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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晋升工程师开始》
第1章 晋升工程师贾东旭出事
“今天着重表扬一下咱们厂的劳动模范,全能型天才林祯同志。”
“由于他在短短的六年里,将钳工、锻工、焊工和钣金技能都升到了八级,经组织商议,决定晋升为九级工程师。”
“希望林祯同志戒骄戒躁,继续为祖国的大建设增砖添瓦,大家掌声鼓励!”
哗哗哗~
“恭喜啊,林师傅!”
“真是难得的人才,恭喜恭喜!”
“晚上请客啊!”
“哈哈哈……多谢多谢,一定一定!”
轧钢厂生产车间里。
杨厂长亲自召开的表彰早会。
林祯现在是厂里的热门人物,天才型工人。
这其实都得益于他的万倍经验加速系统。
六年前他穿越到这个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
随身携带能加速获得各种经验的金手指。
从一倍到一万倍的加速可任意操作。
不单生产技能。
口才、体术、医术、厨艺、知识等等都能加速。
工程师的级别划分和工种相反。
工种是一级最低,工程师是一级最高。
虽然林祯才到九级工程师,离一级还远。
但每个月的工资已经上调到126块5。
比车间主任的工资都高。
林祯是不想太出风头,不然两年前就能晋升工程师了。
此时全车间的人都在替林祯高兴。
有两个人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恨的牙痒痒。
一个是八级钳工易中海。
一个是一级钳工贾东旭。
他们都是林祯在四合院的邻居。
其中易中海还是管事的,院里住着三个大爷。
论威望易中海排第一。
林祯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
系统给他安排的身份是个乡下来的学徒。
易中海是他的师父。
贾东旭是他的师兄。
易中海老婆不孕,一辈子无儿无女,年老时病床边少个伺候的人。
曾经试探过林祯的性格,想让他帮自己养老送终。
林祯熟知剧情,自然不会当冤大头。
直接跟易中海摊牌,不是亲爹,谁都不养。
从那以后易中海表面和蔼,心里却一直恨林祯绝情。
钳工技能是一点不教,全部教给贾东旭。
可贾东旭不争气,六年才晋升到一级钳工。
而林祯却是个天才。
不管什么工作到他手里几分钟就能熟悉,几天就能精通。
六年过去,工种技能远超曾经的师父易中海。
林祯成了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
这次晋升工程师后更是成了区里的培养对象。
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心里不由得羡慕嫉妒恨。
易中海心中犯起了嘀咕。
要是当初说的不那么直白,后来做的不那么绝。
或许林祯不会这么疏远自己。
唉!
走了一步错棋啊!
怎么就把宝错压倒贾东旭的身上了呢?
这个木疙瘩,六年才升到一级钳工,指望他养老?
唉!
有点悬。
贾东旭心中更是失落。
自己和林祯同一年结的婚。
当时还嘲笑林祯娶了个正制出身不好的娄晓娥。
现在看来整个四合院里就林祯过得好。
娄晓娥第一年就给林祯生了对双胞胎儿子。
两年后又生一对双胞胎儿子。
现在林祯的四个儿子简直是院里的霸王,天天揍自己的儿子棒梗。
而娄晓娥的资本家父母在林祯结婚后立即去了国外。
娄晓娥和父母断绝关系,还写了一份义正严词的声明。
现在跟着林祯这个贫农出身的工人生活。
反而成了街道办表扬的正面悔过例子。
林祯更是事业亨通,事业家庭双丰收。
看着这个昔日的师弟处处都压着自己,着实让贾东旭憋屈的慌。
贾东旭越想越气。
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林祯过得这么好。
为什么全厂表扬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贾东旭一会低头发呆,一会碎声咒骂。
就这样浑浑噩噩像犯病了一样。
光想着嫉妒林祯,自然就疏忽了工作。
开工不到一个小时。
突然一声巨响传出。
贾东旭惨叫一声倒在了工位上。
由于工作分心,吊装钢材时没检查好。
导致钢梁倒塌,直接砸中贾东旭的腰。
贾东旭当场痛晕过去。
林祯正在车间里指导工艺,见状不禁摇头。
该来的还是得来。
这贾东旭戾气缠身,终究难逃这一劫!
看来晚上的庆祝宴可以省下了。
说不定这小子今天得见阎王!
车间里的人急忙把贾东旭抬进医务室。
结果医生一摸贾东旭的腰,连连摇头叹息。
“不行,他的腰断了,不知道内脏有没有损伤,有没有内出血,得赶紧转到大医院!”
众人一惊,赶紧找辆车往大医院送。
尤其壹大爷易中海,急的眼睛都红了。
要说他心疼贾东旭吧,可他脸上更多的是气愤。
你说他气贾东旭不争气受伤吧,可车间里的人就属他着急。
这其中的缘由也只有林祯清楚。
易中海是着急养老送终的人要没了,不是真心疼贾东旭。
相反,他气贾东旭不成才,净没事找事。
好好的受什么致命伤?
这要是万一死了。
是你送我,还是我送你啊!
……
贾东旭很快被送进大医院的急救室。
消息传到四合院里。
贾张氏当时就席地大哭起来。
秦淮茹左手牵着棒梗,右手牵着小当。
挺着个大肚子边哭还要边劝婆婆贾张氏。
“妈,别哭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东旭唉~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四合院里的人也都跟着劝。
壹大妈道:“老嫂子,把棒梗和小当放我家,你们快去医院。”
傻柱道:“贾大妈别哭了,赶紧去吧,我找辆板车推你们去!”
“我不要你送!不安好心的光棍条子!离我家远点!”
“嘿!你这老太太,得!算我多嘴行了吧?”
傻柱转身就走。
秦淮茹赶紧喊道:“傻柱!都什么时候了还跟老人怄气,赶紧去找板车!”
贾张氏怒了,转身就给秦淮茹一个耳光。
“我儿子还没死呢,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就准备找下家啊,我不坐傻柱的板车,我自己走着去!”
秦淮茹捂着脸哭道:“妈,你就别闹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快生了,跟你跑到医院准得早产,这个节骨眼上只有傻柱能帮咱,难道你让姓林的帮忙啊?”
贾张氏想了想心里更气。
“姓林的更加不是东西,那就让傻柱推咱们去吧!”
第2章 全院大会阎埠贵算计
原著的贾东旭是死了。
但这个穿越世界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经过医生几个小时的抢救,贾东旭脱离了生命危险。
虽然保住一条命,却落个半身瘫痪。
天黑的时候林祯才回到家。
他和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一起从医院回来。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又是工友,他们守到了天黑。
一回到四合院。
易中海立即张罗着召开全院大会。
“林祯,别来晚了啊,大会马上就开。”
“知道了壹大爷,我们一会就去。”
这是一个三进的四合院,
林祯住在前院,和叁大爷阎埠贵、阎解成是邻居。
中院住着壹大爷易中海、傻柱雨水兄妹和贾家。
后院住着贰大爷刘海中、许大茂和聋老太太。
林祯刚一进门。
五岁的林国、林家,三岁的林栋、林梁就跑了过来。
“爸爸!你回来啦,棒梗今天又哭鼻子了!”
林祯宠溺的蹲下身。
摸着四个儿子的头笑道:“是不是你们四个又揍他了?”
林国小嘴一噘。
“哼!谁让他说是我爸爸害的他爸爸受伤,打的就是他!”
“嗯,打的好,没教养的熊孩子该打。”
“林祯你回来了,听说你今天晋升工程师了?”
娄晓娥一边往桌上端饭菜,一边笑问道。
“嗯,以后的工资126块5,比车间主任的都高。”
娄晓娥喜道:“我不在乎你挣多少,你成了工程师,是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以后就算变天了,咱们也能站住脚。”
林祯淡淡一笑,“放心,我早就有对策,赶紧吃饭,一会易中海要开全院大会。”
娄晓娥心中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出身问题。
怕给林祯的事业带来麻烦。
毕竟资本家的千金不是个光荣的身份。
当初母亲为了让她能过上安稳日子。
专门找出身清贫的女婿。
一下就选中了林祯。
在这座四合院里,林祯的出身最清贫。
比许大茂和傻柱还要苦。
林祯父母双亡,农村出身。
高中毕业后拿着介绍信才勉强在轧钢厂当个学徒。
待字闺中的娄晓娥根本不敢想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
当见到林祯的第一眼后,她就沦陷了。
林祯不但英俊潇洒,还识文断字,满腹文采。
简直是自己梦想中温文儒雅的状元郎。
林祯见到娄晓娥后也震惊了。
虽然和电视剧里的演员有点相似,但更加的漂亮。
身上有一种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贤淑气质。
两个人一见钟情,很快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结婚后第二天回娘家。
林祯和岳父在书房密谈了两个多小时。
说动岳父举家离开。
并且表面上和娄晓娥断绝关系。
实则把家业的30%划分给了林祯夫妻,就等时机成熟了再回来。
现在林祯每个月的工资相比他们的实际资产来说。
真的不算什么。
倒是即将到来的风云,让娄晓娥经常担心。
林祯了解妻子的担忧。
宽慰道:“放心,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轻松应对,不相信老公吗?”
自己是个熟知剧情的穿越者,还有系统在身。
轻松应对还是没问题的。
娄晓娥笑道:“我谁都不相信也得相信你,你现在就是我的天。”
结婚快六年了。
娄晓娥感到自己比在娘家做闺女时还幸福。
林祯带给她心理上的满足比物质生活强百倍。
而且四个儿子聪明伶俐,有礼貌懂道理,还十分的孝顺。
现在他家不单在院里。
就是在整个胡同。
也是人人羡慕的家庭。
相比起来,同一年结婚的贾东旭就有些不足了。
“唉?林祯,贾东旭怎么样了?”
“半身瘫痪,后半辈子脚下不来地了。”
“呀!这么严重,到底怎么弄得?”
“他那人天天小肚鸡肠的记恨这个记恨那个,戾气缠身,难免会倒霉,捡条命就不错了!”
“唉,当初你还向秦淮茹提过亲呢,秦淮茹要是知道自己一家过成这样,还不如嫁给你呢。”
“嘿,你这媳妇倒是大方,不怕秦淮茹抢你老公啊?”
娄晓娥笑道:“我不怕,于莉和秦淮茹一起来我也不怕!”
林祯笑了,“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我当时是托人向她俩求过亲,那不是没机会接触你嘛,再说了,她俩也没同意啊?”
娄晓娥咯咯笑道:“所以说,我的命好。”
“唉?于莉是不是年底要结婚?”
“嗯,挑了六年,不挑了,听说要嫁给阎解成,这样一来公公是人民教师,脸上有光。”
林祯不屑一笑。
“现在是教师,过几年就成臭老九,又抠又算记的一家子,有于莉后悔的时候。”
……
吃过饭后,林祯带着一家六口来到中间大院。
全院的居民差不多都到齐了。
有的坐有的站,等着大会开始。
院中间一个大方桌。
中间坐着壹大爷易中海,东边坐着贰大爷刘海中,西边坐着叁大爷阎埠贵。
此时三个大爷神情各异。
壹大爷愁眉紧锁,由于贾东旭后半辈子瘫痪,给自己养老的事算是泡汤了。
贰大爷莫不在乎,这次开会算是走个形式。
叁大爷有些担忧,他怕老易张口提捐钱的事。
见人都到齐后。
贰大爷刘海中站起来发话,“大家也都知道了,咱们院的贾东旭受了严重的工伤,考虑到他的家庭困难,我和老易老阎决定开这么一个会议,商量一下帮衬贾家的事,具体内容让壹大爷来讲讲吧。”
壹大爷易中海不满的看了刘海中一眼。
也没站起来,淡淡道:“事就是这么个事,老刘都说完了,我就不重复了,都是街坊邻居,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帮助贾家。”
不等大家开口议论。
叁大爷阎埠贵赶紧问道:“老易,那个,厂里面怎么说?”
“今天刚出的事,厂里面还没明确的说法。”
“那你看这样行吗,等厂里面的赔偿金、医药费什么的都批下来,知道贾家的缺口有多大后,咱们再开这个会,不至于大伙捐的多了浪费,少了又不够,你说呢?”
易中海沉着脸道:“咱们这次帮衬是邻里之间的人情世故,全凭自己的心意,跟厂里的补贴多少没有关系。”
阎埠贵就怕捐多了。
一听全凭自己心意,立即就放下心来。
转脸笑道:“那是那是,要说和东旭关系好的,还得是他们这一帮小弟兄们,不过现在也就林祯成家立业了,小日子过得最红火,这次肯定得拿大头。”
坐在人群里的林祯听了,心中不禁暗骂。
好你个阎老西,我不挑你家的事,你倒拿我来顶大头。
我可不是冤大头,捧杀我,你嫩了点。
第3章 禽生百相应对自如
见叁大爷阎埠贵故意捧自己。
林祯站起来淡淡道:“叁大爷说得对,作为邻居、工友、好哥们,东旭出事我很伤心,这次募捐我愿意出大头,但捐多少得看叁大爷的表现。”
“诶?怎么要看我的表现?”
“您是院里的三当家啊,又是人民教师,妥妥院里的榜样,再说了,阎解成可是和东旭大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和我这个半路搬来的不一样,这样吧,不管你和解成加一起出多少,我跟着出两份。”
“别别别,不对,账不是这么算的,阎解成还没结婚呢,现在院里的年轻一辈除了你和贾东旭,都没成家呢,不能算!”
“阎老大不是年底就结婚吗?没几个月,再说了,他自己住间房子,已经上岗工作,怎么不能算?”
许大茂也在边上煽风点火。
“就是,阎解成都是准备结婚的人了,他要是不算数,我也不能算,我连媳妇在哪都不知道呢!”
傻柱不耐烦道:“闭嘴许大茂,那都有你的事,谁不捐你也得捐。”
“凭什么啊?”
“凭你天天秦姐叫得最甜!”
“别说我,傻柱,你不也叫吗?”
“安静安静!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见人们七嘴八舌的争论起来,壹大爷易中海气坏了。
先瞪了一眼阎埠贵。
心道你算计谁不好,非得算计林祯?
他是个能吃亏的人吗?
叁大爷阎埠贵也觉得自己言多有失。
尴尬道:“行行行,我家阎老大也跟着出。”
阎解成在边上光看热闹不说话。
反正自己的工资都上交了,出不出钱自己说的不算。
壹大爷易中海道:“天不早了,不耽误大家的休息时间,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捐多捐少的全凭自己心意。”
说着自己先掏出了50元放在桌子上。
他这是要故意挑起大头做榜样,作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99。
家里就老两口,没孩子花钱,存得住。
何雨柱也跟着掏出50。
论起帮衬秦淮如,他绝不会比易中海落后,而且是食堂的大厨,现在一个月工资37块5。
单身一人,妹妹何雨水有工作,不刮拉他。
也是存得住,拿得出的人。
他们两个带头拿完了,剩下就要架着别人也跟着慷慨。
“诶!许大茂,该你了!”
傻柱第一个就逼着许大茂放血。
许大茂也不缺钱。
身为厂里的放映员,不但工资高,还经常下乡放电影捞外快。
自己一个人还没结婚,手里面存的钱比傻柱都多。
但许大茂却不愿意当冤大头。
眼一瞪头一歪,当时就不乐意了。
“嘿!傻柱你总揪着我干嘛?林祯还没掏呢?”
林祯淡淡道:“别管我,我等叁大爷呢。”
傻柱不耐烦道:“就是,你也比叁大爷多拿十块啊?快点!”
“这捐钱不是自愿的吗?傻柱你这是抢啊!”
“别耍贫,赶紧的!”
许大茂不情愿的掏出4块钱,嘴里嘟囔着。
“傻柱,你牛,唉,院里就显着你了!”
贰大爷刘海中掏出了10块。
轮到叁大爷阎埠贵。
摸了半天,从口袋里摸出2块钱来。
傻柱的眼睛当时就亮了。
“嘿!叁大爷,真不愧是您唉,院里的三当家,跟儿子加一起才拿2块啊,我跟您说这可够瞧的!”
“去去去!一边去,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家六口人呢!”
叁大爷红着脸,回头又对大儿子道:“解成,这里面有1块是我替你垫的,等你结婚后记得还我。”
阎解成瞬间不乐意了。
“爸,账不能这样算啊,我的工资不都交给你了?”
“你工资是上交了,可你不跟着吃饭了吗?今天这捐钱名单上有你的名字,你代表的是你自己一家,等你结婚后必须还我。”
“那我要是不结婚呢?”
“你不结婚也得还!”
“好了老阎!家里的账回家再算,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壹大爷急忙制止了他们父子的争论。
阎解成气的低头不再说话。
林祯站起来,掏出4块钱放到桌子上。
微微笑道:“还是叁大爷替我着想,不舍得让我多花钱。”
叁大爷阎埠贵尴尬笑道:“我就是看着许大茂钱数出的,避免了你浪费。”
易中海沉着脸道:“老阎,我们是在帮助有困难的街坊,怎么能说是浪费呢?”
“哎呦呦,我我,我今天是言多有失,怪我怪我,我先回去了!”
这边叁大爷一家灰溜溜的离开。
林祯也准备回家。
却被易中海叫住。
“林祯等一下。”
“怎么了壹大爷?”
“呃……你今天刚刚晋升了工程师,本来是个喜事,不料你师兄却受了工伤,你俩都是我的徒弟,你家里富裕,能不能多帮衬点,秦淮茹以后又要带孩子又要伺候丈夫,还有个上岁数的婆婆,你……”
“打住!”
林祯赶紧制止了壹大爷的道德绑架。
“壹大爷,你说得不对啊。”
“哪不对了?”
“我名义上是你的学徒,但你没教任何技能啊,我今天晋升工程师全靠自己的天赋,贾东旭可不算我师兄啊!”
“啊?这……”
“还有,我的工资是高点,但我一人养活全家六口人,跟叁大爷一样,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能跟许大茂出一样多的钱,已经不错了!”
“你……”
“最后啊,贾东旭没找我托妻献子,我可不敢献殷勤,贾大妈的脾气你会不知道?许大茂的爹妈就是被她骂回乡下的。”
当初因为许大茂也向秦淮茹提过亲。
贾张氏和许大茂的爹妈闹得不愉快。
本身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可贾张氏每次见到许大茂的爹妈就碎口咒骂。
老两口最后实在受不了,扔下许大茂在城里,自己回乡下住了。
许大茂听林祯一提,瞬间想起5年前的事。
深有感触的点头。
“我这4块钱拿的都亏,能不能退啊?”
傻柱乐道:“许大茂你快回家吧,哪有捐完钱还退的?知道丢人俩字怎么写的吗?”
壹大爷眠了眠嘴无言以对。
林祯的话句句在理。
再说下去指不定林祯又能提起什么陈年往事。
“好吧,我就是这么一提,你们全凭心意。”
第4章 秦淮茹的处境里外难做
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全院大会才算结束。
居民们或多或少,都尽了做邻居的一份人情。
最后一共筹集了124块3毛6分。
壹大爷易中海道:“柱子,明天一早,你拿着送到医院,听说东旭还有一次手术,不能耽误了。”
傻柱点头道:“放心吧,交给我了。”
散会后回到家中。
娄晓娥先把四个儿子哄睡。
做到林祯身边聊起了家常。
“唉,世事无常啊,秦淮茹以后要里外受气了。”
林祯笑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哼,贾东旭平时都防着院里几个光棍,这瘫痪在床后心里会更猜疑,以后就靠秦淮茹抛头露面了,不受老公和婆婆的气才怪呢。”
林祯微微点头,“真聪明,你分析的很准,以后咱们院有的热闹了。”
娄晓娥仰脸看着林祯。
笑问道:“你为什么不多捐点钱呢?毕竟咱们不在乎钱,是不是因为秦淮茹的原因,怕我多想?”
他们家还真不在乎钱,前不久国外悄悄捎信回来。
娄家在南洋做起了集团生意。
林祯两口子那30%的股份已经增值到百万元级别。
虽然不在乎钱,但林祯绝不会帮衬贾家。
微微摇头道:“刚才还说你聪明呢,现在又变傻了。”
娄晓娥不依道:“我哪里傻了?”
林祯道:“光知道对别人好,不知道别人有多坏,你还不是个傻子吗。”
娄晓娥道:“贾大妈是脾气差,贾东旭也心胸狭窄,但秦淮茹人还行啊,能帮就帮吧,我不会吃醋的。”
娄晓娥现在说这些没有毛病。
这几年秦淮茹相夫教子,伺候婆婆。
在院里对谁都十分和气,是个好媳妇的样。
而且还经常和娄晓娥分享一些育儿经验。
但林祯知道秦淮茹的本性。
这几年她家里没有遇到困境,因此吸血无情、自私双标的本性还没有显露。
但不代表她就是好人了。
即便她是好人,自己也没义务去救助。
毕竟她是贾家的媳妇。
抛开贾张氏和贾东旭不提。
这次工伤有轧钢厂的补贴慰问,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己去填补。
“唉,我的媳妇啊,子曰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贾家可没给过咱什么好处,咱不能做滥好人。”
娄晓娥笑道:“在家从父,嫁夫从夫,我当然都听你的,就那么一提嘛,怕你想帮秦淮茹又顾忌我吃醋,你不帮秦淮茹我才放心呢。”
“嘿!合着你套我话呢是吗?”
“啊~哈哈哈……我哪敢呀!”
……
次日一早。
何雨柱带着124.36的现金来到医院。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
两人一晚没合眼,天亮前才睡了一会。
见傻柱来到医院,秦淮茹赶紧出了病房。
“傻柱,棒梗和小当昨晚闹人了吗?”
“放心吧,跟着壹大妈乖的很。”
“唉……你说怎么就摊上了这种事啊?愁死我了快。”
“别啊,你千万要注意身体,不光是为了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呢,这是124块3毛6,全院一起捐的。”
“呀!这……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谁让咱们是邻居呢,这里面我自己就出了50,许大茂和林祯那俩小子才捐4块钱,嘿,你说多寒碜吧。”
“那……那多谢你了。”
“没事~谁让你是我姐呢!”
“那以后还真得经常麻烦你呢。”
“嘿嘿,那是我的荣幸。”
他们在病房门口小声的说话,被贾张氏在门里贴耳朵听了个清楚。
这贾张氏越听火越大。
开门就冲了出去。
啪!
上来先甩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紧跟着又要打傻柱。
贾张氏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吓得傻柱浑身一点颤,“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我……我打死你们这对奸夫破鞋,我儿子还在病房里躺着,你们就在门口卿卿我我,还以后得经常麻烦你,还那是我的荣幸,啊~呸!”
贾张氏劈头啐了傻柱一脸。
气的傻柱眼一瞪伸手就要打人。
秦淮茹捂着脸哭道:“别闹了,这是医院,把东旭闹醒了,你们就高兴了!”
傻柱擦了擦脸,气的铁青。
“你这恶婆婆,帮你们就是多余!哼,以后别找我了!”
傻柱气急败坏的离开,秦淮茹蹲地上哭泣起来。
贾张氏怒道:“哭!你还有脸呢!要不是我及时出来,你们是不是就要商量什么时候结婚啊?”
秦淮茹抽泣道:“不是您想的那样!”
“你是当我眼瞎还是耳朵聋啊,我看的清楚,听得明白!”
秦淮茹道:“现在院里敢冒着被您误会来帮忙的也只有傻柱了,再得罪了他,谁帮咱们。”
“我谁都不要帮!”
“昨天的手术已经花光了积蓄,厂里的赔偿金没有批下来,不要人帮忙,东旭今天的手术就做不成,行,我把钱退回院里总行了吧?”
“回来!”
见秦淮茹要走,贾张氏赶紧喊住。
“你去缴费,以后这事不许在东旭身边提!”
其实病房里的贾东旭已经被吵醒了,他倒没有多大的担心。
来的是傻柱就没事,只要不是林祯就行。
他天天怀疑夜夜防的人是林祯。
傻柱和许大茂虽然也是光棍,虽然也羡慕自己的媳妇漂亮。
但秦淮茹看不上他们。
只有看到娄晓娥时,秦淮茹才会出现复杂的眼神。
这一切,心细猜疑的贾东旭都知道。
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后悔当初拒绝了林祯的求婚。
知道她羡慕娄晓娥的生活。
没有老人伺候,被丈夫宠爱,四个儿子乖巧。
丈夫挣得多,花钱从不管,家里天天不离肉。
相比起来,秦淮茹跟着自己真是受罪。
两个孩子自己带,还要伺候婆婆。
丈夫的工资低,除了过节,锅里没见过肉。
贾东旭知道自己和林祯的差距。
现在秦淮茹才25岁,相貌和娄晓娥不相上下,很容易被林祯看上。
“妈,傻柱再来你别撵了,这几天咱家缺个干活的冤种。”
“哎呦,东旭,你醒了?别动别动,妈帮你端水。”
“妈,医生怎么说,我多久能上班?”
贾东旭还不知道自己瘫痪的事,贾张氏也不敢直接告诉他。
红着眼睛支吾道:“医生没说,今天还有个小手术,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得仨月吧。”
“仨月没事,我能忍,你以后看好淮茹别跟林祯说话就行,不要管傻柱,那是个冤种。”
“嗯,妈听你的,一定看好姓林的!”
第5章 悔不当初错选了婚姻
秦淮茹去收费窗口缴费。
今天贾东旭还有一次手术。
缴完手术费后,还有住院费等着。
院里捐的124块3毛6根本不够手术和以后住院的。
厂里的赔偿金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下来,她还得赶紧想办法凑钱。
“淮茹同志,你的脸怎么了?”医院的工作人员关心的问道。
秦淮茹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感觉有些浮肿。
知道是被婆婆贾张氏打的了。
心中委屈的落泪,脸上却强带笑容道:“嗐,趴病床边睡觉压得了。”
“你丈夫虽然受了重伤,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你可要注意休息,毕竟你这也快生了,可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有危险。”
“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秦淮茹从缴费大厅出来,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蹲着墙角,眼泪扑簌落下。
连医院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心疼自己怀着快出生的孩子。
而婆婆两天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丈夫受伤了自己也难受,和傻柱套近乎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可婆婆一点都不怜惜自己。
平时家务事一点不干,两个孩子也不帮忙带。
自己既要带孩子做家务,还要伺候婆婆和丈夫。
在贾家,她过得跟仆人一样。
转念想起娄晓娥来。
心中更是一阵羡慕。
娄晓娥虽然娘家出国,和她断绝关系。
但被林祯宠得像掉进蜜罐里。
夫妻两个恩恩爱爱,从来没有吵过架。
而自己的丈夫贾东旭整天猜忌,怀疑自己不贞。
动不动就骂,甚至还动过手。
婆婆不管什么时候都站在儿子一边数落自己。
家里生活条件和娄晓娥没法比就够难受的了。
情感上还天天受委屈。
想起来当时林祯也托人向自己提过亲。
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看不上林祯呢?
当时林祯刚从乡下带着介绍信来到轧钢厂,跟着壹大爷易中海做学徒。
第一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就向自己提亲。
而贾东旭也托人向自己提亲。
相比之下,当时的贾东旭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
家里过得富裕,还有个表面笑盈盈的富态妈妈。
想着跟了贾东旭,以后生了孩子婆婆能帮着带。
这样贾东旭主外,她主内。
再有个把自己当亲闺女疼的婆婆帮忙拢家,小日子还不甜如蜜?
总好过没爹娘,刚进城的穷小子林祯吧?
家不像个家,屋里空无一物,跟个逃荒的一样。
长得英俊又能怎样?
还不如踏踏实实的跟着贾东旭过日子。
秦淮茹当时分析的很透,但只是在物质上的分析。
忽略了最主要的一点。
就是为人!
贾张氏母子的为人在整个胡同里都是出了名的。
不管谁提起来都忍不住摇头。
而林祯对谁都客客气气,名声很好。
可当时的秦淮茹看不到林祯的优点。
她只看到了两家物质生活上的差别。
结婚后不久,秦淮茹就后悔了。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没得到丈夫的宠爱,只得到了猜忌。
婆婆没把她当成亲闺女,而是当成了外地来投奔的丫鬟。
五年多过去。
秦淮茹没有真正的笑过,更不知道幸福是什么。
看着林祯一家后来居上,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好,慢慢成了全院第一。
秦淮茹不止一次的后悔过。
后悔初嫌贫爱富。
后悔看不到林祯的优点。
也后悔看不到贾东旭和贾张氏的缺点。
现在自己受的这些罪,都只能默默忍受。
哭了一会后,秦淮茹擦干眼泪回到病房。
“妈,手术费已经交了,但后面的住院费不够。”
贾张氏阴着脸咒骂道:“这厂里面的官老爷都睡死了吗?我儿子都这样了,还不快把赔偿金批下来!”
秦淮茹道:“东旭出事到现在刚一天,厂里财务科得审批,估计明天才能下来。”
“就你知道,可显着了,那你去厂里问问吧!”
秦淮茹低头道:“不用去厂里,中午东旭做手术,厂里的领导肯定会来慰问,到时候我再问。”
“哼!他们有那好心来慰问?我呸!”
“呦,怎么了贾大妈?又生气呢?”
听到这声音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砰砰直跳。
是林祯来了。
贾东旭也瞬间睁开了眼。
贾张氏气的眼一瞪,扭头就要开骂。
结果瞬间堆下了笑脸。
“哎呦,是大领导们来了,快请进快请进,我和淮茹唠家常呢!”
来的还真有大领导。
杨厂长、李副厂长、卫生科科长、车间主任。
是专门来慰问贾东旭一家的。
除了四个领导外。
壹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林祯、傻柱和许大茂都来了。
杨厂长道:“贾东旭同志要安心养病,你的医药费厂里会给予合理的补贴,你的工作岗位也会有合理的安排。”
秦淮茹赶紧问道:“厂长,补贴什么时候能下来啊?”
“已经下来了,考虑到你们家庭的困难,这次来就是送补贴金的。”
秦淮茹大喜,连连鞠躬。
“谢谢领导,谢谢组织!”
车间主任将补贴金交给了秦淮茹,足够后续拆线手术和住院的。
四位领导又说些安慰的话,随后就回厂了。
临走时嘱咐。
让林祯五个人在贾东旭做完手术后再回厂。
这五人就是厂里派来专门帮忙的。
壹大爷易中海道:“老嫂子,你和淮茹守了一夜,快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
贾张氏道:“不行,我得守着东旭。”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次手术是个收尾,你不用守着。”
“不行,我一步也不能离开!”
秦淮茹也道:“壹大爷我们不累,您就安排吧。”
易中海无奈,点头道:“那好,淮茹,你和林祯一起去买住院的日用品,估计东旭得住很长的时间,东西得备齐。”
贾张氏一听当时就火了。
“不行!她不能去,易中海你安得什么心?我儿媳妇挺着个大肚子,你让她去?”
易中海脸色铁青。
“老嫂子,你瞎想什么呢?东旭需要什么日用品,那淮茹最清楚,不让她去你去,你能买齐?”
“我……我能,不就是屎尿盆吗?姓林的,咱俩去!”
第6章 吸血秦淮茹开始狩猎
林祯眉头一皱。
他可不愿意去给贾东旭买那些东西。
而且他也知道贾张氏阻拦的真正目的。
“你就别闹了贾大妈,那些日用品你还真买不齐,你要说不想让我去啊,就让傻柱去,傻柱心细,比我强。”
傻柱道:“行啊,那贾大妈咱俩去吧,我就乐意跑腿。”
不料贾张氏头一歪,“我不去,你们说我买不齐,我就是买不齐!”
傻柱乐道:“那秦姐咱俩去。”
秦淮茹和傻柱一起去医院门口买日用品。
一出病房就连连叹气。
傻柱挠头道:“干嘛呀这是,贾东旭不保住命了吗?补贴金也下来了,你叹个什么气啊?”
秦淮茹眼圈一红。
“你说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东旭是彻底上不了班,我也快生了,婆婆是啥也不管,以后家里谁照应啊?”
“唉唉,别哭啊!我最见不了女人哭,尤其是你。”
秦淮茹破涕为笑,“你这话要是被我婆婆听到,我又得挨打。”
傻柱想起来贾张氏的凶狠,不禁生气道:“真是个恶婆婆,老封建!你放心,以后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明面上不敢帮,背地里我帮你!”
“你能怎么帮?东旭疑心重,总把人往坏处想,我怕你被误会。”
“嗐!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放心吧,这次买住院的用品你不用掏钱,我出!”
秦淮茹低头道:“傻柱,谢谢你了!”
“没事~谁让你是我姐呢?”
秦淮茹几句话,让傻柱高高兴兴的掏了钱,而且还更加的可怜起自己来。
不得不说她是个精明的人。
回到病房时。
林祯一看傻柱满脸的得意,就知道这舔狗是花了自己的钱。
这傻柱的名字叫得是一点也不亏。
你要不是有钱可哄,秦淮茹会对你另眼相看?
你就算是把自己的工资全部上交给秦淮茹,贾家也不会记你的好。
原著里的傻柱被秦淮茹吸血到全剧终。
三套房子被霸占完,差点绝户。
一辈子的工资都养活了秦淮茹的仨孩子。
结果棒梗、小当和槐花没有一点报恩的心。
尤其是棒梗,更加白眼狼。
要不是傻柱最后给他介绍份有编制的好工作,他永远不会和傻柱说话。
不过这一切都是傻柱自找的。
他喜欢做舔狗,是个无敌大圣母。
他喜欢听别人说自己是好人,喜欢拿自家的东西救济仇人。
更喜欢给别人养老。
不管有儿子的没儿子的,也不管以前怎么明了暗了算计自己的。
最后三个大爷都被傻柱当亲爹养了起来。
原著里傻柱圣母慷慨了一个院里的人。
唯独坑了一人,就是娄晓娥。
拿娄晓娥的资产养活了一个院,真是奇葩到天上了。
因此林祯来到这个世界后,首先就截胡了娄晓娥。
让许大茂和傻柱都成了光棍。
在这个世界里。
林祯只想带着老婆孩子过上安稳的日子。
再等到80年代,靠着南洋的资产叱咤商界风云。
如今自己全身的技能都已经点满。
工程师只是他展露出最不起眼的一部分。
同时他还是个神医、神厨、顶级武术家。
还是个书画家、演讲家、科学家。
这些他从来没有显摆过。
即便是妻子娄晓娥,也只知道丈夫是个全能的天才,不知道具体天才到什么地步。
林祯就是大隐隐于市。
只要院里的禽兽不来霍霍,他才懒得一天天鸡飞狗跳。
但如果禽兽们惹到自己一家。
他可不懂什么是大度,只知道有仇必报。
……
今天的手术还算顺利。
下午三点,林祯五人就返回了轧钢厂。
晚上正吃饭时,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她得回来看看棒梗和小当,而且自己快生了,不能天天熬夜。
和婆婆贾张氏商量了一下,她守白天,婆婆守晚上。
一进四合院,秦淮茹没去壹大爷家看俩孩子。
而是在前院林祯家门口徘徊了一会。
娄晓娥眼尖,一眼看到了秦淮茹。
见她在门口徘徊没有进来。
就知道是有话不方便在孩子面说。
轻轻拍了林祯一下的胳膊。
“祯,秦淮茹在外面呢,八成是有事求你,出去看看吧。”
林祯皱眉道:“不求傻柱怎么来求我了。”
“别猜了,你去看看吧。”
“你不去?”
“不去,我哄孩子吃饭呢。”
林祯放下碗筷,一出门正和秦淮茹来了个对视。
秦淮茹一低头赶紧出了大门。
林祯微微摇头,赶紧跟上问道:“秦淮茹,等一下,我这不出来了吗?你又跑什么?”
秦淮茹回头道:“院里听墙根的人多,我怕有人说闲话,对你和娄晓娥的感情造成误会。”
“行行,行了!有事就在这说吧,我饭还没吃完呢。”
秦淮茹停下脚步,回头笑道:“林祯,还没恭喜你呢,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工程师。”
林祯眉头微皱,心想秦淮茹你的心理真是太强大了。
丈夫受了重伤差点没命,你却能面不改色的笑出来。
你这一笑绝对没有好事。
果然。
秦淮茹下一句话就感叹起来了。
“唉,别人虽然说我的眼睛大,但我自己知道,它就是个瞪眼瞎。”
林祯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说起这个了?”
秦淮茹道:“你看娄晓娥,眼光就好的很,说实话,没有那个女人不羡慕她的。”
林祯微微笑道:“这不是重点吧?有啥事,你说吧。”
“能借我500块钱吗?”
“多少?”
“500!”
“没有!家里六口人指望我那点工资,总共才上班6年,哪能存那么多?”
林祯差点跳起来。
心想你秦淮茹真是狮子大开口。
现在的500块钱是什么概念?
菜市场的大活公鸡才卖1块钱一只。
猪肉一斤6毛钱,鸡蛋一分钱能买俩。
就这还是过得不错的家庭才舍得用钱买。
一般人家都是用分配的票去换。
你这张口借500,真把我当地主老财啦?
别说我家花钱大手大脚的没存那么多,就算存了也不借给你。
毕竟我不欠你的啊!
“你想什么呢秦淮茹?我不是傻柱,可没有那么多的钱!”
“我知道你有,绝不白借,你帮我渡过难关,我不会忘了你的恩情,咱们都是明白人,你想干什么都行。”
林祯这边还没回答呢,突然一个黑影从街角窜了出来。
“哎呀!挨千刀的啊!被我抓现成啦!街坊们都来看啊!我们老贾家出破鞋啦!”
第7章 掌掴贾张氏借钱没门
“街坊们来看啊,我捉到了西门庆!”
“哎呀卧槽!闭嘴贾张氏!再踏马血口喷人我抽你!”
林祯感觉自己真是出门哔了狗,脚下踩了翔。
还能有这么倒霉吗?
先不说自己对秦淮茹这个吸血鬼不感兴趣。
即便心里有点啥想法,这也没表现出来啊?
你贾张氏当面泼脏水,我可不惯着你。
啪!
不等贾张氏先动手,林祯上去就是一巴掌。
打的贾张氏瞬间从嘴角流出鲜血。
“哎呀!救命啊!奸夫打人啦!”
林祯伸手还要打。
秦淮茹赶紧护在了前面。
“林祯!你冷静点!”
“冷静?对!是该冷静,我现在就上街道办告去,贾张氏,别倚老卖老,我非告你诬陷人!”
听到贾张氏一喊。
院里的人跑出来了大半,还有其它院的人也来看热闹。
这一下秦淮茹死的心都有了。
林祯倒是不在乎。
人多才好了,趁着街坊邻居都在说清楚。
省的辟谣跑断腿。
“唉!街坊邻居们都看看啊,当下新时代新气象,偏偏还有老封建余孽的恶婆婆欺负儿媳,诽谤邻居,给新社会添堵!”
娄晓娥急忙问道:“祯,到底怎么了,你这出去没五分钟怎么就打起来了?”
林祯道:“哼!还不是这恶婆婆?血口喷人,往我头上泼脏水!”
贾张氏吓呆了,捂着嘴,脸色苍白。
鲜血从手缝里流出。
她做梦也没想到林祯会直接动手。
自己在院里作福作为惯了。
别说动手打自己了,整个四合院连个敢和自己对骂的都没有。
没想到老了老了被年轻人抽一嘴巴。
壹大妈见状赶紧把贾张氏往院里拉。
“快回家吧老嫂子,让街坊笑话。”
林祯淡淡道:“壹大妈你等会,得让街坊们知道发生了什么,脏水不是随便泼的!”
“是啊!林师傅,到底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您一向尊老爱幼,没见你发这么大脾气。”
“哎呦,不会是嫌你捐钱捐的少吧?”
林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街坊们安静。
“这里有不少其他院的邻居,都是一条胡同的,大家也都听说了,贾东旭出了严重的工伤,我们整个院都很着急,替他家难过,可帮忙的时候还得小心这恶婆婆来咬。”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们问傻柱,再问许大茂,甚至刘光天、阎解成,都是想帮忙不敢离太近,这恶婆婆看不到自己儿媳妇的辛苦,光怀疑她不贞,怀疑别的男人不安好心。”
“嘿!这不好心没好报吗?”
“可不是吗?这不秦淮茹想找我借点钱,过场面的客气话总得说两句吧,嘿!被这恶婆婆贴墙跟听到了,上来就骂街,天呐,我还没同意借钱呢,她就这么血口喷人,要真借了,那就是跳到黄河洗不清了!”
贾张氏气得低头不说话。
毕竟自己是一点理都不占。
抓贼抓脏,捉奸捉双。
自己听到秦淮茹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发难,确实是没证据。
而且林祯自始至终都没松口要借。
知道了经过的街坊们都议论了起来。
“她不是在医院守着重伤的贾东旭吗?怎么回来了?”
“嗐!这还用说?肯定是监视秦淮茹来了。”
“唉,秦淮茹也够可怜的,挺着大肚子为家里奔波,还被婆婆虐待。”
“谁说不是呢,幸亏咱不和她一个院。”
“闭嘴!挨你们什么事啊?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们多嘴,滚!”
贾张氏不敢跟林祯吵,却敢跟街坊们嚷嚷。
林祯冲何雨柱摆手,“傻柱,来你说说,这两天你有没有被贾张氏骂?”
傻柱笑道:“行了行了,都消消气,贾大妈啥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差不多得了,别置气。”
“你真是个和稀泥的棒槌,骂你绝户光棍条子不亏。”
壹大爷易中海见状赶紧摆手。
“街坊们都回吧,没啥大事,误会误会!”
“等等,不能就这么算了,大街上吆喝我不是白吆喝的,给我道歉,不然咱去街道办公事公办!”
贾张氏是真怂了。
刚才林祯那一巴掌是彻底打醒了她。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欺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当面骂。
“我……我……我头疼,被你打的了,我道歉?你打老人,你给我道歉还差不多!”
一旁看热闹的聋老太太笑了。
“哼!贾张氏啊,你是白活了几十年,林祯给你台阶你不下,等着下牢房吧!”
“我……我……”
“道歉!你骂傻柱是奸夫可以,骂我就不行!”
林祯猛喊一嗓子,吓得贾张氏一哆嗦。
傻柱一听低头就走。
“这啥事都能扯到我,我也是闲的,在这凑什么热闹你说!”
易中海劝道:“老嫂子,错就是错了,给晚辈说个对不起不算掉价。”
见林祯态度强横,贾张氏硬着头皮说了句对不起。
这一场闹剧才算结束。
易中海道:“林祯啊,别跟你贾大妈一般见识,她就是这两天心里难受,犯了迷腾。”
林祯笑道:“嗐!贾大妈一道歉,这场误会就烟消云散了,我不是个计较的人。”
说起过场的客气话来,林祯是一点都不吝啬。
但借钱的事就免谈了。
秦淮茹心灰意冷,红着眼回到家中。
左手拉着棒梗,右手拉着小当,坐在屋里低头哭泣起来。
贾张氏憋了一肚子的火。
怒道:“你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你说得话我都听到了,真替你臊得慌!”
秦淮茹哭道:“您以为我想说啊?要不是没钱接应以后的日子,我才不愿去借钱呢!”
“哼!你怎么想的只有自己知道!”
“是!我是羡慕娄晓娥,哪个女人不羡慕?但我没做对不起东旭的事,厂里补贴的钱刚够住院的,我马上要生了,以后东旭上不了班,您说,到时候咱们一家六口吃什么?”
贾张氏没话了,她考虑不到这些。
她现在光防着儿媳妇跟别人跑了,根本没往以后想过。
秦淮茹接着道:“傻柱虽然有钱,但没林祯的多,还有个拖油瓶妹妹,许大茂精明的很,才不会借钱给咱,壹大爷自从东旭出事后,这两天的态度就有转变,院里能拿出钱,又可能帮咱们的也只有林祯家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道:“你拉倒吧!他可没那好心。”
“他没有,娄晓娥有,我准备一步步来,慢慢的打动他两口子借钱给咱,您倒好,一下子给搅黄,以后算是没戏了。”
第8章 秦淮茹渐漏本性易中海杞人忧天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么一说。
心里总算明白过味来。
确实,以后的日子真没法过。
“你,你确定不想跟着姓林的跑了?”
秦淮茹叹气道:“妈,您想哪去了?我能比得上娄晓娥大家闺秀吗?林祯宠爱娄晓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会不要四个儿子的妈,反过来看上我吗?我就是想借他的钱!”
贾张氏撇嘴道:“那你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也没想到您会丢下东旭来跟踪我啊!”
“哎呦!我忘了东旭了!你你,你早点睡吧,我得去医院!”
贾张氏站起来就往外跑。
秦淮茹赶紧拦住,“等一下妈!”
“怎么了?”
“既然都回来了,今晚就好好的休息吧,您半边脸还肿着呢,让东旭看到又担心,我让傻柱去。”
“傻柱会愿意?我早上还骂着他呢。”
“没事,谁让他是傻柱呢,您以后别骂了就行。”
此时傻柱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喝闲酒。
一见秦淮茹来,立即满脸堆笑。
“呦,秦姐,吃了吗?一起吃点?”
桌子上两个铁饭盒。
一盒炸花生米,一盒葱花炒鸡蛋。
不过都是半盒,是傻柱从食堂带回的剩菜。
“怎么就你一个人喝,雨水呢?”秦淮茹淡淡道。
“去同学家了,今晚不回来,怎么?找她有事?”
“我找你,能帮忙吗?”脸色缓和一些。
傻柱一拍胸膛,嘴一撇。
“秦姐吩咐,我荣幸之至!”
秦淮茹被逗笑了。
“少耍贫,替我上医院看着东旭一晚上,去吧!”
说着把俩饭盒连带着一个半馒头都要端走。
傻柱一听就不乐意了,赶紧双手按住饭盒。
“不带这样的啊秦姐,晚上不是你婆婆看着吗?我明天还上班呢!”
“不耽误你上班,东旭晚上睡觉安稳,你就防着点万一有意外,边上有空床位,你照样睡。”
“那,那,那也不行啊,我去算是干什么的!”
“你去不去!”
秦淮茹故意露出凶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傻柱。
傻柱当时就蔫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总得让我吃完饭吧!”
“吃什么吃!这么胖了还吃?棒梗和小当还没吃呢,明天我把饭盒刷干净给你带厂里去。”
“那行,嘿嘿,谢谢秦姐帮我刷饭盒了!”
傻柱披上棉衣一溜小跑的往医院赶去。
贾张氏见秦淮茹带回了俩菜,还有一个半白面馒头,肚子咕噜叫了一下。
“这哪来的菜?”
“傻柱的,棒梗小当,快来吃,妈,您也跟着吃吧。”
贾张氏尴尬的笑道:“我……我在医院吃过了,我不吃,让孩子先吃。”
“没事妈,馒头让孩子吃,你拿杂面窝窝就菜吃。”
贾张氏喜道:“嗯!咱娘俩一起吃,以后东旭不上班了,你可盯好了傻柱的饭盒。”
“放心吧,到时候让棒梗直接去拿。”
这贾张氏一看到好吃的,当时就换了张脸。
要说爱吃这方面,整个四合院她数第一。
白白胖胖的,比贰大爷刘海中都胖。
林祯刚吃完饭,正在门口领着四个儿子认天上的星星。
见到傻柱风风火火的跑出。
不禁笑道:“傻柱,去医院啊?”
“诶?神了!你咋知道?”
“贾大妈到现在都没出门,医院总得有个人替吧,你是院里的大好人,肯定是去帮助困难户的。”
“嘿嘿嘿,能帮就帮点,不聊了,我得赶紧去。”
傻柱走后,娄晓娥笑道:“这傻柱真是不能夸。”
林祯道:“他喜欢听别人夸自己,为了让别人夸,他能牺牲自己和亲人,他这性格院里的人都知道,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没办法,他就喜欢这种状态。”
……
次日是周六。
上完这天班,就该休息了。
杨厂长把贾东旭受工伤的事交给了李副厂长处理。
李副厂长来到车间向生产主任了解情况。
如果生产出现了中断现象,就必须调个新人替补。
毕竟贾东旭是不可能再上班了。
但考虑到贾东旭的家庭情况。
组织决定让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来顶替丈夫的职位。
由于秦淮茹快要生产,上面给了几个月的缓冲期。
如果这期间不耽误生产,最后秦淮茹能来上班,事情就这么定了。
不然贾东旭就只能算提前下岗。
他们的谈话被易中海正好听到。
易中海心中一动。
如果秦淮茹能顶替贾东旭上班。
那以后帮自己养老的事还有希望,这六年的培养还不算亏。
赶紧过去打保票道:“李副厂长,主任,贾东旭的岗位绝对不会出现断供,请领导放心!”
李副厂长眯着眼睛笑道:“你是贾东旭的师父,八级钳工易中海同志吧?”
“嗯,是我。”
“那好,贾东旭的岗位生产问题就交给你了,如果耽误了生产,秦淮茹就不能参加工作,是你的责任!”
其实李副厂长就是这么一说,他喜欢给人一种威压感。
决定让秦淮茹顶替贾东旭的事,上面已经定下了。
即便耽误了几天的生产,也会给秦淮茹留着位置。
但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易中海是当真了,以为产量完不成,真会让贾东旭提前下岗。
“请李副厂长放心,我一定能保证贾东旭岗位的产量。”
车间主任道:“光保证贾东旭的岗位不行,你自己的岗位产量也得保住。”
“行!您放心,我能保住!”
要说壹大爷易中海是个八级钳工,工作经验丰富,生产效率也高。
但真要让他干两份活,还真保证不了生产。
他之所以敢打保票,是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李副厂长走后,易中海找到了林祯。
“小林,给你说个事。”
“呦,壹大爷?什么事?”
“你这晋升工程师后工作量明显减少了,真让人羡慕啊。”
林祯微微一笑,心道你这是玩的哪一套,捧起我来了?
“嗐,哪个岗位都不好干,工程师压力大,不像你们不操心,光低头干活就行。”
“哈哈哈,总归来说,还是比我们轻松,时间上自由的多。”
“那是,只要大家的工艺达标,我就轻松不少。”
“嗯,你看,能帮壹大爷一个忙吗?”
林祯眼一眯,微微笑道:“老易,咱爷俩水贼过河,别使狗刨,直说吧,啥事?”
易中海微微笑道:“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我就不直说了,厂里决定让秦淮茹顶替贾东旭的岗位,但得等秦淮茹生完孩子,估计是仨月后,这期间贾东旭的岗位生产必须得跟上……”
“停一下!”
林祯打断了易中海的话,微微笑问道:“壹大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第9章 道德绑架拿实际好处来
易中海微微叹气道:“都是街坊邻居,不能论那么细,车间里就你有空余的时间,你帮忙落个好名声,不亏。”
林祯被易中海的奇葩理论整笑了。
“嘿嘿,我落个傻柱的名声还差不多,壹大爷你也不用道德绑架,平白无故帮贾家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贾大妈动不动就骂人。”
“唉,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她又不是只针对你,咱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她谁都骂过。”
“你省省吧,我没你这么清高,想保住贾东旭岗位上的产量就自己去,别找我。”
“我要是一个人能干俩岗位还找你干什么?你就全当是帮老弱病残了!”
“嘶~”
林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道德绑架说来就来。
“壹大爷,你是想保住秦淮茹的工作机会好给自己养老吧?”
易中海脸色阴沉,“都说了,咱俩是明白人,不用说这么直接。”
“嘿嘿,可你事情办得很直接啊,让我替贾东旭干活,给秦淮茹争取上岗机会,然后保住贾家的饭碗,给你养老送终,可我有什么好处?你既然选我出这冤力气了,总不能光凭几句话吧?”
易中海眼睛一眯,微微笑道:“你不得到了好名声了吗?名声是无价的。”
在易中海的眼里,好名声确实比什么都强。
他也一直在尽力维护自己大公无私的正面形象。
在原著里,易中海直到最后才露出伪君子的小人嘴脸。
但也正是他,把傻柱当成了冤大头。
为了让傻柱给自己养老送终,硬跟秦淮茹捆一起,不让傻柱跟亲生儿子团聚。
原剧情林祯比谁都清楚。
曾不止一次的旁敲侧击,提醒易中海。
我知道你的真实为人。
你给我不用装君子。
因此易中海和林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心跟明镜似的。
一切过场面的客套话都不能当真。
林祯淡淡笑道:“其实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不像你,喜欢好名声,我只看重实质的回报。”
“你想要什么?”
“你一个月工资不是99吗?全给我。”
“99?没问题,给你100都行。”
“我是说你每个月都给,不是只给一次,秦淮茹什么时候来上班,你什么时候不给,”
“小林,你抢啊?”
“别这么说,谁也不强迫谁,全凭自愿,你想要保住养老的人,就舍得放血,不然就去找别人,不过车间里确实只有我空闲时间多。”
易中海脸色难堪。
想了想,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
三个月的工资不舍得花,这秦淮茹就顶替不了贾东旭的工作。
到时候贾家没了经济来源,替自己养老的事就真泡汤了。
而自己作为院里的壹大爷,免不了还得帮衬贾家。
这样一算更亏。
还是舍三个月的工资划算些。
全当弃车保帅了。
“行,就这么说了!我再去跟车间主任请示一下。”
林祯笑道:“不用,我直接去找他,比你好使。”
易中海点头,“你是工程师,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说的话确实比我有分量,那下周一就开始吧,你替贾东旭上岗,工程师和钳工一起做。”
“放心吧,我下午就给你安排妥当,不过你得先把工资预支了。”
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晚上给你送去。
“行!就这么说了!”
易中海走后,林祯露出了一丝坏笑。
你既然来找我了,一定给你安排好。
但要我去替贾东旭干活,那是不可能的。
林祯的工作性质很自由。
平时就是指导一下工艺,改良一下机械等等。
几个车间随便他串。
易中海来找他替贾东旭干活确实找对了,整个车间就他有空闲的时间。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后,林祯来到了单位食堂。
这里有他的一个目标人物。
前两天刚来报道,给傻柱打下手切菜的马华。
马华这人没别的优点,就一个,对师父忠心,绝对的忠心。
原著里马华是傻柱的徒弟,替傻柱马前鞍后的跑。
傻柱这边一被李副厂长下放到车间,马华立即旷工不干。
就是这么忠心。
但说实话,傻柱对马华就差了点劲。
跑开厨艺教的怎样不说。
傻柱出去接私活带着新徒弟去,却不带他。
最后开大饭店的时候,也没拉马华去后厨当二把手。
自己有钱了先把院里的禽兽养了起来,却没想起那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马华。
现在马华刚刚来报道当食堂学徒,应该还没拜傻柱为师。
自己这就是来挖墙角的。
贾东旭的岗位可以先让马华去顶着。
反正马华只爱做菜,不会赖着车间的岗位不走。
这样一来,易中海的托付就迎刃而解了。
“呦,林师傅来啦?”
正拖地的刘岚见林祯来到食堂,热情的打招呼。
“忙着呢刘岚,我找傻柱。”
“炒菜呢,自己去吧。”
一进后厨,就听到锅碗瓢盆的乱响。
傻柱正在训马华。
“你是切土豆丝还是切糯米条呢,比手指头都粗还叫丝吗?”
马华紧张的连连点头,不敢吭声,手上只打哆嗦。
林祯微微一笑过去。
伸手拿住了马华的菜刀。
和蔼道:“小伙子,看好了,左手弯曲压紧土豆片,右手掂刀腕部用碎力,眼往刀里瞧,别忘刀外看,每刀进一分,刀刀不停顿。”
当当当当当……
林祯现场来了个亲自示范。
刀速快到出现残影。
土豆丝一根根排着队飞进边上的盆里。
粗细程度比刮丝器刮的都均匀。
最主要的是林祯全身只有两只手在动。
除了两只手,连头发梢都不动一下。
这场面看呆了马华,做梦也没想过切菜也能练到这种地步。
简直是神了!
后厨做饭的师傅们也都看呆了。
论刀工,没有一个敢说能练到这一步的。
“嘿!嘿!嘿!林大工程师,干嘛呢!耽误我教徒弟啊,知道你全才,别显摆了!”
傻柱脸上有点挂不住。
自己的厨艺是一绝,但没刻意钻研过刀工。
正训学徒刀工呢,被林祯过来秀了一把。
真让自己来,还真切不了这么脆。
林祯淡淡笑道:“马华你徒弟?磕头拜师了吗?傻柱你别误人子弟,这徒弟归我了。”
第10章 展露满级厨艺死坑易中海
傻柱一听林祯要收马华当徒弟。
当时就笑了。
“嘿嘿!你这林大工程师真有意思,怎么着?车间里的工作没有挑战性了,要跟我比划比划啊?”
林祯笑道:“你就说马华有没有给你磕头拜师吧?”
傻柱头一摇,“没有。”
“那不得了嘛?我们有手艺的人,遇到可造之材都不肯错过,这马华小伙子不错,老实,我欣赏,准备收他为徒传授神厨技艺,你要不同意咱俩比比。”
“哈哈哈哈……行,行了,林祯别闹,还神厨,回家给你媳妇娄晓娥做饭去吧,这是食堂,别闹了!”
傻柱笑道合不拢嘴。
他对自己的厨艺有百分百的自信。
同时也没听说林祯是哪个菜系的传人。
这最多是仗着聪明来显摆呢。
“林师傅,您真会做菜?真要当面挖传人?我们可得看看结果。”
后厨的厨师都想看个热闹。
虽然知道林祯是天才,但都是车间里人传的,还真没听说他是大厨。
林祯今天是真想收马华做徒弟。
以后如果进军美食界,马华绝对是最忠诚的部下。
因此才准备露出满级的厨艺让这些人看看。
“会不会做说了不算,同一道菜,我绝对能赢傻柱。”
傻柱不屑道:“可拉倒吧林祯,你说,你是哪个菜系的传人,我是川菜京派谭家菜的传人,你呢?”
“我?不好意思,八大菜系都会点。”
“哎呦,我……你,你就吹吧!”
“比不比,不比我这就带马华走了。”
“比!我还怕你不成?就现在,后厨的菜你挑吧,咱俩用一样的食材。”
马华高兴坏了,没想到刚上班几天,就有两个大厨师父抢自己。
林祯看了看后厨的存放的菜。
微微笑道:“咱就用最普通的白菜。”
“行!就它了,但我有个附加条件啊。”
“说。”
“你要是输了,借给秦淮茹点钱,人家怪可怜的。”
“用不着你圣母心大作,我带马华走就是为了贾家,不过我也有个附加条件。”
“什么?”
“我要是赢了,带马华去车间干几个月,然后回食堂还跟着你干,你得把自己压箱底的厨艺都教他。”
“那你呢?合着你不教,还占个师父的名?”
“这你不用管,就说同不同意吧?”
“哈哈哈……好,我替傻柱同意了!”
说话的是食堂主任。
来看看职工的午饭准备的怎么样了,刚好碰到这么一个场面。
傻柱挠了挠头,尴尬道:“那,那就开始吧,别耽误时间啦。”
傻柱要做川菜酸辣白菜。
选了半颗品相上等的黄芽白菜。
林祯选择做西北地区的金边白菜,只挑了几片白菜帮子。
表面上看,在选材上林祯落了下风。
但懂行的厨子都知道,林祯已经赢了半分。
拿低品相的食材对抗上等品相的食材,气势上已经领先了半分。
两个人都很快。
刀光闪了几下,主菜、配料就准备好了。
傻柱首先翻炒起来。
紧缓有序,火候适中。
不紧不慢的把一盘酸辣白菜摆在了食堂主任的面前。
食堂主任尝了一口。
点头道:“不愧是傻柱,我不管去哪出差,都吃不到比你做的更有味的菜。”
轮到林祯时,他直接把火开到最大。
炒勺一颠,切成长段的白菜帮子在火焰中翻起了跟头。
这一幕惊呆了看热闹的厨子。
“这是花打四门,没有十几年的实际经验,可翻不了这么均匀啊!”
“我师父西北的,他会这个,但我没学会!”
“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林师傅是西北菜系的传人。”
“呀!不对!这比花打四门还精彩,这颠勺出神入化了!”
“嘶~”
傻柱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祯一手颠勺,使得烈火与食材完成全面的碰撞。
另一只手在最巧妙的时间投入配料。
干辣椒、葱段、油盐酱醋。
不但时间恰到好处,连分量都被他完美拿捏。
傻柱做菜是对美味的极致追求。
而林祯做菜是对时间、机遇、五味、五感的完美搭配。
已经上升到天人合一的地步。
林祯停下火,装盘。
香味在后厨弥漫,每根白菜帮子的每条边都烧成了金黄色。
食堂主任尝了一口,忍不住闭上眼回味起来。
“主任,怎么样,说话啊,你这评委,嘿!怎么光吃不吭声啊?”
傻柱急坏了,赶紧也夹了根放嘴里。
下一秒,他也沉默了。
越是最简单的食材,越能考验一个人的厨艺。
而林祯做的金边白菜,足以让傻柱回忆起小时后被老爹何大清逼着学厨艺的情景。
“给我翻,颠勺!你踏马愣什么呢?学会了做菜,这辈子你就饿不死了……”
傻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林祯,我算是服了,马华你带走吧!”
一抬头,林祯和马华已经不在后厨。
后厨的一帮厨师们都在闭着眼回味金边白菜。
傻柱的世界观要塌了。
原来一道美食可以左右食客的情绪和回忆。
……
“师父,您是跟谁学的这么厉害的厨艺啊?”
马华一边小跑,一边像个小迷弟般的问林祯。
“哈哈,跟心,跟爱好,只要你专心,热爱,以后也能做出让食客发呆的美食。”
“嗯!我热爱做菜,能吃苦!”
“好,先到生产车间帮贾东旭顶几个月的岗位,每个月除了你的八大块工资,我多给你九块辛苦钱。”
作为食堂后厨的学徒,马华每个月才8块钱的工资。
师父给的竟然有9块,把马华感动的快要掉泪。
“谢谢师父,那个……车间主任能同意吗?”
“能,我跟他已经说好了,好好干,我很看好你!”
“嗯!”
“对了,小心点车间里的八级钳工易中海,他是贾东旭的师父,别被他的和蔼可亲迷惑了,那是个老狐狸。”
“放心吧师父,在轧钢厂,我只认您!”
壹大爷易中海看到林祯领个年轻小伙到贾东旭的岗位。
当时就不淡定了。
急忙过来小声问道:“林祯,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找了个外人来顶替了?”
“唉~壹大爷你紧张什么,这是跟我学厨艺的徒弟,从食堂后厨借来的,已经跟车间主任说过了,绝对能顶仨月的时间,而且人家不稀罕钳工的岗位。”
“哦,你吓我一跳,那我每个月的99都给他了?”
“那哪能啊?他还是个切菜的学徒,不能乱套了,除了每个的8块工资,我再多给他9块?”
“啊?合着你几句话就每个月吞我90?你也……也……嗐!”
易中海感觉被坑了,还是不能说的那种。
第11章 不是谁都能让你道德绑架的
壹大爷易中海感觉自己亏大了。
林祯只是在食堂和车间跑了两趟,说了几句话,就要光了他的工资。
而且只给小学徒9块,剩下的90全部扣下。
这真是比旧社会的黄世仁还黑。
但最让自己憋屈的是这事不能说出去。
一旦传开了,算计贾东旭给自己养老的事就会被林祯揭开。
到时候自己的名誉受损更严重。
而且今天这事属于自己上杆子硬磨的,是自己强求的林祯。
怨不了人家。
退一步讲,只要这小学徒能顶替几个月,自己花冤枉钱也认了!
易中海在心中自我安慰。
勉强缓过一口气来。
“真不愧是你林祯啊,我算是被你拿捏住了。”
“诶~咋能这么说呢壹大爷?为了把马华拉过来顶替,我费大劲了!可不是光耍嘴皮子,还和傻柱比了一场厨艺呢。”
易中海不以为然道:“没想到你还是大厨,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行了,先这样吧!”
今天是周六,明天全厂放假。
在六十年代,全国实行每周单休制。
趁着今天周六的机会,下班时林祯在食堂组了个饭局。
晋升了工程师,总得感谢一下领导们的赏识。
如果不是贾东旭出事,当天晚上他就准备请客了。
不过现在请客也不晚。
现在还是集体制,不存在动不动就下馆子的现象。
想请客就在单位食堂。
而且不能用票换,只能拿着现金向财务科申请。
林祯请了李副厂长、车间主任、食堂主任、保卫科陈科长、宣传科孙科长、卫生科刘科长。
这些人有的实干型的好领导,也有让人避而远之的小人。
林祯现在是一视同仁,谁也不得罪。
全部都把关系搞好,以备到时候妻子娄晓娥出问题。
尤其是李副厂长和保卫科陈科长、宣传科孙科长。
搞定了他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当然,林祯也请了杨厂长。
但杨厂长要去区里开会。
嘱咐林祯道:“想要感谢我不用请客,好好的工作,在工作上有进步,比什么都强。”
林祯保证道:“是,厂长,我一定不负重望。”
酒席上林祯试探性的提起妻子正制出身不好的事。
侧面敲击了一下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正喝到高兴头上。
拍着心口打保票。
“小林啊,不要顾忌那些问题,厂里面抓思想抓生产的是我,我保你不会受一点影响,至于你妻子娄晓娥,她都已经和父母断绝关系了,我还准备当榜样宣传呢,可惜不是咱们厂的工人。”
林祯心道:你这家伙的酒后话不能信。
但这个态度还算可以,咱们就这样先表面互捧吧。
我不是原著里的许大茂,真要扳倒你还是有把握的。
当然了,你不惹我就算了。
林祯醉醺醺的笑道:“李副厂长错爱了,我争取永远不让你失望。”
晚上十点多,林祯才和傻柱一起回家。
一路上傻柱问他厨艺的事。
林祯只是笑而不语。
想学?没门!
回到家时,四个儿子已经睡着,娄晓娥一个人在等。
见丈夫回来,先冲了一杯热茶。
关心的问道:“没喝多吧?”
林祯笑道:“哪能呢?我的酒量从来不会醉。”
“壹大爷来找你两次了,不知道有什么事。”
“他没说?”
“没有,神神秘秘的。”
“嘿嘿,跟咱送钱的。”
“送钱?送什么钱?”
林祯把白天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
娄晓娥笑道:“没想到你的厨艺轻松赢了傻柱,不过干嘛要壹大爷的工资呢,万一他说你投机倒把怎么办。”
林祯微微一笑。
“得让他明白道德绑架是有代价的,不然下次他还找咱,毕竟不管院里和厂里,就属咱过得好点。”
“你不怕他传出去?”
“嘿嘿,他不但不会外传,估计连壹大妈和贾家都不让知道,这个哑巴亏吧必须吃。”
“就因为算计人养老的事?”
“当然,不是亲爹,谁愿意给别人养老,当然了,傻柱除外。”
“噗~你咋就知道这么多呢。”
他们这边正说话呢,壹大爷易中海又来到了前院。
林祯笑吟吟的迎了出去。
二人没有过多的客套,易中海递出一个纸包。
“要是秦淮茹顶替不了贾东旭,我可要拿你问罪!”
“放心壹大爷,秦淮茹上不了班,我养他们贾家!”
林祯这保票打的有底气。
因为刚刚在食堂吃饭时李副厂长都说了。
即便那个岗位空仨月,厂里也决定给秦淮茹留着。
还夸林祯为生产着想,找了个学徒顶上。
林祯现在做的就是顺水人情。
至于易中海是关心则乱,杞人忧天,怪不得别人。
易中海回到中院。
见秦淮茹从傻柱家出来,手里捧着四个大饭盒。
不由得笑问道:“淮茹,柱子怎么带回这么多菜?”
“听他说林祯在食堂请客,花了二十多呢,这都是带回的剩菜。”
傻柱听到他们的谈话,赶紧出来道:“嘿!林大工程师可真大方,跟花得不是自己的钱一样,点的都是硬菜!”
“诶?壹大爷,你怎么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捂着心口道:“没事,有点岔气,天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易中海表面尴尬的笑了笑。
心里气的快要爆炸。
想着刚刚送过去的99块钱,感到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这林祯拿着自己的钱大方去了!
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去找他了呢?
可不找他找谁,车间也没人闲着啊?
这傻柱也不行,你有个能借出去的学徒,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唉!
也不能怪傻柱,我没找他。
要怪还是怪林祯。
这年轻人太损了!
以后还是离他远点!
“哎呦!老易,你怎么了,出去一趟脸色这么差?”
壹大妈赶紧把易中海扶到凳子上,倒碗热水递过去。
易中海心口疼的摆了摆手说不出话,喝了几口热水才缓过来劲。
盯着林祯家的屋脊,喃喃道:“真不地道啊!”
“老易你说谁呢?小林?”
“唉!没事,你别问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看?没钱!”易中海烦躁的吼了一声。
壹大妈愣了一下,眼圈瞬间红了。
老伴竟然凶起自己了!
这大半辈子过去,从来没有红过脸。
今晚莫名其妙的竟然被训了,壹大妈委屈道:“你到底怎么了?嚷我干什么呀?”
易中海叹气道:“唉,没事没事,你不要管了,赶紧休息吧。”
第12章 秦京茹进城
壹大爷易中海是不敢再道德绑架林祯了。
至少最近这段时间不敢。
这哑巴亏吃的憋屈,偏偏不能说出来。
否则自己维护了几十年的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正面人设就塌房了。
“唉,看来以后有事宁愿去找娄晓娥,都不能找林祯!”
易中海在心中喃喃,生闷气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是周日。
四合院里的工人们都休息。
吃过早饭,娄晓娥在厨房收拾家务。
林祯在门口刷洗自己的二八大杠。
四个儿子拿着刷子在边上玩耍,一派温馨幸福的场面。
“您好,请问这院里有叫秦淮茹的吗?”
林祯一抬头,眼前出现一个腼腆的女孩。
一双忽闪的大眼睛,想往院里看,又有点害羞。
扎了两条段辫子,穿着碎花棉袄,绿棉裤。
手里提着一袋子土特产。
要说相貌,和自己的妻子还真差不了多少。
秦京茹?
林祯心中一动。
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腼腆样,不正是第一次进城的秦京茹吗?
比电视剧里的演员还要年轻。
也对。
现在的秦京茹比原著里早出现了两三年。
估计还不到20岁。
林祯的家在前院,进四合院第一家。
因此秦京茹一进门就向林祯询问。
“有啊,中院西户就是,你是?”林祯故意笑问道。
“俺叫秦京茹,是秦淮茹的表妹,来帮她看孩子的。”
“哦~我听秦姐说她三叔家有个俊俏的妹子,就是你吧?”
“嗯!听您这么说,跟我姐家的关系肯定可好了。”
“哈哈,那是,都是街坊邻居,关系可好了,不过你应该是秦姐的堂妹吧,怎么能说表妹呢?”
“嗐!怎么叫都行,大哥您随意。”
“哈哈,林国,领着仨弟弟带你京茹阿姨去棒梗家吧。”
“是,爸爸,秦阿姨,我们带你去棒梗家。”
四个儿子见院里来了新人,都高兴的丢下刷子,一路跑向后院。
娄晓娥出来问道:“祯,跟谁说话呢?”
“秦淮茹的堂妹,估计是往乡下捎信了,来帮忙看孩子的。”
“就来一个堂妹?秦淮茹的爹妈没来?”
“谁知道呢,也许是队里生产忙。”
“听声音挺稚嫩的,没多大吧?”
“估计最多二十,漂亮着呢,你不去看看?”
“哼!我才不去呢,真要是漂亮,这院里的仨光棍可闲不住了。”
二人正闲聊呢。
不大会的功夫。
三岁的林栋和林梁哭着跑回来了。
“爸爸,许伯伯骂哥哥呢!”
林祯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我们要带秦阿姨去棒梗家,许伯伯一直拦住说话不让去,哥哥拉秦阿姨走,被他骂兔崽子。”
“我尼玛!反了!”
林祯一蹦而起,“老三老四,抄擀面杖!”
娄晓娥道:“吓唬吓唬行了,别打进医院里!”
“放心老婆,我有分寸,许大茂这龟孙子是色迷心窍了!”
中院里。
许大茂本来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出去。
晚上要到兄弟单位放电影。
正和秦京茹走了个正脸。
单身多年正找媳妇的许大茂当时就眼直了。
现在的秦京茹嫩的能掐出水来。
相貌和娄晓娥、秦淮茹差不了多少。
腼腆害羞,似乎一顿饭就能骗进家门。
许大茂的工作是个肥差,手里有钱,眼光自然很高。
一般主动找他提亲的女孩都入不了他的眼。
尤其是院里有娄晓娥和秦淮茹两个大美人坐镇。
许大茂更不想输给林祯和贾东旭。
不但他。
傻柱和刘光天也都照着娄晓娥和秦淮茹的标准找媳妇。
以至于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还都是个八字没一撇的光棍。
阎解成要不是找到了于莉,也是一个光棍。
许大茂一见秦京茹当时就在心里拍板了,就娶她!
“哎呦,这,这是谁啊?”许大茂笑的眼睛都没了。
“您好,俺叫秦京茹,来找我姐秦淮茹的。”秦京茹害羞的说道。
“哎呦呦,你好你好,我叫许大茂,是厂里的放映员。”
“嗯,我来帮我表姐看孩子的,她和我婶子白天晚上的轮班太忙。”
许大茂怜惜道:“是啊,贾大妈今早一回来就回屋休息了,真不容易。”
“嗯,不和您聊天了,我得去找你们院的何雨柱师傅,我姐说孩子跟着他呢。”
“哎呦,妹妹,别去!傻柱家千万不能去!”
“怎么了?”
“嗐!你不知道……”
五岁的林国见许大茂聊个没完没了,也不敢出声制止。
但爸爸让他四个给秦阿姨带路,又怕完不成任务。
只好低头拉着秦京茹的衣袖就走。
许大茂听说秦京茹要去傻柱家,正在着急的头上。
被林国这么一拉,气得张口就骂。
“哪来的小兔崽子?别碍事!”
等骂完过了嘴瘾,才发现骂的是林祯的儿子。
许大茂瞬间就蔫了。
刚出屋门的傻柱也看到了这一幕,立即煽风点火。
“嘿!真是皮痒了,林栋林梁,许大茂骂你们是小兔崽子,还不回去告诉你爸去?”
林栋林梁眼圈一红,赶紧跑回前院。
这可急坏了许大茂,乐坏了傻柱。
林祯的护犊子在院里人尽皆知。
“傻柱!你踏马别煽风点火,我没看清是大侄子!”
“嘿,孙子,敢骂他四个是小兔崽子,你就等着挨揍吧!”
贾张氏听到院里的说话声,赶紧出来把秦京茹接近家门。
林祯领着两个小儿子来到中院时。
许大茂正一脸堆笑的哄林国林家。
“我的亲侄子唉,小祖宗!我真没看清是你哥四个!”
林国和林家嘟着嘴不说话。
秦京茹在门口捂着嘴偷笑。
贾张氏也领着棒梗小当在门口看热闹。
一见林祯领着俩儿子掂着擀面杖来中院。
贾张氏赶紧把棒梗拉回了家。
“快进屋,大恶人来了,真是反了天,要打死人啊……”
傻柱一看这势头,当即搬个小凳子坐门口看起了热闹。
许大茂恬着个脸,献媚的笑道:“林祯兄弟,唉唉,别激动,我的亲弟弟,误会啊!”
呼!
林祯一个闪纵过去,抡起擀面杖使了个力劈华山。
一棍自上往下,带着强风直接砸向许大茂的天灵盖。
但在距离许大茂额头不足一厘米的时候戛然而止。
擀面杖带出的强风把许大茂的偏分吹成了大背头。
吹的许大茂睁不开眼。
浑身一抖,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林祯怒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爷……爷爷!”
第13章 傻柱请战各有传人
林祯虽然护犊子,但不是恶霸。
他就是来吓唬许大茂的。
而许大茂从小被傻柱打怕了。
耍嘴皮子出阴招行,真要动手,他没那个胆。
林祯满级体术使出的这一棍,差点把许大茂的魂给吓飞。
腿一软就要跪下。
林祯微微一笑。
擀面杖一落,往前一送,顶住了许大茂的心口。
“孙子,以后再不长眼骂我儿子,我骟了你信吗?”
“信!必须信!”
许大茂一听有缓,头点的像捣蒜。
“滚!”
“好嘞!”许大茂如获大赦,推着自行车就跑。
“哈哈哈哈……”门口的傻柱笑得合不拢嘴。
秦京茹眼睛直了,满脸崇拜的看着林祯。
心想:城里人就是不一样,这是个武术家吧?
“林祯,可以啊,有空咱俩练练?”
傻柱看到林祯吓跑许大茂,一时也有些技痒。
要说这傻柱,打小就是整条胡同里的刺头。
不但不服三个大爷的管束,街道办都不放到眼里。
打架是家常便饭,许大茂被他从小打到大。
阎解成、刘光天,甚至别的院同岁数的。
小时候都挨过傻柱的打。
现在成年后收敛了。
但依然欺负许大茂,看不起阎解成和刘光天。
一身的打架功夫更是号称四合院战神。
不过这一些在林祯的眼里啥也不是。
对于体术满级的林祯来说,傻柱就是战五渣。
但林祯从来没有显摆过自己的体术。
四个儿子里也只有五岁的林国和林家跟着学了点功夫。
主要是为了揍棒梗。
因此傻柱并不知道林祯会武术。
今天看到林祯这一棍使得干净利索,心里技痒难耐。
怂恿道:“练练,练练,来推推手,玩嘛!”
林祯不屑道:“没时间跟你玩,我去菜市场呢。”
“着嘛急啊,让你媳妇娄晓娥去,难得今天休息,咱哥俩练练,我这两年没找到机会揍许大茂,手上痒痒了。”
林祯的四个儿子一听爸爸要和傻伯练武。
高兴的直拍手。
棒梗也跑出来看热闹。
林祯见状心中一动。
笑道:“傻柱,你真想比?”
傻柱大袄往地上一扔,嘿嘿笑道:“真想!”
“咱俩大老爷们动手成何体统,被后院的贰大爷知道了,还不借题发挥各训一顿过过官瘾啊?”
傻柱挠头道:“也是,那个官迷,不过没事,咱俩速战速决。”
林祯坏笑道:“你拉倒吧,我有个更好的法子。”
傻柱眼睛一亮,“什么法子?”
林祯往贾家门口一指,又指了指林国和林家。
笑道:“看见没有,这有能代替咱哥俩的,你教棒梗,我教儿子,想什么时候比,就让他们对打,放心,正规比赛不会二打一的。”
傻柱一听喜道:“嘿!真不愧是文化人,这个法子好,比传人,你抢走了我做菜的徒弟马华,正好我憋屈呢,棒梗,来!”
棒梗急忙跑来,“傻叔什么事?”
“我教你揍林国林家的本领,学吗?”
棒梗偷偷看了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心里是又恨又怕。
听傻柱这么一说,赶紧点头:“谢谢傻叔,我学!”
“好!你去屋里请示一下,别到时候说我胡闹。”
屋里坐着的贾张氏啥都听到了。
她气恨林祯的四个儿子动不动就围殴棒梗。
巴不得打架狂人傻柱能教个三拳两脚呢。
棒梗还没跑进屋里。
贾张氏就连连点头又挤眼的。
“乖孙子,给我好好学,你们小孩子打架大人管不着,跟你傻叔学会了,天天揍那四个兔崽子!”
棒梗点头道:“嗯!我要把他们全打哭!”
贾张氏和棒梗在屋里的说话声音虽小。
但林祯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听力已经练到能听到十米外树叶落地的境界。
听贾张氏这么一说,林祯心中好笑。
以后四个儿子再怎么揍棒梗都不用担心被人说了。
到时候棒梗再哭,就只能怨傻柱教的不好。
自己这算是给儿子找了光明正大揍棒梗的理由。
傻柱立即带着棒梗去屋里教,还关上门怕林国林家看到。
林祯哈哈一笑,“傻柱,啥时候比第一场?”
“晚上就能比!”
“好嘞,你用心教,我去菜市场了!”
林祯晋升了工程师后,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在家里庆祝过。
趁着今天休班,他准备做顿好吃的。
“林祯,我去买菜,泡好茶了,你在家歇着吧。”
娄晓娥已经把自行车擦干,泡好了一壶茶水。
每次周日休班,她都不舍得让丈夫多干活。
“平时你去,周日我去,我喜欢往菜市场跑。”
林祯说着骑上二八大杠一溜风的离开。
娄晓娥满眼含笑。
“菜市场有什么好逛的,真搞不懂我这个丈夫。”
每次来到菜市场,林祯都感叹这个时代里食材的干净。
粉条保证是100%红薯淀粉不含胶的。
现杀的活鸡保证没吃过一点饲料,还都是柴鸡。
清一色香味浓郁的土猪肉,都是喂了大半年才出栏的。
野生的鱼虾轻易就能买到,生长的水质绝对是清澈无污染。
也不用担心青菜上有农药残留。
在这个时代买菜做饭,就是一种享受。
当然了,这些感受,只有从未来穿越过来的林祯有。
也只有林祯知道,这些食材是多么难得。
林祯用肉票换了一斤五花肉,二斤肥膘肉。
用副食卡打了半斤老酱油,半斤白糖。
花一块钱买了只大公鸡。
又花八毛钱买了些时令蔬菜,两毛钱的红薯粉条。
最后花9毛2分钱买了一条二斤重的鲤鱼。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叁大爷阎埠贵正在门口晒簸箕里的花生。
一看林祯带着大鱼大肉还有大公鸡的回来,当时就眼馋了。
“呦,林祯,这是怎么着,提前过年啊?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庆祝晋升工程师的吧?嘿!叁大爷我把这茬忘了,莫怪莫怪,我晚上掂瓶酒去你家,你小子要把我存的好酒给算计了!”
林祯想过去给他一个大毕兜。
身为人民教师你可真能说的出来。
是我算计你的酒,还是你算计我的菜啊?
“叁大爷说笑了,我是想喝你的酒,但今天不行。”
“那是为啥?”
“今天是我们一家六口的小庆祝,不是摆大席,要说摆个几大桌,那必须是您啊!阎解成还有一个多月就结婚了,全院可都看您呢,瞧见没,最起码得跟我今天一样,桌上要有鸡鱼肉这三样,您要是看不清楚,现在就去我家坐坐?”
阎埠贵抿了抿嘴,尴尬道:“不去了,我等会还改作业呢。”
第14章 仨光棍的处境
“呀!祯,你咋买这么多东西?”
娄晓娥很谨慎,担心自己这么张扬引起邻居们的嫉妒。
毕竟一般的人家在过年也舍不得这么吃。
“放心老婆,院里都知道我晋升了工程师,咱们怎么吃都属于庆祝,不用怕别人眼馋。”
“要不晚上把聋老太太叫来一起吃?”
“不行!要想显得咱家尊老爱幼,就让孩子给她送碗菜过去,让她来咱家吃饭的事别提。”
娄晓娥点头笑道:“行~我听你的,不过我有点好奇,聋老太太挺好的啊,你怎么对她不冷不热的?”
林祯淡淡笑道:“哪有?我也很尊敬她,当院里的老祖宗看。”
娄晓娥笑道:“你可瞒不了我,你最多是把她当成一普通邻居,而且还有意无意的不让我和她走的太近,呃……搞不懂,但我知道,你一定是为我好。”
“哈哈,知道就行,有些事难得糊涂,你呀,没必要啥都知道。”
虽然聋老太太在院里的威望很高。
但林祯并不喜欢。
那是一个精明的老太太,而且私心重。
她的眼里只疼壹大爷易中海和傻柱。
对于院里的其他人,她装聋作哑拉偏架,仗势压人扮糊涂。
最可恨的是在原著里坑了娄晓娥。
她知道傻孙子何雨柱是秦淮茹的舔狗。
也知道秦淮茹不会给傻柱生孩子。
秦淮茹对傻柱更多的是亲情和占有欲,自始至终没有真正意义上爱过傻柱。
为了给自己的傻孙子留个后。
聋老太太把院里最傻的娄晓娥给坑了。
而娄晓娥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过聋老太太。
当时娄晓娥离婚。
如果找个出身清贫的嫁了,结局都比跟傻柱强百倍。
不会落得最后被傻柱用自己的资产给仇人养老。
聋老太太更知道娄晓娥斗不过秦淮茹。
也知道傻柱是个心软没底线的人。
以后的日子娄晓娥会被秦淮茹算计的再次离婚。
娄晓娥的幸福?只要有秦淮茹在院里,跟着傻柱过根本不会有的!
聋老太太清楚,但她不在乎。
只要她的傻孙子有后就行。
不过后来原著里娄晓娥离开了,秦淮茹如愿以偿的把傻柱抓在了手里。
娄晓娥才没过得更惨。
这些林祯在穿越前都看得透彻。
因此对聋老太太没什么好感,相互之间就是个邻居关系。
你老太太是个聪明人。
只要你不在这个穿越世界里坑我媳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其实此时聋老太太的心里和娄晓娥一样搞不明白。
自己对娄晓娥挺好的啊。
这个林祯怎么不像傻柱一样的孝敬我呢?
嗯,还是和晓娥不一样。
晓娥是真的善良纯真,这林祯太精明了!
娄晓娥见丈夫不愿细说,也就不再追问。
一边谈笑唠着家常,一边给林祯帮厨。
正杀鸡宰鱼呢,街道办的刘婶笑盈盈的进了院。
一见到林祯家的排场,当时就笑开了花。
“呦,小林,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你这已经准备上了吗?”
刘婶是街道办的宣传员,红娘,其实就是专门撮合新人的。
现在这个时代,国家鼓励生育。
人多力量大,生儿育女就是为祖国的建设增砖添瓦。
因此每个街道办都有一位管事的红娘。
专门统计辖区里已经到结婚年龄的男女。
当初林祯和娄晓娥的结合,就是这位刘婶撮合的。
一见老红娘来了,林祯喜道:“哎呦,刘婶,又来给我们院的三员大将提亲啊?”
娄晓娥也笑道:“刘婶,今天中午在我家吃吧。”
刘婶笑道:“先等着,我去找那三个拧种去,这次他们再拒绝,我可不依了。”
刘婶手里拿着几张女孩的照片,这是专门来给傻柱、许大茂和刘光天提亲来了。
其实每过几个月刘婶都来一次。
别的院都给她面子,差不多就处,处个差不多就结婚生子。
偏偏这个院的三人。
张口就说,“没有娄晓娥和秦淮茹的相貌,别提!”
刘婶被撅回来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次从别的街道专门选了几个漂亮的女孩照片。
准备着最不济也得撮合成一对。
一进中院,傻柱正在那教棒梗摔跤。
刘光天在边上跟着瞎指点。
而贾家的门口坐着秦京茹和小当。
傻柱之所以从屋里教到了院里,是为了时不时的和秦京茹唠一句。
得不到秦淮茹的他,见到了秦京茹后心里很满意。
这秦京茹比秦淮茹也差不了多少,就她了。
最主要的是不能让许大茂抢走了。
刘光天本来去找阎解成玩去的,结果看到秦京茹后也不想走了。
其实他的压力比傻柱和许大茂都大。
自己的大哥结婚后去了外地,把家里的好东西基本都拿走了。
而老爹刘海中偏心,只宠爱大哥。
对他和弟弟刘光福张口就骂,伸手就打。
刘光天早就想结了婚赶紧搬走。
但苦于没有合适的。
他也羡慕林祯和贾东旭娶了个漂亮媳妇。
也想暗地里和傻柱、许大茂较较劲。
再加上好哥们阎解成要娶于莉,到时候又是一个大美人坐镇四合院。
他更不愿落后。
但他的条件比起傻柱和许大茂来就差太多了。
尤其是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根本没脸往外说。
这次一看到腼腆的漂亮村姑秦京茹,刘光天也有点心动。
还找什么好哥们玩,好哥们的媳妇已经有着落了,自己还八字没一撇呢。
就这,刘光天也跟着傻柱一起,在院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教起了棒梗摔跤。
“哎呦!摔死我了!到底是搬腿还是别脚啊,傻叔,光天叔,你们商量好了再说啊!”
傻柱和刘光天一个往东指,一个往西指。
结果棒梗被林国一膀子摔个腚墩。
“哈哈哈……哥哥下来,该我了!”
边上的林家早就等不及了。
“何雨柱、刘光天,太好了,你们两个都在,省的我一个个去找了。”
傻柱抬头一看是刘婶。
愁的一捂眼,“哎呀刘婶,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着傻柱?不欢迎我啊?”
“欢迎欢迎,哪敢呢,不过照片我就不看了,我不喜欢猪八戒的二姨!”
“说什么呢!我这次挑的可都是俊俏姑娘,都是附近街道的,不许你侮辱人家!”
“好好好!都漂亮,给刘老二看吧,我全都看不上!”
刘婶被傻柱气的够呛。
每次来介绍对象,就数他刺头不配合。
“你不看怎么知道看不上?”
“就是看不上,你介绍的没有一个好看的,给刘老二看,别找我!”
傻柱说着起身就往外跑。
刘光天本来想瞧瞧刘婶介绍的是哪些姑娘。
结果被傻柱一架,只能故作不屑的笑道:“切!我也看不上,刘婶,您省省吧,我和阎解成约好去天坛玩呢,不陪您聊天了!”
第15章 思维不在一个层次
刘婶气坏了,傻柱和刘光天这次拒绝的更干脆。
就差直接往院外撵了。
手里的照片还没拿出来呢,俩人都跑了。
到后院一看,许大茂也不在家。
只好叹气的离开。
路过前院时,林祯热情的喊道:“刘婶,屋里坐。”
刘婶摇头笑道:“没脸在你们院多待一会,又被俩光棍条子撅出来了。”
“嗐!不至于生气,也许他们自己心里有目标。”
刘婶回想起刚才坐在门口的姑娘,瞬间就明白了。
笑问道:“秦淮茹的妹子?”
“嗯,堂妹,不过她自己说是表妹来着。”
“哦~这样啊,嗐,能成一对也行,我最近不来掺和了,省的干扰他们自由恋爱。”
“刘婶,进屋说话吧,屋里有茶水。”娄晓娥笑着从厨房出来。
林祯和娄晓娥都挺感谢刘婶的。
要不是刘婶的撮合,他们恐怕成不了一家人。
尤其当时娄晓娥的母亲听说院里有个放电影的许大茂,也是出身清贫。
铁了心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结果刘婶听了直摇头,“许大茂的工作性质是好,但在为人是比小林差远了,你要真想让女儿幸福,听我的,就嫁小林!以后晓娥要是在感情上受了委屈,你来找我!”
刘婶打保票的一段话成就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娄晓娥父母出国后,刘婶没少替娄晓娥说话。
街道办把娄晓娥当做正面悔过的榜样表扬,一多半都是刘婶的功劳。
这位大妈是真正的热心肠,可惜住在了别的院。
林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对院里的禽兽是针锋相对。
对恩人,那是毫不吝啬。
两口子每次见到刘婶都很热情。
刘婶也知道他们两口子为人三观端正,一向很喜欢。
本来要进屋坐坐,但今天是真不好意思了。
来提亲的,照片没拿出来就被拒绝了,怎么还好意思留院里吃饭呢。
“不了不了,我得回街道办,听说小林晋升了轧钢厂的工程师,可喜可贺,你们一家六口好好庆祝吧,我就不打扰了。”
见刘婶实在要走,林祯进屋把二斤肥膘肉拿出。
“刘婶,这二斤肉本来要熬猪油的,你既然不在家吃饭,就把这个拿走吧。”
“哎呦!不行不行!我不能要,傻孩子,日子得算着过,工资高也不能这么慷慨,送这送那的,家里有金山也被你送完!”
“哈哈哈,放心刘婶,这是我上个月多出来的肉票换的,你拿着,我还有2斤肉票呢。”
见林祯实在要给,刘婶也不扭捏的人。
推来推去被抠门算计的阎埠贵看到又得眼红,只好收起来。
可叁大爷阎埠贵已经在屋里看完了整个经过。
表面上家里的门关着,人却在门缝后弯腰瞅着。
“嘿!真是!我带着酒去都不能吃一顿,这二斤肥膘肉说送就送啊?结婚五六年了还谢着媒婆呢,真过分!”
“老阎,大白天你关什么门啊?我都看不清针眼了。”
正坐在屋里缝衣服的叁大妈嘟囔着。
“老婆子你来看,小林二斤肥猪肉直接就送给街道办的刘婶了!”
叁大妈撇嘴道:“唉,人家挣得多,送的起,一个月126块5,你要是能够挣那么多,我也送,让刘婶给解方也撮合成一家人。”
“你知足吧,年底把于莉娶回家就不错了,慢慢的一个个来。”
刘婶临走时道:“晓娥,街道办的统计员小李申请调回东北老家,明年街道缺个统计员,我想提议你去上班,你有文化,应该能胜任,愿意吗?”
娄晓娥道:“愿意,但我出身不好,而且林栋林梁才三岁,怕上班了没人照看。”
刘婶笑道:“那都不是问题,咱们街道办不像厂里上下班守时守点,你只把每天的数据给记录好就行,上班时间自由,我闲了也能帮你看孩子,工资虽然没有小林的高,但对你的家庭有好处。”
林祯立即道:“可以可以,但工资就不要了,全当义务工作,刘婶,这事你安排吧。”
“行,我回去跟侄子说说,让他安排个考试。”
她的娘家侄是街道办的主任,精明能干,很尊敬姑姑。
刘婶的提议80%都能被采纳。
门后头偷看的闫阜贵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
“高,真高,二斤猪肉换个好工作!”
叁大妈不解道:“小林怎么不要工资呢?”
阎埠贵道:“你懂什么?他是担心娄晓娥的出身问题进不了编制,这叫故显清高为进编制,等进去后,他再要工资呢。”
“哦,这林祯可真够精明的。”
叁大爷阎埠贵只会用自己的思维猜别人。
但他的思维高度永远和林祯的差个层次。
永远也不知道林祯下一步棋怎么走。
刘婶走后,林祯两口子也回了厨房。
娄晓娥喜道:“祯,我要是进了街道办,以后更不用担心你说的事了。”
林祯笑道:“咱不差那点工资,这几年你全当锻炼充实生活了,到时候一出事,你立即发检讨声明自愿下岗,几年不拿工资的劳动,更给你添层保障,我再把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搞定,咱就能高枕无忧了。”
“嗯!我什么都听你的!”
晚上林国林家和棒梗有摔跤比赛。
因此家里的庆功宴改到了中午。
一个山蘑菇炖鸡,一个红烧肉,一个炸花生,一个炒鸡蛋。
林祯下厨,娄晓娥帮忙。
四个菜,六口人。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转眼间香味弥漫了三进的院子。
叁大爷阎埠贵抿了抿嘴,“老婆子,中午咱也炒个鸡蛋吧,这香味缭绕的,再吃棒子面窝窝就拉嗓子了。”
中院贾家里。
秦京茹闻到了肉香。
“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在农村,过年还不舍得吃肉呢,婶,咱中午吃什么肉?”
在炕上刚睡着的贾张氏被肉香味馋醒。
碎声咒骂道:“挨千刀的林祯又吃肉了,咋不撑死呢!”
“婶,我们中午吃啥?”
贾张氏没好气的嘟囔道:“我晚上去医院守夜,白天不吃,你带着棒梗小当去傻柱家吃吧!”
“啊?可傻柱出门了呀。”
“家里有咸菜,有窝窝,有棒子面,你自己做吧。”
贾张氏气的蒙上头继续睡,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噜叫起来。
第16章 易中海还有后续
贾张氏左翻右翻。
越翻肚子里越空。
气得也不睡了,坐起来一看,棒梗正在屋里坐着抹眼泪。
“哎呦,乖孙子,你哭什么呢?”
棒梗一边擦眼泪一边委屈道:“林国他们四个天天吃好的,我吃不上,打架打不过他们,傻叔教也没用,我没他们劲大!”
“他们吃,你也吃,俺家棒梗也得吃细粮!”
棒梗撇嘴道:“他们可不让我吃,还打我呢!”
“乖孙子,没让你去林家吃,咱去傻柱家吃,他家有啥好吃的你就直接拿!”
棒梗点头道:“那……那我现在就去傻叔家的菜窖里看看!”
“去吧,拿过来让你小姨做!”
傻柱去了轧钢厂食堂,今天周日歇班,有工人在食堂请客的。
作为大厨,他没有固定的休息日。
家里从来没锁过门,菜窖里也一样。
棒梗轻车熟路来到菜窖。
别看现在才五岁,拿起东西来是一点不含糊。
一转眼的功夫就抱了两颗大白菜出来。
“小姨你先拿着,我去傻叔的屋里拿猪油渣,你给我们炖白菜。”
秦京茹有点担心。
“婶,这样直接拿,傻柱会不会生气啊?”
贾张氏冷笑道:“拿他的是看得起他,要不是东旭受伤,他想送都没门!”
秦京茹缓缓点头,“哦……原来傻柱是这样的人啊……”
“哼,不然怎么叫傻柱呢!”
贾张氏嘴上这么说。
心里却在想:这个傻柱不安好心,天天秦姐秦姐的喊我儿媳妇,要不是东旭说他冤种,我非骂的他抬不起头!
秦京茹用猪油渣炖了一锅白菜。
虽然和林祯家的饭菜没法比,但多少见到荤腥了。
贾张氏泡着棒子面窝窝扒了一小盆。
比秦京茹加棒梗加小当吃的都多。
吃完就往炕上一躺。
“晚上要去医院守夜,棒梗你出去玩,别打扰我睡觉。”
秦京茹看着一桌子的碗筷,眉头一皱,瞥了贾张氏一眼。
心想:我是来帮你们看孩子的。
不是丫鬟,你也不帮忙收拾就睡觉了。
可见我姐平时过得也好不了哪去!
……
晚上的时候。
院里热闹起来。
贾张氏去医院替回了秦淮茹。
傻柱也从食堂带着饭盒回来。
许大茂破天荒的买了30个鸡蛋送到贾家。
秦淮茹惊奇道:“呦!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太让我感动了。”
许大茂的眼直往屋里看秦京茹,脸上堆笑道:“秦姐你这话说的,都是邻居,我能帮就帮呗。”
“唉,京茹,晚饭吃了没?”
秦京茹一看到许大茂就想起早上被林祯吓到叫爷爷的场面。
捂嘴笑道:“还没呢!”
许大茂还以为她是见到自己害羞,高兴道:“晚饭到我家去吃吧,秦姐,走,都去我家。”
傻柱从后面走来,悄悄走到许大茂身后。
突然大喊道:“我也去啊!!!”
“哎哟我的天!”
许大茂吓得腿一软,回头一看是傻柱,气得张口就骂。
“傻柱,你踏马缺心眼啊?”
“说谁呢?找揍是吗?”
“说你呢,一惊一乍的,没看到我和京茹妹妹说话呢?”
“打!傻柱!许大茂!别耍嘴,上手啊!”
林祯看笑话不嫌事大,领着四个儿子也来到了中院。
许大茂一见林祯心里就虚得慌。
蔫道:“才不跟傻子一般见识呢,我回家自个喝酒去!”
“嘿!孙子,你说谁呢!”
“说谁谁知道!”许大茂一溜小跑去了后院。
傻柱嘿嘿笑道:“真孙子!”
一天没出门的壹大爷易中海这时候也出来了。
不过嘴上起了个大火泡,跟个一分钱的硬币似的。
他是生闷气憋得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林祯的哑巴亏。
被狠狠耍了一顿,三月的工资,小三百块钱没了。
偏偏还不能说。
心里越想越拗不过来这个弯。
一天的时间嘴上就起了个大泡。
林祯见状忍不住笑道:“壹大爷,您这是和壹大妈生气了?怎么上这么大火?”
易中海摆了摆手。
“没事……我这是……着凉了……”
声音都哑了。
林祯嘿嘿笑道:“声音嘶哑,眼睛发红,火疮上嘴,这是心火淤积,无处宣泄的症状,可不是着凉。”
从屋里出来的壹大妈赶紧问道:“小林,你会瞧病?”
“不敢说会,上学时研究过,壹大爷这是生闷气导致的,很常见的病症,得泻心火和肝火。”
林祯的医术不是盖的,他早已熟读中外医学典籍。
万倍加速系统使得他的医术已经达到凡人所能掌握的顶峰。
说起死人肉白骨有点夸张。
但一般的症状,瞄一眼就能看出来原因。
这易中海就郁闷憋屈气出火疮了。
想治很简单,不治也没大妨碍,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但壹大妈关心丈夫,好说歹说把他说的出来转转。
不然还在屋里听收音机不出来呢。
“小林,你说抓什么药?”
“随便抓点泻药就行,大黄巴豆什么的都可以。”
大黄和巴豆确实是泻药,而且一个性苦寒一个性辛温。
两者配伍寒温互制,还不会伤患者的脾胃。
但这两味药不是专门泻心火的,倒是专门泻肚子的。
林祯只是胡乱一提逗逗易中海。
他要真吃也能凑点效,但保证拉的他明天上不了班。
易中海也知道这两味药的名头。
连连摆手道:“别折腾我了……”
壹大妈道:“小林啥都懂,说不定真管用,我去药铺看看。”
易中海不耐烦道:“都晚上了……还去什么药铺……人家都下班了……”
傻柱道:“壹大妈,不用去药铺,我家就有大黄和巴豆。”
林祯惊奇道:“唉,傻柱?你家里存大黄和巴豆干什么?”
傻柱得意道:“行侠仗义,这不用上了吗?”
“呃……还是你疼壹大爷,我们比不了,壹大妈,量别太大了啊,那玩意能拉脱水。”
“放心,这个我知道。”
这边壹大妈去熬药,傻柱就开始撺弄着棒梗和林国林家比试。
林国道:“棒梗,我和弟弟随你挑战!”
棒梗有点怯场:“先说好,不准轮拳头,只摔跤!”
“随便,赶紧!”
“我……我……我选林家!”
林家棉袄一脱递给林祯。
“爸爸,您看我的十字固绞杀有没有进步!”
第17章 十字固脱臼傻柱老实了
傻柱教的野路子和林祯这个武术家教出来的根本没法比。
棒梗和林家刚拉扯没有两三下,就被按到了地上。
林家一腿压着棒梗的心口,一腿压着脖子。
双手拽着棒梗的手腕,死死的夹住往后一挺。
两个小孩在地上成了个十字。
而棒梗右手被林家死死拉住,上半身被被两腿压着起不来。
想挣扎,整条右胳膊都是疼的。
“啊……呀!”
棒梗喊了两声没有爬起来,累的看向傻柱。
傻柱急的恨不能自己下场。
“哎呦,棒梗你左手呢,翻身,往右翻,上左手去掀啊!”
“我被压死啦,翻不了身!”
“你白吃我带回的菜了,给我使劲,别丢师父的人啊!”
“不行傻叔,我想投降。”
“不许做投降派!给我坚持!”
傻柱感觉地上倒着的不是林家和棒梗,而是林祯和自己。
急的他在边上跟着使劲。
但十字固这种地面绞杀术一旦成功施展,想解就难了。
尤其是棒梗,哪见过这招式,当时就慌了。
除了拼命的喊也没别的法了。
反观林家一脸的淡定,紧咬牙关就是不松手。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哑着嗓子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傻柱不难烦的一甩手,“壹大爷边上去,孩子们练本领呢,你跟着掺和啥,回屋喝你的大黄巴豆汤吧!”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心道:你这是又犯愣啊?
几人这一喊一热闹。
后院的贰大爷刘海中,前院的叁大爷阎埠贵也都过来看热闹了。
阎埠贵一看这局面,喜道:“现在的小孩真都是可造之材,这生龙活虎的。”
刘海中笑道:“不错,摔跤强身健体,老阎,你们小学就该增加个摔跤课程。”
阎埠贵笑道:“这事我说了不算,得体育老师提才行。”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秦京茹看稀罕似的拍手。
秦淮茹一眼看出棒梗坚持不住了,急忙去拉。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谁出的馊主意啊这是?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傻柱赶紧伸手拦住。
“别别!别打扰他们,棒梗我徒弟,还没认输呢,加油棒梗,使劲!”
棒梗被林家绞得眼发黑,再加上被一个院里的人围观,心里早发怒了。
急的他大喊一声,“林老二,我要打哭你!啊!”
“诶!好样的棒梗!”
围观的人都跟着鼓励。
但下一秒。
“啊……呜呜呜……”
棒梗哭了。
他这边用力翻身,林家跟着就用力一挺。
结果就听咔嚓一声。
棒梗右胳膊脱臼,耷拉着像条死蛇。
林家懵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小心翼翼的站到林祯边上等着挨训。
这一幕可急坏了秦淮茹。
“棒梗,你怎么啦?”
“啊……呜呜呜,我胳膊断了……”
“啊?!!!傻柱!都怪你!你撺弄什么?”
傻柱傻了,“这这这……”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慌了,本来是看热闹的,没想到把棒梗的胳膊看断了。
这要是明天一早让贾张氏知道,还不骂街啊。
易中海赶紧道:“快背着去医院!”
林祯看他们一个个急的够呛,这才摆手道:“别担心,就是脱臼了,一捏就好。”
说着蹲下身一手抓住棒梗的肩头,一手抓住胳膊。
用力一推一捏,棒梗的胳膊瞬间复位。
“行了吗?”
棒梗活动了一下胳膊,虽然还很疼,但已经能动了,而且疼痛慢慢减轻。
“好了,谢谢林叔。”
“你小子啊,就是拗,输了就投降,硬撑什么?傻柱你也是,小孩子比着玩,点到为止,你倒好,一直拱火,在边上一直喊个鸡毛啊?这下棒梗脱臼,你满意了?”
傻柱一脸无奈,“我……我,我没想到你儿子这么有劲啊!”
“啊!!!秦姐饶命……”
秦淮茹气的照傻柱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
疼的傻柱龇牙咧嘴。
“哼!看你下回长记性不!”壹大爷易中海也跟着训。
“傻叔,都怪你,不让我投降!”棒梗也没好话。
秦京茹捂嘴偷笑,心想这傻柱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好好好!都怪我行了吧!唉!气死我算了!”傻柱老实了,气的一甩手回屋。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赶紧灰溜溜的回去了。
林祯装模作样的照林家后背拍了一下。
“真是不知道轻重,快去给棒梗道歉!”
林家过去恭恭敬敬道:“对不起棒梗,对不起秦姨。”
“没事,下次小心就行。”
林祯淡淡一笑,大获全胜,也领着四个儿子回家。
秦淮茹替棒梗揉肩头,“以后别跟林国林家打了,听见没,你打不过他们。”
“知道了,妈。”
“好了,回家吧,一会吃饭。”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领着棒梗准备回家。
易中海叫住道:“淮茹,别叹气了,有个事还没跟你说呢。”
“什么事,壹大爷。”
“东旭岗位的事已经处理好了,等你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就能去上岗了。”
秦淮茹一听瞬间有了喜色,“真的?”
“嗯,李副厂长亲自负责的,不过得保证这几个月岗位上的产量。”
“呀!那产量要怎么保证呢?我现在也没法去工作啊?”
“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让林祯去后厨找了个学徒,保证能顶替到你上岗那天,到时候人家还回食堂。”
秦淮茹感动的眼圈一红,“到底他还是愿意帮我了。”
易中海眉头一皱。
心想秦淮茹你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要不是我牺牲三月的工资,林祯会帮你?
我这来邀功买好的,你怎么光想着林祯?
哎呦,我的心口又开始疼了。
秦淮茹一见易中海脸色有变,立即明白过味来。
笑道:“壹大爷,我家多亏有你这个好邻居,咱们院多亏有你这个好领导。”
易中海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
“行了,日子总得过,尽量往好处想,别整天唉声叹气的。”
“嗯,谢谢您!”
易中海摆了摆手,转身回屋。
看到林祯家的屋脊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心中嘀咕,不让我唉声叹气,你自己却转身就叹气!
第18章 秦淮茹的心思
傻柱教了棒梗半天,结果出力不讨好。
被壹大爷和林祯数落倒是没什么。
但被秦淮茹拧一下真让他若有所失。
正在这一个人喝闷酒呢。
秦淮茹开门进来了。
“怎么自己喝上了?”
秦淮茹不用多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嘴角一挑,妩媚的一笑。
傻柱一天的乌云就散了。
平时的聪明劲全没了,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笑容。
“嘿嘿,您不是生我气吗?”
“哼,我要是生气就不进你屋了,怎么着,今天不想让棒梗长个了?”
秦淮茹笑着,眼睛看向傻柱的饭盒。
“哪能啊?孩子正是长个的时候,不能屈嘴,拿走,都拿走。”
傻柱赶紧把饭盒盖好,摞好递到秦淮茹手里。
“吃完给我刷干净啊。”
秦淮茹满意的一笑,“放心吧,明天上班给你。”
傻柱看着秦淮茹离开,心里还美着呢,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饱。
“这事闹得,唉,吃粗粮窝窝吧!”
傻柱掰了两个棒子面窝窝,戳上一筷子猪油。
开水一烫一大碗。
呼噜噜正扒着呢,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一进门笑道:“哥,这不会就是你今天从食堂带回的菜吧?”
傻柱撇嘴道:“明知故问。”
何雨水笑道:“唉,你呀也就这命了,没人疼!”
“嘿,小丫头,有你这样盼哥哥不好的吗?”
“我倒是想盼你好,你自己不争气,平时挺聪明,一遇到感情事就晕乎了。”
“别光说,你能给我支招?”
“哼,秦姐的表妹已经来一天了,别告诉我你看不上。”
傻柱笑道:“这个嘛,勉强凑合。”
何雨水问道:“那你跟秦姐说了吗?有没有提着事?”
傻柱摇头道:“没有。”
何雨水叹气道:“唉,真是个傻哥哥,你得提啊,不提许大茂和刘光天可要提了。”
傻柱笑道:“不能~许大茂今天被林祯吓得叫爷爷,人家京茹看不上他,刘光天是有那意思,但贰大爷两口子看不上农村的姑娘,最后这秦京茹,唉~必须还是得嫁给我!”
“哼!分析的倒好,你不提这事,还要人家主动找你?”
“不急不急,明天再提。”
何雨水见哥哥浑不吝,一副扶不上墙的样,气得哼一声回房了。
傻柱满不在乎的继续吃饭。
…………
贾家。
棒梗见到好吃的是谁也不管了。
塞得腮帮子鼓鼓的,还不停的往嘴里塞呢。
傻柱带回的菜还不够他一个人吃的。
秦淮茹、秦京茹和小当还没动筷子呢,棒梗都快吃完了。
秦淮茹赶紧把菜收了起来。
“别吃了,给你奶奶留点明天早上吃,不然她又生气。”
秦京茹撇嘴道:“婶明天早上回来不能吃窝窝啊?”
秦淮茹叹气道:“能,但给你甩一天的脸色你能受的了吗?”
秦京茹眠了眠嘴没说话。
小当噘着嘴道:“妈妈,我一口都没吃呢,都被哥哥占住了,你让我吃一口吧。”
秦淮茹叹气,挑了一颗花生米放小当的汤碗里。
棒梗不乐意道:“妈,干嘛非给奶奶留,她又不长个子。”
“你闭嘴吧,菜都被你吃了,小当说这话你都不能说。”
秦京茹有点好奇的问道:“姐,这院里的刘光天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我这不问问嘛?许大茂我已经知道了,胆小怕事,傻柱嘛,确实有点傻乎乎的,就是不知道刘光天的为人怎样?”
秦淮茹笑道:“你想干什么?着急嫁人啊?你才多大?”
“我十八了,可以谈婚论嫁了。”
“哼,还早。”
“不早了,我要趁着这个机会留在城里,你就告诉我嘛,他们仨,谁好?”
“谁都不好!”
秦淮茹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许大茂胆小怕事不说,净干缺德事,刘光天在家里被贰大爷张口就骂,伸手就打,而且贰大爷可看不上你的出身。”
“那……那傻柱呢?”
秦淮茹停顿了一下,“傻柱……傻柱你们不适合。”
“为什么啊?他真傻吗?”
“哼,他可并不傻。”
“那为什么啊?”
“唉,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嗯……那他一个月工资是多少啊?”
“37块5。”
“这么多?那你帮我说说呗,行不行的,我们先处处,好不好嘛?”
秦淮茹被磨得没办法,只得点头。
“先说好啊,成不了别怪我。”
“知道了,谢谢姐!”
秦淮茹心里可不想让堂妹嫁给傻柱。
那样傻柱就有个拢家的人,再想这样吸血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知道堂妹是什么人。
真要是结婚了,肯定会管着傻柱的大手大脚,说不定会跟自家闹翻。
…………
半夜。
林祯正熟睡呢,猛然听到有人在急速的奔跑。
步子重,几乎是脚后跟着地。
跑的快,三两步就从中院跑到了大街上。
没听到大喘气,应该是憋着呼吸呢。
出了四合院就奔公厕方向跑过去。
是壹大爷易中海没错了。
看来大黄巴豆汤起效果了,明天他可能上不了班。
“嘿嘿嘿……”
“你笑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做美梦啦?”
“嘿嘿,没事,睡觉……”
次日一早。
秦淮茹给傻柱送饭盒。
傻柱嘿嘿笑道:“秦姐,你表妹喜欢城里的生活吗?”
“农村来的,哪有不喜欢的啊?”
“那她想在城里生活吗?”
秦淮茹不难烦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还等着去医院呢!”
“哎呦呦,别生气啊,就是想让你给我提提,要是能行,咱们不成亲戚了吗?以后东旭就是我姐夫,连襟,棒梗就是我侄子,小当就是我侄女……”
“美吧你!”
不等傻柱说完,秦淮茹转身就走。
留下一头问号的傻柱。
“吃错药了吧,跟我置什么气?”
傻柱嘟囔着走到前院,正看见林祯准备骑自行车上班。
“唉唉唉,林祯,等会我!”
“一边去,别蹭车!”
“有事请教你,晚上给你送瓶酒!”
“啥事?说。”
“我想和秦京茹谈对象,早上和秦姐一说,她带理不理的,搞不懂,你说我要是和秦京茹结婚了,跟贾家不成亲戚了吗?她怎么有点不乐意呢?”
林祯笑道:“你想娶秦京茹?”
傻柱点头,“嗯!”
“那你直接找秦京茹去啊!找秦淮茹干嘛?”
“诶~也对!我怎么一遇到感情的事就蒙圈呢?”
“你不蒙圈也娶不到秦京茹。”
“谁说的?”
“我!有能耐现在去找秦京茹啊,直接说咱俩结婚吧。”
“你拉到吧,净出馊主意,我又不是流氓,看我今天晚上的表现!保证拿下!”
他们这边上班走了。
许大茂从后院出来,走到贾家门口轻声道:“京茹,起来吗?”
第19章 探望贾东旭刘海中多嘴
秦京茹赶紧出来,一看是许大茂。
失望道:“哦,是你啊,有什么事?”
许大茂笑道:“你看你这,大早上一看到我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秦京茹笑道:“哪有不高兴,我就是想起来你昨天的胆小了。”
许大茂看了林祯家的屋脊一眼。
愤愤道:“我要是有四个儿子壮门面,也在院里横着走,京茹妹妹,你是不知道这林……算了,不提他了。”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笑道:“没啥事,我就是问问你昨晚吃鸡蛋了吗?那30个鸡蛋是我专门买给你的。”
秦京茹摇头,“我姐说等姐夫出院了再吃。”
“你看吧,我一猜就是,唉!有些话没法说,这样,今天晚上我请去涮羊肉什么样?”
秦京茹一听瞪大了眼。
“啊?那个,那个得要票吧?”
“嗐!一看你就是乡下来的,太单纯,吃涮羊肉吃烤鸭花钱就行,就这么说了,下午我回来早点,再给你买身衣服。”
秦京茹摇头道:“那不行,我不能白要你东西。”
“没事,听我的,我是真把你当妹妹来看了,就这么说了啊,别让贾大妈知道,也别告诉你姐,有些事我得单独给你说清楚。”
“那,那行!”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秦京茹看着背影心中暗喜。
这许大茂也没那么差劲啊,至少大方的很。
轧钢厂车间里。
易中海托刘海中请了半天假。
他不敢耽误了生产,下午托着虚弱的身体来到车间。
一见到林祯就铁着个脸道:“小林,你太不地道了!”
林祯故作不解道:“壹大爷,这话从何说起?”
“别装了!这事咱们就翻篇了,贾东旭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你还没有真正去探望过,下班一起去吧?我跟院里的人都说过了,你媳妇娄晓娥说要听你的。”
林祯回想一下,也确实。
自从贾东旭住院,除了当天和第二天厂里安排的之外。
自己还真是一趟也没去瞧过。
而且院里的人除了傻柱外,也没人去过。
都是街坊邻居,即便讨厌贾家,也该走个形式。
既然易中海组织了,自己肯定得去,省的被邻居戳脊梁骨。
“嗐,壹大爷,作为院里的一把手,你早该组织了,我早想去看看了,就是怕贾大妈拿白眼剜我,今天下午我一定去!”
“行吧,我等会再去通知一下傻柱和许大茂。”
“别,瞧你虚的脸上蜡黄,好汉还架不住三泡稀呢,你就别跑腿了,我替你去。”
易中海心情复杂的看了林祯一眼。
心想你小子真是个猜不透的人,现在倒是积极起来了。
要不是你坑我一下,昨天休班大家都该去了!
昨天确实是看望贾东旭的好机会,院里的人都歇班,有时间。
但昨天易中海生了一天的闷气。
他不组织,贰大爷刘海中才懒得管。
叁大爷阎埠贵巴不得不去看望,省的又花费。
林祯溜达着去食堂跟傻柱说了,傻柱点头道:“行,下午我早点走。”
再溜达到宣传科,跟许大茂一说。
许大茂摇头道:“这老易怎么不早说,昨天多好的机会他不组织,今天不行,下午我有事。”
林祯笑道:“什么事?约会去?”
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你你你,别瞎说,神了你,诸葛亮啊?能掐会算的。”
“就你那点小肚鸡肠,一撅腚就知道你要干什么,平时上班就你走得早,今天我和傻柱、刘光天都走了,你还没出门呢,说,是不是勾引小村姑呢?”
许大茂立即堆了一脸的谄笑。
“林爷!我以后就这么称呼您了,太神了,你说我这好不容易有个看对眼的,当然得主动出击不是?你都四个儿子了,我也也想下班回到家有个孩子接我啊,林爷,亲弟弟,这次高抬贵手,别打压我行不?”
“去你大爷的,怎么论的辈分,瞎胡叫,就你还想要儿子,你……算了,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
医院里。
秦淮茹正在为难。
怎么伺候贾东旭都不行。
“东旭,你想听那个台的广播?”
“把话匣子关了!我听哪个台都心烦!”
“我帮你翻个身吧?”
“滚边去,别碰我!不知道我伤口没长住啊?”
“那……我给你头
“我让你滚边去,你听不到啊?”
秦淮茹委屈的眼睛一红出了病房。
在走廊里一蹲又哭了起来。
心想,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人家林祯可从来没有骂过娄晓娥。
我这悉心伺候你,不离不弃的,你怎么骂个没完?
我……我……
我当初怎么就看不起林祯,非要跟着你!
她在走廊里哭。
贾东旭在病床上也掉了泪。
不过贾东旭的泪,不是伤心,是又疼又气,急的了。
从腰到脚尖没了知觉。
但腰椎的痛就像火毒蚁在骨头里爬。
整个腰疼得他睡不好觉。
自己住院好几天了。
这院里的邻居竟然没有一个来看望的。
心理上的气愤更让贾东旭压抑。
“这一个院里的人都是禽兽!没一点亲情!”
“我都住院几天了,也不说来看望我,也没有人主动替我妈守夜的。”
“等你们哪一家有住院的,我一定在院里放挂鞭庆祝!”
“等我出院了,管你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的,我直接喊你们的名字!”
就这样,贾东旭碎声咒骂了一天。
连院里的地砖都被他骂一遍。
骂的秦淮茹头晕,骂的护士皱眉。
要不是考虑到他病情原因导致的心情压抑烦躁,非得给他个处分。
快六点的时候,贾东旭还在骂呢。
换班的贾张氏来了,后面跟着十几个人。
全是每家每户的代表,是专门来看望贾东旭的。
人们多多少少的都带了点东西。
本来还在气头上的贾东旭立即变好了。
笑道:“哎呀!老太太,三位大爷,谢谢你们来看我!”
易中海道:“好好养病,早点出院。”
“嗯,谢谢壹大爷挂念,我养的很好,估计年后就能上班。”
贰大爷刘海中笑道:“不用着急,你的岗位已经安排好了,林祯找了个切菜的学徒顶着呢,等秦淮茹坐完月子就能去上班了,你以后就……”
刘海中还在说个没完,易中海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老刘,你说什么呢!”
刚刚才转变笑容的贾东旭瞬间呆住了。
第20章 贾东旭气急攻心贾张氏以一敌二
“贰大爷!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没说这事啊!”
贾东旭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眼圈一红低头不语。
贾东旭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唉声叹气,欲言又止。
再看向老妈贾张氏。
贾张氏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贾东旭明白了。
他不是傻子,这几天一直在怀疑。
自己从腰到脚尖都没有知觉,八成是瘫痪了。
可一问起来,老妈和媳妇都矢口否认。
护士也安慰说没事,半年后就能下地。
如今刘海中无意中说漏嘴,再加上一众人的反应。
他算是彻底的明白,自己瘫痪了!
一辈子下不了地不说。
自己这个漂亮的老婆就只能干看着了。
以后这绿帽子九层九得跑到自己头上。
再一看边上英俊潇洒的林祯比自己强万倍,站在秦淮茹的身边简直是一家人。
自己倒像个半路插一脚的。
贾东旭越想越气,越气越钻牛角尖。
突然大喊一声,“命啊!”
眼一翻,当场晕死过去。
这一下病房里的人全都乱了。
易中海喊道:“快,快叫护士!”
刘海中尴尬道了极点,低头就往外走。
被贾张氏伸手拽住了领子。
“刘海中!你个挨千刀的,你不想让我儿子好过是吗?”
啪!
贾张氏上来给了刘海中一个大嘴巴。
贰大妈见状不依了,
“贾张氏!你打谁!我们来好心瞧病人的,不是来挨打的!”
“我连你一起打,我给你们拼啦!”
贾张氏瞬间和贰大妈撕打在一起。
刘海中气得直喊,“反了反了,这是医院,你们要干什么!”
街坊邻居全都拉架,丢下了贾东旭没人管。
秦淮茹趴在床边哭,傻柱劝道:“秦姐别哭了,注意身体。”
“我呸!你个不安好心的光棍条子,我儿媳妇轮不到你个绝户关心!”
贾张氏的战斗力瞬间暴涨。
一边和贰大妈、刘海中撕打,一边还能骂傻柱。
但她这一句绝户骂的易中海脸黑,壹大妈低头。
骂的聋老太太直噘嘴。
这场面看的林祯目瞪口呆。
好家伙,这就是情满四合院啊!
得!我别凑这热闹了,还是去叫护士吧!
林祯可不想蹚他们的浑水。
一路小跑来到护士站。
“快!贾东旭病房打起来了,贾东旭晕死过去了!”
“啊?!病人情况怎么样?”
“呃……应该还没凉呢。”
“我们马上就去,麻烦同志去通知一下保安,打架的都得受处分!”
等保安把贾张氏和贰大妈拉开时。
贾东旭已经晕过去五分钟了。
经过半个小时的抢救,总算醒了过来。
不过情绪是低到了冰点。
呆呆的看着房顶,一句话也不说。
贰大妈和贾张氏被带到了医院保卫科。
经过了解情况,这事不能怨贰大妈和刘海中。
先骂人先动手的都是贾张氏。
考虑到他儿子住院,医院没有往上面汇报打架的恶劣行为。
只做了批评教育。
但贾张氏还是不依不饶的咒骂。
“挨千刀的刘海中啊,我们贾家不欠你的,你怎么就害我的儿子呢!”
医院的护士劝道:“这事也不能怪人家,毕竟病人自己早晚会知道,瞒不了多久的。”
“我……我……我!”
贾张氏我了几次,见是护士,终究没骂出来。
这次全院来看望贾东旭,闹个不欢而散。
医院里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守着。
贾东旭刚刚抢救过来,秦淮茹得多守一会再回去。
傻柱还想多陪着等会。
被林祯一脚踹了出来。
“你真是个混不吝,在这等着秦淮茹,想把贾东旭气死啊,别看我,是壹大爷让我踹你的。”
傻柱气的抿了抿嘴,突然想起秦京茹来。
“也对,我回去还有事呢,刚好秦淮茹不在,我跟京茹谈谈去!”
林祯心中好笑,估计这时候秦京茹正跟许大茂压马路呢。
你去当电灯泡还差不多。
院里的街坊都憋着气回家。
以后不管易中海再怎么组织,都不会有人来看望了。
回去的路上贰大爷刘海中不停的埋怨。
“老易你也是,瘫痪的事贾东旭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真是好心说错了话!”
贰大妈愤愤道:“咱就不该来!贾家就是一群白眼狼!”
易中海没好气道:“算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了。
见一群人不怎么高兴。
疑惑的问道:“祯,怎么了,医院里有事?”
林祯偷偷一笑,“打起来了,进屋说。”
这边林祯正给娄晓娥绘声绘色的讲医院里的一幕呢。
中院里又热闹了起来。
秦京茹不见了。
只留棒梗和小当在屋里发呆。
一问才知道,是坐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出去了。
这可气坏了易中海。
“好他个许大茂啊,让他去医院他说晚上有事,感情就是这事啊!”
傻柱抄起一根木棍就往外跑。
被易中海一把夺住。
“柱子!你犯什么浑?”
“你给我松手,我今晚非得打断许大茂的腿!”
“你知道他在哪吗?”
“我……”
傻柱还真不知道。
但看着自己未来的媳妇被许大茂抢了,他是真咽不下这口气。
尤其是大家都去医院的功夫,被许大茂趁虚而入。
大晚上的丢下俩孩子就出去了,真是缺德。
“别犯浑了,赶紧去医院吧秦淮茹叫回来吧,孩子这还没吃晚饭呢。”
傻柱这才扔了木棍。
“等许大茂回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急忙又跑到前院,“林祯,接你自行车骑一下,呦,娄晓娥做这么多好吃的,让棒梗和小当也来吃点呗?”
林祯可笑道:“棒梗和小当是你的孩子还是贾东旭的?”
“贾东旭的,怎么了?”
“那就别踏马的做滥好人,再给我乱嚷嚷,自行车都不借你!”
“唉,你就是多两双筷子的事,俩孩子还没吃饭呢。”
“用不着你心疼,滚边去,他们小姨都不操心,轮到你个外人了?”
娄晓娥笑道:“别操闲心了傻柱,一会许大茂和秦京茹回来会给棒梗和小当带好吃的,对吧,儿子们?”
林国点头道:“许伯伯说要带京茹阿姨吃涮羊肉!”
林家道:“还有烤鸭!”
林栋林梁道:“还有糖葫芦,奶糖!”
傻柱越听火越大。
“行行行!侄子们别说了,再说我就着火了!”
第21章 扶不上墙的何雨柱
傻柱借了林祯的自行车去医院找秦淮茹。
毕竟不知道秦京茹什么时候回来。
棒梗和小当不能没人带。
这边傻柱火急火燎的去医院。
那边许大茂和秦京茹正在高档饭店吃涮羊肉。
秦京茹章这么大第一次来到高档饭店吃饭。
对许大茂的看法发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许大茂说啥,她都十分信任的点头。
“吃,京茹,明天我再带你去吃烤鸭。”
“嗯,你人真好!”
“嗐,这不算什么,只要是你吃,花多少多没事!”
“那你是不是比傻柱还有钱啊?”
“谁?傻柱?哎呦,你快别提了,他一个厨子能跟我比?我是电影放映员,是厂里最肥的差事,除了工资高,我经常下乡放电影,哪一次都有外快捞,就咱们院,除了林祯,没一个比我有钱的。”
秦京茹一听心里砰砰直跳。
这比傻柱还有钱,一个月得有多少啊?
“那……那你怎么到现在都不结婚啊?”
“唉!我是眼光太高了,街道办的刘婶每个月都给我介绍对象,但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那你能看上什么样的啊?”
“你这样的!”
许大茂故作深沉的看着秦京茹,一副霸道吃定你的气势。
秦京茹脸一红低头道:“我也想过城里的生活,但我姐说你和傻柱还有刘光天都不适合我。”
许大茂一听,气得直瞪眼。
“你看吧,我还没在你面前说过她的不是,她倒先说起我来了,就她的那点破事,我都不好意思说!”
“我姐怎么了?”
“怎么了?她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巴不得全院的人都帮衬她,我不是傻柱,当然不会填补她家,所以你姐就对我没有好话。”
秦京茹点了点头。
许大茂又道:“我一直单着就是想找个真正合适的,不像傻柱和刘光天!”
“他俩怎么了?”
“刘光天是没那个条件,偏偏他爹刘海中还眼光高,高不成低不就的。”
“那傻柱呢?”
“傻柱?哼哼,他眼里只有你姐秦淮茹,这话我也就在这说,在院里,街坊邻居都知道,就是谁都不提而已。”
“啊?不会吧?”
秦京茹的眼睛瞪的溜圆,转念一想,这傻柱确实有点离秦淮茹太近。
而且贾张氏提到傻柱就骂。
许大茂道:“我跟你说京茹,即便傻柱想和你结婚,那也是把你当然秦淮茹的替代品了!”
“我……我才不要当替代品!”
“那是,你是京茹,一点不比淮茹差!”
“嘿嘿嘿,谢谢你这么夸我!”
“今晚回去了,咱俩说得这话你别提,自己留个心眼,一看就知道傻柱对你姐是什么心思了。”
“嗯,我听你的!”
“吃饱了吗?”
“嗯!”
“走,给你卖身新衣服去。”
“这些没吃完的菜要不要带回去啊?”
“带什么带?我又不是傻柱,以后天天晚上都能带你出来吃。”
“嗯!”
秦京茹高兴坏了。
感觉自己在城市里的美好生活已经开始了。
跟着许大茂又去买了一件碎花棉袄,一条黑布棉裤和一双劳动布的新鞋。
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一进四合院,林祯就笑道:“来了!嘿!行啊许大茂,就看你今天能扛揍吗?”
许大茂一听心里没底,“怎么回事?”
林祯笑道:“你自己去中院一看就知道了。”
娄晓娥道:“傻柱掂着木棍等你呢!你们把棒梗和小当扔家里,快十点了秦淮茹才回来。”
秦京茹道:“我姐怎么回来这么晚?不是说好的六点就回到家吗?”
林祯道:“贾大妈在医院和贰大爷两口子打起来了,贾东旭晕死过去,抢救了半天,你们两个倒好,够滋润,可苦了傻柱跑前跑后的,哎呦!傻柱来了!”
“许大茂!孙子你还敢回来?”
听到林祯两口子和许大茂在前院说话,傻柱提着棍跑来。
许大茂一听,吓得骑着自行车就跑。
“傻柱!你踏马来追啊!”
许大茂怕林祯,也怕傻柱。
但被傻柱揍得时候,还敢还嘴。
气的傻柱一棍子扔出去,没有砸着。
“孙子,你有种别回来!”
“傻柱!你凭什么打人!”秦京茹怒了,她已经把许大茂当成对象了。
“你!好好好,已经知道护男人了是吧?”
“挨不了你什么事!”秦京茹白眼道。
“秦京茹,你丢不丢人!”秦淮茹跑见她和傻柱因为许大茂吵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训起来。
秦京茹才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当即还嘴道:“你没有资格说我,管好你自己吧!”
“你!”
“我什么我?我和许大茂出门的时候跟娄晓娥说了,许大茂下午的时候也跟林祯说了,他们两口子没提前告诉你们啊?再说了姐,我是来给你帮忙的,不是坐牢的!”
林祯皱眉道:“你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能不能别扯上我们两口子啊?”
傻柱瞪眼道:“林祯,下午的时候你就知道许大茂要带秦京茹出去?”
林祯点头,一脸淡定道:“嗯呐。”
“你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你问我了吗?再说了许大茂和秦京茹去哪是他们的自由,去开房我也管不了,别踏马冲我瞪眼,打架你不是对手!”
“你!……白瞎我刚才送你那瓶酒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烂泥扶不上墙,早上我让你直接去找秦京茹你不去,被许大茂捷足先登了,活该!”
秦京茹撇嘴道:“哼!他找我我也看不上他!”
易中海劝道:“好了好了,都回家吧,别吵了,没多大事,回来就好。”
看热闹的叁大爷阎埠贵笑道:“人是回来了,却进不了自己的家门喽~”
傻柱怒道:“闭嘴阎老西儿!”
阎解成怒道:“傻柱你说谁呢?”
“我说你爹呢,怎么着,你爷俩一起上啊?”
叁大爷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摆手道:“行了傻柱,你也就能欺负我们老实人,换林祯你试试。”
易中海怒道:“行了,都少说两句!”
林祯拍了一下额头,“唉,这怎么啥事都往我身上扯?”
娄晓娥道:“算了,咱还是回家吧,以后院里的事少管。”
“老婆说的对,过好咱自己就行!”
第22章 又是鸡飞狗跳的一晚
次日林祯去上班后不久。
街道办的刘婶找到了门上。
“晓娥,在家吗?”
“刘婶来了,快进屋。”
“不了,我还有事去别的院,来通知你一下,经街道办组织的商议,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娄晓娥一听高兴坏了。
“那是,毕竟你是管委会宣传正面悔过的榜样。”
“谢谢刘婶操心了。”
“跟我你客气啥,你准备准备,下周一早上我来找你,如果考试成功通过,明年农历正月初八就能上班了。”
“嗯!”
“还有,不要工资的事,主任很赞扬你们的奉献精神,但是工资会一直记账,你随时可以申请领走。”
“嗯,我们听从组织的安排,工资是真的不要了。”
“这个你们说了算,我先走了,你别送出来了。”
刘婶前脚刚走,贰大妈后脚进来。
她这是去菜市场买菜刚回来,碰巧听到了刘婶和娄晓娥的谈话。
心里琢磨着,娄晓娥怎么要去街道办上班?
资本家的女儿也能进街道办?
晚上我得问问老刘。
当天晚上。
刘海中刚坐下吃饭。
贰大妈就问道:“唉,老刘,你说要按娄晓娥的出身她不好找工作吧?”
刘海中不屑的笑道:“她还找工作?有哪个单位会要她?别看林祯在轧钢厂出尽风头,其实是如履薄冰。”
“就因为娄晓娥。”
“那当然,有个成分不好的媳妇,他也就欺负一下傻柱,吓唬吓唬许大茂。”
“那我今天上午听街道办的刘婶说,要让娄晓娥去街道办考试来着,还说考过了明年就上班。”
刘海中一听立即停下了筷子。
皱眉道:“小林这是搞定了轧钢厂再搞定街道办,不会是有什么大动作吧,想当车间主任?”
二大妈羡慕道:“你看看人家,来城里才六年就成工程师了,要再当了车间主任,你永远别想在院里掌权!一个易中海就压着你了,再来个林祯,你保不齐要当叁大爷肆大爷!”
刘海中滋啦一口酒。
喃喃道:“他在咱院里爬不上去!你过几天再看。”
…………
林祯回到家一看。
妻子娄晓娥做好了饭菜,正领着四个儿子高兴的等他呢。
一股温馨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媳妇,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高兴,想再给我生个女儿了?”
娄晓娥笑道:“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呢你,今天刘婶来了。”
“看你这表情,应该有戏。”
“嗯,下周一让我跟她去考试,如果通过了,明年正月初八就能上班。”
“以你的文化水平,考试是百分百没问题的,这么说就是十拿九稳的事了,不错,只得庆祝。”
娄晓娥坏笑道:“我藏得有瓶红酒,要不咱俩喝了?”
林祯微微笑道:“既然你下战书了,为夫应战!”
三岁的林栋和林梁嚷道:“爸爸,我们也要喝。”
五岁的林国和林家道:“那是大人喝得酒,不是糖水,被跟着爸爸妈妈捣乱。”
“哈哈哈哈……真是我的乖儿子!”
四个孩子早早的吃完。
娄晓娥先把他们哄睡了。
关好门,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丈夫小酌对饮起来。
对未来的生活。
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几家欢喜几家愁。
林祯和娄晓娥两口子温馨的小酌。
秦淮茹领着棒梗和小当堵着气吃饭。
秦京茹又跟着许大茂出去了。
这许大茂不到五点就回来了,回来没有别的事,带起秦京茹就走。
把贾张氏气的直咬牙。
到了医院就跟秦淮茹说了。
“还没出门的闺女,就这么没家教,也不知道是秦家的传统还是农村的都这样,呸!还来帮我看孩子呢,她比我都自在!”
这指桑骂槐的,把秦家给气的心口疼。
“妈您别说了,我让她明天就走!”
“哼!最好今天晚上都别回来,出去上大饭店不带回一点菜,还不如傻柱呢!”
回到家中的秦淮茹吃着傻柱带回的菜。
心里说不出的堵得慌。
晚上又是到晚上十点多,许大茂才带着秦京茹回来。
两个人吃的油光满面,秦京茹还专门换了一声新衣服出去的。
一进屋秦淮茹就赌气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秦京茹笑容收敛了一些,淡淡道:“跟大茂出去吃饭了,婶一到医院你不就回来了吗,棒梗和小当最多半个小时没人看着,担心什么啊,都在院里跑的,没事。”
“我不是说你没看着棒梗和小当,我问你,你跟许大茂到底算干什么的?”
“干什么?算谈恋爱呗!”
“你丢不丢人,我三叔三婶还不知道,你就跟人家出去?”
“姐,你可没资格这么说我,我和大茂是只有恋爱,很专一,不像你,跟着姐夫,还惦记着傻柱!”
啪!
“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要气炸了,没想到妹妹这么说自己,准是许大茂教的。
秦京茹捂着脸哭道:“姐,你打我干什么?”
秦淮茹哭道:“我不是你姐,你给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你让我进城帮你看孩子,又往外赶我,我不稀罕你家,才不想当丫鬟呢!”
秦京茹收拾了衣服,掂起包就往后院走。
傻柱听到吵闹声赶紧过来询问。
“秦姐,怎么回事这个?”
秦淮茹趴桌子上光哭不说话。
棒梗道:“我妈打小姨了!”
小当道:“小姨说妈妈跟着爸爸还惦记你。”
“哎呦!乖小当,这话可不能乱说,让你奶奶知道还不活剥了我啊!”
傻柱是真怕这话传到贾张氏的耳朵里,也明白这话肯定是许大茂造的谣。
“秦淮茹别哭了,我去后院看看!”
“别动手!明天让她走就行了……”
“你瞧好吧!”
后院里。
许大茂着急忙慌的。
“你你你,你怎么把那话说出来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全院的人都不提,咋就显得你了啊?”
秦京茹撇嘴道:“那又怎么了,你不是说都知道吗?”
“唉!都知道也不能说呀,你赶紧去道歉,一会傻柱就打来了!”
“许大茂!滚出来!”
话音刚落,傻柱已经撸胳膊来到了后院。
贰大爷刘海中一家和聋老太太听到傻柱叫骂,也都跟着出来看起了热闹。
第23章 降伏傻柱决裂聋老太太
许大茂一见傻柱过来。
吓得直接回屋把门关死,把秦京茹给关到了外面。
秦京茹生气道:“大茂,我晚上去哪?”
“你,你去给秦淮茹道歉啊!我一开门傻柱肯定会冲进来打我!”
“你踏马不开门我也要打你!背后败坏人的孙子,滚出来!”
聋老太太在边上拿起拐杖照窗户玻璃上就砸。
每次只要傻柱和许大茂闹矛盾,聋老太太都是一边倒的偏袒傻柱。
许大茂在屋里急得大喊:“没王法啦!强盗啊!”
秦京茹也跟着喊:“打人啦,打人啦!”
贰大爷刘海中见不像话,急忙喊道:“住手傻柱,到底怎么回事?”
“别在我身上过官瘾,你管不着!”
他们在后院这一闹,喊声直接传到了前院。
林祯和娄晓娥醉眼微醺,两个人刚刚进入状态。
被后院的喊声一闹,瞬间没了心情。
林祯皱眉道:“傻柱和许大茂这对孙子就是欠揍了!”
娄晓娥咯咯笑道:“那你这女儿还要不要啦?”
“嘿嘿,咱们两耳不闻窗外事,管他们头破又血流!”
林祯这边刚抱起老婆。
外面叁大爷喊道:“林祯,睡了没?傻柱和许大茂打起来了,老易让我们都过去呢。”
“哎呦我去!真是邻里和睦的四合院啊!”
林祯无奈应道:“知道了叁大爷,我这就过去。”
娄晓娥捂嘴笑个不停,“老公,今晚可如不了你的心愿了。”
“唉,先睡吧你,我去去就来!”
林祯披上衣服风风火火来到后院。
傻柱和许大茂一个外面一个屋里正在对骂。
三位大爷也拦不住,不过看的出来不是真想拦。
阎解成、阎解方和阎解旷弟兄三个在边上看笑话。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嘿嘿直乐。
聋老太太在边上跟着拱火。
“傻柱,给我砸门,把那孙子揪出来打!”
傻柱喜道:“得嘞,就等您这句话呢!”
许大茂在屋里气的够呛。
“老太太你偏心!傻柱你敢进来就是强盗!”
“我偏你奶奶个腿!你就是个孬孙!”
林祯一场好心情被搅乱。
看到聋老太太倚老卖老的偏袒傻柱,心里更是来气。
虽然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但你们这大半夜的扰民更可恶。
砰!
“哎呦!谁踹我!”
正得意洋洋意气风发的傻柱被林祯一脚踹了个跟头。
聋老太太见状急了,“你踹我孙子干啥?”
“老太太,傻柱大晚上扰民,该踹!”
聋老太太噘嘴道:“我听不见,你踹我孙子就不行!”
说着举起拐杖就照林祯的头上砸。
偏巧傻柱刚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是林祯踹自己,当时就火了。
正想跟林祯过过招呢,一咬牙一跺脚扑了过来。
林祯懒得跟聋老太太纠缠。
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他在这混乱的局面里如鱼在水。
一搭手就掐住了傻柱的后脖子。
借力使力,往前一送。
当!
聋老太太的一拐杖不偏不倚敲在傻柱的脑门上。
敲得那叫一个脆。
傻柱的脑门当时就起了一个包。
“哎呦!老太太你敲我干什么?”傻柱捂着脑门,疼的龇牙咧嘴。
聋老太太一瞪眼,当时就愣住了。
“呀!怎么打着我孙子了?”
“我……我再打!”
聋老太太又一拐杖横扫林祯的腰。
林祯淡淡一笑,掐着傻柱的后脖子又迎了上去。
当!
又是一下。
“哎呦!我的头!老太太你回屋行吗?净跟着填什么乱?”
聋老太太尴尬的嘿嘿一笑,“你……你老是拿头当我的拐杖干什么?”
“我也不想啊,这林祯是喝老虎奶长大的,劲也太大啦!”
傻柱就这样被林祯掐着脖子。
低着头弯着腰,跟聋老太太一般高了。
聋老太太见状瞥了林祯一眼,没办法,只好噘着嘴回屋。
林祯心道:好你个聋老太太,今天咱俩算是决裂了,以后别指望我媳妇多跟你说一句话!
“兄弟,放手行不,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
傻柱弯着个腰,被林祯掐的不能动弹,不服软也不行。
林祯冷笑道:“先说好,我不是偏袒许大茂,是怪你大晚上打扰了我的好心情!”
“行,你说啥都行!”
林祯这才把手松开。
傻柱一获得自由,立即使个通天炮,一拳照着林祯的下巴打来。
林祯眉头一皱。
闪身错过,一手抓住傻柱的胳膊,一手抓住肩头。
用力一扯一别。
咔嚓!
直接把傻柱的膀子给卸了。
砰!
紧跟着一脚又踹趴地上。
“哎呦!我算是服了!投降投降!我的膀子……啊!”
傻柱这次是真老实了,不服不行。
从小打架到现在,第一次遇到自己递不上手的人。
“傻柱,服没有?”
“必须的啊,赶紧赶紧,给我把胳膊捏上,哎呦……疼死我了!”
这一幕惊呆了阎解成弟兄三个和刘光天弟兄两个。
一个个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在四合院乃至整条胡同都没有对手的傻柱,竟然被林祯轻描淡写的打到还不了手。
刺儿头傻柱竟然服软了!
这可是大新闻!
以后见到林祯,他们几个可不敢有半点放肆。
许大茂高兴的在屋里喊;“好!林爷打的好,除暴安良,好样的!”
“闭嘴许大茂!再踏马扰民我骟了你!”
“遵命!我马上闭嘴!”
林祯三两下给把傻柱脱臼的胳膊复位。
这一场闹剧才算结束。
秦京茹想去许大茂的屋里,结果许大茂死活不敢开门。
非让她去给秦淮茹道歉,回贾家住。
秦京茹想了想,突然蹦出一句,“林祯,我去你家住一晚吧?”
林祯看傻子似的看向秦京茹。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去我家睡哪张床?”
“那……那大茂不让我进,我姐也不让我进,我总不能去傻柱家吧?”
傻柱一瞪眼,“你睡大街上去啊!”
林祯笑道:“这个提议不错!”
“啊?你们真要我睡大街啊?”
“回来吧!别丢人现眼了,明天一早你给我回老家去!”秦淮茹在墙角没好气的喊道。
“噢……”秦京茹明白,城里是彻底的待不下去了、
林祯回到家里。
娄晓娥还没睡,笑问道:“怎么样?”
林祯笑道:“三拳两脚就搞定了,不过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以后没事别再去后院了,尤其是聋老太太,和她走远点!”
“嗯!”
娄晓娥问都不问直接点头。
林祯笑问道:“你不问原因?”
娄晓娥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痴痴笑道:“我不问,只要是你说的话,我就听!”
第24章 刘海中使坏以牙还牙
一场闹剧结束。
院里恢复了安静,家家都慢慢进入梦乡。
但有一个人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此时贰大爷刘海中的脑海里。
林祯降伏傻柱,逼走聋老太太的画面在一遍遍的重复着。
院里最难惹的两个人被林祯轻描淡写的搞定。
以后这院里谁还敢和林祯斗?
他要是在全院大会上毛遂自荐当贰大爷,自己是不是就得下台?
即便他不当院里管事的,有他在,自己就没有话语权。
包括老易老阎,谁都制服不了他。
这林祯真是比傻柱还难约束。
自己这贰大爷岂不是徒有虚名?
明年娄晓娥再去街道办上班,林祯下一步肯定是准备升车间主任。
到时候不管厂里还是院里,自己会被压得死死的。
一个老易已经把我压制的在院里没有权威。
再被一个年轻人压制,我就真没脸当贰大爷了。
不行。
必须想办法给他扒豁子。
林祯的为人处事虽然有些狂,但没有真正的毛病可挑。
作风问题上可以说是坚不可破。
唯一能挑毛病的就是他媳妇娄晓娥的出身问题。
虽然爹妈和姐姐都出国,和她断绝关系。
但保不齐是做给外人看的。
最疼爱的小女儿能说不要就不要?
肯定有联系,说不定给娄晓娥留的有金银。
只要找到这方面的证据,娄晓娥去街道办上班的事就得泡汤。
林祯就会因媳妇的事受处分,升不了车间主任。
他们一家六口就得在院里如履薄冰的过着,再想压住我贰大爷刘海中就是做梦!
对!
就这么干!
白天不好找证据,我就趁半夜去找!
娄家虽然走了,但肯定留的有东西,只要被我找到他们的马脚,这事就成了!
当人在失眠的时候只想一件事,是很容易钻牛角尖的。
刘海中就钻了这个牛角尖。
生怕林祯在院里和厂里都压着他。
当即批上衣服,拿个手电筒就出了门。
也不想想娄家都搬走多少年了,娄家的仓库和房子已经充公。
你能找到什么马脚?
但背后使坏的人最容易鬼迷心窍。
他这边趁着夜黑没人,推着自行车出去。
推到中院的时候,还怕被林祯听到,搬起自行车慢慢往外走。
林祯体术修为已经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即便真睡着了,对外面的异常动静也有百分百的警觉性。
如果是正常人半夜去公厕,从前院路过绝对不会惊醒他。
但刘海中这动静一下子就把林祯从睡梦里拉出来。
林祯眉头一皱。
步子重,走的慢。
是贾张氏还是刘海中也?
走这么慢是要干什么?梦游?
林祯翻身做起,跑到窗户边撩开窗帘角往外看。
竟然是刘海中搬着个自行车,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这尼玛都后半夜了……出去做贼啊?”
林祯嘿嘿一笑,本不想多管。
但总觉得可笑,轻轻摇醒妻子娄晓娥。
“老婆,有好戏。”
娄晓娥睡眼朦胧,娇笑道:“大半夜的你怎么突然有兴致了?”
“嘿嘿,你想歪了,刘海中大半夜跟做贼似的搬着自行车出去了。”
娄晓娥失望道:“这事啊,那有什么好看的。”
翻身朝里继续睡觉,猛然想起来早上的事。
“诶?祯,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不知道跟贰大爷大半夜出去有没有关系。”
“什么事?”
“早上刘婶来跟我说去街道办上班的事,刚好被贰大妈听到,她一脸狐疑的看了看我,我没跟她说话,但因为这个怀疑贰大爷,我是不是有点太猜忌了?”
林祯一听,瞬间明白了80%。
“我的媳妇唉,这院里可没好人啊,猜忌他们是应该的,刘海中八成是想使坏,我得跟着看看去。”
“啊?他真的会使坏?”
“哼,我晚上教训傻柱逼走聋老太太的时候,他在边上变毛变色的,这人可不是好东西,你睡吧,我去看看。”
“你路上小心点!”
“放心,啵!”
林祯穿上一身轻快的衣服,又带上帽子和口罩。
轻轻打开门,一阵风般的跑了出去。
娄晓娥惊讶不已,丈夫跑夜路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不是评书里说的侠客才有的功夫吗?
我的丈夫是侠客?
天呐!我太幸福了!
娄晓娥这边花痴般的呼呼睡去。
林祯已经跟出了半里地,他跑起来如同燕子抄水,轻松赶上刘海中的自行车速度。
现在这个时代,晚上很少有巡逻的民兵。
因此大街上很安静。
林祯光听着刘海中的自行车声,就能牢牢的跟着。
但刘海中却发现不了自己被跟踪。
七拐八拐的,刘海中来到了娄家以前的住宅。
这里已经被改成了某单位的办事处。
刘海中一拍脑门,这才反应过来找错了地方。
仔细想了想,娄家以前的仆人还在城里,不如去那瞧瞧。
今晚全当探路了,以后有机会了再查。
实在不行,就直接从娄晓娥的身上找线索。
想到这刘海中立即骑车前往娄家的仆人家里。
他今天晚上是转不过来这根筋了,非得找到娄晓娥的马脚为止。
远处的林祯已经跳到树上看清了一切。
好你个刘海中。
院里人好好的谁来这里?
明摆着是要翻我妻子娄晓娥的旧账。
仨大爷里易中海伪君子,阎埠贵抠门,要说真恶人,你排第一。
今天得亏我媳妇多说一句话,不然还不知道你在背后使坏呢。
看刘海中前进的方向,林祯认出是去娄晓娥仆人家的路线。
实锤了,这刘海中就是为了翻旧账。
我让你翻!
林祯飞身下树,从绿化带上扯下根木棍,想追上去直接给他一闷棍。
但转念一想,一闷棍解决不如给他零罪慢慢受。
反正你仨儿子不孝顺,受罪的时候在后头呢!
你既然背后使坏,我就以牙还牙,也在背后教训你。
想到这,林祯加快速度,绕过几个路口,在刘海中前面的路口等着。
一分钟后,刘海中骑着自行车过来,速度还不慢呢。
林祯嘴角一挑,瞅准机会,嗖得一棍投了出去。
咔嚓,木棍直接穿进自行车前轮子里。
咣当!
“哎呦!”
自行车被木棍别倒,刘海中摔飞出去两米多远,直接脸着地。
而林祯已经心情愉悦的离开了现场。
刘海中的死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25章 刘海中出丑易中海碰灰
林祯回到家都睡着一会了。
刘海中才吭哧吭哧的回来。
一进院赶紧又把自行车搬起来,生怕被院里人听到有自行车的声音。
回到家刘海中打开了灯。
一照镜子把自己下了一跳,满脸都是血。
灯光刺眼,惊醒了贰大妈。
迷迷糊糊的问道:“你上个茅房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别吭声,我栽了!”
“栽了?你栽什么了,你……哎呦!怎么回事啊这?”
一看刘海中满脸的血,吓得贰大妈扯嗓子就喊。
“闭嘴!”
刘海中急忙去捂老婆子的嘴,另一间屋里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被惊醒。
过来一看全都下了一跳。
“爸,你这怎么回事?”
“我上茅房摔得了,别咋呼,说出去丢人,孩他妈,给我打盆温水来擦擦,家里有药吗给我上点。”
“哎呦,家里哪会备药,去诊所吧?”
“不去!我告诉你们啊,我这是去公厕摔得了,就是天黑的原因,别往外乱说,光天光福,快睡觉去!”
“哎,知道了。”
俩儿子还真不心疼老爹摔一脸血,让回屋睡就回,一转眼就打起了呼噜。
气得个刘海中恨不能把俩儿子拽起来打一顿。
贰大妈心疼的不得了。
一边给刘海中擦伤口,一边小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长叹一口气。
“唉!我是钻牛角尖了,倒霉催的,本来要去娄家的老宅找找娄晓娥和她爹妈联系的证据,结果到了地方才想起来那老宅已经充公了。”
“啊?你说你大半夜去哪干啥?”
“嗐……我要是直接回来还好,结果又想去娄晓娥以前的仆人家,结果在街头一拐角,车轮子别进了绿化带的木棍里,把我摔得差点背过气去!”
“哎呦我的亲娘唉,你说怎么这么倒霉,都不该出去!”
刘海中郁闷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失眠睡不着,被那一口气憋得了,就是转不过来那个弯!”
“要说这林祯娄晓娥两口子真不能惹,有些事不是说迷信不迷信的,你看贾张氏和贾东旭天天咒骂他,最后落个那下场,你半夜去使坏,差点摔死,他家说不定有什么在保佑。”
“你给我闭嘴吧!瞎说什么呢?真是妇人之见,现在谁还信哪一套迷信的话?”
贰大妈不以为然道:“那以后咱也得躲着点走,他林祯就是当了院里的壹大爷,你也别再使坏了。”
“闭嘴!我使什么坏了?我就是半夜去散步了不行啊?我又没真找到证据去街道办举报,你倒说起我来了!”
“好了好了,别动,唉……明天院里的人肯定笑话你!”
次日一早,院里确实够热闹。
傻柱还想揍许大茂。
结果被贰大爷刘海中的阵势给吓住了。
“哎呦!我的贰大爷唉?您这是跟谁过不去了?脸上怎么回事?”
许大茂也惊讶道:“我说昨晚听贰大妈喊什么呢?”
傻柱笑道:“不会是贰大妈挠得吧?”
刘海中铁青着脸,“滚边去!”
贰大妈在边上尴尬道:“半夜上公厕,路上摔得了……”
傻柱笑道:“那得跑多快啊!”
林祯也过来看热闹。
一看刘海中的脸,更是忍不住想笑。
本来就胖,这下肿起来更胖。
像个西瓜一样,鼻子上擦了一大块,脑门上一个包,门牙还断了半颗。
半边脸都是伤,左边眼睛眯着睁不开。
就像是刚从拳击擂台上下来的一样。
“哎呦!贰大爷!你这是跟地面有仇吗?生拿脸怼地啊?”
刘海中沉着脸,也不跟几个人缠嘴,赶紧摆摆手离开。
傻柱好奇道:“贰大爷,今天怎么不骑你的自行车啊?”
贰大妈道:“都摔成这样了还骑什么车。”
林祯笑道:“那怎么不请天假呢,上什么班啊还?”
“唉……就脸上有伤,不耽误上班。”
林祯和傻柱嘿嘿一笑离开。
许大茂撇撇嘴也觉得可笑。
易中海倒是眉头微皱,感觉事情不简单。
大半夜上厕所,就算跑着去也不可能摔成这样。
而且天天骑自行车的人,今天竟然不骑车,肯定有蹊跷。
易中海出门前特意跑到车棚看了一下。
果然发现不对劲。
刘海中的自行车前轮子断了好几根车条,前把也歪了。
“老刘这是骑车摔得啊,他去门口上个厕所还骑车?”
易中海心中泛起了嘀咕,准备有机会问问刘海中。
碰巧贰大妈来车棚推车,准备赶紧去修好。
“他贰大妈,老刘这是骑车摔得吧?”
贰大妈没好气道:“老易,这你可管不着!”
“我……我这不是关心吗?”
“不需要,你要真关心就去送秦京茹坐长途汽车吧,正在贾家门口不想走呢。”
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离开。
中院里秦京茹正怄气呢。
秦淮茹让她赶紧走,不要耽误自己去医院,说一会婆婆回来了更得赶她。
秦京茹想在院里住下,但许大茂怕傻柱,没领证呢不敢让秦京茹住。
许大茂不松口,秦京茹只能走。
现在怄气不是非要住在贾家,是非问秦淮茹要回许大茂送的30个鸡蛋。
“姐!我来帮你看几天的孩子,净干累活了,啥好处也没有,大茂送的鸡蛋你得让我拿走,那是给我买的!”
秦淮茹气愤道:“你才跟许大茂几天啊?就学得这么没有亲情味了?”
“我没有亲情味?让我来的是你,赶我走的也是你,哼!把我当什么了!”
“好好好!你拿走,回家跟三叔说,是你男人给你买的!”
“说就说,我回去就是报信的,过段时间我就回来和大茂结婚!”
易中海皱眉道:“好了,带好你的东西,赶紧去车站吧,不要耽误淮茹去医院。”
秦京茹瞪眼道:“哼!我现在又不是院里的人,你管不着!”
易中海又碰了一鼻子灰,心想这是怎么了,我在院里的威信怎么越来越低?
想训秦京茹一顿,人家确实是贾家的客人,自己管不着,只好铁青着脸离开。
秦京茹离开后,白天贾张氏光顾睡觉,也不管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天天在院里跑。
转眼到了下周一的这天。
娄晓娥领着四个儿子跟着刘婶去了街道办。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上班去了,上午的四合院很安静。
突然一阵惨痛的哭声从前院传出。
棒梗出事了。
第26章 棒梗偷东西被夹贾张氏乱咬一通
早上大家都出门后,贾张氏才回到家。
一进门就对棒梗说,“带着你妹妹到院里玩,别打扰我睡觉,中午我再起来给你们做饭。”
棒梗撇嘴道:“你在医院不都睡觉了吗?我爸爸晚上又不喊人,你就是守着万一有意外,怎么还睡啊”
贾张氏眼睛一瞪,“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你妈?”
棒梗低头不说话,小当也不敢吭声。
贾张氏愤愤道:“真是不像话,啥都给孩子说,你们先出去玩,我昨晚没睡好!”
棒梗和小当悻悻的离开。
在院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
小当道:“哥哥,娄姨也不在家,他们是出去玩了吗?”
棒梗趴到门缝往里屋里看了看,确定家里没人。
眼睛一转圈,小声道:“小当你去大门口站在,有人来了就咳嗽一声。”
“为什么呀?”
“别问,我给你弄点好吃的。”
“啊?你是要偷……”
“嘘!别吭声!”
棒梗早就想对林家的厨房进行扫荡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今天四个小霸王不在家,院里就属他厉害。
平时去傻柱家偷不到什么好东西,今天可算是逮着了。
棒梗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铁丝,从厨房的窗户缝伸进去。
轻轻的落到插销上,再用力一拽,瞬间就勾开了厨房窗户。
这娴熟的动作真不像五六岁的孩子,倒像惯犯。
棒梗垫起脚尖,把手伸进窗户里。
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就是一顿划拉。
反正他知道,林家的菜架里窗户近,这一顿闭着眼掏,肯定能掏到好吃的。
结果刚划拉没有三五下。
就听窗户里传出啪的一声脆响。
下一秒,钻心的疼痛从手指上传来。
“啊!!!……”
棒梗大哭着缩回手,手上带回一个老鼠夹。
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被死死夹住。
这种老鼠夹还是特大号的,夹野猫都没问题。
棒梗这一嗓子哀嚎,瞬间把院里的老太太们全都喊出来了。
叁大妈出来一看,棒梗手上已经全是血了。
“哎呦,棒梗,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棒梗就知道哭。
叁大妈一看林祯家被打开的厨房窗户,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哎,你偷他家的东西干什么?快去找你奶奶吧!”
中院的壹大妈、后院的贰大妈和聋老太太都出来了。
一看棒梗这样赶紧去拍贾家的门。
贾张氏刚睡着,听见拍门气不打一处来。
翻身做起刚要骂,一听是孙子的哭声。
急忙出门一看,瞬间傻眼了。
“哎呦老天爷唉!我的乖孙子怎么这样了?是谁?是你们哪一个把棒梗害成这样的?”
这一嗓子把院里的几个老太太全都给喊懵了。
贰大妈道:“我和老太太刚从后院出来,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壹大妈道:“老嫂子,你激动啥?棒梗从前院过来的。”
叁大妈赶紧道:“他撬林祯家的窗户偷东西,被里面的老鼠夹子打到了!”
“呸!你放屁!我孙子才不是那样的人!”
贾张氏劈头啐了叁大妈一脸。
叁大妈气愤道:“我多余好心出来看,就是棒梗偷东西被老鼠夹子打了!”
“你放屁!你胡咧咧!”贾张氏骂着就要上手,吓得叁大妈连连后退。
“好了!贾张氏!别吵了!赶紧送棒梗去医院!”最后还是聋老太太控制了局面。
贾张氏瞬间清醒过来。
“对对对,老太太说的对!”
壹大妈道:“老嫂子,得赶紧把老鼠夹子掰开啊,手指头都快断了。”
贾张氏心急则乱,忘了先给棒梗掰开的事了。
赶紧道:“他壹大妈,你掰上边,我掰下边,棒梗,夹子一松口你就赶紧缩手啊!”
“呜呜呜……”棒梗光顾哭了,可没听到心里去。
叁大妈被啐了一脸,气得扭头回家,根本不想帮忙。
贰大妈还记着前几天在医院打架的事,也是站在边上不愿帮忙。
贾张氏和壹大妈用力把夹子掰开。
结果棒梗只在那嗷嗷的哭,没有及时缩手。
老鼠夹子上已经都是血迹,滑的很。
贾张氏和壹大妈刚一掰开,还没反应过来手就滑了。
啪!
这一下更脆,直接又打在了棒梗的手上。
旧伤新伤加一起,棒梗右手的食指第一指节、中指第二指节被齐骨夹断。
这次特大号的老鼠夹子落地了,也带掉了两截手指头。
“啊!!!……”棒梗一声惨叫就往外跑。
贾张氏傻了,一拍大腿就追,“棒梗,回来,快去医院包扎!”
壹大妈愣住了,“这这这……”
聋老太太道:“快拿钱跟着去医院!”
这个年头断了手指头就别想再接上。
聋老太太看着地上比鞋底子都大的老鼠夹子,气得一拐杖打到墙根。
“贾张氏!这都是你惯得啊!偷傻柱的偷惯了,这次偷到刺儿头上了吧!”
中午的时候,娄晓娥领着四个儿子高兴的回来。
考试顺利通过,明天正月初八就能上班。
本来正高兴呢,准备晚上和丈夫庆祝庆祝。
结果还没进大院就见门口的叁大妈跑了来。
“晓娥,快别进院,贾张氏等着跟你打架呢!”
“啊?这……为什么啊?”
娄晓娥心里真害怕,这个院里的女人不怕贾张氏的只有聋老太太一个。
“棒梗撬你家厨房窗户偷东西,被老鼠夹子打中了手,贾张氏跟壹大妈掰老鼠夹子的时候手滑又打着一下,棒梗的手指头断了两根,现在贾张氏就等你回去算账呢!”
娄晓娥惊讶道:“天呐,怎么会这样?”
林国和林家道:“妈,不用怕,我们给你撑腰,咱自己的家还不能进了吗?”
娄晓娥不愿惹事,“不,咱们听你三奶奶的,妈带你们去公园玩,下午去轧钢厂门口等你爸爸,咱一起回家。”
叁大妈笑道:“就是这样,快出去玩吧,我在门口帮你们看着!”
娄晓娥领着四个儿子离开,心里想不明白叁大妈怎么这么好,竟然甘愿为自己得罪贾张氏。
她当然不知道叁大妈被贾张氏啐了一脸的事。
要不是看棒梗受伤,当时叁大妈就和贾张氏骂起来了。
此时贾张氏像个被链子拴住的疯狗一样,蹲在林祯的家门口等着娄晓娥回来。
她准备趁着林祯不在家,把娄晓娥给打一顿出气。
下午下班的时候,林祯刚一出工厂大门。
就听到儿子们的喊声:“爸爸!你终于下班了。”
林祯笑道:“你们娘五个怎么来厂门口了?”
林国道:“棒梗奶奶要打我妈妈,我们等你回来了才敢回家。”
“什么?反了她了!怎么回事?”
第27章 全院大会本次表演不针对任何人
娄晓娥把事情说了一遍。
刚好壹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傻柱和许大茂都下班走到门口。
听了娄晓娥讲了经过后全都皱眉。
刘海中想借机说林祯一顿,怪他家里放老鼠夹了。
但转念一想,人家在自己家里放啥都是自由,别说放老鼠夹,就是放捕兽夹,自己也说不着。
况且夹断的是棒梗的手,想起来贾张氏在医院抽自己的嘴巴,心中还觉得林祯是给自己出气了呢。
刘海中抿了抿嘴没吭声。
壹大爷皱眉道:“林祯,好好的你往家里放什么老鼠夹子?”
林祯侧目道:“为国家除四害,供销社合法卖,我就合法买,我放屋里锁上了门,是专门打老鼠的。”
易中海看了看林祯,一时无言以对。
许大茂生气贾张氏和秦淮茹赶走了秦京茹。
见状赶紧拱火道:“就是,我家里也有,专打老鼠。”
傻柱怒道:“闭嘴许大茂,哪都有你的事!”
易中海沉着脸道:“行了,别在外面吵,回去开会!”
他们一行人这边刚进大院。
贾张氏就发疯了一般扑来。
“姓林的你不安好心!”
林祯的眼睛里瞬间露出杀机,刷一下亮出巴掌。
“找死!”
呼~
强大的气场瞬间让贾张氏没了泼妇的气焰。
瞬间想起那天晚上被一巴掌打吐血的情景。
这林祯虽然没有傻柱愣,但更敢下手。
自己挨了打还要向他道歉,这!这!
贾张氏当时就蔫了。
“他……他壹大爷,这姓林的害人!”
易中海叹气道:“老嫂子,开会说。”
这次的全院大会气氛火药味很浓。
有好几个人都怒目而视。
叁大妈就因为说实话被贾张氏啐了一脸,越想越生气。
现在正憋着劲和贾张氏吵呢。
叁大爷阎埠贵知道了经过后也气得够呛。
现在阎解成、阎解方和阎解旷弟兄三个给老妈撑腰。
贾张氏气鼓鼓的坐在那瞪着林祯。
边上的棒梗右手已经被包扎了起来,用根布掉在脖子上。
秦淮茹也听说后也赶紧回来了,留下贾东旭一个人暂时在医院待着。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前几天刚把妹妹赶回农村老家,紧跟着就出了这事。
心中充满了后悔和气愤。
后悔赶妹妹走,更气婆婆。
好好的非要逼走秦京茹不说,你晚上已经在医院睡觉了,回到家非要睡回笼觉。
你要勤快一点,棒梗也不至于这样!
林祯轻描淡写的坐在前排,今天这事是真一点也怨不到他。
开会就开呗。
反正这个院过段时间就得开一次会调节矛盾。
不然院里的矛盾越积越多,迟早得爆发。
“老刘,你先说吧。”易中海小声的提醒刘海中。
刘海中这次学精了,既然主要是调节林祯和贾家的事,自己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这几天我脸上的伤还没全好,说话不方便,老易你直接开始吧。”
易中海点头,清了清嗓子。
“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其实有许多的矛盾需要调解,但主要说一下林祯和贾家的一些冲突,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棒梗被林祯家的特大号老鼠夹子打断了两根手指,关于这件事,我们好好探讨一下,尽量给他们两家解除矛盾。”
易中海说完,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幽幽道:“我觉得这件事吧,林祯只要没把那老鼠夹子放到路上当陷阱,就不能怪人家。”
“我呸!阎埠贵!有你这么偏心的吗?”贾张氏张口就骂。
阎埠贵皱眉道:“这给你们两家调解呢,你张口就骂,就啐人一脸口水,有你这样的吗?”
叁大妈接话道:“就是,棒梗看人家没人就去撬窗户偷东西,被打手了只能怪自己,我就实话实说,她都啐我,街坊们,这不想话呀!”
“我呸!你亲眼看见啦?你少诬陷人!”
“贾大妈,别张口就呸呸呸的,都是街坊邻居,不能好好说话啊?”
阎解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贾张氏真是泼辣。
“闭嘴阎解成,老人们说话哪轮到你了?”傻柱不问青红皂白的站在贾家这一边。
许大茂见状喊道:“挨你屁事啊傻柱?有仨大爷在,可显着你了?”
“嘿,孙子!你背后败坏人的事咱还没完呢,刚好趁这机会说说!”
林祯和娄晓娥相视一笑。
他们这当事人还没说一句话呢,大会就已经吵起来了。
“安静安静!”
易中海气得把搪瓷茶杯摔得当当响,勉强把吵闹声压住。
“咱们一件事一件事的来,先就棒梗手指头被林祯家老鼠夹子打断的事开始调解,林祯,你先说说,那老鼠夹子怎么就放到了窗户边上。”
贾张氏怒道:“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害我们家棒梗!”
“贾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娄晓娥气得要和贾张氏理论。
被林祯赶紧拉住,“老婆,先跟叁大妈坐一起,这事你别吭声。”
林祯不紧不慢的站起来,缓缓走到贾张氏的面前。
贾张氏被林祯的气势压的胸闷嘴干,“你……你还想打人不成?”
“哼!我先给你练一个!哈!哈!嘿~哈!”
林祯在这个小会场里直接表演了一趟拳脚。
后空翻,前空翻,鲤鱼打挺,旋风腿,劈挂拳,连环掌。
唬得全院的人目瞪口呆。
“这……这是练家子啊!”
“哎呦,林祯不进国家体育队都亏了!”
“就是,嘿!今天晚上可开眼了!”
易中海的脸都快拧下来水了,心想林祯你小子要搞哪一出?
刘海中摸了摸脸上的伤,细思极恐,后背嗖嗖冒凉气。
阎埠贵摆手叫好,傻柱跟着喝彩。
许大茂冷汗直流,跟着叫好,“林……林爷威武!”
院里的一帮小年轻全都把林祯看成了偶像,叫好声不绝于耳。
林祯一通拳打完,微微笑道:“我就是看大家气氛压抑,给大家表演一个,不针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话虽这样说,贾张氏已经没有了撒泼的胆子。
林祯淡淡问道:“贾大妈,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害棒梗的?”
贾张氏支吾道:“你……你把老鼠夹子放在窗户里面,不就是等着夹棒梗的手吗?”
“哦~这么说你知道棒梗一定会撬我家的厨房窗户偷东西?那你为什么不教育好?你这是纵容孩子偷窃,是可耻的行为!你阻挠了新时代的发展!是封建余固!是新社会的罪人!”
论扣帽子,林祯可不是新手。
第28章 贾张氏墙倒众人推
“我……我,我没有!姓林的你胡说八道!”
贾张氏是真有些害怕了,这帽子一旦扣上,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她没想到林祯不但敢伸手打人,还能张口给人扣帽子。
可以说是能文能武了。
而自己只会撒泼犯浑的胡闹。
到现在贾张氏才明白过来,斗林祯,她根本不是对手。
贾张氏急忙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立即摆出一副正直无私的表情,“林祯,不要乱说!帽子不能乱扣!”
贾张氏赶紧接道:“不管怎么说,棒梗的手是被你家的老鼠夹子打断的,你得赔医药费!”
林祯淡淡道:“贾大妈,我如果趁你不在家,跑屋里拿把菜刀出来,把自己的手砍了,你是不是要赔我医药费?”
“我呸,凭什么要陪你,你活该!”
“那不得了吗?而且真正打断棒梗手指的,是你和壹大妈造成的二次伤害,我听说当时棒梗的手还能包扎好呢,结果你们掰开老鼠夹子又打一次才打断的。”
“你……你听谁说呢?哪个多嘴的人?”
叁大妈在边上冷哼一声不说话。
林祯又道:“你家棒梗偷东西你不管,倒怪起别人放老鼠夹子了?你要搞清楚,今天开会不是偏袒棒梗的,是关于偷盗这件事做全院批判的!”
“你……你……棒梗他还是个孩子,手长点怎么了?你怎么得理不饶人?”
贾张氏已经从胡搅蛮缠的问罪,变成了苍白无力的遮掩。
“孩子不懂事才要你们这些大人去教育,大人教育不好就得负责,你还好意思让我赔医药费?我让你赔我个新夹子还差不多!”
“林祯!今天开会是给你们两家调解矛盾,不是质问哪一个人的,你别揪住孩子错不放手。”
壹大爷易中海是摆明了和稀泥。
林祯回头淡淡道:“壹大爷,你要是这样不分是非曲直的和稀泥,这大会咱就别开了,以后你就从壹大爷的位子上下来!”
“你……”
叁大爷阎埠贵赶紧接话道:“老易,这事得放到桌面上好好说,不能偏袒哪一个,对吧老刘。”
刘海中点头道:“就棒梗偷东西被老鼠夹子打住这事,确实不能怪林祯,毕竟人家的夹子放在了屋里,而且夹断手指是二次的人为伤害。”
阎埠贵道:“这事其实好调解,只要林祯不追责,一片乌云就散了。”
刘海中道:“林祯,你做个表率,就别让贾大妈赔老鼠夹子了,也别追究棒梗偷东西了,毕竟只偷走了一个老鼠夹子。”
林祯微微一笑:“还是贰大爷和叁大爷公事公办,我原谅棒梗了,下次老实点就行。”
他们三人一唱一和的,直接把易中海晾在了一边。
易中海脸色铁青,刚才自己偏袒的确实有点太明显。
而且现在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气恨贾张氏,院里的人也不站贾家一边。
就算是投票,自己也赢不了。
易中海脑子一转圈,布满胡茬的国字脸立即露出了笑容。
“这个解决方案不错,邻里之间就该相互理解,老嫂子,就这样吧!”
“啊?我……你!”
贾张氏彻底的没了底气。
秦淮茹起身道:“谢谢三位大爷调解,我会管好棒梗的。”
傻柱在边上气得直叹气,没辙,棒梗确实不占理。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笑个不停。
秦淮茹垂泪坐下,贾张氏气得鼓着腮帮子,棒梗也低头老实了。
看着这一幕,林祯微微摇头。
“唉,都是院里的邻居,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这一幕,棒梗的事就算过去了,但贾大妈得给我媳妇娄晓娥道歉!”
“啊?林祯你没完了?”傻柱首先爆发了打抱不平的心。
“林祯,别得理不饶人,还让不让给你们两家调解矛盾?”易中海眉头紧锁。
林祯不理他们,对贾张氏淡淡道:“因为你孙子偷东西被打着了手,你不分是非堵我家门一天,让我老婆孩子回不了家,我可以在棒梗偷东西上让步,但欺负我老婆孩子的,我绝不让步,道歉!”
贾张氏被林祯吓得一哆嗦。
易中海沉默了,再出声就是明面上偏袒。
刘海中和阎埠贵微微一笑,盯着贾张氏。
院里的人也一堆看笑话的,都觉得贾张氏太可恶了。
傻柱笑道:“嗐!差不多得了林祯,跟她一般见识干啥。”
“傻柱你给我滚一边去!还没算你的账呢,棒梗撬窗户的手艺是你教的吧?今天谁说也不好使,我老婆孩子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得,算我多嘴。”傻柱不再说话,低头看起了自己的脚尖。
在全院大会上道歉,贾张氏张不开这个嘴。
秦淮茹红着眼道:“林祯,你别说了,我替妈给你道歉。”
“不行!壹大爷替都不行,必须是她,贾张氏!别逼我动手!”
“老嫂子,错了就是错了,给孩子认错不丢人。”
易中海认清了局势,今晚贾张氏不道歉,林祯是真没完,赶紧给了贾张氏一个台阶。
贾张氏起身支吾道:“娄晓娥,对,对不起!”
娄晓娥被丈夫的霸道感动坏了。
丈夫就是自己的顶天柱,有丈夫在,自己即便在鸡飞狗跳的四合院,也不会有危险。
眼圈不禁一红,赶紧站起来道:“没事贾大妈,误会解除了就行。”
贾张氏一愣,还以为娄晓娥是被自己感动的了,瞬间有了一丝愧疚感,但仅有的一丝愧疚又转眼消失。
刚噘着嘴坐下,林祯又说话了。
“贾大妈无缘无故啐了叁大妈一脸,这事也得道歉,当然了,我不是三位管事的大爷,只能提议,剩下的事三位大爷做主吧。”
林祯是个知恩必报的人。
虽然叁大妈是因为和贾张氏置气才给娄晓娥通风报信的。
但没有她提前在院外面等着,娄晓娥一进院肯定被贾张氏欺负。
妻子是个大家闺秀,绝不是贾张氏那种泼妇的对手。
四个儿子最大的林国林家才五岁,打棒梗行,打贾张氏有点悬。
到时候不管院里的仨大妈会不会劝架拉走贾张氏,自己的老婆孩子肯定会受到惊吓。
因此作为回报,林祯给叁大妈撑了一下腰。
叁大妈一听高兴坏了,赶紧道:“对,我好心提醒,被她劈头盖脸啐了一口,我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我要脸!”
叁大爷阎埠贵急忙道:“街坊们,为了避嫌,这事我就不吭声了,但请大家来评个理。”
院里人一时间都指指点点起来。
易中海叹气道:“老嫂子,多倒一次谦不算亏,你,你继续吧……”
第29章 知恩图报君子也
让贾张氏给林祯道歉。
她是不道歉也不行,因此硬着头皮说了道歉的话。
可让她再给叁大妈道歉,她是说啥也不服软。
“呸呸呸!你们一群人喊什么呢?挨你们什么事,我就不道歉,抓我呀!”
叁大妈目瞪口呆,这贾张氏怎么突然发疯了一般?
秦淮茹赶紧领着棒梗来到叁大妈面前。
“叁大妈,我带着棒梗给您道歉了,对不起,您别计较了行吗?”
说着深深鞠了一躬。
叁大爷阎埠贵赶紧接话道:“行行行,有这意思就行!”
叁大妈也反应过来,毕竟不是林祯,不是谁都能降伏贾张氏的。
有个台阶下就不错了。
赶紧转了笑脸道:“行了,一天乌云散了,回去坐吧。”
贾家的一堆事解决完。
傻柱立即站了起来。
“三位大爷,许大茂泼脏水,诬陷人的事得说说了吧?”
许大茂撇嘴道:“都过去多少天了,傻柱你翻什么旧账?京茹还被你们赶回家了呢!”
秦淮茹道:“傻柱,别提了,还嫌今天不够乱啊。”
易中海也瞪了傻柱一眼,“柱子和许大茂的事私下解决,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散会!”
“嘿!这就算完了啊我说?”
这场全院大会主要是调解林祯家和贾家的矛盾。
棒梗断两根手指头自认倒霉,贾张氏又做出道歉,林祯点头原谅,这事就算解决了。
就连叁大妈的事,都是个陪衬。
傻柱和许大茂的旧账,易中海才不想多管呢。
何雨水笑道:“傻哥哥,回屋吧,你和许大茂哪个月不得闹一场啊,要是为你们开会,每个月都得有一次了!”
“嘿,你这丫头得帮哥哥说话啊。”
“哼,我是想帮你,但你不争气啊。”
“行了行了,别说了,回家!”
大会散场,各回各家。
贾张氏憋着一心窝子的气去医院。
林祯回家后娄晓娥高兴道:“光处理跟贾家的事了,忘了告诉你,我考试通过了!”
林祯喜道:“好事!那咱们今晚得庆祝一下。”
娄晓娥道:“要不要让叁大爷和叁大妈也过来?今天多亏了叁大妈提醒,不然棒梗奶奶真给我撕起来,我肯定吃亏。”
林祯道:“他一家六口人呢,你叫这个不叫那个?全叫来加咱们都12口人了,家里也坐不下,这样,我去给他家送点东西。”
“把你上次腌的鲤鱼给他们送去吧。”
“行,听你的。”
上次林祯买的那条二斤重的鲤鱼腌起来风干了,准备过年那几天炖汤。
为了感谢叁大妈报信,林祯直接掂着去了阎家。
叁大爷阎埠贵正在给收音机调台,一见林祯掂条鱼进来,当时乐了。
“哎呦,小林,你这是?”
林祯微微一笑,“嘿嘿,这不来感谢叁大妈了吗?”
叁大妈喜得赶紧从厨房跑了过来,“哎呦,小林你说啥呢,都是前院的邻居,快坐,解娣,给你林大哥倒水。”
“不了叁大妈,本来想让你家六口都去我那吃呢,结果四个孩子在外面跑了一天,闹着要睡觉,这就把鱼给您送来,多亏了您提醒,不然我媳妇可打不过贾大妈。”
“唉!你说那贾张氏,真是会撒泼啊,害得晓娥娘五个不敢进家。”
阎解成道:“哼!这次林祯耍那一套拳,以后吓死他贾张氏也不敢撒泼了!”
林祯笑道:“嗐,不值一提,我那就是玩呢,那你们忙,我回去了。”
“好好好,那你慢点。”
林祯走后,叁大爷阎埠贵眯着眼摇头晃脑的笑道:“知恩图报君子也~”
叁大妈看着风干的大鲤鱼笑道:“这鱼真肥,腌的也干,要不咱留着过年吃吧。”
阎埠贵道:“诶~现在就吃,小火慢炖,今天晚点睡没事。”
阎解成道:“爸,腌的这么干,不得先泡个大半天啊,今天就吃,你是怕过年时于莉进了家门多吃一口啊?”
叁大妈脸一沉道:“说什么呢,听你爸的!”
阎埠贵抿了抿嘴,鱼确实很干。
真要是现在就炖,估计吃完也到半夜12点了。
“那,那,那今晚还吃咸菜窝窝吧,明天下午泡上,晚上吃。”
…………
娄晓娥专门做了四个菜。
猪肉白菜炖粉条,葱花炒鸡蛋,凉拌藕片和水煮花生米。
在吃上,他们从不缺嘴,但也不是天天摆桌上四个菜的显摆。
今天是要庆祝一下街道办的考试通过。
如果没有发生棒梗手指被打断,贾张氏胡闹这件事。
今天的饭菜会更丰富。
席间娄晓娥问道:“明年我去上班,孩子怎么办,总不能真带着去街道办吧?”
林祯道:“肯定不能给刘婶添麻烦,等街道办的正式通知下来了,我跟轧钢厂申请,让孩子们去轧钢厂幼儿园。”
轧钢厂有专门为职工提供的托儿所。
但那个时期的幼儿园属于保育性质。
因此工人们的孩子去不去都属自愿。
而那时候的人们对学前教育不太重视。
只要家里有看孩子的人,大多选择让孩子在家无忧无虑的跑着玩了。
院里的棒梗和小当,还有林国林家、林栋林梁,都属于满院跑,散养的那种。
娄晓娥点头道:“那行,林国林家明年秋天就能上小学了,主要是林栋林梁,好申请吗?”
“那是工人的福利,随时能申请。”
四个孩子不想去幼儿园,光想在院里无忧无虑的跑着玩。
但他们知道妈妈上班的事很重要。
因此虽然心里面不想去,嘴上却没闹人。
三天后,区里批准了娄晓娥去街道办上班的申请,明年正月初八正式接班。
林祯向轧钢厂后勤科提交了申请。
得知林祯夫妻明年都工作的事后,后勤科批准了申请,还称赞娄晓娥不要工资的奉献精神。
明年娄晓娥一上班,四个孩子就可以进入幼儿园了。
小孩子都是守不住话的,四个人很快把自己要去轧钢厂幼儿园的事告诉了棒梗。
棒梗回家就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心中一动,自己怎么没想起来去申请啊?
自己丈夫这样,肯定是一申请一个准,
晚上林祯下班后,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找上了门。
娄晓娥见状赶紧道:“你这都快生了,还乱跑啥,有事让棒梗来说不就行了。”
秦淮茹笑道:“想问问林祯申请让孩子去幼儿园的事。”
林祯道:“好申请的很,填个表就行了。”
秦淮茹道:“还有几天我就生了,不方便去厂里,你帮我申请一下吧。”
林祯犹豫道:“顺路帮你填个表的事,本来没啥问题,但你得先给贾东旭和贾大妈说一下,别直接先来找我,我可懒得再跟他们母子斗嘴。”
第30章 贾东旭猜忌槐花出生
林祯是不想被恶心到。
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过得挺好。
能不和贾家掺搅就不掺搅。
因此秦淮茹来求他帮忙直接推到了贾张氏母子身上。
他们母子只要一听说是求自己,百分百会拒绝。
省的明天帮忙申请后,下午下班又听到贾张氏骂空。
秦淮茹也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叹气道:“行吧,明天我问问婆婆,我是看你刚刚申请过,熟悉流程才来找你的。”
林祯笑道:“没事秦姐,只要你婆婆和丈夫同意,我帮你填个表不算什么。”
次日一早。
秦淮茹去医院换班的时候把想法跟婆婆和丈夫说了。
毕竟自己生了孩子后家里更加的忙不开,能让棒梗和小当去职工幼儿园,着实能省很大的事。
贾张氏喜道:“这个法子不错。”
贾东旭突然怒吼道:“你怎么不早说?”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颤。
“这段时间我和妈白夜班的倒,根本没想那么多,要不是棒梗说林祯的四个孩子都去幼儿园,我还想不起来呢。”
“哼!胡说八道,是姓林的告诉你的吧?”
“没有,是棒梗说的,我昨晚去找林祯问了问,托他帮忙申请。”
“你放屁!要不是看你快生了,我非让妈抽你的嘴!你一提到林祯就两眼放光,还晚上去找她,你已经嫌弃我是拖油瓶了吗?”
贾张氏也起了火,怒道:“秦淮茹,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是棒梗,您要是不信,等下回家问问!”
秦淮茹的眼泪扑溯而下,自己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可丈夫却不理解,捕风捉影的一直猜疑。
结婚六年了,他们母子还是把自己当成外人。
秦淮茹心中一酸,转身想出了病房去走廊哭。
贾东旭怒道:“回来!你想去找姓林的吗?”
秦淮茹抽泣道:“我这几天就要生了,你就算是拿我出气,也等我生完孩子吧?自从嫁到你们贾家以来,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贾东旭的事!”
贾东旭脸色铁青。
他心里明白,现在媳妇挺着个大肚子,即便想跟林祯有什么,人家也看不上。
他就是不放心,不甘心。
他担心媳妇生完这个孩子后跑了,林祯只是他幻想出会夺走媳妇的人。
不管秦淮茹跟谁走,他都承担不了后果。
他更不甘心自己下半身瘫痪,失去了作为男人该有的人生,空有着漂亮媳妇却只能看。
因此本来就多疑猜忌,心胸狭窄的贾东旭恨不能用锁链把秦淮茹拴在身边。
如今听到秦淮茹一提到林祯,他就像吃了炸药一样。
“你哭什么哭,是不是嫁给我后悔了,是不是后悔当初订亲时嫌弃了林祯,是不是现在羡慕娄晓娥?”
“随便你怎么想,我没有对不起你!”
“还说没有对不起我,你为什么找林祯帮忙,为什么不找傻柱,不找许大茂,不找易中海和刘海中!你就是心里有林祯!”
秦淮茹泣不成声,“因为他刚给家里的孩子做了申请,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贾东旭冷笑道:“你是没想到我会想这么多吧?”
秦淮茹哭道:“是,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多心。”
“你敢说我多心?反了你了!”
贾东旭现在是不能动,不然早下去伸手打了。
贾张氏见儿子儿媳一直吵也不是办法,立即训斥秦淮茹。
“你没完了是吧?你想把东旭气死再改嫁啊?吵什么吵,丈夫说话要听着,不准还嘴!”
秦淮茹委屈的眼泪直流,“那您说还让孩子去不去了?”
“让傻柱去帮忙申请,以后你不许在我面前提林祯二字!”
秦淮茹低头哭个不停。
贾东旭又道:“妈,你回去的时候先去趟轧钢厂,跟傻柱说一下,或者让壹大爷帮忙也行。”
贾张氏点头道:“诶,妈这就去!”
贾张氏一路来到轧钢厂的门口,跟传达室的人说要找何雨柱。
五分钟后,傻柱跑了出来。
“贾大妈,找我啥事?”
“听说林祯的四个儿子都申报了幼儿园,东旭想给棒梗和小当也申请,你一会去后勤科帮忙填个表,看最快什么事能进去,就这些事。”
傻柱笑道:“不让他俩在院里跑啦?”
“不跑了,东旭这样,忙不过来。”
“行嘞,多大点事啊,直接在院里说就行,还让您费劲专门跑一趟。”
“唉,这不是刚刚想起来嘛。”
“诶?对了,这表怎么填我还不知道呢,怎么没让秦淮茹直接找林祯啊?他不门清吗?”
贾张氏瞬间变了脸,“不许提他,东旭说了,姓林的想帮忙也不让,这院里就你可以帮我们!”
傻柱笑道:“嘿,合着我还成香饽饽了!”
贾张氏离开后,傻柱独自前往后勤科,心里很复杂。
有点高兴沾沾自喜,也有点失望,还有点酸不溜秋。
贾张氏说院里只有他能帮秦淮茹,心里是挺美的。
但他知道,贾东旭真正防得是林祯。
自己?唉,根本不配让贾东旭怀疑。
也不知道这次帮助秦淮茹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秦淮茹生了。
是个女孩。
贾东旭知道后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本来盼望着是个儿子,以后棒梗就能少被林祯家四个儿子欺负。
没想到妻子生完女儿小当后,又生了个女儿。
自己已经半身瘫痪,以后再想要孩子已经不可能。
给棒梗要个弟弟的事,彻底是没戏了。
“唉……命啊!!!为什么他当了工程师我却瘫痪,为什么他有四个儿子我却只有一个!”
贾东旭仰天长叹,曾经被他瞧不起的师弟竟然成了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
“东旭,给二丫头起个名吧。”贾张氏劝慰道。
“不起,让秦淮茹起,她生的女儿,她自己起!”
贾张氏跑到秦淮茹的产房,冷冷道:“东旭说了,二丫头的名你自己起!”
说完就摔门离开,护士们全都侧目。
“唉,这都新时代了,怎么还有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
“是啊,生男生女不能怪妈妈!”
“秦淮茹同志,你别难过,身体重要,给丫头起个名字吧。”
秦淮茹看了看窗外,一棵槐树在寒冬里光秃秃的,一股凄凉瞬间袭上心头。
“叫槐花吧,希望她能永远能生活在春天里。”
第31章 笑一下都能猜忌
贾家又添了个女儿。
消息很快传到四合院里。
娄晓娥惊奇道:“老公,你怎么知道秦淮茹一定会生女儿?”
林祯笑道:“看肚子的形状啊。”
“啊?你盯着秦淮茹的肚子看呐?找打啊你!”
“哈哈,我猜的,50%的几率猜对,碰巧了。”
“哼!狡辩。”
“诶?院里都是买的什么东西送礼?”
“就是鸡蛋和红糖,我一会就和叁大妈一起买,今天晚上秦淮茹回来,咱们一起送过去。”
“行,那我先上班去了。”
虽然是鸡飞狗跳的一个大院子,但遇到红白喜事的时候,大家表面上的路还是要走的。
遇到邻居生孩子,一般都是封半斤红糖,再拿十个鸡蛋送过去。
下午的时候,傻柱连跑两趟。
第一趟用板车把秦淮茹和孩子推了回来。
第二趟把贾东旭给推了回来。
由于秦淮茹生了孩子,不能再往医院跑,贾张氏短时间里需要照顾两个人。
因此就让贾东旭提前出院了,好在伤口长得差不多,可以在家慢慢养。
他们这边一回家,街坊们都来看望秦淮茹。
虽然贾张氏母子在院里的名声不好,但秦淮茹很会为人处事,颇得人们的同情。
大家几乎都是冲着秦淮茹才进得贾家的门。
林祯也跟着妻子来看望。
贾东旭的年龄在院里年轻一辈里算是最大的,秦淮茹算是年轻一辈的大嫂子。
因此林祯不用避讳,能直接进屋看看新出生的槐花。
一进屋,傻柱正站在屋里和贾东旭聊着天呢。
贾东旭在炕里面坐着,身后顶着个被子,才不至于躺下。
秦淮茹坐在另一头的外面,小槐花包裹严实的在边上睡觉。
何雨水坐在边上陪着秦淮茹,孩子们都在外面开心的跑着玩,三位大爷避嫌没有进去,站在门口聊天。
这一刻四合院总算有了一点邻里和睦的气氛。
贾张氏和贾东旭即便再气恨院里的人,现在也强颜欢笑的迎接。
“呀!他贰大妈,来就来吧,又让你破费了。”贾张氏笑着接过红糖和鸡蛋。
“没事没事,应该的,孩子呢?”
“在这呢贰大妈,刚睡着。”秦淮茹笑着答应道。
“哎呦,他叁大妈和晓娥也来了,快进屋。”
傻柱笑道:“诶!林祯快过来,看小槐花多俊啊,不想让娄晓娥给你生个闺女?”
娄晓娥嗔道:“傻柱你个应大伯的瞎说什么呢!”
“哎呦呦,我多嘴了,不该在弟妹面前说。”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秦淮茹笑道:“傻柱也有知道自己多嘴的时候?真是稀罕了!”
林祯看了看襁褓里的小槐花,脸庞确实端正。
毕竟秦淮茹和贾东旭的颜值都不低,生的女儿也差不到哪去。
林祯心想,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这看到了小槐花,我还真稀罕,也想再要个女儿了。
心中想着娄晓娥给自己也生一个漂亮乖巧的女儿,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笑容。
当这种笑容对着小槐花时,就显得有些宠溺的感觉。
贾东旭本来就防着林祯,如今一看林祯对小槐花宠溺的笑,心中瞬间像打翻了一缸老陈醋。
这,这是我的女儿,你笑什么?
我看到这丫头心里就生气,你怎么会这么喜欢?
你,你……
呀!
这丫头的脸庞怎么跟林祯有些像?
这林祯讨厌棒梗和小当,怎么会对槐花这么喜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自从知道自己瘫痪后,心理已经近乎扭曲。
没有看见的事,他还捕风捉影呢,这亲眼看到林祯对着槐花宠溺的笑,瞬间就变了脸色。
娄晓娥眼尖,发现贾东旭笑容僵住,脸色煞白。
又见林祯一副稀罕槐花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急忙轻轻拉了丈夫的衣袖一下,“老公,送完东西也看过孩子了,咱回去吧。”
林祯抬头看到贾东旭的表情,心中不禁卧槽一下。
这尼玛笑一下也能猜忌?
谁来看孩子不带着笑脸啊?
傻柱咧着嘴都没合拢过,你怎么不猜忌?
算了,我还是赶紧回家吧。
林祯和娄晓娥一走,贾东旭就冷冷道:“我困了,妈你扶我躺下,我先睡会。”
这无异于往外赶邻居了。
三位大妈见状说了几句注意休息的客套话,都起身离开。
傻柱跟何雨水也扶着聋老太太回去。
贾东旭见屋里没了外人,冷冷问道:“秦淮茹,林祯怎么见到槐花会那么高兴?”
秦淮茹一愣,叹气道:“来看孩子的人都很高兴,你看壹大妈,像见到自己孙子了一般,傻柱也高兴得很。”
“别跟我解释,我问你林祯为什么那么高兴?”
“我怎么知道,也许他也想要个女儿,这事谁说的准呢。”
“哼!我看他是专门来看自己的女儿来了吧?”
“啊?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秦淮茹眼圈一红,又掉下泪来。
贾张氏不难烦道:“别哭了,就知道哭,男人心里不高兴,你不会说点好听的?不是犟嘴就是哭!”
贾张氏这次没有跟着贾东旭一起猜忌秦淮茹。
因为她心里清楚,这槐花就是贾家的血肉。
屋子本来就不大,更谈不上隔音不隔音的。
贾张氏是个过来人,秦淮茹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她心理有数,槐花是算着日子出生的,不会有差错。
她只担心儿媳妇以后会跑,不怀疑以前有不贞。
“东旭,你多想了,妈清楚,槐花就是你的女儿。”
“妈!你别犯糊涂,我看着丫头怎么长得有点像林祯啊!”
“唉!刚出生几天的孩子五官还没舒展,分不出来,再说了,林祯两口子和你两口子长得都俊,俊俏的孩子都差不多,别多想了,妈不会骗你。”
“哼!那就过个十天半月的再看。”
……
“啊~啊嚏!”
林祯好好的突然打了个喷嚏。
不禁自嘲道:“完了,贾东旭肯定在背后说我呢。”
娄晓娥笑道:“谁让你没眼力劲儿,看着人家的女儿一直笑。”
“哈哈哈,我那是想要个女儿了。”
娄晓娥娇笑道:“等明年我上班稳定了,但是先说好,如果再给你生对双胞胎儿子,可别怪我。”
“啊?!!”
第32章 亲家难做
几天后。
秦淮茹娘家来人了,上次秦京茹回家后,秦淮茹的父母来过一次。
只是到医院看望了贾东旭,没进四合院,当天就回去了。
这次来算是专门看望秦淮茹和槐花的。
来的有秦淮茹父母,二叔二婶和三叔三婶,秦京茹没来。
本来娘家来人看望是件喜事。
贾张氏却显得很冷淡,心中多少有点生气。
自己儿子重伤你们没有正当式的来看望,这闺女生了,你一家子倒是都来了。
东西也没见你们拿多少,却来了六个人,是想让我给你们摆一桌啊?
“嫂子,前段时间生产队里太忙,我们得把京茹的工分补上,这才耽误到现在,您别介意。”
秦淮茹父母一进家就客气的解释道。
贾张氏淡淡道:“我没有介意什么,都进屋吧。”
坐下谈了没多久,秦淮茹的父母就问起了院里的事。
“亲家,你们这院里头还有几个到年龄没结婚的小伙子啊?”
这一句话问得秦淮茹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爸妈你们怎么张口提这个?
我躲还躲不及呢,你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实秦淮茹父母这话是替三叔三婶问的,想打听一下许大茂的为人。
三叔三婶第一次来贾家,知道上次闺女秦京茹来帮忙闹得不愉快离开的,有点不好意思张口就问许大茂的事。
本来是想打听一下院里的情况,不料直接点燃了炸药。
贾张氏冷冷道:“别叫亲家,您这都准备给闺女找下家了,还叫什么亲家,直接打听到我的脸上,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秦淮茹父母当时就愣住了,“这是什么话?我家淮茹有做的不对地方吗?”
“没有!是我们家东旭不该受工伤,成了拖油瓶了,是不是,合着你们今天来是给秦淮茹找下家的啊?不安好心!”
秦淮茹的三叔三婶立即解释道:“老嫂子,真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是想问问院里的许大茂,京茹那丫头回去说想嫁到城里来,说要和许大茂结婚,还说……”
“别描了,越描越黑,打听许大茂直接问你家闺女去,你这问我院里有几个没结婚的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在床上也气愤道:“我还没死呢,这就直接问到家了吗?”
秦淮茹道:“东旭你别多想,三叔三婶是真想给京茹打听一下院里合适的人。”
“我呸!这院里没好人,别打听,你要想改嫁,就改嫁到别的院!我是看出来了,是彻底的拴不住你了,你生完了孩子自由了!你……你……”
贾东旭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吓得贾张氏敲打前心拍后背,又掐人中又揉太阳穴的,半天才缓过劲来。
秦淮茹父母见状,这中午饭也吃不下去了。
摇头叹气道:“淮茹,你好好养着身体,我们先回去了,过年时再来看你。”
贾张氏怒道:“走吧走吧,都走吧,给闺女打听下家,打听到家里头,你们也太欺负人啦!”
“唉!亲家母,我们真是为京茹打听的。”
“我不听!”
“好好好,过段时间你就能转过弯了,我们这边先回去。”
秦淮茹流着眼泪将父母和二叔三叔一家送出大门口。
正在前院洗衣服的娄晓娥见状不禁摇头。
“秦姐,没事吧?”
秦淮茹看了看娄晓娥,比比人家一家,看看自己,心中更难过。
如果当初和不拒绝林祯的提亲,自己现在应该过着娄晓娥的幸福生活。
人比人气死人,怪就怪当初自己嫌贫爱富。
现在羡慕别人又有什么用,只得叹气道:“没事,我爸妈家里忙,队里赶生产,他们先回去了。”
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得知秦淮茹娘家来人了。
屁颠屁颠的跑到贾家门口问道:“秦姐,听说你娘家来人了,京茹来了吗?”
秦淮茹没吭声呢,贾张氏耷拉着脸出来。
“许大茂,想问你就回乡下问去,你来我家干什么?是想看我儿子瘫痪在床的笑话吗?滚!”
“诶?你这老太太怎么不讲理啊,我来问秦姐的,没问你。”
“许大茂你干什么呢!”
刚回到院里的傻柱见贾张氏和许大茂斗嘴,上来就训许大茂。
许大茂瞥了一眼傻柱带回的饭盒,冷冷一笑:“拉帮套的棒槌!”
“嘿!孙子你说谁呢!”
“我踏马说你呢!”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跑。
傻柱拔腿就想追,饭盒却已经被棒梗抓住,“傻叔,不准带回家!”
“嘿,你小子这够准时的,不给傻叔留一个啊?”
小当道:“我奶奶说你在食堂都吃饱了,还留什么啊!”
傻柱挠了挠头,“唉,那我晚上再加一个不行啊!”
一扭头看到秦淮茹正在门里沉着脸坐着,吓得赶紧不逗孩子了,把饭盒递给棒梗,自己空手回了屋。
明天是又是周日。
院里的人下班后都悠闲的聊起天来。
唯独贾家闭门不出。
叁大爷阎埠贵道:“明天我想去湖边砸冰窟窿钓鱼,林祯,要不咱爷俩一起去?”
林祯嘿嘿笑道:“叁大爷,你又想蹭我打的窝啊?”
“哪能够~冬天还打什么窝,砸开冰窟窿就能钓,一起去?”
“我嫌冷,不去了,明天带孩子们去参观科技馆。”
“准备怎么去?”
“当然是坐公交车了,六口人呢,不能骑自行车啊。”
“那你的自行车借我骑骑呗,我让解成跟着一起去钓鱼,兴许钓的多了,过年能用上。”
还有不到一个星期阎解成就要迎娶于莉过门。
阎家多少得摆一桌宴请亲朋,他想着能钓些鱼贴补上。
林祯想了想,自己明天确实不骑自行车。
介于上次叁大妈提醒妻子的事,最近对叁大爷一家的感觉还算不错。
便笑道:“随便骑,在车棚里放着呢。”
“鱼竿也借我呗,多套渔具多份收入。”
“行,我一会给你拿。”
“那个,虾笼也借我呗,嘿嘿嘿。”
“嘿!叁大爷,我这点装备你比我还门清啊?”
“哈哈哈,谁让咱爷俩有这么一点共同爱好呢,不白借,明天给四个孩子带好东西回来。”
“行吧,反正我明天不用,你来拿吧。”
第二天周日。
林祯带着妻子和四个儿子在外面玩了大半天天。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回到家。
这边刚进家,叁大爷喜气洋洋的来送还鱼竿和虾笼了。
还带了一条斤把重的大板鲫。
“今天多亏了你的鱼竿和虾笼,看吧,叁大爷不白用你的东西,这鲫鱼让晓娥给孩子炖汤。”
第33章 秦京茹二进城
叁大爷阎埠贵提来了一条大鲫鱼。
虽然没有当初林祯送的那条鲤鱼大,但也足以让他感到意外。
全院最抠门的阎埠贵竟然拿东西送人了。
自从林祯穿越过来六年多了,除了红白喜事外,他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鱼不大,但让林祯不禁改变了对阎老西的看法。
“哈哈哈,叁大爷这是收获了多少啊,还给我们送一条?”
“诶~不多不多,够过年用的,冬天天冷,鱼很好抓。”
“行,那我就收下了,您这么一说,我下个星期也想去钓鱼了。”
“嘿嘿,这次让你去你不去,鱼已经被我钓完了。”
林祯好奇道:“你到底收获了多少,瞧你高兴的。”
“哈哈,反正足够用,不聊了,我得赶紧帮你叁大妈收拾去。”
林祯这边刚接过鱼,贾张氏从外面回来。
见到阎埠贵送林祯鱼,白眼一撇,嘟囔道:“十几斤才给一条,高兴跟捡到金子一样!”
声音虽小,但林祯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叁大爷早就回来了,鱼虾加一起收获了十来斤。
主要是冬天的湖边没人去钓,被他父子捡了个便宜。
不过林祯并不在乎给多给少,他家里不差那几条鱼。
能让抠门的阎埠贵送上门来,已经是难得了。
自己不是贪得算计的人,想吃鱼可以买,也可以去湖边钓。
断不会因为贾张氏的一句嘟囔的话,去记恨叁大爷小气。
“老婆,下个星期我也带你们钓鱼去!”
娄晓娥笑道:“就一辆自行车你能带得了我们娘五个吗?”
“嗐,这还不好说,我明天就去申请自行车票,咱们一人骑一辆。”
娄晓娥略有担心道:“咱院里好几家都没自行车,像壹大爷、贾家和傻柱都没有,咱家一下买两辆,会不会太显眼了?”
“怕什么,傻柱和壹大爷是买得起不买,贾东旭现在想骑也没机会,咱们正经用票换的,不用担心,你明年去街道办上班,少不了得骑车子。”
娄晓娥想了想道:“那新买来的你骑,我骑旧的,省的让人议论。”
“哈哈,行,你呀,太谨慎了。”
他们这正闲聊着呢,林国和林家从外面跑了回来。
“爸爸妈妈,秦小姨来了。”
人影一晃,秦京茹来到了四合院。
昨天爹妈来一趟,也没打听出许大茂的底细,反而闹个大红脸回去。
到家后秦京茹就嚷着要进城。
“我要是跟着大茂,每个月工资好几十,他还经常下乡放电影捞外快,好过在队里挣那几个工分,你们别拦我,我就要进城!”
“京茹,我们也想让你进城,但就怕跟你姐一样,嫁个那样的男人,摊上那样个婆婆,你说你姐当初要是没错选一步,也不至于过这么苦。”
“大茂才不是贾东旭呢,他可疼我啦,再说了爹妈在农村老家,根本不会拿捏我。”
“那你去了可就是一辈子了,可得考虑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
“哎呀!你们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了,赶紧收拾东西,我和大茂一领证,就带他回来,让村里人看看,是我姐的男人好,还是我的男人好!”
第二天秦京茹就带着对城市生活的憧憬,坐上了来城里的长途汽车。
到四合院时还不到下午三点。
“呦!秦京茹来了,来跟许大茂领证了?”
秦京茹笑道:“林祯你看事真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
“那今天晚上住哪啊?”
“住……住……嗐,反正有地方住!”
许大茂正在屋里磕着花生瓜子闲听收音机。
一看到秦京茹来到门口,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高兴得立即跳了起来。
“京茹?真是你啊?”
秦京茹得意道:“嗯,不欢迎?”
许大茂堆笑道:“我做梦都欢迎,嘿嘿嘿,这回稳了吧?”
“嗯,我爸妈说了,到这就领证,你娶我吧。”
“行!现在还不到五点,咱马上就去。”
“今天周日,民政局不上班,着什么急,明天早上去。”
许大茂一拍脑门,“嘿,我忘记周日这茬了,这样,今天晚上厂里放电影,我带你去玩。”
“那我今天晚上住哪?”
“住你家呀,现在这就是你的家了!”
秦京茹扭捏道:“可现在咱俩还没领证呢,别被傻柱举报了。”
许大茂愤愤道:“那个王八蛋,你别管了,我去让贰大爷先给开个证明,不怕他。”
秦京茹喜道:“嗯!那我就放心了!”
他们两个在这又说又笑,全不提贾家的事。
秦淮茹正在屋里哄槐花入睡。
棒梗和小当急匆匆跑了回来。
贾张氏皱眉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慢点别磕着了。”
棒梗喘着气道:“妈,我小姨来了!”
“什么?啥时候来的?”
“到了一会了,林国告诉我的,现在在后院跟许大茂聊得正开心呢!”
贾张氏气得一拍手,“看吧,根本没把你当亲戚!”
秦淮茹心里也生气,眉头一皱道:“以后许大茂要是娶了你小姨,就是你的小姨夫了,别再喊许大茂了。”
棒梗点头道:“嗯,小姨还拿了好多东西呢,有花生,红薯什么的。”
贾东旭道:“你去看看,他们要是不认咱这门亲戚,结婚就不随礼了!”
秦淮茹点头,披上衣服出去。
到后院一看,许大茂正和秦京茹坐门口嗑瓜子呢,有说有笑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秦淮茹冷冷问道。
“来一会了。”秦京茹也是冷冷的答道。
“为什么不去我家看看?”
“我是被你撵出去的,没脸再回去看,昨天我爸妈也被撵出来了。”
“不管撵不撵,咱们是姐妹,你是要断路吗?”
秦京茹撇了撇嘴,拿出一包没剥壳的花生,“这是大伯让带给你的,你家我就不去了,你捎回去吧。”
“什么时候结婚?”
“明天,但是大茂说了,结婚是自己高兴的事,不能花钱请别人开心,酒席就不办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接过花生转身离开。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冷冷道:“京茹,你给我记住了,结婚后不准帮衬贾家,那是个无底洞,我不能学傻柱,我要学林祯,生四个儿子,过人上人的生活!”
第34章 李副厂长笼络人心于莉进门
次日一早,许大茂带秦京茹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现在国家鼓励生育,不提倡晚婚,因此已经成年的秦京茹顺利通过批准。
终于如愿以偿的过上了自己想要的城市生活,高兴的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哈哈哈,我终于是城里人啦!”
许大茂得意的笑道:“你的好日子才刚开始,等你也给我生四个儿子,到时候咱家肯定过得比林祯家还富裕!”
秦京茹得意道:“那是!我家的姊妹都能生,全是奔着四五个去的,我肯定也不会差!”
…………
中午吃饭的时候。
林祯去了一趟轧钢厂的财务科,申请领张自行车票。
结果财务科的工作人员小张为难道:“林工,您要是早来一个月领就好了。”
“没票了?”
“怎么说呢,一个月前自行车票刚放下来一批,但现在都被领个差不多了,即便还有几张,得给厂里没有自行车的人留着,您不已经有一辆了吗?没有富余票的时候,就不能紧着给您了,”
“哦,这样啊,那没事,先紧着给没有自行车的人,我去供销社用钱买算了。”
“诶~用钱买多浪费啊,小张,把我的自行车票送给林祯,我用不着。”
林祯一回头,见是李副厂长笑吟吟的走来。
他刚好听到林祯申请自行车票的事,就慷慨的把自己的票让给了林祯。
他上下班有专车接送,确实用不着骑自行车。
但财务科一直给他留的有张票。
能被堂堂的李副厂长青睐,送自行车票,任谁都会高兴的不得了。
如果换成许大茂,估计都能感动哭了。
林祯表面上虽然高兴的不得了,心里却腻歪的很。
这明显是李副厂长要拉拢人心,收编心腹。
林祯明白,李副厂长不像易中海是伪君子,他是一个真小人。
厂里的许多小领导和工程师都被他笼络起来。
表面上是个副厂长,实权不比杨厂长小多少。
林祯晋升工程师后,李副厂长也曾示意过好感,希望林祯加入他的阵营。
林祯全都装糊涂敷衍过去了。
这次可不好再敷衍,李副厂长已经从小张手里接过自行车票往林祯的手里塞了。
再推辞就是摆明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了。
稍微有点情商的人在这个时候都无法拒绝。
林祯想了想,现在得罪李副厂长这个真小人不划算,还是收下吧,以后再施展中庸之道,在他手底下潜水,能不出头就不出头。
“李副厂长,这这,这也太贵重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诶~这不算是什么,你是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我现在就是在培养你。”
“您放心,我绝对不辜负您的重望。”
“好,以后工作上有什么进展,对生产有什么好的提议,你可要及时向我汇报!”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就是担心工程师们有什么重大发现了,却越过他直接告诉杨厂长,那样他就少了份功绩,
林祯眨眼就过,一下听出他的意图,当即保证道:“是!保证记在心里面!”
“嗯,我很看好你,去忙吧。”
林祯揣着自行车票回车间,心中有些想笑。
如果要对生产工艺提出好的建议,或者对机械工程进行升级。
他一个未来人随时可以办到。
也能随时设计出在未来才会出现的高效节能的新产品。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那是他保护妻子的底牌。
万一到特殊时期,和李副厂长闹翻了,妻子娄晓娥有危险时,他再选择亮底牌。
到时候如果有一样项目能远超当前国际,或者关系到全国利益,林祯和他家人就能受到保护。
只要日子能慢慢过,社会能稳步发展,他不愿意太张扬。
最主要的一点,现在没必要和李副厂长闹翻,能苟到80年代最好。
下班回到家后,林祯又单独走路去了一趟供销社,骑回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
可把叁大爷阎埠贵给羡慕坏了。
“呦!林祯,咋又卖辆自行车啊?”
“李副厂长送的自行车票,这不还有十几天晓娥就该上班了吗,家里得有两辆自行车。”
“李副厂长送的?那你这车骑着更有劲了!”
叁大妈羡慕道:“你看人家林祯多疼媳妇,去街道办上班比去轧钢厂还近,都不舍得让媳妇走路。”
娄晓娥笑道:“主要是四个孩子年后要去钢厂托儿所,我和林祯接送方便。”
贰大爷刘海中也是羡慕,一听是李副厂长送的,心里更多了份嫉妒。
他几次想接触李副厂长,大小求个官当,可根本不够级,人家不理会他。
壹大爷易中海对这事不感兴趣。
傻柱听说是李副厂长送的后,反而鄙视道:“姓李的不是好人,你要他的干嘛,要是我,当时就把票甩他脸上。”
阎埠贵笑道:“诶~对!不然你怎么能叫傻柱呢!”
“哈哈哈哈……”
几天后。
阎家办起了喜事。
于莉进门,阎解成娶了老婆,院里又多了一对新人。
阎埠贵虽然抠门,但该走的路还是走了,摆了两桌酒席。
请院里的人吃了一顿。
虽然两桌子基本都是鱼,但比起许大茂来,确实强了不少。
人家阎埠贵是家里没有钱,还愿意给儿子办酒席,维持了邻里关系。
许大茂是家里有钱,就不在院里漏一分。
去阎家吃喜酒的都多少随了点礼。
拿最多的是‘老好人’易中海,五块钱。
其次是林祯拿了四块,其余都是一两块钱,还有拿五毛的。
这一场喜酒办下来,最后阎家还赚了好几块钱。
可把叁大爷阎埠贵高兴坏了。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温剩菜的时候,阎埠贵得意道:“看吧,许大茂还是年轻没经验,这办酒席怎么能赔钱呢,咱们不但落了几盆剩菜,还赚了好几块钱,这日子啊,就得算着过。”
于莉心中却有些失落。
心想公爹这么这么抠门呢,有的鱼光剩骨头了还不扔,吃饭时每个人的量都是固定的,想回个二碗都不行。
最主要的是饭桌上不提阎解成以后工资的事,我们这都成家了,难道工资还上交啊?
再一转念想到了林祯两口子。
人家的小日子怎么就过得那么红火,家里竟然有两辆自行车!
好像当初他也向我提过亲,可惜当时我刚下学,净顾挑了。
唉,这日子不知道会怎样,希望能赶上林祯一家。
第35章 深夜放毒
转眼到了周六,厂里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上班。
再次上班就是明年的正月初八了。
下班后林祯刚一进院,叁大爷就笑道:“林祯,明天有事吗?”
“有啊,怎么了?”
“想明天借你自行车骑骑,你不两辆吗,借我一辆,我和解方一人一辆去湖边钓鱼。”
他这是上个星期钓鱼尝到甜头了,老大阎解成带媳妇回娘家,他就拉着老二阎解方跟着去湖边。
林祯摇头笑道:“这次不行了叁大爷,我明天也准备去钓鱼,两辆自行车,和娄晓娥一人一辆。”
“噢,这样啊,那鱼竿虾笼也借不了呗。”
“哈哈哈,救急不救贫,你已经给阎解成办完了喜事,没有当紧的事了,我当然要自己用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林祯带着老婆孩子来到郊区湖边。
叁大爷已经早早的来了,还是在上次自己收获的地点,已经钓到了五六条鲫鱼。
现在快到过年,大部分人单位放假后都在准备过年的年货,来湖边砸冰窟窿钓鱼的几乎没有。
放眼望去,除了林祯一家子就只有叁大爷了。
其实这个年代环境污染小,野外有水的地方就有鱼。
但真正有时间来野钓的人,几乎没有。
农村的人都忙着在生产队挣工分,连小孩都分配的有任务。
想去河里捉鱼?除非你的工分挣够了。
可挣够工分的人,放工后都累的休息了,也没精力去捉鱼。
城里的工人每个星期休息一天,大部分都去供销社排队买东西了。
即便有点空闲的时间,串串亲朋好友,一天就过去了。
工作安排的紧,有时间野钓休闲的,可以说少之又少。
“来晚了啊,我已经钓五六条了!”阎埠贵见林祯到来,得意的笑道。
“嘿嘿,叁大爷,你来得早不一定走得早,我一会就能钓满筐!”
林祯能根据水势地形很快算出鱼群的所在。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河面的冰已经没有前段时间厚。
过冬的鱼都聚集在了向阳的水边。
林祯用木棍撬开一块冰,扔下装着鸡骨头的虾笼。
又找块向阳的水湾,撬开河边的冰块,撒上用黄酒泡的小米打窝。
这些打窝的小米已经泡了好几天,效果显著,很快水下的鱼就活跃起来。
“老婆,准备收鱼。”林祯杆起处,一条八两多重的鲫鱼钓了出来。
对于体术已经练到满级的林祯来说,钓鱼根本用不着传统的鱼饵,只需要打了窝把鱼引过来就行。
他眼光犀利,能看透几尺的水层。
手劲强韧,甩起鱼竿来像耍长鞭,鱼钩入水轻易就能勾到鱼。
叁大爷阎埠贵是在用鱼饵钓鱼,林祯是在用鱼钩在水下勾鱼。
这种功夫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没有尖锐的眼神和强劲的力道,根本想都不用想。
阎埠贵惊奇道:“诶?下杆就有鱼?看来还得打窝啊!”
林祯没时间和他闲聊,趁着打窝的效果在,一杆又一杆的往岸上甩鱼。
娄晓娥光顾了在岸上捡鱼了,四个二儿子高兴的在边上跑着玩。
五分钟后,林祯收杆。
又换了个地方,撬开水边的冰,洒下黄酒泡好的小米。
等鱼都围上来后,接着用鱼钩直接去勾。
被他钓上来的鱼,很少是挂住嘴的,要么挂着肚子,要么挂着尾巴。
一个小时后。
林祯收获了二十多斤鱼,几乎都是比巴掌还大的鲫鱼。
虾笼里也收获了一斤多的河虾。
“不错,还是野钓有意义,叁大爷,我们钓够了,不陪你聊天了,先走了啊,哈哈哈。”
阎埠贵充满羡慕的抿了抿嘴,“你也没陪我聊天啊,到这净钓鱼了。”
“钓够了就行,在湖边待久了不好,回去聊。”
阎埠贵看了看天,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确实不合适在湖边待太久。
也急忙收杆回家。
六口到家后,四个儿子去跑着玩了,娄晓娥开始做午饭,林祯收拾鱼虾。
一斤多河虾让娄晓娥蒸了中午吃。
鲫鱼全部做成醋糟鱼。
这种糟鱼的做法繁琐,但酸香软鲜,回味无穷。
林祯在穿越前就吃过几次,来到这个世界厨艺技能拉满后,对于醋糟鱼的理解又加深不少。
将鱼破肚抠鳃,不刮鳞,清理后一个挨一个的摆到竹篦子上,放到太阳下晾晒。
至少需要在大晴天里晾晒三天,把鲫鱼的水分晾晒出三分之二,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这边林祯正收拾鱼呢,傻柱从外面回来。
见状笑道:“不刮鳞是要做酒糟鱼?要不要我教你?”
林祯笑道:“一边去,手下败将还敢言战?我是准备做醋糟鱼。”
傻柱不屑道:“还醋糟鱼,焖一夜的那种?酸死你吧,那个不好掌握,听我的给孩子做糖醋软糟就行,这差不多有二十多斤吧?焖坏了就可惜了。”
“哈哈,用不着你操心,过几天做好了让你尝尝。”
“行!你要真一下就做成了,我来偷师。”
“偷师可不行,想学就正儿八经的磕头拜师!”
“你拉到吧,别吹,做好了再说!”
今年打春早,腊月二十四就立春了。
又赶上几天都是大晴天,暖阳回温快,三天的时间,鲫鱼就晒好了。
腊月二十八晚上,林祯把晒干的鲫鱼刷上一层蜂蜜。
又在锅底摆上一层配好的大料和葱姜。
然后把鱼头朝着中间,一个挨一个的摆好一层。
再铺上一层葱姜,接着摆鱼。
摆完鱼以后,把一斤醋、三两酱油和少量盐用凉水勾兑好,加到锅中没过鱼。
大火烧开后,改零星文火慢炖。
从晚上八点一直炖到凌晨一点,这才熄火,再焖一夜。
林祯这边享受着做醋糟鱼的快乐。
整个院里的人快被他逼疯了。
糟鱼的香味早就传遍了院子,这种香味比熟食店里传出的味道还要诱人。
已经晒干三分之二水分的鲫鱼,充分吸收了料汁。
而料汁的搭配,被林祯调到黄金比例的地步。
再加上对火出神入化的掌控,使得鲫鱼和各种大料打成了完美的融合。
穿透性的醋味更是将鱼肉和汤汁的融合推到一个新鼎峰。
一个院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鲜香酸醇。
林祯这行为无疑是属于深夜放毒了。
第36章 傻柱要偷师学艺
叁大妈咽了咽口水。
“早知道林祯会做这么好正宗的醋糟鱼,上次忘记请他帮忙做了。”
阎埠贵道:“得了吧,真要是酒席上端出这么香醋糟鱼,邻居们还不都给吃光了,哪能剩下半点。”
“嗯,也是,赶紧睡吧,这再不睡更饿了。”
前院另一户的阎解成和于莉夫妇也没睡着。
于莉道:“唉解成,你说林祯怎么就这么厉害?这鲫鱼做的比咱妈好十倍百倍了!”
阎解成道:“咱妈做的鱼能让咱跟着吃就不错了,别挑了。”
于莉不乐意道:“瞧你这点出息,结了婚就该分家,你以为你爸妈是心疼你吃不上饭啊,那是算计你那点工资呢!”
阎解成叹气道:“唉!我那点工资真要是不上交了,还不一定够咱俩大人吃饭的,现在你的工资自己存着,只交我这一份,咱两口子都跟着吃,划算!”
“哼!真是会算计,都是跟你爸学的了,那算盘是天天吃过晚饭就打!”
于莉气的蒙头面朝里睡,可睡了一会还是睡不着。
“解成,去吧窗户关死,这醋糟鱼的香味是不让人睡觉了,晚上本来就没吃饱!”
阎解成起来摸了摸窗户,“已经关死了,忍着点吧,睡着就好了。”
于莉无奈的叹气。
心道:我当初要是能知道林祯过这么好,也不嫁给抠门的阎家了。
唉,娄晓娥怎么就那么命好!
中院里的壹大妈嗅了嗅鼻子,“老易,听说林祯和傻柱比赛炒白菜赢走了一个徒弟,看来是真的啊,你闻闻这味,真香!”
易中海心中颇有怨气。
心想林祯你小子大晚上的煮这么香,你不地道啊!
你要是一晚上不熄火,让人还怎么睡?
傻柱闻着味,正在心中算计着。
有白蔻,嗯,还放了正宗的阳春砂。
白芷用酒泡过。
诶~怎么还有股洋槐花的味道?
对喽!他抹洋槐花蜂蜜了!
不行,明天宁愿厚着脸皮也得去偷师学艺。
何雨水憧憬着未来,“嫁个会做饭又疼人丈夫真好,我以后就得找个能疼人的!”
贾家里却是另一番气氛。
贾张氏一边吞口水,一边碎声咒骂着,“真是会显摆,不安好心,这大半夜的馋人呢!”
棒梗道:“奶奶,我想吃!”
贾张氏道:“想吃让你傻叔带你去姓林的家里,看他给不给!”
结果贾东旭在里屋怒道:“饿死都不准吃林家的!”
吓得棒梗也不敢吭声了。
秦淮茹劝道:“孩子闹人哄哄就好了,你别凶他。”
“哼!闭嘴吧!”贾东旭嘴上凶人,心里酸苦不已。
他听说前几天林祯带着一家六口去湖边了,还有叁大爷。
曾经自己也抽空去钓过鱼,现在来看,永远没有机会了。
想想在湖边自由自在的奔跑该有多好,而自己现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跟个废人无异。
越想着自由就越气恨瘫痪的结局。
不但脾气越来越差,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后院里的聋老太太噘着嘴,心中想不明白善良的娄晓娥怎么不来后院了。
以前经常带着孩子送点吃的过来,现在只有四个儿子时不时的跑到后院玩。
唉,肯定是林祯教的,那个小子不老实啊。
秦京茹羡慕道:“林祯的厨艺真好,娄晓娥真不缺吃的。”
许大茂不屑道:“有钱咱也能吃,这段时间咱不缺嘴,等你怀孕了,我天天带你吃好的。”
“嗯!你真疼我!”
“别说那个,有动静了没?”
秦京茹撇嘴道:“这才几天啊?能有什么动静,倒是你,别掉链子了。”
许大茂不屑道:“我?哼!怎么可能会掉链子?接着来!”
另一户的贰大妈踹了刘海中一下,“老刘睡了没?”
刘海中嘟囔道:“这大半夜的香味窜鼻子谁能睡得着。”
“那你说林祯这是奇才啊,啥都会。”
“打住!别提他,我上回摔得还不够惨啊?”
…………
次日一早,林祯刚把锅掀开,傻柱就笑呵呵的来了。
“林大厨,嘿,神厨啊我说,馋的我一夜没睡好。”
“尝一个?”
“行啊,就是来品鉴的。”
林祯用锅铲将鱼一条条的取出摆好。
摆满了一盆后,又摆了一大碗。
“我知道昨晚院里的人肯定都遭罪了,这碗鱼傻柱你拿走分了吧,省的有人说我小气。”
傻柱笑道:“嘿!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大方。”
“怎么说话呢,不是住前院的人都抠门,院里有个红白喜事的,我哪次不挑大头?”
“哈哈,也对,谁让你挣得最多呢,不过我得先尝尝。”
傻柱夹起来一块放进嘴里。
瞬间感到自己像是在春天的湖边散步。
醋香和鱼香的结合达到了完美的境界,晾晒了三天的鲫鱼竟然能鲜到极点,像是刚刚从湖水里抓出来的一样。
整鱼成型不烂,但肉劲道而骨刺糟软,一口下去唇齿留香,厚味醇厚。
这技术已经远远超出傻柱能掌控的范围。
“太好吃了,怎么做的?”
“想学?”
“想!”
“磕头!”
“师父在上!徒弟何雨柱拜了!”
傻柱说着鞠了个躬,林祯笑骂道:“你踏马不磕头就学?这算偷师,顶多是记名徒弟。”
“诶~记名也行,教我这醋糟鱼的窍门,我真学成了,再给你磕头也不晚。”
“哈哈哈,好,等马华来给我拜年了,你俩一起教。”
“别呀,那不乱套了吗?马华以后不是还跟着我学呢吗?我算他师兄还是代理师父啊?”
“随便你们,快去分鱼吧!”
林祯知道,昨晚焖一夜的醋糟鱼肯定祸害了整个院。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他不想招来戾气,就分出一大碗糟鱼让傻柱帮忙散了。
傻柱出门先给了叁大爷阎埠贵一条。
阎埠贵道:“诶傻柱?我们两家人呢,阎解成也成家了啊?”
傻柱不耐烦道:“你闭嘴吧叁大爷,阎解成可没分家,跟你一个锅呢。”
到了中院傻柱先给贾家送去,“秦姐,林祯焖了一夜的醋糟鱼,专门让给你送来的,我拿出一条给聋老太太送去,剩下这一大碗都是你们的。”
本以为秦淮茹会高兴,接过贾东旭在里屋大吼起来,“傻柱!你跟我说明白了,是姓林的特意嘱咐你的吗?”
“啊?!!!这这……嘿!这事弄得,我怎么把里屋的那尊神给忘了呀!”
第37章 秦淮茹的改变
听贾东旭这么一吼。
傻柱知道自己又多嘴说错了话。
秦淮茹没有吭声,贾张氏耷拉着脸出来,怒道:“我们不吃林家的东西,拿走!”
“嗐……算我多嘴,胡说八道呢总行了吧?”
傻柱碰了一鼻子灰,把一大碗鱼和院里的人分了。
贾东旭在床上气得要死要活的。
任秦淮茹怎么解释都不听。
“解释什么呀,这都让傻柱送到门上了,还就是给你送信,准备收你做小的呢!”
秦淮茹垂泪道:“傻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他说话向来都是添油加醋,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非要往那方面想?”
“添油加醋也是有根据的,不是空穴来风,当年林祯是第一个向你提亲的,你拒绝后他才娶了娄晓娥,说明他心里真正喜欢的是你!现在我这个样子,他是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公然让傻柱送东西了!”
“那他也向于莉提亲了呢,阎解成和他都住前院,不也没担心吗?”
“你不要跟我提其他人,我问你,林祯这鱼是不是专门送给你的?”
“不是!”
“那傻柱为什么那样说?”
“我又不是傻柱,我怎么知道!”
秦淮茹委屈的哭了,任贾东旭再怎么问,也不再说话。
气得贾东旭浑身发抖,“看吧看吧,这已经不解释了是吧?要明目张胆的做了吗?”
秦淮茹只哭不说话,她知道,丈夫现在跟中魔怔了一样。
就算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会相信。
不管怎么解释,他都听不到心里。
昔日丈夫虽然猜忌小心,但对自己和孩子还有一份爱护的心。
而现在,那仅有的一丝爱护变成了沉重的枷锁,死死的困住自己。
自己所尽力维护的幸福,在丈夫得知自己瘫痪的那一刻起。
就没有了……
伺候瘫痪在床的丈夫,她不感到委屈。
但每天都被猜忌谩骂,着实让她崩溃,让她麻木。
现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丝温暖。
除了猜忌就是谩骂,或许只有丈夫死后,自己守一辈子的寡,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贾东旭骂的累了,呼呼睡去,中午饭都没起来吃。
贾张氏做好饭问道:“东旭,起来吃饭吧?”
贾东旭没有吭声,依然呼呼大睡。
秦淮茹道:“妈,今天傻柱闹了个误会,东旭心里不舒服,别叫他了,让他多睡会,咱们先吃。”
“那哪行?早上饭都没吃,再不吃中午饭,身体难能扛得住。”
“没事妈,东旭要是饿的话,我再起来给他做。”
“那……那好吧。”
贾东旭浑浑噩噩的睡到了晚上七点多,天已经黑了才醒。
正好赶上吃完饭,秦淮茹端到床边一万棒子面粥。
“东旭,喝点粥吧。”
“不饿,喝不下去!”贾东旭感到胃里饱饱的,胀着一股气根本吃不下。
要在以往,秦淮茹一定好言哄劝,无论如何都得让丈夫把汤喝了。
可今天,秦淮茹只是叹了一口气。
“那你什么时候饿了再叫我,我给你温热了端过来。”
“哼!晚上就给在家好好待着,不准到院里闲聊。”
“知道了,我在屋里陪着你。”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
院里一片喜气洋洋。
叁大爷中院摆了个大桌子,叁大爷阎埠贵得意洋洋的在给每家每户写春联。
报酬嘛,就是一盘花生瓜子。
“哎~叁大爷,先不要写我家的,我让林祯写,新年得讨个好彩头。”
许大茂满脸堆笑的走来,客客气气的送给林祯一包炒花生。
他是想和林祯一样能有四个儿子,也想成为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
林祯心中好笑,许大茂啥情况他比谁都清楚,没有外缘的话别说四个儿子了,半个也不会有。
“大茂,这就见外了,其实叁大爷比我过得齐全,有儿有女的,我还想让他给我写个弄瓦之喜的对联呢。”
傻柱起哄道:“什么瓦呀砖呀的,给许大茂画俩娃娃贴门上得了!”
叁大爷摇头晃脑道:“弄璋之喜男也,弄瓦之喜女也,傻柱你是啥都不懂啊。”
傻柱不屑道:“别给我拽文词!不就是重男轻女吗,老思想了,生男的给块玉玩,生女的给块瓦玩,有什么得意的!”
林祯哈哈笑道:“你真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一知半解的瞎咋呼,媳妇给傻柱上一课!”
娄晓娥笑道:“这个瓦是纺织用的纺锤,可不是房上的瓦片,给刚出生的女儿一个纺锤玩,是希望女儿长大了精通女工纺织。”
“哦~不明白!别跟我解释这个!”
“哈哈哈哈……”
最后林祯受不了许大茂的软磨硬泡,林爷新年吉祥的说了一大堆。
“唉!好吧,许大茂你小子算是几句林爷叫得赚大发了,我的书法那是轻易不显露的!”
林祯拿起毛笔,沾满浓浓的墨,行云流水般写了一副对联。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比人是鼓掌叫好,叁大爷则是惊了一脑门子冷汗。
林祯的字笔锋凌厉,飘然有入云之势,字体笔酣墨饱,全无半点不调。
自己教书多年,经常练毛笔字,想达到这种水平,还差的太远。
“呀呀呀!许大茂可真是赚大发了,林祯这字写得神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收起来,“那是,林爷的字贴门上,我家京茹明年就给我生对双胞胎儿子!”
慌得林祯赶紧摆手道:“万一生不了可别怪我!”
许大茂嘚瑟道:“不会!不生孩子还不怪床呢!”
他们在院里高高兴兴又说又笑,唯独贾家闭门不出。
易中海见状拿起一副对联送到贾家。
“淮茹,怎么不出来呢,天暖和抱着槐花晒晒太阳多好。”
秦淮茹道:“不了壹大爷,陪东旭说话呢。”
“行吧,随你们,这是你叁大爷写得春联,一会贴上。”
“嗯,谢谢您。”
林祯这边刚把自家的春联贴上,马华掂着两包礼品来拜年了。
在门口正闲聊的傻柱笑骂道:“你小子,人家都是过了年再串门走动,你怎么大年三十就来了?”
马华笑道:“我明天一早要回乡下,这就提前来看望师父了,师父不是外人,他应该不介意。”
林祯笑道:“什么年前年后的,来了就行,我不介意,刚好你俩都在,把醋糟鱼的精髓传给你们。”
第38章 欢喜过新年院里两重天
林祯将自己对醋糟鱼的理解详细告诉了傻柱和马华。
这两个人一个恭恭敬敬的鞠躬请教了,一个是真想收为厨艺上的徒弟。
因此对这道菜的做法没有保留,全部教给了他们。
林祯的讲解是一针见血,有画龙点睛的妙处。
傻柱听后茅塞顿开,佩服的五体投地。
刚接触厨艺的马华却像是在听天书,云里雾里的,虽然有不懂的地方,但都死记下来,等以后慢慢的理解。
中午的时候林祯准备留马华在家吃饭,马华因为家里忙,得赶紧回去,说什么都要走。
林祯只好送他一些醋糟鱼,又给他封了个红包。
马华高兴的像个孩子,离开后,娄晓娥笑道:“你这个徒弟还挺尊敬咱的,师父师娘的叫得挺勤快。”
林祯笑道:“这只是厨艺上的传人,以后还准备多收几个呢。”
晚上的时候院里三个大爷组织了新年联欢,一个院里的人开开心心的辞旧迎新。
第二天是六二年的大年初一。
全城的群众都喜气洋洋的串门拜年。
四合院里不管平时有没有矛盾的,现在也都大开屋门,迎接邻居们的拜访。
即便不愿拜访的,今天早上也得去走走形式。
林祯一家先到后院给聋老太太拜年,送上一包点心。
聋老太太喜得合不拢嘴,“林祯啊林祯,不错,还记得后院有个老太太呢。”
林祯笑道:“什么时候忘了,大年初一也不能忘。”
“好好好,来,我给四个耷拉孙儿发压岁钱!”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赶紧磕头道:“谢谢老奶奶,祝您长命百岁!”
聋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心中却在想,要是林祯能和傻柱一样把我当亲奶奶,或者傻柱能有四个儿子,该多好啊!
随后林祯和傻柱、许大茂一起,又挨个去给仨大爷和贾张氏问了新年好。
刚回到家中,棒梗和小当就来磕头拜年。
娄晓娥惊讶道:“院里那么多老人呢,怎么能轮到给我们磕头?快都起来,老公快拿压岁钱!”
林祯笑道:“不用问,肯定是傻柱撺弄的,每人给两块吧,估计以后年年都少不了啦!”
棒梗接过钱,喜道:“林叔说对了,就是傻叔安排的,我们还有好几家要磕头呢,再见了!”
说着爬起来就往阎家跑。
片刻后就听阎埠贵抱怨着出来,“这傻柱太不地道,往年大人来问个好就行了,他非撺弄着孩子来磕头!”
阎埠贵大早上的没想到有孩子来磕头,毕竟院里有聋老太太坐镇,磕头都是去后院,来他家拜年就是问个新年好,作个揖就行了。
因此没准备给孩子们的压岁钱,身上就装了几块压腰钱。
被棒梗和小当砰砰几个头磕得,一摸兜全是一块的大票。
不得已发出去两块压岁钱。
棒梗和小当走后,阎埠贵是越想越气。
本来过除夕夜兜里装几张大票图个吉利,不显得穷一年。
因此一毛两毛的都没装,专门装了几张一块的。
没想到早上起来被棒梗和小当磕走了两块。
一问是傻柱的注意,阎埠贵更是气的牙疼,出来就抱怨。
林祯笑道:“叁大爷,明年还得有呢,你信吗,保证比今年还多一个。”
阎埠贵一想对呀,明年贾家的小槐花一岁,说不定能下地走了,或者被棒梗抱着来,不又多发一份?
“这,这,这傻柱太不像话了!”
阎解成和于莉也从屋里出来,抱怨道:“这傻柱真是的,院里有老人呢,哪能给我们磕得了头?”
显然他们夫妻也发压岁钱了,可自己还没有孩子呢,这压岁钱是要不回来了。
傻柱在中院偷听到阎家的抱怨,喜得咯咯直乐。
棒梗和小当已经从壹大爷易中海家出来,去后院找许大茂和贰大爷刘海中了。
这一下全院只要是结婚成家的,都被棒梗和小当扫荡一遍,最少也给了两毛。
最后要不是秦淮茹听到叁大爷抱怨,及时出来拦住,傻柱还准备带着棒梗和小当满胡同的去磕头呢。
“傻柱!大年初一你胡闹什么呢?”
傻柱笑道:“带孩子玩嘛,就是开心!”
棒梗大笑着跑来,“妈,你看我和妹妹要了多少压岁钱!”
秦淮茹沉着脸道:“还回去!大过年的让人抱怨。”
棒梗和小当低头不说话,傻柱不乐意道:“凭什么呀,孩子磕头磕来的,秦姐你别较真,谁抱怨让他来找我,不就是许大茂和阎老西吗?”
贾张氏在屋里也嘟囔道:“就是,谁抱怨就让孩子也来磕头,我们才还给他,棒梗小当,快回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领着棒梗和小当回屋。
叁大爷阎埠贵得知一个院里的人都被傻柱撺弄着开了压岁钱。
就提议开全院大会批傻柱,没大没小的不懂规矩。
结果易中海摆手道:“没必要,过年不久图个喜庆吗?棒梗和小当给你磕头说了吉祥话,给多给少是你的心意。”
刘海中也摇头道:“大年初一别闹得不愉快,过两天再开会。”
傻柱笑道:“叁大爷,你是给多了心疼后悔了吧?嘿嘿,气死你!”
“嘿,傻柱你!”
“我怎么着?不服,你咬我啊?”
“我……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哎!这就对了,你看人家林祯多大方,一人直接给了两块!”
林祯笑道:“闭嘴吧傻柱,你踏马不能小点声啊,被里屋的听到又气半死。”
傻柱赶紧捂住了嘴,嘿嘿笑道:“以后聊天咱就去前院和后院,别在中院了,这说啥都得小心,太憋屈了。”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知道有人爱多想,你就少说两句吧!”
贾家的气氛和院里的喜庆过新年完全是另一番天地。
院里的谈笑被西户里屋的贾东旭听了个清楚。
心中气愤到了极点,感觉这是全院的人在挤兑他。
尤其是师父易中海,竟然旁敲侧击的说自己多心,傻柱故意说林祯给孩子的多,这不是故意要气死自己吗?
林祯一向对自家冷漠,往年没给过压岁钱,这次竟然孩子给四块钱?肯定是故意的!
他思想上钻了牛角尖,但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咒骂。
从前天大年二十九早上到现在,两天了,他只喝了两口清汤,一点食欲没有,心中气的鼓鼓的,浑身无力。
而秦淮茹也突然变得麻木,不管贾东旭怎么骂,就是低头哭,一句话也不反驳。
贾东旭望着房顶,憋着怒气,又一次昏昏睡去。
第39章 贾东旭阳寿耗尽秦淮茹春天恰来
过年的假期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初七。
今年大部分的单位都决定在明天正式开工。
林祯已经带着老婆孩子去专门拜访过刘婶,明天娄晓娥就能去正式上班。
轧钢厂里有些岗位其实早已经开工了。
林祯也去过厂里好几次。
就在大家铆足劲准备大干一年的时候。
贾东旭被傻柱推到了医院的急救室。
心里扭曲导致他的猜忌日益加重,本来就瘫痪在床不好休养,过年这几天他的身体状况每日俱下。
而秦淮茹似乎麻木了,不管怎么被丈夫骂都不再还嘴。
贾张氏知道儿子是因为瘫痪在床导致的心情郁结,但自己也无可奈何,贾东旭是怎么劝都不听。
连续几天吃喝不下,自己气自己。
终于在初七这天病情加重。
本来伤就没有养好,这次旧伤加心病煎熬,直接进入病危状态。
今天刚好是全院最后一天的假期,家家户户都有人。
因此大家全都来帮忙了。
贾张氏坐地上握着自己的脚脖子哭天抢地,壹大妈在边上劝慰。
秦淮茹两眼垂泪,抱着槐花跟着大家去医院。
要说最着急的人,还得是傻柱,板车推的快要飞起来。
颇显反常的是壹大爷,虽然表情凝重伤心的很,但不紧不慢的跟着大家往医院走。
林祯见状不禁摇头叹息。
看来贾东旭的气数已尽,连老婆和师父都放弃了维护,心态变得顺其自然了,谁还能吊住他的阳寿呢?
凭他母亲贾张氏?
贾张氏吝厉一生,为人刻薄,可没有福泽润济子孙。
如果贾东旭工伤后能醒悟为人的不足之处,不钻牛角尖,心理不扭曲,或许还能活个几年。
如果再谨言慎行,一改往日的刻薄吝厉,变得谦逊和善,与街坊们都和睦相处起来,若说会出现奇迹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院里住着位身怀系统的诸天穿越者。
可如果真那样,他也不是贾东旭了。
自小骨子里就遗传了母亲贾张氏的刻薄狭隘,在遇到灾厄后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最终将妻子逼到麻木,自己燃尽了最后一丝寿元。
医院抢救了几个小时,最后以贾东旭的死亡告终。
秦淮茹这次是真的痛哭了,她更像是在告别过去,哭自己曾经的生活。
在她心中,丈夫在年前的那几天就死了。
院里的人都来劝慰,林祯也蹲下身劝道:“节哀顺变吧,往前看,你的生活才刚开始。”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看了一眼林祯、傻柱和许大茂。
“你们说得对,还有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呢,我不能倒下,三位大爷,傻柱,大茂,林祯,东旭的后事就麻烦你们多操心了。”
易中海道:“放心吧,你家没了男人,这些事都交给我们了。”
刘海中立即开始安排,“许大茂和傻柱开始张罗丧礼用品,林祯去找厂领导报告,老阎负责写挽联、记账,老易去联系殡仪馆和秦淮茹的娘家。”
贰大爷趁机发号施令,过了一把官瘾。
这个时候,大家都不跟他一般见识,立即开始分头行动。
林祯将贾东旭的死讯告诉了厂领导后,厂里立即又批了一笔抚恤金,由李副厂长专门负责慰问的工作。
前后忙了近一个星期,院里才逐渐恢复往日的节奏。
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从以前的恶婆婆天天训骂,变得有了一点母女的气氛。
遇到大小事也知道问问秦淮茹的看法了,平时也知道帮忙做饭了。
但有一点看得更严,就是秦淮茹和院里人的关系。
现在整个院里也就傻柱能进贾家的门,其他的别说林祯了,就连阎解方和刘光天也不行。
不过这些人没事也不去啊。
虽然秦淮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俏寡妇,但门口坐着个恶婆婆,谁都不愿意招惹。
易中海就是多送了几次棒子面,被贾张氏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送东西不会让壹大妈来,你个应公公辈的也想偷腥不成,呸!别以为我老婆子眼瞎!”
易中海被骂的满脸通红,从此看都不敢往贾家屋里看一下。
刘海中想趁机建立自己在院里的威信,以此打压壹大爷易中海和林祯的气焰。
主动挑起了帮衬贾家的担子来,除了让贰大妈经常往贾家送东西外,还把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的事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宛然快成了院里的壹大爷。
这天下班拿着车间主任给的表格直接就进了贾家。
“淮茹,快,把这个表填了,厂里决定要增加你们每个月的生活补贴,一直补贴到槐花十个月大,并且你上班后中午比别人多休息一个小时,给你腾出来喂孩子的时间。”
秦淮茹正在喂槐花吃的,听说后高兴得从里屋跑出来。
“贰大爷,这是真的?”
刘海中笑道:“那当然,不能让没断奶的槐花扔家里吧,我专门替你申请的。”
秦淮茹也不管刘海中是说真的还是吹嘘买好,反正是个好事,高兴的笑道:“多谢贰大爷,您真是院里的好领导!”
刘海中就喜欢听这句话,笑道:“没事,这是贰大爷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贾张氏耷拉着个脸从外面进来。
她这是刚从茅房回来,老远就听到儿媳和刘海中在屋里说笑。
一进门发现秦淮茹抱着小槐花,怀里的扣子还没扣上呢。
而刘海中正得意洋洋的在秦淮茹面前说笑。
一股怒火瞬间从贾张氏的心头烧起。
啪!
这一把掌打的前后院都能听到。
“哎呦!老嫂子!你!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老不正经!我儿媳妇正解开怀喂孩子呢,你个老东西进屋来干什么了?你不安好心呐!”
“哎呀!!!我是给淮茹送登记表的,你你你!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
“我呸!你就是来敲寡妇门的,这家有两个寡妇,你说,你是来找谁的!找我吗?你来啊!”
“哎呀!我的老脸啊!”
刘海中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红着个脸低头跑回后院。
这几嗓子喊得整个院里的人都出来了。
娄晓娥皱眉道:“贾大妈这是什么话?太磕碜人了。”
林祯嘿嘿笑道:“老刘是当官心切,这下好了,刚比壹大爷的影响力大那么一点点,就被贾张氏这几句话骂没了!”
中院的易中海在屋里冷冷一笑,“老刘啊,你这是自找苦吃。”
第40章 秦京茹打探门路
次日一上班。
易中海得知厂里对秦淮茹一家的特别照顾。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先前找林祯顶替有点亏,似乎自己即便不多管这事,秦淮茹也能顶接替贾东旭的岗位。
难道是自己多操了一份闲心?反而让林祯坑了一笔?
在和车间主任聊天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说起秦淮茹的事。
“唉,主任您说贾东旭走着也太突然了,撇下了一个媳妇仨孩子还有一个老娘,真是世事无常啊。”
主任点头道:“是啊,最主要的是最小的孩子才一两个月,厂里很重视这件事呢。”
“多亏厂里让秦淮茹接替了贾东旭的岗位,不然贾家俩女人拉扯仨孩子可不容易。”
“哈哈,厂里知道她家的困难,组织上当时都考虑到了,在贾东旭受工伤的第二天,杨厂长就说了,无论如何贾东旭的岗位都得让秦淮茹接替。”
“啊?!!这……这样啊?”易中海瞬间愣住了。
车间主任惊疑道:“老易,你怎么了,变毛变色的。”
易中海回过神来,干笑道:“没啥,我在想当初李副厂长怎么说供应不上生产就让贾东旭前提下岗呢。”
“哈哈哈哈,李副厂长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总爱给人施加压力,压力就是动力啊!”
车间主任走后,留下了呆若木鸡的易中海。
他算是明白了,本来要道德绑架林祯,让他帮忙白白替贾东旭干活。
结果到头来是自己多虑了,反而被林祯坑了三个月的工资。
自己丢了工资不说,功劳和名声却成了林祯的。
而且这事自己还不能张扬,否则老好人的形象就会变成算计人养老的伪君子。
以前只是觉得自己是吃了哑巴亏,现在来看,是成冤大头了。
“林祯,你给我说实话,你真不知道秦淮茹无论如何都能接替贾东旭岗位的事?”
易中海找到林祯,语气凝重的问道。
林祯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道德标杆’是明白过来了。
遂淡淡笑道:“壹大爷,咱爷俩住一个院,在一个车间上班,我知道的不比你多,怎么着,你听到什么新消息了?跟我分享一下呗。”
易中海皱眉道:“哼,你就装吧,下次再有什么事,别想让我再找你!”
“哎呦!壹大爷,我就等您这句话呢,咱说话可要算数啊,以后再有事你找傻柱去!”
易中海冷哼一声离开,来到马华的岗位上。
和蔼的问道:“怎么样马华,习惯吗?”
马华笑道:“还行,还有个把月我就回食堂了,习不习惯的就把这当锻炼了。”
“那你知道贾东旭的工资一个月是多少吗?”
“知道啊,一级钳工,每个月33。”
“哈哈,不错,那你一个月能拿多少啊?”
易中海这是要使坏。
即便不敢明说自己每个月的工资给了林祯,但也想挑起马华的不满。
至少马华现在是顶替着一级钳工却拿着低工资。
不料马华这人对师父那是毫无二心,听出了易中海的话音。
淡淡道:“易师傅,不能直接这么比,我是来暂时帮忙的,不是真正的一级钳工,生产量和熟练度差太远了,我只是个后厨切菜的学徒,您别给我灌输什么工资的概念,我就是想学师父做菜的手艺,对其他的不感兴趣!”
易中海抿了抿嘴,尴尬的笑道:“不错,懂得奉献,是年轻的人的榜样,好好干吧。”
“哎,好嘞!”
中午吃饭时,马华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林祯。
林祯心中好笑,就凭你易中海几句话,也能动摇马华?
原著里的马华对傻柱,可不比傻柱对秦淮茹差,可以说已经上升到了舔狗的地步。
现在被自己收为徒弟,对自己那是犹如脑残粉般的忠诚。
你易中海还是省省吧,你道德绑架我,就该破财仨月。
林祯笑道:“在车间你就当玩呢,回食堂那天,我再教你一道菜,再传你切工和翻勺的窍门。”
“是,师父,我把这当成磨炼性子了!”
…………
四合院里,下午的时候秦京茹悄悄来到贾家。
站在门口往屋里探头问道:“姐,在家吗?”
“呦!哪股风把你从后院吹到这了啊?”秦淮茹淡淡说道。
“嘿嘿,我能进来吗姐?”
秦淮茹不屑道:“谁不让你进了啊,是你要跟我们断路的。”
正纳鞋底的贾张氏也撇嘴道:“你这是有事相求吧?”
秦京茹一闪进了屋,尴尬的笑道:“姐,问你个事。”
“什么事?”
“就是你当初怀棒梗的时候都有啥反应啊?”
秦淮茹看了看秦京茹的肚子,又看了看秦京茹紧张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了大概。
冷笑问道:“没怀上?”
秦京茹点了点头。
秦淮茹淡淡道:“第一个月没怀上很正常,看下个月吧,别疑神疑鬼的吓唬自己。”
秦京茹担心道:“可是大茂等着让我给他生对双胞胎儿子呢,这要是被他知道没怀上,肯定得说我,姐,你给我传授个怀双胞胎的窍门呗。”
秦淮茹被她气乐了,笑道:“这个院里啊,你要想怀双胞胎,得去问娄晓娥,人家连怀两对呢,而且林祯还懂医术,比我懂得多!”
“那她不是去街道办上班了吗,等她和林祯下班的时候,大茂也下班了,我去问怕大茂知道。”
“切,这有啥怕的,你带着许大茂一块去问都没事。”
“那……那还是不用了,我晚上自己去问。”
秦京茹失望的离开后,贾张氏冷笑道:“许大茂就是缺德事干的多了,保不齐啊,得绝……”
“妈!”
秦淮茹赶紧打断了婆婆的咒骂,“别说了,京茹还没走远呢。”
下班后,林祯和娄晓娥一起把四个儿子接回家。
正准备一起做完饭呢,秦京茹来到了门口,笑问道:“做饭呢?”
娄晓娥笑道:“嗯,你怎么这么闲?”
“找你问点事。”
林祯打趣道:“什么事?要是女人之间的秘密,我就回避一下。”
“哎哎哎,不用不用,也问问你。”
“好吧,说!”
“那个……那个……呃……”
“你说呀,含糊什么?”看到秦京茹扭捏的样,林祯心中好笑,也猜了个大概。
果然,秦京茹扭捏了半天,小声问道:“怎么样能让我也怀上双胞胎儿子,我这个月身上来了,好像没怀孕!”
噗~
林祯和娄晓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秦京茹问得可真够直接的。
第41章 许大茂取经
娄晓娥笑道:“老公,这事咱该怎么给京茹说呢?”
林祯也是可笑,“秦京茹啊,这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许大茂不是我,你也不是晓娥,不能直接比。”
秦京茹急的跺脚,“哎呀,不是比,你两口子就告诉我,有什么生双胞胎的窍门,我回去准备,争取下个月怀上。”
林祯心中好笑,你只要跟着许大茂,就是准备个十年,也怀不上。
“呃……没啥窍门,保持乐观的心态,说不定就怀上了,要是实在怀不上,就去医院检查,要相信科学!”
秦京茹一听医院检查,心中咯噔一下。
害怕是自己不行,没往许大茂的身上想。
要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生不了双胞胎,大茂可别不要我了?
吓得秦京茹连连摇头。
“检查什么呀,我家的姊妹都能生,全是奔着四五个去的,我不会有毛病,你们,你们不告诉我就算了!”
秦京茹哼一声离开。
回家支支吾吾的对许大茂道:“大茂,我感觉自己应该是身体的营养没跟上。”
许大茂一愣,“什么意思?”
“我……我这个月没怀上。”
许大茂不禁皱起眉来,“你咋就那么废物呢!人家娄晓娥跟林祯结婚第一个月就怀上了!”
“我……我……我下个月一定能怀上,你多给我买点好吃的补补。”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十块钱来。
“自己去菜市场看着买,想吃啥买啥,床头柜里还有票,随便用。”
“嗯!”
秦京茹见到钱两眼放光,一把抢过揣进兜里。
许大茂不屑的笑道:“瞧你这点出息,记住了啊,买啥都不能给你姐家一点。”
秦京茹笑道:“放心,我知道!”
“行吧,你做饭去,我出去转转。”
“你去哪?”
“别管!爷们儿去哪你别多嘴。”
许大茂出了门就直奔前院,他也是想找林祯取取经。
路过中院时,见棒梗从傻柱家里拿出俩饭盒来。
不屑的对着傻柱家的屋门啐道:“傻猪!”
林祯这边正在做饭。
咸菜滚豆腐,热乎乎的炖了小半锅。
再烫二两酒,一盘炸花生,晚饭就是这么滋润。
“呦!这咸菜滚豆腐真香啊!”
林祯一抬头,见是许大茂,皱眉道:“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准没好事。”
许大茂堆笑道:“别这么说呀,我这是有点小事来请教呢。”
林祯嘿嘿一笑,立即明白了来意。
“真要是小事就别提,大事的话,咱开全院大会解决。”
“哎哎,用不着开会,确实不是小事,但也没那么急,就是来向你取经了。”
“哦~那你说吧。”
“在这……有孩子边上呢,咱去大门口呗。”
“行吧,晓娥,你来看着火,我跟许大茂出门聊会。”
到了大门口,许大茂看了看左右没人,尴尬的笑道:“林爷,你说我这啥都挺正常的,和京茹也是算着日子的,她怎么就没怀上呢,你不是懂医术吗?而且连生两对双胞胎,给我指点一下呗。”
“我懂医术那是业余爱好,你要是真有疑惑就去大医院,别来找我!”
许大茂尴尬道:“这种事不值当得去医院,多尴尬,你给我传授点经验就行。”
林祯好奇问道:“你啥都正常?”
许大茂自信的点头,“嗯!”
“哦,照你这么说自己啥都正常,意思就是秦京茹的问题呗?”
许大茂心里没底,语气有点虚的笑道:“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吧,毕竟才第一个月,我就来问问你跟娄晓娥,第一个月,那个,呃……都是咋弄得?”
“滚蛋!你大爷的!有你这么打听的吗?你踏马还是个应大伯哥的!”
许大茂赶紧赔笑,“我我,我口误,这不左右没人吗?”
林祯微微一笑,“你这样大茂。”
“哎,我听着呢。”
“你呀,就天天犁地,一天犁三道,要是坚持个半年还没动静,就跟秦京茹一起去医院检查,兄弟,你得相信科学!”
林祯拍了拍许大茂的肩头,憋着笑回去。
留下惊疑的许大茂。
一天犁三道?我这身板行吗?
嗯,也许,还真是个办法,等京茹身上过去了就试试。
回到家中,娄晓娥笑问道:“许大茂是不是又打听生孩子的事。”
“嘿嘿,过几天你看,后院该热闹了,这许大茂是心虚还好面子,秦京茹是一心想过城里的生活,一个摧,一个紧,孩子?嘿嘿。”
“什么意思?”
“慢慢看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
秦京茹从菜市场买菜回来,掂了半斤猪肉,一只老母鸡,一条鲤鱼还有二十个鸡蛋。
得意洋洋的快成了整座院子的焦点。
叁大妈羡慕道:“诶呦,京茹,这还没出正月呢,你又要过年啊?”
秦京茹笑道:“大茂说了,钱和票随便花,不能亏了肚子,这猪肉炖白菜,母鸡炖蘑菇,再烧条鱼,煮几个鸡蛋。”
“哎呦,过年我们也不舍得这么吃啊!”
“嗐,没事,我家大茂有钱!”
中院贾家正在吃早饭,一人一大碗清面汤,半碗咸菜,几个棒子面窝头。
听到叁大妈和秦京茹的谈话,棒梗瞬间就不想喝汤了。
“妈,我也想吃肉。”
贾张氏嘟囔道:“别乱想了,喝了汤赶紧带你妹妹去幼儿园。”
秦淮茹放下筷子就要出去。
贾张氏问道:“你干什么去?”
秦淮茹道:“她不是跟咱和好了吗,我去借点。”
贾张氏不屑的撇嘴,“你要是能借来,我跟你姓!”
“唉,姐,吃过饭了吧?”
秦京茹一见秦淮茹,赶紧把买的菜藏在了身后,也不敢炫耀了。
秦淮茹看了看她,微微笑道:“我家刚刚办完白事,日子紧的很,你能借给点钱吗?等我上班发第一个月的工资就还你。”
秦京茹的眼睛光往脚尖上瞄,低头道:“姐,不是我不借,是大茂不让我借,他是一家之主,我得听他的。”
“你……”
“其实我没钱,花的都是大茂的,你要是真困难,呐,这一毛是我偷偷藏起来的,直接给你,不用还了!”
秦淮茹气的哼一声扭头回去,秦京茹冷笑道:“一毛我也不想给,大茂说的没错,就是个无底洞!”
第42章 秦淮茹进退自如
秦淮茹回到屋里,默默端起了汤接着喝。
贾张氏冷嘲热讽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还以为自己多有脸面呢,你这个表妹跟许大茂,那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秦淮茹气得把碗一放,起身就往外走。
贾张氏生气道:“你又干什么去?”
“我去找娄晓娥,这会林祯已经上班走了,她走的晚应该还在家。”
“你……你找他干啥?东旭走之前可说了,不许和他家来往。”
“我是去借钱的,不是去聊天,孩子一天天大了,吃穿都要钱,我不想办法,那您去借?”
贾张氏抿了抿嘴,她心里清楚,就凭自己的为人,整个院连一毛都借不到。
“那……那好吧,不许和林祯多说话。”
“您担心这就是多余的,我找娄晓娥,是因为整个院里就她善良,就她不心疼钱。”
贾张氏不再说话,心里也希望秦淮茹能借回来点补贴家里。
“晓娥,还没去上班呢?”
“嗯,这就走了,你这是要出门啊秦姐。”
“不,找你有点事。”
“找我?啥事你说吧。”
“那个,我家刚刚办完白事,家里拮据的很,想跟你借五十块钱,等我上班发工资了马上还给你。”
如果在半年前,娄晓娥即便拿不出五十,也会毫不犹豫的拿出几块钱来给秦淮茹。
但由于上次因为秦淮茹找林祯借钱,被贾张氏骂奸夫破鞋的事,娄晓娥心中一直有点芥蒂。
没有哪个疼爱丈夫的女人是不吃醋的。
娄晓娥表面上一直没说什么,心里已经有点防备秦淮茹了。
更何况贾张氏担心儿媳妇不守寡跑了,整个院里最防着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林祯。
这钱要是借了,八成又会闹出矛盾。
心地善良的娄晓娥这次委婉拒绝了,“秦姐,等晚上吧,我跟林祯说说,如果家里有富裕的,让他给你送过去。”
秦淮茹一听就知道没戏。
心想不在乎钱又善良的娄晓娥不借钱了,一定是林祯嘱咐的。
看来单从娄晓娥攻破防线是不可能的,想划拉院里最有钱的家庭,还得直接找林祯。
“那……那好吧,你晚上跟林祯说说,我先回去了。”
一见秦淮茹抖着劲出去,泄着劲回来,贾张氏就明白这是又白跑一趟。
“哼!跟着啥人学啥人,娄晓娥刚进院的时候多好一姑娘,大方的很,现在吝啬的跟林祯一样一样的,就他教得了!”
秦淮茹叹气道:“不能光逮着傻柱一个人划拉,最近聋老太太可讨厌我了,咱家要想过得宽敞,还得去找林祯,妈,您能放心我去找林祯借钱吗?”
贾张氏眼睛一瞥,怒道:“想都别想!”
秦淮茹叹气道:“您就是转不过来弯,怕我扔下您不管了,您不想想,人家林祯会扔下娄晓娥和四个儿子不要,非领着我过?我借钱是为了咱家,也是为了给您养老。”
“哼!少拿好话哄我,东旭走之前嘱咐过,不准你和林祯来往!”
“妈!现在是我给您养老,不是他,他拍拍手走了倒是轻松,留下我们娘五个吃苦,过几天我要是死了,非得到地下找他算账。”
“呸呸呸!不许胡说,你死也得死到我后头,不能丢下我老婆子!”
“那你就别管我这么严,我借钱是为了这个家,你要是担心不给你养老,从今天起,我从牙缝里省,每个月给你省出三块钱的养老金来,只要我活着,看病穿衣吃饭都不花你的钱,你自己存着!”
贾张氏狐疑道:“真的?”
秦淮茹立即起身去里屋拿出3块钱,交到贾张氏的手上。
“妈,下个月的这天,我还给你三块,你自己存好了!”
贾张氏感动的眼圈一红,六七年了,第一次觉得秦淮茹真正是贾家的人。
“哎!我……我收着,你只要不跟林祯走太近,我……我装看不见。”
秦淮茹笑道:“您放心,他在我眼中还不如傻柱呢。”
贾张氏撇嘴道:“傻柱那是个傻子。”
…………
林祯下班回到家后,娄晓娥立即就把秦淮茹借钱的事告诉了他。
林祯笑问道:“老婆,你怎么想的,你想不想借?”
娄晓娥想了想道:“按说咱家不缺钱,真有困难别说借了,直接给都没问题,但我怕和贾家纠缠不清。”
林祯点头,“不但贾家,整个院你都纠缠不清,不借是对的,君子救急不救贫,她秦淮茹虽然拮据,但城里比她过得差的还有,贾东旭死后,她家基本没有什么危急的事了,咱家不是开善堂的,管不了那么多,下次再来借,你就让她去找傻柱。”
娄晓娥点头,笑道:“那傻柱岂不是惨了,要一直周济秦淮茹?”
“你不知道,傻柱是乐在其中,他愿意!”
啊嚏!
傻柱刚拿出一瓶酒,还没打开盖子,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许大茂那孙子又在背后说我,真是皮痒了!”
“说什么呢?谁皮痒了?”
秦淮茹一掀门帘,来到了屋里,眼睛一斜,看着傻柱坏笑。
傻柱无奈的一拍脑门,“嘿!秦淮茹,天天来收饭盒啊,我这上班累了一天,下班了也不让我喝一次酒啊?”
秦淮茹假怒道:“谁不让你喝了,这不来给你送下酒菜了吗?”
“给我送菜?哼!肯定没有好事!”
“闭嘴!我陪你喝一个还不行啊!”
秦淮茹说着拿出了一包油炸花生米放到桌子上。
傻柱一看笑道:“这不是我前天炸的吗?刚吃一顿就没了,肯定是被棒梗扫荡走的。”
秦淮茹道:“你吃完了不放好,还敢怪棒梗?这不给你送来了吗?”
说着抢过傻柱的酒杯,抬头一饮而尽。
吓得傻柱赶紧摆手,“行了行了!姐!亲姐!让贾大妈知道你在我这喝酒,还不活撕了我啊!”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低头垂泪道:“我在院里是一点人缘都没有了,秦京茹不借给我钱,娄晓娥也不借,家里拮据的很,婆婆天天还给使脸色,我……唉……”
“哎呦!别别别,别掉眼泪啊,多大点事啊!”
傻柱只要见到秦淮茹哭,立即就乱了阵脚。
“这林祯和许大茂也真是的,借点钱能怎么了?为富不仁!这十块钱你先拿着,我最见不了女人哭,尤其是你!”
第43章 聋老太太不聋许大茂真虚
秦淮茹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见傻柱拿钱出来。
立即破涕为笑,“估计被聋老太太知道,又该生我的气了。”
“瞎说,老太太不是那人!”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笑道:“看来我在院里还有一个人缘,你慢慢喝吧,我回去了!”
说着把桌上的俩饭盒连带白面馒头都拿走。
傻柱不乐意道:“刚给你拿了钱这就走啊我说?”
“不走等着我婆婆来骂你啊!”
“也对!走吧走吧!”
傻柱看着桌子上给自己留下的一包花生米,咂了咂嘴。
“我咋就架不住她呢?这哪是陪我喝酒,就是来借钱的啊!”
明白过劲的傻柱只是后悔没多聊会,可不是心疼那十块钱。
他在工厂食堂上班游刃自如,在院里也不惧仨大爷的管束。
欺负许大茂,看不起阎解成和刘光天。
也能和林祯在生活上周旋一二。
唯独见了秦淮茹,他是一点辙都没有,平时的聪明劲全没了。
这边正喝着闷酒呢,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一看哥哥桌子上只有一包炸花生米,饭盒不在,馒头也不在。
就知道又被贾家划拉走了。
何雨水摇头笑道:“唉……傻哥哥唉,这次你的机会来了,看你怎么办这事吧。”
傻柱愣道:“说什么呐,吃了吗?”
“早吃了,不吃回来陪你挨饿啊?”
“哼!明天吧,明天厂长请客,我给你带回半只鸡来。”
“得了吧,你呀真带回来就直接送给秦姐,多给贾大妈走动走动,留个好印象,以后啊,你跟秦姐的事,说不定能成。”
傻柱一听连连摇头。
“不不不~别乱说,壹大爷啥下场你不知道?被骂的到现在都不敢跟秦淮茹说话,贰大爷从中院路过都是低着头走,你小丫头片子少坑我,我可不想被贾大妈扇大嘴巴。”
何雨水不屑道:“切!扶不上墙!”
…………
一晃十天过去。
到了二月惊蛰天,气候回温,春虫复苏。
又到了大自然律动的季节。
这天是周六的早上。
聋老太太拄着个拐杖找到傻柱家。
傻柱刚洗漱完准备上班去,“诶?老太太,您找我有事?”
“乖孙子来,太太给你安排个事儿!”
“好嘞!您说!”
“今天晚上,你拿个转头给我砸许大茂家的窗户去!”
“啊?!!!这……为什么呀?”
“为什么?哼!他扰民!”
聋老太太说完气哼哼的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傻柱。
他知道,聋老太太让砸许大茂家的窗户是夸张了一些,其实是让他教训许大茂的。
可这几天许大茂挺老实的啊,没有什么炸刺儿的地方,怎么得罪了院里的老祖宗了?
傻柱摇了摇头,刚关上门转身走,见许大茂打着哈欠推着自行车过来,一副有气无力,没有睡醒的样子。
“许大茂!站住!”
“哎呦我天!”
傻柱一嗓子吓得许大茂浑身一哆嗦,差点坐地上。
“傻柱,你踏马犯病了啊,喊什么?”
“我问你,你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
许大茂也是一脸的疑惑,“什么跟什么啊?我这几天都没理过她!”
“别走,肯定有你的事!”
“没时间陪你玩,许爷我要上班了!”
两个人一追一赶,刚好在前院遇到正准备上班的林祯。
林祯一看许大茂眼圈发黑,嘴唇发白,跑起步来飘飘的,中气不足,底气亏损,就知道是犁地累的了。
“傻柱!又欺负许大茂呢,怎么回事?”
“林祯,快帮我拉住傻柱,他又要犯愣!”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跑。
傻柱嘿嘿笑道:“这孙子!不知道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刚才找我,让半夜砸许大茂家的窗户,说他扰民。”
林祯一听,不由得嘿嘿直乐。
看来是许大茂听了自己的建议,每天坚持犁三遍地。
而后院的布局是许大茂住东厢,刘海中住西厢,聋老太太住中间屋,这样一来,许大茂家的动静就很容易传到聋老太太的耳朵。
她的聋是装的,平时和人说话,事不关己的,她是啥都听不到。
要是有人算计她孙子何雨柱,她是啥都能听到。
是一个老精细装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呢。
偏偏老年人晚上睡觉轻,有个动静就能醒。
对于一个装聋的人来说,晚上听到动静最膈应人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是真把聋老太太当聋子了,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只要不吵到西户的刘海中一家就行。
因此这几天,聋老太太算是遭罪了。
天天被扰的半夜睡不着。
林祯确实是没想到捉弄许大茂还有意外收获。
忍俊不禁道:“不对呀?聋老太太不是聋吗?扰民也扰不到她的耳朵里啊!”
傻柱没往那方面想,嘟囔道:“我哪知道啊,这老太太让我收拾许大茂,我总得做做样吧?”
林祯摆手道:“去吧去吧,早说我就不叫停你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专门找到了林祯。
“捂着个后腰往凳子上一坐,林祯,你的办法不行啊,腰快断了,我是坚持不下去了。”
林祯笑问道:“你坚持每天犁三遍了吗?”
许大茂尴尬道:“也……也就前两天吧,这不能说人人都有你的体格啊,我没练过,就是让傻柱来,他也坚持不了,呀~呸呸!我说什么胡话呢!傻柱他想的美!”
林祯故作遗憾的摊了摊手,“你不坚持那不前功尽弃了吗?”
“我要真坚持,一个月不到就得去找贾东旭下棋去。”
“嘿嘿,那你连襟俩不又能见面了吗?”
“别说笑,真的,给我支个招。”
“没招,看你自己的造化。”
“嘿!你不够意思啊,你跟娄晓娥刚开始肯定不是这样,你不说我晚上自己问娄晓娥去。”
林祯脸色一沉,调侃的笑容瞬间变得阴森恐怖。
“敢跟我媳妇瞎胡说我骟了你!”
许大茂瞬间打了个冷颤,立即堆下一脸的笑容,“我我……我说着玩呢,我听你的,但身体上实在是不得已啊!”
林祯冷冷道:“身体不得已,搪瓷缸里泡枸杞!”
许大茂眼前一亮,“管用吗?”
“自己去试,滚!”
第44章 傻柱犯浑全院批判
许大茂下班后果然去称了半斤枸杞子回来。
其实枸杞子这种东西并不壮阳,相反,它是滋阴的。
而许大茂本来就阳气不足,再加上这几天的透支,早就阳虚阴亢了。
再滋阴,他就会出现阴火旺,烦渴性燥的症状。
而且对于房中事,会变得如飞蛾扑火般的迷恋。
不过这种现象短时间对生命没有危害,只要一克制,慢慢就能恢复。
相反对于许大茂的身体情况来说,竭泽而渔或许会起到反效果,具体就看他的造化了。
只不过这段时间他得多受苦。
林祯心道:至于结局怎么样,就看你小子对我的态度了。
…………
当天晚上过了十二点。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睡着了。
傻柱披上衣服穿上鞋,轻轻的推开门,往后院走去。
他算是明白过来,知道聋老太太说的扰民是什么意思了。
这才悄悄的来到后院许大茂的家门口。
刚走到窗户下,就听到里面充满春天气息的声音。
“哎呦!我踏马得洗洗耳朵了!”
心中一想到聋老太太被霍霍的情景,傻柱心中瞬间来了火。
欺负许大茂,他是从小就开始了,也不在乎长大了再来一次。
啪!
傻柱扔了半块砖头就跑。
“啊!!!”秦京茹吓得大喊起来。
许大茂吓得差点闭过气去。
“谁!谁踏马这么缺德!傻柱!是不是你!”
这个院里唯一能做出这缺德事的,也真就只有傻柱了。
十分钟后,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许大茂嚷起来了。
娄晓娥刚刚睡着,迷糊的问道:“许大茂这是怎么了?”
林祯皱眉道:“我刚刚听到后院玻璃被砸碎了,八成是傻柱犯愣,真听聋老太太的,砸了许大茂家的窗户。”
娄晓娥惊诧道:“啊?这……许大茂和秦京茹就算不检点,也不能在那个节骨眼上砸窗户吧?会死人的!”
“这就是聋老太太宠溺傻柱的后果,跟贾张氏宠溺棒梗没区别,有时候我都怀疑,许大茂那么缺德是不是被傻柱逼得了,瞧好吧,明天又有全院大会。”
“你不去后院看看?”
“不去,咱睡自己的,明天开会再看。”
自己搂着老婆热炕头多惬意,才不去后院参与鸡飞狗跳呢。
后院里。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嘿嘿直笑,阎解成兄弟三个也捂嘴。
许大茂怒气冲天。
“傻柱!别踏马敢做不敢当,是不是你!”
易中海了解了情况后,也黑着脸问道:“柱子,是不是你犯浑呢?”
傻柱只顾嘿嘿直乐,“壹大爷,他扰民你怎么不管管啊?”
秦京茹怒道:“呸!我们准备要孩子呢,是两口子的都这样,你想扰民还扰不成呢!”
秦淮茹皱眉道:“秦京茹,你回屋去,说什么呢,丢不丢人!”
秦京茹不以为然,“哼!就该把傻柱抓起来!”
许大茂一拍大腿,“对!报案去!”
“好了!”
易中海赶紧制止,“不像话,有我和老刘老阎在呢,有事就在院里解决,你俩也是,不知道收敛点!”
许大茂这次不怂了,事关隐私和脸面的问题,瞪着眼嚷道:“老易你别偏心啊!我尊敬你是壹大爷,但你不能这么护傻柱,今天这事没完!”
刘海中不难烦道:“明天开全院大会,专批何雨柱!”
傻柱一瞪眼,“凭什么呀!我是为民除害!”
阎埠贵摇头道:“就目前来说,你是一害!”
“嘿!叁大爷,你也针对我是吗?”
聋老太太敲着拐杖喊道:“好了好了!还让不让我这个老婆子睡觉了,这都后半夜一点了,你们不能明天说啊!”
易中海赶紧冲大家摆手,“都回屋,回屋!明天刚好周日,早上开全院大会!”
傻柱还不情不愿的想狡辩,聋老太太向他使了个眼色,这才拗着头回去。
许大茂回屋找了个木板暂时把窗户堵上,气呼呼的躺了几个小时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
家家户户还没开始做早饭呢,许大茂就把自家的大方桌搬到了中院里。
挨家挨户的叫人开会。
“林祯,娄晓娥,快,先别做饭了,开会呢!”
林祯故意问道:“许大茂,昨晚怎么回事?嚷嚷的半夜睡不着觉!”
许大茂愤愤道:“傻柱那王八蛋砸我家窗户,吓得我差点闭过气去!”
林祯忍俊不禁,“紧要关头?”
许大茂咬牙道:“我要是以后废了,非得跟傻柱玩儿命!”
片刻的功夫,院里的老老少少几十口人都来到了中院。
易中海面沉似水的坐在大方桌的北边,手里端着个搪瓷茶缸。
刘海中满脸严肃的坐在桌子东边,手边也防着搪瓷茶缸,撇着嘴打量傻柱。
阎埠贵坐在桌子西边,悠哉悠哉的喝着热水。
许大茂的黑眼圈更重了,这秦京茹并肩坐在第一排的长板凳上,秦京茹倒是挺滋润。
两个人堵着气,恨不能撕了傻柱。
傻柱满不在乎的翘着二郎腿,歪着头,仰着脸看天。
聋老太太坐在阎埠贵的不远处,笑眯眯的打量着全院的人。
院里的人有的在小声嘀咕,有的在低头偷笑。
林祯一家六口找了个空地坐下,也加入了八卦的行列。
“阎解成,昨晚你去看了?怎么回事?”
“嘿!我去的时候都过去了,当时的现场可不知道,估计许大茂当时就蔫了。”
“切,现场你当然看不到啊,又不是直播,我是说后来傻柱和许大茂打起来没有?”
“这倒没有,傻柱理亏耍赖呢。”
娄晓娥笑道:“你俩小点声。”
于莉道:“就是,被傻柱和许大茂听到了多不好。”
林祯笑道:“我们老爷们说自己的,你们女的别管,喂,刘光天,这几天你觉得扰民吗?”
刘光天嘿嘿笑道:“偶尔能听到咏鹅。”
“呦!是吗?许大茂可以啊!”
娄晓娥被丈夫的话气乐了,照胳膊上拧了一下,“孩子在边上呢,别乱说!”
当当当!
“安静安静!”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环视了四周后,起身讲话。
“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批评一下何雨柱,至于原因和经过,我是不好意思叙述,估计大家也都知道,不知道的等会问问身边的人,
第45章 傻柱耍横聋老太太护短
许大茂立即站起来,指着傻柱怒道:“你踏马给我跪下磕头!”
傻柱一瞪眼,“我踏马骟了你!”
许大茂一哆嗦,转头就对仨大爷诉苦道:“三位大爷,你看他多横!”
易中海怒道:“柱子!闭嘴!”
傻柱一副刺儿头不服的表情,依然歪着头看天。
秦京茹道:“把傻柱送街道办去!”
许大茂道:“让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抓走他!”
虽然许大茂在院里的人缘不好,但这次街坊邻居们还真都站他这一边,全都指责傻柱。
连秦淮茹都抱怨道:“傻柱你犯什么浑?快去道歉!”
傻柱拗道:“不去,许大茂扰民!”
刘海中来了道:“好,既然傻柱认识不到错误,就直接送到保卫科去,林祯,阎解成,刘光天,把傻柱抓走!”
傻柱一听急了,“唉唉唉!嘛呢嘛呢!贰大爷你耍什么官威,既然要问案,你就得问问前因后果吧?”
阎埠贵鄙视道:“傻柱,你办的那事能放到桌面上问吗?你丢不丢人啊?”
易中海怒道:“柱子,你太不像话了,我问你,你是让我们三个大爷在院里给你解决了,还是去保卫科,还是去街道办,甚至是交给辖区的张所长?”
傻柱一看这局势,自己是被全院的人拿捏住了,看来耍无赖没戏。
赶紧堆下笑脸道:“别呀,我跟许大茂从小打到大,没那么严重吧?”
刘海中冷笑道:“有多严重得全院人来定义,不是你说了算的,至于怎么惩罚,得看许大茂和秦京茹原不原谅你!”
秦淮茹赶紧照傻柱的脚上踢了一下,“你还不去道歉?”
傻柱挠了挠头,这才慢悠悠的起来,走到许大茂和秦京茹的面前,轻轻点了点头,“对不起~”
“没用!傻柱,这事没完!”许大茂这次是抱定了得理不饶人的心,非得扒傻柱一层皮。
傻柱死猪不怕开水烫,笑问道:“那你说怎么着?”
“法办!”
“法办也得问你个扰民的罪!”
“我不怕,今儿个就跟你同归于尽了!”
“嘿!你……”
“柱子!”
易中海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起身问院里的人,“大家关于这件事,认为何雨柱有错,该罚该赔偿的,举手表决!”
刷!
院里九成以上的人都举手了,还都指点责怪他。
“傻柱你又不是六七岁的孩子,做的这事幼稚。”
“说不好听了就是缺德。”
“就是,你还嘴硬什么?”
傻柱这回老实了,除了聋老太太和贾家,都指责他。
“喂!林祯,你怎么也举手了?好哥们帮我一把。”
“滚边去,在我眼里你和许大茂一样的关系,错就是错,该罚!”
许大茂一听林祯的表态,心中又添了三分底气。
“林祯说得对,就该罚他!”
林祯鄙视道:“你也是,以后小点声,边上有老人呢,天天吵得人家睡不着觉,能不砸你家窗户吗?”
林祯一句话,点醒了院里的人。
全都齐刷刷的看向聋老太太,到现在才明白,傻柱犯浑是聋老太太指使的。
聋老太太面不改色,依然笑眯眯的,一副啥都听不到的疑惑表情打量着众人。
易中海道:“柱子,许大茂秦京茹,你们是想让我们帮忙调解呢,还是法办,想清楚了,一旦法办,你们两边都吃亏,尤其是许大茂和秦京茹,传出去不好听,我建议你们就在院里解决了。”
易中海这明显是想偏袒傻柱,许大茂听得出来。
但一想到这事传出院,甚至传出胡同,传遍轧钢厂,对自己名声确实不好。
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
想了想道:“只要在院里能处理的让我满意,不法办也行。”
易中海点头,问身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老刘老阎,你们说说该怎么个惩罚?”
刘海中撇着嘴道:“公开道歉是必须的,还得赔许大茂家的玻璃,还得为院里做公益劳动。”
阎埠贵立即道:“那就让傻柱打扫一个月的院子,赔许大茂10块钱!”
傻柱听了一瞪眼,“什么?十块钱?我把全院的玻璃换一遍得了!”
许大茂不依道:“十块钱不够,得拿五十!”
傻柱不耐烦道:“一分没有,爱咋咋地,抓就抓我吧!”
易中海气的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柱子你要不愿意,现在就抓你!”
傻柱看了看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微微摇头。
又看了看院里的人,林祯、阎解成和刘光天正挽袖子准备抓他呢。
阎解成和刘光天他不怕,林祯一出手他可得趴。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他,贾张氏也是摇头。
“好了好了!对不起!行了吧,这十块钱你拿走!我……我再扫一个月的院子,我低头服软!”
傻柱气坏了,这次栽得太脆,根本翻不了身。
秦京茹一把抢过钱装起来,许大茂还不依道:“傻柱,你得说许爷,孙子何雨柱我错了!”
“得理不饶人,我抽你信吗?”
许大茂头一歪,“来啊,照这打!”
“我踏马就打!”
“好了,干嘛呢!住手!”
眼看恼羞成怒的傻柱要揍许大茂,院里立即炸开了锅。
“哎呦!我的心口唉!我……我出不来气了……”
聋老太太拐杖一扔大喊了起来。
吓得傻柱也不横了,赶紧跑过去问道:“怎么回事老太太?”
三个大爷也慌了,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啊。
“快!柱子,背着老太太去医院!”
“不……不用……我就是岔气了……”
聋老太太说着趴到傻柱耳朵边嘀咕道:“傻孙子,送我回后院!”
傻柱这才明白,是聋老太太演得戏。
“别,都别慌了,老太太就是岔气了,没事,我送她回后院。”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怒道:“柱子,再加一条惩罚,罚你负责供奉老太太一个月的饮食,散会!”
闹剧结束,林祯看足了热闹。
这真是笑看鸡飞狗跳一地毛,体验情满四合院。
娄晓娥摇头道:“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聋老太太确实有点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傻柱。”
林祯道:“所以说,以后离她远点。”
傻柱把聋老太太背回了屋,抱怨道:“都怪您,给我下达的什么破命令,害我被全院批判。”
聋老太太噘嘴道:“你真是个傻子啊,我让你砸你就去砸啊,你白天教训教训许大茂就行了,晚上砸新人的窗户,谁都不会站你这边,还敢在大会上耍横,幸亏我把你哄回来了,不然再闹下去林祯又打你!”
第46章 许大茂求医阎埠贵收工资
转眼两天过去。
这天下班后许大茂又找到林祯,还送来了两瓶酒。
刚好娄晓娥领着孩子们出去了,许大茂没有忌讳,开门见山的说道:
“林爷,我是实在不行了,自从被傻柱那王八蛋吓一次后,我就不行了,而且天天早晨起来肚子疼,一点凉气不能见,你有没有其它的什么法子?”
林祯忍俊道:“实在不行,你就歇几天呗,那么着急干什么啊?”
许大茂愁眉苦脸道:“我现在不光担心京茹生不生双胞胎的事,我更担心那个。”
林祯点头,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那个不行了啊!”
“对呀,这不赶紧来问问你了吗?”
“问我没有用,你得去大医院啊。”
“不行不行,去大医院检查那个太丢人,你不是懂医术吗?给我瞧瞧。”
“那我这属于不正规的业余水平啊,你还是去药店吧?”
“别啊,你先给我好好脉,老话说偏方专治疑难杂症。”
林祯无奈的摇头一笑,心想要是过几十年,你肯定会去电线杆上找那些老中医的广告。
也罢,探探你的脉象也行。
林祯伸三指搭在许大茂的脉搏上。
发现许大茂脉细而浮,数急而乱,是阴阳两亏,魄不守舍的现象。
病因是先天不足加后天透支,还有很大一部分心惊受吓的成分。
至于给他彻底治好,对林祯的满级医术来说是易如反掌。
但现在不想大发慈悲,毕竟这家伙绝后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太缺德了。
现在没有对自己不恭,不代表以后不会有。
尤其到了变天的时候,保不齐他会背后举报自己的媳妇娄晓娥。
许大茂是个真小人,必须得防着。
一切要等到那个时期来,看许大茂真正的表现后,再考虑要不要拉一把。
林祯若有所思的问道:“大茂啊,你是不是这几天老心慌,动不动就出冷汗,半夜还会惊醒?”
许大茂连连点头。
林祯又问:“是不是吃饭喝水,一点凉的都不能见?”
“太神了!就是这样!”
“还头重脚轻,走路飘,腰膝酸软,蹲久了就眼晕冒金星?”
“神医啊林爷!您今天必须得给我开个药方!”许大茂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里直放光。
林祯淡淡道:“你心慌出冷汗,半夜惊悸,那是心阳亏损,胆气泄露,被傻柱吓得了。”
“踏马的王八蛋傻柱,我跟他没完!”
“不但如此,你还肾气阴阳两亏,肾水枯竭入不了华池,才导致光犁地不长苗。”
“哎呦,这都是医术用语,我也听不懂,您就说怎么治吧?”
林祯叹气道:“没治,让秦京茹给你准备后事吧!”
“啊?!!!”
扑通!
许大茂吓得当场瘫坐地上,浑身颤抖起来。
“别呀!我才二十多岁!我乡下还有爹妈呢!我还没生儿育女呢!我……我……”
许大茂脸色苍白,瞬间出了一头冷汗。
“行了,别哭了,逗你玩呢!”
“啊?!这……林爷你大喘气啊!吓死我了!”
“就是要再吓吓你,不然你就一直蔫下去了。”
许大茂惊奇道:“吓人也是治病?”
林祯微微一笑:“在某种时候确实是,看在你送两瓶酒的份上,我再给你开服药,把心阳不足胆气泄露的毛病给调过来。”
“还有你说的肾水华池什么的,也一起治了呗。”
“虚不受补,想找你连襟贾东旭下棋了啊?”
许大茂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您说了算,让我抓啥药?”
“去买只大公鸡炖了,吃光就行,最近别犁地了,歇着吧。”
“真的能好?”
“嗯,大公鸡迎接每天的第一缕阳气,驱邪消惊,就它最管用。”
许大茂深信不疑的离开。
他其实就是这几天太透支了,吃点好的稍微一补,再歇几天就过来了。
林祯的话就是个定心丸,相当于心理暗示。
有了刚才的一吓一哄,许大茂被傻柱吓跑的魄就慢慢回来了。
毕竟许大茂主动送来了两瓶酒,态度还恭敬的很。
林祯就指点了他一下,至于生孩子的事嘛,还不到时机。
许大茂出门直奔菜市场,买了一只大公鸡回来。
于莉正在前院洗衣服,见许大茂掂着只大公鸡回来,笑问道:“呦,许大茂,这是给谁补身子啊?”
“我和京茹都补,这不准备要孩子了吗,不能亏了肚子,是林祯建议的,他说的话在理。”
许大茂说完回了后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于莉这几天也发现自己没怀孕。
她和阎解成虽然不像许大茂那样咋呼,嚷着要学林祯生双胞胎儿子,但对于孩子的事也很上心。
这个月没有怀上,于莉心里就有点不高兴。
她比秦京茹懂得多,知道怀孕的事男女都有份,心情和饮食也有很大的关系。
偏偏自己嫁到阎家以来,就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吃饭上别说跟林祯家比了,也就比秦淮茹家强一点。
公爹天天晚上拿着个算盘啪啦一顿算,一分钱的花销都记账上。
气都气死了,那还能有心情备孕?
于莉想了想,觉得日子不能这么个过法。
进屋对阎解成道:“阎解成,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咱俩算算,是跟着爸妈吃划算,还是分家自己过划算。”
阎解成惊讶道:“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肯定是跟着爸妈吃划算啊,分家不分锅,咱爸的工资比咱俩的高,别想其它的,到点去吃饭就行了。”
“你看人家许大茂为了生孩子没少下老本,刚刚又买了只大公鸡回来,你说我们两口子天天跟着爸妈吃粗粮,还吃不饱,怎么能比,别到时候秦京茹怀孕了我没动静,你爸妈再怪我!”
阎解成笑道:“不会,你想哪去了,走,现在就吃饭去。”
叁大妈的饭还没做好,叁大爷阎埠贵正在屋里算账。
见大儿子和大儿媳过来,指了指桌边的凳子。
“先坐。”
二人刚一落座,阎埠贵就开始算起了账。
“解成,你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发了吧?还让我摧吗?”
阎解成尴尬笑道:“正准备给您送来呢,不过我这点钱值当的您又是账本又是算盘的吗?还不够纸墨钱呢?”
阎埠贵冷冷道:“确实不够,你和于莉的工资都得上交喽,不然我一个月的工资养不了七口人。”
第47章 阎家闹翻阎埠贵弄巧成拙
于莉刚上班不久,工资低得很。
阎解成也不是在轧钢厂上班,工资高不到哪去。
因此他们两口子才决定分家不分锅,跟着爸妈吃。
阎埠贵怎么算都觉得家里有缺口没补上。
最后发现这缺口就是于莉的工资没上交,虽然不多,但阎家的日子就得算着过。
刚好阎解成和于莉的工资该发了,这才说出让于莉上交工资的事。
于莉本来就憋着一股气,听到公爹这么说,当时脸就沉下来了。
“爸!您这就是嫌我进了阎家的门,多吃一口饭呗?要把我和解成赶出去分家?”
阎埠贵叹气道:“唉!于莉你说这就不对了,咱们是一家人,刚结婚个把月就分家,岂不是让别人看咱笑话吗?”
“呦,那您不是要分家,难道是赶我走?”于莉敢说敢讲,一点不给公爹留面子。
“这这……这更不可能啊!你是我阎家的大儿媳妇,是阎家的一份子,我待你可跟亲闺女一样!”
“那我多吃一口饭,您就问我要工资,我跟解成还说准备要孩子呢,现在看呀,算了吧,生了也会饿死!”
“哎呦,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跟你俩商量着吗,不行就拉到,这个方案行不通就划掉。”
阎埠贵是没想到儿媳妇这么能拉下来脸,一点不给自己留面子。
而且儿子阎解成在边上全程不吭声,看得出来是替于莉撑腰呢。
阎埠贵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叁大妈赶紧过来解围。
“于莉你不要多想,你爸就是这么顺口一说,这家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的。”
于莉赌气道:“算了吧妈,您今天就别多分我一双筷子了,我不吃了还不行吗?”
说着眼圈一红出去,阎解成赶紧去追。
叁大妈摇头道:“老阎,你太急了,过几个月再说不行啊!”
阎埠贵摊手道:“这,这,我还没说啥呢,唉,以后肯定是没戏了,你快去劝回来吧!”
叁大妈正准备追出去,阎解成一掀门帘进来了。
耷拉着脸道:“妈你别追了,于莉找娄晓娥去了。”
叁大妈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于莉和娄晓娥走得近,兴许在她家吃饭,被林祯和娄晓娥开导一下也好。”
老二阎解方笑道:“哥,你放心啊?林祯以前可是向嫂子提过亲的。”
阎解成不耐烦道:“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是小心眼的贾东旭,你嫂子也不是那种人!”
叁大妈气的照阎解方头上一巴掌,“自己的嫂子能这么瞎说吗?”
阎埠贵无奈道:“好了好了,开饭吧。”
阎解成问道:“爸,那于莉工资的事?”
“以后不提了。”
“我的呢?”
“你的当然得交,两个人吃饭还不出饭钱啊?”
阎解成嘿嘿一笑,“爸,于莉可说了,我那点工资是要准备以后过日子的,结婚前给您行,结婚后我们得给未来的孩子留着,要不我俩就跟壹大爷一样,一辈子都不给您生个孙子,您要是喜欢那样,呐,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您收好!”
“阎解成,你!”
阎解成两手一摊,无奈道:“这就是我俩的态度,阎家过成什么样全在您!”
叁大妈见状叹气道:“这个事今天就到这了,不提了,解成把你的钱收起来,吃饭!”
阎解成收起钱,大模大样的坐下等着开饭。
心里那叫一个美,媳妇这一闹,反而挣脱了老爹的枷锁,以后可以两个人攒钱了。
叁大爷阎埠贵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是顾及脸面的人。
在家里闹翻可以,决不能让院里知道,不能让街坊看笑话。
如此一来,大儿子一家要攒钱过日子。
阎家七口人就全靠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了。
唉!早知道今天不提收于莉工资的事了,年老了,威慑力不够啊!
阎埠贵的肠子都悔青了,吃起饭来一点胃口都没有。
反观于莉这里,已经高兴的和娄晓娥聊上了。
她刚才确实是被公爹的抠门算计气坏了,拉下脸闹翻后就来找娄晓娥诉苦。
林祯一家刚刚端上来饭菜准备吃。
白菜炖粉条,猪油渣炒腊萝卜,满满两小盆菜,几个白面馒头,还有面汤。
桌子上竟然没有粗粮。
于莉着实是羡慕娄晓娥了。
林祯和娄晓娥不是吝啬的人,而且于莉自从来院里后,人缘还不错。
见她红着眼来,一问是和公爹闹翻了赌气不吃饭,就邀请坐下一起吃。
娄晓娥问道:“那你以后和阎解成的钱就都握在手里了?”
于莉得意道:“本来还没打算这样呢,既然老头子这么算计,我就得反击。”
林祯笑道:“这下好了,叁大爷弄巧成拙,自食其果,以后更得算计着过了!”
于莉笑道:“哼,他自找的!照这样算计一辈子啊,别指望我孝顺,你说呢林祯?”
林祯摊手道:“你们的家事,我猜不了。”
于莉吃了一口猪油渣炒的腊萝卜条,香的护嘴,入口鲜麻。
惊奇道:“晓娥,这是你炒的菜?好香啊,麻麻的!”
娄晓娥喜道:“这个菜就得多放麻椒,是林祯教的,我在家做闺女的时候可不会做饭,现在我是家常菜信手拈来,而且也喜欢做饭。”
于莉又尝了一下白菜,也是咸淡适中,色香味俱全。
不禁羡慕道:“晓娥,你的运气真好。”
娄晓娥看了林祯一眼,咯咯笑道:“我确实是走运了。”
林祯被她们两个一捧,有点坐不住,“差不多得了啊,被阎解成听到又多心。”
于莉笑道:“放心,我家阎解成不是贾东旭,我也不是秦淮茹。”
小孩子不知道大人在聊什么,吃饭也快,一会的功夫就吃饱了。
“爸爸,我带着弟弟们去后院找棒梗玩去了!”
“去吧,别回来晚了。”
“嗯,知道了!”
吃完饭后,阎解成也过来闲聊,说起以后不用上交工资的事,那是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两家人正谈话呢,傻柱拉着棒梗来到了前院。
“林祯,出来!怎么教育的孩子?瞧把棒梗给打的!”
“呜呜呜……林国他们四个打我一个……”
林祯眉头一皱,这刚去后院半个小时不到,不是去玩了吗?怎么打起来了?
赶紧出门一看,好家伙,棒梗确实有点惨。
第48章 阎埠贵智子疑邻秦淮茹放长线
棒梗左眼肿了,门牙掉了一颗。
一身的土,一只脚的鞋也不知道去哪了。
呜呜的就知道哭。
傻柱气坏了,觉得贾家没了贾东旭,就该轮着他来给棒梗遮风挡雨了。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在后面理直气壮的跟着。
叁大爷一家也都出来看起了热闹。
林祯沉着脸问道:“林国,怎么回事?”
林国不卑不亢道:“爸爸,是傻伯让我和棒梗比赛摔跤呢,棒梗摔不过我,张口就咬,我打掉了他的牙,你看我的手指头都被他咬出血了!”
林国举起小手,右手大拇指破了一层皮,要说流血嘛,还真不明显。
“那棒梗说你们四个打他一个是怎么回事?”
“他说谎,比赛就是一对一,真要是我们四个,棒梗得掉四颗牙!”
“那你也不能下那么重的手,平时我怎么教育你的?”
林祯心里面虽然在想打得好,但表面上教育儿子的话还是得说的。
林国低头不敢说话。
林家立即站出来道:“是傻伯让棒梗咬的,他说掰不开我哥的手就咬,是棒梗犯规了!”
“瞎胡说什么呢,我那是逗你们玩呢!”傻柱尴尬的笑道。
林祯眉头一皱,心想你傻柱今天是皮痒了。
“晓娥,去给儿子清理一下伤口。”
娄晓娥赶紧把四个儿子领进屋。
林祯伸出两根手指对傻柱勾了勾,“过来,咱俩练练。”
傻柱赶紧后退一步,嘿嘿笑道:“至于吗?林国手上就擦掉点皮,棒梗掉了一颗牙,眼都睁不开了,你儿子下手那叫一个狠!”
林祯可没跟他开玩笑。
“傻柱,你可以啊,教棒梗咬人,还敢找上门来。”
“林祯,你别过来啊,上次败在你手上是大意,这次玩真的我可不会再败了。”
啪!
没等林祯出手呢。
秦淮茹从后面跑来,照傻柱后背猛拍了一下。
“傻柱,你又犯浑!回家去!”
秦淮茹一嗓子镇住了傻柱。
要说这院里能人傻柱害怕的人,也只有三个了,聋老太太、秦淮茹和林祯。
傻柱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本来想诈林祯一下,结果碰了钉子。
本来想替棒梗出头,却被秦淮茹一巴掌拍回去了。
林祯心里有点不高兴,这练手的沙袋又没了。
“棒梗,给你林叔道歉!”
秦淮茹把傻柱赶回去后,又十分大方懂事的让棒梗道歉。
这着实让林祯有些意外。
“林祯,你别往心里去,傻柱就是混蛋,整天不办正事。”
林祯笑道:“没事,我刚才也是和傻柱闹着玩的,哪会真打,小孩子在一起玩,磕磕碰碰难免的,棒梗牙没事吧?”
秦淮茹笑道:“小乳牙,本来就该换了,林国这是帮他了。”
棒梗低头认了错后,被秦淮茹带走。
于莉惊讶道:“新鲜了,贾大妈竟然没出来骂。”
娄晓娥笑道:“她可能是口渴在屋里喝水呢。”
于莉摇头笑道:“不见得。”
阎解成道:“傻柱也够损的,教棒梗咬人。”
林祯嘿嘿笑道:“傻柱估计生气上次大会咱们一起批他的事。”
他们四个一通说笑,叁大爷阎埠贵心里不是滋味。
想了想以后阎解成的工资也要不回来了,抿了抿嘴灰溜溜的回屋。
回到家就对叁大妈道:“老婆子,你说解成两口子耍心眼是不是林祯教的?”
叁大妈皱眉道:“不见得吧,你没证据可别乱说!”
阎埠贵摇头道:“说不准,你看刚才解成和于莉跟林祯和娄晓娥有说有笑的,总觉得是他们几个小年轻预谋的,你看今天于莉那架势,好像就等着我提工资的事呢!”
叁大妈被老伴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疑惑。
“按说解成挺老实的,于莉刚过门那几天也懂事的很,难道真是林祯和娄晓娥教的?”
阎埠贵叹气道:“这事你就是私下里问解成,他也不会说的,我看啊,咱别和林祯拉什么关系了,得不到一点实际好处,能离远就离远点!”
阎埠贵是丢了儿子的工资掌控权,心里失落,智子疑邻。
总往林祯的身上怀疑。
本来还想和林祯搞好关系,现在一想,家里也没人在轧钢厂上班,没必要多来往。
…………
傻柱回到家后郁闷的不得了。
他觉得棒梗没了爹在院里可怜,再被林国弟兄四个欺负更可怜。
就撺弄着让棒梗摔赢一次增加信心。
本以为林祯不在身边自己拉个偏架,吹个黑哨能帮助棒梗。
没想到棒梗在林国的手里根本不够级。
傻柱瞬间就代入了自己和林祯,眼前被死死压在地下的棒梗就是自己,而林国就打到自己服软的林祯。
傻柱一时性急,张口喊道:“上嘴,咬!照手上咬!”
后果就是棒梗挨了两次重拳。
自己去带着棒梗去找林祯,结果还被秦淮茹给赶回来了。
傻柱越想越窝火。
起身就要去贾家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贾家一看,贾张氏正生着气给棒梗擦脸呢,而秦淮茹不痛不痒的哄槐花睡觉。
“秦淮茹,你今天怎么了,棒梗被打成这样你都不心疼?那林国就手指头破了一层皮,还向他道歉?”
贾张氏哼一声领着棒梗去了里屋,看的出来,也是气得不轻。
秦淮茹却笑道:“傻柱你以后别再胡来了,小孩子闹着玩你教棒梗咬人,也教得出来!”
傻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嘿,你还乐!”
秦淮茹笑道:“那我哭去啊!”
“你……嗐!你都不心疼我来干嘛呢你说,真是多余,走了!”
傻柱离开后,贾张氏出来嘟囔道:“要我说啊,姓林的平时肯定教给他儿子下狠手了,就等着找机会打棒梗呢!”
秦淮茹道:“妈,以后这话孩子不在身边的时候再说,万一棒梗小当传到林国林家的耳朵里,林国林家又告诉了爸妈,咱们又会得罪林祯,以后就休想借他一点东西。”
贾张氏不以为然道:“我就不信你能占到他的便宜!”
秦淮茹叹气道:“能不能也得先计划着,现在壹大爷被你骂得不敢来咱家,贰大爷也不敢跟我说话,如果只逮着傻柱一个划拉,还不让一条胡同人都戳咱们的脊梁骨?”
贾张氏撇了撇嘴,“那是傻柱他乐意!”
第49章 傻柱相亲两下里扒豁子
转眼几天又到了周日。
工厂上班的人难得有了假期,大部分都去供销社排队买东西去了。
林祯准备趁春暖花开带着老婆孩子去湖边玩。
吃完早饭正准备出发呢。
街道办的刘婶又来院里做红娘了。
“刘婶,周日您也不休息呀。”林祯笑道。
“唉!你们院的何雨柱是街道办的重点照顾对象,这次无论如何我得给他撮合成了。”
“刘婶,先进屋喝杯水吧。”娄晓娥赶紧往屋里让。
由于刘婶撮合了她和丈夫的姻缘,在父母离开后,娄晓娥潜意识里把刘婶当成了妈,每次见到都特别的亲切。
“刘奶奶,刘奶奶!”四个孩子见到刘婶后也喜欢的很。
刘婶从口袋里逃出一把奶糖,笑道:“四头小老虎真耐人,快拿去分。”
娄晓娥道:“您又给孩子东西。”
刘婶笑道:“我乐意,哈哈,你们这是要出去玩啊?”
林祯道:“不,我们不准备出去,您中午别走了。”
刘婶笑道:“又骗我,这自行车都推出来了,还不是去玩?快去吧,今天暖和,郊区的桃花都开了,我得去找何雨柱了,一会还得去其他院呢。”
“不着急,我们下午去都没事。”
此时傻柱正在门口和壹大爷易中海闲聊。
见街道办的刘婶来,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
“壹大爷,不陪您聊天了,我得去轧钢厂,下午厂长有饭局呢。”说着低头就跑。
“何雨柱同志,你给我站住!”
“哎呦~刘婶,您怎么又来了呀?”
“这话得问你,人家许大茂已经不让我操心了,你为什么还拖后腿?现在全国七亿人一起建设祖国,人多力量大,你要拖国家的后腿?”
“哎呦呦!我哪敢啊?您这帽子一扣,就算是猪八戒他亲姐,我也得看看。”
易中海笑道:“柱子,你都没看呢,怎么能乱说,好好配合你刘婶的工作,不许耍滑!”
傻柱嘿嘿笑道:“有您两位压着,我哪敢耍滑,不过刘婶,您不先去问问刘光天啊?”
“刘光天比你小的多,先紧着你,看看照片,刘丽萍,暖壶厂刚参加工作的大姑娘,今年二十一,有学问,是个进步女青年。”
傻柱一缩头笑道:“嘿嘿,什么琉璃瓶玻璃杯的,这名起的,那叫一个……”
傻柱调侃的话说一半就闭嘴了,他被照片上的女孩吸引了。
“这……刘婶儿,这是你从哪张宣传册上剪下来的吧?刘丽萍真长这么漂亮?”
“别耍贫,你就说行不行吧?”
“行!”
易中海也笑呵呵的凑过来看照片,点头道:“这丫头端庄富态,是个旺夫旺家的样,柱子,可不能再挑了。”
傻柱笑道:“长这样再挑那我就真是傻子了。”
他这几天被妹妹何雨水磨得头疼,天天催他去跟秦淮茹坦白。
可傻柱明白,秦淮茹想守个名声,贾张氏也断不会让儿媳妇走下家。
因此即便百思而不得,也只是望洋兴叹,不敢越界半分。
傻柱心中也知道不能再这么单着了,尤其是许大茂抢走了秦京茹后,自己更想和许大茂比一比。
只苦于找不到能比肩秦淮茹或娄晓娥的人出现。
现在刘婶介绍的刘丽萍看照片确实漂亮的很,当即就点头同意。
刘婶道:“那行,我这就把姑娘带过来,你们谈谈。”
“啊?!这直接就见面啊?不等个两天?”
“人家姑娘是新时代的进步青年,不像你扭扭捏捏的,等着吧,一会就来。”
傻柱笑道:“谁说我扭捏了,我是嫌家里乱,对喽,我得赶紧收拾一下屋子!”
易中海笑道:“柱子,你不去轧钢厂了?”
“下午再去不晚,这是正事。”
她们的谈话被西户屋里的秦淮茹听到,心中莫名的失落起来。
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傻柱正屁颠的跑回屋里,易中海往秦淮茹这边看了一眼,也扭头回了屋。
秦淮茹心中琢磨了一会。
立即端着一大盆衣服出去,在院里慢条斯理的洗了起来,就等着看一下那姑娘长什么样。
不大会的功夫,刘婶笑盈盈的领着一个大方的女孩来到院里。
刘丽萍的身高比秦淮茹还高半头,穿的大方得体,相貌端庄,两只眼睛清澈通亮,一看就是个冰雪聪明的人。
“刘婶,这是给谁介绍的妹妹啊?真俊!”秦淮茹满面春风的笑问道。
“何雨柱,你这洗衣服呢。”
“嗯,是,傻柱,快出来,刘婶来了!”
傻柱在屋里手忙脚乱的,刚把皮鞋换上。
听到秦淮茹这么一叫,心里有些不高兴,“嘿!这秦淮茹!不会叫我何雨柱啊!”
刘丽萍听秦淮茹这么一叫,心里就有了半分留意,一个人的外号加个傻字,总归不是太好。
这边傻柱急忙跑出来,笑呵呵道:“刘婶,您来了,来,屋里坐吧,我刚沏的茶。”
刘丽萍一看这何雨柱面相上也不是个傻子,倒是挺憨厚的,而且穿的得体,脚上还有一双新皮鞋。
心中的芥蒂就放了下来。
刘丽萍这边跟着刘婶进屋,许大茂刚好推着自行车出去,正看到这一幕。
许大茂瞬间也被刘丽萍的大方端庄的气质吸引了。
呆呆的笑道:“呦,刘婶,这是给傻柱介绍的妹妹?”
刚才秦淮茹叫一声傻柱的时候,刘婶心中就有点介意了,这许大茂又张口一个傻柱。
心想这个院里的人怎么都这样?这不是扒豁子吗?
刘婶笑容微敛,“许大茂,你是自己找一个不用我操心了,何雨柱老实,我得照顾着。”
许大茂笑道:“哎,对,我就不打扰了,还得去宣传科呢,晚上去兄弟单位放电影。”
傻柱心中现在恨不能跑过去给许大茂一嘴巴,但脸上依然笑道:“院里的人都爱说笑,名字什么的都是叫着玩的。”
刘丽萍笑道:“那你人缘挺好的。”
刘婶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前院找娄晓娥说会话去。”
相比刘丽萍的大方,傻柱倒显得有些拘谨了。
两个人谈了一会工作和家庭情况,几句话的功夫,刘丽萍就问出了傻柱的底。
母亲早亡,父亲去了外地,院里只有他和妹妹何雨水两个亲人。
后院有个聋老太太疼他,中院有个壹大妈曾帮忙照顾他妹妹。
整个院里的人都喊他傻柱,他为人热忱,从不计较。
这确实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傻柱慌道:“别啊,今天中午你和刘婶在这吃饭,你瞧瞧我的手艺。”
“不了,明天吧,明天下午要是有时间的话我来找你。”
刘丽萍说罢起身离开,傻柱赶紧送到前院大门外。
回来的时候心里高兴坏了,有戏!
“傻柱,谈的怎么样?”秦淮茹似乎比他还要关心,急忙过来询问。
第50章 傻柱光棍命亲事黄了
傻柱得意的笑道:“有戏!”
随即又拉下脸道:“你说你秦淮茹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这相亲呢,你直接喊我傻柱?不会叫何雨柱啊?还有那许大茂,今天晚上我就得收拾他!”
秦淮茹冷哼一声,“你就是傻柱还不让人叫?”
“行了,别说了,明天帮我个忙行吗?”
“什么忙?”
“家里太乱了,你帮我归置归置,明天刘丽萍可能会来。”
何雨水是几乎不帮哥哥收拾屋子的。
自从贾东旭死后,秦淮茹为了感谢傻柱的帮衬,时不时的帮他收拾下午屋里的东西。
因此傻柱这才张口求帮忙。
秦淮茹一听,脸上立即阴转晴,笑道:“放心吧,不耽误你的事。”
第二天一下班,傻柱赶紧跑回家中。
一进屋看到房间里还是一团乱糟糟,被子没叠,衣服也没洗。
不禁皱眉道:“这秦淮茹哪去了,这也是帮忙的?得!还是靠自己吧!”
这边傻柱正收拾呢,刘丽萍掂着两包点心来到院里。
“何雨柱,在家吗?”
傻柱听到声音赶紧出门,“哎呦!你……你来了?嘿,拿什么礼物啊这是?”
“我想去看看你说的聋老太太。”
傻柱立即翘起了大拇指,“真有心,那咱赶紧去吧!”
傻柱说话的声音故意大了几分,就是想提醒秦淮茹,我先带刘丽萍去后院,你赶紧来帮忙收拾一下屋里。
秦淮茹端了个空盆笑盈盈的出来,“呦,这都来到了?”
刘丽萍客气的笑道:“嗯,是的秦姐。”
秦淮茹无奈的笑道:“唉!你说这傻柱啊,就是缺个照顾他的人,家里的东西都不知道归置一下,每天都是我给他洗衣叠被,没办法,谁让我是做姐姐的呢!”
说着先到屋里把傻柱的衣服收盆里拿出来起,还专门把裤茬放在上头。
傻柱见状脸都黑了。
刘丽萍虽然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一个俏寡妇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光棍壮青年洗衣服,还把裤茬亮出来,这不是往外赶人吗?
去后院看聋老太太的事,她已经提不起兴趣了,只能硬着头皮去走个形式。
刘丽萍在后院坐了几分钟,问了问聋老太太的身体,又聊了聊院里的家长里短。
了解到秦淮茹丈夫刚死,贾张氏为人泼辣,全院只有傻柱不忌讳,愿意帮贾家。
可不管聋老太太怎么夸傻柱人心地善良,刘丽萍也不再动心,这事算是黄了。
傻柱还不知道,这边就要忙活着做饭。
刘丽萍起身道:“不了,我晚上还有事,这都是抽空来的,老太太,我有空再来看您。”
聋老太太喜道:“好,好!”
刘丽萍出门后对傻柱道:“何雨柱同志,您别送了,我去前院找一下娄晓娥,刘婶让我帮她捎个东西。”
“给我就行了,我给她送过去。”
“不用了同志,我自己去。”
这一句话把傻柱给说懵了,刘丽萍转过去屋角了,他才挠头道:“怎么个意思啊,这是要黄?”
“柱子,怎么了?”聋老太太急忙问道。
傻柱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聋老太太气得噘嘴道:“唉!你呀!你呀!你不能自己收拾屋子吗?”
“我一个大男人哪会收拾,我一个厨子只会收拾锅碗瓢盆!”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不说话,傻柱叹了一口气,只得失望的回家。
前院里,刘丽萍把一张表交给了娄晓娥。
“晓娥姐,这个表你忘记拿了,刘婶让我帮你捎来。”
“呀,我正准备回去拿呢,晚上要填,谢谢你丽萍。”
“没事,我先走了。”
“怎么没在何雨柱家吃饭呢?”
刘丽萍大方的笑道:“嗐,刘婶没访问清楚,这何雨柱有合适的人,家里铺床叠被洗衣刷碗的都有人,我这次来是多余,闹了笑话了。”
林祯一听就知道是秦淮茹的手段。
笑道:“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即便是笑话,也不是笑话你。”
刘丽萍谦谢的一笑,道:“对了,我听刘婶说这次再不成,以后给这院里人介绍对象的事就交给晓娥姐你了,毕竟你知根知底,好撮合。”
娄晓娥笑道:“既然是任务,我就接下了,不过何雨柱确实不好处理。”
刘丽萍离开后,娄晓娥皱眉道:“这红娘还真不好当,难道真给刘光天去介绍对象?”
林祯道:“想都别想,你忘了刘海中半夜去你家老宅的事了?他刘光天刘光福有本事就自己找,没本事就打光棍。”
娄晓娥道:“就是没忘才觉得不好当呢,我不想给他介绍,但又怕完不成任务。”
林祯看出她的顾虑,笑道:“刘婶都撒手不管这个院了,你就表面上能过去就行,上面万一询问,就说他俩太挑了。”
娄晓娥点头,“确实,这傻柱拒绝的次数没有三十回,也有二十五回了!”
“所以说,他还是单着吧!”
刘丽萍出了四合院刚拐过胡同,迎面碰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赶紧来了个急刹车。
满脸堆笑道:“这是刘丽萍妹妹吧?”
刘丽萍对许大茂的印象并不深,“您是?”
“四合院,傻柱的邻居,昨天上午见了您一面。”
“哦,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这就是给你打个招呼,听说你是暖瓶厂的检验员?”
“嗯。”
“那太好了,我明天下午有任务,去你们暖瓶厂放电影,你去看呗,我给你留个最好的位置。”
刘丽萍笑道:“那行,谢谢您了,我明天带着姐妹们一起去。”
许大茂大喜,“别这么客气,叫我大茂就行,明天下午六点,记得来啊!”
看着刘丽萍慢慢消失的身影,许大茂心里后悔当初和秦京茹结婚结早了。
这秦京茹除了年轻长得好看之外,是要啥没啥,没文化,也没共同语言。
尤其是结婚三个多月了,肚子没有一点动静。
许大茂见到刘丽萍后,更加后悔当初结婚结的太草率。
这刘丽萍有文化,有工作,长得也漂亮,怎么看都比秦京茹强。
最主要的是能拆了傻柱的台。
许大茂还不知道傻柱的台早被秦淮茹拆了,心里盘算着,冷冷一笑返回四合院。
第51章 许大茂偷腥不成背后使坏
次日下午暖壶厂里放电影,许大茂真给占住了几个好位置。
暖壶厂相比轧钢厂来说是小单位,没有放电影的条件。
因此每次放电影都请大厂的宣传科来。
许大茂每次去兄弟单位放电影,都受到很好的招待,吃一顿是基本标准。
这次他专门把刘丽萍的位置安排在放映机的边上。
一边鼓捣放映机,一边开始和刘丽萍聊起来。
又是介绍影片又是介绍自己的。
出于礼貌,刘丽萍跟他聊了几句。
竟然发现这许大茂说起话来很有礼貌,对电影和人情世故的见解也跟自己很合得来。
慢慢得放下隔阂,一起聊了起来。
要说许大茂别的本身没有,就是勾搭小姑娘有一手,总是能投其所好。
对待没见过世面,看重物质的秦京茹,就直接用钱砸。
对待思想进步,心性清高的刘丽萍,就像谦谦君子一样探讨思想看法。
一场电影看完,刘丽萍也没记住演得什么,倒是对许大茂了解很多。
许大茂自己叙述,父母搬回了乡下居住。
他工资高,工作有前途,在院里人缘好,人人都夸他。
唯一的缺点是刚结婚三月的媳妇太泼辣,有婚姻没爱情。
当初结婚是受迫于秦淮茹和傻柱的压力,现在很后悔,等等之类的一大堆。
这些都是许大茂编的。
但编的合理,一点逻辑冲突都没有。
尤其是许大茂说起假话来神形兼备,不了解的人一定不会怀疑。
恰巧刘丽萍对许大茂还真不了解。
不但信以为真,还替他不平,觉得秦淮茹和傻柱强迫他娶秦京茹有点过分了。
“大茂,现在是新时代,婚姻和爱情都是自由的,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许大茂叹气道:“我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就这么认命了,天天回去跟秦京茹话都不说一句,日子过得没意义,你说的没错,我应该反抗。”
刘丽萍道:“对,要对封建思想说不,要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步!”
许大茂点头道:“你这一席话让我瞬间明白过来,我以前浑浑噩噩的就是浪费生命。”
“这没什么,咱们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就该学会改变!”
“嗯,你说得对,明天有时间吗,晚上我想请你吃个饭,谢谢你提出的建议。”
刘丽萍大方的笑道:“行,在哪见面?”
“五点半,我来找你!”
许大茂高兴坏了,回家的路上哼着小曲,到屋里了还一直唱着呢。
秦京茹笑问道:“大茂,你怎么那么高兴?”
许大茂不屑道:“跟你说也不明白,给我倒杯水去。”
“嗯!”
秦京茹赶紧倒上一杯热水。
许大茂一边喝一边乐,已经幻想着和刘丽萍的婚事了。
但世事无常,总有意外出现。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刘丽萍去街道办办事,跟娄晓娥闲聊了起来。
不经意就说起了许大茂让人可怜又可气的婚姻来。
“晓娥姐,你说你们院的秦淮茹跟何雨柱也真是的,为了给妹妹按个城市户口就算计许大茂,只是好心请秦京茹吃个饭,就被逼着娶秦京茹,唉,真是,现在竟然还有强迫婚姻的,害得他们两口子有婚姻没爱情,天天冷战。”
娄晓娥听得云里雾里的。
“丽萍,你这说得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听谁说的?”
“许大茂啊?”
“啊?!你怎么跟他聊一起了?”
“他昨天去我们暖壶厂放电影,我们聊了会。”
娄晓娥摇头笑道:“别听他逗你玩了,事实可不是那样,这秦京茹刚来院里的时候,何雨柱、许大茂和刘光天都有意思,但最后被许大茂抢先了,而且他们两口子可没冷战,恩爱着呢!”
刘丽萍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真的?”
“当然,前不久因为准备要小孩还闹过笑话呢,动静太大扰民了。”
“啊?那……那许大茂怎么跟我那样说?”
“呃……不知道,或许是想逗你玩吧。”
这时刘婶也过来,把许大茂和秦京茹自由恋爱的事说了一遍。
确实不是许大茂说的那样迫不得已,反而是积极争取的。
刘丽萍明白了。
许大茂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见到自己后喜新厌旧,要抛弃结发妻子。
这种行为她感到不耻,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的事肯定不会再有了。
下班后,许大茂屁颠屁颠的骑着自行车去暖壶厂。
结果刘丽萍直接拒绝了他的邀请。
“许大茂同志,你既然和妻子是自由恋爱的,就该守好那份爱情成果,不要喜新厌旧,更不要满嘴谎言的欺骗别人!”
“啊?!这……这都哪跟哪,丽萍,你听谁说我坏话了吗?是不是刘婶?”
眼看好事竟然吹了,许大茂像是失了魂。
刘丽萍道:“刘婶已经不管你们院的婚姻了,没有任何人说你的坏话,相反还替你解释,说你是开玩笑逗我玩呢,但我觉得你家里有个自由恋爱迎娶的妻子,就不要随便跟别的女孩出来吃饭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瞬间堆笑道:“嘿嘿嘿,确实是误会了,我真是逗你玩呢,其实我是来办点事,顺便跟你说一下的。”
许大茂灰溜溜的离开,心里气极了坏他好事的人。
专门去街道办打听了一下现在谁是四合院的红娘,结果得知是娄晓娥,而且中午刘丽萍还来过。
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是娄晓娥漏了他的底。
不管是不是有心的,坏了自己的好事就不行。
对林祯他心存害怕,但对娄晓娥,他是打心底看不起的。
表面上许大茂不敢做什么,但背地里的胆子很大。
晚上回到家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馋得慌。
一边幻想着刘丽萍的好,一边厌恶着秦京茹的土。
心里更气恨娄晓娥坏了他的好事。
许大茂越想越气,一下坐起来。
心中嘀咕道:就算院里的人都欺负我,也轮不到你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来坏我的好事,哼!表面上斗不过你男人,背地里我可不怕!
许大茂悄悄起来,打开灯拿出纸笔,十几分钟的功夫,一封给区里的投诉信就写好了。
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道:林祯,别怪我不客气,怪就怪你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怪就怪在院里过得太好了!
第52章 表里两套还敢送上门来
几天后。
吃晚饭时娄晓娥有点心不在焉。
平时都是又给丈夫夹菜又给孩子夹菜的,现在却有点走神。
汤凉了都不知道喝。
林祯给她夹了一个菜,“想什么呢?”
“啊?哦,没事……”
“还说没事,你的心事不跟我说难道跟别人说?”
娄晓娥微微一笑,“不是,你上班一天也挺辛苦的,我不想让你知道。”
林祯笑容收敛,温声道:“说出来。”
娄晓娥感动的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又抬起头笑道:“其实没什么事,还是我出身成分的问题,区里接到了一封匿名投诉信,说是反对我在街道办工作,说我的成分会给社会带来不安。”
林祯眉头一皱,“主任怎么处理的?”
娄晓娥道:“由于我没要工资,最近工作表现良好,又是街道办表扬的正面悔过的例子,主任如实上报,区里面只是批示让我戒骄戒躁,好好服务社会,对于那封投诉信的内容,并没有深究,但是……”
“但是什么?”
“上面说如果再收到一封投诉信就让自我检讨,再收到两封就可能会对我做停职处分。”
林祯点头。
他知道,现在还没到特殊时期,因此上面对于这事并不重视,只是当做有人嫉妒娄晓娥的岗位了。
他和娄晓娥是打算几年后主动请退,再自我检讨的。
几年不要工资的劳动更多一份保障,这段时间全当充实生活了。
只要在思想上安分守己,在工作上保持中庸,就能平安度过。
没想到现在就有人背后使坏了。
不用说肯定是周围认识的人。
这样也好,趁早找出来教训一顿更放心。
林祯劝慰妻子:“这没什么,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娄晓娥道:“我怕影响到你,都怪我的出身,不然你也不会在工作上如履薄冰了。”
林祯温声笑道:“瞎想什么呢,我要是害怕就不娶你了。”
娄晓娥心头一暖,娇笑道:“等会先把孩子们哄睡着,咱俩再商量这件事吧。”
孩子大了,什么话都能记在心里,而且小孩子藏不住话。
因此有些事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商量。
吃完饭娄晓娥收拾好家务,又把四个儿子都哄睡着。
这才和林祯仔细谈起来。
林祯道:“这事肯定是认识的人投诉的,既然背后使坏,就找出来好好的修理一下。”
娄晓娥道:“可我去街道办上班的事没人表现的不开心啊,当然,除了贾张氏之外,她是看谁都不开心。”
林祯道:“刘海中上次摔怕了,他最近工作上挺顺心的不会嫉妒咱们。”
娄晓娥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在背后使坏。
毕竟四合院里天天就那样。
虽然没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但鸡毛蒜皮的琐事每天都有。
说不定无意中就得罪哪个了?
“诶?林祯,我想起来一件事。”娄晓娥想到无意中得罪人,顺着思路就回想起了几天前刘丽萍的那件事。
“什么事,说说。”
娄晓娥便将前几天刘丽萍去街道办的前后经过叙述一遍。
“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回来也忘了给你聊这事了,会不会是这件事得罪了许大茂?”
林祯冷冷一笑:“很有可能,许大茂撒谎明显是想追求刘丽萍,后来没成,就怪在你的头上,才在背后写封投诉信出气。”
娄晓娥不可思议道:“不会吧,许大茂和秦京茹不挺好的吗?刘丽萍当时也没说许大茂追求她了啊?”
“他是个喜新厌旧的人,随时能把秦京茹踹了,而且秦京茹几个月没动静,他早急了,我看人很准的,我对许大茂的了解甚至超过他自己,你信吗?”
娄晓娥笑道:“信,你说得话我当然信。”
即便知道丈夫是猜的,她也百分百的相信。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是去质问许大茂吗?”
林祯笑道:“我自有办法,睡觉吧,别管了。”
“嗯。”
这次的事只是个猜测。
即便有百分百的把握,没有确凿的证据,许大茂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因此去质问就显得多余了。
这跟刘海中当初去娄晓娥娘家老宅不一样。
当初林祯是证据确凿,发现刘海中要使坏,但对方并没来得及实施。
因此就以牙还牙,暗地里教训了刘海中一下。
而这次是对方已经在背后使坏投诉了,但许大茂只是有重大嫌疑。
不能直接肯定,毕竟那封投诉信在被区里面压起来了。
即便问出刘丽萍拒绝了许大茂的追求,也不能直接定案。
但林祯作为一个熟知原剧情熟知许大茂为人的穿越者,是坚信这事是许大茂所为的。
而且原剧里许大茂算是娄晓娥真正的仇人。
因此就没必要纠结是否能看到那封信了,可以直接找机会收拾一下许大茂。
第二天下班后,林祯刚回到家不久,许大茂就掂着两瓶酒又来了。
许大茂这人的天赋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他写完匿名投诉信后心里舒畅多了。
追求不到刘丽萍,最后想了想还是得让秦京茹赶紧生孩子。
这就又送来两瓶酒,请林祯再给支招。
在他以为,自己做的悄无声息。
连媳妇秦京茹都不知道自己往区里写了匿名投诉信,林祯两口子更不会知道。
这院里的人整天小矛盾没断过,而自己对林祯向来是恭恭敬敬,无论如何对方都不会想到自己。
因此这才大模大样又来找林祯求医问药。
林祯见他到来,不禁微微一笑。
心想正准备找你呢,表里两套的家伙,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呦,大茂,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怎么着,有事?”
许大茂满脸堆笑道:“多亏你上次的调理,我不心悸出冷汗了,也不腰膝酸软了,而且啊,那个……那个,咱俩出去说呗,弟妹和孩子都在,我不能胡说八道。”
林祯笑道:“行,你还听懂规矩,比傻柱强。”
“那是,傻柱能跟咱哥们比吗?走,到外面说。”
娄晓娥笑道:“你们在家说吧,我带孩子去找于莉玩。”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笑道:“哎呦,那多不好意思,把您赶出去了。”
“没事,你们聊吧。”
娄晓娥领着孩子前脚一走,许大茂就恬着脸笑道:“林爷,我那个又行了,这来问问你,是继续一天犁三遍地呢,还是你给我开点药?”
第53章 人形测谎仪许大茂原形毕露
林祯微眯双眼,若有所思道:“秦京茹三个多月没动静确实不正常,但怀孕是两个人的事,得俩人一起调,不过……”
“不过什么?”
“我就是个业余嘀,你最好还是去大医院,或者找真正的大夫。”林祯故作为难道。
“别!就您了,我看大医院没您的医术高,上次我按你说的,第二天就不心惊肉跳了,歇了几天什么都恢复了,我就认你!”
“那……那行吧,我试试?”
“就等您这句话呢,我配合!”
“伸出手来,我来给你把把脉。”
许大茂伸出手放到桌子上,满脸堆笑的等着林祯的诊断。
林祯三天手指往脉搏上一搭,低头沉思起来。
这林祯不说话,许大茂也不敢问。
过了十分钟,许大茂实在憋不住了,轻声问道:“我这到底啥情况?”
林祯淡淡道:“挺好的,我是在想其他事。”
“什么事?”
“唉,我媳妇去街道办工作的事被人匿名投诉了,害得她很焦虑,吃饭都不香了,我正在想是谁那么缺德去投诉的。”
许大茂心中一慌。
暗想你林祯不是诸葛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难道是怀疑我?
不可能,我做的很隐蔽,连秦京茹都不知道,你最多是瞎猜的。
或者就是跟我发牢骚的。
想到这许大茂故作不忿道:“太缺德了,娄晓娥多本分啊,这也能举报?”
他虽然面不改色的,但心跳的变化被林祯摸的一清二楚。
林祯刚一说到匿名投诉的时候,许大茂的脉搏突然紧了起来。
连续快速跳动几下后又恢复正常。
这让林祯心中更有了底,现在他就是台人形测谎仪。
手捏着许大茂的脉搏问话,实时掌控着许大茂的心跳变化。
“我现在正准备查出是谁,这缺德玩意儿,一旦查明,我非骟了他!”
砰砰砰……
许大茂的心跳又加快了几下,传递到脉搏上被林祯摸的清清楚楚。
“是……是啊!太缺德了,无缘无故的投诉,确实改查。”
“大茂?”
“嗯,您说。”
“是不是你?”
“啊?!!!这这这,林爷你开什么玩笑!打死我也……”
“哦?”
“不不,我求你办事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是我?我宁愿相信是傻柱!唉,对呀!你上次把傻柱打的求饶,还卸了他一条膀子,保不齐就是他!”
许大茂赶紧转移目标,把傻柱拿出来顶枪。
快速的心跳也开始慢慢的减慢。
“我听说你还抢了傻柱的徒弟,还……”
“好了!”
林祯打断了许大茂的话,笑道:“我就是跟你聊一下,看你怎么想的,确实,咱俩想一块去了,估计这个院里就数傻柱恨我,行了,我马上就收拾他。”
林祯的话像粒定心丸,许大茂以为自己瞒混过去。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脉搏瞬间恢复了正常。
这无疑又是一个重要信号,林祯已经可以排除易中海、刘海中。
也不用去猜媳妇的同事或自己的工友。
眼前满脸堆笑的许大茂已经原形毕露,可以肯定就是该受教训的人。
“大茂呀,你这差不多都正常了,就是还有点心气不足,这次看你又送两瓶酒的份上,我破例送给你几粒秘制丹药。”
“哎呦,那谢谢您了,京茹呢,要不要我把她喊过来你把把脉?”
“不用,她面色红润不像有毛病的样子,你要是担心就带她去医院做正规检查。”
“那还是不用了,你的灵丹妙药多少钱,我不能白吃。”
林祯摇手笑道:“都是好哥们,什么钱不钱的,我又不是真正的大夫,咱俩这属于探讨兴趣爱好,可不是行医。”
“是是是!那我占你便宜了。”
“嗐!没事!”
林祯起身去里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有十几个小瓷瓶,每瓶里面都装有药丸。
这些药丸是林祯这几年里闲暇时搓的,主要是为了提升医术。
一年前,他的医术已经被万倍加速系统拉到满级。
这些刷经验用的药丸一直没舍得扔。
林祯取出三粒药,一粒仙游丸,一粒子夜合阳丹,一粒百丈透窍引。
这三粒药丸都是他搓的一些特殊病症的药引子。
不是专治某种病症的特效药,但普通人吃了也没有大妨碍,只不过会有些特殊的反应。
仙游丸是治疗重度失眠的药引子,吃下后如果不及时吃正药,晚上准梦游。
而子夜合阳丹就不必多介绍了。
就是半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起效果的东西,本来是治疗精气亏损的药引子,如果只吃它不吃正药,效果会更亢奋。
百丈透窍引闻起来没有什么味道。
但吃下一粒后,嗅觉会发生改变,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特殊气息,在几百米外往上另一粒,就能被味道吸引过去。
本来是串窍通气的药引子,没有什么副作用。
林祯将三粒药丸交给许大茂。
嘱咐道:“你上次被傻柱吓那一次还没有彻底的出根,这些都是宁心安神帮助睡眠的,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再吃,注意休息。”
“哎呦,真是谢谢了,那我这就回去,傻柱那王八蛋,这次咱哥俩跟他没完!”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再骂一下傻柱。
许大茂走后,林祯邪魅的一笑:“既然你要跟傻柱没完,我就成全了你!”
随后又拿出一粒百丈透窍引,溜达着去后院找傻柱聊天。
“傻柱,你就吃这个啊?饭盒呢?”
傻柱又用开水猪油烫了一大碗窝窝,就着一把花生米正呼噜的扒着呢。
作为大厨的他平时在食堂闻味就闻够了,回家吃些清淡还觉得很美。
“嗐,明知故问,没进屋呢就被棒梗那小子抢走了。”
“我看那是你乐意,送了饭盒就有人帮你铺床叠被了!”
林祯说着,不经意间把药丸捏碎,弹在傻柱的床上和屋里,门口也弹了一些碎屑。
傻柱笑道:“行了吧,别酸我了,我有什么办法,前段时间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刘丽萍,说黄就黄了!”
“为什么啊?”
“还不是几声傻柱叫得,对,你提这我想起来了,还没找许大茂那孙子算账呢!”傻柱说着就要撂下碗出去。
“唉唉,犯什么愣了,你还想去打他?”
傻柱笑道:“不至于,最多吓唬吓唬。”
“你拉到吧,又想让仨大爷批你了,算了我还是回去吧,你这两句话没说完就犯浑。”
第54章 傻柱受辱胖揍许大茂
林祯几句话把傻柱的火拱了起来。
即便明知道刘丽萍是被秦淮茹给搅黄的,他在潜意识里也不去怪秦淮茹,而是觉得许大茂缺德坏了他的好事。
吃完饭后心里堵着气昏昏睡去。
许大茂回到家吃过饭没有立即睡觉,一直等到了十一点。
秦京茹早就睡着多时了,
许大茂将三粒药丸吃下后才悠哉悠哉的休息。
看了沉睡的秦京茹一眼,不屑道:“最多再给你三个月的机会,三个月肚子没动静,你就回乡下挣工分去吧,哼!”
许大茂这边往床上一趟,瞬间天昏地暗,进入梦乡。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正是半夜十二点的时候。
许大茂迷糊间看到了桃花开满山坡,春风袭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芳香。
桃花摇曳处,树后转出了刘丽萍,美得不可方物。
正一边大方的笑着,一边招手喊道:“大茂,过来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请我吃饭?”
许大茂满脸堆笑,嘿嘿道:“丽萍,我……我想和你结婚!”
刘丽萍娇嗔道:“哼!说什么呢,不得先互相了解一下吗?你快过来!”
“嗯!我来了!”
许大茂吃下的三粒药丸起了作用,这些都是他做的梦。
但对于他来说,一切跟真的一样。
所谓的奇异的桃花芳香,就是百丈透窍引的味道。
别人闻不出来,对他却如异香透髓。
许大茂迷瞪着下床,闻着香味,追着梦中刘丽萍的身影来到门口。
竟然无障碍的打开了房门,满脸恬笑,迷迷糊糊的往中院傻柱家走。
现在是阳春三月,天气回暖,人们在晚上睡觉穿的都不多。
许大茂更是空荡,晃晃悠悠就来到了傻柱家的门口。
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来到了满是桃花的山坡。
刘丽萍正在山坡上坐着等他。
醉人的芬芳直透脑门,许大茂恍若要登仙。
“丽萍,我来了……”
许大茂推门而入,觉得香味更浓了。
傻柱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从来不锁门,因此许大茂是畅行无阻。
许大茂奔着梦中的刘丽萍走去,脸上已经洋溢着欠揍的笑容了。
而此时的傻柱正在呼呼大睡,睡觉前憋了一股气,喝了几两闷酒。
因此没有听到许大茂的到来。
但睡得再沉,床上有动静还是能知道的。
傻柱猛然惊醒,回头一看是个大活人搂着自己。
吓的他瞬间酒醒,砰一直拳就打了出去。
紧跟着打开了电灯。
“啊!!!丽萍,你好大的力气!哎呦,打死我了,丽萍,你怎么生气了!”
许大茂半眯着眼,正在床边躺着抱怨。
傻柱瞪大了眼,紧跟着摇了摇头,“我一定是在做梦,这太磕碜人了。”
说着倒头就睡,可许大茂还是在边上丽萍丽萍的哀求,手上还不老实。
傻柱蹭一下跳起,飞起一脚踹在许大茂的腰上。
砰!
“哎呦!我的腰!谁!谁踹我!啊……”
许大茂被傻柱一脚从床边踹到墙边,这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傻柱!你踏马来我家干什么?”
傻柱赶紧穿好衣服,怒道:“你踏马睁开狗眼看看,这是谁的家!”
啪!
上去又给了许大茂一个大嘴巴。
许大茂被打懵了,仔细一看,这是在傻柱家里。
再低头看看自己,瞬间慌了身。
“这这这!这……这……”
“这什么这?到我这找刘丽萍来了?我看你是找死!”
傻柱是真气坏了,感到这比大早上出门踩狗屎还倒霉。
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壮年,竟然被许大茂半夜搂在了床上。
自己的名誉算是彻底的没了。
越想越气,跳过去举拳就打。
许大茂吓坏了,拼命的大喊,“救命啊!打死人啦!傻柱要杀人啊!救命啊!壹大爷!林祯!”
从傻柱屋里传出了杀猪似的嚎叫。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吵醒了。
壹大爷易中海披上衣服就往外跑。
壹大妈惊诧道:“是柱子屋里的声音,怎么是许大茂在喊?”
贾张氏嘀咕道:“这半夜的许大茂怎么跑傻柱屋里了?”
秦淮茹一边穿鞋一边嘟囔,“谁知道呢,他俩是一起喝酒喝到半夜闹别扭了?”
贾张氏撇嘴道:“傻柱可不会跟许大茂喝酒,走,快去看看。”
后院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嘟囔着出来,“这许大茂怎么又扰民?”
刘海中穿的整齐,做好准备要把许大茂和傻柱都训一顿。
前院阎埠贵两口子,阎解成两口子也都起来了。
娄晓娥惊讶道:“老公,你?”
林祯嘿嘿一笑,“走,看热闹去。”
易中海两口子先来到傻柱的屋里,一看傻柱正骑着许大茂打。
许大茂鼻子嘴里都是血。
“壹大爷救命!”
易中海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眼前许大茂穿的那叫一个坦荡荡,傻柱怒不可遏。
“柱子,给我住手,打人就算了,你怎么还扒衣服!”
壹大妈见状,哎呦一声出去回避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知道啥情况,直接就往屋里跑。
壹大妈一把没拉住,俩寡妇全都挤了进去。
“哎呦!我的眼!”
贾张氏捂着眼往外跑,还不忘拉着秦淮茹一起跑。
秦淮茹目瞪口呆,心想傻柱和许大茂这是要干什么?
何雨水刚想进屋,被壹大妈一把拦住,“别去,许大茂光着呢!”
傻柱见院里的人来了,这才停下手。
刘海中,阎埠贵、林祯、阎解成、刘光天等等一干男的都来到屋里。
一个个都瞠目结舌的出不出话。
阎解成和刘光天更是竖起了大拇指,也不知道是夸傻柱打的好,还是夸许大茂玩的鲜。
女人和孩子全都被壹大妈拦在了外头。
秦京茹着急喊道:“大茂怎么样?大茂怎么样?”
易中海道:“快把他的衣服送过来!”
许大茂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傻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刘海中平复了一下震惊的心情,挑着官腔问道:“傻柱,许大茂,这倒地怎么回事?”
傻柱气得往床边一坐,愤愤道:“这真是倒霉催的,太恶心人了,我是没脸说,你问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拉下床单围着自己,嘴里囊弄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做梦找刘丽萍呢,谁知道刘丽萍变成了傻柱,还打我!”
“噗~哈哈哈哈……”
除了三个大爷憋住没笑外,屋里屋外瞬间笑成一团。
第55章 许大茂傻柱私了背后又使坏
易中海强忍着笑,故作严肃道:“许大茂,你犯什么神经?”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啊,我被打成这样就算完了吗?”
傻柱袖子一挽,怒道:“当然不算完,我还得打!”
“柱哥柱哥!饶命,我我……我瞎说的。”
这时秦京茹拿来了许大茂的衣服,看到许大茂这样后吓得大喊。
“呀!这要杀人啊!快报案,抓傻柱!”
刘海中冷冷道:“这件事确实上升到了法办的地步。”
结果傻柱和许大茂异口同声道:“不,我们私了!”
林祯不禁笑道:“这一顿打,打出默契了,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阎解成小声笑道:“是一打通。”
傻柱可不想把这事放到桌面上,侮辱性太强了。
许大茂更不想被抓。
两个人都想私了。
许大茂一边穿衣服一边撇嘴道:“我真是梦游的,你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弄你啊!”
“那行!你给我磕头道歉,这事就算完了!”
许大茂刚才吓得要死要活,现在见院里的人都来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瞪眼道:“我这一身伤你还得给我瞧病呢!”
“你活该,许大茂!磕不磕头?不磕头我还打你!”
“你敢?院里人都在呢,你动我一手指头试试!”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易中海怒道:“都老实点,大半夜的不要耽误大家的休息,三句话你们自己私了不下,就等着明天!”
傻柱看了看许大茂的惨样,被自己打的不轻,也算是出了那口气了。
“那……那就算了,不磕头就不磕,但是得给我道歉!”
许大茂道:“那我的医药费呢?”
傻柱道:“打死你我都不埋,还要医药费,你要拳头吗?”
许大茂啐了一口,冷笑道:“好好好,傻柱,算你硬气,我这次认栽,你给我等着!”
“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梦游来你这,行了吧?”
刘海中挥手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都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这一场闹剧结束,人们都忍俊不禁的回家。
以后晚上睡觉,再也不敢不锁门了,傻柱去了趟茅房回来后也破例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上。
反锁上门不算完,还用个桌子顶上,这才郁闷的睡觉。
许大茂被秦京茹搀着回去。
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怎么跑到傻柱家了。
秦京茹委屈的问道:“刘丽萍是谁啊?”
许大茂不难烦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打听刘丽萍?你有没有点良心?”
秦京茹低头不语。
许大茂冷冷道:“踏马的,傻柱,给我等着!”
秦京茹打来半盆温水,一点点的给许大茂擦伤口。
许大茂闭着眼睛想前因后果。
突然间后背嗖嗖冒起了凉气,他想起了林祯给他的三粒药丸。
但紧跟着又在心中摇头。
不可能。
以林祯的性格真要确定是我背后写的匿名信,肯定当时就打我了。
而且他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指挥我去傻柱家?
应该还是我上次被傻柱吓的还没过来,所以才迷迷糊糊去了他家。
嗯,应该是这样的。
林祯怎么可能会发现我写了匿名投诉信?
他给我吃的就是宁心安神的药,不是封建迷信下蛊的。
他也没有那个本事!
呼~还好只是得罪了傻柱。
许大茂的潜意识里不敢往林祯的身上想,只怪自己倒霉,怪傻柱下手太重。
嘀咕着一定要阴傻柱一下。
“大茂,你嘟囔什么呢?”秦京茹关心的问道。
“闭嘴,好好的给我擦伤口!”
“噢……”
娄晓娥回到家中就问起林祯来,“你怎么想到让傻柱揍许大茂的?”
林祯笑道:“他俩之间本来就有气,谁也不服谁,我就只能成全他们了。”
“你能确定是许大茂干的吗?”
“99%的肯定,除了没看到那封信的笔迹。”
娄晓娥感叹道:“这许大茂也真够缺德的,他欺骗刘丽萍迟早得露馅,我哪知道他是要甩了秦京茹追求刘丽萍啊。”
林祯道:“不管知道不知道,揭穿一个人恶意的谎言都不是坏事,他许大茂不知道悔过,反过来举报投诉你,就是他的不对,这次他得老实一段时间了。”
“那他能知道是因为匿名投诉我才收到的惩罚吗?别到时候傻柱打一顿白打了。”
“放心,许大茂这人胆子小,但精明的很,他能悟到。”
第二天早上起来,院里的人还在议论昨晚的事。
都是感到可笑。
傻柱见状不难烦道:“秦淮茹,你笑什么呢!平时白帮你了!”
“还有你,堂堂的壹大爷,你也笑,不像话!”
“嘿!阎解成,乐什么,欠揍吗?”
“行了柱子!还好意思说别人,看你和许大茂办的都是什么事!”易中海训斥道。
傻柱气得挠头,“这人要是倒霉呀,喝凉水都塞牙,闭门家中睡,祸从外面来,唉……”
院里上班的人都走完了,许大茂才灰溜溜的出来,低头推着车子去上班。
兜里揣着一封举报信。
进厂后,宣传科的同事都惊诧道:“许大茂,你这跟谁打架了,鼻青脸肿的?”
许大茂没好气道:“自己梦游摔得,瞎打听什么?”
一天无话,到晚上下班的时候,许大茂磨到了最后。
看同事们都走完了,他才悄悄前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嘴里还嘀咕着:“傻柱,我让你嘚瑟,让你打我,让你知道许爷的厉害!”
果然,第二天中午。
何雨柱被叫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眯着眼冷笑道:“何雨柱同志,工作辛苦吗?”
傻柱一愣,赶紧摇头笑道:“不辛苦,为工人服务,应该的!”
李副厂长又问道:“那工资方面还满意吗?”
“满意,十分满意,李副厂长,您这是要给我涨工资吗?”
“哼!我是问你这些工资够你吃饱饭吗?”
“够啊,家里就一个妹妹不划拉我,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李副厂长脸色一沉,“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每天还偷食堂的饭菜,回去送给俏寡妇吗?难道厂里没给俏寡妇补贴?”
第56章 傻柱带菜被查许大茂得意忘形
傻柱一听李副厂长这么说,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
现在的傻柱还没有和李副厂长闹翻,心里还是很敬畏他的。
“这……这您都是听谁说的啊,没有的事,嗐!您看我天天拿着俩饭盒来者,我那顶多是带点自己吃剩下的菜回去,可不是您想的那样!”
李副厂长小眼睛一眯。
冷笑道:“何雨柱,老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你小子以前什么样我不管。”
傻柱立即赔笑道:“哎!瞧瞧,这真是大领导的气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李副厂长冷冷道:“以前是以前,你只要做好了饭就行,但现在有人举报你偷食堂的饭菜,属于薅国家羊毛的性质,你想让我怎么处罚你呢?”
“啊?!这……谁这么缺德举报这玩意儿,一口剩菜……哦!我知道了,是不是……”
“住嘴!”
李副厂长打断了他的话,“你没有知情权,我现在是给你个机会。”
傻柱明白过味来。
李副厂长这是要把他的把柄握在手里,以方便随时控制。
只能点头认栽,“您说吧,我接受您的一切惩罚。”
李副厂长笑道:“按说你的这种行为开除都是轻的,因为它的性质太恶劣,但是我念在你工作上任劳任怨,做的饭菜也很出色的份上,就不予追究了。”
“真的?”傻柱高兴坏了。
“但是!”
李副厂长接着道:“你以后不准往家里带饭菜,你的饭盒每天下班时都由门卫检查,你要是能保证不带饭菜的话,这次举报的事,我就给你压住了。”
傻柱赔笑道:“我保证不再带一点,吃不完的宁愿倒掉,也不往家带,让门卫检查的事就免了吧,厂里上万人就查我一个,被人瞧见了,我抬不起头啊。”
李副厂长冷冷道:“不行,必须得给举报者一个交代,得让人家看到惩罚结果,你要是真不偷拿,怕什么丢人?”
“那……那行,我接受惩罚。”
傻柱从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出来后,没有直接回食堂,而是来到了宣传科。
“许大茂,出来!”
许大茂一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是自己的举报信起效果了。
得意道:“我上班呢,没时间陪你玩,傻柱,我可告诉你,这是工厂,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保卫科立即就抓走你!”
傻柱冷冷一笑,“行,孙子,你这就是承认了呗?”
许大茂不屑道:“是又能怎么样?你能怎么样?来咬我啊?”
“你踏马!”
“哎哎哎!何师傅!冷静冷静,您要是真在这打了许大茂,保卫科的禁闭可就是给你准备的了!”
一群人劝说,才把傻柱给拦了下来。
许大茂躲到桌子上,得意的和傻柱对骂。
最后宣传科的孙科长来了,才控制住局面。
如此一来,傻柱和许大茂更不对付了不说,秦淮茹家的小灶是彻底的断了。
晚上傻柱刚进院,棒梗就嬉笑着来抢饭盒。
结果到手一掂轻的很,打开一看是空的。
棒梗的笑脸当时就没了,“傻叔,怎么是空的?”
小当也失望道:“是呀,俩都空了。”
傻柱不难烦道:“行了小祖宗,我现在都吃不上了,别说你们了,以后我都带不回来了。”
棒梗撅了噘嘴,扭头回家就对贾张氏道:“奶奶,今天晚上没菜了。”
贾张氏问道:“为什么呀?”
小当道:“傻叔说以后他都带不回来菜了,他的俩饭盒都空了。”
贾张氏皱眉道:“傻柱真是这么说的?”
棒梗和小当都点头。
贾张氏嘟囔道:“真是的,孩子正长个的时候,他倒掉链子了!”
秦淮茹把槐花递给贾张氏,“妈你看着槐花,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傻柱正在屋里喝闷酒,下酒菜还是前天的花生米。
见到秦淮茹过来,没好气道:“你来也没有,是真带不回来了,以后门卫天天检查我饭盒,你家的小灶得熄火了。”
秦淮茹笑道:“我又不是来给你要东西的,问问你怎么回事还不行啊?”
“哼!是许大茂那龟孙子举报的,说我偷食堂的饭菜,薅国家羊毛,李副厂长一顿批,差点把我开除了。”
秦淮茹皱眉道:“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是我们一家连累了你。”
傻柱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
“跟你没关系,这就是许大茂缺德,恨我打他了,你说他半夜光着到我床上胡闹,我能不打他吗?”
噗嗤~
秦淮茹笑道:“唉,你放开点吧,没有多大的事,我马上就能去上班了,一切会好起来的。”
“啥时候去报道?”
“下个月一号,还有六七天。”
“行吧,先这么着吧,过段时间门卫不检查了我再往家带。”
十点多的时候,许大茂才会来。
喝的醉醺醺,这是又去兄弟单位放电影了。
看得出来,他是心里高兴的很,嘴里哼着小曲。
一进四合院的大门,见林祯正在刷牙,斜眼笑道:“还没睡呢?”
得意的心情溢于言表。
林祯轻轻点头,心想这许大茂好像没觉得是我收拾的他啊,都怪到了傻柱身上?
是我做的太不明显了?
看来还得给他来一下明的,替他捋一捋思绪。
林祯急忙漱口洗脸,“许大茂等会。”
“嘛事?哥哥我今天在电灯厂喝得有点多,有事明天再说。”
林祯笑道:“好事,来,咱们到外面说。”
“好事?那,那行,别太久了,我还要早点睡觉呢。”
林祯把许大茂带到一个黑暗没路灯的胡同里。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许大茂不难烦道:“什么好事啊,神神秘秘的,在门口说不就行了吗?”
林祯笑道:“听说你又写了匿名信告黑状,这次把傻柱给阴了?”
许大茂嘿嘿笑道:“那是!他活该,敢打我?哼!哥们我这一招厉害吧?”
林祯笑道:“厉害厉害,那娄晓娥无意中说你和秦京茹是自由恋爱,实话实说,也活该被你告黑状吗?”
“那不一样,我那是……啊?!!!林林,林爷,你,你说什么?”
许大茂的酒瞬间醒了,冷汗从额头浸出,背后蹭蹭冒起了凉气。
第57章 许大茂作茧自缚
“许大茂,我说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看在你以前对我挺恭敬的份上,我没有下死手,但我最恨表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人。”
“不不不,我刚才是喝多了嘴斜,顺着你的话往下接的,我没有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大茂又是擦冷汗,又是作揖,就是不承认。
他知道,一旦承认了,后果不堪设想。
林祯淡淡道:“你要追求刘丽萍,和秦京茹离婚后随便去追,干嘛家里的留着,还去外面满嘴胡言的骗人?你既然骗人了总有暴露的一天,不管谁在刘丽萍面前说了实话,都该被你告黑状吗?”
“哎呦!您真误会了!”
“许大茂,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真没有!我是喜欢刘丽萍,但没有去追求她呀,更不会因为她去举报娄晓娥,这都哪跟哪?我宁愿去举报刘婶也不举报娄晓娥啊,都是一个院的,娄晓娥为人老实,比秦淮茹还受人待见呢,我跟京茹好的很,我怎么会追求刘丽萍,刘丽萍……”
“行了!”
林祯打断了许大茂啰啰嗦嗦的解释。
“我不喜欢一条条的捋这些乱疙瘩,我喜欢快刀斩乱麻,许大茂,以后娄晓娥再被匿名信告黑状,我都不再去猜是谁干的了。”
许大茂一听大喜,赶紧拍马屁,“林爷海量!”
林祯冷冷一笑,道:“全部怪在你头上!”
“啊?!”
咔嚓!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已经被林祯卸掉。
张着个嘴只能喊,说不出话。
但林祯根本没给他喊得机会,在两边脖子用力一捏,许大茂就只能出气,发不出声了。
咔嚓!
许大茂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一条胳膊又被林祯卸脱臼。
咔嚓,咔嚓!
另一条胳膊和另一条腿也被林祯用重手法打脱臼。
许大茂痛的眼泪直流,心中的害怕更是到了极点。
在他以为,今天晚上,命就交待在这了。
许大茂倒在地上拼命的点头,想承认是自己写匿名信投诉的娄晓娥,但林祯已经不需要他承认了。
“许大茂,这事我本来不想在放桌面上明来的,但你得意洋洋,丝毫不在乎啊,我在把脉时点你了,你是装糊涂啊!”
许大茂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早知道当时就服软求饶了。
“这就是你嘴硬耍小聪明的下场,以为能瞒过我?告诉你吧,你以前办的事和以后将要办的事,我都知道,我对你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你,信吗?”
许大茂拼命的点头,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林祯淡淡道:“我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在这个世界上过一辈子,不想真弄死院里的哪一个,但谁要是自己非得找死,我可以让他以十分意外的方式死掉,或者非常惨的方式。”
许大茂冷汗直流,后悔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自己和傻柱闹那一场,本来就想到是林祯了。
但自以为自己做的隐蔽,不会被人发现。
就没继续往林祯的身上想,尤其是举报完傻柱后,心里太高兴,不知道收敛。
如果当时仔细的想一想,肯定能想到是林祯在收拾自己。
他既然没有明面上收拾,就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如果今天早上自己去给他夫妻主动道歉,也不会有现在的事。
唉!
都怪自己太得意,以为做的事密不透风,低估了别人。
此时只能哭求饶恕,毕竟林祯不是直肠子的傻柱,他是真下死手啊!
“许大茂,我说的话你能记住吗?”
许大茂拼命的点头。
“那好,以后只要娄晓娥被举报投诉了,我就怪在你头上,你这是喝醉酒骑车子摔得,知道吗?”
许大茂点头。
“滚,去诊所找大夫吧!”
许大茂如获大赦,林祯还给他留了一条腿没打脱臼。
他就单跳着一条腿去路口的小诊所。
诊所的大夫见他这个样,当时就愣住了。
“同志,你这是怎么弄得?”
许大茂张着嘴,示意先把他的下巴给捏上。
幸好许大茂这一身的伤都是脱臼,而这位大夫也会正骨,两三下把下巴安上。
许大茂这才连哭带喊道:“喝醉了,骑自行车撞电线杆了!”
大夫惊疑道:“那你摔得也太巧了。”
许大茂道:“是真的,我没事骗您干什么?”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忍着浑身的疼痛推着自行车回家。
他终于明白,娄晓娥虽然是资本家的女儿,但跟了林祯后就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了。
一进四合院大门,许大茂赶紧推着自行车低头从前院跑过去,生怕被林祯再拽住打一顿。
刚到中院,见傻柱正在自己门口坐着呢。
“许大茂,孙子你终于回来了!”
“傻柱,我警告你,这院里我有怕的人,但不是你,你踏马敢动我一手指头试试?”
“嘿!孙子,你长本事了!”
傻柱憋着一股气,刚准备过去给许大茂一圈,突然闻到了一股味。
低头一看,许大茂的裤子已经湿到了脚脖子。
不禁皱眉道:“你特么这是怎么弄得?”
“我喝多了摔得,管得着吗,滚!”
“行,孙子,我不打落水狗,今天放你一马,告黑状的事没完。”
“老子不怕,许爷我等着你呢!”
回到家后,秦京茹崩溃了。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就知道问,不会看啊,我自个摔得了,赶紧给我打盆温水!”
“噢……知道了。”
秦京茹疑惑万分,不知道怎么回事。
丈夫这几天怎么总干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呢?
…………
次日一早。
林祯和娄晓娥忙着送孩子去轧钢厂幼儿园,送完孩子还要各自去各自的单位上班。
时间上通常都很赶。
秦淮茹领着棒梗和小当过来,“晓娥,别忙了,林国他们四个交给我吧,我一块带过去。”
娄晓娥笑道:“不用了秦姐,我和林祯的车子刚好一前一后能带下四个。”
秦淮茹道:“让他们下来跟着跑吧,我去送棒梗和小当刚好顺路,白天我也不上班,比你们有时间!”
林祯道:“没事没事,我们也不赶时间,其实不送都没事,就是有俩小的不放心。”
林祯和娄晓娥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突然要帮忙送孩子。
但他们两口子是不愿欠人情的,尤其是秦淮茹的。
说什么都不用,骑上车就走了。
秦淮茹摇头苦笑,“嘿,防得倒挺严。”
第58章 秦淮茹第一天上班车间热闹了
接连几天,傻柱都没有往家带过饭菜。
棒梗和小当吃不上小灶,也不天天围着他傻叔傻叔的叫了。
贾张氏也不对他另眼相看了,现在傻柱要是进贾家的门,贾张氏一样的往外撵。
转眼到了秦淮茹去轧钢厂报到的日子。
现在槐花已经快四个月,早晨秦淮茹喂饱了她,交给贾张氏看着。
中午的时候秦淮茹在工厂吃完饭回来,把槐花喂饱再去上下午的班,多比别人休息一个小时。
而贾张氏就在家里看着槐花,什么都不做。
就这,贾张氏还抱怨腰酸腿疼,嚷着让秦淮茹下班时给她带点止疼片回来。
早晨车间里开早会,车间主任着重介绍了秦淮茹。
一帮老爷们的眼都直了。
这时的秦淮茹刚二十六岁,相貌本来就够漂亮了,又是正处于哺乳期。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衣服穿的都不太厚。
身材上不用多叙述,看这些工人们的反应就知道了。
一个个在心里无不替贾东旭可惜。
马华已经回到食堂,跟着傻柱学做菜去了,这个周日林祯还准备教他一个菜。
现在秦淮茹的工作交由林祯指导。
早会散后,林祯到办公室找到车间主任。
“主任,我这几个车间的跑,哪有功夫教秦淮茹?你换个人呗?”
主任笑道:“这是秦淮茹同志主动请求的,她心气很高,想在一年里完成一级钳工的考核呢。”
林祯道:“那就让易中海去教呗,他本来就是秦淮茹男人的师父。”
“人家秦淮茹说了,贾东旭六年才是个一级钳工,而你已经是工程师了,她要学就跟着最强的学。”
“嗐!主任你不知道,她那个婆婆管的严,生怕儿媳妇和别的男人多说话,你让我去教秦淮茹?一天天的朝夕相处?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人嘴两张皮,舌头根子地下压死人啊。”
车间主任嘿嘿笑道:“知足吧林工,我光想去教呢,一个她拒绝了,二个我一开始也拉不下脸。”
林祯不禁侧目,心道你还真是个老色批啊!
车间主任又道:“以前顶替岗位的小马就是你找的,这事你得负责到底,你要心里真没什么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那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多指导指导她。”
“唉,这就对了嘛!”
林祯从办公室出来,一看秦淮茹的岗位,好家伙,够热闹的!
易中海正在教秦淮茹怎么开机床。
边上围着好几个男工人帮忙指指点点,连刘海中都从锻工车间过来看情况了。
秦淮茹一边笑着应答,一边往外看。
一眼看到了林祯,高兴的喊道:“林祯,快过来,这个怎么弄?”
“得!淮茹妹妹,难怪我们教你,你心不在焉的,是等着林工来教呢?”
“是啊,看来你也想当工程师了?”
“哈哈哈,那你可得让林工倾囊相授了!”
秦淮茹笑道:“你们教的我都喜欢听,只不过和林祯熟而已。”
刘海中微微一笑离开,赶紧回自己的车间了。
易中海抿了抿嘴,对林祯道:“淮茹的工作指导就交给你了,争取让她一个月里熟练起来。”
林祯淡淡道:“你什么时候当车间主任了?”
易中海一愣,“没有啊,我还是八级钳工。”
“哦~那你直接给我安排工作,我还以为你升车间主任了呢。”
易中海脸色难堪,微微笑道:“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还能往心里去?”
林祯也笑道:“哪能呢,我也是随口一说,马华几天就能掌握了,秦淮茹这么聪明,怎么会用一个月,估计三天就熟练了。”
秦淮茹笑道:“那得看你用不用心教了!”
林祯暗自皱眉,心想你秦淮茹在下什么棋?
是婆婆不再身边了,你放飞自我了吗?
林祯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可没时间陪她在岗位上纠缠。
“来吧,先告诉你机床是怎么操作的,你今天能完成30%的生产量就行了。”
秦淮茹确实聪明,一学就会,但她总有意无意的装糊涂。
一件事非让林祯告诉她好几遍。
而且是笑容满面,比跟贾东旭在一起的时候还开心。
这场面把周围的工人都羡慕坏了,壹大爷易中海在远处看着,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秦淮茹这样做的目的,林祯已经猜了个大概。
关于岗位上的钳工技能,她完全可以去找易中海。
却偏偏给车间主任说好话请自己教。
教你就好好学,你却装糊涂拉着不让我走。
无非是想跟我消除两家的矛盾,把我当做院里的第二个傻柱。
我是以前向你提过亲,但那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是想截胡拿下你的一血,但你嫌贫爱富拒绝了,我就只能走另一条主线。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你表面上笑嘻嘻,实际上却不会出格。
你是要守住孝顺和贞洁守寡的好人设。
而我不是傻柱舔狗,也不会搞破鞋的。
因此你就别演了。
林祯道:“我还有几个车间要转呢,可不能在你的岗位上待一天,你就先这样做吧,不懂的去问壹大爷。”
秦淮茹笑道:“喂,你这就走啊?”
“我是工程师,不是你的私人导师,我每天很忙的,大姐!”
“哎~你这大姐叫得真好听,我就让你当我的私人导师怎么了,能扒你一层皮啊?”
“切!有这个力气扒傻柱去吧,自己慢慢干,我下午再过来!”
“嘿!你这老师当得,合着一天就来教两次啊?”
边上的一个工人赶紧凑过来笑道:“秦姐,我来教你吧?”
“一边去!我已经会了!”
“嘿,刚才还不会呢,林工一走你就会!”
这林祯一走,周围的人有事没事的又都凑上来了。
秦淮茹就像是给枯燥的工作注入了新生命一样。
车间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傻柱专门从后厨出来找秦淮茹。
“怎么样?第一天上班适应吗?”
秦淮茹笑道:“还行,现在林祯是我师父,等会能帮我装俩馒头不?”
“没问题,等会去后厨找我,给你安排好了已经。”
其实傻柱比秦淮茹还急呢,这几天棒梗和小当也不找他了,他觉得很空虚。
就等着有机会给棒梗小当带点吃的,再听他们围在身边叫傻叔。
秦淮茹吃完饭趁着人少,偷偷来到后厨。
傻柱递给她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五个白面馒头,后厨的师傅们都装看不见,毕竟除了食堂主任,就数傻柱说话有分量。
第59章 贾张氏找上门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带回的白面馒头,眼睛当时就亮了。
喜道:“哎呦,这,这包里都是馒头啊?那这几天可以吃细粮了。”
秦淮茹道:“这是傻柱悄悄给的。”
贾张氏笑道:“要说这院里啊,还是傻柱实在。”
秦淮茹笑道:“那他来咱家您还往外撵呢。”
“唉,提那个干啥,那不是怕耽误棒梗和小当学习吗?”
“小学都没上呢,能耽误什么学习?以后我上班了,您也管管棒梗,别让他对傻柱热几天冷几天的,该去就去。”
秦淮茹接过槐花,解开扣子一边喂吃的,一边嘱咐贾张氏。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那是棒梗自己不乐意去,说得好像是我教的一样。”
“行了妈,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过,别再计较那些了。”
“你第一天上班怎么样?谁带你的?有没有人跟着起哄?”
“车间里正经上班呢,能起什么哄?”
贾张氏撇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车间里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告诉你啊,不许跟他们走太近,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就撒了欢!”
秦淮茹不耐烦道:“您这车轱辘话来回说,您要是担心,我不去了行不行,就每个月领那一点补贴金?”
贾张氏无奈道:“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又生气,你注意点不就行了吗?”
现在秦淮茹正式参加了工作,是养活整个家的人。
贾张氏更不敢动不动的叫骂了。
秦淮茹下午上班走后,贾张氏才坐在门口小声的嘟囔。
“你要是敢在厂里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别怪我老婆子绝情!”
下午的时候,林祯只到秦淮茹的岗位看了一次。
见她已经能按照工艺慢慢的生产,扭头就准备走。
“喂,林祯,师父可不是这么当得!”秦淮茹笑道。
“我下午要参加技术研讨会,可没时间陪你。”
“那我做的产品要是不达标呢?你得在我边上看着啊。”
“找壹大爷!”
“唉,车间主任还跟我说你最爱帮人呢,我看呀,你就是故意为难我呢。”
“秦姐,我是爱帮人,平时指导工艺也是我的工作,但你已经知道怎么样慢慢生产了,就别拉着我不让走好吗?”
林祯扭头就走,来到壹大爷易中海的面前。
小声笑道:“院里的老好人怎么不去帮忙了,是怕老寡妇撒泼还是怕小寡妇索求无度?”
周围没人的时候,林祯和易中海向来都是有啥说啥,谁也不装。
易中海看了林祯一眼。
冷冷笑道:“是你小子怕索求无度吧?”
林祯笑道:“我不怕,而且也有家底,但我不喜欢,老易,你既然想让人家给你养老,就不能离那么远,你都不去教她,我去教什么?”
易中海冷笑道:“你小子诈了我三月工资,教她一个月又能怎样?我不是不想教,我是怕你贾大妈误会。”
林祯笑道:“你一个老头子都怕,我一个年轻人不更怕?反正我是不想管,车间主任也不好使。”
林祯是真不喜欢被秦淮茹当做第二个傻柱。
这事费力不讨好。
虽然是车间主任安排的,但从级别上来说,钳工车间的生产主任管不了他,只是让他帮忙带一下秦淮茹。
如果秦淮茹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
这上来把自己当成第二个傻柱,自己才不是冤大头。
林祯说罢一笑离开。
留下易中海在心中嘀咕,你小子是说不管就不管了?
我三个月的工资岂不是花得更冤?
易中海无奈,只好去找秦淮茹。
“淮茹,以后有啥不懂的就问我,林祯说了,他受不了你的热情,让我来指导你。”
秦淮茹微微摇头笑道:“唉,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腼腆呢,行吧,先谢谢您了,壹大爷。”
秦淮茹心中盘算着,只要在一起上班,总有攻破你防线的那天。
下午下班后,傻柱迎来了久盼的春天。
一进四合院的门,棒梗和小当就来接他了,当然了,都是贾张氏教的。
“傻叔,你怎么才回来?”
“嘿!小子,今天怎么想起来接我了?”
棒梗高兴道:“我想你了呗!”
傻柱笑道:“想我也没用,饭盒是空的。”
小当高兴道:“我们不是来要饭盒的,是问问你我妈第一天上班什么样。”
傻柱摇头晃脑道:“好得很,你林祯叔叔是她的专属师父,照顾的可好了!”
“那我妈妈上班累吗?”
“不累,她可高兴了。”
傻柱这一番哄孩子的话当晚就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贾张氏当时就炸毛了。
“秦淮茹!孩子们说的都是真的?”
秦淮茹皱眉道:“那傻柱说的话您也能信?”
贾张氏道:“信,我可信了,傻柱人老实,说的假不了!”
“那您要是真相信,我也没办法!”
现在秦淮茹已经不再逆来顺受,也敢理论几句,用话压一压婆婆了。
贾张氏气得把筷子一摔,起身就往外走。
棒梗问道:“奶奶你去哪?”
“去找姓林的!”
秦淮茹眉头一皱,没有跟出去。
“棒梗小当,好好吃你们的饭!”
林祯这边正在和老婆孩子开开心心的吃饭。
一转头见贾张氏像个怨灵一样站在了门口。
吓得林祯差点掐诀念咒。
哎呦卧槽!这是怎么回事?这老婆子走路怎么没声音?
林祯放下碗筷,脸色一沉走了出来。
娄晓娥心里没底,好好的这正吃饭呢,贾张氏怎么找上门来了?
一副谁欠他几百块钱的样子。
赶紧把四个孩子都拉住,“别出去打扰你爸爸和贾奶奶说话。”
林祯走到外面,冷眼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也冷眼看着林祯。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
贾张氏突然开口道:“以后离我儿媳妇远点!”
“呕~”
林祯做出干哕的样子,“这话你对傻柱说去!”
“哼!我乐意让傻柱进我家门,你管的着吗?”
“哦~”
林祯恍然大悟道:“招上门女婿?不对,你又不是秦淮茹的亲娘,那应该叫干儿子?”
“呸呸呸!你管不着,反正秦淮茹上班,不许你接近她!”
“哦呦,嚯嚯嚯嚯嚯……太有意思了,我品味没那么低!”
“你!”
“我怎么了?”
“你少嘚瑟,要是再被我知道你和秦淮茹不清不楚,我就撞死你家门口!让你一家六口都不得好死,娄晓娥暴毙,四个儿子夭折,你喝凉水呛死!”
啪!
林祯上来就给了贾张氏一个耳光,紧跟着一手掐住她的后脖子就往门口台阶上按。
“来,现在就撞,我帮你!”
第60章 贾张氏狼狈而逃刘海中心中动摇
贾张氏刚一来到前院的时候,爱看笑话的叁大爷阎埠贵就发现了。
赶紧把正吃饭的一家子都叫出来。
“快出来,要出事了,中院的贾大妈又拿鸡蛋碰石头了。”
老大阎解成第一个往外跑。
老二阎解方、老三阎解旷和老四阎解娣也急忙出来。
前院人刚凑齐,就见林祯一巴掌打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吓得叁大妈一闭眼。
林祯怒道:“贾张氏,我发现有三月没打你了是吗?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我门上骂街?你去找傻柱和许大茂打听打听,我门前是什么?是踏马的禁地!轮到你来闯了?”
“哦~哦~哦……”
贾张氏被林祯掐着后脖子,只能发出哦哦的声音,哭都哭不出,更不要说骂人了。
见林祯真要掐着贾张氏往台阶上撞。
慌得阎埠贵赶紧来劝,“好了好了,不能闹出人命。”
娄晓娥也拦道:“林祯,快住手,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中院的壹大爷易中海、壹大妈老两口,傻柱、何雨水兄妹,还有秦淮茹都来了。
易中海见状大喊道:“住手!林祯,你犯什么混,又打老人!”
“闭嘴,别让我说你难听的,贾张氏他配称老人吗?咒我儿子夭折,你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喜欢死儿子?”
易中海一时语塞。
“快快快,快住手,要掐死了!”傻柱吓坏了,赶紧来拉。
“林祯,别跟我妈一般见识!”秦淮茹也拉。
壹大妈、叁大妈、于莉和何雨水也都跟着拉。
不是真多心疼贾张氏,是她被林祯掐的低头弯腰的哦哦直叫,跟快死了一样,让人不由得害怕。
娄晓娥也拉,“林祯,饶了她这次。”
林祯这才松手,“贾张氏,我看你还乱咒骂人吗?”
贾张氏捂着脖子咳嗽,万万没想到啊,就是一句气话,竟然糟了这个罪。
这时后院的人也听到了动静,全都跑来看热闹。
刘海中又趁机耍起了官威:“林祯,你怎么又打老人?”
“嘿,这壹大爷跟贰大爷的词一样啊?我就打她了,你护她?来啊,开全院大会让大家评评理!”
秦淮茹赶紧道:“算了算了,开什么大会,动不动就开会,今天这事,唉……怪我,都怪我!”
易中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叹气道:“这不傻柱逗棒梗和小当呢,说我在厂里第一天上班可开心了,因为林祯是我的师父,一天的活都是他教的,我妈就生气了,问我情况,我没解释清楚,她这才过来和林祯闹得。”
林祯道:“这个恶老太太,往门口一站耷拉着脸像索命的一样,吓我一跳不说,三句话没说完,就诅咒我全家不得好死,叁大爷,过程你都听到了,我没说谎吧?”
阎埠贵笑道:“嗐,你年轻人不跟老年人一般见识,算了算了。”
易中海怒道:“柱子!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你添油加醋!”
贾张氏的喉咙恢复了一些,坐在地上嘶哑着哭道:“哎呦喂~老天爷啊!掐死我啦!东旭唉~你是走的早啊~妈又挨打了啊!”
“好了老嫂子,你确实错怪林祯了!”易中海叹气道。
“我哪错怪他了,易中海你少偏心!”
易中海道:“唉!林祯指导秦淮茹,那是工作上的安排,一天才去两次,还没我教的多呢!”
秦淮茹道:“妈,您都不等我吃完饭把傻柱拉过来给您解释,您就来闹,您说这事,唉……”
傻柱尴尬的笑道:“贾大妈,我那就是逗棒梗小当的,您也能当真?”
刘海中也道:“林祯几个车间的跑,根本没时间一直教秦淮茹,老嫂子,你确实冒失了。”
“啊?!!!你们……你们都说我的不是?他林祯就没有不对的地方吗?”
林祯淡淡道:“有,我没意识到,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打你一次!”
“啊?反了天啦!不让人活啊!”
贾张氏哭天抢地的往家里跑。
“嘿!还没给我道歉呢!”林祯这次反应过来,贾张氏已经没影了。
秦淮茹低头道:“林祯,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替妈给你道歉。”
傻柱道:“还有我,我不该瞎说!”
易中海道:“林祯,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林祯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总不能追到家里打吧,算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都回去吧!”
这一场热闹全院里只有聋老太太和许大茂一家没来看。
聋老太太是走得慢,不想去前院看热闹。
许大茂是不敢离林祯近了。
但他在后院墙角那一直往前院张望呢。
见刘海中回来,赶紧凑上去问道:“贰大爷,怎么回事啊?”
刘海中冷哼一声,“你贾大妈又去惹林祯了,被打了一耳光,还要掐着脖子撞死台阶上。”
许大茂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这也太狠了!”
“哼!没办法,人家现在是厂里的红人,媳妇还在街道办上班,傻柱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没人敢惹。”
许大茂一下子就听出了刘海中的不服。
他算是找到了有共同语言的人,赶紧话赶话道:“唉……连仨大爷在院里都压不住的人,真是厉害到家了。”
刘海中看来许大茂一眼,冷冷道:“怎么?你不服,不服去跟他斗斗?”
“我哪敢啊,我连傻柱都斗不过。”
“哼,那就别说这些没用的。”
许大茂赔笑道:“我是没本事,但贰大爷您有啊,您和壹大爷叁大爷加一起,那就是正义两个字,谁都不敢炸刺儿,如果你们三个联合一起了,我许大茂愿做马前卒!”
刘海中半眯着眼睛,心中一想,确实是这个理。
林祯的气焰太旺了,谁都不敢近身。
自己这个贰大爷在他面前就是个称呼,啥作用都起不了。
如果联合老易老阎,再加上许大茂和自己俩儿子,阎家仨儿子,打压一下林祯也未尝不可。
刘海中微微笑道:“先回去歇着你的吧,用到你了我再找你!”
“嗯!我随时听候差遣。”
许大茂高兴坏了,终于能找到合伙人了。
要说他害怕林祯,那是真的害怕。
但要是说他老实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是不敢再写匿名信告娄晓娥的黑账了,但是敢拱火三位大爷。
第61章 三巨头密谋
刘海中回到家中,接着吃没吃完的饭。
一边吃饭,一边考虑刚刚许大茂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有理,以前自己是钻了牛角尖。
如果早想到和别人联手,也不至于差点摔死在半夜。
吃完饭,刘海中对小儿子道:“光福,去,把你壹大爷和叁大爷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们,记住,小点声,不许声张。”
转头又对二儿子道:“等会带你弟弟先出去玩,十点再回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说半个不字。
放下碗筷就一起出门。
刘海中又对贰大妈道:“孩他妈,赶紧把桌子收拾了,等会你在门口看着点,万一林祯来了后院,你咳嗽一声。”
贰大妈惊讶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不耐烦道:“你别问,等会你就知道了。”
片刻后壹大爷易中海和叁大爷阎埠贵都来到了贰大爷刘海中家。
刘海中已经在桌子边等着了,还倒了三杯热水,摆了一盘花生。
易中海皱眉道:“老刘,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摆手道:“快坐,商量个事。”
阎埠贵笑道:“什么事啊,弄得还挺机密。”说着先抓了把花生吃。
刘海中喝了一口水后,悠悠道:“其实咱们三个都该退休了。”
易中海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阎埠贵笑道:“怎么个意思?”
刘海中道:“老阎你别装糊涂,我问你,在院里你这个叁大爷说话有分量吗?”
阎埠贵得意道:“比你们两个差点,但在小辈面前,我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刘海中不屑道:“在林祯面前呢?”
阎埠贵一时语塞,立即想起来于莉闹那一次的事来。
本来要收走于莉的工资,结果弄巧成拙,把阎解成的工资也丢了。
现在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每天晚上来大模大样的吃饭,一分钱不掏。
由于这段时间娄晓娥和于莉走得近,阎埠贵总觉得于莉闹工资是林祯两口子挑拨的。
他这是失去了对儿子儿媳工资的控制权,心里难受。
智子疑邻,别人很平常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怀疑。
阎埠贵虽然不像许大茂刘海中那样背地里使坏,但对林祯,在心里已经很抵触了。
见阎埠贵不说话,刘海中又问易中海。
“老易,恐怕你这个壹大爷在林祯面前也不好使吧?”
易中海微微笑道:“老刘,你想说啥就直接说吧,这屋里就咱仨,不要卖关子。”
刘海中点头,又喝了一口水。
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院里有一个傻柱都够刺儿头的了,半路来个林祯更不服管,你看最近,院里的人,不管老人和小孩,哪个不怕他?哪个怕咱老哥三个?”
易中海道:“老刘,咱们就是替街道办调解院里矛盾的三个上岁数的人,不是摆在院里吓唬人的,你这想法有问题。”
阎埠贵也道:“对呀,那林祯确实难训,但他做的事都不理亏,你也没法挑他毛病啊?”
刘海中摇头道:“不不,你们没有意识到,他今天能打贾张氏,明天就有可能打咱们,你想,谁说话没有个跑嘴漏风耍脾气的时候,不知道哪句话被他揪住把柄,就给你一耳光?”
易中海微微点头,笑道:“老刘,你的意思是教育教育林祯?”
刘海中点头,“对!得让他有个怕头,咱老哥仨站一起就是正义,这院里得咱们说了算,不能是他林祯!”
阎埠贵不以为然,觉得刘海中这是多此一举,毕竟林祯有没有明确表示要当院里的四大爷。
因此就没有说话。
易中海心中其实就在等刘海中这句话呢。
笑道:“那行,这事老刘你安排吧,我支持,确实也该说说林祯了,年轻人太毛躁了不行,咱们这也是为他好,你说呢老阎?”
阎埠贵又抓了一把花生,笑道:“这事我听你俩的,是现在把林祯叫过来批评一顿?”
刘海中鄙视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心想你是没好好听吗?就惦记我这盘子花生啊?
这能直接叫过来批评吗?还不又闹得全院鸡飞狗跳?
“这个事咱们三个就是先碰个头,回去跟家里透透气,我找人瞅个机会开关于他的全院大会。”
“然后呢?”
“然后批判林祯的时候,老阎七口,老易两口,我家五口,再加上贾家,就算是组成了反林祯联盟,光举手投票就能把他给压的抬不起头了!”
阎埠贵心想,借机打压一下林祯也好,算是教训他挑拨解成两口子的事了。
点头道:“那行,我回去就跟家里头说说。”
刘海中道:“记住啊,别张扬,大会不开的时候,谁都别说,到时候开会,咱们再不约而同的打压。”
易中海点头,笑问道:“老刘,你找谁挑头开全院大会?可得合情合理,不能没理由就直接开。”
刘海中道:“放心吧,这事你俩不用操心,教给我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走后,刘海中立即去找许大茂。
“许大茂,找个机会,开一个关于林祯的全院大会,现在用到你了,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和许大茂之间的勾当,别人都不知道。
许大茂虽然拍胸口打保票,说什么听候差遣。
其实他是想撺弄着贰大爷刘海中打压林祯,自己最多帮个腔。
真让他挑头,他是没那个胆子。
许大茂这人,背后阴人的胆子大,在面前他是啥都不敢,更不会去做出头鸟。
刘海中给他的任务,让他犯了愁,头发都快揪断了,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
阎埠贵回到家中,把一家子都聚集起来。
关上门,小声说了和刘海中、易中海开的秘密会议。
“我跟你们说啊,这院里有林祯在,我们三个大爷就没有什么实权,差不多该打压一下了,过几天如果开全院大会,全员举手表决的时候,你们都别站到林祯那边。”
于莉首先笑道:“呦,爸,不知道的还以您是院里的壹大爷呢,这真要投票,就咱家人数多,那打压了林祯,您能上位是怎么着啊?”
于莉这几天和娄晓娥关系好,天天晚上一起聊天。
不单心里羡慕娄晓娥,还对林祯越来越有好感,后悔当初自己挑花了眼没有嫁给林祯。
因此一听说无缘无故打压林祯,她心里很不高兴。
阎解成也不屑道:“爸,这事费力不讨好,肯定是贰大爷过不了官瘾,才想这么个馊主意的。”
阎解方和阎解旷见过林祯练武,也见过他打傻柱。
在心中早把林祯当院里大哥大了,巴不得能跟着学个三拳两脚,可没想着要敌对他。
表面上不吭声,心里头恨不能现在就去林家报信。
阎解娣更是把林祯当成了梦中的未来王子,听爸爸这么一说,也是连连摇头。
第62章 严阵以待的全院大会
这事除了叁大妈外,五个孩子都不支持。
但阎埠贵毕竟是一家之主。
正色道:“这事就这么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有分裂。”
叁大妈道:“听你爸的,他是当家的。”
见五个孩子都不说话,阎埠贵这才高兴。
心想要能趁这次大会树立了威信,再把解成和于莉的工资要过来,那就更好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在胡同里转了一圈回去。
刚一进门,刘海中就开始训他们了。
“一天天没个大人样!让你们十点回来就掐着表十点回来啊?我会早就开完了!”
刘光天唯唯诺诺道:“爸,您说的话我们是一点也不敢违背,专门在同学家看好了时间,算着步子慢慢走回来的。”
他们兄弟俩还真是在心中数着秒表,算着时间回来的,就怕被老爹训。
没想到按时回来还是挨训。
在老爹的眼里,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而已经结婚分家的大哥,做什么都是对的。
“刘光天,你质疑我?”
“哪,哪敢啊?爸,您说吧,有什么吩咐。”
“哼!过几天如果开关于林祯的全院大会,在批判他的举手表决的时候,你们两个要站到他对立面,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这事不许声张,也不许告诉任何人,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我们记住了,爸。”
易中海回去也跟老伴说了,美其名曰教导一下林祯,说是年轻人气盛不好,是为了林祯着想。
壹大妈不知真正的原因,点头答应。
至于贾家那是不用通气嘱咐,百分百的会跟着打压林祯。
他们这边各自嘱咐自己的家人,许大茂可是遭了罪。
躺着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悔自己在刘海中面前打什么保票。
这下可好,正把自己扔出去当炮灰了。
这挑了事就算打压下林祯,自己肯定得挨揍。
要是不主动牵头,又得罪刘海中,在院里给自己穿小鞋,也好不到哪去。
许大茂左右为难。
翻来覆去的失眠到清晨才睡着。
早上一起来,嘴角上火起了个泡,听到中院里有人叫喊。
急忙跑过去一看,许大茂笑了。
这次关于林祯的批斗会能开成了,也不用自己出头挑事了!
只见贾张氏嘴歪眼斜,留着口水,被傻柱放到板车上推着往医院跑,后面跟着易中海和秦淮茹。
原来贾张氏昨晚被林祯打一顿又吓一场,一晚上气得没睡着觉。
结果早上起来,一抬头就不受控制了,整个就跟中风一样。
吓得秦淮茹赶紧喊人,这才把贾张氏送到医院。
林祯也见到了贾张氏的样子,一眼看出是脑梗了,就是平时所说中风的一种。
心道:整个院里就你胖,这么艰苦的岁月也减不了你的肥,还整天不骂这个就骂那个,唉,希望这次你能失语。
“林祯,贾大妈这样跟你有直接的关系,下午开全院大会,希望你准时参加!”
贰大爷刘海中冷冷道。
林祯不屑的一笑,“奉陪!”
刘海中冷哼一声,骑车去上班。
林祯也准备离开,突然刘光天从他身后低头走来,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声道:“仨大爷下午要办你,小心。”
紧跟着是阎解方和阎解旷、阎解娣还有刘光福。
他们都是准备去学校的,阎解方做代表,路过林祯身边时小声道:“老大,我们都站你这边。”
林祯欣慰的点头,看来这些小年轻们被自己调教的很好,知道跟自己的老爹造反了。
这么一说,是仨大爷提前预谋无疑了。
贾张氏应该是个突发事件,刚好被他们利用了,这回下午有热闹了。
林祯微微一笑。
要批斗我?三个老梆子,你们还不够级!
贾张氏发病是在早晨起床的时候,发现的快,治疗早。
因此没有大碍,除了时不时的嘴角抽一下之外,还是能张口骂人的。
但医生嘱咐,千万不能动不动就发火,要保持时常乐观的心态。
这对于贾张氏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
车间里,秦淮茹十点多才来上班。
林祯问了她一下贾张氏的情况,心里有了底,略微指导了一下工作后,就转身离开。
偏巧车间主任来查看生产状况,眯着眼直往秦淮茹的岗位上瞄。
“林工,怎么走了?不多教会?”
“不了,主任,我还得去一趟电焊车间。”
林祯现在对这个钳工车间的主任有些意见。
心想你倒是答应了俏寡妇的请求,落个人情,却害得我回去跟贾张氏闹一场。
看在你以前是我上司的份上,这次不跟你一般见识。
下次我可不再听你的了。
现在能直接管林祯的除了杨厂长和几个副厂长,以及技术部主任外,车间主任还真不能直接用级别压他。
主任笑道:“好好,那你去忙。”
说着就来到了秦淮茹的岗位上,又是指导工艺,又是传授经验的待了半个多小时。
也不知道他是来视察车间的,还是来视察秦淮茹的。
秦淮茹看着林祯远走的本影,心中气的嘟囔。
“走什么走,我还能吃了你,唉!这个车间主任怎么这么油腻,恶心死了,还不如壹大爷教我呢!”
下午下班后,中院里已经摆好了大方桌。
院里的人也都被挨家挨户的叫了一遍。
娄晓娥心中担忧,即便知道丈夫谁都不怕,也担心被三个大爷一起针对。
“林祯,这次大会你收敛一些,咱别和他们硬吵。”
林祯温声笑道:“不用担心,就算人人都举手表决,你也不用怕,这大会我不批他们三个就不错了。”
这次的大会,名义上是给林祯和贾张氏调解的,实际上是为了打压林祯。
因此三个大爷都正襟危坐,等着林祯的入场。
贾张氏恢复的不错,已经在第一排凳子上坐着了。
早上经历了一场生死,本来是老实了,但听仨大爷说要给自己出气,这瞬间又来了脾气。
贾张氏撇着嘴,斜着眼瞄林祯,嘴角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林祯心中好笑,感觉贾张氏的神态有点像穿越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赵四。
林祯环视会场一周,犹如大将军环视战场,丝毫没把三个臭皮匠放在眼里。
刘光天弟兄俩微微点头。
阎解成弟兄仨微微一笑。
于莉和阎解娣坐在娄晓娥的身边,帮忙看着孩子。
林祯见着情景,心中的底气更足了。
第63章 三位大爷完败
林祯的气势瞬间把叁大爷阎埠贵压下去了。
阎埠贵本来正悠哉悠哉的准备了一些文词批判林祯。
却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媳妇于莉和小女儿阎解娣怎么坐在了娄晓娥的身边,还一人帮忙看着两个孩子?
再看阎解成、阎解方和阎解旷,正和林祯微笑点头。
阎埠贵攒足的劲一下就泄了,头一低琢磨了起来。
这五个孩子都给我耍心眼子啊?
昨天晚上才嘱咐好的就忘了?
我这成天省的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不挨饿?
你们倒好,这是要造反吗?
唉!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打压林祯的气焰了。
秦淮茹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算是明白了,有婆婆在,自己永远别想和林祯拉拢关系。
以后把林祯当成第二个傻柱更是提都不用提。
这刚刚趁着上班和林祯多接触,婆婆晚上就跑到人家门口闹。
按说你挨了一顿打,早上又气的中风,应该老实了吧?
可一听仨大爷给她出气,这不饶人的架势又端出来了。
唉,等会您要是再挨打,我是不替您道歉了。
傻柱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嘿嘿直乐。
两边他都惧得慌,这次他巴不得林祯和仨大爷打起来,。
许大茂在最后一排坐在装无辜。
但已经和秦京茹商量好了,等会和仨大爷站一起,和贾家站一起。
秦京茹暗暗记在心里,只要她姐秦淮茹举手,她就跟着举手。
聋老太太依然笑眯眯的看着院里的人,这次事不关己,她决定全程装糊涂。
刘海中敲了敲桌子。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开这个大会,主要是为了给贾大妈和林祯调解一下矛盾,昨晚发生的事大家想必也都知道了,今天早上贾大妈气中风了,差点半身不遂,这事,林祯得负责任,
易中海站起来道:“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优良传统,邻里和睦是我们的生活态度,这一次,我们先抛开林祯和贾大妈矛盾的事实不谈,就谈谈尊老爱幼的事!”
易中海不愧是道德绑架的标杆。
娄晓娥听了气得流泪。
林祯听了直呼内行。
“林祯,你先说说,你对贾大妈几次下手,到底对不对?”
娄晓娥气坏了,抢先站起身道:“壹大爷,你都抛开事实不谈了,还让我丈夫说什么说!”
“是啊!这都抛开事实了,还开什么会!”于莉在边上帮腔。
“哎呦,真不敢相信这话是壹大爷说的!”
“是啊,以后再有矛盾谁还敢让他调解?”
“他这是怎么了,挺正派的一个人怎么说出了这话?”
街坊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就是!不像话!哦~哦!”傻柱在一边起哄,就差吹口哨了。
易中海脸色难堪,没想到第一句话竟然得罪了将近一半的人。
他本来是想着重突出林祯殴打贾张氏的不尊老行为,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人们觉得这有点倚老欺人了。
究其原因,还是贾张氏的人缘太差了。
易中海被群众议论的说不出话,抿了抿嘴,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立即接过话道:“林祯和贾大妈的矛盾,咱们等会再好好的讨论,现在就先说说该不该动不动就打老人!”
“爸,那讨论林祯该不该打贾大妈,不就是讨论他们之间的矛盾吗?既然要讨论矛盾,就该放到桌面上一起讨论啊,怎么还非掖起来一半?”
刘海中一下愣住了,说话的竟然是被自己天天训的抬不起投头的刘光天。
这二小子竟然在大会上质疑自己,简直是要造反!
“兔崽子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句!”
刘海中怒眼圆睁,吓得刘光天一缩头不敢再顶嘴。
刚才那句话,刘光天是攒了几年的怨气冲出来的,说完后就忍不住哆嗦。
刘海中一副要打人的架势,刘光天在
这场面瞬间又被院里的人议论起来。
傻柱起哄道:“打!贰大爷,用鞋底子抽!”
“傻柱真是看笑话不嫌事大!”
“贰大爷太严厉了,就算是领导也得听听不同的声音吧?”
“就是,刘光天不小了,还在公共场合骂着呢?”
“唉!一点不给孩子留脸面。”
“尊不尊老不知道,反正他不爱幼。”
刘海中被街坊们戳了脊梁骨,脸上感到发烫。
赶紧冲阎埠贵道:“老阎,你说两句。”
阎埠贵抬头看了林祯一眼。
好家伙,够稳得。
大会因为他都吵起来了,他还若无其事的坐看风云舒卷。
再看看自己的五个孩子。
心想我也别自找没趣了,老刘打压林祯这主意不行。
一个个连自家的孩子都压不住,还凭什么打压别人?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道:“林祯,你你,你说两句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阎埠贵。
心想老阎你这是要投敌?
林祯见自己还没有开口,三个大爷就已经黔驴技穷。
心中好笑,看来他们批判自己的愿望要泡汤。
这才慢悠悠站起来道:“三位大爷,这事啊,没必要让我说,你们就说吧,是不是要给我定罪?定什么罪?凭什么定罪?说的让大家心服口服了,咱们举手表决,要是都认为我错了,我向贾大妈道歉,接受你们三个的惩罚。”
刘海中道:“不管什么样,你目无尊长,打老人就是不对,应该在全院人的见证下向贾大妈道歉,然后再自我检讨,写保证书,以后不能再随便打老人了。”
易中海道:“林祯,你作为晚辈,跟贾大妈道个歉应该的。”
“行了行了!你们除了道德绑架,也说不出别的了,让你们看看什么是人心所向,大家举手表决吧,认为我该道歉的举手。”
唰!
主持会议的三位大爷、小当。
没了。
就他们几个举手。
连秦淮茹都没有举手,更不要说阎解成弟兄三个和刘光天弟兄两个了。
秦京茹见她姐秦淮茹没举手,赶紧也放下了。
许大茂怒道:“放下干什么?”
“我姐都没举手,你不是说我要学我姐吗?”
许大茂一看这局势,完了,自己举得太快,唐突了。
赶紧放下手笑道:“对呀,不是认为林祯不该道歉的才举手吗?哎呦,我听反了!”
第64章 仨大爷失去大会主动权
棒梗一看妈妈没举手,疑惑问道:“妈,你怎么不举手?”
秦淮茹训斥道:“放下来,大人开会,有你们小孩什么事?”
秦淮茹知道,在全院人面前无论如何不能犯浑,不能被街坊议论。
她向来吃亏吃在表面上,沾光沾在背地里。
更何况这次婆婆根本不占理。
自己气中风了怎么能怪别人?
明显这是贰大爷要借婆婆的病来打压林祯,她可不愿意被当刀使。
壹大妈见一会的功夫又有四个人放下了手。
冲老伴易中海使了个眼色,自己也把手放下了。
如此一来,三个大爷感觉自己被困在了荒岛上,周围人的眼神都是惊涛骇浪。
叁大妈立即放下了手,还小声喊道:“老阎,放明白点!”
阎埠贵一看,好嘛,一家七口自己被孤立了。
这不是上了老刘的贼船吗?
赶紧也把手放下,尴尬的笑道:“行了行了,都别举了,这就是个形式,主要目的还是让咱们院越来越和睦的。”
易中海趁机赶紧放下手,刘海中也不情愿的放下。
林祯淡淡道:“还用不用举手表决,问问大伙我有没有尊老爱幼?”
阎埠贵道:“好了好了,还举什么手呢,看得出来,剩下的人都支持你。”
这一下本来保持中立要弃权的都成了支持林祯的人。
聋老太太嘴一噘,心想刚才忘记装聋举手了。
刘海中低头不语,这次败得太彻底了。
最可恨是那个许大茂,这事是他撺弄起来的,他却先投敌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下一个就收拾你!
易中海闹了个没趣,尴尬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老嫂子,就别气林祯了,看开点,以后还都是相互照顾的邻居呢。”
贾张氏嘴角一抽,冷冷道:“哼!就知道你们三个给我出不了气,净耽误我休息的时间!”
易中海脸色灰青,摆手道:“那今天就这样吧,散会!”
“等一下!”
随便开个会就想批判我,批判不了就立即散会?
哪有这好事!
林祯一挥手,准备转身回家的人全都停下。
“三位大爷,我想问问,占用公共资源,无视事实,滥用私权,该怎么罚?”
阎埠贵心中一紧,这林祯的帽子怎么说扣就扣啊?
“嗐嗐嗐!不至于啊林祯,这帽子可不能乱扣,我们三个的出发点是好的,是为了给你和贾大妈调解矛盾。”
“行了叁大爷,别给人当枪使,我也不知道哪得罪你了,前段时间还好好的呢,最近你怎么看我都不顺眼是吗?”
阎解成道:“爸,我怎么说来者,就是出力不讨好,这本身就没咱阎家的事,你非的冲到头里!”
叁大妈也是叹气,怀疑林祯两口子挑拨儿子儿媳吧?毕竟是怀疑,不能确定。
这话还不能问儿子儿媳,现在看,还是吃哑巴亏了吧。
阎埠贵也是这么想的,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易中海皱眉道:“林祯,不能乱说话,你看不到我们为了你和贾家能和睦,废了多大劲吗?”
林祯最恶心这种伪君子了,被拆穿了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还不如贰大爷刘海中呢,最起码刘海中知道自己一败涂地了,头也不抬,也不顶嘴。
林祯冷冷道:“我和贾大妈的矛盾昨天晚上就消除了,秦淮茹和傻柱已经向我道歉,今天早上见贾大妈生病我还很心疼呢,准备让晓娥让菜市场买点东西送过去,结果你们三个管事的大爷不但不想办法平息了,反而要闹大,有你们这样调解矛盾的吗?你们是挑起矛盾还差不多!”
阎埠贵低头不语,刘海中直接背过去脸了,易中海脸色铁青。
傻柱倒是笑道合不拢嘴。
心想仨大爷这叫得不偿失,还说什么打压林祯立威,这简直是给林祯长威风了!
林祯接着道:“大家上一天班都够累的,下班了不能早点吃饭休息,动不动就被你们三个拉出来开会,大事开,小事也开,没事找事也要开,能不能实干一些,真要是为院里的街坊着想,你们多扫扫院里的地也好啊!”
傻柱马上起哄道:“说的好!动不动就罚我扫院子,三位大爷也该扫一下了!”
何雨水气得照傻柱脚上踢了一下。
“哥,别起哄!”
叁大爷阎埠贵道:“那,那大伙说,以后的大会还开不开?”
林祯道:“开,当然开,但不能乱开!”
“那什么该开,什么不该开,总得有个标准吧?”
林祯道:“以后开会,由你们三个长辈提,我们几个小年轻审批,不合理的就不开,合理的,我们大多数人同意了才能开。”
易中海铁青着脸道:“行了,就这样吧,以后再开会我们问问你总行了吧?”
林祯道:“别这么说,我代表不了年轻一辈的人,趁着这个机会,大家选出年轻一辈的代表,以后开会得通过他们同意!”
傻柱立即笑道:“这个我得有份啊,我保证不让仨大爷乱开会,也保证该开的会少不了!”
许大茂不屑道:“有你就得有我,我也得有份!”
秦淮茹也笑道:“男女平的,女的也不能少!”
何雨水笑道:“就是,女人也得有话语权!”
于莉道:“不管怎么选,林祯和娄晓娥得有份,一个是厂里的工程师,一个是街道办的统计员。”
经过十分钟的举手表决,最终选出了十一个人。
男的有傻柱、许大茂、林祯、阎解成、阎解方和刘光天。
女的有秦淮茹、秦京茹、娄晓娥、于莉和何雨水。
以后仨大爷要是开全院大会,得有六个人同意了才行,不然,就小范围内调解。
这十一个人可以说分成了是分成了五六派。
不存在盲目合伙抵制大会的现象,也不存在被仨大爷威压屈服的现场。
以后不再动不动就开大会,就省去了被无缘无故批判的危险。
这个结局林祯才算满意。
心想得亏自己这次占理,又有一帮小年轻甘愿造老爹的反,站在了自己这边。
不然自己这次即便躲过了打压,也得受点损失。
他们有了第一次打压成功,就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现在好了,以后大会不是三位大爷说开就能随便开的。
接下来。
就是反击的时候了。
大会是刘海中挑起的吧?
那好。
该给你的两个儿子普及什么是人生主权,该让刘光天知道为什么女孩老看不上自己了。
第65章 给小弟传道
大会散后,林祯回到家中。
刚和媳妇聊了不大一会天,就听到后院传出打骂的声音。
娄晓娥皱眉道:“林祯,你听,是不是后院打起来了?”
林祯的听力十分的敏锐。
早就听出是贰大爷刘海中在打刘光天和刘光福。
不用说,是因为开会时俩儿子没有站在自己这边,还敢顶撞的原因。
林祯微微一笑,正想着给刘光天刘光福上上课呢,机会这就来了。
“走,去看看热闹。”
后院里。
贰大爷刘海中家关着门,刘光天和刘光福在里面拼命的喊。
壹大爷易中海在外面拍门:“老刘,别犯浑,打什么孩子?”
一转眼看到傻柱和林祯都来了,又急忙喊道:“林祯、柱子,快,把门撞开。”
傻柱后退十几步,一个助跑就往门上撞。
膀子快碰到门的时候,林祯后发先至,一脚把门踹的大开。
“哎呦!晃我!”
傻柱叫喊着,直接飞进屋里,正好砸在贰大爷刘海中的身上。
砸的刘海中哎呦一声,跟傻柱一起摔了个四脚朝天。
手里的棍子也掉在一边。
壹大爷易中海和叁大爷阎埠贵赶紧跑进屋里。
刘光天和刘光福趁机跑了出来。
林祯一把拉住,“光天光福,怎么回事?”
“哎呦,打死我了,还不是因为没听他的,开会时替你说话了嘛!”
林祯故作无奈道:“唉!这贰大爷也真是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玄德,你们两个也是,不孝啊!”
“啊?!林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还不是因为你挨了打?”刘光天气坏了。
刘光福也委屈道:“是啊林哥,你,你这话也太伤小弟们的心了!”
林祯苦笑摇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走,去车棚,我给你们好好讲讲是怎么回事。”
趁着易中海和阎埠贵劝刘海中的功夫,林祯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拉到了车棚。
开口就问道:“你们两个知道什么是玄德吗?”
刘光福摇头,刘光天不屑道:“不就是三国的刘备,桃园三结义的老大吗?”
“嗐!你可真会理解,我说的玄德是一种很高的道德行为。”
“哦,那你讲讲呗。”
林祯淡淡道:“生而不有,为而不持,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玄德的人,对自己孩子的态度,生了不据为自己的私有物,不打骂随心情;养了不以此把持,不限制孩子的一举一动;长大了不主宰孩子的人生,不控制孩子未来。”
“嘿!我知道了!我爸他就是没德!”
刘光天差点说缺德,但仔细一想,这没德和缺德一样啊?
嗐!不管了。
林祯说的对,我爹三样是一样不占,不把我当人看,太缺了!
刘光福愤愤不平道:“我爸可不懂这些,以后还得把我们管的严严得,动不动又要打!”
林祯道:“贰大爷打你们,一个院的人都说他做的不对,这其实是你们两个的责任,是你们不孝,才挨得打,还让他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刘光天不以为然道:“林祯,你这又是什么歪理?”
林祯笑道:“老话说,小杖受大杖走,知道什么意思吗?”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起摇头。
“估计也就叁大爷知道,他是教语文的。”
林祯语重心长道:“当父母用小棍敲的时候,就接受惩罚,但用大棍砸的时候,就得跑,不能站那不动死挨,不然你父母就落两个残暴的坏名声,而你们也挨打受苦了。”
刘光天恍然大悟,“合着我俩挨打了还落个不孝?何必呢?”
林祯摊手道:“是啊,贰大爷再打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走啊,站那死挨?跑了不就得了?”
刘光福道:“我俩想跑啊,但被抓回来打的更狠。”
“瞧你们这点出息,刘光天你今年都二十了吧?”
“十九。”
“刘光福呢?”
“十一。”
“俩人加一起都三十了,还怕老爹呢?直接把他按椅子上坐好了,你们跑自己的,既少挨了一顿打,又落个好名声,怕什么呢!”
刘光天摸了摸下巴,揣摩道:“确实,我现在也是院里年轻一辈的代表之一了,也该到自己说话算话的时候了。”
刘光福道:“要是下次咱爸再打咱,咱就动员全院十一个年轻代表,开会批判他没德。”
刘光天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想被打得更惨了?能跑掉就行了,记住,下次咱俩站一起,不管咱爸打谁,咱俩一起跑!”
林祯笑道:“这就对了,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啥事都听老爹的,来相亲的姑娘一打听你刘光天被贰大爷伸手就打,张口就骂,谁还能相中你?”
刘光天深深点头,“合着到现在都没有女的能相中我,就因为这个啊?”
林祯不屑道:“你以为呢,对了,这事别说是我开导的你们啊,贰大爷正生我气呢,你说好好的愣是开会打压我!”
刘光天道:“唉,我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你昨晚打完贾大妈后,他就让光福叫来了壹大爷和叁大爷商量,还不让我们听。”
“那你们知道除了三位大爷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加入啊?许大茂呢?”
刘光福摇头,“没有了,我爸没让我去喊许大茂,跟他应该没关系。”
许大茂和刘海中勾结的时候,院里只有聋老太太看到了,她是装糊涂不会说的。
因此刘光天和刘光福并不知道大会是许大茂撺弄的,还以为是老爹自己的主意。
林祯点头,他是有点怀疑和许大茂有关。
毕竟举手时许大茂可积极了,但也只是推测。
如今一听跟许大茂没关系,就没必要像贾东旭那样天天猜忌了。
就暂时把许大茂的事放下,先让贰大爷刘海中舒服舒服再说。
林祯是不找许大茂的事了,但刘海中现在正气恨许大茂呢。
感觉是许大茂把他给耍了。
后院围观看热闹的人都回去了,屋里就剩下他和易中海阎埠贵。
刘海中叹气道:“老易,老阎,跟你们实说吧,其实今天开这个会,都是许大茂撺弄的!”
“啊?许大茂?唉!老刘啊,你咋着了他的道了?你是糊涂一时啊!”
第66章 许大茂所托非人傻柱偷师不成
易中海一听刘海中是被许大茂撺弄的,瞬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老刘啊,你看许大茂表面上见谁都客客气气,那是他没权没势,又被林祯和傻柱压着一头,他要是得了势,院里头别想好过!”
阎埠贵也埋怨:“你要早说是许大茂的主意,我也不跟着凑热闹了,现在可好,我在家里的威望全没了!”
刘海中愤愤道:“你们别着急,等待有机会了,我非得好好惩治一下许大茂!”
啊~嚏!
许大茂突然间浑身一冷,打了个喷嚏。
趴窗户上往西户刘家看了看,见易中海和阎埠贵还么走呢。
心中就泛起了嘀咕。
完了!三个老东西肯定是在商量怎么给我穿小鞋。
这可怎么办,我这是进退两难左右是坑啊!
林祯和傻柱被我得罪了,现在又把三个老东西给得罪了。
以后在院里抬不起头啊!
“大茂,你趴在窗户边嘀咕什么呢?”秦京茹问道。
“唉,没事,柜子疼贾大妈和棒梗。”
“啊?你确定是要给我姐?不是说不帮衬她吗?”
“你懂什么?再不帮衬你姐,咱家就被孤立了,别乱问,让你去就去。”
“嗯,我这就去!”
秦淮茹正在劝婆婆消气,笑道:“您呀,这是被贰大爷当刀使了,也不想想,他要是真为您出气,昨天晚上怎么不吭声,我和傻柱道完歉了,他又来气了,您看不出今天这会就是为了打压林祯才开的吗?”
贾张氏瞥着白眼道:“你知道是打压林祯,怎么不跟着举手,你还不如棒梗小当呢!”
秦淮茹无奈笑道:“就是加上我和傻柱都举手,也压不住林祯,没见院里的人都不站您这边啊?再说了,就是全部都举手了又能怎样?你以为林祯会在乎大家举不举手?”
贾张氏一想也是。
以林祯的性格和歪曲事实的本领,即便大家都举手了,也能被他一顿白话给说回来。
确实拿他没辙!
“唉!这院里有个姓林的,我就没有出头的日子了!”
“行了妈,看开点吧,您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也没见谁敢压着您一头。”
“哼!我做媳妇的时候,被东旭奶奶压着十几年呢!这刚熬成了婆,又遇到个林祯,我告诉你啊,以后别和他拉关系,咱不缺他家那一点!”
秦淮茹无奈摇头,“我算是明白了,有您在,我是借不到他家一点东西!”
话音刚落,秦京茹掀开门帘进来,手里提着半袋子棒子面。
“姐,婶儿,还没睡呢?”
“呦!京茹,你这是?”
贾张氏见到秦京茹掂的袋子,当时就喜笑颜开,一天的乌云散了。
秦京茹笑道:“大茂心疼您今天生病,又心疼棒梗正长个呢,这不让我把二十斤棒子面送来了吗?这是他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乡亲们送给的,我们不喜欢吃粗粮,就……”
秦京茹说着说着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由得脸色一变。
尴尬的笑道:“也不是不喜欢吃,是没来得及呢,这就给您拿来了,谁让咱们是亲戚呢!”
贾张氏也不在乎那么多了,赶紧伸手接过。
“唉,要说这院里啊,还就你和我们家亲。”
秦淮茹笑道:“京茹,是许大茂让你送来的吧?你回去对他说,后天周日,咱们一起回娘家!”
秦京茹喜道:“行!姐,我这就回去跟他说!”
说着掀开门就往后院跑。
贾张氏小声道:“淮茹,别忘了带菜回来!”
秦淮茹点头笑道:“放心吧,既然许大茂想跟咱们和好,这次的路费我都不用出!”
两天后。
到了周日休息的时候。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和秦淮茹以及棒梗、槐花和小当,一行六人往汽车站赶。
许大茂气坏了,这本来是想拉个关系,不至于在院里被孤立。
结果就被秦淮茹宰了一下。
回娘家的路费秦淮茹是一分不掏,差点把贾张氏也带着了。
自己掏来回的路费,还得表面陪着笑脸装大方。
许大茂有点怀疑跟秦淮茹拉关系是不是走错了棋。
怎么有种所托非人,自己成傻柱的感觉?
“师父!”
林祯正在门口教孩子踢腿,扭头一看,是马华来了。
手里提着两袋子水果。
今天是周日,答应教他做菜的,这早早的就来了。
“马华,以后来不用带东西,你挣得又不多,带啥啊?师父家里啥都不缺。”
马华笑道:“我给四个弟弟带的。”
“行,你小子挺懂事,来,我今天教你点真本事!”
“谢谢师父!”
娄晓娥正在洗衣服,马华赶紧又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师娘好!”
“马华来了,那今天做饭我不用下厨了,你师徒俩就包了。”
马华高兴道:“放心吧师娘,今天您连碗都不用洗!”
傻柱在中院里听到马华的声音,也不和壹大爷聊天了,赶紧就往前院跑。
易中海皱眉道:“柱子你突然跑什么?”
“您不知道,又到偷师学艺的时候了!”
傻柱屁颠的跑到前院,娄晓娥领着孩子去找于莉玩了。
林祯正准备带马华去菜市场。
傻柱恬着笑道:“嘛呢,想丢下我?不带我去?”
林祯皱眉道:“傻柱,上次你没给我磕头吧?就作了几个揖,我都把醋糟鱼的做法告诉你了,你还来占便宜啊?”
傻柱笑道:“说那个干嘛,你徒弟马华不都是我帮你带的吗?你问他,在食堂后厨我有没有瞒着他?我是有啥教啥,就凭我帮你带徒弟的份上,你这也不能撇下我啊?”
“滚边去,你帮我带徒弟是技不如人,愿赌服输,我已经破例教你一次了,别跟我不知足!”
“嘿!嘿!小气了是吧?真让我磕头?这马华还没磕呢!”
马华笑道:“我年前就磕了,早就拜过师父师娘了。”
“啊?你小子!怎么不告诉我呢?”
“你也没问啊,师父不让我炫耀。”
“得!林神厨,还真让我给你磕呀?”
林祯摇头笑道:“算了傻柱,我厨艺上的徒弟一个就够了,你磕了我也不收。”
“啊?那这今天做菜还有我的份吗?”
“你爹教你做饭的时候,别人能看吗?”
傻柱摇头,“不能。”
“那不得了吗?忙你自己的去吧。”
“嘿!行!不带我玩是吧?我明天周一就问马华。”
林祯笑道:“只要马华愿意告诉你,随便!”
第67章 兵来将挡的贾张氏
马华对林祯现在是言听计从。
只要是林祯安排的,他是不问缘由,让干啥干啥。
只要林祯不点头,傻柱再软硬兼施也套不出马华的话。
傻柱闹了个没趣,又回去和易中海聊天了。
林祯没骑自行车,带着马华一路走,一路聊。
了解到他这段时间对厨艺已经有了不小的理解。
傻柱确实遵守战败的诺言,没有藏着掖着,啥都教了。
只不过时间太短,马华学的有限。
林祯道:“马华,看来傻柱在食堂做的菜都没瞒着你,不错,对于菜品,你连他的谭家菜都没有学全呢,我就没必要再教你新的,现在教你几样菜,就像是在鱼塘边送给你几条大鱼一样,不如直接交给你怎么结网怎么捉鱼,明白吗?”
马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师父,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悟?自己发现做菜的精髓?”
林祯摇头,“我是要教你怎么织网,怎么捉鱼,而不是直接送你鱼。”
“呃……”
“算了,别纠结这个了,我教你什么你学什么就行了。”
“是,师父!”
林祯心中叹气,要说这马华,悟性确实一般。
反过来说,要是悟性高,一点就透,也不会在原著里那么忠心于傻柱了。
不过这对林祯来说不算什么,最多是教的时候费点劲。
倒是不用担心他耍心眼。
“马华,我今天教你切工和翻勺的窍门,你记在心里,好好的练,不要告诉别人,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先把这两样精通了,不管做什么菜,都事半功倍。”
“是,师父!你要教我花打四门和快刀切吗?”
“嗯,口诀很简单,难得是刻苦练习,走,为师买把好刀送你!”
“谢谢师父!”
路过供销社的时候,一个熟人突然映入眼帘。
钳工车间的生产主任。
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袋水果,正笑吟吟的过来。
林祯这两天特腻歪他,天天在秦淮茹岗位边转悠,经常替秦淮茹喊自己。
自己一到钳工车间,就没别的事了,立即就被他拉到秦淮茹的岗位边。
以前林祯还没觉得,现在看这家伙就是个老色批,而且还不带遮掩的。
车间里的陈姨、花姐、秦淮茹等一些女同志,在背地里都喊他郭大撇子。
林祯以前对于郭主任没什么感觉,就是上下级的关系。
但自从晋升了工程师后,就感到了不对劲。
这个郭主任不像别的车间主任,他虽然对自己也和和气气的。
但总有一种要压着自己的架势。
感觉自己本来是他的手下,结果晋升后,就不受他管制了,心中很是不服气一般。
平时林祯在别的车间提出个什么工作上的意见,别的主任都虚心接纳。
而老上司郭主任总是找借口推了,神情里还有些不屑。
上次秦淮茹第一天上班,他就以老上司的名义连请带压的让自己去带秦淮茹。
自己带了一天就撂挑子不干,结果晚上还是没躲掉和贾张氏的一顿闹。
第二天还开了个全院大会。
因此这几天林祯很不待见郭主任。
这次竟然在路上遇到,真想装看不见。
“哎呦!林工!这是要去哪?”
郭大撇子远远看到了林祯,赶紧停车打招呼。
林祯也只好回应,“呦!主任!是您呀,我去菜市场,您呢?”
“我?嘿嘿,李副厂长昨天说,应该关心一下刚上班的秦淮茹同志,我这不趁着周日去她家慰问一下嘛!”
“哦~主任您真是体恤下属,那您快去吧。”
“她家有人吗?”
“有啊,贾家的人都出门了,就俏寡妇一人正在屋里独坐呢!”
郭大撇子一听,嘿嘿笑道:“林工说笑了,我可不是为了那个!”
嘴上说着不是为了那个,脚蹬子却已经飞快的转了起来,转眼就拐过街角没了影子。
马华挠头道:“师父,我来的时候见秦淮茹好像出门了,她不在家吧?”
林祯笑道:“对呀,我也没说秦淮茹在家啊?贾大妈不也是个俏寡妇吗?”
“啊?”
“哈哈哈~”
郭大撇子一顿猛蹬,转眼就来到了四合院。
贾东旭办葬礼的时候,他作为代表之一来慰问过,因此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到了四合院门口把车子停好,解下车把上挂的水果就往中院跑。
见到中院的傻柱和易中海正聊天,他也只是点点头。
一转身就钻进了贾家。
“淮茹,我来慰问你了!”
呼~
突然屋里刮出一阵风,吓了郭大撇子一哆嗦。
心想贾东旭你别作祟,现在是新时代,你敢露头就批死你!
念头未过,眼前跑来一个胖老太太,刚才的风就是她带出的。
胖老太太用怨毒的眼神盯着郭大撇子,嘴角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郭大撇子一怔,“贾……贾大妈?”
“你是秦淮茹车间的郭主任吧?怎么不问问有没有人就进寡妇家的门?我一个老寡妇在家,也能吸引了你?”
自从贾东旭死后,郭大撇子是除傻柱之外第二个进贾家门的男人。
因此待遇绝对低不了。
“啊?!!这,这,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是代表厂里来慰问的!”郭大撇子冷汗都下来了。
贾张氏冷冷道:“哼!我不相信轧钢厂的杨厂长会让你直接进寡妇的门,走,咱们现在就去问问杨厂长!”
“你你!”
“我什么我?得亏我儿媳妇都出去了,要是我带着孩子出去,这屋里只有秦淮茹,不知道你下句话怎么说呢!”
他们的争吵把壹大爷和傻柱都引了过来。
傻柱嬉笑道:“郭主任,您这来慰问也不跟我们说个话,低头就往俏寡妇屋里钻啊?这回好了,俏寡妇没见到,见到个泼寡妇!”
“傻柱你闭嘴,我是按照李副厂长吩咐来慰问的!”
易中海道:“主任你别生气,老嫂子你也别生气,就是一场误会。”
贾张氏怒道:“呸!易中海,你别和稀泥,你是没听到郭大撇子刚才叫得有多肉麻,‘淮茹~我来慰问你了~’恶心!”
傻柱一听火蹭一下就起来了。
“他真是这么说?”
贾张氏道:“就是这么说的!”
傻柱吐了口吐沫就开始挽袖子。
易中海见势不妙,赶紧拦道:“柱子,别犯浑!郭主任,您先回吧,淮茹回来了我转告他您来慰问的事。”
郭大撇子愤愤道:“都不该照顾贾家,不该照顾秦淮茹!”
贾张氏怒道:“不稀罕你这样照顾!”
易中海叹气道:“老嫂子,少说两句!郭主任,误会误会!”
第68章 给秦淮茹穿小鞋
郭主任碰了一鼻子灰。
可以说是狼狈而逃,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的婆婆会这么撒泼。
而自己直接进门确实也有点唐突。
想了想还是林祯说的那句话让他失去了理智。
‘贾家人都出去了,就俏寡妇一人在家独坐呢!’
还以为是恶婆婆带着孩子出去串门了,就剩秦淮茹在家,没想到现实是相反的。
郭主任出了四合院,气得直摇头,灰溜溜的返回家中。
中院里。
易中海叹气道:“老嫂子,这郭主任可是淮茹的顶头上司,不管他这次进你家门是不是唐突了,你真不该这样对他,毕竟他是来看望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贾张氏撒泼的劲过去了,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点过分。
把郭大撇子当成院里的人,张口就骂,确实不好。
“唉……这……谁让他直接就进门呢,你哪怕在门口咳嗽一声也行啊?”
傻柱不以为然道:“担心这个干嘛,害怕他给秦淮茹穿小鞋?真要是那样,咱直接办他!”
易中海瞥了傻柱一眼,冷冷道:“就你能!你咋不上天呢!”
贾张氏心里泛起了嘀咕,“他壹大爷,这郭大撇子不会真给淮茹穿小鞋吧?别扣工资了!”
易中海道:“扣工资倒不至于,但郭主任以后可能会刁难淮茹,等淮茹回来,我给她说说,上班时带她去道个歉,兴许就过去了。”
“那行,这事你多操心,唉……你说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
林祯带着马华从菜市场回来后,听说了郭大撇子的遭遇。
心里好笑,这郭大撇子总算也领略了贾张氏的泼辣。
马华担心道:“师父,郭主任会不会迁怒于你啊?”
林祯笑道:“放心,这事都在我的预料之内。”
次日一上班。
郭主任就找到了林祯。
“林工,你可害惨我了!”
林祯诧异道:“主任,这话从何说起啊?”
“行了,还装不知道呢?你们院里估计都传开了,就是我被那贾张氏揪着衣领子骂的那件事。”
林祯故作气氛道:“嗐!您说这事啊,我听说了,太气人了!”
郭主任道:“要不是你说俏寡妇一人在家独坐,我也不会失态,你说,你是不是在整我?”
林祯在心中恨不能给他一嘴巴。
你也知道自己直接钻寡妇家的门失态啊?不知道悔过,反倒怪我?
“郭主任?就算是秦淮茹一人在家,您也不能直接进去啊?那可是大白天,再说了,贾张氏年轻时还真是个俏寡妇,您没看贾东旭都挺俊的吗,就是仿他妈,我给您打趣呢,不算说谎,更想不到您会直接钻寡妇家的门,怎么能是整您呢?”
郭大撇子尴尬的笑道:“我给你逗着玩呢,哪能真怪你?我是真想不明白,你们院怎么会有那样的恶婆婆!”
林祯无奈道:“前几天我都给您说了,秦淮茹第一天上班,您非安排我去指导她,晚上回家贾张氏就堵着我家的门骂,第二天还开了全院大会,您不知道了吗?怎么?忘了还是没往心里去?”
面对林祯的指责,郭大撇子无言以对。
他以前可不在乎林祯在院里受到什么遭遇,只要能随了俏寡妇的请求就行。
如今林祯又一次说起,明显是怪自己不按流程,非安排他指导秦淮茹了。
郭大撇子抿了抿嘴,“行行行,怪我怪我,下次李副厂长再嘱咐我去慰问,我是不再去了!”
他们这边正聊天呢,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找了过来。
林祯见状点头打个招呼赶紧离开,心想这事我才不愿意掺搅。
秦淮茹替婆婆道歉,郭大撇子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表情。
“秦淮茹,厂里是看你家可怜,重点照顾,你可不要拿方便当随便,刚才林工还怪着我呢,说我不该给他施压非让他做你师父,害他被你婆婆骂一顿。”
秦淮茹笑道:“主任您误会了,林祯和我婆婆的矛盾已经消除了,不会怪您的。”
“行了!别说这个了,厂里决定以后不再慰问你家,你赶紧去开工吧。”
易中海想要替秦淮茹说几句话,郭大撇子没给他机会,扭头就走了。
易中海无奈道:“先慢慢干吧,有不懂的及时问我。”
郭大撇子回到办公室,越想越气。
自己堂堂一车间主任,竟然受这闲气。
当下叫来领班,“秦淮茹的产量现在是定的多少?”
“标准量的30%。”
“都干一个星期了还30%呢?你是看她漂亮,故意照顾是吗?”
“哪敢啊主任,这30%不是您当初定的吗?你不发话我哪敢改?”
“怪我?”
“不不不,怪我!您说,涨到多少?”
“给我涨到标准量的80%!”
“是,我这就去跟她说!”
标准量的80%,也就是贾东旭一级钳工产量的80%。
可秦淮茹现在还处于学徒的初级阶段,达到标准量的80%,那是不可能的。
明显,这是郭大撇子在给她穿小鞋。
秦淮茹得知后,冷冷笑道:“早就料想到了,哼!咋不直接给我按一级钳工的生产标准呢!”
边上的工人笑道:“秦姐,等会要不要我帮你,我做的快!”
“行啊!那多谢小吴了。”秦淮茹的笑容像春天的花,车间里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抵挡的。
“没事,谁让你是我姐呢!”
“淮茹妹子,我也帮你,咱不怕郭大撇子!”
“呦!谢谢王哥了,不过你得小点声,被郭主任听到可就惨了。”
“不怕,他没当车间主任的时候我就这么喊,当了车间主任我还是这么喊!”
秦淮茹在车间左右逢源,郭大撇子的小鞋穿跟没穿一个样。
领班给他一汇报,可把他气够呛。
“马上肃正车间纪律,上班时间不准串岗,每个人只能干自己的工作,哪个想帮助秦淮茹的,产量要求给我提50%!”
这一下打着帮忙的名义,想接近秦淮茹的工人都不出头了。
毕竟都是想占俏寡妇的便宜,没有那个真愿意当冤大头,不计损失的帮助她。
秦淮茹心里一阵失落。
看来这小鞋是穿定了。
想了想壹大爷在郭大撇子面前说不上话,傻柱就会犯浑。
唯一能帮自己的只有林祯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自己说话。
第69章 秦淮茹求人傻柱出头
中午吃饭的时候。
秦淮茹故意和林祯坐在一个桌。
林祯一下就看出了她的来意。
产量被提升到标准量80%的事,他已经听说了。
“秦淮茹,吃饭不跟花姐坐一起,找我有事?”
秦淮茹笑道:“喜欢你不行啊?”
林祯打趣道:“切!当初托刘婶向你提亲的时候,你咋不这么说呢?”
秦淮茹一听,笑容瞬间僵住,紧跟着眼圈一红,眼泪扑溯而下。
她是真的伤心了,自从贾东旭死后,她多少个夜晚里想的人不是贾东旭,而是林祯。
她叹息自己命苦,后悔当初嫌贫爱富,羡慕娄晓娥。
幻想着自己的丈夫是林祯该多好。
这些事她都深埋心底,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
如今在工厂上班被色眯眯的郭大撇子穿了小鞋。
不得已来找林祯。
没想到两句玩笑话,击中了她的痛点。
秦淮茹心想,如果我是你的女人,也不会遭这个罪!
如果我是你的女人,也不会独自一人撑起一个家!
见秦淮茹哭泣,林祯心中一动。
这秦淮茹是真伤心了?
嗐!
我也是,明知道她已经后悔当初的决定了,还拿那个开什么玩笑。
“行行行,行了,哭什么呢,再哭我可走了啊!”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我也后悔当初的决定,但后悔没用,要是能回到过去,我非给当初的自己一个耳光。”
“玩笑话别当真,你先开玩笑呢,我不得回你一个啊?”
秦淮茹破涕为笑道:“我没开玩笑。”
林祯摇头道:“拉到吧,我宁愿相信是玩笑,而且喜欢我这种玩笑以后都别再开了,我可不想和你婆婆再闹一场。”
秦淮茹笑道:“知道啦~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林祯不说话,继续吃饭。
秦淮茹笑问道:“求你帮个忙呗?”
“说出来我听听。”
“你跟郭大撇子说说,产量标准给降下点,我还不熟呢,或者跟李副厂长或杨厂长说说,给我调个车间!”
林祯放下筷子,淡淡道:“秦姐,我可没那么大权力,而且这事按你说的那叫治标不治本。”
“什么意思?”
“以你的相貌和身材,调到哪个车间都一样,你还是抓紧时间熟悉操作最重要,作为一个院的邻居加工程师,我最多是勤指导一下工作,其它的办不到。”
秦淮茹默然,良久道:“你就忍心看我被穿小鞋?”
林祯无奈道:“这事你没有错,我也没有,是你婆婆的错,我不能因为你婆婆的错去得罪郭大撇子吧?不对,其实我已经得罪他了,这事别再找我了。”
秦淮茹叹气,林祯说的每错,确实都是婆婆引起的。
林祯又道:“与其找人帮忙,你不如赶紧熟悉技能,给他完成个100%,就算打了郭大撇子的脸了。”
秦淮茹道:“好吧,我看这事也只能这样了。”
吃完饭秦淮茹又去找傻柱拿了几个白面馒头。
傻柱问道:“郭大撇子有没有难为你?”
秦淮茹苦笑道:“这还用说?让我完成80%的量,我最多能完成50%。”
“嘿!这郭大撇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秦淮茹笑问道:“你怎么收拾?”
傻柱挠了挠头,“我告诉前面打饭的人,遇到郭大撇子,勺子多抖两下。”
噗嗤~
秦淮茹笑道:“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傻柱无奈道:“关键不在一起上班,接触不到啊。”
“唉,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看着秦淮茹无奈的转过身,傻柱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有了!秦淮茹,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别管了,先回去喂槐花吧,保证你明天就没事!”
“行,真要是帮我搞定了郭大撇子,姐姐我晚上陪你喝一杯。”
“得嘞!咱可不能反悔啊!”
傻柱高兴坏了,晚上陪自己喝一杯,那叫一个美。
赶紧回后厨解掉围裙,一路小跑去找李副厂长。
现在的傻柱还没和李副厂长闹矛盾。
李副厂长现在也没有对刘岚怎么样。
在傻柱心中唯一的不好印象就是上次抓他把柄的事。
不过因为那件事后,傻柱觉得李副厂长对自己很不错,每次见面都很关心下属。
因此有了错觉,以为李副厂长是个正直的人。
这才想起来去找李副厂长给秦淮茹说情。
当当当~
“请进!”
李副厂长刚吃过饭,正在办公室喝茶,见是傻柱到来。
眯着眼笑道:“傻柱,你怎么来了?有事?”
傻柱先把门关上,笑道:“没别的,跟您反映个事。”
“嗯,说吧,我正想了解一下食堂后厨的情况。”
“不是食堂后厨,是钳工生产车间。”
“哦?什么事?你说吧,不用藏着掖着。”
“是这样,这郭主任啊,说听您的安排,在周日去慰问秦淮茹一家,结果也不吭声,掀开帘子就往屋里钻,刚好遇到秦淮茹的婆婆……”
傻柱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出,又说了今天郭大撇子给秦淮茹穿小鞋的事。
李副厂长听了,表面上还是笑眯眯,心里却气得不轻。
首先,他可没有安排郭主任去慰问秦淮茹,郭主任竟然那他当挡箭牌。
其次,他也有点联想和俏寡妇的一些事,没想到被郭主任近水楼台了。
最后,这郭主任是自己的亲信,竟然背着自己干这事,简直是要造反。
“傻柱,这事我已经了解,你反映得很好,继续保持,以后不管车间还是食堂,有事就来跟我说。”
傻柱笑道:“行,您放心!那个,秦淮茹?”
“下午就没事了,跟她说,我很重视这件事,以后有困难了可以直接来找我,不要觉得厂长高高在上,我也是轧钢厂的一名工人!”
“行嘞!就等您这句话呢,那我先回去?”
李副厂长摆了摆手,“回去吧。”
傻柱这边刚走,林祯拿着一份资料过来找李副厂长签字。
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后才离开。
林祯这边一离开办公室,李副厂长立即给车间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郭主任,你过来一下!”
郭大撇子一听李副厂长口气冰冷,心中瞬间没了底。
赶紧往办公室跑,路上还和林祯走了个碰头。
一进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郭大撇子就迎来了一顿狂风骤雨。
第70章 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
“郭主任,您翅膀硬了?我什么时候安排您去慰问俏寡妇了?您好厉害,直接进寡妇的门?嗯?我是这么安排你的吗?”
郭大撇子冷汗瞬间就渗出了额头。
李副厂长越是对手下的亲信客气,就证明他越生气。
“厂长,我……我……”
“闭嘴!你什么你!拿我当挡箭牌?让群众说我的不是?啊?”
“不不,误会,我错了,我当时是太唐突了。”
“还有,秦淮茹80%的产量是怎么回事?她现在还是学徒早期,能完成50%就不错了,你是要拿捏她,好遂你的心愿吗?”
“不!没有!厂长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
“你知道哪里惹我生气了吗?”
郭大撇子低头道:“是……不该提您?”
“哼!以后别跟我耍小聪明,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
“是,厂长放心,我再也不敢了,我当时就是为了突出您对下属工人们的关心,没想到事与愿违了。”
“行了,不要给我解释,后面该怎么办,就看你的了!”
“是是是,我这就回去重新安排。”
官大一级压死人,郭大撇子哆哆嗦嗦的退出办公室。
心里郁闷坏了。
他看的出来,李副厂长对俏寡妇也有点意思,但碍于身份不能表现。
他和李副厂长是一路人,因此有些话不用说明。
回到车间后,见秦淮茹还没来上班,她要回去喂孩子,比别人多休息一个小时。
郭大撇子便叫来了领班,“等会秦淮茹回来了,跟她说,产量调回到标准的50%,让她赶快熟悉操作,这都是李副厂长体谅她是个新手,才特意照顾的。”
领班点头,悄悄道:“主任,是不是林祯给李副厂长说什么了,吃饭时我见秦淮茹坐在他面前哭呢。”
郭大撇子眼睛一眯,冷冷道:“我也是这么想得,你以后给我看着点林祯,有异常马上告诉我。”
“行,您放心!”
这个领班以前和林祯平级。
可林祯晋升工程师后就比他的级别高了,工作上经常被压着。
因此早就不忿了,和郭大撇子是一拍即合。
郭大撇子安排完回到办公室,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林祯刚刚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和他走了个碰头。
再加上领班那么一说。
他已经百分百相信是林祯在背后搞得事。
心想你本来是我的下属,你刚进轧钢厂的时候,我已经是车间主任了。
六年过去,我还是车间主任。
你却成了工程师,工资比我的都高。
现在是翅膀硬了,敢跟我斗?
哼,你还嫩点!
在李副厂长面前,我还是比你吃香!
郭大撇子越想越恼火,又把领班的叫到跟前。
“林祯再有工艺上的改进,不论对错,都给我拒了,咱们不配合他的工作。”
“明白!是该警告他一下了。”
偏巧林祯拿着一份工艺改进建议书过来。
就是他刚刚请李副厂长签字的资料。
对锻、焊、钳、钣和冲压等几个车间的操作工艺,进行的一次改进建议。
算是林祯晋升工程师后,上级专门安排的一项任务。
林祯结合自己的满级技能,以及未来穿越者的见解。
提出了最符合当前时代的改进。
刚才李副厂长看后很是惊奇,不怎么关注工作的他,还破例和林祯聊了很长一会。
立即批示各车间开始改进。
林祯把资料挨个送给各个车间的主任,最后才来到钳工车间。
还没说话呢,郭大撇子就冷冷问道:“林工,什么资料啊这是?”
林祯道:“工艺改进建议书,提升咱们钳工车间生产效率的。”
“车间的生产效率已经达标,不需要再提升,你这建议书还是自己留着吧!”
林祯诧异道:“您不看看?”
郭大撇子不屑道:“不看,要说钳工的工艺,我比你清楚,你不用在我面前卖弄,吓唬吓唬其它的生产主任还差不多,哼!”
林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郭大撇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上午还好好的呢,你这是要给我撕破脸?
就因为昨天被贾张氏骂的事?
你也太小心眼了!
林祯不知道他是因为刚刚被李副厂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心里误会是自己告的状,才这么生气。
“郭主任,你确定看都不看一眼?”
“不看,拿走,我正烦着呢!”
“为什么啊?就因为昨天去我们院的事?”
郭大撇子冷冷道:“林工,行了,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想帮秦淮茹还是不想帮?”
林祯不解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跟你说的明白啊,对秦淮茹就跟对其他工人一样。”
“哼!表里两套,那你刚才去李副厂长办公室干什么了?就因为秦淮茹中午吃饭时对你掉眼泪,你就心软了,就告我的状?林祯,你可要记住,你曾经是我的部下,就算当了工程师,我也是你的老上司!”
林祯微微点头,心中已经猜出了大概。
看来这郭大撇子是被李副厂长训了。
仔细一想,自己去找李副厂长签字的时候,遇到了傻柱。
而秦淮茹每天中午都会从傻柱手里接过几个白面馒头再走。
这么一推理,瞬间就明白了。
肯定是秦淮茹又求了傻柱,而傻柱出头去找了李副厂长。
林祯感到挺意外的,毕竟傻柱怎么可能回去找李副厂长,他们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是对头。
林祯想直接告诉郭大撇子是个误会。
但转念一想,这个误会还是让李副厂长亲自告诉他比较好。
“郭主任,这份资料很重要,是上级专门安排的任务,您确定看都不看?”
郭大撇子不屑道:“不看,杨厂长来了我也不看!”
“那行,告辞!”
“唉~林祯,喂……林工!怎么说走就走?”
郭大撇子就是想压一压林祯,再趁机训斥一下。
他知道那份工艺改进建议书的重要性,怎么能不看。
自己就是端着架子让林祯道歉认罪的,没想到林祯转身就走。
郭大撇子赶紧对领班说:“去,把他叫回来!”
领班的出去转了一圈又回车间办公室了。
“主人,这林祯是属兔子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叮铃铃铃铃~
郭大撇子看着桌子上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第71章 傻柱一无所有
“喂,你好钳工车间。”
“姓郭的你马上给我滚过来!”
“啊?!是……是!”
郭大撇子满头是汗,挂了电话埋怨得瞪了领班一眼。
“让你追个人你都追不到,你干啥行?”
“主任,谁的电话?”
“别问了,干你的活去!”
郭大撇子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后,感到不是初夏的季节,而是数九隆冬。
李副厂长在办公桌后坐着,脸上挂着霜。
林祯在边上站着,一副委屈的样子。
“厂长,您叫我?”
啪!
李副厂长把钳工车间工艺改进建议书扔到郭大撇子脸上。
郭大撇子赶紧用双手接住。
“姓郭的,我签字的资料入不了你的法眼了是吗?”
“不不,我,我刚才跟林工闹着玩的!”
“你是公报私仇吧?”
“不,怎么可能呢,您刚才的批评让我进步,我怎么能有怨气呢?”
“哼!别装了,你即便是公报私仇,也找错了人,反映你为难俏寡妇的不是林祯,另有其人,你要打听吗?”
“不不,不打听!”
“跟林工道歉,然后会车间一起好好工作,我手底下的人,不能出现内斗,懂了吗?”
“懂,我错了!林工,我错了,对不起,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林祯赶紧笑道:“没事主任,我如果刚才跟你说不是我告的状,你肯定不相信,以为我是在狡辩,这才麻烦厂长亲自解释的,确实不是我,秦淮茹是求我跟你说好话来着,我怕你生气就没敢答应,这事另有其人。”
“嗐!我刚才确实是在开玩笑呢,出去跑了一圈,没找到你。”
“那这份资料?”
“马上就实施!”
看到林祯和郭大撇子和好,李副厂长眯着眼笑道:“好好跟着我干,以后不许私斗,回去吧。”
两个人一起回车间的路上,郭大撇子笑问道:“林工,到底是谁告的状,害得咱们不和睦的?”
“主任,其实我也不清楚,李副厂长他没说。”
林祯现在知道郭大撇子表面上跟自己和好了,心里头还生着气。
懒得和他多纠缠,抱定装糊涂,能远离就远离的心态。
因此没提傻柱的事。
经过李副厂长这一次训斥,郭大撇子暂时不敢在工作上跟林祯使绊子了。
对于秦淮茹,却还是有点不服气,一心想找出背后告状的人是谁。
秦淮茹来上班的时候,刚好看到林祯和郭大撇子又说又笑的进车间。
等一到工作岗位上,领班的立即过来说道:“秦淮茹,你的产量要求降低了,能完成50%就行,李副厂长特别照顾你的。”
秦淮茹大喜,“真的?”
“嗯,谁让你的眼泪厉害呢,林工愿意为你得罪人。”
领班的还不知道郭大撇子刚刚在办公室的遭遇,依然以为说动李副厂长的是林祯。
秦淮茹心中嘀咕起来,“他不是不愿意帮我吗?原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啊,嘿嘿,没想到还是个有情义的人!”
林祯来指导她工艺的时候,秦淮茹低头娇笑道:“谢了啊,刀子嘴豆腐心,讨厌……”
林祯一怔,心想你发什么春?
“秦姐,指导你工艺是我的工作,你没必要这么谢吧,整个车间的人我都得指导啊!”
“行啦,知道你脸皮薄,这事我不会告诉娄晓娥的!”
林祯一头雾水,心想这又是什么操作?
唉!
上班心真累。
“喂,林祯,你走什么?”
“再不走怕又有误会!”
下班时,秦淮茹高兴坏了,还想坐林祯的自行车回家。
林祯咋舌道:“你想让贾大妈真撞死我家门口啊,我带你回家比傻柱背你回家的后果都严重,大姐,扰了我吧!”
“嘿!这就跑了啊?瞧你那小气样!”
看着林祯蹬起车子就跑,秦淮茹忍不住好笑。
“秦淮茹,怎么样,下午没事了吧?”傻柱从后面笑着追了过来。
秦淮茹得意道:“没事了,林祯已经帮我摆平了,他直接找了李副厂长,郭大撇子被狠狠训了一顿!”
“是吗?”
傻柱挠了挠头:“嗐!你早说他会帮你啊,我也省的多操一份心了,他说话比我有分量。”
秦淮茹笑道:“那是,他呀,就是不想承认,怕娄晓娥和我婆婆误会,唉,看来还是有点良心的!”
傻柱抿了抿嘴,心里有点酸。
心想既然林祯都帮你摆平了,我陪着笑去求人的事就别提了,跟林祯那雷厉风行根本没法比!
就这样,傻柱陪着秦淮茹一路走回家,半个字没提自己去找李副厂长的事。
而在秦淮茹的心里,以为这件事就是林祯帮她办的了。
这次心里高兴,专门去医务室给贾张氏买了包止疼片。
在解方前,贾家过得富裕,贾张氏染上了烟霞癖。
后来丈夫去世,就剩下她带着贾东旭,日子就紧绷了。
解方后国家对于不良嗜好管得严格。
贾张氏犯烟瘾时浑身不自在。
只能吃止疼片缓解。
见儿媳妇回来终于带回了止疼片,贾张氏高兴坏了。
“呀!止疼片终于买来了?”
秦淮茹笑道:“早就想给您买了,但跟大夫不熟,这几天熟悉了一些,说是你牙疼,人家才开了这十几片,您省着点吃。”
“嗯,我一个星期最多吃两片,撑不住了再吃,对了,你工作怎么样?”
“没事了,郭大撇子被李副厂长狠狠训了一顿,我的工作量也给调回来了。”
“哎呦,要说啊,还得是大领导,这李副厂长是个好人!”
秦淮茹笑道:“行了,不给穿小鞋就好,咱们做饭吧赶紧。”
……
林祯回家和娄晓娥一边闲聊,一边做饭。
娄晓娥突然放下菜就往外跑,蹲在墙角干哕起来。
林祯一怔,马上跑出来笑问道:“有了?”
娄晓娥笑道:“你不比我清楚?”
“嘿嘿,希望来的是女儿。”
“哼!再给你生俩儿子!”
“别啊,你要报复我是怎么着?”
“我想吃酸的!”
“呃……好!我这就给你买去!”
林祯去车棚推自行车。
阎解成赶紧小跑追上。
“林祯,等会,去给娄晓娥买吃的?”
“嗯,要我替你捎东西?”
“不是!这个……这个……你看吧,你跟娄晓娥又有了,可我跟于莉怎么就没动静呢?”
第72章 娄晓娥怀孕阎解成于莉问医
娄晓娥又怀孕了,于莉最近和她走得近,自然也知道了。
然后就开始数落阎解成,非逼着阎解成去医院做检查。
阎解成也是拉不下那个面。
见林祯要去给娄晓娥买东西,这就赶紧追过来问问。
毕竟跟过来人取取经不算丢人,都是岁数差不多的。
林祯笑道:“放心,你俩没事,就是心理负担太重了。”
阎解成笑道:“你不是懂医术吗,要不给我俩瞧瞧?”
“行,我去菜市场回来了吧?”
“成,我和于莉一会去你家,别告诉我爸啊!”
阎解成虽然也抠,但在四合院里比许大茂好多了,尤其是于莉,对林祯夫妻和四个儿子都不错。
因此林祯直接就答应了。
原著里他俩的孩子出生的比较晚。
现在就凭于莉和娄晓娥的交情。
他们两口子想早要孩子,林祯肯定会拉一把的。
去车棚推车的时候刚好遇到贰大妈。
“呦,林祯,这慌慌张张的干嘛去啊?”
林祯挠了挠头,“晓娥想吃酸的,我去给她买杏去。”
“哎呦!又怀上了?嘿,这回估计又给你生俩儿子!”
“哈哈,这事谁说得准呢?”
一扭头,许大茂推着车进车棚,看到林祯后赶紧低头。
林祯没心思理他,贰大妈也讨厌他。
两个人赶紧出去。
许大茂的指甲盖掐进了肉里,怒道:“又怀孕?院里的孩子全让你生完算了,有没有点功德心啊,还让不让人家生!槽!”
“许大茂!你骂谁呢?”
许大茂一哆嗦,回头一看,是贰大爷刘海中。
赶紧对着笑脸道:“没!贰大爷,我啥也没说啊,您听错了!”
刘海中怎么可能会听错?
他为了收拾许大茂,天天挑毛病。
可许大茂奸猾的很,知道撺弄着开会坑了三个大爷,他这段时间是如履薄冰。
见谁都是先低头,再赔笑。
因此刘海中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有逮到机会。
现在终于逮着了许大茂的马脚,怎么可能会耳聋听错?
“背后骂人,言语粗鄙,许大茂,一会就开会,专门探讨你的品行问题!”
许大茂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赶紧赔笑道:“贰大爷,您您,您这是干什么呀,晚辈我错了还不行吗?那天我要是不放下手,散了会林祯就得打我!”
刘海中冷眼看着许大茂,“继续狡辩!”
“哪敢呢,我在您面前哪敢狡辩,我给您实说吧,我刚才骂林祯呢!”
许大茂说完,下意识的往外面看看,生怕被林祯听到了。
刘海中冷冷道:“说这个没有用,你骂林祯也不行,这次就要批你!”
“唉!贰大爷诶!你咋就想不明白呢!我不像你和壹大爷叁大爷,我是真怕林祯,他打人下死手啊,我不能硬碰硬,只能背地里出主意,咱爷俩是一条线上的!”
“你放屁,就你先投降的,你骨子里就是叛徒!”
“是是,我是叛徒,但我认输了没有投敌啊,你看我最近和林祯走一起过没有,给你说,我还没有刘光天刘光福和林祯的关系好呢!”
“行了,别提我家那俩小子,提起来我就气得慌!”
许大茂赶紧赔笑,“您消消气,现在这院里,也就我愿意站您这边,您说是不是,我才是您的亲信啊,贰大爷!”
刘海中眯着眼想了想,虽然不相信许大茂说的。
但确实是个事实。
俩儿子是指望不上了。
或许不该收拾许大茂,而应该拉拢。
“许大茂,这次看你态度好,我就不追究了,老易老阎那边我也会去说的,以后不找你麻烦,但是你应该干什么,希望你明白!”
“明白,打头阵挑事我不行,但在背后我愿意当贰大爷的亲信。”
刘海中想了想,问道:“许大茂,我没记错的话,你妈我许家弟妹在解方前去娄家干过活吧?”
“没错,是被资本家压迫过一段时间。”
“这样许大茂,你找个机会回家问问,看能不能……知道吗?”
刘海中话说一半,许大茂拍手笑道:“贰大爷,咱爷俩想一块去了,放心,这个周日我就带京茹回家,高低打听出点东西来!”
刘海中点头,小声道:“保密。”
“放心吧您!”
许大茂一顿谄媚,总算是化解了来自贰大爷刘海中的怒火。
回到家中,不由的轻松起来。
“京茹,告诉你啊,以后别去你姐家了,咱现在不会被孤立了!”
秦京茹坐门口不说话。
“诶!听到没有啊!”
秦京茹嘟嘴道:“大茂,听说娄晓娥又怀孕了,咱们怎么就没动静呢?”
许大茂不耐烦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做饭去!”
秦京茹道:“我不去,你这几天怎么不找林祯了?你以前不是说他会瞧病,可厉害了吗?”
秦京茹并不知道许大茂告娄晓娥黑状的事。
更不知道上次被林祯暴打一顿的事。
因此很不解,以前许大茂说林祯厉害,治好了他被傻柱吓蔫的病,现在怎么就不提了。
许大茂怒道:“别提他,他算哪门子医生,上次是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秦京茹不以为然道:“你不去问,我自己去,刚才我姐还悄悄跟我说了呢,林祯是个好人,有良心!”
“嘿!秦淮茹说的话你也信啊?以后不准去她家!”
“哼,你在家吧,我前院找娄晓娥去!”
“不准去!”
“你管不着!我要生孩子,我可不能学壹大妈!”
许大茂一把没拉住,想追又不敢,怕到前院被林祯收拾。
气得在屋里对着空气耍了一顿王八拳。
林祯买杏回来。
阎解成和于莉已经在家和娄晓娥闲聊着呢。
于莉笑道:“呦!真舍得买,这一大兜子,多少斤啊?”
“十斤,随便吃,解成于莉,你俩也吃。”
于莉脸一红,笑道:“我倒是想吃,嫌酸的倒牙。”
阎解成尴尬笑道:“林祯,赶紧的,给我俩把把脉,等着回去吃饭呢,不能耽误你们的时间。”
娄晓娥高高兴兴的去洗杏。
林祯先给阎解成把了把脉,“解成,你啥事没有,就是别熬夜,别太勤,太勤了反而不好怀。”
又给于莉把了把脉,林祯的笑容慢慢的收起。
可把于莉吓坏了,“林祯,怎么样?你这表情可别吓唬我!”
第73章 秦京茹明白过味来
林祯没有说话,仔细诊断起于莉的脉象来。
片刻后。
林祯道:“张嘴我看一下你的舌苔。”
“嗯,不用担心,你只是肝气郁结,宫寒血亏,每月天癸至,腹痛量少,还经常伴有失眠,对吗?”
于莉惊讶的点头,“神了!”
阎解成也没听懂具体说的什么,只知道情急询问。
“啥原因造成的?”
“原因不只一个,但主要是心情郁闷,外加营养没跟上,导致失眠没休息好,如此了形成恶性循环。”
“好治吗?吃什么药?”
“其实不吃药也没事,慢慢的就能调整过来,如果你两口子特别着急要孩子,那就吃点药加快恢复的速度。”
于莉道:“我这情况就是气得了,林祯,你是不知道,我家吃饭的碗划得都有线,每个人盛多少饭都不能超过线,谁家会像我爸一样?”
阎解成尴尬道:“行了,这事别说了。”
“哼!阎解成,你也知道说出来丢人?我真后悔嫁给你了!在你爸面前,你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唉……”阎解成低头无语。
“好了,别吵了,阎解成,你俩的工资不是没交给叁大爷吗?”
“没有,我们存着呢。”
“那你时不时的就给于莉买点好吃的补补。”
阎解成为难道:“我要是给于莉买好吃的,我爸肯定趁机就不管我们饭了,而且买水果点心什么的,弟弟妹妹都跟着吃,于莉也吃不了多少。”
林祯微微摇头,心想你可真学到了你爹的精髓啊!
娄晓娥笑道:“阎解成,你木头脑袋啊,你们不能在外面吃完了再回来啊?”
“诶?也是啊!”
“行了,我给于莉开些疏肝解郁,益气暖宫的药,半个月就能调过来了。”
林祯随后写了一个药方,交给阎解成让他去抓药。
这边阎解成和于莉还没离开呢,秦京茹跑了过来。
“呦,都在呢?”
“秦京茹,你来是?”
“嗐,来问问你,还不是关于生孩子的事吗?”
林祯皱眉道:“你让许大茂来。”
“大茂他不想来,你先帮我瞧瞧,听说你好像会把脉。”
阎解成在边上笑道:“什么叫好像,本来就会!”
秦京茹一听,捋开袖子就往林祯身边坐。
林祯道:“秦京茹,不是我不给你把脉,你这面相红润,气血充足,眼明神亮的,根本没有半点生病的样,别在这闹了,快回去吧!”
秦京茹不乐意道:“唉~林祯,你帮我看看能怎么样啊?我来都来了!”
说着手愣是往林祯怀里伸,“好好好,停!我帮你看,嘛呢你这是!”
林祯无奈,只好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秦京茹的脉搏上。
细一诊断,发现秦京茹身体棒得很,是个生儿育女的好身板,只可惜跟了许大茂。
“秦京茹,你没事,回去吧。”
“啊?!我,我没事?什么意思?”
于莉在边上笑道:“这还用问?”
秦京茹缓缓点头,“明白了,我知道了。”
说着起身就走。
“嘿,连个谢谢都不说啊!”
“谢谢啦~我一会把大茂拉过来!”
秦京茹气坏了,一路小跑回后院。
心想自己家的姐妹一个比一个能生,怎么到自己这就没了反应。
幸亏刚才软磨硬泡的让林祯把了把脉,原来自己没事。
那自己没事,就是许大茂有事了呗!
“京茹,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去?”秦淮茹正在做饭,见秦京茹火急火燎的,好奇问道。
秦京茹停下脚步,道:“姐,刚才让林祯给我把脉了,他说我没事。”
“哦,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没事,那不就是大茂有事吗?我去把大茂拉来让林祯好好的瞧瞧。”
秦淮茹笑道:“你这么着急干嘛?晚俩月怀上不也没事吗?人阎解成于莉两口子不也没怀上吗?”
“人家两口子刚一起去找林祯看了,估计下个月就能怀上,我可不能落后!”
“林祯真这么神?”
“别得我不知道,你看娄晓娥不就明白了,这又怀上了,哎呦!忘了!大茂让我以后不跟说这么多。”
秦京茹转身就走,气得秦淮茹骂道:“这缺德的许大茂!”
秦淮茹一边做饭,一边在心中犯了嘀咕。
心想怀孕的事可不能小瞧啊。
自己的这种情况,不知道会过到什么地步。
不管和林祯有没有可能,也不管和傻柱有没有可能,甚至和车间里有没有可能。
不管怎样,自己都得留个后手。
不能被婆婆拿捏,也不能被街坊邻居议论。
这一个寡妇要是怀了孕,传出去太丢人。
以备万一,还是得去偷偷上个环。
她这边正寻思呢,后院已经热闹了起来。
许大茂一家和贰大爷一家都各自吵了起来。
秦京茹非拉着许大茂去找林祯。
许大茂说什么都不去,“秦京茹,你给我松手,别踏马逼我打你!”
“大茂,咱去看看嘛,人家阎解成和于莉都一起去了。”
“闭嘴,你给我小点声!我告诉你啊,不去!”
“你不去不行,林祯说了,我没事,我没事就是你有事!”
“小点声!我去,我去行了吧,但是我不去找林祯,我,我自个找大夫去!”
“真的?”
“真的,找就找真大夫,找他个业余爱好者干什么?”
许大茂被秦京茹缠得没办法,心里也有点虚。
想着去找当时给自己接骨的大夫问问,或许真能发现些什么。
他们这边不闹了,而西户的老刘家已经打起来了。
吃饭时贰大妈说起娄晓娥怀孕的事。
刘光天就抱怨道:“人家再生就是第五个孩子了,我连媳妇姓什么都不知道,妈,你也帮我操操心!”
啪!
贰大爷刘海中二话不说就敲了刘光天一筷子。
“爸!好好的您打我干什么?”
“哼!你自己不争气,刘婶给你介绍过,你怎么没本事和人家处啊?”
刘光天怒道:“爸,您还好意思说?人家女孩一打听,我在家里被您张口就骂伸手就打,哪个还愿意嫁给我?”
“放屁!自己没本事还怪我?许大茂爹妈不在这都能娶一个,你怎么不学他?还敢顶嘴,我打死你!”
刘光福见状筷子一摔,“哥,咱俩快跑!”
刘海中一听,赶紧道:“老婆子,快关门,我把他俩一起打了!”
第74章 刘家二子出走
贰大妈急忙去关门。
结果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回不再站那不动的死挨了。
一把推开老娘,开了门就往外面跑。
贰大妈急忙去追。
刘海中怒道:“不要追,让他俩有本事就使劲的跑!饿死他们!”
贰大妈也是生气,“兔崽子知道跑了,别回来了,饿死你!”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口气跑到前院。
林祯一家子正吃饭。
“林祯,借,借点钱!”刘光天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林祯一看他俩这情况,就猜是又挨打了。
“你俩准备去哪?”
“去招待所住一夜,今天晚上我爸肯定饶不了我们,得躲躲。”
“住招待所可是要登记的,你们怎么跟工作人员说?”
“就实话实说呗,惹老爹生气了,小杖受大杖走,工作人员要是跟着来咱四合院了解情况,那我是求之不得!”
“行吧,但是可说好了啊,别说我撺弄的你们。”
刘光天拍心口道:“不会!你拯救了我哥俩的思想,怎么会说你呢?”
刘光福道:“你看我爸妈都不来追,就是看我俩有多大本事,能跑出去多久呢!”
刘光天道:“这次我俩就跟他耗一下!”
林祯点头道:“既然你们这次要走,要反抗贰大爷的霸权,就反抗的彻底一些,但是别走远,在附近住着不回家就行!”
“明白,招待所,同学家,我们换着地方住,住到我爸认输为止!”
“那行,晓娥,给他们一人拿10块钱。”
刘光福心中一喜,“这么多?”
林祯微微笑道:“这是借给你们的,可不是白给的,记住,参加工作了得还我!”
刘光福道:“我没事,过几个月就能还你,光福就等几年了。”
林祯笑道:“没事,我记性好。”
刘光福接过钱,毕竟还是岁数小,犹豫道:“这够我们在外面住一个月了,真要离家出走吗?”
“走吧,总得学着自己长大,总得有迈出第一步的时候。”
刘光福感动的眼圈一红,心想这大哥我拜定了。
刘光天劝道:“你怕什么,咱又不是离开城了,就在附近躲着爸妈,不算离家出走。”
两个人临走时还嘱咐道:“千万别告诉我爸啊!”
看着两个人跑出四合院后,娄晓娥有点担心道:“林祯,贰大爷会不会怪你啊?”
林祯冷冷一笑,“随便,他上次开会打压我,这就是报复,就是为他准备的。”
半夜十二点。
贰大妈睡不着觉。
“老刘,你说俩孩子去哪了?”
刘海中不耐烦道:“不用管,让他们使劲跑!”
“那……晚上他们住哪?”
“这还用你担心?肯定是住附近同学家了,我跟你说啊,他俩明天要是回来了,你见到了就给我用棍往外打,真是反了,竟敢跑?”
刘海中气坏了,从小打到大的孩子,竟然敢跑,真是造了他的反。
贰大妈一想也对,肯定住同学家了。
心里一不担心,立即就生起气来,“对,这次就抻抻俩兔崽子的本事!”
…………
许大茂硬着头皮来到附近的小诊所。
站在门口悄悄往里探头,一看屋里只有医生,没有病人,这才满脸堆笑的进去。
“叶大夫,还没下班呢?”
“嗯,是许大茂同志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嘿嘿,也算也不算吧,呃……跟您聊聊。”
这位大夫名叫叶芪,三十多岁,出身医学世家。
平时为人低调,向来不争。
因此有能耐却甘愿坐小诊所。
叶芪为人和善,在附近的名声很好。
对附近街坊的家庭情况,多少也都知道一点。
见许大茂扭扭捏捏的,又知道他结婚快半年了媳妇没动静,就猜出了大概。
笑道:“许大茂同志,有病不瞒医,您有什么问题直接说,我们医生绝对会为患者的隐私保密。”
许大茂笑道:“要说还是叶大夫,您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其实也没什么。”
许大茂半遮半掩的把媳妇一直怀不上的事说了。
大夫笑问道:“你们结婚多久了?”
“五个月了!”
“这没什么,一年内能怀上就行,这种事本来就有概率性,没必要过分的焦虑。”
许大茂叹气道:“不是我焦虑,是我们院的那两口子太能生了,娄家大小姐又怀孕了,这院里的人丁气都被他家吸光了,还让别人生吗?我都想去庙里拜拜了!”
叶芪大夫笑容顿敛。
淡淡道:“许大茂同志,现在是新时代了,去庙里拜牛鬼蛇神的话,希望你少说点。”
“嗐!瞧我这嘴,又说屁话呢,该打!”许大茂陪着笑,赶紧照自己嘴上轻轻抽了一下。
叶大夫又道:“你们院的娄晓娥已经和父母断绝了关系,这附近院的人都知道,你没必要再称呼人家大小姐吧?”
许大茂尴尬笑道:“我,我这是顺口说秃噜了,说者无意,说者无意。”
叶大夫摇了摇头,心想这附近十来个院子,就你们院子的事多。
“同志,你要是真担心自己或妻子秦京茹,就去大医院做个检查,我这里瞧个头疼发热,跌打损伤还行,大问题我可瞧不了。”
“别啊,叶大夫,你给我把把脉,看我有没有先天不足,后天透支,又是肾水华池的什么毛病有没有。”
叶大夫眼前一亮,“许大茂同志,你知道的还不少呢?”
“嗐,叫我大茂就行,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
“行吧,我给你号脉试试。”
叶芪从小就跟父亲学医,号脉、针灸、推拿,是样样都懂。
搭上了许大茂的脉搏后,他就沉思了起来。
以他的水平,确实发现了许大茂的后天透支情况。
但先天不足的现象,是有许大茂的提醒,他才刻意去诊断的。
果然发现脉象上肾气先天不足。
再加上后天精气损耗,导致肾水枯竭,华池无源。
这些症状,都是在许大茂的提醒下他才慢慢发现的。
叶芪心中震惊,能发现许大茂这种症状的人,医术至少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他的祖上是清中期名医上津老人。
传到他这一代,虽没有祖上出名,但在附近的圈子里,他有信心称第一。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在许大茂的提醒下,自己才诊断出病症。
“大茂,你以前是请谁给你号的脉?”
第75章 刘海中外强中干
许大茂不想提林祯,支吾道:“就是一个朋友。”
叶大夫皱眉道:“那你这个朋友比我懂得多,你完全可以让他帮你开药。”
“啊?这……嗐!拉到吧,他是业余的。”
叶大夫摇了摇头道:“业余的人不可能诊断出你的症状,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许大茂如释重负,点头笑道:“他就是说着玩的,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又不是真正的医生,哪会懂那么多?”
“你上次俩胳膊一条腿,还有下巴一起脱臼,就是那个人打的吧。”
许大茂点头,紧跟着连连摇头。
“唉不不不,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我上次是喝多骑车撞到电线杆上了。”
叶大夫微微一笑,心想上次问你你不说,我就一直在好奇。
能多巧的撞击,能撞脱臼成那样。
一定是高人的手法,现在看来这高人就在附近,不能与高人失之交臂,一定要慢慢打听出来。
“行吧,我知道了,你这个情况,我还是建议去大医院做个检查,那样心里有底。”
许大茂又磨了一会,叶大夫坚持让他去做检查。
而且还时不时冒出一句打听高人的话。
许大茂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出是林祯,最后只能无奈的回去。
一回到家,秦京茹就问问道:“大茂,大夫这么说?”
许大茂撇着嘴道:“大夫说了,啥事没有,这种事就是几率问题,也跟体质有关,有人拉一下手就能怀孕,有人两三年才怀孕,没一定的标准,你以后别老是催了。”
秦京茹嘟嘴道:“还不是你一开始催的吗?非要生双胞胎儿子。”
许大茂不耐烦道:“现在不催了,行了吧?去,给我倒杯水!”
“嗯。”
“这个周日跟我回乡下,看看爸妈去。”
“行,我听你的。”
…………
转眼到了周日。
许大茂和秦京茹收拾利索,早早的去了车站。
贰大爷刘海中和贰大妈搬着小凳子坐在院里的槐树下。
相对无言,看着前院大门的方向。
连续几天刘光天和刘光福不回来,两口子的气消了,反而有些失落。
但是碍于面子,找不到台阶,两个人都没有提去找的事。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门,看到刘海中两口子愁眉苦脸的坐落在门口。
不禁叹气道:“唉……父母不慈,二女不孝啊!”
刘海中听了脸色铁青,贰大妈不乐意道:“老太太,您说谁呢,我和老刘可没得罪您。”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哼!我是在提醒你们,为你们好,不识好歹!”
“唉?老太太您……”
“行了,别吭声了,坐下歇会吧!”
刘海中不耐烦的制止了媳妇,叹了一口气回屋去了。
一转眼,易中海来到了后院。
“他贰大妈,老刘呢?”
“屋里呢!”贰大妈没好气道。
易中海摇头笑了笑,来到屋里一看刘海中正躺床上生闷气呢。
“老刘,光天和光福还没回来?”
刘海中怒道:“不回来才好呢,回来我打断他们的腿!”
“行了,别倔了,我昨天下午在前胡同见到他俩了,说是住同学家了,你不去叫过来?”
“不去,敢回来打死他,跑?让他跑个够!”
易中海叹了口气,笑道:“那行,再让他俩跑几天。”
易中海走后,刘海中立即坐了起来。
“老婆子,进屋来!”
“怎么了?”
“老易说,昨晚见到那俩兔崽子了,在同学家住呢。”
贰大妈眼睛一转圈,怒道:“饿不死就行,不管,抻抻他俩的本身!”
刘海中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看他俩能撑多久!”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嘴硬,但解气的话说完,心里头更空荡。
唉!
叹了一口气,又一起去门外坐着了。
…………
前院里,林祯正准备去菜市场,。
娄晓娥道:“我想吃辣的。”
林祯笑道:“俗话说酸儿辣女,你这又喜欢吃酸又喜欢吃辣,到底是要给我生儿子还是女儿啊?”
娄晓娥笑道:“我哪知道,今天你歇班,给我做一个好吃的呗!”
“行!等着,我买条大鲶鱼回来!”
要说孕妇吃什么对胎儿好,鱼绝对少不了。
而鲶鱼可以说是肉质鲜美刺又少。
一提起鲶鱼,未来的人们第一印象就是臭水沟里吃腐食长大的,马上就对鲶鱼退避三舍。
但在这天蓝水清的62年,鲶鱼的生长环境可是零污染的。
在河里湖里吃的是小鱼小虾,而不是腐肉。
因此想吃什么,就直接去菜市场买,不用担心污染的问题。
至于说担心喂饲料,那更是多余。
现在国家的水产业并不发达,没有形成畜牧业那样的标准。
东单菜市场卖的鱼,基本上都是野生的。
林祯挑了一条五斤重的鲶鱼。
又去买了一块豆腐、半斤面筋、少许干木耳、干辣椒、白胡椒粉和一些青菜回去。
今天他要给娄晓娥做个胡辣鲶鱼锅。
回到家中林祯先把鲶鱼给收拾了,鱼肉切成片,鱼骨剁成段。
把拍碎的葱姜蒜和芫荽根加散酒腌制鱼肉。
鱼骨直接下锅油炸。
娄晓娥担心道:“别人吃油都不舍得,咱直接油炸,会不会太显眼了?”
林祯宽慰道:“放心,又不是天天炸,一会就好,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没必要!”
炸好鱼骨后,又把腌好的鱼肉挂面糊下锅炸定型。
捞出后控油,锅里留油爆葱姜蒜干辣椒。
……
这一番操作下来,整个院里都飘起了香味。
娄晓娥怀孕后口味谈,吃啥都没胃口,偏偏又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
林祯就做了这道重油重味的菜,就是为了给媳妇补身体,刺激她的味觉。
最后鱼肉鱼骨炖了大半锅,撒上白胡椒粉,放上豆腐、面筋和泡发的木耳。
小火慢炖俩小时,再等起锅前放入青菜,中午就能开吃。
前院里阎埠贵批改作业也没心情了,光抿嘴。
叁大妈叹气道:“这年轻人怀个孕真是有功劳,你看林祯,又是鱼又是肉的又给娄晓娥做上了。”
阎埠贵道:“唉,关上窗户,别管人家的事。”
叁大妈嘟囔道:“哼,等于莉怀孕时,咱可没有林祯那个条件。”
中院的贾张氏撇着嘴小声嘀咕,“吃吃吃!你有本事天天吃,有本事一直吃到过年!”
“奶奶,我想去找林国林家玩。”
“不怕挨打就去吧!”
“妈!”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您吵棒梗干什么呀,小孩子想跑就让他跑着玩去呗。”
第76章 秦淮茹上环许大茂检查身体
“去什么去?去了林祯也不会给棒梗吃一点,去前院玩,还不如去找傻柱呢,去,找你傻叔去!”
秦淮茹道:“唉,傻柱去食堂了,听说厂长今天请客。”
贾张氏道:“那棒梗和小当去找雨水玩吧,等着傻柱回来!”
周日的时候,门卫不怎么管,傻柱通常能带点吃的回来。
这些规律,贾张氏早就都摸透了。
后院里的刘海中和贰大妈在门口坐了一会,闻到前院飘来的香味后。
再坐是坐不下去了。
刘海中起身回屋,“老婆子,做饭去!”
贰大妈往南看了看,嘟囔道:“我们细粮都不舍得天天吃,他这动不动就改善生活。”
吃过午饭,林祯带着老婆孩子去刘婶家做客。
买了好多东西,算是跟刘婶报告娄晓娥怀孕的事了。
娄晓娥父母离开了,他们两口子有高兴的事都是跟刘婶说。
刘婶知道后高兴坏了,“晓娥,以后去上班别骑自行车了,给我走路去,反正又不远。”
“知道了刘婶,我没事,身体好着呢。”
“那也不行,现在你们院里啊,就属你积极,你说你要是再生对双胞胎儿子,那就成新闻了!”
林祯笑道:“那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等林国林家十来岁的时候,六个儿子还得了?”
刘婶笑道:“怕啥,你有本事,能挣就能花!今天晚上都别走,我给你们炖只鸡!”
…………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去。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和秦京茹回来。
秦京茹是高高兴兴,许大茂却略带愁容。
今天中午他们回到老家的时候。
第一件事,许大茂就被爹妈催着要孩子。
秦京茹张口就说自己没问题,医生给检查过了。
一句话瞬间让公公婆婆担心起来。
许大茂的老娘把他悄悄拉进屋里,“大茂,京茹说那个林祯和娄晓娥已经要生第五个孩子了,你可别不上心!”
许大茂无奈道:“妈,我上心啊,谁说我不上心来着,这事得慢慢来。”
“不行,这事的趁早,你回去了去医院查查,真是咱的问题就治,不是咱的问题就换,明白了吗?”
许大茂眼睛一转圈,笑道:“对呀!我怕什么?不行就换啊,行,妈,我知道了!”
“还有,这事要趁自己上班的时候请假去,别让京茹知道。”
“放心吧,你儿子我知道,对了妈,跟你打听个事。”
“什么事?”
“就是娄晓娥,你不是以前在她家做过工吗?”
“是啊,怎么了?”
“就是问问,你说她爹妈就这么狠心,扔下她就走了?啥都没留下?”
许母回想了一下,道:“娄晓娥和林祯结婚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娄家做工了,不过我听说他们结婚后就回了一次娘家,也没和父母吵架,双方就断绝来往了,而且没过多久,娄晓娥的父母就都出国了。”
许大茂眼前一亮。
“你听谁说的?”
“娄家的仆人,王嫂。”
“那王大妈和娄晓娥后来又来往过没有?”
“我哪知道,我和你爹受不了贾张氏那个疯婆子,回乡下后就没跟城里的人来往过了。”
许大茂微微点头。
心想第一天回娘家后没吵架就断绝关系,这中间有猫腻。
娄晓娥的父亲在解方前是轧钢厂最大的股东。
手里的资产多到让普通人难以想象。
怎么可能说扔就扔,说离开就离开呢?
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如果能找到娄家仆人和娄晓娥联系的证据。
就能扯出娄晓娥还有资本家大小姐的思想。
万一再能找到娄晓娥和国外父亲联系的证据。
就能一下把林祯打得翻不了身。
想到这,许大茂嘿嘿笑了起来,感觉已经把林祯踩在了脚下。
自己已经成了院里过得最好的人。
“大茂,你笑什么呢?”
“没事妈,我想事呢。”
“哼,不管你想什么事,回去检查身体是第一件事,知道了吗?”
“行行,我知道了!”
许大茂一边想着怎么去调查娄晓娥的事,一边想着去检查身体的事。
回老家一趟也没和爹娘多说话,吃完中午饭就回来了。
一路上琢磨着,这两件事看起来简单,可真要去做,是一件比一件难。
检查身体的事,自己是真怵得慌。
感觉太丢人,尤其是不能让傻柱知道。
不然肯定传遍轧钢厂,到时候哪个女孩还愿意跟自己聊天?
而另一件事就不是怵得慌那么简单了,是根本无从下手。
想来想去,把眼光落在了从老家带回的土特产上。
“得,看来只能先用这个探探路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见前院林祯家没人。
许大茂立即对秦京茹道:“这些土特产咱就别吃了,我拿着送人。”
秦京茹诧异道:“送人?大茂,你怎么那么大方?送谁啊?”
“别管了,你先回家吧,我去车棚,晚上回来。”
许大茂掂着土特产来到车棚,推上自行车就往外走。
他要去找娄家的仆人王嫂,不过他得喊王大妈。
反正知道路,几年前就去过一次。
趁着手上有从老家带来的土特产,他就有了借口,说是老娘想王大妈了,托他去看看。
许母当初在娄家做工的时候,是王大妈亲自带的,因此去看望不唐突。
如果能顺便问出个什么,就事半功倍了!
许大茂心中得意,感觉自己太聪明了,一路哼着小曲过去。
心中道:收拾了林祯,下一个就是傻柱,在这个院里,谁都不能压着许爷!
…………
第二天周一上班。
秦淮茹请了半天假,说是肚子疼。
许大茂也请了半天假,也说是肚子疼。
秦淮茹是想背着婆婆偷偷去上环。
许大茂是想背着秦京茹偷偷去检查身体。
两个人都不想被院里和车间里的人知道,因此都做的很隐秘。
结果在医院里,不巧,两个人见面了。
许大茂手里正拿着样本,见到秦淮茹后吓得一哆嗦差点撒了。
秦淮茹也是拿着样本,检查完没怀孕、没炎症就可以上环了。
被许大茂一吓,也是差点掉地上。
“你来医院干什么?”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质问对方。
第77章 许大茂接受事实
许大茂下意识的把样品杯往身后藏。
秦淮茹先声夺人,立即质问道:“许大茂,你藏什么呢?”
许大茂头一歪,眼一瞥,“你,你管得着吗?秦淮茹,你来干什么,你不好好的上班去了吗?”
“我?哼,我肚子疼,来做妇科检查,你管啊?”
“那,那你见到我吓那么很干什么?”
“切!我是被你一惊一乍给吓的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来干什么呢?京茹知道吗?”
许大茂不乐意道:“唉?秦淮茹,我家的事要你管?”
秦淮茹不屑道:“许大茂,别给我在这横,我警告你啊,有事不能瞒着我妹妹!”
许大茂立即转笑脸道:“怎么会呢,我这就是京茹催着让来的,但是你不能告诉傻柱和林祯啊。”
“哼,看我心情!”
“别啊,秦姐,亲姐,行不?别告诉那俩人,准看我笑话, 咱们才是亲戚啊我!”
“嘿!现在知道咱们是亲戚了,上次怎么说的?让京茹少去我家, 不跟我多说话?”
“哪有啊, 误会, 误会了姐,你今晚看我表现, 好吧?”
“没时间跟你啰嗦!”秦淮茹转了笑脸,扭身离开。
许大茂赶紧拿起样品杯查看,还好没撒。
总算松了一口气。
心想真是倒霉催的, 越是躲着人,越能遇到熟人。
你秦淮茹早不检查,晚不检查,偏偏跟我撞一起!
等会结果出来再看。
真要是我的问题, 今天晚上得破财了,不然秦淮茹肯定给京茹透气。
许大茂这边担心,秦淮茹却是一点也不放心上。
刚一遇到许大茂的时候,她是吓了一跳, 但随即就平复了心情。
几句轻描淡写的话, 把上环说成了妇科检查。
她面不改色,完全不担心许大茂乱说。
要说心理素质这方面, 秦淮茹比许大茂高一个层次。
不大会的时间, 秦淮茹检查完没有妊娠, 没有炎症。
大夫立即给她上了节育环,并开了些消炎药, 嘱咐了近期一些的注意事项。
秦淮茹就这样悄悄的上了环, 独自返回家中。
与此同时。
许大茂正满面愁容的坐在诊室里,听着大夫给他‘判刑’。
“同志, 从检查结果上看,你的样本数量少,成活率低, 畸形率高, 而且还有不液化的问题。”
“那……那,那好治吗?”
“以医院目前的医疗水平来看, 做不了进一步的激素检查, 治疗这种疾病的话, 基本还是采取传统疗法, 不过治愈率很低。”
“那有多低?”
“呃……你不要去刻意了解,会增加你的心理负担,总之低得很。”
“那大夫,传统疗法是什么?”
“就是喝中药,我先给你开几剂中药,你回去熬了喝喝看,如果……”
医生后面说的话,许大茂已经听不到心里了。
此时他是万念俱灰,这个治愈率低得很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清楚。
可以理解为0。
许大茂拿着医生开的单子浑浑噩噩的离开诊室。
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拿药, 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出了医院就把单子撕碎扔了。
“这样也好,以后去乡下放电影, 我就能放开的来,不用担心小姑娘们会怀孕!”
“哼!生多了有什么好处?一天到晚家里乱糟糟的!”
“这样好, 我这样清净!”
……
许大茂一边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 一边骑着自行车回去。
但自我安慰的话说的太多,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反而嫉妒起林祯来。
“生生生!你咋那么能生!都被你生完算了!”
“唉……这特么都哪跟哪?我许大茂竟然没后?”
“不行!我还得去治!治愈率低又不是没有,我怎么把药方给撕了啊?”
许大茂一个急刹车停下,往后面看了看。
已经离开医院很远了,再折回去不像话,气得照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
“算了,找叶大夫去问问,他会号脉,开药方应该不难!”
许大茂没有立即回厂,而是一路骑行,来到了叶芪的诊所。
探头一看,里面刚好没病人,就叶大夫一人在。
许大茂赶紧进去,把检查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夫。
叶大夫皱眉道:“医院没给你开药吗?”
许大茂不好意思说药方被自己气得撕碎了。
尴尬道:“我没让大夫开, 说是先回家自个养养,但走到半路想到您了, 你的诊所里家近, 不如让你开呢。”
“那行吧,我先给你号下脉,这个症状得长时间慢慢调,不是三两个月就能好的。”
“没事!反正离得近,您不给别人乱说就行。”
“放心,我绝对会为你保密,即便和其他医生讨论起这种病症,也不会说是你,甚至不会说是周围院里的人。”
“那行,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叶大夫又给许大茂把了把脉,心中更对那个高人更加的好奇。
“许大茂同志,有病不瞒医,你得给我说实话,上次你差点全身脱臼,是被人打的了吧?”
许大茂一听,尴尬的笑道:“怎么会?”
叶大夫无奈的摇头一笑。
“我自幼学医,祖上是上津老人叶天士叶公,虽然传到我这一辈学艺不精愧对先人,但你当天的情况我还是能看出原因的,那是一个精通正骨手法的高人所为,我已经挑明要问你了,希望你不要再隐瞒。”
许大茂十分为难,赶紧朝门外看了看。
叶大夫道:“你放心,我就是问问,不告诉别人的。”
许大茂这才小声道:“确实是被人打的了,怪我办事不利索,但是具体是谁,我真不敢说,您别打听了,我宁愿不看这病了。”
叶大夫劝道:“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打听不是为别的,是想和他探讨医术,当初给你把脉的也是这个人吧?”
许大茂赶紧摇头:“不是不是,那是另一个人瞎说的,这个我不瞒你,真不是一个人。”
要说这许大茂放烟雾弹,满口胡言的本领,确实很老套。
叶芪大夫还真被他糊弄过去了。
“好吧,这事以后咱们慢慢再聊,我给你开七天的药,你去药铺按方子抓,记住,这七天禁房事啊。”
叶芪的小诊所不是大药铺,平时治头疼发热的药不少,但给许大茂开的药方在这里抓不齐。
许大茂接过药方,高兴道:“行,我记下了,您这才是会瞧病的真大夫,比那个业余的强多了,那人让我一天犁三次地,腰都快累断了!”
“那人是谁?是你们轧钢厂的吗?”
“啊?不,不是,我去乡下放电影认识的一糟老头。”
第78章 刘海中找上门来
叶大夫被许大茂东一句西一句弄得,也不知道该相信他说的那句话了。
心中暗想,这位高人到底是隐居在城市,还是在乡下呢?
要是在乡下,我可没时间去拜访啊!
而许大茂已经看出叶大夫是想打听林祯。
他立即改变对策,你只要问,我就回答。
但天南海北的给你乱扯,就不往林祯的身上提。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打听林祯,我都不让你知道。
……
当天下午。
许大茂掂着中药回家,走到林祯和傻柱的家门口时。
还特意的遮掩着,生怕被看到了嘲笑他。
秦京茹见他带回中药,疑惑问道:“大茂,给谁拿的?”
许大茂支吾道:“这,这是我托人开得滋补药,前段时间跟你太勤了,有点虚,你别乱问,快去给我熬上。”
秦京茹道:“你是不是去医院检查了?”
“谁告诉你的?”
“没人啊,我猜的,不然你好好的熬什么中药?”
“我告诉你啊京茹,我啥事没有,你要是嫌弃我有事,你现在就回农村,一天累死累活挣那几个工分去!”
秦京茹赶紧摇头道:“我没有嫌弃啊,我就是担心你。”
“别说这没用的, 给我熬药去!”
许大茂说着去厨房摸索一会,最终拿出了十斤白面。
一咬牙, 连袋子一起给秦淮茹送了过去。
“秦姐, 在家吗?”
“呦, 许大茂,这是干什么?”
“上午不说了吗?看我表现, 这十斤好面你拿着,呃……”
秦淮茹见状笑道:“行了,你不用说, 我知道,不会在院里乱说的。”
许大茂堆笑道:“唉~要说还是我姐啊,您放心,我许大茂是个会办事的人!”
“许大茂, 你小子行啊,良心发现了?”
傻柱刚下班,悠哉悠哉的过来,见许大茂给秦淮茹送东西, 心里感到很意外。
许大茂得意道:“这是我姐, 给她送东西还不是正常吗?”
“嘿,行, 以前小瞧你了。”
“哼, 你现在也没看得起我!”
“不至于, 你要是洗心革面,我一定高看!诶?谁家熬药呢?”
作为厨子, 傻柱的嗅觉很灵敏。
许大茂皱眉道:“不聊了, 我,我赶紧回去。”
秦淮茹笑道:“哪有药味?我怎么没闻到?”
“有, 是后院传出的,不会是老太太病了吧?”
傻柱说着就要去后院,秦淮茹一把拦住道:“别去了, 是许大茂, 没看他刚才变毛变色的。”
“嘿,他好好的熬什么药?”
“你管他呢, 管好自己吧!”
傻柱挠了挠头, 心想前几天阎解成家熬药, 现在许大茂家熬药。
这是给林祯两口子杠上了吗?
许大茂不想被院里人知道, 但药一熬起来,味道是盖不住的。
只能坐在家里无奈的接受现实。
心中嘀咕,“谁爱笑话谁笑话去,早晚得露馅,笑话我有什么用?老易不也是绝户吗?傻柱不也是光棍吗?”
想到这,许大茂的心才平衡一些。
林祯一家正在吃饭,不大会的功夫,也闻到了药味。
娄晓娥好奇道:“今天阎解成家没熬药啊,是哪来的药味?”
林国道:“妈,是许伯家, 棒梗刚才说许伯给他家送了十斤好面呢!”
林祯点头笑道:“估计是许大茂去医院检查了,不然不会心甘情愿的在家熬药让别人议论。”
“那他怎么会突然那么大方送给秦淮茹白面?他不是不让秦京茹和她姐走太近吗?”
“谁知道呢, 也许怕秦淮茹给秦京茹说什么吧。”
后院里。
刘海中闻到许大茂家在熬中药。
走过去到门口轻轻咳嗽了一下,然后扭头回屋。
许大茂会意, 不情不愿的出去, 看了看聋老太太没在门口坐着,赶紧一溜烟跟着刘海中进了屋。
“贰大爷,你找我?”
“许大茂,回家问了吗?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许大茂无奈道:“问了,这不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吗?”
刘海中冷哼道:“要不是我去找你,你还不会说!”
“嗐,我这两天有事……”
“行了,别解释了,打听的怎么样?”
许大茂看了看左右没人,贰大妈刚刚出去了。
这才得意道:“我妈说了,林祯和娄晓娥结婚后第一天回娘家根本没有大吵大闹,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断绝关系了,而且不久后就举家离开,这事蹊跷啊, 贰大爷!”
刘海中不屑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他们毕竟是讲究人,断绝关系不会像泼妇骂街, 还用你来提醒?”
许大茂又道:“我回来后拿着从家带来的土特产去找王大妈了,就是娄家曾经的仆人, 我说是我妈想她了。”
刘海中眼睛一亮,“你们谈什么了?”
许大茂叹气道:“啥也没打听出来,那王老婆子可能装糊涂了,我怕问得太直接暴露我的来意,就没敢多说,就和她聊了一会关于我妈在娄家做工的事,唉,白白浪费了我一大包土特产!”
许大茂这两天没有主动找刘海中,就是因为啥都没打听到。
本以为能从娄家的仆人那问出个蛛丝马迹。
结果那位王大妈精明的很,自己啥都没有打听出。
浪费了土特产不说,连晚饭都没留他吃。
许大茂觉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有点丢人,这才一直没提。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许大茂,“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拿着东西去都打听不出有用的!”
许大茂不乐意道:“贰大爷您别这么说,我还真打听出一件事。”
“什么事?”
“刘光天和刘光福走之前找林祯借钱了,借的还不少,一共20!”
刘海中眉头一皱,“你听谁说的?”
“前天和叁大爷聊天时无意中听到的。”
“嘿!这个老阎,也不告诉我!”
刘海中气得捋袖子就往外走。
“唉,贰大爷,你,你干什么?不会是找叁大爷的麻烦吧?”
“我找林祯去,准备开大会!”
刘海中这几天气坏了,恨不能抓住俩儿子暴打一顿,但连个尾巴都抓不住,有气没地方撒。
现在知道竟然是林祯借的钱给他们,心中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心想你林祯知道我俩儿子要离家出走,你不帮忙劝,反而还借给他们钱,这不是帮他们跑吗?
这次开会,看你怎么解释!
刘海中一路小跑来到前院,怒道:“林祯!出来!我有事问你!”
第79章 仨大爷开会的时代过去了
该来的还是得来,娄晓娥担心道:“贰大爷肯定是因为刘光天刘光福的事。”
“不用担心,看我的!”
林祯慢悠悠的走出来,笑道:“贰大爷,怎么着?家里的两个出气筒跑了,你是有气没处撒了吗?”
刘海中怒道:“林祯,你少得意,光天光福是不是借了你钱了?”
林祯点头:“对,一共二十,光天光福没跟你分家呢,你还吧!”
“我……”
“怎么?你不是来还钱的?欠债还钱你不知道吗?”
“我是问你为什么借钱给他们,你知道他们是要离家出走吗?”
林祯右手一伸,“贰大爷,先把钱还了,有事开会说!”
“行!就是要开会,林,林祯,你你你,等着!”
刘海中气坏了,扭头回家去拿钱,一边走一边喊,“都,都出来,出来,开会了开会!”
林祯嘿嘿一笑, 心道:现在的大会,不是你说开就能开的!
刘海中把前中后三个院里的人都给嚷出来了。
把20块钱塞给林祯后, 就冷冷道:“走吧, 大会上给我说清楚, 为什么撺弄着光天光福离家出走!”
林祯把钱慢慢放入口袋。
淡淡问道:“阎解成,于莉, 因为我借钱给刘光天刘光福,贰大爷要开全院大会,你们俩同意开会吗?反正我和娄晓娥不同意。”
阎解成嘿嘿一笑没说话。
于莉道:“不就是因为借个钱吗, 已经还了不就完了,多大点事,不值当的开会,我两口子也不同意!”
“秦淮茹, 傻柱,雨水,你们三个呢?”
秦淮茹笑道:“多大点事啊,不值当的开会, 是吧雨水?”
何雨水点头道, “我跟秦姐的想法一样。”
傻柱是看笑话不嫌事大,但秦淮茹和妹妹都不同。
他抿了抿嘴也只好说道:“不, 不同意, 一天天的净知道开会, 贰大爷你没事不能扫扫咱们的院子啊?”
刘海中无语了,这才想起来上次开会选出了一个什么年轻审批团。
现在的大会已经不是三个大爷说开就能开的了。
“你……你们……”
林祯笑道:“已经有七个人不同意了, 贰大爷, 这大会你是开不成了。”
阎解方在后面举手喊道:“是八个人,我也不同意!”
贰大妈照胳膊上拍了一下, “就你岁数小,别乱说话!”
易中海看了看现场,挥手道:“大家都回屋吧, 没啥大事, 让老刘和林祯自个解决就好。”
林祯道:“跟大家简单说一下经过啊,怕有街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啊林祯, 到底怎么了, 你看贰大爷气得。”
“唉, 前不久刘光天和刘光福被贰大爷打得不敢回家, 跟我借了20块钱,说是在附近住同学家或者招待所,躲个几天,等贰大爷气消了再回来。”
“哦,我说这几天没见到他们两个呢。”
“嗐,你说贰大爷气性真够大,天天喊着进家就打死他俩,那哥俩还敢回来吗?这不,他不知道从哪听说是我借给的钱,上我家问罪来了, 你说都是年轻一辈的小弟兄,跟我借钱我能不借吗?”
“这贰大爷是生气你帮他俩儿子了,合着你不该帮?”
“差不多就这意思吧。”
刘海中是爱耍官威, 爱训人, 但真正辩论起来不行,连贾张氏都能骂得他说不出话。
而贾张氏能被林祯说的哑口无言,刘海中在林祯面前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那是气得满脸通红接不上一句话, 半天蹦出一嗓子来。
“林祯,你你,你不要胡说!”
“我在阐述事实,没有胡说,贰大爷说的哪句是假的?”
“我,我是气你借钱让他俩在外面能活下去了,不然他俩早回来了!”
“你拉到吧,不管在家里还是院里,你都是耍不完的官威,你要说真想让光天光福回来,到他同学家一打听就能叫回来,你这是给儿子上劲,给自己竖威风呢,有能耐别在院里耍,去把儿子叫回来, 让俩儿子打心底服了你, 那才是你的本身!”
“好!说得好!大家鼓掌!”
傻柱最恨刘海中平时打压他, 林祯的话太给他解气了。
竟然带头鼓起了掌, 阎解方阎解旷等一群爱捣蛋的孩子都跟着鼓掌。
气的刘海中满脸通红,“你你……”
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拦道:“柱子,别起哄,去,跟你贰大爷一起把刘光天刘光福找回来!”
“凭什么呀!我不去!”
傻柱是爱帮忙,但在院里只局限于贾家、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家。
对于贰大爷和叁大爷一家,他是打心里头看不起。
帮忙?姥姥!
“柱子我再问你一遍去不去!”
“不去!林祯去我都不带去的!”
易中海怒道:“你不去,我去!”
“你去就去呗,又不是没脚不能走路!”
傻柱扭头回屋,被秦淮茹一把拉住,“傻柱别犯浑,跟壹大爷贰大爷一起去把光天光福叫回来。”
“林祯怎么不去?”可转脸一看,林祯已经回家了。
怼完了贰大爷刘海中还不走,等着跟他一起去找俩儿子啊?
“嘿!这林祯!”
“行了,快去找!”
傻柱被秦淮茹缠得无奈,挠了挠头道:“好好好,别催了,走吧,壹大爷贰大爷!”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把刘光天刘光福找了回来。
正在同学家吃饭呢。
易中海问他们为什么离家出走。
刘光天上来就滔滔不绝的把什么叫玄德,生而不有,为而不持和长而不宰给讲了一遍。
刘光福也信心满满的把小杖受大杖走给解释了一遍。
易中海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俩孩子这么有见解!
傻柱不屑道:“什么跟什么呀,肯定是林祯教的!”
刘光天道:“是又怎么样?人家林祯说的对!”
刘海中想伸手打呢,结果这些话把他的怒火给浇灭了。
像盆凉水般浇在了头上。
唉!
儿子大了,再被自己打跑,下次可就不一定能找到了。
易中海道:“行了,都少说两句,回家了别在闹腾,光天光福以后不能再跑了,老刘也别动不动就上手。”
刘海中叹了口气不说话,扭头回家,感觉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受到了挑衅。
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里十分满意,老爹带着壹大爷和傻柱来找,这不就是认错的一种表现吗?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忍不住偷笑。
第80章 林祯出差
刘光天和刘光福第一次敢在家里挺着腰板坐直了。
瞬间感到自己也是家里的支柱,也是有话语权的。
心里头对林祯,那是更加的佩服。
感觉要不是他点醒了自己,倒现在还浑浑噩噩的虚度时光呢。
啪!啪!
“妈!您怎么打我?”
正得意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每人头上都挨了一巴掌。
“哼!打你们怎么了,你俩兔崽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打你们天经地义,胆子大了?翅膀硬了?你爸敲一筷子,你们就跑啊?你们这是要造反!还拽文词小杖受大杖走,筷子是大杖吗?”
啪!啪!
贰大妈说着又打了两巴掌。
刘海中坐在边上,怒目而视不说话。
贰大妈怒道:“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永远是你爸说了算,你们要是真离家出走,咱们明天去街道办开个证明,就学娄晓娥和她爹妈,直接断绝关系!”
见老妈真的怒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再顶嘴。
但心里面是真的不服,一个个心中在盘算着。
这些话爸妈从来不对大哥说,从小到大,挨打挨骂的永远是自己,受表扬的永远是大哥。
如果以后结了婚,你让我回来,我也不回来!
贰大妈骂了一会,骂累了倒碗水一饮而尽。
“老刘,睡觉!”
“妈, 我们……我们在同学家没吃饱就被爸拉回来了,您再给我们做点饭呗?”
“你喝空气, 做梦吃去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刚刚崛起的势头被老妈无情的摧毁了。
又回归到以前的那种唯唯诺诺。
但心里面的怨气更大了。
…………
转眼十几天过去, 到了五月初。
轧钢厂安排去外省一家机械厂考查, 轧钢厂准备扩大生产,再进一批机械。
这次出差的人有李副厂长, 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以及林祯和另外三名工程师。
来回得一个星期的时间。
早上临走时, 林祯嘱咐娄晓娥。
“我不在家这几天,院里有事你和于莉商量,工作上有事找刘婶,记住, 不要去后院找聋老太太闲聊。”
娄晓娥点头笑道:“知道啦,你出差可要记得按时吃饭!”
“放心,回来给你们带些好东西!”
林祯走的当天下午。
许大茂又掂了几包中药回来。
这半个多月里他是天天熬,顿顿喝。
喝的满嘴都是苦药味。
但他却乐此不疲。
叶芪大夫确实有真本领, 把许大茂腰酸力乏出虚汗的毛病给治好了。
许大茂高兴坏了, 以为找到了神医,和林祯比着生儿子的时刻快到了。
叶大夫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并不乐观, 以许大茂的症状来说, 治愈率低得很。
而他的医术很难治好许大茂, 除非他祖上叶公在世,或者那位隐藏的高人出面。
可最近几天询问起来, 明显发现许大茂是在乱扯。
一会说是乡下放电影认识的糟老头, 一会说是个牙都掉光的老太太。
甚至还说是自己做梦时瞎想的。
叶大夫现在已经不怎么向许大茂打听了,反正打听他也不说。
不过可以推测, 肯定是许大茂认识的人,应该就在城里。
与其问他,不如到院里打听打听, 问问许大茂以前找谁瞧过病。
或许更有效果。
叶芪大夫知道许大茂所在院里有三个管事的大爷。
以前也见过几次面, 下班后他专门去了一趟四合院。
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从供销社买东西回来的易中海。
叶大夫急忙打招呼, “易师傅, 买东西去了?”
“嗯, 是叶大夫啊, 您怎么有空出来溜达了?”
“我准备去你们院打听个事,这刚好遇到您,就不用去院里,问您行了。”
“什么事?您说吧?”
“你们院的许大茂同志从我那开的药方,最近十来天,他天天熬药,有没有打扰大家的正常起居啊?”
易中海摆手笑道:“怎么会,谁没个头疼发热的时候呢,我们院里很和睦,不会有人怪他的。”
“哦, 那这样真是太好了,唉对了,许大茂同志说他以前找别人瞧过病, 您知道这事吗?这每个大夫的方子都不一样, 我想看看那个大夫以前的方子,可许大茂同志说方子他没留。”
易中海摇头笑道:“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您知道除了轧钢厂医务室,院里和厂里还有谁会瞧病吗?我想认识一下以前给许大茂瞧病的人。”
易中海听说过林祯给许大茂出馊主意的事, 也知道林祯懂点医术,给自己开巴豆大黄汤泻了心火。
但他也看出叶大夫是想结交林祯。
立即摇头道:“没有,厂里一万多人我不敢肯定哪个会,但我们院里绝对没有!许大茂经常去兄弟单位或乡下放电影,说不定不在这片区域。”
叶芪大夫很失望,想了想这么大海捞针的找法确实不现实。
自己的医术已经到了瓶颈,不遇高人再难提升,恐怕这辈子没有机会了。
“呃……既然这样我就不去你们院打听了,麻烦您了易师傅。”
“哈哈哈,没事没事,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去院里找我就行,我要是不在家,你就去后院找刘海中,或者贾家老嫂子都行。”
“行,那您忙, 我回去了。”叶大夫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易中海微微一笑,也转身回去。
他没提前院的阎埠贵,是因为阎埠贵的儿子儿媳和林祯一家走的太近。
现在他表面上正直的很, 但在阵营决策上,已经慢慢往刘海中的身上倾斜。
林祯出差后,娄晓娥下班回到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吃完饭就哄着孩子早点睡觉。
前两天还好,第三天上,孩子就憋不住了,光想着跑出去玩。
吃完晚饭趁娄晓娥刷锅刷碗的时间,林栋林梁一溜烟跑了出去。
中院里,棒梗正在跳着玩。
林栋林梁也过去跟着跳。
刚跳了没两下,许大茂从后院出来。
他正准备去外面上厕所,一眼看到棒梗在和林栋林梁玩。
又看了看傻柱加班没回来,贾家和壹大爷家都在屋里没出来。
中院里只有三个孩子。
许大茂眼睛一转圈,瞬间有了使坏的心。
“棒梗,林国林家不在,你林叔也不在,不趁现在和林栋林梁比试一场吗?来,别跳了,开打,我给你当裁判!”
第81章 山中无老虎
如果在平时,棒梗的对手都是林国林家。
他要是敢对林栋林梁动手,准会换来个四打一。
但现在有小姨夫许大茂撑腰,林国林家不在,林祯也不在。
棒梗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指着林栋林梁道:“林老三林老四,敢跟我打吗?我让你俩一起上!不去喊你哥!”
林栋林梁仰头道:“敢!”
许大茂笑道:“好,现在就开始,棒梗上!”
林栋林梁虽然有胆量,但毕竟岁数小,现在还不到4岁。
而棒梗早过了6岁的生日。
一交上手,林栋林梁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被棒梗一脚别倒一个,又一腿勾倒一个。
林栋林梁爬起来还要继续摔。
许大茂眼睛一瞪,吓唬道:“不准动!”
手却冲着棒梗连摆,“上啊你,没让你不动!”
棒梗大喜,以为是小姨夫给他撑腰出气呢。
也不摔跤了,上来就打,拳打脚踢的。
林栋林梁不退缩,跟棒梗扭打了起来,但不管力气还是身高,都占不了便宜。
而且毕竟年纪小,被许大茂一瞪眼心里犯怵。
棒梗有许大茂撑腰,底气很足。
一会的功夫就吧林栋林梁打哭了。
两个孩子哭着跑回家。
喜得许大茂眼睛迷成了一条线。
“好样的棒梗,就该这么打,明天我给你送几个鸡蛋, 哈哈哈!”
娄晓娥的锅碗没刷好呢,林栋林梁就哭着回来了。
俩人都是一身的土, 脸上还都有点伤, 明显是被抓的。
娄晓娥心中一惊, “你俩怎么了?哭什么?”
林栋揉着眼睛道:“棒梗打的,许伯伯还瞪眼不让我们动, 我跟弟弟没打过棒梗!”
林国林家正在屋里画画。
一听俩弟弟被棒梗打了,蹭得一下跳起来,像脱弦的箭支往外就飞。
娄晓娥一把没抓住, 两个人已经跑到了中院。
紧跟着听到后面传来棒梗杀猪般的惨叫。
林国林家已经过了六岁的生日。
城市里上学早点,今年秋天就准备去上小学。
如果在乡下,至少得八岁,才能挎着手缝的书包往学校跑。
快上小学的人了, 比两个弟弟懂事的多。
知道爸爸出差了,妈妈不让出去就不出。
因此吃完饭就在屋里画画玩。
没想到一眼没看见,两个调皮的弟弟又去后面玩了。
更没想到竟然被棒梗打了。
棒梗确实能打过两个弟弟,岁数在那摆着呢。
但趁爸爸不在家, 趁自己不再弟弟身边, 就是明显的欺负人了。
棒梗敢欺负弟弟,那是真的欠揍了!
林国林家怒气冲天, 飞一般往中院跑。
见许大茂正在得意洋洋的笑, 棒梗在边上也高兴。
哥俩更怒了, 扑上去就打。
棒梗一看来的是林国林家,吓得转身就跑:“小姨夫, 帮我挡住!”
砰砰砰砰!
“啊!……”
林国林家的拳头像暴雨般往棒梗的身上落。
棒梗连滚带爬的往屋里逃。
许大茂见状知道惹了祸, 一低头回了后院。
棒梗的哭喊惊动了街坊邻居。
秦淮茹和贾张氏赶紧跑了出来。
“呀!怎么回事?林国林家,快住手!”秦淮茹赶紧去拉。
贾张氏一看孙子被打的在地上爬, 心疼的像是打在自己的身上。
伸出手照林国的脸上就抽。
“兔崽子敢打我孙子!”
她知道林祯这几天出差了,因此胆子也大了起来。
啪!
贾张氏一巴掌抽在了林国的脸上,但林国丝毫不怕, 一把夺住贾张氏的手腕, 放嘴里就咬。
“啊!……我的手,兔崽子松口!”
林国经常能听到贾张氏坐门口骂爸爸妈妈, 早就气得慌。
但爸妈嘱咐他不要跟老人吵闹, 因此一直把恨记在心里。
这次找到了机会, 他才不会松口。
别看才六岁, 咬下去的力气可不小。
要的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
秦淮茹正拉棒梗,见状只好丢下棒梗去拉婆婆。
林家趁机把棒梗扳倒地上,施展十字固,咔嚓一下,把棒梗的膀子给卸掉了。
棒梗疼的在地上打滚哭喊。
贾张氏疼的跳着脚喊,这祖孙俩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嚷出来了。
娄晓娥追了过来,见状不禁皱眉。
心想丈夫出差几天,自己就怕和贾家闹矛盾,没想到天天不出门,还是没躲掉。
“林国林家, 住手,给我回来!”
林国林家听到妈妈的喊声,立即撤手后退。
贾张氏抬起手一看, 右手大拇指被咬的鲜血直流。
“呀!兔崽子把我咬死了, 娄晓娥!你教的小土匪,我给你拼了!”
贾张氏发疯一般的朝娄晓娥扑来。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往前一站就要保护妈妈。
娄晓娥赶紧把四个儿子扯到身后护着,“贾大妈, 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赶紧拉住贾张氏,“妈,你别冲动!”
贾张氏才不管那么多,反正林祯不在家,现在不撒泼还要等什么时候?
更何况自己的手被咬成这样,棒梗还在地上打滚。
现在就是殴打娄晓娥的好机会。
“秦淮茹,你给我松手,我非得打她!”
“呦!胆子真大,这是看林祯不在家吧?人家林祯是出差,不是出国,过两天回来可是会算账的,欺负人?哼!”
于莉现在对娄晓娥很有好感,第一个站出来给娄晓娥帮腔撑腰。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不甘落后。
“我们一出来就看到贾大妈在抽林国耳光,那么小的孩子她也下得去手!”
“咬她活该, 要是我,手指头给她咬掉!”
啪!啪!
“滚回去!哪有你们的事!”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贰大爷刘海中各抽了一巴掌, 愤愤不平的回去。
阎解成弟兄三个也议论道:“不像话, 看人家男人不在家, 这不明欺负吗?”
“滚!哪有你们的事啊?一个比一个多嘴!”
贾张氏打不着娄晓娥,气得对着周围的邻居一顿骂。
“老嫂子!行了!快去医院,其它的等会开会说!”
就在这时,傻柱刚好加班回来。
见到院里的这一幕,惊讶道:“怎么回事?有啥热闹?”
“柱子,快,背着棒梗去诊所找叶大夫!”
“老嫂子,你也跟着去!”
傻柱嘴一撇,“我要是不回来,你们就不去了啊?就等我呢?诊所也该下班了吧?”
“别废话了,赶紧去,叶大夫就在边上住,下班了喊一嗓子就出来!”
第82章 许大茂弄巧成拙
傻柱背着棒梗,秦淮茹搀着贾张氏,一前一后往诊所跑。
傻柱问道:“秦淮茹,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叹气道:“我在屋里坐着喂槐花呢,听见林栋林梁和棒梗摔跤,一会的功夫,那俩小子就哭着回去了,再一转眼林国林家两个小霸王就过来打棒梗了,唉……”
傻柱恨铁不成钢道:“棒梗,我怎么交代你的?别打小的,打就和他们一对一的打,单挑,不能群殴,不然你吃亏!”
棒梗抽泣道:“是小姨夫让我打的……”
“啊?!是许大茂撺弄的?嘿!这孙子!”
秦淮茹皱眉道:“刚才是听到许大茂在说话呢,他怎么说的?”
棒梗道断断续续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傻柱怒道:“许大茂这孙子就是挑事!”
贾张氏也生气道:“林国林家打棒梗的时候,他怎么不拉,人呢?”
秦淮茹叹气道:“肯定是知道创了祸,跑回去了呗,你看刚才那样闹,他跟京茹都不出来。”
傻柱怒道:“这孙子,我一会回去就揍他!”
秦淮茹没好气道:“行了,你别掺搅进来了,我等会找他去!”
片刻到了诊所。
叶芪大夫刚吃完饭准备休息,被傻柱喊了起来。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打架了,先给棒梗把脱臼的膀子接上。
有给贾张氏包扎了。
作为医生,他得问问粗略经过。
秦淮茹道:“唉,孩子闹着玩的,棒梗奶奶心疼去拉,被孩子咬了一下。”
叶大夫好奇道:“这棒梗怎么脱臼了呢?”
傻柱咧着嘴道:“嗐,你不知道,被林祯的二儿子别的,上次就有一回,不过林祯用手一捏就上去了,这几天他出差了,不然今天最多就是贾大妈来包扎一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芪心中咯噔一下, 急忙问道:“林祯?就是你们轧钢厂的工程师, 娶了娄晓娥生四个儿子的那个?”
傻柱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看着叶大夫。
“你是不是叶大夫啊?这附近院子的人你不都认识吗?”
叶芪笑道:“林祯同志一家几口的身体都好的很, 从来没见他来抓过药,我对他的了解还真不多……”
说着说着,叶芪心中激动起来。
突然间意识到, 附近几条胡同的人,在他认识中最模糊的就是林祯了。
他们一家从没来过诊所, 对于他家的情况, 自己都是听别人叙述的。
难道……
“何雨柱同志, 林祯同志会正骨接骨吗?”
傻柱笑道:“那是,他还会医术呢, 给壹大爷开了个大黄巴豆汤,拉得壹大爷半天没上班,还给许大茂出馊主意, 一天犁三次地, 哈哈哈……”
“傻柱!”
秦淮茹打断了傻柱的话, “你在叶大夫面前瞎说什么呢?”
“哎呦, 我我,我说秃噜嘴了。”
叶芪心中却高兴坏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笑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出差回来,你知道吗?”
“还有几天呢, 听说得周六晚上才回来。”
叶芪点头,给贾张氏包扎完, 又开了些消炎药。
嘱咐了最近饮食上的注意事项,三天后过来换药。
一共收费三毛二分。
傻柱四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大会已经在准备了。
这次青年审批团里,除了许大茂和秦京茹不同意开会外。
娄晓娥、于莉、阎解成、刘光天、阎解方和何雨水都同意。
人数达到六个, 就不用征求傻柱和秦淮茹的意见了。
傻柱四人一回来,大会立即开始。
不用过多的介绍,经过大家都知道。
易中海直接站起来说道:“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小孩子打架更没必要开会,但是介于贾大妈和棒梗都受了点伤,我们就帮他们两家调解一下矛盾。”
贾张氏举着手道:“我这可不是受的小伤,骨头都露出来了!”
易中海点头道:“老嫂子,你先坐下消消气,看病一共花了多少?”
贾张氏撇嘴道:“3毛2!”
易中海转头对娄晓娥道:“晓娥,这次的起因是孩子打闹,已经没法追究哪个孩子对的错了,你看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都没怎么受伤,你贾大妈却被咬成那样,这医药费一出了吧,也算是体恤老人了。”
三毛钱对娄晓娥来说真不算什么,但她不愿意给。
林祯经常跟她说,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决不能以德报怨。
这次虽然林国林家下手重了,但追究起原因来,还真不怪他们。
心想丈夫说的没错,这易中海真能道德绑架,动不动就拿老人的名义来压。
娄晓娥不卑不亢道:“壹大爷,正是因为孩子闹起来的,才一定得问清原因,有些事孩子说不清楚,更容易让大人产生误会。”
傻柱立即帮腔道:“这事无论如何不能扰了那个使坏的许大茂!”
许大茂头一缩, 低声骂道:“踏马傻柱,挨你屁事!”
“啊?许大茂?怎么跟许大茂有关?”
“我说刚才他咋不同意开会呢?”
“是啊,感情是他挑唆的?”
……
街坊们纷纷议论起来。
许大茂起身就想走。
被傻柱一把抓住, “孙子,开会呢, 你去哪?”
“我……我……我去茅房拉肚子!”
“等会再去, 憋不住先拉裤兜子里!”
砰!
“许大茂!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还在生气上次他撺弄刘海中开会打压林祯的事。
这次算是逮着了。
刘海中怒而不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心想你许大茂不是说背后使坏吗?就这样使?你这手段也太低级了,幼稚!
阎埠贵上次因为参与刘海中打压林祯的事,被五个孩子孤立了。
这次正好是在孩子面前重新立威的时候。
也给着易中海拍桌子训斥,“许大茂,你是唯恐院里不乱,你居心何在?”
许大茂满脸赔笑道:“这这这……嗐!我就是逗孩子玩呢,我喜欢逗孩子,没想到棒梗下手不知道轻重,把林栋林梁打哭了,又没想到林国林家那么疼弟弟,还……还没想到贾大妈那么疼孙子,更没想到……”
“闭嘴!”
易中海一拍桌子打断了许大茂的话。
“别给我解释了,许大茂,这次的医药费你来付!”
第83章 秦淮茹敲竹杠
“明白!不就是3毛2吗,我给一块!”许大茂如获大赦,伸兜里就掏钱。
“想得美许大茂,你得赔十倍,3块2!”傻柱赶紧落井下石。
“许大茂,这挑唆孩子打架,棒梗把林栋林梁的脸都抓破了,你也得赔医药费吧?”于莉冷冷的说道。
许大茂撇嘴道:“就两道小红印,也能叫抓破?”
阎解成笑道:“许大茂唉,我提醒你,周六林祯可就回来了啊!”
“给!必须给!”
许大茂一拍心口,“我是耐孩子,喜欢看他们打打闹闹,打重了我兜着,贾家我赔五块,林家我也赔五块,皆大欢喜,和和睦睦,行了吧!”
易中海冷笑道:“是不是真的耐孩子,得看以后的表现!”
贾张氏一看许大茂拿出了5块钱,心中的怒火一下就消了。
也不气许大茂了,尴尬的笑道:“这这,大茂你以后可不能再撺弄孩子了!”
“我本来也没撺弄啊,唉……”
贾张氏一扭脸又看到娄晓娥和四个孩子,笑脸瞬间又耷拉下来。
冷冷道:“许大茂是赔钱了,但咬我手的事可不能算完,娄晓娥得给我道歉,怎么教育的孩子?”
不等娄晓娥说话,于莉先笑了。
“贾大妈,要说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那是林祯教出来的,您要是想听道歉的话,就等周六林祯回来了再说。”
阎解成也不屑道:“真是的,趁人家男人出差了,明摆着欺负呗?”
于莉的月事已经推迟了一个星期没来。
虽然没去检查呢,但心里已经能肯定是怀上了。
因此他两口子对林祯和娄晓娥十分的维护。
刘光天冷冷道:“光福,都记下来没有?都是谁欺负的嫂子?”
刘光福道:“记下了,一个都跑不了!”
这弟兄俩快成林祯的脑残粉了,就靠着林祯给他俩撑腰对抗老爹呢。
刘海中怒道:“你俩回去,有你们什么事?”
刘光天道:“爸,我是青年审批团的一份子,开会当然得有我的份!”
“兔崽子你……”
“老刘!”
易中海赶紧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心想现在不但开不开会三个大爷说了不算,这大会怎么开,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整个院里算乱套了,一盘散沙,他们三个再也不能把人们凝聚到一起。
大会还是尽早结束吧!
“老嫂子,孩子们的事,大人本来就不该多管,也管不出个对错,这事,就这样吧,谁也不跟谁道歉。”
贾张氏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刚才阎解成和于莉的话提醒了她,给她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林祯周六晚上就回来了,那是一个比自己还能护短的人。
要是知道自己打了林国,还不追着自己打回来?
贾张氏想趁着林祯不在,欺负娄晓娥出出气,结果嚣张的气焰一过,立即被担忧填满。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抿了抿嘴不再言语。
娄晓娥心中不服,但丈夫不再家,没必要和贾张氏闹下去。
有年轻一辈的帮着自己说话,不被易中海和刘海中打压就不错了。
大会散后,娄晓娥带着孩子回家。
刚坐屋里不久,秦淮茹就找上门来。
“晓娥,今天的事你别生气,都是许大茂挑唆的,他是唯恐院里不乱的人!”
娄晓娥诧异,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来登门道歉了。
“呀,秦姐,没事,你既然来了,我就不气了,小孩子嘛,磕磕碰碰长得结实。”
秦淮茹笑道:“你不生气就行,我婆婆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别跟她一般见识。”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
“哈哈哈,那行,不打扰你们娘几个休息了,我回去了。”
秦淮茹走后,娄晓娥仔细想了想,不禁失笑。
‘林祯说的没错,论聪明劲,秦淮茹能把我卖了,这大会上一句话不说,私下里来道歉,心眼子真多,我刚才还真被感动了。’
刚才开会,自始至终秦淮茹没有吭声,全程在观望。
大会散了,她倒来收场了。
“妈妈,你笑什么?想爸爸啦?”林梁调皮问道。
“傻瓜,妈没笑什么,脸上疼吗?”
“不疼!”
“林国呢?”
“没事,棒梗奶奶打的还没和弟弟对练时打的重呢。”
“好了,记住这几天不要再去中院和后院了。”
“知道了,妈妈。”
……
秦淮茹从林祯家出来,又来到许大茂家门口。
“许大茂,出来!”
“什么事啊姐?”秦京茹没好气出来问道。
“让许大茂出来,要不你在外面别进屋,我和许大茂单独谈谈!”
许大茂在屋里正生闷气。
本来挑逗一下林栋林梁和棒梗打架,盼着林栋林梁挨揍了,自己心里能高兴一下。
他觉得小孩子打起来能算什么?
就算知道是自己挑唆的,最多是挨句批评。
这事就跟半夜踢寡妇门一样,最多算欠儿。
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借题发挥打了林家老大,更没想到林家老大把贾张氏咬的鲜血直流。
弄巧成拙最后闹得开全院大会。
自己被一群人批不说,还搭进去10块钱。
许大茂感觉自己点太背,却丝毫没有觉得哪错了。
心里正气呢,一听秦淮茹来了,更加的郁闷。
‘这马上就来敲竹杠啊?我踏马……算了……’
“姐你进来吧,京茹在外面等会。”许大茂强忍怒火,陪着笑脸喊道。
秦淮茹进来后,往桌子边一坐,悠悠道:“许大茂啊,因为你挑唆,林国被我妈打了,周六林祯就回来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找我问话,你知道吗?”
许大茂憋着一口气,缓缓道:“秦淮茹,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叫姐!”
“姐,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娄晓娥那边我已经去道歉了,回头再劝劝我妈,让她去道个歉,这是唯一的办法,不然林祯回来第一个办你,他可不是傻柱,他下手恨着呢!”
许大茂白了一眼,心想不用你提醒,我有幸体验过。
“唉……我就是逗逗孩子,那傻柱不也经常逗他们对打吗?”
“不一样,傻柱从来不让棒梗打那俩小的,你就是挑唆,欠的!”
“好好好,算我挑唆,麻烦你多帮忙劝劝娄晓娥,让她跟林祯说点好话。”
“光劝有什么用,我空着俩手去呀,明天我想给她四个孩子买点东西送过去。”
许大茂气得握了握拳,最终还是妥协。
回里屋拿出两张10块的票子。
“你看着办吧,我认倒霉!”
第84章 马华实名举报许大茂
秦淮茹接过钱,摇头笑道:“你确实会办事,如果不那么欠,也不会弄巧成拙了。”
许大茂瞥了秦淮茹一眼没说话。
秦淮茹走后,他气得对着门口的空气狠狠咬了几口。
第二天一上班。
傻柱把马华叫到跟前,坏笑道:“你师父出差了知道吗?”
马华点头道:“知道啊,我还帮他往车上拿行李了呢。”
“那昨天晚上你师娘带着孩子被欺负了,你知道吗?”
“什么?!谁欺负的?”马华瞪大了双眼。
“小点声,那么大嗓子干嘛?”
傻柱悠哉悠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哎呦……您您,您倒是说啊,别光喝茶!”
“叫我什么?”
“何,何师傅!”
“不行,马华你小子得喊我师父!”
“那不行乱套了,我有师父,这样,我喊你师兄,你不是想当我师父的记名弟子吗?”
傻柱不屑道:“我现在不想当了,我天天教你厨艺,你得喊我师父,不然我不告诉你怎么回事。”
马华挠头道:“那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请假去街道办问去。”
说着转身就走,师娘带着孩子在家被欺负了,他可坐不住。
傻柱赶紧拉住,“回来!火急火燎的干嘛呢!我告诉你不就得了吗!”
傻柱把许大茂挑唆棒梗和林栋林梁打架,导致林国林家和贾张氏棒梗打起来,最后全院开会的事细说了一遍。
说的是添油加醋,把马华气得当时就要去宣传科找许大茂。
傻柱悠哉道:“去什么去,就你这小身板不一定打得过许大茂,再说了,在厂里你要打架?关你禁闭信不信?”
马华今年刚17,身体瘦弱,还跟个小孩似的,比不上许大茂的身板。
马华辩解道:“我没说非跟他打,就是去问问,打不过也得去。”
傻柱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准让你能替林祯出气,但是有条件。”
“什么主意?”
“先问我什么条件!”
“行,什么条件?”
“唉,这才对,林祯教你的菜,你别藏着掖着,他前脚教了你,你后脚就告诉我。”
马华摇头道:“这个我得问问师父同意不。”
傻柱气道:“嘿!木头啊你!咱俩探讨探讨,不是让你再背着林祯传给我!”
马华道:“那我也得问问师父。”
傻柱无奈道:“好好好,这样吧,你就把上次林祯教你告诉我就行了。”
马华尴尬的笑道:“师父上次没教我菜,教我刀工和花打四门呢,说是让我先练基本功。”
傻柱挠了挠头,“我说你这段时间怎么总是跟别人抢着切菜,算了,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记住没有?”
马华点头,“您放心,师父一回来我就请示他,他要说行,我就跟你探讨。”
傻柱笑道:“这就对了,我告诉你啊,办许大茂,得抓他的把柄,今天下午他要去西乡农村大队放电影,那小子每次下乡回来都带一堆东西,你敢跟着去调查,回来写封匿名信吗?”
马华不以为然道:“写什么匿名的啊,我实名举报他,今天下午是吧,我下午早点走,去西乡蹲着去!”
“好,有种!我支持你!”
下午的时候,马华借了辆自行车,骑着去西乡。
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现在正是62年的初夏。
这个年代放电影,都是一个大队五六个村子的人一起看。
干了一天的活,上千人聚集一起看电影,可以说是热闹的很。
最受追捧的,当属放映员了。
许大茂来回有车接送,晚上还有村领导请客吃饭,走的时候还有土特产送。
村领导不敢得罪城里来的放映员。
不然放片子时给他卡几下,或者少放个几分钟的,该来又不来,非到其他队去放。
不想出现这些情况,就得全程捧着。
毕竟一个队一年放不了几次电影,没必要得罪放映员。
送礼奉承的事,就被潜移默化了,上面也知道这个现象。
只要放映员不过分,不硬要,全当是犒劳下乡的辛苦了。
毕竟放映员是个技术活,一个萝卜一个坑,不适合大批的培养。
许大茂当上放映员后,每次下乡都能捞一笔。
晚上人多,又热闹。
五六个村子的人聚集一起,一千多人,乡亲们对身边的人并不是全都认识。
因此马华很容易就混到了里面。
…………
第二天一早。
马华拿着一封举报信来到厂长办公室。
“厂长,我实名举报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时向乡亲们索要礼物!”
杨厂长正在批示文件,闻言立即停下手中的工作。
问道:“你好像是食堂的同志吧?叫什么名字?”
杨厂长请客吃饭时,马华在后厨跟着傻柱忙活,有时候往餐桌上端盘子,因此杨厂长有印象。
“厂长,我叫马华。”
“嗯,举报许大茂的事属实吗?”
“属实,我昨天下班后去了西乡,亲眼所见,亲口打听出的。”
“你去西乡是专门为了调查这件事吗?”
马华挠了挠头,尴尬道:“算是吧,我想举报他,但得有证据。”
杨厂长笑道:“好,如果情况属实,也算是为群众们揪出了害虫,拿来举报信我看看。”
马华赶紧双手递上。
他写了满满三页,像记流水账一样,写的很详细。
许大茂昨晚放完电影后,村领导请他吃了饭。
临走时送他十斤红薯和五斤带壳的花生。
结果许大茂不要。
直接说家里缺肉,让村领导准备几斤肉带走,说是下次来的时候多给放一部片子。
村领导无奈,不能现杀猪羊,也不能杀生产队的驴。
最后征集了一只公鸡,好说歹说的,又塞给了一块钱,许大茂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这些经过,不少人都看到了。
马华虽然没有凑到跟前去瞧,但许大茂走后,他声称是城里派来调查的,一问就问了个清清楚楚。
杨厂长看完后缓缓点头。
要说放映员下乡收礼,已经见怪不怪了。
都是乡亲们送些土特产,或者请吃顿好的,全当是犒劳和感谢了。
但张口硬要,拿下次放电影做要挟,刁难乡亲,就属于违规犯错误了。
杨厂长道:“马华同志,感谢你揪出了一条害虫,你先回去上班吧,许大茂马上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85章 林祯回家
马华回去后,杨厂长立即打电话把宣传科孙科长叫到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孙科长满面怒容的找到许大茂。
“许大茂,你真是一个不会办事的蠢材!”
许大茂瞬间愣住,“科长,我……”
“你昨天去西乡,是不是又明要了?”
“我……我没有啊……”
“你还狡辩?已经有人实名举报你了!村领导送你红薯花生不要,非要肉,给你现抓一只大公鸡,还得再塞一块钱,你们当时的对话,要不要我给你重复一遍?”
许大茂瞬间石化。
“这……这……科长,我……”
孙科长厌烦道:“我以前跟你说过,不明要不硬要就没事,你是没长记性,还是太狂了?”
“我……对对,对不起!科长,我,我会受到什么处罚?”
孙科长道:“念在你以前对我还算恭敬的份上,我极力跟杨厂长担保,才勉强保下你的工作,但是,从现在到年底,你没工资!”
许大茂一听放映员的工作还在,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一琢磨到年底都没工资,心中好似在滴血。
“科长,这罚得是不是有点……”
“你知足吧!如果厂里有第二个放映员,你现在已经下放车间了!还有,今天晚上自己骑自行车把鸡和钱还给乡亲,这次的事,将在全厂广播批评!给你记大过处分!”
许大茂低头,后悔也没用,除了好好表现,没有别的办法。
万幸岗位被孙科长保住了,如果安排一个学徒来,一个萝卜一个坑, 自己真就得挪窝。
“科长, 能告诉我是谁举报的吗?”
“食堂的学徒马华, 人家是实名举报的,不怕你知道,昨晚你是不是太得意了, 没看到马华也在西乡现场?”
许大茂愣住。
心想自己没得罪马华啊?
难道是前天挑唆棒梗打林栋林梁的事?
他跟林祯学两个菜,还真当成恩师了?
这事是谁跟他说的?八成又是傻柱那王八蛋!
中午吃饭的时候, 许大茂趁机跑到食堂后厨。
“马华, 小子你给我出来!”
马华抄起擀面杖就出来了, 傻柱端着水杯悠哉悠哉的跟着。
“找我干什么?报复?我既然敢实名举报,就不怕你许大茂!”
傻柱嘿嘿笑道:“好样的, 比某些缩头乌龟强多了,举报我带剩菜还匿名,匿名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啊?孙子!”
“傻柱, 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傻柱不屑的瞟了许大茂一眼。
“懒得搭理你, 要打架就上, 别看马华瘦, 身上有肌肉,照样砸你一擀面杖!”
“你!……好好好!傻柱, 你踏马给我等着,不制服你我不姓许!”
“哼!等着你!”
许大茂没讨到便宜,气呼呼的离开。
傻柱喝了口茶水, 咂嘴道:“不对啊,我揽下来干什么?许大茂这是来找你的, 马华,你小子又欠一个人情我给你讲!”
马华笑道:“您放心, 我都记着呢!”
下午一上班,许大茂就被全厂通报批评。
由于马华是实名举报的, 广播还嘉奖了马华。
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都知道放映员是肥差,没想到还能硬要啊?”
“真缺德,农村的公鸡不但打鸣,还吃毒虫,乡亲们不舍得吃,倒给他了!”
“哼,你是没见,这许大茂每次去乡下放电影回来,都带不少的东西!”
“是吗?那咱们要是举报了,会不会被嘉奖?”
“必须的呀,这个周日我就回乡下娘舅家问问去!”
“那下次他再去乡下放电影,我也跟着去调查!”
……
下午下班后,许大茂无精打采的回去。
秦京茹已经准备好了锅,烧好了热水。
就等许大茂回来宰了公鸡热水退毛呢。
“大茂,快,水已经烧热了,你赶紧把鸡杀了,我来退毛。”
“退什么毛?吃不上了!我得给西乡送过去!”
“啊?为什么呀?”
“别管了!等我回来再做饭!”
许大茂把公鸡装袋子里,骑着自行车去西乡物归原主。
留下一脸狐疑的秦京茹。
到秦淮茹的家里一问才知道,是被林祯的徒弟马华实名举报了。
气得秦京茹嘟囔道:“这个马华也真是的,还以为他多老实呢,竟然举报人,哼!”
秦淮茹笑道:“你呀,知足吧,要不是放映员少,许大茂这次就得换岗位,最好的结局是进车间降工资, 往重了说得抓起来呢!”
“啊?这么严重?”
“你以为呢!哼, 这事可大可小,怪就怪许大茂自作自受!”
转眼几天过去,到了周六。
李副厂长带领的考察团已经在返回的路上了。
今天晚上就能到家。
每个人都带回了一两件纪念品。
林祯给娄晓娥和四个儿子买的都有礼物,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和娄晓娥结婚后。
这算是分开最长的时间了。
李副厂长打趣道:“小林,小别胜新婚,你这次回去可不要扰民哦!”
林祯笑道:“我想扰民也办不到,媳妇怀孕了,哈哈哈……”
“嘿!林工,你可以啊,不会又生双胞胎儿子吧?”
“郑工你可别这么说,我害怕!”
“哈哈哈,那你今晚可要难受了!”
当天下午,下班后许大茂没回家,骑着自行车跑外面住招待所去了。
没别的原因,就是害怕林祯打他,这几天得躲着。
晚上的时候,林祯回到四合院。
娄晓娥和四个儿子高兴坏了,跑到胡同口迎接。
一点没提这个星期发生的事。
最后还是吃饭时林祯询问。
娄晓娥才把经过说了。
林祯静静听完后,起身就往外走。
娄晓娥赶紧拉住道:“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而且第二天贾大妈来道歉了,秦淮茹还给孩子买了10个鸡蛋。”
“道歉有用还要保卫科干什么?你们不用出来,我去后面一趟。”
林祯强压怒火,没想到自己出差几天,媳妇竟然被欺负。
许大茂挑唆,贾张氏撒泼,自己必须得跟这两个人好好‘谈谈’。
一进后院遇到了傻柱。
傻柱见林祯眼露凶光,赶紧规劝。
“行了林祯,娄晓娥也没吃什么亏,许大茂吓得不敢进家,贾大妈第二天就登门道歉了,你别胡来啊!”
林祯冷冷道:“傻柱,你真想拦吗?”
傻柱赶紧摇头道:“不是,你别冲动,许大茂已经被我和马华办了,贾大妈也道歉了,她人就那样,过去几天了都,算了吧。”
林祯道:“你要真不想让我冲动,就去一趟保卫科,请陈科长带俩卫兵过来,就说我请的!”
第86章 贾张氏被抓
林祯和傻柱的谈话已经惊动了院里的人。
壹大爷易中海和壹大妈赶紧跑了出来。
“林祯,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胡闹了!”
秦淮茹也抱着槐花出来,跟着棒梗和小当。
“林祯,你要干什么?”
贾张氏躲在屋里不出来。
嘴里还在嘟囔着:“真是个大恶人,真是个大恶人……”
林祯一看这壹大爷壹大妈和秦淮茹堵在门口,还有棒梗小当和槐花。
简直是道德上最坚固的壁垒。
有老绝户,有寡妇,还有没爹的孩子。
这要是推倒他们冲进去,再把老寡妇打了,自己在整条胡同的名声就臭了。
绝!
你们真是太绝了!
林祯嘴角微微一挑,冷冷道:“壹大爷,不要这么紧张,我林祯是个讲道理的人。”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行了,娄晓娥没吃亏,也不是说你出差了,就有人欺负她,是孩子们闹起来的误会。”
林祯没有理他,淡淡道:“等保卫科陈科长来了再说吧,傻柱,等你呢,你去不去?”
傻柱笑道:“好了好了,去啥保卫科,走,我屋里刚买一瓶酒,喝点去。”
易中海道:“陈科长只管厂里的事,可管不了院里的,算了吧,林祯别较真。”
林祯瞥了傻柱一眼,冷冷道:“好,既然不去,就别怪我胡来。”
说着一闪身越过众人,跳到贾家门口大吼道:“贾张氏!出来!我老婆孩子不是被你欺负的!”
“啊!打人啦!”
贾张氏吓得往被子里钻,肠子都悔青了。
后悔自己欺负了娄晓娥,没想到过去几天了,也去道歉了,林祯还是会算旧账。
“林祯,别胡闹!柱子快去保卫科!”
易中海妥协了,自己的道德壁垒对林祯似乎不起作用。
他知道林祯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己和林祯单独聊天时谁都不装,林祯是个正起来比自己都正,斜起来比自己都斜的人。
他感觉林祯不按套路出牌,真能揪出贾张氏打一顿。
赶紧拉住林祯的手,回头又对老伴道:“快去把老刘老阎和老太太请来。”
林祯心中好笑,心想你易中海不就是会道德压制吗?
以为三个大爷加聋老太太就能镇住我?
做梦去吧,在保卫科老陈的眼里,可没有什么老人不老人的。
见林祯收了手,傻柱赶紧跑向轧钢厂保卫科。
转眼的功夫叁大爷阎埠贵和贰大爷刘海中都来了。
聋老太太在最后面,被壹大妈搀着,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过来。
院里的人都出来了,娄晓娥也领着孩子出来。
面对这个场面,大部分人都选择了观望。
一是贾张氏的人缘太差,二是前几天她确实欺负了娄晓娥。
现在人家丈夫回来给老婆孩子出气,那是无可厚非。
贾张氏不出来说点好听的道歉,反而是躲在屋里乱喊。
真要是挨打了,那也不亏。
一会的功夫,保卫科陈科长带领着两个卫兵来到院里。
听傻柱说是林祯请他,陈科长立即就同意了。
他是李副厂长的亲信,而林祯也在李副厂长手底下。
两个人在酒桌上很谈的来。
陈科长看出来李副厂长很重视林祯,因此自己对林祯也格外的留意。
林祯请他,一定得给面子,大小落个人情,以后在李副厂长面前好相处。
对于八面玲珑的保卫科陈科长来说。
老人、寡妇、道德绑架通通没有用。
唯有治安条例和仕途才是自己看重的。
一到院里就问道:“林工,发生了什么事?”
街坊们一看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了,立即让出了一条路。
林祯道:“这么晚把陈科长请来真过意不去,但我实在是气愤,跟着李副厂长出差的一个星期,怀着孕的老婆被欺凌,六岁的孩子被扇耳光,作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只能求助于保卫科。”
陈科长一听,惊讶道:“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是谁欺负的?”
林祯道:“施暴打人者在屋里呢!”
陈科长冲身后一摆手,“进屋,抓出来!”
两名卫兵可不管那么多,领导怎么分咐怎么干。
直接破门而入。
紧跟着就听到贾张氏的哭声。
“哎呀~饶命啊,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外面围观的街坊有不少偷偷笑的。
阎解成喜道:“嘿!这就叫现世现报!”
于莉道:“行了,别吭声,看着心里乐就行。”
刘海中本来想借机耍耍官威,结果陈科长带着俩卫兵一来。
他立即就蔫了,话都不敢说一句,光往人群后面退。
聋老太太瞥了林祯一眼,又看了看贾张氏,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想贾张氏你真是猪油蒙了心。
惹谁不好,非惹林祯。
欺负谁不好,非欺负娄小娥和那四个小霸王。
唉,这姓陈的科长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老人家是说不上话,你自求多福吧。
叁大爷阎埠贵更不愿多管,要不是壹大妈去喊他,他还不出来呢。
见围观的邻居没一个劝的。
易中海赶紧拦道:“陈科长,这事还是让我们在院里解决吧,不麻烦保卫科了。”
陈科长瞪眼道:“林工跟着李副厂长出差,我们保卫科有责任保证他家眷的安全,易师傅,你好像是在院里的大当家,为什么没有及时跟保卫科汇报情况?要不是林工出差回来,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壹大爷易中海被陈科长一顿批,说的哑口无言。
傻柱在边上也是直挠头,没办法。
这事除非贾张氏得到林祯的谅解,谁说情都没用。
易中海对林祯道:“林祯,都是一个院里的,你真弄得下不了台吗?”
林祯道:“壹大爷,说啥也不行,道歉有用的话,我就不叫陈科长来了,趁我不在家,欺负老婆孩子必须受到惩罚。”
“你不要得理不饶人,以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
“我没理还要挣三分,得理干嘛要饶人?这次饶了贾张氏,下次她还会欺负我家人。”
转头又对陈科长道:“陈科长,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陈科长道:“抓走关禁闭,周一再审!秦淮茹,你按时去送饭就行了!”
贾张氏入坠冰窖,哭哭啼啼的被两个卫兵带走。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看着婆婆被带走,心里头百味杂陈。
第87章 这才是四合院真正的BOSS
贾张氏被抓走了。
林祯跟着陈科长一起押送的。
街坊们都劝秦淮茹别担心,说保卫科的禁闭不是牢房。
贾张氏关进去杀杀性子也好。
秦淮茹倒没有手足无措的样子。
反而很淡定。
“谢谢大家的关心,唉……我这个婆婆啊,也就我奶奶在世的时候能治她,希望她这次能接受教训,我给她送床被子去,初夏的晚上还有点冷呢。”
“唉……要说还是秦淮茹懂事,你去吧,孩子我们帮你看着。”
傻柱道:“把被子给我吧,我送过去。”
娄晓娥道:“傻柱,你见到林祯跟他说,让他赶紧回来,别再去找许大茂了。”
刚才娄晓娥劝丈夫,不想让闹得太大,毕竟都晚上了,影响不好。
林祯没有直接回应,只说一会就回来。
娄晓娥担心丈夫半夜再出去,这才让傻柱带信。
傻柱笑道:“要说找许大茂那孙子确实该找,整件事的起因都是他。”
秦京茹在一旁嘟囔道:“我家大茂赔了三十块钱,还被罚大半年的工资,傻柱你没完了?”
傻柱不耐烦道:“你一边去!罚他是因为下乡索要东西,活该,再说了,只赔了10块钱,到你嘴里怎么成30了?”
秦淮茹急忙道:“行了傻柱,你跟我妹妹吵什么?赶紧走你的!”
易中海挥了挥手道:“好了,大家都回吧,今天这事总算结束了。”
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去。
易中海回屋里喝了杯水,忍不住叹气。
心想得亏自己当时没有拿捏娄晓娥,不然这次闹腾少不了自己一份。
林祯在厂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看重他,今天晚上保卫科陈科长明显是买他面子。
不管在厂里还是院里,可以说是样样红。
自己也该看清局势了,以后刘海中再开什么秘密会议,是坚决不能再参加了!
“老易,你说老嫂子这次会受罪吗?”壹大妈有点担心的问道。
易中海叹道:“让她受点罪也好,再不受点罪一个院里的人都被她得罪完了,淮茹虽然善良持家,但也不够她败人缘的!”
壹大妈叹气道:“唉……淮茹的命真不好啊!”
“行了,把咱家的十斤棒子面拿来,我给淮茹送过去,这想周济一下困难户,都得躲着点恶婆婆,唉……”
壹大妈想说自己送过去,但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刘海中回到家中,一看俩儿子正大模大样的坐在桌子边喝水呢。
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滚一边去!大模大样的坐这干什么呢?”
刘光天看了老爹一眼。
不屑道:“爸,我已经决定了,托林祯介绍,去轧钢厂保卫科上班,以后您跟我说话小点声。”
刘海中鄙视道:“就凭你?做梦去吧!”
“我一点也不做梦,你看刚才保卫科陈科长对林祯的态度,那叫一个熟!林祯肯定能给我安排进去!”
“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好不容易给你找份工作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干,别一天天的这山盼着那山高!”
刘光天刚参加工作一年多,在附近一家小厂子上班,总共也就百十号人。
他老想着去轧钢厂工作,但刘海中就是看他不顺眼。
给大儿子安排了一个好工作,二儿子随便糊弄就算完事。
这一听老二要去轧钢厂保卫科,当时就不乐意了。
真去了,以后在家里更压不住他。
现在刘海中感到,两个儿子的造反情绪越来越高。
打又怕再打跑了,投鼠忌器。
只得哄骗道:“去保卫科看起来风光,让你守夜,一站一晚上,你能受得了?”
刘光天撇嘴道:“没问题!不在乎!”
“行吧,你要是真愿意去就去,反正保卫科上班有点下班没点,还动不动白夜班的连轴转,下个月给你介绍媳妇的事就先缓缓吧,毕竟你去了保卫科,就没时间跟人家姑娘出去玩了。”
“诶?你说什么?爸,真的?”
刘海中冷冷道:“说什么跟你没关系,你都要去保卫科了,以后有本事自由恋爱去吧。”
“别别,我先不去了,不提了行不?”
刘海中冷笑道:“过两天再说吧。”
总算是连哄带骗的把刘光天给摁住了。
刘海中心中焦虑,照这样下去,自己还当什么贰大爷?
不管家里还是院里,说啥都不好使了。
对付自己的儿子,竟然被迫要用哄骗的手段。
要在往常,早一顿巴掌抽老实了。
都怪林祯给俩兔崽子讲什么玄德,讲什么小杖受大杖走!
…………
林祯跟着陈科长把贾张氏关了起来。
贾张氏是真的老实了,活这么大第一次被抓。
关进屋里后,也不敢乱喊了。
陈科长把林祯领到没人的地方,有点为难道:“林工,说实话,咱们也就是吓唬吓唬这老婆子,真定罪的话,有点难。”
论起贾张氏的行为,就是护短亲自动手打了孩子。
还真没到能定罪的地步。
保卫科只能教育批评,最多关上两天,就这还是绕过了街道办。
毕竟现在各部门的职责划分都很明确,不会出现乱用职权的事。
林祯笑道:“陈科长,就这我都很感谢您了,其实就是为了吓吓她,让她长记性,我嗓门再大也没有威慑力,她比我还能喊呢,多亏您的保卫科一出面,她才像老鼠见了猫。”
陈科长笑道:“您只要不怪我就行,在您出差的一个星期里,我是真不知道您老婆孩子被欺负了。”
“哈哈哈,怎么会?明天下午,我去食堂露一手,您和李副厂长都得来!”
“呦!那感情好,听说您的厨艺把傻柱都打败了?”
“哈哈哈,您明天就瞧好吧!”
正谈话呢,傻柱送被子来了。
“林祯,娄晓娥让你赶紧回去啊,不能晚上去找许大茂!”
林祯道:“大晚上的我上哪找去?许大茂跑不了,等周一上班了再治他!”
陈科长好奇问道:“许大茂怎么了?”
傻柱道:“嗐!你还不知道?林祯和贾大妈闹这一场,就是许大茂撺弄的,他是唯恐院里不乱。”
傻柱把前后经过一说。
陈科长气得啐了一口,“踏马的,这孙子!诶?那个马华实名举报他,难道就是?”
第88章 陈科长实名羡慕叶芪登门拜访
傻柱赞赏道:“马华是林祯的徒弟,一点也不含糊,说实名举报就实名举报!”
陈科长点头微笑,心想这林工不简单!
这么忠心的徒弟,一个就能顶我手下的三五个卫兵了。
有事他真上啊。
我手下那帮人表面上听话的很,背地里可不见得。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保卫科科长了,那帮卫兵可不会替我办事。
说不定见面都不带打招呼的。
“这年头能收一个真正忠心的徒弟不容易,林工,我真是实名羡慕您!”
林祯谦谢道:“我跟马华那孩子投缘,能说到一起,跟陈科长没法比,您手下的卫兵可是保卫着轧钢厂一万多人呢!”
陈科长笑道:“唉,都是虚的,谁坐在我的位子上都一样,要是林工来,附近的治安会更稳定。”
两个人商业互吹了十来分钟。
吹得林祯眼晕,吹得傻柱原地转圈。
“行了林祯,咱赶紧回去吧,别唠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陈科长笑道:“傻柱,你要是会唠,早成食堂主任了。”
傻柱不耐烦的一甩手,“我不稀罕!走走走,回家!”
次日一早。
林祯一家子刚吃完早饭。
就见马华掂着水果来到了院里。
“师父,您昨天几点回来的?”
“诶~马华来了,快进屋,怎么又买东西?”
“给四个弟弟们买的。”
“下次不许啊,你小子,怎么硬和许大茂斗起来了,你可不是他的对手,下次别再冲动了!”
马华得意道:“我不怕,他敢趁你不在家欺负师娘和弟弟们,我就敢和他硬碰硬。”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以后不要去得罪小人,你不是我,记住没?”
“我知道了,师父。”
“嗯,今天别走了,下午跟我去食堂,我请了李副厂长和陈科长他们,我露一手,你跟着学。”
马华喜道:“行,对了师父,何师傅呢,举报许大茂就是他出的主意,他想让我把你教的东西也告诉他。”
林祯笑道:“傻柱那是报许大茂举报他带菜的仇呢,我教你的东西,你只能教给我未来的徒孙,不能瞎传,想感谢他出主意还不好说,今天晚上请客吃饭,让他也去酒桌上坐着,刚好咱师徒俩做菜,就不让他看,哈哈哈哈……”
正谈笑间,大门口进来一人。
手中掂着不少的礼品,直接就冲着林祯家的门来了。
来人三十多岁,相貌忠厚,正是附近诊所的叶芪大夫。
林祯在街上见过他,但很少打招呼。
毕竟自己一家子的身体状况都被自己调的很好。
即便偶尔抱恙,也是直接去药铺抓些药就好了。
因此从没去过诊所。
见叶大夫直接微笑着来自己家,林祯很疑惑,赶紧起身迎接。
笑道:“叶大夫,您这是?”
叶芪笑道:“贸然前来拜访,唐突了,请林工见谅。”
“嗐,您这说的哪里话,快请进屋,不知道您要来,有失远迎了。”
马华帮忙接过礼物,沉甸甸的,心想这叶大夫真是有钱又大方。
娄晓娥赶紧沏上茶水,“你们聊,我带着孩子去于莉家。”
叶大夫登门拜访,肯定是找丈夫有事。
娄晓娥自然不会打扰,就准备领着四个孩子回避一下。
叶芪连连摆手笑道:“不用不用,我来就是拜访您一家几口呢。”
林祯笑道:“晓娥,带孩子在边上玩吧,叶大夫不是计较的人。”
娄晓娥便领着四个孩子坐门里听他们谈话。
叶芪冲马华点了点头,笑问道:“这位是?”
“马华,我徒弟,我出差昨晚才回来,今天刚好周日,他过来看看。”
“原来您已经开始收徒授业了,我竟然还不知道,真是惭愧。”
一句话把林祯说的有点懵。
“呃……叶大夫,您是来尝尝我厨艺的吗?”
“厨艺?”
“嗯,马华是跟我学做菜的,您今天来是?”
“哦不,我是来和您探讨医术的,如果您愿意和我这个末学后辈探讨的话,我真是太荣幸了。”
不得不说,叶芪真是太谦虚了。
按岁数来说,他今年三十五了。
比林祯大了整整十岁,可说起话来跟个晚辈一样。
林祯这人吃软不吃硬,就怕别人在自己面前恭谦。
赶紧道:“叶大夫,您这都听谁说的,我哪会什么医术,平时业余爱好罢了,跟您没法比。”
叶芪恭敬道:“您别谦虚了,三根手指就能诊断出许大茂先天不足,肾水入不了华池,凭这一点,我先父也不一定能做到。”
林祯诧异道:“许大茂给你说的?”
“不,那家伙太滑了,怎么问都不说。”
“那您是听谁说的?”
“前几天贾大妈去诊所包扎,何雨柱同志说的,我早就想来拜访了,就等今天你出差回来呢。”
林祯点头笑道:“我确实是猜出了许大茂的病症,但跟您比应该还不够。”
“您谦虚了,您的正骨手法也厉害的很,比我高出一大截,那晚许大茂去诊所,我就看出是高人的手法了。”
林祯尴尬的笑了笑,看来没必要再打马虎眼了。
连那天卸许大茂俩胳膊一条腿外加下巴的事,都被叶芪猜出了,可见这是个有真本事的大夫。
“哈哈哈,看来叶大夫是有备而来,您非得和我探讨医术?”
叶芪点头,“我的医术已经到了瓶颈,很难再升,想求一名师指点。”
叶芪已经表明是来拜师的,但林祯没有立即答应。
医术和厨艺不一样。
他传医术的要求更严,不但要求心灵聪慧悟性高,更要考查品行。
没有医德的人掌握了高级医术,一旦用于害人,那就是魔鬼般的存在。
轻者谋财害命死几个人,重者能使几千上万人陷入困境。
因此有些时候,找不到传人宁愿失传,也不能乱传。
林祯问道:“您的医术是世代相传的,还是有名师传授?”
叶芪道:“我祖上是清早期的上津老人叶天士叶公,世代相传到我这一代。”
林祯惊奇道:“原来是名医之后,以你的资质不该在小诊所啊。”
叶芪道:“我学医不精,性格又不喜欢争,治病救人在哪都一样。”
林祯点头道:“这样吧,咱们没事的时候可以探讨一下,但指点你,甚至说授业收徒,还是先别提了,毕竟我是野路子,没有什么传承。”
叶芪明白,医术上拜师不是双方一拍即合,都得考查品行。
他这次来就相当于是问个路,至于能不能拜师,得看以后。
谈了一会后,林祯问起许大茂来。
“叶大夫,许大茂这几天又去您那了吗?”
第89章 逮着许大茂
叶芪道:“我上次给他开的药差不多昨天就吃完了,按说他今天该去的。”
林祯道:“许大茂要是今天去诊所,您能帮我留意点吗?我找他有点事。”
叶芪疑惑道:“他不是在你们后院住吗?”
“嗐,他知道我出差回来,昨天就跑了,这几天都不打算进家。”
“那为啥呀?”
林祯便把许大茂挑唆孩子打架,导致两家矛盾的事说了。
叶芪点头道:“这个许大茂人品确实不行,背后败坏人的名声不是一次两次了。”
林祯微微笑道:“他这人就是挨得轻,心存侥幸,偏偏又不敢和别人硬碰硬,就只能在背后使阴招了,十足的小人,这次我决定治好他的病,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叶芪问道:“治心病,得先通窍再调虚实,而后再疏经引脉,同时要佐以心药开导,或劝解,或冲喜淡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吧?”
林祯哈哈笑道:“叶大夫,那是传统疗法,许大茂如果今天去您那,把他揪过来,我给您看看什么叫心病快治!”
叶芪听了心里十分的期待。
所谓的心病快治,他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个治法。
又聊了一会后,叶芪告辞回去。
周日大部分的单位都休息,因此附近居民去瞧病的人多。
诊所不能一直没人。
……
下午的时候,林祯带着马华去轧钢厂食堂。
他这次请得人不多,只有杨厂长、李副厂长、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宣传科孙科长和保卫科陈科长。
这种宴请是稳固地位必不可少的,不然他也不会在厂里那么红了。
听说厨艺赢了傻柱的林祯要亲自掌勺,杨厂长也给足了面子,来尝尝林祯手艺。
傻柱乐坏了,心想这次能跟着偷几手了。
结果林祯去财务科预结后,直接把他推到了酒桌上。
“傻柱,这次请你吃饭,算我替徒弟马华还你人情,你就别下厨了,这次让我师徒做给你吃,你帮忙给领导们介绍一下菜品就行了。”
傻柱无奈道:“嘿,你防得倒挺严的!”
林祯在后厨火力全开。
蒸煮焖炖,煎炒烹炸,一人同时掌三个锅。
切菜配料也没落下。
马华算是开了眼了,自己除了帮忙端端菜,几乎帮不上什么忙。
“师父,您这手艺是得到神仙的指点了吗?”
“好好看,别问没有用的,今天的菜,你至少给我记下三个来。”
“是,师父!”
煎炒烹炸的八个菜端上桌。
蒸煮焖炖的在后厨让马华看着火候收尾。
林祯去酒桌上陪着。
杨厂长一见林祯进来,惊喜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还有比傻柱厨艺高的人!”
李副厂长附和道:“这高的可不是一个层次,是一大截!快坐快坐!”
其余几人都是赞不绝口。
傻柱笑道:“以后有林祯在的时候,我这谭家菜的手艺就不用漏了!”
杨厂长笑道:“还别说,以后我要是请客,林祯,你得来帮忙。”
“没问题厂长,那是我的荣幸,来,我先敬各位一圈……”
杯盏交错,欢声笑语。
林祯的酒量更让众人惊讶,酒在他手里跟水一样的喝。
而他的口才在这个时候更像是叠加了一层BUFF。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对他另眼相看。
就差明说拉拢的话了。
保卫科陈科长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琢磨,这林工的前途不可限量,我可要提前押宝,先榜上这棵大树再说。
而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和宣传科孙科长也是这么想得。
而这就是林祯要的效果。
借正副两位厂长的威信以壮自己的气势,让
这种借势造势的行为,说得不好听了是狐假虎威。
计谋策略没有贬义的性质,不会用的人才去鄙视。
只要用对了地方,效果十分显著,可以说是屡试不爽。
这一场宴请,每个人都很满意,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才散。
散席后,杨厂长单独对林祯道:“听说陈科长带人把贾东旭的封建老娘给抓了,吓唬吓唬就行了,没必要审讯,毕竟是工伤去世的家眷,你得有大度的表现,不然我以后再提拔你,可能就有人议论了。”
林祯道:“嗯,等会就带她回去,估计关了一天一夜也该老实了。”
“哈哈哈,这事你就交给傻柱吧,你带她回去,路上再生气。”
贾张氏被放了出来。
陈科长冷冷道:“这全是林工心软谅解了你,不然明天一审讯,你高低得去蹲号子!”
傻柱也跟着吓唬道:“贾大妈,还真不是骗你,刚才厂长几个领导知道你在院里那么横,还准备取消秦淮茹的岗位补贴呢!”
贾张氏一听,赶紧摆手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心中对林祯是又怕又恨,还有点感激,乱糟糟的矛盾至极。
傻柱叹气道:“行吧,被子给我,我领你回去。”
林祯先回到的家,到家时还不到八点。
娄晓娥和四个孩子刚刚吃过饭。
坐下还没说两句话呢,就听外面许大茂嚷着过来了。
“哎哎哎!姓叶的,你轻点,我警告你啊,你别胡来!”
“许大茂同志,林祯同志真是给你治病呢!”
“你你你,你放手,我自己走。”
“不行,我一放手,你又跑了。”
“哎呦!我的手要断了!”
林祯出门一看,许大茂龇牙咧嘴的过来,左手手腕的寸骨被叶芪死死捏着。
想逃逃不掉,尴尬的冲着林祯赔笑道:“林,林爷,吃了没?”
林祯嘿嘿笑道:“刚吃过,手正痒呢!”
叶芪道:“许大茂刚刚去了我那,我试探着问了他一下怎么不回家,他又开始一顿败坏名声,心理疾病确实严重,林工,您来给他心病快治吧。”
说着将许大茂往前一推。
林祯左手一伸抓住了肩头,像铁钩一般死死的掐住。
掐得许大茂冷汗直流。
“林林林……”
林祯的眼中突然露出冰冷的杀机,盯着许大茂的瞳孔。
许大茂双腿像踩了缝纫机,哆嗦的不成样。
脸色苍白,已经被林祯的杀意吓得说不成话。
他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后悔、懊恼、气愤、侥幸全没了。
只剩下一片恐惧。
啪!
林祯右手抡圆了,一个耳光扇过去。
许大茂扑通一声栽倒地上。
这一幕惊呆了叶芪大夫,心想这是什么神仙疗法?我活这么大可是第一次见!
第90章 一巴掌扇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呀!林祯,许大茂死了吗?”
出来看热闹的叁大爷阎埠贵吓得差点丢了手里的搪瓷茶杯。
只见许大茂栽倒地上后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没了。
娄晓娥吓坏了,没想到丈夫一下把许大茂打得没了反应。
这要是真死了,丈夫肯定会被抓。
自己幸福美满的一家不就如泡影般散了吗?
急忙喊道:“叁大爷您别乱说,林祯,快,快走!”
林祯轻轻一笑,摆手道:“不用紧张,一巴掌扇死就太便宜他了。”
呼~
话音刚落,许大茂像个弹簧一般坐起,腰杆挺得笔直。
环视了四周后,疑惑道:“诶?林爷,您吃了没?”
林祯淡淡道:“刚吃过,手上也不痒了。”
许大茂摸了摸脸,咧嘴道:“我的脸怎么回事?这么疼,哎呦,牙掉了!啐~俩大槽牙都掉了,怎么回事这?”
整个前院看热闹的人,除了林祯之外,都跟许大茂一样疑惑。
许大茂明显忘了刚才的一幕,想了想没明白怎么回事。
反而越想越感到林祯太恐怖,自己的小命就被他拿捏在手里。
不过自己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得罪林祯了。
反正就是一想到他的名字和样子,就心慌害怕。
以前写匿名信告娄晓娥黑状的事,被恐惧一清洗,他全忘了。
回老家跟老娘打听娄晓娥,去找娄家仆人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甚至连前几天挑唆棒梗和林栋林梁打架的事都忘了。
反正只要是得罪过林祯的事,都在他主观意识和潜意识的影响下忘个干净。
他的脑海里不能存在得罪过林祯的回忆。
不然就有种强烈的生命危机感,现在他想讨好林祯。
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讨好。
许大茂喃喃道:“我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感觉断片了啊!”
林祯冷冷道:“天不早了,许大茂你该回家睡觉了。”
许大茂立即点头,“对,我,我回去,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爬起来晃晃悠悠的回家。
林祯微微点头,看来刚才的杀意和一巴掌, 果然起了效果。
许大茂已经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前期表现, 以后会越来越严重。
这种症状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会讨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施暴人, 会产生依赖感,甘愿受其差遣。
这种症状在目前的医疗界还没有明确的理论定义。
但林祯作为一个来自未来的穿越者,对这种精神效应并不陌生。
许大茂性格懦弱胆小, 属于最容易引发斯德哥尔摩效应的人群。
但平时心存侥幸,嫉妒奸诈, 再加上傻柱并没有真的对他造成过生命威胁。
因此傻柱从小和他打到大, 也没有把他打出精神病来。
而林祯刚才露出的是真杀意, 确实想让他去
再加上一巴掌的重击,许大茂意识到, 林祯真能随时要了自己的小命。
而且是不眨眼的那种。
从此许大茂的心里彻底上了一道枷锁,枷锁后面封存的,是曾经算计林祯一家的回忆。
一旦打开, 死亡随时降临。
唯一的生机, 只能是讨好林祯。
他的潜意识里觉得, 只有林祯能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依赖感油然而生。
许大茂走后, 阎解成和于莉瞠目结舌。
相互看了看,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叁大爷阎埠贵也是皱眉。
心想这许大茂是中邪了, 还是被林祯一巴掌把魂给打飞了?
娄晓娥也不知道丈夫用的什么手段,反正刚才许大茂的失忆不是装的。
而现场最震惊的还属叶芪大夫。
等阎埠贵一家子都进屋后,他才疑惑问道:“林工, 这是?”
林祯微微笑道:“小惊卒恐,伤心肾, 大惊极恐,能重铸魂魄, 改变人格。”
“您是说许大茂的心理已经改变了?”
“许大茂刚才面对的恐惧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的主观意识和潜意识, 也就是魂魄,为了保护自身,已经忘记了对自己不利的回忆,改变了人格。”
叶芪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么说是他魂魄受损,被迫忘记一些经历,这也是一种病吧?”
林祯道:“有时候,让人患上一种病,也是治疗人生的特殊手段,治病不能只局限于生理上的健康。”
叶芪愣住,这个观点对他的认知冲击太大。
林祯微微笑道:“你观察一下许大茂,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叶芪点头,又聊了几句才回去,满脑子都是林祯的颠覆性理论。
“真是个高人,不知道他的师父是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收我为徒。”
…………
许大茂跌跌撞撞的回家。
秦京茹惊讶道:“大茂!你怎么了?咋半边脸都是肿的?”
许大茂摸了摸脸,疑惑道:“不知道,我有点头晕,先睡了。”
“你从前院回来,林祯没找你麻烦啊?”
许大茂赶紧摇头道:“没有,别乱说,他怎么会找我麻烦呢?以后别说他家的坏话啊。”
秦京茹顿时像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嘟囔道:“以前可都是你说的,我说他好,你还不乐意呢。”
“放屁!你给我瞎说什么呢?我以前从来没说过!”
秦京茹吓了一跳,心想大茂这是中邪了吗?
“好好好,你没说过,我瞎说呢。”
许大茂稍微清洗了一下,躺床上就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八点。
秦京茹叫了几遍才叫醒。
“大茂,你不上班啊, 叫了几遍都不醒,已经八点了!”
许大茂头痛欲裂, “不行, 我得请假去医院看看, 头太疼了,呕……”
许大茂头痛头晕还呕吐,这可吓坏了秦京茹。
扶着他先去了附近的诊所。
经过叶芪大夫的初步诊断,是脑震荡,被林祯一巴掌打的了。
许大茂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情景。
叶大夫提起林祯来,许大茂一改往日的口吻。
反而吹捧道:“林祯那是样样精通,就没有他不会的,钳工、锻工、焊工、厨师、医术,哎呀,我能够跟他一个院,简直是走大运了!”
这一番话说的叶芪目瞪口呆,心想许大茂的心性真的变了?变好了?
紧跟着又试探性的说道:“确实,这话我听何雨柱同志也说过。”
许大茂立即露出满脸不屑的表情,“什么何雨柱?就踏马是傻柱,他也配提林祯?他没事多提秦淮茹是真的,叶大夫我给你说啊,这秦淮茹跟傻柱……”
“大茂!你说什么呢!”
秦京茹赶紧拦住,毕竟秦淮茹是她姐,说出去不好听。
叶芪不禁侧目。
看来许大茂不是心地变得善良了,而是单纯的对林祯变得恭敬。
对待别人,他还是这么缺德。
第91章 许大茂疯了
叶芪大夫道:“大茂,你头晕恶心又失忆,是脑震荡的表现,不用去大医院检查了,我给你开些药,这几天别去上班,别乱跑,在家里多养几天就好了。”
秦京茹惊疑道:“怎么会脑震荡呢?摔得了?”
叶芪道:“既然他已经忘记,就不要去追问了,回忆受伤的情景会让他更头疼,总之他正在慢慢的恢复中。”
许大茂一听不追问怎么得的脑震荡,高兴得当时就感觉痊愈了大半。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高兴,就像是忘记写作业,老师在检查前突然说不检查了一样。
“叶大夫,您直接给我开药吧,我没事,您说的对,歇几天就好了。”
开完药出来,许大茂给了秦京茹两块钱。
“去,到菜市场买两只鸡,一只咱们吃,一只下午送给林祯。”
秦京茹诧异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以后咱家改善生活,就得先看看林祯家有没有,有了,咱们才能吃,他要是没有,咱们就不能单独吃这样,这是老规矩,懂吗?”
秦京茹皱了皱眉,越看许大茂越觉得不对劲。
心想你前天还说着林祯的不是呢,这脑子是真的摔坏了?
忍了忍没说出心里的疑问,最后只得拿着钱嘟囔着去菜市场。
中午的时候,许大茂让秦京茹去找秦淮茹,让秦淮茹去宣传科帮自己请假。
秦京茹给秦淮茹说过之后,又神神秘秘的把秦淮茹拉到角落里。
小声道:“姐,我怀疑大茂中邪了。”
秦淮茹呵斥道:“瞎说什么呢?现在是新时代,可不能相信封建迷信,被别人听到了小心批判你。”
秦京茹焦虑道:“这不就跟你一个人说了吗?没告诉别人。”
秦淮茹松了口气,问道:“怎么回事,你说说吧?”
秦京茹道:“他本来说这几天躲着林祯呢,结果昨天晚上突然回来了,半边脸肿着,大牙还掉了两颗。”
秦淮茹笑道:“这个我听说了,然后呢?”
“然后他竟然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林祯的不是,对林祯变得恭敬的很,今天早上让我买了两只鸡,我家吃一只,下午送给林祯一只,还说什么以后只要改善生活,就得先孝敬林祯,这不是中邪了吗?前几天他可恨林祯了,这是把脑子摔坏了吧?”
秦淮茹听完笑问道:“许大茂没给你说为什么?”
秦京茹摇头,“他说自己全忘了,不知道昨天怎么搞的了。”
秦淮茹不屑的笑道:“他是不想告诉你吧,我都知道你不知道?”
“姐?你知道?”
“嗯,被林祯昨晚一巴掌扇的了,我听于莉说的,林祯扇完后,许大茂就装傻充愣起来,还张口问林爷吃了没。”
“啊?!被打的?这打的也太狠了吧?”
“这许大茂啊,打多狠都不亏!”
“可大茂被打脑震荡了,还失忆了!”
秦淮茹撇嘴道:“真的吗?我不信!”
秦京茹不耐烦道:“你不信算了,他真失忆了,跟中邪了一样,三句话不离林祯的好。”
秦淮茹噗嗤笑道:“那证明这次林祯打出效果了,行了,我下午去帮他请假。”
下午林祯下班刚回来,许大茂晃晃悠悠的掂着只活鸡过来。
“林爷,您终于下班了,我等好久了,这只鸡是我让京茹专门买的,一只孝敬您,一只我们吃,您家里要是没有鸡,我是一口鸡汤都不带喝的。”
说着放下鸡,点个头就走。
鸡的双脚被绑着,躺地上发出哦哦的声音。
许大茂合着拍子,哼着小曲,得意洋洋的回去。
林祯挠了挠头,心想这许大茂的症状这么严重吗?
叁大爷阎埠贵羡慕的眼睛直放光。
心想这许大茂是疯了吗?怎么昨晚上挨了一顿打,反而感谢起施暴者了?
嘿!
真是奇了怪了。
第二天下班,许大茂给林祯送了二斤猪肉。
第三天下班,许大茂又送了五斤水果。
第四天许大茂又送了三十个鸡蛋。
第五天许大茂去上班,刚好去乡下放电影。
乡亲们送啥拿啥,不再明要硬要,但带回来的土特产全部给了林祯。
……
许大茂疯了!
这是近几天四合院里最常谈的话题。
秦淮茹也相信了秦京茹的话,感到许大茂确实是中邪了。
傻柱懊悔不已。
心想要是早知道照死了打能把许大茂给收伏了,现在许大茂孝顺的人得是我啊!
我可是从小打他打到现在,怎么就没把他打服呢?
刘海中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心想对于不听话的还得打,打的狠了,就听话了。
我这二儿子和三儿子还是打得轻了。
实在不行我就放
许大茂这连续几天的慷慨,把秦京茹给心疼坏了。
她是坚信丈夫是中邪了,偷偷的去找壹大爷易中海。
“壹大爷,大茂这样你也看到了,他指定是中邪了,您能帮帮忙吗?”
易中海无奈的摇头,心想连许大茂这么缺德的损人都这样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可能是前段时间受了点刺激,过段时间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更不要有封建迷信的想法。”
秦京茹见易中海不肯帮忙,无奈之下又去找秦淮茹。
“姐,大茂被罚了大半年的工资,家里没收入,他却这么大方,天天往林祯家送东西,你说我们和林祯又不是亲戚,这些东西还不如送给你呢!”
秦淮茹这几天见许大茂往林祯家送东西,心里确实有点酸。
听秦京茹一说,不由得点头道:“许大茂确实反常,我嫁过来快七年了,第一次见他这样,对他爹妈都没这么孝顺。”
“是啊!这不说吗,肯定是中邪了,可壹大爷不愿意帮忙,我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想了想道:“这事啊,不能声张,壹大爷是四合院的大当家,他肯定不会同意你请个跳大神的过来,咱们啊,得悄悄的来。”
“那去哪找呢?怎么安排?”
“这事咱得去问问聋老太太,她岁数大,懂得多,认识的老人也多,或许有办法,你去买些点心,我让傻柱陪着咱一起去求她帮忙。”
“行,我这就去。”
“记住,别声张,别让许大茂知道!”
“放心吧姐,这事现在就咱俩知道。”
第92章 三个女人的主意
秦京茹下老本了,去副食店买了半斤绿豆糕,半斤红豆糕,还有一斤红枣糕。
秦淮茹找到傻柱,把想法说了。
傻柱一听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唉,不不不,许大茂中不中邪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淮茹我跟你说,别啥事都找我,院里有仨大爷呢,找他们去!”
如果是秦淮茹自己的事,傻柱绝对就跟着去了。
但一听是许大茂,他才懒得管。
秦淮茹眼一瞪,假怒道:“你去不去?”
傻柱头一歪,“不去!”
秦淮茹拉起傻柱的胳膊就往外拽,“那老太太猴精呢,我和京茹求她准不听,她就听你的,你今天不去也得跟着去!”
傻柱无奈道:“你这不强人所难吗?松手松手,我去还不行吗,拉拉扯扯的被你婆婆看到又骂人!”
秦淮茹笑道:“明白就行,赶紧的!”
傻柱对秦淮茹是一点哲都没有,他的底线在秦淮茹面前随时都能崩溃。
无奈之下,只能跟着秦淮茹秦京茹姐妹俩一起去后院。
此时许大茂正在屋里一个人磕着瓜子听着收音机,好生逍遥自在。
他现在感到自己就是在安乐窝里,舒坦,踏实。
感觉自己如释重负,没有生命危险,比什么都好。
傻柱三人悄悄的进了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狐疑道:“你们三个来干什么了?”
傻柱摆了摆手道:“您小点声,京茹给你送点心了。”
聋老太太看了看秦京茹手里提着的糕点。
撇嘴道:“进这个院半年多了,第一次给老太太送东西,我看啊,没好事,这点心吃了得肚子疼!”
秦京茹赶紧道:“有好事,怎么没好事呢,这点心是我刚买的,可软了,又甜,您尝尝?”
秦淮茹也笑道:“太太,您呀,放心吃,我们来就是看您的!”
聋老太太摇头笑道:“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秦淮茹无奈道:“得,这聋的真是时候,傻柱,你跟她说吧。”
傻柱弯腰趴到聋老太太的耳边。
一字一板的说道:“秦京茹怀疑许大茂中邪了,天天往林祯家送东西,您是院里的祖宗,岁数大,见识广,问你有什么办法给治治吗?”
聋老太太噘嘴道:“傻孙子,你小点声,我听得见,震得我耳朵疼!”
傻柱笑道:“行,你听得见就行,这秦京茹点心都给你送来了,你就给出个注意吧。”
聋老太太摇头道:“我也没主意啊,这要是有病,得去看医生,要不去问问你壹大爷?”
傻柱道:“壹大爷要是有主意,也不让来找你了。”
聋老太太问道:“你壹大爷让来找我的吗?”
傻柱赶紧点头道:“对,他说你是院里的诸葛亮,有计谋!”
聋老太太笑道:“傻孙子,你就这么好心肠?”
傻柱点头道:“没办法,我这人就是热心肠。”
聋老太太看了看秦淮茹一眼,笑道:“为了我孙子,我给你们推荐一个人,她或许能帮忙。”
秦淮茹喜道:“真的?太太您说是谁?”
聋老太太道:“我换粮票认知的孙大姐,解方前她认识几个会叫吓的人。”
傻柱一听嘀咕道:“巫婆啊?请过来跳大神?太太,您脑子是不是也坏了?”
啪!
聋老太太照傻柱胳膊上拍了一下,“傻孙子,怎么说我呢?”
“哎哟哟,我错了,错了,您这招行吗?”
聋老太太信心满满道:“许大茂这种情况我见多了,就是被林祯那小子把魂给吓飞了,找个会叫魂的来,一叫就好。”
傻柱不以为然,秦淮茹也担忧道:“那院里人不都知道了吗?”
聋老太太摇头笑道:“你们呀,是小时候没亲眼见过,叫吓不是大喊大叫,把人请过来悄悄的就行,就说是来看望我的远房亲戚。”
秦淮茹点头道:“这个行,连许大茂都不知道,谁能怀疑?”
傻柱疑惑道:“这行吗?我怎么感觉没底呢?”
聋老太太道:“放心,最多是半夜趁许大茂那孬孙睡着了,在他床头轻轻喊几声,不惊动别人。”
傻柱挠了挠头,“我是说有没有效果?这太玄了,我是不信!”
聋老太太不屑道:“你懂个棒槌!你一两岁的时候还被叫过呢,灵的很,保证许大茂半夜叫了吓,第二天就能好!”
秦淮茹道:“我信,京茹,就这么办,太太说的没错!”
秦京茹点头道:“嗯,太太,您说吧,什么时候开始,再不开始,我家的东西都被大茂送完了!”
聋老太太琢磨道:“就明天,上午柱子先搀着我去找孙大姐,让她安排人下午来,秦京茹,你可得准备点谢礼,这事人家不能白来。”
秦京茹点头道:“行,多少钱?”
“三毛就行了。”
“嗯,我现在就给您!”
秦京茹说着掏出几张毛票,准备抽出三张。
秦淮茹一把夺过,全都塞给了聋老太太。
“太太,这差不多有一块,你都拿着,不够再说。”
聋老太太点头笑道:“够了,明天晚上,秦京茹,你可得早点把许大茂哄睡着了!”
“行,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领着聋老太太在街头找到了孙大姐。
这位孙大姐四十多岁,是投机倒把的标杆,地下倒卖粮票的二道贩子。
聋老太太吃不完的粮票都是卖给她。
做人精细的很,人缘更广。
聋老太太给她一说来意,孙大姐先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
小声道:“没问题,我给您找人,晚上去你们院,保证谁都不知道,但是最少得5毛的谢礼。”
聋老太太撇嘴道:“就跑一趟,叫几声人名,哪能用5毛?最多2毛!”
“4毛!”
“3毛!不行我自个去叫!”
“好好好,3毛就3毛,拿来吧!”
聋老太太给了3毛,嘱咐道:“可得找个有道行的,不然就白跑了。”
孙大姐道:“放心吧,我找张姨,她解方前经常去尼姑庵烧香还愿。”
两下商量好之后,傻柱搀着聋老太太回去。
嘴里嘟囔个不停,“看不出来啊,你这老太太真是啥人都认识!”
聋老太太得意道:“那是,太太我年轻时就是附近的祖宗了。”
“你少得意吧,就今天这事啊,真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准得批判你!”
“哼!太太我还不是为了你?”
“我?咋能是为了我呢?这是为了许大茂!”
聋老太太摇头笑道:“你呀,平时挺聪明,就是在秦淮茹面前成了傻子,我这是为了你,唉,以后就看你的造化了,在秦淮茹面前,我能做的不多。”
第93章 叫吓
下午的时候,张姨早早的来到四合院。
找到了聋老太太,声称是来看望的。
刚好周围没人,大部分人还都没下班。
秦京茹随后进来,把许大茂的情况细说了一遍。
张姨听了后点头道:“这就是被吓得了,我一出面就好,你先拿个碗过来。”
秦京茹赶紧回家拿了个瓷碗。
张姨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往手指头上吐了口吐沫星子, 搓了搓手指头,捏出一张来。
把剩下的符又装好,捏着挑出的黄符念念有词,嘴里不停的喊着许大茂回来。
最后拿出火柴把符点了,符灰收在碗里。
“今天晚上吃饭前,你单独给他熬一碗药汤,记得放七颗大豆, 七颗枣树刺,还有七段桃枝,加红糖,最后用药汤冲这碗符灰,保证你男人喝了就好。”
秦京茹坚信不疑,赶紧去准备东西。
“张姨,你可要等会再走,万一起效慢呢。”
“放心,我在老太太这屋守着,保证你男人喝了就恢复。”
许大茂下班后,得意洋洋的对秦京茹道:“后天我去领新片子,喜剧片‘大李小李和老李’,轧钢厂下午放电影,你帮我去多占几个位置, 给林祯家留着。”
秦京茹嘟囔着:“知道了,给,先把这碗红糖水喝了。”
许大茂皱眉道:“我又不是坐月子,喝什么红糖水?”
“哎呀,喝了又没坏处, 我不是担心你还头疼吗?”
“这么说还不错,正口渴呢,你就这点好,知道心疼我。”
许大茂说着眯着眼喝了一大口。
“呃……呸!什么味?红糖发霉了吗?”
秦京茹笑道:“红糖哪有发霉的,大茂,你快喝吧!”
许大茂有些狐疑,但确实口渴,最终还是一饮而尽。
喝完后秦京茹就立即问道:“大茂,感觉怎么样?”
许大茂皱眉道:“什么怎么样?后味有点苦涩,赶紧做饭去!”
“那后天放电影还给林祯家占座吗?”
“当然占,我刚说过的话,你就忘了啊?”
“哦,知道了……”
秦京茹有点失望,心想这效果没有张姨说的那么明显啊?等会得去问问她。
做完饭端到桌子上,秦京茹道:“大茂你先吃着,我去聋老太太家借个东西。”
许大茂不乐意道:“去她家借什么,她就知道装傻充愣偏袒傻柱!”
“哎呀,你车轱辘话来回说烦不烦啊,我去去就回来!”
秦京茹来到聋老太太家,张口就道:“张姨,你那招不管用,是不是进入新时代,你就没道行了?”
张姨面露尴尬道:“不可能啊,前不久一个两岁孩子天天夜哭,就是被我叫好的。”
秦京茹道:“可是大茂一点反应也没有。”
张姨道:“可能是大人跟小孩不一样,大人的魂跑得远,药劲没发挥呢,你再等等,吃完饭要是还不行,晚上你男人睡着了,我去他床头叫。”
“那,那行吧,我再看看。”
正谈话间,秦淮茹过来看看情况,和张姨打了个招呼。
一听秦京茹说的,秦淮茹笑道:“你猴急什么,刚喝下去就能管用啊?先回去观察情况。”
秦京茹走后,秦淮茹对张姨道:“张姨,我婆婆也想找你看看呢。”
张姨问道:“你婆婆怎么了?”
“嗐,说起来啊,也跟林祯有点关系,前段时间不是被保卫科的带走了一天一夜吗?这回来后就老感到不对劲,心里总觉得害怕。”
“呦!这么说,你们院里的林祯同志那道行可高着呢,要是他故意让你婆婆和许大茂丢了魂,我这直接来叫,属于是踢场子了,不行,我没和别人斗过法呀!”
秦淮茹笑道:“你多想了,林祯人挺好,就是脾气大压不住火,他可不像您,又会画符又会念咒的。”
张姨点头道:“那行吧,今晚先安排好许大茂,我再去看看你婆婆。”
“行,那我一会再过来。”
吃过晚饭后,秦京茹又借机来到聋老太太的屋,摇头道:“不行,大茂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姨皱眉道:“我给别人叫了大半辈子吓,第一次遇到没有一点反应的,看来我晚上得亲自去床头叫了,京茹,你先回去把男人哄睡了,11点到子时的时候,我去他床头叫魂!”
张姨摸了摸口袋,心想今天这谢礼无论如何不能退给主家。
一会的功夫,秦淮茹又找上门来。
一听张姨要留到晚上11点,急忙回家去喊婆婆贾张氏。
这贾张氏知道给许大茂请人叫吓后,早就等不及了。
她是真相信那个。
磨着秦淮茹去求人,偏偏又不舍得出谢礼。
正在门口着急张望呢,秦淮茹高兴的跑过来,“走,妈,张姨11点才走呢。”
贾张氏喜道:“好,你小点声,槐花呢?”
“让棒梗和小当先看着。”
她们婆媳俩去后院了,棒梗和小当在屋里看着槐花。
夏天的时候,吃过晚饭,院里的孩子都出来跑着玩。
林国弟兄四个带着前院耳房的刘媛媛和刘嘉诚姐弟俩一起来找棒梗玩。
到门口一喊,棒梗出来道:“我和小当今天晚上不出去玩了,看着槐花呢,你们玩吧。”
林国问道:“你奶奶和你妈呢?”
“去后面给奶奶叫吓去了。”
“叫什么吓?”
“不知道,别问我,烦死了!”
棒梗不出来,几个人玩的就不尽兴,跑了一会就都回家了。
林国跟爸爸妈妈说起了贾张氏叫吓的事。
好奇的问道:“爸爸,什么是叫吓啊?”
林祯道:“就是喊名字,是封建迷信,玩过家家时可不能乱学啊。”
“嗯,知道了。”
娄晓娥疑惑道:“林祯,后院谁会叫吓?不会是聋老太太吧,我以前可没听她说自己会过。”
林祯笑道:“管哪个干啥。”
“我就是好奇,你说贾大妈去叫吓,是不是因为被保卫科抓走那次吓得了?”
“有可能,活该!”
…………
半夜11点多。
四合院里的人基本都入睡了。
五月底的晚上,天气渐渐变热。
人們在晚上睡觉大部分都打开窗户透风。
为了维护自己专业叫吓几十年的名声,陈姨拽了拽衣袖,拍了拍裤子。
蹑手蹑脚打开许大茂家的门,和秦京茹点头打了个招呼。
也没开灯,直接走到许大茂的床头边。
装模作样的念了两句咒语,俯下身对着许大茂的脸低声呼唤。
“许大茂~回来~回来……”
第94章 张姨铩羽而归
许大茂刚睡着没多久。
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叫他。
像是乡下的老娘,又像是去世已久的奶奶。
许大茂心中一凉,猛的睁开了眼。
窗户开着,月光照进了屋里。
映着月光,许大茂看到一个五十多岁老太太的脸。
正对着自己的脸呼喊。
许大茂瞬间像是被电着,从脚尖到头发梢都是麻的。
下一秒。
“啊!!!……”
一声惨嚎瞬间传遍四合院。
由于家家户户睡觉都开了窗户,这声惨叫尤其清晰。
一瞬间,全院的人都醒了。
林祯倏地一下坐起。
听出是许大茂的声音, 心想这家伙怎么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会半夜惊叫啊,这是见鬼了?
娄晓娥惊疑道:“好像是后院,有人打架吗?”
林祯道:“是许大茂,走,穿衣服去看看。”
三个大爷都起来了, 院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开门出来。
许大茂的一嗓子差点把张姨送走。
吓得她连退三步扑通跌坐地上,哆哆嗦嗦道:“不不不,不行,魔高道低,我被反噬了!”
秦京茹吓的腿软,赶紧打开灯。
“大茂,你怎么了大茂?”
许大茂早翻身钻到了床底,“谁?你是谁?”
张姨从地上爬起来,“我,我是你媳妇请来给你叫吓的。”
秦京茹道:“大茂,不知道你是中邪了还是魂被吓飞了,天天往林祯家送东西,我这才给你请了个叫魂的。”
“呀呸!我的魂就算飞了,也是被她吓的!”
弄明白对方的身份后,许大茂有了胆子。
从床底下爬出来,赶紧穿好衣裳,上前一把拽住张姨的胳膊。
怒道:“你想吓死我啊?竟敢搞封建迷信,跟我走!”
“去,去哪?”
“前院的娄晓娥就在街道办上班,直接把你交给她,我还能立一功劳!”
张姨一听大惊, “这这这,别,别啊,我是为你好……”
秦京茹也拉,“大茂,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的很,现在浑身还冰凉呢,就是刚才被她吓得!”
许大茂拽着张姨出来。
前中后三个院里的人都来到了门口。
许大茂首先看到了林祯和娄晓娥,赶紧道:“这个人搞迷信,大半夜站我床头叫魂,我现在就举报她,娄晓娥,你在街道办上班,这人交给你了!”
娄晓娥皱眉道:“怎么回事?这大妈是谁?”
许大茂愤愤道:“谁知道呢?京茹,她叫什么?给大伙说说!”
秦京茹磨磨蹭蹭的把过程说了一遍。
连聋老太太都给供出来了。
聋老太太气得直噘嘴,心想那点心我还没吃呢,肚子就开始疼了!
说到许大茂被吓醒的时候,院里的人都绷不住了。
不由得代入了许大茂刚才的遭遇,全都哄笑一团。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拉下脸道:“叫魂是旧社会的迷信行为,必须严惩!”
易中海赶紧道:“这事没必要上纲上线,老太太也是热心肠,岁数大了,给出了这个糊涂主意。”
傻柱也道:“贰大爷差不多得了,知道你在院里厉害,这是给娄晓娥举报呢,碍你什么事?你又不在街道办上班。”
许大茂瞪眼道:“不,必须的严惩,吓死我了都,大半夜的要人命啊!”
傻柱不屑道:“那是你胆小,还怪别人不成?”
刘光天笑道:“傻柱你胆子大,上次不也被许大茂大半夜到床上吓了一跳吗?”
傻柱怒道:“闭嘴刘光天!碍你什么事?别找抽啊!”
叁大爷阎埠贵道:“算了算了,这事没必要争论,让娄晓娥看着办吧。”
娄晓娥看向林祯,林祯小声道:“你只是统计员,干好本职工作就行,这事不归你管,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娄晓娥点头,对大家道:“这事我没权力管,院里的突发事件,还是由三个大爷说了算吧。”
许大茂赶紧问林祯,“这事娄晓娥不能拿着去立功吗?”
林祯道:“我媳妇只想本本分分的干好本职工作,你别过分理解。”
许大茂点头,“那,那这事就交给三个大爷吧,反正我不能白白被吓。”
易中海赶紧道:“那就稍微问一下,批评一下就行了。”
许大茂不乐意道:“不行,得赔偿我!”
张姨道:“我总共就收了2毛钱,我,我赔你5毛行不行?”
“5毛?你打发要饭的呢?至少5块,要不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告状!”
“行行行,5块,我给,我给!”
张姨好像割肉一般的拿出了5块钱,又对着院里的人连连作揖。
“给邻居们添麻烦了,给邻居们添麻烦了……”
易中海道:“大妹子,以后这事可不能再有了,再有谁都保不住你!”
“不敢了,不敢了,我就是骗人呢,哪能叫魂啊,张大姐,我刚才给你叫得吓也是糊弄的,你千万别信!”
众人一听,全都看向贾张氏,心想你也叫吓,该不是和许大茂一样,被林祯吓掉魂了吧?
贾张氏尴尬道:“我,我那是和你说着玩的,我才不信呢!”
张姨又是连连道歉,认错的态度很好。
现在的人们虽然嘴上说着进入了新时代,但骨子里还是相信叫吓招魂的,因此都没有过分的追究。
贰大爷刘海中也只是过了过嘴上的官瘾。
并没有坚持把张姨抓走。
尤其是这里面牵头的是聋老太太,可以说谁都不敢惹,也不愿意去惹。
因此一场闹剧下来,真正倒霉的是张姨。
本以为能挣2毛呢,结果丢了5块,还差点被举报到街道办。
有苦说不出,还得千恩万谢的感谢了一圈街坊的谅解,才灰溜溜的离开。
林祯看在眼里微微摇头,心想你咋就心存侥幸呢?
现在这个年头你还敢出头给别人叫魂,你真是被钱蒙了心。
我的祝由术都不敢露,你敢?
跟时代的洪流对抗,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大茂得了5块钱,心里高高兴兴的回去。
聋老太太气得白了秦京茹一眼,也拄着拐杖回去。
傻柱赶紧去搀,“天黑看着点脚下,别绊着了!”
聋老太太噘嘴道:“哼!我就知道秦京茹的点心吃了会肚子疼!”
“行了,这不都过去了吗?”
“过你奶奶个腿!除非你成家了,生个胖小子,不然我心里就过去不!”
“行行行!我马上找!”
第95章 聋老太太等不下了
第二天上午。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上班去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出来。
一人独自前往街道办。
她昨晚回到屋里后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为别的,就是为傻柱发愁。
她算是看出来了,秦淮茹就是吊着傻柱,根本没有跟傻柱结婚的想法。
而傻柱浑浑噩噩,在秦淮茹面前就没了主心骨。
秦淮茹一边刮拉着傻柱,一边又维持自己守寡孝顺的名声。
可这样下去,苦得是他的孙子。
聋老太太没有子女后代, 把傻柱当成了亲孙子。
她是不能再看着孙子绝了后。
既然秦淮茹不能跟孙子结婚,她就得替孙子找媳妇。
得知院里的红娘是娄晓娥在负责,她这才直接找到了街道办。
娄晓娥见她到来很是惊讶,“太太,您有什么事,怎么自己来了?”
聋老太太眯着眼笑道:“我来找你办点事。”
“您说罢,什么事?”
“你现在不是咱院里的红娘吗?这撮合新人,催生孩子的事都归你, 我就来找你了。”
“嗯,刘婶是把咱院里的新人劝导工作交给了我。”
“是啊,平时我也不好意思去你们家,你家的林祯不爱看到我,只能在你上班的时候来找你。”
娄晓娥笑道:“太太您多想了,林祯可没有不待见你,他只是平时工作忙。”
聋老太太摆手笑道:“没事,我懂,我不介意。”
“那您是有什么事安排给我啊?”
“不是安排,是委托,你看阎解成和于莉都已经怀孕了。”
“嗯,已经一个月了。”
“是啊,许大茂也结了婚, 院里除了刘光天岁数小点, 就数傻柱是个光棍,他比许大茂和林祯的岁数都大,也该结婚了。”
娄晓娥听出了她的来意, 笑道:“其实刘婶以前给傻柱介绍的最多, 可就数他挑啊。”
聋老太太道:“你再给介绍一个,我保证他不挑!”
娄晓娥笑道:“行,我给他留意着,这最近要是有女孩委托街道办找对象的,我先紧着傻柱。”
聋老太太喜道:“好!好!还是晓娥心善,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回去。”
“我送您,太太。”
“不用不用,我腿脚利索着呢!”
…………
吃完饭时,娄晓娥把聋老太太去街道办的事告诉了丈夫。
林祯心中好笑,看来聋老太太是心急了。
对于聋老太太,林祯只是当成一个普通邻居。
唯一心存芥蒂的,是原著里的事。
不过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妻子不会再被坑,对她也就没那么重的怨气了。
但是也不会上杆子当家里的祖宗来孝敬。
这聋老太太并不是军烈家属,穿越前林祯看完了整部剧,也没发现谁说过。
唯一一次是傻柱说她做得鞋给军人穿过。
她更不是人们说得五保户,五保户的优政是在农村地区展开的,别名农村五保户。
国家全面实施这项优政是从94年才开始的。
而聋老太太只是个没有儿女的精明老太太。
在院里的岁数大,资历高,大家都尊敬她,除了这些,无他。
林祯笑道:“看来聋老太太是等不下去了。”
“嗯,她听说于莉也怀孕了,心里急得慌。”
林祯问道:“刘婶委托你当红娘多久了?”
娄晓娥想了想,“快半年了,还没给傻柱和刘光天介绍一个呢。”
林祯笑道:“那就挑两个给他们介绍吧,不然刘婶那边不好说。”
“行,明天正好周日,我给傻柱和刘光天都介绍一个,最近还真有几个女方家长委托,说不定能成一对。”
林祯微微笑道:“别那么乐观,我肯定一对都成不了。”
娄晓娥笑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信吗?”
“呃……还别说,你猜的估计是真的。”
第二天周日,轧钢厂全厂休息。
一大早许大茂就来到前院,“林爷,在家吗?”
林祯从屋里出来,皱眉道:“别踏马天天林爷林爷的喊,影响不好。”
许大茂赔笑道:“那就叫林工,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什么事?”
“我一会去领新片子,大李小李和老李,喜剧片,听说好评如潮,今天下午咱们轧钢厂先放映,你一家子记得去看啊,我让京茹帮你们占好位置,七点开始,别忘了啊!”
许大茂说完骑上自行车得意洋洋的离开。
林祯心想,这倒省心了。
在精神疾病的控制下,不用再担心他背后使坏。
只需要时不时的加强一下病情,让他始终保持在一个特定的恐惧状态就行。
后院里,傻柱正在给聋老太太做饭。
每个周日他都会给聋老太太做顿饭,要么是早饭要么是午饭。
晚饭很少,因为周日晚上他基本都要去食堂加班。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当当当的切菜,宠溺的笑道:“柱子啊,你对秦淮茹是怎么看的?”
傻柱歪头道:“您问这干啥?老实的等着吃饭就行。”
聋老太太摇头道:“你得把心里话告诉我,不然这饭你做好了我也不吃。”
“嘿!你这老太太!”
“说!不说我用拐杖敲你!”
“行行行,我说,这秦淮茹吧,唉,怎么说呢?人好,是真好,你看贾东旭在的时候,天天被婆婆拿捏,被丈夫误会,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微微一笑不禁摇头。
傻柱没看见,一边切菜,一边继续说道:“这后来贾东旭没了,她一人撑起一个家,养活三个孩子和婆婆,还是没有怨言,而且在院里的人缘比她婆婆能好到天上去!”
聋老太太问道:“那你想娶她吗?让她再给你生一个胖小子。”
傻柱一听乐了,“嘿!老太太,你今天是没睡醒吗?瞎说什么呢?”
聋老太太得的把拐杖一扔,怒道:“我问你话呢,好好回答我!”
傻柱被吓了一跳,顿时没了嬉皮笑脸。
弯腰捡起拐杖,赔笑道:“您生什么气啊?”
“回答我!”
“好好好,我说,娶秦淮茹我是真没想过,人家守寡呢,有名份,而且有贾大妈那个恶婆婆在,谁敢近身啊?”
聋老太太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告诉你,等娄晓娥给你介绍媳妇时,只要是个女的,你就得给我同意喽,赶紧趁我没死的时候,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第96章 傻柱二次相亲
傻柱皱眉道:“您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娄晓娥要是给我介绍个猪八戒的二姐,我也同意?”
“她就是把猪八戒介绍来,只要能生大胖小子,你就得同意!”
“嗐!您这是发什么神经呢?不好看的我是不同意,我这条件不得挑挑啊?”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寡妇,跟你那个浑爹一样,见不了寡妇!柱子,你别怪我说得难听,你要是娶不了秦淮茹,就给我赶紧成家,人家阎解成都有后了,你挑,你挑到五十岁?”
傻柱被骂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还不能还嘴。
只得点头道:“行行行,我知道了,娄晓娥要是给我介绍,我就同意,行了吧?”
话音刚落,娄晓娥领着四个儿子来到了后院。
“傻柱!你还真在老太太这,来,看看这两张照片,有你看对眼的吗?”
聋老太太一听高兴坏了,“晓娥,你来的真快,今天不歇班啊?”
娄晓娥笑道:“在街道办上班就是服务附近的邻居,每天都算是上班,您不是着急吗,我这赶紧去挑了两个姑娘的照片。”
聋老太太接过,看了看喜得合不拢嘴,“好,这俩丫头富态,柱子,你给我好好看看!”
傻柱接过一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行啊这,这俩姑娘不输秦淮茹啊,只要能看上我就行!”
聋老太太气得嘟嘴道:“就知道跟秦淮茹比!”
娄晓娥笑道:“傻柱,都能看上是吧?”
傻柱赶紧点头,“都能!”
“行,我给你说一下她们的情况,这个叫王云英,暖瓶厂的质检员,和刘丽萍是同事。”
傻柱一撇嘴,“完了,肯定看不上我,有刘丽萍在前头那件事,我的名声估计在她们姐妹圈里已经臭了。”
娄晓娥道:“那不一定,人家刘丽萍不会在背后议论人的。”
聋老太太赶紧附和道:“就是,有几个许大茂啊?”
娄晓娥又道:“这个姑娘是赵玉慧,煤厂的会计员,她们两个都是工人家庭,出身成分比我好百倍。”
傻柱喜道:“这条件一亮出来,倒显得我这个厨子都次了,我我,我第一次心里没底啊这,哈哈哈。”
聋老太太喜道:“别担心,你有优势!”
娄晓娥道:“你要是都能看上,拿张你的照片来,我让人家也看看,都相中了,再安排你们见面!”
聋老太太笑道:“好!好!柱子,快回去拿照片!”
娄晓娥道:“我去一趟贰大爷家,一会再过来。”
聋老太太一把拉住了娄晓娥,“晓娥,坐下说会话,等会再去,这四个耷拉孙好久没来后院了,我都想他们了!”
娄晓娥笑道:“老太太,我得去找刘光天,你喜欢孩子,那这四个孩子留下,我去去就来。”
说着起身就走。
聋老太太有点失望的抿抿嘴,她的心思娄晓娥和傻柱都看出来了。
就是怕刘光天抢了傻柱的风头。
傻柱不在乎道:“你放心吧老太太,如果我的条件人家都相不中,他刘光天更没戏!”
娄晓娥到了贰大爷刘海中家,把照片一拿,刘光天喜得合不拢嘴。
赶紧把自己的证件照片交给娄晓娥。
刘海中和贰大妈也高兴的很。
还以为这是林祯原谅前段时间开会打压的事了。
娄晓娥离开后,贰大妈喜道:“这会心里好受多了,老刘,你以后见到林祯也别摆个脸色了。”
刘海中不耐烦道:“我什么时候摆过脸色?我这人的表情就这样,我正准备主动去找林祯聊聊呢!”
“爸,你聊什么?是不是给我说媳妇的事?”
刘海中笑着点了点头。
心想我去问问林祯怎么把许大茂打服的,回来就在你身上试试!
娄晓娥带着傻柱和刘光天的照片找到两个姑娘。
把二人的家庭情况和工作收入都说了,结果王云英一个都没看上。
赵玉慧倒是看上了傻柱。
跟着娄晓娥来到了四合院里。
娄晓娥道:“玉慧,你先在我家待会,我去把何雨柱喊来。”
“嗯。”
林祯吃过早饭去了轧钢厂,手头上有点工作需要加班。
家里没什么人,就剩下四个孩子,赵玉慧便在屋里等着。
娄晓娥去后院一说,刘光天是失望至极,不过自己心里也清楚。
论工资,他比傻柱差太多,还有一个强势的老爹。
不过自己年轻,只能寄希望于以后了。
傻柱早就穿好了皮鞋,头发疏得锃亮,捯饬的比刘光天还精神。
来到前院林祯家,见到了赵玉慧后傻柱更高兴了。
真人比照片还美,绝对有秦京茹的水平,不输秦淮茹。
“您好!我叫何雨柱。”傻柱撇着调门,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
“嗯,您好,我是赵玉慧。”赵玉慧赶紧起身,有点怯场。
“您吃了吗?”傻柱又是一句直男的问话。
“嗯,吃过了。”
“要不来我家坐坐吧,我刚沏的茶。”
“嗯,谢谢。”
娄晓娥见他俩一个比一个拘谨,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崩,心中好笑。
赶紧缓和道:“行吧,玉慧,跟何雨柱同志到家看看吧,我就不跟着了,你们慢慢聊,有什么想了解的,尽管问对方。”
“嗯,谢谢您晓娥姐。”
傻柱也跟着蹦出一句洋话,“谢谢您,晓娥姐。”
娄晓娥赶紧低头捂住了嘴,差点笑出声来。
心想这傻柱也太拘谨了,平时就数他咋呼,看来是对赵玉慧真动心了。
傻柱前面走,赵玉慧后面跟。
两个人先后进了家,傻柱已经把屋里收拾利索了。
这次是聋老太太帮他收拾的,没敢让秦淮茹知道。
结果棒梗一溜烟的跑进了屋里,“妈,傻叔相亲呢!”
秦淮茹眉头一皱,“什么时候?”
“就现在,那个阿姨可漂亮了!”
“哼!相亲还要瞒着我?”
秦淮茹嘴里嘟囔着,起身就往外走。
贾张氏脸一沉,“你干什么去?”
秦淮茹笑道:“傻柱相亲,我得去做个参谋,帮他拿拿主意。”
贾张氏嘴角一抽,冷冷道:“不见得吧?做参谋也得是雨水去,你去干什么?”
秦淮茹笑道:“雨水去同学家玩了,就得是我去。”
说着抱着槐花就走。
这次她学精了,不再张口叫傻柱。
还没走到门口呢,就笑盈盈道:“柱子,你该洗的衣服呢,每天都让我来拿,不能自己送过去啊,来你抱着孩子,我洗衣服。”
第97章 聋老太太的执念
傻柱正跟赵玉慧说自己的工作呢。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后,是第一次感到厌恶。
心想你秦淮茹怎么故意来拆台,你就盼着我一辈子打光棍?
秦淮茹闪身进了门,故作惊讶道:“呀!这是?”
傻柱没好气道:“赵玉慧同志,娄晓娥介绍我俩认识的。”
赵玉慧赶紧起身道:“您好。”
秦淮茹笑道:“唉,您好您好,不知道你们在这聊天呢,坐吧, 我去帮柱子洗衣服。”
说着将槐花递给了傻柱。
傻柱尴尬的笑道:“这,这我姐,平时我一个大男人不爱收拾屋子,都是她帮我。”
赵玉慧低头笑道,“那您姐人挺热心的。”
秦淮茹笑道:“嗐!什么热心不热心的,邻居嘛,能帮就帮了,我男人出工伤走后,柱子经常帮衬我家,我也不能不报恩,您说是吧?”
赵玉慧尴尬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一直在屋里转悠,拿了个盆把傻柱穿过的衣服一件件的全部搜出来。
把床底下的鞋子都给找了出来。
傻柱面色难堪,槐花被他抱着又哭闹起来。
赵玉慧是个聪明人,而且脸皮薄,实在是坐不下去了。
“何雨柱同志,我先回去吧, 有时间咱們再聊。”
“别走了, 中午在这吃吧, 您尝尝我的手艺。”
“不了, 谢谢您, 我中午还有事, 先走了。”
赵玉慧回到前院,对娄晓娥摇头道:“晓娥姐,看来我跟何雨柱同志还是不合适,我先回去了。”
娄晓娥惊疑道:“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就?”
赵玉慧笑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先回了,不打扰您周日休息了。”
娄晓娥到后面一看,傻柱正冲秦淮茹发牢骚呢。
而秦淮茹手里端着一盆傻柱的衣服,正准备去洗,脸上笑盈盈的,任傻柱怎么埋怨,就是不生气。
“你说你秦淮茹就是成心的吧?刘丽萍来被你搅和了,这赵玉慧来又被你搅和,你倒底想干什么?”
秦淮茹笑道:“我想给你洗衣服啊,我能干什么?”
娄晓娥见状不禁摇头。
心想这秦淮茹也太不像话了,我丈夫说的没错,一对都成不了!
中午吃饭时,聋老太太知道了经过,气得不轻。
“柱子, 你以后就领着姑娘出去玩, 别领回家, 被秦淮茹看见又捣乱。”
傻柱瞪眼道:“还有什么以后, 我以后也就是光棍命了。”
“不行,我还得去找娄晓娥,不能认命!”
聋老太太拄着个拐杖去前院,傻柱拦不住,气得也不管了。
聋老太太路过贾家门口时,听到秦淮茹哄着槐花咯咯笑,气得恨不能一拐杖砸过去。
前院里,娄晓娥正在哄着四个儿子吃中午饭。
林祯中午没回来,还在轧钢厂加班呢。
见聋老太太笑盈盈的找上门来。
娄晓娥笑道:“呦,老太太来了,快请坐,我给你添双筷子去。”
聋老太太摆手笑道:“不了,我不是来蹭饭的,柱子给我做的有。”
“那行,给您个凳子坐着,您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我是来托你继续给傻柱介绍媳妇的。”
娄晓娥为难道:“今天来的赵玉慧就挺合适,一开始他俩都有意思,很中意对方,可就是阴差阳错的没成,这样一对都成不了的话,我再介绍也没用啊。”
“不,有用,你再介绍了,我让柱子领着姑娘出去谈,不在院里。”
娄晓娥确实有点为难,上次有刘丽萍,这次有赵玉慧。
进门就被秦淮茹给赶走。
这一次次的跟戏耍人家姑娘似的,娄晓娥面子上也过去不了。
可她的性格不爱拒绝人,只得勉为其难答应。
“那好吧,明天上班,我去其他的街道办找找,看有合适的没有。”
聋老太太喜道:“好!就该这样,我和柱子等你的消息!”
下午三点的时候,林祯才从轧钢厂回来,还专门拐到菜市场买了些瓜果。
到家一看,媳妇正坐在屋里发呆呢,有些犯愁的样子。
林祯笑道:“怎么了?半天不见我就想了?”
娄晓娥笑道:“唉,你还真猜准了,介绍的两对,一对都没成。”
林祯笑道:“我还能猜出来刘光天没成是人家女方看不上他,傻柱没成是被秦淮茹搅和的。”
娄晓娥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从上次刘丽萍的事就能猜出了,傻柱是秦淮茹养的鱼,她才不舍得放走呢!”
“唉,这秦淮茹也真是的。”
“傻柱怎么说?”
“傻柱没说啥,不过聋老太太又来找我了,让我继续给傻柱介绍,这一次次的跟戏耍人家姑娘一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释,唉,愁得慌。”
林祯皱眉道:“你又答应聋老太太了?”
娄晓娥低头道:“嗯。”
“我的媳妇唉,你呀,得学会拒绝人,为了秦淮茹和傻柱的破事,自己落的被姑娘们抱怨,这怎么行?”
娄晓娥道:“唉,我也不想,我说了再介绍也没用,可聋老太太还让我继续介绍。”
林祯叹气道:“好吧,我去找聋老太太谈谈。”
“哎,千万别吵架啊!”
“放心,我不傻!”
娄晓娥嘟嘴道:“知道你不傻,我傻……”
林祯来到了后院,见聋老太太正在屋里跟壹大妈聊天。
直接走进去笑道:“老太太,壹大妈,都在呢?”
壹大妈道:“嗯,林祯,你怎么有空来了?”
林祯道:“有点事想找老太太单独聊聊。”
“呦,那你们聊,我回去把那簸箕里的豆子给收了去。”
林祯坐下后问道:“老太太,傻柱呢?”
聋老太太摇头笑道:“不知道,你小子聪明,命也好,晓娥是院最善良最贤惠的人,偏偏被你娶了。”
林祯笑道:“要说这最善良最贤惠的人,院里公认第一的得是秦淮茹,我家晓娥就是人老实点。”
聋老太太笑道:“你呀,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秦淮茹跟晓娥可没法比。”
林祯故作不解道:“那为什么呢?秦淮茹挺不错的啊?”
聋老太太不屑道:“你别给我装糊涂,秦淮茹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
林祯摇头道:“既然你都知道秦淮茹是什么人了,怎么还非让娄晓娥给傻柱介绍媳妇呢?有秦淮茹在,就是介绍一百个一千个来,他傻柱也娶不到家啊!”
第98章 老的着魔孙子浑
聋老太太听林祯这么一说。
顿时眯起了眼,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林祯笑道:“没事,听不见是你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我说完了就走,你自己看着办。”
聋老太太撅了噘嘴没说话。
林祯淡淡道:“老太太,傻柱和秦淮茹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你要是真想撮合,就撮合他俩,怕什么贾张氏?劝你趁秦淮茹年轻,还能生,不然等五十了,她还生个鸡儿啊!”
聋老太太噘着嘴不吭声。
林祯才不管她,继续道:“要不你让傻柱永远别帮秦淮茹家,不然他永远结不了婚,不过傻柱那东西没底线,是非不分,为别人活着,这点你比我清楚,可能你说他也没用。”
聋老太太沉默。
林祯又道:“您以后不要再去难为我媳妇,领来的姑娘都被秦淮茹撵走,我媳妇实在不好跟人解释,秦淮茹一天不和傻柱捋顺了关系,晓娥就一天不给他介绍对象!”
林祯说完走了,留下聋老太太不住的摇头。
“奶奶个腿,训起老祖宗了!哼!”
不过想了一会后,聋老太太只得叹气。
她看得明白,心里也清楚,傻柱是被秦淮茹拴住了。
秦淮茹贪得无厌,傻柱耳根子软,没有底线。
自己一个老太婆改变不了,只能去催娄晓娥不停的给傻柱介绍姑娘。
没想到林祯也看清了事实,过来就摊牌,不让娄晓娥做那出力不讨好的事。
看来真的是没办法了,除非去撮合秦淮茹和傻柱。
可秦淮茹对傻柱哪有什么感情?
还有一个恶毒的贾张氏,难道大孙子傻柱就真的要绝后?
聋老太太思来想去,唉声叹气。
最后竟埋怨起林祯多管闲事,不帮助人来。
“林祯这小子太不地道,就不知道可怜一下柱子?唉……不地道!”
下午轧钢厂放电影,傻柱过来请聋老太太。
“老太太,轧钢厂放露天大电影,您去不去,我背您。”
聋老太太气得嘴一噘,“不去,你有本事背着秦淮茹去,我心里比啥都高兴!”
“嘿!您这话真逗,光棍背寡妇?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聋老太太眼睛一转,笑道:“对啊!你就在人前背她试试,反正她是个做嫂子的,你开得了这种玩笑。”
“你快拉倒吧!想孙媳妇想疯了你?人家现在是寡妇,就是贾东旭在的时候,谁敢跟秦淮茹开玩笑啊?他们母子俩一个比一个猜忌,现在的贾大妈更厉害!”
聋老太太不以为然道:“怕什么,给你介绍的媳妇都被秦淮茹撵走了,你就去背她,在人多的地方背,看她下次还敢撵你媳妇不?”
傻柱挠了挠头,憨笑道:“诶?这确实是个报复的办法!”
聋老太太笑道:“什么报复不报复的,说不定这一背啊,姻缘就成了!”
傻柱确实想背起来秦淮茹感受一下,正好有这个借口。
但一想到贾张氏那么凶,又在大众广目之下,心里还是没底。
“算了吧,我看不行,别把我当流氓抓起来游街了。”
聋老太太撇嘴道:“不会!你放一万个心,秦淮茹才不舍的把你抓走呢!”
傻柱笑道:“你怎么知道不舍得,她心里有我?”
“哼!她心里有你的东西!”
傻柱有点失望,“人嘴两张皮,吐沫星子淹死人,我怕被人骂流氓!”
“怕你奶奶个腿!小叔子开玩笑背嫂子,没人挑毛病,你要是敢背,下午看电影我就去,在边上给你壮胆,哪个敢抓你我用头撞他!”
聋老太太此时算是入魔了。
尤其是听了林祯的话之后,更加看透了整件事,这大孙子打光棍就是秦寡妇害的,这次非得给大孙子整出个媳妇来。
傻柱被聋老太太一撺弄,心里也没了底。
想了想就背她秦淮茹一下又能怎样,全当是开玩笑了。
谁让你老搅黄我相亲的?
万一这次贾张氏反应不大,是不是我就有戏?
傻柱浮想联翩,终于拿定了主意,笑道:“行!咱现在就去,好占位置!”
这次的电影在大操场上放映,巨大的影布已经扯好,边上摆着四个高音喇叭。
操场上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了。
傻柱远远的看到秦京茹,正一个人霸占着十来个位置。
直接就把聋老太太背了过去。
“喂!傻柱!这位置有人,不能坐!”
傻柱一瞪眼,“人呢?这是空位,我们就坐!”
秦京茹噘嘴道:“这是大茂让我帮林祯一家子占得位,还有厂长和副厂长的,你非要坐,等会林祯揍你别怪我!”
傻柱一听抿了抿嘴,“真是霸道!”
聋老太太道:“咱走,去边上,别跟他们掺搅!”
七点的时候,人们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
杨厂长、李副厂长、宣传科孙科长、保卫科陈科长等等都来看了。
林祯一家子也坐在了领导边上。
杨厂长看到林祯家的四个儿子,忍不住夸赞道:“真是四个小老虎!”
李副厂长笑问道:“小林啊,这四个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林祯笑道:“大的林国林家,小的林栋林梁。”
杨厂长和李副厂点头笑道:“好名字!”
宣传科孙科长拍手笑道:“国家栋梁!可看出林工为国家培育栋梁的决心了!”
保卫科陈科长道:“你们还不知道呢,这四个小家伙可是摔跤能手呢,我去过四合院一次,别看他们小,可厉害了!”
杨厂长好奇道:“真的?表演一个!”
林祯笑道:“林国林家,林栋林梁,把你们平时学的练练!”
“是,爸爸!”
四个小家伙两两一组,不怯场也不炫耀,立即开始对练。
闪转腾挪,翻滚跳跃,灵活又有力气。
看得周围的人全都拍手叫好。
杨厂长点头对李副厂长道:“这四个孩子长大后不得了,真能成了国家栋梁啊!”
李副厂长笑道:“嗯,这么小不骄不躁,难得!”
这边他们正看孩子摔跤比赛呢,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叫喊的声音。
“啊!……傻柱!放我下来!”
“傻柱!你个挨千刀的!把我儿媳妇放下来!”
“哦~光棍背寡妇喽!哈哈哈哈……”
第99章 聋老太太得逞
听到喊声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全都站起来观望。
正看见傻柱背着秦淮茹跑,贾张氏在后面追。
杨厂长不禁皱眉道:“这个傻柱又犯什么愣,陈科长,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祯和娄晓娥全都惊呆了,赶紧过去看热闹。
心想这傻柱是疯了吗?
当着贾张氏的面背秦淮茹,还在露天电影院背,不活了是吗?
许大茂调好了放映机,过来问道:“厂长,咱啥时候开始?”
杨厂长摆手道:“先等一下,处理完傻柱的事再放。”
许大茂笑道:“行,我也去看看热闹。”
傻柱背着秦淮茹跑了十来米放下,贾张氏追上来就照脸上挠。
傻柱一边挡一边赔笑,“嘛呢,嘛呢,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我呸!你你你……”
贾张氏气的说不出话。
秦淮茹也气得不轻,“傻柱,你混蛋!你这是干什么?”
傻柱笑道:“谁让你搅合我相亲呢,我就背你!”
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哄笑。
臊得秦淮茹满脸通红,领着棒梗和小当就走。
陈科长过来问道:“傻柱,怎么回事?”
傻柱笑道:“没事,闹着玩的!”
林祯见状心中可笑,心想得亏现在没有流氓罪,不然你现在就已经去找贾东旭了。
陈科长皱眉道:“你闹着玩背寡妇干什么?影响多不好?大家都在准备看电影,你扰乱秩序!”
傻柱赔笑道:“她是我嫂子,背一下怎么了?她都没说啥呢?你赶紧回去吧。”
贾张氏不依道:“不行,必须抓起来他,抓起来游街!”
秦淮茹赶紧拉了一下婆婆,“妈!你跟这个混蛋置什么气?傻柱就是个混账!”
边上的人都笑道:“还真是,傻柱不是白叫的。”
傻柱不耐烦道:“走走走,碍你们什么事?坐回去看电影去,别凑热闹!”
贾张氏怒道:“秦淮茹,你想干什么?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背你了,你还护他?”
陈科长道:“傻柱,跟我去厂长那说说去!”
傻柱有点犯怵,“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聋老太太见状哎呦一声就往陈科长的身边倒。
吓得陈科长一把扶住,“老太太,你这是又怎么了?”
“陈科长,我头晕,你扶我去边上坐下。”
陈科长无奈,一边扶住老太太,一边对傻柱道:“别走,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见婆婆誓不罢休的样,低头小声道:“别跟傻子一般见识,真要游街丢了工作,咱家落个仇人不说,以后就天天吃粗粮吧!”
贾张氏幡然醒悟,照傻柱胳膊上死死掐了一下。
“你和犯浑的二愣子,滚,我不想看到你!”
傻柱如获大赦,嘿嘿一笑跑了。
聋老太太立即就不头晕了。
气得陈科长撇嘴,“您这头疼是装的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哼!懒得跟你纠缠!”
林祯和娄晓娥相视一笑,“今天这一出比电影还有意思!”
许大茂屁颠的过来道:“林工,这傻柱是想娶寡妇了吧?”
“滚,他们结不结婚,碍你屁事,放你的电影去!”
“好嘞!”
秦淮茹是没脸再看电影了,领着棒梗和小当回去。
贾张氏跟在后面嘟囔着。
聋老太太倒是高兴坏了,本来放映的就是喜剧片,喜得她哈哈笑。
大李小李和老李是体育题材的喜剧电影。
讲的是肉类加工厂的大李和小李为了带领工人们参加运动,和车间主任老李发生的一些幽默情节。
整个片子充满了正能量,纯真而轻松。
杨厂长看完后,对李副厂长道:“这个电影很有教育意义,我们轧钢厂一万多人,也该组织一场运动会,来提升大家的斗志和凝聚力。”
李副厂长点头符合道:“对呀,国家大力宣传体育运动,多运动能增强人们的身体素质,咱们厂也应该和电影里的肉类加工厂一样,做广播体操!”
杨厂长道:“嗯,推行广播体操的事教给你了,我明天去跟上级申请,争取咱们轧钢厂也开个夏季运动会。”
他们的谈话在露天电影院里,因此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
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人们都知道轧钢厂要举办运动会的事,全都翘首以盼。
回到家中,娄晓娥问道:“林祯,你说这次轧钢厂真要开夏季运动会吗?”
林祯道:“很有可能,但我不敢肯定,毕竟不知道上级怎么批示,不过广播体操以后肯定得天天做了。”
“要是举办运动会,你报名参加吗?”
“不参加,没有对手,哈哈哈……”
“我看你呀,不参加都不行,你没看今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表情吗,被咱儿子震惊了都,如果有摔跤比赛,肯定要你去参加。”
“这个……也行!全当玩了,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个天才摔跤手呢。”
“我看除了你,最会摔跤的就是傻柱了,估计进决赛的是你俩。”
“切,他不够级!”
吃完饭林祯出来溜达溜达。
刚好遇到了贰大爷刘海中,“贰大爷,出来溜达?”
刘海中笑道:“我找你问个事。”
“找我?什么事?”
“那个,呃……就是问问你是怎么把许大茂给制伏的,你看我家的二小子和三小子都快骑到我脖子上了。”
刘海中尴尬的笑道,感到很委屈。
林祯心想你还真不客气,直接问起我来了。
可不是前段时间开会打压我的时候了。
“贰大爷,你别瞎说,我可没对许大茂怎么样,只是打了他一巴掌,他自己良心发现了而已。”
刘海中道:“你别哄我,许大茂可没变好,只是对你恭敬了而已,对别人还是那么损,昨天还在我面前骂着傻柱呢。”
“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不管,你想打刘光天刘光福就随便,反正是你的孩子,打了也不犯法,这事别来问我。”
刘海中啥也没问出来,抿抿嘴回去,到后院直接去找许大茂了。
心想林祯不告诉我,我直接去问当事人不就得了。
反正无论如何,家里不能是光天光福说了算!
“许大茂,出来,跟你说个事!”
许大茂听到刘海中在门口喊,心里很是厌恶。
心想我现在是跟林祯混的,你刘海中在我面前不好使,狗屁的贰大爷,少给我耍官威!
“烦不烦?不看看表几点了?你不睡觉啊?明天再说!”
第100章 刘海中下台
刘海中听许大茂的口气,明显是在训自己。
心想这在院里和家里,自己都不行了吗?
连许大茂都敢跟自己呛火?
气得他直接就进了许大茂的屋,“许大茂,我找你有事,你跟我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一扭头却看到了衣着单薄的秦京茹。
夏天。
晚上。
正准备睡觉。
谁会裹得严严实实的?
“啊!……你干什么?”
秦京茹赶紧拉个床单遮住自己。
许大茂怒了,“刘海中!你是个做贰大爷的吗?你不敲门就闯啊!”
刘海中赶紧捂眼,满脸通红的往外跑。
当!
由于捂着眼,没看清路,直接又撞门框上了。
“哎呦!真是倒霉!”
他是真没打算看秦京茹,是真的被许大茂气晕了,到屋里看到秦京茹,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
这老脸是没地方搁了。
许大茂不依不饶,拽着刘海中的胳膊。
“刘海中,我警告你,我不是以前逆来顺受的许大茂了,你少欺负我!”
“我我我……我是来问你怎么对林祯那么听话的,我想让光天光福也变成你这样!”
“呸!你想得美,刘光天刘光福不配跟着林祯混,我才是林祯的左右手!”
“唉!不不,不是,我想让那俩小子对我孝顺,就像你对林祯一样!”
“这就是你大晚上进我家看京茹不穿衣服的理由?”
“呀呀呸!你别泼脏水,秦京茹穿着衣服呢!”
“大茂,快回来,这事别嚷!”秦京茹穿好衣服赶紧出来制止。
许大茂松开了刘海中的衣领子,冷冷道:“上次你进贾家看秦淮茹喂孩子,现在又进我家看秦京茹,你个缺德的老东西,当个屁的贰大爷!”
“哎呀!我冤死啦……”
刘海中捂着脸跑回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在一边撇着嘴冷眼观看。
气得贰大妈一人赏了一巴掌,赶回屋里关上了门。
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几句吵闹,已经惊动了四合院。
易中海和阎埠贵都先后来到了后院。
林祯、傻柱、阎解成也跟着来看热闹。
问清了缘由后,傻柱嚷道:“以后开会再有贰大爷我是不同意了!”
阎埠贵摇头道:“唉,这老刘。”
易中海道:“好了,都少说两句,老刘人是脾气差点,但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只免去他主持大会的权力就行了,别上纲上线的。”
傻柱疑惑道:“就这都不开会啊?”
易中海没好气道:“开会先批你背秦淮茹的事,行吗?开不开?”
傻柱赶紧摇头,“那,那算了!”
许大茂赶紧道:“那以后全院大会少个管事的人可不行,我提议让林工上台,组成老中青领导组。”
林祯摆手道:“我对院里的大会不感兴趣,谁爱管谁管,许大茂你别提我!”
“是!那就空着,林工不上台,谁上都不行,就俩人得了!”
傻柱惊讶的看着许大茂,喃喃道:“狗腿子也没你内行啊!”
刘海中坐在屋里唉声叹气,本打算在家里立威,结果连贰大爷都当不成了。
两个儿子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以后想再制伏他们,几乎是不可能了。
此时院里头唉声叹气的不只他一个,还有中院的秦淮茹。
贾张氏正在数落她。
“别以为我糊涂,我是年纪大了,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知道你咋想的,直接嫁给傻柱,把我扔回乡下娘家?啊?你干脆掐死我得了!”
“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对傻柱没有感情!”
“哼!有些事不是有感情才做的,没有感情照样能做!”
“唉……妈,自从东旭走后,我对这个家没有亏欠,也没做对不起您和家里的事!”
“呦!这么说,是我亏欠了你呗?是我对不起这个家呗?”
“妈,您别闹了行吗?您不想想,我就算跟傻柱有什么,会在外面让他背我吗?那么多人看着,这,这,这就是聋老太太的主意!”
“什么?聋老太太?你怎么能扯到她的身上?”
“你自己琢磨吧,别再跟我吵了,再吵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见秦淮茹生气,贾张氏闭嘴了。
她现在也就是敢跟秦淮茹发发牢骚。
真要是想以前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动不动就辱骂,她是不敢。
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下午的事,老太太一直跟在边上乐。
保卫科陈科长要抓傻柱,聋老太太就装晕。
又响起傻柱前后两次相亲的事。
啪!
贾张氏一拍大腿。
总算明白过味来了。
“嘿!这个聋老太太,太气人了,我,我,我找她去!”
贾张氏起身就往外走。
秦淮茹一把拉住,“妈,您糊涂了,这个院里连林祯都不直接跟聋老太太吵,您去?您想让壹大爷和傻柱一起批判你啊!”
“哎呦喂,淮茹啊!我才明白过来,合着是聋老太太不让咱娘俩好过啊!”
秦淮茹叹气道:“傻柱一给咱家送东西,那老太太就不高兴,咱不跟她一般见识,谁让她是院里的祖宗呢,以后啊,还得捧着她,反正她真想管也管不了傻柱。”
贾张氏想了想,总算没出去理论。
“以后傻柱再相亲,你别去捣乱了,指不定老太太下次出什么主意呢,你是不知道,我刚嫁到贾家的时候,这老太太已经是附近没人敢惹的人物,何大清多浑一个人,比傻柱还愣,在她面前啊,照样蔫!”
秦淮茹笑道:“我本来也没去捣乱,是傻柱有个光棍命!”
第二天一上班,轧钢厂果然推行了广播体操。
每个部门都要做,有的在院子里,有的在车间里。
开工前五到十分钟完成。
要说最积极的,还属钳工车间。
郭大撇子早早的就站在前面领做了。
夏天穿的少,秦淮茹做起广播体操来,差点让郭大撇子留了鼻血。
这别的部门5分钟完活,赶紧去开工。
郭大撇子不做完十分钟绝对不停,还专门让秦淮茹站在第一排。
这事懂得都懂,秦淮茹却是半推半就。
现在工作上的事林祯不怎么教她,壹大爷也避嫌,她都是找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准备月底就替秦淮茹申请,进行一级钳工的考核。
林祯例行来巡视岗位。
秦淮茹笑道:“喂,林祯过来。”
“啥事说。”
“郭大撇子说月底替我申请一级钳工的考核,你这段时间帮我把把关呗?”
“不好意思秦姐,我现在是运动会摔跤组的选手,李副厂长刚通知的,空闲时间我得练练摔跤,还有一个月就要开运动会了,你还是找郭主任吧!”
第101章 轧钢厂准备开职工运动会
上级批准了杨厂长的申请。
轧钢厂将在下个月举行一次夏季运动会。
比赛的项目有拔河、排球、摔跤、自行车、跳绳、跳马、举重、田径等等。
作为轧钢厂第一届职工运动会,上级很支持。
还特别设定了两套奖励方案。
对于集体赛项的最终获胜队,奖励参赛部门锦旗一面,授予先进集体称号。
每名选手还获得印有文字的搪瓷脸盆、搪瓷茶缸和纪念红背心一件。
对于单人赛项的选手,奖品更加贵重。
得到第三名的,每人奖励搪瓷脸盆、搪瓷茶缸加毛巾一条,纪念红背心一件。
第二名的选手,每人奖春雷牌收音机一台,纪念红背心一件。
得到冠军的选手,每人奖励春风电机厂赞助的新型吊扇一台,纪念红背心一件。
没错,是吊扇。
平时在会议室或领导家中才配备的吊扇,第一次作为奖品颁发给工人。
就凭这个吊扇,林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李副厂长的摔跤邀请。
本来组织准备将收音机作为单人项冠军的奖品。
结果电机厂赞助了吊扇,作为稀罕物的吊扇立即就成了冠军奖品。
其实62年的时候,电扇的制造技术已经成熟,不管吊扇还是台扇都已经制造出来。
只是还没有推广到群众的家中。
富裕家庭的三转一响是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
林祯穿越过来快7年,早就想在家里装上电扇了。
但由于正副厂长家才配电扇,连车间主任都没有普及,自己就只能忍着了。
如今有了名正言顺吹电扇的机会,他是势在必得。
不但他,厂里的人都想把吊扇抱回家。
许大茂报了个自行车比赛,马华报了个跳马,秦淮茹报了个跳绳,刘海中报了个举重。
但刘海中由于岁数大,直接在报名时就给打回来了。
刘海中不服,“我这个体格举个百八十斤的没问题啊,同志,我得不了第一,得第三也行啊。”
“刘海中同志,请你看一下门口的公告,超过40岁就不行,你都五十多了,凑什么热闹。”
许大茂嘿嘿笑道:“老刘,快回车间吧,这是运动会是属于年轻人的,啥时候有打太极拳的,你去比还差不多。”
“许大茂你叫我什么?”
“叫你老刘啊,难道叫你贰大爷?你现在是吗?”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刘海中气得甩手离开。
傻柱也来报了名,摔跤。
倒不是他有信心一定能赢林祯,是他在体育上就摔跤能拿的出手。
许大茂一看撇嘴嘲笑道:“真是个傻猪,有林祯在摔跤组,你顶天了拿个收音机回去!”
傻柱不屑道:“滚边去许大茂,你懂个屁,正规的摔跤不是打架,真一对一按规矩来,我不惧林祯,哼!正想找机会跟他较量呢,一个月的锻炼,胜负难料!”
“切!就你?哼!”
许大茂心中是坚信傻柱会输,林祯的厉害他是唯一真正领教过得。
轧钢厂第一届职工运动会的消息传回了四合院。
可把叁大爷阎埠贵给羡慕坏了。
“哎呀,你说这大企业就是好,解成和于莉的小单位想组织运动会也没那么多人。”
叁大妈羡慕道:“就算有那么多的人,也没有那么好的奖品,电风扇还了得?我也就在电影里看大领导开会时扇过,这要是有了电风扇,晚上睡觉就不用摇蒲扇了!”
阎解方道:“爸,要不咱去买一个吧,这一天比一天热,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也附和,“对啊爸,买一个挂中间,一转圈屋里都是风。”
阎埠贵脸色一沉,敲了敲桌子。
“现在供销社没有货,还没普及到老百姓家里呢,再说了,就是有货也不买,买了就扇一个夏天,冬天不能用,多浪费啊!”
阎解方撇嘴道:“那冬天您要是觉得亏也能扇,多穿件衣服,带上帽子,坐风扇
啪!
“你个傻子说什么呢,嘲笑你爸呢!”叁大妈气的照阎老二身上拍了一巴掌。
阎解娣笑道:“哈哈,不买就算了,到时候我去找晓娥姐,林祯哥肯定能赢来一台。”
阎解方道:“那我也能去,我又不是做大伯哥的,就算林祯装到卧室了我也能去扇。”
阎解旷笑道:“那我更能去了,我还没上初中呢!”
“都不能去!”
阎埠贵气得发抖,“你你们三个少学你大哥大嫂,天天去林祯家干什么?这才是咱的家,虽然小,但是没外人,以后不准学你大哥大嫂,没分家呢就先分财产!”
话音刚落,阎解成和于莉下班回来,准点来吃饭了。
“爸,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给您分家了?以后就算于莉生了孩子,这家也不分!”
阎埠贵抿抿嘴,心想你是想吃死我。
嘴里嘟囔道:“不分不分,我啥都没说,老婆子,开饭开饭……”
往后的日子里,轧钢厂的工人过得很充实。
参加运动会的人在每天上班前都提前一个小时起床锻炼。
下班后又锻炼到九点多再吃饭。
唯独林祯,依然是悠闲的很,生活节奏一点都没乱。
傻柱看在眼里更高兴了,心想你不锻炼才好呢,这次我是赢定你了!
这天林祯吃过晚饭去诊所找叶芪。
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传人,时不时的都过去聊聊。
一进诊所,见许大茂正在里面坐着呢。
“林工,您来了,快坐!”叶芪赶紧起身让座。
许大茂一扭头,恬着笑脸道:“林工,吃了没?”
林祯点头,“许大茂,又来调身体了?”
“呃……我……”
叶芪笑道:“他让我给开点大力丸,准备在运动会上拿自行车赛的冠军呢,我没同意,感觉对其它的选手不公平,他这正软磨硬泡呢。”
林祯皱眉道:“许大茂,我这有鹤顶红你要不要,保证你吃了飞上天。”
许大茂赔笑:“我我……我还是不要了。”
“滚,坚持不下去就退赛,耍什么无赖?”
“好嘞,这就走!”
许大茂一溜烟的跑了,他是真坚持不下去,连傻柱十分之一的毅力都没有。
时不时的还被秦京茹压榨,别说比赛拿冠军了,能及格都是奇迹。
第102章 武术能手孙安堂
经过了一个月的准备。
轧钢厂第一届职工运动会如期举行。
上级很重视,大领导亲自来参观了开幕式。
这也是林祯第一次见到大领导,感觉比电视剧里还要精神。
预计这次的运动会将持续3天的时间。
团体赛和单人赛同时进行,整场运动会有摄影师跟随拍摄。
等大会结束后,还会在露天电影院进行重播,以方便大家进行全方位的观看。
单人赛中参加摔跤的有48人,分成了24组。
对手是谁全靠抽签决定。
第一轮排队抽签时,傻柱志在必得的对林祯道:“林祯,这次你输定了,我第一轮就能把你淘汰。”
林祯皱眉道:“你是专门冲着我来的吧?24组呢你第一轮就想跟我比?”
“哼!我才知道当初聋老太太让我背秦淮茹之前,你去单独找过他,肯定是你的主意,害得这个把月秦淮茹都不理我。”
“滚边去,你自己烂泥扶不上墙,我媳妇给你介绍的姑娘都被秦淮茹撵走了,聋老太太还缠着我媳妇给你介绍,让我媳妇出力不讨好,我肯定去找她。”
“那你也不能给聋老太太出那主意啊,现在贾大妈看见我就咬牙。”
“我才不屑出主意,那是聋老太太自己想的,要是我出主意,比她的还效率呢?”
“什么主意?”
“直接拉着秦淮茹去民政局领证,你敢吗?跟贾大妈去摊牌,直接喊妈,跟她说,反正是养你们一家子了,不如晚上睡觉枕头边有个说话的人,去吧,保证比聋老太太的管用。”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真扯淡!想让贾大妈撞死在我面前啊?我何雨柱不是那样的人!我是正人君子~”
“你呀,哼!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见到秦京茹直接去跟她谈婚论嫁,现在她的男人也不是许大茂了,你就算是个麻雀,掰开嘴都喂不活你!”
傻柱被林祯说的直挠头。
“行了行了,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用不着你教,等会摔得你起不来。”
林祯不屑道:“就你?还摔得我起不来,多吃几个馒头去吧!”
傻柱得意道:“就我怎么了?我这一个月天天锻炼,你天天在家老婆孩子的享受生活,我不信你还能把我打败了!”
傻柱是没把参赛的四十多人放在眼里,攒着劲就等跟林祯比呢。
结果事与愿违。
第一轮抽签,他的对手是保卫科刚参加工作的孙安堂。
小伙子刚十八,中等身材,面相敦厚老实,眼睛炯炯有神。
两边太阳穴鼓鼓的,一身腱子肉,身手敏捷,走起路来带风。
傻柱从小跟人打架,附近几个胡同都被他征讨过,可以说是个行家里手。
一看孙安堂的外貌,傻柱就皱起了眉头。
‘这……是个练家子啊!’
“喂!小子,你是不是练过?”
“何师傅,我从小跟爸爸练武,我爸爸从小跟我爷爷练,我爷爷从小跟我太爷爷练,太极八卦形意八极通背我都会。”
傻柱有点怵头,心想这怎么第一轮就抽到个硬茬。
“咳~那个,嗯,好,好……”
一声哨响,摔跤组第一轮选拔赛开始。
林祯抽到的对手是锻工车间的大周,人高马大,虎背熊腰。
外号三五百,他的口头禅是三五百斤没问题,也确实有那么大的力气。
本来也是摔跤组夺冠的热门人物。
可惜他遇到了林祯。
一交上手,林祯借力使力,瞬间把大周掀翻。
大周爬起来一扑,又稀里糊涂的倒下。
再起来,再倒。
如此三次,大周愣住了。
“林,林工,你,你用的什么招?”
“快招,服吗?”
“不服!再来!”
扑通!
“哎呦~”
扑通!
“哎呦~”
……
“停!七组,林祯胜!”
最后林祯轻松胜出。
大周被摔的晕头转向,趴地上说什么都不起来了。
裁判硬推才把他推下去。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带着大领导专门来看摔跤比赛。
被林祯的手法跟震惊了。
大领导点头道:“好伶俐的身手啊!”
杨厂长道:“这个小林很聪明,一直在借力使力,那个大周完全是被自己摔的起不来了。”
李副厂长笑道:“就看他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了,你们看,那边也有一对碾压式的比赛。”
另一对是孙安堂和傻柱。
傻柱根本不是孙安堂的对手,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次次交手全是傻柱倒下。
最后傻柱被摔得头晕,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你小子练过,不服不行,你有能耐去跟林祯摔去吧,我不陪你玩了!”
第二轮的比赛在半个小时后开始。
一结束傻柱立即找到了林祯,“你赢了是吧?”
“嗯,我看你被摔得都起不来了。”
“切!我不跟小孩一般见识,替我办他,晚上送你一瓶二曲。”
“两瓶,摔得他喊师父。”
“行!两瓶就两瓶,咽不下这口气,锻炼了一个月,完败!我还不如天天溜大街呢!”
第二轮选拔,就剩下了24人,一共12组。
林祯的对手是钳工车间的二陈,就是那个领班。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的心里都不待见对方。
二陈觉得林祯以前跟自己平级,结果就晋升了工程师。
而自己还是个领班,天天受林祯的指点,心里不服。
林祯自从晋升后,在哪个车间的工作都很顺利,就这个二陈,经常装傻充愣的不配合。
这次两个人都有点气。
一交上手都没给对方留情面。
扑通!
“哎呦~起~起~起不来啊!”
二陈被林祯一手掐着后脖子,一手反背手抓着后肩琵琶骨。
浑身酸麻使不上劲。
只一个照面,就被裁判强行终止了比赛。
“三组,林祯胜!”
而另一边的孙安堂也轻松赢了比赛。
和傻柱摔,他摔满了三回合六分钟。
这一次他第一回合就战胜了对手。
第三轮的比赛还是在半个小时后进行。
休息时,孙安堂找到了林祯。
“林工,您以前在哪练过?”
林祯笑道:“我是自学的,你呢?”
他还真没说谎,万倍加速系统里有技能书,自己唯一的师父就是系统了。
孙安堂有些失望,还以为林祯不愿意透露师承。
但依然老实回答道:“我生在习武家庭,从小博学各家之长,希望等会我们能好好较量一下。”
林祯笑道:“较量可以,但电风扇我要定了。”
第103章 电风扇到手邻居们馋哭了
第三轮比赛过后,摔跤组就剩下了6人,三组。
由于这次的运动会是从大生产中挤出的时间。
因此比赛项目安排的都很满。
下午的时候,将进行跳绳、跳马和自行车的比赛。
摔跤组的决赛将在明天下午继续进行。
吃过午饭,林祯早早的去占位置观看比赛。
马华成绩一般,第三轮被刷下来了。
秦淮茹攒着劲想拿个名次,结果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比她还会跳绳的太多了。
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
许大茂更不能提,倒数第一名。
傻柱撇嘴道:“得了,咱们院的脸面全在你身上了,林祯,你可不能输。”
“放心吧,电风扇我要定了!”
第二天一早,摔跤组林祯、孙安堂和保卫科的王虎进入了决赛。
决赛每人摔两场定名次。
王虎名字起的霸气,实际还没有锻工车间的大周厉害,更比不上傻柱。
两局完败得了个第三名。
傻柱在边上气得直跺脚,“我点就是太背了,不然最低也是第三名!”
大周道:“我要不是第一轮就遇到厉害的,也能得个第三。”
最终赛林祯对阵孙安堂。
保卫科陈科长也不知道该给谁喊加油了。
一个是自己部门的下属,一个是自己职场上要押宝的人。
他们两个的比赛成了热门,来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
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孙安堂首先一个苍鹰扑兔冲过来。
林祯闪身躲过。
趁孙安堂旧力刚过,新力未发的节骨眼上,借势轻轻一推。
蹬蹬蹬……
孙安堂一个踉跄差点跑出场地。
回头惊讶道:“林工你怎么躲那么快?”
林祯道:“你应该在意的是我什么时候推得你。”
“好,再来!”
孙安堂又一次扑来,想抓林祯的胳膊。
结果手挨上了,却被滑走,还没回过劲来。
又被林祯推了一下,这次不但被推,脚下也被别住。
得亏孙安堂伸手敏捷,急忙一个怪蟒翻身,勉强没有摔倒。
林祯悠闲的想在院里散步,微微笑道:“这叫动善时,专趁你旧力刚过,新力未生的时候动手。”
孙安堂心中咯噔一下,这是他父亲经常跟他说得话,可自己就是掌握不了。
明白这个理,但身体突破不了极限。
这位林工程师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估计也就二十五六,他怎么有这么高的身手?
一声哨响,将孙安堂从思绪中拉出,裁判示意他继续进攻。
孙安堂屏气凝神,一个飞冲抓住林祯的两条胳膊。
心想这次终于抓住,可以真正的摔一下了。
结果下一秒他就傻了眼。
自己的步法被林祯完全化解,手上的力气跟人家更不能比。
林祯道:“力要达四梢才能突破自身的极限,舌为肉稍,抵住上颚,齿为骨稍,咬紧了,发为血稍,提刚冲冠,甲为筋稍,十趾抓地,十指用力!”
“呀!”
孙安堂大惊,心想这林大工程师绝对是武术大家。
就算是自己的爷爷在年轻时,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呀什么呀,不按我教的,就给我躺着吧!”
扑通!
林祯一拽手泄了孙安堂的推劲,紧跟着脚下一挡,肩膀一靠。
瞬间将孙安堂撂倒,反手摁在了地上。
孙安堂拱了几次没有拱起来,被摁得死死的。
“我认输!您太厉害了,您教教我吧,师父!”
一声哨响,裁判终止了比赛。
轧钢厂第一届职工运动会摔跤组的冠军是林祯,亚军是孙安堂,季军是王虎。
傻柱喜道:“嘿!还真赢了,真让那小子喊师父了!哈哈哈,我的两瓶二曲没白费!”
杨厂长亲自给颁的奖。
林祯看着手里的吊扇,心中感慨,终于等来了。
这没有空调的日子,有个吊扇也不错了!
一结束林祯就想着先把电风扇送回家。
“师父!您别着急走啊!”
一回头,见是孙安堂。
“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收你为徒?”
“嘿嘿,您都给我讲那些不传的武学精髓了,您就是我的师父。”
“你父亲同意吗?”
“我爸和我爷早就想让我再投名师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那你练武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弘扬武术,有机会参加比赛,为国争光。”
“你觉得我能教你?”
“能,我在你手里根本走不了一回合,我连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林祯微笑点头,心想我的体术已经被系统拉到了满级。
别说十分之一,你连百分之一都悬。
不过要是真的能跟我勤学苦练,拿个搏击界的冠军也未尝不可。
“行,你的理想正是我想去做的,你算是替我去做,可以收你为徒,但你不能到处张扬,除了你父亲和爷爷外,不能告诉别人。”
孙安堂点头道:“行,我回家就跟我爸和爷爷说一下,周日去您家拜师!”
“嗯,那就周日再细说。”
这一场运动会林祯收获满满。
不但得了第一,抱回家一台新型吊扇。
还收了一个体术上的徒弟。
算了算,加上没正式拜师的叶芪,这是第三个徒弟。
这种徒弟多多益善,都是自己的传人。
林祯回到家立即开始安装吊扇。
由于妻子娄晓娥怀着孕,不能被吊扇直吹。
林祯把吊扇装到了正屋,好在房间通透,真转起圈来,两间房子里都有风。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四个孩子高兴的直拍手。
院里的人都来看稀罕,一个个都手拿蒲扇摇着。
叁大妈眼馋道:“哎呦,真好,这晚上睡觉多凉快!”
1大妈道:“是啊,供销社啥时候有卖的,从牙缝里也得省出一台来!”
傻柱道:“诶,林祯,明年还有运动会吗?”
林祯笑道:“哪能年年开?再说了,就是开,奖品也不一定是电风扇了!”
傻柱抿抿嘴,懊悔道:“早知道我报名跳马了!”
1大爷易中海笑道:“要说这林祯啊,真是让人意外,摔跤冠军得来全不费功夫。”
林祯笑道:“1大爷,别的我不敢说,打架这块,傻柱都不是我对手。”
叁大爷阎埠贵道:“这风扇装外面多浪费,晚上睡觉全靠它呢,这风能吹到里屋吗?”
林祯道:“没问题,晚上把布帘子收起来,两间屋子都有风。”
娄晓娥道:“叁大爷,装在外屋好,有客人来也能扇,夏天吃饭也凉快。”
阎埠贵道:“那冬天还冷呢。”
“冬天?冬天谁扇它啊!”
“那这多浪费,就能用夏天一季?怪不得没有推广呢。”
林祯笑道:“嘿,叁大爷,照您这么说,砌炕也浪费,就冬天能用,夏天也没见您烧炕啊!”
傻柱笑道:“叁大爷要是夏天烧炕,那就一个原因,发疟子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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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二徒进门后继有人
第二天是周日,轧钢厂的运动会估计还得开大半天。
适合院里的人大部分都去观看运动会了。
林祯一家却没有去。
早上刚吃过早饭,孙安堂就领着父亲和爷爷来到四合院。
专门来拜师了。
林祯将人请到家中,孙安堂给师父师娘磕了头,端了茶。
林祯劝诫几句入门的话,孙父送上拜师礼。
孙安堂算是成了林祯武学上的真正传人。
随后娄晓娥摆上应季的水果点心,沏上茶水招待。
孙父年近五十,为人低调,在暖瓶厂上班。
除了周围的老邻居,很少人知道他会武术。
孙祖快八十了,依然健朗,谈话中得知年轻时没少打仗,清末打过洋人,后来还打过膏药人。
也是为人低调,他家的祖训就是功成身退,不得贪图功利。
因此这些事迹他们从来不提,慢慢的周围的人也都淡忘了。
对于这样的家庭,林祯很是敬佩。
“伯父积功不图利,真不愧享有侠义两个字。”
孙祖谦笑道:“诶~不值一提,一介武夫而已,听劣孙说贤侄身手非凡,不知道师承何人啊?”
人家爷爷问话了,再推搡说是自学成材就有点托大自傲了。
不过身有系统和诸天穿越者的身份是绝对不能说的。
林祯想了想,恭敬答道:“幼年父母双亡后,我痛不欲生,偶遇一个游方道长,传给了一套心诀,又送我钱财,从哪以后,我的命运就焕发了新春。”
这些话林祯曾经也对娄晓娥讲过,毕竟同床共枕多少年的夫妻。
自己的身世总得有一个交待。
当然不能告诉妻子穿越的事,不然她知道这只是一个电视剧虚拟的架空世界,肯定会崩溃的。
当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人生价值观通通崩塌的时候,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林祯的这套说辞很符合当前人们的传统理念。
孙祖面露羡慕之情,点头道:“自然门杜大侠的授业恩师也是一个游方的道人,身材不高,人称余矮师。董先师也是江皖的深山中遇到一个道士,才学会八卦掌,贤侄得到了高人秘传,可自立一门派啊。”
林祯摆手笑道:“我哪能与开创门派的武学大家比,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自立门派的时代了。”
孙祖点头笑道:“确实,我们习武的人,也要跟进时代。”
双方又谈了一会,孙家祖孙三人便要离开。
林祯道:“吃了饭再走,下午一起去看运动会。”
孙祖道:“不了,趁着大家都去看运动会,我们才来拜师,等会人们都回来了,人多口杂,难免麻烦。”
见他们实在要走,林祯就没再强留。
和孙安堂约定,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传他武术。
林祯现在每个月第一个周日都是去教马华,第二个周日去找叶芪聊天。
孙安堂就安排在了最后一个周日。
下午的时候轧钢厂第一届职工运动会圆满结束。
晚上收音机还专门报道了这件事。
在收音机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林祯还真有点飘飘然。
娄晓娥喜道:“你这名也得了,奖品也得了,还收了个徒弟,我看啊,这次运动会就你收获的多。”
林祯在电风扇下悠闲的坐着,微微笑道:“真是科技改变生活啊,这电风扇真好,看来该适当的加快新产品的研发了。”
娄晓娥笑道:“你心不在焉的笑什么呢?”
“嘿嘿,我再想有哪些新产品适合让轧钢厂研发制造。”
“你呀,先别想那个,给我把把脉,看这次是不是又是双胞胎。”
娄晓娥怀孕已经四个多月,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心里总想着是男是女,是不是又来双胞胎。
林祯摆手笑道:“不把脉,全程不知道才好,出生时再揭晓吧,是男是女,是单是双,都是咱们的孩子。”
“哼!你就会吊我胃口,哪天我自己去医院查!”
“别去,双的!”林祯无奈的挠了挠头。
“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趁你睡着时候把的脉啊。”
“讨厌,那你不告诉我?我不说去医院,你是不是还不说呢?哼!是男是女?”
“嘿嘿,这个真不知道,我只发现脉象是一起两随。”
“又骗我,唉,好吧,等出生时再揭晓吧,对了,我想喝你熬的鱼汤了。”
“安排,明天下班就给你做!”
几天后。
叶芪再次掂着礼物登门拜访。
他听说了林祯收孙安堂为徒的事,是听去诊所瞧腰疼的叁大妈说的。
虽然林祯收孙安堂的那天很低调,但消息总能传出去。
毕竟不是违法犯罪的事,林祯没有刻意瞒着,只要孙安堂不张扬不炫耀就行。
而孙安堂家的祖训就是低调,从不乱说。
叁大妈也是聊天时说起了这件事。
说林祯摔跤比赛赢了台吊扇,还和亚军不打不相识,成了人家的老师,教亚军练摔跤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叶芪知道林祯的功夫。
轻易不会教人,既然教了,肯定是正式收徒了。
而最近这段时间,林祯晚饭过后时不时就来他的诊所。
表面上是聊天,看自己行医。
其实已经是在教自己了,如今就差一个师徒的名声。
既然孙安堂后来居上都拜师了,他立即就决定再提拜师的事。
林祯听完他的来意,微微笑道:“孙安堂不是后来居上的二师兄,二师兄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呢,既然你这么想要个名份,现在就行拜师礼吧。”
叶芪大喜,“真的?您已经考查完我了?”
“嗯,这段时间我去你那不是光聊天的,你确实是我中意的传人。”
叶芪恭恭敬敬的拜了师。
林祯回里屋把珍藏的小木盒取出,里面是自己以前跟着系统学医术时,精心制作的药丸。
可以说是各种各样的都有,能治百病于旦夕之间。
“行医和习武做饭不一样,行医是直接救人的,这一盒丹药是我熟读医典和道藏后,自己琢磨出来的,每种丹药的性味归经和制作方法都里面的本子上,你拿回去好好的学习,也算是替我行医了。”
叶芪接过木盒打开一看,瞬间被震惊了。
每个瓷瓶上都贴的有丹药的名字。
有些丹药的名字,他只在古书上见过,确定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没想到竟出现在了眼前。
“师父!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凡是用这些药丸救治人的,只收药材钱,其它手工等等一概不收。”
“怎么收费是你的权力,万事都有两面性,钱还是要收的,只要不太黑就行,时机成熟后,再教你古法九针。”
第105章 初见冉秋叶棒梗再出手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七月流火的季节,阳历到了8月下旬。
距离小学开学没几天了。
四合院里有四个孩子准备在今年入学。
最大的是住前院耳房刘家的大丫头刘媛媛,今年七岁了。
然后是林祯家的林国林家哥俩,已经超过了六岁半。
最后是中院贾家的棒梗,比林国林家小个十来天。
名字都已经报上,就等开学呢。
这天下午,小学一年级老师专程挨个院的统计,通知开学时间和该准备的东西,顺便催收学费。
林祯正在厨房做饭,娄晓娥领着孩子做院子里择菜。
“您好,请问您是林国林家的妈妈吧?”
娄晓娥抬头一看,是一个端庄秀丽的大姑娘,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个布袋子。
“嗯,您好,您是?”
没等大姑娘回答呢,林祯走出来笑道:“冉老师,可见到您真人了!”
来者还正是冉秋叶。
今年算是她第一年参加工作。
冉秋叶的父母是外国归来的华侨,在高中任教,她教小学。
一家三口从国外回来,投身到祖国的大建设中。
听到林祯这么说,冉秋叶很是惊讶,喜道:“您是林国林家的父亲吧,您认识我?”
林祯笑道:“不认识,但听说孩子的班主任是冉秋叶老师,最近该来找家长做入学前的统计了,您这直接进院这么一问,我就猜出来了。”
冉秋叶笑道:“那您猜的真准,我就是来通知入学时间的。”
“冉老师,快进屋坐吧。”娄晓娥赶紧往屋里请,又把电风扇打开。
虽然到了七月流火,但天气可没有真的转凉。
见屋里竟然有吊扇,冉秋叶很是惊奇。
“呀,您家已经配上电风扇了?”
娄晓娥笑道:“孩子他爸前段时间在轧钢厂运动会上赢的。”
林祯道:“林国林家,去把你秦姨和王姨叫过来,就说冉老师来了,把刘媛媛和贾梗也喊来。”
“是,爸爸!”
弟兄俩立即分头跑开,一个去耳房,一个去中院。
冉秋叶喜道:“这俩孩子可真伶俐!”
娄晓娥笑道:“嗐!淘气着呢,以后上了学肯定会给您添麻烦。”
“没事,教育学生是我的本职工作。”
片刻的功夫,秦淮茹领着棒梗小当过来,刘媛媛刘嘉诚也跟着妈妈一起过来。
冉秋叶通知了入学的时间,又嘱咐要带的东西。
最后说了学费的事,一个学期,每个学生两块二。
林祯回想了一下。
原著电视剧里棒梗找傻柱要钱交学费,好像是要了两块八来着。
当时棒梗上4年级,这每年涨一毛得是两块五,棒梗那小子多要了三毛干嘛去了?
嘿!这倒好,穿越来太久,快把剧情给忘了!
算了,别忘了他偷鸡就行。
“晓娥,快给冉老师拿学费。”
冉秋叶笑道:“谢谢你们配合我的工作,不着急,开学那天给也不晚。”
“没事,您来都来了,早给晚给都得给。”
秦淮茹正在发愁,一听开学给也行,立即就送了口气。
“那冉老师,贾梗的学费就在开学当天再交吧。”
“行,怎么样都行。”
刘媛媛的学费也是决定在开学时再给。
毕竟院里过得像林祯这么富裕的,只有壹大爷、许大茂和傻柱三户。
不是谁随时都能从口袋里拿出几块钱的。
冉秋叶随后告辞离开,还有几个院只等着她去转呢。
秦淮茹回到家后就泛起了愁。
一下拿出两块二,着实让她心理承受不了。
棒梗问道:“妈,我的学费能交上吗?别到时候林国林家去上小学了,我还在家里跑着玩。”
秦淮茹叹气道:“你别管了,我想办法。”
她想去找傻柱,但由于上次在露天电影院被傻柱背那一次,她怕被人说闲话,这段时间就一直没怎么理傻柱。
这要是突然间去找他借钱,怕被傻柱犯愣一口拒绝了。
她现在是吊着傻柱,等着傻柱主动找她说话。
偏偏这段时间聋老太太经常去找傻柱。
害得傻柱现在不怎么上杆子粘自己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过两天再说,反正离开学还有好几天呢。
实在不行了再去放下架子找傻柱。
棒梗看出妈妈发愁,心想奶奶每个月都拿走3块钱的养老本,干脆她给我交学费不得了。
但是这话又不敢直接说,最后还是想到了傻柱身上。
这段时间傻柱是不怎么来贾家了,但是时不时的从厂里带饭回来,依然被棒梗扫荡。
家里的东西更是被棒梗摸的门清。
棒梗直接出门去了傻柱家,“傻叔,吃饭呢?”
傻柱看了棒梗一眼,笑道:“小子,你来干什么?”
棒梗道:“傻叔,我快上小学了。”
“嗯,我知道!”
“今天冉老师来了。”
“来了又怎么样?”
“冉老师可漂亮了!”
“滚蛋,别跟我扯这个,你想说什么?”
“人冉老师今天说了,上学要交学费,一学期两块二。”
“上学当然要交学费,让你妈去交不久行了。”
棒梗噘嘴道:“我妈要是有钱刚才就交了,现在也不坐屋里发愁了。”
傻柱得意的笑道:“她还是不愁,真愁的话早来找我了。”
“傻叔,你借给我家点钱呗?”
傻柱嘿嘿笑道:“小子,我不借,这是大人的事,你别跟着捣乱,滚蛋,今天我没带菜。”
棒梗噘着嘴离开,到院里也没心思玩了。
小当问道:“哥,你怎么不高兴啊?”
棒梗气愤愤的小声道:“我问傻柱借钱,他不借给我。”
小当瞪大了眼,惊讶道:“咱妈说了,得叫他何叔,最差也得叫傻叔,不能叫傻柱!”
棒梗不以为然道:“我马上就上小学了,上学我就是大人,院里的大人都叫他傻柱,我也能叫!”
小当道:“那他的饭盒以后你还吃不吃啦?”
棒梗哼了一声,“我照样吃,这次的学费也让他帮忙出。”
第二天大人们都上班去了。
幼儿园放了暑假,孩子们还都在家里。
棒梗趁贾张氏不注意的功夫,直接进了傻柱的家,小当在外面把风。
这傻柱的房门从来不锁,家里面有什么,棒梗比他都清楚。
一转眼的功夫,棒梗把傻柱的收音机给抱了出来。
小当心里害怕,小声道:“哥,你怎么拿了收音机?”
“嘘!小点声,跟我去修理铺,就说是咱家的,咱妈让卖了交学费!”
第106章 犯浑的傻柱拉不回来
下午的时候,傻柱提溜这两个饭盒悠哉悠哉的下班。
现在傻柱又开始大大方方的往家里带菜了。
门卫早就不真正管了,都是做做样子就拉倒。
也就是当初许大茂举报的那一个多月里。
门卫是天天查傻柱的饭盒。
后来发现自己去打饭时,总是被针对,那打菜的人总是手抖个不停。
最后门卫服软,对傻柱就不那么较真了。
“傻柱,才下班了?”
“饭盒还查不查?”
“走你的吧,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以后有人问,你就说查了不就得了吗?”
“哈哈哈……唉~许大茂那孙子跟我斗,差远了!”
傻柱一路哼着小曲回去。
他这几天心里高兴,知道秦淮茹为了棒梗上学的事发愁,就等着秦淮茹主动来找他呢。
到院里没进门呢先咳嗽了一声,让秦淮茹知道自己回来了。
到屋里傻柱打开饭盒,拿出酒。
一盒青椒炒鸡蛋跟油炸花生米拼成,一盒萝卜粉条炒肉。
斜眼看了一下西户的贾家,不屑的自言自语。
“哼!还不来找,看谁能怄过谁!哎~这段日子过得挺好,清净!”
傻柱悠哉悠哉的好生自在。
先打开酒瓶的胶皮塞,倒上一盅酒。
吃一颗花生米,端起酒一饮而尽。
紧跟着就去打开收音机。
诶?
噗!……
咳!咳!
“我,我,我的收音机呢!这踏马……”
“嘿!跟我来这个是吧?”
傻柱瞬间就想到了秦淮茹,骂人的话硬是咽进了肚子里。
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
直接就去了西户贾家。
“秦淮茹!你太不像话了!”
秦淮茹正坐在屋里喂槐花,也不躲避,也不扣扣子,斜眼看着傻柱。
冷冷道:“傻柱,你想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傻柱低头一看,赶紧抿抿嘴转过脸去。
“先把槐花抱起来,我有事问你。”
秦淮茹没有动,没好气道:“你说吧,啥事,别一惊一乍的。”
傻柱支吾道:“我屋里的收音机是你拿走的吗?”
“你犯什么浑傻柱,我拿你收音机干什么?”
“棒梗呢?我家收音机不见了!”
“傻柱你混蛋!收音机不见了你就怪棒梗啊?”
“不是怪他,我家里就他天天去转悠,我跟他打听打听还不行啊?”
秦淮茹没好气道:“棒梗槐花,都出来!见你傻柱家的收音机没?”
棒梗领着槐花从里屋出来。
槐花看了看棒梗,摇头道:“没见。”
这一下就让傻柱明白了一半,“棒梗,我家的收音机是你拿得吗?”
棒梗赶紧摇头,“不是,是,是,是林国林家!”
秦淮茹没好气道:“问清楚了吗?问清楚走你的,没见我正喂孩子呢?”
“行了,不是你就算了,我找林祯去!”
傻柱红着个脸赶紧出来,心想得亏贾张氏不再,不然我又得挨骂。
结果一出门就和贾张氏撞了个满怀。
“傻柱,你火急火燎的干什么?”
“没事!”
“哼,没事?我看你是没好事!”
贾张氏嘟囔着进屋,一看秦淮茹正坐在当门里喂孩子。
本来夏天就穿的单薄。
这槐花快九个月了,小孩子不老实,吃一个还抓一个。
在贾张氏眼里,这场面在自家屋里关上门就算了。
可傻柱一个光棍刚刚从家里跑出去,还满脸通红。
这寡妇光棍的,在一个屋里。
贾张氏的火蹭得一下就起来了。
“好啊秦淮茹,我这就是去供销社买东西的功夫,你也能跟傻柱?……哎呦!我都没脸说!我找傻柱拼命去!”
“妈!您跟着添什么乱,傻柱是被我轰走的!”
“呸!我不信!”
贾张氏一阵风似的追上了傻柱。
上去就拽领子。
“傻柱!你你你,你上次背我儿媳妇上瘾了是吧?”
啪!
这一把掌打的傻柱猝不及防。
一低头算是勉强躲过了脸,结结实实的呼在了头上。
“找死啊你!”
傻柱丢了收音机,又被秦淮茹呛了一顿,心里正不好受呢。
这无缘无故的被贾张氏打,瞬间犯起了浑。
“我踏马点了你!欺软怕硬的额老太婆,我告诉你,我也跟林祯一样,不是你能惹得!”
“哎呦!要了命喽!傻柱,你打吧,你打死我算了!”
贾张氏趁机坐在地上撒气泼来。
院里的人瞬间都出来了,一个个都忍不住摇头。
心想这贾张氏真不嫌累,一天天的就属她能撒泼。
“柱子,你犯什么浑?到底怎么了?”1大爷易中海怒斥道。
傻柱怒道:“我家收音机不见了,我去问棒梗,就他天天去家,棒梗说是林国林家拿了,这不管是扔了还是卖了,我得问问吧,这贾大妈上来就来打我!”
贾张氏怒道:“呸!你找什么借口,专门挑我儿媳妇喂孩子的时候去问,你早不问晚不问?”
“都给我闭嘴!傻柱!你踏马给我说清楚了!我儿子什么时候拿你的收音机了?”
林祯真是被气笑了,“儿子,你们见没有?”
林国林家摇头道:“没有,我们上午和刘媛媛刘嘉诚玩呢,下午和棒梗小当玩,没见收音机!”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傻柱一眼。
“要是孩子拿了卖钱,修理店师父会找过来的,要是扔了就不好说了,柱子你真要查吗?”
傻柱原本是没想追根追底,更没想到要闹得全院知道。
他就是单纯的想去敲一下秦淮茹。
毕竟棒梗快上学了,被查出来偷贵重东西和偷吃可是两种性质。
可事情很快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得知是林国林家后,他感到很不可思议,以为终于能抓住林祯的把柄了,怎么着也得说道一下。
再加上被贾张氏一闹,他的浑劲直接顶到了脑门。
仅凭易中海隐晦的眼神和语气是拉不回来的。
傻柱瞪眼道:“查!必须查!林祯,你先别凶,真要是林国林家,你不但要赔我收音机,你家的电风扇也得赔我!”
林祯冷笑道:“好!今天一定要查到底!开会!必许严惩大盗,反了!自从清末以来,咱们院连个针头线绕都没丢过,竟然丢四大件?”
“对!必须得查!”
“这还得了?四大件都偷,不查清楚可不行!”
院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这场大会是非开不得了。
易中海此时恨不能抽傻柱一巴掌。
这中间的事他早就猜清楚了。
还能有谁?九成是棒梗,怪就怪傻柱惯得了。
家里成了棒梗的后花园了快。
现在你来劲了,早你干什么去了?
“好吧……既然大家的意见统一,立即开会!”
第107章 才反应过来晚了
这次的全院大会跟以往有些不同。
大四方桌边就坐着两个人。
最有威望的壹大爷易中海依然是坐北朝南,手里端着个搪瓷茶缸。
原本坐西边的叁大爷阎埠贵终于做到了东边,手里端着杯子。
心中难掩他坐上二把手位置的喜悦,脸上露着一丝笑容。
西边的位置空下来了。
曾经的贰大爷刘海中做到了
两口子的心中都充满了不服,贰大妈时不时的还瞥个白眼。
院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过来集合。
西户贾家里,秦淮茹正审问棒梗。
“到底是不是你拿的?现在说了,我还能周旋,不然等开会查出来,我也没办法护你!”
贾张氏撇嘴道:“你怎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非得怪棒梗?”
“妈!我就是相信他才这么问得,棒梗,快说!大会马上就要开了!”
棒梗低头小声道:“人家还没给钱呢,非说让你去拿钱。”
秦淮茹气的长出一口气,“妈,你看吧!我怎么说来者?”
贾张氏也慌了,“呀!乖孙子,你怎么去拿收音机啊,你拿吃的随便,没人管,收音机可是四大件!”
棒梗低头支吾道:“人家还没给钱呢,不算偷了卖。”
秦淮茹气得照棒梗胳膊上拍了一下。
“你就给我找事!为什么非说是林国林家?”
棒梗道:“我以为傻叔怕林叔,一说是林国林家他就不问了,没想到他去前院找了。”
“你耍什么小聪明?我恨不能打你一顿!”
贾张氏赶紧拦,“不能打!小孩子才六七岁的人,拿个东西怎么了?我去找傻柱!”
“妈,您就别添乱了,刚刚还跟傻柱打着呢!”
贾张氏想起傻柱刚才的浑劲,心里犯愁道:“那怎么办?”
“别管了,等会开会您别说话,棒梗小当,呆在屋里别出去!”
“知道了,妈……”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抱着槐花走出来。
一看壹大爷正板着脸怒视傻柱。
而傻柱坐在第一排,拗着个头往天上看。
林祯在另一边坐着,冷冷的环视着整个会场。
许大茂在边上正小声的溜须。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不远处,轻轻咳嗽了一声。
傻柱扭头一看秦淮茹,见她眼圈里含着泪,冲自己轻轻摇头。
心里的火气瞬间就被浇灭了大半。
这心里一没有火,傻柱的思绪瞬间恢复正常。
一看壹大爷正一副埋怨的表情看着自己,心里又咯噔一下。
再扭头一看,林祯,一副猫戏老鼠的气势眯着眼看自己。
许大茂在林祯边上,正一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冲着自己冷笑。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妹妹何雨水跟壹大妈坐在一起,也是看着自己微微摇头。
唯独聋老太太冲自己轻轻点头。
傻柱懵了,赶紧重新琢磨整件事的经过。
叁大爷阎埠贵清了清嗓子。
站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咳~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是因为咱们院出了盗窃的大事件,傻柱家的收音机丢了,自从清末以来,咱们院可是连一根针都没有丢过,收音机是四大件,情况十分的严重,因此,这次,我们要严查到底,
刘海中下台了,这大会的开场白,就成了阎埠贵的权力。
易中海站起来道:“事情的起因就是柱子家的收音机不见了,经过柱子的询问,他说棒梗告诉他,是林祯家的林国林家拿了,何雨柱,你跟大家叙述一下经过。”
傻柱此时心里乱糟糟的,正低头琢磨事呢,根本没听到易中海的话。
阎埠贵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
“傻柱!壹大爷问你话呢,快,把经过叙述一遍!”
“啊?!……什么?什么经过?”
傻柱猛然抬头,装傻充愣起来。
他算是明白过味了。
心想糟糕!我的屋除了棒梗和小当没人敢乱进。
这……
嘿!
我怎么没转过来这个弯?
唉!怪就怪秦淮茹。
你说你喂孩子不避着我,害得我头脑发热也没心思细想了。
一出门又被你婆婆拽住一通闹。
事赶事这不就催得吗?
我哪能开会批棒梗呢?
我……嗐!
今天算是没法结束了!
“傻柱,问你话呢,你嚷着要开会找收音机,还是春雷牌的,说说你调查的经过,然后我和壹大爷再问问林祯,今天这事一定给你个交代!”
“啊?这个?呃……嗐!我我……我,我瞎说呢!没丢!本来是逗林祯玩呢,被贾大妈一闹,我就莫名的发起火来了!”
“啊?什么?你没丢?没丢你这是要干什么?让院里人陪你唠嗑啊?”
“傻柱说谎,他想反悔,他家的收音机真的不见了!”许大茂叫喊着从傻柱家出来。
趁刚才傻柱发呆的机会,他跑进了傻柱的屋里。
“许大茂!你踏马去我家干什么?”
“我乐意,我为了公平!”
“你踏马找死!”
傻柱起身就要去追许大茂,却被林祯一把抓住了手腕子。
“傻柱,别转移话题,也别跑,今天这事没完!”
傻柱挠了挠头,“我我,我不打他,我尿急去趟茅房。”
“别想跟我在这用屎尿遁,看见没,这扫帚就是给我俩儿子准备的,今天只要查清楚是林国林家偷得,我现场打断他们的腿,哼哼!如果不是,这扫帚该怎么用你比我清楚!”
林国林家不卑不亢,不躲不闪的在林祯的身边站着,就等着证明清白呢。
傻柱笑道:“嗐嗐嗐!差不多得了,知道你会教育孩子,炫耀什么啊?我收音机藏起来了,今天本来想跟你开个玩笑,都怪贾大妈拱火,贾大妈,你也是,最近老找我的麻烦,给我穿什么小鞋啊?”
说着又冲四方连连作揖,赔笑道:“给邻居们天麻烦了啊,怪我小题大作,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秦淮茹轻轻碰了贾张氏一下。
贾张氏突然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叹气道:“唉!都怪你上次在露天电影院背淮茹,我才生气的,怪我行了吧,我不该拱火!”
壹大爷易中海见状赶紧敲了一下桌子。
“柱子,你真能耽误大家的时间,罚你扫三个月的院子,散会!”
这操作把叁大爷阎埠贵给整懵了,心想这结束的太快了吧?
没等说话呢,大门外突然进来一人。
“呦!街坊们都在啊,请问秦淮茹同志是哪位?您儿子今天上午送我那一台春雷牌收音机。”
第108章 先打是非不分的滥好人
来到院里的,是供销社边上专门维修收音机的张师傅。
他是专门来询问秦淮茹的。
上午的时候,棒梗把收音机拿到了他那。
说是家里没钱交学费,说得跟真的一样。
张师傅就留下了收音机,但是告诉棒梗,得等下午她妈妈下班后亲自来,才能给钱。
可张师傅一直等到了天黑。
快7点半了,棒梗也没有把秦淮茹领过去。
他这才决定亲自来问问,真是家长让卖的,他立即给钱,不是的话,再回头把收音机送来。
这个院里的人,他认识的不多,更不知道秦淮茹是哪个。
因此才一进门直接询问的。
他这一嗓子问完,整个会场安静了。
本来有些人以为傻柱是闲得瞎胡闹,正准备回家呢,听到有这反转,立即都不回了。
林祯道:“这次真相大白,棒梗开学别去小学了!蹲禁闭去吧,傻柱,来,我看你还能怎么偏袒!”
傻柱挠了挠头,厌烦的看向张师傅,“你喊什么呀,不能小声问啊,来送钱了是吗?给我吧,收音机是我让孩子拿去卖的,我没时间听!”
傻柱这话一出口,林祯有一种踹人的冲动。
心想你被吸干了血都不亏,真是明着偏袒啊!
这尼玛要是傻柱死不松口,硬说是自己让棒梗拿去卖的,还真定不了偷窃的罪。
不行!抓不走也得给我打一顿!
打,就要打出花样来!
张师傅疑惑道:“唉?不是秦淮茹同志让孩子拿去卖的吗?”
傻柱道:“较那个真干嘛?春雷牌的302型号,喇叭开关有点松,调台转纽掉漆,是不是?”
“是,没错。”
“拿钱吧,就是我让卖的,那是我家的,没敢让孩子妈知道。”
张师傅疑惑道:“我听棒梗说是他家的,你好像是轧钢厂食堂的何师傅吧?跟他不是一家人。”
“孩子的话不随便乱说的吗?计较这个干什么?主家是我,我让卖的。”
张师傅一想也对,只要主家的大人认,自己就能放心的收。
立即就要掏钱。
许大茂见状立即喊道:“别!等会再掏钱,我们正开会抓小偷呢,傻柱家的收音机是被偷的!”
“啊?!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可不能要!”
“放屁!许大茂你踏马欠揍啊?”
许大茂撇嘴道:“你嚷着开全院大会不就是找你的收音机吗?这找到了,证人都在,别想抵赖!”
傻柱怒道:“我的收音机我说了算!就是我让棒梗去卖的!这收音机是我家的还是你家的?”
秦淮茹在边上冷冷道:“许大茂,这段时间没吃药,是身体好了吗?”
许大茂攒着劲要办傻柱,结果被秦淮茹一句话给打得蔫了下来。
他身体的真正情况,这院里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林祯,另一个就是秦淮茹了。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糊弄过去。
真要是被秦淮茹传开了,秦京茹走不走倒不在乎,以后自己可就不好再找了。
许大茂看了秦淮茹一眼,抿抿嘴道:“算了,没我的事!”
易中海立即问道:“柱子,确定是你让棒梗拿去卖的?”
傻柱点头,“嗯!昨天晚上我就跟他说了,昨天不是冉老师来催学费了吗?秦淮茹发愁,又不好意找我,棒梗就来找我了,我对他说,明天把收音机抱走卖了,留下学费后,多余的钱给我。”
易中海点头道:“你要是真这么说,那谁也怪不了棒梗,性质也不是偷盗,而是邻里间互相帮助的好事,值得表扬。”
啪!啪!啪……
林祯直接佩服的鼓起掌,忍不住直呼内行啊。
许大茂不明所以,也跟着鼓掌。
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弟兄三个都跟着拍手。
傻柱不好意思的笑道:“过奖过奖,谢谢大家的鼓励!”
“呀呸!”
林祯跳过去照傻柱腚上就是一脚,直接把傻柱踹的跌坐地上。
“傻柱!你拿院里人开涮呢?”
“你……你怎么不识玩儿呢?玩笑都开不起?”
“我去你壹大爷的!别说没用的,诬陷我儿子的事没完!今天谁都别和稀泥,跟大家明说吧,我的扫帚就是给棒梗和傻柱准备的!”
易中海脸色铁青,心想林祯你小子怎么骂人?
林祯才不管他,直接一摆手,“林国林家,请家法!”
这次不豁出去是不行了,傻柱一口咬定是自己让棒梗拿去卖的。
易中海不但不追查,反而还要表扬。
我表扬你大爷!
先打了不分是非,为他人而活的傻柱再说。
等会再拽出来棒梗收拾。
最后再跟你易中海说道说道。
大会现场瞬息万变,必须抢占先机,别一会诬告的事被他们糊弄过去。
再追究起来,就显得自己跟小孩子较真了!
林国林家一人捧来一个扫帚。
林祯一手接过一个,反手拿着先当当敲了两下。
“傻柱,这两条扫帚平时是我打儿子的,今天算我吃点亏用到你的身上,先打你个诬告人的棒槌,敢说是我儿子偷你的收音机,你是皮痒了!”
傻柱一边后退,一边摆手笑道:“开玩笑呢!至于吗?伸手不打笑脸人,别啊!都看着你呢。”
“哼!别跟我讲道德,你去问问壹大爷,我吃不吃这一套!”
砰砰砰砰……
要说在公共场合打赔笑的人。
最解恨的方法是打得疼,却又没有外伤。
打的多,却又让人看不出你的狠。
林祯这一顿敲,打的傻柱无处躲避。
左一棍敲在肘关节麻骨上,右一棍敲在脚踝上。
迎面骨、肩胛骨、手腕骨……
专门找皮薄露骨的地方敲。
不用太大力,就已经把傻柱敲得直嚎。
院里的人沸腾了。
有拿着蒲扇躲的,也有拍手跟着笑的。
傻柱这个四合院战神在林祯的手里走不上一个回合,更不要说林祯双手拿着扫帚了。
易中海噔噔噔的敲桌子,把搪瓷茶杯都敲掉瓷了,也止不住林祯打傻柱。
叁大爷阎埠贵怕吃瓜落挨一棍,早不在桌边坐着,赶紧躲进了人群。
张师傅尴尬极了,心想自己就不该来。
一会的功夫傻柱就疼得翻了脸。
“林祯!杀人不过头点地,哎呦!你没完了?哎呦!你怎么打个没完,我踏马跟你拼了,啊……”
砰!
林祯一脚把傻柱踹翻,“还敢炸刺儿?打你是轻的,诬告的事别想不了了之,今天必须得抓走一个!”
聋老太太在边上突然喊了起来。
“哎呦!我头疼!”
林祯冷笑一声,“许大茂!把老太太背叶大夫那去!别在这添乱,马上!”
第109章 杀人不如诛心
许大茂正在拍手笑。
闻言立即敬了个礼,“遵命!”
“走吧老太太,我背你,保证比傻柱背的稳,京茹,给我扶着!”
“哎呀!我……我……许大茂你个孬孙把我放下来!”
“反了,反了!住手,许大茂!不许背聋老太太!”易中海气得直拍桌子。
许大茂冷笑道:“壹大爷,你说的不好使,老太太头疼,必须去诊所!”
聋老太太被许大茂不分青红皂白的背走了。
壹大爷喊破了嗓子也没有止住。
这次没人再能偏袒傻柱。
傻柱在地上拱了几下没有拱起来。
脖子被林祯死死的摁着。
“省省吧傻柱,锻工车间的大周比你力气大,孙安堂比你能耐,照样被我摁着脖子起不来,你服吗?”
“服!我心里大写的服,哪能不服呢?你松手行吗?我脸擦着地呢,流血了都!”
“我问你,诬陷我儿子的事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我道歉还不行吗?我一个做大伯的,我给林国林家鞠躬道歉,行不行?”
林祯松开了傻柱,淡淡道:“诬陷我儿子的不是你,是棒梗,要你倒什么谦?你想偏袒?没门!”
傻柱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面色尴尬道:“那你说怎么办?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说了一句错话,总不能因为一句话抓走吧?”
易中海道:“林祯,批评一下就行了,哪能上纲上线的?以后还做不做邻居了?”
阎埠贵也道:“没上学的孩子,即便是偷了收音机也送不到少管所,最多是批评家长,更何况傻柱说不是偷的,林祯,这事啊,差不多得了。”
阎埠贵的话很客观了,只要傻柱咬定不是偷。
硬说是跟林祯开玩笑呢,最多是挨批评。
这一顿打已经挨了,林祯再想找人抓棒梗,根本不可能。
更何况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不管那个部门工作人员都不会抓儿童的。
出气也得切合实际,不能过分消耗保卫科陈科长的人情。
唯一能追究的,是诬陷的错。
可万一傻柱再把棒梗诬陷事揽到自己头上,硬耍赖说是开玩笑。
最多是再打傻柱一顿,想惩罚棒梗,有点难。
林祯一听叁大爷阎埠贵的话,立即想到了这一点。
冷冷道:“说错话得看是什么性质的,如果聋老太太今年九十九岁,棒梗祝她长命百岁早生贵子,那顶多是童言无忌,但诬陷人偷东西性质就不同了,就算进不了少管所,也得报告学校。”
秦淮茹在边上观察情况,一直没有说话。
她心里还以为林祯只是趁机教训一下傻柱的胡闹。
以为林祯对她的看法已经转变,觉得不会真对棒梗怎么样。
毕竟上班后因为工作的事,林祯曾经出头帮自己,还得罪了郭大撇子。
那件事其实是傻柱做的,但阴差阳错的就成了林祯的功劳。
后来林祯解释过,说跟自己没关系,让她去谢傻柱。
但秦淮茹一厢情愿的认为,那就是林祯刀子嘴豆腐心。
因此这次闹起来,她真正担心的不是林祯。
而是怕傻柱不分青红皂白的非要查出收音机谁偷的。
如今傻柱回过味来主动揽下,还有壹大爷的维护。
棒梗不再被认为偷盗,她就不站的那么靠前了,一直在边上观看。
可没想到林祯却不罢休,依然要揪出棒梗。
秦淮茹心中有点不高兴,感到被辜负了一般。
“林祯,你怎么跟小孩较劲呢,棒梗不就是乱说一句话吗?”
林祯淡淡道:“秦淮茹,你宠溺孩子跟我没关系,但是诬陷我儿子就不行,今天想解决很简单,就是得教训一下棒梗,你问问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只要犯错,我从不护着,你不舍的打,让傻柱打,熊孩子必须得打!”
秦淮茹愣住,“你……你怎么那么狠心?一定要打棒梗?你前段时间对我可不是这样!”
林祯一怔,看了看娄晓娥,“晓娥,秦淮茹说什么呢?这都挨得着吗?”
娄晓娥撇嘴道:“我哪知道你们有什么误会!今天就算了吧,都是孩子。”
“不行,误会?误会必须要解除!”
林祯想了想,突然拍手道:“秦淮茹,你该不会还以为是我整治的郭大撇子吧?早告诉你了,是傻柱,跟我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是傻柱跟李副厂长告的状,哎呀!这事傻柱你是出力不讨好,给别人做嫁衣啊?”
傻柱也是一愣,“你没帮?”
“我帮得着吗?别说这个,你给我用扫帚好好的打棒梗一顿,不然,哼!今天这事没完!”
傻柱看了看壹大爷,壹大爷气得说不出话。
叁大爷还在人群里呢,表示不管不问。
贰大爷冷冷的看笑话,巴不得继续闹呢。
“别,林祯,我不打孩子。”
“你不打,今天这收音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我请保卫科拿出侦查敌特的手段来分析这件事,你觉得陈科长能卖我这个面子吗?”
林祯冷冷一笑,把棒梗抓起来算什么?
就算完全不切实际,不去考虑年龄,把棒梗关监狱几年,期限到了还是能出来的。
而且到时候贾家五口和傻柱恨的人是自己,易中海、聋老太太等一群所谓的正义之士也会在背后批判自己。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就算自己不怕院里的禽兽,也不能成为众矢之的。
对待道德庇护下的儿童,林祯自有一套手段。
让傻柱亲手打棒梗一顿,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前打,那才叫诛心!
至于棒梗,先天的白眼狼加后天培养的盗圣,就是打十顿,他也不会悔改。
而林祯在众人面前,已经赢得了一个为孩子未来着想,苦心教育孩子的好名声。
打棒梗,林祯早就想亲自下手了。
但是由于年龄关系,只能让四个儿子替自己打。
现在让傻柱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打,林祯感到比自己出手还过瘾。
“傻柱,你要是不想让我去请陈科长,就给我赶紧的,林国林家,去把诬陷你们的棒梗拉出来!”
这句话像数九隆冬的寒气,直接透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林祯!你……”
“秦姐,我是为了你孩子好,现在他才六七岁,要是到了年纪,等待他的就不是长辈爱的扫帚把了,而是冰冷的牢房!”
第110章 为了孩子打吧
秦淮茹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
一下瘫坐在凳子上。
此时她心中冰凉。
原来林祯不是刀子嘴豆腐心,而是真得没帮自己。
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幻想的。
自从丈夫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曾经给空荡的心找寄托。
傻柱是她养的大鱼,郭大撇子是她上班时周旋的老色鬼。
这两个她都看不上。
不管车间还是院里,她所能接触到最满意的人是林祯。
再加上林祯曾经向她提过亲。
在潜意识下,秦淮茹把林祯当成了寄托。
只有林祯是她心中完美的人选,工作性质好,有前途。
人际关系处理的好,在厂里院里都是样样红。
一个二十七八岁守寡的人,她也曾经在心中幻想过自己美好的生活。
如果不是时代与环境的原因,她绝对不会甘愿守寡。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林祯并不对她动心。
从当初她欺贫爱富,拒绝提亲开始,林祯就关上了面朝她的那扇窗。
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这个打击不亚于知道贾东旭受工伤的那次。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看向林祯。
林祯没有看她,而是冷冷盯着傻柱。
傻柱左右为难,他知道现在保卫科陈科长和林祯的关系。
那叫一个铁。
林祯一句话,陈科长绝对能带人过来调查。
自己包庇袒护棒梗的事,一下就能暴露。
到时候棒梗就坐了偷窃四大件的罪名。
就算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不至于蹲监狱,但报告了学校后,影响一点也不小。
以后在学校被同学张嘴闭嘴的喊小偷,一个正常人也得疯了。
这件事既然自己要袒护了,就一定要袒护到底。
可是这一顿打,棒梗不得恨自己一辈子啊?
棒梗长这么大没被打过一次,被宠着长到了六七岁。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棒梗即便犯错也没挨过父母的打。
这没爹了,我打一顿算是干什么的?
可是不打的话,林祯这小子不罢休。
真把陈科长请来?
唉!
这事怎么这么头疼,我算是被林祯将死军了!
傻柱想了想,怎么着自己都是落不是,只得赔笑道:“林祯,不至于吧,非要我打孩子?你要是真想给林国林家出气,让孩子打两下手心不就行了?”
林祯冷冷一笑,“傻柱,别怪我,怪就怪你爱偏袒,爱背锅,这次你必需给我打,不打的话,我现在就让人去找陈科长,刘光天,骑我的自行车去轧钢厂保卫科!”
“好嘞!”
刘光天一跃而起,转身就要往车棚跑。
傻柱赶紧喊住:“我打,我打!刘光天你给我站住!”
壹大爷易中海铁青着脸,“林祯,你太较真了,小孩子乱说话,你……”
“闭嘴!”
林祯立即打断了易中海的话,“壹大爷,你希望棒梗长大了为国家做贡献,还是到岁数就去监狱蹲着?”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当然希望他好!”
“那你就别拦着,我的好哥们贾东旭不在了,临终前虽然没有拉着我的手托妻献子,但作为叔叔的,我有义务教育孩子,小树不修不直溜,玉不琢不成器,必须打,贾家没有教育孩子的男人了,院里还有!这个因为教育孩子而落下无情、较真、狠心的骂名,我林祯,背了!”
林祯这段慷慨激昂的说辞,直接把壹大妈给感动哭了。
“林祯是真正的善啊!”
何雨水也感动的眼圈翻红。
贰大妈挑起了大拇指,“这孩子啊就得打,你看我家二小子和三小子,那就是打大的,真听话!”
刘海中点头,佩服道:“以后再打光天光福之前,我也得先讲讲大道理,这真能服人!”
阎埠贵也点头,“老话说棍棒下出孝子,有一定的道理。”
叁大妈感慨道:“林祯这是用心良苦!”
于莉道:“那是!您没看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那么懂事都是林祯教育出来的!”
棒梗这一顿打是跑不掉了。
易中海忍不住点头,他是真得佩服。
佩服林祯的歪理正说,假装的大义凛然。
心想难怪我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他比我还能往自己脸上贴金,比我还能赢取好名声!
林祯呀林祯,你哪是为棒梗好,明明就是为了出口气!
棒梗被淮茹和老嫂子宠溺,哪是你一顿打就能打好的?
只要淮茹和老嫂子继续宠惯,柱子继续纵容,你就是再打十顿,棒梗他也好不了!
你还偏偏让柱子去打,你居心不善!
你你……偏偏你还落个好名声!
真是没天理!
贾张氏一看这大会的局面,根本不是自己一顿闹能掌控的。
三个大爷都点头,三个大妈和聋老太太也点头。
院里的人都说林祯的好。
还有一个证人张师傅在边上。
自己突然间又有了被保卫科抓走关禁闭的感觉。
闹是不敢闹了,只能赶紧跑到门口,伸开双臂,岔开双脚,堵着门摆了大字,死活不让林国林家进屋。
“小兔崽子别进我家!别进我家!”
林祯见状一挥手,“光天光福、解方解旷、把贾大妈架走!”
这四个愣头青才不管你什么贾张氏赵王氏。
他们现在总想着时不时的跟林祯学个三拳两脚,平时在朋友前卖弄。
林祯发话,就是领导的命令。
当即四个人就各司其职,岁数大的刘光天和阎解方抬腿,岁数小的刘光福阎解旷抬胳膊。
直接把贾张氏架到了边上。
贾张氏的撒泼劲没了,哭天抢地的喊道:“没天理啦!没天理啦!”
棒梗被林国林家拽了出来。
硬是往后撤腚,“林老大林老二,放开我!”
“放开你?棒梗,你诬陷我俩偷东西,就得挨打,”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没话说了,林祯把亡夫贾东旭都搬出来了,棒梗必须受到教训。
“傻柱,你愣什么呢?打!”
今天的棒梗必须挨打,毕竟他偷东西是不会收手的。
如果这次他诬陷人的事不了了之,以后还会接着诬陷。
傻柱无奈。
一狠心。
反正是为了孩子好,打吧!
砰砰两下,打的棒梗瞬间哭了起来。
“傻柱!你凭什么打我?”
“嘿!兔崽子你喊我什么?”
傻柱一愣,面子上着实下不来,当着全院的面被棒梗喊傻柱,手上忍不住又重了三分力。
“啊……傻柱!你该死!我恨你!恨你!”
第111章 大会没法开了
傻柱原本没打算下重手打棒梗的。
只想着打哭了给林祯做个样子就算完事。
没想到棒梗张嘴就喊自己‘傻柱’。
这傻柱的名字虽然不在乎别人叫,但六七岁的小孩叫,他脸上还真挂不住。
尤其是被棒梗这么叫。
感觉像是被白眼狼咬了一口。
心想我容易吗?
啊?
你偷了我的收音机,我吃个哑巴亏不说,还得偏袒着你。
就算你不知道现在打你是为你好,你也不能喊我傻柱啊?
我真是白疼你了!
你爹死之前你就吃我的盒饭,你爹死后,我屋里的东西更是成了你的。
我教训你一下是应该的,你竟然直接喊我傻柱!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被林祯教训时都是恭恭敬敬的认错。
你棒梗可好,竟然这样对我?
你真是被宠溺坏了,我既然这次打了,就让你知道疼!
傻柱心里憋着气,尤其被周围的邻居一笑。
更是觉得自己没面子。
扫帚把砰砰砰的往棒梗腚上落。
棒梗被林国林家摁着起不来,只能大喊大叫。
一开始喊傻柱,最后竟然骂了起来。
那难听的脏话都是跟贾张氏学得。
这时整个院里的人都觉得,棒梗确实是该打,再不打,长大准成地痞流氓,竟然那样骂傻柱。
贾张氏被四个人架着,没法扑过去护孙子。
只能在边上骂傻柱。
“傻柱!你个遭瘟的棒槌!天杀的畜生!”
棒梗在棍子
“傻柱!你个遭……遭瘟的棒槌!天杀……天杀的畜生!”
贾张氏又骂:“傻柱!你活该打一辈子的光棍,你一辈子绝户!”
棒梗腚疼的难受,跟着贾张氏学,“傻柱!你活该打……打光棍!你绝户!”
砰!
壹大爷易中海直接把搪瓷茶缸扔了,起身就走。
这祖孙俩一个骂一个学,两句绝户骂得他脸都黑了。
这大会他是没脸再开下去了。
叁大爷阎埠贵赶紧坐到桌子边主持大局。
傻柱的浑劲瞬间顶到了脑门。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你真是没教养,欠揍!”
砰砰砰砰……
傻柱也不管那么多了,扫帚把像雨点般落到棒梗的腚上。
棒梗哭得没人腔。
秦淮茹见状再也忍不住了。
跑过去一把夺过扫帚。
“傻柱!东旭走了,孩子没教育好怪我,不劳你动手,我亲手打死他,你总满意了吧!”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
举起扫帚就要照棒梗的头上砸。
何雨水急忙从后面搂住秦淮茹,“秦姐,你别冲动,哥,你打个没完了!”
咔嚓!
傻柱的脑海里好似打了一道闪电。
这才反应过来。
这事闹得,怎么头脑一热打这么重?
赶紧扭头看向林祯,“林祯,这么打你满意吗?”
林祯心中骂道:好你个傻柱,把火往我身上引?
看来你还不傻,犯了浑知道转移仇恨,可惜你手段太明显了。
林祯故作一副不忍的表情,连连摇头。
“傻柱,棍子在你手,孩子怎么打,还不是你说了算?能起到教育的意义就行了,没必要像拿着棒槌捶衣服一样啊,你真是犯起浑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得!这里外里又拐到我身上来了,我真是个傻柱!”
棒梗哭着扑到秦淮茹的身边,秦淮茹搂着儿子哭。
棒梗怨毒的小眼神直勾勾盯着傻柱。
他可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他只知道,自己偷傻柱家的收音机,被傻柱嚷着开会,然后暴打了一顿。
其它的他全没记住。
六七岁的孩子,只能记住给他造成实际伤害的人。
傻柱算是明白了,自己又成了冤大头。
气得扫帚一扔,坐桌子边叹起气来。
“傻柱,坐下边去,这位置是给院里大爷坐的。”阎埠贵不合时机的往
在他以为,刘海中都坐不了这个位置,你傻柱更不能坐。
“闭嘴阎老西儿!我就坐了你能吃了我啊!告诉你!我下能打棒梗,上就能打你!”
“你……”
“我什么我?把你仨儿子都叫出来练练?”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散会,散会!”
这大会实在是没法继续开了。
阎埠贵闹了的个没趣,无缘无故接下了傻柱一肚子的怒气,真是冤得慌。
阎解成抿了抿嘴没说话。
他小时后也挨过傻柱的打,不敢跟犯浑的傻柱硬呛。
于莉看了阎解成一眼,心想你可真有种,老爹被傻柱劈头盖脸训一顿你也不吭声。
你要有林祯一半的魄力,我也烧高香了!
“林祯,这个重量级的放了吗?”
刘光天刘光福和阎解方阎解旷还架着贾张氏呢。
两个揪胳膊,两个拽腿。
没有林祯的发话,他们亲爹说的都不听。
林祯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赶紧摆手,“快把贾大妈放下来,哎呦!弟弟唉!我要是不吭声,你们还架到半夜啊?”
贾张氏一恢复自由,张开大嘴,啊呜一口就咬。
吓得四个人比兔子跑得都快。
院里的人又是一顿手忙脚乱的劝架。
总算是稳住了发疯般的贾张氏。
“傻柱!我跟你说,今天这事,没完!你爹何大清来了都没用,我跟你闹到底!”
傻柱不耐烦一拍桌子,“我认了!爱咋咋地!”
要说最尴尬的,还属张师傅。
心想我晚一个小时来,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唉!
“何师傅,收音机的钱给你,我还是赶紧回去吧。”
傻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给秦淮茹吧!”
张师傅赶紧掏出钱,秦淮茹也不客气,直接收下。
这一通吵闹终于结束,人们纷纷回家,三三两两的摇头议论着。
娄晓娥拉了一下林祯的衣袖。
“还不走,等着干什么呢?”
林祯皱眉道:“壹大爷跑的比兔子都快,我还想批他一顿呢!”
“算了吧,赶紧走,今天差不多了!”
娄晓娥拉着林祯赶紧回去,一刻也不想多待。
指不定贾张氏会不会突然再撒泼。
“这次算他老易跑得快,下次有机会再说。”
回到家,娄晓娥叹气道:“今天晚上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希望棒梗挨这一顿打,能改了偷东西的毛病。”
林祯微微摇头,“他要是真长记性,上次被老鼠夹子夹断两根手指后,也不会再偷东西了,就是再打十顿,他也不会悔改!”
“啊?那不白打了吗?”
“怎么能算白打呢?一点也不白打。”
“为什么?”
“虽然他不悔改,但是我解气啊!”
“啊?老林,你也太……”
“太什么?你想说丈夫什么?我那是为孩子着想!”
第112章 聋老太太看透了
娄晓娥哑然失笑,“我想说你真的是太好了!”
林祯笑道:“知道就行。”
娄晓娥感叹道:“其实孩子怎么样全在大人怎么教,人之初性本善,长辈宠溺,不好好教育,才是害了孩子一生。”
林祯点头,“即便有个别的胎里坏,如果家长教育的好,掩盖恶的一面,刻意发扬优点,长大后不说贡献社会,最起码不会无故害人,反过来一个天生善良的孩子,如果去宠溺娇惯,灌输是非不分的理念,长大后很可能是个社会毒瘤。”
“那棒梗呢?他被贾大妈和秦淮茹宠溺坏了,是胎里坏吗?”
林祯笑道:“这个得看秦淮茹、贾张氏和已经去世的贾东旭,看他们三个的为人,才知道棒梗是是不是天生的坏,不过宠溺棒梗的不单是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傻柱。”
娄晓娥无奈的摇头,“傻柱确实纵容,前不久棒梗偷了他半罐猪油,傻柱还夸他能耐呢!”
“所以说,这一顿打,早晚都避免不了!”
两个人正说话呢,忽然见傻柱一溜烟的跑出去。
娄晓娥惊讶道:“傻柱这又要去干什么?”
“看这方向应该是去叶芪的诊所接聋老太太。”
“你不去看看?”
“放心吧,有叶芪在,傻柱蹦不起来!”
此时聋老太太正在叶芪的诊所里,噘着嘴,不配合,硬是要走。
叶芪给她把脉她不让。
问她哪不舒服又不说。
非要回去。
许大茂冷眼笑道:“老太太,你刚才还说头疼呢,无论如何得给你开点药,不用担心,我出钱!”
聋老太太的拐杖也丢在了院子里,想敲许大茂都没东西。
“许大茂,你个孬孙,我非让柱子收拾你!”
许大茂笑道:“不可能!现在他傻柱不敢打我!”
秦京茹撇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给你瞧病来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聋老太太看着秦京茹,摇头撇嘴道:“你比你姐差远了!你还不如秦淮茹呢!”
“切!我是吃得不如她还是穿的不如她?”
“你没她过得明白!”
“要你管?”
“好了好了!京茹,别跟她吵!”许大茂把媳妇拉到一边。
叶芪是真犯了难。
这聋老太太不单没病,她也不是真聋啊!
就是岁数大了点,这许大茂背过来,让我怎么治呢?
“许大茂,当时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讲讲。”
许大茂捡重点的一五一十说了。
叶芪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要留下聋老太太,不让她跟着捣乱,这倒好办。
“老太太,来都来了,我给你号号脉,算是免费检查身体健康情况吧?”
聋老太太着实无奈,心里就算担心大孙子何雨柱,也没办法回去。
这许大茂和秦京茹把着,就是不让她走。
只好伸出了手,“行吧,那你给我瞧瞧吧!”
不大会的功夫,傻柱火急火燎的过来。
“许大茂!你个欠揍的孙子,老太太呢?”
“傻柱!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嘿!孙子,你长能耐了?刚才在大会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傻柱说着举手就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头一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叫嚣道:“来你照这打!我还真怕了你了!告诉你傻柱,我现在是跟林祯混的,别说你,仨大爷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你大爷的,我不敢打林祯,还不敢打你?”
砰!
傻柱一拳砸在了许大茂的鼻子上。
“我要是早下死手,许大茂你现在该跟我混了!”
“哎呦!我的鼻子!傻柱!你踏马找死!”
“是吗孙贼?看看谁找死!”
砰!
“哎呦!叶大夫,您,您这是干什么,松手松手!”
“何雨柱同志,以后我也叫你傻柱得了,在我的诊所里,你直接就打人?我把你送到民兵哨岗那去,你信吗?”
傻柱的第二拳被叶芪挡下,手腕寸骨被死死得捏住。
对于一个精通正骨手法的大夫来说,出手就相当于擒拿。
傻柱整条胳膊都是麻的。
“信,我信!哎呦,今天算是又碰到高人了!”
秦京茹道:“打人不能白打,赔钱!”
“算了京茹,不跟着王八蛋一般见识,咱们走!”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
还好没流血,除了眼酸流泪外没有其它的不适。
林祯不在边上他心里没底,拉着秦京茹就走。
许大茂两口子离开后,叶芪才松了傻柱。
“老太太身体硬朗着呢,不用开药,你搀回去吧。”
傻柱揉了揉手腕,满腹狐疑道:“最近这半年是怎么了,我怎么老实战败?”
聋老太太急忙问道:“柱子,你没事吧?”
“嗐!我能有啥事啊?走,我背你回去!唉,对了,叶大夫,瞧病多少钱?”
“不要钱,快回吧,别动不动就上手打人,记住天外有天。”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回去。
路上聋老太太问了大会的经过。
听傻柱一五一十的说完后,她气得直撇嘴。
“柱子,要你打你就打啊?唉!”
傻柱无奈道:“不打行吗?林祯真把保卫科陈科长请来,棒梗偷收音机的事就得露馅,我再想袒护也没戏了!”
“来就让他来,袒护不了就不袒护,还袒护呢?棒梗现在已经恨死你了!”
傻柱不以为然道:“没事,小孩能记什么仇,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我是为他好!”
聋老太太微微摇头,“你不知道,这棒梗跟他爹贾东旭一样,记仇!记仇的很,记仇不记恩!你打他一顿,他至少记你五六年!”
傻柱嘿嘿笑道:“我还真不信!有秦淮茹教育着,他能那样?你看秦淮茹是记仇的人吗?”
啪!
聋老太太气得照傻柱头上打了一巴掌。
“哎呦!老太太你再打我?再打我把你扔了!”
“我打你个棒槌!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
“听!必须听,怎么能不听呢!”
“好!我告诉你,棒梗已经恨上你了,你也别想着秦淮茹了,娄晓娥也不会给你介绍媳妇,你得自己想办法,赶紧找人结婚,别等到我死的那天,你还是光棍呢!”
傻柱真是头大,他不相信棒梗能因为一顿打记恨好几年。
但是聋老太太催得他耳朵里起茧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车轱辘话来回说了!”
第113章 何雨水看的更透
傻柱把聋老太太送回家后,自己垂头丧气的回到屋里。
一看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透,才想起来自己的晚饭还没吃。
无奈之下只得叹口气继续吃,凉酒冷菜吃的那叫一个别扭。
按说夏天吃点凉的爽口。
可傻柱吃得窝心。
“不吃了!”
傻柱气得把筷子一摔,坐门口生起了闷气。
何雨水见他坐门口,赶紧过来问道:“哥,你干嘛呢?不是没吃饭呢吗?怎么坐门口了?”
傻柱没好气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哥啊?”
何雨水皱眉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了?”
傻柱白了妹妹一眼,没好气道:“我去背老太太了,你也不把饭给我热热!”
“行!我现在就给你热去,进屋吧,别在门口坐着了!”
何雨水掀开煤火炉盖子,把锅坐上,又把底塞拔掉。
一边给傻柱温饭,一边问道:“哥,秦姐把卖收音机的钱给你了吗?”
“给什么呀?我也没打算要。”
“学费才两块二,剩那么多怎么没给你呢?”
傻柱不耐烦道:“行了,别问了,你个小丫头管这些干什么?”
何雨水气得把锅盖一撇,郑重的问道:“哥,既然今天都闹成这样了,我问你一句心里的话,你别跟我说谎。”
傻柱撇嘴道:“你怎么也学起聋老太太的语气了?我最讨厌这么问!”
“你讨厌,我也得问,不关心你的人才不这么这么审你呢。”
“行行行,说吧,别卖关子了!”
“你想娶秦姐吗?”
傻柱像看陌生人一般的看着妹妹何雨水。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小点声,让贾大妈知道不又闹过来?”
“小什么声啊?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怕?他们捧着怕摔,含着怕化的宝贝棒梗被你一顿暴揍,你已经得罪贾大妈了!”
傻柱抿抿嘴道:“我那是用心良苦。”
何雨水不屑道!“哼!用心良苦的人是林祯,是壹大爷,是秦姐,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院我是待够了,等出嫁了我都不回来!”
傻柱低头不语,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出力不讨好,棒梗是真恨了自己。
自我安慰的话说多了,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说呀哥!问你话呢,想娶秦姐吗?”
傻柱无奈道:“想不想能怎么地?有她婆婆那样,我想也没用,现在又加上棒梗恨我,更没戏!”
何雨水笑道:“只要你想,我帮你去做秦姐的思想工作,只要秦姐想开了,贾大妈和棒梗都不是问题。”
傻柱皱眉道:“唉雨水,你怎么跟老太太说得不一样?她可是让我找别的女孩结婚。”
何雨水悠悠道:“她说得没错,但你没那个本事找啊?轧钢厂那么多单身的女孩,你怎么不领一个给我做嫂子?我是看的清楚,你逃不出秦姐的手心,不如早点有结果。”
傻柱不以为然道:“算了,我这段时间不想跟秦淮茹说那么多,你认识的同学帮我介绍一个。”
“我以前的同学岁数都小,可不一定能看上你。”
“你不试怎么能知道?就你哥这条件,在城里工人阶级里绝对是拔尖儿的!”
“行!我明天就给你问问。”
晚上十一点多。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睡着了。
秦淮茹起身外出上公厕,刚一开门走出屋。
东户的壹大爷易中海也出了门。
三两步紧赶追上,小声道:“淮茹,等一下。”
“壹大爷,什么事?”
“到院外头再说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到了院外的街道上,易中海小声问道:“你婆婆好点没有?还恨柱子吗?”
秦淮茹无奈道:“能不恨吗?嘴角抽的又严重了。”
“那你对柱子怎么看?”
秦淮茹摇头,“能怎么看?我妈和棒梗都气得要命,估计这个邻居是做不成了,以后也难来往。”
易中海微微叹气。
“要是真和柱子做不成邻居,你家的生活情况会更困难,这中间的事你比我清楚。”
秦淮茹也是叹气,看了看易中海,没有说话。
易中海又道:“你还是去做做老嫂子和棒梗的思想工作,这个院里,你唯一不能决裂的人,就是柱子!”
秦淮茹感动的眼圈一红,“壹大爷,谢谢您的提醒。”
易中海叹气道:“我和你壹大妈命中没有子女,曾经把东旭当成亲儿子,他走后,我把你当成亲闺女,碍于老嫂子,我不方便天天去你家问长问短,但我心里一直都在替你着想,柱子是个好人,你不能放啊!”
秦淮茹点头,“壹大爷,您放心,您把我当亲闺女,我就把您当父亲,傻柱的事,我听您的。”
“你心里明白就好,柱子那边没事,主要是你婆婆和棒梗。”
“嗯,我慢慢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行,那你去吧,我回屋了。”
看着秦淮茹转过墙角,去了公厕,壹大爷易中海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可不想让秦淮茹和傻柱决裂。
不然自己靠着一个寡妇养老算是干什么的?
还不落人闲话?
秦淮茹没了男人,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还养活一个婆婆。
在整条胡同里赢得了好名声,谁提起来都是夸赞。
而自己本来是靠着徒弟养老送终的。
徒弟没了硬赖着徒弟的寡妇养老,就显名不正言不顺,有些太过分了。
聋老太太曾经告诉他,养老送终还得靠傻柱。
可他跟傻柱没有一点因果关系。
最多算个邻居,直接硬赖着傻柱,他也怕被人议论。
想来想去,只有傻柱和秦淮茹结了婚,才能名正言顺的给自己养老送终。
正好秦淮茹离不开傻柱的帮衬,傻柱又在秦淮茹面前耳根子软,没有底线。
这一对人,他易中海是撮合定了。
想了想自己天衣无缝的布局,易中海微微一笑,转身回院。
刚到门口,黑暗的阴影里突然亮出一道光。
强光上映照着一个人头。
“吼~”
人头低吼一声,吓得易中海蹬蹬蹬连退几步,一腚跌坐地上,
“啊!!!……林祯!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林祯拿着手电筒,正对着自己的下巴往上照。
见易中海吓得跌倒,赶紧关了手电筒,过去扶起来。
笑道:“哎呀,给你开玩笑呢壹大爷,我想去茅房,但是见你和秦淮茹说悄悄话呢,就没敢打扰,也不好意思从你俩身边经过,这不就一直等着嘛?”
“行行行,行了!去你的茅房吧!”
易中海气冷抖,一甩手赶紧回了家。
第114章 给易中海解惑
易中海心中跟做了亏心事一样。
如果被院里人知道了,不管和秦淮茹谈的什么,都是好说不好听。
因此被林祯恶作剧吓了一嗓子也不敢声张,灰溜溜跑回家。
心中是气坏了林祯。
‘你小子真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你坏透了!哎呦,我的心窝子疼~’
“老易,你上个茅房怎么脸色这么差?”
“唉,没事,天黑看不清路,滑了一脚,给我倒碗水喝。”
易中海回到家喝了半碗热水,才算缓过劲来。
心想明天必须得找林祯说道说道。
林祯去了一趟茅房悠闲的回家。
本来他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不对劲。
一个步子重,迈的长,落地有声,是个上岁数男人。
从落地的声音来听,不是刘海中,刘海中落地的声音更重,九成九是易中海了。
而另一个步子轻快,迈的短,落地声音软,是个年轻的女人。
本来快要睡着的林祯瞬间警惕了起来。
若是正常的脚步,绝对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偏偏这种急促快走的步伐,只要从窗外一经过,他百分百被吵醒。
‘诶?易中海跟谁一起出去了?不可能是秦京茹,也不会是何雨水,难道是秦淮茹?这老梆子又大半夜找俏寡妇说悄悄话?今天开会你跑得快,还没治你呢,现在可是个机会!’
林祯立即起床,拿个手电筒出去。
站到大门里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谈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的听力已经练到了人体的极限,连两个人轻轻叹气的声音都没落下。
听完了两个人的‘密谋’,林祯不禁为傻柱感到悲哀。
这就是滥好人的下场。
要说他傻,他耍起小聪明来不输许大茂。
就是耳根子软,做人没有是非底线。
在一声声的‘好心肠’‘嘴臭人好’‘傻柱实在人’等等的赞扬下迷失自我。
最终落得牺牲自己和家人,完全为他人而活。
可真正让人气愤的,是那些捧杀傻柱的人,知道他的性格,拿捏住了,丝毫不留余地。
易中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林祯不为傻柱打抱不平,傻柱被吸血那是他自己愿意,自己乐在其中。
但着实是看不惯易中海这个伪君子。
这人前期有多好,后期就有多坏。
因此才故意吓他,这一次易中海是哑巴吃黄连。
跟上次被坑三个月工资一样。
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第二天嘴上起了个火泡。
一出门就被傻柱看到。
“嘿!壹大爷,我都没上火,你怎么上火了?又想喝大黄巴豆汤了?”
易中海白了一眼,“你少说两句吧,我还不是被你气得?就差明说不能开会了,你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非要开会,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傻柱抿了抿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壹大爷,早啊!”
“嗯,早!”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不理傻柱。
傻柱不屑的冷哼一声,也不理她,提溜着饭盒上班去。
林祯见易中海嘴边又起个火泡,心中好笑。
“壹大爷,晚上没睡好?”
易中海冷哼道:“不劳关心,我睡得很好。”
中午吃过饭休息的时候。
易中海单独找到了林祯。
周围没什么人,他就直接开门见山道:“林祯,一转眼你来轧钢厂有七年了吧?”
林祯微微笑道:“七年多了,孩子都快七岁了。”
“唉!想想还跟昨天一样,如果当初我不说让你养老送终的话,你应该不这么恨我!”
林祯意味深长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看来这是要跟自己摊牌啊。
每次只要是周围没人的时候,易中海和林祯都不装。
两个人有啥说啥。
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再披那一层伪装。
都是水贼过河,没必要使狗刨。
林祯微微摇头道:“你错了壹大爷,我不恨你,咱们没有深仇大恨。”
“那我当初让你帮我养老,你怎么生气呢?我可是能教你手艺的,以后我的房子和积蓄都是你的。”
林祯摆了摆手,笑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那个干啥?”
易中海感慨道:“可你老是跟我斗啊!昨晚差点把我送走,我真是想不明白。”
“好吧,解除你的疑惑,首先,我来轧钢厂是上班的,不是来找爹的,其次,来报道之前,我的钳工技能就有一定的基础了,你信吗?”
易中海点头,“你确实是少见的聪明人,工程师就是证据。”
林祯继续道:“最后,我不缺钱,够花就行,也不缺房,够住就行。”
易中海沉默无语。
他所看重的钳工技能、钱财、房子和地位,通通入不了林祯的眼。
林祯又道:“至于说跟你斗,那你更是一厢情愿的多想了,你不惹我,我才懒得惹你,我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享受生活,干嘛跟你斗的一地鸡毛?”
“你的意思,这几次都是我先惹你了?”
“多新鲜啊?找我顶替贾东旭岗位的事就不说了,咱就说昨天开全院大会事。”
“昨晚开会,我一直在往下按,没做错什么!”
“你拉倒吧!开会不光是为了息事宁人的,更是为了主持公道,要是开会就为了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开会有什么意义?以后就别开了,你专门做和事佬吧!”
易中海叹气,“你家条件好,多担待一点贾家,既赢得了好名声,又使得邻里和睦,不好吗?”
“不好!条件好是我自己争取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偏袒犯错一方的理由。”
易中海劝道:“我这都是为你们两家好,你呀,别太较真。”
林祯摇头笑道:“你要是两碗水端平了,不偏袒傻柱和棒梗,该罚就罚,该训就训,为我儿子主持公道,我至于较真吗?至于亲自出手打傻柱吗?至于让傻柱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打棒梗吗?”
易中海愕然,“怪我?”
林祯不屑道:“我的要求并不多,公平公正就行,你明着偏袒,我肯定跟你斗,还有,你既然知道傻柱是好人,就别当傻子坑,世事无常,说不定那天就坑到自己头上了!”
易中海无奈的看向房顶,叹气道:“你是想做真正的好人啊!”
林祯摆手笑道:“别想捧杀我,我没那么高尚,我只想享受这个时代的生活。”
第115章 傻柱登门林祯摊手
林祯摆摆手一笑走了。
留下满腹狐疑的易中海。
这林祯真的是只想过好自己一家几口的幸福日子?
我咋感觉他的野心很大,不会甘愿在四合院啊?
唉!
算了,不管了,以后别明着偏袒了就行。
…………
转眼十几天过去。
小学开学已经好几天了。
林国、林家、刘媛媛和棒梗分到了一个班级。
冉秋叶是他们的班主任。
开学前几天的时候,林祯去过小学几次。
这天下班后,傻柱掂着一瓶二曲,两个饭盒,手里还掂着一个西瓜,笑呵呵得找上门来。
林祯见了不禁摇头苦笑。
心想你可真是没底线的傻柱。
上次被我打得翻了脸,这又屁颠的找来了。
八成又是找我帮忙呢。
“林祯,吃了没?”
“还没呢,晓娥在厨房做呢。”
“今天咱哥俩喝一个,瞧见没,新买的二曲,一盒红烧肉,一盒宫保鸡丁,放心,不是剩菜啊,今晚厂长招待客人,我特意多做了两盒,你看看,满登登的!”
傻柱说着就把酒放桌子上,把俩饭盒打开。
满满的两盒肉,还冒着热气呢。
“嘿!傻柱,你这是干什么?跟我赔罪来了?”
“嗐!算是吧!你就说给面不?”
“必须给啊,哪能往外赶赔罪的客人呢,我不是小心眼的人!”
“嘿嘿,这就对喽,一会西瓜给孩子切了。”
林祯笑道:“林国,去跟你妈妈说,多整俩菜,我跟你傻伯下酒。”
娄晓娥一会的功夫端上来四个菜。
一盘炒青椒炒鸡蛋,一盘青菜炒豆腐,一盘拍黄瓜,一盘煮花生。
傻柱佩服道:“行啊!我记得娄晓娥刚进院的时候,就会烧白开水,现在赶上大厨了!”
娄晓娥笑道:“我这都是给林祯帮厨时学的,跟你这个大厨比差远了。”
傻柱先尝了一口,点头道:“别的不说,这手艺能和雨水打平。”
娄晓娥笑道:“行了,别捧我了,你这两大盒菜怎么没端到西屋?”
娄晓娥口中的西屋就是中院西户的贾家。
自从上次傻柱打了棒梗后,这十来天里,棒梗没去过傻柱家。
秦淮茹后来没话找话,又理了傻柱。
但棒梗再也没有去抢饭盒,都是秦淮茹去拿的。
按说这满满两大盒肉,一定得被秦淮茹端走。
没想到傻柱端到了这里。
傻柱道:“一天不吃没事,正好急急棒梗那小子,看他理不理我。”
林祯笑道:“你来这不怕被秦淮茹知道生气?”
傻柱不屑道:“她气得着吗?哥们我现在的眼光是往前看的,今天来找你喝酒,一方面是给上次的事赔罪,一方面是想求你办个事。”
“终于说到重点上了,啥事,能帮我就帮,帮不了你也别介意。”
“唉~不会!就是你吧,不是这几天经常去小学吗?跟林国林家的班主任冉老师熟得很,我想托你给我介绍介绍,或者,请娄晓娥同志,再给我介绍一个姑娘!”
林祯皱眉道:“别乱说啊,我跟冉老师熟什么?就是老师和学生家长的关系,没说过几次话,再说了,就前几天我送孩子,现在这几天,林国林家上学都是他们自己跑着去。”
傻柱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总能跟她说上话吧,帮我介绍一下,成不成的在我,行吗?”
林祯是真不想管。
他知道,有秦淮茹在,谁给傻柱介绍对象,谁就是出力不讨好,净得罪女方了。
如果傻柱真和秦淮茹决裂了,这介绍对象的事还能考虑一下。
可傻柱个没骨气的人,没到三天就跟秦淮茹又说起话了,那饭盒又跑到了贾家的桌子上。
现在贾张氏和棒梗祖孙俩,是吃着傻柱的饭盒,还经常拿白眼剜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傻柱要是自己的儿子,林祯早把腿给他打断了。
“何雨柱,我这次不喊你傻柱,规规矩矩的叫你一声何雨柱同志,你以后这事别找我,我也给你介绍不了冉老师,今天咱俩就光喝酒,菜不够了,我让晓娥再去炒,保证你喝得过瘾,咱不谈介绍对象的事!”
“嘿!这就两手一摊拒绝了我说?”
“不是拒绝,我是真没那个能耐,你呀,还是另请高明吧!”
傻柱滋啦喝了一杯酒,叹气道:“我要是能找到还来求你两口子?托我妹妹雨水吧?她十天半月的没信,还净给我往秦淮茹的身上扯!”
林祯听了不禁摇头,心想这妹妹也真是的。
跟秦淮茹倒是挺投缘。
娄晓娥道:“傻柱你也别叹气,我明天上班问问刘婶,看附近还有没有合适的。”
傻柱喜道:“行!就等你这句话呢,我得多方努力了,不能就这么单着了。”
娄晓娥道:“但是我可不敢保证,有上次刘丽萍和赵玉慧的事,刘婶很生气,估计不会像以前那样,有好姑娘先紧着给你介绍了。”
傻柱无奈道:“合着这就是把我关冷宫了呗?”
“呃……也不能那么说,有女孩跟别人没谈成的,我遇到了肯定跟她们提提。”
傻柱摆手道:“那还是算了吧,都是别人挑剩下的,我还不如自己找,先看看冉老师有没有戏。”
林祯笑骂道:“你大爷的,眼光还挺高,有你后悔的时候!”
傻柱不屑道:“哥们的条件在这摆着呢,一个月37块5,大灾年饿不死的厨子,轧钢厂食堂的领班,下一步就能当食堂主任,我是缺媳妇,但也不能闭着眼瞎搂吧?”
“好好好,随你,追你的冉秋叶去吧,但是先说好,我帮不了忙啊。”
“帮不了拉倒,我明天找叁大爷去。”
“行了,别提这个了,来,喝!”
林祯喝了一口酒,不禁琢磨起来。
由于自己的穿越,使得剧情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傻柱追冉秋叶竟然早了三年多。
唉,最好别跟自己扯上关系。
这冉秋叶早期是看不上傻柱的。
后来不教学去扫院子的时候,才降低了眼光,想跟傻柱交往。
不过那时候的傻柱更被秦淮茹抓得死死的。
既然知道结局,林祯自然不会去做无用功。
至于傻柱和叁大爷之间会发生什么,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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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傻柱反客为主
第二天上午。
傻柱专门起的早点,到前院去找叁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是小学老师,平时上班去得早。
通常是院里第一个出门的。
今天刚推着车子准备出门,抬头就碰上了傻柱。
心想大早上的就遇到这个犯浑的傻柱,今天真够晦气的。
“诶!叁大爷,别着急走啊,等等我。”
阎埠贵不乐意道:“我等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去学校!”
傻柱赔笑道:“瞧您这话说得,我不去学校就不能陪您走一段路啊?”
阎埠贵摇头,“我看没这个必要,咱们各走各的,哦不,我骑车,你步行!”
“嘿嘿,瞧您有个自行车嘚瑟的,我步行怎么了,我步行锻炼身体!”
“行行行,你锻炼身体,我骑自行车就不是锻炼,我大早上的不跟你掰扯这个。”
阎埠贵说着蹬起自行车就要走。
傻柱一把拉住,笑道:“别着急啊叁大爷,我起这么早就是有事求您的,听我说完行吗?”
“行吧,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赶紧说。”
“是这样叁大爷,我吧,是真不想单着了,想托您帮我介绍给林国林家的班主任冉老师认识认识。”
阎埠贵白了傻柱一眼,不由的撇嘴道:“就你?”
傻柱笑道:“就我怎么了?我这条件可以啊,一个月的工资比您还高呢,而且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说句不好听的,我还能倒插门呢,她冉老师虽然条件好,父母又是从国外回来的华侨,中级教师,可我也够配得上她了,您说是吗?”
阎埠贵疑惑道:“既然是林国林家的班主任,你让林祯帮你介绍不久行了?前几天我见林祯给冉老师还说话来着。”
傻柱无奈道:“昨天我找他去了,说了半天好话,可他不管啊,我这不想到您了吗?”
“哦,他不管,我就一定得管?”
“那是,谁让您是院里的叁大爷呢,哦不,现在实际应该是贰大爷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就这事是吧?你等信吧!”
阎埠贵摆了摆手,骑上自行车赶紧走了。
心想你傻柱也有求我的一天?
上次开会你把我当成出气筒,一头的火往我身上撒。
亏你还好意思说我是院里的叁大爷。
哼!
还追求冉老师,你做梦去吧!
林祯也真是的,你不管就算了,还往我这推干什么?
阎埠贵拐个弯的功夫,就把傻柱托他介绍对象的事给扔到了脑后。
但傻柱上次办得他下不来台的事,他是记得清清楚楚。
傻柱倒是挺高兴,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去上班。
心想天无绝人之路,林祯不管,叁大爷管。
冉老师有文化,条件好,确实比秦淮茹还强点。
他是光想着冉秋叶老师,忘了上次开会,无故冲阎埠贵发火的事了。
正悠闲的走着,后面碎步紧赶追来一人。
“傻柱,今天起这么早干什么?平时你可是院里最后一个出门上班的。”
傻柱一回头,见是秦淮茹追来。
没好气的一抬头,冷笑道:“哼!哥们儿我有大事!”
“什么大事?昨天十点多也没见你回来。”
秦淮茹昨晚等着傻柱的盒饭等到了九点,实在是没等来。
才做了几个棒子面窝窝,端上半碗咸菜,烧了半锅稀汤。
棒梗吃得那叫一个生气,嘴里嘟囔着拉嗓子。
贾张氏也不高兴,心里恨傻柱不知道去哪了。
后来秦淮茹去外面的公厕,路过前院的时候,听到林祯和傻柱的说笑声。
才知道傻柱去找林祯喝酒了。
顿时心里就像掉了魂一般。
要是有人介绍别的女孩给傻柱,来一个她能赶走一个。
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威胁。
但傻柱跟林祯走近了,她心里真有点害怕。
害怕林祯把傻柱变得和许大茂一样听话。
到时候院里唯一能让她刮拉的人就不存在了。
因此一大早她就起床了,在窗户里坐着,就等着问问傻柱昨晚跟林祯说了什么。
见秦淮茹这么问,傻柱毫不隐藏的笑道:“我不能就一直这么单着,刚刚托叁大爷帮忙,给我介绍冉秋叶老师了!”
秦淮茹一听当时就乐了,“就棒梗的班主任?”
“嗯~”
“哼,那你昨晚跟林祯说什么呢?聊那么晚?”
傻柱翻个白眼,撇嘴笑道:“管得着吗你?”
秦淮茹假怒道:“行!傻柱,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又能怎样?哥们我得往前看啊?不然我天天给你往家带菜,这几天带的还不是剩菜,都是我专门多做出来的,结果呢,棒梗和贾大妈吃着我带来的菜,还拿白眼剜我,我是傻,但我也有个傻性!从今以后,拜拜了您内!”
傻柱说着转身离开,大步往轧钢厂赶去。
留下秦淮茹愣在原地。
心想这傻柱是要和我决裂吗?
都怪妈太不懂事,今天下午我得好好的说说她了。
…………
当天下班后。
贾家的晚饭还是棒子面窝窝、咸菜、稀面汤。
棒梗气得噘着嘴不吃饭。
他前几天是吃得嘴刁了,傻柱带回的都是专门多做出来的菜,不是盆底的剩菜。
味道自然不用多说。
尤其是今天上学时候,林国林家告诉他,“傻伯昨天去我们家了,带了红绕肉和宫保鸡丁,可好吃了!”
棒梗心里更是难受,心想院里只有我能吃傻柱的饭盒,你们没资格!
但怕挨打,又不敢说出口。
就一直憋到晚上,结果晚上开饭时,妈妈又端上了粗粮窝窝和咸菜。
棒梗嘟囔道:“昨天傻柱把红烧肉和宫保鸡丁都送林国的家里了,几天难道又送?”
秦淮茹没好气道:“都怪你!还叫傻柱呢?你就不能叫他傻叔?你喊他傻柱,他给你吃盒饭,心里能高兴吗?”
贾张氏一听皱眉道:“哎呦~淮茹你吵孩子干什么?他傻柱做的就是不对,忘了上次林祯拿扫帚敲他的事了?那红烧肉和宫保鸡丁怎么能送到林祯家?真是犯浑!”
秦淮茹叹气道:“妈!我今天早上问傻柱了,人家说了,以后不会往家带饭了!”
贾张氏愣住,“为什么?”
秦淮茹无奈道:“他说天天带菜给咱家吃,结果您和棒梗总拿白眼剜他,你还骂他,他是傻子,但也有傻性,而且,他要找媳妇!”
第117章 阎埠贵疑神疑鬼
贾张氏一听,瞬间傻了眼。
“傻柱他真是这么说的?”
“嗯,现在我跟他说话,他都不带离我的,以后啊,咱们就好好的吃粗粮吧,别见天的想着细粮和肉,比厂长过得都滋润!”
秦淮茹说得没错,厂长招待客人是有限的,不是每天都请。
但厂长不请,副厂长请。
副厂长不请,主任们请。
即便都没人请客了,还有轧钢厂一万多人吃饭呢。
因此傻柱每天晚上都能拿回来饭菜,还都是挑好的拿。
尤其这几天。
傻柱为了让棒梗不恨自己,每次都是把专门多做的带回来。
可以说这十来天里,贾家的伙食比前院林家的都好。
但贾张氏和棒梗可没有因此感谢傻柱。
反而因为是应该的,这突然间断了,更加的气恨起傻柱来。
贾张氏撇嘴道:“挨千刀的,打了我孙子,这饭盒说断就断,没一点道歉的诚意!”
棒梗也愤愤道:“我已经上学了,为什么不能叫他傻柱,刘光福和阎解旷都能叫,我怎么不能叫!”
秦淮茹气得照棒梗胳膊上拍了一下。
“刘光福和阎解旷也是你叔,不能直接喊名字,这个院里谁都能叫傻柱,就是你和小当槐花不能!”
棒梗不服,“为什么?”
“因为他的盒饭不给聋老太太吃,也要给你吃。”
“可这两天他没给,还给了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
“那是被你气得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可他打我!”
“林国林家也打你,你怎么还和他们玩,这都是一样的,你给我记住,不能在喊他傻柱,以后他带饭盒回来,就去直接拿,你傻叔不会生你的气!”
棒梗咬了一口窝窝,低头不说话。
秦淮茹又要劝贾张氏。
贾张氏叹气道:“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快吃饭吧!”
几天后。
秦淮茹又没话找话的问起傻柱。
“傻柱,你跟冉老师进行的怎么样了?”
傻柱抿抿嘴道:“呃……叁大爷还没说呢,估计是刚开学这一个月比较忙,我明天再去催催他。”
秦淮茹一听,心里莫名的轻松起来。
笑道:“你呀,死了这条心吧,人冉老师那么好的条件会看上你?”
“你别不信,过几天你再看啊!”
嘴上这么说,可傻柱的心里真没底。
第二天轧钢厂没夜班。
傻柱昨晚中午饭就溜了。
到菜市场买了两大袋子土特产,掂着去小学直接去找了叁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见到傻柱一愣。
“诶?傻柱,你怎么来学校了?”
傻柱失望的看了阎埠贵一眼,“叁大爷,这不是来找您的吗?”
阎埠贵一辆的疑惑,“找我干嘛?”
傻柱皱眉道:“真成!您贵人多忘事啊?我不上次托您给冉老师介绍的事吗?”
阎埠贵还真给忘了,还是故意忘的。
他才不屑帮傻柱。
闻言立即就走,“嗐,回去再说,我还等着上课呢!”
傻柱一把拉住,“等会等会叁大爷,这话都没说呢,走什么啊你?”
阎埠贵叹气道:“不是我不给你介绍,人家冉老师肯定看不上你。”
傻柱不屑道:“别啊,你得跟她说说我的情况,这成不成的得试试才知道啊,别的我不懂,土特产我门清,这袋子东西你给冉老师送去!”
说着就把十多斤东西递给阎埠贵,有大蒜、辣椒、花生、红薯什么的。
阎埠贵不想管这事,还是要走。
“嘿!叁大爷,您先拿着,拿着!还有您的一份呢!”
傻柱赶紧又递过来一袋子,也是十多斤的东西。
阎埠贵的表情立即阴转晴,眯着眼笑道:“有我的?”
“当然!我知道你不容易,一家七口就指着你一人的工资,大儿和大儿媳妇不说添把柴火,还跟着刮拉你”
阎埠贵道:“嗐,解成和于莉还不是天天去林祯家学的了,给我分家分财不分锅,现在于莉怀着孕,我总不能不让他们跟着吃。”
“所以说,我不让你白帮忙!”
阎埠贵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笑道:“还是你小子会办事,唉,对了,壹大爷知道吗?”
“院里仨大爷呢,还有聋老太太和贾大妈,我全孝敬能孝敬的过来吗?”
阎埠贵点头道:“那行,我今天就找冉老师谈谈。”
“得嘞,就等你好消息呢!”
傻柱走后,阎埠贵冷哼一声,“就你还追求冉老师,省省吧,人家的眼光高着呢,我呀,还是别多说那一句话了!”
看着手里的两袋子东西,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
掂了掂,加一起快有三十斤重,够吃好几天的。
放学后,阎埠贵故意回家的早点,就怕被傻柱看到自己把两袋子东西都扣下。
结果在门口刚好遇到了林祯。
“叁大爷,放学了?”
“呃,呃,是……是啊,你也下班了?”
“嗯,今天没啥事,下班早点。”
阎埠贵没有继续闲聊,自行车一停,赶紧把两袋子东西拿回屋里。
生怕林祯多问一句。
但林祯已经看得清楚,不禁摇头哑然失笑。
心想这还真是该来的迟早会来,要么提前,要么延后。
唉,老阎哎,你说你算计傻柱一袋子东西干嘛呢?
多说几句话又有什么呢?
过几天有你叫苦的时候。
阎埠贵回到屋后专门趴到窗户上往外看。
结果就看到林祯摇头讪笑。
本来他就怀疑林祯两口子挑拨的大儿大儿媳。
弄得自己收不来工资,还白白供着两个大人吃。
这见到林祯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林祯可千万别告诉傻柱啊?
这事闹得,我每次下班都不早,专门早一次,还遇到了他。
他也是天天下班晚,时不时得还加班,偏偏今天下早班。
看来还是不能心存侥幸,咋就赶得这么寸呢?
不心存侥幸,天天没事,一心存侥幸,还就偏偏有事!
“老阎,你趴窗户上干嘛呢,下班了不歇着。”叁大妈过来问道。
一看地上的两袋东西,喜道:“呀!哪来这么多东西?哎呦,这些去菜市场买得不少钱吧?”
阎埠贵抿抿嘴道:“傻柱给的。”
“傻柱?他怎么想起来给你东西了?”
“他托我给冉老师介绍,一袋我的,一袋冉秋叶的。”
“呀!那你都带回来,冉老师知道吗?是她不要吗?”
阎埠贵略显尴尬道:“我根本没提这事,人家冉秋叶肯定看不上傻柱,我要是提了,办不成事,东西肯定还得给人家,多可惜,反正结局都是成不了,不如我都拿回来。”
叁大妈喜道:“要说还是你会算计,这够我们吃好几天的了!”
第118章 该丢的还是会丢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都没有往家带饭。
也没用主动找秦淮茹说话。
但每天下午回到家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往西户贾家看看。
他在故意吊棒梗的胃口。
看看那小子会不会主动来找自己。
傻柱是憋着劲急棒梗呢,可秦淮茹真坐不住了。
贾张氏更是埋怨。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棒梗正长个的时候,你一个月27块5的工资还真不够吃的!”
要说一个月27块5的工资。
别说五口人,就是再多三个大人,也够吃的。
就拿叁大爷阎埠贵家来说,教小学语文的。
工资比秦淮茹高不了多少。
可一家七口呢,阎解方、阎解旷和阎解娣都算是半大小子。
还有阎解成和于莉光吃不兑饭钱。
也没有把阎埠贵给吃死。
阎埠贵靠着极致的抠门和算计,照样养活了一家。
但贾家跟别人不一样。
解方前就是富裕家庭,贾张氏是吃好的吃习惯了。
一个院里就数她白胖。
两天不吃细粮,她就浑身疼,嚷着让秦淮茹去买止疼片。
棒梗更是像金疙瘩一般被宠溺着。
看着现在端上饭桌的是窝窝咸菜,可平时吃的,在院里仅次于林家。
秦淮茹的工资每个月要抽出来三块钱给贾张氏当养老本。
剩下的几乎都存起来了。
给院里和胡同造成一种家贫如洗的错觉。
靠着傻柱和壹大爷易中海的帮衬才能过活。
可实际是她秦淮茹不舍得花。
每个月拿出来当伙食费的,连七块五的零头都没有。
看着婆婆和儿子抱怨。
秦淮茹心中寻思着,突然有了主意。
对棒梗道:“棒梗,你明天上学了,抽空问一下你冉老师,问问她对你傻叔是怎么看的。”
棒梗不解道:“为什么呀,我不想问。”
“不想问也得问,我听你傻叔说,他送给叁大爷两大包土特产,其中有一包是专门给你冉老师的,你给我问清了,听见没有?”
“好我知道了……”
两天后的中午,秦淮茹去食堂找到了傻柱。
张口就问:“傻柱,你的冉老师怎么说啊?跟你到底处不处啊?”
傻柱不耐烦道:“你怎么比我还上心啊我说,成不成的这不正在发展阶段吗?”
秦淮茹得意的笑道:“是吗?我怎么听棒梗说,他班主任冉老师根本不知道谁是何雨柱啊?”
“诶?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己琢磨吧!”秦淮茹立即摆起了架子。
傻柱挠了挠头,“不是,你这话说得我有点懵啊?”
“冉老师又问,这叁大爷是谁啊?”
傻柱一愣,“等会!这又是怎么个意思?”
秦淮茹伸出了五个手指头,得意得笑道:“棒梗一个多星期没吃白面馒头了,这回帮你打探消息,值不值五个馒头?”
傻柱眼前一亮,喜道:“这么说是棒梗替我问得?那小子不生我气了?”
秦淮茹答非所问的笑道:“别小看这五个馒头,真能让你俩的关系恢复到从前!”
傻柱一拍手,“我给你拿十个馒头去,晚上再带回去两盒菜,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秦淮茹满意的一笑,这才慢条斯理说起来。
“我让棒梗去问了冉老师,结果人冉老师问,叁大爷是谁啊?”
“棒梗怎么说?”
“棒梗说就是咱们年纪的阎老师啊,我们院的何雨柱叔叔托他跟您介绍对象呢!”
“然后呢?”
“然后冉老师又问,何雨柱是干什么工作的,棒梗直接说,厨子呀!”
“再然后呢?”
秦淮茹意味深长的看了傻柱一眼,“还有什么再然后啊,再然后的话,怕你听了伤心!”
傻柱气的头一歪,“合着叁大爷里外里收了我东西,根本没提那事呗?”
秦淮茹笑道:“你呀,还不如求棒梗呢!”
“得嘞,我还是先给你拿馒头去吧!”
知道真相后的傻柱一天都没心情做饭。
心里是气坏了阎埠贵。
心想你个阎老西,还是个老师呢?
你道貌岸然的,私扣我的礼物,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在四合院里,傻柱有几个人不敢惹。
分别是林祯、聋老太太、壹大爷两口子和秦淮茹。
除此之外,他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如今被阎埠贵坑了,他咽不下这口气。
当天晚上就把阎埠贵的自行车前轮给卸了,拿到两条街外的胡同卖了7块5。
第二天阎埠贵早早的起来上学校,结果转一圈没有找到自行车。
最后在大门口发现了没有前轮的自行车。
瞬间就把整个院里的人给嚷起来了。
“快出来啊!大伙快出来!咱们院进贼了!进大贼了!快!挨家挨户的都瞧瞧,自己家丢东西没有!”
“怎么了爸?大早上的你喊什么?”阎解成塔拉着拖鞋跑了出来。
“出大事了,咱家的自行车轮子被偷了!”
“切,那是你的自行车,不是咱家的,我一次没骑过。”
“说什么呢!我的不就是咱家的?”
林祯也赶紧跑了出来,忍不住好笑。
看来跟原来的时间线多少有点出入,但结局都一样,老阎的自行车轮子还是没有保住。
一时间前中后三个院里的人都来围观。
易中海皱眉道:“太恶劣了,我马上去跟张所长汇报去!”
傻柱慢慢悠悠的从中院赶来。
笑道:“叁大爷,怎么回事啊这个?”
阎埠贵气愤道:“咱院进贼了,我车轮子被偷了,得亏后轮锁着呢,不然整个车都被偷了。”
傻柱笑道:“不见得吧叁大爷,真要是偷你整辆车,那不扛起来就走了啊?”
阎埠贵没好气道:“你巴不得我整辆车都丢啊?”
傻柱笑道:“不至于,我是提醒你,人家不是非要偷您的车,唉对了,前几天托您帮我介绍冉老师的事怎么样了?”
阎埠贵气得一甩手,“哪有时间管理那事?你没看我车轮子都丢了吗?”
傻柱哈哈一笑,点头道:“对对对!您这是大事!我那事不值一提!”
阎埠贵嘟囔道:“真是没眼力劲,哪有功夫给你掰扯那个!”
傻柱拍手笑道:“是啊!您这是大事,我托您介绍对象的事不值一提!”
眼看这傻柱要和叁大爷吵起来。
碍于阎解成和于莉的情面,林祯制止道:“傻柱,别踏马在这幸灾乐祸了,走,上班去!”
第119章 小算盘也有打错的时候
最近这半年,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跟林祯娄晓娥一家子的关系很好。
要说林祯在院里有个谈得来的邻居,还只有阎解成一家子了。
虽然阎解成遗传了他爸的抠门算计。
但除了物质方面的琐碎小事之外,阎解成在院里很挺林祯和娄晓娥。
上次林祯出差,贾张氏和娄晓娥闹矛盾,多亏了阎解成和于莉夫妇给娄晓娥撑腰。
后来几次只要开会,阎解成和于莉就一定站在林祯这边。
于莉和秦淮茹一样。
曾经也拒绝过林祯的提亲。
但两个人的性格不同。
于莉生性好强,不贪不占。
虽然也后悔当初的选择,但她心里清楚,自己和林祯是两个世界的人,自己也比不上晓娥的运气。
与其羡慕,不如过好自己一家。
因此她和娄晓娥的关系虽然很好,但并不出格。
而阎解成虽然小气抠门,性格还有些懦弱,不敢跟老爹阎埠贵明着叫板。
但不是小心眼嫉妒的人,他很看不惯活着时候的贾东旭。
因此从没在乎过林祯曾经向自己媳妇提过亲的事。
经常跟着于莉到隔壁林祯家串门,还能时不时的跟着吃点东西。
而林祯远攻近交,和邻居阎解成处的也不错。
尤其是赞赏于莉的性格,至少在院里算是个正常人。
因此爱屋及乌,见傻柱一直损叁大爷阎埠贵,就出声制止。
心想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车轮子绝对是你偷的。
棒梗是盗圣,你就是盗圣的师父。
出了气就行了,你倒没完没了的损起来了。
傻柱被林祯一喊,嘿嘿笑道:“好好好!我不该问,不该问!唉,走吧,咱上班去!”
傻柱跟林祯一路去上班了,阎埠贵气得够呛。
这一次去学校,得走路了。
在学校门口,刚好遇到了冉秋叶。
冉秋叶好奇问道:“阎老师,您今天怎么没骑自行车呢?”
阎埠贵抿抿嘴,无奈道:“嗐!我们院进贼了,自行车前轮被人偷了!”
“天呐,还有这种事?只偷的前轮吗?”
阎埠贵叹气道:“是啊,后轮锁着呢,那贼把车搬到了外面,卸一个轮子走了。”
冉秋叶不禁摇头,“真是个笨贼。”
阎埠贵心中突然一动,“诶?是啊!真是个笨贼,都把我的自行车搬出去了,怎么不抗走呢?真跟傻柱说得那样,不是真心要偷我的车,就是报复我的?”
冉秋叶惊讶问道:“谁跟你说的?傻柱是那个何雨柱吗?”
阎埠贵支吾道:“对啊,就是他。”
冉秋叶冰雪聪明,前天棒梗跟她说了傻柱托阎埠贵给自己介绍的事。
又听棒梗说傻柱送了两大包土特产,都被阎埠贵扣下。
现在想一想,估计是傻柱报复呢。
见阎埠贵垂头丧气,不禁劝道:“阎老师,估计是您和谁有了些矛盾,您回想回想,去跟人家道个歉,不然下次还可能会丢东西,主要吧,我感觉收了人家的东西,不管成不成都要替人办事,不然东西就不能收,虽然那人的报复方式不对,但毕竟是咱先错的。”
冉秋叶说完走开,留下呆滞的阎埠贵。
突然间他一拍大腿。
“嘿!傻柱!我说今天他怎么那么幸灾乐祸呢!不行!我现在就去轧钢厂找他去!”
当当当……
刚准备迈步,上课铃响了。
阎埠贵想了想,只能硬憋着一股气去上课。
一切就等晚上找傻柱算账。
可这一天他根本没心思教学。
竟琢磨起傻柱偷车轮的事,最后钻了牛角尖。
心想傻柱怎么能知道我收礼没办事?
知道我把两袋子东西都掂进家的只有林祯,而傻柱找我帮忙之前是先找的林祯。
难道是林祯见傻柱给我送东西,他眼红?后悔没有帮傻柱?
最后竟然把这事告诉了傻柱?
九成九就是这样!
今天早上傻柱和林祯一起去上班,就像是结成的盟友一样。
嘿!
这个林祯!
上次挑拨解成和于莉,弄得我再也收不回工资。
现在又给傻柱告密,害得我丢个车轮子。
不行!
与其去找傻柱那个犯浑的人理论,不如去找林祯说道说道。
我没得罪你啊,你怎么老算计我?
叁大爷阎埠贵生性算计,又爱猜疑。
自从上次收于莉工资不得,反把阎解成的工资给丢了后,他怎么看林祯都想是调拨大儿大儿媳的人。
阎解成和于莉只要去林祯家玩。
他准以为又是在背后算计自己。
自己作为一家之主。
对于五个孩子的影响力,还不如林祯呢。
这让阎埠贵更加从心里抵触林祯。
这一次他满腹狐疑,又一次怪到了林祯身上。
林祯早上明明是帮他说话,制止了傻柱幸灾乐祸。
他却以为林祯和傻柱是合伙的,是在打暗号。
智子疑邻,也比不过他。
下午一下班,阎埠贵紧赶慢赶的跑回家。
进大院先进了林祯家。
一看于莉正和娄晓娥坐屋里说话呢。
阎埠贵心里更是生气,心想于莉回家也不说帮你妈做饭,就知道往林家跑,到饭点再回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姓林呢!
林祯在厨房做饭,见阎埠贵火急火燎的过来。
笑问道:“叁大爷,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怒气冲冲,但又不敢在林祯面前大喊。
颤颤巍巍的指着林祯道:“林祯啊林祯,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林祯一头雾水,“诶?您这话哪跟哪啊?我也没做对不起您的事啊?”
“你你,你拉到吧,这事我都不好意思在院里喊,你说说,上次阎解成于莉跟我闹翻,直接不上交工资,还有这次我丢自行车前轮的事,是不是你在幕后操纵的?”
林祯一脸的问号,“叁大爷,您这都听谁说的?我真是闭门家中坐,罪从天上来,这挨得着吗?”
于莉听到了公爹的话,气得起身过来道:“爸!你咋这么糊涂?这种事连捕风捉影都算不上,你怎么就能冤枉人呢?”
阎埠贵摆手道:“什么冤枉人,我心里清楚着呢!林祯,你说,你是不是见我把傻柱送得两袋东西都拿回家了?”
林祯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不禁失笑道:“对啊,难道看一下也有罪?”
“你你,你是不是告诉傻柱,说我没给他介绍冉秋叶的事了?”
林祯摊了摊手,无奈道:“我是看在阎解成和于莉的面子上,不跟您一般见识,算了我也不生气,今个这事啊,好办的很,把傻柱叫过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壹大爷易中海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掂着个车轮子。
“他叁大爷,车轮找到了,人呢?”
第120章 不同的处理态度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说车轮找到了。
气愤的表情瞬间收敛,赶紧跑出去。
一看易中海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的车轮子。
“哎呦!他壹大爷,找着了?真好!从哪找到的?”
易中海笑道:“从两条街外头的修车铺找到的,要确认是你的,就去所里把案子销了吧!”
这个车轮其实是易中海买来的。
早晨起来的时候,傻柱高高兴兴的出门。
正扫地的壹大妈说起叁大爷自行车被偷的事。
爱显摆的傻柱立即嘲笑道:“不可能啊?最多丢一轮子吧?”
这话壹大妈听了起疑心,赶紧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猜就知道是傻柱干的事。
他是不想让傻柱蹲号子丢工作,不然就没人能天天帮衬秦淮茹了。
上班后直接去找了傻柱,两句话不到就套出了底。
最后傻柱交待了卖车轮的位置,把卖的7块5拿了出来。
易中海下班后又加了9块,一共花了16块5,才把一个前轮买来。
幸好正是阎埠贵的前轮。
这事看起来是易中海吃了亏,但易中海看的远,而且工资高,还真不在乎。
阎埠贵看着车轮,心里高兴坏了,有一种故物重逢的感觉。
东西回来了就行,他才不想和傻柱林祯纠缠下去。
赶紧点头道:“没问题,找到了就行,我不跟那些人一般见识。”
说着就往家里走。
林祯立即喊住,“喂!叁大爷,别走呢,话还没说完呢!”
阎埠贵摆手道:“算了,我不计较那么多,车轮回来了就行。”
“你不计较,我计较,邻居之间不怕有矛盾,就怕有误会,今天不说清可不行。”
易中海皱眉道:“怎么回事林祯,你叁大爷和你有什么误会?”
不等林祯开口,于莉撇嘴道:“真是的,什么事都能赖到别人头上,阎解成,出来,给咱爸说清楚了!”
林祯也吩咐四个儿子道:“去,把你傻伯叫过来,这锅爸爸可不能背!”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四个孩子立即就往中院跑。
易中海和阎埠贵赶紧一人拦住两个,叁大妈也出来拦。
“孩子!别去别去!”
易中海是怕傻柱偷车轮的事暴露了。
阎埠贵是不想闹太大,叁大妈是怕私扣礼物的事传出去不好。
三个人反正是想到一块了,这事不能继续扩大。
易中海皱眉道:“既然是误会,慢慢的解除就行了,千万别闹大,不值当的开会。”
叁大妈也道:“是啊是啊,老阎丢了车轮子心里难受,没转过弯来!”
阎埠贵抿抿嘴道:“就算是你教的,这车轮子已经回来了,我也不计较了。”
“爸,您说的这都哪跟哪啊?谁偷的车轮?怎么是林祯教的?我可不信啊!”
阎解成撇着个大嘴,他知道老爹讨厌他和林祯走得近。
但跟林祯走得近了没坏处啊,还能吃点水果什么的。
“闭嘴阎解成!在公共场合下你质疑我干什么?”
阎解成抿抿嘴,“好好好,我闭嘴!”
说着跑过去站到了林祯的身边,这摆明就不跟老爹站一边。
气的阎埠贵手指头都抖了起来,“阎解成,你!……”
叁大妈赶紧劝,“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别闹了,赶紧回去!”
于莉冷哼一声,“阎解成,咱爸说了,咱两个不上交工资的决定,是林祯和娄晓娥教的,傻柱偷车轮子,也是林祯教的,我就纳闷了,林祯没得罪他啊?”
阎解成皱眉道:“啊?傻柱偷得?”
易中海算是明白了,自己白白浪费9块钱,傻柱偷车轮的事还是暴露了!
“不,不是柱子!这都是误会,老阎,你别乱猜!”
阎埠贵心中也是没底,听于莉的口气,她和阎解成不上交工资似乎跟林祯和娄晓娥没关系。
看林祯自信从容又较真的表情,好像自己错怪人家了。
“啊……我,我,我就是那么一说。”
林祯一挥手,“得亏你乱说了,不然一直埋在心里阴阳怪气的更愁人,我说你这半年里怎么老是看我不顺眼呢,林国林家,去,把你傻伯叫过来!”
林国林家想条鱼般从易中海的手里滑走。
到中院就把傻柱给喊过来了。
傻柱一看这局面心里有点惊慌。
壹大爷铁青着脸,叁大爷手里拿着车轮子骑虎难下。
叁大妈叹气,阎解成一副无所谓,于莉板着脸。
阎解方在边上笑哈哈看热闹,阎解旷也偷着乐。
反观林祯气定神闲,娄晓娥神情淡定。
傻柱嘿嘿笑道:“怎么回事啊这个?”
林祯淡淡道:“傻柱,来,你告诉叁大爷,我有没有告诉你,他扣下了两袋子土特产,没帮你介绍对象的事?我有没有教你去偷他的自行车前轮?”
叁大妈赶紧摆手,“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是老阎多心!多心了!”
阎埠贵抿抿嘴没说话,傻柱挠了挠头,看向壹大爷易中海。
见易中海没吭声,傻柱笑道:“没有,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车轮子也不是我偷的啊!”
林祯摆手道:“车轮子是不是你偷得我不管,你只需要说明,谁告诉你的叁大爷收礼不办事?你不实话实说的话,我立即去找张所长,你说了,这事翻篇,我就不管了。”
傻柱干笑不说话,易中海冲他轻轻点了点头。
傻柱这才笑道:“秦淮茹!秦淮茹告诉我的,但她不是成心的,是棒梗小孩爱打听事,问他班主任冉老师,说跟我处的怎么样了,结果人家冉老师既不知道我何雨柱是何许人也,也不知道阎老师就是院里的叁大爷,事吧,就是这个事,我,我,我还是去轧钢厂加班得了!”
傻柱说着脚底抹油溜了。
易中海叹气道:“老阎,车轮子的事,你撤案吗?不撤案的话,你收礼的事,柱子肯定会捅出去的。”
阎埠贵无奈道:“撤撤撤!肯定撤!车轮回来就行了,我不计较那么多。”
易中海冷冷看了他一眼,“行吧,剩下的事,你们俩家自己解决吧,我就不掺搅了,闹太大了开会,影响不好!”
叁大妈喜道:“对对!不能闹太大!”
阎埠贵转身就要走。
阎解方笑道:“唉,爸!还有一件案子没破呢,就是我大哥大嫂工资的事,接着审案啊!”
啪!
叁大妈气得照阎解方背上拍了一下。
“这是咱家的矛盾,你搁着看戏呢!”
第121章 许大茂带来惊喜
阎埠贵两口子和贾张氏的处世态度完全相反。
贾张氏有事的时候都是拼命的闹,闹得全院甚至全胡同都知道。
而阎埠贵两口子认为,自家的事尽量不能在外面闹太大。
能在屋里解决的,不在院里解决。
能在院里解决的,不在胡同解决。
尤其是这种私扣礼物,又多心怀疑人的事。
上不了台面,传出去更丢人。
叁大妈是极力的捂,阎埠贵也有点怀疑自己,可能真有点多心了。
尴尬道:“今天就到这吧,算我多说话,怪我,都怪我。”
林祯见阎埠贵态度还算可以,不禁摇头一笑。
阎埠贵不像贾张氏那么撒泼。
尤其叁大妈也懂事,一个劲的跟自己赔笑。
再加上阎解成和于莉的关系。
还有阎解方、阎解旷和阎解娣,平时都是围着自己喊林哥。
林祯是真恨不起来。
这叁大爷阎埠贵,真说大奸大恶,他没有。
不像刘海中,为了当官,为了有地位,可以不择手段。
也不像易中海,为了有人养老送终,算计傻柱一辈子,干着肮脏的事,还装大公无私。
真说起来阎埠贵就一个毛病,就是抠门算计。
典型的小市民,争些蝇头小利就沾沾自喜,有一点成就就飘飘然。
不能吃亏,吃了亏就气得睡不着觉。
送上门来的好事肯定要,但不主动去占别人的便宜。
最主要的,是知道廉耻。
林祯道:“叁大爷,怪不怪你的,事情也得捋顺了才知道,既然知道有误会,就不能再稀里糊涂的过去,都来我家吧,别在院里了,事情咱得彻底说明了。”
叁大妈尴尬笑道:“算了吧,我知道是你叁大爷多心了!”
阎解娣早跑进屋里了,阎解成弟兄三个也进屋去。
于莉道:“爸,妈,人家林祯和娄晓娥没把我当过外人,无缘无故被你们误会了半年多,这事搁谁谁也不高兴,进屋吧,要不就在院里说清楚!”
阎埠贵抿抿嘴,“那那那,那好吧!”
一进屋阎解成就埋怨道:“爸,我跟于莉结婚后,三四个月都没动静,人家林祯给开了半个月的药,吃完就怀上了,您说咱家的条件,哪能经常给于莉买吃的?可人家娄晓娥,只有家里有瓜果,就没躲着于莉吃过,我还经常跟着吃呢,您给于莉买过没有?”
阎解成说着,又摘了个葡萄扔嘴里。
“啊?我……”阎埠贵是彻底的语塞了。
“还有,于莉怀孕这么久了,也没见咱家吃鸡吃鱼,倒是林祯家改善生活的时候,时不时给于莉端过去一碗,您还羡慕林祯四个儿子虎头虎脑呢,这营养要是跟不上,等您孙子出生就是个枣核精!”
啪!啪!
叁大妈和于莉一人照阎解成身上打了一巴掌。
“瞎说什么呢?多大个人了,说话还不成调?”
林祯忍不住笑道:“解成,你要批判叁大爷,回家批去,现在好好说一下你俩工资的事!”
于莉道:“爸,既然事情都被你闹到这一步了,我就直说吧,您要是不在乎我怀孕的事,别说现在,等孩子以后上学了,我们一家还是跟着您吃,不上交工资是我和阎解成商量的,跟人家林祯和娄晓娥没关系!”
阎埠贵无奈道:“我也没想闹这么大啊,我是丢了车轮子难受,那一时气堵心窍了。”
阎解成道:“于莉当初的意思是分家分锅,结果还没等开口跟您提呢,您却先要收走我俩的工资,因为那件事,我们才决定双方的工资都不交,还一定要跟着您吃!”
阎埠贵低头不语。
叁大妈赶紧道:“于莉,你怀的是我们阎家的骨肉,怎么能不在乎呢,这个月就算从牙缝里省,也给你省出一只鸡来!”
老二阎解方摇头笑道:“那我多少也能喝完鸡汤了!”
老三阎解旷也笑道:“鸡血鸡肠给我吃,我吃杂碎就行!”
老四阎解娣小声道:“我要吃鸡爪。”
阎埠贵没理孩子,而是先走到林祯面前,立即就要鞠躬道歉。
林祯赶紧伸手拦住。
“行了叁大爷,误会解开了就行,您别跟我玩这个啊,我可受不起。”
阎埠贵摇头道:“我是真不愿欠人东西,这段时间把你当成挑拨的人,实际源头却在我这,惭愧啊,你别跟叁大爷一般见识。”
“哪能呢?我也不是较真的人。”
阎埠贵道:“那这个周日我去湖边钓鱼,给儿媳妇熬汤,你的捕虾笼能借我用用吗?还有打窝的鱼食,放心,我不白借,回来给你送条鱼!”
“啊?行吧行吧,您拿去用吧!”
林祯心想,你倒不客气,这误会一解开立即就借东西,早知道就一直误会下去了。
…………
转眼几天过去,傻柱和冉老师的事没戏了。
又被秦淮茹死死攥在了手里。
聋老太太看在眼里,心里也无可奈何。
劝傻柱不听,傻柱是乐在其中。
说秦淮茹吧,她更说不着,索性也不管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这天晚上林祯吃完饭正领着四个儿子在院里认星星。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从外面回来。
他这是去乡下放电影,被送回轧钢厂后,又骑着自行车回家。
一进大院就把自行车先停门口。
从自行车把上垫下个布袋子。
“林工,有个好东西,我不懂,但看着漂亮,就收回来了,放心啊,不是硬要的,我花了2毛钱呢,你没事爱写个毛笔字什么的,你应该喜欢,送你了!”
许大茂说着把东西递到林祯手里。
林祯打开一看,眼前不禁一亮。
是一个碗大的笔洗,即便是在灯光下,也掩盖不了一抹晴朗的天青色。
林祯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声音如磬,绕耳不绝。
整个笔洗如玉般圆润,仔细看去,闪烁着点点星光,是釉面里一些细小气泡反射的灯光。
翻过来一看,底子都被天青色的釉包裹着,只有三个小白点,应该是烧制的时候支钉留下的痕迹。
林祯笑了。
以他在系统里学到的知识,可以断定,这是一件宋代汝窑珍品。
至于说价值嘛,用钱来衡量,不如上升到文化传承的层面。
“大茂,好样的,2毛钱买的是吧,我给你一块,以后你遇到这些老物件都给我收回来,我至少给你一块钱。”
许大茂第一次被林祯打心里夸赞,喜得嘴快咧到了耳朵边。
连连摆手道:“嗐!你喜欢就行!要啥钱啊?”
“唉~不!一定得给你钱,而且这事你最好偷摸的做,别声张,来,到屋里,我跟你细说!”
第122章 只要用对地方就没有废物
现在这个时候,农村家里有珍贵古董的还真不少。
尤其四九城附近的郊区或周围农村,经过了明清两代的沉淀。
改朝换代兵荒马乱的时候,贵重东西很容易流进皇城附近的百姓家中。
因此几乎每个村子都能找出一两样古董来。
而现在是62年的秋天,还有几年的时间来收集。
原本林祯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毕竟旧东西收多了,到时候担心被举报。
今天晚上许大茂竟然给带来了惊喜。
林祯顿时心中一动。
许大茂似乎是替自己收古董的最佳人选,要说举报,只有他举报别人的份。
而且让他经常下乡放电影,可以说是举手之劳。
只需要低调些就行。
林祯把许大茂叫进屋里。
拿出一块钱,“大茂,这东西我很喜欢,以后你要是再遇到,不管是瓷器还是什么,只要不是太大的,能收就收来,记住一定是老的。”
许大茂接过钱笑道:“多大点事,早说你喜欢古董啊,我每次下乡放电影都能给你带来点。”
林祯道:“但是不能硬要硬打听。”
“放心,我给钱!”
“也不能给的太多,做到自然最好,就当是自己玩呢,不能被人察觉你是专门收这个的。”
许大茂诧异道:“这是为什么?”
林祯微笑摇头,“你的工作是放电影,专门收古董那叫不务正业,知道吗?”
许大茂恍然大悟道:“确实,被宣传科孙科长知道,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林祯点头,“总之,遇不到就拉到,不准专门打听,不准高价收购,更不能让卖家知道你是专门干这个的。”
许大茂想了想,笑道:“明白,这事我在行,保证跟散步聊天似的,就把东西给你带来了。”
“嗯,你也别见啥收啥,只捡你觉得好看的收,记住,每个月最多只能收两件,多了不行,多了我腻歪的慌,咱就先这样说,好好干,我很看重你!”
一句我很看重你,让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话。
他是不知道林祯布局。
也不知道几年后会发生什么,以为林祯只是怕被人说爱玩乐不爱劳动的闲话。
林祯对他的交代自然藏在了心底,连秦京茹都没有告诉。
许大茂走后,林祯又把宋代汝窑的笔洗放在桌子上细细端详起来。
娄晓娥走过来一看。
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林祯,这是汝窑的笔洗?”
林祯笑问道:“认识?”
娄晓娥点头,小声道:“你忘了,咱爸妈离开的时候,带走的东西里有一件汝窑小酒杯,爱得跟宝贝一样,咱爸经常说,纵有家财万贯,不抵汝瓷一件。”
林祯小声笑道:“这是许大茂从乡下花两毛买的,说是送给我写毛笔字。”
娄晓娥有些担心道:“你让他帮你收古董,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万一到了你说得那个时候,他再反水举报你呢?”
林祯笑道:“他的精神疾病一天不好,就一天不会反水,就算他万一恢复了,也不会举报,因为我给钱了,已经把他拉下了水,这事只有他适合干,没办法,尽量能多收点是一点吧。”
“那这件笔洗呢?”
“当然是放起来,许大茂收回来的东西都不能露。”
“嗯,我知道,孩子也得嘱咐好了。”
林祯感叹道:“是啊,得低调。”
心中在想,要大展拳脚也得等到八十年代。
不管叱咤商界还是轰动科学家,现在都不是时候,最多是小打小闹的提出些小产品研发。
谁劝都没用。
现在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享受生活的时候。
…………
几天后的晚上。
许大茂又笑着找上门来。
“林工,这个东西你一定喜欢,我虽然不懂,但认识字,你看,这个叫王守仁的人,写的字跟你去年写得对联差不多,漂亮的很。”
林祯正在喝水。
一听王守仁三个字,差点一口水呛着。
“咳~咳……谁,谁?”
“王守仁啊,你看,这写得什么知行合一……还有什么知而不行,良知,呃……无……无不行……”
林祯赶紧接过来。
仔细查看,是一张半尺宽,两尺多长的泛黄纸张。
上面还盖有数枚印章。
从纸张和笔墨的颜色判断,绝对是件老物件。
林祯用自己的书法造诣仔细的端摹每个字。
发现每个字里都蕴含着一股遨游于天地间的洒脱力量。
可以肯定这卷字是一个理解了天地万物运行规律的人,在气定神闲的状态下一气呵成的。
绝对不是普通人的临摹仿写。
这种书法和自己靠系统拉到顶级的书法不一样。
这种书法有残缺美,更自然,更随性。
林祯佩服的连连点头。
可以肯定,这是王阳明的真迹。
虽然篇幅没有‘若耶溪送友诗稿’那么大,但也足够珍贵。
“大茂,你这从哪得来的?”
许大茂得意道:“今天下午去西南乡放电影,我跟村长聊天,说起写毛笔字来,本以为能套出话,得到个笔架笔洗什么的,结果村长说东头住着个老绝户,家里有张盖了好多戳的书法,让我看看认识不。”
“然后呢?”
“然后我也看不懂真假,但觉得字写得漂亮,就要回来了。”
“花了多少钱?”
“一分钱没花,放电影的时候给老绝户,哦不,是给老大爷选了个好座位。”
“下次再去西南乡,记得多少照顾一下那位老大爷,以后遇到鳏寡独居的,不能再这么直接拿了,知道吗?”
许大茂笑道:“嗐!你不知道,这老大爷有意思,我本来要给钱的,他说了,只要拿回家不撕不烧,放好了,比给他钱都高兴,他无儿无女,也没老伴和兄弟姐妹,就算不给我,几年后人死了,这字也保不住,说是字去了城里,他更放心。”
林祯微微点头,心想这位老大爷是个大彻大悟的人。
可惜自己不方便过去见面,只能在心中感激了。
“行了大茂,这个月就到这,别收了,下个月遇到了再收。”
说着让娄晓娥给了许大茂一块钱。
并且给他讲了一些辨认古董的基础方法。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
到了深秋的季节。
许大茂又替林祯收来了两样东西。
一个宋代哥窑的酒壶,金丝铁线,是个珍品。
一个明代官窑的青花龙纹盘,初步推测,是永乐时期的。
第123章 工业研讨会
这两个月里许大茂收来的四件东西,如果放到21世纪,价格难以估量。
林祯对许大茂的看法也慢慢有了一丝改变。
从现在的表现来说,许大茂已经彻底成了自己的手下。
忠心不比马华、孙安堂和叶芪底。
甚至还有点为了讨好自己不择手段的倾向。
既然已经彻底收伏。
为了让他以后更安心的替自己收东西。
是时候去问问叶芪给他调理身体的事了。
这天吃过晚饭后。
林祯来到诊所,叶芪正准备关门下班。
见师父到来,心里很高兴,立即让座。
林祯问道:“许大茂这段时间来你这调理的怎么样了?”
叶芪道:“他先天不足,后天亏损,我准备先疏通经脉气血,再补后天的亏损,最近几个月里一直都是这样。”
林祯摇头道:“你要先改变先天不足,不然后天补的再多也没用。”
叶芪为难道:“先天不足实在难以改变,除非抱朴真人葛洪仙师在世,用大还丹洗骨伐髓。”
林祯摆手笑道:“用不着那么玄,许大茂的情况我问过,应该是七岁时和傻柱打架,被踢得了,属于先天受损,并不是胎带不足,只需要泄完后天的精气神,再用就九针之术施针,就能重获生机,起到洗骨伐髓的效果。”
叶芪惊讶道:“为激活先天生机,而去泄完后天精气神?会不会太冒险了,精气神一空人就死了。”
“不会,许大茂的情况就得用这个法,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我送你的药丸里有子夜合阳丹和一魄锁魂丹,一个用来**气神,一个用来吊口气,保证死不了。”
叶芪点头,“今天就用?”
“嗯,你的九针术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施针后再给他文补三月,估计就能恢复了。”
“那今晚秦京茹会不会受不了?”
“不会,她身体棒着呢,三个许大茂也耕不坏的地。”
“那好,我现在就把许大茂给叫过来。”
叶芪赶紧去找了许大茂,林祯在诊所里等着。
琢磨起院里的这些人来。
许大茂已经被自己收伏,用到对得地方后,有着意外的效果。
看来真应了那句话,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物和人。
甚至说秦淮茹和傻柱,他们也不是绝对的前世冤家。
如果傻柱娶个跟秦淮茹一样的狠人,而秦淮茹的存款被曝光,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当然了,这都是林祯的猜想。
院里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枝节盘绕的捋不清楚,谁也猜不透会走到哪一步。
一会的功夫,许大茂屁颠得跟着叶芪来到诊所。
“林爷!现在没外人,我能喊您林爷了吧?”
林祯抿抿嘴,心想这被拍彩虹屁多了,真是腻歪。
“别这么喊我,还叫林工,叶大夫给你说了吗?”
“是!说了,我就是来领药的。”
“跟你说回去该干什么没有?”
“说了,让我回去就吃药,吃了药就睡觉。”
“然后呢?”
“没了。”
叶芪笑道:“我没跟他细说呢。”
林祯点头,“许大茂,回去让你媳妇秦京茹做好准备,小点声,如果你突然咽气了,别一惊一乍的,让她去前院找叶大夫就行。”
许大茂有点疑惑,“到底要我干什么?犁地吗?”
“嗯,走吧!”
许大茂回了家,立即吃了俩粒药丸开始准备。
叶芪则跟林祯在院里闲聊等着。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院里的人大部分都睡着了。
秦京茹突然衣衫不整的从家里跑出来,鞋都没来得及穿。
光着脚跌跌撞撞的跑到前院,“叶大夫,快,大茂死了!”
叶芪心中一惊,“啊?没气了吗?”
“是啊!都都都,都快凉了!”
叶芪惊慌的看向林祯,林祯拍了拍他,笑道:“没事,出一身汗晕倒了,身上肯定凉,你就按我教你的步骤施针,去吧。”
“师父,您不跟着?”
“不了,你以后就是替我行医的人,我不会再出手。”
叶芪点头,赶紧跟着秦京茹去后院。
一个小时后。
叶芪满头是汗的过来,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
“师父,按您说得,许大茂活过来了,虚的很,但从脉象上看,先天之气正蠢蠢欲动。”
“嗯,接下来你再给他补个三月,估计就差不多了。”
叶芪笑道:“是,不过这许大茂挺有意思的,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您在哪?不要杀他,不要撵他走。”
林祯摇头笑道:“他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胆小未必是坏事,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第二天许大茂没有去上班,而是托人请了三天的假,专门在家疗养。
……
林祯上班后接到通知。
要跟着杨厂长和技术部贺主任一起去参加上级组织的工业研讨会。
这一次的会议,林祯见到了许多一心一意扑到祖国建设中的人。
这些人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型工厂,最低也是工程师的职位。
还有些人早就听说过名,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经过交谈,林祯感触颇深。
有春风牌电风扇的设计师,有熊猫牌收音机的设计师,还有春雷牌收音机的设计师。
另外还有重工业的领路人。
这一场研讨会让林祯心潮澎湃。
感觉自己也该适当的提出些新产品的研发建议了。
介于现在祖国的生产力还在萌芽阶段,能源消耗量大。
林祯在中午休息时花二十分钟,画了两张图。
这两张图的设计理念都来自未来。
一张是玻璃反光式太阳灶的设计图,太阳灶开始被国家普及推广的时候是八十年代。
虽然现在还不到63年,但太阳灶没有什么尖端的技术含量。
只是在对能源的理解上超前了,现在的人们对于能源的理解,还是着重于煤炭和石油。
对于太阳能的使用还没有正式的概念,提前几年让人们知道太阳能的优点,并不会影响历史进程。
另一张是家用型风力发电机的设计图,这种新产品的普及,原本比太阳灶还晚。
同样是没有尖端的技术含量,只是对风能的一种超前理解。
这两张图林祯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画过好几遍了,因此算是信手捻来。
画完后交给了杨厂长和贺主任。
“厂长,主任,这是我曾经幻想的两件产品,你们看有没有机会在研讨会上推广?”
第124章 李副厂长请客聋老太太着急
林祯的设计图画的简单易懂。
杨厂长和贺主任又都是行家。
一眼就看出原理来。
两个人的眼里都闪过一道惊喜的光。
杨厂长喜道:“太阳能确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是不知道能源转换的效率怎么样?能不能在一个小时里烧开一铝壶水。”
林祯道:“把铝壶涂成黑色更吸热,只要反射面够大,夏天阳光好的时候,估计二十分钟就能烧开一壶水,冬天就不好说了。”
贺主任道:“你这设计图上的太阳灶底座可以转动,方便多了,冬天中午追着太阳转动,估计一个小时也差不多了。”
杨厂长点头道:“不错,这个太阳灶可以全国范围内推广,尤其在西北阳光充足的地带或者南方炎热的地带,可以省下不少的煤炭,即为国家节省了能源,又为群众们省钱,值得推广,我这就去找领导谈谈。”
林祯问道:“那家用型风力发电机呢?”
杨厂长微微笑道:“暂时来说,家用型风力发电机相比之下就没有太阳灶实用了,毕竟风不是天天都有,而且你这个还需要配蓄电池,以当前群众的生活水平来说,有点不现实。”
林祯点头,“这个我也考虑到了,既然不能家用,可以给领导看看,增大规格后,放到沿海或内陆的常风带,也能给火力发电站减少一些负担。”
杨厂长笑道:“小林啊,这次带你来参加交流会,真是来对了。”
“都是被大家的热情感染了,产品的设计还没有彻底的完善,我本来打算自己没事的时候做出一个试试,成功了再说呢。”
“这次回去就开始研制,走,跟我一起去找领导!”
大领导看了杨厂长递上来的两张图纸。
连连点头道:“好!好样的!我们现在就缺这些好的设计!”
杨厂长道:“我感到这个家用型风力发电机有点不现实,毕竟需要电机厂和蓄电池厂的共同研制,而且大型蓄电池这块,我们的技术还不太成熟,群众们也承担不起,但是小林说,可以把风力发电机的规格增大,放在沿海风大的地方,能稍微减轻火力发电站的负担。”
大领导点头,“我会向上级提议,小林是吧,我记得你在职工运动会上还拿了摔跤冠军呢,有意离开轧钢厂吗?”
林祯赶紧摆手笑道:“谢谢领导栽培,我不愿意离开轧钢厂,这两样设计都是我异想天开的成果,真要实际研制,估计我就会研制太阳灶,风力发电机还是交给科学院吧。”
大领导点头笑道:“好吧,不勉强你,风力发电机估计短时间里不会推广,一步步来,先研制太阳灶。”
上级批准了太阳灶的生产,由轧钢厂专门负责。
但只做试验性研制,阶段性推广,不能影响到重工业的发展。
批准轧钢厂新增一个小型车间,立即开始研制。
除了林祯提出的两种新型产品外。
春风电机厂提交了摇头台扇的新型设计。
12寸家用黑白电视机的概念也出现在大会上。
采矿业、冶金业、轻纺业等等也都积极讨论,前景一片大好。
…………
回到轧钢厂后。
杨厂长立即组织扩大生产,新增一个专门生产太阳灶的车间。
李副厂长知道后,把林祯叫进了办公室。
眯着眼笑道:“林祯,恭喜啊,没想到我提议让你去参加交流会,你还真能一鸣惊人。”
李副厂长话里有话,看似表扬羡慕,实则怪林祯没有先把新产品的提议告诉他。
林祯自然不会去得罪他,毕竟知道原剧情。
就算靠着系统的加持,硬把李副厂长推下台,还会有第二个李副厂长出来。
与其和他斗,不如跟他搞好关系。
毕竟这个李副厂长虽然是个真小人,但对自己的亲信,是真的护短。
这次林祯提出新产品得到了杨厂长的信赖。
只是为了把正副厂长都搞定,使得自己在轧钢厂的位置不管发什么,都不受到威胁。
并不是要削尖了脑袋想上位。
因此他更不会趁着太阳灶的研制大出风头。
林祯笑道:“多谢厂长夸赞,其实我设计的东西还不成熟呢,准备制造出一个样品后,再告诉您,结果在大会上被一个个的工程师感动了,就把半成品拿出来现眼了,两个只通过一个,而且是试验性研发。”
李副厂长笑道:“那也很好了,主持了太阳灶的生产后,你的成就可比我高。”
“哪能呢厂长,我向杨厂长提议了,新产品得由您坐镇,我就是画图的,您才是主持者。”
李副厂长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是真的!必须得由您指挥。”
话音刚落,杨厂长的电话打进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听完之后笑了,这次是真的开心。
“好!林祯,今天下班后不要走,我在食堂请客,专门为你庆功,咱们先打打气!”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哈哈哈……谁让你会办事呢!”
林祯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四个儿子已经睡着,娄晓娥还在等他。
见林祯身上有酒气,赶紧沏上一壶清茶。
林祯道:“老婆,以后我回来晚了不用等我,你肚子这么大了,得注意休息。”
娄晓娥笑道:“没事,你不回来我睡不着,你一回来我就困,我先去休息了,一会别逗我。”
“嘿嘿,收到!”
第二天一早,叶芪早早的来到院里。
跟林祯娄晓娥问过好后,立即去了后院。
他是来专门查看许大茂情况的。
接连几天,他都过来诊脉开药,每天的药都不一样。
隔壁的聋老太太既不聋,也不瞎。
她更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知道这是给许大茂瞧病呢,而且这叶大夫是下老本了。
说不定明年秦京茹就能生个儿子。
可一想到傻柱,她心里又来气。
想了想一跺脚,直接去找了1大爷易中海。
“他1大爷,我给你说个事。”
易中海笑道:“什么事?老太太,您还专门过来,我去您那不行了吗?”
聋老太太摇头道:“不了,我来找你,算是命令,也算是托你办事,你呀,看厂子里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只要会过日子的,你给柱子介绍一个,我估计许大茂明年就能抱孩子,不能让柱子一直单着!”
易中海点头笑道:“行,我明天一上班就找柱子去。”
把聋老太太送走后,易中海的笑容收敛。
看了看西户秦淮茹的窗户,又看了看傻柱家的门。
微微摇头,转身回了屋。
第二天上午,易中海找到了食堂。
傻柱乐道:“1大爷,十二点开饭,这还不到点呢,您就来啊?”
易中海笑道:“我来是有好事。”
“什么事?”
“给你介绍个对象,要吗?”
“要啊,我正愁呢!您说,谁?”
“七车间的刘玉华,今年刚二十二,比你小四岁,满意吗?”
傻柱喜道:“满意!可以啊,真是谢谢1大爷了!”
转眼一想,感觉有点不对劲。
“诶?这刘玉华的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
易中海微微笑道:“我们车间刘成的女儿。”
“啊?就那胖丫头?您可真够损的1大爷,那整个一猪八戒他姐!”
易中海笑道:“可人家会过日子。”
傻柱笑道:“这样1大爷,您把这胖丫头领回家,回头把1大妈休了,准能给你生一胖小子!”
“柱子!说什么呢?我抽你!”
“唉~别给我闹啊!这事不行!”傻柱说着跑回了后厨。
易中海冷冷一笑离开。
下午回到家后刚坐下。
聋老太太又找上了门来。
“他1大爷,跟柱子怎么说的?”
易中海叹气道:“这柱子眼光太高,我给他介绍一个叫刘玉华的,长得富态点,他就看不上,还说让我领回家来,这倒霉孩子!”
聋老太太笑道:“不急,你再给他找找。”
“行,我知道了,我送您回去。”
“不用,我去找雨水说说话。”
聋老太太转身去了雨水的屋,雨水也是刚回来。
“唉?老太太,您怎么来我家了?”
“来看看你。”
“嘿!这话您说反了,应该是我去看您,走,我搀您回去。”
“不用了,我就是来问问,柱子说你给他介绍同学来着,怎么样了?”
何雨水笑道:“给他介绍了一个叫张淑芬的,我哥嫌人家有俩虎牙,说晚上一翻身,枕头边有一虎妞,他害怕!”
聋老太太哈哈大笑,笑完了叹了一口气。
“雨水啊,我知道你喜欢秦淮茹,可是你哥能跟秦淮茹走到一起吗?”
何雨水一愣,不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说起这个。
“老太太,您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聋老太太摇头道:“连许大茂明年都可能抱孙子了,你哥可不能守着寡妇打一辈子的光棍,那样的话,连你爹都不如啊!”
何雨水叹气道:“我哥是烂泥扶不上墙,偏偏眼光还高,我也没办法啊。”
聋老太太也是叹气。
“不光是他扶不上墙,秦淮茹也不给他机会啊,可又抓住不放,唉……”
何雨水道:“您别担心,我今晚再去劝劝他。”
话音刚落,傻柱哼着小曲回来。
他这边刚一进屋,棒梗就跑了过去。
转眼就把饭盒给拿走了。
何雨水笑道:“这棒梗跑得还挺快。”
聋老太太看了何雨水一眼,噘嘴道:“我看啊,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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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贾张氏大战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算是看出来了。
何雨水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哥哥。
也难怪,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后,傻柱和雨水还都小。
雨水大部分时间跟着壹大妈。
而秦淮茹嫁过来后,雨水天天跟着秦淮茹身边转悠。
再加上那时候贾东旭是壹大爷易中海的徒弟,和贾家走的很近。
于是何雨水和秦淮茹就更亲了。
而傻柱小时后是天天在胡同里打架,很少在乎过妹妹。
后来老爹跟白寡妇跑后,他更加暴躁, 同龄的孩子,他是见谁打谁。
胡同里的不说,就说院里的许大茂和阎解成,经常挨打,比他大几岁的贾东旭也被打过。
何雨水因为他哥哥没少被人说闲话。
因此何雨水对哥哥傻柱的感情,还没有聋老太太深。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平时易中海和壹大妈照顾她。
可偏偏易中海两口子跟自己一样没有子女。
何大清跟白寡妇跑后,傻柱把聋老太太当成了亲奶奶。
是院里小孩里唯一真正孝顺她的人。
上岁数的人总想找个送终的人, 傻柱就成了他的孙子。
不管在院里还是在胡同打了人, 聋老太太就一定护短。
她一出面,整个胡同都没有敢吭声的。
傻柱对她就更好了。
后来傻柱参加了工作,能挣钱了,经常贴补聋老太太。
这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真就成了祖孙。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把傻柱抓得死死的。
聋老太太看在眼里,心中生气。
可又不能直接跟傻柱说,前脚一说,后脚秦淮茹就能把傻柱的话套出来。
这傻柱一次次的相亲被秦淮茹搅合了。
摆明是不让傻柱娶别人。
但秦淮茹又不跟傻柱结婚,就这么吊着,苦的还是她孙子傻柱。
而傻柱的眼光又太高,一般的看不上,看上的又成不了。
聋老太太想来想去,又找到了傻柱。
“柱子, 吃什么呢?”
“呦, 老太太来了,我能吃啥啊,喝点水得了,下午在轧钢厂吃过了,您吃了没?”
“不用管我,我准备绝食去死呢!”
傻柱嘿嘿笑了,“您这是跟谁怄气呢?”
“跟你!”
“跟我?我又什么了?”
“许大茂明年就能抱孩子了,你知道吗?”
傻柱撇嘴笑道:“他抱别人的孩子还差不多?你听谁说的?”
“我就是知道,你别管这么多,你跟我说说,是不是这辈子除了秦淮茹谁都不娶?”
傻柱赶紧摆手,“说什么呢?哪有的事?被贾大妈听见又误会!”
聋老太太怒道:“不要怕贾张氏,今天我给你做主了!你给我说实话!”
傻柱挠了挠头,“唉,也不算是吧,这不正在找嘛?”
“那你壹大爷给你介绍的刘玉华,你怎么不同意?”
傻柱笑道:“那是猪八戒的亲姐,您要是不信去问林祯,他经常去七车间。”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我谁都不用问,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低的看不上眼,高的又被秦淮茹撵走,你是想着秦淮茹的好,却不敢迈出那一步,对不对?”
傻柱抿抿嘴,不耐烦道:“算了,我还是送您回去吧!”
聋老太太怒道:“不用你送,上次你背秦淮茹不挺高兴的吗?我看你就是差个推你一把的人!”
傻柱疑惑道:“什么意思?”
“你等会让秦淮茹去我家,你也去,我就不信了,秦淮茹她能占着茅坑不拉屎!”
“不是,老太太,去您家干什么?”
“让你去就去,别管,让秦淮茹自己去,就说我有事找她,别带着孩子!”
聋老太太说罢拄着拐杖回家,留下一脸疑惑的傻柱。
想了想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去喊了秦淮茹。
“秦淮茹,出来,聋老太太找你有事。”
“什么事?”
“我哪知道,没细说,走吧,去看看。”
小当道:“妈,我也想去看看老奶奶。”
傻柱笑道:“吃你的饭吧,一会饭盒就空了,我们一会就回来。”
两个人到了聋老太太的屋,老太太正在床边坐着等他们呢。
见二人到来,聋老太太笑呵呵道:“来,帮我找个东西,在床底下,你们一个拿着手电筒,一个去找,好好的找。”
秦淮茹笑道:“老太太,您这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藏那么严实?”
聋老太太笑道:“我也忘了,反正珍贵的很,你们慢慢找,我去门口找个小棍去,看能划拉出来不。”
傻柱不明所以,拿着手电就往床底下钻。
聋老太太不声不响的关上了门,紧跟着就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秦淮茹一下就慌了。
“嘿!老太太,您这是要干嘛?”
聋老太太在门口冷冷一笑,撇嘴道:“秦淮茹,别怪我做的绝,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想害我孙子一辈子啊?你要是能跟傻柱结婚,现在就给我洞房,要是不能,我现在就找你婆婆去,我一把年纪快死的人了,我可不怕她!”
“啊?!!!什么?!”
傻柱听了浑身冒冷汗,抬头就起来,当一下还撞床边子上了。
“哎呦!我的头!老太太您别胡来,想让我被抓了游街啊?”
秦淮茹的眼泪立即掉了下来,“老太太,您这不强人所难吗?我不能胡来!”
聋老太太道:“那好,你俩先待着,我去找贾张氏说清楚,以后你和柱子就别来往了!”
秦淮茹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傻柱急的跳脚,“老太太,亲祖宗唉!您别胡来啊!”
聋老太太已经着了魔一般,哪管这么多。
扭头就往中院走。
后院里的贰大妈在门口看到了经过,赶紧进屋喊刘海中。
“老刘!快快快!出大事了!聋老太太把傻柱和秦淮茹锁屋里了!”
“啊?!!!”
刘海中饭都不吃了,扔了筷子就往外跑。
叁大妈道:“快去把他们放出来,你没准能重回贰大爷的位置。”
刘海中抹了抹嘴上的油,“就等这一天呢!”
刚走到门口准备砸锁,许大茂从家里出来,直接喊了一嗓子。
“刘海中!不许动!得等林祯过来了才能开门!京茹,去找林祯过来!”
在许大茂的眼里,这院里管事的就一个,只能是林祯。
刘海中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手里的砖头,“傻柱,秦淮茹,你们在屋里可要洁身自好,呃……那个……不要以为别人看不见,就手脚不老实,就说你呢傻柱!”
傻柱在屋里气得咬牙,“滚蛋!别在这耍官威,等会出去我把你爷仨一块打了!”
“嘿!傻柱你你,你好猖狂!”
“贰大爷,别跟着捣乱了,快去我家吧,聋老太太别和我妈打起来了!”
听秦淮茹一喊,刘海中赶紧往中院跑。
中院里已经闹起来了。
聋老太太一进贾家的屋,就把拐杖敲在了贾张氏的饭桌上。
怒道:“贾张氏!我问你,你同意秦淮茹嫁给傻柱吗?”
贾张氏被怒气冲天的聋老太太吓了一跳。
等听清聋老太太说的是什么后,贾张氏也不干了。
立即大喊道:“老太太!你欺人太甚,欺负贾家的俩寡妇!”
“呸!我也是个寡妇,我比你还寡呢,一辈子没孩子,就认了个孙子,还被秦淮茹死死攥着,你要是不同意他俩结婚,以后就别跟我孙子来往,别耽误柱子找媳妇!”
“哎呦!天杀的!老太太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
贾张氏弯着腰低着头,就要往聋老太太的身上使。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毫不客气的砸了一下。
当!
这一声真是太脆了。
疼的贾张氏捂着头在地上打滚。
“哎呀!不让人活啦!不让孤儿寡母活了!”
棒梗和小当吓得抱着妹妹槐花躲进里屋。
聋老太太撇嘴道:“贾张氏,你别跟我横!你婆婆活着的时候,都不敢在我面前蹦跶,就凭你?我打你是应该的!”
贾张氏还真不敢还手。
这个院里没人敢动聋老太太,她就是道德的制高点。
手底下不但有壹大爷易中海这个院里的一把手。
还有犯起浑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大孙子傻柱。
就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林祯,都不敢直接聋老太太撕破脸。
贾张氏很聪明,现在的她只能在地上大哭大喊。
哭得越惨越好,喊得越大声越好。
“哎呦!老太太!您这要干什么啊?赶紧出来,赶紧出来!”
“老太太消消气,老太太消消气!”
壹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还有壹大妈和贰大妈都来劝。
总算把聋老太太给搀出来了。
叁大爷阎埠贵和叁大妈一路小跑的过来。
秦京茹领着林祯一家子也紧随其后。
见到这场景,林祯目瞪口呆。
心想这有点意思啊,原剧情里可没有!
聋老太太到底还是把孤男寡女关进了屋。
但万万没想到是秦淮茹和傻柱!
易中海叹气道:“老太太,您这是要干什么?淮茹守寡,柱子打光棍,您把他们锁屋里,这不是胡闹吗?”
聋老太太噘嘴道:“我哪胡闹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给柱子介绍媳妇,你是专门挑他看不上眼的挑吗?”
易中海的心思被聋老太太看透,顿时老脸一红。
“刘玉华实在,是个过日的人,不信你问林祯!他天天去七车间。”
林祯眼睛一转,心想刘玉华要是真和傻柱成了,未尝不是好事。
那胖丫头实在得很,到了感人的地步,从来都是直言直语,一句话就能噎死头牛。
“老太太,壹大爷说的没错,刘玉华确实会过日子,您别难为傻柱和秦淮茹了,干脆让傻柱娶刘玉华得了!”
第126章 傻柱被激到无路可退
聋老太太撇嘴道:“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许大茂立即道:“林祯说的没错啊,刘玉华我见过,富态,不是钳工车间刘成的女儿吗?”
易中海道:“不错,刘成也是个实在人。”
刘海中点头道:“刘玉华我见过,嫁给傻柱不亏,俩人都不亏”
还有一些在轧钢厂上班的街坊也都纷纷点头。
大家觉得, 刘玉华和傻柱最合适不过了。
聋老太太看众人都是这表情,心里相信了不少。
但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柱子说太胖呢,还说是猪八戒他姐?”
林祯笑道:“老太太,傻柱是拿着秦淮茹当标准呢,那秦淮茹可是拔尖的,能有几个比得上的?稍差一点的,傻柱那臭嘴就开始损了,其实刘玉华不错, 但人家愿不愿意还不好说呢!”
“人家愿不愿意的先不说,得先让柱子愿意!”
聋老太太说着就去后院。
贾张氏在屋里不干了。
一开始她不敢还手,现在院里的人都被她又哭又喊的引来了,她才不会吃哑巴亏。
爬起来就要去拽聋老太太的衣服。
“老太太你不能走,太欺负人了!街坊们啊!大家评评理,有这样的吗?把我儿媳妇和傻柱锁一个屋里,还过来打我?没王法了!”
聋老太太撇嘴道:“那好,我不走,让秦淮茹跟柱子在屋里多待会!”
“啊?!你你,你现在给我开门去!开会,开会,他壹大爷, 这得开全院大会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聋老太太转身离开不理她。
易中海淡淡道:“老嫂子,这个会可不能开, 开了会,让淮茹还怎么见人?”
贾张氏怒道:“易中海!你别偏心聋老太太, 今天这事没完, 我老命不要了,也得跟你们闹到底!”
易中海无奈的摇头,“老嫂子,你先冷静一会,看看淮茹出来了怎么说,你闹得越大,对贾家越不利。”
“呸!你少偏心,对我家有什么不利的?”
“聋老太太把柱子和淮茹关屋里,总共没有十分钟,门外头还一直有人,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啥事也干不了,聋老太太这么做,就是逼着柱子结婚,逼着淮茹别插手的,真要是硬撮合他俩,不会躲着你吗?非要来找你,让你把事闹大?”
贾张氏狐疑起来,她是爱撒泼,但也是个聪明人。
想了想,这好像就是聋老太太故意激怒自己的。
立即不闹了,跟着就往后院跑。
中院看热闹的人都跑到了后院。
秦淮茹正在屋里哭,傻柱在里头抱怨。
“老太太,亲祖宗唉,您到底要干什么?”
聋老太太道:“柱子,我问过了,刘玉华绝对能配上你,你就说愿不愿意?”
傻柱气愤道:“不愿意!什么跟什么啊?快开门!一会保卫科的再把我抓走游街!”
聋老太太撇嘴道:“游什么街?你俩啥事都没发生,怕什么,我就问你话呢!”
秦淮茹在里面哭道:“老太太,我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您怎么能这样呢?”
聋老太太道:“给柱子介绍的刘丽萍和赵玉慧都黄了,冉老师也没戏了,照这样下去他肯定打光棍一辈子,我得替柱子着想,你要是不愿跟柱子走一起,以后就离她远点,我一个快死的老太婆,我不怕人说闲话,你怕不怕?”
秦淮茹在里面大哭说不出话,这次她算是领教了聋老太太的厉害。
难怪能在院里当祖宗呢,这手段比自己凌厉多了。
傻柱劝道:“好了好了,老太太,快开门,开了门说。”
“我不开!你俩都没表态呢,我开什么门啊?”
秦淮茹抽泣道:“好,我以后离傻柱远点,不会再要他的帮衬!”
“柱子,你呢?刘玉华行不行?”
“行行行!我同意,行了吧?快开门!”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立即打开了门。
傻柱能不能和刘玉华成婚,她还真不在乎。
她今天的目的就是整治秦淮茹的,不给秦淮茹怎么保证,保证完会不会反悔,那都不重要。
聋老太太目的已经达到。
秦淮茹出来后捂脸哭着跑回家。
傻柱上去就要先打许大茂,一把揪住了领子。
“许大茂,王八蛋!刚才是你不让贰大爷砸锁的吗?”
许大茂吓得赶紧喊,“林工救命!救命林工!”
林祯皱眉道:“傻柱放手,许大茂现在可虚得很,你一拳打死了可得抵命!”
易中海怒道:“柱子助手!犯什么浑?赶紧把老太太搀屋里,你嫌事闹得小?非要闹出院子,闹到胡同你才满意啊?”
傻柱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松了手就去找贰大爷刘海中。
“贰大爷,刚才你给我瞎说什么呢?”
刘海中支吾道:“你你你,你别跟我横,我是好心提醒你!”
“去你的吧,别在这给我看热闹!回家去,都给我回家去!还有你,阎解成于莉,回家回家!看什么热闹?”
“切!跟谁喜欢看一样!”
壹大爷易中海也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吧,今天这事别讨论了,都回吧,到此结束……”
街坊们见傻柱护着聋老太太回去,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回了家。
知道事情已经结束,纷纷摇头,小声议论着回去。
“他叁大爷,林祯,你俩先别走,咱们进屋谈谈。”
“壹大爷,我就不去了,你们善后吧。”
“你也来吧,虽然不是院里的大爷,但年轻一辈都听你的,来提个意见,算是当年轻一辈的代表了。”
娄晓娥小声对丈夫道:“你留这吧,看来今天傻柱的事不彻底解决不行了。”
林祯点头,只得跟着易中海和阎埠贵进了聋老太太的屋。
刘海中在门口抿了抿嘴,他也想加入。
易中海看了一眼,叹气道:“他贰大爷也过来吧,反正不是正式开会,咱们一起劝劝。”
三个大妈都去了贾家,算是去劝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了。
三个大爷和林祯进了聋老太太的屋。
易中海叹气道:“该管管了,不然照这样下去,以后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刘海中立即道:“傻柱,说起来都怪你,你要说早结了婚,也没这事了。”
傻柱不耐烦道:“边上去,轮不到你说话,自家的俩儿子还管不住呢,倒管起我来了!”
阎埠贵在边上笑笑不说话,由于上次丢车轮子的事在,这回他不想出头管傻柱的事。
易中海叹气道:“老太太,您是真等不下去了吗?非要给柱子介绍个媳妇?”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笑道:“我是看得透了,知道不这样来一下不行,秦淮茹啊,是个聪明人,贾张氏也不傻,真正傻的是柱子,要不是有刘丽萍和赵玉慧的事在前头,我也不会这么做。”
易中海道:“这屋里没有多嘴的人,我就直接说了吧,淮茹是离不开柱子,但又不能丢下婆婆走下家,而且还有三个孩子,就算要跟柱子走到一起,也得等几年后,柱子和淮茹婆婆的关系好了之后。”
聋老太太道:“恐怕等个几年我死了,柱子还单着,到时候就没人给他出主意了。”
傻柱道:“我跟贾大妈的关系好不了,跟秦淮茹结婚的事更别提,我,我,我就是热心肠爱帮人,结果就被老太太误会,非说秦淮茹抓死了我,哪有的事?我也想成家,那不是没有合适的吗?”
聋老太太气得一噘嘴,“你照着秦淮茹的标准找,当然没有合适的,天底下只有一个秦淮茹,既然贾张氏不同意,秦淮茹又要守贞洁名声,你就赶紧找个会过日子的吧!”
易中海道:“其实刘玉华就不错,人多实在?柱子你别挑,人家能不能看上你还不一定呢。”
傻柱不屑道:“嘿!就她?你问林祯,那大胖丫头,说起话来比钢筋都直。”
林祯笑道:“傻柱,这样的媳妇不好吗?省的跟你耍心眼,再说了,心宽体胖的人不计较,说实话,就你这动不动犯浑的人,名声又臭的要命,人家姑娘愿意跟你,你家就算是烧高香了!”
刘海中趁机批评道:“傻柱你还挑呢,人家刘玉华出身好,她爹刘成也实在,要不是疼女儿想挑女婿,人家早出嫁了,你连个胖丫头都娶不到!”
阎埠贵看了看刘海中,心想已经下台的人都敢批评,我也得出出气。
“傻柱!你真能给院里的人找事!这老太太多大岁数了,还为你操碎了心,我看你先别挑,人家刘玉华不一定能看上你!”
“你们都拉倒吧!少在这批判我!我要是娶了刘玉华,她爹刘成得烧高香!”
“呸!傻柱,你踏马是真不要脸,就凭你?你要是真把刘玉华娶到手,再吹这个牛也不晚,恐怕你还是跟前几次一样,见光就死,见面就黄!”
林祯故意损了傻柱一下,就是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傻柱气得头疼,不屑道:“壹大爷,您明天就给刘成说说,下午就能领证!我还不信这邪了!”
聋老太太拍手笑道:“好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孙子,你只要有了孩子,以后再帮衬秦淮茹我就不管了!”
林祯也不禁拍手大笑。
心道你傻柱要是真把那个胖丫头娶过来,这院里才叫热闹呢。
不过以你的性格和秦淮茹的强势,八成没戏。
鬼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第127章 易中海又露奸相林祯指桑骂槐
贾家屋里。
秦淮茹此时也不哭了。
贾张氏也不闹了。
经过三个大妈的劝导,婆媳俩表示,不生聋老太太的气,也不跟聋老太太闹。
她俩都是聪明人,知道跟聋老太太闹没好处,况且这事闹大了丢人的是自己。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三位大妈, 你们回吧,今天这事算是老太太老糊涂了,我们不跟她计较,以后还是把她当院里的祖宗看。”
壹大妈感动道:“还是淮茹懂事!”
贰大妈道:“是啊,我们可不能给老太太闹,一不小心就得赔棺材本!”
叁大妈也点头, “知道她护傻柱, 这段时间我们都别跟傻柱那个样,你看上次我家车轮子被傻柱卸走,我和老阎就不敢闹大,就怕这老太太呢!”
送走了三位大妈后,贾张氏关上房门。
气得在屋里跳着脚指着后院聋老太太家的方向大骂。
但是她的骂都是光张嘴不出声的。
怕被傻柱和易中海听到,只是自己发泄一下怒火。
贾张氏像演哑剧一般的跳了一会。
跳累了,坐在桌子边呼呼大喘气。
秦淮茹给她倒了一碗水,叹气道:“唉……被老太太上了一课。”
贾张氏怒道:“她真是不安好心,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行了妈,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受罪的是您。”
贾张氏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止疼片放嘴里吃了。
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水。
长出一口气道:“我的头要是以后留下后遗症,就一定是聋老太太敲得!”
秦淮茹没接话,抱着槐花出了神。
“你发什么呆呢?这事咱娘俩就吃哑巴亏吗?”
秦淮茹猛然回过神来,无奈道:“不然还能怎样?别说院里,就是整条胡同,也没有人敢直接和聋老太太对着干啊!”
贾张氏抿了抿嘴,心有不甘道:“照这么说,以后傻柱带回的饭咱们是吃不上了!”
“不会的妈,放心吧, 傻柱带回的盒饭照样被棒梗拿走,这事聋老太太不会在意的。”
“那她在意什么?真要给傻柱娶媳妇?娶那个刘玉华?”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是没见刘玉华什么样,傻柱不会看上的,他刚才是被逼得了。”
“不管他傻柱娶不娶刘玉华,你不能再跟着捣乱了,只要傻柱以后还能接济咱家,他娶谁都没事。”
秦淮茹笑容骤敛,淡淡道:“我没有跟着捣乱,是傻柱自己有光棍命,妈,聋老太太能胡说,您可不能。”
贾张氏怒道:“我胡说什么了?我不是傻子!你把傻柱当冤种行,想招进家顶门梁可不行!咱家的男人只能是东旭!”
“妈!您说什么呢?我没做对不起东旭的事,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贾张氏冷哼一声,“秦淮茹,今天都闹成这样了,我也给你亮个底,这房子是贾家的,孩子也是贾家的,你要是走下家,一样也不能带走,你走到谁家,我就吊死在谁家门口!”
秦淮茹的心瞬间冰凉透骨,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我知道了妈,您放心,我不会的。”
快十点的时候,傻柱、林祯和三个大爷才从聋老太太的屋里出来。
傻柱撇嘴道:“壹大爷,别忘了,明天一上班就给我说正事啊!”
易中海冷冷看了傻柱一眼,没好气道:“知道了,你等信吧!”
林祯一回到家,娄晓娥就过来询问。
“怎么样?又闹没有?”
林祯笑道:“傻柱被激得夸下海口,明天下午就去和刘玉华领证呢。”
娄晓娥捂嘴笑道:“听说刘玉华很胖?”
林祯点头,“比贾张氏还胖,个子高,壮实,最主要的是那丫头心直口快,唉……嘿嘿嘿……”
“怎么了,你笑什么呢?”
“我笑刘玉华真要和傻柱结了婚,以后两口子打架,傻柱不一定是对手呢。”
“真的假的?傻柱砸许大茂家窗户之前,没被你打败的时候,可自吹是四合院战神呢!”
林祯悠悠道:“去年七车间有俩混小子,开玩笑说刘玉华是杨贵妃,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俩小伙子被刘玉华摞大饼了,摁在地上起不来,好姐姐好妹妹的叫了几十遍才让他们起来,后来俩混小子去找刘成告状,结果刘成护闺女,一人又赏了一嘴巴。”
“呀!那么生猛的父女吗?”
“哈哈哈,不能说生猛,就是实在人,直来直去。”
“要是傻柱真结了婚,我的工作也轻松了一点,省的刘婶跟着操心,又催介绍对象了。”
林祯笑道:“要是傻柱和刘玉华有了孩子,以后你想找聋老太太说话,我也不拦着了。”
娄晓娥惊疑道:“为什么?”
“因为都是邻居啊,别人都尊敬她聋老太太,咱们也不能搞特殊吧。”
娄晓娥摇头苦笑,“平时工作这么忙,哪有功夫去后院闲聊,这半年多听你的话,我不去后院都习惯了。”
林祯拍手道:“那更好,我是怕你爱帮这个帮那个的,偏偏不帮聋老太太,心里过意不去。”
娄晓娥嘿嘿笑道:“自从你出差那次起,我除了于莉家,谁都不怎么帮了。”
“这就好,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睡觉!”
……
第二天上班后没多久,林祯正在钳工车间记录工作效率。
易中海过来找到了刘成。
刘成年近五十,四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加补助53块5。
只有一个女儿刘玉华,是一级钳工,在七车间上班。
父女俩加一起的工资在城里不算低。
按说刘玉华不难找婆家,可偏偏就因为吃得胖长得壮,今年22岁了,还没有个婆家。
刘成因为这件事没少操心,没少托人给自己的女儿介绍。
易中海就是受托人之一。
“刘成,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易师傅?”
“你前段时间不是托我给玉华介绍对象吗?”
刘成喜道:“嗯,是啊,有眉目?”
易中海笑道:“你看咱们食堂的何雨柱怎么样?今年26,就住我们院,工资也不低,最主要是他心肠好,你看贾东旭没了,秦淮茹可没少受他的照顾。”
刘成一听皱起了眉头。
“易师傅,您说的不就是傻柱吗?不行不行!拉倒吧!”
刘成说着捂住了半边嘴,小声道:“咱车间里的人都知道,他是给俏寡妇拉帮套的!我就一个女儿,可不能嫁给傻子!”
易中海也不气,淡淡:“这可是个好机会,柱子的工作性质好,玉华也不小了,你不为女儿考虑?”
易中海避重就轻,丝毫不替傻柱解释,反而说起工作性质来。
他们的谈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被林祯在不远处听得清楚。
心想你易中海真是损透了。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傻柱虽然在秦淮茹的面前犯贱,是个没有底线,是非不分的浑人,但他没有对不起你啊?
你明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没发生什么,是被秦淮茹攥死的冤种,不是拉帮套的。
要是傻柱给贾家拉帮套,晚上秦淮茹应该去傻柱的屋里睡。
可傻柱的床上除了许大茂,没有第三个人去过。
如今刘成误会了傻柱,你不解释,反而一副劝人要大度的语气,你死不死啊?
刘成听易中海这么劝,更是连连摆手。
“易师傅您别说了,我女儿就算留在家里当养老的闺女,也不嫁给拉帮套的,别提了别提了。”
易中海笑道:“别这么说,你又不是孩子,万一玉华同意呢?柱子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你不信问问,问问,唉?问问林祯,他也在我们院住!”
易中海一眼看到不远处的林祯。
心想林祯和傻柱不对付,叫过来肯定也是给扒豁子。
到时候刘成不愿意,就不是我不操心了。
有林祯这个证人在,我可是尽力的劝了,人家刘成不愿意,谁也没有办法。
到时候聋老太太就不能缠着我不放。
易中海赶紧招手把林祯喊来。
“林祯,你跟刘成说说,柱子在咱们院的为人怎么样?是不是热心肠,不管对秦淮茹还是对聋老太太,那都是好的很!”
林祯早就听清了他们的谈话。
心想正准备借机指桑骂槐呢,你易中海咋就这么巧把我叫来了?
自己是不喜欢傻柱。
但也不会像易中海这样使坏,最起码自己得实话实说。
“刘师傅,都说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白,其实都是假的,就算傻柱想,秦淮茹也不让啊,人家对守寡孝顺的名声看的很重,傻柱就是个滥好人。”
林祯在厂里的威信比在院里还高,他说的话很少有不信的。
刘成不禁摇头道:“这么说他是丢了钱财,也丢了名声?不值啊!”
林祯冷笑道:“说实话我也看不起他,但您问了,我就实话实说,不想某些禽兽,明明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没什么,还跟着起哄,避重就轻,不替傻柱解释,还德高望重呢,狗屁不是!您说对吗壹大爷?”
易中海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对对,柱子就是不计较太多,他要是事事较真儿,就不会被叫傻柱了,他是不在乎,呃,老话这么说的?大智若愚!”
林祯笑道:“对,大智若愚,难得糊涂!”
刘成点了点头,“何雨柱要是真跟秦淮茹没什么,我一会就去跟丫头提提,她要是愿意,中午吃饭时,就能让他俩谈谈。”
第128章 傻柱娶妻福祸相依
林祯微微一笑,看了易中海一眼离开。
易中海被林祯看得后背发凉。
心想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啊?
这小子是狗耳朵吗?上次跟淮茹在门口说话被他听到,这次又被他指桑骂槐。
不行,以后说悄悄话都的背着他。
趁休息的空当,刘成跑到女儿所在的七车间。
“玉华,跟你说个事。”
“爸,什么事?”
“何雨柱怎么样?”刘成张口就问。
“何雨柱?听着怎么耳熟呢?咱们厂的?”
“嗐!那不是食堂后厨的傻柱吗?哦不, 是何雨柱,现在是后厨领班,可比咱们在车间上班的人好太多了!”
刘玉华想了想,点头笑道:“行,我喜欢!跟着他饿不着!”
刘成道:“不过有人说他跟我们车间的秦淮茹不清楚,但没有谁敢肯定的说有事。”
“既然没人肯定的说有事,那就是瞎传的呗?”
“我估计也是,林祯你知道吗?那个最年轻的工程师。”
“知道啊, 他的摔跤比赛我还看了呢, 厉害的很,我是打不过他!”
“嘿嘿,咱不打架,他跟何雨柱住一个院,他说何雨柱跟秦淮茹根本没有什么,就是何雨柱爱帮人,偏偏邻居秦淮茹死了男人,就经常帮了点。”
刘玉华毫不在乎道:“这都是小事,爸,那何雨柱我见过,虽然叫傻柱,长得不傻,就他吧,他同意吗?”
刘成道:“就是他同意才叫易中海跟我提呢,要不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俩谈谈?”
“行!我听您的!”
刘玉华高兴坏了, 这个年头女孩到22岁还不结婚的,可以说整个轧钢厂找不到第二个。
她也着急, 可是周围人的生活条件都跟自己差不多,比自己好的也有不少。
那些小伙子自然都想找个好看点的。
自己知道比不上别的女孩秀气。
想立即结婚,除非找二婚的或者往农村嫁。
在轧钢厂找这些高工资的工人小伙,着实很难,找了四年多了,也没找到合适的。
她见过傻柱,知道不是傻子,就是嘴碎爱损人。
而自己说话也是直来直去。
嫁给傻柱,真不用挑。
至于说秦淮茹嘛?刘玉华还真不在乎。
心想只要结了婚有了孩子,什么茹都得靠边站。
我刘玉华的男人,只能我来管!
易中海得到了刘成的回信。
有种弄巧成拙的感觉,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给傻柱传话。
再想掖着藏着也不行了,两边都同意,纸是包不住火的,除非来点水灭火。
易中海到食堂找到傻柱。
“柱子,刘成和刘玉华都同意,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和刘玉华见见?”
傻柱经过了一晚上的冷静,心里已经犯怵了。
尴尬笑道:“嘿,壹大爷,让您问您还真问了啊?”
易中海气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柱子,你当这是儿戏啊!你不是昨天给我说好的吗?不然我才懒得管,你不去最好,回去你跟聋老太太解释,刘成和刘玉华那我去解释,以后别再闹了!”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准备走。
傻柱还以为易中海生了气。
心想昨天闹成那样,我这临阵脱逃了,肯定得罪壹大爷,又让聋老太太伤心。
更不要说会被林祯、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天等等等等一堆人看笑话。
算了!
我死也得死在战场上!
“唉~别别别!壹大爷,我错了,错了!我跟你看玩笑呢,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我出来找刘玉华,行了吧!”
易中海差点又被闪到腰,“你跟我在这大喘气呢?”
傻柱笑道,“嗐!这都提过了,我肯定得见,成不成另说,对吧?”
易中海微微一笑,“行,那就这样吧!”
回到了钳工车间,易中海跟刘成说过之后,又来到秦淮茹的岗位边。
“淮茹,中午柱子和刘玉华见面谈谈,你不去看看热闹?”
秦淮茹笑道:“我怕回家了聋老太太又上门找事!”
“没事,他们在食堂见面,估计一帮人跟着看热闹呢。”
易中海说的还真没错。
刘玉华相亲,在轧钢厂也算是个小新闻了,傻柱也是名声在外的人。
中午吃过饭,有不少听到消息的人都等着看热闹呢。
林祯、许大茂、马华、孙安堂、刘海中、秦淮茹……
就连郭大撇子和二陈,都没回车间办公室歇着。
傻柱干完了后厨的活,直接穿着厨师的衣服就大大咧咧的过来了。
见到刘玉华后,傻柱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一种坦克既视感。
心想这算是我何雨柱的人生污点了。
赶紧两句话解决战斗,谁也看不上谁,各回各的岗位得了!
“傻柱!相媳妇来了?可以啊你小子!”二陈打趣道。
“滚!别踏马在这捣乱,滚回你的车间去!”
“你!……”
“我什么?我抽你信吗?你算哪根葱?”
傻柱眼一瞪手一扬,瞬间浑劲就上来了。
心想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车间领班的也敢拿我开涮,你让郭大撇子来试试,我照样骂!
二陈抿抿嘴,吃了个鳖不吭声了。
“好!没眼力劲的东西就该骂!还大着个脸自以为跟人家多熟呢!”
马华跟着补了一刀。
他知道这二陈总是不配合师父林祯的工作,因此骂起来一点脸面都不留。
二陈气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后悔多说了话。
这群人没有一个帮自己的,真闹起来倒会合伙整自己。
都怪自己平时随意惯了,把食堂当成了钳工车间。
郭大撇子待不下去了,撇嘴道:“小陈,跟我回车间,别在这丢人现眼!”
两个人灰溜溜的先撤了。
傻柱不再理会,走过去坐到刘玉华的面前。
“刘玉华同志,你好!”
“何雨柱,咱们认识,都是熟人,别这么生硬,你就说啥时候领证吧?”
“啊?这……”
傻柱一下语塞,没想到刘玉华这么直接。
刘玉华道:“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我的情况你知道,你的情况我也知道,不要耽误了祖国大建设,你还犹豫什么?”
“不是,不得先相互了解一下啊?”
“了解什么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这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别浪费时间了!”
傻柱真被刘玉华给镇住了,心想这胖丫头怎么这么虎呢。
不禁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本来就是自己托壹大爷介绍的,这人家立即同意。
自己不能马上反悔吧?
可对刘玉华,自己真是怵得慌。
这大胖丫头估计比自己的力气都大。
再比比围观的秦淮茹,更觉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哈哈哈哈……傻柱!你踏马怎么扭捏起来了,跟个娘们一样!”
林祯忍不住拍手大笑。
“傻柱!没想到你还害羞了?心里的话都不敢说了?想说什么就说呗!”
秦淮茹也是捂嘴,看着刘玉华和傻柱,怎么也不像一家人。
“傻柱还是个童子军呢,当然害羞了,没见过世面的雏!”
许大茂的一句话引得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傻柱怒道:“笑什么笑!谁踏马扭捏了?刘玉华,走!现在就领证去!”
食堂主任拍手道:“好!去吧傻柱,晚上没夜班,你可以走了!”
傻柱抿了抿嘴,走到刘成面前,一副不乐意的表情问道:“你同意我娶你家闺女吗?”
刘成道:“不同意我让丫头给你谈什么?去吧,我家丫头不是扭捏的人!”
“得!我成扭捏的人了,去就去!林祯,借你自行车骑骑!”
林祯道:“在车棚,随便骑,去吧,顺便把菜买了,在院里摆上几座!”
“我估计这傻柱啊,出去一圈就得怂!”
“他就会耍嘴,就是个棒槌!”
“嘿!这话没错,傻柱不是白叫的,有起错的名,没有白叫的外号!”
“滚蛋!都踏马边上玩淡去!我这就和玉华同志领证给你们看看!”
傻柱憋着一股气,带着刘玉华到民政局领了证。
等到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后,傻柱看着手里红本本,才意识道冲动了。
“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傻柱长叹一口气,往地上一蹲,看了看边上身材魁梧的刘玉华,差点掉下眼泪。
“玉华同志,冲动是魔鬼啊……”
刘玉华笑道:“柱子,你喊我什么呢?我现在可是你媳妇,咱们什么时候办酒席?”
刘玉华的笑容对傻柱来说,简直比杀他还难受。
现在傻柱是后悔死了,心想我这是被一群人合伙算计了吧?
先有壹大爷提起刘玉华开始,被我一口回绝了。
接着聋老太太就把我和秦淮茹锁屋里。
然后就是几个人激我,今天这更是不给我考虑的机会。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对,起因应该是许大茂那孙子。
聋老太太你也是。
人家生不生孩子,你怎么那么关心?
怎么老是拿我比?
这刘玉华像座山一般,我是真降不住啊!
她连秦淮茹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我还不如听林祯的,直接去找贾大妈呢,反正也是大闹一场,结局说不定比这好。
现在可好,真是骑虎难下!
“走吧柱子,买菜去!”
“啊?这这这,你先冷静冷静,今天是事赶事催得,我一时头脑发热,玉华同志,你……”
“我怎么了?何雨柱,你是大小伙子,我是大闺女,我哪条配不上你,证都领了,你要反悔?”
第129章 担当即是胆量
傻柱头一拧,撇嘴道:“谁说要反悔了,我何雨柱说话落地有声,撞到南墙都不带回头的,我我,我,我其实吧……”
“我什么呀我?何雨柱!我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 结婚证没焐热呢,你就要离婚?我刘玉华不是一颗白菜,让你个厨子说扔就扔了?把我当什么了?我现在就去喊登记的同志去,让他们出来评评理!”
“唉~别别别,我说错了行不?这事来的太快,你让我慢慢缓缓。”
“缓什么?今天下午我也不上班了, 走,买菜去,明天正好周日,在四合院摆几桌,让街坊们都跟着高兴高兴!”
“咱得先把自行车还给林祯吧?不能让人家走着回家!”
“没事,林祯说了,自行车随便骑,今天下班他就走着回去。”
“那是人家说的客气话,你也当真?”
“我这个人不会拐弯抹角,人跟我客气,我就当真!”
“不是,你不得先回家啊?然后再选个好日子,穿上新衣服,戴上几朵花,让娘家人把你送过来,你说是不是?这直接就住进来,不跟后院的秦京茹一样了吗?”
刘玉华撇嘴笑道:“别糊弄我,新时代新气象,现在没人弄那一套老旧的礼节, 走!回家, 看看我的家什么样!”
“我腿酸了, 我没力气蹬车子!”
傻柱一甩手,蹲地上不起来。
他这话半真半假,确实是没力气蹬车子。
但不是因为刘玉华太胖,而是他太泄劲了。
一想到刘玉华以后会躺自己床上,又想了想得不到了秦淮茹。
瞬间就像跑气的皮球,就剩唉声叹气了。
刘玉华不管他,一把推过来自行车。
“坐上来,我带你!”
傻柱摇头,“不坐!什么呀?哪有爷们让女人带的?多丢人!”
“我的爷们我就能带!上来!”
“不上!”
“你上不上?”
“嘿!我就不上你能怎么着?我告诉你刘玉华,看你是女的不跟你一般见识,换成男的我早打了!”
傻柱瞪着眼,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是爱面子的人,真让女人骑车带着,还不如打他一顿呢。
刘玉华撇嘴一笑,“听说你打架挺厉害的,我耍起来一般的男人也不是对手,你现在就想跟我打一架吗?”
说着就要搂傻柱的腰。
傻柱连连后退,“行行行,别踏马闹了,我带你,上来吧!”
……
傻柱要和刘玉华结婚,中午秦淮茹回家的时候就把消息传开了。
院里人都高兴坏了,因为傻柱要摆几桌酒席,能跟着多少吃点了。
要说最高兴的,还是聋老太太。
站到大门口是一直等着,就等着看孙媳妇长什么样。
等到了下午三点。
傻柱才吭哧吭哧的蹬着自行车回来,累的满头大汗。
后面坐着笑成一朵向日葵的刘玉华。
聋老太太紧紧闭了一下眼,又睁开眼睛揉了揉。
表情一时难以描述。
“这……确实是个胖丫头啊……这个年代她怎么吃那么胖呢?”
“老太太,您怎么在门口呢?”傻柱急忙下车。
聋老太太一把扒拉开傻柱,“你一边去,别挡着我看孙媳妇!”
“奶奶您好,我是刘玉华,我听说过您,您是这院里的祖宗!”
聋老太太喜道:“好好好!是个好孩子,富态,好生养!”
刘玉华道:“你喜欢就好,比柱子强,他一出民政局的门就后悔,还想给我离婚呢!”
“什么?他敢?反了他了!”聋老太太举拐杖就要打。
傻柱不耐烦道:“好了!老太太您别添乱了,赶紧把这丫头领你屋里冷静冷静,一路上她都快疯了!”
刘玉华哈哈笑道:“四年了,我终于嫁出去了,能不高兴吗?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傻柱摇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我未来四年不会好过!”
“说什么呢柱子?快,该干啥干啥去!”
前院的叁大妈、中院的1大妈、贾张氏,还有后院的贰大妈和秦京茹都出来了。
这些不上班的人都想看个热闹。
当看到刘玉华的庐山真面目后,全都不由得咋舌。
要说相貌,刘玉华没到那种丑到吓人的地步。
大圆脸,富态,白胖,个又高。
可就是这个胖和高,有点太出格了。
比傻柱还高二指呢,来看热闹的秦京茹只到刘玉华的肩头。
刘玉华腰围比傻柱能粗一圈。
论重量,无论贾张氏还是贰大爷,都比不了。
1大妈缓了缓神。
心想老易怎么一开始给柱子介绍这样的大胖丫头啊?
别说柱子眼光高的了,就是我,那也看不上啊?
唉,算了吧,结婚证都领了。
柱子亏啊。
“柱子,这就是玉华姑娘吧?”
傻柱尴尬的点了点头,“呃,嗯!这就是刘玉华,玉华同志,这是咱们院的1大妈。”
“1大妈您好,听说您没有孩子,以后就把我当成孩子吧!”
“啊???呃,好,好……”1大妈眼一红扭头回了屋。
傻柱怒道:“刘玉华,你说什么话呢?”
刘玉华无辜道:“我,我没说什么啊?我说的都是心话。”
“行行,行了,赶紧去后院歇着吧!”
“不,我要先进咱家看看,哪个屋是咱的家?”
秦京茹赶紧指着傻柱的屋门,笑道:“就是这个,这就是傻柱的屋,我姐经常替他收拾房子,以后你嫁过来就不用我姐了,哈哈哈。”
“嗯,那是当然,你是秦京茹秦二姐吧?”
“对,是我。”
“见到你真好,我跟你一样,都是领了证不等娘家人送就住进来,生怕被男人踹了!”
“呃,傻柱会不会踹不知道,反正我家大茂不会踹我。”
“我家柱子也不会,就算踹,也不一定踹得动!”
哈哈哈哈……
这两个人算是走到一块了,又说又笑起来。
贾张氏撇了撇嘴回屋。
心想傻柱这是喝了假酒了?还是吃了假药了?
怎么把一尊显道神领进院了?
叁大妈和贰大妈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微微摇头。
心想家里的二小子三小子宁愿打光棍,也不能娶这样的胖丫头啊。
这不光是长相的问题,说起话来怎么直来直去,脑子里少根弦吗?
傻柱想把刘玉华撵到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希望她能冷静冷静。
能反悔了最好,哪怕自己赔点钱呢,也心甘情愿。
可刘玉华只迈了三步,就从中院的天井窜到了傻柱的屋里。
“柱子,咱家的屋子得有45平吧?”
傻柱一头黑线,叹了口气不说话。
聋老太太道:“柱子,去,到东单菜市场买菜去,别怕花钱,至少备五座的菜,招待院里和玉华娘家的人。”
傻柱皱眉道:“摆五座?哪叫铺张浪费,再有人批判我还不值呢?”
“少在这糊弄我,有结婚证在,就不叫铺张浪费,玉华是你的媳妇,你给我记住,她以身相托,愿意跟你领证,你就不能辜负她,糟糠之妻不下堂,不能无情无义!”
傻柱撇了撇嘴,“什么叫愿意跟我领证?跟亏了她一样,你是没看到她当时多高兴,我才是受害者,被你们合伙算计了我看!”
“你个孬孙说什么呢?快去!”
见聋老太太又举拐杖,傻柱推着自行车赶紧跑了。
出了大门口推着车子慢慢悠悠的往轧钢厂走。
他现在一点主心骨都没有,不知道该去哪。
去买菜办酒席?
拉到吧,他现在只想离婚。
可刚拿了结婚证就离婚,只因为女方长得不行,还不被民政局的同志抓起来啊?
就这样迷迷瞪瞪的来到了轧钢厂。
先找到了林祯,“林祯,车子还你,放车棚了,给你说一下。”
傻柱说完扭头就走。
“傻柱,等一下,垂头丧气的,跟个斗败的公鸡一样,你怎么了?”
傻柱叹气道:“没啥,不想说!”
林祯笑道:“怎么回事?难道刘玉华半路反悔了,你连刘玉华都娶不到手?”
“哼!你也太小瞧哥们了!刘玉华嫁给我,她全家都烧高香,高兴的跟朵花一样!”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一副了无生机的样子?”
傻柱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没人。
小声道:“我感觉被你们套路了,头脑一热,稀里糊涂就跟刘玉华领证了,这不瞎胡闹吗?她那个吨位,我承受不了!”
林祯眯着眼微微一笑,“这么说你后悔了?”
傻柱咬牙道:“说不后悔那是孙子!”
“你觉得你吃亏了?”
“当然!我一个大小伙子,我一个月工资37块5,明年又要涨工资,跟刘玉华?我亏大了!”
“行了行了,你拉倒吧,亏得不是你,是刘玉华?”
“什么?你逗乐呢?”
林祯冷冷一笑,“哼,你是大小伙子,人家也不是二婚带孩子的,你工资高,人家刘成就一个女儿,父女加起来的工资比你还高,这刘玉华除了胖点高点,配你足够了!就你?和一个寡妇扯不清,傻子的名号传遍厂,人家要不是实在人不计较,会看上你?”
“我,我怎么了?”
“你?你不单犯贱,还是非不分,嘴臭得罪人,还光想听别人夸你好,对了,你踏马还是个怂包,带着人家大姑娘领了证,回头你就后悔,你要是没种就别带人去民政局,你让人家大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领证是儿戏?你踏马还不如许大茂呢!”
第130章 傻柱开始真正的生活(感谢醉刀的打赏)
傻柱被林祯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并没有生气。
反而是细细琢磨了一下。
“林祯,你的意思是我不负责任,我胆小?”
“你和刘玉华领证不是别人绑着你去的吧?”
“不是!”
“那负责登记的同志没有说登记了就全区表扬你,或者拿其它东西引你上钩吧?”
“没有!”
“你是个思维正常的人,不是个真傻子吧?”
“我当然不是!”
“那和刘玉华领证完全是你自己的主意,还在这说什么后悔的话?”
“我,我……嗐!认命吧!我不是说了不算, 做了不认的人!”
傻柱平息了焦躁懊悔的心。
又借走了林祯的自行车,先去街道办打了个招呼,再去了东单菜市场和供销社。
晚上下班的时候。
傻柱托壹大爷去了刘成家里,送去了彩礼和口信。
请刘成的亲朋好友去傻柱家里吃酒席。
刘成道:“礼到就行了,现在是新时代,不像旧社会抬着轿子锣鼓开道的往婆家送,我们娘家人自己在家招待亲一班,就不去你们院了, 过两天柱子带着玉华回娘家,我们再庆祝。”
易中海道:“那行,周一他们就能过来,先这样说吧,我还得回去。”
晚上傻柱领着刘玉华在四合院里挨家挨户的发喜糖。
明天中午摆五桌,不管荤的素的,肯定管饱。
傻柱还专门拿了两瓶二曲,两盒红梅,还有半斤奶糖。
请林祯明天帮忙一起做饭,能带着马华最好。
带着礼上门来请了,作为邻居,肯定不能一口回绝。
毕竟林祯还随了一块钱的礼呢。
“行吧,酒和糖留下,烟拿走,你给马华说了吗?”
“说了, 那小子说你同意他才肯帮忙,不然就坐那等着吃。”
“哈哈哈,放心, 这回做饭让马华挑大头, 该考核他一下了。”
刘玉华喜道:“谢谢林大哥了!”
“啊?不是,错了错了!傻柱比我大,我该叫你嫂子!”林祯不禁摇头。
娄晓娥捂嘴笑道:“玉华嫂子,不能说你的岁数小点就喊我丈夫叫哥啊,咱们嫁人的得随丈夫,你岁数再小,有傻柱在呢,我们也得喊你嫂子。”
刘玉华不以为然道:“先叫后不改,我跟柱子领证前见到林工都是叫林大哥,不改了,我和柱子各论各的,他喊你们弟弟弟妹,我喊你们哥哥嫂子!”
傻柱皱眉道:“你这比我还傻呢,乱套了都!”
“这个你管不着,我本来就是这么叫得!”
“那我喊你爹要不要先叫后不改,还喊刘成啊?”
“柱子!这一样吗?我爸就是你爸!”
两个人拌着嘴离开了,留下忍俊不禁的林祯一家。
娄晓娥笑道:“这胖丫头确实直来直去,但可不是傻子。”
林祯笑道:“傻子也不可能一路上激着傻柱,直到把证领到手了,以傻柱的性格,刘玉华若不是一路嘲讽激将,他早脚底抹油跑了。”
“呀!还以为是个猛张飞呢,没想到是诸葛亮。”
“张飞也有心细用计谋的时候,你看吧,以后这刘玉华可不会任人拿捏的。”
“有可能,听你说被人喊杨贵妃,就把俩大小伙子摞了大饼,这傻柱有好日子了。”
院里人都随了礼,连许大茂都随了一块钱。
要说傻柱娶了刘玉华最高兴的是聋老太太,那第二高兴的就是许大茂了。
不过聋老太太是真心替孙子高兴,而许大茂是看笑话。
没想到不可一世,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傻柱。
竟然娶了嫁四年嫁不出去的刘玉华。
许大茂看了看身边的秦京茹,感觉活这么大第一次赢了傻柱。
而且赢得很彻底,完胜!
以后的傻柱在他面前可算是矮了一大截。
要是傻柱娶刘丽萍、赵玉慧,或者是冉秋叶。
许大茂百分百会跟着扒豁子。
万万没想到是娶了七车间的刘玉华。
许大茂巴不得傻柱能成呢。
傻柱领着刘玉华来后院发喜糖,许大茂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嘴已经咧到了耳朵边。
“傻柱,院里人谁随礼最多,给了多少?”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表情,恨不能给他来一拳。
气得扭头就走。
刘玉华笑道:“前院林祯和中院壹大爷都是给的一块,多少无所谓,大家的心意到了就行!”
许大茂笑道:“那我最少也得给一块,傻嫂子,你跟傻柱结婚,我太高兴了!”
刘玉华道:“别叫我傻嫂子,我不爱听。”
许大茂笑道:“你嫁给傻柱了,我不叫你傻嫂子叫什么?”
“你叫我名字就行,再叫傻嫂子我打你信吗?”
“好好好,玉华,玉华同志,礼金拿好,晚上动静小点,别吵到聋老太太,明天喝你们喜酒!”
刘玉华不屑道:“不用你个小叔子教,肯定比你两口子小心还有效率。”
此时秦淮茹在屋里心情复杂,不甘心又觉得可笑。
刚才傻柱领着刘玉华来发喜糖。
何雨水正在贾家帮着秦淮茹看槐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子。
何雨水是一百个看不上自己的嫂子。
感觉和秦淮茹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老爹何大清扔下了哥哥和自己,跟着白寡妇跑了。
那时候何雨水还小,哥哥不懂事跟个小地痞一样。
除了壹大妈和聋老太太,几乎没人照顾她。
那几年她跟没家的孩子一样
后来秦淮茹嫁到院里来,一向注重名声的秦淮茹待何雨水很好。
让何雨水有种找到亲姐的感觉。
因此在何雨水的眼中,没人能比得上秦淮茹。
再后来贾东旭去世,何雨水就幻想着秦淮茹能成自己的嫂子。
结果大半年过去,聋老太太先着了急。
赶鸭子上架,逼着傻哥哥稀里糊涂的娶了个猛张飞回来。
何雨水不单感到哥亏大了,还觉得老何家亏大了。
见哥哥和壮实的嫂子过来发喜糖,她哼一声起身就走。
傻柱皱眉道:“干嘛去!不帮忙净瞎跑!”
何雨水冷冷道:“我累了,回去睡觉!”
“嘿!你个丫头!”
刘玉华笑道:“没事,小姑子就这样,刚进门的嫂子是外人,过几天就成主人了。”
贾张氏侧目道:“瞧这话说得,真挑不出毛病!”
秦淮茹拿出了两毛钱随礼,“傻柱,别嫌少,我家里可比不了壹大爷和林祯家。”
傻柱笑道:“哪能呢,叁大爷也是给这个数,其实不给都行,但玉华坚持要,我懒得管了。”
刘玉华道:“不是我贪这点钱,我跟我爸的工资加起来还真看不上这点礼金,但这是人情世故,不收你们的钱,明天摆酒席怕你们不好意思坐那吃。”
秦淮茹笑道:“明天一早我就起来帮忙,你们今天晚上可要注意休息,别聊太晚了!”
傻柱和刘玉华走后。
贾张氏抱怨道:“明天去帮忙就行了,还随什么礼?两毛钱不是钱啊?够给我买半月的止疼片了!”
秦淮茹摇头笑道:“妈,这都是小钱,没事,咱们得跟刘玉华处好关系,这胖丫头心直口快,跟傻柱一样的人。”
贾张氏撇嘴道:“不见得吧,我怎么看着这丫头表面上大大咧咧少根弦,实际猴精呢?”
“我很少去七车间,谁知道呢,过段时间看吧!”
秦淮茹高估了傻柱,低估了刘玉华。
他以为傻柱一定眼高于天,看不上刘玉华,一定能拉下脸来当着众人的面拒绝。
没想到傻柱被人一激一抬,自己就没了底线。
而刘玉华看起来脑子少根弦,但偏偏就拿捏了傻柱。
怎么就领了结婚证呢,不可思议啊!
按说半路傻柱就得跑了。
怎么领完证就心甘情愿的要办酒席呢?
秦淮茹想不通,更不甘心。
她知道傻柱对自己的想法,因此才拿捏住傻柱,成了自己池塘里的大鱼。
曾经为了工作她撩过郭大撇子,甚至逗过许大茂。
但唯一心甘情愿为自己付出不求回报的,只有傻柱。
本以为这次是个闹剧,傻柱连刘玉华都娶不到手里,到时候更会被自己攥死了。
没想到刘玉华竟然和傻柱成了。
真想不通她用的什么办法。
现在傻柱这条大鱼即将跳出鱼塘,唯一留住的办法,就是把刘玉华也拉进来。
秦淮茹可以说是处心积虑,只为了带着三个孩子过上好生活。
说实话她在感情上面对傻柱的幻想,几乎没有。
至少现在没有,毕竟丈夫死了还不到一年,她心里还有贾东旭的影子。
在这个年代,丈夫再不堪,也鲜有离婚的。
女人在困苦的感情生活中宁愿极力发掘丈夫的优点,也很少有主动离婚的。
像贾东旭这种因工伤去世的,秦淮茹拿着抚恤金的时候,更会主动往丈夫好的方面回想。
院里人对傻柱和刘玉华的结合,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心态。
除非和傻柱有确切联系的,才会产生高兴或恨的心理。
晚上十一点多,东户壹大爷的家里。
易中海弄巧成拙,心里比秦淮茹还憋屈,早早的睡了。
壹大妈却睡不着,心里翻来覆去想着刘玉华白天说的话。
她不是生气,而是感动。
觉得刘玉华是个实在人,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清澈见底。
壹大妈更不明白,为什么老伴易中海这么心烦。
她突然感觉易中海有点陌生。
正疑虑间,傻柱屋里传来了声音。
也不知道刘玉华为了宣誓地位,还是直来直去不知道掩盖。
反正中院的住户都听到了。
棒梗一下惊醒,“妈!什么声音?”
秦淮茹没好气道:“春天的声音,睡觉!”
“可现在是秋天啊?”
“咋这么多废话呢?快睡觉!”
第131章 秦淮茹吃瘪自找的
次日天刚亮,傻柱就过来叫林祯了。
“马华已经到了,赶紧出来,就等你发话开始呢。”
林祯出门一看,傻柱好像有点黑眼圈。
不禁笑道:“本以为二十六七的壮小伙所向披靡,没想到天外有天。”
傻柱尴尬笑道:“别提了,我算是陷进去了, 这一辈子都难脱身!”
酒席放到了中午,早饭大部分都是各在各家吃的。
只有林祯、马华、秦淮茹、壹大爷几个帮忙的人在傻柱家吃早饭。
吃完了饭,就开始准备中午的饭菜。
壹大爷家和聋老太太家的煤火炉子都搬到了院里。
再加上傻柱家的,一共三个炉子。
搭起了一个布棚,摆上了两张桌子,一个简易的厨房就弄好了。
天井里又摆上五个桌子, 把街坊们都请了出来。
不得不说傻柱和刘玉华都大方,买的东西不少。
把街坊随的礼金花完了, 还搭上了二十几块钱。
看着一盘盘即将上桌的菜, 孩子们都高兴坏了。
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马华的手艺虽比不上傻柱,但也达到了一般厨子的水平。
得意道:“师父,看我做的菜怎么样?”
林祯摇头,“差远了,满分一百最多给你打三十,教你的东西得多练,笨鸟先飞,勤能补拙!”
“是,师父!”
傻柱笑问道:“那我呢?”
“你不是我徒弟,不评!”
“得!嘴够严的。”
有林祯、傻柱和马华三个人掌厨,五桌饭菜轻松搞定。
院里的人有口福了,这平时都是领导在食堂请客才能吃到的东西。
席间杯盏交错,欢声笑语一片。
聋老太太和何雨水坐挨边,可两个人的心情截然不同。
聋老太太喜得合不拢嘴, 而雨水垂头丧气, 连择菜都没有跟着帮忙。
刘玉华也不在乎,跟着傻柱一起给街坊们敬酒。
院里人的关系因为这场喜酒而变得更近了。
刘光天给林祯敬了个酒。
不好意思的笑道:“林祯,帮个忙行吗?”
“让我媳妇帮你介绍对象?”
“不是!我现在的工作哪能跟傻柱比, 没有好工作之前,介绍到好女孩人家也看不上我。”
“那让我帮你什么?”
“听我爸说轧钢厂要扩大生产,新开一个什么太阳灶的车间,能不能帮忙说说,把我调过去?”
阎解成在边上一听,也赶紧道:“林祯,还有我和于莉,看看能帮忙调过去吗?我们那小单位工资不高,福利也不好,帮帮忙。”
轧钢厂在附近属于重工业大单位,多少小单位的人都想进去。
现在这个时候的单位扩大生产,不像未来那样发个招工简章,就在社会上招人了。
都是在周围小单位征调,或者从学校接收毕业生。
还有一种情况是去乡下征集,由生产队推举人选,但不多见,除非遇到大项目急缺人手的时候。
城里已经有工作的人,想换岗位很麻烦。
得经过原单位和新单位同意,还得经过更高一级的流动批准。
不然就得在自己的岗位上干到退休。
这次轧钢厂要扩大规模,周围小单位里的人都想趁这个机会进去。
虽然消息刚刚传出来,但好多人已经写好了调岗申请。
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和刘光天就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尤其听说新车间好像由林祯负责后,更加的想进去。
林祯笑道:“你们真想去?”
刘光天:“想啊,去了就是你的手下,不管干啥不都听你的吗?”
林祯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上次贰大爷不是说不让你去轧钢厂吗?”
刘光天瞥了远处的老爹一眼。
摇头道:“上次我想去保卫科,我爸一顿白话,说给我马上介绍对象,我信了,结果半年多过去了,影子都没见一个,这次他做不了主!”
“那行,你保证贰大爷做不了你的主就可以,别到时候我打过招呼了,你爸又不同意。”
“不能够!他要是不同意,我以后就不去上班了,就在家等着我妈做好饭端到桌子上!”
“好!有志气!我支持你!”
阎解成道:“我和于莉没有啥担心的,我爸妈光想让我们去轧钢厂呢,也一块安排了吧。”
“行,我明天上班去人事科一趟,托他们留意,过几天见到你三个的申请名单时,一定接收。”
“好!哈哈哈,来,喝!”
林祯心情大好,把刘光天和阎解成于莉安排进新车间有益无害。
虽然刘光天和他爹刘海中一样爱算计人,但现在对自己很尊敬。
自从上次刘海中要打压自己开始,刘光天和刘光福就被自己策反了。
刘光天这种人可以当做职场打手来用。
能保证自己在八十年代之前稳固就行。
一到八十年代,自己大概率会辞职下海。
阎解成和于莉更不用说,他们两口子不是狂人,进厂后不用担心。
而且以于莉的性格,估计会跟着自己一起辞职。
原著里他们两口子在八十年代早早就开饭店做起了生意,不是个愿意拿死工资的人。
…………
酒席吃到了下午两点多才散。
人们都恭喜着准备离开。
傻柱招手把秦淮茹喊了过来。
“秦姐,去,回家拿盆,把剩菜都收走吧。”
秦淮茹笑道:“早就准备好了。”
刘玉华一听,拍手大笑起来。
“对啊!我忘这茬了,街坊们先别着急走,太感谢你们来庆祝了,这桌上的剩菜我和柱子吃不完浪费,大家都拿走吧!借谁家的碗谁家的盘谁家的盆,我都不刷了,你们连菜一起端走吧!”
傻柱抿抿嘴没有说话。
心想让许大茂、贰大爷、叁大爷一起来吃就不错了。
你怎么还让他们把剩菜拿走?
院里的困难户是秦淮茹啊,你真是的!
秦淮茹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回家拿大盆的脚步也停下了。
聋老太太笑道:“大伙听玉华的,都拿都拿,林祯,你小子也拿,别嫌弃!”
林祯笑道:“我们的盘子碗让阎解成收走吧,我懒得刷,阎解成爱刷碗。”
阎解成一手端起一个小盆,一盆是鲶鱼炖茄子,一盆是蘑菇炖鸡,都剩了半盆还多。
嘿嘿笑道:“我更爱刷盆。”
“哈哈哈……柱子,你得跟阎解成学学,以后咱家吃完饭的锅碗别在让秦姐给你刷了!”
刘玉华大笑着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气得傻柱低头找个扫帚到一边扫地去了。
刘玉华豪放的笑声真笑到了人们的心底。
各家各户纷纷找到自家的盘子碗,高高兴兴的把剩菜端走。
五桌酒席,用的盘子、碗、盆什么的,肯定都是邻居们凑得,傻柱家可没有那么多。
虽然是困难的年代,做的味道又好吃,但还真剩下了不少菜。
主要是傻柱和刘玉华大方,量管足管够。
一个个撑得弯不下腰,也没有把菜吃完。
贾张氏傻眼了,本以为这五大桌剩菜都是她家的。
结果被邻居们分了。
自家就端回了两个盘子,还只有少半盘剩菜。
这也怪不了别人。
早上刘玉华来借盘子,贾张氏就拿出两个,生怕拿多了被摔坏。
结果到最后分剩菜时,家家户户都拿了不少。
除了林祯和许大茂没要外。
最少的刘海中家还端回了六个盘子呢,够晚上再吃一桌了。
自誉为和傻柱走得近的贾家,偏偏才分了两个少半盘的剩菜。
秦淮茹的尴尬比贾张氏的嫉妒都严重。
想起来刚才不少人偷偷笑她,秦淮茹耳根子有点发热。
从分剩菜上看的出来,傻柱已经做不了家里的主了。
回到屋里,贾张氏就开始嘟囔。
“我看这刘玉华嫁给傻柱嫁错了,她该嫁给林祯,和林祯一样的,都是薄情寡义的人!”
秦淮茹叹气道:“妈,别说了,还不是早上您借的少,刘玉华第一来咱家借东西,结果您就借给俩盘子,脸上还不高兴,人家会乐意把剩菜给咱吗?”
“那傻柱不是说让你拿盆把剩菜都倒走吗?大家都听到了,她一个女人竟敢当爷们的家!”
“是啊,她是傻柱的女人,所以能当一半的家,以后傻柱就不是光棍了,您要是还不改变态度,以后的盒饭都别想吃!”
贾张氏撇撇嘴没说话,心里不得不接受现实。
“以后要是傻柱不接济咱了,你一个人的工资怎么养活一家五口人?”
秦淮茹叹气道:“到时候再说吧,不行就找壹大爷。”
收拾完摊子后,刘玉华赔聋老太太说了会话,又跑到了前院找娄晓娥。
她这是专门来取经来了。
“嫂子,给我讲讲生儿育女的经验呗,院里就你有资格讲。”
娄晓娥笑道:“你这么叫我真别扭,明明你是嫂子!”
“嗐!没事,不要计较,讲讲呗!”
“行,我给你讲讲经验,但是你别叫我嫂子,我和于莉之间都是喊名字,你叫我晓娥,我叫你玉华,行不?”
“行!晓娥,我听你的!”
娄晓娥点头微笑,刚说了两句,傻柱就板着脸找了过来。
“刘玉华,跟我回去。”
“怎么了,结婚第一天你就板着个脸,可不是昨天晚上的你了!”
傻柱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说说,说什么呢你!我有事跟你谈,回家!”
“就在这说!晓娥不是外人!”
“嘿!你倒是自来熟,行吧,也没啥事,我就是想告诉你,人家秦淮茹一个人带仨孩子不容易,还有个婆婆,能帮就帮帮,你看你刚才,一点剩菜都不给人家留!”
刘玉华疑惑道:“不对吧?院里最不容易的是叁大爷吧?我虽然刚进门一天,可比你清楚!”
第132章 跟李副厂长过招
傻柱被刘玉华一句话给问住了。
“叁大爷?拉倒吧,他有儿有女的,总比秦淮茹过得好吧?人家秦淮茹……”
“行了柱子,你是装看不见呢?叁大爷家七口人呢,最小的阎解娣也十岁了,叁大爷的工资比秦姐高不了多少,要说穷, 那是叁大爷家,你要真想接济穷人,就学林大哥和娄晓娥,你看人家一点剩菜没要,都给叁大爷家了!”
傻柱被刘玉华说的皱起了眉。
“唉……随便你吧,我这两天跟做梦一样, 还没适应呢。”
刘玉华又道:“再说了, 今天早上我去借东西, 贾大妈俩盘子都不舍得借,我刚进门一天,好像也没得罪她吧?”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去轧钢厂加班,晚上不回来了!”
“随便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娘家就行!”
傻柱走后,娄晓娥笑问道:“玉华,傻柱不回来你放心?”
刘玉华不屑的一笑,“怕什么啊,反正秦姐又不跟着去加班,昨晚他受刺激了,让他躲一夜也好,哈哈哈……”
“你心真够大的!”
…………
第二天一上班。
李副厂长把林祯叫进了办公室,商量扩大生产的事。
本来打算新盖一座车间,专门用来生产太阳灶。
结果上级没有批准。
毕竟现在的工业主流还是倾向于重工业。
太阳灶这种新型家用产品的研制不在扶持的范围内。
如果不是轧钢厂工程师提出的,这种产品根本不会在轧钢厂制造。
属于是耽误钢铁行业的生产了。
最后是大领导极力推荐, 上级才勉强同意轧钢厂试验性生产。
到时候看在社会上产生的实际影响,再决定要不要正式大批量生产。
因此这次李副厂长攒着劲盖厂房的计划泡汤了, 只能腾出一间小库房当车间用。
生产人员也被限制在了五十人以内。
并且给出期限,一个月内必须制造出第一台样品。
否则就赶紧停止这个项目,还继续重工业的生产。
李副厂长好不容易得到手一个新项目,他才不舍的丢掉。
“小林,你给我一句实话,你感觉这个东西未来会不会在全国推广?”
林祯点头,坚定道:“不但全国,我敢肯定,全世界都会模仿,这个东西只有制作成本,没有使用成本,有太阳就能用,太阳的能源比石油和煤炭要多得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现在唯一的难题是能源的转换方面,我相信,未来世界各国都会开发太阳能领域的。”
这话林祯说得信心十足。
穿越前的时候,他在网上看过一篇小学课文。
名字是《外婆家的新厨房》,讲的就是八十年代风靡全国的太阳灶。
不过由于当时的太阳灶整体笨重、旋转不便、玻璃易碎不好更换等问题,很快又被社会淘汰。
但太阳灶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变得轻巧易携带。
即便后来液化石油气出现普及后。
太阳灶也没有消失,而是走进了边境偏僻处,或牧民的家中。
如果林祯在六十年代就把八十年代太阳灶的缺点给解决了,保证能在国内火到九十年代。
李副厂长也是个有学问的人,自然相信林祯对太阳能源的分析。
“我当然知道太阳能的可贵,真正担心的,是能源转换的问题,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了,如果制造出的太阳灶在一个小时里烧不开一壶水,这个项目就会被叫停,到时候我们不但白忙活一场,还有可能会被上级叫过去谈话,这个产品是你设计的,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祯微微一笑,当然知道李副厂长的意思。
心想你个老狐狸,不愧是个真小人。
你不就是等太阳灶高产推广了,自己享受功劳,万一项目失败,就让我背锅呗?
嘿嘿!
既然你话说道这份上了,我也不是甘愿做冤大头的人。
“厂长,请放心,太阳灶能在您的领导下大放光彩最好,万一项目失败,都是我自己异想天开的结果,怪就怪您太相信我了!”
李副厂长的眼睛瞬间迷成了一条线,嘿嘿笑道:“小林啊,你真是个聪明人,我不会亏待你,对新车间的规划,你有什么建议?”
李副厂长得到了林祯的承诺,立即给出了好处。
林祯当然不会客气,诚恳道:“如果太阳灶大放光彩了,我提议让保卫科陈科长来做新车间的车间主任。”
李副厂长警惕道:“这是为什么?”
保卫科的性质不一般,李副厂长费了很大精力才把陈科长拉拢到手底下。
因此林祯一提让陈科长调任的话,李副厂长就起疑心了。
林祯若无其事道:“如果不成功就算了,如果太阳灶成功了,您想,到时候全国推广,会多少供销社等着咱们出货?总得有个咱们自己的人坐镇吧?”
李副厂长点头,“确实得有个硬手腕的人坐镇,诶?你当车间主任怎么样?”
林祯连连摆手,“我画画图还行,这个车间主任,得您的左右手来坐才行。”
“那你觉得陈科长离开了保卫科后,谁当然保卫科科长合适呢?”
林祯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保卫科的人我不熟,让陈科长给您推荐呗。”
见林祯并没有推荐认识的人接任,李副厂长很满意。
心想这小林或许真是个一心忠于自己的人,是真为新车间的事着想。
李副厂长笑得更开心了。
“好,就这么定了,你尽快把产品设计好,咱们尽快研制。”
“是,厂长,我这就去画图!”
林祯离开办公室后心里也是高兴。
保卫科的孙安堂是他体术上的传人。
但厂里除了马华外,没人知道。
以孙安堂的工作能力和林祯的特意安排,他现在已经是陈科长的左右手了。
陈科长一旦离开保卫科,能接任科长的,只有孙安堂。
本来林祯没打算走这一步棋,毕竟陈科长和自己的关系已经很铁了。
结果李副厂长在太阳灶项目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示意让自己背锅。
这着实让林祯有点生气。
既然你把我当冤大头,我就得趁机讹你一下。
这样也好,都时候太阳灶肯定会大火,陈科长知道自己提议让他来坐镇车间主任的话,会感激涕零的。
而徒弟孙安堂顺理成章的成了保卫科科长。
这一步棋对自己来说,是一箭双雕。
这种不露声色,背后布局的行为,林祯感到很舒心。
对太阳灶的研制,他早有了成熟的方案。
为了快速的给目标加热,铝壶外层设计成涂上吸热的黑色。
反射锅面设计的很大,直径定在了1.5米。
为了方便挪动,林祯把反射面设计成四段拼接可折叠型。
折叠起来就是个大扇面。
下雨了可以拿进屋里,在路上也方便了运输。
反射面由一层薄铁皮做底,上面扣上500块小玻璃镜子。
这些玻璃镜子可自主拆卸。
损坏了直接换上新的反光玻璃就行,增加了使用寿命。
底座可以左右旋转,使太阳灶能像向日葵一样追着太阳。
太阳灶没有什么大的技术含量,设计时唯一的难题是每块镜面的反射角度问题。
但这点难题对林祯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
连系统辅助都没有启用,林祯就把每块反光玻璃的角度给计算好了。
接下来唯一的难题就是对放射锅面每个小格栅的角度定型。
如果要大批量快速生产,必须制造出一套模具,以整体冲压的方式量产最效率。
其次是制造出十几套夹具,让钣金工人对反射锅面手动定型。
只要反射面定型成功,扣上反光玻璃,放上铝壶或蒸锅,就能立即加热。
现在还处于研制初期,至于后期会采用什么方式量产,全在上级结合实际情况做决定。
林祯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制造出样品。
好在他的技能都达到了8级,只挑了几个熟练工人做助理,就能在短时间里完成。
半个月后。
一个直径1.5米,可左右转转的反射锅面被林祯制造了出来。
之所以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是上级给了一个月的期限。
在上级认为,一个全新的产品能在一个月里做出样品,已经是相当赶了。
如果林祯在三天里做出来,不想离开轧钢厂也不行了,肯定会被调走。
自己好不容易经营的人际关系,可不能说丢就丢。
不管工作还是生活,有时候该慢的必须得慢。
紧缓有序,能自己掌握节奏,才叫稳定。
暖瓶厂送来了一个外观漆黑的铝壶,装满水是三斤。
本来要送个能盛五斤水的大铝壶,被林祯直接打回去了。
心想你是生怕我把水烧开了啊?咋不送个容量十斤的?
林祯气得逮着交接的人员就是一顿呲。
“又不是澡堂子,谁家一烧水就是5斤啊?送这么大干啥?没看我的要求吗?你们要是配不上合适的规格,我们直接找铝厂定制!”
玻璃厂就比较规矩了,500块玻璃规格误差都在2毫米以下。
另外又送来了100块替补的。
正午吃饭的时候,刚好是大晴天。
林祯在食堂门口做起了样品试验,引来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
第一次听说用太阳烧开水,工人们都想见识一下历史时刻。
第133章 试验成功工人们开眼了
杨厂长、李副厂长、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保卫科陈科长等等一些厂领导也来观看。
此时正是九月晚秋,气温已经明显下降。
工人们的衣着都从短袖变成了长袖。
有怕冷的更是穿上了秋衣秋裤。
要说是在三伏天用太阳烧水,还会有人相信点。
而现在天高风凉树叶黄,早过了白露的节气。
除了理科出身有学问的人之外,没有人相信林祯能用太阳烧开一壶水的。
“唉……林工是不是太自信了?”
“我看也是,就算是全能型人才,也得结合实际吧?”
“哼, 这天上的太阳要是能烧开水,那气也能点着了,嘿嘿嘿……”
有唱衰的,就有唱红喝彩的。
“这东西好,要是能成功,不求多, 每天中午烧一壶开水也行啊!”
“要是能坐上个铝蒸锅, 整几个馒头, 烧点面汤也行啊!”
“是啊!一年下来能省不少煤钱呢!”
“主要这东西就买的时候花钱,用五年八年的都没事!”
“要是真好用,我不买电风扇也得买它!”
看人聚集的差不多了,林祯请示道:“厂长,可以开始了吗?”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点头,“开始,掐表!”
林祯将一个外观漆黑的铝壶放到坐架上。
漆黑的铝壶瞬间被反射的阳光照得发亮。
林祯为了突出第一次的效果。
把样品的反光面设计得很大,直径1.5米,比个大磨盘还大。
而铝壶宽大而矮,受热面积大,水量却不多,只有3斤的水。
500块反光玻璃的角度都聚集在了铝壶的底部。
一会功夫,铝壶嘴处就冒起了热气。
“嘿!真能成!”
“我的天呐!这还不到一根烟的功夫,就冒热气了?”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相视一笑。
林祯低估了太阳灶的效率,毕竟穿越前没有用过, 现在又是深秋。
因此反光面大,受热点集中, 被加热的目标又涂成了吸热的黑色。
十五分钟后,水就沸腾了。
围观的人更沸腾了!
“真开了!”
“开了,开了!这只要是晴天,就不用烧煤了!”
“我要买!这是个好东西啊!”
“厂长,咱轧钢厂的职工能内定吗?去供销社排队怕买不到手啊!”
“是啊,是啊!我刚才还不相信呢,这一转眼水就开了!”
杨厂长笑道:“大家放心,等投入了生产,具体怎么流入社会,组织会有合理的安排。”
回头又指着林祯笑道:“小林啊,你给我抄近路,我看就是放上五斤的铝壶,半个小时也能烧开,耍小聪明了!”
李副厂长赶紧道:“唉~这是我安排的,第一次为了群众效果,不是小林耍小聪明,哈哈哈……”
杨厂长笑道:“现在换,拿个5斤的铝壶来,咱们看看能用多久。”
“傻柱,去把后厨的铝壶掂来一个,盛满凉水!”
“得嘞!”
傻柱赶紧跑回后厨,掂个大铝壶就准备去接水。
马华赶紧拦住,“等会,我抹把灰,你没看师父的铝壶都是黑色的吗?”
马华刮了半把锅灰,把铝壶的外面抹了一遍。
虽然没有试验的那个黑,但也差不多了
接了满满五斤的凉水提到食堂门口。
正是中午休息的时候,人围得越来越多。
“闪开闪开,5斤装的铝壶来了!”
看到大铝壶被抹成了黑色,马华两手锅灰,林祯很欣慰。
心想这就是徒弟该做的,想师父之所想,替师父服其劳。
五斤的铝壶也没让大家失望,28分钟的时候,水沸腾了。
技术部贺主任好奇,掏出一根香烟放到放光聚焦点上,转眼的功夫就冒起了烟。
围观的人们更是拍手叫好。
杨厂长点头道:“这就对了,上级肯定会批准的!”
林祯道:“不但能烧水,能蒸能炸也能煮,冬天有点勉强,夏天绝对好用,炒菜可能不行。”
杨厂长哈哈笑道:“夏天站太阳下炒菜多热啊,而且还晃眼,这个产品就定义成节能省心的新厨房,坐上锅后就不用管了!”
林祯道:“现在我们的打磨工艺还不够精细,不然的话,直接选特殊的金属打磨反光面,不用玻璃,整体会更轻便。”
李副厂长道:“产品的改进方面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要赶紧开始生产。”
试验记录很快递交到了上级,大领导看到后很满意,和更高级的领导商议后,立即批准生产。
先在城里的各个供销社推广,再从当前城市向其他城市推广。
现在的祖国不缺好的项目,缺的是人手和能源。
如果家家户户都用上太阳灶,一年下来省下的煤炭难以估量。
轧钢厂立即开始扩充工人。
刘光天、阎解成和于莉的申调名单已经被轧钢厂接受。
林祯下班回到家后,还没等吃饭呢,贰大爷刘海中就找到了家门口。
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林祯,出,出来给你说个事。”
“什么事贰大爷,您直接说吧,我给晓娥炖鱼呢。”
娄晓娥预计在腊月下旬分娩,现在肚子越来越大,林祯不舍得屈媳妇的嘴。
刘海中搓了搓手没说话。
娄晓娥看出他是有不方便的地方。
把洗好的菜放下,笑道:“贰大爷,您跟林祯在厨房说吧,我带着孩子去找于莉玩。”
“诶,行行……”
娄晓娥离开后,刘海中走进了厨房。
略带抱怨的说道:“林祯,刘光天要去咱厂里的新车间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林祯诧异道:“你儿子去哪上班,不该是他告诉你吗?怎么能轮到我告诉你?”
刘海中皱眉道:“我是刚刚才知道,他今天接到单位的调动通知,我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他说在傻柱的结婚酒席上,托你办的,你说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林祯微微一笑。
“贰大爷,您这本末倒置了,不是我怎么不告诉你,是刘光天怎么不告诉你,不是你来问我,应该是我去问你,你怎么当爹的,儿子换工作都不告诉你?难道你不希望他有个好工作?”
刘海中面色难堪,“当然不是,我就是生气,你说这二小子,就跟我对着干,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去跟人事科的说一下,别让他过去,真去了轧钢厂,他在家里更是吆五喝六的。”
林祯勺子一摔,脸一沉,冷冷道:“自己说去,你爷俩拿我开涮呢?一个求一个拦,你们在家打,打完决出胜负了,再来跟我说!要不就自己去人事科,你又不是不知道门朝哪!”
“你!……”
刘海中瞬间噎住,跟林祯发火,他是真不敢。
即便是院里贰大爷没下台的时候也不敢,更何况现在下了台。
本来是想说几句好话,求林祯帮忙把刘光天打回来,自己还好掌控住孩子。
结果自己一到林祯家就犯了官瘾。
句句都是批评埋怨的话,还命令林祯去人事科。
没想到林祯根本不给他面子,就差伸手打出门外了。
刘海中下不来台,又不愿扭头离开。
想了想应该是来的时候没带东西,哪怕带瓶二曲也行啊。
一摸口袋,掏出了五块钱来。
“你别生气,拿着买瓶酒喝,算是帮贰大爷一个忙了。”
林祯冷冷一笑,“刘海中同志,你可是咱厂里的老同志了,怎么会有这么低级的思想?你要说真带瓶就过来,咱爷俩喝了,算是邻居间的走动,你这直接拿钱是什么性质,还用我提醒吗?你看我像贪财的人吗?”
刘海中蹭的一下臊红了脸。
尴尬的笑道:“这,这,这……”
林祯眯着眼道:“你收起来,今天的事,希望你记在心里,我不追究,算是卖你个人情,不然的话,我跟杨厂长或李副厂长努努嘴,你丢工作都是最轻的!”
刘海中赶紧装起来,语无伦次道:“懵了,我没睡醒,刚才说啥我也忘了,这这这,这鱼真香!”
林祯微微一笑。
“香是给孕妇吃得,你要是想跟着喝汤,就赶紧让刘光天娶一个,让你早点抱孙子。”
“嗯,是是是,我我,我回去,今天这事你就当没发生。”
“不,这事我会一直记在心里,你什么时候还了我人情,我才能当做没发生。”
刘海中抿了抿嘴说不出话,点点头赶紧离开。
一出门就撞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吓得刘海中哎呦一嗓子,差点坐地上。
“狗东西,你俩要吓死我啊!”
刘光天刚才看到老爹出门,就怕是找林祯帮忙,不让自己去轧钢厂的。
赶紧动员刘光福一起过来看情况,结果就把刘海中出丑的经过听了个清楚。
刘光天撇了撇嘴,伸出大拇指。
“爸!您真行!刚才的事我跟光福可都听到了啊!”
刘光福赶紧演示了一遍。
装模作样的从口袋里摸出东西,往刘光天身边一递。
跟着又鹦鹉学舌。
“你别生气,拿着买瓶酒喝,算是帮贰大爷一个忙了。”
刘光天添油加醋的演示道:“出去!亏你还是个老同志呢,抓起来枪毙你信吗!”
刘海中见两个儿子这样损自己,气得肺都要炸了。
“狗东西,我打死你们!”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副不服的表情,也不躲也不跑。
眼看要打起来,林祯立即制止。
“行了贰大爷,别耽误我们吃饭,再闹大了开会啊,还有你俩,差不多就行了,想气死你爹啊?滚蛋!”
第134章 这才叫泼辣
一听要开全院大会,刘海中立即收手,转身就回家。
他刚才办得那件事别说开会了,私下里传开,后果都难以承受。
他是没想明白林祯为什么不让刘光天刘光福声张。
也没想明白林祯为什么不计较,却又要牢牢记住。
以后能还什么人情?
本以为就两个人知道,没有证据的事, 可以糊弄过去。
没想到老二老三在门外听到,又在院里演了一遍。
刘海中现在是恨死了两个逆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倒是不在乎,心里高兴的很。
感觉和老爹的一场对抗又赢了。
刘光天冲林祯点了点头,带着刘光福得意的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傻柱和刘玉华从外面回来。
推回来了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
刘玉华前两天说了。
既然家庭条件允许,三转一响必须得有。
上次被棒梗抱去卖掉的收音机就不追究了, 再买个新的。
缝纫机也得买,手表也不能少。
今天这是第一次买自行车, 其它的也在这几天里补齐。
这段时间傻柱是彻底放弃抵抗了。
整天一副了无生机的样子。
唯一能让他打起精神的,是每天和秦淮茹打招呼说上几句话。
对此,刘玉华根本不管。
倒是傻柱的工资,全被她攥在了手里。
“呦!玉华,新自行车啊?”
刘玉华笑道:“跟晓娥的自行车一个牌,都是飞鸽的。”
娄晓娥笑道:“我这段时间不骑,你完全可以骑我的自行车,那么着急买干什么啊?”
刘玉华说话直来直去,但是很会看人,又是个自来熟。
结婚不到一个月,她就加入了娄晓娥和于莉的阵营。
三个人经常在一起有聊不完的天。
因此娄晓娥才说让她骑自行车的事。
刘玉华摆手道:“你的是你的,我家得有一辆,不知道的还以为买不起呢,去年雨水参加工作,柱子直接就给买了个新自行车, 我这结婚进门了也得有一个!”
林祯笑道:“你这得买俩,傻柱和你一人一辆。”
傻柱点头道:“确实, 我得再想办法弄张自行车票, 玉华,你明天自己骑,我走路去。”
刘玉华不乐意道:“不,就买一辆,咱们不是林祯和娄晓娥,人家不在一个地方上班才买两辆,你是不想跟我一路上下班吗?”
“不是,我有时候下班晚,得加班。”
“加班你就走路回来,不加班就骑车带我回来,或者我带你!”
“行行行,别说这个了,我烦得慌,回家做饭!”
这几天傻柱没往家里带饭盒。
刘玉华说家里不缺那点剩菜,天天带食堂的剩菜让人家看不起,跟要饭的一样。
傻柱不想给她吵架,就把饭盒放在了食堂后厨,再没有拿回来。
每天两个人做的饭再多,刘玉华都能吃光。
剩饭剩菜根本不会有。
这几天棒梗的细粮又断了。
想去傻柱的屋里找找吃的,但一想起来刘玉华的样子就害怕。
今天傻柱和刘玉华回家的晚,许多家户都已经吃过饭了,他两口子还没有回来。
棒梗不知道傻柱去买自行车了,还以为是去了岳父家。
嘴上一馋,手上一痒,他就溜进了傻柱的屋里。
翻了半天没有翻到现成吃的。
只好拿了几个茄子和半罐猪油。
刚准备离开。
房门吱呀就开了。
灯一打开,傻柱和刘玉华就看到了正辛勤劳作的棒梗。
傻柱嘿嘿笑道:“小子!干嘛呢!可以啊你,快拿着东西滚蛋,别惹你婶儿生气。”
棒梗笑着点了点头,抱着东西就跑。
跑到门口时,刘玉华嗖的一下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
一把揪住了棒梗的耳朵。
“兔崽子!你当贼呢?”
“啊!……我的耳朵!放手!你放开我!”
“兔崽子!偷我家的东西还想让我放手?没教养的东西,你老师是怎么教的你?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啊!……我的耳朵要掉了,放手!”
“嘿!兔崽子你还不道歉?”
“呜呜呜……我的……我的耳朵……”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傻柱给看懵了。
直到棒梗大哭,他才反应过来。
赶紧上前去推刘玉华,“松手!你干什么呢?怎么打孩子?”
刘玉华扯着棒梗的耳朵,像扔布袋一般甩到了自己的身后。
“柱子你别管!我打他是为他好!”
“你放手!”
“你再过来?再过来我把他耳朵揪掉你信吗?”
棒梗已经哭得没人腔,扯着嗓子直嚎。
转眼间前后院的人都出来了。
林祯见状忍不住要笑,棒梗这回齐活了。
长这么大就被两个成年人打过,一个是傻柱,一个是傻柱媳妇。
周围的人都是看热闹的。
上次傻柱丢收音机的事,大家都看出来是傻柱在偏袒棒梗。
没想到棒梗这回又来傻柱家偷东西。
真是屡教不改。
现在这场面,高大的刘玉华揪住了六七岁的棒梗,就跟大猫抓住老鼠一样。
易中海劝道:“玉华,快方手!”
刘玉华撇嘴道:“家长没来呢,不放!”
话音刚落,秦淮茹开门,红着眼跑出来。
“玉华,你先松手,到底怎么了?”
贾张氏在后面跟着拍手大喊。
“不像话,不像话!孩子才多大点啊,你下这么重的手!”
刘玉华见人都来了,一把将棒梗甩给了秦淮茹。
“秦姐,你儿子偷我家东西,被我逮了个正着,你不用谢我,帮忙教育是应该的。”
秦淮茹一看地上的半罐猪油和几个茄子。
又看了看壮实的刘玉华,尴尬道:“都怪我没看好他,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跑没影了,还以为去前院玩了呢,你别生气,我一定教育他。”
贾张氏替棒梗揉了揉通红的耳朵,撇嘴道:“真下得去手,棒梗还是个孩子,拿点东西怎么了?傻柱从来都没管过,才嫁过来几天啊?可显到你了!”
刘玉华冷冷一笑没有吭声,秦淮茹赶紧制止。
“妈!您说什么呢?棒梗错了就是错了,多亏玉华发现了,您赶紧带他回家吧!”
贾张氏想撒泼大骂,但一琢磨好几天没吃上盒饭了,硬是把气咽进了肚子,领着痛哭的棒梗离开。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唉……给街坊们添麻烦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回去哄哄棒梗吧,玉华就这性格,你也知道,在七车间没人敢惹,你别介意。”
秦淮茹笑道:“哪会呢,我就喜欢玉华这直来直去的性格。”
刘玉华笑道:“我这性格连我爹都不喜欢,说喜欢的都是闭着眼瞎说,哈哈哈!”
秦淮茹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就要回家。
傻柱怒道:“行了!你太不像话了,我说的话你都不听是吧?”
刘玉华问道:“你说什么了?”
“我刚才让你松手,你干嘛不松?我越说你揪得越厉害,我当家还是你当家啊?”
刘玉华道:“谁对谁当家,新时代男女平等,柱子,你别想压我一头,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地上,你都不能压着我!”
这一句话瞬间让院里哄笑起来。
林祯赶紧摆手道:“晓娥,赶紧让儿子回家,这尼玛张口就是少儿不宜!”
刘媛媛和刘嘉诚也被父母赶回了家。
傻柱满脸尴尬,心想怎么娶了这么个虎媳妇!
何雨水沉着脸道:“嫂子,嫁了人就该听丈夫的,我哥是你丈夫,什么谁对谁当家,大小事都该听男人的!”
“呦!雨水,我进门快一个月了,你是第一次叫我嫂子,我是真高兴,行,既然你说了,我听你的!”
何雨水脸一红,赶紧转身回屋。
这嫂子进门快一个月了,她是真没主动叫过一次。
她总感觉哥亏大了,恨不能让哥离婚。
傻柱叹了口气道:“今天不能怪棒梗,他吃我从食堂带的剩菜习惯了,这几天我没往家带,这小子是嘴馋了,孩子嘛,跟他一般见识干啥,再说了,他也不拿别人家的。”
刘玉华撇嘴道:“不偷别人,单偷咱家的,为啥啊,咱家欠他的?”
傻柱不耐烦道:“行了,别讨论这个了,明天我带点剩菜回来。”
“不行!不能带!跟你怎么说的?咱俩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快70了,不差那点剩菜,让厂里人看到笑话!”
“你懂什么呀?厨子带菜很正常,那叫节省!”
刘玉哗看了看傻柱,瞬间跟呛了火药一样,直接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柱子!你带饭盒是为了节省吗?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那是给秦淮茹带的,我都怀疑了,你跟棒梗什么关系,要不要滴血认亲?”
“玉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太伤人心了!”秦淮茹掩面大哭着跑了。
傻柱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给我闭嘴!瞎说什么呢?抽你信吗?”
“切!就你?告诉你何雨柱,我还真不怕你,前几天刚找林祯学了两招,咱俩试试?”
说着一个老鹰扑兔就抱住了傻柱,两个人瞬间在地上翻滚扭打起来。
林祯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
许大茂冒了一头的冷汗,侥幸前段时间没得罪这傻娘们。
娄晓娥和于莉拉着手往后退,心想以后三个人里得让刘玉华当大姐!
三个大爷目瞪口呆,纷纷往后撤。
一帮小年轻们倒是燥动起来了。
拍手的,叫好的,大笑的,吹哨子的,瞬间乱做一团。
阎解方挥手大喊,“玉华嫂子加油!玉华嫂子加油!”
啪!
叁大妈跑过来给阎老二来了一巴掌,“闭嘴!一会傻柱打你我可不拉!”
第135章 傻柱恼羞要离婚刘玉华有了
傻柱和刘玉华扭打在一起。
短时间里竟然没有分出胜负。
已经回到屋里的何雨水听到外面的喊声,立即又跑了出来。
一看傻哥哥很壮嫂子扭打在了一起。
气得她也要下场帮傻哥哥撕。
易中海气得大喊,“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啦!”
刘海中也趁机喊几嗓子,“都住手!太不像话了!傻柱你先给我松手!”
“滚边去!都别插手,我今天非得教训这个虎娘们!”
“呸!何雨柱!我可不怕你!”
傻柱一手拽着刘玉华的头发,一手掐刘玉华的脖子。
头发是拽住了,但刘玉华的脖子太粗, 傻柱掐了几次没掐住。
刘玉华一手扣着傻柱的鼻孔,一手揪着耳朵。
两条腿死死缠住傻柱的腰。
跟傻柱在地上滚来滚去。
从西户贾家门口滚到东户易中海的门口。
已经回到屋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也跑出来了。
两个人惊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大家都是在边上跟着劝,没有一个敢下去帮忙的。
壹大妈是真心喜欢刘玉华的实在,心里过意不去,赶紧去后院请来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到现场一看,举起拐棍就要敲傻柱。
一共敲了三下, 还有一下敲到了刘玉华的头上。
“哎呦!奶奶, 你打着我了!”
“哎呦我的孙媳妇, 你先松手,我敲死这个孬孙!”
娄晓娥和于莉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对林祯道:“快把玉华拉起来!快去,她现在可不能这么打!”
林祯一听话里有话,模糊猜出了大概。
刘玉华和娄晓娥和于莉走得近,三个女人有啥说啥,有些事各自的丈夫不知道,她们三个却知道。
林祯赶紧去过,伸手掐住了傻柱的后脖子。
手上只用了三分力,傻柱就疼的龇牙咧嘴。
“啊!……林,林祯……松……松,松手!”
“你先松手,让玉华起来。”
傻柱不松手也不行了,被林祯从后面一掐,痛的浑身没力气。
刘玉华翻身起来, 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土。
娄晓娥和于莉过来道:“玉华别闹了, 到前院歇会。”
刘玉华一甩头,“走,咱去前院说话!”
林祯松手后, 傻柱气得往地上一坐,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易中海气愤道:“玉华,你太不懂事了!”
刘玉华冷哼一声没说话,转身就走。
傻柱怒道:“离婚!我说的!谁都挡不住!”
聋老太太怒道:“柱子!你跟我在这说什么呢!”
“离婚!日子不过啦!”
“我敲你!”
“你敲我,我也要离婚!”
壹大妈劝道:“柱子,离婚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说着看向易中海,“老易,快劝劝柱子!”
易中海冷冷道:“今天这事怪玉华,太不像话了!”
聋老太太和壹大妈瞬间僵住,没想到易中海能说出这种话。
何雨水蹲在傻柱身边,拿着湿毛巾帮傻哥哥擦脸。
娄晓娥见状道:“玉华,先去我家坐会吧,让傻柱冷静冷静。”
于莉道:“解成,光天、六根,你在这劝劝傻柱,林祯,你跟我们过来,有事。”
林祯眉头微皱,“是不是让我给玉华把脉?在这就行,不用回屋。”
“人多乱糟糟的,怕影响你。”
“诶~没事,就在这,有啥结果直接公布。”
傻柱撇嘴道:“怎么滴?还想讹我?皮糙肉厚的,我可没打伤她!”
林祯没有理会傻柱,伸手捏住了刘玉华的脉搏。。
院里的人都安静了,不知道刘玉华这是怎么了。
片刻后,林祯嘿嘿笑道:“恭喜啊玉华,你有了!”
“啊?!!!什么?有了?不是,林祯,你号的脉准不准啊?”
傻柱蹭的一下跳了起来。
林祯淡淡道:“怀上第三天我都能号出来,百分百有了,错了我陪你一个!”
聋老太太喜得拐杖一扔,双手抓住了刘玉华。
“哎呦!玉华,这真是太好了!”
傻柱懵了,“这,这,这么快?那我刚才这?”
“刚才你们这么一打,会不会掉,我就不敢保证了。”
聋老太太一听着急道:“林祯,好孙子,你给开个保胎的药呗,老太太我给你钱!”
刘玉华摆手笑道:“没事!我身体棒着呢!柱子,你还跟我离婚吗?我现在可是老何家的功臣,我肚子里有货!”
啪!
刘玉华说着照自己小肚子上拍了一下。
拍的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何雨水瞬间改变了态度,“嫂子,你轻点!”
林祯也不禁侧目,“轻点,真能拍掉了,你虎啊!”
傻柱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土,刚才的怒气瞬间飞到了云霄。
“走走走,进屋进屋!哎呦,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刘玉华道:“我也不确定,是晓娥和于莉说,我八成是怀上了,准备过几天让林祯把脉呢,都怪你刚才跟我打架!”
“嗐!不提了不提了!你也没吃亏!”
经过这一场闹,傻柱以后永远不会带回来盒饭了。
而且刘玉华的地位稳了,再说离婚,除非聋老太太死了。
易中海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回吧,都回吧!”
秦淮茹像是失了魂,木讷的跟着婆婆回屋。
林祯一家也准备离开,傻柱赶紧喊住道:“林祯,进屋来,传授一下育儿经验。”
林祯道:“也没有啥特别注意的地方,挑口的时候营养跟上就行。”
傻柱拍手道:“对啊!玉华你想吃啥?”
“我想喝鱼汤,林祯熬着两条鲤鱼呢!”
娄晓娥道:“马上就熟,来跟于莉咱一起吃吧!”
“好!我怕给你俩吃完了!”
娄晓娥笑道:“没事,我跟于莉的胃口小,雨水也来呗。”
何雨水刚才还跟嫂子拌嘴呢,有点不好意跟着去。
“谢谢晓娥姐,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就不跟着去了,我去劝劝秦姐。”
傻柱不好意思道:“这不占林祯的便宜了吗?”
林祯笑道:“没事,两条鱼是我和阎解成兑钱买的,你要是觉得占了便宜,炒俩菜请我和阎解成不就行了?”
“诶~对啊!来来来!我这就开始!老太太,您去前院吃还是在我这吃?”
聋老太太笑道:“都八点了,我早吃过饭了,我去找你壹大爷说会话。”
壹大妈把聋老太太扶进屋里。
何雨水进了秦淮茹家,
阎解成和林祯去了傻柱家。
刘海中一家回了屋,许大茂和秦京茹也回了家。
几家欢喜几家愁。
此时院里的各家各户都在议论着刘玉华。
贰大妈叹气道:“真是稀罕,傻柱这样的人竟然结婚了,还怀上了!”
刘光天撇嘴道:“我只要进了轧钢厂,明年也能结婚!”
刘海中不耐烦道:“滚你屋里睡觉去!到了轧钢厂,我也是你爹!”
许大茂气得不轻,竟然被傻柱抢先了!
“京茹,叶大夫说,咱多久能开始要孩子来着?”
秦京茹道:“还有俩月呢,这段时间你可要吃好歇好了。”
“放心,为了赢傻柱,我踏马这俩月跟你分床!”
“啊?分床?咱家就一张大床啊?”
“你搬几个椅子一拼,先睡外屋一段时间,我不能和你挨边睡。”
“大茂,你怎么不睡外屋,为什么让我睡,我也得养身体。”
“你闭嘴!就你这样的还想学刘玉华啊?我警告你秦京茹,这个家姓许不姓秦,我也不是傻柱那个怂包,连媳妇都打不过!”
秦京茹嘟嘴道:“那我不跟你睡一头行吗,我不碰你?”
“不行!你有工作吗?我到年底都没工资,你也不说去找个班上,天天在家吃饱等饿,人家刘玉华是一级钳工呢!”
秦京茹抿了抿嘴没话说,老老实实的在外屋摆起了椅子。
壹大爷的家里气氛有些怪异。
聋老太太不说话,就盯着易中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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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大妈不知道聋老太太要干什么,也不敢吭声。
易中海喝了口水,微微笑道:“老太太,您到底有什么事要吩咐?”
聋老太太叹气道:“你知道我想让柱子给我养老吧?”
易中海点头道:“柱子是个实在人,热心肠,值得托付。”
聋老太太道:“你两口子也得靠他,这个院里是有好人,但不求回报,能无缘无故对人好的,只有柱子。”
易中海道:“但我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能直接绑住啊。”
“没事,柱子不是计较的人,你只要不拆散他跟玉华就行,玉华跟着柱子,俩人都不亏。”
壹大妈惊讶的看了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她是真没想到这一方面。
易中海笑道:“老太太,您多虑了,我不是那种人,不会拆散玉华的,您放心,就算您百年以后,我依然会照顾柱子。”
聋老太太点头笑道:“好,柱子给咱养老,咱多少得为他想着点,他把咱当爹妈,当奶奶,咱们就把他当孩子!”
“是,老太太,您说的对,我听您的!”
“行吧,就这样吧,玉华有了,我今天高兴,不聊了,我先回去。”
易中海赶紧将聋老太太扶到门口,对壹大妈道:“你送老太太回去,路上慢点。”
壹大妈把聋老太太搀走后。
易中海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西户的贾家。
正准备回屋,突然打了个喷嚏。
紧跟着听到傻柱、林祯和阎解成的说笑,易中海面色冰冷,转身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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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易中海‘用心良苦’
傻柱心里莫名的高兴。
把林祯和阎解成请到家里后,先倒上两杯热水。
“你俩先喝口水等着,做饭不要你俩下手。”
阎解成撇嘴道:“傻柱,你媳妇可是跟着吃我们买的鱼去了,你就用俩碗水打发我们啊?最起码先端上个花生米什么的啊?”
“嗐,差不多行了,我这就做硬菜招待你俩, 这几天玉华不让留花生米腌萝卜什么的。”
林祯笑道:“怕棒梗偷?”
“呃……这个,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哈哈,傻柱,你觉得你不计较棒梗是好事吗?”
“当然,棒梗这孩子可以,他偷的东西知道给妹妹吃, 知道疼人,而且自从被老鼠夹子打着那一次后, 他只拿我家的东西, 从不拿别人家的。”
林祯诧异道:“这尼玛在你眼里成优点了?”
傻柱笑道:“不是说算优点,这秦淮茹不容易!一个寡妇拉扯拉仨孩子带婆婆,邻居嘛,该帮就帮帮,孩子嘴馋偷点吃得不能太计较,你说这玉华,伸手就打,要不是她怀了孩子,我今天真饶不了她!”
“呸!你踏马就是不分好坏事,不分好赖人,阎解成,给傻柱上一课!”
阎解成笑道:“算了,管他干啥, 他乐意!”
傻柱不乐意道:“阎解成, 什么叫我乐意?难道我做的事不对?”
阎解成不屑道:“唉我问你傻柱,这院里谁骂你骂得最多,最狠?”
“许大茂!”
“放屁!是贾大妈!我再问你, 谁家经常吃你的喝你的还借钱不还,别说还是许大茂啊?”
傻柱抿抿嘴没话说,当当当低头切起菜来。
他当然知道是秦淮茹一家子。
自从贾东旭死后,秦淮茹问他借过多少钱是记不清了,反正从来没还过。
自己这大半年来,带的盒饭几乎都让棒梗吃了。
阎解成继续悠哉悠哉道:“这院里最得你好处的是贾家,可最恨你的还是贾家,陈了秦淮茹和小当槐花,你看贾大妈和棒梗,哪个不在背地里骂你?”
“唉行行,行了!别说这个!我不喜欢听!棒梗恨我是上次林祯让我打得了,过段时间就好。”
阎解成撇嘴一笑不再说话,端起水慢悠悠的喝起来。
林祯道:“傻柱,这人啊得分好坏,你呢,不好不坏,是个浑种。”
“切,你拉倒吧!还教育我?你说什么是坏人?”
林祯道:“你肯定以为许大茂是坏人,没错,他是缺德的真小人,但真小人比伪君子强多了,最气人的是伪君子。”
“什么样的是伪君子?”
“就是那种表面上大公无私,名声在外,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这种人不露出尾巴的时候,谁都说他好,谁都不防着他,等到他露出本来面目时,你就已经被他坑死了!”
啊~啊嚏!
壹大爷突然在外面打了个喷嚏。
阎解成哈哈大笑,“真寸!”
林祯也笑道:“见过捡钱的,第一次捡这个的,哈哈哈哈……”
西户贾家几个人相对无言。
贾张氏不敢骂了,她是真被刘玉华跟镇住了,心想这个愣丫头真给自己来个抱摔,自己可没傻柱那个体格和她对打。
秦淮茹抱着槐花一言不发,呆呆的望着门口。
何雨水劝道:“秦姐,你别生气,我哥和我嫂子不是真和你们闹矛盾,你放心,以后这个院里还是我们两家走得近。”
秦淮茹没有说话。
贾张氏撇嘴道:“可不见得,雨水你没看到啊?玉华跟娄晓娥于莉好,不跟咱娘仨好!”
雨水笑道:“那是她们都怀了孕,在一起有话说,我哥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过段时间肯定又把盒饭带来了。”
秦淮茹淡淡道:“行了雨水,我没事,今天确实怪我没看好棒梗,天不早了,明天还得早起上班,你快回去休息吧!”
雨水笑道:“行,我回去,你可不许生闷气啊!”
秦淮茹苦涩的一笑,“哪能呢……”
等到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吃完了饭,把锅碗刷干净时。
林祯、傻柱和阎解成还没喝完呢。
三个女人来到中院,一起聊了会天,才各自回家。
晚上十点,院里的人大部分都休息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壹大妈道:“你把咱家的十斤白面拿出来,还有那半罐子大油,淮茹家还亮着灯呢,我给她送过去,唉,这几天棒梗是馋的了,不然也不会去柱子家拿东西。”
壹大妈点头,“我送过去吧。”
“给我吧,我还有些事跟老嫂子和淮茹说,”
壹大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东西递给了易中海。
何雨水走后,秦淮茹若有所失,一直坐在桌子边发呆。
贾张氏劝了一句没用,就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先去睡了。
“老嫂子,淮茹,睡了没?”易中海在门口小声问道。
“没呢壹大爷。”秦淮茹起身去开门。
贾张氏蹭的一下坐起来,披上衣服来到外屋。
正准备发火呢,一看易中海掂着少半袋子白面还抱着一大罐猪油,立即就转了笑脸。
“他壹大爷,你这是?”
易中海笑道:“老嫂子,不能屈了孩子的嘴,我早该送来了,怕您多想。”
“嗐!哪能呢?你是院里的壹大爷,你帮助我们孤儿寡母,谁都说不出来什么。”
秦淮茹赶紧倒了碗水,“壹大爷,您坐下说会话。”
“嗯,我就是来找你娘俩说说话的。”
贾张氏叹气道:“这傻柱娶了个母老虎啊,就是武松也治不了她!”
易中海道:“不管咋样都是傻柱自己挑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老嫂子,刘玉华的性格你今天也看到了,以后说话什么的可得注意点,她这丫头恨人时能直接出手打,疼人时也不在乎钱。”
贾张氏尴尬道:“我,我记下了。”
易中海又道:“淮茹啊,你今天做的很对,刘玉华跟她爹刘成一样,直来直去,你看她和娄晓娥于莉就挺好的,你别跟她计较,以后柱子会慢慢劝她的,这段时间看好棒梗,别在惹事了。”
“我明白,壹大爷,玉华和傻柱一样,都是实在人,我能处好。”
“行吧,那就先这样,我回去。”
“嗯,您慢点壹大爷。”
易中海走后,贾张氏看了看十斤白面和半罐子猪油。
笑道:“要说还是这壹大爷,人真好!”
秦淮茹道:“那您前段时间还拿白眼剜人家呢?要不是怕您多想,壹大爷早送来东西,棒梗也不会馋的去傻柱家里翻吃得了。”
贾张氏眼一耷拉,“行了,别说了,你把面和油放起来吧,我睡觉去。”
院里恢复了平静,日子就这么慢慢的过了下去。
转眼十几天过去。
轧钢厂新车间正式开始了太阳灶的生产。
刘光天、阎解成和于莉都顺利的进入了新车间。
李副厂长果然安排保卫科的陈科长去当车间主任。
而陈科长毫无悬念的推荐孙安堂接任。
经过上级组织的考核,最后通过了李副厂长的提议。
现在太阳灶车间坐镇的是原来保卫科的陈科长,成了陈主任。
而保卫科由年轻有为的孙安堂管理,成了孙科长。
两个人表面上都感谢李副厂长的栽培,实际内心都感激林祯。
孙安堂自不必说,林祯是自己的师父,工作上的事他表面上听李副厂长的,实际有了大事都会找机会问问林祯的意见。
而陈科长成了陈主任后,因为太阳灶被上级重视,使他有机会直接跟大领导接触。
大领导还亲自鼓励了他。
陈主任感觉自己的仕途已经开始飞黄腾达了。
多亏了当初押对了宝,林祯才跟李副厂长提议让自己来坐镇重点项目。
为此陈主任专门请林祯去高档饭店吃了吨烤鸭。
感激的话三句不离口。
林祯摆手笑道:“陈主任,别这么客气,咱们这叫互相帮助,我帮你,你帮我,要想立住脚,谁都离不开谁。”
“对!您说的太对了!说实话我对您,现在比对李副厂长还感激呢!”
“嗐!说远了,咱们还得在李副厂长的领导下好好的工作,来,喝一个!”
“对,喝!这第一批产品下线了,一定得先给您送四合院一台。”
“我确实想要,但得按规定来,不能搞特殊,我不着急,反正以后多着呢。”
几天后,新车间产出了第一批正式投入社会的太阳灶。
一共30台,被五家供销社的采购员直接在车间门口就分了。
轧钢厂的员工想内定,只能等第二批,而且没有价格补贴。
供销社给新产品定价25块钱一台,送一个五斤的铝壶和一个铝蒸锅,外加20个备用反光玻璃。
算起来和三转一响的四大件比起来,着实是便宜多了。
新车间的订单多到白夜班轮流,十年后都干不完,为此轧钢厂不得不又扩大生产力量。
现在这个时代,祖国不是经济萎靡没活力,而是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在发展。
真正缺少的是能源,是生产力,是生产效率。
叁大爷阎埠贵得到消息,知道今天片区供销社要卖第一批太阳灶,一共才六台。
他专门请了半天假,没去上课。
就为了抢到手一台,成为院里第一个有太阳灶的家户。
院里的自行车是他家第一个买的,这太阳灶也不能例外。
结果到供销社门口一看,已经围满了人,连壹大妈和贰大妈都在。
阎埠贵扶了扶眼睛,深吸一口气,攒着劲弯腰就往人群里钻。
第137章 阎埠贵的算盘打得远
“他叁大爷,你今天不上课啊?”
壹大妈见一个人低着头就往里钻,仔细一看认出是阎埠贵。
心想你也来抢太阳灶?
我是准备买了让淮茹、柱子和聋老太太都跟着用,你买了估计连林祯都不舍得让用。
壹大妈一把抓住了阎埠贵的衣服,“他叁大爷,你也来买太阳灶?”
阎埠贵尴尬的笑道:“不,不是, 我来买灯泡,买灯泡。”
说着撤回衣服还往里钻。
贰大妈一把将阎埠贵推开,“老阎!你挤什么?买灯泡不会等明天?我们都是来买太阳灶的,你别跟着捣乱!”
阎埠贵被推了个踉跄,刚挤进去还没看到太阳灶长什么样呢,就又被推了出来。
“嘿!他贰大妈, 我,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供销社售货员的开始排队刚说出口, 六个腿脚快的就到了柜台。
这次连壹大妈和贰大妈也没有抢到。
阎埠贵抱怨道:“你看吧你看吧,还不让我挤,你们不也没买到啊?”
贰大妈撇嘴道:“没买到就等下次,倒是你老阎,你不是买灯泡的吗?现在没人挤了,你去买啊?”
阎埠贵带上眼睛,冷哼一声道:“我又不想买了!”
回到家阎埠贵气得出不来气。
“都怪老易和老刘的媳妇,我本来能挤到第一个呢,结果被她俩推了出来,她们倒好,也没买到手里,真是损人不利己!”
叁大妈劝道:“算了,反正咱院里都没抢到,下午阎解成和于莉下班后,让他们在厂里内定。”
阎埠贵道:“不见得能内定了, 你是没见,刚才有多少人抢, 轧钢厂不得先满足了社会需求啊?”
果然。
下班后叁大妈一提内定的事。
于莉连连摆手道:“想都别想,杨厂长说了, 每批货只能内定一个名额,哪能轮到咱们?”
阎解成道:“爸,您要是真想买,去求林祯帮忙应该好使。”
阎埠贵道:“你和林祯熟,你去帮我说说。”
阎解成摇头道:“我才不提呢,刚托人家把我和于莉安排进轧钢厂,还没感谢人家呢,又去求这个,我是不好意思张嘴,还是您自己去吧。”
“我去就我去,这又不是多难的事,他一句话的事不就成了吗?”
阎埠贵到了林祯家,把来意一说。
林祯笑道:“叁大爷,我刚刚用掉了自己的内定名额,给刘婶买了一台,我自己还没有呢,您求我没用。”
阎埠贵笑道:“不能够,别糊弄叁大爷,我知道你的能耐, 十台八台也没问题。”
“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哪有那本事?再说了,我替你想办法买一台,那壹大爷和贰大爷呢?你们都是院里的大爷,还有聋老太太呢,院里的祖宗,整个院里的人都来托我买,我拒绝谁不拒绝谁?”
阎埠贵笑道:“你说得也是,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说是你帮忙的。”
林祯摊手道:“厂里规定,一家只有一个内定名额,在扩大生产之前每天只有一个工人能内定,不过内定是公平的,你让阎解成去报名呗,说不定就摇到号了。”
阎埠贵惊疑道:“不对啊,阎解成和于莉说根本轮不到他们。”
“呃……他们这样说的吗?”
“嗯!”
“哦,那我记错了,这样,我明天跟陈主任说一下,让他把阎解成和于莉的名字都加进内定名单里,选着的几率不就多一倍了吗?”
“行,那那,我就麻烦你了,放心,不让你白帮忙,这个月我家的酱油省下来了,回头你拿着副食本打了去。”
“不用不用,我就顺口一提,能不能选着我可不敢保证。”
“没事,你只要提了就行。”
阎埠贵回到家就对阎解成和于莉说了。
“我跟林祯打招呼了,求他把你俩的名字都加进内定名单里,解成于莉,要是抽到你们了,就赶紧买回来,早一天用,就多省一次煤。”
阎解成和于莉相视无语,他们两口子不想替老爹内定。
那钱肯定要不到手里来,八成是要自己垫。
不然的话,他们两个就能把名字加进去。
阎解成抿抿嘴没说话。
于莉道:“爸,一台太阳灶25块呢,钱怎么算?”
阎埠贵笑道:“咱还没分锅呢,都是一张桌子吃饭,你俩买回来不就行了?”
于莉不乐意道:“我俩才换工作,工资下个月才发,上哪弄25块钱去啊?”
阎埠贵道:“你们以前的工资不都存着了?跟着吃大半年了,买个太阳灶算是入伙,再说了,买过来不也是咱家一起用吗?”
阎解成不乐意道:“爸,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我和于莉用的少,中午我们只要上班就在厂里吃,这太阳灶最多咱俩对半出,不能全让我们出啊?”
于莉道:“凭什么对半啊,谁要买谁就出,反正我不买。”
阎解成点头道:“对,爸,我和于莉用不着太阳灶,不买,您要让我帮您内定可以,先拿钱。”
阎埠贵气得瞪眼道:“买过来你不用?”
“不用!”
“不用你就别跟着吃了,反正你俩现在的工资高,加起来比我的还多,你们也该自己起灶了!”
于莉道:“分锅就分锅,解成,走,太阳灶咱就不买!”
两个人说着起身就走,去了林祯家。
“嘿!你们……”
“行了老阎,别说了,阎解成和于莉自从进来轧钢厂,就光想着跟咱分锅呢。”
“你怎么知道?”
“哼,你没看前几次于莉想吃好的,都是让阎解成跟林祯兑钱买了在他家吃吗?那就是怕弟弟妹妹多吃一口。”
阎埠贵气得长出一口气。
阎解方撇嘴道:“这么会算,还不是跟爸学的?”
阎解旷笑道:“大哥大嫂分锅也好,我就能多吃一点了。”
阎解娣道:“你想多了,咱爸一定会把每天的量减少的。”
果然阎埠贵淡淡道:“分就分吧,省的刮拉咱,孩他妈,从今以后,每天的做饭的量,去掉两个大人的。”
“那太阳灶呢?”
“当然得买,这个账得算明白了,25块钱,奔着十年去用,每年去掉阴天下雨,能用近三百天,每天一顿饭来算,省掉一个八两的蜂窝煤没问题,三百个蜂窝煤乘以十,你算算能省多少钱?”
叁大妈嘀咕道:“省是省了点,但时间也太长了。”
阎埠贵得意道:“你呀,还是没算对账,随着经济发展,煤会涨价的,可是太阳不要钱,随便用!夏天你乐意烧一天的水都没人管你!嘿嘿嘿……”
阎解成和于莉去了林祯家,一进门就高兴道:“唉,省心了!”
娄晓娥笑问道:“什么高兴的事?”
阎解成得意道:“分家了,以后不用跟着我爸天天吃定量的饭了。”
林祯皱眉道:“不会是因为刚刚叁大爷来托我弄太阳灶的事吧?”
于莉道:“就是那件事,我爸真有意思,让我们两口子出钱买,想什么呢!”
阎解成道:“现在我和于莉的工资加起来快60了,该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了。”
林祯笑道:“别因为这件事叁大爷怪我,说是我搅合的你们分家。”
于莉撇嘴道:“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听,他在屋里笑得多开心!”
林祯一听还真是,“得,我算是做了好事了!”
阎解成道:“林祯,我爸不出钱你千万别让陈主任写我和于莉的名字啊,我们不内定,不买太阳灶。”
“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你们商量好了自己申请吧。”
……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林祯带走了工人所能内定的第一台太阳灶。
这个倒没人抱怨,毕竟是人家研制的。
谁都不要,也得给人家一台。
但林祯是要送给刘婶的。
在街道办,刘婶是真照顾娄晓娥。
林祯两口子识恩情,经常去看望刘叔刘婶。
见林祯带来了太阳灶,刘婶皱眉道:“嘿!傻孩子,啥都往这送啊?自己有了才能考虑送别人,不行,我不要。”
林祯笑道:“我和于莉用不着这个,天天上班,中午家里没人,又不想浪费了名额,就给您送来了。”
刘叔笑道:“哎呦,这就是太阳灶啊,这几天院里人都在说这个。”
刘婶道:“怎么着,你还想留下来啊?不能要孩子的东西。”
“我给钱,孩子送来了,你还让他带走不成?”
刘叔说着去屋里拿出五十块钱,“林祯,拿走给晓娥买东西,诶,人呢?”
刘婶撇嘴道:“等你出来啊,人早跑了,算了,这孩子不会要钱的,他的底我知道,好孩子,咱可得护好了。”
刘叔点头笑道:“放心,就凭你几个娘家侄和咱孩子,只要小林晓娥不搬走,在这个片区里,谁也不能议论晓娥的出身问题。”
几天后,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回来。
满脸高兴的找到林祯。
“林工,我一块钱收了一副画,画的俩家雀吃树枝头的枣,可漂亮了,你看看!”
由于林祯的嘱咐,许大茂不敢刻意的收买古董。
但他每次去乡下放电影,都装作大公无私的去慰问村里的孤寡老人。
时不时就能遇到个有货的。
这次是个姓孙的鳏居老人,儿女在十几年跑海外去了。
留下他一人在村里落脚,据说是逃荒过来的,不是本村人。
要说许大茂,忽悠人的本领是真高。
常年没有被关心过的老头被他假真诚感动的掉泪。
许大茂在他家的时候没说什么,等许大茂放完电影要走的时候。
老人追过来送给了他这副画。
林祯接过来一看,瞬间被角上‘天下一人’的花押给震惊了。
第138章 秦淮茹的人设
天下一人的花押,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人能写出来了。
那就是艺术造诣登峰造极,治国能力截然相反的宋徽宗赵佶。
林祯仔细看了看这幅图。
画了两个麻雀争吃一颗红枣,形神兼备,像是能从画上跳出来一样。
上面还有三个字:争红图。
一看那凌厉的笔锋,就能肯定是百分百赵佶亲书的瘦金体。
整幅图的布局很简洁。
除了天下一人的花押和宋徽宗的御用印章外。
剩下的一大堆印章都是后来的收藏者加盖的。
林祯仔细一辨认,好家伙, 最大的一个印章竟然是‘十全老人’。
盖得位置可是真碍眼,差点盖到了麻雀的尾巴上。
不过‘十全老人’的印章更能证明这幅画的真实性。
林祯是真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从乡下收来了赵佶的真迹。
至于说这幅图的价格嘛?
可以这么说,用钱估量不太合适。
“大茂,你可以啊!”
许大茂得意道:“你喜欢就行,对我来说举手之劳。”
林祯点头,“好,这两个月收这一件就行了, 下个月别收了。”
“那再遇到合适的呢?”
“不着急,得懂得日月盈亏的道理,对了,给了那老人多少钱?”
“一块钱,放电影时给他选了个好位置。”
“行吧,我给你两块,拿着,不要不行。”
许大茂笑道:“行,那我就收下。”
“嗯,收着吧,叶芪给你调理的怎样了?”
“按你的指点,我天天都在吃药,他说下个月就成了。”
伸出手来,我给你切下脉。
“哎, 好嘞!”
林祯探了探许大茂的脉象,先天之气已经重发生机。
“不错,下个月秦京茹就能怀上。”
“真的?太好了!我可不能输给傻柱!你可是我们老许家的恩人!”
“行了行了,记心里就行, 快回去吧!”
许大茂走后, 林祯和娄晓娥在灯下看争红图一直看到了十点多。
娄晓娥过了惊喜的劲头后,略有担心道:“老林,你说许大茂以后要是知道了他收回来的真正价值,会不会恨你黑他?再报复咱。”
林祯笑道:“当然不会,本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这些东西是我让他替咱收的,收回来什么东西全在他,上次不是收一个清末的盘子吗?根本不值一毛钱,我不照样给了一块?”
娄晓娥点头,“就是说他只是帮忙的?”
林祯笑道:“如果是他家传的东西,我低价买了属于黑他,而这是我让他收哪几样,他就替我收哪几样,确实是帮忙的,放心,给他九条命,他也报复不了咱们。”
娄晓娥笑道:“我相信你的手段,把画放起来吧, 看一次就行了, 别天天拿出来。”
“行, 交给你了,一定要放好。”
…………
日光荏苒,转眼到了冬季。
还有一个多月过年,娄晓娥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
原本林祯和娄晓娥的打算是不要工资在街道办干几年。
只为了得到个好名声,多份保险。
结果因为孩子的到来,计划赶不上变化。
家没有看孩子的老人。
娄晓娥就不能像别的工人那样,生完孩子,等孩子四五个月的时候就去上班。
最起码得照顾孩子到三岁能上幼儿园为止。
三年后都是六五年年底了。
歇三年再去街道办上班不现实。
因此这次林祯让娄晓娥写了封离职申请信。
街道办考虑到娄晓娥的情况,批准了她的申请。
娄晓娥上班十个多月,财务那里登记的工资有三百多。
赵主任要一次性发给娄晓娥。
林祯和娄晓娥说什么都不要,他们不缺钱,缺的是认可。
最后这笔钱捐给了社会。
娄晓娥得到了区里的郑重表扬,从街道办的正面悔过典型变成了区里的典型例子。
娄晓娥也因此成了胡同里的代表,街道办有个啥事要组织的,都少不了她的一份参加。
现在的人们对名声都看的很重。
娄晓娥上班不要工资是为了名声。
秦淮茹把钱存起来,故意过苦日子也是为了名声。
这几个月里傻柱被刘玉华管得死死的。
除了中午时不时的在食堂给秦淮茹拿几个馒头外,饭盒是一次都没往家带过。
光靠着傻柱隔三差五的几个馒头,和易中海十天半个月接济一次的棒子面。
棒梗素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
贾张氏更是天天喊着浑身疼。
以前每天吃一片止疼片,现在每顿吃一片。
这天吃过了晚饭,忍不住埋怨起秦淮茹来。
“这孩子正长个的时候,就算是要名声,也得顾及孩子的身体,你是不长个了,棒梗得长,你没看那林国林家,已经比棒梗高半头了吗?”
秦淮茹叹气道:“妈,我要什么名声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咱得往后看,棒梗小当和槐花,三孩子呢,以后不管娶儿媳还是嫁闺女,不都得用钱吗?现在不省点,什么时候省?”
“日子是要算着过,但总不能比前院老阎家还算计吧?人家老阎每个月还吃几次细粮呢,咱可好,自从刘玉华和傻柱打完架后,哪吃过一次细粮?”
“那傻柱不是从厂里给过我馒头吗?那还不算细粮啊?”
贾张氏脸一沉,“反正我是没吃!”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妈,槐花已经一岁,厂里给咱的特殊补贴已经停了,现在我一个月才27块5,每个月拿出7块买粗粮,再给您3块,就剩下17块5,您说,你让我再怎么给您买细粮?”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算细账,立即就不说话了。
她听出来秦淮茹有从她身上榨钱的意思。
过了一会后,贾张氏实在是忍不住。
“淮茹,要不你去跟傻柱或者壹大爷借点,你看棒梗,明显是瘦了。”
秦淮茹也确实坚持不下去了。
没有了傻柱每天的盒饭,家里再不见点荤腥,还真耽误棒梗长个。
“行,我去找壹大爷商量商量,这光借也不是办法,看有其它的好主意没。”
贾张氏喜道:“对对!要是能让你的工资涨点,那就更好了,他是8级钳工,能跟领导说上话!”
秦淮茹点头。
整理了一下衣服,理了理鬓角,直接去东户找了易中海。
“壹大爷,还吃着呢。”
“嗯,淮茹来了,你吃过了?”
“早吃过了,壹大妈呢?”
“去给聋老太太刷碗去了。”
“我找你有点事,壹大爷。”
“什么事,坐下说吧。”
秦淮茹坐在桌子边,叹了口气道:“唉,您也知道,我家这段时间太难了,也不能总是借着过日子,您看能帮忙跟领导说说,有没有涨工资的可能?”
易中海点头道:“你一个人带着仨孩子和婆婆,确实不容易,但我在领导的面前说十句话,也抵不了林祯说一句,这样,咱俩一起去找林祯,看他肯不肯帮忙。”
秦淮茹尴尬的笑道:“恐怕没戏。”
易中海笑道:“不见得,这几个月里你和老嫂子没得罪他,棒梗在他四个儿子面前也老实,他最近工作方面顺得很,娄晓娥又快生了,说不定一高兴,就肯帮忙了呢!”
秦淮茹笑道:“也对,咱俩一起去,娄晓娥心眼好,说不定能在边上帮忙说上一句。”
“行,咱现在就去。”
“不带点东西吗?”
“带啥呀?这院里就林祯不缺东西。”
林祯一家刚过完饭。
林国林家在写作业,林栋林梁在学画画。
炉子把屋里的温度提升了不少,炕上也热腾腾的。
林祯喜欢这个气氛,老婆孩子热炕头。
熄灭追逐名利念头,去掉争强好胜的心思。
回归淳朴,不管屋外面的黑夜寒冷,只享受家庭的温馨。
两个人正在屋里喝着清茶闲聊。
门外突然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林祯,晓娥,吃过饭没?”
“刚吃过饭,是壹大爷啊,直接推门进来吧。”
门帘一开,易中海后面还跟着秦淮茹。
林祯笑道:“呦!秦姐也来了,这是,有事?”
秦淮茹笑道:“有点小事,不打扰你们休息吧?”
“哪能呢?来,坐,喝茶。”
易中海坐下后把来意说了。
见林祯和娄晓娥并没有见怪的意思,心里放松不少。
“林祯啊,以你在轧钢厂的影响力,帮淮茹找厂长说句话不难,帮助一下困难家庭,总归是对你的名声有好处。”
林祯心中好笑,心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易中海是忘了我坑他三个月工资的事了吗?
又来找我帮忙?
院里的人真要是有了困难,我当然会帮。
但君子救急不救贫,更何况她秦淮茹也不是真贫啊?
贾东旭从出工伤到死,里里外外看病办丧事的钱轧钢厂都给补了。
除了第一天让她先垫了一下之外,根本没花自己的钱。
除此之外院里给她捐了一次钱,贾东旭死后每家又随了点。
后来厂里没断她的补贴,上个月对槐花的特殊补贴才停。
就这还不算她经常找傻柱借的钱。
真要是论起来,秦淮茹比叁大爷阎埠贵的存款都多。
秦淮茹为了营造一个人拉扯三孩子和婆婆的苦难人设。
硬生生的把钱存起来。
这个林祯无权干涉,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
但是你秦淮茹一边得到了好名声,一边还要找自己帮忙涨工资,就说不过去了。
别说林祯做不了厂长的主,即便有能力,也绝不会帮。
第139章 林祯也有热心肠的时候
如果是六年前刚穿越的那段时间。
以林祯眼里揉不进沙子,谁惹怼谁的性格,现在就当场揭穿秦淮茹又当又立的虚假人设了。
而且会捎带着把易中海一顿呲。
但是现在,林祯找摸索到了更高级的解气方式。
表面不动声色,却在背后布局。
你不是找我帮忙吗?那我就给你帮个大忙。
让你哑巴吃黄连,让你后悔来找我,却又要感谢我, 说不出抱怨的话来。
林祯沉思了片刻。
略显为难道:“壹大爷,秦姐,你们着实的高估我了,我哪能跟厂长说上这种话呢,每个人的工资都是有规定的,即便是厂长也不能徇私舞弊,你想涨工资只有一条路可走。”
“什么路?”
“就是赶紧考核2级钳工。”
“可我1级钳工还没真正考核呢, 郭大撇子上次说帮我提前考核,结果就没信了。”
1级钳工的工资每个月33。
但秦淮茹还属于以学徒的身份接替亡夫的班,没有拿到百分百的1级工资。
工资加补助每个月才27块5。
林祯心想,郭大撇子有信才怪呢。
那个家伙不见兔子不撒鹰,你光给他撩,不来真的,没有实际好处,他才不会为了你违反规定。
你以为人人都是傻柱啊?
林祯故作为难。
“呃……确实有点难,毕竟我跟郭大撇子还有过节,即便我跟李副厂长说了,到郭大撇子那也是给打回来,啧啧,这个就不好办了……”
娄晓娥在边上没说话,丈夫做什么决定,她从不阻拦。
易中海见林祯为难,心里莫名的感动了一下。
‘林祯这小子还算是有良心, 知道为淮茹着想, 也确实, 他跟郭大撇子有过节,这是对他来说有点为难。’
“林祯,你跟郭大撇子的事我也知道点,你看这样,能不能把淮茹调到其它车间?”
秦淮茹赶紧点头,“对呀林祯,你给厂长说说,把我调3车间去,我都快烦死郭大撇子了。”
林祯摇头道:“秦姐,你现在是接东旭的班,要调走,得等你考核了1级钳工吧?再说了,你觉得郭大撇子舍得放你走吗?你看每天早上做广播体操的时候,他就差和你脸对脸了。”
秦淮茹脸上一红,叹了口气没说话。
易中海眉头紧皱,想不起来好办法。
林祯也低头苦想,突然间一拍大腿,笑道:“诶?秦姐,你不就是想让家里的收入多点吗?”
秦淮茹一怔,“对,对呀。”
“嗐,这不好说吗?咱们三个的出发点想错了!”
易中海疑惑道:“什么意思?”
林祯道:“咱们光想着怎么增加秦姐的收入了, 这路走不通,可以走其它的路啊!”
易中海没明白过来,“还有什么路能走,贾家只有淮茹能挣钱,难道让你贾大妈上班去?”
林祯笑道:“没错,就是这条路,不能光指着秦淮茹挣钱!”
秦淮茹连连摇头,“林祯,你开玩笑呢,我妈能去哪上班?再说了,就她那样,去哪上班她也干不下去!”
“不用她外出,就在家里做工,还不耽误她带槐花。”
易中海眼前一亮,“在家做工?你是说去街道办领些手工活?”
林祯点头。
“糊火柴盒,三个一厘钱,要是手快的,一天粘300个一毛钱,一个月最少三块,够吃好几顿细粮了,还能买点肉改善生活。”
秦淮茹点头道:“这个可以,我妈在家能做。”
易中海却摇头道:“不行啊,那是月收入低于5块的困难家庭才有的待遇。”
林祯不以为然道:“没事,贾家情况特殊,没了男人,槐花还小,棒梗断了俩手指头,多少能申报个残疾,贾大妈又是脑梗后遗症,就这四样一提交,怎么着也能申请下来。”
易中海点头笑道:“行,你这么一说我相信。”
秦淮茹笑道:“那得多麻烦你了,街道办那边你和晓娥熟。”
林祯道:“没事,都是邻居,帮忙应该的,既然你俩来了,我不能不管不问啊!”
“行,那就这样说了,你多费心。”
“没事,明天下午就能搞定,对了,别到时候贾大妈怪我多事啊?”
秦淮茹笑道:“不会,这事就是我妈让找的,她能怪谁呢!我一会回去先不说,明天直接就开始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心里都觉得贾张氏应该干点手工活。
至于说心疼贾张氏,那是不存在的。
易中海要不是维护自己正义仁厚的形象,早和贾张氏打几次了。
秦淮茹更是被贾张氏连累,自加入贾家来受尽了不公。
也就是贾东旭死后这一年里,贾张氏才不怎么训骂秦淮茹。
让秦淮茹像对待自己亲娘一般的去对待贾张氏。
除非她是真正的圣母。
但她不是,因此对于林祯的提议,她是一百个赞成。
秦淮茹和易中海走后。
娄晓娥心中不解,笑问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帮起秦淮茹了?”
林祯笑道:“这叫帮?”
“不叫吗?”
“你呀,一怀孕脑子就不好使,你看吧,用不了几天,贾张氏和秦淮茹得吵起来,说不定能和易中海打起来呢!”
娄晓娥嘟嘴道:“哼!说我傻,那你给我解释解释。”
林祯笑问道:“你觉得秦淮茹缺钱吗?”
“缺啊,你看她过得多苦。”
“她比起咱家、傻柱家、许大茂或者壹大爷家,那是穷了点,但是她可比叁大爷家有钱。”
“真的?”
“你自己算算账,自从贾东旭出工伤开始,秦淮茹真正花大钱的时候有没有?”
娄晓娥想了想,点头道:“是啊,就连棒梗的学费,也是卖了傻柱收音机交的,而且多出来的钱没还给傻柱。”
“这不就得了吗?你还觉得她缺钱吗?”
“也对,你这么一说,秦淮茹还真不缺钱,都存起来了?”
“那是当然,她是要贫苦的名声,那样能更容易得到大家的接济。”
娄晓娥疑惑道:“这事仔细一想就能想通,怎么就没人揭穿呢?”
林祯微微摇头,“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影响到自己,谁去揭穿她干啥呢,你没看院里除了傻柱和壹大爷,没人愿意接济秦淮茹家吗?那是大家都知道秦淮茹的底,毕竟院里的傻子只有一个。”
“傻柱是傻子,那壹大爷呢?”
“他的棋下得远,无非是找个养老送终的。”
娄晓娥点头。
“难怪刘玉华一嫁过来就不让傻柱往家带饭了,唉?不对!既然秦淮茹有钱,你怎么还帮她呢?”
林祯嘿嘿笑道:“既然易中海和秦淮茹来找了,我当然得帮忙,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看下次他们不会再来找我帮忙了,再来的话,后果更严重。”
第二天林祯早早的下了班。
天阴的很,似乎快要下雪。
林祯顶着寒风,骑着自行车去街道办。
找到了刘婶和赵主任,把来意说出,并且把一份申请书递上。
赵主任看了看申请书,点头道:“你们院贾家的情况我知道,确实符合特殊照顾的标准,但她没有来申请,我们就先紧着困难户发放,这次你想替他申请多少都行。”
林祯道:“还是要先紧着发给困难户,多出来的我再领走。”
赵主任笑道:“冬季活多的很,干不完,你领吧,没事!”
林祯笑道:“那就一天暗三百的量,先领一个月的,9千,干脆一万吧,取个整数,以后就让秦淮茹自己来领了。”
“行,这个事你们自己安排。”
从街道办出来时,天空已经飘起了雪花。
…………
四合院里。
秦淮茹下班后赶紧打开煤火坐上锅烧饭。
贾张氏坐在火炉边抱着槐花。
“哎呦,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啊,外面的风跟刀子一样,我俩手都冻伤了,淮茹啊,你明天去工厂的医务室,看能买盒冻疮药吗?”
秦淮茹笑道:“我问过大夫了,人家说您冻手的情况是缺乏活动,您的手要是一天到晚的活动着,根本不会冻,如果还是天天揣起来不活动,再好的冻疮药也没用。”
贾张氏嘴一撇,“这冻得跟十个萝卜一样,怎么活动,都打不了弯,唉……今年冬天真是遭罪了,要不等会熬个姜汤?我喝半碗驱驱寒。”
“行,我等会去找玉华借半块姜去。”
话音刚落,林祯挑门帘进来了。
手里掂着个大袋子,笑道:“秦姐,壹大爷和你托我办的事搞定了,赵主任破例给了1万个,全干完是3块3毛3分,够你们过年卖肉了!”
秦淮茹结果袋子,一看里面都是没粘的火柴盒。
笑道:“呀!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谢谢你林祯!”
“没事,应该的!”
贾张氏一听有三块多钱,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过来。
打开袋子一看,顿时傻了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祯道:“贾大妈,昨晚壹大爷带着秦姐找我去了,我们商量了半天,给秦姐涨工资的事没戏,唯一补贴您家的只有手工活了,壹大爷托我给您申请的,街道办已经挂上了您的名字,可一定得完成了,完不成会受处分的。”
“谁,谁托你办的?”
“壹大爷啊!”
“谁,谁完成?”
“你完成啊!一天一交货,你今天粘了多少,第二天早起让秦姐上班时顺路送到街道办,1万个全部粘完了,再一总结工钱。”
“啊?!!!我?”
蹬蹬蹬,贾张氏连退三步,差点一腚跌坐地上。
第140章 属于贾张氏的冬天
林祯一看贾张氏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崩溃。
接下来就没必要在这听她哭闹了。
“秦姐,我先回去,还有一个多月过年,希望贾大妈赶紧在年前做完,你们过年也能割几斤肉包饺子了。”
秦淮茹笑道:“行,多谢你了, 你慢点。”
林祯走后,贾张氏咬牙道:“就你姓林的多事,以前让你帮忙,你怎么不帮呢?”
秦淮茹诧异道:“妈,这不是好事吗?按规定月收入不足5块的家庭,才能领到手工活, 人家叁大妈想做还没有呢。”
“哼!我每天能纳个鞋底,保证棒梗不光脚在地上跑就行了, 这个奶奶就算没白当, 我这十个手指头冻得跟萝卜一样,哪能粘得了火柴盒?”
秦淮茹笑道:“您要是真怕冻手啊,就赶紧多活动活动手指头,棒梗的鞋够穿,不用着急做,赶紧趁年前把这些火柴盒粘了,咱还能过个好年,不然啊,哼,过年咱都得吃粗粮!”
“这这这……嗐!易中海不是个东西!”
“妈!”
秦淮茹生气道:“您说话小点声,不怕壹大爷听见?”
“哼!听见怎么了?他就不安好心,跟姓林的出这个主意!”
“不能怪壹大爷,我的工资实在涨不了,这办法是林祯想出来的。”
“那易中海不领着你去找林祯,今天这一万个火火柴盒能掂进咱家?”
秦淮茹瞬间没了笑脸,冷冷道:“您要是不愿意做,明天掂着去街道办,还给赵主任就行了!”
“这都已经在街道办挂名了, 就算不做,也得等下次,你,你,你来帮我一起做!”
“我带槐花找玉华说话去,一会再给您借块姜来熬汤,您自己看着办吧!”
“你!”
秦淮茹没跟婆婆说这么多,抱起槐花去了傻柱家。
贾张氏气得在屋里小声的咒骂。
正写作业的棒梗抱怨道:“奶奶,您别骂了,您不是想吃细粮吗?赶紧粘吧,过年我想吃肉呢。”
“吃吃吃,就知道吃,想吃去傻柱家,看着饭点去,他能往外撵你?”
“我不去,我恨他两口子!”
“兔崽子,就学会你爸恨人了,怎么没学会你妈算计啊?今天这事,就是她算计我呢, 嫌我好吃懒做了!”
“行了奶奶!您别说了, 净打扰我写作业!”
贾张氏气得耷拉着脸,拿起纳了半个月没纳完的鞋底,往炕上一坐不说话。
堵着气坐了一会后,又把鞋底给扔进了线框里,直接躺炕上睡去了。
小当道:“奶奶,还没吃饭呢,您怎么睡觉了?”
“我头疼不吃,出去,别打扰我!”
小当被贾张氏凶了一顿,噘着嘴红着眼去找秦淮茹。
秦淮茹正在傻柱家坐着和刘玉华聊天。
自从刘玉华怀孕后,傻柱不想吵架,就听刘玉华的话,没再往家带过饭盒。
隔三差五的接济一下秦淮茹,也都是在工厂的食堂里。
要不给几个馒头,要不给拿点蔬菜。
从来不敢让刘玉华知道。
在刘玉华认为,傻柱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别人口中给寡妇拉帮套的傻子。
因此对秦淮茹的敌意就少了一些。
毕竟她自己清楚,傻柱和秦淮茹根本没有过什么。
傻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童子军。
院里人虽然有些鸡毛蒜皮的小摩擦,但都是过日子的,没必要像不共戴天仇人一样。
反正傻柱已经被自己管住,就不再跟秦淮茹一般见识。
平时秦淮茹来家里,她也愿意聊上几句,问些带孩子的经验。
一听秦淮茹说,林祯帮忙领了1万个火柴盒的手工活。
傻柱乐得合不拢嘴,“秦淮茹,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婆婆纳鞋底,鞋底都被她盘得发亮了,能不冻伤手吗?嘿!这林祯真是干了件大好事。”
刘玉华道:“就怕做好事还落不是。”
秦淮茹笑道:“不会,我妈现在估计已经开始干了,我回去给她熬块姜驱驱寒。”
傻柱拿住一大块姜,“拿走吧,不用还,我家还有。”
话音刚落,小当红着眼过来。
“妈,奶奶吵我。”
“怎么了这是,别哭,是不是你又犯错,惹人生气了?”
小当摇头,抽噎道:“奶奶上炕睡,睡觉了,我问她怎么不等吃完饭,她,她就凶我,说头疼,让我,让我出去。”
刘玉华撇嘴道:“得!这肯定是装病的,让我说对了,八成又在背后骂林祯呢!”
秦淮茹尴尬道:“我这就回去看看。”
说罢扯着小当就走。
傻柱叹气道:“刘玉华,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直接,弄得人家秦淮茹下不来台!”
刘玉华不屑道:“我就这样,比你的臭嘴强多了!你不满意憋着!”
傻柱:……
秦淮茹回到屋里一看,贾张氏正蒙头大睡。
“妈,您还吃饭吗?”
贾张氏没有吭声。
秦淮茹就没再叫,把姜往桌子上一放,喊道:“棒梗,收拾东西吃饭,吃完饭再写。”
等秦淮茹把饭端上来后,贾张氏一言不发,披上衣服过来就吃。
今天晚上的饭是棒子面锅饼,稀面汤,一盘腌的萝卜缨,一盘酱豆子。
按说婆媳俩都没了男人,带着三个孩子,就该把日子往好了过。
在家里能不抱怨就不抱怨,能不怄气就不怄气。
虽然日子苦点,但一家人的感情和睦,精神满足了,远比物资满足要好。
但贾家的情况着实特殊。
秦淮茹有钱不舍的花,贾张氏好吃懒做。
婆媳两个离心离德,无论怎么经营,这个家都没有幸福可言。
这次的起因是贾张氏想改善生活,结果落了个苦差事。
别说一天300个火柴盒了,就是100个,她也粘不完。
贾张氏现在是要和秦淮茹冷战,让秦淮茹想办法把火柴盒拿走。
她宁愿一直吃粗粮,也不愿干活。
秦淮茹的态度也很明确,就是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既然这1万个火柴盒拿来了,你无论如何也得做了。
三块多钱呢,能过个好年了。
贾家今天的晚饭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贾张氏吃完后一抹嘴又去炕上躺着了。
秦淮茹刷碗锅碗,把生姜切片,熬了一大碗姜汤。
也不说话,往桌子上一放,带着小当和槐花去里屋睡觉。
贾张氏气得咬牙,披上衣服起来,一看姜汤里没糖,对棒梗道:“去,到你傻叔家借把红糖来,这一大碗姜汤不放糖谁能喝得下?”
棒梗嘟嘴道:“我不去他家!”
“那就去后院你小姨夫许大茂家,聋老太太家,去壹大爷爷家,总之给我抓把红糖回来。”
棒梗无奈,低头就往外走。
“棒梗!作业写完了吗?赶紧写作业,写完作业睡觉,明天还上课呢!”
里屋传来秦淮茹训斥的声音。
“知道了妈,我这就接着写。”
棒梗冲贾张氏摇了摇头,回屋继续写作业去了。
贾张氏气得头疼,赶紧掏出口袋里的小药瓶,吃下一粒止疼片。
这才没有当场气死。
最后忍着辣嗓子,硬是把一大碗姜汤给喝完了。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病倒了。
这次是真的病倒,不是装的。
贾张氏面红耳赤,出得气都是烫手的,烧得迷迷糊糊,就知道浑身疼。
秦淮茹吓坏了,还以为昨晚和婆婆怄气把她给气病了。
如果传出去,自己孝顺的名声就荡然无存。
“棒梗,先给你奶奶端晚水,我去找你林叔!”
秦淮茹披上衣服就来找林祯,这院里只有林祯懂得瞧病。
先给看看怎么回事,再说去外面诊所找叶大夫的事。
林祯刚起床,正准备洗漱。
见秦淮茹火急火燎的过来,不禁皱眉道:“怎么了秦淮茹,你这鞋都没穿好,下雪了,小心摔一跤。”
“快,林祯,我婆婆病了,挺严重的,你快来看看怎么回事。”
林祯撇嘴道:“别是装的啊,不想粘火柴盒?”
“不,真是病了,呼得气都烫手。”
“那走,我去看看。”
林祯进屋一看贾张氏的样子,就知道是内热太盛导致的了。
“昨天晚上贾大妈吃什么了?”
秦淮茹道:“也没啥啊,棒子面锅饼,咸菜,面汤,对了!睡觉前喝了一大碗姜汤!”
林祯摇头道:“你给她喝姜汤干什么啊?冬吃萝卜夏吃姜,冬天本身就捂得严实,不会受寒,反而会悟出内热,不是走长路冻着了,不用喝姜汤。”
秦淮茹叹气道:“她说手冻了要驱寒,我从傻柱家借了一块姜,这严重吗?”
“没事,你找叶芪给她开点药泻火就行了,真想不冻手,就别天天捂起来。”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不然这火柴盒谁粘去。
最后去叶大夫那花了1毛钱买了一剂泻火药。
给贾张氏熬上才去上班。
贾张氏叹气,“唉……这还没开始干呢,就先赔了一毛,这得粘三百个火柴盒才能够本啊?”
秦淮茹道:“那您还不赶紧的,我去上班了,今天下雪中午不回来,您别忘了给槐花做吃的。”
贾张氏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她真想兑给前院的叁大妈几千个,但想了想又不舍得。
自己粘吧,十个手指头冻得跟萝卜一样,这粘到来年开了春也粘不完。
感觉自己以后的日子算是被火柴盒绑死了。
年前别想去胡同口罩老太太们聊天了。
正犯愁呢,肚子突然咕咕噜噜响了起来,一股气直往下坠。
这泻火的药劲可真大,贾张氏抓起一张报纸就往外面的公厕跑。
第141章 没人看胡闹也没用
贾张氏算是知道什么是冬天了。
这一天她往公厕跑了六七趟,路上还滑到了一次。
得亏冬天穿的厚,她身上的肥肉有多,才没有摔着骨头。
不然她这个岁数,至少也是骨折。
“哎呦,以后可不能贪心不舍了,要不是怕姜汤被秦淮茹喝, 我也不会喝完那一大碗,”
下午下班后,秦淮茹回到家中。
一看贾张氏在炕上躺着,槐花在屋里跑着。
火柴盒是一个也没粘。
不禁皱眉问道:“妈,您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
贾张氏没好气道:“好多了。”
“那您起来粘火柴盒吧,看睡觉前能粘一百个不,明天我给街道办送去, 晚饭我来做, 您就别管了。”
本来秦淮茹这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贾张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突然就撒起泼来。
“我就不粘,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把我送回乡下的娘家吧,让娘家侄养活我,你撵我走吧!东旭唉~你咋就撇下老娘走了呢~我是没法活啦~这贾家没我吃的啦~老天爷诶!”
“妈!您这是要干什么?谁说要撵您走了?”
“你你你!就是你!你嫌我拖累你了!哎呦喂~东旭唉~你能听到妈说的话吗?”
“妈!您别闹了,大雪天的让街坊们看笑话!”
“我呸!秦淮茹,你不安好心啊!伱掐死我老婆子吧,来,你掐你掐啊!”
这贾张氏的几嗓子瞬间把前后院的人的都引出来了。
娄晓娥皱眉道:“这哪等几天了,第二天就吵起来了?”
林国林家道:“妈妈,我们想去看。”
林祯道:“不去,外面还下着雪呢,天冷受凉了,有啥好看的?写作业去。”
“是,爸爸。”
娄晓娥问道:“你不去看?”
林祯笑道:“不去, 下大雪看什么热闹, 你也别去,万一受凉了。”
前院的人大部分都是站门口听了一会, 就又回屋了。
这贾张氏每年都撒泼几次,看多了也没意思。
而且说不定被她乱咬一顿吃个瓜落。
叁大爷阎埠贵也不想去凑热闹,正准备转身回屋。
突然听到贾张氏和易中海吵起来了。
“林祯,打打,打起来了,走,快跟我去看看!”
阎埠贵说出来了,林祯也不好意思回屋,只好跟着去中院看情况。
中院里,贾张氏正上手准备撕易中海,被傻柱死死的拽住。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
“易中海,你不安好心,你想把我挤兑回娘家啊!”
“老嫂子,你失心疯了啊?我至于挤兑您吗?”
“那你说!你干嘛找林祯帮忙,弄了1万个火柴盒让我粘,我大冬天的十個手指头都冻伤了,你成心难为我!”
易中海本来是听到贾张氏和秦淮茹吵架,赶紧出来劝。
结果贾张氏就拽住自己不放。
他现在是后悔死了,心想就不该管,更不该去找林祯。
这贾张氏真是鬼见愁,缠不清。
气得易中海甩手道:“好好好, 我以后再也不管了!”
叁大爷阎埠贵惊讶道:“哎呦!一万个火柴盒?多好的事啊,这不能过个好年了吗?老嫂子,你要是不想干,拿来给我,让孩他妈粘,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呸!你想得美!我们家是特殊情况才申请的,你家死男人了吗?你儿子断手指了吗?”
阎埠贵一听,脸上瞬间青一块白一块。
“你你你!嗐!我都不该来劝架,林祯,走走走,回家做炕上暖和不好?非冒着大雪来劝架干什么?”
林祯摇头道:“还不是您非让我来,我锅里炖着海带豆腐呢,热乎乎的喝一杯,确实比踩着雪来拾挨卷强!”
林祯和阎埠贵立即回了前院。
后院的贰大爷刘海中和许大茂嘿嘿一笑,也不看热闹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刘玉华从屋里出来,沉着脸道:“柱子,回家!”
傻柱道:“等会!没看我劝架呢!”
“劝什么啊?无理取闹!想粘就粘,不想粘就送回街道办,要不兑给别人,侨情什么!回家!”
贾张氏气得咬牙,但借她仨胆也不敢跟刘玉华顶嘴。
傻柱想了想也对,这就是贾张氏胡闹呢。
你想干就干,不想干拉到,大雪天的陪你在这挨冻呢!
赶紧也回了屋。
易中海叹了口气,也转身回去。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妈,您别闹了,明天我给赵主任送回去,以后都不再提让您干手工活的事了,这个年,咱们先迁就着过吧。”
贾张氏见被自己大喊大叫引过来的人都走了。
瞬间就泄了劲。
没有人在边上,还闹给谁看啊?
这火柴盒自己不舍得兑给老阎家,就只能自己粘,不可能有人帮忙不要钱的。
贾张氏懵了,见秦淮茹给了个台阶。
赶紧就坡下驴,“就算不干,也得等下次了,已经让街道办破例给了扶持,我的名字都挂上了,这1万个不做完可是会受处分的,这个年,必须过好!”
秦淮茹破涕为笑,“行,妈!我收拾完家务帮您一起粘,咱赶紧回去吧,别受凉了。”
秦淮茹领着贾张氏回去。
傻柱在屋里啧啧称奇,“嘿!玉华,真被你说准了!这贾大妈就是没事找事啊!”
刘玉华撇嘴道:“哼,就是演戏呢,我警告你啊,不准帮她!”
“我帮她干什么?帮她纳鞋底?拉倒吧!”
易中海回到了屋里,气得饭都没吃下去。
他思来想去,本来还被林祯的热心肠感动呢,结果被贾张氏这么一闹。
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林祯算计了。
这明明是林祯的主意啊,怎么刚才贾张氏没有怪林祯,反而会怪自己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
贾张氏喜欢一万个火柴盒带来的3块多钱,但恨这一个多月的工作量。
贾张氏觉得这3块多钱是林祯帮她争取的,让她能过个好年。
但大冬天干活的事,竟然赖到了自己头上。
也不知道林祯在昨天下午怎么跟贾张氏说的,八成没有好话。
但又不能向秦淮茹打听。
否则忠厚仁义的形象就变得算计猜疑了。
这次被贾张氏记恨,易中海算是明知道有误会,也不能去澄清。
只能唉声叹气。
前院的林祯已经开始吃饭了。
火锅。
大雪天就适合吃火锅。
一家六口围着炉子,炉子上的过咕嘟嘟的冒着热气。
不过跟林祯穿越前吃的牛油辣火锅有些不同。
没有羊肉片和牛肉片,也没有各种肉丸子。
锅里面除了海带、豆腐、白菜、泡发的干蘑菇和木耳外。
只切了一斤腊肉,三根腊排骨。
就这在院里已经属于是提前过年了。
腊肉和排骨是林祯一个月前就晾晒的。
没有烟熏,在院里烟熏不方便,也不好找松柏枝。
“爸爸,这个菜叫什么名字?”林国问道。
“呃……乱炖。”
“乱炖,是您以前说的东北乱炖吗?”
“哈哈,不算,别管叫啥了,喜欢吃吗?”
“喜欢,我能吃一大碗!”
“爸爸,我也能!”
“我也能!”
“哈哈哈,我的儿子唉,放心吃,别撑着就行!”
今天院里还真飘出了不少的香味。
除了林祯家,阎解成家也飘出了香味。
跟老爹阎埠贵分家后,两口子想吃啥也不躲着了,今天下大雪,也炖了只鸡。
毕竟还有三月于莉就该生了。
阎解成再抠门,也不舍得屈了媳妇的嘴。
本来要给林祯送半碗呢,结果进门一看林祯家吃得更好。
阎解成嘿嘿一笑,把半碗鸡送给了爹妈,也算是表面上过得去了。
但半碗鸡肉根本不够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吃得。
阎埠贵和叁大妈两口子连汤都没有尝一口。
中院傻柱更舍得。
把聋老太太和雨水叫进屋里,也是炖了一锅。
傻柱看了看贾家,恬着脸笑道:“玉华,要不要……”
“闭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不会买啊?”
聋老太太点头笑道:“对,柱子就该闭嘴,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后院也有人吃好的,自然是许大茂了。
虽然因为上次被马华实名举报,到现在都没有工资。
但他本来存的钱就不少,再加上经常下乡放电影,带回来的东西和林祯平分后,也是每个月都吃不完。
他现在是堵着气和傻柱比,今天也是炖了一锅。
秦京茹挑了一大块肉放嘴里,得意道:“要说大雪天啊,就吃这个过瘾。”
她可不会考虑到姐姐秦淮茹。
前几天秦淮茹找她借钱,秦京茹不但不借,还反过来向秦淮茹借。
“姐,大茂半年没发工资了,我家的老本都快吃完了,你借我点呗,等大茂一发工资就还你!”
气得秦淮茹三天没理她。
闻着前中后三个院飘来的香味,贾张氏咽了咽口水。
“秦淮茹,我话可说到前头,粘这1万个火柴盒的钱,你可不能再存起来,全都得买成肉!”
棒梗喜道:“好!就该这样!”
秦淮茹道:“放心吧,今年咱过个肥年。”
贾张氏一听心里有了盼头,赶紧几口把窝窝吃了,呼噜噜喝了大碗热面汤。
感觉就是在吃肉喝肉汤呢。
临近过年的日子比较忙,人一忙起来,就感觉不到时间过得慢。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六这天。
娄晓娥生产了,母子平安,林祯脸上笑开了花。
第142章 许大茂耍小聪明自误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
娄晓娥诞下一儿一女,龙凤胎。
男孩五斤六两,女孩五斤二两。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高兴的又蹦又跳。
林祯自然也喜得合不拢嘴,“媳妇,辛苦你了。”
娄晓娥并没有多虚弱,毕竟林祯经常给她调理着呢。
看着身边的两个孩子,已经停止了啼哭, 正呼呼大睡。
娄晓娥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随了你的心愿了,咱们总算有儿有女,当家的,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早就想好了,既然是龙凤胎, 哥哥就叫林小龙, 妹妹就叫林小凤。”
娄晓娥笑道:“你这名起的倒简单。”
“哈哈哈, 简单的名好叫又好记。”
一旁的护士看着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惊讶道:“呀!娄晓娥同志,难道您头胎和二胎也是双数?”
娄晓娥微笑点头。
“那你过两年要是再生,就有八个孩子了,一定能当英雄母亲!”
林祯赶紧摆手笑道:“六個够了,够了,不会再要了!”
叶芪的妻子王慧英和孙安堂的母亲周嫂还有马华的母亲康嫂都来医院了。
一直帮着忙活到晚上十一点多。
三个传人倒是在外面等着接应。
林祯见已经安排停当,就让他们赶紧回去了。
马华道:“师父,明天早上我们来接师娘回家。”
“哈哈,不用,许大茂已经找好了车等着呢,明天你们直接去我家就行。”
林祯一家八口在医院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办理完手续, 就立即出院了。
娄晓娥在林祯的调理下身体非常健康, 根本不用住院。
吃早饭的时候, 就已经在家里了。
娄晓娥生了对龙凤胎, 院里算是炸开了锅。
刚好快到过年, 工人们都放假了, 院里的人都闲着呢。
妇女不用避讳, 都到屋里看望。
男人们都在前院聊天, 向林祯贺喜。
就连日子过得‘最苦’的秦淮茹,也拿了十个鸡蛋,封了半斤红糖。
林祯更是大方,加上心里高兴,直接托傻柱和许大茂去东单菜市场买了一大筐鲤鱼。
凡是来看望娄晓娥的,每家还礼两条鲤鱼。
今年这个院,算是家家户户都能过个肥年了。
叁大妈掂着鱼高兴的合不拢嘴。
叁大爷阎埠贵笑道:“林祯送鱼,年年有余,这就叫有好事大家都跟着高兴。”
叁大妈道:“林祯,还摆几桌不?”
林祯摆手笑道:“有林国林家的时候已经摆过,二胎三胎就不摆了。”
阎解成手里也掂着两条鱼,笑道:“这就算是林祯摆席了!自家拿回去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中午时,林祯的三个传人都带着贺礼过来了。
同来的还有李副厂长、太阳灶车间孙主任、技术部贺主任、宣传科孙科长等等。
人们知道的,只有马华是林祯的徒弟。
孙安堂以保卫科科长的身份跟着李副厂长一起来的。
叶芪算是街坊来看望的。
对于自己收三个传人的事,林祯并不张扬。
见厂领导都来看望了,院里的人对林祯更是刮目相看。
谁家生孩子也不会惊动厂领导啊?
这林祯的面子可真是太大了。
不能摆席招待院里的街坊,但得招待李副厂长几人。
林祯叫上傻柱和马华,亲自下厨, 在轧钢厂食堂隆重请了一顿。
吃过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街道办的王婶一家都来了, 王婶正在照顾娄晓娥。
林祯回来后, 又聊了一会天,他们才起身回去。
说什么都不在这里吃完饭。
客人都走完后,总算是结束了忙碌的一天。
娄晓娥看着手脚不识闲的林祯,噗嗤笑道:“我生孩子,你比我还忙呢,这从天亮到现在,伱都没有坐下过。”
林祯笑道:“从现在到年后上班,你就好好养着吧,我坐不坐的有什么啊。”
“算了吧,我又不是不能动,过两天我就能帮你收拾屋子了。”
林国林家赶紧道:“妈,您带着弟弟妹妹,我们帮爸爸收拾。”
林祯笑道:“好,林国林家收拾桌椅板凳,林栋林梁扫地,我坐炕边歇会,一会饭就好了。”
“是,爸爸!”谷琄
四个儿子立即行动,干起家务来,还真有模有样。
林祯和娄晓娥相视一笑。
没有什么比孩子听话更让他们开心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和秦京茹又过来看望。
林祯见秦京茹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问道:“秦京茹,你是有事吧,啥事,说呗,藏着干啥?”
秦京茹笑道:“我好像有了,你帮我看看。”
许大茂也笑道:“对啊,昨天人多,没好意思说。”
“行,我给你把把脉。”
林祯面带微笑,三根手指搭在了秦京茹的手腕上。
下一秒,林祯的笑容没了。
俗话说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
许大茂是过来人,已经喝了快一年的苦药水了,一看林祯的表情,他就愣住了。
“林,林工,怎么回事?”
林祯皱眉道:“大茂,你是按叶芪说的日子开始的吗?”
许大茂连连点头,“没错啊,开始之前我还专门去找叶大夫问了,他诊过脉后说行了,我才放心开始的。”
林祯咋舌道:“不对啊,秦京茹是怀上了,但胎没生长,已经死在腹中,我没猜错的话,秦京茹,你已经开始出血了,心里怎么没有数呢?”
秦京茹害怕道:“是,是已经出血了,但推迟了二十多天,我这才让大茂跟着一起来问你呢。”
林祯摇头道:“这次是成不了啦,想再怀孕,最低得等明天开春了。”
许大茂浑身一凉,“这,这,这是为什么啊?”
林祯皱眉道:“我哪知道你两口子怎么过得日子,伸出手,我也给你把把脉。”
许大茂头上已经有了冷汗,赶紧把手放桌子上。
林祯探过脉象后,摇头道:“许大茂的脉象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虽然不像傻柱的那么健康,但不至于让京茹流产,秦京茹,这段时间你吃饭睡觉干活什么的,有没有异常?”
秦京茹道:“吃饭干活没啥,但是晚上睡觉时我睡外屋的板凳上,几个椅子拼的,高低不平,就算铺上被褥,也硌得慌。”
娄晓娥惊讶道:“你睡板凳干啥?”
秦京茹道:“大茂不让我睡床上,说是影响他节欲,他要和傻柱较劲。”
林祯皱眉道:“那你们都行房了,还节什么欲啊?”
许大茂尴尬的笑道:“那不是看京茹没反应吗,我就让她继续睡外屋了,准备着一发命中,我……”
啪!
林祯直接给了许大茂一巴掌,心想总算是找到个借口揍你,来巩固一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许大茂被打懵了,两腿一软扑通跪倒的地上。
“林林,林,林爷,我……”
“闭嘴!你大爷的,秦京茹嫁给你真亏了,这孩子就是天天睡板凳硌掉的,你可真能耍小聪明!滚吧,以后你睡板凳,让秦京茹睡大床!”
娄晓娥摇头道:“许大茂啊,女人怀孕哪能第二天就有反应的?你以为是怀个闹铃啊,第二天就响?”
秦京茹一听自己怀上了,但又因为睡凳子硌掉了。
气得跑过去照许大茂脸上又是一巴掌。
啪!
“许大茂!我这几个月可是遭老鼻子罪了,你个没良心的,我要跟你离婚!”
“行了秦京茹,把许大茂带回去吧,你找好下家了吗就离婚?”
秦京茹哭诉道:“林祯,你是不知道许大茂这几个月是怎么对我的,天天让我睡板凳不说,还动不动就说我吃饱等饿,还说怀不上孩子就赶我走,现在不让他赶,我自己走,我已经在煤厂申请工作了,等我一上班,就和许大茂离婚!”
许大茂捂着两边的脸,求助的看向林祯。
林祯道:“秦京茹,打一巴掌出出气就行了,赶紧带许大茂回去吧,你户口还没正式迁过来呢,蹦跶什么!”
秦京茹不以为然道:“我只要一在煤厂上班,户口立马就从农民变成工人,我这一年多里受够了!好不容易怀个孩子,竟然因为睡板凳硌掉了,我出不来这口气!”
娄晓娥劝道:“行了,你俩都回去,离不离婚的,过了年再说。”
许大茂刚刚从林祯那一巴掌的恐惧中走出,此时更是懊悔。
早知道秦京茹怀上了,说什么也不让她睡板凳啊。
“京茹,京茹你先消消气,这次就当是买个教训了,明年咱再要。”
“呸!明年就离婚,这段时间你给我睡板凳。”
“行行行,我睡板凳,我睡板凳,今天晚上就睡。”
林祯摆手道:“快回去吧,别闹了,大过年的闹得头疼。”
秦京茹气得嘟囔着回去,许大茂在后面赔笑跟着。
正刷锅的秦淮茹见状皱起了眉头,平时都是秦京茹给许大茂赔笑,这次怎么反了?
“京茹,怎么了你们?”
“姐,我怀上了,但是许大茂以为我没动静,天天让我睡板凳,又硌掉了。”
“啊?有这事?”
傻柱出门笑道:“有句话怎么说来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有莫强求。”
许大茂气得脸上铁青,也不和傻柱斗嘴了,低头赶紧回了后院。
秦淮茹安慰道:“算了京茹,第一胎没成的很常见,你等着明年要第二胎吧。”
秦京茹撇嘴道:“第二胎要是还成不了,我铁定跟许大茂离婚!”
第143章 刘玉华与何雨水
秦淮茹见秦京茹说的义愤填膺,
摆手笑道:“行了行了,我不听你这个,你要是真离婚我也不拦着,别到时候一起回娘家的到时候许大茂不跟着,三叔三婶再埋怨我没劝你。”
秦京茹撇嘴道:“就当跟姐夫一样,死了!”
“秦京茹, 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贾张氏气得从屋里出来。
秦京茹一缩头赶紧跑回了后院。
贾张氏怒道:“真是个混不吝,活该被许大茂虐待!”
“行了妈,知道她是啥样的人,别跟她一般见识。”
何雨水在屋里喊道:“贾大妈,快回来吧,还有不到四百个,赶紧粘完下午给街道办送过去, 明天人家就放假过年了!”
今年的腊月是小月, 没有三十。
大年二十九的晚上就是除夕夜。
因此明天街道办就放假了。
按说以贾张氏的速度,到正月十五她也粘不完一万个火柴盒。
现在两只手冻得不成样,更加的遭罪。
这火柴盒有一半都是何雨水帮她粘的。
何雨水只要一下班,就跑到贾家帮忙,再加上秦淮茹跟着干点,总算能在年前交活。
对于这個事,林祯心里有点不舒服。
本来要惩治一下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没想到半路冒出来个何雨水。
比林祯心里更不舒服的,是刘玉华。
何雨水这丫头真是奇葩的很,对哥哥傻柱的感情很淡。
去年春天刚上班的时候,傻柱就给她买了辆自行车,自己走路上下班。
但她平时没帮傻柱收拾过一次房子。
而是一下班就经常去找秦淮茹玩。
对秦淮茹的感情比对哥哥要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秦淮茹的妹妹呢。
她是光想着让哥哥娶了秦淮茹,但没想到被刘玉华抢了先。
如今刘玉华坏了孕,再说啥都晚了。
但她莫名的感到傻哥哥和秦淮茹都亏,就便宜了刘玉华。
因此虽然表面上不再给刘玉华使脸色, 但对于秦淮茹, 她走得更近了。
这次贾张氏要粘一万个火柴盒, 累死她,在年前也完成不了。
傻柱想去帮忙,被刘玉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但刘玉华管不了小姑子何雨水。
这一个多月里,何雨水只要一下班,晚上饭都不顾了做,都要帮贾张氏和秦淮茹粘火柴盒。
赶上周日的时候,更是在贾家呆一整天。
但是到饭点了,她还是要跟着傻柱吃。
不舍得多吃秦淮茹家一口。
这事别说刘玉华了,就连壹大妈都看不下去。
今天是大年二十八,快到年关的时候,轧钢厂食堂经常有领导请客。
傻柱一早就去加班了。
何雨水不帮怀孕的嫂子置办年货,也不帮忙做饭,一起床又跑到了贾家。
气得刘玉华把门一锁,到前院找娄晓娥去了。
心想柱子不在家,我一个怀着孕的嫂子,还做着你小姑子吃不成?
贾家不管饭你回屋自己做,你不做就喝西北风吧!
一到娄晓娥的屋里,刘玉华就坐炕边发起了牢骚。
“气死我了,要不是怕人说我,我真想大嘴巴抽她!”
娄晓娥诧异道:“谁又惹你了?”
“还能有谁?小姑子呗?我都不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妹妹还是柱子的妹妹!”
“又帮贾大妈粘火柴盒去了?”
刘玉华气愤道:“晓娥你是不知道,我家这小姑子, 一开锅她就来,吃完饭筷子一放就走,家务不帮忙做,净帮张老婆子干活了,她帮别人干活,还让我一个怀孕的嫂子做着她吃喝,锅碗都不帮我刷,是真能帮寡妇拉套。”
娄晓娥苦笑摇头,“算了玉华,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雨水跟秦淮茹好,院里都知道,你慢慢就适应了。”
“我适应不了,她要不是我小姑子就算了,既然是我小姑子,都长大成人了,也该帮帮嫂子,嘿!她可好,这一个多月净让怀孕的嫂子伺候她了!今天我不回去给她做饭了,看她中午饭吃不吃!”
“傻柱加班去了?”
“厂长请客,林祯不也出去了吗?”
“嗯,今天中午不一定回来。”
“这样,我去把于莉叫来,今天中午在你家吃,怎么样?”
“行!想吃啥做啥!”
中午的时候,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三人领着孩子在一起吃得饭。
阎解成不好意思过去掺和,恬着脸去老爹阎埠贵那蹭饭。
阎埠贵手一伸,微微笑道:“吃饭可以,拿饭钱!”
阎解成撇嘴道:“爸!您真能算计,人家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三个女人在一起吃饭,难道您让我大着个脸去拼桌?”
阎埠贵笑道:“什么叫我能算计?阎解成啊,子女最大的孝是能自立,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勿要与他人!”
“啊?不是,爸,我是您儿子啊,不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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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大妈撇嘴道:“自己的钱自己花,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要想有好生活就得努力干活,光想着躺在床上等天上掉馅饼呢?你已经跟我们分家了,我们可不能一直管伱吃喝!”
阎埠贵点头笑道:“说的有理,想吃饭就得拿饭钱!”
阎解成被老爹老妈一顿呲,气得撇了撇嘴。
“得得得,我吃不起不吃了,中午省一顿,晚上一总吃!”
叁大妈冷哼道:“不吃就回家坐着去,别耽误我们吃饭!”
阎解方和阎解旷立即就往外面推。
气得阎解成直摇头,中午还真就没吃饭。
秦淮茹、何雨水和贾张氏一直粘火柴盒,眼看快要粘完,已经到了下午一点。
秦淮茹道:“还有几十个,咱粘完了再做饭吧。”
贾张氏喜道:“行,粘完了再吃。”
何雨水笑道:“就这几十个了,我先回家吃个饭,吃完了再过来帮忙。”
秦淮茹笑道:“雨水你下午不用来了,我这一会就好,多亏了你帮忙,不然年前还真完成不了。”
贾张氏也高兴道:“雨水真是个好闺女,比刘玉华强到天上去了!”
“妈,别乱说!”秦淮茹赶紧制止,生怕被听到了。
“唉,没办法,我哥被死死的管着,想帮你们也帮不了,就只能我来帮忙了,这次你们能过个好年了。”
何雨水出了贾家的门一看,哥哥傻柱家的门锁死了。
心中疑惑,以为嫂子去了公厕。
心道:真是小心眼,到胡同口的功夫还锁门,谁能偷你家的东西?
趴门缝往里一看,屋里并没有开火做饭。
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这嫂子不做饭干什么去了?不帮秦姐家粘火柴盒也就算了,饭也不做,难道非等我哥回来做?哼,反正我是不做!’
何雨水扭头出去,结果在前院听到嫂子刘玉华和娄晓娥还有于莉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
何雨水的心里不由得又生芥蒂。
心想这嫂子也真是的,把我哥管得死死的,你却整天和娄晓娥于莉走这么近。
你哪怕去找聋老太太或者壹大妈也好啊。
阎解成抠门起来被叁大爷还抠。
林祯更是院里的大恶人,许大茂被他打,贾大妈被他打,还指使我哥打棒梗。
说起我哥来,结婚前也被林祯打过几次。
三个大爷合伙都治不了的人,在院里横行霸道。
你倒是跟娄晓娥好起来了。
不知道我哥和林祯的过节啊?
真是不分好赖人!
在何雨水的眼里,林祯差透了,欺负起她的傻哥哥来从不手软。
每次刘玉华找娄晓娥玩,何雨水就不高兴。
而何雨水每次找秦淮茹玩,刘玉华也不高兴。
嫂子与小姑子本来就不好相处,她们两个更是谁瞧谁都不对眼。
何雨水肚子咕噜噜叫了一下。
今天为了帮贾张氏尽快把活干完,她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肚子早饿了。
听着屋里的三个女人有说有笑,还不时飘来香味。
何雨水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回自己的屋把挂着的两条鱼摘了下来,直接就送到贾家。
这鱼是昨天傻柱和刘玉华掂着鸡蛋去看望娄晓娥的时候。
林祯回的礼,当天傻柱就把鱼杀了晾起来。
天冷能放,准备着留到明天除夕夜再吃。
由于刘玉华刚怀孕几个月,闻见腥味就吐,傻柱就把鱼挂到了妹妹雨水的屋里。
此时何雨水犯了小性,虽然没有哥哥傻柱那么犯浑,但脾气也不小。
心想你刘玉华既然在林祯家吃好的了,这鱼我就送给秦姐。
我们中午就吃掉,刚好给棒梗解解馋。
“秦姐,去,把鱼做了,我来粘剩下的这几个。”
秦淮茹惊讶道:“呦!雨水,这不是傻柱昨天才杀的鱼吗?”
何雨水笑道:“对呀,我早就想吃了,昨天不吃今天吃!”
秦淮茹担心道:“你嫂子呢?她让你拿来的吗?”
何雨水不高兴道:“管她干什么?她在林祯家吃得不比鱼差,这鱼就是挂在我屋里的,我想拿给谁就拿给谁。”
秦淮茹笑道:“咱吃了,你嫂子别生气啊。”
“生什么气啊?往年过年,咱们都是在一起过得,是她自己不愿意来,快去做了吧,给棒梗解解馋。”
贾张氏笑道:“就是,刚好家里有半罐猪油,淮茹,是煎是煮,你看着做吧。”
秦淮茹点头,“那行,我这就做,你嫂子要是生气,我家的那两条让她掂走。”
刘玉华吃完饭后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叫来了林国林家。
“你俩去后院找棒梗玩,看看你雨水姑姑干什么呢,在谁家吃饭,去吧,小侦察兵。”
第144章 为他人而活的何雨柱
林国林家到中院找棒梗玩了一会。
秦淮茹出来喊道:“棒梗,吃饭,吃完饭再跟林国林家玩。”
棒梗道:“知道了妈。”
转脸就对林国林家嘚瑟道:“今天我吃鱼,雨水姑姑送来的两条。”
林国道:“那不是昨天我爸爸送给傻伯家的吗?”
棒梗得意道:“现在是我家的啦!”
林家问道:“你妈妈怎么不做自己家的啊,我爸爸也给秦大姨了。”
棒梗道:“你们懂什么,吃别人的比吃自己家的香。”
林国林家回家就把棒梗的话跟刘玉华说了一遍。
刘玉华当时就火了,起身就要去找何雨水理论。
娄晓娥坐在床上不能下地, 一把没有拉住。
于莉还有俩月生产,挺着个大肚子也没拉住。
“玉华,别冲动,大过年的可不能吵架。”
“放心吧,我不打人!”
刘玉华风风火火的跑到了贾家门口,一掀门帘, 秦淮茹正在做鱼。
看到刘玉华生气的样子,秦淮茹故作不解道:“玉华,你怎么了?”
刘玉华冷冷一笑, “秦淮茹,林祯给你回礼的两条鱼在绳上挂着呢,你锅里的鱼这是哪来的?”
秦淮茹微微一笑,“雨水拿来的,你吃过没,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刘玉华怒道:“雨水,你哥收拾好的鱼是等着明天晚上过年吃的,你怎么拿这来了?”
这秦淮茹明明知道经过和原因,但依然装傻充愣。
她就是希望刘玉华和何雨水能吵起来。
果然,何雨水不以为然道:“嫂子,你不在林祯家吃得挺好吗?秦姐这快过年了还没见过荤腥呢,以前秦姐没少照顾我, 我得帮她,两条鱼而已, 你让哥再买呗。”
刘玉华撇嘴道:“她没见过荤腥是自己不舍得买不舍得吃, 你别拿我的慷慨她,她照顾你再多, 也没伱哥照顾的多,咱们是一家人,你怎么里外不分呢!”
何雨水一听刘玉华这么说,心里更是来气。
心想我哥和秦姐都那么照顾我,偏偏没走到一起。
被你横插一脚抢先了,你还好意思说。
“嫂子,你没进门的时候,秦姐对我的照顾一点不比我少,秦姐不但照顾我,还照顾我哥,屋里的床铺都是她收拾,我哥的衣服也都是她帮忙洗的!”
何雨水呛到心头上,才说出了这句气话。
不料刘玉华更是暴躁。
长这么大哪受过这气,即便是傻柱,她也敢上手就打。
被小姑子这么一说,瞬间感到是在向自己挑衅。
尤其是秦淮茹还在边上冷冷一笑,似乎是在宣誓对傻柱的控制权。
刘玉华嫁给傻柱几个月了,当然也知道了傻柱以前和秦淮茹的事。
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关系。
但秦淮茹把傻柱当成了冤种来坑。
前前后后借的钱没有一百, 也有八十,从来没提还过的事。
就这还不算棒梗经常偷的, 也没算傻柱天天往家带的饭盒。
可傻柱是个没有底线,耳根子软的人。
从来不计较这些。
他不计较,刘玉华计较。
因此刘玉华非常讨厌秦淮茹。
何雨水不是傻柱,她是个聪明人,当然看清了秦淮茹对傻柱做的事。
但她却不觉得哥哥吃亏,反而觉得哥哥就该娶秦淮茹。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刘玉华和何雨水向来不对付。
如今何雨水竟然站在秦淮茹的身边,公然说以前傻柱的床是秦淮茹铺的,傻柱的衣服是秦淮茹洗的。
这明显是要和刘玉华对着来了,明显是说刘玉华不配嫁给傻柱,不该破坏傻柱和秦淮茹的没事。
这情况刘玉华哪能忍。
闪身过去,举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反了你了,我嫁给柱子一不犯法,二不缺德,轮到你個黄毛丫头来指点?看你浑身没有二两肉,才不舍得打你,忍到了现在,你是试着水蹚,得寸进尺,就算是柱子在边上,我今天也打定你了!”
“啊!……你凭什么打我?”何雨水捂着脸哭。
“凭我是何家的儿媳妇,凭我是何家的女主人,你个没出门的小姑子跟嫂子离心离德,巴不得嫂子和哥离婚,你就是欠打!”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淮茹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赶紧挡在了何雨水的前面。
“玉华,你别生气,我家的鱼你拿走,算是补偿了!”
刘玉华撇嘴道:“秦淮茹,我知道你心眼子多,但我不怕你!我一天是何雨柱的媳妇,你一天都别想占我们的便宜!”
说着举手摘下鱼就走。
留下何雨水在屋里捂着脸哭。
她们这一顿吵,早就传到了东户壹大爷易中海的耳朵里。
壹大妈听见刘玉华和秦淮茹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催易中海去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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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快,玉华好像和淮茹吵起来了,你去看看。”
易中海侧耳一听,是刘玉华跟雨水。
立即摇头道:“没事,是玉华跟雨水,嫂子和小姑子哪有不抬杠的。”
等到后来两个人月吵越严重,刘玉华打哭了何雨水。
易中海还是不去劝,叹气道:“上次帮个忙,差点被老嫂子骂死,我是不去了!”
壹大妈惊讶的说不出话。
万万没想到一向爱管事的易中海竟然不出头。
壹大妈心里很喜欢刘玉华,她是坐不下去了,赶紧出门去看情况。
于莉也挺着个大肚子来劝。
刘玉华见壹大妈出来,立即把前后经过说了。
壹大妈摇头道:“雨水真是的,这事不怪你,玉华,你回去,我去说说雨水。”
砰!
壹大妈话音刚落,贾张氏砰的一下把门关死了。
这比逐客令还让人下不来台,直接等于是不让进门了。
壹大妈皱眉,叹气道:“唉……玉华,你别气坏了身体,等晚上我再找雨水。”
于莉道:“玉华,别闹了,身体重要,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刘玉华冷冷笑道:“不怕,别看我肚子里有孩子,照样更跟何雨柱打一场,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我有的是手段和力气,看他何雨柱能怎么样!”
话音刚落,何雨柱从外面回到了院里。
他现在不等着请客的吃完拿饭盒了,做完饭就能下班。
手里还提着2斤猪肉和10斤白面。
听到刘玉华后面的一半话,傻柱皱眉道:“什么怎么样?玉华,怎么回事?”
“哥!嫂子打我!”
没等刘玉华说话,何雨水先推开门跑了出来。
傻柱一看妹妹半边脸上有五个手指头印,火气瞬间就起来了。
“刘玉华,你犯病啊!打我妹妹干什么?”
傻柱脸红脖子粗,伸出手来扬了扬。
壹大妈立即喊道:“柱子,你给我住手!老易,你快出来!于莉,你去叫聋老太太过来!”
易中海不想出来也不行了,他跟秦淮茹虽然没有提前商议。
但两个人是不谋而合,都希望刘玉华和何雨水能闹起来。
至于目的,那是不言而喻。
刘玉华看着街坊们都出来了,冷冷一笑道:“何雨柱,你不问我还要说呢!给我听好了!看你妹妹做的对不对!”
刘玉华说话直来直去,当着众人的面把这段时间跟何雨水的矛盾全都抖出来了。
说到何雨水帮贾张氏粘火柴盒的时候,叁大爷阎埠贵道:“这个确实是雨水的不对了,你既然帮忙干活了,至少得在贾家吃饭啊。”
傻柱怒道:“闭嘴阎老西,我家的事不用你管,都回去,我家的事关上门自己解决!”
易中海立即道:“既然柱子不愿意开全院大会,又是快过年的节骨眼上,大家都少说两句吧,让他们自己解决。”
说着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一下地,噘嘴道:“他壹大爷,你不能走,你得帮忙调解了!”
易中海停下脚步,笑道:“我本来是怕再被误会,既然您说了,那我就留下来。”
何雨水站在秦淮茹的边上哭,秦淮茹连连叹气,贾张氏在边上翻着白眼。
刘玉华毫不在乎,左边站着壹大妈,右边站着聋老太太。
她的底气足得很。
傻柱听完了刘玉华的叙述,并没有觉得妹妹做错什么。
反而觉得刘玉华太过计较,竟然把秦淮茹的两条鱼掂回来。
简直是太不像话,不知道帮助困难户,还斤斤计较。
最可恨的是伸手打了妹妹。
这不无法无天了吗?
傻柱是真想教训一下刘玉华,但刘玉华现在有身孕。
身边还有壹大妈和聋老太太,实在是没办法给妹妹出气。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你们两个闹什么?大过年的净让人看笑话!我,我,我不管了!”
傻柱在妹妹和媳妇之间没法选,扭身就要离开。
易中海立即拦住。
“柱子!你是一家之主呢,你跑什么?”
傻柱皱眉道:“这事我没法管!”
易中海生气道:“有什么不好管的?谁对谁错,你说出来总行吧?当着院里的街坊,你说说,该不该帮秦淮茹,该不该帮你贾大妈不就得了吗!”
易中海的话一出口,聋老太太瞬间就眯起了眼。
她算是听出里面的门路道道了。
以傻柱那种为别人而活,喜欢牺牲自己成全他人,喜欢听夸赞的性格来说,那是百分百站在秦淮茹和何雨水这边啊。
聋老太太失策了,没想到看重名声的易中海竟然明着偏向秦淮茹。
果然,傻柱毫不犹豫的说道:“这都怪我没教好刘玉华,太不像话了!一点助人为乐的精神都没有,就知道计较!”
第145章 林祯给玉华支招秦淮茹扣工钱
傻柱一句话说出。
何雨水满意了。
易中海微微点了点头,秦淮茹也低头轻轻一笑。
院里围观的街坊有一多半都称赞傻柱仗义。
对于街坊来说,你傻柱越仗义越好,越乐于助人,我们越难能得到好处。
不就是夸你吗?我们能把你夸上天去!
前院的六根道:“傻柱的傻是大智若愚,是仁义!”
中院西耳房的欢子笑道:“傻柱和壹大爷一样,都是我们该学习的榜样。”
后院的许大茂笑道:“对对!傻柱有能力, 就该帮帮秦淮茹!”
边上的秦京茹小声道:“就是,省得来刮拉我们。”
壹大妈愣了,她再一次觉得丈夫易中海有些陌生。
聋老太太更是生气,心想易中海啊易中海,我上次跟你怎么说的?
你这不是让柱子和刘玉华吵架吗?
刘玉华见何雨柱这么说,又见街坊们一顿捧。
不禁冷笑道:“何雨柱, 难怪人家喊你傻柱,你就是个傻猪!名声和夸奖有什么用?你准备当大领导吗?不准备当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过日子!”
傻柱不耐烦道:“别说那没用的,你得懂做人的道理,不能薄情寡义,街坊邻居有困难了,该帮的就得帮。”
刘玉华气得浑身发抖,“我帮你姥姥!她秦淮茹一点都不困难!”
砰!
刘玉华抡圆了胳膊,一膀子将两条鱼砸向傻柱。
傻柱一缩头躲过,忍了忍心中的怒火,没有伸手和刘玉华打。
刘玉华才不管他,气得肺都要炸了,心想嫁了这么个浑种,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跑过去就要和傻柱打架。
壹大妈和聋老太太一把没拉住,急忙喊道:“柱子,快走,不准和玉华打!”
傻柱气得把肉和面扔给了妹妹雨水,转身又跑回轧钢厂躲着了。
傻柱一走, 何雨水不敢再抱怨。
掂起肉和面急忙回了贾家,贾张氏赶紧把门关得死死的。
刘玉华气得要去砸贾家的门,于莉拦住道:“玉华, 别冲动,砸门进去属于犯错误,不能做亏理的事,大过年的不能被保卫科抓着,走,跟我去前面消消气!”
聋老太太也劝道:“玉华,你别生气眼前这一点事,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的底儿!”
壹大妈道:“去跟于莉到晓娥家坐会吧,晚上我一定说柱子!”
刘玉华气得要命,但贾家闭门不出,还真不能做犯法的事。
只好跟着于莉去前院。
易中海摆手道:“大家都赶紧回去吧,没事了。”
傻柱憋了一肚子的气,又回到了轧钢厂食堂。
下午三点的时候,林祯从酒席上撤下来。
见傻柱还在后厨坐着,不禁笑问道:“傻柱,大过年的伱不回家陪着玉华,在这坐着干嘛?等着给棒梗带剩菜的?”
傻柱一副苦瓜脸,叹气道:“唉!后院着火, 打起来了!”
林祯皱眉道:“你和刘玉华?她可怀着孕呢,你下得去手?”
“哪跟哪呀!是玉华打我妹妹了,一嘴巴扇的五个手指头印都出来了!”
林祯诧异道:“不对啊, 玉华挺迁就雨水的,到底怎么了?”
傻柱就把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还托林祯,“玉华现在在你家呢,你回去帮我说说她,在院里谁都不帮,成叁大爷阎埠贵了!”
林祯道:“叁大爷没什么不好,虽然抠门,但没主动占过别人便宜啊,而且有借必还,傻柱啊,你没结婚时当滥好人当惯了,现在结婚了还当啊?现在的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了!”
傻柱不以为然道:“这做人的道理得懂吧?助人为乐是好事,吝啬小气不能取!”
林祯皱眉道:“帮人要帮真正穷苦的人,对于爱占小便宜的白眼狼当然要吝啬小气,傻柱,你要是悟不了这一点,依然是个好赖不分的浑种,老天送给你的玉华早晚会离开!”
“拉倒吧你,大过年的瞎说什么呢?”
“哼!自己悟吧!”
林祯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哎~等等我,带我回去,我这次来没骑自行车。”
“滚边去!自己走路回去,别缠着我!”
林祯还以为傻柱在刘玉华的管制下能改,哪知道他只是不敢明的来。
本性还是個没有底线的滥好人。
真是应了那句狗改不了的老话了。
林祯回到家中。
娄晓娥和于莉正在劝刘玉华消消气。
见林祯回来,刘玉华气得把经过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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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祯你说,这何雨水就算是跟秦淮茹好,她也该知道我才是何家的人,我肚子里有何家的血肉,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揍啊!”
林祯笑道:“你这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算了,跟她生气不至于,你不知道,秦淮茹嫁过来有七年了,这七年里她跟何雨水好得很,棒梗小当可以说有三分之一都是雨水带大的,你自己想,短短几个月里,她能对你比对秦淮茹好吗?”
娄晓娥点头道:“还真是,玉华你不知道,秦淮茹嫁过来的时候,雨水还不到十一岁,天天跟在秦淮茹的后面,是个小跟班,这个院里雨水对秦淮茹比对壹大妈都亲!”
刘玉华想了想,消了一半的气,“难道是我着急了?应该给雨水一点时间?”
于莉道:“差不多,你太争强好胜了。”
刘玉华道:“难道还让我给她道歉?”
林祯道:“凭什么?你打得没错,只是不该自己气自己而已,反正你也没吃亏,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翻篇吧。”
刘玉华叹气道:“以后是难相处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姑子就是觉得我配不上柱子,她就觉得秦淮茹配!”
林祯道:“她觉得配不配没用,我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
“既然小姑子靠不住,你就只待聋老太太和壹大妈好,这两个人对你是真心好,即便你以后和傻柱闹得没法收场了,有她俩在,这院里就有你的位置。”
刘玉华点头,笑道:“还有晓娥和于莉。”
林祯笑道:“不一样,晓娥和于莉算你的好姐妹,真正和傻柱闹得厉害了,还是得要长辈给你撑腰!”
林祯之所以给刘玉华出这个主意,是他经过了几个月的观察后得出的结论。
聋老太太看不上秦淮茹,对何雨水不冷不热,她主要是疼傻柱。
如果刘玉华跟傻柱一样,甚至比傻柱还疼聋老太太。
以后刘玉华和傻柱再因为秦淮茹闹起来,聋老太太百分百会站在刘玉华这边。
万一以后傻柱个浑种真和刘玉华走散了,聋老太太那房子也不能落到白眼狼棒梗的手里。
至于壹大妈,这段时间明显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刘玉华。
有了这两个人给刘玉华撑腰,明年刘玉华再生个一儿半女的,何雨水和傻柱外加秦淮茹也斗不过刘玉华。
林祯不是不帮院里的人,是他们不值得帮,当有人值得帮的时候,他一定会出手。
刘玉华仔细想了想,点头道:“明白了,林祯你这一番话让我瞬间明白,不说了,我现在就找老太太说话去!”
于莉笑道:“我也回去,得催阎解成干活去了,房子还没打扫呢。”
刘玉华和于莉走后,娄晓娥笑问道:“当家的,你给玉华出的主意真好,你怎么这么热心肠啊!”
林祯嘿嘿笑道:“你爷们一直都是热心肠的人,只是不愿意帮讨厌的人,玉华是性情中人,我不讨厌。”
“那何雨水呢?”
“她要是我妹妹,我早大嘴巴扇她了,竟然帮贾张氏粘火柴盒,气死我了,真是个‘大好人’!”
“算了,贾大妈这一个多月也遭罪了,你是没见她的手冻成啥样。”
“她活该,想吃好的就得劳动!”
两个人正说话间,秦淮茹从外面高高兴兴的回来。
她把最后一批火柴盒送到了街道办,领回了3块3毛3分钱。
下个月的活没有定,贾张氏死活都不干了,就干这一次。
这三块多钱,秦淮茹直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卖肉过肥年?
根本不存在的,真要是大鱼大肉还有鸡的摆一桌。
她在院里过苦日子的形象就没了,就变成林祯、傻柱和许大茂的那种享乐型了。
那可不是她想要的。
至于婆婆的抱怨,她早就想好了说辞。
秦淮茹一开屋门,贾张氏就从里屋高兴的出来。
一看秦淮茹两手空空,贾张氏的笑脸瞬间就没了。
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淮茹,我让你去东单菜市场买的东西呢?别说街道办没给钱啊?人家明天才放假呢!”
秦淮茹笑道:“妈,你糊涂啊!”
贾张氏惊讶道:“我怎么糊涂了?”
秦淮茹小声道:“刘玉华砸傻柱时扔的两条鱼你不捡回来了吗?”
贾张氏撇嘴道:“本来就是咱家的,我当然要捡!”
“是,得捡回来,那傻柱扔给雨水的肉和面,是不是也留在咱家了?”
贾张氏点了点头。
秦淮茹道:“这不对了吗?得了俩大便宜,就得学会卖乖,好家伙,我要是去菜市场买肉买鱼又买鸡的,让街坊们怎么看咱?这家里的两条鱼、二斤肉和十斤面都得给刘玉华还回去!”
贾张氏气得往门边一坐,“不还!”
秦淮茹笑道:“对,不还!所以咱今年过年就不能大吃大喝,反正钱在我这呢,开春了我再给您买好吃的!”
贾张氏望眼欲穿,心想来年开春还说什么?指定是没戏了呗!
抿抿嘴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道:“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存着!”
秦淮茹道:“妈,您要是这么说,得把这钱分三份,您和雨水还有我,咱们平分,都是一家人,您觉得合适吗?”
贾张氏:“我!……”
第146章 属于棒梗的一定回来躲不掉
贾张氏张了几次口,还是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
院里人都说秦淮茹孝顺,可到底是不是真孝顺,她贾张氏比谁都清楚。
现在钱在秦淮茹的手里,硬要的话,以后每个月三块钱旳养老本说不定就断了。
而且1万个火柴盒自己最多粘了5千,有一半是何雨水和秦淮茹帮忙粘的。
再加上刚刚把两条鱼捡了回来,又留下了傻柱从食堂带回的肉和面。
贾张氏是真没底气再要。
明知道这3块3毛3分是被秦淮茹扣下了,还说什么来年开春再买肉。
跟骗小孩的压岁钱没什么两样。
贾张氏耷拉着脸,坐在不说话,也不帮秦淮茹收拾家务。
秦淮茹微微一笑,才不在乎她干不干家务,反正工钱扣下了就行。
棒梗跑过来道:“妈,您给我3毛钱呗。”
秦淮茹皱眉道:“要钱干什么?”
“过年了,林国林家天天领着林栋林梁放鞭炮,我也想放炮,刘媛媛和刘嘉诚也放了。”
小当也过来帮哥哥说话,“妈,我们没有鞭炮,他们都不跟我和哥哥玩。”
秦淮茹不耐烦的拿出一毛钱,“给,只准买一毛的!”
棒梗接过钱喜得一蹦多高,“谢谢妈!”
带着小当一溜烟的跑了。
槐花刚学会走路,见哥哥姐姐跑了,哭着就想追,刚走两步,扑通一下摔在了贾张氏的身边。
贾张氏气得拽着领子拉到跟前,“小丫头,你跑什么?你翅膀还没硬呢,等你翅膀硬了再跑也不晚,到时候啊,你就能连奶奶一起攥到手里了,奶奶是老了,有人嫌,没人要啊!”
听着贾张氏的抱怨,秦淮茹微微一笑。
“妈,您瞎说什么呢?就算院里的人都嫌弃您,我也不能嫌弃,您呀,就好好的活着吧,只有这个家过得好了,你才能过得好。”
贾张氏撇了撇嘴没吭声。
她是算计也算计不过秦淮茹,说也说不过秦淮茹。
无可奈何,辛苦干了一个多月的工钱,连一分都没有落手里。
气得贾张氏抱着槐花去里屋怄气去了。
秦淮茹轻轻一笑,自顾自的收拾起家务来。
没过多久,棒梗从外面哭着回来了。
左眼肿了,嘴角还流着血,两手空空,一身的土。
槐花在后面跟着,没有哭,但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秦淮茹惊疑道:“棒梗,怎么了?跟谁打架了又?”
棒梗抽泣道:“林国林家抢了我的小炮,还打我,呜呜呜……”
贾张氏蹭得一下从里屋跑了出来。
“他们凭什么打你?走,奶奶带你去找他爹林祯!”
秦淮茹赶紧拦住,“妈!您等会我问清楚了,就算去找,也是我去,你别去!小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当支吾道:“就在胡同口,林国林家把我哥的鞭抢了,还打他,两个人一起打的。”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惨样,心里也是来气。
心想明天就过年了,这又挂了彩,真是躲都躲不掉。
“走,妈带你去找林国林家的爸妈,让你林叔训他们!”
贾张氏想跟着去,被秦淮茹拦住,“您要去的话我就不去了,您去保证没事变有事,小事变大事,您就在屋里看着槐花吧!”
林祯正和娄晓娥一人抱一个哄孩子呢。
扭头一看秦淮茹来到了门口,还带着呜呜直哭的棒梗。
娄晓娥皱眉道:“得,这是又打架了!”
林祯把小凤递给媳妇,“你别操心了,我去看看。”
一出门看到棒梗的样子,林祯不禁皱眉。
“秦淮茹,怎么回事,别说是我儿子打的啊。”
秦淮茹摇头苦笑,“我也不想啊,你听听孩子怎么说吧。”
棒梗呜咽道:“林国林家抢了我的鞭炮,还打我,呜呜呜……”
小当道:“林叔叔,林国林家两个人打我哥哥。”
林祯皱眉道:“你们等着,我去外面把他们喊过来,要是真像你们说的这样,我一定让你们打回来。”
林祯到外面一嗓子把孩子喊了回来。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还有刘媛媛和刘嘉诚。
不过五岁的刘嘉诚脸上有两道泪痕,刘媛媛衣服领子的纽扣掉了一个,眼睛红红的,也是哭过的样子。
林祯问道:“林国林家,你们两个一起打棒梗了?把他的鞭炮抢了?”
老二林家得意道:“爸,打棒梗一个就够了,俩人打丢人。”
“放肆!嚣张什么呢?”
林家吓得一低头,站边上不敢吭声了。
林国走过来不卑不亢道:“爸,人是莪打的,鞭炮是二弟夺回来的,棒梗先欺负人,抢了刘嘉诚的鞭炮,还打人,刘媛媛求我们帮忙的。”
刘媛媛道:“林叔叔,棒梗和我弟弟玩石头剪刀布,他耍赖每次都出的慢,把我弟弟的鞭炮都赢走了,我问他要他就打我和弟弟。”
刘嘉诚哭道:“他耍赖,我不玩,他非让我玩。”
姐弟两个哭着把刚才的经过说出。
原来棒梗一毛钱就买了两鞭小炮,每鞭100响。
就算一个个的拆下来放,也放不到明天晚上就没了。
而胡同里小孩的兜里都装着好几鞭呢。
都比他的多,砰砰啪的放个不停。
尤其是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不但有小炮,还有摔炮。
刘媛媛和刘嘉诚也有不少。
棒梗嫉妒起来就生了歪主意。
找林国林家要石头剪刀布赌输赢,一次十个小炮的。
林国林家摇头道:“我爸说了,在外面打架没事,就是不能赌,你这石头剪刀布来着玩行,加东西赌就不行了。”
棒梗道:“石头剪刀布简单,玩玩呗。”
“不玩,你找别人去,再缠着我们揍你啊!”
棒梗撇了撇嘴离开,转头就找到了刘嘉诚。
刘嘉诚一听觉得好玩。
立即就跟棒梗完了起来。
结果玩了几把后发现不对。
棒梗每次都出的晚,一会的功夫,就赢走了刘嘉诚所有的小炮。
刘嘉诚刚5岁,棒梗比他大了快两岁,耍起赖来当然能赢。
刘媛媛比棒梗大了快一岁,当然不愿意看着弟弟的小炮被棒梗耍赖赢走。
拽住棒梗的衣服让还给弟弟的。
结果棒梗耍起横来,不敢跟林国弟兄四个狠,但是敢欺负刘媛媛和刘嘉诚。
一把拽住刘媛媛的领子甩了一下。
又把刘嘉诚推到,领着妹妹小当就跑。
刘媛媛没办法,看了看周围,发现不远处的林国林家弟兄四个。
赶紧哭着跑过去找林国,“大国,棒梗拽我领子,还耍赖赢了我弟弟的小炮,把我弟弟推倒了!”
刘嘉诚在远处坐地上呜呜的哭。
林国一听啐了口吐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二弟,走,练手去!”
林国林家一口气追上棒梗,林国拽住棒梗的领子,砰砰就是两拳。
林家一把将棒梗耍赖赢得鞭炮连带着他自己花钱买的,全部给夺了回来,一个不剩的都给了刘嘉诚。
棒梗想耍聪明赢小炮,到头来连自己的那份都搭上,还挨了两拳。
他不敢在林国林家面前横,只能领着妹妹哭着回家。
这就是整件事的经过。
秦淮茹听完尴尬坏了,心想早知道这样就让我婆婆来了。
前院耳房的刘建国听到女儿和儿子的哭声,赶紧过来问情况。
结果一问,立即就不乐意了。
“唉?秦淮茹,哪有你这样教儿子的,整个一土匪啊,得亏林国林家出手帮忙了,不然这不吃哑巴亏?”
林祯看向棒梗,棒梗低头不说话了。
“棒梗,林国林家和刘媛媛刘嘉诚说得是真的吗?你跟谁学的?说!”
林祯的话把棒梗吓了一哆嗦。
“我,我,我跟傻柱学的,他说石头剪刀布出慢了能赢人。”
啪!
秦淮茹气得照棒梗的背上拍了一下。
“说什么呢!傻柱也是你能叫的?那是你傻叔!去,给刘媛媛刘嘉诚道歉,你真是不让我省心!”
刘建国赶紧摆手,“算了算了,贾大妈别找我事就行,我们不计较这个!”
转脸又对林祯笑道:“林祯,谢谢啊,真会教育孩子,我家媛媛总是说,大国真是个做好大哥的!”
林祯轻轻摆手道:“见义勇为是应该的,你得教育孩子,遇到欺负了得还手,不主动欺负别人,但也不能站着让别人欺负,最起码的,打不过了得会跑。”
刘建国点头道:“对,你说的没错,以后这俩孩子我就让他们跟着林国林家林栋林梁了!”
秦淮茹尴尬道:“唉,不耽误你们聊天了,我带他回去批评。”
回到屋里,秦淮茹真想打棒梗一顿。
真能给自己找事,真能办自己丢人。
但是秦淮茹哪舍得打一下。
刚才拍了棒梗后背一下,是他当着众人的面喊傻柱,秦淮茹实在下不来台才做做样子的。
“棒梗,你听妈的话,在外面无论如何都不能喊傻柱,那样的话一个院里的人都说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让周围的人都说你的不是。”
棒梗这时候哪能理解这个,只是哭道:“我的两鞭小炮都没了,你还让我道歉,呜呜呜……”
“行了行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哭什么啊,我再给你两毛,去买吧,记住,别再跟人赌输赢了,听见了没?”
棒梗破涕为笑,借过钱,擦了擦眼泪。
“知道了,妈,我这次只带着小当玩,不和他们玩!”
贾张氏嘟囔道:“真好,一转眼的功夫,九百个火柴盒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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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易中海会失踪
傻柱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才回家。
到家一看媳妇不在家,屋里也没有做饭的意思。
到妹妹屋里一看,何雨水刚从秦淮茹家吃过饭回来。
壹大爷易中海出去了,壹大妈在屋里低头坐着闷闷不乐。
“壹大妈,见玉华了吗?”
“哦,是柱子啊,玉华去后院了, 在聋老太太的屋里。”
“好嘞,我去找她,唉?您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壹大妈摇头苦笑,“没事,你去吧。”
她是有苦说不出,因为今天刘玉华的事, 下午的时候她跟易中海抬了一杠。
她问易中海怎么不帮玉华。
结果易中海道:“以后这个院里能给咱养老送终的,只有柱子。”
壹大妈道:“这话不是你说的,是聋老太太,既然让柱子给咱养老了,就该对他两口子都好点啊。”
易中海摇头道:“你看刘玉华像愿意给人养老的样吗?她哪有淮茹的一半好,天天跟着娄晓娥在一起,学的跟林祯一样薄情寡义了,你看看今天办得那事,哪像柱子的媳妇?哪像雨水的嫂子?”
壹大妈不以为然道:“玉华这孩子挺好的啊?而且这会雨水做的确实理亏了,哪能顿顿饭都等着怀孕的嫂子做好了再吃啊,帮贾家是应该的,但在她家吃个饭也不多啊。”
不料易中海脸色一沉,“我看你也快被前院的人带坏了,一个个都是只讲自己不讲别人,以后你少去前院串门!”
说罢起身就离开了。
壹大妈委屈道:“我也没去过前院啊, 我说的没错啊!”
易中海也不知道去哪了,到了现在晚上7点了还没回来。
傻柱到后院一看, 刘玉华刚和聋老太太一起吃完饭,一点没给自己留。
傻柱抱怨道:“刘玉华,怎么不给我留点饭?”
聋老太太撇嘴道:“留你奶奶个腿儿!你到贾家吃去吧,别使唤我孙媳妇!”
傻柱诧异道:“诶?这都哪跟哪啊?老太太,我是您孙子,我奶奶的腿不就是您的腿吗?”
“滚蛋,别跟我耍贫,我现在不喜欢听你耍嘴!”
傻柱闹了個没趣,尴尬道:“行行,行了!我不说了,刘玉华,跟我回家。”
“哼!柱子,要不是快过年了怕我爸担心,我今天就回娘家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可不是你哪叫跟着去哪的人!”
聋老太太噘嘴道:“柱子,赶紧滚蛋,别让我敲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过来接玉华!”
傻柱见聋老太太和刘玉华不是开玩笑,气得挠了挠头,灰溜溜的回去。
门口的许大茂笑道:“刘玉华, 我今天算是对伱刮目相看了,好, 有骨气!”
傻柱气得白了许大茂一眼,咬牙指了指。
许大茂满脸不屑,冷哼一声赶紧钻回了屋里。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
壹大妈找上了傻柱,“柱子,你壹大爷下午出去的,到现在都没回来,你能帮我去找找吗?”
傻柱皱眉道:“你们老两口不会吵架了吧?”
壹大妈皱眉道:“就是抬了一句,不算吵架,这快过年了,别出什么事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你在家等着,我跟林祯一起出去找找,他认识的人比我多。”
“那行,我跟你一去找林祯说说。”
前院的林祯已经坐炕上了,正准备睡觉。
“林祯,睡了没,有点事找你帮忙。”
林祯皱眉,还以为是傻柱因为刘玉华的事,让自己帮忙说说刘玉华呢。
不悦道:“睡了,想让玉华不生气,就劝自己反省,找别人有什么用?”
“嗐!你想哪去了,壹大爷不见了,下去出去的,到现在都没回来,跟我出去一起找找,你在厂里和街道办认识的人比我多。”
咦~
这有点意思唉。
林祯立即来了精神。
“行,我这就出去。”
娄晓娥嘱咐道:“穿厚点,别冻着了,实在找不着就报案,十二点之前记得回来。”
“放心吧媳妇,壹大爷没自行车走不了太远。”
林祯急忙穿好衣服,出门一看,壹大妈也在外面。
对于壹大妈,林祯觉得他比贰大妈叁大妈还好,只不过太没存在感了。
典型的老好人一个,不管对娄晓娥还是自己,她都很平和,从不计较什么。
见壹大妈面带愁容的样子,林祯立即安慰。
“您先回家吧壹大妈,放心,啥事没有,估计是去找老工友了,被留在家里喝酒呢,毕竟这不快过年了嘛。”
壹大妈一听,还真可能是,心里悬着的石头立即落地了。
“嗯,那就麻烦你们两个了。”
林祯跟傻柱一人一辆自行车骑着出门。
傻柱佩服道:“行啊你,一句话就让壹大妈不担心了,看不出来,你还有温柔暖心的一面。”
“别踏马跟我肉麻,说,去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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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尴尬的笑道:“我哪知道,先去厂里吧?”
“厂里还有请客的吗?”
“有,马华盯着呢。”
“行,先去厂里,唉,对了,壹大妈说没说壹大爷走之前发生什么了?”
“嗐,老两口拌了句嘴,还不是白天玉华和我妹妹的事,壹大妈站玉华那边,壹大爷站我和妹妹这边,抬了句杠,不算吵架,他老两口一辈子没红过脸。”
林祯点头,“行吧,先去厂里,走!”
林祯三两圈一蹬,瞬间把傻柱撇在了后头。
傻柱弓着身子拼命的蹬,始终赶不上林祯。
不由得抱怨道:“你有这本事,夏天开运动会的时候怎么不去参加自行车比赛?非得参加摔跤,害得我连第三名都没拿到。”
林祯在前面笑道:“你踏马第一轮就被孙安堂打败了,还抱怨个屁啊!”
“嘿!耳朵到听灵的,离这么远都听到了!”
转眼的功夫,林祯就将傻柱甩的没了影。
到轧钢厂一问,易中海根本没来。
林祯在门卫处等了一会,傻柱才吭哧吭哧的过来。
蹬得链子都快冒火星了。
“呼……林,林祯……呼……你,你骑那么快干什么?”
傻柱骑得够快了,至少能把许大茂甩的看不到人。
但跟林祯在一起,他怎么蹬都赶不上。
林祯皱眉道:“你也太废了吧?壹大爷不在这,走,去街道办看看。”
傻柱咽了口气,“去,去街道办干什么,人家早,早下班了!”
“去看看不多,说不定在门口坐着发呆了,街道办没有,咱俩就分开找,挨个去工友家问问。”
“行,走吧,这次你慢点,我一身汗,腾腾的冒热气。”
两个人又一路去了街道办,没人。
立即分头行动,林祯去了郭大撇子家,易中海不在。
傻柱去了二陈家,也不在。
两个人在路口一碰头。
林祯皱眉道:“不会去你岳父刘成家了吧?”
“嘿!我这脑子!百分百啊!我咋没想到呢!林祯,你怎么不早说?肯定是因为玉华和我妹妹的事,他去找我岳父了,这,这壹大爷也真是的,太热心肠了!”
“你闭嘴吧!是不是热心肠到地方才能知道,我只是猜测,但愿我把他往坏处想了,走,你前面带路!”
“往坏处想?怎么能是坏处呢?”
“别问了,到地方再说,快走!”
两个人一路疾驰,十点半的时候,终于到了刘成的家里。
壹大爷易中海果然在这。
不过已经吃完了饭正准备走呢。
见林祯和傻柱到来,易中海和刘成一家子都跟诧异。
“林工,柱子,你们怎么来了?”
傻柱不情愿的喊了一声爸,抱怨道:“还不是壹大爷?走之前不说一声,还得壹大妈在家里着急,还以为失踪了呢,大半夜的我又把林祯喊来,转了小半个城才找到这。”
易中海笑道:“哎呦,怪我怪我,老刘啊,我忘了这事了,行行行,今天就这样吧,我赶紧回去。”
刘成埋怨的看了傻柱一眼,“你不能第一个来我这吗?还是心里没有我这个岳父!”
傻柱一愣,他心里确实有点瞧不起刘成。
毕竟以前见面都是直呼其名的,还时不时开玩笑。
后来一冲动和刘玉华领了证,就矮了一辈,见到刘成就得喊爸。
傻柱是个滥好人,但对于看不起的人,他一向心气高。
就拿院里的阎解成和刘光天来说,每次见了都撇嘴,根本看不到眼里。
和刘玉华结婚前,傻柱可是称呼人家刘玉华是猪八戒的亲姐,喊刘成的时候都是卷着舌头叫。
如今虽然表面上改了,心里面还是有些代沟。
听刘成一埋怨,傻柱心里不高兴,但表面上还得是皮笑肉不笑的赔礼。
“嗐,您别介意,我脑子转得慢,就这还是林祯最后提起来,我才想到您这来。”
刘成冷哼一声,“哼,回去带我闺女好点,别人再看不上,那也是你的媳妇,不管嫁走多久,也是我的闺女,你要是给玉华气收,初二就别来拜年了!”
傻柱皱眉道:“嘿!这都哪跟哪啊?”
“傻柱,闭嘴!怎么跟你岳父说话呢?这就是你爹,知道吗?别让我发火抽你!”
林祯是真想给傻柱一巴掌。
自己跟岳父见面的次数有限,根本没说过几句话。
现在想说话都没机会,除非等到80年代。
傻柱这有岳父在面前的,人家一家没有亏待你,你还一副瞧不起人的样。
你在秦淮茹面前敢吗?
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欠揍。
第148章 高级玩家开始布局
傻柱的臭嘴正准备对岳父刘成来一波嘲讽。
被林祯当头一喝镇住。
傻柱无奈道:“行行行,我错了,走吧!”
刘成摇头叹气道:“老易啊,柱子确实欠管教,以后可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易中海点头道:“放心吧,没事,你们别送了, 我们回去。”
傻柱道:“走吧壹大爷,坐我车。”
“等会,傻柱你自己骑车,我带着壹大爷!”
林祯听出刘成和易中海对话有异。
刘成对易中海说傻柱确实欠管教,合着是易中海先提出的这个观点,刘成再附和的?
不然刘成不会这么说。
而且也不会因为傻柱没先来他家找,就生气。
明显在傻柱来之前,刘成就已经生气了。
易中海无缘无故的不会来找刘成喝酒,肯定是因为刘玉华和傻柱的事。
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跟刘成说的,林祯想好好问问易中海。
傻柱一听,笑道:“行,你骑车比我快,比我稳,壹大爷,你坐林祯的自行车吧,我先走一步!”
说着蹬起自行车就走。
易中海是一万个不愿意坐林祯的车。
但现在要是非走着回去,就显得自己不近人情,心中有鬼了。
只得微微一笑:“林祯你骑慢点,我怕快。”
“放心吧壹大爷, 我的车子稳!”
易中海无奈,硬着头皮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两手死死的抓住后架。
林祯冲刘成点了点头,蹬起自行车瞬间就拐出了胡同。
现在周围是没了第三人, 大年二十八, 快到晚上十一点, 街上除了时不时有巡逻的民兵外, 几乎没有什么人。
傻柱在前面跑的没了影, 他被林祯甩了一路, 终于有了斗气儿的机会,憋着劲和林祯比赛呢。
林祯这次倒是带着易中海在后面慢悠悠的蹬。
“壹大爷,您来找刘成是告刘玉华的状呢,还是告傻柱的状呢?”
“有必要分那么清吗,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这附近没有别人,咱爷俩就别装了。”
每当林祯和易中海单独聊天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
易中海笑道:“没有伪装,我确实是为了柱子好。”
林祯笑道:“您这句话就是伪装,真为傻柱好,白天的时候怎么不公平,非要偏袒傻柱和雨水呢?明明知道玉华没错,你也不劝劝?”
“哈哈,林祯啊,你总是误会壹大爷,在街坊面前,当然要让柱子有个好形象,他不像你,不管在厂里、院里和街道办,你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柱子不一样,他嘴臭还得罪人,拗脾气爱犯浑,再想维持自己的好形象,就得在大家的面前有牺牲小我成就大家的觉悟。”
这话林祯差点就相信了。
但还是一句话就给易中海戳穿了,“壹大爷,傻柱是牺牲小我了,但成就的好像只有贾家,不是大家,他对贰大爷一家,叁大爷一家,许大茂一家,甚至是院里的其他住户依然是瞧不上,他可没有好形象,他的形象就是他的外号:傻柱!”
易中海叹了口气。
“这个我知道,所以下午来找刘成,就是跟他说起柱子和雨水的不是,让他年后好好的劝劝柱子,表面上要与人为善,实际上也得顾自己家人,不能光顾别人,对吧林祯,这一点我可是跟你学的。”
吱~
林祯直接来了个急刹车。
意味深长得看向易中海,在路灯下,易中海更加的模糊。
“怎么了林祯,怎么不走了?”
“嘿嘿,没事,我算是被您感动了,行,挺好,走吧!”
林祯蹬起自行车,一路上再也没给易中海说一句话。
心想你易中海可真是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伱做的事光明正大,说起来大义凛然。
但实际上是缺德到家了。
傻柱兄妹和刘玉华吵架,你偏袒傻柱兄妹。
在院里那么多人面前给刘玉华造成一個薄情寡义,斤斤计较,不帮助邻居的不良形象。
让傻柱兄妹和刘玉华的矛盾加深。
事后你又来刘玉华娘家爹这里数落傻柱兄妹的不是,你是两头挑拨,唯恐傻柱和刘玉华白头到老。
办着缺德事,却让人说不出你的不是,四合院里数你阴险,你却充当正义。
要是趁着风高天黑夜一闷棍打死你,我就是个低级玩家!
你既然要玩弄人家的命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降正义,什么是报应。
我堂堂有系统的诸天穿越者,岂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了?
易中海啊易中海。
你以为你的道德铠甲坚不可破,你以为你能掌控全局,别人没你聪明。
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主宰。
林祯是不喜欢傻柱,但更恨易中海这个伪君子。
刘玉华人不错,傻柱以后过成什么样他不管,但绝不会让刘玉华吃了亏。
一路无话,到了四合院门口时,易中海笑道:“骑得真稳,坐你的车跟坐炕上一样。”
林祯笑道:“那是,我做什么事都稳,你后你也可以体验一下。”
易中海摆手笑道:“不了不了,我没那个福命。”
林祯把自行车推车棚里停好,回到屋里的时候,六个孩子都已经熟睡。
林国林家和爸妈分开了,单独睡了一张床。
林栋林梁还小,跟着爸妈睡。
小龙小凤在娄晓娥里面呼呼大睡。
娄晓娥还在迷迷糊糊的等着林祯。
见林祯回来,立即有了精神。
打了个哈欠,“呵啊~回来了,冷吗?”
林祯笑道:“不冷,怎么还没睡呢?”
娄晓娥嘿嘿一笑,“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困得眼都睁不开了还说睡不着,快睡吧。”
“嗯,找到壹大爷了吗?”
“找到了,去了刘成家,对了媳妇,你以后见了聋老太太或者壹大妈,多跟她们说说话,和刘玉华一样,跟她们两个搞好关系。”
娄晓娥疑惑道:“诶?你以前不是让我离聋老太太远点吗?说她不分对错的护短傻柱。”
林祯笑道:“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刘玉华有了身孕,聋老太太的心愿就达成了,对傻柱就没那么着魔了,这老太太要是去掉护短傻柱的事,未尝不能当初邻家老奶奶来看。”
娄晓娥笑道:“好吧,我听你的,你们都上班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确实无聊的慌。”
“记得多对壹大妈好,那是个老好人,但是不准对易中海好,那个老东西不值得尊敬。”
娄晓娥诧异道:“为什么?”
林祯就把刚才的经过说出。
娄晓娥不可思议道:“天呐,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他给傻柱介绍刘玉华,就是奔着成不了去的,傻柱以前喊玉华是猪八戒的亲姐,根本看不上玉华,玉华几年了都嫁不出去,按理说眼光高的傻柱和玉华根本成不了,没想到之后阴差阳错的竟然成了。”
林祯点头道:“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恶,真小人最起码不争夺好名声,坏就是坏了,可伪君子不但坏,还要充当好人,受人尊敬。”
娄晓娥点头,叹气道:“可易中海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拆散了傻柱和玉华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无外乎有秦淮茹的原因,至于具体的原因嘛,咱们没有实际见到,不瞎猜,但他是真不喜欢刘玉华。”
娄晓娥道:“刘玉华心里也讨厌壹大爷,嫁过来的这段时间和壹大爷呛过几次呢,把壹大爷噎得说不出话。”
林祯笑道:“也可能是易中海怕降不住刘玉华,找她养老送终不现实,傻柱被刘玉华管着,快变成阎解成、许大茂一流了,除了在食堂偷偷给秦淮茹拿几个馒头外,对谁都不能大方,这可不是易中海愿意看到的。”
娄晓娥叹气,“让别人当滥好人对自己好,真是太坏了,自私。”
“所以说,你只能对壹大妈好,别和易中海说那么多。”
“我根本不理他!”
“哈哈哈,对,就这样,睡觉!”
第二天一早,林祯刚照顾完媳妇,门口有人骑着自行车路过。
连续响了三声车铃。
林祯家在前院,三五步出了大门就是街上。
因此听得很清楚。
娄晓娥眼前一亮,喜道:“是不是大奎?”
林祯笑道:“应该是,估计听说咱们又添了小龙小凤,过来祝贺的,我骑车出去看看,说不定有爸妈的消息呢。”
娄晓娥喜道:“嗯,你快去吧,路上小心,别说太多话。”
“放心,现在没风,我谨慎着呢。”
林祯到车棚里骑上自行车就往东直门外赶。
过了两个街口,就追上了在门口响车铃的人,正是王大奎。
娄家仆人王嫂的儿子。
林祯和娄晓娥都是喊王妈,但自从娄父娄母离开后。
林祯两口子一次都没见过王妈。
和王妈的儿子大奎总共才见过两次。
分别是有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的时候。
王大奎同样是用这种方式把林祯约出来,两个人在路上一碰头,简单说上两三句话就分开。
根本没人能注意到他们。
上次娄父稍口信过来,就是大奎传的话。
“姑爷好,听说三小姐又喜得龙凤胎了?”
“嗯,名字叫小龙小凤,大奎,王妈还好吧?”
“很好,今天春天的时候你们院许大茂去了我家一次,说是他妈想我妈了,带了些土特产,稍微有打听三小姐的意思,但不明显,就没向您报告。”
“现在没事了,许大茂已经被我彻底收伏,有我爸妈的消息吗?”
第149章 人老隔辈亲
“老爷的公司坐镇香江,进军南洋商界,资产翻了五倍,想请您过去呢。”
林祯微微笑道:“不着急,我和晓娥过得很开心,现在还不想离开,以后也不会有危险, 我们就要这6个孩子,不再要了,咱们以后别见面了,这是最后一次,记住,你和外面的联系也得断,一定要低调。”
“是,我给回过话就不再联络了,姑爷, 替我和妈向三小姐问好。”
两个人在没人的巷尾短暂聊了几句,各自一拐弯分开。
这个时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街头还有倒卖粮票的呢。
他们做的又很自然,更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林祯回来的路上很开心。
毕竟知道了岳父岳母的消息,资产翻了五倍的话,自己那30%的股份五年前都达到几百万级别了,现在怕不是突破千万。
不过话说回来,千万家资对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了。
许大茂替自己从乡下收的东西有五样是无法估价的。
汝瓷笔洗、哥窑酒壶、永乐青花盘、王阳明真迹,宋徽宗真迹。
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这还不算他让叶芪囤积的安宫牛黄丸。
……
一回到家,许大茂正在前院左右转圈的等着自己呢。
他来找林祯帮忙撑腰,一问林祯不在家,就没敢进屋,一直在院里兜圈子。
林祯见了许大茂,冷冷笑道:“干嘛来了?找抽呢?”
许大茂一哆嗦,赔笑道:“哎呦,我哪敢呢?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来求您帮忙撑腰呢!”
“怎么回事?”
“还不是秦京茹, 要不是今天过年我不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现在她是试着水蹚!”
院来今天过年叁大爷阎埠贵依然张罗着举办个院里的联欢大会。
他来给全院的人家写春联,作为报酬,街坊们端上两盘花生瓜子就行了。
许大茂想找林祯写对联,结果林祯不在家。
就请叁大爷写一個子女双全的吉祥话来。
结果秦京茹就在边上撇嘴,“许大茂,你还好意思让叁大爷写这个,你配吗?好好的一个孩子被你折腾掉了,你就不配有孩子!”
当着院里那么多人的面,秦京茹弄得许大茂下不来台。
气得许大茂拽着秦京茹就要回家打一顿。
结果秦京茹比他火还大,“你都半年没发工资了,横什么呀?把我的孩子折腾掉不说,你还敢打我?许大茂我告诉你,今年我是不陪你回乡下老家看你爹妈,过了年就离婚!”
秦京茹马上就能去煤厂上班了,到时候就是铁饭碗,不怕许大茂在拿捏自己。
虽然现在还没去上班呢,但已经给自己壮了三分胆。
尤其是知道自己没毛病, 能生孩子后, 她的底气更足了。
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秦京茹, 反了你了!我抽你信吗?”
“姐,许大茂要打我!”
秦淮茹皱眉道:“伱找林祯或者傻柱去,这院里就他俩能治许大茂。”
许大茂怒道:“秦淮茹你别管闲事,不就是公报私仇,嫌我没接济你家吗?省省吧!傻柱那棒槌有刘玉华管着,现在没人能接济你!”
秦淮茹气得立即喊了起来,“傻柱,出来,许大茂骂你是棒槌!”
傻柱心里正憋着气,在屋里听新买的收音机呢。
听到秦淮茹的喊声,拎个笤帚就出来了。
许大茂见状吓得缩头就跑,“傻柱你踏马就有本事欺负我!”
引得院里人一阵哄笑。
秦京茹和秦淮茹的关系又莫名的好了起来。
“姐,明年我要是真和许大茂离婚了,先住你家行吗?”
秦淮茹惊诧道:“你发什么神经,骂许大茂两句解解气就行了,你以为离婚是闹着玩的啊?”
秦京茹不以为然道:“我说真的,没有发神经,我能生又不是不能,明年我一参加工作,户口性质就变了,还非吊在许大茂这颗树上吗?”
“就你这样,离开许大茂能去哪?”
“跟着他也好过到不哪去,半年没发工资,老本都快吃完了,最主要的是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咱们做女人的,哪个不想着被自己的男人疼呢,就说你,姐夫走了之后,你会不想男人吗?你看人家林祯多疼娄晓娥啊……”
“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我先给你说明啊,我家没地方让你住!”
秦淮茹被自己的妹妹气坏了,一甩手回了屋。
秦京茹不屑的冷哼一声,在院里继续看热闹。
一会的功夫林祯来到了中院,后面跟着许大茂。
许大茂趾高气扬,狐假虎威。
躲在林祯后面冲傻柱勾了勾手指头,嘴撇的像个瓢。
傻柱怒道:“林祯你别管,我非得揍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不屑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傻柱,你过来啊!”
林祯不禁皱眉,“许大茂别犯贱,傻柱,大过年的别找不自在,兴你是棒槌不兴别人说啊?”
易中海不悦道:“行了行了,别闹了!大过年的要和和睦睦,你们去看看,整个胡同里哪个院像咱们院?一天天就你们几个挑事!”
林祯笑道:“行了壹大爷,这就是你一个大当家的责任了,你怎么带的?”
谷椟
“我!”
“嘿嘿嘿,行了老易,你说不过他们,快,把这对拿走,又写好了一对!”
易中海气的抿抿嘴,“六根儿,把你家的春联拿走,下一个是谁?”
梁欢子举手道:“我家的我家的!等半天了,净看许大茂和傻柱死磕了!”
林祯拿起笔,替许大茂写了份对联。
许大茂高高兴兴的拿走,走到秦京茹的跟前,不屑道:“想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就走,不想过,今天晚上就别回来!”
秦京茹看了看周围,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回屋了,没人帮她说话。
只好低头跟着许大茂回去。
对于凑着大过年闹事的秦京茹,林祯只对许大茂说了一句话。
“能过就过,过不了就分,你两个在一起谁也不亏谁,离婚了谁也不欠谁。”
果然,秦京茹就是想要个当家做主的权力。
真离婚的话,她现在还真没地方去。
见林祯给许大茂写了副对联,傻柱也过来要。
“林祯,帮我也写一对。”
“有仨大爷呢,你找他排队去。”
“诶?你给许大茂写都不给我写啊?”
“你在我眼里跟许大茂一样,但是许大茂这半年里非常孝顺我,请问傻柱同志,你的孝顺呢?”
“切!说这就没意思了,玉华跟你媳妇关系那么好,不给写一份啊?”
“写,当然写,但不给你,我给玉华和聋老太太写一副对联,听说过年玉华在老太太家,跟你就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了!”
林祯挥笔行云流水般写了副春联,直接拿着去了后院。
刘玉华和聋老太太正在门口晒着太阳聊天。
“林祯,送对联来了?叁大爷写得?”
“我给老太太写得,也算是给你写得,你不是过年不回中院吗?”
刘玉华道:“不回!我没犯错,到现在柱子都不承认错误,早上叫我回去做饭也是,就知道说我斤斤计较!”
林祯道:“他嘴硬不肯承认错误,不更是斤斤计较的表现吗?他的大方只对别人,这叫对自己人狠,对别人松。”
聋老太太在边上点头道:“唉,柱子就这一点不听我的。”
林祯笑道:“老太太,您可得多说说他了,要是他一个人过,把家产败光都没事,现在媳妇都怀孕了,哪能再当老好人,您得跟傻柱说,不能光听壹大爷的,以后的工资都给玉华掌握,给您未来的耷拉孙儿留着!”
刘玉华点头,“你说得对,柱子以后的工资我直接领走就行了!”
聋老太太点头,看着正贴对联的林祯。
“小子,你变好了!”
林祯笑道:“我本来就好,是您没发现。”
聋老太太笑道:“哼!你以前可不这样,现在知道帮我贴春联了!”
“您以前光护短傻柱,现在不也知道疼玉华了吗?”
“嘿嘿嘿!你小子说得对,人会变的,柱子要是变好了我一样接着护短!”
“呦,那就得看傻柱听您和玉华的话,还是听壹大爷和秦淮茹的话了,行了,对联贴好,我的任务完成,今天中午你俩别做饭了,我打也要把傻柱打过来。”
刘玉华生气道:“不用他,早上他来帮忙做饭,都被我赶走了!”
林祯笑道:“你不用他,他给贾家和雨水做饭去你信不信,傻柱给你俩做饭是天经地义,别挑了!”
林祯跑到前面,照傻柱腚上就是一脚。
傻柱暴脾气腾一下就起来了,回头一看是林祯,瞬间又熄了火。
“有病啊你,踹我干啥?”
“别在这凑热闹了,滚回后院给你媳妇和你奶奶做午饭去!”
“你管得宽!”
“嘿!要不是有刘玉华在后院,我才不管呢,你不去做饭,娄晓娥一会就得让我去。”
傻柱笑道:“那你就去呗,我到那说不了两句话就和她吵起来。”
“那你就别说话,光听!”
傻柱无奈,贴好家里的对联就去了后院。
这顿饭做的那叫一个憋屈。
从切菜到做饭,到吃饭,再到刷锅刷碗。
聋老太太是从头数落到尾。
把不在现场的易中海一起给数落了。
刘玉华本来对聋老太太就很好。
这几天里听了林祯的话,对聋老太太更加的亲。
聋老太太感到自己给傻柱找玉华找对了,这就是自己做梦都想要的孙媳妇,比雨水强了百倍。
尤其是刘玉华现在有了身孕,那叫人老隔辈亲。
聋老太太觉得刘玉华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耷拉孙。
傻柱在聋老太太眼里的地位,慢慢被刘玉华追平,慢慢被超过。
第150章 新的一年水涨船高
辞旧迎新,又是一年过去。
在一声声的爆竹声中,人们迎来了六三年。
今年四合院过春节比去年要喜庆多了。
虽然有傻柱两口子和许大茂两口子闹别扭,但和去年贾东旭的事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大年初一,串门拜年。
院里第一个要去拜望的,那就是聋老太太了。
然后是院里的一些长辈。
娄晓娥生完孩子才第四天, 不方便下床,还要照看林小龙和林小凤。
拜年的事就交给丈夫了。
林祯领着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掂着二斤点心去后院。
先去给聋老太太拜年。
一出门遇到空着双手的阎解成。
“林祯,走,一起去给聋老太太拜年”
林祯笑道:“你东西呢?”
阎解成笑道:“我又没带孩子去,不要压岁钱,带什么东西,借你的脸面就行了。”
“哈哈哈,真不愧是你阎解成, 行,走吧,我能争你这一点吗?”
“喂,等等,我们也去!”
一回头是耳房的刘建国领着刘媛媛和刘嘉诚,手里也掂着果子。
“哥,还有我们呢!”
阎解方、阎解旷和阎解娣也一窝蜂的出来。
前院的十几人浩浩荡荡来到后院。
傻柱正在聋老太太门口跟1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闲聊。
一看林祯领着十几人过来,感叹道:“好嘛,林祯这是带队出征呢!”
聋老太太笑道:“这场面还真像打仗!”
刘海中冷哼道:“气势汹汹的。”
林祯笑道:“呦!1大爷贰大爷都在呢,省的多跑一趟了!”
一群人给聋老太太拜了年,年龄大的拱拱手, 小孩子直接磕了头。
聋老太太高兴的很,给孩子们开了压岁钱,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跟着给。
今年有刘玉华管着, 傻柱没有撺弄着棒梗小当满院的拜年要钱。
叁大爷也敢来后院说话了。
正在后院闲聊呢, 叁大妈过来道:“林祯,你家来客人了, 一大帮子呢,好家伙,不少领导呢。”
林祯赶紧过去接待。
一看是马华、保卫科科长孙安堂、太阳灶车间的陈主任,宣传科的孙科长、还有诊所的大夫叶芪、供销社的采购员老李,街道办的登记员女同志小吴小朱。
这六个人是分四路来的,刚好先后脚走到了一起。
马华是来给师父拜年的,这个大家都知道。
可孙安堂是林祯的徒弟,没几個人知道,他是跟陈主任和孙科长一起来的。
陈主任因为林祯的推举,成了厂里的红人,坐镇太阳灶车间,可以说是仕途无量。
对于林祯他感激的很。
宣传科孙科长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上次没有榜上林祯很懊悔。
他和陈主任走的近,听说陈主任要来林祯家里串门拜年,立即就跟着来了。
供销社的老李因为林祯的照顾,这段时间没少进货,带回供销社十几批太阳灶。
他是专门来感谢林祯的,刚好和街头诊所的叶芪走到一起。
小吴小朱上班时跟娄晓娥关系不错, 刚好又是赵主任的安排,辖区里每个院都要去拜年。
她俩第一个就来到了娄晓娥所在的院里。
当这些人来到前院时,林祯的地位瞬间又水涨船高。
刘海中羡慕的眼睛里能冒出火来。
感觉自己拼了命的往上爬,就为了过官瘾,可跟人家一比,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
保卫科、宣传科和新车间,这三个当家人能来自己家一趟。
以后自己能在轧钢厂横着走!
不但厂里,供销社的人也来了。
以后想买个稀罕的东西岂不是不用排队,到那就有?不卖给别人也得卖给他啊!
还有诊所里的大夫,真是奇了怪了,给许大茂瞧几次病,竟然成朋友了,稀罕!
街道办的俩女同志就跟院里街坊说了几句拜年的话后,直接就钻进了娄晓娥的里屋。
这分明是来看望娄晓娥的。
刘海中想起以前自己还想打压林祯,现在看来真是自不量力,想想都觉得脸红臊得慌,一低头赶紧回后院了。
易中海表面上高兴的很,跟来人客气寒暄,心里面也是羡慕的很。
不是圣人也不是傻子,没有人不想拥有稳固的高地位的。
他易中海一辈子维护好名声,只落了个院里的1大爷。
在轧钢厂成了8级钳工,但也只是个工人。
怎么能不羡慕林祯年轻有为。
此时他又后悔当初错选了贾东旭,没有选林祯。
但仔细一想,他选林祯了,但林祯不鸟他。
唉!
易中海心中叹气,聊了几句后也借词回家了。
许大茂心中感慨,自己跟着林祯混,真是跟对人了。谷醂
就这影响力,仅次于李副厂长啊,就这阵势,整条胡同都没有!
不过自己怎么隐约感到以前做过对不起林祯的事呢?
偏偏一想就头疼头晕。
算了,想不起来更好。
想不起来就说明即便做过某些事,那也是过去的自己。
至少现在的自己没做过。
从今以后一颗赤心跟着林祯的脚步,闭着眼睛走到底,绝不会吃亏!
小吴和小朱在屋里说了会话出来,她们两个还要去其它的院。
娄晓娥跟着出来跟众人打招呼。
马华道:“师娘,您就别出来了,赶紧回屋吧。”
娄晓娥笑道:“感谢大家到来,招待不周的还请原谅,今天中午都别走了,让林祯下厨。”
小吴和小朱道:“我们就不打扰了,还有几个院没去呢。”
供销社的采购员老李笑道:“我也得回去,还要去别处呢。”
叶芪也告辞回去,开诊所的,一年365天都没有一定的假日。
陈主任笑道:“这么说就我们四个了,那我们中午不走了。”
马华皱眉道:“陈主任,我师娘带着才几天的孩子不方便,在家里乱糟糟的,还不吵到了?咱还是回去吧!”
马华才不在乎你什么主任科长,为了师父师娘。
他谁都敢怼。
摆手笑道:“没事,咱们在阎解成家摆一桌不就行了,菜用我家的。”
阎解成喜得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线。
心想这次能落下不少的剩菜了。
而且陈主任那是自己的领导。
不料一旁的阎埠贵道:“去我家吧,于莉还有一个多月,不方便。”
于莉道:“没事,我中午和晓娥在一起吃,爸,不用伱操心。”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许大茂掂了两瓶好酒过来,有上司宣传科孙科长在,他当然要凑个热闹,以彰显自己在林祯身边的重要性。
孙科长见他屁颠的跟在林祯身后。
一把拉过来小声问道:“行啊你许大茂,你什么时候被林工收编的?你以前不是和他对着干吗?”
许大茂震惊道:“哪有的事?孙科长,您别乱说,不管在厂里还是院里,我可是林工的左右手。”
孙科长震惊的松开了许大茂。
心想墙头草也没你转变的快,你整个一拨浪鼓!
许大茂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心想我什么时候和林祯作对过?
难道模糊中的记忆是真的?
算了,赶紧别想了,千万别想起来喽!
初一大部分都是招待来访的邻居朋友。
初二才开始走亲戚。
林祯带着四个儿子去了刘婶家,往年都是带着娄晓娥一起去,当成走娘家了。
今年娄晓娥不方便去,林祯就自己带孩子去拜访了。
刘叔刘婶高兴的很,这老两口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刘兴军在部队,小儿子刘兴民在街道办。
两口子没有女儿,再加上以前和娄父娄母都认识。
他们是真把娄晓娥当闺女了。
曾经提过要收干女儿。
但林祯和娄晓娥没敢答应,怕到娄晓娥的出身问题连累刘叔刘婶或者他们的两个儿子。
虽然没有正是的收为干女儿,但这几年里刘婶对于娄晓娥的照顾,真不比做娘的差。
这次见娄晓娥没来,刘婶关心道:“晓娥怎么样?”
“恢复的很好,估计用不了一个月就什么活都能干了。”
刘婶摇头道:“不行,恢复的再好,也得等一个多月后再让她干家务,尤其是不能拿碰凉水。”
林祯笑道:“嗯,我明白,这段时间肯定不会让她干家务的。”
刘兴军笑道:“林祯,几年没见,你又添了对双胞胎,真是让人佩服!”
“兴军哥,你也不差,几年没回来,升排长了。”
“哈哈哈,有没有兴趣让你家孩子以后参军啊?”
“当然想,但是得看孩子的意向,他们想参军,想搞科研,还是想进轧钢厂参加工作我都支持,只要能对得起他们的名字就行!”
“不错,要是十年后我还在部队,一定亲自去说服林国林家中的一个。”
“好,我等着,哈哈哈!”
坐了一会后,林就告辞回去,没在刘婶家吃午饭,毕竟娄晓娥一个人在家呢。
刚到家没多久。
就见傻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来。
脸上气得能点着火,后座没带着刘玉华。
林祯皱眉问道:“傻柱,刘玉华呢?”
“住娘家了,开工前不回来了!”
“诶?吵架了?”
“你说呢,我这新女婿第一次过年走亲戚,饭都没让吃,就给赶回来了,能不吵架吗?”
“不对吧?刘成就算护闺女,那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你们早上走的时候,刘玉华还好好的呢,怎么能闹到这一步?”
傻柱摇了摇头,一脸苦瓜相,“嗐!说不出口!”
第151章 刘玉华的未来不应该是灰暗
林祯第一次见傻柱自感羞愧的时候。
不禁好笑道:“你也有不露脸的事?在老丈人家干什么了,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傻柱皱眉道:“哎我说林祯你有点良心没有啊?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啊?”
林祯笑道:“你把痛苦说出就等于释放出来了,我听了一高兴,再把快乐传递给你,你不就快乐了吗?我这是在开导你,怎么不分好歹呢?”
“诶?你这歪理还真说得通过。”
傻柱挠了挠头,看了看周围叁大爷一家子没在边上, 刘建国一家也不在。
这才尴尬得把上午的经历小声说出。
听得林祯瞠目结舌,连连摇头。
傻柱与刘玉华的矛盾并没有消除。
刘玉华依旧气傻柱偏袒何雨水和秦淮茹,不向着自己。
而傻柱始终认为刘玉华太小气了,太计较了,太不近人情了。
自己一个月37块5,刘玉华一个月33, 加一起的工资相当高了,可她全部握到手里。
帮一下带着仨孩子的寡妇能怎么了?
他气刘玉华锱铢必较,简直是阎埠贵教出来的亲闺女。
因此两个人初二走娘家, 那是貌合神离。
而刘成在过年前跟易中海喝了一次酒。
从易中海的嘴里得知,傻柱太不顾家,对玉华感情平淡,为了助人为乐的好名声,宁愿牺牲家人的利益。
刘成宠闺女是出了名的,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憋了几天,就等初二这天问问闺女,然后再训斥傻柱。
结果可想而知。
还没开始吃饭呢,刘成就问起了腊月二十八发生的事。
傻柱死鸭子嘴硬,依然觉得自己没错,玉华应该大方点,不该吝啬。
三个人都是好强不服输的性子。
越说越僵,越争论越控制不住。
傻柱说到激动处,嘴不把门, 一秃噜嘴喊道:“刘成儿你就跟我们院的阎老西儿一样, 一点不知道照顾别人, 人品不行!”
争吵的声音戛然而止,屋里瞬间充满尴尬的寂静。
刘玉华瞬间暴起,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
打的傻柱直接从凳子上掉下来。
“何雨柱!我爸哪个地方对不起你?你直接卷着舌头喊他名,你是打心底看不上我爸吗?我嫁给伱没要一点彩礼,还陪送嫁妆,四床铺盖、一個樟木大箱、缝纫机和手表都没让你买,还一把手给了一千块让我带走,我上班四年的钱,他一分都没留,全部给了咱,何雨柱,你的良心呢?都在寡妇身上吗?”
傻柱捂着脸,后背嗖嗖冒冷汗,自己一秃噜嘴喊了老丈人的名字。
即便心里再不喜欢,也不该这么叫出来。
办得这事着实理亏,有点大不敬了。
脸上一半红,一半白。
“我,我,我秃噜嘴了,我……”
“何雨柱,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是很高兴,但我知道, 你从来没高兴过,你看不起我们一家,我也没必要委曲求全,更不会让生养我的爸妈跟着受屈辱,你给我滚!日子不过了!我在娘家做老闺女!”
刘玉华满眼是泪,抄起凳子把傻柱砸出了家门。
傻柱羞愧满面,“你先住段时间吧,过几天我来接你!”
“你给我滚,开工前我都不带进你家门的!”
傻柱叹了口气,只能自己骑车回来。
林祯听完了经过,并没有大笑,脸上反而异常冰冷。
傻柱皱眉道:“看吧,你听完就高兴不起来了,唉……”
林祯淡淡问道:“傻柱,先抛开你不尊重岳父的事不谈,你觉得刘玉华不帮衬秦淮茹是对是错?”
傻柱无奈道:“帮助别人没有错,对于困难户,怎么能看笑话不帮呢?”
“那秦淮茹要是不困难呢?”
“怎么可能不困难,你俩眼这么大,都看不到吗?一个寡妇带仨孩子,还有个婆婆……”
“行行行,打住!”
林祯打断了傻柱的话,摇头道:“别的地方不说,你出了东直门往郊区走,去看看去打听打听,比秦淮茹苦的人多得很,你怎么不帮?”
“我那不是没能力吗?再说了,也不在一个院啊?”
林祯点头,“好,挺会给自己辩解的,腊月二十八晚上,壹大爷去你岳父家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啊,就数落我的不是呗,肯定得那样说,壹大爷是替我赔罪去了,不然我今天去走亲戚,刘,不对,是我岳父,连门都不一定让进。”
林祯气得头晕,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
“傻柱!你好样的,觉悟真高,得,自己选的路就好好走下去吧,自己种什么树,就得什么果,自己愿意,谁也管不了你!”
谷向
傻柱摇头道:“唉,真没劲,跟你说出来也没替我开导,我回去了!”
傻柱走后,林祯回屋给媳妇说了经过。
娄晓娥叹气道:“如果傻柱一直这样的话,估计不等玉华生孩子,他们就得离。”
林祯冷笑道:“估计易中海和秦淮茹就是不想让傻柱等到孩子出生,不然有了孩子牵挂,傻柱就离不开刘玉华了。”
娄晓娥道:“当家的,拉玉华一把行吗,这胖丫头虽然长得粗狂,但心地细腻善良,正义感十足,她很喜欢咱家的孩子。”
林祯点头,“不管院里还是厂里,真正的好人有困难了我一定帮。”
“可傻柱是个混不吝,你能劝好他吗?像对许大茂那样。”
林祯摇头道:“傻柱不混,他是乐在其中,刚才我已经问清了,他不值得劝,即便劝好了,他还会再犯,他跟许大茂不一样,许大茂天生胆小,一顿死打能打过来,傻柱是个死爹哭妈的拧种,打死也改不了。”
“那你怎么帮玉华?”
“别管了,我有办法,一个都跑不了,还保证玉华以后过得更好。”
林祯说着掂了二十个鸡蛋出门,直接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聊天。
路过中院时,听到何雨水、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屋里劝傻柱。
林祯的听力敏锐,对于他们的谈话,听得是清清楚楚。
故意放缓了脚步,慢慢从傻柱门前经过。
就听傻柱在屋里抱怨,“唉,真是倒霉催的,我怎么一秃噜嘴喊起刘成了?都怪以前喊得顺了嘴!”
何雨水气愤道:“不用说,肯定是他们父女俩对你一个,你说不过他们,被气的了!”
易中海道:“不管这么说,你是新姑爷第一次拜年,他刘成不能把你赶出来,刘玉华更不该打你!至少得让姑爷吃上四个菜,这是老规矩!”
秦淮茹笑道:“算了吧壹大爷,刘成和刘玉华只讲新时代新事新办,可不讲老规矩,这事啊,就怪傻柱。”
傻柱叹气道:“姐姐,你就别落井下石了我说,我够寸的了,要是让许大茂知道,还不笑炸了肚皮!”
秦淮茹道:“你老跟许大茂较不完的劲干什么?我说这事就怪你当初脑子一热和刘玉华领了证,这叫自己种的瓜果自己吃!”
何雨水冷笑道:“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真搞不明白你眼光那么高,怎么会看上她!”
傻柱叹气,是真后悔当初被激得头脑一热领了证。
易中海道:“好了好了,别说柱子了,让他冷静会吧!”
……
林祯心中摇头,这仨人要是真为傻柱好,现在应该去替傻柱赔礼,把玉华接回来。
毕竟新姑爷第一年去拜年,直呼岳父名字,说岳父人品不行,怎么着都是傻柱有错在先。
你们倒好,给傻柱上拗劲来了。
得,既然你们希望傻柱和玉华离,就赶紧的,别再伤害刘玉华了。
我更希望刘玉华离你们远一点。
林祯忍不住啐了一口,三两步来到后院。
“老太太,吃了没?”
聋老太太正坐门口晒太阳,见林祯掂着鸡蛋到来,眉开眼笑道:“你个孬孙来干什么?”
“诶~怎么说话呢?我哪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一噘嘴,呵呵笑道:“你一肚子坏水,去年让许大茂和秦京茹吵得我睡不着觉!”
林祯嘿嘿一笑:“您不是听不见吗?”
“哼!别跟我耍嘴,晓娥呢?”
“在床上坐着呢,她看家里的鸡蛋多,吃不完,让我给你送二十个。”
“好,好,还是晓娥知道疼人。”
“嘿,找您这么一说,我白来了?”
“你来干什么的不直接说,可不就是白来吗?”
林祯哈哈一笑,心想你聋老太太确实精明,知道我来看望你是假,有事是真。
“不错,真有事,您看我家四个孩子可爱吗?”
聋老太太侧目看了林祯一眼,微微笑道:“可爱的很,别卖关子,你有话直接说。”
“我这就是直接说呢,您得耐心听。”
“行,进屋来,我好好的听!”
林祯到屋里把鸡蛋放在桌子上,坐门里微微一笑。
“老太太,您看棒梗、小当和槐花呢,觉得可爱不?”
聋老太太眯着眼笑道:“都可爱。”
林祯摇头道:“不管我家的孩子,刘建国家的孩子,还是秦淮茹的孩子,再可爱也比不上玉华肚子里没出生的孩子,那个才是您的耷拉孙,您说是不?”
聋老太太点头,“那当然,玉华是我孙媳妇。”
“不但是您孙媳妇,还是给你养老的人,你很会看人,应该知道,玉华把你当奶奶了,她比傻柱强,以后傻柱对你不一定比对贾张氏好,但玉华在这个院里只对你和壹大妈好。”
“林祯,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难道玉华和柱子闹别扭了?”
林祯叹了口气,“他俩过不下去了,就看您给不给玉华留个立足之地。”
第152章 劝聋老太太押宝刘玉华
聋老太太一听,惊疑道:“怎么回事?林祯,你听谁说的?”
林祯立即将今天傻柱在岳父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完更是诧异,“柱子一向尊重老人啊,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林祯鄙视道:“他尊重个屁的老人,你看他是尊重贰大爷了,还是尊重叁大爷了?他是打小被您惯坏了, 在这个院里就对您和壹大爷尊重,其他人都看不到眼里。”
“唉,柱子太拧了。”
“他本来就看不上钳工车间的刘成,被你一逼,又被众人一抬,头脑一热才会刘玉华领了证,要不是刘玉华有了身孕,上回打架那一次,他们就离婚了。”
聋老太太担心道:“那这次是玉华提出的,不是正和了柱子的心意吗?以后柱子不又打光棍了吗?”
林祯淡淡道:“玉华提出也是被逼的了,你知道壹大爷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吗?”
“什么作用?”
林祯又把易中海两头挑拨,和秦淮茹拱火的事说了。
聋老太太皱起眉来,她是有点相信的。
林祯道:“老太太,您要是不信,随时可以问傻柱,也能去跟贾张氏打听打听,壹大爷经常是半夜给秦淮茹送东西,我就纳闷了,送个棒子面白面的怎么不让壹大妈去!”
聋老太太皱眉道:“你不知道,我是看着你壹大爷长大的,他从小就是附近人人夸的好孩子,他是个聪明人,很注重名声。”
“不管怎么说, 我觉得玉华要是跟着傻柱过一辈子, 受罪的时候在后头呢, 玉华是个直性子的人, 比不了秦淮茹的弯弯绕, 玉华是個好姑娘,以后的生活应该充满阳光,不该被阴云笼罩着。”
“小子,你什么意思?你也希望他们离?”
林祯嘿嘿笑道:“老太太,您这一个‘也’字,说明您真是个猴精的老太太,已经看出壹大爷、秦淮茹和雨水的心思了,傻柱耳根子软,没底线,是架不住三个人轮番劝说的。”
聋老太太点头,“玉华直性子,心气高,也不会迁就柱子的,看来我当初逼着他们结婚就是错误的。”
林祯道:“但是您让玉华来到了院里,又怀上了傻柱的孩子,这件事您做的对,玉华以后也肯定能给您养老送终,您最好给玉华在院里留个位置,不然的话,以后您不会再听到胖丫头喊您奶奶了, 也见不到您的耷拉孙了!”
聋老太太低头不语。
林祯又道:“傻柱的路都是他自己选的,反正已经有了后,你为他不值,他还乐在其中呢,我劝你以后就疼玉华,把傻柱的钱都要回来,让秦淮茹拿不到傻柱的一点好处,自然就不待见他了,到时候,说不定傻柱还是您的孙子。”
“柱子的钱我哪有权力都要过来啊?”
“没事,只要他和玉华离婚,就得给抚养费,我到轧钢厂运作一下,每个月给他留点生活费,剩下的都给玉华,傻柱的钱给玉华,比给秦淮茹强,您觉得呢?”
聋老太太缓缓点头,“如果柱子跟许大茂一样抠门,不见兔子不撒鹰,秦淮茹才不理他呢,林祯,乖孙子,你去跟厂长说说,每个月给他留1块钱就行,他在食堂有饭吃,饿不死,让秦淮茹试试,一根干骨头能吸出来血吗!”
林祯咋舌,心想我准备说给傻柱每月留个五块钱,你老太太比我还狠。
“好,等秦淮茹没办法从傻柱这刮拉一点东西的时候,自然就疏远了,到时候傻柱就明白了。”
“对!说不定那个时候,傻柱还能和玉华复合,还一起孝顺我!”
“行,按您这么说,一两年就没问题了,那就先这样说,我去接玉华回来,就说您想她了。”
“好,就算以后他们没办法走到一起,我这个屋也是留给玉华的!”
“得嘞,就等您这句话呢,我走了!”
“去吧,这事别跟柱子他们说!”
“放心,得让傻柱吃到自己种的苦果,不然怎么劝,他都不会悔过!”
林祯从车棚推自行车出去,路过中院的时候,易中海、秦淮茹和雨水还在劝傻柱呢。
林祯没心思再听,回家对娄晓娥道:“媳妇,我去把玉华接回来,伱等会让林国林家去吧聋老太太和壹大妈喊来,中午在咱家吃。”
娄晓娥好奇道:“你这是?”
“你不让我拉玉华一下吗?反正开工还早,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她的事,我管定了。”
他这次要彻底插手管一下了,必须让傻柱吃苦果。
易中海也绝不能好过了。
已经替刘玉华跟聋老太太要来了房子,下一步就是开工后离婚,判决傻柱抚养费的事了。
不管街道办还是轧钢厂,不管法规还是道德舆论。
林祯有信心让傻柱每月只拿一块钱。
秦淮茹想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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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个骷髅架子吸去吧!
林祯骑着自行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刘成家。
刘成正坐在屋里叹气,老伴端上来饭也没人吃,刘玉华噘着嘴坐在门口。
一家三口见到林祯到来,心里瞬间舒畅了一些。
刘成赶紧出来迎接,“林工,你怎么来了?”
林祯道:“我问了傻柱的经过,晓娥知道后,担心玉华,让我无论如何要帮一把,我这就过来了。”
“哎呀,真是连累你了,快进屋坐,吃过饭了没?”
“没呢,不过你别忙活,我带玉华回去,到我家吃。”
刘成两口子面露尴尬,他们还不想让闺女回去跟傻柱和好,那样显得太不值钱了。
毕竟自己一家没错,是傻柱犯错在先。
而且闺女说了,跟傻柱在一起很憋屈,傻柱每天只有在跟秦淮茹说话的时候有笑脸。
对自己,就像是背对背睡觉的兄弟。
因此他两口子正考虑要不要同意闺女离婚的事。
在没商量好之前,根本不想让闺女回去。
但是林祯提出了,刘成又不好意思回绝。
支吾道:“呃……也行……那个,林工,您看这个事,他也不懒玉华啊!”
林祯一怔,突然哈哈笑道:“你们误会了,我可不是替傻柱那个浑种做说客的,我接玉华回去,是因为聋老太太的屋以后就是玉华的了,玉华是院里的人,谁都赶不走。”
刘玉华感动道:“谢谢你林祯,谢谢晓娥,但是我现在不想回院里,我讨厌见到秦淮茹和雨水!”
“你傻呀!就这么跟他离婚了?是,你和你爸的工资加一起足够养活一家了,但聋老太太房子呢,以后傻柱给她送终后,还不转手送给秦淮茹吗?还有雨水出嫁后的房子,要留给棒梗吗?”
“啊?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现在想也不晚,你不挺孝顺聋老太太和壹大妈的吗?以后给她俩养老送终,到时候壹大妈的房子也是你的!”
“我,我不想给壹大爷养老。”
“谁让你给易中海老了?给壹大妈养老,跟老易没关系,嘿嘿,在你之前,给傻柱介绍的对象都被秦淮茹赶走了,难道你也怕秦淮茹不成?”
“我怕一巴掌拍死她!但我跟柱子说了,开工前都不进他的屋。”
“没让你进他的屋,进聋老太太家,以后那就是你的家了!”
刘成点头,“闺女,跟林工回去吧,咱们没做亏心事,没必要在娘家躲着怄气,他和何雨柱要是再给你气受,我去北城把你五个堂哥叫来!”
刘玉华笑道:“爸,用不着,等民政局一上班,我就跟他离婚,各过各的!是我不要他的,不是他不要我,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还怕他干啥!”
“好闺女,有志气!”
林祯和刘成夫妻点了点头,骑上自行车,带着刘玉华回院里。
路上林祯问道:“玉华,你跟傻柱离婚是出于本意,还是事赶事催得?”
刘玉华叹了口气,“说实话林祯,结婚都不是我的本意。”
“什么?你这话真闪到我了!”
“唉!那个女人不想嫁个疼她爱她的男人,谁不羡慕娄晓娥呢,谁会愿意嫁给一个天天帮衬寡妇的人?可我不一样,四年了,柱子是轧钢厂里第一个愿意跟我相亲的人,当时我就想着能嫁出去就行,结婚后有了孩子,再慢慢的把日子过好,没想到我小看了柱子的浑。”
林祯也是叹气,“先结婚后恋爱,确实有难以掌控的变故,如果两个人的性格实在难以互补,那夫妻就成了真正的冤家了。”
刘玉华长出一口气,笑道:“可我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我当然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既然柱子禀性难移,我跟他这几个月的相处算是走到尽头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反正他没爱过我,我爱过,但没成功!”
“放心玉华,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以你行事的人格魅力,绝对会有人被你征服,你不会孤独到老的!”
刘玉华喜道:“你说的话真是太有意思了,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林祯瞬间语塞,这尼玛是他穿越前在网上见过的一句话,出自哪里已经记不清了。
“呃……我也忘了,上学时听老师说的。”
“这句话我喜欢,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不错,看事也不能光看表面,就拿壹大爷接济秦淮茹的事来说,你多留意一下,就会发现猫腻。”
第153章 看谁做得绝
林祯带刘玉华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聋老太太和1大妈已经在屋里了,1大妈正在帮娄晓娥择菜。
见到林祯带回了刘玉华后,1大妈高兴的放下了菜。
“哎呦,玉华,你可回来了,可不能跟柱子一般见识啊!”
刘玉华笑道:“1大妈,咱进屋说吧。”
做饭的事交给林祯了, 刘玉华领着1大妈进了屋。
把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聋老太太和1大妈。
聋老太太虽然感到可惜,但事情在她的预料中。
1大妈难过的哭了起来。
“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怎么就不能走到最后呢?”
刘玉华道:“1大妈,我说了您别生气,就是1大爷和秦淮茹在背后使得劲。”
1大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啊?……”
“没事,1大妈,我也没有怪1大爷的意思, 相反,我感谢他, 让我早点认清了事实,没有陷得太深,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您就别多想了,也别问1大爷,说不定他是为了我好呢!”
刘玉华不知道掩盖心里的想法,林祯在路上给她分析后,她扭头就告诉了1大妈。
1大妈心里那叫一个难受,感觉对不起刘玉华。
心想我要不是听晓娥的,不来这里劝玉华,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自从柱子和玉华结婚后,老易就怪怪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原来是不希望柱子和玉华在一起啊。
可玉华人不错,也能给我们养老,他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这事即便问了老易,他也不肯说心里怎么想的、
唉, 苦了玉华了,你说怎么就跟淮茹处不好呢?
……
傻柱听说刘玉华回来了,心里还挺高兴。
“还不错,林祯够意思,最起码给我接回来了,晚上我得给他送瓶二曲。”
易中海鄙视道:“就算是,也是聋老太太让他接的,听说中午他给聋老太太送鸡蛋去了。”
何雨水诧异道:“哥?你不是还生着气吗?这一听说回来怎么又高兴起来了?”
傻柱笑道:“唉,不能计较太多,毕竟今天确实是我错了。”
秦淮茹冷笑道:“得,你能原谅她,她不一定能原谅你,你还不去把她接回屋里来?我是不在这碍眼了,回去做饭去了!”
傻柱抿了抿嘴,尴尬道:“晚上再接,现在她肯定还在气头上呢。”
晚上的时候,傻柱去后院聋老太太家叫刘玉华。
“玉华,跟我回家,都过完年了,别一直跟着老太太住。”
刘玉华道:“何雨柱,这话伱就省省吧,你准备准备,民政局一上班, 咱们就离婚,我不要你了,你被我休了!”
噗!
咳~咳……
坐在自家门口看热闹的许大茂,一口茶水差点呛死。
“哎呦~玉华好样的啊!哈哈哈哈……咳~咳!”
砰!
恼羞成怒的傻柱捡块砖头砸向许大茂,吓得许大茂连滚带爬回了屋。
另一边看热闹,准备嘲笑的刘光天,瞬间也闭了嘴。
傻柱不耐烦道:“差不多得了啊刘玉华,过两天我再陪你去娘家赔不是不就行了?”
“何雨柱,我没开玩笑,咱们之间没感情,你比我清楚,别再难为对方了,准备离婚就行了,对了,你可以跟秦淮茹雨水一起庆祝了!”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这不让外人看笑话吗?”
“对你来说,院里除了秦淮茹都是外人,对我来说,院里除了秦淮茹都是自己人,别想着我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是你的种,但出生后不会让你碰一下的!”
“你……”
“我什么我?别再来打扰我!”
傻柱闹了个没趣,聋老太太一句话都不替他说。
只好灰头土脸的回去,气得一個人喝起了闷酒。
喝了一会,越想越不放心。
真要是和刘玉华离婚,他倒没有什么难过的,毕竟这几个月里他都在煎熬。
但是刘玉华肚子里的孩子他不舍得,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真要像刘玉华说得那样,孩子以后不跟着自己,或者不姓何,岂不是亏大了?
傻柱越想越担心,也不知道下午的时候,刘玉华在林祯家都说得什么?
也不知道林祯接刘玉华时是怎么说的。
想了想,还是觉得去找下林祯。
傻柱也不喝闷酒了,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没开口的大曲,赶紧去给林祯带了过去。
“林祯,吃了没?”谷珓
“刚吃过,你这酒拿晚了!”
“嗐,没事,你明个喝,问你个事。”
“哦,那行,进屋来吧。”
“晓娥不在床上呢吗,我这做大伯的进去不合适。”
“德行!谁让你进里屋了,有话咱俩不能在外屋说啊,你送酒来,总不能让你在门口说话吧。”
“嘿嘿嘿,那行,我还真想进屋好好聊聊呢!”
进屋后,傻柱就问起林祯接刘玉华时说了什么,还有刘玉华在前院待了一下午都说了什么。
林祯叹了口气,故作为难道:“老太太让我去接的,但是刘玉华的心已经死了,你说你也是,腊月二十八到现在多少天了,你就不说认错,就会斤斤计较。”
傻柱皱眉道:“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别操心了。”
林祯诧异道:“那你踏马来问我干什么?你不问我,我跟你说得着这个吗?”
“唉!我是另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想问问玉华是不是真想离婚?”
“奇了怪了傻柱,这事你不去问玉华来问我,我是玉华吗?我能代表她吗?”
“不是,我是打听打听她下午在这怎么说的,你们都听到了,她是不是真要离?”
“是!这个我能肯定,离了好,离了后,你就能天天跟秦寡妇聊天了,秦寡妇又能去帮你收拾房子了。”
傻柱叹气道:“你别看我笑话,我担心以后玉华生下来孩子后,会不会不给我啊?”
“呸!不要脸啊你傻柱,凭什么给你?别说给你了,根本不带姓何的,小时后不会让你抱一下,会走了不会牵你的手,长大后也不会喊你爹,对了,给你透露一下,我和叶芪都诊脉了,是个儿子!”
“啊?凭什么啊?那,那是我的儿子!”
“凭什么?就凭你不配!”
“我哪不配?”
“首先,抚养权这方面,虽然咱们国家现在没有完善这方面的法规,但有道德的框框约束着呢,一岁以内的孩子必须跟着母亲,有奶就是娘,就问你有吗?”
傻柱低头看了看自己,摇头道:“没有。”
“噗~哈哈哈……”娄晓娥在里屋忍不住笑。
傻柱尴尬道:“光凭这个也不能剥夺我跟儿子相认啊?”
林祯撇嘴道:“你踏马在孩子出生前离的婚,离婚后一分钱不给玉华母子,人家凭什么跟你的姓?”
“我给!谁说我不给,不离婚就算了,真要是离了婚,我都给她娘俩也没关系,挣钱为什么啊?不就是为了儿子吗?”
林祯嘿嘿笑道:“你这句话说的还算有良心,这样,万一你们真离婚了,你把工资都给玉华做抚养费,我保证说服她,让孩子姓何。”
傻柱嘿嘿笑道:“我多少也得留点不是,毕竟我也得吃饭。”
林祯笑道:“放心吧,也就是前几年这样,人家玉华和刘成不差钱,要不要你的还不一定呢,万一娘俩真回娘家了,你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儿子了,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当然儿子重要,不离婚最好!”
“唉,离不离婚不是你说得算,就像结婚时一样,你俩跟过家家一样,说办就办了,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生活就是这么无奈,离婚,你也做不了主。”
傻柱叹气,“还别说,你对生活看得比我透,我竟浑浑噩噩跟做梦一样了。”
“行了,回去吧,这次玉华是下定决心了,你妹妹和秦淮茹也不会拦着,趁这几天的机会,你能反省一下最好,反省不了,谁也帮不了你!”
…………
转眼几天过去,到了正月初六早上。
今年开工早,初六就开工了。
人们都陆陆续续的上班去。
这几天里傻柱去劝过几次刘玉华。
结果都是一样,刘玉华铁了心要离婚,而傻柱也没有要死要活的阻拦。
他被秦淮茹和易中海说的心里没主意,不再费力维持没有感情的婚姻。
就这样,两个人算是打成协议,上午就去离婚。
这几天里林祯没闲着,他已经分别带着刘玉华和傻柱去找过街道办和轧钢厂的领导。
经过林祯的运作,离婚后的傻柱需要每个月只留一块钱的工资,剩下的有多有少全部给刘玉华抚养费。
傻柱为了让未来的孩子姓何不姓刘,把烟酒都戒了。
咬咬牙,一个月一块钱,忍了!
一切等孩子出生后上了户口再说。
离婚后的刘玉华暂时住在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但是按规定来说,刘玉华如果等孩子出生后还不嫁人,轧钢厂该给她分一套房子。
毕竟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归西还不一定呢,不能一直借住。
林祯去后勤部的时候,听到王主任正为这个事犯愁。
毕竟刘玉华没孩子的时候都不好嫁,带着孩子更嫁不出去。
现在还没到八十年代,房子是集体制,由单位和街道办共同分配。
但是轧钢厂人数太多,房子非常紧张。
连刚结婚的还排队领房呢,更不要说刘玉华这刚离婚的了。
林祯见王主任犯愁,笑道:“王主任,你忘了?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不是住着一间偏房吗?过不了几年她就嫁人,那房子传给娘家侄合情合理啊,你呀,先登记挂上号,等着何雨水嫁走就行了!”
第154章 离婚当天就带饭盒找死呢
王主任点头笑道:“要说解决职工后勤保障的难题,还真得实地考察,谢谢林工的提醒,刘玉华的事迎刃而解,就等何雨水出嫁了。”
下午的时候,林祯又找机会去了一趟保卫科办公室。
孙安堂正在看文件,一见师父来了。
立即起身恭迎。
林祯摆摆手笑道:“在厂里别这么显眼, 别让人家知道你是我徒弟。”
孙安堂笑道:“是,师父,现在办公室里不是没外人吗?”
“诶~那也不行,万一你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一秃噜嘴喊我师父,传到李怀德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是!我明白, 绝不会让李副厂长知道的。”
“嗯,我传你的真气运行五步功练得怎么样了?”
“已经上行督脉,这两天堵在玉枕穴了。”
“真气堵在玉枕穴, 闭目内视前额就能过,然后过鹊桥,经任脉下降十二重楼,重归丹田,通行了小周天,就算是进了内家的门,通小周天是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正常的人都能通行,只是有难有易而已。”
“是,师父,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吩咐吗?”
在厂里,林祯从来不去找孙安堂, 两个人都是在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私下见面。
因此今天林祯直接找到来,孙安堂才问起来意。
“当然有, 无事不登你的三宝殿嘛。”
“师父您别这么说, 弟子不敢承受。”
“哈哈,开个玩笑,我来是吩咐你一件事。”
“什么事,您说!”
“让门卫卡严一点,如果发现何雨柱往家带饭盒了,一定打开查看,如果里面有剩菜,饭盒给他砸了,然后关一夜禁闭。”
“是!”
“还有秦淮茹,如果发现她的包鼓鼓的,就打开查,装的私人物品就算了,要是有馒头蔬菜什么的,查清楚来源,如果是傻柱给的,接着关禁闭,上报李副厂长,该罚就罚!”
“是!我马上安排。”
“行,就这样,我回去了。”
“师父您慢走。”
孙安堂对于师父的话, 那是百分百的听从。
绝对高过对李副厂长的服从。
林祯心头愉悦, 开玩笑呢!现在的保卫科实际上归自己管!
让你傻柱从今以后连饭盒都没有。
看你给秦淮茹带什么。
傻柱办完了离婚手续后, 就觉得无妻一身轻, 终于没有人管着自己了。
今天晚上必须喝一個,两个饭盒早已经装得满满。
一个饭盒自己下酒,一个饭盒全是肉,专给棒梗小当解解馋。
虽然过年秦淮茹一家子也没少吃肉,但也就是除夕和初一那两天。
过了那两天还是吃粗粮。
偏偏院里的人过年几天家家吃细粮,尤其是林祯家,瞧把棒梗馋的。
不像话!
如今没有刘玉华管着,我终于能想干啥就干啥了!
想到这傻柱嘿嘿乐了起来。
把俩饭盒放进网兜子里,背起手提溜着,悠哉悠哉的下班。
到车棚里把网兜挂自行车前把上。
哼着小曲,推着车子下班。
刚走到大门口时,突然门卫喊了一嗓子。
“何雨柱同志,请把你的饭盒打开,我们要检查!”
傻柱眉头一皱,扭头一看是个新来保卫科上班没多久的年轻人。
心想你真是个愣头青,不怕我安排打饭的针对你?
“呦!同志,这往日都没查过饭盒,今天新年第一天上班,你就查啊?你以后还去食堂打饭吗?”
“别废话,我们保卫科不但要保障工人们的人身安全,更有权利监督工人们的作风问题,抽查饭盒、挎包是我们的工作内容。”
“是,是工作内容,我支持伱的工作,那个……呃……明天行吗,我今天肚子不得劲,得赶紧回去,你要不让老郑来查,以前都是他查我饭盒。”
“郑师傅调到巡逻队了,现在门卫是我。”
“呦!那恭喜你了小兄弟,唉你知道孙安堂吗,你们科长,跟我熟,我俩去年还比过赛呢!”
“何雨柱同志,请你不要套关系!打开你们饭盒,配合我的检查!”
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候,一会的功夫,大门口就围满了工人。
指指点点的,说个不停。
傻柱见这新来的是个愣头青,一点不讲人情世故,气得眼一耷拉。
“自己拿走吧,真是不怕司令官大,就怕新兵蛋子听不懂话!”
门卫才不管他,冷冷一笑,摘下网兜。
拿出里面的饭盒打开一看,好家伙。
一盒是韭菜炒鸡蛋和炸花生米还有肉炒豆芽拼成,塞得满满的。
另一盒全是过了油的小酥肉,没有一点素菜,一看就是专门挑出来的。
这一下不等门卫说话,围观的人已经不愿意了。
“什么呀这是!好嘛!我说今天菜里头的肉怎么那么少呢,感情都被他挑出来了?”
“哎呦!这不是薅公家羊毛吗?”
谷鱻
“真缺德,今天我打了一份宫保鸡丁,总共没有三颗花生米,他这里有少半盒都是!”
“老话没错,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没想到何师傅是这样的人!”
“什么何师傅,就尼玛傻柱!以前他可是天天往家带饭盒的!”
……
“行行行!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我认栽行了吧?倒霉催的,上午离了婚,下午想喝一个解解闷,还被逮住了,枪毙我吧,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上次傻柱被许大茂举报,只是被李副厂长叫进办公室训了一顿。
算是提前知道门卫要查他饭盒,因此没被抓现成。
今天不一样,就数今天带的多,偏偏就被查了。
还被这么多人围观。
三年里升食堂主任是没戏了,有这件事被记过,三十年里也升不了啦!
感觉真是倒霉催的,没办法,只能认栽。
傻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心想大不了罚钱,下放车间,还能怎么地啊!
他这态度气得围观的人恨不能抽他!
“同志,饭盒给他砸了!不然下次他还偷!”
“今天偷点菜,明天就偷灶台,过不了十天半月,食堂还不被他拆了啊!”
这时保卫科科长从远处走来。
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请同志们放心,保卫科绝对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处理态度,小周,把这两盒菜送到食堂,给上夜班的同志吃,然后按大家的建议,把饭盒砸了。”
“是,科长!”
孙安堂又吩咐道:“你们两个,把何雨柱同志关押起来,让他反省一夜,明天一上班,我就报告李副厂长。”
“是!何师傅,跟我们走吧。”
傻柱撇了撇嘴,冷笑道:“成!我认栽!”
见这个保卫科这种处理态度,围观的工人们都鼓掌赞成。
秦淮茹刚从车间出来。
一看门口围了不少的人,傻柱被保卫科的两个卫兵押走。
瞬间就不淡定了,赶紧跑过去询问。
“傻柱,怎么回事?”
“嗐!带了俩饭盒,准备给棒梗解解馋,一出门就被逮着了,太寸!”
“啊?带剩菜不至于关禁闭吧?”
边上的卫兵冷冷道:“他带的全是专门挑出来的肉,可不是剩菜,请你离远一点,不要打扰我们工作。”
秦淮茹一阵失落,摇了摇头赶紧离开。
照这么看,以后别想见到傻柱的饭盒了。
说不定后续还有什么惩罚呢。
想来想去只有去找林祯帮忙说说话。
过年时保卫科老科长和新科长都去林祯家了,说不定他真能帮上忙。
想到这,秦淮茹赶紧去找林祯。
刘玉华也是刚刚下班,跟于莉一路回家。
两个人也看到了傻柱被抓。
于莉惊讶道:“玉华,傻柱被抓了!”
刘玉华心中咯噔一下,毕竟在一起几个月,还是有点担心的。
过去问完情况,刘玉华的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呸!何雨柱!亏我刚才还有点担心你呢,真特么多余!秦淮茹的大腚就是磨盘,你就是拉磨的驴!”
于莉皱眉道:“玉华,你说得太难听了……”
刘玉华怒道:“我说得话再难听,也没他办的事难看!”
傻柱叹气道:“咱俩不是一家人了,你要是不帮忙,就别看我笑话!”
“呸!帮你忙,我帮忙把你送去蹲号子还差不多!”
傻柱摇头,“哼,离婚真离对了!”
眼看俩人要吵起来,于莉赶紧劝。
“行了玉华,咱们走吧,我看傻柱这事最多是下放车间,以后不能带饭,大不了再罚点什么,不会有大碍的!”
刘玉华冷笑道:“这样更好,跟我离婚后,他也带不了饭盒!”
林祯一出车间的门,刚好遇到秦淮茹。
一见秦淮茹低头蹙眉的样子,林祯就猜出了她的来意。
“秦姐,找我有事?”
“嗯,傻柱被保卫科的抓了,你能帮忙说说话吗?”
林祯故作惊讶道:“怎么回事?”
“唉……他想带菜回去,而且都是特意挑出的肉,被查的时候边上都是工人,就这么群情激奋,饭盒都砸了,不知道结局怎么罚。”
林祯摇头道:“这是他活该啊,要是自己吃剩下的带回去,那叫节约,挑好的往家带?多缺德啊,薅公家羊毛?我说今天的菜里面,肉怎么那么少呢!”
“唉,你行了,别跟着说他了,一大锅菜挑一盒能算什么?你不是认识保卫科新上任的孙科长吗?去帮忙问问,傻柱会受到什么惩罚,以后还能在食堂上班吗?要是能说几句话放了,那就更好了。”
“放心,枪毙不了,也丢不了工作。”
“哎呀,你帮我问问呗!”
“不帮!想问自己去,别耽误我下班!”
第155章 许大茂真能干
林祯看着秦淮茹失望的眼神。
轻轻一笑离开。
心想这事就是我背后操作的,你让我怎么帮?
也不想想,我是站刘玉华一边的,可不是没界线的滥好人。
帮你?
拜拜了您内!
秦淮茹被晾在了一边,失望的看着林祯离开的背影。
想了想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家。
到家后,秦淮茹闷闷不乐的开始做饭。
贾张氏正纳鞋底, 见状摘了老花镜,疑惑道:“怎么了这是,新年上班第一天就这样啊?愁眉苦脸的!”
秦淮茹淡淡道:“上午傻柱和刘玉华离婚了!”
贾张氏撇嘴一笑,“这个我知道啊!别告诉我你因为这件事发愁。”
“傻柱被保卫科抓了,至少关一夜禁闭。”
“哼,没干好事吧?为什么抓他?”
秦淮茹白了婆婆一眼,冷冷道:“因为往家带饭盒,给棒梗带了满满两盒子肉, 快有二斤了,被抓了个现形!”
“哎呦!这……我哪知道是这事啊,那傻柱没干缺德事,是保卫科的缺德!”
秦淮茹摇头道:“傻柱的饭盒都被砸了,以后不可能再带饭了。”
贾张氏气的把鞋底一扔。
嘟囔道:“真是没脑子,上班第一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带菜,肯定是被人举报了,八成又是许大茂那个缺德的东西!”
秦淮茹道:“行了妈,您小点声,许大茂是小人,咱没有林祯的手段,宁愿得罪好人,不能得罪小人。”
贾张氏气愤道:“许大茂就该绝户!上次就是他举报的傻柱带菜,这次一定还是他, 怪就怪初二晚上傻柱用砖头砸他了!”
“您是说他看傻柱笑话那次?”
“对啊!我听你贰大妈说,差点砸到头,吓得许大茂连滚带爬的回了屋!”
“还真有可能,这许大茂也够缺德的!”
啊~……啊嚏!
许大茂正在车上坐着, 突然间就打了个喷嚏!
他这是开工后第一次去乡下放电影。
南乡的干部直接开着带斗的拖拉机来接他。
许大茂不禁揉了揉鼻子,“林工说过,春捂秋冻,我应该是穿的少了点。”
“许工,您披上我的大袄,千万别冻着了,不然我们大队今晚的电影就看不成了!”
“呦!那多谢杨主任了,今天的片子是《李双双》,保证让相亲们看个过瘾!”
许大茂嘴甜会说话,比傻柱强得多。
尤其是对于陌生人,两三句话就能拉近关系。
让人觉得他是個很容易相处的老好人。
这种天赋,傻柱到死都学不会。
许大茂每次下乡,都把这种本领发挥道极致。
不为别的,就希望能淘出点东西给林祯带回去。
自从上次收了副家雀吃枣的画后,这俩多月过去,还没遇到什么好东西呢。
这次他没有失望,聊天时,不经意的提起古董的事。
大队的杨主任以为他要调查旧社会的封建迷信老物件。
立即报告道:“我们村还真有一家存了个封建东西,等会您放上电影后,我带您去没收了, 拿回铜厂冶铜去!”
许大茂心中一动,表面上依然笑道:“太大了可不行啊,我懒得往城里带,上级就是给了这么个任务,帮助群众们破除封建的旧思想,不是主要任务,我的主要任务还是放电影。”
杨主任笑道:“放心,东西不大,那老头挺倔,估计您这城里来的人一露面,他就老实了。”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跟着杨主任到人家院里。
见是城里大厂的宣传科来人了,老汉服软了,规规矩矩的把东西拿出来。
许大茂一看,是个碗口大小,带盖的熏香炉。
不是拜神佛插几炷香的那种香炉,而是在里面放上香料点燃,再盖上盖,瞬间香气满书房的那种。
漂亮是真漂亮,金光灿灿的。
许大茂也不太懂,但他知道,收回去,林祯肯定喜欢。
见老汉家里就一个人,心中纳闷怎么又是个鳏居的。
遵从林祯的指示,遇到这样的得照顾一下。
许大茂这才温柔的笑道:“老伯,新时代了,我们不能再有旧思想,还烧什么高香,这铜炉能造十颗子弹了,能打死十个鬼子,您说是吧?”
老汉无奈的点头,“是,领导说的是。”
许大茂欣慰的笑道:“这就对了,放心,不会亏待您,我这有1块钱,仅仅代表我个人对您的尊敬,您收好。”
老汉借过钱,满意得笑了。
“好,反正我也知道,铜炉守不住,您带走吧,这一块钱,够我买件蓝布大袄了!”
杨主任笑道:“郑二爷,以后您就不用天天担心被小孩子们偷走当球踢了。”
许大茂还专门给老汉安排了一个看电影的好位置。
谷蚒
放完了李双双,又多加了一部刘三姐。
郑老汉被刘三姐的歌声迷住,一点也不心疼祖上传下来的香炉了。
许大茂收工走的时候,队长和杨主任又送了20斤棒子面和两只母鸡,说是养了半年的,最晚二月里就能下蛋了。
“哎呦,多谢乡亲们了,三月里我无论如何再来一趟,还给大家连放两部片子!”
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前院里的林祯已经关灯休息了,他就没敢打扰,把东西都拿回了家,准备明天再给送过去。
秦京茹早就吃过了饭,正在床上躺着听收音机。
见许大茂回来,冷冷道:“这么晚还知道回来啊?”
许大茂皱眉道:“秦京茹,反了你了!看我回来不跟我倒碗水,你咋那么自在?给我倒水去!”
秦京茹嘟着嘴,万分不情愿的下床,给许大茂倒了碗水。
许大茂瞪眼道:“你什么态度?秦京茹我警告你啊,能过就过,不能过赶紧滚蛋!我身体已经没问题,工资也能正式领到手了,还想让我供着你?做梦去吧!”
秦京茹也不乐意道:“大茂,你可别把话说太早,我今天去煤厂了,马上就能上班,最迟二月份,我还不稀罕伺候你呢!”
许大茂撇嘴道:“你在家一天,就得伺候我一天,赶紧的,把棒子面放厨房,把俩母鸡放笼子里养着!”
“啊?有母鸡?能下蛋不?”
秦京茹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
“当然能,刚半年的,马上就能下蛋,不过伱别高兴的太早,这是给林祯的,下次有了咱们再养。”
“凭什么啊?唉许大茂我就纳了闷了,你怎么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他是你爹啊?”
“闭嘴!我办什么事不准你瞎议论,你也别想歪点子再找个叫吓的来!”
秦京茹气得噘着嘴,“知道了,我睡觉去!”
第二天一早,还没上班呢。
许大茂就掂着两只母鸡,怀里揣着一个熏香炉去前院找林祯。
气得秦京茹头疼,要不是上次叫魂的被吓病一场,她真想再去请来试试,许大茂准是中邪了!
中院的贾张氏见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掂着俩母鸡去前院。
羡慕的眼睛放光。
心想这要是喂些菜叶子和剩饭,还不天天都能下俩鸡蛋?
这缺德的许大茂肯定又是往林祯家送。
呸!狗腿子!
林祯刚洗漱完,正准备去车棚推自行车上班。
一眼看到许大茂笑眯眯的走来。
“呦,大茂,昨天去乡下放电影带回的?”
许大茂笑道:“放心,是队长和主任直接给的,不是我硬要的,主要我先给乡亲们放了两部电影,这是感谢我呢。”
林祯笑道:“好端端的你不会给他们放两部电影吧?”
“嘿嘿嘿,当然不是,林工,您先把这俩母鸡放笼子里养着,咱俩到你厨房说话。”
“行,你小子会办事,给我吧,放心,不白要你的,我等会给你两块钱。”
“唉,不不不,给您我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也没花钱!”
林祯将母鸡先放进竹筐,准备等下班回来了,再做个喂养的笼子。
这个时期人们可以喂鸡下蛋,但是每家不能超过两只。
林祯看了看俩柴鸡,挺好,这种鸡饭量小,剩饭剩菜就够它俩吃的了。
许大茂把林祯拉到厨房里,关上门,拿出了铜熏香炉。
嘿嘿笑道:“昨天回来晚了,没打扰您,白天放家里怕秦京茹那傻
.
娘们翻出来,这马上就给您送来了,您看喜欢不?”
林祯结果一看,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
是铜制的没错,但铜制的不可能这么亮。
果然仔细一看,是件雕花镂空鎏金的熏香炉。
里外层都鎏金,没有空白的地方,只有少许磨损的地方。
可以说保存的极为完整。
从做工的精细程度上来看,绝对是件皇宫御用的东西。
可惜没有款,猜不出来年代,林祯只好打开系统识别。
结果竟然是大业年间的御用之物。
“呀!”林祯愣住了。
许大茂心里没底,轻轻问道:“林工,不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多少钱收的?”
“一块。”
“好,这个月就这一件吧,下个月再收,加上俩母鸡,我给你三块,收着,不许不收!”
“嘿嘿,您要这么喜欢,那我就收下。”
“对了,秦京茹又给你提离婚的事了吗?”
“借她一个胆!我不惯着!”
“行,到二月了你再试一次,要是又怀不上,她还和你离婚,就随她,以你的条件,再找个不难!”
“嘿嘿,您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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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要想不被抓除非你不做
香炉是隋炀帝书房御用的。
价值嘛,能挤进前面五件珍藏的级别了。
到现在来说,已经有了六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对于许大茂,林祯现在很满意。
唯一有点担心的,是表面不清门,实际有心计的秦京茹。
既然秦京茹不听许大茂的,非要拿离婚做要挟, 那就随她吧。
以秦京茹的性格,就得抻抻她的本事。
不然的话,她老实不了。
许大茂把两只母鸡送给了林祯。
气得秦京茹整整一天没缓过来。
越想越气,心想这许大茂百分百是中邪了。
以前自家的东西放坏了都不送别人,现在自家缺少的东西送起来不带眨眼的。
一定是被林祯把魂打跑了。
跟着缺魂少魄的人生活,苦日子在后头呢!
这次要是还怀不上, 趁着年轻,我再找一个!
一定找个比许大茂强的, 反正我马上有工作了, 还怕他干什么?
他送我也送,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想到这,秦京茹赶紧把许大茂带回的二十斤棒子面拿了出来。
二话没说就送到了中院的贾家。
秦淮茹刚刚下班回到家,见妹妹掂着半袋子面过来,脸上立即露出了笑脸。
“呦,京茹,可别说是给我送的,我要不起!”
秦京茹赔笑道:“姐,你就别拿劲了,一会许大茂下班回来,被他看到,我可就给不成你了!”
“行吧,快进屋,说说你有什么事求我。”
秦京茹高兴的像个兔子一样, 跑进了贾家。
“姐,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求你?”
“切,从小你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说吧, 什么事!”
秦京茹把棒子面递给了贾张氏,笑道:“也没啥,就是提前给伱打個招呼,我下个月如果和许大茂离婚了,可得先住你家一段时间。”
秦淮茹脸一沉,冷冷道:“想都别想!”
“那以后我就不给你家拿东西了!”
贾张氏一听,赶紧劝道:“淮茹,京茹在城里就你一个亲戚,怎么着也得帮一下,在外面给她铺张床,不就凑合了吗?”
秦京茹喜道:“还是婶子好!”
秦淮茹皱眉道:“妈,您就被她的棒子面迷住了,她的话你能信?说是一段时间,指不定多久呢!”
秦京茹举手发誓道:“不会太久,我马上就能去煤厂上班了,到时候说不定能分房子呢,即便分不了房子, 我上班后住你家给住宿费!”
秦淮茹笑道:“行!这可是你说的,反悔的话就撵走你!”
“不会返回, 当然了,我要是怀孕了,那肯定就不离了,今天就是来打个招呼!”
秦京茹走后,贾张氏撇嘴道:“淮茹,你这个妹妹不比你差,心里的弯弯绕多着呢!”
“行了妈,您赶紧帮忙做饭吧,我去洗衣服,顺便把傻柱的也洗了。”
“洗他的干什么?让刘玉华给他洗去!”
“刘玉华昨天已经跟他离婚,不再管他了,等这个月发工资了我还想找他借点呢,不帮忙干活行吗?”
贾张氏气得嘴角一抽,“哼!就看你有多大脸面了!”
秦淮茹并不知道傻柱的工资全部给刘玉华,自己只留一块钱的事。
还想着这次发工资借个十块二十的。
离婚后刘玉华把陪送的嫁妆都搬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傻柱就落了一辆自行车,离婚的事他觉得丢人,连对妹妹都没说过。
院里知道实际情况的除了林祯两口子和阎解成两口子外,就只有聋老太太了。
连壹大妈现在都不知道。
傻柱见秦淮茹给自己洗衣服,很是欣慰。
心想还得是秦姐,真能照顾人。
…………
转眼十几天过去。
天气一天天的暖和起来。
傻柱冬天的衣服替换下来了一大堆。
这几天有点奇怪。
秦淮茹竟然不来帮他收拾屋子,也不帮他洗衣服了。
下班后傻柱忍不住到贾家门口问道:“秦姐,帮个忙行吗?”
秦淮茹没好气道:“帮什么忙?”
“帮我收拾收拾屋子,床头一大堆衣服呢,帮我洗洗!”
“嘿!傻柱,姐姐我欠你的啊?”
“不是,你前几天不帮我洗了吗?怎么这几天不帮了?”
秦淮茹当然不愿意再帮,她已经从壹大妈的得知,傻柱每个月就只有一块钱的事了。
既然借不来钱,她何必再冒着被人说闲话的风险帮傻柱洗衣服呢。
“你让雨水帮你洗吧,我连自己的家务都干不完,哪还能顾得了你?”
傻柱嘿嘿一笑,“跟我来这个是吗?雨水那是干活的人吗?她一次都没帮我收拾过屋子,这样,你明天中午吃完饭去食堂,我给你拿五个馒头。”
“十个!”
“十个就十个,上次带饭盒的事李副厂长没追究,没事,以后隔三差五的都能给你拿十个馒头。”
秦淮茹脸上瞬间阴转晴。
“那行,我现在就给你把衣服洗了!”
她还真下本了,让贾张氏做饭,自己一直洗到天黑,终于帮傻柱把衣服洗完。
第二天中午,傻柱还真给秦淮茹拿了十个馒头。
秦淮茹装进挎包里,趁着中午休息的空当带着回家。
刚走到门岗那就被拦下了。
半个多月了,门卫小周就等着抓秦淮茹呢。
上次抓住了傻柱后被点名表扬后,他心里一直记着科长孙安堂的话。
终于看到秦淮茹的包鼓鼓的,立即拦下来追查到底。
“秦淮茹同志,请把你的挎包打开,我们保卫科要例行抽查!”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心想这就是傻柱常说的倒霉催得啊?
真是寸!
得,昨天的衣服白洗了!
“哎呦,小周同志啊,您稍等一会,我忘了带个东西,去车间取来让你一起查。”
说着转身就走。
门卫小周哪肯放过,立即三两步追上抓住了挎包。
“秦师傅,请配合我的工作,不要耍小聪明!”
秦淮茹无奈,尴尬的把挎包递给了小周。
打开一看,是十个白面馒头,还冒着热气呢。
“秦淮茹同志,请问这馒头是你买的吗?”
“呃,是,是啊!当然,不买你给我啊!”秦淮茹赶紧赔笑道。
“好,请问是你在食堂的哪个窗口,谁卖给你的,花了多少钱?”
“这……”
秦淮茹没法再瞎编了。
傻柱在后厨上班,根本没法包庇。
前面窗口打饭的人自己就认识一个刘岚,而且也不太熟。
真找到食堂对峙,自己更丢人。
想了想还是趁中午大门口人少,赶紧承认错误了吧。
“小周同志,这是我从食堂后厨借的,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有一点违反轧钢厂的规定,我愿意受罚,您把我交给你们的孙科长吧。”
秦淮茹心想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还是赶紧见到孙安堂吧。
凭着孙安堂去过院里几次的份上,说不定能放自己一马。
门卫小周点头,“嗯,既然你认错的态度好,我现在就带你去,尽量帮你说几句话。”
秦淮茹喜道:“呀!那多谢小周了!”
到了保卫科办公室后,门卫小周刚刚把经过说完,还没准备替秦淮茹说话,孙安堂就摆手让他闭嘴。
“秦淮茹同志,是何雨柱给你吧?”
秦淮茹尴尬道:“呃……是的,孙科长,您去过我们院几次,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我……”
孙安堂轻轻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淡淡道:“我是保卫科的科长,不能有半点徇私舞弊的地方,下了班我可以喊你一声秦姐,但现在我必须按规矩来!”
说着直接给副厂长办公室打了电话。
把傻柱私自给秦淮茹拿馒头的事告诉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听完气得骂道:“这个傻柱真是屡教不改!没出息!再关他一天禁闭,现在就去抓起来!”
“是,厂长,我现在就带人去!”
傻柱正在食堂准备夜班的饭。
突然间孙科长就带着两个卫兵进来了。
“抓走!”
孙安堂一挥手,两个卫兵直接把傻柱给架起来了。
后厨的人瞬间慌了起来。
只有马华不慌不乱,和孙安堂相视一眼,已经知道了大概。
傻柱惊疑:“怎么回事?又抓我?”
孙安堂摇头道:“傻柱,没办法,谁让你不长记性呢?上次带菜被抓的事才过去几天,你又给秦淮茹拿了十个馒头,这回是李副厂长亲自下的命令,你今晚就在禁闭室睡吧!”
“啊?嘿!怎么就这么倒霉!”
“后悔没用,走吧!”
“别啊,夜班的饭还没做呢!”
“不用你操心,现在后厨没你领班也能正常转,有马华同志呢!”
傻柱叹气道:“好好好,我认栽,别架着了,我自己能走!”
李副厂长在办公室里越想越气。
心想你傻柱干得事真对得起你的外号,拉拢你做我的人简直太掉价。
算了,我的阵营里从此没有你了!
立即给宣传科和财务科打了个电话。
全厂批判傻柱的不耻行为,罚秦淮茹十天的工资,傻柱每个月的一块钱也给他断了,全部算到刘玉华的名下。
宣传科和财务科立即开始行动。
李副厂长想了想觉得不妥,赶紧又给俩部门打过去电话。
“只惩罚何雨柱,秦淮茹属于工伤逝世的家属,特别照顾一下,不要提她的事。”
安排完之后,又给保卫科打了个电话。
“孙科长,你让秦淮茹同志来我的办公室,我要亲自批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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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压诈李副厂长
秦淮茹心里没底,一个人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您找我。”
“把门关上。”
“嗯。”
“坐下。”
“嗯。”
李副厂长起身把办公室的窗帘拉上。
屋里瞬间变得阴暗。
秦淮茹的心里更加的没底。
“厂长,我认识到错误了,愿意接受惩罚。”
李副厂长眯起了双眼,上下打量着秦淮茹。
现在的秦淮茹二十七岁,不管在四合院还是轧钢厂, 颜值都是拔尖的。
小槐花刚一岁还没断奶。
身材上就不用多说,是那种看一眼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存在。
而李副厂长就是个爱浮想的人。
“秦淮茹,我没记错的话,傻柱从食堂给你偷饭菜被抓,这是第三次了吧?”
秦淮茹被李副厂长看的头皮发麻,她是个过来人,当然知道李副厂长要什么。
“厂长,我家确实困难,傻柱喜欢帮人, 这事以后不会有了,我们一定改。”
李副厂长没有理她,自顾自的说道:“至于没有抓住的,有多少次,我心里也有数,叫来一個后厨的人就能问出来,这种事我可以惩罚你,降你的工资,取消你的补贴。”
秦淮茹担心道:“厂长,我……”
李副厂长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当然了,我也可以不惩罚, 甚至连批评警告都不让宣传科发。”
“谢谢厂长, 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嘿嘿……”
李副厂长微微一笑,眼睛已经眯得成了一条线。
俯身温声道:“淮茹啊, 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傻柱能靠得住吗?这次他连后厨领班都做不成了,以后怎样可说不准。”
秦淮茹心中的排斥情绪快要爆了。
李副厂长年近四十的人了,笑起来都找不到眼睛。
这么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话,简直要命了。
秦淮茹为了工作是撩过郭大撇子和二陈,为了借钱还逗过许大茂,甚至前院的刘建国,但都是表面耍嘴皮子。
她的心气高着呢,一般的人还真看不上眼。
连傻柱在她眼里都只是当鱼养着。
李副厂长突然的举动,吓得她瞬间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赶紧起身退到了墙角。
“李副厂长,我,我,我……”
“淮茹,伱要真想过好日子,我可以给你创造条件,绝对比傻柱强百倍,但是你得聪明懂事,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你不想过好日子吗?”
“想……但是我……”
“没有什么但是, 我现在就看你聪不聪明……”
李副厂长本来就是个色胆包天的人, 他对别人也这样做过, 而且成功了。
因此对于秦淮茹,他觉得已经拿捏了。
上来就是一个夹抱。
秦淮茹吓得大喊,挣扎之间,伸手就是一抓。
李副厂长正在春风得意摘牡丹,哪里想到是个带刺的月季。
猝不及防,脸上被抓出了五道血痕。
秦淮茹趁机躲开,赶紧整理了衣服,开门就跑。
“呀!”
光顾了逃跑了,没看路,差点撞上来办公室送材料的林祯。
秦淮茹看是林祯,心中的委屈如决堤的河水,眼圈一红就要扑到林祯身上诉苦。
林祯可不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目瞪口呆的,一把将秦淮茹拽到边上。
“秦淮茹你干嘛呢?别往我身上扑,走路看着点!”
“你?!呜呜呜……”
秦淮茹捂着脸哭着跑了。
林祯一头问号。
转身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这是你要的太阳灶参数,诶?”
一看李副厂长的略带惊慌的样子和脸上的五道血痕。
林祯瞬间明白。
一定是李副厂长降伏秦淮茹不成,才被抓破了脸。
心想你今天也没喝酒啊,怎么就觉得能拿捏住秦淮茹呢?
就因为傻柱给她拿十个馒头的事?
唉!
真是色迷心窍,就算全厂通报了,因为十个馒头的事,他俩也不会受到太重的惩罚,毕竟现在不是几年后。
得,既然被我撞到了,那必须得敲诈一笔人情债。谷錎
林祯反手关上了门,笑道:“厂长唉,您太心急了,摘花被刺扎了吧?幸亏是我第一个见到,不然你脸上的伤怎么见人,傻子也能看出是女人挠得啊!”
李副厂长脸色难堪,但听出林祯话里有话。
立即眯着眼笑道:“林工,我一直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林祯微微一笑:“您看人真准,我们胡同诊所有个叶大夫,治皮外伤是一绝,您先别出办公室,我给你去要点外用的药抹上,两个小时就看不到血痕了。”
李副厂长眼前一亮,“都能去掉吗?”
林祯皱眉道:“中间那一道太深了,估计明天都去不掉,另外四道又浅又短,绝对没问题。”
李副厂长喜道:“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快去吧,多久能回来。”
“我骑自行车,最多半小时。”
“好,去吧,希望你能忘了今天的事。”
“放心,我的记性好坏全在您的安排。”
半个小时后,林祯从叶芪的诊所取来了半包药膏。
这东西其实是他研制的,皮外伤一抹就好,而且颜色和肤色相近。
盖住伤口后,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李副厂长走到仪容镜前看了看。
除了最大的伤口盖不住之外,其它的都掩盖住了。
最起码不会让人一看就是被女人抓得。
“林工啊,这次多亏了你!”
“厂长,我在你手下,做这事还不是应该的吗?对了,你怎么惩罚傻柱和秦淮茹?”
李副厂长气得长出一口气,“傻柱的后厨领班不能再干了,让你徒弟马华当领班,月工资涨到33。”
“呀,那我替马华多谢您了。”
“没事,你是我手下的人,马华是你的徒弟,也相当于是我的人了。”
“您放心,我一定嘱咐马华,不能像傻柱那个浑人一样。”
“嗯,秦淮茹的事全厂警告,扣十天工资,只要你不替她说话,她不敢反咬我。”
林祯一听,心中不禁好笑。
你大爷的,把秦淮茹跟我绑一起?只要秦淮茹举报,你就怪我?
去你的吧!现在只有我诈你的份,没有你诈我的份。
林祯微微一笑:“厂长您还是小看了秦淮茹,我替不替她说话,她都会反咬您,你是不知道,她表面上水性,其实眼高于顶,性子烈着呢,连帮了她那么长时间的傻柱都看不到眼里,更别说郭主任、二陈、许大茂等等一些人了。”
“她要是真敢反咬,只要你不作证,就是她在胡诌。”
“等会我找她谈谈,让她省了那条心,当然了,您以后也别再碰她了,万一被其他人撞见,就不好控制了。”
李副厂长满意的笑道:“你要是找她谈了,我就彻底放心了,以后见都不想见她一面!”
“行,我这就去。”
“唉,等一下。”
“厂长,还有什么事?”
“由于太阳灶持续增产,城里的玻璃厂供应不上,上级联系了南方一个更大的玻璃厂,经上级指使,太阳灶开始两地生产,今天晚上八点,南方玻璃厂技术部的尤远山主任到来,我脸上有伤,不方便接待,你带着贺主任、刘科长和陈主任接待一下。”
“我主局吗?”
“嗯,本来就有你,还没通知呢,这参数就是让你给尤主任准备的,从今以后,我只要有事参加不了的会议,就让你代替。”
“谢谢厂长,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
林祯出了办公室心里好笑,没想到李怀德这个老狐狸还真会办事。
以后食堂除了主任就是马华当家了。
今晚竟然让自己主局接待南方出差来的尤主任,可见这李副厂长是绑定自己了。
这样也好,几年后自己的地位会更稳定。
道钳工车间一看,秦淮茹正在岗位上发呆。
见林祯专门来找她,瞬间两眼含泪,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弱劲就出来了,这本事还真不是盖得。
“林祯,刚才的事你已经都知道了吧?”
“嗯,你准备怎么办?往上面写信举报李副厂长?”
“我不敢,怕丢工作,但我又怕他还那样对我,林祯我该怎么办呢?我想去找傻柱,但傻柱现在比我还难,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放心吧,李副厂长以后不会再骚扰你,他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次就罚你十天工资,全厂批评你带馒头的事,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是你帮我说话了吗?”
“不是,没必要谢我。”
“你不承认没事,我心里有数,谢谢你啊。”
“你拉倒吧,我就是替李副厂长来问问,你不举报他,他不开除你,你俩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行了!”
林祯走后,秦淮茹心中一阵失落。
找傻柱带菜带馒头的事彻底没戏了,傻柱以后的工资难再涨,自己也一样,一级钳工的考核在等三年也不会有了。
她不觉得自己哪错了,更不会想到对傻柱和刘玉华做的事不公平。
只觉得自己太倒霉,偷偷拿个馒头竟然被查了。
只怪命运对自己不公,比比别人,再比比自己,更加的难过起来。
七车间里的刘玉华连续听到两则通报批评。
心里恨不能按住傻柱打一顿。
边上小李笑道:“玉华姐,你离婚真离对了!”
刘玉华冷哼一声,“是我怀孕怀得早了,要不是顾忌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天打他三顿,除非他是属陀螺的,不然都给他打老实了!”
第158章 刘玉华活捉易中海
下午下班后,林祯留下等着南方玻璃厂的考察队到来。
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和太阳灶车间的陈主任都成了陪衬。
后厨已经忙活起来了。
马华干劲十足,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领班,工资也涨到了33一个月。
对于他当领班,后厨做饭的师傅们还真没有不服的。
在厨师行业里,不分年龄和资质, 全凭本事说话。
现在论水平,后厨除了傻柱就得数马华。
而且马华的头上还有位精通八大菜系的师父。
如今傻柱三番五次违反规定,被降级是情理之中。
能接任领班的,只有马华了。
林祯闲着没事到后厨转了转。
“林师傅好!”
“林师傅好!”
厨师们遇到比自己能耐大的,一向都跟尊重。
见林祯到来,都巴不得他漏两手呢。
“师父,您来了!”
马华放下勺子赶紧跑了过来。
林祯摆手笑道:“忙你的去,客人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别掉链子, 这是我第一次接待客人。”
“放心吧师父,绝对给您长脸。”
“好,当了领班后,要跟后厨的师父处好关系,要放低姿态,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能像傻柱那样,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
“是,师父!我记下了!”
“嗯,明天我送你本菜谱,好好练,十年里,你必需达到古时候御厨的水平。”
“谢谢师父!我一定努力!”
“嗯, 忙你的去吧!”
“林师傅,您好不容故意来次后厨, 还不给我们露一手啊?”
“是啊林师傅,让我们开开眼呗?”
林祯笑道:“大家想看, 以后就找马华, 看得机会多着呢,我前面还有事,不闲聊了。”
八点多的时候,南方玻璃厂考察队来电了。
领队的是技术部尤主任,一共来了三个人。
说实话,林祯对这個尤主任挺好奇的。
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尤凤霞他爹,如果是的话,那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当见到尤主任后,林祯不禁笑了。
这个尤远山面相精明,四十多岁,年轻时绝对是个帅哥。
最主要的是有三分面熟。
还真能看出些尤凤霞的样子。
大概率错不了,这就是尤凤霞的老爹。
林祯心中高兴。
由于自己的出现,使得原剧情发生了巨大变化。
80年代后,傻柱再想用娄晓娥的钱开酒楼是不可能了。
到时候已经下海的李副厂长也不可能带着合作伙伴尤凤霞去酒楼吃饭。
再想找那个精明的尤凤霞当自己的私人秘书,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尤凤霞那个人要是用对了,绝对是自己在商界的得力干将。
寒暄了几句后,林祯将人请进了食堂单间。
先吃饭, 再说安排住宿的事。
酒桌上谈完了工作后, 林祯和尤主任聊起了家常。
果然,尤远山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已经参加工作,在玻璃厂上班,二女儿尤凤霞,今年才十三岁,正上初中。
当知道林祯三胎六个孩子后,尤远山佩服的直挑大拇指。
林祯将太阳灶的设计图纸和生产数据都给了尤远山。
并且答应玻璃厂开始生产太阳灶的时候,一定向上级申请,亲自过去指导几天。
接待完尤主任三人后。
林祯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六个孩子已经熟睡,娄晓娥还在等他。
两个人刚聊了没有两句话,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喊起来。
仔细一听,竟然是刘玉华的声音。
娄晓娥担心道:“呀!不会是傻柱回来了,两个人吵架吧?”
“不可能,傻柱还在关禁闭呢,我去看看,你别出来了!”
林祯说着立即出门往中院跑。
叁大爷阎埠贵也刚刚开门,一边扣扣子一边往中院跑。
“林祯,你耳朵灵,玉华喊什么呢?”
“嗐,别问了,我跟你知道的一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后面又跟出了阎解成、刘建国和六根。
阎解方和阎解旷也跟着出来看热闹。
到了现场一看,林祯不禁向刘玉华暗暗挑起大拇指。
谷齯
只见刘玉华一手拽着易中海,一手拽着秦淮茹。
地上掉着半袋子白面,差不多有二十斤。
别看刘玉华现在有几个月的身孕,只要不蹦不挑,单论力气,照样碾压易中海加秦淮茹。
一个就会装可怜的寡妇,一个五十多的老头。
被刘玉华油锤般的大手攥着,两个人还真挣脱不了。
叁大爷阎埠贵惊讶的扶了扶眼镜。
“这,这,这怎么个意思啊?”
林祯小声笑道:“还能有啥意思,被抓现成了,叁大爷,您独掌四合院大权的时候到了!”
“哎呀!玉华!你松手,你非得闹得人活不下去吗?”秦淮茹满眼是泪。
贾张氏站在门口急的跺脚,不敢过去劝一下,生怕被刘玉华打了。
易中海怒道:“刘玉华,你不要胡闹!你爹刘成是这样教你的吗?”
刘玉华冷冷笑道:“我留意好几天了,终于被我堵上了,老易,都说伱半夜给寡妇送东西,今天算是见着了,你不能白天送吗?不能让我1大妈送吗?你这是干什么呢?你不臊得慌吗?”
1大妈在屋里哭,她算是知道易中海为什么非要让秦淮茹和傻柱给自己养老,不让刘玉华了。
不管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但心里绝对是那么想得。
雨水在边上劝,“1大妈您别哭了,这绝对是误会,我相信1大爷和秦姐不是那样的人!”
关于这件事,院里围观的人不敢起哄看笑话了。
毕竟后果严重。
刘玉华现在只捉到易中海深夜给秦淮茹送白面,其它的没有抓住。
对易中海来说,最多是作风引起人的怀疑,还上升不到道德败坏的地步。
毕竟拿贼拿赃,捉奸捉双。
这种事只要不是捂到了床上,就不能百分百的定罪。
可即便是如此,对于易中海来说,已经是灭顶之灾了。
确实说不过去,接济寡妇干嘛非要在半夜?
白天给不犯法,为什么非要等到没人的时候偷偷给?
作为院里的1大爷,不管接济谁,只要是正大光明的接济,就没人议论,反而会称赞。
不但这一点说不过去,不让老伴1大妈给,更说不过去。
易中海有口难辨,只能脸红脖子粗的发誓。
“我没有,我要是败坏道德,我遭雷劈!”
刘玉华看着街坊们都来了,这才松开了二人。
冷冷道:“人在做,天在看,不要把院里的人都当成傻子,别人不说是因为别人懒得管闲事,不是看不见!你们要不是挑拨柱子和我过不成一家人,我也懒得管你们!”
秦淮茹哭道:“一直都没有的事,刘玉华你不要泼脏水,我的丈夫只有贾东旭!”
“省省吧,你这话郭大撇子第一个不同意,你在车间什么样别人都知道!”
“你!……”
“我怎么了我?我敢爱敢恨!不在乎名声,和柱子离婚后只要遇到合适的,我马上改嫁,比你又当又立强百倍了,你挑拨我和柱子离了婚,你怎么不嫁给柱子呢?”
“我,我没有挑拨!”
“有没有院里人都清楚!除了何雨柱那个浑种!”
秦淮茹说不过刘玉华,捂着脸大哭跑回了屋。
“刘玉华!注意你的言辞!”易中海怒道。
“老易,你闭嘴吧,我都不喊你1大爷了,你不配!怎么着?不服气?是轧钢厂保卫科,还是街道办随你选,咱们对簿公堂!”
“你你你!你就是看柱子今天晚上不在家,你故意拿捏我呢!”
“柱子在了我也照样批判你个为老不尊的伪君子!腊月二十八那天,在柱子面前你数落我的不是,下午你就跑到我娘家数落柱子的不是,你挑拨的我和柱子离了婚,亏不亏心啊?”
“你!你!你冤枉我……”
易中海被刘玉华噎得说不出话。
气得眼一翻晕了过去,得亏边上的六根手快扶住了,不然就一头载倒地上。
叁大爷阎埠贵赶紧喊道:“林祯,会瞧病,快看看你1大爷怎么回事,别起不来了。”
林祯摆手道:“没事,六根把他扶进屋就行了。”
易中海是装的,不装今晚是真没法收场了。
刘海中冷笑道:“得,这次院里又少一个管事的。”
许大茂道:“不管具体有没有做,反正半夜给寡妇送白面是事实,这1大爷必须下台,不然以后他开会我第一个不参加!”
阎埠贵道:“林祯,要不再选两个管事的?你看我自己行吗?”
林祯道:“你自己凑合着就行了,哪能天天开会。”
阎埠贵喜道:“我也是这么想得,那以后大会就我自个开了,大家同意吗?”
众人纷纷点头。
“同意,就这样吧!”
“同意,叁大爷先把眼前的事给处理了吧!”
“别开会了,这事传出去丢院里的人!”
阎埠贵道:“那,那,那就这样吧,地上的半袋子面补偿刘玉华。”
门口的贾张氏不干了,气冲冲得跑过来。
“阎老西,凭什么补偿给刘玉华,1大爷给我家送东西又没错,补偿给她就是我们错了,不能补!”
说着就扑到地上抢。
刘玉华目的已经达到,才懒得跟贾张氏纠缠。
冷冷笑道:“我不稀罕吃脏面,谁爱吃不干净的谁拿走!”
第159章 上门找揍
快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院里人才散完。
易中海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了正哭泣的老伴,不禁叹气道:“别哭了,被人误会是难免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壹大妈垂泪道:“老易,我跟你在一起几十年了,我比谁的心里都清楚, 你是喜欢好名声,但你怎么能让柱子和玉华离呢?”
易中海怒道:“你不要听刘玉华说,她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你也信?她跟柱子过不到一起,不是我的原因,那是他们一开始的结合就是错的,注定走不到最后!”
壹大妈道:“可你跟淮茹……”
“我跟淮茹什么都没有!难道你不信?”
“我当然信,但是人嘴两张皮,舌头根子压死人,这事不好说也不好听, 以后还是离淮茹远点吧。”
“现在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咱们两口子只有想办法把淮茹和柱子撮合在一起,不然等咱们老了,院里的谁能在床前伺候?”
“要不,咱领养一个去吧,肯定能给咱养老送终的。”
“说得轻巧,也不看看咱们现在多大了?”
壹大妈心中难过至极。
今天的事对她打击太大,她做梦也没想到,刘玉华和傻柱离婚,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搅合的。
她感到这几年错看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替刘玉华感到不值。
既然老易知道傻柱和刘玉华的结合是错误的,为什么当初还要给傻柱介绍刘玉华呢?
难道一开始就没希望他俩成?
难道一开始就希望傻柱和秦淮茹走到一起?
壹大妈想不明白,摇了摇头,关灯睡下。
…………
第二天下午。
傻柱被放了出来。
他气得一天一夜没睡, 不是气别人呢, 是气自己今年的点太背。
怎么第一次带饭盒就被抓了?
怎么第一次给秦淮茹拿馒头还是被抓?
现在好了,后厨领班的工作没了,工资也没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回到四合院后, 傻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人们都看自己,却又不说话。
自己打个招呼吧,叁大妈尴尬的一笑赶紧回屋了。
贾大妈和壹大妈正在说话,见到自己后,各自摇了摇头。
雨水在屋里关着门没出来,壹大爷也没出门。
秦淮茹更是躲在了里屋。
傻柱摇头苦笑,“不就是拿馒头被抓了吗?至于这个样吗一个個的!”
贾张氏和壹大妈没接话,各自赶紧回了自己的家。
吱呀~
何雨水开门出来,“哥,进屋,我给你说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昨天没回来,发生什么大事了?”
“大得很,秦姐差点上吊了!”
傻柱一愣,“怎么回事?”
“进屋说!”
何雨水到了屋里,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
但都是站在她自己的观察角度上,可以说是片面之词。
又加上了主观的情感, 结果可想而知。
“哥,你说, 难能泼这种脏水,真是歹毒,壹大爷气病了,秦姐要上吊,这都是你的胖媳妇干出的事!”
气得傻柱当场跳了起来,要去后院找刘玉华算账。
“哥,你别动手啊,她肚子里还有咱何家的骨肉呢!”
“我知道了,我就是去问问她,到底安得什么心!”
……
“刘玉华,出来!”
傻柱到后院的一嗓子,瞬间把许大茂两口子和刘海中一家都喊了出来。
还有另外几家看热闹的。
他们就等着今天傻柱回来呢。
在后院玩耍的林国林家急忙跑回了家。
“爸爸,傻伯要找刘姨的麻烦!”
林祯笑道:“不会,借他仨胆也不敢,走,爸爸带你们去看热闹。”
刘玉华扶着聋老太太大模大样的走了出来。
看着傻柱撇了撇嘴。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点手指着傻柱道:“柱子,伱要干什么?”
傻柱挠头道:“老太太您回屋,我有话跟玉华说。”
“我不回,你就在这说。”
刘玉华道:“奶奶,您在这看着别动,我去问问他怎么回事。”
说着走到傻柱面前。
“柱子,你找我干什么?”
傻柱皱眉道:“唉我说刘玉华,你能不能积点德啊?你说那话办那事,多伤人你知道吗?”
刘玉华故作不解道:“我干什么了,说什么了?”
“别跟我装蒜,昨天晚上的事,把壹大爷气病,把秦淮茹气得要上吊。”
刘玉华微微摇头,气得浑身发抖。
“自从我跟你结婚以来,他俩就调拨咱,你难道眼瞎了看不见?”
“别瞎说,是你自己多心猜疑,人家都是好心!”
谷筷
“好好好,我算是看明白了,跟你实实在在的讲明,你都不带信的,既然这样,你伸过耳朵来,我给你说个悄悄话。”
傻柱不耐烦的一摆手。
“说什么悄悄话,有话就直接说!”
刘玉华拍手道:“好!那你别后悔啊,那我就在街坊面前直接说了啊?我怕什么呀,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唉等等!你还是说悄悄话吧!”
傻柱还真有点没底,不知道刘玉华能说出什么,低头伸过去了耳朵。
刘玉华的眼睛瞬间闪过一道光芒。
嗖得一下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像钢钳一般揪住了傻柱的耳朵。
另一只手带着呼呼风声就扇了过来。
啪!
一声脆响,把傻柱给打懵了。
打得看热闹的刘光天一缩头,打得许大茂扑通跌坐地上。
啪!啪!啪!……
刘玉华一手拽着傻柱的耳朵,一手像打夯一般不停落到傻柱脸上。
“啊!刘玉华!你找死!啊!”
傻柱握拳就想爆肝,但一眼看到刘玉华已经显怀的肚子。
咬咬牙还是把拳头放下。
拼命猛挣几下,终于挣脱了刘玉华的手。
傻柱一边脸被刘玉华扇的火辣辣的疼,另一边耳朵疼的像火烧。
“刘玉华!你踏马找死!”傻柱忍无可忍,举手就像去扇刘玉华。
“傻柱!住手!你踏马又想被保卫科的抓走了吗?”
傻柱一回头是林祯来到了后院。
怒道:“林祯你少管闲事,我今天非得教训她!”
“哼!你胆子不小,打你是活该,敢碰玉华一手指头,我就请保卫科的抓你!”
刘玉华冷冷道:“上次带菜被抓才过去十来天,又犯贱给寡妇偷东西,打的就是你这个不长耳朵的人,离了婚正找不到借口打呢,你自己伸过来耳朵,活该被我打!”
“刘玉华你仗着怀孕,仗着我对你的信任,你不讲武德!”
“呸!跟你这个没耳性的驴讲什么武德?我告诉你!以后再来跟我蹦跶我还打你!我吃定你了!易中海都保不住,我说的!”
“好!这,这是真性情啊!”坐在地上的许大茂不由自主的拍手喊了起来。
刚才刘玉华扇傻柱那几巴掌,他感觉像是在打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不打了,终于能拍个马屁了。
刘海中也是擦了擦冷汗,心想以后光天光福宁愿打光棍,也不能去这么虎的儿媳妇!
刘光天看来弟弟刘光福一眼。
两个人都是背脊发凉。
能把傻柱打成这样的,院里除了林祯就是刘玉华了。
但林祯打起来点到为止,刘玉华可是太泼辣了,傻柱的半边脸都肿了。
聋老太太虽然心疼孙子,但她依然是点了点头。
“该打!要是小时后我就这么打,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傻柱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帮自己,再闹下去,还得挨打。
气得他一跺脚,只能转身回家。
刘玉华道:“林祯,谢谢你来解围。”
“不用,你也是,下手够泼的,不怕傻柱犯浑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敢,我看的出来!”
聋老太太道:“玉华,下次不能这么冒险了,等柱子吃不上饭三天饿九顿的时候,他就明白过来了。”
刘玉华笑道:“行,奶奶,我听您的,以后不动手了。”
聋老太太欣慰的笑了。
她现在是真把刘玉华当成了宝贝疙瘩。
傻柱回到家把刚才的惨状一说,气得何雨水掩面哭了起来。
“聋老太太怎么那么偏心呢!”
“行了行了,别在我身边哭了,哭得我心烦,我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给我做点饭去,吃了早点睡觉!”
何雨水回到自己的屋,拿出了个咸鸭蛋,一个棒子面窝窝。
“哥,你掰掰用热水泡了吃吧。”
傻柱皱眉道:“你就不能开火给我正儿八经的做碗饭啊?”
何雨水嘟嘴道:“你心里不好受,我比你还不好受呢,我会做饭,你比我还会做呢,你就不能自己做吗?呜呜呜……”
“好好好……别哭别哭!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我自己做行了吧?走吧你!”
傻柱叹了口气!越想越气。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睡觉的时候,秦淮茹都没有来看他一下。
易中海倒是过来坐了一会,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
躺在床上,傻柱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左脸。
心里第一次感到失落。
比当初他爹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的时候还失落。
“倒霉催的!我真是倒霉催的!我多余帮助秦淮茹!唉!也不来看看我!”
傻柱发了一阵牢骚昏昏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淮茹都没理过傻柱。
直到二月下旬,于莉生产的时候。
大家都去看望,傻柱也掂了十个鸡蛋给阎解成送去,才在阎解成家的门口跟秦淮茹说了一句话。
“秦淮茹,我是为了你才这么惨的,你至于见到我跟见到仇人一样吗?”
“不是我不想理你,我怕连累你。”
“为什么?”
秦淮茹眼睛一转,微微笑道:“还能为啥,你都说了,这样都是我害得,再和你走得近了,你还能活吗?”
第160章 亲父子明算账
傻柱一听,坦然一笑,“嗐,不至于!过去几天了都,没事了,”
秦淮茹道:“我害怕你再挨打。”
傻柱笑道:“更不可能了,前几天老太太跟我说了, 只要不惹玉华生气,啥事没有,说不定以后那孩子还能跟着我呢!”
秦淮茹笑容微敛,淡淡道:“那可要恭喜你了,我先回去,不聊了,不然被屋里的玉华听到又起疑心。”
于莉生了个女儿,爷爷阎埠贵给起名叫阎英楠。
此时于莉的好姐妹娄晓娥和刘玉华都在屋里。
院里的大妈们也在屋里说话。
一帮老爷们倒是在院里聊天。
傻柱道:“叁大爷, 这可是您的长孙女, 不得摆两桌啊?”
六根也道:“是啊叁大爷,不说让你跟林祯那样,每家回礼两条鱼,请大伙吃个饭总行吧?”
阎埠贵摆手道:“嗐,摆几桌那也是阎解成的事,我我,我一个做爷爷的,哪有那本事,大伙在外面抽根洋烟就行了!”
阎解成也尴尬道:“明天还接着上班呢,哪有时间,等有时间了再补。”
这父子俩心里都清楚,生第一胎跟结婚不一样, 没有结婚随礼的多。
摆几桌那是赔本的买卖,他们才不会干。
不过于莉特意吩咐了一下, 让明天晚上在家里摆一桌。
请林祯一家和玉华、聋老太太过来吃。
阎解成算了算。
光林祯一家子不算小龙小凤,就有六个能上桌吃的。
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 怎么着都够一桌了。
再加上爸妈和俩弟弟一个妹妹, 怕不是得两桌。
全让自己出的话, 确实心疼。
但是不请院里的人,又不请关系近的,确实说不过去。
阎解成想了想,还是去找了老爹阎埠贵。
“爸,吃了没?”
“你妈正做呢,怎么了?”
阎解成嘿嘿一笑,“也没啥,就是于莉说明天要摆一桌请林祯两口子和刘玉华。”
阎埠贵点头,微微笑道:“应该的,谁让她们关系好呢。”
“爸,明天晚上你和妈还有解方解旷和解娣去不去啊?”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阎解成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认我这個爹就直说!”
“哪能呢,爸!我这不就来跟你请示吗?您看林祯一家八口,去掉俩小的也有六个人,再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再加上咱家这几口子,至少得摆两桌。”
阎埠贵微微点头, “对, 你什么意思,接着说。”
“您说这儿子结婚和第一胎,不都是老子张罗吗?爸,这摆两桌您得替我出一桌吧?”
阎埠贵微微一笑,“你总算说到正题上了,行,阎解成,我今天就给你算算这笔账!”
阎解成撇了撇嘴。
心想老爹这一算账,自己这趟八成就是白来了。
阎埠贵拿出了一个算盘。
谷剄
边扒拉边说,“给伱结婚摆酒席,那是因为你结婚前的工资都上交了,而且街坊们随的礼都给了我。而这次街坊们送的鸡蛋红糖什么的,我可是一样没见啊!”
阎解成撇嘴道:“爸,您总不能跟于莉坐月子的争红糖鸡蛋吃吧?”
“说什么呢!我给你算账呢,你别打岔!”
“行行行,您说您说!”
阎埠贵接着道:“自从上次你俩闹工资后,一年了我没见过你们一分钱,我拿什么给你摆酒席啊?”
“诶?爸,有时候我来吃个饭,您收我饭钱,借您自行车骑,您收租车钱,怎么能说没见过我一分钱呢?”
“那是你该交的,你要是白白给我,唉~那叫孝顺,才算是我见到的钱。”
阎解成嘀咕道:“还不如于莉娘家呢,昨天没出院人家就请了一顿了。”
阎埠贵瞪眼道:“你还好意思说,亲家宴请宾客你怎么不叫我们过去呢?”
“人家都是娘家人,您去得着吗?”
“我不跟你说这个,你不是发愁摆不了两桌吗?我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就只请林祯、娄晓娥和刘玉华,聋老太太和林祯家的孩子都不请,再把我和你妈请过去,这一桌不就够了吗?”
“啊?爸,您这是什么主意?林祯的六个孩子呢?”
“让你俩弟弟一个妹妹看着啊,他们三个也不上桌。”
阎解成撇嘴道:“玉华和聋老太太住一起,林祯那是一家子,弟弟妹妹和您也是一家子,请这个不请那个的,还不如不请呢!”
“那你就摆两桌,反正你两口子攒了一年的钱了,收了那么多东西还不舍得花一点啊?”
阎解成皱眉,“不是我不舍得花,这给长孙摆酒席,本来就是爷爷的事!”
“一码归一码,你们两口子已经和我彻底分开了,子女最大之孝,莫过于能自立,积财在前,享乐在……”
“行了,爸,您别跟我上课了,您要是一点也不出,那我就不好意思了,明天没你的份。”
“你!”
叁大妈见他们父子争论个没完,忍不住道:“解成,你先别说话,老阎,明天解成要是真摆一桌,咱们去了也坐不下,难堪的还是咱老两口,帮他出一半吧。”
阎埠贵点头道:“如果算上人情和名誉的账,那我愿意出一半的钱。”
阎解成大喜,“谢谢爸,您真英明!”
阎埠贵轻轻摆手道:“你别捧我,这两桌酒席得在我的屋里摆。”
“为什么?”
叁大妈道:“在你屋里那不影响于莉和孩子休息吗,人多乱糟糟的。”
“这……”阎解成一阵无语。
“就这么说了,你要是让我出一半的钱,就在我屋里摆两桌,不然就算了。”
“行行行,在你屋里,我,我回去跟于莉说说。”
阎解成回去跟于莉一说,气得于莉撇嘴道:“阎解成,要说算计,谁也算计不过你爸!这一下两桌剩菜全落他家了!”
“算了,别计较这个,在咱爸屋里摆有好处,那样街坊都以为是他请的呢。”
“哪能叫好处?合着咱出钱落不了剩菜,还落不了请客的名声?”
阎解成小声道:“错了,你想想,傻柱、许大茂、秦淮茹、六根、梁子等等等等,可都给咱送东西了,这请客不请他们合适吗?”
于莉眼睛一转,笑道:“对啊!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咱爸要剩菜,就得把街坊们的埋怨一起收下,请这个不请那个的,反正到时候怪不到咱们,你可真行!”
阎解成笑道:“这都是跟咱爸学的!”
.
第161章 才知道没钱的难处
第二天晚上,阎埠贵和阎解成五五兑账,在阎埠贵的屋里摆下了两桌酒席。
两桌人都吃得尽兴。
吃完饭各自回家后,阎埠贵和叁大妈在院里刷盘子。
正好被从外面回来的六根看到。
“呦!叁大爷,您这摆酒席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怪我家那口子去看于莉时拿的东西少?我们封着半斤红糖呢!”
阎埠贵老脸一红,“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就一家子吃呢,谁都没请!”
叁大妈也尴尬道:“六根,要是你叁大爷都请了,能不请你吗?都是住前院的邻居,你叁大爷不是那样的人。”
六根冷冷一笑,“拉倒吧, 叁大爷就是那样的人!”
六根前脚刚走,许大茂又从外面推着自行车回来。
一看阎埠贵和叁大妈在水管下洗盘子,就知道是请客喝酒了。
眼睛一眯当时就不乐意了。
“嘿!叁大爷, 咱爷俩你还来这个啊?不用说了,这是怕我多喝一口酒,知道我今天下乡放电影,你偏偏在今天请客,不够意思啊!我让京茹给于莉送着二十个鸡蛋呢!”
阎埠贵的脸上更红了,尴尬道:“嗐,我这,我,大茂伱别老怨我啊,你你,你工作重要, 不能打扰你, 过几天我有机会再请你!”
叁大妈赶紧道:“是啊大茂, 你赶紧回去吧, 过几天有机会再请你!”
许大茂冷哼一声,“过几天的意思就是没影了呗!”
弄得阎埠贵和叁大妈脸上发烫。
许大茂说着走到林祯家的门口, “林工,睡了没?今天下乡带回了三十斤土特产,你拿走十五斤。”
林祯刚洗完脚,塔拉上拖鞋出来。
“大茂,这十五斤给玉华送过去吧,她上班没时间去菜市场,聋老太太也不方便去,傻柱那王八蛋这段时间都没去后院,你以后带回的东西分给玉华就行了,我家里不缺。”
“行,我这就送过去!”
许大茂一走,阎埠贵小声道:“孩他妈,走,咱咱进屋洗去!”
叁大妈皱眉道:“屋里又没水管,你去屋里洗什么?多潮啊!”
“嗐!再被人看到不好说话!”
“已经被看到两次了,还怕什么?别说话,赶紧洗吧!”
两桌酒席三十多个盘子呢,一时半会还真刷不完。
一转眼的功夫,傻柱又从外面回来了,他这是晚上加班刚回来。
“嘿!这叁大爷做的就不对了啊我说,知道我何雨柱最近困难, 摆酒席还不叫着我,怕我多吃一口啊?跟您说我昨天可是给于莉送过东西的!”
阎埠贵快哭了,“我,我,我……”
“得!您别跟我哭穷,以后你家二小子三小子四丫头办婚事的时候,可别再喊我上前帮忙!”
傻柱离开后,阎埠贵长叹一口气。
“唉……算错账了……”
许大茂回到家把土特产一分为二。
“京茹,去,把这十五斤给刘玉华送过去,就说是林祯吩咐的。”
秦京茹气得撇嘴道:“大茂,你没发烧吧?给林祯送东西不过瘾,还给刘玉华送?”
“让你送就送,怎么那么多废话呢?”
“我不送,要送你自己去!”
“我……我要是敢跟她说话,还指使你干什么,快去!”
许大茂现在对刘玉华是又佩服又害怕。
刘玉华这几次打傻柱他都看到了,心里那叫一個解气。
但是很容易联想到自己身上,因此现在别说和刘玉华开玩笑了,见面都是躲着走。
大晚上给刘玉华送东西,万一被刘玉华误会,上来一个大嘴巴,自己可不敢还手。
见秦京茹就是不去,气得许大茂一把拽住胳膊,“走,跟我一起去!”
“瞧你这德行!怎么着,让我给你壮胆?”
“别废话,我才不像老易,偷偷摸摸的送,你必需跟着我!”
许大茂拽着十二分不情愿的秦京茹。
掂着土特产来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口。
“玉……刘玉华!睡了没?”
刘玉华正跟聋老太太一人一头坐床上听收音机。
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聋老太太道:“这个孬孙来干什么了?”
刘玉华道:“不知道,我去看看。”
吱呀~
门一开,刘玉华魁梧的身段走了出来。
许大茂和秦京茹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许大茂咽了口吐沫,嘿嘿笑道:“我今天下乡放电影,乡亲们给了三十斤土特产,我本来要分出十五斤给林祯呢,林祯说你上班没时间,聋老太太去菜市场也不方便,就让我给你送来了!”
刘玉华借着灯光一看,许大茂掂了大网兜。
里面有干辣椒、大蒜、生姜、带壳的花生和红薯等等。
不禁微微一笑:“谢谢大茂和京茹,也谢谢林祯,给我吧!”谷秉
许大茂和秦京茹如释重负,递上了土特产赶紧回了家。
秦京茹皱眉道:“也没想像的那么凶啊?”
许大茂咋舌道:“确实,我有点太小心了。”
“哼!许大茂,以后东西不能老这样送人啊!”
“你别管,我乐意给谁就给谁,上次那二十斤棒子面呢,你不也送人了吗?是不是给你姐了?”
“你能送,我也能送,现在我已经去煤厂上班了,我有权送!”
许大茂眉头一皱,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心想,这个月怀不上就把你送出去!
……
一晃几天过去,快到了三月份。
傻柱没钱了。
过了年后连续两个月没发工资。
他的工资没出财务科的门,就被刘玉华领走了。
结婚前他还真没存多少钱,离婚时街道办和厂子施压,把他的存款都批给了刘玉华。
虽然在食堂上班不愁吃喝,但日常用品什么的,也得花钱。
傻柱实在是手头紧,烟酒能戒,但戒不了头疼发热。
吃饭什么的能用票买,但有些东西必须用钱。
这天他确实是没辙了,后厨没有一个愿意借给他钱的。
不是因为大家小气,是大家知道,他平时最照顾秦淮茹,这有困难了,应该去找秦淮茹。
傻柱无奈,只好趁下班的时候,追上了秦淮茹。
“秦姐,上车,我带你回去!”
秦淮茹看了傻柱一眼,笑道:“我不坐,没好事!”
傻柱皱眉道:“怎么叫没好事呢,真是的!”
秦淮茹不屑一笑,“这些天你都不找我,这突然间来找我,肯定没好事!”
“嗐,也不能这么说,我是有困难了。”
“啥困难?”
“唉!俩月没发一分钱的工资,我这牙膏都没了,你手头宽裕吗?还点钱,我以前借给你多少也记不清了,你看着还就行。”
秦淮茹微微一笑。
“傻柱,我要是有钱会去借你的吗?我现在还想到处借钱呢!”
“唉~不是,一块钱总拿的出来吧,拿一块钱来,我去供销社买点日用品什么的。”
秦淮茹停下了脚步。
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冷冷道:“傻柱,不是我不还你,你自己太傻,离婚时的财产应该平分,离婚后就该各过各的,你怎么把工资全部给刘玉华了?”
傻柱皱眉道:“那不是想要儿子吗?叶大夫和林祯都说了,玉华怀的是儿子,要是不给抚养费,到时候孩子不姓何,我不亏死了吗?”
“那你就不能留点?自己不留生活费怪谁啊,要怪就怪你自己!”
“唉?秦淮茹,你说这就不对了啊!我本来一个月留着一块钱呢,那还不是因为帮你拿馒头被查,李副厂长才让财务科全给扣下了吗?现在我每个周日都加班,不然都没地方吃饭去!”
秦淮茹不乐意道:“那是你的事,有票不用,可怪不着我,你来问我要钱,不如去问刘玉华要,你的钱在她那,人人都知道,要个几块钱花合情合理,难道聋老太太不同意?”
“呃……”
“别在这嘀咕了,自己去打听打听,哪有离婚后一分钱的工资不要,全给前妻的?傻柱,我不还钱是为了你好,你自己琢磨吧!”
秦淮茹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傻柱愣在原地。
心想确实没有离婚后把工资全部都给前妻的。
这一个月37块5都给了玉华,一日夫妻百日恩,干脆去找她要点吧。
光说好话,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总不能上来就打我吧?
实在不行就卖自行车,倒弄粮票工业票。
一个大活人,我还能被一分钱难倒不成?
……
“雨水,借点钱!”傻柱不敢先去找刘玉华,回到家先把妹妹何雨水喊了出来。
何雨水听完后冷冷一笑,“哥,你去找刘玉华要,她要是不给,你就告她,没有离婚后还扣着前夫工资的,你要是不敢告,我陪你去,借钱的事免谈!”
傻柱一歪嘴,“得,真是我妹妹!”
再一看边上的1大爷易中海家,易中海吱呀一下把门关上了。
傻柱无奈的摇头,只好硬着头皮去后院。
“老太太,玉华呢?”
聋老太太笑道:“知道来看玉华了?你个孬孙,总算有点良心!”
傻柱赔笑道:“我早就想来看了,不是怕您和玉华生气吗?”
刘玉华从屋里出来,冷冷问道:“柱子,别说好听的,你是有什么事吧?”
傻柱嘿嘿笑道:“真猜着了!呃……我这俩月一分钱也没见着,手头太紧,家里缺日用品,能借点钱吗?放心,以后绝对还?”
第162章 道德绑架我也会
刘玉华冷冷道:“缺钱不会找秦淮茹要吗?你以前借给她多少?别的我不知道,棒梗偷卖的收音机,维修师傅给了七十多,除掉学费,那七十给你了吗?”
聋老太太点头道:“对,问淮茹要去,这段时间她家没办什么大事, 没有花钱的地方,肯定都存着呢!”
傻柱难为情的笑道:“唉……我肯定问她要,你先借点江湖救急行不。”
刘玉华不再说话,转身回屋抄出了一根擀面杖。
聋老太太虽然也恨傻柱不争气,但一看刘玉华拿出了擀面杖,还很担心她火气上来一棍把傻柱打进医院。
赶紧拦道:“玉华, 不跟他一般见识!”
傻柱连连后退,赔笑道:“别别, 至于吗?秦淮茹欠的钱我肯定去要, 刚才在路上我就问她要了,她确实困难,我总不能硬抢吧,玉华,老太太,就算是帮我一下行不,不然的话我就只能卖自行车了。”
聋老太太毕竟疼傻柱,被他这么一求,立即就心软了。
“玉华,让我给这个孬孙两块钱吧,我打发他走。”
刘玉华道:“奶奶,您的钱怎么花,我是肯定不会管的, 但你给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你狠不下心俩,他就改不了,以后你就给个没完吧!”
“不会的, 他敢来第二次, 不用你动手,我敲晕他!”
傻柱接过了聋老太太的钱,满脸羞愧。
自从参加工作以来,这是他第一次问别人借钱。
而且还是九十多岁的聋老太太。
傻柱看了看后院看热闹的刘海中贰大妈和许大茂秦京茹。
瞬间感到脸上更烫了。
赶紧低头回了家。
刘玉华心里憋屈,气秦淮茹太不像话了。
吃过晚饭去找娄晓娥把不开心的事说了。
林祯皱眉道:“这聋老太太太溺爱傻柱了,要是狠不下心,以后傻柱还得找她。”
“我倒不是怪老太太,我气秦淮茹何雨水和壹大爷,他们不是对柱子好吗?怎么不管不问了?”
“他们既然逼得傻柱去找你借钱,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让傻柱要回一半的工资呢。”
刘玉华气愤道:“我不缺他那37块5的工资,都给他吧,以后彻底断绝来往!”
林祯立即道:“不行,想什么呢?傻柱缺钱该问秦淮茹要,要帮他也得是易中海!”
娄晓娥笑道:“当家的,你说得轻巧,秦淮茹存的钱再多,你也不能去搜出来,她就是借钱不还, 你又能怎样?再说了壹大爷也没义务非得帮傻柱吧?”
林祯嘿嘿笑道:“有时候不需要非得翻出来,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也不用分那么清楚,玉华,你别管了,我保证以后傻柱都不敢再问伱要钱了。”
刘玉华叹气道:“我倒不是怕给柱子钱,我是气秦淮茹和易中海。”
“哈哈哈,我给你出气,治治她俩。”
“谢谢你,林祯。”
“跟我客气什么,谁让你跟晓娥好呢?”
刘玉华走后,林祯拿出纸和笔,仔细的算起账来。
娄晓娥疑惑道:“算什么呢?跟叁大爷学会了?”
“嘿嘿,算秦淮茹的账,我这个可比叁大爷的精细多了!”
不管在院里还是厂里,林祯对秦淮茹的了解都不少。
而贾东旭从发生工伤到死,轧钢厂前后一共补贴了多少,都是公开的。
后来秦淮茹上班后的工资,院里的人也都知道一个月是27块5,此外槐花还领了十個月的补贴,每个月5块钱。
因此只要细心点,记性好点,都能算出贾家大概的收入。
而林祯算出的更细。
秦淮茹上班这么久的工资加上厂里对贾东旭的补贴,一共是1058块钱。
就这还不算她平时四下里哭穷借的钱。
接下来就是算她每个月的花销了。
算完花销,就能知道她存款的大致数目。
娄晓娥皱眉道:“这收入是明的好算,花多少就不好算了吧?”
“别人家的确实不好算,但秦淮茹家的一定好算。”
“为什么?”
“因为她几乎没花过啊,即便花了点,她都找傻柱借钱补上了,听说许大茂还被她诈过几次钱呢,我估计她家除了分配的票之外,每个月实际花的钱不会超过5块。”
娄晓娥道:“如果是傻柱往家带饭盒的那段时间,估计连五块钱都花不到,再加上去年卖傻柱收音机扣下的70,估计自贾东旭死后的这一年里,她一共花的钱不会超过十块。”
林祯忍不住笑道:“怀孕的时候傻得不识数,这生完孩子你又变聪明了!”
娄晓娥笑道:“傻也是你看上的!”
两个人仔细算了算,得出了一个大致的结果,1020块钱。
这中间已经去掉了贾张氏每个月3块钱的养老本。
秦淮茹给贾张氏养老本的事院里人都知道,没有不夸秦淮茹孝顺的。
林祯拿着单子,直接去了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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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先去找秦淮茹,而是去找了壹大爷易中海。
不为别的,就为了道德绑架他一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后再去找秦淮茹。
“壹大爷,吃过晚饭了没?”
“嗯,吃过了,是林祯啊,进来吧。”
林祯进屋笑道:“壹大爷,我有点事想和您单独谈谈。”
壹大妈一听,立即起身道:“我去后院找玉华说会话去,你们聊。”
“嗯,不好意思了壹大妈。”
“没事,孩子你别这么客气。”
壹大妈走后,林祯掏出了自己算好的账单放在了桌子上。
易中海拿出来一看,表情瞬间凝重。
“林祯,你这是?”
林祯没有回答,而是淡淡问道:“壹大爷,你知道人为什么一定要穿衣服?”
易中海微微一笑,心想你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招。
这账单分明是淮茹家的收支表,你这是要干什么?
拉我下水?
我说话可得留意着点。
“呃……为了暖和啊!”
“那夏天呢?那么热怎么不想动物一样啥都不穿呢?”
“呃……你说人们穿衣是为了什么?”
“壹大爷,你说保暖没错,但那只是其中一个作用,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遮羞啊,人是有文明的,不是动物,每个人都会用衣服遮盖起自己脆弱的、美丽的或丑陋的东西,保证不暴露在外面才安全,衣服是保护人在社会中生活的东西,您要是个荒岛野人,就不用穿衣遮羞了。”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林祯一眼,微微笑道:“我不是野人,你把你壹大妈支走,就是为了给我讲这个吗?”
林祯笑道:“当然不是,我是说,人除了衣服外,还有一样遮羞避嫌的东西。”
“什么东西?”
“人设!”
“人设是什么意思?”
“就是每个人对自己形象的设定,那是一件摸不着,看不到的衣服,但确确实实存在!”
易中海佩服的点头,“难怪你在哪都顺风顺水,原来你对人看得很透。”
林祯点头,谦虚道:“这都是平时多观察的成果,就像您,您的人设就是大公无私,正面忠厚,其实呢,也就那回事,你坏起来比刘海中许大茂还坏呢!”
易中海脸色蹭的一下臊了通红。
尴尬的咽了咽嗓子,“你别瞎说!”
“哈哈哈,放心,咱俩心里都清楚,你这身正派无私的衣服很结实,我不会撕下,相反,我是来帮你加固的!”
易中海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林祯指了指账单,“秦淮茹的人设是过苦日子,这账单就是剪开她衣服的剪刀,你最好帮她摆平,不然我就撕碎她伪装的衣服,让院里胡同里和厂里都知道她的真面目,到时候你别盼着她再给你养老。”
“你!林祯,你心太黑了!你到底想怎样?”
“唉~老易,你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林祯一眼,不再说话。
林祯继续道:“你和秦淮茹合伙拆散了刘玉华和傻柱,这事院里人都知道,但大家不愿意多事,我不一样,我喜欢玉华那胖丫头,真把她当妹妹了,你和秦淮茹做的缺德事,我能不顾脸面的抖出来。”
“你别瞎说,这一点你是真冤枉我了!他俩没感情赖不着我!”
林祯摆了摆手。
“这
.
桩案子咱现在不审,现在傻柱没钱,到处找人借,竟然借到刘玉华的头上,秦淮茹借了傻柱那么多钱不还,你得让她还账,不然我就吧这单子公布了,你也别当老好人,她也别当苦命人!”
易中海诧异道:“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你直接让淮茹还钱不就得了吗?”
“因为你想找个现成听话的人养老,不想领养一个从小养育到成年,你为了让爱名声的秦淮茹和滥好人傻柱给你养老,逼走了不听话的刘玉华,所以我来找你。”
易中海瞬间语塞。
但回过劲来后,立即摆手道:“你说得不对,你不要猜测我的想法,我也不会去要求淮茹还钱的。”
“哦~老易,你想破罐子破摔?”
“这事没那么难办,我借给柱子钱不就行了吗?”
林祯微微一笑,“这样也行,你说你要是早点借给他,我还费劲来找你干啥?”
易中海叹气道:“算了,我也不跟你争论了,你回去吧,我一会给柱子送去。”
“老易,你想啥呢,我带着账单能是白来的吗?再说了,你前脚借给傻柱,他后脚就分给秦淮茹你信吗?”
“那你说怎么办?”
“你这样,拿三百块钱来,也就是你仨月的工资,我让刘玉华保管着,以后傻柱缺钱就问她要,保证不会乱花一分,而你这个钱,我保证傻柱以后会还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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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秦淮茹真有钱啊
易中海眉头一皱。
“你又想坑我三个月的工资?”
“什么叫坑你三个月的工资,这跟上次不一样,上次是你让我干活了,虽然是我徒弟干的,那也是出力了,这次是借,等傻柱有钱了, 我一定让他还给你!”
“他要是不还,你替他还?”
“他要是有钱不还,我替你还,多大点事啊,三百块钱而已。”
易中海长出一口气,当着林祯的面把账单撕碎。
然后拿了三百块钱出来。
“淮茹和柱子才是绝配,刘玉华和柱子根本没感情, 林祯,希望你不要把没感情的两个人硬撮合到一起。”
林祯借过钱笑道:“明明是你先给他提的,从提亲相亲和结婚都是你张罗的,要说撮合,那明明是你。”
易中海无奈道:“我那是身不由己,事赶事赶得了,以后咱们谁都别撮合他俩!”
“放心,傻柱要是不爱刘玉华,想复合人家刘玉华还不乐意呢!”
送走了林祯后,易中海气得坐屋里生起了闷气。
总觉得被林祯趁火打劫了。
林祯前脚一出易中海的屋,后脚就又掏出了一张账单。
开玩笑!既然要诈禽兽了,怎么可能只写一份账单?至少要抄个十份八份的。
林祯走到秦淮茹家的门口,轻轻道:“秦淮茹,来前院一下,我有急事找你!”
秦淮茹还没睡觉, 一听是林祯的声音,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赶紧披上衣服,“来了!”
贾张氏嘟囔道:“姓林的找, 准没好事!”
“妈,您别说话, 我去前院看看。”
秦淮茹疑惑的来到前院,见林祯在大门外的路灯下等她。
心中莫名一动,赶紧低头走了过去。
“林祯,什么事这么神秘,在院里都不能说,非得跑到外面?”
林祯问道:“听说傻柱问你要钱了,伱以前借了他多少钱啊?”
秦淮茹瞟了林祯一眼,笑道:“你问这干什么?”
“没啥,你不还他钱,他没花的,结果去找刘玉华要了,你说傻柱有钱往外借,怎么还去问她要?刘玉华多委屈啊。”
秦淮茹嘿嘿一笑,“刘玉华有什么委屈的啊?傻柱的工资都在她那,她给傻柱点生活费不应该的吗?”
“不一样啊?傻柱的钱是厂里和街道办共同批给她的,等生完孩子后还要重新分配呢。”
“那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哦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两口子了,但也是他们之间的事。”
“那你借的钱就不还了吗?”
秦淮茹摇头, 无奈的笑道:“林大工程师唉,我哪有钱啊,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再说了,你不是不爱管闲事吗?傻柱和刘玉华事你怎么那么上心啊?”
林祯微微一笑,“玉华和晓娥的关系好,我也喜欢玉华的直性子,我想管,就这么简单。”
“可是我家里真没钱,要不你帮我说说,赶紧通过了一级钳工的审核,涨了工资后,我再慢慢的还傻柱。”
唰!
林祯直接把账单展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你扮演过苦日子的生活,赢得了孝顺婆婆,守贞洁,吃苦耐劳,与人为善的好名声,但是院里只有傻柱被你迷住了,其他人都知道你比叁大爷家过得滋润,只是不愿意扯掉你的伪装,我本来也不想,但是你伤害到刘玉华了,我就不能不做点什么了。”
秦淮茹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单子。
林祯算的数比她实际存的数少了几块,但误差没超过十块钱。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真有钱啊!
这存款能顶三个叁大爷了。
“林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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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自己的底竟然被林祯摸的这么明白,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惊讶,就这账叁大爷和阎解成都能算出来,壹大爷和贰大爷也能,大家只是不愿意去揭露而已,毕竟每人都有一個伪装,揭掉别人的同时,自己也暴露了。”
“那你为什么要揭露?”
“我哪揭露你了?我要是揭露的话,还会把你喊出来吗?还会和你商量吗?”
“那你想怎么样?”
“我说你听吗?”
“我听,只要你不嚷出来……”
秦淮茹心里彻底没辙了,她的七寸被林祯死死捏着。
一动不能动,只能任其摆布。
“不用害怕,我没必要拿捏你,我也不是李副厂长,只想让你把欠傻柱的钱还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不禁失笑道:“就因为这事?你也太小题大作了,我明天给他生活费不就行了!”
林祯伸出食指轻轻摆了摆。
“不,我不是让你给傻柱几块钱的生活费,是让你把以前借的钱都还了,而且不是还给傻柱。”
“那给谁?”
“给我,我交给刘玉华保管,保证以后傻柱不会再向你要钱。”
“什么?给刘玉华?”
秦淮茹感到自己被一拳打在了胸口,有些闷得慌。
林祯淡淡道:“你的账我能算出来,刘玉华也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淮茹长叹一声,“林祯,你怎么这样呢?”
林祯道:“你逼得,你要不这么贪,不这么自私,哪会有这事?”
秦淮茹低头想了想,眼圈一红,垂泪道:“我忘了一共借傻柱多少钱了。”
“那就按三百来算吧,这里面还有你扣下的收音机钱呢,拿三百你不亏。”
“三百?!!!”
秦淮茹的三百块那是一年也攒不够的。
她不像易中海的工资那么高。
“我一年到头,一分不花才能存三百啊!林祯,我上下就这一身,你爱咋咋地吧,三百我拿不住来!”
林祯微微笑道:“我不稀罕你这上下一身,光傻柱一个收音机你都拿了七十多,零零碎碎的你借了多少?你不记得,那我就按三百算。”
“记得!我记得有账,你在这等着,我回去给你拿!”
“你不是说你忘了吗?”
“我……我刚才骗你呢,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
秦淮茹说着闭上眼睛往前一挺,伸出脸等着。
林祯淡淡道:“这么好的脸蛋,还是留着让刘玉华扇吧,回去拿账本,我等你三分钟。”
秦淮茹脸上一红,低头赶紧跑回了家。
片刻的功夫,拿来了一个小账本。
林祯打开一看,里面记着她借的所有钱。
大部分都是傻柱的,拢共有一百二十五。
另外就是钳工车间和院里的,郭大撇子、二陈、许大茂、六根、梁子等等。
几乎好色的男人都多多少少的被她敲过竹杠。
“算了,加上收音机,二百块钱不过分吧?”
“给你钱,账单给我!”
“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账,以后两清,各不相让!”
第164章 对症下药专治吸血秦寡妇
林祯把账单给了秦淮茹,接过了她的二百块钱。
秦淮茹心中难过。
既心疼自己积攒的二百块钱,又有一种心死的感觉。
如果这个钱是其他人问她要,不管换成谁,只要不是林祯,她也不会这么痛心。
林祯转身刚准备走。
秦淮茹赶紧问道:“林祯,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以前向我和于莉都提过亲, 为什么现在你跟于莉的关系那么好,对我却这样?”
林祯淡淡道:“于莉虽然和阎解成学得也算计起来,但在大是大非上,她不像你。”
“有什么不一样?”
“于莉占了便宜知道回报,即便在物质上回报不了,在为人处事上她很支持晓娥和玉华,可以为了晓娥和玉华下场和别人争吵, 即便抠门也比你强, 说的难听点, 你太自私了,光知道索取,一点不知道回报。”
“我……”
“你绑着傻柱,没有给过他一点好处,他结婚了你不为他高兴,还想办法拆散了,傻柱为了给你带菜拿馒头被罚,没钱了你不说帮他,连以前借的钱都不还,你呀,让我怎么能对你像于莉一样呢?”
秦淮茹愣在原地,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老师抓现形的感觉。
林祯看着她尴尬的神态, 微微摇头。
“伱做的事,除了傻柱浑浑噩噩的看不出来, 院里人谁不知道呢, 大家只是不愿意拆穿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都觉得傻柱越傻越好, 傻透了也能跟着沾点便宜,不单院里,厂里也都知道傻柱是给你拉帮套的傻子。”
秦淮茹满脸通红,她太自信了,以为对傻柱做的事,别人都看不出来。
如今林祯一说,她才反应过来。
不是别人看不出来,是看出来了都不拆穿,搁那看戏呢。
到头来自己也成了被围观的人。
林祯继续道:“聋老太太岁数大了,管不了那么多,而且也说不过你和易中海,所以就不管了,但现在不一样,有了刘玉华在,我和晓娥要管,于莉要管,你把傻柱敲骨吸髓了都没事,但是别想霍霍玉华, 这是我的底线。”
秦淮茹点头,喉咙里堵着一口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林祯嘴角一挑,转身离开,去了后院。
“玉华,睡了没?”
“没有呢,我跟奶奶说话呢,你进屋来吧。”
林祯进屋后,拿出了五百块钱。
“这里面有三百是我找壹大爷以傻柱的名义借的,另外二百是我替傻柱找秦淮茹要回的欠账,这五百你收好。”
刘玉华惊讶道:“这么多?比我一年的工资都多!”
聋老太太也瞪大了眼睛,“林祯,你咋要来了这么多?”
林祯道:“傻柱没钱第一应该去问秦淮茹要账,第二该去问壹大爷借钱,为什么呢?就因为傻柱现在的困境是他俩造成的,必须得负责,可傻柱去了,一个推到玉华这,一个直接关门不给面见,我是真生气了,打抱不平,才要来了这么多,老太太,您不会心疼壹大爷吧?”
聋老太太笑道:“不心疼,院里除了你就数他有钱,许大茂要是不罚半年工资,或许能跟他比比。”
“嘿嘿,您不心疼不怪我就行,毕竟以前都是他照顾您。”
聋老太太噘嘴道:“错了,都是你壹大妈,自从玉华进咱们院后,就变成全是玉华照顾我了。”
林祯道:“那行,这钱玉华收好了,每个月给傻柱多少看你心意,毕竟傻柱的工资都在你这,一個月至少得给一块,不然说不过去。”
不料聋老太太摇头道:“不给,我给完两块就后悔了,柱子每个月有定额的粮票、肉票、工业票,还有副食卡,虽然数量不多,但足够他花销了,不够让他自己想办法去!”
“得!这一刀切的挺脆,行,听您的!”
林祯说着又掏了一张账单。
没错,还是秦淮茹的收支账。
他一共抄了好几份呢。
“玉华,这是我给秦淮茹算的账,再去掉二百,就是她的家底,你收好,每个月接着加减,就能一直摸清她的底,再来惹你,直接在院里朗读!”
刘玉华结果一看,喜道:“我刚才就跟奶奶算这笔账呢,但是怎么算都不对头,我俩不知道当时厂里补贴了她家多少钱。”
“补贴的钱数当时帮忙跑腿的才知道,你们当时都没接触自然不知道,这账单你留着吧。”
“嗯,谢谢你啊,有了这法宝,我就能镇压住秦淮茹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和傻柱走的很远,差点到了见面就躲的地步。
傻柱心中更是郁闷。
现在秦淮茹不理他,何雨水不待见他,易中海也对他爱答不理。
去前院林祯、阎解成、刘建国和六根不跟他说那么多。
中院里只有壹大妈愿意和他聊天。
后院他更不想去。
现在的傻柱宁愿在厂里天天加班到晚上十一点,也不愿在院里待着。
许大茂倒是高兴坏了。
见到傻柱的窘态,他这几天是春风得意。
唯一不满意的,是秦京茹还没动静。
他心中纳闷,算着日子犁的地,种子竟然没发芽。
这快过去一个月了,秦京茹一不恶心呕吐,二不吃酸吃辣。
虽然身上还没来事呢,但两个人心里都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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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没戏了。
许大茂趁机去找叶芪大夫问了问。
叶芪道:“两个完全健康的人,也不能百分百一发命中,你这第一个月不成功了吗?只是没照顾好又掉了,可能是京茹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你给她吃点好的,放松心态,下个月就没问题了。”
许大茂皱眉道:“听说刘玉华到农历八月就生了,现在是三月,还有五个月,我比不过傻柱那王八蛋,心里急得慌!”
叶芪笑道:“你急也没用啊,这本来就是你们两个的事,你现在确定是没事了,就等京茹调养身体就行了,回去吧,别缠着我。”
许大茂无奈,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
心想我喝了快一年的苦药水,终于治好了病,秦京茹你倒是给我拖了后腿。
还天天拿离婚了威胁我,这回就让你称心如意!
第二天下乡放电影。
许大茂故意拿话引村长,“村长,土特产什么的我不要,家里多着呢,给乡亲们分了吧,钱和肉都不要,大家也都不容易。”
这话把村长吓坏了,心想城里来放电影的,哪有不要东西的?
你这是嫌我们没有招待好吗?下次不来了?
“不是,许工,您要是有不满意的地方直说,我们马上改。”
许大茂笑道:“真没有,你给的这些东西,我家里都不缺。”
“那您缺什么?说出来我给您找找。”
许大茂笑道:“要说缺吧,就缺俩下蛋的母鸡,想等以后媳妇坐月子时能有吃不完的鸡蛋。”
“嗐!多大点事啊,我家就有,这就给你挑两只勤快的。”
“哎呦,那可多谢村长了,下次我来给队上多放一部片子!”
村长心想,两只鸡而已,只要不来我们村找丈母娘就行。
你们这些城里放电影的,得罪不起。
许大茂带回了两只正下蛋的母鸡。
路过前院时先问了林祯一下。
“林工,我又带回了两只鸡,您吃不吃?”
林祯一看是刚刚下蛋没多久的母鸡。
知道这是许大茂带回来养的,但主观意识和潜意识里还在讨好自己。
先问问自己吃不吃。
林祯笑道:“既然是正下蛋的,两只不算超额,你带回去养吧。”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送给刘玉华怎么样,您看能不能送?”
林祯道:“要是土特产什么的,我就直接让你送了,两只正下蛋的母鸡不好找,我不强迫你,你自己看着办。”
许大茂喜道:“好嘞,您允许就行!”
“只要别打玉华的主意,你送啥我都不管!”
“您放心吧,借我十二个胆,我也不敢!”
许大茂回到家后,秦京茹高兴坏了,心想自己终于也能喂鸡下蛋了。
上次送给林祯家的两只,现在每天都能下俩鸡蛋。
把秦京茹眼馋的不行。
这次她也能拿点剩饭剩菜喂鸡,等着捡鸡蛋了。
接过来刚想往笼子里放,许大茂冷冷道:“先给我放下,这鸡不是给你喂的。”
“啊?不是给我,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又要送人!”
许大茂嘴一撇,嘚瑟道:“你猜对了!我给刘玉华送过去!”
“许大茂,你!”
“哼!边上呆着去!”
许大茂直接把养鸡的笼子都给刘玉华掂了过去。
气得秦京茹咬牙跺脚。
刘玉华疑惑道:“大茂,你给我这个干啥?”
许大茂笑道:“不为别的,我就是敬佩你打傻柱的魄力!”
刘玉华摇头道:“你送土特产就已经够了,这正下蛋的鸡我不要。”
“别呀,你必需得要。”
“为什么?”
许大茂就是想气秦京茹,然后让秦京茹提离婚,自己好一脚踹了再找年轻的。
但这话他是不敢直接说的。
尴尬的笑道:“是,是林祯,他说你怀孩子缺营养,我就送来了。”
刘玉华点头道:“那行,这样说我就留下了,给你两块钱吧。”
“别!别给,你要是给钱,这鸡我宁愿送别人!”
聋老太太出来道:“难得许大茂找到了良心,玉华,咱收下,以后在林祯面前多说几句许大茂的好话就行了。”
许大茂喜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老太太,还是您看的明白,就这样吧,我回去!”
此时的秦京茹已经气得在屋里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第165 离婚后尴尬了
“许大茂!我要和你离婚!”
秦京茹感觉自己收到了莫大的侮辱和委屈。
要在以前,她百分百忍了。
毕竟那时候自己没工作,还是农村户口,没孩子,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许大茂的原因。
而现在不一样了。
秦京茹已经去煤厂上班,每个月工资27,户口性质也从农民改成了工人。
即便没有许大茂, 她也能养活了自己。
尤其是知道自己没毛病的时候,她更气上次许大茂让她睡板凳硌掉孩子的事。
现在可好,许大茂不但不心疼自己,还把东西往这家送那家送的。
就算是不要钱的东西,从乡下拿来的,那也是自己的,怎么能动不动就送人呢?
自己连续两次想养个下蛋的母鸡都养不了。
刚好这个月没怀上。
离婚!
别管真的假的, 必须得好好的闹一场。
不然以后家里的财产大权,永远抓不到手里!
本以为许大茂会挽留,最起码也得争论一番。
秦京茹做梦也没想到,许大茂直接就把她推出了门外,行李都给丢在了门口。
“秦京茹!你上次不给你姐家20斤棒子面吗?去吧,到她家住着,告诉你!这离婚是你提出的,许爷我不伺候了!滚!”
秦京茹怒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别后悔!”
许大茂嘴一撇眼一瞪,“谁后悔谁是孙子!后悔了我喊你姑奶奶!赶紧走你的!明天一早咱们去民政局离婚!”
“离就离,现在没了你我照样能活!”
“快走吧快走吧!别打扰我休息!”
砰!
许大茂直接关上了门,悠哉悠哉的倒杯水,坐桌子边慢慢喝了起来。
秦京茹没了主意,只得掂着自己的东西去前院。
刘玉华在屋里皱眉道:“奶奶,我们要不要去劝劝?”
聋老太太摇头笑道:“不用, 他俩过年前都想离, 这次是如愿了,不用管。”
秦淮茹正关上门正准备睡觉。
门外传来了妹妹的声音。
“姐, 开门。”
秦淮茹开门一看,眉头瞬间皱在了一起。
“京茹,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和许大茂铁定要离,不过了,明天就去办离婚。”
“明天办离婚,那你今天晚上这是要干什么?”
“许大茂把我赶出来了,我以后就住伱家!”说着就往屋里钻。
秦淮茹赶紧用手抓住门框,死死的拦住。
“京茹,你胡闹呢!没离婚呢你出来干什么?回你家去!”
“哎呀,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还没死呢,别想赖在我家!”
这姐妹两个在门口争论了起来,秦淮茹可不想让秦京茹住在自己家里。
她知道秦京茹是什么样的人。
占她的便宜?根本不可能!
“京茹,赶紧回你的家,别跟我在这闹!”
“姐,我住房给你房钱,吃饭给你饭钱还不行啊?”
贾张氏赶紧从里屋跑了出来。
“淮茹,自己家的妹子,别太苛刻了,让京茹进来吧!”
“得!这可是您请进来的啊, 到时候送不走别怪我没拦着。”
贾张氏笑道:“干嘛要送走呢,京茹住多久都没事!”
她心里想着秦京茹的住宿钱和饭钱呢,可没想那么多。
秦京茹笑道:“谢谢婶,还是婶疼我!”
贾张氏笑道:“没事,就在边上给你铺张床得了,还是你上次睡过的单床。”
贾东旭出工伤住院的时候,秦京茹来帮忙看孩子,曾经在贾家住过几天。
那张床现在当成放东西的货架了,把东西拿下来一收拾,秦京茹睡觉的地方就有了。
收拾完,秦淮茹和婆婆问起秦京茹的经过。
听完后贾张氏连连摇头,“这许大茂真不是個东西,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这说赶就赶出来了?”
秦淮茹看事的角度和贾张氏不同。
问得问题也是直击重点。
“京茹,你和许大茂商量好怎么分财产了吗?不说跟刘玉华一样,最起码得要走一半的东西吧?”
秦京茹道:“还没商量呢,到时候再说,反正这一年多我没挣一分钱,嫁过来时也没带东西,不给就不给,我马上就发第一个月的工资了,以后我不缺钱!”
贾张氏问道:“那你以后准备嫁个什么样的?”
“最起码得比许大茂强!”
“好,有骨气,就该这样,京茹,这该说的话可都得说,先薄后厚不为薄,规矩得说在前头,你住我家的住宿费和生活费,你打算怎么给?”
“哎呀,婶!我这刚搬过来您就要钱啊,我哪有钱呢,最起码等我发了工资吧?”
贾张氏嘴角猛地抽一下,“那,那也得先算好了!”
秦京茹赔笑道:“您就记好我住了多少天,吃过几顿饭就行了,放心,我还能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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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带着三分埋怨的语气道:“妈,这是就交给您记了,我是管不住!”
贾张氏抿了抿嘴,“我记就我记,到时候京茹的钱得交到我的手上。”
秦淮茹不屑道:“您只要能收到手里,多少都是您的。”
秦京茹赶紧道:“婶子当然能收到手里,喏,这里就有五毛,我出来的急,婶你别嫌少,先记账上。”
秦淮茹撇嘴一笑,“行,京茹,还给我来这个,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贾张氏一把接过5毛钱,喜道:“明天我去找叶大夫拿一瓶止疼片去!”
第二天一早。
许大茂和秦京茹办了离婚。
他们两个离婚比傻柱和刘玉华离得都痛快。
晚上院里人吃过饭聊天时才知道,院里又多了对离婚的人。
六根可笑道:“这许大茂啥都和傻柱比,离婚也比!”
阎解成笑道:“不一样,傻柱离婚后还是找不到媳妇,可人家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刘建国笑道:“就是,放电影的下乡,村村都有丈母娘。”
阎埠贵摆手道:“不能够,许大茂有色心没色胆,背后偷偷摸摸行,真要是每个村都有,早枪毙他了!”
林祯笑道:“诶~叁大爷说的没错,许大茂小打小闹行,真要遍地开花,他还真没那个胆儿!”
许大茂前脚和秦京茹离了婚,后脚就开始寻找自己的目标了。
不过真跟阎埠贵和林祯说得一样,是小打小闹,不敢放肆的乱来。
他先去暖壶厂打听了曾经认识的刘丽萍。
结果人家刘丽萍已经结婚。
又去找了曾经和傻柱相过亲的赵玉慧。
而赵玉慧认识他,知道他的为人,直接不带理会他的。
许大茂不气馁,又借着送林国林家上学的名义去接触冉秋叶老师。
反正只要是傻柱想结婚没结成的,他都想去试试。
也不知道是憋着跟傻柱较劲呢,还是真的喜欢那些人。
不过话说回来,傻柱眼光能看上的人,在颜值上绝对都跟秦淮茹娄晓娥差不多。
许大茂一连找了十几天,没有一点进展。
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农村姑娘能比上秦京茹颜值的几乎没有。
许大茂不想再找个农村的,因此就这么卡这了。
而秦京茹这边也卡住了。
煤厂第一个月的工资是发下来了,但是情感上她比傻柱还能挑。
别人给她介绍的,全看不到眼里。
她要找一个工资比许大茂高的,相貌比林祯俊的,还要像傻柱对她姐那么听话的。
简直比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还能挑。
可她忘了自己是离过婚的女人,有那条件的,人家也看不上她。
现在许大茂和秦京茹在院里见了面,那叫一个尴尬。
说后悔吧,都有点。
但说复合,谁都不愿意。
都抖着劲找个比对方更好的!
林祯看在眼里不禁失笑,心想你俩先就这么单着吧,反正你俩结婚和离婚都没有别人强迫,全是自己选择的。
一晃十几天过去,又到四月份发工资的时间。
不出意外,傻柱又是没有一分钱。
气得他去找食堂主任理论。
食堂主任道:“让你接着在食堂干就不错了,找我要啥工资啊,你的工资都在你前妻那,去她那要去。”
“不是,主任,你帮我去找李副厂长说说,每个月的工资多少给我留点,既然让刘玉华领走了,我还要什么啊?那不是找着吵架吗?”
“这是你的事,我不管!”
傻柱无奈,只得又去找秦淮茹要账。
他并不知道秦淮茹已经还账的事,林祯没给他说过,刘玉华和聋老太太也没说过。
秦淮茹这段时间既见不到饭盒也见不到馒头,更借不了钱。
还把以前借的钱搭进去了,因此不再理会傻柱。
毕竟丈夫才死一年多,她跟傻柱跟本没有感情可言。
不单她,棒梗小当和槐花也不理会傻柱。
傻柱是实在不得已了,才决定再找秦淮茹一次。
实在要不回来钱,就去找壹大爷借。
傻柱下了个早班,专门去钳工车间找秦淮茹。
一进车间他的心里就有些冰凉。
只见秦淮茹正和郭大撇子又说又笑。
就差上手打闹了。
“秦淮茹,出来!跟你说个事!”
秦淮茹眉头一皱,“什么事,在这说就行。”
“你出来,出来给你说!”
郭大撇子笑道:“淮茹,去吧,我帮你看会机器。”
秦淮茹一出门,傻柱就抱怨道:“嘿,秦淮茹,我就纳闷了,你以前还说郭大撇子恶心呢,这就有说有笑的打成一片了啊?”
“傻柱,你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啊,跟你有关系吗?我跟我的领导不能笑着说话了啊?”
“行行行,别说这个,你赶紧还钱吧?”
“还钱?你失心疯了吧?还什么钱?我上个月就已经还清你的了!”
第166章 易中海气病了那就再添把火
傻柱眉头一皱,“不是,这都哪跟哪?什么叫已经还了?你还谁了?我可是没见到钱啊跟你说!”
秦淮茹惊疑道:“你这个月没找刘玉华要过钱?”
“我要什么钱啊,上次聋老太太给了我两块,后来就没怎么去后院了。”
秦淮茹冷冷道:“你去问问刘玉华吧,林祯替她从我这要走了二百,我以后不欠你的了, 你别再找我!”
说罢转身就走,留下一脸懵的傻柱。
“嘿!真的假的这个?你能拿出来二百?”
傻柱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不禁摇了摇头,心里酸酸的。
刚入夏天,秦淮茹衣着单薄。
她的背影和刘玉华的背影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泥坑里。
天上的是什么感觉傻柱不知道,但泥坑里的他感受过, 差点让他断了气。
“唉……命苦!”
傻柱抱怨一声, 推着自行车下了班。
回家后就在门口等着。
等到刘玉华下班后, 傻柱赶紧去了后院。
“玉华,下班了?等你半天了才回来啊?”
刘玉华知道傻柱要干什么,冷冷道:“别跟我套近乎,什么事直接说。”
傻柱嘿嘿笑道:“要说还是你痛快呢,没别的事,我缺钱了,跟你借点。”
“没有,你吃喝拉撒都有票呢,问我要钱干什么?”
“嗐,我不能头疼发热,喝个酒抽個烟什么的啊?这一个大男人整天手里空空也不行啊,后厨的人都不待见我了!”
刘玉华冷笑道:“我看不是后厨的师傅不待见你,是秦淮茹不待见伱了吧?”
傻柱皱眉道:“你老说她干什么?我跟她一两个月都没说过话了,刚才找她要钱,才知道她被林祯要走了2百, 这事吧,我不管, 你能给我一点不?”
“不能给!滚蛋!”
聋老太太从外面住着拐杖回来,听到傻柱又来要钱,立即举着拐杖就要打。
“嗨哟!老太太,您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啊?”
“我被你气得了,没钱花自己想办法去,别刮拉已经离婚的女人,你个棒槌,别以为玉华肚子大了就打不了你,我打!”
聋老太太举着拐杖就砸。
傻柱气得直摇头,“好好好!我走!我走!我都不该来后院!”
赶走了傻柱后,聋老太太和刘玉华相视一笑。
“玉华,一分钱都别给他,他还没到三天饿九顿的地步,秦淮茹已经一个月没理他了,接着来,还不到时候!”
“嗯,我听您的,奶奶。”
傻柱回到家, 越想越气。
不但没要到一分钱, 也没打听出秦淮茹有没有还二百块钱的账。
傻柱无奈又想去接妹妹的钱。
结果何雨水还是那套说辞,让他去告。
气得傻柱把妹妹训斥了一顿, “你就知道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何家的,你不知道啊?你不帮哥哥就算了,还净在这起哄!”
何雨水道:“我以前帮你,让你娶秦姐,你怎么不做啊,被壹大爷介绍个女张飞截胡了,活该,找我借钱,一分没有,我出嫁也不要你一分钱的嫁妆!”
“你有对象了吗就出嫁?”
“我已经有目标了,你管不着!”
“谁说我管不着?我告诉你啊,你谈个啥样的必须得让我过过眼,缺心眼的不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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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撇嘴道:“亏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我的婚事我做主,不要你管!”
傻柱气得叹了口气,“算了,我找壹大爷借点去吧!”
到了易中海家,傻柱嘚吧嘚的一顿说。
直接把易中海说的眼一黑差点栽倒。
“柱子,你,你说什么?淮茹还了二百的账?刘玉华不给你钱?”
傻柱点头道:“对呀!不过秦淮茹还账的事我不确定,没等问呢,老太太把我打回来了,你借我点呗,等孩子出生后重新分配我的工资时,我一定还你!”
“我已经借给你三百了!你还找我借什么!”易中海气得一拍桌子。
易中海突然发火,把傻柱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就不乐意了,“壹大爷,你别这么讹人啊,谁借你的钱了?我是一分都没见着,好嘛!三百?你咋不说三千呢!”
易中海眉头紧皱,痛苦的捂住了心口。
“林祯敲诈我,我怕他找淮茹要账,给了他三百块捂嘴,没想到他还是找了淮茹,最可恨的是,他说这些钱都是让刘玉华替你保管的,到头来一分不给你,还是骗了我!两次了,不地道啊!他不地道啊!”
“哎呦!壹大爷,您没事吧!瞧这脸唰一下就煞白了,别啊!我不借你钱了还不行吗?赶紧去床上躺会,别生气别生气了!”
壹大妈也担心坏了,他不知道易中海和林祯有过什么约定。
但易中海这会的难受劲真不是装得。
“柱子,你快去请林祯过来,他会瞧病!”
“哎!”傻柱转身就跑。
易中海怒道:“不许叫他!我死了都不让他瞧病,柱子,你给我把胡同口的叶芪喊过来,我信叶大夫!”
“得嘞!你先躺床上歇会!”
傻柱一溜小跑就往胡同口跑。
到前院时,林祯正两只手抱着小龙小凤,带着四个儿子玩耍。
“傻柱,跑这么快干嘛去?”
傻柱白了林祯一眼,“都是你办的好事,壹大爷气病了,等会找你算账,我先去找叶大夫!”
“哎呦,那么严重?要不要我去看看!”
“用不着,壹大爷说了,死了都不让你瞧一下。”
林祯不禁嘿嘿笑道:“那感情好,省事了,你等会悄悄跟壹大爷说,叶芪也是我的学生。”
“你你,你拉倒吧,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
“哈哈哈,我吹不吹的不跟你掰扯这个,你等会悄悄一说,壹大爷自己不就问叶芪了吗?”
“我没时间跟你聊这个!”
傻柱风风火火的跑了。
林祯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易中海是因为什么气病的。
加把柴火的事,还是很乐意做的。
这比半夜一闷棍敲下,让易中海死的不明不白要舒心多了。
你玩弄别人的命运,还要落了个忠义仁厚的名声。
想什么呢?
我穿越后就是替天来惩罚你的!
至于叶芪是自己传人的事,林祯平时不张扬,但也没有绝对保密。
像刘叔刘婶、阎解成于莉和刘玉华都知道。
只不过这几个人都不乱传而已。
有时候适当的漏出点底,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167章 秦淮茹存款曝光要寻死
傻柱带着叶芪来到易中海家里的时候。
易中海心口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经过诊断,是一口气堵在心窝了。
急病急治,叶芪立即开始针灸。
片刻的功夫后,叶芪拔掉银针。
易中海才算泄掉心中憋屈的那口气。
浑身无力,犹如大病初愈。
“叶大夫,谢谢您,多少钱?”
没等叶大夫说话, 傻柱在一旁接了话茬。
“林祯说叶大夫是他的学生,壹大爷,你既然是被林祯气得,这帮你看病是应该的,还给什么钱啊?”
“什,什么?!”
易中海惊讶的看了看傻柱, 又看了看叶芪。
叶芪听林祯的吩咐, 从不张扬自己拜师的事, 但有人问起来时也不会刻意隐瞒。
毕竟不是违法乱纪,也没有败坏道德。
见易中海询问的眼神,叶芪点头道:“没错,我是他的学生,其实算是徒弟,他启发了我对医术的认识,今天施针就不收费了,您多休息,别再生气就行了。”
“好……好……好……”
易中海连说了三个好字,呆呆的把叶芪送出门外。
他不信林祯,信胡同口的叶大夫。
没想到叶大夫竟然也是林祯的徒弟。
易中海感到自己逃不出林祯五指山,有点绝望的感觉!
叶芪到前院和林祯打完招呼走了,易中海躺床上后就闭上了眼。
傻柱抿了抿嘴,“得,一分钱没借着,又气病一个!”
易中海有气无力道:“柱子, 林祯他太不地道了,拿着淮茹的账单威胁我,前脚以你的名义找我借走了300块, 后脚他又说了不算,到底还是找淮茹要了账,他这不是欺负我跟淮茹吗?”
傻柱惊讶道:“真的?到底怎么回事?壹大妈你来说说。”
壹大妈摇头道:“那天林祯和你壹大爷单独谈的,说的啥我并不知道。”
“行了,我找他去吧,太不地道了!”
傻柱气呼呼的跑到前院。
“林祯,出来!”
“喊什么呢?皮痒了?”
“别说那个,你太不地道了!你怎么能以我的名义找壹大爷借钱呢?”
林祯微微一笑:“你不是缺钱吗?不是借不来吗?我替你借了,还不感谢我?”
“那我也没见到钱啊?”
“钱在玉华那保管呢,要是给到你的手里,用不了几天,就又借给秦淮茹了!”
“你拉倒吧,别瞎说!对了,说起秦淮茹,壹大爷说你拿要账威胁,壹大爷给了伱钱捂嘴,你怎么转脸又问秦淮茹要账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看不惯有钱还装可怜的!”
“人家一个寡妇带仨孩子不容易, 你还难为她, 你不地道,最可恨的是你答应了壹大爷,怎么还去要呢?”
“放你的狗屁!我只是答应把账单给壹大爷撕碎,没说不要账!”
“你以我的名义要了两份钱,这钱我也花不着,你跟我去后院,去把钱要过来,从谁那拿的还换给谁,快跟我去,壹大爷要被你气死了!”
傻柱说着就要拽林祯。
被林祯反手扣住了手腕。
紧跟着一脚踢出。
砰!
蹬蹬蹬……
傻柱一个踉跄摔趴地上。
翻身起来,一肚子的怒火不敢冒烟,憋得满脸通红。
打,他不是对手。
说,林祯不跟他闲扯。
求,好像院里没人可怜他。
傻柱憋了半天,无可奈何,气得一扭头离开。
看热闹的阎解成和六根问道:“林祯,这怎么回事啊?”
林祯微微一笑,“好人没好报呗,我替他借钱要账,让刘玉华帮忙保管,他还不乐意,要把秦淮茹还的账再还回去,可能吗?我这不成白忙活了吗?”
六根讪讪道:“秦淮茹还借了我5块钱呢,半年了也没还的意思,能让她吐出来,林祯,你真厉害!”
阎解成笑道:“还是六根有钱,想我,身上的钱没超过五毛,谁也借不走。”
六根道:“诶?傻柱不会去找玉华了吧?他这個愣头货不会抿抿嘴咽下这口气的。”
林祯皱眉道:“有可能,一会去看看。”
傻柱果然去了后院。
他找林祯没用,还被踢翻在地。
但越想越气,秦淮茹借了他多少钱,他已经记不清了,但加上卖掉的收音机,最起码也有一百多。
再加上易中海的三百,可不是个小数目,比他一年的工资都多。
这些钱自己花不了还不说,竟然是以自己的名义要来的。
傻柱是真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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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祯这里他没办法,只能去后院找刘玉华理论。
获许聋老太太能疼自己,不说别的,把壹大爷的钱还了再说。
怎么能张口借三百呢,又不是发生怎么大事了,摆明是敲诈,难怪壹大爷会气病!
“刘玉华,出,出来一下。”
“柱子,你今天晚上是非得闹个你死我活啊?你到底什么事?”
“林祯是不是以我的名义从壹大爷那借了三百块钱?再加上秦淮茹还的钱,你该给我吧?”
刘玉华道:“是有,但奶奶说了,现在不能给你!”
傻柱气愤道:“你别听老太太的,壹大爷已经气病了,你快把钱拿过来!”
“他气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离婚那几天也差点气病,你怎么不来关心?”
聋老太太出来道:“柱子!这钱不能给你,我说的,这是留给我以后耷拉孙的。”
“嘿!老太太,您可真偏心!”
他们在后院这几句争吵,瞬间把前面两个院的人都引来了。
秦淮茹听出争论的有自己,她不想和刘玉华吵。
急忙劝傻柱道:“傻柱,你和玉华争论,可别提我的事,我现在跟你两清,谁都不欠谁的!”
傻柱一皱眉,“啊?我这净做出力不讨好的事了!秦淮茹我还不是想要回壹大爷的三百块和你还账的钱吗?这玉华她也不缺钱,怎么就捂着四五百不放手呢!”
秦淮茹惊疑道:“什么?三百?壹大爷拿了三百?”
“对啊!还不是林祯,对壹大爷说什么要替我问你要账,壹大爷为了护你,借了三百块钱,这下好了,钱给了,也没护住你,还是以我的名义借的,我能不管吗?”
秦淮茹心里也是有点生气,心想林祯做的也太过分了,已经诈了壹大爷三百块,怎么还问我要账呢。
“傻柱,那你不能找林祯去?在后院找什么啊?”
“被他一脚踹回来了,钱在玉华这,我当然找玉华要,壹大爷是真病了!”
刘玉华气得拿住三百块钱递给了傻柱,“柱子,这三百我不要,也不稀罕要,你给易中海送去,但是秦淮茹还账的那二百我不能给,那是她该还的!”
“二百?!”
傻柱确实被震惊了,“好嘛!秦淮茹拿得出二百吗?她砸锅卖铁还的吧?你不缺钱,就被跟带着三孩子的寡妇一般见识了,都不容易,赶紧的,既然拿了,都拿出来吧!”
刘玉华见傻柱孩子这么浑,气得三百也不给了。
直接装回了口袋,又拿出了一张纸。
冷冷道:“这三百等厂里重新分配咱俩的工资后,你再慢慢的还吧,至于说秦淮茹是不是真困难,给你说了多少次,你都不带信的,好,当着街坊们都在,我就给你念一念!”
“念什么?”
“闭嘴,好好听!”
刘玉华拿的正是林祯给她的账单。
从轧钢厂补贴的一分一毛,到每个月工资的定数,再到每个月的大致花销,和借的账。
刘玉华是一字不落的念了出来。
秦淮茹崩溃了,跑过去一把夺过来账单。
痛哭流涕道:“玉华!傻柱问你要钱,你念这个干什么?”
“他来找我要钱是你逼的,我俩要是不离婚,他也不会跑后院来问我要钱!”
见秦淮茹夺走了账单,刘玉华又掏出了一张。
嘿嘿一笑,“秦淮茹,既然有了账单,谁还不能多抄几份啊?你还要吗?”
这一下院里人都绷不住了,大家其实都能猜个大概。
秦淮茹家不说和许大茂或贰大爷比。
但绝对比叁大爷强。
院里最穷的叁大爷阎埠贵还没有借这个借那个的,她秦淮茹几乎把院里人借了个遍。
这家底被刘玉华曝出来后,竟然有一千多的存款。
去掉还账的200,还有八百多呢。
许大茂第一个不乐意了。
“秦淮茹,我记得你以前问我要了二十块钱,赶紧还我!”
六根道:“秦淮茹,你借我那5块呢,好家伙,你比我的存款都多,还一个劲哭穷借我的?赶紧还钱!”
梁子嘿嘿笑道:“秦姐,我那十五块钱呢?”
秦淮茹已经蹲到地上掩面大哭起来。
傻柱愣住了,他夺过了刘玉华手里的账单。
不可思议的看了一遍,虽然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
账面上记得东西,傻柱大部分都知根知底,不得不相信。
他以前只是没往这方面细想过,如今一看,秦淮茹可不穷啊。
单论这存款数,比自己的都多!
自己是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每个月光在妹妹、聋老太太和贾家就能花一半的工资。
再加上在工厂也大手大脚,傻柱还真没存过多少钱。
“秦淮茹,你,你,你原来有钱啊!那你还……”
“是,我有,我不该借你们的,我不该装可怜,我,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啊,我死了算了……”
唰!
林祯弯腰递过来了两件东西。
一条绳,一个瓶。
“秦姐,上吊有绳,喝药有瓶,你随便选,别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婆婆都不敢使那招了,我看你还是先把院里的账还了吧!”
第168章 人设崩了就给我老实点吧
“林祯,你!……”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
秦淮茹此时的心已经死了,尤其是看到林祯上吊递绳,喝药送瓶的这一举动。
秦淮茹被气顶到头上,心中冰凉,看着周围人充满鄙视嘲笑的表情。
她尽力维持了几年的正面形象荡然无存。
“好,林祯, 我就死给你看!”
秦淮茹知道有林祯这个会瞧病的在,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服毒自尽。
上吊要是没人拦着就太尴尬了。
一把夺过林祯手里的小瓷瓶。
还以为是什么毒药,结果往嘴里一倒,竟然是一小瓶醋。
“啊!!!”
秦淮茹瞬间被酸的挤眉弄眼,口水流满前襟。
“噗~哈哈哈哈……”
刘玉华闻到了醋味,心中的愤怒一扫而空,高兴的大笑起来。
“嘿!林祯, 你真能逗!”傻柱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
“切!这还要什么账啊,我看我那五块钱是要不回来了, 得亏是醋,要是鹤顶红,我说不定得兑棺材钱。”
六根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家。
梁子也忍不住笑道:“算了,我那十五块钱有机会再说吧,这真敢喝啊,别说毒药了,醋也受不了啊!”
刘海中趁机发号施令,“雨水,京茹,快把淮茹搀回屋里,傻柱,今天这事都怪你, 闹什么啊!没钱了不会自己想办法啊, 净会难为女人!”
“嘿!贰大爷,现在院里当家的可只有一个叁大爷,没有你啊, 别跟我在这批评人!”
傻柱说着灰溜溜的走了,要钱的事没戏了,孩子出生前都没戏。
见傻柱一走,林祯立即挥手道:“既然傻柱不闹了,大家散了吧,不值当的开会吧,您说呢叁大爷?”
阎埠贵摆手,忍俊不禁道:“开啥会啊,再开会我怕你家的醋再少半瓶!”
秦淮茹被酸的牙根发麻,舌头发怵,也说不出话来。
满眼是泪的看了林祯一眼,跟着何雨水回了家。
贾张氏在门口正焦急的等着呢,她不敢去后院跟着闹。
现场的林祯、刘玉华和聋老太太,哪个都能毫无顾忌的伸手打她。
见秦淮茹一身醋味的回来,贾张氏惊疑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淮茹摆了摆手没说话,往桌子边一趴,呜呜哭了起来。
秦京茹叹气道:“我姐的存款被刘玉华当着大家的面朗读了出来,她要死要活的,林祯就递过来了一条绳, 和一个瓶, 说是上吊有绳, 喝药有瓶,让我姐别装了,赶紧的。”
“啊?!怎么这么没良心呢!逼着寡妇死呢!”
何雨水冷哼一声,“他那是捉弄秦姐呢,秦姐别他一激,夺过来药瓶就喝了,结果不是毒药,是醋!”
“啊?!!这……嗐!……”
贾张氏嘴角忍不住往上弯了一下,嘴里差点笑出声来。
不是她不心疼儿媳妇,这事确实让人有点忍不住。
尤其是秦淮茹一声醋味,衣服前襟上全是湿的。
但贾张氏忍了忍,还是没有笑出来。
“淮茹,别哭了,幸好不是毒药,你要是死了,我带着仨孩子怎么过呢?喝了林祯半瓶醋咱不吃亏,怎么着也是他花钱买的,咱算是占便宜了!”
“妈,您给我拿块窝窝沾沾嘴,我牙根都是麻的!”
“哎!我这就给你拿!”
秦淮茹三两口吃了红薯面窝窝,又喝了半碗水。
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往桌子上一趴,又哭又笑起来。
她这一笑,贾张氏、何雨水和秦京茹也忍不住了。
全都大笑起来。
秦京茹哈哈笑道:“我刚才就想笑,就是怕我姐生气,婶你是没看到,我姐一副赴死的表情,仰脖一口就闷了,然后鼻子眼都扭曲了,酸得了!哈哈哈……”
何雨水笑道:“那个林祯也真够坏的,怎么能这么整人呢,得亏是醋!”
“好了!你们有没有良心啊,还笑话我!”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叹气道:“以后就是院里的公敌了……”
何雨水道:“谁说的,不就是欠点钱吗?一次还不了就慢慢还。”
“唉!都被刘玉华念出来了,还有什么还不了的,车间的慢慢说,先把院里的还了,不然以后就变成没人理了。”
“都怪我哥,没事非和刘玉华纠缠什么?我找他去!”
何雨水气呼呼的走了。
秦淮茹到里屋打开柜子,从柜子底拿出了几十块钱。
“妈,我不出去了,你替我把账还了,别跟他们说太多。”
贾张氏是一万個不愿意。
但院里人都知道了存款数,再瞒是瞒不住的。
与其赖着不还得罪人,还不如赶紧还了,拉拢几户人家。
不然以后在院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秦京茹赶紧道:“婶,许大茂的二十块钱别还了,那是我们没离婚时被姐敲走的,全当是我的住宿费了。”
贾张氏皱眉道:“你这丫头,说啥呢?什么叫伱姐敲走的,还不是为你好,不然你拿什么交住宿费?发工资了我也没见一点。”
“哎呀婶,赶紧还您的账去吧!”
经过这一晚的闹腾,秦淮茹的存款又减少了三十多块。
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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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祯,她是恨又恨不起来,说又说不过,根本不是对手。
毕竟她真正能拿捏的也只有傻柱了,但现在傻柱知道了她的存款后会怎么想,她是不清楚的。
第二天一早。
易中海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了医院。
他得知秦淮茹的存款被刘玉华曝出后,又气得出不来气。
自己尽力维护的东西被林祯几天的功夫就砸的稀碎。
到底秦淮茹的人设衣服还是被林祯扯了下来。
在院里再装可怜也没人再信了,不可能再有人借给她钱。
最主要的是傻柱不一定能和秦淮茹走到一起。
那样的话,易中海的养老计划就泡汤了。
他是越想越气,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头痛欲裂,壹大妈让他去诊所找叶芪。
结果易中海道:“以后病死也不能找叶芪,要去就去大医院,我不跟林祯来往!”
壹大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在壹大妈的眼里,林祯除了有点太较真,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娄晓娥更是个善良的人。
真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就跟林祯合不来。
…………
林祯一上班,接到杨厂长的指示。
让他去南方玻璃厂出差几天,去辅导一下哪里的太阳灶生产。
现在上级加大了太阳灶的生产。
这个产品除了贵川一带雨水充足的地方外,全国大部分地区都很适用。
尤其是西北地区,光照十分的丰富。
只有一家轧钢厂是满足不了社会需求的。
尤其是轧钢厂属于重工业,上级觉得生产太阳灶太浪费重工资源。
应该把太阳灶划分到轻工业,因此这次在全国范围内一共批准了十个太阳灶的生产基地。
南方的玻璃厂就是其中之一。
而轧钢厂作为太阳灶的第一批制造者,拥有完善成熟的生产技术。
竟上级指示,轧钢厂太阳灶车间派出十人,分别前往各个生产分地去做前期的辅导。
林祯跟厂长提过南方玻璃厂的事,杨厂长就把他派了过去。
后天出发,预期七天的时间。
对待这次出差,林祯还是跟期待的。
毕竟那边有个尤凤霞,未来想收为自己在商业上的秘书。
下班前供销社的采购员老李又来拉太阳灶。
见到林祯后,赶紧打招呼,“林工,忙着呢。”
“嗯,是老李啊,这俩月你都没来了啊?”
“嗐!以前托您照顾,我没少进货太阳灶,可是其它的供销社就不乐意了,东直门外的那个就跟区主任投诉了,说我每次都抢,不留点给兄弟单位,这不,太阳灶停俩月了!”
林祯点头笑道:“我说我们院的叁大爷怎么一直没买到呢,唉,他托我好长时间了,都快忘了,这次能给留几个不?”
“您这话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说吧,要几个?我直接送你们院去,省的在供销社被排队的看到。”
“呃……三个吧,我家一个,叁大爷阎埠贵一个,后院刘玉华一个。”
“得嘞!我这次能进货十台呢,留三台没问题!”
“行,麻烦你了,在这不方便给钱,送到了让他们给你吧。”
“没事没事!我这就去!”
采购员老李先把车开到了四合院门口。
往前院卸了俩太阳灶。
一个放在林祯家门口,一个放在了阎埠贵家门口。
可把叁大妈喜坏了。
“老李同志,这是给我家送的?”
“嗯,林工特意嘱咐的,要吗?要就拿钱,不要我就带回供销社。”
“要!要!做梦都想要,怎么能不要呢!我这就给你拿钱!”
一台太阳灶配备一个铝壶一个铝蒸锅,外加30个备用反光镜,一共25块。
娄晓娥和叁大妈都给了钱。
老李又往后院聋老太太家送了一台,说是林工给刘玉华定的。
聋老太太高兴坏了,急忙给了二十五。
等林祯下班回来时,叁大爷阎埠贵正在得意洋洋的摆弄太阳灶。
边上围着不少的人。
阎解成在边上撇嘴。
“爸,您要是这么说,以后我就用林祯家的。”
“你要是好意思光用不兑钱,那你就去,这里就没你的事了,快走吧,别耽误我统计!”
林祯凑进去一看,好家伙,不愧是叁大爷阎埠贵,正在号召大家集资呢。
前后院的户主都被他叫来了。
他正在算账,算的是一年能剩下多少煤。
见林祯回来,中院的梁子立即喊道:“林祯,来来来,你家的太阳灶不兑钱让用吗?让用的话我就不给叁大爷兑钱了。”
是169章 壹大妈登门求助
没等林祯说话,娄晓娥赶紧出来喊道:“当家的,快回来帮我看孩子!”
“嘿嘿,来了媳妇!”
正不想回答呢,懂事的娄晓娥就把他喊进了屋。
傻娥生完孩子后,智商慢慢的占领高地了。
“傻笑什么呢?没看叁大爷正找人兑份子吗?还非要去凑热闹。”娄晓娥假怒埋怨道。
“嘿嘿,我听听他讲什么呢?”
“那咱家的太阳灶你想让人免费用吗?”
“咱自己花钱买的, 肯定不想啊,不是不愿意帮邻居,不能让人觉得占你便宜是理所当然的,碗米恩斗米仇,等会你去打听一下,叁大爷抽的份子钱是多少, 咱们也按他的来。”
娄晓娥笑道:“已经打听出来了, 一家两块钱,而且中午不能耽误他家做一顿饭或者烧一壶水。”
林祯皱眉道:“这有点贵啊?”
“不贵,交了两块钱就能一直用,奔着十年去用都没事,就错开个做饭的时间,五六家排着队都够用的。”
“嗯,不错,一个太阳灶够五六家用的,这样说的话叁大爷真没多要。”
“他若是一家要四五块,那叫兑钱买,叁大爷就没了主动权,现在太阳灶还是他家的,他说了算,而且自己家做完了饭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拉人入伙。”
“嘿!行啊媳妇,你越来越聪明了!”
“哈哈哈, 才看出来吗?玉华也在后院拉人入伙呢。”
林祯点头,“确实,兑个两块钱就能一直用,不亏, 要是两块钱都不舍得出,光想着占便宜,那就不地道了,毕竟是人家25一台买的。”
娄晓娥笑道:“这就是大家都大方,就能和睦的相处,不然就针锋相对了。”
“对了媳妇,我后天出差,去南方玻璃厂,可能要一个星期。”
“啊?又出差?”
“呃……工作安排,技术部的一共出差10个人,我是设计太阳灶的,肯定有我,等会我去找下叶芪,这段时间让他媳妇王慧英照顾你一下。”
“嗯,吃过饭再去吧。”
“那肯定,不能到徒弟家蹭饭。”
正做饭的功夫,阎解成找上门来。
“嘿嘿, 林祯, 忙着呢?”
“嗯, 你爸找人兑份子, 够数了吗?”
“够了,我就犹豫的一会的功夫,已经有五家兑钱了,我再兑的话人数就太多了,夏天还行,冬天温度低太阳灶就不够用了,我这就来问问你了。”
后面还跟着几個邻居,也想兑份子钱用林祯家的太阳灶。
林祯笑道:“行,没问题,一家两块,最多五家,按说我也不差这十块钱,但不收的话,让谁用不让谁用呢?是吧,这个钱必须收。”
“对,该收的,该收的。”
前院的两台太阳灶拉满了人,后院刘玉华的也找够了数。
就中院差点,有几家去前院合伙了。
壹大妈道:“老易,要不咱也去买一台太阳灶吧?这已经是夏天了,方便的很。”
易中海皱眉道:“算了吧,我这几天没精神弄这个,现在院里当家的是老阎,他应该张罗着给中院弄一台,咱们不管。”
“你这几天精神不好,是不是还在生林祯的气,都过去了,柱子说了以后肯定还钱,淮茹和老嫂子也不生气了,你就别气了。”
“唉……我没生气,我就是上次的事没有缓过来,心里不舒服。”
“说到底,你还是担心养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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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院里就柱子和淮茹听话,不然的话你让刘玉华给咱养老送终吗?她跟她爹刘成一样,表面上直来直去,其实精着呢,久病床前无孝子,她才不会伺候咱们的!”
壹大妈心中无奈,想说当初解方前领养一个多好,你不愿意,现在光想找现成懂事的大人,哪有那么容易啊!
可看到易中海这几天明显的憔悴,她心中有些不忍。
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
晚饭易中海没吃多少就睡觉去了。
壹大妈想了想,关上门来到前院。
她想找林祯聊聊,看能不能求林祯去说几句好听的话,开导开导易中海。
毕竟心病还得心病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一直觉得林祯和娄晓娥不是易中海口中薄情寡义的人。
来到前院一看,林祯不在家,娄晓娥一人看着六个孩子。
“晓娥,林祯呢?”
“呀,壹大妈来了,快进屋坐,林祯去找叶芪了。”
“哦,他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就回,您有什么事吗?”
“唉,有点,伱壹大爷的事,因为上次吧,他这几天心里都不舒服,我想劝劝林祯,看能不能去开导一下你壹大爷。”
“嗯,原来是这事啊,没问题,您先做屋里等他一会,他一定会去的。”
不大会的功夫,林祯从叶芪那回来。
就是去托王慧英帮娄晓娥照看一下孩子,两句话就交待完了。
到家一看壹大妈在屋里坐着。
问了来意后,林祯笑道:“壹大妈,其实壹大爷并不是气我,他是担心傻柱和秦淮茹走不到一起,你没看吗?最近秦淮茹都不理傻柱了!”
壹大妈叹气道:“我看出来了,唉,其实不该跟你说的,我和你壹大爷年轻时候考虑过领养一个,那时候是旧社会,逃荒的多,只要管吃饿不死,人家孩子就愿意跟着,但你壹大爷不同意,他,他,他想找个现成听话的,不用养个一二十年的那种!还怕养大了不听话!唉……”
壹大妈说着眼睛一红,低头抽泣起来。
这段话让林祯茅塞顿开。
他早就纳闷,易中海为什么不领养一个,别说解方前了。
就是现在,以他两口子的实际条件,虽然岁数大了点,但易中海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工资又高。
去福利院领养一个绝不是难事,而且给社会减少了压力,还会得到表扬。
本以为他和秦淮茹有什么瓜葛,原来是不想费精力养孩子,却想要个现成听话的给他养老送终。
这自私的程度何止又高了一层楼,简直自私到顶了。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你不生不养不哺育,却要别人给你病床前端屎尿盆。
你也就看上秦淮茹爱惜名声,傻柱滥好人没底线了。
难怪你撮合他俩!
林祯恨易中海是个自私的伪君子,玩弄别人的人生还落个好名声。
但他不恨壹大妈,壹大妈是个好人,性格老实平和,从不和别人争论什么。
坏人该整治,但好人不能跟着吃瓜落。
林祯不想连累壹大妈,他沉思片刻,想出了一个主意。
第170章 别想在养老送终上捡现成
“壹大妈您别难过,壹大爷的心思其实不少人都知道,毕竟院里的精明人多着呢,估计聋老太太和贰大爷叁大爷都清楚,我以前也猜到了,其实我不想故意气他,但他挑拨傻柱和玉华离婚实在气人。”
壹大妈道:“他一把年纪了, 老来无子心里就想的多,想多了就不自觉的做了出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看能去说几句好听的话劝劝他吗?”
林祯沉思了片刻。
“壹大妈,我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既能解决您二人的养老问题,还不把傻柱、玉华和秦淮茹掺搅进来,您看行不行?”
壹大妈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呃……就是趁着壹大爷还没到退休的年纪, 你们领养一个,俗话说养儿育女为防老,壹大爷不养育,光想捡现成的哪行啊?傻柱他爹是跑了,但不是死了,说不定过几年后就带着白寡妇回来了,到时候傻柱还是要给何大清养老送终的!”
林祯是要给壹大妈找个真正养老送终的人。
剧里的壹大妈在80年代死了。
现在林祯穿越过来,有满级医术在身,肯定不会让她早早死去。
至少得比易中海活的时间长。
易中海不想养孩子没事,只要壹大妈愿意养。
反正这孩子养了也不是给易中海准备的。
只要壹大妈愿意,林祯可以为她跑腿,去福利院领一个。
娄晓娥道:“还有刘玉华的爹妈,虽然傻柱现在跟刘玉华离婚了, 但以后不知道会发展到哪一步, 如果他们的关系变好了,傻柱可是两边都有老人要养的。”
林祯心中一动。
诶?
媳妇这话真提醒了自己。
易中海搅合傻柱和刘玉华离婚,中间说不定就有刘成两口子的原因。
怕这两口子威胁到傻柱和刘玉华给自己养老的事。
再仔细一想。
何大清当初为什么不把白寡妇娶进四合院?
而是抛下傻柱和雨水跑, 有什么难处吗?
这又是一桩陈年旧案。
如果把易中海往阴暗的地方想,有些事真不是光鲜亮丽的。
壹大妈听后微微摇头,“我们岁数大了,前段时间我就跟他说过,他说这个年纪了,还说什么领养的事。”
林祯摇头道:“亡羊补牢,你们还不老,又没退休呢,不领养两三岁的,领养個六七岁正准备上小学的,如果壹大爷连这样的都不想养,谁愿意给他养老呢?”
壹大妈沉默无语,作为一个女人,她不拒绝带孩子。
但一则是现在岁数已经五十多了,二则是丈夫易中海肯定不愿意。
“林祯,我不是嫌带孩子麻烦,没有哪个女人嫌麻烦的,但是你壹大爷他……”
“壹大妈,只要你开金口, 我就给您送来一个, 你不要管壹大爷,他光想捡现成的,那不切实际!”
壹大妈心动了,她早就想领养个孩子,苦于易中海一直不同意。
犹豫道:“哪能是这么简单的?”
林祯笑道:“您和壹大爷没孩子,有正式的工作,又没到退休的年龄,符合领养的条件,现在帮福利院领养孤儿,供孩子上学,还是替国家减轻负担呢!”
“真的?”
“那当然,直接入你家的户口,如果孩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就直接姓易了!”
壹大妈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光,激动道:“我,我想想,我回去跟你壹大爷商量商量。”
“行,你们好好商量,别吵架,最好明天您先去街道办开个身份证明,我好带着去福利院申请。”
壹大妈走后,娄晓娥问道:“当家的,你真的要替壹大妈领养一个?”
林祯点头,“找个快上学的孩子,既减轻福利院的负担,又解决了壹大妈的养老问题,还省得易中海再算计玉华和傻柱,三全其美的事,为什么不做呢?”
娄晓娥笑道:“恐怕三美一缺,都满意了就壹大爷不满意,他要是真想领养,会等到现在吗?”
“嘿嘿,他想捡现成哪有那好事?有些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有那么高的工资就该替社会分担责任,只要壹大妈愿意养,不管易中海愿不愿意,我都能领来一个。”
壹大妈回到家中,见易中海已经睡着。
轻轻喊道:“老易,醒醒,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易中海迷迷糊糊的醒来。
“我刚才去找林祯了。”
“找他干什么?”易中海的脾气瞬间起来了。
“我不是看伱憔悴吗?我心疼的慌,去问问林祯,看能不能让他来给你认个错,治治你的心病。”
“哼!拉倒吧!”
易中海冷冷一笑,“他要是有那个心,也不会坑我两次了。”
壹大妈笑道:“你还别说,林祯呀,真有一份好心。”
谷葺
“什么好心?”
“帮咱们操心领养孩子的事。”
“什么?”
“领养个孩子啊,生儿育女为防老,咱得先养大了,他才能给咱养老啊,你说是不是?”
“我说不是!什么呀?你被林祯的话迷住心窍了吧?要领养咱不早领了,非得等到现在?”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愤愤然想去找林祯理论。
壹大妈急忙拉住。
“你听我说完,我也知道咱年纪大了,但是这不才五十来岁吗?还没退休呢,旧社会四五十还生孩子也多的是,你看人家带孙子的,六七十岁了也能照带。”
“一码归一码,你让人家怎么说我!老了老了又领养个一两岁的,这不闹笑话吗?”
“不是一两岁的,林祯说了,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六七岁的,正准备上小学的那种。”
易中海一听更不乐意。
“这更不行,领养个不记事的,还能把你当亲爹亲妈看,领养个六七岁的,你待他再好,他也有外心!”
壹大妈不以为然,“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只要真心当亲生的待他,他长大了肯定会孝顺咱们,总好过找柱子和淮茹吧?毕竟人家都有老人,光给自己家爹妈养老就够了。”
易中海冷冷道:“柱子可没有!”
“何大清没死呢,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还有玉华的爹妈,以后柱子说不定会和玉华走到哪一步,能不去伺候吗?”
“别说了,总之不行!”
易中海倒头睡下,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壹大妈心中难过,看来领养孩子的事有点悬,真想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不愿意领养。
她的心里却是真想要一个。
第二天一上班,易中海就找到了林祯。
喉咙嘶哑,吃力的埋怨道:“林祯,你昨天怎么能跟你壹大妈那样说呢?我的事不用你管!”
“呦!壹大爷,您这是上多大火啊,话都快说不出了。”
易中海铁青着脸,“还不是被你气得了,你多管什么闲事!”
“壹大爷,做人得有点爱好吧,我就喜欢管不平的事,你说你挑拨刘玉华和傻柱离婚,我能不管吗?”
“说过多少次了?那是他俩本来就不和的事,跟我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让他们离,稍微运作一下,他们也离不了!”
林祯微微一笑,“嘿嘿!不错,壹大爷,咱爷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装,挺好!”
“哼!你这个幕后的黑手既然默认他俩离婚,就别再埋怨我了。”
“不一样,傻柱和刘玉华本来可以过好呢,结果你跟秦淮茹搅合的他们过不下去。”
“那你当时不劝劝,非等离婚后再算计我和淮茹?”
“谁算计你们了,别乱说,那是你们该承受的,再说了,那时候玉华和傻柱谁也不服谁,根本听不进劝他们的话。”
“这就是你放任的理由?”
“我放任他俩离婚,是当时的刘玉华和傻柱没有任何感情,傻柱一直逃不出秦淮茹的手心,玉华又管不住傻柱,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怎么不一样?”
“你看啊,现在秦淮茹得不到好处,已经不跟傻柱来往了,等傻柱明白过来时,孩子也大了,到时候想成家就会跪求刘玉华原谅,说不定他们还能和好,到时候再把何大清接回来,人家一家子其乐融融,给你养老?你觉得现实吗?”
“你!……”
易中海语塞了,林祯的话像一记重击砸在了他的心口。
他确实担心的就是这个。
何大清不是个善茬,也不知道现在跟白寡妇过得怎么样了。
如果返回四合院,他肯定不会让傻柱给自己养老。
如果傻柱和刘玉华再和好了,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刘成也不会让女儿给自己养老。
看来只能指望秦淮茹了,院里只有她一个看重名声的人。
不料林祯又给他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秦淮茹的三个孩子越来越大,等棒梗结婚生子,小当槐花嫁人的时候,你正是七八十岁,那时候秦淮茹供应仨孩子加一个婆婆都困难,能为了一点名声给你养老吗?对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好名声了,估计要破罐子破摔,没看在车间里都不怎么理你了吗?”
“这!……”
易中海当然看出来了,自从上次给秦淮茹送面被刘玉华抓现场后,他就没再接济过贾家。
现在秦淮茹除了早晚跟自己打个招呼外,几乎不说话。
照这样的局势发展下去,别说养老了,以后说不定连个普通邻居都做不成。
易中海瞬间感到自己像只孤零零的竹筏,独自飘荡在大海中。
林祯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我是为了壹大妈,壹大妈是个好人,所以我才跟她提领养的事,你就别管了。”
第171章 出差玻璃厂初见尤凤霞
易中海被林祯说得有些动摇。
他确实怕傻柱和刘玉华复合,何大清又回来找儿子,再加上刘成管着,傻柱是不可能给自己养老的。
而秦淮茹这边也慢慢变得没戏。
心中虽然动摇了,但易中海还是不想领养孩子。
他嫌太麻烦。
养个一二十年不说。
万一长大了不孝顺呢?
万一过个十来年没等自己先死了呢?
万一毕业后分配外地,跟刘海中的大儿子一样了呢?
那不还是白白养大了,却不给自己养老吗?
胡同里不孝顺的人确实有, 那不养爹娘的,他是亲眼见过。
是自己生的孩子养大不孝顺也就罢了,最起码还能传递个香火。
这别人家的孩子养大了不孝顺,岂不是亏死?
怎么想怎么算,也不如找个现成听话的。
“林祯,你说这些没用, 何大清在外地估计已经有孩子在那落脚了, 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还有刘玉华和柱子,那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走到最后的,他们复合不了!”
林祯淡淡道:“想的到是挺趁你心意,那秦淮茹呢?”
“过段时间我让你壹大妈去接济淮茹,她是個热心肠的人,这段时间躲着傻柱是因为你和玉华把她闹得了,过段时间人家还是对柱子好,比刘玉华对柱子好多了!”
“我不管你自己是怎么幻想得美好未来,昨晚壹大妈在我那难过的哭,我就得结合实际的帮她一下。”
“你不要跟我乱来,我家的事不是你壹大妈说了算!”
“放心吧壹大爷,保证让你落个好名声!”
“你越这么说,我越不相信, 林祯,我就是想找个人养老,你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
“壹大爷, 你真误会我了,我就是在给你找养老的人!”
“我不听!伱以后别管我!”
“嘿嘿, 我才懒得管你,我是替壹大妈着想呢!”
易中海说不过林祯,最主要的是自己心里也有点没底,气得一甩手走了。
林祯微微一笑。
心想,问我为什么老跟你过不去?
因为我当时穿越来,就是看完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被气得当场穿越了。
你要是为人老实也就算了。
可你见我第一面,知道我是孤儿后,立即就拿工作要挟,让我给你养老送终。
想什么呢,我穿越来不是认爹的。
后来见我跟你摊牌,不给你养老送终,你就把我和贾东旭区分对待。
连郭大撇子安排的工作都不听从,技能一点不教,只让我干杂活。
得亏我有系统,不然穿越第一件事就是被你拿捏。
给我穿小鞋你没成功,后来才慢慢放过了我。
你放过我了,我可没放过你,你是什么人我比你还清楚。
果然你为了找人养老,又挑拨了刘玉华和傻柱。
要不是看着壹大妈的份上, 我早一棍敲死你了。
现在我布局找人给壹大妈养老,你就别蹦跶了,同不同意不是你说了算的!
不满意你就离婚,真要是离婚了才好呢!
可惜壹大妈不是愿意离婚的人,不然还找什么养子,直接离婚跟着刘玉华过就行了。
晚上下班后,林祯去找了一趟壹大妈。
易中海刚好去供销社买东西没在家。
“壹大妈,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壹大妈低头道:“唉……我看你壹大爷有点心动,但是又不十分的愿意,我也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做。”
林祯笑道:“壹大妈,你不用管壹大爷,您就说您愿意养个六七岁的儿子吗?”
“我……我……”
“嗐!我是晚辈,您跟我说没什么,壹大爷他就是不好意思张这个嘴,咱们要是真给他领过来,再有福利院发的表彰信,他一准高兴的接受!您就说吧,您要不要?”
“我……我当然想要,但得跟你壹大商量好了。”
“行了,有您这句话就行了,跟他商量,您商量到他退休都没戏,去街道办开身份证明了吗?”
“开了,我给你拿去。”
身份证是在84年才在全国推广,现在要办个什么事,都得找单位或街道办开身份证明。
壹大妈把街道办开的两份证明递给了林祯。
“林祯,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申请,用我跟着吗?”
“我明天出差去南方玻璃厂,说不定就在那边领来一个了,领个外地的更放心不是,要是从东直门外领一个,过几天人家说不定又跑回去了。”
壹大妈听了心喜,但又担忧道:“那我和一壹大爷都不跟着去,人家福利院会放心让你带回来吗?”
林祯笑道:“这个您放心,他们要是愿意,我情愿把福利院的同志带来,要是你们双方都看不上,我再花路费送走。”
现在的法律还没有完善,去福利院领养孩子很简单。
只要双方同意,有生产队或街道办的批准,福利院就会把孩子送到新的家庭里,这个时期还没有收养证这种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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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大妈心中激动,赶紧回里屋又拿出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易中海的,一张是她的。
“林祯,你拿着我俩的照片,让福利院的同志和孩子先过过目,要是看不上我俩这长相,就不白跑一趟了!”
“行,这样更稳。”
“还有,路费不让你掏,多少钱,壹大妈给!”
“哈哈哈,这个您别着急,我明天出差那是厂里报销来回的路费,火车上带个孩子多不会要路费的。”
“那福利院的同志呢?你不得给吗?”
“您要是收留了,再报销他的路费也不晚。”
对于给壹大妈领回来一个孩子这事,林祯还是有把握的。
毕竟是正规手续,没有一点作假的地方,又是出于好心。
而且现在的收养法还没完善,简单的多。
人情最重要,有这边街道办开得证明,那边福利院再跟着过来实地查看,百分百会成功。
哪个人不想进四九城呢?
秦京茹不就是个例子吗?她还是郊区的呢,为了进城当工人,连彩礼都不要就跟着许大茂了。
林祯离开后不久,易中海买东西回来。
壹大妈并没有说起刚才林祯过来的事,她觉得林祯说得对。
易中海就是张不开那个口。
毕竟让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的事太不靠谱,还是要自己养大一个才行。
到时候孩子来到家里,说不定易中海的心病就好了。
第二天周日,林祯带着个行李包出差了。
这次出差跟上次不一样。
上次是李副厂长领着,人多,目的地一样,因此有专车接送。
这次出差的人是不少,十个呢,但目的地不同。
每人一个地方,全部是坐的绿皮火车,嘟嘟嘟烧柴油的那种。
早上八点出发,晚上八点林祯才到地方。
一出车站就见到了来迎接的尤远山主任。
身边跟着一个玻璃厂的年轻工作同志,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女孩相貌秀丽是个美人坯子,一看就是小时候的尤凤霞。
另一个年轻的同志应该是尤远山的儿子尤大超,长得很尤远山很像。
没想到尤远山来迎接自己,竟然带的是儿子女儿。
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是想结交首都重工业轧钢厂的工程师。
“林工,哎呀,您终于来了,舟车劳顿,辛苦了!”
“多谢尤主任来接,这两位就是您的儿子大超和女儿凤霞吧?”
“嗯,大超是司机,等会送我们回厂里,凤霞下课了,听说我来接您,就想跟着来见见首都来的大工程师!”
“林大工程师好,我该叫你哥哥呢还是叔叔呢?”
尤凤霞鞠了一个躬,甜甜的说道。
林祯暗暗点头,不得不说,尤凤霞有种控场的天赋,不卑不亢,敢说敢讲。
尤其是那股聪明劲,以后绝对是商场上的得力助手。
“哈哈哈,尤主任比我大了二十岁呢,按年龄来说你应该喊我哥哥。”
尤凤霞喜道:“林大哥,见到您真高兴!”
尤远山轻轻砰了儿子一下,尤大超赶紧跟着说道:“林大哥,见到您真高兴!”
虽然是亲兄妹,尤大超比尤凤霞差了一半也不止。
不管是气场上,还是眼力劲上,都比不上尤凤霞。
给人一种扶不起来的感觉。
尤远山略显尴尬的笑道:“林工,咱们回厂吧,几位领导正在厂里等着呢,江南小城比不了四九城,您多担待。”
“诶~尤主任客气了,我是来出差工作的,不是旅游享受的,晚上有落脚的地就行。”
“招待所已经安排妥当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让大超送您去早点休息。”
玻璃厂的规模虽然没有轧钢厂大,但也有两千多工人。
主要从事民用和工业用玻璃的生产。
窗户玻璃、镜子、仪器镜片、暖瓶内胆等,属于一家化工类轻工业工厂。
规模上来说,比轧钢厂附近的玻璃厂还要大。
这次工业部新批下的十个太阳灶产地,全部是轻工业工厂。
对于新产品太阳灶的生产,玻璃厂的领导十分重视。
正副厂长带着领导班子一起接待了林祯,。
席上聊得很开心。
林祯的酒量着实给他们上了一课,本以为能把林祯喝趴下。
没想到林祯跟和白开水一样,三圈下来,财务科、保卫科、宣传科、后勤部和食堂主任先趴下了。
林祯和技术部的尤主任很聊得来,不单是因为尤凤霞的原因。
他想利用自己从系统那学到的知识,帮玻璃厂攻克真空玻璃管的制作难题,以加快太阳能热水器的研制。
第172章 精明的父女
林祯和尤远山聊不多时。
发现玻璃厂已经掌握了真空玻璃管制作的基础技术。
主要是应用到暖壶内胆上。
只不过对产品未来的幻想不足,还不能联想到真空玻璃管和太阳能之间有什么联系。
有基础技术就行了,慢慢来,太阳能热水器最难的技术就是制造真空保温吸热的玻璃管。
现在不好推广没事,一等到八十年代,就能原地起飞,在全国开花。
太阳能热水器的适用程度, 远远高于太阳灶。
接下来的几天。
林祯帮玻璃厂组建了生产车间,并制造出了第一台太阳灶。
每天下班后,林祯都会去尤远山家坐一会。
尤远山很高兴,两个人聊得也就越来越近了。
林祯就提起了给院里绝户易中海领养孩子的事,向尤远山打听一下城里福利院的情况。
尤远山惊奇问道:“你说的易中海是个八级钳工?”
“嗯,一个月工资99,时不时还有奖金补助。”
“那他有没有兄弟姐妹?有没有侄子外甥, 媳妇娘家有没有娘家侄?”
“啥都没有,两口子就孤零零的在四九城, 守着一份八级钳工的工作,还有四合院里的一套房。”
“这要是去福利院领养一个,那孩子不直接成首都户口了?”
“那可不是?易中海的所有家产也全部是他的了!”
“就为了给他俩养老送终?”
“嗯,病床前能伺候到闭眼就行,尤主任,咱俩现在是无话不谈了,其实吧,我是给易中海的老伴壹大妈找养老的人呢,易中海倒无所谓,只要能把壹大妈当亲妈来看,就行了,绝对亏不了那孩子。”
尤远山微微一笑,有点不好意思问道:“女孩行吗?”
“女孩?按说新时代了,男女平等,但最好还是男孩, 当然了,要是福利院没有合适的男孩,女孩也行。”
尤远山道:“现在女同志也顶半边天, 不是旧社会重男轻女了,只要能给他们养老送终就行,女孩也比没有强啊!”
林祯点头,确实,有个女孩愿意把他们当亲爹妈,也比没有强。
当初何大清跑后,壹大妈照顾十来岁的何雨水,就有养老的念想。
可惜秦淮茹嫁到四合院后,何雨水就只知道秦淮茹待她好,参加工作后自己能养活自己了,对壹大妈更淡薄了。
“行,男孩没有合适的,就找女孩,有人愿意给他们老两口养老就不错了,还挑啥啊!”
尤远山嘿嘿一笑,“去福利院找,不知根不知底, 不如找個认识的人, 只要愿意给他们养老不就行了?”
林祯见尤远山神色有异,微微笑道:“主任, 您什么意思,这屋里没外人,除了我就您一家子了,您直接说吧。”
尤远山不好意思的笑道:“谁不想让自家的孩子去首都念书,然后在那里直接工作呢,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住进你们四合院,那就是抄人生的近路了。”
林祯直接愣住。
对于小城市的人来说,四九城的吸引力就这么大吗?
这直接就把孩子往外推,也真够舍得的。
不过以尤远山争名夺利的性格来看,他是真舍得。
谷林
林祯其实也希望尤凤霞跟着自己过去。
但一方面尤凤霞已经十三岁,比刘光福、阎解旷都大,不知道壹大妈能不能接受。
第二个是手续办理的问题,尤凤霞不是孤儿,即便现在的收养法不太完善,这样符不符合规定呢?能不能上户口呢?
最后是十三岁的孩子离开了父母北上,估计算是第一代的北漂了,能不能适应,以后怎么跟家人见面?
林祯把顾虑一一说出。
尤远山笑道:“林工多虑了,第一,凤霞十三岁,比六七岁的听话多,省的老易两口子供应小学了。”
林祯点头,确实,尤凤霞不但懂事,还能察言观色,如果放到院里,比起其他十几岁的孩子来说,精明数第一,能把刘光福和阎解旷卖了。
尤远山又道:“第二,凤霞算是自愿过继,绝对当亲爹亲妈看待他们,只要能上首都的户口,姓尤姓易都没问题,女孩嘛,嫁人后就随夫姓了。”
林祯心想这个也没错,秦淮茹的婆婆姓张,但外人喊起来都是喊贾张氏。
把丈夫的姓放在了第一位。
虽然是新时代了,但一些古时候的传统还一直保留着。
如果尤凤霞真心对壹大妈好,管他易中海死活呢,一定把尤凤霞带回去。
尤远山接着道:“这第三更不用担心了,我两口子全当女儿进京求学了,在首都认个义父义母,现在有火车方便,一天路程就能去看望了,还能打电话、发电报、写信,怎么着也比旧社会方便,那封建旧社会还有把孩子送京城求学的呢!”
嘶~
林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心想这尤远山可真舍得,要是自己家的林小凤,说什么也不舍得在十三岁时就送走,再好的条件也不行。
难怪尤凤霞这么精明果断,都是遗传的她爹啊。
尤凤霞道:“林大哥,我首都的爸妈长什么样啊?能不能打电话先跟他们说说话呢?”
好一个尤凤霞,比他爹还上心呢。
“这个提议不错,明天借玻璃厂的电话往轧钢厂打一个,你就能和壹大爷壹大妈先通个气了,也能问问那边的街道办能不能上户口,他们的照片在招待所,今天太晚了,明天给你看吧。”
“好,谢谢林大哥。”
“呃……凤霞,你真想离开爸妈和哥哥去四合院?”
尤凤霞点头笑道:“就算现在不去,我考大学了也要往首都考,现在去不更好吗?提前几年去,而且有个家。”
林祯点头,不得不说,这很难相信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说出的话。
但考大学的事就不会有了,过几年后高考就取消了,想考得等到77年。
现在去首都,对她来说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你真要是进了四合院,住进壹大妈家,就得把壹大妈当亲妈看,可不是说着玩的,你能做到吗?”
“她供我生活,供我上学,我应该那样对她。”
“那你这边的爸妈呢?”
“我有两个爸爸妈妈,不更幸福吗?逢年过节我会回来的。”
林祯微笑点头,十三岁的尤凤霞心智还很善良,只要引导好了,绝对不会变成原剧里的商业大骗子。
她的精明劲应该在正确的道路上成长,住进四合院后,确实方便林祯教导了。
世事难预料,林祯本来要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呢,没想到竟然冒出个尤凤霞。
第173章 给易中海准备的局
第二天是林祯最后一天出差,明天就该返回。
在玻璃厂的工作已经收尾,可以专门处理壹大妈和尤凤霞的事了。
借技术部办公室的电话,林祯直接打到了轧钢厂的太阳灶车间办公室。
“喂,太阳灶车间,您哪位?”
“小吴,是我, 林祯,陈主任呢?”
“呀!是林工啊,出差辛苦了,我这就去叫陈主任。”
一会功夫,陈主任接到了电话。
“哈哈哈,林工,在那边怎么样?”
“嘿嘿,工作顺利, 圆满完成, 明天就回去了,找你帮个忙呢。”
“什么话您这说的,直接吩咐就行。”
“还是陈主任好,比郭大撇子好百倍了。”
“那家伙不挂级,哪能跟咱哥俩的关系比?”
“也是,麻烦你去找一下许大茂,让他去我们院,把壹大妈带进你的办公室,我给她找了个养老送终的精明闺女,先别告诉易中海,一个小时后我再打来。”
“得嘞,小事一桩!”
陈主任立即立即派助理小吴把许大茂叫进了办公室。
交代一番后又给保卫科打了个招呼。
别到时候不让壹大妈进厂。
陈主任还不知道保卫科科长孙安堂和林祯的关系,直接就替林祯把所有的事安排停当。
一个小时后壹大妈来到了太阳灶车间办公室。
电话铃如期响起。
“壹大妈,我没有去福利院,但是给您找了個好女儿, 福利院的孩子什么性格咱不知底,但这个孩子绝对让您满意。”
“林祯,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她见过我和你壹大爷的照片了吗?”
“见了, 她很喜欢你,这闺女长得俊俏的很,估计你看到后也喜欢,已经十三岁上初一了,马上升初二。”
“啊?这么大了,她愿意来我家吗?”
“放心,她愿意!”
林祯随即把尤远山和尤凤霞的想法仔细说了。
“你们两家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只要您能接受,明天晚上我就把凤霞带进四合院,我可以向您保证,凤霞肯定会给您养老的,这闺女是我帮您带来的,她以后要是不给您养了,我给您养!”
壹大妈听了心中高兴。
“林祯,这个靠谱,我去把你壹大爷叫来。”
“等一下壹大妈,您跟凤霞说说话, 她光想和您聊聊呢。”
“哎!好!好!”
“妈!我能这么叫您吗?”精明的尤凤霞很会揣摩人的心思。
张口一句话,直接把壹大妈给叫哭了。
“哎!孩……孩子,我听着呢,你来吧,这里是你的第二个家!”
“嗯!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我会一样对待的!”
“好!这样好!这样不忘本!”
两个人聊了一会,彼此都很满意。
林祯接过电话,道:“壹大妈,先别告诉壹大爷,明天晚上直接领家里就行了,你现在告诉他,凤霞就过继不成了。”
“嗯,我听你的,手续好办吗?”
“这边学校转学街道办户口调动都由尤主任一手操办,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咱们这边,一会我往街道办给刘婶打个电话,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难处。”
“行,林祯,这可真是太感谢您了!”
“没事,壹大妈,这是我该做的!”
挂断电话后,林祯又往街道办打了个电话。
跟刘婶仔细说了情况。
刘婶听后,点头笑道:“难得伱为易中海着想,这事只要双方家长都同意,给绝户过继的事自古就有,合情合理,合规合法。”
“嗯,我就是看比较合理,对两家都好,才捎带着管了这件事,刘婶,您问问赵主任办理手续上户口都需要什么?我这边好开证明。”
“行,我给你问问。”
赵主任是刘婶的娘家侄,平时对林祯和娄晓娥的印象不错。
直接对林祯道:“只要那边的学校和街道办把调出手续都办齐,咱们这边就能立即接收,至于女孩要不要改姓,全在他们商量,这个没有强迫性。”
“好的赵主任,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跟我客气啥啊,晓娥在街道办上班大半年没要工资,我顺手帮忙不算什么。”
林祯挂了电话后给尤主任一一说了。
尤主任喜道:“太好了,我这就去办理,下午就能办齐、”
玻璃厂的技术部主任亲自去办,效率确实高的很。
下午两点不到,就全部办理妥当。
将一沓子盖了章的证明文件递给了林祯。
“林工,看来都很顺利,但是好像没听到易中海的意见啊?别到时候易中海不同意,咱们得做好完全的准备啊!”
林祯微微一笑:“我这是给壹大妈找到闺女,不用担心易中海,他一定会同意,也必须会同意的!”
林祯心想,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搞定易中海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甚至不必动用系统。
谷臾
他不满意最好,就是让他不满意的!
当天晚上,厂里请林祯吃饭,为他践行。
吃过饭后,尤远山又林祯请到家中,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林工,这次真是感谢您两边操心了!”
林祯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信封里是什么。
尤远山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女儿进入四合院意味着什么。
首都的户口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尤其还有一个八级钳工的所有家产。
吃绝户自古有之。
但吃的这么合情合理,这么盆满钵满的,还真不多。
为了女儿以后在四合院能落脚,尤远山自然要给林祯一些好处。
但林祯的实际财产已经多到难以估量,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可不会贪眼前这点蝇头小利。
别说一个信封,就是十个鼓鼓的信封。
也抵不了一个精明能干的助手。
他现在是感情投资尤凤霞,准备以后收到手下当助手,自然不会在意尤远山的‘一点心意’。
林祯正义凛然道:“尤主任,你快收起来吧,这事我就当没发生,我是真把凤霞当妹妹了,您别用这一套考验我,这样的话就变成纯利益了,太俗,没有了人情味!”
尤远山老脸一红,嘿嘿笑道:“确实是我见外了,勿怪勿怪!凤霞,来,给你林大哥深深鞠个躬,以后我不在身边,这就是你亲哥了,他是你的恩人,你能进京读书工作,都是他给的机会!”
尤凤霞立即鞠躬道:“林大哥,以后在首都,我对您就像对妈一样!”
林祯点头笑道:“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属于你的新生活开始了。”
次日天刚亮,林祯带着尤凤霞坐上了进京的绿皮火车。
尤远山夫妻和儿子尤大超并没有跟着去。
有林祯带着,他们很放心。
经过一整天的行驶,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林祯才带着尤凤霞出了火车站。
轧钢厂派来的人已经在迎接了,专车直接送到四合院门口。
一下车,许大茂、傻柱、阎解成、刘光天、刘建国、六根和梁子等等,一群年轻一辈的人正在大门口等着呢。
这些都是许大茂按林祯的吩咐组织起来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捧杀易中海。
他不是喜欢好名声吗?不是大公无私,忠厚仁义吗?
这次根本不用林祯多说话,一群人一顿捧,他不让尤凤霞当闺女也不行。
“哎呦!这小妹妹可真俊啊!”
看到尤凤霞后,许大茂首先就眼直了。
六根道:“这长大了不比秦姐和晓娥还漂亮啊?”
刘光天得意道:“论平均颜值,整个胡同里就咱们院高!”
傻柱不屑道:“闭嘴吧,颜值再高再低,也跟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林祯笑道:“行了行了,别乱说话了,来,凤霞,这些人都是叫哥哥的。”
尤凤霞鞠躬道:“哥哥们好!”
“哎!真伶俐!”
“走吧,去把女眷们都叫出来,一起去中院找壹大爷!”
阎解成笑道:“女眷们都在你家跟晓娥说话,就等你回来呢!”
一进院,娄晓娥先迎了出来。
一看林祯身边的尤凤霞,不禁暗暗点头。
这女孩不但俊俏,骨子里透着一股精明劲,估计再过个几年长大了,秦淮茹都不是她的对手。
“凤霞,这是你嫂子,娄晓娥,我跟你说过的。”
“嫂子好!”
尤凤霞立即笑着跑过去挽住了娄晓娥的胳膊。
她一眼看出,真正能左右院里局势的,是林祯两口子。
跟这两个人处好关系了,甚至比过继的爹妈还保险。
娄晓娥也喜欢尤凤霞的精明劲,笑道:“走,嫂子带你去中院找壹大妈!”
一行人二三十个浩浩荡荡的去中院。
叁大爷阎埠贵和叁大妈也跟着跑了过去。
“人来了吗?怎么不叫我呢,我现在可是院里唯一管事的!”
阎解成不耐烦道:“行了爸,您自己不想在大门口等,显得你是院里的当家人,这当家的就该最后一个到场。”
“嘿!阎解成,你别扒我台啊,今天这事得我来主局。”
“行行行,您来您来,等会多捧捧壹大爷就行了。”
尤凤霞看在眼里,心中好笑,看来这位叁大爷名义上是院里管事的,实际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
而真正能管事的只有林大哥一个人。
院里都知道林祯要给易中海夫妻带回一个过继的闺女,就易中海自己不知道。
听到外面乱糟糟的,易中海眉头一皱走了出俩。
没等说话,叁大爷阎埠贵先拱手笑道:“恭喜啊老易,你看林祯给你带来了一个好闺女,以后你养老就不用愁了!”
第174章 全院齐力捧杀易中海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愣住,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1大妈小跑出来,看到尤凤霞后高兴的合不拢嘴。
“凤霞,是你吗?”
“妈,爸,凤霞给你们磕头!”
“哎!好闺女,咱娘俩真有缘分!”
“恭喜1大爷有闺女了!”
“1大爷好人有好报,竟然白白捡了个俊美的女儿!”
“还真是,这是上辈子积德这辈子做好事,这凤霞别说在院里了,就是在整个胡同,那也是顶尖漂亮的!”
“我就说嘛,1大爷人好,不可能老来膝下没儿女的,这不来了吗?”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易中海瞬间有点晕。
此时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由自主的跟着老伴1大妈一起把尤凤霞拉起来。
阎埠贵笑道:“老易,恭喜啊,这闺女的头磕到地上,就是给你养老送终的人了,你真有福!”
刘海中也微微点头,“这丫头确实俊俏,估计跟光福大小差不多。”
聋老太太喜得眼睛眯到了一起,看着林祯不禁点头。
心想这小子又做了件有良心的事。
三位大妈都喜欢尤凤霞,不但是尤凤霞长得俊俏,这丫头能看透你心里想的什么,说的话都是伱想听的。
贾张氏心中那叫一个嫉妒。
心想要不是我那口子死的早,我也能生個伶俐的闺女,臭显摆什么呀?
易中海缓了缓劲,心中瞬间充满了愤怒。
心想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带个十几岁女孩给我过继?
那过继的都是为了吃绝户,哪有真孝顺的?
我连两三岁的都不想养,你让我养十二三岁的?
林祯你太损了,过继个女儿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跟我商量,瞒着我就和你1大妈把事给办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我易中海可不会当冤大头!
“林祯!你太过分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
易中海突然一嗓子,院里高兴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但随即大家又都大笑了起来。
林祯笑道:“1大爷,我出差前给您通过气啊,今天没有告诉您,是想给您个惊喜呢!”
许大茂赶紧笑道:“是啊,我们下午都知道了,全院里人都知道,就没告诉您,是想给您个惊喜,为了感谢您这些年为院里操劳的艰辛,大伙说对吧?”
阎解成道:“对啊,1大爷这几年里不容易,瞒着您就是为了感谢您呢!”
易中海尴尬的笑道:“这个,这个,我为与院里操劳是应该的,但这孩子我不能要!”
一句话把1大妈瞬间拉进了冰窟窿。
眼圈一红哭了起来,“老易,你看看凤霞,她多灵巧啊,这么院来投奔咱了,你不能赶走吧?”
傻柱惊诧道:“不会吧?1大爷,这是您说得话啊?给您找个养老的您不要,您指望谁给您养老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指望你呗,你是院里的冤大头!”
“滚蛋,闭嘴许大茂,1大爷可不是坑害冤大头的人,我有爹养,俩呢,也有妈!”
刘玉华撇嘴道:“还算有点良心!”
易中海脸上更尴尬了,抿了抿嘴道:“我,我,我不指望任何人养老,没孩子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我认了!”
阎埠贵连连摆手道:“你这不对!新时代了怎么还有封建思想呢?什么老天不老天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是命运给你送了个闺女过来,多好的事,你还不乐意啊?”
“我……”
易中海说不出不愿意替别人养女儿的话,尤其是女孩答应给自己养老送终后。
见易中海犹豫,向许大茂轻轻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会意,立即笑道:“1大爷上次因为误会下了台,这事我们都清楚,这次算是弥补外加设计惊喜!为了给您找个养老人,我们整个院都费老劲!”
傻柱立即道:“我提议啊,还让1大爷重回管理层,还当院里的1大爷!”
刘海中点头,“有理,因为误会的事下台,太冤枉人了!”
叁大爷阎埠贵立即道:“不不不,这事先缓缓,哪轻哪重老刘你不知道啊?先把凤霞安排进老易家!”
刘海中笑道:“行,下一件事就是商量仨大爷重掌大权。”
易中海摆了摆手,皱眉道:“大家给我准备惊喜的心情我理解,当不当1大爷先缓缓,先说孩子的事,孩子都这么大了,过继不合适啊!”
聋老太太用拐杖当当点了两下地。谷薡
“才十三岁的丫头,怎么就叫大了?五十多岁已经当爷爷的,还能过继给七十多岁的当儿子呢!只要能给你养老送终就行!”
聋老太太的话让易中海瞬间无法反驳。
表面上微笑点头,但心里是一万个不同意。
他看了看尤凤霞,确实精明的很,而且相貌美秀,是个美人坯子。
真要有这样的闺女,他做梦都能笑出声。
但是。
这不是他的闺女啊?
他怕把尤凤霞养大后,人家出嫁走了,或者回娘家了,再也不回来。
真会因为首都的户口和自己的家产,而甘愿给自己养老?
易中海心中盘算着。
要说找人养老,那是越傻越好。
就要傻柱这样现成的,或者秦淮茹这样图名利的,像何雨水都不适合养老。
尤凤霞一看就是个极精明的,和聋老太太有一比。
如果真愿意给自己养老还好,不愿意的话自己可镇不住!
正犹豫间。
六根哈哈笑道:“1大爷,您不会是怕凤霞妹妹不给你养老吧?怕白养了几年,人家出嫁走了不回来吧?”
刘建国打了六根一下,埋怨道:“瞎踏马说什么呢?1大爷是那种自私的人吗?院里最正直无私,最不算计的就是1大爷了。”
易中海麻木的笑着点了点头。
他是心里有话说不出。
要是个儿子还好点,以后娶个媳妇就在家了,这一个女儿,早晚是要嫁走的!
但还不能说出来,显得自己自私算计了,跟他一直维持的正面形象差的太远。
“倒不是那个意思,我担心孩子的家人,怎么能舍得呢?”
林祯笑道:“不用担心,十来天后,玻璃厂技术部的尤远山主任会带着妻子和儿子,专门来拜望您这个干亲家,他们说,就当是女儿进京求学认了个干爹干妈,但是比干爹干妈还要亲!”
叁大妈听了一拍大腿,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哎呦!是个主任啊?”
林祯道:“嗯,要不是想让女儿来首都,人家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阎埠贵摇头道:“老婆子,别眼红这个,老易是八级钳工,整个轧钢厂有几个啊?一个月99的工资,咱没法比,我要是有这条件,也和玻璃厂的主任攀个干亲家!”
刘海中抿了抿嘴,略带埋怨的语气道:“林,林祯你不地道,怎么不先问问我呢,我跟你贰大妈多少年了,就盼望有个女儿!”
他是做梦都想和当官的攀关系。
贰大妈也撇嘴道:“可不是吗,生了仨小子没一个知道疼人的,还是女儿好,女儿知道疼人!”
刘玉华道:“这回好了,1大爷跟我爹一样,都有个独女了!”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一下,着实是被捧得无奈。
但仔细一想,和一个技术部的主任做干亲家,确实不亏,即便玻璃厂没有加工厂大,那也是个主任。
唯一担心的就是尤凤霞肯不肯给自己养老了。
“这个……也不是我不喜欢凤霞,是怕尤主任一时头脑发热把女儿送来了,几年后又舍不得,那不是来回的折腾孩子吗?”
阎埠贵道:“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有急事就打个电话发个电报,没急事就写封信,干啥放假的时候坐火车就能见面了,林祯不说了吗?人家那边就是送女儿进京求学的,你是不知道,那出国留学的一去十几年不见父母的多了去了!”
叁大妈道:“就是啊!这是过继,不是绑到你家以后就不给面见了,什麼叫乾亲家,以后经常见面,都把孩子当成自己的来疼。”
尤凤霞接话道:“爸,您和我南方的亲爸一样,都是我爸!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
易中海微微笑了一下,僵硬点头道:“哎,我,我听到了。”
刘玉华不屑道:“1大爷真过于担心了,送女儿哪有舍得不舍得的?让女儿过得更好,才是当爹的最希望看到的,哪个女儿以后不嫁人啊?要是个十二三岁的儿子,你怕他跑回家里,女儿只要愿意给你养老,就不用担心这个,她在南方出嫁和在咱们四合院出嫁都一样,以后都是要出嫁的!只要嫁得不远,那还是孝敬您多!”
刘玉华的一番话,瞬间讓1大妈喜得合不拢嘴。
“玉华说的对,看的透彻!”
刘玉华笑道:“谁让我是独生闺女呢,我知道疼女儿的父亲是怎么想得,别看凤霞小,现在也算是一次出嫁,但不是找姑爷,是找第二个爹妈呢!”
“玉华说的对啊!这话说到心坎里了,老易你看呢?”
傻柱歪着头喃喃道:“刘玉华这么有深度吗?”
院里人也都纷纷点头,赞同刘玉华说的话。
林祯趁机道:“1大爷,凤霞可是看完您和1大媽的照片,就跟着我来投奔了,您可不能辜负了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啊!”
许大茂拉着长腔笑道:“不会,1大爷不是那样的人!他缺个养老人,这养老的人就来了,多好的事,他怎么能赶出门外呢?除非他不想养孩子,还想捡现成给自己养老的,非让傻柱和秦淮茹给他养老!”
易中海面色难堪,“许大茂你别乱说!我是发愁这手续不好办!又得转户口又得转学的!你心里怎么那么阴暗?”
第175章 你也尝尝被人拿捏人生的感觉
见易中海有松口的意思,壹大妈道:“林祯都已经替咱们问清楚了,街道办和学校都已经弄好了,明天上午就能去办理,后天凤霞就能去上学!”
易中海心中嘀咕。
林祯无利不起早,他怎么这么上心?肯定没有好事!
他不知道林祯要让他帮忙供养助手的事,更不知道这尤凤霞是林祯专门替壹大妈找的。
“不用这么着急吧?最好先等凤霞的爸妈来了,咱们双方碰个面后再办手续也不晚啊?”
林祯道:“壹大爷,这个您就不用操心了,我都替你打完招呼了,街道办还替您高兴呢,现在就是你们三口商量一下,凤霞过继后是继续姓尤呢还是姓易。”
许大茂立即道:“这还用说吗?壹大爷高风亮节,不会计较的,肯定还是让凤霞姓尤!”
阎埠贵笑道:“确实,这叫不忘本,只有不忘本的人,才知道感恩,才知道孝顺!”
刘光天笑道:“还真是,壹大爷大公无私,不会计较这点的!”
易中海被人又一顿捧,无奈道:“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改什么姓啊,改姓也没意义!”
“壹大爷正是好样的,值得我学习啊这个!”
傻柱带头鼓起了掌,他是真的感动了。
觉得就该学易中海的大公无私。
跟许大茂那种故意捧不一样。
许大茂也鼓掌,装作感动的红眼眶,“今天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是壹大爷,真无私啊!”
“好好好!大家好了,大家别捧了,我,我,我接受这个孩子,现在就在偏厢扯上布帘,给她准备床铺,准备晚饭,但办手续的事先等几天,一定要等到那边的父母来了!”
易中海被众人捧得无奈,碍于面子,他只能使出缓兵计。
准备这几天里把尤凤霞给劝回去。
与其把一个精明的人养大,不如继续算计傻柱和秦淮茹。
林祯看出他的意图。
心想既然尤凤霞已经被我带进院里,你就别想着再算计傻柱。
以后的傻柱真正戒掉了秦寡妇后,说不定还得伺候刘玉华呢!
自从你去年腊月二十八那天挑拨了刘成后,我就开始布这個局了。
半夜一闷棍打死你是便宜,就是让你零罪慢受的。
尤凤霞是个精明的丫头,已经看出你排斥她。
她现在跟壹大妈好,以后也是伺候壹大妈,你要是气死了,确实比一棍打死还让人痛快!
缓兵计?
在我掌控下是不存在的,明天我就把手续办好了!
可不能耽误了尤凤霞上学。
秦淮茹见壹大爷松口。
急忙笑道:“给凤霞铺床的事交给我和京茹吧,大茂,傻柱、林祯,你仨帮忙拉帘子!”
傻柱笑道:“嘿!你这到勤快起来了,多久没跟我说过话了?”
秦淮茹笑道:“别瞎说,我一直都勤快!”
心中却在想,不勤快行吗?
林祯这给壹大爷带来了一个养老的,以后壹大爷不会再接济我家了,以后我的生活会更加的困难。
再装可怜也没用了,只能勤快点,赶紧把院里的关系处好了!
年轻一辈的立即帮忙。
有铺床收拾屋子的,有拉墙帘的,有帮忙做饭的,还有赔壹大妈尤凤霞说话的。
易中海表面上不再拒绝,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应对。
林祯也不露声色,心想这次是吃定你了!
当天晚上院里是皆大欢喜。
傻柱和林祯一起下厨,帮易中海在家里摆了一桌饭菜,算是给十三岁的尤凤霞接风。
谷靓
请的有贰大爷两口子,叁大爷两口子,聋老太太和贾张氏。
此外还有秦淮茹、傻柱、雨水、林祯和刘玉华。
没办法,易中海家请客,就是这么尴尬。
饭桌上有好几对冤家,根本没法聊天,全都低头吃饭。
吃完各自回家。
这倒是随了易中海的意,省的多说话。
第二天一早,林祯上班故意走得晚了点。
在屋里看着易中海离开后,他才出门。
没有去厂里,却跑到了中院壹大妈家。
“林大哥,您来了!”尤凤霞喜道。
“嗯!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做了一整天火车,一会就睡着了。”
“好,慢慢适应就行了,壹大妈,东西准备好了吗?”
“在这,咱们现在就去?”
“嗯,现在就去,这事就要速战速决,夜长梦多,不能给壹大爷犹豫的机会!”
“好!我看他也喜欢凤霞,就是突然间来到家里,有点不太适应。”
“这就跟娶儿媳妇一样,突然间成了家里人,都有点懵,过几天就好了!”
“那好,咱们走。”
林祯早就跟壹大妈商量好了,既然把尤凤霞带过来都没让易中海操心。
那上户口办理轉學的事,也不让他跟着忙活了。
到了街道办后,有壹大妈和尤凤霞亲自跟着呢,半个小时不到,就給尤凤霞办理了户口登记。
随后又去了中学。
中学那边街道办的赵主任已经打过招呼。
该带的手续和证明都有。
也是不到半个小时就办理完毕。
尤凤霞分到了初一三班,还有一两个月就該放暑假,再开学就是初中二年级。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林祯把壹大妈和尤凤霞送回了四合院。
这才有空返回厂里。
刚进车间不久,易中海就找了过来。
“林祯,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上班?伱出差后不该先进厂跟领导汇报工作吗?你在家干什么呢?”
看着易中海焦急惶恐还略带愤怒的眼神。
林祯微微笑道:“没错,你猜对了,我带着壹大妈和凤霞去上户口了,现在从法律上来讲,凤霞是你的养女,她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什么?!!!”
易中海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不管从法律和社会道德上来讲,尤凤霞给你磕了头,户口已经迁到你的名下,现在已经成功过继,是你老易的养女,你要是对她像亲闺女,她自然孝顺你,你也别再算计傻柱、玉华,甚至秦淮茹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中海喉咙发干,浑身发冷,眼前直冒金星。
林祯微微一笑,“从远了说,八年前我刚进轧钢厂时你算计我给你养老,给我穿小鞋,从近了说,你腊月二十八那天挑拨玉华和傻柱离婚,说得正义点,我看不惯你玩弄别人人生,所以也让你尝尝被别人拿捏人生的感觉,说得自私一点,我比你还不道德呢,在这个世界里,我说了算!”
“你?!!!啊……”
易中海眼一黑没了意识,林祯冷冷一笑,伸手扶住了栽倒的易中海。
想死别死在这,你别想讹我。
第176章 开始高级对决
伪君子是最不好整治的。
因为他披着善良无私的外衣。
整治伪君子,弄不好了会天怒人怨,得不偿失。
甚至有人说,如果装善良,能装一辈子也是好人。
确实不错,但真能装一辈子好人旳,也不是伪君子了,那是真正的大善人。
易中海表面上是个人尽可亲的正直1大爷,但背地里他的私心小动作一直都没停过。
道德绑架是张口就来,靠着1大爷的名头,在院里说一不二。
靠着八级钳工的憨厚形象在厂里人人敬佩。
他最擅长的是让别人大公无私的牺牲自我,美其名曰荣誉是无价的。
不管厂里还是院里,不少人都被他忽悠了。
傻柱就是终极受害者,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也难逃1大爷的掌握。
许大茂不吃他那一套,他就纵容傻柱犯浑打压许大茂。
林祯不吃他那一套,他也多次给林祯穿小鞋。
但都落败了,林祯在他的压制下不但没有垮,还一路升到了工程师,成了整个院里过得最好的。
贾东旭死后,他又妄想掌控秦淮茹的人生,把秦淮茹和傻柱绑一起,当然了,这也正是秦淮茹想要的。
两个人一拍即合。
毁了刘玉华的婚姻家庭。
对于这种事,林祯肯定是看不惯的。
这次,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易中海尝尝自己无法掌握命运,人生被别人拿捏的感觉。
林祯扶住了栽倒的易中海。
左手搭住他的脉搏,略一诊断,发现他气血上涌,经脉错乱,性命危在顷刻。
急忙伸右手按在他后颈大椎穴上。
轻轻推拿片刻,运真气帮他疏通。
想死讹我可不行,与人斗的乐趣可大了,你死了我和谁斗?
贰大爷刘海中?
那是个光知道过官瘾,坏在明处的蠢材,跟你易中海差远了。
叁大爷阎埠贵?
除了算计抠门,还真没什么,算不上坏。
许大茂是个真小人,可惜已经被自己彻底的降伏。
贾张氏是能算计,但和自己斗,她不够级别。
片刻后,易中海慢慢醒来。
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理了理错乱的思绪。
突然长叹一声,颤抖着手,指着林祯道:“你是个恨人啊!你藏得比谁都深呐!”
“呃……1大爷,别激动,你要是不舒服,下午就别上班了,赶紧回去休息吧,看你脸煞白煞白的。”
“我,我下午还真干不下去了!”
易中海心力交瘁,去找郭大撇子请了个假,昏昏沉沉的回了家。
进屋就往床上一躺,心里的苦说不出来,他是狠透了林祯。
1大妈就怕易中海知道瞒着他给尤凤霞上户口的事后会生气。
如今一看,易中海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了。
着急道:“老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下午不上班了?”
尤凤霞懂事的很,端了碗茶水过来。
“爸,您喝水。”
易中海一愣,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在病床前喊爸。
这不正是他心心念,夜夜算,幻想了几十年的场景吗?
不禁有些迷糊。
“哎……哎!好!”
易中海接过尤凤霞端来的水一饮而尽。
心中无奈透顶。
但木已成舟,无法挽回,只能接受这个结局。
“老婆子,去吧户口本拿来我看看。”
“哎!好!我这就去拿!”
1大妈高兴坏了,急忙把户口本拿来。
易中海翻开第一页,户主是自己。
再往下翻,是老伴。
再翻一页,写的是尤凤霞的名字。
长女,备注养女,出生地在南方,现居四九城dc区胡同四合院。
从法律上来说,事已成定局,尤凤霞已经是自己的养女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不禁叹气道:“命啊!这就是命,凤霞,你要是有后悔的一天,尽管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随时可以送你回南方。”
尤凤霞还小,以为易中海是在赶自己走。
小声道:“只要爸不赶我,我就不会离开的,妈很疼我,我不后悔,放暑假我还想请爸妈去南方看看呢。”
易中海无力的一笑,“行了,你们忙去吧,我睡会……”
此时的易中海哪能睡得着,翻身朝里琢磨起事情来。
这一次他败得太彻底。
感觉人生第一次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对于尤凤霞,他还是不敢信任,毕竟那么精明的孩子,自己又父母在,怎么可能给别人养老送终。
养父养母再亲,也不是亲生的。
亲生的还有不孝顺的呢,更何况是养女?
尤凤霞如果是个实心的傻子,易中海肯定满意,那样他就有把握让尤凤霞给自己养老。
可实际上的尤凤霞心眼子比莲藕都多,怎么可能当冤大头?
而他也不愿意当给别人养女儿当冤大头!
易中海心中盘算,不行!还得撮合傻柱和淮茹!
傻柱从小就是给人养老的好苗子,淮茹图名利,这是养老最合适的人选。
凤霞就是为了要首都户口和上学工作的条件。
这些条件现在已经给她,利益已经到了她的手。
能不能给自己养老送终全看她长大后会不会发善心了。
这种事太悬,根本没有傻柱和淮茹保险!
虽然现在木已成舟,但还有回旋的余地。
现在的凤霞在家里就是多双筷子多个碗,如果苗头不对,赶紧找借口送走。
明天开始,还是撮合傻柱和淮茹。
这次我要让林祯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易中海钻了牛角尖,自顾自的盘算着。
他却忽略了最大的一点,那就是感情投资。
尤凤霞是很聪明,但现在才十三岁,心智还没成熟,只要引导正确了,就不会是狡诈的人。
你怎么待她,她就怎么待你。
1大妈现在是真把尤凤霞当孩子了,尤凤霞也感到这跟南方的家没什么区别。
这个干妈也好养母也罢,确实是自己在首都的亲人。
不由得自己不喜欢,以后肯定会当妈一样看待。
而易中海只看到了利益,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他没有想到人情,不知道人情是可以投资的,不相信未来可以向着好的一面发展。
他想到了刘海中的大儿子,从小被溺爱偏心,结果结婚后调到外地,几年了从不回家看望一次。
二儿子和三儿子跟刘海中唱反调,打不改,越打越反。
他也想到了阎埠贵的大儿子。
和于莉结婚后不帮老爹一点,还跟着啃老大半年,分家后跟老爹是一分一厘都算计着。
他还想到娄晓娥,本来是大资本家的爱女,结果说断绝关系就断绝了关系。
亲生父子亲生父女之间还能走到这一步呢,一个养女能好到哪去?
易中海只看到了表面。
他没有看到刘海中溺爱大儿子疏忽了教育,打骂二儿子三儿子,使得老二老三从小心中不平,仨孩子不孝都是刘海中两口子亲手造成的。
他也没看到阎埠贵精致的算计,每个人的吃穿住行都是严格定量的,对孩子没有一点父母该有的宠爱,教育出的孩子必然跟阎埠贵一样算计。
他更不知道娄晓娥的父母是迫不得已离开的,虽然离开了,但亲情不断,以后还会回来的。
易中海一个玩弄他人命运的人,自然看不透事情背后的真相,他只能看到表面的利益关系。
晚上下班后。
林祯来中院看望,易中海翻身朝里装睡着。
1大妈轻轻摆了摆手把林祯叫到门口,小声道:“没事了,今天凤霞没少伺候他,端茶倒水的,老易表面上不说,但我看的出来,他心里的疙瘩已经解开了。”
林祯笑道:“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明天凤霞就能上学去了,以后的日子,你们三口就是一家人了!”
1大妈高兴的松了一口气,“唉!要是几年前我态度强硬点,非要领养一个,这一家三口的日子就已经过好几年了!”
“现在也不晚,最起码没有一直孤单的过下去,吃过晚饭家里有个说话的人,不像以前,两个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1大妈笑道:“没错!就是这样!”
“凤霞呢?”
“去后院聋老太太那了,一会我跟她说你来找她。”
“不用了,我听晓娥说,下午她去莪家坐了一会呢,这丫头自来熟,跟谁都能说到一起。”
“可不是,连你贾大妈都羡慕呢!”
“对了1大妈,我今天往南方玻璃厂打电话了,尤主任一家周日过来拜访,人家不图钱,就图女儿在首都求学方便,你们不用刻意准备,平时啥样就啥样。”
“行,让他们看看孩子在咱家过得怎样。”
屋里装睡的易中海听了心中一动。
看看尤远山是什么人,或许就能知道尤凤霞未来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次可不能看走眼了!
吃过晚饭,尤凤霞来前院找林祯。
“林大哥,听妈说你往南方打电话了?”
“嗯,你爸妈和哥哥周日过来。”
“太好了,谢谢林大哥帮我!”
“嗐,跟我客气什么?今天下午1大爷怎么样了?”
尤凤霞有些失望道:“呃……没有什么,好像还有点不太喜欢我。”
“哈哈,没事,1大妈喜欢你不就行了?虽然1大爷不喜欢你,这段时间他如果病了,你还是要帮忙照顾的。”
“嗯,妈带我很好,跟亲妈一样!”
“那就多孝顺1大妈,回去吧!”
“嗯,哥嫂子再见!”
易中海病一场是心病,没吃药,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上班前嘱咐1大妈道:“今天你去东单菜市场买两只活鸡,咱们吃一只,我给淮茹家送一只。”
1大妈不知道他的意图,还以为是接受了尤凤霞,给孩子做好吃的呢。
高兴道:“好!我直接让人家给杀好了拿回来!”
“不用,现在是夏天,杀好了放半天就变味了,买活的回来,让柱子帮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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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秦京茹人间清醒
下班后。
秦淮茹进家不久,易中海就掂着一只大活公鸡过来了。
“淮茹,这段时间日子太素了吧,我家今天为凤霞改善生活,特意让你1大妈多买了一只鸡,给棒梗炖了吧!”
“呀!1大爷,您这是?!!”秦淮茹高兴坏了。
这段时间秦京茹跟着她吃住,说给兑把柴火钱,却一直没有音信。
秦淮茹一提起来,秦京茹就撇嘴道:“姐,您跟我这么较真干啥呢,你上次要还许大茂那二十块,我不没让你还吗?不够抵账了吗?”
对于这个厚着脸皮,硬吃死赖着不走的堂妹,秦淮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贾张氏更是领略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天天就算摆脸色,对秦京茹也都不痛不痒的。
因此有了光吃不兑钱旳秦京茹在,秦淮茹就算想吃点荤腥的,也不会去改善生活了。
天天是棒子面、红薯面、咸菜加面汤,吃的那叫一个素。
现在傻柱在食堂后厨没了地位,饭盒被保卫科的砸了,领班的是马华。
别说给秦淮茹带菜拿馒头了,自己都带不回来东西。
而易中海自从上次半夜送面被刘玉华抓现成后,也没有接济过贾家。
这段时间,秦淮茹不但日子过的苦,精神上更苦。
在院里没人理,快被孤立了。
见1大爷竟然送了只鸡过来,秦淮茹高兴坏了。
感觉自己头顶的那片乌云瞬间散了,满天的阳光又照在了身上。
“1大爷,真是谢谢您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易中海微微一笑:“拿着吧,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别屈了嘴!”
贾张氏高兴的跑出来,“他1大爷,要说还是您啊,这院里您才是真正当家的人!”
“行了老嫂子,这鸡等会就让柱子杀吧,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就不帮您收拾了!”
“诶!好,我去找傻柱!”
易中海看了秦淮茹一眼,小声道:“柱子虽然现在没有工资,但以后真正能帮你的还是他,等会让他也跟着吃,把雨水也叫上,既然柱子和玉华离婚了,你就不能半路放弃!”
秦淮茹瞬间愣住。
但她心中明白,一下就听出了易中海的深意,点头笑道:“1大爷,我明白,谢谢你提醒!”
易中海走后,秦淮茹心中泛起了涟漪。
对啊!
傻柱现在是没工资,也没法从食堂带菜带馒头。
但不代表他以后也这样啊?
只要刘玉华八月份生完孩子后,他们的工资就会做一次新的调整,到时候按理说傻柱该有一半的工资。
只要傻柱和刘玉华不复合,还不是自己池子里的大鱼吗?
嗐!
我怎么那么糊涂!
就因为这几个月傻柱没油水了,就疏远他?
那不正遂了聋老太太的心意吗?
我怎么连这个几个月的苦都吃不了呢?
这几个月不正是我拿捏傻柱,感情投资,把他和雨水拉进池子的时候吗?
想到这,秦淮茹哑然失笑。
怪就怪前段时间被林祯一顿整治,害得自己存款曝光,在院里失去了艰苦贫苦的形象。
自己着实是心情低迷了一段时间。
当局者迷,甚至想过破罐子破摔,准备学林祯和许大茂,日子怎么舒服怎么过。
因此就疏远了傻柱。
现在易中海一语点醒梦中人。
傻柱,还是要攥紧的,不能因为刘玉华的出现就放弃!
没有了丈夫贾东旭,一个寡妇无论如何都得有个帮忙管事的男人。
这个冤大头就是傻柱!
想到这秦淮茹立即也去了傻柱屋里。
贾张氏正在让傻柱去帮忙杀鸡,傻柱躺床上发呆装听不见,就是不去。
秦淮茹进门笑道:“妈,您回去烧水,我来叫他!”
贾张氏撇嘴道:“你要是能叫动他,算你面子大!”
秦淮茹微微一笑:“傻柱,多长时间没喝酒了,我一会让棒梗给你买一瓶,你喝不喝?”
腾!
傻柱差点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
“喝!当然要喝,不过先说好,我可没钱!”
“不用你出钱,我请你!帮我把鸡收拾了去!”
“得嘞!贾大妈你也是,早说有酒啊!还费这半天吐沫星子干什么?”
“切!德行!”贾张氏气得扭头走了。
傻柱前脚要走,秦淮茹后脚就从床底下翻出了洗衣服的盆。
三下五除二的,把傻柱的衣服都给收拾了。
傻柱惊奇道:“诶?怎么回事啊我说?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秦淮茹笑道:“我前段时间就是故意给你怄气呢,你呀,命中缺人疼,这几个月都没穿过干净衣服,到头来还是我来洗!”
傻柱不好意思的笑道:“唉!雨水只洗自己的衣服,玉华那边我也不好意思把脏衣服送过去啊,这不就堆着了吗?”
“行了,忙你的去吧,帮我杀完了别忘了帮1大爷,我一会就给你洗出来,再不洗都馊了!”
“嘿嘿,要不说还是得有个好邻居呢。”
傻柱帮秦淮茹杀鸡退毛,秦淮茹帮傻柱洗衣服。
这场面看在易中海的眼里,脸上不觉露出了笑容。
棒梗去供销社买来了一瓶二曲。
捎带着还买了一颗洋糖,没告诉小当和槐花,直接自己咯嘣几口嚼吃了。
秦京茹下班后高兴坏了。
“姐,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秦淮茹冷哼道:“指望你的工资,发多发少莪也见不到一毛,总不能素一年吧?怎么着咱也是首都的工人家庭,还不能吃肉啊?”
秦京茹尴尬的笑道:“是,姐说得是,咱们该吃的时候还是要吃的。”
“哼!你光吃不行,兑钱,五毛!”
“呀!姐,您这就见外了,什么钱不钱的,我来帮你做不就行了,我可会炖鸡了,跟着许大茂的时候我是三天两头的就吃鸡肉!”
贾张氏气得哼了一声,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
“反正我们家是没见过,这好不容易改善个生活,还得带着你!”
秦京茹笑道:“那不是以前吗?婶,这次让你吃鸡头,我吃鸡腚!”
“噗~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一会傻柱来做,雨水也来吃,这鸡是1大爷送的,你帮忙打个下手好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姐疼我,是和我开玩笑呢!”
不得不说,秦京茹这两年练的,脸皮是真厚,手里的钱攥得也够结实。
傻柱掌厨,不大会的功夫,院里就飘出了香味。
前院的林祯闻到了香味,“诶?谁家炖鸡呢?”
“爸爸,是棒梗家和1大爷爷家。”林国立即报告。
“哦?棒梗家的鸡是你1大爷爷送的吗?”
“是的,还是傻伯帮忙杀的呢,秦大姨帮傻伯洗衣服,还让棒梗给傻伯买了瓶酒呢!”
“噢~明白了,你们想吃鸡肉了吗?”
“爸爸我想吃鱼肉了!”林家举手道。
“我也想吃!”
“我也想吃!”
林栋林梁也跟着举手。
“哈哈哈,好,今天已经晚了,明天给你们做鱼!”
娄晓娥笑道:“唉,当家的,秦淮茹不是不理傻柱了吗?怎么让傻柱帮忙杀鸡,还给傻柱又买酒又洗衣服呢?”
林祯微微笑道:“既然鸡是1大爷送的,那秦淮茹突然改变的态度也是1大爷教的,这还不好理解吗?老易还是不想放弃傻柱和秦淮茹啊!”
“那凤霞呢?”
“尤凤霞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他改变不了,只能另辟捷径了。”
娄晓娥摇头道:“唉……太复杂了!”
林祯笑道:“管他复杂不复杂呢,只要1大妈老有所养,凤霞和玉华过得舒适,随她秦淮茹折腾,也翻不了江河湖海。”
正说话间,尤凤霞高兴的小跑过来。
“哥,嫂子,我妈说让你们去吃鸡肉呢!”
林祯笑道:“我们都快吃好了,不去了,明天来我家吃鱼!”
尤凤霞点头笑道:“嗯!”
“今天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好得很,我很咱院里的刘光福一个班级,阎解方在初二,比我高一年级,听说阎解旷明年也上初一了,到时候一路上学的人更多了!”
“好,快回去吧,有空再来找你嫂子玩。”
“嗯,哥我回去了!”
尤凤霞一阵风般的跑了。
娄晓娥笑道:“知道的说你给1大妈找了个养老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认了个干妹妹回来呢!”
林祯嘿嘿笑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真心待一个人好,她是能知道的,这丫头太聪明,只要以后不走歪路,长大后绝对是咱的好帮手。”
“这就是你带她回来的原因?1大爷不亏了吗?”
“他亏什么呀?别不知足了,给他找个养老的,他得谢谢咱!”
贾家的一盆子鸡肉上桌了。
围着吃大人的有贾张氏、秦淮茹、秦京茹、何雨水和傻柱。
小孩有棒梗小当和槐花。
虽然肉多大人也多,但真正吃到嘴里的,还就数棒梗了。
“鸡腿是我的,谁都不能要!”
“鸡心鸡肝也是我的,鸡头我也要!”
“我还要吃鸡翅膀!我要喝汤!”
好家伙,这棒梗跟打架一样大喊大叫,眼睛里都要曝出血丝了。
围坐一圈的大人没有动筷子的,棒梗已经下手直接捞了。
几个人没怪棒梗的,反而觉得好可怜。
雨水眼圈一红,“看把棒梗馋的,我不吃,看着他吃,心里都高兴,前天我见林国林家鸡蛋都吃够了,真是造孽!”
傻柱皱眉道:“都怪保卫科那帮王八蛋,不然棒梗也不会馋成这样!”
也就秦京茹心里跟明镜一样。
脸上跟着难过,心里却嘀咕,我姐要是真舍得,每个星期都能这样吃一次!
第178章 棒梗复仇记 第一幕
贾张氏愤愤道:“我看傻柱连续被保卫科抓两次的事,里面肯定有林祯,要不就是许大茂使得坏,哪有那么巧的事?天天都不查,偏偏那天带了,唉~他就那天查!”
秦淮茹叹气道:“行了妈,不说这个,都过去了,现在咱们一大家子不又坐到一起了吗?误会都是暂时旳,互相帮助才是长久的。”
秦京茹抿了抿嘴,笑道:“唉,就是,婶你别提许大茂了,又没证据,说他干啥?”
“嘿!别说你想复合了,是不是这短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跟着我们吃糠咽菜的过不下去了!”
“哪能呢,我要是找不到比许大茂好的,我一辈子就这么单着了!”
何雨水笑道:“好了,吃饭吃饭,咱们用鸡汤泡窝窝,让孩子吃肉。”
大人们说他们的,小孩都听到了耳朵里。
棒梗这段时间对林祯那叫一个恨。
上次秦淮茹在后院跟刘玉华闹矛盾,林祯上吊递绳喝药给瓶的事,他是亲眼看到了。
再加上林国林家时不时对他的‘特殊照顾’。
又看了看自己少了指头的两跟半截手指,棒梗恨不能嘴里咬得是林祯的肉。
仇恨的种子早就在心里埋下。
现在一听奶奶说傻柱往家里带菜被抓是林祯做的。
他更加的气愤起来。
此时他已经七岁多快八岁了,过一个月放暑假,再开学就开始上二年级。
懂得东西比去年要多得多了。
知道自己吃不上盒饭,偷不了傻柱家的东西都怪刘玉华。
而刘玉华和林祯是一伙的,经常去前院,从来不进自己家。
这些人都是自己的敌人,冉老师上课时教了,对敌人一定要打倒,不能心软。
棒梗一边吃,一边琢磨事。
一个人竟然吃了有半只鸡,剩下的都是小当和槐花,还有贾张氏秦京茹吃了。
傻柱、秦淮茹和何雨水是一块鸡肉都没尝。
只用鸡汤泡了些粗粮窝窝吃。
就这傻还喝了大半瓶二曲酒,晕晕乎乎的回家了。
炖了满满一盆炖的鸡,到最后连一滴肉汤都没剩下。
聋老太太去外面上茅房,看到傻柱在贾家吃鸡肉喝酒。
回家后气得拿拐杖敲地,“真是个没良心!不知道玉华怀孕啊?也不说给送来一碗!”
刘玉华哈哈笑道:“奶奶,咱不跟他那样,那也不是他买的,听说1大爷送给秦淮茹的,柱子就是帮忙杀的。”
聋老太太噘嘴道:“我说得就是你1大爷,给秦淮茹送,不知道往这送?他在院里的好名声可都是孝顺我得来的,现在也不在乎好名声了吗?”
刘玉华劝道:“可能1大爷有什么不方便吧,算了,送不送全在人家,咱不能挑,想吃了,我随时能去买,对了,林国刚才跑过来说,明天林祯家炖鱼,让咱去吃呢。”
聋老太太点头道:“现在也就娄晓娥好点了!”
其实易中海家炖好鸡肉的时候,1大妈就提了。
“老易,给玉华送过去一晚吧,她怀着孕,还有聋老太太。”
不料易中海却连连摆手,笑道:“不用,她可不缺钱,想吃随时能买,咱三口真要是吃不完,怕夏天不能放,就把剩下的给淮茹送过去,他们人多,估计还不够吃呢!”
1大妈见易中海难得有了笑脸,就没有违拗他的心意,不再说什么。
三个人只有易中海的饭量大点,还真吃不完一只鸡。
最后剩下了大半碗的鸡肉。
易中海道:“你端着给淮茹送过去吧,他们肯定没够吃的。”
1大妈惊疑道:“你不去送了?”
易中海笑道:“谁送不一样啊,你去吧!”
他不是不想落个人情,是觉得尤凤霞太聪明了。
如果自己还跟以前一样,给秦淮茹送东西不让老伴插手,全是自己半夜去,肯定会被小丫头看透心思。
这一点不能不防啊!
1大妈把大半碗鸡肉端到了贾家。
喜得贾张氏道:“哎呦!他1大妈,这多不好意思!”
“别客气了老嫂子,老易说你家肯定没吃饱,我们三口饭量不大,夏天不经放,你们吃了吧!”
“好!还真有点没够量!”
“柱子呢?”
秦淮茹笑道:“傻柱喝的有点晕,回去睡了,不叫他啦。”
“好,你们吃,我回去。”
“嗯,等会碗我给您刷好,明天送过去。”
贾张氏、秦淮茹、秦京茹和何雨水又吃了个二回桌。
棒梗吃饱了,一个人跑出去玩。
不大会的功夫,就听前院霹雳哗啦一声响。
好像是谁家的玻璃窗破碎了,又像是铁皮被砸了。
猛的一声响,吓得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
埋怨道:“还以为是打雷要下雨呢!真是的,吓我一跳!”
秦淮茹却皱眉道:“好像是前院的太阳灶,房顶掉瓦砸坏了?”
贾张氏一听,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
“活该!一群臭显摆,放到屋檐下,早晚被砸碎!”
正说话间呢,忽然又听到了棒梗的哭声传来,还有林国林家的打骂声。
啪嗒!
秦淮茹的筷子瞬间掉在了桌子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道是林祯家的太阳灶被棒梗砸了?
这不没事找事吗?
一个太阳灶25块,快顶一个月工资了,怎么赔啊!
秦淮茹赶紧就往外跑。
贾张氏跟何雨水也随后跑了出去。
秦京茹挑了块鸡肉放嘴里,抹了抹嘴边的油,这才最后一个跟着跑出。
前院里已经乱套了。
叁大爷阎埠贵拍着大腿喊,“要命了!要命了!这不胡闹吗?棒梗,你砸我家的太阳灶干什么?”
棒梗被林国林家按倒地上,一身的土,嘴角流着血,确定是被林国林家打的了。
棒梗呜呜哭道:“不是我,我没有,我去上茅房,谁砸你家的太阳灶啊,我又不恨你!”
林国林家道:“仨大爷爷,就是棒梗这小子!我们追出去的时候,他正往公厕那跑呢,整条胡同没有除了他没别人!”
“不是我,就不是我,我不知道是谁砸的!”
棒梗有苦说不出,确实是他砸的,但他是想砸林祯家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报仇,为了打倒心中的敌人。
但是他没那个胆量直接砸。
吃饱了有力气了,就跑到四合院的外头,从街上捡半块砖头冒蒙子隔着墙扔了进去。
光害怕砸不住,用的力气太大,好巧不巧,越过了林祯家的太阳灶,正砸到了阎埠贵家的太阳灶上。
第179章 全院大会蓄势待发
正赶上吃过晚饭,人们空闲的时候。
前院这么一闹腾,中院和后院里的人都过来了。
秦淮茹急忙去拉,“林国林家,快把棒梗放了,到底怎么回事?”
见棒梗家的大人到来,两个孩子立即放了棒梗。
林国不紧不慢道:“秦大姨,我们吃过饭正在写作业,突然从街上飞来半块砖头,砸毁了叁大爷爷家的太阳灶。”
林家补充道:“我爸说房顶上只能落瓦不能落砖头,一定是有人嫉妒前院有两台太阳灶,眼红搞破坏呢,我和哥哥就赶紧跑出去追,一看棒梗正在逃跑,就抓来了!”
棒梗呜呜哭道:“我没有,我是吃饱了上茅房呢,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国林家冤枉我!”
叁大爷阎埠贵不依道:“棒梗别耍赖,整个胡同没有第二个人,不是你,还能是从东直门外飞来的啊?”
“嘿!怎么跟一个孩子说话呢叁大爷?你配做个人民教师吗?”
傻柱满身酒气,眼睛一瞪,阎埠贵真有点怕他犯浑。
摆手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太阳灶被砸了,不能算完!”
“就是!不能算完!我们兑对了钱的!”
“开会!开会!”
“对!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赶紧挥手道:“光天光福,快把咱家的方桌抬到前院,为你叁大爷的事开全院大会!”
贰大妈瞬间明白过来,这为了老阎家的事开会,老阎得避嫌,就不能做到桌子边。
这样的话找个候补的,不就该老刘上了吗?
“光天光福,快去!”
刘光天刘光福是一百个不乐意让老爹再上台,但爹妈吩咐了,这么多人看着不能不做。
只得去家里抬出了方桌。
各家各户也都带着板凳参加。
这场大会是非开不可了,院里有半年多没有开会。
也该调解一下邻里的矛盾了。
尤凤霞第一次遇见这场面,好奇旳跟在壹大妈的后面。
太阳灶和那半块砖头在现场保持原状。
要说毁了吧,没有完全报废。
五百块反光玻璃破裂了五十多块,扣玻璃的小底格变形了四十多格。
备用的反光玻璃不够,可以去供销社买。
但反射锅底变形,必须得带到轧钢厂太阳灶车间,在专业的夹具上重新定型。
不然的话四十多个反光格的角度调不好,太阳灶就少了近十分之一的加热效率。
阎埠贵还想往桌子上坐。
刘海中立即拉住道:“老阎,你干嘛呢?”
阎埠贵一愣,“我主持大会啊!”
“你你,你歇会吧!今晚你是主角,得做
阎埠贵不以为然道:“你放心,我肯定公平公正,这院里就我一个当家的,我不主持你主持啊?”
刘海中笑道:“那是,谁让我是替补呢,唉对了,还有老易,老易,来来来!咱俩当初都是因为误会下台的,今天就凑着这個机会,一起先解决了,让大伙说说,咱俩替老阎调解行不行?”
刘海中怕自己控不住场,为了重当贰大爷,硬是把易中海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易中海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别拉我垫背。
就算当了壹大爷有什么用?
是能管住林祯,还是能管住傻柱刘玉华?现在院里的大爷连许大茂都管不住。
徒有虚名,争这个有什么用?
“老刘,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要想当院里的贰大爷就坐桌边,别拉着我!”
话音刚落,秦淮茹道:“壹大爷,上次是个误会大家都知道,您要是不跟着贰大爷一起坐在桌子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虚呢!”
贾张氏也赶紧道:“就是,他壹大爷,你行得正坐得直,院里的壹大爷还得是你啊!”
这婆媳俩有目的。
她们心里已经猜了大概,就是棒梗砸的。
这次开会不可避免,唯一挽救的办法就是推举易中海再做到壹大爷的位子上。
兴许还能照顾点自己,不然的话,就等着赔钱加道歉吧。
说不定棒梗还得再挨次打。
易中海看到了秦淮茹求助的眼神,立即明白了她的想法。
这才转变了语气道:“老刘,这次要不要我们代替老阎主持,不是你我说了算的,得听听大家的意见。”
刘海中道:“那行,那就听听大家的意见。”
阎埠贵急的直跺脚,“我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今天开全院大会是为我解决太阳灶被砸的事,不是让你们壹大爷贰大爷商量重新上台的!”
刘海中嘿嘿笑道:“老阎,我们就是为了帮你调解突发事情啊,这总得有个主持大会的吧,要不让林祯来主持?林祯,你过来坐吧?”
刘海中知道林祯不屑于在院里当家管事,不然当初自己下台时他就上来了。
还有第二次易中海下台,林祯也明确表态,自己不乐意当院里的管事。
因此刘海中才敢直接叫林祯来。
不然换个人他都不敢叫。
果然,林祯摆手笑道:“只要能公平公正,几个大爷管事都没问题,别叫我,我厂里的事还忙不过来呢!”
易中海趁机道:“既然这样,大伙也都知道我和老刘当初不管理院子是出于误会,现在帮老阎调解突发事件,街坊们要是觉得我和老刘不配代为主持的,可以举手抗议,要是觉得我俩能帮忙主持的,就不举手,大家都表态一下吧!”
易中海这明显是有私心想继续坐回壹大爷的位子了。
在集体表决一件事的时候,除非意见高度统一。
否则举手的积极性永远没有不举手的随意性高。
有些人模棱两可,没有拿定主意的时候,是不想举手的。
有些人想弃权不理会,也是不举手。
如果让赞同的人不举手,那模棱两可的人和弃权的人都成了跟着不举手的人了。
而举手抗议的人,想举手也不举了,谁也不想当出头鸟被记恨。
因此易中海话一出口,现场没有一个举手抗议的。
刘玉华不想易中海当壹大爷,但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心想你就是当了院里的太上皇,不合我意的时候,我还是要拆你的台。
今天是给叁大爷调解,我才不出风头呢!
林祯更是随他们去。
爱咋折腾咋折腾,反正所谓的三个大爷也就调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大事上他们别说做主了,就连开会,都得通过十一个年轻一辈人的同意。
有审批团在,三个大爷控制院子的事早就成了历史。
见大家没有举手抗议的,易中海微笑点头。
“既然街坊们相信,我和老刘就暂且再做一次壹大爷贰大爷,帮叁大爷阎埠贵调解太阳灶被砸的事!”
一些人前段时间捧易中海捧得还没过瘾。
趁着这个机会继续溜须。
中院的梁子道:“壹大爷,这院里还是少不了您啊,自从您自愿下台后,院里就没开过一次会,多少矛盾都没调解了!”
前院的六根道:“是啊!别暂且当会儿壹大爷贰大爷了,你们直接归位吧!”
秦淮茹道:“是啊,既然当初是误会,院里还是由三个大爷一起管事的好,那样稳重,公平!”
傻柱嚷道:“行了行了,就这么定了,既然大家都同意,明天去给街道办打个招呼,院里还是你老哥仨说了算,开始吧咱们,别墨迹了,都八点多了!”
“对,开始吧!”
“开始吧壹大爷,我们都同意了!”
前中后三个院的街坊们都表示同意,易中海又面北朝南坐在了壹大爷的位子了。
心中有些感慨,这位子跟一年前可不一样了!
现在与其说是管事的仨大爷,不如说是十一个年轻一辈的工具人。
毕竟开不开会至少得经过六个人的同意。
想起来这大会已经被林祯架空了,可笑老刘重当贰大爷,还跟捡了宝一样。
刘海中坐在了大方桌的东边,脸上的笑容难以掩饰。
打量着全场的人,仿佛自己就是个处级领导。
尤其是看到刘光天刘光福的时候,刘海中的心里更加的得意。
心想狗东西,散会后就收拾你们俩!
叁大爷阎埠贵愁眉苦脸的坐在了桌子的西边。
上次易中海下台后,本以为自己成了院里的大当家。
没想到一次大会都没轮到他开,好不容易有机会开次会,竟然还是调解自己家的事。
现在好了,老易和老刘又上台了,自己白高兴了半年!
到头来还是个叁大爷,真是有苦说不出。
“唉唉唉,老阎,给你家调解的,你得避嫌,先坐下边去。”
刘海中当回了贰大爷,第一件事就是让阎埠贵坐回群众堆里,也让他尝尝坐
阎埠贵皱眉道:“老刘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等会不说话还不行吗?我是院里的叁大爷,没犯错误,你不能轰我下台啊!”
易中海道:“老阎坐下吧,别跟老刘一般见识,他逗你玩呢。”
刘海中嘿嘿一笑,起身清了清嗓子。
“今天对咱们院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首先三位大爷再次凝聚在一起,为院里的和睦相处而操劳,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老刘!你行了!我知道你你,你重当贰大爷心里高兴,别致辞了,赶紧说我家太阳灶的事吧!”
阎埠贵眼睛急得都快冒烟了。
刘建国也催道:“是啊贰大爷,赶紧吧,叁大爷家的太阳灶不光是他的,我们有五家都跟着兑钱了,你先处理事吧!”
第180章 你们随便护棒梗能逃掉算我输
刘海中扫兴道:“好好好,这就开始,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知道了,让1大爷开始审理吧!”
易中海略带埋怨的看了刘海中一眼。
心想你就关心自己当上了贰大爷,其它旳是一点不关心啊。
起身淡淡道:“叁大爷老阎家的太阳灶被砸坏了,砖头是从墙外的街上飞进来的,因此没人看到是谁下得手,但是据林国林家说,他们跑出去后看到远处的棒梗正往公厕走,因此就怀疑是棒梗扔砖头砸的,以大家的看法,到底是不是棒梗呢,大家各抒己见,都讨论一下吧!”
易中海这话是相当的偏袒棒梗了。
首先说没人看到,就把棒梗的嫌疑给洗脱了三成。
紧跟着又说发现远处的棒梗正往公厕走,故意说的那么远,又洗脱了三成嫌疑。
秦淮茹听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贾张氏也暗暗高兴。
傻柱更是习惯性护棒梗。
“1大爷,你这说得不对啊,既然没人看到,怎么就确定砖头是从墙外扔进来的,说不定是前院里谁家嫉妒叁大爷,故意砸的呢!”
“傻柱你说什么呢?别踏马乱咬啊!我们前院的人可和睦了!”
六根第一个不服。
“嘿!六根儿,这几年没挨打是吗,跟谁说话嘛嘛的?我看就是你砸的,你一开始叁大爷兑钱你没排上号,后来找林祯兑钱又去晚了,前院就你家不能用太阳灶,你踏马嫉妒呢!”
“傻柱!你别泼脏水!我家是用不上太阳灶,但不是没排上号,是我家四口子都上班了,一个星期就周日中午能用,觉得不划算,你别以小人之相度君子之腹!”
“哼!我管你那么多呢,反正我看这砖头不是从墙外飞进来的,棒梗也没那个力气!”
傻柱说着就去拿那半块砖头。
“住手!”
林祯立即喝止。
大会怎么吵闹跟他没关系,但是要动犯罪现场可不行。
这就是棒梗从外面砸的,林祯是一清二楚。
棒梗跑出大门口,一转眼的功夫砖头就飞进来了。
外面街道上没有其他人。
而且别院的人也不知道太阳灶的大致位置。
从砖头砸中目标后的滚落痕迹可以计算出抛物线的角度和抛出点。
这条抛物线跟两台太阳灶的位置都重叠。
棒梗有可能是为了砸自己家的太阳灶,结果用力太猛,砸中了叁大爷阎埠贵家的。
毕竟两台太阳灶离得不远。
想要知道是不是棒梗砸的很简单。
砖头是半块老青砖,表面比较光,即便留不上清晰的指纹,也能留上手印。
棒梗断手指的是右手,右手有力气,扔砖肯定用的是右手。
只需要用碘酒一熏,就能显示出来。
不需要显示出指纹,只需要显示出两根手指断了半截的残缺手印,就能给棒梗定案了。
因此这半块老青砖一直在太阳灶反射锅里躺着,谁也不能动。
傻柱被林祯的一嗓子镇住了。
但马上就笑道:“我就是拿起来试试,看有多重,棒梗哪能扔出去呢?”
说着还要去拿砖头。
林祯嗖得一下跳过去,抬腿一脚踹出。
砰!
“哎呦!……”
蹬蹬蹬……
傻柱被踹的一个踉跄抢先几步,扑通一下跪趴在了地上。
一抬头,面前坐着的正是刘玉华。
傻柱的酒劲瞬间就醒了,腾的一下臊了个大红脸。
刘玉华冷冷道:“跪下磕头也不行,现在我还不想跟你过!”
“哈哈哈哈……”
会场上的人哄笑一团。
傻柱满脸通红,“我……我……嘿!林祯,你踹我干什么?”
林祯笑道:“踹你是轻的,你在破坏犯罪现场知道吗?”
“什么犯罪现场,你还弄得跟真的一样,不就是个太阳灶被砸了吗?换几块玻璃不就行了?”
“你懂个屁!五十多块玻璃都坏了,变形了四十多个格子,不进厂返修都没法用。”
阎埠贵急忙道:“不光是进厂返修的事,这性质太恶劣,这是搞破坏呢!砸着人就是故意伤害,不能就这么算完!”
易中海道:“老阎,不要夸大,现在就是找一找是谁砸的,然后赔你钱就行了。”
阎埠贵道:“那还用找吗?就是棒梗啊!”
贾张氏怒道:“阎埠贵你别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才七岁,难有力气扔砖头?”
阎埠贵:“还七岁呢?已经过了生,虚岁都八岁了,这是半块砖头,八岁的男孩当然能扔过去四合院的墙。”
“你放屁,能扔过去就是我家棒梗扔的啊,他跟你又没有过节,犯得着砸你的太阳灶吗?”
“那他跟林祯有过节啊,可能是砸林祯家的,结果劲使大了!”
“行了老阎,你别说话,你要是说话就坐下边去,这事我和老易替你调解!”刘海中不耐烦道。
阎埠贵抿了抿嘴,气得不说话了。
贾张氏好像是打胜仗了,得意的撇着嘴,往天上看星星。
叁大妈道:“这院里大家都在屋里没出来呢,院外街道上就有一个棒梗,这不是棒梗是谁呢?”
贾张氏道:“是你,是你,我看是你自己砸的,想讹我们棒梗呢!”
于莉不乐意道:“贾大妈,你说话得评理,可不能这么乱来!”
“我乱来怎么了?呸不对!你凭什么说我乱来!我看就是你婆婆想讹人!”
贾张氏耍起了无赖,心想这就是没有对证的事,就算是棒梗砸的,不承认,他们也没辙!
“贾大妈你这不耍赖吗?我们可都是跟着兑了钱的!”
“是啊,你们没兑钱用不了,不能嫉妒莪们啊?”
“就是,棒梗调皮捣蛋也不是一次了,你都不能管管?”
“闭嘴你们!瞎嚷嚷什么呢?你们亲眼看见棒梗砸了吗?没看到就别乱叫!”
贾张氏以寡敌众,丝毫不落下风。
秦淮茹看着婆婆的气势,心中已经稳了,表情也放轻松下来。
扯着槐花和小当,边上坐着棒梗。
这次只要不承认,就算保卫科的来,也说不出什么。
没有证据,说啥都是虚的。
见贾张氏越吵越凶,易中海急忙敲了敲桌子。
“老嫂子,你歇会,别吵了,大家都安静,安静!”
会场好不容易恢复了安静,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
林祯低头捂着嘴偷笑,心想,一会就给你们来个反转。
娄晓娥轻轻碰了林祯一下,小声道:“当家的,你笑什么?”
“嘿嘿,你看贾张氏现在有多嚣张,等会就有多无奈。”
“你有办法证明?”
“当然,你等会啊。”
林祯捡了个小石子砸向许大茂。
许大茂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事不关己,他是希望闹得越大越好。
正在那煽风点火呢,一看是林祯叫他,赶紧弓这个腰跑来。
“林工,什么事?”
“去到叶芪诊所里拿瓶消毒的碘酒来。”
“啊?给棒梗擦伤口吗?”许大茂疑惑道。
棒梗刚才被林国林家逮着时想逃跑,被弟兄俩一顿暴揍,嘴角还留着血呢。
林祯面色微冷道:“让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
许大茂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是!我这就去!”
此时易中海正在安抚大家的情绪。
“都是街坊邻居,不能事事较真,今天这事既然没有人亲眼看到,就不能给棒梗扣上一个毁坏太阳灶的帽子,小孩子才上小学一年级,怎么可能有坏心思呢!”
叁大爷阎埠贵有苦说不出,今天晚上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糟糕透了!
太阳灶白白被砸,明知道是棒梗,就是拿不出证据。
自己得掏钱修不说,这院里的地位还从大当家一下又变回了三当家。
贾张氏倒是心满意足,除了孙子脸上有伤。
不过比起赔太阳灶还遭邻居们埋怨来,这点伤还真不算什么。
见大家没有什么话说,易中海道:“这样吧,作为刚刚重回大方桌的1大爷和贰大爷,我和老刘每人出一块钱,算是帮老阎买反光玻璃了,今天这事就这样吧!”
“唉……”阎埠贵垂头丧气,整个脸就像个苦瓜。
刘海中倒是不在乎,能重当贰大爷,区区一块钱算什么呢?
当即就要掏钱。
“等一下!”
林祯站起来一挥手,那些准备回家的人瞬间都停下了脚步。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停下了掏钱的手。
刘玉华和于莉相视一笑,心中都有了底气。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心中却是咯噔一下。
尤凤霞见林祯举手投足间,就把整个院的人给镇住,心中一阵仰慕。
边上的阎解娣小声道:“林大哥才是院里的正义英雄呢,凤霞你刚来不知道,过几天你就得跟我一样把他当成榜样了!”
尤凤霞笑道:“我现在就把他当成榜样了。”
“林祯,你又要干什么?大会这样解决双方都同意,不要耽误大家休息,快散会吧!”
易中海带着埋怨的语气说道。
“不行,1大爷,还没找到砸毁太阳灶的人呢,怎么就草草散会呢!”
“这根本就没有人亲眼看到,你怎么找?就算把保卫科的请来,他们也找不到人!”
林祯微微一笑,“你们找不到,不代表我也找不到,刚才没人看到没关系,我一会让大家都能亲眼看到,看看是谁的手拿着这半块青砖砸毁了叁大爷家的太阳灶!”
第181章 别心存侥幸需要敬畏科学手段
听林祯这么一说。
叁大爷阎埠贵立即有了希望,高兴道:“林祯,你,你有什么法?快说说!”
“叁大爷别着急,我已经让许大茂去诊所买碘酒了,我跟保卫科的学到,用碘酒加热熏蒸,就能把手印指纹给显露出来,到时候是谁拿砖头砸的一对比就能看出来。”
林祯的话一出口,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
他是相信林祯有这个能耐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棒梗,叁大爷爷家的太阳灶到底是不是你砸的呢?”
“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贾张氏嘴角猛的抽了一下,撇嘴道:“他壹大爷,你别这么问棒梗,根本和棒梗没关系,这大会已经结束了,当家的是你,管别人干什么?散会散会!”
她喊得倒是挺带劲,但现场没有一个听她的。
林祯问道:“棒梗,到底是不是你砸的,给你一次主动承认的机会,等会我查出来你再哭鼻子,就没用了!”
棒梗怨恨的看了林祯一眼,“不是我!呜呜呜……”
秦淮茹埋怨道:“哎呀,林祯,你怎么吓唬一个小孩呢?刚才吃过饭,他说跑出去上茅房,不大会旳功夫,就被你家的老大老二打了,这捕风捉影的,你不能总怀疑棒梗吧?”
秦淮茹不是非要耍赖,她是不相信林祯能让砖头显出指纹。
既然不承认了,就从头到尾都不承认,反正不能被林祯一句话诈住。
贾张氏撇了撇嘴,想说几句难听的,但没那个胆量,已经被林祯打了几次了,她早就长了记性。
气得往凳子上一坐,堵着气和邻居们怒目相对。
傻柱摆手道:“行了行了林祯,那么较真呢?又不是修不好,至于非跟抓敌特一样吗”
阎埠贵道:“嘿!傻柱,你不较真,那你出这个钱吗?你来赔?”
“我赔的着吗?我身上有一分钱吗我?”
林祯冷冷道:“傻柱你别和稀泥,这事当然要查清,要不是棒梗砸的,我的林国林家不是白白打了棒梗一顿吗?他们两个该道歉的就得道歉!”
秦淮茹叹气道:“算了算了,棒梗被林国林家打,又不是第一次了,小孩子打着玩,道什么歉啊!”
“不,不能放过坏人,也不能冤枉好人,如果不是棒梗做的,林国林家不单要道歉,还得站那不动让棒梗打回来!”
林国林家立即往前一站,等着处理结果。
“你看吧,还是林祯,讲究!”
“是啊,不护短!”
“我看林祯真能把手印给现出来。”
街坊们又都议论起来。
贾张氏嘴撇的像个瓢,她一万个不相信林祯能那手印跟显出来。
做梦呢?
摸一下砖头就能留上手印?
你比包公狄公还厉害,比彭公施公还能断案!
当我没看过电影一样!
哼!
秦淮茹面色沉稳,冲易中海轻轻点了点头。
她也不相信林祯能做到,以为这就是诈审呢。
静静的等着林祯演不下去为止。
稳重起见,她又悄悄问起何雨水。
“雨水,碘酒能熏出来手印吗?是什么原因?”
何雨水是上过高中,但现在高中学的知识没有思想教育多。
她上学时又是个积极份子,真正跟科学知识沾边的,她全不感兴趣,几乎一点没学。
“秦姐,我这都毕业两年了,早忘了,但是我能肯定,绝对没听说过!”
秦淮茹一听,心里唯一悬着的石头也落地了。
心中好笑,林祯呀,别想诈我,高中生都没听说过,那就是没有的事,看你一会怎么结束。
“碘酒来了!”
许大茂一进院就喊了起来。
林祯接过碘酒,半斤装的,满满一瓶,还没开口。
起身对现场的街坊道:“希望是谁砸的,现在主动承认,一会我倒到锅里熏蒸时,再后悔承认,性质就不一样了!”
“切!德行!”贾张氏嘴一撇冷冷道。
秦淮茹也忍不住要笑,林祯这三番五次的问,不就是诈人的吗?
如果真能显出手印,以他雷厉风行的性格,现在已经架火开始熏蒸了。
“好了林祯,都没听说过的事,你能成功吗?壹大爷和贰大爷都愿意出钱买反光玻璃了,院里的矛盾该化小,不该加大,快别闹了!”
“不,秦淮茹,你错了,不清不白的结尾,纵容包庇犯错的人,才叫加大矛盾呢,没听说过是你的原因,不代表不能成功!”
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三人已经把煤火炉子打开,把锅坐上。
林祯道:“我家厨房地方小,不能让大家都进来,三位大爷和几个代表进来看吧,我给大家讲讲原理!”
说着轻轻捏着砖头的一角,扬起来给众人看。
“咱们的手,每时每刻都冒着汗和油脂呢,只不过眼睛看不出来,但是会留在碰到的东西上,夏天热出汗更多,碘酒一熏,酒跑气了,碘留下了,碘跟手汗油脂一挨边,唉~它就变颜色,这手印就出来了!”
阎埠贵一听拍手哈哈大笑,“嘿!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個得高年级的化学老师才知道!”
叁大妈喜道:“这么说太阳灶能找到人赔了?”
“那还用说,走,快跟着看去!”
贾张氏冷冷一笑,“诈唬谁呢!”
秦淮茹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急忙扯了一下何雨水的衣服角。
何雨水轻轻摇头,她上学时还真不喜欢数理化。
傻柱笑道:“玩呢这?是有点意思!”
见贾张氏和秦淮茹依然没有反应,林祯直接进了厨房。
一会的功夫,碘酒就沿着锅边冒紫气了。
林祯捏着砖头角,在紫色蒸汽中来回的转动,整个饱饱熏了一遍。
一转眼的功夫,砖头上出现了一个棕色的手印。
林祯举到灯光下转着圈让大家看。
叁大爷瞬间高兴的合不拢嘴,“秦淮茹!赔赔,赔钱!”
叁大妈也高兴坏了,“秦淮茹,这会你可没法抵赖了吧?”
壹大爷易中海沉默了,贰大爷刘海中撇着嘴道:“确实该赔钱,还得道歉!”
傻柱歪着头皱着眉一看,不禁咋舌道:“嘿!这事闹得!”
后悔已经不能形容秦淮茹此时的心情了。
还有侥幸时被抓的无奈和无知自大的惭愧。
半块砖头上赫然有棒梗的手印,还是右手食指和中指各断掉一截的那种。
别人想模仿也模仿不成,简直就是棒梗专属的记号。
第182章 刘光天想飞走
铁证如山面前,易中海也不好偏袒了。
刘海中更是借题发挥,以彰显自己贰大爷的威信。
“走走走!大会继续开!该罚罚,该赔赔!”
接下来的事,林祯就不参与了,全看他们的表演。
贾张氏没有了嚣张的态度,变得愁眉苦脸。
“这这,这我们也不知道啊!棒梗乖孙子,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扔着玩呢,不小心就砸到你叁大爷爷家的太阳灶了?”
“嘿!老嫂子,不带这么偏袒的啊,什么叫不小心,这肯定是外面瞄好久了我跟你说,不小心能砸这么巧吗?”
“哎哟!老阎,你一个当爷爷的,你至于这么计较吗?”
阎埠贵讪讪道:“就是亲儿子亲孙子,砸坏了,他也得赔!”
阎解成撇嘴道:“这话不假,我不兑钱,太阳灶空着都不带让我用一下的。”
易中海坐在桌子中间不说话,刘海中道:“老嫂子,你别说那些了,老阎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清楚,就商量赔钱的事吧!”
秦淮茹道:“棒梗!先去给你叁大爷爷磕头认错!”
“唉!别别别!”
阎埠贵急忙摆手,“不用打感情盘,咱们就只算账,老婆子,回屋拿算盘去。”
阎埠贵的算盘一摆上桌,那是连儿子女儿都不认的,什么感情牌都没用。
贾张氏埋怨旳看了林祯一眼,心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但张了几次嘴,还是没敢说出来。
林祯倒是不惯着她,冷冷道:“贰大爷,光赔钱不行,必须问出棒梗为什么要砸太阳灶,这太阳灶表面上是我、刘玉华和叁大爷一家一台,实际上是大半个院的人都在用呢,不能马虎了,万一下次再被砸了怎么办?”
刘海中点头,确实,他还给刘玉华对了两块钱呢。
这万一要是砸的后院那台,找不着人,就得几家一起修。
“不错!这个事关系到集体利益,必须问清楚,棒梗,你跟我说说,心里到底咋想的,说不明白,明天就找你冉老师去!”
“呜呜呜……”
棒梗此时除了哭,问什么都不带说的。
这一招是得了贾张氏的真传。
刘海中连续问了几次都没结果。
林祯淡淡道:“棒梗不说,那就默认为是砸我家太阳灶呢,结果力气用大了,砸到了叁大爷家的,贰大爷,你明天就这么跟他冉老师报告吧。”
“怎么跟小孩过不去!七八岁的小孩懂什么呀?”贾张氏低声埋怨道。
“就是,斤斤计较!”何雨水也跟着说。
林祯冷冷道:“小孩不懂事,大人懂事吗?要你们大人干什么呢?不是为了护短的,得担负起监护责任,秦淮茹你说呢?”
秦淮茹叹了声气,起身道:“怪我没有管教好,我给大家道歉了,今天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正在对不住,多少钱我们都赔,这事别跟学校说了,能在院里解决就在院里解决吧!”
说着连连鞠躬。
不得不说她的手段比婆婆贾张氏还高一截呢。
易中海道:“院里的事不出门,这是我们三个大爷应该做的,老刘,有事关上门咱们三个调解了,往学校捅什么啊?不然要我们仨大爷有什么用?”
刘海中被呛了一口,不情愿道:“好好好!道歉赔钱就行了!”
经过叁大爷阎埠贵的算盘一顿啪啦响。
最终秦淮茹要赔五块钱。
玻璃用不了多少钱,供销社就有卖备用的,主要是返厂维修,重新定型的费用。
其实一共该赔4块6,阎埠贵多要了4毛,算是对这几天使不了太阳灶的补偿。
五块钱,秦淮茹一咬牙认了。
当事人都认了,傻柱不满意也没辙,抿抿嘴一缩头回家了。
本来想替棒梗说两句话,结果被林祯一脚踹的跪在了刘玉华的面前。
太丢人了。
既然大会已经结束,就不凑热闹了现眼了。
阎埠贵拿着五块钱,高兴的跟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林祯不禁摇头失笑,心想阎埠贵真是算计蝇头小利的人。
要是自己,秦淮茹不照价赔偿25,今天就不算完。
呃……
好像自己有点狠了?
哼!
对白眼狼熊孩子不狠,我穿越来干什么呢?
看着棒梗脸上的伤,让人心里不觉舒服了一点。
大会结束,贾张氏拉着棒梗先跑回屋了。
秦淮茹又向叁大爷阎埠贵道了歉,“唉,真不知道是棒梗调皮,知道的话我早就赔您了,还至于开会吗!”
阎埠贵笑道:“没事,不知者不怪,赔偿了就行,可看好棒梗了,别再让他调皮。”
“您放心吧,我回去一定说他!”
尤凤霞崇拜的跑到林祯的身边,“哥!你是这么知道用碘酒能显示手印的,好神奇啊!”
林祯笑道:“等你上化学课的时候就知道了,很简单的原理,好好上学。”
“嗯!”
…………
秦淮茹回到家后,先把自家的门关上了。
“棒梗,你过来!”
见秦淮茹要训棒梗,贾张氏立即拦到了身后。
“淮茹,你干什么呢?冲孩子发什么火啊?心里有火应该冲着林祯去发,冲着阎埠贵去发!哼!”
“唉!妈,您看他干得这叫什么事,还不让说一句了?今天吃了一只鸡,得,赔出去5块钱!值吗?”
“那还不是棒梗心里有气?还不是怪林祯?前院弄了俩太阳灶,怎么不帮你壹大爷家买一台啊?该砸!”
秦京茹跟着劝道:“行了行了,婶儿,您也少说两句,咱自个在家里吵什么啊?”
棒梗躲着贾张氏身后,撇着嘴道:“我很林国林家的爸爸,他就是咱家的敌人!”
秦淮茹怒道:“你闭嘴啊!还好意思说!”
贾张氏不以为然道:“怎么了?就是这个理,还不让说啊?”
棒梗道:“奶奶说,傻柱给咱待不了盒饭和馒头,就是林祯害得,他就是敌人!”
“闭嘴!”
秦淮茹气得拍了一下桌子,“棒梗,我告诉你啊!傻柱和林祯的名字不是你叫的,你要再叫,我真打你,要喊傻叔和林叔,听见没有?”
棒梗撇嘴,小声嘟囔道:“哼!凭什么?”
贾张氏抿了抿嘴没再偏袒,棒梗要是真在外面张口这样叫,确实影响不好。
秦京茹尴尬的笑道:“棒梗,可不能叫长辈的名字,尤其是岁数大的,不然大家都不站你这边了。”
三个没丈夫的女人在这教育棒梗。
后院却传来了刘光天刘光福的叫喊声。
刘海中憋了大半年了,终于能收拾一下两个叛逆的儿子。
“狗东西!桌子给我摆正!贴墙边给我站直了!”
刘光福刚十三,毕竟胆量没练出来,全靠二哥刘光天这大半年吹得,表面上胆肥,那是虚胖。
被重坐院里二当家的老爹一嗓子训斥,吓得哆哆嗦嗦的站在了墙边。
刘光天好点。
虽然没有去保卫科上班,但最起码进了轧钢厂的太阳灶新车间。
而且是院里青年审批团的十一个成员之一,拥有一票是否开会的表决权。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跟着许大茂混,在许大茂的带领下,一样成了林祯的手下。
虽然跟许大茂没法比,但是在轧钢厂没人敢给他穿小鞋。
连太阳灶车间的陈主任都对他有三分客气。
别老爹这么一训斥。
刘光天瞬间感到自己的面子没了。
呛这老爹刘海中就嚷了起来。
“嘿!爸!您跟谁喊呢?我做错啥事了您就这样训我?就是太阳灶车间的陈主任,唉~人家可是原来的保卫科陈科长,对我,那也是很客气的,您别动不动就训我啊跟您讲!”
啪!
刘海中一巴掌就扇到了刘光天的头上。
“我是你老子,我想训就训,想打就打!”
“哎呦!爸您怎么直接上手啊?”
贰大妈也撇嘴道:“能耐的不是你了,工资呢?该上交了!你没结婚呢就不上交工资?你还不如阎解成呢?不服气啊?不服气开全院大会!”
刘光天被老爹老妈一顿训,蔫溜溜的底下了头。
“好好好,爸您别动手,您现在是贰大爷,开会有话语权,我知道,我认了行吗,给给,都给您!”
刘光天无奈的回屋把工资拿出了一多半给了老妈。
转身就出去。
刘海中沉着脸道:“你干什么去?我告诉你啊,别动不动就去找林祯,这是咱家里的事,他管不了!”
“唉!谁说去找他了啊,我去上茅房不行啊!”
刘光天转身跑了,剩下刘光福被训的出不来气,差点熟了!
“林祯,睡了没?”
刘光天嘴上说不找林祯,可他出来就是找林祯的。
“光天啊,啥事?”
林祯塔拉着拖鞋出来。
刘光天叹气道:“在院里过够了,不想跟着我爸过了!”
林祯忍不住笑道:“呦!这是怎么回事?”
“嗐!你是不知道,我爸重当院里的贰大爷,第一件事就是虐待我和光福,我把存的工资吐了出来,这才逃掉,光福还在屋里挨呲呢!”
“哈哈哈,这很符合贰大爷的作风,不怪他,怪就怪你弟兄俩这半年多里对他太不孝顺了,他重掌大权,不打你们才怪呢!”
“唉,还能怎么孝顺?我俩做的相当可以了,就是没让他随便打骂而已。”
“行了行了,你打算怎么办,先说好啊,这是你父子间的事,我可调解不了。”
“不让你调解,嫂子虽然不再街道办上班了,那不是还能当院里的红娘吗?你让她帮我介绍個媳妇,我赶紧成家搬走,再也不回来了!”
第183章 易中海探底何雨柱
对于刘光天的婚姻,林祯原本没打算干涉。
毕竟他有媳妇,有家庭,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呢。
包括刘光福也是,都有自己的家庭。
他们的婚姻对自己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影响,根本用不着干涉。
但是刘光天既然来求了,多少也得给他介绍一下。
毕竟这个职场打手很给力。
进轧钢厂没多久,就连续匿名举报了郭大撇子三次。
现在郭大撇子老实的很,李副厂长开会时都在躲在角落里全程不敢多说一句话。
古语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李副厂长优待亲信的行为就值得林祯学习。
“行,我等会儿就跟晓娥说,明天让她去街道办问问,有合适的给你留意着。”
“嘿嘿,谢谢,万分感谢!”
林祯回屋道:“媳妇,这段时间刘婶又跟你说起介绍对象的了没?”
娄晓娥笑道:“说了,说在家闲的无聊,帮她给整条胡同的未婚青年撮合,那样新成家的小两口都记得我的好,也是赢得好名声的办法。”
“嘿嘿,这个我知道,隔壁院旳姚建军不就是你上个月撮合的吗,我是问最近有没有单身的女孩,刘光天想赶紧结婚飞走了。”
“他是被贰大爷打压的了吧?”
“是啊,这贰大爷刚一当回贰大爷,第一件事就是揍俩儿子。”
“这段时间还真没有,我给他留意一下吧,也就是给人家女孩多说一句话的事,成不成全在他们呢。”
“行,对了,儿子们过来!”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都跑了过来。
“爸爸,什么事?”
“以后你们四个看好了棒梗,他今天就是要砸咱们家的太阳灶呢,结果打错了目标,以后说不定还会对咱家搞破坏,只要看到了,给我狠狠的教训,当妈的当奶奶的不舍得打,你们替他们打!
“是!爸爸,要打到什么程度?”
“看他搞破坏的程度来,别断胳膊断腿就行,最大程度就是掉牙,但是,一定要抓现形,抓不到别打,咱们不能做亏理的事!”
“是!爸爸,交给我们吧!”
林国林家也过了七岁的生日,比棒梗还大一个月。
林栋林梁现在也到了五岁。
四个孩子跟着林祯学了一身的能耐,现在五岁的林栋林梁已经不是当初三岁的小孩。
照样能把棒梗打的满地找牙。
由此可见,棒梗是憋了多大的恨,才敢偷偷砸太阳灶的。
娄晓娥无奈摇头道:“秦淮茹也真是的,要是愿意管教,棒梗何至于这样?”
“哼!她就算知道宠孩子是害孩子,也不会改的,棒梗七岁了,秦淮茹可是一次都没有真正的骂过打过,最多是埋怨几句,还有贾张氏的宠溺,再加上棒梗天生的性格,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小子以后也就这样了!”
“林国林家,你爸爸让你们教训棒梗,可不是给你们权力随便打人的,不能学你傻伯,从小把整个胡同的人打一遍,长大后没有朋友,听见没?”
“知道了,妈,我们只教训棒梗。”
“那也不行,不能光听你爸的,棒梗只要没做大坏事,你们最多把他逮住教给大人或者老师,不要伸手就打,打惯了他恨你们,院里的人也说你们手狂。”
“是,妈妈。”
四个孩子又看向了爸爸。
林祯点头笑道:“俗话说家有贤妻,丈夫在外不做横事,良母教子家道永兴,一点也不假,别看我了,听你们妈妈的!”
第二天林祯下了个早班。
去东单菜市场买了两条鲶鱼。
穿越后他最喜欢吃的鱼,就是鲶鱼了。
香是一個,最主要的是现在的鲶鱼吃着放心。
不是外来的品种,也不是人工饲养的。
基本都是野生的,吃鱼虾水虫长大的,那叫一个又鲜又香,营养价值还高。
去菜市场买鱼,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
今天巧了,卖鱼的上了几条鲶鱼,林祯挑了俩最大的。
一上称俩鱼十斤,花了不到两块钱,湖里直接钓的鱼,卖得比鸡都便宜。
回头又买了几个茄子和一块豆腐。
今天回家,鲶鱼炖茄子,大大的油,全部炸一遍。
足够孩子们吃的了。
林祯回家就开始做,娄晓娥在边上帮忙。
林小龙和林小凤被尤凤霞带着。
这丫头精得很,来院里几天已经摸清了邻里关系。
跟娄晓娥和刘玉华、于莉亲的很,跟秦淮茹秦京茹略微平淡。
一放学写过作业,就过来帮娄晓娥看孩子。
壹大妈没有什么,看着心里高兴。
易中海倒是气得够呛,嘴上还不能说。
林祯炖了两大锅,香味飘满了院子。
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谁家也不能天天开荤,顿顿吃细粮。
闻着护嗓子的香味,一个个馋的吞口水。
“林国林家,去后面叫人,让壹大奶奶和壹大爷爷,还有玉华姨老奶奶都过来吃。”
易中海脸皮再厚,也不会去林祯家吃的,他也知道林祯是让孩子们说的客气话。
皮笑肉不笑道:“林家快回去吃吧,我不去,我一会随便吃点就行了。”
林家道:“壹大奶奶您可得去啊,凤霞姨等着您呢!”
壹大妈笑道:“好,我去,老易,你不去我去了啊!”
易中海脸色微沉,“去吧去吧,不用管我!”
壹大妈还真就跟着林家去了。
后院的刘玉华也挺着大肚子搀着聋老太太跟着林国去前院。
易中海坐门口看得清楚,不由得心中生气。
这说不用管我,你还真不管了?
聋老太太也是,你不是恨林祯吗?啥时候被他迷住了?
林祯这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唉!
你们吃,我也吃!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起身把家里的几个鸡蛋拿了出来,有把大半瓶二曲掂着,直接去了傻柱的屋。
“呦!壹大爷,您这是?”
“去炒个鸡蛋,再配个菜,咱爷俩喝一个。”
“行啊!嘿嘿,唉?壹大妈呢?不会是跟你闹别扭了吧?”
“去前院了,你没闻到这满院飘香?林祯又大鱼大肉的吃上了!”
“唉!咱跟人家没法比,我要是以前那样,嘿,我也能天天喝!嗐!不提了不提了!”
傻柱翻箱倒柜的,从菜橱最
这是他偷偷从轧钢厂后厨装回来的。
厨子嘛。
真想偷个菜,那是谁也挡不住的,只不过不敢露而已。
易中海见状不屑的一笑,“现在后悔结婚没有?”
傻柱把花生米往桌上一摆,接着去炒鸡蛋。
一边做一边摇头道:“说不后悔,那是孙子!但是吧!玉华有了,这个倒是不后悔,嘿嘿。”
易中海笑问道:“想过和刘玉华复合没有?”
“你拉倒吧壹大爷,我跟你说这事都怨你!还复合呢,要不是你三番五次的给我介绍刘玉华,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我最多是想快出生的儿子,跟她复合?我宁愿打光棍一辈子!”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吧,当时是事赶事催得,你说你当时和秦淮茹一起被聋老太太锁在屋里,真正逼着你结婚的是聋老太太。”
“行了行了,不说了,我就这么单着吧先!”
易中海摇头道:“你现在能单着,等刘玉华生完孩子后,你再单着,就有人戳你的脊梁骨了!”
傻柱一愣,“为什么?”
“哼!不懂了吧?”
“是不懂,那你说说呗?别卖关子。”
傻柱三两下一翻,就把几点炒好了,赶紧端到桌子上听着。
易中海慢条斯理道:“现在你和刘玉华离婚,在外人看来,那是你们新婚期没磨合好,两下怄气呢,等刘玉华生完孩子,你还不去找她认错求复合,人家就说你无情无义,连孩子都不要了,毕竟她娘俩就住后院,又不是两地分居,你忍心去不后院看儿子?”
傻柱连连摇头,甩着腮帮子道:“不不不,不忍心。”
易中海冷冷看了他一眼,“那你天天去后院找刘玉华,能不提复婚的事?”
傻柱沉默了,他哪能想这么多。
他是过着今天绝不想明天的事。
对以后的事能想这么多,他也不是傻柱了。
易中海继续道:“还有,消息传到你爹那,大孙子出生,他能不回来看看,就何大清那拗头劲上来了,比你还浑呢,不得打着你让复婚啊?”
傻柱怒道:“他敢回来?回来也不让他进四合院的门!”
易中海不屑道:“你就嘴上逞能吧!刘玉华在后院带个孩子,你不复婚,到时候整个院,整个胡同,甚至整个轧钢厂,都能把你批臭了!毕竟当初离婚,也不是刘玉华的错!”
这老东西总算说了句人话。
傻柱是真的犯了难,和刘玉华复婚,他是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结婚那几个月对他来说就是煎熬。
“壹大爷,不复婚就不行吗?就没有其它办法吗?我是真不想再和刘玉华搭伙过日子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替你想过了,不复婚,只有两条路能走。”
“哪两条?”
“第一,让刘玉华回娘家住着,从此不再来咱们院,那样你就不用被人议论,但是这个你做不了主,现在聋老太太待刘玉华可好了,谁劝她都听不进去。”
傻柱也摇头道:“这是条死路,根本没法走。”
“第二条路就是你趁刘玉华生孩子前把婚结了,到时候不但没人说你,你的工资也不用全部都给刘玉华了,毕竟那时你已经成家,只需要每个月给几块钱的抚养费就行!”
第184章 傻柱的处境成香饽饽了
“什么?1大爷你也真够损的,我刚出火坑,你就把我推到泥坑啊?还结婚?我跟谁结去?”
傻柱气得倒了杯酒就往嘴里灌。
易中海道:“跟淮茹结婚啊,难道你要跟京茹结婚?”
噗~
咳~咳咳咳!
“1大爷,你要呛死我啊!”
傻柱的一杯酒差点呛到肺管子里。
易中海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样?考虑一下?”
“你快闭嘴吧1大爷!这是要出人命旳!想喝酒咱爷俩就好好的喝,不想喝酒你就端着炒鸡蛋回去,好好的活着不行吗?”
“瞧你这点出息!你对淮茹的那点心思院里人谁不知道?你怕什么?”
“我怕贾大妈撞死我家门口,怕刘玉华一巴掌怕死秦淮茹,怕林祯叫保卫科的把我抓起来枪毙喽!”
“净说些没用的!你要是把你贾大妈当亲妈来看待,她会撞死在你家门口?她无非是怕秦淮茹走了不养她,你只要答应养,我保证啥事不带有的!”
傻柱不屑道:“你保证没用!你也别操这份心,我过一天少三晌算了,这话别再说,被贾大妈听到又闹得全院都知道,丢人。”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扶不上墙,你和刘玉华已经离婚,以后娶谁她都管不了,林祯管的再宽,也管不到你的个人生活上来!”
“对对对!你说啥都对!行了吧?”
见傻柱还明白,易中海又道:“总之刘玉华生孩子后你如果还没结婚,终究要和她复婚的,除非你能挡住人家戳你脊梁骨!”
“随便,有本事他们给我戳冒烟了,我的日子轮不着他们议论!”
“行!就看你到时候的本事了,别现在说的硬,到时候又怂!”
“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许大茂啊!”
“哼!有时候你还不如许大茂呢!”
易中海冷哼一声,把半瓶留下,端着吃一半的炒鸡蛋和炸花生出去了,一转身就送到贾家。
“嘿!怎么拿走了,你是来找我喝酒的吗1大爷?就给我剩半瓶,我干喝啊?真成!我还搭上了一般花生米呢!”
傻柱气得闷了一口酒,抱怨了几句,低头发起呆来。
易中海转身到了贾家。
贾家正在吃饭,自然不是什么好饭,又是一桌子粗粮。
秦京茹正在那抱怨呢:“姐,不是我不愿意让你见我的工资,就算我把工资全给你,你也不舍得拿去买细粮。”
“谁说的,你今天拿出一块钱来,我明天就去买只鸡!”
“呀!1大爷来了?这是谁喝酒的菜啊?”
“你1大妈带着凤霞去前院林祯家了,莪跟柱子喝了几口酒,那家伙三句话说不到正经路上,我懒得跟他喝,这就把菜送你家了。”
“哈哈哈,1大爷,您找他喝酒,真是找对人了,不说话就算了,一说话能气死您!”
“唉,谁说不是呢,你们吃吧,我回去。”
贾张氏问道:“他1大爷,你不坐下吃了?”
“不了,我吃饱了,你们娘几个吃吧,淮茹一会别忘了把盘子给柱子送过去。”
秦淮茹道:“我把菜倒碗里,这就洗洗给他送过去。”
“行,我回去了。”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转身离开。
秦淮茹看出易中海眼神有异,急忙把俩盘子刷干净给傻柱送了过去。
一看傻柱正干喝闷酒呢。
“呦,1大爷咋没把酒也给你收走呢?”
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不屑道:“哼!那他就更不地道了!”
“1大爷多好个人,怎么不地道了?”
傻柱歪着头斜眼道:“好什么呀?找我喝酒,没和两口把菜全端走了,害我赔一盘花生米!”
秦淮茹笑道:“炒鸡蛋和炸花生都在我家呢,棒梗吃得正香呢,棒梗吃了能叫赔吗?”
傻柱挠了挠头,笑道:“那倒不算。”
这几天秦淮茹又重新把傻柱拿捏在了手里。
只要她愿意,一个妩媚的笑容,一句肉麻的嗔话,就能让傻柱瞬间没了智商。
这控制效率比刘玉华靠打来的还高。
秦淮茹斜着眼睛微微一笑,“1大爷还说什么了?”
“你要听?”
“来送盘子就是要听的,说!”
“1大爷说让我在刘玉华生产前和你结婚,不然孩子出生后,我不求复婚,就没法去后院看儿子,会被一大圈人戳脊梁骨的。”
秦淮茹的笑容瞬间僵住。
傻柱笑道:“看吧,就知道你听后不高兴,别怪我啊,是你非让给你我说的!”
秦淮茹微微摇头,“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我婆婆更不同意!”
“我也没说同意啊!我要是同意,他会气得酒喝一半就把菜端走吗?”
“行了!这事不要再提!”
“切!跟谁乐意提一样!”
秦淮茹回家后,这顿饭吃得不安稳了。
心里一直再想易中海的意图。
很显然,是想让自己和傻柱在一起了,直接绑在一起。
那样以后的生活有了照应,三个孩子也有人养了。
但婆婆这是一道难关,刘玉华和聋老太太那也是一道难关。
自己现在更是守寡,顶替着亡夫的岗位。
真要是改嫁了,对工作多少也会有些影响。
自己的处境,有些进退两难。
而傻柱如果一直不结婚,等刘玉华生产后,确实说不过去。
抛妻弃子当陈世美?
毕竟后院住着刘玉华和孩子。
傻柱天天不得去看望,到时候有了孩子的羁绊,傻柱肯定会牺牲自己的感情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随着孩子慢慢长大,何雨水和刘玉华的矛盾也会慢慢变淡。
毕竟人家是一家人。
万一何大清再回来了,那谁也阻止不了傻柱和刘玉华复合。
想要傻柱以后不被刘玉华圈住。
只有趁早结婚。
而自己是不能和傻柱结婚的,至少这几年不行。
“姐,想什么呢?怎么不吃饭?”
“噢,我吃好了,你们吃吧,对了京茹,你这段时间又相亲了没有?”
秦京茹吃了颗花生米,淡淡道:“没有,没合适的!”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秦京茹嘿嘿一笑,“我早就想好了,第一,得比许大茂有钱,第二,得比林祯有前途,第三,对我得像傻柱对你那样听话!”
贾张氏嘿嘿一笑:“就你这情况?定这么高的条件?你能找着?”
“我当然能!”
“行行行,你能你能!”
秦淮茹微微笑道:“要是只有一条复合的,你愿意吗?”
第185章 你有张良计刘玉华有过墙梯
秦京茹一听来了兴趣。
“姐,你有合适的人选?谁啊?他哪一条符合?”
“第三条,就是傻柱本人,你要跟傻柱结了婚,他肯定听你的话!”
“诶不不不,姐,你害我呢?我能打过刘玉华吗?再说了,傻柱他多傻啊?你不能说怕我住你家的房,吃你家的饭,就把我推给傻子吧?”
秦京茹气得直撇嘴。
心想我就是嫁给癞蛤蟆刘光天,也不能嫁给傻柱啊!
那是给你拉帮套的,我可不要!
秦淮茹皱眉道:“说什么呢?你高不成低不就的,难道就这么单下去?棒梗放暑假我带他回趟农村老家,你单身一人可别跟我回去!”
“哼!不回去就不回去!我一辈子都不想回农村挣那几个工分!”
贾张氏皱眉道:“淮茹,你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是不是刚才傻柱跟你说什么了?”
秦淮茹笑道:“不是他说什么,是壹大爷,壹大爷说傻柱要是在刘玉华生产前不结婚,等刘玉华给他生个儿子后,不复合都难,会被一圈人戳脊梁骨的。”
贾张氏不屑道:“哼!跟咱有什么关系啊?他要是想接着被刘玉华收拾,就去求着复婚,真是个没皮没脸打不改的东西!”
秦淮茹微微摇头,叹了声气。
“到时候傻柱就真的帮不了咱家一点了。”
“他现在也帮不了!”
“现在是帮不了,但过几个月就好了,他的工资能一直那样分配吗?妈您也不想想,到时候傻柱还是要帮咱们的。”
贾张氏细一寻思,还真是!
这傻柱要是一直不结婚还行,过几个月就有工资了。
要是再跟刘玉华结了婚,以后还是不能帮衬贾家一点。
可刘玉华要真是给傻柱生了个儿子。
傻柱不想复婚都难,唯一能让傻柱摆脱刘玉华控制,能继续帮衬贾家的,也只有让傻柱赶紧结婚这一条路了。
贾张氏看了看秦京茹。
心想这丫头要是跟了傻柱,确实是好事。
既能捆住了傻柱,还能赶出家门,省旳住我家吃我家了!
“京茹,你姐说得没错啊,傻柱有前途呢!”
“打住!婶!姐!我不是傻柱,我没他那么傻,嫁给傻柱的事别再提了,哼,把我当什么了?”
秦京茹说着,筷子抄底横扫,夹起来一大块炒鸡蛋,直接塞了满满一嘴。
鼓着腮帮子,不清不楚的嚷道:“我可不是傻子!”
她这一筷子抄底,夹走了一多半的炒鸡蛋。
气得棒梗嘴一撇哭了起来,“我都没舍得吃,我还想留着明天吃呢,小姨,你赔我的炒鸡蛋!”
秦淮茹和婆婆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是一阵无奈。
得!
真拿秦京茹没有办法!
她是油盐不进!
秦京茹吃了满满一嘴鸡蛋不说,还把炸花生一颗连一颗的往嘴里扔。
就是摆明了给棒梗抢着吃呢。
心中嘀咕道:别把我当傻子,我来你家就是蹭吃蹭住的,真把我推给傻柱,我还不如找许大茂重新搭伙呢!
“吃吃吃!就知道吃,不怕吃胖了没人要啊!”
秦淮茹赶紧把菜给收起来了,再不收,一会就被秦京茹打扫干净。
秦京茹嘿嘿笑道:“胖点才好找对象呢,胖点富态,只要不胖成刘玉华那样就行!”
秦淮茹不禁叹了声气,心想傻柱这条鱼要跳网,真是拦都拦不住。
自己是不可能嫁过去,除了秦京茹,别人嫁了,她也控制不了。
只能先过一天算一天,希望傻柱和刘玉华别复合。
此时傻柱的心里也不痛快。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易中海的分析他是听明白了。
前几天浑浑噩噩不往后想倒还没什么,这被易中海一提醒,还真愁得慌。
自己这跟刘玉华算是干什么呢?
一个住后院一个住中院,离婚了还天天见面,刘玉华天天挺着个大肚子,那可是自己的孩子。
就算不喜欢刘玉华,但那也是自己的媳妇啊?
当时领完证骑着林祯的自行车带着笑成一朵花的刘玉华回来。
聋老太太见面就对自己说,糟糠之妻不下堂,好像是自己没做到啊?
唉!
头疼!
我当时怎么就头脑一热跟刘玉华领证了呢?
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
要是趁现在不结婚,等刘玉华生了孩子住后院,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想结婚,也没人嫁给我啊!
不对!
现在也没人嫁给我啊!
有刘玉华在后院待着,除非是傻子,没人会嫁给我!
嘿!
谁给刘玉华出的主意住聋老太太屋的?
那不是拿条铁链子拴住我了吗?
我还娶得了媳妇吗?
傻柱是一个头两個大,脚都懒得洗,往床上一趟昏昏睡去。
对比中院三户压抑的气氛,前院林祯家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唉林祯,你怎么这么爱吃鲶鱼呢,炖了好几次了都!”刘玉华一边端着碗往嘴里扒,一边问道。
“鲶鱼香啊,营养高,有人说鲶鱼大发物,孕妇不能吃,其实没事,又不是天天吃,只要身上没伤口发炎,就能吃!”
最主要的一点林祯没说,几十年后再想吃鲶鱼,都不敢去菜市场买,也就现在的鲶鱼可以放心大胆的吃。
于莉笑道:“鲶鱼是香,但也得经过你的手炖,不然换个人就做不出这味。”
林祯笑道:“那是,唉?阎解成今天怎么死活不来吃?还害羞啊?”
于莉道:“管他干啥,让他找我爸妈吃去吧。”
刘玉华笑道:“我知道阎解成为啥不来吃!”
壹大妈问道:“为什么?”
“阎解成怕一直跟着吃,不花钱还一次过不去,哈哈哈!”
“哈哈,这话也就玉华能说!”
“唉,玉华,你跟傻柱以后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呃……于莉,你报复我是吗?吃饭正高兴的时候,提他干啥,扫兴!”
林祯笑道:“玉华,你也该考虑一下了,这农历都进五月了,还有三个多月你就生了,到时候傻柱不得天天去后院?还有雨水,对了,还有你没见过面的公爹何大清。”
聋老太太噘嘴道:“何大清不敢回来,不用担心,就是柱子和雨水的事,玉华,你打算怎么办?”
刘玉华想了想道:“就这样过呗,柱子现在跟秦淮茹又好了,天天去后院看孩子?他想的美!最多三天让他看一次!”
聋老太太道:“一个月让他看一次!看他改不改!”
“行,奶奶,听您的!”
林祯摇头道:“老太太,您说的不算数,傻柱是孩子的爹,离婚后工资一分没要,您一个月就让他看一次?壹大爷第一个不同意!”
聋老太太道:“没事!壹大爷不同意有我呢!这个院里我说了算!”
壹大妈道:“有时间我说说雨水和柱子,让他兄妹俩没事多去后院转转。”
聋老太太摇头笑道:“没用!我早就试过了!他壹大妈,你送我回去吧,我吃饱了!”
“哎,好!”
聋老太太名义上是跟着玉华来吃饭,但实际上根本没动几下筷子。
她心里清楚,能进林祯家的门,那是沾了刘玉华的光。
过来坐坐已经不错了,不能像吃傻柱那样,大口小口的吃。
毕竟林祯不是她的傻孙子。
林祯笑道:“老太太您吃饱了没?”
“饱了饱了,哈哈哈,岁数大的人饭量小,我和你壹大妈回去,不耽误你们小年轻说笑了!”
壹大妈道:“后天凤霞南方的爸妈来,林祯到时候可得麻烦你帮忙掌厨啊!”
“没问题壹大妈,您让壹大爷买好东西等着就行了。”
壹大妈和聋老太太走后,林祯问道:“玉华,你爸妈怎么说的?对傻柱的事也是这个态度吗?”
“唉,柱子是个浑人,必须让他知道痛,知道为难,不然浑浑噩噩的,还是恬着个大脸找秦淮茹说不完的话,对我没有什么感情,这样的柱子我要他干什么?就算打个半死扔床上,他也不是我的男人!”
娄晓娥皱眉道:“现在你已经断了他的工资,还要怎么为难呢?”
于莉道:“一个月让他看一次儿子,估计够瞧的。”
刘玉华喃喃道:“还不够,这儿子别人可以随便看,雨水都能看,就他柱子不能!”
林祯点头,“不错,姑妈都疼娘家侄,就算雨水跟你有矛盾,但看到娘家侄,她就活动心了,毕竟是以后要嫁走的人,你没必要跟她有解不开的疙瘩。”
刘玉华道:“我还要给孩子认几个干爹,只要院里跟我辈分一样的大人,都认了,林祯做头一个,阎解成、许大茂、刘建国、梁子、六根儿、刘光天,都是我儿子的干爹,就不让柱子看,我气死他!”
“呃……”
“好吧……”
林祯、娄晓娥、于莉和尤凤霞都愣住了。
不由得都伸出了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玉华,小孩子干爹多了好养活,多多益善,但是万一傻柱气死了呢?”
“就他那没脸没皮的能知道生气?他要是知道生气,早就和贾家断绝来往了!”
“呃,你喜欢就行,这招对傻柱来说绝对是个暴击,等着看三个月后吧!”
转眼两天过去,又到了周日休息的时间。
尤远山夫妻和儿子尤大超,带着大堆的礼品来到了四合院。
见到易中海后,夫妻两个都不禁点头。
这易中海看相貌是个正直忠义之人啊,壹大妈也是个和蔼的人。
“易大哥,上次我就该跟着凤霞来呢,但工作上实在推不开,这才晚了几天,您可别见外啊!”
“哎呀,远来辛苦,快进屋坐!”
易中海一见尤远山,心里也挑不出毛病。
尤远山从外表看,也是个正直斯文的人。
两个人都是表面和内心不符的人,能走到一起真是造化了。
第186章 太阳能的延伸研发递交大领导
为了接待南方来的尤远山,易中海除了帮厨的林祯外,没有邀请任何人。
一方面他想和尤远山好好谈谈,另一方面,作为院里的壹大爷,请这个不请那个的不合适。
如果真要邀请院里人作陪的话,首先贰大爷和叁大爷就得来。
可这两个人一个是官迷上瘾,一个是抠门成性。
说不了三句话就漏本性,太掉价。
因此饭桌上只有林祯一个外人。
尤远山和易中海谈了一会,很快就摸清了易中海的性格。
高捧高抬的话说个不停,感激的话让林祯都挑不出毛病。
易中海在尤远山的面前,根本递不上招。
被尤远山架得只能连连点头,机械式的应着。
最后尤远山又拿出一百块,说是算女儿尤凤霞的抚养费,以后每年都给。
这一招让易中海更招架不住。
赶紧起身推辞,说什么都不能要。
尤主任硬是塞到了壹大妈的手里。
这下易中海老实了,再也说不出让尤凤霞回南方的话了。
不管真的假的,人家表面上做的让自己挑不出理来。
就是心甘情愿让闺女给自己养老呢。
再说送走尤凤霞的话,除非自己不要忠义正直的形象,彻底破罐子破摔要学许大茂了。
林祯心中好笑,心想你易中海再怎么斗智斗谋,也不是尤远山的对手。
看待事情的格局在这摆着呢,人家的格局就是比你的大。
你一个八级钳工,眼界和心界是没法和一个技术部主任比的。
人家要不是为了给女儿谋个首都户口,根本不会和你结交的。
人家这次来,就是给你吃定心丸的,你想反悔也没用。
易中海此时心里怎么想的,林祯懒得去猜。
尤远山好不容易来一次,林祯可不想就这么放走了。
席间和他谈起了工作上的事。
“尤主任,关于真空玻璃管的研制,你这几天提了没有?”
尤远山略带为难道:“提了,但上级说产品的实用性太小,未来规划太长,浪费研发力量,不如抓紧生产太阳灶。”
林祯道:“研发力量只有在设计新产品时才不叫浪费,就因为未来规划的时间长,才要趁早开始,唉,这样,等会我让你看看完整的设计图,然后托杨厂长去找大领导,由首都这边下达研发指令,你们地方上的领导就得服从上级指示了。”
尤远山听了眼前一亮,他是做梦都想见见大领导。
一个地方上的轻工业技术部的主任,如果能见一见首都的部级大领导,那回去后可是比厂长都威风的。
如果地方的上级没批准的项目,他来首都一趟,大领导直接批示,那他回去后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哎呀!要是能见一见大领导,我这次真值了啊!”
林祯微微笑道:“就是让杨厂长提提,大领导肯不肯见咱们,我可不确定。”
“没事,项目能批下来就行,只要批下来,我们玻璃厂技术部的一定全力研制!”
“好,一会去我家看设计图。”
壹大妈问道:“林祯,招待所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早让许大茂把入住手续办完了。”
吃过饭后,易中海两口子陪尤远山的妻子儿子闲聊。
林祯带尤远山回家商量工作上的事,拿出了太阳能热水器的设计草图。
尤远山看后微微点头,但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林工,这一排排的长管子就是你让我准备研制的真空玻璃管?我看你这蓄水罐在上面呢,怎么加热呢?而且这个烧开的话不太现实吧?用来干什么?做饭?喝开水?蓄水罐是不是太大?”
尤远山虽然是技术部主任,但对产品观念很保守,猜想也放不开,他对产品的理解还停留在当前人们的生活习惯上。
林祯微微笑道:“这个太阳能热水器,我称之为太阳灶的二代延伸产品,它可不是用来烧开水的,只是利用太阳能把水加热,满足人们的日常用热水需求,比如洗个热水澡,晚上烫个脚,早上洗个头等等。”
“呃……加热原理呢?这好像没有聚光的地方。”
“真空双层壁的玻璃管就是加热源,内壁涂上吸热涂料,外壁透明,内外壁之间的真空层是锁温层,这样的话,玻璃管里盛得水会被阳光一直加热,而不会流逝温度,再利用热水上浮的原理,玻璃管内的热水会和储水罐里的冷水形成循环,很快就能使得整个储水罐里的水都成热水。”
尤远山惊喜的点头,“如果储水罐保温够好,就算在冬天,人们也能用上热水。”
“不错,科技改变生活,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
尤远山又有点疑惑道:“怎么往储水罐里加水呢?这种热水器一般放到家里的什么位置呢?”
“热水器得放得高点,最好放到房顶,这样不浪费地方,你看太阳灶,现在就面临着占地太大的尴尬局面,农村没问题,城里的高层住宅公寓好多都用不了。”
“太阳能热水器放到房顶,倒是不占地方,但是上水就麻烦了。”
“这个用城里的自来水,压力就够了,农村的话,得用高压水罐了,不过现在一切还太早,玻璃厂能在十年内把加热管研制出来就行了,压力罐也是个难题。”
尤远山点头,“确实,毕竟太阳灶才刚刚问世,价值还没有体现出来,最起码等太阳灶的使用价值发挥的差不多了,才能推广太阳能热水器。”
林祯道:“随着社会的发展,我估计太阳灶的使用价值最多有二十年的旺盛期,我们争取在太阳灶被淘汰前,把太阳能热水器推广出来。”
“好,林工,您真是为社会谋利的好工程师,凤霞能跟你住一个院,我真是太放心了,以后学业上还希望你多多照顾啊!”
“没问题,我分内的事,明天我们一起去找杨厂长,争取让大领导批准双壁真空玻璃管的研制项目,我让你带的透明暖壶内胆,拿来了吗?”
“在行李里,我给你拿去。”
林祯专门让尤远山带来了一个没镀银的暖壶内胆。
这是最接近自己所设计的加热管了。
都是双层玻璃壁,中间抽的真空。
把里层涂成黑色,就能给大领导做出一个简易的太阳能热水器了。
想要说服大领导,必须得拿出实际的东西来。
尤远山把透明的暖壶内胆送来后,就带着媳妇儿子去了招待所休息。
第二天媳妇和儿子先回南方,自己跟林祯办完事后再回去。
并和易中海说好了,放暑假让尤凤霞带着壹大妈去南方住个一二十天。
易中海是去不了,他还得上班。
尤远山走后,林祯加了个班。
把从供销社买的黑油漆倒进内胆里。
转动一遍后,使得内壁全部涂成黑色,暂时是做试验用,就用黑油漆暂时代替吸热涂料了。
对于涂料的研制,完全可以等到双壁真空玻璃管研制出来后。
毕竟这个太阳能热水器的真正推广,怎么着也得等到80年代了。
现在能让南方玻璃厂能进行加热管的研制就行了。
只要不耽误了80年代的大批量生产就行。
第二天一早,林祯带着设计图纸和那个涂好颜色的保温瓶内胆找到了李副厂长。
这事必须先给他打个招呼,没办法,谁让自己现在归他管呢。
要是越过他,直接去找杨厂长,过几年后就不好办了。
李副厂长听完林祯的介绍后,惊讶的直拍手。
“林工,你脑子里是不是装了一台计算机啊!这产品你都能想出来?”
林祯笑道:“还不是研究太阳灶时,对太阳能着魔了吗?对了南方玻璃厂的尤远山主任来京了,这个暖瓶内胆就是我托他带来的。”
李副厂长点头道:“行,咱俩先去找杨厂長,看能不能一起去找大領导,我相信你做完示范后,南方玻璃厂立即就多一个研发项目!”
“不管这么说,这个项目现在还得您来负责。”
李副厂长眼睛一眯,满意的笑道:“好,好,我就喜欢负责新项目!”
杨厂长听完了李副厂长和林祯的介绍后連连点头。
立即给大领导打了个电话,大领导让他只带着林祯去。
李副厂长有些失望,但也不敢说什么。
杨厂长立即叫来专车,带着林祯去找领导。
大领导对外来社会的发展看得很透。
他很赞成林祯的太阳能热水器的研制项目。
“这个东西肯定会成为大部分家庭的必需品,普及程度绝对超过太阳灶,可以开始研制工作,使咱们祖国在太阳能领域上远超国际水准!”
林祯又做了演示,往暖瓶内胆里接满凉水,盖好瓶塞。
此时正是夏季五月,天气已经变得炎热,太阳也毒辣辣的。
暖瓶放了不到二十分钟。
就听‘砰’的一声。
木质的瓶塞飞了出去,暖瓶内胆里的水已经达到了八十多度。
林祯道:“这个产品的主要用途不是烧开水,而是满足日常热水的供用,因此水箱里可以储存很多,上午几个小时加热水,就足够一个家户六七口人用的。”
大领导点头笑道:“你上次提交的风力发电机的设想,已经研发出了成品,现在祖国的西北和沿海地区已经开始试用,相信太阳能熱水器用不了几年也能问世,好了,中午你们两个别走了,在我家吃饭吧。”
杨厂长笑道:“您还不知道小林是个厨子吧?”
“哦?小林会做菜?”
杨厂长得意道:“何止会做啊!那是精通拔尖了!”
第187章 不错我这手艺是祖师爷赏饭
大领导很是惊奇的看了林祯一眼。
笑道:“小林啊,你还真能让我感到意外,那好,今天的饭你来下厨,小王,带小林去厨房。”
警卫员小王把林祯领到了后厨。
这里本来有个川菜厨子,是大领导的专用厨师。
不过此时没在厨房,应该去菜市场买东西还没回来。
小王笑道:“林祯同志,您先等一会吧,杜师傅应该一会就回来,您要不看着后厨的食材,立即开始也行。”
林祯笑道:“这后厨对于我这种喜欢做饭的人来说,就像是挖宝的遇到金山银山了,太齐备了,比轧钢厂后厨还齐全,我现在就能开始。”
“好,我一会再过来。”
小王走后,林祯看着后厨的摆设微微一笑。
心想傻柱唉,大领导后厨,恐怕你没机会进。
大领导忘年交,估计得是我喽。
不是我非要截胡你,这后厨的配备太全乎了,没有厨子不喜欢在这里煎炒烹炸,蒸煮焖炖的。
了解到大领导的家乡居处后,林祯立即制定了一套川菜。
除了开水白菜无法在短时间里做成之外。
代表性的几个菜,几乎都能做出来。
但还要结合实际用餐人的数量来制定。
不能少,更不能多了吃不完浪费。
最后林祯选了六个菜。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回锅肉、辣子鸡、麻婆豆腐、酸辣白菜。
林祯这边刚择完菜,门帘一掀,进来一人。
四十多岁的样子,看穿着就知道是厨子杜师傅。
能专门给部级大领导做饭的人,不但要手艺好,更重要的是关系硬。
像傻柱的手艺就不错,但只能在轧钢厂后厨干,连个食堂主任都坐不了。
而这位川菜厨子杜师傅虽然手艺不如傻柱,但关系比傻柱硬的多。
见林祯一个人在后厨择菜,还以为是个新来帮厨的学徒呢。
毕竟才二十多岁,表情规规矩矩的。
林祯微微一笑,正准备打招呼说话。
杜师傅轻轻抬手制止了他,把新买的鸡肉猪肉和几样蔬菜放到菜架上。
淡淡问道:“新来的?”
林祯点头微笑:“嗯。”
“你来当学徒的?谁介绍的?后面的人是谁?知道我吗?”
杜师傅上来就先盘道,打听打听谁的关系硬,以后好相处。
林祯微微一笑,“杜师傅,我是跟着轧钢厂杨厂长过来的,他跟大领导说我会做菜,大领导觉得很意外,就让我准备中午的饭。”
杜师傅眉头一皱,“哦~你是杨厂长的警卫员啊?那你就好好的做好你的本职工作,给大领导做饭的事,怎么能乱答应呢?你年纪轻轻的会做菜吗?”
“不是警卫员,我是轧钢厂的一名工程师,跟杨厂长一起来汇报工作的……”
“行!”
杜师傅打断了林祯的话,不耐烦道:“工程师就去搞你的科研,围着灶台转什么?厨子有厨子的规矩,除非你赢了我,这里才有你开火掌勺的资格!一个工程师你逞什么能?大领导家没有厨子吗?怎么显着你了?”
林祯无奈摇头笑道:“您要是这么说,我跟你比比也行,但是先说明了,我不是来抢你饭碗的,也不是我主动提出要给大领导做饭的。”
“哼!我十岁就开始切菜,十三岁就能掌勺,做了三十多年菜了,要是输给了你,我从此不踏进厨房一步!”
林祯手一摊,“那算了,不比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不忍心砸你饭碗,你太过激了,算了算了,我回前厅吧还是。”
“站住!后厨不是你想来就来的!”
“呃……那你说怎么办?”
“给我洗菜洗肉打下手,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
话音刚落,警卫员小王过来。
“杜师傅,你回来了?”
“哎呀,小王同志,您怎么来后厨了,是领导有什么吩咐吗?”
“嗯,今天你打下手,主厨让林祯同志来,他可是比手艺赢了轧钢厂厨师长的人,领导说要尝尝他做的菜。”
“啊?他?……哦……是!我,我知道了!”
小王走后,杜师傅有些凌乱,看着林祯尴尬的笑了笑。
他这种人就是变得快,不然也不会得到这么一份好工作。
“不知者不怪,林工,您请,您请!”
林祯自然不會跟他這種人一般见识。
“没事,我又不是天天来,你帮我把食材洗了就行,切和做全由我自己来!”
“呃……林工,距离开饭没有多长时间了,您一个人能搞定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别耽误了领导吃饭。”
“放心,才六个菜而已,十八个菜我也能耽误不了!”
林祯说着故意漏了一手。
一般在家林祯很少故意漏真本事,只要做的饭好吃就行了。
没必要天天做饭都跟小当家附体一样。
但这次是为了让杜师傅彻底的服气。
必须让他看看眼,下次自己再来,得受到他最大的尊重。
林祯把嫩豆腐往空中一扔,大拇指一挑,菜刀在手中快速的转动起来。
紧跟着几道刀光一闪,空中的嫩豆腐全部被切成了小块。
一块块落到盘中不散不烂,垒成了一个小型的金字塔。
而林祯的衣角都没有动一分,只见手臂挥动了几下,快到出现残影。
“麻婆豆腐已经切好,下一个是回锅肉,蒜苗洗好了没?”
“啊……”
杜师傅已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心想评书裡说的剑侠真实存在?
这身手比飞檐走壁,抬手就放飞剑的武圣人也差不了多少啊!
刚才自己不是眼花了吧?
“杜师傅!蒜苗洗好了没?”
“啊?!!!洗洗,洗着呢,这这这……”
“哼,快点,不要耽误我切菜!”
当当当当当……
林祯一边说话,手上可没闲着。
食材在他的刀下排成队往盆里飞。
杜师傅现在只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耳光。
一方面想试试疼不疼,是不是在做梦。
一方面是打自己小瞧了高人。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单凭林祯这刀工,他再练三十年也练不出来。
杜师傅一边小心翼翼的打下手,一边试探着问道:“林工,您师承何人啊?”
“伊尹。”
“啊?那是咱祖师爷呀!”
“哈哈,我这就是祖师爷赏饭吃,八大菜系都会点。”
“真是绝了!太羡慕您了,您不方便说我也不再问了,就想问您家在哪?我有空了去拜访。”
“杜师傅,好好给我配菜就行了,我这手艺啊,不外传,以后如果我还来给大领导做饭,你还可以跟着打下手,但求师的事就别提了。”
杜师傅顿感失落,但转眼笑道:“能见到您漏真本事做饭,也是我的福气,值了!”
第188章 想和别人结婚除非滚出四合院
午饭只有大领导两口子和杨厂长林祯一起吃。
因此六个菜不多也不少。
陆续往桌子上端菜的时候。
大领导的表情就已经开始变化了。
从一开始的新奇到惊讶,再到震惊,最后到不可思议。
“哎呀,杨厂长,你这是藏了个宝在轧钢厂啊?怎么没找告诉我呢?”
杨厂长笑道:“主要林祯的职位是工程师,不经常做饭,就没想起来,要不是今天您说留我们吃饭,我还想不起来呢!”
大领导吃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咀嚼起来,心头暖暖的,不禁回想起小时候的场景。
领导夫人小声问道:“什么味道啊?跟杜师傅做的比感觉怎么样?”
大领导没有说话,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自己尝一口。
领导夫人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瞬间也陷入了对年轻时回忆。
那个时候苦,口中的味道,就是年轻时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良久后,领导夫人抹了抹眼角。
感慨道:“杜师傅做的饭能让我们吃好喝好,而林祯做的饭是对生活的诠释,是对过去艰苦的回忆,也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大领导点头,“这菜做的蕴含了大智慧,不简单啊,小林,我又得重新看你了!”
林祯谦谢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领导抬爱了。”
杨厂长心中诧异,这大领导怎么夸起林祯来这么舍得?
他做的菜是比傻柱的好,但不至于让见多识广的大领导这样夸吧?
一边思考着,也夹了一筷子品尝。
“呃……”
杨厂长愣住了,林祯这手艺怎么比在轧钢厂后厨做的还好吃呢?
“林祯,你这比在轧钢厂做的还好吃呢,你以前是只用三分力吗?这也太好吃了!”
林祯微微笑道:“咱食堂后厨的配备没有领导后厨的全,在这做的川菜自然就更有味了。”
大领导笑问道:“以后每个月都来帮我做两次饭怎么样?”
“没问题!您什么时候需要,直接让杨厂长通知我一声就行。”
“嗯,好!这个周日下午我请客,都是大领导,你可要过来主厨。”
杨厂长笑道:“您不怕其它大领导把林祯抢走了?”
大领导大笑道:“哈哈哈,不怕,他们要抢我的厨子,我就和他们打官司。”
林祯点头道:“没问题,我随时能到。”
…………
下午的时候,杨厂长才带着林祯返回轧钢厂。
这一次虽然李副厂长没跟着去,但项目还是教给了他主持。
对于这个结果,李副厂长很满意。
毕竟大领导不是他相见就见的。
但是得知以后林祯会时不时的去大领导家里帮忙做饭。
李副厂长还是很吃惊。
他现在对林祯感觉异常复杂,是既想揽在身边当亲信,又害怕林祯原地飞走,进上层当他的上司。
可以说是又心喜又担心,又想拉拢又害怕警惕。
感觉林祯就是一块烧得通红的金子,想抓在手里,又怕烫手。
林祯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
微微笑道:“厂长,你不用多想,我还是哪句话,就是个画图的,这碰巧大领导吃中了我做的饭,最多是结交个了不起的朋友,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我还是喜欢在轧钢厂当工程师!”
李副厂长喜道:“哎呀,你这叫扎根基层,每天在车间里转悠,为一线的产量把关,难得难得,我该像你学习呢!”
林祯笑道:“您对工作的态度,还有对手下人的信任也值得我学习,我今天还跟大领导提起您了呢!”
“是,是吗?他怎么说?”
李副厂长立即来了精神头。
“呃……大领导光顾了吃饭,没说啥,嘿嘿嘿。”
“哈哈哈哈,下次你们要是再见面,你就趁不吃饭的时候提。”
“行,我记下了,我去送尤主任。”
“好,去吧,我打电话让小吴开专车送你们去火车站!”
尤远山妻子和儿子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坐上火车离开了。
他在招待所等到了下午,也没等到大领导召见的机会。
不过等来了研制项目通过的内幕,也算值了。
回去后地方领导会对他刮目相看的,毕竟这一趟去首都,竟然搞定了一个项目,没有关系硬的熟人可办不到。
司机小吴开着专车将林祯和尤远山送到火车站。
这是李副厂长给足了林祯面子。
分别时,尤远山问道:“林工,如果我能在三年里把双壁真空玻璃管做出来,上级会不会立即开始生产推广?”
林祯笑道:“不要小看玻璃管,虽然生产原理和暖瓶内胆差不多,但工艺要求更严格,你十年里能完成就不错了,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送走了尤远山后,这几天过得还算太平。
这天又到了周日。
刚吃过早饭没多久,刘光天就找上门来。
没别的事,又是央求娄晓娥给他介绍对象呢。
娄晓娥皱眉道:“光天,不是不跟你介绍,差不多到岁数的女孩在年前都结婚了,现在街道办里还真没有单着的女孩。”
“我听说有个赵玉慧不还没结婚呢吗?去年跟傻柱相过亲,被秦淮茹挤兑走了,前不久许大茂还去找过她呢。”
娄晓娥道:“赵玉慧已经跟马华处着呢,现在马华是食堂后厨带班的,工资水涨船高,跟赵玉慧这个煤厂的会计员门当户对。”
“啊?唉……我还是命苦啊……”
看着刘光天着急的样子,娄晓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唉,对了,听于莉说,她妹妹于海棠马上高中毕业分配道轧钢厂,今年十八了,你要不去问问于莉?”
刘光天眼前一亮,“真的?嘿!于莉的妹妹那保证丑不了,我这就去问。”
刘光天走后,林祯笑道:“他又得白忙活,于海棠的眼光比她姐还高呢,她姐挑了六年,她不得挑两个六年啊!”
娄晓娥摇头道:“这短时间还真不好给他介绍,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不大会的功夫,傻柱竟然恬着脸笑嘻嘻的来了。
“林祯,忙吗?”
“不忙,来蹭我家的电风扇啊?一会刘玉华过来玩,小心打你!”
傻柱正准备进屋,一听林祯这么说,抿了抿嘴,站在门口尴尬的笑道:“帮个忙呗?”
“什么忙?”
“让娄晓娥帮我介绍个对象。”
“我去你大爷的!”
啪!
林祯退下来拖鞋就砸。
傻柱吓得一缩头躲过,气得直挠头。
“至于吗你?”
“滚犊子!有本事去大街上捡去,我媳妇是院里的红娘,但是就不管你这事,我发现傻柱你脸皮咋这么厚呢?”
傻柱把林祯的拖鞋轻轻踢进了屋里,叹了一声气转身就走。
“唉!算了算了,还以为你好说话呢,也是个属炸药的,一点就着。”
“回来!”
林祯叫住了傻柱,“你怎么突然间又想结婚了?”
“我总不能一直打光棍吧?许大茂还天天找这个找那个的,我现在离婚了,总得考虑一下以后吧?”
“以后?你想过以后吗?你要是想过以后,也不至于和刘玉华离婚。”
“行了行了,过去的事别说了,我们离婚是两个人都希望的结果,她以后嫁不嫁人我不管,反正我得赶紧结婚。”
林祯听了不禁眉头一皱,“你还赶紧结婚?你那么着急干什麼呢?給誰比赛呢?许大茂?不至于吧?他要是不挑随时都能另一个去办结婚证,你就不行了,你着急……唉?你是跟刘玉华比赛呢?”
娄晓娥冷冷道:“错不了,肯定是怕玉华生完孩子后自己在院里没法待着。”
傻柱又叹了声气没吭声。
林祯想了想,微微笑道:“傻柱,想听实話吗?”
“想啊,就你看事情看的通透,我这才来找你呢!”
“你呀,在院里除了刘玉华,你是结不了婚的,为什么呢?因为刘玉华就是我让她住聋老太太屋的,你要是想结婚,唉~你过来,我给你小声说。”
“啥呀?还神神秘秘的,原来是你用刘玉华这条铁锁链拴住了我啊?”
“滚!”
林祯突然一嗓子,把傻柱震得后退几步。
“那我逗乐,你有意思吗?”
“哼!你想把刘玉华一脚踹了,自己好找下一个?至少在这个院不行,滚出四九城找你爹去吧,这是唯一的办法,离不开秦寡妇,你一辈子都别想成家,我就给你明说了,你的房子,聋老太太的房子都是玉华的,你还别不服!”
傻柱被林祯这么一说,一股绝望瞬间袭上心头。
“我跟你掰扯不了这个,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还说1大爷偏秦淮茹,你一样偏刘玉华!”
“柱子,你说谁呢?”
刘玉华从后面走了过来,刚好听到傻柱说她,眼睛一眯,瞬间露出杀气。
“我,我说我自己呢!我去轧钢厂加班去得了!”
“哼!秦淮茹又给你洗衣服呢,你不给她带点东西回来?”
“唉?这个你现在可管不着,咱不是一家人了!”
“你看我管不管得着!只要被我看到,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唉你就作吧,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傻柱嚷着跑了,刘玉华嘿嘿一笑,转身进林祯家吹电风扇去了。
刘玉华训傻柱的话被中院跑着玩的棒梗听得清楚。
棒梗心里又升起了报仇的心思,院里的林祯和刘玉华就是他最大的仇人。
不敢再去前院搞破坏,只能悄悄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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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棒梗复仇第二幕
棒梗贼头贼脑的溜到了后院。
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禁想起来去年到傻柱屋里偷菜,被刘玉华揪耳朵的场景。
心中对刘玉华更气恨了。
觉得是刘玉华抢走了他的菜窖和饭盒,也抢走他的零花钱。
此时后院里没什么人,许大茂去宣传科加班了,晚上要去乡下公社放电影。
贰大爷出门遛弯了,贰大妈去找叁大妈说话去了。
刘光天刘光福也不在家。
东西偏房的两家街坊也没在院里玩,聋老太太在屋里乘凉呢。
整个后院连个跑着玩的小孩都没有。
棒梗得意的笑了,这样更好,更方便报复刘玉华。
上次虽然报复林祯失败,但回家后秦淮茹和贾张氏根本没怎么吵他。
因此棒梗丝毫没有收敛,也不知道改错,以为自己这样做就是对的。
转了一圈,没想出报复的办法。
突然间笼子里传出母鸡‘咯咯哒’的叫声。
刘玉华养的母鸡下蛋了,棒梗立即有了主意。
‘我偷你的鸡蛋,偷一个你就少吃一个,我就是报仇了!’
棒梗没有立即去偷,他怕聋老太太出门捡鸡蛋撞着。
蹲在地上装作玩石子,等了一会聋老太太没有出门。
这才蹑手蹑脚的过去。
伸手进去吧笼子里的鸡蛋拿出来。
左右看了看没人。
棒梗直接把鸡蛋磕烂,一仰头喝了,还热着呢。
喝完抹了抹嘴,把鸡蛋壳悄悄放进笼子里。
转身赶紧悄悄离开。
他这一招太老练了,一看就是个行家里手。
偷了鸡蛋不说,还栽赃嫁祸给母鸡。
只要他不说,没人知道是他偷的,毕竟也没把鸡蛋带回家。
快到中午时,林祯道:“玉华中午别走了,我用好面和杂面掺一起和面,中午吃捞面。”
刘玉华笑道:“不了,我回去,后院还有老太太呢,吃完饭下午再来玩。”
林祯道:“随便你,反正你不作假,下午我出去,晚上不知道几点回来呢,要不晚饭你跟晓娥合锅吧。”
“行,放心吧,你不在家,晓娥姐也饿不着!”
林祯下午要去大领导家做饭,前几天已经说好的。
对于丈夫结识了大领导,娄晓娥心里高兴的很,这比林祯怎么升职都让她有安全感。
刘玉华刚一回到屋里。
聋老太太就笑道:“玉华,上午鸡下蛋了,你去捡回来,等会煮煮你吃,别管我,你现在需要吃好的。”
“嗯,知道了奶奶,我这就去,家里的白面还有五斤多呢,今天中午咱吃捞面吧。”
“行!你呀,跟着晓娥时间长了,也学会做饭,”
“嘿嘿,晓娥也是跟林祯学,总得来说,我是跟林祯学。”
刘玉华笑着去了鸡笼那,结果弯腰一看,笑容瞬间就没了。
鸡笼里没有鸡蛋,只有鸡蛋壳。
而且被两只母鸡叨的还剩下一小半。
刘玉华赶紧拿个小棍把鸡蛋壳扒拉出来。
皱眉道:“不对啊,昨天还不吃鸡蛋呢,这怎么突然就学会吃自己的蛋呢?”
回屋跟聋老太太一说,聋老太太也是皱眉。
“哎呦,真要是这样的话,那鸡就不能留了,多可惜啊,母鸡不好买,菜市场卖的都是公鸡,就是遇到一两只母鸡,那也是养了好几年,已经不下蛋的”
“唉,过两天再看吧,要是还这样,咱就炖了它,我到林祯家借几个鸡蛋去。”
刘玉华转眼来到林祯家,“借俩鸡蛋,你做捞面,我也做捞面。”
“嘿!不借,你家鸡不下蛋啊?”林祯打趣道。
“借不借,不借来你家吃!”
“行啊,来吧,我多做点!”
“嗐,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真来借鸡蛋的。”
“直接去橱柜里拿,再说借就把你撵出去。”
刘玉华嘿嘿一笑,拿了两个鸡蛋出来,嘴里嘀咕道:“真是奇了怪了,我家的母鸡竟然吃自己的蛋!”
林祯好奇道:“怎么回事?”
“刚才我回去,老太太说上午鸡下蛋了,她乘凉呢没有立即捡,我到笼子那一看,鸡蛋没了,就剩半拉鸡蛋壳,两只鸡正啄呢。”
“真要那样的话,就别指望吃它的蛋了,你以前是不是喂过它们鸡蛋壳啊,不然的话,它们可不会吃自己的蛋。”
“当然没有,这个常识我还是懂得,而且奇怪啊,两只母鸡吃得那叫一个干净,笼子里一点都没洒。”
“一点都没洒出来?”
“没有,我专门看了一眼。”
林祯点头微微一笑,“估计你家的鸡蛋不是鸡吃得。”
“那是什么东西吃得,长虫?老鼠?”
“说不准,你下午让聋老太太来前院玩,家里别留人,下午另一只下蛋后,你去悄悄看看,说不定就逮着了,主要咱们院里没有猫,可能还真是老鼠偷得呢。”
“行,下午我留点心!”
吃过中午饭,林祯就骑着自行车去领导大院了。
杜师傅早就在等他了。
这次见了林祯,他那腰弯的,恨不能把林祯驮到后厨。
林祯先去前厅见过大领导。
领导笑道:“家里的事忙完了?”
“嗯,今晚多晚回去都没事。”
“那可不行,回去晚了,你夫人可要埋怨我喽!”
“嘿嘿,她说了,领导的嘱咐就是工作,工作第一。”
“诶~生活同样重要,没有生活哪来的工作?生活和工作并列第一。”
“也对,您说的是,今天的菜品怎么安排?”
“今天一共有六个领导来,菜要丰盛够吃,但不能奢侈,依然是家常菜为主,记住,只做川菜,我怕你做一盘湘菜,再被湖湘的领导抢走喽,哈哈哈哈……”
“哈哈,行,我这就去准备。”
“去吧,后厨你说了算。”
不大会的功夫,大领导请的人就来了,这都不是林祯该去打听的了。
有杜师傅打下手,他只需要帮大领导把菜做好就行。
…………
四合院里。
刘玉华带着聋老太太在前院跟娄晓娥于莉闲聊。
林国林家去刘建国的家里找刘媛媛一起写作业了。
林栋林梁在门口跟刘嘉城玩。
不大会的功夫,刘玉华喊来林栋林梁,“小侦察兵,悄悄去后院看看,另一只母鸡应该快下蛋了,要是有老鼠长虫什么在后院转悠,赶紧跑过来告诉我。”
“是!”
林栋林梁一阵风似的跑了,刘嘉城也在后面跟着跑。
三个人刚一到后院。
就见棒梗正蹲在鸡笼边上,仰头偷喝生鸡蛋呢。
林栋林梁眉头一皱,心想生的也能喝嗎?原来你就是老鼠長虫啊?
“棒梗!你偷玉華姨家的鸡蛋,被我们逮着了吧?不要走!跟我们去前院!”
棒梗吓得差点一口鸡蛋呛到肺管子里。
扔了鸡蛋壳就准备跑。
但一看是林栋林梁和刘嘉城,他心里瞬间有了胆量。
只要林国林家不在,他还是不害怕的。
毕竟比对方大了两岁,棒梗现在已经七岁多,而林栋林梁才五岁。
刘嘉城更是胆小,躲在了林栋林梁的后面。
“林老三林老四,你们别管闲事,我报仇呢,滚,别逼我打人!我怕你哥不怕你!”
林栋林梁相互看了一眼,不禁都漏出了笑容。
平时棒梗跟他们并没动过手,毕竟不是一个岁数。
棒梗要是敢动手打了林栋林梁,林国林家立即就会暴揍他。
去年因为许大茂挑唆欺负林栋林梁,最后闹得奶奶的手指头差点被咬断,还开了全院大会。
这事棒梗记得清楚。
因此他即便被林国林家打了,也不敢打林栋林梁报仇。
但今天的情况不一样。
偷鸡蛋被抓了,如果被拉到前院,刘玉华的大手肯定要把自己的耳朵拽下来。
只要能跑回家,这顿打就能逃掉,不然就惨了!
棒梗亮出拳头,妄想着吓退林栋林梁。
不料小哥俩腾得一下就扑过来了。
一个扳脖子一个别腿,扑通一下把棒梗摔了仰面朝天。
棒梗翻身想起来,结果林栋林梁一人抓住一条胳膊,往背后用力一拧,瞬间没了反抗能力,只剩下嘴上能喊了。
“啊!林老三林老四你们找死!奶奶!妈!有人打我!”
林栋道:“喊也没用,去前院!”
林梁道:“嘉城,快去叫玉华姨跟老奶奶过来,逮着偷鸡蛋的老鼠了!”
劉嘉城赶紧跑回前院。
林栋林梁押着棒梗往前院走,棒梗硬是往后坠,就不往前迈步。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了棒梗的喊声,赶紧出来看发生了什么。
结果就看到棒梗像个犯人一般被林栋林梁押着。
秦淮茹着急道:“怎么回事?林栋林梁,快放了棒梗!”
贾张氏跺着脚喊道:“哎呦喂!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来什么样的孩子!这么小年纪就抓人打人啊?无法无天啦!大恶人教出了两个小恶人啊!”
林栋林梁才不理会贾张氏和和秦淮茹,依然拧着棒梗的胳膊。
“他偷玉华姨家的鸡蛋,被我们抓个正着!不放!”
秦淮茹眉头一皱,心里有点生气,这五岁的孩子也敢打棒梗,也敢跟自己和婆婆叫板。
真是拿林祯家的孩子没办法。
不禁生气道:“林栋林梁,放手!听见没有!”
“没听见!不能放!”身后突然传来刘玉华炸雷般的声音。
“反了他了,上午偷下午还偷,我可抹得开脸直接打,教育孩子呢,我不怕别人说,不用开什么全院大会了,就这样吧!”
刘玉华说着,蒲扇般的大手已经攥住了棒梗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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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都是戏
刘玉华从身后突然间的一嗓子,吓得贾张氏差点坐地上。
赶紧护着小当和槐花往墙边站。
刘玉华攥住了棒梗的耳朵,直接掂得他脚尖点地,歪着个头直喊。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刘玉华!你要干什么!”秦淮茹急得落泪。
“我要替你教育孩子!棒梗,为什么偷我家的鸡蛋?”
棒梗被揪着耳朵,钻心的疼让他心底的愤怒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我要杀了你!你和林祯都是我的敌人!啊!!!”
“嘿!骨头真够硬的!”
刘玉华手上一用力,瞬间拽着棒梗转一个大圈。
“啊!……我耳朵掉!啊!!!”
听到棒梗撕心裂肺哭喊声,秦淮茹的心要碎了。
上前就要拽刘玉华的胳膊,但她的力气哪能比。
被刘玉华一膀子甩得倒在地上,额头刚好磕到了墙角,顿时血流了半边脸。
贾张氏见状直拍大腿,扯着嗓子喊:“杀人啦!刘玉华打死人啦!打死我儿媳妇啦!”
秦京茹吓得赶紧跑屋里去那毛巾。
院里的人都跑过来看情况。
刘玉华怒道:“老虔婆闭嘴!她死了我抵命!伤了我掏医药费,再喊我连你一起打!”
别看刘玉华还有两个多月生产,战斗力照样秒杀秦淮茹加贾张氏。
贾张氏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此时院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出去了,多是妇女在家。
也就1大爷易中海和叁大爷阎埠贵赶了过来。
易中海怒道:“刘玉华!住手!停止你的残暴行为!”
他是光喊不敢上前,怕刘玉华脾气上来了给自己一个巴掌。
还是叁大爷阎埠贵看不下去,急忙去拉刘玉华。
“玉华听话,现在秦淮茹受伤了,你本身没错也变得有错,快放了棒梗吧!”
刘玉华当然知道,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直来直去,心里其实不傻。
就是找个台阶下呢,不然一见秦淮茹受伤,自己马上就放了棒梗。
就相当于自己不但不怪罪棒梗偷东西,还向秦淮茹服软认错了。
这样一来,打偷鸡蛋的棒梗倒成自己的错了。
她也没想起来秦淮茹这么弱,轻轻甩了一膀子就倒了,还那么巧的撞到了墙上。
怎么就这么巧?真是太寸了!
本来自己掌控全场占尽上风,没想到瞬间就落了下风。
此时秦淮茹坐在墙角楚楚可怜,秦京茹正给她擦伤口。
“太不像话了!刘玉华!你怎么能这样打他们母子?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易中海指着刘玉华一顿猛批。
刘玉华淡淡道:“棒梗偷我家鸡蛋,我本来要教育他呢,秦淮茹自己非上手和我拉扯,她没力气,扯不过我,自己摔得!”
“你!你!你太不像话了,你来四合院之前,哪有这种事发生?你根本不适合待在这个院里,你赶紧回娘家吧!”
砰!
易中海话音刚落,背后挨了一棍。
回头一看,是快要着火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
“别叫我!我只要有一口气在,谁也别想把刘玉华撵出这个院!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刘玉华是我孙女!她虽然脾气不好,但人好,只要你们不惹她,她不会欺负你们,但你们要是惹她,不管你是寡妇还是绝户,她照打不误!”
有聋老太太撑腰,刘玉华瞬间有了底气。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说不出来,摆了摆手道:“京茹,带你姐去包扎伤口吧,这事先这样吧,我没能力管,也管不了!”
说着叹了声气回屋了。
尤凤霞疑惑的看了1大妈一眼,小声道:“妈,玉华姐没错啊……”
1大妈微微摇了摇头,小声道:“孩子,这事别跟你爸提,他是觉得淮茹可怜才偏的。”
尤凤霞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想,对错不是可不可怜来判断的,再可怜,犯错了就是犯错了,得认。
秦京茹扶着秦淮茹去诊所,刘玉华冷冷道:“秦京茹,跟叶芪说,医药费算我头上,先记账,过两天路过诊所我给他!”
虽然气棒梗偷鸡蛋,但刘玉华做了就认,打伤了秦淮茹就是打伤了,医药费她自愿出。
贾张氏赶紧把棒梗小当和槐花護進屋裡,砰一下把门关死。
叁大爷阎埠贵摆了摆手,“大家散了吧,没啥大事,没啥大事!”
娄晓娥和于莉赶紧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又叫回了前院。
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于莉埋怨道:“玉华呀,我说你可得听,以后别这样了,動不动就上手啊?刚才可吓死我了,还以为秦淮茹要死了呢!”
娄晓娥也皱眉道:“玉华,以后你真得悠着点了,这秦淮茹一受伤,你有理也变没理了。”
刘玉华皱眉想了想,撇嘴道:“百分之九十是秦淮茹的苦肉计,可惜我甩她的时候是向后甩的,没看到她是怎么撞上的,我记得也没使多大力气啊?”
聋老太太摇头道:“这个院里啊,你们这些妯娌们,就秦淮茹聪明,玉华,以后咱不跟她斗,好好的过咱得日子就行。”
刘玉华道:“我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呢,可棒梗跟着捣乱,秦淮茹管都不带管的,您说从去年进我家偷菜,到上次砸毁太阳灶,再到这次偷鸡蛋,秦淮茹吵过一句,打过一巴掌没有?就不提我嫁过来之前了,好家伙,柱子的屋成他锻炼偷鸡摸狗的地方了!小学考试要是考偷东西,他肯定得全校第一!”
娄晓娥皱眉道:“秦淮茹要是无意中碰着的,过两天你还得给她说个关心问候的话,要是故意自己碰着的,恐怕今天晚上还有事!”
聋老太太点头道,“没错,还有柱子呢,不知道柱子知道后会怎样?玉华,晚上咱不和柱子吵架了,等会让阎解成送你回娘家吧?”
于莉点头,“对,你回娘家,估计晚上傻柱肯定会和你理论,他那性格,要是知道你差点把秦淮茹摔死,不得和你急眼啊!”
刘玉华冷冷道:“不回!你们不用劝我,我没犯错,刚好看看柱子什么反应也好。”
秦淮茹从叶芪的诊所里包扎好出来。
秦京茹就准备领着她回家。
不料秦淮茹不愿意回去,叹了口气道:“京茹,你先回去吧,我去趟轧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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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浑种才能办出的事
秦淮茹额头上顶着一块纱布来到了轧钢厂。
傻柱正在后厨加班,一般周日他都不在家待着。
太没劲。
要钱没钱,找人玩又没人搭理他。
除了跟1大爷和秦淮茹有话说,跟谁,他都说不到一块去。
因此周日的食堂后厨就成了他躲避院里琐碎事的地方了。
不管加不加班,他都找借口待一天,最起码三顿饭不花钱。
今天其实还真没有哪个领导要请客。
没有班要加,他也非要来躲清闲。
后厨就他一个人,食堂主任休息了,领班的马华和赵玉慧逛人民公园去了。
傻柱正在后厨喝着茶听着悠哉悠哉的哼小曲。
后厨的门帘一掀,秦淮茹愁眉苦脸的过来了。
脸色略显苍白,两眼带着泪花,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样子。
“呦!怎么回事啊?头上怎么受伤了?”
傻柱一愣,赶紧给秦淮茹搬了个凳子。
秦淮茹往那一坐,未说话,眼泪先扑溯溯落下。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前襟上,瞬间把衣服浸透了大片。
傻柱低头一看,脸上不禁一红。
现在正是入了六月的炎热天气。
秦淮茹穿了一身白色的碎花短衫,那眼泪滴不到地上,全被衣服挡住。
秦淮茹这身被泪水渗透的薄衣服,让谁看了都有点坐不住。
傻柱稳了稳心神,着急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光哭!”
秦淮茹张嘴先把自己埋怨了一遍。
“都怪我,怪我没有教育好棒梗。”
“不是,棒梗这又这么了?你头上的伤是棒梗砸得?嘿!那小子!”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棒梗怎么会忍心把我伤成这样?”
傻柱赶紧赔笑,“嘿嘿,这不逗你开心吗?别生气了,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
“棒梗这几天嘴馋,刚才去后院偷了刘玉华的鸡蛋,直接磕开喝生的,被林栋林梁逮个正着,打了一顿不说,又把在前院说话的刘玉华喊过来,刘玉华到后院又把棒梗打了一顿,我去拉,被她摔到了你家的后墙上。”
“啊?!!!”
傻柱惊呆了,不敢相信秦淮茹说得是真的。
秦淮茹叹气道:“棒梗的耳朵什么样我还没去看呢,我包扎完就过来了,这就是整个经过,希望你能找个机会跟刘玉华说说,别跟棒梗那样,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小孩过不去,我一定会教育棒梗的。”
秦淮茹说完眼圈一红,转身抽泣着走了。
傻柱心中燃起了怒火。
心想刘玉华太过分了,棒梗太可怜了,秦淮茹太难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棒梗要不是吃不上好的,至于偷喝生鸡蛋吗?
偷你个鸡蛋,至于把孩子打两顿吗?
至于把孩子妈也打一顿吗?
就炫耀你力气大不讲理呢?
不行!
必须找她说道说道!
傻柱也不在后厨待着了,收拾了一下,立即回家。
出厂三两步赶上秦淮茹。
“别走呢!一块回去!”
秦淮茹冷冷道:“算吧,一起走路回去,让刘玉华看到又生气。”
“他气得着吗?我今天是没骑自行车,不然我带你回去!”
“哼!算了,你前面走吧,我不跟你一路。”
秦淮茹说着往路边树下一站,冷冷的看着傻柱,就是不跟他一路走。
这忽冷忽热的态度,让傻柱有种快疯的感觉。
“好好好,你在这待着吧!我自己走!”
傻柱憋了一口气跑回四合院。
一听刘玉华正在前院和娄晓娥于莉说笑呢。
联想到刚才秦淮茹的可怜情景和棒梗的惨状,傻柱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刘玉华!你出来!怎么回事?你怎么那么狠心?有没有一点奉献精神。”
“嚷什么?就知道秦淮茹去找你装可怜了,告诉你柱子,你现在不是我男人,管不了我,就算是我男人,你更管不了!”
屋里只有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聋老太太和1大妈领着尤凤霞去供销社买东西了。
孩子们都在胡同里玩呢。
阎解成和阎解方也出门了。
整个前院也就叁大爷阎埠贵也老爷们在家。
听到傻柱的吵闹声,阎埠贵急忙跑了出来。
“傻柱,别闹,别吵,不行的话,晚上开会,不许动手!”
“你一边待着去阎老西儿!我就算跟刘玉华离婚了,这个院里也不能有欺男霸女的人存在!”
刘玉华一听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柱子!你算哪根葱?谁欺男霸女?显着你啦?”
“别废话刘玉华,赶紧给秦淮茹和棒梗道歉去,你还真下得去手,一个鸡蛋而已,你把人家娘俩都打了!”
刘玉华怒道:“我踏马不管秦淮茹跟你怎么说的,柱子,你来,咱俩练练!”
吓得娄晓娥和于莉赶紧拉。
“玉华,你说什么胡话呢,还有俩多月就生了,你别乱来!”
刘玉华被傻柱气得头晕,一甩手挣脱了娄晓娥和于莉。
上来就要撕傻柱。
傻柱是不敢和她动手打,但被怒气顶到了头上,也不由得蹿火。
伸手抓住了刘玉华的胳膊。
“你个泼妇!怎么这么不讲理?话都不能说吗?一说话就得打架?”
“柱子,我是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啪!
刘玉华不多说话,上来就给了傻柱一个耳光。
打得叁大爷阎埠贵一缩头,娄晓娥和于莉也皱眉。
三个人赶紧去拉。
傻柱面子上实在是下不来,心想都离婚大半年了,你还伸手抽我耳光,再惯着你我何字倒着写!
啪!
拉扯间傻柱回了一巴掌,正正的打在了刘玉华脸上。
这一下连叁大爷阎埠贵都看不下去了。
“傻柱!你要造反?玉华已经跟你离婚,还有俩月就生,你怎么能动手?”
易中海在中院里听到吵闹声,正准备跑过来劝。
一听阎埠贵这么说,就知道是傻柱上手打了刘玉华。
易中海冷冷一笑,也不去劝架了,转身回屋装睡觉去了。
啪!
啪!
啪!
刘玉华、娄晓娥和于莉一人给了傻柱一巴掌。
但也只有刘玉华打的狠。
娄晓娥和于莉根本没有什么力气,也不是照脸上扇的,但总算是帮姐妹出了口气。
傻柱打完就后悔了。
打完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我……嘿!怎么脑子一热就……嗐!”
傻柱转身就往屋里跑,刘玉华紧跟着就追。
娄晓娥和于莉死死的搂住刘玉华的腰,两个人勉强搂圆了。
“玉华!你要接着去和傻柱打,我们就不认你这个妹妹!”
阎埠贵也劝道:“不能再打了,你不要孩子了吗?”
刘玉华气得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不行!今天这事不能算完!太欺负人了,偷我的东西,还撺弄着我前夫来打我!”
于莉道:“你等林祯或阎解成回来一个,是帮你出气,还是帮你去娘家报信都行,你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了!”
娄晓娥道:“阎解成不是去酒仙桥了吗?我让林国林家喊他去!”
林国林家立即一阵风的跑出去。
刘玉华勉强松了口气。
一会的功夫,阎解成和阎解方赶了回来。
于莉道:“解成,你骑自行车去趟玉华的娘家,跟成叔说,傻柱打玉华了。”
“啊?!傻柱失心疯了吧?还有俩月就生的媳妇也舍得打?”
于莉簡答的把經過说了。
刘玉华的半边脸还真有红手印,冷冷道:“没啥,我活动活动手,还舒坦呢!”
“行行行!得嘞,我这就去!”阎解成立即借娄晓娥的自行车出门。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聋老太太、1大妈、尤凤霞和秦淮茹就回到了院里。
秦淮茹是半路和聋老太太她们遇到的,就一起回来了。
刘玉华想说秦淮茹几句,一看跟着聋老太太和1大妈。
心想跟她秦淮茹扯皮没有用,她头上带伤,说啥都占三分理。
今天这事还是赖何雨柱,如果柱子不犯浑,任秦淮茹说出花来,他也不会来找事。
…………
阎解成一会功夫来到了刘成的家里。
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再加上刘玉华的原因,双方都认识。
刘成见阎解成累了一身汗,蹬着自行车火急火燎的趕来。
心中吓了一跳,还以为闺女出事了要早产。
心想七成八不成,闺女这刚怀孕八个月,千万别是早产啊。
“阎解成,你你,你来有什么事?”
“嗐!成叔,没别的事,傻柱和玉华打起来了,玉华挨了一巴掌!”
“啊?!什么?!!!”
刘成护短那是出了名的,他是什么脾气,看闺女刘玉华就知道了。
自己的胖丫头嫁了四年多,倒赔嫁妆和彩礼都找不到合适的。
就这,整个轧钢厂没人敢开玩笑在他面前说刘玉华丑。
曾经有俩混小子说刘玉华是杨贵妃,被刘玉华现场摞了大饼。
后来俩混小子去找刘成告状,刘成是抄起来铁棍就砸。
如今听到女儿被傻柱打了一巴掌,瞬间像是被点着的炸弹。
“麻了个巴子!反了!已经离婚了你还敢打?还怀着孕马上要生了,这是要害我闺女和外孙吗?阎解成,到底怎么回事!”
阎解成吓得一哆嗦,赔笑道:“你先别发火,我瘆得慌,事情是这样的……”
阎解成把今天的经过细说了一遍。
一旁惹恼了刘玉华的妈,“当家的,别在这骂空了,赶紧搭公交车去北城,把大虎二虎三虎四虎和五虎都叫过来!咱闺女不能受这窝囊气!”
第192章 打傻柱骂寡妇掌掴易中海
傍晚时分。
傻柱正在屋里不住的叹气。
收音机也没心思听,一根红梅拿起来又放下,最终还是没点着。
屋里还有易中海、秦淮茹和何雨水,都在劝傻柱。
“唉!你说我就怎么头脑一热把她打了啊?”
傻柱现在是说啥都晚了,打已经打了。
刘玉华没有追过来闹,反而更让他担心。
暴风雨来临前通常都是很平静的。
何雨水不服气道:“打就打了,又不是你先动手的,兴她打你,不兴你还手啊?”
“行了雨水,你别跟着哥哥添乱了,她又不是没和我离婚,又不是没怀孕,我,我,嗐!要不是赶到气头上,我也不至于和她撕扯起来!”
易中海生气道:“那你想怎么样?去道歉?你要是觉得自己有错,现在就跪到刘玉华面前去,兴许她心一软就原谅你了!”
傻柱皱眉道:“壹大爷您这出的什么馊主意?我哪错了啊?是她太不像话,再说了,她会心软吗?她要会心软,也不会打棒梗了!”
秦淮茹担忧道:“不管怎么说,你打她了,听说阎解成去找刘成告状了,刘成什么脾气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闹呢!”
“这个阎小西儿!这次倒是挺积极!”
易中海冷哼一声。
“哼!怕什么?得讲法!我去把辖区张所长叫来,他还能入室打人吗?”
“行了行了!你们别跟着添乱了,尤其是你秦淮茹,要不是你顶着伤去轧钢厂后厨找我,今天这事还发生不了呢!”
秦淮茹眼圈一红,低头抹起了眼泪。
易中海铁青着脸道:“柱子你混蛋!你怪淮茹干什么?她哪错了?”
何雨水道:“是啊哥,秦姐够难的了,你就别说她了,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刘成的声音。
“柱子,你出来,别躲在屋里不露头,我问问你经过!”
傻柱眉头一皱。
“该来的终于来了,打了女儿,娘家爹肯定得过来。”
起身就要出去。
易中海伸手拦住,“你先别去,我出去看看!”
“你起开吧壹大爷!我还能怕了他?”
傻柱不屑的扒拉开易中海。
出门一看,顿时愣住了。
刘成身后站着五个壮汉,他都认识。
刘玉华的五个堂哥,大虎二虎三虎四虎和五虎,在北城灯泡厂上班,论体格,都比傻柱壮。
傻柱心里有点犯怵,再往后面看了看,聋老太太和刘玉华都没出来。
娄晓娥、于莉、壹大妈和尤凤霞也没跟着。
叁大爷阎埠贵一家子也没过来。
整个中院里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别看了,聋老太太被我闺女领出去溜圈了,前院的人都关门出去了!”
刘成进四合院第一件事,就是让女儿带着聋老太太离开。
他知道聋老太太疼傻柱,一会教训起来肯定碍事。
对聋老太太说是开导开导傻柱,吓唬吓唬他。
壹大妈众人也都跟着出去了。
叁大爷阎埠贵两口子直接关上了门,在家里装不知道。
傻柱抿了抿嘴,无奈道:“我不知道阎解成怎么跟你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成冷着脸问道:“你是不是抽玉华耳光了?这件事假不假?”
“不假,我是打了,但你不知道原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闭嘴!”
刘成打断了傻柱,“承认就好,承认了我就没白来!你们五个,给我打回来,一百个耳光!”
刘成一挥手,身后的五个侄子真跟老虎一样扑了过去。
对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傻柱自称是四合院第二战神。
打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天、六根儿、刘建国等等,那是打谁谁低头。
就算到了胡同里,也很少有敢跟他犯浑对着打的。
但不代表他就无敌了。
他的战斗力也就中层偏上,外加犯浑时的特效加成。
真正遇到厉害的,傻柱也是个挨打的底子。
没怀孕时的刘玉华都能和傻柱打个平手。
更不要说刘玉华五个堂哥,那简直是五个猛张飞。
打傻柱就跟和面一样。
是哪捏往哪去,哪揣往哪跑。
一会的功夫傻柱就老实了。
一开始还还了两手,虽然打不疼对方,但也算有种。
现在是还手的胆子都没了。
被刘玉华的五个堂哥轮流抽耳光,一边抽还一边骂。
“你连拉帮套的棒槌都不如,你个大冤种!”
“打我妹妹一个耳光,我还你一百个!”
“你不是瞧不起人吗?来,接着喊我二叔的名字听听!”
几巴掌下去,傻柱就满嘴窜血了。
这五个人的大手都跟蒲扇一样,打傻柱的脸就像拍西瓜。
转眼的功夫瓤就懈了。
傻柱整个前襟都是血,两眼已经模模糊糊,耳朵除了一次次的巴掌声,根本听不到其它声音。
他是个经常打架的老油子,知道今天栽了,还手是不可能,想要对方停手,只能装死。
傻柱眼一闭头一歪,立即装死。
心中却像着了火,壹大爷怎么还不来拉?院里的街坊们都睡着了吗?怎么不出来劝架?
“二叔,柱子死了!”
“放屁!”刘成过去给了大虎一巴掌,“你个大憨,他装死呢,接着打,打够一百巴掌!”
“是!”
“把秦淮茹骂出来!”
“是!我骂,我骂人在行!”
三虎嘴最贱,张口就骂,“那个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破鞋寡妇呢!滚出来!”
秦淮茹吓得躲在傻柱的屋里不干吭声。
贾张氏捂着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嘴,六月炎热的天,竟然躲进了被窝里。
秦京茹趴在窗户里往外偷看,吓得直哆嗦。
何雨水虽然气傻柱不争气,但见被打成这样,毕竟是亲哥哥,心里受不了,不要命的跑过来拉。
“不要打我哥!你们没有王法吗?”
“你个小姑子滚一边去,看在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是你娘家侄的面子上,我们不打你,你要是硬往前蹭,照打不误!”
易中海也跑出来道:“刘成,快让你五个侄子住手!别打了!”
啪!
刘成直接给了易中海一个耳光。
“易中海!我是后来才知道,我女儿和柱子离婚是你挑拨的,你在柱子面前说玉华不是,反过来又在我面前说柱子的不是,我一直在找机会扇你,你自己倒凑过来了!”
啪!
刘成说着又打了一巴掌。
打得易中海嘴角瞬间流出了血,满眼冒金星。
捂着脸道:“你!你!你无法无天!”
易中海扭头就跑,看架势应该去找辖区的张所长了。
刘成见傻柱被打得像跑气的皮球,一点反应都没了。
这才摆手让五个侄子停下。
“打多少了?”
“二叔,我打了30个了!”
“我也打到30了!”
“我打了31!”
“行了行了!扔下吧,不识数啊你们,一人打20就行了!”
扑通!
傻柱像条死狗一般被扔到地上。
“把寡妇叫出来!”
“秦寡妇!滚出来!臭婊子,你在车间撩骚郭大撇子,人人都知道,装什么白莲花!”
“秦寡妇!你死了一个男人,在车间找了好几个男人,郭大撇子哪天不摸你两下?”
“还特么有二陈!你为了工作耍下三滥,滚出来!”
“你为了绑住冤种傻柱,算计我妹妹,滚出来,破鞋!”
这五个人骂得话难以入耳,但并不是空穴来风。
刘成跟秦淮茹就在一个车间,秦淮茹上班时什么样,他是在眼里的。
即便没有破线,但擦边的事,每天都有。
秦淮茹已经在屋里哭成了泪人。
前中后三个院里的人没有一个过里啊看热闹的。
大家知道,这已经不是邻里间鸡毛蒜皮的小摩擦了。
是关系到三方家庭的大事。
最主要的一点,大家都知道贾家俩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
更知道傻柱是活该。
这个熱闹還是别看了。
秦淮茹被骂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就是不出门。
刘成带着五个侄子也不去屋里拽,他们知道进屋拽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出来就只能骂。
现在是为女儿出气,发生了矛盾,傻柱是自己走出来的撕扯的。
就算张所长来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也没啥严重的后果。
最多问刘成打了易中海的过错,打傻柱的事,还真不好理清。
秦淮茹现在是难过的要命,贾张氏在另一边屋里捂了一身汗不说,还气得要命。
刘玉华五个堂哥堵着门骂的话太难听,不堪入耳。
不由她不乱想。
現在她是恨不能把秦淮茹拉出来,拉到贾东旭的遗像钱抽几个耳光。
但是借她仨胆,她也不敢开门,只能等着刘成这些人走了再找秦淮茹的事。
何雨水满眼是泪,拿条湿毛巾给地上的傻柱擦脸上的血,傻柱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嘴里迷迷糊糊的小声嘀咕道:“别……别擦,一会……张所长来……”
何雨水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往地上一坐大声哭了起来。
后院里,贰大妈担心的问道:“老刘,你不去问问?你可是院里的贰大爷!”
“你把门关好喽,管着闲事呢,我跟你说傻柱就是该打!刘成护闺女那是出了名的,老阎都不露头,咱漏什么?没听见刚才老易都挨一嘴巴吗?”
刘光天摇头道:“也是活该!挑拨人家离婚,真不敢相信是正义凛然的壹大爷能做出的事!”
“闭嘴!哪有你说话的份?以后这话你不准在外面提啊!”
“嗐!知道了爸,多大点事啊?唉,不过话说回来了,咱就一直不出去,等刘成六个人走了再出门吗?”
刘光福道:“那也太丢人了吧?太没种。”
啪!
贰大妈上去打了劉光福一巴掌。
“听你爸的,别乱说!”
刘海中道:“一会张所长来了,咱们再出去,现在已经不打了,就是骂秦淮茹呢,听听就行了。”
第193章 法办你们私了吧
不大会的功夫,刘玉华的五个堂哥骂累了。
大虎回头问道:“二叔,这寡妇不出来,骂也没反应,已经出气了,咱走吧!”
刘成骂道:“没脑子的大憨,易中海肯定去街道办或者找所长了,咱们现在走就成逃逸的,没犯错干嘛要逃,都给我坐下歇会,等着街道办工作同志来解决。”
五个人席地而坐,片刻功夫,易中海带着七个人来。
有张所长带着两个片警,还有街道办的赵主任带着调解员小吴,还有保卫科科长孙安堂带着一个卫兵。
一看院里的架势,几个人都愣住了。
五个壮汉席地而坐,排的整整齐齐坐在刘成后面。
傻柱躺在地上,一嘴的血,衣服上也都是,何雨水在边上坐着哭。
闹成这样竟然没有看热闹的。
张所长、孙科长和赵主任相互看了一眼。
都有点头大,看来不好调解啊!
管事的一来。
前中后三个院里在家的人都陆续出来了。
傻柱眯着眼偷偷瞄了一下。
心中骂道:一帮没良心的,以前白帮你们了,到现在才出来!
了解完情况后,保卫科科长孙安堂道:“这事还是交给张所长调解吧,毕竟五个打人的不是轧钢厂的人,我要是带走刘成同志和何雨柱同志单独审问,更增加了调解难度。”
街道办赵主任也道:“确实,这五位刘玉华的堂哥也不归街道办管,还牵扯道刘玉华和棒梗、林栋、林梁三个孩子,我也没法一起带走,张所长,管事的人多了,反而不好调解,您直接处理吧!”
并不是来管事的人越多事情越好解决。
来得多了,反而会产生权力分化,处理力度不集中。
易中海哪懂这个,他恨不能把沾一点边的领导都喊过来。
得亏没有找到食堂主任,不然也被他拉来了。
孙安堂和赵主任表态后,把事情交给了张所长处理,随后就走了。
留下心里没底的易中海。
张所长又仔细的询问了经过,傻柱确实打了怀孕快生产的前妻。
对傻柱,他是很头疼的,以他办案多年的经验来看,傻柱并不是奄奄一息快死的人,就是装呢。
这几年里处理傻柱打架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每次都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偏袒。
这次聋老太太不在,易中海偏袒的也不明显。
张所长就劝双方私了。
对刘玉华的五个堂哥进行教育批判,让他们写下保证书。
并且赔偿所有的医药费。
这是唯一的处理方法,现在很少有犯法一说,基本都说是犯错误。
而这种家庭矛盾,更是没法对簿公堂。
尤其张所长看到傻柱眯着半只眼偷看的样子,恨不能揪着耳朵把他拽起来问话。
围观的人纷纷议论。
梁子冷笑道:“就因为儿子偷东西不管教,闹成这样值吗?”
六根道:“一个不赖一个,这事张所长真没法问案。”
贰大妈道:“可不是?扯不清!”
刘海中摇头道:“开全院大会都扯不清!”
秦淮茹听在耳朵里装聋,自顾自的抹眼泪。
秦京茹赶紧把她拉回了屋里。
何雨水不服气,“为什么不法办?这都把人打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他们还辱骂秦淮茹!”
“你们有权利公事公办,但我劝你们还是私了,毕竟这是家庭矛盾,等刘玉华孩子出生后,难道你们就一直是断绝来往吗?”
易中海道:“雨水,这事听张所长的,你不要娘家侄了?”
“何雨柱同志和刘成同志可以私了,但易中海同志,你被打了两下,也主张私了吗?”
易中海点头笑道:“嗐!我也就是刚才心里有气,现在已经过去了。”
秦淮茹也从屋里走出来,抹着眼泪道:“他们五个不知道底细,乱说的话,我也不在乎。”
这一下轮到傻柱和何雨水都傻眼了。
心想怎么回事?
1大爷和秦淮茹就这么算完了?上倒劲?
多好的机会把逞凶的人抓走,他们怎么就不追究了呢?
张所长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处理完了。
微微点头道:“好!邻里之间就该和睦相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签个调解协议书就行了。”
傻柱一听也不装了,翻身就要坐起来理论,自己可不能白白挨打。
但是一仰头,心里就凉透了。
竟然坐不起来,头晕干呕,脖子酸疼,腰也酸疼。
傻柱吓坏了,我这要残废?
囔弄着嘴喊道:“不能……不能私了,我……我残废了!”
张所长皱眉道:“你嗓门比我还大呢,哪残废了?何雨柱你裝死的把戏我五年前就見识過,别糊弄人!”
“不是……我,我真抬不起头了,呕……”
易中海皱眉道:“柱子,你消停会吧,别再越闹越大了!”
“啊?这就算完啦?我不服!”
易中海过去把他扶得坐起来,冲他使了个眼色。
“你不服我扶行了吧,别躺着了,签个字,私了吧!”
傻柱不明所以,气得冲妹妹嚷道:“给我擦了脸上的血啊,愣着干啥?”
傻柱有种被人打碎了牙吞进肚子的委屈感。
但这都要结束了,还还裝个什么伤员啊?
心想头晕干哕肯定是被五个牲口扇的了,脖子酸疼也是。
腰疼应该是扭得了,算了,能赔医药费就行。
“必须陪我十块钱的医药费,不然我不签字!”
刘成想过去再给他一巴掌,但看傻柱耿着个头,脖子僵硬,不像是装的。
而且两边的脸越来越肿,眼睛都快睁不开。
算了。
反正已经给闺女出了气,十块钱对于自己来说还真不算什么,他有本事要,不一定有本事花。
这边张所长处理完刚走没多久,刘玉华几人从外面回来。
刚好遇到准备离开的刘成几人。
“爸,怎么样了?”
刘成道:“已经给你出完气了,以后柱子和秦淮茹不敢再给你气受。”
“怎么出得气?”
刘成碍于聋老太太在边上,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
刘玉华叹气道:“没用,打不改的。”
聋老太太虽然有点心疼傻柱,但想起来傻柱打玉华耳光的事,也觉得该打。
“打不改也得打,得让他长记性,不然下次还和玉华动手怎么行?我去找柱子去,再训他一顿!”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去了傻柱的屋。
一看傻柱的惨样,躺着床上正哎呦喊疼,两边脸肿了三寸高,活像挂了两个猪尿脬(suipāo)。
聋老太太眉头一皱,差点掉下泪来。
心想这跟刘成说的不一样啊?怎么打这么重?
第194章 都会玩高端局了
聋老太太是真心疼傻柱。
但是心里疼得越狠,气得也越狠。
举起拐杖就要接着打,“你个傻柱!真是个傻子!你活该啊!”
傻柱气得直叹气,伸手抓住聋老太太的拐杖。
不耐烦道:“老太太唉!您就别落井下石了,没看我都啥样了吗?”
何雨水也拦道:“老太太,您咋这么偏刘玉华呢,我哥才是您孙子!”
聋老太太气得噘嘴,“就是把他看成我孙子,才恨他不争气呢!”
“行了,我哥已经知道错了,不再跟刘玉华动手了!”
聋老太太放下拐杖道:“傻柱啊!秦京茹是个聪明人,刘玉华是个实在人,聪明人害你你看不见,但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实在人说句话你都气在心里,但是实在人没有害你的心啊!”
傻柱叹气道:“您就别车轱辘话来回说了,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看得清楚!”
“刘玉华怀的是你的孩子,秦淮茹的仨孩子是贾东旭的,刘玉华打你也是为你好,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都快被打死了!呕……”
聋老太太长叹一口气,“好,好,你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主意,我说再多都没用,以后还是守着玉华吧!”
“您快走吧!我心里正烦得慌呢!头晕干哕,呕……”
聋老太太转身要走,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来。
“刘成不是陪你医药费了吗?你怎么不去包扎,不去瞧伤?”
傻柱蔫蔫道:“皮外伤不用去诊所,就是被那五个牲口打得脖子酸腰也酸,躺会就好了。”
“不行,你把钱都拿出来,我给你拿药去。”
“那怎么行?能让您跑腿吗?我……我让雨水去总行了吧?”
“不行,你好不容易有了钱,肯定不舍得花,给我,我让阎解成给你拿药。”
傻柱还真是不舍得花,好不容易讹了点医药费,他才不想去买创伤药。
想着熬过这几天的伤,他就能大手大脚的花这十块钱了。
但是被聋老太太这么一说,心里还挺感动的。
又有了一种小时候被聋老太太护短的感觉。
立即把兜里的钱掏了出来。
“还真是,这事就是阎解成那孙子跑腿送信惹的祸,该让他继续跑腿!”
聋老太太接过十块钱,微微一笑。
“柱子,你就是个没脑子的傻柱,别人两句话就能把你骗了,既然你不想拿药,这钱就留着给玉华买肉吧,她还有俩月就生了,不能屈嘴!”
“啊?老太太您不地道啊?怎么还过来补了我一刀?我,我,呕……”
聋老太太拿着刘成赔付的医药费,摇了摇头离开。
把傻柱气得眼黑,刚才还感动呢,合着都是假的。
何雨水也拿聋老太太没有办法。
“算了哥,你要是去诊所的话,我给你出钱。”
“我要是不去呢?你借我十块钱吗?”
“别说了,我去把壹大爷和秦姐叫过来,商量商量以后怎么办。”
刚准备出去,易中海自己过来了,脸上也肿着呢。
刚才院里的人都散了,各自议论着回家,易中海没好意思直接去傻柱屋里。
见院里没人了,他才过来。
“伤什么样?能动换吗?”
傻柱一见易中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壹大爷,您真够拉胯的我跟您说!唉这有名的去报案了,结果叫过来私了?就是为了压我火?上倒劲?”
易中海皱眉道:“你懂什么?你想闹多大啊?你觉得打怀孕快生产的前妻很占理吗?真要是公事公办,你也得蹲号子!”
“你拉倒吧,少在这吓唬我,我吓大的,还怕了他们?他们就是仗着人多!”
“哼!人多怎么了?能打得你装死就行!头还疼吗?”
傻柱叹了口气,愤愤道:“嗡嗡的,头晕干哕,脖子酸疼,腰也疼。”
“你就这样歇着吧,我看你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你惹不起刘玉华,人家就能骑在你脖子上压你一辈子!”
易中海说完,冷哼一声走了。
气得傻柱嚷道:“您是来劝人还是来拱火的?气死我了!她凭什么压我一辈子?”
易中海没理傻柱,转身去了贾家。
他还真是来拱火的,就是让傻柱有气撒不出,都憋到心里,恨透刘玉华。
一推开贾家的门,贾张氏整跟秦淮茹怄气呢。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秦京茹尴尬得在一边坐着。
贾张氏正撇着嘴小声咒骂。
骂的话自然是关于秦淮茹在轧钢厂车间的所作所为。
刘玉华五个堂哥骂的话对于秦淮茹来说,杀伤力太大了。
秦淮茹也不狡辩,只是一个劲的哭。
她没法狡辩,那些事她都做了,只是为了工作,并没有越界。
但这话她没法说,说出来就变味了,贾张氏会更生气。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占着东旭的岗位,做着不干净的事,还让我念你的好,恶心!恶心啊!”
“我说你怎么从来不提上班的事,原来这中间有猫腻,你安得什么心?”
“你现在就给我跪倒东旭的遗像前扇自己耳光去,不然就滚出贾家!”
“行了老嫂子!你糊涂啊!别人欺负淮茹不够,你还跟着欺负啊?”
易中海铁青着脸,根不能把刘成扇自己那两巴掌还到贾张氏的脸上。
“易中海,我家的事你管不了!你是待我家好,但一码归一码!”
贾张氏怒气冲冲,要不是怕丢人,她早到胡同口吆喝去了。
易中海叹气道:“老嫂子!你清醒一点吧,那五个牲口说得话你也信?那明显是败坏淮茹的名声,淮茹上班时怎么样,我是最清楚的,我跟她在一个车间,我拿人格保证,淮茹绝对没有做对不起贾家的事!”
秦淮茹一听哭得更委屈了,恨不能找瓶药服毒自尽了。
秦京茹也帮腔道:“别的我不知道,真要像那五个王八蛋说的那样,我姐早通过一级钳工的考核了,那明显是泼脏水,婶儿也是,就这也信?”
易中海道:“现在我们是齐心协力对付刘玉华的欺负,不是自己在窝里斗你死我活的时候!”
秦淮茹起身就去砧板上拿起了菜刀。
“妈!我知道我怎么说您都不相信我,我干脆去找东旭吧,我的苦只有他知道!”
说着就要装腔作势的抹脖子。
吓得棒梗小当和槐花哭的没人腔。
吓得贾张氏浑身发冷,“别!别!我我,我相信你,我相信!哎呦喂!淮茹啊~你可不能这样啊!你丢下我和三孩子,我们怎么活啊!”
易中海一把夺回了菜刀扔地上,怒道:“淮茹,你冷静点!”
贾张氏一把将秦淮茹搂住,婆媳俩是抱头痛哭。
也不知道各自的心里哭得是什么,反正婆媳俩是达成了一致。
不再相互指责争吵,开始共同对外。
易中海见状心里松了口气,总算过了贾张氏这个难关。
“京茹,你劝劝她们吧,我回去!”
“行壹大爷,您别管了。”
…………
九点多的时候许大茂放电影回来。
带了三十斤白面,分成了三份。
给林祯家一份,刘玉华一份,自己留一份。
一进院发现林祯还没回来,娄晓娥正跟刘玉华在屋里聊天。
还有阎解成两口子,以及聋老太太和叁大爷阎埠贵两口子。
“行,人都在这,玉華,這十斤是你的,另外十斤是晓娥的,最后十斤是我的,走了!”
阎解成皱眉道:“诶?许大茂怎么没我们的?”
许大茂冷笑道:“你还真好意思要啊?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怎么没你的还不明白?你不挂级呀!”
“嘿!这话!”阎解成闹了个没趣。
许大茂不屑的走了。
到中院一看三家都關着门,心中不由得好笑。
“怎么回事啊这个?大热天的捂痱子呢?连门都不开?诶!傻柱!捂痱子呢你?”
要是往常,傻柱肯定出来揍他这个嘴贱的人了,今天却没出来。
许大茂嘿嘿一笑,骂了声棒槌,悠哉悠哉的回后院了。
刚好遇上正出门的刘光天。
“喂!刘光天,九点多了干嘛去啊?”
刘光天笑道:“于莉的妹妹于海棠知道吗?马上就去咱轧钢厂上班了,听说在宣传科广播站上班,我这找了本诗词集,寻摸着给她送过去。”
“哦~这样啊~你小子可以啊?已经开始交往了?”
“没呢!前不久刚托于莉给说了一句。”
“嗯,好好好,嘿嘿,唉对了,今天晚上傻柱怎么了?我踏马在门口逗他都不带理我的。”
刘光天嘿嘿一笑,“你还不知道?”
“我放电影刚回来,怎么个茬?听你这意思,他有事?”
“何止有事?出大事啦!差点被打死,唉我不跟你说了,赶紧出去呢,你问光福去吧!”
刘光天转身跑了。
许大茂冷冷一笑,“就你还想娶于海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宣传科广播站,那不是跟我一个部门吗?嘿嘿,我的春天虽然迟到了,但没缺席!”
“光福,出来出来,问你个事。”
“哎呦,许哥,啥事?”
现在刘光天和刘光福都不敢惹许大茂,毕竟许大茂自称是林祯的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许大茂得意笑问道:“听说傻柱出事了,啥事啊?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刘光福嘿嘿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那我就给你好好的说说。”
刘光福把自己知道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喜得许大茂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感觉刘玉华的五个堂哥不是给妹妹出气,那是給自己出气呢!
听说傻柱的脸都被打肿了,他一定要亲眼看看。
不然晚上能急得睡不着觉。
看了看手里的十斤白面,许大茂一咬牙,吃得好不如心里高兴,宁愿破费这十斤白面,也要马上看看傻柱的惨样。
第195章 聋老太太希望破灭刘玉华坦然处之
许大茂怕傻柱的脸明天一早消肿了,再想看也看不到。
赶紧跑回了中院。
砰砰砰拍起了傻柱家的门。
“谁啊!找死啊!”傻柱说话已经有点口齿不清了。
“傻柱开门,夏天反锁什么门啊?是我!听说你受伤了,好哥们刚从乡下回来,带来了十斤好面,你拿去吃吧。”
“滚蛋!不需要,锁门就防你呢,许大茂你别让我打你啊!”
傻柱从去年夏天被许大茂半夜梦游跑到床上吓一跳后,天天睡觉都反锁门。
天再热也没开着门睡过。
许大茂嘿嘿笑道:“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还记仇呢,再说了,要记仇也是我记啊,都是你打我,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啊?”
“滚!我没记仇,也不要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消失!”
“嗐!你娘们叽叽得干啥?开门我进去看看,我真带了十斤好面,你不开门我喊了啊,柱哥你怎么小家子气呢?”
吱呀~
门开了。
傻柱头上包了个短衫,就漏着俩眼睛,拄着扫帚当拐杖,一步三挪的走到许大茂面前。
他是真感到丢人,也知道许大茂就是来看笑话的。
但被许大茂堵着门看笑话,不开门就显得自己胆小怕事了。
这才包住头脸,拄着扫帚出来。
“嘿!孙子!还真孝敬了爷爷十斤好面啊?给爷爷放屋里吧!”
许大茂嘿嘿一笑,伸手就把包头的短衫给扯下来了。
“你发疟子啊裹那么严实!”
“噗~嘿嘿嘿!哎呀,怎么个茬啊这是?你这是……”
“哎呦!你踏马没良心,怎么啐我?”
“欠揍的傻猪,活该被打,哈哈哈哈!”
许大茂大笑着跑了,白面也没给傻柱留下。
气得傻柱喊道:“许大茂,我伤好不打得你跪下叫爷,我就是你孙子!”
傻柱拄着扫帚想追,被东户的易中海叫住。
“回屋去歇着吧!跟许大茂一般见识干啥?老实点别再闹了!”
“虎落平阳啊!唉!”
傻柱长叹一口气回了屋。
又过了片刻,十点左右的时候,林祯才骑着自行车回来。
进家一看,他就感到事情不对劲。
十点了,刘玉华和聋老太太等一大帮子还在他家呢。
绝对是有什么事,不然早回去睡觉了。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
于莉道:“你这一走大半天的挺清闲,院里快翻天了!”
“啊?怎么了,院里谁翻天啊?”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前后经过说了。
林祯听完后眉头紧皱,“壹大爷和秦淮茹真的就同意私了?”
娄晓娥道:“刚才壹大妈和凤霞在这,我们没好意思议论,还是他们主张的呢,听说壹大爷被打了两个耳光,还非让傻柱和解,秦淮茹也被骂得够呛,也是要私了。”
叁大妈道:“我跟老阎在前院都听到了,骂得是真难听。”
林祯想了想,不由得摇头道:“唉!玉华,老太太,以后别再想傻柱能悔过复婚了,至少这几年了没戏!”
刘玉华不在乎道:“我还不稀罕呢,现在他这个样,想复婚我也不同意!”
聋老太太却难过道:“林祯,你意思,柱子会拿这次挨打当借口?”
林祯道:“有了这个被打吃哑巴亏的借口,他还怕别人说他不复婚的错吗?”
阎解成道:“得,傻柱挨顿打,还随了他的心愿呢?”
聋老太太想让傻柱悔过,和秦淮茹断绝关系后,跟刘玉华复婚。
她出主意把傻柱的工资全扣了,就是想让傻柱为难,知道秦淮茹的真正面目。
原本快成功了,结果功亏一篑,秦淮茹又跟傻柱和好了。
明知道这里面有易中海的参与,但聋老太太没法阻拦。
毕竟易中海不是她的儿子,壹大妈更是一直伺候她。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说过,要想让傻柱给他养老,就得善待傻柱和玉华。
易中海表面上答应,实际却不是那样做的。
直到傻柱和刘玉华离婚后。
聋老太太被林祯一提醒,才开始全心全意的押宝刘玉华。
如今计划着傻柱能悔过,和玉华复婚。
没想到这一下,傻柱有了借口,易中海和秦淮茹更不会放手。
真要是等个十年八年的,自己死之前,恐怕是见不得傻柱和刘玉华复婚。
不禁眼圈一红,低头抹起了眼泪。
“估计到我死,都见不到柱子跟玉华复婚了!苦了玉华了!”
刘玉华嘿嘿笑道:“奶奶,您错了!我可一点都不苦,您看,我现在有好姐妹,有朋友,孩子马上就出生了,还有您这个奶奶,要是不考虑柱子的话,不管生活还是工作,我是要什么有什么,比在家当老闺女强多了!”
“可是,你总不能这么守活寡吧?”
“嘿嘿,这个您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不是秦淮茹,又当又立的,我敢做敢当,不过这几年就不提了,我的心思肯定都用到孩子身上。”
林祯点头支持刘玉华的想法,既然她最近没有和傻柱复合的想法,聋老太太怎么想就不用理会了。
林祯道:“老太太,您就放心的让玉华给您养老吧,这几年您就享享福,别管那么多事,人到老年难得糊涂啊!”
聋老太太微微点头,“林祯啊,我是越来越发现你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对,只要玉华过得好,我不操闲心了,柱子就先随他去吧!”
聋老太太知道自己管不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劝不了傻柱。
只能守着刘玉华了。
第二天一早。
四合院里挨家挨户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只有傻柱关着门没出来。
何雨水到门口去叫,“哥,你怎么样?”
“死不了,但班是没法上了,壹大爷呢,让他帮我请一个星期的假。”
“一个星期?哥?你昨天晚上不还说没事,躺一夜就好了吗?怎么又请一个星期的假?”
“让你去就去,别管!”
“你开门我看看。”
“唉你烦不烦,下午再看,别打扰我休息!走你的!”
何雨水气得嘴一噘,“哼!看你这臭脾气,那肯定是没事了,行吧,你养伤吧!”
何雨水去找壹大爷易中海了,傻柱是有苦说不出。
昨天被刘玉华的五个堂哥打的太重,当时心里一股怒气吊着呢,除了头晕干哕没什么。
这歇了一晚上发现伤势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厉害了。
首先是头晕的厉害。
下床走路走不了直线,天昏地暗的,感觉自己像个陀螺一样在转圈。
其次是两边脸肿的厉害。
这睡了一晚上别说消肿,现在快成气球了,感觉有点水肿的样子。
傻柱好面,根本没脸出去见人。
不等院里的人上班走完,他是连门都不带打开的。
最难受的还是嘴里面零碎,腮帮子裡快被他自己咬烂完了,舌頭上也都是口子。
刘玉华堂哥的每一巴掌下去,他嘴里都得窜血一次。
现在狂风暴雨是已经过去了,但灾后的创伤还得慢慢愈合。
“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竟然跟刘玉华领了证!唉……”
傻柱在床上一直躺倒十点多,听着外面没人走动了,才用个短衫包住头,拄着扫帚把,一瘸一拐的出去上公厕。
一路上低着頭,嘴里念叨着:“别遇到熟人,别遇到熟人……”
“诶?傻柱,你怎么包着头啊?”
刚走到前院,就听到娄晓娥问他。
傻柱低着头埋怨道:“不在家吹电风扇,跑出来看什么笑话?”
“唉?傻柱,你别冤枉好人,我们择菜呢,可不是看你笑话,你要是走不成路,就去医院看看,或者让雨水在家伺候你,千万别一头栽倒在前院了,我们可拽不动你!”
叁大妈摇头道:“拽他干啥,晓娥,咱们回屋,不理他!”
“切!你们最好都别出来!”
傻柱是浑身都蔫了,就剩下嘴硬,嘴硬算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了。
当天下午,傻柱实在是受不了,头疼的厉害。
叫妹妹何雨水去胡同口的诊所请叶芪来。
易中海知道后阻拦道:“不行!叶芪曾说自己是林祯的徒弟,不管真假,他跟林祯的关系好得很,不能叫他来,柱子,你要是头疼的厉害,就去医院。”
“你算了吧壹大爷,我哪有钱去医院,你能借我点吗?”
易中海瞪眼道:“我上次借你三百,你自己要不回来怪谁呢?”
“这不就得了吗?雨水,快去给叫回来,花多少钱你先给我垫上,我以后还你。”
“知道了,我这就去。”
易中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叶芪会借公报私,跟林祯的关系好了,就会趁机整治傻柱。
殊不知叶芪的医德很高,给病人看病就是看病,绝不夹带私人情绪。
而且林祯也明确对叶芪说过,不管他跟四合院和轧钢厂里的人有什么矛盾,都不许叶芪插手过问,叶芪只要能多替他行医救病就行。
一会的功夫,叶芪带着医疗箱过来。
经过一番检查,是脑震荡,跟上次许大茂的情况差不多。
但许大茂是林祯一巴掌打出来的,过程短,持续伤害小。
而傻柱是被五个人連续打了一百五十多个耳光,前后打了将近十分钟。
持续伤害大,因此对大脑的伤害也大。
脖子也扭了,腰也扭了。
叶芪皱眉道:“何雨柱,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叫我来呢?这一天一夜过去,多影响病情啊?”
何雨水抱怨道:“我哥想省那十块钱呢,结果也没省下来,就硬抗了,没想到竟然是脑震荡。”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开些药,多休息几天就行了。”
第196章 于海棠参加工作眼高于顶
叶芪开了些应急的药,又写了个药方,嘱咐何雨水去药铺抓了给傻柱煎药。
叶芪走后,秦淮茹才来到傻柱的屋里。
一看易中海跟何雨水都在。
未说话,先叹气道:“傻柱,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傻柱愤愤道:“能怎么办啊,就这样过一天少三晌呗,我是被生活折磨的遍体鳞伤,啥都不想了,就这样吧!”
易中海问道:“过俩月刘玉华就生了,你打算还跟她过吗?”
“我跟不跟她过没关系,反正孩子是我的,得姓何,这是我们离婚时说好的,不然我这么久了一分钱的工资不要,我图啥呢?”
秦淮茹道:“不是问你这个,要是刘玉华不让你看孩子呢?就你们这次闹成这个样,你还好意思去后院吗?”
“怎么不好意思?她打我,我也得去看儿子!”
何雨水也道:“对,何家的孩子,她不能捂着不让看。”
“行吧,你做好不让你看心理准备就行,我也不多说你,这段时间你可别再惹她!”
傻柱埋怨道:“是我惹得吗?还不是棒梗偷鸡蛋惹得,秦淮茹你也是,时不时的也给棒梗开开荤!”
“行了!”
易中海不耐烦的打断了傻柱的话。
“过去的事还提什么?真能怨棒梗吗?要是我家的鸡蛋少了,你家的鸡蛋少了,至于闹成这个样吗?”
傻柱叹气道:“唉!还真是,老太太和刘玉华都是跟林祯、阎解成、许大茂学得了!一点同情心没有,又较真又抠门!”
“别说别人了,过好你自己吧,雨水把药方给我,我去给他抓药。”
转眼几天过去。
傻柱这边还没恢复,整天在愁闷中度过。
院里有一人却是春风得意,正是刘光天。
经过于莉的介绍,他还真和于海棠谈上了。
虽然还是处于初级阶段,但已经让刘光天整日浮想联翩了。
心想许大茂和傻柱是结婚比自己早,但那不都离了吗?
笑到最后的才叫赢家,嘿!我这是后来居上!
这天是于海棠第一天进厂报道,一共有六七个人一起入职。
一大早刘光天就在轧钢厂的大门口等着,等着接于海棠一起去人事科。
大老远见一群年轻人又说有笑的走来,其中就有于海棠。
刘光天得意的一笑,心想这海棠的样子不比她姐于莉差,我刘光天真是有福了!
但是转眼他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于海棠走路怎么跟一个男的挨那么近?
就差牵手了!
自己和她交往了几天,还没这待遇呢,这小子是谁啊?找不自在呢?
“光天!你已经在等我们了?”
“嗯,我七点就在厂门口了,这谁啊?”
“哦,忘了跟你介绍了,杨为民,我同班同学,分到锻工车间了。”
“你好刘光天同志。”
杨为民客气的伸过手,刘光天不屑的看一眼,跟本没有和他握手,直接晾那了。
“走吧,我带你们去人事科。”
杨为民尴尬的挠了挠头。
于海棠生气道:“刘光天,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人家跟你握手呢!”
刘光天笑道:“哦!握手呢?算了吧,赶紧去人事科重要。”
于海棠冷哼一声,“哼!刘光天减掉一分,杨为民加一分!”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裁判,想加就加想减就减!”
“什么?!”
刘光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海棠!哪有你这样的?你不怕别人议论?”
“议论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好好好,我,我算是开眼了。”
于海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合着让自己和杨为民竞争呢?
你姐说你没谈恋爱呢,难道是耍我啊?
刘光天气得直摇头,一边带路,一边小声询问。
“海棠,你参加工作前不是没谈过恋爱吗?这杨为民是怎么回事?”
于海棠冷冷看了刘光天一眼。
“没错,但现在我不是参加工作了吗?我那么优秀,怎么能直接就跟你交往呢,我得选一个完美的,一家女百家求,你不知道啊!”
“你的意思,杨为民也是刚开始?”
“嗯,不然呢?”
“嘿嘿,那就没事了,他不配做我的对手!”
“不见得,这事得我说了算,你们的胜负由我评定,说不定以后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追求者呢,谁让我是厂花呢!”
刚刚下学进入社会的於海棠,可以说是个完美的理想主义者。
看待什麼事,都透露着天真和任性。
“喂!我说我是厂花,你们誰不同意?”
杨为民第一个接话道:“我举双手同意!”
刘光天一看,不禁在心里骂道,这特么比傻柱还愣呢!
“刘光天,你不同意吗?”于海棠带着训斥的语气质问道。
“啊?哦同意同意!我当然同意!”
于海棠的眼中充满了鄙视。
心想你刘光天怎么这么小家子气?
知道杨为民想追求我,你就这么摆脸色?
心胸太狭窄了!
追求我的人多,不正代表了我的优秀吗?
你难道不希望我更优秀?
哼!
要不是看在我姐介绍的份上,我会看得上你?
根本不会給你追求我的机会!
于海棠像个公主般在一群人里脱颖而出。
人事科登记完之后,直接去了宣传科的广播站工作。
每天就是读读稿子,念念通报。
平时被周围的同事捧着,下班了要不跟刘光天说几句话,要不跟杨为民聊一会天。
中午打饭要不让杨为民出钱,要不让刘光天买单。
可对于两个人,于海棠觉得都是他们该做的。
至于回报,别说拉手了,说话都不单独和哪个多说一会。
还自诩公平公正。
气得刘光天想撤退,他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最看不起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种犯贱样子。
接连几天过去,他觉得自己成了第二个傻柱。
下班后直接去找了阎解成和于莉。
“于莉,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妹妹太高贵了,那眼睛都是长在头顶的,我是高攀不上,你抽空跟她说,以后各走各路,我不是傻柱!”
于莉皱眉道:“当初我就给你说了,我妹妹的眼光比我还高呢,我都挑了五六年,她不得挑个十来年啊,你非说自己有把握!”
阎解成笑道:“算了算了,刘光天,这事你自己跟我小姨子说去,又不是不认识,怕什么啊?明天周日轧钢厂放电影,你找机会跟她摊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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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想当然的大小姐
第二天周日,轧钢厂又放露天电影。
大部分人没等吃晚饭就去占座了。
傻柱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他是真没脸去人多的地方,不管外面多热闹,他都一个人在家听收音机。
许大茂早就给林祯一家子在前排占好了座。
这次没给秦京茹占,却给于海棠专门留了一个。
还是靠近放映机的位置,方便他和于海棠聊天。
见许大茂满脸堆笑的把于海棠让到坐上,娄晓娥笑道:“当家的,你看许大茂,这是要追求于海棠啊?”
“哪呢?嘿!还真是,没想到啊,真不要秦京茹了?哈哈哈。”
“笑什么呢?小声点,你不去问问?”
“我问他干什么啊,自由恋爱,谁也管不了,唉?不是刘光天正跟于海棠谈着吗?”
“不知道,这几天没问于莉,不过我看于海棠的眼光很高,肯定看不上许大茂。”
“那可不一定,许大茂可会说话了,尤其是对女人,比傻柱和刘光天强的多。”
刘玉华道:“是个人都比柱子会说话!”
娄晓娥笑道:“现在他老实了,门都不出。”
“哼,活该,不说他了,咱还是等着看电影吧。”
这次的电影是《早春二月》刚刚上映的新片子,听说很受好评。
电影还没开始播放,刘光天急匆匆来到现场。
一眼看到许大茂正和于海棠说笑。
若在平时,他心里早生气了,即便不敢和许大茂明吵,也得在背地里算计一下。
如今刘光天倒释然了,心中暗自庆幸。
得亏我做了分手的决定,这于海棠想一下钓几条鱼啊?连许大茂都敢钓?
二话不说,跑过去就直接说道:“于海棠,来你出来一下,到边上我给你说个事。”
于海棠眉头一皱,还没等说话呢。
许大茂眼睛一瞪,怒道:“刘光天你有没有礼貌?知不知道什么是绅士风度?土老帽,一边待着去!”
回头却又立即转笑脸道:“海棠,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个片子的艺术造诣非常高,韵味十足,让人如痴如醉,嘿嘿,但是内容我就不能剧透了。”
于海棠娇嗔道:“哼!你不跟我剧透,还吊我的胃口?”
“诶~不一样!我是提起你的观影兴趣,不剧透是电影人的规矩。”
“行,我听你的,看看你对这部电影的认识够不够透彻!”
“嘿嘿,就等您批改作业呢!”
许大茂和于海棠有说有笑,把刘光天直接晾到一边。
气得刘光天也不给于海棠留面子了,直接说道:“于海棠,我是来和你分手,我不愿意被人当鱼钓着,咱俩路不相同,不是一号人,以后各走的,回见!”
“呸!我跟你手都没拉过,谈什么分手?可恶!”
“行了行了海棠,跟他一般见识干啥?扫兴的玩意儿!”
于海棠气得噘着嘴,“只有我能提分手,他凭什么提!自以为是的东西!意志不坚定的叛徒!才接受考验几天就现原形了!”
许大茂劝道:“跟他这个不懂事的人怄气不值得,他一家子都是那样的人,行了海棠,电影马上开始,忘掉这个不开心的小插曲,全当电影卡开头了,我马上给你捋顺。”
于海棠转怒为喜道:“呼~好吧,忘掉不开心,开始吧,人都到齐了,还等谁啊?”
“等你的命令啊,你不开口我能放吗?”
许大茂又借机捧着于海棠一下。
短短几分钟的聊天,于海棠的性格就被许大茂摸清了。
说的话全是于海棠喜欢听得,于海棠不知不觉间无视许大茂已经离过婚的事实,觉得这是个会说话会办事,值得交往的人。
电影开始播放后现场逐渐安静下来。
早春二月这部电影很快把大家带入了情绪中。
片中男主角为了帮助已故同学的寡妻文嫂和她子女,决定娶文嫂为妻,结果引起镇上人的议论。
文嫂羞愤之下自尽,男主伤心离开,女主毅然决然的跟随而去。
这部片子对情绪的调动很大。
看完之后,绝大部分人都意难平。
刘玉华愤愤道:“秦淮茹都该跟文嫂学学,唉?她人呢?刚才还在那边坐着呢。”
林祯笑道:“文嫂出场没多久她就领着孩子走了,这片子她哪会看到最后呢。”
“哼!还以为她能坚持看完呢,看来还知道不好意思。”
电影播完,各自都散了回家。
于海棠没回家,直接去了她姐于莉家。
一看于莉和阎解成正在林祯家聊天,还在讨论电影情节呢。
于海棠得意得把自己对电影的见解讲了一遍,引得几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阎解成道:“海棠,你够厉害的!你过来不是为了专门讲观后感的吧?”
于海棠笑道:“当然不是,姐,我是来跟你说一下,我准备和许大茂交往!”
“啊?!!!你说什么?海棠,你没发烧吧?”
于海棠不屑道:“我要和许大茂交往,已经想好了,我们有共同语言,是志同道合的人!”
林祯和娄晓娥相视一笑,真让他们猜着了。
于莉气得脸发白,“海棠,胡闹啊你!许大茂比你大八岁呢!”
“姐,你的思想太老旧了,该好好的整改,年龄不是问题!”
阎解成一边哄着女儿阎英楠,一边笑道:“海棠,你姐说得是为你好,那许大茂已经离婚了你不知道?前妻秦京茹就在中院贾家住着呢。”
“我知道他离婚了,不离婚我还不和他交往呢!”
于莉气得头晕,对这个妹妹,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海棠,你不是跟刘光天正谈着吗?刘光天长得还算可以,工作也行,和你年龄也差不多,你瞎折腾啥啊?”
“姐,你别再跟我提那个意志不坚定的叛徒了,我才考验他几天,他就叛变了!”
于莉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我忘了这茬了,刘光天昨天还跟我抱怨的,说你光吊着他。”
“算了,我的事不要你管,来就是跟你说一下的,别到时候怪我瞒着你。”
于海棠起身就走。
于莉赶紧叫住,“等一下,亲妹妹的我不想看你吃亏不吭声,你问问林祯,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不能让你托付终身!”
林祯有些尴尬,这话怎么说呢?
于海棠是什么样的人林祯清楚,那是眼高于顶,虚荣心强。
人很普通,却有着迷之优越感和爆棚的自信。
现在她只要认为许大茂好,别说自己了,就是她亲爹娘也管不住。
“呃……”
“林祯你别劝我了,我的事不要外人管,我看人的眼光准得很!”
“我还没说劝你的话呢,我就是想问问,杨为民不是正追求你吗?你这就给他判死刑?”
于海棠得意的一笑,“不错,他是很忠诚,但对人生的认识不够,思想还停留在学校时期,太幼稚了!”
于海棠说着一摆手走了。
留下一屋子哭笑不得的人。
刘玉华笑道:“我刚才都没干接话,于莉,你这个妹妹是上发条了吧?一股拗劲能冲到天上,以我的脾气,和她两句话说不完就得动手。”
于莉摇头道:“我这个妹妹在家里就是个小霸王,谁都管不住她,唉,我有空再说说她,实在劝不了,就告诉我爸妈去。”
阎解成点头道:“对对对,让岳父岳母管,这事咱管不着。”
见阎解成于莉两口子都管不了,林祯更不愿意多事,反正他知道,以于海棠的性格和许大茂根本成不了,最多是段失败的感情经历。
第二天下班后。
于海棠又来到了四合院。
阎解成皱眉,心想这是要学秦京茹?直接往许大茂身上硬贴?
于莉也是头疼,“海棠,你别告诉我是来找许大茂的!”
于海棠不乐意道:“别把我看得跟没毕业的小孩一样,我来是找林祯的,有事求他。”
“林祯好像下班没回来,我去给你問問。”
“不用问了,保卫科小张送信过来,我家那口子出去帮人做饭了,今晚不回来。”
娄晓娥和尤凤霞抱着小龙小凤过来。
阎解成笑道:“呦!能请动林祯去做饭的肯定不一般,谁啊?”
“一个忘年交的老朋友,岁数比壹大爷还大点呢,我没打听过。”
林祯去了大领导家,对于結识大领导的事,他和娄晓娥从不在院里提。
于海棠问道:“那他啥时候回来?我找他还有事呢?”
“说不准,至少得九点了,什么事?跟我说吧,不着急的话我到时候转告他。”
“也行,就是我们广播站的周师傅,思想觉悟和专业水平还没我高呢,却让我当她的学徒,这不是影响轧钢厂工人们的精神面貌吗?我想请林祯帮忙给我们孙科长说说,把她调别处去,让我赶紧转正。”
“啊?这……”
娄晓娥没想到于海棠这么不客气,这也太想当然了吧?
“怎么了?有困难嗎?林祯不是和我们孙科长的关系很好吗?”
见娄晓娥为难,于海棠心中有点生气。
你们和我姐的关系这么好,帮忙说句话有这么难吗?
娄晓娥尴尬的笑道:“海棠,林祯是和宣传科的孙科长说得来,和保卫科的孙科长也说得来,但是交情跟工作是两码事啊,他就是个工程师,不是管人的领导。”
“哎呀,你跟他回来说说,行不行的,我明天等他消息呗。”
于海棠说完就走,丝毫不懂人情礼节。
弄得于莉尴尬透顶,叹气道:“晓娥,你别介意,她这是刚下学进入社会,啥都不懂。”
第198章 如此任性自生自灭吧
<!--go-->娄晓娥能说什么,肯定不能埋怨于莉。
只好笑道:“等林祯的回来,我跟他说说,成不成的别怪我。”
阎解成摆手道:“提都不用提,我小姨子那是开玩笑呢!”
娄晓娥道:“提一句没啥大不了,别到明天海棠直接去找林祯,结果林祯啥都不知道,她还不怪我啊?”
于莉笑道:“怪就让她怪去,不理会。”
林祯此时正在大领导家里吃饭闲聊。
并不是领导请客,就是单纯想吃林祯烧得饭菜了。
因此林祯做完之后,就被领导拉到了饭桌上。
领导夫人笑道:“小林啊,你可别拘谨,领导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听听不同的声音。”
大领导笑道:“我这个小朋友对什么事都有独特的见解,我很高兴能认识他。”
林祯笑道:“领导,我这些见解也就对您能说,在院里也好,在车间也罢,根本找不到能理解的人,说对牛弹琴有点难听,但确实没人能听懂。”
“哈哈哈,曲高和寡,难免的,你以后要是想谈这些,可以直接来找我,顺便还能给我做顿饭。”
“哈哈哈哈……那我一定来!”
“好,等会吃完饭先别走呢,咱俩下盘棋。”
林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夏天天热,四个儿子还在外面跑着玩,小龙小凤倒是已经睡着了。
“回来了?怎么掂了个西瓜?”
“大领导非让带回来给孩子吃的,说是去年培育出的新品种,红心脆。”
“呀!你还真拿过回来了,估计他都没舍得吃吧?”
“他家有俩呢,我们吃了一个,这又带回来一个。”
娄晓娥不禁笑道:“我看大领导就是让你去吃新品种的西瓜去了,你这把剩下的一个又带回来,会不会显得太那个?”
林祯哈哈笑道:“太哪个呀?放心吧,跟大领导相处,就得有啥说啥,不瞒着心里的想法,他有把我当成忘年交的意思,我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也得真心相待,你把瓜切,我去叫孩子们回来。”
“唉等一下,今天于海棠来,说找你有事。”
“什么事?关于许大茂的?”
“不是,是关于工作的。”
娄晓娥就把经过说了,林祯不禁好笑。
“她想什么呢?以为这是童话世界啊,都得顺着她的意,你别管了,要不是看在于莉面子上我都不想理她,幼稚。”
第二天上班没多久,林祯正在钳工车间调整机器。
车间广播里突然传出于海棠喊他去广播站的通告。
“请林祯同志听到广播后来一趟宣传科广播站,请林祯同志……”
林祯眉头一皱,能用车间广播喊自己,难道是出了什么紧急大事?
赶紧摆手把郭大撇子叫来。
“郭主任,我赶紧去一趟广播站,机械调整交给你了,今天的产能必须上调两个百分点。”
郭大撇子抿了抿嘴,心想你就会给我穿小鞋,也就看我好欺负。
唉!
算了。
本来是自己车间出去的工程师,自己没有处理好关系,怪只能怪自己吧。
“行,林工,放心吧,我一定完成。”
林祯一路小跑去广播站。
作为一个工程师,如果宣传科有什么事找自己,肯定会让人过来当面传达。
没有什么着急的大事,不可能在全厂几十个车间里发广播通告的。
还以为正副厂长或者大领导有急事找自己。
结果进了广播站的房间后,发现孙科长正在批评于海棠。
整个屋里没有几个人,于海棠噘着嘴,一副不服气的样,许大茂在边上堆着笑脸劝。
林祯皱眉道:“孙科长,发全厂通告把我喊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哎呀!林工……嗐!我这正批评呢,唉,都怪我没做好管理工作!”
见林祯火急火燎的赶来,孙科长是真有点慌,怕林祯到李副厂长那告他一状。
林祯见状已经明白了大概。
但依然装作不解道:“到底有什么事,你别卖关子直接说吧,我还有工作要忙,没时间跟你在这闲聊。”
孙主任叹气道:“这个新来上班的于海棠太任性了,是她找您,还说昨天晚上托您办事,要问问您有没有帮她,我问她什么事,她又不说,刚才直接喊您是违反了宣传科工作规定,我是真不知道,我一听到广播就赶紧跑过来看了。”
林祯微微摇头,“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算了,看在咱俩这么好的关系上,我就不去李副厂长那参你一本了,你们宣传科的事,我管不了,你自己解决吧。”
孙主任一听如释重负,笑道:“哎呀,您可真是大度,回头请您喝酒!”
只要林祯不跟正副厂长告状,孙主任完全可以说是自己找林祯有事,很容易就能在厂长面前搪塞过去。
不然管理不当,挨批评是少不了的。
林祯转身就走,看都懒得看于海棠一眼,心想这也太任性了。
于海棠赶紧喊住:“唉林祯你等一下,娄晓娥昨天跟你说了没?”
林祯淡淡道:“说了,但我管不着,这是你们宣传科内部的事,以后别在拿广播站借公私用了。”
于海棠少不了一顿批评,惩罚也少不了。
即便有于莉的关系在,林祯也不想帮她开脱,更不会帮她给孙主任说好话,让她早点从学徒转正。
也正因为有于莉的关系在,这次用全厂广播把自己晃过来的事就不跟她计较了,全当卖给于莉一个面子。
于海棠如此任性,就让她自生自灭吧,这种人不到吃亏的那一天,是不会觉得自己哪错了的。
林祯走后,孙科长狠狠训了于海棠一顿,恨不能把他下放到车间。
但考虑到罚得太狠让厂长知道,就暴露自己监管不力的缺点。
孙科长就没有过分追究。
从学徒转正的事,今年是没戏了。
于海棠心中的一万个不服。
孙科长和播音员小周离开后,她就开始嘟囔。
“太不像话了,我是个女生,竟然这么训我!用广播喊个人怎么了?喊人就是广播的用途之一!”
许大茂笑道:“行了行了,别生气了,反正又没有多大的惩罚,你到底有什么事求林祯啊?”
“哼!还不是周师傅,还没我的专业水平高呢,思想觉悟也不够,竟然要当我师父,我想请林祯帮忙说说,他倒好,根本不带问的,自私鬼!”
“唉~停停停,别,别这么说林祯,你是不了解他,他向来公事公办,这事他确实管不了,他是个工程师,不是宣传科科长!”
“许大茂?你怎么帮着林祯说话,你是要背叛我吗?”
“嗐!你说哪去了,这都不挨着,再说了,你这事怎么不先给我说呢?见外了是吗?拿我当外人?”
“哼!给你说你能办得了?切!”
于海棠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你也是老孙的手下,你能左右的他?”
许大茂得意的笑道:“你还真说对了,这事我还真能给你办成,你呀,就是不相信人,早跟我还有这事啊?”
“真的?那太好了,你下午有时间去说吧!”
“干嘛等下午啊?我现在就找老孙去。”
许大茂知道林祯是懒得管这件事。
如果他真想管,宣传科孙科長肯定得給面子。
而许大茂是林祯亲信的事,孙科长早就知道。
有时候在工作上想找林祯替他和正副厂长说話,都是让许大茂帮忙转达。
因此许大茂清楚,孙科长也会给自己一个面子。
不然以后不好相处。
果然,许大茂找完孙科长后,对方给足了面子。
答应年底之前给于海棠摘掉实习学徒的帽子,这次犯错误的检讨也不用写了,只要林祯不计较这次事就行。
于海棠得知后高兴坏了,对许大茂更是另眼相看。
几天下来,就一脚踹开杨为民,和许大茂确定了恋爱关系。
气得于莉在厂里见面也不跟她多说话。
这天中午正排队打饭,于海棠找到于莉。
“姐,我决定和大茂结婚了,明天晚上去你家吃个定亲饭吧?”
于莉气得皱眉道:“你确定吗?考虑清楚吗?”
“很确定,考虑清楚了,咱爸妈都同意。”
“他们不是同意,是管不了你,算了我也管不,你要是真能幸福就好。”
“当然能,就这么说了啊!”
这几天许大茂和于海棠打的火热,四合院里的人大部分都知道。
秦淮茹更是像记者一样,天天把在厂里听到看到的事,回来一件不落的告诉秦京茹。
“京茹,你再找不到合适的人家许大茂可就结婚了啊,那于海棠可是轧钢厂出了名的厂花,你不吃醋?”
“切!我还喝酱油呢!他许大茂是随便找个人娶了,我可不能随便找个人嫁!”
贾张氏笑道:“人家许大茂可不是随便找的,于莉的妹妹我见过,何雨水也认识,人丫头俊着呢,不比你差!”
“切!你们休想赶我走,找不到合适的我絕不凑合着嫁,我一直住在你家!”
秦淮茹生气道:“你住可以,倒是兑钱啊?多久了还不表示一下,棒梗马上又要交学费,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哎呀!跟要账似的,姐你至于吗?再说了,我正申请煤厂批房呢,要是房子一下来,我马上离开。”
贾张氏冷冷笑道:“刘玉华离婚有孩子,在轧钢厂那么大的单位都分不到房子,就你?等着吧!”<!--t;
第199章 被婚姻所困的几个人
许大茂要和于海棠结婚。
这件事对秦京茹来说,打击还是很大的。
并不是因为秦京茹心里还有许大茂,而是她觉得许大茂不地道,应该在自己改嫁后再娶。
毕竟结婚那一年多里,许大茂对她并不好。
离婚是自己提出的,再找下家,也得是自己先找。
这天天被秦淮茹嘲笑,她是真坐不下去。
“哼!许大茂要是真敢娶于海棠,我就嫁给他的仇人傻柱,我气死他!”
贾张氏拍手笑道:“好!这个主意好,觉悟高!”
不料秦淮茹却训斥道:“你想的美!傻柱可不是你出气的工具,上次让你嫁你不嫁,现在已经晚!”
确实,由于傻柱上次挨刘玉华娘家一顿毒打,现在已经不用担心街坊邻居们议论。
他即便在刘玉华生产后不提复婚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说他了。
既然这样秦淮茹自然不会再把傻柱推给秦京茹。
她很清楚秦京茹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晚上,许大茂果然做东,在于莉家摆了两桌酒席。
确定要和于海棠定亲。
气得中院的秦京茹头疼。
“姐,你要是能帮我出了这口气,我马上给你十块钱的住宿费!”
“先拿过来再说!”
“好!”秦京茹一咬牙,交出了十块钱。
秦淮茹接到手里,嘿嘿笑道:“啥都不用做,他俩成不了!”
“啊?为什么?”
“哼!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许大茂这是尝鲜呢,你看吧,过不了一段时间,他们就得分,许大茂那么好色,于海棠的眼光又那么高,早晚许大茂就装不下去,一露馅,他们就得分!”
贾张氏道:“这于海棠就算跟刘光天能过成,他跟许大茂也过不成!也就你能跟许大茂过,但你这高不成低不就的,还卡住了!”
“这……也是唉!就几句话你诓走我十块钱啊?”
“什么叫诓你的,这是你上杆子硬给的,你早就该交搭伙费了!”
秦淮茹说着把钱装进了口袋,见贾张氏眼馋的样,又从口袋里拿出两块钱。
“妈,你拿去买一斤肉二斤面,再买些韭菜,明天包饺子给棒梗改善生活。”
贾张氏喜道:“哎!好!多出来的我再去买瓶止疼片!”
“行,多出来的都是您的。”
“切!拿我的钱大方起来了,瞧你高兴的!”
秦淮茹笑道:“那是,有钱了我还不大方啊,这次连棒梗的学费都有了,我心里当然高兴。”
没过几天,学生们放暑假了,尤凤霞带着1大妈去南方住着了。
留下易中海老哥一个,自己懒得做饭,只能跟傻柱合锅吃。
“柱子,我跟你合锅怎么样?”
“那太好了呀,我早就想跟您喝一个了。”
“行,我屋里还有一瓶二曲,今天晚上咱爷俩就喝一个。”
“得嘞,就等您这话呢!”
傻柱炒了俩菜,一个青菜豆腐,一个葱花鸡蛋,外加一盘花生米和一盘松花蛋。
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自己从食堂顺来的。
易中海嘲笑道:“现在你想喝酒没有以前方便了,以前是每天都能提溜着饭盒回家喝,你后悔吗?”
傻柱笑道:“别说那个,早就说过多少遍了,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说到头,唉~还是怪您,是您给我介绍的刘玉华!”
“哼!我是问你当初不娶淮茹,最后挨了一顿毒打,你后悔吗?”
“行了1大爷,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喝酒咱就好好的聊天,不想喝酒您就自己动火去,什么呀?还笑话我,您现在不也没人管家里就剩自个了吗?”
“哼,我是上班呢,不然也能跟着凤霞去南方,你不一样,你要不结婚,一直这样下去,才叫没人管呢,你看许大茂,马上又结婚了,你不想赢他?”
“我想赢!哪有合适的?西户那姐妹俩您可别提,不管淮茹还是京茹,您要是敢替一个,这酒咱就甭喝了!”
“哼!来吧,干一个,别光耍嘴了!”
傻柱这顿酒喝的真是腻歪,被易中海损个没完没了。
喝了一半就摔筷子了,“行了行了,这菜给秦淮茹送过去吧,我再喝一口都得被您数落死!”
晚上躺在床上,傻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是心里有秦淮茹,但也知道自己是心疼她,真说爱情,还没有真正体验过是什么感覺。
他更知道跟秦淮茹没法結婚。
即便現在不担心刘玉华那边,他也娶不了秦淮茹。
可自己既然已经离婚,就没必要这么一直单着。
自己的幸福不应该是别人说了算。
娶刘玉华都算是一步错棋了,再这么单着苦等秦淮茹和贾张氏改变态度,那更是一步错棋。
想了想还得寻找自己中意的人。
许大茂都寻找他的第二春了,自己怎么能落后呢?
“找!明天就开始找!谁也拦不住!”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托妹妹何雨水。
“雨水,给你哥介绍个对象!”
何雨水惊疑道:“你发烧了?说什么胡话?后院那尊神马上生了,你不等她生完孩子?”
“嗐!我当然知道,你介绍了我不得慢慢处吗?又不是今天见面明天就领证,你给我想想有合适的吗?你哥这条件不能一直单着!”
何雨水笑道:“你先从前段阴影里走出来了?”
“早就走出来了,这不是许大茂那孙子准备结婚嗎?我不能落后!”
“嘿嘿,行,其实你知道谁合适,就是秦姐,多好多善良一个人,可你不行动啊!”
“你你,你拉到吧,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行,不切合实际你,想想别的!”
“那……那就张淑芬吧?人家还没对象呢?”
“啊?又是那个长俩龅牙的虎妞啊?你可真能坑你哥,我要娶她还不如去后院下跪求复婚呢!”
何雨水不屑道:“那就没了,你自己想办法啊!”
“得!真是亲妹妹,自己想办法就自己想办法,跟谁找不着似的!”
这几天里许大茂也有点焦头烂额。
他在于海棠面前的绅士幽默温柔大度等等那些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实际他并不是那种人,马上就要露马脚。
可于海棠对领证的事是一推再推,她享受着许大茂的恭维,并不着急走进婚姻的围城里。
这可苦了许大茂,他深知什么是夜长梦多。
现在是真装不下去了。
过了新鲜劲后,他现在有点打退堂鼓的冲动。
第200章 卧龙凤雏争秋叶
没过几天,校长安排冉秋叶老师挨家挨户催收二年级的学费。
下午的时候,她来到了四合院里。
院里的刘媛媛、林国、林家和贾梗都是她的学生。
跟去年一样,林祯把冉老师请进了自己家里。
整个院里就他家有电风扇。
这么热的天当然要在凉爽的地方开家长会了。
刘建国两口子带着刘媛媛,秦淮茹带着棒梗都来到了屋里。
冉秋叶老师先给家长们聊了些孩子的学习情况,以及暑假过后的开学注意事项。
最后才说出学费的事,二年级上下期的学费加一起每人2块3。
林祯自然是第一个交的,立即给了4块6。
刘建国表示开学了再交,最近手头不宽裕。
这都在冉老师的意料之中,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要马上交,上次她可是开学时才给的。
冉秋叶早就听说她家困难,难得都快解不开锅了。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还是劝道:“贾梗妈,您家里要是困难,开学给也一样。”
秦淮茹笑道:“不能让冉老师白跑一趟,有人帮我给。”
话音刚落,外面傻柱咳嗽了一声。
“嘿嘿,没耽误你们开家长会吧?”
林祯扭头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娄晓娥更是直接捂嘴。
刘建国两口子也赶紧低头,生怕多看一眼憋不住笑出声来。
只见傻柱打扮的跟个念书的汉奸一样。
西裤短衫,短衫扎进腰带里,皮鞋锃亮。
皮鞋亮,没亮过他的头。
也不知道抹的是猪油还是豆油,大中分一道一道的。
就像被舐牛刚舔过一般。
看这架势,应该是想和冉秋叶交往。
林祯心中诧异,这傻柱是上次被打坏脑子了吗?
怎么这身打扮过来,是个正常的女孩也看不上啊,这整个一精神病。
冉秋叶尴尬道:“啊,何师傅啊,没耽误,我们不是开正式家长会呢。”
上次傻柱托阎埠贵向她介绍,最后弄得三方都不好看。
从哪开始冉秋叶对傻柱有种莫名的抵触。
如今一看这架势,冉秋叶恨不能立即逃走,太尴尬了。
傻柱没看出屋里人异常气氛,拿出2块3。
笑道:“棒梗学费我替他出,秦淮茹不容易,院里谁有个困难什么的,我都会帮的。”
冉秋叶礼貌的笑道:“那您真是个热心肠的人。”
“嗐,我脾气就这样,见不了谁受苦。”
林祯两口子和刘建国两口子都很疑惑。
傻柱哪来的钱?
他工资不都在刘玉华那吗?怎么还有钱当好人?
刘建国打趣道:“傻柱,你也帮我交了呗,发工资了还你。”
傻柱道:“你两口子都有工资,就算家里有老人,也比秦姐强,别逗,我是好心,但君子救什么不救什么的哪句话这么说的?”
冉秋叶尴尬道:“君子救急不救贫。”
“哎!对喽,还是有文化的人!”
“哈哈哈哈……”
林祯是实在忍不住,傻柱装斯文,没装三句,市侩气息就压不住崩出来了。
大门口刚好一人骑车回来,正是许大茂。
他下班后骑着车子把于海棠送到家,这才吭哧吭哧的回来。
正抱怨自己找媳妇没看清,竟然找了个祖宗。
见林祯屋里坐着不少人,急忙停下车过去看。
一看傻柱那不伦不类的样和冉秋叶尴尬的表情,许大茂当时就明白了原因。
冲林祯轻轻使了个眼色询问,林祯笑着微微点头。
许大茂眼圈一转,瞬间计上心头。
不管是跟着傻柱捣乱,还是喜新厌旧看上冉秋叶的美貌。
他立即也展开对冉秋叶的攻势。
“哎呦,这不是冉老师吗?辛勤的园丁,您怎么来了?”
冉秋叶礼貌笑道:“我是来院里做暑假家访的,顺便通知一下学费。”
傻柱皱眉道:“许大茂你干嘛来了?你是有孩子上学啊,还是要替人交学费啊?”
许大茂瞪眼道:“那你来干嘛了?你替棒梗交学费啊?你有钱吗?”
“不用你管,这是家长学生和老师之间的总结小会议,你跟着倒什么乱,赶紧走你的!”
“嘿!那你怎么在这?”
秦淮茹不耐烦道:“人家傻柱帮棒梗交学费了,你帮谁教了,刘媛媛的学费没交呢,2块3你给吗?”
许大茂不屑的一笑,“三个2块3我也愿意给,我是院里最助人为乐的,当然了,这都是受到冉老师启发,大热天的挨个院的跑,多不容易啊!”
说着还真掏出了钱。
喜得刘建国两口子合不拢嘴,这是许大茂和傻柱较劲拿出的钱,可以装傻充愣的不还了。
冉秋叶实在是受不了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人。
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冉秋叶一会都待不下去。
“谢谢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我还得去别的院,就不打扰大家了。”
傻柱道:“唉呀!不多待会了?要不晚上去我家吃吧?”
许大茂却已经跑出去推好了自行车,“冉老师,我跟你一路去,我帮你记账,周围几个院里的人我都认识,走吧,我陪你。”
“不用了,这多不好意思,不能耽误您的时间。”
“没事!我的时间用到支持教育上一点不叫耽误,叫,叫,叫志愿者!唉,对,这几天我都是二年级家访志愿者,听您的吩咐,我也能趁机学习,改进一下思想觉悟。”
冉秋叶即便有一万个不同意,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许大茂说得是积极向上,挑不出一点毛病。
“啊?这个……这个,好吧,谢谢你为二年级的教育工作做出的贡献。”
“没事儿!这是我的荣幸!”
许大茂跟着冉秋叶出去了,留下又气又呆的傻柱。
“怎么个意思啊这?许大茂是欠揍吧?他不是正和于海棠处对象吗?”
秦淮茹笑道:“人家这是去当义工,没说要追求冉秋叶,你挑不出理,你呀,别想着冉秋叶老师了,你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林祯笑道:“傻柱,是不是感觉2块3白花了,唉你钱哪来了?”
傻柱皱眉道:“借雨水的,这一身也是雨水给我捯饬的,还以为能和冉老师说几句话,嘿!许大茂这孙子!真是真欠揍!”
刘建国笑道:“这就是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傻柱你这身行头也掉价啊,刚才差点下我一跳,以为汉奸来了呢!”
“滚蛋,闭嘴吧你!”
傻柱气得甩手走了,秦淮茹也随后带着棒梗离开。
秦淮茹到家后就把刚才的事给秦京茹说了,笑得前仰后合的。
秦京茹却气得要命。
“姐,这许大茂太可恶了,怎么又找一个!”
“你自己不找,还不让人家找啊?”
“不是,我气不过,我怎么找不到合适的,他卻找了一个又一个!”
贾张氏纳着鞋底,歪眼看了看秦京茹,冷笑道:“你定的那條件啊,再找十年,找到你三十多,你也找不着!”
“哼!氣死我了,唉?不对吧?姐,许大茂和于海棠已经吹了?”
“没有,今天下班我还见他骑车送于海棠回家呢。”
“那他这是脚踩两只船啊?”
“人家就是踩三只,你也管不了,那是人家,已经和你离婚了,不是一家人,你管不着!”
“不行,姐,你帮我出口气呗,我跟他结婚一年多,天天被他当丫鬟使唤,这说离就离了婚,他都没有受到惩罚,我出不来这口气!”
秦淮茹微微一笑,“你们的事,我管不了。”
“哎呀,姐!你就帮帮忙呗,上回我还给了你十块钱呢!”
“怎么帮?”
“你不是跟于海棠在一个厂吗,明天上班你跟她说说今天的事,让许大茂两个都成不了,我不先改嫁,他就不能娶!”
贾张氏赶紧接话道:“淮茹,这得罪人的活,可不能白干!”
秦淮茹当然知道,她也想趁机敲竹杠,讓铁公鸡妹妹放放血。
“京茹,上回是上回,这事太得罪人,我可不愿意出力不讨好!”
“你不就是要钱吗?咱是亲戚,提钱多伤感情啊?”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都是成过家的姐妹,更不能糊里糊涂,你还是自己去找于海棠吧,到门卫那就能托人把她喊出来了。”
“唉,我不是不认识她吗?再说了,我要是直接去多掉价,显得我跟她抢许大茂一样,这样吧,我,我,我再给十块钱,先说好啊,年前的住宿费伙食费我算是交完了,今年别再问我要!”
秦淮茹接过钱,微微一笑。
“行,我以后有事再问你要,没事就拉到,我现在就给你办去。”
“你现在就找于海棠?”
“我去找于莉,让她姐告诉她!”
“早知道我自己去了!”
贾张氏冷哼道:“就你这说话东一榔头西一夯的,你找于莉也说不明白,好好择菜准备做饭吧!”
秦淮茹去了前院阎解成家。
于莉正在哄孩子。
“于莉,忙着呢。”
“哦,是秦姐啊,有什么事吗?”
“没啥,我就是问问,刚才冉老师来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
秦淮茹尴尬的笑道:“那后来许大茂过来,要给冉秋叶当义工,跟她一路去催收学费了,你知道吗?”
于莉冷冷一笑,“秦姐,你要是想劝海棠和许大茂分手,就自己去,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别来我这说,我的妹妹我劝不住,你要是能劝住了,我还谢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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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于海棠初尝苦果
于莉对秦淮茹的讨厌程度一点也不低。
所谓旁观者清,她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
秦淮茹来告诉自己关于许大茂的事,无非是把自己当刀使。
这是秦淮茹一惯的做法,仗着聪明就指使这个指使那个的。
原本她想提醒妹妹呢,现在看来还是先让秦淮茹去说吧。
还不知道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必要被她利用。
秦淮茹被于莉呛了一顿,满脸尴尬的笑了笑离开。
确实,自己管人家姐妹的事,显得太多余了。
刚走出门的时候,隐约还听到阎解成都囔,“咸吃萝卜澹操心!”
秦淮茹的内心承受能力很强,根本不在乎这个。
回到家若无其事的做起饭来。
秦京茹赶紧问道:“姐,怎么样?”
“没怎么样,人家于莉不管,我明天抽空亲自跟于海棠说去。”
秦京茹笑道:“那行,你多跑一趟亲自跟于海棠说了,我的十块钱就没白花。”
“德行!你就一个钱心啊!”
第二天一上班,刚做完广播体操,秦淮茹就找了个借口去宣传科广播站。
她不是真为妹妹秦京茹的事上心,也不是真为了那十块钱。
她是想让秦京茹赶紧搬走,哪怕跟许大茂复婚了也行。
这天天在自己家里蹭吃蹭住又蹭喝,除了耍心眼子才能诈出来点钱。
平时有点好吃的,秦京茹能跟棒梗小当抢着吃。
她是真不想再跟秦京茹搭伙过日子了。
“海棠,忙吗?”
广播室里只有于海棠一人,另一个广播员小吴出去了。
于海棠正在整理稿子,见是秦淮茹,心中有点不待见,毕竟这是许大茂前妻的姐姐,而且秦京茹还在她家住着呢。
“哦,是秦师傅啊,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微微一笑,“没别的事,我就是问问你和我们院的许大茂是不是正谈恋爱呢?”
于海棠冷冷道:“是啊,怎么了?许大茂现在单身,好像跟你妹妹秦京茹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也管不了这么宽吧?”
秦淮茹笑道:“当然,我不是管这个的,我是有点好奇,你正跟许大茂恋爱呢,那小学的冉秋叶老师是怎么回事啊?许大茂好像在追求她,昨天帮她做义工,一直到半夜十点多才回家。”
于海棠眉头一皱想发火,但转念一想跟这个人人躲的寡妇置什么气。
遂冷冷道:“秦师傅,静时常思己过,背后莫议他人非,你不是保卫科的人,也不是街道办的人,你管的太宽了!”
秦淮茹赔笑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管你们,我就是好奇想问问。”
啪!
于海棠气得一拍桌子。
“那你就去问许大茂,问我干什么?”
秦淮茹一愣,“呃……好好,你别生气,我,我回去。”
“哼!这里不欢迎你!快走吧!”
秦淮茹出了门,微微一笑摇头离开。
于海棠在屋里气得快要爆炸,与其说她生气许大茂的背叛,倒不如说气秦淮茹。
在她以为,秦淮茹就是来看笑话的。
至于所说的真假,她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判断。
只能去找许大茂问个清楚。
碰巧她读完稿子准备出去时候,许大茂过来看她。
于海棠气得勐拍一下桌子,“许大茂!你是不是背叛我?”
“啊?!”
许大茂下一哆嗦,“什么跟什么啊?海棠,你怎么,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
“哼!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去给那个什么冉秋叶老师做义工了?赔人家到十点多才回家?”
“没有!”
许大茂失口否认。
“海棠,你听谁说的?傻柱?”
“哼!是秦淮茹,人家刚刚才过来说的!”
“嘿!真是太过分了,这不是泼脏水吗?唉,海棠,我正准备跟你说呢,那都是没有的事!”
“好,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给我说清楚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早就有了对付的说辞。
冉秋叶那边还不确定呢,人家的心门根本不朝许大茂敞开。
因此许大茂留着两手打算,还不舍得马上踹了于海棠。
“昨天冉秋叶去我们院催收学费,傻柱想个冉秋叶处对象,你是知道的,傻柱是我的仇敌,我们俩都离婚了,我不能看着他比我先结婚,所以我就故意捣乱,其实我心里哪有什么秋叶春花的,我昨天七点就熘,跟她做义工?想什么呢,我不是傻柱那个棒槌!”
“哼!狡辩!”
“没有!我发誓!冉秋叶哪能跟你比,她净会装知识分子,思想觉悟还没你高呢!”
“哼!算你说了句实话!”
“还有,你不知道秦京茹在秦淮茹家住着吗?我跟你说我这辈子就倒霉遇到秦京茹,土老帽一个,还心胸狭窄,他是看不了咱俩好,咱两个跟神仙卷侣一样,她嫉妒,这才让她姐来泼脏水的!”
“不许说神仙,再有这封建迷信的词语,我就在广播里批评你!”
“哎幼!怪我,下次一定改。”
“那好,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刚才秦淮茹明显是来挑拨离间的,哼!她的伪装根本逃不掉我的眼睛,我早就看出来了,审讯只是为了考验你!”
许大茂堆笑道:“我接受考验!而且乐意接受!”
于海棠这才满意。
中午排队打饭的时候,于莉找到了妹妹。
“海棠,问你个事,秦淮茹今天上午找你了吗?”
“找了,姐你也是,平时都不带跟我说话的,现在倒来问我这个了。”
“我平时说什么你不听,所以我才懒得找你的呢,我问你,秦淮茹说什么了?”
于海棠不屑一笑,把秦淮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讪笑道:“真是的,搬弄是非,背后说人坏话,我都不想进你们院了!”
于莉笑道:“不想进最好别进,秦淮茹背后议论人是不应该,但她说得都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当然,我正准备找你呢,许大茂昨天真是十点多才回来,至于是不是七点就熘了我不知道,反正他那意思是想追求冉秋叶。”
“啊?姐,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跟他交往前我就说了,他人品不行,可谁能说得了你啊?咱爸咱妈都不行,更不要说我了,你要是不相信,今天晚上可以去堵他。”
“好!我今天晚上一定要亲眼看到!”
于海棠是不相信秦淮茹,但她不能不相信亲姐于莉。
许大茂送她下班回家后,她又悄悄的来到四合院,一问许大茂已经出去了。
在阎解成的带领下在隔壁胡同的四合院里看到了许大茂。
正满脸堆笑的陪着冉秋叶收学费呢。
气得于海棠立即就要冲过去打许大茂。
被阎解成一把拉住。
小声道:“海棠,你别冲动,现在许大茂名义上是做二年级家访志愿者,打他你理亏,这样,先跟我回家等着,等到晚上十点多,许大茂回院的时候,你再好好打他,那样谁也管不了。”
于海棠气得骂了声叛徒。
跟阎解成回了家,到家二话没说先去找了林祯。
林祯正在吃晚饭,疑惑问道:“海棠,你这怒气冲冲的有什么事啊?”
“我听说许大茂是你的手下,他现在道德败坏,跟我谈恋爱的同时,竟然还去追求冉秋叶,你必需惩罚他!”
林祯哑然失笑,心想这和于莉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为人处事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我专门躲着你和许大茂的事,就是不想过问,你竟然还来找我。
你就算去找宣传科孙科长,也不能来找我啊?
“海棠,你听谁说的许大茂是我的手下,严格来说,我是技术部的,他是宣传科的,我们挨不了边啊?你说话可要严谨,不能说他对我恭敬就是我的手下,那太阳灶车间的陈主任和保卫科的孙科长都对我恭敬,难道也是我的手下?”
“我……我听刘光天说的!”
林祯微微摇头,“你搞清楚了再来找我啊,再说了你和许大茂没领证的吧?”
“没有呢!”
“没领证那就是恋爱自由,就是厂长来了也管不了,许大茂对你是否忠心,全在你自己的本事,你说是不是?”
“那他道德败坏,你爱管闲事,就不能管管?”
林祯和娄晓娥相对无语,简直是开眼了。
“海棠,我可不是爱管闲事,许大茂跟冉秋叶走的近了也好,跟你走的近了也好,都是他的自由,别说我了,保卫科也无权干涉,你不照样是在刘、杨、许三个人中选出的许大茂吗?你能选,人家也能选啊!”
“你!你太不够意思了……”
“海棠!你干什么去了!”
于莉听见她在林祯屋里嚷嚷,就知道不懂事又耍性子呢,赶紧跑了过来。
“姐,我让林祯帮忙治治许大茂,他真小气,不帮忙!”
“姑奶奶唉!你回家待着去行不行啊!”
摊上这样的妹妹,于莉头都大了。
“人家林祯凭什么要治许大茂啊,今天话就说这了,就是我和你姐夫,也不会替你把许大茂打一顿的,是你一直吊着他不结婚,他表面上只是跟冉秋叶去做义工,瞒着你是不应该,但不犯法,谁也管不了!”
“姐,你?哼!!!”
于海棠憋着气回屋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许大茂哼着小曲进院了。
刚把自行车推进院里,突然斜刺里窜出一人。
啪!
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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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刘玉华诞子何飞彪出世
“哎呦!谁?谁打我!”
许大茂腿一软,差点吓坐地上。
自从被林祯一巴掌扇出脑震荡后,他最怕打耳光。
这一下差点把他的魂给打飞。
借着灯光看清楚是谁后,许大茂的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于海棠!你太过分了!我这段时间把你当祖宗伺候,你凭什么打我?”
许大茂不是傻柱,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可能攥住他的命门。
除非林祯那种把他打到无限接近死亡的程度,否则谁都别想骑在他脖子上。
而这段时间许大茂已经被于海棠折磨得想退出了。
这猛然间挨了一耳光可还行,当即怒道:“你抽什么风!”
于海棠也是怒气上冲。
“许大茂!你为什么背叛我?你是不是和冉秋叶谈恋爱呢?你不是已经和我定亲了吗?”
许大茂一愣,转而撇嘴道:“什么叫定亲?就是吃了顿饭而已,你这么久不和我结婚领证,一直这样吊着,我可不是傻柱,宁愿被寡妇吊着,既然你今天晚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跟你说明吧,没错,我是正追求冉秋叶呢,人家比你懂礼貌多了!小丫头片子,你还是回学校念书去吧!”
“许大茂!你该死!”
于海棠举手又要打。
许大茂推着车子就跑,于海棠后面紧追。
于莉两口子赶紧拉住,“海棠,你冷静点,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追男人,传出去让人笑话!”
“气死我,许大茂欺人太甚!”
阎解成道:“他和冉秋叶老师才是刚开始阶段,你要是不甘心,等明天我去说说他,你只要能和他马上领证,估计他就回心转意!”
“呸!他想得美!我已经看清楚他的丑陋嘴脸,他就是一个潜伏在队伍中的叛徒,我为和他交往过而感到可耻!”
“行了海棠别生气了,是让你姐夫送你回去还是在这个院凑合一夜?”
“我回家,一刻也不想在这个院待着!”
“好吧,别和许大茂闹了,你还年轻,不愁没对象。”
“哼!那是,追我的排队呢!”
话虽这么说,于海棠心里却难受极了。
毕竟已经和许大茂确定了恋爱关系,感觉自己像吞了只绿头苍蝇,想想就恶心。
中院里却喜坏了秦京茹。
看来十块钱没白花,真解气了。
从此以后,于海棠终于算是老实了,再没来过四合院跑,但她对于自己的感情,还是很上心的。
根本没闲着,几天后就又和杨为民走到了一起。
不过这次她学精了,和杨为民在一起对多只是拉手,不会再有进一步动作。
而许大茂想当然的被冉秋叶拒绝了。
在冉秋叶的眼里,许大茂和傻柱一样,都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这哥俩在院里见了面,都有点尴尬。
那是大哥不说二哥,都离婚了,前妻也都在院里。
中院的傻柱,前妻刘玉华在后院借宿。
后院的许大茂,前妻秦京茹在中院借宿。
许大茂见到傻柱帮秦淮茹,总是会骂一声棒槌。
而傻柱也总会回一句,“你有孩子吗?我孩子马上要出生了!”
转眼十几天过去。
尤凤霞已经带着1大妈从南方回来。
院里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而刘玉华也到了生产的时候。
顺利诞下一名男婴,九斤八两重,万幸母子平安。
得亏是刘玉华,换个人都不一定能挺过来。
她不但挺过来,当天下午就要出院,还说以自己的身体素质,明天就能上班。
把几个护士逗得哈哈大笑。
傻柱在医院外等着,想进去却被刘成撵了出来。
林祯两口子和于莉两口子都能进医院看望,就是不让他进。
急得傻柱在外面直转圈
不过欣慰的是让妹妹何雨水进去看了。
何雨水见到这么胖的娘家侄后,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对刘玉华的态度不由得改变了一些。
回到家后,聋老太太更是喜得合不拢嘴。
前中后三个院的人都来围观。
聋老太太往外撵,“不行,不能都进来,过几天才能给看,过几天,你们都去准备鸡蛋红糖吧,过几天再看。”
聋老太太是捧到手里怕摔了,含到嘴里怕化了。
真把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后人。
除了几个亲近的人之外,连易中海都不讓看,更不要说傻柱了。
急的傻柱一个小時往後院跑六七趟,全被聋老太太堵在门口撵走了。
屋里只有刘成两口子、何雨水、林祯两口子、于莉、1大妈和尤凤霞。
还有几个满心好奇的小孩子。
何雨水僵硬的笑道:“嫂……哦不,是玉华姐,孩子的名是姥爷姥姥起,还是你和我哥起啊?”
刘玉华道:“我的儿子当然是我起!既然他的骨架这么大,就叫何大壮吧!”
何雨水的臉色瞬间就白了。
旁边的林祯忍不住笑出声来,“玉华,你忘了你公爹叫何大清了?不能重爷爷的名。”
刘玉华尴尬的笑道:“忘一干净,叫,叫何羽飞,长大就是关羽张飞一号的人物!”
何雨水的脸色更难堪了。
娄晓娥和于莉已经笑到说不成话。
林祯摇头笑道:“玉华你逗乐呢!孩子他爹叫何雨柱,他姑叫何雨水,你给孩子起名何羽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哥仨呢,就算不是一个字,同音也不行。”
刘玉华尴尬道:“嘿嘿,雨水,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没提前想好。”
何雨水知道这个前嫂子没心没肺,直来直去。
抿抿嘴尴尬道:“没事,只要姓何就行。”
“这个你放心,离婚前说好是啥就是啥,我不会反悔的!”
刘成道:“那就把这个羽字去掉,叫何飞!”
玉华妈道:“何飞,飞什么呢?总得飞个东西吧?”
刘成道:“老虎厉害,飞虎,就叫何飞虎!”
“爸!我五个堂哥都叫虎,这不又重他舅的名了吗?”
“啊?是唉!哈哈哈哈……”
这一下连何雨水也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一家子真是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
刘玉华道:“叫何飞彪,彪比老虎还厉害三道呢!”
娄晓娥笑道:“飞镖?评书里侠客使得暗器吗?”
于莉点头道:“那还真厉害,两层含义呢!”
刘玉华嘿嘿笑道:“就叫这个名字了,不改了!”
何雨水跑出去跟傻柱一说,傻柱嘿嘿笑道:“行了行了,不叫何菜刀就不错了,只要姓何,我这大半年不要工资也值了!”
何雨水冷笑道:“瞧你得意的,不让你见面就算了,听说还要给飞彪认一堆干爹呢,其中就有许大茂!”
第203章 相见儿子早干嘛去了
“谁?许大茂?你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飞彪妈说的,我看啊,就故意气你的!”
“要是认林祯也就算了,要是有许大茂,我打断许大茂的腿!”
傻柱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真要是自己的儿子不给面见,却要认许大茂当干爹,那自己这脸就彻底没地儿搁了。
何雨水劝道:“哥,你先别冲动,估计孩子的姥爷到星期天才摆酒席呢,今天才星期二,你这几天多去后面说好话,兴许聋老太太和飞彪妈的态度就改变了。”
傻柱惊奇道:“你以前一句一个刘玉华,气得瞪眼,现在怎么改口叫飞彪妈了?”
何雨水微微一笑,“孩子都姓何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娘家侄是我的,这个真真的错不了!”
“切!还不是离婚前我跟她商量好的,这大半年我一分钱的工资都没见着,到头来便宜你个丫头了!”
“行了,别说这么多了,你睡觉前再多去几趟。”
何雨水说完,又赶紧跑回后院看侄子去了。
易中海紧后跟的就过来劝傻柱。
“柱子,见不上儿子,心里难受吧?”
“唉!1大爷,何止难受,我都快急死了,你说聋老太太和刘玉华怎么想的,不让我看,也不怕别人议论?”
易中海冷笑道:“当然不怕,她们不是让雨水去看了吗?生产的时候雨水都跟着呢,这就不算理亏,街坊们就算议论,也是说你活该!”
傻柱气得直叹气,却也无可奈何。
“还有!你来评评理,刘玉华竟然要给孩子认一堆干爹,院里的年轻一辈几乎都拜,其中还有许大茂,这不是要气死我吗?”
易中海听了不禁皱眉。
“太不像话了,就算许大茂这段时间去乡下放电影,回来时分给刘玉华东西,也不能让孩子认他做干爹啊?许大茂那个缺德的东西哪配?”
“不光许大茂,还有活阎王林祯,抠门的阎解成,心坏的刘光天,占便宜的六根儿,好色的梁子,怕事的刘建国……”
“别说了!”
易中海急忙打断了傻柱。
“就算这些人不地道,你现在也不能全得罪了,这样,去找你贰大爷叁大爷,给他们送点东西,让他们施压,我等会儿去找聋老太太商量商量,争取不让刘玉华乱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玩呢!”
“哎呦!谢谢1大爷了!真是解开了我心里的死疙瘩,说实话,不让我见孩子还能忍几天,要是认一堆干爹没我这个亲爹的份,我能气炸喽!”
易中海转身就走,准备去后院找聋老太太商量商量。
“等一下1大爷。”
“怎么了?”
“借,借5块钱,给贰大爷叁大爷送礼不得买点东西啊?”
“哼!瞧你现在混的,都成什么样了?”
傻柱接过5块钱,心里又燃起了希望,高兴的一路小跑去买东西。
易中海来到后院。
门口坐着的聋老太太笑道:“他1大爷,你要是看孩子的,就等星期天了,孩子刚出生,不能见太多的生人。”
“不是的,我找您有点事,您去我家坐会吧?”
“不去,我在这看门呢。”
“您放心吧,让林祯在门口看着就行。”
“不行,没我看得放心,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来我搀您到墙根那,别耽误他们说话。”
“行吧,肯定没好事。”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搀到没人的地方,小声问道:“我听说刘玉华要给孩子认一堆干爹?”
聋老太太眯着眼点头道:“对啊,干爹干娘多了好养活,认一百个都不多!”
易中海咋舌道:“我怎么听说里面有许大茂呢?这不合适吧?许大茂那个缺德的东西哪配?”
聋老太太微微笑道:“许大茂确实缺德,但他这段时间没少给我和玉华送东西,比你强,自从玉华进了咱们院,你都不再给我送东西了,你给秦淮茹送都不往后院送,你说,许大茂是不是比你强?”
“啊?这……唉,我,我是看玉华和柱子的工资高,有他们照顾你,就没再考虑,怪我怪我。”
聋老太太噘嘴道:“现在只有玉华照顾我,柱子被你搅散了,知道怪你就行!”
易中海脸上不由得发烫,但依然陪着笑说道:“这刘玉华把院里的年轻一辈都认成孩子的干爹,就不让柱子见面,这对柱子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他1大爷,这公平的很,玉华怀孕的这段时间,柱子去后院嘘寒问暖过没有?”
“这个……”
易中海顿时语塞,傻柱还真没去后院关心过刘玉华。
离婚后整天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刘玉华,即便走碰头了,傻柱也没说过关心的话。
单凭这一点,易中海是没脸再提什么了。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没话说,撇着嘴继续数落。
“不是说把工资给玉华就够了,他关心秦淮茹和贾家三个孩子,怎么不关心玉华?我记得当时可没人拦着不让他进屋吧?是他自己不来后院不进我屋的,不说林祯两口子无微不至的照顾玉华了,就连许大茂,都比柱子会说关心人的话!”
许大茂每次送东西的时候,还真会客气的说句注意身体的话。
傻柱是一句都没对刘玉华说过。
易中海满脸通红,感觉在聋老太太面前,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被看透。
低着头不吭声,有一种小时候挨训的感觉重现。
聋老太太拐杖当当当点着地,愤愤道:“现在玉华生完孩子了,柱子才想起进屋看?孬孙一个!你让他自己来给我说,看我不敲死他!”
易中海尴尬道:“唉……您,您消消气,我回去就说他!”
“哼!玉华是给孩子认干爹了,但那些人或多或少都关心过玉华,就连最滑头的六根儿,还让他媳妇帮玉华洗过衣服呢,柱子让秦淮茹帮忙洗过玉华的衣服吗?啊?问你话呢?回答我!”
易中海羞愧难当,忍不住捂脸。
多少年了,可以说自从成年以来,这是聋老太太第一次真正撕破脸训他。
威慑力一点不比小时候低,像是冰冷的耳光抽在了脸上。
“是,是,怪我没有教育好他,我这就回去说他。”
“哼!你要是教育不好柱子,以后就别当院里的1大爷!”
易中海闹了大没趣,把聋老太太又扶到门口,才红着脸回去。
傻柱从外面已经买了些礼物会来。
分成了两份,贰大爷和叁大爷每人两瓶二曲、一袋子花生米、三斤时令水果。
他这是为了孩子,为了和院里人赌气,真下老本了。
“叁大爷,吃了没!”
一见傻柱掂着礼过来,阎埠贵的眼睛瞬间笑成了一条线。
“哎呦!傻柱!恭喜恭喜啊!你这是?”
“同喜同喜,给您送点礼物!”
“嗐!我这还没给玉华送鸡蛋红糖呢,你真先给我送来了,多不好意思,老婆子,赶紧接住!”
“哎!”叁大妈也高兴的很。
对于送礼的,谁不喜欢呢?
“要说傻柱啊,就是有福,听于莉说,那大胖小子喜人的很!”
傻柱憨笑道:“叁大妈您别说了,就是不让我看,你说急人不?”
阎解成道:“不让你看怨不了别人,那雨水不是一直在跟前吗?是你自己不会办事。”
阎埠贵也道:“对啊!你要是个明白人,就等玉华生完孩子后再离婚,这下亏了吧?你不会算账!”
要在以往,傻柱这脾气性格。
再加上看不起阎埠贵父子。
早就掀桌子嚷起来了。
现在不一样,他是来求人的,只得尴尬的赔笑。
“所以说嘛!院里就叁大爷会算账,我这就向您求救来了,您可一定要拉我一把,不然我过几天准被活活气死!”
阎埠贵微微笑道:“是刘玉华给孩子认干爹的事吧?”
“啊?您知道啊?”
“哼!半个月前就知道了,我都懒得管,不对,我是管不着!人家刘玉华给孩子认干爹怎么了,没啥问题啊?”
“嘿!合着你们早知道啦?就瞒着我?院里人都知道?”
阎解成笑道:“没人瞒着你,你自己不和玉华多说话,也不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聊天,可不就不知道吗?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院里人提前知道的有几个,但不是全都知道。”
“嘿!哎哟,我的心口疼!叁大爷,真帮不了忙啊?”
阎埠贵急忙把傻柱送的礼给抱到了怀里。
嘿嘿笑道:“礼我是收下了,肯定会替你多两句好话的,但成不成功,我就不做保证了!”
傻柱摇了摇头,“得嘞!您这就是管不着的意思呗,我去后院找贰大爷吧,你别抱着了,吓成这样至于吗,我不会把礼再要回来的!”
“嘿嘿,我就说嘛,还是傻柱大方,放心吧,我肯定替你说好话!”
傻柱走后,阎埠贵嘿嘿笑道:“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傻柱唉!你要是真有脸有皮,这次肯定得气病。”
傻柱一路来到后院,趁着聋老太太没看见的空当,像兔子一样钻进了贰大爷刘海中的家。
“傻柱?你只是要干什么?”
“小点声,给您送礼来了,别让老太太那屋听到!”
“行,东西放下,啥事你说吧!”
傻柱支支吾吾的把来意说了,想请三个大爷联手,如果能开会最好。
给刘玉华施加压力,别给孩子认一堆干爹偏偏甩开自己。
最起码得把许大茂给去掉。
刘海中微微点头,心想这是个给自己树立威信的好时机,打压一下许大茂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老易老阎怎么说?”
“就是1大爷给我出的主意,叁大爷也点头了,就差你了。”
“没问题,这事妥了,明天晚上就开会给你解决!”
第204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傻柱乐坏了,千恩万谢的离开。
他前脚一走,里屋的刘光福就借口去茅房往外走。
出了门直奔聋老太太的屋。
聋老太太坐门口拦住道:“小兔崽子,不能进,想看你大侄子给我等几天!”
刘光福嘿嘿一笑:“我不是看小孩的,我找林祯大哥!”
“回家做饭去了,到前院找去!”
刘光福探头往里一看,果然只剩下刘成两口子。
林祯两口子、于莉、壹大妈和尤凤霞,还有几个小孩都走了。
赶紧小跑去前院。
刘光福一直想找机会表现自己,好不容易听到了傻柱和老爹的谈话。
就等着给林祯报信呢。
结果到林祯家一看,阎解成正在说这个事,边上还坐着刘建国。
“得!我来晚了!”
“刘光福,你来啥事,你二哥呢?”
“我二哥不在家,来是跟你报告事情的,我爸明天准备联合壹大爷和三大爷给傻柱撑腰,不让玉华姐把孩子认你们做干爹!”
阎解成笑道:“行了,我们早就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啊!我一看你在这,就知道我来晚了,得,我回去算了。”
林祯道:“等会,来都来了,吩咐你一件事。”
“啥事你说!”
“去把许大茂、六根儿、梁子都给我叫过来,别咋呼,别让傻柱知道,你二哥回来了,也跟他说一声。”
“得嘞!小事一桩!”
一会的功夫,几个人都来到林祯家里,刚好刘光天也从外面回来,也被叫进了进来。
桌子上摆着一壶茶,几个杯子。
上等的龙井茶,满屋飘香,让这几个年轻人都羡慕坏了。
他们平时有穷讲究的想喝个茶,那都是沏高碎。
整片的茶叶都少,更不要说上等龙井了。
这是林祯去大领导家做饭的时候,大领导送给他的。
今天算是第一次给大家喝。
阎解成喝了一杯又一杯,恨不能端着壶喝。
许大茂嫌弃的不想跟他挨边。
林祯道:“跟你们商量个事啊,玉华的孩子要认咱们做干爹,你们前两天就知道了,而且没有一个拒绝的,我想问你们都是心里愿意吗?还是说图个新鲜,逗逗傻柱?”
阎解成道:“我当然愿意,我家于莉跟玉华多好的关系啊!”
许大茂早就喜得合不拢嘴了,“一开始以为玉华跟我开玩笑呢,既然是真的,我求之不得啊!”
刘建国、六根儿、梁子和刘光天也没有什么异议。
毕竟多个干儿子多个人孝顺,多好的事啊,也就平时改善生活给他端过去一碗,过年多发几毛压岁钱而已。
而且刘玉华明事理,大方,有五个堂哥撑腰。
和别人聊天时说自己的干儿子有五个虎背熊腰的舅舅,那也是有面子的一件事。
“愿意,我们也都是心里愿意!”
林祯点头,澹澹道:“光愿意还不行,干儿子可不是随便认的,得给见面礼,以后飞彪长大了见你喊爸爸,见了傻柱点点头,你要是做的还没傻柱好,就不配当这个干爹,你们说是不是啊?”
“确实,林祯,你说我们该怎么表示?”
林祯道:“这还用说?给红包呗!以前的礼节是多得很,又是去护国寺买木碗,又是选黄道吉日的,还要摆酒席磕头什么的,但现在是新时代,旧礼节都被淘汰了,就用最直接的,每人给飞彪封个红包,不为别的,就给玉华长面子,多少随意,你们觉得呢?”
许大茂道:“我看行,就听林工的,给多少红包合适呢?”
林祯道:“别问我,你们跟我没法比,我现在一个月工资涨到132了,我能直接给100,你们能吗?”
许大茂笑道:“肯定不能给您比,一人20就行了。”
阎解成的心咯噔一下,好似在滴血。
“太多了,又不是地主老财,谁家有那么多的钱啊,5块!5块最合适了!”
“就是,20太多,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刘建国、六根儿、梁子和刘光天都嫌多,一个个心想,真要拿20,这干儿子不认也罢。
许大茂不以为然道:“20块钱算什么?瞧你们一个个抠门的样!傻柱的儿子管我叫干爹,以后三节两寿的愿意来看看我,50我都能给!”
阎解成几人面面相觑,心想你跟傻柱是死敌,巴不得诓走他儿子呢,我们可不像你。
“呃……最多5块,就5块吧,行吗林祯?”
林祯微微一笑,“我说了,多少随意,别忘了当天再买点礼品,必须给玉华足够的面子。”
“得嘞,那都是小意思!”
梁子突然问道:“唉对了!听说明天三位大爷开会专门说这个事,就为了给傻柱撑腰,还要把许大茂踢出去,真的假的啊?”
边上旁听的刘光福道:“当然是真的,我亲耳听到的!”
林祯笑道:“担心这个干啥,开不开会有我们青年审批团呢,也就傻柱、秦淮茹和秦京茹同意开会,他开不起来!”
阎解成也道:“反正我爸是没同意,不用担心这个,等着周日吃酒席就行了,刘成叔大方着呢!”
果然。
第二天下午下班后。
刘海中就让傻柱挨家挨户的通知开会。
结果没几家出来的。
林祯对刘海中道:“贰大爷,你是下台大半年忘了咱院里开会的规矩了吗?”
“什么规矩?”
“先得问问我们青年审批团啊!谁同意谁反对,超过六个人同意,你这会才能开,不然啊,你就去护城河边遛弯去吧!”
“林祯!你!你这不是架空我们吗?”
“别说那么难听,我们年轻人都忙着建设祖国呢,没工夫陪你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的闲扯澹!”
“啊?我……害!傻柱我不管了,我没那能力!”
真让林祯猜着了,只有傻柱、秦淮茹和秦京茹同意开会。
连何雨水都不同意。
现在的何雨水是被娘家侄迷住了,生怕刘玉华说话不算话,把何飞彪改名刘飞彪。
在上户口之前,何雨水是一点不敢得罪刘玉华,不管是违心的还是真心的,总是顺着前嫂子的话说。
傻柱是彻底的没主意了,孩子出生两天了,长啥样自己是一眼都没见着。
无奈之下他又去找壹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摇头道:“以后这事你别找我了,我昨天被聋老太太教育了一顿,完败,唉!你想开点,孩子认干爹多了好养活,叫得干爹再多,亲爹不就是你一个吗?”
“嘿!不是这个理儿啊壹大爷!这孩子不让我见面,却认了一堆的干爹,尤其是许大茂,这不是打我脸吗?我以后在院里还呆得下去吗?”
易中海叹气道:“你要不让老刘和老阎去跟聋老太太说说,或者去找刘成说说也行,反正我是不愿意再去聋老太太那挨骂了!”
傻柱想了想,送礼不能是白送的,贰大爷和三大爷不帮不行!
“确实,我还是去找贰大爷和三大爷,行了,不跟你聊了!”
傻柱又跑到前院找阎埠贵,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愣是把三大爷给拽到了后院。
阎埠贵后悔道:“早知道不收你的礼物了,这辈子总共收你两次礼,每次都没落好!”
“行了三大爷,这次跟上次不一样,我再去找贰大爷,我的身家性命就掌握在你们手上了。”
傻柱为了自己的儿子奔波。
秦淮茹这几天却是心情低落。
自从刘玉华生完孩子后,不说何雨水被迷住天天往后院跑了。
就连傻柱这个见不上面的,还每天去后院恬着个脸挨几次骂呢。
兄妹俩所有的心思都被孩子吸引了。
自然就疏远了贾家。
这回刘海中和阎埠贵又是无功而返,被聋老太太数落了一顿。
傻柱也被训的站不住脚,垂头丧气的回来。
“傻柱!”
秦淮茹见傻柱独自回屋,赶紧追了上去。
“啥事?”
傻柱这几天的魂被儿子勾走了,第一次觉得秦淮茹多余。
“唉,还能有啥事啊,不是心疼你吗?又没见着儿子?真是不像话,哪有不让亲爹看儿子的?”
一句关心的话,傻柱瞬间又迷湖了。
不禁笑道:“还是你明事理,可我不能硬往里冲啊,不然……害!你是知道的,刘玉华那五个堂哥跟牲口一样愣!”
秦淮茹道:“确实没办法,三个大爷都管不了,除非街道办的愿意来调解。”
傻柱听了不觉眼前一亮,“对啊!我找街道办诉苦去啊!嘿!秦姐,您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秦淮茹摇笑道:“如果街道办也管不了,你就死了这条心,以后该干啥干啥吧,正好让街道办顺便给你开个证明,以后的工资,房子家产什么的怎么分配,都弄好弄清楚了,别再湖里湖涂,真正到节骨眼上又理不清,你就更后悔了!”
秦淮茹这哪是出主意,这是把傻柱往火坑里推,往绝路上送。
如果傻柱真在街道办的见证下,和刘玉华彻底的分清楚家产工资和房子,就相当于书面断绝了来往。
以后傻柱就别想再有回旋的余地,和刘玉华复婚,把儿子接回屋里住的希望就等于零了。
傻柱当局者迷,此时并不知道秦淮茹挖了多大个坑。
还连连点头笑道;“对啊!我不能这么稀里湖涂啊,我现在就去!”
“现在街道办都下班了,你先想好怎么说,明天一早去!”
“也对,先准备好,我找纸笔先记下来,雨水是被飞彪迷住了,壹大爷不敢惹聋老太太,现在也就你真心愿意帮我了!”
秦淮茹笑道:“那贰大爷三大爷呢,收了你的礼不办事,连个主意都不给你出,我给你出了主意,也没见你怎么感谢我!”
“害!亲姐姐唉,说这个见外了,等我手里有工资了,第一个感谢你!”
秦淮茹得意的一笑,“德行!那我就等着了!”
第205章 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第二天上午。
傻柱果然去了一趟街道办,差点声泪俱下,把情况跟赵主任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不管他说的有多可怜,在赵主任认为就是活该。
毕竟上次打刘玉华的事赵主任知道,还是调解方之一。
后来是实在不想管这事,才推给了张所长。
如今傻柱过来哭诉,说孩子不让他看了。
这孩子自出生到现在才三天,不让你看又怎么了?
别说已经离婚了,还在生产前打了孩子妈。
就是没离婚的家庭,两口子闹个矛盾三天不让孩子喊爸爸,那也挑不出理儿。
这琐碎的事街道办根本管不了。
要是这点小事都去管,那以后谁家做饭多放点盐,是不是也要来街道办告状啊?
赵主任直接把傻柱给推走了。
傻柱被打击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转眼到了周日这天。
刘成两口子疼闺女,直接来四合院里替闺女摆酒席。
傻柱也不知道从哪借了20块钱,托1大妈转交给前岳父,算是帮忙出的酒席钱。
结果人家刘成根本不在乎他那20块钱。
“我闺女怀胎十月他没关心过,现在生了儿子他又过来献殷勤,门都没有,他没资格办酒席!”
何雨水在边上尴尬的赔笑:“成叔,我兑20总行吧,不能让娘家人都出了。”
刘成点头道:“给你这个做姑妈的一个面子,你单独拿20出来吧!”
这次刘成摆的酒席不多,主要是请跟闺女玉华关系不错的人。
自己家的亲戚前两天就请过了。
因此四合院里来吃酒席的并不多,只在后院摆了三桌。
贾家五口、秦京茹、傻柱和易中海自然没有参加。
为了避免尴尬傻柱一早就想去轧钢厂加班去。
被易中海拦住道:“听说今天你儿子认干爹呢,你不看看?”
傻柱摇头道:“1大爷,我有脸看吗?我管不了啊?街道办都管不了,我在家等着被人笑话啊?”
易中海道:“不管怎么说,你是亲爹,就是在自个门口干坐着,也要坐到酒席散了,不然就等于是主动放弃孩子,听我的,就在门口等着吧!”
傻柱叹气道:“行吧,咱爷俩都没资格去后院,这样,中午咱俩喝一个。”
“行,我有酒,你出菜,看开点,离刘玉华远了不见得是件坏事!”
“也是啊!嘿嘿,行,就这吧,后院再热闹我就当听不见了!”
后院确实热闹的很。
中午吃完酒席,林祯和娄晓娥首先给了何飞彪一个大红包。
一百元,而且娄晓娥还给孩子做了身衣服,送了一套碗筷。
代表着孩子以后被林祯两口子养了,吃饭穿衣都能伸手问林祯娄晓娥要。
合情合理,任何人都说不出什么。
这是真正认干儿子的,比余下几人要规矩的多了。
许大茂纯粹是要气傻柱,给了20块钱的红包后,就开始干儿子的叫个不停了。
阎解成是碍于媳妇于莉和刘玉华的关系好,抹不开脸,才掏5块钱的红包。
其余几人一方面是觉得傻柱不像话,玉华是个不错的人,一人在后院带孩子不容易。
另一方面是前几天被林祯一架一抬,才自愿拿的红包。
本来以为刘玉华就是说几句话走走形式,自己也应酬几句气气傻柱。
如此一来给了红包,不管给多给少,以后说起何飞彪的干爹来,都有自己一份了。
反正以刘玉华的豪爽劲,以后这干爹肯定吃不了亏,想想还都有点高兴。
一高兴就难免多喝,喝的多了就难免忘乎所以。
除了林祯千杯不倒外,其余几个人都喝高了。
林祯去屋里跟刘成两口子说话,丝毫没留意外面的事。
许大茂早就处于断片中,现在说的话,办的事,酒醒后他是啥都记不起来。
嘚瑟道:“哥几个,走,去找傻柱,看他干嘛呢。”
阎解成和刘建国摇头道:“我不去,傻柱在和1大爷喝闷酒呢!”
许大茂不屑道:“瞧你这点出息,六根儿,梁子,走,找傻柱说话去!”
这俩人小时候都挨过傻柱的打,对于今天的事,那是很得意。
而且俩人不像阎解成和刘建国一样怕事。
再加上酒劲上来,就跟着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去找傻柱了。
“傻柱!吃了没?”
傻柱正和易中海喝闷酒,两个人喝到无话可说,一个比一个能唉声叹气。
一见许大茂领着六根儿梁子晃晃悠悠的过来,就知道没有好事。
傻柱怒道:“吃没吃碍你屁事啊?滚?”
许大茂看了一眼六根儿和梁子,笑道:“你俩看见没,我刚才就说,他肯定急眼,嘿嘿嘿,呃!~呼……”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找不自在啊?”易中海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傻柱和易中海也喝的差不多了,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见了许大茂恨不能都过去抽一巴掌。
许大茂摇头晃脑的嬉笑着。
“知道您是1大爷,激动啥?平时慈眉善目的样子去哪了?唉你要是真心为傻柱这王八蛋好,就不该挑拨他跟刘玉华离婚,是不是?现在可好,自己的儿子见不着,就知道天天跟着寡妇腚后头跑,唉~他儿子成我干儿子了,以后三节两寿的,可是去孝敬我的……”
砰!
许大茂没说完呢,傻柱就飞出一酒瓶砸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许大茂的脑袋瞬间就开了瓢,酒瓶也碎了一地。
易中海也端起盘子砸。
许大茂已经喝的不知道东西南北,哪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当时就一头栽倒地上。
鲜血瞬间流了一大片,一声不吭像是死了一般。
六根儿和梁子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呀!打死人了!许大茂死了!”
两个人亡命般的往后院跑。
傻柱和易中海的酒也瞬间醒了。
“嘿!这事闹得!不会真死了吧?”
傻柱有点慌,许大茂真是一动不动的跟死了一样。
“快!快扶起来,拿毛巾捂住,止血止血!”
易中海更是乱了分寸,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大半辈子都装下去了,怎么忍不住这一小会?
“不许动!不许动现场!”
抬头一看,是林祯跑了过来。
先给许大茂在脖子边点了两下。
说也奇怪,许大茂咕嘟嘟直冒血的伤口瞬间不流了。
林祯又拿条毛巾垫在头下。
回头吩咐道:“林国林家,快去叫叶大夫过来!六根儿梁子,快去辖区报案!”
反了你们了,打狗也得看主人!
好不容易调教的许大茂,给我寻摸的古董有十几个小目标了。
这么能拉套的手下哪找去?
傻柱,易中海!
要是把许大茂的精神疾病给我打紊乱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第206章 易中海被抓
易中海一听报案两个字,当时就愣那了。
“林祯,这是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许大茂故意来找事的!”
林祯冷冷道:“1大爷,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啊?这!!!”易中海急得转圈。
傻柱更是傻了眼,“我!都是我!我砸的!跟别人没关系,抓就抓我吧,这个院我是待够了!”
易中海眉头一皱,立即把傻柱扒拉到一边。
“我砸的!我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柱子,你不用替我顶罪!就是我!”
“1大爷,你?”
易中海瞬间展现出一副大公无私,慷慨赴死的悲壮表情。
“不要说了,就是我砸的,你要是替我顶罪,以后我就不是你1大爷!我刚才是喝多了!”
傻柱感动的眼圈一红,易中海卖的这个人情太大。
让他承受不了。
刚想说话,又被易中海扒拉一边。
“你闭嘴!不许说话!逞什么能啊,孩子刚出生几天,我能让你顶罪吗?我这个岁数了,也不怕判刑!”
易中海知道,自己主动承认的话,比傻柱承认要判的轻。
自己的岁数大了,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而且是喝醉了酒。
顶多算是打架斗殴。
最主要的是这次如果能替傻柱蹲几天号子,以傻柱的性格,能感激自己一辈子,以后自己说什么话他都听,养老送终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替犯浑的傻柱进拘留所,还能在院里赢得好名声。
易中海冲傻柱连使眼色,才勉强把傻柱按住。
林祯看在眼里冷冷一笑,心想你俩随便演,今天必须进去一个。
易中海能进去最好,你既然想当好人,就该被狠狠的扒层皮。
片刻的功夫,叶芪还没来,许大茂已经悠悠转醒。
他已经忘了刚才挑衅傻柱的事,完全断了片。
只知道自己刚刚又经历了一场生死,恍惚间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如今一睁眼又看到了蹲在身边的林祯。
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当初差点被他一巴掌扇死的场景。
以为这次濒临死亡也是林祯打的。
虽然忘记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结果在这摆着。
无限的恐惧瞬间从内心深处升起,看着林祯仿佛是看到了冥界走出的阎王。
“林,林爷饶命!林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林爷饶命!”
林祯微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看来许大茂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没有被打紊乱,反而又加重了。
如此甚好,省的费心再整治了。
“闭嘴,我暂时饶你一次,马上就让叶芪来给你包扎,你这伤是傻柱和1大爷打的,你忘了吗?”
许大茂刚才一睁眼看到的是林祯,主观意识和潜意识已经认为是林祯惩罚的了。
如今即便给他情景再现,傻柱和易中海毫不避讳的承认,也不会再给他的心里造成二次伤害。
反而把积攒的怒火都发泄到傻柱和易中海身上。
“我……我刚才断片了,好像一直在后院喝酒呢,还成了飞彪的干爹,我知道了,肯定是傻柱不服气,才打得我!”
易中海道:“是我打得你,你就是欠揍!”
“老易,这事没完!我要报案!”
林祯道:“六根和梁子已经去了,你消停会吧!”
话音刚落,叶芪挎着医药箱小跑过来。
赶紧给许大茂做紧急包扎。
前后院的人见许大茂醒了,大夫也来了,这才围上来看。
1大妈担心的问道:“老易,这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不耐烦道:“许大茂缺德,当了孩子的干爹,故意来炫耀找事,我打的!”
“啊?!你?”
“就是我打的,你别管了!”
1大妈崩溃了,没想到老伴这一年来的变化越来越大。
从一个人人敬仰,和蔼可亲的1大爷,变成了忍心把人打成重伤的狠人。
1大妈捂着嘴抽泣着跑回屋。
尤凤霞急忙跟了过去,她心里只有1大妈,对1大爷的感情很淡。
正所谓人心换人心,易中海总是提防着尤凤霞。
而尤凤霞精明伶俐,心里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就疏远了一些。
如今妈哭着回屋了,她赶紧过去陪着,院里闹成什么样跟她都没有关系。
围观的人都唏嘘不已,不相信是易中海打的。
这和易中海往日的形象差太远。
大家看得出来,这事也就傻柱能做的出来,易中海是明显包庇傻柱。
傻柱几次要张口说话,就被易中海小声制止。
“柱子,等会张所长来了,你要是乱说话,别怪我不认你,把你赶到保城找你爹去!”
秦淮茹也过来小声劝道:“听1大爷的,厂里会保他出来,你进去了不好出来!”
何雨水惊疑的问道:“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看了看现场,又想了想后院没见过一面的儿子。
叹气道:“不知道!我当时喝多了!”
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大会的功夫,六根儿和梁子带着张所长还有两个片警来了。
许大茂也被叶芪包扎完,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
“张所长,您要替我做主啊,他们故意伤人!”
易中海急忙道:“张所长,是我打得,喝多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张所长问道:“许大茂同志,你还记得是谁打你的吗?”
许大茂道:“我不记得了,刚才喝断片了,反正就是傻柱和老易,跑不了!”
张所长又问六根儿和梁子。
“你们两个呢?不是在现场吗?”
六根儿和梁子刚才是在现场。
但他俩当时喝的也够多,正嬉笑呢,酒瓶就飞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还真没看清是谁扔的,不过后来看到易中海抄起盘子照许大茂的头上砸。
吓得瞬间醒酒后,对当时发生的事更模糊了。
被张所长一问,都皱着眉支吾道:“当时光顾了开玩笑了,没注意,反正后来见1大爷拿着盘子又砸了许大茂。”
“何雨柱同志,你当时在干什么?”
傻柱耷拉着眼皮道:“我当时也喝断片了,忘了!”
见这种情景,张所长只能把他们带走好好审问。
虽然易中海一口咬定是自己打的,但张所长有点不信,总觉得是在包庇傻柱。
可惜当时在现场的五个人里有四个断片的。
这事暂时只能定性为酒后打架斗殴。
至于能不能上升到更高级别,得看许大茂的受伤程度。
许大茂被六根儿和梁子架着送往医院检查,叶芪全程跟着。
傻柱和易中海被张所长带走。
围观的人这才散去。
娄晓娥小声的问林祯,“当家的,许大茂伤的什么样?”
“头上那么大一个伤口,够轻伤害了,这次不想蹲都不行!”
“你不去看看吗?”
“不用,叶芪跟着呢,走,咱们去帮玉华收拾摊子去。”
聋老太太正站在门口担心的往前院望。
林祯道:“老太太,放心吧,许大茂虽然伤的重,但五个人断片了四个,就1大爷清醒,主动承认了错误,你的傻孙子不会有事的。”
聋老太太担心道:“那你1大爷会不会被判刑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您放心,1大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又是酒后闹事,即便判,也不会是好几年,打了人就得受罚,得有王法,您说是不是啊?”
聋老太太虽然有点生易中海的气,但心里依然有点担心。
“唉……林祯啊,你能帮忙去说说吗?”
“张所长是个公平公正的人,他绝不会讲私人感情的,这事我也没办法。”
林祯心想,如果易中海不蹲号子,我肯定去跑几趟。
如果顺利的被拘留了,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帮他开脱,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聋老太太也知道说了白说,但心里就是有点但心。
“林祯,你去劝劝你1大妈吧?”
林祯点头道:“行!这个能做到,我们两口子这就去。”
中院东户易中海的家里。
1大妈正在抹眼泪,尤凤霞在边上陪着,秦淮茹和何雨水正在劝。
见林祯两口子过来,秦淮茹道:“你俩来劝劝吧,我和雨水说啥她都不听。”
林祯点头道:“你们回去吧,我劝1大妈。”
秦淮茹跟何雨水离开后,1大妈才叹气道:“我是没想到你1大爷的变化这么大!”
林祯淡淡道:“他的改变应该有几次明显的地方,我没猜错的话,贾东旭受伤是一次,死亡是一次,秦淮茹上班是一次,玉华和傻柱结婚是一次,凤霞进家是一次,这玉华生孩子又是一次!”
1大妈瞬间愣住,“林祯,你怎么知道?”
林祯微微摇头叹息,这都是跟易中海养老息息相关的事,只要知道了易中海的真正面目,稍微一想就能推算出来的。
“我猜的,1大妈,您身体重要,不要想其它的,1大爷干什么事都很有把握,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要担心他,领着凤霞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就行。”
“那你1大爷这次会被判吗?”
“古往今来都是要讲法的,他偏袒傻柱谁也管不了,但捧一个踩一个,把许大茂打成那样就说不过去了,这事得看许大茂的伤势怎样,还有他能不能原谅1大爷和傻柱。”
1大妈心里又有点难过。
林祯道:“您脸色不太好,等晚上我让叶芪大夫来给你把把脉,要是心口疼,就早点治,别拖着,放心吧,张所长是个公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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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傻柱要算清账
由于易中海一口咬定是自己打的。
几个小时后,傻柱就被张所长放出来了。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的鉴定结果出来了,轻伤害。
最终易中海如愿的抗下了所有。
这件事也引起了轧钢厂和街道办的重视。
院里的三位大爷本来就是替街道办解决邻里小矛盾的。
因此赵主任还真不能不管。
轧钢厂也不想让一个八级钳工被判太重,毕竟是酒后打架斗殴。
易中海自愿受罚,也愿意赔钱。
三方劝当事人许大茂适当的谅解。
许大茂本来是得理不饶人,攒着劲要出气。
结果见领导们都施压,易中海也愿意出钱,才算是勉强谅解一些。
最终易中海赔了100块钱,拘留15天,并且向许大茂赔礼认错。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回家,回到四合院就给林祯炫耀。
“林工,老易赔了我一百块钱,还拘留了15天!”
林祯微微点头,一百块钱对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来说不算什么。
但拘留15天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这半个月里,他就好好的在里面蹲着吧,以后院里开会,他也坐不到桌子边了。
“行我谁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别踏马再给傻柱炫耀了!”
“明白,我那不是喝多了吗?”
消息传到了傻柱的耳朵里。
气得傻柱暴跳如雷,“许大茂是想死啊!赔完钱了,怎么还拘留?”
抄起擀面杖就要去后院找许大茂。
被秦淮茹一把死死拉住。
“傻柱你犯什么浑?你要是再打了许大茂,谁还替你顶罪?你要是进去了,轧钢厂和街道办都不带保你的,等着蹲两年吧你!”
傻柱气得把擀面杖一把扔到了院里。
“我没让1大爷顶罪,我不是孬种,是1大爷悄悄跟我说他有办法,明天一早就出来,合着这就是他的办法啊?我干脆去自首得了!”
“傻柱!你真是个混蛋!”
秦淮茹一把拉住了傻柱,“你现在去自首,1大爷不白给你顶罪了吗?现在去你被抓了不说,1大爷又落个包庇罪,到时候你爷俩一起蹲号子,那你就满意了?”
“那我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老头儿在里面蹲着吧,真要那样我买块豆腐拍死自己得了!”
秦淮茹道:“那能怎么办?眼前是最好的办法,除非许大茂完全谅解,咱们二次申诉才能把1大爷提前放出来,不然你越胡闹越严重。”
傻柱叹气道:“那行,我去后院找许大茂去,我跟他好好的说,绝对不再动手。”
“不行,你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放心吧,都这样了我还闹什么啊?你别管了!”
“哼!说到底,还不是刘玉华给孩子认干爹闹得,真要想认,就把关系最好的林祯认成孩子干爹不就行了,非扯出来一堆人,不是故意找事的吗?”
“唉!谁说不是呢!”
傻柱憋着一肚子的气去了后院。
许大茂正在床上躺着,一见傻柱进屋,吓得他立即抄起了床头的菜刀。
“傻柱!你敢过来?你敢过来我死给你看!”
傻柱不屑道:“瞧你这点出息,还以为你要砍死我呢!”
“呸!我不是土匪!”
“照你这么说我是土匪?”
“对!你就是,从小到大就是土匪,得亏咱们院住进个林祯,不然就没人能镇住你了!”
“别说那个,我就问你,许大茂,你能彻底原谅这次事情吗?”
“不能!打我不是白打的!”
许大茂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终于逮着机会整治傻柱和易中海,他才不会轻易的原谅。
傻柱皱眉道:“1大爷不是赔你钱了吗?我再给你认个错,你能跟我去撤了案吗?”
许大茂鄙视道:“你就是给我跪下磕头也没用,你以为你脸多大啊?这次老易必须蹲半个月!”
啪!
傻柱气得一拍床帮,目眦欲裂道:“给脸不要是吗你?”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扯着嗓子就喊,“打人啦!傻柱入室打人啦!”
“踏马的许大茂我就打死你了,你能怎么样?”
“住手!柱子,你想干什么?滚出来!”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门口听了一会了,自从傻柱一进后院,她就看到了。
见傻柱进了许大茂的家,就知道他是要找许大茂的麻烦。
现在傻柱又窝囊又生气,再遇到许大茂得理不饶人,两下里肯定会打起来。
聋老太太恨傻柱不争气是没错。
但恨归恨,心里还是惦记,知道傻柱要是再打了许大茂,就没人能再保他了。
这才过来在门口看着。
傻柱一回头见是聋老太太,硬是把怒火压了下去。
“老太太,我……”
“别说了,这事从头到尾你都不占理,来,玉华忙一天累的睡着了,你悄悄的跟着我,我让你看一下飞彪。”
“啊?真的?!”傻柱一听能见儿子,心里憋得气瞬间消了一大半。
“小点声,别再闹事了!”
“行行行!我听您的,许大茂的事明天再说!”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心里是实在可怜傻柱。
如今易中海被抓,傻柱憋屈的要命。
在聋老太太看来,也算是应有的惩罚,就不怎么生他们的气了
结果刚领着傻柱进了门,刘玉华就醒了。
一看傻柱正勾着个头,像根豆芽菜一般往床里看呢。
气得刘玉华伸手抓起床边的水壶,不偏不倚的砸到傻柱的头上。
砰!
“哎呦!刘玉华!你……”
“我什么我?给我小点声!吵醒了孩子我活劈了你!”
傻柱还没看到儿子长什么样呢,就挨了一下。
紧跟着就被聋老太太推了出来。
“你先回去,过几天再说吧!”
“老太太,这太不像话了!我是孩子他爹,为什么不让我看?刘玉华太过分了,给孩子认了一堆的干爹,偏偏把我这个亲爹甩出去,有这样的吗?不像话!”
刘玉华走下了床,来到门口,冷冷道:“我就不让你看了,你能怎么样?”
傻柱怒道:“你没良心!哪有不让亲爹见儿子的?这大半年我工资都给你了,你装不知道吗?”
“那是离婚前就商量好的,你要是反悔就更好,我把钱都退给你,过几天上户口,孩子就叫刘飞彪!”
“我……我没那么说!我就问你,以后我要是还把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你,你还是不让我看儿子吗?”
刘玉华淡淡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是想和我分清吗?”
傻柱瞬间想起秦淮茹对他说过的话,不能这么糊里糊涂。
立即说道:“分清就分清,最好找个见证人,立上字据,我每个月给你多少抚养费,给到孩子多大,以后的房子怎么分配,最主要的一点,你一个月让我看几次孩子?”
“柱子!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谁教你的?”聋老太太气得举起拐杖照傻柱的身上敲了一下。
她心里明白,如果这字据立下来,等到自己死的那天,都看不到傻柱和刘玉华复婚了。
傻柱不躲不闪的挨了一顿,愤愤道:“1大爷为了我蹲号子去了,今天这事的起因就是刘玉华给孩子认干爹,我不能就这么蔫了吧唧的被一直踩着,必须说明白了,不然以后的日子糊里糊涂的没法过!”
聋老太太气愤道:“我问你这话是谁说的?是不是秦淮茹?”
傻柱不耐烦道:“您别啥事都往人家身上想!我自己就没点脑子吗?”
刘玉华冷冷一笑,“好!柱子!你很有脑子,我们俩之间确实该说明白了!”
“好!找个问事的中间人,今天就说明白了!”
“我来当你们的中间人!”
傻柱回头一看是林祯走了过来。
后面跟着娄晓娥、于莉、阎解成和刘建国。
他们在后院刚一开始吵闹,跑着玩的孩子们就去前院报信了。
何雨水、六根儿、梁子也都过来了,许大茂也拄着个棍出来。
傻柱看到这场面心里更是生气。
合着孩子的干爹干娘都来了,自己倒显得无足轻重了。
何雨水情急道:“哥,你能不能别闹了?”
傻柱皱眉道:“怎么张嘴闭嘴的都说我闹,我闹了吗?这是一圈子的人挤兑我呢!我看一下自己的儿子怎么了?”
何雨水气得掉泪,“你就不能等一段时间啊?等飞彪满月了,抱着出门,你不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啊?还能捂你的眼?”
傻柱扭着头道:“不一样的性质!我的儿子,我就要光明正大的看,干嘛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今天必须说清楚了,我不能再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林祯摆手道:“行了,别说那么多大义凛然的话了,你就说吧,我当见证人够不够资格,要不要把街道办赵主任请来?”
傻柱皱眉道:“就这样吧,说清楚了,有个见证人就行,没必要去街道办,我去过,人家不管。”
“好嘛!原来你早去过了,那行吧,拿纸笔来,你们商量,我记录,最后签字画押!永不反悔!”
何雨水道:“不管怎么商量,飞彪是何家的人,这点已经说好的,不能改变!”
刘玉华冷冷笑道:“雨水,你也太小瞧了我,我不是说话不算的人,以前怎么定的还怎么来,我不会改的。”
何雨水松了一口气,“那行,这样的话,你们怎么商量我就不管了!”
说着直接进屋看侄子去了,还把聋老太太也给拉回了屋里。
傻柱和刘玉华的事,这两个人是不再掺搅一个字。
第208章 彻底两清等着后悔吧
刘玉华问道:“柱子,你说吧,这家要怎么分,账要怎么算?”
傻柱抿了抿嘴,看了看周围的街坊邻居。
一个个都有点质问他的意思。
多少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尴尬道:“也不是我非要算账,你只要让我见儿子就行,我没那么多的要求。”
刘玉华冷冷笑道:“不用不好意思,你要算账,我就陪你算,你说吧,大伙都听着呢!”
傻柱想了想,长出一口气道:“首先工资,等你能上班了,咱去一趟财务科,我不能把工资全部给你了,我得有点自己花的,当然了,必须留给飞彪足够的抚养费,这一点你不让我出也不行。”
刘玉华道:“不用等我能上班,明天林祯就能帮我办理了,这个月发的工资你就有权力随便留多少给孩子。”
傻柱道:“我现在一个月37块5,每个月给你20,剩下的都是我的,一直给到飞彪十八岁。”
阎解成在边上接话道:“呦!那傻柱以后要是涨工资了呢?不如说给工资的多少合适。”
于莉瞪了阎解成一眼,“别多嘴,听就行!”
傻柱倒是不在意,“也行,以后我工资的一多半都给你们娘俩,行了吧?”
刘玉华道:“我还真不缺钱,你的工资你说了算,从此以后你哪怕全部给了别人,也跟我们娘俩没关系!”
傻柱道:“那倒不会,林祯,你就这样记吧,没有特殊情况时,我每个月都给一多半的收入。”
林祯微微点头,“行,工资抚养费的事就怎么定了,你们商量下一步吧。”
傻柱道:“说完抚养费,就是孩子的事了,每天必须让我过来看一眼。”
刘玉华道:“不行,孩子满月前不能让你进屋,满月后雨水能抱着出门了,你随便看。”
傻柱皱眉,“你这太不像话了!”
“那我就回娘家,一年都不让你见一次面!”
“好好好!别说了,按你说得办,满月前我不进屋,但是孩子上学后你不能阻止他认我!”
“那是你和孩子的事,有本事你也能让他不认我这个妈!”
“说这就没意思了,那就这样吧!我没别的要求了。”
林祯淡淡道:“房子呢?你刚才不是说有房子的事吗,怎么不提了?”
傻柱失笑道:“这有什么好提的?我的房子肯定是给我儿子啊?难道还会给别人?”
林祯微微一笑:“那可说不准,这样,我提议,飞彪一到该结婚的年龄,傻柱你就搬出去住,你这套房子是飞彪的。”
“嗐!这是当然的,没必要写!”
“不!我必须写上,你等会儿签字按手印,回家找找那张老房契还在不在,给刘玉华送过来,放心,有这个协议在,飞彪不到十八岁,不会撵你走的。”
“切!我还真不在乎,你写吧,我这就给你按手印!”
刘玉华又附加了一条,“聋老太太的养老送终你没资格参与,我全包了!”
聋老太太在屋里听到后,感动的眼圈一红,差点掉泪。
傻柱道:“没事,我有那份心就行,对了,以后我不管怎么帮院里的人,你不能管我!”
刘玉华冷冷一笑,“你爱给谁拉磨是你的事,从今天晚上以后,傻柱,我跟你没有任何的感情瓜葛了!”
一句傻柱,把傻柱给叫蒙了。
自从刘玉华进了这个四合院以来,再生气也都是喊他柱子。
这次竟然叫起了傻柱。
既陌生又心酸。
傻柱不禁有点后悔,这是算的哪门子的账啊?
这是要和刘玉华母子断绝关系?
不过转过头一想,前段时间自己差点被她五个堂哥打死。
今天又因为她给孩子认干爹,让壹大爷赔了一百块钱还拘留15天。
断绝关系也好,省得再惹祸上身。
“好!既然没有瓜葛,再加一条,除了孩子飞彪之外,谁也不能干涉谁的生活!”
刘玉华冷冷道:“你有本事娶十个八个,我也不管你!”
林祯一共写了两份,写完之后,刘玉华和傻柱双双签字按了手印。
最后中间人林祯签了字。
现场的见证人也都跟着签了字,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带头,bsp; 连何雨水都跟着签了字。
最后协议由刘玉华和傻柱每人一份妥善保管。
傻柱拿着字据回了家,翻出老房契给了林祯,让林祯送给刘玉华。
而后一个人呆坐在屋里,恍惚间像是失去了什么。
正伤感间呢,秦淮茹跑了过来。
“你在后院怎么解决的?”
傻柱叹了声气,把前后经过说了。
秦淮茹皱眉道:“你傻啊?以后不打算结婚了?就打光棍?”
傻柱不屑道:“当然不是,我这条件至于打光棍吗?既然跟她挑明分清了,明天我就能找媳妇!真真正正我满意的媳妇!”
“哼!你找个屁!你连房子都没了,谁会跟着你!”
傻柱不以为然道:“这都是小事,到时候厂里肯定还会分的!”
“哼!等着吧你!”
秦淮茹说着一甩手走了。
傻柱皱眉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心里不痛快的事就是房子?唉,真是心疼房子的话倒不至于,人家没房子的还能结婚呢,唉!”
傻柱想了一会,心里就是不舒服,不知道是哪一点。
也许是因为壹大爷被拘留的事,也许是和刘玉华算清账的事,亦或者是关于房子的事。
不管这么说,他是真不痛快,只好关上门上街去溜圈。
刚一出门正好遇到林祯。
“傻柱,干嘛去?”
“遛弯去,还能干嘛去?唉!”
“现在没外人,我问你一句话,你给我实话实说。”
“什么事?”
“你跟刘玉华结婚,是被周围人架得头脑一热领了证,后来过不到一块又离了婚,我问你,不考虑孩子的因素,你心里有没有爱过刘玉华?”
“你问这干啥?”
“你就跟我说有没有爱过,我是你们来断绝来往的中间人,该问的!”
傻柱抿抿嘴道:“我说了你别打我啊?”
“别废话!说!”
“没有!一点都没有!就她那长得跟猪八戒二姨似的,我要不是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激将了一路,绝不会和她领证的!”
林祯淡淡问道:“你光看外表了,不知道玉华的心地善良细腻,敢作敢当,还充满正义吗?”
傻柱冷冷一笑:“我看女人还真是只看外表,你要是觉得她万里挑一,把娄晓娥休了娶她啊!”
啪!
林祯一巴掌打得傻柱原地转了个圈。
“别踏马后悔!到时候跪地上当牛马,我妹子玉华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你踏马怎么打我?”
“我就打你了,不服?练练?你不是对手,要不你报案去吧?”
“我!我踏马不跟你一般见识,以后咱俩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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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玉华你想瘦吗
林祯看着傻柱愤愤离开的样子,心中不禁一笑。
他这是刚从叶芪的诊所回来。
给刘玉华拿了几颗药丸,都是他以前跟着系统学医术时秘制的灵药。
娄晓娥生完龙凤胎没几天就能下床正常生活,就归功于林祯的调养。
于莉也沾过光,自然也少不了刘玉华。
林祯带着娄晓娥到了后院一看,屋里只有刘玉华和孩子。
何雨水扶着聋老太太去公厕了。
刘玉华坐在床边沉着脸,显然还在生气。
娄晓娥笑道:“还气着呢?想开点,理清了好,比剪不断理还乱好多了!”
刘玉华哑然失笑道:“我当然知道,我是气傻柱那个混不吝,要不是刚生完孩子不得架子,刚才非得打他一顿!”
林祯笑道:“知道他是混不吝,都已经改口叫傻柱了,就别生气了,问你个事。”
“啥事?”
“你想过自己能瘦下来吗?”
“这是什么话?哪个女人不想自己漂亮点啊?可我没那个命,天生这样!”
林祯微微一笑,“不见得,你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但不是天生的胖,应该是十来岁长身体时,没控制住饭量,才吃的这么胖。”
刘玉华点头道:“确实,解方前我爸就在轧钢厂上班有工资,真没舍得屈我的嘴,我小时候任性,顿顿都吃到撑。”
“所以说你不是天生的胖,你爸妈都不胖,你五个堂哥虽然壮但也不肥,你只要愿意,绝对能瘦下来!”
“真的?”
“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但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和傻柱刚结婚不久就怀孕了,说了也没用啊,十月怀胎不能乱治。”
刘玉华惊喜道:“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可以吃药瘦下来?”
林祯点头,“孩子已经出生,可以开始慢慢调理了,等过了哺乳期,给飞彪断了奶后,你就能真正开始瘦下来了。”
刘玉华有些恍忽,不敢相信是真的,总觉的林祯和娄晓娥是在逗他玩。
娄晓娥笑道:“放心吧玉华,只是让你恢复正常体型,别说你哥了,就是叶芪也有把握让你恢复。”
“哈哈哈哈哈……”
刘玉华爽朗的大笑起来,“要是我能瘦下来,就是一个全新的人生开端了!”
“小点声,不怕把你儿子吵醒啊,给,这几天先把这几颗药丸吃了,每天一颗,固元养神的,让你坐月子不难受。”
“嘿嘿,谢了,以后我是找叶芪还是找你?”
“找我们两口子,这事别告诉别人,就咱仨知道就行。”
“知道,别人问起来,我就说离开傻柱后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心里轻松,自己就瘦下来了!”
“好,就这么说,哎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过?如果真成了一米八几的大美人,追你的可不会少了?”
刘玉华微微摇头笑道:“真要那样了,我更得过好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了,胖的时候都看不起我,倒赔彩礼都嫁不出去,变瘦了都过来追求,那能是真心的吗?反正孩子已经有了,我又不缺吃住穿花的,何必委身?”
娄晓娥笑问道:“要是傻柱跪下来求你呢?”
“我一巴掌拍飞他,他对女人,是只看外貌不看内心,敢来找我我就打死他!”
“行行行,越说越来劲,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回去。”
回到家后,娄晓娥打趣的问道:“当家的,你说玉华要是真瘦下来会变漂亮吗?”
林祯笑道:“这个得看五官和骨骼,玉华就是太胖二百多斤,但五官上看不是歪瓜裂枣,我相信她如果真的瘦下来,应该跟春花子差不多!”
“春花子是谁?”
“啊?呃……那个……害!乡下的一个嫂子,村里的队长,吃苦耐劳挺能干的。”
“哦,这样啊,你老家的事都不怎么跟我提。”
“害,我老家都没亲人了,房子也塌了,这辈子不再回去,还提那干啥?”
今天晚上的四合院里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刘玉华跟傻柱彻底分清了,如释重负,又得知自己能变瘦,对未来更是充满了希望。
许大茂虽然挨了一酒瓶,但易中海赔了一百,蹲15天。
自己还成了傻柱儿子的干爹,而傻柱这个亲爹连面都见不上。
真是给许大茂出了口恶气。
从小他就被傻柱欺负,每次挨打易中海都偏傻柱踩他。
这次有种把头上的陈年老疮给割下来的感觉。
“爽!”
许大茂忍不住在屋里大喊了一声,这一晚他睡得比谁都香。
壹大妈担心易中海,饭都吃不下去,尤凤霞劝了好久,她才慢慢解开心结。
她知道,这都是易中海自愿的,易中海还是不相信凤霞能给他养老送终,还是把心思放到傻柱和秦淮茹的身上。
而且越来越变本加厉,越来越不知道掩饰。
明眼人差不多都看出来了,就傻柱还湖里湖涂的不知道。
傻柱此时窝囊透顶,有气撒不出。
一口气走到护城河边,捡起块转头狠狠的扔进水里,骂了几句空气,无可奈何的回家。
秦淮茹一家倒是不痛不痒,甚至都有点高兴。
许大茂被打成那样,贾张氏高兴坏了,如果是林祯挨打,她会更高兴。
对于秦淮茹来说,傻柱和刘玉华理清了关系,正合了她的心意。
以后复婚是不可能的了,傻柱是不可能被一个他厌烦的胖女人吸引的,即便有儿子在。
秦淮茹也有把握攥死傻柱。
从颜值上来说,她有底气甩刘玉华一条街。
傻柱是个好面子,爱听奉承,只看女人外貌的小市民,再加上有些混不吝,没底线。
他的这些性格已经被秦淮茹吃得死死的。
唯一的难点是儿子,如今已经和刘玉华两清,秦淮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妈,这一块钱你拿着,明天去菜市场买点肉,咱们改善生活。”
“呀!好!买八毛钱的肉,两毛钱的韭菜,家里还有点白面,明天包饺子!”
秦京茹一听有点不高兴道:“姐,你不会为了庆祝许大茂被打吧?就算他缺德,那也是我前夫,你可不能这样。”
贾张氏惊疑道:“嘿!怎么着?你想复婚啊?还想跳两次火坑?”
秦京茹撇嘴道:“婶儿,您别拿我逗乐了,我才没那想法呢!”
“哼!没那想法就不该说出刚才这句话!”
秦京茹心里确实很矛盾。
自从和许大茂离婚后,自己相亲了六七个,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
要不是岁数大,要不就是长得丑。
还有工资没自己高的,还有二婚带孩子的。
想来想去真有点后悔离婚了。
毕竟自己怀上一次,证明许大茂已经好了。
虽然他动不动就给林祯家送东西,但跟林祯混了之后,许大茂在院里说话都敢大声了。
刘光福、阎解方、阎解旷等等一些岁数小的人,以前张口闭嘴的许大茂,现在都是喊许哥。
听说许大茂在厂里也混的开了,工资自然比自己挣得多。
尤其是许大茂会说话会哄人,比自己平时接触的男人强多了。
现在秦京茹后悔,但不好意思说,攒着劲找个更好的。
但比许大茂条件好的,绝不会娶二婚的秦京茹。
秦京茹想了一夜,感觉放着眼前合适的不要,非打着灯笼去外面找什么?
好马饿了也能吃回头草,只要回头草够香就行。
现在借宿堂姐家,天天挨白眼,要不是自己脸皮厚,真住不下去。
第二天一早,秦京茹上班前,竟然先跑去了后院去看许大茂。
“喂!伤得怎么样?”
许大茂正擦脸呢,一抬头见是秦京茹。
眼睛不觉就眯了起来,笑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关心起前夫了!”
秦京茹撇嘴笑道:“我怕你没人照顾,死在屋里了,没事就好,我上班去了!”
“嘿!德行!懂事了啊,唉等一下!”
秦京茹回头莞尔一笑,“怎么了?”
许大茂嘿嘿笑道:“要不晚上来我家吃饭,卧室里冷清大半年了,也该热闹热闹了。”
“切!想得美!把我当什么了?”
“当前妻啊,还能当什么?你不也没找到合适的吗?我晚上得好好的批评你!”
“哼!没酒没肉我可不来!”
“德行!就喜欢你这个贪劲,我这几天请假在家,有的是时间,有酒有肉,就差你了,别告诉你姐啊!”
“知道了,废话一大堆!”
秦京茹小跑着上班去了。
许大茂嘴角一挑嘿嘿笑个不停,感觉自己的人生到达了巅峰。
殊不知乐极生悲。
同一个时间点上,轧钢厂里。
刚准备进车间的林祯,被于海棠拦住了。
“林祯,你别骗我,我已经问过我姐了,许大茂就是你的手下,上班时不在一个部门,但私下里他什么都听你的!这事你不管不行!”
林祯皱眉道:“你一直拦住我,口口声声让我管,你倒是说啥事啊!”
“我……我……”
于海棠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你不说,我不能瞎猜吧?咱俩别打哑谜了行不?”
于海棠伸出手来,“你不是会把脉吗?你把把看!”
林祯微微摇头,他当然猜出于海棠的来意了。
于海棠来堵他,就不会有好事的。
果然一把脉发现,于海棠怀孕了。
“有了?”
“嗯!”
“你现在不是跟杨为民在一起吗?这都一个月过去了,能确定是许大茂的?”
“当然确定,我和杨为民连手都没拉过!”
林祯不禁心疼杨为民三秒钟。
“你姐怎么说?阎解成知道吗?”
“现在就我姐和你知道,她管不了,被我缠得没办法才说许大茂啥事都听你的,让我来找你想办法。”
“呃……走,找你姐去,这事必须得听听她的意见,还有你爸妈的意见,关于许大茂,我最多是打他一顿,别的还真办不到,你虽然找我了,但也别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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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无知的代价
于海棠见林祯这么说,心里很不高兴。
“林祯你真小气!我姐和你两口子的关系多好啊,你怎么就不能帮我出这口气呢,把许大茂抓起来枪毙不好吗!”
“大妹子,二小姐,枪毙是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我……我当然知道,他死了活该!他害我!”
林祯感觉和于海棠沟通有点困难。
“海棠,你们恋爱自由,分手自由,谁也管不了,我一个外人更管不了,这个结果纯属是你们太不小心了,别生气了,既然你找到了我,我只能帮你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
“什么建议得问过你姐的想法后才能提,走吧,别愣着了,一会该开工了。”
林祯领着于海棠找到了于莉,三个人借陈主任的办公室一用,关上门好好的商量起来。
这事林祯是真不想管。
但碍于于莉的面子,又被于海棠拦住不让进车间,这才不得不管。
于莉也看出林祯的难处,不好意思道:“林祯,你别介意,我是真被这个活祖宗缠得没办法了,你给支个招吧!”
林叹气道:“说起来这种事应该先告诉你们爸妈,毕竟我是个外人。”
于莉道:“她不让,说是爸妈知道了肯定会让她嫁给许大茂的。”
林祯皱眉道:“孩子都有了,你不嫁给许大茂,难道让杨为民养?”
于海棠道:“我要打掉,你给我开点药打了,再让许大茂赔偿我损失,说枪毙他,那是气话,反正他不能就这么逍遥法外了!”
林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冰冷。
这个年代哪有随便打孩子的?街道办都是鼓励生育。
再说了,自己更不会做这种事!
“于海棠,你太任性了!我学医术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这事不要找我!你和许大茂的事我也不参与,你有本事把许大茂打残废了,我也不会护的,今天这事我就当不知道,也不会跟任何人说,我劝你还是回去跟你爸妈商量吧,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参与!”
“林祯!你!”
林祯叹息一声,直接摆了摆手离开。
让我帮忙打掉孩子,开什么玩笑?
这事本来就是于海棠和许大茂各站一半的责任,没法只赖一个。
而且在自己看来,只要已经怀上,就算是一条人命。
怎么能轻易说打掉就打掉呢?
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没权力要求你一定生下来,但绝对不能帮你打掉。
这是我穿越诸天的底线,学医决不是为了做人流打掉孩子的,请找别人别找我。
也不知道于海棠怎么想的。
反正这件事绝不能帮她。
见林祯直接气得走了,于海棠更生气。
“姐,这就是你说的好人啊?哼!我真是服了!跟谁乐意求他一样!”
于莉皱眉道:“海棠,你给我说想找许大茂出气,那林祯确实能帮你出气把许大茂揍一顿,但你怎么变卦要打掉孩子呢?”
“不打难道生下来养着?我还不到二十呢,我的恋爱对象还没挑好呢!”
“就你这么任性,上当受骗的时候在后头呢,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觉得这件事爸妈有权知道,今天下班我就去告诉他们,”
“哼!就知道你不会替我保密!”
“小祖宗唉!我怎么给你保密?你以后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嫁给许大茂!”
“不!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人品,就绝不会往火坑里跳,孩子不能要,你就是给咱爸妈说了,也是不能要,我说了算!”
“行行行,你说了算,但爸妈必须知道!”
当天下班后,于莉找了个借口跟于海棠一起回娘家。
没告诉阎解成妹妹怀孕的事。
到家后就给爸妈把事情说了,气得于父于母原地转圈拿小女儿没有办法。
从小娇惯大的,现在想管也管不了。
但思来想去不忍心女儿把孩子打掉,毕竟刚怀孕一个月,还是能挽救的。
只要和许大茂结婚了,未婚先孕的危机就迎刃而解了。
虽然说许大茂比自己的小女儿大,还结过一次婚,但放映员的工作确实吃香。
而且许大茂会说话,上次定亲时于父于母都见了,也不算太亏。
“海棠,你就别贪玩了,反正和杨为民也没发展出什么,这许大茂也算是你挑对眼的,既然有了身孕,就嫁了吧?”
于海棠生气道:“肯定不行!我的幸福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就毁了!既然姐给你们都说了,我也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于父于母和于莉相对无言,于海棠耍起小性来谁也劝不住她,只能听之任之。
于海棠道:“我第一次感情失败,怪我太相信人了,太单纯了,所以我接下来对待自己的感情会更加的谨慎,绝不会将错就错的跟许大茂那种人湖里湖涂的过一辈子,就算他现在过来跪下来求我也没用,坚决不跟他过!”
“海棠,那你就忍心打掉自己的孩子?这个是个生命啊?”
“哼!我可不赞成林祯说的话,我是新时代讲科学的先进青年,才一个月的胚胎,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甚至连大脑都没有长全,算什么生命,不要给我讲什么唯心论!我自己有工资,打掉的事不需要你们给我出钱!”
“唉……好吧,我们拿你没有办法,但是你能不能等两天?我给你找个靠谱的大夫,这事得保密啊,不能往外传。”
于海棠想了想道:“那行,就两天后,这都星期一下午了,最晚星期四,不然我就自己买活血化瘀的药吃了!”
吓得于父一哆嗦,“好好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找熟人去。”
于莉道:“爸妈,我把海棠给你们送来了,我回家了啊,英楠还在家等着我呢,不在这吃饭了。”
于父道:“行,那你赶紧回去吧,刚好咱俩一块出门。”
出了门,于父小声道:“小莉,你回家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许大茂,这事唯一的转机就是让许大茂来求海棠!”
于莉皱眉道:“爸,您确定让海棠嫁给许大茂?”
“唉!能有什么办法呢!这一个大姑娘怀了孕,传出去太丢老于家的人,能结婚最好,结不了再说,就这两天的时间,争取一下!”
“行,爸,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于莉回到家,没先找许大茂,而是先找到了林祯。
她知道许大茂有多听林祯的话,也知道林祯和爸妈一样不希望于海棠把孩子打掉。
林祯一家子刚吃过晚饭,四个儿子写作业呢。
林祯坐在凳子上看孩子,娄晓娥在收拾家务。
一见于莉找来,就知道是因为妹妹的事。
“于莉,咱出去说吧。”
“不用,晓娥又不是外人,这事过去后,我肯定也会跟晓娥说的。”
娄晓娥笑问道:“什么事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林祯笑道:“没多大的事,是怕于海棠生气,林国林家,带你俩弟弟到后面玩去,等会再回来。”
“是,爸爸!”
四个孩子收起作业,高高兴兴的跑后边玩去了。
屋里就剩下了三个大人和小龙小凤两个不会走路的婴儿。
于莉把刚才在娘家的经过细细说了。
娄晓娥惊讶道:“许大茂的病真好了?”
于莉道:“还不如没好呢!这事闹得我爸妈头都大了!”
林祯道:“你爸妈的意思是让许大茂去求于海棠?”
于莉点头,“以许大茂的本事,再把海棠追到手不难,就差你一句吩咐呢!”
林祯笑道:“跟海棠结婚是许大茂应该做的,只要海棠愿意,许大茂想耍赖不认账都不行,估计他要是知道了,不等我命令就跑过去找海棠了!”
于莉一听放心多了,“那你现在就跟他说说呗?”
“嗯,你去把他叫来吧。”
许大茂现在正得意的劲头上。
秦京茹陪他吃饭,说得都是些半推半就的话。
自从离婚后,许大茂比秦京茹找的都多,但没有一个成的。
就一个于海棠有了实质性的进展,结果因为自己实在受不了公主脾气,实在装不下去而分手了。
现在回过头来一想,也就秦京茹对自己百依百顺。
说什么听什么,要不是让她睡板凳把孩子硌掉,现在孩子早就出生了。
想想还真有点后悔。
“京茹,问你个事?”
“啥事?”
“你在你姐家过得不舒服吧?”
“哼!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在贾家我就是屋檐下的燕子,要不是脸皮厚,早被我姐的婆婆骂出来了!”
“有没有再和我搭伙过日子的想法?”
秦京茹瞥了许大茂一眼,笑道:“德行!”
“唉我说真的,你瞧你都相了六七个吧?那是一个不如一个,听说还有个点脚的瘸子,那不是恶心你的吗?”
“害!说那个干啥,我这不是还单着吗?找不到比你好的,我坚决不嫁!”
“嘿嘿嘿,那你没招了,就林祯比我好点,人家已经有家了,其他人我是从没见有谁比我好的!”
“切!德行!”
“来,喝一个!等会我得好好批评你!”
“哼!就你,还会犁地吗?”
“别小瞧人~嘿嘿嘿……”
两个人刚端起酒杯,还没喝呢,门口突然传来一嗓子。
“许大茂!出来!”
“于莉?你来干什么?那么大嗓门吓我一跳,什么事?”
于莉见秦京茹在屋里正大口吃肉呢,不禁鄙视道:“好事,来林祯家,赶紧的,马上过来!”
第211章 许大茂的春天真要来
许大茂不知道林祯突然让于莉来叫自己有什么事。
但只要是林祯吩咐的,他是不由自主的听从。
“京茹,你先等会再喝,我去去就来。”
秦京茹顿感扫兴,“知道了,去吧,我等你一会。”
于莉先回到了前院,抱怨道:“我有点不赞成我爸妈的决定了。”
林祯皱眉道:“怎么了,许大茂又玩什么花活了?”
“跟秦京茹在屋里喝酒呢,我去的时候两个人正肉麻呢!”
“嘿!真是绝了!”
“那你说还告诉许大茂吗?这事你说了算,我就是帮你说一句的。”
“还是告诉他吧,我爸吩咐过了,等会就看他的表现呗。”
话音刚落,许大茂屁颠的跑来了。
“林工,找我啥事?”
林祯微微笑道:“坐下,给你说个好事。”
“啊?不是,在您面前我坐什么呀?是不是我做错啥事了?”
“没有,真是跟你说好事呢!”
“那好,我,我坐下听。”
“许大茂,你快当爹了知道吗?”
“啊?!!!”
许大茂心中咯噔一下,又看了看满脸怒气的于莉。
瞬间明白了大概。
扑通!
许大茂直接从凳子上滑下来,跪到林祯的面前。
“林工,我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伤害海棠的,我该死!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林祯一脸问号,心想我也生气啊,你至于吓成这样吗?
许大茂浑身颤抖,脸色苍白。
还以为林祯要替于海棠做主,问自己一个玩弄别人感情,致使人家怀孕后又抛弃的罪名。
真要那样,今天恐怕又要去鬼门关熘一圈了。
娄晓娥和于莉相互看了一眼,也都是一脸的疑惑。
心想这许大茂怎么这样?演得哪出戏?失心疯了吧?
还没跟他说于海棠怀孕的事呢,怎么吓成这样?好像要枪毙他似的。
林祯皱眉道:“你有点出息行不?我不是要揍你的,坐好了!”
“您您,您不打我?”
“好好的我打你干什么啊?你和于海棠是自由恋爱,分手的事,那叫一个不赖一个。”
“呼~谢谢林工理解,我刚才快吓晕了。”
许大茂长出一口气,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于海棠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真的?”
“我亲手把的脉,而且你放心,她现在虽然跟杨为民走得近,但两个人连手都没有拉过,孩子绝对是你的!”
“哎幼嘿!我的春天来了!老许家祖上积德啊!我,我,我想和海棠复合,有希望吗?”
林祯道:“她的父母就是这个意思,但于海棠不想跟你在一起,最晚周四就准备打掉孩子,你要不要再去追求她,那是你的事,完全自由。”
许大茂喜道:“我肯定去追求海棠,既然有孩子了,娇贵点我也认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我绝不会败坏她名声,她什么时候和我领证了,我再说她怀孕的事!”
林祯点头,“这是你的事,我把你叫来就是跟你说一下,毕竟是你的孩子,你有权利知道,能不能留住就看你,剩下的你跟于莉商量吧,我就不参与了,对了,京茹那边呢?你是不是还想复婚?”
许大茂撇嘴道:“海棠都有了,还要什么京茹,我这就让她滚蛋,赶紧给海棠让地方!”
“不管娶谁,别给我脚踩两只船,等一下再去后院,你和于莉先商量好怎么处理。”
“对对对,瞧我着急忙慌的,激动的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于莉冷冷道:“不是跟你泼凉水的,你做好失败的打算吧,当然了,你明天要是能成功追到她最好,省得我妹妹胡来。”
许大茂道:“干嘛等明天啊,离周四还有两天,我等不及了,天还没黑呢,我一会儿就去!”
“不行,你今天晚上去,海棠肯定怀疑是我在背后使得劲,她那性格,肯定一拗到底。”
“害!我根本不提她怀孕的事,全当不知道,就是单纯的去追求她,想复合,就这点事,放心吧,她看不出来!”
“那……那行吧,你千万别露馅了。”
“瞧好吧你,我干啥事都不会露馅的!”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离开,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一蹦一跳的,就差翻个跟头了。
有孩子还了得吗?
如果把于海棠娶进门,别的不说,比傻柱现在的生活绝对强百倍。
一回到后院,秦京茹就嘿嘿笑道:“在前院说什么呢?这么长时间,我等的菜都快凉了,你还喝酒吗?”
“喝喝喝!就知道喝,咋不喝死你啊,告诉你啊秦京茹,以后别来后院,不准踏进我的家门半步!赶紧走你的!”
“啊?许大茂!你发什么神经?出去一趟你犯病了啊?”
“别废话,赶紧走!白吃我一顿就得了,还想赖着我啊,哥们有事外出,你赶紧给我离开!”
“呸!许大茂!你没良心,记住是你往外赶我的!”
秦京茹感到受了奇耻大辱,抄起饭盆就想砸许大茂。
许大茂急忙后退两步,“秦京茹,你冷静一点啊,告诉你,我现在可是伤员,上一个打我的人还在拘留所蹲着呢,你别乱来!”
“我呸!许大茂我真是瞎了眼昧了心,竟然跟你吃饭喝酒,恶心!我,我,我再也不来后院啦!”
秦京茹说着,把几盘子菜全部倒进了盆里,端起盆就走。
许大茂瞪眼道:“秦京茹!你土匪啊!给我放那!”
“切!有本事来抢啊,我一盆子砸死你!”
说着头也不回的回了中院,直接端回了贾家。
贾张氏正都囔着秦京茹不地道,要秦秦淮茹把她赶出去。
一抬头看到秦京茹端来了满满一盆子的菜,都是大块的肉。
脸上当时就阴转晴了,嘴角连续抽了几下,笑道:“我就说呀,京茹顾家,识恩情,知道想着咱娘五个。”
秦淮茹冷冷一笑,懒得跟婆婆缠嘴。
“京茹,你是不是找许大茂去了?是不是要复婚?”
“切!他想得美,我就是专门吃他去了,跟他复婚?这辈子都不可能!他做美梦去吧!我嫁给要饭的逃荒的,都不嫁给他许大茂!”
许大茂刚好走到贾家门口,听到秦京茹这么说,不禁得瑟道:“秦京茹,我就是娶个祖奶奶回家供着,也不要你!呸呸呸!”
第212章 两头空
秦京茹气得出门就要和许大茂撕扯。
许大茂早推着自行车跑了。
“许大茂!你踏马永远别理我!”
“行了京茹,别喊了,丢不丢人啊,你要是想出这口气,就赶紧找个人嫁了,你这样一直在我家借宿算是干什么的?他当然就瞧不起你了!”
贾张氏扇风点火道:“就是,你也是没有骨气,乐意了就把你叫过去,厌烦了就撵出来,你还没有旧社会的通房丫鬟有地位呢!”
“行了,你俩别说了,我看这事跟林祯有关系,许大茂正跟我吃饭吃到高兴劲上被于莉叫走,一会的功夫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哼,气死我了!”
“于莉?是于莉叫走的许大茂?”秦淮茹眼前一亮,好奇的问道。
“嗯,说是林祯找许大茂有好事,我看就是没憋好屁!”
“行了行了,赶紧进屋吧。”
秦淮茹脸上微微一笑,心里已经琢磨了起来。
按说于莉和林祯家的关系那么好,帮林祯去喊个人没有啥。
但是去喊许大茂就有点让人多想了。
再加上许大茂正和京茹不清不楚的吃饭,出去一趟就变了卦。
更加的让人有点联想到于海棠。
毕竟前段时间许大茂和于海棠是在快领证的时候散的伙。
秦淮茹想了一会,也只是猜测,不过暂时跟她没有太大关系。
如果真想她猜的那样,最多是去诈一下许大茂,贴补一下家用。
许大茂骑着车子一路往于海棠家赶去。
半路上还从路边花坛里拔了几株菊花,稍微用报纸包起来。
没办法,九月份的季节,他在路边只找到了菊花。
到了于海棠的家门口后,许大茂整理了一下仪容,捋了捋头发。
刚进大院的门,就遇到了于父。
“呀,于叔,海棠呢,我找海棠有点事。”
于父一愣,心想你小子怎么今天晚上就来了?
“你找海棠干什么?”
“我刚从上边领了个新片子回来,还没回家呢,想让海棠先看看。”
屋里的于海棠怒气冲冲的出来,“许大茂,是我姐让你来的吧?”
许大茂满脸狐疑道:“什么?你姐?得了吧,说了不怕你生气,因为上次刘玉华给孩子认干爹的事,阎解成还生我气呢,说我挑大头给了20块钱的红包,办的他两口子下不来台,多少天了,都不带理我的,我们现在不搭腔!”
许大茂说起谎话来逻辑通顺,神情自然。
完全没有的事,经过他一说,就跟真的一样了。
连于父都信以为真。
“你加班了?还没回四合院呢?”
“没有啊!家里就我一个,回家早晚也就那样了,不像他们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回家早了有说话的人,我回家早了就只能发呆。”
于母埋怨道:“你现在知道后悔了?要来找我家海棠?你做梦去吧,我家海棠才不是随便的人!”
于母故意捧了海棠一下,算是给女儿一个台阶。
于海棠冷冷道:“你们不用演戏了,许大茂,你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呢,你加个狗屁的班?你这几他都请假了别以为我知道,肯定是我姐让你来的!”
许大茂马上伸出三根手指头,“天地良心啊海棠,我真没回家呢,我是请假了,但领新片子这活我肯定不能让别人替,下午就领来了,就等晚上宣传科的都下班了,请你去内部观看一下,前段时间咱们分手,那是有误会,两人都在气头上,现在我是想明白了,杨为民根本不如我,我要好好追求我的幸福!”
于父于母道:“海棠,许大茂来都来了,不管为了什么,你跟他出去走走,有话你们单独聊聊。”
看着许大茂满脸堆笑的样子,于海棠心里更加的厌恶。
冷冷道:“随便你们怎么做扣,出去也行,我让许大茂彻底的死心!”
说着转身回屋。
于父于母和许大茂都以为于海棠是回屋换衣物。
没想到于海棠进自己的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丸来。
她自己早有准备,自从前几天发现怀孕后。
她托朋友去药铺买了一瓶活血化瘀的逍遥丸。
就为了预防父母逼着她嫁给许大茂。
她听说怀孕初期吃活血化瘀的药能流产,但不知道危险程度,也不知道吃多少量。
仰起头把一整瓶药丸全吃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冷冷笑道:“许大茂,走吧!”
“哎,走,我带你去放映室,看完片子再把你送回来。”
于父于母欣慰的点头,以为女儿的事成了,不用担心未婚先孕的事了。
到了大门外,许大茂递给了于海棠一束菊花。
笑道:“希望咱俩重新开始!”
于海棠鄙视道:“代表爱情的是玫瑰,哪有送菊花的?你不懂就别装懂,恶心!”
“害,那不是路边没有玫瑰吗?我就看到菊花了。”
“什么?你从路边绿化带拔的?哼!你真够土的!”
啪!
于海棠直接把花给扔了。
许大茂尴尬的一笑,不再多说,再说更露馅,急忙蹬起自行车去轧钢厂的放映室。
一路上跟于海棠说什么,她都不带理的。
许大茂不禁皱眉,心想这丫头学精了?不好骗了啊?
真是头疼,要不是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才不伺候呢!
许大茂和于海棠,一个是放映员,一个是广播员。
即便宣传科没有夜班,早已经过了下班点,他们也能随时进入轧钢厂。
许大茂还真给于海棠放了一场内部电影,期间是展开浑身解数讨好于海棠。
结果于海棠的脸色越来越难堪,从一开始的厌恶鄙视,变得眉头紧锁,脸色煞白。
渐渐的额头上渗出冷汗,显然是非常难受。
许大茂惊疑道:“海棠,你就算是讨厌我,也不至于这样吧?我这是要把你恶心死了吗?”
于海棠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问道:“许大茂我问你,是不是我姐让你来的?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经怀孕的事?”
许大茂一瞪眼,“不是啊,我不知道啊,你,你怀孕了?”
“哼!还跟我装呢,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的时候,我会上当,知道后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信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刚才吃了一整瓶活血化瘀的药,现在药劲已经上来,孩子不可能再有了!”
“啊?!!!海棠,你?”
“哼!你要不想落一个杀人的嫌疑,就赶紧跟我找大夫去,我……我肚子疼的难受……”
“我……我湖涂啊!你你,你等着,我这就去!”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于海棠这么生勐,竟然恨自己恨到这个份上。
这回他是吓得没招了,电影都快看完了,过去了将近俩小时。
真要是像于海棠说得那样,吃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后果不堪设想。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他跟着叶芪吃了将近一年的药。
多少懂得一点常识,这个情况他真是害怕。
轧钢厂医务室已经下班,他只能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跑。
来不及进四合院找林祯,到胡同口先把叶芪大夫喊了出来。
把经过一说,叶芪皱眉道:“快带我去,她有可能会大出血!”
“我再去把林工叫过来!”
“不用了,这情况我能应对,急用的药都在我这呢,咱们抓紧时间赶紧去!”
叶芪治病从不夹带私人情绪,完全是奉行治病救人的理念。
挎着急救药箱就跟着许大茂往轧钢厂赶。
由于于海棠的情况特殊,叶芪嘱咐孩子在家别乱跑,把妻子王慧英也带着前去救治。
到地方的时候,于海棠已经很虚弱了。
叶芪把脉后连连摇头。
许大茂担忧道:“怎么样?”
“已经出血,胎儿是留不住了,现在得赶紧救人,这女孩怎么连一点常识都没有,怎么能一次吃一瓶药呢,这不是自杀吗?”
于海棠微微摇头,想说话,被叶芪止住。
“你别吭声,有话等会再说。”
叶芪急忙扎针催吐,于海棠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
随后叶芪又给于海棠扎针止血,等她恢复了气力后,又给她吃了一颗固元补气血的药丸,总算度过了危险。
王慧英帮于海棠护理,给她换了裤子。
许大茂木讷的打扫着屋里的卫生。
心中冰凉冰凉的,这是许大茂第二个孩子没成。
叶芪又开了个药方,嘱咐道:“按这个方子给她抓药,她至少得休息五六天,等会你送她回去的时候尽量慢点,不能颠簸。”
“哦……我……我知道了,一会推着她回去,多少钱你先记账吧,明天我送过去。”
许大茂的快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
叶芪道:“钱的事不着急,你看开点,以后只要规规矩矩的,前两个不成,第三个就能成了。”
“我……唉……”
许大茂是真说不出什么了,两个小时前,他还高兴的不得了。
现在完全成了另一个场景。
叶芪夫妇走后,于海棠休息了一会,总算恢复了一点气力。
脸色也不那么煞白了。
“许大茂,你现在送我回去,今天的事如果传出了,我一定会死在你家门口。”
许大茂叹气道:“你就把心放进肚子吧,叶大夫两口子是有医德的人,不会往外说病人隐私的。”
“医德怎样我不知道,但医术确实厉害,我刚才都快死了。”
“人家的医术当然厉害,我都被医院判刑了,他都能给我治好,唉,说那个也没用,治好了也白治,两次都没成,于海棠同志,等我再给你抓了药,以后咱俩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你是个狠人,我是真不敢再碰你了!”
第213章 大茂颓废傻柱昏
“你得额外陪我损失!”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赶紧走吧,都十点多了。”
许大茂把虚弱的于海棠扶上自行车后座。
一手推着车把,一手扶着于海棠,慢慢的往于家走。
门卫惊疑道:“许大茂同志,这到底怎么了?”
许大茂尴尬的笑道:“没事,刚才我们研究新片子的影评呢,于海棠同志突然心口疼,应该是晚饭没吃好,大夫已经给治好了。”
“嗯,跟刚才的叶大夫说得一样,于海棠同志,是这样吗?”
于海棠有气无力道:“不是的话能怎样?你能把我背回家吗?”
门卫皱眉道:“询问你们是我的工作,这不是担心你吗?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吧,身体不好还加什么班?”
许大茂把于海棠送回家时,都快到晚上十一点了。
于父于母知道经过后是又心疼又气愤。
说又不舍得说,生怕于海棠再想不开,只能把话憋到心里。
于父把许大茂拉到一边,怒道:“许大茂,都是你办的坏事!你要是不赔偿,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摇头叹息,把药方递了过去。
“于叔,啥都别说了,今天太晚药铺都关门了,明天一早,你拿着药方给海棠抓药,钱都算我的,我明天给你送过来。”
“算你还有点良心,要是海棠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别这么说,我跟她彻底是两条路上的人了,只要这件事过去,以后她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你敢?”
“那我能怎么着啊?您女儿看不上我啊,不是我抛弃的她,是她踹的我,她宁愿死都不愿跟我在一起,算了于叔,赔多少钱你说吧,我明天让于莉给你送来,我不再来你家门了,省的你女儿看到我再气出个好歹来。”
于父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事属于女儿任性,再怪许大茂也没什么意义。
本以为自己狮子大开口要个数能吓住许大茂,结果许大茂点了点头,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时,院里的人大部分都睡着了。
他这边刚回屋坐下,门外就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许大茂,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一听是秦淮茹的声音心里更烦。
走到门外冷冷问道:“秦淮茹,大晚上不睡觉,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哼!你把我妹妹当什么了?高兴了喊过来吃顿饭,不高兴了饭没吃完就撵走?我就是等着你从于海棠家回来后,找你给我妹妹出气呢!”
许大茂本来就够颓废了,听秦淮茹这么一说,瞬间就蔫了。
“你……你听谁说的?”
秦淮茹得意的一笑,“这个你别管了,你就让我一直在门外说吗?”
许大茂抿了抿嘴,无奈道:“那行,你进屋来吧。”
一到屋里,秦淮茹就坐在桌子边冷嘲热讽道:“是不是于海棠怀孕了?”
许大茂瞪眼道:“你放……”
“唉?你想说什么?”
“我说你瞎胡说!我告诉你秦淮茹,没有的事啊!你别逼我当恶人!”
许大茂瞬间有了底气。
一定是于莉来喊自己的是被秦淮茹知道了。
她这是聪明过了头,这一句话就暴露出是她猜测揣摩的了。
于海棠怀孕的事,连阎解成都不知道,秦淮茹是不可能知道的。
既然是猜测就不怕被她狠咬一口了。
秦淮茹不屑道:“你本来就不是好人,我问你,你今天把京茹叫过来吃饭,是不是想复婚?”
许大茂想了想,和于海棠是彻底的不可能了。
放着前妻在院里也是浪费,万一能给自己生个一男半女也行。
遂微微点头道:“嗯,算是吧。”
秦淮茹道:“那你为什么还去找于海棠?”
许大茂瞪眼道:“你瞎说什么?没有的事!秦淮茹,你要再乱说赶紧走人,有啥事你就赶紧说,别拐弯抹角!”
秦淮茹一愣,心想许大茂的底气怎么这么足?
往常自己一诈,他就乱了阵脚,今天倒是反常。
“许大茂,你要是想和我妹妹复合,就好好的待她,别当个丫鬟来回使唤,她今天很生你的气,你自己看着办吧!”
“行我知道了,没事了吧?没事你赶紧走吧!”
“嘿!许大茂?你往外赶我?”
“哼!不赶你能留下来睡我床上?”
“许大茂你找打!”
“来来!照我头上打,老易正缺个作伴的呢,你想去号子里陪他?”
“你?!好,许大茂,你等着,明天有人收拾你!”
“我不怕,我活明白了,我踏马正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你自己故意来找不痛快呢!呸!别把我当傻柱,我不喜欢寡妇!”
秦淮茹忍了忍,转身走了,大晚上的确实不能闹起来。
尤其是自己来敲竹杠不成,反被许大茂恶心一顿,被人知道了更掉价。
看着秦淮茹被自己轰走的样子,许大茂的心里勉强好受一些。
“哼!别把院里的人都当傻子,只要我愿意秦京茹随时能进我的屋,你秦淮茹不好使!”
第二天一早。
许大茂还真去找了秦京茹。
不为别的,只为道歉。
昨天吃饭时把秦京茹赶走,做的有点绝。
没想到以后和于海棠永远不可能再有瓜葛了。
两头总得顾一头,秦京茹这边算是自己的一个退路,不能堵死了。
“京茹,起了没?”许大茂恬着个笑脸站在院里探头往贾家询问。
秦京茹一阵风般的走过来。
来到许大茂的面前二话不说狠狠的啐了一口。
“滚!许大茂!我昨天就说了,永远不跟你说话,你也说了,永远不让我进你家门半步,你要不要脸,昨天晚上说的话今天早上就忘?”
“我……”
“滚!你以后离我远点,不要耽误我嫁人!”
许大茂恍若隔世,感觉自己即丢了葫芦又丢了西瓜。
本来好好的,结果现在是两手空空。
正准备上班去的傻柱哈哈大笑,“好!这个好!这是我这几天最高兴的时候了!”
许大茂心中哇凉,也没心思跟傻柱斗嘴,低着头就去前院。
傻柱愣道,“嘿!这就没意思了,怎么挨骂不还嘴啊?”
许大茂去前院诉苦。
正赶上林祯准备上班。
“林工,等一下!”
林祯淡淡道:“昨天晚上叶芪来跟我说了,算你走运,附近有个叶芪,要是离得远了,你后悔都没用。”
“唉……昨天撵走了秦京茹,刚才去和她说法,又被骂了一顿,现在我是两头空空,两次空空,林工,是不是我以前太缺德了,这都是我的报应啊?”
林祯看了许大茂一眼,冷冷道:“两次都是有原因的,第一次是你让秦京茹睡板凳,第二次是你没领证就心急,不出事才怪呢,想要有个好结局,就规规矩矩的别耍小聪明,你自己说,这两次是怨你自己还是怨命?”
许大茂沉思片刻,“怨我,这都是能避免的。”
“知道就好,以后规矩点吧,既然都是能避免的,以后会有老婆孩子的,别这山盼着那山高。”
“唉,我知道了,我一会给于莉送钱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许大茂老实多了。
见了傻柱也不嘴贱找揍了,傻柱也变老实了,毕竟后院的儿子不让见面,护自己的1大爷还在拘留所。
跟蔫不拉几的许大茂怄气也没意思了。
两个人走碰头了,都是相互看一眼低头各走个的。
几天过去,傻柱实在是忍不住了,尤其晚上听到后院儿子哭的时候,能把他的心给哭碎了。
这天下班后终于厚着脸皮来找林祯。
掂了两瓶好酒,一袋子水果。
林祯皱眉道:“发工资了是吗?有钱了?”
傻柱尴尬的笑道:“是,这回有钱了。”
“你不是说以后咱俩不说话吗?”
“嗐!哪能记仇呢,谢谢你两口子帮我照顾飞彪娘俩。”
林祯不禁失笑,“怎么着,找我给你说情?”
傻柱挠了挠头,笑道:“真猜着了,能帮忙说说不?以你两口子和玉华的关系,说了肯定管用。”
“傻柱!”
“嗯,我听着呢!”
“不是我不帮你,我以前给你明说过,给你指过明路,你自己不听啊!”
傻柱一愣,“哪?就你说和秦淮茹一家断绝来往,跟1大爷闹翻那馊主意?”
“对啊,你不相信啊?”
“那快拉倒吧,我不那种人,我这一辈子都办不到。”
“那我也没法帮你说话,东西你拿走,我一样不留,你给玉华送过去吧,兴许聋老太太可怜你,让你偷看一眼呢!”
“算了吧,聋老太太现在变得比你还拗呢!”
“东西拿走给玉华吧,我不帮你办事,也不收你的礼。”
“得,看来是真不给面子了,算了,我自己想哲!”
傻柱又原封不动的把一袋子水果和两瓶酒掂走。
刚到中院还没进家呢。
身后就跑来了一个小孩,“傻叔,掂的什么啊?”
“嘿,棒梗?你小子行啊,我这手里一有钱,你就知道喊我傻叔了?”
棒梗嘿嘿笑道:“那不是怕后院的刘姨生气吗?我一找你玩,她就不高兴,现在你们分家了,我就能来找你了。”
“得,还是你小子会说话,东西掂走吧,跟你俩妹妹一起吃去。”
“谢谢傻叔!”
棒梗接过袋子跑了。
东户的尤凤霞在门口看的清楚,万分不解的问1大妈。
“妈,柱子哥怎么不疼自己的孩子,却疼秦大姐家的?他买的水果要是送到后院,玉华姐吃了好东西奶自然更好,不就算是喂自己儿子了吗?”
1大妈叹气道:“唉!没法说,他是一有钱就大方的忘了自家人,孩子你不知道,以前柱子天天能往家带饭带菜,可你雨水姐根本没吃过几次,都是拿到贾家了,雨水嘴上不说,心里对这个哥哥并不满意。”
第214章 易中海病重提前一个小时释放
吃完饭的时候,何雨水才从后院回来。
傻柱赶紧叫住了她。
“雨水,过来过来。”
“啥事?哥。”
“我托你跟聋老太太和刘玉华说的话,你说了吗?”
何雨水无奈道:“我说了,但你那天都跟飞彪妈立字据了,还让我怎么打感情牌?老太太和飞彪妈都不同意。”
“那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哥真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再见不到儿子我得疯!”
“我让你找林祯,两下里都帮你说情,或许会好点,你找了吗?”
“找了,买了两瓶酒三斤水果呢,他不要,全给我退回来了!”
何雨水皱眉道:“那就不好办了,都怪你那天晚上立字据做的太绝,现在后悔也没用,再等十来天吧,等飞彪满月了再说,对了,水果呢?我给飞彪妈拿去,她吃就等于是飞彪吃了!”
傻柱尴尬的笑了笑,“呃……”
“怎么了?不让我往后院拿?”
“不是,那个,嘿嘿,刚才被棒梗那小子夺走了,这样,我再去买!”
“算了算了,傻哥哥,真不愧是你,行了,以后见飞彪的事啊,你别再找我了!”
何雨水恨不能掐傻柱一下,但她知道,掐多狠这个傻哥哥都不会醒的。
在以前,何雨水知道傻柱逃不出秦淮茹的手掌心。
因此一直想撮合了秦淮茹和哥哥,以后自己出嫁后再也不回四合院,也省心的多了。
但自从刘玉华生完孩子后,她跟娘家侄那种血浓于水的羁绊就逐渐显露出来。
对于秦淮茹和刘玉华,现在何雨水是谁都不帮,也不去掺搅她们之间的事。
心里只有娘家侄,对何飞彪甚至比对哥哥傻柱都亲。
一听哥哥把买的水果给了棒梗,还想着去后院见飞彪。
何雨水心中第一次感受到刘玉华是什么心情。
“还让我帮你说话,算了吧,飞彪满月了我也不往你屋里抱!”
见妹妹雨水突然就气呼呼的走了,傻柱不以为然道:“哼!真是近墨者黑,才往后院跑几天啊,也学会自私了!”
抱怨归抱怨,傻柱真是没办法去见儿子,就这样又熬了几天。
转眼自刘玉华给儿子认干爹已经过去了俩星期。
明天上午易中海就该出来了。
1大妈带着尤凤霞去菜市场买好了鸡鱼备着,等明天给易中海做顿好吃的洗洗晦气。
结果第二天早上,正准备去接的时候,看守所的工作人员先找上了门来。
易中海被提前一个小时释放了。
不是因为他表现多好赢得了减刑,而是他突然间病重了。
现在人正在医院抢救呢。
工作人员来通知家属赶紧过去。
1大妈一听差点背过气去。
尤凤霞心里也是惊慌,毕竟十三岁的小孩哪经历过这个,赶紧跑前院去找林祯。
“哥!不好了,看守所的同志来了,说我这个爸爸病重了正在医院抢救,我妈差点晕倒过去!”
林祯正准备上班去呢,听了不禁眉头一皱,“啊?看守所的同志呢?”
“在后面,我和妈这就准备去医院呢,哥你跟着去一趟吧,我有点心慌。”
“行,我跟你们过去。”
跟着一起去的还有傻柱、阎解成和刘光天。
阎解成和刘光天分别代表了自己的老爹,秦淮茹、何雨水也跟着过去,班都不上了。
到了医院一看,易中海的病情已经稳定。
是脑梗,来的快去的也快。
幸亏发现的早,不然至少半身不遂。
现在除了手有点不听使唤的哆嗦外,没有别的毛病。
见到院里的代表来看自己,易中海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1大妈眼睛一红赶紧走进了病房,“老易,怎么回事?好点了吗?”
尤凤霞劝慰道:“妈您别难过,爸的气色好多了,爸,您放心,我们就是来接您的。”
易中海睁眼看了看尤凤霞,确实是真心的话。
不禁感慨道:“凤霞确实比我想象的还懂事,老伴啊,我没事,就是心里不痛快,生闷气憋得了。”
林祯打趣道:“1大爷,您不会是生我的气吧,我在这就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易中海摇头道:“跟你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生闷气总得有个人吧?不能是生空气的闷气吧?”
易中海无力的叹气,他是不愿意直接说出口。
他本来就气性大。
帮傻柱顶罪赔了钱不说,还被关了半个月。
本以为傻柱当天就会来看自己。
结果傻柱当天被秦淮茹拉住了,第二天才去看了一次。
从那以后再也没去看过他。
当时易中海为了体现自己的大公无私。
是满口的说着没事,不让傻柱担心,说在里面清净,工作人员态度好等等。
傻柱当真了。
真以为在里面跟在轧钢厂上班一样呢,天天还接受思想教育,多好。
往后几天他心里见不到儿子,急得团团转。
再加上易中海只是被关了十五天,转眼就能过去。
傻柱还真没放到心上。
要不是今天看守所的同志来,傻柱都不记得日子。
秦淮茹更是一次都没有去看过易中海。
倒是尤凤霞跟着1大妈去看过几次。
易中海越想越气,有种被林祯打败的感觉。
自己选的两个养老人根本没把自己放心上,反而尤凤霞显得很担忧。
这不是算计到头一场空吗?
因此越想越气,再加上里面被关的人都是投机取巧的老油子。
易中海伪君子的形象当天就被身边的人揭穿了。
没有一个顺着他把他当1大爷的。
天天冷嘲热讽,两句话说不了就是一顿损。
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的易中海不但没了自由还没了尊严。
身体和心理遭到双重打击。
一直熬到了今天上午,马上就出去了,确定傻柱和秦淮茹不会来看自己了,估计也不会在门口接。
再加上被身边的人每日一损。
心中的怒气瞬间顶到了脑门,当时就晕过去了。
阎解成咋舌道:“我知道了,1大爷肯定还是气许大茂呢!”
易中海摇了摇头,叹气道:“我是气柱子啊,这半个月了,他就来看我一次!”
说着还看了秦淮茹一眼。
傻柱急得直跺脚。
“嗐!我是没脸去啊!这几天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嗐!啥都别说了,您病好抽我大嘴巴行不?”
秦淮茹赶紧道:“1大爷,您别跟傻柱一般见识,他就是没心没肺,晚上让他请您喝酒。”
易中海摇了摇头,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第215章 找不自在的易中海
大家见易中海闭眼睡了,也不再多说,纷纷走出病房。
刘光天道:“我看1大爷这酒是喝不了,这病肯定忌酒。”
护士过来道:“酒是肯定不能喝的,以后烟酒都得戒掉,今天还得留院观察,最晚也得明天上午才能出院,你们没什么大事的话赶紧回去吧,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1大妈道:“老易没事了,大家都回吧,我在这守着。”
见易中海确实度过了危机,大家都各自离开,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林祯进厂不久后,被杨厂长叫进了办公室。
让他准备一下,这个周日跟着杨厂长去参加一年一次的工业研讨会。
一起去的还有李副厂长、技术部贺主任,以及另外三个工程师。
这次大会林祯没有再提出新产品的打算。
毕竟太阳灶刚刚推广开,太阳能热水器还在研发的初期。
新产品的研发项目他脑子里有一大堆,但是现在国家缺少技术性人才,缺少制造技术,更缺少能源。
就像一座金山堆在眼前,却只有一头吃不饱饭的老牛来拉。
财富再多,也拉不动。
超前的产品提得再多,也不能在短时间里研发出来。
只能循序渐进,一步步的来。
这次他只打算提议增加小型民用电机的制造,以及加大塑料原料的生产。
至于上级能不能采纳,就不得而知了。
…………
当天下午易中海就出院了。
主治大夫建议他明天上午再出院,但他这种情况需要自掏腰包,在看守所里把自己气病了,轧钢厂不可能给补贴的。
因此他感觉到差不多了,就坚持出院。
晚饭1大妈让傻柱帮忙做的,摆了一桌,给易中海洗洗晦气。
只请了贾家几口和傻柱雨水兄妹来一起吃。
易中海不愿意多叫人过来。
贰大爷和叁大爷还有林祯都没叫。
席间易中海问起傻柱和刘玉华的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傻柱咂嘴道:“这几天1大妈去看您没提啊?”
1大妈道:“没提,怕你1大爷担心,反正十来天就出来了。”
“行吧,我说了估计您又得生气。”
傻柱把立字据的经过细说了。
一开始易中海还点头赞成,当听到把房子留给何飞彪,十八岁就把傻柱撵出门的话,瞬间就上了头。
“柱子!你怎么那么糊涂,房子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啊?”
傻柱疑惑不解道:“没有不要啊?给我儿子不是应该的吗?”
“聋老太太的房以后就是刘玉华的,难道你看不出来?林祯挖个坑你就往里跳啊?”
“嗐!聋老太太身体棒着呢,估计能活一百多岁,再过二十年也走不了,不能惦记她的房子,再说了,以后飞彪结婚了,刘玉华不也得和他分家吗?总不能没地方住。”
易中海冷冷一笑,“哼!你倒挺会替他人着想,谁替你想啊?你以后还结婚吗?你结婚后不要房子?”
傻柱嘿嘿笑道:“我替他人着想还不是您教育的吗?”
“别耍贫嘴了,除非你打光棍,不然没房子别想结婚!”
傻柱不以为然道:“我当然得结婚,以后还得生儿子呢,但现在不是还没有吗?就先紧着有的给,放心吧,我就算以后再生了孩子,这个房子也是给飞彪,谁让他是我的大儿子呢?”
易中海怒道:“你糊涂!你没有房子谁会跟着你?”
傻柱嘿嘿一笑,“大不了我倒插门,离开这个院更好,省的一天天的闹心!”
“你想的美!你拍拍手就走了?这叫逃避,不负责任!”
“哎哟,1大爷您这帽子给我扣的有点大,我每个月一多半的工资都给玉华娘俩了,怎么叫不负责任啊?”
“我不是说这个!”
易中海不耐烦的一挥手,他怕傻柱走了不给自己养老,但这话说不出口。
“总之这个院就是你的家,你不能倒插门离开!”
“行行行,别说了,再气病喽,我自罚一个,您要想陪着,喝茶代替就行。”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愤愤道:“你爹何大清走了,也就我能替你着想,你们吃吧,我去前院找林祯!”
“唉~您干嘛去啊1大爷?字据都立下来了,您别再费心思了!”
“哼!我不费心思,你以后就是个光棍命!我去找林祯说说,把你的房契要回来!”
易中海今天在病床上想了一天。
知道傻柱没心没肺没底线,自己蹲拘留所半个月,竟然把房子丢了。
照这样下去,傻柱的结局要不就是倒插门嫁到贾家,要不就是重新跟刘玉华走到一起,要不就是打光棍一辈子,十八年后被赶出四合院。
倒插门是不可能的,至少贾张氏活着就不可能。
后面两条倒是有可能,但给自己养老的事就泡汤了。
自己算计几年就白算计了。
想让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只能去把傻柱的房子要回来。
只有这样,才算斗赢了林祯。
自从林祯进轧钢厂的第一天,跟他对着干以来。
易中海每次和林祯过招都输得抬起不头。
暗地里和林祯较劲,成了一种执念。
他感到这次林祯趁着自己进看守所,算计了傻柱的房子,是趁火打劫,太不地道。
一定得要回来,不然自己就只能指望精明的尤凤霞养老。
真那样的话,不但希望渺茫,自己的后半辈子就算是被林祯安排了,没有半点自由可言。
易中海走后,几个人默默的吃饭。
何雨水全程没有吭声,她觉得房子留给飞彪没问题。
但是一想刘玉华已经占着聋老太太的房子了,再把哥的房子要走,确实有点不应该。
以后哥要是娶媳妇,除非倒插门离开了。
秦淮茹更没法直接说什么。
她现在知道何雨水对自己已经有些疏远,说多了就显得自己一个外人太干涉傻柱的事。
贾张氏和秦京茹更是外人,更加说不上话。
1大妈和尤凤霞是不赞成易中海的看法。
他们觉得房子留给何飞彪很好,以后傻柱能回心转意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和现在住的房子不都是他的了吗?
但是易中海已经决定的事,谁都拉不回来,她们娘俩不赞成也没办法。
易中海走后,几个人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一个饭桌上分成了好几派,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再没有了以前的团结。
易中海来到前院,“林祯,出来给你说个事。”
林祯正在吃饭,见易中海铁青着脸来,就知道没有好事,九成九是因为傻柱的房子。
林祯放下碗筷出来,淡淡问道:“1大爷,您身体怎么样?能不能受刺激?受不了的话就过两天再来找我吧。”
“你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意思,您来干什么,我能猜个大概,别几句话一说,把您气死喽~”
“你?!”
“我说真的!”
“我没事,走,咱到门口说去。”
“咱干脆去胡同口吧,里叶芪的诊所近。”
“你太小看我了!”
两个人来到胡同口的路灯下。
易中海质问道:“林祯,你怎么能算计柱子呢?要断他活路吗?他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害他?”
林祯诧异道:“唉!真不愧是你老易,这帽子说扣就扣,脏水说泼就泼,我问你,我怎么害他了?”
“你做扣诓走了柱子的房契,不是断他活路吗?”
“你先等会,就算做扣也是你和秦淮茹做的,是傻柱主动找刘玉华算清账,你们弄了个绝户计,让刘玉华跟傻柱永远没有复婚的可能,要说断傻柱活路也是你们啊?”
“你!你胡说!柱子跟刘玉华在一起才叫没活路呢!”
“你别恬着脸说屁话了,傻柱的房子不给儿子给谁?给棒梗?人家本身是一家三口,被你生生的拆散了,你咋还好意思来找我问罪?”
易中海抿了抿嘴,强压心里的怒火。
“总之柱子现在和刘玉华不会再复合,刘玉华已经有聋老太太的房子了,她还是个独生女,刘成的房子也是她的,她不能占那么多,不能把柱子的房子也要走,你去把房契给我要回来,柱子以后得结婚!”
林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行了易中海!这里没外人,咱俩都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让傻柱和秦淮茹给你养老吗?既然要撮合,你就让傻柱倒插门嫁到贾家。”
“你胡说什么!实际吗?你贾大妈第一个不同意!”
“那你就做扣挖坑,让贾张氏同意呗,你擅长这个。”
“你!”
易中海脸色铁青,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自己本来准备和林祯商量,把傻柱的房子要过来。
没想到几句话一说,越来越僵,马上就快打起来。
林祯冷冷一笑,“我什么我?我已经给你找了养老送终的人了,你自己私心重,不信任人家,瞎折腾什么?”
“尤凤霞那是给我养老的吗?都十三岁了你给我往家里领,你咋不直接领个二十三的,进了我家就结婚分家,把我赶出去不更好?”
“嘿嘿,只要你真心对人家,三十三岁的都能给你养老,你要是天天提防着,算计着,就是三个月的,你养大了也不给你养老!”
“我不是柱子,你不用这么哄骗我,我找你是商量柱子房契的事,不是来听你数落我的!”
林祯微微一笑,“房子的事啊?那你更多此一举了,现在全国都是集体制,房子是街道办和轧钢厂共同说了算,已经不是私人财产了,怎么?你迷腾了?我要傻柱的老房契是故意气他的,你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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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贾张氏掐死了易中海
“啊?我!”
“你湖涂了是吧?听说傻柱的房子没了就着急,忘了房子已经属于集体了?”
林祯微微一笑,看着呆滞的易中海。
易中海确实是湖涂了。
一心只想着养老和算计,听说傻柱签字按手印把房契给了刘玉华后,光顾生气了,忘了几年前房子已经全部归了集体。
虽然不知道以后政策有没有变化,但眼下还真不是个人私自说了算的。
自己这情急败露的样子无疑被林祯当做了一个笑话来看。
不禁又羞又愤,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老易,你既然来找我了,我送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你把贾张氏当泼妇,贾张氏把你当冤种,你算计秦淮茹帮你养老,小心算计到最后,连自己的棺材板都给人家寡妇当柴烧了!”
易中海冷冷一笑,“你挑拨离间没用,你挑拨的本事差远了!”
“别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要是不相信尤凤霞,非让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就赶紧让傻柱娶了秦淮茹,别怕贾张氏,也别再算计刘玉华,都快退休的人了,老老实实的不行吗?我是真为你好!”
林祯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要说易中海了。
“你胡说什么?我没你那么阴暗!”
“好好好,你光明,我阴暗,行了吧,反正你不是傻子,自己看着办吧,不赶紧撮合傻柱和秦淮茹,我可撺弄着傻柱去找刘玉华认错了啊!”
“你!”
“自己考虑吧,别再来找我。”
林祯摆了摆手走了,他知道,易中海不会死心的。
一定还会硬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如果再过个十来年,还真跟原剧里一样,贾张氏就能接受傻柱了。
与其温水煮青蛙,让贾张氏慢慢接受,不如趁早让贾张氏知道易中海的想法。
现在贾张氏心里还思念死去的儿子,抵触任何人接近秦淮茹。
易中海送东西她能睁只眼闭只眼。
但易中海真要打她儿媳妇的主意,她是绝对会翻脸的。
易中海和秦淮茹布局,让傻柱和刘玉华复合的几率成了零。
这次林祯也算是布个局,让傻柱、贾家和易中海决裂。
都是玩高端局的,就没必要天天骂街硬怼。
现在林祯有主动权,毕竟后院的刘玉华有孩子,那是傻柱的命门所在。
只要易中海不按林祯指的路走。
林祯就能让盼子心切的傻柱给刘玉华认错,至于成不成抛开不提,绝对能让易中海和秦淮茹坐不住。
易中海心知肚明,这是被林祯拿捏了。
自己想要有人养老,就接受他送来的尤凤霞。
要不就赶紧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眼下就这两条路走。
否则自己就是老无所依,老无所养。
但他始终不相信聪明的尤凤霞会甘愿给自己养老,眼下只能按林祯说的,赶紧撮合傻柱和淮茹。
明知道可能是个更大的坑,他也得往里跳。
这种无可奈何,又气又憋屈的感觉,让他感觉心窝疼。
扭头一看叶芪的诊所在不远处,本来想去拿点药。
一想到林祯故意把他带到这,不就是算好了自己要去拿药吗?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被他拿捏?
“不拿药我也死不了!”
易中海气得自言自语,转身也回了家。
回到家一看,贾家几口子已经回去了。
傻柱回屋自个接着喝闷酒去了,何雨水去了后院看飞彪。
就剩老伴和尤凤霞在收拾东西,给他留了一些饭。
“人呢?怎么都走了?”
壹大妈道:“你出去后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一会的功夫就都吃饱了。”
易中海心里一阵烦躁。
心想这是给我接风洗晦气的吗?这是故意气我的差不多。
我还没回来呢就都散席了?
“老易,你和林祯怎么说的?我去把柱子叫过来吧?”
“不用了,我想的太多了,现在房子是集体制,怎么分不是个人说了算的,就这样吧,不提了。”
“那就好,你刚出来,别再多操心了,吃饭吧,还给你留着呢。”
“我不吃了,你都倒瓷盆里,我给淮茹端过去。”
“那,那行吧。”
壹大妈想说现在天凉了,菜能放,明天再给凤霞热热吃一顿。
但易中海说出来了,她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易中海端着一盆剩菜到了西户贾家。
贾张氏高兴道:“他壹大爷,跟着你吃一顿就行了,怎么还把剩菜划拉来了?”
易中海笑道:“应该的老嫂子,谁让你们家人多呢,你端着吧,我回去。”
说着冲秦淮茹看了一眼,抿了抿嘴离开。
秦淮茹的聪明劲一下就看出易中海有话跟自己说,有可能是关于傻柱房子的事。
急忙道:“妈,你把菜倒咱家盆里,我给壹大爷把饭盆洗干净了送过去。”
贾张氏没多想,赶紧把菜倒了。
秦淮茹拿着空盆出去,到水龙头那洗了起来。
易中海看了看左右没人,就给秦淮茹说起了傻柱的事。
“淮茹,这次柱子和刘玉华表面上看是不可能成了,但有孩子在,啥都说不准,房子的事不用担心,现在是集体制,个人说了不算。”
秦淮茹道:“话虽这么说,原有的不还是一辈辈往下传吗?除非新上班的能分配,而且还不知道分配道哪去呢,傻柱的房子肯定是何飞彪的,聋老太太的房子一定也是刘玉华的,现在我看啊,也就雨水出嫁后,她那一间偏房能让我婆婆搬进去住。”
易中海道:“除非你赶紧跟柱子结婚了,那样他的房子刘玉华要不走,不然棒梗慢慢长大,以后结婚都没房子住,厂里分配肯定也是往远处分,说不定都分到郊区,想和孩子在一个院就不可能了。”
秦淮茹低头道:“还是缓缓吧,现在根本不是提这个的时候。”
易中海道:“你以后的生活,带着仨孩子和一个婆婆,没有个男人照应可不行。”
“只要傻柱不结婚,他现在有自己的工资了,还是能帮我的,至于房子的事,他和刘玉华说好是十八年后呢,到时候不知道有什么变更呢!”
“唉!我也知道这个,我是怕他慢慢被后院的儿子勾走了魂,真和刘玉华再复婚了,你就失去了唯一能嫁的人,趁现在是个机会,你赶紧嫁给柱子吧,你婆婆那,我给她坐坐思想工作。”
“我……我看吧,傻柱真要是想和刘玉华复合,我再嫁他也不晚。”
“唉,恐怕到时候你就当不了柱子的家,你想,如果林祯硬要掺搅,硬要撮合柱子和刘玉华复婚,你有几分把握和林祯耍心眼子?”
秦淮茹一愣,“林祯这么说了?”
易中海点头,“嗯,刚才他明说了,要撺弄着柱子给刘玉华下跪道歉,你想后院有个儿子,再加上雨水和聋老太太的支持,柱子不想复婚都难。”
秦淮茹想了想,点头道:“那行,您这样壹大爷,先跟傻柱通个气,然后再慢慢的告诉我婆婆,只要我婆婆点头,我无所谓,只要孩子能过得好,以后不离开这个院,我巴不得有个顶门梁的男人呢,傻柱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行,我这就给柱子说去,我以前就给你说几次,柱子是个难得的好人,你以后只有嫁他才能幸福,不能白白推给刘玉华,太可惜了!”
“行壹大爷,你看着办吧。”
易中海心里高兴起来,没想到秦淮茹这一关那么容易就过了。
再过了贾张氏的那一关,自己的心愿就算是完成了。
以后由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好过寄希望于吃绝户的尤凤霞。
易中海刚一转身,突然打了个哆嗦。
“唉啊!!!”
不知何时贾张氏已经站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后。
两个人光顾着说话商量事了,太投入,忘了往身后看。
刚才谈的话差不多都被贾张氏听到。
“易中海!你安得什么心?你对得起东旭吗?他就是变成鬼,也饶不了你这个当师父的!”
卡!
贾张氏直接一伸手掐住了易中海的脖子。
她本来没想过来偷听,可秦淮茹刷盆子竟然刷个没完没了。
和易中海在那滴滴咕咕的说个没完。
贾张氏是爱动不动就撒泼,但骨子里也是个精明狡诈的人。
不然也不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吃着儿媳妇四处寻摸来的细粮了。
但是不管秦淮茹怎么在外面寻摸,不能抛下她和三个孩子改嫁,这是贾张氏的底线。
她就要让秦淮茹一直守寡,自己只要有一天活着,秦淮茹就必须给儿子贾东旭守寡。
现在易中海不但踩踏她的底线,还竟然是给大冤种傻柱撮合。
最可气的是易中海刚才说早就跟秦淮茹提过几次,只有嫁给傻柱才幸福。
这不是瞒着自己诓走儿媳妇吗?
今天晚上再不拼命的撒泼一次,以后这个家就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了,儿媳妇已经有外心了,下一步自己就得被赶回农村的娘家。
贾张氏狠狠掐着易中海,目眦欲裂的怒骂。
“姓易的,你黑心算计老贾家的儿媳妇,你活该绝户,你不给我活路,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吓得掉了手中的瓷盆,当一下摔了个稀碎。
“妈!您快松手!壹大爷翻白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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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易中海病重·真
易中海属于做贼心虚。
单防着贾张氏,却偏偏一回头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充满怨恨的脸。
秦淮茹开着水龙头洗饭盆,水哗啦啦的流掩盖了贾张氏的脚步声。
易中海根本没想到后面有人。
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
再加上心虚,易中海瞬间冒了一身的冷汗。
万万没想到被贾张氏听到,这还怎么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最主要的是甩不掉发疯般贾张氏。
今天一天他真是太难了。
上午在看守所把自己气的脑梗。
大夫让他留院观察一夜,他心疼钱没住院,下午就回来了。
结果吃饭时被傻柱气得头脑迷糊去找林祯理论。
被林祯损了一顿,自己又羞又愤。
还没吃药呢,这又被贾张氏一吓。
易中海感觉天昏地暗,自己像在原地转圈,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易中海一翻白眼,贾张氏吓得哎呀一声送了手。
扑通!
易中海直挺挺的仰面摔倒。
“啊!死人啦!”出来看热闹的秦京茹吓得扯着嗓子直喊。
贾张氏吓得眼前一黑,“我……我……我没有!”
扑通!
贾张氏也倒下了,不过她是装的,易中海是真的。
傻柱蹭的一下从屋里窜了出来。
“怎么回事?”
秦淮茹哆嗦道:“是个误会,先救1大爷!我妈没事!”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睁开半只眼,狠狠瞪了秦淮茹一下,小声的骂道:“没良心的狗东西!”
傻柱真慌了,这易中海直挺挺的躺着,牙关紧咬,双拳紧握。
似乎顷刻间就能毙命。
“快!扶到我背上,我先背到叶大夫那救急!”
1大妈和尤凤霞也跑了出来,娘俩吓得打哆嗦,担心的说不出话来。
前后院的人都出来了。
全部是被秦京茹一嗓子喊出来的。
林祯一看现场,易中海还吊着一口气呢。
应该是上午脑梗还没有彻底的恢复,这又加重了。
不禁有些惊疑,没想到自己布的局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老易这么着急,回来就跟秦淮茹说了?
还偏巧被贾张氏发现?
还以为几天后自己让傻柱去后面认罪,他们才能相互掐起来,看来易中海是真心急了。
这倒出乎意料了。
傻柱见林祯过来,赶紧问道:“你能给治吗?”
林祯皱眉道:“这是急病,赶紧去找叶芪扎针吧,我家里没有银针。”
“那,那你看一下贾大妈怎么样,别有私人感情啊,不行的话咱一人背一个,这俩都中过风,都是病号!”
刘海中道:“找个板车,把他俩一起推医院去!”
林祯低头一看,贾张氏的嘴角刚好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就知道是装的。
不禁有些好笑,“贾大妈应该没事,赶紧走你的吧傻柱!”
1大妈、尤凤霞、何雨水、秦淮茹、秦京茹都跟着去了诊所。
院里倒没人管贾张氏了。
刘海中皱眉道:“林祯,把你贾大妈背床上去,你说她没事,你先照顾一会吧。”
蹭!
贾张氏像个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吓得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大爷一跳。
“老嫂子,你你,你别吓唬人!”
贾张氏抽了一下嘴角,在地上一坐,愤愤骂道:“易中海不安好心,他装死呢!他算计我儿媳妇,让淮茹嫁给傻柱,等他回来了,我还得闹!”
“啊?!”
叁大爷阎埠贵诧异道:“不是,老嫂子,你说得是真的?”
“老阎,我一把年纪了,逗你玩啊?我亲耳听到的,他不要脸,无私奉献,大公无私,呸!都是装的!”
贾张氏是怕易中海真死了,自己不抵命也得蹲大牢,这才彻底的撕破脸败坏易中海。
只要易中海的罪名够大,自己就能逃过惩罚。
反正现在易中海一家子、傻柱兄妹和秦淮茹姐妹都不再。
自己别说添油加醋了,就是泼脏水,也没人揭穿她。
贾张氏为了给自己开脱,丝毫不提刚才掐易中海脖子的事。
从贾东旭拜师开始数落,一直数落到刚才怂恿秦淮茹嫁给傻柱。
“他一开始教东旭的时候就要挟,让东旭给他养老送终,不然就跟林祯一样,啥都不教,俺家东旭是个老实人,从来没给任何人提过,老老实实的把他当成了师父。”
“东旭刚出工伤的那几天,他可没关心过,倒是气得不轻,恨东旭不争气,受了工伤,不能给他养老了,这些事我们娘几个都知道,不敢说啊,他是院里的1大爷,我们不敢惹啊!”
“东旭死后,他就把淮茹攥到手里,东旭没过头七呢,他就已经开始撮合傻柱了,让傻柱天天围着淮茹转圈,那时候我没想太多,以为傻柱心眼好,可没想到易中海的心黑啊!”
“傻柱跟刘玉华结婚后,他养老的算盘打不成了,就拆散人家两口子,这事大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就不多说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他现在竟然一点也不掩饰了,刚才,就在刚才,他说让淮茹赶紧嫁给傻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慢慢的告诉我,老天爷啊,这不是断了我们老贾家的活路吗?东旭唉~你能听到妈说的话吗?”
前后院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连林祯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步棋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以后易中海算是在院里彻底的社死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求生欲太强了,有的没有的,她说的都跟真的一样。
院里的人纷纷摇头叹息,没想到易中海是这样的人。
一边心疼贾家的遭遇,一边恨易中海是个伪君子。
正所谓揭底就怕知情人,再坚固的堡垒也挡不住从内部开始破坏。
贾张氏声泪俱下的控诉为自己摆脱了责任。
却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易中海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大公无私的形象被她就这么无情捣毁了。
这次易中海就算真死了,院里的人也不会怪贾张氏。
现在这个时期,人治比法治有权威,好多法律还不健全。
道德标准成了治理社会的重要依据。
贾张氏连哭带喊的说了半天,边上怒恼了一员小将,正是棒梗。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所谓的仇人林祯刘玉华都不值一提。
真正的仇人竟然是和蔼可亲的1大爷爷和天天夸自己的傻柱。
他们竟然要夺走自己的妈妈!
棒梗的心里一直希望爸爸贾东旭没死,那样自己就不是没爹的孩子了。
他根本没想过让别人来当自己的爹。
傻柱更不行!
“呜呜呜……奶奶,你别哭啦!咱回家,以后再也不理他们!呜呜呜……”
“哎呦~我的棒梗好孙子啊~你爹是走的早啊~”
刘海中怒道:“老易太不像话了,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阎埠贵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还真不能怪老嫂子,老易那边等他恢复了再说,反正1大爷是到头了!”
“还当什么1大爷?他赶紧歇着吧,老嫂子,今天这事不怪你!”
听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么一说。
贾张氏立即就不哭了,“还是贰大爷和叁大爷明事理,棒梗,扶我回屋。”
贾张氏回屋后,刘海中道:“等老易病情一好,马上开会,老阎,你说呢?”
阎埠贵皱眉道:“先等等,先等等。”
“你还等什么呢?”
阎埠贵小声道:“等等看老易和秦淮茹怎么说,刚才我也是气得慌,但是吧,话不能光听一头。”
刘海中冷冷一笑,“随便,反正老易这个1大爷是到头了,大家先散了吧,过几天开大会!”
易中海挑拨傻柱和刘玉华离婚的事,院里人有好多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会硬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现在听完贾张氏的哭诉后,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别的不说,易中海在众人心中大公无私的形象是荡然无存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回家。
她比谁都清楚易中海的为人,但是现在自己有刘玉华和飞彪,对院里的人再也不过问了。
在聋老太太认为,易中海就是自作自受,以他的工资和家庭条件,如果早点领养一个孩子,现在差不多都能让他抱孙子了。
林祯给他带回来的尤凤霞也挑不出毛病,可他就是防着人家。
就想捡现成的傻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
现在好了,很可能落个两头空。
想了想还是自己幸运,听了林祯的话,押宝刘玉华。
不然自己早晚也被扶不起的傻柱连累。
“玉华,你记住,我以后要是走了,这个院里只有林祯两口子是真心待你的,柱子都不如他们俩!”
刘玉华笑道:“奶奶,您怎么说起这个了?是因为1大爷的事伤心吗?”
“哼!为他伤心不值,自从你第一次叫我奶奶的时候,我心里就只有你了!”
“奶奶,您就放心享福吧,我会伺候好您的!”
“哎~我知道!”
十点多的时候,易中海醒了。
叶芪医术高超,不夹带私人恩怨,用林祯传授的九针古术救了易中海一命。
随后嘱咐他去大医院住院观察。
但易中海摇了摇头道:“我算是明白了,大医院的大夫还没您医术高呢,我以前有偏见,以为你是林祯的学生就不让你瞧病,现在看来,我还是在家养着吧,离你的诊所近。”
易中海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手抖得更厉害了。
往手腕上挂个铃铛,他能把周围人的魂给摇出来。
估计八级钳工的活是干不成了。
这不是他最担心的,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院里怎么样了,贾张氏有没有乱说什么。
“柱子,快,背我回去吧!”
第218章 无意补刀的老刘老阎
傻柱背着易中海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院里的人大部分都休息了,没几个愿意等着伪君子易中海回来的。
易中海举目四望,院里没有一个出来关心问候自己的。
连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都没出来。
就知道事情很可能已经朝着自己担心的方向发展了。
“淮茹,你回去了跟你婆婆好好的解释,千万别再吵架了,这都是个误会,我当时只是给你提建议,并没有真的做,我们走后,你婆婆在气头上,还不知道她都说了什么呢!”
秦淮茹叹气道:“您放心吧1大爷,我会处理好的,您养好身体,千万别再生气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秦淮茹心里没底。
不知道婆婆会怎么对自己呢。
但不管怎样,今天晚上不能再闹了,再闹真的会出人命。
傻柱劝道:“啥都别说了,今天晚上都忍着一口气,别再吵闹,有事明天再解决。”
易中海无力的点点头,“好吧,都回吧,都回吧。”
易中海回到屋里后,1大妈和尤凤霞伺候着喂他吃了药。
一会的功夫就昏昏睡去。
傻柱在自家屋里叹气,“这都什么事啊?我是闭门家中坐,祸从院里来,这1大爷也是的,不先和我商量,和贾大妈商量什么?”
何雨水撇嘴道:“他可没有和贾大妈商量,是和秦姐商量被贾大妈听到了,贾大妈心里还想着儿子呢,当然就翻了脸。”
“唉!真是的,也不知道他们这么着急为什么!”
何雨水叹气道:“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明确表态?”
“我怎么了?”
“你?哼,你是和飞彪妈一刀两断了,但是你和秦姐呢?又开始接济她家了,你要是不想让别人多想多议论,就赶紧想办法把秦姐娶了,也省的这天天闹了!”
“嘿!雨水,你害你哥呢?不怕贾大妈掐死我啊?”
何雨水冷冷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哼!真不知道你站哪头的,你天天往后院跑,还撮合我跟秦淮茹。”
“我本来是谁都不站的,但现在你跟飞彪妈已经两清了,你还不想办法娶了秦姐,你难道真打一辈子光棍?”
“怎么可能?我跟你说啊,我跟秦淮茹成不了,就她婆婆那样,我惹不起,你要是真为你哥着想,就赶紧给我介绍一个,成吗?”
何雨水不屑道:“就有一个,张淑芬,你愿意吗?”
傻柱皱眉道:“你有意思吗?你就认识一个虎妞啊?”
“对,我就认识她,也就她跟你合适点!”
“行行行,别说了,过几天你领她来院里玩,我看看,行吗?”
何雨水一愣,“哥?你真是想结婚了?”
“唉!我是被秦淮茹和刘玉华折磨怕了,我赶紧娶一个得了!”
“那,那行吧,就这个周日吧,我领张淑芬过来玩。”
何雨水说完回自己屋了,刚一出门就听到西户贾张氏在数落什么。
不用仔细听就能猜出是在数落秦淮茹。
但这个情况,雨水还真没法去劝,越劝事情越大。
而且肯定牵扯到已经去世的贾东旭,何雨水更不方便去劝了。
反正贾家还有秦京茹在借宿呢,有秦京茹在,贾张氏不会把秦淮茹怎么样的。
何雨水没法去劝,只得摇了摇头回屋睡觉。
秦京茹此时可没法帮堂姐说话。
她差点也被贾张氏扫地出门。
贾张氏正坐在凳子上一条条的数落秦淮茹,贾东旭的遗像都被搬出来了。
棒梗鼓着腮帮子生闷气,秦淮茹低着头不吭声。
贾张氏嘴角连抽,吐沫横飞。
“这房子是老贾家传下来的,跟你秦淮茹没关系!三个孩子姓贾不姓秦,也跟你没关系!”
“秦淮茹,你要是想走,现在就给我滚!马上离开贾家!想让傻柱那个棒槌倒插门来,除非我死了!”
“住贾家的房,穿贾家的衣,吃贾家的饭,睡贾家的媳,他傻柱想得美!他遭瘟挨千刀还差不多!”
“易中海不是个东西,以后我跟他一刀两断,你秦淮茹要是敢叫他一声1大爷,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我今天算是看出来了,易中海为什么不要林祯领回来的尤凤霞,原来他想望的是你和傻柱啊,呸!我这回让他身败名裂!我抱着东旭的遗像撞死到他门前!”
“秦淮茹,你说话!怎么不吭声了?你心虚了吧?”
秦淮茹垂泪道:“妈,您骂够了没有,骂够了就早点休息,身体重要,明天还得早起呢,咱自家人别再生气了。”
“呸!谁跟你是自家人?这是贾家都是姓贾的,我是贾张氏,你是贾秦氏吗?我看你想变成何秦氏!”
贾张氏说着把棒梗小当和槐花揽在怀里。
三个孩子还真跟着奶奶不要妈妈了。
秦淮茹跟着去诊所给易中海瞧病的两个小时里,贾张氏已经把三个孩子哄得跟妈妈不一心了。
尤其是棒梗,当他知道傻柱以后要搂着妈妈睡觉的事情后,恨不能和傻柱去拼命。
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被无情的欺骗了。
爸爸死了,就该轮到自己替爸爸看好妈妈,如今傻柱做的事就是在挑战死去的爸爸。
已经上了二年级的棒梗,对仇恨有了新的认识。
不再局限于林国林家的殴打和林祯的冷漠。
现在他觉得,伤害他家人的,才是最大的敌人。
傻柱是,易中海也是。
秦淮茹见棒梗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更加难过。
心里不禁埋怨易中海操之过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即便林祯插手傻柱和刘玉华的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复合的,没必要这么害怕。
现在好了,自己内部乱的成了一锅粥,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收尾呢!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
还没到上班点呢,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来到了中院。
不为别的,就为了问清楚易中海,昨天晚上办的事是不是真如贾张氏说的那样。
“他1大妈,老易醒了没?”
1大妈还以为是来看望易中海的,感动道:“已经醒了,在床上坐着呢,你们进去说话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进屋后,第一句话不是问易中海的身体什么样,而是问昨晚回来后贾张氏有没有接着来闹。
易中海有点失望,淡淡道:“没有,昨天回来时太晚了,邻居们都睡了。”
刘海中抿了抿嘴没说话,看了看阎埠贵。
阎埠贵也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
易中海见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皱眉道:“到底啥事你们说吧,我没事,能承受的了。”
阎埠贵道:“那行,老刘我们俩一起说,就是问你一下,毕竟话不能只听一头,老易你实话实说,过几天开全院大会时也好调解。”
易中海狐疑道:“开什么全院大会?”
刘海中道:“贾家老嫂子说你是院里头号伪君子,从你教贾东旭学钳工技术开始,一直说道了昨天你硬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现在院里的人都一致同意,要开全院大会批判你!”
阎埠贵道:“不管真假吧,反正老易你藏得是挺深,泄底就怕知情人,老嫂子算是个知情人了,别的不说,挑拨傻柱和刘玉华离婚,偷偷摸接济秦淮茹的事,院里人是都知道了,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反正没人愿意再叫你1大爷了!”
易中海听了脑海一片空白,心中的气又顶了上来。
刘海中鄙视道:“唉?老易,你发什么呆?我跟你说啊,有话就直说,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别装!”
阎埠贵皱眉道:“不对,老易不会又晕了吧?”
轻轻一碰,易中海随即倒在了床上。
吓得阎埠贵喊道:“唉唉唉~我我,我没碰他啊,也没说啥!”
刘海中懊悔道:“我说下午再来问,你非得早上来,这事闹得,赶紧去叫胡同口叫叶大夫过来!”
傻柱在外头听到呼喊,过来一看,气得点指刘海中和阎埠贵。
“贰大爷叁大爷,这就是你们办的好事!医药费你们全包了啊,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两天里易中海晕了三次,1大妈都不知道怎么哭了,焦急的等着叶大夫过来。
叶芪过来扎针救醒,劝慰道:“1大妈,没事啊,易师傅就是太虚了,你给他熬点粥,尽量别再气他了,再气晕过去,我也没招了!”
傻柱问道:“多少钱,让这俩人给,不给都不行!”
叶芪笑道:“扎个针而已,没抓药开药方,下次一起算吧。”
阎埠贵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尴尬的笑道:“那那,那算了吧,老刘,我看这个大会是没法开了,这样,过几天找几个代表开个小会吧。”
刘海中点头,“行,我一会进厂找领导报告一下这件事,顺便替老易请假。”
傻柱怒道:“你俩能不能别这么官迷,1大爷都这样了还开会啊?”
阎埠贵道:“这就是给他和贾家调解的,你以为我们想开啊?”
易中海是彻底的没法上班了,估计至少要请一个月的假。
以后八级钳工的岗位也守不住。
刘海中到轧钢厂报告之后,李副厂长让钳工车间的郭大撇子下班后来实地调查。
毕竟一个八级钳工,不是学徒。
脑梗在床请长假,以后的工作也得重新安排。
第219章 易中海社死
郭大撇子是一万个不想去实地调查易中海的病情。
即便易中海是自己车间的人,他也不想再进那个四合院。
去年到四合院里看望秦淮茹,差点被贾张氏给纠缠死。
无奈自己现在是众多车间主任里最不吃香的那个。
在李副厂长面前连意见都不敢提。
想来想去还是当初自己给林祯穿小鞋,结果穿到了自己脚上。
或许这次去四合院里看望易中海,是自己和林祯关系破冰的机会。
想到这他立即去找了林祯,准备先问清情况。
“林工,忙着呢,嘿嘿,问您个事。”
“哎呦,郭主任,您别这么客气,啥事你直接吩咐就行。”
“嗐!哪敢呢?跟您打听一下,易中海怎么了?又是脑梗又是请假一个月的,李副厂长让给我下班后去调查一下。”
“哦,您说这事啊,这个一言半语的还真说不清楚,您是去调查什么?是病情还是断案呢?”
“您这就说笑了,咱能断什么案呢,就是去调查病情,是不是需要请假一个月,看他以后还能不能把钳工的岗位干好。”
林祯想了想道:“病情确实很严重,别的我不知道,但钳工的活他是干不成了,你可以去看看,具体怎么安排工作就看你们的了。”
“那你看我是向李副厂长提议,让易中海晋升技师教学徒呢,还是调到卫生科扫地呢?”
林祯微微一笑,知道这是郭大撇子想和自己搞好关系,想卖自己个人情
但易中海已经在院里社死,还丢了八级钳工的工作,自己就没必要多欠郭大撇子一个多余的人情了。
淡淡道:“郭主任,你调查清楚后按厂里的规定来办就行,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跟易中海就是个前后院的邻居,他教学徒也好,扫院子也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呃……这样啊,那,那好吧,我自己看着办。”
郭大撇子有点失望。
他记忆里林祯和易中海不对付啊?怎么就不趁这个机会踩一下呢?
难道是单纯的因为不想和自己拉近关系?
郭大撇子想不明白,又去问了问秦淮茹,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秦淮茹也没有买郭大撇子的人情,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贾张氏数落她的话,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根本没有心思和郭大撇子再纠缠。
下班后,郭大撇子代表轧钢厂来到了四合院里。
一看易中海,手确实抖得严重。
以后钳工的活是真干不成了。
病情查清后,郭大撇子又询问了易中海患病的原因。
问完易中海,他又到院里走访了几家。
最后带着调查结果离开了。
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郭大撇子当然知道,毕竟自己当了他好几年的领导。
易中海的把戏他早就看穿了。
因此刚才易中海的话他是没怎么相信,但院里人说的话他都当真了。
易中海是撮合秦淮茹和傻柱,才被贾张氏撒泼闹成了这样。
这事情郭大撇子哪能替易中海开脱?他巴不得惩治一下易中海。
毕竟秦淮茹在轧钢厂的钳工车间里,那是自己攻略的对象。
虽然一直没有把秦淮茹吃到嘴里,但每天占个便宜吃个豆腐,郭大撇子还是很陶冶情操的。
如今一打听易中海竟然把秦淮茹给傻柱撮合,郭大撇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调查报告上把易中海的为人和院里人对他的评价,写得是一文不值。
再加上易中海刚刚从拘留所蹲了15天,两下里的经历就成了易中海的污点。
有这两处污点在,不用林祯背地里使劲,易中海的技师就已经当不成了。
轧钢厂绝对不会让一个犯过严重错误,思想觉悟有问题的人去教学徒的。
易中海只有一个下场了,就是病好以后去扫院子,工资也会下调。
郭大撇子离开后,易中海沉默无语。
关于自己的结局,他心里清楚,钳工的活是干不成了。
现在名声没了,刚刚从拘留所出来,轧钢厂断不会破例晋升自己成技师的,要不是去当门卫,要不是去扫院子。
只有这两条路,以后的形势会更加困难,自己这一辈子在院里算是抬不起头了。
“爸,您喝鸡汤,我放了川芎炖的,叶大夫说能活血化瘀。”
易中海看到端着一碗汤来到床边的尤凤霞,有点羞愧难当,自己一直防着人家,人家却真的在照顾自己。
而傻柱和秦淮茹到现在也不来屋里看望自己,还指望他俩给自己养老呢,指望什么啊?
易中海有点抬不起头,尴尬道:“凤霞,马上月底了,你三个月没回南方了,这次回去打算住几天啊?”
尤凤霞道:“爸,您病了,我得帮妈照顾您,这次不回去了,刚才林祯哥带我去轧钢厂车间办公室,已经给我南方的爸爸打电话说过了,等你病好了我再回去。”
易中海老脸一红,羞愧道:“林祯还挺操心的。”
林祯要把尤凤霞培养成一个有用的人材,避免变成原剧里的那种没底线的骗子。
因此和易中海明争暗斗的事,他不愿让尤凤霞过多的参与。
尤凤霞只需要给扮演好自己过继养女的身份就行了。
易中海吃完了饭等了许久,傻柱才蔫了吧唧的过来。
“走吧1大爷,我扶您去公厕。”
易中海没好气道:“你还知道过来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唉,别说气话,我怎么能忘呢,亲爹不要我和雨水了,那十来年里每个月你都接济我们5块钱,还给买面买菜的,放心吧,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信,我自己知道,您就是好人,是我的1大爷!”
傻柱说的钱其实是何大清从保城寄过来的,直到傻柱参加工作后才停。
但易中海对老伴和聋老太太说,怕傻柱跟雨水知道后赌气不要,就没提,一直说是自己掏腰包接济的。
这一点他是赚足了感情,也正是以为这个。
傻柱才永不计较易中海的过错,一直把他当好人。
“唉,算了,我是你的1大爷,不是院里的,我是没脸再和院里的人说话了!”
“管他们干啥啊?过好咱自个就行了,你和贾大妈就是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没事,慢慢就会好的,走,我扶你出去转转。”
“我不用你扶,我就是头疼,自己能走。”
易中海一出门,抬头就看到西户门口坐着的贾张氏。
贾张氏嘴角狠狠抽了几下,小声怒骂着。
易中海双手哆嗦,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头一低由傻柱搀着离开。
走到前院,叁大妈正抱着孙女和娄晓娥说话。
一看易中海来了,两个人赶紧不聊了,扭头各回各家。
平时挺规矩的刘建国,见面就喊1大爷,现在见了面赶紧一转脸装作看不见。
阎埠贵、阎解成和林祯正说话,见易中海过来,立即不吭声了,全都看着地面用脚尖踢土。
外面秦淮茹刚好领着棒梗和小当回来,她娘仨是到诊所拿药去了。
贾张氏经过昨晚上一闹,浑身都是疼的,秦淮茹一边挨骂,一边还要给婆婆买止疼片。
见是傻柱扶着易中海出去,秦淮茹一低头赶紧扯着棒梗过去。
棒梗怨毒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傻柱和易中海一下。
易中海感到了棒梗的恨意,也感到边上傻柱的无奈。
心中更加的无奈,怪就怪自己太心急,怕林祯抢了先。
现在看来,真是争得越急,伤害越大。
已经败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从此在院里别想翻身了。
易中海离开后,阎埠贵道:“我看这个会啊,必须开,不开大的也得开小的,要不就等周日下午吧,找几个代表到老易家坐坐。”
林祯赶紧摆手,“别叫我去,老易再气一次得死,他跟贾大妈是误会也罢,是矛盾也罢,我是不参与了!”
阎解成也道:“爸,我看林祯说的没错,老易现在就缺个赔他医药费的人呢,真在气病了躺几个月,咱赔不起!”
阎埠贵微微点头,“也对,这个账我确实没你俩算的好,反正老易的1大爷当不成了,跟贾家的矛盾不进一步激化就行了。”
易中海是沉默寡言了,但贾张氏一点都没有收敛。
自从知道易中海没被自己掐死后,贾张氏的胆子大了。
这次是个拿捏儿媳妇的好机会,自从贾东旭死后,她不敢对秦淮茹太苛刻,怕秦淮茹真急了眼不养她。
但现在不一样,秦淮茹有错在先,而自己不但占理,还把棒梗拉拢到了身边,孤立了秦淮茹。
贾张氏闹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到院里撒泼吆喝,但小声的咒骂,没完没了的数落更让秦淮茹头疼。
“秦淮茹,你以后别再装什么贫苦,该买的菜就得买,该吃的细粮和肉就得吃,不能要傻柱的东西,但是咱自己也不能屈了嘴!”
“你要是饿瘦了棒梗和小当槐花,我饶不了你,你要是虐待我,不给吃细粮,我去街道办告你去!”
“以后你永远别想跟傻柱和易中海说话,还有你秦京茹,赶紧搬走!贾家有俩寡妇都够多的了!还要你个守活寡的干什么!”
秦京茹倒是不客气,“哼!我给过钱了,前前后后给了40呢,赶我走也行,退钱!”
“谁见你40块钱了?”
“你们呀!还许大茂那20是不是给你了,我姐前后一共敲走了我20,加一起是不是40?”
“嘿!你这丫头!”
“好了妈,您别再置气了,赶紧去把止疼片吃了吧,我跟本没有和傻柱在一起的打算,有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了,都是1大爷提的,我是被他缠得没法了,本来打算回来跟您说呢,结果您就着了急,当场掐晕了他,得亏没死,不然啊,您也得去蹲号子!”
“呸呸呸!乌鸦嘴!做你的饭去吧!”
第220章 棒梗复仇第三幕傻柱被教育
秦淮茹被婆婆缠得没办法,只能和易中海撇清关系。
虽说有点落井下石,但也属无奈之举。
‘毕竟壹大爷是墙倒众人推,不在乎我一个。’秦淮茹在心中安慰自己。
接连两天过去,院里相对来说还算平静。
尤其是中院更是安静,易中海除了上茅房之外,根本不出门。
傻柱是能在厂里加班到晚上八九点就绝不早回来找罪受。
秦淮茹更是下班后不出门,做饭的事都交给了秦京茹。
转眼到了周日这天。
林祯跟着正副厂长一起去参加工业研讨会了。
如果在往常,傻柱一定会找借口去厂里加班躲清闲。
今天却是把家里收拾的干净,坐屋里等着。
他跟妹妹何雨水商量好了,今天要和张淑芬见见面。
中午的时候张淑芬跟着何雨水来了。
路过前院时正好被娄晓娥、刘玉华和于莉看到,虎牙还真有个性。
一边一个,不笑都露头,一笑更跟老虎一样。
两人走后,于莉打趣道:“玉华,雨水这是给你前夫找媳妇呢,你不去把把关?不怕一张嘴把傻柱咬死?”
刘玉华哈哈笑道:“雨水昨天就跟我提了,我才不在乎呢,傻柱娶不娶跟我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傻柱是硬着头皮把张淑芬让进了屋里。
他现在不想挑了,只想赶紧改变现状。
张淑芬早就何雨水说过她哥的情况,虽然离婚了有个孩子,但跟前妻没有感情。
在轧钢厂食堂工作,大灾年饿不死的厨子。
唯一的缺点是现在工资一多半都给儿子当抚养费了。
不过这一点张淑芬也能接受,毕竟自己长相有点特殊,要不倒插门招个乡下的,要不自己嫁到乡下,不然的话真嫁不出去。
傻柱和张淑芬你一句我一句尴尬的聊着。
何雨水微微摇头,心想还别说,我哥跟张淑芬真要是结婚了,谁也不亏谁。
“你们聊着,我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说话去。”
何雨水把张淑芬领来后就不管了,一转身跑去了后院。
刘玉华在前院,孩子在后院睡觉,由聋老太太看着。
傻柱和张淑芬正聊着呢,突然间就听砰的一下。
窗户玻璃碎了,半块砖头落进了屋里。
紧跟着半张报纸包着的稀泥就飞进了堂屋里,正好落在桌子上。
污泥溅了傻柱和张淑芬一身。
“棒梗?臭小子你找抽啊!”
外面棒梗一溜烟似的跑回了家。
傻柱掂起来门旁的扫帚就想追,但转念一想,还是把扫帚放下了。
尴尬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邻居家的孩子太淘气了,淑芬同志,我给你拿条湿毛巾,你赶紧擦擦身上。”
张淑芬惊诧道:“这哪是淘气啊?你家的窗户玻璃都被砸烂了,家长是怎么教育的?”
“嗐!他爸工伤死了快两年了,奶奶和妈都不舍得管,这孩子是淘气了点,但人心眼不错,知道疼俩妹妹。”
“哦~我知道了,他是秦淮茹的孩子吧?”
“呦,您知道秦淮茹?”
“当然,我以前就听雨水说过,你不是经常帮助他们吗?怎么还这样对你呢?这可不是开玩笑呢!”
傻柱尴尬笑道:“可能是前段时间有些误会,算了,不提了,不提了。”
张淑芬疑惑道:“你不去找他家长去?”
傻柱笑道:“不能跟小孩一般见识,我要是去找了,他肯定挨揍。”
“可是他犯错了啊?这可不是小错误!”
“唉,不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孩子犯错不算什么。”
傻柱一方面是不敢去西户招惹贾张氏,一方面是真不敢再逮着棒梗打一顿了。
上次因为棒梗偷收音机,被林祯逼着把棒梗打了一顿。
害得棒梗个把月没理自己,现在棒梗正误会着自己呢,傻柱更不愿意加深误会。
张淑芬一边擦身上的污泥,一边继续问道:“你说前段时间和秦淮茹家有误会?棒梗这么做就是误会引起的喽?”
傻柱点头道:“对呀!您算是看出来了,就是因为误会!”
“那你怎么不去把误会解释清楚呢?”
“嗐!你不知道,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慢慢就过去了。”
“你给我说了,我不就知道了吗?”
傻柱尴尬的笑道:“说了你也不知道,算了算了,不提这个了,中午咱们我下厨,让你尝尝正宗的谭家菜!”
张淑芬微微一笑,把湿毛巾递给了傻柱,“何雨柱同志,您不用做我的饭了,我回去吧。”
傻柱一愣,“不是,你谈得好好的,你怎么就走了呢?不会是因为棒梗那个淘气的孩子吧?”
张淑芬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直接摇头道:“是因为你,我想咱们不合适,我的条件虽然差点,但也不能太将就了。”
“为什么呀?刚才还好好的呢,你这?”
傻柱郁闷坏了,自己已经放低标准和姿态,愿意吃点亏和龅牙虎妞相亲。
结果竟然还是被对方给打了叉,还说不能讲究自己,傻柱感觉脸都没处放了。
张淑芬淡淡道:“首先,你不分对错,孩子犯了错,大人更应该管教,而不是偏袒娇惯,要是和你结了婚,以后孩子肯定教育不好,你不会教育孩子!”
“我……”
“其次,你明知道有误会不去解释,这种糊里糊涂的生活态度,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如果你是八九十岁的老人,你糊涂点没什么,可是你还没到三十呢。”
“唉,不是糊涂的事,这院里的邻里关系吧,不能针尖对麦芒,该理解的就得理解。”
张淑芬不禁失笑,“何雨柱同志,您真是个老好人,如果我是你的邻居,一定和你交朋友,但决不能和你成家,你对好人好,那是真好人,你对坏人好,那就成坏人了,世界上是有坏人的,不然要保卫科干什么呢?”
傻柱愣住,没想到自己被龅牙虎妞教育了一顿。
张淑芬又道:“你看棒梗砸碎你家的玻璃,往屋里砸污泥都多长时间了,他家人都不出来说句道歉的话,这样的邻居你觉得他们是好人吗?”
“当然是,人家秦淮茹不容易,人善良着呢,拉扯三个孩子还带着婆婆,你不能对人家太苛刻了。”
张淑芬微微一笑,“那您干脆去街道办给她申请个特别表彰吧,再见了,你等会给雨水说一下,我就不去后院找她了。”
第221章 碰上硬茬了
“啊?您这?您这比我还直接呢合着!”
傻柱看着张淑芬离开的背影,不禁挠了挠头。
“得!咱俩还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不将就我,我还不将就你呢!”
傻柱默默把屋里的碎玻璃和桌子上的污泥打扫干净。
想去找秦淮茹说说,让她管教一下棒梗,但转念一想现在三家都在气头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哥,怎么了这是?我说怎么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谁砸的啊?”
傻柱抬头一看是何雨水从后院回来。
无奈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我都降低标准和她见面了,她倒好,把我划掉不说,还一顿批评教育,跟个老师似的!”
何雨水无奈道:“张淑芬就是对啥事看的都太细,也敢说敢讲,不过她说的没错啊,你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要是一直这样,我可给你介绍不了对象,准来一个吹一个。”
“行了,别说我了,你是不是处了一个啊?怎么也不跟我说说?”
何雨水笑道:“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不能帮我参考,你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不了。”
“那可不行,老头子跑了,你的婚姻事就得我管着,你要真想和那人结婚,就领回来我看看。”
何雨水抿了抿嘴,“你们其实见过两次面了,只不过他知道你是我哥,你不知道他是我对象。”
“啊?不是!谁啊?找抽呢那小子,知道我是你哥,他还不跟我打招呼啊?”
何雨水无奈笑道:“人家当时没法跟你打招呼,是个片警,飞彪五个舅舅打你那次,还有你砸许大茂那次,他都跟着张所长来院里了。”
“啊?哪一个?当时张所长带着俩片警来呢!”
“就高个那个,说实话,你那两次的经历,人家都不怎么赞同你。”
“切!我不需要他赞同,哪天你叫过来,我好好的批他一顿!”
“算了吧,就怕两句话说不完,你们吵起来了,过段时间你彻底理清院里的关系后再说吧,我出去玩了,中午别做我的饭。”
“哼!我是管不住你,算了,我到轧钢厂加班去得了!”
傻柱关上门去轧钢厂躲清闲,何雨水去找自己的对象了。
西户贾家里。
秦淮茹正在埋怨。
“妈,您不能这样惯着棒梗,这次得亏是砸的傻柱家的玻璃,这个院里你想想,再换一家别人会原谅他吗?咱不又得赔钱道歉啊?”
贾张氏撇嘴道:“一个孩子,调皮一点怎么了?看你上纲上线的,等他砸了别人家的东西时你再说这话吧!”
秦淮茹皱眉道:“那前段时间砸毁叁大爷家太阳灶的事,您忘了,咱可是赔了5块钱呢。”
“行了,你别说了,我孙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砸傻柱家的东西,那是傻柱活该!”
棒梗站在贾张氏的身后,冷冷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这段时间最怕棒梗这种眼神,想批评几句,也没那个心思了。
“好了,我不说了,棒梗写作业去吧,别再惹事了!”
贾张氏道:“今天周日歇班,棒梗也不上学,你去东单菜市场买点肉,给棒梗改善生活。”
秦淮茹一愣,心想这就算不装清贫了,也不能动不动就吃肉啊?吃顿细粮馒头不就行了?
“发什么愣?你可是首都的工人,不是农村挣工分的,你每个月除了分配的粮票还有工资呢,现在易中海和傻柱都不再接济咱,你就别故意过苦日子了!”
秦京茹也在边上帮腔道:“对啊姐,我婶说的对,既然有条件就别委屈了孩子。”
秦淮茹无奈道:“好吧,你们说的对,走,京茹,跟我去买菜。”
“啊?”
“啊什么啊?你中午吃不吃?吃就跟着我去菜市场!”
“得!早知道我不吭声了。”
…………
易中海现在每天喝三顿中药,有时候是壹大妈给他熬,有时候是尤凤霞。
今天周日不上课,熬药都是尤凤霞的。
她把门口的煤火炉子打开,放上药罐子后就搬个小桌子坐在门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着火。
刚过了不到十分钟,突然听到啪的一下。
半张报纸包着的污泥正正的砸到药罐子上。
盖子都被砸掉,污泥落了一罐子,里面的药汤是没法要了。
尤凤霞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看棒梗正在院里得意的朝着自己撇嘴。
刚才棒梗砸傻柱家的时候,尤凤霞就看到了,恨不能教训一顿。
现在棒梗竟然又来跟着自己捣乱,她可忍不了。
尤凤霞骨子里就有争强好胜的劲,不然也不会独自来首都,掂起门边的扫帚就跑了出去。
“棒梗,没人管你了是吧?敢跟我捣乱?”
棒梗撇嘴道:“你个外来的神气什么?你敢打我?打了我你就滚回南方!你……”
啪!
尤凤霞没等棒梗说完,扫帚已经拍在他的脸上。
拍的棒梗捂着脸就哭,一边哭还一边伸手和尤凤霞撕打。
他以为自己快八岁了,应该能打过一个女孩。
但他不知道十三岁的女孩战斗力不输同年的男孩,能轻松打哭他。
啪!啪!
棒梗又连挨了两嘴巴。
“凤霞姑,怎么了?”林国林家刚好从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回来,见到尤凤霞和棒梗打在了一起,立即围了上来。
尤凤霞边打边喊,“他往药罐子里砸臭泥,欺负我!”
一听尤凤霞说欺负我三个字,林国林家的拳头就已经像弹簧般打出了。
东户的壹大妈和西户贾张氏都跑出来了。
“住手!不要打了!凤霞,林国林家,快住手!”
壹大妈赶紧拉,她是真心劝架的,刚刚听到尤凤霞和棒梗吵架,出来一看,棒梗已经被打的在地上打滚了。
贾张氏也是劝架,但她是拉偏架。
一手抓住尤凤霞的头发,一手抓住林国的后脖领子,脚上还不老实去踢林家。
一人打三个小孩,嘴上却大哭大喊。
“欺负人啊!三个小恶人打棒梗一个啊!没教养的东西欺负人啦!”
扑通!
贾张氏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到头重脚轻,一下摔倒在地上。
咔咔~
两边膀子突然传来剧痛,两只手已经不听使唤的耷拉在地上。
她还以为自己能轻松打三个小孩,给孙子出气。
没想到现在的林国林家比五岁时还能打,一个人就能别倒她把膀子卸掉,更不要说两个人了。
贾张氏这是在玩火而不自知。
等到发现自己俩膀子已经被林国林家一边一个给卸掉时,什么都晚了。
棒梗紧跟着也惨叫两声,两条胳膊瞬间脱臼。
这膀子每掉一次,就会更松一次。
棒梗的膀子如果再被林国林家卸掉几次,以后打个四角纸片都能自己把膀子甩掉。
壹大妈傻眼了,这场景让她不知所措。
贾张氏和棒梗并排躺在地上哭嚎,秦淮茹秦京茹买菜去了。
傻柱跟雨水都不在家,易中海坐在床上不出门。
前院林祯去开会了,阎埠贵阎解成去湖边钓鱼了。
能问事的只有后院的贰大爷刘海中。
壹大妈赶紧喊道:“林国林家,快去后院叫你贰大爷爷,凤霞,快去街头诊所叫叶大夫过来!”
刘海中两口子已经听到中院的哭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不用叫了,我来了,林国跑得快,快去叫叶大夫,这到底怎么了?”
贾张氏见来了问事的人,心里有了胆子。
立即破口大骂道:“林祯生的两个杂种,把我的膀子卸掉了,我跟他们没……啊唔……哇啊!”
贾张氏一句话没骂完,下巴被林家双手一托一错又一拉,瞬间掉了扣。
张这个嘴只能哇哇乱叫。
卸人下巴的手法是林祯专门教给孩子的,是专治泼妇骂街的手段。
这会贾张氏老实了,张着嘴说不出话,疼的眼泪直流。
棒梗吓呆了,刚才砸傻柱家时还得意洋洋呢。
以为没人能管得了自己,这回报仇的事能完成了。
没想到尤凤霞不能惹。
现在说啥都晚了,边上没有能给自己撑腰的人,奶奶也不行了。
棒梗不敢骂了,怕被林家卸掉下巴,闭着嘴唔唔的不敢哭出声。
前后院的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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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在家的,全都围了过来。
娄晓娥、刘玉华和于莉也都过来了。
“林家!到底怎么了?”
娄晓娥一看贾张氏和棒梗的惨样,就知道是儿子干的。
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别说院里了,就是整个胡同,也找不到能轻易把关节给弄脱臼的人。
不等林家说话,尤凤霞急忙接话道:“嫂子,我给我爸熬药呢,棒梗用报纸包着臭泥砸进了药罐子里,他刚刚砸了傻柱家的窗户没人跟他一般见识,但他又来砸我熬的药,我就不能依着他了!”
林家道:“我刚才跟哥哥过来,棒梗正跟凤霞姑打架呢,他凶的很,我们看不惯男人打女人才帮忙的,可是棒梗奶奶拉偏架,一人打我们三个,她自找的!”
刘海中皱眉问道:“他壹大妈,你在现场呢,是这样吗?”
壹大妈点头,“确实,老嫂子发起火来我拉不住,这事就这样算了吧,一会医药费我出。”
“唉~怎么能算了呢?现在老易下台了,老阎出门了,院里就我一个当家的人,不能算了,立即开会!孩子再小也要负责任,打了人道歉,砸了东西就赔钱,谁对谁错必须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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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全院大会傻柱拆台
片刻的功夫,叶芪跟着林国来到了院里。
一看贾张氏和棒梗的状态,不禁在心中感慨。
‘这林国林家的手法可真脆,我七八岁的时候可比不了他们。’
帮贾张氏和棒梗复位了关节后,叶芪并没有开药,毕竟脱臼的时间不长,没有瘀阻气血。
由于知道是林国林家给卸掉的,叶芪也没有收费,全当是过来帮忙了。
叶芪走后,刘海中就嚷着要开会。
偏巧秦淮茹和秦京茹买菜回来,见到院里围着大群的人,一问得知是棒梗又惹事,碰到了硬茬上。
秦淮茹心中叫苦不迭,恨不能和婆婆闹一顿,埋怨她真能给自己惹事。
气归气,但婆婆和棒梗毕竟是自家人,不能看着他们挨了打再挨批评。
眼下开会没有一个人是站自己这边的,傻柱跟雨水都不在家。
1大妈最多是不追究,但挡不住过官瘾的刘海中管闲事。
秦淮茹想了想,能治贰大爷刘海中的,除了林祯就是犯浑的傻柱了。
大会无论如何得等到傻柱回来了再开,一下午的时间,自己再尽量多拉几个人站自己这边。
“贰大爷,矛盾能自家解决了不就行了,干嘛非要开会呢!”
刘海中撇嘴道:“不行,必须开会!上次开会是因为棒梗砸了老阎家的太阳灶,这次还跟棒梗有关,咱们院里必须要好好的说一下教育孩子的事!”
“那您现在开会也不合适啊,好多人都不在家,最起码叁大爷不再啊?”
叁大妈点头道:“秦淮茹说这个没错,老刘,你不能自己说了算,得等我家老阎回来了才能开会。”
贰大妈道:“老阎回不回来能怎么着啊,只要老刘公平公正,不做伪君子就行!”
一句话差点没把东户屋里躲清静的易中海给气晕过去。
不禁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秦淮茹微微笑道:“贰大妈,不能这么说,咱们院开会还得经过青年审批团的同意呢,现在林祯、傻柱、雨水、阎解成、刘光天和许大茂都不在,至少得有六个人同意了才能开会!”
刘海中一下子噎住了。
他想趁着老阎不在,自己开会树立一下威信,看来是没戏了。
“那那,那就下午开!大家都准备好,下午六点准时开会!”
此时正是中午吃饭的点,院里人还真不愿意耽误吃饭去开会,全都回了家。
秦淮茹总算躲过一时。
赶紧扶着贾张氏,牵着棒梗回屋。
贾张氏怒骂道:“真是没有王法了,真是三个小恶人,呸!亏我前段时间还喜欢尤凤霞呢,也是个小骗子!淮茹,你该去报案!”
秦淮茹摇头道:“妈,这事没法报案,赶紧想想晚上开会怎么应对吧!”
贾张氏气得一瞪眼,“为什么不能报案,你就是恨不得我和棒梗挨打呢!”
“唉……妈!”
秦淮茹无奈道:“真要是报案,片警来了,第一件事得让咱们赔傻柱的窗户玻璃和1大爷的一罐子药,至于说您被林国林家打了,他们七八岁的小孩,怎么罚?最多是批评几句,”
“那他们就能这样无法无天?”
“这事让我怎么说呢?刚才棒梗砸完傻柱家,您要是狠狠的吵他一顿,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了!”
贾张氏撇嘴道:“你少教育我!你刚才怎么不管呢?”
秦淮茹无奈道:“那不是您护着不让管吗?”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你俩做饭去吧!”
秦淮茹道:“还做什么饭啊?这肉留着明天吃吧,中午我们要是吃肉改善生活,下午开会,就得赔傻柱家的玻璃和1大爷的药汤。”
棒梗愤愤道:“不赔!就不赔他们!”
秦淮茹怒道:“棒梗!长这么大我不舍得打你是吗?你看你多能给我惹事!”
棒梗气得大喊:“我就要报仇,谁让傻柱想搂你睡觉呢!谁让你想嫁给傻柱呢?他们要抢走你,就是我的敌人!呜呜呜……”
“你瞎说什么?谁教你的?”
秦淮茹气得举起了巴掌,忍了忍终究没有打下去。
气得掩面大哭跑回里屋了。
秦京茹尴尬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棒梗,你不该那么说你妈妈。”
贾张氏小声嘟囔道:“哭什么啊,又不是我教的!”
秦京茹真不知道怎么劝,现在有点后悔来姐姐家借宿了,这闹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都不带停的。
跟着许大茂那一年是经常被许大茂当丫鬟使唤,但过得舒坦啊!吃得好,还不用上班。
现在可好,借宿看人脸色,还帮着做家务,天天破烂档子事一大堆。
秦京茹是真后悔了,这下堂姐崩溃回里屋哭去了,一家子的饭还得自己做。
秦淮茹伤心欲绝。
棒梗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在厂里撩骚郭大撇子和二陈,在院里算计许大茂和梁子,把傻柱狠狠的攥在手里,拉拢何雨水。
和易中海一起挑拨刘玉华,对抗林祯,装着穷苦可怜到处占便宜。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个孩子。
小当和槐花早晚要嫁走,可以说就是为了棒梗一个人。
即便答应易中海嫁给傻柱,也是因为惦记傻柱的房子,想给棒梗在院里争取个结婚的房子。
可现在棒梗不知道自己的苦心,竟然这么怨狠自己。
秦淮茹感到这两年里自己太难了,算计来算计去,竟然是一场空。
越想越难过,哭的几近昏厥。
后来贾张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哭出个好歹来,养家的人就没了。
把棒梗拉过来小声嘱咐道:“去,跟你妈认错,劝她别哭了,那都是东户易中海的主意,你妈没有那想法,她要是哭死了,你就成没爹没妈的人,我干不了活,可养活不了你!”
棒梗噘着嘴,到里屋劝了一会,秦淮茹才勉强止住眼泪。
东户里的易中海更是唉声叹气,对1大妈道:“老伴,你去把后院的老刘叫过来,我跟他说说,开什么会啊?他是怕院里太清静了吗?”
1大妈无奈道:“我刚才就跟他说了,老刘说不愿意见你,还说开会没你的份,听都不让你在边上听。”
“唉,这老刘的拗劲上来,跟柱子差不了多少,他这是官瘾又上来了。”
“那也没办法啊,我都说了,不要淮茹赔药,他还非要开会。”
易中海叹气道:“凤霞,你要是听我的,晚上开会就原谅棒梗和你贾大妈,不要他们赔药,也别跟他们计较,不然我不把你当闺女!”
尤凤霞淡淡道:“您放心吧,晚上开会我不吭声。”
反正自己没吃亏,已经打了棒梗出了气,尤凤霞自然不和贾张氏纠缠不清的。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外出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林祯在工业研讨会上的两个提议被上级收录,至于什么时候实施就不知道了。
这次去参加研讨会,他带回了一件好东西。
虽然时间点上有些晚了,但确实稀有。
是一台铝制外壳,木质底座的摇头扇。
春风电机厂的新产品,研讨会上一共展示了十台,最后由领导根据去年各人的成绩分发了,林祯有幸得到一台。
如果是吊扇,他家里已经有一台了,肯定会转送他人。
摇头扇的话,他就不客气了。
回到家林祯就开始捣鼓着试试,四个儿子都围着看稀罕。
一会的功夫,通上电,摇头扇转动了起来。
喜得林祯哈哈大笑,四个儿子都拍手叫好。
娄晓娥无奈摇头道:“你真跟个小孩一样,我跟你说话呢,你的大儿子二儿子把贾大妈和棒梗打了,膀子都卸掉了!”
林祯嘿嘿笑道:“男人到老都是小孩,你说打贾张氏和棒梗的事,我听着呢,你继续说呗!”
“唉,一会儿贰大爷要开全院大会,这个事的起因是怪棒梗,但林国林家出手也太重了,等会贰大爷要是批评林国林家,你别对着干,反正打架咱没吃亏,让他说两句出出气就算了。”
林祯笑道:“放心,等会就看贾家怎么说呗?他们态度好,我也好,他们态度不好,我也不好,反正贾张氏先一个人打三个小孩在先,骂人也在先,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大会很快开始了。
这次绝大多数人都同意开会,甚至有把易中海拉出来说一顿的冲动。
中院里放了个大四方桌,院里围满了人。
刘海中坐北朝南,手里拿着搪瓷茶杯,东边坐着阎埠贵,环视着院里的人。
傻柱坐在秦淮茹的不远处,两个人微微试了个眼色。
秦淮茹已经找机会求傻柱帮忙了。
傻柱满口答应,他正有气没地撒呢,看见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想呲一顿。
见人都到齐了,刘海中起身道:“这次开会,没有别的事,主要就是说一下教育孩子的事,咱们院的下一代慢慢长大了,不能一个比一个娇惯,那不成小混蛋了吗?必须制定一个教育标准,对孩子的未来及其重要!”
傻柱撇嘴道:“贰大爷,这话你没资格说,你是要制定偏心的标准还是打孩子的标准?你家三个儿子,哪个教育到位了?大儿子结婚三年多了,逢年过节都不回来一趟,老二老三和你对着干,这事院里人都知道,你说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傻柱!你少拆台!等会还有你的事呢!”
“是吗?那好啊,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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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聪明劲用不到正路上照样是傻
“傻柱,你老实点!还没到你的时候,你别说话!”
“凭什么不让人说话?不让
“傻柱!你!”
傻柱冷冷一笑,歪着个头往天上看,一副不屑的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气得刘海中要扔茶缸子砸。
“行了行了!老刘!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来说!”
阎埠贵赶紧制止了刘海中。
慢悠悠的站起来道:“今天啊,先算账,再说教育小孩的事,听说棒梗又砸毁了人家的东西,可得照价赔偿啊!”
“你闭嘴吧叁大爷!砸你家的了?当事人都没说要赔偿,你操什么心?你要是操心,你替棒梗给了啊!我是不在意的!”
“你?”
“我什么我?我就这样,你不是爱算计吗?你是想算计到自己口袋里吗?反正我家的玻璃不让棒梗赔,你少管闲事!”
1大妈道:“老阎,算了吧,药罐子又没摔烂,一罐子药而已,我们也不让棒梗赔!”
“嘿!这事闹得,好像我多管闲事一样!”
傻柱冷冷笑道:“你就是多管闲事!不就是为了在院里显得你了不起吗?还制定教育孩子的标准,拉倒吧,你也没资格!”
“我,我凭什么没资格?我家四个孩子,不,是五个,五个孩子都听话的很。”
“哼!是,听话的很,阎解成和于莉和你分家的事院里可都知道,别以为捂着掖着就没人议论了?跟孩子一分钱都算计着,等着吧,你以后生病了看谁给你拿医药费!”
“傻柱!你瞎胡说什么呢?”
“闭嘴阎解成,没你的事,这个会是贰大爷和叁大爷非要开的,我是当事人,我不愿意开会,他们非拉着我参加,就是找不自在呢!”
不得不说傻柱逻辑清晰,语言犀利,说的有理有据,让刘海中和易中海无言以对。
让阎解成和刘光天也默默低头。
但傻柱的聪明劲没用对地方,他没有去责怪教子无方的秦淮茹,也没有去纠正棒梗的错误。
他只看到了秦淮茹的困难,感同身受,仁慈心泛滥。
说白了就是不分是非曲直,一味的偏袒寡妇一家子。
见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傻柱得意的一笑。
“开什么会啊,耽误大家的休息,散会散会!”
傻柱说着起身就走。
林祯冷冷道:“不想挨揍的话,给我老老实实的坐那!”
“诶?林祯你……”
“闭嘴!大会既然已经开了,不是你两句话白话完,说散就散的,开会不是替你要玻璃钱的,是贰大爷和叁大爷商量一下怎么教育孩子的事,院里有没有你的孩子?没有就赶紧滚!”
大会的风头无论何时不能让傻柱给占了。
虽然刘海中和阎埠贵开会的权力被自己做局架空了。
但大会毕竟是大会,全院几十号人参加呢,两个管事的大爷该有的威信还是得有的。
不能被犯浑的傻柱一顿搅和就蔫不吭声,不然以后院里的人没有了怕觉,大会就没有了威慑力。
毕竟会以后还是要开的,这种解决院里矛盾的传统方式暂时还不能丢。
傻柱被林祯一训,瞬间没有了脾气。
许大茂笑道:“有没有傻柱的孩子我不知道,反正后院有我的干儿子!”
傻柱抿了抿嘴,万分不乐意道:“当然有我的孩子,我……算了,我还是坐下听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不禁向林祯投去感激的目光。
得亏林祯给撑腰,不然这次开会真拿傻柱没办法。
至于批评林国林家下手没轻重的话,两个人相视点了点头,都不打算再提了。
接下来的事,林祯翘起了二郎腿,只听就行了。
所谓的商量如何教育孩子的大会,成了批评棒梗的专场。
刘海中首先说道:“对于不听话的孩子,该打就得打!棍下出孝子,老话说的没有错,就拿棒梗来说,这两年里犯了多少错?如果从一开始撬林祯家的窗户偷东西那次就好好的教育,就没后面这么多的事了!”
阎埠贵道:“那次被老鼠夹子打掉了两根手指,可他没有意识到错误,后面依然继续犯错,后来又偷了傻柱家的收音机,为什么?究其原因,是老嫂子和秦淮茹没有告诉棒梗偷东西是不对的,不然后来也不会因为偷刘玉华家的鸡蛋被打了。”
许大茂拱火道:“要说棒梗偷东西,都是跟傻柱学的,傻柱小时候就经常撬窗户别锁。”
“许大茂!你踏马找抽啊?”
林祯道:“闭嘴傻柱,许大茂说的虽然不好听,但事实就是那样,棒梗以前经常偷你家的东西,你发现了不但不批评,还夸他好样的,真绝了,你是看我收了马华当徒弟,心里着急,也要收个偷鸡摸狗的传人吗?”
“林祯你别瞎说!”
“我有没有瞎说院里人都知道,你家菜窖棒梗比你去的都勤!”
阎埠贵道:“孩子犯错了,一定得教育他,上次棒梗砸毁我家太阳灶后,秦淮茹你肯定没有告诉他那样是不对的,不然他不会又接着砸东西!”
刘海中道:“说到底,还是家长打的少,别人打的再多,他不会长记性,必须家长打,他才能记在心里!”
许大茂紧跟着又接话道:“棒梗砸窗户也是跟傻柱学的,我刚结婚不久就被傻柱砸过窗户!”
一句话让院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傻柱瞪眼道:“许大茂,我为什么砸你家窗户你忘了?要不要我给你学学当时的噪音?”
秦京茹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许大茂一回味不对劲,光顾了踩傻柱了,忘了那件事自己也丢人。
抿抿嘴赶紧低头不说话了。
贾张氏要疯了,这哪是调解矛盾啊?简直是把棒梗往泥里踩。
“呸!”
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
“这大会就是欺负人呢!我家的孩子想怎么教育是我和淮茹的事,跟你们没关系,这个会我们就不开了,有本事你把我们一家都抓走吧!”
秦淮茹也抱怨道:“贰大爷叁大爷,你们至于吗?就算是棒梗错了,也没必要专门开会针对他一个孩子吧?1大爷和傻柱都不在乎,你们两个怎么没完没了起来了?”
傻柱怒道:“这就是欺负人呢!”
刘海中皱眉道:“你乱说什么傻柱?这是讨论教育孩子的事,只是拿棒梗做个反面教材。”
傻柱怒道:“你怎么不拿林国林家做反面教材呢?动不动就卸人膀子!”
阎埠贵尴尬道:“那不是还没讲到吗?”
“行行行,行了!这会谁爱开谁开,我是不开了!”
傻柱甩手就走,贾张氏和秦淮茹也领着棒梗小当和槐花回去。
贾张氏嘴里还嘟囔着:“姓刘的姓阎的,有本事抓我啊,有本事抓我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无语,他们还真没胆量和撒泼的贾张氏硬撕。
接下来还说什么教育孩子的事啊,没有了典型在这,总不能说林国林家吧?
刚刚林祯可是帮他们撑腰打压了犯浑的傻柱。
他们两个再糊涂,也不会拿林国林家开刀的。
刘海中怒气冲冲的瞪了离开的傻柱一眼,愤愤道:“这次大会由于傻柱恶意捣乱,实在是开不下去了,散会散会!”
阎埠贵挥手道:“行了行了,都回吧都回吧,以后都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再有不懂事挨打的,我和老刘是不再管了,直接移交给辖区张所长!”
大会就这么散了。
傻柱走到刘玉华的边上时稍稍愣了一下。
紧跟着低头赶紧跑了。
聋老太太在后院屋里看着重孙子呢,没来开会。
刘玉华倒是凑热闹和娄晓娥、于莉坐在一起听着。
傻柱有点诧异,他印象中刘玉华肥胖的脸上满是黄雀斑,还有大小疙瘩。
刚才是自己眼花了吗,这段时间没和刘玉华走对脸过。
她怎么变样了?
满脸的疙瘩没了,黄雀斑好像也比印象里要少。
竟然有种细腻的感觉。
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想这肯定是生完孩子心里高兴,一高兴皮肤就变好了。
不过再怎么变,也没有秦淮茹的样子好。
底子在那放着呢!
傻柱又跑出去溜圈了,他是一刻都不想在四合院里呆着。
大会散后,各家都开始做各家的饭。
秦淮茹越想越气,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这么慢慢的成了泡影。
与其受苦给别人看,不如过好自己。
转脸对秦京茹道:“和面,把肉炒了做肉丝面,多做点!”
秦京茹好奇道:“不留到明天了?”
“不留了,买过来就是吃的,人家好吃好喝也过,咱省吃俭用也是过,不能屈了棒梗的嘴,京茹,以后每个月你兑五块钱,咱们吃细粮,不然我们几个吃你看着。”
“啊?姐,不带你这样的!”
“那你就自己找地方住去,跟你们煤厂的女同志住一起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这个月我是不能给了,要给也是下个月!”
“下个月也行,做饭去吧,多放一瓢好面!”
贾张氏听了心里高兴,但也有点担心。
秦淮茹这是不打算过了吗?突然间就这么舍得?
秦京茹做了满满一锅肉丝面,香味飘得老远都能闻到。
秦淮茹真不客气,也不知道她是发泄心里的委屈还是要干什么。
竟然吃的比谁都多,扒了满满的一饭盆,连汤都喝干净了。
第224章 秦淮茹的改变
听贾东旭这么一吼。
傻柱知道自己又多嘴说错了话。
秦淮茹没有吭声,贾张氏耷拉着脸出来,怒道:“我们不吃林家的东西,拿走!”
“嗐……算我多嘴,胡说八道呢总行了吧?”
傻柱碰了一鼻子灰,把一大碗鱼和院里的人分了。
贾东旭在床上气得要死要活的。
任秦淮茹怎么解释都不听。
“解释什么呀,这都让傻柱送到门上了,还就是给你送信,准备收你做小的呢!”
秦淮茹垂泪道:“傻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他说话向来都是添油加醋,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非要往那方面想?”
“添油加醋也是有根据的,不是空穴来风,当年林祯是第一个向你提亲的,你拒绝后他才娶了娄晓娥,说明他心里真正喜欢的是你!现在我这个样子,他是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公然让傻柱送东西了!”
“那他也向于莉提亲了呢,阎解成和他都住前院,不也没担心吗?”
“你不要跟我提其他人,我问你,林祯这鱼是不是专门送给你的?”
“不是!”
“那傻柱为什么那样说?”
“我又不是傻柱,我怎么知道!”
秦淮茹委屈的哭了,任贾东旭再怎么问,也不再说话。
气得贾东旭浑身发抖,“看吧看吧,这已经不解释了是吧?要明目张胆的做了吗?”
秦淮茹只哭不说话,她知道,丈夫现在跟中魔怔了一样。
就算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会相信。
不管怎么解释,他都听不到心里。
昔日丈夫虽然猜忌小心,但对自己和孩子还有一份爱护的心。
而现在,那仅有的一丝爱护变成了沉重的枷锁,死死的困住自己。
自己所尽力维护的幸福,在丈夫得知自己瘫痪的那一刻起。
就没有了……
伺候瘫痪在床的丈夫,她不感到委屈。
但每天都被猜忌谩骂,着实让她崩溃,让她麻木。
现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丝温暖。
除了猜忌就是谩骂,或许只有丈夫死后,自己守一辈子的寡,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贾东旭骂的累了,呼呼睡去,中午饭都没起来吃。
贾张氏做好饭问道:“东旭,起来吃饭吧?”
贾东旭没有吭声,依然呼呼大睡。
秦淮茹道:“妈,今天傻柱闹了个误会,东旭心里不舒服,别叫他了,让他多睡会,咱们先吃。”
“那哪行?早上饭都没吃,再不吃中午饭,身体难能扛得住。”
“没事妈,东旭要是饿的话,我再起来给他做。”
“那……那好吧。”
贾东旭浑浑噩噩的睡到了晚上七点多,天已经黑了才醒。
正好赶上吃完饭,秦淮茹端到床边一万棒子面粥。
“东旭,喝点粥吧。”
“不饿,喝不下去!”贾东旭感到胃里饱饱的,胀着一股气根本吃不下。
要在以往,秦淮茹一定好言哄劝,无论如何都得让丈夫把汤喝了。
可今天,秦淮茹只是叹了一口气。
“那你什么时候饿了再叫我,我给你温热了端过来。”
“哼!晚上就给在家好好待着,不准到院里闲聊。”
“知道了,我在屋里陪着你。”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
院里一片喜气洋洋。
叁大爷中院摆了个大桌子,叁大爷阎埠贵得意洋洋的在给每家每户写春联。
报酬嘛,就是一盘花生瓜子。
“哎~叁大爷,先不要写我家的,我让林祯写,新年得讨个好彩头。”
许大茂满脸堆笑的走来,客客气气的送给林祯一包炒花生。
他是想和林祯一样能有四个儿子,也想成为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
林祯心中好笑,许大茂啥情况他比谁都清楚,没有外缘的话别说四个儿子了,半个也不会有。
“大茂,这就见外了,其实叁大爷比我过得齐全,有儿有女的,我还想让他给我写个弄瓦之喜的对联呢。”
傻柱起哄道:“什么瓦呀砖呀的,给许大茂画俩娃娃贴门上得了!”
叁大爷摇头晃脑道:“弄璋之喜男也,弄瓦之喜女也,傻柱你是啥都不懂啊。”
傻柱不屑道:“别给我拽文词!不就是重男轻女吗,老思想了,生男的给块玉玩,生女的给块瓦玩,有什么得意的!”
林祯哈哈笑道:“你真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一知半解的瞎咋呼,媳妇给傻柱上一课!”
娄晓娥笑道:“这個瓦是纺织用的纺锤,可不是房上的瓦片,给刚出生的女儿一个纺锤玩,是希望女儿长大了精通女工纺织。”
“哦~不明白!别跟我解释这个!”
“哈哈哈哈……”
最后林祯受不了许大茂的软磨硬泡,林爷新年吉祥的说了一大堆。
“唉!好吧,许大茂你小子算是几句林爷叫得赚大发了,我的书法那是轻易不显露的!”
林祯拿起毛笔,沾满浓浓的墨,行云流水般写了一副对联。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比人是鼓掌叫好,叁大爷则是惊了一脑门子冷汗。
林祯的字笔锋凌厉,飘然有入云之势,字体笔酣墨饱,全无半点不调。
自己教书多年,经常练毛笔字,想达到这种水平,还差的太远。
“呀呀呀!许大茂可真是赚大发了,林祯这字写得神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收起来,“那是,林爷的字贴门上,我家京茹明年就给我生对双胞胎儿子!”
慌得林祯赶紧摆手道:“万一生不了可别怪我!”
许大茂嘚瑟道:“不会!不生孩子还不怪床呢!”
他们在院里高高兴兴又说又笑,唯独贾家闭门不出。
易中海见状拿起一副对联送到贾家。
“淮茹,怎么不出来呢,天暖和抱着槐花晒晒太阳多好。”
秦淮茹道:“不了1大爷,陪东旭说话呢。”
“行吧,随你们,这是你叁大爷写得春联,一会贴上。”
“嗯,谢谢您。”
林祯这边刚把自家的春联贴上,马华掂着两包礼品来拜年了。
在门口正闲聊的傻柱笑骂道:“你小子,人家都是过了年再串门走动,你怎么大年三十就来了?”
马华笑道:“我明天一早要回乡下,这就提前来看望师父了,师父不是外人,他应该不介意。”
林祯笑道:“什么年前年后的,来了就行,我不介意,刚好你俩都在,把醋糟鱼的精髓传给你们。”
第225章 傻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大盆炖鸡肉,还有豆腐面筋和粉条。
肉是先紧着棒梗和小当槐花吃了。
但三个小孩能吃多少呢?
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但那说的是十二三岁正开始长个子的半大小子。
棒梗才七八岁,饭量并不算太大。
三个孩子加在一起,也没有秦淮茹吃的多。
连贾张氏平时泡馍能扒一小盆的人,今天也败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贾张氏满腹狐疑,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淮茹。
“淮茹,你是在生谁的气吗?”
“没有啊,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能生谁的气呢。”
“那你吃光一小盆,不是在赌气的吗?我可没再提傻柱跟易中海的事了,你没必要这样,堵着气撑自己,你撑给谁看呢?你嫁进贾家八年了,我从没见你吃这么多过!你不是赌气是干什么呢?”
秦淮茹抹了一下嘴,淡淡道:“我没有赌气,您多想了,我最近蹲久了站起来就头晕,医务室的大夫说是血压血糖太低了,要多吃饭,多补充营养,不然说不定哪天就晕倒在岗位上了。”
贾张氏无话可说,抿了抿嘴道:“那好吧,我全当是真的了。”
秦京茹见堂姐这么能吃,这里面有自己兑的钱,可不能吃亏了。
也抢着吃起来,贾张氏更是不客气。
一锅鸡肉,三个大人三个小孩,最后吃的汤都没剩下一滴。
转眼几天过去。
何飞彪满月了。
刘玉华身体好的很,早已经上班几天了。
孩子由聋老太太和自己妈专门过来帮忙看着。
下午下班后,再由刘成过来把老伴接走。
有了聋老太太和孩子姥姥看着。
傻柱想趁刘玉华上班偷偷去看儿子都办不到。
好不容易熬到了孩子满月。
这天下班后,傻柱买了几斤鲫鱼,炖了一锅鲫鱼豆腐汤,托何雨水连锅一起给刘玉华端过去。
只求雨水能把飞彪抱到中院里让自己看看。
何雨水看哥哥确实可怜,吊了一个月,也算是吊够了。
“行吧,我去后院商量商量,你做好心里准备,别一会见到儿子激动的晕倒了。”
傻柱喜道:“放心吧,不会!”
何雨水端着锅去后院了,傻柱高兴的在院里来回的转圈。
秦淮茹正在门口洗衣服,见状不禁失笑。
心想这傻柱的魂都被孩子勾走了。
没一点能耐,就是直接冲进去看有什么啊?
难道刘玉华还能真把北城的五个堂哥叫过来打你一顿?
哼,这样也好,这样两个人永远别想复婚。
“傻柱,一会不得抱着跑几圈啊?”
傻柱看了看西屋里,确定贾张氏没有听到,小声笑道:“必须的,我的好好的亲两口!”
东户的易中海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
也趴在窗户边往外看着。
何雨水端着锅来到了后院。
玉华妈正在做饭,吃完饭再回去。
扭头一看,见何雨水端着一锅鲫鱼豆腐汤过来。
不禁皱眉道:“雨水,你哥让端来的?”
何雨水尴尬笑道:“嗯,飞彪满月了,他一直惦记着呢。”
刘成微怒道:“端走,不吃他的!”
刘玉华在屋里笑道:“爸,留下来,干嘛不吃呢,不跟他怄气,他就是天天管饭我也不拒绝,不吃难道让白眼狼吃吗?”
最近刘玉华心胸开阔,懒得跟中院的三户怄气。
聋老太太笑道:“留下来,鲫鱼豆腐汤下奶,给玉华先盛一碗。”
何雨水赶紧把锅放桌子上,给刘玉华盛了一大碗。
笑道:“飞彪妈,孩子满月了,我能抱出去转转吗?”
她不敢直说傻柱想看,生怕刘玉华不同意。
刘玉华微微一笑,“我以前说过,满月了你想往哪抱都没事,一会赶紧回来就行。”
何雨水一听大喜,“那你们吃饭,我抱着孩子玩去。”
何雨水抱着飞彪一溜烟似的跑了。
刘成愤愤道:“闺女,你太好说话了!”
刘玉华嘿嘿笑道:“我可没有,前后院的也不能一直捂着不让他看,但是吧,我也不会让他看个够的!”
说着起身就跟了出去。
聋老太太笑道:“就得给点甜头,但不让他过瘾,哼!看他能清醒不!”
傻柱高兴的眼前一片空白。
“哎呀呀!这真是我的儿子啊!看这眼睛和嘴巴,跟我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1大爷,过来看啊!喂,洗衣服的,你来看吗?1大妈,你也来!”
易中海抿了抿嘴,往床上一躺早早的休息了。
秦淮茹刚才还嘲笑傻柱呢,现在见到傻柱的高兴样后,瞬间心里升起了一阵失落感。
衣服往盆里一扔也不洗了。
转身回了屋。
贾张氏正坐在门里小时嘟囔着。
“哼!嘚瑟什么啊!满月了才见一次面,高兴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傻柱抱着儿子,原地转圈,哈哈笑着伸手举高高。
唰!
儿子突然没了!
傻柱一愣,回过神发现已经被刘玉华夺走了。
“你踏马想摔死我儿子啊?信不信我抽你!”
“啊?!!!”
傻柱瞬间呆住了,看着刘玉华抱着孩子消失在墙角,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色彩。
四合院的青砖绿瓦红窗户,在他眼里全成了灰色的。
傻柱的是世界瞬间安静了。
无尽的失落涌上心头,“我……我……我没有摔儿子啊……”
可周围已经没人听他说话了。
何雨水已经跟着去后院了。
1大妈本来想出来看看呢,结果一看玉华夺走了孩子,就没出门。
就留下傻柱孤零零的站在后院里。
贾张氏在门口露出了笑容,“嘚瑟!活该!”
秦淮茹一看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又高兴起来。
继续出去洗起了衣服。
傻柱难受的心疼,像是被谁在心肝上狠狠掐了一下。
如果是一直没见到孩子,慢慢的也能忍受了。
最受不了就是这种刚刚接手里孩子,总共还没抱十秒钟呢,就被无情的夺走了。
傻柱无力的蹲着地上,手捂着心口,不住的叹息。
喃喃道:“我怎么可能摔孩子呢?我没有啊?我就是转个圈,哎呦我的心疼,儿子可真胖真俊啊……”
傻柱感到心中的难受劲比被刘玉华的五个堂哥打一顿还严重。
被打的时候心里不服,憋着一口气呢,恨不能和对方拼命。
而现在是失望又无助,就像爱吃糖的孩子去洗棉花糖,刚一沾水,糖没了,在手指头缝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里除了难受外,还有一点惊讶疑惑。
上次开会时,自己只是匆匆一瞥。
这回是看清了,刘玉华脸上的疙瘩真的都没了。
斑也明显减少,看来上次没有眼花,这次离得近,看清了,是真的。
而且刘玉华标志性的大粗脖子好像也变细了。
以前她的脖子比脑袋还粗点,现在好像比脑袋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精神恍惚看错了。
反正是太不可思议了。
看着傻柱在地上蹲着难受的样,秦淮茹自言自语的笑道:“真是可笑,干爹能随便看,亲爹不能看,要是被记者同志知道了,不得登报纸啊?”
傻柱叹气道:“你就别跟着埋汰我了,能让看着一会我就……我就,唉!还不如不看呢……”
傻柱说不出来‘我就满足了’这句话,他是更急得慌了。
恰巧林祯和许大茂、刘光天去后院。
傻柱赶紧起来道:“林祯,帮个忙?”
“凭什么啊?别耽误我的正事。”
“不是,你不是咱院里垂帘听政的老佛爷吗?贰大爷叁大爷都听你的,你帮我一下呗。”
“嘿!傻柱你踏马会说人话吗?怎么说林工呢?你踏马才是慈禧呢!”
“就是,怎么说林哥呢,傻柱你就不是求人办事呢,你是找不自在呢!”
许大茂和刘光天一个比一个眼睛瞪得圆,林祯在身边呢,他们有底气和傻柱耍横。
傻柱皱眉道:“没给你俩说话,我跟林祯开个玩笑怎么了?”
林祯道:“傻柱你就是嘴欠儿,啥事求我?”
“等会把飞彪抱你家去行不?我去你家好好的看看儿子,刚才雨水抱着过来,我刚接手里就被刘玉华抢走了,把我快给急死了,还不如不让看呢,你帮个忙行不?”
林祯冷冷一笑,“帮不了,你自己受着吧,我如果帮忙,也是帮刘玉华揍你一顿!”
刘光天不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想见我干儿子了啊?”
许大茂嘲笑道:“咱是天天不觉得有啥,人家不一样啊,好像这是第一次见吧?”
刘光天笑道:“那是有点难受,算了,这事咱管不了。”
傻柱皱眉道:“嘿!你仨就这么走了啊?”
林祯冷冷道:“不走还陪你聊天啊?浪费时间!”
傻柱有些心酸,还夹杂着无奈。
回屋刚喝了一口闷酒,何雨水从后院端着空锅回来。
见哥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别难过了,飞彪妈是故意急你的,她觉得你不争气,窗户被棒梗砸了还帮棒梗说话,你这个月别想抱飞彪了。”
傻柱惊讶道:“啊?不是,怎么这样啊?难道我跟林祯一样斤斤计较她才让我见儿子吧?”
何雨水笑道:“差不多,你得改变啊,不能再糊里糊涂了,不过我也没必要说你,等我出嫁后,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傻柱不屑道:“切!我就是这样的人,谁都改变不了,也别想改变,不让抱儿子就不抱,我偷偷的看还不行吗?”
“那你就别抱怨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问你个事,你经常去后院,有没有发现刘玉华有什么变化?”
“变化?”
何雨水想了想,摇头道:“我天天去后院,没有觉得啊。”
傻柱皱眉道:“你没发现她脸上没疙瘩了,也没斑了,脖子还瘦了一圈吗?”
第226章 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何雨水一愣,继而哈哈笑了起来。
“哥,你不会喜欢起刘玉华来了吧?”
傻柱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呃不不不,我会往火坑里跳第二次啊?那我就是真傻了!”
何雨水笑道:“我天天去后院,大的变化我是没看出来,不过她脸上没疙瘩了,斑变少了,这倒是真的,女人生完孩子大部分都会变的,但你说变瘦嘛,我倒是没有感觉到。”
傻柱皱眉道:“生完孩子变胖变丑的多,真变好看的,我就见过秦淮茹一个,但人家秦淮茹本身就漂亮,刘玉华就算变,也是二百斤的大胖子,我估计她就是有儿子心里高兴的了。”
“你是不是后悔了?想等她真瘦下来就复婚?”
“你拉倒吧,我一点都不后悔,她就是变成嫦娥,我也不正眼看一下!”
何雨水才不相信哥哥说的话。
傻柱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嘴硬,好面子。
但骨子里跟老爹一样,只要女人漂亮,别说是寡妇了,就是扔下孩子跟着寡妇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何雨水撇嘴道:“那你跟我聊这个干啥?”
“我是感到不值,觉得有点亏,跟着我的时候她没变样,这离婚后生了孩子,她倒变样了!”
何雨水笑道:“算了,我旁观者清,你没吃亏,和飞彪妈没离婚的时候,你没喜欢过她,离婚后十月怀胎,你也没去后院问候过,差不多得了,明天有机会我再把孩子抱过来。”
傻柱一听又燃起了希望,嘿嘿笑道:“成!这才是我的好妹子!”
正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小飞彪咿咿呀呀的声音。
傻柱眼前一亮,赶紧往门口跑。
结果到了门口一看,气得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眼前一黑几近晕厥。
“许大茂!你踏马找死啊!故意抱着我儿子气我是吗?!”
眼前的许大茂正得意洋洋的从后院过来。
怀里抱着咿咿呀呀的何飞彪。
许大茂满脸宠溺的逗着孩子,嘴里一口一个乖儿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和秦京茹生的呢。
许大茂瞪了傻柱一眼,撇嘴道:“你丫闭嘴!咋呼什么呢?吓到我乖儿子了!”
“许大茂!你踏马……”
傻柱拎起来门边的扫帚就想出去打许大茂。
转眼一看刘光天推着辆自行车随后跟来。
自行车后架上放着一大包衣服,是刘玉华和孩子飞彪的。
再后面是刘成推着自行车正和林祯有说有笑的过来。
刘玉华跟妈妈左右一边一个扶着聋老太太在最后面跟着。
刘成笑道:“林工,多谢你操心,给找了大茂和光天帮忙。”
林祯笑道:“应该的,这次玉华住娘家,啥时候住够了再回来,到时候我们去接。”
傻柱一听心里更慌。
住娘家?
住够了再回来?
怎么回事?
这是要我的命吗?
真去住了娘家,明天雨水可没机会抱着孩子出来了!
“林……林祯,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林祯淡淡道:“请满月知道吗?孩子满月要挪窝,娘家人请闺女带着孩子回家住段时间,还要我解释?你是啥都不懂啊!”
“啊?!”
傻柱彻底的傻眼了,合着刚才让自己看一眼儿子,就是故意急自己呢?
雨水赶紧出来道:“飞彪妈,不是说明天才回去吗?今天晚上就走啊?”
“不了,今天回去就行,刚好大茂和光天都有时间,帮我送东西抱孩子,明天没人帮忙。”
“那你准备住多长时间呢?”
“说不准,反正我妈不上班能看孩子,你要是想孩子了,可以带着老太太过去。”
“那,那好吧,我送送你。”
刘玉华也好,刘成两口子也好,都把傻柱当成了空气。
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一群人离开后,留下在门口发呆的傻柱。
此时傻柱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说后悔,有。
说不甘,有。
说气愤,有。
说心酸无奈,也有。
但更多的感受是现在说不出话来。
“唉……”
傻柱长长叹了一口气。
转身回屋,突然头重脚轻,一头栽倒。
傻柱毕竟年轻身体好。
这是一口气顶得了,眼看自己要栽倒,心中喊了声不好。
蹬蹬蹬几步抢到了床边,一头扎在了床上。
“唉~呀!……”傻柱气得眼黑。
躺了一会后,何雨水才从前院大门口回来。
“呀!哥?你干嘛呢?”
“唉……”
“你气得了?还是急得了?”
“嗐……”
“说话啊?老是叹什么气?你再这样自己待着吧,我回自己屋了!”
“唉……我说不出来,你,你走吧!”
何雨水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
东户的易中海虽然没出门,但透过窗户看完了整个经过。
见院里没有人了,易中海悄没声的来到傻柱屋里。
见傻柱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急忙喊了一声,“柱子!”
“哎……1大爷,什么事……”
傻柱吓得一哆嗦坐了起来。
“难受吧?”易中海冷冷笑道。
傻柱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您要是看笑话的,就赶紧回去吧,您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就是见不到儿子急的了,比您的处境强多了。”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凝固,愤愤道:“我还不是为你着想?你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的,心里装着淮茹,这事瞒不过我的眼睛,我为你落得臭了名声,你咋好意思嘲笑呢?你的良心呢?”
傻柱苦笑道:“算了1大爷,我是没心没肺,说话不经过脑子,您要是生我的气,早该气死啦!”
易中海脸色缓和一些,叹气道:“身体什么样?明天能上班吗?要不我帮你去请个假?”
“不怎么样,不想动,没有斗志,想躺着。”
“那行,我明天去食堂帮你请几天的假。”
“诶?1大爷,您能上班了?您不是请了一个月的假吗?”
易中海老脸不禁一红,略带惭愧的说道:“你1大妈和凤霞照顾的好,我已经恢复了,除了控制不住手抖之外,已经没妨害了。”
“那好吧,你帮我先请三天的假吧。”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抖着双手先来到了钳工车间办公室。
询问郭大撇子自己的工作怎么安排。
郭大撇子这几天正有气没地方撒,看到易中海后,心里的气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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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拉磨的驴累死也不能卧下
这段时间秦淮茹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不再和郭大撇子纠缠。
郭大撇子看着秦淮茹在车间里,却不能去撩几下,心里痒痒的慌。
车间里也有漂亮点的女人。
比如花姐和娟姐,都是不到三十的岁数。
但人家不是秦淮茹,郭大撇子敢占便宜,她们就敢直接骂。
还有丈夫同在轧钢厂。
郭大撇子可不敢去撩。
他每天的乐趣就是跑到秦淮茹的岗位上揩油占便宜。
现在好了,秦淮茹躲着他,还把花姐和娟姐叫过来撑腰。
郭大撇子的快乐没了,究其源头,还是由于易中海硬撮合秦淮茹和傻柱引起的。
如今见易中海抖着双手来报道。
郭大撇子冷冷的扔过去一份调动表。
“去卫生科报到吧,你犯过严重的思想错误,不符合晋升技师的标准,保卫科门卫那更不会要有污点的人,工作怎么安排,去听卫生科刘科长的吧。”
易中海心里一阵失落,但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毕竟自己的名声已经臭了,和郭大撇子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既然保卫科看大门的活没有自己的份,就只能去卫生科打扫院子了。
易中海抖着双手去卫生科报到,郭大撇子已经跟刘科长打过招呼,自然不是托刘科长善待易中海的话。
刘科长见易中海手抖得厉害,除了去扫大院,没别的活更适合了。
本来想听郭大撇子的,让易中海去打扫公厕,但手抖成这样,还不洒得到处都是啊。
“你去扫院子吧,以后的工资跟着卫生科的走。”
易中海惊讶道:“刘科长,我八级钳工的待遇就这么没有了吗?”
刘科长道:“还要什么八级钳工的待遇?根据郭主任去你们院的实地调查,不加罚你都够仁慈的了,你这是典型的封建旧社会心态在作祟!”
易中海黯然低头,“好吧,我接受厂里的安排,一定悔过自新。”
别人扫地是一下一下的。
易中海扫地双手不由自主的抖动,一扫帚落地,得晃十几次。
不但累,还扬的都是尘土。
“喂!老易!会扫地吗?五十多岁的人了,扫地还让我教啊?你踏马扬麦呢!”
专门打扫卫生的老宋头气得直骂,他可没有什么文化休养,不满意了直接开骂。
易中海平时在车间里被人尊称易师傅,堂堂的八级钳工,连带班的二陈都对他客客气气。
如今落到这种田地,真是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扫完了一片地,他才请示了老宋头,去食堂替傻柱请假。
食堂后厨正在热火朝天的做着饭。
现在马华的烹饪技术已经和傻柱不相上下,没有傻柱在,马华照样能把后厨带动起来。
食堂主任出去采购了,后厨马华说了算。
见易中海在门口探头过来,刘岚拍了一下马华。
“唉,马华,那不是你师父院里的1大爷易中海吗?是不是来找你的?”
马华回头一看,易中海冲他尴尬的点头笑了笑。
“嘿!还真可能是找我的,我出去看看。”
马华扔了勺子,扯起围裙擦了擦手,来到食堂大厅。
“易师傅,你是找我吗?”
“嗯,我替何雨柱请个假,大概三天,他病了,早上裹着被子发烧呢,没法来上班。”
马华点头,“原来是病了,我说怎么没来上班,什么病,去诊所了吗?”
“呃……是心病,一直见不到儿子,憋了一个月,昨天刚抱着转了一圈,又被孩子妈夺走了,后来孩子妈回了娘家,他就急病了,估计现在已经起床去看医生了。”
“行吧,我知道了,等会儿主任回来了我跟他说一声。”
“唉等一下马华同志!”
见马华转身要走,易中海急忙叫住了他。
笑道:“听说我们胡同口的叶芪医生,也是你师父的学生,你师父可是太厉害了,我和他前后院,竟然都不知道。”
马华得意道:“那是,我师父何止厉害,他……”
见易中海满脸含笑的听着,马华立即有了三分警觉。
林祯当时收他当徒弟时,是漏了一手,惊艳了后厨。
但收叶芪和孙安堂就很低调了。
叶芪还好点,院里人有的已经知道。
孙安堂是林祯传人的事,外人没有一个知道的。
如今易中海显然是有打听林祯的意思。
不管出于什么心,已经警觉的马华绝对不会对他实话实说。
马华微微笑道:“易师傅,你还有其它事吗?”
“哦,没了,就是跟你聊聊,感慨林祯是个难得的人才,曾经还是我带的学徒呢,现在已经成工程师了。”
“嗯,你要是能像我师父一样兢兢业业,待人真诚,估计这次也能当技师了,而不是去扫院子。”
“啊?你……”
易中海的事已经在厂里传开。
不说全厂一万多人都了解,但认识他的都知道了经过。
马华一句话,把易中海说的哑口无言,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回去。
他本来是想扫听点关于林祯的东西。
毕竟自己这次输得太彻底,他感到和自己斗智的林祯不是一个凡人。
林祯有些聪明的过分了。
事事都能想到自己前头,不动声色的就把自己给打压了。
有一个厨子徒弟不说,还有一个医生徒弟。
简直要上天。
可惜自己刚说一句话,就被马华发掘了。
想打听也没戏了。
马华回到后厨,把前厅给工人打饭的人都召集了起来。
“我跟你们说啊,原本钳工车间的易中海现在被调到了卫生科扫院子,具体原因相信大家也都听说了,这老头道德败坏,是个伪君子,以后你们打饭的时候遇到他,手都给我多抖几下,不用管何雨柱,听见没?”
“没问题,这老东西隐藏的深,既然知道了,当然不会再当大爷去尊重了。”
马华微微一笑,心想你易中海竟然还想套我的话。
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刚入场的青涩学徒了。
敢打我师父的主意,让你知道什么叫吃不到好菜!
易中海彻底的老实了,不管在院里还是在厂里,他都成了一个沉默寡言,见人就低头的人。
接连三天过去。
傻柱还是颓废的很,他现在对生活失去了动力。
不像以前那样,干啥事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现在是干啥事都提不起精神。
想想也是,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吗?
可孩子不给自己面见。
边上的秦淮茹也不跟自己说话,贾家的三个孩子也躲着自己。
让雨水帮忙介绍对象吧,这妹妹干脆没有了反应,提都不带提的。
这天下午,傻柱有气无力的去东户易中海家。
托易中海再给自己请几天假。
这人只要一躺平躺惯了,再想起来干活,就提不起精神了。
“1大爷,您明天跟食堂主任再说一下,我病没好,接着请假。”
易中海皱眉道:“再请假后厨就有人来实地调查了,你到底怎么了,也没病得倒床上起不来,怎么就不想去干活呢?”
傻柱叹气道:“唉……累死累活的工资,一多半都给刘玉华了,还不让我看孩子,一心为院里的人着想,帮助困难户,结果落得被困难户一家子埋怨,不说了,心累!”
“行吧,我明天跟食堂主任说说。”
“嗯,谢谢了……”傻柱蔫不拉几的又回屋了。
西户门口做饭的秦淮茹眉头皱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傻柱说的困难户就是自己一家子了。
由于婆婆贾张氏的强势,这几天自己和傻柱没说过话。
傻柱请假没上班,在外面见不着,在院里躲着,因此两个人就没聊过。
秦淮茹往自己屋里看了一眼。
婆婆贾张氏正在门里面坐着纳鞋底。
“妈,我去一趟傻柱家,您别生气,您生气我也得去!”
贾张氏气得一把将鞋底子扔进了线筐里。
“秦淮茹!这日子你还过不过?”
“就是要过,我才要去的,反正我没有嫁给他的心,您要是多想是您的事,这个院里总共就两家对咱们好,还都被您闹得断了路,您能不理他们,我不能!”
秦淮茹说完头也不回的去了傻柱的屋里。
气得贾张氏浑身发抖。
想破口大骂,但张了几次嘴没有骂出来。
她是个聪明的老太太,已经后悔和易中海闹得太绝。
她也看出来了,儿媳妇对傻柱没有真心,就是为了能划拉点。
易中海的身败名裂可以说全是自己一顿哭诉造成的。
想了想以后再也吃不到绝户,确实有点亏。
忍了忍,还是没有骂出声,而是狠狠的朝着傻柱家的门啐了几口。
秦淮茹到了傻柱屋里一看。
傻柱正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脏衣服堆了一堆,吃完饭的锅碗还没刷呢。
秦淮茹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端起傻柱的锅碗出去刷洗干净。
又进屋把床上的脏衣服都拾到盆子里。
傻柱惊疑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想让你婆婆撞死在我家门口啊?”
秦淮茹笑道:“放心吧,她比谁都怕死,你就是给她钱,她都不带撞的。”
“不是,你给我刷什么锅碗,洗什么衣服啊?棒梗那边好解释吗?”
“好不好解释,我也得帮你啊,你看你现在一点干劲都没有,你帮不了我家了,我就来帮你,谁让都是邻居呢?”
一句话说的傻柱眼泪快掉下来,瞬间斗志满满。
“唉!我是被刘玉华气得了,行了,你一句话我就转过弯了,就凭你这个明事理的邻居,我也不能躺下,以后的日子还得过,我现在就加班去。”
秦淮茹嘿嘿一笑,“去吧,中院里三户人家都指望你一个顶门梁的人呢,你倒下了,东西两户怎么办?老头老太太生病了都没人往医院背!”
“得嘞,衣服洗好给我挂绳上就行,我回来自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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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是倔驴你就躺下别起来
傻柱骑着自行车屁颠的往轧钢厂跑。
在厂门口刚好遇到加完班的林祯。
“下班了?够晚的啊!”
傻柱突然间热情的打招呼,让林祯有些诧异。
这家伙不是瘫在家里了吗?
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跑来了?
“傻柱,你怎么了?不是请假了吗?身体好了?”
傻柱笑道:“!我那就是心病,一句话就能治好,现在没事了,我得担负起责任,不能躺成废物了。”
“哦,这样啊,那恭喜你了,是谁一句话解开了你的心结啊?”
傻柱嘿嘿笑道:“还能是谁,秦淮茹呗,她说我是中院三户的顶梁柱,院里没我不行,确实,你说壹大爷吧,现在就我愿意找他说话,贾家吧,除了我谁愿意帮助呢?”
林祯惊奇的点了点头。
“真好,真不愧是傻柱,唉?贾张氏和棒梗原谅你了?”
傻柱挠了挠头,笑道:“没直接说原谅,但已经同意让秦淮茹帮我刷锅碗洗衣服了,不就是原谅了吗?”
林祯微微一笑,“玉华也原谅你了?亲儿子也让你看了?”
傻柱的笑容瞬间少了许多,皱眉道:“你,你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得好好上班,好好表现吗?不然这个月的工资少了,飞彪就屈嘴了。”
“哦,那你表现确实很好,又拉起帮套了,不对,你还不如拉帮套的呢,你这是打算一人养活贾家六口和易中海吗?不要儿子?”
“你瞎说什么呢?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都不该给你打招呼!”
林祯冷冷笑道:“你自己说是中院三户的顶梁柱,好家伙就显到你了,易中海不要尤凤霞这个过继的女儿养老,非要你养,贾家死了男人就缺你一个顶门的,你这么负责任怎么和怀孕的媳妇离婚了呢?”
“我……那不是刘玉华提的吗?”
“知道刘玉华为什么不让你看孩子吗?”
“为什么?”
“因为你浑啊,连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楚,为了面子可以牺牲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你一样。”
傻柱不屑道:“林祯,你说别的我赞成,就这個我不同意,什么叫牺牲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这不是应该的吗?人们就该无私奉献,就不该计较太多,帮助人使我快乐
!”
林祯不解咋舌,“你清高,你了不起,那刘光天现在还没媳妇呢,你帮他介绍一个呗,叁大爷为解方、解旷和解娣的学费发愁,你替他出了呗,还有六根,丈母娘病重,你给出点医药费呗?”
傻柱一瞪眼,“凭什么?他们一个个过得都不错,工资也不低,我帮他们?做梦吧!”
“那易中海的工资不更高?秦淮茹的也不低啊,要说缺钱,街道办那有火柴盒,
贾张氏冬天怕冻手不粘,这春夏秋,她怎么不去领?天天就会纳鞋底?易中海和秦淮茹也不是困难户!”
傻柱不耐烦的一摆手,“你别在这老生常谈的教育我了,壹大爷照顾我和雨水好几年,秦淮茹也照顾过雨水,我不能忘本。”
“真特么是个倔驴,你真能给自己找借口,不就是想被易中海夸,外加喜欢寡妇吗?”
“林祯你别找不自在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训个没完了,哼!算了算了,我加班去,不跟你白话了!”
啪!
林祯一巴掌拍在了傻柱后脖子的大椎穴上。
吓得傻柱一跳,连自行车都扔了。
“林祯!你手欠啊?拍我干嘛?吓我一跳!”
“哈哈哈,看你得意的样子,忍不住逗逗你,瞧你吓得,我又不打你!”
傻柱撇了撇嘴,“哼!一惊一乍的!”
扶起自行车就进厂加班去了。
结果没过十分钟。
浑身无力,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干活没有精神,满脑子都是林祯刚才说的话。
回想了一下确实有点道理,壹大爷已经有尤凤霞养老了。
秦淮茹还是没办法嫁给自己,这么抖着劲干有点亏。
要是能见到自己儿子飞彪就好了。
可自己努力工作也好,在家瘫躺着也好,刘玉华都看不到。
依然是不让自己见儿子。
唉……
“傻柱!你发什么呆呢?菜胡了!”
一旁的杨师傅用勺子当当当敲了几下。
“你要是干不了就别干,上夜班工人不多,我们几个能应付!”
傻柱尴尬的一笑:“得嘞老杨,我还是回去吧,估计还得歇几天。”
“得!你这是梦游来了!”
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淮茹一句话给他提起的精神头,一会的功夫就消失的一点不剩。
只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回家。
一出轧钢厂的大门,见林祯在前面慢悠悠的骑着车子,要多慢有多慢。
似乎就在等他一样。
傻柱叹了口气,片刻间赶上林祯。
“唉?你晃悠啥呢?下班不赶紧回家,你等我呢?”
林祯微微一笑,他还就是等着看傻柱啥时候过来。
刚才傻柱是一股高兴劲把自己顶起来的。
颓废躺着是最消耗精力的。
他已经颓废三四天,浑身精气神都消耗的无影无踪。
想要跟以前一样生龙活虎,得慢慢的养精神。
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就有了力气。
那高兴劲都是虚的,只不过暂时堵在了经络里。
林祯刚才一巴掌拍在他督脉的大椎穴上,带着内力拍出,相当于给他疏通经脉。
傻柱提起的一股力气,被林祯一巴掌拍没了。
因此傻柱不到十分钟就没了精力。
秦淮茹几句话吊起来的高兴劲已经消散在周身十二经脉里,再难有类似回光返照的现象。
林祯就是想和秦淮茹暗斗一下,你让傻柱起来拉套,他就让傻柱卧下睡懒觉。
看看傻柱真正颓废了,你秦淮茹还会天天给他洗衣叠被的照顾吗?
你要是真不在乎傻柱的颓废,对他跟对贾东旭一样,那以后傻柱再给你拉磨,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了。
不过熟知剧情和秦淮茹为人的林祯,是不相信秦淮茹会真心对傻柱好的。
即便原剧里秦淮茹最后嫁给了傻柱,也是依赖感大于爱情,索取大于给予。
她是为了三个孩子才嫁的。
毕竟她等棒梗原谅傻柱等了八年。
最后傻柱托大领导给棒梗找了个司机的美差后,棒梗才不阻拦秦淮茹嫁给傻柱。
嫁给傻柱后一直没摘环,直到生病住院才摘掉。
而结婚不久时,傻柱还傻不拉几的说秦淮茹。
‘你头里连续生仁不歇着,到我这怎么就没动静了?’
秦淮茹要有给傻柱生儿子的心,也不会被人骂那么惨了。
而傻柱娶了秦淮茹,更是亲情大于爱情,几年的照顾离不开了。
至于现在,有了林祯的出现,这个世界的进展发生了改变。
但不管事情怎么变,林祯相信,秦淮茹的心不会变。
她依然是把傻柱当自己池子里的鱼,而不是改嫁的丈夫。
见傻柱有气无力的追了上来,林祯微微一笑。
“要躺就回家躺个够,非出来逞能干什么?反正刘玉华住娘家呢,你在家里睡半个月她都不会生气,但是你要因为秦淮茹的几句话就发愤图强了,你猜她知道后会放心让雨水抱着孩子去找你吗?”
“啊?这个……你只要不说就没事吧?”
“我不会说谎,只要玉华问,我肯定会说的。”
“行行行,别说了,我这几天跟秦淮茹离远点不就行了吗?”
“跟我没关系,你爱咋咋地!”
林祯哈哈一笑骑着车子走了。
傻柱嘟囔道:“得!你就是等着数落我的吧?”
回到院里的时候,秦淮茹刚把傻柱的一大堆衣服洗好晾起来。
见傻柱蔫不拉几的回来,秦淮茹不禁惊疑。
“诶?傻柱,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有夜班吗?”
“呢……有夜班,有……”
“那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突然间又没劲了,我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攒劲再去上班。”
秦淮茹听了顿感失望。
但她知道泄劲的人一时半会起不来,也不好硬逼着傻柱去加班。
“行吧,那你早点休息,衣服洗好了,你睡觉前自己收了吧。”
“行你别管了,我一会就收。”
傻柱嘴上说的挺好,回到屋里先看到了桌子上的半瓶酒。
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炸花生,两个松花蛋。
刚刚去食堂后厨十来分钟的功夫,他又顺回来了两样下酒菜。
花生往桌子上一放。
傻柱接着把菜橱里的半块豆腐拿了出来。
把豆腐和松花蛋都切了,倒点醋一调,滴了两三滴香油,小味一下就上来了。
傻柱往桌子边一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没酒买立柜,喝他娘的!”
人的酒量跟心情有关。
要是高兴时有一斤的量,郁闷难过时,三五两就能醉人。
傻柱本来就是半斤多点的量,这加上心里一郁闷。
半瓶酒喝完就不知道哪是哪了。
门一关,倒床上就睡。
第二天秦淮茹起来上班。
一出门见绳上还挂着傻柱的衣服,心中不禁有点生气。
心想傻柱昨天答应好的睡觉前把衣服收了,这怎么还挂了一夜?
难道让我给你洗,给你晾,外加还给你收吗?
我伺候仨孩子和一个婆婆都够难的了,为了给你打气才洗的衣服,你倒好,以为我是应该的啊!
“傻柱!起来!衣服怎么没收?”推开房门往屋里一看,秦淮茹不禁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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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越躺越废的傻柱
秦淮茹准备进屋说傻柱一顿,让他打起精神收了衣服,赶紧去上班。
结果推开门一看,傻柱正裹着被子呼呼大睡。
昨天穿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桌子上一个空酒瓶,两个盘子里还剩了些菜渣。
一盘剩了几颗炸花生米,一盘剩了几块豆腐。
桌子在屋里斜着,凳子在地上倒着。
整个就是一酒鬼的宿醉现场。
秦淮茹皱眉道:“我昨天开导你,让你去上班,合着你去食堂顺完下酒菜就回来啊?你是根本没听我的,就是去找酒喝了!”
“唔~呃……啊~哈……腰疼……”
傻柱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坐起来。
浑身无力的看了秦淮如一眼。
“我昨天喝的有点多,不行,今天没法上班了,明天吧,明天我一早就去。”
秦淮茹心中有了三分不快。
但依然苦口婆心的劝导。
“傻柱,你一个大男人还是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你能天天躺着吗?”
傻柱不耐烦道:“我没有天天躺着啊,我这几天不是不舒服吗?好了,好了,别说了,你上班去吧。”
“傻柱,你要是这样躺下去,能吃不能干,以后食堂的活儿就别干了,跟着壹大爷去扫院子吧。”
“唉!我不在乎,爱咋咋地……”
“你?!”
秦淮茹气得摔门离开,傻柱是个又浑又无赖的人。
但从没向她耍过性子。
这是第一次跟她耍无赖。
秦淮茹还真拿傻柱没有一点办法,想不明白昨天下午已经被自己劝好了,怎么又躺下起不来了。
中午排队打饭的时候。
秦淮茹专门去找到了易中海。
“壹大爷,等一下。”
“哦,是淮茹啊,下班了?”
“嗯,壹大爷,您知道傻柱最近怎么了吗?怎么一点精力都没有?天天躺着呢。”
壹大爷易中海叹气道:“还不是因为孩子的事吗?不单是飞彪,棒梗小当和槐花一样躲着他,恨他,他就干活没劲了。”
“唉!我昨天晚上开导了他,他抖着劲去加夜班,结果到后厨顺点下酒菜就回来了,晚上又喝多了,现在还躺着呢,死活不起来。”
易中海微微点头,“确实这样一直躺着也不行,那不废了吗?这样吧,下班后我去说说他。”
“行,您说他应该比我说的管用。”
“诶?你这个小同志,你怎么每次打菜手都抖那么厉害呢?你故意的笑话我是不是?和我比着抖手呢?”
易中海算是看出来了,不管自己去哪个窗口打菜,里面的人见到自己就抖手。
不是笑话自己,就是故意针对自己呢。
想想自己也没得罪厨子呀?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名声臭了,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要是在以前,做八级钳工的时候,干的不是什么重活。
主要是开机器,技术为主,还受到车间工人的尊重。
而现在扫了几天的院子,干的都是累活,还天天被老宋头训教。
易中海不但身体累,心理更累。
累了就该多吃点,吃好点。
偏偏这几天,他来食堂打饭时,没有一个不抖手的。
不管去哪个窗口都一样,给别人打菜不抖手。
偏偏到自己了,打菜的人手抖的比自己还厉害。
打菜的小王笑道:“易师傅,你误会了,这抖手啊,跟打哈欠一样,看见了就想跟着做,它传染!”
“你?!”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
秦淮茹赶紧劝道:“行了壹大爷,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周围都是排队打饭的工人,闹起来了影响不好。”
易中海愤愤道:“他们就是故意欺负人呢!”
小王不乐意道:“易师傅,你可别这么说,要是有意见可以跟我们主任投诉,也可以给正副厂长写信,别在这白话,净耽误大家吃饭。”
“喂!老易,你走不走啊?在前面闹什么呢?”
“就是,不服气写投诉信去,别耽误我们吃饭,饿着肚子呢!”
“边儿上去,边儿上去,还以为自己是八级钳工啊?”
易中海气冷抖,咬着牙,绷着嘴,看了众人一圈。
最终还是低头端着饭盒离开。
易中海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臭了,就算自己占理,说再多也没用。
下班后,易中海回到院里,首先去找了傻柱。
傻柱正躺在床上发呆。
指间还夹着一根红梅。
眼睛无神的看着房梁,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见易中海进来,傻柱淡淡问道:“下班了壹大爷?食堂主任说我什么了吗?”
易中海冷冷道:“说了,食堂主任说,你明天再不上班的话,就跟着我去扫院子,工资减半!”
傻柱讪讪一笑:“随便,那样更好,扫院子也不错。”
“柱子!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好好的食堂领班被你干成了打杂,这后厨的工作多少人想干都干不了,你倒好,不喜欢?”
傻柱皱眉道:“我领班干不成,还不是因为给秦淮茹带菜拿馒头被抓了吗?可不是我没好好干,你还真说对了,我现在真不喜欢后厨的工作。”
“为什么?”
“哼!那帮厨子,没什么本事,以前见我都是客客气气的喊何师傅,现在都是叫我傻柱,没有一个尊重我的!我干着没劲!”
“尊重是自己争取来的,不要管别人,只要自己做好了,自然有人尊重你!”
“呦!壹大爷,您是个行家啊,那您现在在厂里和院里受人尊重了吗?”
“你!你真是个混蛋,不可理喻!”
“行了壹大爷,您别来教育我了,我歇两天就去上班了。”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给我起来,赶紧去轧钢厂加班去,一天天的你躺什么?你瘫了啊?”
易中海说着就去硬扯傻柱。
拿出了十几年前教育傻柱的狠劲。
“你爹不要你了,我就是你爹,你不能给我当废物,去,给我加班去!”
“你拉倒吧,你是尤凤霞的爹,有这个精力去关心一下凤霞的学习多好,硬拽我干什么?”
“我拽的就是你!”
啪!
易中海气得照傻柱背上拍了一下。
傻柱无奈道:“好好好!别打了,我去加班总行了吧?”
嘴上答应了易中海,可傻柱穿好衣服鞋子,骑着自行车直接去护城河边溜达了。
加班干活?他是真提不起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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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只认现实的姐妹
傻柱又歇了几天,后来实在是没法躲。
硬着头皮上班了。
但上班后的傻柱懒到了极致,成了后厨里的大滑头,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说他他就笑笑,骂他也不还口。
食堂主任气得让他去食堂大厅擦桌子拖地,要不是看在他手艺还行的份上,早扔到卫生科扫院子了。
接连几天过去。
秦淮茹也不给傻柱洗衣叠被了。
她可没有照顾傻柱的真心,接连几次劝,没有劝好颓废的傻柱。
秦淮茹气得再也不去傻柱屋里。
现在傻柱屋里乱的没有下脚的地方。
何雨水从来不帮哥洗衣叠被,以前要么是秦淮茹帮他,要么是傻柱自己收拾。
现在傻柱懒到腚疼,秦淮茹不帮忙,自己也不收拾,因此屋里头越来越乱。
林祯看在眼里暗暗摇头,看来秦淮茹的本性并没有改变,对傻柱的照顾不是真心的。
当没有回报的时候,秦淮茹立即就不在乎傻柱的感受了,不对,有回报的时候,她也不在乎。
这天刚吃过晚饭,林祯正准备去叶芪的诊所看看。
一出门差点和秦京茹撞个满怀。
“呀!林祯,你要出去?”
“嗯,找我有事?”
“呃……也没啥,我就是问问,许大茂最近干什么呢?”
林祯微微皱眉道:“你打听许大茂干什么?上次因为于海棠的事,你们不是闹得挺厉害吗?”
秦京茹尴尬道:“那不都过去了吗?我想问问他最近找到合适的没有。”
“好像没有吧,我没打听过,怎么?你想复婚?”
秦京茹脸上一红,“那个,算,算是想搭伙过日子了吧。”
“诶?你这是说的什么梦话,你不是在贾家借宿,过得挺好的吗?”
“我姐……我姐……”
“说呀,吞吞吐吐的,你嘴里有东西啊?我等着出门呢,你要是有困难,干脆去找贰大爷叁大爷吧。”
“唉!我姐把我赶出来了!”秦京茹气得跺脚。
林祯忍不住笑了,“为啥啊?”
“她让我每个月兑5块钱吃细粮,我不想兑,说愿意单独吃粗粮,她就说自己不养废物,傻柱已经拉不起来了,我不兑钱就不能在她家!”
林祯微微点头,这很秦淮茹,她就是那种人。
原剧里傻柱在阎解成于莉开的饭店上班,每天带菜回家,养着易中海、刘海中老两口和贾家一大家子。
秦淮茹很满意,每天都笑盈盈的。
结果傻柱一辞掉工作,不争钱了,没带菜带了一大兜子包子回来。
秦淮茹的笑脸立即没了,耷拉着能拧下来水,她就是这么现实。
如今傻柱不起来干活,她肯定不会再养着不兑钱的秦京茹。
林祯笑道:“秦京茹,你住人家里兑钱是应该的,赶你走不亏。”
秦京茹不服气道:“我兑钱了,前前后后兑着40块呢,还有煤厂分配的粮票也给她了,这没住一年呢,她就往外撵我,真没姐妹亲情。”
“你那兑的是住宿和伙食费,秦淮茹既然要改善生活吃细粮,你再兑点也不多。”
“哎呀你都不知道,我姐现在能吃的很,我和棒梗小当槐花加起来,都没她吃的多,你要不帮我问问许大茂愿不愿意搭伙过,要不你帮我劝劝我姐?”
“你拉倒吧!我可管不了你姐妹之间的事,也不管你跟许大茂的事,你要不自己去问许大茂,要不去求贰大爷叁大爷吧。”
“贰大爷和叁大爷在院里说话没你有用,许大茂也只听你的,你帮帮我呗。”
“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要不直接去后院找许大茂,我还有事呢,回见!”
“哼!见死不救!”秦京茹气得原地跺脚。
林祯心中好笑。
救个鸡毛啊,你跟许大茂不说是瘸驴对破磨,那也是三分三合的冤家,谁也没能耐捋顺你俩的姻缘。
你来找我帮忙还不如去找许大茂的爹娘呢。
林祯离开后,秦京茹又进屋去找娄晓娥帮忙。
娄晓娥自然是什么都听丈夫的,门口的对话她已经听到,心中正好笑呢。
“京茹,你要是想和许大茂复婚就该去找许大茂,来找我们可不行。”
“那许大茂不是什么都听你们的吗?”
“唉~话不能这么说,许大茂平时做个什么事,林祯能给他提个建议,这婚姻大事,没人能强迫的,全靠自己做主。”
“唉!看来你也不愿意帮我,算了,我还是回去给我姐多说些好话吧。”
秦京茹失望的回到了中院。
秦淮茹和贾张氏已经把她的衣服行李都打包好放在了院子里。
秦京茹眉头一皱直接又进了贾家。
“姐!你也太不仗义了,我们是亲姐妹!”
“表的,堂的,就是一个爹妈的,我也不能一直养着你,借宿起来没完没了,这都大半年了,你还打算住一年啊?”
“我不是给你住宿费了吗?”
“现在给钱也不让你住,你自己想办法找地儿住去!”
“姐,你就忍心见我睡大街啊?”
“我忍心的很!傻柱那个废物已经寒了我的心了,我不能再养你一个废物了!”
见秦淮茹铁了心要赶自己离开,秦京茹又赶紧求贾张氏。
“婶儿!您帮我说句话呗,我住这大半年里可没少帮你干家务!”
贾张氏冷冷一笑,“哼!你知道该怎么做,还非得装可怜,你每个月兑五块钱的细粮钱不就行了,还能给你改善生活,多好?”
秦京茹撇嘴道:“那可不是给我改善生活,是给我姐改善还差不多,你看她现在都一百斤了,前段时间才九十二斤,现在快赶上我重了!”
贾张氏冷哼道:“别说那么多,你兑钱就咱家里跟着一起吃,不兑钱,就赶紧走,自己找地方住去!”
难得贾张氏和秦淮茹一条心,这回婆媳俩是吃定秦京茹了。
秦京茹沉默了片刻,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道:“兑钱也可以,我不能兑5块,总共一个月买细粮吃也就用十来块钱,我不能兑一半!”
贾张氏瞥了她一眼,冷冷问道:“为什么不能兑一半,不让你出完就不错了!”
秦京茹撇嘴道:“家里三个大人三个小孩,就是不算小孩,我最多兑三分之一,再说了,我姐现在的饭量多大啊,每顿饭都是她收的底,想第二顿吃个剩菜都吃不了,我最多一个月兑3块钱!”
啪!
秦淮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吓得秦京茹赶紧退出了门外。
“京茹,你去前院找叁大爷了是吗?你咋这么能算账?赶紧走,现在你就是兑5块钱,我也不让你在家住了,我不欠你人情,走你的!”
贾张氏轻轻扯了秦淮茹的衣角一下,心想你别太认真了,就是诈钱呢,真赶走了,每个月少5块钱呢!
不料秦淮茹一甩手,“妈,咱不要她的五块钱,以后咱一家五口想吃啥吃啥,没必要藏着掖着,她既然算的这么细,让她去叁大爷家住吧!”
“姐!”
“别叫我姐,我让你借宿了大半年,还倒过来欠你的人情不成?赶紧走你的!”
砰!
秦淮茹直接关上了门。
秦京茹真是没招了,没想到姐姐这么绝情。
现在是真没地方去了,除非去后院找许大茂。
算了。
找就找吧,本来就想去找呢。
相了那么多的男人,还真没有一个比许大茂的条件好的。
如果不是上次和许大茂闹得太绝情,她早去后院了。
秦京茹想了一会,还真硬着头皮去了后院。
“大茂……”
“诶~京茹?你这是要干什么?”
见秦京茹掂着包袱过来,许大茂很是惊疑。
“被你姐赶出来了?”
“嗯!”
“为什么?”
秦京茹把经过细说了一遍。
许大茂嘿嘿一笑,“活该!你不是跟我离婚吗?不是这辈子都不理我了吗?找你说话你不是啐我一脸吗?你现在怎么来找我了?去去去!别来烦我,哥们我的好心情都被你破坏了!”
“哎哎哎!大茂,你别关门啊,那都是在我姐家住着没办法,再说了,上次跟你喝酒是你赶我走的,不是我要走的!”
“哼!狡辩!”
见许大茂有心活的意思,秦京茹赶紧挤进了屋里。
嘿嘿笑道:“上次喝酒我还没喝够呢,我有五块钱给我姐买好吃的,不如买了咱俩吃,我姐现在的饭量比咱俩加一起都大!”
“哼!德行!落难了才想起我这个前夫来,你怎么不找一个啊?”
秦京茹一听,赶紧挤出两滴眼泪。
“我说找个比你好的,那都是气话,哪有比你好的啊,倒是你,找了一个又一个,差点跟于海棠结了婚!”
秦京茹是个能把握机会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不要彩礼不办酒席就硬嫁给许大茂。
离婚是想争取在家里的地位,没想到弄巧成拙,许大茂真给自己离了。
说后悔,她是早就后悔了。
尤其是被贾张氏和秦淮茹合伙撵出来后。
如今没了去处,她唯一的落脚地就是前夫许大茂这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嘚瑟道:“行了行了,早就跟你说过,这个世界上除了林祯,没有哪个男人比我好,你还不信,嗯~不错,现在开窍了。”
秦京茹喜道:“那咱们还搭伙过吧,明天去领证,别折腾了,这刘玉华的孩子都满月了,咱们何苦耽误自己的时间?”
许大茂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既然你想开了,我也想通了,带着谁过不是过呢,你毕竟有工作了,比下乡放电影时遇到的村姑强多了!”
“啊?大茂!你不会勾引乡下的小姑娘了吧?小心人家告你,抓你游街枪毙!”
许大茂猛的打了个寒颤,瞬间冒了一头的冷汗。
尴尬的笑道:“怎……怎么可能?瞎说,我可要批评你了啊!”
秦京茹微微一笑,“讨厌!”转身先进了卧室。
第231章 都想进城
片刻后,许大茂从卧室里出来,坐在桌子边发起了呆。
秦京茹疑惑道:“你怎么了?”
“没事,你不没吃饭吗?自己去厨房做吧,不用做我的。”
释放了憋屈几个月的心情后,许大茂反而有些担心。
他不是一个老实人。
当初和于海棠分手后,他就继续找合适的对象了。
但城里的年轻女孩真正傻白甜的不多,大部分漂亮的都嫌弃他是二婚。
要不就是知道他的为人,不愿意和他交往。
闲不住的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时,就忍不住勾搭起了乡下的女孩。
一开始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光敢耍嘴皮子,不敢在村里找丈母娘。
但农村的姑娘也有心计深的,东乡一个叫沉翠珍的女孩瞄上了许大茂。
前不久许大茂去东乡放电影。
本打算帮林祯收个古董,再占占小姑娘的便宜。
没想到沉翠珍比他还主动,帮他在村里寻摸了一个清中期官窑的盘子,还要跟着许大茂回城。
许大茂就是想占个嘴上的便宜,可没打算往城里领。
毕竟农村的姑娘他看不上,当初要不是被秦京茹的美貌吸引,再加上和傻柱争抢,他连秦京茹都不一定会要。
如今秦京茹已经有了正式的工作,住在中院的姐姐家。
许大茂要是再和农村的姑娘结婚,就不如回去和秦京茹复婚了。
还有一点是这个沉翠珍的模样还不如秦京茹呢。
占个便宜耍耍行,来真的,他才不会被套住。
因此胆小谨慎的许大茂没有进一步占便宜,只是过了嘴瘾就甩手跑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沉翠珍来城里找他了,直接找到了轧钢厂的门口。
许大茂忍痛掏出了五块钱,才把沉翠珍打发走。
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来,会不会缠着自己不放。
这事他没敢跟林祯说,怕挨打。
刚刚被秦京茹一句吓到,他还真怕沉翠珍硬咬一口告自己。
毕竟在这个时代,品行不端正,乱搞男女关系的后果很严重。
传出去后,只要证据确凿,就算林祯也保不了他。
只要沉翠珍一口咬定自己做了,就算自己是冤枉的,就算能查清楚和沉翠珍没发生什么,他也得掉层皮。
“唉……”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有点后悔自己嘴贱,没胆量还不老实。
放映员下乡,村村都有丈母娘,这句话不是瞎说的,真有这种情况。
作为一个放映员,即便没有的事,别人都会往那方面猜。
怪就怪这个工作太吃香太特殊。
更何况自己还嘴贱,经常调戏小姑娘,过嘴瘾的时候边上还有村长老牛呢。
可以说沉翠珍真要是硬赖上自己,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唉……早知道就收敛一些了……”
“大茂,你唉声叹气的说啥呢?我都愿意继续跟着你过了,你可不能瞒着我啊?咱们本来就是夫妻!”
秦京茹见许大茂愁眉紧锁的样子,还以为他完事就要把自己赶出去呢。
许大茂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吧,嘴上爱和女同志开个玩笑,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沉翠珍的,我发誓啊,我就说了两句逗她的话,嘿!她倒是粘上我了!”
秦京茹皱眉道:“真和她没发生什么?”
“你动动脑子行吗?我要是和她能发生什么,直接找你不行啊?她长得还不如你呢,我真想娶的那是城里人!”
“那她是怎么粘上你的?”
“还能怎么粘,跟你当初一样,非要嫁进城里来,前两天来轧钢厂找我了,被我拿五块钱打发走了,我是真和她没发生什么!”
秦京茹愤愤道:“过分!竟然来抢我的男人,她下次再来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你拉倒吧,你不见得能打过她,她天天在队里干农活挣工分,你多久没出过力了?”
“我……”
秦京茹一时语塞,确实光说气话不行,得看实际情况。
“大茂,你既然没跟那女的发生什么,怕她干啥?你去问问林祯,让他给你出个主意吧,你不是他的跟班吗?”
“诶?你以前不是反对我什么都听林祯的吗?怎么又主动让我去找了呢?”
秦京茹嘿嘿笑道:“我也不是反对,我那时候就是气你不疼我,你跟着林祯挺好,最起码在院里有地位了。”
许大茂微微一笑,“那是,我的眼光准,押对了宝。”
“那你等会去找林祯吧。”
“我不敢啊,怕他抽我。”
“你要是没做,就不该怕,要是做了,就赶紧去自首,别到时候那个女的找到院里来,你再去求情就晚了!”
许大茂想了想。
点头道:“还真是,一个人琢磨事容易钻牛角尖,两个人就能商量着来了,得嘞,我找林祯去。”
“唉,你现在别去啊,他出门了!”
“没事,他应该去叶芪那了,我去看看。”
许大茂硬着头皮来到了叶芪的诊所。
林祯果然在里面,正和叶芪讨论医术。
诊所里暂时没有病人。
“林工,叶大夫,都在呢?”
“嗯,你身体不舒服,拿药来了?”
“不是,我找你有点事汇报。”
“说。”
“不是上次我下乡放电影给您带回一个盘子嘛,当时还有点事没向您汇报,我本来以为是小事不值当说,但刚才想了想,再小的事也不该瞒着您。”
“行了,别白话了,直接说!”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把前后经过说了。
为难道:“京茹想和我复婚,我也不想找来找去的浪费时间了,但是这个沉翠珍我是真害怕,她太上杆子硬贴了,非得进城,我怕她以后进不了城,反而诬告我。”
林祯微微摇了摇头,扭头问叶芪,“你怎么看?”
叶芪道:“许大茂这是自找的,他不耍嘴占便宜,人家怎么会讹他?”
许大茂哭丧着脸道:“唉……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儿女双全,家庭美满,我空有一个放映员的好工作却单身在家,就是过过嘴瘾,没做实际出格的事,还被赖上了!”
林祯澹澹道:“行了,别在这装可怜了,你既然没干什么就不用怕,要是想跟秦京茹过,就领证去,以后老实点,管好嘴,院里一个傻柱一个你,一个嘴臭一个嘴贱!”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那要是沉翠珍硬赖呢,这事不好自证清白,您是不知道,她可生勐的很,我要不是突然警觉了,真会陷泥潭里!”
“你要是真没做亏心事,就不要怕她,回去吧,别耽误我们聊天。”
“我唯一的亏心事就是逗她说娶她进门安排个城市户口。”
“那你就跟她说自己放屁呢,自己想办法道歉去吧。”
“成,我听您的,过几天我去乡下时专门去找她,那你们聊,我回去了。”
许大茂走后,林祯和叶芪都觉得可笑。
叶芪道:“师父,您是不知道乡下人是多想进城,尤其是首都,进来后就等于是改写人生了,许大茂不勾搭,人家还想赖她呢,这勾搭了,不掉层皮不算完的。”
林祯道:“许大茂这也是活该被讹,让他长个教训吧。”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还真和秦京茹领了证。
秦京茹把自己攒了大半年的工资都交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给秦京茹买了辆自行车,专门上下班骑。
两个人复婚了,就给林祯家送了半斤洋糖两瓶酒。
院里的其他家户没有一个吃到他糖的。
看着秦京茹挽着许大茂的胳膊,手里掂着半斤猪肉和一条鱼。
贾张氏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嘴里像激光枪一样都囔着。
“没良心!没良心!没良心……”
“切!”
许大茂和秦京茹不屑的往贾家看了一眼,得意回家大吃大喝去了。
秦淮茹冷冷道:“妈,生她的气干什么,以后她再被许大茂赶出来,咱可不能再收留了!”
贾张氏道:“我要不是看在能收住宿费的份上,就该听你的,不让她进咱家,现在倒好,我们成全她了,帮她跟许大茂复婚了!以后她再来求你,我就不吭声了!”
…………
院里逐渐恢复了平静。
日月穿梭,到了入冬的季节。
转眼刘玉华在娘家住了两个月。
聋老太太去看了十来次,由于腿脚不方便,最后一回还差点摔到。
刘玉华知道后,立即决定这个周日搬回四合院。
即便不想看到中院里的易中海、傻柱和贾家人,为了聋老太太,她也要搬回后院去住。
听说刘玉华要回来,颓废了两个多月的傻柱突然来了精神。
周日天刚亮,他就起来收拾屋子,打扫卫生。
又扫又拖地,又刷又洗衣服的。
看到傻柱这么勤奋,何雨水和秦淮茹心里都高兴了起来,终于不是躺个没完的废物了。
易中海这几天的心情也不错。
他慢慢发现,尤凤霞虽然精明伶俐,但三观很正。
就算经常去帮娄晓娥看孩子,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证明林祯两口子没有在尤凤霞身边说自己的坏话。
易中海对尤凤霞的看法慢慢有了些改变。
从一开始的提防,变成了惭愧。
毕竟傻柱指望不上了,他的感情投资得向尤凤霞倾斜。
早起一看傻柱竟然精神起来了,易中海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聋老太太更是高兴,大早上就去前院林祯家坐着了,就等着刘玉华回来呢。
要说院里最高兴的,还不是聋老太太。
而是许大茂。
秦京茹怀孕了,没错,是他的,已经一个月了。
而且这一个月里,东乡的沉翠珍没有来城里找他。
许大茂已经看到了自己幸福的未来。
从外表看起来,此时的四合院风平浪静,和睦美满。
然而一辆公共汽车正从乡下慢慢悠悠的往城里赶。
车里坐着哭红眼睛的沉翠珍和爹娘哥哥嫂子,还有气愤的牛村长。
第232章 颜控开始潜移默化
上午9点的时候。
林祯和阎解成一起把刘玉华母子接了回来。
一进四合院的大门,叁大爷阎埠贵和叁大妈就当场愣住了。
“玉华?这是玉华吗?”
刘玉华笑道:“叁大爷叁大妈,不是我还能是谁?才俩月没见就不认识了吗?”
阎埠贵惊奇的拍手,“都说生完孩子走样,你这是走样了,但你这是变瘦了呀!”
叁大妈好奇的问道:“玉华,你现在多重?”
“一百九,比俩月前瘦了三十斤。”
“哎呦,那不受苦了吗?是没吃好,还是孩子闹得了?”
“孩子听话没闹过,怎么能吃不饱呢?我和我爸的工资加一起,每个月都快一百了,吃细粮也能顿顿吃饱。”
聋老太太笑道:“我家玉华不缺嘴,我的耷拉孙也不闹人!”
傻柱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一眼看到众人过来,不禁愣了一下。
他这段时间虽然上班,但天天在食堂打杂,开饭时在后厨打扫卫生,几乎没和刘玉华见过面。
要是天天见面,还不觉得有什么变化。
这将近两个月没见,明显发现刘玉华瘦了。
脖子有型了,脸庞也不是一个大盘子了,至少能看出什么是下巴。
‘奇了怪了,生个孩子还能瘦下来!’傻柱不禁在心中嘟囔,垫着脚撇了儿子一眼。
何飞彪正在妈妈的怀里晃着手里的铃铛,咿咿呀呀的玩耍。
傻柱一股父子之情油然而生。
不由自主的迈出几步,想去抱起儿子。
当!
聋老太太一拐杖敲在了他的小腿迎面骨上。
痛的傻柱呲牙咧嘴,“哎呦!老太太您?”
“老实点!别着急,好好表现有机会!”聋老太太撇了他一眼,小声嘱咐道。
傻柱感动的不得了,心想聋老太太还是宠我呀。
现在孩子仨月了,不可能天天在屋里捂着,我以后就能经常见面了。
刘玉华冷冷瞥了傻柱一眼,直接回了后院。
傻柱眼巴巴的看着众人离开,站在门口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秦淮茹在门口轻笑道:“这一大早上不是白忙活吗?又洗又刷又扫地的,还是不让你抱一下!”
傻柱眉头一皱,“你少说两句吧,不帮我就算了,还看笑话!”
“哼!傻柱,你既然精神头起来了,有力气了,能帮我个忙不?”
“不能,我去轧钢厂加班呢!”
傻柱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秦淮茹有了种陌生感。
虽然说不上讨厌,但没有了以前那种天天想夜夜念的兴趣。
尤其是知道秦淮茹现在饭量比自己还大的时候。
傻柱更是皱眉,在他的心目中,秦淮茹的形象就是温柔贤惠的小家碧玉。
如今一顿饭比男人吃的都多,脖子上都长肉了,有点颠覆了自己对她的看法。
再加上自己见不到儿子,多多少少跟秦淮如有一点关系。
潜意识里对秦淮茹就没有那么痴迷了。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头去厂里加班,好好表现让刘玉华看到,就为了能和儿子在一起。
一听秦淮茹又要扯着自己帮忙干活,他第一次从心里感到厌烦。
“拜拜了亲姐姐,我得去加班了,晚上有时间再帮你吧。”
“傻柱,你?……”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劝了俩月没劝好的废物,只因刘玉华抱着孩子回了院,这废物立即就好起来了。
秦淮茹心中不甘,不服,也不愤。
气得转身回屋,到柜子里拿出了一块钱。
“妈,您看着孩子,我去菜市场买肉去!”
“呀!前天刚吃了一顿肉汤面,咱们不是说好了一个星期改善一次吗?这又改善生活,别被人家说闲话呀。”
连嘴馋好吃的贾张氏都觉得有些不合适,可见秦淮如这段时间是多么舍得吃。
“没事,妈,今天院里改善生活的好几家呢,你没看刘玉华回来了,秦京茹还怀了孕,后院至少有两家改善生活的,前院林祯家每个周日都改善,不多咱这一家。”
贾张氏皱眉到:“要是搁以前,有傻柱从厂里往家带饭,还有易中海的帮衬,咱家天天晚上没断过细粮,三天两头都吃肉,可现在不一样啊,他们两家都不帮咱了。”
秦淮茹不仅失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您闹的太厉害了,别再易中海易中海的叫了,该改口叫壹大爷了,兴许他还能再帮衬咱呢。”
贾张氏撇嘴啐了一口,白着眼咬牙道:“我不稀罕他!”
秦淮茹讪讪笑道:“那您就别管那么多了,我想什么时候改善生活就什么时候改善。”
秦淮茹想开了。
自己的性格本来就是为自己而活的,既然名声保不住了,何必委屈自己呢。
…………
傻柱骑着自行车一路来到了轧钢厂。
刚准备进去,见门口站着六个人,看衣着打扮,应该是乡下过来的。
正是乡下来的沈翠珍一行人,在向门卫打听事情。
傻柱无意中听到了许大茂的名字。
心里好奇,赶紧停下来细听。
只听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问道:“同志,您能帮忙带我们去许大茂所在的四合院吗?”
门卫道:“今天周日值班的少,我不能离岗,不好意思了,你们可以顺着这条路直走,到胡同口再打听。”
“哎哎哎,你们找许大茂干什么呢?乡下的亲戚啊?”傻柱好奇的问道。
门卫见是傻柱,笑道:“你们问他吧,这位何雨柱同志是许大茂同志的邻居,都在一个院里住。”
六人一听,赶紧围了上来。
年长的说道:“我是东乡公社第五大队沈楼村的牛胜利,职务是个村长,来进城找许大茂同志问清责任的!”
傻柱皱眉道:“哦,这样啊,什么责任,那小子下乡放电影又强要东西了?”
边上的年轻人愤愤道:“他害了我妹子,下乡放电影不检点,欺负完我妹子甩手走了,一个月过去,我妹子已经怀孕了,他倒想撇清关系,不管不问了!”
“啊?!!!不是,不对!”
傻柱连连摇头。
“许大茂确实是个脚底长疮,头顶流脓的坏熊货,但他有贼心没贼胆,玩阴的行,明来他不敢,这个我知道,借他仨胆最多也就是划拉些东西,乱搞男女关系,吓死他不敢!”
牛村长愤愤道:“这位同志,没人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的,翠珍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怀孕了,许大茂不能做了不认!”
第233章 四合院全武行
傻柱一看这六人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尤其是女孩,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哭得双眼发红。
“这位女同志,你确定是许大茂?”
沈翠珍点了点头,紧跟着干呕起来。
牛村长道:“许大茂一开始去我们大队放电影的时候,就跟翠珍说过,要带她进城生活,丫头人傻,就当了真,前后见了三次面,就被许大茂骗到手里了,可一个多月过去了,这许大茂竟然没了音信,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傻柱皱眉问道:“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沈翠珍道:“农历九月除三,最后一次是九月二十六,现在我不想告他,就想让他负责任娶了我,不然我在村里就没脸活着了!”
牛村长接话道:“就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许大茂动了坏心思,骗了丫头!”
傻柱想了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许大茂还没和秦京茹复婚呢。
如果真是想娶个农村年轻的也不算什么。
但最后一次见面,许大茂已经和秦京茹复婚了,再搁外面乱来,就真是该挨打了。
傻柱这段时间很生许大茂的气。
尤其是许大茂动不动就拿儿子来嘲笑他,好不容逮着个报复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这个王八蛋,真是个畜生,你们跟我来吧,直接找他去!”
牛村长喜道:“你真带我们去找许大茂?”
“嗯,但是先说好啊,你们私下解决,别报案。”
沈父道:“你放心,我闺女的名声最重要,只要能谈,我们就不揭发他!”
傻柱是攒了劲要整治一下许大茂,既能出一口恶气,还能打抱不平,替受骗的女孩讨个公道。
一边在前面带路,嘴里还一边嘟嘴着。
“孙贼!真反了你了!复婚了还敢在外面乱搞,看这次不打死你!”
进了四合院后,傻柱领着六个人直接来到了后院。
“许大茂!滚出来!讨债的上门了,你给我赶紧滚出来!”
许大茂正在厨房做午饭,掀帘子一看是傻柱领着东乡的六个人来了。
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这怎么找上门来了,上次不是说好了,各走各路,各不相干了吗?
完了,林祯又去了叶芪那,这后院里没人给自己撑腰啊!
“傻柱,你,你怎么带着他们来了?”
傻柱冷冷笑道:“认识?行,承认认识就行!”
沈翠珍眼睛一红,直接就往许大茂的身上扑。
“大茂哥,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啊?!!!不不不!你你你,你别过来,不带你这样的啊!”
许大茂吓得连连后退,秦京茹闻声赶紧跑了出来。
“大茂,怎么回事?”
“讹人的来了!我跟她根本没有什么!”
沈翠珍哭道:“大茂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沈父更是直接拿出了一张检查单。
“许大茂,你别想耍赖!”
“啊?!!!我比窦娥还冤啊!”许大茂哭丧着脸,恨不能挖出心让别人看。
但他向来没有好名声,就连看热闹的刘光天刘光福都不相信。
傻柱怒道:“许大茂,你丫就是一败类,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耍赖啊?”
许大茂怒道:“傻柱!你踏马别跟着起哄,根本没有的事!”
秦京茹愤怒问道:“大茂,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许大茂急得跺脚,“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就是嘴上占了便宜,跟本没有!你不相信我?”
秦京茹道:“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
转过头就对沈翠珍嚷道:“喂!你哪来的回哪去,别讹我丈夫!”
秦京茹是个很现实,很看重自身利益的人。
别说许大茂打死不承认了,就是承认了,她也不会跟许大茂大吵大闹的离婚。
自己现在怀孕了一个多月,好日子才刚开始,断不会被一个农村来的女人挤走了。
挽袖子就要和沈翠珍撕扯。
沈翠珍也是个生猛的人,来就是找许大茂结婚的,只是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正房。
“呸!这是我的大茂哥,哪是你丈夫,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没有提你!”
沈翠珍上前就要和秦京茹理论。
秦京茹的火一下就起来了,“我打你个狐狸精,竟敢来抢我丈夫!”
啪!
一巴掌扇在了沈翠珍的脸上。
沈翠珍哎呀一嗓子,捂着脸蹲地上大哭起来。
老娘和嫂子一看这还了得,上来二打一就把秦京茹给撂倒了,拳打脚踢的像揣布袋。
许大茂见状大怒,“住手!踏马的敢打我媳妇!”
砰!
许大茂拎起门旁的扫帚,照着沈母头上就砸。
他可不管那么多了,媳妇怀着孕,被两个妇女这样打还了得。
许大茂下手一点都不留情,三两下就把沈母打晕了。
沈父和沈兄见状大怒,也加入了战斗。
整个后院里瞬间上演了全武行。
许大茂两口子毕竟不是沈翠珍父母和兄嫂的对手。
一转眼的功夫,两个人就都倒在了地上。
许大茂死死的护住秦京茹,一边挨打一边喊:“快去诊所喊林祯!快去诊所喊林祯!”
一开始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不想管许大茂的破档子事。
后来闹起来后想管也不敢近身了。
牛村长连连叹气,没想到动起手来了,急忙去拉。
傻柱一开始看笑话,后来一看秦京茹有点不对劲,也着了急,赶紧把人拉开。
沈翠珍的兄嫂不服气,挽袖子还想去打许大茂。
砰!
咔嚓!
刘玉华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大擀面杖,往墙上用力一砸,瞬间断成了三截。
“都他娘的住手!哪个再干闹,就给我准备蹲号子,刘光天去报案,刘光福去喊林祯,听见没有!”
一嗓子镇住了沈翠珍的哥哥嫂子。
刘玉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百九十斤的膘头,像一堵墙一样,在吃不饱的农村哪见过这样的?
沈翠珍的父母和牛村长也愣住了,没想到院里还住着一尊显道神。
“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许大茂去扶秦京茹,秦京茹直喊肚子疼。
急得许大茂眼泪都掉下来了,“不会又流了吧?不会又流了吧?”
沈母争论道:“是她先动手打我闺女的,活该!”
贾张氏在边上撇嘴冷冷一笑,秦淮茹也是摇头。
刘玉华皱眉道:“总共就一转眼的功夫,我刚把孩子放床上,你们就打成了这样,像话吗?贰大爷叁大爷呢?你们不是管事的吗?院里人被打了,你们干什么呢?”
刘海中尴尬道:“我这一出门,还没打算问呢,他们就打起来了。”
阎埠贵更是委屈,“我一来他们就已经打上了!”
刘玉华怒道:“傻柱!人是你领来的?”
傻柱怵头,尴尬道:“我没想到他们会打起来啊?”
啪!
刘玉华手里的半截棍直接砸到了傻柱的身上。
砸的傻柱吭哧一下。
“你踏马不会先找贰大爷叁大爷?你来找许大茂报私仇了啊?秦京茹要是流产了,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后院的一场闹剧,被刘玉华一顿风雷霹雳给压了下来。
众人正议论间。
林祯、叶芪还有保卫科的科长孙安堂都过来了。
这次周日,林祯本来是传孙安堂武术的日子,地点定在了叶芪的诊所后院里。
因此一听说乡下的六人到院里把许大茂两口子打了,孙安堂立即也跟着过来了。
院里人有不少在轧钢厂上班的,一看保卫科的科长都来了,全都退后了一步,把现场让开。
叶芪首先给受伤的诊治。
发现沈翠珍的母亲并没有大碍,刚才晕倒是装的。
许大茂也都是皮外伤,不值一提。
唯独秦京茹,这次的孩子又难长成了。
秦京茹一听,掩面大哭起来。
许大茂目眦欲裂,指着傻柱怒骂道:“傻柱!我踏马跟你不共戴天!”
傻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抿了抿嘴低下头,但已经晚了。
林祯皱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许大茂,不是让你跟沈翠珍解释清楚了吗?”
许大茂委屈道:“我听您的专门去了一趟东乡,跟她解释清楚了,也为自己的嘴贱道歉了,还给她家买了礼物,可她硬说怀孕一个多月了,还说是我的,我根本就没碰她!”
沈父不知道林祯是什么身份,但看到整个院里人对他的态度,就猜出是个大领导。
急忙把身上的检查单递了过去。
“领导,我家闺女没说谎,您看,这是大夫的检查结果,许大茂说娶我闺女,给安排个城市户口,结果把我女儿骗到了手就不管了,领导,您可要替我们农村人做主啊!”
林祯看了一眼检查单,是大队里赤脚医生的笔迹。
可信度怎么样先不提。
至于沈翠珍是不是怀孕,或者说怀的是不是许大茂的,得查清楚了才能结案。
不能因为一张手写的检查单就说她怀了许大茂的孩子。
如果是在以前,许大茂没有被自己收伏的时候。
这张检查单的可信度自然高的很。
但现在许大茂对自己言听计从,本来就是想甩掉沈翠珍,听了自己的建议去处理的后事。
绝不可能跑到农村再偷吃一口。
因此沈翠珍怀许大茂孩子的事,可信度几乎为零。
林祯淡淡问道:“老乡,你打算怎么惩罚许大茂?家里有老婆还要在外乱搞男女关系,枪毙他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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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闹事是要承担后果的
沈父一愣,赶紧赔笑道:“不不,我们不是来告他的,他只要负责任娶了我闺女,就啥事都没有了,不然一个女孩子家,未婚先孕,还怎么见人啊?”
林祯皱眉道:“老乡,那他本来的老婆呢?”
沈父小声道:“不都已经流了吗?让他跟媳妇离婚,娶我闺女就姓行了。”
林祯惊讶道:“就为了一个首都的工人户口?”
沈父尴尬道:“当然不是,我为我女儿讨公道呢!”
许大茂哭喊道:“我还要讨公道呢,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沈母道:“我闺女肚子里的不就是你的吗?”
“不是!就不是!”
秦京茹已经被秦淮茹扶进了屋里,叶芪给她正在诊治。
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秦淮茹抱怨道:“别哭了,你这就是犯傻活该,他们就是来找你打架的,你倒好,还敢先出手,不打你打谁啊!”
“行了姐,你要是不关心我,就别在这装样子给邻居看,已经把我扶进屋了,你赶紧出去看热闹吧!”
“嘿!你这丫头,没良心,跟谁乐意扶你一样!”秦淮茹气得甩手离开。
院里许大茂正和沈母争吵。
林祯没有理他们,而是蹲下身一把抓住了沈翠珍的手腕。
“呀!你要干什么?”沈翠珍赶紧后撤。
林祯冷冷一笑,松开了沈翠珍的手。
跟他猜想的一样,这女孩根本没有怀孕,就是来硬讹许大茂的。
不管她父母哥嫂和村长知不知道底细,反正她自己应该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怀孕。
“沈翠珍同志,你怀孕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那检查单上不写着呢吗?”
“哦,这单子是谁给你开的啊?”
“我们村的大夫,你问这干什么?”
“也许是他误诊了,你并没有怀孕。”
“不可能,我就是怀孕了,你又不是医生,你凭什么说我没有怀孕?”
沈父拿着检查单找上许大茂家的门,院里的人自然都相信是许大茂不敢好事,害了乡下的姑娘。
但林祯把过脉后说她没怀,院里的人更相信林祯。
“哎呦!没怀孕?那秦京茹不是白白流产了吗?”
“可不是,这一回张所长来了就有好戏看了!”
“林祯把脉的本事高着呢,错不了!”
“这就是讹人呢,想进城吃商品粮!”
“可不是,说起来也是许大茂自己招惹的罪孽。”
沈父一听着急了,“不可能,领导,我女儿不会拿名声开玩笑的,这检查单是我们队的医生亲自开的。”
林祯不跟他纠缠,淡淡道:“我说他误诊了,是给你们一个主动认错的机会,是看你们大老远从乡下跑过来不容易,给你们一个台阶下,你们最好实话实说,这是首都,不是你们村头的红薯地!”
沈父有点不知所措,谨慎的问道:“抖胆问一下,领导您是哪个部门的?”
“轧钢厂的一名低级工程师,不是什么领导。”
“啊?!那,那你来管什么闲事!”
林祯冷冷道:“发生在四合院里的事就不是闲事,你们如果是合伙作假,来欺骗许大茂,造成秦京茹流产,是要负责任的,团伙作案和个人欺骗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刘玉华道:“林祯,别跟他们说这么多,我让刘光天去报案了,一会张所长就来。”
许大茂感激涕零道:“谢谢玉华,谢谢林工。”
刘玉华点头道:“没事,你每次下乡会来都分给我东西,我不是白吃白拿的人,刚才要不是你们打的太急,我还没来得及放下孩子,秦京茹也不会受伤。”
有了林祯和刘玉华撑腰。
许大茂底气足了,站起来撇着嘴道:“沈翠珍,我最多就是拉了一下你的手,你要是能怀上我的孩子,我踏马上吊死在你们村头,今天害我媳妇流产,你们都等着被抓吧!”
林祯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诊断没关系,一会让大夫出来看看,或者直接去大医院检查,到底有没有怀孕一下就明白了。”
沈父沈母理直气壮道:“查就查!我们不怕!”
孙安堂道:“放心,许大茂同志是轧钢厂宣传科的人,他的生活作风问题归我们保卫科管,这件事就是你们不要求,我们也必须查清楚!”
话音刚落,保卫科的四个卫兵来到了院里,向孙安堂报到。
孙安堂道:“你们看好许大茂同志和乡下来的六位同志,一会配合张所长办案。”
“是,科长!”
这架势让沈翠珍瞬间慌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煞白。
牛村长眼尖,立即发现了异常,一把将沈父拉到身边。
“沈老四,你给我说明白,这检查单是老三作弊开的吗?”
沈父道:“当然不是,这是三嫂子检查完,我三哥亲手开的检查单。”
牛村长点头道:“那行,希望你别害我。”
片刻后张所长带着两个片警来到了院里。
他一听说又是院里出事,当时头就大了。
“是不是又跟何雨柱有关系?”
刘光天叹气道:“您算是猜着了,哪次都离不了傻柱!”
“唉,真是个惹事的刺头,你们两个,跟我过去。”
跟着张所长出勤的两个片警也都皱眉,其中就有何雨水的对象陈治国。
到了四合院后,张所长和林祯、孙安堂打了招呼。
仔细调查了经过后,张所长道:“孙科长,眼下还是先给沈翠珍同志做个检查,看是不是真怀孕了。”
叶芪从屋里出来道:“已经把过脉了,没怀孕,还要进一步检查的话,只有去大医院了。”
“叶大夫,秦京茹同志什么情况?”
“已经出血,胎儿保不住了。”
张所长点头,对沈翠珍道:“你要是现在坦白的话,还算是主动交代,如果抗拒审问,隐瞒真相,等被查清后,性质就不一样了。”
沈翠珍低头不吭声了。
沈父皱眉道:“闺女,你不要怕,有啥说啥!”
林祯淡淡道:“沈翠珍,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在犯严重的思想错误,你主动坦白算是为自己减刑,希望你别让张所长和孙科长费功夫。”
“我……我……”
张所长看了林祯和孙安堂一眼,微微点头使了个眼色。
“沈翠珍同志,我们去所里说吧,这次牵扯到的人都跟着过去。”
林祯道:“希望张所长和孙科长公平公正,不夹带私人情绪,许大茂以前是犯过错误,但这次要就事论事,不能让投机取巧的逞凶者逍遥法外,也不能让无辜的孕妇白白受伤害!”
对于沈家四人打伤许大茂两口子的这件事,林祯很生气。
不管怎么说,许大茂现在是自己的手下。
许大茂这次是听自己的话去跟沈翠珍解释清楚,算是规规矩矩的处理后事。
虽然占了些嘴上的便宜,但前前后后赔偿了将近十块钱。
对于一个农村的姑娘来说,没有真的被骗身子,讹了十块钱,已经不错了。
你再假装怀孕来偏首都户口,还打伤人,那就太嚣张了。
许大茂的执行力和忠诚没得说,自己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这几句话就是给张所长和孙安堂打个招呼,必须公事公办。
许大茂感激的眼圈都红了。
赶紧说道:“京茹难受着呢,没法去,能不能以后再录京茹的笔供……”
张所长道:“你跟着去就行了,让秦京茹同志好好休养。”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紧跟着又道:“傻柱得跟着去,人是他领来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堵我家的门!”
孙安堂道:“放心,这次会替你主持公道的,就算张所长不带他走,保卫科的也要带他去批评教育。”
傻柱皱眉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纯属是好心办了坏事。”
“何雨柱同志,你少说两句,每次来这个院出警都有你的事,你就不能反省一下吗?”
傻柱撇嘴道:“我还挨了一棍呢,我不去,这事跟我没关系!”
“走!”
片警陈治国推了他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傻柱瞪眼道:“你踏马给我规矩点,推什么推?叫我叫啥呢你不知道啊?”
“我叫你何雨柱同志,请你配合!”
“你?!”
傻柱气得瞪眼,他知道这是妹妹的对象。
别人不尊重他他不在乎,但未来的妹夫必须对他恭恭敬敬,这是傻柱仅存的一点可怜底线。
陈治国道:“何雨柱同志,如果你有什么异议,请到所里再提,或者等我下班后,咱们再细谈,现在许大茂夫妻被四人殴打,还导致妻子流产,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傻柱冷冷一笑,“行!你小子行,你要是能娶了我妹妹,我跟你姓!”
“诶?这是雨水对象?”
林祯倒是挺意外的,毕竟穿越前看完了整部电视剧,也没见雨水老公露面,只知道他和傻柱的关系差的很。
想想也是,傻柱一个从小打架欺负人,长大后混不吝,是不可能跟片警妹夫搞好关系的。
陈治国尴尬道:“林工,我们刚开始交往,还不敢以雨水对象自居。”
“没事,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们先处理正事。”
张所长道:“那好,街坊们都回吧,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公平处理好这件事。”
第235章 该抓抓该判判
最终乡下来的六人、许大茂、傻柱、孙安堂还有保卫科的四名卫兵,都跟着去了所里。
到所里一用上正规的审讯程序,没见过世面的沈翠珍立即就顶不住了。
哭哭啼啼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整件事都是她和老娘设计的圈套,就为了能进城里生活。
连沈翠珍的老爹和兄嫂都不知道实情,更不要说牛村长了。
许大茂这次是真被冤枉了。
只因为自己嘴贱想占便宜,却不小心遇到了牛皮糖。
刚尝到一点甜头就开始粘牙了,再想甩时,已经甩不下来,硬扯还粘掉了一颗牙。
如今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又没了,许大茂又苦又气。
虽然是老婆先动手打的人,但那是在维护自己的地位,结果就被两个妇女摁地上一顿打。
感觉自己这命太苦,真想偷偷去庙里拜一拜了。
想来想去,许大茂恨起了傻柱。
这次如果傻柱带着乡下的六人先去找贰大爷叁大爷。
而不是带他们堵着自己的家门闹。
也就没这件事了。
“张所长,这次您一定要好好惩罚傻柱!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他公报私仇!没查清情况,他就领着人堵着我家的门闹!”
张所长道:“你放心吧,这次我们所里和轧钢厂保卫科共同办案,一定公平公正!”
牛村长担忧道:“这,这事我真不知道啊!”
孙安堂道:“你没有复查清楚就领着人来闹,就是犯错,犯了错就要积极承认,而不是找借口推脱。”
牛村长无话可说,狠狠的瞪了沈父一眼。
“沈老四,你可害苦了我!”
沈父更是懊悔不已,退下鞋就要用鞋底子抽老婆子的脸。
“老话说的没错啊,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祸,家有恶妻,全家遭报!”
保卫科的卫兵急忙拉开了沈老四。
现在不是他表演的时候,至于他知不知道真实情况,有没有参与策划,得仔细审问后才能定案。
最终经过保卫科和所里几个小时的交叉审讯,整件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
原来沈翠珍做梦都想改变命运,去城里生活。
隔壁村一个和自己大小差不多的女孩嫁到了城里。
再也不用天天干农活挣工分,参加了工作后,不但每个月有粮票分配,还有额外的工资,听说每个月都能吃上肉。
那种生活是她做梦都想得到的。
碰巧城里来的放映员许大茂是个单身,而且嘴上不老实,见了年轻女孩走不动路。
沈翠珍立即和他攀上了关系,但许大茂很谨慎。
只占了嘴上的便宜,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沈翠珍不想放掉这么好一个进城的机会。
没过几天就自己去城里找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掏了五块钱把她打发走之后,她更确定了绑死许大茂的心。
这是一个胆小怕事又好色的男人,绝对能被自己拿捏住。
既然还是单身,没有结婚,自己就绝不能放过,不然就在农村累死累活,后悔一辈子。
正准备找机会继续进城和许大茂发展的时候。
许大茂又来东乡放电影,虽然不是他们大队,但许大茂把乡亲们送的礼物专门拿到了他们村,找到了她家。
许大茂和沈翠珍明确说明,自己当时就是开玩笑的,希望她不要乱想。
自己已经二十六七,是不可能娶她这个十八九的女孩儿做老婆的。
而且自己也不愿意娶农村的姑娘,让她断了进城的念头。
最后许大茂把礼物放下后离开,因为自己总算甩掉了麻烦。
没想到沈翠珍并不罢休,而且变本加厉起来。
她知道许大茂是自己唯一进城改变命运的机会,绝不会因为许大茂的拒绝而轻言放弃。
想来想去,她抓住了许大茂胆小怕事的弱点。
和老娘一起商量对策。
她老娘也是个心机很深的人,女儿能进城参加工作,以后儿子和孙子也能跟着沾大光。
因此不但不训女儿异想天开,还跟着一起出主意。
但心机再深,没见过世面的妇女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最终母女俩设定了一个假怀孕的陷阱。
只要许大茂害怕被告和她领了证。
一切后续的误会就能迎刃而解。
毕竟自己并没有怀孕,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真往好色鬼许大茂的床上一躺,他不会拒绝的。
而且发现自己没怀孕,没有和别人发生过什么,他更不会嫌弃的。
这就是先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事后再慢慢处理的行为。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已经和秦京茹复婚,而且还怀了孕。
根本不会当冤大头的。
如今母女俩的把戏被拆穿,还致使许大茂的媳妇流产,再说后悔已经没用了。
等待她们的只有监狱。
从乡下来到六人都受到了惩罚,牛村长被乡里严重警告,撤去村长的职务。
沈翠珍的老爹和兄嫂因上门打架斗殴被被判三个月的拘留,并赔偿许大茂夫妻的所有医药费外加罚款,一共120元。
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120元算是抽他们的老底了。
沈翠珍和老娘则移交上级部门进行进一步的审理。
这个时期团伙造假,钻空子投机取巧,破坏城乡社会的稳定性,比致使一个孕妇流产还要严重的多。
等待她们母女的,至少是5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沈楼村的赤脚医生沈老三夫妇因为开假检查单也被抓了起来。
城里直接降级打电话问案,乡里一点不敢怠慢,马上执行。
沈老三夫妇做梦也没想到。
就是帮侄女开了个假证明,落得两口子都被抓。
这次侄女是进城了,不过不是嫁给放映员改户口,也不是去厂里当工人。
而是去蹲号子。
没沾上侄女的光,却跟着倒了霉。
至于傻柱,他是一百个不乐意被审问,从一开始就抗议,不服。
尤其看不上未来的妹夫陈治国,两个人差点打起来,态度极其恶劣。
最终因为问查不明落了个帮助罪犯的罪名。
外加不配合调查,故意阻挠办案,被拘留30天,处罚款50元,全部补贴给许大茂夫妻。
傻柱颓废了两个月,好不容易提起的精力。
结果因为泄私愤,整治许大茂,弄巧成拙连累了自己。
刘玉华从娘家带着孩子回来了,本以为以后就能天天见到。
这倒好,一下被拘留了30天,比易中海蹲的时间还长呢。
拘留倒是其次,罚款他得分好几个月才能交上,年前别想有钱花了。
但不管他怎么抗议。
林祯已经给张所长和孙安堂都打了招呼,这次一定要给许大茂出气,公事公办,从重从严。
傻柱既恨自己倒霉,又气许大茂得理不饶人,但更恨未来的妹夫不尊重自己。
在心中气得快咬碎了牙。
暗下决心,只要一出狱,第一件事不是找许大茂报仇,而是先让何雨水跟陈治国分手!
第236章 傻柱坐牢何雨水的态度
下午四点的时候,许大茂才回到四合院。
秦京茹已经好多了。
虽然这次孩子没保住,但经过叶芪的调理,肚子已经不那么疼了。
正在前院林祯家坐着等许大茂回来。
许大茂看到秦京茹在林祯家,正跟娄晓娥、刘玉华、于莉和尤凤霞聊天。
心里突然欣慰了许多。
“京茹,你总算找到组织了。”
秦京茹委屈道:“才知道她们几个都是好说话的人,比我姐和她婆婆的刻薄样强百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刘玉华道:“你没必要捧一个踩一个,我在屋里看孩子呢,没想到你们一见面就打起来,出来晚了,才使得你落个流产的下场,我要是早出来,他们也不敢动手了,你两口子别怪我没帮忙就行。”
许大茂连连摆手道:“不会不会,林祯呢,我去跟他汇报一下。”
娄晓娥道:“又去叶芪那了,他这段时间他俩在配打虫药,你直接去找吧,对了,怎么处理的?”
许大茂把经过细说了一遍。
秦京茹气得咬牙,“都该枪毙她们!”
于莉劝道:“行了,这就算是最重的惩罚了,又不是敌特,只是乡下的想进城造了假,还是你先动的手,要是她们先动手打的你,或许会判的再重些。”
秦京茹噘着嘴低下了头。
刘玉华道:“看开点,不就是流了两次吗?你农村出来的也知道,队里干活的照顾不好,哪个妇女不折一两个孩子啊,有些养到十来岁,一场病就没了,你这才怀一个月流的,没有啥,过段时间养养身子,争取生个双胞胎!”
许大茂喜道:“对对,过了这几天让叶大夫开些补药,没有啥,看开点就好,你们先聊着,我去诊所。”
前段时间,叶芪去乡下收草药,发现很多孩子都被寄生虫困扰。
一群三五岁的孩子穿着叉裆裤掂着棍子打尜玩,也有叫打梭,打苏的。
有些孩子竟长出了小尾巴。
可见在卫生条件差的乡下,寄生虫的危害是多么普遍。
喝生水,掉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就吃,不舍得剥皮,饭前便后不勤洗手,还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再加上茴蒿刚刚引进种植,大部分地方还是种粮食为主,少有大面积种茴蒿的。
因此感染寄生虫的人很多。
叶芪回来后就跟林祯说了所见的情况。
林祯本来秘制的有追虫丸,效果好但制作原料少,不适合大范围推广。
这段时间林祯一下班就去找叶芪,就是在一起研究原料普通,杀虫效果好的打虫药。
虽然林祯作为一个未来人,知道阿苯达唑的效果更好更直接。
但这种药物在72年才被生物实验室发现。
而且制造工艺太麻烦,现在的生产技术根本达不到。
想大批量的成产阿苯达唑,至少要等到90年代。
因此想要大范围的推广打虫药,除了提纯茴蒿的宝塔糖之外,就只能靠老祖宗留下的中药材了。
毕竟茴蒿也是一种草药,除了茴蒿之外,具有杀虫效果的药材还是很多的。
像南瓜子、苦楝皮、使君子、槟榔等等,只要配伍合理,杀虫效果一样显著。
两个人正在搓药丸,许大茂找了过来。
“林工,叶大夫,我回来了,完事了!”
“怎么处理的?看你这表情,应该还可以。”
“唉!除了京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之外,一切都满意,多亏您给我撑腰了。”
林祯道:“以后老实点,别再去招惹是非了,你说你这三次,一次比一次让人无语,第一次赖你,后两次怪女方,但有时候霉运来了,它就一直缠着你。”
许大茂道:“唉……我都害怕了,别下次京茹怀孕还不成。”
叶芪道:“回头我给她开些调理的药,养几个月的身体就行了,只要没有外界的原因,是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的。”
林祯道:“修身律己,德行高,霉运自然就绕着你走,现在的霉运都是你一年前积攒的,差不多也到强弩之末了,你以后只要不再招惹是非,就不用再怕倒霉。”
许大茂担忧道:“东乡的沈家我是不怕,可我怕傻柱啊,那个浑种,出来后肯定找我的麻烦,我们从小斗到了现在,根本甩不掉啊。”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傻柱敢找你的事,你就来找我或者叶芪。”
许大茂一听大喜。
“呀!这句话真是一颗定心丸,得嘞,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晚上的时候,片警陈治国下班后来到了四合院。
一方面是做个案后调查,询问一下秦京茹的情况。
另一方面是来找何雨水的。
他还没有正式的和傻柱见面,准备跟何雨水有进一步的发展后,再找个机会来见傻柱。
没想到今天跟傻柱闹成了这样,估计以后是没法再跟何雨水相处了。
这次来找何雨水,算是来做告别的。
去后院办理完秦京茹的事情后,陈治国找到了何雨水。
“雨水,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我下午回来后听说了,在所里你差点和我哥打起来?”
陈治国尴尬道:“对不起啊,我是实在憋不住了,你哥在里面耍无赖,不配合调查。”
何雨水摇头苦笑:“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要是在现场也打他,太不懂事了!”
“啊?!”
陈治国一愣,“你不怪我?”
何雨水无奈道:“你又没犯错,我怪你干什么?倒是我哥,今天做的事有点没经过脑子。”
“呃……雨水,你不是故意套我话的吧?”
“我套你话干什么啊?唉……我哥被拘留一个月算是自作自受了,躺了俩月了,这一来精神,出门把许大茂的冤家给领过来了,要是先去找贰大爷和叁大爷,也就没这事了。”
陈治国道:“你不怪我不讲情分,不帮你哥求情?”
“有法律有道德,不是私人求情就能解决的事,你又不是大领导,我怪你干什么。”
“呼~”
陈治国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恨我,要和我分手呢,这才主动来找你,是我多虑了。”
何雨水淡淡道:“你要是觉得我有这样一个哥哥丢人,想跟我分手也没什么,我不会死缠烂打的,毕竟咱们才刚刚开始交往。”
“不!”
陈治国微微一笑,“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哥,以后的日子是咱们一起过的,跟你哥没什么关系,他不像话,大不了我以后少跟他来往就行了。”
何雨水微微点头,“说实话,离开这个四合院,我都不想再回来,先就这样吧,等我哥出来后看看怎样,他要是改头换面了,你们再坐下好好谈谈,要是还这样混不吝,你不跟他来往我也不怪你。”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
傻柱被拘留一个月的事,整个院里就聋老太太和1大妈心疼。
不管是秦淮茹还是1大爷,甚至何雨水,没有一个真正心疼的。
聋老太太叹气道:“柱子就是没长成啊,个子长成了,心和脑子没长成,唉,他小时候打架的时候,我要是不护着,现在也不会这么不懂事。”
刘玉华道:“奶奶,您就别后悔了,现在有看守所帮您管教呢,说不定一个月后他出来,人就变安分了。”
聋老太太笑道:“那你还跟他过吗?”
刘玉华微微一笑,“奶奶,咱不聊这个,您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跟他已经缘尽,现在就是好好的带大飞彪,别的不想。”
“嗯,你有自己的想法,我支持你。”
中院东户里,1大妈担忧道:“老易啊,你说柱子那脾气,到看守所里面了,会不会跟别人打架呢?”
易中海冷笑道:“放心吧,柱子是浑,但不是实傻子,在那里面打架,30天能打成3年,他没那么傻。”
“唉,你说柱子也是,就光想着欺负许大茂了,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没法收场,现在说啥都晚了,老易,要不明天咱们去看看他吧?”
易中海铁青着脸道:“不去,让他先待几天,我上次替他顶罪被关了15天,他就看了我一次,我还生着他的气呢,不去看!”
“这……好,好,让他自己反省一下吧。”
第二天早上,傻柱就被转移到了看守所。
房间里蹲着的,都是社会上投机取巧的滑头,但不是犯了大案的人。
没有超过一年刑期的。
傻柱不服不忿的进了房间。
左右一看,里面有七个人,老的六十多岁,小的二十来岁,都很瘦,没有一个比傻柱壮的。
看到这,傻柱心里放松了一些。
心想忘记跟1大爷打听了,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
这七个人单打独斗自己一个不怕,但是合伙全上,自己就有点没底了。
管教离开后,傻柱嘿嘿一笑,冲着七人拱手道:“初来乍到,不知礼数,几位好汉,我这有礼了啊。”
“噗~哈哈哈,你这人评书听多了吧,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嘿嘿,怕不是个傻子吧?”
“呸!妈的!上次来个自封1大爷的伪君子,这回来个傻子,真他娘的有意思!”
第237章 傻柱的世界塌了
“诶?你说什么?”
傻柱瞪大了眼,惊疑的看着面前的七个人。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道:“我二叔说上回来个伪君子,这回来个傻子。”
傻柱问道:“那个自封1大爷叫啥名字,多大年纪?”
年轻人道:“不知道,我刚来一个星期,你问我二叔。”
被称作二叔的人,躺在床上看都不看傻柱一眼,自顾自的睡觉。
年纪最大的老头嘿嘿笑道:“那个人叫易中海,早出去一个多月了!”
“嘿!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那是我们院的1大爷啊,人家可不是伪君子,是真真正正的1大爷!”
呼~
在床上躺着几个人全都坐起来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傻柱。
良久后,被称作二叔人嘿嘿一笑,冲着岁数最大的道:“老冯,要不要打个赌,这就是老易嘴里的傻柱,养老的棒槌,寡妇的大冤种。”
老冯头笑道:“刘老二,我不跟你打赌,那个院里能这么捧老易的,只有傻柱,这人就是傻柱!”
“嘿!我这是出名了啊!你们认识我?”
刘老二嘿嘿笑道:“给绝户养老,给寡妇拉套,自己的老婆孩子丢了不要,你的光荣事迹可是我们这一个多月里的快乐,我们天天聊,嘿!没想到把你小子聊进来了!”
“你踏马说什么呢?我可是跟你们规规矩矩的啊,别踏马给我找事啊!”
“嘿!孙子,跟谁嘛嘛的?你踏马想加刑是吗?”
刘老二歪着头来到傻柱的面前,指着自己的脑门道:“来,孙子,你照爷爷这打,动一手指头让你加刑一个月,信吗?”
“你踏马!”
傻柱的手举了又举,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当然知道在里面打架的后果。
啪!
“呸!”
傻柱的手是放下了,但刘老二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打完还啐了一口,打得傻柱一愣。
“你姥姥的!敢打我?!”
傻柱的火瞬间顶到了脑门,长这么大就被刘玉华扇过耳光,就连林祯打他,都没打过脸。
没想到进看守所第一天就被人扇一巴掌还啐一口。
那还能忍?挥拳就要打刘老二。
砰!啪!砰!啪!
他这边刚一挥拳,六个人一拥而上,把他给撂倒狠狠的打了一顿。
年纪最大的没出手,站在门口放哨。
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比许大茂都阴,比刘海中都狠,比易中海都精。
打傻柱不照脸上打,下黑手还没明伤。
傻柱一看这架势,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喊道:“停停停!停!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我错了!”
刘老二一挥手,其余五人立即收手。
“怪不得你叫傻柱,你比易中海差远了,你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进来第一件事竟然要跟我们动手,也就是现在新时代,要是在解方前,刚才我们就打死你了!”
傻柱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床边一坐,愤愤道:“你们知道什么呀?张口就骂我,我能不生气吗?”
刘老二冷冷笑道:“你知道我们每天盼什么吗?”
“盼着出去。”
“错!快到日期的才判呢,我们平时就盼着来新人,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有新鲜事啊!我们平时全靠着新鲜事打发日子呢,易中海在这里的15天里,我们是变着花样套出了他的底,你们院里住着个活阎王叫林祯,还有个一肚子坏水却没胆量的许大茂,还有个官迷刘海中和抠门阎埠贵,对不对?”
“这……”
傻柱没想到1大爷竟然被这些人摸了老底。
“你们知道的都是片面,跟本没在院里住过,别这么早下结论!”
老冯头笑道:“我们没有任何好玩的事,除了干活,唯一的消遣就是揣摩新来的人,打听他的事,易中海自诩大公无私的1大爷,替你背罪名坐牢,这事别人相信,我们几个可不信!”
刘老二笑道:“因为我们就是算计人的祖宗,偷奸耍滑的大王,嘿嘿,易中海面相就是个奸臣,不信你问张麻子,他就是专门给人看相的。”
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三角山羊胡的干瘦男子嘿嘿一笑。
“他还是个天生绝户命呢,假正义,真黑心,平时得离那种人远点,不然遭雷劈时容易受牵连。”
刘老二又道:“你们院还有个秦寡妇,带着三孩子个一个婆婆,易中海表面上说人家多好多善良,其实吧,那就是个窑姐,他男人得亏死了,要是不死啊,床上得拉个帘子,让你睡过去好拉帮套。”
“你姥姥的,找死!”
傻柱实在是忍不住了,刘老二这句话比在他面前骂何大清还要严重。
砰一拳打出,直接砸到了刘老二的眼睛上。
“哎呦!管教同志!新来的打人啦!新来的打人啦!”老冯头在门口扯着嗓子喊。
刘老二倒了,嘴角还坏笑着。
傻柱懵了,反应过来时,再后悔也晚了。
“嘿!我……你踏马阴我!”
刘老二捂着眼睛嘿嘿一笑,“孙子,陪爷爷多蹲几天吧!”
傻柱这一拳下去,落了个恶性打架斗殴的罪名。
这个时候没有监控摄像头,调查情况时,一切都听目击者的,还有就是看伤者的真实情况。
刘老二的整只左眼都肿了,淤青发黑。
而傻柱虽然刚刚挨了一顿打,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
经过看守所的调查审理,傻柱被加了一个月的刑期。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傻柱彻底的老实了。
刘老二几个人再挑逗他,他也不再犯浑动手了。
现在他是明白了,看守所不是四合院,也不是轧钢厂,犯浑没人担待,没人包涵。
刘老二再挑逗找事,傻柱也和他嘻嘻哈哈的不往心里去了。
张麻子笑道:“这傻柱面相忠厚,但有小市民的市侩嘴脸,好面子,巴结高的,看不起矮的,害怕厉害的,欺负弱小的。”
傻柱嘿嘿一笑:“行,张麻子你有能耐,你咋没算出来自己要蹲号子呢?”
张麻子摇头晃脑道:“算卦看相的没有给自己算的,我可以免费给你算算,你听吗?”
“行啊,你随便说,我就当听放屁呢!”
“嘿!孙子!怎么跟哥哥们说话呢?”刘老二伸手就要逼傻柱再动手。
“唉~刘老二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让你也加刑信不信?狗日的欺负我刚来不懂规矩,现在我懂了,你们再想阴我,哼!没门!”
张麻子摆手道:“刘老二你先坐下,我给迷途的小伙计指指路。”
“切!”
傻柱不屑的看了张麻子一眼,心想你再怎么找事,我也不动手了,就是忍不住动手,也不照脸上打了。
不料张麻子并没有故意激怒他,而是和颜悦色的问道:“你叫何雨柱是吗?有个妹妹,你爹在你们十来岁时跟着白寡妇去保城了,对吗?”
傻柱一愣,“这事1大爷都说了?”
“嘿嘿,他为了反驳自己不是伪君子,搬出了这件事,说每个月给你们兄妹俩5块钱,还给买粮食,直到你参加工作了才停,真是大公无私了。”
傻柱冷冷道:“本来就是,我实实在在拿到手里的,你们抹黑我也不信。”
“唉……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钱是你爹从保城寄过来的,他不是真的不要你兄妹,是身份问题,不得不走,不然你爹就进来跟我们作伴了,每个月他都往四合院寄十块钱,寄到易中海的手里,托他转交给你的!”
“你踏马放屁!我爹就是不要我和妹妹了,我带着妹妹去找过他,他都不给面见,他媳妇门都不让进!”
“说你傻,你就是傻,你爹是倒插门去了寡妇家,有什么权力让寡妇收留你们,再说了,真收留了你们,四合院的两套房子就没了,你要是不信,等出去后到保城去一问就知道了!”
“你……你踏马管这么多闲事干啥?”
张麻子说的合情合理,不由得傻柱不怀疑。
老冯头嘿嘿笑道:“我们无聊啊,闲的蛋疼啊,嘿,就来了个假装大公无私的伪君子易中海,不拿他寻开心,这漫长的日子怎么熬啊?”
张麻子继续道:“易中海说你爹扔下俩孩子不要,也不要首都的户口,愣是跟着一个寡妇跑到小城,我就知道不对劲,果然套出话来,你爹是谭家菜的传人,好家伙,谭家菜在大清朝可是供应给王公贵族的,而你们院里的最高成分才是中农,连个富农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做谭家菜?”
傻柱愣住了,他小时候浑浑噩噩,毫不关心这些。
但记忆中老爹何大清带着他学做菜时,出入的都是大家大户,确实不是现在身份雇农能进的地方。
张麻子嘿嘿笑道:“你爹是为了给你制造个好成分才离开的,因此我猜他绝对不会不管你俩的死活,果然,易中海被我一下子诈出了实话,你爹每个月都给他寄十块钱,易中海还说是怕你和妹妹赌气不要,才故意不说的,可笑,真要那样的话,他转给你们院的聋老太太不行了吗?”
傻柱懵了。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
老爹的无情离开和易中海的无私照顾,竟然两头对倒反了个,任谁也无法立即接受。
但张麻子就是个跑江湖算卦的。
说话有技巧,专会揣摩人心,说服力很强。
傻柱不相信都难,他感觉从这一刻开始,自己的世界天崩地裂了。
第238章 何雨水去保城打探
“不可能!我爹,我爹他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不回来看我和妹妹一眼?啊?还是被寡妇迷住了,心里根本没有我个妹妹!”
张麻子笑道:“我没见过你爹,不知道是什么面相,不妄加评语。”
老冯头道:“也许是易中海写信说你俩恨他,他觉得没脸见你们兄妹,也许是怕回来了,被人举报成分造假,谁说的清呢,你想知道真相,就等俩月后出去,到保城一问就知道了。”
傻柱沉默了,空口白牙说的话他可以不信。
但挡不住心底升起来的害怕。
他怕到保城一问,老爹真是每个月给寄生活费了,怕老爹真是给自己和妹妹造了个假成分就跑了。
更怕易中海真是个伪君子。
这样的话,自己这十几年就白活了。
看着傻柱沉默无语,张麻子十分得意。
继续问道:“你知道易中海为什么替你蹲号子吗?”
傻柱没有吭声。
张麻子道:“他就是为了名声,为了让你给他养老送终,这种人在大清朝的皇宫里最常见,就是那些太监,个个都收现成的养老送终干儿子,自己领养一个小的嫌亏,怕养大了不孝顺,不如找现成的,唉~你就是一个。”
老冯头笑道:“柱子,对,老易就是这样称呼你的,等明年开春我出去了,也找你去,教你一身扒手的本事,让你在火车站纵横无敌,作为报酬,你认我为干爹,给我养老送终就行了。”
傻柱眼神复杂的看着屋里的几人。
“你们非管我的闲事干什么?我不需要你们管!滚!”
刘老二嘿嘿一笑,“我们就是搅屎棍子挑拨是非的,易中海前脚走了一个月,嘿!你来了,这还能把消遣的事接上,当然要管到底了,唉,咱们接着说说你们院的寡妇吧,好像姓秦,老易死活不说叫什么,那窑姐叫什么名字来着?”
“叫你妈!她的名字叫秦你妈!”
傻柱气得躺床上不吭声。
结果刚躺下,干活的时间到了。
这个时候在看守所可不是一天到晚的让他们聊天,每天都得干活,基本上都是粘火柴盒。
干完了活还得接受思想教育,天天都要拿着书念几个小时。
经过一天的折腾,到了晚上睡觉时,傻柱才知道以后天天如此,根本没有花样。
以后的日子就是这么枯燥,难怪里面的人跟疯了一样的打听新来的人,就是为了消遣取乐。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何雨水和秦淮茹来看望傻柱。
易中海没来,轧钢厂食堂的人也没来。
傻柱心中不禁失落。
“哥,你在里面习惯吗?”
“唉……不习惯又能怎样,出不去,得等俩月后才能出去呢。”
秦淮茹惊疑道:“什么?俩月?不是一个月吗?”
“别提了,我被关到了壹大爷以前待的房间里,那帮人把壹大爷都给气脑梗了,你想想能是好人吗?”
“嘿!这事怎么赶得那么巧啊?”
何雨水问道:“哥,你和他们打架了?”
“嗯,他们一打听是我,立即就开始使坏,骂秦淮茹是窑姐,还说东旭要没死,她肯定在床上拉个帘子请我睡过去,我当时就火了,把他们打了一顿,结果就是加刑一个月!”
秦淮茹一听,眼圈一红底下了头。
“都蹲进去了,还替我维护什么名声,那些人都是满口喷粪的人,你以后就给我装听不见,不许再动手了,听见了没?”
“行了行了,你别嘱咐我了,我现在已经摸清了规矩,不会再犯浑了。”
何雨水问道:“能不能申请换个房间啊,我赶紧你以后还得跟他们打起来。”
傻柱撇嘴道:“你以为是食堂的座位啊,想换就换,这是蹲号子,就是限制自由的,唉对了,刘玉华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不过这两天她和秦京茹走的有点近了。”
秦淮茹冷笑道:“唉,你还想着人家呢,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
傻柱厌烦道:“别说这个了,壹大爷不也没来吗?我是想儿子呢,不是想刘玉华。”
“壹大爷是故意不来气你呢,谁让你上次就看他一次?”
傻柱皱眉道:“那你不一样吗?行了别说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单独跟雨水说。”
秦淮茹不屑道:“切!跟谁乐意来看你一样!”
秦淮茹离开小房间后,傻柱先叹了一口气,冷冷问道:“雨水,那个陈治国又找你了没有?”
何雨水道:“哥,你的婚事,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的婚事也不要你管,你要是想让我跟治国分手,这话就别提了,我回去了!”
“等等,嘿你这丫头!翅膀硬了是吧,不听你哥的了!”
何雨水笑道:“你要是对,我肯定听,你要是错,我干嘛要听呢?”
傻柱不耐烦的一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快到点了,我安排你个事,你一定要去做。”
“什么事?我得听完了才考虑去不去。”
“大事,关系到咱兄妹俩的大事,你抽空去一趟保城,去找老东西,问问他……”
“不去!”
没等傻柱说完,何雨水就打断了他。
在何雨水的印象里,这个爹亏欠自己的太多,还不如邻居壹大爷壹大妈呢。
傻柱皱眉道:“你别着急,不是大事我还不让你去呢,我打算出去后再去,但俩月的时间我等不了,你去问问,他是不是每个月给咱往家寄钱了,是不是给咱俩伪造了假成分,就这两件事,听话,一定要去啊,记住,别让壹大爷知道!”
何雨水愣住了,“你……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傻柱道:“别管了,到点了我得回去,你赶紧去问了,回来告诉我!”
从看守所回来后,何雨水思考了一路,也沉默了一路。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问她跟傻柱在小屋里都说了些什么。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水心情复杂,想了想决定去保城问问,一了心结。
第二天一早去单位请了个假,到车站坐上长途汽车,往保城赶去。
下午的时候,她找到了在一家小单位食堂上班的老爹何大清。
嘴上说着恨这个不负责任的爹,但父女之情是天生的。
看到何大清花白的头发和变老的面容,何雨水忍不住鼻子一酸。
“您还认识我吗?”
第239章 了却一桩公案
十来年没见面了。
何大清离开四九城的时候,雨水还是个小孩。
如今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但不管怎么长,怎么变,自己的闺女还是能认出来的。
何大清听说门口有个姑娘找自己,正不知道是谁呢。
出来一看眼睛瞬间模糊了。
“闺女?雨水?”
“难得您还能认出来我,那一年我哥领着我来找您,您连面都不给见,好狠的心,一走十来年都不带问问的!”
何大清擦了擦眼角的老泪,羞愧道:“我那不是不当家吗?我也是房檐下的家雀,说撵就被撵走了。”
“那您还要跟着她走?抛下我和哥?”
“唉……闺女,你们那时候还小,说了你们也不懂,再嘴上不严实,告诉了别人,咱三口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淡淡道:“那好吧,我这次来就是问清楚的,我现在已经长大,能听懂您说得了。”
“那,那好吧,你还没吃饭吧,咱们往前走走,我给你买个火烧。”
“不用了,您说完我才有吃的心情,您跟我说说,当初为什么要走?”
何大清看了看周围没人,小声道:“当时要划成分,得亏你爷爷死的早,不然就是妥妥的封建地主,他年轻时在大清朝王爷家掌厨,吃香的喝辣的,他怀念大清朝,给我起个何大清的名字。”
何雨水皱眉道:“咱家不是雇农?”
“嘿嘿~”
何大清狡黠的一笑,“我当时打听了,就算丢了你爷爷的家底,只要那两套房子,我也得是个富农,以后你们就别想有好工作。”
“所以你就走了?”
“刚好你后妈进京,我喜欢上了她,就托人给你俩弄了个雇农的身份,是为你们好,我跟着你后妈走了,你们靠着身份吃香,一石二鸟,傻子才不走呢。”
“她不是我们后妈!你走了就不管我们了,还说为我们好,有意思吗?”
何大清摇头道:“我怎么不管了?每个月给你们寄着十块钱呢,寄给了易中海,一直到你哥参加工作我才停下,春夏秋冬,每年四封信,我一直向易中海打听你俩的消息呢,开玩笑!你们是我的孩子,我能说不要就不要吗?倒是你们,一直恨我,易中海写信说你哥去年还在院里骂着我呢!”
“胡说!我哥是恨你,但从没在外人面前骂过您!”
“得,看来我所托非人了。”
何大清琢磨道:“易中海每次回信都说你们恨我,不原谅我,今天你来了,我看你还有父女之情,易中海那是说谎话呢!”
何雨水沉默了片刻。
缓缓道:“易中海当了几年的1大爷,专门调理院里的事,前不久名声坏了,现在院里没人理他,他可从没说过您给我们寄钱的事,那几年他每个月给我们5块钱,还给买粮食,大家都以为是他好心照顾呢。”
何大清气得脸色发青,“这个老易,真是两面三刀,活该他名声坏了,我这几年不敢回去看你们,一方面是怕被人举报,一方面是怕你们把我撵出去,我没脸回去,看来是易中海在中间作怪。”
“他怎么这样呢?真像别人说的那样,要捡现成的养老人,让我哥给他养老?”
何大清冷冷道:“这几年我没回去,不知道院里的情况,你哥怎么想的我也没法管,随他们吧,反正我没有亏心。”
何雨水抱怨道:“你自以为走了是为了我们好,可你问过我们愿不愿意了吗?我们不想要什么好成分,就想有个爹,现在我哥混不吝,啥事都不懂,就是没人教他才这样的!”
何大清不以为然道:“不会,你哥表面上浑,心里面聪明着呢。”
“哼!算了吧,我哥要是聪明,也不会离婚后见不到孩子,还蹲进了监狱了!”
“什么?你哥结婚了,有孩子?夏天的时候易中海回信时怎么没提呢?怎么没提呢?”
“这次就是我哥让我专门来打听的,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易中海也好,1大爷也罢,都跟咱老何家没关系了,反正以后只要我哥还认我这个妹妹,就不能给易中海养老!”
何大清道:“对,得亏你来了,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你跟我说说,你哥离婚又蹲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就把傻柱跟刘玉华结婚到何飞彪现在三个多月大的事细说了一遍。
何大清点头道:“好!是我老何家的儿媳妇,老何家的祖宅就该留给她娘俩!你有孩子的照片吗?”
“没有,你要是想看孙子,就自己回去看。”
“不行不行,我没法回去,回去见了易中海,就算不打架,他那黑心人也会揭发我的,而且这边也不让我走!”
“那您一辈子都不回去了吗?”
“我……唉……没办法啊,形势所迫,等待机会吧,放心,我要是哪天身体真不行了,我肯定回去,叶落归根,我不会死在外面的。”
何大清看向了东北方的天空,那是京城的方向。
“等你哥出狱了,让他离易中海远点,他要是不听,你就待飞彪好点,要是有人夺飞彪的房子,你一定要阻拦。”
“嗯,您上班去吧,我这就回去。”
“闺女,你不吃了饭再走?”
“该问的我都问过,事办完就不待着了,您要是想回去,易中海根本不是问题,现在他已经身败名裂,没有什么好怕的,您要是舍不得这边,不想回去,我以后也没有时间来看您了。”
何大清尴尬道:“我已经亏了你们俩了,不能再亏了这边,两头我得顾一头,对不起了,闺女。”
何雨水留下了泪水,既伤心又愤怒。
狠下心转身离开,一直走到路口拐弯消失不见,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老爹。
何大清看着闺女消失在远处,长长叹了一口气。
“唉!命啊!”
…………
天黑的时候,何雨水红着眼睛回到了四合院。
一看聋老太太和刘玉华正在林祯家聊天呢
急忙过去问道:“老太太,您知道我爸为什么离开吗?知道这几年里1大爷经常和我爸通信吗?”
聋老太太被何雨水一问,顿时愣住了。
“雨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何雨水道:“我刚从保城回来,见到了我爸。”
林祯和娄晓娥相视一眼,都感到意外。
刘玉华和聋老太太也是不解。
“你怎么突然去保城了?”
“我哥让我去的,说让我问问他有没有每个月往家寄钱,我问了,他每个月都寄给1大爷10块钱,可1大爷为什么说他丢下我们不管不问了?”
聋老太太惊讶道:“柱子怎么会突然让你去保城问你爹呢?”
何雨水淡淡道:“我哥被关进了1大爷以前待的房间里,应该是里面的人跟他说了什么。”
聋老太太点头,“我知道你爸为什么离开,也知道他每个月都给你们寄钱了,但不知道他跟你1大爷通着信。”
何雨水惊讶道:“您知道?那您怎么不告诉我真相呢?”
聋老太太微微摇头。
“告不告诉你们又能怎样呢?他这辈子基本是回不来了,与其天天想着,还不如天天恨着。”
何雨水瞬间愣住。
“那,那1大爷和我爸通信都说了什么,您知道吗?”
聋老太太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1大爷现在已经被踩在泥潭里了,就给他一条活路吧,别再去踩一脚了。”
林祯在边上道:“老太太,我可不认同您的看法,只要一个人做了,他就得承担后果,不能因为他现在惨,就不负任何责任了。”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笑道:“我不管,也不问,我只是不想知道而已。”
林祯淡淡道:“您这是知道装糊涂的好处了,可傻柱和雨水既然知道了真相,就该从容面对,不用刻意张扬,但也不能藏着掖着,该报恩的报恩,该寻仇的寻仇。”
聋老太太微微笑道:“年轻人就是跟老年人的想法不一样,我老了,就不跟着瞎掺搅了。”
何雨水听了林祯的话后缓缓点头。
“谢谢你林祯,你说得对,没必要害怕什么,也不用期待什么,该以平常心对待,我明天就去找我哥去,把真相都告诉他。”
何雨水转身就走,突然又回头对刘玉华道:“飞彪妈,我爸说了,虽然现在房子是集体制度,但我哥住的那屋是老何家的祖宅,就是留给飞彪的,以后谁敢跟你抢,你就来找我,咱们一起去保城找飞彪他爷爷。”
刘玉华微微笑道:“那都是后话,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
何雨水见到了傻柱。
把经过细说了一遍,说到易中海拿着老爹何大清的钱买人情时,傻柱就坐不住了,浑身像张刺了一般的不自在。
说到何大清每年四封信,易中海两边挑拨的时候,傻柱的眼睛失去了色彩。
“雨水,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等出来后自己再去问一次。”
“呼~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回到房间后,傻柱了无生趣,呆呆的看着房间里的七个人。
“嘿?傻柱,出去一趟怎么丢魂了?”
“唉……跟你们见面后,我发现以前白活了,还不如糊里糊涂的活一辈子呢!”
第240章 傻柱狱中暴走
刘老二嘿嘿笑道:“这么说你是后悔遇到我们?”
“我踏马后悔死了,你们这帮狗日的,闲的蛋疼非让我面对现实,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刘老二啐了一口,“槽!真踏马是个孙子,我们让你认清现实,你踏马不跪下磕头感谢,还骂人,呸!真尼玛是个棒槌!”
老冯头笑道:“看来是外面的人帮忙去保城跟他爹打听了,这小子总算是相信易中海是个伪君子了。”
张麻子嘿嘿笑道:“下一步该给他讲讲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事了。”
“你们有完没完?想把我玩死啊?”傻柱气得怒眼圆睁。
“嘿嘿,你要是个正常人,我们就没兴趣逗你了,偏偏你是个欺软怕硬好面子没脑子的棒槌,不逗你逗谁呢!”
“你踏马!”
“怎么着?又想打架?你不想早点出去见窑姐秦寡妇了?”
傻柱强压心中怒气,愤愤的坐在了铁床边。
可刘老二就是个犯贱欺负人的惯犯,见傻柱认怂,他立即得寸进尺。
来到铁床边一坐,伸手搂住了傻柱的脖子。
嘿嘿笑道:“傻孙子,别踏马惦记寡妇了,晚上二叔教你什么是后庭花。”
“我日你姥姥!找死!”
砰!
傻柱忍无可忍,心中压抑的愤怒如火山喷发。
一拳砸在了刘老二的脖子上。
刘老二性格奸诈,爱欺负新来的。
但身体偏瘦,而且四十多岁的人了,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
一拳砸到脖子上,刘老二当场就昏迷了。
傻柱不是易中海,他被逼急了不管你是谁,脑袋一热就打。
这几天傻柱都快憋疯了,再加上刚才何雨水给他说了真相后。
他感到活着没劲,几年的时间都浪费了。
想出去出不了,心态快要爆炸。
如今又被刘老二侮辱,傻柱瞬间控制不住情绪,举拳就打。
他感觉这几天在看守所待着,受到的侮辱比这一辈子加起来都多。
如果是院里的人,不管是许大茂、阎解成还是刘光天、六根儿和梁子,没有一个人敢这样侮辱自己的。
就连打压到自己不敢炸刺的林祯,也从不这样侮辱人。
这刘老二就踏马不该活着!
紧跟着一脚踢出,刘老二飞到了铁门边,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其余六个人见状全都扑过来了。
傻柱大喊一声,飞出一脚先踹飞了老冯头。
紧跟着一拳又砸在了张麻子的下巴上。
黑三,马六,二皮子跟刘大眼合伙把傻柱扳倒。
砰!啪!砰!啪!
傻柱发疯了一般,一个人单挑了整个房间。
上次他刚来第一天,心里胆怯,被六个人围攻还不上手,干吃哑巴亏。
这次他摸清了门路,先打倒了手黑心狠的刘老二和张麻子。
老冯头岁数大了忽略不计,其余四个人勉强和他打个平手。
打了没有一分钟,管教来到了房间里。
将众人拉开后,刘老二才慢慢的苏醒,歪着脖子直喊疼。
老冯头也伤得不轻,六十多岁的人被踹飞,躺在地上嚷着腰断了起不来。
张麻子更是满嘴喷血,两颗大门牙不知道掉哪了。
傻柱发泄了压抑好几天的怒火,直喊舒服。
这次根本不用详细调查,傻柱主动承认是自己先动的手,就因为刘老二嘴上侮辱人,欠揍!
经过审理,屡教不改的傻柱被加刑到一年。
再加刑就该离开看守所去监狱蹲着了。
为了避免他再打架,这次给他换了房间。
新房间里的人相对老实点,都是快要刑满释放的,都不想惹事。
在新房间里,傻柱很快成了大哥。
没人欺负他,但他也没有心思欺负别人,就这样了无生趣的住了下去。
…………
转眼到了周日。
易中海抹不开面子,一直不去看傻柱也说不过去。
这天他和1大妈一起,去看守所探望傻柱。
他还不知道傻柱住进了自己以前待过的房间。
上次秦淮茹和雨水从看守所回来都没有告诉他。
更不知道托雨水去保城的事,以为傻柱还在自己的控制中。
没想到到了地方后,一报自己的名字,傻柱直接不给面见。
只传了一句话出来。
“咱爷俩有话一年后再好好的说,你养好身体,千万别提前死了。”
易中海一愣,没琢磨出是什么意思。
毕竟传话的同志只传了内容,没有学傻柱说话的语气和情绪。
1大妈感动道:“肯定是柱子怕你担心,他这次因为打架又加刑了,怕你身体不好还惦记着,不见面就好的多了。”
易中海听了也莫名的感动。
有点后悔前几天没跟何雨水和秦淮茹一起来看傻柱,感觉还有些对不住傻柱的一片苦心呢。
“同志,何雨柱现在怎么样?还和里面的人发生矛盾吗?”
“现在老实的多了,给他更换了房间,里面都是快要刑满释放的,只要他不闹事,一年后就出来。”
“那好,那好,我们就不打扰您的工作了,以后就不来看望了,希望他在里面好好的接受改造。”
回到四合院后,1大妈把傻柱加刑到一年的事说了。
何雨水心里难过,但也无可奈何,万幸换了房间,不然以傻哥哥的犯浑劲,以后还得加刑。
没有了傻柱,四合院里太平多了。
没人和许大茂死斗了,也没人去后院烦刘玉华了。
秦淮茹没有了能划拉的人,也老实的多了。
人们突然发现,四合院里天天鸡飞狗跳,跟傻柱有着很大的关系。
突然发现,院里没有傻柱也挺好,反正他滥好人只帮秦淮茹,很少帮自己。
“混到这个份上,傻柱也算是悲哀了!”阎解成不禁嘲笑。
六根儿嘿嘿笑道:“嗐!真悲哀的应该是秦淮茹,你看她这几天都没笑过,是找不到拉套的人了!”
刘建国道:“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别落井下石了,小心秦淮茹找你!”
“切!我的钱现在被婆娘管着,找我撩骚行,借钱一分没有!哈哈哈……”
中院里,秦淮茹正在何雨水屋里商量。
“雨水,傻柱一年后才能回来,房子平时闲着也是我去收拾,不如让我婆婆带着棒梗住进去吧,全当是帮傻柱看守房子了,因为上次的1大爷撮合我和傻柱的事,棒梗还气着他呢,我想着让棒梗住一年,兴许就对傻柱改变了看法呢。”
何雨水有些尴尬为难。
要在以往,她不管这个。
住就住呗,反正她以前正想撮合傻哥哥和秦姐呢。
但现在有了老爹的嘱咐,她不想把祖宅留给外人。
她怕贾张氏领着棒梗住上一年,以后拿这说事。
万一傻哥哥真和秦姐结婚了,这房子还真会引起争夺。
正发愁不知道怎么回答呢。
林祯掂着个包袱,领着聋老太太来到了何雨水的门口。
“雨水,傻柱屋的钥匙呢,这几天你娘家侄晚上闹人,老太太被闹得头疼,她想住傻柱屋里躲清闲,嘿!你就说吧,这老太太多滑,光想听重孙笑,不想听重孙哭!”
聋老太太撇着嘴道:“哼!那是!你这个孬孙别说我,整个院我想住哪就住哪!”
何雨水见状打心底笑开了花,不用说,这准是林祯硬扯着聋老太太占房子来了。
聋老太太可从没说过飞彪闹人,飞彪白天精神,晚上不哭不闹。
这就是找借口给院里人看呢。
事实也确实如此。
林祯本来没打算管闲事的,去后院给玉华送塑体药的时候,听到秦淮茹在何雨水的屋里说话。
仔细一听,正在说傻柱房子的事,说一年没人住什么什么的。
不用细听,林祯就猜出秦淮茹是想让贾张氏或自己带着孩子住进去。
这要是真住上一整年,或者傻柱在看守所里在犯浑打架加刑,以后房子就都是她一直住了。
这种抢绝户抢过继的事,在这个时期很常见,尤其是解方前,更直接更没下限。
林祯自然看不惯这种事,到后院就给刘玉华说了。
刘玉华大大咧咧的满不在乎。
“没事,等飞彪长大成人了,就算秦淮茹跟傻柱结婚了,她也得给我搬出去!”
林祯笑道:“你就没心没肺吧,好好想想,贾家要是真住习惯了,棒梗可比飞彪大着七八岁呢,要结婚也是人家先结,如果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了,到时候街道办也好,轧钢厂也好,肯定是把房子顺理成章的批给棒梗了。”
聋老太太也点头道:“对!玉华,听林祯的,不能让秦淮茹住进去,你搬进去,那房子本来就是你的!”
刘玉华皱眉道:“我要是搬进去,不成了等傻柱回来复婚的吗?我绝不和他复婚的,真要是因为一套房子,我宁愿不要!”
林祯笑道:“不是非要你去,只要屋子有人占着,不让贾家住进去就行,老太太,走吧,收拾收拾,我扶您过去。”
聋老太太撇嘴笑道:“你个孬孙,专门算计我来了啊?”
“嘿嘿,您要是想看着飞彪的房子给棒梗,就在后院接着住,不然就去傻柱屋里住一年,放心,在中院有雨水和1大妈,更方便照顾你。”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不禁笑道:“你可真够精明的,好吧,我算是被你拿捏了,走,先扶我过去,别让秦淮茹抢先了。”
林祯赶紧随手掂了个包袱,护着聋老太太来到了何雨水的门口。
何雨水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呢。
见状大喜道:“好!老太太!我哥的屋啊,就是给您准备的!走,我扶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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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易中海的担忧
秦淮茹愣住了。
看着林祯和雨水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傻柱的屋。
她尴尬的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做的确实有些太直接了,任谁都能看出来是想提前占着傻柱的房子。
也难怪林祯和聋老太太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再杵着就碍眼了,秦淮茹脸上一红,赶紧低头回了家。
贾张氏早在门口偷偷的看完了经过。
撇嘴抱怨道:“这回好了,你白给傻柱收拾了几年的房子,白给他洗衣叠被了,这房子就是让聋老太太住,也没咱们的份!”
秦淮茹叹气道:“没办法,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就叫尊老,叫孝,谁也不敢跟她直接对着来,这哑巴亏不吃都不行。”
“哼!我可跟你说了啊秦淮茹,等明年傻柱出来,不能再管他了,他屋里就是成了耗子窝,你也别去帮他收拾!”
秦淮茹摇头苦笑,“算了,反正我这两年我也没有天天帮他收拾,等他出来后还是要跟他来往的,有这么好一个乐于助人的邻居,傻子才和他断路呢!”
贾张氏气得嘴角一抽没话说,确实,刚才说得都是气话。
等傻柱出来了,得赶紧想办法拉拢才是真的。
“妈,您看着槐花,我去趟东单菜市场,咱家的大油快吃完了,我去买二斤肥膘肉熬点油。”
“哎,好,再买些粉条白菜,熬完的油渣晚上给棒梗包大包子吃。”
“行我知道了,您的止疼片还有多少?”
“还有半瓶呢,够吃一二十天的,不用买。”
院里没有了傻柱,易中海也不来往,贾家就等于是被孤立起来了。
因此婆媳两个的关系好的很,好的快成亲母女一样了。
秦淮茹出了四合院没多久,在路口碰巧遇到了易中海,正用推车推着一台太阳灶。
“呀,壹大爷,您出门了?”
这几个月里,易中海下班后就在屋里待着,怕见人,他几乎不出门。
今天早上他去看傻柱,会错了意。
以为傻柱为他着想,怕他担心,在看守所蹲着还一心想着自己。
于是乎心情大好,觉得头顶的乌云散了,阳光照进了心里。
又有了重新建设好名声的想法。
吃过中午饭后,他就出门了,专门到供销社买了一台太阳灶。
准备回去后,让中院的人随便用,前后院的人谁家想用也能随便用。
比起阎埠贵、林祯和刘玉华的太阳灶来,就显得自己大公无私多了。
毕竟那三台太阳灶兑钱才能用,不兑钱的只能看着。
人都是愿意占便宜的,白来的便宜谁不想占呢。
用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只要有人白用自己买的太阳灶,就不会说自己的坏话,名声就能慢慢的挣来了。
不得不说,易中海是个会算计的精明人,这一招办法想的好。
这个时代人人都过艰难,邻里间没有真正的敌人,也少有大奸大恶。
说到底都是为生活所迫。
尤其是易中海这种,院里人只是议论他名声臭了,是个伪君子。
真正和易中海有瓜葛的,只有刘玉华、傻柱兄妹和贾家。
其他邻居都是不和他说那么多,不来往了而已。
他要是真自己花钱买个太阳灶让人们免费随便用,爱占便宜的肯定会用的。
他的人脉就会慢慢的连接起来。
见到秦淮茹给自己打招呼,易中海笑道:“在屋里躺了几个月,该走出阴影了,我想着前后院都有太阳灶,就咱们中院没有,怪可惜的,现在太阳灶好买,好多院里都普及了,我也买一台回去,让咱们中院的人随便用。”
秦淮茹笑道:“那六根儿和老齐家肯定不用,他们一个比一个抠,都快赶上叁大爷了,可不舍得兑钱。”
易中海笑道:“我这台太阳灶就是让街坊们随便用的,不让任何人兑钱!”
“是吗?要说还是壹大爷呢,叁大爷都该跟你学学。”
“嗐,这不算啥,我今天早上去看守所,柱子担心我多想,没给我见面,我挺感动的,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吧,我觉得以后还是要积极向上的,不能天天躺着屋里。”
秦淮茹皱眉道:“您今天去看守所没见到傻柱吗?那您怎么知道他加刑的?”
“他托里面的工作同志带话给我,说有话等一年后再说,还让我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秦淮茹点头夸赞道:“傻柱确实是个好人,上次加刑一个月就是为了维护您的名声,这次加刑到一年,估计也是。”
易中海一愣,“什么?上次柱子加刑了一个月?为了维护我?”
秦淮茹点头,“雨水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你俩都没提看望柱子的经过。”
秦淮茹无奈道:“我是没有机会和你单独聊,怕我婆婆再闹,这要不是在路上遇到您,还没机会和您说话呢,傻柱啊,巧了!被关进了您以前待得那间牢房里!”
“什么?”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自己的为人是什么样,早被里面的几个人扒开了揉碎了,那些人都是会揣摩人心的搅屎棍子,真要是调拨傻柱,那是易如反掌。
秦淮茹笑道:“我和雨水上次去看傻柱,里面的人败坏您,败坏我,傻柱和他们打了一架,加刑一个月,后来傻柱和雨水单独说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这次您去我也没跟着,我估计他被加刑,还是因为和里面的人打架了。”
“噢,是这样啊,我,我知道了,那,那你忙去吧,我先过去。”
易中海若有所失的离开。
他的心像是突然出现了一道深渊,而自己就在深渊边上慢慢走着。
深渊下是老冯头、张麻子、刘老二和傻柱一些人。
他担心傻柱被里面的人给迷惑了。
此时再回想起傻柱托人传出的话,就变味了。
‘咱爷俩有话一年后再好好的说,你养好身体,千万别提前死了!’
这哪是为自己着想,嘱咐自己注意身体的?
这分明就是挑衅下战书呢!
傻柱被张麻子他们迷惑了?
不可能吧?
这十来年里,自己已经把傻柱教育成舍己为人的典型了。
怎么会因为罪犯的几句话就改变的?
不行,回去得套套雨水的话,问问傻柱跟她单独说什么了。
第242章 多亏林工发明了太阳灶啊
易中海着急忙慌的来到了院里。
没来得及安装太阳灶,先去找何雨水。
结果何雨水不在家,帮聋老太太收拾好房子后,她去找陈治国玩了。
1大妈疑惑道:“老易,你不赶紧安装太阳灶,找雨水干什么?”
易中海略有担忧,尴尬的笑道:“嗐,没事,你去把院里没兑钱用太阳灶的人都喊过来,告诉他们说我买的太阳灶免费让街坊们用。”
“行,我去喊人。”
虽然已经到了冬季,太阳灶把一壶水烧开的时间太长,但把水烧热,用来刷洗锅碗,洗手洗脸还是很方便的。
果然跟易中海想的一样。
大家一听说他买的太阳灶免费让街坊们用的时候。
都出来看热闹了,也不计较他是个伪君子了。
易中海见大家都来到了中院,连林祯、阎解成、许大茂和刘光天都来了。
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也来看热闹。
易中海瞬间又高兴了起来,有了一种重回1大爷的感觉。
把刚才的担忧扔在一边,脸上不禁露出了久未的笑容。
“诸位老少爷们儿,街坊邻居,前段时间吧,我给大家带来了一些堵心的事,经过了这几个月的反思,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人谁无过呢,希望大家给我一个知错就改的机会。”
……
人们表情各异,有微笑的,有嘲笑的,也有冷笑和讪笑的。
反正脸上都挂着笑容,但没有一个想立即搭腔的。
易中海不在乎,继续说道:“这个太阳灶,就是我改错的一个见证,大家随便用,我不要任何人兑钱,就算是反光玻璃烂了,也不让你们维修,算是我捐给咱们院的,任何人都能用!”
阎埠贵微微一笑,“嗐,老易,你早点买啊,现在都冬天了,用的少了,你要是买到我头里更好,我就不用买了。”
易中海道:“前段时间那不是不好买吗。”
刘海中道:“就这也行了,能让不少人跟着用,大冬天的也能用到热水了。”
阎解成笑道:“说起来太阳灶还真是个好东西,一次性投资,终身收益,除了冬天差点事,夏天可是真好使!”
刘光天点头道:“那当然了,咱们这还不明显,在西北降雨少的地方,还有南方天热的地方,太阳灶就是个宝贝!你看咱车间的太阳灶,已经往外地运了!”
梁子道:“说起来啊,还是多亏了发明人林祯,不对,当着太阳灶的面,就该称林工了!”
六根笑道:“这不假,感谢这个感谢那个都是虚的,要没有林工的发明,有25块钱,咱也买不到太阳灶!”
“对呀,多亏了林工发明了太阳灶啊!”
“嘿!听说林工还在研发太阳灶热水器呢,是太阳灶的二代产品,真盼望着赶紧做出来!”
林祯被众人捧得站不住。
“行了行了,大家别捧我了,我就是一名普通的工程师,比我强的多了去了,你看那吊扇摇头扇,还有稀罕物件黑白电视机,哪个都比太阳灶复杂多了。”
“唉~我家连收音机都没有呢,就别说电视机了,那是大领导才有资格看的。”
“对,电扇也太少,买不到手里,就这个太阳灶啊,实实在在的让我们用上了!”
“是啊是啊,多亏了你呢!”
易中海的心里像是打翻了十八口醋缸。
自己花钱买太阳灶为了拉拢邻里关系的,结果邻居们们说着说着全部吹捧起了林祯。
合着自己是花钱替林祯买好了?
心里难受归难受,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强壮笑容道:“现在还不到下午三点,太阳还暖和着呢,谁先烧水试试?”
刘海中淡淡道:“我一直用的玉华家的那台,今天已经烧了一壶热水够晚上烫脚的,就不凑热闹了。”
后院几家人都跟着刘海中回去了。
前院的人更不缺。
两台太阳灶呢,就六根儿家没有,但他们一家子不想来后院占易中海的便宜。
只有中院几家愿意用,但多少有点忌讳,不知道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25块钱买个太阳灶就让人白用了?
最后只有老齐家烧了一壶热水,比起另外三家的太阳灶天天有人排队来,简直是无人问津了。
中院傻柱屋里的聋老太太和西户的贾张氏不用,何雨水不在家。
老齐家烧完水,太阳灶就空下来了。
易中海失落的进了屋,1大妈劝道:“别想那么多,过段时间西户的老嫂子跟你没有了误会,能天天用太阳灶做饭,还有柱子,明年回来后,还是把你当1大爷来看的。”
一听傻柱明年回来,易中海心里又担忧了起来。
往门口看了看,雨水还没回来,越是想打听一下,心里就越急得慌。
“老伴,我睡会去,雨水要是回来了,你叫醒我。”
“行我知道了,你睡吧。”
林祯在前院和阎解成刘建国聊天,正说着易中海买太阳灶,免费都没人用的事。
门外突然停下了一辆自行车。
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请问林祯是住这个院里吗?”
林祯看这男人面相精明,不是个老实上班的人,自己印象里没见过他。
微微笑道:“我就是,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
“呀!您就是林师傅啊,真是幸会,能借一步说话吗?”
“行,那咱门口大街上说去。”
来人一愣,嘿嘿笑道:“大街上人多口杂,能进您屋里坐坐吗?”
要是换个别人,肯定会不好意思的说些客气话,然后把人请进屋里。
但林祯不是别人。
你一个陌生人来找我,我报了自己的名字,问你是谁,来有什么事,你却故作神秘不回答,还毫不客气的要进屋。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有话还是到大街上跟我说吧。
对于不懂礼数,高傲的人,林祯断不会往屋里领的。
“您这位同志要是不愿意在这说,咱们就到大街上说,我媳妇正在屋里哄孩子的,有些不便。”
“呃……”
“别呃了,您到底是谁,找我啥事?”
林祯最讨厌这些有话说一半,故作神秘的人。
跟我一个穿越者比什么神秘。
精明的中年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看阎解成和刘建国。
小声道:“我从潘家园过来的。”
“哦,这样啊,请问有什么事?”
“我已经说了来处,能进屋说吗?”
“你来来来,我给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吧,你别说话说一半,我最讨厌卖关子的了!”
林祯一把拽住了来人的手腕,手上微微一用力,想拉小孩一样的拉到了大门外。
心想你潘家园顶天了是个玩古董的,这个时期你还想复辟不成?
还以为哪来的大神呢,结果是潘家园的,八成是打听到了什么。
自己屋里可是藏着不少许大茂下乡淘回来的古董,更不能让他进屋了。
林祯一口气把人扯到了胡同口叶芪诊所的后院。
“同志,说吧,这诊所后院没人来,你找我到底啥事?”
这人揉搓着手腕,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林师傅好大的力气,就是性格急了一些。”
“不但急,还暴躁呢,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找我啥事,不说我可走了啊。”
“别别别,我叫张远征,来找您啊没别的事,是想追个东西。”
“什么东西?”
“嘿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都是行家也别装门外汉了,我吧祖上就是开古董铺子的,虽然现在是新时代了,但跟您一样,老底没丢。”
“等等!”
林祯立即打断了张远征的话。
“你别说下去了,我可跟你不一样,我祖上是农村给地主种地的佃户,现在我老家没了亲人,独自一人在轧钢厂上班,你别瞎扣帽子。”
“唉~林师傅说笑了,我都打听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找您呢。”
“到底是什么事?”
“您装糊涂也好,真不知道也好,我跟您说了,您就明白了。”
“那你倒是说啊!”
“嘿嘿,今年夏天,我去东乡遇见了一个清中期的官窑盘子,按说清朝的官窑盘子琉璃厂多得很,恨不能砸碎了垫坑,但是那个盘子很特别,我前天瞅机会去东乡,准备花几块钱买回来,结果听人说盘子被一个放映员花一毛钱买走了。”
林祯心中一动,这人说的盘子不就是许大茂上次托沈翠珍带回的那个吗?
确实很特别,是清宫里御用的,品相很高。
放到21世纪能买个五十来万。
却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到自己这来了。
张远征继续说道:“最后我向已经下台的牛村长打听出来,放映员买了要送给院里的工程师当水果盘子用,我回来后又一打听,你们院的工程师就您一个,放心,我是偷摸的打听的,连放映员都没去找,我知道这里头的门路,绝对替你保密,不会宣扬的。”
林祯听了哈哈一笑,“嗐!多大点事啊,你可真是多想了,不就是那个破盘子吗?我这就给你拿过来,你呀!还神神秘秘的跟个敌特一样,至于吗?我可不是玩古董的,你等着!”
“唉你放心,我是懂规矩的人,多少钱我出,而且绝对保密,以后咱们也能长期合作,不管形势怎么改变,我都绝对能做到保密二字。”
“你呀,真是找错人了,我一会就给你拿过来,真特么是当盘子用的,不是摆家里供着的。”
“真的?!!!”张远征高兴坏了,他本来打算花个十来块钱买走呢。
“当然是真的,以后别神神秘秘的来找我就行了。”
林祯笑着离开,心里却像哔了狗一样。
真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该来的早晚会来,看来许大茂去乡下收东西得更谨慎了,这个张远征也得调查清楚了。
第243章 你不用威胁我自己举报得了
在这个时期收藏古董可以说是拿黄土换黄金。
但是也担着风险。
眼下被人找上门来,就是风险之一。
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专门收古董的。
因此他一开始嘱咐许大茂,每个月最多收两件,后来减少到每个月最多一件。
而且都是悄悄的进行,整个院里就自己两口子和许大茂知道。
连秦京茹都不知道。
可有些事只要做了,就避免不了被外人发现。
如果是不值钱的东西,可以破财保清净。
如果是那几件珍品,就得找月高风黑夜再解决了。
幸好这次被发现的是一个清中期的盘子,早就在随时撇掉的名单里。
至于张远征嘛?
只能怪他倒霉找了过来。
林祯回家取出了盘子,娄晓娥惊疑道:“刚才那人是为了这个来的?”
“嗯,还说要跟我长期合作呢?”
“呀!千万别被他缠上了,以后别跟他来往。”
林祯笑道:“自从让许大茂帮忙收东西以来,我就想到了有这一天,早就有对策了,你不用担心,把东xz好就行。”
林祯把盘子揣在怀里,转身去后院把许大茂给叫了出来。
“走,跟我见个人去。”
“好勒!谁啊林工?”
“先出来,路上说。”
一路上林祯把张远征找上门的事细说了一遍。
气得许大茂瞪眼道:“不行,咱得废了他!”
林祯微微一笑:“别着急,好不容易找上门来的,我先带你去认识一下,这段时间摸摸他的底,要真是个守口如瓶的生意人,这盘子就当是个问路石了,要是个偷奸耍滑来敲诈的,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许大茂眼睛一眯,微微笑道:“您就放心吧,最多一个月,让他服服帖帖的。”
两个人片刻后来到叶芪诊所的后院。
张远征正在树
见林祯带着一个人来,张远征赶紧赔笑脸道:“林师傅,这位是?”
“这就是放映员许大茂,盘子是他送我的,我给你拿来得通知他一声,他听说你是潘家园来到,想过来看看。”
“哦,是放映员啊,太好了,我也正想去找他呢。”
林祯把盘子递了过去,“看好,你找的是这个吗?”
张远征接过细看了一遍,点头笑道:“没错,就是它,你们开个价吧,这院里没有第四个人,随便说!”
林祯道:“这盘子是许大茂送我的,我对古董不敢兴趣,就不参与了,你跟许大茂谈吧,我回去。”
“唉等一下!”
见林祯真要走,张远征急忙拉住了他,又四处看了看没人。
才小声道:“我祖上虽然是做古董生意的,但绝不是无德的奸商,现在形势变了,生意不明着做了,但保护文物的心还是有的,林师傅,您知道这是谁用过的盘子吗?”
林祯故作不解的摇头道:“不知道。”
“这是嘉庆皇帝用过的,您就开价吧!”
林祯倒是挺意外的,没想到找上门收古董的,竟然自己报了底。
但张远征眼神狡黠,也可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鬼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呀!皇帝用过的?那真是难得了,这个的上交啊我说!你确定是皇帝用过的?”
“嘘~您小点声,什么上交不上交的,上交了不一定有在我家保存的好。”
“那不行,真要是皇帝用过的,还真得上交,你别蒙我。”
“好好好,算我口误行了吧,口误!”
张远征无奈的摇头,“真是的,这年头还不能说实话了,要是被老爷子知道,准又气够呛。”
许大茂皱眉道:“你就别自言自语了,这盘子我就是看着漂亮,给人家姑娘一毛钱买下了,顺便拉了一下手,那姑娘还讹我说怀孕了,这盘子我看到就生气。”
张远征道:“实不相瞒,是我先见到的,但当时没好意思开口买,后来想来想去的放不下,又找机会去了,准备花十块钱买下来呢,这样,我给你十块钱,以后你下乡再遇到了好东西,都收回来让我看看,我这人没别的,就是实在,该多少就给你多少!”
许大茂故作惊讶道:“什么?十块?就这破盘子值十块?”
“小点声!兄弟!”
林祯倒吸了一口凉气,“嘶,这么说真是皇帝用过的?”
张远征笑道:“不,刚才逗你玩呢,这就是普通大臣用的,真要是皇帝用的,一百也买不到。”
“那也不行啊,大臣用的也得上交。”
“您行了啊林师傅,差不多行了,那琉璃厂官窑的瓷器随便拿一个都是大臣用的,没必要上纲上线。”
林祯道:“是吗?嘿,还真不懂这个。”
张远征道:“我是个实在人,你们也看到了,没有买东西故意抬价的,我不为别的,就为交朋友!”
许大茂笑问道:“这个朋友要怎样交呢?”
张远征道:“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下乡不方便,你是放映员经常下乡,你只要收到了老物件给我带来,我通通高价收!”
这句话的诱惑力确实大,要是个投机取巧的放映员一定就答应了。
举手之劳,顺路带货而已。
但现在就是每次给许大茂一百,他也不会同意的。
嘿嘿笑道:“我每次下乡都有酒局,闲着没事了啊?给你收这个?切!这次是巧了,你呀,另找他人吧!”
张远征道:“别啊!咱们见面是个缘分,我的眼睛不但看古董准,看人更准,嘿嘿,这话不能全说透了。”
林祯笑道:“没事,这里没外人,你就说透了吧,我们不喜欢猜谜。”
“得嘞!其实我来就是找个合作人的,说实话,我不方便经常下乡,不然也不会花十块钱买你们的盘子了,许大茂同志的工作太好了,是我一直想找的合作人,只要是你们收到的东西,我全部高价收了,怎么样?”
许大茂问道:“那我要是不收呢?”
张远征道:“你不想赚钱啊?我说过看人很准,你是个爱财的人。”
“瞎说!我的思想觉悟很高,你别给我扣帽子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考虑一下呗?”
林祯好奇问道:“现在你收了古董卖给谁呢?你又不上交?家里有多少钱够你收的?”
张远征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你们确定跟我合作了,我再告诉你们,不然咱们就是这一个盘子的买卖,没有下次了!”
林祯不以为然道:“没有就没有,跟谁乐意似的,大茂,走,咱回去!”
“唉别别!”
张远征急忙又拦住了林祯和许大茂。
“有话好好说嘛,慢慢谈行不?”
林祯道:“你不说,我们就不谈。”
张远征想了想,皱眉道:“得,这么说咱们就没得谈了?”
林祯道:“你都不诚实,还谈什么?”
张远征冷冷一笑,“诚实是相互的,林师傅,您和放映员应该收了不少好东西吧?我就是想入伙而已,别拒人与千里之外啊,不然的话,嘿嘿!”
林祯和许大茂相互看了一眼,看来没必要浪费时间慢慢打听了。
想入伙?即便你是个守口如瓶的生意人,也得断了你的念想。
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
林祯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冷冷道:“张远征同志,你一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思想觉悟真是太低了,你也别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我告诉你一个残酷的现实,你找错人了,不是谁都能让你拿捏的!”
张远征一愣,紧张道:“你别乱来啊,我来之前跟家人们说了,是来找你的,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他们会报案的。”
“哼!瞧你的脑子呢,我都怀疑你是怎么继承家里的生意的,走吧,不用你吓唬我们,咱们去辖区找张所长,要不街道办或者轧钢厂保卫科,你随便选!”
“啊?!林师傅,您这是要同归于尽?下乡收古董可是投机分子,你要干什么?!”
“错!是你飞蛾扑火,我们可没有下乡收古董,随便找人去我们屋里搜查,我和许大茂都不怕,别的不说,这个盘子真像你说得是皇帝用过的盘子,那就得上交给国家,你却有私心买下来,等着蹲大牢吧!”
“啊?!你?”
“别废话了,不用你举报,我自个举报得了!对吧大茂?”
“对!我和林工欢迎保卫科的卫兵去家里搜查,片警也随便来!”
“别别别!二位二位!有话好好说,水至清则无鱼,不能太实在了,你看街头巷尾,经常能看到倒卖粮票的,总不能都一杆子打死吧?”
林祯微微笑道:“你都已经威胁我们俩了,我俩要不把你送到看守所里,就代表自己害怕了,没做亏心事,我们害怕什么?”
许大茂道:“不举报了你,我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谁踏马天天去乡下收古董了?”
“喂!你俩别得理不饶人啊!我家里还有人呢,买卖不成仁义在,要是把我送进局子,你们俩也别想好过!”
许大茂看了林祯一眼,心里有些担心。
林祯微微一笑:“看出来了,你丫解方前就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公子爷,你这一句话,把家人也送进去了,我劝你老实点吧!”
第244章 来之前不打听清楚怪谁呢
叶芪听到后院张远征的喊声,立即赶了过来。
一问才知道是他想威胁林祯和许大茂,想让许大茂以后帮他下乡收古董。
而林祯直接要报案把张远征抓起来。
叶芪附在林祯耳边小声问道:“师父,您真要抓他?”
林祯道:“他都已经拿这威胁了,一定得让片警去我屋里查查,让他看个明白,不然他就算刑满释放了,还挡不住要来找事。”
“那好,我去直接把辖区的张所长叫来,您就别拉着他上街了。”
“行,你去吧,我们等你。”
张远征背脊发凉,深悔看走了眼。
明明看着林祯和许大茂都是个精明人,应该会跟自己合作啊。
怎么宁愿让片警去家里搜查,也不跟自己合作呢?
难道这盘子真是他们无意中遇到的,不是专门下乡收古董的?
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就是看人不准打瞎自己的眼了。
解方前他确实是个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现在祖传的铺子虽然干不成了,但老爹私下里还经营着,来往的都是一些老主顾。
他这是接过老爹的账本,继续私下经营。
但他胆子比本事大,而且还仗着聪明自以为是。
以为上来就以诚相待,高价收了盘子,再用话唬住两个人,拉到一条船上,就算是拿捏他们,以后多个进货的路径。
毕竟现在谁家有老物件恨不能赶紧扔了。
尤其是乡下,队上查的严,家里藏封建的旧东西属于犯错误。
只要有人要,再珍贵的东西,多少给点钱他们就半卖半送了。
本想着这次来能搞定两个合伙人,结果第一步高价收盘子就卡住了。
林祯一听他说是皇帝用过的,马上就要上交。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简直是不讲丝毫的规矩,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他只是一厢情愿的把林祯和许大茂想象成了和自己一样的人。
却不知道林祯有壮士断腕的狠劲,一旦发现有一点不对劲,就立即快刀斩乱麻。
宁愿把盘子上交给国家,也不卖给他,就是要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而许大茂对林祯的忠诚本身就到了一种病态。
这两个人说白了没有一个正常的。
一个揣着小聪明的公子哥遇到两个不正常的狠人,下场可想而知。
“你们,你们没必要这样吧?我不相信有人真能做到大公无私,放着十块钱不要,偏偏报案,还要请人去家里搜查,这种民不举官不究的事,你们有必要搞的这么正义凛然吗?”
林祯冷冷一笑没吭声。
许大茂撇嘴道:“我们就是这么正义凛然,狗日的,敢威胁我们,等会让你看清楚了,我们是不是你嘴里倒卖封建古董的人,瞎了你的眼,闲的淡疼来找事!”
“你们太不地道了,我一开始可是规规矩矩的,你们不懂规矩,本来要卖的盘子,我一说价格你们就反悔不买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们不要赶尽杀绝!”
林祯淡淡道:“放心吧,你最多是蹲几年,枪毙不了,怪就怪你来之前没打听清楚,把我们当成和你一样投机倒把的人了,那可是犯罪,我们都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一个是工程师,一个是放映员,你觉得会冒着丢工作的风险跟你一起犯罪吗?”
“啊?!你们……”
“行了,你闭嘴吧,有话等着跟张所长说吧。”
如果张远征从头到尾没有自作聪明的想拿捏自己。
或者自己问什么他说什么,真正的以诚相待,而不是假装大方的说出盘子的来历,实际要挖走许大茂。
亦或者守口如瓶,买了盘子就走,不说那么多威胁人的废话。
林祯也不会立即就报案抓他。
也许就派许大茂去好好调查一段时间,真要是只为了一个盘子而来,以后也没有再打听自己的意思,这事就算过去了。
全当是在街头倒卖粮票了,民不举官不究的,没必要和他们纠缠。
对于自己收古董的事,林祯连三个徒弟都没告诉,就是怕隔墙有耳。
而这个张远征自作聪明,贪心不足,还想长期来纠缠。
这种隐患当然要立即抹除。
片刻后张所长带来一名片警来到诊所后院。
叶芪跟他说林祯和许大茂逮着一个投机倒把,威胁不让上交清宫文物的人。
到地方后一调查,张远征傻了眼,他是个公子哥出身,哪见过审讯的场面。
立即就哆哆嗦嗦的把经过如实交代了。
对于林祯和许大茂是不是专门合伙下乡收古董的,自己并没有打听出来,纯属是猜测的。
想拉他们下水一起干,这样的话许大茂负责下乡收,林祯负责掩护,自己再从林祯这高价收走,最后再出货给老主顾。
林祯听了不禁好笑。
心想你们这些投机取巧的胆子真是大到天上了。
可惜光有胆子没有对未来形势的判断力,过几年后,你们这些人不死都亏!
照这么说,我现在把你一家送进号子里,还特么是变相了救了你们呢!
“呸!”
林祯啐了一口,愤愤道:“踏马的!这帮社会的蛀虫,投机倒把的走狗,都该去他家里搜查,全部抓起来枪毙了!”
张所长有些诧异,心想林工这是怎么了?被人揭逆鳞了,这么大的火?
平时遇到案子他最多是说句公事公办,牵扯到自己的时候都大度的劝人私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也跟着帮腔道:“张所长,您不知道,这家伙说了,他家里的祖传铺子是没了,但私下里在琉璃厂和潘家园都有铺子,这是典型跟着国家对着干,一定要查啊!”
林祯和许大茂扣的帽子太大,张所长也不敢劝他们私了,只能公事公办了。
林祯道:“张所长,为了让张远征死心,我和许大茂申请,请您带着人现在就去我和许大茂的家里搜查,如果搜查到一件古董,我们跟着一起蹲!”
“啊?这个没必要吧?张远征已经说了只是想拉你们下水,没有真凭实据的举报你们。”
“不,张所长,您一定要带人去查,而且是最好现在就去,不然这投机的脏水就泼在我们身上了!”
张所长听出林祯的意思,就是要自证清白呢。
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去过你们两家后,就去张远征的家里!”
“啊?!我……”张远征一听,顿时冷汗直流,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第245章 不合伙就是要单干
“林师傅,林工,我相信您说的,许大茂同志,我不拉您下水了,别查了行吗?”
林祯眼皮微低,毫不理睬。
许大茂冷冷道:“哼!你既然做倒爷了,就该想到有这一天,劝你少说两句,言多有失!”
张所长知道林祯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的印象里,林祯毫不在乎钱财,绝不会投机倒把。
因此即便被林祯和许大茂硬拉着去搜查屋子,他也不会真的掘地三尺翻箱倒柜。
而且林祯是轧钢厂的工程师,按级别来说比自己还高呢。
因此张所长更不会不懂人情的乱翻一气。
其实他即便带着人去乱翻了也没事,林祯家里的古董虽然有不少,但都藏得严实。
除非拆了床,撬开地砖,否则就是把柜子给拆了,也找不到任何的东西。
这也是林祯有底气非让张所长带人去搜查的原因。
正好是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只要所里规规矩矩的查了啥都没发现,就免去人们的猜想了,也省得以后跟人费口舌的解释。
许大茂家里更不用担心,他带回来的古董几乎都是当天晚上就给林祯了。
除非回家太晚,不想打扰林祯休息,才在第二天早上送过去。
自己家里更是啥都没存。
林祯和许大茂领着张所长来到院里,后面的片警还押着张远征。
在门口聊天的阎解成和刘建国愣了一下。
“林祯,这是怎么回事?张所长来了?”
林祯无奈摇头道:“前段时间许大茂逗沈翠珍的时候,一毛钱买了个漂亮盘子,回来就送给我了,没想到这盘子被这位潘家园的倒爷早就盯上了,找上门来说是嘉庆皇帝用过的,让许大茂以后下乡给他收古董,让我打掩护,不然就举报我俩投机倒把,嘿!这脏水泼的,我就报案了,请张所长来屋里搜查,自证清白。”
“啊?!这位胆子够大的啊!这不是硬拉你们上贼船吗?”
“谁说不是呢,主要是坏我们的名声啊!不请张所长进屋细查一边,我就是有私心害怕了!”
娄晓娥急忙领着孩子出来,“张所长,您进屋随便查。”
张所长有点不情愿的笑道:“那,那好吧,小赵,你也进来,街坊们也随便来一个,咱们一起找找。”
张所长既然知道林祯是为了自证清白,而且有底气,没有一点胆怯的样子。
那就做个顺水人情,帮他好好的洗脱投机的嫌疑。
摆手把阎解成也叫了过来,三个人在屋里转了一圈,象征性的翻了翻柜子,拉了拉抽屉。
除了找到林祯加班画的一些图纸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可疑老物件。
张所长把图纸拿到张远征的面前。
冷冷道:“这是林工下班后熬夜画的设计图,你看,这是二代可旋转的太阳灶,还有新型的洗衣机,就是没有你说的古董,这次满意了吗?”
“太,太阳灶?”
片警小赵冷冷道:“难道你不知道太阳灶是林工发明的?”
“啊?!我……我没打听这个,我要是知道林工是发明太阳灶的人,也不来找他了。”
许大茂冷笑道:“行了行了,该去我家了,去完我家去你家!”
到许大茂的屋里翻了一遍,也是啥都没有。
张远征已经被街坊邻居们数落的抬不起头了。
六根儿道:“现在潘家园的那帮盗墓贼还活着呢?没枪毙啊?”
梁子道:“那帮人真是旧社会的大骗子,不务正业,有力气不用到建设国家上,净会低买高卖的骗钱!”
阎埠贵道:“何止骗啊,他们算的都是黑账!”
刘海中道:“都得抓起来!一个不能留!”
经过张所长的搜查,有一些怀疑林祯和许大茂的人都没了疑心。
比如刘海中、易中海以及贾张氏。
不但相信林祯没干这个,还嘲笑张远征自不量力。
敢来招惹他,真是嫌自己过得太舒服,故意找不自在来了。
最终张所长带着张远征离开,林祯把盘子交给了张所长,托他上交给有关部门。
张所长道:“谢谢林工的捐赠,我回去就上交,张远征的家里也会带人去调查。”
林祯道:“这个就是您的工作了,有需要我和许大茂配合的,您尽管派人来传唤。”
“行,那就不打扰大家周日休息的时间了,我们回去。”
张远征的自行车也被推到了所里。
张所长走后,院里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许大茂小声道:“可惜了一个盘子。”
林祯笑道:“上交国家是应该的,怎么能说可惜呢,以后不许有这种想法。”
“嘿嘿,我就是这么一说,对了,以后还收吗?”
“当然收,有张所长给咱们正名,以后更安全了,但你还是要保持低调,知道吗?”
“放心吧,我只求质量不求数量。”
傍晚的时候,张远征的老爹找上了林祯的家门。
手里掂着一个礼盒,态度谦恭,满脸赔笑。
“请问,这是林工的家吗?”
林祯正在做晚饭,一看老者的相貌就知道是张远征的爹,但举止神态比张远征要规矩的多。
心里有些好奇,按说张所长应该去张远征的家里搜查了,怎么没有把张远征的家人抓起来呢?
林祯立即放下菜刀,擦了擦手,出门微微笑问道:“我就是林祯,您是?”
“哎呀呀,小老儿张国直,冒昧打扰了,还请林工见谅。”
林祯看了看左右没人,前院的人都在家里做饭,没有在门口站着吹西北风挨冻的。
便笑道:“您是为了张远征的事来的吧?”
张国直叹气道:“生了那么一个败家子,四十多岁了还啥都不懂,罪孽啊,林工,您千万海涵!”
“别这么说,外面冷,进屋吧,晓娥,倒茶!”
对于规规矩矩,说话有礼貌的人,林祯很乐意往家里请的。
张国直惭愧道:“多谢多谢,贸然登门,失礼了失礼了。”
进屋后娄晓娥倒上两杯清茶,一手抱一个小龙小凤,领着四个儿子去找于莉说话。
留下林祯和张国直在屋里细谈。
张国直见屋里没人,立即从凳子上起来,对着林祯一躬到地。
“林工,是小老儿我有失管教,才导致犬子给你添堵,请您见谅!”
林祯急忙把张国直扶起来,微微笑道:“事情都过去了,可能就是一场误会,我不是记仇的人,您别一个劲的赔礼,不值当的。”
张国直叹气道:“远征从小娇惯,解方前更是不务正业,这祖上几代的手艺我没舍得丢,想着年纪大了,该转给他了,就让他学点知识,哪怕以后做个文物工作者也好,可他就是眼高手低,爱耍小聪明,结果第一次出手,就办了个丢人的事!”
林祯微微一笑。
“今天没打算跟他闹的不可开交,可他一开始卖关子,张口说打听清楚我的底了,但自己的底一点不漏,还要威胁我和放映员,非让我们给他下乡收东西,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张国直摇头叹息。
“怪我没教好他,现在咱们都是做熟不做生,他硬套关系装熟人,狗屁不懂贻笑大方,让您堵心了!”
“嗐,您误会了,我不是您们圈子里的人。”
“哎呀,口误口误,您别介意,就当是我胡吣呢。”
林祯微微点头,心想这才是个会做生意的老人家,张远征就像是个从小被惯坏的八旗子弟。
张国直继续道:“解方前我店里有个伙计是东乡沈楼的人,前不久我教了他一些门路,他就去找老伙计,回来就炫耀说遇到了一个嘉庆帝用过的盘子,我嘱咐他不要乱来,他却放不下,得意洋洋的要买过来,因此我们还吵了一架。”
林祯皱眉道:“后来那个盘子阴差阳错的来到了我家,他就找到我,就发生了今天的事?”
“嗯,都怪我没有教育好,今天片警去我家时,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多亏我已经洗手十来年了,不然我今天也得进去。”
林祯微微一笑,心想你是提前有防备,东xz在别处了,你要是洗手十来年,你儿子也不会来拉我和许大茂入伙了。
“老先生,您有没有洗手不干,跟我没关系,张远征误会我的事已经被张所长调查清楚了,我不计较那么多。”
张国直面露喜色道:“现在就判了他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拘留三月,罚款20,只要您不继续追究,他很快就能出来,我这次就是来向您请罪的!”
说着把礼盒打开,露出里面一对精致的盖碗。
“您放心,这对三才杯是我家传的,不是投机取巧诓来的,全当是弥补您的盘子了,请您一定收下,别跟犬子一般见识。”
林祯心中一动,这盖碗看外形是明青花没错了,价格不菲。
老张头是专门干这个的,当然知道真正的价值。
看似出手大方,请求自己原谅,实际是别有用意。
收了他这一对明青花的茶杯,就相当于跟他和解了,以后就是他的熟人。
现在的古董生意都是偷摸的进行,只认熟人,不认生人。
和他成熟人后,以后就少不了要打交道。
这是林祯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不想和任何下家打交道,就想囤起来闷声发大财。
第246章 何雨水决裂易中海
林祯收古董不是为了眼前的利润,是要等到几十年后再拿出来露面的。
自然不会和张国直当熟人。
张国直送茶杯的第二个目的,无外乎是想摸底了。
想知道林祯是不是真正不懂,是不是碰巧遇到的官窑盘子。
只要是个懂行的人,就不可能面不改色的拒绝一对白送的元青花。
收了就等于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的手段比儿子张远征高好几倍。
表面上是赔自己盘子,赔礼道歉的,实际上是来打探虚实,还是拉自己入伙的。
不得不说这对父子太执着了,说到底还是贪心不足。
对于张远征那样不懂事上来就威胁的,林祯跟他比着不懂事,直接反手举报,把事情闹大,把他送进号子里。
对于张国直这种全程赔笑,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人。
就不能比着耍无赖了。
林祯微微一笑。
“老先生,你要是送个全国人民大团结的搪瓷茶缸,我肯定收下,这又有底又有盖的茶杯太花哨,拿着去轧钢厂车间一准碰碎了,既然是你家祖传的,你就拿回去吧,我不要,至于张远征,只要他以后不来找事,我就算是忘了有这号人,天快黑了,就不留您在家吃饭了,请吧。”
张国直一愣,尴尬的笑道:“您不要多想,我就是赔礼来的,就是陪您盘子的。”
林祯冷冷道:“我那个盘子上交给国家是应该的,又不是摔碎扔了,不可惜,怎么能说让您赔的话呢,您的思想觉悟还不够啊,您应该把这杯子上交了。”
“啊?!我……哎!对!您说的对,我回去了就上交,我,我这就回去!”
张国直算是看出来了,林祯是个油盐不进的人。
不管他懂不懂,是不是专门倒弄古董的人,自己是没法拉他入伙了。
这就是一包炸药,一不小心就点着了,还是离远点吧。
儿子张远征只能自认倒霉,万幸自己早有准备,没有被查出什么。
不然的话损失更大,还不知道以后的形势怎么改变呢。
张国直离开后,娄晓娥领着孩子回来。
“当家的,怎么说的?”
“嘿嘿,表面上是赔礼的,其实的摸底想合伙呢。”
“你直接就送客了?”
“嗯,不送客还要留下来吃饭吗?”
娄晓娥笑道:“你是个吃独食的,当然不会留他吃饭。”
“他要是再敢来找,我就伸手打笑脸人,直接送到张所长那。”
“行了,你看着孩子,我去做饭,你点评一下我的厨艺。”
吃过晚饭,九点多的时候,何雨水才回来。
自行车上挂着一袋子水果,是陈治国给她买的。
何雨水直接送到了后院,“飞彪妈,这二斤橘子你用热水烫烫吃。”
“雨水,这是你对象买的吧?你吃吧,别给我了。”
“说什么呢,我都已经长成个子了,有好吃的当然想着娘家侄,你吃就等于是孩子吃。”
聋老太太笑道:“那你比柱子强多了,他买的水果都让棒梗那小子吃了!”
何雨水笑道:“老太太唉,那不就一次吗,是被棒梗抢走了,您还记得呢,走吧天不早了,我扶您回我哥屋里休息去。”
“哎,好!”
何雨水把聋老太太送进屋,刚关上门出来,在屋里等半天的易中海就匆匆过来了。
易中海怕何雨水进屋后不方便叫门。
毛衣都没来得及穿,秋衣外面披了个棉袄,也没戴帽子,就赶紧跑出来了。
“雨水,吃饭了没?”
都晚上九点多了,易中海冷不防这句话问得,自己都有点尴尬。
他是太长时间没有和院里人说话了,有点生疏。
何雨水现在对易中海的看法已经完全改变。
要说前段时间贾张氏大骂易中海伪君子,何雨水听说后就是感到震惊,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事情没有发生到自己身上,就没有切身的感受。
但现在不一样了。
自己恨了十几年的老爹竟然是为了自己好,并没有扔下不管不问。
倒是易中海拿着老爹寄来的抚养费装好人,还两边的挑拨。
让自己和哥哥恨透了老爹何大清,让何大清因为两个孩子不原谅自己而惭愧,一直没脸回来。
这几天里何雨水越想越气,几次头脑一热就像去找易中海理论。
想了想自己是要出嫁离开四合院的人,一个没出门的闺女,没必要和一个奸诈的伪君子撕破脸骂街。
因此这几天她回到院里要么就去后院找刘玉华,要么就待在屋里,连1大妈都不怎么理会了。
如今易中海主动来找,何雨水心里一阵厌恶。
“易师傅,你有什么事?”
“啊?!!!我……”易中海一下愣住了。
易师傅?
你?
平时何雨水见到自己都是叫1大爷,甜甜称呼您。
是站在自己和秦淮茹一边的。
曾经还一起对抗过刘玉华,如今怎么突然这样称呼?
这变化也太快了,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真跟看守所里的人有关?
“呃……雨水,没有什么,我就是问一下,你哥在看守所的事,今天上午我去看望他,他没给面见,我有点担心他,你知道,他那性格,再跟人打起来了,我……”
“易师傅,我想我已经猜出来你要问什么了,我直接告诉你结果吧。”
“雨水,你怎么……”
“我去保城找我爹了,我和我哥啥都知道了,包括我爸寄钱和每年四封信的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
“至于我哥的态度嘛?他应该比我生气,你以后最好别去看他,对了,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吵架的,我一个快出嫁的人,不值当的,请你以后也别再找我说话!”
何雨水说完转身走了。
留下浑身冰冷的易中海。
时至冬天,易中海就披了个棉袄,光着头没带帽子。
晚上的北风一吹,更像是如坠冰窖。
傻柱养老的事算是彻底没戏了!
刘玉华他可以挑拨的离婚了。
贾张氏他可以慢慢的和解了。
傻柱蹲一年也好,蹲三年也罢。
只要出来了,自己就还能控制住。
但是。
何大清的事没法解决。
一旦何大清和傻柱见了面,两下里一说清,以傻柱的性格肯定会要亲爹的。
如果傻柱连没犯错,没丢下自己不管的亲爹都不养的话,就更不可能养易中海了。
如果他要亲爹,知道了真相后,以何大清的浑劲,不让傻柱打自己都是烧高香了。
要亲爹就不会给自己养老,不要亲爹就更不可能养自己。
这是一个死扣,解不开。
这道亡命题在何雨水见到何大清的那一刻起,答桉就揭晓了。
自己这十几年的计划泡汤了。
易中海呆呆站在原地。
回想过去,为了找现成的人给自己养老,他前后布了三次局。
结束最快的局是林祯。
刚一提养老送终的事,作为学徒的林祯瞬间跟吃了呛药一样,把自己损了个抬不起头。
说自己来轧钢厂是上班的,是体验生活的,不是找野爹的,不是亲生父母谁都不养。
恼羞成怒的易中海开始给林祯穿小鞋,但每次都得不偿失。
最后林祯成了工程师,而他到现在脑梗后遗症只能去扫大院。
布局最成功的是贾东旭。
本来贾东旭和秦淮茹已经明确表示,以后给他养老送终,给他披麻戴孝摔火盆。
贾张氏也没有丝毫的异议,只要这家业最后给了贾家就行。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贾东旭工伤瘫痪在床,只有伺候他的份,别打算让他给自己养老送终。
几个月后贾东旭气绝身亡,留下了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和一个老婆婆。
再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就说不过去了。
只有把傻柱撮合过去。
傻柱是自己布局最长的一个人选。
自从何大清走后,他就把傻柱当成了自己的养老人之一。
反正那时候傻柱已经十好几岁,拿着何大清寄来的钱养着,落了个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好名声。
本来养老有望,结果聋老太太心急傻柱打光棍,硬撮合秦淮茹不成,就逼着自己给傻柱找对象。
无奈之下自己找了一个在厂里嫁四年嫁不出去的刘玉华给傻柱介绍。
原以为心高气傲,看不起人的傻柱成不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成了。
半路杀出的刘玉华根本不待见自己,人家有父母。
给自己养老的事又黄了,眼见养老无望,只能用阴招挑拨傻柱和刘玉华离婚。
离婚后虽然磕磕绊绊,但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正准备慢慢翻身,再次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没想到看守所里的一帮罪犯成了自己命里的克星。
如今傻柱跟何大清之间弄清楚了,自己原形毕露,这辈子都没有人养老了。
真是算计到头一场空。
易中海呆呆的望着天空的星星,忘了回屋。
“爸,外面天冷,您回来吧。”
“啊?!”
尤凤霞的一句话,把易中海的思绪拉了回来。
也突然感到了寒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我这就回屋。”
易中海看了看尤凤霞,又看了看林祯家的后墙。
他仅有的一丝倔强告诉他,林祯绝对不会好心给自己找养老人的,尤凤霞就是来吃绝户的!
三两步走到门口,一掀帘子,屋里的暖气铺面而来。
一热一冷又一热,再加上神情恍忽,易中海两眼发黑,一头载进了屋里。
第247章 婆媳开始计划吃绝户
,四合院:从晋升工程师开始
“呀!老易,怎么了?”
易中海一头栽倒,吓坏了壹大妈。
尤凤霞急忙道:“妈您别担心,我去叫人!”
壹大妈扶起来一看,易中海牙关紧咬,脸色淤青,浑身还打着哆嗦。
吓得壹大妈脑子里一片空白。
尤凤霞一阵风般的跑到了前院。
“哥!我爸又晕倒了,这次更严重!”
林祯刚洗完脚准备上床,闻言心中一动。
“突然晕倒的?”
“不是,他和雨水姐说了一会话,雨水姐回屋后,他外面站着发呆,我叫他回屋,他一掀帘子就栽倒了。”
“家里没有急救的东西,我去叫叶芪,你赶紧回去,先别挪动他。”
即便再不在乎易中海,尤凤霞找来了,表面上还是要管的。
林祯穿上鞋出门,先喊了一嗓子。
“叁大爷,阎解成,刘建国,六根儿,快,老易好像不行了,我去叫叶芪,你们去看看!”
前院里的几家住户都出来了,由阎埠贵带着赶往中院。
中院里的贾张氏、秦淮茹和聋老太太、梁子、老齐家也都出来了。
后院倒是只有贰大爷刘海中和贰大妈过来。
一看易中海的样子,众人都皱起了眉头,心想这次有点悬。
刘海中问道:“叫医生了吗?快快,快把老易扶到床上。”
尤凤霞道:“林大哥说先别挪动我爸,他去叫叶芪大夫了。”
话音刚落,叶芪已经小跑过来。
分开众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施针。
最终易中海醒了过来,但似乎连卫生科扫地的活都干不成了。
双手不怎么抖了,但半边身子没了知觉。
以后出门他得推着个四轮小木车,不然就是拄拐也走不成路。
这是他第三次脑梗,即便叶芪的医术得到了林祯的真传,也不能把他治成一个正常人。
轧钢厂的工作是彻底没法干了。
见易中海活了过来,阎埠贵倒是松了口气,心想得亏没死,不然办丧礼又得出份子钱。
壹大妈把易中海扶到了床上,出来担心的问道:“叶大夫,老易怎么样?”
叶芪道:“我已经尽最大努力了,这种症状不可逆转,只能说让他以后少激动,少生气,中风一次比一次严重,神仙也救不了。”
壹大妈担心道:“只能一次比一次严重吗?”
“嗯,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要能控制住病人的情绪问题,病情就不会加重,我给你开些药,明天你给他抓了之后每天按时熬药喝。”
“哎,好,我记下了,谢谢叶大夫。”
叶芪收好急救箱出门,阎埠贵小声问道:“叶大夫,老易这病情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叶芪无奈摇头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做医生的只能尽量减少病人的痛苦,完全逆天而行,谁也做不到。”
叶芪一句话,让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大概。
刘海中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转身回了屋。
前院的一些人也都小声议论着回家。
贾张氏却是眉头紧皱,拉了一把秦淮茹,赶紧回了屋。
进屋后贾张氏关上房门,又趴窗户边往外面看了看院里没人。
才小声的说道:“淮茹,我跟你说啊,刚才我是看出来了,易中海活不了几年,这院里啊,要发生大事!”
秦淮茹无奈的一笑,“是啊,我也看出来了,但有什么办法呢?中风只能一次比一次严重。”
贾张氏道:“咱娘俩不说那个,就说说易中海,不,是你壹大爷送终的事。”
“诶?妈,你怎么突然改变态度了?”
贾张氏撇嘴道:“我倒是不想改变态度,再熬他个几年,但我怕易中海死了,咱家就亏了。”
“亏什么?”
“你别跟我装不知道,易中海是东旭的师父,这事不但院里,连轧钢厂和街道办都知道,你和东旭曾经说过,给他养老送终披麻戴孝的送走,你没忘吧?”
“没有,但现在你不是让跟他来往了吗?”
贾张氏不耐烦道:“行了,你就别提这个了,现在易中海快不行了,于情于理都该你送他最后一程,轮不到尤凤霞一个南方来的小丫头吃绝户,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去东户照顾一会,只要易中海点头认可,他那房子和工作还都是棒梗的。”
秦淮茹微微一笑,“妈,恐怕现在再去有点晚了。”
“怎么晚了?一点都不晚,易中海还没死呢!”
“可您忘了尤凤霞已经入壹大爷家的户口了?而且前段时间你和他闹得太厉害,我现在直接去伺候,还不让街坊们戳脊梁骨啊?肯定都骂咱们吃相难看!”
贾张氏皱眉道:“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是啥样的人可瞒不住我,反正东旭把他当师父供着六七年呢,不能一点东西都继承不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笑道:“我知道您的苦心,也想给棒梗谋划个房子和工作,但棒梗现在太小,即便壹大爷死了,立遗嘱把家底都给了棒梗,那工作也不一定能等到棒梗长大。”
贾张氏撇嘴道:“工作的事算我说错了,但房子总得给咱,有绝户不吃,等着他捐出去啊?”
秦淮茹皱眉道:“那不是有尤凤霞吗?再说了,壹大妈不还在吗?”
贾张氏道:“尤凤霞就是想要个首都的户口,已经有了她还得寸进尺啊,有空你给她商量商量,壹大妈拿着老易退休金带着她过,但她出嫁了,东户的房子就是咱的,不然趁着老易还活着,把她清走,反正老易一直提防着她呢!”
秦淮茹想了想,点头道:“这个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一个女孩家迟早是要出嫁的,而且南方有爹妈,不会在四合院里招个倒插门的女婿,林祯虽然给壹大妈找了个养老的,但毕竟是女孩,即便是亲生的闺女,没有儿子那也是绝户。”
“那你还犹豫什么,明天一早你就去东户问候一下,反正我看易中海没多长时间了,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秦淮茹笑道:“妈,我直接去可不行,准会被人说的,要想重新恢复壹大爷和东旭的师徒关系,您得上门赔礼,和壹大爷彻底的和解了,不然我不去。”
“你!”
贾张氏气的嘴角抽了一下,她抹不开脸去认错,但还想吃绝户,心情十分复杂。
“妈,您想,要是您还生气恨他,他会让我伺候吗?壹大妈肯定把我请出来了,再说了,他病成这样跟你有很大的关系,您全当是看他快死了可怜他,原谅他了,要是还斤斤计较,我真没法厚着脸皮去抢绝户!”
贾张氏半眯着眼睛想了想。
突然一拍大腿道:“好!明天早上咱俩去东户,我这个做老嫂子的去给他赔礼认错,唉,全当是为了我家的棒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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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都想吃绝户
易中海的病情被院里的人看在了眼里。
大家心里都有数,这都中风三次了,离进土坑没多远了。
聋老太太无奈的叹息,暗怪易中海自作自受。
她现在就是要过好自己,有刘玉华的照顾,就不再理会别人。
阎埠贵倒是有点想法。
但生性抠门胆小,怕得不偿失,就打消了吃绝户的想法。
后院的刘海中就不一样了。
他骨子里就不是个善良的人。
大儿子结婚后几年不回来一次,他很后悔当初把儿子放走。
一直都在找机会给光天光福在四合院或者胡同里寻摸房子。
如今是个机会。
毕竟尤凤霞名义上是给易中海养老送终的,但实际上是个女孩。
女孩早晚要出嫁的,亲爹娘不在这,她是不可能招上门女婿的。
因此易中海还是个绝户。
贾张氏和秦淮茹能想到的事,院里的人都想到了。
只不过真正想去干的不多,大部分人都拉不脸。
但刘海中不在乎。
关上房门后,他把光天光福都叫到了一起。
“我跟你们说啊,咱开个家庭小会议。”
刘光天皱眉道:“爸,什么会议,不是又训我和光福吧?”
啪!
刘海中照二儿子头上来了一巴掌。
“我还没吭声呢,你就找抽啊!”
“好好好,全当我没说,你讲吧,真是的……”
刘光天气得捂着头,低头不再说话。
刘海中跑到门缝往外看了看没人,这才坐回桌子边,小声道:“易中海要完,傻柱蹲大牢呢,贾东旭早死了,尤凤霞早晚要嫁走,这个绝户马上就有人要抢了!”
一听这话,刘光天立即来了精神,也不埋怨老爹刚才打自己了。
“爸,您什么意思?”
“哼,你老子我再恨你们不成才,心里还是为你们着想的!”
刘光天刘光福赶紧赔笑道:“是,爸说的是,您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我们都听您的。”
贰大妈激动道:“老刘,你有想法?”
刘海中微微笑道:“恐怕院里有想法的多着呢,咱们不能落后了,明天一早,咱们一家全部出动,去看望易中海,光天,傻柱坐牢了,这段时间你就当自己是傻柱,替老易跑前跑后的忙活,然后找个机会拜他当干爹,只要成功过继了,他那套房子就是你的,以后你结婚就不用愁房子了,要是等着轧钢厂分配,你等到猴年马月了,说不定给你分配到郊区住!”
刘光天点头道:“太对了,我就发愁没地方住呢,几次相亲,人家女孩都是嫌弃我没有婚房。”
刘光福急忙道:“爸,我呢?我也会熬药啊,尤凤霞熬药的时候我都见过,要不您去提亲让我倒插门跟着尤凤霞过吧,这样就能合情合理的……”
啪!
“哎呦!我的头,爸!您怎么打我!”
“我打死你个狗东西,你胡吣什么呢?尤凤霞的眼光多高你不知道?你还倒插门,你想什么呢!别跟着捣乱,这事就你二哥能做,明天就准备!”
刘光天有点担忧道:“对了爸,尤凤霞怎么办,她可是入了1大爷家的户口啊?顺理成章,那房子是她的。”
“她一个南方来的你担心什么,老实点就算了,不老实的话,就找个机会开一场全院大会,把她送回南方,连个首都的户口都不给她留。”
刘光天微微点头,心想还得是我爹,够狠。
“那1大妈呢,她可活的好好的,不能撵走吧?”
刘海中不耐烦道:“你就当个干娘养着有什么?老易都是快退休的人了,要是死了,厂里有抚恤金,不用你花钱养,等尤凤霞一出嫁,她还不跟着离开?”
贰大妈道:“就算你1大妈不跟着尤凤霞离开,你多养一个老人有什么?那都是后事,先把老易的房子弄到手再说。”
“得嘞!我听你们的。”
不单后院的老刘家和中院的老贾家,就连前院爱占便宜的六根儿家也在商量吃绝户。
六根儿的老爹常老四道:“六根儿,我小时候跟老易可是拜过把子的,虽然是五六岁时闹着玩的,但能拿出来说事,你看老易现在没人管,徒弟死了,傻柱蹲了,有名无实的徒弟林祯,给他找了十四岁的丫头养老,这不是闹吗?关键时候,还得我拉他一把。”
六根儿笑道:“爸,管用吗?我是看上他家的房子了,但贾家应该是第一个去吃绝户的。”
“你懂什么?老易病成这样还不是贾张氏把他掐的了,他们两家现在不来往,怎么好意思去吃绝户?”
六根儿道:“那不是还有1大妈呢?人家可还活的好好的,你看后院的聋老太太不就是一个寡妇吗,活到快一百岁了,把吃绝户的都被她熬走几个了。”
“你担心这个就多余了,聋老太太是没闺女,可林祯给1大妈找了一个,以后说不定跟着闺女去哪呢,就算她不跟着尤凤霞走,你每年就三节两寿的去看望一下,断了秦淮茹的念想,以后再把1大妈送到地里头,那房子就是咱老常家的,吃绝户嘛,就得狠点,这事不丢人!”
“成,明天早上我先不去上班呢,买点东西咱们去中院看望1大爷。”
老阎家确实另一番场景。
叁大妈叹气道:“老阎,你说老易还能活多久?”
阎埠贵摇头,“听叶大夫那话就是等死呢,他要是心胸开阔以后不生气了,兴许能活个几年,要是还天天生气,能不能熬到过年都够呛。”
“唉!真是世事无常啊,你说老易也真是的,没想到走到了这一步,真是种什么树结什么果,这回好了,我估计院里得有几家吃绝户的。”
阎埠贵微微点头,“确实,老易两口子没有兄弟姐妹,娘家也没人,这么好的一个吃绝户的机会,院里人肯定不会白白放掉的。”
“那你怎么想的?”
阎埠贵嘿嘿一笑,“我刚才已经在心里算了一笔账,老易的绝户谁都吃不成,谁吃谁倒霉,咱们离远点,这次光看戏就行了!”
“为什么?”
“嘿嘿,只要是去吃绝户的,都忽略了尤凤霞这个丫头。”
叁大妈惊疑道:“不会吧,尤凤霞人微言轻的,还是个外地人,她亲爹都说了,就是为了个首都的户口,不可能冒险跟别人抢家产的。”
阎埠贵嘿嘿笑道:“你也糊涂了,光看到了表面,没看到里面的弯弯绕,这尤凤霞是谁带来的?她天天帮谁看孩子呢?人家可是在街道办正儿八经入了老易家户口的!”
叁大妈一想,恍然笑道:“嘿!忘这茬了,我明白了,有林祯在,这家产要不就是尤凤霞的,要不就是林祯的,谁也别想插手,老阎,你可真会算账!”
阎埠贵得意的笑道:“是吧,嘿嘿,老易的绝户真要是能随便吃,我也不在家坐着了。”
对于易中海的病情,林祯的心里比谁都有数。
没人再刺激他的话,还能活个几年,但只要被刺激到,一旦再中风,就等于是趟进了棺材里。
既然易中海是跟何雨水说完话突然病重的,就说明他是知道了自己败露的真相。
也知道了傻柱对他的态度,如今就是在担忧中等着傻柱出狱找他算账。
有这份焦虑的心情在,易中海的病情只会越来越重。
易中海一死,吃绝户的就会等不及浮出水面。
院里又该鸡飞狗跳了。
娄晓娥感慨道:“当家的,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易中海还是院里大公无私说一不二的1大爷,是一个院的学习榜样,这才短短八年,他就落得这种地步,真是让人感叹。”
林祯道:“这种人一般都隐藏很深,不到最后都很难暴露,但由于贾东旭的死和玉华嫁到院里,他慢慢的控制不住自己,才落得这种田地,没什么好可惜的,他在傻柱十来岁时就算计了,曾经还算计过我呢,这就是玩弄别人的命运,咎由自取。”
“你看他还能坚持几年?”
“说不准,外在因素太多,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担心傻柱出狱后怎么对他。”
“唉……他这回病的厉害了,可苦了凤霞了,一边学习,一边还要照顾他。”
林祯笑道:“就是帮忙熬个药而已,没事,既然要继承老易的家产了,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第二天早上。
林祯洗漱完准备上班去,突然听到中院里有人争吵。
仔细一听是刘海中和贾张氏。
不禁有些好奇这俩人怎么能吵起来。
赶紧停下自行车去后面看热闹,娄晓娥也抱着孩子跟了过去。
到后院一看,刘海中和贾张氏正吵得脸红脖子粗。
贾张氏骂道:“呸!你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想照顾他1大爷,早怎么不来啊?偏偏这个时候来?”
刘海中怒道:“你瞎说什么?你早不来赔礼认错,现在来不也是没安好心吗?”
“呸呸呸!他1大爷本来就是东旭的师父,这病重了我来看望,本来就是应该的,你领着刘光天来算是干什么的?”
“你还好意思说,老易病重不就是被你掐的了?你个凶手还好意思来,你丢人吗你?”
啪!
贾张氏豁出去了,一巴掌扇在了刘海中的脸上。
“刘海中,你就是来抢绝户的,你是恨不得老易死呢!”
“呀!我是院里的贰大爷,平白无故的你打我?反了!孩他妈咱俩一起上,教训教训这个血口喷人的贾张氏!”
第249章 大打出手利益与现实
贾张氏一个人和刘海中两口子撕扯在一起。
院里瞬间一片鸡飞狗跳。
看热闹的全都撤到了墙根,尤凤霞护着1大妈在门口观看。
易中海气得捂住了耳朵装听不见。
他当然知道刘海中和贾张氏来是干什么的。
一大早贾张氏和秦淮茹先来到了屋里。
贾张氏张口就为上次的事道歉,还说看在东旭的份上让秦淮茹好好的照顾他。
易中海正高兴呢,刘海中两口子带着刘光天来到了屋里。
开口就说自己和易中海的老交情多深多好,不忍心看着易中海病倒了没人照顾。
让易中海把刘光天当傻柱用,甚至当干儿子用。
一句话惹恼了贾张氏,两个人叫骂着打到了院里。
易中海刚起的高兴劲一下没了。
还以为贾张氏是真的跟自己和好了,原来是吃绝户的。
可自己还没死呢,他们就这么着急。
前段时间没有一个理自己的,现在是看自己没几天活头了吗?
都这么直接的来争继了?
心里正难受的节骨眼上,前院的常老四领着六根进屋了。
手里还掂着刚从菜市场买来的东西。
他们父子看贾张氏正和刘海中两口子吵架,没好意思多说什么。
把东西递给1大妈后,就到门口看起了热闹。
易中海更生气了,连一向不露头的常老四也来吃绝户,这是都盼着自己死啊!
气得扯过被子一蒙头,再也不管外面的事了。
贾张氏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虽然上次她也得过脑梗,但后遗症就是嘴角抽搐,丝毫不影响她打架。
这打架的时候正龇牙咧嘴呢,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还有特殊加成。
刘海中和贰大妈害怕一不小心把贾张氏打成第二个易中海,手上一直不敢出全力。
因此贾张氏越战越勇,一人和刘海中两口子打了个平手。
秦淮茹见状苦不堪言,赶紧去拉。
棒梗正准备上学,看到刘海中两口子打奶奶一个,跑过去趴到刘海中的腚上就咬。
虽然是冬天穿的棉裤,但棒梗的嘴张得大,又是七八岁刚换的新牙口,一口下去,把刘海中的蓝布旧棉裤给撕破了个洞。
紧跟着又一口下去,刘海中嗷一嗓子就跳了起来。
鲜血瞬间浸透了棉裤,疼得他捂着腚就往家里跑。
刘光天一直没出手,但见棒梗把老爹咬的鲜血直流,他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
“踏马的王八羔子!反了你了!”
啪!
刘光天本来就心黑,下手重的很,一巴掌下去,棒梗应声栽倒,躺地上跟死了一样。
秦淮茹见状大惊,一把扯住刘光天就要拼命。
贾张氏更是死死的掐住贰大妈,要贰大妈给孙子抵命。
这下闹得太不像话,林祯实在是看不下去。
阎埠贵也是皱眉,“这算是哪一出啊?快住手,快住手,传到胡同里还不是丢整个院的人?”
聋老太太喊道:“林祯,快管管,快管管,不然就死人了!”
林祯皱眉道:“刘光天,住手!许大茂,快把他们拉开!梁子、六根儿,快给我拉开!”
好不容易把人拉开后。
棒梗才慢慢的转醒,哇一嗓子哭了起来。
贾张氏怒道:“刘光天,你等着蹲大牢吧!你故意伤人!”
“呸!老东西,你怎么教育的,我爸被他咬伤了,这特么就是一条秃牙狗!”
“咬死他活该,他不是个好东西!”
眼看又要打起来,阎埠贵急忙喊道:“别吵了!你们还上班吗?都别吵了!”
转回头问道:“林祯,怎么办?”
阎埠贵知道,现在院里就是三个大爷都没下台,也起不到什么震慑作用。
真正要解决院里的矛盾,镇住这些撕破脸打血架的人,还得林祯出马。
林祯简单的问了一下经过。
得知是因为争继抢吃绝户,忍不住好笑。
心想有我扶持的尤凤霞在,你们就算把易中海迷惑的立遗嘱,这房子和家业也轮不到你们。
想啥呢,易中海就算是身败名裂了,但1大妈还好好的。
我不会不管1大妈和尤凤霞的。
至于你们这些争继的,显然还有旧社会的思想。
现在有了户口制度,只要户口本上有孩子,哪怕是养子。
绝户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说吃就能吃的。
“许大茂,去,道街道办把赵主任叫过来,这种邻里纠纷不用麻烦张所长,其余人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明白!我这就去,顺便我再把叶芪大夫喊来,贰大爷太惨了点。”
贾张氏怒道:“我家棒梗也惨,被刘光天那个兔崽子打脑震荡了,今天上不了学了,必须法办了刘光天!”
林祯没理她,直接领着媳妇回家,
到家里嘱咐道:“我去上班,一会赵主任来了,你去看着点,他们抢着伺候易中海可以,但和凤霞抢房子家产就不行。”
娄晓娥点头,“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赶紧走别耽误了上班。”
林祯前脚走了没多久,街道办的赵主任带着刘婶还有调解员小吴来到了院子里。
赵主任没有先去问易中海的情况,而是先在前院询问了娄晓娥。
毕竟是熟人,在街道办工作了将近一年呢。
赵主任对娄晓娥很信任。
一个旁观者的话,比当事者任何一方的可信度都高。
娄晓娥道:“昨天晚上1大爷易中海第三次中风,病的很严重,院里人有几家想着要吃绝户,今天早上有三家凑到了一起,分别是贰大爷刘海中一家,贾大妈一家和常六根一家,发生矛盾的刘家和贾家,我们去看的时候就已经打起来了。”
刘婶皱眉道:“都是新社会集体制度了,这些人怎么还有吃绝户的陋习呢?”
赵主任无奈摇头道:“说明还是有私心,毕竟我们推翻旧社会才十来年,人们的封建老思想还没有彻底的摒弃。”
娄晓娥道:“他们要是真心抢着照顾病人,那是一件好事,但他们都是为了房子和家产,忽略了真正给易中海老两口养老的尤凤霞,这是当着人家闺女的面争继呢。”
刘婶点头道:“真是太不像话了,易中海的户口本上有闺女,哪怕是个养女,也轮不到他们来争继。”
赵主任问道:“听说刘海中同志受伤了?”
娄晓娥点头道:“嗯,被棒梗两口咬的,呃……腚上都是血,叶大夫正给他包扎呢。”
赵主任想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硬给忍住了。
“好吧,已经了解了基本情况,咱们一起去给当事人调解。”
一般院里有什么事,都是三个大爷开会解决。
但这次的事闹得太大,1大爷已经臭了名声,贰大爷是当事人之一。
叁大爷甩手给学生上课去了,只得由街道办来调解。
赵主任和刘婶先到屋里安抚了一下易中海的情绪。
易中海正捂着耳朵小声的念叨着。
“我不生气,不值当的,我不生气,不值当的……”
易中海真不想被争继抢绝户的外人气死。
他感到自己被林祯气死,都被这几个争继的气死强。
“老易,你睁开眼,街道办的赵主任带人来了。”
易中海一听,赶紧松开了手,睁开了眼。
一看是和善的街道办赵主任和刘婶,他的老泪瞬间就流出眼眶。
“赵主任,我是个犯过错误的人,您和刘婶还来看望,真太让我感动了!”
赵主任笑道:“你不要激动,养好身体最重要,知错能改就行,这次我们就是来替你做主的。”
易中海感动的老泪纵横。
“这都是平时的好邻居,今天闹成这样,我实在是心寒啊。”
“我们已经了解到基本情况,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想让三家的哪一家给自己养老送终呢,还是只认尤凤霞这个养女?”
易中海道:“我……我……”
“那好吧,你要是怕得罪邻居,不想回答也没啥,能放心交给街道办处理吗?”
“能放心,我完全相信街道办,请赵主任看着办吧。”
“那好,你好好的养病,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小吴,去把当事人都给叫道前院。”
调解员小吴道:“刘海中同志没法走路,在家里趴着呢,贾梗小同学说自己头疼恶心,在床上躺着,贾大妈说孙子被打脑震荡了。”
“那贾梗怎么不赶紧去医院?”
“贾大妈说让刘海中同志赔了钱才能去。”
赵主任不禁皱眉,叹气道:“好吧,这样,把人都叫到后院刘海中的家里,咱们赶紧先调解贾梗同学的伤势。”
贾张氏和秦淮茹,常老四和六根儿,还有一些不上班的妇女都来后院的刘海中家。
刘海中正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喊着疼。
贾张氏咒骂道:“装死猪呢,挨千刀的,赶紧死吧!”
秦淮茹赶紧拉了她一下,现在不是撒泼的时候,街道办的赵主任来了,能装可怜就得赶紧装可怜。
常老四首先说道:“赵主任,这事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可不是要争继吃绝户的,就是邻里间的走动,专门去看望易中海的,您要是不信,我们这就把买的礼物拿回去,这事我们老常家不参与!”
六根儿嘿嘿笑道:“对呀对呀,赵主任,我们纯属是吃瓜落了,这就把东西掂回去,还等着上班呢,就不多耽搁了,抱歉了抱歉了!”
第250章 想当然的法盲
常老四和儿子六根爱占便宜。
但为人谨慎低调,从不出风头。
一看街道办的赵主任都来了,还提什么吃绝户的事。
就算街道办的不来,贾家和刘家闹成这样,他们也不敢再凑热闹了。
父子两个再三道歉认错,赵主任早把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没好气道:“走你们的吧,以后别再凑热闹了!”
“得嘞!您放心吧赵主任,我们绝对不再给您的工作添麻烦了!”
回到中院,常老四到易中海家把买的礼又给掂了回去。
“老易,你别怪我小气,我这是被人误会成争继的了,我就算落个抠门的坏名声也得把礼拿走,不好意思啦。”
“你快滚吧!我家不欢迎你来!”易中海气得直接骂出声来,壹大妈端来一杯茶水,劝了半天才消气。
后院里,刘海中和贾张氏都不承认自己是争继抢吃绝户的。
毕竟这事不光彩,不是该宣扬的好事。
在街道办赵主任面前承认了,有可能会影响孩子的未来。
刘海中道:“我就是单纯的想去帮助老易,老嫂子误会我,没说两句话呢,她就出手打我。”
贾张氏都囔道:“别说那个了,都已经过去了,刘光天把我孙子打成了那样,必须赔钱抓走!”
刘海中哭丧着脸道:“我受的伤呢,我就白受伤了吗?”
“你就是白受伤,你活该!”
“那我儿子为了护老爹,打棒梗是应该的,棒梗才活该呢!”
“行了!”
赵主任急忙打断了他们。
“你们要是吵个没完,就去张所长那里吵,吵完了该蹲多久就蹲多久,别在这浪费时间!”
贾张氏和刘海中都不吭声了,全都气得鼓着脸。
赵主任问道:“刚才叶大夫来,难道就没检查棒梗的伤势吗?”
刘光天道:“检查了,啥事都没有,就是装的,不然叶大夫的医德那么高,怎么会直接回去呢。”
赵主任送了一口气,“好吧,这样的话,我就能慢慢的给你们调解了。”
秦淮茹尴尬的笑道:“赵主任,真是麻烦您来院里一趟,说起来都是误会,这误会解除就行了,没必要再调解了,现在我婆婆和贰大爷心里都有气,谁也不服谁,其实他们都知道自己错了。”
赵主任冷冷笑道:“秦淮茹同志,你说的太简单了,我也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亲眼见过争继抢吃绝户的残忍缺德事,你们不承认没关系,我就当成是争继的来调解!”
“这……”
“好了,都别藏着掖着了,我就问一句,你们争房子也好,争家产也好,有哪个是真心替易中海着想的?你们的吃相太难看了,真正为易中海两口子着想的是林祯,人家在半年前就把尤凤霞给带来了!”
刘海中和贾张氏都愣住了,心想这林祯早在半年前就开始计划吃绝户了?
赵主任道:“现在翻开易中海家的户口本,上面有尤凤霞的名字,虽然是养女,但有法律和道德的保护,你们难道要做违法犯罪的事,把尤凤霞赶走吗?”
“啊?不不不!赵主任你误会了,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刘海中老脸一红,额头上浸出了冷汗,他是真的那样想过,有些做贼心虚。
贾张氏满不在乎,撇嘴道:“尤凤霞迟早要嫁人离开的,我儿子东旭本来就是老易的徒弟,淮茹去照顾是应该的!”
赵主任笑道:“确实是应该的,以后给易中海同志煎汤熬药,洗衣叠被的活还希望秦淮茹同志多多的去做。”
秦淮茹道:“放心赵主任,您就是不安排,我也会去做的。”
刘海中道:“傻柱蹲监了,易中海家里没有个帮忙跑腿的男人,我让刘光天去帮忙也没有什么错!”
刘婶笑道:“对!没错,刘光天该做的,以后啊,我给他介绍个好女孩!”
赵主任道:“距离凤霞嫁人还早,到时候壹大妈是跟着凤霞走,把房子留给你们,还是留下来自己住到老死那天,再由街道办收走重新分配,全看你们这几年的表现了,我只说一句,你们再这样闹的话,下次就不是我来,而是张所长来了!”
刘海中和贾张氏一听有戏,心里都高兴起来。
刘光天道:“您放心赵主任,不管壹大爷的病情怎样,我不让凤霞妹妹抛头露面跑前跑后的。”
秦淮茹赶紧道:“以后即便壹大妈没跟着凤霞走,我也把她当亲妈看待!”
赵主任点头道:“还是这样好,你们看,大家都怀着奉献的精神,心里充满爱,不算计人家的房子和家产,这才是四合院该有的温馨,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刘海中欲言又止,想说自己受伤太重,腚上的肉被棒梗咬得鲜血直流,秦淮茹得赔钱。
但实在张不开嘴,丢人是一个,主要是他知道秦淮茹有多抠,赔医药费?根本不存在的。
刘婶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道:“刘海中同志,你虽然受伤了,但是七八岁的小孩伤得,而且你儿子还把小孩打晕了,你们两家就各自瞧各自的病,谁也别赔谁了。”
刘海中有苦难言,叹气道:“好吧,我认倒霉。”
小吴写好了调解书,让秦淮茹和刘海中都签了字。
这场闹剧算是结束了。
从今天开始,秦淮茹和刘光天一起照顾易中海,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他们得顾及脸面,表面的活还是要做的。
赵主任和刘婶、调解员小吴又去易中海的屋里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到前院时,娄晓娥询问调解的结果。
刘婶小声笑道:“六根儿跑得快,没摁住,不过摁住了秦淮茹和刘光天,以后就让他俩照顾易中海,只要照顾不到位,你就去街道办跟我们汇报。”
娄晓娥笑道:“这样挺好,随了他们想照顾壹大爷的心意,还不耽误凤霞的学习。”
刘婶道:“至于易中海的家产嘛,按户口本上的来,那就是凤霞的,谁也抢不走。”
“那秦淮茹和刘光天不是白忙活了吗?到时候凤霞出嫁时不又得闹啊?”
“哼!就是一帮想当然的法盲,随便他们闹,凤霞真要是出嫁了带着壹大妈离开,那房子也是收回街道办重新分配,到时候我是主张分给你家的,谁让你们家的孩子多,为国家做贡献了呢!”
第251章 想抢着照顾易中海给你们机会
下午下班后,娄晓娥给林祯说了上午的处理结果。
林祯嘿嘿笑道:“这次好了,看他们能表演多久,秦淮茹还好点,刘光天连自己亲爹都不孝顺,回去孝顺易中海?”
娄晓娥道:“刘光天不是听你的吗?你要真让他去照顾易中海,他就算不想,也得硬着头皮做。”
林祯道:“刘光天听我的跟许大茂那种听不一样,我才不会派他去照顾易中海的,这次是他们争继抢吃绝户,被赵主任逮着纯属活该,如果没有这档子事,易中海就算病死,我也不可能插手去问的。”
娄晓娥笑道:“我知道你嫉恶如仇,恨易中海伪君子,只是今天刘婶说有可能把房子收回街道办分给咱们,如果表面上不对易中海好一点,我怕以后落人口舌。”
林祯微微一笑,“到不了那一步,易中海的房子如果真是分给了咱们,那也是街道办和轧钢厂说了算,我看谁敢说什么,除非老易从地下爬出来,放心吧媳妇,以后的集体制会不会取消还不知道呢,这几年里你就陪我好好的享受生活吧。”
“好~你是当家的,你说了算,我去把凤霞叫过来,她今天没上课,来家里看几次了,想找你说话。”
易中海病成了这个样子,尤凤霞心里没底,毕竟今年才14岁。
早上被贾张氏和刘海中争继抢吃绝户的狠劲儿给吓到了。
她担心哪天林祯出差不在家,自己真能被排挤走。
本来到了要回南方看望的日子,这也不敢说回去的话了。
在家里焦急的等一天了,就想等着林祯回来,问问到底怎么办。
一听说林祯回来了,尤凤霞急忙跑到了前院。
“哥,你下班了?”
“嗯,听你嫂子说,你今天很着急?”
“嗯,我有点,有点担心,后面的房子和家产倒是没什么想法,我怕首都的户口再没了,那样的话,爸妈送我来首都不就白忙一场了吗?而且这里的妈也很疼我,我不想离开她。”
林祯暗暗点头,不得不说尤凤霞很精明,跟别的同龄孩子想的不一样。
院里的刘光福、阎解旷和阎解娣,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应付老师布置的作业,怎么玩。
而尤凤霞的心不在玩耍上。
她想着自己的未来,知道爸妈把她送到首都来是干什么的。
也明白在这个院里应该听谁的。
她首先说自己对易中海的房子和家产不感兴趣,只是在乎自己的户口。
就是表明自己不想和贾家刘家争,只要能保住首都户口就行。
然后说自己不舍得离开1大妈。
是在向林祯做出承诺,一定会履行诺言,好好的为1大妈养老送终。
林祯点头笑道:“我明白你的心思,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任何人敢把你排挤出去。”
尤凤霞心中一喜,却又略带担忧的问道:“哥,要是您出差十天半个月呢?”
“哈哈哈,放心,只要你嫂子在家,一样没人敢排挤你,万一你嫂子也出门了,后院有许大茂,胡同口有叶芪大夫,最不济你可以去街道办找刘婶。”
尤凤霞惊喜道:“他们都能护着我?”
“嗯,你现在还是要好好学习,不要想那么多,是不是快到回南方看你爸妈的日子了?”
“嗯,是的,但是这边的爸爸病成这样,我还是等到过年再回去吧。”
“不用,1大爷虽然生病了,那秦淮茹和刘光天不是要抢着照顾吗?你该回就回,刚好看看他们是不是真心的。”
尤凤霞有点担心,“这样合适吗?爸一病我就走了,会不会被人家说啊?”
“哈哈哈,放心吧,秦淮茹和刘光天巴不得你走呢,他们要不是急着表现,你还真走不了,既然他们主动承担了,你干嘛要错过这个机会呢,走,我领着你找他们去。”
林祯领着尤凤霞找到了秦淮茹和刘光天。
把他们都叫到了易中海的屋里。
“秦姐,光天,听说你俩心疼1大爷,想帮忙照顾?”
刘光天心中一紧。
上午赵主任调解的时候,他还不怎么心慌呢,一副耍赖皮的心态,准备和贾家争到底。
如今林祯亲自把他叫到了易中海的屋里,当着易中海和1大妈的面这么一问。
刘光天的嘴瞬间打起了哆嗦。
他以为林祯是要替易中海出头,是要整治他这种吃绝户的行为。
这可比街道办的赵主任吓人。
想一想傻柱多浑的人,被林祯收拾的服服帖帖。
许大茂多阴多缺德的人,现在成了林祯的走狗。
在院里说一不二,在厂里更是大红大紫,被李副厂长捧着。
曾经不配合他工作的郭大撇子如今混得不如太阳灶车间一个带班的。
林祯的手段他见过,也知道林祯生易中海的气,所以他才敢明目张胆的吃绝户。
万万没想到林祯竟然要管这件事。
“那个那个……确确,确实!我是想帮忙来着。”
林祯微微笑道:“光天你别激动,我叫你过来不是训你惩罚你的,就是问你是真心的吗?”
刘光天松了一口气,“唉~当然是真心的,早上那都是误会。”
“行,秦姐你呢?”
秦淮茹微微一笑,“我一直都想照顾1大爷,就是婆婆那边还生着气,如今婆婆和1大爷和好了,你拦着我,我也得来。”
易中海在坐着,点头道:“刚才淮茹一下班就过来了,替凤霞熬了药。”
林祯点头,“那行,有你们俩的照顾,凤霞也能抽出来时间回南方一次了,这次回去后,放寒假就不带着1大妈回去了,得留下来好好的照顾1大爷。”
秦淮茹立即道:“没事,放寒假她也能回去,不能耽误她和亲生爸妈团圆。”
刘光天也急忙点头,“让凤霞走,不会耽误事的!”
“那好,光天,1大爷的工作干不成了,现在属于因病提前退休,听说每个月有50%的工资补贴,工作交接的事你替他办理吧,以后的钱让1大妈代领,还有,1大爷出门得推着个四轮小木车,你给他做一辆。”
“得嘞,没问题!”
林祯微微一笑,心想你能把这两件事办好就行了,省的郭大撇子托我处理。
“秦姐,你这边我就不嘱咐了,你比我懂得怎么照顾老人。”
秦淮茹笑道:“放心吧,1大爷的病情只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凤霞什么时候回南方,耽误学习吗?”
“明天早上我就送她走,不耽误学习,自己辛苦点多预习就行了,在外求学不就这样吗?”
1大妈道:“凤霞知道学习,比你叁大爷家的老三老四强多了,你叁大爷还是个老师呢,孩子的学习都抓不紧。”
刘光天笑道:“叁大爷一下班就抓着算盘算账呢,他抓什么学习啊!”
秦淮茹笑道:“那刘光福呢,贰大爷可没有抓算盘,刘光福的学习也比凤霞差远了。”
刘光天眉头一皱,“秦淮茹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不会聊天呢,算了我不跟你说这么多了,林哥,还有其它事没?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去做木推车去。”
“没了,走吧,我也回去。”
秦淮茹道:“我也回去做饭,吃完饭再过来。”
三个人离开后,1大妈感动道:“院里的事啊,还真少不了林祯,你看老刘老阎也不来看看,到底还是林祯出面给解决了。”
易中海闭上眼睛没说话。
他在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林祯有这好心的。
毕竟林祯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那是个有仇必报,对仇人没有丝毫怜悯心的狠人。
到现在为止自己没有向林祯服软低头过,也没有认错忏悔过。
即便忏悔了,以林祯的性格也不会原谅自己。
林祯先表面是为自己好,实际有可能是把自己往更深的悬崖里推。
他可清楚的记得,自己出狱后是被林祯硬架着去撮合秦淮茹和傻柱。
结果被贾张氏偷听到,最后大闹一场,自己的病情才会突然加重。
因此易中海无论如何不相信林祯是处于好心。
不过把尤凤霞送走了也好,送走了尤凤霞,这段时间和秦淮茹好好的商量一下。
能想办法获得傻柱的原谅最好。
现在傻柱的事,才是易中海牵肠挂肚真正担心的。
“老伴,啥都别说了,你去帮凤霞收拾一下行李吧,明天早早的让林祯送她去火车站。”
第二天一早。
林祯把尤凤霞送到了火车站。
临别时林祯嘱咐道:“这次别着急回来,课程的话可以在你们那里的中学补上,什么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了,你再回来。”
尤凤霞疑惑道:“那爸这边怎么办?我看秦姐和光天哥不是真心想照顾他的。”
林祯微微笑道:“所以我才让你等,什么时候1大爷知道你的难得了,我再打电话给你。”
“嗯,我知道了哥,您赶紧回去上班吧。”
1大妈这段时身体熬得憔悴,白天照顾易中海,下午的时候都是尤凤霞帮忙照顾。
尤凤霞走后,照顾易中海的活就落到了秦淮茹和刘光天的身上。
一开始刘光天很上心,待易中海比待亲爹还亲呢。
但两天过去,他就坚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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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刘光天先撤了
刘光天不是个孝顺的人。
即便是亲爹,没有好处,他也不会真心去孝顺。
这是在刘海中错误的教育方式下,长成的歪曲人格。
他跟易中海非亲非故,只是为了一套房子。
怎么可能会真心照顾呢。
两天的时间他给易中海做了辆个简易的小推车。
让易中海有条件离开屋子,推着木车出门逛逛。
又帮易中海办理完了因病退休手续。
再然后,他就提不起劲了。
总感觉吃绝户占房子的事有点不靠谱。
即便是尤凤霞回南方了,还有秦淮茹呢。
去掉秦淮茹,还有傻柱跟何雨水呢。
他现在还不知道傻柱兄妹跟易中海决裂的事。
以为易中海一直等着明年出狱的傻柱。
照这样说,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啊。
傻柱一出来,就凭他那个浑劲,还不立即把自己赶走?
刘光天不是傻子,静下心仔细想了想,感觉自己又成冤大头了。
比上次追求于海棠时还要冤。
‘不行,不能做白日梦,不能听我爹的,得及时止损!’
想到这刘光天也不扶着易中海在前后院转悠了。
悄摸的找到了林祯。
“林哥,忙吗,跟你说个事。”
林祯正在屋里看着小龙小凤,四个儿子出去跑着玩了,娄晓娥在厨房做饭。
见刘光天欲言又止,略带惭愧的样,林祯微微一笑,已经猜出了大概。
“光天,啥事,别不好意思,直接说吧。”
“嘿嘿,说了林哥别揍我啊。”
“嗐!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都不至于,快说吧。”
“那当然不是,就是那个啥吧,这壹大爷的小推车我也给他做好了,手续也办完了,以后有秦淮茹一个人照顾他就行了,我一个大小伙整天跟着一个寡妇转悠,一起照顾偏瘫的壹大爷,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毕竟我还没媳妇呢!”
林祯嘿嘿笑道:“那你想跟她发展点什么也行啊,只要贰大爷贰大妈同意。”
“嗐!您别拿我打碴了,我又不是傻柱,这就是跟你汇报一下工作,我可要撤了啊!”
“呦,你不惦记壹大爷家的房子了?给你做婚房多合适啊?”
刘光天脸上一红,“说笑了,我可没有那个心,壹大妈的身体还好着呢,
林祯微微点头,笑道:“行吧,既然你真要打退堂鼓,我才不会强迫你,不过我劝你最好跟贰大爷商量商量,别因为这件事,你们再父子反目了。”
刘光天笑道:“不至于,你这边不怪罪我就行,得嘞,我这就回家跟我爸商量去。”
刘光天一溜小跑的回后院。
中院里正推着小木车溜达的易中海喊道:“光天啊,外面有点冷,你扶我回屋吧。”
“您自个磨蹭着慢慢回去吧,我是不伺候了,有这功夫我还不如躺床上听收音机呢!”
“你……”
易中海气坏了,刚想说刘光天有始无终,可人已经跑没了影。
刘光天回到屋里一看,老爹正磕着炒南瓜子听着收音机。
老妈和弟弟刘光福也在屋里暖和和的待着。
就自己刚才在外头冻得跟孙子一样,扶着易中海在院里瞎溜达。
不禁抱怨道:“爸,你们也太会享受了,就我冻得跟孙子一样在外面扶着老易。”
贰大妈瞪眼道:“说什么呢?那是你壹大爷,要是被秦淮茹听到,还不参你一本?”
“你拉倒吧妈?我是不伺候了,这老易的身体有见好的兆头,我伺候到猴年马月啊?我想了一下,咱们吃他的绝户压根就没戏,只要老易一年里死不了,这傻柱出狱后首先就把我给赶出去了。”
刘海中皱眉道:“你想怎么着?他不死你还掐死他不成?”
刘光天叹气道:“我哪能犯法呢,这老易对秦淮茹可比对我亲,我看了,只要有秦淮茹在,吃绝户就没戏,我还是别当冤大头了!”
“嘿!狗东西,才两天你就露馅了,好歹你也多装几天啊?”
“装不了,爸,我多装一天就亏一天,万幸这两天就帮他跑跑腿,攒了一辆小木车,没有太亏本,谁想伺候谁伺候去吧,你看六根儿那么爱占便宜的人都不上前了,我才不去当冤种呢。”
啪!
刘海中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刘光天一哆嗦。
“狗东西你懂什么?以傻柱的性格,他能被加刑到一年,就能加刑到三年,而老易的身体根本等不了那么久,你放着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把握,你想后悔一辈子啊?”
“那不还有秦淮茹和尤凤霞吗?我看老易的房子够呛能让我过继。”
“你不试怎么知道?秦淮茹在院里的名声也就比易中海强点,比不了你,你趁这个机会去好好的照顾老易,到时候老易死了,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就是举手表决,人们也不会站在秦淮茹一边的。”
“那,那尤凤霞呢?”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是要嫁走的人,顾忌那个干什么?去!快出去护着老易溜圈去,多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刘光天现在已经不相信老爹说的了,只要他自己看透的事,谁也别想让他做无私的牺牲。
“爸,您要是想把易中海冻病了,就自己扶着他去溜圈,我是不去了,我嫌冷!”
“狗东西你去不去!”刘海中气得举起了巴掌。
刘光天头一歪,“不去,反正跟林祯说过了,我撤出,谁爱去谁去!”
“你……”
“您要是打我,我立即就跑,让您几个月都找不到我!”
“行了行了!老刘先别说光天了,这事我看光天分析的没错,不说傻柱和秦淮茹,前院还有一个林祯,到时候吃老易绝户保不齐要得不偿失,你看阎埠贵都不露头,他可是一个会算账的人,会想不到吃绝户的事?”
刘海中放下了巴掌,想了想道:“老阎这次表现得确实反常,我问问去,看能套出点话不。”
刘海中披上衣服,瘸着个腿去前院,片刻后,皱着眉头,叹着气回来。
贰大妈问道:“老刘,怎么说的?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没戏吗?”
刘海中摇头道:“阎埠贵不地道,他早就看清了,不告诉我,老易的房子要不是尤凤霞的,要不是傻柱或者林祯的,反正不能是咱的,光天别忙活了,回里屋睡你的去吧。”
贰大妈皱眉道:“为什么?咱们和贾家闹一场白闹了?”
刘海中道:“差不多吧,怪就怪我没考虑到林祯和尤凤霞的关系,那尤凤霞就是林祯为了吃绝户专门从南方带回来的,咱们怎么和他斗?”
刘光天撇嘴道:“哼!我刚才说还不信,你看阎解成弟兄三个,哪个上前帮忙了,就我跟个二愣子一样还给老易做木推车办手续的,我成了第二个傻柱了!”
“行了行了,别说了!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就别去凑热闹了,让秦淮茹好好表现吧,看她能斗得过林祯不。”
秦淮茹收拾完自己家的摊子,嘱咐棒梗好好写作业,让贾张氏看着小当和槐花。
自己去东户照顾一会易中海。
一进易中海的屋,就听到易中海正在那抱怨叹息。
“壹大爷,您这叹什么气呢?”
“唉……”易中海没有说话。
壹大妈道:“生刘光天的气呢,刘家二小子刚才说以后不伺候了,丢下你壹大爷在院里挨冻,我刚才出门才看到,把他扶进了屋。”
秦淮茹笑道:“行了壹大爷,您生刘光天的气不值当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他来照顾您就是头脑一热,哪会有真心?估计就是贰大爷生病了,他也不会真心去照顾的。”
易中海摇头道:“我是气他的态度,丢下我去了一趟前院,立即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刚才老刘也去了一趟前院,看见我连个招呼都不打,能是真心对我吗?”
“行了行了,他们父子去前院,八成去找林祯商量事了,这个你真气不着,好好的养身体吧,等明年傻柱出狱了,就有人领着你去外面溜达了。”
这话不说还好。
一句话把易中海担心的事又给勾了起来。
想让秦淮茹帮忙去看守所问问傻柱的态度,但又不要好意思张口说。
毕竟拿着何大清的钱养了傻柱和雨水几年,落了个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名声。
还两边调拨,闹得何大清和儿子女儿十几年里不来往。
这事太缺德,自己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出后秦淮茹可能跟刘光天一样不照顾自己了,老伴也可能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但不说,心里更惦记。
“淮茹啊,我最担心的其实就是柱子,你知道的,他一开始进了我曾经蹲过的房间里,那里面都是些旧社会跑江湖的无赖,上次我和他们大闹了一场,他们肯定不会说我的好话,我担心柱子在里面被他们带偏了。”
秦淮茹道:“您不用担心这个,这个周日我看他去,问问他怎么回事,劝劝他,这个院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就属您疼他了,他不会忘恩的。”
“唉,我就怕他被里面的人迷惑了,上次都不给我面见。”
“上次也许有其它的原因,别多想了,周日我去好好的问问。”
秦淮茹说着,帮壹大妈随便收拾了一会家务,就赶紧回家休息了。
易中海看在眼里不禁又是一阵叹气。
第253章 何大清回来了
没有了刘光天比着,监视着,秦淮茹对于易中海的照顾也松懈了下来。
她不是一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人。
照顾拖油瓶婆婆,那是为了名声。
至于易中海,她只是想争继。
既然是争继吃绝户,就不可能希望老绝户病情好转,不然再活个十几年,还吃什么绝户呢。
慢慢的,秦淮茹对于易中海的病情不怎么关心了。
每天一下班就是在门口熬药,或者忍着冬天冰冷的水,在院里给易中海洗衣服。
生怕外人看不到一样。
而对于易中海的病情,几乎不再问候,平时连聊天的话都不多说了。
易中海是个聪明人,明白秦淮茹的真正意图。
看着辛苦算计的养老人选,一个在狱中等着出来找他算账。
一个只为了过继家产,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恨不能让他赶紧咽气。
想想真是让他心寒头顶。
‘唉!这还不如凤霞呢!’
易中海在心中叹息。
‘最起码凤霞每天都问问我的病情,床前端汤喂药的,也会跟我聊天谈心,可惜啊,我怎么就偏偏防着她呢?’
可现在即便后悔也没脸去找林祯,让他把尤凤霞叫回来。
转眼几天过去,又到了周日。
林祯和三大爷阎埠贵约好了,吃过早饭就去湖边砸冰窟窿钓鱼去。
两个人正在门口整理渔具呢。
大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五十多岁,带着个火车头的棉帽子,低头轻车熟路的就往后院走。
好像怕见到熟人不愿打招呼一样,看都不看在前院收拾鱼竿的林祯和阎埠贵。
林祯眼尖,见到来人的样子心中一动。
‘何?何大清?’
太像了,这比电视剧里的就年轻一些,那耷拉着眼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不就是何大清吗?
他怎么自己回来了?
“哎哎哎!三大爷,快看,刚才过去的人是谁?这么着急的往后院跑?”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突然一拍大腿,“嘿!有好戏看了,今个别钓鱼了我说!”
林祯故作不解的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啊?”
“谁?他来到咱院里,就等于是往院里丢了颗炸弹,他就是傻柱和雨水的亲爹,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城十几年的何大清!”
“啊?!!!”
“快跟着我去看热闹吧!哎!老婆子,快出来,何大清回来了,咱们去看看!”
三大妈锅也不刷了,撤下围裙擦了擦手就跑出来。
“谁?何大清?他敢回来?不怕雨水把他骂出去?”
林祯琢磨道:“有可能是听说傻柱有孩子了,回来看孙子的!”
娄晓娥也抱着俩孩子出来,递给了林祯一个,笑道:“愣着干什么,走去看看啊!玉华估计刚吃过早饭。”
“走走走,快去看看!”
林祯心中最期待的不是何大清看到孙子是什么场景,而是他见到易中海后,是什么场景。
这好戏可比去砸冰窟窿钓鱼有意思多了!
前院的人听说何大清回来了,乌泱泱二三十口子都跟着三大爷阎埠贵往后院赶。
中院里秦淮茹刚吃过早饭,正出门准备去看守所看望傻柱。
她刚才家里关着门没出来,不知道何大清从门口走过。
如今一看前院的人基本全动员了,都一脸期待的去后院,不禁惊疑问道:“六根儿,你们这是去干什么?给聋老太太请安啊?”
六根儿笑道:“对,你去吗?”
“切!我才不去!”
嘴上这么说,秦淮茹还是跟着一起去了,连贾张氏都跟着去后院。
这一大帮子都往后院跑,绝对是有大事。
后院里。
刘玉华和聋老太太、何雨水刚吃过饭。
聋老太太跟何雨水正逗孙何飞彪。
刘玉华正在外面刷锅碗,抬头见快步走来一人。
还没张口问呢,来人先摘下了帽子,恭恭敬敬的问道:“请问,您是刘玉华同志吗?”
“嗯,是我,您是?”
“我叫何大清,是飞彪的爷爷,雨水的爸爸,今天周日专门来看孙子的。”
“啊?!您……”
“爸!您怎么来了?”何雨水听到声音后,赶紧抱着飞彪从屋里出来。
何大清一看何飞彪吃的白白胖胖,孩子的妈妈也富态端庄。
高兴的脸上笑开了花。
赶紧掏出了一个红纸包,“我昨晚就到了,没敢来打扰你们,今天周日,特地来看看,这是我存了几年的二百块私房钱,给我孙子当见面礼了。”
说着塞到了何飞彪的棉衣领子里。
聋老太太点头笑道:“算你会办事,还知道回来看看。”
何大清走到聋老太太面前深深的做了一个揖。
“老太太,我的工作太忙,在那边不当家,您别介意,您身体还好吧?”
“好!好着呢,有玉华照顾着,我还能活好几年呢!”
刘玉华没想到飞彪的爷爷突然来了,这几天她听何雨水说起何大清的事,挺为他感到不值的。
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往屋里让道:“何叔,您进屋吧,外面冷。”
话音刚落,前院和中院的人都过来了。
这些人大部分都不知道何大清已经跟女儿雨水和解,也不知道易中海做过的缺德事。
本以为何雨水会和老爹大吵大闹,没想到竟然是一派和睦的景象。
何大清见街坊们都来了,其中有不少老面孔。
立即拱手道:“老邻居们,我何大清做托非人,跟儿子女儿十几年都处于误会中,幸亏前段时间女儿去找我,我才知道一切,也知道有了个孙子,今天我不是来跟谁吵架的,是来看孙子的。”
阎埠贵嘿嘿笑道:“老何,你可以啊!雨水不生你气了?”
何大清耷拉着眼皮道:“都说了,是被人制造了一个误会,误会解开,闺女自然就不恨我了,借着今天街坊们都在的机会,我何大清郑重的说一下,中院那套房子是老何家的祖宅,也就是何飞彪的,刘玉华同志随时能住进去,任何人都不能阻拦!”
何大清自踏进院来,只字不提傻柱,就是为了避免刘玉华生气。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
第一眼看到刘玉华后,就认定这是老何家的儿媳妇,无论如何不能撵走了。
至于傻柱有没有福分和她复婚,这个不提。
反正要把她留在院里,不能让她带着飞彪走了,别说傻柱的房子了,如果可以,连雨水的都给她。
第254章 绝寡的本性
聋老太太跟何大清想到一处了,两个人是不谋而合。
聋老太太道:“我也说一句,我这个老绝户的房子是刘玉华的,谁要是脸皮厚,想争继吃绝户,先掂量一下能不能打过她五个堂哥,院里的绝户是有几个,但不是谁都能让你们吃的!”
说着还故意瞥了贾张氏和刘海中一眼。
两个头都是一缩头,赶紧躲开聋老太太的眼光。
何大清问道:“我听说院里有个林祯,是飞彪的干爹,很照顾玉华娘俩,请问是哪一个?”
林祯笑道:“何叔,我就是林祯。”
何大清走过来,握住了林祯的手。
“听说您有个老闺女,也是不到一岁,能不能跟飞彪订个娃娃亲?”
林祯哈哈笑道:“您这回来一趟,是要把事都办完吗?那么着急干什么?”
何大清道:“我还想去一趟看守所,还不能耽误明天上班,不紧点不行啊。”
“您回来难道白阿姨不知道?”
何大清狡黠的一笑,“嘿嘿,她以为我加夜班连轴转呢,我连夜坐火车来的,天黑前还得赶回去,您就给个话吧,行还是不行?”
林祯看了刘玉华一眼,笑道:“我很喜欢飞彪,也希望他成为我的女婿,但这个事得长大了问问两个孩子的意见,现在不是订娃娃亲的旧社会了,不过我相信,他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行,您有这个态度就行。”
一旁看热闹的阎解成赶紧说道:“林祯,我也想和你做个亲家,你看我家英楠跟小龙岁数也差不多……”
“行了,你就别跟着捣乱了,我还是刚才的那套说辞,我当然支持,但最终还要听孩子自己的。”
何大清又把孙子抱到怀里看了看,才依依不舍得递给刘玉华。
“我得赶紧回去,您要是有时间了,能给飞彪拍个照片寄到保城吗。”
刘玉华道:“今年过年我就带他去照相馆。”
“哎,好,我走了,到前面看看老易去。”
何雨水一听赶紧拦住道:“爸,他现在病得厉害,快不行了,您要是去找他出气,可得赔棺材本儿。”
何大清嘿嘿一笑,“我不至于那么傻,就是去给他打个招呼。”
中院里,壹大妈并没有跟着出来看热闹,还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
刚把药罐子坐到煤火炉子上。
一抬头见何大清走了过来。
壹大妈一愣,勐然回想起来,这是傻柱和雨水的亲爹。
“呀!大清兄弟,你怎么回来了?刚才外面一群人去后院,就是看你去了?雨水没和你吵架吧?”
何大清微微一笑,“嫂子,托您的福,闺女早就不恨我了,我来看一下老易。”
正在床上躺着的易中海瞬间冒了一身冷汗,闭上双眼没脸看何大清。
本来他正打算起床推着小木车出门转悠呢。
如今一动不动的躺着装睡着,实在是不敢和何大清对眼。
何大清走到易中海的床前,往前一探身,脸几乎贴到了易中海的脸上。
冷冷道:“会装睡着,看来还知道臊的慌,没脸说话没事,我说你听着,我这就去看守所看儿子,等他出来的那一天,你就等着挨揍吧。”
易中海的手心都出汗了,感觉像飘在了云中,头有些晕晕乎乎的。
何大清说完扭头就走。
壹大妈一头雾水,赶紧出门拉住了何大清。
“大清兄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大清耷拉着眼皮道:“您要想知道真相,就去问问我闺女雨水吧。”
前后院看热闹的邻居都回了屋。
他们生怕何大清和易中海打起来了,到底是拉还是不拉?
不管拉不拉,只要一动手,易中海就凶多吉少,因此没有一个愿意上前蹚浑水的。
见何大清离开后,秦淮茹才来到东户。
“壹大妈,刚才何叔来说什么了?”
壹大妈皱眉道:“我,我去后院儿一趟,你先帮我把药给熬上,今天先别去看柱子了。”
壹大妈前脚一走,易中海就在屋里说道:“淮茹,你进来一下。”
“哎,啥事儿啊?壹大爷。”
“门口还有别人吗?”
“没有,你说吧。”
“唉,没想到何大清回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着你了。”
秦淮茹心中一动,急忙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唉,乱不乱说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事情已经捂不住了,要说这个院里我唯一对不住的人,就是何大清。”
“为什么呀?”
易中海遂把用何大清的钱买名声,挑拨傻柱雨水和亲爹关系的说了出来。
他没必要再瞒着秦淮茹了。
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淮茹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知道。
他跟秦淮茹,就像跟林祯一样,彼此都了解对方。
如今何大清回来,老伴去后院问何雨水真相了。
自己再瞒着秦淮茹就显得有防备她的心了。
倒不如直接说出来,两个人还有着共同的利益,可以一起商量一下。
果然,秦淮茹听完了并没有显得多么厌恶。
反而很贴心的说道:“壹大爷,真这样的话,我今天也没必要去看傻柱了,他上次不给面见肯定是生您的气呢,再加上一会何叔去看他,父子两个一相认,以后跟您更不可能和好了。”
易中海叹气道:“刚才何大清说,让我等着柱子出来后挨揍,他是个浑人,说不定真能做到。”
秦淮茹劝道,“你过于担心了,不会,傻柱是浑了点,但不是林祯,绝不会出手打老人的。”
易中海摇头道:“我是说何大清,就怕他到时候带着柱子回来,他能出手。”
“唉,那都是一年后的事了,您就先别担心了,我看傻柱没有亲爹硬逼着,是绝对不会找您麻烦的,眼下您有什么办法吗?我看除非何叔永远不回来,不然院里真没法安宁。”
易中海想了想,道:“想让他永远不回四九城,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有可能影响柱子和雨水,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个下下策。”
秦淮茹眼圈一转,笑道:“您说来听听,下下策也比没策强。”
易中海又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出。
“柱子和雨水雇农的成分是何大清托人造的假,这事我知根知底,何大清跑到保城,就是让人没法查柱子和雨水的老底,要是写封举报信,不管能不能把外地的何大清抓起来,他都不敢再回来了,只是柱子和雨水的成分一下从雇农变成富农,工作就受到影响了。”
秦淮茹听了微微一笑。
满不在乎道:“傻柱出狱后能不能在轧钢厂继续上班还不确定呢,工作再受影响能差到哪去?至于雨水,那是迟早要嫁走的人,他们的成分再不好,也比娄晓娥资本家女儿的成分好吧?”
易中海一听连连点头。
“嗯,没错,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只要何大清还回来,柱子会不会翻脸报复我不确定,但一定会去后院求刘玉华复婚的,照顾你家的事就落空了。”
秦淮茹道:“趁现在壹大妈不再,您赶紧把信写了,我去替您寄出去。”
“唉,好,你快把纸笔拿来。”
举报何大清给儿子闺女制造假成分的事,没必要长篇大论的写。
两张纸就写完了两份举报信。
“淮茹,这信一封你投到咱们街道办,一封你寄到保城何大清所在的街道办,剩下的事,咱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您放心吧,这事就我跟您知道。”
秦淮茹装好两张信立即离开。
她心里巴不得何大清永远别回来。
刚才何大清见到刘玉华母子的那一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何大清对刘玉华的喜爱比聋老太太差不了多少。
以后他要是真回来了,有他坐镇四合院,自己永远都别想占傻柱的便宜。
不管是傻柱的房子还是雨水的房子,都别打算让婆婆和棒梗去住了。
以后一个拉套的好男人也没了。
因此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何大清干涉傻柱出狱后的生活。
后院里,壹大妈正在聋老太太的屋里低头哭泣着。
刘海中夫妻更是连连摇头。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老易做什么事都瞒着我,我从没把他往坏地方想过,可老了老了,他怎么成这样了呢?”
聋老太太抿抿嘴没有吭声,心想自己也差点走了易中海的路,现在还是装湖涂的好,啥都别管了。
刘玉华道:“当初他挑拨我和柱子离婚的时候,大家还都不相信呢,现在好了,飞彪爷爷这个当事人回来了,不信都不行。”
林祯见壹大妈哭的伤心。
忍不住劝道:“壹大妈,您别难过,不管他怎么样,这几十年里待你还算不错,您就当啥都不知道,过段时间凤霞回来了,您就把凤霞当成唯一的亲人。”
聋老太太笑道:“对!他壹大妈,你就听林祯的,没有错!我有了玉华,你有了凤霞,其实啊,这闺女比儿子会疼人!”
壹大妈想了想,确实也无可奈何。
“林祯,凤霞什么时候回来,她说了没?”
林祯道:“过段时间吧,等什么时候壹大爷找我了,我再打电话给南方的尤主任。”
第255章 何大清的处事态度
壹大妈哭了一会,才释放了压抑许久的心情。
林祯道:“壹大妈,您先回去吧,晚上我让叶芪给您也开点调理身体的药,壹大爷有秦淮茹帮忙照顾呢,您可要照顾好自己身体,以后凤霞还要带着您享福呢。”
壹大妈感动道:“你都让叶芪大夫来调理好几次,我心口疼的老毛病已经出根了,就别再麻烦他了,还从来不收费,说你已经给过了,每次他去给我送药,老易脸上都有点不高兴。”
林祯嘿嘿笑道:“壹大爷是想让我也给他出了医药费,但他老是气我,我才不愿意出呢。”
正说话间,秦淮茹来到了后院。
“壹大妈,我出去买中午的菜去,前面家里没人,您看着一下药罐子吧。”
“哎,好,我这就回去。”
秦淮茹可不是真的去买菜,而是去投举报信。
壹大妈回屋一看,易中海正愁眉苦脸的在床上躺着。
想劝他看开一点,但张了几次嘴没说出来,生怕几句话一说,再惹怒了他。
只好默不吭声的去门口熬药。
不大会的功夫,易中海喊道:“老伴,我冷,你再给我加个被子吧。”
壹大妈担心道:“这都快到十点了,今天太阳好,院里没风暖和,别睡了,我扶着你到柱子的门口坐着晒太阳吧?”
易中海叹气道:“我不想出门,你就再盖上一层被子,我躺会。”
“那行吧,你别睡着了,一会还要喝药呢。”
壹大妈给易中海又加盖了一层被子,顺便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发现烫手的很,不禁吓了一跳。
“呀!老易,你发烧了!”
易中海有气无力道:“没事,我等会喝了药睡一会就好了。”
他现在浑身发冷,体温升高,完全是刚才被何大清吓得了。
说何大清是他的债主,那是一点也不带错的。
这几天他本来就在担忧傻柱的事,这突然间何大清就来床前威胁他。
即便心理素质再好也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个中风偏瘫的病人。
刚才跟秦淮茹商量对策全凭一口气吊着。
如今秦淮茹带着举报信走了,他这一泄劲发现,被窝里怎么这么冷。
等壹大妈把要熬好,倒到碗里不那么热了,端到易中海病床前去喂的时候。
易中海已经昏迷了。
浑身跟火炭一样,满脸通红。
吓得壹大妈当一下摔碎了手里的药碗。
“呀!老易!你怎么了?这一会的功夫你怎么成这样了?”
推了几下,易中海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吓得壹大妈赶紧去后院,看看林祯两口子在不在。
一问得知林祯和阎埠贵、阎解成去湖边钓鱼了,中午饭都不回来吃,下午才能回来。
娄晓娥带着六个孩子去刘婶家做客了,下去林祯去接她才回来。
壹大妈赶紧就往外面跑。
刘玉华惊疑问道:“壹大妈,发生什么事了?你慌什么呢?”
壹大妈带着哭腔道:“老易突然就病重了,昏迷不醒,我想先找林祯看看,他不在,我得赶紧去胡同口找叶大夫。”
刘玉华见壹大妈忙的不知所措,实在不忍心。
遂说道:“您别跑了,快去屋里等着吧,我给你找个跑的快的,刘光福,出来!”
“哎!啥事玉华姐?我正写作业呢?”
“就你那成绩写不写作业都一样,快去叶大夫的诊所,跟他说壹大爷不行了!”
“啊?我我,我这就去!”
刘海中一听立即从院里跑了出来。
“易嫂子,老易怎么了?”
“发高烧呢,浑身跟火炭一样!”壹大妈说着赶紧回去了。
贰大妈抱怨道:“你说说,这真是的,光天要多照顾他几天,也落个有始有终啊。”
刘海中小声道:“别说这个了,光天不在家,走,咱也去街上躲躲。”
片刻后叶芪来到了易中海的屋里。
一看易中海的样子,不禁连连摇头,“壹大妈,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壹大妈有点难以启齿,毕竟老易这是做了大缺德的事,被债主给惊吓到了。
叶芪道:“您放心,有病不瞒医,我不会往外说的,是气得吓得还是愁得,施针的手法都不一样。”
壹大妈叹气道:“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老易做了对不起傻柱兄妹和他们父亲何大清的事,何大清刚才来屋里了,老易应该是心里惭愧再加上担心害怕。”
叶芪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是气得就好,您在门口看着,别让人突然闯过来,我立即施针。”
等到中午秦淮茹办完事,掂着一块豆腐,几个萝卜回来的时候,易中海才悠悠醒来。
但是病情进一步加重,已经下不了床了。
叶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只嘱咐壹大妈注意身体,不要太难过。
对于易中海的病情只字未提,严重的程度已经可想而知了。
易中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壹大妈送叶大夫出去的时候,他冲秦淮茹艰难的问道:“怎么样了?”
秦淮茹皱眉道:“都投出去了,壹大爷,您可得坚持住啊,等开春暖和了,我推着您去河边转悠。”
易中海摇了摇头,看了看屋里的木推车。
“唉,恐怕我出家门都成一种奢望了,淮茹,你把木推车劈了烧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别管了,刘光天手艺不错,这么顺溜一个小车劈了可惜,我收起来得了。”
易中海微微叹息,想说你婆婆才不会用呢。
但突然间觉得多说无益。
争名夺利,算计到最后是这个结果,还不如一开始老老实实的领养一个逃荒的孤儿呢。
现在说啥都晚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唯一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傻柱出狱后找自己算账了。
“唉……这是唯一能让我欣慰的事了……”
“什么事啊壹大爷?小木车吗?”
“没,没事……”
“那行,您歇着吧,下午我再给您洗衣服。”
…………
看守所里。
傻柱正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
房间里都是快要刑满释放的人,因此有人即便看不惯他,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段时间里傻柱过得还算不错,除了没有自由,天天要接受思想教育外,已经成了房间里的大哥。
别人懒得理他,只要他高兴,自封皇帝也不拦着他。
傻柱正一边回想着秦淮茹和刘玉华的事,突然管教过来。
“何雨柱,有人来看你。”
“哎呦,管教同志,是谁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纪?”
“男的,五十多岁。”
“不见,您跟他说,明天冬天十月初八才是他朝思暮想的好日子!”
管教微微一笑,“别嘚瑟,不是易中海,这位同志叫何大清,说是你爹,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给让他走了啊。”
“哎哎哎!管教同志,见见见!我见,不好意思啊,刚才开玩笑呢。”
“调整一下心态,别激动,跟我来吧。”
见到了何大清后,傻柱不禁愣在了门口。
恨了十几年的老爹,突然间知道他的用心后,再也恨不起来了。
尤其看到老爹脸上有了皱纹,眼皮提不起来,鬓角也花白了。
傻柱的心情更是复杂,有点心疼,有点生气,有点高兴,还有点愧疚。
“您来了……”
何大清站了起来,细细打量了傻柱一遍。
微微笑道:“还行,没我想象的那么瘦,个也不矮,看来这几年没饿着。”
傻柱尴尬的笑了笑,“大灾年饿不死的厨子,这话是您说的,确实没错,坐下谈吧。”
何大清坐下后,傻柱第一句话就问道:“您见到飞彪了吗?”
“我回来就是看孙子的,捎带脚的才来看看你。”
傻柱叹气道:“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都怪我当时走的急,又没回来和你们见面,才被易中海钻了空子。”
傻柱皱眉道:“今天不说他,闹心,你在保城过得怎么样?又有孩子没?”
何大清眼一瞪,“有你这样问亲爹的吗?你平时就这样跟别人说话?”
傻柱不以为然道:“就这样!不然能人人都叫我傻柱吗?说起来这个外号还是您给我起得呢!”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
“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离开的时候你都十好几岁了,按说那时候你挺特么滑头的,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拉套的傻子?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要,就看上秦寡妇了?唉……看来是易中海带偏了你啊!”
傻柱冷冷一笑:“随您!您不也是扔下我和雨水,跟着寡妇跑到保城了吗?”
啪!
何大清照傻柱头上来了一巴掌。
“你特么真是狗屁不懂,这话也能跟亲爹说?”
傻柱说出了憋了几年的心里话,突然舒坦了。
捂着头笑道:“您再动手我可喊管教同志了啊?信不信把您关到我房间里去?”
“哼!棒槌!我跟你说,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狠狠的抽易中海几个嘴巴。”
傻柱皱眉道:“您别管了,我出去了有对付他的招。”
“第二件事,你赶紧跟秦淮茹断了来往,那个女人能把你卖喽,少跟她接近,多去找刘玉华,你要是有福气,说不定还能复婚呢。”
“停停停!这事您别管,您也管不着,我出去后的感情生活自己说了算。”
何大清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道:“第三件事,我打听清楚了,院里的林祯太厉害,飞彪就算成不了他的女婿,也一定要当他的干儿子,等飞彪大了,你可不能阻拦。”
“我倒想阻拦,我拦得住吗?您净在这拿我逗咳嗽,对了,雨水谈了个对象,是个小片警,叫陈治国,您知道吗?”
“听说了。”
“我不同意啊,我出狱他们就得分手,那小子不尊重我!”
何大清瞥了傻柱一眼,冷冷道:“你同不同意有个屁的关系啊?现在婚姻自由,雨水的婚姻她自己说了算,我劝你别找事,再蹲进来我可不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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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现世现报何等来生
傻柱不屑道:“切!好像我盼着您来一样!”
何大清澹澹道:“行了,我还得赶着回去,不聊了,你照顾好自己吧。”
傻柱皱眉问道:“以后还回来吗?”
何大清想了想。
“说不准,即便回来,也是看看就走,我已经不顾这头了,不能再不顾那头,不然两下里都得罪,死后连个烧纸的都没有了。”
傻柱手一甩,“算了算了,您赶紧回去吧,路上慢点!”
…………
下午的时候,在湖边钓鱼的阎埠贵坐不住了。
“林祯,该回去了吧?咱这都出来大半天了我说,要是被人举报偷奸耍滑,不务生产,可够咱喝一壶的。”
这个时期野地里有水就有鱼,而且都肥得很。
但是人们都没时间去捉。
城里的工人每周日歇一天班,大部分都排队去供销社买东西了。
农村队上根本没有周日休息的说法,每天从天亮忙到天黑,村村都在抓生产。
因此林祯和阎埠贵每次来野外钓鱼,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张扬。
林祯嘿嘿笑道:“着嘛急呀,我都钓了快三十斤了,你和解成也差不多有二十斤,再陪我钓会儿,回家了我帮你们腌上,过年你两家就不用买肉了。”
阎解成在远处笑道:“是不用买肉了,但我心里没底,咱待的时间太长了,别被人逮着了,这滑头的帽子一扣,以后涨工资就难了。”
林祯哈哈笑道:“放心吧,这个野钓点我来考察过好几次呢,最近的村庄也在二十里外,不会有人来的,要是不怕晚上冻得慌,在这扎个帐篷过夜都没人管。”
阎埠贵喜道:“你确定?”
林祯笑道:“当然,要是被人举报咱三个偷奸耍滑了,我亲自去找杨厂长摆平,你们能放下心了吧?”
阎解成嘿嘿笑道:“你要是这样说,咱最好待到天黑,回去的路上人少,还省得被人发现了。”
“嘿嘿,接着钓吧,诶~我这又有上钩的了!”
一抬杆是条三斤多重的红鱼,肥的很。
林祯才不想回去呢。
他今天就是专门拉着阎埠贵父子来躲清闲的。
何大清进了易中海的屋。
说了什么不知道,但从何大清离开时的表情来看,肯定是出了心中的那口气了。
何大清一出气,易中海就有咽气的可能。
在院里待着没好处,救还是不救?
对于恶人当然是不救,但为了避免别人误会自己是个狠心无情的人,就得退一步,出来躲躲清闲。
娄晓娥被自己支到了刘婶家,自己啥时候去接,她啥时候才回来呢。
也省的去帮忙照顾易中海。
反正有秦淮茹呢,她想趁机落个好名声,就随了她的心愿。
壹大妈去后院问何雨水的时候,好多人都在门口听到了。
院里的人能躲得都躲了,谁也不想被沾上。
平时一到周日就热闹的四合院,今天反常的很,比上班时还安静。
秦淮茹帮忙给易中海喂了药。
壹大妈道:“淮茹,这五块钱你拿着,帮忙去医院附近买些病床上的用品吧。”
“行,您甭管了,交给我吧。”
秦淮茹接过钱离开,吃过中午饭出去的,一直到傍晚快天黑了,她才掂着东西回来。
壹大妈早就等不急了,易中海等着方便,屎尿盆没买过来,她一个人也扶不起来易中海,就只能眼巴巴等着。
“淮茹,你终于回来了,快帮我把你壹大爷扶起来。”
“哎,好嘞,我没耽误时间吧?”
“没有……”
壹大妈能说什么呢?
反正她是看出来了,对于伺候生病的易中海这件事,秦淮茹还没有尤凤霞有真心呢。
秦淮茹微微一笑,赶紧帮忙伺候着。
端着尿盆去公厕倒掉的时候,一出门,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
心里恨不能把傻柱从看守所揪出来,让傻柱来做。
前年伺候瘫痪在床的贾东旭那是没得说,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心里还能接受。
但是伺候易中海就有点受不了。
毕竟这不是亲生爹娘,连公婆都不如。
况且易中海名义上有个养女,秦淮茹觉得这活自己干着有点亏。
尤其是在家产继承还不明确的情况下。
秦淮茹是个很现实的人,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个邻居?
端屎尿盆的伺候,一天两天行,时间要是真长了,她可不能白干。
将盆子冲洗干净给壹大妈送过去后,秦淮茹没有马上去帮易中海洗衣服,而是找了个借口回家。
到家里让婆婆关上了门,拿出棒梗的纸和笔,直接写了一封遗嘱。
秦淮茹上过几年学,认字也会写。
虽然不知道立遗嘱的格式,但知道怎么写内容。
贾张氏见状小声的问道:“是不是易中海快不行了?”
秦淮茹道:“怎么说呢,东旭上半身能动,还没撑三月呢,他上午还好点,下午这直接浑身都不能动,全瘫了,我估计撑不到过年。”
贾张氏微微点头,半眯着眼睛道:“你写完让他按手印签字,不如你说他写,全部让他写了,那样更管用!”
秦淮茹道:“他能给签个字就不错了,还让他写,想什么呢,他下午跟上午换了个人似的,现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怕他临死前变了卦,不就白伺候他了吗?”
“这样啊,那行,你赶紧写,他不签字按手印就不伺候他,让他找养女尤凤霞端屎尿盆去!”
秦淮茹一会的功夫写好了遗嘱。
她聪明的很,模彷易中海的语气,只提了把房子给棒梗的事。
而且是在尤凤霞出嫁后,老伴如果不跟着尤凤霞走,就让秦淮茹像照顾他一样,给老伴养老送终。
全篇不提轧钢厂的工作和家产的事。
可以说是进退有度,让外人一看,这就是易中海口述,让秦淮茹代笔写得。
秦淮茹装着遗嘱去了东户,“壹大妈,我婆婆说晚饭在一起吃,萝卜炒豆腐,您帮她烧面汤去吧,我照顾壹大爷。”
“唉,行,我这就去。”
壹大妈前脚一走,秦淮茹就来到病床前,把遗嘱拿了出来。
“壹大爷,您千万别生气,我是怕凤霞带着南方的爹娘过来,再把壹大妈给撵走了,也怕林祯半路插一杠子,再提是您徒弟的事,硬抢您的房子,更怕贰大爷翻脸不认人。”
易中海半垂着眼,微微叹气道:“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东旭活着的时候,我们两口子就说过,一定披麻戴孝的把您送走,现在东旭先走了,就剩下我一个,我会当亲爹一样照顾您,十年八年都没问题,但就怕有个万一,您要不先看看这个,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您签个字,我这有印泥,您再按个手印。”
第257章 易中海结局已定
易中海双手抬不起来。
秦淮茹就把遗嘱摊开了拿到他眼前。
易中海看完了遗嘱,心里也凉透了。
这就是自己找的养老人,他现在是明白了,秦淮茹对名声看得并没有那么重。
到了紧要关头,秦淮茹可以不顾名声和脸面。
秦淮茹的善和弱都是对自私的伪装,她比自己还狠呢。
此时此刻,易中海突然想起了尤凤霞。
这半年里尤凤霞天天在身边时,他不觉得有什么。
天天被尤凤霞叫爸,他也没有真的动过心,反而还提防着。
总是把她当成一个从千里之外跑来吃绝户的人。
如今看来,这大半年里,尤凤霞除了专心学习外,对自己很恭敬。
尤凤霞要的是首都户口,已经到手了。
自己总是防着她,她完全可以不理会,不孝顺自己。
但不管尤凤霞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对自己和老伴没有区别。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最起码尤凤霞到现在的行为,没有让自己挑出毛病的地方。
而秦淮茹现在做的已经不是挑毛病那么简单了,她这是要威胁逼迫自己,拿病床前的照顾做威胁。
其实易中海是有把房子留给秦淮茹的想法。
但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转,有没有重新下床的机会。
秦淮茹明显是盼着自己早死,怎么能不心寒?
而且老伴的身体还好着呢,签了这个遗嘱就相当于把老伴给提前撵出去了。
“淮茹,没必要这么着急吧?我肯定是想把房子留给你的。”
“1大爷,等会1大妈就回来了,让她看到不好,您还是快点签字吧,口说无凭,立了字据别人才会相信。”
“我……我手写不成字。”
“没事,我扶着您的手写,以后等您病好了,您再重新抄写一份更好。”
秦淮茹说着将笔塞到易中海的手里,也不管他的感受,拿着他的手签下了‘易中海’的名字。
又掏出印泥,让易中海连摁了好几个手印,生怕摁少了不算数。
一切弄完之后,秦淮茹满意的把遗嘱叠好装进口袋。
微微笑道:“1大爷,我去帮忙做饭,您先歇会吧!”
易中海的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但秦淮茹似乎没有看到,转身像一阵轻风般跑了。
“唉……不是说来世遭报应吗?我这还没去投胎呢,怎么报应就来了?捡现成养老的人也靠不住啊……还不如从小养育到大,兴许还有点感情呢……唉……”
易中海自言自语,恍若痴疯了一般。
冬天七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才回到院里,每人都钓了三四十斤鱼。
喜得叁大妈合不拢嘴。
“呀!怎么收获这么多?”
阎埠贵笑道:“小声点,腌起来几条留着过年,其余的明天我卖到轧钢厂食堂去,能贴补不少家用呢。”
阎解成道:“收获是大,但更担心被人瞧见,得亏林祯在边上给壮胆呢,不然我是不敢待一天。”
“林祯呢?等会鱼怎么腌得请教他。”
阎解成笑道:“去刘婶家接娄晓娥去了,对了,我也得去帮忙带回来俩,他家孩子太多了,于莉,你来收拾鱼,我去刘婶家。”
林祯钓的鱼更过,分了一半给刘婶家,差不多还有三十多斤。
刘婶嘱咐道:“小林,下次再去钓鱼,钓几条够你们吃得就行,又不是鸽子市专门卖鱼的,千万别再钓一天了,被人发现一个工程师这样,还不写举报信啊?”
林祯笑道:“今天特殊情况,鱼太肥,就忍不住多待了一会,放心,钓个鱼而已,哪有那么多写举报信的?”
刘婶不以为然道:“你就大大咧咧吧,今天街道办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你猜写得什么?”
“什么?举报我钓鱼?”
娄晓娥在一旁笑道:“是举报何大清给傻柱和雨水制造假成分的事。”
“老易?”
林祯忍不住问了一句,除了易中海不会有别人了。
刘婶道:“举报信是小吴下班在门口信箱里发现的,至于是谁几点去投的,她没有注意,不过我去看了,字迹是易中海的没错,明天一上班街道办就要开会讨论这件事,所以说你以后要多注意,别什么都不在乎。”
“嗯,知道了刘婶,多谢您提醒,以后再也不去钓那么长时间的鱼了。”
正说话间,阎解成骑着自行车过来。
“林祯,走吧赶紧,我来帮忙接孩子了。”
刘婶笑道:“那你们快回吧,有空再来玩。”
阎解成自行车前面大梁上坐着林栋,后座上坐着林家,林家抱着林梁。
林祯自行车大梁上坐着林国,后座上坐着娄晓娥抱着小龙小凤。
前把上还挂着两大袋子鱼。
不得不说林祯和阎解成骑自行车的技术很高,一路慢慢悠悠的骑着回家。
林祯笑道:“孩子多了出个门都不方便,明天开始,挤时间也得改造一辆脚蹬三轮。”
阎解成道:“人力三轮解方前我见过,四九城里有用那个拉客的,比跑腿拉洋车的省力气,当时叫倒骑驴,哎现在怎么没了呢?”
“现在哪还有自己上街拉客的?那叫投机,跟倒卖粮票一样,现在出门要么坐公交车,要么自个骑车走路,脚蹬三轮自然就拆了炼钢啦。”
“那你准备做个什么样的?要是带人方便,到时候我也弄一个。”
“不但带人方便,还能带货呢,不是倒骑驴,是车斗子在后面的,估计得拆两辆自行车。”
“啊?那算了。”
阎解成连连摇头,“我家可没那条件,这辆自行车还是借你家的呢!”
回到家后,林祯立即开始收拾鱼,娄晓娥去给他做点晚饭吃。
两口子正忙活间,1大妈找上了门来。
“林祯,你们一家子终于回来了。”
“呃……是有点晚,什么事1大妈?”
“老易病重了,晚饭都没怎么吃,说想见见你,你有时间吗?”
“行,我这就去。”
林祯擦干净了手,跟着1大妈去了易中海的屋里。
易中海见林祯到来,昏沉的眼睛闪过一丝光。
“老伴,你先出去一下,我跟林祯单独聊会,别让人进来。”
“行,你们聊,我和淮茹一起把你的衣服洗了。”
林祯搬了个椅子坐到床边,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上午走得早,只想到易中海可能会病重,没想到会病成这样。
如今易中海气色虚弱,脸如腊梅,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林祯……我好像快不行了吧?”
林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声的问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我这一辈子都在走错路,以为什么都能在自己的控制中,到现在才明白,我谁都控制不了,甚至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其实我内心不是个恶人,都是形势逼得了。”
林祯淡淡道:“你是个八级钳工,每个月99的工资,全国大部分人都比你过得苦,但他们也没有被逼得做恶人啊。”
“唉……不说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那都是一念之差。”
“你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我该回去了,还没吃晚饭呢。”
林祯说着起身就准备走。
“等一下!”易中海拼尽全力的喊住了林祯。
林祯回头道:“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说吧,要是找我闲聊,我还真没时间。”
易中海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是个瞎子,你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你是天上的星官下凡吗?”
林祯微微一笑,“别说这封建迷信的话,我不是什么牛鬼蛇神。”
易中海苦涩一笑,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以你的医术应该能治好我吧,最起码能让我下床走路,对吗?你看刘玉华都明显瘦了,许大茂的不育也好了,你能救救我吗?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林祯看了看窗外,淡淡道:“一个人的气数是有限的,就连想匡扶汉室的诸葛亮都没有给自己成功续命,你对国家对人民对街坊邻居有什么贡献?有什么资格要续命?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自己的选择,没人强迫你做。”
“我……我……我想改错,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房子是你的,家产也给你……”
“别说了!”
林祯抬手打断了他。
“你走后,我会照顾好1大妈的。”
林祯不相信易中海会改错,他只是想活下去。
不然今天也不会托人去投举报信的。
关于举报信,没必要再审他,那是该街道办处理的事。
林祯能猜的出来,一定是秦淮茹帮他投的。
且看明天街道办怎么说吧,只要不影响刘玉华和飞彪就行。
至于傻柱,他的成分最多是恢复富农,对他一个蹲看守所的人来说,意义不大。
雨水可能会有点影响,算是对她以前不分是非曲直的惩戒吧。
反正她对象陈治国和她的感情好,只要她以后老实本分,就能护住她。
何大清已经跑保城了,即便这边有处罚,最多也是往保城写封信,以何大清那个人精的为人处事能力,摆平还是没问题的。
因此对于易中海,林祯的态度就是任其自生自灭。
绝不会仁慈心泛滥的用灵丹妙药把他治好。
“你……好吧……”
易中海明白了,不管林祯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都不会出手的。
他放弃了,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你能让凤霞回来吗?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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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赵主任息事宁人
易中海要挂了,肯定得让尤凤霞来看最后一面。
按理说尤远山夫妇也得来,还得规规矩矩来吊唁。
林祯道:“可以,我一会就去车间办公室往南方玻璃厂打个电话。”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我当初……要是不跟你明争暗斗,你或许会拉我一把……”
林祯道:“你错了,我来到轧钢厂之前,就知道你实际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咱们是不可能成朋友的。”
“啊!……你!……”
“你歇着吧,希望能尽量撑到凤霞回来。”
易中海又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林祯等了几秒钟,才站起身慢慢的走出门口。
踏出门口的那一刻,林祯确定自己没有做错。
易中海说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都是为了搏同情的鬼话。
他要是真的忏悔,想悔改,应该主动交代写举报信阴何大清的事。
直到林祯离开,他都只字未提。
其实林祯不知道,易中海连秦淮茹逼他签遗嘱的事都没说。
他虽然对秦淮茹寒了心,但也没有真的对林祯敞开心扉。
林祯前脚刚走,秦淮茹就来到了屋里。
“壹大爷,林祯来说什么了?我看他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易中海慢慢的睁开眼,“什么都没说,我请他帮忙给开些药,他拒绝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易中海说起了遗嘱的事。
既然不是,就放心多了。
“晚上的药已经熬上了,我一会就喂您,这药还喝不完呢,喝他的药干什么,是药三分毒,还是注意您的身体吧。”
林祯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轧钢厂的太阳灶车间,往南方的玻璃厂打了个电话。
大工厂的晚上都有值班人员,很快那边值班的就把尤远山叫到了玻璃厂。
林祯给他说了经过,尤远山听后叹息道:“没想到易中海这半年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现在就准备,明天天不亮就把凤霞送过去,什么时候他真的去世了,我这边再请假过去吊唁。”
林祯道:“估计撑不几天了,你做好随时来的准备。”
“行,林工,我知道了。”
“对了,双层真空壁玻璃管的研制怎么样了?前段时间你的报告上说成型率太低,找到原因了吗?”
“找到了,还是模具的问题,温度不好平衡,只有建造更大的炉子,正在规划中,过几天去首都了再细谈吧。”
“行,这个产品不用着急,稳扎稳打的来,你先回去给凤霞准备吧。”
第二天一早,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了周日的暖阳,似乎要变天。
林祯正准备去上班,街道办的小吴早早的来到了四合院。
在前中后三个院里找了六个人。
专门去街道办协助调查一件事。
有聋老太太、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阎埠贵、林祯、常老四和何雨水。
除了林祯,大家都不知道是调查什么。
林祯猜出是关于何大清制造假身份的事,但没想到街道办用的是这种处理方式。
赵主任选择让林祯来,是因为他在胡同的影响力大。
让何雨水来,是因为何雨水是当事人之一。
其余四人都是上岁数,知道些当年实情的。
说实话林祯不想去,他等着去轧钢厂画图改造脚蹬三轮车呢。
他觉得易中海的事已经算告一段落了,自己不想去参与。
但有时候影响力大了,一些事想推都推不掉。
六个人到街道办后,小吴把他们让进了会议室。
“大家先稍等一会,赵主任马上就过来。”
阎埠贵道:“到底是啥事啊,我这还等着去上课呢。”
刘海中也道:“就是,你这个小吴同志也不说,让我们猜谜呢?”
小吴赔笑道:“不会耽误大家太长的时间,只是做个调查。”
话音刚落,赵主任拿着个笔记本走了进来,小吴赶紧拿出纸笔开始记录。
赵主任冲六人点了点头,“耽误大家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是调查一些过去的事。”
林祯道:“赵主任,您先问我吧,有啥我就说啥。”
“行,那咱们这就开始。”
赵主任打开了笔记本,一边记一边问道:“林祯同志,你在轧钢厂和胡同的影响力都不小,你觉得何雨柱同志的思想觉悟怎么样?平时有没有地主富农的心态作祟?”
林祯一听,就知道这是给傻柱和雨水重新定成分呢。
举报信虽然缺德,但内容是真的,街道办的人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
但这是何大清造的假,跟当时的傻柱和雨水没有太大的关系。
再加上赵主任也听说了,何大清跑到了保城,易中海挑拨了他和儿女的关系。
这次也算是个报复行为。
赵主任办事一心为了群众利益。
他知道易中海快不行了,好几家等着争继吃绝户,上次他亲自去处理的,已经给易中海找了秦淮茹和刘光天在床前照顾。
对于易中海这种临死拉个垫背的行为,赵主任很不赞成。
毕竟傻柱已经在看守所蹲着了,再加刑就该转到监狱了。
而何雨水上学时的思想觉悟很高,对象还是个片警。
真要是把易中海的举报信给放大了,兄妹俩的生活就全毁了。
赵主任不是酷吏,对于十几年前的旧案子,他不想追根问底。
因此对于举报信,他就给压在了街道办,没有往区里送。
他希望随着易中海的死,这件事就再次尘封起来。
这次调查,他只字未提举报信的事。
林祯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更是不踩不捧,实话实说。
“要说傻柱的思想觉悟吧,地主富农的心态他是真没有,他就是个典型好面子,捧高踩底的人,有时候是个老好人,有时候狗屁不懂,还有些耍无赖的性子。”
阎埠贵笑道:“对对,没错,傻柱他就会损我,一说话就损,其实要说地主富农的心态,他还真没有。”
赵主任有问道:“老太太,您知道何大清解方前是干什么的吗?”
聋老太太笑道:“知道,给别人做长工的,后来又在街头卖包子。”
“有人说他会谭家菜,那可是很讲究的官府菜,是极其讲究吃喝的谭榜眼发明的,何大清在哪学的您知道吗?”
“啊?您说什么?我听不清!”
“得,您这突然就聋了,我说您知道何大清的手艺是跟谁学的吗?”
“我不知道!”聋老太太嘿嘿一笑,紧跟着就低头闭上眼装迷糊了。
赵主任摇头苦笑,又问贰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同志,何大清当时去保城的时候,是谁介绍他认识的白秀珍同志?你还记得吗?”
刘海中皱眉想了想,“好像是易中海,对,是易中海来着,当时是易中海把她领进院里给何大清看的。”
“那当年何大清是报成分的时候,易中海跟他一起去了吗?”
刘海中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赵主任又问阎埠贵和常老四,答案都大同小异。
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妇跑的事,但不知道何大清为什么抛下傻柱兄妹。
都说何大清是见到漂亮女人走不成路,被勾走了。
此时何雨水的心里已经有底了。
这是老爹给自己和哥哥制造假成分的事暴露了,按说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
就像前几天强买林祯家盘子的张远征,成分是个中农,可他家开了几代的古董铺子怎么能是中农呢。
像这种成分划分不符实的不少,除非有人举报,不然街道办不会翻陈年旧案。
想来想去,肯定是昨天老爹回来就被举报了。
而老爹回来时只得罪了一个人,就是易中海,难道是他?
“何雨水同志,你父亲去保城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交代什么?有没有说起你爷爷一辈的事?”
赵主任把何雨水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急忙道:“没,没有,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了,这几年一直生他的气,每次想他的时候都强迫自己不去想。”
“嗯,好吧,可能是有人诬告,说何大清去保城的时候有私心,经过调查,街坊邻居们跟举报者说的都不一样,既然举报者匿名了,说得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不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小吴,你送老太太回去。”
除了聋老太太,其余五人都要上班,送聋老太太回去的活只能是小吴来做了。
何雨水道:“我送老太太回去吧,我上班去晚点没事。”
赵主任道:“那行,你跟小吴一起扶老太太回去,起风了有点变天,别让老太太着凉了。”
路上何雨水问道:“吴姐,匿名举报我爸的信,写的是什么内容啊?”
小吴看了看周围没人,小声道:“本来我是不能透露的,毕竟你不是街道办上班的人,但是吧,那封信写得内容估计你已经猜出来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又问道:“是我们院举报的吧?”
“嗐,您就别打听了,赵主任这不已经处理完了吗?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人再举报了。”
聋老太太道:“雨水,你别问了,我看这事年前就能过去,兴许就这几天,先这样吧。”
聋老太太当然也猜出了是谁,除了易中海还有谁呢。
秦淮茹有那个动机,但她不知道当初发生的事,院里知根知底的,除了聋老太太就是易中海了。
何雨水道:“老太太,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等会我直接去问问那个人,这是要断我和傻哥哥的活路吗?”
第259章 至死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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