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为宝书网(baoshu2.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重生之悠哉人生》秋味 -------------------------------------------------- 第一章 死亡 美国纽约 夜已深沉,方默南看着电脑上刚刚结束的亚太股市交易,办公室里零零落落的几个人都同时松了口气。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伸腰,揉揉发涩的眼睛。喝掉已经冷了的咖啡,有些苦涩,撇撇嘴,来到这里还是不习惯咖啡的味道,凑合着喝吧冰凉的苦涩的液体让她打了个冷颤,接着又坐了。 唉还得继续今天的工作,她换一个版面,接着看看刚刚开盘的欧洲情况,一片惨淡啊抬眼看着别人,有的是刚到,他们主战欧洲。也同她一样埋头工作,键盘的敲打声此起彼伏,苦笑了一下,能者多劳,还得接着干。 方默南所在的是一家私募股权投资公司里几个亚洲职员之一,别看门面小,不起眼,想在这里工作,能力当然是最强的。而想作为这里的客户,却不是谁有钱想进就进得来的,门槛之高,是你难以想象的。 而这里的人一般是按根据国籍不同分别主攻着本国的金融市场,如果你有体力又有精力当然不反对你多观察几个市场,所以报酬也是丰厚的。 由于金融危机,他们这里的人一个人,当俩个或三个用。白天是美股,晚上是亚太,凌晨是欧洲市场。要钱不要命的大有人在,由于长的工作,看看在座的人身体明显的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迟早过劳死,可是为了钱再累也得干,就是不有没有命花才行。 年轻时拿命换钱,年老时拿钱买命,这里是最真实的写照。 “咚咚南南,别看了。”站在她前面的高大男人,关掉她得电脑。“先回家,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都好多天了,休息一下再来。” 他就她肯定还在工作,要钱不要命,因为这场到来的欧债危机:成了他们这些私募大鳄的饕餮盛宴,让他们是胃口大开,很兴奋,由于紧迫,他们都处于高强度得工作状态下,只有实在支持不住才会歇息一下。 方默南无奈地站起来,看了他一眼,拢拢长发,穿上挂在椅子后面的羽绒服,她也有些撑不住了,休息一下。她亲密地挽起他的胳膊,一起向电梯走去。 方默南侧着抬头望了望眼前这个一脸笑容来自香港的男人。 他名叫程世非,一流的操盘手,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有南方人得眉清目秀,到是有北方人得粗狂和豪迈,非常爽朗的一个人,也许祖上是北方的吧 他低头看着这个.黑色的长发,原来如玉般细腻的肌肤,变得有些暗黄。黑珍珠似的深邃的眼睛旁边,是黑黑的黑眼圈,与国宝大熊猫有得一拼。虽然她不是大美女,也算是佳人一个,可现在苍白的脸色明显的睡眠不足。 别看她人长的娇小,身高撑死刚到一米六,能力却不凡,虽然来到这里的没他长,工作却是拔尖的。真不她工作那么拼命干嘛。 他们一起走进电梯,方默南按了一下数字键问道有安排?”又俏皮地吐吐舌头,敲敲地脑袋,不好意思又道这还用问,肯定是陪托尼喽”忘了说了,别看眼前长的很mn的男人,却是个同性恋,现在不但得防着女小三,还得防着男小三,这还让活不活了,没天理啊 刚才还满脸笑容的他,突然间像霜打地茄子蔫了下去,闷闷地道我们分手了。”接着又打起精神,若无其事地仍下令一个重磅炸弹道他要去结婚了,新娘是个女的。” 方默南被他得话雷得目瞪口呆,“这……这……可能。他不是个受吗不跳字。同在异乡为异客,同是天涯沦落人,让二人在交往中形成了**般的友谊,从而无话不谈。 好像她心中所想,他又接着道谁呢?,据说是为了传宗接代。可笑吧又不是咱们老祖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没事吧”她担心地问道,说他们两人在一起也好多年了,乍然分手,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得了的。 “能有事,日子还得照样过下去,谁离谁地球照样转。”他只有自我安慰道,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感觉,早就想到了这一天,只不过还没到来,终日当鸵鸟而已,然而当这只鞋子终是落地,他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也许他没有想象中爱的那么深吧这样想或许好过一点儿。 接着他拍拍的脸颊,打起精神“南南,你得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一副西施捧心搞笑地样子道。 她看着他强装坚强的样子,也笑闹道该打”佯装地抬起手,“我比你大”转移话题,驱散这压抑得气氛。 “才比人家大一个月而已。”他嘴里嘟嘟囔囔不干道。 方默南不再纠结于年龄问题,看着他勉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心疼地安慰道看你可怜的样子,菜随你点” “你亲手做的”他两眼发光,口水吞吐,一脸的谗样。 “嗯嗯”她点点头。 “哦也,太棒了”他高兴地简直想跳起来。 程世非认识了她将近十年,他们两个是大学同学,她真的是他见过最刻苦的学生,半工半读五年就拿到了金融博士和法学硕士学位。 除了学习,每天她就像只旋转地陀螺不停地赶场,为了筹集学费和生活费,苦活累活都干过。像在中餐馆、咖啡店、服装店、殡仪馆、工厂、文员,甚至有年夏天她跑到德州农场一干就是两个月,再见面时她又黑又瘦,皮肤被晒得爆皮龟裂,难以想象她是熬的。 厨艺估计也是她四处打零工锻炼出来的,说起厨艺,那是吃过就会,他不得不天赋这种,那像他糖和盐都分不清。每做出一道新菜,他总是第一个试吃。幸福啊可是现在很少了。每天不停地盯着电脑上不停跳动地数据,白天是美股,晚上是亚洲,深夜凌晨是欧洲,哪里还有和闲情逸致做饭。 “叮”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走……走快点儿”他拉着她快步的向汽车冲。 迎面而来的寒气让方默南缩缩脖子,纽约的冬天冷得一点儿也亚于北方的寒冬。 他们坐进没有一丝暖意得车里,他双手搓搓道等等,开起来就好了”她点点头表示了解。 凌晨时分,马路上几乎没有车,“哈这时准不会堵车。”程世非开着车道。他扭头看看副驾驶座上人道今天去我家好了”没等她回话接着又道干脆,搬和我一起住好了反正现在我就一人。你一个女孩子住在布鲁克林区离公司远不说,最重要的是治安不好。”怕她拒绝又道就当陪陪我好了” 本来还想着如何婉拒他的好意地方默南,听着他语气中的落寞,也说不出不字。 没听到她拒绝的声音,程世非高兴地叫道哟呵” “你呀整天的公司,家,两点一线,也不出席任何的社交。随便交个男,改改你那单调乏味的生活,都快赶上修女了。”程世非像个长者严肃教育道。 “随便交个男没兴趣也许月老的那根关于我得红线忘在犄角旮旯里了,在说现在哪有,每天忙得要死。”她皱皱眉一脸不想的样子道。“我要是有了男还能住在你家吗” 他听后,惶恐道还是保持原样吧”开玩笑,她要是搬走,谁来满足他的胃,国外的中餐一点都不正宗。 在开放的美国,她这种没交男简直是稀有品种,也许真的是缘分没到。她不愿意委屈,找个人凑合一下,宁缺毋滥。 经济独立,才不会想依靠男人,靠人不如靠己。 谁又都不如有,男人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你说,咱那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到底是何来头。”他一脸的八卦像,“乖乖,在这种环境下,他就像龙游大海,自由自在,赚得盆满钵满,看看这条街上这几天又倒闭了几家公司。” “谁,我进公司这么久还没见过大老板。再说,我是你介绍进来的,干了快两年了,你职位比我高。你都没见过,更何况我了。”想起她进公司,进行了严格的审查,不但能力审查,估计就连祖宗八代也查过了。向她得样子,身家背景简单清白,没有麻烦最好。看看手上的一些客户资料,想来老板的背景也不简单。 “看你这么累,我都有些后悔让你来了。”他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有些心疼。 “别,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家的经济情况也不会稍微好转一些。”她该庆幸她天生对数字的敏感,有了用武之地。 方默南感觉车里的温度渐渐上来,靠在后背上,活动下双腿,舒适得半躺下来,闭上眼睛。他看她疲劳的样子,也不再打扰。 想想来到美国也十多年了,方默南凭借着聪明,肯吃苦耐劳,学位也拿了,绿卡也拿了。一个外国留学生没有强大的背景靠山,凭借着才智,站住了脚,成为现代版的包身工,所有都是有代价的。 都以为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这其中的滋味,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悔不当初,要不是她头脑发热,随着出国风出来,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步田地。想当年家境也算不,可是出国后,才一切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丽。为了生活费和学费,不但辛苦,也把家里拖成了窘困。也想过会去,可惜家里庞大的债务,加上经济不景气,还是让她留了下来,这里的薪酬是很丰厚的。 “吱,到了”他刹住车并停在路边,然后扔给她钥匙道你先上楼,我去停车” 方默南接过钥匙,“好的”推开车门走了出去。而程世非则向停车场开去。 “叮”电梯门开了,方默南走了进去,在电梯门刚要合上时,突然挤进来一个带着宽大墨镜的得高大男人,电梯门关上后,从后面抽出水果刀。“抢劫,把身上值钱的都拿出来” 方默南心里暗叫:倒霉,居然在这个碰上了,电梯门已经合上,想跑已经不可能。带着宽大墨镜也看不出他的长相,体格高大,就她这小身板明显不是一个级别,打也打不过,暂时密闭的空间里,求救更不可能。希望是只为求财,而不为命。 “你别激动,给你。”方默南赶紧把手里的背包仍给了他,他一只手有些颤抖地拿着刀,指着她。另一只手拿着包举到嘴边拉开拉链,“呼啦”一下子把里面的全部掉在地上“你,往里站站”他半蹲着拿起钱包,还不时的看着方默南,手哆哆嗦嗦打开,一看气炸了。 他双手举着刀,上下挥舞着,气急败坏道“**才这几个钱。老子等了大半夜。以为这里是高级公寓,住着你这个穷鬼。” “你这个该死的黄皮狗,没钱你住豪华公寓干嘛”真是欺负人啊 方默南看他的抢劫的样子,估计是新手上路,又有点儿恼羞成怒,怕他冲动之下做出危险地举动,打算拼一下,慢慢地寻找着机会。 “叮”正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了,她弯下腰使劲向他冲冲撞。 估计力道太猛,也许是对方没想到她会反抗,结果两人一下子,摔出了电梯。“啊”对方的墨镜摔得老远。 “救命啊抢劫啊”紧接着,方默南,顾不得身上的疼,爬起来就跑。 这时他反应,“糟了”说不得,让她看到脸了。“去死吧”一个身影飞扑向她,明晃晃的刀子,正插在后颈处,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痛”方默南扑到在地,手一摸,黏糊糊鲜红的液体。结束了吗感觉到的生命随着鲜血的流出,渐渐地逝去,就这样凄惨的死去,她好不甘心。 可是好像一切太迟了,如果重来一回,她好想陪在家人身边,就是窝在家里发霉,死都不要出国,花冤枉钱。不要再累得像条狗一样,眼前渐渐地发黑,而却没脖子下面染血的扳指发出紫色的光芒。 是 由】. 第二章 重生 “南南……南南……你没事吧?无不少字.你可别吓我”一个焦急的老人呼唤道,把孩子抱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地检查着。 方默南闭着眼睛,好像听到姥姥的声音,这可能,姥姥已经死了八年多了。对哦她好像也死了,原来姥姥还没投胎啊她恶趣味地想着。 方默南睁开眼,愣住了,眼前的人真的是姥姥,只是年轻了好多。被她抱在怀里,抱在怀里,她那么大地人,姥姥还抱得住吗?她举起手,“啊……”这么小,小孩子的手,这回事,人死了还会变小吗 “很疼吗不跳字。姥姥摸着她的后脑勺道。“呼……呼……不疼了,疼疼飞走了”一面吹一面说道。 “嘶……嘶……”真实的疼痛感,记忆,她被劫犯刺伤了脖子,伸手摸摸脖子,好好的,没有伤痕。后脑勺,好像有个大包。她又偷偷地掐掐的手,真疼。 她从姥姥身上下来,“没事了,不疼了。姥姥我今年几岁了。”看看的身高问道。 “哦快三岁了。”虽然很好奇外孙女想到问年龄,但还是如实道。 ‘快三岁了吗?这是梦吗?疼得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听到知了的叫声,空气中的闷热,很明显是夏天,场景没有那种泛黄的虚无模糊感,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鲜活。 她重生了,可是这发生的。当方默南还在思索这到底是回事是,就被别人打断了。’ “,对不住啊”站在旁边的对姥姥道歉后,“啪”“你这个死小孩儿,让你照看,你居然,把人看到田里的水沟里”她对这身边的小男孩儿,一巴掌拍到后脑上。 他眼里含着泪,辩解“我又不是故意,我们都再田里玩,谁她从田埂上掉到水沟里的,谁让她不的” “啊你还有理了。”眼看着巴掌又要上来。 她想要再动手时被姥姥拦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小孩子家家的,哪能不磕着,碰着的,也没破皮、流血,只是肿了个包。摔摔孩子长的更结实,打孩子干嘛”姥姥边说边把男孩拉到她身后,手还挡着那个。 “好了,没事了。这不南南已经醒了,也没哭了,咱们接着干活吧”姥姥说罢拉着她就向田里走去,“趁着天还亮,赶紧再去地里拾会儿麦穗”又扭头孩子们道石头,把拉到树下,那凉快,等我们一会再走,这回可不能再跑了。” 石头看着两个老人又回到地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估计今天得老老实实地,看这个县城里的娇姑娘,满不情愿得拉她到大树底下。 可是他还是觉得心有不甘,哼了一声。跑到大树后面道你可要,乖乖的,不然我还拿虫子吓你。”不能和其他小孩儿玩,他拿着小木棍,在树下,继续他的找虫子之旅。 方默南呆愣愣地看看他消失在她眼前,就乖乖坐在树下的鹅卵石上,估计是地里其他人乘凉用的,上面光滑清亮。她托着腮帮子想的事情,她现在没心情管别的,摊开双手,肉呼呼、小小的、粉嫩粉嫩的。 ‘咦……这是。’方默南诧异地看着手,刚才还没有,突然出现在,右手中指上面有一枚墨色的,非金非玉,不知是材质,细看之下上面有紫色的流光在旋转着的戒指,它的宽度有点儿像妈妈做棉袄时用地顶针。把手举到眼前仔细地查看它,咦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熟悉,哪里呢? ‘啊……它……它……不见了。’在她手上就这么突然消失不见了,手指)方默南应该称她为姨姥姥,跟姥姥差不多的行头,只不过不是短发,而是长发盘了个头髻。也在拾麦穗,缺衣少食的年代,估计要寻摸好多遍,不放过一粒粮食。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也渐渐地消失,预示着是个好天气。 “走了,今天就干到这里了,不用再来了吧这片地里,咱们至少寻了三遍了。”姥姥直起身子,捶锤背,挎起拾得满满篮子。 “嗯今天的收获不。走吧”姨姥姥看看篮子道 她们两个来到树下,叫起两个小孩子,“走,回家,吃饭。你妈妈应该做好饭了。”姨姥姥笑着对小家伙们道,很满意刚才他们的表现。 “啊太棒了,回家吃饭去喽”石头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向家跑去。 “这皮小子,估计是饿坏了”姨姥姥好笑地看着远去的小孙子。 姥姥走到方默南身前把篮子放下,蹲下,拍拍后背。“南南,来到姥姥背上来,我们也回家吃饭。” 她看看大篮子,估计她蜷缩着能把她装进去,绰绰有余,现在装得满满的麦穗,重量不轻,再背上她,还能走动吗?“我有腿,走。我长大了。”她拍拍的胸脯,挺胸抬头的,昂首朝着石头方向走去。 姥姥看着她正经的小模样,好笑的摇摇头。“累了,就吭声,我背你。” 开玩笑她方默南这么大的人了,还用人背,三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呵呵,南南长大了,心疼人了。”姨姥姥一脸艳羡,“哪像我那小孙子,只顾”她长期的做农活,挎着篮子走起路来,是步履轻松,可架不住路远。很快便,吭哧吭哧地挎着篮子,倾斜着身子,用胯部托着点儿篮子底部,艰难的走着。 “呵呵……,你孙子也不差,你看,大诚子来接你了。”姥姥笑着道。 她们远远地看见跑,两个年轻男人,“娘,大姨,我来。”他们二人接过她们手里的篮子。轻松得向前走着。 “你们来了”姨姥姥问道。 “嘿嘿石头跑回家说的。”其中一个傻笑着说道。 “麦子都已经打场,正在晾晒,活很轻松。”另一个接着道。“点玉米还要等两天。” “南南,来姥姥抱”姥姥的篮子被他们接。 “好”方默南现在也不是磨叽的时候,她忘了现在她是个孩子,走了这么长得路,也有些吃不消了。前面不远处也看见炊烟,很快该到家了。 “哟小南南,今天真乖?今天小舅妈,蒸了白面馍馍,新麦子磨得面粉,可香了,一会儿咱就能吃到。好不好”大诚子逗弄她道。今年年景好,尝个鲜,平常可吃不到的。 “嗯舅舅也吃。”方默南嘴甜道,心里却鄙视,装嫩。她趴在姥姥身上,看着两个农村小伙,长期的下地,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使他们的年龄比实际看着要大。从他们的言行举止,看得出很朴实。 走进村里,路两边的房子多数都是低矮的土坯房,傍晚时分,还挺热闹的,老少爷们都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塔拉着布鞋。人人端着个大海碗,里面是些凉拌的咸菜,手拿着一个白面馒头或者黄窝窝头,蹲在地上吃,还时不时的说聊上几句。小孩子也凑着热闹,只不过碗要小很多,从满脸的笑容上,和谈话内容中,多是今年风调雨顺,小麦的收成不差。 他们走过时,大家都着冲大诚子他们大声地打声招呼,问问地里的活干得样了,用帮忙吗一句话的事,大诚子笑着婉拒了,说地里的活干得差不多了。 离开他们,继续向前走,拐了弯就到家了。走进去,院子很大,正屋坐北朝南、青砖土坯、大瓦房。三间房很旧,能看见墙上的砖有的都掉了半块,砖缝中的泥土被雨水冲去很深。屋前左右两边各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树冠正好笼罩着正屋。 东屋和西屋各有两间土坯小平房,看着西屋上冒出炊烟,应该有间是厨房。东屋的门开着,从里头走一个年轻的,对着他们招呼道娘,大姨,你们了。爹正在屋里等着呢”她说着就带着他们往正屋走,扭头有对大诚道石头他爹,把篮子放到西屋去吧洗洗手,再吃饭。” “石头,去给大姨奶奶和你奶奶,打些水来。”她干净利索的分派着。 众人简单洗涮收拾一下,都到了正屋。 方默南被姥姥放到小木凳上,她前面的粗陋得四方饭桌是摆好的晚饭,蒸好的馒头和盛好葱花疙瘩汤,一盘腌黄瓜。 她四处扫了一眼,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地面是石粉硬化的,灰不溜的。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副十大元帅的画,下面的长条木案上放着**的白瓷半身像,前面还摆放着一个小香炉。家家都这样摆设,这个年代标准的样子。 在往前是个稍大的八仙桌,放着口大铁锅,阵阵诱人的香味从里边冒出。 抬眼向上,屋顶很高,明显的看得出很粗木房梁,没有进行吊顶,墙是用土石灰刷白的,泛着黄,看样子应该是刷的。一面墙上挂着巴掌大厚厚的日历,过一天撕一张那种。上面清晰地写着,1981年,30年前,方默南眼睛微眯,再次提醒她重生的事实。 “来……来……吃饭。”坐在主位上舅姥爷大家长一发话,众人开始吃起来。 “来南南,先吃馍。”姥姥掰了一小块儿馒头,塞到方默南嘴里。 方默南高兴的咀嚼着,好久没吃到这么天然的食品了,很香、很甜,还有麦子的清香。 她把馒头咽下后,看着姥姥伸的手,赶紧说不,我要吃,不用姥姥喂了,我要先喝汤。”她清楚地表达的意愿,俗话说:饭前喝汤,苗条健康。这是她得个人习惯,不会轻易地改。 “正好,这有个小碗,我给她盛。”舅妈利索的站起来,拿起碗,走到八仙桌边,掀开锅盖,盛了一勺,别看是一勺,可真够大的,小碗都满了,可真实惠。“慢点儿喝,别烫着了。” 方默南站起来,看到碗放下来,礼貌的笑着说谢谢,舅妈” “这……这……呵呵……”舅妈有些不知所措,被这样一个小人儿,还这么郑重其事。 “是啊刚才在地里,她还说长大了。”姥姥诧异地看着行为举止明显和平常不以样的她。 舅妈讪笑道城里人,就是不一样。” 她这么一说,对方默南不同寻常的行径似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嘿嘿……条件反射,都成习惯了。为了不在被怀疑,看来以后得点儿。’她在心里暗自的提醒着。 众人看她没问题,也没有出格的行为,也不再盯着她了。只有姥姥啃着馒头,不时的地看着她,生怕烫着她了。 农家饭桌上没那么讲究,没有食不言这一套,边吃边说着,男人们谈论着农田里的事并安排着的事务,当然还有亘古不变的,鸡毛蒜皮的东家常西家短。 粗茶淡饭,很温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得幸福。 方默南众人不再看她,放心地手捧着碗,浅尝了一口,咸香,好喝,不吝啬的赞美道。这时的作物都是自家产的,很少用化肥,都是农家肥,农作物都是原汁原味。然后,她小口小口的,不紧不慢的,居然把一小碗汤全喝完了,没洒出一点,喝完后才有些吃撑了。 “娘,我吃完了。我出去玩了。”石头稀里哗啦吃了个战斗餐,边用手抹嘴,边起身往外跑。 “哎你的作业写完了,麦假快放完了。”舅妈在他身后叫道。 农村在麦收和秋收都放假,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样半大的小子,也可以为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写”声音从大门口传进来,人已经看不见了。 吃完晚饭,天还没黑,收拾干净后,男人们出去串门子,在家的们,趁着光亮开始纳鞋底,织粗布,还不忘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方默南想着神奇的戒指,却也没办法立即去看,姥姥时刻地看着她。等到天彻底黑透了,方默南看着洗漱过后和她一起躺到蚊帐里的姥姥,无语,看来只好先睡觉,到后半夜再说。本以为会兴奋得睡不着,没想到她躺下就睡着了。 是 由】. 第三章 空间 凌晨时分,最是人类最困的时候,方默南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听到身边的姥姥还小声地打着呼噜,估计太累了想来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她应该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寻找答案了吧 夏天,开着门窗户,穿堂风吹着,一点儿也没有白天的燥热。方默南睡的还挺香得,模模糊糊只记得姥姥中间起来把了她两次尿。如果不是心里有事,估计她会是一觉到天亮。 她的坐起来,倾听着窗外虫蛙叫声,更显得夜静幽。透过窗前的月光,她集中精神,又看见手上的戒指,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淡紫色的幽光。她没有先前的惊讶,只剩下刨根问底儿心思。继续集中精神,脑子里就出现庄园的画面,然后不放松精神,默默的念着庄园,整个人‘嗖’的一下就消失在床上。 方默南看着眼前的庄园,情不自禁的赞了一声,好美的景色啊微风徐徐,风光秀人,空中漂浮着半的透明的白云,时不时的飘到你身旁。远处的青翠欲滴的大山,好似有灵性般的,在云中若隐若现。空气温润舒适,令人心旷神怡。 她所站得脚底下是,大约二十亩的农田。她走在田埂上,朝着主屋走去。田里很齐整,粗粗看来田里种的有粮食各种各样,蔬菜也是花样繁多,都已经成熟了,果实结得满满当当,很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收割采摘了。 房屋是古典的中式木制建筑,有两层楼高,方默南走进能闻见淡雅的清香,还看见丝丝金光,清幽无邪,娴静低调。 方默南拾阶而上,走廊上的落地柱上有结成天然山水人物花纹。木质温润柔和,木色黄中带绿,这居然是上好地金丝楠木,而且是刚刚砍伐下来的,木头没有因长的放置而变黑褐色。 有这神奇的空间,现在已经没有让她再惊讶的了。方默南走进去,走在木制的地板上没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温润、沉稳。迎面是个客厅,摆设的古色古香。全是金丝楠木所制的黑漆家具,沉稳、大气。手触摸上去不凉,不热,没有变型,没有翘裂。家具被打磨得,光亮如镜。 方默南走进左边的一间房,扑面而来药香很显然是药房,像古时的药店,整面的墙上满满当当的药抽屉,这些药抽屉的木头,色泽通体乌黑,她睁大眼睛这些……这些全是阴沉木打造的。这些乌木得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吧居然有幸一下子能看到这么多。 乌木其切面光滑,木纹细腻,打磨得法可达到镜面光亮,有的乌木本质已近似紫檀。其永不褪色、不腐朽、不生虫。存放药材最好不过。 难怪古人言:家有珠宝一箱,不如乌木一方。 方默南看着抽屉上药的名字,都是些很名贵,有牛黄,麝香,海马,海龙,海狗肾,鹿茸,虎骨,豹骨,犀牛角,燕窝,熊胆,穿山甲,马宝,玳瑁,珍珠,冰片,樟脑等等珍稀药材。有药库,应该也有药室,果然穿过药房就看见了,里面有制药的工具。中间的超大桌子上,也摆满了瓶瓶罐罐,拿在手里摇摇,有晃动的动静,显然里面有成药。 右边的房间,则好像进了图书馆,一排排书架直抵屋顶,上面摆满了书,有整整三面墙。随意的翻看那些书籍大多都已失传的真迹孤本,其中以医术居多。 其中最令人震撼的是传说中华佗编写的青囊书。相传华佗得罪曹操,被关押在狱中时,得知必死,就把它送给了吴姓狱监,后被吴妻焚毁。记载了华佗毕生心血、行医经验的医学巨著就此失传。当时只抢救出来几页,因此才有了初、高中历史书上的“五禽戏”、“麻沸散”等等。 书房窗户对面放着一张很大紫檀木做的书桌,旁边放着一张贵妃软榻,细看之下,居然都是整木,没有任何的拼接。她短胳膊短腿,爬上紫檀圈椅,看着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椅子后面的上挂着一张很美的人物画,上面画的是一对古装男女,容颜之美,见之难忘。画像像照片一样很写实,画上的人两有点儿夫妻相,从他们肢体语言和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更证实了这点,好像是古代的结婚照。 书桌左侧面放着两张藤椅,中间放着乌木圆桌,桌上上方着棋盘,墨玉和羊脂白玉做棋子;棋盘边上放着紫砂茶具,小巧玲珑。窗户下还摆放着一张古筝。琴棋书画,正好都有。 在往里走,这间房,显然是间练功房,架子上方摆满兵器,刀、枪、剑、戟。中间地上铺着长毛地毯,边上着一张紫檀罗汉床,上面放着小茶几,摆着茶具。 方默南踏着台阶而上,走上二楼,进入第一间房间,很明显是间卧室,透过珠帘,能看见古意金丝楠木的拔步床。 她走进去,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拔步床,拔步床又有叫百步床.拔步床的形制高大,结构复杂,好像把架子床放到了一个木制平台上一样,平台四角立柱,镶以木制围栏,将古意桌凳等放置其中,进入以后仿佛进入一个小房间,形成了一种床中床、罩中罩的感觉。此外她还见道床中有睡铺、马桶箱、梳妆台、小橱、首饰箱、点心箱、麻将桌、香烟抽屉等。 她看见拔步床上除了雕刻着一些吉祥如意的图案和一些戏剧故事、民间传说。更大一部分,则雕刻着带有某些**之事的暗示色彩,形象逼真的欢喜佛。 近距离的观赏了下后她脸不红心不跳得走过床,进入里面的房间,第二间房很明显是个衣帽间,各种古代的衣服鞋帽,男女都有,珠玉首饰整齐的排列着,闪烁着各自的光华,真漂亮啊方默南忍不住咽咽口水,这这太诱惑人了,她没有任何女性看到它们而不心动的。 进入最后一个房间后方默南突然傻呆呆站在那里,狠狠的吸吸口水,这,这里居然都是金银珠宝,而且是用大箱子装的满满的,整整六箱她走到最近一个箱子伸出手,捧出一捧翡翠、玛瑙珠子,颗颗饱满圆润,色泽温润纯净。 方默南太爱这主屋的格局了,从楼上下来,走入后院,有两排厢房分列两边,看到门上面刻着的字,很显然是储藏室和厨房。各种成熟的作物堆得满满的,色泽鲜艳如新。看来空间储藏室分两大类,,一类静止区域,放多久都保持在储存的那一刻,一类是调节区域,比如酿酒区,发酵区等。 她继续向后走去,前边有两个大概十平米见方,用很多青色和白色,其间夹杂着一些很罕见的五彩鹅卵石砌成的泉水池子,一个是冒着热气看来是用来沐浴的温泉。另一个是凉,饮上一口,清甜甘冽,用来饮用的清泉。水质也始终清澈如故,很神奇。 方默南的肝扑通扑通的跳,吧嗒吧嗒嘴儿,这么个空间是她的了?心儿里那个美啊 怪不得人人想重生,重生果然有好处。人说早知三年,富贵一生,何况她早知三十年,而且有着这个逆天的存在,逍遥自在。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上辈子作为普通百姓,吃,喝都不放心,估计再过几十年连呼吸新鲜空气都成了奢望。难怪人人幻想着空间,起码不用吃遍化学元素周期表。人人都说国外的食品安全比国内的好,其实在她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查出来,不代表着它安全。 算了不想了,继续看下去。 方默南继续查探里的其他地方,站在屋后远眺,看见远处的山川河流,湖泊大海,森林草原,雪山沙漠,忽然她只要看到那,那里发生的一切都清晰的印在脑海里。这空间里收集的真够多的,也不怕过剩,甚至还白雪皑皑的山上有一处温泉,在那里泡温泉景色一定伊人。 这简直太方便了,她可以随意的观察空间里的各种动植物和大海、湖泊、河流里的情况,而不用走很远的路。空间的尽头是灰蒙蒙的,感应不到任何生命存在,她放弃。 虽然看着动植物长得很好,可她以她现在这幅小身板该收割去它们。去书房,她飞奔的跑回书房,站在书房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多了样,托腮仔细回想。 啊书桌上放满了颜色鲜艳,清香诱人的两盘水果。她刚才走时还没有出现,托盘中有苹果、梨、香蕉、橘子、葡萄、李子都是些北方常见的,南方常见,蓝莓、奇异果、菠萝、荔枝、芒果、沙田柚、桂圆、黄枇、木瓜、火龙果、杨桃、榴莲、山竹.等。 只是夹杂这些色泽鲜艳的水果中有个不起眼的水果,有大枣的个头,色泽黑黑的,质朴内敛、普普通通。可是在一大堆色彩鲜艳的水果中却分外的显眼,方默南拿起来掂量、掂量,眼睛眯起来,有趣 方默南本着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没先品尝别的水果,而先把它丢进了嘴里,入口即化,先苦:比黄连还苦,后辣;辣得她眼泪鼻涕流了下来,再酸,比醋还酸;最后是甜,如蜜。然后是痛,痛入骨髓,全身被生生的扭曲着,她忍受不住了,痛苦的倒在地上。 方默南躺在地上,急促地呼吸片刻后也渐渐平稳下来,寂静的书房凭空突然出现了两名古人。他们坐在贵妃榻上,看着,眼前的小人。 “她还没醒吗不跳字。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娘子,再等等,估计很快就醒了。”低沉迷人地磁性男性嗓音,“你还是真是心急,呵呵……” “她是第一个品尝了,你的‘恶趣味’。”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好奇,不知滋味如何。 “啊这又是在哪里,谁在。”方默南睁开眼睛,感觉疼痛远离,没有一丝不适。 “呵呵……这里还是空间,不用担心,你可以起来了。”男人笑道没想到,第一位,居然是这样一个小不点儿,不对,不能称你为小不点儿,灵魂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大人了。” 本已经睁开眼睛的方默南,听到他的话,吓得又闭上了眼睛。 是 由】. 第四章 空间主人 “行了,醒了,就不要逃避了。你所有的思想意识,都逃不过我们的。有缘人,还不快来拜见师傅师母吧”男人看她害怕的样子好笑道。 听出他们没有恶意,方默南睁开眼,盘腿坐在地毯上。她看着书房眼前的突然出现这对男女很熟悉,他们并坐在贵妃榻上,像是再哪见过,仙人之姿,哦对了。“你们是画像上的人。”接着就一连串的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我是伪萝莉,还有这个空间是回事?” “呵呵……你身上可真难闻”他用手在鼻子前闪闪,看着如全身裹了一层黑泥的小人,答非所问道。 方默南低头,看到身上黑糊糊得,还黏答答得,气味难闻。“啊这是回事。” “没,洗髓修脉而已”声音还是清冷如昔,她手轻轻一挥。 方默南看着身上那些黑糊糊得脏,立马消失,顿时身体清爽,感觉身轻如燕,前所未有的舒服。皮肤是真真的白里透红,诱人得清香,直钻入鼻子。方默南看着清冷姿容的她,没想到心地还不。 “是我刚才吃的水果吗”方默南并非一问,而是直接陈述。“那其他水果也……”有洗髓的功效吗?她还没说完。 “呵呵……只是没有那枚功效好,恭喜你成为第一个试吃者”没等方默南话完,他接着回答道。 “你们还没解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方默南不再纠着洗髓的问题,她急着这到底是回事。 “你还真是心急,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咳咳”他正正脸严肃道这空间是我们炼出来的,我们是这个空间第一任的主人,我们是夫妻。”他刚说完就被旁边的拧了一下腰。 “干?娘子。难道你要抛弃为夫,哇我好命苦啊”他捂着脸,扭着腰幽怨地叫道。 这下方默南傻眼了,这是状况,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正剧,马上变成了戏剧。 “行了,别跟着耍宝了。”她清冷的瞟了他一眼。 “咳咳……”男人清清了嗓子,认真地说道这个随身空间是用相当于女娲补天所用的灵石炼制而成。” “那是不是,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所佩戴的灵石吗不跳字。方默南没想到的是,她把心里所想的直接说了出来。 “可以这么说,但这个空间并非红楼梦中补天所遗落地灵石。灵石很多,又不是只有女娲才有。哼”他语气是相当的不屑,女娲有了不起。 “那你们比神仙还厉害吗不跳字。方默南猜测道,对女娲都那么瞧不上。 “呵呵……我们二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说呢?”他自负道,神仙有我们自在吗?他们也得守着仙界律法。 他们既然她得来历,那么“我死了后,前世的家人还好吗不跳字。方默南问出了最想问得问题。 “既来之,则安之。又何必,执念前世。”他念念有词,一脸的正色。 “我只想他们好不好。”她得要求又不多,这点都不能满足。 “苦尽甘来,大器晚成。”只是眼前的小人只是关心家人,她才忍不住透露道。 男子瞟了女子一眼,时候也这么心慈了。女子对他的瞪视,视若无睹,她喜欢,她乐意。 他宠溺的一笑,还是那么的随心所欲,“好了,现在可以拜师了吧” 方默南听话后,乖乖地跪下来郑重道师傅,师母”古人最重师道,就冲着他们能告诉的事情也该有句谢谢,诚心诚意地下拜。 “哈哈……娘子几万年了,我们终于也有徒弟了。”他简直太高兴了。 方默南很纳闷,几万年,从刚才谈话里她能听出,她是他们的第一个徒弟,却不是除了他们之外地第一个进入空间的人。 她心中所想,如实的被他们,他便解释道没,随身空间还曾经有两任主人,这里灵气充沛,他们通过这书房里的书籍,自行修炼。由于个人机缘不同,一个成仙,一个在渡天劫时,以你们的话,应该是穿越到异世了。” “啊”原来还有这一说,小说也不尽是幻想天开,只是未知的事物太多,人类太渺小了。 “那么上两任为没成为你们的徒弟,他们不是也成仙了吗?想来这资质也不差啊”方默南道。 “因为这个”她伸开手,手心里赫然是方默南刚才吃的那个毫不起眼的水果。 ‘意思’她满眼的问号。 “这个果子是你师父亲手制的,而这些水果则是从外面的树上采摘的”她好心替她释疑,并用手指指着放在书桌上的水果盘。 意义不同,作用不同。她接着道你能在受到困惑时,先来书房,虚心求学,这是一;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水果,吓住,更没被水果光鲜的眼色迷住双眼,而选择朴实无华的它,禁得住诱惑,这是二;当然他们也拿起了它查看,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从而选择了其他,认识的品种,缺少了勇气和冒险精神。而你最后选择先吃它,勇气可嘉这是三。最重要的是只有先吃了它,才能见到我们。” “呵呵……哪有您说得那么多道道,我只是没吃过,好奇而已”她讪笑道,再者,就是本已死过,没可怕的,说白了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味道如何。”他眼神中闪着恶趣味。 “妙不可言,五味人生”方默南高深莫测道,“酸、甜、苦、辣、痛。” “哈哈……这说明你我师徒有缘”他爽朗地笑道既然师徒名分以定,那么你们可以出来了。” “主人,主人,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到您。”好几个声音安奈不住一起道,语气中明显有不可思议,和重逢地喜悦。 “呵呵……来……来……五精见见你们的小主人。他们是五个精灵,由于空间灵气充足,经为师的指点,按照道家五行学说,他们分别为金、木、水、火、土,顾名思义,在这里自行幻化成形。”其实是他娘子闲空间太大,没有人烟,才多了几个伴儿。他看看他们,皱皱眉头“修炼这么久,没长进啊” “嘻嘻……自从你们走后,我们太思念主人所以……有些荒废了。”五精灵羞赧带着撒娇样子,扯着他们的衣袖不好意思道。. “你们要继续修炼,说不定我们有重聚的一天。”师母道。 “真的”他们五个眼睛发亮,齐点头保证我们一定好好修炼”没想到今天真是惊喜连连。 方默南看着眼前重逢的画面,新来的几个美得空灵,不过个头不是很高,也判断不出性别。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以后是你们的小主人。”师傅郑重地向他们介绍道。 “小主人好”他们五个低头颔首道。 “你们也好”方默南点点头,镇定道。 “好了,介绍完了,该办正事了。”师母提醒他们道,不多。 “嗯南儿,盘腿坐下,徒儿双手合十,放于胸前,闭上眼睛”师傅严肃道,看着方默南照做后,看看五精灵散开,屏气闭声,又对娘子点点头,“开始” 他嘴里默默有词,只见方默南眉心发红,越来越红,看到她有些痛苦,出声道坚持住,很快就好” “这也是为,要先吃下那个普通的果子,只有经过它改造后的体制才能承受得住。”师母解释道。 “该你了。”师傅收心后对师母道,趁着她传授时,对五精灵交代了些后事,需要他们照看一下新的小主人。 方默南只感觉眉心灼热,脑袋胀得要爆炸了,感觉被平放下来,脑袋平静后,只依稀听见南儿,为师已经打通了你的七经八脉,这样修行起来会功半事倍,但是修行是枯燥无味的,也看个人缘法。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望你好自为之。” 当她再醒来时,他们如同来时,消失无踪了。旁边的五精灵担忧的看着她。她无事,道了句日后再谈,也告辞离开,‘嗖’的一下,他们全部见了。 她从榻上站起来,晃晃脑袋,脑子里清晰出现了他们所传授下来的,五花八门,无奇不有,修仙、法术、武功、医术等等、也不怕她贪多嚼不烂。所有的‘存储’于脑中,想要学习时,随时可以‘调出来’,而且是一对一的教学。 在以后的尤其是学医生涯中,医学是需要大量的实际操作的,知易行难。就比如把脉需要实践时,方默南能感触到各种脉象,就像是亲身为病人把脉一样。 为了不想在和前世一样,被一个新手上路的劫匪,就让丢了性命悲惨的事情再次发生,此后她开始了漫长的修炼生涯。 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方默南暗叫声‘糟了,忘了,不……’。 ‘嗖’得一下闪出空间,天才刚蒙蒙亮,姥姥躺在床上睡得还很香甜,看看桌上摆着的座钟才五点多,还早,估计这就是空间和外界的时差问题。她经历了空间种种,她需要静下心来,消化一下,于是便躺下来,闭上眼睛,而脑中去高速运转开来。 是 由】. 第五章 乡间生活 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沉寂了一晚的乡间,各种鸟鸣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新的一天开始了。 厨房里,两个正在忙碌的做着早饭,玉米粥,配上窝窝头,拍根儿黄瓜一腌菜就行了。像昨天晚上的白面馒头只有每年小麦丰收时,吃个新鲜,解一下馋,剩下的留到过年时包饺子,其他多数都是杂面。 “娘,大姨该回县城了吧”其中一个年轻道,眼看着地里活就差秋种了,她正是方默南昨天称之的舅妈李梅。 “,嫌弃……”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姨姥姥似笑非笑地看着的儿道。 “娘……娘……哪能呢您别误会,我会,在这儿多住些日子我都愿意。”李梅赶紧摇头摆手道。“咱家麦收时,大姨虽说没下地,但顿顿饭是她做得。大姨爱干净,咱家里里外外被她扫的不下一遍,陈年污垢都被她清除了。” “呵呵……你大姨爱干净,年轻时就这样。”姨姥姥真怀念年轻的时候,“,你别看你大姨,哎其实日子也苦哈哈的” “会,我看大姨家住在县城,吃着皇粮。”这还不好吗?李梅纳闷道。 “哎你姨夫在世时,就他那点儿死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日子也紧巴巴的。当时闹饥荒,二小子,跟着别人出外跑路讨生活了,也不知过得样。现在,你姨夫也走了五年了,顶梁柱没了,就跟天塌了似的。县城里啥都得用钱买,这日子真还不如咱土里刨食的。” 当时嫁到县里时,村里好多大姑娘眼红,可真真见到过的日子,心里平衡了许多。吃皇粮那是大家都羡慕的,可你也得吃得上才行。 这时候城市里没有正经的工作的贫民,还真没有农民有地过的好。只要肯下地干活,总能收获一些。 “那不是还有大哥大嫂,他们不都是工人吗不跳字。李梅挑眉问道,大姨家儿女也不少。 “别跟我提那个不孝子,被她拿捏在手里,有钱都孝敬丈母娘,哪还记得她亲娘。”姨姥姥一脸的气愤,又感慨道他们两个还议亲时,你大姨就不同意,结果挡不住愿意,不就是相中她那副好样貌。现在说都晚了,孩子都三个了,儿女双全。” “石头娘,你不会也学他们,不孝敬我们吧”姨姥姥如探照灯般的眼神上上下下把李梅瞧了个遍,好像真能看出的。好及早做打算。“不过,我和你爹早想好了,闺女们都嫁了出去,就剩下石头他小叔了,等他一成家咱们就分家,咱也打破大锅饭,这田里的土地也让各家承包了,都各过个的,为家都卯足了劲儿头,日子也有个奔头。” “娘,瞧您说的啥话,我是那样的人吗?在说我时候不听大诚子的了。”李梅赶紧表明态度,她家男人出了名的孝子,她连这个想法都不敢有,何况婆婆也明理。 “那大姨来时带来的大米是回事?”她转移话题道,孝不孝顺是做出来的,不是拿嘴说的,日子还长着呢 “幸亏,你大表姐、姐夫,就是南南的爸妈,赡养老人,时不时的又是粮食又是钱的。还有她的小女儿也工作了,不然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县城里,就是当不了工人,总能找着别地活可干。”李梅纳闷道,大姨挺勤快又能干的。 “哎身子不是很好,年龄也大了”姨姥姥无奈地摇摇头,想干也得有人请啊“这不还照看着外孙女,那有。”提起南南,她想到她的孙女还在亲家家了。“哦对了咱家二妮儿也该,地里活不多了。吃完饭,去她姥姥家接吧” “好我也有点儿想她了。”李梅道。 她们边说边做,早上的饭很好做,的功夫就做好了。姨姥姥她们端着饭食往正屋走时没看见厨房后面走出来的姥姥,看看她们姥姥也没说,能说,那都是事实,也向屋里走去,去叫外孙女起来吃饭。 方默南被姥姥叫醒,和大家一块儿吃饭。 “爷爷,奶奶,娘,我吃饱了,去抓鱼了。”石头吃完饭,嘴都顾不得擦,就往外跑。 “不行,今天你得在家写作业。”石头妈一把拉住了他道。 “娘,我和铁蛋他们约好了,,,一定写。”石头讨好地拉着他**的手摇晃道。 “不行,我去接你,如果时,不见你写作业,仔细你的皮。我治不了你,你爹……”李梅举手里拳头,吓唬道。 石头想起他爹的拳头,他可真怕,大多时候,他爹很慈爱,只要说道学习,那就成了魔鬼了,他们棍棒下能成才。他只能放弃玩得计划,老老实实的去写作业。 吃完饭,他们是该下地的下地,该接孩子的接孩子。姥姥收拾碗筷,洗洗涮涮去了,走时叮嘱方默南乖乖的呆在屋里,天热,别晒着了,都该干嘛干嘛。 方默南看似无聊的坐在小椅子上,双手托腮,枕着膝盖,看着树叶沙沙的响,天上的白云缓慢的流动,其实在脑子里转动着昨天收到的医术信息。由于过短,师傅们无法手把手传授,只能用这种变态的方法,一股脑的塞进她脑袋里,还好经过改造的体质,不然她不死也得变白痴。 在想想着空间里的事情,修仙,如果她没有家人,找个深山老林修行可以。可是她还有家人,想起前世的家人生活本来还算好,她出国后简直是辛辛苦苦许多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爸妈先前工资不多,后来下海后,挣了些钱,被方默南出国一闹,基本上属于赤贫。现在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有的事业,更上一层楼,挣多多的钱。这样才不能时刻的看着她,让她有修炼的,这才是她要的。现在重生了,为了将来全家人的幸福生活,脱贫致富是一定要的。她也不要姥姥去世,一定要治好姥姥的病。 再说修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她还是来点儿实际的,至于以后,她可以干老本行,可这是国内股市还没影呢美国她现在没钱没权,能出去吗先进行资本积累吧 当然她可以拿空间里财富来用,可是这些属于意外之财,不是辛辛苦苦挣来的,人都不会珍惜。意外之财,得来,还还会去。最主要的是,以她平民百姓的身份拿着这个法宝,在没有自保能力时,简直就是催命符,遭贼惦记。想想她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啊先解决温饱问题开始吧 石头在屋里抓耳挠腮了半天,写不出半个字,抬头看着坐在门边的小人,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头。他想想的遭遇有些气闷,迁怒道喂小光头,小和尚。想呢?” “你才和尚呢”方默南郁闷地摸摸的光头,因为头发干枯发黄,三岁以前她都是剃光头。 “那小尼姑”石头又接着戏耍道,不能出去玩使他焦躁地情绪蔓延,不敢反对大人,只能对着她发泄他的不满。 “哼幼稚你作业写完啦”方默南直指红心。 石头就像撒了气的气球,气焰顿时瘪了下去。扭着头,别扭道哼要你管。非得读书干嘛人家不读书,不也活得好好的。”他把笔仍到一边,坐着声闷气。 方默南看着他那郁闷样走上前去,拿起他桌上的卷子,三年级数学练习题(一),油墨卷子,还好干透了,不然写时满手的黑。 “了,啧啧没几个对” “小屁孩,你懂对。别弄坏了。”石头一把夺回他的卷子。 “这么简单还能写,不就是九九乘法表。” 石头以为她是瞎说,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你也九九乘法表,那好我考考你。” “5x3”“15” “6x9”“72” “8x8” 石头快速的把答案填写在括号里,“8x8,咦,不说了。”他抬起头看着双手环胸,小脚轻点,似笑非笑的小人。 哈感情她成了现成的乘法表了,“你我说的都对。” “也是,我去找找书”石头还真站起来去找书了,听她随口就答,还真以为是正确答案,傻了不是。 等石头拿书,对照着找到了答案,双眼瞪得溜圆,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她。“蒙的,一定是蒙的” 接下来又说了几个,都对了,他垂头丧气,萎靡不振。“这太打击人了吧你……你……” “背下来不就得了,有了不起的”是没,可问题是方默南你有记得你现在还不到三岁吗 “可我就记不住呢?” “少抓几次鱼,少掏几次鸟蛋,就都背会了。”方默南站着闲闲得说道,真是站着不腰疼,气死人不偿命。 “你少说风凉话。对了,你一个两岁多的小孩儿会得。”石头想不通,前些天刚来时如蚊子声,怯怯的,也没见她那么胆大、聪明啊 方默南被他噎了句,她忘了现在的年龄,“我大表姐教得,不可以吗?我聪明,不可以吗?是你太笨了。傻蛋”她朝他吐吐舌头,“我找姥姥去了,哼”趁他没反应,她落荒而逃。 石头在她身后,捶胸顿足,他居然被一小孩子鄙视了,他发誓一定要找回面子。 “姥姥,姥姥干完了吗不跳字。方默南气喘嘘嘘地跑到院子里的压水井边,看到姥姥活计已经干完了,“呐,这是我在后院菜地,摘的西红柿,洗洗给你吃。”当然果子是从空间里拿得的,她现在只要拿随手都能拿到的。 姥姥看西红柿品相特别好,又圆又大,色泽光亮,鲜艳欲滴。姥姥慈爱地摸摸她的头道“南南真乖,你吃吧姥姥不吃。” “不吗我要姥姥吃。”她说完,把西红柿硬塞进姥姥嘴里,弄得姥姥不得不吃。 “嗯比平常的好吃,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姥姥中肯道。 方默南根据师傅给得空间使用方法中得知,空间中的水果,离开空间就没有了洗髓功效,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却是可以的。姥姥是得中风逝去的,现在开始养生,憾事将不再发生。 “咦小南南眼里只有姥姥,没有姨姥姥。”姨姥姥假装上心道。 “有,我现在就去摘。”方默南小短腿,撅撅地跑到后面,象征性的从菜园里拿出一个西红柿。“给姨姥姥这是你的。” “真乖”姨姥姥眉开眼笑道。她又对着姥姥道,中午吃?” “还能吃?面条呗”姥姥看看天空的大太阳,“天肯定热的狠,吃过凉水面条。” 北方人面食为主,中午不是汤面就是捞面,不过这时白面还不能常常的吃,现在主要吃的杂面,白面里面掺着玉米面,还有就是以绿豆为主料制成的面条,摊煎饼也非常好吃。 “那好不过面得你和,你和面的功夫那是当姑娘时,就是出了名的好。”姨姥姥接着道小南南,是‘三光’吗” “三光”方默南反射性的想到的是,“烧光、杀光、抢光。” “呸呸……想呢”姨姥姥笑着道我们说的是和面,跟小鬼子挨不上边,他们早被打跑了。”“咦你三光政策的” “哦这个是村里老人讲抗战不是说的,还有村里放电影。”方默南赶紧说道。 姨姥姥到没有怀疑,村里老人有讲古的,再说她是看着八个样板戏的。“南南呀我说的是和面的三光:面光、盆光、手光。你姥姥的手艺非常好,面条筋斗又好吃。” 方默南点点头表示,‘这个我当然呀前世经常吃嘛而且老妈、的和面技术进得姥姥真传。’她心里腹诽道。 “和面,我去把去年自家腌的黄豆酱还剩点儿,在切个黄瓜丝的,中午咱就炸酱面得了。” 手擀面配以煮黄瓜丝、青菜叶、蒜末,尤其用自家腌制的豆瓣酱做成的炸酱拌好面条,喜欢的还可以加以醋再来几瓣大蒜,呵呵北方人很喜欢吃,俩字“地道”,再添俩字“够味”方默南有点儿迫不及待地等着中午的到来。 是 由】. 第六章 ‘神婆’ 了石头写作业方默南多嘴的教训,所以她开始下意识的躲着石头走,她生怕石头在提及读书的事。好在石头的很快了,石头要照看。使方默南的心放了下来。 中午美美的吃了一顿姥姥做的炸酱面,真是让方默南心里泪流满面,怀念万千。午睡起来,石头带着去玩儿了,方默南更加放心啦小孩子疯玩儿起来,那是家长不去找,是不会的。又想起空间里的事,还不到晚上啊痛苦、煎熬着挨完混乱的、漫长的一天。 当尘嚣落尽,月上柳梢头。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有电视的少的可怜,姨姥姥的这个村子那是一台黑白电视都没有。就连电灯也是能不开就不开,就怕费电。方默南看着姥姥纳鞋底,舅妈织布,吱吱呀呀的织布机的声音,一直道天黑才不响了。 方默南一直乖乖地坐在姥姥跟前,不出去喂蚊子。天一黑,村子里就安静了下来。她只好跟着姥姥,老老实实的先睡上一觉。 到了将近凌晨3点,这是人们最困的时候,方默南睁开眼睛,再次闪身进入空间,空间里的一天,相当于外界的一小时。这样她有充足的,可以好好地呆在里面。 其实在空间里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但怕姥姥突然醒来,方默南还不放心地念了个‘安神咒。’ 方默南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浊气,果然比外面的空气清新。五个精灵没有出现,估计听了主人的话,好好修炼去了。毕竟他们跟前主人的感情深厚,想早日团聚。 方默南既然成了空间的新主人,她只要心里想,这个空间好像和她心灵相通,就会自主的办到。比如:她想上哪去,只要默念着那个地方,瞬间转移就到了;她想收割粮食,也是只要默念,粮食就自动收割,搬运到仓库等等。精神力、意念越强大,所干得事就越多。而精神力它们是可以通过修炼,变得更为强大。 方默南进到书房,盘坐在贵妃榻上,打坐修行。只见淡淡的紫色光芒围绕着她,根据师傅传授的运行法门,丝丝气流,像是武学中的内力,在体内运行两个周天,导入丹田,感到丹田热乎乎的。她睁开眼睛,神清气爽,充满活力。 方默南拿出先前在卧室里寻摸到的金色的古董怀表,一看已四个小时,她感觉有点儿饿了,瞬移道厨房,集中精神,意念着想吃的,就看见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在上演交响曲,好像在看魔法大片似的。不一会儿,她点餐,就送到了眼前,尝一口,“嗯味道不,不过做的也不差。” 方默南吃饱后,泡泡温泉,接下来就跑到药房,开始学习医术。过得飞快,转眼间四个小时,了。 走出药房,溜达了一会儿,又回到书房,看着书房里摆放的琴棋书画,琴,她没学过,想学的话,得出去找个老师才行;书,小学上过书法课,现在从临摹开始吧;画,也就小学水平,老师评她得绘画天分不高,缺少了艺术中的灵性,学得再高、画的再好,也只能成个画匠,想进一步很难。不过她又不靠它为以后的生计,只是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而已。 接下来的耗在书房,书房里有很多现成的字帖,练练字、看看书到也自得其乐。 修炼、习医、练字、看书,感觉累了,就打坐修炼,很快身体就恢复了,简直比睡觉恢复的都好。 或者继续翻看空间里的名家字画、珠宝首饰。一天的很快就了,第二天也是如是。 五个精灵本来还想着,主人临走时叮嘱的话语,监督她修炼,没想到她这么的自觉,一刻都不放松,忙的跟一个陀螺似的,真是怪难得的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主人眼光是不会差得。 当觉得差不多了,方默南闪身出了空间,这时外界已经两个小时了。大概五点多了,天已经大亮了,她看姥姥还没醒,见床很大,就摆弄起来简单而缓慢的武功招式。 方默南想想法术尽量不再外面使用,遇到危险只有武功可以用的这种情况下,白天就不会浪费掉。 不久,姥姥起身,方默南也跟着起来,穿上衣服和塑料凉鞋,和姥姥道了声早安,跑出去到后院玩儿了,围着菜地慢跑。想到村子里跑,还是不要想了,她怕姥姥担心。 内炼一口气,外炼筋骨皮。方默南要内外兼修,这样才能身体平衡。 姥姥看着远去的她,把怀疑的心思放下,总感觉外孙女有说不出的不一样,好像太乖了,没有调皮捣蛋。 姥姥看着奇怪的外孙女,她偷偷到后院看过,眼见着方默南围着菜地转悠。这连续几天每天早上照例出去。 她这外孙女到底这是了,这些天好像换了个似的,像是突然长大了好多,懂事了,也不出去疯跑、疯玩儿。她以为只是小孩子出去遛弯儿,在她眼里就是遛弯儿。小孩子只是闹着玩,三分钟热度,估计坚持不了几天,可算算已经有五天了。 ‘可看别扭,怀疑的心思疯长,有时她不经意还看见她傻笑、皱眉、苦恼。这不行她不能再等了。’姥姥坐不住了,今天就带她去看神婆。 大家吃过早饭,“二妹,今天我带南南去村上的庙里见见神婆。”姥姥对着姨姥姥道。 “,南南不舒服,中邪了?我看着挺乖的呀”姨姥姥纳闷地问道,她看看旁边站得方默南脸色红润,白白胖胖的,好可爱,不比她家的孙女差。 她们村有座女娲娘娘庙,以至于十里八村都称这个村为娘娘庙村,正经的村名倒是让人们遗忘了。至于是否真的和女娲娘娘有关,大家没考证过。 不过这庙里有个神婆却有些道行,治些小孩夜啼哭不止、魔怔、叫个魂挺灵验的。 “她是乖乖的,一点儿都不淘。我就是放心不下,去拜拜,也好安安心。”姥姥担心道。 “我看你是瞎操心,孩子乖了,还不好。我倒想跟你换换,我家那个小孙女,比小子都野,一转眼都找不着了。”姨姥姥嘴里说着,其实还是自家的孩子好。“去吧去求个平安也好。” 方默南听着她二人的谈话,吓得心里一哆嗦。她没值得姥姥怀疑的呀听口气难道太乖了也有,难道非得让她去学二妮儿每天玩儿得一身汗,跑得一身泥的。‘嗯’她想想那种场景,摇摇头,她宁可去娘娘庙,看神婆,估计也就是个跳大绳的。 姥姥非常迷信,前世时她就常常上庙里,有时甚至还住在庙里,不管庙里敬的神,她都拜拜。因为大多的庙宇都盖在山上,那时又没有好地路汽车可以直达,所以大都是步行,就当锻炼身体了,所以大家没拦过她,总得让她有个精神寄托。 娘娘庙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步行大约十来分钟,方默南陪着姥姥一路走。庙宇很小,有些破落了,只一个小四合院,一进门就是‘大殿’,里面供奉着女娲娘娘,泥塑的彩色胎身,年久失修已经有些斑驳了,眉眼倒是没事,慈眉善目的。 大殿后面,有几间低矮的平房,想必其中一间就是神婆的住的。 她们今天很幸运,据姨姥姥说过,平常这个,她一般都在村里。门没关,走到门口,看见里面炕上坐着一身穿灰扑扑的老人,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闭着面容恬静、慈祥,嘴里念念有词。 方默南细听之下居然是: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这让本来以貌取人得方默南,收起了轻视之心。没想到这落魄的庙宇有可能藏着一尊大佛。心经,全文200来字,等了一小会儿。 “你来了。”声音古朴沧桑,一副她等了好久的架势,眼睛微睁,眼神漏精光,在看到方默南时闪过,又闭上了。 “您在呀正好请帮我看看我这外孙女,有不对的地方吗不跳字。姥姥带着对神佛的敬畏对她道,接着姥姥又絮絮叨叨的说到她这些天所看到的事情,和心中地担心。 神婆再次睁开眼睛,与方默南对视。这次她们从彼此眼睛中看到了对方。 方默南经过洗髓修脉,又在空间中修炼几天,气质容貌有了些许变化,加上本身还是个伪萝莉。所以现在神婆眼中的她,气质更是沉稳大气,眉目隐隐有着贵气。 方默南眼中,这个邋遢,样貌普通的神婆,眼中居然透出仙风道骨,隐士之姿。 “好,很好。”神婆高深莫测,不断的点头。“贵不可言” 听得姥姥一头雾水,“您说的意思?我这外孙女没事”“呵呵…..那就好,阿弥陀佛”双手合十在胸前,一脸的放心,至于她说的贵不可言,姥姥没在乎,只要人没事就好。 ‘贵,当然贵了,谁能向她一样有神奇的经历。’方默南也没放在心上,她命由她不由天。 “本尊刚刚给她相面得出的结果是贵不可言。” “那很好啊”好听的谁的爱听,姥姥笑得跟朵花似的。 “凡事都听她得,老人家必有福报” “听她的,她…..她……才几岁。”姥姥指指默南,又看看神婆,瞎说的吧让她听一个小孩儿的,直接充耳不闻,根本没当回事。 哎管她呢,姥姥想着只要外孙女没事就成。 神婆看姥姥不以为然的表情也没再说设么,事实胜于雄辩,只有经历过,她才会。 方默南听着‘神婆’的话,笑而不语,对她有利还说,要是能像神婆说的把姥姥拉到统一战线,那就更好了。不过看姥姥的样子,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来。方默南恭敬的向神婆鞠了一躬,以表达谢意。 姥姥对这次拜神很满意,外孙女没事,而且看相的结果好得出乎意料,虽然不灵不灵,但好话谁不爱听,把带来的‘香油钱’放到神婆的窗台上后,她高高兴兴的领着方默南回家了。 ******************************** 小麦在场上已经晾晒好了,麦假也快过完了。又到了交公粮的日子。 吃完晚饭,大家都在讨论怎样去交公粮。石头一听高兴的上蹿下跳的,因为只有这时候,石头爸,才带着他到五里外的乡镇上去转悠一圈。 方默南一听要去交公粮,也想去看看,就缠着姥姥问道姥姥我们去看看好不?” 姥姥一听,板起脸来道别捣蛋,哪有啥子好看的,不就是交公粮吗拉着粮食交到乡粮站。” “那给钱不”方默南好奇的问道。 “哎呦我的傻孩子。”姨姥姥道没听见‘交公粮’,给‘公’家的,哪来的钱。” “那不就是农业税。”方默南低着头,小声地嘀咕道,不过她的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大诚子看她的样子,却以为是想去而大姨不让去,难过着呢?想着和人搭伴一起去,“没事大姨,我们是驾着骡车去交公粮。把小南南放在骡车上,就她那点儿重量还称得住。” “我也去,我也去。”二妮儿不甘示弱地说道。 “好,都去,都去,反正离得不远,才五里地。”大诚子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大诚子和同村的把要交的公粮,装成一编织袋、一编织袋的装到骡车上绑好。然后把方默南和二妮儿放到梁上上面,让两个小女孩儿抓紧绑粮食的绳子。 姥姥看着坐在粮食袋子上颤的方默南,不放心,最后也跟着去了。 走到乡间公路上,方默南就看着村里人都是搭伴结伙去的,一路上她看见有的人用扁担挑,独轮车上放着三四百斤的粮食,父亲在后面推,半大的小伙子在前面拉。 路上遇到上下坡之类的困难大家也有个帮助,大家都朝着一个地方五里外的乡粮站去。 这时农村的路,黄土石子路,晴天坑坑洼洼,雨天泥泞不堪,空手走路都不好走。方默南坐在粮袋上,遇见坑洼地带,抓着绳子身体被晃得都一蹦老高。吓得旁边的姥姥直叫唤南南一定要抓紧了,别掉下来。” 这时农民种粮食,交公粮的积极性非常的高,大家有说有笑的,一派丰收喜乐景象。 不像从八十年代末期,粮食价格上不去,农民增产不增收,打击农民的种粮积极性。反而让欧美资本入侵趁机抢占了市场,就如大豆,定价权最终落到了人家手里。 正如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说:谁控制石油就是控制所有国家。谁控制粮食就是控制所有人。谁控制金融货币就是控制全世界。谁控制水源就是控制生命。 尽管后世惠农,减负,三农政策层出不穷,但农民依然弱势不减。 华夏农民是朴实、善良、可爱的人群,也是最苦、最累的人,政策的制定让他们成了任人宰割群体。工业化城市化进程长期以“以农补工”“以乡补城”的政策,到了后世依然还在继续:要农民工的劳动力,不要农民工;要农民的土地,不要失地农民。农村依然还是城市“殖民地”地位。 哎方默南敲敲的脑袋,胡思乱想些?也许是看见他们喜乐、幸福的笑容,才觉得扎眼,感慨万千,有机会能影响多少人是多少人,多少改变一下。 就在方默南瞎捉摸时,他们到了乡里。 是 由】. 第七章 离开 到了乡里路边两旁低矮的农舍上保留着70年代各种各样标语。方默南看着这样的标语,笑了,那是当时的一大特色,就是后世也是国道上也有标语。 有计划生育的一人结扎,全家光荣”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幕:放鞭炮、骑大马、戴红花,逢人便趾高气昂地宣布俺结扎啦快来俺家喝酒吧” “普及一胎,控制二胎,消灭三胎。”,“该扎不扎,房倒屋塌;该流不流,扒房牵牛。”当时计划生育正是抓得很紧的时候,有时乡干部、村干部为了计划生育和偷生者还上演全武行。 还有一些是特殊时期时期的,有些斑驳,不过还能看清楚‘提高警惕,严防阶级敌人的破坏’‘主席教导光芒照,**战士逞英豪。’‘**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乡粮站里已经排出老长的队伍,都是等待交公粮的农民。乡粮站很简陋,只是几间破瓦房,也没有仓库,粮食送到这儿,当天直接就拉到粮库了。公粮送到这儿,只是集合而已。 长长队伍很快就短了,方默南他们交完公粮,石头非要去供销社看看,就是不买,开开眼也好。大诚子舅舅被磨的没法子,只好去了。 供销社的门脸很大,双开门的,里面整饬的干净整洁,货品也码放的整整齐齐,。 售货员看见方默南他们进来,不屑的看了一眼,低下头又接着坐在椅子上打毛衣。可看到售货员那下巴仰的高高的,一副鼻孔朝天的嘴脸,方默南的心情也没有了。 售货员上身穿着白色短袖的确良的衬衫,下身是红黑色的格子裙子,只可惜一双黑色布鞋,是整个洋气的打扮,变的不伦不类。 人常说脚上无鞋,穷半截。”大概其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时侯农村物质紧缺能成为售货员那就好似现在的高级白领一般城里有的好供销社也会销售老百姓买个洋油火柴雪花膏都要去供销社。 最重要的供销社还有紧缺的化肥卖80年代初化肥可是高级玩意很紧缺不给收货员说上一箩筐好话你很难买到所以售货员回家的时候都是在村里一路推着洋车子不用骑因为有好多大娘大婶要和他们拉家常套磁唠嗑,农村的媒婆也会半路杀不来给你说,实在太抢手了。所以人家自视甚高,就可以理解了。可惜的是随着历史的变迁供销社的售货员将不再受到人们艳羡。 石头和二妮儿两眼放光,倒是兴冲冲地看这看那,也不敢上手摸一摸,怕碰坏了。直到大诚子舅舅催他们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被拉了出去。他们很懂事家里啥情况,只是看不敢要。 回家的时候三个小孩儿都坐上了骡车,尽管石头两手空空,也非常的高兴,也够他在村里小面前吹嘘一阵了。 *************************** 夏天的天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清空万里,日头毒辣辣得,这会儿是乌云密布,大雨倾盆。骤雨过后,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气息,阵阵带着丝丝的凉风吹来,一扫午后的暑热之气。 方默南坐在门槛上,看着雨过天晴后,欣赏着,天空一道色泽鲜艳的巨大的彩虹,出现在那雨后显得特别蔚蓝的天空之中。它像一道五彩缤纷的拱桥,横跨在村子上方。从天空的背景上看,它离开我们是那么远,那么高。从村子的背景上看,它距离我们却是那么近,那么低,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了它。真舒服 别看方默南闲适的坐着,脑子里却片刻不闲的,学习师傅、师母留下的各种有趣的知识。 小石头却没有方默南那惬意、轻松的好心情,这几天过得不好,非常不好。尤其是在作业上的事,被他不说漏了嘴,小南南都会被乘法口诀了。其结果是他爹每天对他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看都不顺眼。不断地数落着,他还不如一个小豆丁,真是真真难过,他的嘴这么的不严实。 这还不是那个小光头闹得,你说她为啥装得那么乖,把她和都比下去了,真是气死他了。 石头娘知晓了后,狠狠地‘嘲笑’他还不如一个小娃娃,他简直被批的无颜见人。田地里的玉米苗已经种上,现在他娘有大把的每天盯着他写麦假里老师布置的作业。 石头想起他现在的日子,这怒气直冲,他一定要让她好看,叫她现出原形。他看着雨后,泥土里被冲刷出来的软趴趴、一拱一拱的虫子,眼前突然一亮,班上的女生都怕这些,被吓得呲哇乱叫的。他得意洋洋想着方默南受到惊吓的样子,幸灾乐祸的笑了。呵呵…… “南南,来……来,好哥哥给你个好。”石头毫不掩饰,笑的贼贼得冲着方默南说道。 ‘哦石头这家伙,这几天对她臭臭的,从没过好脸色。现在笑的一脸的贼样,准没好事。’方默南心里暗咐,看着他紧攥的拳头,“你能有啥好,看你一脸的贼样不会是想吓唬我的吧”语毕,她就看见他心虚的样子,这下就更加确定他又拿来吓唬她。 石头按下心虚,走上前去,“伸开手,乖。”笑眯眯地就像大灰狼诱哄着小红帽似的。 方默南今天心情好,得知就要回县城了,就陪你玩儿一会儿,看你有新花样。乖乖的伸出手,一看,是条地龙——蚯蚓。软软的,还带着泥水,怪恶心的。 可惜石头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尖叫,诧异的看着方默南,这不会是吓傻了吧半天没有反应。 ‘就这种也想吓人,看来得给你来点儿刺激的’方默南忍住那脏兮兮的令人恶心的蚯蚓,方默南抬起头来,笑嘻嘻的看着石头,“是吃的吗?看样子很好吃。”手捂着把它送进了嘴里,末了,还砸吧砸吧嘴味道不,有点儿淡,加点儿盐就好了。”还煞有介事的评价道。 “啊……你……你……”石头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她,吓的结结巴巴的。 “呃……呃……”方默南突然捂住脖子,眼睛瞪的如铜铃,张大嘴巴发出呜咽的声音,一脸的痛苦,手伸向石头的方向。 “啊……娘……娘……救命啊”石头上前一步,抱着方默南下坠的身体,声嘶力竭,大喊大叫起来。 方默南本来想倒在小椅子上,没想到他冲,就顺势倒到他身上,看着他焦急、恐惧、吓的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有点儿玩大了’赶紧从他身上站起来,笑嘻嘻的看着他“怕了吧” “你你……你没事。哇……”他刚才快被吓死了,以为她真的吃了下去,以为真的是把她害死了。看见她没事,又看见她手张开,蚯蚓好好地攥在她手里。那种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放心大哭起来。 听到哭声,李梅从仓库里跑出来,本以为是方默南在哭,走进后。原来是哭得惊天动地的,大老远都听到了。“了,石头哭?” “呃……呃……这个……那个……”石头结结巴巴的半天不知该说刚才发生的事,他又怕方默南告状,拼命的向她打眼色,求情。 “呵呵…….没舅妈,就是被这个吓哭了。”方默南举起手,让她能看清是。 李梅一看,笑了,“还是个男孩子呢还不如你勇敢,不就是个地龙吗至于哭的神天动地吗” “我以为是条长虫(蛇)”石头抽泣着说道,本来就够委屈的,吓人不成,反被人吓着了,现在又被他娘瞧扁,还得绞尽脑汁地狡辩。苦逼了小孩儿。 李梅看着没事了,就走了。“你们继续玩,我接着去收拾,你大姨姥姥要走了。” 石头看他娘走了,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刚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少不了一顿板子伺候。” “哦那你打算谢我啊。”方默南微挑眉毛认真地说。 石头眼神闪烁,‘她还当真了,刚才的事没把他吓死,他找她算账就不了。’ “哼看你那样就,你没诚意,敷衍人的。”方默南看他半天不,‘讽刺’道。 石头见被拆穿的思,红着脸,“那才算有诚意?”他只好诚心诚意的问道。 方默南看看扔到鸡窝里的蚯蚓,农村基本上家家都养几只鸡,有能力的还养只猪。“这样吧你每天都要去挖蚯蚓喂鸡,不限,数量是越多越好。” “好,这简单。”反正她就要走了,他挖不挖地龙喂不喂鸡她也不,先答应过了关再说。 “男子汉大,要言而有信,不要让我看不起你。要是让我,后果吗…….嘿嘿……你想不想尝尝这生吃地龙的味道。”方默南先是用男子汉的大帽子压着,紧接着露着明晃晃的一口小白牙,配着渗人的笑声,威胁。 “哪能,哪能,我一定照办。”他这次是认真地答应道,能不应承吗?他可不想尝尝地龙的味道,他真是怕了,也服了。 方默南见他应承下来,“蚯蚓挖,用清水冲洗一下,在喂给鸡。”这样不至于让鸡吃了生病。 “啊……还要这么麻烦。”石头张大嘴巴,很不情愿道。 “,不愿意,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干成事。”方默南笑着刺激他道。 石头被一个小豆丁看不起,简直太伤人自尊了,“好我一定按你说的照办。” “哼别小瞧人” “嗯嗯这才乖吗”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 不过石头好奇地问道喂鸡的事,我应下了,可是为要让我喂地龙,这只是对我的惩罚吗不跳字。 “呀”方默南挑眉,还思考了,“还真是个好奇宝宝,老实说吧用地龙喂鸡可以让鸡快速长大,多下鸡蛋。” “真的”石头拍着手高兴的问道。 “真的,不信你试试。”方默南信誓旦旦地说道。 石头看她信心十足的样子,心里按下决定一定要试试,不成的话,再找她算账。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方默南和姥姥就要启程上路了。来的时候她不,不过走的时候,姨姥姥给她们带了四十斤新下来的小麦磨的面粉,一大袋小麦和十斤小麦和绿豆磨的杂面和一些玉米面。还有两双自家纳的千层底做的布鞋和棉鞋,让方默南抱着,说是给她天冷时穿的,还有些自家纺的粗布。 这么多,都放在了骡子后面拖着平板车上。因为大诚子,进县城有事,正好捎带的把她们带走。 姨姥姥催促她们早些走,石头和二妮儿今天要进城,吵着要去,结果头天晚上太兴奋了,睡得太晚。趁着他们还没醒,赶紧走人。难怪昨天晚上他们吵着要进城,大人们都没反对,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等石头醒来时方默南她们已经走了,再闹脾气也无济于事,化失望与力量,开始满地界里找地龙,验证一下小和尚说的是不是真的。 正好天色还早,太阳还不毒,不会太晒。她们就这样坐着骡车慢的向县城出发。 方默南车都坐过,骡车还是第一次坐,估计小得时候也坐过,不过年龄太小忘了。 很新鲜体验,乡下道路有些颠簸,声响不小,不过比昨天高空弹跳要好的多了。路宽并排两辆骡子车应该可以。 道路两旁则是无边无际农田,地势平坦、宽阔。这里地处中原,平原地带,自古就是冬小麦的粮仓之一。夏收刚过,秋种的多是玉米苗。绿油油的嫩芽,舒展着,接受阳光的洗礼。 是 由】. 第八章 县城生活(一) 这座地处北方云县县城的规模很小,这个时候,才两条正街,十字交叉。但胜在交通便利,南北大动脉国道从城边沿横穿。密密麻麻的小胡同夹杂在居民区里,好在这些胡同是横平竖直,总能通到大路上,不是弯弯曲曲的像迷宫一样。 县城以农业为主,不过在那个大而全、小而多的年代里,工厂还是有的,像是机械厂、纺织厂、面粉厂等等。基本上是自给自足,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渐渐的被淘汰,消失了。 姥姥家所处的一条大街,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路,大约有1000米长,街的北尽头是县衙所在;街的南尽头是县里的高中。 姥姥家就在这条街的中部,老宅子原来是属于县里的大地主所有,后来因为姥爷识文断字又在县委工作,分配给他的住房。 姥姥家,北边的邻居都是县里的文教局,水利局,农业局,商业局等等衙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南边则是居民居住区。 姥姥家街的斜对面,过了马路就是小学,还有一些县里小衙门。如果说这条街是政治为主,那么往南走几分钟,到了十字路口,走向的大街就是商业街区了。 姥姥家因为曾经是地主的宅子,所以就很有气派,典型的北方四合院。拾阶儿上,黑色沉重的木头双开门。上面还有圆圆发锈的铁铆钉,进入过道能看见两边墙的顶端,印着**头像。 在往里,就看见石头影壁,影壁上石刻着一个福字。往里走就看见正屋左前方种着一颗石榴树,右前方种着颗枣树,两颗树龄看不出来,不过树干粗的一个成人抱不住。郁郁葱葱,阳光滴翠,一看就是营养旺盛。 正屋也就是东屋,座东朝西,青砖黛瓦的三间正房,还有堂屋和南屋、西屋也是青砖黛瓦,只不过是各有两间。 方默南看着眼前的两颗大树,想到的是,每年秋天两颗树上果实累累,吃得她们是肚饱溜圆,果然是个吃货。 这是记忆中这是第一进院子,后边有个小花园,再往后面还有一进院子,不过分配给别人了。后来房改过后,两家协商平分了花园从而拉起了院墙,就成了单独的四合院了。 正屋明显的地基要高,青石板铺成的台阶,有六层,走廊上左右两边个有个根黒木落地柱。走廊北侧靠墙,用木板搭了个简易小厨房。 正屋的房门是双开的黒木大门,开门时还吱吱嘎嘎的很沉。老式的房子,一般都有门槛,这个门槛很高足足有60厘米高。二、三岁的小孩儿很难从上面跨过。记忆中方默南被门槛困住的情形居多,只能举着双手让大人抱。 姥姥把房门打开,门后是个大水缸,姥姥把方默南抱过门槛便是间客厅,正前方挂着**的像,所画的是主席站在黄河壶口瀑布前的一张画像。画像下面的青石长条案几,上面放着白瓷的**半身像,身像左侧是姥爷的黑白遗照,案几两边放着两个红色有小手臂长度的花瓶,取意‘平平安安’,长条案前面放着一张八仙桌。 左边墙上是个照片墙,墙上挂了些黑白照片,有些是全家福,甚至里面还有方默南,婴儿时期的。 抬眼向上,这房子真高,从屋脊到地面的距离有十米。老房子,尤其是瓦房都这样。不过姥姥的房子用许多小手指 ~] 不管前世今生有很多年没了,方默南对这里依然熟悉,颇为感慨的望着这里的一切,今生要从这里开始。 姥姥忙着收拾完从乡下带来的,打扫一遍稍有灰尘的屋子,看来她没在家,小女儿只干眼皮子底下的活。看看,让大诚子在家吃饭,得赶快做午饭了。 没人看管的方默南,走进卧室,和记忆中的一样,一张写字台,上面放着一个闹钟,一块方镜子,一把木梳。靠着东墙里面是一张超大火炕,到了冬天很暖和,睡上四个大人都没问题。炕头放了一个大木头箱子,靠南墙边放着一张单人床,西墙的大窗户下放着一台旧时的缝纫机。 方默南抚摸着熟悉而陌生的,不知不觉将近午时。 “妈,一闻见菜香,就你们从二姨家了。”人还没到,就听见屋外的小姨清脆悦耳高兴的声音。 方默南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门槛里面,看向来人正是小姨。花一样的年龄,纵使一身灰扑扑的灰尘,也遮不住来人的如珠如玉的容颜,和姥爷的大照片很像,大眼睛,身材窈窕,乌黑的头发梳着两个麻花辫,盘在头顶了。身上穿着一身土色的旧衣服,沾满了灰尘。漾着笑脸对方默南道小南南,没晒黑,好像还变白了,还漂亮了。” “小燕了,赶紧去洗洗,瞧你一身的灰”姥姥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刚炒好地菜。眉头皱着又去县里打扫房间了。” “是啊新来个领导,所以房间重新粉刷一遍,今天我去清扫一下。”小姨指着这一身的脏道。又看看姥姥,惊讶道哎呀妈,我不但小南南皮肤白嫩,您的脸都快赶上她了。不是去收麦子吗一个个没晒黑反而白皙了不少。” “嗯哼都二十了还没个正经,我要成那样,不成了老妖怪了。”姥姥看不惯她那身灰土,证明闺女就算是在县委大院工作也不是坐办公室的,而是后勤上做粗活的,她紧皱着眉,赶紧催促到,“快去洗洗,一会儿你大诚哥估计快要到了。” “哦了”小姨端着搪瓷脸盆里面放着洗脸毛巾,向院中的水井走去。 “对了,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大哥他们还好吧”姥姥把菜端到屋里,出来站在走廊上问道。虽然做的不对,但当娘的都以为是儿带坏的。 小姨一听姥姥就惦记着她那宝贝,生气得连声大哥都不叫。“都已经被赶出家门了,还提他做啥。想当初结婚时花光家里所有的积蓄,搬出去后,过的小日子,从来不往家里拿一分钱,还提他作甚想当初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这么……”提起往事,她还是义愤难平。 当年姥爷去世,因为接替的事,小姨和大哥他们争名额闹的很不愉快,因家里经济拮据,为了接替小姨考上高中都没上。后来大舅他们四处说小姨的坏话,闹的人尽皆知,直到现在她还干着临时工的活,又苦又累,工资还不高。 “你现在不也快转正了,还想它干啥”姥姥痛苦地闭了闭眼无奈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的苦向谁说去。 “是啊,要是能转正就好了。”小姨撇撇嘴,指指身上的灰尘,“就不用整天这样了。”“转正,可哪有那么容易。” “谁让你学历不高,才初中毕业,让你上学死活不上。有个学历不早就转正了,能赖谁”姥姥也心疼,也当年不上学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家里穷,为了减轻负担。 “哼哼我倒是想上,可也得上的起。行了,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有啥意思,都已经了。”小姨不想因为这些事和姥姥吵架,那是三天三夜都说不清,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何苦因这生闲气,气坏了多不合算。转移话题道大诚哥,也来了。” “大诚子舅舅来送我们的,我和姥姥带了好些,有白面、玉米面、杂面、鞋子、粗布。”方默南赶紧插嘴,一样一样的数道。 往事已过,方默南今生一定要让家人过得好些,不再想前世那样庸庸碌碌,钱挣的不多,活没少干。 老妈、小姨他们这一代人,等到方默南他们小辈们儿长大,又要为他们操心,一套房子的首付花光了娘家和婆家的积蓄。这总算完了事,可以安心了吧 可是到了方默南他们这一代人长大了,背着房贷,艰苦朴素了一生,好不容易还清了。楼脆脆、楼歪歪、楼薄薄,房子终于塌了,老了、老了,连个安乐窝都没了,凄凄惨惨真是有理都没处说了。想想都恐怖万分,不想了前世了眼前最重要。 “妈,小南南,回了趟乡下,这么利索还条理分明的。”小姨洗漱完后,睁大眼睛稀罕的看着她。 “呵呵…….你不的还多着呢咱们的小南南长大了,会穿衣、吃饭、上茅厕、还不穿开裆裤了。哈哈……”想起这件事姥姥现在还笑得合不上嘴。 那个时候小孩儿都是放养,家里大人不是工作,就是下地干活,没照顾孩子,到了夏天甚至光着身子满街跑。 “哇不得了,回了趟乡下你们变得比在城里还好,你们的日子好过,我可就难过了,妈您看我都瘦了。”小姨撒娇蹭蹭姥姥的肩膀。 “大姨,我了。”大诚子的大嗓门站在院中叫道。 “正好,洗洗手开饭啰”姥姥看见他从外面,高兴地叫道,转身回到屋里摆好碗筷。 午饭摆在客厅一个随时挪动的小方桌上,很丰盛,四个菜: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炒豆角、蒜蓉茄子、凉拌黄瓜,主食大米饭。 方默南在乡下待了将近一个月,中午只吃捞面条或是汤面条。这是头次吃米饭。这里多以面食为主,米饭也吃但不多。 “呵呵…….还是妈在好啊,就改善伙食。”小姨坐在小板凳上,咽咽口水道。 “来,大诚子,快坐下来吃。”姥姥招呼道。 天气很热,还好有两颗大树遮阳,但也吃的他们汗津津的。他们边吃边聊,姥姥问大诚子,县里的事情办好吗他说办完了,吃了饭就走。 吃完饭后,姥姥也没留他,看着他驾着骡车消失在街口,才。这时方默南也累了,爬上炕午休去了。小姨收拾完桌凳,洗好碗筷,和姥姥打声招呼,也去睡了,的活快把她累死了。 姥姥望着小姨的后背道我去隔壁文教局洗衣服,它那边是自来水,洗得快,你睡醒后,把南南叫起来,送啊别忘了锁上门。”她就像叮嘱小孩子一样,嘱咐着小姨。 小姨挥挥手,表示了。 是 由】. 第九章 县城生活(二) 夏日的午后,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丝的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幸好是瓦房,房间里还有丝阴凉,不至于天太热而睡不着。 方默南睡的很香,一个小时后,被小姨给叫醒了。“醒了,就好,我送你去找姥姥,我要了,快点儿,别磨蹭。”小姨站在镜子前,梳着及腰的长发,利落的编起麻花辫。 “哦”方默南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蹭到炕边,小姨蹲下给她穿上鞋,抱下炕来。 “等着,我换上衣服。”小姨说道。她利落的脱下衣服,换上工作服。然后又抱着方默南出了门槛,放她到地上,又回身锁上门,拉着她向外走。 一走到大路上,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本来还迷瞪方默南这下立刻清醒了,汗刷的一身黏糊糊的,真热。 她们向北走,一分钟不到,转入另一个大门,‘文教局’,呈长方形,面积不小,两边是一溜的两层楼房,房前种满了梧桐。她们走在树荫下,向里走去,中间水泥地,被太阳直直烤着,看着就让人浑身流汗。 好再姥姥洗衣的地方,自来水旁边种着颗梧桐,凉阴下,到少了份燥热。“妈,我了。”把方默南拉到树下,又不放心地叮咛她道南南要乖乖的,别吵哦,晚上给你糖吃。” “快走吧别迟了,我们南南最乖了,来南南,坐到那边的石台上,等一会儿,姥姥很快就好。”姥姥关上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拉着方默南,坐到离水龙头不远的青石台上,坐下。因为用地是地下水,被姥姥冰凉的手一碰,方默南这会儿感觉真舒服,冰冰凉凉的。 方默南看着洗水池里冒着洗衣膏泡泡的一大堆衣服,床单,估计还有得等了,还不如在家里多睡会儿,晚上能早些进空间。她就这么不值得别人信任,她照顾不好。她也不想想,她现在才几岁,能让人信任吗? 这个地方小时候经常来玩儿,看见实物还能想起大概,可惜里边的人因年代久远她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 她无聊的拿着砖头块,当粉笔,在青石台上画着笔画,字现在她不敢写,看来她得给找个老师了,不然总这么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想想这里是教育局,不,可不可以呢? 他站在这儿有一段了,中午太热,加上水流的哗哗声,他想休息都不成。他就走出来看看回事,原来是隔壁的老莫家的,他她家的情况,本想说又咽了,想是她趁着大热天的午休没人,来这里洗衣服,准是看大门的好心放进来的。 他刚想,看见她旁边的小女娃,低着头,看不见样子。穿着普通,乳黄色的小背心,淡蓝色的大裤衩。她拿着砖头块在青石台上画着,好奇心驱使他想看看她画那么认真,于是就走上前去。 方默南正写得有劲儿,看见地上有个人影就仰起小脸看见来人,个头挺高,头发花白,有些凌乱,猜不出年纪。上身是军绿色的短袖,下身是一条土灰色长裤。有点脏,还有点大。不过,站得笔直,好像站军姿,好象穿的不是破衣服,而是将军服似的,表情很严肃。鞋子是白底黑面的破布鞋,前边露着脚趾,后边露着脚后跟,鞋面上好像还有烟头烧的洞洞,当成拖鞋使用了。 “爷爷好”方默南站起来,有礼貌说道。 他不太会与小孩子互动,有些别扭地回了一句。“呐,好。”他显然有些吃惊,一般小孩子看见他,都被他严肃的摸样吓得不敢,没想到她不怕他。 “林,真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我马上就洗好了。”姥姥听到身后的外孙女和人,扭头一见来人,拧上水龙头,眼神慌乱的说道。 ‘林,又在文教局工作。仔细观察他,右手明显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茧子,她眼光微微一眯,计上心来。’ “呵呵……没,天热,正好出来透透气。”“你接着洗吧还早。”他说罢一点儿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姥姥羞赧的看看他,被人家抓个正着,见人家没说。姥姥又看看池子里的衣服,赶紧埋头接着洗,不然等会儿等人都来了,她就更不好意思了。 “这些是?”林见姥姥又去洗衣服了,转头指着青石台上问道。 “笔画,表姐教的,横、竖、横折、竖勾”方默南见他,没走还问她写得,更想抓住不放,姥姥又认识他,证明不是陌生人,赶紧有问必答。 林见方默南长的胖乎乎,圆圆的,很可爱,不由得想起他不堪的往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伤心。 林看见她写的笔画,以她年龄来看横平竖直已是难得,心里点点头。“想学写字吗不跳字。 “想,可是姥姥不会,没人教我,爷爷会吗不跳字。方默南生怕他拒绝,立马回道。 “写字很苦,也很枯燥乏味,能坚持下去吗”林本就严肃的脸,一正就更严肃吓人了,估计一般孩子会被他吓跑。 方默南听他的口气有戏,“能,我不怕。”她却高兴大声说道。 林看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透露出不同寻常的坚毅,让他心颤莫名。难得以他出了名的冷漠和倔脾气没拒绝道那好跟我来吧” “哦太好了。姥姥,爷爷要教我学写字了。”方默南高兴地跑到姥姥身边兴奋地说道。 “好姥姥都听见了。”姥姥只是没想到林会答应南南的请求,于是抓着方默南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瞧弄的脏的。”洗好后,她接着道南南,要听话,乖乖的,不许捣蛋。” “我。”方默南笑着道。 “麻烦您了,这好意思。”姥姥转过身,对着林恭敬地鞠躬道,她不认字,有着打心眼里对文人的敬重。 “没,难得您外孙女这么好学。”林近乎刻板着声音道。 于是林和方默南一起走进他的屋子。方默南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屋子,给她只一个感觉拥挤,整间房除了书,还是书。书桌上,墙上弄得简单书架,两根钉子上搭着长条木板,就连床上也不例外,真不知他晚上睡觉。 书有些破旧,一看就经常被人翻看,很多都起了毛边。有些还是古老的线装书,方默南只是匆匆的一打眼,看到有《康熙字典》、四大名著等等,没敢翻看。她现在倒是非常好奇,这些书完整的保留下来,度过十年运动的。又胡思乱想了吧赶紧收回心神,继续打量房间。 门口还有一个简易的灶台,这间房看来是工作休息两不耽误,连个人坐得地方都很困难。 林尴尬的看着屋子,和刚才认真严肃地样子判若两人,略微整理一下屋子,总算有个坐得地方。他们两个一个愿意学,一个愿意教,他们的教与学的生涯就开始了。 方默南碰上个愿意教的便宜师傅,也不嫌她是个小孩儿,当然学得很认真,而他碰上一个学得又快又好,当老师得就很有成就感,更愿意教了。 这中间姥姥了一次,说了声洗完衣服要了。不过林老爷子指指悬着手腕正在书写的方默南,姥姥看着孩子认真地样子,汗滴下来都顾不上擦,就拜托老爷子照看。 不知不觉久过得飞快,六点多了,姥姥都做完晚饭,来接她。 “林,真不好意思,我来接南南回家吃饭,打扰你了。”姥姥敲敲开着的门道。 “没有,正好她也写完了。”他声音平铺直叙,没有起伏。 “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姥姥蹙着眉担心地问道。 “没有,是个好孩子”他表情微妙地斜看了眼方默南,顿了一下才道以后要好好孝顺你姥姥,老人家很苦,身上有传统妇女美德,还有点儿傻。” 方默南的表情只有一个“囧”,虽然林说的她认同。听到后就连姥姥的表情都瞬间扭曲了一下。 “林……我家南南还不到三岁……”在孩子面前说她的不是,姥姥有些不敢,林是这样评价她的,有点儿难为情,不过她也不敢反驳。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从认识到现在,已经一个了吧言谈举止,冷静、仔细、沉稳,又知变通,懂得察言观色,神态不卑不亢。成熟的不像个孩子,莫家妹子,你这儿外孙女要好好教育。” “嗯嗯我没文化,您要是看得上这孩子,那是她的福气,那就请您多费心了。”姥姥倒是会顺杆爬。 谁说姥姥没文化,人情世故那是精明着呢 这老头背后长眼睛么?他不是在工作吗方默南第一次觉得很可怕,大夏天感觉冷汗直流,不敢说被看了个通透,但被这么无知无觉地观察,去庙里看神婆她都没这么紧张。 方默南赶紧和他挥手,道别,三十六计走为上,躲远点儿,看来她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这老头也太火眼金睛了吧 不说方默南她太不像个小孩子,没办法言谈举止间,再翼翼她有时还是会忘了现在的年龄,自然而然的神态、语言的就流露出来与众不同。给人的感觉就和别的小孩子大不一样。 方默南走在回家的路上,开口问道姥姥他是谁,我以前不认识他。”看来以后不能来这里玩儿了,这儿老头观察够仔细的,不会是特工出身吧她胡思乱想。 林老爷子不是特工出身,不过想当年那也是侦察兵出身。 姥姥笑着开口道你才几岁,能认识几个人,我只知,人们都称他为林。听你姥爷提到过,学问好,比你姥爷都好,就是脾气倔点儿。老是镇真脸,严肃的一般人都不敢靠近,所以没人敢和他,也很少见人跟他来往的。这么多年也没见他的儿女或是亲戚的,挺可怜的一个老人。具体的咱们谁也不。” 从方默南粗略的看着他房间里的书来看,可以说是学识渊博,本来她只是让他打着老师的名号,好为后来行事找好借口,他暗中观察她,有些害怕,就收起了的‘眼’,没想到后来演变成他成了方默南家的新房客。结下了不解的渊源。 是 由】. 第十章 种菜 姥姥拉着方默南回到了家,小姨已经摆好了碗筷,戏谑的看着方默南道我们的‘大学生’回家了。来来,辛苦了,赶紧吃饭吧” 晚饭摆在走廊里,没有电扇,还不如在外面吃,方默南好怀念空调,在热也不怕,这时已经没有的中午的燥热。没有电视,只能听家里县里给每家每户按装的小广播,听着中央电台的广播,算是可以了解一些外面发生的事,起码不两眼一抹黑。 晚饭没有晌午的丰盛,小米粥里煮着山药蛋,山药蛋不大,只有方默南大拇指肚的大小。藤编的小框里放着一个白面馒头,两个玉米面窝窝头,中午菜是一滴都没剩,只好一盘腌黄瓜,上面撒着蒜蓉、姜末。 三人坐下,见姥姥她们两个拿起筷子开始吃,方默南才捧着碗慢慢地吃,粥并不烫嘴,喝着正好,应该凉了一会儿,有小米的香甜味道,山药蛋很面很甜,不像后世又硬又脆。 小姨吃饭时漫不经心,一反刚才笑意,甚至可以说有些沮丧,嘴里嘟嘟囔囔的,最后气愤的埋怨着工作上的事情。 从她言语抱怨中,方默南听出原来有个转正的机会。资历、学历、明明两人都一样,可惜靠山不如别人强,关系就更谈不上,好好地转正两人都有机会。可惜那人上,她下,很正常。 “还能怎样,你爹要是还在世,或许能帮上忙。现在,唉”姥姥无奈地,唉声叹气道,形势比人强,只能接受现实。“老老实实干,比起没工作的咱应该知足了。”姥姥安慰的是那样苍白无力,可以别无他法。 “凭?我不甘心。可又该办”小姨喃喃自语。 “很简单,学历比人强不就得了,咱努力学习呗”甜糯的声音响起,方默南放下了碗。 “学习,我都多大了还学习,小屁孩儿懂”小姨反驳道。 “是啊咱们南南说的不,广播里不是说早两年已经恢复高考了,也不像以前不让人学习。再说现在咱家里也不像你爹刚去世时困难,供不起你读书,你好赖还高中毕业呢多读书总是有好处的,想当年我也上过扫盲班,当时要不是孩子多,没人照看,我也不会中途停了。”姥姥放下碗筷道,心中有丝遗憾。“你看原来下放到乡下的那些知识分子现在不都回到了大城市里了,可见还是读书好,不然再有好的机会也溜走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难得能让小女儿能再拿起书本,姥姥加把劲的说着。 方默南也很奇怪,文盲的姥姥就嫁给了有学问的姥爷了,记得姥爷祖上的成分是地主,后来家败落了,运动时倒是没人计较了,可也挡不住有心人,姥姥的成分是根正的贫下中农,他们应该是因时代而结合了。 “小姨,你该不是怕了吧”请将不如激将,方默南撇着嘴,上下打量着。 “怕,我怕?”小姨看着她不明白地问道。 “当然是怕,学不会,怕坚持不下来,为的懦弱找借口,当然最重要的是更怕比不过我吧”方默南一副瞧不起她得样子,挺起小胸脯得瑟道。 “哼笑话,你才多大,别是刚才学了几个字,就真当成了大学生了,这尾巴翘到天上了。你姨我好赖还初中毕业,我怕比不过你,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小姨被气炸了,口不择言的反驳道,也不想想对方只是个小孩子,还跟她一般见识。 “对,我家小燕又不笨,吃苦受累的活儿也干不少,都咬牙挺了,能说懦弱呢只要坚持下去,谁说读不好书,说不定还能考上大学呢”姥姥适时的插话,再加一把火。 “真的吗?小姨能考上大学。”话赶话的到这儿,方默南也觉得差不多了,见小姨被激得也心动了“到时候姥姥一定要杀鸡庆祝,好不好。” “鬼丫头,就吃。”小姨好笑得站起来,往屋里走。 “干?饭还没吃完呢”姥姥高声叫道。 “不吃了,为了早点儿吃到鸡庆祝,咱现在就得努力,我先去找找放在犄角旮旯里的书去了。”小姨心里酸酸的,虽然家里的条件比要好了一些,可想要吃肉,那得等到过年,平常连个肉腥都看不见。她忍住要流下地泪水,紧紧的攥了下拳头,努力奋斗,一定要早日庆祝。她可是吃进了学历不高的苦楚了。 方默南和姥姥相视一笑,默契顿生。 “对了,妈,忘了告诉你了,北屋的租户不续租了,租金已经结算清了。估计再有两、三天就要搬了。”小姨刚跨过门槛想起来回头道。 “哦那咱们又得找租房的人了。”姥姥见她们都吃完了,收拾碗筷道。 当年南屋、北屋、西屋都住着姥爷的本家,后来们出人头地,要么高升搬走了,要么就是跟着孩子进大城市享福了。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本家们也不会再了,所以决定把房子折价卖给了姥爷。正好那时姥爷还在世,朝里有人好办事,所以把南屋和北屋、西屋全家是勒紧裤腰带买了下来,现在好赖也有个收入。 吃完饭,姥姥和小姨都有事做,方默南无所事事的溜达到东屋房子后面的花园,她目测大概有一分地左右的样子,300多平米。很平整,土质疏松,上面稍有些杂草,刚刚露头,估计姥姥经常来拔草,去乡下是这段新冒出来的。 北墙根儿边还种着一溜五、六颗的南瓜秧,秧苗已经顺着墙爬的老高了,还已经开花,离结果不远了。南墙边还码放着些木头,像是房梁,在木头旁边也整齐码放着红砖,量不大。 方默南记得后边后来加盖两间房子,原来现在还没盖呀不行,一定要姥姥她们打消这个念头,她还想利用这块地,种些空间中的蔬菜,这样不仅可以收获多多,还有了遮挡的幌子,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吃蔬菜了,现在就去找姥姥,方默南回到前院。 “姥姥,后面是不是要盖房子呀”方默南跑到厨房,抱着她得腿问道。 “咦你的。”姥姥边说,还不忘往火上的锅里加凉水。 “哦我看见后院的墙边放的木头和红砖,和家里房梁上的木头很像,猜的。”方默南机智的回道,年龄小就是麻烦。 “我们南南真聪明”姥姥敷衍的夸道。 “姥姥,我们不盖房子好不好,我们也像姨姥姥家后院一样种菜好不好。”方默南对姥姥的夸奖不以为然,急着把的想法说出来。 “这不好吧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再说盖了房子,租出去,收租子。”姥姥盖上锅盖,拿毛巾擦擦手,向屋里走去。 “种菜,种菜,这样我们可以省下买菜钱,小姨要是考上大学,就有了生活费了。”此时的方默南只想着把地种上,毫无顾忌地说道。“房钱现在便宜的很,不划算吗”她被高高的门槛挡着,只能冲屋里姥姥的大喊道。 “嗯这倒可以考虑,不过学习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姥姥回身站门槛里,认真地想想,小女儿要真是能发愤图强倒真是好事。不过接着又说再说那地方也不大,能省下多少菜钱。” “姥姥让我种,让我试试,现在天气好一定可以大丰收。再说剩一点儿是一点儿。”方默南站在门槛外头,拍拍胸脯加把劲儿道。 姥姥摇摇头,“小南南,回种菜吗”怀疑地看着她。 “我会、我会锄地,播种、浇水、施肥、抓虫。”方默南掰着手指数道。 姥姥听她说的还真像回事,估计跟着往地里看人家点玉米苗,讲给她听的,没想到记得这么清楚。 姥姥想想反正现在盖房的还没准备齐,让她试试也好,看她那么的有兴致,估计是在乡下待的长了受到影响。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不要打击她得积极性,于是点头答应了。 方默南高兴地一蹦三跳得跑都后院,想着都种些。 姥姥见她兴起,天色还早,也跟着到了后边帮忙。拿着从家里找出来的锄头开始锄地,这些那小人儿是干不了的,就帮帮她吧说来也奇怪,一分地锄完,天渐渐暗了下来,她也没感到腰酸背痛,也没累得感觉,身体明显的比回乡下之前好了很多。她当然不她这是吃空间蔬菜的缘故,只是觉得很能干,比以前强多了。 “好了,买些菜种,就可以播种了。”姥姥仍掉锄头,拍拍手上的泥土。 “不用买菜种,我们来的时候,石头给了我些菜苗和种子。”方默南听到她的话赶紧说道,并且跑到走廊下纸包里拿出来,当然那只是托词,趁着天渐暗,在没人看到地方从空间里拿出西红柿苗、豆角苗、黄瓜苗、菠菜种的这些常见蔬菜。 姥姥看着菜苗,有一扎长,还直挺挺的,保存的挺好,没有蔫了吧唧的。“原来早有预谋,现在就种吧” 方默南和她拿着小铲子,豆角苗、黄瓜苗、西红柿苗,需要挖坑,埋下。就属菠菜最好种,种子和着泥土往地里洒的,在轻轻地撒上一层土就好了。两个人得速度快,很快就种完了。 “再洒水得了。”姥姥拍拍手上的土,见外孙女也帮忙,虽然速度慢,干得很认真,可见是真的想种菜。她看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走了,南南,再干吧” “哦我再看一会儿”等到姥姥走后,方默南看看没人,用空间的泉水稍微洒了一遍地,才离去。 洗过澡后上床睡觉,睡前还想着不那块地儿虽然不能像空间一样,从种子到成熟两三天就成,但是种下地是苗应该比外面的快吧 像往常一样,在空间里待了两天,打坐修炼,研习医术,次日早上五点钟准时爬起来,当然姥姥因为她起来,也跟着起来了,把方默南抱过门槛,就见她跑到后院。 方默南看见小苗们直挺挺的,颜色嫩绿,迎风招展的。她四周看了一下没人,不仅用空间的泉水洒了一遍,还挨个的又把空间中的土撒在嫩苗旁。当然前院的枣树和石榴树她也趁着没人的时候,浇上空间水,撒些空间里的土,这样它们的长势就更好了。 方默南干完活儿,看见姥姥走,提着个水桶,赶紧上前,把水桶卸下道姥姥,说好了是我种菜的,你已经帮我锄地种下了,剩下的浇水、施肥、抓虫,就该我亲自了,不用姥姥辛苦帮忙了。” “哦是吗”姥姥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你可要坚持下去啊不可半途而废。”又仔细叮嘱道。 方默南拿着姥姥留下的水桶趁着没人倒掉了,过了好一会儿,上差不多了,才转回前院。对姥姥说道姥姥我给菜苗都浇过水了。”然后又跑回后院围着菜地开始跑步,去街上晨练不可能,不说姥姥不会答应,她也不想被人当成西洋镜看。 姥姥听见方默南在院子里的声音,转身出来后,就不见人影了。她不放心的又跑到后院看看,望望湿润的土地,翠绿的菜苗上还滴着水珠,干的不,看着方默南乖乖的围着菜地转悠,便做早饭了。 吃完早饭,小姨去,方默南磨着姥姥非要去县城转转,认认路,免得丢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姥姥好笑道你还想认路,我都不敢让你上街,你太小了。”她想想,在乡下这么多天,家里的青菜却是没有了。去集市买菜正好。这时天还不热,菜还新鲜。 “好现在就上街逛逛,用你的话认认路。”姥姥笑眯眯地说道。锁上门,拿上钱,祖孙两个上街去了。 姥姥拉着方默南向南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十字路口,走向,路两边每天早上自发的摆满了刚从地里收摘上来的绿叶蔬菜,卖肉、卖鸡蛋的都有,不过不多,只有小猫三两只。价格明显比县里副食品店里的便宜,因为这些都是自家种的、养的,卖个价钱贴补家用。 说是集市其是人们自发来的,慢慢地形成了摊点儿,农户们挣一点是点儿。摊点儿前都是干干净净的,倒不用人收拾,因为烂菜农户们都兜儿回家了,剁吧剁吧喂鸡。 姥姥走到肉摊子,上前一问了价钱,仔细盘算的价格,还是觉得贵,笑着摇摇头离开了。 最后买了把菠菜,小葱,“中午吃面南瓜花片汤,正好刮刮肠胃。” 饭菜没有油水,也没有荤腥,容易便秘,而南瓜开的旷花多,摘下最嫩的,花上毛茸茸。而最嫩的地方掐下来吃了,清理肠胃,治疗便秘。这些都是姥姥生活中总结出来的,小时候方默南拉粑粑时没少受罪。 然后姥姥又带着方默南走马观花似的看了县城的商业街,公家的红旗电影院、百货商店、大食堂、私人的推着焊的四轮小推车,有修表的、修锁的、卖冰棍的都摆在电影院门口。还有个卖烧饼的,方默南站在这里很长也没见几个客人光顾,一个烧饼才五分钱。 方默南看来便宜死了,可在这里贵了。后世哪有几分钱的,路上的一毛硬币估计都没人捡。 方默南拉着姥姥的手,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进入商店看看商品的价格,饭馆看看黑板上写的菜单价格,也算是事先了解一下市场行情。 是 由】. 第十一章 新房客 一大清早,蝉就高声鸣叫,已经是七月末了,告诉人们火热的一天又开始了。早晨在后院围着菜地快跑的方默南汗多的,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小小的菜园里,方默南和姥姥早早的用细竹竿给秧苗,打好的架子,看着已经挂果的蔬菜,果然是空间出品的秧苗,长得比外面的快,西红柿在过几天红透了,就能吃了。 姥姥看看斜挂在东边的大太阳,心疼方默南道这么热的天,你就不要给菜地浇水了。事,让我来好了,在家里凉快多好啊” “没事,这热的多痛快啊”方默南用手擦去一脸的汗珠道,家里也凉快不到哪去。菜地浇水对她来说容易的很,主要还是跑步的事。 “你呀快那放着一盆热水,去冲一下。也该吃早饭了。”姥姥催促道,往屋里走去,紧接着方默南就听姥姥从里屋传来的叫声小燕呀该起床了,南南都比你起得早,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现在洗,还不如吃完饭再冲,不然又是一身汗,方默南看看热水,还不如一会儿趁着没人闪进空间泡一下温泉好。要说现在有不好,就是洗澡麻烦,记得小时候冬天一个星期为了洗一回澡得跑三四里地,‘翻山越岭’夸张了点儿,也差不多了,得一。现在是夏天还好些,冬天可办啊看来得想个办法了。 “好了,妈别催了,这不起来了,昨晚看书有点儿晚。”小姨絮叨着走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肩膀上挂着毛巾,手里端着脸盆,里面放着刷牙用品。“是你们起太早了,这才六点多。”为了不再被顶下去的事发生,也为了不再做临时工。就像小南南说的:‘软条件比不上人家,就要有过硬的本领,而这些目前只有靠读书能获得。’所以死她也要硬撑下去。 “你呀应该向南南学,你看人家可比你起得早多了,五点起来,还不忘给菜浇水,看你懒得像头猪。”姥姥在她背后数落道。 “对了,今天北屋的新租客要搬来了,昨天的租约你看过了吗?还有问题吗不跳字。姥姥问道。 “一个月房租两块,电费用多少付,水是自家的井水,随便用。还能有,再说还是熟人,能有啥问题。”小姨刷完牙,嘴上的牙膏泡沫还没来得及洗,急急道。 “咦小燕,你有没有,咱家的粥最近好像特别的好喝,香甜香甜的。”姥姥微闭着眼睛,惬意地砸吧嘴,尤其是他从乡下后的这些天,不回事,咋真好喝呢 “哦我尝尝。”小姨洗漱完,走到水缸边,拿起水瓢从里面舀出一点儿水,尝了口,“嗯是挺好喝的,可能咱家的井水好吧” 姥姥起身到水缸边,舀起一瓢水,尝尝,冰冰凉凉的清甜甘冽,好喝。“你说的对,以往没,没想到咱家的这口老井这么好。”她没再说。 方默南提得老高的心,放了下来,幸亏姥姥只是尝尝缸里的水,没尝井水,不然就穿帮了。她每次等姥姥把缸提满水后,趁她不注意,都换成了空间里的泉水。虽然这的井水也不算差,但不能和空间里的水相比美。 这件事就此姥姥算彻底的放下了,不再想了。 吃完早饭,收拾停当后,小姨去了,姥姥把家里的小麦提溜出来,连着晾晒了几天,要去磨面粉。因磨坊就在家的斜对面,不远。所以临走时嘱咐小外孙女,看好家,不要到处乱跑,她很快就。 昨天晚上方默南进入空间,看着空间里的成熟的太多,有些过剩了,没有急着打坐,先规整一下空间吧她看着田野里的稻谷,手一挥,收了后,脱壳收仓,装入米袋,然后是把稻杆也收起来,给牛和羊加餐,光吃草原上的草,草原的压力太大了。北方以面食为主,然后把种稻谷的地方,一大部分种上了小麦。 刚才还馋的流口水的方默南水里悠哉游哉的成群的鱼儿们,正是个头鲜嫩的时候,长的太大,肉的味道就大打折扣了。看着它们却不得不为处置它们费起神来。虽然空间的储存并不存在腐坏的问题,但是如果全存鲜鱼,也未免太无趣了。想了想,不如不做出点熟食备着,也可以当零食吃。 虽然做鱼干挺麻烦的,但是把鱼送到厨房,只靠精神力的话方默南却完全不在话下。咸鱼干,熏鱼干,风干鱼,甚至她还尝试做各种的鱼罐头。前世她就挺爱吃鱼罐头,连骨头都是酥的,让觉得吐刺很麻烦的她觉得很享受。做好后,她品尝了下,味道好极了。 方默南还在厨房里继续捣鼓,磨豆腐,腌黄瓜,把大白菜制成酸菜,把从林子、草原上弄来的野鸭蛋、鹅蛋、鸡蛋都腌了起来。还顺便把草原上的牛、羊,林子里撒欢跑的猪做了腌肉、腊肉、熏肉,多少可以减少草原和森林的压力。 感觉还剩余的一点力气……方默南把空间扫描了一遍,一挥手,把那些枝头挂满的水果收了一半。留了一半给那几只空间里的猴子,还有越来越多的鸟儿们。收下来的水果,一半留着吃,一半拿来酿酒。 来到酿酒区,把要酿酒的水果收到这里,开足精神力,它们自动酿酒、存储。 等方默南做完这些,忙活了大半天,才感觉累了,看来这样修炼也有效果,回到书房,坐在榻上,打坐恢复体力。她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灵气,****,顺着经脉游走于身体各处,感到原来细若游丝的气流,比原来大了一些。原来这样也是一种修炼。 每天晚上空间中都安排的满满的,一刻也不停闲。重生后的人,为了不想重复前世遗憾的生活,估计都会这么拼命,抓紧一切机会,学习要趁早,‘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有着深刻的了解。 ********************** 视线转回空间外面,方默南走到后院,看看种的蔬菜,长势不,在过些几天,应该可以吃了吧望望头顶的大太阳,她走到了前院,手里拿着小酥鱼,这些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吃,她也想和家人一起分享,但这太冒险了。只能再看看情况再说。 “小丫头,这些日子,没找我来学认字啊”严肃低沉的嗓音,里有着一丝哀怨。 “啊林爷爷,你在我家。”方默南摸摸嘴巴,没有鱼屑,还好小酥鱼吃完了。 林爷爷站在北屋,手里捧着一箱子书,门大开着,向里走去。“哦我就是这里的新房客,这里不但房间大,而且比我那里凉快多了。”他把书放在门里,回身指的是院子里的两颗长的郁郁葱葱的大树。“再说那里是办公室,总在那里住着也不像个话,这里离教育局那么近,听到要出租,我就来了。”当然在心里没说的是,难得遇见一个投缘聪明的小孩儿,哪能让她溜走,想来是上次的话吓住她了,不过她确实是他见过小孩子中最与众不同的。 “啊你是新来的房客。”方默南张大嘴巴,有些担心的想,不会有麻烦吧,反正她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小丫头,我前些日子教你的字,还认得吗不跳字。他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地说道。“学习是要坚持不懈的,岂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哦你教得我都记得了。” “那好,进来先写给我看看。” 方默南看着他认真地模样,对先前的事只字不提,她也不会傻的去提。反正打定注意死不承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好怕的于是放下心来,也抱起地上稍小一些的箱子,分量还真沉和他一起抱着书箱走了进去。 “林爷爷,不用吗不跳字。方默南看看天色,现在正是。 “哦我搬家,单位放了两天假。”林把书箱,放到地上,走到写字桌前,“先把前几天我教你的字,默写一遍。”说完也不管她,开始整理起书来。 “哦”方默南站在桌前头刚好过了桌子,于是搬着小凳子,站到上边,刚刚好。 书桌上有摆着上好的笔墨纸砚,纸可不是宣纸,对她来说太浪费了,而是报纸。她仔细看着桌上摆着一个青花笔洗,身子向前探探,看见里边是一副两条鲤鱼戏水图,活灵活现,水注入里面,仿佛真的在游动。她翼翼地端过头顶,抬眼一看,康熙年间,宝贝啊马上轻轻的把它放回原处。作为一个投资客,啧啧……未来的升值空间大大的,两眼金光闪过,却沉寂下去,这些对她来说还太早了,现在要紧的是,默写林老爷子前些天教过得字。 林爷爷欣慰地点点头,见她看笔洗的样子,双眼眯了眯,不动声色的开始整理起他的宝贝来,房间大了很多,有些可以拿出来晒晒,不用呆在箱子里发霉。 屋外知了,知了的叫着,太阳火力四射,丝毫没有影响到屋里的两个人。方默南默写完看着他收拾和挂在墙上的字画,虫、鱼、花、鸟,印鉴上是篆字,她看不懂,笔迹却是同一人。 墙上还挂着其名人书画,最珍贵的是王羲之的《兰亭序》,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徽宗赵佶《草书千字文》,唐伯虎的《山静日长图》,徐悲鸿的《八骏图》。 方默南贪婪的看着,这些真迹啊现在还没有后世那疯狂的造假远动,应该是真的吧即使不是真迹,也有些年限了。她是个俗人,这得值多少钱啊满眼的人民币。 方默南再看看他整理书的是多是线装书,泛着黄,甚至还看到英文、法文书,从它们折旧的样子应该现在也在翻看。她好奇的盯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到底是何来历。她起身四下看了一下,摩挲着下巴,计上心来,既然他愿意教,那么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为小姨争取点儿福利。 “林爷爷,这些书都是你的吗不跳字。方默南假装好奇的上前摸摸,用更加甜糯的童音道。 林老爷子,对她刚才的观察也心里有底,只不过她不说,他也装着不,慢慢看才有意思,一下子揭开谜底多没意思。“是啊我得书多吧有很多是从废品站捡来的。”一脸心痛的样子“都是宝贝。” “那些字画是你写的吗不跳字。方默南见他难过的样子,转移这沉痛地话题道。虽然现在时代变了,但那些年被淹没的书何止这些。 “是啊有些是我的,好看吧”林老爷子得意的笑着说道。 可惜方默南的艺术细胞没有多高地天赋,只能说好看,可以教我吗不跳字。 林老爷子等地就是这句话好啊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是很严厉的。” “嗯嗯我不怕。”方默南既然重来一回,她不想生命里留下缺憾,而且白天无所事事,她正想找些事做,“不过,我想请你多教一个学生。” “哦说来听听。” “我小姨,可以吗?她想重新拿起书本,想回学校读书。”方默南眨着大眼睛有些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哦”他摸摸下巴,现在还有人读书,现在的人只要有工人可当,有份工资,哪还儿想着学习,没有看到读书对以后的影响。难得有人爱学习,“好吧” “太好了。”方默南拍着手高兴地叫道。 “好了,现在我们先学习新的内容。”林老爷子拍拍她的头,来到书桌前提笔运气,写下新的字。“这是你今天要学的。” 姥姥磨面,见方默南跟着林老爷子学习,跟他打过招呼,不敢打搅她写字,就开始忙活起的活来。 等到中午小姨,方默南告诉她,她给她找了个好老师,三人一起制定了学习计划。 是 由】. 第十二章 卖馒头(一) 转眼间进入秋天,八月末,秋日的傍晚,凉风徐徐,一扫白天的暑热,吃过晚饭,她们搬着小椅子围坐在院子里的大枣树下木方桌旁学习,桌子上放着书本,纸笔。 漫天的红霞,映衬着小院里,是浓浓的学习氛围,姥姥也搬着小凳子坐在一边,纳鞋底,时不时地看看她们,欣慰的笑着。方默南在北墙边上的种了些防蚊虫的七里香,也不怕蚊子叮咬。 小姨丢了书本四五年的,语文、数学由于功底扎实,捡起来很容易。这些天下来就已经全部掌握了。英文学是学了,出了校门,早忘光了。也是这时候实用的很少,尤其是这小县城。 “这还要学习英语啊我早就还给老师了。”小姨看着那些曲曲扭扭的蝌蚪文,念的磕磕巴巴的,发音还不准。越看火越大,把书合上,轻轻地放到了方桌上,再火大她可不敢把书仍去,那么随便,上次在老爷子家,不把书弄破了点儿,叫老爷子碎碎念了半个小时。 林老爷子拿起书翻开,念起来,抑扬顿挫、有声有色,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 方默南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纯正的英国腔,没有一丝乡音,就像在听bb的广播。她吸取教训记住了在老爷子面前要谨言慎行,所以硬是压住的嘴巴没有大惊小怪的叫道。她可给小姨找了个好老师,估计整个县里也找不到一个向他一样的真正的英语老师。她假装着还在写字,耳朵却认真地听起来,老爷子念的居然是福尔摩斯小说,她低着头,津津有味的听起来。 “咦,不念了。”方默南喃喃默语的念叨着,没敢抬起头来,她听的正兴浓呢 “样?”林老爷子显摆的看着小姨问道。 “很好听,比广播里的播音员说的还好听,可惜我一个字也没听懂。”小姨老实的说道。“可是我现在还看不出来学习英语在现实中有用,我又出不了国。”她问出心中最想问的。 林老爷子拿书敲敲她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用,我这几天让你读得报纸都白读了。改革开放,外国人走进来,我们听不懂他们说,行呢?以后用处大着呢不说今后,就说考大学也考这一门,你学得好,能考上的几率也大一些。哼……” “考大学,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能进入高中吗,这还是个问题?”小姨嘟囔的抱怨道。 “先别管这个,到时再说,对你有好处的,要你学就学。”姥姥不管那么多,只觉得老爷子说的都是对的,只管鼎力支持。 方默南抬起头来,看着他们道这有何难,听着。”稚嫩的童音出来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只念了几句,和林老爷子的一模一样。 小姨张大嘴巴,“你……你……”一脸的不可思议,余下的只有郁闷。 跟小外甥女一起学习,小姨感觉特伤自尊。别人家三岁的小孩子天天想的恐怕除了吃就是玩泥巴?可这位,天天的捧着书,嘴里甜滋滋地叫着小姨,学习起来都想叫她姥姥。哪有学得这么快,反应这么灵敏,记忆力超级变态,听过就记住了大部分的?不但一点即通,还能举一反三。有时背不下来的,还得叫她提醒。 小姨咬着牙使劲啃,脑筋加紧转弯,才算没有落后得太丢人。好多次她都想丢掉这些讨厌的书本走人,可是一看见小外甥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信任的目光,她就无法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这可是她平生第一次做人家的亲姨,姨姨的荣誉感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前几天复习的是小学内容,她很快就吃了个透。现在轮到后初中知识,她才赶超不上,甚至不学了,这好歹找回点儿面子,不然她可真要撞墙算了。要是让她这还是方默南故意不学了,不她会不会疯掉。 姥姥也不觉得小外孙女是个怪物,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觉得聪明了得,小姨笨得可以。 林老爷子,点点头“嗯模仿的不。”他现在很欣慰,收的这个小徒弟天资不,让他教得很有成就感。 “咦,不念了。”小姨笑着问道。 “哦只记得这几句。“方默南摊摊手道,她倒是想往下念下去,可就怕吓住他们,她已经很克制的学习进度了。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他们停下学习,在看书对眼睛不好。方默南吵着让林老爷子讲故事。林老爷子被她缠的没法,只好讲《三国演义》。姥姥和小姨也听的津津有味,这算是学习过后的一点奖励,每天都是天黑黑的,她们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在这个还没有娱乐的年代,有故事听也不了。 小姨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当年让她感到头痛的问题,在林老爷子的点拨下她也能很快得解决掉,每当看到老爷子欣慰的点头,她也有了学习的乐趣和满足。这些天小姨学习下来,对老爷子的态度,由刚开始的怀疑,到现在佩服的五体投地和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崇拜。 方默南渐渐地,她和小姨的学习的侧重点不同,小姨的只是应付考试,书本上的知识。 而方默南的则大多数都是古文、国学、传统的水墨书画。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开始,这也她系统的学习传统的文化知识,林老爷子见她语言天赋不,也开始教英语和法语。 方默南的日子过得充实而忙碌,每天凌晨…起床,进入空间,打坐修炼,学习医术等,一待就是两天,五点钟起床,到后院给蔬菜浇水、施肥。然后跑步锻炼身体,林老爷子搬进来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晨练了。因为林老爷子每天也是雷打不动的晨练。他们俩的足迹遍布了县城的每个角落,方默南也重新熟悉了每条路。 跑步后,方默南还是习惯性的跑道后院做有氧运动。吃完早饭,写大字,中午睡上一个小时,画画。傍晚林老爷子检查指导后,学习新的内容,布置第二天的作业。 小姨的生活也忙碌了起来,不但要,还不忘记学习,有时干活的时候,还不忘背英语单词。生活的很累,可很有意义,最主要的是感觉生活有了奔头,她愿意这样累并快乐着。 ********************* 姥姥这些天看着女儿和外孙女,天天挺辛苦的,就想蒸点儿白面馒头奢侈一回,犒劳她们一下。找酵头时,居然寻摸到一袋没有拆封的奶粉,看了下日期,还好没有过期。她才想起这是回乡下前,大女儿来时带来的。因为当年生方默南时没有奶水,这个外孙女是拿小米汤养大的,好不容易省吃俭用,买了袋奶粉送给孩子加餐的。 姥姥拿着奶粉走到走廊下,这时的方默南正在走廊下描红写大字。“来来,南南看看这是?这是奶粉,一会儿姥姥冲给你喝,很甜很香的。” 方默南抬头看见她手里拿着袋奶粉,普通的袋装,上面画着个奶牛,那个年代经常看见包装。 “姥姥也喝。”方默南停下手中的笔,笑着道。 “给你的姥姥不喝,现在就给你冲去。”姥姥兴冲冲的进屋去了。 方默南见写得差不多,揉揉发酸的手腕,现在最高兴的她终于征服了高门槛,先骑上去,在慢慢地滑下来。她走进去,看见姥姥冲泡好后,方在桌上等着放凉。 姥姥叮嘱她现在不要动,烫着,在这儿等着,然后她放心的去发面蒸馍了。 方默南看着姥姥拿出面盆、面粉、老酵头。她拿了毛巾,的包裹着冲奶粉的碗,然后端下来,走到姥姥身旁,趁她不注意,一下子倒入面盆里,这下干干的面粉成了面糊糊。 姥姥一看生气道你这孩子,你瞧瞧,这是要蒸馍用的,你这样,现在这么办?” “这样姥姥就可以吃到奶粉了。”方默南眨眨着明亮的眼,俏皮道,她姥姥不会喝奶粉,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 姥姥的怒容一下子就没了,好笑的看着她,心里有些酸酸的。“你这孩子,教我说你好这下子水多了,又得加面了。” 次日,馒头还在锅里,方默南就闻到的奶香和馒头的香味了,真香。由于昨天原因导致了今天馒头蒸的太多了,秋老虎也是很厉害的,没有冰箱,长了会坏掉的,仍了浪费粮食,会天打雷劈的。 姥姥对着她假意吓唬道南南,你看看你干得好事,这么多你都得吃完。” “这么多,我可吃不完,不然送给林爷爷一些好了。”方默南没想到,蒸了这么多,她可不想被撑死。 “送给左邻右舍,还是多啊天太热,不能久放。这可办?”姥姥为难得看着满桌子馒头。 “这还不好办啊卖了不得了。”方默南越想越觉得可行,这也许是个契机,她从县城里走过还没有个体卖馒头的,她们的馒头,是用空间里的泉水加上奶粉蒸的,肯定比公家的好吃。 “能行吗不跳字。姥姥迟疑的看着她。“家家户户一般都是蒸馒头吃,谁买啊?” “现在快中午了,咱家离县高中很近,正好前两天已经开学了,方圆百里就一所高中,那里大部分都是住校生,咱把馒头摊摆那儿准卖得出去。”方默南推推她,催促道。“试试就了。快点儿吃不完,不然该坏了。” “好,死马当活马医吧”姥姥跺跺脚,下定决心道。取来家里大簸箩,把馒头码放整齐,又去别人家借来用铁棍焊的简易四轮轱辘小推车,把大簸箩横放上去。姥姥一看这样不行,得把馒头盖着啊又去拿了床还没用过得白纱布,折了几下,盖上,推着小推车。锁了门,后面跟着个小尾巴,一起向南面的高中进发。 走了大约十分钟,到了高中门口,正好碰见中午放学的,先出来的是走读生。方默南她们推着车子站在大门的一侧。 学生们很奇怪的看着这对组合,祖孙两人站在门口,推着车子,上面放着大簸箩,也不像是找人的呀有三、四个好奇看了会儿,走了,停下。 姥姥在那傻站着,看着他们走进,紧张得一副不该办。 “你们找人吗不跳字。其中一个理着小平头,十五、六岁个头中等的眼中带着疑问试探地问道。 “我们……”姥姥紧张的话都说不清。 “我们来卖馒头的。”方默南甜糯的童音,踮起脚,把簸箩上的白纱布,掀起一角,浓浓的馒头香,扑面而去。 姥姥这时也平静下来,也利索起来,“对我们来卖馒头的。” 三、四个学生上了一的课,都有点儿饿了,看着馒头,一个男的道真白,比学校食堂里的馒头白多了。”他虽然走读,曾经在学校里吃过,真让人难忘,再也不想去了。 另一个道就是小点儿。” 另一个道不过看着挺软和的,食堂里馒头硬的能当砖头使。” 另一个深吸一口气道你们仔细闻闻,还有牛奶的味道。” 姥姥还没招呼,他们先讨论起来了。姥姥听着他们,又看见有些学生围了,先别管卖不卖的出去,光是这么多人,看着也怪高兴的,心下计算起卖多少钱合适, 方默南看着人群围了,国人都有从众心理,于是便大声的叫卖道;“好吃的白面馒头,又香又甜,还有牛奶味。”人群中更是叽叽喳喳起来,说的都有。 第一个开始的男生问道这个卖。” 姥姥笑着说道加粮票五分钱两个,不加粮票三分钱一个。公家食堂卖馒头价格是二分钱一个加粮票,不过他们的面黑,俺们的是精面比他们的白,价格自然比他们的高些。” ‘哄’比公家卖得贵,学生中有人说,还没等祖孙俩回话,其他人就说,这么白,而且香,也不算贵。 对于新鲜事物,他们抱着尝尝的心态,当场就有人买了。掰开馒头分给身边的同学,吃起来,旁边的人看着,等待着他们的反应,“嗯好吃比我妈蒸的还好吃。” 有人打广告,其他学生也纷纷掏钱买了,住校生见门口围着一大群人,也好奇的走,一看,卖馒头,比学校食堂里的好,就是觉得有点儿贵。 方默南看着他们犹豫的样子,“今天第一天开张,一毛钱,四个不要粮票。” 这下他们不再犹豫,买了馒头就着家里带来的咸菜,比吃食堂里的好。 走读的见他们纷纷掏钱,也想着这么好吃的馒头,买回家让家里人尝鲜。姥姥手上缠着一块干净的白纱布,拿馒头,方默南对着他们,举举手里的小纸箱到钱放到这里。 方默南看着进来的钱,默数着仍进来的钱,有硬币,有纸币,其中还夹杂着粮票。有人好奇的看着方默南快速的收钱,就问道***,你可别数了。” “我才不会出”方默南特地大声的数出来,从刚才的手忙脚乱,到现在方默南这报数,姥姥那边快速的换算着几个馒头,她们二人头一次合作,倒也默契十足。 像姥姥这个年龄的妇女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简单心算却很快,因为常年累月的买菜,买生活用品,这些算数是不用教的,生活里得来的。 是 由】. 第十三章 卖馒头(二) “***可真聪明,我家弟弟都五岁了,还不会数数呢”看着方默南十足的小大人这样子,旁边的学生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当然,1像铅笔细又长;2像小鸭水上漂;3像耳朵听声音;4像红旗迎风飘;5像秤钩来买菜;6像口哨嘟嘟叫;7像镰刀割青草;8像麻花扭一扭;9像勺子来吃饭;10像筷子加鸡蛋。”方默南一边说,还用手指 ~]愣在哪,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方默南把钱都收到纸箱里,冷静的想,第一天人们好奇的心理,所以才会有这么好的收获,而且上的起高中的家里多少有些家底,家长再穷也不会穷了学生,尤其是住校的,也得有孩子吃饭的钱,再加上本来馒头的质量比公家的好,虽然贵个一两分,一些人也咬牙买了。过了开始的新鲜劲儿,销售就会下滑,她心里算算抛去成本,和不确定因素,一个月也能挣五、六十块钱,应该很轻松。 现在看姥姥那股子高兴劲估计不用方默南鼓动,她也会干下去。 方默南想的是关键是后续的问题,这才是她该怎样说服姥姥能坚持下去。 即使是在运动时代,私营经济也未曾全部禁绝,县城里也还是有一些摆摊糊口的无业人员。譬如图书摊、钟表修理摊、卖油炸食品摊、冰棍摊子之类。 现在时代不同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干,她们馒头对公家来说还是有优势的。 八十年代初的个体户,八十年代末的股票,九十年代的房地产,二十一世纪的网络。这些都是最挣钱的。八十年代初摆个地摊都能发财,纵然有历史的原因,但大都不敢,八十年代末,原始股,买了就挣钱,可很多人不。 要在八十年代,但凡做点,十之**,都会成为后人眼中,先富起来的那群人中的一员。多少人曾经感慨,生不逢时,或者懊悔白白过了下海的好时机。但在那个年代,干个体,确实是在大多数人眼中,是不务正业瞎折腾的玩艺儿。多数的从业者,好些都是劳改出来的,或者街上的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大家宁可守着工厂从早辛苦到晚,挣那二三十元一个月的死工资,就觉得那钱挣的心里踏实。 方默南看着姥姥脸上洋溢的傻笑的幸福笑容,也挺高兴的,总算给姥姥找了个没有技术含量的活计。重要的不是能赚多少钱,而是培养她们这种认知。几年后不是流行一句话吗,搞导弹的,赚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吗遇到问题到时候再解决得了。不过很快她考虑的问题都被林老爷子一一化解了,有知识的就是有远见。 姥姥傻笑着,方默南抱着箱子,坐在小木桌上,没等到姥姥恢复,却等到了小姨回家。看着家里一大一小,傻呵呵的坐在门前,连大门都没开。 “南南,你姥姥了?”小姨看着她,手指着傻呆呆的姥姥问道。 “哦你看。”方默南把钱箱给了她。 小姨一看,这么多毛票、硬币,挑挑眉毛,“回事。” 方默南就把刚才的事对她说了一遍,很显然小姨虽然也点儿吃惊,不过到中午,干了一的活,又累又饿,吃饭才最重要,也没有细算。推推姥姥妈,中午了我们吃?” “啊”姥姥这时回过神儿来,“中午啦,吃馍呗”开开屋门,看着空荡荡的蒸馍锅里,“糟了,我们把馍全卖了。”当时只想着吃不完会坏掉,只管往里头装,忘了留几个吃了。她一拍大腿,“这简单,小燕你弄个西红柿炒鸡蛋,再切个黄瓜丝,我现在就去擀面条。中午就吃手擀面得了。” “好嘞,我去后院摘西红柿去。”方默南起身跑下石阶,走到后院摘‘西红柿,黄瓜’去了。 吃过午饭,林老爷子也了,他一般都在单位食堂吃午饭,晚饭解决。姥姥和小姨,方默南一起去找他,说说这件事。 林老爷子听完话后,想了一会儿,道大妹子,这些天小燕读报纸,想必你也,国家政策开放,干这事咱不触犯政策。” 姥姥听到他的话,高兴地点点头。 林老爷子看着她问道是否想继续干下去。”见姥姥高兴,他忙摆手,“听我把话说完,虽然政策允许,但你也,咱们县城小,人们的思想也许还停留在那个时期,我说的你明白,”见姥姥点点头,又继续说下去“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流言蜚语的。”还对着姥姥唠叨一些可能发生的一些影响。 方默南见她先前所担心的有老爷子说出来,放下心来。现在就看姥姥的选择了,有些紧张的看着姥姥,怕她最后退却,眼睁睁地看着帮不上忙,这些都是要她的相通的,别人帮不了,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小姨也在一旁,搓着手,紧张的看着姥姥,没想到啊仔细算下来,要是摆个馒头摊子,比她挣的都多。财帛动人心,她有些兴奋,就怕姥姥不干。她在县委工作接触的人多,也听过类似的事情。她当时想如果是遇到这样的事办,现在轮到她头上,她才不怕别人说呢她们家那点儿破事,早在和大哥吵的鼻青脸肿时,全县人民大概都了,她还怕别人说三道四影响到吗 屋里寂静的只听见树外的知了烦人的叫声,姥姥从开始的兴冲冲,被老爷子,一盆冷水浇下来,垂着头,冷静的思考了很久,抬起头来,坚定对着他道我想干,我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我年龄都这么大了,还看不透的。看着外孙女一年连的肉腥都吃不到,我心疼;看着女儿整天的搬砖和泥,干着大男人的活,我心疼;南南妈和她爸爸在婆家人面前矮三分,不就是没钱闹的,一家人苦哈哈的。干,为啥不干,政策都允许了,我还怕啥,至于那些说闲话的,我才不怕了。”’姥姥说着说着掉下眼泪。 姥姥又想起在乡下二妹,她们婆媳两个早晨的对话,对她得触动很大。她擦擦眼泪,更加坚定道我干,还有要注意的,您现在都告诉我。” 小姨听着姥姥的话,也落下了眼泪,听到妈妈心疼的话,更是感动的只是叫着“妈……妈……” 方默南跑到姥姥跟前抱着她道姥姥你真棒” 林老爷子等她们一家情绪宣泄完后,对着小姨道去工商局跑一趟,办一下营业执照,手续费。” 小姨说不用,我就去,先去工商局,在去公安,税务,我把所有部门都问个遍,虽说人走茶凉,我家老爷子还在时,也认识几个人,就是哭我也要让他们都帮忙,干起来,不再找我们麻烦。” “你就好,”林老爷子点点头,有小姨去正好,孤儿寡母的,再说莫老头在世时,为人也不,他们那些人也不好意思欺负的,摆摊子也是有人罩着好乘凉。“摊子摆在高中门前,我去说,说我也是文教局的,县高中的校长和我很熟,我打声招呼估计问题不大。” 方默南听着他们讨论,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关系华夏,干都得讲关系,连摆个摊子都得有关系。不然等着被人撵走吧人脉其实也是一种财富。 方默南更感到欣慰的是姥姥最终的决定,可能是穷则变吧总算跨出第一步了,现在也只能从衣、食、住、行,食最简单的开始,县城的购买力不强,太贵的,也没人买啊。衣,方默南到有个主意,但不能再这里开始,得从其他地方,晚上进入空间再合计一下,她的第一桶金,也许很快就会有了着落。 姥姥挣了钱,方默南空间里才有可能光明正大的吃。一个人吃独食,空有着食物不能和家人分享,这感觉真不好。 一小姨请假,没,把这条街上能用上的关系跑了个遍,时眼眶红红的,方默南看看还真哭了着,不过从眼中和脸上带着的笑容,看来事情办成了。晚上林老爷子也说高中门口摆摊没问题,另外还告诉小姨一个好消息,他给她争取了一个旁听的资格,告诉她好好念书。 小姨高兴地蹦起来,保证好好学习,不辜负他们的期望。 姥姥的第一步就这样迈出去了,也许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和问题,但方默南她们一定能克服。 第二天方默南趁着天还没有太热,八点多,姥姥就开始了蒸馒头,她就跟姥姥要了八分钱,走到邮局买邮票寄信。邮局里的人本来见她人小,不懂事,不想卖给她。但听她说家里大人有事,她替她们来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才放行,而且看她长的可爱,嘴巴又甜,邮局的人还热情的帮她贴邮票寄。一点儿也没有通常国营单位的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估计是她太可爱了,方默南如此臭美想着。 看着一个大大的鼓鼓囊囊的信封寄走,里面是方默南昨天在空间中辛苦一挑挑拣拣画的五张服装设计图纸,这还多亏了在美国服装店里工作时,店里不但卖名牌服饰,还有服装杂志也很多,其中还有怀旧经典系列,闲来无事她也翻看了不少,虽然她当时买不起那些服装,但不妨碍她欣赏吧 最重要的是方默南所在的这家店接受定制,所以她在这个店里画画水平不高的她学得一手服装绘图,而且还学会了裁剪,以至于她想辞职不干时,老板都不肯放人,虽然她在设计上没天赋,但肯吃苦耐劳,做事严谨。 服装设计图纸,不是简单的画个样式而已,一件小小的衣服看似简单却包含无数的小细节啊,怎样设计能够突出不同的特征,怎样设计可以穿的舒服,肩部,腰部还有胯部,臀部都有的小奥秘包含其中。除了服装的样式、配色、搭配、还有服装的侧面,后面都画出来,方默南在这方面‘偷师’成功,是非常很专业。 是 由】. 第十四章 ‘兴师问罪’ 默南接下来的日子只能耐心的等待,邮寄又不用和人见面,这样的话,她的小身板才隐藏的住。她也好奇这邮件谁是幸运接收人,就算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也没关系再寄吗广撒网,总有瞎猫撞见死耗子的时候。 方默南临走时回头冲邮局人挥手再见时,看见那里贴着一套80年版的“庚申猴”猴票大全张,这里居然有,眼睛瞬间点亮,啧啧……生活处处有惊喜,看来回家在想办法,把它买。 方默南没有回家,姥姥正在家里忙着呢她挠挠头,去找小姨好了。反正她也路,跑到县委大院里,大门老旧斑驳,门的两边挂着县委政府的牌匾。门卫房大门紧关,一点都不设防,占着人小不起眼的光,毫不费力地偷偷的进去。小姨今天来辞职,应该还没走吧希望如此,碰碰运气。东找找,西找找,路上也没遇见人,她正犯难呢看见前边一间房子前面,堆着一地的桌子,椅子,大箱子。她向前走去,碰碰运气,找个人问问也行。 很幸运找到的人居然是小姨,虽然正蒙着脸,从衣服上判断没。小姨正站在小梯子上,拿着工具,拆房上的吊顶呢一身的灰土。 “小姨”方默南眼眶胀胀的叫道,今天不是来辞职的吗? “啊小南南,你来了。”她听见童音,从梯子上爬下来,走到方默南面前,没敢靠得太近,四下看看没看到其他人跟着,“你姥姥现在可真放心,敢叫你走来的。”她边说边把面巾摘下来。“这工作是前几天安排好的,反正最后一次了,做人要有始有终。都干完了,我也和他们说了,别看了。”她看着方默南望着门里的灰尘解释道。 “现在这个你不在家里描红吗不跳字。小姨看着她道,从来写字很积极的今天有空跑到这儿来了,她还没来得及想她是找来的。就被方默南下边的话吓着了。 “我找你有事,你现在有空吗身上有十块钱吗不跳字。 小姨在身上兜里搜刮了个遍,数数七、八块“你干嘛要钱干嘛是不是办坏事了。” “先把你身上的整理一下,我们边走边说。”方默南看着她身上的土,皱眉,不顺眼。 “不会真是出了事吧”小姨站得离她远远的,打打身上的灰,拉着她急忙的向外走去。 方默南跟着她快到了邮局,才告诉她要买邮票,这样小姨刚才那颗提心吊胆的心才放下来,一听买邮票,小姨噌的一下子急道吃饱了撑的,没事我又不写信,买邮票,而且是六块四,我半个月的工资了。”摇着头,死活不进邮局。 方默南见正常途径不行,就来狠的拿起小孩子特权,撒泼耍赖,“你要是不买我就哭给你看。”她说干就干,嚎啕大哭。 小姨怕了,这可真难看,抵挡不过最后,屈从了。走出邮局方默南是兴高采烈的,买了这里一张大全张。而小姨是蔫了吧唧的像霜打的茄子,她想着自从这个外甥女乡下,要给她买糖,她也不要,以为她家里困难,变乖了、懂事了。没想到啊真狠,一下子半个月的工资没了。 “小姨,你就不要伤心了,三十年后我给你五十万。”方默南踮着脚拍,拍不到她肩膀,只能拍着她的胳膊安慰道。 小姨正伤心难过,听到她的话只有两个字骗鬼。”明显的不。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信我者,得永生。”方默南举着手在胸前画着到十字架,表情肃穆,声音故意低沉道,谁却造成了喜剧效果。 “小屁孩,那学来的不正经。”小姨被她严肃夸张的表情弄的逗笑了,伤心尽消。 此后几天方默南没有陪着姥姥去卖馒头,学生还有家长都急急忙忙的问了莫大娘的外孙女没来,是不是生病了。 原来姥姥的馒头摊子和方默南的儿歌一样的出名了,所以后来方默南也时不时陪着姥姥卖馒头,每天甚至有些学生专门来逗逗方默南看看能从她嘴里蹦出有意义的儿歌,记录下来,其结果是她较劲脑汁的回想儿歌。这时候也不顾不上年代了,只要好、有意义的像是铃儿响叮当、健康歌,配上她特意的脖子扭扭,小屁股扭扭,抖抖手、抖抖脚。很搞笑,乐得大伙儿直笑,“你外孙女太可爱了。” 有的人道莫家大娘,就冲您这可爱的外孙女,我也得过买两个馍馍。”爽朗的直接掏钱。 要这个年代的儿歌基本停留在六、七十年代。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人,专吃杜鲁门。(杜鲁门为美国前总统) 天老爷,别落雨,保佑娃儿吃白米。 天老爷,别起风,杀块大鸡公。 太阳出来红满天,照着穷人把身翻, 太阳好比**,领导人民坐江山。 最后实在没有儿歌好背了,方默南干脆一个星期背一首古诗,五言绝句,字少好记,大多都是王维的描写景色的,或者是励志的古诗。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这样也不用担心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而且林老爷子那里有古诗全集,这样也好解释出处。 有了方默南卖力的表演,姥姥每天忙碌并快乐着,看她的样子好像年轻了许多,看着收钱的小纸箱里每天都满满地,方默南心里总算有些安慰。如方默南所想,从最开始火爆,到平静。调整着每天蒸的数量,最终每天平均下来,卖的馒头也有100多个。抛去成本,一个月下来七、八十块钱呢这可真是高工资。因为上下打点的好,二流子、小混混的没人来找麻烦。 这中间方默南让姥姥用浅粉的的确良做了一个像衣服一样的宽大围裙,穿上去,看着整齐干净。她又让林老爷子找了些遇水不掉的颜料,就着大围裙,她在胸前上面画了一个q版的喜庆的像是年画娃娃的全身像,一身暖黄色的衣服,身上罩着白色的厨师的衣服,头带着白色的厨师帽,脖子里系着红丝巾,一只手端着盘散发着热气的馒头,一只手摸着下巴,舌头舔着嘴唇,神情极为满足,旁边有着旁白,‘味道好极了。’画像下边还用红颜料大大的写了个‘莫’字。姥爷姓莫,又是卖馒头的,正好谐音馍馍。 方默南的新衣服造型,本以为要对姥姥劝说一阵,没想到,只要是她家南南做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穿上了。小姨直说好看,喜庆。 就因为这个新颖的造型,每天人们买不买馒头不说,看看这幅画的人到有很多,再加上方默南卖力的表演,起码聚集了人气,人多看着就高兴。姥姥根据这里的生活习惯,也改变了出摊,因为这里的人大多说晚饭是粥配馒头,第一次出摊算是个意外吧 小姨每天上完课,帮姥姥卖完馒头推着小车一起回家,对学校里的指指点点,置若罔闻。 现在方默南每天晚上睡觉前还多了一样事,给姥姥按摩手上穴道,消除每天用手揉馒头,疲劳损伤。这样第二天才能不感觉手的酸痛,继续干。 *********************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离人们正常还有一个小时,方默南正坐在走廊上,拿着炭笔在纸上画院子里的大枣树,枣树上已经挂满了红红的果子,已经可以吃了。石榴也是有红有青的,到中秋的时候,应该也能吃了。 院子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庭院仿佛回忆着,愣在那里。他想起刚才在家里发生的事。 “我不管,今天你就回家,找你母亲说清楚。不要在高中门前摆摊,卖馍了。我丢不起那人。莫永晖,你是没听见后勤上,那帮老娘们说的啥话,一个劲儿的说我不孝顺,才导致你母亲这样,出来丢人现眼。”的是个子矮小,双手叉腰,像个茶壶,中气十足,像机关枪似的。 “你确实做得有些过了啊”他抬眼看看她,小声的嘀咕着。 虽然声音小,可还是被她听到了,她就想炸了毛的猫一样,声音陡然拔高,“好啊你个没心没肺的,我留着钱,还不是都贴补到你和孩子们身上了,我可舍得多花了,啊…….”就地一坐,双手拍着地,哭天抹泪,叫道哎呀呀……我得个老天爷呀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时候咱不是算计着过日子。”想想又觉得这样太难看,蹭地又站起来,拧着他的耳朵,“你好赖在厂里,大小是个头,你就不怕别人在背后戳你脊梁骨啊这要是不孝的名声传出去,你还想不想升职了啊你没听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啊…….你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不去。我…….” “妈,你们在干?”一个清脆的男童音,看着父母样子问道。 “啊,没……我在给你爸整理衣服呢”她拍拍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的浮灰,在面前她还是要留给他做父亲的尊严的。“你爸正要去你奶奶家呢你去不去。”温柔的走上前去,拿着毛巾,擦擦他脸上的汗。 “我不去。”他夺过毛巾,仍到地上,坐在下板凳上生闷气。 “咦,这是了?”她听到不去看奶奶,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这都是她教育的成果。“你不是放学,都在学校里玩儿一阵子吗?这才几点你就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他带着抽泣声道他们都看不起我,不和我玩儿,叫我卖馒头的孙子,” “莫永晖,你听听,你看看,你去不去。”她仿佛有得了主心骨似的,战斗力直线上升升,大嗓门的吵吵道。“我们在厂子里受些委屈不要紧,真实情况她们又不,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你看看连孩子都牵扯上了。这…….”抹着眼睛里跟本没有的泪水,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他看看伤心地样子,和儿一脸,你不去,她就和他拼命的样子。他摇摇头,无奈地走出去。“我去还不行吗。” 得到胜利的她,对老太太的性子也了解的透彻,只要孩儿他爹去说肯定能成。想想就不用在听那些老娘们的舌燥,她心情就非常的好。对着道来,他们不和咱玩儿,咱还不稀罕和他们玩儿呢?妈现在就去给你做葱花炒鸡蛋,趁你俩还没。” “好耶”他高兴地蹦起来,“妈,你真好” 他站在庭院里,从回忆中,想想这些日子听到的流言蜚语,再想想哭得样子。他下定决心。 “南南,你姥姥在家吗不跳字。一个憨厚的男中音响起来,揉揉她地脑袋,“从乡下也不找你哥哥玩了,从前可是屁股后头跟着,赶都赶不走。” 方默南一侧头抬起来,解救了被蹂躏的脑袋,仔细一看,一副老实巴交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是大舅舅是谁。与记忆中比年轻了许多,中等个头,穿着灰色的短衬衫,黑色的长裤,一双黑色布鞋。 “姥姥,在屋里呢”方默南冷淡地说道。 大舅舅看她不像平时那样的亲近,只觉得孩子小,一段儿不见面,忘了,也没在意。了他**就在屋里,起身跨过门槛进了屋。 姥姥在屋里正在发面呢听着好像是的声音,高兴地急冲冲的就从屋里走出来。“你咋来了,你儿吗不跳字。说着还不忘从墙边拿起小板凳,看着他坐下,又去给他倒杯水,他端着水杯出神的看着,姥姥端着杯子,也坐下了。 “她。”大舅舅摇摇头有些伤感道。 然后是长的沉默,方默南看着他的样子心沉到了谷底,果不其然。 他看着姥姥高兴地样子,有多久没见过了,好像从父亲去世起,就没再见过。横横心,咕哝咕哝嘴,还是开口道娘,听说你在高中门口摆了个摊子。” 姥姥一听笑了,原来是这事,看他长不,她以为发生了不好的事了。“你也,我都摆了半个月的,我跟你说,可挣…….”钱还没说出来,就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撤了吧……”他低着头闷声闷气道。 “你说啥?我没听见。”姥姥吃惊的看着他,端着杯子的水颤抖着,水溅的手上也不觉得烫。 “妈,你就撤了吧你想让左邻右舍的都说不孝吗不跳字。他垂头丧气的说到。 ‘你孝顺,哼……大家都,你孝顺。她们从乡下都将近两个月了,也没见他来看过姥姥的。这是来兴师问罪了。’方默南在心里腹诽道,担心地看着姥姥,她也听到过流言蜚语,不过那都是不相干的人,而这是来自亲人的,杀伤力很大,不姥姥能否挺。她担心的看着她。 “不孝,你管他们说啥,我能吃能睡的,趁着还年轻,有把子力气,干几年,这不也减轻你们的负担吗?你爹走得早,我没工作,虽说有几块钱的抚恤金,连一袋面粉都买不了。再说过两年,你小妹不说人家了。”姥姥解释道。 他听着这意思还要干,“这可是撬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啊”又一定大帽子扣下来。前些年老爷子因为祖上的事差点儿挨批斗,好在祖上把家败了,才躲过一劫。 ‘哈哈……你老的思想还真是古啊’方默南笑道,看你还有招式,使出来。 “呵呵……这就更不用担心了,我都让你小妹问过了。报纸、广播里不也说了,政策允许了,还怕啥”姥姥笑着说道。“再说,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干,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干了。我又不偷不抢的,为啥不行。” “娘,我们年纪大了,别人说我们也不在乎。可你也得为您的孙子孙女着想吧小孩子们不懂事,就跟着瞎起哄,说的都有。你老还是想想吧我先走了。”他话都没说完,留着让老人家想象。 可真是直中死穴啊姥姥别地都可以忍,但要说到孙子孙女,那可是命根子。虽然孙子孙女和她不亲,甚至过年过节,也只是来点个卯,连饭都不吃一口。但方默南她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孙子。前世姥姥到死都想着孙子孙女。现在姥姥的决定是,她也拿不准,她不,在事业和孙子面前姥姥会选择谁。 姥姥愣愣得看着离去的方向,坐在那里,保持着端水的姿势,直到小姨。 是 由】. 第十五章 姥姥发现了 第十五章 姥姥了 方默南爬过门槛走上前去,稚嫩的小手擦擦姥姥眼睛里流下地泪水,“姥姥,不哭。” “这是了”小姨放学看着姥姥默默的流眼泪,她看问方默南道。 方默南示意小姨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大舅舅来了,不叫姥姥卖馒头了。” “?”小姨把她拉到一边,怒气冲冲地高声道你和我说说,你大舅来了都说?” 方默南把刚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小姨听后,跺着脚,急得团团转。“妈……,” “小燕,了,我去做饭,正好你把发的面去端高点儿,用锅盖盖上。咱接着蒸。”姥姥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向外厨房走去。背影有些沧桑、寂寥。但背挺得直直的,格外的坚韧、顽强,她决定干下去,没能阻止得了的。 ‘这国家都鼓励发展干这个了,我的本事挣钱。说句大实话钱攥在手里才要紧,别人说关我屁事,他们又不给我吃,又不给我喝。这穷的滋味真是受够了。’姥姥心里腹诽着,对挣钱要紧。 小姨干完姥姥交代的事,追到外面,“妈,要不然那摊子我接了得了,我也不上学了,我看馒头摊子还挺挣钱的一天能挣个两、三块钱。一个月下来,有小百十块钱呢”小姨一反往日里小辣椒似的性格,她的火爆脾气没有发作,而是平静地说出的想法,看来她也变聪明了。 “胡说,为了你上学,你林叔没少出力,虽说是个旁听生的资格。也不了,只要你好好学,你妈也得干下去,供你上大学,你妈我还等着庆祝了,别跟我耍心眼,你那点心思我还不。以退为进呗” “哎呀林叔可没白给咱讲《三国演义》我妈都我用计谋了。”小姨搂着姥姥的肩膀,“妈,你放心我保证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站直身体,夸张地举了个军礼,逗笑了姥姥,冲淡了大舅所带来的阴影。 这天晚上凌晨…多,月亮西移,姥姥以前都是一觉到天亮,那是因为连方默南每次进入空间都给她们念‘安神咒’,可是今天不知的姥姥就醒了,也许是因为白天,大舅舅的到来,虽然老人家嘴上说的继续干,可心里还是琢磨着、不安着。 姥姥闭着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摸到身边感觉到不对劲儿,睁开眼,趁着窗外透出的月光,看见她身旁的方默南不见了,这下蹭的一下坐起来,先往脚底看看,没有,有看看屋子里尿桶的方向也没有,接着小姨睡的单人床上也没有。心沉了下去。这大黑天的她能上哪去。 姥姥小声的叫南南……南南……” 好在在空间里的方默南刚打坐完毕,听到姥姥的叫声,不然焦急地非得走火入魔不可。这要是不出去,肯定弄出动静比现在还大,先解决眼前的再说,她最后决定闪身出了空间。 方默南凭空出现后,飞快地用手捂着姥姥的嘴,把她嘹亮的尖叫成了‘呜呜’声,接着她道;“姥姥,你别叫,咱们聊聊。”见姥姥点点头,她松开了手。 姥姥拍拍的胸,这凭空出现,大变活人啊“你……你……回事”她小声的说,生怕把小床上的小姨也给吵醒了。 方默南想想这些日子姥姥的表现,可比前世‘强悍’多了,也许告诉她也不是坏事,这样也有个帮衬的。她摸摸刚才被姥姥惊得冷汗,镇定地说了。 姥姥听完她得话,表情像是被雷击一样,目瞪口呆的。 “姥姥,那个想不想看看,不要紧张,没有任何痛苦。”方默南话落人就给带了进来。 姥姥表情没有任何痛苦,还呆呆的。可她看着眼前真实令人吃惊的景色,也回魂了。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景色仿若仙境的感觉,她眼睛不够使得,四下看。方默南拉着她的手,向主屋走去,还一边为她介绍这里的庄稼、水果、蔬菜、药材,和远处的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姥姥看着这一切被震的头昏脑胀地呆呆地被她给带进了书房,坐下,手里捧着她塞给的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打量一下书房,的看着她道南南,这到底回事?先是大变活人,这会儿又是这样。”她指指这里还有外边。 方默南想想姥姥没文化,又没有后世那漫天的电视、电脑的海量信息,该解释的通俗,她又听得懂,于是又耐心的说道姥姥这里是观音菩萨,修炼出来的,仙家宝贝,遗落凡间。我有缘得到了。”姥姥满天神佛,最信观音,原谅她撒了谎。 果然姥姥肃然起敬,拉着方默南一起跪在地上,嘴里不断地说着观音菩萨保佑。” 过了好一会儿,姥姥站起来,表情严肃郑重道南南,这件事还有谁?” “没有,姥姥是第一个,要不是今天晚上,姥姥醒了,也不会。” “那就好,这太封建迷信了,以后,除非必要还是不要让人的好。这太扎眼,咱没能力保护得了。” 显然姥姥被方默南忽悠住了,心里可乐了,‘封建迷信’,从那个年代的都怕。所以姥姥才会这么担心。 “既然是仙家宝贝,那咱们还是出去吧不要亵渎了它。”姥姥担心道。 “其实,也没,说白了,这个就是个仓库,都能存储,就是一个储物空间。姥姥也不要担心了,既然我拥有了它,说明我们有缘。” 方默南拉着姥姥的手,瞬移到麦田,手一挥,麦子自动收割,脱皮、磨面、装袋。她拉着姥姥瞬移着全程观看。然后拿着种子,又一挥,种子很快就长到一寸高了。“样,没大不了吧” “这太神奇了,照着这速度,很快就长成了。”姥姥看着这神奇的一切惊叹道。 “按这里的大概三天。” 方默南又带着她到仓库参观了一番,姥姥吃惊的看着落得高高的宰杀好的猪牛羊,还有旁边挂的整整齐齐的鸡鸭鹅,地上码的利利索索的蔬菜,还有一仓仓粮食。 姥姥这才这就是一个像她说的‘储物空间’,于是放下心来。 “那后院里的蔬菜到底回事,非常理,能解释的。”姥姥常常就,蔬菜明显长的比外面快,卖相也好,早就有所怀疑了。 “嗯后院的蔬菜是空间的苗种,所以比外面的长得快。这里一天,相当于外界一小时。” 姥姥点点头这么说,你每天夜里…就进来了,都干些啊五点钟起床,在这里两天。” 方默南听她问道,于是又带着她参观药房,书房,告诉她在这里学习医术、写字画画。 姥姥摇摇头道难怪,林老爷子说你进步的太快,原来在这里用功呢好好……努力就好,也难为你这孩子了。” 方默南又把她领进厨房,又让她人见识了一把厨房的神奇,最后两人坐在了厨房旁边的餐桌上,大快朵颐了一顿。 “嗯真好吃”姥姥吃完后道。 方默南奇怪的看着姥姥“你不吃惊,害怕了。” “仙家宝贝,不是本该如此的吗?我有好怕的。”姥姥一副你傻了不是的样子。 ‘难怪,看见她收麦子,厨房做饭。一点不吃惊,也没有把她当怪物看。原来一句仙家宝贝就都解释了。’方默南心下想,也是这些天还得谢谢林老爷子没事的时候也说说的《西游记》,让姥姥有了超强的接受能力,而不用她太费力气的解释。 “对了,后院只是个幌子,咱吃得蔬菜都是这里的吧”姥姥突然想起来道。 “是啊!吃了没不妥,姥姥你没觉得最近身体越来越强健的感觉,有没有头脑更加清晰,思维也变得敏捷,皮肤也好了,有变年轻的趋势?”方默南指指她身上黑色的,黏糊糊的污泥。“你看”然后拉着她瞬移到后院的温泉中。 “啊这是?”姥姥看着身上的污垢,泡在温泉里,边洗边看着她问。 “这空间里的食物,在这里第一次吃都有洗髓的功效,而拿到外面吃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 “哦难怪,我还以为我的老毛病因为太忙,而不来找麻烦,还庆幸着呢原来根源在这儿呢”姥姥一副了然的表情。 趁此机会方默南想着要把厨房大全抓到手里,她不想在吃姥姥那单一的食品了。 从南瓜开始能吃后,方默南她们中午的饭就成了南瓜宴了。南瓜捞面条,南瓜汤面条、南瓜包子、南瓜粥、醋溜南瓜片。总之一切围着南瓜转,虽然南瓜是个好,有润肺益气、化痰排脓、驱虫解毒、止喘利尿、美容等功效,但也架不住天天吃啊 “姥姥这厨房里做出这么好吃。”方默南见姥姥同意地点点头,“好要分享,这些日子姥姥也挣钱了。姥姥是不是可以把咱家的厨房交给我了,在这里做好,在端出去。” 姥姥看着外孙女眼睛滴溜溜地转不停,想想这些日子也苦了她了,看得见,摸得着,却不敢光明正大的吃,望着她那渴望的眼神,心酸道好,反正现在姥姥也挣钱了,吃得好些,也没人说三道四的。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正好给你小姨补补,小时候没少受苦。不过那蔬菜你还得种,这幌子不能丢。以后也得行事,我也会帮着你的。” “当然,咱们也把林爷爷加上吧反正只是些吃食。”方默南商量着的问道。 “行,这段我也看出来了,他是真心的教你和你小姨,还帮了咱不少的忙。也该谢谢人家。”姥姥想想也是个孤苦可怜的一个倔老头。 泡完温泉洗干净,方默南拉着姥姥的手,带着她有瞬间转移的方法参观了空间里的外围,看看宽广的草原,蔚蓝的大海,茂密的森林,远处的雪山。最后又带着她参观了屋里的一切。 她们又回到书房,“姥姥你现在还相不‘神婆’说的话。”方默南看着她认真问道。 “以前不,现在了。”姥姥看着现在的一切,点点头。“你确实是个有福的。” “我现在变得很聪明,能帮姥姥、爸爸、妈妈、小姨做很多事。” 姥姥脑子里走马观花的回想到从乡下发生的事,“你还是个小孩子,那用得着你这么的累。你现在正该尽情的玩。那些大人事,就由我们操心就行啦。” 方默南含着眼泪,“我们一家的好生活才刚要开始,我们大家一起努力,我并没觉得累,相反的是,我觉得能为你们帮忙而感到很开心。” 姥姥抱着她,轻拍着她得背,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后。 “不早了你是在这里继续学,还是跟我出去,咱都进来这么久了。不然你小姨醒来,又像我一样了。”姥姥把她放下,整理一下她的衣服。 “啊小姨醒不来,每次进来,我都给你们下着‘安神咒’呢对身体没坏处的。” “难怪,我每天早上都精神气爽的,睡觉也不做梦了。”姥姥了然道。 方默南一挥手,拉着姥姥的手,‘嗖’的一下,出了空间。和姥姥道别后,又突然消失了。 姥姥坐在床上,看着眼前又消失的小孙女,心里默念着‘观音菩萨保佑。’以后要多烧些香。这样混乱的一天过完,她拍拍的脸颊,打起精神,不为别得,她就为了替外孙女守着秘密,她也得多多挣钱。 新的一天到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姥姥也睡不着了,看看书桌上的表,四点多了。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干活喽 不管样,她老太婆也会坚持下来的。大舅舅此后又来过一次,见说不通,也就歇了再劝的心思。他非常了解他**,虽然母亲看起来通常软软的,没脾气,甚至有点儿懦弱,但要是撅起来十头牛都拉不。 是 由】. 第十六章 方爸、方妈到来(一) 子如流水般又滑过半个月,自从方默南掌握厨房大权以后,姥姥她们的伙食是大变样。一星期下来,天天不重样的,吃得小姨摸着肚子,每天直呼撑着了。 林老爷子,在她们的盛情邀请下,也不去食堂吃饭,直说这是他吃过最好的饭,只不过他死活非要缴纳伙食费,最后商议下来,林老爷子每个月缴纳五块钱的伙食费。 不过方默南不敢做出太出格饭菜,因为这里的生活水平摆在那,还达不到空间里的标准,空间里那是品种多,种类齐全,像海鱼、螃蟹的一些南方出产的更是让它们不能出现,以免露出马脚。 不过尽管这样,空间厨房的出品还是让方默南她们想吃就吃。所以每天虽然都是家常的菜,饭桌上增色不少。 姥姥卖馒头挣钱了,时不时的去菜场买些,菜篮子里总是满满当当的,如大骨头,熬汤喝,不但补身而且最主要的是给方默南打掩护。最后姥姥干脆买了几只母鸡养在家里,反正院子大,这样吃鸡蛋也管够,又没有人专门来查每天鸡下多少蛋。 饭菜水平上去了,生活质量明显的提高了,方默南的脸吃的更加圆润可爱,小姨他们的气色也明显的红润健康。 这天方默南做了一大桌子菜,只等她们,就从空间里端出来。 已接近十月,深秋的傍晚凉气下来,还是有点冷了,天色渐黑,姥姥她们还没,平常这个早到家了。方默南爬过门槛,还没走下石梯,就听到姥姥她们的声音传来,听起来非常的激动和兴奋。 “妈,这下可好了,我还担心天越来越冷,馒头摊子摆在外面冻着您呢这下咱不用辛苦受冻了。”小姨高兴地搓着手道。“摊子摆在咱家门口,这条衙门街,游手好闲的人也不敢来了。” 间,姥姥他们走了,看见她站在外面,心疼道南南,天冷了,等在外面啊”说着话,姥姥把她抱进屋里。 “事,你们这么高兴。”方默南看着身后的两人问道。 “小南南,你看这是?”小姨高兴地举着10元大团结,在她眼前晃晃。 “哦,事,这么高兴,快说说。”方默南从善如流地问道。 “这是定金。”小姨言简意赅道。 他们一起进屋坐下,从小姨的口中方默南得知,今天傍晚,县高中的校长找到姥姥她们,她们有些战战兢兢的进入校长办公室林老爷子也在,听到校长说的话后,这才放下心来。原来,高中向她们每天订制240个馒头。分别早100个、中40个、晚100个、三餐开饭前送到高中食堂,不过价钱是一毛钱四个,不加粮票。就像小姨说的薄利多销吗合算、能干。想想县高中,集初、高中一体,将近1000人呢,住校生也占一半吧 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垮老子,从这段日子来看,她们卖得越来越快,有时排队等候好久的人也卖不上,没办法,就靠姥姥一个人,量肯定上不去的。 生意上门,姥姥他们也顾不得吃饭,讨论起来,“不过,这么大的量,姥姥一个人能干得来嘛?”方默南道。 “没关系,的路上我们商量,这左邻右舍在家闲坐的妇女多着呢请她们帮工,还给工钱就行了,能贴补家用,估计有人干。”小姨兴奋地说道。“我算算一天给学校送240个馒头,咱们家门口摆摊的话100多个馒头,刨去成本保守估计的话,一个月能挣小200块钱呢”小姨嗤嗤的傻笑,两只眼中都是人民币。 方默南点点头,比小姨算的还要多,“不过咱还是改进一下生产方式的好,老这么靠人力,吃不住的。”谁的手也受不了长,大量揉面团,这得稍晚些考虑一下。 “还有,你们有给校长说,咱们是小本经营,概不赊账,最好一天一结账的。”方默南道。 “哈……哈,我就,咱家丫头,还有这经营天分。”林老爷子高兴地说,“你姥姥和你小姨,光顾着高兴了。” “谢谢,林爷爷”方默南笑着道谢,估计林爷爷在谈得时候帮了她们不少。 “没,那老小子,答应了一天一结账。”林老爷子开着玩笑说道,“他要是敢赖账,我就剃了他的宝贝胡子。” “对了,你们签合约了吗?签了几年。”方默南又问道,看着姥姥和小姨一脸的茫然,她望向林老爷子。 “先暂时签了三年。”林老爷子道,这丫头还真是不简单啊接触的越多,就越觉得生活的有意思,每天都有新的惊喜等着他。 “对了,姥姥咱家的面粉够吗?煤够吗?有那么大的锅吗?火炉是不是也要重新盘一个。咱们时候开始送。”方默南一堆问题出溜而出。 “啧啧……大妹子,你这外孙女,想得还真周到。”林老爷子瞄了眼她道。 “哎呀光顾着兴奋了,啥都忘了。”姥姥低头想想,“煤倒是不多了,蒸馍的锅也得重新买个大个的,还有火炉也得重新盘一个。好在是星期天,大多数学生都回家了,咱们还蒸平常的量就行,星期一,还是蒸平常的量,两天后数量上去就行。”她数着手道。“以后咱也不去学校门口摆摊了,我看摊子就摆在咱门口得了,现在都认识咱了,这个地段也好。”她想想道。 这就好,中国人从来就不乏跟风之人,没能力的跟风者,在这个粮食定量的时代,买高价的粮食会明显的不合算,有能力的会不屑于干个体。方默南她们占有独一无二的优势,现在又有高中的订购,就算有跟风者生意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方默南想了想又道以后也可以蒸包子、灌汤包、蒸花卷、蒸糖馍。花样不断翻新,不愁留不住客人。” “嗯嗯”姥姥点点头,“现在还不着急,都还没富裕起来,肉包子估计卖的话,量肯定上不去,在等等。” 姥姥她们这里热烈的讨论还差些,小姨一一在纸上记下来。 *********************** “妈,你们都在吗我了。”门外院子里出来一声清脆的女子声音。 姥姥一听,立马起身出去,“大燕,你这么晚了呀天都黑了,路上多不安全啊” “妈,没事,正平和我一起的,这不天马上就冷了,我们带了两车的煤,还有面粉和大米,趁着别人的车的,所以晚了。”老妈手里抱着一个两岁多,睡着的小孩儿道。 姥姥接过她手里的小孩儿,听到她说煤,眼前一亮,真是想来。一起往屋里走去,她走进卧室把手里的小孩儿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又出来了。 方默南听见熟悉的声音,就妈妈莫咏燕来了,人们都喜欢称她为大燕,可能是近人情怯,本来已经走到门槛的她,停下来,透过屋里的灯光,看到一个年轻的走了进来。一身土的掉渣的衣服,豆青色的织的毛衣,暗红的外罩,黑色的裤子,一双黑皮鞋,眉眼带笑。原来年轻时的妈妈这么的漂亮啊她抿抿嘴,一定要妈妈一直漂亮下去,不要她被钱财压弯了背。 “妈妈”方默南脚步踉跄地隔着门槛扑到她身上。‘好久不见了。真得好久。’ “这孩子,还认得我。”老妈激动地抱起她,胖乎乎的,圆润可爱,一身旧的薄棉袄、棉裤,穿着洗得泛白的条绒的倒穿褂子。心里酸酸的,“南南,妈妈这次给你带来了新衣服了。” “妈妈做的。”方默南盯着她道,老妈自学得裁缝,小时候她的衣服、布鞋、棉鞋、都是她亲手做的,一直到她上小学。 “嗯我亲手做的。”老妈以为是姥姥经常在小孩子耳边唠叨,也没多想。 “谢谢妈妈。”方默南亲亲老妈道。 “妈,这孩子。”老妈疑问地看着姥姥,一副回事,她们单位里也有为了工作把家里孩子丢给家里老人的,可是过几个月看孩子时,孩子都不认人了。哪像这孩子,一副依恋的摸样。 “大燕,先别问,一会儿再说,吃饭了吗?正平还没进来。”姥姥她疑问多,但现在不是的时候。 “哦,正在卸煤呢?估计快了。” 正说着,老爸肩膀上耷拉一块布,扛着袋面粉进来了。“妈,放哪?” “跟我来,放里边。”姥姥一脚踢开小板凳,让出道路,让他进去。 “正平样,卸完了吗不跳字。老妈放下方默南问道。 “煤卸完了,就堆在大门口。面粉他们也卸到大门口,只是得我往里扛。”老爸边走边说。 “那我们也出去帮忙吧”姥姥说道。 “不用,没多少,我再有四趟就扛完了,你们坐着吧”老爸把面卸到储藏室,笑着对方默南道还记得我吗?小南南” “记得,爸爸。”方默南大声的道,仿佛把这么多年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老爸好像吃了兴奋剂似的,脚步轻快地就出去扛面去了。 很快五袋面加一袋大米很快的搬完了。姥姥给老爸倒了温水,让他洗漱一下。 方默南拉着姥姥两个人走到厨房,从空间里拿出做好的饭菜。糖醋鱼、红烧肉、酸辣土豆丝,还有是山药排骨汤。 “这个不够吃吧”姥姥看着虽然量也足,不过还是觉得少了些。 “这简单,姥姥看门,我去去就来。”方默南说完,就闪进空间,很快就了,手里端着四盘子‘蟹黄小笼包’,“这个肯定管饱。” “这么快。”姥姥觉得是眨眼间,就了。“小燕端饭了。” 小姨和姥姥一起把晚饭端进去,放在桌子上。 他们都坐下来了,和林老爷子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老爸、老妈一看桌子上的菜,傻眼了。“咱们家的生活水平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老妈疑惑道看着他们道。“又是鱼的,又是肉。这过年能吃上都不了。” “大燕、正平都别问,吃完后,咱们再说。”姥姥发话一切先吃再说。 “好嘞,我早就饿了。”小姨高兴地叫道。 “姥姥、林爷爷、爸妈、小姨吃饭。”方默南叫了一圈,拿着筷子夹起小笼包来。 老爸、老妈放下疑问,专心的吃起来,从他们夹菜的速度,明显的也被饭菜征服了。 “这不是真正的蟹黄吧”林老子仔细品品吃到嘴里的小笼包,他记得这地方没有上好的螃蟹。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林爷爷的嘴真尖,里面是咸蛋黄。”这老爷子也是个吃货,能吃会吃的主。 老爸、老妈感觉是这么久没,好像都快变成两个世界的人了,都听不懂。 大家迅速的解决了这顿饭,林老爷子走了,小姨去洗碗筷,收拾桌子,方默南和爸妈到了声晚安,就去睡觉了,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再说。 剩下他们三人做在客厅里,姥姥向他们讲述了这段日子发生的一切。 老妈两人是听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她家小妹又去上学了,她家女儿这么的聪明能干。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还是他们落伍了。 “好了,早些睡吧有再说,也累了一天了。”姥姥拍拍手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妈,洗脚水烧好了。”小燕端着脸盆进来。 “大燕,也去端些水,你们洗脸洗脚,去北屋里睡,今晚这俩孩子跟我睡了。”姥姥跟着小姨进到南边卧室里洗漱去了。 老爸、老妈也洗洗进屋,匆忙赶,累了一天,在惊奇和疑问中也睡了。 是 由】. 第十七章 爸妈到来(二) 当天晚上,方默南睡的正香呢就被吵闹的哭声给惊醒了,睁开眼睛,沉着脸,皱着眉头。“姥姥了?”窗外没有月光,屋里黑乎乎的,也没亮灯,她沙哑着嗓音问道。 “没事,吵醒你了,小北醒了,估计是饿了,又看不见你妈,所以……”姥姥轻声的道。“你睡吧我哄一哄就好了。” “哪能呢跟我进来吧饿了,不吃饱能折腾着呢”方默南说着,一下子把她们两个都带进了空间。 “你小姨……”姥姥赶紧问道。 “没事,来之前我下了过‘咒了’,醒不了。门插了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 “插了。”姥姥抱着小北,轻拍着她的后背,“咦,这会到不哭了。嗯这是你。” “我,被新鲜吸引了,还哭。”方默南当然她是谁了,她眼睛被泪水洗涤更加清亮,一双眼四下张望,满眼的看不够。随手拿个香蕉递给姥姥,让她掰开喂她吃。 方默南这个——方默北出生时,因当时计划生育抓得紧,罚款200块钱。这都是好的了,在当时有得甚至丢了工作,她老妈为此还去做了绝育手术。都说她们这一代和她们爸妈比那是长在福窝里了。 可谁都方默南他们这一代有多惨,当我们读小学的时候,读大学不要钱;当我们要读大学的时候,读小学不要钱;我们还没能工作的时候,工作也是分配的;我们可以工作的时候,撞得头破血流才勉强找份饿不死人的工作做;当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当我们能挣钱的时候,却房子已经买不起了;当我们没有进入股市的时候,傻瓜都在赚钱;当我们兴冲冲地闯进去的时候,才成了傻瓜;当我们不到结婚的年龄的时候骑单车就能娶;当我们到了结婚年龄的时候没有洋房汽车娶不了;当我们没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是讲心的;当我们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是讲金的;当我们没找工作的时候,小学生也能当领导的;当我们找工作的时候,大学生也只能洗厕所的;当我们没生娃的时候,别人是可以生一串的;当我们要生娃的时候,谁都不许生多个的。血泪铸造 方默南的这个从小晚,五、六岁让她复述大人的话,她都复述的不全。上了小学那是从头到尾的倒数第一,学得很吃力,人也非常努力,可惜成绩上不去。 老师看着她费力的样子都替她着急,因为老实、听话,老师想劝退都没有由头,只能跟着上。九年义务教育后,就没在继续上。后来出去打工,学历不高,早早结婚生子,贫贱夫妻百事哀,离婚后带着孩子和老爸、老妈一起生活。后来才她在音乐、绘画方面的天赋,想想去世的姥爷擅长画画,估计是遗传了他老人家的。可惜小北年纪大了,也没那个精力,只好作罢。 重来一回,方默南当然要大力的挖掘默北艺术方面的天赋。 方默南看着她吃的香蕉,身上泛起一层泥污,洗髓过后,虽然不能不能变成天才,反正没坏处,可以提高一些逻辑思维,加强艺术和图形的创造力。 方默北心满意足的吃着姥姥掰的香蕉。 “南南,就这样把她带进来没事吧”姥姥迟疑的问着。 “没事,还小呢?记不住。”方默南摆摆手,拉着姥姥的手瞬移到温泉,让姥姥给小北好好洗一下。到厨房,做些儿童餐来。 方默南做了些好消化的鸡汤汤面,姥姥喂了小北。 方默南吃着做好的饭,“对了,姥姥看我妈搬进来的面粉肯定不够用。” 姥姥也皱着眉头,显然她没想到数量的增加,让她有些为难。“要是买高价面粉,显然是不合算的。” 她点点头,“要不这样好了,姥姥咱拿些外面的麦种,来这里种,肯定足够了。” “这样可以吗不跳字。姥姥迟疑着问道。 “有啥不可以的,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早就想把空间草原、森林、海里、水里过剩的清除一下,这些光靠咱们吃,是吃不完的。”方默南想着现在的现实条件实在是太落后了。 姥姥想着上次参观是的情景,“那好吧这样成本就降低了,也可以更好的改善生活。”她非常的上道地说。 她们三人吃完后,看见默北打哈欠,就一起出了空间继续睡觉去了。现在才十二点多,不睡觉干。 次日凌晨五点,方默南雷打不动的起来。小声的没惊动任何人,走出房门,天还黑着呢深吸一口冷空气,沁凉,呼出一口浊气。她搓搓手,没过一会儿,北屋的灯也亮了起来,等了片刻,林爷爷也从屋里走出来,两人搭个伴跑步去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后院,林爷爷教她打正宗的陈氏太极拳。第一次看老爷子打拳,方默南张着大嘴能吞个鸡蛋。这老头身上的秘密一点儿不比她少。 天正亮,老爷子走后,方默南开始给她得宝贝蔬菜‘浇浇水’、‘施施肥’、抓抓虫。做完这些,她看看天色,该做早饭了。 她回到前院,这时姥姥已经起来,她们一起进厨房,给大家准备早饭。 早餐准备的是豆腐脑、豆浆。一碟腌黄瓜、辣味鱼罐头、酸白菜。馒头、小笼包子。 老妈他们也陆陆续续地起来,吃完早饭,老爸、老妈经过昨天的洗礼,不再吃惊。 小姨吃完后,捂着肚子大叫,“吃撑了,吃撑了。在这样吃下去,我非得变成大胖子不成。” “这简单,开始起来和我们一起跑步锻炼。”方默南看着她道。 小姨刚想说,她只是说说而已,别当真。 “嗯这个主意不,开始吧”林老爷子发话,小姨不敢不听,她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副早她不抱怨了,她得给温暖的被窝说拜拜了。 今天是星期天,小姨带着方默南、默北一起去了林老爷子的北屋,读书学习。 老妈和姥姥收拾起碗筷,一起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老爸,把屋里的桌椅板凳,放到墙边,也走到水井边上帮忙。 “妈,我带的煤,一车面煤打煤球,冬天烧饭取暖用,一车是块煤,热量大去烧窑砖,正平这会没事正好把后边的屋子起来得了。”老妈边洗着碗边道。 “不用了,后边我不打算盖房子了,后院里全部种上菜了。”姥姥说出的打算,“你也咱家最近的情况了,正平在,正好让他给我盖个厨房,多盘两个火炉,蒸馒头用。对了让他推着小车去土产日杂商店里给我买两个最大号的蒸馍锅。对了,钱给你。”姥姥从兜里豪爽地掏出五十块钱,一副财大气粗的架势。 “不用,我们有钱。”老妈看着钱没接道。 “拿着吧咱妈现在做生意都记着帐,这个都要算在成本里的。再说,咱妈现在不差钱,你也让咱妈‘当当有钱人的感觉’。”小姨从屋里出来,戏谑道,上了趟厕所又回屋去了。有和姐夫帮忙,她可以好好地学习。 老爸在旁边站着,看到老妈点头,接过钱,推着小推车,走了。 “小北还不吗不跳字。姥姥问道。 “是呀妈?都两岁多了,还是不开口,这可咋办,南南那时没到两岁就开口了,这个真让人担心。”老妈皱眉,苦着脸担心不已。 “也不要太担心,有早,有晚的。俗语不是说贵人言语迟吗”姥姥安慰她道,又跟她说些东加长李家短的转移话题,这才让她得眉头松开。 姥姥和老妈洗涮完毕,进屋,开始往面里加食用碱面,然后揉揉,放入盆中,继续发面到,在蒸,两锅一起下来,正好去卖,热乎着呢 老爸买锅后,把剩下的钱交给姥姥。方默南出来一看那蒸馒头锅可真大,老爸坐进去都没问题,有七、八层笼屉呢这样一锅蒸下来有100多个呢这下数量明显的就上去了。 老爸接过老妈递的搪瓷大茶缸咕噜咕噜灌了半茶缸子水,手背一抿嘴巴,可真豪爽。“妈咱时候开始加盖厨房和盘炉子。” “这个,等中午饭时,大家一起商量过后再说。”姥姥见他们点点头,“你和大燕没事去林老爷子屋,他们都在那,我出去一会儿。” 姥姥把活干完后,看着他们进了老爷子屋,就出去找邻居了,请她们来帮忙,并且有报酬。没一会儿就了,请了两个中年妇女。一个是后院梁家奶奶,一个是南边邻居李家阿婆。都是爱干净、干活麻利、蒸馒头也是一把好手。 老爸老妈,进入屋内,看见林老爷子在给小燕讲卷子,小燕认真地听着不停地点点头。而他们的两个宝贝女儿,一个站在小凳子上写字描红,一个拿着笔在胡乱的画着。林老爷子和小姨看见他们进来点头示意,接着讲。 方默南看见老爸、老妈进来,站在桌子边上,她看着小北,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老爸,有火柴吗不跳字。 “要这个干啥”老爸虽然有疑问,但还是拿出来交给她。 方默南拿走默北手中的笔,刚才怕她捣乱所以才让她拿着笔乱画的。现在方默南想证实一下,默北是不是对图形有特殊的认知。 “小北,我们现在玩儿些新的。”方默南打开火柴盒,拿出一把火柴,默北本来被夺走笔想要大哭的样子,恢复成一副好奇、好玩儿的神情。 老爸、老妈也好奇的看着她们两个,想她们在干。 方默南拿着火柴在桌子上摆出了三角形、正房形、搭了个简易的房子的样子。她把火柴放到默北手里,“小北,来,你也摆个好不好。”她指指桌子上摆好的形状,又指指默北手里的火柴。 方默北看看手里的火柴,然后又望望桌子上的形状,迟疑着。她们屏息的看着默北,小手拿着火柴笨着的拼着和桌上一样的形状。 老爸、老妈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这太不可思议了。 方默南看她拼完,高兴冲抱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小北,干得不,你吗?你有可能是个天才。” 方默北傻笑的看着众人,显然能听懂大家的好赖话,受到表扬,她也很高兴。 80年代初的智商测定只注重知识,简而言之就是注重左脑的发育。而二十一世纪的我们都右脑的发展是多么重要,左脑是逻辑推理和文字知识;右脑是情感、艺术和图形创造力。 后来随着方默北渐渐地长大,她们默北就属于那种对纯文字的,教很多遍都很难记住,但是对于图形却过目不忘的人,这类人很少,但是却是公认的天才。 方默南的叫声把林老爷子和小姨都吸引,老爸把刚才的事情激动的转述给他们。 “嗯也许是真的。”林老爷子显然见多识广,点点头,着老爸、老妈道好好教育她们两个,资质不的孩子。” “是吗”老爸说道,“大燕那咱俩可真要多挣钱,送孩子们上好一点儿的学校。” “嗯”显然方默南玩儿的这一手打消了老**不少疑虑,一度老妈怀疑小女儿会不会是傻子,真是愁死她了。 是 由】. 第十八章 盖厨房 几近晌午,姥姥从邻居家就和方默南一起扎进厨房‘忙活’着午饭,老妈想去帮忙被小姨和姥姥一个撵,一个拉,赶出了。 林老爷子和老爸在他屋里闲来无事,两个人下象棋。 小姨告诉老妈道别去了,现在厨房就是咱妈和南南的天下,谁也进不去。” “哦那咱们去拿出布料,再给南南做件衣服,我看着一件不够。”老妈带着疑惑被小姨拽进屋里。冬天也得再做两身外罩,条绒倒穿褂子,条绒裤子,小孩子的衣服简单的很,老妈一就能做好。 “好啊离午饭还有一会儿,正好裁剪一下。”小姨忙点头应道。 其实对于做饭现在方默南是简单的很,有着空间厨房,意念一开,很快一桌饭菜就张罗好了。剩下的和姥姥待在厨房里说闲话。 “姥姥想好厨房盖在哪吗不跳字。方默南在空间里,不影响和姥姥的谈话。 “嗯我想过了,就盖在咱们北屋通往后院的过道里好了,那里正好地方够大。火炉盘的多了,也可以让咱得北边房间和林老爷子的堂屋受益,这样冬天也不会受冻了。就是具体办还得和你爸商量一下,他在建筑队,这个他应该懂。”这是姥姥搁在心里想过了,才拿出的方案。“咱们屋里有火炕,不怕。这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要是那两间屋子也暖和起来,你们学习也方便了。” “嗯中午吃饭时,在合计一下。”方默南也觉得这个主意不。“对了,姥姥让我爸把后院整理一下,这不秋收已过,天气渐冷了,我们种点儿大棚菜好了。” “大棚菜,?”姥姥疑惑地问道。 “哦我的意思是种点大棚菜,黄瓜、韭菜、西红柿、菠菜、油菜之类的。这我没具体操作过,不过挺简单的,篾条加塑料薄膜而已。价格便宜,就咱们后院的空地也用不了几个钱。” “是这样,四边各打好土坯墙,大约两三尺高,再用结实的大篾条先搭起架子……”方默南从空间出来,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出一个圆弧形状。 “然后用塑料薄膜覆盖。冬天气温虽低,却不常下雨,阳光充足,大棚可以吸收太阳的温度,大棚里面的温度比外边高,黄瓜、西红柿、韭菜、菠菜的,都能生长……这样等到了冬至差不多就能吃了。”现在这个年月,一到冬天除了白菜、萝卜、土豆,就很少见绿叶蔬菜。 “嗯听起来可行,吃过午饭他们好好的合计合计…….”姥姥的话还没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叫喊声。 “大姨,在家吗不跳字。孙有诚站在院子里高声喊道。 屋子里的人听见有人叫,小姨出去一看,“大诚哥,你们来了。”“妈,大诚哥来了。” 姥姥打开厨房门,看着她道我了,你们先去招呼他们,我的饭马上就好了。” ‘砰’门关上,姥姥看着厨房里的人没有了,只好对着空气说家里来人了,在多做些饭菜。” “嗯我听见了,。”方默南回道。 林老爷子和老爸也从屋里走出来。 “呀你们都在啊正好和我出去,提去。”孙有诚招呼他们道。 几个人出了院子,站在大街上,就看见孙有诚的弟弟,有信正在栓骡车,上边坐着石头,怀里抱着个很大地篮子,上面用毛巾盖着。旁边放着大半袋面。还有两只被绑着的活着的老母鸡。 孙有诚招呼他们把骡车上的提溜进去。 方默南这边也做好了饭菜,本来她做的是鸡汤拉面,不过有人来了,就做了些大米饭,炒了几个菜,谁想吃,就吃。 男人们提着一起进屋,姥姥让老妈、小姨端着午饭,那好碗筷也跟着进屋。 孙有诚把手里的放下,“这些都是自家产的,很新鲜。” 姥姥看见一大篮子鸡蛋,起码有小二十斤。“大诚子,你拿鸡蛋做啥?这么多不给孩子留着吃,就是用来换孩子的学费也好啊” 孙有诚笑呵呵的说大姨,不用,家里多的孩子们都快吃腻味了,我们在镇上卖出去好多,这些都是新鲜刚下的。你不,大姨自从你们走了……” 姥姥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先吃饭,边吃边聊。”大家一起坐下,边吃边听孙有诚。 方默南听完,原来石头还挺守信用的,天天抓蚯蚓喂鸡吃,所以鸡不但长得快,产蛋量也是噌噌的往上升,家里的人于是就纳闷了啦一天逮着正在喂鸡的石头,听到他的话。孙有诚是个有心地人,不但多卖了些稍大的母鸡,发动全家,满地里的挖蚯蚓。成果当然是显著的,天冷了,鸡蛋的产量就下来了,今天就是去赶集卖最后一批鸡蛋,然后来看看大姨,谢谢人家,这才来晚了。 方默南欣慰地拍拍石头的头,“小子,很能干。” “大姨,听石头说,是你教她得方法。”孙有诚站起来说道。 “嗯是我教的,也是听别人说的,没想到还真成了。”姥姥看看方默南,准是在乡下时发生了,等会儿在问吧 ‘咦,这小子,没出卖她。’估计是不敢吧要问原因的话,前因后果一解释不就露陷了。所以才推到姥姥身上了,算你小子聪明。方默南拍拍石头的肩膀,笑得非常可爱。 可石头的感觉是冷飕飕的,缩缩身子,继续埋头苦吃。 一顿饭吃下来,孙有诚也对大姨他们这几月生活有了了解,从大姨家的饭桌上也表现出来。听到他们要盖厨房,他自告奋勇的留下来帮忙,在村子里,有人家里盖房的都会请他,他会些泥瓦匠活。然后让弟弟回家了,骡车留下来,万一有事,也可以驼个的。 石头刚开始的时候读书可以说是被方默南逼的,渐渐地也了成绩上升所带来的好处,起码爸妈更高兴了,挨打少了。他**和村里妇女聊家常时,他**的脸上简直笑开了花。看着他**臭屁的样子,他自觉得要学好,让家里笑容更多,况且真正钻进去,他也爱学习了。 趁着放秋假,他也想来谢谢方默南,所以留了下来。 吃完饭他们男人们商量着盖厨房,姥姥把指导意见和后院里的事情也一并交代了,就离开看看面发得样了。天黑的早了,早点儿蒸也好。 方默南手里拿着个擀面杖,围着姥姥和老妈,“用这个,两个人压面团。”她手指着案板上的面,两个人一起使劲儿,压面,叠面,效果跟手揉的面团一样的好。“然后揉成长条,用刀切成方块,省力气。” 老妈想想,拿着擀面杖,看向姥姥道要不咱试试。” 有了工具的帮忙,果然省时又省力,很快四锅馒头出锅,100多个,热腾腾,软乎乎的。 把馒头放进大簸箩里,上面盖上一层用新花做的棉被,保暖用。两个人搬到小推车上,然后,姥姥就拿衣服。 “妈,今天我去得了,您休息一下好了。”老妈夺过浅粉色的衣服,就往身上穿。“妈,这衣服。”她指指胸前的图画,很喜庆,不过小孩子穿上应该更好,不适合这个大人穿。 “,挺好的,这画是你闺女画得,别人求都求不来。”姥姥好笑得看着穿上大围裙的老妈。“你穿上就有用处了。”她拍着头,“对了,对来馒头的人提醒告他们后天我们的摊子就摆在老莫头家的门口了,这个最重要,千万别忘了。”她仔细再三的叮嘱道。 老妈一听是方默南画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她只是三个月没见孩子,变化就这么大。来不及再计较,穿上,推着小车走了,当然更多的是骄傲和自豪。 半个小时候,老妈高兴地推着小车了,原来这个围裙上画的人还真是特别。“妈,我去卖馒头,他们是只认我身上的画,没看见穿的衣服人换了。不过也有认出我是你女儿的。” “呵呵……现在了吧这么快就了,人想必挺多的吧”姥姥猜测着。 “嗯有好多人没买到,走得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老妈点点头,她昨天刚听说是没太在意,今天却是大为改变了。没想到这小小的摊子中,也有这么大的利润,她把钱交给姥姥。 ***************************** 在姥姥忙着蒸馒头,卖馒头时,老爸和老妈、小姨他们在姥姥说的地方,拿着洋镐、铁钳,开始丈量,拉线,挖地基。林老爷子和大诚子赶着骡车去买水泥、石子、沙子。红砖后面有现成的,盖两间正房不够,盖厨房正好,还有房梁也是现成的。 老妈拉拉小姨的胳膊,小声的问道咱们盖厨房,明显的人手不够,用不用请大哥。” “我说姐啊这事你可千万别提,你还不呢都来过两回了,他不让咱妈干嫌弃给他丢人了。”小燕一脸地嫌恶。“啊呸丢人,还不是他不孝敬老人,咱妈这么大的年纪还得出来摆摊子挣钱,怕别人在他后面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老妈好奇道这回咱妈咋想通了。”她疑惑地看着小姨,照以往的情景只要老大说,她母亲肯定都答应。 小姨摆了个数钱的姿势,“这个魅力大。”接着又道还有就是我上学,要是考大学的话,压力更大。所以咱妈才接着干下去的。”她也没想到她妈会接着干下去,看来她妈这次终于站在她这边,心里还是疼她的,想起这个小姨心里美滋滋的。 “对了,姐我看你挺积极地,一点都不反对。”小姨疑惑地问道。 “咱家啥情况我又不是不,咱妈能找个活计更好,也不至于天天闲着没事干,看着咱爸的照片掉眼泪,胡思乱想。”老妈说道,“这样还能减轻我们的负担,我有啥子理由拒绝。”老妈说的很现实,可也是事实。“为了咱妈你可要好好学习。” “放心,为了争口气,我也会拼命的。”小姨挥挥拳头说道。 “你们两个别在旁边嘀嘀咕咕了,赶紧干活儿。”老爸吆喝道。 “哎这就来。”老妈和小姨回应道。 方默南被石头拉到后院,当然默北也得跟着,不让她搅合大人们干活。方默南看着扭捏的石头,“有话,说吧” 他垂着头,又飞快的抬头看她一眼,“对不起,还有谢谢。” “哦对不起我,谢谢我啊”方默南坏心的道,想道歉就快点儿说,跟个大姑娘似的,一点也爽快。 “对不起,在我家是曾欺负过你,谢谢的是,地龙喂小鸡的事情。”石头看着笑眯眯地她,深吸一口气,很干脆的说道。 “我走了,你的功课样了?”方默南笑得好不可爱。 “我的功课是突飞猛进,老师还表扬我,说我进步很快。”石头挺着胸膛高兴地说道。 “哦那好啊这几天在我家,就和我们一起学习吧”方默南和蔼地说道。 在石头眼里却是小红帽掉进了狼外婆家里,背脊冷飕飕的,打了寒颤,“好啊。” 男人们忙着盖厨房,后来又加入邻居帮忙,中午管一顿饭,姥姥为此买了不少的猪肉加餐,个个都有的是力气。姥姥和老妈忙着蒸馒头,小姨忙着上学去。林老爷子则带着方默南、默北、石头在屋子里读书、学习。盖厨房期间大舅舅是一次也没来姥姥家看过。 盖厨房夜里加加班,总算两天盖的差不多能用了。厨房是个长方形,有一人多高,两个并排的盘着农村样式的大火炉,炉灶外面用白色的面砖贴了一层,油光锃亮的,显得干净整洁。因为面积不大,花费不了几个钱,有了面砖清洗起来容易。 炉灶里烧煤块,热量大,蒸得快。火旁边还把两个大水缸给修葺到里面,当成水池子,用热水方便多了,要是冬天这里的热度,方默南想在这里洗澡也不冷了。 老爸想办法,这烟囱排出的热量是不能浪费的,给林老爷子的房间也弄上了‘暖气’,后院的蔬菜也搭好架子,用塑料薄膜盖了起来。 孙有诚见了他们后面弄的蔬菜大棚,也心里痒痒的,问过之后算算手里的帐,有些犹豫。方默南就让姥姥出面告诉他们一个不花钱的办法。正好刚收过秋,从地里弄些整棵的玉米杆,搭在架子上,白天暖和时把它们抱下来,夜晚冷了,在盖上去。这样保温,冬天也能吃到新鲜的蔬菜。他听过后连连点头,他也试着摆弄。 三天很快了,对石头来说简直是倍受打击的三天,本以为这次来可以在方默南面前扬眉吐气,没想到结果,只能让林老爷子和小姨为石头掬一把同情泪。和他们家的这些非人类人相比,简直是找死。 石头临走告别时,对方默南挑战,下次他一定会赢她的。 方默南鼓励他道小石头好好读书,我等着你打败我。”说完还臭屁仰仰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是让石头恨得牙痒痒的。 “哼……你等着。”石头战意十足的说道。 “很好。很有斗志。”林老爷子高兴地拍拍他的脑袋,对这个傻乎乎,有些犟劲儿的淳朴小家伙,老爷子很是喜欢。 石头他们来时骡车上装着农产品,时姥姥很是舍得,装了一袋大米、一篮子里放着空间里苹果,果干。方默南把空间中一小部分水果制成果脯,太新鲜的水果,扎眼。而这些果脯对外就说是老妈从市里买来的。另外院子里树上的大枣、石榴、布料也装的满满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街口,大家也都了。 是 由】. 第十九章 远方的来信 院子里的大枣和石榴不给石头他们也便宜了大舅舅一家,他们夫妻两个不来,让孩子们,打枣树,摘石榴,理直气壮的每次来都是弄满满一篮子,三个孩子得抬着才能搬走。 老妈带回家里的面煤,放在大门外。大舅妈趁着天还没亮,就用平板车推了一车,她没想到天没亮,意外看见方默南吓了她一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急匆匆仍到车上铁钎,生怕方默南回屋里叫人。赶紧的‘逃跑’也难为她小个子,撅着屁股,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着大车就跑,估计累得不轻。 嘴巴又坏还爱占家里的便宜,真不当初会让大舅妈进门。娶妻娶闲,娶不好了,贻害三代人。估计前世和姥姥她们有仇,也许是穷怕了,也只能这样安慰。 老妈向单位请的假期也过完了,事情正好也忙完,就匆匆回市里了。老爸留了下来,他们建筑队刚忙完了一个工程,加上冬天越来越冷,外面上冻,所以就干脆放了大假,正好来这里帮忙,默北也留了下来。 日子又恢复到从前,白天老爸帮姥姥烧火蒸馒头,送馒头。渐渐的也小生意中的大利润,从刚开始时的只是为了讨好丈母娘,到现在渐渐上心。 因为早上要在早餐前把馒头送到高中,所以起得很早,请来的两人一个就是后院里的邻居梁家,另一个是南边邻居姥爷的远房亲戚一个婶子,姥姥给的工资每人一月15元,她们干得都很卖力,经过磨合期,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 林老爷子和老爸每天晚饭空闲时就会杀上一盘,这时他们两个喝着林老爷子教方默南泡的功夫茶。 方默南很喜欢泡功夫茶,看着茶叶在她手里慢慢展开,展现它的绝美味道,是一种享受。 当然茶叶和泉水是空间出品,保质保量、清肝明目、强身健体。 林老爷子,拿起茶杯抿上一口。“真是喝上一口茶,赛过活神仙啊”自从搬来这里他最满意的就是这个院子里的‘井水’。那泡出的茶叶品相极好,茶香馥郁、鲜爽持久。 老爸在接触了这些日子后,对林老爷子有了了解,老爷子不是一般人,常常请教他--对未来的看法。两人的下棋的越来越短,交谈的的越来越长,而这样这样的交谈显而易见是对老爸有着很大的影响力的。使得老爸对林老爷子更加的恭敬和敬佩。 老爸的眼界开阔了,思想上已经脱离了小农意识那种特有的狭隘和守旧,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遇上大事都会召开家庭会议,集思广益,并向老爷子讨教一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个多月下来,老爸气质上有明显的改变,沉稳了许多。 正值隆冬老爸接到老**电报,说是建筑公司推荐他省城学习一个月,正好到春节前夕。老爸接到电报,赶回市里,收拾一下和同事一起走了。 十二月初,方默南终于收到了等待已久的信件,应该说是个小包裹,掂掂包裹,有些重量,不知是。想想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想如果还没有回信的话,她元旦过后,就会再寄几封试试。 她走进卧室,坐在炕上,有些费劲地拆开包裹,里面滑落了几张崭新地十元的大团结,赶紧捡起来。好在门关着,午饭时分人都不在,没人进来。看看信件内容不多,只是接受她画的服装图纸不过具体内容希望在里详谈,并留下了姓名和号码,看看包裹里剩下整齐的捆好的钱,一共1000元整,对方真有些迫不及待,她笑笑还真是个识货人。 要,改革开放的桥头堡,是从去年圈定的,港商还不知多不多,她这样冒冒然寄信,没有寄地方、没有遗失或者对方不识货没有反应,都是有可能的。现在看着床上的包裹,能得到对方的欣赏,还真是幸运女神眷顾。 方默南想对方真是胆大,这样子邮寄,怪不得包那么多层,想来也是怕磨损、丢掉。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对方是极力的想抓住她,这样谈判的话,明显可以占据主动。 方默南拿着号码和对方的姓名、地址,看看天色中午,阴沉沉的,已经阴了两天了,估计要下大雪了。穿上外套。跟姥姥说了一声,就去了找林老爷子,他刚刚吃过午饭,因为接近年终他的事情多,还没干完,所以他又回教育局加班了,到他那去应该能借一用吧 走到外面,方默南经过近半年的修炼,她好像对寒冷有了抵抗力,滴水成冰的时节,她也没感觉的冷。 进了文教局很快就找到了林老爷子,他正在办公室里忙着呢 方默南笑着说明了来意,林老爷子没打岔,就答应了。不过他这里没有,旁边办公室有,午休,没人她打正好。 方默南看着桌子上是黑色老式圆键盘拨号的机,脱了鞋站在椅子上,当时的信号确实不样,听筒里面的杂音也很大,等了老半天,才拨通了。她拿着听筒,信号不稳,本身的对声音的变质,这样的话使她得声音不会听起来稚嫩,而显得成熟一些了吧对方接起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方默南听到对方明显松口气,紧接着如中提琴音似地低沉声音,从话筒中破空而来,“喂,你好,我是程世贵。” 方默南听到对方叫程世贵,没想到这时的南方人普通话很标准,居然还带有浓郁的伦敦腔,不过这时不能细琢磨,紧迫,长途费很贵的。也不跟她得好程世非有没有关系,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正事要紧。 “方,对我们寄去的价码还满意吗不跳字。程世贵一开口很自信,带着年少的轻狂、嚣张,心想他还不把对方砸蒙了,占据主导位置。他听到对方是个,从邮寄的信封上看出,现在的华夏地图上都很难找出具体的位置,只找到了具体的省份,隶属的城市也小得可怜。如果不是拿在手里实实在在的设计图纸,旁边站着的好友,对这几张图纸的高度评价和那种掩饰不住的狂喜。他根本想象不到这是大陆寄来的,难以置信,直到接到,在态度上还是难以改变的倨傲。 “呵呵……程,还真心急。”方默南不急于表达的看法,这场仗里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你觉得这个价码,我该满意吗不跳字。她反着白眼,反讽地问道。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当然更听出来她的讽刺,直接说出“你应该这些图就是香港本地设计的,给这个价钱已经很高了。”声音很高,很透亮,很明显他觉得这个价格对现在的她很合适。他有着身为香港人的骄傲,在他眼里的大陆,很神秘也落后、封闭,来到这里半年事实也是如此。谁让他手背抽签时抽到了大陆呢 方默南轻飘飘地回道不管是大陆还是香港,我只它的价值摆在那里,图纸莫问出身。”她听出他语气中的轻视和傲慢。“你的英文应该说的不,也应该在英国待过吧” “咦你。”程世贵挑挑眉毛,纳闷地问道。 “简单,你的声音中带着浓郁的伦敦腔。”当然这句话,方墨南说的是英式英语。 “啧啧……看不出来,原来你的英文也很标准。”程世贵嘴上说着赞美之词,心里腹诽着,对方到底是真的有几分真本事。 “咱们闲话少说,利索点儿,把你合同中的具体条件开出来。”方默南懒得和他废话连篇的,费很贵的。 “那好,五张图纸,1000元。一个月五张新的设计图。”他直接说道,对方还真沉不住气,这个条件应该稳拿了。 “我设计的服装,我要税后利润的百分之十,一个月五张设计图。否则免谈,我可以找另外的买主,他们会更加有眼光。”方默南嚣张道。从声音上她听出来对方年龄不大,嚣张的小子,他简直当她是傻子。 方默南听不到那边任何声音,估计是拿手捂住了,大概一刻钟后,“方,你很狂妄啊” “我有这个资本,你是识货人,我更华夏这个大市场,其发展的速度会让你赚得盆满钵满。我要的还是少了。”方默南一副我很吃亏的样子,你占了很大地便宜。 对方又是一阵静默,方默南转着线。 “好我答应,不过签约得是十年。”程世贵沉默了会儿,果断地终于回道。 “那好,我要律师行正式的合同文本。你签好后寄,我签过好在寄给你。”方默南道。 “对了,我希望咱们暂时不要见面,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信息,这个你懂,我只对你本人负责。”既然对方这么的干脆利落的答应方默南的条件,她也给于他更优惠的待遇,希望他听得懂。毕竟她的年龄太小,她不希望见面带来任何麻烦。 “那好,这是我在特区和香港的地址和住宅。”程世贵把个人信息告诉她。“对了,我把钱汇给你。” “我现在呢先不要现钱,既然你进出香港方便,那么换成货物好了,你先给我备好电子表、计算器还有零碎大陆没有的小,你看着买吧”方默南心里计算着这些可比钱划算多了。 “啧啧……方还真是能算计。”这些她要的物品,香港便宜得很,带到内地,几倍的价格。 “好了,目前先这样吧没事,以后还是写信联系。费实在是太贵了。”方默南最后道,说完就挂了。 ************************ 程世贵听着里的‘嘟……嘟’忙音,喃喃自语我会觉得我在跟个商场老人谈判呢而且还落了下风。” 坐在桌子对面的年轻男人,腿翘到桌子上,身子靠在后背上,手里拿着五张设计图纸,嘴里不停的咂舌,满眼的欣赏。其中的三张最让他不舍得放手,简直是让看了爱不释手。“得了吧阿贵,你赚了,别说这里的销售火爆的样子,就是现在香港经济不景气,销售也还不。你还有好说的。别感慨了,就凭这三张设计图,那绝对有大师级的水准。” 方默南寄来的图纸,半个月前开始上架销售,一如之前的预测,不应该说比预测销售的要火爆。 “别叫我阿贵,我跟你急。”程世贵列下方默南所要的采购的后,那起桌上的笔丢。“土了吧唧的名字。”想想他堂堂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起了这个名字,往事不可提啊。他们家孙子辈的名字都是老爷子起的‘福、禄、寿、喜、贵’,气死人了。 “好……以后不叫了,叫你英文名字,马修不就得了。”他接过对面仍的笔,“那刚才里还说的名……”看着程世贵冲他瞪眼睛,把剩下的话语咽了下去,“不过,她住在犄角旮旯里啊我们寄信都快半个月了吧好在及时,终于等到了,不然有可能过了。” “是啊人家寄来的信件,在你办公桌上放了将近一个月,灰都老厚了。”韩志谦调侃道。 “谁让她寄来的不是时候,我当时不是在香港吗”程世贵死鸭子嘴硬,歪理狡辩道。 “行了,幸好方有耐心,等着回信。不然要是我的话,多投几家服装厂,遇到识货之人。咱们真是哭都找不到坟头。”韩志谦一脸的好险。 “呵呵……这说明我们有缘。”程世贵看着方默南来信上,只写着香港服装公司,连具体的叫都没有,笼统的很。“还真的感谢幸运女神。” “感谢幸运女神,不如感谢邮递员来的实际。”韩志谦笑道。 程世贵挑眉想想道还真是得感谢邮递员。”后来方默南的信件再寄来时,邮递员来送的时候,程世贵拿出方默南寄来的第一封信问过邮递员,可巧正是他投递的。程世贵问起缘由,邮递员说因为程世贵的服装厂离邮局最近。这个哭笑不得的理由,让程世贵感慨万千道,阴阳差总算是对了。 “对了,谈了这么久,你估计她有多大啊?”韩志谦好奇的问道。 “听的声音低沉,像是女中低音。年龄应该比我们大吧”程世贵皱着眉头,犹豫地说道。 “那还好,”韩志谦拍拍胸部道,“如果年龄在比我们小得话,那我在回学校时,真该发奋努力了。” 程世贵把纸递给他,“这些是意思。”韩志谦不明所以得望着他。 程世贵把里情形说了一遍。 “哇哇……这方还真不是一般人。”韩志谦夸张的大叫道。 “好了,别啰嗦了。你还要,正好这事情交给你办了。”程世贵一推六二五,笑得好不得意。 是 由】. 第二十章 展现医术 韩志谦坐在椅子上,想想半个多月前的情形,还真是庆幸当时因为他的一时好奇,不然他们非得后悔的捶胸顿足不可。 他和程世贵两个人年龄相仿,两家又是世交,又同在英国留学。程世贵这个非人类十八岁就大学毕业,拿了企管和金融双学士学位,而韩志谦主修的是企业管理,副修服装设计,还没毕业,趁着假期被抓壮丁来了。 程世贵,他们程家规定,凡是程家子孙,上大学后就要进行实习,地点是抓阄决定。程世贵当时抓到的就是大陆,从大陆后,就向他唠叨大陆如何的落后,工作的地方如何的简陋。 韩志谦这次陪他来,一眼就看见桌子上没有接受人姓名的信件。 程世贵心里烦躁的一把把信,仍到了垃圾桶里,“这种不知名,也能放进来,看样子那秘书不想当了。”他想起现在这鬼地方,他就火大,他真的无心窝在这个破地方。 韩志谦好奇的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封没有署名,连工厂的名字也是模糊笼统的信件。他拆开一看,顿时愣住了,他家是干服装起家的,他当然,这里的有多重要。倒不是里面的设计多么的惊世骇俗、标新立异。从他来到这里一路所看的情况,这些设计很符合现在所在内地。服装改变的不多,可是让人看着非常的舒适,追求合体原则,而不是他在大街上随处见到的肥大,没有形体曲线的衣服。 在往下看看后面几张设计,堪比大师级设计,他不停地咂舌,“啧……啧……马修,你捡到宝了,这就是放在香港也会大卖。” “哦”程世贵不的拿,瞬间被里面的服装吸引,他刚从英国,他的家世也注定了他眼光的挑剔,不过他还是紧紧的盯着图纸,能吸引住好友的目光,让看的上眼的自然都不是凡品。 程世贵抬起头来,看着韩志谦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不是真的吧在这个地方。”然后又拿来信封,看着上边寄信人的地址,“这个地方你吗不跳字。 韩志谦摇摇头,最后两个人跑到钉在墙上的华夏地图,一寸一寸的细细得找。终于让他们找到了,难怪要那么久,根本在华夏的北边吗离这里有将近两千公里远啊难怪寄信一来一回要许久,尤其地址又写得模糊不清,真不知这封信到他们手里的。 两个人走到桌前坐下,韩志谦问道你打算办,工厂都建起来,也开始生产了,已经注定了的事,还是接受的好。这里也没那么的差啊”和他以前相比,这里的条件已经很好了。他是二妈生的,在没有回家之前,他住得还不如这里呢“说真的,还真让人沮丧,我这个正经学过服装设计的,还不如人家大陆的。”他自嘲道。“真是打击人啊” “要是你不要话,让给我如何。”韩志谦假意说道。“你家老爷子也真是的,开出的条件还真苛刻,虽然前期的投资有老爷子给的,可后期才需要大量的资金注入,没人管,解决。都得你亲力亲为。”“程爷爷条件是苛刻,不过也没亏待你,所有挣得都归你所有。” “想得美”程世贵一把抢过桌上的设计图。“我只不过觉得有点儿大材小用。”本来因为爷爷提出的条件,他想让韩志谦来这里作弊帮他,现在看来不用了。 韩志谦看着他的样子,好笑道放心,我才不会那么做,为此丢掉你这个。”让给他,去给那边卖命,死都不可能。他恨那个家,如果不是他**死心塌地,他早就离开了。 “还那么的恨”程世贵看着好友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担心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有钱才能摆脱这种无力的局面。” “也是”韩志谦点点头。 “那么我们一起努力吧从这里开始。”程世贵拍拍好友的肩膀道。 “想通了。”韩志谦好笑地看着他道。 “万事俱备,还不开始吗?咱们一起奋斗,好吗?放心,不会亏待你的。”程世贵笑着说,就让他看看这大陆真得有没有过人的魅力,让他家老头子念念不忘。 韩志谦点点头,反正他回公司也只是名义上的,正事那轮得上他啊 接下来,程世贵他们忙得昏天黑地,因为里方默南明说了以后有事信件往来,所以他们要尽快寄信,把人签下来,天里面还会发生事情。 有了确切的回信地址,好在很快,就在程世贵等得都快失去耐心了,他已经决定再没有方默南的打进来,他们就决定亲自登门拜访,感谢老天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销售的业绩那是火爆啊他们真的是拾到宝了。他们得加大工作力度,多存些货,好在明年春天大批量的投放到北方市场。 方默南回到家里,小姨已经去上学了,她把姥姥拉到卧室关上门。 姥姥跟着进来,看她神神秘秘的拿出包裹,打开。 “这……这……回事,这么多的钱。”姥姥磕磕巴巴的问道,崭新的十元大钞,仔细翻翻有1000元之多。“你哪来得。”她严肃的问道。 “我赚得。”方默南轻松的说道,然后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一下。 姥姥听她说完,等了半天,“靠脑子挣钱就是多,就几张破纸,难以想象。我体力、起早贪黑的,辛辛苦苦一个月才挣200多,这和你比起来差远了。”她突然站起来,拍拍腿,庆幸道我让你小姨读书是对的,你们也要好好读书。” 方默南对着这些钱,存在银行显然不合算,利息低的,太伤人心了。对了,买猴票得了,就是不还有没有。“姥姥,我们一起去邮局一趟,不管怎样,先去看看,说不定有惊喜。” “哦去邮局干嘛?”姥姥疑惑地看着她,“要去也该去银行啊趁着默北在睡午觉,赶紧快去快回,”说着穿上外出的衣服。 因为默北的到来,加上天短了,黑得早了。方默南不再午休,默北年纪小,觉多,一般睡下来两个多小时就,不过今天出去的话,方默南还是给她下了咒,以防万一。 她们祖孙二人一起向邮局走去,在去的路上,方默南就对姥姥说出的打算。本以为姥姥不会答应,没想到她居然没打别。 方默南她们顺利的到邮局,找到了所长,询问了邮票的事情,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这里只有50张大全张了,剩下的都是散的。 方默南统统卖了下来,临走时,邮局所长对她们说,要是还想要的话,他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其他的县或者是市里。她们两个拜托感谢过后,又去了银行,开了个户头,把剩下的钱存了起来。 的路上,紧密的雪粒打在脸上,生疼,她们一溜儿小跑的赶回家。方默南没有回屋,而是直接进了林老爷子家里。果然林老爷子在家里,捂着棉被。脸色苍白,双手紧握着床单,骨节发白,拼命的硬是不让发出‘痛’的声音。 方默南摇摇头,走进去,“唉死要面子活受罪。”脱了棉鞋,爬上床,坐在床上。 林老爷子听到她的声,睁开眼睛,勉强的笑着道南南,你来了。” “行了,别了。”方默南把棉被掀开,他的果然膝盖上裹着热水袋,可惜不能缓解风湿疼痛。 方默南第一次他有风湿时,是在连绵秋雨地时候,那时看林老爷子痛苦忍耐的样子,她偷偷拿出空间里的药油,帮他解除痛苦。可是他不光膝盖,手指上的关节,脚上的关节都有不同的疼痛。也是在这个时候方默南才看见他腿上明显的好几处枪伤,还有些看来像是碎弹片的擦伤,看来他还真是个军人。 药油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其他的地方得到了有效地缓解,只有膝盖最为严重,到现在还不能根治。 方默南把热水袋拿下来,掀开膝盖,他的整个膝盖发着青紫,又红又肿。还好这里暖气够足,她把外套索性也脱了下来仍到床上。想着怎样给他根治,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疼啊 “你别担心,这已经很好了,想当年被小日本、国民党子弹打穿时,老子都挨,这点……疼算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方默南笑眯眯地下手丝毫不轻,恶意地戳了他的膝盖一下。虽然人小,力气没那么大,可对林老爷子来说,痛得他话的不利索了。 “还逞能。”方默南抿着嘴,皱着眉头思索着。 方默南看着患处,然后把短小的手放在上边,闭上眼睛,催动体内的灵气,灵气顺着她的手指出来,进入林老爷子体内。灵气在他的患处徘徊,她睁开眼睛看着林老爷子眉头松开,熨帖舒服的样子,她振奋起来,继续传着灵气,感觉突的一下,有大量的的灵气进入到林老爷子经脉里。 方默南闭上眼睛能够通过灵气的清楚地感觉和触摸在脑海里形成林老爷子体内骨骼血液和筋脉的模样,“看”清里面的状况后她更振奋了,操控着灵气就往那些瘀滞的地方冲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一部分灵气打通了血脉,另一部分灵气还吃掉了坏死的细胞,并滋养着新生成的细胞。灵气真得管用,看着林老爷子的右腿膝盖青紫慢慢地消退,恢复正常。 方默南信心倍增,又加大灵气的输送,顺着他经脉走,灵气游走于全身,在他体内游走了两圈。 整个过程历时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在这一个半小时里林老爷子感觉到有股气流通过他的膝盖,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流动,这种感觉很奇妙,麻麻的、酥酥的,又有点痒,而后这个气流又开始从身体向着他的手臂涌去和全身游走,就在这时一根细长的银针出现在方默南手上,在林老爷子无法捕捉的速度下插在他的中指上,接着手臂上的气流好像找到宣泄口,伴随着一股黑水沿着插在手指上的银针从他身体里排了出来。 方默南收回灵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苍白的脸色是掩不住地高兴。她看着不但另一个膝盖也完全康复,手指和脚上也不再红肿。 看来师母的医术和修炼的灵气还真管用。不过好像方默南有些用力过度了,她的体力有些不支。匆忙的给老爷子打声招呼,踉踉跄跄的出来,告诉姥姥一声,让她把关,就钻到‘小黑屋里’闪进空间,打坐修炼。 林老爷感觉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服,看着的膝盖慢慢地恢复成肉色的样子,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看见像小说情节一样的类似逼毒的场面,眼睛瞪的像铜铃,嘴巴张的能塞下鸡蛋。这太神奇了。渐渐地看着她脸色由红润转为苍白,他担心地不得了,他是习武之人,也他这时不能打扰她,不然后果严重。好在很快结束了,她话都没说,转身走人了。 林老爷子着急的大衣都没穿,就下床追出去,不过被姥姥拦在门外,说是方默南体力不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一阵冷风吹过,林老爷子哆嗦了一下,这才感到冷了,匆忙之间没穿大衣。听到姥姥的话,只好揣着担心,耐心的等着。重新回到屋里,躺回床上,虽然他也很疑惑方默南学会医术的,但小徒弟不说,他也绝对不会去问,有些事他们彼此之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对大家都好。 方默南进入空间,坐在书房的榻上,盘膝而坐,双手平放在腿上,淡紫色的灵气把她包裹起来,并源源不断的**。经过大概一天,她终于睁开眼睛,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精力也充沛。将近半年的修炼她进步神速,其实她早就给老爷子治根,只是她灵气不充沛的情况下治病很容易出问题,忍到现在才治疗,没出事已经万幸,要是在迟一会儿的话,后果难料。 也是方默南幸运,她用药物帮老爷子,减少了灵气的用量,所以双重作用下,才能治的那么快。并且因而得福,经过修炼她的灵气比刚才更粗大了,她得赶紧去练功房在练练。 一过后,方默南神清气爽的从‘小黑屋’里走出来,姥姥担心的看着她,馒头都是让别人送的,门口的摊子也是让别人帮忙看着的。看见她出来,姥姥松了口气,“你这孩子,让人担心死了,话也不说明白。” “担心死了。”方默北眨着眼睛说道。 “哎呀姥姥默北会了,而且是四个字的”方默南高兴拧着她红扑扑地小脸道。 “太好了。”姥姥把默北抱起来,高兴道这下你妈妈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姥姥、妈妈”默北叫道。 “来……来小北,这是奖励。”方默南随手拿出一个大红苹果,递给默北,“姥姥,今天晚上咱们吃火锅好不好啊” “好”今天方默南她们的心情非常的好,姥姥一口答应道。 “好不好”小姨和林老爷子一起问道,他听见东屋里的声音,披着衣服走了。小姨是搬着大簸箩进来的。 “正好都了,小燕去看看厨房收拾好了吗?然后看着小北,我们去做饭,下雪了,今天我们晚饭是木炭火锅。”姥姥把小北放下,交代着他们。 “来小北跟爷爷走。”林老爷子看方默南没事,悬着一的心放了下来,抱起小北,“你们忙去,我来看小北。” 于是众人忙碌起来,晚饭是鱼头汤底的,牛肉、羊肉火锅,还有后院里的‘青菜’色香味俱全,吃的他们全身热乎乎的。收拾停当后,学习了一个多小时,娱乐到了。 “讲孙猴子的故……事。”方默北急忙的先说道。 “呀小北会了。”小姨惊喜道。 “嗯说的很利索,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方默南道。 “好,咱就讲孙猴子的故事。”林老爷子现在讲故事,不但他们爱听,连左邻右舍的小孩儿,甚至家里请来工人,吃完晚饭,也都跑来听完才回家睡觉。 冬日的夜晚,外面飘着大雪,一屋子人暖意融融的,挡住外面的寒冷。 是 由】. 第二十一章 梁子 第二天天还没亮,方默南照常起来出去晨练,被姥姥制止了,听她说雪下的太大,都没过脚踝许多,大概有十多厘米深。‘糟了’方默南穿上衣服,向后院跑去,她得赶紧去把塑料薄膜上的雪扫下来,不然压塌了就不好了。 姥姥见她跑出去,也跟着追了出去,好在这时馒头已经蒸上了,林老爷子看见她们两个向后跑了出去,也赶紧追了。三人一起把塑料薄膜上的的雪扫了下去。希望远在乡下的石头家的简易大棚也会这么的幸运,没被压塌。 早在盖厨房时,大诚子看见她们盖的简易大棚,也想在自家的菜园试试,后,又特地来了一次把苗种带回家,前后又来了几次,带了好多的苗种,看来是他种菜没有忘记村里人。当然这些‘苗种’,是在空间里发芽后,带出来的,耐寒。 掀开一点儿,可以看见里面的菠菜、黄瓜、豆角、西红柿长势非常好,冬至时割了一茬韭菜,现在看着长势良好,正好能赶上春节用。 方默南她们干完后,天刚蒙蒙亮。朦胧中整个四合院好象变成了一个粉装玉砌,充满了诗情画意的童话世界。院子里的大枣树,和石榴树挂着亮晶晶的银条儿,像是琼楼玉宇。 她们踩着雪,‘咯吱咯吱’的,走到走廊上,跺跺脚。林老爷子也因为天太冷,而回屋了,就在屋里锻炼得了。要是路上雪滑,摔倒,骨折,就不妙了,为上。于是方默南坐在床上,拉筋劈腿,活络身体,锻炼身体柔韧性。姥姥则去厨房看看准备着送馒头。 当天大亮,方默南吃完早饭,穿戴整齐,就带着默北一起去院子里和林老爷子堆雪人,他们齐心协力,当然大部分是林老爷子堆的,她们两个人小,帮不上太多的忙。不过雪人堆好后,她们负责装饰,有的雪人身上插着扫帚,活像一个家庭主妇;有的穿着带纽扣的“衣服”,还优雅地系了一个领结,好象一个风度高雅的绅士;有的别出心裁,堆了一个年画娃娃,简直惟妙惟肖;还有个两个像极了方默南和默北两,真是可爱极了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场大雪,一定会给今年带来一个好收成 现在方默南想的更多的是找一个人去南边接货,找谁呢真烦,她正在挠头时就听到姥姥和梁家奶奶的声。 “梁家妹子,你咋了。这两天没精打采的。”姥姥看着正在收拾厨房,对着正在为中午蒸馒头准备的老梁家的说道。 “唉她,还不是为了我家那惹祸篓子烦心吗不跳字。梁家奶奶眉头皱成川字,烦心地说道。 “又咋了,梁子还没找到正式的工作吗不跳字。姥姥也忧心地问道。 “唉”她叹口气接着道你也,他是个啥情形,这劳改的,有谁敢请啊”老梁家的为这夜里不知流了多少的泪。 “作孽啊当年谁不他是被冤枉的。”姥姥唏嘘道,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唉不说了,他爹已经被平反了,我再托人情找找看。”她难过的偷偷擦擦眼泪道。 “姥姥,梁奶奶哭了。”方默南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姥姥的手走到屋里,地问道出了事?” 姥姥把她拉到一边,长吁短叹道唉一言难尽,梁子就是你梁奶奶的,当年大约十六岁,一个半大的小子,要不是亲眼看着他爹被造反派折磨死,也不会反抗而惹麻烦。其实只是一时的气愤用头把造反派头子顶倒了,就为这儿让他们寻个由头给判了刑。政策改变,他爹也平反,他也放了出来。可终究劳改了一年,前程尽毁。出来后成日的打架斗殴,虽说受伤较少,也不是个正经事啊” “他也够笨的了,那个年代乱糟糟的,他完全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贴他的大字报吗”方默南不以为然道,造假谁不会啊 “唉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儿声不行啊这可不能乱。”姥姥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四下里瞧瞧。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表示明白眼神示意姥姥放开手。她嘴巴得以自由后,于是便转移话题道那小伙子人品如何?” 姥姥想想道梁子呢学问都是他爹教得,到底是何程度不,应该不会太差。不过为人很孝顺,在外面受伤从不敢回家,怕他娘担心,刚开始有几次还躲到咱家来着。” “哦”方默南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方默南正愁着没有机会会一会梁子,第二天机会就来了。凌晨…又到了进入空间的,她醒来正想着进入空间时,就听见外厨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自锻炼以来,视力、听力、嗅觉都明显的灵敏许多。 这个谁在厨房,蒸馒头还差一个小时呢方默南穿上棉袄、棉裤、棉鞋。她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雪花飘到方默南的脖子里,‘呀’抬头望望天,又下雪了。在通往厨房的过道里的雪上有滴滴黑点,还能闻见丝丝血腥,很明显是血迹。谁受伤了她站在厨房门口,听见屋内粗喘的声音。 方默南打开房门,摸到电灯的拉绳,‘啪’的一声等亮了。一见情形,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方默南看见屋里的男人,赤lu着半个膀子,艰难的想要穿上衣服,手臂动一动,血汩汩的往外冒,伤口上的布条已经被浸湿了,浑身像个血人。 “你是谁,为会在我家。”方默南走进去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沉声问道,可惜声音稚嫩没有任何威力。 屋中人也被吓了一跳,他受伤来这儿躲避。一是怕他娘担心,二是这里暖和,要是在外头随便猫一夜,这样的天气有可能冻死。没想到会被而且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 “你是南南吧大燕姐的女儿。我是后院的你梁奶奶的——梁子。”他低下头呲牙咧嘴抽气两下,抬起头来又轻柔道;“我晚了,怕打扰我娘休息。这里暖和,我正脱衣服休息会儿,一会儿我娘就该正馒头了,我正好回家。”他睁着眼撒谎,想把眼前的人忽悠。 方默南沉默不语,看清他的脸,二十多岁,精瘦,裸露的臂膀,肌肉硬如铁。头发是板寸。浓眉大眼,嘴唇苍白,显然失血过多。从他坐着的样子判断的他个头不低。尽管他尽量让看起来温柔无害,可惜他的眼神有着很深的戾气。 “南南,乖孩子,你该睡觉了。”他扯出个无比难看的笑容想打发她走,他不想吓着孩子。 “别硬撑了,省点儿力气吧血又留出来了。”方默南沉着脸看着血顺着他的胳膊滴到了地上。 他赶紧拿右手捂住左肩,方默南走上前去,沉声说道不想胳膊废掉,就把手拿开。” 梁子听着她的低呵,手不自觉地就放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还挺胆大,不怕吗不跳字。 “又不是我疼,我怕?”方默南一副你很笨的表情,看着咕咕往外冒的血,她慢慢地揭布条。 其间夹杂着他痛苦的‘嘶……嘶……’声,眉头紧皱,嘶哑着问道你干嘛?” “你说呢?省点儿力气。一会儿有你受得。”方默南看着三寸长的刀口,肌肉外翻着,深可见骨。 方默南手腕一抖迅速出针,两枚银针扎在伤口两侧,血流的速度减缓,直到停下。然后她又道等一下,我马上。” 梁子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她走出去,这简直太神奇了,这只有在他爹讲过的神话故事里听过。又想着为何会乖乖听话,想着刚才她深邃的眼神,不容质疑的话语,乖乖听从他的吩咐,咬着牙,忍着痛。事后他也纳闷为会听她的话,是气势,对被她的气势所折服。 方默南出去关上门,从空间中拿出所用的药品,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又端着托盘进去。 方默南把托盘放下,把搭在灶台上干净的毛巾卷了一下,塞到他嘴里,“咬着” “不需要”他硬气地说道。 “哦那好”方默南笑眯眯得不怀好意,等着有他好受的。 梁子看着她的笑容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起。接着就看见她从托盘上那出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打开后和浓烈的酒味,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她取下银针,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彻骨的疼,疼得他只想骂娘。 方默南看着他扭曲的五官,嘴巴一张一合,愣是没出声。“酒是用来消毒的”其实里边还有几位药,只是她不用向他解释清楚。 消完毒后,方默南拿起托盘上针和线在托盘上的一小碗清水中过了一遍,然后拿着针线看向他。 “你…..你……还要干?”他哆嗦着,眼神闪躲着问道。 “你说呢伤口很深,不缝合会好。” 梁子这回自动拿起灶台上卷好的毛巾,咬到嘴里,深吸一口气,呜咽道来吧” 方默南快速的在他伤口两侧扎上银针,血又不流了,“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缝合的过程是缓慢而痛苦的,从梁子咬着的毛巾渗出血来,就可以看出有多痛苦。 其实方默南故意的,停停顿顿,不时得还拿着镊子帮忙拉线,一个伤口整整缝合了四十分钟。想必在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疼痛了,经过这次他应该会得到教训。 伤口缝合完毕,梁子出了一身的虚汗,嘴上咬着毛巾掉了出来,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不停地喘息着。 方默南又给他撒上药粉进行包扎,她又把他身上其他的小伤口进行处理。“好了,不要沾水,伤口会很疼,不过药效很不。傍晚我再给你换药。” 梁子眨眨眼,表示,他现在已经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儿离开吧梁奶奶她们估计也快来了。”方默南说罢,端起托盘走了出去,‘嗖’一下闪进空间,忙忙叨叨一个小时。不让他吃点苦头能行,她这也是为他好。 厨房内的梁子,艰难的把衣服穿上,看着地上的血渍,困难的用水瓢冲干净。他走出去,天黑黑的,大片大片的雪花,掩埋了他滴滴血迹。感谢老天他不用清理了,现在他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原来梁子还有所怀疑她的医术,在见识了银针止血后,让她放心的治疗。他高兴的太早了,整整一个白天,别说睡觉了,他的伤口疼得犹如蚂蚁钻心,又疼又痒,还火辣辣得,痛不欲生,真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累得刚刚睡着,就被疼醒了。他发誓再也不打架了,就是打架也不能受伤,这滋味尝过一次就够了。 到了傍晚断断续续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停了,方默南穿着胶鞋挪着步子,向梁子家走去。 这时梁子家的格局和姥姥家的四合院差不多,只不过小点儿罢了。青砖黛瓦,外面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方默南推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墙上挂着把大黑伞,墙角竖着一把铁锹和一个犁头。除此外别无长物二,整个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最为贴切不过。 方默南走进南边卧室,大雪的反光透过窗户射进屋来,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屋里情况。一个火盆燃烧着,支起的简易木板床上梁子斜靠在墙上,他头发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又来干?”梁子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她,要不是她,他会如此痛苦。 方默南看着他,眼睛青黑、面容苍白。“我来给你换药。”她举举手里的白瓷药瓶。不等他,“要是想继续疼下去,那我现在就走。”她说罢转身就走。 梁子听完她得话,赶忙叫住她。“等等……” “算你识相。”方默南搬个小板凳,上到床上,解开布条。“嗯伤口长得不,果然生命力旺盛。”清洗过伤口后,涂抹上白瓷瓶里药后,包扎好后。“好了,现在不疼了吧” 梁子闻到白瓷瓶里散发出来宜人的清香,撒上药后,顿时感觉身体一下子清爽了不少,伤口不再是万蚁钻心般的疼痛。“嘘……”喘一口气,终于又活了。 梁子想想两种截然不同的药效,“你故意的吧我和你没仇吧用得着这样折磨我吗” “嘻嘻……想来以后不敢再打架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又问道说说滋味如何” “想啊尝尝。”梁子感觉现在有了力气,伤口处感觉冰冰凉凉,很是舒爽,挪挪身子找了个合适的姿势。 “看来新配得药,疗效不,这么快都有心情跟我斗嘴了。” “你个黄毛丫头,感情我是你的试验品啊”梁子听到她的话,嘴巴不牢,出溜出来,说完又很后悔,可惜来不急了,现世报马上就到。 方默南恶意的用手重重的拍拍他的伤口,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 “嘶……嘶……你你谋杀啊痛死我了。”梁子夸张的大叫道。“你这个恶女。”心里腹诽这。 “好人不偿命,祸害一千年。你皮糙肉厚的很,死不了。”方默南下床穿上鞋,扭过身子又道伤口不要沾水,不要用力。这个药瓶给你。”她又从兜里拿出个褐色瓷瓶,和白瓷药瓶放到床上。“白瓷瓶的药,外敷每天换一次药;褐色的瓷瓶内服,早晚各一次,七天后就好了。线不用拆,皮肤会自动吸收的。” “哦对了,七天后来我家找我。”方默南说道。 梁子看着她大方从他眼前离去,这就走了,七天后找她,谁理你。 “对了,忘了告诉你褐色瓷瓶的药很苦,不过必须得吃。”方默南临走时想起来说道。 ‘苦’能有多苦,吃过后,梁子总算那是要多苦,有多苦,比黄连还苦。整整七天,那是连吃在嘴里的饭都是苦的,好像浑身上下都散不去苦味,老远都能闻见。 是 由】. 第二十二章 梁子的羊城之行 下来几天风平浪静,太阳终于露出了笑脸,温度缓慢的上升,雪也开始融化。四天后,方默南收到程世贵寄来的挂号信,寄信的速度明显快了。信件里有详细的合同文本,货物已备好,就等她来取。她回信中有签好合同,又附上新的服装设计图纸,当然邮寄用的是挂号信,这样保障多一些。并且告诉他接货的人梁鸿烈(梁子的大名,从姥姥那里得知的),等梁子坐上火车后方默南会打通知他们。 又过了三天,方默南算着日子,梁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还不见他来找她,就多半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人不就她,她堵他到家门口。 “梁子跟我进来。”方默南身上背着个军用书包对他说道,屋里屋外一样的冷,明显没有生火。 ‘妈呀她还真找来了’梁子跟着进屋,还别说她的药还真管用,除了第一天疼得他死去活来。后来他还拿着药瓶专门找到街坊里的老倔头赤脚中医,让他看看伤口和药。得到的结果是他梁子走了狗屎运,如果不是及时处理,药材再珍贵他这条胳膊就等着被废吧经过几天换药他现在的只要不是太用力气,他根本感觉不到他的肩膀受过伤。 梁子便客套道南南,谢谢你,不然我这条胳膊就废了。”总得来说这条胳膊是人家救得,这个谢字当得。 方默南走进屋里,坐在小板凳上,盯着他找老倔头验过伤了。” “你的。”梁子坐在她对面,懊恼地扇了的嘴巴一下。 “猜的。”方默南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在扯,直接道;“那你打算谢我。”眨着眼睛瞪着他回答。 “啊真要谢啊”梁子傻眼的看着她,想了想道我身无分文,除了会打架。谁惹你了,我揍他去。”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谁会惹我。”方默南指指的小身板,谁会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这倒也是。”梁子点点头,这才正视着眼前这个才三岁多的小人。 不等梁子细琢磨,方默南道你真想谢我。” “那是,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吧,让我干?”梁子拍得胸脯咚咚响,豪气干云道。 “那好今天有一趟从京城开往羊城的火车,你乘火车到羊城去帮我接一批货物。货物大概是电子表、小型计算器、的珠花、饰品之类的。具体的事羊城车站有人接你,到时你就了。”方默南从林老爷子那里找到了旅客时刻表上查到的,这时只能去羊城,特区得有公安开具的证明才行,得多麻烦程世贵他多走一些路。 “啊接货,电子表……”梁子张着大嘴,傻呆呆地重复道。 “接你的人名叫程世贵。如果没遇见,这是他的联络。”方默南把写好的联系方式交给他,“这是300块钱,路费、住宿、饭食。还有这个书包,里面放着一些吃得,带在路上吃。”她把军用背包塞给他。 梁子看着手里的大团结,拿着书包,傻愣愣地看着她,他做梦都没梦到这么多钱。“我……我……” “行了,别我了。收拾一下赶紧走吧不久火车就来了。”方默南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别向对方说我的样子。这点切记、切记。”她又仔细叮嘱道。 “哦我马上就走。”梁子收回心神说道,去羊城只是接货这个太容易了,一定得办好这件事。也没去想方默南最后一句话的深意。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和他娘打了声招呼就匆匆走了。 梁子坐到火车上,感觉就像梦游一样。他这辈子最远的地方就是劳改时出了县城,到了市郊区,看着铁路沿线的大城市,听着火车‘哐啷、哐啷’的声音才不是在做梦。 梁子好奇的看着车厢内的一切,听着坐位对面人的两个人,的谈天说地。一个小年轻和他年纪差不多,一个中年人。天色渐黑,对面的小年轻,从餐车买回盒饭。其中一个中年人道小伙子,天都黑了,还不去买饭吃吗” “哦买饭,不用,家里给带着的。”梁子这才想起临走时方默南给他的军用背包,装得鼓鼓囊囊的。他翻开背包,看见里面放着大肉包子,个头很大。闻着就香。还有油纸包裹的肉肠、腊肉、小酥鱼等等,还有个喝水的搪瓷茶缸、毛巾。他愣愣地看着这些,眼睛渐渐湿润,除了他娘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她还真是细心。 “呀还真丰盛。”硬座上小年轻说道。 “呵呵……家里准备的。”梁子傻笑道,食物用牛皮纸包着,他把它们小桌上,拿起就吃,味道真好,老早就听说莫家大娘蒸馒头好吃,没想到肉包子也这么吃。小酥鱼和肉肠、腊肉,吃得他满嘴流油。还不忘让让坐在他对面两人,结果有了他们的加入,两天的饭食三人就吃了一大半。 “不好意思,没想到那么好吃。”小年轻看着桌上的狼藉羞赧道。 “呵呵……没关系。”梁子心痛的只好说道,早不假装大方了。 剩下的路程梁子都在缩食,尽管他们也买了餐车盒饭让梁子吃,算是表达些歉意,可也梁子也不能一直吃吧说实话盒饭还真难吃。 所以他喝着热水吃着冷包子,到最后甚至一整天没吃饭,就光喝水来着。他也想吃火车的盒饭,可是一问价钱贵的离谱,宁可饿着,也不能乱花钱。他怕钱被偷了,分别藏在不同的地方,有的贴身放,有的藏在鞋里,袜子里。 熬了四天,终于到了羊城,随着人群梁子晃地走出来车站。站外就看到了外面拥挤的人群中,有人举着各种各样的大牌子在接人,另外也有不少前来拉客的小旅馆职员挤来挤去,没过多久他就看见来接他的人举着牌子。 他们的牌子写的最大,梁子看着对方西装革履的,衣着光鲜、气质明显和身边有些格格不入的人,有些迟疑地蹭上前去,这是来接他的人吗?他有些不敢确认,他呆呆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程世贵。 程世贵和韩志谦早早的等在车站,不料火车晚点的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看着车站里出来的来自全国各地的人群,他们两个是鹤立鸡群。 程世贵浑身散发着清冷、高贵的气势,没人敢靠近,来往的人都自觉的绕道走开,所以尽管程世贵他们站在拥挤的车站前,身前、身后却显得那么的‘空旷’。 梁子吞吞口水,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人物,有些哆哆嗦嗦道我叫梁鸿烈,别人都称梁子。”梁子一开始,紧张感也随之消失了。郑重地问道请问你是程世贵同志吗不跳字。 程世贵看着站在他眼前高大的男人,打着补丁的灰扑扑的棉袄,军绿色的大衣背在身上,穿着一双布鞋,紧张的样子。会是他吗和里边出来的人大多数人没不同,眼睛里闪烁着对这里的新奇、艳羡,每个人都贪婪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同志。”韩志谦低头闷笑,程世贵拿脚踹了他一下,他立刻站好。憋住了笑,但眼神中还是笑意尽显。 “对,我是程世贵。是方默南让你来的吗不跳字。程是贵又向他介绍,“他是韩志谦。” “你好,我是韩志谦。” “你好你好”梁子弓着身子忙不迭的说道,“是方默南让我来的。”好在他们说的是普通话,尽管有些南方特有的口音,能听懂,而不是说的鸟语。 “那就好,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吧”程世贵说道,在人群之中他们挤了足足有五分钟之后,算是出了车站的广场,来到了小轿车前面。 梁子坐进车里,不敢乱动,把大衣放在腿上,怕弄脏了车子。他现在已经是无法思考了,这到底回事,方默南会认识他们的。他们明显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既来之、则安之,办事要紧,他平静一下心绪,看向车外倒退的高楼大厦。 程世贵开车,韩志谦扭着身子向梁子介绍着路两边的高楼。看着梁子由最初的紧张不安,到平静下来,能和他们对答如流。这么快的调整心情,虽然穿着朴素,应该说寒碜,心里素质倒还不。 车子行了半个小时,到达了天河宾馆“我的天,这么高的楼,怕有好几十层吧?无不少字”梁子一下车就仰起脖子看着天河宾馆的主楼,啧啧不已。县衙也只有几幢两层的小楼,余下的都是平房。即使是在省城,最高的楼也就是六层左右,当然这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从来没见过高楼。这回也算是开洋荤了,够在那群‘狐朋狗友’面前炫耀一阵子了。 “别数了,一共十层。”韩志谦拍拍梁子的肩膀,“走吧” 梁子随着他们一起进入了天河宾馆,乘电梯上了七楼。梁子紧张兮兮的,紧抓着军大衣,毕竟他从来也没有到过如此高档的场合。 韩志谦手里拿着从服务台领来的钥匙,打开房间门,安排梁子住下。而且带着梁子参观一下房间,并且详细介绍各种设施如何使用。让他先洗一下澡,然后程世贵他们两个在别的房间等他,大约一个小时候再来接他吃饭。 梁子在他们走后,使劲儿的掐掐的腿,“哎呀妈呀真疼。”他站起来,摸摸电视机,这可是个稀罕物。坐坐松软的床,然后猛的起来,朝卫生间跑去,照着韩志谦教得,他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 另一间套房内,明显的比梁子的房间层次高。程世贵和韩志谦两人嘀咕道马修,你看。”韩志谦努努嘴。 “看,待会一问不久了。”程世贵靠着沙发道。“行了,有赶紧联系一下人员,送走他后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办呢” “哎哎”韩志谦点头道。 梁子洗完澡后,在房间里坐等着程世贵他们到来,一个小时后他们准时。程世贵看着梁子身上的破棉袄,眉头皱了下,又松开了。 方默南的来信中写到,来接货的人,俺们都是小地方来的,有请多担待,显然程是贵还是准备不足,他没想到方默南让来接货的人会是这么个土包子。 “韩同志,这里住得要多少钱一天。”梁子拉拉韩志谦的衣袖,小声的问道。梁子有些怕旁边那个和他一般高、尽管长相俊美,却冷着脸的程世贵。 “一天十块。” “啊这么贵。我的妈呀”梁子咂舌道。 “别担心,远来是客,我们招待你。”韩志谦拍拍他,叫他不要担心。 程世贵领着他到了一家粤菜馆,坐在小号的包厢里。 等菜的间隔,程世贵问道你来时方默南,有交代吗不跳字。 “交代”梁子正在四处打量房间的布置,听到他问话,立马正色道额我和方默南是邻居。”这样说真别扭,“她来时,直说我来羊城接货,给了我300块钱,除了车票花了12块,剩下的我一分都没花,其他的她都没说。” 程世贵点点头,这时正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再说。饭菜很丰盛,不但有粤式海鲜还照顾到梁子来自北方,上了些北方菜。色香味俱全,但梁子不敢乱动,直到韩志谦说了声吃吧 梁子甩开膀子大吃起来,他饿的受不了了,就着米饭吃的都是北方菜,海鲜基本没动。 程世贵韩志谦拿着筷子傻眼了,他们还没开动,一会功夫,看着他风卷残云已经吃了一大半,从来没见过这么粗旷豪放的吃相。 “你没在火车上吃吗不跳字。韩志谦看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好奇地问道。“方默南不是给了你300块钱吗不跳字。 梁子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忙咽下嘴里饭菜,“哦来的时候南南给我拿了些干粮,因为好吃分给了同桌的人,所以……至于火车的盒饭,难吃又贵,就没买。” “那你几天没吃饭了。”程世贵问道。 “一天多,就是光喝水。所以我才这么的饿。”梁子看着他们两个都没动筷子,脸刷的一下子通红。 “呵呵……你呀”韩志谦好笑的看着他道你以为方默南为给你那么多钱,不就是让你花的。” “那可不行,钱能乱花。”梁子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 程世贵好笑的看着这个质朴傻得有些可爱的汉子,“你不吃海鲜。” “嗯俺不咋吃的。”梁子低下头羞赧地说道。 程世贵看着他难为情的样子,倒也坦白,“呵呵……没关系我教你。”便热心道,“服务员,再来两大碗米饭。” 一顿饭下来,梁子不仅品尝了真正的羊城美食,还学会了吃海鲜,不过那年月海鲜的价格也不像后世那样高得离谱,三个人加起来才吃了不到50块钱。 饭后,韩志谦问;“梁子,你打算时候回。” “货物备好了,可以的话,俺想今天就坐火车。”一顿饭就吃去50多元,睡一晚上就要10块钱。还是早走为好。 “这么急,不转转。难得出来一次。”程是贵说道。 “不了,不了。”梁子摇头拒绝道,就这他已经享受了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享受,够了,还是赶紧的好。 程世贵他们上了车,“那好,早上带你去提货,中午的火车。先回宾馆,好好休息一下,或者出外转转,晚上我们在来找你。” “好……好……都听你们得。”梁子点头赞成道。 一程世贵他们去办事,梁子没有选择外出,他乘坐的是硬座,没有休息好,就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了一觉, 晚上,程世贵他们带着梁子吃完饭后,又带着他游览了一下羊城的夜色,顺便给他从里到外买了一整套行头,包括皮鞋。 梁子死活不收,无奈程世贵只好道,如果不收的话,货物也别接了,直接走人。 程世贵的冷言冷语,迫使他收下了衣服。韩志谦调侃他道送人家衣服也不用这样冷着脸啊” “哼不这样他能接受吗” “也是”韩志谦点头道。 是 由】. 第二十三章 贩货 第二天,一大早,程世贵他们三人上了小轿车,来到铁路货场。韩志谦向货场的管理员递上提货单,管理员验完之后,把他们带到了一个货堆面前,说道这些就是你们的货物。” “这些都是我要接的货?”梁子看着那一堆货物,眼睛开始发直了。他看到,这堆货物中,两尺见方的大纸箱子竟然三十个之多。“这么多货,我弄。” “这不用你操心,我们会帮你办好的。”韩志谦说着,打开箱子拆开包装查验。 梁子看见在一口箱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数千只电子表。“这值多少钱。” “按现在市场上的最低价,每一只卖8块钱算,这些表也能卖出三四万块。”程世贵道。 “?”梁子大叫道。 “你咋呼?”韩志谦指着另外一个箱子里的货物道那才是小意思,这个按市场价20算,你说值多少。” 韩志谦向他解释一下,并教会他使用,这个箱子里堆放的是微型电子计算器,也都是带着电子表显示的。 梁子活学活用,粗略的算了一下货值,瞪着大眼睛看着显示屏。“这……我得个老天。” “行了,别叫天了,下边还有更大的家伙。”韩志谦又打开一个箱子里边的放的是半导体收音机大约20台。 梁子已经无力再喊些了。 韩志谦找来货场管理员,办好托运手续,买好回程的火车票。吃完午饭,在火车站旁边的小商店里又买了些吃的,又把他送上火车。 梁子一路晕晕乎乎的回到县城,先把货物寄存的火车站,然后他一溜小跑的跑回家,叫上平时最亲近的两个拉着两辆平板车,把货物先运回家里。 “大哥,都一个多星期不见你上哪去了。咦这都是些?”瘦猴好奇地看着这么多大纸箱子问道。 “大哥让你们开开眼。”梁子神神秘秘地一笑,麻利打开一口箱子。 “哇……哇…大哥你发财了。”胖子大呼小叫道,这些只有在国营的大百货商店才能看见,不过那里也没大哥的货又新又好看,往常时节只能过过眼瘾,没想到啊 “死胖子,你喊。听大哥说。”瘦猴挥挥手道。 “你们猜哥,这几天去哪了。”梁子卖起关子来了。 “行了,大哥别逗我们了,快说吧”胖子焦急道。 “大哥去羊城溜了一圈。”梁子神秘兮兮,又得意洋洋地说道。 “?羊城。”瘦猴提高嗓门道。“那这么说,这些都是大哥从羊城带来的。” “耶发财了,这些都是大哥的货,那要是买成钱,咱还不赚翻了。”胖子满眼都是人民币,兴奋道。 瘦猴也挺高兴地,仔细一想“不对呀大哥你哪来那么大的本钱。” “其实我这都是替前院方默南接的货物。”梁子老实说道。 “方默南谁是方默南。”胖子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瘦猴也是一脸迷惑的看着他。 “莫家婶子的外孙女”梁子解惑道。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咱们要是……”胖子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你想都别想,要是敢这么干,老子第一个都饶不了你。”梁子大怒道。 “大哥别气,别气,俺也只是想想,做做白日梦还不行吗”胖子耷拉着脑袋沮丧道,看到这些不动心是假得。 “好了,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去请她来。”梁子出门绕了半个圈,把方默南抱了,白天化冻,晚上上冻,雪化了路上有些泥泞。 梁子他们进屋后,方默南一见陌生人,眼神询问。 “哦这个是侯锦文”梁子指着瘦猴道。 “叫我瘦猴就行。”瘦猴看见来人,有些拘谨道。 方默南看着他,个头中等,瘦的像麻杆儿似的,身上的大衣打着补丁,两只胳膊插在袖笼里。 “这个是潘达海”梁子指着另外一个道。 “叫我胖子就行。”胖子很热情,有着极力的讨好。 方默南看着胖子,人长的又高又壮实。这年头,想吃成他这样子可是很不容易的。 “大哥,你没弄吧这些货物都是她的。”胖子哇哇大叫,指着方默南的身量,双手比划着,像她这么大的人,别的小孩儿都在打雪仗,堆雪人呢“别是糊俺的吧” “胖子你住嘴。”梁子大呵制止了他,“这些是她的货。你们先走吧晚上我去找你们。”梁子让瘦猴和胖子先行。 梁子开口赶人,瘦猴也不好意思留下,胖子边走边嘟囔着那么多货……钱啊” “行了,晚上咱们老地方见。”梁子赶紧道。 梁子看着他们远去,回身看见方默南拿着小马扎坐在门口,他回屋把衣服和钱拿出来。 “喏,这是程世贵给我买的衣服和剩下的钱,只买了去时的车票,时是他们给买的车票和办的托运。还剩下288元。” “搬个凳子坐下来说。”方默南一听余钱,“那你在火车上饭食咋解决的。” 梁子从屋里拿了小板凳坐了下来,衣服和钱放在腿上。 梁子抱怨道火车上的饭食很难吃、又贵。我没吃。俺这身板饿上一两顿没事。再说临走时你不是给我吃的了吗不跳字。 “算了,不提这个了。你在羊城没住几天,好好的玩儿玩。”方默南看着他这么快就了。 冬日的阳光难得的暖融融的,方默南坐在门口,太阳照射在身上,她一脸的轻松惬意。 “我没敢停留,只住了一晚上就了。” “哦见到程世贵他长样。”方默南好奇的问道。 梁子形容他个头和他差不多,长的非常俊,他无法形容,一看就是人上人。 方默南无法按梁子的形容想想,便按下疑问,现在也不能见面。便直了直上身,郑重地看着他道梁子以后打算办,还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吗?你也不小了,该想想将来了。” 梁子听着这些语重心长的话,只不过从她嘴里出来就就那么怪异。想想她连刀伤都敢给他治,还有好奇怪的。看着现在的她和他一本正经的谈将来,和他刚见到程世贵的气质是多么的相似。 “其实,我在火车上也想来许多,这些货物要变成现钱必须出去贩卖,而你的身材……也不可能亲自上阵,我想让我们帮你卖,只要给点儿工资,跟我娘差不多就行。”梁子把这几天在火车上的想法说去来,懦懦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梁子看着方默南沉思的脸,“不行吗你家里人多的是,你爸妈也可以卖啊” “呵呵……看来你也动脑筋了,我在想工资太少了。计划还不周详。”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思考还有救。 “咱们先在县城的‘商业街’西街,租个门面,把货都摆上去,然后叫上你那两个一块儿来,不能坐等着客人上门,要走出去推销。”方默南顿了一下,“办个体营业执照,就写你的名字,还有工资呢?扣掉成本,算你三成。” “啊这……这……太多了,我要不了那么多。”梁子结巴着婉拒道。 “行了,就这么着,不早了,我先了,你那两个估计也等急了。”方默南站起来跺跺脚,真冷“剩下的钱你拿着办执照和租门面,遇到事再来商量。” “哦对了,程世贵特地要我把这个小箱子亲手交给你。”梁子进屋把小箱子抱出来。 方默南一看箱子上的图画,原来是一台索尼的随身听啊lmn他们还真是有心了。 梁子锁上门,把方默南抱回家,匆匆地去和瘦猴他们碰头。 瘦猴和胖子焦急地在没有树叶的大槐树底下走来走去,烟头都扔了好几个。他们看着梁子跑来,急匆匆的迎上前去询问。 梁子把家里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胖子一蹦三跳的起来,“发财了,发财了。老子也有发财的时候,真是祖宗显灵。以后她南南就是我的祖宗。”他激动地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这么说我们卖的越多,分的越多。”瘦猴低头分析道。 “是这个意思,南南是这么说的,她给了三成,你们要来帮忙的话我们一人一成。”梁子高兴道,他们豁出去了,干一定要好好的干。 “我们俩占一人一成有点儿高,我们俩个合占一成就好。”瘦猴主动说道。 “别给我磨叽,我说多少就是多少。”梁子踹了瘦猴一脚,“你们比我家困难多了,瘦猴家里还有几个弟弟上学,就靠你父母土里刨食能行。胖子呢有个常年吃药生病的老娘那也是个无底洞。我呢家庭负担轻,我娘在莫家婶子那蒸馒头,一个月15块钱,莫家婶子厚道,还时不时的给些肉吃。再说我进去时,你们也没少照顾我娘。”梁子板着手指说道。 “我们哪算照顾婶子了,不就是帮她挑挑水,种种地。”胖子都觉得这些都是在小不过的事了。 “行了,大哥不说了,们心里记着了。趁着天还没黑,咱先找门面房。”瘦猴按下心中的暖意,对未来充满期待道。 方默南后,家里人看见她手里抱着的,好奇的问东问西。方默南想他们介绍并示范如何运用,真是个好。 小姨听着手舞足蹈的,姥姥问道那里弄来的。” 方默南贴着姥姥的耳朵小声道南边送的。”用手还比划一下服装。 “哦”姥姥恍然大悟,看见小姨听的入迷,拉拉她的衣服,提醒道小燕不可玩物丧志,耽误了学习。” 小姨摘下耳机,“我晓得,绝不会耽误学习。” 方默南在家里人忙着欣赏她拿的随身听时,就赶忙给程世贵写信,另外多画点儿图纸,看那些货物价值也以万为单位。他还真是舍得下本,她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梁子娘后,梁子又向她解释了一遍货物的来源,只说替别人卖,没说具体的人是谁,算是糊弄了一下老太太。见大小有个正经事,不在出去打架生事,老人家高兴的也不再细细询问。 再没找到店面前,瘦猴便提着帆布袋装着货物沿街叫卖,兜售了一些。 终于赶在元旦前,梁子把执照和店面租了下来,门脸不大,只有十来平方。整理了一下,店名就取了个俗气好叫的名字,‘家家乐商店’方默南画了张海报上写着正宗的香港商品,童叟无欺。 梁子在和方默南商量事情时,他才货物是程世贵从香港带来的,正宗的港货,羊城那边就是走私货也是有钱也要费番周折才能买到的,价钱比他们还要贵上许多。在以后去羊城那边进货时才向他们这样大量进货时很少见的,一般人倒腾货物时也就是背着一两个大帆布袋,哪有这样整箱整箱往回进货的。 最后开业订在元旦当天,为此梁子他们还买一挂一万头的鞭炮,吸引客人。梁子他们三人还专门学习了一下电子表、计算器的说明书,总得会用才能销售出去。 元旦到来,方默南无心管梁子他们货物销售样。家里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老妈也放假了,老爸因为还在学习,离家里远了些,就没。 老妈带回了好多,瓜子、糖,布料,厚实的斜纹、呢子、条绒,大米和面粉,还有煤块,趁着车一起来的。 看到面粉,方默南就想起,姥姥因为蒸馒头需要大量的面粉,平价面粉不是那么容易买到的,想了半天,姥姥最后想到,让大诚子从他们村里收购多余的麦子,磨面粉。一家不行,多找几家,这样也有个遮掩。不能总是见蒸馒头,不见原材料吧这样谁也不姥姥蒸馒头到底用多少面粉,只隔个几天,大诚子就送些麦子。 热热闹闹的过完元旦这天,方默南看着床上摆着的布料,拿出画的男、女呢子大衣图纸,交给老妈让她照着做,正好赶上春节穿。 老妈这次最高兴的就是听到小女儿,终于会了,开口叫‘妈妈’了,抱着小北高兴的不得了。 老妈自学的裁剪,一看图纸,形状简洁大方,线条优美,边看边想也明白了大概。心动不如行动,拿起布料陈开,裁剪起来。可惜的是还没做好,就已经回市里了,毕竟不是春节假期,短暂的很,只有两天。 时,方默南给老妈带了空间中的果脯、腌黄瓜、酸白菜、腌肉、熏肉、鱼罐头。哎呀呀幸亏天冷,不然会坏的。姥姥还特地的给她100块钱,让她在市里在买些布料。 本来老妈不想拿,小姨笑着说,‘咱妈现在是土财主,不拿白不拿。’以往过年是姥姥家穷,大燕他们连个新衣服都没有,舍不得买,总觉得对不起孩子们,现在有能力了,当然要补偿他们。 方默南带着捣乱的默北,去林老爷子屋里写字画画。早教开始,方默南把目前常用地,画出来,教默北认识记住。 是 由】. 第二十四章 小姨相亲 难得的冬日的暖阳不再那么灼人,刺眼,而是变得温和起来。阳光映在脸上,像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你的面颊;阳光洒在身上,如慰藉万物的温床;阳光温暖的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让人想睡觉。 梁子悄悄地走进方默南家,她一见他进来,就把他带进北屋。梁子地插上门,又看看窗外没人窃听或者窥视,便解开军大衣的扣子,棉袄的扣子,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大布包来,递到方默南的手上南南,这是这些天卖货的收入,一共是9124块钱,账单也在里面。” “卖了这么多钱?”方默南有些吃惊道,她会赚钱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钱。 “可不是吗。”梁子兴奋地说道,“你不,咱们那电子表卖得有多火,半个多月天,我就卖了1000多块表。不过计算器单个人卖的少,我就向你说的出去推销,向咱们西街的商贩们兜售,甚至卖菜的大婶也被我说得心动,买了一个。他们做小生意,教会他们上手很容易,比他们口算和打算盘要快多了,而且不容易出。总共卖出去10个。收音机才卖出去3台。” “接下来,我们打算拿着计算器想单位卖去,这个公家出钱,要好卖些。”梁子看她笑意盈盈,没有不悦,又大胆地说道至于收音机我打算运到市里卖,他们估计会买,咱们县城有钱人少了些。” “行啊梁子想法不,非常的好,是这块儿料。”方默南高兴地拍拍他肩膀道。“而且要过年了,收音机销路应该不,办个年货,在多说些吉祥话就更好了。” 梁子听到她的称赞,信心更是十足。 “继续努力”方默南打开布包,先拿起账单看了看。见字如见人,梁子的字和他给人粗狂的感觉很不同,字体很工整,记账记得很清晰,一目了然。可以看出,他在金钱方面做得十分清楚,一分一厘都不愿弄混,可见心里是个细腻之人。真是粗中有细啊 方默南看完账单,又看着那一堆钞票,整齐的用红绳捆着,从中数出了300张大团结,递到梁子手里,说道梁子,这些是你们的。” “南南,我可不能拿这么多。”梁子像是被火烫着一样,背着手,闪躲着。 “我们不是事先说好了吗?所有的收入,扣掉成本之后,你拿三成,我拿七成。这次是9000多块钱,你先拿三千走。剩下的回头再结算不就得了。” “可我也不能要那么多。”梁子坚持说道,“南南,你原来跟我说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一个月就能挣个几百块钱,我们想着我拿三成,我们没想到会拿那么多钱。谁这表卖得这么火,挣钱这么快。我们就是出了点力,能一下子拿3000块?”他顿了一下又道再说,是你给俺们找了条路子,不然俺们还在街上游手好闲,四处游荡呢你还治好按的胳膊,俺能拿你那么多呢不行,说也不行。” 方默南笑道梁子,你看我这身板,说出去也没人这是我弄来的货,要不是靠你们咱也挣不了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钱大家一起挣。我是一点点力气也没出,拿的还是大头。如果你连这点小头都不拿,那行。” “可是,这是3000块啊”梁子胆战心惊地说,就算他和瘦猴他们平分,也是一人1000块钱,要这才干了不到半个月呢 一千块钱在当年相当于一个国企职工20个月的工资,如果换算成今天国企工人工资每月2000元来计算,当年的2000块就相当于现在的4万块钱了。 “再说就是按三成分,现在也不该分这么多。”梁子说道。 “你和瘦猴、胖子分那三成的。”方默南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一人一成了。”梁子理所当然道。 “那不就这了,不给你三千块好分呢” “可这是三千块啊这么多。”梁子看着方默南手里的钱道。 “3000块很多吗?这才多少钱,以后挣了大钱,就会觉得现在这点儿钱少了。”方默南道。 “可是,我拿着这钱,干嘛去啊?”梁子接过钱,有些发懵。 老实说这几天,他虽然经手了将近万把块钱,但一直认为这些钱不是属于的,他只是过过手而已,所以脑子里只有一个数字的概念而已。现在,当方默南亲手把3000块钱交给他,他已经成为这钱的主人了,一,“以前没钱时光想着挣大钱,现在钱揣在兜里却不知该干?” “这还不简单,先去给家里买个火炉,成天的弄的家里冷飕飕得,跟冰窖似的。虽说白天家里没人,可晚上睡觉也不能冻着梁奶奶。屋子里添点儿像样的家具。又快过年了,今年多置办点儿年货,还怕花不出去吗不跳字。方默南掰着手指数落道。 “对了,你们没再出去瞎混,打架吧”方默南警告道我可事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瘦猴、胖子要是还在街上鬼混,或者被逮进去。以后就别跟着干了。”她这么做也是为他们好。“瞧南南说得,有份正经工作,还挣得比爹妈多,他们要是再出去鬼混,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梁子赶紧保证道。 “那就好。多跟西街(商业街)的警察搞好关系。”方默南叮嘱道。 “警察”梁子听着纳闷,意思。 “就是公安” “这个我懂我们开张之前就去拜过码头了,时不时的请他们喝酒、抽烟的。至于那些街头小混混有我们三人在,没人赶在面前撒野。”梁子明白地说道,酒和香烟都是从羊城黑市上买来的走私货,只是好奇南南对这些街头的事也门清,只能说她真的是无所不知。 梁子离开方默南家,怀揣着钱向店面走去,把钱一分。瘦猴和胖子都哭了,他们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梁子还郑重警告了他们二人一番,“既然咱们有机会回头,谁要再是在外面打架惹事,连累了店面,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瘦猴和胖子忙不迭地道大哥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在去做傻事。”有正经的事做,谁还会走不归路。 梁子走后,没多久,方默南就听见外面院子里的声。 “,在家吗不跳字。人没到,声先到,姨姥姥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姥姥听见声音从厨房钻出来,“呀你咋来了。这么冷得天出来跑啥呀”拉着她的胳膊,“走……走……,赶紧进屋暖和去。” “这位是……”大家进屋坐下,姥姥为他们倒上水,才仔细的看着坐在二妹身旁的年轻人,又高有瘦,梳着平头,剑眉星目,穿着半新的军绿色的大衣一点儿也不显得臃肿。 “,先带我去趟茅厕。”姨姥姥侧身对她身旁的年轻人道秋实,你等会儿,我们马上就。” 姨姥姥抓着姥姥的手,两人往后院走去。 姥姥不认识他是谁,方默南可认识他就是小姨的,小姨夫。方默南站在卧室门口仔细的打量着,被她探照灯是看着,他有些局促的喝口水定定心神,假装的四下望望房子。 站在后院的姨姥姥,“,你可真行啊小日子过得够滋润的。”听她家的叙述,看着她脸色红润,精气十足,替她感到高兴。“就该这样,不为孩子,咱也得为活。” “废话少说,屋里的年轻人回事。”姥姥嗔道,不是让大诚子捎话了吗?人都给带来了。 “,瞧你这记性,在我家时不是和你说了吗?给咱家小燕说的对象。”她见姥姥要打断她的话,“让我说完,这孩子家里有五口人,他是家里的老2高中毕业,和咱家小燕同岁,生月比小燕大,我让咱村的‘神婆’合过他们的生辰八字了,没有不妥。而且他人在省城国营的大工厂干,他爹也在省城,他**在家种地,就咱隔壁村的。一个嫁人了,一个还在上学。条件还行,人我都带来了,不管怎样,先相看相看在说。” “唉你这个……大诚子,回家没给你说过我家的现况吗不跳字。姥姥看着她道,听她说让‘神婆’看过,姥姥心里一动,不过这是还得看孩子们的意思。 “就算小燕读书,也不能耽误了成家立业吧你想想假如咱家小燕真的考上大学,到省城也有人照顾,这要是毕业后,那得多大年龄啊到那时找婆家。”姨姥姥加把劲儿,继续说服姥姥 姥姥想了会儿,“走吧一直把人晾着,也不是个事。” 她们,就看见林老爷子在跟小伙子谈着,老爷子是方默南特地抓来,帮着相看的。 他们一起聊着闲话,话里话外是了解他的家庭背景,和观察他的言谈举止。正好这时小姨放学回家,看着小姨进屋,小姨夫眼睛偷偷瞄了眼后,眼神飘向别处,然后是趁着机会在偷看。可是红通通的耳朵,泄露了他的羞赧的心思,看样子,被小姨的相貌征服了。 经过半年的改造,小姨的样子与先前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气质更是发生的变化。 吃过午饭姥姥把人送走,就问小姨,“这小伙子咋样。” “样?”小姨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妈。 “未来的小姨夫啊”方默南戏谑的说。 “?你说那小子。”小姨这才缓过神来,她只是把人当做二姨带来的亲戚之类的,没多想,“妈,你不是说让我上学吗这学校可不允许处对象的。再说‘这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就这一面能开出啥来对吧林叔。” 林老爷子笑着说小燕说得对,不过这小伙子,看着挺机灵的,看样子挺中意你的。估计以后会追着你不放。” “反正他离的远,到时在说了。我现在是以学习为主,这时节不能被别地扰乱。”小姨说道。 “可是你的年龄太大了不好找。”姥姥蹙着眉头担心道,在农村小燕这年纪孩子又有两、三个了。 “呵呵……没关系,凭咱小燕的样貌、学识。肯定找的到。现阶段还是学习的好。”林老爷子笑着说。 “这才见了一面,八字还没一撇呢妈,您就别操心了,这缘分时候到了,就水到渠成了,不着急。”小姨安慰着她道。 方默南想得是以现在小姨的状态,小姨夫的追妻之路任重而道远,加油吧前世他们日子紧巴巴的,夫妻过的还是挺和美的,今生应该不会差得。 而在另一边,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带着姨姥姥。 “齐秋实,样。我外甥女不差吧配你那是绰绰有余。”姨姥姥拍拍他得后背道。 “那是,婶子介绍的人能差那去。”齐秋实道,他本没有打算来的,只是拗不过家里的娘才来的。本以为只是应付一下,没想到县城里的姑娘真是一点儿也不比省城里的差。自信满满的他,听到人家的家庭情况,到有些怕人家现在看不上他了。 “婶子,你可得帮帮我。”宝生急着道。 “呵呵……,你小子,我只能尽量的说你的好话。再说那也是我外甥女,她愿意才行。这得看你心诚不诚。丑话我可说前头,这诚意必须正大光明,可别给我起那些着歪心思。”姨姥姥看着现在像朵花一样的外甥女,先给他打好防疫针。 “婶子,你放心我一定让你们都看到我的诚意。”齐秋实拍拍胸脯道。 “哎你骑车点儿,快把手放到车把上。”姨姥姥看他松开一只手,提声叫道。 是 由】. 第二十五章 ‘鸿雁传书’ 天气太冷了,离过年十来天的,方默南多数都在屋里,不过也没有闲着。她忙着画服装设计,其中主要针对香港那边的是推出牛仔系列和制服的诱惑。程世贵收到她的画稿真是满意的不得了。 而那些针对内地服装上设计变化,方默南说白了也没特别稀奇或是出彩之处,只不过现在人们的思维比较僵化,想穿得漂亮些,但并不懂得也想不出样才能让衣服显得漂亮更衬托人。 现阶段,她也并不想一下子给人们穿的太前卫了,只能顺应潮流,但也做些小小的一点变化,在领型、袖型、门襟造型、裙片的造型等方面出现一些细节变化,就能吸引大众的眼光,引起他们强烈的购物**。 马甲、衬衫、长短裤、t恤、外套,尽量款式多变一些。当然建议程世贵一下,今年春天在中央电视台打打广告,可以更好的拓展市场,而且这时广告费也是物美价廉,物超所值,和后世动辄上亿的广告费,那简直现在就是白菜价了。毕竟这个年代央视是最有号召力的一个电视台,而不是之一。 改革开放之前,华夏处于现代文化历史上一个近乎疯狂的年代。所谓“十亿人民十亿兵”,曾几何时,在几亿国人的衣柜里,绿、蓝、黑、灰等几种颜色的衣服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当时,有西方人甚至用带有嘲讽的口气,将穿着不分男女老少的国人形容为“蚂蚁”。然而,随着改革开放的来临,国门打开、观念变更,国人重新打量的穿着。在自我怀疑的目光中,逐渐认同穿着打扮是没有阶级性的。国人深埋几十年的爱美之心,开始在服饰上得以释放。 季节变换与潮流更迭,使服装业成为永不衰落的朝阳产业。服装行业巨大的市场空间及投资回收期短、回报率高的优势,使投资者趋之若鹜,80年代开始的服装批发零售业,成就了内地最早一批富商巨贾和产业骄子。 此外方默南在信中提到,梁子再下羊城时,会带着钱去,有可能的话,服装上希望程世贵多帮些忙,这么近的条件当然不能过。而她服装上的分红,都让程世贵以美元的方式存到香港的汇丰银行户头上。 并且让程世贵寄一些香港那边的流行资料,当然还少不了财经报纸、杂志。虽然上落后,但聊胜于无。信中方默南还对服装现状和未来几年的分析,甚至还涉及了品牌的经营战略。 并询问一些程世贵一些私人问题,进一步的多了解一下,只他是香港人曾经留学与英国还不够,她需要进一步的了解,那么通过他,他们将有进一步的合作可能,可以更加打开方默南的世界,那么她原始积累的速度将大大加快。 八十年代简直是投资的黄金年加上她对股市都很熟悉,尤其是20世纪的几次股灾,方默南和程世非更是认真的研究了好久。对于那足以让穷人一夜变富,富人一夜变穷的股灾,他们可是向往已久。没想到真的重生,可惜通信不便利,而现在终于有了一扇窗,她要好好的把握住。 当着面很多人不愿说太多的**,往往是没见过面的陌生人,却是都敢说。方默南把挂号信寄了出去,现在就等着回信了。 有了明确的地址和收信人,信来的很快,五天后,程世贵的回信就到了。信是用英文,里边穿插着德文、法文写的。这小子是故意卖弄,还是有意考考方默南,不过这也不是为一种试探。不过这些难不到她,除了以上的三国语言,她还会日文。要,前世看全球市场,虽说有英文的,但那是翻译的,还是看原文好,尤其她所在的地方给了她便利的条件,所以方默南为此下大力气学了不少语言。 方默南坐在炕上,背靠着棉被,手里看着信,开头是‘南姐’有些好笑,看来他们真的已经接受了她。也说明梁子没有泄露她的身份,更证明的的通话质量有多差,愣是将小孩子给变成了‘南姐’了。 信中写着,程世贵十岁就去了英国,十八岁英国剑桥大学毕业,企管和金融双学位。看来是位小天才,‘金融’,方默南的眼睛眯眯,这更好办了。 方默南翻看程世贵寄来的时尚杂志,看看手里其他的资料,她心里也有了数,有人说超前半步是时尚,超前一步就是荒谬了。更何况她超前了好几十年。没被当成疯子已经是他们的宽容了吧?无不少字 毕竟她的眼界还是和现在不搭调,有了它们她才能更好的不踩过线。82年的春节是1月25日,春节临近,她还是多寄些设计得好。 姥姥的生意并没有随着学生们放寒假而清淡,反而因为临近春节更加红火,人们都喜欢,有钱没钱,娶个儿好过年。所以来订馒头的反倒更多了,姥姥高兴的在馒头上坐起了文章,用红糖描上喜字,或者馒头里放点儿糖,取个甜甜蜜蜜之意,最高兴的一点就是不用在起大早了。 特区 程世贵想着他寄去的信,有点儿期待着恶作剧成功,心里偷偷的乐着。 韩志谦摇摇头,劝劝他道马修,别玩儿的太过火了,把宝贝丢了。” “这没?我马上就会把译文寄给她。”见到梁子土气的样子时,程世贵现在更加不敢想象他心目中方默南是样子了。好在她陆陆续续地回信让他的期待值又有了回升。也不能让一个大陆穷山沟里的人打击的太大了,哪能不找回面子 “希望如你的愿。”韩志谦心里打个叉,他也练过毛笔字,外公教过他。想着信里的字迹,毛笔字,见字如见人,小楷,飘逸、潇洒、大气,没个十年八年练不出来,希望她大度地不要计较马修那封难为人的信。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请进”程世贵道。 走进来的是秘书大婶,程世贵讨厌那些别人痴缠作呕地眼神,“经理,这是你等地信件,还有这个月的销售业绩。”来人干净利落的说着,并把手里的放到桌子上。 程世贵摆摆手,秘书大婶悄悄地走了出去,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信件看,她寄来的,真的看的懂,还是求……饶。他打开信,‘愣了’“这可能。”他喃喃自语,还不忘迅速的把信看完。 韩志谦拿信,笑了,里面的语言还要比他多一种,“这下服了吧” “里面的日语意思。”程世贵不耻下问道。 “里面大概的意思是,有啥本事尽管使出来,你‘南姐’会让佩服的你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韩志谦抱着肚子狂笑,“哈……哈……看来大陆也是卧虎藏龙之地,别小看了。” 这时节会外语的人很少,别说会几门外语的。 “哼……我就不信难不住她。”程世贵不甘心的马上写回信,里面五花八门都侃,而且有些涉及他大学的课业,当然他这些是方默南最愿意看到的。 “你还真是乐此不疲了。”韩志谦好笑着说道。“谁说大陆穷了,你看大门口边排着队等着拿货的,现金交易。乖乖这个月咱们又赚了不少。”他拿着销售的报表,翻看一下,“现在咱们都已经三班倒了,还是供不应求。”他看着门外焦急等着拿货的人,感慨万千道我现在终于体会到是人多力量大。” 针对内地的服装价格并不昂贵,但架不住人多啊想想这可是几亿人口啊 “好了,快过年了,在给‘南姐’那边寄些糖果,还有广式点心,如:煎萝卜糕、马蹄糕、皮蛋酥、冰肉千层酥、叉烧包、酥皮莲蓉包、芝麻包、刺猥包子,天冷不怕坏,只要能邮寄的都给她寄去。让她尝尝鲜,多些不要紧。”程世贵停下笔,对着他说。现在他更不想让别人有‘南姐’这个人存在,尤其是挖墙脚的。 “对了,后记得在给车间的人再督促一下,不能因为赶货而忘记质量,不合格的产品一律不能出厂。”程世贵再次重复道,他看着厂里红火,也希望能多赚点儿,可那不能牺牲质量。他做事认真,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嗯我,我后亲自监督。”韩志谦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到了晚上,程世贵两个坐在办公室里,“看她信中的意思希望我们去央视打广告,这点我同意,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加大库存量,好配合明年春夏时装的铺货。”程世贵对着他道。 “嗯现在咱们的订单已经排到年后了,而且门前还挤着不愿的人。”韩志谦点点头,如果要开辟北方市场是得库存多才行。看看这里的情形,简直是疯狂的购买力,好像不要钱似的,跟抢一样。他去服装店看过,他们的货一上架,马上一扫而空。他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 “加大库存,资金的话就吃紧了。”程世贵皱着眉头道,食指不断地敲着实木办公桌。 “这才不打紧,银行都找了咱好几次了,希望咱们贷款。”韩志谦笑着说,“这服装厂太火了,他们上赶着来送钱呢” “那好,我去银行看他们能贷给咱多少。”程世贵点点头,脑子里想得是方默南信中对服装行业的分析,和深远的发展规划,都一语中的。也与他的好多想法不谋而合,这块市场他要做到最强、最大。 “建新厂显然不合算,也来不及,那样的话,干脆咱们给同行加工生产,质量上严格把关。这样会快些。”韩志谦道,他们现在时越干越起劲儿,谁跟钱有仇。 “这样的话咱们就得好好找找了,不能砸了咱们招牌。”程世贵点点头,“过了年在说,先让厂里的人打听着点儿。” “好了,我再去车间转转,就睡觉了,你呢?”韩志谦活动一下身体,看看表都晚上11点了,拿着手电筒准备出去。 “我,给‘南姐’出难题。”程世贵挑挑眉,拿起桌上的信纸,挥挥道。 “那祝你好运。”韩志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鸿雁传书至此开始,直到两个人正式见面,而且在‘传书’的过程中,两人都谈,学习、生活、金融当然是最多的,基本上是一问一答的方式。给程世贵的感觉比在大学上课还酣畅淋漓,过瘾。方默南的有些新颖的观点让他获益良多,他不佩服都不行。 方默南趁机会让程世贵帮她买了好多的书如:《十万个为》,《中国通史》、文学、历史、地里、美术、艺术等等,港台的报纸杂志咨询也很多,每回程世贵的来信都是随着大包裹寄来的,以至于邮递员一个见大包裹就收信人准是老街的老莫家的。 不过邮递员纳闷的是,签挂号信的是一个小孩子。当然头几次的时候是姥姥陪着的,次数多了,邮递员以为家里大人太忙,交代给了方默南,给邮递员造成了觉。 程世贵常常在信里戏称她为‘小型图书馆’。方默南还让他邮寄正版的英文磁带,正好给小姨用,不能学成哑巴英语。当然小人书是少不了的,这些是给默北学习后的奖励。 是 由】. 第二十六章 大棚菜 子又匆匆过了几天,到了小年的前两天,大诚子骑着傻黑粗大自行车赶了,很破旧的自行车,车上的黑漆都已斑驳脱落,除了本该响得铃铛不响,其他的地方都‘哐啷、哐啷’做响。 这马上要过年了,大诚子家里的‘大棚菜’也可以收摘了。上哪销售是个问题,这不今天他专门来问问,到哪里卖合适。 暖意融融的屋里,大家围坐在一起,大诚子把问题抛出去。 “到咱县城卖吧离得近,来回也方便。”姥姥先说道。 “不行,咱们县的消费水平没那么高,不合适。”小姨首先拒绝道,县里的消费水平她们时门清。 “也不行,我去村里看过,看样子要收不少,估计得用汽车拉才行。”大诚子看看自家蔬菜的长势,然后又去村里转转,可以用丰收来说。“用汽车的话,如果卖得贱了,肯定不合适。” “那就去省城里卖得了。”老爸发言道,他刚从省城,和老妈见面后,就帮忙了。 “那得多少钱一斤才能保住本啊虽说苗种是你们给的,可也不能让你们白给啊大伙说了,挣钱后,二一添作五,平分。”大诚子老实地说道,这些在家里他们都商量好的,‘大棚’是学人家的,菜种也是人家给的,甚至技术还得让人家教教,所以他们也不能白拿呀 “要是到省城卖得话,来回一趟得将近三个小时,租车的钱和油钱得咱出。价格得订多高合适。”林老爷子道。 “最少也得五毛钱一斤。”方默南突然插话道。 “,你干脆直接抢得了”小姨瞪着眼睛看着她道,这太黑了吧 “就是太高了,会卖不出去的。这要是夏天只要几分钱一斤。”大诚子有些被她的定价吓到了。 “高,一点都不高。南南这次还真是蒙对了。你也说了那是夏天的价格,这冬天能吃到这些绿叶蔬菜吗?物以稀为贵,咱们又是独家,我还嫌订的低了。”林老爷子头头是道的说。别有深意地看了方默南一眼,一个‘蒙’字算是替她遮掩了一下。她赶紧捂住的嘴巴,打了个‘跪谢’的手势,不再言语。 林老爷子笑了笑,接着道嗯我看行,正平刚从省城,对他们的消费应该有些了解,你觉得咋样?” “老爷子说得有道理,咱就去省城卖。”老爸支持道,省城的消费水平却是比他们这里高。“这样车子我找,我有个是给粮库开车的,能帮上忙。大诚子,你估算一下,有多少菜。” “很多,本来我们种的地方都围着厨房前后,或者取暖的地方。可是拿得苗种多了,后来我们房前房后都种了,只要院子里有土的地方都没放过。没想到它们耐寒,虽然长得不如暖和的地方长的好,可也不。”大诚子摸摸头,老实的说道。“像西红柿,暖和的地方有我的拳头那么大,冷一点的地方也长跟南南拳头似的;像韭菜,暖和的有两扎长,冷点儿的也有一扎多长了。”他手里还不停得比划着。 “那好,咱们在合计一下,时候走,让他们回家收摘、捆扎、码整齐了。”老爸听着他的话高兴道,听着他说的菜的架势估计能卖上好价钱。 “不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汽车进不了村,乡下的土路太窄,无法开汽车。”大诚子愁眉苦脸的想到又说。“这可咋办?” “哎这简单,先把菜用骡车运到县里,然后再装上汽车。”林老爷子想了想说道。“只是需要多运几回。” “嗯就这么办?对了,一家一家的把菜的重量称好了,记下来。这样到时好算账。”姥姥拍着腿想起来道。 “我现在就回家,把菜码放好,也称好,就开始往这里送。”大诚子说完就窜了出去。 老爸也回市里,带车。 听他们商量着啥时启程,方默南拉着林老爷子和姥姥出去,向他们询问颜料和白布。她嘴角闪着神秘的笑容,到时他们就了。林老爷子有几分猜测,不过没动声色。 小年的前一天,大诚子用两辆骡车拉了六趟,把蔬菜拉了,听他们说菜的斤数有上千斤呢然后把菜又倒腾到车上,上面盖着厚厚的帆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怕冻着。到了小年这一天,老爸、司机,孙有诚两个,他们四个人,天蒙蒙亮,就开车向省城驶去。林老爷子临走时交代了塞给老爸一个布包,告诉他里面是,然后又仔细的叮嘱要进城时,该做。 由于雾气的耽搁,开的比平时的慢,他们进入省城时,已经九点多了。把车停在路边,拿出布包拆开,两个人拉开,里面是白布,上面用颜料画着他们要卖菜的样子,像西红柿下边还写着‘鸿运当头’,韭菜下边写着‘长长久久’,四个人一起把它们绑在车围栏上,连车头都没放过,上面用红布黑字写着‘新年快乐’。 老爸他们一起往城里的主要干道转了一圈,可想而知是多么的轰动,然后停在一个菜市场的边上。 他们下来,把帆布一下子扯开,翠绿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蔬菜的清香**着人们的嗅觉,对长只能吃到白菜、萝卜、土豆的人来说,太诱人了。 当下就有人上前询问,一听价格就有些犹豫,这太贵了吧与夏天相比不是一星半点儿。老爸拿着西红柿和韭菜,站到车上,高声喊道我们来自云县县城,这是我们那里种的‘蔬菜’,这不要过年了,我们提前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来年像这西红柿一样,‘吉星高照、鸿运当头’,像这韭菜一样,幸福的日子‘长长久久’。” “哗……”菜市场的人炸开了锅,还没见过这么会的人。 老爸接着道过年了,大妈、大娘、大婶、,给老人卖回家,送个喜庆,也换换口味不是”人越来越多围挤在车旁。 刚才询问过价格的人,听他这么说,虽然贵点儿,毕竟冬天里吃到新鲜的绿叶蔬菜,就这一回,咱也奢侈点儿,拿出钱来买了。 有开始,后边则好办得多了,老爸在上边高声喊话维持着秩序,其他几个人收钱称菜。好在绿叶菜都是捆扎好的一斤重,这样加快了速度。黄瓜和西红柿则必须现称,慢点儿,干脆分成两队。 很快的一车蔬菜快下完了,后来的没买上,无奈地走了。他们把收拾起来,准备回家,正在这时有个中年小个人,一溜儿小跑到车边。“我们卖完啦,您来晚了。” 见他还不走,弯腰双手扶住膝盖,不停的喘气,大诚子道;“你先缓口气再说。” 来人喘着气,大冷得天额头都出汗了,他是看见车后,一路追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我是‘好味鲜’餐馆的。你们家还有蔬菜吗不跳字。 “很抱歉,我们就种了这些,全拉来了。”大诚子憨笑着说道。“不过我们还种了,要到春天才能成熟。” “等一下”他慢慢平复的呼吸,听到孙有诚地话,接着道我是说,明年开春,在这些菜大量上市之前,我可以全包了,有多少要多少,价钱咱们好商量。” 大诚子看看老爸点头,“好啊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一行人走到他的餐馆后边,这时已经十一点多,餐馆陆续有人进来,他们绕到餐馆后面,经过简单的交涉后,签订了订单。 事情办完后,老爸他们开着车子开的飞快往回跑,这时浓雾已经散去,一个小时就赛到了家。 姥姥看见他们进来,很快的给他们端出来牛肉拉面一大碗,小菜若干,肉包子管够。看着他们西里呼噜,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快速吃完。 老爸把钱交给了姥姥,“菜是1240斤,钱是620元,在这儿。” “哇一天就挣了这么多。”孙有信高兴的叫道,当时他们也按那个价格能卖多少钱,不过没到手里,没看见它们来的震撼。 “这简直就是我快两年的工资了”司机也帮着卖了,只是收钱后,没功夫数,没想到这么多钱。 “呵呵……。”这也叫多吗?那无法跟她家南南比。姥姥现在看这些钱没觉着多,看着他们辛苦赚钱的份上,很高兴。 “按晚上说好的,司机60,”姥姥先从里面抽出来钱交给了司机,司机接过后,和姥姥他们打声招呼离开,他剩下的就是人家分钱了,他这里不合适。 老爸把他送走,只等到车子消失在眼里,才。 等老爸,姥姥道剩下的560元,我们三七开,大诚子七,我们三。”这事姥姥事先和方默南商量过做的决定。 “这……我们不是说好的平分的吗苗种是你们给得,种菜又不费力,那能给我们那么多。”大诚子挥手说道。 “行了,拿着吧。赶紧,把钱分给大家,别叫人担心了。既然跟人家订了合同,那么就给地施肥,好让菜苗尽快的成长。”姥姥把钱塞给他,催促着他们赶紧。“要是不拿的话,以后别想在从我这里拿苗种。”威胁着他们,本来对姥姥她们几乎就是无本的买卖,当然种子是在市面上买的最普通的。 大诚子他们接下,和姥姥打声招呼也要回家了,家里的人估计等不及了,姥姥没拦着他们。 接下来,姥姥带着他们把自家后院地里的蔬菜收摘了一些,然后分装好后,让小姨把这些蔬菜给,县长、校长、公安等等依次的送了些,对他们来说这些都稀罕物,尝个新鲜。 剩下的随吃随摘都行,姥姥还留了一些,方默南那是给大舅舅的。虽然大舅舅一家不咋地,不过是些小玩意儿她也没好在意的,总是姥姥的,只要不触及底线就好。看姥姥很有分寸,只给明面上大家看到的,涉及空间里隐秘的,姥姥可不敢外泄。 小姨遵命,抱着一一的送礼。 新年临近,街上的二流子、小混混明显的多了起来,他们也要弄些钱好过年啊 老爸他们卖完菜后,也不闲着,马上快过年了忙着采买年货。傍晚家里只剩下方默南和姥姥坐在家门口卖馒头,摊子前来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大男孩儿。二十来岁,头发长长的,穿得很单薄,甚至打着补丁,缩手缩脚的,鼻子吸溜吸溜的。 “老太婆,快过年了,生意不啊……”其中一个沙哑着声音,时脸总是向上仰着,脚还不时的点着地面。 “你们想干?”姥姥见不惯他们邋遢、流里流气的样子,警惕地看着他们,把方默南拉到身后。 “没?借俩钱花花。”他们两个见她的样子,拿出匕首,很干脆地道明来意。 这是明抢本着破财消灾,而且小外孙女也在这儿,先这一关在说,姥姥道别激动,钱在这里。”把收钱的纸盒子递了。 方默南躲在姥姥身后,手里夹着苹果籽,还没来得及‘用弹指神功’教训这两个不天高地厚家伙,就被一声大喝打断了。 “好狗不挡路,一边凉快去。”梁子刚从市里卖收音机没想到遇上不长眼的家伙,顿时大怒,斜着眼上下打量着他们,“这才几天没,这天都变了不成。阿猫阿狗,也敢在这条街上混。” “有点儿出息不成,欺负老人和孩子算本事”梁子斜睨眼看着他们不屑地说道。 “你是谁啊?到这儿充大半蒜。一边呆着去,别妨碍爷发财。”其中一个冲着梁子嚷嚷道。 “梁子了,出去好几天。快快,进进家去,外面怪冷的。”姥姥看见他高兴道,梁子浪子回头金不换,而且做起了小买卖生意还不,她打心里替梁家妹子高兴。 “莫婶,没事,我先打发了这两个不开眼的家伙。”梁子嘿嘿冲姥姥一笑。又扭头狠狠地瞪着两人,语气森冷,眼神如刀一样看向两人。“也不看看这是他们撒野的地方吗不跳字。 是 由】. 第二十七章 总结 这俩小混混,一听姥姥叫梁子的名字,再看着他凌厉如冰的眼神,直觉得背脊发冷,其中一个受不住拉着同伴撒腿就跑。跑出去老远,被拉着跑地气喘吁吁的,“你跑?有啥好怕的。我不信咱两个还打不过他一个。” “你他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是这街上,不应该说是咱县城里的一霸。打架斗殴那是出名了不要命,下手狠。听说现在混了个体当当,以前见了公安那就是猫见老鼠,那现在都跟公安坐在一起喝酒还称兄道弟了。” “乖乖,刚才幸亏没动手,就咱俩现在这样可不够人家玩儿的。” 姥姥把梁子迎了进去,趁热塞给他几个热包子。“快,你母亲正等着你呢” “哎这好意思,莫大娘。”梁子推脱道,然后使眼色给方默南。 “拿着。”方默南说道,然后对姥姥说我带梁子哥进去找梁奶奶。” “好……你们先进去,我在卖会儿,一会儿也进去。”姥姥笑着道。 “梁子哥。”梁子听到这句话,那是心里最舒坦的时候,虽然她很能干,但还得管咱叫哥。 “行了,别偷着乐了。赶紧进屋,外面冷着呢”方默南他在笑?没办法在大人面前礼貌还是必须的。 自从身体里有了游走的灵气,方默南在空间里手里常常弹着水果籽对着和人身高一样的铜人像的穴道,进行‘弹指神功’的练习。这样一举两得,既练功,又背诵穴位,已经小有收获,还没进行实练,不知力量是否轻重,唉多好的机会可惜了。 同样是北屋‘小黑屋’,一进去方默南就拉开灯绳,15瓦的乌斯灯泡,罩的屋子里晕黄晕黄的。方默南坐在炕上,示意他也坐下。 梁子激动的坐下,从贴身衣服里照例拿出个大布包。“我这次去市里卖掉近50台收音机。”他兴奋地声音都有些颤抖。“还卖掉了50个计算器,2000块电子表。” 方默南拿起账单,一目了然,看了下,点点头。“看来还是市里的购买力强,尤其是临近年关。” “可不是,跟抢了似的,好似不要钱似的。”梁子激动用手比划着。 “干这些很累吧”方默南看着梁子有些瘦了。 经营一个商店的事情也是非常繁琐的,梁子他们三人几乎是没日没夜地忙活,白天要卖货,晚上要盘点、记账、收拾店面。 尤其梁子和瘦猴还要去市里和省城跑。 “不累,干得特带劲儿,一到晚上数钱时所有的疲累都消失了。”梁子笑呵呵地说道。 “我们三人干一点儿都不觉得累,胖子在家看摊,我去了市里。瘦猴背着货去了省城,估计到就得了。”梁子顿了一下犹豫着又道南南,我把那些珠花,小钱包的,都在去单位卖计算器是白送给他们了。那些小玩意儿成本才一、两毛钱,所以……人都喜欢贪个小便宜。” “梁子你可真是做生意的料,还买一送一的促销活动。行,干得不。”方默南越来越欣赏他了,在没有任何人指点的情况下,肯花心思动脑筋儿,琢磨。 “如果瘦猴来了,晚上去你家等着,有事。”方默南在他临走时说,然后又拿了些家里的‘鸡、鸭、鱼、肉’让他带着一起回家。 黄昏时分姥姥收起馒头摊子,准备祭灶,我国的春节,一般是从祭灶揭开序幕的。民谣中“二十三,糖瓜粘“指的即是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日的祭灶。 祭灶,是一项在民间影响很大、流传极广的习俗。旧时,差不多家家灶间都设有“灶王爷“神位。盖厨房时姥姥还专门请一张灶王爷的神像,挂在厨房背面。灶王爷像上大都还印有这一年的日历,上书‘东厨司命主’、‘人间监察神’、‘一家之主’等文字,以表明灶神的地位。两旁贴上‘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联,以保佑全家老小的平安。 灶王爷自上一年的除夕以来就一直留在家中,以保护和监察一家;到了腊月二十三日灶王爷便要升天,去向天上的玉皇大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或恶行,送灶神的仪式称为“送灶“或“辞灶“。玉皇大帝根据灶王爷的汇报,再将这一家在新的一年中应该得到的吉凶祸福的命运交于灶王爷之手。因此,对一家人来说,灶王爷的汇报实在具有重大利害关系。 正好老妈也放假回家了,姥姥领着他们一起送灶,一家人先到灶房,摆上桌子,姥姥向设在灶壁神龛中的灶王爷恭敬的上香,以前不姥姥干过这个没,不过自从空间是观音菩萨有关,姥姥更加信佛了。桌上供着用饴糖和面做成的糖瓜等。用饴糖供奉灶王爷,是让他老人家甜甜嘴。她边涂边说好话多说,不好话别说。”这是用糖塞住灶王爷的嘴,让他别说坏话。姥姥用糖涂完灶王爷的嘴后,便将神像揭下,和纸与烟一起升天了。 仪式简单,但姥姥很虔诚。 吃完晚饭后,姥姥把全家人召集起来,拿着账本,当然这账本只有她看得懂。说起来,从九月份开始摆摊子到现在,加上今天卖菜钱,除去成本、花销,还有管理费、卫生费,咱们挣得有700块之多。此后只要姥姥还做生意每到小年夜这天,姥姥都会把一年的账目告诉大家。 “乖乖……这才干了不到五个月。”小姨被惊合不上嘴巴叫道,她家里的生活好了,从家里的饭桌上,平常吃的水果上,都能看出来,没想到有这么多。 老爸和老妈也被惊着了,他们两个的工资加起来才一月50多,辛苦一年的话,也就600,还不吃不喝的。这对他们打击也太大了吧真是刺激。 林老爷子点点头,表示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干得还行。 “现在我严肃地告诉你们,不许到外面四处张扬、显摆,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谁这天还变不变了,别人要是问道,就说糊口而已,死也不能说挣了多少。他们要是不信,那是他们的事,谁还真能来咱家查查不成。”姥姥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定要记住了,别不当成事。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是谁的嘴把不住门,别怪我倚老卖老,对你不客气。”她缓和一下气氛又道记住我们要闷声发大财,打枪的不要。”姥姥还用手比了打枪的姿势。 “好了,就到这儿吧”姥姥结束了发言。 “嘿嘿……你看咱妈,现在多有地主老财的风范。”小姨捅捅老妈笑道。 “小燕,你才给我多长长记性,就你的火爆脾气和大嘴巴,给我悠着点。”姥姥毫不客气‘啪’一记铁砂掌,敲到她脑袋上。 大家‘呵呵……’都笑了起来。 “看来咱妈真是有钱了,这腰板都直了,瞧瞧这声音就是不一样,嗓门真大。”小姨摸着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同学们现在还都看不起我,没人和我做,加上我年纪比她们大,一群毛孩子,有好玩儿的,现在以学习为主。”她是吃尽了没文化的苦了。 “对了,姐,咱得呢子大衣做好了吗快让我看看。”小姨转移话题道。 小姨臭美的拉着老妈向卧室里走去,拿出来,一抖穿上,照着镜子,身子转转,真漂亮。 “姐,你得手艺真好。”大红色的大衣,简单的大方的中式式样,圆圆的娃娃领,凸显线条,趁的她身体修长,单单穿上身,显得青春靓丽中有点儿俏皮可爱。 “嗯嗯好看。”老妈对做出来的效果,满意的点点头。 “姐,我看看你的。”小姨又拿出老**月白色的呢子大衣,‘哇’“这个更漂亮。”爱不释手的摸着。 然后又拿出里面的衣服,两件男式的,蓝黑色,也是中式样子,宽松的休闲款式,“去,让姐夫试穿一下。”小姨推着老妈到客厅。 小姨催促老爸换上,不停的点头,“比外面卖的好看多了。里面还有一件男式是谁的。” 老爸穿着新衣,高兴的摸摸,傻呵呵的直乐。 “里面那件是我让你妈给林老爷子做的。”姥姥回道。“咱们成天的让人家帮忙,尤其是你、南南、小北,又教授你们知识,古时还行‘束……脩’的,大过年的,给老师做件衣服行吧”说着从小姨手里拿出来递给了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有些受宠若惊的拿着,“我也有。”有多少年了,没收到新衣了。 他是个热血青年,在抗日战争刚开始时从海外,参加抗战,得到‘他们’热情接待,最后还加入了**。本以为新中国成立该过安稳日子了,谁曾想又遇上动乱年代。他动用关系他把孩子都送到了国外,也算是他的‘老家’了。本来他儿想留下来陪他,可惜正好得了重病被他强行送了出去,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长的没有消息,也不知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不。 林老爷子擦擦湿润的眼睛,嘴里说着好……好……”拿着衣服走了。 留下他们瞧瞧彼此,看着老人家落寞的身影,感慨着。从老人的谈吐举止也多少猜到一些,不过他们不敢触及老人心底的伤痕。 “好了,接下来是妈您的衣服。”小姨尴尬的看着他们一面把姥姥的衣服拿出来。 姥姥只穿斜襟的衣服,一辈子没穿过对门的衣服。就连大衣也是改良版少微斜襟衣服,姥姥穿上很富态、精神。一人一身,裤子都是斜纹厚实的黑裤子。 “没有咱家南南和小北的衣服。”小姨翻看一下,看着老妈道。 “她们的两个的衣服这几天就能赶出来,不慌,正好赶上新年。”老妈利落地说道。 小姨欣赏完衣服,脱下换上家常的,领着方默南、小北,拿着裤子,不放心的去林老爷子屋里。 老爸去厨房看看收拾的样了,正好封了火炉。 “对了,这是我托人买了些稀罕小吃,也不能长放。你一样挑些,还有后院的新鲜蔬菜也摘些,都包好后,和正平回趟他家。再说那是长辈,礼不可废。礼数上让他们挑不出就行了。”姥姥把一个大箱子,抱打开,指着里面各色点心道。 老妈看着点心不但品种多样,更是包装精美,是她从未看到的。然后拆开一个个包装,拿出一部分,把其余的往里面放些,直到满了,才住手。“行了,意思到了就行,剩下的留着给孩子们吃得了。” “那好,现在咱们先去热热,尝尝鲜。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点心呢。”姥姥拿了个盘子,一样挑了些,装好,去厨房热一些。今天先这么着吧在管够。 “都出来尝尝鲜。”姥姥把热好的点心,端了出来,热腾腾的,香味四溢。 “哇这么香。”小姨闻着香味寻来到。“大家都,看看真好看,我都不舍得吃了。” 他们闻声,林老爷子一看,“看样子,正宗的广式点心,不味道是否也正宗。” “大家吃吃看。”姥姥把筷子递到他们手里,让他们夹。“就腊月二十四了,也没接到订单,而且大家都忙着过年收拾家里,买年货。干脆放假,也不用太早起来。今晚晚点睡,就当多加一餐得了。” “嗯好吃。”小姨夹起来,吃过后,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 “味道,稍差些,没有刚出炉的好吃。”林老爷子品尝后道,想当年走南闯北没吃过,有多久没有没有吃到了,令人怀念,老了 老爸、老妈吃后,只觉得好吃,不过大男人觉得甜点心通常都是和小孩吃的,所以就放下筷子。 方默南尝过后,也放下筷子,邮寄的,味道还是差些,不过程世贵到有心,可能因为她是女的寄来的都是甜的,写信时还得记得谢谢。看着点心,也许的早饭可以是做些咸的广式点心,嗯就这么办。 本来不多,小姨和小北吃了很快吃完了。天色不早,大家洗漱完后上床睡觉,一夜好眠。 是 由】. 第二十八章 梁子的总结 从农历腊月二十三到除夕,民间把这段叫做‘迎春日‘,也叫‘扫尘日’。因为临近春节,家家户户都需要清洗家具,拆洗被褥、扫除尘土、清除垃圾、干干净净迎新春。 腊月二十三祭灶,腊月二十四,这天一大早,吃完方默南做的虾饺、蛋黄烧麦、叉烧包、糯米鸡,小米粥。 吃得他们每个人都肚饱溜圆,惬意的抚摸着的肚子。收拾完后,姥姥拿着给老爸、老妈让他们回市里一趟,去婆家送年礼。这下子她终于在亲家面前扬眉吐气,神气一把。天太冷,姥姥没让他们带孩子。 送走他们后,姥姥带着小姨,开始扫房子,大扫除,准备过年。方默南带着默北,不去打扰大人干活。 整整忙碌了一个,不带喘息的。快到晌午时,林老爷子带着一个人来到了他们家。 “王县长,您来了。”小姨脸上围着围巾,手里拿着扫帚,抖着灰尘,看着他们不好意思的藏到了背后。 “看你说的,不再县委工作我就不能来了。”王县长和蔼的笑着说,昨天家里收到那些菜,心里止不住嘀咕,这里穷乡僻壤,又不是京城能从南方空运,会有新鲜的绿叶蔬菜,询问过后才是莫家送的。按下心思,熬过了一个晚上,带着疑问才的。路上没想到遇林老爷子,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计上心来有心的来看看‘大棚’,所以有了这一出。 小姨叫姥姥招呼,她这样子可不好见人,“老嫂子,看来起色不,挣钱了吧”姥姥本来心里就打鼓,县长来她们家了。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是‘咯噔’一声。“没……没挣钱,糊口而已。”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强回道。 “那给我送给我那么贵的菜,这不太好吧?无不少字”王县长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那不是买的,那是我们种……”姥姥赶紧说道,这大帽子扣得让她有些害怕。 “行了,别逗莫家大妹子了。”林老爷子出声打断道。“赶紧带着咱们的县长大人去参观一下‘大棚’好了。” “哦”姥姥被他们这一打一闹弄的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也听出来刚才县长是说笑来着,她们没事。今天县长只是来看她们种菜的,随即带着他们像后院走去。 王县长看过后,啧啧称奇,像是看到宝贝疙瘩似的,直点头说好。“这可真是好,咱们这里是农业县,这要是能在全县推行的话,农民每年也能有不少的收入。” 王县长也三十出头,身材高大,平头,国字脸大眼睛,精气十足,非常干练。听到他的话,不难看出他是个务实,干实事的人。 “是这个理儿,不过这事得好好合计一下,咱们得在每年的公粮任务得完成的基础上合计。另外技术上也得有人指点,这样的话过完年你可以试着到省城的农业大学,找找那里的技术专家,听听他们的意思,毕竟是术业有专攻。”林老爷子试着建议道。 王县长听完后,“有道理,是这个理儿。”这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他皱着眉头走了,他要想想,在合计合计。 方默南却提心吊胆的,拧着眉不悦,她不是怕‘大棚菜’被人学去,她是怕有人这里勘察实验,毕竟土质和水质她一直用了空间里的一些,苗种更是在空间里发芽才移的。 送走县长后,方默南的心暂时放下了。她也没想过独吞。看样子乡下的亲戚还可以凭这个多挣一些,由县里出头,总比小打小闹的好。她想想不如主动出击,写了一份完整的计划书。 在写计划书之前方默南先探听一下这位县长的为人如何,看林老爷子亲自带来,估计人品不差。 “林爷爷,这位县长大人是京城的吧”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咦你的。”林老爷子送走县长后,听到她的问题,饶有兴趣地反问道。 “他那一口的京片子,一听就了,和咱们县里的方言明显的不一样。” “哟呵咱家南南懂得还真不少。”“没他是京城的。”林老爷子很干脆地说道。 “林爷爷,这个县长是戏文里说的那样的青天大老爷吗不跳字。方默南眨着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哦戏文里的青天大老爷,那南南以为是青天大老爷。”林老爷子低着头,饶有兴致的问道。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七品芝麻官》不是这样说的吗?。” “那是坏官呢?” “当官要为民做主,马上回家卖红薯。” “哈哈……”林老爷子笑过后,有些心酸,两句相似的话,意思截然相反,道尽官场,上官、升官和百姓之间的百态。 “那你觉得咱们县长为人怎样”林老爷子接着问道。 “现在不好说,日久见人心,不过从刚才看到‘大棚菜’能想到在全县推行,增加农民的收入,起码算是个好官吧” “是啊老王家这个三小子都这么大了。”林老爷子喃喃自语道。当年他还抱过他呢没想到转眼间,他都主政一方了。 呵呵……林老爷子心里想着:第一眼见到王县长,就是故人之后,和他老爸一个模子刻出的摸样。没想到后来的接触下来,他们成了忘年之交。 温室植蔬菜始于西汉。当然后世反季节蔬菜遍地,现在还很匮乏,所以先与别人三日就富足十年。 方默南想晚上在空间里写一份儿详细的计划书,以县里能力可以把他做大做强,先行占有市场。这样‘祸水东引’只要不来勘查她的土地就行。 天色渐黑,方默南就告诉姥姥一声,去了梁子哥家玩儿。‘这孩子,天都快黑了,去梁子家玩儿啥’姥姥心里嘀咕着。 方默南到梁子家时,他们三人都坐在小椅子正等着她呢屋里烟雾缭绕的,她轻皱了下眉。 梁子他们看见她进来,赶紧把手上的烟给掐了。 瘦猴见状熄了烟又去掀开门帘,散散。时看见胖子还在吞云吐雾,踩了胖子的脚一下。“干嘛踩我的脚”胖子不满道,见他们都掐了烟,干笑着也掐了。 胖子顾不上脚疼,给她搬了个小椅子,方默南坐下,看了一下梁子家里,比上次来时的家徒四壁要好上许多,起码客厅里添了些桌子和椅子,还生上了大火炉,屋里暖融融的。“这样才像个家。” “呵呵……瞎捣鼓,来人总算有个坐的地方。”梁子看着屋子像个样子,和起以前那是没发比。 瘦猴和胖子俩人还是惴惴不安,他们不像梁子和她接触长。 “这是瘦猴去省城卖的清单和钱。”梁子把布包交给她。 方默南仔细的看了看,记载的很详细,仿照着梁子的记账格式,字体也工整如小学生。 “嗯想不到销售也这么好,照现在的存量估计卖不了多长。”方默南拿着清单算着数量,她让梁子带来的货,不到一个月就让他们销售了大半,尤其是电子表,那销售的飞快。 “是啊都快卖完了,尤其是市里的人,我都卖完了人家还追着要。”梁子说道。 瘦猴也点点头,“省城的情形也差不多。” “年前估计不行了,去接货也回不来了。这样过了年梁子在下羊城拿货吧我会事先通知那边备好货。”方默南道。“咱们也可以试着销售一下程世贵他们生产的服装。” 梁子皱皱眉,有些犹豫,看到方默南鼓励的眼神,便说了出来,“我怕咱这的人不会买,大多数人都是在家裁剪的,或者请亲朋好友帮忙做衣服。很少买衣服穿的。而且衣服太贵我还怕买卖不掉。” “没关系,不试试怎知卖不掉。我们进些便宜的就好,又不是高档衣服。”方默南说道,看着梁子的变化,更多的是欣慰。 接下来方默南快速的把帐捋了一遍,不到一个月利润有六万多元,在她的竭力主张之下,梁子他们三人每人得到6000元的分红,这下如果不是过年挡了一下,他们会从赤贫一下子变成万元户。 “味道,这么香,烤红薯的味道。”方默南娇俏地鼻子闻闻道。 “你得鼻子真灵,烤红薯的味道,我们在你没来之前放在火炉上烤的。”胖子憨笑着说道。 “烤好了,吃一个。”梁子从炉子里拿出两个拿纸给她包好。 方默南拿烤红薯,“行了,我在这儿,你们也不自在。我就走了,你们想疯就疯。只一点不许惹事是非。” “梁子关了店门来我家一趟,有事。”方默南背着他们挥手说道。 梁子他们看着她抱着烤红薯走后,都松了口气,三人相视一笑。 胖子道我被公安抓时都没这么大气不敢喘一下的。”他突然又笑道这钱还真他**的招人喜欢。”‘啵……啵…….’他使劲儿得亲了亲钱,以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呵呵…..南南虽然人小可本事不小。”梁子又提醒胖子道胖子,别一有钱尾巴就翘到天上,多生事端。” “这个我晓得,回家我就把钱全给了我娘。也让她老人家稀罕稀罕。”瘦猴心有戚戚地道。 “嗯嗯俺也给俺娘,俺娘还靠着治病呢”胖子赶紧道。 ‘大棚菜’计划书的事,宜早不宜迟,第二天方默南把手中完整的计划书,交给了林老爷子。 “菜篮子工程”林老爷子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吃惊的望着眼前的小人,“这……可是一份儿沉甸甸的大礼呀” “这让我转交给县长。”林老爷子不确定的问道,“其实你们也能干,就像大诚子他们一样。” “嗯我这份儿礼有多重,有县里出头更好不过这礼也不是白送的,别让二流子、小混混来姥姥的馒头铺子捣乱就好。”方默南仰仰小鼻子道,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 方默南他们现在更多的是结交人脉,谁让这个国家是官本位的国家呢现在还不是太显现,大家都穷,官员还不手中权力的好处,等到后世,那屁大的官都牛气冲天。这时候不结交,更待何时。 能让大家都富裕起来,何乐而不为呢。方默南赚钱的地方多得是,现在存折上已经有四万多块钱了。 八十年代初期,物资奇缺,解决城市居民吃、喝菜篮子的问题可是成为各级政府的大事,作为“工程”来抓的。“菜篮子工程”却是实打实的政绩,许多官员因此得以高升,也是因为这实打实的成绩。 林老爷子看完后,又稍稍润色了一下,誊抄一遍。 “知我者,林爷爷也”方默南笑着说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还不你,不然来找我干啥”林老爷子宠溺地揉揉她头发。 方默南在林老爷子出去后,则去了邮局,又寄信给程世贵他们,告诉他们梁子在年后会再下羊城。 林老爷子拿着计划书去了县委,找到了县长把计划书递给了他。 王县长疑惑地拿起来翻看,越看越慢,眼睛是越睁越大。计划书里写到衣食住行是人一生之中最大的需求,尤其是吃,只有首先解决了吃饭问题,才有以后一系列的经济活动,所以反季节蔬菜有很大的市场,随着改革开放,城市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市场越来越大,品种越来越全,他们如果能占得先机,确立品牌,不愁不赚钱。 里边详尽的阐述了大棚种菜要注意温度,塑料薄膜厚度,要是外边气温太低,里面的菜也会冻死……还有啊,要防虫害等等……县里成立专门的农副产品供销公司,产销一条龙,具体的实施非常的详尽。在根据实施情况略作变化就行。写出了预估的前景,有理有据,并且还详细的画了简易蔬菜大棚示意图。 当然林老爷子加入了内容更深刻,这个供销公司要防止有人趁机贪污受贿,趁机公私兼顾,打农民的主意,损公肥私等等。 虽然这些是很难避免,人性如此,但凡事想在前面,做在前面,防患于未然,总比发生了问题,再去处理比较好。 最后还用粗笔字写到:无农不稳,严肃的还写了注意事项,密切注意市场行情,提醒政府千万别谷贱伤农。《汉书·食货志上》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 王县长前后仔细看了两遍,过了最初的兴奋期,尤其重点的林老爷子后加上的,他想的更多。也开始考虑具体的部署问题,看来这又是一个干实事的,不满足于流于形式的表面文章。 “技术问题,可以找农大,在这个基础上,估计没有难题,剩下的就是资金问题了。看看成本核算一下,县里应该拿的出。”王县长迅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下。 “林叔,这份计划书简直太棒了。我不知该说些?”王县长激动的脸色发红。 “呵呵……你能看得上最好了。真要说,就是别让二流子、小混混别来我家门前晃荡。多照顾一下莫家大婶的生意就好。”林老爷子趁机说道。 “这简单。” 是 由】. 第二十九章 爸妈吵架 腊月二十五磨豆腐,有些地方糊窗户,不过豆腐空间里有现成的,姥姥过油炸一下就好。而现在多数人家没有糊窗户的必要,但姥姥买了些窗花,福字来贴。 老爸、老妈昨天去市里没,今天从市里方默南就感觉两人气氛怪怪的好像吵架了。 方默南走上前去拉拉老**手,“妈,了。” 老**脸拉得老长,老爸明显的站在旁边一脸的讨好,也没见老**脸色变好。 “没事。”老妈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地笑容道。 “咦,你新做的大衣呢”方默南老妈穿着半旧的衣服问道。“昨天不是穿着新大衣走的吗不跳字。 “我还有事,问你爸吧。”老妈交代一下,踩着石阶蹬蹬响,气哼哼的进屋了。 老爸看着眨着眼睛等待答案的女儿,傻笑着,“呵呵…….昨天去爷爷家,姑姑看着好看就要……走”声音嘶哑,喉咙肿痛,吸溜着清水鼻涕,不时的用手绢擦擦。 “爸,你感冒了。”方默南想也猜到回事,哼一家子喂不熟的狗,也就老爸就那么愚孝。 爷爷从农村到城市后,嫌弃农村的奶奶没文化、没知识,土了吧唧配不上他这个商业局干部出身,把马上要临盆的奶奶留在家里,由他**出面,说是离婚,其实就是休了。 当时说好的每个月给孩子生活费的,可是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都吃不饱,何况爷爷又娶妻生子,当然是空口白话了。奶奶硬是一个人把孩子带到高中毕业,直到身体支撑不了,才告诉老爸,爷爷的事,让他去找的父亲,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留在城市,没多久奶奶就去世了。 跟着爷爷生活的老爸,自然是别人眼中的钉,肉中刺。时刻提醒着后来的女主人,她是个二婚。既然老爸高中毕业,成年了就出去工作吧,打发出去。没那便宜的事,出去工作,也得给家里每个月交生活费。 一个农村出来质朴的穷小子,刚看到城里的花花世界,有个‘有钱有势’的爸爸,思想和感官被冲击着。最主要的是缺失的父爱得到了填补,看着由农村户口转为城市户口,可想而知的感激。就是被欺负也默默的忍着、受着。 “老爸,你也是有家庭的人了,你现在就是我们家的天,顶梁柱。”方默南拿出一瓶药给他,“含在嘴里。”就走了,她得去安慰老妈去了。 “啥意思”老爸拿着药瓶,打开,吞了一粒药。冰冰凉凉的,顿时感觉嗓子舒服了许多,身上轻快了许多。 “意思是,在孩子受欺负时,你得站出来保护他们。傻小子。”林老爷子走道。“走吧跟我进屋说说了,时高高兴兴的,时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老爸也觉得委屈,跟着林老爷子进屋,老爷子递给他一杯热茶,等着他诉苦。 老妈进屋以后,开始数落着婆家的遭遇,“他们嫌弃蔬菜太少还不够塞牙缝的、要给也要有些诚意吗点心是别人挑剩下的,打发要饭的给他们。他不帮着吧还跟着点头说是。” 姥姥庆幸没把外孙女存折事告诉闺女,要是了,也了,指不定都送给那边上供了。 “行了,大燕,别气了。后妈都这样,你也别挑剔,礼数进到了,只要问心无愧就行。”姥姥递给她杯热水,暖暖手,“当时结婚时,不就会有今天,还气。” “我气他的不作为,又不是从小长在他们身边的。都自立了才的,感情哪有那么深至于这样软骨头吗?在孝顺人家,人家也不可能当他是一家人,他就不明白,有后妈就有后爹。”老妈气愤地道。 “你的衣服咋回事。”姥姥问道。 “别提那衣服,早穿的破烂去了。我穿着新衣服去,小姑子看到了,直夸好看要试试。结果穿上去,去大院子里显摆一圈,染上几个脏手印,说留下洗洗,下回我们再去时,给我。”老妈气地手直哆嗦,“这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我是甭想在拿了。他爸愣是屁都不放一个。我们俩就这么出来了,大冬天的冻得瑟瑟发抖,他把大衣给我穿了,冻病了,活该,看谁心疼他。” “行了,妈,咱在做件新的,比那件还好看。”方默南进来就听到老妈义气般的狠话,“他们不心疼,咱还心疼呢他们不拿爸爸当人,咱还能把爸爸也丢去出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咱们还是合计合计,改变爸爸的思想,从根上给治治病。”方默南说道,不然前世的事还得继续发生,掏心掏肺,最后还落不下好。就是生活上富足了,心灵上还是个矮子。 俩大一小,三人合计着改变老爸。而林老爷子屋里,老爸也诉着的冤屈。 “再说那也是长辈,那也是我爹,子不言,父之过。”老爸沙哑着嗓音说道。 “南南爸,要听实话吗不跳字。林老爷子严肃看着他道。 老爸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惴惴的,“嗯”点点头。 “你觉得从农村出来,感觉上就矮他们一等是不是,农民很丢人是不是,你被城里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看不起的出身,连你亲妈,你都羞于提起,甚至是看不起。或者说是你希望从小能在城里长大。”林老爷子没有直接的说长辈们的不是,而是直接说道他内心深处的自卑。 “我没有,那是我爸爸。”老爸的辩驳苍白无力,那么的不堪一击。 “你刚才说,子不言,父之过。那你也听过,养不教,父之过。你好好想想。”林老爷子语重心长的又道我当南南是的亲孙女,所以我也拿你当人。我说些你不爱听的话,甚至刺耳的话。他们上一代的恩怨,人死可以放下,不去计较,你活的好就好,你母亲没让你去怨恨他们。但你不该失去你做人的脊梁,你母亲当年有骨气独立的把你养大,你不该在他们面前自卑、懦弱。她养出来的孩子,不该这么的差,这么容易被诱惑。” “农民的了,往上数几代,大家都是农民泥腿子出身。”林老爷子笑着说。 “你也成家了,女儿都有了。该想想以后过了。”林老爷子拍拍老爸的肩膀道。 老爸、老**吵架就此揭过,不林老爷子的劝说起了作用没有,反正老爸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老妈。方默南倒是没看出老妈是否真的不生气了,这个只能等来检验了。 梁子关了店门,匆匆的就赶到方默南家里。 方默南给了梁子三个大纸箱子,“这些是你、瘦猴、胖子的。过年了,给你们添点儿年货,就是量不多,别嫌弃啊” 梁子打开一个箱子后,里面放着一只鸡、一只鸭、一条鱼,二斤肉;还有西红柿、菠菜、豆角、韭菜等。估计其他两个箱子也一样。 “这南南,我们能要呢?”梁子眼睛红红的,感动的不知说好,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好好干。 “有啥不能要的,不就是些吃的吗人家国营大厂过年不也给发福利吗” 方默南推推箱子,“拿走,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她又道就别再开店了,马上过年了,这些天累得够呛,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明年咱们在大干一场。” “不了,家里的年货有俺娘置办呢估计瘦猴和胖子也不想歇业,想着在年前多卖些。”梁子婉拒道,“来年下羊城时也能多进些货。” “那好吧你们决定。”方默南作罢。 梁子抱着三个大箱子,心里感慨万千,想了无数。如果不是遇见她,他的眼前还是一片灰暗。 方默南可没他那么多想头,只是觉得空间里的动物太多消耗不掉,聊胜于无罢了。 腊月二十六割年肉从这一天起要开始置办年货了。在各地乡村,这一天是大集市日,集市周边各村的百姓纷纷前往赶集买年货,烟、酒、鱼、肉、鞭炮和走亲戚用的礼品一样也不能少,年味已渐浓了起来。 他们的年肉还没割,大诚子来拿苗种时就送来了自家喂的猪,杀了后,弄来一条后腿,足足三十多斤重。就这肉估计都不够吃,全家都是肉老虎。 大诚子临走时,方默南告诉他,要是玉米杆儿没有了,估计一冬天风吹日晒也腐烂了。就用草甸子和草毡子也可以,听过后,他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走了。回家里把已经腐烂的玉米杆儿换成草毡子,整理一下菜地,上上农家肥,好让蔬菜长的更好看,村里人有样学样,也想增加收入,他到没有藏私。家里里外都忙,男人忙着种蔬菜,们则担负起买年货的责任,没磨蹭,他们这个村子现在忙得是脚不沾地。 大诚子送来了肉,姥姥领着家人把肉分开,开始剁饺子馅,多余的肉开始炸肉丸子,萝卜丝素丸子,蒸枣花馒头。 留下的大骨头肉没有剃干净,剁成段,就着家里的蒸馍锅,先用热水炒过,洗出血水。然后放入冷水,加入葱、姜、蒜、花椒、八角、黄芪、枸杞、大枣,盐,大火煮。 煮好后,手拿着大骨头,啃得方默南她们满嘴是油,真香啊 的这两天,老妈虽然接受了孩子的早熟,心里还是有丝别扭,可是看方默南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她心里发毛。 “这孩子……”老妈看着正在为设计大衣的女儿。 “南南很好的,懂事听话。大燕。”林老爷子说道,他看出老妈彷徨,犹豫,难得地插了嘴。“越是这样的孩子越难教育。早慧,世故,甚至还坚忍。这样的品质,往哪个方向走都会拥有很大的力量。但她的方向只有她能决定。大燕,我看每次你们来时,南南总是偷偷的围绕你们,眼里满是眷恋,你没事多陪陪她吧”林老爷子道。 “是吗”老妈心里很高兴,她的女儿对他们的依赖,让她释然,也放下心中的彷徨。 传统民俗中在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京城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腊月二十六洗浴为“洗福禄”。 这二天方默南把空间里的温泉水,放入厨房里的大缸中,让家里的人好好洗洗,其实平时他们洗澡也是用地温泉水。只不过,他们洗得次数少,这一次水多的是,足够。 二十七,宰公鸡(杀灶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有方默南这个强大的厨房在,所以姥姥很是清闲一下,连续干了几个月的活,趁着过年好好歇一歇。姥姥和方默南她们两个尽在‘厨房’里捣鼓吃的了。其实有时候,过年比都累,不过人人还是盼着过年,团圆年。 是 由】. 第三十章 过年(一) 腊月二十九,除夕前一日,叫“小除夕”,家家置酒宴,人们往来拜访叫“别岁”。这一天因为明天老爸、老妈要带着方默南她们回市里爷爷家过年,到大年初二才能回来,所以姥姥就把这天当成除夕来过。春联,门神,早早的也贴了出去。 中午,方默南难得拿出空间里的果子酒,当然名义上是姥姥买的,并且整了一桌子合家欢乐的团圆饭(六味冷碟)、团团圆圆(酒酿元子羹)、大展鸿图(白灼明虾)、祥瑞新年(梭子蟹炒年糕)、鲲鹏之志(葱油鲈鱼)、福星高照(笋干老鸭煲)、红红火火(毛血旺)、招财进宝(红扒蹄膀)、财源广进(土笋丝香雪桶)、蒸蒸日上(特色杂粮卷)、岁末甫至(油焖春笋)、春回燕来(菠菜飘丸粉丝锅仔)、幸福绵绵(鸡丝龙须面)、还有他们的最爱红烧肉少不了。 吃完午饭,大家围坐在案板边,一起包饺子。韭菜猪肉馅是在空间里调好的,姥姥和好的面,小姨擀饺子皮,老妈、老爸、姥姥、林老爷子加上方默南一起包饺子。默北睡觉,没有她的打搅,大家说说笑笑的一起干。 “呀!南南,也会包饺子。”老爸诧异道。 只见方默南熟练的拿起饺子皮,填馅料,捏边,双手掐边,往里挤,像个元宝似的饺子圆鼓鼓的就包好了。 “哇……包得还真好。“小姨惊呼道。“比我还熟练。” “大惊小怪了吧!咱家南南,包的包子,捏的褶子像朵菊花似的,好看极了。”姥姥显摆道。 姥姥以为方默南只有空间厨房才会做饭,没想到看到她包包子才知道手上的功夫也不差,想来她自己说自己会做饭不是说说而已。 这样做方默南也是提前给大家打预防针,为以后亲自下厨做饭做准备,总不能老是用空间厨房,把自己的手艺荒废了。 人多力量大,很快三锅盖饺子就包好了。 当然晚上方默南还准备了:一是火锅.一是鱼。火锅沸煮,热气腾腾,温馨撩人,说明红红火火;“鱼”和“余”谐音,是象征“吉庆有余”,也喻示“年年有余”。还有萝卜俗称菜头,祝愿有好彩头;龙虾、爆鱼等煎炸食物,预祝家运兴旺如“烈火烹油”,当然还少不了把大伙一起包的饺子煮好,样式很多,所以量都不多。 端上来时,还让小姨唱着菜名,图个喜庆。他们听着吉利的菜名,吃得时候,还不忘猜猜什么做的。气氛其乐融融,温馨幸福,吃完后,收拾干净。时间还早,大冬天的不用早起,大家吃了点儿酒兴致高昂,方默南提议每人说个笑话、唱只歌,乐呵乐呵,打发时间,得到大家的响应。 小姨兴奋地唱了两首红歌歌曲,《我的祖国》、《歌唱祖国》,很好听,大家合着一起唱。 老妈也唱了两首红歌,轮到老爸,他唱了样板戏智取威虎山,还站起来,架势还摆得有模有样的,这个前世方默南听老爸忆苦思甜时吹嘘过,他在高中是排演过,所以过得去。唱功吧!业余而已。 结果老爸这一亮嗓子,把后院的梁子和梁奶奶两人给招来了。 “梁家妹子,来的正好!快快坐。”姥姥乐的嚷道。 小姨赶紧拿了两把小椅子,梁子接过来,两人坐下,“这么热闹,老远都听见正平哥的吼叫。” “嘻嘻……吃完饭,没事,我们找乐子呢!”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老爸喝了点儿酒助兴,兴致被提了起来,又来了一段儿沙家浜智斗,这次老妈客串了阿庆嫂,老爸和梁子分别扮演,阴险狡猾,诡计多端,刁德一。汉奸胡传魁。 从那个年代过来,样板戏估计都能倒背如流,甭管会不会,基本上都能吼两嗓子,又没人计较唱得好不好,图个乐呵而已。 姥姥讲了个笑话,记得一个小笑话,说私塾老师教地主儿子认字,三天学会一个1字。老地主不信,要考试,拿起一树枝在地上划了一道,地主儿子看了又看说:“扁担!”。虽然笑话在方默南看来有点儿冷,在这个氛围里,她也乐了。 方默南肚子里的笑话多的数不完,她就说了个经典的单口相声,马三立的‘逗你玩儿。’尤其是她故意压低嗓音刻意模仿着。逗的全家哈哈大笑。 “哎呀呀!南南,你还是不要再说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小姨加紧双腿,“不行我得赶紧上厕所。” “瞧你那点儿出息。”姥姥笑道。 众人笑够了,“来者有份儿,梁奶奶和梁子哥,不凑个热闹。”方默南乐呵呵地说道。 “来吧!都是自己人,又没人计较好赖,大过年的找个乐子而已。”姥姥说道。 梁奶奶笑着应道:“好,我先来一个。”她唱了一个豫剧花木兰片段,《谁说女子不如男》有模似样,嗓音清透明亮,不是专业人士还真能被唬住。 梁子使劲儿的拍手,他好久没看到他娘这么开心高兴了。他也来了一段《白毛女》唱的就是杨白劳给喜儿买的红头绳那段儿,乐得大家直笑。梁子跑调跑到京城都拉不会来,不过没人在意,越热闹越好,他唱的还特起劲儿,耍着宝、愣是唱出了一个丑角的效果。 笑够了,轮到林老爷子,他回房间拿出一个布包,很旧但干净,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把小提琴,显然很久没有被人拉过了。 林老爷子难得的这么高兴,有酒助兴,他也来了兴致把自己藏了很久的宝贝,拿了出来,这个跟着他来到这里的唯一留下来的。他打开,仔细的抚摸着,明珠蒙尘,藏了很久。 他站起来,摆开架势,仔细的试试音。一曲欢快的巴齐尼,淘气精灵舞曲,悠扬而出。 这首曲子方默南听过,是一首技巧性很强的曲子。老爷子也许是许久没拉过,刚开始还有些滑音、错音,甚至跑调。很快他找到感觉,乐曲像是一群小精灵在快乐的跳舞,他技巧娴熟像玩似的让弓在在弦上飞舞,加上左手拨弦的配合,就像是看到了小精灵们跳来蹦去的,没有片刻稳定和安宁的姿态。给人快乐和生动逗趣的感受。 方默南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听到小提琴曲,看来老爷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听小提琴音色,就知道不是把凡琴。 现代小提琴的出现已有300多年的历史,也是自17世纪以来西方音乐中最为重要的乐器之一。其制作本身是一门极为精致的艺术。小提琴音色优美,接近人声,音域宽广,表现力强,从它诞生那天起,就一直在乐器中占有显著的地位,为人们所宠爱。如果说钢琴是“乐器之王”,那么小提琴就是乐器中的“王后”了。 一曲完毕,方默南使劲儿的拍着手掌,默北见状,也拍了起来,嘴里还不断的说着,好听,还要……还要。 其他人都傻眼了,他们甚至没见过小提琴,只知道好听,也拍起手来。 林老爷子扭不过默北,又拉了一遍。小妮子还是觉得不过瘾,想听第三遍是被方默南制止了。 “该睡觉了。”方默南笑眯眯地道。 默北看着她邪恶地笑容,“哦!睡觉。妈妈我要睡觉。”默北爬上老妈的腿上道。 在默北的心理虽然这个姐姐对她很好,有好吃的,好玩儿的,她都有,可只要她不乖,大哭,就被姐姐大手一挥,她就动弹不了了。这还不算,姐姐故意在面前吃着好吃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诱人的香味使她不停的吞口水,却一口也吃不到。 久儿久之默北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不敢反抗。 “好了,既然都困了,那洗漱一下睡觉吧!明天还得赶车回市里。”姥姥发话道。“笑够了,也疯玩儿够了吧!” 梁子和梁奶奶也起身告辞离开,走的都老远了,还能听见母子两个不时传来的笑声。 “默北等从市里回来,爷爷再拉给你听好吗!”林老爷子摸摸默北的头,慈爱的说道。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洗洗上床睡觉,睡梦里满是欢快的笑声,很甜。 *******************************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方默南从空间里准时出来,和林老爷子、小姨一起跑步锻炼,生物钟调的已经准时到点就醒了。 吃完早饭,方默南悄悄地把空间里东西拿到厨房,并嘱咐姥姥她不在这两天,只能他们自己做这吃了。姥姥看着她像老妈子似的唠叨,你姥姥我也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这几顿饭她还不会做。 叮嘱罢后,方默南一家四口匆忙地赶着公共汽车回市里,‘嘎吱、嘎吱’晃悠悠一个小时,到了市里,在路边下来。走了几步路,很快就到家了,他们住在城市边沿,其实这个市小得很,一条南北走向的路,三条东西走向的街道,就围成了市。说是边沿其实离市中心,走路也就十来分钟的就到了。 到了家属院,对着的两排整齐的红砖瓦房,分别有两间或一间。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70年代末,市里招工来的,饭店、理发、浴池、售货员等等,从事服务行业。大家同属一个单位,一人也就一间房。后来成家立业,往前私自加盖。使得原本宽敞的路,变得有些狭窄。因为过年,大家都回老家或者父母家过年,所以家属院显得冷清。 方默南走进去,很熟悉,在这里住到小学毕业,后来这片土地被开发了,所以这里的住户各奔东西。 老爸身后背着大包,里面装得是吃的,前面还抱着默北走到房前,放下,喘口气,累得慌,再开门。推开房门,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大燕,从娘家回来了。”老妈拉着方默南走在最后,跟路过没有回家过年的邻居打招呼。 “是啊!明天大年初一,得去小孩儿的爷爷家。”老妈笑着和那人说道,“你也没回家过年,一会儿上你家,夹块煤球,把炉子生起来,去去屋里的凉气。” “好啊!一会儿来吧!先把小孩儿,放进去,怪冷的。” “那我先进去了。”老妈拉着默南进了屋,把她和默北一起放在床上,叮嘱默南看好妹妹,然后就去生火炉。 只有一间房,后来前面加盖了一间,使得屋子显得非常狭长。屋里长时间没住人,冰冷。方默南抓着默北冰凉的小手,运功,很快她的小手,暖和起来,脸色也红润了。屋子里没多少家具,房间有些空旷。一铁制的张双人床,一张书桌,一个死沉的大立柜。门口摆着脸盆架,上面放着脸盆,耷拉着毛巾。火炉子就放在屋子的正中间,烟囱横过门头插向外面。 老爸、老妈,忙着收拾房子,里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还得贴对联和门神,事挺多的。方默南看着他们忙前忙后,渐渐地屋子里的温度上来了,她拿出铅笔,在纸上画简笔画,教默北说话。 “哎呀!大燕,你家孩子可不得了啊!你看看。”刚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也是没回家过年的,站在方默南身前夸张的叫道。 方默南抬头看看她,印象已经模糊了,问了声:“阿姨好!”又低下头。 “没什么?”老妈随意的说道,见识过两个女儿后,这只是小儿科,老妈早已免疫了。 “这还没什么?”中年妇女看着老妈瞪大眼睛道,“我家小儿子要上育红班,连握笔姿势都不会,你家大妮儿,已经会画画了。”一脸的羡慕。“一点儿也不像乡下的土丫头。”话虽然粗糙,却没有恶意,“回去,也得教训我家那个混小子,别像个疯小子的似的只知道玩,多像你家孩子学习。” 虽然这个时代,大人对孩子都是放养,教育也没后世那么重视,但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学习好,好在别人面前长长脸。 中年妇女急匆匆地回家了,不一会儿就听见她的大喇叭似的嗓门,教训孩子的声音传的老远。 老爸、老妈忙碌下来,屋子里打扫干净,午饭也已经热到炉子上,他们带来的都是半成品,只要热热几行了,肉香已经飘满了屋子。 吃完午饭,就要开始和面包饺子了,老爸、老妈、方默南说说笑笑地忙着包三十晚上的饺子和明天早上的饺子。默北有方默南给她画的卡片玩儿,没打搅他们包饺子,三个个人齐心合力,一会儿就包完了。时间还早,老爸出去和家属院里没回家过年的男人们耍牌去了。而老妈,把他们一家四口的外套扒下来,到院子里洗洗,明天穿新衣。 方默南和默北无所事事的只能盖着大棉被睡觉,一觉醒来,天已经暗了下来,而且还听到了鞭炮的声音。 老妈把包好的饺子煮好后,摆放的饭桌上,放完鞭炮,一家人乐呵呵的吃完饺子。收拾停当后,老妈拿出新衣服,让默南和默北试穿,红色的长毛呢子大衣,红条绒裤子。穿上这身衣服,方默南非常无奈,当时老妈做好后,她是满脸的黑线,没办法老妈的心意怎能糟蹋,还好剩了一些,红呢子布料,方默南让她做成了红色的贝雷帽,看起来英姿飒爽,可惜年龄太小,没有那份儿感觉,只觉得可爱。这样才不至于穿上像个会走的红灯笼,没办法过年吗,人们都喜欢喜庆的衣服,尤其是孩子。 大年三十,就他们一家,没有昨天的喧嚣热闹,比起昨天有些冷清,默北说道:“我想听爷爷……”她不知道怎么说,拉开架势比划着,还挺似模似样的。 “后天,后天回去就能听到了。”老爸抱着她,说道。 没有电视、娱乐的年代,大年夜过得很慢,正好有人来叫他们。原来是家属院里留下的人凑到一家去,一块儿热闹热闹,老爸、老妈听了,拿了些下酒的小菜,也去了。不过方默南和默北不想去,几家人凑到一起,喝酒、吸烟乌烟瘴气的,对小孩子还是免了吧!最终说服老妈,她们两个没去。 看着老爸和老妈离开后,方默南和默北大眼瞪小眼的,望望屋子里的灯泡,还有闹钟才七点多想着她们应该不会很快回来,屋里始终不如姥姥家暖和,带着默北闪身进入空间。 蔫儿吧唧的默北,一进入空间顿时活了过来,带着她进来,方默南也干不了别地,只好带着她到书房,她给默北拿了些鸽子蛋大地珍珠给她当溜溜蛋玩儿得了。看默北坐在长毛地毯上玩儿的开心,没有打扰她,自己坐在书桌前看书,听着外面的动静,气氛倒也温馨自然。 方默南看见默北揉眼睛,知道困了,带着她泡一下温泉,洗干净出来,睡觉。时间刚好八点多,她刚刚睡着,就看见老爸、老妈他们回来了,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哦!小北睡了。”老妈说道:“他们只是吸烟喝酒、说三道四,吹牛皮,无聊的很,所以我和你爸就先回来了。” “还没昨天在家玩儿的愉快。”老妈喃喃自语,“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去爷爷家拜年呢!” 方默南钻进被窝,看着老爸、老妈梳洗,上床睡觉。一家人,很快进入梦乡。 姥姥家的大年三十在方默南一家走后就显得无比的冷清,梁子过来询问,还有什么粗重的活可以做的。 姥姥说道:“都这时了还有啥重活,对了,反正你家就你和你娘俩人,干脆咱两家就一起过年三十了。这样也热闹些。”她又唉声叹气道:“少了南南,这还真冷清。” 梁子也感觉少了些什么,尤其是昨晚别开生面热闹,没有听见她小大人的话语叮咛,还真不好受。“哎!那晚上俺们就叨扰大娘了。” 姥姥家的年三十过的热热闹闹的,可总觉得还是缺少些什么。 第三十一章 过年(二) 大年初一,一大早,方默南准时起来,不过没有出去锻炼,她怕她不见了,吓着老妈他们。 天还很黑,她穿好衣服,坐在椅上,开始打坐,不能出去,但也不能懈怠了。虽然外面的灵气稀薄几乎没有,但不妨碍她打坐,运功,体内的灵气运转起来,当然效果没有空间里的好。 老妈醒来,一摸,没摸到方默南,大叫起来哎呀南南不见了,快起来。”她推推睡得正香的老爸,拉开灯,结果老爸一翻身又睡着了。 “妈妈,我在这儿。”方默南听见后,马上回道。 老妈看见女儿盘坐在椅子上,穿戴整齐,“你这么早起来,干啥呢?” “我每天都这么早起来,和林爷爷、小姨一起锻炼身体。”方默南把腿放下,无辜地眨着眼睛说道。 “哦过年呢也不歇歇,累不。”老妈关心地问道,方默南摇摇头,表示没事。 老妈看看表六点了,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算了。老爸听见她们的动静,也被吵着了,干脆也起来了。准备做水,煮饺子。 春节早晨,煮好的饺子摆好,开门大吉,先放爆竹,叫做“开门炮仗”。爆竹声后,碎红满地,灿若云锦,称为“满堂红”。这时满街瑞气,喜气洋洋。 吃完饭后,老妈给方默南她们两穿上新衣,一起出门先在家属院里的左邻右舍还没走得,先去拜年,说着吉祥话,道声“新年好。” 春节里的一项重要活动,是到新朋好友家和邻那里祝贺新春,旧称拜年。 三星在南,家家拜年; 小辈儿的磕头,老辈儿的给钱。 要钱没有,扭脸儿就走。 虽然去邻居家拜年没有钱拿,但她们都给两个抓把瓜子和糖。她们有礼貌的说声谢谢,邻居们直夸她们两个可爱、懂事、长大了。 转完家属院,一家四口,步行往爷爷家里走,爷爷家离她们家有些远,她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走得全身暖洋洋的。 一路上都是一家子出来拜年的,稍大一点的小伙子,那着鞭炮点燃后,往俏姑娘身边扔去,直吓得人家姑娘跳脚,哇哇大叫,他们在一边嘻哈大笑。 一家子见到这样的都躲着他们走,生怕被‘炸’着了。 一路上看着别人的热闹,很快就到了爷爷家,也在一个家属区,比他们家属院要大,有将近200多户,他家是也是平房四合院,两间半房子。走进去,来拜年的正好要走了,看见他们一家四口进来,打声招呼,呼啦一下走干净了。 一家子进去,方默南和默北道声爷爷奶奶新年好。”虽然不想说,但辈分放在那,礼节上不能让他们说老妈他们两个没教育好孩子。 “哟小南、小北,几日不见,越长越像。瞧瞧像双胞胎似的。”奶奶笑得很假,不过,没人计较,本身心知肚明的事,看着她们两个,穿得红彤彤得看着就闹心。 “啧啧……大燕这身衣服不啊”她砸吧着嘴,看着老妈新做的大衣。 “是啊我妈给我买的,新款式。”老妈有些幼稚得意说道,这身衣服是南南新画的,象牙白色的呢子,比先前那个更保暖、柔软,更好看,贴身的剪裁,腰上还有一个同色的腰带,背部打着蝴蝶结,显得腰身修长,整个看起来更青春靓丽。 “是吗”以前大燕没这样和她说过话,好像今天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小门户出身的就是上不了台面,真以为有钱了,就跟她叫嚣上了,不跟她一般见识,老头子还在,这是过年,咱不着不自在。 方默南好像能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眼神中闪烁着不屑和鄙视。不过她背对着爷爷,所以爷爷,没说,笑着微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一家人。 老爸、老妈坐下来,停了一会儿,对着老人说些不疼不痒的客套话,询问后姑姑、叔叔出去拜年,还没。奶奶拿了两张五毛的新钞票,塞给方默南和默北一人一张。 方默南转手给了老妈,默北见状也给了老妈。“爸我带着他们去家属院里转转。”老爸站起来,怕一言不合,又闹上,不好,赶紧拉着老妈,赶着孩子们向外走。 一家子,转了一圈家属院后,老爸进去和爷爷道别后,就回家了。不在这里吃饭,省得人家还要饭钱。老爸嘴里嘟囔着,抱着方默南,“走了,回家吃好吃的。” 一家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家了。吃完午饭,带着她们上公园玩儿了一圈,大冬天的树木花草都光秃秃的,看看几只瘦猴子、两只掉了毛的孔雀,方默南还得装着高兴的样子,真辛苦。时候才能长大啊她不要这样好不好。 好不容易,辛苦地挨过大年初一。大年初二一大早,方默南一家人坐上公共汽车就回姥姥家,大年初二回娘家是许多人都的一个老传统,每年正月初一一过,嫁出门去的女儿们就会纷纷带着和孩子回娘家过年,看望家中的老爹老娘。在正月初二都有‘接闺女、请’的习俗,这也是小孩子穿戴一新跟着爸爸妈妈回外婆家的日子。 汽车里拥挤着,空气污浊,晃,艰难的到了姥姥家。方默南下车后,呼出一口浊气,终于活了。 方默南和默北躺在暖炕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姥姥看她们困顿的样子,小声的问道在家休息的不好,这么的困。” “呵呵……妈你也长的不在家,所以有点儿冷。”老妈不好意思的说道,还打了个哈欠。 “行了,我了,你和正平去北屋在睡一会儿。”姥姥催促着他们两个非让他们再休息一会儿。 睡了一个多小时,十一点了方默南爬了起来,伸伸懒腰,真舒服,睡饱了。她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姥姥忙着做午饭,“我了,还是我来吧” “唉你两天我们是吃都不香,真不以后你上学了,我们可办?”姥姥无限感慨地说道,外孙女不在家,不知回事再好吃的也不香。 “那还不简单,跟我们一起去市里,我走到那都带着你们。”方默南笑着说。“再说了,姥姥可以把生意开到城里啊” 姥姥想想,“哪那么容易啊这里是根儿哪能丢得下。”摇摇头,不舍得离开这个家。 方默南她的心思也不点破,离她上学还早,软磨硬泡也会把她带走。县城还是太小了,好多没办法发挥,时候能够长大,不想了,现在还是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方默南说着闪进空间,做了些好吃的,一会儿就出来了。 饭桌上,姥姥给了默南和默北两个一人10元钱的压岁钱,当然应方默南的要求,全部道银行换成了枣红色的一毛钱。 “哇哇咱妈可真土财主了,这么多,发财了。”小姨夸张地叫道。然后她又小声的在老妈耳朵边说道昨天初一,大哥带着孩子们来,老妈就给了他们三个一人五块。当时我气得不行,哼今天看咱**举动,我心里才平衡点儿。” “你呀计较那么多干?”老妈点点她的头道。 前世姥姥给的压岁钱都是事先老妈给她,然后由她再个孩子们,也只是倒到手而已。今世这是姥姥给得真正意义上的压岁钱,方默南把它仔细收好了,没有给老妈。 老妈看见笑了笑,没说,只是别有深意地瞟了老爸一眼,老爸羞赧地看向别地地方。 饭后,方默南被林老爷子抓走,询问她偷懒了没有。老妈看着挺心疼的,“大过年的也不让孩子休息一下。真不知赶这么紧干?” “反正也没事,除了吃就是睡,我都想找些活做。哎天生的劳碌命,坐不下来。”姥姥道,“你也别闲着,林老爷子那里书都有,也去找本喜欢看得,就当打发了。” 老爸感兴趣的找了两本书,递给老妈一本,“别被孩子们给比下去了,以后万一被孩子的问题难住,那多丢面子啊” 老妈想想也对,反正没事,看吧 姥姥出去串门子,聊闲话,顺便打探行情。 方默南来到林老爷子屋里,被仔细的拷问一通,他老点点头,表示没有耽误,又教些新的。默北逮着老爷子,比划着拉琴。 林老爷子兑现诺言,拉开架势,一首欢快的世界名曲,悠扬而出。他拉完一首,默北觉得不过瘾,缠着又拉一首,如此下来拉了两个小时,拉得老爷子胳膊手酸痛,都抬不起来了。 老爷子显然是在他们没在地里练习了,以她这个外人听不出打岔的地方,只觉得流畅,好听。 院子里飘荡着悦耳的琴音,屋子里是浓浓的书香,一个很快就了。 方默南看林老爷子痛苦的样子,抓着他的脉门,灵气缓缓的输进他体内,沿着手臂一直流向肩膀,让灵气滋养着老爷子酸痛的肌肉,运行一会儿后,老爷子脸部表情舒适、惬意。 “南丫头,气功这么厉害,一点儿难受的感觉都没了。”林老爷子抬抬胳膊,拍打拍打。 “神仙教的,不知名。”她随意的扯谎道。 老爷子也不介意,谁没有小秘密,只是要是学会了就好了。 方默南看出他心动,就教了他一套配合太极拳的心法,强身健体用。有运动过度也可以运功修复。 方默南看看默北,一脸严肃道了吗不跳字。 默北害怕的躲到老爷子身后,探出头,又缩。“我了。” 小孩子通常很干脆的认,但还是接着重复犯同一个误。 方默南想想,既然那么喜欢听老爷子拉琴,那么干脆道林爷爷,小北既然那么喜欢听您拉琴,干脆您收她当徒弟得了。” 方默北一听,高兴的从老爷子背后出来,拉着他的手开心地点着头道好啊,好啊。” 林老爷子看着小豆丁,想想就要离休了,有的是大把的,“好,不过,小北啊爷爷很严厉,拉琴也很苦,能坚持下去吗?要是不能的话,就算了。” 方默北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一脸的坚定,“我要学。” “想学,可以,但没有幼儿的小提琴啊”林老爷子喃喃自语。 默北一听可以学拉琴,高兴的,也没听到后面的话,方默南听见了道这个简单,我来想办法。”当然是一封信就解决了。 林老爷子想想这个年过完就要离休了,就专心的教导两个小孩子,日子过得轻松自在,顺便还能欺负欺负小孩儿,也不嫌为老不尊。 老爸、老妈是非常高兴,林老爷子能教导他的两个孩子。他们两个不比较不,和同龄的孩子一比较那是既欣慰又骄傲,更加努力的工作,培养两个孩子。 “大燕,正平、去把你妈叫来,我有个事宣布一下。”林老爷子说道。 老爸见状去屋里把姥姥叫来。 林老爷子看你都到齐了,“你们也,我马上要离休了,而我没有亲人,接替的话,我想让大燕接替。” 接替这种事太常见了,尤其是这个时节,一些老同志退休之后,千方百计要把的小孩,送进原单位去,吃国家粮,端铁饭碗。一些人甚至还没到退休年龄,就紧着办了内退,让小孩接替,世袭制。 在国内,本来就是一个人情社会,有着极其复杂的社会关系,许多明显不合理的现象,也是屡禁不止。主要就是管事的领导,谁也不是圣人,没那么高的觉悟,谁没有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攀扯上的关系,谁也不能真的置之不理。 “这好?”姥姥说道,她有点儿蒙了。“外人会说风凉话的。” “大妹子,害怕别人说三道四不成。”林老爷子虎目一瞪,“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怕啥” 姥姥想想也是,“开始摆摊子卖馒头,闲话还听的少吗?早就锻炼的铜皮铁骨了。” 林老爷子说道文教局只是清水衙门,工资待遇也不高,总好过大燕集体所有制工人强。进去就是正式工。正经的‘吃皇粮’,而且这个指标不用也浪费了。” “这林叔让俺接替。”老妈惊讶道,没想到天降馅饼。“我愿意,总比集体工人强点儿。”老妈恭敬道以后林叔就是俺的家人,您就是南南和小北的亲爷爷。” “我以为我早就成你们的家人了。”林老爷子开玩笑道。 “他们说话了。”姥姥说道,“不然认了干爹得了。” “呵呵……这个提议好。”林老爷子笑道。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姥姥拍板道,“正平你有意见没。” “我没意见,大燕也好,我一年到头都在外边工地,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回县里还是进机关,这样的好事我没意见。”老爸说道。 “哇……那太好了,我以后就能天天见到老妈了。”方默南又蹦又跳地说道。 “是啊至于手续的事,我出面帮你办了。”林老爷子说道。 晚上饭则是小米粥配上腌黄瓜,吃了几天大鱼大肉,有点儿清粥小菜,吃起来更可口,他们都吃了好多,清一下肠胃。 事后姥姥特地郑重地办了一桌酒席,老妈、老爸正式认了干爹。 初三梁子他特地来给姥姥拜年,说着新年的吉祥祝福语。 方默南也不能免俗的向梁奶奶和梁子拜年。“梁奶奶和梁子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她又俏皮地说道。 梁子戏谑地笑道南南也新年快乐,这钱拿去买糖吃。”并且特意的拿出五块钱。 方默南也不示弱,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还不忘拿走了这五元钱,她的便宜不是白占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姥姥不停得接待着从乡下来亲戚,一拨一拨的,来得时候提些家里自产的山货,时是又吃又拿得满载而归。 是 由】. 第三十二章 过年(三) 年初三老爸、老妈又回市里了,他们也要趁着过年去探亲访友。走得时候大包、小包的直到拿不了,姥姥才罢手。 太阳高照,暖融融的,大舅妈和邻居坐在门墩处,嗑瓜子,唠嗑。 “永辉家的,今年这年过得肯定不吧”盘着整齐的发髻,穿着半旧不新的衣裳,一双绿豆眼,嘴唇薄儿刻薄,艳羡的看着大舅妈。 “桂枝嫂子说啥呢过年不就那样,穷哈哈的,能有啥子新鲜。”大舅妈诧异地看着她,一脸不解的是,她有哪里让她羡慕的。“嫂子有啥话直说,跟我买啥关子。” “你真不,你婆婆今年可是挣大钱了。”‘呸’桂枝吐出瓜子皮,惊讶道。 “挣钱,就靠那个馒头摊子,能整啥钱?”大舅妈是一脸的不信和不屑。她让永辉去婆婆家里闹来着,可惜没成功,没法子只好作罢好在后来指指点点的人也少了。 “哎呀你是真傻呀就过年这几天,你婆婆做饭的菜香,那是老远都能闻见。”桂枝鼻子嗅嗅,似乎还能闻见饭菜的香味。 “这过年,谁家不做顿好吃的,哪家饭菜不香。”大舅妈瞅着她哪馋样,蔑视地看着她哪穷酸样。 “你呀我看你真是不。”桂枝四下看看,然后小声地说道给你婆婆帮工的两个人,临近年根儿你婆婆发给他们一条鱼、一只鸡、一只鸭,还有五斤五花肉。那么大的一个一大箱子。”她两眼冒绿光,真恨不得那是给的。 “真的、假的。”大舅妈一脸的不信,临近年终,为了奖金,他们两口子忙的脚不沾地,哪有心思去顾及婆婆。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是小狗。年初五,你婆婆倒垃圾时,那剩饭剩菜,我去扒拉过,真是鸡、鸭、鱼、骨头架那么大,可想而知肉是多么的多。”桂枝继续怂恿道。“你那两个小姑子穿的衣服可真漂亮,不知哪买的。你婆婆真偏心,可怜你家大妮儿、二妮儿都没见个新衣服,那可是她的亲孙女。” “哦这我倒是没看见,年是在我娘家过的。”大舅妈撒谎道。 ‘哼就会装。’桂枝心里鄙视大舅妈道,谁还不他们一家,嫌弃公婆挣钱不多,没本事,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最后搬离家的。现在后悔了吧 她眼看着大舅妈眼中一闪而逝的怒气,的话受到了效果,便悄然离去。 桂枝在这里挑拨、搬弄也是为出口恶气,她看着莫家大婶卖馒头,也跟风而起,不过由于只能买高价面粉,又黑又贵的,成本太高,钱没挣到还亏了一些,心里不忿,自然得找姥姥的晦气 等到大舅,大舅妈便把刚才桂枝嫂子的话学了一遍。“莫永辉,你给你母亲哭穷去,她现在挣了大钱了,给你两个外姓人买新衣,又是大鱼大肉的,也不能忘了我们才是老莫家的嫡子嫡孙吧最少得给咱们一人来一身新衣。” 大舅好心情被破坏,烦躁地说道你又发疯,我娘哪里有钱了,别听桂枝那老娘们胡咧咧了,她嘴里没一句实话。” “她嘴里没实话,你两个穿着新的呢子大衣,这是不是真的,咱可亲眼看见了。”她一蹦三高地高声说道。 “那又如何,那馒头摊子能挣几个钱。说不定是我大妹拿钱买的。”大舅说道。 她仔细想想,也有道理,“我不管,你还是得找你母亲给孩子们一人一身新衣。” 这说了半天,见她还是不依不饶,大舅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她看着他死活不愿的样子,“好你不去,我去。不管你母亲挣多少,那都应该有咱得,我可不能让她便宜了你那两个将来都要嫁出去的。我们才是莫家的根儿。” 大舅妈把在外面疯玩儿的三孩子叫了,拉着他们,屁股一扭一扭的回了老宅。 小姨看着他们四个到来,讽刺道真是稀罕了,过年都不见来,这时来拜年是不是太晚了。” “呀小燕,这大衣真好看,哪买的。”大舅妈上前想摸摸料子,被小姨一下闪了。 小姨心里嘀咕,下意识道不是买的,是我姐买布料做的。我们穷的哪有钱买衣裳啊” “哦”大舅妈挑眉明显地不信她的说法。 小姨看着她贼眉鼠眼地,总觉得她今天是不怀好意而来,又低头看看的新衣,想起姥姥小年夜的总结的话,主动攻击道谁向你和莫永辉两口子,挣了钱都揣在兜里,不用赡养老人,钱多的是想花,就花。良心,给老人送钱来了。” “瞎说,我们哪有钱啊你没看见你的侄子和侄女,新年都穿的破衣服。”大舅妈赶紧反驳道,她最反感别人说她不孝顺。 “破衣服,我记得年三十,莫永辉带他们来可穿的新衣服。”小姨斜睨着她,嘲讽道。她这个嫂子为人刻薄,贪婪、爱占小便宜,不过对的儿女倒不。手巧,剪裁绣花能和一比。 大舅妈不再和小姨站在走廊上废话连篇,讨论衣服,问道孩子们的奶奶呢” “呀真是稀奇,”‘她这种人也会想见我娘,’小姨讽刺道,“我娘不在家,有事和我说也一样。”她懒得和她在这儿费口舌。 大舅妈在门口站了半天,和小姨说了半天的话,也没见婆婆出来,想来是真的不在家,看见方默南出来站在门槛里面,弯下腰,笑眯眯地问道小南南,很久不见你来找、哥哥玩儿啊” “你们是谁?”方默南直接说道,“我好像只有一个叫默北,我没见过你们。” “噗嗤……”小姨恶意地重复道对呀家里从来就没见过你们,你们是谁啊?” 大舅妈被方默南噎的不轻,胸脯起伏了几下,“我是你大舅妈。”说完看着方默南一脸茫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直截了当道我问你,你的新年的穿的新衣服是姥姥给你买的吗不跳字。 方默南歪着头,慢吞吞道不是,妈妈做的。” “那你小姨和妈**新大衣呢?是姥姥出钱买的吧”她锲而不舍继续问道。 “不是,姥姥没钱买,是妈妈做的。”方默南老老实实地回道。 小姨斜靠着门边,双手抱胸,斜睨着他们,“原来是为了衣裳的事而来,难不成莫永辉想起他老娘和了,想支援一下我们不成。” ‘哼想套南南的话,简直是找死。‘小姨心里笑开了花,看着她一脸屎憋的样子,格外的解气。 她听到小姨的话,赶紧急匆匆的拉着孩子们走了,就怕小姨黏上跟她要钱,那简直是要命啊 “哈哈……”小姨看着她狼狈的走了,笑的很开心,抱起方默南,直亲。“干得不,这个年过得真舒坦。” “是吗一跟她要钱,她就跑了。”方默南笑着道。她也想讽刺她们几句,不过这不符合现在她的年龄,在她们面前还是老实的扮个孩子吧 “钱比她的命都重要。”小姨喃喃自语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姥姥,省得她拿钱给他们。”看来娘说得对,有钱了,也得夹起尾巴做人,不然会招来饿狼的。 “嗯”方默南点点头。 大舅妈走在路上,一脸的不甘心,交代几个孩子,“以后多来你们奶奶的馒头摊子,吃死她,不吃也便宜其他人,也能给家里省点儿钱。”“嗯对就这么办” 她见孩子们答应,满意的点点头。 正月初六,姥姥带着家里的人一起上山,烧香拜佛。县城西边的灵山,上面有座庙宇,三、六、九时上山的好日子,这天去上山的人很多,他们趁着别人的车来到山脚下。剩下的只能步行上去,路且陡也窄,没有经过人工开凿,而是走的多了变成了路。 姥姥以前就迷信神佛,听了外孙女瞎掰的后,就更加深信不疑。上了灵山,进庙门很虔诚地就拜,香油钱上的还是有分寸的只也比别人多一点儿,太扎眼了会招来贼的。 方默南以前不信神佛,现在吗也有了敬畏之心。敬畏,在某种程度上是我们生存的底线。无法想像,人要是没有了敬畏,世界将会怎样?心存敬畏,要三思而后行,不再莽撞;心存敬畏,要审时度势,永远谦逊平和。 过完初六,‘家家乐’就开张了,胖子看店。这回梁子和瘦猴一起下了广州,胖子的意见很大,梁子说道下回你去。 方默南年前就写信给程世贵他们打过招呼。 而程世贵为了新的一年里,顺利打开北方市场,广告已经打出去了,加紧备货。所以这个年他过的也是非常草草。在家里过完初三就回厂里了,因为加班,工资比平时多了三倍,吸引大量的员工留下来加班。 不过这回程世贵没有亲自接待梁子他们,而是派了当地会说普通话,小伙子(严广兴),当地的又有些关系的人接待他们。 梁子下火车之前,穿上了程世贵给他买的衣服。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瘦猴见了眼都直了,“大哥这身衣服上身,那派头就出来了。” “这次俺也要来一身,回家显摆显摆。”瘦猴说道。 忙忙碌碌的梁子他们严广兴热心地帮助下,这次是快速的进货,因为家里等着米下锅。这次进的货物不但有原有的,还进了一些程世贵服装厂的低档次的衣服,试卖。结果是出奇意料的好。所以又是匆匆来,匆匆去。 只是在离开时,梁子给程世贵打了个,意思是货钱。他听到来意后,直接让梁子和严广兴结算,不够的话可以事先赊账。 再后来的几次提货过程中,梁子他们充裕,在严广兴的帮助下,摸清了羊城的各处商品批发渠道,同时还攀上了公安、铁路等各方面的关系。梁子和瘦猴他们社会底层出身,在与人打交道方面放得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每个人都陪着笑脸,所以走到地方都能够吃得开。 成箱成箱的商品包括程世贵从羊城香港带来的最新商品,和当地的走私品从羊城运往县城,把‘家家乐’商店的货架撑得满满当当的。除了传统的电子表等商品外,梁子他们还根据县城、市里、省城国营百货商场看了一个遍,又根据居民的需求,采购了诸如女士的喇叭裤、连衣裙、尼龙袜、尼龙衬衣、头花、男士用的气体打火机、学生用的塑料文具盒、学习用品等五花八门的时尚货。这些商品,在国营的百货商店里是绝对看不到的,而又是刚刚有点闲钱的人们所热衷于购买的。 家家乐商店的名气很快就做大了,隐隐有了引领潮流的美誉,在家家乐商店能够买到正宗的香港商品,美名传到甚至市里、省城的人都买。对于这样的发展,梁子他们十分得意,为了彰显货物出自香港,梁子他们甚至于专门从羊城买来了一些香港歌星和影视红星的大幅海报,贴在商店里,引得那些时尚男女们就是不买也要到商店来转悠几圈,沾沾洋气儿。 方默南看梁子他们将一家小小的商店经营的风生水起,可赞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给他们机会,人人都会发光。 当梁子他们为商店繁忙时,一县之长的王县长在年前就迫不及待的去省农大咨询过,得出的结果是喜人的。这不年还没过完,他初五就匆匆的从京城赶,要大干一场。由于事先都已经做好安排,所以很快就进入了实际操作阶段。 转眼间到了十五,老爸、老妈陪他们过节,元宵节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可惜这里还没有灯市,晚上看不到“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不过白天有社火表演整整的一个,个个村镇都派了队伍来县里表演,卯足了劲而希望表演好了,彰显一下的村镇。 社是指土地神,古时候6里为一社,以社为单位“围火而舞,击器而歌”,称之为社火。神头村的社房在池旮旯。社火的主要形式有打得胜,跑旱船,耍大头,打花棍,踩高跷,背阁,耍狮子,扭秧歌,耍拳,打腰鼓,二贵摔跤,炮驴,竹马等。 最典型的是高台,也称抬阁,总的来说高台是我国传统艺术中最具代表性的民间社火表现形式,是民间艺术的瑰宝 抬阁上的表演者多为儿童担任,一般是6-9周岁儿童。儿童担任,一是因为儿童体轻,二是民间有儿童可以受到神灵保佑之说,谁家的孩子能参加高台演出,常常受到人们的羡慕和宠爱,参加高台演出是许多家长和儿童梦寐以求的事情。 因为他们这条街是县里的主街道,社火表演都从这儿过,所以这条街早早的挤满了人群,好不热闹,闹元宵,突出的就是个‘闹‘字。一声令下,表演队伍开始走,人群自然的分散开,留着中间让队伍行进,旁边站着警察,的维持着秩序。 方默南他们站在县委门口,因为凡是路过这里的表演都在这儿停留,表演个够,所以他们早早得来到这里,她骑在老爸的脖子上,满眼兴奋地看着场地中的表演。而默北则由未来小姨夫驮着,这个小姨夫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路线,不直接向小姨献殷勤,而是对小姨身边人讨好。这不元宵节又跑来了,驮着默北高兴的站在人群中观看表演,笑呵呵的,一点儿也不觉得累,还时不时的跟小姨,叫她扶好默北,被摔着孩子了,趁机和小姨。 表演者穿着民俗服装,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意,快乐的扭着。 整整三个小时的表演,让他们看得大呼过瘾。这个时候的表演大都是即兴的,原汁原味的,很有民间特色,没有经过雕琢的。 梁子他们元宵节却忙得脚不沾地,四处的兜售货物,见缝插针。 闹完元宵,吃过元宵后,晚上孩子们在点上纸灯笼,这个年就算过完了。大人们开始了新的一年的工作。老爸回到市里跟着建筑队上京城去了,盖大楼。老妈手续办理的很快,过完年就到姥姥家隔壁的文教局了。该上课的上课,姥姥也开始她的蒸馒头,日子忙碌而充实。 方默北在拿到小提琴前,林老爷子已经开始教她小蝌蚪了(五线谱),过了元宵节后练习用地小提琴也终于送到了,而她也开始了正是的学习生涯。天赋就是天赋,比起默北认字来,识谱的能力,那可真是天差地别,林老爷子整天笑呵呵的,又捡到一个宝。 这不刚过完年事情办妥后大诚子就跑来了,把乡下发生的事告诉了方默南他们。整个乡下都高兴的不得了,县里专门拨款统筹安排,买的上好的塑料薄膜,费用县里先行垫付,收获时扣除就行。至于和郝伟贤订的只是草签的合同,履行日期直到蔬菜大量上市时。这样也不用大诚子他们费劲儿的弄玉米杆儿,有了大把的,闲得慌这不就急忙忙的跑来了。 来的正好,方默南正想着存折上的钱花出去,怎样让利益最大化,又花的有意义。人赚钱难,钱生钱容易。钱放在银行生利息,那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这段商店的销售,方默南的存折又鼓了起来,而且以前在农场干过,饲料的配方,主料基本上都是,玉米、麦麸皮、豆饼(粕)、棉仁粕、花生饼等等,根据需要配比。她没有选用骨粉,而是用蚯蚓代替。摆弄一个饲料厂应该可以,亲戚还可以搞些副业——养殖业。 方默南把完整的计划书又递给了林老爷子,禽、蛋、肉生活的必需品。 林老爷子道南南,这菜篮子计划的另一半吧这想法好是好,但这做买卖最不好整的其实就是亲戚之间的合作,七股主事八股当家,没有个稳定的章程。成了最容易遭到这分利不匀的问题,为两毛半钱弄得亲戚不亲戚的。败了也是你怨他、他怨你的,整得好好的亲戚到最后比仇人还不如。如此这般的事情实在是屡见不鲜。” 姥姥本来也很高兴,能让乡下的亲戚致富多好的事,可一听到老爷子的话,也犹豫起来,“亲明算账,这要弄不好,可真成仇人,还得好好合计一下。” “大妹子,你多心了,你家南南肯定还有后招。”林老爷子笑着道。 “呵呵……知我者干爷爷。”方默南又拿出股份制,按照参股多少决定在生产经营中的话语权。制定严谨的工资和奖罚制度,就算是参与经营的众人也同样参照同工种就业人员发予月工资、实行奖罚。诸如涉及到店里发展方向之类的重大决议,须有股东代表共同召开会议研讨投票表决…… 洋洋洒洒数千字,把想象中要遭遇的难题一一终结在萌芽状态。 “这样的话,南南你太吃亏了,大诚子他们可拿不出这么钱。”林老爷子说道,以现有农村的条件,这钱简直是天文数字。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过吃亏就是福。”方默南说道。 “这亏咱也得吃在明处。”林老爷子心中有了计较,正好大诚子来了。 当林老爷子把他们商量过程中的难题抛出来后,“不会,不会,哪能为了一点儿利益就反目成仇了。”大诚子听完计划,本来满心高兴,可惜林老爷子的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心凉。“上次一起去省城卖菜不是挺好的吗不跳字。 林老爷子使了个眼色给方默南,‘看看被你画的大饼,给刺激的。’“那钱少,大诚子你要,这饲料厂的利润可不是千儿八百,就连我都难以估计它的前景和利润。毕竟财帛动人心啊” 大诚子激动的站起来,搓着手,眼巴巴的看着林老爷子他们。 姥姥说道大诚子你还是好好想想。” 大诚子本指望姥姥添话,帮忙,谁说了些泄气的话,垂头丧气的。 林老爷子又成了老师,开始给大诚子普及股份制,方默南索性大方点儿,只占了三成股份,余下的大诚子拿回村里分去。 形成了文字协议后,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大诚子也占了很大的便宜,一切尽在不言中。 厂子建在大诚子村里,原料就地取材,不但大诚子的爹被选为新的村支书了,而且村里有一块盐碱地,没法种粮食,也算是村里以盐碱地入股份。没有正经的公司法只能这么先凑合着了。这样不但方默南有钱可赚,还带动了整个村子的发展养殖业。 方默南在饲料厂开业特地嘱咐大诚子要用心经营饲料厂,它未来的前途会比大棚菜和养殖业更好。因为她清楚的饲料厂的可持续发展性。 是 由】. 第三十三章 赚钱 无声息大诚子他们的鸿旺饲料厂就很快开张了,刚刚开始时,方默南让林老爷子把一些简单的管理、记账办法和窍门教授给他们,通过实践他们很快就记住了。 改革开放之初,国内多数的经营者,抱着混口饭吃,从未想过往大里发展,一方面是信息闭塞、眼界有限,另一方面是自身知识文化水平不高,目光就不长远。而林老爷子出面就是扩展他们的眼界和境界。 人们用“井底之蛙”比喻眼界狭窄,用追求“蝇头小利”比喻境界低微,用翱翔于万里长空之上的雄鹰比喻目光远大、志向高远,所表达的,正是眼界对境界的意义。没有开阔的眼界,就很难拥有崇高的境界。眼界决定境界,眼界是境界的前提。 林老爷子不是一般的人,前半生海外致力于家族事业,回到国内后对传统文化有着很深的研究。他讲课更多的是故事性强,尤其在管理制度上,他拿晋商举例,从崛起到强盛、再到衰败。研究前人,反思历史,是为了借鉴历史,超越前人。尽管晋商和票号管理制度的有些规定作法,在今天看来已不一定套用,但他们开疆拓土、争占市场的气概,变商业资本为金融资本的远见卓识,诚笃信义的商业道德,敏锐机变的经营策略,选贤荐能的用人之道,所有者与管理者分离的经营体制等等,使大诚子他们获益良多。 这真的是一个艰苦创业,白手起家的的黄金年代。八、九十年代风光无限,开大奔用大哥大,吃鲍鱼吃鱼翅,到了二十一世纪,企业破产,负债累累,连吃粗茶淡饭都成问题,甚至还蹲进班房的“先富起来的人”比比皆是,这一些“先富起来的人”是幸运的,但由于自身文化素养所限,导致不能够跟随社会的发展保住的胜利果实,也算是一批“倒霉”的人。 先富裕起来的人大部分学历不高,凭着一股子闯劲儿,吃苦耐劳的精神富裕起来,随着市场的完善和发展,竞争日益激烈,他们渐渐的被拍死在了沙滩上,方默南为了不让他们遭遇淘汰,尽可能的多提供他们管理方面的书籍,不能一直局限小农意识中,慢慢的开拓他们的思维,让他们在实践中摸索、领悟。 梁子后大呼方默南偏心,最后他们也来听课,和的实践一琢磨,大有领悟。还从方默南这里顺走了不少的书籍。 现在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得广而告之。大诚子村子里不用担心,他们会可劲儿的吆喝。 得想个本小利大的广告方式,有了散发小广告,上面不但有饲料厂的名称、地址,还画着q版小猪的成长史,下面对应着月份儿,五个多月猪就可以出栏上市。最下面是日历1——12个月份儿。本来想印制挂历来着,可惜钱太少,只能偷工减料了。 印刷好后,送到长途汽车站,支付一点儿报酬,让他们带到各地。效果很明显,饲料厂的效益是蹭蹭的往上涨。 梁子他们也帮忙发散小广告,因为他们要去羊城进货,所以就走一路发一路,并且详细的向前来咨询的人他们饲料的好处。 几个月后,由原先因为钱不富裕的刚刚搭建的草台班子,盖起了大厂房,而且还专门从省农大请来了一个养殖饲料专家。 而王县长闻弦歌而知雅意,又看到一个农民增收的法子,养殖业在农村,是家家户户都可以搞的,只要有院子,建个猪圈,鸡舍,就能养起来。养殖业可以遍地开花,搞点面结合,全县所有农村,都可以发动起来。向全县推广‘庭院养殖’,牲畜出栏后,由县里统一收购贩卖。当然和大棚菜一样,三令五申的严肃干部队伍,不许对农民赊账,其实不用赊,来买牲畜的都拿着钞票等着呢 日子转瞬间从初春到了初夏,大诚子或者孙有信,每月专门把账册送来到县里让方默南,查账。 小商店也每个月都有不的收入,怕招人嫉妒,所以所有这些钱都由梁子出面,替方默南和她的家人开了好几个户头。当年存钱没有实名制一说,银行只认存折和印章。方默南用和家人的名字让梁子去替她存钱,然后再把存折收在的手上。饲料厂的钱都继续投入生产,以后的分红也会让大诚子按照梁子的办法干。 现在方默南过的日子优哉游哉的,更多的用在林老爷子布置的功课上和空间里的修炼和学习。 程世贵服装厂的生意火爆的从他的信里就透露出来。方默南早早的在信里告诉他,不用再寄钱给她了,饲料厂每月都有很好的收益,小商店里钱也有不少。 想想方默南在香港的汇丰银行,钱到现在应该也有20多万美元了吧 县里的大棚菜更是大丰收,由于事先做好销售准备,农民的日子明显的好转。养殖业也蓬勃发展起来,县里也是统一收购和销售。农民收入多了,那么方默南的小商店收益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般大小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枣花的甜香,石榴花开得火红火红的。 方默南心情如同这夏日的阳光一样灿烂,和姥姥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日光和谐地,静谧地从枝头泄下,暖暖地洒在她的肩头。碧蓝的天空像水晶球一样,闭上眼睛,初夏的微风拂过耳朵,会把头发凌乱地吹在脸上。绿叶婆娑,初夏的风缠绕着道路两旁的树木。 方默南来到邮电局,这里的员工热情的招待她。向她这样打不计较钱数的大主顾当然热情了。 再加上年前年后,这里的邮局所长又给她找了许多猴票,算算整张近八百多张,加上零散的,也有将近1000张了。所以方默南每次来受到热情的接待,她坐到小隔间里,拿起,林老爷子离休,只能在这里打了,还好和所长的关系不。 以方默南现有的基础,只要把握好大的方向,坐等着收钱就行,但有钱赚,又有机会赚钱,没道理不赚啊三声响后,对方接起了,“你好我是方默南。” 对方到抽了开口气,开心地叫道啧啧……奇了,想起打了,南姐。”程世贵戏谑地说道。一般情况下她还是喜欢用写信的方式,虽然她现在不差费。两人经常通信,所以语气中没有陌生之感,而且有是还在信里开玩笑,或者出些难题看对方出丑。 “废话就不多说了,今年82年,足球世界杯年,现在欧洲博彩公司已经对这届足球下了赔率了吧”方默南道。 “啊这个也,想玩儿一下,我看还是算了,赌赢的几率几乎很小。而且就算是赌豪门强国赌赢了,也赚不了多少。”程世贵一听皱着眉头,不赞成道。“再说,你那些钱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这届世界杯扩容到24支球队,那赢的几率就更小了。”他继续说道,期望打消她赌博的念头。 “这样的话,赔率应该很高的,也值得我玩儿一把。阿贵,放心我既然敢赌,就不打没把握的仗。”方默南信心满满的说道。 “真要玩儿。”他不放心的确定道。他真不希望她的血汗钱,赔得一干二净。 “当然,不然我浪费这么贵的费干嘛”方默南手指敲着,“把我的钱全部压上,冠军是意大利,亚军是西德。” 程世贵听着她斩钉截铁,而且是非玩儿不可,无可奈何,“唉” 方默南他心里所想,也觉得她这样在他眼里简直是义气的不知死活,但她也不能告诉他在多。“阿贵,有没有兴趣跟我赌一把。” “意思?”他坐直身子,仔细得听着,从来往的信里他对方是个不容让人小觑的角色,可以说他这个号称天才的小子,在她面前也得甘拜下风。 “我看到从你信中透露出来的,你的兴趣在金融市场里搏击拼杀。”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就赌这届世界杯,我赢了,在香港开一个投资公司,你给我打一辈子工。你赢了,我给你免费打一辈子工。” 程世贵拿着沉默了很久,“南姐,你认真地。”他从来没有佩服过人就连爷爷那样的人,他觉得他都能赶超,可是唯独对她,他心里没底,总觉的看不透她。当听到这个赌约,他也心动。“好,我赌,” “这段有在看香港、日本的股市吧”方默南结束刚才的话题,说起香港、日本道。 “啊没有。”程是贵被她突然转移话题有点儿不适应,“全球经济不景气都跌跌不休,没进去。”他是学金融出身,没事也进股市玩玩儿,观察着各地市场的情况。 “那最好,香港到年底应该是跌到头了。日本的经济也该回暖了。”方默南很了解香港股市,没办法,她的好就是从香港来的,两人认识十年,喝了酒,发牢骚时,就白日做梦,要是重来一回,就地地。这是方默南附赠给程世贵的消息。 “对了,阿贵长的生活在欧洲,所以关注的欧洲市场比较多。帮我收集一下意大利那边的情况。”方默南这才说道正题,至于亚洲市场就看程世贵的选择了。 “啊”程世贵被她跳跃式的说法,说的没头没脑的,反应迟钝的应和着。“意大利,能有情况。”他喃喃自语,“刚才不是说的世界杯吗?香港、日本吗?这跳跃的真快。” “好了,不聊了。记住别忘了给我去下注,还有咱们的赌约。具体的一些关于这届世界杯的下注情况,我都写在信中,我会让梁子直接交给你。估计这个时候他也该到羊城了。” “啊梁子又要来啊他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已经脱离了土包子了,蜕变的真快。”程世贵说道。 方默南回道,“是吗?那说明梁子适应力真强。我倒是没关注。行了,不多说了。费,老贵了,没事,我挂了啊” 程世贵还是茫然地拿着话筒,想想内容,她可真敢赌,也发疯似的陪她疯。 “唉你跟谁通呢,老半天不。”韩志谦进来,灌了一大茶缸水,缓过气来,好奇的看着他说道。 “哦没?南姐来的。”程世贵随意地说着,把放下。 “稀奇,她想到打了。”他稀罕道。 于是程世贵把内容告诉了他,没想到韩志谦一脸‘你完了,你准备给人家免费打一辈子工得了。’的眼神,“你小子老聪明了,一遇到南姐,你就犯傻。”他手指敲着桌面数落道;“你看看,你和南姐过招,时候赢过。还有这次人家都敢拿出全部身家去赌,还不是稳赢的事。”他还伸过手摸摸他的额头,“真是的,脑子也不发热啊” 程世贵猛然回过神儿来,还有着丝侥幸,胳膊抬起来挡开他的手,他始终不信邪,嘴上不饶道她以前赢得,可能学过,这次赌得是别人,谁有本事阻扰赛事结果呢” “嗯有道理,也对。你说咱要不要也拿出私房钱玩一把。”韩志谦兴趣浓厚,跃跃欲试道。 “哼……要玩你玩儿。”程世贵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活干完了,我看你挺有活力得吗不跳字。 “别,让我在歇歇,简直快把我累趴了。看来你还得再找些管理人员了,不然咱俩非得累死不可。”韩志谦拍着的腰板,累得趴在办公桌上。虽然每天数钱很开心,可是一天连个吃饭的都快没了。尤其广告效应,更是让他们厂里挤满了来提货的人,没货,人家宁可在这儿等着。为了加大生产力度,他可是又跑了好几家加工厂,为了怕质量上出问题,他可是天天跑工厂,天天耳提面命的说,不断地敲打这下面的人,就怕出。 “行了,大学生快毕业了,咱去招聘些人,这儿段空挡期,先去车间找些老人上来帮你盯着。”程是贵又像到似的说道对了,南姐前些的信中说,让我们找找大陆这边高大学的复习资料,给她寄。” “哦已经寄了。”韩志谦赶紧说道,对于‘南姐’信中郑重提到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很快就办好了。 “志谦,给杨帆大,我记得他在日本一家的证券公司做业务员,收集一下日本股市的情况。”程世贵说道。 “日本有异动?”敏锐的嗅觉使韩志谦,激动的站起来。 “嗯南姐里说了,日本经济也该回暖了。”程世贵说道。 “是真的话,那可是抄底了好机会。”韩志谦搓搓手,来回走着。“我马上行动。” 两人谈完正事,“马修,你拿钱不。”韩志谦还是继续好奇的问。 “干正事吧”程世贵抄起文件夹,佯装打他的样子。 桌上的铃声就响了起来。程世贵拿起道喂你好我是马修。” “马修”梁子拿着听筒,心里纳闷打了,赶紧看看号码,不呀听到对方的,喂喂……声,“我是梁鸿烈,梁子,现在在羊城火车站。我找程世贵,程。” “呀梁子这么快就到了。我刚刚挂了南姐的。”程世贵接着又道我现在在特区,你在车站门口等着,我让严广兴接你去。我们晚上再见。” 梁子听后,“了,我们晚上见。” 程世贵挂了,就给严广兴打,让他去车站接人,里叮嘱他好好招待梁子他们。 “样?大哥。”瘦猴看着他放下话筒问道。 “我们要找的人现在在特区,晚上才。他让我们现在车站门口等着,严广兴一会儿就。”梁子提起行李,“走吧去车站门口等着。” “大哥,这才一个多月没来,车站的人好像又多了许多。”瘦猴望着人山人海,来自全国各地的人说道。 “嗯多了起来,看来跟咱们争抢生意的人也多了。”梁子看着来往人群,沉思起来。 梁子他们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就看见严广兴满头大汗的跑,接着他们二人向广场上小轿车走去。 严广兴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梁子哥这么快就又来进货了,信上不是说的才到吗不跳字。 “啊有事找程,所以提前了一天。”梁子不愿多说,打量了下严广兴,“行啊广兴几个月不见换车了。不过我看着这车眼熟。” “眼熟?这是程少给我的,你不程少现在开的新车,那才叫人眼热呢”严广兴比梁子小一点儿,他是服装厂招聘时来的,程世贵看他为人热情又是当地的地头蛇,所以让他接待梁子他们,熟识以后又他们被程世贵看重,相处下来又感觉梁子为人仗义,够。就相称。 “不都是代步工具,有不一样。”瘦猴坐在后座上插嘴道。 “当然不一样了,程少的新车奔驰德国进口的,那是成功的象征。你看看满大街有跑着吗不跳字。严广兴说道,眼中有着对程是贵的推崇。 “你就是让我们看,我也不认识啊”梁子笑着说道,“程贵气,他开的车还能是差了。” “不说了,等见了车你就了。”严广兴说道,对他们解释都一样,眼见为实 “我们这是上哪去。”瘦猴看着街景,转移话题道。 “羊城宾馆”严广兴为人热情好客,也不是瞧不起外来的,不过潜意识里还是有本地人的优越感,自然而然的就带了出来, 梁子他们下车后,“比我们以前住的地方高。”瘦猴打量了一下道。 “主楼27层,高86.51米,66年建成的,曾经是全国最高的建筑,不过这已经是昨日黄花,名气吗还是十足。”严广兴领着他们上电梯到十楼,在服务台领了钥匙。 梁子看看屋里的装饰,价钱肯定不菲。严广兴让他们洗漱一下,然后在去吃饭。饭后,没有休息,严广兴开着车,领着他们采购商品。 晚上程世贵和韩志谦匆匆赶来,宾馆的房间里,梁子和瘦猴坐在床上,程世贵和韩志谦坐在沙发上,梁子拿出方默南写给程世贵的信。 程世贵撕开信件,信的内容不多,就是关于这届世界杯的事情,诸如:意大利国家足球队最终夺冠,金球奖罗西(意大利)获得。 关于冷门:揭幕战即上演冷门,卫冕冠军阿根廷负于比利时0:1;联邦德国负于阿尔及利亚2:1;北爱尔兰战胜西班牙1:0。 程世贵也是个球迷,也方默南写的这些在他看来只有傻子才会这么说。 但方默南最后在信中写到:足球是圆的,一切皆有可能。根据她写的,在下注时一定要看好赔率,多赢一些。 是 由】. 第三十四章 浑水摸鱼 默南只记得82经典的冷门比赛,胜负记得很清,比分却模糊了。这还多亏了程世非恶补的足球史,他是个地道的球迷。俩人在一起时,每到世界杯时非要拉着她看球,不断地给她这个足球‘白痴’普及足球知识和历史。 程世贵把信递给了韩志谦。 韩志谦看看,“这不可能,要是她所写,这冷门也太大了。”他摩挲着下巴,又嘀咕道不过世界杯揭幕战历来都是冷门的温床,揭幕战不好打,又不是没爆过冷门。”接着又道再说了,冷门才能赚钱吗66年朝鲜不赢了意大利,没有人认为他们能战胜意大利,博彩公司干脆开出了1赔1000的获胜赔率。结果,世界杯历史上又一个超级冷门诞生了”想想赔率就让人口水流下来,他捅捅程世贵道马修,既然是赌博,那按她说的来吧” 这下韩志谦到给方默南做了注解,赌博吗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 程世贵看看梁子问道你来时,‘南姐’又交代吗不跳字。 “‘南姐’”梁子又确定的问道是方默南吗不跳字。 “对呀他比我大,叫声姐不行吗不跳字。韩志谦疑惑地看着梁子道。 “噗……”正在喝水瘦猴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吐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咳……咳……’。 梁子怕他泄露了,赶紧上前拍着他的后背道瞧你,这么大的人了,喝水还能呛着。”在他后背上划拉着‘不要’。 “我先去洗漱一下。”瘦猴不好意思放下杯子,滋溜一下钻进了卫生间,咬着手不让笑出声来。 梁子见他走后,放下心来,才明白,为第一次他来羊城时方默南叮嘱他不要告诉程是贵,她的样子。 “‘南姐’说了?”程世贵问道。 “南……”梁子别扭得没叫出姐这个字。没叫出来,直接说道请程,务必、必须、切记、一定得按照她说的办。” “哦”程世贵挑挑眉,这么的有信心,怕他不执行,用了那么多肯定的词。既然如此,也只好按她说的办了。 “好了,都八点了咱先吃饭去。”韩志谦说道,这事也不是现在就办,还是吃饭皇帝大。他们办完事连水都顾不上喝,就跑来了,别说是吃饭了。 一行人就在宾馆里吃了些,都还有事,所以饭罢,都各自休息。 梁子回到房间叮嘱瘦猴道瘦猴,关于南南的事,千万不要说漏了嘴。” “我。”瘦猴点点头,也想不明白他们就认为方默南是个成人呢 程世贵他们因为被方默南的信件吓到,所以没心去疑心梁子他们听到‘南姐’两字的不自然的表情。 程世贵先把信件烧了,这几行字他还记得住。他照着方默南提供的信息下注,两人也都有所下注,陪着玩儿玩儿,到最后都都后悔没有多下点儿,悔之晚矣。 程世贵人在西班牙,却不忘让人搜集意大利的情况。 根据方默南所透露的信息,和程世贵现在拿到的资料,所分析的情况,再在显示意大利要乱起来,他们的机会来了。 当然程世贵还不忘了在日本的杨帆,紧盯着日本,他飞欧洲前,拿着的私房钱,和从他父亲那里借来的钱,不多,但都交给了杨帆,由他全权负责。 杨帆和程世贵是大学同学,两人关系非常要好。只不过他的年龄比程世贵大,学识和操盘都是经验丰富,值得信赖的。 ‘滴答、滴答’又过了一个多月,对方默南来说日子平静如流水,每天按部就班的重复着。由于1979年的经济危机,引起意大利经济滞涨。政府采取了增加税收,减少社会福利,控制工资增长、紧缩信贷等措施以对付通货膨胀。资方则大批解雇工人,削减工时,拖延重订劳资合同,劳资双方矛盾激化。 意大利总工会、劳工联盟和劳工联合会多次发动工人罢工和示威游行进行抗议。1982年6月25日,意大利爆发了全国性总罢工,参加人数达1,400万。罢工遍及全国各地各个行业。罢工延续之长、规模之大、涉及行业之多,是意大利战后少有的。至1983年8月克拉克西上台后才稳定了局势。 方默南前世学金融出身,有着对数字的天生的敏感,随着后世修炼的增强,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可惜她的年龄不但限制着她,也没有后世的网络世界。有钱赚,而不赚,她才不那么白痴,她现在只能操控在幕后。也许有人要担心她不怕被人卷包会吗那只能说明别人丢开她,是那人的遗憾,挣钱有的是机会。 到了7月12日一早,方默南早早的跑到邮局,听着那边高兴的吼声,“哇哇……南姐,扣除税,整整6000万美金啊”虽然程世贵出身富贵之家,赌这么大赢得这么的大,还是头一次。此行不但赢了钱,还让他好好过了一把足球瘾。 饶是方默南镇静,也吃了一惊,“会这么多。”在心里赢个20到30倍就阿弥陀佛,烧了高香了。 “呵呵……不说别的场次,单单就北非的阿尔及利亚与不可一世的西德在小组赛中那场。赛前,由于两队实力相差过于悬殊,博彩公司为两队开出的赔率分别是1比3和1比1000。结果,阿尔及利亚这支首次杀入决赛圈的新军却以2-1的比分击败了西德。”程世贵激动地说道,他去下注时,豪赌这场比赛,工作人员像看疯子似的看着他。 “后来我怕太扎眼,扰乱了视听,虽然有掩耳盗铃之嫌,不过聊胜于无吧”为此程世贵做了不少功课,后来按的意思赌冷门,当然赔率肯定不及阿尔及利亚和西德了,让别人都以为他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运气而已,瞧瞧后来场次不都输了。就这他算下来最终赢了300多倍。 程世贵等了半天对方没反应,“南姐,你都不高兴。” “做得对。”方默南明白他的意思,平静地说道,却更让她佩服他心思的缜密。“你也赚了不少吧” 想想后世国人中了彩票大奖,领奖时包裹的跟个熊猫似的,就怕别人看见真人。虽然国外中奖都兴高采烈地,还拍照留念,上了报纸。但无大。 “嘿嘿……托您的福,赚了不少。”程世贵笑着说。 “好了,说正事,你没忘咱们的赌约吧”方默南提醒道。 “没忘,我以后跟您干了。”程世贵很是义气的说道,半年多的通信,让他们彼此敞开了解对方,从最开始的不服气故意的刁难她,到最后的心悦诚服。 “那好,现在就去意大利吧,那里会越来越乱,正好我们浑水摸鱼。这回我说得了吧信里面内容你看过后记得烧了,具体干,你指挥。记住一点,不要引起政府的注意,我们这些钱,进去的时候要。出来的时候更要一点儿,总之一句话为上。” “好嘞你瞧好吧”程世贵高兴地说。他还是最喜欢金融市场里冲击、搏杀、刺激的生活,平静的生活对他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还是太早了。“对了,我走后,你在寄信的话,收信人可以写成韩志谦,这是我的好,他从头到尾你的存在,哎他的具体情况我在给你寄的信中写明了。还有日本的情况,我的同学杨帆在盯着呢”他怕他走后,归期不定,而且有事只能通过他来传递,‘南姐’有需要找韩志谦办也行,看来得赶紧让南姐家里装上。 “我,韩志谦把你在西班牙的联系寄来了。不然我能给你打。”方默南又道没事了,挂了。” 程世贵在西班牙拿到资金,通过多种渠道顺利的进入意大利,而轻松愉悦地坐飞机飞往意大利,他既然分析出意大利的情况,早就把一些他认识的同道中人送去,打前站了。那些人都是他在欧洲时认识的,大家志同道合走到了一起,由于种种原因他们在投行、银行、金融分析师,里得不到认可,或者郁郁不得志,或者被上司骚扰,总之各有各的难处,正好趁机收纳到一起。 方默南该做的已经做完,上交了天价的国际长途费,悠闲的走,听着默北单调的琴音是那么的好听。刚开始学小提琴,魔音般的琴音听得让人抓狂。吓得全家人都得拿棉花塞住耳朵,减少噪音的污染。 经过几个月的学习,现在好多了,只是单调了些。“拉得不。”方默南表扬地拍拍她的肩膀。 “呵呵……南南要不要也学一下。”林老爷子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手里拿着本书,悠闲的说道。然后又指出默北拉的地方,重新在拉一遍,直到老爷子满意为止。 “哦洋人的玩意儿我不学。”方默南摇头拒绝道,她现在每天忙碌着,没和精力学,索性随便找了个借口。 “乐器又不分国界。”林老爷子好笑的看着她,没想到小丫头还这么爱国。“学华夏的也好,只是我不会,正好我认识一个在县戏剧团的,我去找找她。”不等她说就这么决定下来,老爷子是看她每天都能轻松的完成他交给的任务,很不甘心,在给你找点事做。 方默南他心中所想,老爷子家里的书都快被她翻看完啦,在找些事做也好,省得白天无所事事。 老爷子行动很迅速,当天就带着她到了县戏剧团,“南丫头,喜欢乐器。” “就二胡吧”这个价钱便宜一些,不想钢琴动辄就上万,而且还能坐着拉。 林老爷子带她找到拉二胡的师傅,两个人想老似的交谈着,当他询问后,老直接答应教授这个孩童徒弟。 方默南真正的学习生涯,她这次可是没有任何的作弊的可能。教授她学二胡的是个和姥姥年龄相仿的,姓陈,默南叫她陈奶奶。她穿着的衣服很破旧,不过很干净。头发整齐的盘在后面,梳着个发髻,用个木簪子插着,活像从旧社会出来的。 陈奶奶看着很慈祥的一个人,平时对她非常的和蔼,可是到教授她时,简直是恶魔附身,没少被她连训带损的。她还真是不管前世还是重生,没这么被人骂的。不过这样在别人的眼中却感觉,方默南更加真实、可爱、活泼。而不是都会,一张脸平静的可怕。 所以大家看到方默南在陈奶奶那里吃瘪的摸样,他们笑得很开心,她就当彩衣娱亲了,她又不是天才都会。她的艺术细胞确实不如默北,这清楚的摆明,而且越到后边越明显。她也不能都占全了,那还有别人的活头没了。 方默南悠闲自在的生活时,意大利这时刚开始罢工,人们都显得不那么重视,认为只是小打小闹,很快就会平静下来。程世贵他们走街串巷的打听各路消息,一期可以让他们的赚取更多的资本,看过方默南寄给他的信,也曾在欧洲待过,上学时也学过欧洲历史。 程世贵清楚的认识到,欧洲国家的这些罢工每次都搞得特别的大,即便政府或者工人没这个意愿,也有人推波助澜去搞大它。他,每次罢工都和政治斗争息息相关,这也是政治斗争的必然,为了能更上一层楼,政治家们才不管你死我活,只要赢得胜利一切可以牺牲。 这些天待在这里,从手上拿到的各个行业的资料,他可以肯定,这次罢工弄不好,给这里带来巨大的伤害。他们才不管,这里越混乱越好,他们才能浑水摸鱼。 程世贵带着这些人,结合方默南的信中详细的策划方案,根据现实利用在欧洲多年的人脉和关系网,每天都收集详细的情报资料,然后汇总分析,使他们更好的在股市和期货市场上能游刃有余,争取利益最大化。他们在这里干得不声不响,润物细无声。 炎热的夏天,半,方默南和默北躲在屋里一个拉小提琴,一个拉二胡,琴音和谐,和着外面树上大叫的知了,简直是小型的变奏曲。姥姥高兴的合不拢嘴,因为暑假到了,她每天可以减少馒头的数量,只满足附近的住家户,每逢赶集时多蒸一点儿。 老爸在京城盖大楼,趁着暑假所以想让他们去京城玩一玩儿,不过被姥姥他们拒绝了。天气太热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姥姥舍不得她的摊子。老妈现在工作清闲,还能帮帮姥姥,最主要的是看着两个女儿的进步,笑得比吃了蜜都甜 林老爷子躺在摇椅上,摇着大蒲扇,紧盯着正在学习的小燕。 小姨学习非常刻苦,她都已经在老爷子的教导之下,自学完了高二的课程。尤其方默南给她带来的复习资料,比县里的先进多了,整天的题海战术。她都可以参加高考,不过林老爷子建议是明年参加高考,把基础夯实了,多复习一年把握更大,能考个好学校。 未来的小姨夫齐秋实,每到星期天或者放假都会坐车,帮姥姥干活,嘴巴还甜,还会做饭。真真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渐渐地姥姥是丈母娘看越看越喜欢,每次姥姥都会给他报销车票,走的时候,一大包好吃的。小姨看着,娇嗔道:说是来干活的,可她看想是来改善生活的,对他总是没有好声好气的,不能白吃白喝吧指挥他干这干哪的。 他傻呵呵的一律接受,因为在他来说小姨肯对他,就不了。如果把他当陌生人,不理不睬的,那他真是一点戏都没了。 “我要吃西瓜。”默北放下小提琴,擦擦脸上的汗,坐到小凳子上。林老爷子看她热的拿着蒲扇冲她扇扇。 “好。”姥姥把用井水冰着西瓜拿起来,切好端出来。 “又沙又甜,凉凉的,还没有籽,真好吃。”默北现在已经非常利索了,毕竟马上就三岁了。 “是啊在别人家我就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西瓜。”小姨咽下口中的瓜说,然后不忘接着吃。 ‘那当然,空间里的是别处比不上的。’方默南吃着心里腹诽道。 日子平静如流水,转眼间就到了冬天,方默南想着:83年就要近了,也要有春晚了,程世贵他们的服装也许能更近一步,而且意大利知名的有足球、汽车等等,就数服装了,不能光赚自家的钱,也要赚欧美的钱,那才来劲。凌晨到空间中好好想想,该寄信联系了。唉没有,电脑真的不方便。 方默南在剩下的里,陆续的寄走了,很多信件。里面有建议春晚服装的赞助和央视主持的人服装赞助,还有一些更前卫,偏向于欧美的服装设计。 韩志谦接到寄来的包裹,看了后,以他欣赏眼光来看,这设计非常经典,或前卫、或时尚、或贵气、或婉约、或清爽干练,或简单气质、简单、舒适、休闲。 他见过很多名贵品牌的衣服,设计虽然也非常好,但都比不了眼前的这些图纸。他真想去看看设计出这些服饰的人,按下激动地心思等着马修,他们再也不能等了,一起去见见这个‘妖孽’是的人物。 是 由】. 第三十五章 初次见面(一) 秋去冬来,大诚子他们的蔬菜又到了上市的季节,就为运输蔬菜,县里费了好大的力气。看来南南说的‘要想富先修路’可真不假,为了蔬菜和饲料厂今后长远的发展,大诚子也盼着县里能及早把路修好了才行。不过目前来看这只是一种奢望,修路可是一项烧钱的活计。 转瞬即逝,到了83年元旦前夕,天灰蒙蒙的,院子里树枝在北风狂吹下,随风摇摆。方默南家面前停着一辆德国产的奔驰汽车三个年轻人坐在车里,他们三人两天两夜的人休息,车不休息,终于到了。 “就是这里了”梁子对着他们说道,心里却在打鼓,冒冒然的把他们两个带来,不知南南会不会杀了他。他也很无辜,他是被程世贵他们威逼着挟持而来的。 程世贵在世界杯上和意大利获利匪浅后,就趁着西方圣诞和新年假期,好奇着想见一见真人。 程世贵从意大利飞,和韩志谦见到南下的取货的梁子,又说起想去拜访方默南。结果和前几次一样,每当他们提起这个话题,就被梁子岔过,一次、两次、又让程世贵想起第一次在梁子面前提起‘南姐‘两个字时梁子的不自在的表情。让他们起了疑心,一定要去见见‘南姐’,于是他们两人商量过后,威逼利诱,使劲招数让梁子带他们来到了云县城。 梁子坐车上心里不安地又说道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现在就去带人。” 梁子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心情走进了方默南家。 轿车里的两人看见梁子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奇心提到了最高处,到底从门里出来的会是何种怪物,让他如此样子。 梁子走进院子,正好看见方默南从东屋房里出来,这两天她总是心神不宁的,看见他,打起精神高兴地打招呼梁子这么快就了,火车提速了吗不跳字。每次南下,梁子他们总是急匆匆地办完事就会,不肯停留几天,玩儿玩儿转转。 “南南,有件棘手的事,你要心里有个准备。”梁子严肃地望着她,正色道。 “事?弄得我也紧张兮兮的。”方默南好笑地打趣他道。 梁子深吸了几口气,“程世贵他们就在外面,他们非要跟着来我也办法。所以……”他闭上眼睛,一口气说完。 半天梁子没听到任何动静,睁开眼睛,等待着。 “呵呵……比我想象的要早些。”方默南笑着说道,原来心神不宁在这里,当决定参与赌球和意大利罢工的事,就料到的他们肯定找她,毕竟她玩儿大发了,是人都有好奇心。“我那些。”方默南蹬蹬跑进屋里,又匆匆的,手里多了一些资料。 “走吧我们去看看。”方默南率先走了出去,梁子和莫大娘打个招呼,也追了出去。 程世贵他们坐在车里,听到门内的动静,他们从车里下来。只看见台阶上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梁子跟随着站在方默南身后,“梁子,‘南姐’呢?”韩志谦问道。 “呃……就在你眼前啊”梁子指指身前的小女孩儿说道。 “眼前南姐原来是个侏儒难怪不愿见我们。”韩志谦失望的说道,这和他心目中相差的十万八千里。 方默南还没开口回应,程世贵眯了眯眼,锐利的眼神刺向她,对着韩志谦说道眼神不好使,就别胡说八道。她还是个孩子。” “开国际玩笑儿,她是个小孩子。”韩志谦夸张地又问道‘南姐’您今年贵庚啊?” “四岁三个月。”方默南稚嫩的嗓音,一本正经的回道。她从容优雅地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对着他们道我们要在这儿吗?上车。” 程世贵他们三人也坐上车,“开车”方默南发话,车向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北方冬天很冷,又没到放学,街上行人稀少,他们一路开来居然没遇见人。 方默南坐在后车座上看着车行了二十分钟,已经出了县城,开在国道上,“好了,就停在这儿吧”车子靠边停下,车子两边是空旷田野,四周灰蒙蒙的,前后的路,一眼望不到头。 程世贵和韩志谦把车停下,两人扭过身子,紧紧地盯着车上的小女孩儿,穿着土了吧唧衣服,遮掩不住沉稳大气的气质。红润的肉嘟嘟的婴儿脸,一双深邃的大眼睛,深不见底,让人溺毙在里面,这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眼神。看似云淡风轻的沉稳性格,更主要的是,她精准的眼光和运筹幄的计谋,她就是方默南吗?两人对望一眼,眼中有明显的这可能。 车里空气好似凝结了一样,气氛窒息的让坐在方默南旁边的梁子不安的挪了挪身子,靠近车门。 “看你们震惊的样子,梁子没有透露任何信息给你们。”方默南出声打破了沉默,挑一个安全的话题。事情已经发生,就该想办法解决,难不成跟这大眼瞪小眼。 “梁子死忠与你,说都不肯,所以我们只好来了。”韩志谦不满的看着梁子道,如果他事先知会,也不会这么狼狈,心里没有任何准备。 方默南翻个白眼说道是啊想过各种情况,比如,貌丑无颜;缺胳膊少腿……”她还没说完,就被程世贵打断道没这么咒的吧” “就听着调调,也你是‘南姐’了。”韩志谦在和她的通信中多少她的习惯。 “看到真实的我很失望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没有,只是千想万想,也不该这样子。”程世贵老实说道。韩志谦也点点头说道梁子,我现在有点儿佩服你了,对个小丫头话言听计从。” “呵呵…….事实证明她都是对的。”梁子挠挠头憨笑道,他们两边摊牌,这时都不合时宜,还是作壁上观的好。 方默南指指的小身体,“除去这幅身板。”她又指指大脑这里不比你们差。” “嗯”他们二人心里明白,方默南说的是事实,她已经用实际证明了。 “梁子,你说的太客气了,阿贵不应该形容俊美,应该就是一妖孽啊真是令我等女子自惭形秽啊”方默南看着眼的阿贵道,二十上下的年龄,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令人难以忘怀的第一印象,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让她前世见惯各色美男也为之惊叹 方默南看他们已经接受了事实,这才有心情看他们的样子和开玩笑了。把梁子拖下水只是因为小气,带着他们两个来了。 ‘噗嗤’韩志谦忍不住笑了,“呵呵…….我不是故意的。女子,你应该是个小孩儿吧” 方默南耸耸肩,不可置否。她又望向韩志谦有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姿,鼻梁高挺,嘴唇微笑,善意的看着她。 “‘南姐’“韩志谦重重的叫道,“初次见面,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不跳字。 “嗯哼二位怎有闲情逸致来这山野之地,这个段你们应该很忙的。”方默南看着两人微蹙着眉毛,“意大利那边有事发生吗不跳字。 “没有,只是好奇运筹幄千里之外的人到底是样子。”程世贵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优雅的抱着双臂,看着她。 “是啊我们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韩志谦顿了一下说道。“见到真人的你对我们来说更像是惊吓。” “精准的预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程世贵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足球呢那是猜的。”方默南只能这么说,“而意大利的情况,是根据你送来的财经杂志分析出来的。” 程世贵他们果然被方默南的第二句话吸引了,“光看杂志就能分析出来。”他眉头微挑。 “这有了不起的,人家小鬼子,不就从铁人王进喜的一张照片,分析出石油在哪里的,产量多少吗不跳字。方默南把带来的杂志递给了程世贵他们,财经杂志里面方默南做了很多的注解,甚至比杂志的文字都多。他们二人看完后,不佩服都不行。 “高人,真是高人。”韩志谦说道。 “小鬼子,日本人?”程世贵问道。 “嗯日本鬼子。” 方默南见他们两个不再说,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早有准备。 “闲话了这么多,你们两个到底来干嘛”方默南急着问道,看看天色,姥姥那关好过,她可不想应付林老爷子的追问。 “我们来看看,我要打一辈子工的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程世贵放松心情,戏谑地说道 “那南南,以后我跟你混了,多多关照。”韩志谦也紧跟道,连梁子都能死忠她,她已经用事实折服了他们。 “你…….你……我们一起努力。”方默南心底深处松了口气,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我们来了,南南不进一下地主之谊。”韩志谦笑着说。改口不再叫‘南姐’,以免以后叫惯了,带来麻烦,还是学着梁子叫‘南南’得了。敬佩是发自内心不体现在称呼上。 “这里不比你们那里,连一个像样的宾馆都没有,你们也住的惯?”方默南反问道。 “没?我们要求不高。”程世贵他们来的时候,就做好准备了。“不行,住你家不就可以了。” “要住我家啊咱们得先套好词,我的事家里人除了姥姥,都不,现在的我仍然不想家里人。” 四个人想想合计了一下,最后说他们两个是从香港找亲人的,程世贵母亲的表姨妈,也就是方默南的姥姥。决定好了,天也黑了下来,他们开车往家走。 梁子也松了口气这件事能和平解决最好不过。 车一停下,门口就窜出人来,“姥姥,大冷的天不在屋里,在这儿干吗不跳字。方默南从车上下来,走到她面前拉着手。 “你这孩子,时候出去的,也不说一声,天都黑透了,你知不。”姥姥光顾着数落外孙女,这时看见车里出来两个大男人。“你们是……”姥姥诧异的看着他们,方默南拉拉她,踮着脚站在台阶上,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明情况。 “啊原来是南南的领导啊快请进,快请进。”姥姥热情的把他们往屋里请。 ‘领导’程世贵挑挑眉,看着她,一脸的诧异。方默南使了眼色,到时在说。 “呀梁子也在啊”姥姥看见他从车里下来,好奇地说道。 “啊莫大娘你我在羊城批发商品,他们是是南南介绍的。”梁子说道。 “那都进去吧在这里站着多冷啊”姥姥催促道。 “别慌梁子车里还有我们带的礼物。把它们都搬进去。”程世贵‘不怀好意’地着他道,敢在背后说他长的俊美,要‘折磨折磨’梁子,消了这口气。 梁子被他盯的浑身发麻,不知哪里得最了他,为好。 姥姥带着众人进屋,客气道来就来,还带礼物。” “其实那都是南南该得的。”韩志谦说道,也是他们早该送的。 梁子在后面搬了几趟礼物,多亏了人高力大,最后又拿车罩把车子罩了起来。 姥姥怕招待不好他们,特地叫林老爷子先陪着他们,他们两个坐在客厅里,姥姥拿来方默南交代茶水招待他们。两个小辈,在老爷子面前,大气都不敢喘,韩志谦自动的给两位倒茶。‘这老爷子气场十足,一下子震慑住他们两人’“你们是谁?”老爷子脸一横,锐利的眼睛盯着他们问道。 他们事先套好的招说道,“我是来找秦丽华(姥姥的名字)女士的,她是我母亲的表姨。”程世贵照本宣科的说道。 “哦小伙子,英国来的。”林老爷子优雅地喝口热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伦敦腔很浓厚,似乎还受到贵族教育。”他手上下一挥,“这举止说明……” “我在伦敦待过十年。没办法,好像是融入骨血,自然而然的就带出来了。”程世贵挑眉,眼中闪过诧异。“老爷子好想也……”低头掩饰住的眼神,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清甜,不比他喝过的名茶次。流入胃中,瞬间感到全身暖和起来,这地方还真是卧虎藏龙,看他的言行举止不比他差,而且身上还多了份杀伐之气,也许‘南南’跟她学了不少。 “嗯多久了,50年了。”林老爷子感慨道。 厨房里姥姥和方默南也在谈论着来的两个人。“姥姥,对外面就说他们是来找您的,是您的表外孙。”方默南仔细叮嘱道。 “这成吗?你看他们是你的领导,怎能跟我这老太婆攀上亲戚。不行……”姥姥摆着手,惶恐道。 “没事,我们说好了,难道要他们说是来找我的,说我挣了大钱。被别人……后果。”方默南故意不说的全面,让姥姥自行想象。 果然,姥姥道是来找我的,他们是我的亲戚,我和他姥姥是表。”不停的说,催眠着。 小姨放学,看见俊美陌生人,愣神了,不过她的眼神中只有对美丽的欣赏。林老爷子彼此介绍一下。她点头示意后,就去找默北,洗漱一下也该吃饭了。 两个人看见小姨也是眼前一亮,打声招呼,没想到这里还出美女,气质大方得体,对着他们没有发花痴。看到‘南姐’的小姨,估计她以后也是个大美女。 老妈比平时有些晚,临近年终忙。她看见陌生的两个人,仔细的询问他们来干的。别是走了地界儿,认了人。她家时候有这么贵气的来客,又亲戚关系。 大冬天的还是吃火锅最好了,尤其是木炭火锅的味道更纯正。方默南闪进空间,姥姥还做这心里建设。 甲鱼火锅,甲鱼制作的汤底,汤里面有加姜葱丝、味精、红枣、黄芪、枸杞、胡椒粉 鸭肠、毛肚、手工里脊丝、爽口嫩牛肉、羊肉卷、大红虾、萝卜片、大白菜、豆芽、鲜豆腐、冬瓜、藕片、土豆、黄瓜、木耳、粉条、香菜、平菇、香菇等。 吃时依个人口味调好小料:如蒜泥、辣油、香菜,芝麻酱、腐乳汁、山韭菜花是姥姥从上山里摘的,捣的。味道比市场上买的味道更纯正。再加点火锅中的汤汁,整整摆放了一大桌子。 “梁子也留下来吧”姥姥看着要走的他开口道。 梁子厚着脸皮顺势留了下来。 屋子里暖意融融,林老爷子边吃边问小姨功课,然后问默北的功课。 两个外来的人,也顾不上礼仪,几天来吃得不合胃口,难得吃上热乎可口的,放开手,吃个饱。他们尽管很饿,尝过后,眼睛瞬间点亮,被美味征服,但吃相还是优雅尽显。 梁子可就不客气了,老实说,认识这么久除了过年的时候他还没有在莫家大娘家吃过饭。看着桌上的饭菜,只是没想平时吃的,会比过年的还好吃。 是 由】. 第三十六章 初次见面(二) 饭后家里并没有程世贵他们的到来而改变,以前那是林老爷子的独角戏,现在是大家听默北拉小提琴。经过将近一年的学习默北展现了她惊人音乐天赋,和学习能力。 大家一起移身到林老爷子屋里,程世贵他们两个看着屋子了摆设,惊叹着简直像进了古时的书斋,从书的外表看去,都是旧物,保存完好。 大家做在椅子上,“小北,开始吧”林老爷子说道。 刚才还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儿摆好架势后,气质变的认真起来,一首欢快《云雀》轻快而出。 “这……”韩志谦捅捅旁边坐着的程世贵,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首曲子是罗马尼亚作曲家旦尼库(diniu)独具特色的作品,在小提琴高音e弦上绝无仅有的颤音名曲。乐曲巧妙地运用了小提琴上下滑指的颤音技巧,以极为明快欢腾的旋律,程世贵闭上眼好像能看见山林中云雀争鸣、阳光明丽、风景如画的一幕。 方默北从第一次听见林老爷子拉小提琴,就爱上了,她非常喜欢那种在琴弦上跳动的音律感觉,所以当得知也能学习时,自然刻苦,希望也能拉出美妙的乐曲。 程世贵也不敢一个三岁的孩子能这么好的表达曲中的意境,虽然技巧方面没有完全成熟,有些磕巴,假以时日不敢想象。 他好像自从认识了‘南南’以后,就没有不可能发生,心脏的承受能力渐渐加强。 一曲终了,林老爷子点评道还可以,有两个地方应该这样……这样……会好点儿。”看默北还想再拉,老爷子制止了。“好了,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再练习。” “南南你呢”林老爷子点名道,“虽然你拉的感情全无,不过老头子我一天不听就浑身不舒服。” “?爷爷我还要啊”方默南指指道,她无奈起身,拿起二胡,同样的《云雀》明快而出,二胡的音色近似人声、个性鲜明、极富艺术感染力和民族韵味。 不同的乐器表达同一首乐曲,方默南毕竟心里年龄大,经过这些时日的二胡学习,把小提琴名曲改成用二胡拉也不费事,身体的协调能力比平常的小孩儿好,在高超的颤音绝技一气呵成。 “哎可惜呀”林老爷子一脸的遗憾地望着她,好像一切都是她的。 方默南无奈的耸耸肩膀,“我都说了不要拉了。” “可惜了,我听了都好听啊。”小姨说道。 “南……姐南”程世贵点说,改口道技巧方面无可挑剔,可惜只能表现曲子的感情,听不到曲子之外演奏者的感情,产生不了共鸣,说就像背景音乐。小北虽然技巧方面不纯熟,只要多加练习,赶超是有可能的,而她感情很丰沛,极富感染力,吸引着聆听者。而感情有些是要阅历丰富才能表达出来的。而小北在感情方面有着先天的优势和悟性。” “朽木不可雕也”林老爷子看着方默南感慨道。 “林爷爷你就知足吧小北才是你教育的重点,我只是陪练。”方默南无辜地眨着眼睛道。“好了,该讲故事了。”她转移话题道。 “你呀”林老爷子点点她的头,“咱们接着讲成语故事和寓言。”林老爷子讲完四大名著,开始讲成语故事,故事短小,寓意深远。不过他讲的和别人不一样,他往往把前人的评价也讲了,而且还加上的点评。很随性,开放式的讲课,也让他们发表的感悟,甚至默北有时也发表对问题的看法。教他们怎样做人、做事。 梁子每次都听得入迷,感悟许多,自从了晚饭后这些‘故事’,只要没南下,他都是听完才回点里做账、点货,弄到很晚,从不间断。 林老爷子看在心里,介绍一些书籍让他拿去看,借古喻今,获益良多。 “好了,八点了,该睡觉了。”林老爷子拍拍手,他们意犹未尽听完,依依不舍的走了。 梁子听罢起身告辞离开,回店里继续忙碌。瘦猴和胖子这些事后,也强烈要求加入,后来三人协商轮流来,后讲给对方听。 “阿贵,你们要洗澡吗不跳字。方默南叫住他们两个问道。 “还能洗澡,太好了,好几天没了,感觉身上都发馊了。”韩志谦高兴的叫道。 “你们跟我来”方默南把他们带到厨房,告诉他们怎样洗。 “哦等等,我去把换洗衣服拿来。”程世贵去卧室里拿出衣服。看见客厅里几个大纸箱子前姥姥和小姨围着。见到他,姥姥他们让开,阿贵拆开箱子。 “彩电录音机”方默南说道。 “马修本来还想把电冰箱搬来,可惜太大,车子装不下。”韩志谦和他一起把他们搬上桌子。 “这里还有。”程世贵拿出几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给方默南。 “劳力士的手表。”林老爷子见包装吃惊道。 “老爷子还真是识货,我从瑞士带来的。”程世贵说道,从梁子那里获得了南姐的家庭信息后,决定非要亲自见见‘南姐’后,他时特地绕道瑞士买的。 “是啊我曾经有一块儿,不过送人了。”林老爷子心里腹诽道,也不她们现在过的好不好,等在过两年政策不反复时,在寻找吧 “这些都是给你们带来的。”程世贵把手里的礼物手表居多,一一递给大家,等到给方默南时,显然这个礼物对她来说还不合适。 方默南接受道没关系等我长大以后再戴。” 送给默北的礼物是一把新的小提琴从意大利布雷西亚带来的,仿斯特拉蒂瓦制造的一把老琴的灵敏度很高,非常适合儿童,拉老琴就容易;老琴音的音质、音色成熟,没有新的小提琴的尖、刺耳。老琴的穿透力极强,这把小提琴的琴身稍长,上部较窄,因此演奏者在使用的时候会非常舒服。默北爱不释手轻轻地抚摸着,不住的说谢谢。 程世贵发完礼物和韩志谦一起洗澡去了。 林老爷子的手里男表静静躺在礼盒之中,十分的厚重大气,华贵非凡是经典的银白色,镶钻,低调的奢华。 老妈手里拿着的是情侣装的18金腕表,做工精细、线条流畅、手感厚重、极致的奢华。 “南南,这也太贵重了,咱们能要呢”老妈看着手表咂舌道。 “给你就拿着,没事就当他们的孝心了。”姥姥说道,“哦对了,大燕把北屋腾出来,今晚你就跟我们睡好了。记得换上新的床单,今年新做的被子,给他们两个用。” “了。”老妈收起礼物,然后去北屋铺床。 方默南拆开姥姥的礼物是白玉观音,小姨的是一款欧米茄女士腕表乳白银色,镶钻的表盘。 “这表太漂亮了。”小姨带着手上,“这表牌子的,得多少钱啊” 林老爷子刚才只有他说出表的牌子,怕样子是知之甚详,几双眼睛看着他,等着解惑。“劳力士和欧米茄都是瑞士名表,1908年劳力士注册为商标,劳力士手表设计本着庄重,使用不显浮华。欧米茄大概也有110多年的历史了。而南南拿着这块百达翡丽历史更长一些,有着世界第一之称。” “哇…….哇……这得多少钱啊”小姨咂舌道。 “也不贵,都是最新款的。一块也就几千块钱。”程世贵他们洗完澡进来说道。 “好了,都快睡觉吧今天有点儿晚了,你不上学吗不跳字。姥姥推推小姨拉着默北,往南边卧室走去。 方默南坐在暖炕上,靠着身后的大棉被道是不是少说了美金二字。” 这间卧室紧挨着蒸馒头地厨房,所以也修了个暖炕。 程世贵他们进来,把门插上,“呵呵……这不是怕吓着他们了。”韩志谦笑着说。 “姥姥的玉佛,哪来的,玉质细腻,工艺精美,无暇姿,是个古物,那几块表加起来也抵不上它的价值。”方默南匆匆看了一眼道,以她现在的视力、眼力极准。 “时在香港遇到个小型拍卖会。”“‘南姐’的眼力极高啊”程世贵戏谑地看着她,也背靠着棉被,一脸的轻松惬意,洗过澡后真是感觉神清气爽,舒适地坐在炕上。 方默南赶紧转移话题道意大利情况如何?” 程世贵脸有喜色,“我们投入了大概一亿多利用杠杆做空意大利的股票,现在保守估计大概有十倍之多。” “?”韩志谦声音骤然太高,程世贵敲了敲他的腿,“这么多?”他声音小了下来。“对了,你那有那么多钱。” “哦‘南南’赌球赢了六千多万,我跟着赢了四千多万,都投进去了。”程世贵老实的说道。 “你们不叫我,我这儿也赢了六千万呢”韩志谦哇哇的叫道,“真不够意思、” “你这小子,赢了这么多也不告诉我。”程世贵拧着他的耳朵,“还骗我说玩儿的不多,嗯……。” “南姐,救命,以后我也跟你混了。”韩志谦双手合十拜托道。“咳咳……好了,说正事。”方默南咳嗽了下,说道。“接下来有打算?” “按照你的预计,罢工还有持续一段,钱还会增加。”程世贵顿了一下道在股市投机,永远只是临时性的动作,要稳定赚钱,还是靠实业。我想把钱投资搞实业,股市虽然来钱快,但它瞬息万变,实业虽然慢,但是脚踏实地。即便我们不做实业,也要投资有潜力的实业公司,这样才会以策万全。我们的收购像法拉利这样的公司是不可能的,不过收购一个的品牌还是有可能的。” “哦你想收购那个品牌”方默南挑眉道,男人最爱车子、酒、。 “兰博基尼,趁着这次罢工,我想收购这个品牌。”程世贵看她的神情,听她的意思有门,干脆地说道。“大约五千万美金。” “你可以在等等,估计很快就会换政府了。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是最好的时候。”方默南想想了道。“另外还可以看看是否还有别的投资机会。” 程世贵点头,“像这种时候,政府换届很正常,反对者攻击的理由都不用找,现成的。” 方默南想起后世早期,因公司经营不善,兰博基尼在1980年破产,“在家族资金的支持下,瑞士人帕特里克·米勒曼控制了陷入破产边缘的兰博基尼公司,并使之扭亏为盈。到了1987年,当超级跑车的盈利率达到顶点时,米勒曼把兰博基尼卖给了克莱斯勒。数次易主后,于1998年归入奥迪旗下,目前为大众集团所持有的品牌之一。兰博基尼的标志是一头充满力量、正向对方攻击的斗牛,与大马力高速跑车的特性吻合,也体现了创始人兰博基尼斗牛般不甘示弱的个性。 要是收购成功的话,在技术方面方默南完全是个外行,不过她可以画一些后世经典的跑车外观设计供他们参考,说着她拿起铅笔,在纸上画了几个经典的造型。隐藏着的前大灯使它打破传统的车型,前挡风玻璃与车头形成一个平滑的斜面,车身侧面有三个进风口,这不仅是为冷却发动机而设计,还能使车身整体造型具有强烈的雕刻感,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阳刚之气,每一条线条和棱角都显示着不羁的野性。特别是向上方打开的鸥翼式车门,给人一种超级汽车的感觉,直至二十几年后的今天,还让人感受到设计师的超前意识。 程世贵看着跑车的样子渐渐的成型,眼睛越睁越大。拿起画本。“这……”看看画本,又看看她。“太迷人了。” 他们又讨论了一下意大利的形势和后续问题,还让方默南签了一些重要的文件,最后她提醒他注意一下意大利服装。程世贵马上明白,她的服装设计完全可以跻身世界,只是以她的年纪和所处的地方制约了她,这也是个机会,他点头表示明白。 “香港的投资公司要建立起来,得建立的根据地,以后的重点会在亚洲。”方默南说道,“趁机吸纳几只大牛股,长线持有,回报会很稳定,也会很丰盛。”她写了几只股票。 “可是我担心现在它的前途。”程世贵犹豫道。 “别担心,香港的会更美好。”方默南笃定道,这不用丝毫的怀疑。 “你分身法术,这个等到意大利事情结束再说,先心里有个准备。”方默南道。 程世贵也有些遗憾,日本抄底虽然也成功了,但他因为有些担心,投进去的钱不是很多,基数太少,挣钱就不多了。 .她看看差不多了,方默南临走时,告诉他们两个被子是新棉花,很暖和。程世贵递两个存折,她没看拿着就离开了。 姥姥的卧室里,小姨咋咋呼呼地问妈,他们是干的,这么的有钱。还有他跟我们真的又亲戚关系,出手也太大方了。害得我都不敢带了,丢了、坏了得多心疼啊” 前世不管何人好像都做过家里有海外亲戚关系的白日梦,其实那里也有穷富之分,不过现在这个年代和国人相比他们的穷人也比咱富有。 “是啊妈,我不,咱家有这样出手阔绰的亲戚。“老妈坐在炕上问道。 “不敢带就别带,这太招摇了。县里我就没见过有人带这么好的表。”姥姥以她的阅历说道。 “也是,收起也好每天晚上看看就好。”小姨把表放进抽屉里锁好,这才放心。老妈也收了起来。 姥姥又向她详细的说明了她和南南事先套好的说辞,并嘱咐她们,出去不要乱说,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姥姥看见小姨睡着,老妈也不再问东问西的,出了口气,总算糊弄住她们。 方默南回到客厅,看见桌上还有个没拆封的箱子,她拆开后一看都是书,还有磁带。叫上老妈,两人合力的把箱子抬进卧室, “这是啥?这么的沉。”老妈看着箱子问道,姥姥也从卧室出来好奇的看着。 “没都是书”方默南把书从箱子里拿出来,整套的《大英百科全书》、《牛津英汉字典》、《国家地理杂志》、《资本论》还有一些金融方面的英文书籍,还有机械、电子最新的论文杂志。‘呵呵……’这些她又看不懂,也带来了,她随手扔进箱子。 “这么多书,你都看得懂。“老妈看她如数家珍的说着,挑眉她不女儿的外语能力时候这么强。 “啊林爷爷教得,当然能看懂了,不然我买了……”方默南差点说买来干,,“不然我能读出来呢”好险,老妈现在常住家里以后就得注意点儿。 “这个我,就是你小姨插在耳朵里整天听的英语,英语磁带。”姥姥拿出磁带说道。 磁带的封皮上画着小提琴,方默南道这个是给小北用的,应该是名家名曲。” 方默北后,每天练习必听,还倒腾了盘空白磁带录音一小段儿听听效果,直到和原版的一模一样。 “南南,你先给你姨和你妈下个‘咒’”姥姥还不忘插上房门,还是不安全,“进空间吧” 进入空间,来到书房,“南南,你先给我说个实话,你的图纸到底有多赚钱。” 姥姥虽然不识货,但能看出礼物的价值不菲,她拿着白玉观音在她眼前晃晃,“这玉质温润,看来也比空间里的差。” 方默南估计他们是从梁子那里姥姥信奉观音菩萨,一般来说是‘男戴观音,女戴佛’,不过姥姥没有这么多讲究。 “你就放心戴吧就当我孝敬您的。”方默南走,戴在她脖子上,放进衣服里面。 “别打岔,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姥姥着急道。 “真想。”方默南坐在圈椅上,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的她道。 “别给我打迷糊,快说。” “这个给你。”方默南把两个存折递给了她。 姥姥疑惑的翻开存折,给她存折,却被存折上的数字惊呆了。她前后仔细数了两遍,两个存折都是‘一百万’,“南南,这哪来这么多钱,户头还是你的名字。” “他们给的。”她简单的说道,其实有一个她没说,存的是美金,另一个才是人民币。姥姥又没问。 “为?你画的那些画就那么值钱。”姥姥直觉认为是她得是画的漂亮衣服赚得。“乖乖那画也太值钱了吧” 方默南听到姥姥的话,也没解释,她想就着吧 “还是你拿着吧我就行,不然我怕晚上会睡不着,就怕招贼。”她还是不太习惯一下子见到这么大个存折。 “嗯我就是想告诉你,分享一下。”方默南只是把的好心情有个人分享,她看见一个存折是香港汇丰银行的,笑了笑,这个她没机会取,花呀还好另一个是中国银行的。 既然都摊开了,索性姥姥问道饲料厂的事,我是参与了。梁子的商店是不是和你也有关。”姥姥不傻一听梁子的话语,一想就明白了,梁子的家底她会不。 “嗯嗯和我有关。”方默南承点头认道。 “行了,我了。那南南,这些事时候告诉你爸妈。”姥姥听完她的话,琢磨了下问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告诉他们,还是再等等吧”方默南总觉得爸妈这个样子还是欠缺了些,她也说不上来。 “再等等也好,要是让你爷爷、奶奶那边,不知会出乱子。等他们心都踏实下来再说。”姥姥想了想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没说。这时她想起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采民突然中了五百万大奖,从此他的生活发生了根本性改变,买房子、买车、投资,过起了一掷千金的生活。结果没有几年,投资失败了,欠了一大笔债,亲属之间的关系变得恶化,他有一次因为郁闷而喝醉了酒,出了车祸,人变成了残废。躺在床上,他经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我干吗要中那五百万?如果没中五百万,那我的生活该多么美好 所以说,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这话是十分有道理的。面对突然到来的好运气,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与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福气消受的。 所以,钱够花就行;房子够住就行;车子能开就行;说得就行;跟领导的关系一般就行;同事之间平和就行;饭吃饱就行…… 最重要的,要积累的德行,不要忘乎所以,妄自尊大,自我意识膨胀,这些都是每一个人都应该时常提醒的。老爸、老妈还是没有姥姥有深厚地生活底蕴,尽管他们学问比姥姥高出不少。 不久很快就验证了姥姥的话,亲家果然没让她们失望。 “好了,问完了,把我送出去。”姥姥说道。 方默南和她一起出来,一夜无梦。 是 由】. 第三十七章 捐款修路 另一边的卧室里程世贵和韩志谦俩人却也睡不着。 “马修,我觉得跟做梦似的。这里和我想想的不太一样,除去穿着上不现代、不洋气,气质上他们不比我们见过的任何人差。” 程世贵使劲儿掐了他一下,“哎呀你还真狠。”韩志谦呲牙咧嘴的,揉揉被掐的地方道。 “不是梦了吧”程世贵黑暗中侧身看着他道。“除去年龄,她的学识、经验、手段都足以折服我。” “我也是,这块红色的大陆,还真神秘莫测,还真来对了。”韩志谦笑着说。“当时程爷爷也没想到你会有这般机缘。” “谁呢当初我应该是被设计我来的吧现在应该感谢他们。”程世贵无所谓道,“还计较干?其实这里也不,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吃着美味的佳肴。哪像我们那呼吸着汽车尾气。” “你不说,还真是小瞧了这小地方。饭菜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韩志谦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道。 “好了,别嘴馋了,睡觉吧你不累吗” 第二天早上方默南把默北、小姨都叫起来,锻炼要从娃娃抓起。她们像往常一样起来锻炼,姥姥早他们一个小时,起来蒸馒头,显然这样就打扰到了程世贵和韩志谦两个,他们也跟着起来。他们揉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她们忙前忙后,天还没亮她们就起来忙活起来了。 方默南正想出去,看见他们两个邀请道既然起来了,要不要跟我们去跑步” “啊还是不要了,怪冷的。”韩志谦吸口冷空气,裹裹身上的衣服,搓搓手,拒绝道。 “你呢?”她看向程世贵,仰仰下巴。 “好”程世贵说着,把身上衣服系好扣子。“走吧”韩志谦看着他们离去,就睡个二觉。 小姨现在锻炼纯粹是看着默北,所以她们两个最慢,慢慢地落到了最后。林老爷子和方默南、程世贵慢跑了两公里,这里明显比香港的空气好,少了车水马龙的,清晨的空气清新,跑下来感觉神清气爽,热乎乎的。 方默南他们又到后院,先看看今天的‘大棚菜’长势良好,接着又打拳。林老爷子兴致来的时候,会打一些军队中的拳法,拳法简单、狠戾,招招杀气十足。 程世贵看着来了兴头,跃跃欲试,和林老爷子两个人切磋开来,结果可想而知,程世贵输得一塌糊涂。 “小子,不啊练过。”林老爷子高兴的说道,很少有人接他的招,这次打得最带劲儿,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南南只能陪他玩太极,还是凑合着的,个头太小了。 “嗯”程世贵很郁闷,真是人不可貌相,比不了小的,连老的他也赢不了,他在家曾学过柔道、跆拳道,和家里的保镖也练过,没想到居然赢不过老爷子。 “程大哥,别丧气了,老爷子上过战场,是你无法比拟的,光是一身杀气就是你永远也赶不上的。”方默南走,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道。 “哦”程世贵看着林老爷子,就这老头,怀疑地看着他。 “别不,提起他的丰功伟绩,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方默南道。 林老爷子一提当年的事,见他不,老爷子来劲儿了,拉着他往屋里走去,开始对他吹捧起的峥嵘岁月。 方默南看他们聊的起劲,该去做早饭了,看着姥姥忙完,然后一起进了厨房,很快早饭就做好了。小米粥,小笼包子、腌小黄瓜、酸白菜、熏兔肉、腊肉等,爽口、好吃。 饭后,程世贵把电视包装拆开,然后和韩志谦一起把它搬出来,梁子爬梯装上室外天线,调试一下。这时候就一个台,央视。 姥姥和帮工稀罕的看着电视,欢喜的不得了。方默南对着可以称之为‘老古董的电视’提不上任何兴趣。 请来的帮工小声的问着新来的两个俊小伙是谁啊姥姥一一像他们解释道,家里发生的事。 方默南看着手里的存折,在看看程世贵他们来了主意,先找老爷子他们商量一下。 临近年终,老妈很忙,又去加班。小姨回房间看书学习,磨刀霍霍准备明年高考。方默南他们坐在林老爷子屋里。方默南使了使眼色,姥姥把手中的存折拿了出来,递给了他。“这是……”老爷子打开,户头是方默南,很诱人的100万,眼睛眯了眯又恢复了正常,“大妹子,这是啥意思……” “程世贵给的,我想把这些钱捐出来,把通往大诚子家也就是饲料厂的土石子儿路修一下,那条路一到下雨天就泥泞的没法走,现在可以修成水泥路面,这样汽车行走也方便。‘要想富,先修路’,就算为了饲料厂今后的发展也该修路了。”姥姥按着和外孙女事先商量好的说出来。 方默南说完后,看着程世贵道这个得拜托你们两个出面。” “你还真大方。”韩志谦咕哝道。 “行,和当地政府打好关系,应该的。”程世贵说道,这些他们在特区深有体会。 估计这会天已经大亮,以国人的八卦速度方默南他们家的事,很快就传遍了。 林老爷子懂她话意思后面的,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人儿,“南丫头,这存折写的是你的名字,存在香港的汇丰银行,而且是美金。”“我看你是取不出来,才不得已这么做的吧现在可以老实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冲着谁来的,糊弄大、小燕他们的话,少说。”一脸老子不信,讲实话。 “嘻嘻……老爷子英明。他们冲我来的,爷爷记得,我给您和老爸老妈设计的大衣吗?我把这些图纸寄到了特区,瞎猫撞见死耗子,到了他们手里,幸而得到了他们赏识,又陆续寄去好多,这些钱当然是挣来的。”方默南说的有些保留。 程世贵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听着她的话,没有拆穿她。还随声附和道是啊南南设计的衣服大卖。” “你可真是个小钱精,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林老爷子点着她的小鼻子道说吧你这个小钱精可不干赔本的买卖。” “爷爷,我就是那么的市侩吗我不能为村里的大诚子舅舅做贡献吗回馈社会吗”方默南说的冠冕堂皇,正义凛然,一本正经,“当然他们要是改善一下我们生活条件还是欢迎的。”她又俏皮地说道。 “南丫头,这可是一百万美金,不是人民币。你应该现今国家很缺外汇的。这在黑市上可是一千万。”林老爷子又详细说道。 听到一千万,姥姥倒抽了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她,“这……南……南,这不是人民币吗?时候变成美金了。” “哎呀这有区别吗反正都打算捐了,还有好犹豫的。”方默南说道。 “南丫头你的算盘打得怪精,路通了可以加大产量,饲料厂就挣得更多,也是你挣得更多。而且由阿贵他捐的款项,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国家鼓励外资和海外华人回国投资,可以说以后他们或者咱们在县里办事更方便。你会得到更多。”林老爷子客观的分析,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然而深层次的是,他们国家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尽管是社会主义,但长期的封建制是不能改变人们固有的思维习惯,和官家打好关系是必须的。 “爷爷,你就不能,不说的那么明白吗心照不宣不行吗不跳字。方默南撅着小嘴不满道。 “哼哼人才这么说,对外人当然是爱国、爱民、爱党、爱政府。” “噗嗤”“爷爷,照你这么说,成了我爱国民党了。”方默南听到他的话,想到一则笑话。 “呵呵……”程世贵他们也笑了起来。 “呸呸,童言无忌,话可不能乱说的。”姥姥吓得捂住她的嘴,身体颤抖着。 “嗯我了,以后不会再说了。”方默南掰开姥姥的手,保证道。 “你这丫头,以后还是不要这样的好,我们都被斗怕了。”林老爷子心有戚戚焉。 “好了,怎样让他们改善咱们的生活。”林老爷子转移话题道。 程世贵先说道一定要安装部,这样我们也方便联系。”韩志谦也拼命的点头。 “还有给咱家装上自来水,这样姥姥洗衣服就不用压水井了,或者去文教局了。好像目前就这么多了吧”方默南想想道。 “这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林老爷子提醒道,眼下之意,她们可以再提点儿别的。 “对他们来说是小事,对我们平民百姓来说就是大事。”方默南始终是站在社会底层立场上看待问题。 “还能提嘛”姥姥一脸迷茫的看着他问道。 “唉”林老爷子叹口气,又打起精神,“我们可以承包西山那边的荒地和荒山,有这个在手。”他扬扬手中的存折,“一切都不是难题,承包后还可以享受政策扶持和优惠条件,这才是南南想要的结果吧” “我很好奇,林爷爷时候有这个想法的”方默南觉得现在国内改革前途是光明的,但道路是崎岖反复,没有过硬的关系,谁会不会发生不测,记得看资料,有些人在政策风向变时,把辛苦的公司交给了国家,有的甚至跑路了。她现在还真没有承包荒山的决定,而饲料厂的名义是大诚子村村民都是股东,企业也是集体所有制。饲料厂的生意好,村民干起来格外卖力。 “你给的大棚菜计划书,让我心中有了规划,而上山拜佛时看到灵山前面的荒地才真正有了蓝图。”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程世贵道由我们出头事情会更好办。” 方默南听到他的提议,仔细想想也可行,当然承包荒山可不是为了种菜,而是为了空间里的水果、蔬菜有了来头,另外在放养一些空间里快‘畜满为患’的动物。 既然大家都同意,事不宜迟,马上就去。 程世贵、韩志谦他们开着车子直接开进了县委大院。 他们的车一开进去,到没有引来了大量的人围观。林老爷子领着程世贵他们直接找到王县长,事情凑巧王县长(王秉华)正好也在,他正在办公桌上翻看报纸,星期天家里呆着没事,就了,桌子上放着茶杯,茶烟袅袅。 “咚咚进来。”他纳闷地想,今天不,连秘书他都通知他不用陪着了,这个时候谁会来找他,还是高声道。 他一见来人,起身,走笑着道老爷子,是您啊”他是京城空降的,本以为到这儿来只是过渡一下。这个县地处平原,以粮食为主,只要在农业上不出大问题,就没事情。没有特色,只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县而已。 所以闲来无事只好四处转悠掏掏书,没想到认识林老爷子只因他也爱看书,两人掏书时碰到,交谈下来成为书友。他清楚的老爷子是心中有丘壑的人物,可能是时代对他打击的太多,而且年龄也大了,只想过些安稳的日子,不过这也不耽误林老爷子为家乡做贡献。 林老爷子却给他送来了天大的礼物,去年大棚菜和养殖业产销两旺,不但治下的农民增加了收入,连县里的财政也有所增加。他受到省里、市里双表扬,回到家里破天荒的受到自家老爷子夸奖,虽然只有一个字,‘好’。 林老爷子四下望了一眼,县长的办公室陈旧,桌椅上的漆有些脱落,不过办公用品一应齐全,后面的书柜整齐的摆放着书籍。整个办公室给人感觉干净利索,一如他的人一样,务实。 王县长看着身后的两个陌生人,穿着气派,气质优雅贵气,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这两位是……”王县长引着他们到待客区,四人落座后,他亲自给他们倒茶。 林老爷子介绍道这两位是莫家妹子的亲戚,程世贵、韩志谦香港来的。” “欢迎、欢迎海外游子归国探亲。”王县长站起来伸出手来,只是纳闷他们来干? 程世贵他们两个也站起来,握手后,又坐下。 程世贵和韩志谦对视一眼,这个县长还像不是一般人啊听到他们的来自哪里,热情而矜持,没有讨好谄媚的嘴脸。 “我听说县里财政富裕多了,您的办公室还这么的简朴。”林老爷子欣慰的笑着说。 王县长随意道这些还能凑合,不着急。”他苦笑着说道富裕现在用钱的地方更多了,想把乡村公路修修都凑不齐钱,您也,从村里往外拉蔬菜时有多难。修路可是个烧钱的活计,好多人都挡着,只说钱不够,等够了再修也不迟。” 、“哈哈……看来今天我真来对了。”林老爷子笑了起来,“‘要想富,先修路’这准是你提的。” “嗯‘要想富,先修路’,这个口号不。可惜其他人总是想等到钱够了再说,可是不等人啊”王县长无奈道。 林老爷子直接说明来意他们两个就是来捐款修路的。” “啊不知二位哪里高就。”王县长平静地问道。 程世贵心里腹诽道,‘估计以为只是小额才这么的淡定吧’“我们在特区开了个小服装厂,伊人服装有限公司。” “京城伊人专卖店是贵公司的吗不跳字。王县长恍然想起随口问道。 “是”韩志谦回道。 王县长可他们公司的大名,没想到啊莫家居然和他们有亲戚关系。他压下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二位……” “为了支援家乡建设,我们打算捐100万美金。”程世贵直接道。 “多少?”王县长听到数字,尽管心里已经狂喜,但还是不确定的又问了一下。他们早就想修通县里到乡下的路了,可惜县里穷,他倒是能向上边要下来一部分,可也只是杯水车薪,最主要的还得靠自筹资金。没办法,哪里都缺钱。 林老爷子又郑重地道100万美金。” “这……是真的。等一下,你们说的是美金。”他喃喃自语,赶忙压下的心绪。“这下他要是好好运作一下,能得到更多的资金。” “不过,有个难题,就是钱在香港汇丰银行,你得想办法,派人取。”林老爷子笑着说,以这小子他家的能量估计也就小事一桩。 当林老爷子想拿出存折时,被程世贵挡住了,“这是支票。”他现场开出一张支票,递给了王县长。存折上的户头是南南的名字,不好解释。 “就这难题,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王县长轻松地说道。“这可是太感谢你们了,谢谢你们支援家乡建设。”他站起来又郑重地握了握二人的手。 “没,我们的根儿不是在这儿吗不跳字。程世贵感性地说道。 王县长听闻,“那可真的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莫家大婶了。” “这倒不用,只要该的人就行,她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打扰她的生活。”林老爷子这话儿有水平,该的人,替他们挡挡小鬼儿就好。 王县长点点头,也清楚流言蜚语地杀伤力。 王县长莫家大婶摆了个馒头摊子,适时总要过问一下,所以才有此一问这莫家大婶在生活上有难处吗不跳字。 “这还真有,她家想安装个。”程世贵道这样方便我们联系。” “这个好办。” 林老爷子看他非常上道,趁机提出来。“另外阿贵他们还想承包西边灵山附近的近1000亩荒山、荒地,当然灵山不再其内。1000亩荒山的承包费用,按每亩每年4元钱计算,承包期50年来算,需要20万资金。20万元承包金她们一次性付给县里,以显示她们的诚意。” “当然荒山是为了建一个农场,不会破坏当地的环境。”程世贵紧跟着说道。 “这是真的。好啊绿化荒山,好啊”王县长没想到这马上新的一年到来,可真好事接二连三,开个好头。对于他们提出的事情,“安装简单,我能做主,不过承包的事还得让我们县委研究一下。”他顿了一下,又安抚道应该问题不大,这你们得等两天。” 程世贵犹豫的看着他,“这来的时候太急,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这承包荒山的事交给表姨他们办吧”“对了,这是京城专卖店的会员卡,去消费有折扣。”程世贵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会员卡,递给了王县长。 “这……不用吧”王县长看着会员卡摆手婉拒道。 韩志谦道这只是商业上的一种促销行为,不存在任何不当。” “嗯那好吧。”王县长收下道。 见事情办完,程世贵他们就要告辞离开,王县长极力挽留,程世贵就道多照顾一下表姨一家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感谢。” 回到家,事情的结果告知方默南,程世贵诧异问林老爷子,“老爷子,那个县长家世应该不凡吧” “咦会这么问。”林老爷子惊讶道。 “直觉。”程世贵蹙着眉,“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和我见过一般的官员不太一样,尤其他的举止动作,有着世家的沉稳、大气。” 林老爷子心里想,‘这小子,眼睛还真毒,不过老王家的家教很严。’装疯卖傻道世家,这个我不懂,不过他的学问很棒。我们两个是书友。” 韩志谦道难怪你会给他会员卡。” 程世贵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看着县长的眼神正气,做生意讲究的和气生财,况且又是这个县的父母官,多结交一下没有坏处。 是 由】. 第三十八章 总结 程世贵他们看着一家子忙碌而充实,也感觉事情既然解决了,就该了,他们不想被当成稀有动物被人参观,所以打算告辞离开。 姥姥急急地为他们准备好多吃的,应有尽有。尤其看他们喜爱吃方默南腌制各种小菜,野味,姥姥给他们拿小坛子整整装了十坛。各种空间中的水果,特产也装了不少。 程世贵小声的对她说怪不得‘南姐’舍不得离开,看这些别的地方可没有。”有些还没来得及尝,不过吃自从他吃过后,每年圣诞前后,元旦前他都来打劫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带走的多。 “‘南姐’尽快安装上,有急事我们也好商量。”这是他们临走前最后一句话。 看着他们的小轿车消失在街口,一家子都了。姥姥抓着方默南问这真的要装呀” “这样方便我们工作上的沟通,姥姥要不咱们装吧”方默南想想以后用得会很多。 “这太扎眼了吧咱们县除了公家有几部,私人没有。”姥姥皱着眉头道想安装的话,借口得找好,可不能因此传出流言蜚语,尤其对咱们的馒头摊子。” “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来,开着轿车这么的招摇,估计现在已经传开了。你可以对外说,为了亲戚间的联络,他们留下钱让我们安装不就行了。” “嗯对外就这么的说。”姥姥想了想,为了外孙女,这也得安。 程世贵他们是来也匆匆,还没等人们反应,去也匆匆,只留下人们想象似的大吹特吹。 他们开车刚刚离开,这时久而未见的大舅妈又突然来访,还真是稀客呀不说前世,就是方默南重生以后,除了她偷偷拉煤见过一面,想占便宜时,才见她登门。这次又是为何? 其实大舅妈也不想来,外面已经听到了不少言语,本想让孩儿他爸来问问情况,是否真的有富贵亲戚,听说还是开着小轿车来的,结果他愣是不答应来,两人为此还吵了一架,也没能得逞。虽然她现在吃着免费的馒头,可和实实在在的钞票比起来,还差的远,为了钱,啊不是为了解情况,不管是不是真,总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得看看。只好亲自披挂上阵。 大舅妈站在院子里,正好姥姥没在家,其他人都在厨房忙着呢小姨看到她来,挡在门口没让她进去,还酸了一句,“啧啧……真是稀罕,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您这大忙人儿,上我们这儿来了。”她接着嘲讽道不会是亲自上阵来拿馒头的吧我妈也是小本经营,可经不住人家没脸没皮的白吃白拿的。” “呵呵……小燕啊我是听说咱家来了贵人了,开着乌黑的小轿车。”她笑意盈盈地说道,不的还以为小姨说的是甜言蜜语,她对小姨的讽刺充耳未闻,只当没听见,和钞票比起来,小姑子那些酸了吧唧的言语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那是我**亲戚,和你有关系”小姨毫不客气,把她排除在外。 她听完话,尴尬的搓搓手,忍忍又道话哪能说,和俺没关系,咱不是一家人吗” 小姨不想再和她多说废话,更不想看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直接说道。“一家人,一家人会在背后诋毁人;一家人,算了和你说这些干啥?你来晚了,人走了。” “人走了,你不早说,让我搁这儿陪……笑脸。你安的心。”她不满地看着小姨,不过声音不敢太大,怕被听见。“呵呵……那我先走了。”她匆匆的离去,其实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证实了家里确实来了亲戚,至于有钱没钱,得孩儿他爸出面。 “哼……”小姨转身正好看见方默南,马上变会笑脸。“南南这是干啥去了” “我从厕所。”方默南回道。 “刚才都看见了。”小姨一脸的不屑。 “嗯都看见了,金钱的魅力。”方默南道,不然怎会见大舅妈来呢 小姨听后想了想,还真是对了,她真是恬不知耻。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她妈,好好的打打预防针。 程世贵走后,当天邮电局就来到家里安装,自来水也很快就安装好了。两天后承包荒山也签下合同,老妈代签的合同。 大舅舅受不了家里儿的吵闹,只好舔着脸来了。“妈,吃饭呢”他站在门槛外面,尴尬地问道。 “永辉来了,吃了吗进来吃饭吧”姥姥招呼道。 “哎”大舅舅进来,看着小姨阴沉着脸,又想起‘正事’,“啊俺在家吃的。”他走到八仙桌旁,指着电视笑眯眯地说道这就是电视吗?还是带色儿的,真好看。” 小姨一听他的话,生怕姥姥头脑发热,赶紧道这是人家孝敬咱**”怕他听不懂,又直白的说道不是孝敬给你的。”反正他们兄妹两个恩怨这辈子,她也没打算解开。恶人就做恶人了。 姥姥咕哝咕哝嘴,眼神暗了下去,最终没说? 老妈瞪了小姨一眼,“说呢大哥也不是那种人”老妈这一句更狠,老妈威武 “是啊大燕说的对,瞧小燕说的,俺不百善孝为先吗”大舅舅憋红脸,吭哧了半天说道。 小姨冷‘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再看他。 姥姥尽管为难还是照着方默南的剧本说了下去,不过人都走了,啥好处也得见着人才行啊总不能真的把人家孝敬给老娘的抬会家,那真是要被人把脊梁骨给戳破了。他又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语,只好无奈地姗姗的走了。 他走后气氛有些冷,方默南打开电视机,“姥姥,快看,他们穿的衣服,梁子的店里都有的买。”插科打诨的总算屋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氛围。 程世贵他们走后日子平静流逝,有了电视的到来,方默南他们晚上生活丰富了很多,不过这时的娱乐节目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大多的时候,大家都来看新闻联播,电视剧也少的可怜,他们现在每晚还保持着的娱乐方式。 方默北拉着新买的小提琴,高兴的不得了。 元旦这天老爸放假,自老爸春节走后,快有一年没见了。方默南看他满面笑容,日子过得不。 老爸本想说说买的14寸黑白电视,可看到家里18寸进口彩电,就说不出话来了。 姥姥及时解围,“这电视是表外孙送的。” “咱**表外孙?回事”老爸好奇地看着姥姥,几天没家里又发生了变化了,这也太快了。 “哦这个吗……”老妈为他解开疑惑,顺便转移话题,不在谈老爸难为的话题。 不过老爸神经粗,过后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不记仇’,又拿出一个老式的上海产的海鸥照相机献宝。这个本来是去年暑假,让她们一干人等去京城玩儿时准备的,结果人没去,但已经买了,只好带了。“正好,可以照照全家福。” 老妈则献宝的拿出那款情侣表,“呀这么漂亮表,哪来的。”老爸问道。 “表外甥,送的。我们都有。”老妈说道,“快来正平试试。” “真好看。”老爸带上臭美道这是真金吗不跳字。他疑惑地问道。 “18金。”方默南说道。 “哎呀这可不能戴,这招贼。尤其是现在街上的游手好闲的多,治安也变差了。还是等等在说吧”老爸,摘下来,放在表盒里盖好,交给老妈保管。 “是该放起来,外贼没有,就怕去上边走一圈,又孝敬别人了。”老妈言语间酸溜溜地说道。 “呵呵……哪能呢这不让你收起来了吗”老爸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视线问道咱家这亲戚啥来路,这么阔气。” 姥姥又详细的说了一遍,又叮嘱不要在外面乱。... 韩志谦后,再寄来的包裹里,有好多崭新的成衣,大人、小孩儿的都有。真是的方默南摇摇头,在回信中她婉拒了,本来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在把这些衣着光鲜的衣服穿出去,不更招惹别人眼红了。 方默南就想起一个小故事:一个人遇到了上帝,上帝对他说现在我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愿望,但是在满足你愿望的同时,你的邻居就会获得你双倍的好处,比如说,你想要一片农田,你的邻居就会得到两片农田,你想要一套房子你的邻居就会得到两套房子”。结果,这个人不甘心邻居白白地占这么大的便宜,最终他对上帝说,你挖掉我的一只眼吧”故事中这个人思前想后,终于想出这么个令人不可思议的答案, 红眼病的毛病,人性如此,人总是充满嫉妒之心,现实社会就是如此,见不得别人比好,大家同一个水平,没好说的,如果突然一个人超出大家一截,那么话都能听到。 鹤立鸡群,鹤比鸡难受,它要承受很多来自群体的压力,出众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优秀者往往需要自我的保护能力。所以暂时就维持在这个水平,不要太出挑的好。 过完元旦,照完相,老爸留下来就更忙了,高中放寒假,本以为可以轻松一些。没想到离过年不远了,四周大大小小的赶集的就多了起来。每天老爸他们忙的脚打后脑勺,可辛苦带来的回报,让他们高兴的合不拢嘴,累并快乐着。 方默南闲来无事,拿着相机四处的跑,有时甚至跟着老爸跑到集市上,‘咔嚓、咔嚓’,留下纪念。有时拿着碳笔,素描下这幸福的画面,还可以练练画工,当然最多是给家里的留念。 转眼间就到了年终总结,姥姥今年比去年挣得还多,笑得像朵花似的。虽然馒头生意刚开始因跟风而有所下降,后来又渐渐回暖,增加白菜猪肉包子(五分钱一个)、花卷的品种,仔细盘算一下,光馒头和包子的收入,大约4000多块钱。当然方默南存折上的钱,她到现在谁也没告诉,就连女儿都没说,钱太多了,她怕吓住他们。 姥姥虽然没有文化但经历的多了,也许正如外孙女所说的,人有钱了不一定幸福,只有当他们想要的时候,金钱才能成为他们达成目的的工具,在这之前,看着年轻的女儿和,还是多一些磨练的好。看来这些事还是让南南说的好。 当然姥姥也看出来了,这个外孙女,不想太多的人看到她异于常人的一面,她看到的是她像父母撒娇的一面,享受这他们的宠爱。这也决定了她不再透露更多的给她们。 腊月二十三,姥姥总结完这一年的生活,收入增加,她刚进入冬天就早早的准备了十床新棉花被子给家里人都换上新的。给老爸拿走四条,当年老妈他们结婚时,姥姥家穷的连被子都没准备,所以钱富余了,她第一个想到先弥补的就是这个。 一家人是真真正正感到家里大变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期盼着来年更加的好。 腊月二十四,轮到方默南和梁子他们的年终总结。 梁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南南,你不,咱们商店,也就是刚开始半年比较火爆,尤其县里这几个月就越来越不行了,商店的销售额,一个月才两三万块,这还是我背着包在市里各个单位推销,也卖不出几千块,我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咱们就要关门了。”“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服装生意。” 瘦猴和胖子也点头道是啊,生意有些不好做。省城卖货的也多了起来,原来是一家没有。” “嗯,这很正常,县里市场已经饱和,省城也出现竞争对手,销量自然下来。”方默南道,“我们抢了一个先机,当时大家都没见过洋货,咱们弄进来,大家都感兴趣,买的就多。现在大家已经见惯了,不再觉得新鲜了。县里和市里,国营厂子效益不好,自然影响购买力。虽说农村有大棚菜和养殖业,但现在处于发展期,农民还不敢大肆购买这些‘奢侈品’。” “南南,我想跟你商量,现在不管县里还是市里的待业青年和游手好闲的人多了起来。我们出去推销有危险,毕竟我们太惹人眼了。所以我们打算批发货物,这样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没人敢捣蛋。”梁子说道。 “嗯我上次去一个县里,碰见小混混抢劫,我和他打了起来……”胖子正在说的‘丰功伟绩’就被瘦猴踢了两下。 “你踢我干嘛我还没说到精彩之处呢”胖子不满地看着瘦猴道,看见瘦猴手指着方默南,突然呵呵……傻笑。 “行了,我是不让你们出去惹是生非,但也不能受欺负了。胖子受伤了没?”方默南装作没看见二人的小动作,担心的问道。 “没……没……,那小子不禁打,怎能挨的过老子的拳头。被我三下五除二打跑了。”胖子想起当时的情形,一脸地遗憾,还怪对方不给力,让他没打过瘾。 “好了,就按你们说的办,把钱分一下,这几天就批发得了,快过年了,别再出去跑了。”方默南说完,把钱分一下,每个人得到了将近五万块钱。 “大哥……梁子哥,我大哥在吗不跳字。方默南他们正想散去,就听见外面有人喊。 “晓美,你大哥在我家呢进来吧”梁子开门道。 晓美冲进来,拉着胖大海就走,“大哥快回家,咱妈晕了。” “了,她是谁?”方默南还没看清楚人,胖子和她就跑了出去。 “是潘晓美,胖子的,看样子胖子他娘又发病了。”瘦猴忧心道。 “唉胖子娘本来也不是大病,可惜因为家里穷,愣是给耽误了。”梁子担心道瘦猴,咱们也去,看看能帮上忙不。” “南南,先回家吧”梁子对她说道。 “梁子你忘了你的肩膀了吗不跳字。方默南提醒道。 “啊你……你能治疗。”梁子惊诧道,“对哦我的肩膀就是你治好的。这潘大娘的病……” “得见过病人之后,再说。”方默南说道。 “那还等?走吧”梁子他们骑着自行车,驮着方默南一起向胖子家进发。 方默南在去胖子家时,先回到家拿了医药箱,掩人耳目。这个药箱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阴沉木做的,防腐,黑褐色的药箱,看上去经常使用的老古董,给人厚重、安心的感觉。 梁子背着药箱,骑着自行车,带着方默南向城边走去。 方默南第一次到胖子家,他家是紧挨着县城的农村,骑自行车也就20分钟的路程,落魄的农家小院里,也搭着大棚种菜,后院还能听见鸡的叫声,可显然家里的生活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 主屋是,三间土坯房,进去后,墙壁还没有刷白,裸露着泥土和稻草。屋子也是没有硬化的黄泥地,坑坑洼洼的,像月球的表面,只是长时的走人给夯实了。家具也只有吃饭的小方桌,像是做的,几个木头定的小板凳。灰扑扑地墙上还贴着饲料厂的广告,顺便看日期用。 梁子他们掀开门帘子进屋时,正看见胖子正要背着他娘往外走。 “快放下,快放下,让我们先看看。”梁子说道。 “大哥,这可不能耽误。我们得上医院。”胖子听他的话后,连忙说道。 “先放下,也不差这儿一会儿。你忘了我的胳膊谁治好的,我把大夫带来了。”梁子把药箱放在床上,走帮忙把胖子娘(胖婶)重新放到床上。 方默南看见胖子他娘的下肢,已经处在脉管炎的晚期,她的双腿由于严重的血液循环障碍,发生溃疡,已经向上蔓延至踝关节或小腿。剧烈的疼痛使她晕了。 “南南,来看看能治吗不跳字。梁子让开地方,让方默南到床边。又对着胖子和瘦猴道我的肩膀上伤就是她治好的。”以安胖大海的心。 胖子听到梁子的话,心放了下来,他曾经听老倔头说过,为梁子治伤的人医术很高。 方默南走,“拿剪子来,还有把屋里弄的暖和起来。” “哦”胖子赶紧把剪子拿来,他赶忙升起炉火,觉得不行,又去把炭盆端来。 很快屋子里暖和了起来,方默南拿剪子把她两条裤子剪到膝关节处,梁子他们到抽了口气。两条腿肿胀成黑紫色,有的地方开始溃烂。 胖子急急期盼的眼神看着她问道能治吗?大夫说严重的静脉血栓,曾提议截肢,我娘死活不同意。先开始用药还好,不知从时候开始还只是脚,后来没想到??”他哽咽的说不下去。 “胖子、瘦猴你们出去烧一大锅热水,晓美,去找些干净的纱布来,最好医用的,还有酒精。”方默南吩咐道。 胖子他们一听她说就能治,赶紧的跑了出去。 方默南看见他们走了,“梁子帮我守门,记住别让他们进来。” “好了,你放心吧”梁子站在门口,眼睛看着她。 方默南把木头箱子放在床上,家里连一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伸手在箱面上的花骨朵处按了一下,就听“咔”一声,箱子从侧面裂开了一条缝。 普通的木箱,都是上下开合,上面是盖子,下面是箱身,而方默南的这个箱子却是左右开合,箱子先是从一侧分开,180度展开之后,再绕着另外一侧的竖轴合为一体,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立柜,就好像是我们翻开了一本书,然后把翻开的书竖着立在桌面上一般。 立柜分为上中下三层,上面的一层,摆了十多个白瓷瓶,瓷瓶直接嵌入内凹式的底座,这样就不会发生晃动;下面两层都是抽屉,中间一层是四个小抽屉,下面是两个大一号的抽屉。 这种箱子叫做行医百宝箱,是古时医生出诊时随身携带的物件。上面那层的白瓷瓶里,一般装的是外伤药和一些起死回生的急救药;中间的四个小抽屉,则是砭石、针灸、火罐等器材;下面的两个大抽屉,一个装笔墨纸砚,用来写药方,另外一个装干粮和医书,以备不时之需,古时交通不便,有时候医生出一次诊,光路上就得好几天。 拿到这个箱子时,方默南爱不释手,这可真是个好。她把针灸用的针消毒后,看着昏迷的病人,正好用针。她先脱了鞋,爬到床上,把病人的上衣也都脱掉,上半身瘦的皮包骨,和下肢明显的不搭, 只见她快速的向病人的全身扎满了银针,接着她坐在床上,没想到病人床虽然破,但洗得都发白了,很干净。搭着病人的腕脉,开始催动灵气,向病人腿部游动。 方默南通过灵气,内窥患处,血栓阻塞很严重,看来得费不少力气。她沉一口气,加大灵气的输送。 是 由】. 第三十九章 修炼晋级 很漫长,梁子挡住了想要进来的胖子和瘦猴。他见胖婶的脸部表情,由原来的痛苦,变的安详,好像睡着了一样。而方默南的脸色由红润变的苍白,额头上汗珠明显的多了起来,顺着脸颊留了下来,一滴一滴的。他不敢出声打扰,心里焦急的看着他们。 梁子只见方默南收回手,两根金针迅速的扎入胖婶的大母脚趾上,然后就看见神奇的一幕,金针上不断冒出了黑色,流了一大滩。 方默南又把了把病人的脉搏效果很明显,身体疲惫的也顾不得身后墙脏不脏,就靠了上去,好在墙上贴满了报纸。 “你咋样了。南南”梁子看着她问道。 “没事,你把大娘身上的针取下来。”方默南筋疲力尽,无力取针,只好吩咐他了。 梁子脸红地取完针,把针放进药箱里,又给胖子娘盖上被子,“然后呢……” “把药箱给我,让他们进来吧估计该醒了。”方默南说道。 “胖子、瘦猴、晓美进来吧”梁子高声唤道。 胖子和瘦猴他们马上进来,“咋样了,咋样了。”胖子紧张地问道。 “你看……”梁子示意他道。 这时胖婶已经醒了,茫然看着胖子。声音嘶哑道你咋了,哭啥,我了……” “娘没事,你现在感觉咋样?”胖子擦擦眼泪问道。 胖子的娘细细地感知着的身体一会儿道感觉好多了,没那么痛了。” “梁子,把药箱里的白色瓷瓶和褐色瓷瓶拿出来。”方默南指指身前的药箱到,这时她已经趁他们不备把所需的药从空间里拿到药箱,“白色的外敷,腿溃烂的地方,先用酒精擦拭然后敷药,一天一次,用医用纱布包好了。褐色的内服,早晚各一粒。我再来。” “梁子,送我”方默南感觉体力透支,有点儿支撑不住,眼前一阵阵发黑。 “有些话,待会再说,我先把人送。”梁子抱起方默南向外走去,还不忘提溜起药箱。 梁子骑在自行车上,担心地问坐在后面的她道你没事吧脸色苍白。真没事。”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方默南努力控制着的身体不向下倒去。 好容易挨到家,姥姥看见方默南被梁子抱着,面容憔悴,问道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没事,姥姥赶快抱我回房。”方默南很困难的挤出这句话。 “好…….好…….”姥姥不再追问,直接抱过她向屋里走去。到了屋里,她还来不及追问,“姥姥,我先进空间了。”空气中只留下,方默南的这句话。 姥姥赶紧转身正好堵住了想要跟着进屋了梁子,拉上门,看着他追问道你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 “莫大娘,事情时这样的……”梁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南南现在没事吧” “原来是给人治病了,也不悠着点儿,没事,就是累,休息了,你别打扰他了。”姥姥说道。 “那我先走了,再来。”梁子听她这样说,只好告辞,骑着车又回了胖子家。 姥姥进入卧室,也不外孙女啥时出来,只好在床上拉开被子,放进枕头,,好在天已经黑了,也能混淆视线制造假象。 梁子回到胖子家进去后,瘦猴问道南南,没是吧我看她脸色不如刚才好。” “没事她回家休息了。”梁子转而又问胖婶没事吧” “你看。”瘦猴说道,这时胖子和晓美正在为胖子娘敷药包扎,胖子还向梁子打声招呼,问到方默南没事,回头接着给他娘包扎。 “孩儿他娘,你咋样了。”胖子爹得到消息早退了一会儿,从工厂里跑了,老人家进来很激动,跑的气喘吁吁的,大冷的天,摘下帽子,头上冒白烟,额头上尽是汗,颤巍巍的双手拉着老伴的手。“孩儿他娘,你可不能有事啊” 胖子抹了把脸,拭去眼中的泪水,“爹,没事了,我们找到能给娘治病的人了。” “是啊胖叔,你看刚才腿黑的发紫,现在感觉变浅了。”梁子指指胖婶的腿道。 “这不是我眼花了,还是……。”胖叔眼盯着她的双腿,手不敢触摸,就怕弄疼了她。 “不是,是变浅了。”梁子又郑重地说道。 胖婶握握孩儿他爹的手道真的我感觉也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表示腿部明显变浅了。 “咱们也帮不上忙,先出去。”瘦猴拉着梁子出了卧室,胖子也跟着出来,问道南南,咋治得病,我看见地上一大滩黑血。” “这,我也说不好,给针灸,针出来的。”梁子也没明白回事,只说看到的。“全身扎满针,具体的我又不是大夫,只要能治好病就行,管他恁多呢” “这南南懂得还真多。”瘦猴说道。“我看胖婶抹上药,现在一点儿都不叫疼了。” “是啊俺娘的脸色明显变好了。”胖子说道。“我不招呼你们了,我进去了。” “跟我们还说这个,赶紧进去吧我们走了,在来看胖婶。”梁子说道。“马上过年了又是向外批发,商店有我们两个就行,你就在家照顾胖婶得了。” “那就麻烦了。”胖子多余感谢的话也不说了。 梁子和瘦猴向外走去,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瘦猴啊那是你没抹过真正疼药。”梁子心有余悸道。 “啥意思,”瘦猴好奇道。 “等哪天你和人打架就了。”梁子邪恶的yin*道那滋味妙不可言。”一脸的回味。 回到屋里的胖子继续帮胖婶上药,“胖子啊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胖叔说道。 “一定、一定。” 胖叔皱着眉头,这又得多少钱花啊胖子去年拿的钱都给了县医院,好不容易家里稍稍松宽点儿,这又得勒紧跨腰带了。 “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胖子看着胖叔说道,“大夫咱认识的。而且你看……”他把今年的分红给了胖叔。 “呀这么多。”胖叔吃惊道,“这可别犯事啊” “爹,想啥呢。”胖子笑道正经的钱,你也梁子、瘦猴我们三个经营商店,这是年终分红。” “一个商店就挣这么多。”胖叔说道。 “是啊”胖子道。 胖叔看着这么多钱,心里还是没底,“你啥你母亲的病花了那么多钱都治不好。这现在能治好了,不计得花多少钱呢”胖叔咬着牙,坚持道,“能治好,多少钱都得花。” “算了,跟你说不清。”胖子干脆闭嘴,不再争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方默南可以说是摔进空间,趴到地上,来不及进入房间,就直接在土地上盘腿打坐,保持灵台空明,不断吐纳,疏导经脉,淡淡的紫色围绕着她,进入她的身体,游走于经脉之间。 渐渐的方默南恢复了体力,由于灵气缺失了很多,所以她继续修炼。 她发觉丹田里,原来被她用完的灵气,现在从身体里各处的灵气都汇集到丹田。围在她外面的淡紫色越来越深,向茧一样包裹着她。 灵气在丹田里不断的打着转,形成个核桃大小的小球,越来越大。她闭着眼睛继续打坐,没有理会,不断的吸收着外面的灵气,突然感到轰的一声,丹田里小球如烟花一样炸开,灵气瞬间散开。 五个精灵感觉到异动,纷纷跑出来,一看究竟。 他们就看见田野里的方默南慢慢地升了起来,坐在半空中,一股巨大的紫色龙卷风,就在她的头顶,直冲云霄。 “那是灵气,我的天呐这么巨大。”木精咂舌道。 “看来她就要晋级了。”水精看到此景摩挲着下巴,一脸的羡慕说道。 紧接着就看见那股巨大的如龙卷风的灵气,疯狂的从她的灵台涌入她的身体。 待一切平静下来,方默南慢慢地睁开眼睛。 “呀稀罕呀你们舍得出来了。不是在修炼吗不跳字。方默南看见五个道。 “还不是怕,有人修炼走火入魔,毁了空间。”金精撇着嘴,“蠢的要命用灵气治病也不要用到几近枯竭,也不怕命丢了。” “真是走了狗屎运,这样还能晋级。哼”金精羡慕道。 “呵呵……原来你们这么关心我啊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方默南笑着说。 “谁关心你。”金精不承认,撇过脸。 “好了,既然没事我们就了。”土精厚道地说道,“小主人,以后运用灵气悠着点儿,不是每次都这么的幸运。” “嗯了。”方默南点点头。 “估计你现在的灵气够你使用了。”水精好意地说道,“可也为上。” “那我们走了,你继续修炼巩固一下。”木精说道。他说完,他们五人一下子消失了。 五精不坏,名义上她是他们的小主人,只是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从心里真正的接受她,来日方长,只能慢慢来。 方默南瞬移到书房,坐在贵妃榻上继续打坐。原来丹田里若有似无的气态灵气,现在已经是涓涓细流,成了液态。丹田里的核桃大小的小球,即便她不打坐,也还是不断的自行运行。 方默南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查看资料,原来如此,小球就像一个泵,不停地运转,这样就有源源不断的灵气可用。而小球越大,灵气就越大越多。 就在方默南为庆贺升级而高兴时,姥姥却担心,快出来,不然天亮她就不好向全家人交代了。 原来,自从傍晚方默南进入空间以后,到晚上没出来,老爸、老妈、小姨、林老爷子问“南南出事了,晚饭都不吃。” 姥姥搪塞着,“跟梁子在店里疯玩儿,太累了睡觉了。” 老爸、老妈进去查看,“南南是不是病了,”姥姥跟着进去,“孩子睡了,别开灯。” “没病,挺好的。”姥姥说道,“少吃一顿也没事,清理肠胃。” 老爸、老妈顺着月光,看见床上的突起,他们也没吵醒她。“睡得还真熟。”就出去了。 姥姥紧绷地心落到了地上,就连小姨睡觉,她都没让拉灯,美其名曰省电,总算糊弄住他们了。而默北原本跟着姥姥睡得,怕她嘴快,说漏了,所以今天晚上交给老爸、老妈了。 三更半夜,姥姥睡不好,直担心,如果天亮时南南再不出来,就穿帮了。她小声地试着叫叫“南南,你听见了吗?南南,快出来。” ‘嗖‘的一下,方默南听到她的叫声,出来了,顺便给小姨下了个‘咒’。 “谢天谢地,你可出来了,再不出来,你姥姥就要接受全家的拷问了。”姥姥拍着胸脯好险道。“你没事吧昨天脸色那么难看,幸亏其他人不在家。不然真不好解释。你这孩子,救人也不悠着点儿,量力而为。下次不能这么莽撞了,再来几次,你姥姥的老命都被你吓没了。 “嗯……嗯……我了,没有下次了。”方默南赶紧说道,“没事了,我全好了,就是累的。” 方默南现在浑身有使不完劲儿,看看表正好凌晨五点,在空间里休息够了,也睡不着,出去跑步。碰见林老爷子,他看见她没事,松了口气,真担心她又不适。 方默南笑着谢过他们的关心,一起出去锻炼。 她现在跑起步来,步履轻盈,身轻如燕;视力更是视黑夜如白昼;耳力虽不能当顺风耳,可也明显强上许多。总之一切都不一样,感觉像新生一样。 第二天胖子亲自来接方默南,到了胖子家,方默南仔细为胖婶检查了一遍,又询问胖婶有何不适,一定要说出来。 胖婶感激道大夫。”方默南道你叫我南南好了。” “南南,我感觉好多了,晚上起码能睡觉着了。”胖婶有些激动,有些颠三倒四的。 “咋样?”胖子焦急地问道,站在胖子身后的胖叔和晓美也焦急地看着她。 “很好照现在这个情形,还得针灸三回。”方默南说道。 “真能治好。”胖叔瞪大眼睛有些不。 ”爹,说啥呢你看娘的变化不就了。”胖子扯扯胖叔的衣服,使了个眼色。 胖婶赶紧接话道南南,你别见怪,他没那个意思,他嘴笨,不会。我肯定你的医术。” 胖叔尴尬的红着脸,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我只是不敢而已。” 方默南摇摇头,“没关系。”“胖子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我现在给胖婶针灸。” “呃……好”胖叔说道,晓美赶紧把酒精、医用纱布放到床上,才跟着胖叔出去。关上门,两个人就这么守在门外。 方默南打开药箱把银针消毒,胖子把胖婶的衣服脱下。方默南用极快的速度扎针,然后像昨天一样灵气游走于胖婶的双腿打通堵塞的血管。 “胖子,从药箱里拿出两枚金针。”方默南吩咐道,胖子把学着她的样子把金针消毒过后,递给她。然后就见金针快速的插到胖婶两只脚的大脚趾上,很快用肉眼看见的速度就看见黑血顺着金针流了出来,屋里弥漫了腥臭的味道。胖子这次是真真切切看到了治疗的全过程,随着黑血的出来,胖婶的腿部眼色比昨天又变浅了。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啊一辈子都忘不了。 等胖子回头再看胖婶时,胖婶已经舒服了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胖子尴尬地看着方默南,不好意思道真是的……”太失礼了,想要去推醒胖婶,被方默南制止了。 “像昨天一样,用酒精擦拭双腿,然后抹药。”方默南又道口服的药,继续吃。” “嗯,。”胖子说道。“这治疗费。” 方默南道行了,别啰嗦了,药材都是普通的药,就是浪费了些力气。”她想了想又道诊金就给我200块钱好了。” “哎好。”胖子大声地说道,他不傻,从分红开始陆陆续续地钱投进去,都没治好胖婶的腿。这情欠定了,她说的诊金只是安慰,让心里好过。 然后骑着从梁子那里借来的自行车把方默南送回了家。“哦对了,胖子记住告诉你家人,别对外嚷嚷,我治好你母亲的病。至于为,你明白的。”方默南站在石阶上对胖子说道。 “嗯明白,我一定让俺爹、俺娘、还有俺妹子保守秘密。”胖子一本正经严肃地说道。 “嗯这个时候再来接我。”方默南说完,转身就进去了。胖子也骑车回家,下达封口命令。全家人一致保证这事烂在肚里也不能说出去。反正他们是外来的,本地也没啥亲戚,左邻右舍就说医院治好的,为此他们还真跑到省城住了几天。 其实是被胖子硬给抓上火车的,反正有钱,两位老人一辈子也没出过县城。正好病也治好了,趁着春节后去,商店还没开门,打着治病名义就去了省城,就当做的孝敬老人了。 当胖子说出治疗费只要200元,胖叔激动抓住他的手,“阿海这真是……。”他四下看看家里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咱们是不是再送点儿?” 胖子想了想,“我拿布票,买点儿布,叫晓美做双棉鞋和布鞋好了。” “啊哥,这行吗”晓美问道。“会不会太寒酸了。” “呵呵……行,你没看见南南穿的都是她家人给做的。”胖子对这儿深有体会,她就喜欢在胖子眼里‘土里吧唧’的。他们去南边进货时,曾经想给方默南带衣服,被她婉拒了。 现阶段白天都由胖子接她去给胖子娘治病,继续打通被堵塞的经脉,除去淤血。 胖子现在对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娘的病在大夫看来只有截肢一条路可走,才能保住性命。而她看过后,虽然也疼,但不是再疼的死去活来,腿部的黑紫色渐渐恢复成肉皮色,脚趾和腿上的溃烂,也开始好转,长出新肉。 方默南治病好治了许多,不再犯难,晋级带来了灵气源源不断,不会再体力不支,灵气枯竭。她连续三天给胖婶打通静脉,修炼晋级,她不用但心体力不支。她只有逼出胖婶体内的淤血,才能用灵气修复胖婶受损的静脉,不再反复,真好赶上新年胖婶的病算是彻底治愈了,身体比以前还好。 老爸又出去买年货,这两年来他过的尤其滋润。丈母娘挣得比他们还多,以前是他们接济她,现在则反了。 小姨带着默北和未来小姨夫齐秋实出去了,老妈虽然在单位没事,可也不能迟到早退,家里剩下他们三个。 临近春节,方默南用灵气给胖婶做完血管修复,晓美把做好的鞋递给了方默南,羞涩的看着她,“做得不太好。” “不,很好。”方默南坐在胖婶的床上,蹬在脚上。“大小正合适,晓美姐的手真巧。”红红的棉鞋,上面还绣着小猫滚绣球。“这是晓美姐绣的吗” “没事,绣着玩儿的,你不嫌弃就好。”晓美笑着道,看着她真心喜欢,总算放下心来。 “绣的真好。”方默南说道谢谢。”以前的姑娘啥都会,学裁剪、做衣服、绣花,后世的有的连纽扣都不会缝。也是物质极大丰富,不需要动手,只要有钱就能买到。 腊月二十九,和去年一样他们吃完晚饭,又坐在一起热闹,当然梁奶奶他们也来了。 不过这回大人再唱歌的话,明显的不是样板戏、红歌了,小姨和老妈唱的是靡靡之音邓丽君的歌,都是跟着程世贵他们寄来的磁带学的,或者是梁子进来的磁带。《小城故事》、《我只在乎你》、《漫漫人生路》等等。方默北给配乐,现在的默北只要听过一遍的歌曲,她原样的给你用小提琴拉出来,这乐感、这耳朵,不生的。 梁子经常的走南闯北的听到歌更多,还麻溜的学会了粤语,唱了几首粤语歌是不成问题的,还好有默北配乐,不然又跑调得拉都拉不。《千千阙歌》《万里长城永不倒》他倒是先于电视台先唱了出来。 方默南记得今年,在内地播出的,成为香港最早一批进入内地的电视剧集。该剧的主题曲《万里长城永不倒》以及霍大侠的“迷踪拳”一下子红遍了大江南北,即便是偏远的内地,霍元甲、陈真的名字随着雄壮激烈的旋律,迅速成为一代国人的偶像。也能看到年轻后生嘴里哼着蹩脚的粤语,手脚比划着霍师傅的招式。 老爸大嗓门还是唱的红歌,太阳最红**最亲、唱支山歌给党听。 轮到方默南了,她今年非常高兴,‘大丰收啊’多喝了些水果酒,有了些醉意,双眼迷蒙,两腮如涂抹了胭脂一般红润。拿起二胡,先学着老爸也唱起积极向上的红歌,红梅赞、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刚刚还记得不能唱出格了,偏偏喜欢你,她记得梁子带来的磁带里有。 兴致高昂,被酒精刺激的方默南也迷迷糊糊的无所顾忌了,我的中国心,,沉默是金,一生何求,人生何处不相逢,似水流年,追梦人,水中花、水手,一曲男儿当自强结束,期间这些歌有的只唱了几句,有的歌词没记住,只有二胡的声音,最后她醉爬下了。 方默南是醉了,可她唱的歌让小姨、梁子、默北意犹未尽啊比起梁子带的正版磁带还好听,家里大人想的是,她家南南时候学会鸟语了。 总之热热闹闹的腊月二十九就这样了。幸好第二天年三十他们要回市里,方默南躲过了小姨他们三个的追问,不过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初二。 是 由】. 第四十章 1983年2月12日晚上20:00 这是央视的第一届春晚,也是华夏电视节目的一个里程碑,当时全国的大城市中已经基本普及了黑白电视。从此,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成为了电视观众欢度春节的一个重要形式,成为了老百姓每年除夕夜的视听盛宴。 方默南的十几多平方的小家里围满没回家过年的家属院里的人,都是来看晚会的。黑白电视机,人们照样看的津津有味。她看着主持人和有些演员穿着她画的衣服,灯光和舞台设计,明显的比前世好了很多,而且她还看到韩志谦在晚会现场当观众,镜头没少往他身上打。相貌、气质上有异于常人,不比台上的明星差。想来他给晚会出了不少的建议,看来南边的他们又要忙了。 破例的方默南玩儿到十点才睡,朦胧中还能听到外屋里大人的声、电视里歌声和嗑瓜子的声音。 初一还是到爷爷家拜年,今年老妈低调了,穿着上还是做的,没有穿上韩志谦他们寄来的新年礼物——漂亮的服装。在奶奶他们笑眯眯地面容下,听着的是不疼不痒的冷嘲热讽地话语,拜完年后,就离开了。正好有辆客货车要去省城,初一吃过午饭,他们趁着车回到了县城。家里唯一值钱的电视怕丢了,让老妈他们送到邻居家寄放。 回到家,梁子和小姨、默北三个人把方默南拽到北屋,这架势,三堂会审啊大有你不把年二十九晚上的唱的歌唱完整了,就别想出去。 方默南看着他们如饿狼似的眼光求饶道唱就唱,不过歌词有的记不住,你们可担待着点儿。” 一方默南不但弹唱还得填写歌词,实在记不住的歌词,方默南根据意境干脆填写,倒也似模像样。曲子不顺时,默北及时的给润色,总算摆平了他们。 顺便听小姨说说大舅舅的‘糗事’,其实也没,就是大舅被大舅妈打了。大年三十大舅领着孩子们来拜年时,脸上有几道‘猫抓的伤痕’,很明显是被指甲挠的。 据说是因为彩电的事,大舅妈在家里嘟嘟囔囔的,说嫁个男人没本事,以为是个工人有多好的,结果混到现在连个黑白电视都看不上,本以为嫁进来就是享福的,没想到是来当老妈子的,伺候老的还有小的。谁曾想小姑子强势、婆婆不待见,好容易来了富贵亲戚更是连面都没见上,真是命苦啊 “哈……真以为是地主家的娇,娶进来,还得拿你当奶奶供着不成,还伺候老的,满嘴放炮,也不怕烂了舌头。结婚到现在没给你姥姥一分钱的赡养费。伺候你男人和孩子那是应该的,不是你的功劳。”小姨伶牙俐齿,气的脸通红地驳斥道。 这算是大舅家彩电的后续,以后很少在听见那边传来话语。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可见这时节邻里关系非常的和睦,不像后世,住了那么久都不对门是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大舅他们两口子脸皮再厚,一个孝字压着,也不敢有所行动,做得太过,只能嘴巴坏点儿,说三道四的。 向去年一样,从初三开始,乡下的亲戚是一拨一拨的,带来的都是养鸡、鸭活的,死物放的短。鸡蛋、织得粗布,明显比去年的多,可见生活真的有了不少改变,说起家里的事,脸上的笑容,那是都没断过。 吃吃喝喝过完了年,大年初六她们一家人照样跟着姥姥上灵山拜佛烧香。闹完元宵,点完纸质的灯笼,这个年就算过完了。学生上学,老妈,老爸回市里,姥姥继续她的小生意。方默南、默北跟着林老爷子继续学习。 王县长不现在应该称王书记了,由于政绩鲜亮,老县委书记到了年限,年前退了下来,他就地扶正。县委领导班子都这笔捐款的存在,但是能看不能吃啊取不出来。 因为冬天冷是无法修路,这件事就耽搁了下来。趁着过年的时候,王县长(王秉华)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的大哥王秉忠。“说吧事,还把我拉到你卧室,偷偷摸摸的。”王秉忠好笑地看着三弟神神秘秘的样子。 “大哥,你看。”王秉华把支票递给了大哥。 “啧啧……小三儿,没想到你啊你那来这么多钱,时候不声不响的成了百万富翁了。”王老大笑侃着。“不过这账户开在香港是能看不能吃啊” “还幸亏是在香港,不然取出来的话,还不被县里给砍去一些,发福利了。”王秉华,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真是的,都县里的一把手了,还这么不稳重。”王老大佯怒道。“这话也就在我这里说说,出去不可胡说。” “这我还不,也就在这里发发牢骚。”王秉华坐在床上,“老哥,帮个忙,把这钱取出来。” “这些钱是……”王老大好奇地问道。 “这是人家港商捐给我们县的修路的款项。”王秉华郑重地说道。 “啊”王老大坐直了身体,听三弟细细道来,“还真是难得,尤其是莫家大婶。你也现在改革开放,不说远的,就说咱们能看见的。但凡有点儿海外关系的家庭,哪家不是先为自家倒腾点儿进口家电的。莫家大婶还真是大义啊”王老大感慨良多,虽然名义上是程世贵他们捐的,可没有莫家大婶同意能行吗 “这我,虽然人家要求不要大肆张扬,但我也会亲自上门感谢。”王秉华说道,“对了,这笔钱时候能取。” “随时能取。”王老大说道。 “大哥,咱商量个事,你看这钱是人家捐款修路的,你们需要美金,而我要的是人民币。你能多给我兑换点儿行不。”王秉华算盘打得叮当响。 “行啊我说呢?咋把我叫这儿来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王老大笑道,“行没问题。多批给你们点儿。” “好嘞谢谢大哥了。”王秉华说完正事,两人又聊了些闲话。就听见家里的们逛街了。 王秉华的爱人今天可是风头抢尽,心里别提多美了。这得多亏了他给得那张会员卡,不但衣服只打了三折,服务更是周到细致,更是让妯娌们羡慕不已。是人都有个虚荣心。 总之这个年王秉华他们过得非常的好。 年后,王书记盖帽带下来的1000多万修路专项资金。刚刚改革开放,也许是都穷怕了,为了一方百姓或者是的升迁路,县里上下很快一致通过,没打磕绊。 将近一年的了解,让方默南这个王书记工作能力不,把大棚菜经营的有声有色,还突出了反季节蔬菜,蔬菜都比正常的要早上市一个月,可见是下了功夫的。尤其注意农民卖菜钱都准时送达,绝不拖欠。目前在她眼里来看是个好干部。 老百姓最善良,老实就盼着青天大人能常常出现,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的多。自古以来,老百姓就有一种“青天”情结,这种情结渗透到了我们民族文化的骨髓。甚至到近代法治思想启蒙百余年后的今天,这种情结仍然左右着我们的思维模式。在后世所看到的影视作品中,无论是古代宫廷戏还是现代的正邪势不两立,其约定俗成的剧情发展模式就是好人一开始处于极其不利的状态,但关键的时候,青天出现了,他经过重重险阻,终于将坏人一网打尽,于是,正义终于得到伸张,冤情得雪,弱者得到了保护,导演和观众皆大欢喜。那只是艺术,现实中老百姓,不奢求当官的不贪,没有贪念的人不可能存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只希望那些官在关乎人命的事情上不要贪就行了多低的底线,可惜啊 方默南所在的家乡,地处平原地带,西高东低,西边是灵山,说是山,其实也就是丘陵地带。而向东望去是平原,沃野千里。出了正月,早春时节,方默南他们把承包地荒山和荒地打算整饬起来,首先她和林老爷子两个人一起实地的勘察一下,画画草图、设计一下。以前都是寒冬去看,光秃秃的。而这个时节已经开始发芽,山上铺上一层嫩绿,正面朝阳的山坡上平缓的长的都是蔓藤,刚刚发芽。而翻过山坡,有些陡往深处走,近距离看才漫山遍野的都是常见地野菜有:马齿苋、藜蒿、地米菜、鱼腥草、蕨菜、枸杞芽、山韭菜、蒲公英和车前草等,还有野酸枣,柿子树。如果是二十年后,这简直遍地都是钱啊可惜现在是没人要的垃圾。再继续往山下走,在山谷中,是成片的野生山菇,有草菇、香菇、猴头菌等。这些有价值的到不用她管理,留着就好。 勘察了一天,再没有野菜,剩下的就是枯黄的野草,没经济价值,看来收拾以后可以种些果树。 趁着天气还没转暖,就赶紧围墙圈地,平整场地,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忙碌下来就觉得人手不够了,家里就剩下,老弱残兵。紧急时刻把老爸招了,天寒地冻的建筑公司也没开工呢大诚子听说后,抽不开身,找了些老实、勤恳的农人来帮忙。有了跑腿的人,又让老爸找人先把围墙和十间平房盖起来,计算过费用后他和姥姥谈了一下钱的问题,老爸死活不要,给家里干活那能要钱的呢姥姥说也不能让老爸他们白干,所以在整体的预算上多出百分之十,算是利润,不能嫌少。 三月份儿,春暖花开,县里开始修路了,这下修路就要修最好的,这些钱全拿来修路,能修多少修多少,不许挪用。通村公路先修起来,不能阻碍蔬菜和养殖业流通运输。承建公司居然是老爸所在的市里建筑公司,由老爸主管,也算是投桃报李吧所以老爸交代一下农场余留的一些小尾巴,就走马上任了。 路是水泥路面双向四车道,修路是大事,为此市里还专门派人来连记者也随行,不但市里的,省报也派人来了。正赶上鸿旺饲料厂大张旗鼓的捐款一万元,当然饲料厂捐款时方默南的主意,捐款时要多高调有多高调。正好记者采访了饲料厂,刊登在了日报上,算是做了一次有意义的广告。 公路因为在平原地带,在原来的土石子儿基础上加宽就可以了,容易多了。加上路两旁的村民后,为着早日路通,加快流通运输,所以自动自发的出劳力,帮忙干活。 方默南平整完场地后,需要大量的人员,平原地带,地少人多,正好大诚子又领着村里人来,山里也有些人家,农场招人,也跑来了,合适的价钱,并且签订了协议,忙的时候大家可以请假忙自家地里的农活,闲得时候就来这里帮忙种菜和水果,顺便看管着场子。 虽然辛苦一些但能多挣些钱,大家还是愿意的。接着他们先种上绿叶蔬菜,当然所有的种子都是空间里优良种子。水果种的是西瓜、草莓,荒山还种上果树,北方适合的苹果、桃子、大枣、杏子、梨。 一切准备就绪,看场子的人可不好找,最后方默南想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人,老爸正忙着修路,人啊急缺人员啊胖子于是自我推荐,家里地少,胖婶的病也好了,一个就能整治了。胖叔在县机械厂,这两年效益越发不好,连工资都快发不下来了。他本身只是个普通的技工,又没特长。正好可以辞职来看场子还能种地。 农民对土地的渴求,是无法想象的。而且胖子的(晓美)今年初中毕业,成了待业青年,胖子让晓美在店里帮忙,还让她自学会计知识。现在他才有学问多么的不一样,多学门知识,将来有好处。不会的问问邻居家在供销社会计,有了现实锻炼机会,晓美学会了简单的会计知识。 方默南听胖子这么一说,还真行。于是就决定让胖叔和晓美看场子,为此还弄了三条大型的狗狗帮忙。 农场初具规模后,林老爷子骑着自行车带着方默南隔三岔五去溜达一趟,给蔬菜松松土,加点料。 在夏季雨季来临之前,方默南还顺着山势,在低洼地段,修了一个小水库,收集山上的泉水、雨水,灌溉、蓄水两不误。而且修好后,空间里泉水也注入了些,里面放养了一些空间里的淡水鱼、虾、螃蟹、老鳖等水产。这样水产品也算是过了明路,不用担心人家指指点点。 农场还放养了些鸡、鸭、牛、猪、山羊,这样肉食也解决了,不但吃,还外卖,不过价钱比市价高,依然阻止不了人们购买的热情,尤其是王书记介绍的客户。 穿过铁路地下道,远远地还没进门就看600米,10米宽的水泥地,直通到南北最重要的国道上。 进入大门就看见前面一溜排的平房,后面的土地更是大,而且还有三个荒山上种满了果树。 种了十多个大棚,今年先看看形势,视情况再决定加大力度,蔬菜和水果的侍弄一定要严格按照方默南强调的那些注意事项来,平时要让人盯紧了,不能懈怠。 从正门走就看到十多个大棚排着排,掀开塑料大棚就看见里面绿油油的,翠莹莹的。 天气暖和起来,农场里的蔬菜长势良好,西瓜已经长得圆滚滚的,有排球大小,看样子应该比普通田里要早上市一个月。 远远地从国道上就能看见长势喜人的水果,加上县里帮忙推销,已经有人开始来订购了,不愁卖不出去。 来人都迫不及待地说要大量的收购,价钱好商量,现金交易,派人来拉,不用方默南他们动手,而来买水果的人看到这么多水果,在他们眼里这简直是遍地黄金,时不我待。 来购买水果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签订合同,合同上注明必须使用‘莫家出品的标签’,标签上画着还是年画娃娃的样子只不过这次娃娃指着的是水果,有‘西瓜、草莓’还清楚地标明原产地,这些标签早在成立农场时一并同时进行,而且还在工商局注册商标。 方默南看着他们的样子,这年代还真是卖方市场,生产出来的不愁卖不出去。把事情交给胖叔和晓美他们两个,还真对了,胖叔认真负责,晓美记账清晰,还继续自学会计知识。 林老爷子看着农场进入正轨,减少了跑趟的次数,那是因为他无意中了方默南屋里的机械论文,一下子如获至宝,翻看下来,原来已经世界工业已经发展的这样迅速了,不国外的家发展的如何。苦闷的他喝着水果酒,醉倒了,眼睛边还留着泪痕。 过得很快,眨眼间到了六月份,方默南家里的只用过一次,就是打给韩志谦告诉他们号码,中韩志谦很激动兴奋,在春节晚会后,厂里的服装,再一次出现井喷式的增长。她在中和他谈及香港股市,让他们不要关注银行和地产方面,破产还会继续。当然除了方默南点名的知名的企业,可以趁低吸纳。 方默南在里还请他继续邮寄高考复习资料,和她想要的书籍。家里的书和报纸、杂志多了起来后,不但老爸和老妈拿走翻翻,就连未来小姨夫来时也顺手拿走一两本,看在他们还时书保护的不,她没说,甚至鼓励他忙多看看,了解外面的世界。 六月的一天,突然响了起来,方默南拿了起来,话筒那边传来熟悉的伦敦腔,“你好,我是程世贵。” “你好,程大哥。”方默南道。 “呵呵……南南,也不跟我们联系,倒是真放心。”他笑着说道。 “对于你我十分的放心。”方默南笑着说,顿了顿,然后接着道样现在开始撤离意大利了吧” “遵照指示已经慢慢撤离了,现在就剩下扫尾工作了,兰博基尼花费5000万已经收购下来,而且我把设计图纸一拿出来,他们简直如获至宝,一切已经就绪,就等生产出来。我们还收购了范思哲百分三十的股份。虽然意大利大罢工持续也长,但政府保护重工业,所以我们只够得法拉利零散的股份。但现在我们手里有大约还剩一半的现金,已经分别存在不同国家的银行里。”程世贵简单的说了一下他的情况。“接下来,要转战那里。” “哦那留几个人去考察一下,奥地利市场,那里留下一部分。再留一部分的资金去日本成立一个投资公司,进行股票、地产投资。日本市场会持续繁荣。余下的资金你带去美国,重点关注加拿大,机会很快就来。”方默南给了他们大致的方向,剩下的就看他们发挥了。这些都是老手,经验颇多。“另外尽快成立一个情报分析机构,收集各种商业情报。” “嗯这真是挣钱多,花的也多,一分就没多少了。”程世贵接着又道我了,不过日本股市涨了不少,我怕政府不会坐视不理吧”程世贵研究过日本股市,说的一语中的。虽然日本在二战战败了,但是其崛起的速度依旧令人咂舌,股市也欣欣向荣,繁荣的过头,就不妙了。 “干预?日本政府不会,放心进去。”方默南肯定道。“那里还不是主战场,不用担心日本。近期主要还是关注加拿大,对了到美国后到华尔街查访一下,需要多储备一些人才。” “了,这个我尽快我安排一下。”程世贵在里说道,他也随着公司日益壮大,人才问题尤为突出。 “对了,奖励你一千万,剩下的人中,每个人一百万美元。”她说完,就听到程世贵抽气声。 “你还真是舍得,财大气粗。”程世贵又道南南,用不用先给你打一笔钱先用着。” “这不用了,你上次带来的存折我还没取呢我这里用不着钱,好钢用在刀刃上。没?我就挂了,话费老贵啦”方默南说道,听到对方回声后,就挂断了。 程世贵好笑地摇摇头,费是他掏得好不好,又不是没钱,这次罢工他们挣了十倍不止。走出去,告诉那邦家伙,估计乐得合不拢嘴。 (祝大家双节快乐) 是 由】. 第四十一章 高考 默南挂上,一回身,就看见林老爷子站在不远处。‘嗬’吓了她一跳,拍拍胸。 “林爷爷站在身后,不出声,人吓人会死人的。” “你还会害怕,口气真不小,一千万美金。”林老爷子高深莫测地看着她。 “皇帝还不差饿兵,当然要好好慰劳他们一下。”既然被他听见,方默南索性承认,这样还能多个人保驾护航。 “人小鬼大,我刚才听说日本股市是回事?”林老爷子敲敲她的脑袋,每个人都有秘密,他心中的秘密也不少。只要不妨碍别人,管别人事,而且他也想揭开神秘的面纱。 “日本啊没事,就是去赚点儿零花钱。’”方默南现在是放开了,事情到了现在也没好隐瞒的,已经暴露不少,现在也没有顾忌了,索性大方的说出来。 “才赚点零花钱,应该都赚才好。”林老爷子愤愤的说道。 方默南看他的样子就和强盗没区别,其实不光林老爷子,在国人几乎所有的和他一个年龄段的老人尤其是上过战场,抗过日的人,甚至是中年人都对日本抱有一种很强烈的仇视感,这种仇视感是刻到骨子里的,溶于血液里的,那种老年人对于日本人更是有着刻骨铭心的恨,就算在21世纪,除了小孩子们不懂事,人们大都还对日本很仇视,只不过这种情绪不常外露而已。 “现在还不到时候,过几年才有更大的机会。”方默南好笑地说道。 “你给我详细说一下日本的事情。”林老爷子有些焦急道,挣小日本的钱想想就兴奋。 “这说起来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您老要真想弄个透彻的话,我建议您老多看些金融方面的书,程世贵他寄来不少这些书,都是英文原版的。”方默南说道。 “这样啊书我稍后在看,你先给我讲一些,浅显的股市这个我也懂得,只是年代久了,不还记得多少。”林老爷子有些失落,不过还是想尽快个大概。 方默南听到他有金融的底子,就浅浅得说日本经济发展的过快,已经有脱离实体经济的征兆,而且还出现了泡沫经济的前兆,整个日本都处于空前的繁荣期,日本政府对于房地产和虚拟财产的重视超过了对实业和各大企业方面的重视,虽然房地产的价格很高,股市和楼市虚假繁荣,可那只是虚拟的,一旦房地产的价格降落或者出现点别的状况,整个日本的经济就会陷入混乱,继而崩溃,到那时大大小小的投机者,甚至美国政府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到时候我也插上一脚,日本的经济会倒退十年。”她嘴角翘起,莞尔一笑。 “你可真够毒的。”林老爷子看着她道不过我喜欢。” “嗯又不是我毒,是美国政府吃肉,我只不过跟着喝点儿汤而已。”和美国政府比起来,她已经很仁慈了。 林老爷子沉默不语,他年轻时学的经济和金融知识已经被仍到太平洋里了,如果是别人人只当说大话,他只是一笑。假如真有美国政府的影子的话,那么可能性就大多了。能让这个国家还是那个曾经让国人吃过大亏的那个小国家经济倒退的话。他高兴都来不及,方默南有商业天赋,看来这只是小菜,更让他震惊的是,她对金融和经济的看法。看来他也得好好看看经济和金融方面的书,往后的日子里他们在经常通过寄来的报纸杂志讨论日本经济进行议论。 林老爷子毕竟是贵族是教育出来的精英,一点就透,很快就弄懂了,“其实说白了,人性的贪婪所致。就像毛驴前面挂的胡萝卜一样。看得到,吃不到。” 小姨无意间看到林老爷子如此沉迷金融,渐渐的也来了兴致,不过现在不行,在高考努力冲刺的时候,一定要心无旁骛才对。不过这也间接影响了她考大学报志愿,在方默南看来学和用是两回事。这属于个人意愿,她也干涉不了。 姥姥这些天总是愁眉苦脸的,方默南就问道姥姥你在想?总是皱着眉头。” 姥姥道这段日子钱有所下降,我在想是不是要做些其他花样。” “哦跟风的人多吗不跳字。方默南挑眉问道。 “也不是跟风啦你县里人明显有些闲钱,都想吃些好的,油酥烧饼、油炸糯米团子、炸菜角、炸糖糕、油条、等等,可是拉走咱好些人,丢了好多主顾。”姥姥嘴里念叨道。 “哪姥姥想好改善了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 “这儿南南,我有些想法就是还不完善,说出来你参详参详。”姥姥想起外孙女的聪明,眼前一亮。见她点头,于是边说道你姥姥我别的本事没有,做面食倒是有两把刷子,摊绿豆面的葱花煎饼那更是一绝。” 方默南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看来姥姥真是一门心思钻进去了,都从擅长的下手,而不是盲目的跟风。“这主意不,不过姥姥你忙得吗不跳字。 “忙不,现在你梁奶奶和本家婶子能干着呢除去我送馒头、卖馒头,蒸馒头的是事,人家两人全包圆了。”姥姥又道我这不是闲得慌吗?看钱长翅膀飞了,我心痛啊” 煎饼,方默南想到有名的小吃煎饼果子,她在姥姥煎饼的基础上说了煎饼果子的做法,“鸡蛋,还有油条或者薄脆的“果篦儿”组成,配以面酱,葱末,辣椒(可选)作为佐料,口感咸香。” “这个行啊当做早餐最好既解饱,又能提供充足的营养。”姥姥掰着手指)刚说着,这马上就变脸了。刚刚还晴空万里,这会功夫,片刻间,乌云密布,“咔嚓”电闪着一道道白光,像挥舞着一把把利剑;雷发出隆隆的响声,好想在空中击鼓。天地一下子从白昼变成了黑夜。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刚刚葡萄架下品茗下棋,看着天地变脸,赶紧收拾进屋,刚走进去。紧接着,黄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下来了。“嘀哒,嘀哒……”响声越来越大,“哗啦啦……“瓢泼大雨来了,那雨猛烈极了,霎,空中仿佛群魔乱舞,从那灰蒙蒙的云中撒开千丝万线,渐渐的将天和地给缝合了。雨还在下着,雨柱又犹如一排排利箭倾斜着射向地面……一个小时后,雷声渐渐弱了,雨点渐渐小了。不一会儿,太阳公公又露出了灿烂的笑脸。看地里的蔬菜、水果,在雨水的冲刷下,绿叶晶莹油亮,好象干渴的孩子喝足了奶水一样滋润,舒畅 远处荒山上已经种满了果树已长的郁郁葱葱,这时在雨雾中,给人雾里看花的享受,空气中弥漫着瓜果的香气和泥土的清气。没有冬天的沧桑和秋天的萧条,取而代之的是代表生命的绿色。 六月的孩儿脸,无论他来去多么匆匆,变幻多么快速,想来,终是最令欢喜吟吟的。享受了初夏的清凉和惬意,总也要承受六月的多变,这样的幸福与瞬间的剥离,才是真实而平淡的生活。 农场经过几个月陆陆续续的修整,已经不是刚开始的草草的样子。原来的十间平房,直接加盖了一层。一楼的六间房,方默南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其实也就是盘上火炕,屋子里添点儿家具,多装了些书架。二楼是给留守农场的人住的,主要是方默南他们来这里避暑的,姥姥和老妈留守老宅,姥姥丢不下她的生意。 这里地势稍高,远离人群,温度自然比县城低几度。最要紧的是当时忘了蒸馒头到了夏天得有多热。所以方默南、林老爷子、小姨、默北他们来农场住。小姨骑着自行车上学,出了农场地势平坦,人少,她最快的速度也就二十分钟,天冷后在搬。 房前是从空间移出来两颗葡萄,已经爬满了架子,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般大小的光斑。葡萄结得满满当当的,一颗已经有花生大小了,绿油油的。架子下摆放了石桌、石凳,石桌上刻好了象棋的棋盘。石桌旁边还有老爷子的一把摇椅,地面是用鹅卵石铺就的,走上去活络血脉。房前房后,种了些防蚊虫的花草,方默南还给老爸自制了些蚊香,有了蚊香起码晚上不会受到蚊虫的叮咬,休息自然好了。蚊香老爸又拿了许多,分给了修路工人。自从修路开始,老爸吃住都在工地。方默南他们现在悠闲的日子,自得其乐,自然是千金不换。 林老爷子建议小姨决定今年参加高考,本身学习成绩好,年龄也大了。她因为要高考每天做大量的习题,而且她做完的题海的书籍,老师拿给全班同学做,结果这一届的学生普遍成绩好,考上大学的有三分之一多,可把校长乐坏了,终于扬眉吐气一把,这是后话。 日子飞快,转眼间到了七月份,老天爷给面子,小姨考试的两天里,阴雨绵绵,正好不是太热。齐秋实还专门请假来陪考了,不过不敢站在考场外,一是怕给小姨压力;二怕影响不好,只好在家里等着。出了考场小姨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姥姥见她也不敢问考的如何,翼翼地看着她,不过方默南从她的神情中看出应该考的不。 “妈,你不用那么的不安,我考的不,简单的很,都做过相似的练习题。”小姨语调轻松的说道。“就是作文让我不太放心。” “哦作文(因为行文原因,高考作文和83年的不符)请有不对吗不跳字。林老爷子问道。 “改革开放的利与弊。”小姨眼神有些黯淡,不过眨眼之间又恢复,反正已经考完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估计他们写的影响都是正面的多,而我写的是负面多。和别人反着来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她有些忐忑,不这样做对不对,所以拼命的找后面来补齐作文的不确定性。 当时他们讨论是,小姨说的都是正面的影响,像是,解决温饱,富裕起来,和国际接轨等等,结果被南南这个小丫头,批了一通。原来负面影响也不少。就是改革开放会带来的副作用,其实也不算是改革开放带来的,而是近代两百年来华夏历史所带来的副作用。大部人认为,好的都是从外面学来的,最后变成只要外来的就一定是好的。还着重说了不要在外资面前掉价,他们是商人,利益为重,不是慈善家。华夏这个巨大的市场,令他们垂涎欲滴,挤破了头都想来,现阶段是怕政策的反复,等到他们观察够了,会蜂拥而来。要稳坐钓鱼台,不要为一些眼前利益,牺牲掉长期发展,总之很多。听得小姨直点头,那还是不要改革的好。 结果南南说:那也不好,凡是都有两面性,比如打开窗户流通空气,苍蝇要飞进来;如果完全关严,苍蝇和新鲜空气就都进不来了。在这里“弊”与“利”是成正比的,新鲜空气和苍蝇是密不可分的。按照常规思维方式,似乎只能权衡利弊。而窗户不得不打开,所以就得打苍蝇的本事就得好好学,加大自身的本事。“原来是这样呀”方默南道,当时说了很多,发了不少牢骚,现在都记不清了。“小姨不用担心,不到最后,谁也不结果,放开心等着吧” 小姨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了两个星期,还是林老爷子通过关系提前了她的分数。居然过了北大的录取分数线,而且英语、数学还是满分,不过可惜小姨报志愿时,保守了些。所以第一志愿是省内的大学,第二才是北大。不管怎样,有学可上,激动地她不知如何是好。全家人也围着高兴,只有一个人有些落寞,那就是未来小姨夫,因为小姨走的越远,他的机会几越渺茫。 虽然通知书还没拿到手里,但四合院的持续的热情丝毫不比外面太阳的热度小。老爸听到消息后第一赶,也是一脸的激动,大城市教育资源优厚,考上大学比这个年代小小的县城里容易的多。而这时时候,多数县城、农村还处在扫盲阶段,家里能出一个大学生,那么不是顶尖大学,都是让人值得称道的。 这时期的大学生,包分配,户口也随着所在大学落户。80年代的大学生毕业后每人都可以分配到好工作,那个时代的人勤劳、朴实。就连这个时候高中毕业生以及初中毕业生都可以找到工作挣钱养家糊口。那个年代工作好找,挣钱并不困难,稍有一些经济头脑,方可成就大事业,成为商界精英。 物以稀为贵,大学生还是稀缺资源,是香饽饽,工作单位争着要,哪像后世,大学生泛滥,海龟都不吃香了。除非你是世界顶级学府出身。 闻听而来的左邻右舍都来向姥姥道贺,没想到一向很少登门的大舅一家居然全体都来了。 大舅妈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忘性大,所以进来后,直说恭喜的话。伸手拍打着和女儿们,“恭喜呀小燕,考上大学了,多向你小姑学习,给你妈也考上大学,让你妈也风光风光。”伸手不打笑脸人,小姨再讨厌她们,也不至于在大喜的日子里对她们冷言冷语,朝她点点头,算是问候过了,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刻,就不计较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也不想影响的好心情。 “同喜、同喜,你们二位不也高升了吗不跳字。小姨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几天大舅他们夫妻两人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们两个在纺织厂都升了一级,忧的是看着婆婆和小姑子过的有滋有味,而且升职的事也于她们的影响,听到小姨的话就更不是滋味了,其实只是他们多心了。这也许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 算了,比起,后勤的那些老娘们,小燕的话还好听些。后勤的那些人在背后说得更难听,嘲笑她眼皮浅,现在想讨好婆婆,恐怕人家都不稀罕。就是现在去讨好婆婆,她们都替她臊的慌。如果不是厂领导看重她婆婆家的势力,那轮的到他们上位。算了,不多说了,现在也值得,甭管出于原因,好赖他们两口子都升职了,工资也见长,也只能这么安慰。 “呵呵……”他们尴尬地笑笑,大舅当着众人的面给了小姨100元钱,她看到后,带着一丝嘲讽意味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大嫂道,“请示过领导没有,要是没有我可不敢拿。” “瞧小燕说得,你考上大学,大嫂没给的,这100块钱就当我们的一点儿心意了。”大舅妈脸上笑的如花般灿烂,心里那个肉痛啊这可是四个月的工资,就这么的没了。 “话说到头里,现在咱家不缺钱,这钱要收也就当孝敬咱**。我可不敢拿,别到最后你四处嚷嚷,说我小没良心的。”小姨很不客气,直接点名她不要。 最后大舅把钱交给了姥姥,也算是一了,总比再拿强的多。 简单的又说些客套话,他们就离开了,一出大门,大舅**脸色阴沉下来,“都给我回家好好学习,尤其是你小子,不许在贪玩儿,学习上不去,要你们好看”她接着道上大学是你们唯一能摆脱困境的出路。”这点上她倒是看的明白,可也要孩子们争气才行。不过有她这个高压的老妈,为了争一口气倒真的逼着孩子们学习,相比起前世,到真是都考上了大学,只不过到大表哥他们大学毕业,世界已经变样了。 看着他们消失在影壁后,小姨和姥姥他们都非常的累,现在正式的通知书还没领取,都这么的混乱,不到时会是怎样的忙乱。 “要不然,咱们出去玩儿得了。”方默南说道,让小姨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开阔眼界,不要以为考上大学就万事大吉,后面的路还长着呢。最主要的是带上未来小姨夫一块儿去,解决一下他们的未来的发展道路。 当下在家的人一合计都觉得可行,只是到了姥姥这儿,她不想放下手中的馒头铺子,现在发展的很快,使得生意更好,她不想因为游玩儿耽误了挣钱。 这最后老妈说她帮忙看着,暑假局里的事情不多,并保证会照看好,才把还在犹豫不决的姥姥拉上了去省城的火车。接上小姨夫,本来过得昏昏噩噩的他,一听他们的来意,高兴的蹦了起来,请过假后,一起做火车南下先去沪海。 是 由】. 第四十二章 旅游(一) ‘哐当当、哐当当’方默南他们中午坐上了南下的老式火车上,一个字‘慢’,还好事先有准备,他们坐的是硬卧。刚开始时,他们还兴致勃勃地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景色,有低矮的城市、乡村,田野。后来看多了渐渐失去了兴致,幸亏方默南有准备,临走的前两天让老妈拿绿帆布做了一个双肩包。里面象征性的装了书、水果,反正鼓鼓囊囊的,正好拿出一些书水果。默北有得吃就行,剩下的四个大人想打牌,可惜姥姥不会,只好拿着杂志看,虽然字体是繁体,他们看得多了,早就能看懂了,只有姥姥,但不影响她看图画。 方默南啃着苹果,‘咔哧、咔哧’,“你这么爱吃苹果。”小姨看着她道。 “苹果又名智慧果,吃多了也不上火,你说我吃不吃。”‘咔哧、咔哧’又是两口,有脆又甜。 “你还需要智慧啊你都快成精了,小人精。”一边举着随意地翻看着日报的标题。长篇大论的歌功颂德。“给我一个。”小姨伸过手来。 方默南从帆布兜里那出一个递给她,“咦,小姨你看看,是不是你的高考作文上了报纸了。”篇幅很小,但内容跟她当时说的很相似,再找找,找到了小姨的名字,还真是她写的,没想到居然上了报纸了。 “我看看。”林老爷子拿过报纸,边看边点头。“呀还真是咱家小燕的文章。嗯嗯写的不,很深刻。” “写的不。”刚从外面打热水的齐秋实,好奇的问道。 “哦是小姨的作文上了报纸了。”方默南对他说道。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让我看看。”齐秋实从老爷子手里接过报纸,认真的看了一遍,很心惊,觉得和小燕的距离更远了,却也让他暗自下了决定,就是不能像她一样考上大学,也要自修,努力缩小差距。 林老爷子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没说,等结束这趟旅行,他们都会发生深刻地变化。这些事到回程时再谈也不迟,放开心情好好得玩儿上一玩儿。 晃了二十多个小时,第二天终于到了沪海,华夏的第一大城市。下了火车后,站在平地上,还觉得晃晃的,站不稳当。出了沪海老北站,他们买了一份当地的交通地图。然后方默南他们先找了个饭馆吃饭,火车上的餐盒实在太难吃了,方默南基本上拿水果当饭吃,其他人两个人合着吃了一些,垫点肚子。 小饭馆,门脸很小,进去后宽敞,暖橘黄色,促进食欲。五张桌子,板凳简单干净,还不到中午吃饭的点儿,所以里面没人,只有他们几个。 来接待他们的是个年轻小伙子,一脸笑意,很有喜感,二十多岁,个头中等,系着围裙,整体上看去,干净清爽。方默南他们刚刚点好菜,看着他写在小本上,把笔挂在衣服上,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桌的简单的饭菜就以做好,大家一吃味道也不是不如家里的好,只是本地菜,大家有些吃不惯。没办法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凑合吧 沪海这个时期的发展,显然落后于岭南省,没办法政策的轻移,全国力量都使在南边,这里没有进入发展的快车道。一切如此安静,物质并不让人眼花缭乱,在方默南眼里就像泛黄的老照片。 20世纪90年代以来,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后,沪海以建设“四个中心”为目标,以实施“科教兴市”主战略为抓手,进一步扩大内外开放,加快科技和体制创新,使国民经济保持快速健康发展的良好态势,经济增长的内在动力不断增强,大踏步的前进。 这时节还没有后世的车多,人多,方默南他们有的是大把的和金钱,先找了个地方住下,贪图便宜就住在地下室大房间,十来个人大铺,一晚上一毛钱,又闷又热,真是难以忍受。尤其是不能进入空间。方默南强迫到天明,实在受不了,和姥姥、林老爷子商量过后,退了床位,有钱没理由这么虐待。 精神不济的他们第一站他们先去了南京路,一下子大家被南京路的繁华所吸引。精神立刻恢复了不少。人行道上的人流如织多,人们穿了老朴素哦,颜色都是很暗淡的,而且不少大男人穿着短裤,很少看见胖子。挤满人慢的公交电车,从路中间行过,偶尔驶过的小轿车。 如果说外滩是留给情人漫步的,那南京路可是给全沪海人压马路的好去处。南京路,最能认识沪海的马路。这条路在中华民国时期已是闻名远外的“十里洋场“。一条百年世纪大道,历经沧桑,却依旧繁华。路上最多的是人,或从容信步,或匆匆疾走,或闲坐休息,或饶有兴致地转进每一家商店。 方默南他们由于昨晚没有休息好,南京路只是匆匆而过。已经快到中午,天气太热,站在外滩上,他们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 方默南回头看见外滩上的和平饭店,就去那休息得了。 “妈,我们真的要去那里住,那里看样子可不便宜。”小姨对着他们道。 ‘我有办法,南南的决定没人能改变,住就住吧反正又不是住不起。’姥姥在心里腹诽,“还是住那里吧我掏钱,你急啥子。”姥姥顿了一下又道我们去住那,就这么决定了,不准有任何异议。” 一行人就向和平饭店走去,历史悠久的饭店,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大楼风姿绰约,犹如镶嵌在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中的明珠,熠熠生辉。 前台服务一流,办事效率好,很快。他们受到宾至如归的接待。看着饭店里装饰奢华,小姨不停地咂舌,嘴里喃喃着这得多少钱一个晚上。” 走在这里,仿佛置身于隧道,在现代与传统、新潮与复古的融合、交中浮想万千。 方默南他们要了三个房间,一间房10元,房间面积约30平米,陈设很新,精致的家具,电视,附带卫生洗浴设施。 总之很舒适,方默南和姥姥一个房间,小姨和默北一间房,林老爷子和齐秋实一间。 林老爷子房间,齐秋实来回的踱着步,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太奢侈了,这得花多少钱。”掰着手指]”林老爷子好笑的看着他如烦躁地猫一样。 齐秋实心里拼命的暗示,可是他怎能不着急,眼看着她就要远飞,谁这四年里有啥事发生。算了,是他的跑不了,不是他的强求不来,还是听老爷子的好好看看,细细琢磨。 “行了,先去冲澡,这一身臭汗的。”林老爷子不再去管深思中的他,这些事还得靠领悟。 他们大家洗漱了一下,就去餐厅吃饭。“咦……这里的饭菜一般,还没咱在家吃的好呢?” 小姨吃了几口评价道,“还要那么贵的房费,真不值。” “不是不好吃,只是咱北方人吃不惯本地菜,出门在外凑合吧”林老爷子说道。 大家吃过饭,方默南从房间里拿出水果,一一递给他们。 “还是水果好吃。“小姨啃着苹果道。 “现在吃饱喝足,咱们向南京路出发。”他们一行人这次是精力充沛,好好逛逛繁华的南京路。是商店就进,就看。两个小时下来,姥姥和林老爷子不行了,方默北也受不了,只有小姨还兴致勃勃。最后决定,林老爷子带着小北,在外滩上等着。 那时期去沪海出差的人总会大包小包的买回同事让捎的物品,其实看着这些商品有的还不如梁子他们小店里物品新奇。但就是要这种逛街的感觉,小姨还要逛,齐秋实只好舍命陪着。 方默南决定去买点儿,这时的沪海的货品,保质保量。这里应该没有假酒吧她拉着姥姥向百货商店去,横扫柜台上的茅台酒、五粮液,这时的酒在她眼里简直如同大白菜一样便宜。 姥姥傻眼了,拉她到一边,小声道南南咱们买白酒干嘛” “送礼,或者喝,这么便宜,等着升值也行,虽然不如特供酒升值潜力大。”方默南说道,总之一句话不买不行。 买太多容易引起别人注意,所以方默南她们最后买了两瓶,一出门趁别人不注意,方默南把酒放进了空间,继续寻找下一个商店。此次旅游,方默南没少买白酒。 方默南还买了民光被单,纯棉质地,布身耐磨、平整挺括,色泽亮丽、久洗长新、花型精细典雅,花色图案多是传统都采用牡丹花篮、凤凰、燕子等传统喜庆元素,有橘、红、蓝三色。 民光被单是国内最早进入家纺行业并形成品牌优势的专业企业。经历了大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民光品牌已经深深扎根于几代消费者的心中,成为了家纺行业中享有盛誉的老字号品牌。 方默南夸张的足足买了二十多条,把姥姥惊得,“你这丫头,花这么多钱干啥?这啥时用到头啊” “姥姥你不懂,这可是好。”方默南说道,“总有用完的一天。” 此外方默南还买了许多老字号的产品如:张小泉剪刀、小花园布鞋、红心电熨斗、凤凰毛毯、大白兔奶糖、梅林罐头。 扫荡完,姥姥看她停下不买了,终于松了口气,“你干脆把百货商店搬得了。” “真的。”方默南笑道,还信以为真。 “你……胡闹。”姥姥斥道。 “呵呵……逗你玩儿。”方默南道,姥姥被她一句逗你玩儿,给弄得哭笑不得。 “姥姥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方默南难得严肃地说道。 “哎算了,我管不住你。”姥姥摆摆手,“你分寸就好。” 方默南和姥姥去外滩上找林老爷子和小北。 方默南站在外滩上,看着黄浦江对面的陆家嘴彼时没有东方明珠,没有环球金融中心,没有金茂大厦,也没有香格里拉,黄浦江轮渡码头上来,真是感慨万千。 夜晚的南京路比白天沉默了许多,夜经济还没开始,只有路灯影影绰绰的,少了霓虹灯的闪烁,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接下来一个星期,方默南他们走马观花的看看沪海的名胜古迹,如:龙华寺、静安寺、玉佛寺、城隍庙、豫园,这些庙宇都是姥姥爱看、爱去的。 作为一个吃货,方默南不可能放弃这一路走来,寻找的餐饮老字号。老字号,一个恒久、尊贵而荣耀的名字,唯有它才能品出城市特有老味道。 云南路上最有名的当属北京烤鸭和小金陵盐水鸭。还有“鲜得来”排骨年糕,“小绍兴”的白斩鸡,“南翔”的小笼包,天津狗不理包子,山东水饺,“老四川”火锅等,当然最让人“牵肠挂肚”的要数“新疆烤羊肉”了,老远就能闻到羊肉的香味,几毛钱钱买上一串,方默南让他们离开云南路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现在旅游还没有开发,看的都是原汁原味,还兴致盎然的去了有名的文庙旧书摊,淘到了不少好。 最后一天,他们在当时最高级的国际饭店吃了一桌酒席,价值三十元,茅台酒8块钱。这桌酒席的规格很高,当中的是什锦火锅,旁边的是茄汁鲳鱼,有鸭蛋围边的是霸王鸭,蟹粉豆腐、熏鱼、红烧蹄髈。饮料桔子水,喝了之后舌头上会留有黄黄的一层。 方默南他们一行人一路南下,充裕,走走停停,顺着铁路向西,到了西湖,美在西湖,宋代开始称西湖。 湖中有三岛:三潭印月,湖心亭,阮公墩。云山秀水是西湖的底色;山水与人文交融是西湖风景名胜区的格调。西湖之妙,在于湖裹山中,山屏湖外,湖和山相得益彰。西湖的美,在于晴中见潋滟,雨中显空蒙,无论雨雪晴阴都能成景。湖区以苏堤和白堤的优美风光见称。苏堤和白堤横贯于西湖,把西湖分隔为西里湖,小南湖,岳湖,外湖和里湖五部分。每当晨光初启,宿雾如烟,湖面腾起薄雾时,便出现“六桥烟柳“的优美风景,是钱塘十景之一。 方默南他们继续西行,登庐山,欣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蹬滕王阁,细细品味着人文气息,历朝历代文人雅士们以滕王阁为歌咏主题的诗作。 他们继续西行直奔岳麓山,盛夏时节这里幽静凉爽,岳麓山以林壑幽美,山幽涧深闻名。珍惜树木,六朝罗汉松、唐宋银杏、明清松樟相当著名。 麓书院位于岳麓山东麓,创建于北宋,宋真宗赐名岳麓书院。为华夏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好的书院建筑群。只可惜还是有些破败,但是见证了历史的沧桑、变迁,别有一番风情。经过林老爷子的解说,他们走在里面耳边似乎能听见读书声,闻见墨香,似乎能看见往日的繁华。 他们又北上一截,观800里洞庭湖,这时自然环境没有人围的破坏,真的是碧波荡漾、烟波浩渺,清澈地水里能看见鱼儿。其风光之绮丽迷人、浩瀚迂回,山峦突兀,其最大的特点便是湖外有湖,湖中有山,渔帆点点,芦叶青青,水天一色,鸥鹭翔飞。难怪李白诗云: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 登岳阳楼可浏览八百里洞庭湖的湖光山色。自古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之誉。可惜方默南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因为这里正在大修,不对外开放,所以他们只好对着大修的岳阳楼拍照留念,这倒也是难得的机会。 这时候的景色怡人没有污染,少了人工的匠气,多了份儿自然。一路上走走停停方默南手中的相机更是不停的‘咔嚓、咔嚓。’ 当然期间方默南还是领着姥姥单独行动,去这些城市的老字号,买些‘老’。如:杭州的丝绸、刺绣、绸伞、少不了正宗的龙井茶,王星记扇子历史悠久,制作技艺精湛,扇面装饰优美,湘绣的插屏、手帕、围巾、双面绣的屏风等等手工艺品。 姥姥为此总在嘴里嘀咕,方默南为小败家子,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 方默南总是笑着说便宜、便宜真便宜,物超所值。这时候的物价确实低,在她看来便宜透了,而且件件都是真品,手工绣制的,不掺假,可不是日后机器绣的。 方默南所到之处,这些餐饮老字号,他们是一个也没放过,吃了个遍,大大的满足了口腹之欲。 这时候可不像后世旅游,上车睡觉,下车看庙,黑压压的人群犹如蝗虫过境,恐怖啊人们好似得了饥渴症似的。一点点的小优惠、小便宜。好像就成了超市里的限时抢购,拼命的抢,好像过完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似的。去的人越多,就越说明他们没钱,才会在乎这些小优惠,居家过日子,就是勤俭持家,能省则省的心态是为了将来有保障。 是啊一场大病,闹的家破人亡,一套房子,搜刮了几代人的积蓄,小夫妻还得背上债务。所以别人给的一点儿小便宜都使劲儿的占,人们好像都缺乏安全感,赶早不赶晚。 直到七月底,他们一行人才南下羊城,充裕让他们充分的玩乐。说是玩乐也只是饱览优美的景色,这时节还没那么多的娱乐设施,也够大家回味良久了。累了就干脆停下歇歇。下了火车站其他人的是风尘仆仆,精神不济,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倒是精神抖擞,兴致高昂,这时候的人门都在为温饱奋斗,哪里像他们这样的有闲情逸致出来游玩。 是 由】. 第四十三章 旅游(二) 走出火车站时已经是半下午,方默南看见梁子和韩志谦在等着他们,“咦,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呵呵……你们给家里打电话时,说自己行程,伯母告诉我们的。”韩志谦笑着说道,“而且你邮寄的信,上面的邮戳也告诉了你在哪。” “那你呢?”方默南看着梁子好奇地问道。 “我们来进货,瘦猴押着货先走了。从志谦那听说你们要来,所以就留下啦!”梁子说道,他欲言又止,想了想没开口。 “哎!你们的行李呢?怎么这么少。”韩志谦看看广场上行人,那个不是大包小包,还有拿铺盖的。他们倒好,只有一个小行李袋,还瘪瘪的。 “大夏天只带了换洗衣服,梳洗用具。”方默南摆手道。 “是啊!有钱还怕买不到。”韩志谦笑着说道。 梁子接过行李袋,赶紧说道:“走吧!这大太阳晒的。” 一行人走到车前,“韩少,接到人了。”严广兴从车里跳下来说道。 “我是严广兴,你们好。”他看见韩志谦身后的人,有老有小,莫名猜测韩少怎么会亲自来接,这样一群人。 众人上了车后,一路疾驰,“我们现在去哪?”方默南坐在车上问韩志谦到。 “哦!现在去新开业不久的白天鹅宾馆。”韩志谦开着车说道。 “白天鹅宾馆是华夏第一间中外合作的宾馆。”方默南说道,“今年2月6好开业,主楼高28层,843间客房,餐厅不少。”第一家四门打开对群众开放的高级酒店,成为宣传改革开放的窗口,增强了群众对国家前途的信心,好多国家领导人曾莅临居住。而且还是首批五星级宾馆,不过这些方默南没说,在心里腹诽着。 “这你也知道。”梁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问道。 “报纸上登的,有啥奇怪。”林老爷子说道,一副就他稀奇的样子。 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白天鹅宾馆。下车后梁子看着高耸的大楼,“比羊城宾馆高一层。” 他们一行人上了电梯,直接到达20层,韩志谦从服务台拿上钥匙打开房间让众人进去。 严广兴心里纳闷,他们居然住这么豪华的宾馆,到底什么来头,仔细看,从服装、行为、举止上也看不出他们的来历啊! 严广兴走在走廊里,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羊城人,他对于来自北方小县城的客人会有什么表现早有心理准备了。被高档宾馆吓住,缩手缩脚,好奇地四下张望。而这些人中,唯一让他觉得有些惊奇的,而是一个小女孩儿和一个老人。他能够从他们两个的眼神和举止中感觉到,非但没有被宾馆的高档所吓倒,相反,对于宾馆的条件似乎还有一些不以为然,鄙夷的神色。 韩志谦把他们安排在豪华标间,让梁子和严广兴照顾指导姥姥他们,而他直接领着方默南继续向上,来到25楼豪华套房。 这下严广兴更吃惊了,因为他发现韩少不仅对那个小女孩儿好的不得了,还有着一丝讨好。 方默南他们直接进入房间,豪华套房,方默南看完的客厅、餐厅,卧室,卫生间,一室两厅一卫,设计很西式简洁、大方,配置完善,彩电、风扇等。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韩志谦倒两杯茶水,自己喝了两口,“这下舒服多了,一年最热的季节,跑到这里来简直受罪。” “没办法,只有这个时间段儿。”她耸耸肩,无奈道。为了小姨他们的未来,只好趁此机会打击他们两个了。 “看完房间,感觉如何。”韩志谦期待着问,眼神里有着快表扬,称赞一下吧! “一般般,我设计的肯定比它好,虽然这是知名设计师贝聿铭设计的,”在这个时期已经算顶级了,但还是没有她的经历和眼界宽。 “哦!”韩志谦坐直身体,好奇地挑挑眉,愿闻其详。 “行了,现在不说了。我们大概在这里一个多星期,有时间为你解惑。”方默南站起来,向卧室里走去。 “哎!你不洗漱一下,这么热。”韩志谦说道。 “不了,也不热。”方默南修炼晋级,体温会自动调节,所以她不觉得热。“阿贵,和你联系了吗?” “联系不多,他估计很忙。”韩志谦说道。 “这是我最新的设计。”方默南拿出设计图纸递给他,他认真地看了看。 “‘南南’这简直坑死男人的钱包了。”韩志谦一脸痛苦捂着钱包,耍着宝。“这简直是令女人着迷。” “呵呵……那就好,不然我们赚什么?”方默南笑着说。 ***************************** “这里可以俯瞰羊城的市容和珠江美景,到夜晚更漂亮。”严广兴向姥姥他们介绍完房间的设施和应用,拉开窗帘手指向外面。 “哇哇……这里真好。”方默北脱下鞋,在床上蹦来蹦去。 “你们洗漱一下,待会儿我们在过来。”梁子、老爷子和严广兴出去,让她们休息一下。 严广兴把林老爷子、齐秋实领到另一间房间,也让他们两个洗漱一下。他和梁子去找韩志谦。 韩志谦听见了敲门声,收起了图纸,起来开门,一看见梁子他们进来,“怎么?他们都收拾妥了。” “没有,我们在那里干坐着没事,就上来了。”严广兴嬉笑着就进来了。 “那你们进来吧!”韩志谦一回头,就看见沙发上的方默南已经不见踪影,然后又听到流水的哗哗声,心里明镜没说什么。 “我还是第一次进豪华套房,真是太奢华了。”严广兴感慨着又问,“梁子见识了吧!” “是挺好的。”梁子四下看看又道:“好吃一日不过三餐,睡觉不过三尺。再说了不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梁子的话噎住了严广兴。见识了方默南的变态赚钱,他现在对这些没有多大兴趣。 “哎!那个小女孩儿,什么来头。让韩少亲自接。”严广兴看见韩志谦离开,捅捅身边的梁子问道。 “好奇害死猫,该你知道的,到时就知道了。”梁子沉稳地坐在沙发上,暗带警告的说了他一句。他现在考虑的是如何跟着方默南他们一行人,这是大燕姐交给的必须完成任务,看似好完成,可是南南不是一般人。 “哼!谁稀罕,我不会自己查。”严广兴嘴里嘀咕道。 “小心害死你自己,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切记。”梁子森冷地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眼神犀利地紧盯着他。 严广兴被他突入起来的冷酷的眼神盯的不自在,“知道了,我等你们说还不行。” 韩志谦打完电话出来,就看见两人分庭抗礼的坐着,谁也不理谁。“怎么了……” “现在走吧!我饿了。”方默南从卧室里出来,换了一身碎花绵绸短袖和短裤,这是老妈做的,凉快又吸汗。 “好,我们走吧!我刚才订了位子。”韩志谦说道。 他们几人下楼把姥姥他们一起接到中餐厅,餐厅位于三楼。设计富有岭南传统特色,嘴里吃着正宗的羊城美食。 “嗯……比起我们住的其他地方,好吃多了。”小姨说道,“不过还是没咱们家乡菜好吃。” “那当然,人的口味习惯是很难再短期内改变的,这就是差异。”林老爷子说道。 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一顿饭吃的满口留香。吃完晚饭后,韩志谦带着他们参观了宾馆的知名地方。 白天鹅宾馆的设计继承了华夏传统园林与岭南传统园林设计的精华,与周围幽雅的环境融为一体中庭以壁山瀑布为主景的焦点,形成别有洞天的岭南风情,整体有历史气息与文化内涵融入建筑空间的功能,让他们叹为观止,不愧是改革开放的前沿省份。 第一天到来,大家都有些累了,逛了一个多小时,就各自回房休息。 韩志谦他们把方默南一行人送到房间后,还给梁子和严广兴开了个标准间,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领着方默南他们转转羊城,而他有事,开车向羊城的服装分厂。 林老爷子和齐秋实的房间里。 “林叔,韩志谦和咱家啥关系,为什么这么热情招待我们。”齐秋实指着四周好奇地问道。 “他呀!咱家亲戚的好朋友,他现实不在,由他来接待。”林老爷子站在窗户旁,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静静流淌的珠江。 “林叔,我觉得现在我和小燕,越来越不可能了。”齐秋实坐在床上,垂头丧气道,先前的一点点自信已被打落尘埃。以他现有的工资别说养老婆了,连自己养活都不错了。在看看这一路所看所听,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你呀!难道你想放弃了。”林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试探道。 “林叔,俺不想放弃,俺原先以为你们这次带着俺来玩儿,俺挺高兴的,可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最后的晚餐吗!让俺近距离的看一下俺们之间的现实差距有多大。”齐秋实努力平复情绪,“俺不想放弃,她的名字已经刻在俺心里,即便不能和小燕在一起,俺也祝福她。”他坦白道:“以前看到其他同事被老婆管的严严的,俺老嘲笑他们没出息,要是俺肯定重振夫纲,他们只是一笑了之,说俺不懂。现在俺明白了,那是幸福的笑容,俺现在宁愿被小燕管的严严的,可现在连机会都快没了。” “傻小子,小燕这些天对你还好吧!”林老爷子问道。 “就是对俺不错,俺才觉得希望渺茫,以前她可没对俺这么好的。”齐秋实想了想道。 “这简直是温柔刀,割得俺心神不宁。” “那你就不想改变现状。”林老爷子看不惯他自怨自艾,越说越不像话,直接道。 “改变现状,怎么改!”齐秋实迷茫地看着他谦虚地问道。 “小子,你对大诚子的饲料厂还有梁子他们的‘家家乐’商店有什么看法。”林老爷子开始启发他道。 “看法,他们干得好,很有勇气,能吃苦耐劳,落的下身份。”他想了想道,“可这俺有啥……”,“等等老爷子你的意思是,俺也出来干。让俺想想,您让俺好好想想。” 林老爷子躺在床上,看着他等了半天。 “可俺怕!谁知道这世道啥时又变了。”齐秋实想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话。 林老爷子一听,有门,“不怕,那混乱的年代,不会再来了。你现在吃饱穿暖了,还想过那样的生活吗?” “不想,大多数人的想法,就是吃饱穿暖,有钱上学,不再过苦日子。”齐秋实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啊!不想在瞎折腾,不想继续落后于世界。”林老爷子感慨道。 “你在省机械厂当技工吧!”林老爷子问道:“干的如何,老师傅怎么评价的。” “老师傅都评价俺,肯吃苦,啥工种都想学,也不怕贪多嚼不烂。”齐秋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笑道:“技多不压身,俺不想落后小燕太多,俺还偷偷学英文呢!” “那学的咋样。”林老爷子又问道。 虽然不知老爷子怎么问跟小燕毫不相干的问题,老实道:“学的不错,老师傅都夸俺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看来有动力,才有进步,小燕就是你的动力来源。”林老爷子调侃道。 “呵呵……” “那好,你按照图纸,回去后,把这个做好。”林老爷子交给他一叠设计图纸,先画个简单好做的,不知道画的好不好,有十多年没动手画了。 “电扇,可好像是吊扇,怎么下边是灯吗?好看。”齐秋实说道。当然以林老爷子家学渊源,图纸自不在话下,至于成品还不惟妙惟肖的。 “行了,回家在仔细看。睡觉吧!明天还得出去逛呢!”林老爷子熄灯睡觉。 他们美美一觉到天明,第二天严广兴带着他们吃完正宗的粤式早茶。 一座城市的老字号,承载着这座城市的记忆,是构成历史文脉不可或缺的元素。当你到了喜欢回忆的岁数,儿时的印象常会浓缩在一家百年老店里。 门面很小,里面却是爆满,方默南他们是订了位子的。点菜当然交给严广兴这个‘地头蛇’了。这里是羊城人的心目中是“超级老字号”,也是喝早茶的首选。 大同鸡蛋挞、猪脚姜醋蛋、薄皮虾饺、娥姐粉果、金牌葱油饼、琥珀核桃花枝饼、早茶小笼包、香芋卷。点心做的超级棒,虾饺,皮做的晶莹剔透,有一点点的肥肉,招牌蛋挞,蛋挞的外皮很松脆,蛋馅香滑,鲜奶红豆糕,中间的别看是糕,但是吃下去有种豆沙的感觉。 严广兴重点介绍了,大同脆皮鸡绝对的招牌菜,先将鸡放在煮沸的的白卤水中浸至刚熟,才涂上麦芽糖粉浆,晾干后下油锅炸。这样炸出来的鸡果然不同凡响:皮脆、肉鲜、骨香、脆中有滑,鲜中带香,再放上雪白的虾片,伴着皮色大红的炸鸡,一红一白,相映成趣,十分诱人食欲。 这里曾经招待过国家领导人,方默南过来时粗粗看来一眼,老人居多,而且还有曲艺茶座,专门听粤剧的,带着浓郁的岭南风味。 可惜方默南这些人里,有的连粤语都听不懂,别说戏剧了,只好吃早茶,餐后。 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在严广兴和梁子的陪同下兴高采烈地从海珠桥起,沿海珠广场、市政府、中山纪念堂一直到中山纪念碑,这条长达12公里,走了一遍,听林老爷子叙述着路上所见到的。 逛完海珠广场,严广兴又带着大家去了南方大厦百货商店,一进门,姥姥他们就被琳琅满目的商品给震撼了。方默南和梁子脸色如常,梁子经常来,而她自然就不必说了。 林老爷子简单的为他们说道:“南方大厦是我国最大的百货商店,均为全国10大百货商店之首。该店的货源点有1000多家,经营商品达29500种。南方大厦地下商场,以经营精致、名牌、特产、缺门的商品为特色,享有“南国精品总汇”的美誉,是全国最大一间地下商场。”“想看什么自己看去,两个小时候,在门口集合得了。” 林老爷子一声令下,一行人散开,自行逛逛,梁子和方默南、严广兴同行。走马观花似的看了一遍,才一个小时,出去找个地方坐着也好。 方默南他们出去找了个花坛,坐下来,然后梁子买了三个冰淇淋,边吃边看路上的行人,严广兴看到一个老熟人,走过去和人打招呼。突然就看见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小伙子,骑的飞快靠近一个年轻时髦的女人,一把扯住她身上的包,连带着把女人给带翻到地上。 事情发生极快,那个女人反应过来,迅速地站起来,边跑边喊:“抢劫啊!抢劫啊!”可惜人已经骑了老远,把公安引了过来。 “哇……明抢啊!”方默南咂舌道,皱着眉头道:“梁子这里的抢劫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嗯!火车上比这严重,小偷那是比乘客都多。我坐的那个车厢,一个人一晚上被不同的小偷光顾了三次。”梁子面无表情道,如果不是遇见她,他和瘦猴三人可能也干起这个。 “南南,接下来,你们还要上哪玩儿去。”梁子问道。 “去京城,那里是首都,怎么也要去看看。”方默南说道。 “那好,正好我陪你们一起去。路上保护你们。”梁子怕她拒绝又道:“你看你们老的老,小的小,齐秋实算是个男人,可是个斯文人。遇上事不如俺。” “你想跟着就跟着,可也不能如此贬低别人。”方默南好笑道。忽然她想起来了,今年有次严打,具体模糊了很多。她严肃地问道,“梁子,这段时间还跟以前的人有来往吗?” “没有,你常常耳提面命,俺早不跟他们来往了,能正经过日子,谁愿意走老路。”梁子说道。 “那胖子他们呢!”她看认真的看着他。 “这个应该没有吧!”梁子不确定了,模棱两可的回道。 “梁子,马上跟胖子、瘦猴他们联系,一定不要再和以前的人来往,后果很严重。”方默南严肃地说道。 “嗯!”梁子看着严肃的小脸庞,“知道了,回宾馆我就联系。” “那就好,一定不能忘记。”方默南再次叮嘱道。 严广兴听到呼喊声,赶紧跑过来,看见他们俩个老实的坐在花坛上,松了口气,再也不肯开小差。 在南方商厦里逛的众人,齐秋实看见小家电跑上去看看价格,尤其是电风扇,吊扇的价格先不说,品相很单一,还没有他手里的的好看。 林老爷子看着他忙忙碌碌,询问、比较、暗自点头,孺子可教也! 梁子回到宾馆,就给大燕姐打电话,让他把瘦猴、胖子找来,半个小时后,他再打电话。电话再接通时,瘦猴接到了电话,梁子询问他们是否还和以前的人联系。 瘦猴回答没有,至于胖子因为哥们义气,自己日子好过了,曾经借钱给他们救急。梁子再电话里把胖子好好的教训了一顿,胖子在电话里保证不再来往。 第二天他们去了越秀公园,登上木壳岗,作为羊城城徽的,富有诗情画意的艺术作品——五羊石像。自石像落成后,就被视为羊城的城标。 方默南他们拿着照相机竞拍一些古老街区,西关明末兴建起十八甫,开设有十三行。这里的西关大屋和竹筒屋等典型的传统建筑便应运而生了。西关古老大屋是过去豪门富商在此营建的大型住宅。这些住宅高大明亮,厅园结合,装饰精美。 西关古老大屋外为矮脚双扇门,中为趟栊,内为大门,均由高级硬木制成。室内装修十分讲究,陈设有家具、灯具、条幅、对联、书籍、古董、字画、瓶花、盆栽、笼鸟、镜台及各种艺术品和红木家具,精巧的木雕花饰,富有地方特色的满洲窗和槛窗及其独特的布局形式,具有浓郁的岭南韵味。 古老的街巷,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静谧中透露出一种懒洋洋的味道,夏日的午后,青瓦、灰墙,古典韵味的建筑,沉淀的是历史的沧桑。随着城市化进程不知道能保留下来多少,趁着这时赶紧抓拍。 第四十四章 狗血的相遇 下来方默南他们的游玩被突如其来的暴雨阻挡了,也正好连续两天的游玩,大家都累了歇歇也好。 严广兴和梁子有事出去了,姥姥他们下雨无法出去,正好在宾馆的娱乐设施玩儿个够。 方默南在房间里画画,一分一秒悄然而过。到了傍晚,雨歇云开,夕阳西下。 方默南他们吃过晚饭,沿着珠江边上步行消食。雨后,清风送爽,一消几天来的暑热。连空气似乎都变的清凉,凉爽而润湿的微风轻抚你身体,浅蓝似火的火烧云愉悦着你的耳目,微笑的老人牵住蝴蝶似的儿童,情人们在江边边的草地上漫步消夏。 走了一会儿,方默南他们坐在江边的长椅上,默北却有点儿闷闷不乐。“了,你出来玩儿,不高兴吗不跳字。 “高兴是高兴,可是我又好久没拉小提琴了,手痒痒的慌”默北撅着小嘴不满道咱们时候回家。” “这,她会拉小提琴。”严广兴诧异道,有些不可思议。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别看是在沿海开放地带,这时人们还在为生存奋斗,精神需求是在吃饱后才考虑的。 “别小看人,她拉的很好听。”梁子拿手肘捣他的胸道。 严广兴赶紧侧身离开,他可不敢受他那一拐,很疼。 “这个简单,你们等我一会儿。”严广兴笑着跑了出去,剩下的人一脸疑惑的看看。大约十分钟后,他提着黑色皮箱。 默北一见小提琴,冲着跑了,打开可以看出是经常用的。她摆开架势试试音色很正,好久没有摸到小提琴,她有些兴奋,就当平日练习,没有任何拘束,小孩子也没有得失心。 默北看着家人洗耳恭听的样子,脑子里有感情就拉旋律,心随情动,自由自在地转折游走,甚至等一曲结束才刚刚拉过的旋律。 方默北穿着老妈做的大红底色碎花吊带短袖和短裤,快乐的拉着巴赫小提琴无伴奏奏鸣曲,使用了几乎不可能演奏的对位技巧。它们构成了巴赫小提琴音乐的巅峰。在巴赫之后,小提琴无伴奏奏鸣曲很少有人再创作,是因为再也无法逾越这座巅峰。 现在的默北情感上还达不到巴赫那种严谨内敛,这需要太多积淀——技巧与感情都需要积淀,可是当她在磁带里听过后,就着了迷,偷偷摸摸,磕磕绊绊的练习过,满足一下意yin是小提琴名家的**。 一曲接着一曲,旋律随行飞转,全是炫技派风格,《小提琴与班卓琴》、这是一首有着传统美国民间小提琴演奏风格,散发着浓郁美国乡村音乐气息的优秀作品。乐曲情绪热烈奔放,节奏生动活泼,旋律抒情流畅,感情质朴单纯,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具有代表性的美国音乐风格的小提琴曲。 这首以炫技性而闻名的乐曲,考验着演奏者的基本功和对音乐本身的领悟能力,它的旋律时而快速而密集,时而舒展而悠长。在开始演奏前演奏者就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并且要把情绪积极地调动起来,调整到和乐曲所要表现的情绪相一致的状态。 《野蜂飞舞》由于此曲的非凡表现力和所具有的简捷明快的节奏,也常作为音乐会的独立曲目,因演奏它能表现快速技巧,高超的炫技演奏,就是一种美的享受,不管是演奏者还是听众。 电影闻香识里一段著名的探戈舞曲,方默南摇头微笑,这首曲子是她高兴时无意中哼哼的,最后被她磕磕绊绊用二胡拉出来,才罢休。小提琴音色尖锐却不刺耳,抑扬顿挫却内敛干练,高调又内敛的引领着旋律,犹如踩着探戈舞步的,有着高贵的步伐傲视一切的态度,对舞伴欲迎还拒,纠缠其中,在音乐**到来前有力的击键,仿佛是在下一个旋转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就出发,去征服这个舞池,就是那欲迎还拒中的风情……一首曲尽,而脑中的旋律挥之不去,犹如一场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听的方默南都跃跃欲试想要跳一曲探戈。 方默北经常跟着方默南锻炼身体,体力足够,身体素质强大,这让她占了很大的便宜。脚也能配合手速跳上又快又碎的小舞步。悠扬地乐声一起,就吸引了不少来这里纳凉的人,他们都感到很稀奇,这样的小孩儿很难见,这让她的表演非常吸引眼球,甚至来了几个外国人围在默北身旁眉飞色舞起来。人越多,方默北越发地来劲儿,属于完全忘我的状态,演奏的愈加卖力起来,完全没了形象,或者说是成就了她完全沉浸于音乐的有点颠狂的形象。 从马思涅的《沉思》最为优美的小提琴曲之一,婉转抒情的曲调。到舒伯特的小夜曲抒情、浪漫、优美、易懂,这时月上柳梢,大家好像被月光笼罩,让完全沐浴在浪漫的夜色中。 “啪嗒”有个外国人往琴盒里扔了是美元,嘴里还说着gd,verygd” 洋洋洒洒、一气呵成,方默北放下手中的小提琴,静静的站着,回味着刚才的演奏。这些听众恍然间醒,重新回到现实中来,掌声响起,默北的脸红扑扑的,鞠躬道谢,等着人群消散。 方默北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语速很急很棒”她看着坐在长椅上的亲人,“这种感觉太棒了,我、我因为那些欢呼,那些目光,甚至……最后那些……”“这是?我不认识。”她拿起来,好奇地翻看着。 “那是美元。”程世贵站在远处说道。 “呀程叔叔,你时候来的。刚才你看见我的表演了吗不跳字。方默北激动的向他说道。“这些曲子,我都是从你给我的磁带听到的,有些甚至只看了你寄来的乐谱,并没有静心好好的练习过,可在今天这种状态下,甚至我有一个月没拉过小提琴了,可是这些音符竟然好像刻在脑子里,我竟然完全没有出,把它们全演奏出来。我给我,让我拉我熟练的小提琴,我一定比今天发挥的更好,激发出更的潜力。” “程叔叔”程世贵心里腹诽,几天不见他的辈分见长啊这辈分够乱的,南姐,称他程大哥,管他呢各叫个的。 “行了,别疯了,你的手,还有胳膊举着不酸吗不跳字。方默南走上前去,握住她有些抽搐的右手,“看你,早上拿筷子。” “呵呵……忘了。”默北吐吐舌头,高兴傻笑着。 程世贵和韩志谦先向姥姥他们打个招呼,“好了,睡觉吧天色也不早了。”林老爷子发话,众人回了宾馆。 方默南他们回到套房,纷纷坐下道阿贵,从哪来的。” “从香港的,你说过香港要成立投资公司,你起的名字龙腾基金,现在刚搭起班子。和志谦通时你们在羊城所以就来了。”程世贵还说了些日本的情况,美国那里的情况,一切进展顺利。 “听名字,南南,你还真爱国。”韩志谦有感道华夏腾飞,你就那么确定吗不跳字。 “你说呢”方默南反问道。 “你别这样,好像我多弱智似的。”韩志谦求饶道,每次遇到她反问好像显得她多白痴似的。“对了,南南你让请的申请专利律师,马修从香港给你请来了,见面。”韩志谦顿了下道南南,有专利申请吗不跳字。 “有,还不少。”方默南点头,把要申请专利的资料递给了两人。 程世贵他们很吃惊,以他们眼光来看这些都是赚钱的买卖。他们又商谈了近两个小时,天色太晚,他们才离开方默南的房间。 豪华套房,隔音非常好。在客厅感觉不到,进入卧室,方默南立刻感觉卫生间有人。她细听之下,呼吸粗重、粗喘,像是拼命压抑着。 方默南手里攥紧几枚苹果籽,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另她令人难忘的香艳的一幕,这太刺激了。一个男人上衣已被撕扯,穿着裤子坐在大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满着向外溢着,他头顶上的花洒不断的喷出凉水,水溅到她身上凉凉的。 ‘嘭’的声响,让他微眯着眼睛,一抹凌厉地杀气转瞬消失,浑身上下是生人勿进的冷硬神情。看着眼前的小孩儿,脸部表情稍微柔和了许多,戒备却藏在深邃的眼眸中。这个套房里居然有小孩儿,这里应该没人的,他听服务员说,订房间的是个成年人,两天都没见来住,他才放心大胆的进来。 方默南看着他冷硬的刀刻似的面容,冷漠的表情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浑身的肃杀之气在看到她时,眨眼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如变脸一样。和林老爷子偶然间散发的杀气一样,那明显是从死人堆里出来才有的眼神。那种眼神极其阴冷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小丫头,你进来的。”他努力的挤出个笑容,可惜汹涌的**又一波涌来,脸部抽抽,紧攥着拳头,因为用力过了,指节发白。“赶快找爸爸、妈妈”,谁家大人这么的不负责任让小孩儿到处乱跑。 “洗澡不用脱衣服的吗不跳字。方默南眨着纯真地眼睛,恶意道。心里想着,他进来的。 “呃”他被问题一下子噎住了,最后居然这样说这样省事连衣服也洗了,多好。” “这房间好像是我的吧我应该没走。”方默南斜靠着门,慵懒地说道。 “呃”他无话可说本身就是闯入者,“我借用一下,楼下房间管道坏了。我没有恶意的。”他张开手臂示意,紧攥的拳头,血滴顺着水流滴入池中,迅速晕开,稀释。 方默南看见他撕扯的衬衣,全身湿透,半裸着上身,紧贴着身躯,压抑着粗喘着气息,透出那该死的性感撩人,被**熏染的眼波流转之间魅惑迷人。真是狗血的剧情,可惜人不对,而他有着惊人的意志力。看来不管**,克制住最重要。 方默南看到他肩膀上有明显的枪伤,看样子伤还很新。华夏枪支管制严格,枪伤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不管他是干的,就凭他不放任**,保持清醒,而不祸害,方默南决定帮他一把,就当日行一善了。 “蚊子飞进你嘴里了。”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半开玩笑道。 “啊……”他以为她的好奇心得到解答,就会离开,没想到他飞来一句,让他莫名惊讶。趁他张嘴,方默南的药丸快速,准确得弹进他的嘴里。 “该死你给我吃了?”他干呕着想吐出来,可惜入口即化,他不满地低咒道,恼羞成怒,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他还有心情自我调侃,该死的,叶家老四,等他挺,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咦”就在他想着折磨‘敌人’时,他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消退,心跳也慢慢平稳,他低下头,西装裤上支起的小伞,也软软的趴了下去。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层似有若无的像是洗澡搓下的黑泥冒了出来。 “看来你没事了。”方默南听到他心跳正常,脸上的红晕消失,“清洗一下,你可以走了,别打搅我休息。对了,记得把灯关了。谢谢”她转身离开。她给的只是普通的解药,可惜她忘了对她来说是普通的,对别人就是稀有的。 “哎”他扬手开口叫,人已经离开,只得作罢。 二十分钟后他冲洗完毕,急匆匆的跑出来,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卧室,床中央一个小小的凸起。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她还真是,也不怕他是个坏人,大咧咧的就睡着了。也不知她父母照顾孩子的,让一个小孩儿独自在宾馆里,真是失职。 不管样,他小声的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开在方默南的卧室。坐在客厅里,他怕的房间里又突然出现陌生人,一直等到天刚刚亮,他离开房间,心里还不忘收拾那个混蛋。 方默南在他走后,插上房门,进入空间里修炼完毕出来后,找林老爷子他们去游泳池游泳,难得有条件,玩儿个够本。 他们一行人跑到游泳池里,这时才早上五点,游泳池里还没人。会游泳的扑通扑通都跳了进去。不会游的坐在岸边打水玩儿,待方默南和林老爷子、齐秋实游了个尽兴后。才开始教不会游泳的默北和小姨。 他们疯玩儿了两个小时,渐渐人多起来,他们就回房间,洗漱过后,吃完早茶。今天的活动安排,梁子和严广兴陪姥姥、小姨、默北逛动物园。 程世贵、韩志谦、林老爷子、方默南、齐秋实,九点,直接到宾馆的咖啡厅等候。 点咖啡时出了个小插曲,程世贵和韩志谦、林老爷子都点了咖啡,方默南和齐秋实点白开水。让服务员好一阵猛看,稀奇,小孩子喝水正常,一个大男人进来不点咖啡也点水。 方默南看着服务员离去的背影,撇撇嘴。 “,一直盯着她看。”程世贵看着她直盯着服务员远去的背影。 “不合格专业素养。” “哦我看还可以,身材、容貌。”韩志谦笑道。 方默南嗤之以鼻,“切,我就是点豆汁,她也不能如此失礼,而且还得办到。” “这里是咖啡厅。”韩志谦说道,“这儿有点儿……” “这里一杯咖啡多少钱。”方默南支着下巴,眨着眼睛问道。 “五元。” “这不就得了。”方默南理所当然道。“一杯咖啡的成本才多少,我们来这里是消费他们的服务的,不能让人感到宾至如归,顾客是上帝。那我还不如回家喝白开水。” “有道理。”程世贵说道,“酒店服务业根本的经营宗旨宾客至上,优质服务。看来他们还没有完全做到。” “这个很难,总有做不到的地方。”林老爷子说道。 “那南南,我很好奇你会不会真的点豆汁。”韩志谦笑得很邪恶。 “你,我拒绝回答假设……”方默南话还没说完。 “哎贺老大你说她会不会真叫豆汁。”叶老四捂着的一只熊猫眼,吃痛地说道。 在方默南他们盆景树木隔断后的咖啡座上,坐着两个年轻人饶有兴致的说道。 “叶老四,你不会去问问。”贺军尧冷眼回道。 “喝咖啡,喝咖啡,当我没说。”叶老四端起咖啡哆了一口,然后又安奈不住的好奇心,“哎老大,你昨天两个小时就没事了。按说这个药应该是三个小时才对的。” “如果不想你另一只眼睛也变熊猫就给我闭嘴。”贺军尧冷着脸警告道小子,以后再给我做这种恶作剧,把你剥光了扔街上。”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不跳字。叶老四一副我关心你,“自从发生了事情后,你跑到战场上,又在边境驻扎了两年,好不容易探亲,为兄也是为你好。” “你给我闭嘴,老子不是不能人道。”贺军尧被他气地语无伦次,起身走人。 “老大,你还回战场不,我二嫂你老姐她很担心你。”叶老四捂着一个眼,遮遮掩掩地追上去。 “听说,你带兵打到了法卡山。我家老爷子高兴的不得了。”叶老四说道。 贺军尧听到小孩子熟悉地声音,侧身透过树叶看。果然是昨天的小女孩儿,怕被她看见,毕竟长这么大,他长这么大没这么丢过人,即使当年最难堪时,也没这么狼狈。他清楚的认识到小女孩儿他中的‘毒’,不然没法解释解毒的事。 不过吃了她的‘解毒药丸’他明显感觉不对,今天痛揍叶老四时,还以为他的反应、力量、速度变慢了,只有挨打的份儿,难道是做了事,故意放水。 贺军尧板着脸蹲在地上,看着躺在垫子上,如死猪‘哼哼唧唧’的叶老四问道这才接了几招,就这般德行了,看样子你太松懈了,得好好训练一下。” 叶老四一听到他的话,本想起来的他,如挺尸般的又躺了,嘴里还求饶道老大,我能和你比吗?真刀真枪杀的,谁受得了你铁一样的拳头。我这还是被老爷子操练过的,你去让别人试试,你一拳下去还不把人给揍扁了。” “这么说来,没有叶爷爷看着你,你很少训练了,就放任。”贺军尧又道。 “呵呵……就好,回京时,千万别告诉我家老爷子,我在这里逍遥自在,可不愿,跟坐牢似的。”叶老四呲牙咧嘴的坐起来,双手合十,求饶道。“我保证好好训练,说我也读的军校。” “哼哼你看着办吧”贺军尧说道,他叶老四志不在当兵,就连上大学也是家里高压政策压的,消极对待他能说?人各有志。 贺军尧心里腹诽道:‘原来是的觉,我还以为反应、力量、速度变强了,原来是这小子太弱了。武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来时多想了,不再琢磨。 再次碰见方默南处于尴尬,所以贺军尧尽量的躲着她。这情形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被看见,即使对方是个小孩儿。 是 由】. 第四十五章 家里的新成员 默南最终没有叫豆汁,他们透过玻璃就见一个穿着西服的又瘦又高的男子拎着手提包一溜小跑地从外面进来了。他站在门厅前里左顾右盼了一阵,然后便径直向方默南他们这一桌走来。 “程少,不好意思,过关的时候耽误了。”那男子一边掏出手绢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对程世贵说道。 “这几位是……”他尴尬地站着,“鄙人金华。” “火腿”方默南说出来,赶紧捂住的嘴巴,举着手摇摆表达着歉意。 “呵呵……***懂的真多。没,鄙人祖籍就是浙江金华的。解放前去香港的,爷爷思念家乡,又因为姓金……”金华笑侃道, “金华火腿还真让吃者回味留恋,金华火腿皮色黄亮、形似琵琶、肉色红润、香气浓郁、营养丰富、鲜美可口,素以色、香、味、形“四绝”闻名于世。”方默南念叨。她在沪海还买了些。 “这么有名,好吃。”韩志谦问道。 “嗯我们路上买了些,可惜没有在家方便,不能做着吃。”方默南说道。 “那真是遗憾”韩志谦一脸的失望。 “咳咳……正事要紧。”程世贵清咳嗓子,提醒两个为吃的而忘了正事的人。 “呵呵……真不好意思。”韩志谦讪笑道。 “没事金华火腿确实有名。”金华说道,毕竟见识过它真正的魅力,不足怪也 “这几位是,方默南,林青山,齐秋实,韩志谦。”程世贵介绍道。闲话了几句,增进了情感。 “坐吧“韩志谦起身招呼他坐下。 没有职务,而且还有个小孩子,金华不知该称呼,直接称呼,大家欠身握手问候。 “能够请到金帮我们申请代理真是荣幸之至。”齐秋实说道,这也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要让他亲自体会。 “应该的,应该的,能为齐服务是我的荣幸。”程少介绍的,能是小人物吗?“齐年轻有为,未来必定前程无量。” “这是我们申请专利的产品简介,请你过目。”齐秋实把资料递给他。 他翻看了一下资料,“这资料太多,具体的还得这得去进行专利检索才行。有些时候,可能一个产品别人已经申请过专利了,只是还没有投放到市场上。这种情况下,你们的专利申请也是无效的。” “这个我们明白,大陆不太方便去进行专利检索,所以这些事情也需要麻烦你一起办理。所以这些事情要劳烦你帮忙了。”林老爷子说道。 “这个我就是干这个的。”金华认真地说道,这就是他平时的工作。 林老爷子又询问了金华一些专利方面的问题,又是程世贵介绍的,双方都很满意。签订了代理合同,不但四叶吊扇灯、五叶吊扇灯还有林老爷子的要申请的专利,设计图纸和其他一些文件一起交给了他。双方签订了下协议,填了该填的表格。 “至于专利费。”程世贵说道。 “我怎敢向程少要钱呢”金华奉承道。 “行了,香港自会有人给你。”程世贵说道。 金华满意的,这回不但赚了几千美金,能让程少看上,前途不可限量。 方默南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他们也起身离开,回到房间她有丝失落,“了南南有?不对吗专利申请下来了,不见你高兴。”程世贵问道。 “程大哥你觉得我该高兴吗不跳字。方默南反问道。 程世贵仔细想想这两年,来往两地,我观察到,国内许多企业并不珍惜手上独有的技术,而国外一些不法厂商,已经盯上了国内的技术,正在以各种卑鄙的手段盗窃这些专利技术,并且以他们的名义抢注。他们一旦得逞,咱们的技术就反而要向别人交钱了。这个问题可是非同小可的。” “啊他们抢注了有后果?”齐秋实好奇的问道,在他看来注册专利根本不合算。 “后果很严重,国际上的专利申请,可不管你是不是明摆着的,人家只是按程序来办事。虽然说也并不是很僵化地根据先后顺序来确定专利的归属,就像刚才申请的,如果我们没有申请,那么生产出来的就得付给别人专利使用费。而使用费有时就是狮子大开口。”韩志谦道。 “这些事情太多了,尤其是小鬼子不安好心,打着中日文化交流,就偷走了你的技术,注册。像:宣纸,狼毫,徽墨,瓷器。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方默南顿了一下,“这只是技术流,还有商标更是多不胜数,由于刚开放,对别人制定规则不了解,有些企业觉得花大价钱跑国外注册不合算,等到走出国门,才无路可走。” “还有这么一说,啥意思。”齐秋实问道。 “英雄金笔、五粮液酒、茅台酒、中华老字号、名胜古迹……说不完。”方默南数着,心里无奈而伤感。 “那他们为不去注册呢?”齐秋实想当然地说道。 “你我们刚才注册专利花费了多少。”韩志谦一副你天真的摸样。“4000美金” “我的乖乖。” “这只是注册费,然后每年还得交年费。”韩志谦又说道。 “我的天,以现有条件,这费用实在太高了。”齐秋实咂舌道。 “不是高不高的问题,而是观念问题。你日本的松下电器吧”程世贵见他们点头,又道你他的商标注册了180多个国家。” “那将是一个天文数字。”齐秋实在他的脑海里想想。“如果不注册的话损失更大,我有些明白了。” “我这几天查看过市场,我们吊扇灯无论外观,节能都是上选。可是我担心国内的购买力。”齐秋实想了想又说。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双目对视,莞尔一笑,看来他已经开始进入角色了。 “谁说要在国内卖了。”韩志谦说道。“小鬼子和山姆大叔有钱的很,我们出口,订单我们帮你。” “是啊小鬼子有钱的很,他们还叫嚣着买下美国呢。”程世贵说道。 “那就好,我现在坐不住了,能马上回家吗不跳字。齐秋实笑道。 “呵呵……”大家都被他着急的样子逗笑了。 姥姥他们玩儿了一终于了,默北激动地嚷嚷着她在公园看到的大熊猫、金丝猴、华南虎、麋鹿、坡鹿、国内的珍稀动物,黑猩猩、长颈鹿、非洲象、河马、斑马、犀牛、黑天鹅来自世界各大洲的珍禽异兽。 事情办的差不多,方默南他们决定提前离开北上京城,在给家里老妈打时,得知小姨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省大学和北大都来寄来了录取通知书,让小姨好好思考一下决定上那个学校。 得到消息方默南他们高兴的不得了,小姨激动地都落泪了。程世贵提议庆祝,得到一致响应,最后在宾馆的西餐厅,吃自助餐,想吃就吃。 “南南,默北以国内现有的条件会被耽误的,我看林叔已经教得力不从心了。”程世贵和方默南坐在餐厅的一角小声的谈论着。 “嗯这个我,再等两年,等再大点儿再说。”方默南放下手中的蛋糕,蹙眉松开。 “这个其实我们可以让她先参加国际青少年小提琴比赛,反正还小,离上学还早。能得到名师垂青更好,没有的话转行也容易。”程世贵斟酌着说道。 “现在是该给她找个好老师。”方默南挑眉道。“这个呢就有劳你大驾。” “呵呵……听了默北的街头表演,我已经给她找了个老师,音乐世家子弟。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我们是邻居,年龄比我大,在国际上也小有名声,而且还获得……”程是贵继续数着他的名头。 “你等等,他有你这么说的好,会来教默北,是不是有问题。”方默南听他的口气不客气的打断,说出的怀疑。年轻富有名气,应该是抢手的很,也不会沦落到来教儿童的地步。 程世贵笑着拍马说道南南,英明。”悲悯着说道你既然是音乐世家,那么继承人就是优胜劣汰,所以……”他心有戚戚焉。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放逐的那个。”方默南猜测,得到证实,“他会答应。” “他估计该来到了。”程世贵抬起手腕,看看表,算算。 “他没有被打击的一蹶不振、愤世嫉俗、向愤青的方向发……”方默南担心的问着。 “南南,没那么严重吧那他来了,你看。”程世贵指着站在餐厅门口的人说道,他一看之下没那么确定了。 只见来人胡子拉碴,遮住了半个脸,衣服像是几百年没洗一样,挂在身上。“我得天,雷纳德你……你……变成这样。”程世贵拉一个僻静地角落里。 “天哪发生了事。”程世贵担心的问道,他在里,只是让他帮忙找一个教儿童的小提琴老师,没想到雷纳德说亲自来教,他以为雷纳德只是说笑。只是担心的问他是否有事,他说没事,他也没放在心上。看来南南说的也不无道理。 “没,我现在很好,不用长年累月,不知寒暑的练琴。多好。”雷纳德一副我现在很好的样子,没不对。 “那可是你最爱的小提琴。”程世贵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有戚戚地说道。 “那又如何。”雷纳德无所谓道。 “爱丽丝呢”程世贵问道。 正当程世贵以为他不会回答是,低沉萎靡的嗓音响起。 “哦她现在结婚了新郎不是我。”雷纳德望着窗外的白云,的说道。 “啧啧……你混得还真是。”方默南不屑的撇撇嘴,看向程世贵,“你确定让她当默北的老师。”她有些担心道。 “这个……”程世贵犹豫的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 方默南看着这个叫雷纳德的男人,三十左右,个头有一米九了。深棕色头发,灰蓝色的眼睛,五官深刻,典型的洋鬼子样子举止中的贵气逼人。 “她就是我的学生。”雷纳德眼神看着程世贵询问道。“英语说得不。” “你的中文说的也不”方默南说道。 “中国人不是最讲尊师重道吗不跳字。雷纳德挑衅道,被一个小女孩儿看不起,他怒火渐起。 “咦”方默南没想到,他还有战斗力,“你还不是我的老师……”言下之意,对你尊敬不尊敬还视情况而定。 “‘南南’别跟他一般见识。”程世贵不,一彻底惹毛了雷纳德。 “马修,我们还是吧你这样说我。”雷纳德愤怒道一个小孩儿而已,我绝对教得了。”他现在不想回家,就当他逃避好了,他只想休息一下。 “你确定他能住在我家。”方默南看着程世贵,又看看他道我家没有抽水马桶,洗澡也不方便。还有……” 雷纳德没等她把话说完就道你们能住得,我就能住。“ 程世贵双手合十,拜托方默南别再出言打击,“‘南南’,他真的很不。” “算了,先看看再说。”方默南看他请求,先试试吧 方默南把新来的成员介绍给大家,事情办的顺畅,接下来他们北上京城。林老爷子和齐秋实脱队,去找四片、五片扇叶的模具。临行前看小姨期待担心的眼神,齐秋实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离别时两人不舍的样子,看来他们之间没有变坏。 方默南他们为了不浪费,决定乘飞机飞京城。程世贵手里拿着方默南交给他的酒店设计图纸,看着蓝天上消失的飞机。坐在车上,他和韩志谦仔细的翻看,不说后无来者,肯定前无古人,他们也是下榻过知名酒店,从没有她这么环保,就是她说的环保节能的酒店。 岭南处于y热带季风气候为主,国家政策的倾斜,随着城市发展,大量人口涌入城市。城市会变的越来越热,资源的消耗,会使得电、水随势而涨,那么怎样环保节能才是关键。 “设计的酒店很现代,居然不是中西结合的。”韩志谦心服道。“看图纸,真的是美轮美奂。 “想要达到她的要求必须先收集材料例如太阳能电池,隔热玻璃,空气循环系统,大型水箱,制冷系统。”程世贵说道,“难度不小,不能不能找到。” “不过真要建成了,那真是世界第一环保。”韩志谦有种豪情一定要建成。楼的高度不高,很普通,才十层。 “钱肯定不少花,现阶段还是先找材料吧”程世贵说道。 “嗯”韩志谦又道还得先打前站,需要手续、批文的。”内地市场广大,但手续繁琐也是深有体会,一个项目得盖多少个戳,是数都数不清。好在他们在这里两年多了,入乡随俗,了解了七七八八。 是 由】. 第四十六章 京城之行 第一次坐飞机除了林老爷子、方默南、雷纳德、不害怕,默北是不害怕,是因为眼里只有新奇,小姨和梁子由最初的不安,被好奇所吸引,兴奋中度过了旅程,姥姥惶惶不安,担心飞机掉下来咋办,直到下了飞机才缓。 八月的京城好想比羊城还要热,秋老虎也是不可小看的,努力发挥热力。 京城脚下,名胜古迹那是数不胜数。当然先去了北大校园,小姨最终和家里人商量过后,决定来最高学府。 北大所在地原来是,明清两代是著名的皇家园林,数百年来,其基本格局与神韵依然存在。校园北与圆明园毗邻、西与颐和园相望。北大充分利用了这一难得的历史遗产,营建了风景如画的校园环境,使之既有皇家园林的宏伟气度,又有江南山水的秀丽特色。这里不仅有亭台楼阁等古典建筑,而且山环水抱,湖泊相连,堤岛穿插,风景宜人;校园内古木参天,绿树成荫,四季常青,鸟语花香,园林景色步移景异。美丽的湖光塔影伴随着大师的背影,这正是燕园中最美的图画。著名的“一塔湖图”指的就是未名湖湖畔的景色。 前世方默南可没来过,所以他们就住在校园附近的招待所。他们参观完毕出来,姥姥感慨道小燕,这上学的地方真漂亮。” 第二天方默南他们便拿着地图,逛逛帝都,故宫,那时门票才两毛。没有了林老爷子的解说,只好方默南亲自上阵。故宫位于京城中心,旧称紫禁城。于明代永乐十八年(1420年)建成,是明、清两代的皇宫,无与伦比的古代建筑杰作,世界现存最大、最完整的木质结构的古建筑群。故宫全部建筑由“前朝”与“内廷”两部分组成,四周有城墙围绕。四面由筒子河环抱。城四角有角楼。四面各有一门,正南是午门,为故宫的正门。 故宫与法国凡尔赛宫、英国白金汉宫、美国白宫、俄罗斯克里姆林宫齐名。 “这里真大。”雷纳德感慨地说道,手里的相机和方默南的相机此起彼伏的‘咔嚓,咔嚓’。 “大这不算大,比起大唐的大明宫还小了。可惜没有保留下来。”方默南不无遗憾地说道。华夏改朝换代时首都是最倒霉的,不但被洗劫一空,还要最后添上一把火,都喜欢烧都城的房子,项羽曾经火烧咸阳。岂不知这些宫殿除了是帝王居住的,而建造他们的却是千万百姓的智慧和血汗凝聚的。可惜的狠啊 到了后世更好拆了建,建了拆,还美其名曰基础建设投资,为gdp添砖添瓦。到后来都不用拆了受用不住就倒了,多省事 接下来方默南向他们细说了几个最主要宫殿,这时的故宫开放的还是很少一部分,还没有被围栏围上,还能近距离的摸摸看看。 “不到长城非好汉,二到了长城是傻蛋。”这样热的天气,真的很折磨老人和小孩儿,雷纳德倒是欢快,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稀奇。 方默南他们还游玩了天坛、颐和园,还有明十三陵。 方默南他们甚至还到潘家园地摊上捡漏,为此方默南和雷纳德掏了些‘宝贝’,还去了琉璃厂,这里经过三年前大规模翻修,还增加了一些新建筑。在琉璃厂两街之间的马路上,凌空架起一座汉白玉仿古石桥,又为古老的文化街平添一景。琉璃厂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人文积淀深厚。 他们走在古色古意的路上,雷纳德满眼好奇,走进一家古玩店,他一千块钱买下玉牌英雄斗智:一鹰一熊作争头状。他这两天心情很好,走在古老而神秘的古城,吃着中华美食、全聚德的烤鸭、东来顺的火锅,暂且让他忘掉心中的不快。 方默南他们继续逛,如果说故宫让他们见识了皇帝住的地方,那么胡同就是寻常百姓家。虽然京城方默南来过,但能看到还是古老的城市还真让她开心,手里的相机‘咔擦’不停,其实一路走来,她手里的相机就没断过。不但记录他们的旅程,也记录着那些将要在未来被拆掉的历史。 “南南,为拿着相机不拍我们,只拍路人和老旧的四合院。”小姨纳闷问道。 “是啊有些破旧。”姥姥也附和道,“和咱家院子差不多,没有羊城那里的高楼鲜亮。” “雷,你觉得,你来华夏是看的。”方默南眨着眼睛,背着手,老气横秋地问道。 “哦我来这里当然是看我没见过,看高楼大厦纽约、芝加哥多的是。”雷纳德理所当然道,“看到这些最淳朴的,才能了解这个国家曾经的历史、变迁。” “说的好。”方默南双眼发光,竖起了大拇指。 “我现在有点儿明白你的意思了。”雷纳德可还是很好奇,“这些房子好好的,又不会跑。你为要拍照。” “雷,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对待这些,上百年和上千年的古城。”方默南反问道。 “我也去过欧州的很多国家,那里对待旧城的态度,。让旧城完整地保存下来,甚至都不加以保护,任期自然发展,只是控制旧城的人口增长。很多古城,都得以保存,走在古老的街道上,那种丰富的文化沉淀和精神内涵,令人肃然起敬城。也是庄严而美丽的,并不落后”雷纳德想了想道。“至于城市发展,人口激增,就建设新城,新老各有所爱。新城代表着活力,旧城则是历史文化。” “是啊就像维纳斯,残缺美。”方默南感慨道。“留作纪念吧”她心里腹诽着。 “南南这么说,那我来北大上学,闲暇时我拍给你看好不,这样让你看个够。”小姨听了他们的对话,心有戚戚。 方默南他们拐进另一条胡同,就被三个小年轻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个手指]还能打过我们吗不跳字。 “对呀上。” 他们还没靠近方默南他们,就被从后而出的警察,摁倒在地。 “哇……京城的警察来的真快。”雷纳德说道。 方默南奇怪,四下张望,“咦……”他转眼消失在胡同中,好眼熟,好像在羊城见到那个‘中毒’男人。她只当旅途中的小插曲,转眼就忘了,也许是她看花眼了,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哪能再遇上,机会实在太渺茫了,甩甩头,就扭了过身来。 没,贺军尧是来找,没想到一出胡同,就看见方默南他们一行人,还看见他们身后跟着三个鬼鬼祟祟的人,悄悄地让通知公安。悄悄地跟着他们,直到三个小毛贼行动,公安及时赶到,他才和离开。 “老大,那些人你认识。”他问道。 “不认识。”贺军尧说道。 “不认识,你……抓捕罪犯,人人有责。”他想想也不对,“我凭你的身手,抓几个小毛贼完全没问题,何必报案。” “瞎想?走吧“贺军尧只是想还‘恩情’,又不好出面。 “你们没有受伤吧”其中一个公安干警,‘啪’敬了礼,然后问道。大檐帽、红领章、一身白色上衣,蓝色的裤子制服,是人群中最显眼、也最让人羡慕的装束。 “没有,你们来的很及时,我们没有受到伤害。”雷纳德赶紧说道,“真是谢谢你们了。” “没,保护人民财产的安全是我们责任。”公安同志说道。 “我们需要你们配合做个笔录。”其中一个公安说道。 “应该的。” 很简陋的派出所,几间平房。方默南今生第一次进派出所,是为了做笔录。做完笔录,签好字,他们也没心情在逛,就回招待所。 接下来几天各自行动,方默南和姥姥当然少不了去老字号扫货,梁子可是真正见识了叫‘’疯狂的购买。京城老字号是数百年商业和手工业竞争中留下的极品。都各自经历了艰苦奋斗的发家史而最终统领一行。其品牌也是人们公认的质量的同义语。 为皇亲国戚、朝廷文武百官制作朝靴的“华夏布鞋第一家”内联升,方默南买了不少的布鞋,绣花鞋,起码人人有份儿。 瑞蚨祥绸布店,有明朝中期开业以制作美味酱菜而闻名的六必居,正明斋糕点;张一元茶叶;这些是可以带回家的。 餐饮老字号方默南拿着地图,也品尝了其中最著名的,紧迫也不能都吃完吧剩下的留到再来的时候品尝。 已经快八月底了,方默南他们决定回家,疯玩够了。 ‘晃荡荡’他们一行人坐了一天的火车终于到家了,老妈、老爸、胖子、瘦猴早早的来到车站接他们。 当看到洋人雷纳德,好奇的看个不停,虽然里说,他是默北的新老师,毕竟没见着人吗 经过十多天的游玩,雷纳德面上倒是如常人一般,至于内心深处还有待观察。 一行人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家里。来不及歇息,姥姥领着方默南钻进厨房做吃的。一个半月没吃好,人人都嘴馋的能吞掉一头牛。 稍带片刻,方默南做了简单的海碗汤面,小笼包子管饱。端了出去,“哇……终于等到了,馋死我了,你不,外面的食物还没有咱家的食物好吃。”小姨顾不得烫,拿毛巾垫着碗端起来就吃。 “舒坦。”小姨吃了一口满足的咂巴咂巴嘴。 雷纳德看着众人拿着这么大的碗有些害怕,他们没想到不光男人、美女居然举止这么‘粗鲁’。 “雷,吃吧他们都饿坏了。”姥姥让他道,等他吃了就,大家为会如此豪放。 雷纳德试着吃了一口眼睛瞬间点亮,‘哇……好吃。’他以为会吃不下,这么一大碗,没想到他和其他人一样,吃的个干干净净。 老爸吃完饭,抓起几个包子就往工地上赶,他是请假出来专门接丈母娘的。 老妈在中得知默北有了新的新老师,就早早的把南屋给里外打扫了干净,里面的简易架子床上铺着新做的被褥,书桌上还铺着桌布,就怕怠慢了老师。 雷纳德吃完饭后,看见的‘新房’好奇的不得了,原来这就是普通人家的的住房,旧了些,但很有味道,四合院。 老妈忙着向姥姥说他们不在这些日子家里的生意,虽然暑假不在给高中供货,可馒头、包子、花卷、煎饼摊子依然红火,不比平时差。 听完老**话,姥姥很开心,她不在家里依然井然有序。小姨则像老妈说着他们一路行来的见闻。小姨说姐,有你真该和姐夫一起去玩玩儿,真的太棒了。” 正当他们彼此交流着不在这段发生的事,就听见院外林老爷子和齐秋实的声音。 大家一起出去,看见风尘仆仆的两人,兴奋异常。齐秋实开心地拉着小姨的手说这次出去收获不少,不但找到了模具还去了省城把所需的原材料都找到了。” 小姨听着也高兴地附和道,“那太好了,那么接下来就会很忙了。”想想又蹙着眉头问道,“那你还有送我上学吗不跳字。 “有,应该有,没也会挤出。”林老爷子听到赶忙说道。 在大家分享他们好心情时,方默南去为的他们准备饭。 “来来先吃饭,吃完后在商量接下来要做的事。”方默南端上准备好的饭食说道。 林老爷子他们两个快速的吃完,然后就商量接下来要做的事。“办厂子,先去工商局、税务办营业执照和手续,还有注册商标、厂房在哪。”林老爷子说着,齐秋实在小本子上记着。 “前面好说,厂房,咱们的钱不多,省着点儿花,可以先租厂房,我看咱们县的机械厂已经停产了,咱们可以先租而且他们的熟练工人也可以用,咱们给开工资就行了。”齐秋实想了想道。 “这个,我找找关系应该能办到。”林老爷子估摸着。 “接下来就是重点了,股份分还有咱们吊扇灯的起名字,商标设计。”林老爷子说道。 “这个当然是南南又出钱,又出图纸,林老爷子也是靠关系买了模具,具体的技术老爷子也是出人出力的,你们分吧都行,我没意见。”齐秋实老实的说道。这趟出去,他才原来这个小女孩儿才是真正的大老板。 “这样啊还是分清的好,日常工作都得靠你,我们又老又小,没那么多精力。”方默南说道,“你占百分之四十九,我和林老爷子占百分之五十一。” “这不行,不行,我那能占那么多。我给小燕百分之三十得了。”齐秋实笑着说道。 “咦,你倒是会讨好小姨。”方默南打趣道。“那好就这么定了。” 最后签协议时,林老爷子只要了百分之十,风扇的名字就叫怡风牌,清风怡人之意。所有的事情商量过后,方默南把存折交给林老爷子,有了钱他们加紧行动,这些就用不着方默南她了。 林老爷子注册了商标,但在方默南的干预下没有挂牌成立公司。历史的她,厂子先干着,模棱两可的,这时还不能正名。 接下来小姨要去京城上大学,早就传开了,等到他们,街坊四邻踏破了门槛,前来祝贺,沾点儿喜气,送来的贺礼都是些自家养的鸡、鸡蛋、有的割二斤猪肉、一把菜等,大家盛情难却姥姥只好收下。 大诚子也是早早他们的,乡下亲戚也都赶来,老莫家出了个大学生那真是大事情,亲戚们开着拖拉机载满了人赶来庆祝。 为了答谢邻里和亲戚,姥姥特地在县里的知名饭馆摆上五桌酒,她高兴的‘大出血’也开心。 其实一桌酒菜十来块,搭上烟、酒钱也就十五多块钱。 大舅他们一家也来了,本来大舅不想来,怕亲戚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可大舅妈不甘心,送了一百块钱,也得往肚子里塞点,能亏点儿就少亏点儿。 酒桌上,大舅一家好不尴尬,看着姥姥家现在过的红红火火,只能眼馋。小姨是心里,看着大舅他们憋屈的样子,脸上都写满了笑意,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老妈看着小姨心里感慨道,这辈子是上不了大学了,看着默南两,只有寄托道她们身上了。 “老妈,你现在工作不累,完全可以上函授,弄个文凭也好。”方默南说道,“在说,我们两个又不用你照顾,闲着没事,考长文凭也好。” “对啊姐,现在正是时候。”小姨高兴,逮到谁都说读书好,“你不学校可真漂亮了,他有着最优秀的学者和师资力量。丰博的学识,闪光的才智,庄严无畏独立思想,这一切又与先天下的严峻思想、刚正不阿的人格操守以及勇锐的抗争精神相结合,构成了一种特殊的精神魅力。真的是诗情画意、处处书香。” 姥姥也加入阵营说道,“大燕上吧你妈现在能挣钱,供得上。” “函授,又不用脱产,只是考试时请几天假就好。”小姨又道请林老爷子帮忙不就得了。”她们起上阵,说得老妈心动不已,也激起了上进心,“好,我也考张文凭。” 是 由】. 第四十七章 严打 酒散人去,日子又恢复如常,齐秋实和林老爷子快速的办完手续,和县里的机械厂谈好租金,他们是巴不得,因为已经有半年发不下工资。齐秋实和县里的玻璃厂也谈好了合作关系,生产磨砂玻璃罩。 齐秋实还从他所在省城厂挖来了几个退休骨干,说是退休,其实年龄才五十出头,为了能当上正式工,没法子早早的病退了。有了他们的加入,加上熟练的技工,就能开始生产了。 林老爷子先给这只杂牌军进行系统地培训、完全流水线操作,应知应会、质检标准等等,把大家弄得眼花缭乱的。不过,齐秋实放出话来”培训不合格的,一概不能上生产线,只能作为辅助工种,拿最低一档的工资。所有的人一视同仁,老爷子当兵的出身,杀伐果断,没人敢玩儿花花肠子。 等到原材料,采购的机床都到了,他们七拼八凑的厂子开始运转起来,生产出来的第一批吊扇灯,被瘦猴亲自押运到羊城。 韩志谦把他们拆开,很精美。留下十台,剩下的全部运往,日本、美国。 后来陆续生产出来的,齐秋实把他们以出厂价全部买给了县委的各个衙门和后院了,以此摆平所有的关系。 八月底小姨坐火车北上,齐秋实和老妈两个亲自送到学校,那时节考上大学国家包分配,户口和粮食关系也转到京城。王书记在小姨他们走之前,派人专门送来一只‘英雄’牌金笔。 一个月后,齐秋实他们得到了五十万台的订单合同,明年五月份陆续交货,单价是70美金。 消息传来时,齐秋实他们简直不敢,直到看到定金都收到了100万美金支票,所有人激动的睡不着觉。 镇定下来后,齐秋实紧张道要加紧生产,可是原材料短缺,咋办”这个时节原材料缺乏,有的也给国营厂子,像他们这种那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只能买高价的,还未必能买的着。而那些只利用家里的关系,倒卖钢材批条,紧俏物资,一年几百万就能到手。哎人比人死,货比货扔。 “这个,你跟着我找王书记去,有了这份合同,还有再拿几个成品去。”林老爷子和齐秋实收拾好找县委。 王书记热情的接待他们,他们不但让县机械厂又开动起来,人员也没闹事,感谢还来不及呢听明来意后,更是激动万分,国家正需要大量外汇,政府对他们的企业是大力支持,要啥给啥,还有外汇补贴。 有了政府支持,他们开足马力,在保证质量的情况下那是快马加鞭。 齐秋实是忙忙碌碌,姥姥家给他留了间房,为了这批订单,他是整日以厂为家。 姥姥继续忙活她的馒头铺子,县高中又给续了两年合约,不但要馒头继续送,连包子也要,煎饼摊子更是忙不。农村自从开始‘大棚菜’种植,养殖业也兴旺发达,收入增加,可以看出父母们在对上学孩子们吃饭上,不在吝啬。为此姥姥又雇了两个工人。 老爸还在修路,老妈继续,还报考了函授班。 方默南则盯着默北和她的新老师。 雷纳德现在除了别让他示范演奏,其他的一切好谈。当第一次听到默北拉小提琴时,他眼睛睁大,不敢这是个四岁小孩儿的演奏。天赋极好,乐感极强,技巧有待加强。 雷纳德严肃认真地看着默北说道音乐界不乏天才,可真正站在顶级舞台上的只有寥寥无几。为吗不跳字。 “如果只是陶冶情操,提高自身修养,那么我只是玩似的就教了你。”他轻松的说道。 “不……不……我想向他们一样。”默北拿出磁带封皮,上面印一个男人在拉小提琴,虽然她不他们有多伟大,但她努力的方向就是他们。 雷纳德看着她拿的磁带封皮,眼神闪烁,“音乐这条路很苦,就想华夏有句俗语,‘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很苦……很苦…….有时候就是努力也未必会达到目的。”他似有所感,想起他的经历黯然神伤,“这些苦受得了吗不跳字。 “为要受苦,我觉得一点也不苦啊而且很快乐。”默北歪着脑袋也体会不了他说的苦。 “呵呵……我和你谈这些干?你又领悟不了。”雷纳德讪笑道。他又正色道真要当我教你时,你可不能哭鼻子、叫苦不迭、半途而废。” “嗯嗯”默北忙不迭地点头道。 “小北,告诉他,你为喜欢拉小提琴。”方默南坐在门槛上,摇晃着双腿,听着他们的对话插话道。 “因为好听啊当我第一次听到林爷爷,拉小提琴的声音,音符在琴弦上跳动,就被它迷住了。”默北老实说道。 “心态决定状态,心胸决定格局,眼界决定境界。无论艺术都是表达的工具,只要做这一行,内行人从音乐中就听到了你的心声,所表达的心境,就没办法掩饰。就算骗也只能骗骗外行人。中国的佛家也有三种境界,第一层,“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第二层,“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第三层,“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返璞归真,去掉外在的装饰,恢复原来的质朴状态。才是至高的境界。”方默南接着又道大多数人不是音乐家,可他们喜欢听音乐只是因为好听。这个我建议你好好看看的《道德经》。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雷纳德低头沉思,还特地找林老爷子借来《道德经》研究,不过他现在还是先学好中文才能体会深奥的道理。 雷纳德教默北小提琴时堪称恶魔教练的典范,批评那是不管默北是不是个小孩,能否听懂,有时甚至英文就蹦了出来。默北也是硬气,一遍一遍的拉直到雷纳德脸不再黑,言语不再讥讽。而默北的手和胳膊,则每天的被方默南的灵气滋养,按摩。 而这时,方默南在旁边总是对他冷嘲热讽,“一个都不敢示范的人,有资格说别人。”他教默北拉琴从来没给示范过。看来他的心结还不浅,不知时候能解开。他们两人总是对嘴,有事为了避开默北,直接用英语‘对骂’,其结果是默北为了能听懂他们二人说些,默北的英语也一日千里的进步,这到时意外的收获。 而雷纳德,夜深人静时,总是拿着《道德经》反复的看,愣是给背了下来。不懂的缠着林老爷子用浅显的话语解说,仔细地琢磨。严师出高徒,默北的进步也是显而易见的。 “小提琴不敢摸,这个示范可以吧”方默南拿出二胡递给他。 “咦这是?”他好奇的摸来摸去,新奇的不得了。 “这个是二胡,俺们传统的乐器,我玩儿的,”方默南坐在小凳子上拉了一段儿蒙古的赛马曲,非常有感染力,欢快,细腻,流畅.。 默北来了兴致,赶紧也摆开架势,小提琴伴奏。两个配合默契,尤其最后方默南二胡奏出马儿的嘶鸣声。 雷纳德仿佛感觉辽阔美丽的草原奔腾激越纵横驰骋的骏马,激荡飞扬。 “呀这是乐器。”雷纳德好奇道音色好似人声,很有感染力。” “你试试如何。”方默南递给他,“你不想拉别的,这个总可以吧”“言传身教嘛总比你比划半天我们没反应强。” “我就是好奇,传统的乐器,试试而已。”雷纳德接过二胡,在手里看了半天,又找找音调。接着拉了一曲同样的赛马曲。 行家就是行家,二胡在他手里个性更鲜明、极富艺术感染力和民族韵味。方默南仿佛能看到草原赛马的激烈场面,它把草原的辽阔美丽和牧民们的喜悦心情表现得酣畅淋漓。 雷纳德一曲拉完,久久回荡,他坐在那里回味着,“这个不,以后我就玩儿这个了。” “那是我的” “你再买一个不得了。”雷纳德无赖道。 雷纳德现在的生活过无忧无虑,白天教教默北小提琴,没事时拉拉二胡,吃着中华美食,和方默南斗斗嘴,虽然有时听不懂深奥的中文,输的一塌糊涂,还得查字典,但还是乐此不疲。中文造诣,骂人不带脏字的造诣,那是一日千里。 这日子过的悠哉悠哉,只是一点,没有抽水马桶,洗澡也不方便。如果这些都忽略不计,日子蛮悠闲的。 在方默南他们忙于拉琴,姥姥他们蒸馒头,林老爷子忙于厂里的事物时,严打开始了。 梁子和瘦猴他们这天早早的关门歇业,他们心情不好,“咦你们今天关门真早,天还没黑呢”方默南坐在门前卖馒头、包子,姥姥去送馒头,家里没人方默南顶上。 “你们三个了“方默南看见他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问道。 “没,今天又枪毙了十来人。”梁子说道。 “啊你们去看了。”方默南看他们的样子问道。“有认识的。” “有几个认识,曾经还跟他们打过架。”胖子嚷嚷道。“他们只是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就被枪毙了。” “死胖子,你给我闭嘴,不想活了,在大街上嚷嚷这个。”瘦猴捂着他的嘴,低声说道,眼睛偷瞄瞄四处。 他们做在门口的台阶上,心有余悸,看方默南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他们亲身经历过那场史无前例的大动乱。对各类批斗会,审判会记忆犹新。许多人尤其是梁子的父亲就是活活在批斗会上斗死的。现在他们非常庆幸及早上岸,跟着她,不然今天他们也逃不过,对她就更加佩服。 当时社会治安恶化的主要原因是,特殊时期结束后,大批知识青年在77、78年回流城市,刚经过十年动乱的城市无法一时消化如此大量的劳动人口,于是出现了很有当时时代特色的一个名词“待业青年”,18、20的年纪,没有工作,游手好闲,一长就做出很多危害治安的事情。而当时的公检法机构在特殊时期动乱中被彻底地打破了,没有办法在及时用完全法律的程序处理这些事情,造成了恶性循环,到了82、83年,社会治安已很严峻,政府不得已才采取了重典治乱世的办法——严打。 全国严打当时提出的口号就是:可抓可不抓的,坚决抓;可判可不判的,坚决判;可杀可不杀的,坚决杀。“严打”行动的当天,各地抓人无数,很多地方的看守所人满为患,关押不下,只得临时找地方关押。 严打在今天可能有一定的争议,但在当时治安已处于将近失控的边缘,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难怪街上游手好闲,小混混少了很多。”方默南嘀咕道。 “南南,你这些天都忙?连这个都不。”胖子夸张道,看她向看外星人一样。 “她哪有闲情顾这个,整天忙不完的功课,你以为跟你一样,看书就睡觉。”梁子对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让他多学点儿也不容易。 正好姥姥送完馒头,把方默南他们打发进去。 “行了,别跟哪伤感了。今天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跟瘦猴商量。”方默南说道。 “我”瘦猴指指,一脸莫名,然后看看梁子,梁子也是一头雾水。 他们进屋后,方默南让他们抬头看房顶,她把开关打开,“哇…….这是吊扇灯,还带着灯。真好看。”胖子叫嚷道,只闻其名,这次终于见到了,还好奇的拉着开关,两根绳,一亮一灭,风扇的速度也忽大忽小。 “这是齐秋实他们生产的。”梁子又对玩儿的不亦乐乎的他说道,“胖子,别跟个小孩子似的,关掉怪冷的。” “对。”方默南说道。 “这台吊扇多少钱”瘦猴抬头望着吊扇道。 “市场价288元”方默南说道。 “还行,我们看到同类产品咱们也不比他们高多少,而且这台是四个叶面,带三展精致晕黄地小灯,一下子就提高了档次,贵几十块钱,也比买那些傻大黑粗的好。”瘦猴分析道。 “这成本价是多少。”梁子又觉得唐突了,“还是别说了。” “没不好说的,成本所有费用都算上100多。我们定的出厂价是块200,余88块钱就是给销售渠道挣的。” “可这和我有啥关系?”瘦猴只着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销售这个。” 方默南点点头,瘦猴是真的历练出来,闻弦歌知雅意。“现在商店已经没有那么高的暴利,你们窝在那里不合适了。” “总干这个也不是长久的事。”方默南想到投机倒把国家也会严打的。 瘦猴快速进入角色,在心里默算了一遍,刨去运费、仓储、商店的毛利等,应当能够打动相当一批人的,“足够了。” 当年的老百姓即使最穷的时候,家里也要存钱,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而且很奇怪,都要抢着买,好像买不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买一件商品要花光所有存款,甚至七拼八凑,也要买。 不相符的市场上各种耐用消费品的销售却非常火爆,传统的老三件自不必说了,社会上又出现了新三件的说法。这个新三件的定义从来都没有明确过,早期似乎是电风扇、洗衣机和彩电,随后又加入了电冰箱、空调、音响、摩托车等等。终于有一天,人们对于这种“三件”的定义已经失去了兴趣,因为家里的电器,早已是十件八件了。 人们没有品牌意识,只要有的地方买,即便是次品也要带回家,修补。那个时节男人都会,家里的电器商品坏了,首先是拆开摆弄,实在修不好了,才会在想办法。 “咱们县里不必说,购买力还行,周围还不行。得到大城市才行。沪海、羊城等地方。”瘦猴说道。 “瘦猴去沪海,羊城那边有韩志谦他们捎带的就帮忙了。” “放心吧我一定搞好销售。”瘦猴说道。 “瘦猴你的任务,就是要尽快在沪海站住脚,建立起中腾实业公司的沪海经销处。未来我们的产品在沪海的销售和售后服务就完全交给你了。”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道。 瘦猴已经没有原来的别扭,“售后服务?”他心里约摸有些明了,但还是不能确定是否就是他心里想的一样。 是 由】. 第四十八章 闯天下 这时林老爷子和齐秋实先后进门,产销双方正式见面。 齐秋实高兴道那以后就拜托瘦猴了,我们以后去沪海出差,就找你了。” “没问题,我一定扫榻相迎,热情款待。”瘦猴笑着又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得给我两个安装工人。” 瘦猴看他们没明白,“你不是让我去安装吧这玩儿意目前我还不敢动。” “哦你放心走时,一定让你带去安装工人。”齐秋实说道。 方默南看到瘦猴能想到这一点儿,已经了得。“瘦猴光想到这些还不够。” “老大。”叫名字又显得不尊重,瘦猴他们叫不出口,梁子是大哥,那么方默南就成了他们的‘老大’。“这不就是卖吗,人家看了咱的成平,把征订单往各个百货公司一送,就解决问题了,人家还屁颠屁颠跑来拉货了,生怕晚了。” 方默南摇摇头道瘦猴让你去沪海,你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识眼界已是不凡,胆大心细。你再想想我们是要做长久的买卖,不是卖完就跑,一锤子买卖那是游商小贩。” “你意思是,说,我是个粗人,直白点儿,就像我们开商店时和公安、混混还有其他,上至我们上边的官头头,中间周围店家的关系,下到顾客们的关系打好。”瘦猴说道。 “哎有点儿那么个意思,只是话不好听,应该这么说我让你去沪海是建立销售渠道和做好售后服务。” “我希望你做到的,是在沪海的家电销售圈子里,形戍良好的人脉关系,树立起我们公司的良好的企业品牌形象。只要说起我们企业的产品那就是质量合格,服务一流。还要在沪海的消费者那里培养起对中腾实业公司信任和忠城。所有这些,可不是那么简单地用卖三个字所形容的。”方默南说的振振有词,他们听的云山雾罩。 “南南说得不,一个企业做大做强做的长久,就是要有良好的信誉,像世界上的知名企业,那个不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咱们就要往那个方向努力,再说难道国内现在这种物资短缺的现象会永迈持续下去?那是不可能的,咱们既然占了这个先机,就要做到以后即使风扇企业多了起来,顾客提起咱们的风扇就得竖起大拇指。当市场上的供求关系发生逆转,到那时候,大家拼的就是渠道,可以说是人脉和品牌。”林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刚才瘦猴说的要带走安装工,这个就很好。咱们的吊扇得送货上门,亲自安装。”方默南说道。 “这个安装服务得咱来做,如果把这么漂亮的吊扇,因为安装失误而坏了,多不值。还有其他的服务吗不跳字。瘦猴感到不解。 “当然有”方默南道首先一点,你现今要做的是做好顾客的服务,不管是哪家顾客卖我们的产品,你都要和他们搞好关系,绝对不能有傲漫轻视的表现。不管咱们的货多紧俏,你对于顾客都要笑脸相迎,要记住他们的姓名、职务、联系,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记下他们的家庭住址,社会关系,咱们的潜在顾客也许就在他们中间。逢年过节的问声好,道声安,千万不能得罪人,谁里面有没有贵人” “还有得安装客服,谁的吊扇要是有毛病了就必须上门维修。还有专门的话务员,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听,吊扇出了问题,以最快的赶去。”方默南接着说道。 “那要是深更半夜呢”胖子故意道。 “也得去说道就要做到,况且这也不是大事,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方默南道。 “这么多啊有得做了。“瘦猴想想事情还真多。 “瘦猴,锦绣你也带走,正好给你帮忙,”方默南说道,候锦绣,瘦猴的大妹,在商店干得不,人也机灵、认真负责,正好也带走。“还有问题吗不跳字。 “有我能不能喝了梁子大哥的喜酒再走。”瘦猴说道。 “咦梁子都要结婚了,事前没一点风声。”方默南盯着梁子,直看的人家脸红 “本来想办得,可谁赶上严打,所以就推迟了。”梁子不好意思道。 “谁家姑娘?”林老爷子也八卦道,喜事谁都想占个喜气。 “这个还真有点儿小说里写得,英雄救美的故事。”胖子详情叫嚷道今年,我和大哥去羊城进货的途中,火车中途停留半个小时,怪闷得,我们就下火车在站前广场上逛逛,谁知广场上,当时几个小年轻不但偷了人家姑娘的钱,还见财起色心,拖着人家姑娘往胡同里走,被我们两个给打晕了。”胖子给那里说的眉飞色舞的,他们牢记方默南的话,所以下手极快,一击即中,不敢耽误,拉着那姑娘就跑。带到安全地方,他们迅速离去,到目前胖子都没想明白那女的是找到这的。 梁子看不接着道本以为只是路见不平,萍水相逢,没想到前几天她找来了,我娘误会了,将就的就留下了,相处下来觉得还不,至于结婚得南南相看过。”其实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没说,当时虽然那几个人没得逞,但她的衣服被撕破了,最糟糕的是有人认出了她,保守的人们以为她自身不正,才会让人觊觎。家里人受不了人们的非议,邻里还说她是个女流氓,差点儿没按个流氓罪,所以家里把她赶了出去,认为她败坏门风,可谁知又差点儿遇上那几个小流氓,幸亏人机灵,家乡实在不能待了,辗转才找到了他。 “哦你结婚,还得我相看。”方默南戏谑道,“是不是长的太漂亮了。” “你也这段不安稳,所以她没敢出来。”梁子维护道,他只是希望将来的另一半能得到她的认同。 “算了,不逗你了。这么我的眼光,就帮你看看。”方默南说道。“别怪我的眼光太挑剔喽” “瘦猴放心的走,过年时等你再结婚行不,别耽误大事。”梁子说道。“你啥时候也领个儿,咱县里你又看不上。” “哼那些歪瓜裂枣,俺穷的时候,看俺的眼神恨不得瞧到天上,现在俺才不要那些个势力眼。”瘦猴话说的轻飘飘,眼神中有一丝不屑。 瘦猴带着,四个安装工,还有县里招收四个职员,包吃包住,月工资30元。就为了这四个名额,许多人就争破了头,要这是去沪海工作,那简直无法想想的地方,一步登天了。 瘦猴没有请自家亲戚的任何一人,为此许多亲戚不满,在瘦猴家门口,骂骂咧咧的,不过瘦猴不在意这些,当时穷的时候没人帮忙,他娘甚至去市场捡烂菜,还差点儿,被当成小偷给抓了。那个时候他就发誓,这些亲戚不要也罢。 到达沪海后,在淮海路边上的一个里弄租了一处办公用房,前面有个小门面,后面还有仓库,加起来五六百平米,租金才450块。当然,450多块钱对于当时的人来说,也是天价了,但方默南还是觉得简直便宜得像是白拣一般了。 在得知这个租价之后,方默南让瘦猴找找附近有没有要卖的房子,如果能够花个几万块钱直接买下来,放上十年”这一处房产起码也得值上几千万了。几个月后还真让他找到了,方默南花了将近十万块钱买下了两处房产,每处大约有7、8百平米,高兴的她夜里都能笑醒。 瘦猴把办公房整饬的很干净,挂上牌子,安装就算是成立了。因为这是节已经是十月了,已经过了电扇的最佳销售时节。最主要的是产能不足,必须再保证外销货物,才能轮到他们,所以他们销售的主力在宾馆、咖啡厅,也算是活动广告了。瘦猴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这些有小资情调的地方,不用纳凉,打开灯,朦胧灯光中,也能增加情趣和档次。好像不卖他的产品,档次跟不上,落后不少。 瘦猴他们没有打广告,有经济意识的经销商就像猫儿闻着鱼一样,自然就‘上钩’了。 飞来了如雪片的的订单,齐秋实乐呵的,哎呀看来又得上一条生产线,幸亏现在是冬天,淡季,马上组织人力。还幸亏县机械厂地方够大,够他们折腾。装配工人也直接招人,这些不需要太多技术含量,培训过后就能上岗。 齐秋实忙得不亦乐乎,厂子走上正轨,林老爷子教会了徒弟后,过的悠闲日子。方默南他们还是老样子,该学习的学习,该练琴的练琴。雷纳德则有更多的跟老爷子探讨博大精深的国学。 老爸修路接近了尾声,终于在温度下降上冻之前,修完了所有的通村主干道。他吃住在工地,紧抓工程质量,老爸还受到了表扬。为此在未来的大量的汽车涌入时,道路经得起考验。道路通车时,县里举行的盛大的通车仪式,来往于村里拉农副产品的车,加快流通,这是一条快速的致富路。 日子如流水般的静悄悄地划过,转眼又到了深冬,圣诞节前夕,程世贵和韩志谦又驾着车跑来了。家里住不下了,这回方默南和他们一起去农场住了,这里地方大,‘装修’后甚至比家里方便,当然最主要的是这里人少,不会惹来麻烦。 “路上还安全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车匪路霸四处横行,无数无业青年呆在家乡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屡见不鲜。 “还行,谁还敢顶风作案不成。”韩志谦说道,马修一直在国外,不了解,他可是深有体会。 “日本股市涨势良好,得追加投资。”程世贵说道。在这次进入日本股市的过程中,香港的程家占得先机。 “明年七月之前,逐步回笼资金。”方默南说道。 “哦资金往美国转移。”程世贵确定道,从意大利退出来后,除了一部分带去奥地利,他就带着资金前往日本进行投资,事情进展顺利后,他去美国进行一系列的观察。 “嗯”方默南点点头。 “对了,‘南南’我们找了你需要盖大楼的材料。”程世贵说道。“酒店你打算建在哪?” “你们想把它实现。”方默南说道,本来她就是画着玩儿。 “这么好的建筑当然要建,为不”韩志谦说道。“以现有国家的开放速度,酒店市场前景不,我看就建在特区吧那是改革的前沿阵地。” “在等等,资金方面还是有点儿紧,等到五月份,吊扇资金回笼了在说也不迟。”方默南想了想说道,“具体的设计还得找专家,我那只是草图。“ “在美国时,我找了最著名的建筑事务所,他们很有兴趣。”程世贵说道。“谁来管理这酒店。我们可很忙,根本抽不出。”他提议道梁子如何,在你这儿窝着大材小用了。” “呵呵……我正想着让他出去闯闯,你正好给他指了个去处。”方默南笑道。“说起来这个,梁子就要在农历新年前结婚了。 “可惜不能参加他的婚礼,不过礼物我们带来了。”韩志谦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们中间他最先结婚。” “新娘漂亮吗不跳字。韩志谦好奇的问道。 “不。”方默南简洁道。 “他们时候。”程世贵问道,话音还没落,梁子和胖子就进来了。 他们双方彼此一阵问好,坐到炕上,暖和,聊聊彼此的事情。 “恭喜了,梁子。不能来参加你的婚礼,礼物不会少的。”韩志谦把礼物递给了他。 韩志谦送的礼物倒省劲,两套衣服,男的西服,女的喜庆的呢子大衣,皮鞋。外加两枚翡翠同心扣。 “你到讨巧。”方默南晃了一眼笑道,“老坑玻璃种,翡翠中的上品。” “哪来的。”方默南好奇的问道。 “呵呵……赌石得来的。没想道手气好,赌毛料时中的,小了点儿,只能做成小玩儿意。”韩志谦得意的笑道。 “呀你还有这本事。”方默南说道。 “随便玩儿玩儿。不过,‘南南’懂行,一眼就认出老坑玻璃种。”韩志谦说道。 梁子把它们捧在手心,犹如捧着一汪绿,波光流动,煞是好看。 程世贵递上的是个性化的情侣手表。 梁子打开表盒,男表尊贵大气、低调奢华,女的婉约精致、小巧玲珑。“这太贵重了。”他也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当然认得此表。 “结婚礼物,可不行退。”程世贵说道,“表的后面有你和新娘名字字母的缩写,独一无二,只此一对。” “江诗丹顿。”方默南扫了一眼道。“我家就快成了名表展了。” “很有名吗不跳字。胖子不解的问,不过这表真好看。 “江诗丹顿成立于1755年,为世界最古老的钟表制造厂,也是世界最著名的表厂之一。传承了瑞士的传统制表精华,未曾间断,同时也创新了许多制表技术,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延续最长的名牌手表,每年仅仅生产2万多只,其表盘上的如瑞士国徽般的十字标记,已经是品位、地位和财富的象征,顶级手表。”韩志谦说道。 “妈妈呀这得多少钱。”胖子指着手表叫嚷道。 “两万多美金。”程世贵随意说道,从里得知梁子要结婚,正好这个当礼物。 梁子把表放回盒子里,的放好。 程世贵向方默南使了个眼色,方默南点头颔首后,“梁子给你看些。”他把酒店的示意图递给了他们两个。 梁子翻看了一下,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他。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不适合窝在这里了,有没有也出去闯一闯的想法。”程世贵修长的手指,点着炕桌。 梁子看看方默南,又看看他,还没,胖子却憋不住了,“这你们都走啊俺咋办?” “噗嗤……”韩志谦捶了胖子胸一下,“你瞧你那个熊样谁说丢下你了。酒店的事,梁子一个人也忙不。” “呼那就好”胖子开心的说道,瘦猴去沪海闯荡,让他眼馋了好久,还被梁子‘训斥’了一顿,别眼皮子太浅,没出息。‘哈哈……’老大果然没忘了他们。 梁子道我们都走了商店办?还有啥事,南南谁给你跑腿。” 程世贵心下满意地点点头,看看方默南,示意她,“走吧走私货这种灰色收入也不是长久之计,国家会不打击。以后店里的主营会集中在服装上。”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韩志谦给发货,我这边收货就行,方便快捷,不用你们跑南跑北的。再说,县里车站那几个人都是老熟人了,说一声就行。” “是啊平常没少给他们带货,小恩小惠的招待着。”胖子说道。 “还是梁子觉得管理酒店很简单。”韩志谦激将道。 “不是,只是有些舍不得,在南南这里学到的更多。”梁子强打起精神说道。 “行了,大老爷们的,别跟哪悲春伤秋的,婆婆妈**。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方默南接着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出去闯一闯。” “酒店管理里面的学问大着呢”韩志谦说道。“有的学了,还是梁子没信心。” “你也别激我,我懂。”梁子说道,“南南,让我去的,我就去。” “我看好你,临走时我会给你一本小手册,对你有帮助,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方默南说道对了,不会的可以找你儿秋红叶问问。” “嗯”梁子点头。 “吗其实姜子牙成功的秘密就两件事:姜子牙81岁当上国务总理、三军总司令,人家前八十年就做两件事:好好学习,锻炼身体。”方默南说道,这段林老爷子又开了‘新课’,讲的就是姜子牙。 “呵呵……你说的还真是逗乐。”程世贵笑道,“不过仔细想想也对,姜子牙这个人,80岁之前,默默无闻,就是一个钓鱼为生的穷光蛋。没钱,没房,没车,连个都娶不上。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而且,年过八十,身无长计,可以半截身子入土,这一辈子也就没希望了。这样的人,搁在今天,那简直就是早就悬梁自尽,切腹自杀了。可是,他老人家时来运转,80岁高龄,遇到了周文王。从一个穷光蛋,一越成为一人之下哦,万人之上的“丞相”。指挥了“武王伐纣”战争,成为西周王朝的开国功臣,被分封到齐国。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 “姜子牙是那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封神演义的里人,对吧”胖子听完程世贵的话,挠着头问道。 “对”韩志谦说道。 “嘿嘿,这对多亏了林老爷子每晚讲的故事。”胖子憨笑道。 程世贵针对方默南所说地两件事,意味深长地说道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身体*的本钱。” “我明白,终身学习、终身奋斗。活到老、学到老。”梁子颇有感悟的说道,“我也会好好督促胖子的。” “我也要啊”胖子苦着脸道,他最怕读书了。 “当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梁子难得开玩笑道。 “傻瓜,又不是让你背书,既然,我们是华夏人,为不挖掘挖掘的成功智慧。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是足智多谋的民族。全世界的智慧都放在国人的脑袋里。古人给我们留下了太多太多的智慧,我们大可以去老祖宗那里,取取经,充充电。你说呢?古代的帝王将相都是活生生的成功学教科书,从他们哪里学来的知识和经验,可以说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现学现卖。还不用交学费,这样的便宜买卖,上哪找去?”方默南好笑地说道就当看小说好了,总比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强。” “嗯嗯”胖子点头,他心里明白这也是为他好,为了不被他们抛下,俺拼了。 梁子过完年临走时,方默南给了他一本手写的小册子,里面有:酒店管理、心理、旅游、营销、前厅客房服务与管理、餐饮服务与管理、菜点与酒水、酒店英语、、酒店财务管理、会议服务与管理、康乐服务与管理、酒店管理十要素。有好多是方默南后世住酒店的感悟,一并写了他,希望对他有用。 是 由】. 第四十九章 钱闹的 正事谈完,方默南走了出来,深吸一口冷空气今夜的天空格外美丽,没有月亮,点点繁星格外闪耀,心情如这星光般耀眼明亮,得去准备饭菜。程世贵和梁子他们谈天说地,好不热闹,冲散刚才离别的话题。 “你们真是不够意思,把我们丢在家里。”雷纳德领着方默北推门进来,脱下外罩,随手扔在椅子上。他还好奇方默南大冷的天跑来这里,他骑着单车带着默北,不请自来,一见他们,原来如此。 方默南有时看默北练琴太辛苦,就领着他们来农场换换心情,种种地,养养花。不能只是光顾着练琴,在别的方面成了白痴。 “我们正想打电话请你呢!”程世贵说道。 “看你的气色不错,日子过得挺舒服的。”程世贵上下打量着他,穿着对襟做的黑布棉袄,做的黑条绒布做的棉鞋。“你这身打扮,我可真难以想想是个音乐家,而是哪来的二大爷。”他戏谑道。 “哎!你还别说,这棉袄穿起来暖和,棉鞋更是脚丫子不臭,舒服。大燕姐做的。”雷纳德抬起自己的脚说道。 “说说这些日子过得咋样。”程世贵问道。 “过得不错。”雷纳德不愿多说。 见他不愿多说,程世贵问道:“默北如何?” 谈起小徒弟,雷纳德两眼放光,眉飞色舞。“她真是个天才,可惜我能力有限,等有机会出国接受音乐教育。” “哦!看来你对她的评价不低啊!”韩志谦说道。 “饭后,你就知道了。”雷纳德信心十足。 “好了,饭菜好了,来收拾一下。”方默北进来说道。 大冬天,还是火锅最好。 一见是炭火火锅,雷纳德咂巴咂巴舌,一脸的回味。 “瞧,你那馋样,还像我见过的绅士吗!”程世贵打趣道。 “我这叫入乡随俗,我被南南给带坏了。”雷纳德为自己找借口。“活着舒坦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我有带坏你吗?我怎么觉得你只是释放了真是的自己而已。”方默南刚进来,就听见他的话,“我可担不起这个名声,别忘了俺还是个孩子。” “得,我吃饭,我说不过你。”雷纳德说道。 “这是自制的羊肉火锅羊肉、料酒、冰糖、自制的香辣辣椒酱、生姜、葱白、干辣椒、陈皮、莲藕干、无花果干、红枣、大蒜、花椒、香叶、桂皮、八角、草果、小茴香、老抽、蚝油、生抽、盐。取材就是这农场里养的,纯天然。” “蔬菜、黑木耳、金针菇、芋头(最好切片炸过,比较香)、冬瓜、鱼丸、土豆、魔芋、茼蒿菜、大白菜、香菜、菠菜……等等等。也是这里产的,水库里钓的,咱们今天吃鸳鸯火锅,自己随意。”方默南说道,当然他们来了,招待他们都是空间里的食物,这些只是依托着农场托词。 “我怎么觉得你开这个农场,就是为自己解决吃的。”程世贵说道。 “是啊!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方默南仰仰下巴,她就是这么‘好吃’。 “哎!等等,我去拿来车里的红酒。”韩志谦想起来道,他转身出去,很快回来,手里拎着两瓶红酒。 “正宗的66年的拉菲。”韩志谦打开,为众人倒上一杯。 雷纳德的最爱,可惜今天他没喝。程世贵奇怪道:“雷,你怎么不喝。” “我觉得,还没南南自酿的果酒好喝。”雷纳德实话实说道。 方默南见状,出去拿了两坛子果酒。雷纳德高兴的抱过一个,打开坛子,浓郁的果香飘散在空气中,令人陶醉。 “马修,我该谢谢你,不但让我收了个好徒弟,而且这的生活简直是太美妙了。”雷纳德端起酒杯,真诚地说道。 程世贵也端起酒杯,“你感觉过的好就好,我没帮得了什么忙,我还得谢谢你肯教小北。” “行了,干杯。”雷纳德说道。 程世贵尝罢说道:“是比拉菲好喝。” “程大哥,可以收藏一些拉菲,66年、82年肯定会升值,到时候会有价无市。”方默南说道,程世贵点头表示明白。 胖子喝了口拉菲,有些酸涩,心里嘀咕还不如白酒好喝, 他们围炉而坐,先尽情品尝香辣羊肉的带来的鲜香感受,吃到香汗淋漓、畅快无比的时候,放入自己喜欢的火锅涮料煮熟,保证又是另外一种,奇妙无比的快乐享受! ***************************************** 饭后,收拾停当后,默北小提琴演奏。 “雷,看来你下了不少功夫。”程世贵说道。几个月不见,默北比上次江边演奏可为不可同日而语,进步神速。 “那丫头,有股子韧劲儿,刻苦地看得我都心疼。”雷纳德小声地说道。 默北表演完,程世贵带头起哄,“你不给咱们来一段,我可不听悲春伤秋。” “好啊!我给你们来段,请品评一下。”雷纳德兴致高昂,拉着二胡。“这个是我在这里学的,你认识吧!” 一首欢快的二胡曲《空山鸟语》悠扬而出,这是一首技巧性很强的二胡独奏乐曲弓法、指法、旋律、节拍,力求尽善尽美。 大家仿佛被带到了犹如山林召唤,空谷回声,意境深远、静穆,引人神往。深山幽谷中群鸟欢鸣,生气盎然的景象,以拟声手法模仿百鸟啁啾声。 “很棒。”程世贵说道,“先前听你说过的不错还不太信,现在听你的曲子,心入琴音,看来你真的过得不错,这里非常养人。”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这里没有很好的物质条件,可这里的人很善良,最主要的有美食。”“哈哈……”雷纳德笑得非常开心。 接下来又心情好的演奏了两首欢快的音乐,看着脸上洋溢着开心笑容的雷纳德,程世贵也替他高兴。 第二天清晨,方默南和程世贵、默北跑步时,顺便参观了一下农场,冬季万物凋零,空气清新果树下堆放着没有化完的雪,预示着明年的好收成。 方默南还把他带到大棚里,看着草莓挂果,有的已经成熟,新年就能上市。程世贵心情颇好地自己摘下来尝尝,酸甜可口,饶有兴致当了一回‘农民。’ 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程世贵卸下车上的洗衣机,电冰箱还在邮寄过程中,把提货单交给方默南,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去,这次依然带着好多好吃的,尤其果酒带走五大坛子。 送走他们后,梁子他们找了个拖拉机,把洗衣机送回家。一年过得真快,又要结束了。 ***************************** 随着春节的临近,老爸、老妈看着目前还不是很忙碌,决定提前去给爷爷家送年礼,为此生出一场很大的气。 老爸的脸色铁青,乌云密布,但看老妈的脸色虽然极力维持着难看的样子,可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心儿里那个美啊! 姥姥拉着老妈的手,回房间询问:“咋回事!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这个脸色,又受气了。” 老妈说道:“原因是小叔要结婚,小姑子要上高中。爷爷家里需要正平支援,明显的哭穷呗!看我们日子过得滋润舒心,言下之意还不明了,让我们多拿些钱。我们结婚的时候,老爷子美其名曰拿了200块钱,可其中有100是我们借的,那是要还的。”老妈撇撇嘴又道:“现在轮到小叔子结婚他们还真是狮子大开口2000块,估计听到正平得了两千元的奖金,可那也是正平风餐露宿的修路,公司奖励的。这可倒好钱还没捂热,就给了他们做贡献了。这也还不知足,还有小姑子考上高中,要500块。我们一年的收入三分之一又没了。” “最最可气的是,他们居然还想要程世贵他们送给我和正平的那两块手表,说是拿来给女方做彩礼。”老妈抱着方默南说的气愤,可谁都听得出来,老妈很高兴。他们越贪心,老妈越高兴,逼着老爸越‘痛苦’,一时痛比一世痛要好得多。 “最后,自然是钱可以拿,但表无论如何老爸不答应,自然谈崩了,吵了起来。”老妈说道:“‘老太婆’其实也就比我大十来岁,开始数落正平的不是。”老妈学着她的声音:“要不是正平回来,我儿子会考不上大学,现在只能在环保局清水衙门扫大街;当时正平回来,农转非花了3000块钱;这都不说了,你娶媳妇儿我们也花费了不少。还有要不是人家看在老方的面子上,你们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领导给你们两个分配房子。这不都是老方在背后是得劲儿。啊!现在翅膀硬了,不孝敬你爹了。”她庆幸地又道:“幸亏,我调到县里上班了,不然还不知有什么难听话等着呢!” “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她儿子上不了大学,那是高中都没上,还想上大学。别的不说,单位分配的房子,你们那批招工的工人都有,她咋不说说,人家都是一间半、两间房呢!就你们才分配了一间,这就是使得上劲儿的结果。还有正平农转非当时花了300块外加一瓶茅台,还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情况下。现在花再多钱,没关系也下不了市民户口。死老太婆说话也不怕隔着牙!”姥姥气呼呼地说道:“哼!” “他们说话太难听,正平刚从乡下过来,老头子就让他自己找工作,搬运工、泥瓦匠、下煤矿背煤,什么苦活累活没干过,就差没去干掏粪工人了。挣点儿苦力工资,老太婆还要拿走点儿,最后还是人家建筑公司招人他自己进去的,那点儿占他们的光了。刚结婚,我们就搬出来住,要啥没啥,锅、碗、瓢、盆,是自己置办的,床是搭了个木板,家里东西都是搬出去后置办的。这日子刚好了,当家长的也不带这么办事的!”老妈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后来呢!”姥姥问道。 “后来更狠的,连吃饭喝水都要钱、生活费都算,要把帐算个清楚。就差没说出断绝父子关系了。”老妈啼笑皆非地说道,老太婆为了要钱是什么都算账。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姥姥沉思了会儿道,“话都到这个份上,她要多少咱给她多少断绝就断绝,谁怕谁。他们不要你们俺要。”“什么玩意儿,有这么当大人的吗?正平也回来,妈养你们都成。”她越说越来劲儿,最后干脆豪气干云。 老妈感动地还没说什么,老爸先推门进来,“妈,我自己能养活老婆孩子。”听听岳母的话,他真的对自己的父亲失望了,昨天的吵架,他父亲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冷眼旁观,甚至他不忿跟老太婆呛呛两句,表达自己的不满。父亲居然什么狠心话都说,甚至还说赡养老人是他们应尽的义务,一顶大孝的帽子扣下来,有就拿来,可钱明明就是贴补小叔子的。 “正平来的正好,你们想清楚了没有。这事咋办?”姥姥问道他们两个道。 “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你别想让我在登他家的门。”老妈首先表态道, “大燕,妈也别气,不值得。我也想清楚了,我长大了才过来,我怎么都算个外来人,使再多力,也架不住人家拒之门外,再怎么比也比不过人家一家人二十多年的感情,他要多少我给多少,算是他把我从乡下接来的这份儿恩情还了,至于老太婆算的那些帐我也给,总不能让人家说我吃人家嘴短吧!”老爸现在无喜无悲,平静地说道。“只是钱不够,还差一些。” “差多少,我给了,不用还了。”姥姥非常爽快地说道。 “差一千多块。”老爸说道。 “俺给你两千。”姥姥脱了鞋,从炕头的箱子里,取出一摞大团结。 “妈,让你看笑话了,俺将来一定还。”老爸拿着钱,走了出去。 “快,大燕,跟着,别出啥事情,怎么说那也是血缘父子。咱在说些气话,那也只是图个嘴里爽快,打断骨头连着筋,他心里肯定不痛快,开解着点儿。”姥姥推推老妈。 老妈急急忙忙穿上鞋,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方默南看着,心里说不上啥滋味,人心都是偏着的。你也不能指责老爷子这么做,人性如此,很正常,但能尽快脱离爷爷那边她还是很高兴的。 老爸、老妈走了,第二天才回来,老爸也恢复了正常,只是蒸馒头更卖力,以往老爸下手揉馒头,这会儿子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都发泄在馒头上,弄得案板‘乒乒乓乓’直响。 姥姥悄悄地问老妈,“事情解决了。” “算解决了吧!”老妈疑惑着说道。 “啥叫算解决了。”姥姥不明白,“这叫咋说的,当时啥情况。” “哦!当时呀!我们进家后,正平拿出5千块。其中两千是小叔子的结婚费,五百元小姑子的学费,还有两千块的是正平这些年来的生活费。因为那表是别人送的,不能给,所以还剩五百,算是他们要的手表钱。”老妈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正平很平静,说话不紧不慢的,我听的心里酸酸的。他还安抚地拍拍我的手。” “那他们一家子拿了钱,没说什么。”姥姥又问道。 “有,老太婆说,‘原来这么有钱,看来是真的发财了。我们不说你,就不知道孝敬老人。’当时我听了都气愤地想拍桌子,结果他拉着我的手,按按。”老妈想想好像就这么多,“然后我们就出来了。” “快过年了,有啥打算也过完年再说,别再揭他伤疤。说话都小心点儿。”姥姥摇摇头,亲家这么做会后悔的,已经到了连生气都懒得的情况下,真是极度失望才有的表现。 小姨的回来,家里恢复了原有的热闹,新年的临近,整日的忙碌,驱散了老爸的不愉快。 梁子的婚礼订在腊月十九,不早不晚,也不耽误别人过年买年货。乡下人喜欢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儿好过年。冬闲时间,娶媳妇、嫁闺女的格外的多,好日子里鞭炮声不绝于耳。 难得的梁子选了个好日子,天气晴好,梁子家外面没怎么变,里面确实翻新了,水泥地面,刷白的墙,新买的家具,彩电、冰箱、洗衣机,都随着梁子从羊城进货,买了回来。屋子里整饬的一新,所有的人看着都眼热啊! 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人人都称新娘子好福气。 方默南送了结婚礼物,是空间里的玛瑙,默北曾当弹珠玩儿来着。她原来没细细看过,这次为了准备礼物她才发现原来这些玛瑙都经过雕琢的,上面雕刻有精美的佛家典故。两串玛瑙手串,一款黑色,一款红色。 玛瑙具有治疗失眠、甜梦沉寝、避祸除邪、健体强身、延年益寿之功效,还它可以强化恋爱,促进情侣之间的情绪交流,有助于夫妻天伦之乐,可以发挥最炫丽的光辉。另外,还具有医疗效果,改善人体内分泌系统,加强人体的新陈代谢,增强血液循环,加强身体的免疫功用。送给梁子他们夫妻俩最合适。 梁子只要是方默南送的,哪怕是个纸片,那都是好的,积极佩戴。当他随着眼界的开阔和阅历的增加,结识的人越来越多,才知道了他这些天然的玛瑙真正的价值,当真是千金不换。 第五十章 老爸的选择 默南看着在拜天地的新人,想起第一次见新娘子时的情形,魅一个字形容不了,不然遭贼呢?让梁子在家藏了好长,梁子和胖子进货时店里的生意就交给她(秋红叶)打理,不比梁子他们干得差。 方默南询问之下才,人家正经的名牌儿大学毕业。她这下好奇了,那时大学包分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一看才,情妇的脸,魔鬼身材。 方默南好像有点儿为了?她(秋红叶)很诗情画意的名字,那是一个妖娆精致到了极点的女子肌肤像是出水的芙蓉嫩蕊,莹润剔透。一双桃花媚眼似两汪荡漾的秋水,眼波流转处,就好像江南烟雨中风情无限的浩渺烟波,让人见之欲醉。挺直秀美的玉鼻勾勒出世间最妖娆的弧度,一双粉嫩的双唇,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诱人采撷。即使穿着土里吧唧的棉袄,也能遮不住她峰峦起伏的魔鬼身材,完美的无懈可击。真是媚骨天成,绝世尤物 方默南和她的时候,她狐狸一样妖媚的眉目,眼眸转动之间,浑然天成一般的风情万种。 方默南仔细的盯着她看,居然脸红了,眼神中闪过羞涩、害怕,不过最后剩下强装地镇定。可以看出来她极力的在讨好方默南,因为她梁子提过,这个小女孩儿不简单,希望能得到她得认可。 “容貌是天生的,没必要那么的自卑,虽然不一定要大胆的hw出来,但没必要为此烦恼,”方默南地说道。“我不你为要嫁给梁子哥,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梁子是个好人,我不会伤害他。”秋红叶很感伤地说道。“他是第一个认为我是个正经。” 秋红叶是被家里赶出来的,无路可走,所以就‘耍赖’留在他家,正好梁婶又误会,她理所当然的住下了。空有学历文凭,落到如此下场,让她唏嘘不已,只是没想到会喜欢上他,也许是他不为她的容貌而轻视她吧 “希望你说道做到,还有不必低着头走路,可以拿眼镜框遮住。”方默南建议道,难怪她看见她是都是低着头,匆忙的样子,喊她也不停下来。 “梁子告诉你他的经历吗不跳字。方默南试探道。 “梁子说他是个混混,倒爷儿,还曾经坐过牢。”秋红叶纳闷地问道我看着不像这种人啊他到底犯了罪” “这个还是让他告诉你吧”方默南神秘兮兮的说道。 后来梁子从羊城买了一副黑框平光镜,遮住了她大半的脸,方默南和她相处下来,调侃他道梁子走了狗屎运了,人不。” 方默南看着新郎、新娘,想起和他们认识的点滴,莞尔一笑,祝福他们。 婚礼很热闹,新娘还戴着眼镜,看来容貌带来的烦恼,随着的流去也许会变好。 闹洞房,由于梁子积威,只有胖子、瘦猴不敢闹的太过,稍微热闹了儿,就都离开了。 这时梁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新娘子坐在床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对了,这是给的礼物。”梁子从樟木箱子里拿出程世贵他们送的礼物,翼翼地给她戴上。 “真好看。”梁子拉着她的手不断地摩挲着,玫瑰金色的表,更衬托了她肤若凝脂白皙皮肤。 “这太贵重了,谁送的。”秋红叶好奇地问道。 “老大送的。”梁子说道,如果不是南南的面子大,人家谁认识他是谁啊 秋叶红见他不愿多说,不再多问,她解开盘在头上的麻花辫,黑缎子般的头发披散开来,黑框眼镜也摘了下来,眼眸轻瞥之间,端得是风情万种。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洞房花烛夜,*宵一刻值千金。 破天荒的梁子没有早起,天都大亮了。梁子睁开眼睛一时今夕不知何夕,看着身边的秋红叶。‘俺也娶了儿了。’心里那个美。 秋红叶也醒来,看见他盯着,不知在想些?悄悄地动动。 “还疼吗?“梁子思绪,心疼地问道。昨天孟浪了,忘记她初经人事,应该心疼人才对。的儿,他忍得住才怪。 秋叶红羞红着脸钻进他的胸膛,摇摇头。 “不起来吗?不用给咱妈敬茶吗不跳字。秋叶红小声道。“还有不用开店吗不跳字。 “不用,南南给咱放婚假,让咱们多休息两天。”梁子摩挲着她光滑的背部,心不在焉道。“嘿嘿……咱妈明白,她现在应该在莫大娘那里,等会儿起也行。” “呀那行。”秋红叶翻身想要起来,胸前的波涛汹涌晃晃的梁子的眼眸渐深,屋里**渐浓,好像他应该对得起,这个假期。 转眼间,又到了腊月二十三,姥姥的年终总结,比上一年又跨了一大步,一年下来,扣除杂七杂八的费用,馒头、煎饼摊子,有万元的收入。这……这……俺也成了万元户了,要那个时候万元户堪比后世的百万富翁。当时的物价极低,(米价0.14元,面粉0.7元,肉价0.95元,走亲戚送礼2元左右,压岁钱0.1-0.2元,工人的工资在28元左右),可以想象当时一万块钱啥概念。姥姥开心的不得了,展望一下未来,对充满信心。 腊月二十四晚上,方默南来到梁子家,屋里暖意融融,大红的喜字还贴在墙上,家用电器一用俱全,总算又个家的样子了。 方默南坐在电镀折叠椅上,家里大变样,桌子是四方桌,也是电镀的。 胖子打趣梁子道大哥、大嫂,这几天肯定是芙蓉帐暖度*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秋红叶躲了起来,梁子呵呵傻笑,也调侃道看来胖子学问见长啊” “呵呵……还不是你们逼的。”胖子苦着脸道。 “哈哈……”梁子和瘦猴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好了,说正事。”方默南敲敲桌子道。 “哦今年店里的收益,比去年好咱们又加入了服饰买卖,生意就更火了。”梁子说着店里的事那是张口就来,数据一串一串的,都记在脑子里。“尤其这两年,县里政策好,农民腰包鼓了起来了,就体现在吃喝穿上了,连带着咱们受益匪浅。”他们直接从韩志谦的服装厂进服装,羡慕死别人了。 “是啊临近年关,咱们店里那是人头攒动。营业额,那是蹭蹭涨啊”胖子手比划着高兴道。 方默南拿着他们的账目,默算着。秋红叶这时从内屋出来,端上茶水。茶叶是方默南给梁子的,他也爱上了喝茶。 胖子见秋红叶来了,“嫂子在店里就更好了,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卖衣服,别扭死了。” “你就知足吧不是还有锦绣、晓美帮忙,不然还真忙不。”瘦猴说道。 “行了,我们就去。”梁子说道。 方默南分红完毕,胖子高兴道一年了,就属今天最带劲儿。”他拿着钱高兴的数着,虽然挣得钱也不少,两年下来,他分到十几万,不过他喜欢这种美妙的数钱滋味。 “瞧你那没出息样。”梁子拍着他的肩膀道,“看来以后再多的钱也得给你现金。”他拿着存折晃晃道。 “现金好,现金有感觉。存折只是一连串数字,没有现实来的震撼。”胖子看着他的存折感慨道。 “这是晓美给你做的鞋。”他赶紧从包里拿出四双鞋,两双布鞋、两双棉鞋。“其中两双是小北的。” “好替我谢谢晓美姐。”方默南把它们抱在怀里。 “谢啥又不费劲儿。”胖子理所当然道,“再说俺娘……” “好了,以后我不会说谢了。”方默南赶紧打断他接下来感谢的话。 瘦猴向方默南说起沪海的事情,正好刚就参加梁子婚礼,事后又忙着商店的事情。趁着今天,他把两套房子合同和手续都交给了她,并且剩余的钱他按照方默南说的都买了沪海的产的商品,真是够多的,整整两大纸箱子。床上用品、搪瓷盆、水壶等等,不说价格就那时候的质量是杠杠的。 说起吊扇,更是兴奋不已,销售不,供不应求,没办法产能不足,每天都有上门问货的人,看着那些人无奈的离去,他心疼啊走得不是人,是白花花的钱啊 “年后就好了,齐叔那边又加了两条生产线,过年都不打算歇息了,加三倍工资,每天三班倒。”方默南说道。 “哎那可真是太好了。”瘦猴搓着手激动道。 “好了,就到这儿吧我走了,你们想玩儿都行,别惹事。”方默南说道,还拿出一瓶茅台放在桌上。 “我们。”胖子看见茅台眼睛都亮了。 “有我看着他们呢”梁子说道,“我送你。红叶准备饭菜,我们哥三儿几个月没见,好好聚聚。 “行”方默南也不磨叽,瘦猴给捎来的她也搬不,正好麻烦梁子了。 秋红叶准备好酒菜,他们三个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嘴里叼着香烟,这样的日子简直不敢想象。 “两年前要俺想想,俺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梦里都不曾梦到过。”胖子唏嘘不已。 “是啊要不是及时上岸,命都没了。”瘦猴想起来,心下还颤悠不已。“上次砍了梁子哥的那家伙,咱不是亲眼看着他被崩了。” “行了,别搁着忆苦思甜了,好好跟着南南干不就得了。”梁子大手一挥,“喝酒,吃菜。”又问了瘦猴在沪海的见闻。 他们一直连喝带侃的,闹了两个多小时,瘦猴不放心胖子带那么多现金,送他回家,才回。 忙忙碌碌的大人们忙着准备年货,小孩子们都盼着新年的到来,新衣穿,好吃的管够,压岁钱。对方默南两来说,默北还是按部就班的练琴,默南则是教育默北其他知识,其实说白了也就是讲励志的小故事,寓教于乐。大人们没,这些就成了方默南的活计。当然听众还包括雷纳德,顺便还计划着新的一年的事情。 临近过年大诚子送来了年礼,50多斤猪肉,十只老母鸡,姨姥姥带人织的粗布。撂下大诚子就匆匆的走了,家里事忙,他忙里偷闲来的。 姥姥看着这么多猪肉,到不犯愁,家里都是肉老虎,都是能吃肉的主。还是交给方默南处理的好,谁让她是家里的大厨。 姥姥、方默南向去年一样,炸肉丸子,炖猪骨头,猪皮做成猪皮冻。将除了毛的猪皮、骨头,放入适当的调料,八角、花椒、桂皮、白芷、香叶盐,进行长的熬制,使熬制的汤里含有一定的皮胶含量,然后再冷却,冷却后猪皮和汤就会凝固在一起,因为是冷却后食用,冷却可以说作是冷冻,所以叫作猪皮冻。做成功了,颜色鲜嫩明亮,口感弹弹,味道清爽。 看着猪皮冻方默南就想起灌汤包,肉馅儿里掺了蘑菇丁、鸡肉丁,还有凉了的猪皮冻,包进面皮儿里蒸熟,肉冻就化成了汤汁,鲜香肉嫩,皮簿筋软、外形玲珑剔透、汤汁醇正浓郁、入口油而不腻。其皮薄馅大,灌汤流油,软嫩鲜香,洁白光润,提起像灯笼,放下似菊花。 灌汤包子有了形式美,其内容精美别致,肉馅与鲜汤同居一室,吃之,便就将北国吃面、吃肉、吃汤三位一体化,是一种整合的魅力。吃灌汤包子,汤的存在列第一位,肉馅次之,面皮次次之。 雷纳德欣赏的看着眼前刚刚出炉的灌汤包,一嘴咬下去,“烫……死了。”吐着舌头,手拼命的扇,姥姥赶紧把一杯凉白开递给他,他喝了几口才感觉好点儿。 姥姥不好意思道忘了告诉你,没烫伤吧灌汤包得这样吃。”她仔细的教了教他,先吸汤汁,在吃。 “哦”雷纳德表示明白,也顾不上嘴烫,吃得很餍足,像足了馋猫。 姥姥吃着灌汤包,“咦这个明年咱们也能蒸去卖。”她一拍手,“这个能干” 得姥姥现在有点儿‘走火入魔’的架势,只要能赚钱的面食,她都想卖下试试。不过这得到了年后再打算。 因为方默南习惯用成人的思维和想法来跟默北交流,默北渐渐的,越来越像她的方向发展,这样下去,再过几年,就没有了童年的快乐。 这样方默南开始怀疑这样揠苗助长是否好的时候,疏忽了默北而忘记讲故事,其结果就是方默南被众人猛批。 “小北,喜欢听我讲故事。”方默南坐在小板凳上,歪着头问道。 “对呀”默北点点头。 “那邻居家的小你都没找他们去玩儿吗不跳字。方默南说道。 “你不也没去。” 方默南被她这句话给噎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们太幼稚,都不懂,就玩泥巴,掏鸟蛋……”方默北皱着小鼻子,清脆的童音,吧嗒着小嘴说道。 “我讲的故事就不无聊了。” “不会,好听极了。我喜欢一休和阿凡提的机智;也喜欢看科学地理杂志上的优美的风景画;更喜欢拉小提琴时动人旋律。才不要把生命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上。”默北的这些话,听得方默南是目瞪口呆。 “这谁教你的。” “这还用教吗?你给我讲的故事中,不是这么说的吗不跳字。默北眨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方默南开始反省这样是对是,在跟着她继续混下去,会变得和她一样有着孩子的外表的同时也有了成人的内心。她彻底的影响了她的人生。看着默北拿着儿童版《十万个为》,心有戚戚。 及早的社会样也好,总比好奇时看言情小说里学习歪曲的人生观好吧。方默南这样安慰,再说有她看着呢 又到了腊月二十九,吃完晚饭,大家又开始了热闹,老爸也与时俱进唱了83年版《西游记》的主题曲,《敢问路在何方》、孙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插曲《五百年沧海桑田》,老爸唱这首曲子时,特有感情,眼含着泪花,想起和家里闹翻了,一时感慨万千。 老妈和小姨,唱的是电视剧的插曲,梁子和秋红叶合唱的是83版《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曲。小北当然还是她的小提琴名曲。方默南谨记去年的教诲,今年拉二胡《金蛇狂舞》、聂耳整理改编的。乐曲的旋律昂扬,热情洋溢,渲染了节日的欢腾气氛。 雷纳德听后,不住的点头,“嗯好听,欢乐、昂扬、奔放的情绪,充满生机而富有生命之活力。” 不过小姨、默北并不打算这样放过方默南,必须唱一首她们没听过的歌曲,最后她唱了一首《会更好》寓意着家里的生活蒸蒸日上、会更好。这才使得她们二人作罢 热闹过后,方默南开始派发新年礼物,以床为单位,派发床上用品(床单、被罩、枕头套)还有搪瓷洗脸盆、铁皮制的暖水瓶。幸亏她又让瘦猴从沪海卖好多商品,不然还真不够用。至于胖子的由梁子给带走交给他。 三十这天,老爸是打定注意不再‘回家’。他带着老妈去了乡下给母亲上坟,整理整理坟堆,拔拔枯黄的杂草,絮絮叨叨地念叨着发生的事,两个小时候,才离开。看着村里低矮的土坯房,羊肠土路,有的家里晚上还点着煤油灯。 再想想岳母所住的县城崭新通村的公路,大诚子家盖的红砖新房。他童年住的地方还是那么落后、贫穷,隔着一个县,就差了这么多。 老爸他们终于赶在三十晚上了,84年除夕是2月1号。这个三十不再冷清,热闹非凡,家里人齐聚。团圆饭后,齐秋实匆匆离去,他得陪厂子的工人一起过大年夜。留下来的人说说笑笑的看着春节晚会,不管主持人还是演职人员的服装,不再逊色于港台明星,甚至还稍胜一筹。 姥姥过年不但不能休息,还要接待流水似的亲戚一拨一拨的。喧嚣过后,留下宁静。过完初五,瘦猴就和锦绣远赴上海,梁子和胖子开张大吉,放了两万头的鞭炮,姥姥的馒头铺子继续经营。 老爸看着家里又重新忙碌起来,“妈,大燕,我们去林叔的屋子里我有些事想跟你们商量、商量。”老爸进来说道。 他们三人进到林叔屋里,这时方默南在看书,默北也在看乐谱,雷纳德跟着林老爷子探讨着道德经。 老爸他们进来,林老爷子见状,“你们这是……” “林叔,我心里有些想法想跟大家商量商量。”老爸给姥姥搬个椅子,又搬了两个凳子,递给老妈一个,坐下。 “哦有事商量,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林老爷子说道被这个雷给挡在这儿了,我想着晚些时候再跟你说。”“事,你先说吧” “事情时这样的,年前公司找我谈话,年后就会升职。”老爸没有一般听到升职的欣喜,只是平静地说道。 “这是好事,还真沉得的住气。”老妈瞟了他一眼,嗔怪道。 “我现在决定不干了。”老爸眼睛明亮,沉声说道,扔出一颗炸弹。 “你……你……不跟我商量。”老妈着急道。 林老爷子见老妈还想说,打岔道你有啥想法。” “我想从政”老爸掷地有声道,然后又软了下来,“就是不知能进去不?” “呵呵……看来你还真问对人了。”林老爷子笑道,“前几天,鉴于你在修路时的表现,王书记让我探探你的口风,有没有兴趣来县里工作,他打听到你在公司升职,不知你心里的想法,现在人人都想挣钱,怕你瞧不上咱这小县城,先让我问问。” 方默南吃惊地是老爸居然想从政,以前那是最讨厌的,说起官员那是八点开会九点到,十点不误听报告,一杯水来,一张纸,转眼就把班来下。还没有他挣钱挣得多,看来她的小翅膀扇的不轻,不过也不该从政,下海才对呀 “老爸,你咋想从政?”方默南瞪大眼睛,插话问道。 “这,我没那么大的公心,只是这些看林叔的书,尤其是史书看多了。就觉得像我妈这个小铺子,别看经营的有声有色的,官商、官商的,我如果走官道起码也让人少欺负了。就像安装个,自来水这种小事,人家当官的一句话,就比我妈跑五六趟都强。”老爸说的很直白朴素,他亲眼看见家里安装上和自来水后,有钱的人也蠢蠢欲动想安装,可是跑了一趟就被堵了,没有领导特批,有钱也别想。家里能安装上在他心里那是托林老爷子的福,他在县里有人,这个对他的触动很大。 老爸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坦白地说道这只是俺的私心,就想着官场上建立些人脉,办事也容易,比普通老百姓,门路都没有,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他现在还没那么高的境界。 “你到直白,坦诚。”林老爷子说道,私心呢,倒也不能说了。人心难测,随着的流逝,公心都能变私心。谁未来会变成样?“还真是凑巧了,王书记看你在修路时的表现,有意调你进县委工作,不过刚进去职位不会太高。“ “行啊先进去再说,工作吗?干啥都行。”老爸没意见道,各人缘法,总得进去再说。 “那好,就这么订了。”林老爷子又问道正平你过年也没回家,这会儿又决定辞职,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吗不跳字。 “商量,这不商量好了。”老爸故意装傻道。 “你我说的啥意思?”林老爷子叹口气说道。“你决定跟家里决裂了,把钱都给了人家,不用写个文书吗不跳字。 “文书?她是巴不得我这个穷鬼不上门呢我不去不正好称了她的心,不用再看见这眼中钉、肉中刺,还用写啥?”老爸自以为是道。 林老爷子摇摇头,真是个耿直得傻小子,“你不去,不代表人家不来找你再要钱。” “啊还有这么干得,钱不是都给了吗”老妈大叫起来,一拍手。“对了,子女赡养老人是义务,以他们不要脸的程度还真能再来。” 林老爷子语重心长道你考虑的只是现在,你没考虑将来会发展,谁也不未来会发展成样?防患于未然的好。” 老爸琢磨一下,“要真是白纸黑字写下来,那真是彻底撕破脸了。”他以为这样不清不楚,兴许还保留着一丝,没好的想象。 “?你……你……。”老妈瞪着眼睛看着他,林老爷子打断了老**话,“这个正平,你得好好想想。”“我先去县里,给人家回话。” 姥姥安抚着老妈,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压抑。本不想在撕开的伤口,又鲜血淋淋躺在面前。 是 由】. 第五十一章 坦白 “正平,我以为你会下海经商,干”老妈回过劲儿来,转移话题道,打破了一室凝重。 “我也犹豫过,现在下海经商的人很多,甚至机关干部都下海。我想着咱们两千年的封建社会,即使一系列运动下来,但有些思想是深入骨髓,刻入骨血的,是磨灭不掉的。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的好。”老爸又鸵鸟起来。 家务事谁也帮不了老爸,得他想明白才行。 “是啊‘破家县令、灭门府尹’再多的钱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不堪一击。”方默南小声的嘀咕道。 老妈捂着她的嘴,“你……小声点,这些话以后可不准出去说。” 方默南点点头,心里不以为然腹诽着,这算,比这更狠的都有。后世公职人员吃拿卡要那是常态,勒索不成随便按个罪名都能让你住上几年,财产没收,告都没人受理。老爸从政也好,不指望多高的官位,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1984年民间词汇我们都下海吧”,这一年是一个骚动而热烈的年份。所有的年轻或不太年轻的人们都在用这样的词汇互相试探和鼓励。公司遍地开花,老爸反其道而行,也算是意料之外,合理之中。 既然决定进入体制内,方默南就不希望老爸在金钱和作风问题上出事,那时节一封匿名信都能让一个官员落马,事先要打好预防针。金钱呢好解决,作风就不能她说了,也不合适啊得让林老爷子和他谈谈政治斗争的复杂性,多样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备无患。 林老爷子从县里,就开始调动老爸的手续。 方默南决定坦白给老爸他们的事情,到了晚上九点多,大家都坐到林老爷子客厅。 “我也有些话要说。”方默南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老爸老妈道“希望你们有点儿准备。” 方默南把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了老妈他们,他们两个疑惑地看看,打开存折从里面掉了下来,他们捡起存折户头的名字写的是:莫永燕、方正平。他们继续翻开存折,仔细数数,上边的数字。十万块,这回事,老妈疑惑地看着姥姥问道妈,哪来这么多钱。” “是南南挣得。”林老爷子说道,“这里面包括饲料厂,吊扇厂、‘家家乐商店’、还有程世贵他们的服装厂的分红。”林老爷子把这些明面上能看得见的说了出来,具体南丫头在国外有多少钱,现在他也不。 “啊这……这回事。”老妈他们瞠目结舌的看着众人,期待着一个答案。“你们都。”她看着姥姥、林老爷子,齐秋实,见他们点点头,小姨则摇摇头表示她不。 齐秋实道吊扇厂还是南南出资的,没有她的启动资金也起不来。” “这些是我们不在家时发生的。”老爸吃惊地问道。 老妈道这些都是在我眼皮底上发生的。”言下之意她更惨。 “事情由南南的服装设计图纸开始……”姥姥把她的这两年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出来。 “等等,妈你说的是‘鸿旺饲料’、中腾实业、家家乐,都是南南的。”老爸不,颤抖着问了一遍。 “是”姥姥说道,“刚开始我也不,可存折假不了,至于后来我还参与了一些。” 方默南看着老爸他们惊呆的样子,“其实闲着也是闲着,没想到,服装设计那么挣钱,后来钱多了,就想改善家里的情况,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就弄了这么大,觉得还是告诉你们的好,尤其老爸想进入体制内,在金钱方面,我可不希望出个大贪官。” “真的是这样”老爸他们看看林老爷子和姥姥。 “南南怕你们不信,所以才叫我们来作证。”林老爷子说道。 “那南南现在又多少钱。”老妈小声地嘀咕道。 “百来万应该有吧”小姨猜测道。 “小燕你说少了,你我们吊扇灯,接到的订单光美金就三千多万。”齐秋实说道 “说白了,南南其实是最大的股东,我们都是给她打工的。”齐秋实现在接触的多了,也了解的更深。 “具体的数字我也不,没统计过。”方默南随声附和道。 “可是你还这么小,这简直令人难以”老爸他们简直不敢,在他们拼死拼活时,多挣了2000块的奖金,就乐得不知南北了。他的女儿居然挣下了这么多钱,这太打击人了。 老爸他们努力消化这些,经过最初的吃惊,镇定下来。 “你们可不许训我的外孙女,那她当怪物,妖孽。”姥姥又道你们只当南南是个天才儿童就成,别得少胡思乱想。要是不认,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还不认你们呢” “妈,我们没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惭愧,不好意思,感觉无能。”“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女儿”老妈感动的抱抱方默南,哽咽道你这孩子,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你说你疯玩儿不就得了。” “这也很好玩儿,只不过玩儿的大了点儿,顺便挣钱而已。”方默南回抱着老妈道。 “只是妈妈还是希望你多读点书,上学去,最好也像你小姨考上京城大学。”老妈说道。 “姐,我这外甥女还用你说,整天的书不离手的。上学我都不是老师教她,还是她教老师。”小姨感慨道。 “妈这道理我懂,活到老、学到老。”方默南回答道,不过她可没答应要上小学去。咦她今年该上小学了。 “好了,现在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剩下的都给我闭紧嘴巴,谁也不准说出这事。”姥姥疾言厉色道。“都给我记在心上,如果有流言蜚语传出,我带着南南到深山老林里。” “你放心,我们一定闭紧嘴巴,梦话都不说。”老妈说道,这一句话逗笑了姥姥。 “既然这样,事情都商量完了。睡觉吧”姥姥发话道,现如今她的地位那是绝对的撼动不了。 深更半夜,方默南和姥姥敲开老爸他们的房门,老妈披上衣服,开门一看是她们。 “妈,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有啥事啊?”老妈揉揉眼睛,嘴里嘀嘀咕咕道。 “当然有事了。”姥姥说道,老爸在屋子里听到她们在门口的声音,也穿上了衣服。 “妈这三更半夜有啥事不能说。”老妈疑惑地问道。 “行了,我们进去让你闺女和你说。”姥姥拉着方默南的手进了北屋,顺带的插上房门。 晕黄的灯光下,老爸和老妈坐在床上一脸的睡意,勉强打起精神问道有啥事说吧” 姥姥看闺女和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你们两个给我精神点儿,这事很严肃的。” 方默南见状,看着老爸、老妈经过这些日子的历练渐渐的成熟起来,要?生活中有了目标,她就决定,彻底的坦白,没有人分享痛苦和快乐,是寂寞的,才有了这黑灯瞎火跑来的事。 “姥姥,我看还是实际点儿的好。”方默南拉着姥姥的手,几步上前,一人抓着他们林两个的手围成个圈。 ‘嗖’的一下,在方默南带领下,进入空间。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老妈他们这次是彻底清醒了。老妈他们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惊讶的嘴巴老半天都没合上,老妈直叫南南,这……这……”话都说不利索了。 老爸恢复地最快,“南南这到底回事。” 老爸、老妈他们感觉有些热,脱掉了身上的大棉衣。 方默南又瞬移把老妈他们带到书房,药房、仓库,练功房,二楼的卧室,草原,森林转悠了一圈,最后把他们带到厨房,看着厨房制作出来的美食,整齐地摆放在餐桌上。他们四人落座后,姥姥向他们解释了这是回事。 老妈看着眼前的一切道这不是在做梦吧”她使劲儿的掐了老爸的手臂,“干吗大燕掐的痛死了,你看都红了。” “呵呵……不是梦啊比今天晚上更刺激,我都不该说好了。” 老爸揉揉的手臂,还真是掐的狠。不过这一下他也清醒了,脸色沉了下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南南这事没有告诉别人吧” “没有,目前为止就你们三个。”方默南坐在老爸他们对面,双手支着下巴,小声道。 “呼”老爸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以后千万不要再告诉别人了。毕竟人心难测” 老妈点点头,“你爸说的对。”“对了,正平,现在咱们揣着一个这么大的秘密,我看你还是戒酒好了。这要是喝醉了,那天说漏了嘴,咱家南南可要被人家抓走了。” “好,我戒酒。”老爸说道,他这人就喜欢喝个小酒,喝醉了大舌头,为了不无意中泄露家里最大的秘密,他下定决心戒了。此后老爸在任何酒场中只喝一小杯酒,多了过敏。 “老爸干脆也把烟戒掉算了。”方默南手里出现一瓶茅台,放在桌子上。“不过今天让你喝个够。” “呵呵……好,戒烟戒酒,从开始。”老爸高兴地直接打开茅台酒,“真香。”算是最后地‘告别’。 为了帮助老爸戒烟戒酒,方默南还专门自制了些小食品,当烟酒瘾上来时,磨牙食品,占住嘴。其实老爸的烟龄并不长,以前在乡下穷,哪有钱吸烟啊估计是来到市里挣钱了看着别人吸,好奇呗 老妈又道这以后就连说梦话都得儿点儿。” “老爸、老妈,你们真好。”方默南眼睛有些湿润,没想道他们只是想法设法的保护女儿,就怕有不妥。 “哎我们哪好了,你和默北太懂事了,这要是在保护不了你们这我们两个做人家爸**都有点儿太无能了。”老爸说道。 “行了,已经被你刺激的心脏坚强的我们都能接受了。”老妈看着餐桌上的饭菜,“咱家的饭菜现在是你掌厨的吧”她又看看姥姥,“妈也真难为你们两个了,为了让这里的食物有了出路,老妈还得起早贪黑的蒸馒头做生意。” “呵呵……不,我现在得感谢我外孙女,如果不是她,我还不我能做到这个地步,人啊不走出第一步,永远不下一步是样子。我现在很好,生活充实,很有奔头,没有闲的胡思乱想。”姥姥眼眶湿湿的说道。 “好了,好了吃饭。逛了大半天,我都有些饿了。”老爸插话道,打断她们母女两个伤感。 “嗯真不。”老爸夹起菜,放到嘴里品尝后道。 方默南道空间里,只有在这里吃才会洗髓。这样对你们的身体会大有裨益。” “哦还有这个功效。”老妈关心又道那南南在这里都学些啥?” “学的不少,吃完饭后,我给你们展示一下。”方默南像个讨家长欢心的小女孩儿,开心道。 “好,不过我看我们得先洗一下澡。”老爸指着裸露皮肤上面一层黑色油脂,臭臭的。 方默南把老爸老妈带到温泉,放下汉服,就离开了。这鸳鸯浴洗了大约两个小时,听见老爸的叫声,方默南才把他们带回书房,看着神清气爽的两个人,穿着宽大的汉服,有种飘逸洒脱的感觉。老**脸上还有一抹羞红,想也洗澡的时候发生了。 老爸看着方默南似笑非笑的样子,尴尬的咳了两下,“南南,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在空间了学了吧” 方默南展示了空间了学习成果,主要的还是修炼的灵气,握住老爸、老**手,把灵气输入他们的体内,两人真真感受到了气流所经之处,两人舒坦之极。她还展示了‘弹指神功’,医学方面的。 展示完毕,老爸对她自保的能力很满意,留在书房里看书。姥姥、老妈和方默南三个人在药方讨论永恒的话题,美容。老妈搜刮了方默南制的美容护肤品和小姨一起使用。 大约呆了一天的,老爸出来了决定以后尽量少进,或者不进方默南的空间,这样出岔子的几率会少些。 躺在床上,老妈翼翼地看着老爸幽幽地说道我不,你走的这条路能走多远,那边如果见咱们过得好,尤其今天南南给咱们说的,要是那边找来了,办?孝道大帽子扣下来,不明就里会说咱不懂事,不孝敬老人。咋办?”说完翻过身背对着老爸。 老爸叹了口气,一宿没睡。家人的担心不是没有可能,难道真的要白纸黑字的写下。 老爸躺在床上纠结,丝毫不影响方默南和姥姥,她们回到房间,她再进入空间后,有些不一样,其实刚才她就了,只是有老妈他们在,不方便,所以这次进来后,寻着似有若无的香气,她找到了一颗很大的古树,树干粗大的方默南围着走得好几分钟,她飞起来,细看树冠大的能覆盖篮球场。树枝上缀满了七色花朵,香气伊人,惹得成群的蜜蜂嗡嗡的采花蜜。 “嘻嘻……这下好了,有蜂蜜可吃了。”方默南用精神力,采集了不少蜂蜜。 方默南家每天早上多了一杯蜂蜜水,美容养颜,强身健体。后来才从木精那里这蜂蜜水有多珍贵。那颗树,可是九千年才开花的。 一夜,老爸看着天空,天是那么的蓝,那么的高,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简直不敢这是真的。他们家的南南变态是已经了,但他们和默北接触下来,现在的默北在南南的带领下,也比普通儿童的多,甚至有时候出溜一嘴的英文。原来孩子们在他们不再的这两年里,变化这么大。只是觉得这样的父母做的太轻松,没有成就感。两个把的生活安排的满满的,算了,只要她们觉得好就好。可是想起烦心事,眉头又紧皱起来。 最重要的老爸、老妈觉得更要奋发,保护方默南她们两,最不济也不要拖后腿。 老爸回市里办调动手续的时候,抽空回了一趟‘家’,至于谈的没人,只老爸时告诉方默南他取了五千块钱,以后会还上的。后来老爸步步高升,那边的人找来,老爸拿出了当时签下的协议,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老爸的新工作下来,县委办公室的一个职员,新进的他忙着适应走街串乡,陪着书记下到一线考察,了解实际情况。 人间四月芳菲尽,初夏的小城,放眼望去,似乎真的没有了春时的色彩缤纷,群芳争艳;只有满目的绿意扑眼而来,或深或浅,或暗或亮,在风中摇曳生姿,赏心悦目。院子里只有石榴花渐渐开放了,绿叶衬红花,美丽极了。远望,它像一片烘烘燃烧的烈火。 方默南听到了屋里的响起,走拿起来,算算日子也该来了。 “喂我是方默南。” “喂老大,我是瘦猴。向你说个情况,沪海这边有大量的这边有仿造的和咱们差不多的吊扇灯在销售,四个扇叶,吊扇下的灯都是一个、两个、三个。做工倒还精细,就是价格明显比咱们的低了50元。”瘦猴在里焦急地嚷嚷道。“咱们咋办,降价。” “让他们先收集一下那些厂家的资料,”方默南说能找到厂的的都找到厂,找不到厂的就找有关销售渠道,实在不行也要把销售那些的商店商场记下来,把他们集中在一起,我会收拾他们” 方默南在打开沪海市场的初期就想到了,国人的山寨是很有名的,虽然这种有名有时让我们都自惭形秽。或许山寨制造的质量和性能仍不如正版,但强悍的价格冲击力却势如破竹,平均存活期不到五年的中小企业没有太多心情去谈论民族大义、国家尊严,他们只会根据实际情况选择的生存方式。制造业生产过程和制成品的知识产权侵权证据难以搜集是一个世界性难题,加上相关执法力度不足,维权得不偿失,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的理性选择自然是不进行自主创新,转而走更加光明的山寨之路,即便处罚代价也不高。 方默南又给韩志谦打了个。 “咦我正要给你打,没想到,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韩志谦戏说道。“对了,这次春季广交会上,其他省的吊扇灯在展览。我记得咱们不是申请专利了吗?他们应该没有得到你的授权吧” “我就为这事给你打,沪海那边也出现仿造的,给金华打,还有聘请律师。具体事宜的我会让齐秋实他们,你们再协商。”方默南简洁的说了下的想法。 到了傍晚,老爸、齐秋实后,和林老爷子他们一起讨论办? “南南,你说咋办?”齐秋实皱着眉头,虽然销售量目前没有下降,可听见别人也生产吊扇灯,心里不是很舒服。 “告,告到他们倾家荡产。”方默南轻飘飘地说道。 “这不现实,先别说输赢,就是赢了也至多罚款了事。而且地方保护,相关部门不作为,还不谁输谁赢。最主要的是咱有啥理由去告他们。”老爸说道。 “今年3月,国家通过并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方默南笑笑道林爷爷你忘了咱们申请专利的,他们这是侵权。”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林老爷子也笑道。“侵权?”老爸诧异道,啥意思。 林老爷子科普道专利权是……?”“这个四叶吊扇灯是有专利的,没有专利授权,他们生产出来就是侵权。可以这样说,这个吊扇灯上面的确写着,只有我们可以造……” “呀能这样干”齐秋实这下高兴道。 可老爸皱着眉,“我怕最后无疾而终,你也咱们国家法律不外乎人情,这里的弯弯绕绕太多,最后不了了之。” “我没在乎输赢,我要搞得越大越好,报纸大书特书才好。免费的广告,多好的新闻素材,这样还能提高我们的……” 林老爷子接口道还能提高全民的维权、专利、商标保护意识。” 林老爷子他们讨论一下具体的运作事宜,还去找了王书记专门说了一下此事。 最后的结果是第二天王书记、林老爷子和齐秋实就乘车到省城,乘飞机飞往羊城,瘦猴得到消息也飞往羊城。 是 由】. 第五十二章 南南的南方之行 韩志谦他们迅速汇集起所有厂家的资料,逐一归类,开始筹划打击。万事俱备后林老爷子一声令下,兵分两路:广交会上所有的吊扇灯都接到了他的律师函,而其他全国大大小小的生产吊扇灯的厂家同时也收到了律师函,紧接着全国各地的报纸上同时出现了中腾实业生产吊扇灯的文章和报纸。 法院也欢迎,毕竟那年头,打官司的还是很少的,尤其是专利法刚刚颁布,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侵权案,典型啊 参展的吊扇厂商,都是有国有背景的,立马炸了锅,群起而攻之。说的都有,反正就是‘和尚摸得,我们也摸得’,最后国家外经贸部的司长出面协调,于此同时林老爷子也把的担心国家技术流失、商标被恶意注册这些事向他们做出阐明,提高警惕。 最终谈判做出了圆满的解决方案:国内的销售不收取专利费,销往国外的收取专利费,而这些钱,由林老爷子发起成立成立一个专利基金会。这个基金会将向全国的企业和个人开放,为他们申请专利提供资助。具体的运作交给金华管理,金华和其有同样资质的人,会在羊城成立专利事务所,顺利的打开内地的局面,专门协助内地企业办理专利事务林老爷子还详细说明了,这个基金会的运作,得到大家一致的赞同。 而相对于其他的私营生产厂家,由胆小的厂家不咋回事,只收到法院的传票,马上停产停货。胆大的也先停了生产线,开始观望结果。 造势成功后中腾实业的吊扇灯,一边趁机大量铺货销售,一边挑了几个负隅顽抗的送上法庭。并且提出了天价索赔,有一家还真不天高地厚,居然买通了法官赢了官司,林老爷子他们哪肯放过这么配合的对手,一边上诉一边安排着流水般的新闻稿发了出去,当地省政府根快就派人下去查,事情闹得大了起来,侵权案被暂时搁在了一边,林老爷子他们也满不在乎,官司早赢晚赢他无所谓,反正中腾的名字响彻大江南北。 一场风暴刮过后,在老百姓以为热闹看完后归于平静,没想到从中腾实业开始掀起的这股打假和维权风一夜之间到进了各行各业,各行业中饱受假货困扰的企业如梦初醒,原来官司还可以像中腾实业这么打,原来打击假冒不光是让人家不要再生产就算完了,还可以要求巨额赔偿。一股维权打假的浪潮就此掀起,从这天开始,小翅膀闪动,维权提前了吧 就是国人维权也挡不住山寨货,了解国情的人都维权有多难,不过方默南他们在典型这个位置上,标杆的作用,起码一些厂子再仿制时得掂量掂量。看似方默南退让损失了不少,不管怎样他们是最大的赢家。 当所有的绿色开始变得丰腴浓厚。在邂逅落花的同时,会听到雏燕的叫声;火红的榴花、馨香的栀子会随时闪现……预示着初夏来了。初夏的阳光有着水晶一样的质地,清爽润泽,晶莹透澈,不冷不热,有几分袒露又有几分敛藏,这样的光能够让一切清晰展现。 县城的火车站台,梁子和胖子就要踏上征程,此时胖子是开心地乐不可支,梁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眼眸深邃,也掩饰不住一个男人‘野心’和雄心壮志,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看着他们两个远去的火车,秋红叶骑着车子载着方默南往家走,“红叶嫂子不怪我让你们新婚不久就分离吧”方默南坐在后车座上,地问道。 “不会梁子去为我们的未来打拼,会怪”秋红叶蹬着车子说道。 这时候的多是善良、温柔,勤俭、贤惠,具有东方女性的传统美德,为了牺牲的不是一星半点的,都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伟大的,这话没。但我们多数人往往没有去想这个“背后”,往往就意味着劳苦、放弃、担当、孤寂、委屈与泪水。不想在来势汹涌的商品经济和光怪陆离的西方文化面前,不但男人变得现实,也现实起来:拜金、享乐、反叛、刁蛮、不忠贞成为了后世身上的各种伤疤。 “他们是去打前站,放心咱们很快就能和他们见面的。”方默南说道。 “没关系”秋红叶说得太快。反而让方默南取笑道这话说的有些言不由衷噢” “哎呀我不说了,我说不过你。”秋红叶脸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羞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总之不再接这个话题。 到家以后方默南钻进林老爷子屋里,秋红叶帮着梁家奶奶蒸馒头,她现在不再去商店。当梁子和胖子决定南下时,他们商量商店的出路时,姥姥提出来让大舅一家经营。姥姥从没提过要求,这时梁子和胖子不好说? 姥姥说大舅他们一家工厂效益不好,已经揭不开锅了,怕方默南不答应,姥姥还特地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看到这样子,方默南也无话好说,只得答应,不过利润和姥姥平分。立字为据。 大舅自然喜不自禁,没想到天降馅饼儿啊谁不商店那是日进斗金,瞧瞧原来的小混混,摇身一变,家用电器都齐全了,谁不羡慕。他高兴得不知说好直说还是俺娘对俺好啊 不过从大舅妈后来的表现中,她显然不满意,早干去了?这么好的事,宁可便宜外人,也不让他们早早接手,只怪姥姥说的太晚,让他们少挣了不少钱,白白便宜了外人。大呼亏了。 人总是不想得到了,总是惦记着失去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方默南想想给他们一个机会是否真的能‘改过自新’。其实里面夹杂着她的‘险恶用心’,就看大舅他们能不能熬得住了,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他们不要让姥姥失望。 七月底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大地像被烤焦似的。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人们也像被一个巨大的灯笼罩着,粗野的海风吹着,更加让人喘不过气来。方默南和秋红叶乘火车到羊城,坐在韩志谦的汽车里,灌了一大口橘子水饮料。 “哇……终于活了,以后我在也不趁这个时节来了。在农场里多好,避暑胜地,绿树荫荫,瓜果飘香。”方默南感觉这是出来受罪。 梁子殷勤的为秋红叶擦汗,递水,好在汽车空调打开,顿时感觉凉爽了许多。 “行了,你们两个是夫妻,别个这儿上演含情脉脉地戏码,到了地方,好好让你们聚聚。”韩志谦开着车戏谑道。 梁子不好意思,挪挪屁股,正经道房子找好了,土地也圈好了,地点位于特区南头半岛东南部,东临深圳湾,西依珠江口,与香港新界的元朗和流浮山隔海相望,正经的好地带。” 工程长,住酒店显然不合适,所以租房更合适,上下打点好各种关系。 “设计师就到,马修从美国找来团队,他们非常有兴趣参加这个项目。”韩志谦说道。 梁子和胖子五月份来的,为酒店事宜打前站。这个时候来这里必须有公安的有效证明,不是随便都可以来的。 到达梁子他们租的房子,方默南好好休息一下,这时特区是个大工地,也是建设者的淘金地。“特区速度”也是在此时被叫响,国贸也成了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地标,当时有句话,不到国贸,不算来过特区。 既然来了,还很充裕,方默南他们就去参观程世贵的服装厂,进入蛇口工业大道路口,就能看见“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标语牌。 程世贵的服装厂,面积很大,花园式工厂,流水线式的作业,忙忙碌碌的。韩志谦陪着他们参观了一遍。 方默南他们坐在办公室里,这是一个至少有近百平方米的超大办公室。地面上是锃亮的大理石地砖,打磨得极为光滑,而这么大的一个办公室,只放着一张硕大的办公桌,那办公桌有外面那个秘书用的两个那么大,很显然是用名贵的红木打造的,看上去很精致。墙壁处是一个硕大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的也不放着多少大小书籍,而左侧的落地窗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将外面的阳光丝毫不露的洒了进来,使得这个办公室看上去很敞亮。墙上挂着华夏地图和世界地图。 秘书出去后,韩志谦拿着数据报表递给了方默南,这几年下来,他们服装厂扩张的厉害,日本、香港、东南亚都有专卖店,基本上新货上市,一抢而空,赚的个盆满钵满。“日本的生意最好,尤其是制服的诱惑系列卖的最火。”韩志谦继续说道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现在我们是国内服装行业的老大。” 方默南抽调前期资金大部分还是服装厂的分红和存在香港的钱。 程世贵带着负责酒店设计的凯恩?乔纳斯,将君悦来大酒店,取自武侠小说中常常出现的悦来客栈,酒店设计图纸在桌面上铺开,第一张乃是外观设计图。 对于建筑设计,方默南个完全地门外汉,细枝末节上,基本上不可能提供具体的建议,主要就是一个设想或者说一个思路罢了。设想和思路这,在志同道合的人听来。只要轻轻一点,立马就透黑白的电脑打印,很直观,效果很好。行家就是行家,把她想要的理念表达出来。有些需要改动的地方,有的是,现在她和程世贵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谈。 办公室内 “资金都到位了吧”方默南问道。 “嗯大约两亿,已经陆续到达纽约。”程世贵这次除了带上设计师,最重要的就是这次投机加元的事情。“芝加哥那边已经蠢蠢欲动,就是不具体的。” 反正是资本游戏,只要判断正确,操作上不失误,不会出大篓子的。现实确是如此,在一个大家都遵守规则的游戏里,哪怕游戏的规模再大,玩家再多,只要判断正确,操作正确,结果就一定会正确,无需操心太多。资本游戏,听上去很怵头,真正运作起来,其实并不如何的复杂。关键还是实力和对后市的判断。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去外汇市场做多加元,具体操作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九月四日加拿大大选,新总理上任后,全线做空。”方默南决定既然干就要放开胆子干,还是觉得钱太少了,没办法其他的钱都投入日本了,只能抽出这么多。如果能在这个时候在外汇市场捞一笔,那么就有了去日本玩一次日元的资本了。毕竟广场协议不是每一年都能碰到的,而且小鬼子的钱不要白不要。 可以说从81年就已经才是布置这一次芝加哥投资者们蛰伏了好几年,使得加元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的升值,在1984年,投资者们最后让加元节节攀高,几个月的就使得加元的汇率超过了1美元合1.5加元大关。 方默南马丁·布赖恩·马尔罗尼尔上任的第二天就对疯炒加元的芝加哥炒家们进行了沉重的打击。马尔罗尼一改以前加拿大政府对加元升值的无奈,进行强制性的政府干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政府的财政赤字。当然对于马尔罗尼这个人方默南没个人想法,她只是想着喝点肉汤而已。 “好”程世贵现在听到后也不觉得吃惊,毫不怀疑。他非常信任她的精准的判断力,前面的事实就是证明。 谈完这些后,程世贵就踏上纽约的征程,在以后的一个多月里,他们的人进行外汇操作,收集有效信息。看着节节高升的钱忙碌而快乐着。 在马尔罗尼上任的第一天时,程世贵他们已经全部平仓,他们还真胆肥儿利用杠杆到极致,开全仓做空,最后直到他们在平仓之后拿出钱之后,程世贵他们才的账户资产竟然翻了20多倍,接近40亿。 方默南也没闲着,忙着亲自领头,率着梁子、胖子、秋红叶、凯恩几个有名的设计师,走遍特区所上档次的酒店。对其布局设计、室内装修、服务标准、客房标准、娱乐设施等等,进行全方位的“侦查”讨论、点评,设计几次易稿,才最终敲定。 梁子看着成型的设计图纸很不理解,好奇的问道酒店外在很现代化,为内部设计有些国风,好像是明清家具的风格。” “是啊”韩志谦也很好奇,不看里面的装修装饰,绝对了领先世界潮流。 “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这句话是鲁迅说的。”方默南顿了一下道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意在强调的是尊重本民族文化的重要性,因为世界本身就不同民族的多元文化组成的,世界的本质就是多样化,而每个民族文化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有先尊重的文化,保持文化的独特性,才能获得文化在世界上生存的权利,世界也才称其为世界。这句话意在教导国民要自省自强,而我们不要一味的西化,外国人来中国本来就是看最纯粹的东方特色的。” “哦有道理,可以显现民族艺术。”韩志谦点点头。“这下咱们可以大干一场,马修又打五千万,不愁没米下锅了。” 方默南在房间装修上也不是纯粹的中式,中式家具若全盘收用于现代居家,也许会过于沉重,应该说是新中式风格,中式元素与现代材质的巧妙兼柔,明清家具、窗棂、布艺床品相互辉映,再现了移步变景的精妙小品。房间舒适、温馨、含蓄、秀美。 再加上现在古典家具价值很低,不妨从家具商贩那里收购一些,明年才是家具外流**,不来不来得及。 当然房间多的是,除去中式风格,也少不了,欧式风格。崇洋媚外,没办法遗留下来的习惯。欧式风格会给人以豪华,大气,奢侈的感觉。它的风格强调线形流动的变化,色彩华丽。它在形式上以浪漫主义为基础,装修材料常用大理石、多彩的织物、精美的地毯,精致的法国壁挂,整个风格豪华、富丽,充满强烈的动感效果。 另外还建设五栋不同风格小别墅,布局灵活,体型轻巧,结构简洁。 法式风情风格的豪华舒适的居住空间,贵族风格,高贵典雅。 北美风格发展成为既简约大气,充分体现了简洁大方,轻松舒适,居住非常具有人性化。 自然风格总能最直接地引起人们的共鸣,力求表现悠闲、舒畅、自然的田园生活情趣。 欧式风格给人的感觉端庄典雅、高贵华丽,具有浓厚的文化气息。整体营造出一种华丽、高贵、温馨的感觉。壁炉作为居室中心,是这种风格最明显的特征。 不管风格,总之要像“家”一样,“家”不是追求富丽堂皇、金光璀璨,而是使人心境宁静的自然居所。 酒店在整体设计和细节处体现环保、节能和人性化的理念,可以收集和再利用雨水和废水,循环利用浇灌大片的绿地,还有效利用太阳能,特区海洋气候,除湿系统不可少。 在设计上,方默南还预留了巨大的演艺场和超大的底下停车场,前者完全没有,后者也十分罕见。毕竟小车在当时是一个十分奢侈而遥远的概念。君悦来酒店主楼一共十层,但是基脚却是下了十六层的,预备以后加层使用。第九层是超豪华套房,国人以九为尊,九五之尊。 最终定稿时,已经一个月以后了。方默南心情舒畅地看着窗外的姹紫嫣红的簕杜鹃。又叫三角梅。生命力旺盛,粗生易长,花期长,遍生于市街乡郊,它的苞片大而美丽,鲜艳似花,当嫣红姹紫的苞片展现时,绚丽多彩,给人以奔放、热烈的感受,正体现了这里无限的活力和风采。 “咚咚……” “请进。”方默南回头说道。“呀韩大哥来了。” “走……走,带你去个好地方。”不由分说,他进来拉着方默南就走。 坐进车里,方默南好笑道我人已经上了车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去哪了吧” “嘿嘿……”韩志谦神秘地笑笑道上次你不是一眼就认出了老坑玻璃种,这次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赌石。我们现在去平洲。” 这个地方,方默南真不,看着她茫然的样子,韩志谦开始介绍起来,原来平洲在羊城、佛山、南海、顺德、番禺五市交汇地带,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很快他们就到了平洲,方默南一看跟个集贸市场似的,中间是摆地摊,乱糟糟的,四周搭的是木质的简易房子,应该是自发组织起来的。里面的人也不多,一些人明显看得出来不是本地人,多数是香港那边的有钱人。 韩志谦一进来,很多人像他介绍的产品,“看来你经常来,看你多受欢迎。”方默南打趣道。 “呵呵……他有好货都会打给我,让我来看看。”韩志谦笑着道。 他们穿过人群直奔目的地,赌石可使人一夜平地暴富,也可使人一夜倾家荡产,在赌石行业,自始至终演绎着大起大落的悲喜之剧。不过这时还没有后世的疯狂。 韩志谦带着进了一个房子,里面真热,不透风,像个大蒸笼,看见他到来,老板热情地举着手,财神爷当然热情了。 老板是个典型的南方汉子,短小、精悍,一双小眼睛闪烁的着精明,常年的外跑,肤色黝黑。 “韩少,我刚从缅甸带回一批新货,就第一个给你打了。”老板热情不失谄媚地说道。 “行了,别啰嗦带我去看货,你这里真热。”韩志谦拿出手帕擦擦满头的大汗。 “好嘞”老板兴奋地七拐八不拐的把他们领到了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毛料石头堆了一地,想挑选看去,旁边还摆放着解石机。 好在仓库四周种的大树,有些阴凉,韩志谦从包里拿出工具仔细的查看,方默南无所事事乱转,赌石她又不懂。 是 由】. 第五十三章 南方之行(二) 韩志谦看的很认真的恨不得看透那些毛料,正在这时老板又领来一个年约五十,中等个子,却穿着一件绸缎的深蓝唐装,风度儒雅,扇着折扇,瞧着仓库里的石头,“啪”合起扇子,插在脖子后面,跑上前去,顿时眼睛放光,激动起来。 “老板这次带来的货看样子不啊”他说道。 “这可不好说,这得靠您的火眼金睛了。”老板精明地说道。 “哈哈……”老人笑了起来。“呀小友也来了。”他看见韩志谦说道。 “是啊”韩志谦和他寒暄了半天,才各自看毛料。 “很闷”韩志谦看着无所事事的方默南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 “没事”方默南挥挥手,“你看你的,我挺好的。”怕他不信,举手保证,“真的。” 韩志谦这才放心,拿起放大镜又仔细的看毛料去了。 都说神仙难断寸玉,方默南想不她的运气如何,她没有朝大堆的毛料,而是向角落里一小撮毛料堆。 “那些也赌吗不跳字。方默南指着这堆毛料,个头不大,最大的有半块砖头,小的有鹌鹑蛋大小。 老板想,韩少带的人,“,这些都是筛选过的,有翡翠的几率不大。”他好心的说道。“不过您要是赌,一块十块钱。” “亮仔,你可真黑啊欺负人家***不是。”老人笑着说道。 “韩少带来的,一块五块。”老板又说道赌石,我这也做生意的。” “谢谢,我只是看看。”方默南谢谢他好意。既然已经被挑选过,那么出翡翠的几率很小,方默南虽然现在没有透视能力,但第六感还是很强的。拿起石头能感觉到翡翠是否存在,不过质量就不敢保证了。 她两只手托起一块黑黝黝的毛料,像是木炭熏过似的,有鹅蛋大小,用心感觉了一下,有翡翠。 “老板,我赌个。”方默南清脆的童音响起,把大家惊了一跳,她朝韩志谦努努嘴,他交给老板五块钱。 “,要解吗不跳字。老板收了钱走上前去。 “解吧”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她也想里面藏着样的翡翠。 老板拿走毛料,来到解石机面前,翼翼的擦擦,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解石。不时的用清水擦洗一下,继续解石。本身毛料不大,很快一个如鸡蛋黄大小的红翡呈现在四人眼中。 正宗老坑玻璃种,可惜是红色的,亮丽的艳红,里面夹杂着斑驳地金色亮点,更是毫不掩饰、咄咄逼人的锋芒毕露,就宛然是在朝霞中,隐藏着一轮喷薄而出的红日,金光耀眼,令人不敢正视。 “呀这是金丝红翡”老人叫嚷道,“可惜的是太小了,只能打些小挂件。”“***,这个买吗不跳字。 “不买,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石头。不买。”方默南孩子气地说道,还赶紧揣进兜里,就怕他抢走。 大家失笑,这才正视,这是个孩子,也许真的是运气好。 方默南疑惑地看着韩志谦,他解释道金丝红翡,顾名思义,红翡里夹杂着纯金,矿和玉矿形成的自然条件,当然是千差万别,但是,大自然造物的神奇,却非我们能够理解,就偶然有这么一些自然条件下,翡翠中夹杂纯金,这种翡翠,称之为金丝翡翠——当然,就算是金丝翡翠,也要看各方面的表现来决定它的真实价值,翡翠本身的水种、颜色的纯正亮度,还有金丝的分布等等,都起着决定性的因数。”他接着说道这个在色泽、水头、亮度、都那么纯正、亮丽,加上夹在里面匀净的金丝,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完美,无可挑剔。”他摇摇头,遗憾道小了点儿。” 韩志谦又笑道南南运气不,第一次就有这么大的收获。值了。” 老板也高兴,眼睛滴溜儿一转儿,因为这个宣扬出去,会吸引多少人啊 韩志谦警告道老板,这个事,你想往外说我不管,但不准泄露我们。” 老板赶忙点头哈腰,“韩少,明白,明白。” 方默南了的能力在那个级别,就不再试验了,坐在小板凳上看着韩志谦挑毛料。 “老板这毛料卖啊”方默南甜糯的嗓音响起。 “韩少挑的毛料,是100多元一公斤。”老板恭敬地说道。 方默南以为耳朵聋了,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听着老板又重新说了一遍,方默南的两眼放光,简直比她手里的金丝红翡还亮。 要这时候缅甸的翡翠出口量才几百万美金,这也没有后世造假的疯狂,这样不着痕迹的收购完全可行。而且还有个懂行的韩志谦,完全可以操作。 最终韩志谦挑了两块大的毛料,解开后,冰种,.透明度和水头略次于玻璃种,像冰一样透明,也属于高档翡翠,不过胜在块头大。 两人满意的了,坐在车里,方默南道韩大哥,可以收购这些翡翠毛料啊”国人还没有脱离温饱,哪有心情整这些,可她清楚的这些疯狂石头的价格,有多疯狂。 韩志谦靠边停下车,“南南,你要是想玩儿,来玩儿就成,收购翡翠毛料。你等等”韩志谦想了好长一会儿,“能行” “当然能行,咱们赚了大笔的纸钱,可随着通货膨胀,物价的上涨,马上就会缩水。他**的咱手里就是一堆废纸。”方默南都爆粗口,“像玉石、古玩、字画都严重价值严重地被低估,趁现在进入,绝对的是一本万利。” 韩志谦道你真是个小财迷,不过说的也是实话,这些都不可再生的,没有贬值的风险,这件事我记下了。”调转车头,又开了,直接把翡翠老板的剩余地毛料全都买了下来。 方默南笑道你到心急。” 韩志谦也觉得心急了,道他心来的货,当然要抢先了,晚了就被港台那边的人都挑走了,剩下还有好料。” 方默南把兜里的红翡交给韩志谦,“你帮我做成挂件好了,还有把刚才我说的那个毛料解一下。” “行”韩志谦说道,刚才往车上搬运毛料时,方默南屁股下一直坐着一个。 是该走了,已经九月了,其实她不想走,回家就要被老妈送进小学,拖吧拖到啥时是啥时。 九月底了,无论如何得走了,不然老妈就杀过了。临走前,给程世贵打,在美国注册一家2亿基金公司,名称就叫“黑豹基金”。对于还在纽约的程世贵他们,这里最不缺少的就是基金公司,曾经有人就说过美国最大的特产就是美元,最发达的行业就是金融业。注册公司的过程很顺利,谁会想到日后赫赫有名的基金公司会从这里起步。 方默南嘱咐他,利用成立的基金公司,收购微软、戴尔、思科等等,这些后世大名鼎鼎的公司股票能吸纳多少就多少,现在这些公司现在可能有的还没成立、有的还很弱小,就是他们的机会。 办完这些事,剩下的钱转向亚洲来,香港现在处于黎明前的黑暗,趁机收购要倒闭的房产公司,跑马圈地,当然不能少了日本,不能忘了明年的‘广场协议’怎能不再捞一笔。放下,方默南伸伸懒腰,这下真的该走了。 ‘咚咚’敲门声,“门没锁,请进。”方默南清脆的童音高声叫道。 “咦韩大哥你来了。”方默南看见来人说道,“车票买好了。” “嗯早上的火车。”韩志谦坐下,挠挠头,“还有个事情,记得严广兴这个人吧” “哦记得,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他陪我们玩儿的,梁子受他照顾颇多,他有事。”方默南好奇地眨着眼睛。“他来头,从他的举止谈吐,家庭应该不会差。“ “你眼睛还真尖,他父亲身在官场,职位不低。你也这代人不想混官场,只想着挣钱。”韩志谦顿了下又道更多是他想做些事给家里人看吧” “可这跟我有关系?”方默南歪着脑袋,“你不会是想让我出主意吧” “‘南姐’英明,”韩志谦坐下很狗腿道,“你的眼光比我厉害,而且深知国情,比我强。” “说说你心里有好主意?”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问道。 “主意还真有。”韩志谦看着茶几上的多国杂志,“uperaret,而且京城刚刚开了第一家,市场前景非常的光明。” 方默南想想,要打好官面上的事情,还真的帮帮。而且那小子,别看一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能伪装的都是强者,还真看不出来家庭背景,一点儿也没嚣张跋扈的样子。 “这个选择到不,就不知人家是否看得上,”方默南说道。 “那就拜托你写个计划书吧”韩志谦赶紧顺杆子爬上来道,怕她拒绝接着道我太忙,没。”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沉默不语。 韩志谦不管,没拒绝就代表答应了。“唉说实话真舍不得你走”他一脸的不舍。 “是不舍的饭菜吧”方默南嬉笑道。 “是啊你走了,我们上哪还能吃这么美味的食物。”韩志谦咂吧砸吧嘴,他原来以为是她姥姥做的饭,直到这次亲眼见识了她围着锅台,才好吃可口的饭菜出自她之手。 方默南耸耸肩,摊开双手,一副她没办法的样子。 方默南在上火车之前,把洋洋洒洒的两万字的计划书给了韩志谦他们。他们看着火车开走,回到车里,严广兴拿着计划书和方默南给的海外的杂志、报纸,上边有详细的超市宣传单之类的广告,这样更直观他整整看了一个小时。 “谢了这生意我干了。我都不原来商店也可以这样做。”严广兴激动道,根据这几年陪着梁子他们进货经验,他很清楚这里的商机又多么的大。 方默南给的计划书完全为他量身订做的,也是因为他父亲的缘故,这个时候物资紧俏,没有的关系还真开不起来。 别看生意小,钱途远大,也要看他识货不识货才行。 韩志谦全看看计划书,看得他都热血沸腾、心痒难耐,“这个有前途,我和马修也可以帮你,联系国外的知名品牌进驻,有眼光的人都不会放过。” 算了,的事情就够多了,钱是赚不完的。 方默南来时有秋红叶陪着,走时却要一个人。说韩志谦他们也不同意,最后胖子护送回家,其实根本就不用,没办法众人一致,她只能接受。 接近十月,看着火车越往北越是秋光明媚,风光旖旎,秋色,秋景,秋风,无处不透析出乡村特有的金秋景色。地头的玉米杆,田野里的田畦,或焚烧过的玉米秸秆灰连喜鹊,麻雀等乡村常见的鸟儿们,仿佛也带着一身的秋天的气味。一望无际的田野,好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 他们两个坐的是软卧,其实就他们两个人,打开门穿堂风吹着,凉爽舒服。 方默南和胖子斜靠着床,各自翻看着一本带出来的书,火车太长,正好打发。 方默南看的是中国古典文学分类集成的宋代分卷,胖子看的《中国通史》。 “呵呵……胖子也爱看书了。”方默南笑道。 “出来这些时候,见识了更多人,才跟文盲差不多,为了不落后太多,才看的。”胖子挠挠头不好意思,“也就看这些史书还能看进去。” “借古喻今,‘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衰,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读史好啊”方默南道。 “太难得我也不懂,不过这些结合我这不太长的人生,还是有点儿感悟。”胖子憨笑老气横秋道。 “管理呀千万别武大郎开店---高我者不用。管理就是要任用比强的人给工作。武大郎开店,武大郎一米五,二级经理一米四,三极经理一米三,门童一米,领导确实是全公司最高的,但这个领导是烂领导,这样的管理是衰退管理。”方默南不失时机地说道。 “呵呵……我明白。俺都偷偷地学呢不然也太丢脸不是。”胖子笑道。 “嗯”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不跳字。胖子感觉气氛很好,而她又点头,所以问道张爱玲也说过,出名要趁早,你完全可以……” “那你可知猪肥了咋办?”方默南反问道,听到他的话,她眼睛点亮,欣慰的是能影响不少人,看来他还真是书都看,也明白他没说出的话。 “杀了吃。”胖子接道,又赶紧捂住的嘴。“俗语——人怕出名猪怕壮吗不跳字。 “如果我希望开心,就不应该有困扰。被太多人关注是人生最大的一种困扰,你现在也许还不能理解,或许不久后你就能明白。”方默南感慨道。 “也许吧你说的对。”胖子懵懂的回道,他把这次对话讲给了梁子听,梁子听后,被方默南随意、洒脱、大气、沉着彻底感染,在以后的日子里,梁子不管世事如何他都让的心平和,处事低调。 生活理念不同,方默南多少感染着身边的众人。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晃荡荡……’坐了几天的火车方默南他们终于到家,胖子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就南下了。 方默南就被老妈训了一顿,本来她应该在开学前的,她实在不想受‘酷刑’,磨蹭到九月底才。 “好了,不要骂她了。”林老爷子说道其实上小学对南南来说太简单了,去了也是浪费。” “对吗还是林爷爷说的对。”方默南找到了后援,不怕死的说道。 “你……上学不光学知识,还可以交啊”老妈不死心道。 “……”方默南嗤之以鼻,她摇头晃脑道人生得一知己足以。” “这样吧平时上课不去也行,考试必须得第一。”林老爷子也不想她去受摧残,不到学校是老师教她,还是她教老师。 “好……好……就这么办我保证都考第一。”方默南拍手决定道。 “这件事我来办。”林老爷子大包大揽道。 老妈看着他们两人合计着就把这事订了,根本就没她插嘴的余地。等正平再说,没想到老爸也支持方默南他们,结果老妈就偃旗息鼓,作罢 老爸现在常常和林老爷子谈论事情,老爸从林老爷子那里看到了是权力,是平衡,是政治。老爸已经被林老爷子政治上的真知灼见震倒,为他的强大灵活的政治手段折服。坚定地认为,跟着他的指示走,肯定不会吃亏的。 于是,也因为方默南的一篇科技下乡,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被林老爷子和王书记一起让他下乡锻炼,驻扎乡下去了。老爸带着农场里的农大来的师傅,成天的泡在乡下,还别说,不光今年夏粮丰收,亩产比去年略高了些;饲料厂的技术员和老爸带去的专家,两边努力指导养殖户,防范瘟疫。 齐秋实的机械厂,吊扇灯也打开了欧洲市场,从颜色单一到五颜六色,风格有普通的型、维多利亚风情、独特的意大利风格、欧洲古典风格、以豪华、壮丽为特色的古罗马风格、神秘的古希腊风情、现代简约大方风格等等,方默南把吊扇中将各艺术风格展现的淋漓尽致。而风情万种、经典优雅、装饰家居、应用广泛、使用舒适、节约能源、保护环境、有益健康、安全、风扇与照明一举两得、冬暖夏凉,深受顾客青睐,结果就是雪片似的订单飞来。 机械厂资金充裕,还开始生产小型的农机具,服务广大农村,、土壤耕整机械、排灌机械施肥机械,机动、灵巧,价格优势明显,适于使用。 小型玉米收割机,记得年小时,剥玉米小时候,家里大人拿着螺丝刀捅几下,玉米粒松动后,开始手剥,长劳作手剥的生疼。有了这些小型的农机具可以节省大量的,用于别的地方,增加收入。 小麦收割机,加快速度,不用大夏天的长的拿着镰刀弯腰在日头下面暴晒。那真是不死也褪层皮。 齐秋实还给姥姥琢磨了一套电动的和面机,像是搅拌机似的,这样人就不用费那么的劲儿和面了。夏天开始蒸馒头也开始用上电了,冬天还是在厨房蒸,这样冬天也好取暖。 日子不咸不淡的平静流过,圣诞节前夕,程世贵和韩志谦开着车子来了,这次带来了两个新面孔,一个是中法混血漂亮的不想话的美人,中文名字,刁绒,棕色的波浪长发,五官立体深邃,黑色的眼睛,高挑的身材,她被留在奥地利。 另一个是华人,杨帆,个子中等,细长眼,单眼皮,留守日本。他们两个年龄都不超过三十岁。 地点还是农场,雷纳德带着默北去山上说是逮野味了,其实也就是方默南放养鸡、鸭、只是享受这个过程。 程世贵递给方默南许多文件,让她签字,并汇报,“戴尔公司很小,我们注资了两百万美金,获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假如公司上市,我们的股份也不能稀释。当然我们保证不参与公司的经营。微软花费了了两千万,也够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是前提是这些股份只能买卖不能参与公司经营,而且在五年内不能出售股份。”程世贵喝了口茶,继续道思科已经成立,教授夫妇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让我找的ce占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们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剩下的还有知名企业多少吸纳了一些股份,不多都在百分之零点几。” 方默南听完后,直呼捡便宜了,所握有的这些公司的股份,不干别的,就能当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米虫。想起未来的日子方默南就很兴奋,这还不算国内的经营了。 1984年12月19日,中英联合声明正式签字仪式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由百余人组成的香港各界人士观礼团应邀出席。 程世贵拿出报表,“在经历几年的熊市,加上97回归,人心惶惶的,我们大肆圈地,收购了不少破产和频临破产的地产公司。”说起这个他笑了,“我去收购时,别人当我是傻瓜。有钱人都想着移民,只有我们往里跳。” “你呢你看。”方默南好奇道。 “别的不说,背靠着祖国,为了面子,也不能让它垮了。就不说它地理位置优越,各方面条件都上佳,未来没理由不好。”程是贵说道。 刁绒和杨帆看着方默南他们两个的谈话,现在才他们的老板是个小孩子。 韩志谦看着他们嘴巴像是吞了鸡蛋的样子,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呵呵……和他们当初一样,不可置信。 刁绒着重的说了奥地利股市,她很兴奋老板,当时我刚进入奥地利时,那里简直被形容没有股票市场,我和一个叫罗杰斯得都是单枪匹马的在四处打探,六月份入市,到今天为止,已经涨了百分之一百二十五。” 是 由】. 第五十四章 默北的路 默南,1984年,当时的奥地利只有不到30种股票上市,罗杰斯在奥地利的投资是一次惊人之举。当时,奥地利的股票市场非常不景气,几乎达不到23年前也就是1961年的一般水平。而事实上,奥地利的经济正在稳步发展。虽然全欧洲的金融家们正在试图周围新的投资机会,但是并没有人对奥地利表示过投资兴趣。罗杰斯确信,奥地利迟早会落入他们的视线,内中蕴藏着宝贵的机会。 “呵呵……还多亏了罗杰斯不断地发表文章,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涌入奥地利。”刁绒笑道,她查过罗杰斯的背景,离开了索罗斯基金,带着公司20的资金利润——1400万美元,有名的投资家。和他比起来,咱也不差,刁绒如是想。 刁绒又递给方默南几张照片,“这是法兰克福车展上的照片,熟悉吧听说出自您的设计。” “呵呵……”方默南笑笑。“比我的好,更加完美,漂亮。” “是啊当时就引起轰动,由于限量,都抢着下订单。”刁绒笑道我这才,原来世界上的有钱人这么多。” 杨帆开始说起在日本的投资,“今年年初日经突破了一万点,我们的收益不菲。” 在日本股市在1984年初突破10000点之后,此后几年上涨的幅度都接近万点,走出了一波长达五年的大牛市行情。 方默南点点头,又说了一下明年的安排。 “对了,齐秋实来了没。”程世贵问道。“我有个事想问一下他有兴趣没。” “这简单,打让他就行。”方默南又问道事?” “哦是这样,日本家电充斥着美国,这次在美国遇到一个做家用电器的,工人罢工要求提高待遇,他焦急的火烧眉毛。我提议他把工厂迁到内地,这里的人工非常的便宜,他计算了一下有这个兴趣。来料加工组装,对秋实非常合适。”程世贵说道。 “这样啊价格合适的话,他应该会接。”方默南摸摸下巴,“家用电器,国内好多核心零件需要进口,这样的话可以不用担心进口配额。”像是电冰箱压缩机、电视的显像管,这时好像全依赖进口,而进口是有配额的。 齐秋实接到,蹬着自行车飞跑,二十分钟就到了,气喘吁吁地,大冬天还有点儿冒汗。 齐秋实听了程世贵说的,各项条件都合适,当即表示有兴趣,然后和厂子里详细的计算一下,再拍板决定。当下又骑着车跑回厂子。 方默南他们谈完事情,吃过饭,韩志谦满足的摸着的肚子,一脸的惬意。 方默北拉拉韩志谦的袖口,小声说道韩大哥,跟我来。” 韩志谦看看默北,好奇的跟着她进来房间,农场里就不缺房子。大家都有房间,冬天农场里光秃秃的,但可以想象夏日这里可是避暑的好地方,绿树成荫,瓜果飘香。 方默北的房间简单干净,不像是小孩子的房间充满童趣,却充满书香和音乐。 “这是?”韩志谦坐在沙发上看着默北递给她的纸张。“乐谱?歌词?”他脑子里满是疑问的看着她,仔细看看乐曲他好像没听过,歌词励志,积极向上,朗朗上口。 “我写的,其实也不算我写的,这里有好多是没事哼着玩儿的,我记下来,音律方面我重新润色过的,歌词却是找要的。你帮我看看能不能送到唱片公司。”方默北眨着大眼睛,羞赧地拿着华星唱片封皮,是程世贵陆续寄来的香港那边有名的唱片公司。 韩志谦好笑的看着她,“就为这事,好我试试,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因为这涉及到版权,我得问问。” “谢谢”方默北站好鞠躬道。“这个先别告诉,好吗不跳字。她眼睛明亮带着丝恳求。 “好,就当我们的秘密”韩志谦伸出小手指] 第二天,一夜没睡的齐秋实匆匆地来了,商量过后,就定下来。齐秋实他们还要办理出国手续,所以要等到元旦过后,才能飞往美国,这时出国手续很难办,有时候甚至能拖拉一年,不过有王书记的鼎力支持,倒是快。 雷纳德找到程世贵,两人盘腿坐在炕上。 程世贵看着现在他,一点也没有小提琴王子的风度,“啧啧……你‘进化’的可真快,我变得都快认不出来了,一点儿也不像舞台上西装革履的你了。” “这叫入乡随俗,到山上唱歌”雷纳德嘿嘿一笑。 “真是中文水平渐长,连俗话都会说了。” “那是”雷纳德臭屁仰头,神情愉悦、轻松、惬意。“行了,不跟你打屁了。我来找你帮我给默北报名,参加明年莫斯科的儿童音乐比赛,未来的两年默北会参加一系列的比赛。” “哦默北行吗不跳字。程世贵挑眉疑惑道,看到雷纳德不满的盯着他,“得你老兄教得还能差到哪去。” 雷纳德变脸神速,正色道嗯这还差不多,默北的音乐天赋毋庸置疑,基本功扎实,进步神速,最重要的是小丫头刻苦。虽然才学习小提琴三年,我教了一年半,可她的水平不比学了十多年的差,甚至要高出一些。再呆在这里会耽误的,所以得给她找一家音乐学校了。”他笑了起来,“虽然默北这么好的天赋,可惜性格时而娇憨、时而精明、不骄不躁、甚至可以说有时是圆滑。简直不像个孩子。” ‘那是你没见过南南,更让你吓一跳。’程世贵心里腹诽道。“那你和默北说了吗不跳字。 “我们已经开始准备了演奏的曲目了。”雷纳德说道。 “那你呢?已经躲了一年半了,好了没。”程世贵说道。 “我现在重点培养默北。”雷纳德顾左右而言他,回避道。 程世贵只得作罢不再追问。“行,默北的事,我会办好的,到时联系。” 方默南他们听见农场外汽车的鸣笛声,把人们都惊了出来。韩志谦匆匆跑道大门口,打开农场大门,好几辆大卡车开了进来,司机下来,向韩志谦说道韩少,可真让人好找,总算找到了。”几个小伙子把大卡车上的帆布掀开,众人一瞧傻眼,一车石头。 “志谦回事?”程世贵上前问道, 韩志谦道马修,这是从新疆拉来的和田玉籽料。我十月初去的新疆玉龙喀什河,正进入枯水期,正是摸玉的好时节,” 这个韩志谦在里和程世贵提过,两人一致认为南南的话有道理。钱放在银行里只有贬值的份儿,而玉石、古玩、字画都是不可再生资源,还是进行投资好。出产玉石著名地方,南有缅甸,北有和田。 “你动作还真快,不过那里现在应该飞雪漫天,这路肯定不好走。”方默南说道。 “是啊今年就这一回了,明年秋季再去,当地的关系已经打通了。”韩志谦说道。提起新疆之行他是感慨万千,那地方是真的穷啊穷得让他瞠目结舌,让他感到羞愧。和当地人比起来,他简直生在了福窝里。 看着那里的人生活地这么困苦,一时善心大发,韩志谦也不还价,碰到高质量籽料,甚至价格还要高出一些,他清楚的老百姓手里存货都是顶级籽料。只要合适的就收,没想到的是,消息传出去后,十几里地深山村里的人都跑来。叫花钱如流水他算是见识了,简直是天文数字。幸亏走的时候,程世贵又从美国打过一笔钱。 韩志谦找了片空地,让农场的人开始卸货,他们站在走廊下,“这顶级和田白玉籽料收购价每公斤大约八十元钱,这比翡翠毛料还便宜。我稍稍抬抬价格,当地的牧民是抢着来送。”他接着道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和田玉甲天下南南说的不,和田玉的价格严重低估,现在国家政府从上到下,对和田玉也没有很重视。咱们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噗嗤……”方默南笑道,“你把它拉到这儿来了。” 在方默南地印象里,和田羊脂玉单是籽料的价格。从现在几十元每公斤,到后来飙升到三十万元、五十万元,甚至上百万元每公斤。现在以公斤计价,后来是以块计价、以克计价,到得后期,最好的和田籽玉价格能叫到每克上万元。短短十几二十年,价格翻了数千倍,它的投资价值远远超过房地产、股票甚至字画等等。如此令人咋舌的涨势。却有专家预计说,真正和田地羊脂白玉价格离涨到头还远着呢 韩志谦道你这儿近,到你这儿才三分之一的路程,拉到南边从南到北横穿整个华夏了。再说你这里地方够大。” 方默南看着如小山的石头,先用帆布盖着,想来开春后得盖个大点儿的仓库,来存放这些籽料,农场里的人只是好奇运来这么多石头干?现在国人从政府、到个人到现在还没有足够清醒的认识,察觉到和田玉隐藏着的巨大利润。 临走时韩志谦把两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方默南,她打开后里面是翡翠挂件,很美、很漂亮。金丝翡翠,制作成红色的丝线编织的手链,下面坠着两个翡翠小铃铛,摇晃起来声音清脆悦耳,两个玉佛,边角料做成了泪滴似的挂件。 “你和小北分了吧”韩志谦说道,“另外一个盒子里是你屁股下面坐的那块毛料,解石后,老坑玻璃种,水头、色泽都是极品,我把它做了四对镯子,剩下的加工成了小挂件。” 方默南打开盒子,好似一汪碧绿捧在手中,挂件不少,正好送人。 程世贵他们事情办妥,又急匆匆地南下,当然这次走的时候,比前两次带的都多,因为又多了两个人,他们也被方默南的食物征服。 今年冬天特别冷,天还没亮,鹅毛大雪还在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地上的积雪有两尺多厚。早晨起来,走廊上都被风吹了一层厚厚的雪,而天上大块大块的乌云,像瓦一样,堆叠在一起。看起来老天爷真要把天地间的空间填满,白茫茫地看起来怪美的,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了。 方默南他们早上不能出去锻炼,清扫了一下走廊,摆开架势耍起拳来。 忽然间,一只鸣叫的小麻雀,因为饥饿,出来觅食,荡了下树枝,又飞走了,雪花都没落下。还真有点儿‘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的味道。” “这场雪下得真大,明年又是个好收成。”林老爷子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道。 “‘瑞雪兆丰年’对吗”方默北说道。 “对,小北说对了。”林老爷子夸道。“不秋实他们顺利不?”他嘴里咕哝着。“也不来个。”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而且国际长途老贵了。”齐秋实他们是办完出国手续,元旦过后走的。 朝里有人出国手续就是好办,有王书记帮忙就是快,要是按正常的程序,能办个一年半载的。“算算日子,半个多月,该了。“方默南说道。 “哼跟你一样,钱挣的不少,还那么抠门。“林老爷子气鼓鼓道。 “这叫发扬艰苦朴素的作风。”方默南理直气壮地说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老气横秋的念道。 “这个我。”方默北高兴地说道就是穷人变成富人,穷生活变成奢华的生活很容易。但是奢华的生活过习惯了,过穷日子却很难。” “呵呵……虽然意思直白,但说的不。”林老爷子夸赞道,“看来咱们的小北不光小提琴拉得不,功课也没落下。”他还不忘随时教育道这句话,不但要记住,还要时刻警醒着。” “嗯我。”默北重重的点点头。 “我了。”齐秋实脸上乐呵呵的,望着他们。身上落满了雪花,像个圣诞老人,站在阶梯下。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个头和他差不多,也像个雪人似的看不清相貌。 “呀下这么大雪,你这时啊”林老爷子拿着毛巾拍打着他身上的雪,齐秋实拿着另外一条毛巾拍打他身上的雪,两人还不忘跺跺脚上的雪。 “快进屋,快进屋。这才早上六点多。”林老爷子又高声叫道,“大妹子,秋实了。” 姥姥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又端了两碗羊肉热汤出来,羊肉汤一直在火上炖着。“赶紧趁热喝了,驱驱寒气。” 方默南端来热水,让他们他洗洗手,擦把脸他们毫不客气的吃起来。眨眼间一碗羊肉汤已经到了他们肚子里。 “嘘真舒服,还是咱家的饭好吃。”齐秋实感慨道都快馋死我了”他赶紧介绍道哦这位是龙翔海,沃顿商学院刚刚毕业的,现在是我们中腾实业的总经理。” “ba是英文erfbuineadminirin(工商管理硕士)工管硕士是源于欧美国家的一种专门培养中高级职业经理人员的专业硕士学位。工管硕士培养的是高质量的职业工商管理人才,使他们掌握生产、财务、金融、营销、经济法规、国际商务等多学科知识和管理技能。他是市场经济的产物,培养的是高素质的管理人员、职业经理人。”方默南说道。 “呀***懂得真多。”龙翔海很震惊,他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人工商管理学。 “龙,会想到来我们这座小庙的。”林老爷子见方默南使眼色便问道。 “哦程世贵介绍我来的,他说来这里不会让我失望的,见证一家企业从无到有的过程也是很美妙的。”龙翔海腼腆地说道,他本想毕业回国,没想到陪着同学参加‘黑豹基金’的面试。 没面试成功,他却成功了,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他想拒绝,没想到还是回国内。他听过师兄、师姐说过,回到国内,进入国营厂子,根本不能学有所用。所以程世贵开出的条件,他答应了。 “原来如此,阿贵介绍的。”林老爷子握着他的手道,“那么欢迎你的加入。” “好了,那么说说此行的收获吧”林老爷子拍着齐秋实的肩膀催促道。 “正经事,翔海比我清楚也详细得多,还是让他来说吧我们这些人去了得人,就我的英语还能应付两句,其他的根本就不会。”齐秋实指指龙翔海道这个小子简直是太有才了。” “噗……”方默南刚喝到嘴里白开水,喷了出来。“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人家是正规军,跟他一比,我们简直就是土八路。”齐秋实这次出去感慨良多,看老爷子等不及了。“翔海说正事吧”, 龙翔海端坐道基本上草签了意向,这些还要等约翰?赖斯派人来考察后,再定。” “那咱们没有任何装配冰箱和电视机的经验,人家也愿意来。”林老爷子又问道。 “这个我们都老实说了,本来我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赖斯老头这也愿意,他答应培训工人,原来订的每台22美元,少了2元。原因是他被日本挤兑和工人罢工给欺负惨了,所以决定工厂迁来。” “他们时候来”林老爷子问道。 “哦赖斯他们的人几天后到,我先整理一下。”齐秋实说道。“这次出去最大的收获不是这个,而是龙翔海答应当我们的总经理。” “那里,大家一起努力。“他笑着说道。 “那好,我们先去厂子看一看。”齐秋实说完拉着龙翔海就朝外走去。 约翰?赖斯老头亲自来考察后,决定迁工厂到这里,虽然这里运输没那么方便,不挨着港口,陆路运输还可以,可是这里的工人敬业、技术精湛,只要稍加培训完全可以胜任,还有价格便宜的让他无话可说,政府的政策方面也给予优惠待遇。 签完合同后,赖斯就急匆匆地走了,准备搬迁事宜。 日子悄声流过,又到腊月二十三。姥姥总结着今年的收获,馒头、包子、灌汤包、煎饼摊子,今年收入接近两万,可把她高兴坏了。她有着浓浓的自豪感,这是她亲力亲为经营的结果。 “呵呵……大家都在我有点儿事,宣布一下。”雷纳德说道。“今年三月份,我打算让默北参加莫斯科国际音乐比赛。” “啊这太突然了,我家默北能行吗不跳字。老妈摸摸默北的头,看着雷纳德问道。 “妈妈,我一定能行。”默北自信道,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所畏惧的精神。 “默北很有天赋,但没有参加过演出,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舞台经验。当然只有我们这些人捧场是不够的。乐感极佳,练习刻苦,这些,都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她没有遇见过天才,没有和别天才级对手同台较技过。以前都是自娱自乐和参加比赛是完全不同的,要有争强好胜之心,斗志昂扬。现在太平和了,这也让进境与练习度不符。真要竞争话,这样,哪怕比别人水平高,想要在这行崭露头角很难,往后也难成大器?”雷纳德严肃地说道。 大家都沉默了好会儿,默北这是站起来,“我明白雷老师说的,他的意思是我如果就这样练下去,哪怕是练到老去,也达不到和他们一样的水平。”默北拿着小提琴卡带的封皮指着道。“我拉得好听,也只是你们说的,就像是爸爸科技下乡,有了专家的指导,地里收成才能增加了。而我有了专家的指导,也可以进一步提升。”默北的理解很粗糙,直白,但道理不差。 “是啊我们这些业余的评判,长此以往下去,默北只能在业余水平上混,难有进步。”方默南说道。 “对这样下去,她很难进入音乐学院学习。”雷纳德重重的点点头,“参加比赛是为了不但能增加舞台经验,赢得名次,还提高知名度。” “可是这得多少钱,还得出国比赛。”老爸说的很现实的问题。 “一个来回说少也得几千美金。”雷纳德说道,看着大家吃惊的样子,赶紧又道不过这些国际比赛都有奖金的,一等奖:3000美金,二等奖:2000美金,三等奖:1200美金,四等奖-六等奖:600美金,七等奖-十四等奖350美金,观众奖:700美金。第一次拿不到奖不要紧,主要是参与,钱我先垫了。” “哦这还差不多。这么说我要是拿了名次还能挣钱喽”方默北双眼冒着,一脸的财迷样。“雷老师,不用您垫,我一定会拿到奖的。” ‘这还是我的学生吗?’雷纳德心里想,他好像没那么爱财吧教成这个样子。“要想获得奖金得努力训练了。” “我一定加倍努力。”默北紧握拳头,斗志昂扬,“为了奖金。”这加上的最后一句。让雷纳德‘羞愧’的捂住脸,他不是这样教她的。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方默南说道。 “对,有这个大富翁在,不用担心。”林老爷子戏谑道。“只是假如咱家默北真的能在这行走下去,要去那个音乐学院上,得好好找找。” “当然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了。”雷纳德自豪地说道。 “美国的柯蒂斯音乐学院也不啊一是、它没有年龄要求,二是、一旦录取就能取得全额奖学金。”方默南说道。 “呀还有这么好的事,这么说就等于白上了,就它了,我一定会考上的。”默北豪情壮志道。 “你们别搁着添乱,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踏实点儿,先准备第一场比赛吧”老爸看她们两个说的兴奋,出言说道。 默北闻言,“哦我了,我现在就拿琴练习去。” 默北走后,方默南拍拍雷纳德的肩膀,老气横秋道这就是现实,音乐界,不止,应该说是艺术界,说白了还不是为了钱。有了名,才能名利双收。” “唉这也算是默北的动力吧”雷纳德自我安慰道。 既然决定下来,雷纳德和默北就制订了严格的练习计划,突击集训几个曲目,都是比赛常用到的。其实整个冬天雷纳德和默北都在准备着,只是默北现在才。 (六千字送上) 是 由】. 第五十五章 腊月二十四,由于梁子、胖子紧盯着工地,他们都不再,也就没有所谓的方默南的总结了。不过大舅倒是结算了一下‘家家乐’商店的分红,很明显比梁子他们经营时,利润少了三分之一。 方默南拿过存折,上边只有五万块钱,立马她的眼神就冷了下来,这两年县里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了,他们还真狠。 大舅妈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这不是我们不会经营,而且是生意难做了。你们商业街上又开了几家这样的小店。我很抱歉,店里的生意到我们手上,不但没有再创佳绩,反而成绩下滑。” 大舅坐在板凳上,听着孩儿他娘的话,一脸的不自在,最后干脆低下头佯装听不到。 “那干脆交得了,这么的羞愧,还起早贪黑,怪累的。”小姨好笑道。 “不行”大舅妈猛地抬起头,大嗓门叫道。 方默南和小姨冷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大舅妈,她硬着头皮撇过脸对着姥姥继续道妈,我们会好好努力的,以其保证梁子他们经营时的成绩。”她小声说道。 “行了。”姥姥厌恶地打发他们走了。 方默南心里腹诽着,‘她还脸皮还真厚,往后和梁子他们经营时的业绩相等,那多出来的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拿走了。’ 看见大舅他们两个离去,小姨不屑道听他们瞎掰,商店门庭若市的,尤其服装生意,那是红红火火,比梁子他们已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冷笑道真当我们都是傻子,谁不她拿着店里的钱,贴补她娘家了。” “行了,别气啦不值得。”姥姥无奈道,眼里闪过一丝绝望。 “妈……算了我不说了,谁让他是您,我们加起来所有的人还没他脚趾头香。”小姨嘴上酸溜溜地说着。“以后别给我眼前晃晃。” 小姨提溜起大舅他们送来的年货,拿着手指)” 她擦干眼睛,瞪着他,“过了,那是你母亲的产业,早晚不都是你的。”她顿了一下,“我只不过提前拿了而已,再说真要按当时说的分红,还不便宜了你那两个。” “既然是老娘的家业,大家都有份。”大舅说道。 “天哪我嫁给你这个蠢家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有她们事?你傻啊”她围着他上下打量,一脸你这么的实诚,最后站在他面前,手指 ~]脸上既紧张又兴奋,偷偷摸摸出去了,转进书房。铃声这时想起来了,她的接起来,“喂新年好”她小声道。 “喂小北啊新年好样听到了吗不跳字。韩志谦轻快地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他按约定打来。 韩志谦拿着默北的词谱,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去的,没想到唱片公司惊为天人。急急忙忙地询问作者是谁,想要面谈。 韩志谦当时就说是经纪人,有跟他谈也一样,最后经过协商他没有一次性卖掉版权,而是根据唱片发行量抽成,一张一毛。方家有个挣钱机器,又不急着用钱,当然是放长线钓大鱼,看对方的态度也歌曲不,市场前景也好。 “听到了,谢谢韩大哥。等请你吃大餐。”默北高兴的说道。“韩大哥,作词是娃娃,作曲是贝贝回事。” “哦这个,我给你起的名字,不能让别人你的真实身份,你叫默北,谐音贝贝。至于娃娃,词是南南写的,在我眼里可不就是洋娃娃。”韩志谦解释道,也算是他‘报复’方默南当时对他们的惊吓。 长大后默北对她姐这个艺名简直是太‘推崇’了,也算是‘报答’她的‘栽培’了。 “你给了我十来首歌,交给唱盘公司运作了,随着春晚,预计销售量会非常好。你就坐等着收钱吧”韩志谦说道。 “呀这样我去莫斯科比赛不用让爸妈操心钱的问题了。”方默北高兴道。 “是啊预祝小北旗开得胜。” “谢谢,我一定会努力的,争取拿个第一。”方默北激动道。 “好,有志气。”韩志谦说道。 挂上方默北捂着泛红地脸蛋,又悄悄地走,看了一会儿电视佯装无事的睡觉去了。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家里人一无所知。 老,老地点。方默南凌晨又进入了空间,刚一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香味空间的景色更加美丽且空灵,她很久没有认真欣赏空间的景色了,循着香味她走进了深林深处。忽然她看见金灿灿的光透过茂密的树叶穿透,继续向前走,明晃晃的,直教人睁不开眼。 “哇……这是?”方默南这是前些日子的那颗大树,这时上面挂满了金灿灿地果子,仔细嗅嗅,就是着浓郁而不甜腻的味道。她瞬移到树上,看着这些果子,“有点儿像人参果。”有人参果大小,全身金灿灿的。 “人参果,怎能和它比。”木精不屑的说道,他突然出现在空中,看着她,端坐在云朵上。 “人参果是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他嗤之以鼻道哼我们这个是菩提果,这棵树吸天地之精华,日月之光芒,又生长在空间里,当然强得它人参果百倍。九千年一开花,九千年一结果,九千年才得熟。”木精念念叨叨的,嘴里不断吞咽着,一脸的可惜。 “咦不对啊离成熟还差一千年呢”他掰着手指算,又绕了大树一圈,最后停在方默南旁边,仔细盯着她。 “我想起来了。”他一惊一乍道是你……上次你晋级,搅得空间里灵气大盛,难怪菩提果提早成熟了。” “这可是我们修仙之人的圣物,吃了它修炼时,事半功倍。凡人吃了它洗髓修脉,就是拿到空间外面吃效果也一样。”木精说道 “哦有这么神奇。”方默南摘下一颗,入口即化,浓郁而不甜腻,舒爽极了。 她马上打坐运功,一个小时候,果然事半功倍,灵气充沛了许多。 方默南还想吃,被木精拦截道这些果子成熟不易,慢慢吃就好,不要一下在吃完了。” “你不吃。”本来方默南以为他也想吃,可她修炼了这会没见他吃。 “我们倒是想吃,功力不够,吃了它会有副作用———爆体而亡。”木精看着菩提果想吃又怕怕的样子。 “哦还有这一说,我没事。”方默南看看的身体,不但没事,还好得很。 “你是主人亲手教的徒弟,当然没事,况且你是修仙之人,而我们现在还是精灵之身。”木精解释道。 “那我拿出去给老妈他们吃没问题吧”方默南问道。 “没问题,凡人吃了可以洗髓、延年益寿,强身健体。”木精羡慕道,没办法他们是幻化出来的,不及凡人修仙的好。 方默南今天闲情逸致很高,‘扑通’跳进海里,畅游一番。深海潜游,对她来说小菜一碟儿, 不用潜水器具,向鱼儿一样来去自如。鱼成群结队地在珊瑚丛中穿来穿去,有的全部布满彩 色的条纹;有的头上长着一簇红缨,好看极了;有的周身像插着好些扇子,游动的时候飘飘摇摇;有的眼睛圆溜溜的,身上长满刺儿,鼓起气来像皮球一样圆。各种各样的鱼多得数不清。鱼群穿梭于她的身旁,望着美丽无比的景色。看,那斑斓的鱼群,那翠绿的水草,那五彩缤纷的贝壳…… ‘咦这么大的海蚌。’方默南看着比她还高的海蚌,她好奇的围着它转,不有没有珍珠。 “哇……”海蚌张开,方默南看见它张开,紫色的光芒瞬时笼罩着四周。颗颗圆润,犹如鸽子蛋大的珍珠静静地躺在里面。心念一动,一颗珍珠,完好的躺在她的手心里,紫色光芒,散发着诱人的魔力。 方默南今天精力充沛游了大半个海洋,随手捞了些海鲜,送进厨房。饱餐一顿后,她又开始了修炼、研习医术、武功。 早上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方默南看着黑漆漆地天空,又是一新的一年。大年初一,方默南他们天还没亮就回到姥姥家,做好早餐,菩提果汁融入小米粥里。 小姨看着小米粥比原来的要金黄好多,尝一口,香甜无比。“放糖了,这么好喝” “没有好吃就多吃点儿。”方默南说道。 大家吃完早饭,其结果是他们多跑了两趟厕所,奇臭无比,臭味熏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到了晚上,方默南仔细观察众人再没有不适,每个人的肤色变得红润有光泽,气色红光满面。 大舅只是在大年三十端了一碗饺子,看看;大年初一一家人也只是在姥姥这里坐坐,孩子们拿了压岁钱,就起身离开。姥姥是彻底对一家失望了,不过说那也是的,大面子上过的去就行,心里不再有期待了。 方默南和默北得了大舅给的五毛钱压岁钱,还是枣红色一毛一毛的。 “不得了,铁公鸡也会拔毛了。”小姨叫道,“赶紧打开,看看是多大的钞票。” “小燕,你嘴里积点口德,幸亏咱妈不在。”老妈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说三道四,老大他们一家听了,也不疼不痒的。只有伤了咱**心,不你图?” “行了,姐,我以后我眼不见为净,躲远点儿。”小燕嘟囔着嘴,“让人家嘴上图个痛快也不成。” “你嘴上痛快了。”老爸说道咱妈可就伤心了,‘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小姨,其实这钱很值钱的。”方默南拿着钱,心里说道,二十年后。 “你们母女一心,我说不过你们,我出去拜年去了。”小姨穿上大衣消失在影壁后。 忙忙碌碌地新年过完,默北就踏上征程,因为要参加预赛,所以三月初就得到莫斯科。 雷纳德、方默南和默北一起先坐火车到京城,然后在飞往莫斯科。莫斯科扶轮社国际少年音乐比赛,就是这样一场比赛。在青少年组别的比赛里,它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但与成人赛相比,还是有一段的距离。 这时,这里还叫苏联。国人喜欢亲热地叫它“老大哥”。莫斯科很漂亮,既有欧洲的人文气质,也有它别具风格的开阔的英雄风范。方默南很喜欢这里,他们三人在红场和克林姆林宫门前特地照了好几张照片,以做纪念。宪兵们很帅,只可惜的是三月份的莫斯科,还很冷,他们都还穿着军大衣。方默南更喜欢他们皮靴皮带的帅气装扮,更挺拔英俊、潇洒帅气。 方默北来的时候就带来了韩志谦他们寄来的小礼服,上身白色泡泡袖的衬衫,胸前红色的蝴蝶结,苏格兰方格裙,脚蹬白色的小羊皮靴。总之以她现有的年龄,可爱来。 决赛的前的一晚,方默南临时教授默北一些技巧,“实质的我帮不了你,只能嘴巴上说比赛不要紧张,把评委当成大白菜就好,不然当成我们也行。评委也是人,是人都有喜好,人性如此,要以样的感情去吹奏才能获得更大的好感。男评委怎样,女评委怎样……这些前面评委的资料都给你分析过了,想必你该办,好好表现。”方默南说了些如何应对比赛的话。 “你这在教你,如何投机取巧。”雷纳德不满道。 “这是现实,雷,这世界样,你比我更清楚,不是纯白一片。而且投其所好,我你也干过。”方默南又道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使点手段也行。不过,小北这只是应付比赛,一时而已;而人生一世,就必须有强大的实力,在任何强大的实力面前,手段是不堪一击的。” “我明白,我会用实力打败他们。”方默北说道。 方默南挑衅地看着雷纳德,‘样,我不差吧穷担心’“默北呀用‘得之不喜,失之不忧”态度对待每一场比赛,长路漫漫,慢慢磨练吧愿上帝于你同在。“她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呵呵……”方默北被她搞笑的样子逗笑了,紧张感也奇迹般的消失了。 默北因为有了雷纳德和程世贵他们的帮助,持外卡直接来参加决赛,而没有进行国内的预赛阶段。在方默南一个成人看起来占了便宜,其实失去先机,没有先领略一下竞争的气氛,了解一下对手的强弱,一会儿只能靠默北的临场发挥了。看着默北平静地脸庞,她好像专注在的世界里,不为外界干扰。 小提琴比赛有三十个孩子,都在十五岁以下,方默北是年纪最小的。 方默南和雷纳德陪着默北坐在后台,方默北被安排在第二十个出场,她坐在那里一边最后一次检查她的小提琴,一边听着台上的演奏。 “感觉如何?“方默南问道,听着前面的演奏,她觉得这世界的天才可怎多,当然多了,都集中到一起了。 “他们拉得真好不过我也不差。”方默北自信笑着说道,无知者无畏。 每个人有四支曲子需要演奏。因为有范围限制,所有常有相同曲目被选中。这时,就更容易被评委拿出来比较。所以,听见安东尼奥·维瓦尔第(春》,e大调。琴音时,默北站了起来,仔细聆听。 快板—广板—快板,这是方默北平时很喜欢的风格,练得也是最多的。可是,一共也就十分钟的演奏。 听得方默南心惊肉跳。这是听了这半天以来,第一个让她听到最好听的曲子,也感觉压力倍升,不默北听了如何感觉。看看默北的脸色有时蹙眉、有时平静、嘴角一抹笑意,自信写在脸上。 国际比赛,通用英语。方默北的英语水平也是渐长,普通的对话以难不到她。 “这位选手名字,路德维希?奥利维耶,听名字像是德国人。”方默南默默念着他的名字。她胳膊肘倒倒雷纳德,“他实力样?”她现在这里只是个业余的,涉及太专业所以只能问他。 “很强,目前为止他是最强的。”雷纳德评判到,他皱着眉头,显然有些苦恼,没想到青少年比赛就这么高的水平。 “行了,都别烦恼了,比完再说。”方默南指指默北,“她都平平静静的,你就别皱眉了。” 约摸一会儿,方默南他们就看见一位金发小帅哥拿着小提琴从台前下来,走进后台。他应该就是这位路德维希?奥利维耶。 是 由】. 第五十六章 日本之行 很酷方默南眨了眨眼睛,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正太很养眼,就是不成年后,会不会也这么可爱,祈祷着千万别长歪了。长睫毛,深轮廓,海蓝色的眼睛,无一不为他们的童年与少年增加了大量的魅力值。 方默南看他大约有十二、三岁,行动之间很优雅,可是那股傲慢外露,对他周身的贵族气质大打折扣。清瘦的身材,长手长脚,走动之间总是微微仰着下巴,骄傲的像只孔雀。 路德维希?奥利维耶走到的位置上坐下时,不用,但但就这相貌,他已经是后台的焦点,别说他的演奏,后台大部分选手都不由自主地在观察他。并不是因为他长相出色,而是因为他刚才的演奏,确实比之前的选手高出一筹,他的存在已然向他的对手们宣布了一个强大的障碍所在。 方默南看看默北,带着耳机还在听曲子,没有受到刚才的打扰,直到雷纳德拉起她,向台上走去。雷纳德是默北的钢琴伴奏。 方默南站在舞台一角悄悄地探出头来,可惜灯光太亮,她看不清台下。只看见,默北笔直的站在台上。 方默北站在台上,深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弯弯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对着台下的评委鞠躬致意。就像说的,把评委当成大白菜,没好怕的,她这样暗示,毫不怯场,她看见台下一共才七八个人,五位评委笑眯眯的,其中有一位女性。 五位评委的资料在比赛之前雷纳德已经告诉了她都已。方默北只他们很有名,堪称大师级的人物,可惜对默北来说,无法想象。所以,听听而已,没有具体的概念。不也有好处,无知者无畏。 第一曲,正是之前路德维希?奥利维耶演奏过的安东尼奥·维瓦尔第小提琴协奏曲,《春》e大调。 默北摆开架势,朝雷纳德微微点头示意,第一声起,很完美,好的开始,默北的心为之一振,流水般的快板倾泄而出,她不比别人差,她有着对乐曲的理解。只要一开始顺利了,默北找到了状态,后面就都不是问题。 雷纳德先前的担心也随着默北的发挥,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听了第一首演奏之后,雷纳德更是激动万分,默北是超常发挥,太好了 台下五个评委都有些意外,毕竟,当初拿到资料时,看到这位才六岁的东方女孩儿,可爱的如洋娃娃般得。本能地都觉得这是来蹭比赛经验的,混个脸熟,来陪‘太子’读书的。 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听路德维希?奥利维耶的演奏的,果然他没让大家失望,很明显他比其他对手高出不止一个档次,音乐世家出身,也算是熟人子弟。路德维希?奥利维耶也确实没让五位评委失望,力度、情感都非常到位,已然有了一些的音乐风格,潜力巨大。虽然技巧受于年龄限制还有待提高,但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天才。本来以为此次的冠军也定,谁料到会杀出这么一个黑马来? 五个评委都慢慢收敛脸上轻松愉悦的笑容,喝咖啡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没了初时的轻慢,认真地聆听起来。 钢琴伴奏也非常出色,仔细聆听,钢琴伴奏者显然也是名家出手,可小提琴的声音丝毫不弱于它,没有喧宾夺主。 《春》分三个乐章,前后表达了:一、春天来了,无限欢欣。小鸟唱着欢乐之歌来迎春。微风轻拂清泉,泉水叮咚流淌。天空乌云笼罩,电光闪闪,雷声怒号。雷鸣电闪转瞬即逝,鸟儿重又婉转歌唱。 二、在鲜花盛开的草地上,在簌簌作响的草丛中,牧羊人在歇息,忠实的牧羊犬躺在一旁。 三、伴随着乡间风笛欢快的音响,在可爱春天的晴朗天空下,仙女们与牧羊人翩翩起舞。 六岁,她真的才六岁吗?不按周岁算来,她还差三个月才六岁。她完美诠释了这首曲子。 九分钟的乐曲演奏完,方默北拿下小提琴鞠躬时,五位评委都略略停顿了一会儿,才面面相觑,在别人的眼中看到了与相同的看法。这技巧,这意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这是一位六岁孩子演奏出来的就算是他们,也是在学了十几年之后才有了这样指法技巧还稍显稚嫩,假以时日她技巧娴熟后,真不敢想象。可这位表达的情感却让人感动……,她到底几岁开始练的?难道这世界真的有不靠苦练就能成功的天才?这、这、如果真的是这样,上帝也太不公平了 表演完毕方默北往舞台边上走的时候,方默南抱住她,“你是个天才,绝对的天才。” “我本来就是天才”默北臭屁道。 “行了,表演的不,可是有几段手指]三千美金是我的。”方默北嘀咕道。 比赛在国内没有任何的声响,这样方默北他们时,悄莫声息,少了喧嚣热闹。 只是当家里人看到银灿灿的奖牌时,都高兴地不得了。每个人都和默北合影留念,这是他家小北的第一个奖牌,意义重大。 为了下次的比赛,方默北和雷纳德又开始了集训,折磨的姥姥他们叫苦连天,天气渐热,正好最后干脆把他们两个给赶到农场,山上练去,大家的耳朵终于不受折磨了。 如此过了两个月,雷纳德惊喜的,默北进步神速,在情绪表达上比以前更加丰满有力,尤其进行曲、军歌方面进步明显,以前她出来的曲子,没有力度,软趴趴的。这才多久,精神面貌就大幅改变,音调节奏铿锵有力、气势雄壮、节奏分明、催人奋进。雷纳德感慨,比赛真是一项锻炼人的活动好,实在是好 到了六月份儿,方默北他们又飞往英国,参加梅纽因国际青少年小提琴比赛, 踏上英国的土地时,方默南就感觉到雷纳德胆怯、害怕的神情。比赛时,她终于雷纳德紧张的直搓着手,额头上的汗珠都蹦了出来。 “雷,你没事吧你比我还紧张害怕。”方默南扯扯他的衣服,“你在害怕?这可不像你。” “你是英国人,有遇到熟人吗不跳字。方默南猜测道,看他听到她的话后,僵立的样子。“真的有熟人,看你得样子关系还不好。” “雷纳德我的天哪你跑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你。”一个中年贵妇抱着他的手大声叫嚷道。“胡子也不刮,如果不是听见你声音,我差点儿认不出。” “妈,你先放开,这样子很难看。”雷纳德红着脸,推开妇人道。 “你这孩子,害羞?我又不是外人。”她放开雷纳德,上下打量着看他有没有受苦,气色不,很精神。“你跑哪去了?一个都没有。” “妈,先不说了,我得去比赛了。”雷纳德抓着默北的手,一起向舞台走去。 贵妇人纳闷地跟上前去,站在舞台一边,这是青少年比赛,他上去干?呀钢琴陪奏。 尽管一肚子疑问,她还是按下心来,听演奏。咦这个小孩儿潜力不小。呀他的曲风时候变的这么质朴、圆润了,好像境界提升了。 雷纳德下台后,他们找了一家咖啡馆,四人落座。他们两个大人点了咖啡,方默南他们点了柳橙汁和起司蛋糕。 贵妇端起咖啡,优雅地哆了一口,“说吧到底回事还在生你爸爸的气吗” 方默南他们两个端起盘子,吃蛋糕,这时只要听就行了。 “南南,这是我妈咪,特瑞莎?斯托克。”雷纳德接着说道这是我的小提琴学生,这段我都在华夏。这次是来参加比赛的。” “你好斯托克女士。”方默南和默北站起来朝她致意道。 “我的天哪你沦落到这个地步。”特瑞莎痛心道,“我一定会说服你爸爸的,咱们回家吧” 听到特瑞莎的话,方默南怒目相向,却没去打断她的话。 “妈,不用,我现在过得很开心,我以后会给你打的。”怕是没有说服力,雷纳德又道妈,真的,我现在过得很好,从我的琴声中你也应该能听出来。” 特瑞莎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只是含泪看着他,不再劝说他。只要他过得好就行,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父子两个吵架,夹在中间的她最难受。 “好,那你保证给我打。”特瑞莎说道,也许这样最好。 “我保证。” “你这个徒弟不,继续努力,会有前途的。”特瑞莎中肯道。 “是吗”雷纳德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你变了,以前总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刻板的像个雕像,现在活泼开朗多了,像个大男孩儿。”特瑞莎笑着说。 “妈,我们要去看比赛结果了。”雷纳德羞赧的站起来说道。 比赛结果默北还是拿了个第二,第一名,是路德维希?奥利维耶。 比赛完后,雷纳德他们在英国玩儿了三天,才在斯托克女士依依不舍的眼光中离开。 飞机上,方默南发难道雷,我们是你沦落至此的原因吗不跳字。她上下打量着,看那块儿皮松了,需要紧紧。 “会你们是我的救赎。”雷纳德认真道。 “雷,你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会说好听话了。”方默南说道。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说我跟谁学的。”雷纳德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方默南被他的话噎住了。 “哈哈……”雷纳德笑得很开心,终于也看到她吃瘪的样子。 九月份,方默南他们又踏上了日本征程。这次却是分开行动,雷纳德和默北在神户比赛,程世贵驾车把方默南接到东京的住所。 一所日式别墅,三层带前后小花园,房屋面积约270平方米位于东京闹市中的一个安静的住宅区。方默南走进里面装修以清新自然、有着禅意深远的意境。简约自然的日式家居装修风格。淳朴实木家具,彰显出空间日式内敛而优雅的质朴氛围。整座住宅中都装饰有传统推拉门和米纸材质的灯具。透过滑动玻璃门和大窗户可欣赏小花园的景色主卫采用传统日式风格设计,设有带座位的淋浴设备和一个大温泉水疗浴池。 功能齐全是大房子的专利,厨房,休息室,开放式餐厅,办公室以及浴房,影音室,客房等,为居者提供了宽大的居住和工作环境。 “真漂亮。”方默南坐在房子里,四下看看。 “呵呵……不及君悦来酒店的中式设计。”程世贵说道,君悦来酒店开业时,他亲自去了,被房间里的中式风格着实给震慑住了。他以前认为传统的正式厚重、压抑。现在却彻底的改变了,原来加入中式元素也可以那么简洁、明快、温馨、舒适的。 “开业到现在三个月了,效益不。”程世贵说道。“梁子他们真是下了苦功夫,他们两个愣是镇得住场子,他们把你说的甚至芝麻绿豆的小事都牢牢记得,大到房间布置,人员训练;小到一个菜色、窗帘设计,都一丝不苟的执行着。” “那当然了,‘细节决定成败’吗想客人之所想,急客人之所急。”方默南说道。“说起这个,胖子的晓美样?”晓美在去年年底时也去了南方,毕竟那里的发展空间大。农场有胖叔一个人就够了,再加上方默南他们有时常住农场,人手绝对的够。 “很刻苦、很努力。还报考了夜校。”程世贵中肯地评价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手链,粉红色的珍珠颗颗如黄豆般大小统一,下面还坠着金丝翡翠制成的圆环。“这个给晓美的新年礼物。”她还真是有心,在农历新年过后,方默南收到了晓美做的布鞋和棉鞋包裹。 “南南,这珍珠可真是难得啊”程世贵说道天然的,大小一致。光泽透明、有宝光、圆润、光滑。品质不一般啊” 方默南笑而不语,珍珠是上次游海时捡来的,筛选过后找人制的。 程世贵收起来后,接着道现在特区地价涨的厉害,咱们买的100多亩地,地价差不多涨了百分之八十。”程世贵说道。“特区有政策扶持,吸引大量的外来的资金和人才会越来越多,这个土地就会越来越变成紧缺资源,地价节节攀升也就理所当然了,我看这地皮还要涨。”他询问道以后继续买地。” “不,酒店的收益都存起来,我另有它用。”方默南沉声说道。 程世贵点点头,炒地皮可没他们在股市上游一圈赚得多。“可惜你没参加开业典礼,盛况空前。酒店虽然不是最高的,但却是最好的。”程世贵不为遗憾道,“就连特区的市长、蛇口区区长也亲自来了。” “那是看严广兴的面子吧”方默南喝了口茶说道。 “说到广兴,他现在都成了印钞机了,用他的话,他现在天天载着麻袋上银行。”程世贵笑着说。“好一招空手套白狼,玩儿的炉火纯青。” “那也的有他那样的背景才行。”方默南感慨道,没有关系玩不转的。 “对了,为了感谢他给了我们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程世贵道,“我、你、韩志谦一人百分之五。这是文件签一下吧” “哦还行国外的产品现阶段有你们联系应该的。”方默南说道,“我还有啊”她接过文件,该得的,她也不会客气,签上大名。 “我们该得的。”程世贵理所当然道,她的点子,完全可以找任何一个在大陆有点儿能量的人,尤其现在大陆下海经商的人多的是。 这时杨帆也从外面进来,“呀老板来了。”杨帆看到茶几上的的茶壶倒杯茶,闻一闻,坐下哆一口,舒坦日本这边已经从各种正常的渠道汇入了二十多亿美金,加上政府现在鼓励外资进入,所以不用担心政府盯上。”他顿了一下又道而这些钱已经大部分换成日元了,因为日本是个缺少资源的国家,日本在全世界的许多企业由于购买原料的时候没有足够的美金去交接,而造成许多生意的流失,而他们的资金不是没有而是因为他们的大部分资金全部以日元的储存在国内。这样我们就通过在世界主要金融城市的分部,为他们提供美金,兑换成日元。 “行啊干得不。”方默南说道。 “那里,还是马修的主意好。”杨帆说道。 “是南南的提醒的。”程世贵说道。“另外我们还从日本各大银行拆借大约十亿美金。” “行了,我们别在这相互吹捧了。”方默南说道,“接下来,杨帆把咱们手上所持有的日本股票三天内全部抛掉。” “啊后市涨势明显,抛掉不合适吧”杨帆说道。 这小子敢在这个节骨眼提出的疑问,是个人才。“抛吧接下来要干的事比这要获利丰厚的多了。” “要做多日元吗不跳字。程世贵说道。 “行啊下一步走了。”方默南眼睛看着他赞赏道。 程世贵张口就来,说着一连串的数据从八十年代开始,日本对外投资快速增长,贸易顺差不断激增,从债务国一跃成为债权国。1985年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余额为440亿美元,是1980年的2.3倍,经常项目盈余503亿美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3.7。与此同时,美国经济陷入因高利率和美元升值导致的困境之中。美国为了摆脱窘境,迫使日元升值是最快、最有效的手段。这是我们研究室得出了结论。” 是 由】. 第五十七章 “日本就像待宰的羔羊,养肥了,山姆大叔手中的刀,想割就割。”方默南形容道。 国与国之间永远只有利益,在威胁道的利益时,可以毫不犹豫地下杀手。 “可笑的是日本还妄想买下美国,日本人却以这句话为自豪,日本现在许多企业都在日以继夜,不停地工作着,为了日本买下美国而努力。”杨帆笑道。 “是啊就像一个孩子,手里捧着金子,而没有任何守护的能力,只能眼看着被别人抢走。”方默南感慨道。 “时机不好把握,太早了会亏,太晚了又赶不上。”程世贵接着说道我们假如这个,就可以制定具体的计划,从而利用一系列的手法来操作,最后得到最大利润。如果我们不能,那么我们只能打一场伏击战,而这个伏击战的越长则对我们越不利。” 方默南说道具体,美国政府和其他国家就会逼迫日本在九月二十二日正式签订的协议了。日本各大财阀估计准备不会充足,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地方来打一场完美的经济战,希望大家多多努力。” “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杨帆仔细算算,“哇……这一场仗下来,最少也得十倍,干得漂亮的话二十倍收益也不成问题。这样可以少奋斗十年。” “这么多钱,还要继续进入实体行业吗不跳字。杨帆问道。 “我们现在已经收集日本的一些企业的情况,主要集中在高新技术、重工业集团、银行以及在东京拥有大片土地的房地产企业为主。为了在收购成功以后不至于混乱,已经开始在我们内部培训一批中层管理员。大规模扩张后很快就会面临管理层不足的问题的。当然保密工作也做足了,不会泄露风声的。”程世贵说道。 “没有实业,你就是块肥肉,是一个屁,没有实业,啥都不是。在美国,金融家被绑架了,大家不会说,但是你要敢绑架企业主,你就别想再混了因为企业主雇佣了一大批工人,如果他死了,工人也就失业了。”方默南点头,“还是进入实体经济好,然也,单纯的钱是一点也没有用的,完全的数字而已。钱再多,一贬值,就跟废纸似的。”她紧接着又道还可以进入能源领域,铁矿石、石油、铜等。买不了矿藏,收购股票也行。” “好,既然万事俱备,只等山姆大叔的发令枪响了。”方默南站起来,对他二人说道你们有零钱的也可以玩玩儿,赚点儿零花钱。”她向厨房走去,“那么我就去做饭了。”外面天色已黑,万家灯火次第点亮。 “呀老板亲自做饭,可真是想死我们了。”杨帆自从在农场吃过方默南的饭菜后,就彻底的被征服了,尤其在国外很难吃到正宗的中华美食。 “今天随你们点”方默南看着他一脸馋样,继续奉送。 “哇……我要吃红烧肉、水煮鱼、糖醋排骨、油闷大虾、番茄牛腩、酸辣土豆丝、宫保鸡丁。最后再来一碗炸酱面。” “这么多,你也不怕撑着。”方默南笑道都是家常菜,你这里材料齐全不?” “齐全,材料齐全,都在冰箱里。”杨帆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的。 方默南很快的做齐了一桌好吃的美食。 “味道很正宗,有些调料好像日本不产的。”程世贵尝过后,说道。 “哦调料是我从国内带来的,默北吃不惯西餐,所以我做给他们吃。”方默南说道,为了让比赛期间,默北吃好,她只好动手丰衣足食。至于做饭的地方,雷纳德提供,这时他也不藏着掖着了,音乐世家,全球知名的城市还没一处房产,这样倒省了他们住酒店的钱了。 外面秋风乍起,带来阵阵寒意,屋内却是其乐融融,吃得满嘴流油。 方默南他们之前做足了功课,所以她们这次从中大捞特捞,杨帆他在公司紧张而又忙碌的时候。 九月二十二日这天,天气晴好,秋高气爽,方默南和程世贵在东京湾海边一处岸边悠闲得钓鱼,这时还没有东京湾彩虹大桥,大桥是于1987年动工修建,1993年建成通车。 方默南她和程世贵一人一个小马扎上,坐在上面手持着鱼竿,看看远处的海湾碧波。远离都市的尘嚣,来到幽静的海边,屏息静气地抛钩垂钓,一边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新鲜空气。 一边欣赏着青山绿水、白云蓝天的美好景色,还不时有鱼儿上钓,使人感到无比舒畅。 “南南,倒是悠哉乐哉,稳如泰山。”程世贵看看身旁沉静地小孩儿。“老人家玩儿的,你倒是喜欢。” “钓鱼不分老少,宁心静气,修身养性、戒骄戒躁。”注定的历史,要是还赚不了,方默南就该那头撞豆腐得了。“如此美景,这里不好吗不跳字。“嗖”她一提鱼竿,一条小鱼甩道岸上,取下来,有一斤来重,扔进水桶。弄好鱼饵,一个漂亮的姿势,鱼钩没入海中。 钓鱼是耐心和信心的结合,钓鱼时全神贯注注意守鱼钓,凝神静气严肃以待,安然自得地等着鱼儿上钓,钓鱼可以克服急躁轻浮的习惯,培养稳健机智的性格,养成稳重含蓄人格。重生后方默南爱上了这种‘娱乐’,为此她专门在农场修了一个小水库,不但解决灌溉,还有了悠闲的好去处,里面放养的都是空间里放出来的鱼,机灵鬼似的,目前为止,还没有外人钓上来过。 程世贵很是气愤,坐了半天,他一条鱼也没钓到。看着旁边镇静的小人儿,他的心也慢慢沉静下来。 微风拂过,车载的收音机里传来五国签订协议的新闻,以此揭开了日元急速升值的序幕。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播报着噩梦的开始。 1985年9月22日,新上任的美国财政部长詹姆斯.贝克尔和西德、日本、法国、英国的财政部长在纽约广场饭店举行了秘密会议,五国财政部长决定同意美元贬值,共同签定了所谓,协议指出:建议进一步加强彼此的合作,使非美元货币合理增值。在签订协议后五国政府开始大幅度抛售美元, 程世贵听到后,“南南我们已经开满仓做多日元了,而且杠杆也调到最大了,现在已经到了边缘了,假如日元有一个大的反弹我们就彻底赔光了。而且我们这么多钱翘起的资金兑换成美金有六千亿。” “我,我们会赢的。”方默南沉稳地说道,继续悠然的钓鱼。“走吧回家,做一顿好吃的犒劳我们的功臣。”她收起鱼竿,提上小桶,向车里走去。 在程世贵看来她即将来临的激战谈笑风生、挥洒自如,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举重若轻平静的好像吃饭才是最重要的。 方默南再一次用事实证明她预料的准确,这次让程世贵他们非常无语了,因为人们想象不出用言语来形容她了,也许‘妖孽‘形容她更合适。在正式签定的第二天,美元对日元的汇率立即下跌了4.3,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因为他们经过这一天资金由三十亿美金变成了二百多亿美金,也就是他们净赚了将近二百亿美金,对这些操盘手来说,这么变态的挣钱方法真是见所未见。 不过这也有他们少算的成分,那就是美元已经全世界贬值了。然而当他们一撤出来资金的时候市场立刻就出现了反应。大批资金跟着套现,据说日本许多银行都没有储存着那么多美金。当然最后方默南只是兑换出了三十亿美金,作为填补原来公司拆借来的资金,而大笔资金全部换成了日元并没有动。 方默南他们三个坐在饭桌上,她放下碗筷说道钱已经有了,按照你们的计划行动吧,这次要好好玩上一票。”在方默南得知手中现在除了换成美元的的三十亿美元和仍留在外汇市场的八十亿美金,现在全部兑换成日元的资金有三万亿日元。趁这次大家没有反应的时候大笔的钱化整为零,进入日本房市和股市。要在九十年代初日本还有一场大的金融危机,而且最近日本的房市和股市一定很红火的。 “嗯您瞧好吧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一家中型银行和一些房地产公司,之前我们已经拿到这些公司的报表了,日本的房地产一定会火起来的。”程世贵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具体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们看着办。算算默北比赛完了,我呀该回国了。” “你不能丢下我们,剩下的事情还多着呢”杨帆叫嚷道,其实他是舍不得中华美食。 “我还是个小孩儿,回家上学。”方默南天真地耸耸肩道。 “据我所知现在大陆应该开学了。”程世贵说道。 “所以我请假,现在得回家了。” 程世贵和杨帆无语的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拐弯处。腹诽道‘有你这么妖孽的小孩儿吗?’ 方默南坐在飞机上,日本之行非常圆满,疯狂的有二十多倍。最高兴的还是默北终于拿了个第一名,“不高兴,得了个第一名。”她看着默北垂头丧气的样子,不该呀 “路德维希?奥利维耶,没参加,这个名次让我觉得有点不满足。”方默北撇着小嘴道。 “不管样,这是我们默北第一个第一,高兴点儿。”方默南说道。“值得纪念的。” 默北沮丧来的快,去得也快,很快恢复。方默南看见她没事了,继续看手上的 心理学。 回到家里,总觉得少了些?对了,“老妈,老爸呢中午不会来吃饭,这晚饭也不会来吗不跳字。方默南把饭菜摆上桌道。 “你爸呀天天陪着来参观的团体吃饭。在家吃饭的时候越来越少。”老妈皱着眉头道好在他谨记不能喝酒,过敏的口号已经喊了出去,倒是谁也不能勉强。外头的饭菜还没家里的好吃,总之他是想躲也躲不掉。” 老妈接着唠叨道你说说,这大棚菜和牲畜养殖有好参观的,现在是成批成批的来,县里还得好酒好菜的招待着。真不知他们图?” “好在咱们农场顶着港商大牌子,没人敢招惹。”姥姥说道不然非吃垮了不可。” “这是吃大户啊”方默南道。国人树立典型起来,就会有大批的人来参观学习,像,天下第一村,天下第一庄,肯定接待了不少这样的参观团体。有没有经济效益不好说,但吃喝肯定是当地政府招待了。“公款吃喝,很难堵的。” 公款吃喝自古以来就是个难题,一直是古代官场中久治不愈的一大“痼疾”,不贪污、不受贿,还不行官员们吃点喝点儿。到了后世一年吃掉3000亿,那是轻轻松松。 “这下他们别想吃大户了。”老爸正说着进了屋子,在门后洗了把脸,洗洗了手,一屁股坐下。“公款吃喝,这个词听贴切的。” “体制上的弊病,导致上下级之间形成一种畸形的关系,谁愿意天天酒肉穿肠过,喝坏党风喝坏胃。但是上级来了不接待,接待得不好,前途就无望了,不说为了,如果没把上级伺候好,就算想为老百姓申请点款项也不可能获批啊。”林老爷子无奈地说道。“王书记有办法。” “王书记说了,以后凡是来参观的团体每人2元,多了掏腰包。不然就别来,爷还不伺候了。”老爸笑着说道,这下不用再酒肉穿肠过了。他看着来参观的团体在饭桌上犹如蝗虫过境,真是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钱,那都是农民一滴汗一滴汗种、养出来的。 “呀这个办法好。”林老爷子道,这王家小子倒是硬气。 “这不新鲜,人家美国一直都是这样的,他们公款接待很简单,权限就是每人10美金,超过这个标准就要经过批准,或者是接待者掏腰包。接待的官员或者是部门没有招待资金,更不存在“小金库”,是真正的“清水衙门”。”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继续老气横秋道其实不是人家美国人做得好,而是咱们做得太差,前些年即使穷,领导吃喝也没少过,别说现在稍微富裕起来,就体现在吃喝上了。法规是社会运行的底限,但并非解决问题的本原。联合国30年无**,并不是这些官员都不想,而是制度约束了,无从下手;在欧洲,政府官员在吃喝方面公私分明,政府对此有严格的监管,媒体对公款也盯得很严;在日本,民众自发成立‘全国公民权利代言人联络会议’。对政府行为进行监督,检查纳税人的钱到底是用的。”她接着讽刺道所以,公款吃喝只是在你们咱们这儿才会这么严重的,不是人家资本家对员工太苛刻,而是“无产阶级”的福利太好了,哈哈……” “这王书记不怕上级打击报复。”老妈问道。 “应该不怕吧我们又没有做。”老爸犹豫又肯定地说道。 ‘唉’方默南心里叹气道,老爸果然还是太嫩了,官场上的新兵。没有所依仗,他敢这么干吗 果然林老爷子说道放心没事。” 这件事书记顶住压力,没人敢有异议,有异议行你掏钱接待去,一句话堵住所有人的嘴。来参观的人渐渐的也少了,书记还好好的当着,果然朝里有人好做官。 回家又待了两个多月,方默北又踏上了美国的征程,这次是去参加美国托马斯-库博杯国际青少年小提琴比(tetmndevncerinerninlvilincmeiin),它是世界上规模最大、奖金最高的青少年国际比赛:比赛包括一等奖奖金10,000美元,二等奖奖金6,000美元,三等奖奖金3,000美元,四至六名奖金各1000美元,进入美国总决赛前六名的选手,都将获得奥柏林音乐学院超过20万美元的4年全额奖学金。这是全球范围内授予年轻获奖选手最高额奖金的比赛。 比赛地点美国俄亥俄州最大城市,克利夫兰,20世纪30年代已成为现代化大城市。重工业是经济基础,其中钢铁工业最为发达,是交通要道和著名工业城市。可市区内的绿地十分多,公园面积约7500公顷,占城市面积的三分之一左右。这里的地理环境被人们成为“森林之市”。 12月份这里也很冷,小提琴比赛却是如火如荼,比赛的后台,这次路德维希?奥利维耶也参加了。默北看见他兴致勃勃地跟他打招呼,嘴里还说着这次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进步。” “哦我等着不要让我失望”路德维希挑挑眉,臭屁的说道。说完两人各自准备着,默北是第十五个上台,这次她演奏的经典曲目小提琴版莫扎特土耳其进行曲。 《土耳其进行曲》采用回旋曲式,因此也有人称为《土耳其回旋曲》。曲调轻盈活泼、节奏富于弹性;乐曲的中部,是富于东方色彩的明朗而又雄壮的进行曲,主题音调节奏铿锵有力,气势雄伟,使人豁然开朗,有如队伍在急速飞快地奔驰。 默北演奏一气呵成,乐呵呵的走下来。 路德维希,握紧拳头,几个月不见,小家伙在指法、技巧上进步不少,以她的年龄把进行曲演奏的壮丽辉煌,气势磅礴,不是软绵绵的很难得。呵呵……也不差,就让她听听我的表演。巧得是他也拉奏《土耳其进行曲》。 方默北仔细聆听,紧咬嘴唇,带着丝懊恼,气势上还是稍差一些。哼…… 比赛最终结果,默北还是第二名。 “不要气馁,以后有得是机会。”走下台的路德维希安慰她道。 “哼下次我不会输给你。”默北耍着鬼脸,不甘心道。 “呵呵……你们还真是精神饱满。”来人四十多岁,蓝色的眼睛,一头栗子色波浪长发,一袭红色及膝长裙,身材凹凸有致。她老怀安慰的看着后辈的他们,“你们好我是玛瑞?斯黛西” 方默南看过评委们的资料,这个人是现任的柯蒂斯音乐学院管弦乐系的主任,这次好像她不是评委,她来这里干?等等柯蒂斯,哇……她不敢猜测。 “我想起你是谁了,上次莫斯科比赛是你是评委,后来几次比赛也当过评委也见过你。”方默北想起她是谁后,毕恭毕敬道,这次好像她不是评委,不知来这儿有何事。 “您的小提琴拉得也非常棒,我很喜欢。”默北崇拜的看着她,家里磁带中有她的,默北还列举了一些磁带中的曲目。“我可以向您请教一下演奏上的事情吗不跳字。 这下斯黛西听闻笑的眯上了眼,“这样啊那我们去对面的咖啡馆坐坐。”对着小帅哥微微一笑就算是告别,拉着方默北就往厅外走去,还不忘示意雷纳德他们两个一同前往。 四人落座后,两个大人点了咖啡,小的点了果汁,聊胜于无,将就一下吧 “你很有天赋,以你现有的年龄,技巧算是非常不。”斯黛西笑着说道。 方默南和雷纳德坐在一边,喝着的,没有插话,让默北去解决事情,明显人家冲她来的。他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所想一样。 方默北现在已经小又名气,以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骄人战绩,有人找她也不奇怪。 方默北眨眨眼睛,不她为这样赞扬她。“谢谢夸奖,我会更加努力。” 她听后笑容更加灿烂,“这点我毫不怀疑,从你的进步开来,你很刻苦努力。这行不缺天才,缺的是持之以恒刻苦努力的天才。” “这个我啊经过这些比赛,我天才很多。”方默北继续天真道在学习小提琴之前,林爷爷、雷老师都问过我怕苦、怕累吗?要是怕,就不要学,学了就要坚持下去。” 斯黛西听了愣了愣,“你的老师没有说,以后想让你上哪所音乐学院。” 雷纳德现在听出来了,出声道斯黛西,你很幸运。本来我想让这丫头,上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可她想上柯蒂斯音乐学院。” 是 由】. 第五十八章 “哦是吗真是太好了。”斯黛西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你是……” “雷纳德,目前她的小提琴老师。”雷纳德指指默北道。 “你的钢琴弹的不。”斯黛西说道,他续着络腮胡子,以至于她没认出他是谁。 “谢谢。”雷纳德点头谢过,他没敢说默北想去柯蒂斯是因为那不要学费,不然这位柯蒂斯音乐学院音乐老师一定会抓狂。 “傻丫头,这位就是柯蒂斯音乐学院的老师,能得到她的垂青,你很幸运。”雷纳德对着还懵懵懂懂的默北说道。 “我想如果你真的要考柯蒂斯的话,我会给你写推荐信。“斯黛西郑重地说道。 方默北听到后,呆了呆,高兴的跳起来,又不好意思的坐下来,进柯蒂斯可是需要除的专业老师之外的两名音乐人士的推荐信,默北没担心过,因为有雷纳德在,她不用担心,应该是没有问题。没料到现在竟然突然冒出个柯蒂斯大师级的人物对她青睐并且还有推荐信,那么她简直是一只脚已经迈进去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超级馅饼这样就不用让雷纳德承别人的人情了。 “当然,当然,斯黛西女士,感谢你的垂青”默北又站起来,真心诚意地向她鞠了一躬。 斯黛西优雅地抚了抚长发,狡黠的笑笑,“虽然我很看好你,但面试时,我不会放水的。你可一定要继续努力,不辜负我的希望,我期待着你面试时的表现。” “这个当然”默北点头保证。 斯黛西狡猾的笑笑,她期待着以后的日子。 接下来,斯黛西就再也没提过前面的话题,与默北、雷纳德热烈地讨论起了小提琴这门高雅艺术的琐碎细节。 “咦小伙子,你得理论知识很扎实啊“斯黛西这才正视他。 “我本来主修的是小提琴。”雷纳德说道。 “你刚才说道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斯黛西问道你的全名是?” “雷纳德?斯托克”雷纳德道。 “艾尔弗雷德?斯托克“斯黛西说道。 “正是家父。” “呀只是你会去教她小提琴。”斯黛西不解道,他父亲是音乐界鼎鼎大名的大师级人物,他哥哥更被人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受之托,闲来无事。”雷纳德说道。 “哦”斯黛西看着他刻板的样子,不如先前活泼,建议道你应该继续深造。” 也许换个环境不,不过,雷纳德道等默北这丫头考上柯蒂斯,我想我会找个学院修完。” “这才对吗”斯黛西老气横秋道,其实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这是以后才的。 他们继续交流着,一直到默北他们回国之前,斯黛西才依依不舍地给默北留下了联系方式,还郑重其事地事先写好了那封几年后才用得着的推荐信。 眼看着85这一年,就这样过了,方默北和雷纳德比赛完,回家一阵,分析比赛,分析缺失,分析曲目,然后是大量的集中的练习,然后再参加下一次的比赛。方默北就在这样的生活中渡过,充实紧张也有收获,她也很累,不过看着存折里的钱越来越多,就干劲儿十足。为此雷纳德看见她那贪财样,直摇头。 就连跟着他们跑的方默南也麻木起来,甚至不想在飞来飞去,当空中飞人。 这一年来家人生活的都不,老爸升官了,由于科技下乡成果斐然,上边有人提拔,自身成绩摆着,连蹦带跳的成了县新成立的招商局局长。元旦过后新官就要走马上任喽! 改革开放后,新兴的私人企业正在悄悄兴起,明面上虽然大家都不承认,实际上,大批人正在打法律的擦边球。似他们这般,手底下已经雇佣了相当一部分工人做老板的人,不在少数,或者是上面有人罩着,或者全家出动,把人头分摊一下,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有时候,就这么回事。 中腾实业快速发展,扩张极快,和县里、原来的机械厂协商过后,以合理的价格收购了这家厂子。从原来的借鸡生蛋,终于正式的挂牌成立了公司。 厂子四面围墙上用大大的红漆写着“质量就是生命”,“就是金钱”,担心技工不足,齐秋实还在厂子旁边征地,搭建了一所简易的技工学校,以保证后续发展。老工人已经习惯于保质保量完成任务,在他们带动下,新毕业的技校生也保质保量。 中腾实业在齐秋实和龙翔海的带领下红红火火,鸿旺饲料被孙有诚、有信两经营的有声有色,这两家的规模继续扩大,是县里的明星企业,纳税大户。这不两家商定共同捐一万张崭新的桌椅给县里的中小学。 瘦猴在沪海干得不,受严广兴的启发,两人合计一下,有超市的地方,旁边就有他的家电卖场。又有方默南的资金支持,除了沪海、羊城、接下来两人打算开到京城,目前的战略是雄心勃勃的要把分店开到每个省会城市。 梁子和胖子的君悦来酒店立足已稳,他们考察了香港,有资金支持,决定向外扩张。 程世贵他们继续拿着海量的资金向实业慢慢渗透,圣诞前夕他们又风尘仆仆的来了。 “九月份才见过面,其实不用这大老远的跑来。”方默南看着他们说道,远在欧洲的刁绒就有事没能。 “没事,圣诞节他们西方都放假,再说,我们也不能事事亲力亲为,就让我们忙里偷闲一会儿。”杨帆讨饶道。“你不在这几个月,我和马修忙的连觉都顾不得睡,忙着收购后公司银行的重组。一个字累”他拍拍的小身板,撒娇扭捏道你看都累瘦了。” “正经点儿”方默南假意抖抖胳膊,“你看我鸡皮疙瘩掉满地。”她又道我一定给你们好好补补。” “耶这是最好的赏赐。”杨帆高兴道。 “他平常也这样”方默南问程世贵。 “我如果不这样,公司的人都会被马修那张黑脸给吓跑的。”杨凡说道,“正好我们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红脸。”接着捋胡须道马修虽然俊美的连都要嫉妒,可黑着脸,没人敢靠近。” “行啊杨帆,看来你是闲得慌,都有心情那我打趣了。还有几个收购计划,你来吧我要休息一下。”程是贵倚着沙发,悠然的看着他。 “别,我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敢了。”杨帆也说到马修的忌讳,赶紧双手合十拼命的作揖。 “行了,说说正事。”方默南说道。 “在日本按计划进展的很顺利,和当地政府‘搞好关系’,几乎没遇到大的阻力。”程世贵坐直身子,“香港方面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股市也重拾升势。美国方面微软的视窗正式面市,思科由于科研资金充裕多协议路由器,明年初就能面市了。” 方默南点点头,听到最后一条,这比原来的早了一年,“明年没有大的行动,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干就好。” “南南,你小姨马上就要拿到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金融学的录取通知书,快得话明年正好赶上春季入学。她通知你们了吗不跳字。程世贵说道。 “呀这事我不,她没有说过,她在京城大学毕业了。”方默南问了串问题。 “这事是她先打找到志谦,后来又找的我,她本科证已经拿到手了,沃顿商学院是我帮她联系的,入学面试也通过了,而且她还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她没跟家里商量吗不跳字。程世贵说道。 “没有的话,那估计想给你们个惊喜。”他只能这样说道。 “这反正离寒假不远了,等就了。”方默南说道。正主不在,别人回答也白搭。 商量完事情,方默南去给大家准备晚餐,默北拉着韩志谦的手去了另一间房。 韩志谦看着她着急地样笑道存折在这儿。“他递给默北,“每张唱片抽一毛,没想到发行量突破一百万张,销量继续的话,钱也会增加。别看钱少,架不住量多,谁也没想到销量居然这么好,” “呵呵……”默北笑的傻呵呵的。“这下出国就不用爸妈多操心了。” “对了,我这里还有十来首歌曲,就拜托你了。”默北把词谱递给了他,“曲子是我谱的,歌词是找填的。” 韩志谦拿着曲谱,多是些励志的歌曲,奋发向上。这些都是方默南填词,为的是激励默北奋发图强。 韩志谦翻看了一遍,“行,再问问,等我消息。”他把词谱收起来。 方默南给做了一桌丰盛的大餐犒劳他们,当然菩提果榨成汁融入菜里,润物细无声,不引来别人的好奇。当天晚上他们多跑几趟厕所,也只是因为吃多了而已。 “这是晓美让我转交给你做的鞋。”韩志谦递给方默南一个大包裹。 “呀你拿来的。”方默南抱着包裹好奇道。 韩志谦说道我要,捎,总比包裹寄得快。”韩志谦笑道。 “替我谢谢她。”方默南说道。 “布鞋就那好么好?”韩志谦诧异地问道。 “那当然。”方默南穿上晓美给做的布鞋,站在炕上来回的走走,回头看向他们老气横秋道古语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脚不仅承担着身体的全部重量,还帮助我们四处奔波,行走于世,可谓劳苦功高。健康是从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做起的,足部保健也是这样.人之有脚,犹似树之有根。树枯根先竭,人老脚先衰。脚与人体健康休戚相关。重视脚的保健养生,同样可以起到祛病益寿的功效。”她脚踩踩,提起脚丫子看看,非常的合脚。 她盘腿坐下接着道一直以来,布鞋和筷子一起,成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和符号,令世人叹为观止。皮鞋把脚折磨的生疼,运动鞋让脚无法呼吸,脚是人的第二心脏。人体的经脉中,足三阳、足三阴等主要六条经脉均分布在脚部,踝部以下分布着33处穴位,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在足部都有相应的反射区,《黄帝内经》云:人老脚先衰。”她顿了一下道布鞋具有难得的吸湿性和透气性,能够营造清爽舒适的鞋内环境,避免细菌滋生,还能够促进脚部的血液循环,打通经脉,具有良好的养脚护脚之功效。” “有你说的这么好,到真是让人心动。”韩志谦双眼放光,有种跃跃欲试的表情。 “试试你就好处了。”方默南说道。 因为布鞋的牵线倒是成全了韩志谦和晓美的姻缘,当然这是后话。 程世贵他们临走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满载而归’。程世贵还拿了一个黄豆大小的紫色珍珠,去珠宝店,镶一对婚戒。做好后他包裹邮寄,熟门熟路方便的很,不管用不用的着,先备着。 寒假到来,小姨带着大包小包的和齐秋实一起。 吃完晚饭,“妈,我打算去美国留学。”小姨看着大家都在,扔下一颗炸弹。这件事方默南提前从程世贵那里得知,没有吃惊。 “?那你啥时结婚啊人家秋实可等了你好几年了。”姥姥吃惊,带着丝不满道你可不准欺负老实人。” “是啊小燕,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解决个人问题了。”老妈语重心长地说道,她没说出来的是,就怕小妹心野了,这不会来可是好“而且人生地不熟的,受了欺负可办?” 老爸关于这件事他不好发表见解,小姨子是成人了,她有能力为的选择而负起责任。 小姨四年课程两年读完,又得到留学的名额,她不想放弃。“这个结婚不就得了,国外大学又不管,挺着大肚子不照样上课。”小姨脸不红顿了一下,“再说秋实也经常往美国跑,默北今年不是要考柯蒂斯音乐学院,我正好照顾她,你总不能让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儿自个儿去吧”小姨又给齐秋实使眼色.让他帮忙。 “是啊小燕去照顾默北也行,我顶多多跑几趟而已,只要她跟我结婚,想咋地就咋地。”齐秋实憨笑道,他听到小姨要出国,心一下跌倒了谷底,后来结婚后再去,心一下又到了天堂。他娶个儿容易嘛不过能抱得美人归,他乐得都找不到北了。 “你呀会把小燕宠坏的。”姥姥教训他道,心里更多的是对不起他,女儿任性不听话,难为他多多包容了。 “行,你们自个商量我不管,这学费可不少,生活费都有着落了。“姥姥问道,孩子大了翅膀硬了,她索性放手。 “有我呢,学费、生活费我都包了。“齐秋实赶紧道。 “其实用不了多少,我申请到全额奖学金。”小姨说道。 姥姥点点头,“那你们啥时候办婚礼。” “就趁着年前办吧过了年我们就该走了。“小姨说道。 小姨暑假时默北顺利的话,可能要去国外留学,学习音乐,大学的课程没那么紧凑,不像高考那么紧,又不像其他大学生积极拓展人脉。所有的空闲加紧学习,当默北的下一步发展时,她心里有了计较,趁着还年轻多学点儿,所以她偷偷的报考了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金融学(finne)。 姥姥跟小姨去叨叨结婚时的准备了。 方默南拉着齐秋实的手,往北间卧室走了。进屋后方默南把一个小方盒递给了他,“这是?”齐秋实打开后,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对儿戒指,他疑惑的看看她。 戒指很漂亮,能晃花人的眼睛,女款的黄金钻石珍珠戒指很漂亮,碎钻拱卫着珍珠。男款的是黄金碎钻镶了一圈。 “挡色狼的。”方默南说道。 “色狼,哦我明白了。”齐秋实恍然大悟,外国人结婚戒指,一般人看见手上的婚戒就会知难而退的。“真是谢谢了,这样多少能挡住‘色狼’的骚扰。” “要是真的色狼可就挡不住了。”方默南试探道你就不怕我小姨一去不回。” 齐秋实坐在床边,低垂着脑袋,手里紧攥着盒子,指节泛白,正当方默南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低沉的声音响起,“说实话,那个男人不怕,可我更怕小燕失去机会将来后悔。以前没钱上学,每每看着别人上学羡慕,就当小燕完成我们两个人的梦想。”“嗨大老爷们的,多等两年也成,反正证也领了,小燕不会跑的,俺信她”很坚定的声音,透露着他对她信任。 “那你呢你现在是英俊多金,我不工厂里的年轻姑娘没有不献殷勤的。”方默南说道。 “?那个姑娘献殷勤了。”小姨推开门进来。 齐秋实赶紧站起来,着实慌张了,“没有,没有,南南胡说的,我天天忙的脚不沾地,那有闲情……” “啊这么说,你有闲情就可以接受她们的殷勤了。”小姨故意曲解道。 方默南悄悄地出去,有些事必须说开,不然再好的感情也在空间、的距离上消磨殆尽。至于他们谈,这就不是她管得了了。 方默南看着婚礼如期进行,齐秋实和小姨真心的笑容,也许她们处理好空间上带来的不适。 王书记也参加了小姨的婚礼,得知方默南他们年后要去美国留学时,过年时他亲自特地送来了1000美金。 姥姥看着钱没接,婉拒道这不用吧孩子们都拿着全额奖学金。真的不用。” “那这吧出门在外不嫌钱少。穷家富路。”王书记把钱直接塞到姥姥手里。 姥姥眼睛闪烁了几下,又道再说,钱不够了有我的表外孙程世贵呢真的不用。”她的想法简单,这样也算是再县里过了明路。 “这个我,不然没有关系出国哪有那么简单。”王书记道还是大娘嫌钱少了。” 姥姥赶紧摆手,摇头。“没……没……只是不好意思。您这么大的官,俺一个升斗小民……” “拿着。”王书记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走的很快,生怕姥姥追上。 事后姥姥把这事给方默南和林老爷子说道说道,他们两个都让姥姥放宽心,人家一片心意,咱也受得住。 这个年尽管大家看起来都笑容满面,但掩不住淡淡地离愁。86年春节是2月9号,初三签证早已办好,方默北他们就踏上了飞往费城的飞机。在默南去不去的问题上,老爸老妈是非常不愿意让她去的,一个孩子已经走了,他们不想另一个也不再身边。但是抵挡不住默北、雷纳德、小姨的攻势,最后认输,所以方默南也踏上了留学的道路,坐上了飞机。 是 由】. 第五十九章 晨的航班,很容易看到厚厚的积云被太阳照得金光闪闪的景象,方默南看着窗外远处仿佛从中央喷薄出金色光芒的巨大云朵。她举目远看,那翻滚的云海,一如当年在g电影里所见的那些气势磅礴的场面,却又比那更真实美丽真美。她看见小姨和默北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这次齐秋实也随机同行,一是送他们;二是去美国有事情。 齐秋实手里拿着一本商业英语,小姨手里是一般哲学书籍,在方默南的带领下,全家人都有阅读的习惯。小姨看的更多,每次都让默南给列一个长长的书单。其中有心理学、宏观经济学、商业心理学,甚至还有世界各地情书语录。在某个时候,突入起来创意有的来自这些平时的积累。 飞了十几个小时,就算是方默南虽然不累,但感觉憋得慌,别说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她看着身边的人,有蹬毯子的,给他们盖好。空中很温柔,见她睁着眼睛,还照顾家人,只说她懂事,总问她需要帮助,这倒让方默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索性就拿出一本书,打开头顶的灯,消磨。 到达费城的是凌晨,因为与京城是十二个小时的时差的关系,让人感觉好象飞机上的白过了一样,因为他们上飞机时也差不多是这样的。 临下飞机,除了方默南精神奕奕,其他的人都呵气连天,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睡眼惺忪的。他们的行李不多,程世贵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公寓,应用齐全,只是装了几件衣服在皮箱里,算是不那么另类。 出了机场大厅,方默南就看见举着她名字的大牌子的美国大男孩儿。褐色的头发,蓝色眼睛,身材高大,戴着棒球帽。 “艾伦没想到时你来接机呀”齐秋实上前拥抱一下赶紧放开,如果让他拥抱问好的话,还是他先来的好,结束得快。 “齐,没想到这么快能再见面。”艾伦笑道。他喜欢看东方人不自在还勉为其难的样子,好玩儿 “南好”艾伦恭敬地说道。“走吧车子在外面。”他接过行李率先向车子走去。 来接方默南他们的是一辆六人座的商务车,宽敞舒适。 深夜车子里放着乡村音乐,艾伦很健谈,向他们介绍着费城,重点是她们上的两所学校。费城城市不大,开车半个多小时也能转一圈,很快车子便驶入城西,这里是大学城,有宾夕法尼亚大学(penn)、柯蒂斯音乐学院和宾夕法尼亚美术研究院等著名高等学府,他们的公寓就在这片区域。 方默南他们的所买的公寓是红砖的四层楼的旧房子,房间四室两卫,外表很一般,里面却让艾伦装修的奢华中透露着简约大气,新中式风格,温馨舒适,艾伦说有些是他让在唐人街仿造的。尤其餐厅出,各种厨房电器皆是高档产品,价值不菲。看来她好做饭,所以才厨房才这么的豪华,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小姨看了直呼简直就像回到华夏的家一样。” “你们满意就好”艾伦笑着说,总裁叮嘱他务必按图纸上的施工,一定要住的人满意。“那好你们先休息吧倒一下时差。我九点再来。” 艾伦走后,小姨他们参观完房子后,分配了一下房间,梳洗过后休息。方默南和默北一人一间房。插好门后,方默南就进入了空间。 第二天九点,艾伦准时来了,带着他们先去了沃顿商学院,小姨拜会一下她的教授,不久就要开始学业了。 小姨的教授是个瘦瘦的老头,很有精神,看见他们到来,热情的招呼着。一见面就聊开了,从行程到学业,完全忘了,也忘了陪同而来两大两小。幸好,教授的太太很喜欢默南两个精灵般可爱的孩子,就像他们的孙子似的。两个机灵的小,长相甜美,嘴巴还甜,逗得老太太合不拢嘴,尤其默南还会做中华美食,几个人围着厨房捣鼓了半天,算是折腾出一桌子中西合璧的菜肴来,色香味俱全,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这顿饭吃得众人开怀。方默南做的那几道家常菜更是连盘子底都干净了。这位老教授听说最小的默北准备考柯蒂斯音乐学院,一下来了兴趣,主动要求给默北做钢琴伴奏,开起了小小的家庭演奏会。事后还竖起大拇指直夸说“厉害,肯定能考上”之类的话,听得雷纳德笑眯眯的,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心里别提多舒坦了,那是当然他的学生能差吗小姨听了也笑眯眯的,直觉脸上倍儿有面子。 一屋子人一直闹到万家灯火才散场。方默南他们回到公寓,艾伦告辞后,他们松懈下来,不久就进入梦乡。 住进新家,一切安排妥当后,艾伦和齐秋实就离开了,艾伦离开时留下一百万美金的存折,和一台改装后的二手福特车。剩下方默南她们四人把周围转了个遍,费城是美国最老、最具历史意义的城市之一,历史古迹也是随处可见,公寓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型的中央广场,平时空旷无人,早上方默南晨练时,这里有不少人晨练。 而每到傍晚,这里就会自动形成一个小集市,服装鞋袜、饰品的都有,卖瓜果蔬菜食品的居多,毕竟周围都是些住家户。那些小贩们,拿着的商品,给广场管理处一份租金就开始卖,一天一租,流动性非常大。而广场管理处也管理也非常松散,只要交钱,就发个牌子,其余一概不管。当然,如果产生纠纷的,他们还是要出面的。这,方默南觉得很好玩儿。 小姨很快就开学了,每日忙得早出晚归,幸亏离学校近。也两个外甥女有雷纳德陪着闲来无事傍晚都会去集市转悠一下,换换空气,转换一下脑子。她去过两次,见治安良好,离得又近,出门就是,便放下心来。 旁边还每晚都有警察巡视,又有雷纳德陪着,不存在危险。再加上小姨看每日见默北拉小提琴过长,一脸菜色,去溜达一下也好。 默北离面试的日子越近,就越焦虑不安,总是患得患失的心情,怕表现不好丢脸、抹黑。方默南见状和她一起拿着小提琴,二胡还有雷纳德一起去广场上,拉开架势就算是街头演艺了。 默北和雷纳德两个一起演奏,一大一小,尤其小的还是个长的如精灵一般可爱的小女孩儿,立刻就吸引了,广场上散步的街坊四邻和小贩儿。 《引子与回旋随想曲》悠扬的乐曲响起,路德维希?奥利维耶站在人群中惊奇的,几个月不见默北又进步了不少,不但技巧熟练了,但绝没有现在这种举重若轻、轻松自如的感觉,不会张扬也不会干涩,完全没有刻意的感觉整支曲子荡漾着两种情绪,犹豫苍凉与光彩照人交织在一起,左右着听者的心情,热情与忧伤并存,抒情与叹息同在。这不像一个孩子能牢牢把握住两种矛盾又和谐的情感。 一曲了,路德维希恨不得现在夺过她手中的小提琴,也就地一曲,看看差别在哪。 “哗哗哗”,热情的掌声与笑脸,让方默北空虚了好久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不由自主地笑得更可爱了些,向着围观人群鞠了躬,嘴上一直称多谢夸奖。舞台,果然是让人上瘾的啊。默北在心里给警惕淡定一点儿,笑得嘴小一点儿,不可以骄傲自满。她看见路德维希和斯黛西女士也在人群中,向他们点头示意。 方默南也看见他们,拉过他们二人小声嘀咕了一番,她接过雷纳德的二胡,然后和默北对视一眼,《一步之遥》这首华丽而高贵动人的探戈舞曲响起来。 雷纳德低头弯腰邀请斯黛西跳上一曲探戈。 这首电影中的经典配乐,钢柔并济的旋律似乎适应着每一个角色的心理和任何一个场景的铺垫。一首曲尽,而脑中的旋律挥之不去,犹如一场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总是怅然若失。听它,永远也只差一遍。 雷纳德和斯黛西的舞蹈,也是那么的完美。从舞步和小提琴中能深切的体会到一种浪漫、一种忧郁、一份燃情、一份唯美仿佛每一个音符都在积极传达着、诉说着柔美的情愫,又仿佛在无声无息、无影无形间展现着一种简单而干练的人生态度。 “哗哗”围观的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简直太棒了。 “……”雷纳德扶了一下踉跄的斯黛西,“你没事吧” “没事,不绊了一下。”斯黛西佯装说道,被他扶到小马扎上。 方默北担心的看着她,斯黛西说道真没事,贝儿(她喜欢这样称默北,华夏语不太好说)表现的不。不过这里这样的话会更好。” 默北的注意力被她转移,方默南的眼神锐利的捕捉到一丝——斯黛西受过伤,很重的撞击,以至于她刚才探戈费尽了她所有的心力。现在不是好时机,等等再说。 他们三人激烈的讨论着刚才的得失。方默南看到人群散去,路德维希也消失在人群中。 天色渐暗,路灯依次点亮,他们谈起来忘了,这时方默南请他们回家吃饭。 很丰盛的中华美食,方默南特地做一道药膳,减轻斯黛西的疼痛。饭后斯黛西好奇的问着二胡的问题,天才就是天才很快就上手了,还颇有兴致的拉上一曲。 天色渐晚,雷纳德开车送她。斯黛西很奇诡今天这么大运动量,她的疼痛没有以前那么的剧烈。左思右想不得其法,不再为难的脑袋。 默北去柯蒂斯面试是雷纳德陪着去的,所以具体的过程,方默南一无所知。这天正好是3月10,在默北和雷纳德走后,方默南和小姨一起打车去了费城证券交易所(phl)。成立于1790年作为第一个有组织的证券交易所在美国费城交易所创立于1790年,拥有217年历史,是美国最古老的股票交易所,目前是美国三大期权交易所之一。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挣钱太不应该了。 “南南,我们来这里干?”小姨看着红色的楼房,证券交易所,不解的看着她。 “开户,投资。”方默南简洁的说道,直接向里面走去。 小姨赶紧追上来,“你学金融的吧那么实践出真知,当然让你体会一下了。”方默南振振有词道,其实是她闲得慌。“再说也不能坐吃山空吧” “这要是……”小姨还没说完,前面就来了服务人员。 方默南拉着她的手和她对视着,明确的告诉她,‘必须听我的。’意念之强烈,盯的小姨最后对接待员说道我们开户。” “多大的金额?”接待员是个长相甜美的美国女孩儿。 “五十万美金。”方默南说道。 小姨听后,总算松一口气,还好她没压上全部身家。 接待员领着她们开好户头,名字是莫雪燕,进入大户室。看着接待员出去后,小姨不知所措的走来走去。 方默南看着这里虽然土了点儿,毕竟是看着熟悉的一切,坐在大户室,看着大头电脑。20世纪六七十年代,计算机的发展改变了证券行业,费城是第一批赶上电子交易潮流的。在18世纪90年代之前,一直是美国商业中心,到了19世纪发展虽然不如纽约快,但是仍然具有重要的商业地位。 方默南熟悉的打开电脑,熟练的操作着,“别晃了” “连这个你也会,我给你说,别赔光了。”小姨担心的用胳膊挡住荧光屏。 “放心,这里可以24小时,全天交易,小姨我们来打赌,就赌这个。”方默南指指荧屏上,“微软的股票,它今天上市,赌它涨到28美金。假如我赢了,你得给这里的人说好了,我随时可以来这里玩儿——‘操作’。样。” 方默南微软上市首日以21美元上市,28美元收盘。她以每股21美元的价格购买微软股票,随后,26、26,5……微软股价,不断上升。到中午休息时,股价涨到28美元。第一个交易日,稳站在这个价位。 最后收盘时,小姨看着电子屏,“认赌服输,不过你只有这些钱,输完了可不准在进入。“ 小姨根据以往的情况,只要方默南想做得事没人能拦得住,收盘后她们回家。默北面试, 默北他们后,表情看不出?毕竟决定权在别人手中,再有把握也会有万一出现。 还有将近一个月的,为了怕默北焦急不安中度过,干脆方默南和雷纳德商量一下,彻底的游玩费城的每个角落。 费城的确是个该静下心来好好欣赏的城市,它是美国的诞生地,《独立宣言》和《美国宪法》在这里签署,迁都华盛顿之前作为首都十年,不论那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个充满美国人历史回忆的地方。 商业中心,自由钟、独立宫,美国宪法的博物馆等等名胜古迹。 到了晚上,方默南带着他们和小姨一起混迹于酒吧,迪厅里玩儿,让他们见识一下这里的颓废文化,城市的黑暗角落。这里黑人不少,治安不太好、贫民窟的脏乱差、偷车卖毒品、走私枪械、持刀携枪逞凶斗狠、就差没看黑帮血拼了。他们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了个遍,小姨他们是见识大涨啊 人有时候不要干?不想要?但有些事是必须让小姨和默北是不能干的,得躲避的。 雷纳德面色平静,可小姨和默北却心有戚戚,尤其他们站在***,脸红心跳,看着路边穿着暴露的拉客的情景,想夺路而逃。 方默南拉着她们,“看不起她们?” 默北常年跟着默南学到的远比同龄人多得多,所以她对音乐感情是那么的丰满,而且经常锻炼的缘故,林老爷子还教了她和小姨一套军体拳,出手狠辣,招招之敌于要害,只是目前没有用过。 “不是”小姨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也不是看不起他们,在生存面前,道德一切都是那么低廉。”她顿了一下又道我们见识了这个城市光鲜亮丽的繁华后,没想到还有这么黑暗的角落。”这是小姨的感慨,以前在国内,听得美国好好,没想到…… “光与影,黑与白。”方默南近乎冷酷的说道,“饱暖思 饥寒起盗心,很正常,人性如此。” 雷纳德不干了,他早想说,“南南,你带她们来这里做?没得污了眼睛。” “让她们及早的认识现实社会,该干不该干?”方默南冷静的说道。 “对呀这些以前只在书上看到的,没想到真实的存在。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方默北突然说出哲理的话语,惊得雷纳德闭上了嘴巴。 “走吧在带你们见识一些。”方默南把他们回家。 回到家里,方默南拿出递给小姨。 是 由】. 第六十章 小姨好奇讶异地仔细端详手里的三根,“这是?”她奇怪的问道。 “**。”“**。”默北一脸疑惑和不解,为小姨吓得跳了起来。 “呀”小姨惊叫地把她扔到了地上,显然她**是?接着又问南南,你哪来的。” “买来给你的。”方默南说道。 “你要我抽**?”小姨不由自主地惊叫道。 “瞎想?”方默南冷笑道你在美国抽**最多的是人吗?告诉你,起码有四分之一是大学生,就算你不抽,也会有人哄你、激你、骗你抽,特别是有人恶意要整你的时候。”她接着列举道他们甚至说想要快速融入这里的抽**很正常的,然后 、拍照、敲诈、勒索,多种花样等着人上钩。”她顿了一下又道而且这里还是个种族歧视的国家,所以,你一定要先学会如何分辨。”她捡起来,又拿出三根同样的香烟。“来……看看……再闻一闻。”方默南又接着说道这根是香菸,这根*,这根则是掺了可卡因的**。” 小姨听了她的话后,松了口气,“这两根闻起来差不多嘛”她拿起来放到鼻尖仔细嗅嗅。 “对,几乎一模一样,但拆开来看就不一样了。”方默南拆开带有**的烟卷,“哪你瞧,咖啡色的是烟草,灰绿色的*,有的是棕绿色,依品质和产地有所不同,白色颗粒状的是可卡因,你可别当它是发霉呀” “看起来不一样嘛” “对仔细的观察它们。”方默南教育着她们。 雷纳德说道你教他们这些干?她们又不抽烟。” “防患于未然,我不放心。”方默南像个老妈子一样护着她们。 “吸这个会染上毒瘾吗不跳字。方默北好奇地问道。 雷纳德看了一眼默南‘瞧引起好奇心了吧看你收拾。’ “当然,你要,有好多人就是抽了掺了可卡因的**而染上毒瘾,之后还愕然不解。想说他只不过是抽抽**,会跟毒瘾扯上关系?不过话又说,哈草——就是吸食**,也是会上瘾的,”方默南指指卷成烟卷的**,“当然哈草产生的快感不再那么强烈时,他就会开始寻求更强烈的感官刺激,也就是“冰”或“粉”。所以说,你一定要认识这些,然后避开它们,就好像缉毒警察,公安一定要先认识毒品才能抓毒贩,对吧?无不少字” “美国是个开放的国家,但有一些道德底线是咱们必须坚守的,不能听他们的‘花言巧语’,要有的是非观、判断力。”方默南正色地说道。 “你这么多?”雷纳德问道,好像专业人士。“你吸毒?” “你在开玩笑?当然是电视上看的。你们如果谁想试试吸毒的滋味的话。”方默南顿了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包管你连下辈子都不会想尝尝那种滋味” 后来方默南通过艾伦让小姨他们去戒毒所参观一下,果然见过毒瘾发作的人后,小姨、默北走出来后,双腿打颤发软,扶着墙壁,脸色发白连连摇头,坚决远离毒品。 在方默南带着他们游荡时,默北把先前的焦虑、不安、期盼、失望、平静等情绪用音符记录下来,谱成动人的曲子。一个多月下来见识了这个城市的光影,默北也感慨良多,也把他们变成了音符。 几天后小姨参加大学派对,脸上有愤怒、庆幸了的表情,当她拿出**烟卷后。他们恍然大悟,原来默南真的没有唬人,防患于未然的先见之明。 在方默南的打岔下,日子不知不觉之间到了四月,听到门口邮差的铃响,默北吓得躲到了卧室。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走开门,从邮箱里拿出柯蒂斯寄来的信件。 “小北不想亲自打开吗不跳字。方默南说道。 屋里传来闷声“你帮我看看……” “小北现在也有了得失的心了,这可不像你,我不是说过,得之坦然、失之……。”方默南唠叨话,还没讲完。 信就被默北抢走了,她迅速打开后,“呀我考上了,”接着扑道旁,给家里打,也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把大家吵醒了,先给姥姥说,接着老爸、老妈、林老爷子、秋实也不放过,嘀咕了一个小时。 小姨后,叫嚷着庆祝一下,最后去了费城最好的中餐馆大吃了一顿,直说亏了,应该在家里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还亏的同学介绍说是那里是最棒的,直呼上当了。 默北考上了,雷纳德也决定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他决定去纽约茱莉亚音乐学院继续深造。 当他公布消息时,方默南并没有觉得突然,天下无不散筵席,何况他还这么年轻,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们,他有的路要走。 本以为默北应该反映最激烈,没想到她平静的接受了。并且和他约定共同努力,有机会同台合作。 事后方默南问她为时?默北这样回答的,当她决定留学时离开老爸、老妈时,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她不能因为的自私而挡住雷纳德的发展。方默南抚摸着她的头懂得为别人着想,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他走可以,姐你可得多陪我两年。”默北拉着她的手磨蹭,撒娇道。“虽然老爸、老妈也想我们,但就两年,两年之后我不管,把你还给爸妈。” 尘埃落定,看着录取函上面列出的所有费用均由柯蒂斯承担,而方默北的专业导师却不是优雅贵妇斯黛西女士,而是一个名叫安德烈斯?冯?弗里德里希。虽然默北脸上有疑问但看到,一对一教导的费用也由柯蒂斯出,每年还有不少的奖学金,她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方默南看到名字里有冯,不是不是个德国贵族,能在柯蒂斯的都是能人,谁教都一样。 ‘叮铃铃’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喂你好我是路德维希?奥利维耶。请贝贝听。”,“是方默北听吗不跳字。方默南确定了一下,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奇怪他的,找默北事?’压下疑问,方默南喊道小北。” “哦你好我是方默北。” “考上了恭喜”路德维希硬邦邦地说道。“我们学校见。”然后挂断。 方默北拿着,听着忙音,茫然道他意思” “意思?”方默南在旁边问道。“他打啥事?” “哦他恭喜我,还有学校见。”默北放下,一脸纳闷。 “他也考了柯蒂斯。”方默南说道。 “呀他时候来考得,我没见到他。”方默北奇怪道。 ‘你哪有心思想这个’方默南腹诽着,成天不是练习,就是担心的面试结果。 默北不放心斯黛西,所以打询问,原来斯黛西住院了。当天方默南两个提着水果篮子,搭出租车去了医院。 宾夕法尼亚大学医院。 “312、314、316是这里了。”方默南敲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推门进去后,原来是个套间,她们没有立刻进去,透过细小的门缝她们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声音。 “我不要,我不要做手术,百分之二十站起来的机会,我宁愿就这样死去,也不要做手术、我已经失去了最心爱的舞台了,现在还要瘫在床上,我宁愿死安德烈斯,你懂得我宁愿死” “玛瑞我宁愿你躺在床上也不愿意你离我而去。”男中音沙哑着声音中含着一丝绝望,他恳求的望着她。 “别逼我,别逼我,再逼我现在我就死给你看。”斯黛西疯狂乱的声音透过门穿出来。 “玛瑞把刀放下,我求你把刀放下……”男人慌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方默南推开房门,看着癫狂的斯黛西,手一抖‘嗖’的一下,斯黛西瞬间滑落到床上,刀掉到地下。 “玛瑞,玛瑞你了?”一头乱糟糟深棕色头发,男人上前拿走落在床上的水果刀,扔的远远的,然后轻轻摇晃着斯黛西。 “她没事只是安静一会儿。”方默南稚嫩的嗓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他转过身来,戒备的看着她们,“你们是谁?你对玛瑞做了?”看见来人他现在有些歇斯底里,不管不顾的问道。 “她现在需要休息一下。”方默南看着他,还以为是个老头,不应该是个中年男人,满脸的不安,神情憔悴,看着她们的眼神由戒备变得柔和起来。 他认识其中的一个小女孩儿,斯黛西说过非常有天赋的小女孩儿。 方默南见他把斯黛西平躺好,然后又轻轻地盖上薄被,擦擦她脸上的泪痕,翼翼捋顺一下她的头发,生怕揪疼她。 方默南走到病床前,斯黛西一个多月不见,脸色苍白,好像苍老了十岁。她搭着她的手腕,凝神静气,指尖探出一丝灵气,游走于她的全身,查探病情。 “斯黛西女士,曾经受过很重的撞击,导致流产,而且她的脊柱做过手术,现在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部位,第10节胸椎~第2节腰椎,脊柱骨折脱位,脊髓损伤的很严重。瘫痪在所难免。”方默南冷静地一一说道。 “你的?”他很震惊地看着这个一米多高的的小女孩儿,说的头头是道和拍的片子一模一样。 “看到的。”方默南说道。 “那天我开车送她去产检,我们出了车祸,的路上被酒后驾车的疯子撞了,导致流产。”他痛苦的回忆道,“我……我……”他握着斯黛西的手,痛苦的无法再说道。 “安德雷斯,安德烈斯……”睁开眼睛的斯黛西心痛的叫道,她醒来就看见他自责难过的样子。“不是你得,没人会预料到这么悲惨的事情。” “是我得,如果不是我车速太快,我们就可以躲过这场灾难。”他拍打着的胸膛。 “车速并不快,在限速之内。”斯黛西说道。 “好了,还没死呢说那么多废话干?”方默南出声打断道,看着两人一个拼命的自责,一个忍着心痛还要反安慰他。 他怒目地瞪着她,嫌她太难听。 方默南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扭头看向斯黛西,“我吗”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神情是那么的坚定,加大灵气的输送力度。本该斯黛西毫无知觉的下半身,有了明显的痛感。 斯黛西睁大眼睛,看看安德烈斯,又看看方默南,仔细感觉中,她那身体尤其是腰部以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很舒服、很难形容,但这种感觉很好,让她有了痛的感觉。这时候痛也是一种幸福。 “医生说?”方默南问道,默北分别给他们两个-搬了个椅子放在病床前,让安德烈斯坐下。 “医生说,手术后只有百分之二十,站起来的希望。”安德烈斯看见玛瑞脸上有种说不出意味的神情,不过她的眼睛闪现的是震惊不了,是震惊 “安德烈斯,我的腿好像有了知觉,有了痛的感觉。”玛瑞欣喜的道。 “这可能。”他不敢,“你是不是幻觉。” “呀又没了。”斯黛西突然痛苦的叫道,方默南这时抽回了手。 “不是幻觉。”方默南重新搭在她的手腕上。 “呀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玛瑞又高兴的叫道。“不是幻觉,是真切的感受。” “我吗”方默南又郑重地重新说道。 “是你吗”玛瑞惊奇地抓着她的手。玛瑞看着她深邃不可见底的眼神,有种让人不由自主的好感和信任。 玛瑞目光紧切的盯着她,期盼着她的回答,看到她点头,犹如抓住浮木般的直点头。 “玛瑞发生了事?你这么激动干?”安德烈斯不明所以的问道。 “安德烈斯我想吃你亲自煮碎肉菠菜大馄饨、苹果馅饼。”玛瑞冷静下来后对他说道。 “哦好,我马上五给你做”他立马起身向外走,走了两步停下来,“可是,我去给你做,谁来照顾你。”他不放心道。“我去叫护士。” “不用。”玛瑞声音太大,吓到了他,又小声说道我没事不用麻烦护士了,还有她们两个在,有贝贝陪着,放心我没事。” “可是……”他还没可是完,就被玛瑞打断道安德烈斯,我好饿,求你快去做吧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她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方默南和默北受不了得,直打哆嗦。 安德烈斯看她精神恢复,“我们保证,你时,斯黛西女士完好无损的交给你。”方默南冷静的声音,让人信服。 安德烈斯得到再三的保证后,匆匆离去。 “默北去门外间坐着,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这是一间套房,默北出去关上房门,坐在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唐诗。 “我,我能治好你”方默南坚定的说。 “我你。”斯黛西看到她们的动作后,更证实了刚才不是幻觉,是因为她的缘故,事实胜于雄辩,不然她也不会把安德烈斯支开。 “那么好,现在不管你看见都不要惊讶好吗”方默南笑着说,就像哄一个大孩子。她要得到她的信任和配合。 方默南见她点头,然后上前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光裸着,她身上有多处深浅不一的细小伤口。 方默南从木箱子里拿出针包,消毒后,“当时一定很痛吧”间,转移她的注意力,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以极快的的速度,十八根银针插满她的胸前和腰部。 “很好看来你真的信任我。”方默南见她只是曈昽放大,没有惊叫和吓得跳起来。 不是斯黛西不跳起来,而是太快,她来不及反应。方默南的手贴着她的腰部,灵气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随着的推移,晶莹的汗珠从默南的额头慢慢地渗了出来,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斯黛西看见身上插着那十八根银针的根处,分别流出一滴细微的黑水,而方默南刚才还如红苹果似的脸颊,带着些许苍白。 这时方默南的手又快速地抖动起来,十八根银针迅速的,几乎在同一全部离开斯黛西的身体,方默南将手上的针全部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酒精盒子里,吐出几口浊气,又拿着干棉签把斯黛西清理身上的黑水擦干净,又用酒精消毒全身。她没力气给她穿上衣服,只是盖好了被子。 “默北进来吧”默北从外面进来,看到方默南脸色苍白,“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坐下歇会儿就好。”方默南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运功恢复,丹田里的小圆球加速运动,不一会儿,脸色不再苍白,但还遮掩不住疲累。 斯黛西看不见她,只能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道。外人只是看着她坐着休息,只是坐姿奇怪,只当人小而已。“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现在……”斯黛西不用掐也很疼,咧嘴忍着疼。 “一会儿我给你拿包中药,放入冷水中,水开后,沸水煮一个小时,记得冷水多点儿,不然会熬干的。喝了它,止疼比吗啡好。”方默南说道不过有点儿苦,我还是希望你喝。” “你给我治病使用中医吗不跳字。斯黛西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她说是就是吧方默南不再辩解。 “那斯黛西能站起来吧”方默北急切的问道,这也是斯黛西想的。 “能不过治疗会很漫长和痛苦。”方默南说道。 “这太好了”斯黛西激动的热泪盈眶。 “斯黛西女士,我希望您不要告诉其他人是我给您治的病,我怕人家不。”方默南说道,“如果不是我们认识,还有您得信任,我也不会……” “这个我,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就连安德烈斯我也不会告诉他。”斯黛西说道。 “不会告诉我?”安德烈斯推门进来,接着斯黛西的最后一句话问道。他还是和走时一样的衣服,气喘吁吁的,显然担心病房里的人。 “间的秘密。”斯黛西神秘儿俏皮地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安德烈斯?冯?弗雷德里希,这两位其中一位是方默北,你的学生;另一位是方默南她的。” “你们好”安德烈斯道。 两一起道安德烈斯老师好。” 斯黛西心情颇好,治愈的机会很大,高兴道真香亲爱的我饿了。” 是 由】. 第六十一章 费章节(20点) 安德烈斯虽然不知,他不再的里不知发生了,不过看着玛瑞的气色和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眼神这里充满了光彩,对生的渴望。不再是一脸的颓废,灰败之气。他明显的松了口气,“哦亲爱的,你看起来好了很多。”他上前弯腰抱抱她。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斯黛西双手回抱了一下。 看着他们眼前大秀亲热,方默南穿上鞋把药放在茶几上,用口型对她说:‘这是你的止疼药,记得喝。’她拉起默北,“既然安德烈斯来了,我们该走了。” 安德烈斯转过神来,“谢谢你们的照顾她,不管做些总之谢谢。” “也是你们的信任。”方默南说道,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我们先走了,不然一会饭该凉了。”方默南说完拉着默北走了。 方默南她们走后,安德烈斯耐心的喂完斯黛西吃饭。 斯黛西感觉腰部疼得受不了,让安德烈斯熬了那包中药,他照着她的指示熬制好药后,看着病床边上的床头柜上的那碗将要放凉的药,玛瑞一直没说那是干的,所以一直放着。实在憋不住他问道玛瑞,这是真难闻?” “止疼药”斯黛西艰难的说道。 安德烈斯一听是药,“?你哪来的,我可不准你喝。”谁喝下去,会不会出毛病。 “好,我不喝,不过现在你最好去叫医生来,我疼得受不了。”斯黛西呲牙咧嘴地说道。 安德烈斯听闻马上往外跑,趁着这时斯黛西歪着头把长长的吸管放进药碗,正正好不然还真不好办使劲儿一吸,满嘴的苦药。‘真苦’听见急速地脚步声,她紧皱着五官,一口气吸完,吐出吸管,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安德烈斯见上当,赶紧跑,可惜晚了,他看见斯黛西嘴角边残留的褐色药汁,空着的药碗和里边的吸管。他冲到走廊里大叫道医生、医生快来。快来看看斯黛西样了。哦我的天呐” 医生迅速的赶来,被安德烈斯抓紧房间,“快检查一下,快检查一下。玛瑞刚才喝了不该喝的。” “杰瑞,别听安德烈斯瞎说,我没事。好得很,前所未有的好”斯黛西看见老,也是她的好杰瑞道。 杰瑞是这家医院里脑神经外科的医生,听到老安德烈斯在走廊里大喊大叫,赶紧跑,问问是让他这么不顾礼仪。 “是吗玛瑞,你看起来气色不,积极配合治疗,一定能好起来的。”杰瑞虽然这样的安慰苍白无力,但还是如是说道。 “杰瑞,别听她的,你好好给她检查一下。一定、务必、马上。”他使劲儿的摇着医生胳膊道。 “安德烈斯 ,你冷静点儿,我检查还不行吗不跳字。,“别摇了,我可受不了你那双大手。”杰瑞见他松开,开始询问。 “玛瑞,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不跳字。杰瑞问道。玛瑞摇摇头。 “不对,你刚才不是说,腰部、后背疼的厉害。”安德烈斯说道。 “现在不疼了。”玛瑞说道,还真神奇,没那么痛了,当然一点点胀的感觉还是有的。 杰瑞耸耸肩,安德烈斯不放心道不行你还是在去拍ct(电子计算机射线断层扫描)?” 斯黛西为了让他放心,“好我拍还不行吗” ct 室,杰瑞看着屏幕皱着眉头,安德烈斯见状,“病情又恶化了,很不好吗不跳字。 “不是,不是恶化了,虽然很小,但我看到病情明显好转才奇怪呢?可能。”杰瑞说道。 “好转”安德烈斯一听,“你是说,玛瑞的脊柱没有恶化,而是好转。”他又确定一下。 “是啊你看这里、还有这里,水肿缩小。”杰瑞指着屏幕说道。 安德烈斯外行看不懂,不过有好转代表着希望。他跑到已经被推出来的玛瑞身旁,高兴的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斯黛西听后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中医真的很神奇。 方默南她们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你不问我在里面干?” “有好奇怪的,你在给斯黛西治病。”默北说道。 “你。”方默南吓了一跳,太不了,她时候的。“别人……。” “放心,家里就我和林爷爷。”方默北说道。 一听她的话,方默南也她为了。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还有两次其他的考试,对默北来说都是小cae。还有一项任务就是,默北还没上小学,只是在家时家里人教过她而已。必须在柯蒂斯期间拿到高中文凭,才有可能在柯蒂斯毕业,所以,她就需要进入一所费城一所小学就读。大家好像都忘了这件事,所以当她们临时决定去考察一下各小学的状况再决定时,结果就接到路德维希的一起上小学吧。” 有了路德维希的帮助,她们也不再去考察了。有个伴儿陪着默北家里人也放心。小学是在宾夕法尼亚大学附近的一个公立小学。 方默南默南和小姨送方默北入住柯蒂斯,一眼看,柯蒂斯音乐学院是典型的十九世纪的风格,只是其大门非常之不显眼,比之国内后世大学的校门那真是天差地别,只是教育素质和豪华程度好像不成正比。进去之后,方默南却感觉相当不,艺术氛围浓厚。小姨和默南看着柯蒂斯配备的硬件,一人一间公寓,从厨房到卫生间都有,很方便,满意的点点头。 “真是比我在北大的条件都好。”小姨感慨道,“我们都被腐蚀了。”远不是国内那种四人间,八人间的宿舍可比的。 “这不算好的。你没看见钢琴系的吗一人搬一架斯坦威 回公寓。”方默南说道。 因为家里有个学音乐的,所以大家对知名的乐器品牌多少一些,斯坦威对音色追求近乎变态的,出场之前都要经过苛刻的检查,以确保每一架斯坦威钢琴都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声音。从音色上说,斯坦威的声音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感觉是一种雍容华贵,极具帝王气质的声音。每当人们第一次听到斯坦威的声音,无不为其高贵的气质所折服。斯坦威的钢琴低音浑厚无比,中音温暖而宽厚,高音明亮而华丽。但是就中音来说,斯坦威是最出众的,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和表现力,不过在方默南看来认为最有杀伤力的还是斯坦威那种天生的帝王气质。不菲的价格更令人咂舌不已,真是‘奢侈’啊 “嗯价值不菲啊”小姨点头,“让默北住这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太小了。” “没关系离得近,不放心可以经常来看我,我能照顾好,我天天在学校里,很安全。”方默北话锋一转,“你更应该担心我姐,我们都上学了,白天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了。” “是啊这还真是难办。”小姨想了想,“这样好了,白天你跟我去大学得了,去图书馆待着。” “啊不用,我一个人在家里能行。”方默南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时光,怎能没了。“现在都是我照顾你们,饭是我做的,衣服我洗的,家里我打扫的。” 小姨红着脸,想想也是,她这段为了适应这里的大学生活,根本没照顾孩子,都是孩子们在照顾她。“那要不咱找个保姆吧这个没得商量。”资产阶级就资产阶级了,这也算是入乡随俗了,小姨到会给找借口。 其实方默南也可以说上小学,不过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她还是mel好,让安德烈斯帮忙就好,今天去医院时告诉斯黛西。hmel在家自学,每个学期结束,简需要向教育局提交教学报告,孩子们参加考试,只要合格,下一学年就可以继续mel。 给斯黛西又一次治疗完后,方默南说道玛瑞,请安德烈斯陪我去小学一下,我想mel,有个大人陪着也有信服力。” “这个……好。”斯黛西本想拒绝,后来一想她太自主,既然决定,肯定不会差的。 结果如斯黛西所料,安德烈斯陪方默南去教育局还有小学,办理手续时,方默南对答如流,上中学都没问题。 家里请了个保姆珍妮,四十多岁,黑人,胖胖的大婶,其实也就是钟点工,方默南事先告诉她不要干涉她的任何事,只要打扫房间、洗衣、洗碗就好,不用做饭。因为做饭是方默南的事,她不喜欢洗碗。 小姨渐渐适应了大学生活后,方默南就催着她学开车,考个临时驾照。没有个车很不方便,虽然米粮面,蔬菜不用出去买,可生活的日用品得出去买。再说成天不出去买粮食,也说不。 笔试小姨很快就过了,路考时,女性特有的心细,让她也顺利的过关。美国交通可比国内复杂多了,交通规则也非常严格。他们考的主要是安全意识,车技反倒其次了。因为车技提高很容易,一旦没有安全意识就后患无穷了。这和国内完全不一样。国内是练技术,漠视规则,漠视行人——送礼就行。中国以全球3的机动车数量创造出25的事故率说明了一切。 小姨一次性通过,只需50美元。不请客,不送礼,不作弊,不受气。这和国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记得九十年代初老爸考驾照时3000块,这还是送礼后 结果。除了明宰,还层层吃拿卡要,层层受气。 政府性的随意征税猛于虎,后世多如牛毛的税收,更是万税,万税,万万税,国人的税负痛苦指数位居世界第二,缴纳着超重的税负,却享受着极其微薄的福利。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政府给我们的每一分福利都是从我们的税金里挤出的,有时候,老百姓还真想不要那些口惠而实不至的“福利”,少收点税赋吧。 穷凶极恶到连小小驾照都不放过,大国崛起还是大国攫取? 考驾照和实际上路行驶那是两回事情, 拿到驾照,小姨兴冲冲地载着方默南去超市买,的路上,横穿马路的小狗,把小姨吓得踩刹车,变成了踩油门,吓得小姨双手放开了方向盘,最后还是方默南果断地坐到小姨腿上,踢开她的脚,踩上了刹车,车子停下后,拉上手刹。车子和墙只有一手之隔,呼好险。 车子停下,小姨不停的呼吸,“吓死我了,不是拿到驾照就行了,看来这个得好好练习练习。” “咦你时候学会开车的。”小姨平复了情绪后,好奇地问道。 “这跟着你在教练车里那么久,看也看会了。”方默南理所当然的说道。 “幸好有你。”小姨说道,不然后果难料啊 “呼你就好。”方默南道走吧回家。” 此后方默南每逢她们,还陆续的教她们正确的西餐礼仪,毕竟不是每天都回家吃饭,外出用餐的机会多的是,入乡随俗,不能太丢人了。 众所周知美国律师多,有这样一则幽默故事: 多年前,几个美国人、俄国人和古巴人同乘一列火车包厢旅行。列车行驶中,俄国人拿出1瓶伏特加酒喝起来了,但没喝几口就把酒瓶从车窗扔出去了。美国人不明白他为这么浪费,俄国人回答说我们国家有最好的伏特加,也有最多的伏特加。多得可以随便扔”旁边的古巴人正在抽雪茄,见状不声不响地把一支只抽一半的雪茄也从车窗扔出去了。美国人说你这又何必啊?”古巴人回答说在我们古巴,我们有最好的雪茄,也有最多的雪茄。多得扔了也不担心浪费。” 美国人想了想,二话没说,站起来打开车窗,转过头来就把随行的律师从窗户扔了出去…… 这里人生地不熟,靠都不如靠,方默南让小姨她们熟悉一些常用的法律常识,也好过受了欺负不还击。 在外人看来多如牛毛、浩如烟海的美国律师,主要就是指美国的私人律师 。美国是一个判例法国家,法律复杂造成了,各种各样的判例五花八门,浩如烟海。 文化传统,也造成律师多,美国第16任总统亚伯拉罕‘林肯说过一句代表了美国律师文化的警言我们要让法律成为这个国家的政治信仰。” 有市场就有需求,最重要的是律师的收入不菲,人们一边骂律师无良,还离不开律师,督促着孩子上法学院。 对移民美国或赴美访问的许许多多外国人来说,进入美国时认识的第一个人可能就是律师,离开美国时认识的最后一个美国人可能也是律师。 所以方默南帮助她们两个尽早的融入这个社会,每到假日小姨她们两个遵照方默南的指示,都要回家来聚聚,顺便问问她这个小‘百事通’解解疑惑。最主要的是打打牙祭,吃顿好的。毕竟她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有她带路,少走些弯路,小姨好奇地问过方默南为她懂得这么多。 方默南老气横秋的摇着手指,“没有知识也多掌握一点常识,没有常识也要多看看电视,没有电视那就翻翻杂志,没钱买杂志也可以读读报纸。” “你这死妮子,还对我说教起来了。”小姨站起来,追着她打。默北看着方默南吃瘪,哈哈大笑。 笑闹声中,驱散了想家的念头,虽然她们隔三岔五地给家里打个报个平安,毕竟远隔着太平洋。费再贵,也挡不住她们打。 柯蒂斯的教学很自由,几乎天天都有演出,校内的在各大厅都会贴出来演出,校外的还发票,免费方默北感觉得一下子就被拉进了音乐的海洋,差点被淹死,有点丰盛过度,不知该安排了,更何况还要去上小学课程。 刚开始进去可把默北忙的焦头烂额,对演出她倒是不怕,甚至还兴奋,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必须在短内对现代音乐史学了个通透。因为时不时会在学院里见到那些传说中的人物。比如上个电梯就能被某某指挥大师叫你等一下,或者是作曲界的某位大拿在走廊里匆匆而过还撞了你一下。 这些事本来该雷纳德普及这些知识的,幸亏还认识一个路德维希,他愿意为默北普及这些知识更好。 学院大约三四天就会出现一位大师甚至传奇级的人物,于是,一个多月之后,默北总算人全了,不会在闹笑话。而且路德维希有八卦男的潜质,对这些如数家珍,从他们的履历到他们的逸闻,事无俱细,一一说给默北听。默北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些大师大神们全是些怪物,连同的专业导师安德烈斯也是一样,远不如原先想像的那么随和、慈祥。 这个体格壮硕的导师,一点儿也没有再对玛瑞时那么的温柔细语,在教授课程中,用恶魔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差。 默北硬是改变的习惯去适应安德烈斯的那种云山雾罩,摸不着北的教学方式,“原来真的是人适应环境。”她喝了一大口粥。“姐,小姨你不他的生物钟调的比闹钟都灵,我不能迟到,不能耽误他的。你我还得再小学上课,有时跑着去,总会出汗,这也不行,去上课是就差焚香沐浴了,我还得钻空子去寻找他的。还有上课都是我拉小提琴,他听了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只说让我找谁谁谁的大师处理这段的,然后这就完了。而下次,我没改,结果惨得我直呼老天,拉的我手脚发软。有时他神神叨叨的,不过只要我提起斯黛西的病情时,他心情就会变好,才会好心指点我的不足,其结果是把我批得一无是处。不过也算找到了敲门,只要提到斯黛西我的收获总会不少。”默北笑道导师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我想如果姐去的话待遇会比我好。” “艺术家都有神经病的潜质。”小姨说道。“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方默南又从厨房里端出油炸小黄鱼,“那你呢效果样”方默南又从厨房端来油炸小鱼。 “嘿嘿……效果还行。”方默北傻笑道,何止还行,她看是进步明显。 “精辟”小姨说道,“那其他导师呢也这个德行。”她好奇的问道。 “通病相连,大家都一样。”方默北说起这个笑了,“甚至比我还惨……”她唠唠叨叨地说起学校的见闻,逗得她们直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二章 费章节(16点) 小姨是感触颇深,因为从国内教育体制熬的,和这里教育方式简直天差地别,“小北的适应力不,这么快就适应了。”她因为在社会上呆了一些,林老爷子教学也是发散思维,她接受适应这里大学生活很快。 默北跟本就没上过学,她的适应能力,也非常的快。人类有适应环境的本能,为求取生存,他能够因应不同的环境,而发展出适合该环境的特征来。 适应环境是孩子成长本 能,儿童适应环境比成人快。 “那小学生活呢”方默南问道,结果一听到她的问话,默北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姐,我算是体会到,叫宗族歧视了。这滋味真不好受,小孩子天真的残忍,我可以忍受,但老师的歧视,太不应该了。”默北低声说道。“原来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她现在所学的数学,基本上都会,英文因为跟着两个‘怪物’所以也跟得上,没有丰富的阅历就不能有很好的音乐表现力,所以只能阅读大量的书籍,来充实。除了美国历史她得认真听,其他的课,她都在读方默南开列长长的书单。 “美国宪法第十四条修正案保证法律会平等保护每一个公民的权利,但其实根本没有真正的公平。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合理的公平,想要绝对的公平都进监狱了。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时候人都分三、六、九等。”方默南接着道“你全美国的仇恨犯罪案件中有百分之六十七源于种族歧视所引发的吧很正常,所以我们只有管好,但我不反对你任何反击,有我兜着呢”方默南眼神闪过一丝凌厉。 “更可气的是他们总是认人,把我误认为日裔,是最最不能让人忍受的。”方默北道,好几次被认为日本人,她非常恼怒。 “对呀我就曾经被人误认为日本人。”小姨指指“我很像小鬼子吗不跳字。来到走出国门才国家是多么重要,没有它的撑腰,这些海外留学生就像无根的浮萍。 “这不稀奇,他们把锡克教的人被认为穆斯林,拉美裔美国人被误认为阿拉伯人,”方默南说道。 “更好笑的是贩卖毒品也歧视,在美国,对于持有毒品者已经存在着一种很明显的种族歧视标准,只要持有五克廉价可卡因,它的量刑就和持有五百克纯可卡因相同,因为纯可卡因昂贵,只有白人使用,有色人种则使用廉价可卡因,由于量刑的不公平差距,使得吸毒人口明明只占少数的有色人种,却反而变成监狱的多数,造成一般人都认为白人不吸毒,是有色人种在吸毒的刻板印象。”方默南顿了一下道毒品对人类的身体伤害,可没有带上有色眼镜,它可不管你是白人还是黑人。” “呵呵……”小姨笑道。“这些你从哪里的。” “报纸,杂志上多的是。这里不是标榜新闻自由吗”方默南摊开手说道。 “默北,再遇到这样的事,你就给我打,有我给你顶着呢”方默南举举手里的拳头说道。 “这样不好吧你能教小北打人呢”小姨惊呼道。 “小北,咱可不听你姐说的啊”小姨说道。 方默南和默北对视一眼,眨巴两下,‘明白’。意思是小姨的话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听。 方默南不看小姨,转移话题,饶有兴致的讲了一个笑话美国一支著名的橄榄球队的教练因有严重的种族歧视而帅位不稳,他决定用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他把他的队员叫到一起,然后对他们说:从现在开始,我们队中没有白人球员和黑人球员之分,在我眼里只有绿人球员(队衣的颜色)。好了,现在开始训练,浅绿色的队员站这边,深绿色的队员站那边” “噗……”小姨笑着说道以后不准你在吃饭是讲笑话。不过还真是……” “是啊美国也没有向它宣扬的那么民主、自由。”小姨在学校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见多不怪,识广不惊”方默南见识多了,就不会这么感慨万千了,“幸好我们没有碰到只是占口舌便宜的人,没有碰到更恶劣的人,如果碰到就必须拿起法律武器反抗。”她接着悠然地说道想要自由可以,等人死了,站在上帝面前就绝对的自由和民主了。” 吃饭的时候,还是不要再谈这些到人胃口话题,“南南,微软的股价涨的厉害,我们赚翻了。”小姨活络气氛,高兴道。“你这么平静。” “没?意料中的事,没看见财经评论吗咱还是淡定点儿,不然我怕你心脏受不了。”方默南提醒道。她由于天生对数字的敏感,加上今生修炼,她的第六感强烈,炒股对她来说容易的很,再加上已经的事,没好奇怪的。 “今天没事,我们去看斯黛西好了。”方默北说道。 “好啊治疗了几个月效果明显,应该进入下一步了。”方默南说道。“你呢小姨陪我们去吗不跳字。 “好啊反正我没事,开车咱们一块儿去。”小姨说道。 收拾干净,小姨她们开车去了斯黛西家。 斯黛西的家在郊区,风景优美,费城是重工业城市虽然绿化做的不,污染还是不能避免的。所以绝大多数人都喜欢在郊区置业,这地方正适合斯黛西静养。 初夏,天空的云很美,斯黛西家所在的社区,很大,她的家是美式别墅,很漂亮,屋前的草坪也很鲜嫩。方默南开车进入这片被茂密翠绿的森林所围绕的社区时,在草坪里、树梢上,还兔子、松鼠及长得像浣熊的动物光临造访,社区里的小鬼们很喜欢追着它们,把它们赶到森林去。有时,在来的路上,方默南她们还曾经在社区附近看见过鹿及天生长得一副狡猾模样的狐狸。 方默南现在是斯黛西家的常客,谈起她的家外面各种小动物访客,斯黛西说过,以后到了夏天的晚上,还看见森林及草地上便会出现许多萤火虫,好象圣诞树上的led(比灯泡小)一闪一闪的。若是把纱窗纱门打开,它们还会飞进来屋里来,陪房子里的人度过一个愉快的夏天。 保姆来开的门,方默南她们进去后,安德烈斯也在,看见她们到来热情的打招呼。 呀小姨嘀咕着,小北的导师很和善的,一点也想想不出魔鬼导师的称号会戴在他的头上。 方默南她们熟门熟路的进了斯黛西的卧室,“南,你来了”斯黛西躺在床上,侧着头见她们到来很高兴,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虽然还不能走路,但她非常有信心。结果显示她的脊柱恢复情况良好,脊髓的化验结果也是好的。所以她急急忙忙的出院,等着方默南矫正她脊柱的脱位。 方默北得到默南的眼色,“安德烈斯老师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安德烈斯不是傻瓜,妻子病情好转会看不出来,一次、两次或许看不出来。次数多了,怎会看不出和那个小女孩儿有关,她不愿多说就当不。只要玛瑞的身体能好比都强,傻瓜他也愿意当。 “好”安德烈斯笑着说道。 “小姨,你不来听听我进步了吗不跳字。方默北拉着她的手说道。 “哦好”小姨被拉了出去。 走出卧室,安德烈斯对保姆说道安妮,叫你,才能进去。明白吗” “哦好我了。”安妮保姆说道。不都是这样吗那位小姑娘去看时,都是这么吩咐的。 人员清空后,方默南搭在她的手腕上把脉。“玛瑞,你精神不,看起来非常好。” “是吗我感觉也很好。”斯黛西笑着说道。“尤其你给我把脉,是把脉对吗我感觉就更舒服了。” 灵气**,滋润着她的身体,当然舒服了。方默南让灵气游走于她的全身仔细查看她的身体尤其灵气进入脊柱、椎间孔等地方。 “玛瑞,现在我要给你治疗,脊柱脱位。”方默南说道,“可能很疼,不过你得忍着。” “这不用手术吗不跳字。斯黛西吃惊仰起头问道。 “不用。”方默南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给她信心同时也给信心,第一次接骨,不紧张是假的。“我。” 为了给斯黛西治疗脊柱脱位,她在空间里拿大型动物进行‘分筋骨’练习,手段很‘残忍’,弄得现在她进入森林,大型动物都躲着她走。她碎碎念叨,只是用内力伤到它们的脊柱,不是又接好了吗感情她不疼,动物也不知疼痛似的。 方默南脱了鞋,上到床上,斯黛西侧躺着,然后帮助斯黛西趴着在床上,当然做这些动作,方默南都加入了灵气,不然她哪来那么的劲儿。 她慢慢地拆掉斯黛西腰上的夹板,还好斯黛西瘦,不然还真不好办她骑跨在斯黛西腰部,这样好用得上力气。她温软的小手细细的抚摸着斯黛西的脊柱,虽然伤患处早已通过灵气刻进 脑海,她是一寸寸的细细感触,不敢放松丝毫。 方默南接骨的很快,只听着‘咔嚓、咔嚓……’几声,在寂静地空间里显得那么渗人。别看就这几下,花费方默南不少的力气,接骨不是表面看的那么容易。瞧一场治疗下来,方默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斯黛西脚边歇歇,然后拿出膏药贴在她的脊柱上。在给她上好夹板。“好了。” “你样”斯黛西听到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担心的问道。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你感觉怎样,现在还疼吗不跳字。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反正她趴着,也看不见她。刚才从肌肉她绷紧,痛的她咬着枕头,可以想象有多疼。 “就刚才很疼,现在好多了,感觉后背和腰部热乎乎的。”斯黛西认真的说道,“这点痛跟以前比起来那是小多了。” “已经帮你复位,剩下的就是每三天换一次外敷的药,内服得药丸,先前的停下,我给你新的。”方默南说道。 “那我多久能好。”斯黛西迫不及待的问。 “华夏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方默南说道。“不过七天后拆掉夹板,你就可以站起来。做些简单的物理治疗,由于你这次是二次伤害,还是为上,得好好将养些时日。” “这么说,我一个星期后就能站起来了。”斯黛西高兴的说道。她是五年前的车祸,车祸后她手术后三年才站起来的,后遗症还不少,没想到这次半年多就能好。 “理论上可以,不过锻炼也是艰苦、枯燥的。”方默南说道。 “这我有经验,没事,只要能好,苦我都受得了。”斯黛西摇摇头道。 “幸亏玛瑞你当时车祸后,手术时没有上钢板,不然会很麻烦,殊不知上钢板后麻烦就大了,有的不是左脚麻木就是右脚麻木,要不然就是下身瘫痪,就算是没有麻木和瘫痪,但是病人也会常年感觉到腰部有不舒服的感觉,一辈子难受。 ”方默南脸色恢复了不少。 “是啊因祸得福,还好遇上你。”斯黛西感慨道。 “那是你的信任。”方默南说道。 提到信任,斯黛西笑了起来,她小大人的模样还真是让人难以信任。两个人接下来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斯黛西身体的保养。 聊着、聊着,突然没有了斯黛西的声音,方默南看看窗外的天色“呀都傍晚了,过得真快。”这时斯黛西已经累的睡了,看样子很安详。 方默南走出房间,下楼看见安妮问其他人在哪。” “在音乐室。”安妮说了下具体位置。 方默南找到后,敲门,听见屋内说进来的声音后。她推门进去,这时默北还正在拉小提琴。 一看见是她,安德烈斯担心的站起来,“玛瑞她样”默北的琴声仍然没停。 方默南道很好不用担心,她累的睡着了,你可以去看看她。” 安德烈斯急匆匆的走了,还不忘说贝贝继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三章 费章节(20点) 安德烈斯推开房门,悄悄地走进去,斯黛西趴着睡的正香,嘴角翘起好像梦到高兴的事。他深情地望着她,感谢上帝,不应该感谢南,是她救了她,确切的说是他们两个。 安德烈斯从楼上下来后,安妮做好了晚餐,正宗的德国料理,来的这些人别看都是和小孩儿,但饭量大,让人咂舌,所以她准备的分量十足。没办法方默南她们三个不管是脑力、还是体力运动量都大。 德国人的家庭晚餐内容是很丰盛的:主食是面包,德国式炸肉排配辣椒肠 、烤猪肉 、醋焖牛肉 、咸猪手 、马铃薯汤 、洋葱醺肉饼 、苹果馅饼 、牛肉卷 、炸河鳟 、腌鲱鱼。 晚餐比较宽余,大家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 这时的安德烈斯很健谈、风趣,总是说些他在演出,或者同事演出时在后台发生的小插曲和糗事。逗乐了大家,听在方默北耳里,确实是在教她演出的‘技巧’。 风卷残云后,方默南仔细叮嘱安德烈斯一些注意事项,并留下食材教安妮一些简单的药膳,斯黛西醒来后正好赶上。 披星戴月的她们赶回城里,“不行,我好像没吃饱,南南再来碗面条,我还要查资料,又得到深夜了,我需要能量。” “小北要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说来说去,还是中华美食好吃。 “来一点儿。”默北又说我先去看会儿书,好了叫我。”刚刚拉小提琴拉了一下去,歇会。 面条下好后,她们三个又一人吃了一小碗。 方默南三天去斯黛西那里换药,查看病情。 一个星期后,斯黛西站了起来,激动地他热泪盈眶。安德烈斯双手颤抖,想抱抱斯黛西又怕抱的太紧,伤着她。只好像年轻小伙子似的,在原地蹦跶几下,表达此刻的心情。 然后安德烈斯陪着斯黛西去医院检查,ct结果显示,斯黛西脊柱恢复的如常人一般,脱位的地方,接骨的严丝合缝,非常的完美 杰瑞不死心地问道玛瑞告诉我,你真的没有经过手术就这么长好的。”他一脸的不信,看他们夫妻两个,他们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你说是就是吧天使帮的忙。”斯黛西神秘一笑道,可不就是个可爱的小天使治好了她。 杰瑞看着安德烈斯希望得到他的解答,“的秘密,具体的我也不。你就别多问了,说起来你也不。”安德烈斯回道,“总之玛瑞好了,比都好” 方默南的日子现在舒心的让人羡慕、嫉妒。偶尔去交易所,交易一两笔,下次去看时已经收获不菲,当然现在她玩儿股票时,基本上不参照前世,都是根据所学投机得来的。 剩下的白天也可以进入空间,尽情的修炼和学习。当然午饭时还是要出来的,毕竟珍妮还在,不然她打‘小报告’就不好了,晚上基本上都在空间里度过了,不睡觉,累了就打坐修炼,修行更是突飞猛进。 六月的绿色笼罩着大地,汽车在绿色中穿行,如同进入绿色的海洋。满山遍野的树林草地,绚丽盛开的各色野花,千种风情,万般姿态。据说,美国自建国以来,把追求生态和谐、环境优美作为“国策”,全国一草一木都得到了严格有效保护。使人难以的是,美国的私人住房几乎全部用的是木料,但国内的一棵树也没有砍,所有的木材全靠进口。就是这些举措,使全美国实实在在成了一个“花园之国”。不过这样也难逃脱恶劣灾害天气的频发,后世的干旱、洪涝、飓风,气候灾害可没有国家地域之分,时不时的来关照美国。没办法看来光保护本国的环境是不够的,地球需要大家的爱护。 “叮铃铃”珍妮拿起,“喂你好这里是方默北监护人的家吗不跳字。话筒中传来低沉的男中音。 “是”珍妮回道。 “那好,请家长一趟,方默北在学校和人打架。”他说道。 “啊……”珍妮吃惊的把放下,挪动胖乎乎的身体,大声拍着门的叫嚷道,“南……南……学校的,北和人打架,叫家长呢?” 方默南打开房门,“了。”拿起时,里面出现了忙音。 “咚咚”敲门声响起,“这时候谁,珍妮开门。”方默南挂上说道。 “艾伦,你来了。”艾伦站在门外看着方默南她们准备外出的样子。 “珍妮,你去大学找小姨,我和艾伦先去小学了。”方默南换了鞋就出门了。 艾伦不明所以的跟着,路上方默南说了一下大致的情形,具体情况到小学再说。 小学离家不远十多分钟的样子,来到学校,方默南和艾伦找到办公室,窗外趴着不少瞧稀罕的人。看来八卦不分国籍,人人都热衷。 方默南她们推门进去后,方默北和路德维希站在一起,看到他们没事,方默南便放下心来。 默北一看她来了,笑容更灿烂了。“了?你没受伤吧”方默南问道。 “艾伦叔叔好”方默北先朝她身后的艾伦打招呼道。 “没有,我好着呢?”方默北抖抖手脚说道。默北刚开始到学校时基本上听不懂他们在说些,因为他们说的是俚语,不过从他们眼神、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们的恶意、嘲弄、不屑。除了路德维希表现的善意,其他人都是一副窃笑、等着看笑话的样子,要不就是与人无关的样子。 当方默北上了一段学之后,听懂了,她是出离的愤怒,要求嘲笑她的人道歉,结果是得来更大的嘲笑,老师一副漠视并窃笑的样子。默北一记过肩摔毫不客气的把那个嘲笑他的人甩了出去,摔了个四脚朝天。趁他还没有反应,默北骑到他身上,把他胖揍了一顿,就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你是她叔叔正好”默北的白人老师,尖嘴猴腮的样子,听到她们的对话,指着受伤的人说道。“你看她把人打得。” 方默南这才看见受伤的人躺在沙发上,满脸的黑青,额头明显的有个大包。他看见他们进来,眼神冒出怒火,直直得瞪着他们。看样子没很严重的伤势。“有问题等会儿再说。”方默南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老师先听一段录音。” 方默北从兜里掏出录音笔,播放了一下。 种族歧视虽然普遍存在,但一旦有人告,那铁定会受到制裁的。学生们还好点,毕竟未成年。这位老师等待他的只有失业了。至于以后有没有学校敢用有这项污点的他,就不在方默南考虑的范围内了。 这下老师傻眼了,“这个……这个……” 方默南看见他想抢夺证据,拿过录音笔。“收起你那可笑的想法。”她从兜里拿出一个鸡蛋大的鹅卵石,当着老师的面,就这样一握,然后就看见粉末从方默南的手里流了下来。 “呀”把老师的脚吓得缩了,还往后跳了几步。这个新来的,比他的学生个头小点儿,没想到,更恐怖。 “等着我的律师信吧”方默南拉起默北,朝路德维希和艾伦使了个眼色,打开门消失到校园中。 而方默南来的那一手,比起默北更恐怖,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传遍校园。谁在想说的时候,先摸摸的脖子是否有鹅卵石硬。 电影里的李小龙是单手劈砖,他们学校里这个小不点儿女生更恐怖,石头捏成了粉末。 “艾伦可以收起你那副傻样子了。”方默南拍着他的胳膊说道。 “呀刚才是真的吗不跳字。艾伦这才回过神来,瞪着大眼睛,惊叫道。 “这个等下再说。”方默南他们这时已经走到校门口,看到了赶来的小姨和一个白人男子。 方默南挑挑眉,小姨的爱慕者,“这位是……。” 他自来熟,自我介绍道我叫卡洛斯,雪儿的,很好的。” ‘雪儿’方默南听到他如此称呼小姨,看见小姨一副愤怒地样子。 “南南别听他瞎说,他只是我的同学,卡洛斯你看到了吧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小姨怒气冲冲直接说道你不我结婚,这下该了吧”别说默北长的和小姨还真有些相像。 小姨一手拉一个,领着她们往家走,“你们出来了,事情解决了。”小姨问道。“艾伦也来了。”和艾伦点头致意。 “妈咪,解决了,具体事情回家再说。”方默南故意大声说道,他们向前走去,她悄悄地回头看一下卡洛斯,站在那里如霜打得茄子蔫了。 卡洛斯又追上来,“不对你 的年龄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 “连这都不,你们在宣扬华夏时,不是说愚昧落后吗留着辫子,裹着小脚,结婚早不也是攻击的对象吗”方默南讥讽道。 只见他原本蔫了吧唧的心,彻底的被打落尘埃,没有一点儿希望,在他的认知里华夏就是这么的愚昧、落后无知。 小姨心有灵犀的握握方默南的手,笑道走回家,给我说说咋回事。” 她们一行人快步走回家,坐到沙发上,方默南把录音笔打开。侮辱性的言辞倾泻而出,课堂里的嘲笑声不绝于耳,听的小姨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美国人不是很喜欢打官司吗?满大街跑的都是律师,我们告他们,告死他们。”小姨拍着茶几上的茶具都跳了起来,可见有多愤怒。她来美国这些时日,自然也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程度远没有默北面对的强烈,毕竟她上的是大学,纵使骨子里歧视你,那些人也学会了表面上收敛许多。这种表面的疯狂表现,青春期的中学生最多,没想到小学也这么严重,这得多伤害默北幼小的心灵。 “如果你们诉诸法律,我会当证人的。”路德维希这时插话道。 “对,告得他们失业倾家荡产哼”艾伦也一脸的愤青像,如此的激动,“律师我大把的有。” 方默南愣了一下,后来才,艾伦是拉美后裔,也经历过这些事。特别是德克萨斯州算是美国种族歧视比较严重的州了。他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还能长成现在这样品学兼优的样子,没有长歪,实在是很不容易。 “那谢谢。”小姨说道。“南南你不生气。”她奇怪的问道。 “生气无济于事。”方默南看着默北道你想换一所学校。” 方默北摇摇头道不换,好不容易确立的‘权威’,我可不想在其他学校在立威一次。这学校挺好的。” “如果这样的话,事情交给我来办”艾伦说道,“保管在学校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那好事情交给你了。”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现在我去做饭了,晚上想吃? “还有艾伦别走了,家里有空房。”“路德维希,也留下,谢谢你的仗义执言。” “好”小屁孩儿酷酷地说道。 “哎好嘞”艾伦高兴的说道,“我可以吃红烧肉吗不跳字。 “行”方默南说道,又一个被她厨艺征服后的吃货。 艾伦拿起打了一串,决定如何解决这件事,开玩笑老板的在学校受欺负,能行,要是让马修他没照顾好老板,他等着呗那些人批吧 饭后,小姨和默北忙的事去了,路德维希被人接走了。珍妮洗碗收拾,方默南和艾伦进了书房。 “你来这儿了。”方默南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艾伦等着他回答。 “哦我来费城有事,顺便看看你们过得怎样,异国生活还顺利吗不跳字。艾伦问道。 “很好,这里的条件不,没不适应的地方。”方默南说道。 艾伦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恭敬地递给她。“这是这半年黑豹基金的业绩,您过目一下。” 方默南拿起来随便翻看,“哦马修没看。” “总裁说,您在美国,这里有你负责。”艾伦说道。“‘黑豹基金’投资领域越加宽广,目前向食品、药品、零售业、机械、能源我们缓慢地渗透,持有的股份不多,但都是行业龙头。” “嗯干得不。比我预计的要好。”方默南端起茶杯,边喝边看,看到的投资领域里都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公司,价格也合理。 艾伦接着道这里还有一些是有潜力的公司,请您过目,我们分析大有可为。” 方默南接过名单,仔细的看了看,有些公司还很弱小,“这个我早上再给你。” “好老板,刚才那一手是不是真的。”艾伦看她放下手中的文件,手一抓一松的。 方默南拿出一块鹅卵石,扔给他。艾伦接过后,仔细看了看。“是真石头。”又递给默南。 方默南接过后,手握紧一使劲儿,鹅卵石变如细沙一样,从指缝中留了下来。 “哇……中国功夫。”艾伦惊奇的说道。“比布鲁斯?李,还厉害。”真是大开眼界。 第二天早上,方默南把画了圈圈的名单交给了艾伦去扶持投资,这些都是有发展潜力的公司。 方默北的官司,最后,事实表明,艾伦与那个学校没仇。他只是唯恐天下不乱,喜欢看热闹,也许感同身受,以前没能力,现在是加倍还。事闹得越大,他就越兴奋。不过,艾伦从纽约聘请了一个资深的大律师。有点儿大材小用了,当然,律师费也不便宜,但很值。再加上路德维希和安德烈斯的大力支持,连媒体也跑来凑热闹,其结果不言而喻。 有人有钱有舆论支持还有证据,官司几乎是一面倒地顺利赢了下来。走完司法程序,这个学期已经到了期末。没有任何意外的,默北在小学还没有成为小提琴手之前就出名了。不过默北的名气显然还盖不过,从没来学校上过学,却已经名闻‘天下’的方默南。在这所小学里,这位才一米三多,天天笑眯眯的七岁女孩方默北俨然成了老大中的老大,不说本身的功夫。她的更是恐怖,从而没人敢惹。这也让默北在小学,甚至以后的中学生活寂寞了许多。所幸,这之后,默北再也没听到过任何不雅词汇,环境一片清净。 按默北的水平,如果在国内的上小学,可能还要费一番功夫才不至于被落下。可到了美国的小学,那简直就是在玩儿,一切就变得简单起来,只需要加强一下,就完全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小提琴的练习中去了。这倒让默北在这次种族歧视事件之后高兴了不少。 因此常常被安德烈斯打发去参加临时演出,默北虽然年纪小,但她基本功扎实娴熟的技巧已为一些常在一起演出的同学熟知,而且年龄小也是一个噱头。期末前,几个管弦乐系的女同学找到默北,希望与她一起组成一个纯女性的弦乐四重奏的组合。 饭桌上,方默北喝了口汤,把碗放下道小姨,姐,暑假我可能回不去了。”方默南和小姨看着她,眼神中都是疑问。 “我和其他三个女生组成了一个弦乐四重奏,这段加紧排练,暑假要去演出哦。” 方默北接着说道我是第二小提琴,爱丽丝是第一小提琴,卡萝儿中提琴,仙蒂是大提琴。” 方默北自然是高兴不已。积极的与人合作演出,正是她的机会,因为她从来还没有跟人合作过。这样好的机会,她会放过,连连点头同意。但是,这样一来,本来打算暑假回国的,计划也被迫改变了。只能多给老爸、老妈通通,寄一些生活照了。 弦乐四重奏(ring qure),顾名思义,就是‘由四把弦乐器组合而成的室内乐形式‘.它包含两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以及一把大提琴,是最主要和最受欢迎的室内乐类型。 弦乐四重奏由于在音色上相近以及结构上的严谨,对弦乐演奏家来说都是非常严苛的考验,而透过精湛的演奏技巧与完美的合奏默契更能表现出音乐本身丰富的内涵。 安德烈斯以后,把,贝多芬、舒伯特以及勃拉姆斯都留下许多重要的弦乐四重奏乐谱,而在国民乐派跟印象乐派方面,德沃夏克、巴托克以及德彪西也有过出色的作品,一股脑的都给了默北。 最重要的室内乐形式,也是室内乐中最理想、最融洽、最经典的组合,虽然在这种组合中找不到交响乐般庞大的气势,看不到歌剧中宏大的场面,但这种体裁的音乐以精致抒情为本,能营造出人与人之间亲切交谈式的音乐氛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四章 费章节(20点) 晚餐时刻,也是方默南她们三个交流、分享彼此开心或不开心的时候。 “说到回国,我今年暑假也回不去了。”小姨说道,“教授让我帮他收集材料,和整理要发表的论文。”她无奈的耸耸肩,这个暑假泡汤了。 “哈……你们都有事做,我办?我不管,反正我是要回家。”方默南道寒假短,不会也算了;暑假不行,来了这么久总得有个人汇报一下吧我是真的想他们了。” “可是没人陪你回。”小姨蹙紧眉头说道。 “我会,坐飞机简单的很。”方默南说道,至于斯黛西的病,除了换药,这个安德烈斯应该也会,剩下的就没她事了。等,正好该下一步治疗了。 方默南坚定的看着她们两个,表达的强烈的愿望。拗不过她,小姨她们两个投降,不过小姨事先给家里打个,早作准备,到时让人去京城接机。 “我不在这段日子,人们要点儿,有事解决不了,给艾伦打。”方默南接着说道小姨干脆和默北一起住得了,她那里地方也大,照顾也方便,这里就有珍妮看门就行。”她又唠唠叨叨的说了好多注意事项,“不要和陌生人,不要单独游泳,晚上不要在上街上游玩,不要去酒吧、单独参加派对……” “行了,老妈子,我想我们两个的暑假都不会单独行动的,而且也没。”小姨打断她的话。 “那好,你们有要带给家里人的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 “好像也没?哦这里有两本相册你拿。”小姨说道咱家好像也不缺家用电器,就给人家组装。” “我有几张唱片你拿。”方默北说道这是练习是录下来的曲子,还有这里有个文件袋,你交给韩大哥,如果遇见的话。”她递时说道还有姐你不许偷看。”这是她新谱的几个曲子,词呢是让默南写的。当时默北搪塞她这是学校的作业,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想要出奇制胜,所以词就交给她了。 “行”方默南说道这么宝贝似的。”她把要戴的全部收好。还是不放心的又问道对了,小北啊你打的那个小子样了?”官司都过了这么长的差点忘了。 “啊那小子啊转学了。你的那一手捻石成沙,把那小子给吓傻了,还不赶紧跑。”默北眼睛亮闪闪地好奇地问道姐,你的魔术戏法长进了。” 方默南抬起头来,放下筷子道会这么问?”端起碗,喝了口粥。 方默北疑惑道我模糊地记得你凭空变出好多好吃的,你还说这是魔术。” “咳咳……”幸亏粥咽下去了,不然非得天女散花不可,“对我的魔术又精进了。”方默南顺着她的话道。 收拾好行囊方默南从费城飞往华夏,背着个双肩小包,就这样上了飞机。 天刚蒙蒙亮,叶老四双手摆在座椅扶手上,左右看看,屁股还不断地摇晃,“不愧是头等舱,真舒服,可比来的时候好多了。”他撇着嘴埋怨道“就一点,让人不满意。老大,真是的不航空公司划的坐位,中间隔着一个。” “一会儿有人坐上去,调一下坐位不得了。”贺军尧说道瞧你那嘟嘟囔囔的样,从上了飞机,嘴巴就没听过,跟个似的。” “行了,人来了,你待会儿看着办吧”贺军尧看见一大一小两个朝这边走来,他眯了眯眼睛,会是她们两个,为了避免尴尬他赶紧带上遮住大半个脸的墨镜。 飞机的走廊里,“是这里。”小姨指着两个大男人人间的空位道。“让让。”她看着叶老四说道。 叶老四欠欠身体,方默南走了进去,坐下对着她道行了,小姨已经送到飞机上了,你回吧” 小姨心里嘀咕,‘坐在两个大男人中间,看着真别扭。’“南南,路上点儿。到了京城一定给我打,还有到了县城,也要给我们报个平安。还有……” “行了,这些不用说我都,保证给你们报平安。”方默南嫌她罗里吧嗦,打断道,“你们也是我不在点儿,山姆大叔的地方我不放心,治安不太好。” “噗嗤……”叶老四听到他们的对话笑了。 “笑?”方默南白了坐在旁边的他一眼,“这里的治安好吗?枪支泛滥,有钱就能买到。”她接着又说道美国每100人里就有一个人在坐牢.根据美国非政府组织 pew center最新调查结果显示,美国是全世界犯罪人数最多的国家.专家分析,在称为民主样板和公正的国家里,如此众多的罪犯,不仅说明州政府法律残酷,而且证明刑事犯罪率极高和吸毒人数之众多。” “可咱国家的犯罪率也不低,不然会严打呢”小姨说道。 “饱暖思yin欲、饥寒起盗心,再说了人口基数大。”方默南说道。 “行了,我跟你议论这个干吗了,你不用长篇大论,今年暑假我和默北基本上都是在大学度过,所以你不用担心。”小姨看着他们的长相,难得飞机上看到‘人’,赶紧问道,“这位也是华夏人吗不跳字。 贺军尧不等叶老四回答就说道我们是华夏人。”低沉地嗓音,稳重如山的样子,让人信赖。 “那太好了,这一路上就拜托你们帮我照顾一下,我外甥女,到首都机场有人接机的。”小姨顿了一下又道我们都是华夏儿女、炎黄子孙,出门在外,相互帮助一下。” “好,没问题,这一路上我会照顾好她的。”贺军尧说道,连炎黄子孙都出来了,不知接下来她还会有‘豪言壮语’,他赶紧插话。 “那好真是谢谢了。”小姨听见他的话,戛然而止啰嗦地话语。“那南南我下飞机了,你路上,好好照顾好啊” “嗯我了。”方默南笑着说道,看着她离去,方默南重重地吐了口气,终于走了。 “你坐飞机?”叶老四诧异的看着她,又看看远去的,“你家人还真放心。” “有不放心的。”方默南看着眼前和他搭话的男人,花衬衫,黑裤子,一脸的阳光灿烂。 “你家人还是那么的不负责任。”贺军尧冷着脸说道。 方默南仰头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上身条纹短袖,下身黑色西装裤,带着一个遮住半个脸夸张的墨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听语气也是为她打抱不平。 “我叫贺军尧,华夏京城人士,来美国办点儿私事。你呢?”贺军尧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本来他也没认出她是两年前他最狼狈时候在白天鹅宾馆豪华套房里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儿。 贺军尧认出了她的小姨,没变化,才认出方默南的,两年不见她对人还是那么的冷淡,他们是陌生人好不好她个子长高了不少,脸上挂着婴儿肥,胖乎乎得圆润可爱。只是语气、神态还是那么的不可爱,肯定在心里腹诽他多管闲事。 叶老四张着大嘴能吞下个鸡蛋,‘我的个乖乖,他家老大居然会主动揽下这个活,还主动和人家打招呼。’“老大,咱还换……”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军尧就道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系好安全带,老四坐好。”他看向方默南道需要我帮忙吗不跳字。 “不用,我会,谢谢。”方默南利索的扣上安全带,但还是礼貌的谢过。 方默南确实没认出他是谁,不太在意的事,而且对方又遮住面孔谁会仔细去观察不成。等飞机上天平稳后。 “我叫叶振华,华夏京城人士,家里排行第四,所以熟人都管我叫叶老四。”叶老四想了想,扬起笑脸主动说道,眼看着老大‘出格’的表现,本来还想换座位的他,没想到被老大否决了,也彻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家老大那是出了名了冷酷无情,尤其经过战场的洗礼后,更多了一身威严逼人的煞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方默南简洁地说道华夏人,方默南。” “还真够酷的。”叶老四嘴里咕哝道,‘和俺家老大有的一拼。’再接再厉他接着道你是美籍华人、华侨。” “不是,我来留学。”方默南简洁地说道。 “这么小就留学,不辛苦吗不跳字。叶老四接着道你家里人还真放心。刚才那位是你姨姨,大学,她也留学吗不跳字。 “是”方默南说道。 “你们打算移民吗?这么小的孩子都出来留学了。”叶老四好奇地问道。 “不会”方默南道。 “呀为?”叶老四有钱人都想着弄张绿卡,来留学的家里没点儿家底可供不上。 “有一等公民不做,为啥要做二等公民。”方默南斜睨他们两个说道虽然拿到山姆大叔的绿卡,回到华夏可以做特等公民。” “你还真是都敢说”贺军尧好笑地摇摇头道,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国人嘴上说的美帝、资本主义,其实打心眼里羡慕。 叶老四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到老大嘴角的笑意,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你说的有些是事实。有钱的人家可不是出国后,拿到绿卡,后,那是看到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趾高气昂的样子,总说我们美国……”贺军尧蹙着眉说道,他很看不惯那些喝了几天洋墨水,就指手画脚的人,也忘了哪里长大的。 “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他们对这些也无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挡也挡不住,皱着眉头显然对此很烦恼可却无能为力。 “听你口音普通话说的这么流利,你家哪的?你爸妈干啥的?有能力送你出国。”叶老四锲而不舍的继续探问道,这时候能出国的不光关系还得有庞大的财力才行。 “你呢”方默南白了他一眼。“想必家庭条件也不。” “是啊你猜我干的。”叶老四背靠着椅背,侧着头看着她。 “当兵的。”方默南猜道。从叶老四吃惊的样子,证明她猜对了。 “你。”叶老四好奇的问。 “刚才经过你身边,看见你手上的有常年握枪的茧子。”方默南顿了一下又道在华夏要玩儿枪,要么当兵,要么家里有人当兵,而且职位还不低。” “那为不是公安呢?”叶老四好奇道。 “你不像。”方默南歪着头随意地说道。 “为啥?我不像。”叶老四摸摸的脸。 “直觉。” “那他呢?”叶老四指指贺军尧道。 “我不猜,猜不到。”方默南回避了这个问题。 贺军尧却看出了,她不但猜到了,而且猜 得更准。 他还真说对了,方默南精明的眼神中看出他尽力掩饰的杀气,闻得到淡淡的血腥气。还是不猜的好,身旁有个当兵的,直觉告诉她远离危险。 贺军尧朝叶老四使个眼色,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你家到底干啥的?能送你留学。” “我们拿奖学金不行啊”方默南斜睨着他你查户口啊” 叶老四被噎住了,‘我到是想查户口,也得你配合才行。’他看到她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凌厉,哆嗦了一下,好锐利的眼神。 “没有,只是到华夏还有好长的,聊天、聊天而已。”叶老四讪笑道。 方默南挑挑眉,“飞机上有个有趣的行为学,不同舱位的乘客,在飞机上习惯做的事都有着明显的‘舱位特色’。‘头等舱的旅客往往看书,公务舱的旅客大多文件办公,经济舱则是看报、杂志、玩游戏和聊天较多’。” 叶老四有趣的看着她,“所以呢” 方默南打趣道咱坐在头等舱里,也得装得像点儿。” 叶老四半天恍然大悟,“你这是拐着玩儿的说我,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嘴里说着话,更多的是,说他舌燥,安静点儿。 “习惯决定地位。”贺军尧有感而发。 方默南诧异地看看他,带上耳塞,掏出一本亚瑟?.叔本华《人生的智慧》原版德文书籍。显然不在和他们聊天。 贺军尧瞪了叶老四一眼,想查她的来历还不简单,用得着这样问吗?不晓得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叶老四看看贺军尧,缩缩脑袋,好像有点儿好心办坏事了,小声的问道她看的?我看着不像英文。” “德文,《人生的智慧》”贺军尧说道。“她……她……看得懂。”叶老四悄悄地手指向下,指指她。 “显然她看得懂,这不是废话,不然人家拿出来干?”贺军尧没好气的说道。 《人生的智慧》是叔本华的晚年之作。它讨论的事情与我们的世俗生活非常接近,诸如健康、财富、名声、荣誉、待人接物应遵守的原则等等。众说纷纭的世俗人情话题,经过这位思想大师一贯深刻而因此透彻的讨论之后,变得清晰简明。 有幸可以看清一切纷繁热闹假象后面的本质和原因,并坦白地告诉了我们。由于这份睿智和犀利,而且也是因为他个人人生经历,使他的观点不免有些悲观和愤世。但选择继续观看演出或者退票其实还是在我们的决定。所以就像书中所说:”每个人 到底生活于何样的世界,首先取决于这个人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这个世界因为个人头脑和精神的差异而相应不同。因此每个人的世界是贫瘠的、浅薄的和肤浅的,抑或丰富多彩、趣味昂然和充满意义——这视个人的头脑而定“ 贺军尧看着她显然不在和他们侃大山意愿,埋怨的看了叶老四一眼。 叶老四很无辜,愧疚地,双手合十祈求老大的原谅。好不容易看见老大的笑容,真是难得,不他为啥对这个小女孩儿优待。老大出了名的冷面、冷心、冷漠。尤其这次来马里兰州更证实了他这辈子想要有孩子,那除非奇迹出现。 说来都是那场混乱闹得,老大那时还小,家里人遭到迫害。具体的不清楚反正是在动乱结束后父辈们平反走上工作岗位,老大无意中一次体检的时候查出来,这辈子有孩子除非奇迹出现,结果不回事被无意中传了出去。老大成了四九城里的笑柄,他一气之下,就去当兵了,还上了战场,本来一个大好青年,变成了现在这副活死人样子。别的地方失意,事业得意,年纪轻轻就屡立战功。可年龄大了家里人架不住又要张罗娶,可有了这事摆着,老大‘没种’的名声又在外。 老大死活不愿意,不愿耽误别人。这才有了这趟美国之行,由于马里兰州拥有全美最多的联邦及私人生化科技研究中心和设备,其中包括国家卫生总署(nih)及所属各类医药研究中心,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中心等等,马里兰州被称之为生化科技州实在是当之无愧。可看看,检验结果令人失望。 叶老四安慰地想,再过些年医疗技术会更发达,也许能治好首例试管婴儿不也是78年才出生的嘛 虽然现役军人不能出国,但那是对普通人的,像他们这种人有的是办法。 可是叶老四奇怪,老大结果后,刚开始还有些沮丧,可是这会却很高兴,难道是因为她,叶老四看看身边的小女孩儿,也许老大这辈子没有孩子的可能,所以看见小孩子才特别的喜欢吧当孩子宠着,叶老四心里如此猜测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五章 费章节(24点) 贺军尧见她没有聊天的意思后,也放任的思绪,上次叶老四的恶作剧,还真多亏遇见她。‘解毒’带来的后遗症,随着的流逝,开始慢慢显现。他的体质不断增强,速度、力量、耐力、强悍地令他都咂舌;特别是第六感增强,让他有着对危险敏锐的嗅觉,才能趟过地雷阵,带着身边的战友,从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出色的完成任务。 这些刚开始让贺军尧无法解释,就这么莫名其妙,为此还专门去有名的国手那里检查过身体,甚至化验过血液等等,得到的结果是他的身体很棒。至于其他的没有查出?这更加让他烦躁,欠着这么大的一个人情,还不了,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始终不舒服。 当然打铁还得自身硬,如果不是自身过硬,也难有他出色的骄人战绩,后遗症只是如虎添翼而已。没想到两年后还能在见到她,不过他不打算让她认出他来,毕竟第一次见面太尴尬了。这人情债还真不好还,他就这么确定这些和方默南有关,只能说凭直觉。 贺军尧看拿着检验报告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已经是既定事实,多说无益。这下正好可以专注于事业,堵住家里老人的嘴了。 这时节坐飞机的的人很少,就小猫三两只,这还是在费城停机一次的结果。倒是来的时候,几乎坐的满满当当的。 贺军尧吃完的空中午餐,看着她分毫未动,只是啃着苹果,拍拍她的手臂,方默南抬头看看他,摘下耳机,“有事?” “为?不吃。” “难吃。”方默南嫌恶地说道。 “你还真挑剔,要是在战场上有的吃就不了。”贺军尧说道,对他来说这还算不的了。却也没再勉强她。他发觉她虽小却很有主见,对人戒备很深,眼神深处有着一抹警惕,一般人还真不了。 “那当然,咱们老大那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叶老四带着一丝炫耀的语气。 “老四,瞎说?”贺军尧呵斥道,也不看看地方,吓着别人了。见叶老四住嘴,他又说道我那里上过战场,听老一辈这么教导我们的。” “是啊战争年代有的吃就不了。为了不浪费,这个就交给你了。”方默南老气横秋的看着他,“不要浪费粮食,否则会天打雷劈的。” 叶老四嗤嗤的笑了,老大这个‘孩子’可真不好养。贺军尧无奈着吃了她的飞机餐,不过让空姐又拿了杯果汁。 “谢谢”方默南说道。 “南南,我们叫你南南行吗?咱们也算认识了。”叶老四说是询问,其实已经这么叫了。“你在费城哪所小学。”他没话找话道。 “hechl”方默南喝了口果汁说道。 “呀这样也行。这也叫留学。”叶老四讶异道。方默南在他眼前晃晃手中的书,他恍然明白了。“也是,能看懂德文,还是哲学书,那个学校能教得了你。”他喃喃自语道。 “你还会?这么小那么多。”叶老四随口好奇的问道。 方默南奇怪为他这么的热心,无聊的打发,说了一串的语言。 这下叶老四傻眼了,他只是没话找话,想多聊一会儿,让老大高兴、高兴,没想到他真会啊 “她分别用法文‘精神的浩瀚、想象的活跃、心灵的勤奋:就是天才 。’;德文‘把所有的愚昧淘尽,会看到沉在最底下的智慧。’;日文‘人,在境况好时都是好人,在境况恶劣时,才能考验人的本质。’”贺军尧解围道,“全部都是名人名言。” “呀”这下轮到方默南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又聊了一会儿,没想到啊“你家的条件一定很不。” “哦”贺军尧挑挑眉兴致盎然的看着她有惊人的语言冒出来。 “一下子会这么多语言,肯定是家学渊源。”方默南说道。她没有说的是,家庭背景也不浅啊要,文*革时期,会讲外语的人说不定会被批斗,没有一定的家庭底蕴肯定培养不出来这方面的专长。 “你还说真没说。”叶老四用俄语说的。 方默南摇摇头,猜测道我听不懂,是俄语吗不跳字。 “是俄语他说我家的条件不差,不然也不会跑到山姆大叔这里了。”贺军尧说道。 “嘻嘻……终于也有我可以炫耀的了。”叶老四臭屁道。 “你还真是”贺军尧摇摇头,“跟个小孩儿似的。” “你懂的多,不被个小孩比下去很伤自尊的。”叶老四理直气壮道。难看就难看吧反正她不会的。他高兴。 剩下的旅途中,叶老四极力的探索方默南有‘秘密’可以挖掘,为此他锲而不舍,可惜不允许,京城到了。 “真遗憾。”叶老四感叹过得真快,到家了。贺军尧也有所感,一眨眼的功夫该下飞机了。方默南吐口气,飞机上几乎没休息,侃大山了,终于可以歇歇了。 随着人群出来,就看见老妈站在出口处张望,看见她出来后,急切的叫着,“南南,这里……” 方默南像小火车似的冲了,抱住了她,“老妈,我好想你。” “你这孩子,妈妈也想你,快下来。你看别让人笑话,都这么大了,还撒娇。”老妈拍着她的背,嘴巴说着,可手一点儿也没放开。 “咦梁子、志谦也在京城。”方默南看见老妈身后的笑着说道。 老妈放开方默南,“他们从你小姨那你要的确切来接你的,还不快谢谢。”老妈接着又批道真没礼貌,也不叫声叔叔。” “噗嗤……”韩志谦笑了,“梁子,我俩的辈分见长啊” “别笑了,乐极生悲。”梁子好心的用手肘捣了他胸口一下。 “小南南,跑的还真快一溜烟就不见人赢了。”叶老四走到他们面前道。 “我叫叶振华、他叫贺军尧,我他们同机而来,挨着坐的。”叶老四直接介绍道。 “哎呀让你们费心照顾了,我女儿没给你们惹麻烦吧”老妈笑着说道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她在里得知,小燕把自家女儿,托给两个同是华夏人的年轻人一路上照顾。 “没?你女儿很可爱,有她在旅途才不会这么无聊。”叶老四笑着说。 梁子诧异的打量着来人,在看见叶老四时,瞳孔收缩了几下。被贺军尧紧盯着看,他瞥过头,再扭时,恢复了正常。 “这么晚了,有车吗?不然我们送你。”老妈站在两辆车小轿车前热心道,深夜时分,除了来接机的人,还真没人来回乱晃荡。 “不用,来接我们的人来了。”贺军尧依然戴着他的墨镜,淡淡地说道。 一辆越野车停在面前,叶老四对众人说声先走了。贺军尧深深地看了方默南一眼后,弯腰钻进了车内。 方默南看了牌照一眼,笑呵呵的挥手再见。 “走吧虽然是夏天,晚上还是有点儿凉。”老妈说道。 “咦南南,你没行李吗不跳字。韩志谦问道,“我还多带了一辆车,专门拉行李的。” “没有,我就这么来的,没行李。”方默南上车后,摊开手道,“回家我带那么多行李干嘛” 梁子开着车,韩志谦坐在副驾驶上,扭着身子道你没买礼物吗不跳字。 “礼物,这不用,我家南南,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老妈笑着说道。“这样挺好,不然怪沉得,累着了可办?” “呀梁子学会开车了。”方默南说道。 “是啊梁子现在是大老板,开车正常啊”老妈顿了顿又道梁子现在出息了,把酒店都开到京城了,你不有多漂亮。” “呵呵……”梁子傻笑,心里想‘大燕姐,你不的事,酒店是您女儿的。’ “发展的挺快得吗不跳字。方默南托着下巴,看着他道。 梁子从后视镜上看了眼她道大燕姐,我算?还是我们老板眼光独到。” “呵呵……你老板是眼光独到,不然能你这个人才。”老妈这句说得好,夸得梁子都不好意思。 越野车里的两人,“老大,我小南南来头可不小啊”叶老四舒展着四肢,眯着眼睛道。 “哦” “你没看见那个梁子、韩志谦。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有钱的主。”叶老四看他不明所以又道梁子经营的君悦来酒店,那是出了名的豪华,许多人上赶去那消费,韩志谦的服装专卖店,你姐我二嫂那可真是,几千元的服装眼都不带眨的,买了。”他羡慕的又说道那可真是日进斗金那” “你不是也下海了吗不跳字。贺军尧斜看着他,他虽然还挂着军队的职务,早就不务正业下海了。“还那副没出息的样子。” “唉我那小本经营,哪比得上人家实力雄厚。”叶老四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老爷子你也不让我不务正业,所以偷偷摸摸的,攒下些零钱。” “那你还”贺军尧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我才不想像父辈那样,苦哈哈的……,挣点儿钱也不行,就甭提享受生活了。”叶老四哀怨道老大你说我咋这般命苦,下海都不允许,我要像你一样是个当兵的料还成,可我明明就不想当兵。”他又假意哭诉道这次要不是为了监督你,我可没机会去看看出去看看。” “行了,收起你那副可怜相吧这事我也帮不了你。”贺军尧没法子道。 “哎白浪费感情了。”叶老四白了他一眼,“哼……”扭头看向车外,继续想办法,也许找找南南,说也有同机之谊,看样子他和梁子、韩志谦的关系还不。呀好主意就这么办。 “啊我想起来了。”叶老四拍着双手,念叨我说呢看见梁子和韩志谦咋这么眼熟呢看见他们三人站一块儿,我才想起来。喝咖啡,点豆汁小女孩儿。” “行了,别一惊一乍的。”贺军尧半眯着眼睛,才想起来,他早看到了。不过长的呆在军营里,和面外有些脱节,不梁子他们是干的。 京城的君悦来酒店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是上佳的地段。占地六十亩,楼高十层,基本上延续了第一家酒店特色风格,也是超大的停车场和舞台。只是外表质朴无华,中规中矩,开在京城,还是低调内敛点儿好。不过内部可就别有洞天了,走的是低调奢华路线,不张扬。 君悦来酒店最豪华的套房里足有两百平方,其中卧室大约三十几个平方,会客室是六十几个平方。独立的小厨房,小会议室,休闲娱乐厅一间,会客厅一间,房内安全舒适、功能齐全。会客室一隅,是一张大大的长方形仿胡杨木餐桌,十二把仿胡杨木的高背靠椅,旁边立着一个可活动的屏风,必要的时候,可以拉起来遮掩住用餐的场景。 会客室另一隅,则摆放着铮亮的不锈钢茶几和明黄色的真皮沙发,地毯和窗帘也是明黄色的基调缀一些绿色的花纹,整个会客室给人轻松明快,精神振奋的感觉。 华夏拥有五千年悠久的历史文化和严谨细腻的民族特征,时至今日,依然璀璨夺目。套房矢志打造属于民族的生活内涵,希望在祖先遗留的传统中找到恢复宁静心智的方法,用心去感受便可以日夜沁染身心。当然西方室内的装饰风格也是非常流行的,鲁迅曾经讲过: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因此对于西方的我们不能全盘否定,而是应该加以选择的吸收利用。 方默南微微点头,推开卧室门走进去,卧室却是以水蓝色为主基调,给人十分温馨恬静的感觉,而那张巨大的宫廷式样大床,床上用品的色调又为之一变,乃是水红色的基调。 会客室和卧室都配置有当时罕见的二十一英寸彩色电视机和最新产品录像机。 基本上,这个豪华套间配置的都是比较现代化的设施和家具,不过细微之处还是能见到中式风格。 “布置的不。”方默南微微点头。梁子松了口气,这是她第一次来君悦来酒店,见她满意他也放心了。 老妈发话道你说梁子也真是的,住这么豪华的房间,我都怕弄坏这些。” “妈,我饿了,想吃你做做的肉丝面。”方默南捂着肚子说道。 “那好,我马上给你做,你等着。”老妈听到她的话,心花怒放,立马向小厨房走去。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个,“说说吧为你们在这儿。” “这个吗我们得到消息您今天,所以来接你呀”韩志谦笑着说。 “韩大哥,别给我打哈哈,我不信你那么忙,会有。”方默南说道。 “我是来京城办事的,你后年也就是88年华夏成立华夏国际航空公司,筹备工作现在就开始了,咱坐服装的所以空姐的服饰,我想看能不能拿到手。”韩志谦这才正色道。 “倒是个机会,如果能空姐穿上咱们的设计的服饰,而不是外国人的服饰也不枉人家妄称泱泱大国没有设计师了,都是几亿兵,也可以提高在国际上的知名度。”方默南说道这很好,可你来……”她睁大眼睛。 “对就是你所想的。”韩志谦点头说道服装厂的设计师也设计了一些,总觉得缺少些?”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能选上?”方默南先把丑话说道前面。 “你只管设计就行,成不成,也不是咱说了算。”韩志谦不想给她压力,不过他心里是非常的有信心的。 方默南看看梁子,“你也在这儿。” “特区第一家酒店开张你都没来,没得到你的认可,我始终不放心。”梁子倒水,放在茶几上,推给他们,“这段我坐镇京城,你来所以就去接你了。另外香港虽然圈了地,但酒店设计还得你拍板定案。” “看样子,你们过得都不。“方默南看他们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欣慰地点点头。 “大家都很好,瘦猴的猴王家电卖场已经在京城开了两家分店,现在正在筹备第三家呢胖子目前回咱老家云县了,正平姐夫不是在县招商局长了,咱也得捧场不是,县里在铁路西开辟的工业园落户的几家厂子,有两家是咱们的,我们都经常坐火车,盒饭难吃那是出了名的。咱们县的优势就是农业,所以办一家食品厂,产方便面,再生产碗面,香港那边叫杯面,我坐火车见过人吃,也吃过,还不。随着经济发展,人员流动会加快,根据市场调查前景无限,出家旅行必备。有马修的引荐,我们从日本引进了先进的方便面生产设备。这家厂估计今年晚些时候就能投产,方便面的名字我们都想好了,就叫‘莫师傅’。” “噗……”方默南喷出嘴里的水,洒了一茶几。她低着头,“不好意思。” 韩志谦拿起纸巾擦拭茶几上的水渍,“这么不。”梁子问道没事吧”方默南摇摇头。 “了,这名字还是根据莫婶卖馒头穿的大褂上的招牌起的,而且还跟莫婶商量好了,用这个商标使用费不会亏待莫婶的。”梁子说道。“其实也是变相的给大燕姐他们送钱,这样保险没有后遗症,也让人挑不出毛病。这可是我和胖子苦思的结果。” “没很好,很好,是我喝呛了。”方默南摆手道。心里清楚这是为,迅速的转换情绪,回归正题。“这家厂子好好经营,方便面的制作工艺不难,想要好吃了,料包是关键。” “这个我,志谦给我拿来好多方便面的样品,都是三包料,难不倒咱,云县现在的就不缺这些原材料。”梁子喝了口水说道。“三种材料包也是按照国外最合适的配方制作的,其中脱水蔬菜咱也引进了设备,就是辣椒牛肉酱,目前看来得从香港购买的进口货,不过稍晚些时候我们会找人配料。” “商标多注册几个相似的,既然用了莫师傅,李师傅、王师傅、康师傅等等。”方默南说道,必须把路堵死,走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梁子点点头,“回头我让莫婶办去。”他接着继续说道还有另外一个厂子,是肉联厂,生产火腿肠和肉类的初加工。你也咱们县的庭院养殖经济,火爆,引的其他地方竞相模仿,供大于求,价格自然也难上去。必须深加工,增加产品的附加值。所以我们投资建了这两家厂子。”他接着道大棚养殖的蔬菜,玉米、小麦种植,有农大的专家坐镇,农药化肥残留极少,农大专家还做过实验,长期的喂食小白鼠吃化学制剂,生下的小白鼠畸形。国人的传统观念,就是把抚育下一代当成任务和责任。”他顿了一下道这些实验结果都附在宣传攻势上,还附上一些,关于国外一些农作物化学含量超标的问题,例如面粉中加了许多的漂白剂,对身体也是有害无益。所以说,面粉不是只要白就好的。食物中添加剂这些,那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这些资料都是从马修寄给你的国外的报纸杂志找来的,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没办法国人就信人家国外的科研、检测,这下蔬菜和粮食咱们县倒是没多大损失,价格比市场都高。” 方默南这些都,后世国人更的国外的,一是人家检测水平先进,二是本国的检测机构不作为,甚至狼狈为奸。 韩志谦道这两年农产品极大丰富,尤其牲畜养殖,可价格始终上不去,工农业剪刀差,这样下去打击了农民的积极性。” “行啊韩大哥挺了解国情的。”方默南竖起大拇指。 “那是说咱也在国内混了好几年。”韩志谦臭屁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六章 费章节(24点) 谈起其他地方竞相模仿养殖、大棚菜,方默南感慨道,“唉这就是国人和犹太人的区别。” “哦说。”韩志谦挑眉,兴致勃勃道。 “犹太人在一个地方开了一个加油站,生意特别好,然后第二犹太人来了开了一个餐厅,第三个犹太人就开了一个超市,这片就很繁华了。 中国人开了一个加油站生意特别好,第二个中国人肯定开第二个加油站,第三个、第四个——恶性竞争大家都没得玩。“方默南想起来说道 “很形象的比喻”韩志谦和梁子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只要那个一火起来那就一窝蜂的上,最后的结果是大家都赚不到。 “看来你们真的眼界开阔、思维敏捷,不但抓住商机,也回馈了家乡。”方默南看着梁子竖起大拇指,欣慰的笑道。 “呵呵……,见得多了,经历的多了,一门心思扑进去,想的也多了。”梁子谦虚道最主要的还是资金的充裕,不然再好的项目也只能干瞪眼。” “嘿嘿……梁子不愧是干服务的,瞧瞧这嘴甜的。”韩志谦打趣道。 “开门做生意,广迎宾客,经常和人打交道,好话谁不爱听,多说几句恭维话不难,和气生财吗”梁子道。 “是这个理儿。”韩志谦道。 “销售呢”方默南又问道。 “销售,除了在央视做广告,我们主攻方向是报纸,平面媒体。”梁子又道央视有韩志谦领着,还打了八折,平面媒体的广告价格低,几千元就搞定了。”“另外我们还准备组建销售渠道,这次所有省级代理的,一定要按我们的要求做,不做任何的让步这也是瘦猴、志谦他们的启发。”梁子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然后坐直身体,严肃的看着梁子说道梁子既然决定做食品,那么我要说几句,一是要做到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二呢利润不能以人的健康为代价,做些过期的,馊了的食品,赚些昧良心的钱;三呢厂区环境要好,不能污水横流、苍蝇乱飞。你能吃得下做的的食品才行。”想想日后的食品安全,当官的吃着特供食品、喝着特供酒、吸着特供烟,空气污染,真不行了,拍屁股走人,飞到国外。普通老百姓就苦了,餐桌上都不能吃,是也不敢吃。 以前大家贫穷时,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馒头、饺子都能乐呵半天。这渐渐地有钱了富裕了了,也只是富了和尚穷了庙。幸福更谈不上,连最基本的吃、喝生存都没保障,还谈幸福感简直自欺欺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苏丹红,红四方。千里孤坟,地沟油润肠。纵使相逢应不识,瘦肉精,难提防。 夜来幽梦忽还乡,肯德基,后厨房。相顾无言,人肉做胶囊。料得年年断肠处,馒头香,柠檬黄。读着读着,感觉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 “这个我明白,一定把这些写进员工手册,一定在培训员工,厂长、经理时专门说,把这些理念深入他们的脑子里,刻进骨子里。”梁子也严肃地保证道。 方默南欣慰地点点头,又好奇道谁在县里坐镇。” “胖子这段在县里亲自指挥坐镇。”梁子笑着说道。 “哦那胖子愿意去。”方默南挑眉好奇道。 “还真让你猜着了,胖子舍不得花花世界。”梁子好笑道,“不过等厂子进入正轨后,龙翔海又挖几个职业经理人,很有职业操守,厂子就在咱云县有家里人看着出不了事,到那时胖子再。”梁子说道。 梁子又说道由于县里大搞建设,秋实姐夫看准时机,上马了建筑机械,生产小型挖掘机、推土机、风镐、电钻、电锤。效益不,预估市场以后的前景也是海量。” “南南惯会偷懒,忙的我们整天脚不着地。”韩志谦说道。“还有,梁子快当爹了。” “呀恭喜啊红叶也在京城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 “在呢天太晚了……”梁子憨笑道。 “这个我,孕妇嗜睡吗?我去 看她。”方默南高兴道。 “对了,南南你认识叶振华他们的。”韩志谦蹙着眉问道。 “我们只是同机而已,正好坐在他们两个中间,飞机上聊天而已。”方默南眉毛微挑,顿了一下道他们两个有不对吗不跳字。 “叶振华是京城里有名的顽主衙内,数的着世家,家里长辈都在军、政两界身居高位,而他父亲副军级别。他旁边的那个没见过,不知来头,想来能和他在一起,身份地位也不会太低了。”梁子说道,这段呆在京城,对这里的人虽说不是都认识,但谁不能得罪那是要事先的。 “哦来头不小,不过好像和我没关系吧”方默南说道,同机之谊,想必以后不会见了吧她只是个小女孩儿,聪明的小女孩儿而已。 “来了,来了,快南南,赶紧吃。”老妈进来唤他们道。 “好。”方默南他们走向餐厅。 “梁子、志谦你们也吃些吧”老妈说道,餐桌上摆放着三碗肉丝面。“好” “还是老妈做的好吃,有妈**味道。”方默南吃了一口道。 “这孩子,不就是普通的面条吗?那那么多感慨。”老妈坐在她对面,贪婪地看着她吃。 吃完后,梁子和韩志谦起身告辞,老妈要收拾碗筷。“行了,老妈有人收拾,放那吧” “这孩子,很快的。”老妈说道,“出去之后,啥毛病没学,就学会了偷懒了。” “老妈,你不想看默北和小姨的照片了。”方默南说道,飞机上睡了不少,现在一点儿都不困。 “呀马上,我先把碗筷放到水池里。”老妈拿着毛巾擦把手,仔细看着床上摊开的相册。 “我去洗澡,一会儿出来再聊。”方默南说道。 老妈头也不抬,“好。”照片的旁白处,写有照相的、地点、人物。有些是默北和小姨的在学校的生活照,是方默南抓拍的,很自然。有些是跟导师、教授合拍的。还有些是游览费城的纪念照片。老妈贪看着,仔细摸摸照片中的默北,描绘着她的眉眼,好像能摸到真人似的。 方默南洗澡出来也没打扰她,坐在床上拿着韩志谦临走时放下的画架、笔和纸,设计图纸很快画了出来。一边在脑子里极力回想从前乘务员制服的样式,一边酌情修改,因为不确定哪种款式更可心。方默南多画了几种款式,一种偏西方的,另一种多了一些华夏元素。到时候选择余地也大一些。 飞行员的服装好画,飞行员制服以深蓝色为基本色调,强调安全感和活力。最重要的空姐制服,她嫌弃蓝色色调偏冷,而选择的是温而不热、优雅大方的紫色系列。 一共有两套,都是紫色地。一套是冷紫,一套是暖紫。冷暖紫的交替犹如同胞装一般。两种色彩的视觉冲击力也很正。中式特色的小立领,蝴蝶似的小盘扣,温婉可人。色调款式的设计既烘托出了乘务员高贵典雅的气质,又给人了一种邻家女孩勿忘我般的温柔。 方默南设计的更大胆了一点,这些年韩志谦的潜移默化下,们接受程度想必前世要前卫的多一些。她的设计上,外套部分,稍微收了收腰,更表现出了青春女孩的美好体态。一顶紫色的改良版的贝雷帽,画龙点睛之笔是领子上地真丝丝巾。女性的温婉中,透着一丝俏皮可爱、青春靓丽。 老妈看完相册,看见方默南正在认真的画,挪挪屁股,“呀真漂亮。”老妈拿着设计图纸左看右看。 “老妈,真的好看”方默南抬起头来道。 “那当然我女儿差得了吗不跳字。老妈挺挺胸一副不了的样子。 “那也给你来一套。”方默南下巴枕着画架说道。 “不用,这几年志谦他们可没少给我和你爸寄衣服,从来都穿不完。”老妈正色道可不许在麻烦人家了。” “哦了。”方默南咕哝道。艾伦更是恐怖,到了衣服换季时,他遥控指挥着店家,上门送货,不收都不行,抗议的结果也只是少送一些。 “行了,睡觉吧都两点了。别画了。”老妈看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 “好还差两笔,马上就睡。”方默南说道。 第二天早上,知了在树上嘶吼,预示着今天又是个艳阳高照,暑热的一天。方默南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咚咚”地敲门声。 方默南疑惑道,“看一下表,才七点,这谁来了。” 一开门,就看见韩志谦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早上好啊” “是谁来了。”老妈在餐厅问道。 “韩大哥来了。”方默南回头说道,他看着韩志谦说道你可真早。” “大燕姐,早上好呀”韩志谦笑着道还没吃早餐呢” “你吃了吗不跳字。老妈问道。 “没呢”韩志谦坐道座位上道。 “那正好,南南做得早餐,这丫头时候起来,也不吭声。”老妈假意埋怨,其实是心疼她。 “好啊,好啊”韩志谦喜笑颜开。 “没办法到点就醒,所以就做早饭了。”方默南夹着蟹黄包。 早餐很丰盛,韩志谦心里直呼,终于又吃上她做的饭了。他先前从来不觉的在吃上挑剔,现在才也是个吃货。 吃完饭,他们移到客厅,方默南把画好的设计图纸递给了韩志谦。 “哇……”韩志谦尖叫不已。 “不用这样吧这么夸张。”方默南笑道。 “真的很好,假如我是民航总局的我一定会用咱们的设计。”韩志谦肯定的说,“我都被征服了。”“体现了华夏女性大气、优雅、温柔、婉约,所有的美好。” “我没想到紫色也这么的夺目,也是咱们历来讲紫气东来,寓意着吉祥如意,祥瑞降临。好兆头。”韩志谦说道。 “设计我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布料了,这就看你的了。”方默南说道。 “好,没问题,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对了,这是小北交给我的,让我给你的。”方默南把文件袋拿出来递给韩志谦,“也不,包得真严实呢” 方默南挑眉,想了想道老实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韩志谦心里咯噔一声,“哪能呢我也很好奇小北这里装的。等我看过后再给你说。” 这时老妈走了,后边的是梁子。 看见他方默南想起待会儿要去看看秋红叶的,“吃了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 韩志谦松了口气,来得真及时,及时雨 “吃过了。”梁子回道。 “那走吧咱们去看看红叶去。”方默南站起来,对着他说道。 “那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把图纸变成服装去。”韩志谦说道。 “你忙你的,南南、大燕姐有我呢?”梁子说道。 和韩志谦分开后,方默南母女两个抱着两大箱空间里,幸好梁子开车向西城走去。 京城有句老话:东城富、西城阔、崇文穷、宣武破。 东城因着明时通惠河的疏通,托运河漕运的福,占地利之便,逐渐发展成富贵人家的聚集地,而西城素来是达官贵人们的府宅扎堆的地儿。因此,四合院旧居,比较上档次基本上都出自这两处。 “梁子我们是要去西城吗不跳字。方默南坐在副驾上问。 “我和红叶现在住的是小四合院。”梁子说道;“上次和你一起去京城听了你的感慨,我们来京,就决定住四合院,感受一下正宗的老京城的味道。” “路程还远吗不跳字。方默南问道。 “不远。”梁子说道。 “那好我们下来走路。”方默南说道,散散步也不,趁着日头还没那么毒。 梁子把车停在路边,他们下来步行进去。 老北京的胡同文化很有名,后来专门有个旅游特色叫做胡同游,常见一些身着民国车夫打扮的人,踩着的那种人力三轮车,拉着老外或者归国华人华侨,车队浩浩荡荡穿梭于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胡同中。 胡同中主要建筑几乎全部是四合院。这是一种由南北四座房屋,以四四方方对称形式围在一起构成的封闭式建筑。根据其中居民社会地位的高低贵贱,它有繁简大小之分。高官富贾的大四合院,建筑考究,庭院廊柱、雕廊画栋,附带前后跨院。 平民百姓的小四合院,构筑简单,门面狭窄,房墙低矮。胡同,实质上是许许多多、大大小小、一个紧挨一个地排列起来的四合院之间的通道。 四合院是封闭式的住宅,对外只有一个街门,关起门来自成天地,具有很强的私密性,非常适合独家居住。院内,四面房子都向院落方向开门,一家人在里面和亲和美,其乐融融。由于院落宽敞,可在院内植树栽花,饲鸟养鱼,叠石造景。居住者不仅享有舒适的住房,还尽享大自然的美好。 漫步在胡同中,方默南看的比上次仔细,而且这时候一定比她在后世电视中的有看头。 “梁子房子是租的话,我建议你买下来。”方默南摸着青砖道,古朴、厚重承载着历史文化。这些青砖还细细的琢磨雕刻,造型洗练,风格古朴、有着北方的豪放。 京城砖雕盛于清代,工艺成熟,技法融浮雕、透雕、刻线为一炉,题材以花卉为主,风格严谨、端庄、雄厚,主要施用于照壁、门楣、檐下、墀头、廊心墙、槛墙以及透风等处。由于北京是明清两朝的都城,封建宗法制度控制严格,琉璃彩画之类的装饰只有皇宫、寺庙等大式建筑才可享用,民间小式建筑装饰只好在砖雕方面发展,并在四合院中广为应用。而 天子脚下就连砖雕都透露出一股子官位。 “已经买下来的,很漂亮,即使我重新修葺时,也是原汁原味保存下来的。”梁子说道。 “行眼光不。”方默南说道。 “那也得以于你的讲解。”梁子道现在京城是处处可见,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许多住惯了四合院的老居民,开始向往楼居生活,所以我就买下来了。” “这山望着那山高向来是人的本性,如今却是出手买下四合院的好时机。”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携着老**手,在一个个胡同中钻进钻出。“南南这有啥看头,老旧的房子。”老妈不以为然道。“和咱家差不多,就是比咱家精雕细琢了些。” “老妈京城四合院有名,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就像是京城的名片,也因为它虽为居住建筑,却蕴含着深刻的文化内涵,是中华传统文化的载体。”方默南说道。“这里不仅时人们居住地,还是历史、文化。” “唉我不就说了一句话,你有那么多大道理。”老妈笑道,“喜欢看,就看吧” 四合院的营建是极讲究风水的,从择地、定位到确定每幢建筑的具体尺度,都要按风水理论来进行。 风水学说,实际是中国古代的建筑环境学,是中国传统建筑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风水理论,千百年来一直指导着中国古代的营造活动。除去风水学说外,四合院的装修、雕饰、彩绘也处处体现着民俗民风和传统文化,表现一定历史条件下人们对幸福、美好、富裕、吉祥的追求。如以蝙蝠、寿字组成的图案,寓意“福寿双全”,以花瓶内安插月季花的图案寓意“四季平安”,而嵌于门管、门头上的吉辞祥语,附在檐柱上的抱柱楹联,以及悬挂在室内的书画佳作,更是集贤哲之古训,采古今之名句,或颂山川之美,或铭处世之学,或咏鸿鹄之志,风雅备至,充满浓郁的文化气息,登斯庭院,有如步入一座中国传统文化的殿堂。 早上八点多,胡同里很静,安静中透着一股悠闲,偶尔迎面会遇到早餐后散步消食的老人,手里举着鸟笼,时不时的逗弄一下,听着小鸟的鸣叫。而身后往往跟着一只自家养的小土狗,摇着尾巴跑前跑后,遇到人便会跑你跟前嗅嗅,很可爱的抬头冲你张望,湿漉漉的大眼眨呀眨的,眨的你不由从心里泛起怜爱之情。狗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作,这时候的狗,往往是一家人最亲密的伙伴和,它们不是后来娇贵的宠物狗,更没有宠物狗所谓高贵的血统一说,这些土里吧唧的小狗,才是最乐于亲近人、才真正有一种能够与主人心灵相通的灵性。 偶尔从敞开的大门中,会飘出一阵咿咿吖吖的京剧唱腔。探头望去,便看到院中的葡萄架下,石桌上摆一老式的收音机,一个坐在太师椅上花白头发的老爷爷,摇着芭蕉扇,正摇头晃脑听的入迷,一手放膝盖上,合着节奏一下下打着拍子,偶尔听到欢喜处,嗓子里也有腔有调的和上几句。 老妈看着方默南都恨不得进去,忙不迭地拽拽她,不要太过了,别让人当小偷给抓了。她们母女两个悄悄退出,不发出一点声音,恐打扰到老人的自得其乐。 这是隐藏在繁华都市的宁静,随便从周围的胡同寻路绕出去,都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真正应了那句老话:闹中取静。居住在里面的人们过着一种安逸、消闲、清静的日子,享受家庭的欢欣、天伦的乐趣,自然有一种令人悠然自得的气氛。 “感觉如何?”方默南走在路上,歪头看着老妈问道。 寂静之中除了虫鸟的鸣叫,少了都市的喧嚣和热闹。老妈细细感受道心里很安静、平静。” 梁子说道住在这里,这份宁静有效的安抚了我有些燥动的心。” “哦这说?”方默南回头挑着眉看看他。 梁子凝着眉头,“说呢酒店的生意越来越火,挣钱也如流水似的,哗哗的……,有时也不免头脑发热,觉得很能干,很了不起,有点儿小人得志,自鸣得意,一飞冲天的感觉。” 他顿了一下又道虽然一再跟讲,要稳重、沉住气、要淡定,可是看到账面上上涨的数字,才学会控制,也是一件很需要毅力的事。”他抬眼望望宁静的四合院,接着说道可住进这里,狂躁的心好像一下子平静下来。”梁子还没说出的话是,‘有你做表率,我更想紧追你的步伐,希望不要被落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七章 费章节(24点) 人,要学会管住,不管时候,都要有一颗平常心。梁子想说成功,如果说赚钱也算成功的话,那么的一颗心有没有膨胀过?似乎也不是没有过。不过看着眼前的榜样,似乎可以平静他那可躁动不安的心。 四合院规模不同,大小相差悬殊。但无论大小,都基本单元组成的。 由四面房屋固合起一个庭院,为四合院的基本单元,称为一进四合院,两个院落即为两进四合院,三个院落为三进四合院,依此类推。 梁子是两进四合院,敞亮开阔,阳光充足,视野宽广,大约五百平米。大门是油黑大门,两旁是红油黑字的对联:老骥追风抒壮志雄鹰展翅入青云 ,真是豪放磅礴。 穿过影壁进入院内,北房5间,3正2耳,东、西厢房各3间,房前有廊以避风雨。另以院墙隔为前院(外院)、后院(内院),院墙以月亮门相通。前院进深浅显,以一二间房屋以作门房,后院为居住房,建筑讲究,层内方砖墁地,青石作阶。看样子梁子住了进来新装修 了一下,没有大的改动,基本上是恢复原样,不过屋内可是非常的现代化。 地面是极平整的四四方方一般大小的青石铺就。近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细碎的光影,立于院中,也不觉得热。 “这里不。”方默南点点头说道。 老妈说道我看旧的很。” “老妈这你就不懂了吧要的就是这个氛围,这个味道。”方默南看着,花木扶疏,幽雅宜人。花有丁香、海棠,大枣树、槐树。走廊下还放了盆栽花木最常见的是石榴树、夹竹桃,种石榴取石榴“多子”之兆。至于石阶前花圃中的草茉莉、凤仙花、牵牛花,更是四合院的家常美景了。“里面就大不一样了。” “大燕姐、南南你们来了。”秋红叶听到她们的声,从屋里出来,七个月大的肚子,一点儿也影响她的行动,还健步如飞的。“还拿这么多” “都是一些水果。”方默南说道吃了对婴儿的皮肤好,增强脑力发育。” “是吗?那可谢谢了。”红叶感谢道。 老妈直勾勾地看着她,“红叶啊你漂亮的我都不敢认了,看来还是大城市养人。” “老妈胡说?她本来就那么漂亮。”方默南看着她风情万种中,带着一丝慵懒,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更显的醉人了。 “可是她本来……”老妈疑惑道。 “妈有时太过漂亮了是种罪。”方默南小声的在她耳边嘀咕道。 “明白。”连她的眼都看直了,要是那些男人还不看的哈喇子流一地。 “快进来,外面热的慌。”秋红叶说道。 方默南她们进去后,“还真向南南说的,这屋里屋外感觉是两个世界,屋里是现代化,屋外感觉走进了历史了。”老妈感慨地说道。 “红叶带大燕姐参观一下。”梁子说道。 “这不好吧怀着孕呢?万一摔着可了得。”老妈立马拒绝道。 “没事院落里有石桌石凳,坐坐也好。”秋红叶又说道,“给我讲讲生孩子的准备事宜,这家里没个大人我心里空落落的。” “好啊我给说你生孩子不用太怕。”老妈扶着向院子里走去,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着她的经验。 方默南四平八稳的坐在官椅上,“这家房子看摆置,以前是官宅吧” “嗯以前是个小官宅院,保存的完好,房主举家南下了,所以就卖了。”梁子说道。 “南南,我你对四合院情有独钟,看房子时,曾经看到过一个大四合院,一千五百多平米,对我来说太大了,不你有兴趣不。”梁子倒了杯茶放到茶几上。 “哦”方默南哆了口茶,蹙了蹙眉,还真喝不惯现在的茶叶,她的口味被养刁了。 梁子见她来了兴致,接着说道离这里不远,走路大概十几分钟,我们去看看如何。” “好啊”方默南想想无事,买不买不说,可以近距离的见识一下也好。两人向外走去,临走时,梁子对红叶说道;“我们两个出去一会儿,红叶准备着午饭。” “哪能让孕妇干呢厨房在哪我准备。”老妈干脆地说道。 “大燕姐,还早,咱们再聊会儿。”红叶又对梁子道你们走吧哪能让来客做饭,咱出去吃得了。” “也好你陪着大燕姐。”梁子的声音消失在影壁后。“中午,我们去东来顺吃,在家等着,我们来接你们。” “房主要出国,所以打算卖掉,只是太大了,不知能不能另作他用。”梁子边走边说道。 房主是一位六十多岁,头发略见花白的老人,开了门,一看是梁子,便引他们到了外院。 院里六边石桌石凳一应俱全,近旁落有致的一片花圃,里面栽种的都是月季,看样子主人很爱此花。月季竞相开放。每一朵月季花,都有七八层花瓣紧紧地裹着花蕊,花蕊有桔黄色的、粉红色的、白色的……含苞未放时,花瓣紧紧地相互拥抱着;含笑怒放时,花瓣儿则慢慢地舒展开来,在郁郁葱葱的绿叶间娇羞地露出脸庞来,在百花丛中亭亭玉立。早晨,晶莹透明的露珠儿在花叶间滚动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月季花就像是一个戴着珍珠项链的美丽的少女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一阵阵的清香随风飘来,沁人心肺,蜜蜂和蝴蝶纷纷飞来,欢快地采蜜和传播着花粉。月季花的花期很长,除寒冬外,几乎每月都要开花,故有“百花仙子”之称,难怪人们给它起了个“月月红”的芳名。 地面是极平整的四四方方一般大小的青石铺就。近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细碎的光影,立于院中,既不觉得热,却似有种站在光与影的交汇处,感觉蛮好,别有一种味道在心头。 “光看这里就很棒。”方默南说道,“四方的天空,淡淡的花香。” 方默南仰头望去,一眼却先望见头顶高高一处横杈上,挂着竹编的鸟笼,两只披一身彩色羽毛的漂亮画眉,精灵一样跳来跳去,小脑袋灵活的四处瞅,偶尔伸进笼中的鸟食罐里啄点米料,饮两口水,竟似极悠闲,间或用嘴梳理一下羽毛,啾啾发出悦耳的几声叫,似乎对目下情况很满意而极欲同人分享一般。 风火双檐气派十足,其下是青灰色的砖墙,古朴中透着优雅,瞧着厚重又踏实。雕花木门,和同色的雕花木窗框,而玻璃显得很透亮。木头的颜色,带一股历史的沧桑,却毫无凄凉残败之感,这种木色,尽显造化手段,只有老人才能成此大巧若拙之功,任你再如何能工巧匠,亦调不出这般色彩来,纵使调得出,也绝无那股味道。 “这只是外院,咱们里边看看。”房主说道。 一路走来,方默南边看边满意的点头。这座四合院,院落宽绰疏朗,四面房屋各自独立,彼此之间有抄手游廊联接,起居十分方便。 抄手游廊是开敞式附属建筑,既可供人行走,又可供人休憩小坐,观赏院内景致。闲时邀三、五好友,于此处坐坐,吹吹自然风,谈谈天南海北事,确是极好。 游目四望,整个四合院的建筑色彩多采用材料本身的颜色,青砖灰瓦,玉阶丹楹,墙体磨砖对缝,工艺考究,虽为泥水之作,犹如工艺佳品。 房主神情苦涩,依依不舍抚摸着一花一木,一砖一瓦。“曲终人散,老人们走的走,散的散,孩子们,也都风流云散,散落到世界各地。这栋祖产,唉,如今也要易主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将埋骨异乡,这儿,我舍不得,却也必须舍得。每次,恍惚着总能看见昔日种种,看到儿时的和玩伴们在这儿笑啊闹啊,我的心脏,真有点受不得这些伤感了。孩子们在外边长大,住惯了洋楼,对老房子也没得感情,干脆一并给处理了干净。” 方默南受到他的感伤,“老爷子您放心我一定保证它的原样。你如果,随时欢迎你来看看它。” “好好这栋屋子交给你们我也放心了。”老人说着,他取出一个瓶子,蹲下身,在花圃中,一点一点装了满满一瓶的土,不时有液体滑落土中,一起被装入瓶中。 “宁恋家乡一掊土,莫贪他乡万两金”方默南想起了西游记中的一个场景,可是现在看到非常的伤感,因为唐僧了,而老人注定了不能落叶归根。 “梁子有和他办下过户手续吧”方默南说道。 才十点多,这太阳**辣的,胡同中的人明显的少了很多。方默南虽然买下来四合院,不过她可没打算居住,不说暑假过完还得去费城,就是后世“首都首都,天天都堵。一天不堵,不叫首堵”,这是当时网络流传的一句民谣,每年春天越演越烈的沙尘暴,“长安米贵﹐居大不易”,也从没让她有长期住这里的想法。 站在四合院门口,梁子看着紧锁了大门,得尽快办了过户手续,可居住这里空间太大,目前没人住是个问题,房子不能放着,维护还得需要一笔费用。“南南,我还是莽撞了,想过这房子做用吗不跳字。 “开一家私房菜馆得了,每天也不多做,只做个十桌八桌就行了,人们来的晚了就没得吃了,要想吃就要提前打预约,不然任你是谁来了,也没得吃,每天推出几道招牌大菜,来了就吃这个,想点菜单上没有的,我们就不做,餐位要少,空间要大,私密性强,来之前须预订,这才显得金贵。这就是特色,你说样?”方默南越说越兴奋说道。“这地方尽力保持原样,照着清末的富贵人家那样装一下,力求进去就像回到一样,不能让人感觉是进了饭店了。” 梁子说道我经营酒店的在人员、厨师都是现成的。” “现在不指望它赚钱,起码积聚人气,不让房子空着,然后也赚些维护费用。”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算计道。后世私房菜馆大受追捧,不知如今这时节如何,不过也没打算拿它挣钱,起码得‘自给自足’,房子的养护费用也是不老少呢 “南南在这里做?”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方默南他们的谈话。 “梁总。”叶振华先伸出手,“叶……”这让梁子有些诧异,赶忙也伸出手,两人握了握。 “叶……”方默南还没说完,他就道叫我四哥吧” “这……”方默南看着他坚持不叫不行,“叶四哥好。” “哎这才对吗真乖。”叶老四伸出手,还拍拍她的脑袋,一副这才对了的样子。”你们在这里干吗?“ 站在一旁的梁子看得嘴角直抽抽。 “叶四哥有事忙吧我们就瞎逛。”方默南说道,言下之意明显的赶人。 “怎能瞎逛,这样让四哥带你好好逛逛这京城,好吃的,好玩儿的……玩儿个够。”他刚才走,明明隐约听见他们的谈话,私房菜的。想赶他走没门,他就还死皮赖脸的留下了,别说他是专门要去找他们的,正巧碰上了,又怎能让他们溜掉。哼他叶老四大小也是个人物,在他们眼里就成了躲之为恐之及的人了。 方默南见他死赖着样子,也这种人得罪不得,“咱们找个地方谈。” 叶老四一副这才对嘛“走吧上车。”他戴上墨镜,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大约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一家叫作“研磨时光”咖啡馆的外头。 改革开放七、八年,在京城这样的大都市,咖啡馆如雨后春笋般的发展起来,早也不是稀罕玩意。不过那价格却不是一般的市民承受得起的,因而进出咖啡馆的,大多是一些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当然,很少像他们这样的组合的,两个大男人,领着一个小孩儿。 他们三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绿色的植被正好围成一个私密的空间。三人落座,叶老四如软骨头一样靠在后背上,痞痞地问道喝点?” “一杯咖啡,一杯果汁,一块奶油蛋糕。”梁子对服务员说道。 “我也来杯咖啡。”叶老四说道。 叶老四轻轻一笑,摘下墨镜,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们两个。 很快服务员端上他们的点的咖啡,退出去后。 “我很像,大名鼎鼎的梁总和韩总为何会对个南南恭敬有加,亲自接机。”叶老四贼笑道看姓氏,你们应该没有亲戚关系吧 方默南暗自心惊,好惊人的洞察力,实在是这个话题太敏感,她不知该回答,这才第二次见面,飞机上穿着都是老妈做的,没有出格,也就在语言上多表现一点儿。不至于吧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梁子和韩志谦身上,他们不用自主的行为动作上让他猜测好奇着。 不过她最满意的是,梁子听到后,没有惊慌失措,只是优雅的端起咖啡哆了一口。 “叶四哥这话听起来不大对劲儿,有话还是直说的好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放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叶老四怕吓着他们紧接着笑道。 既然他都说了没有恶意,梁子悠闲的品着咖啡,方默南优雅地吃着蛋糕,喝着果汁。 叶老四嘴角突突,“你们还真是优哉游哉的。”他们还真沉得住气。 “叶四哥,有话直说吧”方默南淡淡地说道,放下手中的空了得托盘。 叶老四笑道你放心,我今天是正巧碰上你们,不是要威胁你们。我就是想诚心请教,一个人,要怎样做,白手起家才能在梁总这个年龄的时候,拥有上千万的家产?” 方默南笑了,看来他还真不内里的原因。“叶四哥,那你是想入股酒店。” “不是,你们酒店赚钱,想必现在也不需要人来分。我还没那么没品,只是想让你们指条发财的路。”叶老四皱着眉头说道。 “顺便在出点儿钱。”方默南说道。 叶老四眉宇间蓦然腾起一股怒色,一闪即逝,“不……我可不是敲诈你们,真的是想正当的赚些钱。”随即正色道。“要真是那样我早有钱了,再说我还不屑于那样干。我们也是有原则的,比拼父辈的地位、权力,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屑去做,给家里人脸上抹黑。” 敢把话讲到明处,看来也是有傲气的人,像他们这样的人倒卖批文,拉虎皮扯大旗都能干,来钱也快。“四哥,我明白你不是那样的人。可以你的条件还用我们指路。背靠着那你父亲那样的大树,背靠着军队庞大的资源,你别告诉我你赚不到钱”方默南紧盯着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叶老四的眉毛皱成了川字,“第一,我爸爸不支持我经商,他是很正统的人。第二,因为我爸爸不支持,军队庞大的资源,我现在也只能看着,没办法吃到。” 梁子自从方默南说找个地方谈话,就她心中已有想法,所以他只带着耳朵来,一切事宜交给她了。 说到现在都是南南再,叶老四在笨也看得出来,这里谁做主了。 方默南摸着下巴,想了想,定下心来。“叶四哥,财路是有,就是有点儿冒险。” “这富贵险中求,我懂。”叶老四坐直身体说道。 “我都还没说干?你就这么信任我。”方默南好笑道。 “事实摆着呢”他也不是傻瓜,还查不出来你的底细,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现在她敢跟他谈,就证实的猜测。 “我还保证你家老爷子大力支持。”方默南自信地说道。 “还有这事。”叶老四挑了下眉毛好奇道。“要真是这样你们在京城有啥难处找我,一定办到。”他也郑重承诺道。 “好。两个月后,我会给你详细的资料。“方默南说道。 “说了半天,还要等两个月啊”叶老四一下子向泄了气的皮球,软了。 “我就是整理资料也需要吧我就是写计划也要的,万全准备不比仓促上马好。还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多等等吧”方默南好笑的说道。 “好了,既然谈完了,我们就先走了。”梁子说道。 “那好,你们走吧我等人呢咖啡钱我付了。”叶老四说道,“别瞧不起人,我还付得起。” “行,叶四哥请客,我们就谢过了。”方默南说道。 坐上出租车到了胡同口,太阳就在头顶,火辣辣的,胡同里静悄悄的。“南南,你还真有财路给他吗不跳字。梁子问道。 “有,离开他别人还干不了。”方默南说道,“放心,保证他赚钱,能有他照顾着点儿,你们也在京城轻松点儿。” “京城作为国都,官大官多,官是城市的主体,官本位是城市的主流意识,到了京城才官小。”梁子在京城有些时日才这么感慨道。 “是啊贵不一定富,富不一定贵;贫不一定贱,贱不一定贫”方默南说道, “古时商人虽富,但没有官衔就不能称贵,即使是同仁堂那样受五品顶戴,在人们的心目中它仍然只是个药铺,没人拿同仁堂当衙门,尽管它有专供皇宫的御差。商人再富,也要仰承官府的鼻息,就是来个衙役敲诈勒索,也得忍痛割肉,就是地痞流氓也能挤兑挤兑他,因为他富而不贵。” “是这个理儿。”梁子附和道。“现如今世道变了,有钱有权的就是爷,没钱,甭管你做的是,甭想活的光彩,趁早挟着尾巴做人得了。”他看得多了,也经历了一些,“可我觉得,咱们国家还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权力压倒一切。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史书上更是比比皆是。” “行了,别跟这感慨了。”方默南说道,“走吃饭去,大中午的不老妈和红叶饿了没?” 接了老妈和红叶他们一起去了东来顺吃火锅,很正宗而且不是很贵。东来顺的烧饼味道不,酥酥的。选料精、刀工美、调料香、火锅旺、底汤鲜、配料细、辅料全这些可是东来顺涮羊肉有八大特色,夏天吃得人少,很容易有了位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八章 费章节(24点) 吃完饭后,方默南他们四人就回了酒店,大夏天吃火锅,吃得大汗淋漓的,跟水里捞出来的,排毒,当真痛快老妈和红叶洗漱过后,就去午休了。方默南和梁子则继续早上被叶老四打断的话题。 方默南详细的说道真正的私房菜馆,一定要有独一无二的菜品。环境、格调、氛围都要安静、隐蔽,有独特的菜品。和其他餐馆相比,私房菜馆最特别的地方就是“自家”。落座以后清幽宁静方为上品。食客选择私房菜的理由除了神秘、美味、亲切,还得加上几分历史、几分文化。吃私房菜为的就是吃“独特”。招牌菜不一定是山珍海味,普通的家常菜烹饪得味道独特,也会成为招牌菜,一家私房菜仅靠肉炒菜花就吃“住”了许多熟客。 私房菜是商界成功人士钟情之所,在静谧、舒适的餐厅里商务聚餐,忘情之时仿佛在家宴请亲朋好友,或者赶赴家的聚会,不仅让忘记了竞争激烈的生意场,也更拉近了间的距离。” 梁子点点头,“现在有些饭店太吵杂了,有个安静的地方也好,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热闹。” 方默南在纸上写写画画,说道房子呐不用大得改动,那里已经是原汁原味了,关键就是摆设了。屋中有案,案上有琴,琴旁有炉,炉中有香,在煮上一杯香茗。想想就令人向往。还有摆件不用珍品,只要高仿的就好。” “这得找专业人士,我对这个不在行。”梁子说道。“不过志谦玩儿古玩的,字画、艺术品,也许问问他可以。” “这倒不用,咱不要真品。找些高仿瓷器、玉器的、杯碗盘碟、古董家具,零零总总的从香炉到瓷瓶,从字画到绣屏。目前就这些了。”方默南把开列好的单子递给了他。 “有这么多呢二三十样。”梁子皱着眉道这我上哪找去。” “问问叶四哥,看他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说不定有熟人,让他给你介绍个。”方默南说道。 “那好,我试试吧”梁子把纸收起来,没认识多久就敢这么让人家帮忙。 “还有人员方面的训练,不能太热情,要有东方传统女性的含蓄,具体得就是清爽典雅,笑不漏齿,行似摆柳,声若莺啼。”方默南接着说道。 “得你这一说,咱们这是找服务员呢还是大家闺秀。”梁子瞪着眼睛咂舌道。 “这才体现出与众不同。”方默南老气横秋说道。 “南南时候回家。” “晚上七点多 的火车。”方默南拍拍他地肩膀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晚上七点的火车,方默南母女俩坐得软卧,睡一觉正好到家。 终于了,老爸和姨夫亲自开车接得。 “呀姨夫会开车了。”方默南坐进车里说道,桑塔纳,后世遍地跑的车,这时候应该很贵的。 “是啊有个它方便。”齐秋实说道。 “这不扎眼吗不跳字。方默南说道。 “不扎眼,县城里开这个车的还不少,连大诚子两个也买了。”齐秋实开着车说道。 车子就是快,二十分钟就到家了。 下车后,“呀姥姥也开起来小饭馆了。”牌子上写着‘莫师傅’餐馆儿。姥姥家,西屋临街,打开门,修葺了一下就营业了。 “我的南南可了。”姥姥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抱住方默南激动不已。 “好了,妈在家还要两个月呢”老妈说道。“这大太阳晒得,咱们快进去吧” “光顾高兴了,快进去。”姥姥拉着方默南从大门进去,高兴的絮絮叨叨瘦了,不过长高了,肯定是国外的食物不好吃,这下到家了一定要好好补补。”显然她忘了,方默南空间。 ‘应该是我给你们好好补补。’方默南心里如是说道。 方默南和姥姥先进厨房,从空间里拿出两个大西瓜。 “南南,不再,这西瓜都不如现在的好吃。”林老爷子吃了口西瓜说道。 “是啊这饭也不香,水也不甜了,连茶叶都透着一丝苦味。”老爸附和道。 “先别说这些,南南,小北和你小姨怎样”姥姥着急地问道。 “她们呀好得很。我这里有照片,你们看。”方默南从背包里拿出相册递给他们。 还好相册够多,一人一个,不用争抢,看完之后在对换。 “嗯看样子生活不,你看气色、精神都挺好的。”姥姥拿着相册,细细抚摸着招牌里的人,中肯地评价道。 “姥姥,你想起来,把西屋修成餐馆儿了。”方默南接着又道这样不累吗不跳字。 “不累,我现在除了看着她们基本上都不干了。又请了几个人,就查查帐。对了我呀现在成了你林爷爷的学生,我都学会记账了。”姥姥高兴道,又落下脸来,“你们都不再,闲的我们俩老的只能找事做。这不,开起饭馆,打发。每天只做固定的份数 限时、限量发售 ”姥姥说着就笑了起来,“没想到生意火的不得了,好多熟人都吃不到,嚷嚷着叫延长。我想着大家都是熟人,就像放宽。” “没想到你干爷爷不同意,想吃请早。”姥姥笑着说道没想到限量,一个月挣得钱能顶上三个月的馒头钱。” “咱们这条街上大小衙门排排站,生意不愁做。”林老爷子说道。 “利用人们的心里“物以稀为贵” 人们对于越是不容易得到的越想得到。限量发售就是利用这种“逆反心理”来做广告,使消费者的主体需要具有强烈的情绪色彩,增强了对商品的好奇心和诱惑力。”方默南说道。餐饮的行业的利润高,一般都有50﹪之多。 “对和你干爷爷说的差不多,还真是我们家南南懂得多。”姥姥开心的笑着。 老爸吃了小半个西瓜就走了,他请了一个小时的假,继续去工业园盯着。 齐秋实顺走了小姨的相册,以解相思之苦。 林老爷子和姥姥则絮絮叨叨的说着家里发生的事,和细细询问着方默南她们三人在美国的事情。 方默南道其实你们也可以去看我们啊” 姥姥张大嘴巴啊我不会说英语,到了那就成了哑巴了。这不行,这可不行,我一辈子就上次跟你们去游玩儿了一次。出国我可想都不敢想。”她又说道;“再说了,现在生意正红火着呢我可舍不得,你们又不是不会来了。顶多挨个两、三年。” 虽然姥姥嘴上说着不同意,但方默南心里有了计较,得先让姥姥学会英语,既然能学会记账、查账那么有动力啥都不是问题。 中午方默南在空间里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大家吃得肚饱溜圆。“南南,我看你还是别走了,留下来得了,你走了我们啥时候才能吃到啊”老爸吃着饭菜一脸的不舍,这女儿不在家,不但老人吃都不香,他也一样。 “说呢南南出去是读书。”老妈推推他的胳膊说道。 “哎大燕,我只是表达我的不舍之情,和赞扬她饭菜做的好吃。我真能耽误咱女儿的前途不成。”老爸赶紧说道。 方默南笑着,要是让家里人她在费城也是一天教室没进,继续hechl 不老妈气的会不会跳脚。嘻嘻…… “剩下的两个月,厨房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方默南一副土霸王的样子。 “好那就让我们南南受累了。”姥姥说道。“我看南南也累了,赶紧午休一会儿吧说不定还有啥事呢” 老妈收拾好碗筷,和老爸一样捧着书本学习了。老妈上了函授班,老爸听从干爹的意见以后干部会知识化,年轻化,也上了函授。他现在除了,后也是卷不离手。夫妻两个是共同进步。 方默南离开,韩志谦还是不忘每个月寄来各种的报纸杂志,现在的电视里的信息显然比不上后世爆炸的年代。 一觉梦醒,方默南伸伸懒腰,睁开眼睛,瞬间恍惚过后,眼前越来越清明,瞧瞧四周熟悉的摆设,“哦原来是了。还是家里的炕睡得舒服。” “南南睡醒了,起来擦把脸。”姥姥见她醒来说道。 方默南起来,晃晃脑袋,窗外夕阳照到屋里,红彤彤的。“几点了。”方默南问道 “都六点多了,你可真能睡。”姥姥笑着说道,“你妈都了,看你睡得香,也没打搅。” “嗯”方默南摇摇脑袋,马上站起来。“我来做晚饭。” “那好,走我和你一起。”姥姥跟着方默南进了厨房,很快晚饭就端了出来,老爸也了,看着七点新闻,感觉着国家政策走向,是现在家里每日必备。 晚饭很普通,小米粥,腌黄瓜、凉拌粉皮、龙井虾仁、苦瓜煎蛋、五香花生米,烧茄子。 齐秋实也匆匆赶了,正踩着饭点儿,洗洗手。 “菜品很丰富。”老爸看着摆满桌子的菜,笑着说道。 “是啊色香味俱全,消夏良品。”林老爷子说道。 “妈,我准备过几天去美国一趟,顺便看看小燕她们。”齐秋实咕噜噜喝了半碗米粥,真舒服,渴死了。 “那好啊真是小燕不懂事,跑那么远,也难为你了。”姥姥唠叨道。她想起远在美国的小女儿就一脸的不好意思,你说在国内多好,非得出去受罪,弄得分隔两地。 “没事,公司正处于上升期,我忙的也天天脚不着地,就是小燕在家的话,也难见一面。趁着年轻,多多打拼。”齐秋实憨笑道。 “姨夫去美国事?”方默南岔开话题道。 “这个是艾伦有事,关于无氟压缩机的技术问题。”齐秋实把剩下的汤一饮而尽,又起来盛了一碗,坐道你现在咱们国内还没有解决电冰箱压缩机的问题,就更别提无氟的了。我们厂也在攻克这门技术,如果国产的话,前景很好,不让外国人卡脖子。” “嗯这个好你去吧”林老爷子道。“厂子里都安排好了。” “有翔海在,没事。”齐秋实放心道,程世贵给他介绍的真是个人才,厂子的管理上多亏有他帮忙,省了不少事,提高了效率。 “翔海干得不,大诚子都想挖他,最后协商了一下。翔海给我们这些泥腿子共同‘扫盲’讲现代管理学。”齐秋实说道。 “佩服能放得下身段。”方默南拱手道。 “嘿嘿……人家有本事,当然是不耻下问,老祖宗教导的好吗不跳字。齐秋实笑着说道。 方默南道也别尽是听他的,咱们也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龙翔海讲的管理毕竟带着美国的色彩,这一套拿到中国来,也许就完全不适用了。在美国,不会遇到脸难看、事难办的公职人员,在美国,不会遇到吃拿卡。还有许多,你懂得都不会,如果照搬他的管理经验,在咱们国家有时会水土不服的。” “嗯我明白,他的管理经验只能在工厂内部,外围以他那种耿直的性格就惨喽”齐秋实非常明白的说道。 “嗯”方默南对这些可是经验很深,这就是中国特色,外国人进来都中国化,还美其名曰入乡随俗。 “咳咳……”老爸见他们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批评这些公职人员,尴尬地清清嗓子。 “嘿嘿……老爸别介意,我们可不是说你。”方默南笑道 。 “大部分人还是好的。”老爸犹豫了半天说了句话,显然底气很不足啊 “我,电老虎、水龙王,工商、税务两匹狼,警察是个大流氓。”方默南戏谑道,“这可是老百姓最里的顺口溜,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还有后世加上的一句,城管一出,谁与争锋。 “丫头你这都跟谁学的,油嘴滑舌的。”林老爷子说道。他皱着眉头又道仔细想想还是有道理的,你想啊一穷二白的时候,我们的城市,连基本的水电都无法保证,我们是从限时供电、限时供水中走的,水电两个部门,可以轻易决定一个城里人的生活质量; 后来搞改革,放开了市场之后,做生意的多了,买卖也多了,市场繁荣的同时,市场管理方面的各种问题和漏洞也随之出现,毫无经验的工商、税务两个部门,一下变得重要了起来; 等市场化进一步加深,人口开始大范围地流动,哪里能赚钱,人就往哪里去,治安问题、户籍就问题接踵而来,警察系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压力。”他拍拍老爸的肩膀,默然不语。 “嘻嘻……爷爷威武”方默南竖起大拇指,“是吧老爸。” “你呀这些话出去别乱说。”老爸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 “嗯”方默南点点头。 不过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的话可是重重的落在老爸的心里。 吃完饭,老妈和老爸学习去了,方默南被老爷子提溜到房间,考校学问了。 考校结果林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没忘本,学的不。教默北学中文了吗不跳字。 “那当然,到哪都不能忘本,不能留学一嘴的英文,忘记中文了。”方默南仰着头,理所当然道。 “那就好。”林老爷子欣慰的点点头。 考校完方默南也该睡觉了,她和姥姥睡南边卧室,老爸、老妈睡北边卧室。姨夫睡得是雷纳德的房间,姥姥说为了厂子里的事情,一般他很晚才。 方默南睡多了就闪进空间里,先写了一点儿给叶老四的计划书,这些都得想好了,组织一下语言,进展缓慢的很,反正充裕。 顺便在想想梁子给的难题,她又不是正经的建筑设计师,提供些灵感还行,设计她还真不在行,反正多的是,慢慢想吧 然后又跳进海里寻摸送给红叶肚子里小孩儿的礼物,假如是女孩儿的话,省事海里的珍珠多的是,一年送一大一小两个,等长大了做成项链和手链。 男孩子的话这里有一种色黑、质重,比黄金珠宝还贵重的木材——沉香。香气幽荡,随用功深入而越益弥香,提神醒脑,开窍生慧,增加定力功效。雕刻成观音样子,看来她得找一个好的雕刻大师才行。 事情解决,剩下的就是打坐练功,深入的研习医术和武术了。 第二天早上方默南打开门,一出来就看见林老爷子站在台阶上等着她。 “这么早,早上好,干爷爷。”方默南说道,又听到开门的声音,“呀老爸,你也这么早。“ “唉你不再还好有正平陪着锻炼,你们不在清冷的很。”林老爷子说道,“走吧” 慢跑两公里,站在后院的菜圃上,老爸又陪着老爷子来了几趟太极推手,“呀老爸时候也开始练这个了。”方默南惊讶的看着两人。 “我教你爸的,正好当陪练。”林老爷子说道。 太极推手也称打手、揉手、擖手,是太极拳的双人徒手对抗练习,与太极拳套路是体与用的关系,互相补充,相得益彰,至今已有300多年的历史。 清代流传的拳谱中有一首《打手歌》这样写道掤捋挤按须认真,上下相随人难进。任他巨力来打我,牵动四两拔千斤。引进落空合即出,沾连黏随不丢顶。” “刚开始你爸被跌得很惨,老是摔倒地上。”老妈走道。看着他们两个道现在好些了,踉跄几步不至于倒地。” 太极推手是以上肢、 躯干为攻击部位,运用“掤、捋、挤、按、采、挒、肘、靠”等技法以达到借力、发力,使对方身体失去平衡的一项具有对抗性、娱乐性、健身性、传统性的体育运动。它以四两拨千斤、发人如弹丸、弹指一挥跌丈外,身体微动彼落空的技艺被人所称道。 “我不在还真发生了不少事。”方默南摸摸鼻子说道,“以前个子矮,我就是想当陪练也不成,没想到老爸喜欢上了。” “你爸呀前边是被逼的。你们在时有你们陪着干爹锻炼,你们走了姥姥催促着,没法子才练的。刚开始还想半途而废,结果被*爹训了一顿,现在好了也算是喜欢上了。”老妈想起那段,岳母和之间的‘争斗’笑了起来,还是不告诉女儿,不然有损他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 方默南见老爸也开始锻炼身体,找了机会给了老爸一套内功心法,强身健体的用的。 吃完早饭,老爸就蹬着自行车走了,“这星期天老爸还。”方默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嗯当了个屁大的官,整天忙碌着,没有个休息日子,又去工业园看看进度。”老妈数落道以前没这么忙,估计落户的几家厂子马上就要投产了,事情多。”“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胡思乱想。” “那边没有联系吗?咱连着两年没回家,还有你们工作都换了,那边也没过问一句。”方默南不可置信地说道。 “没有啥都没有……”老妈叹气道这样也好,趁早看清现实,把那一点儿念想也给掐了。” 在母女俩个不停感慨万千时,其实她们两个不老爸早就断干净了,只是没告诉家里人,毕竟不是太光彩的事。 大诚子车停在了门口。 “大姨,大姨我来了。南南了,在哪呢?”人还未到,就听见他大嗓门嚷嚷着,一点儿也不像厂长。 “大表舅,这儿呢?”方默南和老妈下了台阶迎了上去。 大诚子提了大包小包,放在台阶上。“都是自家产的鸡蛋、猪肉,香着呢” “来让我看看,没变样,长高了,也变漂亮了。”大诚子退后几步点点头说道。 “我能变啥样啊”方默南打趣道。 “这呀我还以为会头发烫成卷毛,捏声捏气。”大诚子说着,手上还翘着兰花指。 “呵呵……”方默南和老妈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没那么夸张吧” “我,秋实厂子里也有外国人来吗?俺见过的。”大诚子说道还是咱的东方娃娃。” “南南,走吧”大诚子说道。弄得方默南一头雾水,“往哪走。” “当然是回乡下看看啊”他说道,“今天俺可是带着俺爹的任务来的,如果不,俺回家要受罚的。” 他见方默南迟疑,拉着就往外走,高声喊着大燕姐(其实他只比老妈小几天),还有跟大姨说一声,俺把南南接走了,晚点儿给你送。” 就这样驾着方默南上了车,生怕有人追似的,飞快的开了出去。 “大表舅,你不用这样,说清楚俺跟你走。”回到家乡,方默南的话,也变成了家乡味。 “南南,你不这两年饲料厂发展的快的超出了俺得想想,得让你看看。”大诚子感慨的说道。“销售网点已经遍布四省,除了咱省还有和咱接壤的三个省。” “哦干得不,那都是你们功劳。”方默南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六十九章 费章节(30点) 方默南坐在车里,想想是该去一趟,正好有些事解决一下。原来不老爸的选择的道路,现在既然老爸进入体制内,虽然不能混到啥程度,不过得提前防范,不能让别人揪住把柄。 中央出台的禁止领导干部子女经商的政策,只涵括直系亲属,侄子不在其类。别看她现在身价不菲,可没有一分钱地产业是真正挂在她名下的。当然海外的不算,也许以后会出现意外情况,资金或多或少会流失一些,不过都不是了不起的大事,比较起老爸的官运前途来,钱算个? “不这要不是你先前两万块的钱启动资金,我们也很难发展,加上饲料配方还是你提供的。”大诚子顿了一下又道正平姐夫下乡那会儿,厂子里的技术员也亲自下到第一线,了解饲料的如何改良才能效果更好。不过谨遵你的命令,不添加任何化工制剂,还有动物内脏和骨头,全部纯天然,当然为了提高蛋白质,我们加大地龙的饲养,经过加工加入饲料中,效果非常的好。” “嗯一定要严把质量关,不能为了眼前利益损坏了咱们好不容易竖起的招牌。”方默南说道。想吃到放心的肉,就从源头抓起,还有以后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卖点,尤其食品安全日益严重。 谈话间他们的车就停了下来,“大表舅,家里大变样啊”方默南看着宽敞的两层小楼,不过从里面传来鸡鸭的声音,看来还不忘自家的养殖。 “今年新盖的。”大诚子说道。“县里修路时,只修到村口,我们出钱把路铺到家门口,也用不了多少钱,算是为村里人做点儿贡献。” 听到车的喇叭声,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的是石头。 “呀石头都长这么高了,成了半大的小子了。”方默南看着一米七多的石头都有点不敢认了,白色的背心,黑色的大裤衩,汲着拖鞋,一身家居服。变化真大,看来家里的生活条件上升,个头也是噌噌窜上来了。 方默南再看看这小身板,真是没法比,她的个头就是不见涨,连默北都比她高了。 “是啊十四岁,都上初二了,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县中学的,指望他以后像小燕姨一样,考北大,只要愿意学,出国俺现在也供得上。”大诚子说起,那是掩不住的骄傲、自豪。 “爹说呢?”石头羞赧的说道,“快进去,日头晒的热。” “呀这孩子,越大越斯文,那像俺的娃。”大诚子摇摇头。 “进来吧孩子长大了,还能像小时候跟个野猴子似的。”李梅从屋里出来说道。“快进来,外头热。” 方默南进去,当年的青砖瓦房已经没了,取而代之是崭新的宽敞明亮的小洋楼,楼前还是留有自留地,里面种着黄瓜、西红蜀、豆角,都已经成熟了。 进到屋里,家具崭新的组合柜,看到组合柜方默南就想起。这个时候是组合柜是非常时髦流行的,在住房紧张的年代里。这样的家具很高,有的甚至可以当隔断使用。家用电器。彩电、冰箱、沙发、吊扇灯一应俱全啊!“大表舅这是跑步进小康了。” “呵呵……瞎能的,这方面还都是跟城里人学的。”李梅笑着说,可脸上的满是骄傲,尤其是在看见娘家人那羡慕的眼神,她头仰得更高。 “别再南南面前显摆,人家比咱的见识深。”大诚子瞥了她一眼,冷水浇下来道,“别一整天跟个碎嘴的老娘们似的,说人是非。” “俺晓得!这不你不让俺娘家人进饲料厂,俺也没说啥。家里有了还不行俺自喜一下。”李梅笑着说。“南南,又不是外人,俺有分寸的。财不露白的道理俺也懂。” “行,你就行。”大诚子笑着道,儿和一样,书读的不多,文化水平不高,好赖能识字,比文盲强点儿,但大道理都懂,也有上进心,孩子们放假,也让闺女教教。 “家里人呢!”大诚子望望问道,“让俺接人不见咱爹娘。” “来了,他们去菜园子里摘些新鲜的瓜果蔬菜。”李梅努努嘴道。 姨姥姥和姨姥爷从外面,石头接过他们的篮子,把摘下的西红蜀黄瓜洗干净,端上来。 “南南来了,快坐。”姨姥姥看见方默南一脸的喜庆。 “姨姥姥。姥爷好!”方默南有礼地说道。 “好,都好。来吃,快吃,新鲜着呢!”姨姥姥让道。 方默南咬了一口,“还是种的好吃,又酸又甜。” “美国好不好啊!”姨姥姥问道。 “娘瞧你说的,美国肯定好,比咱这儿好。”李梅一撇嘴说道。 “金窝银窝,不如的狗窝,再好也不是的家。”姨姥爷磕磕手里的旱烟说道。家里富裕了,姨姥爷还是喜欢抽制的旱烟。 “姨姥爷说的对。”方默南点点头。 “听说美国的饭不如咱们,你们习惯吗不跳字。姨姥姥问道,好像华夏人最好问的总和吃有关,民以食为天。 “我们做着吃。”方默南道。 “这就好,听说他们还茹毛饮血,吃的都是生肉。”姨姥姥一脸的好奇疑惑地问道。 “没有,哪能呢!饮食习惯不同,只是看能不能吃惯。”方默南说道。 “今天到家了,姨姥姥给你做正宗的鸡蛋西红蜀过凉水捞面条,再切个黄瓜丝。别提多美味了。”姨姥姥拍着方默南的手说道。 “娘,人家谁稀罕……”李梅有些羞赧地撇撇嘴道。 “好,姨姥姥做的最正宗好吃。”方默南说道,“表舅妈,这个好吃。中午就吃这个。” 方默南又和俩老人、石头谈了些所见所闻,吃完午饭。姨姥姥把家里的老古董,做的布鞋、棉鞋、还有织得粗布,给她装了一编织袋。 “谢谢了,我就喜欢这个。”方默南真诚地说道。 ******************* 接下来方默南和大诚子去了村东的饲料厂,大门很气派,办公室一溜十间的红砖瓦房,车间却宽敞明亮现代感十足。 大诚子带着她参观了一下。方默南满意的点点头,最后做到他的办公室里。外间气派十足,里间休息室朴素,简朴。 “呵呵……装点门面的,没办法这叫先敬罗衣后敬人,现在的人好这一口。”大诚子说道人家都时兴这个,我也整了一套。” “我明白。不然人家嫌咱土。”方默南有感而发道应该的。” “看完后觉得咋样。”大诚子有些惶恐地看着她。 “大表舅,你不要这样,干的很好,不。”方默南看他翼翼的样子,等着她的评价。 “大表舅当初我们订立的合同呢!”方默南坐在木制的沙发上,喝了口他递的凉白开道。 “合同。你要看合同。”大诚子见她点头,起身打开锁,从办公桌最底下的一层抽了出来。 方默南接过合同,舀起桌上的火柴,‘嗤啦’点上火,烧了合同。 先开始大诚子看不明白,这会儿去明白,伸手要去抢。接过方默南一侧身,合同已经燃烧起来。 “南南,你这是干啥,你就是烧了合同,可它已经记在俺脑子里了。”大诚子有点语无伦次道你到底要干啥。” “大表舅我想抽出股份。”方默南想了想。干脆地说道。 “啥!”大诚子慌张的站起来,椅子都摔倒地上了。来回地踱着步,“南南。这厂子正在赚钱,预计以后盈利前景也非常好,为啥这时要抽回股份。”这要是不赚钱抽回资金也再情理之中,可这明明是个下蛋的金鸡呀!他想不明白。 “不是你们的原因。我爸虽然官职不大,但中央有规定,子女不得经商。所以还是及早收手的好。”方默南接着说道姨夫那里我也抽回股份。” “原来是这样啊!”大诚子说道,“股份抽回可以,但你可不能丢下俺们不管俺!有啥重大决策俺还得找你。”大诚子顿了一下说道俺没那么多现金。” “这样每个月截流五十万,两年后就算两清了。”方默南说道。 “这南南,你咱现在每个月的纯利是多少吗不跳字。大诚子说道,方默南摇摇头,她还真不。 “一百多万。”大诚子说道俺可不能占这便宜。” “呀!这么多。”方默南也惊呼道。 “是啊!当初俺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饲料居然这么的挣钱。”大诚子说道。“既然真要退出,那么俺给你五年。” “这不影响你的资金吧!我可不希望你的资金断裂。”方默南笑道。“嘿嘿……不然延长几年也行。”她还不在乎这些钱,合同也烧了,只要没把柄就行。 “没事,应付的,经营了好几年了。”大诚子?&g; 档馈?&g; “大表舅,步子可以迈得再大一些,然后可以考虑一下鱼、牛、羊饲料的配方,这个在南方或西北都吃香。” “俺记下了,回头让技术员研制配料。”大诚子点头说道。 谈完事情,大诚子开车把方默南送回了家,“没看见有信舅舅。”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道。 “有信啊!现在都外跑销售。”大诚子说道。 “啊!那个憨直的有信,有时还红脸的。”方默南睁大眼睛不敢道。 “没想到吧!人家现在就信他那副老实样儿,你也假冒伪劣、投机倒把的多了。有信那实诚的样子,顾客还都信。”大诚子摇摇头,笑道不过有信还真的能干,有些饲料的配方的配比,还都是根据他反馈的信息弄的。虽然推销时没有甜言蜜语,但贵在真诚,经常回访那些客户。为人家排忧解难的。” “呵呵……傻人有傻福,那小子还娶了城里的一个如花似玉的,他老丈人是大学教授。没想到吧!”大诚子说道。“当时你们在国外,也没通知你们,大姨送了一对翡翠玉镯,可把他们娘家人给镇住了。” “还真没想到,”方默南说道,翡翠玉镯。应该是上次韩志谦带的,她过年是给姥姥她们的,这姥姥还真舍得,估计是不它们的价值吧! 说着他们已经进入县城,车子很快来到门前,餐馆儿已经开始营业。 姥姥一见他们,出来就数落道大诚子真是的。就是要带走人,也得跟我说一声。” “有啥着急的的事,火烧火燎的。” “呵呵……”大诚子挠着头,傻笑地接受姥姥的训话。“没事了,这不给您完好的送了,事也办完了。主要还是俺爹和娘想南南了呗。” “行了。不说你了。大忙人,你忙你得去吧!”姥姥挥挥手说道。 “哎!大姨我走了。”大诚子调转车头,一溜烟的开走了。 “南南,没事吧!”姥姥问道。 “没事,中午在姨姥姥家吃的饭,又去大表舅的饲料厂转了一圈。”方默南简短的说了一下发生的事。 “嗯!累不累!” “姥姥我没事,咱进去吧!中午怪热的。”方默南说道。 **************** 对中腾实业等到姨夫从美国,也是同样的手法。退出股份。现阶段她主营都放在国外,这就不会让人抓道把柄了,农场本来挂在老妈名下,后来改在姥姥名下。 胖子方默南,专门领着她去铁路西看看新建的食品厂。方默南看着建好的厂房涂刷白色的涂料,上面贴着一个一个的激励标语。 厂房里已经开始安装设备了。员工是从村里和山里招来的,大多数是年轻的小姑娘。也开始培训了。方默南偷偷的站在外面看着培训老师给小姑娘们上课,生动又实用。 “台上的是从志谦那里请来,帮助咱培训员工,把这些‘散兵’给培训成‘正规军’。”胖子陪着她站在外面说道。 “我们准备员工统一的着装,服装上面印着咱的商标。这些都是从志谦他们那借鉴来的经验。”胖子笑眯眯地说道遵照你的指示,一定要安全卫生,不能砸了莫婶的招牌。” 方默南走了一圈看完后,“还得继续征地,现在地方还是太小了。” “啊!这还小啊!能装下十五条生产线了。”胖子张着能吞下鸡蛋的大嘴巴说道。 “小……还要再有这么大才行。”方默南说道钱不是问题,找阿贵就行。” “那好!”胖子咂舌道,这还小,得多大啊!老大的胃口可真不小。 方默南看着他满头大汗,看得也差不多了。“走到办公室去,瞧你热的!” 胖子忙不迭的跑进办公室,打开电扇,灌了一杯凉白开。“呼!这天真热。” 方默南坐在木制的沙发上,看他热得,“胖子,该减肥了。”他比原来胖了一圈。 “呵呵……俺看着美食就挪不开步子。”胖子憨笑道小时候穷吃不饱肚子,所以……再说了能吃就是福。” “不能管住嘴,那就迈开腿,多锻炼身体,消耗多余的脂肪,不然身体会出问题的。”方默南好心的说道。 “是,我多锻炼身体,找个陪练,多陪俺打架不就得了。”胖子应声道。“这现在没架可打,手还痒痒的慌。” 方默南点点头,挑挑眉,这样也行,不置可否。 余下的里方默南尽量的陪着家人,除了偶尔跑到农场里放放空间的多余的牲畜,或者带着姥姥他们来避暑,趁着傍晚时节,在水库里钓鱼。阵阵山风吹来,甭提多凉快了。顺便在农场里做些新鲜美食,打打牙祭,这日子真是悠哉悠哉呀! 看着农场在胖叔和胖婶的照料下欣欣向荣的非常好,胖婶现在也经常来陪着老伴儿,一来晓美和胖子都走了,就留老头一个人在农场胖婶不放心,主要是这里风景好。经过几年的栽种培植,农场到了夏天可真是避暑的好地方,到处郁郁葱葱,看着这满眼的鸀色心里就敞亮,就连临近农场都感觉凉爽了许多。 期间方默南还把空间里的鸡鸭鱼肉放进姥姥的餐馆里,好歹也消耗一些太多了。甚至和餐馆里的大厨讨论一下菜谱,菜式就更多样美味了。最后的结果是饭馆的队伍排的更长了,生意自然是更火爆了。 “你呀!这样你走后我们办?”姥姥宠溺的看着方默南。 “这样就不管我的事了。”方默南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两个月的快得很。眨眼间就过完了。临走时方默南把空间里的蜂蜜,美容用品等等,这些都经得住放的,一股脑的都舀出来。老妈送方默南坐火车上京城,下了火车没有休息就被梁子拉到了整饬一新的四合院私房菜馆。 古色古香、古韵古味,方默南走进去,比上次来更添了几分古典韵味。 迈步进入房间。四盏宫灯高挂,墙上挂着名家字画,条案上摆着古玩,盆栽,焚着一炉檀香,八仙桌上摆着青瓷盖碗。乌木银筷,一片古韵萦绕。八间雅室,一个小厅,最多就是十二人一桌的客人。方默南点点头,满意道不,是这个味儿,” “这些都是和叶老四商量着办的。”梁子说道你也他在京城的地头上,广交。三教九流的结识了不少,还真有个家里是买卖古董的,让他们测量后渀造的这些摆设,还是他们指导我们摆放的,毕竟人家在这方面是专家。我瞧着都迷眼。真的很漂亮、奢华。” 八个房间都起了名字,人生八雅——琴、棋、书、画、诗、酒、花、茶。 善琴者通达从容。善棋者筹谋睿智,善书者至情至性。善画者至善至美, 善诗者韵至心声,善酒者情逢知己,善茶者陶冶情操,善花者品性怡然。 摆设也是突出本房间的主题,方默南还在空间中舀出竹帘和林老爷子商量着一起作画,配上小令,当然作画和小令都是林老爷子亲自操刀,没法子毕竟方默南还达不到老爷子的那种意境,这些字画得历久才行。整个房间诗情画意,挂在墙上与房间的古韵味相得益彰。 古原琴韵辩知音,只将思绪调丝琴。 高山流水入佳境,有缘七弦也知心。 棋理黑白贯百通,百战嘶杀楚汉争。 灵心联络长进取,民族国粹久远风。 人寰敬拜读书高,社会进步唯此道。 代代年少苦读书,折挂蟾宫步云霄。 笔墨凝重真朴淡,画品人品相结缘。 神妙精谨细自然,修养入画韵若仙。 诗景诗物又诗情,实虚象征净心灵。 意境美妙歌天下,诗苑遍地传雅风。 酒星仪狄和杜康,青史铭记飘酒香。 浅斟醉饮皆真情,礼宴贺庆举酒觞。 佳茗香飘润滋心,晨起饭余慢慢饮。 半品人世半品茶,半品逍遥半情深。 “厨子是叶老四找的,私房菜在民国时盛行,后来,咱也。现在自然是家道有些中落,咱们算是捡了便宜了。”梁子说道他来这里转了一圈,是欣然答应。” “房间富余下来的,挑几间布置成休闲一点儿——茶室、棋室、桥牌、诸如此类的房间。”方默南反正房间多的是,空着也是空着。 “好!雅一些的吃喝玩乐!”梁子明了道。 “那开张就不要大张旗鼓,那样不符合咱的宗旨,挂上牌子,放了一挂鞭炮就得了。”方默南说道。 “好!现在先尝试一下主厨的菜品如何。”梁子建议道。 “好!” 地点就摆放‘琴’字号,屋内古意十足, 北墙上挂了一幅青山鸀水雨蒙蒙的山水画,水墨画的下面,摆了一张檀木茶桌,左右一对黄梨木座椅,都漆的发亮,桌上紫砂壶茶杯等一应器具清雅不俗,不过这些都是渀造的。 “私房菜没有所谓的正宗,每家的菜是每家的正宗,因为别人无法复制,即使复制了形色,也复制不了私房味道。”方默南看着满桌的满满的私房菜谱都是精致如斯,像一幅艺术品,色香味的融合,看着就让人眼馋不已。 烙馍豆腐串、家乡咸稀饭、炒、拌凉粉、干煸鱼骨、酸菜老鸭煲、松花醉鸡卷、梅子桂花藕、黄豆佛手茄、蜜桃虾。 品尝过后,方默南、老妈、梁子、梁婶、红叶都不住的点头,被方默南养刁嘴的,吃到别人做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坐在这地方吃饭,简直是一种享受。”老妈四下看看感慨道梁子在京城可真能寻摸,这地方都能找到。” “嘿嘿……红叶苦夏,怀孕后更加严重,这眼看着就要生了所以只好满京城的转悠了。”梁子讪笑道,有南南家人在,还得注意点儿,一句话不留神就出岔子。 “这预产期快到了吧!”一提起红叶老妈话就给转开了。“有梁婶在,你不用担心。” “是啊!十月初。不过婆婆上个月来了,我就不怕了。”秋红叶说道。老人家对她照顾的非常仔细。(未完待续。 是 由】. 第七十章 费章节(24点) 吃完饭,大家还不想离开,吹着阵阵清风,欣赏着古色古香的庭院,一杯清茶端在手里。八月底的京城,天气爽朗了许多,中午虽然燥热,但院子里绿树成荫,也不觉得热。 “南南几点的飞机。”梁子喝 了一口清茶问道。 “两点多的。” 梁家奶奶道这就要走了,好好学,快点儿,别让家里人惦记。” “嗯我。”方默南老人家是在说出老妈他们每说出的话,从饭后,老妈就开始沉默不语,眼里的不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很快,等默北和小姨她们两个适应了她一定,守着他们。 老妈默然不语,捧起茶杯挡住快要掉下的眼泪。 梁子看看表这不早了,“你不打算见叶老四了。”她没让他通知任何人她到京城。 “这个交给你,看了后他做。”方默南拿出档案袋,里面装的厚厚地她写得,叶四哥看了后它的价值,该做。 梁子把方默南送上了飞机,老妈没去,她怕控制不住。第一次她们三个一起走的时候,她还没感觉。经历了她们不再的这半年才少了她们三个的日子是那么的难捱。 叶老四得到消息时,方默南的飞机已经飞走了,他匆匆地赶到四合院,梁子正在那里等着他。 梁子看着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样子,“南南给你的在这里。”他放在桌子上,“别把她想的那么不堪,再说了在你的地头上,借几个胆儿我们也不敢耍着你玩儿。” “好了,你慢慢看。”梁子起身和他擦肩而过,轻轻地关上房门,和他两个月相处下来,谈不上推心置腹,也算是交情不。 叶老四坐了下来,擦了把汗,灌了两口清茶。打开梁子递给他牛皮纸袋,撕开口子,从里面抽出一叠纸,上面写着‘你的机会’。叶老四看着眼睛越瞪越大。主要是关于苏联经济、政治、军事、民族等方面的: 由于长期以来实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使得苏联除了前两个五年计划以外的所有五年计划都没有真正完成,经济发展速度在战后几十年迅速下滑,与世界发达国家的差距也随之愈拉愈大。苏联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步入经济长期衰退的困境,传统的粗放型经济也无法维持下去了。需要指出的是,这种经济危机不是某一领域内的局部短期危机,而是全局性的长期危机。 苏联虽然号称“最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但主要消费品长期供应不足。经过70多年建设,1985年苏联人均gnp为3396美元,不仅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而且还落后于亚洲、拉丁美洲一些国家。苏联人均收入为西方国家的三分之一左右,但由于苏联实行控制消费、高积累的政策,苏联人的生活水平与西方的差距更大。1985年人均住房面积仅15平米,为西方国家50;每百户汽车拥有量为14辆,仅为西方国家的17.50。主要消费品长期短缺、供给不足,经常需要凭票供应。人民生活水平从**前的居欧洲第五位下降到在八十年代的居世界第八十八位。 苏联虽然拥有发达的宇航、兵器和生物技术,但只有25~30的科研成果被采用,平均转化周期需要10~12年,而美国则有85的科研成果在5年内转化为生产力。在现代技术领域,苏联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15~20年,而且差距越来越大。 苏联民用工业品技术非常落后,产品质量低劣,即使按照最乐观的估计,苏联工业产品也只有18达到国际标准,在国际市场上根本没有竞争力。由于工业品缺乏竞争力,苏联只有依靠出售自然资源特别是石油资源赚取外汇,沦为原料出口国。 苏联农业长期落后,效率低下。由于农业连年歉收,苏联被迫花掉本来就是稀缺资源的外汇进口粮食,每年花费70多亿美元,经济上捉襟见肘。与此同时,苏联农用拖拉机报废率达每年12.5,为美国的三倍;大批农作物因不能及时收割而损失掉,即使收割了也每年有20的粮食和33的土豆因为保管不善霉烂变质,无法食用。1980年,全国一半的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没有盈利。 苏联在经济上落后,物质匮乏,人民生活水平长期提不上去,与西方差距越拉越大。从根本上使人民对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产生动摇。苏联领导人中,安德罗波夫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他在苏共内部会议上发出惊人言论:“苏联的主要危险不是来自世界帝国主义,而是来自人民的困苦贫穷。” 政治上过度的集权体制,使作为联盟领导核心的苏共,处于完全缺乏监督机制的政治状态下。苏共的干部任命制、职务终身制为形成既得利益集团创造了良好环境。官僚机构人满为患,人浮于事;既得利益集团贪污受贿、骄奢yin逸,苏共逐渐地丧失了在人民群众中的威望。特别是勃列日涅夫时代,苏联领导人思想僵化、墨守成规,贻误了发展和改革时机,国内问题堆积如山。进入80年代以后,苏联政治危机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短短3年之内,三位最高领导人相继去世,病夫治国使苏联丧失了80前5年的宝贵发展时机。 斯大林模式的“社会主义”没有给苏联人民带来令人满意的生活,导致人民对传统模式的抵触、厌恶和冷淡。特别是上层的富足生活与普通人生活形成巨大反差时,这种情绪更加强烈,形成了人们苏共统治合法性的质疑。 沙皇俄国是靠侵略扩张起家的,这使苏联成为世界上民族最多的国家,民族发展极不平衡,很多民族还处在部落阶段,民族问题长期以来非常尖锐。无论是沙皇俄国还是苏联,都对少数民族实行了压迫、同化的高压政策。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苏联出于同美国争夺世界霸权的需要,以非理性方式进行军备竞赛,致使军事开支达到国民收入的四分之一,背上沉重的包袱;同时苏联四处伸手,扶植亲苏政权和游击队,策划军事政变,引起国际社会的普遍反感。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随即陷入游击战争的泥潭,不但给苏联造成了长期无法愈合的“流血的伤口”,每年花掉几十亿卢布,而且使苏联的国际形象大大受损。 1981年里根上台后,一改原先美国的收缩战略,处处以强硬态度回击苏联的扩张,并且宣称进行“星球大战”计划的研究,掀起了新一轮军备竞赛**。而此时内外交困的苏联,再也无力应付,被迫进行全面收缩。 最后还附了一个讽刺笑话,苏联是一列因铁轨已到尽头,无法继续前行的火车。每个领导人都以的方式处理这场危机;斯大林下令把司机和列车员枪决;赫鲁晓夫则为他们平反;勃列日涅夫把窗帘拉上并命令左右摇动列车,造成列车正在运行的假象;戈尔巴乔夫则拉开窗帘,把身子探出窗外大声喊道前面没有铁轨了,前面没有铁轨了” 叶老四一遍看下来,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屋子里暗了下来。觉得这完全不可能,虽然和苏联断交,但家里父辈们对老大哥还是感情深厚,这简直不可能,可数据的仔细,不可能是瞎编乱造的,再说她也没必要那这个来糊弄他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只是想挣些钱而已,没必要上升到国际上吧 “这……这……得找个人商量一下。”叶老四给贺军尧打了个,等人的期间他有一字一字的看完那叠资料。双手扶在圈椅上,手指带着节奏轻轻地敲击着扶手,陷入了沉思。 贺军尧赶来时已经华灯初上,他推门进去后,里面暗暗地,只有一个人影坐在圈椅上。“你小子怪会享受,找的这么好的地方。”见他没吭声,“你做怪?装深沉。”他找到开关把灯打开。 叶老四一下子不适应光亮,用手挡了挡,眯起眼睛道老大,你来了。” “给你看份儿资料,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叶老四神秘兮兮道。 贺军尧拿,讥笑道你小子是个我……”声音一下子卡住了。他快速的浏览一遍。和叶老四对视中,“不可能吧”贺军尧不道。“苏联对外的数据可不是样子的。” “不可能,咱国家不也一样粉饰太平吗”叶老四撇嘴道,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这是事实。 “哎你这张嘴啊都敢往外说。”贺军尧捶了他胸口一下。“你想样?” “你哪来的,这里面的数据如果是真的,应该属于绝密的。”贺军尧眉头紧皱,严肃的问道。 “我不,别人给的,一个小孩儿递给我就跑了。”叶老四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因为最后一页附注着,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是方默南写的,借口你随便找,叶四哥。就冲人家还叫他叶四哥,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得讲义气,不能出卖她。 “你认为我会。”贺军尧挑眉问道。“不说算了。” “这个吗?我想证实一下,里面的数据是否真实。”叶老四道,“贺爷爷人脉广,在安全情报系统的有他的属下,核实一下。” “如果证实是真的呢?”贺军尧问道。 叶老四嘿嘿一笑,“那就发财了,你也咱们国家,就不缺他们需要的。想当年老毛子断交时,不但撤走专家,还要还债。我听说当时以农产品抵债时,鸡蛋、 土豆、苹果要过筛子,大了小了都不要;猪肉要卡一下膘,肥了瘦了都不行 ,只要正好的。” “你这家伙儿,先别开心的太早了。得先证实数据的真实性。”贺军尧理智的说道。 “那当然,不行的话,我去苏联看看不就得了。”叶老四被心中的描绘的美妙境况所感染。 “你别忘了,现在两国关系还冷冻着呢你去了就不怕被当成奸细。”贺军尧一盆冷水浇下,“你给我老实点儿,还是让我先证实一下,再从长计议。” “还有就是你哪来的本钱,就你手里的三核桃俩枣还不够塞牙缝的。”贺军尧又浇了一盆冷水。 “这个吗……总会有办法的。”叶老四说道,再去问问梁子。“不过老大你还是先给我证实一下吧” “那走吧”叶老四说道,两人跳上军车,飞快的朝贺军尧家里奔去。 军车拐了不多少弯,最后钻进了一个幽静的胡同,两边都是一排排的四合院。如果不是笔挺地站在门口的警卫,还以为来到了仿古的旅游景点呢。贺家也是四合院,庭院深深,初秋地夜晚带着些许凉意。他俩下车后,匆匆地走进去。 屋里的灯还大亮着,贺老爷子坐在横刀立马的坐在屋子当中,一看见孙子进来,心中不免泛酸,总觉得对不起这孩子。 一看见后面跟泼猴似的叶老四,和蔼道四儿跑来了,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尽管他语气慈祥,可老爷子久居高位,积威颇深,叶老四坐在他右手边坐姿如钟一样,不敢造次。 “爷爷。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贺军尧绷着脸正经八百的问道“奶奶呢?” “你奶奶先休息了”贺老爷子道。 贺老爷子看着他那张棺材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哎你别给我摆这个死人脸,我看了就生气。”他肝火大动,尤其看见孙子那副扑克脸,就心痛,以前多好的小伙子,往事不堪回首。 “贺爷爷,我们找你有事。”叶老四赶紧说道。 “有事”贺老爷子挑眉,调侃道,“是不是又捅了篓子不敢回家,来找救兵了。” “贺爷爷,难道四儿在你眼里就是个闯祸的主,出了事还得搬救兵。”叶老四不满道。 “,难道不是吗?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 贺军尧看着爷爷开始长篇大论,“爷爷,我这里有份儿文件需要你帮忙证实一下。”他递给贺老爷子,又帮忙找到老花镜戴上。 贺老爷子翻的很慢,紧皱着眉头,看了很久。屋内寂静,只有‘滴答滴答’的钟表声,贺军尧悄悄地出去,时端了两碗面。一碗递给了叶老四,他被叶老四叫出去时,晚饭都没吃。 “你这儿哪来的。”贺老爷子摘下老花镜,满脸严肃,眼神凌厉的看着两个小辈。 “爷爷,您甭管哪来的,您先给我证实一下真实性,尤其是关于经济数据。”贺军尧不紧不慢地说道,还不忘把碗里的汤喝完。 叶老四心里竖起大拇指,‘牛啊’,也只有老大在那帮老爷子面前敢侃侃而谈,其他人见啦,就像老鼠见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数据得等儿会,不过有个人刚从苏联,到可以问问他。”贺老爷子说道,亲自打了个。 约摸二十分钟后,大门外响起了急刹车声,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对着贺老爷子敬个军礼,“首长好” “好坐吧”贺老爷子说道。 贺军尧和叶老四他们也认识来人,双方站起来问候罢,又齐齐落座。 “小吴,这么晚叫你,麻烦你说说在苏联的生活上的见闻、感触。”贺老爷子 尽管很和蔼,但在对面人的眼中,还是那么的强势。 小吴很诧异,老爷子这么晚叫他来,就为听他生活上样。旁听的贺军尧和叶振华倒是眼睛闪亮紧盯着他。深吸一口气,他缓缓地说出这一年在苏联的见闻。 说完后,贺老爷子让孙子把他送出去。 叶老四兴奋道贺爷爷,看来这份资料有六成是真实的,黑市上美元兑卢布的比是1︰15,而官方比价是1︰0 .9.有关系的话,这样一进一出,获利不菲啊”他皱着眉头说道其实咱们国家外汇和苏联好像也差不多,打肿脸充胖子。” “点儿,咱们国家外汇管制严厉。”贺老爷子眼睛一瞪警告道。 “呵呵……”叶老四讪笑地看着老人,捂住嘴巴,。 “你这皮猴。”贺老爷子感触颇深,年轻时他也去过苏联,“唉老大哥……真不敢想象如此发展下去……。” “爷爷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从资料上看,还有小吴刚才的亲身接触。自从契尔年科同志逝世之后,戈尔巴乔夫接任。苏联的政局已经开始在凸显矛盾和问题了。在契尔年科时代开始的企业自主权改革。到现在,反对的浪潮已经愈演愈烈。您。苏联侧重的是重工业和军事工业。日用物资是贫乏的。粮食也是紧缺的。我们的机会来了。”贺军尧认真地说道。 纵然贺老爷子没在经济干线工作,对这个也是有些了解的。这样一来,只要有心人可以操作得话,绝对可以从中谋取巨额的利润。依靠日用品、紧俏物资、粮食等这些产品。利用苏联如今日趋混乱的局面,从苏联换取先进的重工业设备,比如机床母机、比如先进的冲压床以及先进的军事科研资料和武器。航母、战机、导弹等这些装备的科研资料和数据。 贺老爷子看得更深远,“假如苏联这样发展下去,那么它对华沙的控制力度也会减弱,也就是说,它的东欧伙伴,波兰、东德、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保加利亚、罗马尼亚也会前景不妙啊苏联各加盟共和国中亚地区可紧挨着咱们美国佬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看来得加强那边侦察力度,不能让美国佬把枪架在家门口。”说完这些,他又感叹道唉没钱这些事还是不好办啊” 做晚辈的也不能说?这时候也不好发表言论,国家好不好过,他们再清楚不过。 “就到这儿吧一切等我的消息。”贺老爷子最后发话道,拿着一叠纸,他感觉沉甸甸的。 叶老四也这事急不得,只好乖乖的回家。 客厅里只剩下贺军尧他们祖孙俩的时候,老爷子指着那堆资料问道你看写资料的人。” 贺军尧拿着资料,摩挲着下巴,想了想道看字,笔锋苍劲,字体稳重有力,是个豁达之人,从开头和结尾的字体始终不紧不慢,相差无几,是个稳重的人所写,没有夹杂着个人情绪,内容客观。而且对经济非常的熟知,其他的都是一概而括。语言简短而干净利索,像是在做总结,对我们应该没有恶意,应该不是个圈套。年龄肯定有三十几岁,不然练就不了这手好字,而且字是左手写的。” 贺老爷子眉眼带着笑意,看了眼前面侃侃而谈的孙子,“哦,那你说说是男人还是。” 这句话把贺军尧给噎了个半死, 目光朝着资料上又看了看,还真看不出来字体带着的委婉,说男人写的,可有些细节都一一注明,男人没这么细心,承认道,“爷爷,恕我眼拙,还真没看出男女来。” 贺老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窘迫的孙子,总算能见他出糗,变了脸色。“应该是个写的。” “嗯?”贺军尧沉着脸,挑眉等着老爷子的高见。 “纸张上,有淡淡地香味,不是笔墨的香味,也不是不是纸张上本有的,而是写字时手按在纸上,带上去的。”贺老爷子说道。 贺军尧拿起资料,放在鼻前仔细嗅嗅,很淡很淡,不仔细闻,会以为是笔墨的香味。 “小子,还得慢慢学。”贺老爷子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看着被打击的孙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第七十一章 别人难眠不难眠叶老四管不着,他倒是兴奋地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急匆匆地去找梁子了,这回直接堵到人家家门口。 “哎!梁子南南没给你其他东西。”叶老四贼兮兮地捅捅他道。 “有,你等着。”梁子进屋拿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他“里面是具体的操作,你自己看吧!” 叶老四拿着袋子,也不着急了“梁子我不问你要,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给我了。” “那当然,南南说了,你要是不来找我,不相信她写的,就证明,你没眼光。她的财路你不要,当然就没有后续的了。”梁子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早餐。 “哎!也不说给我弄一份儿早餐。”叶老四叫嚷道。“有这么待客的吗?” “来了,来了。”梁婶端上来一份儿早餐。 叶老四站起来道:“呵呵……谢谢梁婶。” “快吃吧!热乎着呢!”梁婶说完,又出去照看媳妇儿了。 叶老四快速的吃完,打开袋子,看了起来,里面是方默南抢注的一些日本商标,和写给他的授权书,看到这里叶老四也明白她的用意,她这是给他送钱,至于挣多少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至于资本运作方默南还列举大量显浅易懂的小例子,供他参考。 事后,叶老四从香港回来,带来接近上千万的美金,感慨道:“钱原来也能这样挣,真他妈的比抢银行都来劲儿。” 方默南看到后,会说他太小家子气了,这点儿钱就给打发了。嗯!摇摇头。 贺老爷子也从各种渠道陆陆续续地证实了那些经济数据是真实性,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快。在苏联那里只是huā很小的代价,就买到了这些机密,余下的就是准备工作了。 两国毕竟断交了这些年,让叶老四这个光想着挣钱的头脑发热家伙去,贺老爷子和叶老爷子两位老人还是不太放心,最后商量的结果是让目前在军校的贺军尧也陪着去,第一次‘趟路、踩点”有他护着。两家的老人才放心。准备万全后,时间也走到了明年年初。 ************************* 方默南乘机到达费城,正好是上午,秋高气爽,小姨和默北来接机,看见她如看见食物似的,两人两眼放光。殷勤的不得了。 “你们怎么了,不用这么过吧!不就两个月。”方默南看着她们两个一人一边的,驾着她,恨不得直接飞到家里。 “你总算回来,没有你的日子真难熬,尤其是我们的肚子。”小姨苦着脸说道。“这还多亏了,你姨夫在这儿住了两个星期,不然我们真的要饿死了。”姨夫也做了一手好菜,不过那是不能和方默南相比的,对小姨她们来说也是美味了。 急急忙忙的开车回家,方默南就被两人扔进了厨房,她们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饭菜。 “你们先出去,我做个简单的。中午咱们再来一桌‘满汉全席’行不。”方默南说道“好好!要快,我们先垫点肚子。”默北和小姨站在厨房门口紧紧盯着她手起刀落,利落的做饭。这姿势真是优雅,漂亮,原来做饭也这么美观的。 方默南一边做饭。一边和她们聊这俩月她不在,她们过的如何。最终两人吃到嘴里的汤面。得出的结论,要么自己学做饭。要么再也不放方默南回去。 中午又来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终于把她们两人的肚子喂饱,两人才各自上学去了。方默南给斯黛西打了个电话,待会儿见,就打车去了郊外。 费城方方正正的街道让人感觉很明快,很整齐。方默南坐着出租车很快的来到斯黛西的家,屋里的人听见汽车声,斯黛西在保姆安妮的搀扶下,站在门口迎接。 “呀!你们怎么出来了,玛瑞还没完全好了呢?”方默南说道,和安妮一左一右的搀扶斯黛西进去。看上去斯黛西容光焕发,精神非常的不错。 “呵呵……”斯黛西浑不在意,笑着说道:“我这些日子,不断的做物理治疗,上个星期又去拍了ct,已经完全好了,比预计的早。顺利的话,新年前我都能健步如飞了。” 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方默南给斯黛西把脉,灵气游走于她全身经脉,尤其是脊柱里的神经系统,畅通无阻。她满意的点点头,又让斯黛西趴在沙发上,然后仔细的用手抚摸她的脊柱情况。 “恢复的很好,情况也不错,剩下的就交给医院的医生了。”方默南帮助斯黛西坐好说道:“他们有先进的恢复训练计划。” 斯黛西握住她的手不知说什么好!激动的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行了,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方默南搓搓裸露在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道:“你看都起鸡皮疙瘩了,我可受不了这种气氛。”她递给斯黛西一个褐色药瓶“这个在物理治疗完后,可以缓解你的肌肉酸疼,抹在患处就好。” 接下来半下午她们都在聊天,斯黛西讶异于方默南小小年纪知识面的宽广,方默南吃惊于斯黛西知识的渊博。以前治疗病时,两人并没有这样海阔天空的侃大山,没想道聊的如此投机,以至于安妮实在是觉得夫人应该休息了,才打断了她们。方默南趁机离开了,她不想在遇到安德烈斯,再来一次水漫金山。 回到家后,方默南躺在床上睡了一觉,中午小姨和默北吃得太多,以至于到现在两人都觉得肚子还不饿。回来后见偷偷地进到方默南的房间看到她在睡觉,没敢打扰,就各自回房学习去了。 一觉到晚上八点,方默南才从卧室出来,把中午的剩菜弄了个面片汤。凑合一顿,坐在餐桌上,她们现在才又时间谈论两个月来她们都干了什么? “小姨还好,没发现什么不对。默北好像很疲累似的。”方默南看看两人的脸色点点头说道。 “这个暑假默北比我还忙,快把美国跑遍了,从纽约到洛杉矶,从西雅图到迈阿密,加拿大都去了一趟。”小姨一脸的艳羡说道。“幸亏是她们一起去,这我才放心。‘ “哦!怎么回事?”方默南端起碗喝了。汤,问道。 默北兴奋地说道:“弦乐四重奏大受欢迎,安德烈斯把他的经纪人托马斯介绍给我们,所以这一个暑假我们都在不停的进行商演,挣外快来着。”想起小荷包稍微鼓了起来,她就高兴。 “所以把自己累的像条狗似的。”方默南上下打量着她说道。“我们又不缺钱。” “商演与在学院内演出是完全不同的。就算上不了大舞台。在小舞台上修炼一下也是好的。而且,万一被某大经纪公司或者是某大师、某大型乐团看中,培养一下,那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福气啊。”方默北说道。 “福气,成天混在低水准环境里,进步会变得艰难。”方默南蹙着眉不赞成道。“不过可以增加舞台经验。” “就是商演是要给钱的。虽然柯蒂斯的学生基本上是不缺钱的。学费、生活费还有奖学金学校全包了。但是,能通过演出挣点钱,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当然,小舞台一般挣不上什么钱,来回路费就差不多了,但总是种乐趣不是?多演出,多认识几个朋友,没有坏处。音乐圈是最讲关系的地方。出去一聊开来,都是说:“师从xxx,与yyy同台演出”之类的话。当然,等她们能混到xxx、yyy的层次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方默北眼里闪现梦幻般的前景一闪而过。又说道:“安德烈斯也像你说的那样,怕我走弯路。所以已经停掉了我的演出了,准备明年的小提琴比赛。当然明年的比赛不再冲着奖金和名次去。主要是蹭经验的。艺术需要多样性比较,才会有所感悟有所收获。为此我还选了副修,钢琴。也没时间和精力去外出演奏了。”想到让人流口水的斯坦威已经搬到公寓里,默北心里乐开了huā。 第二天,方默南陪着默北一起小学注册去,虽然她不在校听课,但必须注册去。不过这次去她是来跳级的,经过测试她一下蹦到了中学,她不想在浪费时间,也算是给默北打前站。默北按部就班的上小学,因为她的大部分时间给了音乐。 这次方默南上的中学是费城的纳尔逊中学,这是所知名学校。安德烈斯陪着她来的,门口有两尊用苏格兰黑色大理石雕成的雕塑,左边是一只苍鹰,右边是一匹奔马。按照国人的概念化思维,很多人想当然的以为鹰代表着鹏程万里,马代表着马到成功。然而,研究美国历史的人,了解这两尊雕像缘起后,就知道这种想法与这组雕塑的本意相去万里。 雕塑所要表达的而是象征一只饿死的鹰和一匹被剥了皮的马。 原来,那只苍鹰,为了加速实现飞遍五大洲七大洋的伟大理想,练就了各种高超优雅的飞行本领,结果忘了学习觅食,只飞了四天就活活饿死了。那匹奔马嫌第一位主人─磨坊老板给的活多,就乞求上帝把它换到农夫家;而后又嫌农夫喂的饲料少,又要求与其它马对调,最后到了皮匠家─不必干活,饲料又多,好不惬意。然而没过多少天,它的皮就被皮匠剥下来做了皮革! 纳尔逊中学是第一批登上美洲大陆的73名教徒集资创办的。那73名教徒之所以把这两尊雕塑耸立在学校的大门口,为的是警醒学生们:做人不能好高骛远,也不能太多牢骚,只有扎扎实实做事,前途才能越来越好。 一个空有一身本领,却因不会觅食而饿死,一个好高骛远不脚踏实地,最终被剥了皮。现实生活也如此,无论他有多大的能力和才华,如果缺乏起码的的生存技能,那任你再高的梦想也只能成为“空中楼阁”。 反思后世国人的教育,不正是如此吗?除了教出来考试机器、书呆子。出了社会还得重头再来。一味地拔高知识层次却忽略了最根本的做人的道理和生活教育。才高八斗的大学生在就业面前束手无策,甚至走上轻生之路,有的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万丈高楼平地起,只有打好基础,才能有所作为。 以方默南的能力很快通过的入学考试,成了中学生,还是homeshcool。 方默南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在家里进空间。出去去股市上溜达一下,假日小姨开着车去超市买日用品。给小姨和默北当当煮饭婆,不过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小姨事忙,有时候不回来,就睡学校宿舍了。默北则音乐学院和小学两边跑,忙碌而充实。 ****************************** 秋天的雨是透着一股邪气的。天地间弥漫着如愁丝的雨时,万物都在静默,承受着它无情的洗刷。将一个夏天的燥气在慢慢浸泡中彻底打扫干净,清凉伴随着暑气逃遁而成为主流。 秋雨雨丝迂缓细腻,从容不迫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风范,点点飘落的不是雨丝。而是心灵上的甘泉。不知洗涤去人身上多少俗世杂念!方默南看着窗外的绵绵秋雨。 “叮咚……”“这天气谁会来。”方默南听见门铃的声音好奇道。 珍妮打开门“弗雷德里希先生、太太下午好!”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老人,珍妮点头致意过后,扭头喊道:“南小姐,弗雷德里希夫妇来了。” 方默南从屋里出来,问候:“玛瑞,安德烈斯下午好!” “南,下午好!”他们两个分别上前抱抱方默南。 众人落座后。珍妮端上*啡,方默南喝的是红茶。“玛瑞看样子你恢复的不错。”方默南高兴地说道,刚回来时见她还要人搀扶走的还不是很稳,没想到几天不见,进步不少。 斯黛西兴奋地说道:“是啊!我现在感觉非常好。杰瑞说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年底我就是站着演奏完一场音乐会都没问题。检查结果非常的好,身体倍儿棒!”嘴里还蹦出一句中文。举手示意一下。“这都得谢谢你。” “玛瑞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种气氛,你们来……”方默南眉头轻皱一下,又松开“这位是……。”她看着斯黛西带来的陌生老人,神情很憔悴,紧张地不停地搓着双手,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热切,好像都能把她烤熟了。 “这位是我们的一个朋友,卡尔南德斯。”安德烈斯有些犹豫不决,深吸一口气索性说道“我们专程来找你,希望你能帮忙治病。” 方默南上下打量了一下故意说道:“他没病,只是身体过度劳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南,你知道的。”斯黛西说道,看着她故意装傻。 “他相信我?”方默南放下茶杯,严肃地看着他们三人。 “相信非常相信。”卡尔南德斯站起来急切地说道。“安德烈斯不会骗我,玛瑞好了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杰瑞也说过,找到治好玛瑞的人,我女儿就有救了。” “杰瑞是我们好朋友,你见过的。”斯黛西道。 “那个胖乎乎好像肯德基爷爷的老头。”方默南想起来说道。 “对,是他。”安德烈斯说道。仔细想想贴上胡子,头发在白一些还真像。 “病人现在在哪?”方默南问道。 古人讲“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在医学上更是如此,到目前为止,中医依旧没有统一的用药标准,行方下药,很多时候依靠的是医生个人的经验,方默南不能说是神农尝百草,但也熟悉大部分常用药物的药性,甚至尝过。医术这种东西必须要进行实践的,不能纸上谈兵,她在空间里‘祸害’了不少动物。通过几次治病她获益良多,但还是临床实践太少,她还过多的依赖灵气治病,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就必须得临床经验才行。 在开始治疗斯黛西时,她已经预见到有这样的结果,也许这会是一个机会。 听到她的话。他们三人同时松了口气,有希望。 “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看过病人才能知道能不能治。”方默南看他们的样子一盆冷水浇下。 “只要去看就好。”卡尔南德斯没有直接拒绝,对他来说就有一丝希望说道。 “珍妮,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方默南边换上外出的衣服,还不忘背上土的掉渣的医药箱,边说道。 卡尔南德斯看到她背木箱子箱子。黑色‘油光发亮’的,圆润光滑看来经常使用,箱子身上只有一个雕刻精美的凸起的huā朵图案,其他再无任何的装饰,箱子两头各有一只铜环小耳,用绳子一穿,背在她身上。只是背着的人太小。感觉非常的不协调。 他想接过来帮她背着,结果被婉言谢绝了。 一行人开车到了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附属医院,离方默南的家很近,一会儿就到了。 方默南走过来时就看到,杰瑞站在病房门口不停地走来走去,看见他们到来。尤其看见方默南到来,眼睛瞬间点亮,犹如看见好吃的食物一样,闪闪发光。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杰瑞非常兴奋地说道,他实在好奇这个小女孩儿是如何治好玛瑞的。 “爱丽丝,怎么了。”卡尔南德斯听到他的话以为女儿怎么样了,紧紧抓着他的手担心的问道。 “没事!爱丽丝没事。“杰瑞赶紧说道。轻轻推开他的手,双手放在背后揉搓了两下。他的手劲儿真大,都木了。 推开房门,他们进去,方默南就看见病床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不超过二十岁。头发披散着,嘴里直哼哼着疼。 方默南走上前去。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了对方的手腕处。然后微闭双眼,一副老僧入定状。 卡尔南德斯的夫人看见来人,失望之极,把他拉到一边“你从哪找来的,这能成吗?别被骗了。” “不会,我身上的伤就是她治好的。”斯黛西听见他们夫妇俩的谈话,赶紧说道,她不愿听见别人说方默南的不是。“如果不相信我们,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唉!等等!看看再说。玛瑞。”卡尔南德斯又对着老婆说道:“仙蒂,看看,也没什么损失。” 方默南过了一会,道:“你一个星期前,把膝关节摔伤了。”她的手还指着爱丽丝的摔伤部位。 仙蒂始终不相信方默南,不客气道:“这有眼睛都看的出来……。” 卡尔南德斯上前捂住老婆的嘴,睁大眼睛,爱丽丝穿着病号服,遮盖着受伤的部位,谁也没告诉她。这不用任何辅助工具,光这么看就看出来了。又对着他老婆,小声道:“你别说话,我没告诉爱丽丝的任何病情。” 仙蒂瞪大眼睛,看着他,沉默不语,闭紧嘴巴,但眼神还是时刻警惕地看着方默南。 “是,一个星期前,在排练芭蕾时,托举时底下的人不小心脚下打滑,两人摔了下来,爱丽丝落地时膝盖正好磕在地面上。”卡尔南德斯说道。 爱丽丝忍着痛,点头。 “当时爱丽丝疼得直钻心,我们把她送到医院检查后,膝盖那里不红不肿,拍了片子也没有事,医院说无需治疗。可回来之后,爱丽丝是弯曲膝盖也疼,站直了也疼。一不小心碰到膝盖,就疼得浑身冒冷汗,就像现在这样。觉那是别想睡了,反正怎么都痛。”卡尔南德斯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痛道。 “后来我们又看了几个有名的骨科专家,有的说是软组织伤,有的说是骨伤,还有说是伤到神经了,说法不一,但有一样相同,所有的专家都说伤极难恢复,至少要养个一年半载的,一想到要疼这么久。”卡尔南德斯心疼地说道:“修养倒没什么?可一直这么疼着,看得我实在是恨不得替她疼,只要不疼就好。” “后来遇见安德烈斯知道玛瑞也是脊柱受过伤,疼痛难忍,是你治好的。所以才冒昧打扰。”卡尔南德斯说道。 “从片子上看不出什么?手术也是无从下手。”杰瑞说道“机器检查没任何问题,还有做过各项检验报告都是正常。” 方默南上前,卷起她的裤腿,手很仔细的摸摸她疼痛难忍的膝盖。方默南看着他们说道:“爱丽丝穿上鞋能站起来吗?” 卡尔南德斯道:“能站起来,不过走不了路。” 方默南道:“那么让她站在病床前面,扶着床栏杆。” 爱丽丝不明所以,看看她父亲、母亲“我都疼成这样了,怎么可能站不起来。”她非常不满地看方默南一眼。 方默南看着卡尔南德斯,挑挑眉,意思是你不按她的来,马上走人。 “好……好站起来。”卡尔南德斯夫妇两个站到病床前,合力把她扶起来,穿好鞋。把她搀扶病床前,爱丽丝手扶着床栏杆,痛苦的金鸡独立的站着。 方默南接着说道:“你们夫妇两个松开她。” 爱丽丝勉强的站着,颤颤巍巍的,一只手扶着床栏杆,一直腿直直的,受伤的腿半蜷着,脚尖点着地毯。 方默南接着说道:“现在开始爱丽丝,双腿尽量站直,然后往下蹲,再起来。” 卡尔南德斯夫妇两人担心地站在旁边,不敢离太远,双手举着,随时准备接着爱丽丝。 爱丽丝站在那里,双腿尽量伸直,然后下蹲,忍着疼痛起来。心里不知怎么骂方默南呢! 安德烈斯其他三人看着也是不明所以,但大气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方默南。只是看着爱丽丝颤巍巍地站起来,蹲下去。说是蹲下去,其实就是膝盖部打打弯而已。 方默南道:“爱丽丝尽量往下蹲,没关系,我在旁边接着你呢!” “爱丽丝听她的,想治好,就听她的。”卡尔南德斯忍着痛对她说道。 爱丽丝听说能治好,也只好忍着痛尽量往下蹲,好几次要摔倒都是方默南接住的。 “不行,让我歇会儿。一点力气都没了!不过这样做,好像有点效果,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你这个办法真不错!”爱丽丝沙哑着嗓音说道,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 “最后一次,争取能蹲下去!”方默南笑笑道。 爱丽丝喘了喘气,然后调整姿势,再往下蹲,可能是因为她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不用再如此折腾了,所以心里泄了劲,这次竟然还没前几次蹲下得深,就站了起来。手也忘记抓着床栏杆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歇歇。就被站在爱丽丝后面的方默南一脚踢在受伤的膝弯处,人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砰……咔嚓’一声,声音清脆响亮,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震众人心里颤的。 第七十二章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爱丽丝还这么直挺挺的跪着,被吓得傻乎乎的。但站在旁边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就在爱丽丝手松开床栏杆毫无防备的时候,方默南突然上前,踢她的受伤的膝弯出,受伤的膝盖最先接触地面。 爱丽丝双腿跪地,刚才的咔嚓声,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大家的心集体提了起来,这声响实在是太大了,大家想着爱丽丝膝盖怎么样,不会另一侧的膝盖也断了吧!谁也不知道方默南为什么这样做?有这么给病人治病的吗? 仙蒂顿时不愿意了,火冒三丈“你……你就是这样给我女儿治病的,这样伤害爱丽丝,你等着我的律师信吧!”然后调转枪头,对向卡尔南德斯“你找来的庸医,如果爱丽丝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 斯黛西辩护道:“仙蒂事情还没搞清楚呢!等等再说!”她可是非常的相信方默南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方默南对仙蒂恶言,毫无反应,把此时还跪着爱丽丝扶正,道:“好了,站起来,你活动一下!” 爱丽丝的脸都白了,嘴直打哆嗦,刚才那一声响,把她吓得心都停止跳动了,现在听了方默南的话,心才开始“砰砰”又跳了起来,她在方默南搀扶下,站了起来,就“啊”了一声。 爱丽丝扶着床栏杆,站在那里感觉不到疼痛,又小心翼翼地提起受伤的腿,伸直、弯曲,她的脸上就又惊又喜,瞪大眼睛望向父母道:“好了。一点都不疼,真好了,这太神了吧……”也冲散了她母亲仙蒂地怒气。 “爱丽丝,你说真的。”仙蒂被女儿的话吓得不轻“没骗我?”疑惑地看着她。 “妈咪,没有,你看……”爱丽丝又活动了受伤的腿,这次她还扶着栏杆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丢开栏杆,走到仙蒂身前。“真的不疼了。” 那边的人集体松了口气,一场虚惊啊! 卡尔南德斯走上前去,拍拍胸口,拉着爱丽丝的手“真了吓死我了。”然后又瞪了仙蒂一眼“还不赶紧向人家赔礼。” 仙蒂嘟囔着。“她事先也不告诉别人一声,而且我从来没看过给人这样治病的,真是吓死人了。”她还是对着方默南弯腰道谢“谢谢你治好了我的女儿。”该有的礼数是不会少的。 爱丽丝的膝盖疼好几天了,不能站,不能躺。都快痛苦死了,现在突然一轻松,别提多快活了,她刚才活动了一下,又做了几个经典的芭蕾动作,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膝盖这么咔嚓一下就好了。 卡尔南德斯看到女儿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轻松自如,笑着对方默南道:“真是谢谢了。还真神奇!” 方默南呵呵笑了两声,道:“骨头现在刚复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爱丽丝可千万别做什么剧烈活动了,芭蕾舞暂时还是停一停,要是再错位。也只能是有心无力,想想罢了。” “听你的。全听你的!”爱丽丝喜不自禁,现在是真正的打心眼里感激这个小妹妹。没想到啊!心道自己可得多注意休养了,真要是在受伤了,可怎么在舞台上跳舞,这辈子还有个什么意思啊。 “现在好了,那我也该走了。”方默南说道。 “别走……”卡尔南德斯和杰瑞一起拦住道。 卡尔南德斯说道:“我们还没付你诊金呢?” “诊金?”方默南笑道:“照医院的给吧!”具体她也不知道要多少,本来就是看在斯黛西的面子来的。 杰瑞激动地说道:“你这简直太神奇了,你得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直接扯着方默南就往他办公室里拉,就怕人跑了。 方默南也有心和杰瑞谈谈,所以他们一起去了杰瑞的办公室。 杰瑞的办公室还真大,套房组合。看来他在医院的地位不低,四人坐在待客沙发上。 方默南喝了。水道:“刚才是中医的接骨,而让爱丽丝做奇怪的动作,一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二是做热身运动,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好动手。”别看刚才就那一下子,没有足够的把握方默南可不敢这样干。为了怕出现意外,她的脚上还特地灌注灵气,以防万一。还好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她真怕爱丽丝的另一只膝盖受伤。 杰瑞点头说道:“中医这个我多少了解一些,可我看你的手法很老道啊!”然后又试探道:“你看看我身体如何?” 方默南放下茶杯,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三根手指)拿出针盒,做准备工作。 杰瑞看见她拿出的针盒“是针灸吗?”吞咽了几下。 方默南掏出针盒,拿出消好毒的银针“是针灸,不用怕!” “是的杰瑞不用怕,不疼,有些酸麻的感觉。”斯黛西安抚道。她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方默南在杰瑞胸口扎了几根银针,然后又拿出一根金针,悬于杰瑞头部上方,左手抓住杰瑞的手腕将灵气送进去,观察好脑内的状况。右手确定位置后果断的下针,针尖刺进他头部以后。方默南用灵气将金针包住一面小心的探查前方的部位一面将针向下探去,到达了肿瘤处她将灵气丝丝送进去。紧紧地缠绕着瘤子,突然她发现杰瑞的脑液很‘高兴’地靠近外来的灵气,互相渗透融合在一起,但方默南并未失去对灵气的控制,相反的,她还能通过这些灵气进入肿瘤查探内部的严重情况,方默南莞尔一笑,看来不断地修炼连带她的治疗能力也大幅度的提高,她索性大胆的打散灵气,让这些如水般的灵气溶进去,然后小心的开始一边滋养脑液,一边进入血管‘吃掉肿瘤’。 杰瑞感觉到有几股气流在自己脑子里,自己丝毫没有觉得疼痛,反而舒服的想睡觉。 方默南修炼的现在已经无须担心灵气不够使用,她丹田内的小球现在不管在不在空间里都会日夜自动旋转修炼。她放心大胆的输送灵气进入杰瑞的脑中。 被吃掉的‘肿瘤’方默南催动灵气,顺着金针流了出来,血红的血珠一滴滴的滴到地板上,形成了一滩血渍。 方默南清理干净肿瘤,又用灵气修复了血管,撤回灵气,收回杰瑞身上的针后“好了,感觉如何?” 杰瑞摇摇脑袋,只是感觉头脑前所未有的轻松,空明。“这必须得去拍个片子。” “那好!”方默南他们从手术室出来后,又来到了ct室。杰瑞躺进去后,他的同事惊讶的发现血管瘤消失不见了。 杰瑞看着片子,不敢置信道:“这……我这样就完全好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更加坚定了杰瑞收她为徒,并跟她学习古老的中医。 爱丽丝出院后,卡尔南德斯所付的诊金是1000美金“这太多了。”方默南摇头拒绝道。 “不多,你知道我们在医院里huā费了比这个还多,还没治好。”卡尔南德斯又道:“虽然你仅仅是那么一下子,可解决了大问题。值得。” 最终方默南接受了他的诊金。 *********************************** 方默南在杰瑞走后门的情况下,成了医学院的一名临床医学系的学生。当然成为学生可不是那么的容易,不但接受入学考试,她还‘贿赂’那些重要人士。当然只是给他们治疗一些长期困扰着他们的慢性病。主要的治疗方式是药膳、推拿、按摩。她可没敢让他们喝中药,先不说他们喝不喝,她怕吓坏人家。 不管如何方默南成了杰瑞最小的学生,不过她可不是坐在课堂上的听课的老实巴交的学生,而是每天跟着杰瑞身后临床实习的学生。当然医学的基础知识杰瑞是很严格的,这些每到期末的时候,方默南也得想其他学生一样考试合格。所以方默南比起其他的学生更累,也要更刻苦。 方默南每天白天跟着杰瑞查房时。都让方默南给病人把脉,杰瑞很满意,方默南完整的说出她把脉的情况,而她没有看过病历。太神奇了!杰瑞也好奇的询问脉象,仔细的学习。 晚上进入空间后,看着大量的医学书籍,记忆着专有名词、医学术语。睡觉那是别想了。累了就打坐修炼,精神恢复后,继续攻读书籍。好像有点儿找罪受的感觉,没办法,国人‘崇洋媚外”她只好也入乡随俗喽!能毕业拿到证书最好不过。 小姨知道方默南学医后。上下打量着她“我的个乖乖,你这一天学没上,就成了大学生了。”“你说你这脑袋咋长的。”好奇地摸着她的脑袋。 方默南笑而不语,她付出的努力是别人看不到的。 方默南的进步是惊人的,有了大量的病人让她诊脉,她积累了大量的临床经验。但她没有开方或者用中医来治疗他们。一来病人信不信她的能力,二来就是中医不是那么容易让人认可的。当人们看见乌起码黑的中药时,不定惹来什么麻烦。不过这不耽误她的学习实践。 不过方默南接骨算是小有名气,杰瑞本着为病人着想的心态,有时介绍一、两个骨折,或者脱臼的病人。当然不是所有的病人都相信方默南。只有那些万般无奈或者支付不起高昂的手术费的贫困人士,才会在方默南这里抱着试探地心理试上一试。 病人们对跟在杰瑞身后的下女孩儿都抱有好感。谁见到如精灵般的女孩儿也不会拒绝她每次拉着他们手‘玩耍”方默南也趁机把脉了解病情。 “杰瑞老师”方默南叫着在她身前急匆匆赶回办公室的人。 杰瑞回头。疑问地看着她“南!有什么事吗?”他看着她紧蹙的眉头,也紧张起来。 “哦!新进来的脑瘤病人,不但脑部血管先天性畸形,而且心脏也是畸形。”方默南老实地说道。 “啊!什么?”杰瑞听完后,回身跑到ct室,推开门,对着同事说道:“查一下他的心脏部位。” “杰瑞老师,他是脑瘤患者。”拍片子的拉尔夫说道。 “少说废话,快点儿。”杰瑞语气严厉,表情严肃地说道。 拉尔夫缩缩脑袋,调整机器,照射着病人的胸部。他指着屏幕,结结巴巴道:“这……这……他的心脏血管居然也是先天畸形。”他吓出一身冷汗,这幸亏发现的早,不然一个小手术,会要了病人的命。 “行了,我看见了,把这个写进病历,注明了。”杰瑞说道。 “哦!我知道。“拉尔夫说道。 方默南和杰瑞出了房间“真是要不是你及时说出来,上了手术室,会大事不妙。”杰瑞心有余悸地说道。 方默南笑着说:“运气,凑巧而已。” “呵呵……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谦虚了。你一把脉病情简直无所遁形,比x光机都厉害。”杰瑞笑着说道。 两人边走边探讨着,杰瑞不断的问着怎样感觉脉象,方默南则问着她碰到的疑惑。 方默南有时还跟着杰瑞一起进手术室,观摩着他‘神奇’的快刀。第一次进去,方默南只是好奇,没有看到血腥场面的呕吐、受不了,镇静地看完整场手术。 事后杰瑞和其他医护人员都对她夸奖不断,不错。是干这行的料。 ************************** 方默南就这样白天跑到医院实习,晚上进空间修炼,结合白天的实践,她的医术明显的又上升一个台阶。转眼间就到了十月,.秋高气爽,蔚蓝的天像擦拭的一尘不染得的玻璃,绵绵的云朵,雪白雪白。如奶汁一样。风清气爽,天气舒适宜人,在这渐浓的秋意渲染、熏陶之中,一些植物的由绿变黄,由黄变红,把秋天打扮得五颜六色,色彩斑斓。城市又被秋天打扮的亮丽异常。 “这是要是在农场的话,那果园里那些又香又甜又爽口的水果,挂在枝头好看极了;红彤彤的苹果、就像节日里的灯笼,黄橙橙的香梨、就像腰间挂着的葫芦,金灿灿的橘子,酸甜可口……”方默南端上早饭感慨着说道。 捂着嘴。小姨干呕着跑进了卫生间,默北不明所以地看着方默南。“咋了!吃坏肚子了。” 方默南还没离开椅子,小姨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嘀咕“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干呕,闻不得肉腥。” “小姨,你坐下。”方默南见小姨坐下。拿过她的右手,把脉。 “你干嘛!别以为进入医学院就成了医生了。”小姨笑着说道。“还别说,你这架势到挺像的,不过你好像学的是西医吧!”小姨因为方默南考上医学院大吃一惊,这还让人活不活了。她才多大呀!没有经过小学、中学、高中,直接就蹦到大学了。 “恭喜小姨了。怀孕两个多月了。”方默南不理会小姨的‘傻话’高兴地宣布道。 “别瞎说,我……”小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的些微变化。突然站起来。“走上医院去。” “怎么了?”方默北问道。 “没什么?小姨肚子里有小宝宝了。”方默南说道。 “哦!这个我知道,精子和卵子结合吗?”方默北说道,前面走的小姨听到她的话,差点儿没从楼上栽下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学校就教你这些。”小姨回头问道。 “这有什么,中学都开始发避孕套了。”方默北小声地说道。 “啊!”小姨抓抓着头,一脸的不敢置信大叫道:“我警告你小北,不许在学校里鬼混,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在她这么大年纪时,问老妈,她从哪来的。老妈说是从胳肢窝里蹦出来的,她也相信。和现在的默北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 “小姨你太大惊小怪了,我不会的,只是早点知道而已。”方默北举手保证道。“再说我也没那时间浪费在这顶上,俺还小呢!”俏皮地眨眨眼。 小姨拍拍胸脯,顺顺气“你知道就好,南南也一样。”小姨还不忘说说大的。 “明白,咱还去检查吗?”方默南催促道。 小姨开车到医院,方默南这些日子在医院里混的风生水起,不管在那里有人就是‘好办事”所以小姨的检查非常的快。检查结果证实她怀孕两个月。小姨拿着化验单,揉成了团,咬牙切齿地喊着“齐秋实,我跟你没完。”跟他说了带套子,带套子,没想到唯一一次没带,却中了大奖。 小姨性子急,跑回家里就要打电话臭骂齐秋实一顿,她拿起电话,方默南摁着,小姨诧异地看着她。 “小姨咱谈谈。”方默南静静地看着她说道。 “谈什么?”小姨气冲冲地如今像个炮筒,逮着谁轰谁。 “谈你肚子里的小孩儿。”方默南指指她的肚子。“你现在臭骂一顿也于事无补,除非你不想要。” “这是我的孩子,有了当然要了。”小姨护着肚子说道“再说我年龄也不小了,同年龄的人家的小孩儿都能打酱油了。” “噗嗤”方默南笑了,这句话太熟悉了。“没什么?”方默南摇摇头“那你还打电话干什么?”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响起,吓了小姨一跳。她拿起电话“喂!你好!我是莫雪燕。” “小燕!是我,秋实。”齐秋实在电话里说道。 小姨捂住话筒,对着方默南两姐妹说道:“是你姨夫。” 方默南她们两个听到来电是谁后,悄悄地离开。 第七十三章 小姨和姨夫在电话里嘀嘀咕咕谈了一个多小时,方默南从卧室出来时,看见小姨咬牙切齿地使劲儿的捶打沙发上的靠垫。“这接个电话,不至于这样吧!”方默南看着她那股子狠劲儿,咂舌道,这幸亏人不再她面前。 “他故意的,他在电话里旁敲侧击的打听我的身体状况。”小姨‘恶狠狠’地说道。 “那你告诉他了。”方默南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好奇地问道。 “没有,居然敢算计我。哼!目前就不告诉他,让他心里着急去吧!”小姨把靠垫扔到一边,好像那是姨夫,彻底的‘抛弃。’ “那你还上学吗?“方默南问道。 “当然上了,这里的学习环境宽松,大不了晚些毕业,不影响的。”小姨眼睛提溜一转“只有一样,需要南南的帮助。” 小姨苦大仇深地样子道:“你也知道,现在我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今后一日三餐就拜托你了。” 方默南想了一下道:“我的帮助,不就是饭菜吗!反正咱家离医院近,走路也就十来分钟,目前我也只是看病,没有治病的权力。”她点头应道:“好,不就是多做些。” “这不会影响你的学业吧!”小姨红着脸突然良心发现不好意思的问道。 “啧啧……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方默南好笑地看着她道:“没事!保证把你们母子养得白白胖胖的。” 因为怀孕小姨减少在学校的时间,尽量在家里学习,而中午方默南从医院回来给这个大懒鬼做饭。 方默南悠闲的日子一去不回,不但要每天的去医院接受杰瑞的魔鬼式‘授课”还得教授杰瑞中医知识。还被小姨和她肚子里的宝宝搅合每晚用灵气检查小姨的身体,真真是有点儿自找苦吃的意味。不过日子过的很充实,当然医术进步那是没得跑的。 小姨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方默南告诉她“你怀得是双胞胎。”这变化大的另方默南瞠目结舌,上辈子小姨他们两口子就一个独生子,这倒好来了一对儿龙凤胎。 小姨听到时双黄蛋,高兴的不得了。“你怎么知道。” “我做梦梦见的呗!”方默南混说道。 照b超的结论是双胞胎。“呀!南南还真梦对了,不过我听老辈人说,都是妈妈做胎梦的,怎么你梦的这么准。看来这俩小家伙儿,跟你有缘。” “那当然,从他们在你肚子里我就开始照顾他们了。”方默南说道。 “他们长大了一定要孝顺你,不然我打他们屁股。”小姨手比划着假意道。 方默南跟着小姨从医院回来道:“小姨啊!以后尽量少照b超。” “为啥?”小姨不解道。 “b超有辐射。照多了对胎儿不好,容易畸形。”方默南说道,她怕小姨不听,接着道:“杰瑞说的。” “啊!还有这么一说。“小姨一听杰瑞的警告,也就相信了。再说了有方默南在,她会照顾好他们母子的。 ************************ 圣诞节这天费城下的天空飘起了雪huā了。本以为天气的影响程世贵他们不会来,没想到程世贵、韩志谦、艾伦、刁绒、杨帆都来了。雪刚开始下,暂时还没影响交通。 “你们真是的天气不好就别来了。”方默南看着他们身上湿漉漉的说道。 “no,no下雪天,留客天,正好多住几天。”杨帆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两位是……。”杨帆问道。 “这是我小姨和妹妹方默北。”方默南为两边介绍道。“这边艾伦、程世贵、韩志谦小姨认识,杨帆、刁绒是他们的朋友。” “呀!小燕,这么大的肚子,什么时候生啊!”韩志谦看着她问道。看着她想站起来。赶紧说道:“坐坐,不用站起来。” “明年五月份。”小姨说道“你们聊,默北咱们进房间去。” “好!”小姨和默北进了卧室。 “你们都来了,咱也没地方住啊!”方默南说道。“不像在农场房间随便挑。” “这你就别操心了。”韩志谦说道“来的时候我们就商量好了。趁着圣诞假期,开车去郊外我们租个别墅。那里房间多,还可以赏雪,叫上小燕和默北一起去。” “好!你们都安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方默南耸耸肩道“等一下,我们收拾一下。” 收拾好后,开着两辆车向郊外走去,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还不影响行驶。冬天大自然一派萧条,街道两旁除了低矮的四季青和松树,柏树,在雪huā的洗涤下透露出一抹青翠。车行了半个小时,停在一栋别墅外面。 木质结构,有着田园自然风格的,倡导着“回归自然”田园风格在美学上推崇自然、结合自然,在室内环境中力求表现悠闲、舒畅、自然的田园生活情趣。进入屋内随处可见天然木、石、藤、竹等材质质朴的纹理。巧于设置室内绿化,创造自然、简朴、高雅的氛围。 屋内装修以舒适、温馨为主,摒弃了繁琐和豪华,‘回归自然’。外面大雪纷飞,里面也能看见绿色的装饰植物,玉簪、非洲茉li、丹药huā、千叶木、、散尾葵、南天竹等多不开huā的绿叶植物,将绿化植物按照房型结构和装修风格分别散布在每个房间如地面、茶几、装饰柜、床头、梳妆台等处,形成错落有致的格局和层次,能充分体现人与自然的完美和谐的交流。 “好漂亮。”方默北进去赞叹道。 屋内暖意融融,艾伦带着大家顺便分配房间,小姨行动不便和方默南两姐妹住到了楼下,其他人住到楼上,他们找各自房间时。 方默南为大家准备丰盛的晚餐。食材可以从空间里拿,酒却拿不出来。不过程世贵他们来时带了不少的酒品。 吃完饭后,小姨和默北怀着兴致参观别墅,其他人移师书房,书房很大,布置得却舒适合宜,他们这些人进去,丝毫不觉得拥挤。鲜huā、竹筒或其他huā器挂于壁上。形成幽雅的环境。书柜上摆一两盆小品盆景,增加书房的宁静感。其实,书房中的书本的陈列在在显示了房主的习性、爱好、品味和专长,是真正的、个性化的陈列品。 他们几人随意的坐着,手里端着茶杯,轻松惬意的谈论着自己的见闻。 方默南进来时,看着他们的谈笑风生的样子。“看来今年咱们战绩不错。” 程世贵放下茶杯。端坐起来“今年战绩辉煌,光微软一支股票,按照现有的市值,已经上亿了。”他顿了下接着又道:“其他我们手里握有的股票最少也是百分之三十的涨幅。”他把业绩报表递给方默南。 “全球股市都是欣欣向荣的上涨态势,尤其日本涨势居前。”杨帆说道:“明年根据数据显示。还有我们的研究预测也会涨势一片。” 刁绒优雅地拢了拢头发“欧洲方面资金在往能源、汽车、服装、化妆、保险、银行业绩良好的公司渗透。”她报出一连串知名公司和手上他们所持有的股份数量。 韩志谦高兴道:“因为评委非要见设计师,你设计的服装很遗憾最终没有被采纳。不过东航采纳了你的设计,没办法谁让咱的设计师神秘不肯见人,没对方名声大,不过咱也不是没有收获,在国际上也算是崭露头角。”他接着又说道:“梁子的酒店生意是蒸蒸日上,私房菜馆。预定的位置都订了一个月以后。”他很纳闷的说道:“开业那天我看见叶振华他陪着几个老人来用餐,那些老人怎么说呢,很威严,那气势,像是对有股子杀气。他们到来菜馆的生意好不得了。而且来找麻烦的一个也没有。” 他好笑道:“你也知道,做餐饮服务行业的。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那些卫生、税务、消防、派出所等等大小衙门口,你哪一处拜不到,随便找你的麻烦就能让你的店开不下去,甚至是来白吃白喝打白条的现象也是常见的,所以第一天开业的时候,梁子耍了个小心眼儿,把这些人都请了来,本来那些人还牛气十足,白吃白喝还挑三拣四的,于是他装作没在意的说出,叶振华的出现,让他们彻底熄了火。” “在京城里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人精,看到梁子和叶振华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吃完了饭,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张狂样。”韩志谦感慨道:“华夏说办事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于上青天。关键是得有人,怪不得人们常说朝里有人好做官,也适应于商场。” “背靠大树好乘凉。”方默南说道:“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国情如此。”她又道:“那梁子肯定现在很忙,红叶肯定埋怨我。” “哪能呢?只是开业前几天去坐镇,他请了一个能干的女人,有工作经验,名叫范静玲的,干得不错,甚至还提出几条不错的建议。”韩志谦顿了一下道:“梁子现在是有女万事足,逮到谁就说自己的女儿怎么怎么的漂亮。” “说到梁子的女儿我还没给见面礼呢?这次你回去正好捎上。”方默南说道。 韩志谦点头“行!”“香港那边按照你的灵感开始设计建造酒店了。” 方默南点点头,看向刁绒说道:“刁绒还是照原定计划,收购欧洲有实力的公司股票,艾伦继续在政界的扶持。”这里方默南给了他后世知名的政界人物去接触投资。“明年九月份以前继续做多期指和日元。” “哦!”他们一起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方默南“那以后呢?” “这个到时候再说,按命令行动吧!”方默南神秘地一笑说道。 正事说完,方默南离开,给他们准备好宵夜,然后就回屋了。程世贵他们可是疯玩儿了将近一宿。 第七十四章 方默南躺在床上,屋里黑乎乎的,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外面还雪亮雪亮的白,突然想起小时候写作文的时候才用过的一些词,都已经久违了:银妆素裹,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白皑皑的好一个银色的世界啊!看着外面高高矮矮,稀疏茂盛的树杈都被厚厚的雪盖着,浮华与静逸,贫穷与富贵,被积雪盖住之后都看不出差异了,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才真的平等,自由,祥和了起来。盖得住天,盖得住地,盖得住人间的一切美和丑的,就是那厚厚的白雪啊! 那是个雪白雪白的纯净的世界,看着看着,方默南进入梦乡,她在他们面前可没有他们的好体力。 大伙儿再一起住了五天,雪化后,又各自奔赴岗位。 农历新年前时,齐秋实来看小姨时被她的大肚子吓了一跳。提起这个,小姨拿着枕头使劲儿的‘砸他”弄得他小心的陪着不是,还得担心着累着小姨了,很滑稽的场面。 齐秋实得知后,家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为此姥姥打电话狠狠地数落了小姨一顿,‘啊!这么大的事,你可真能沉得气,一点儿音讯也不透露,翅膀长硬了是不是。啊……,这都敢瞒着。’在最后得知小姨怀得是双胞胎后,姥姥坐不住了,这还了得,赶紧找人办签证。 87年1月29号春节,除夕夜,应安德烈斯夫妇地邀请,方默南他们去玛瑞的家。 “今天是你们国家传统的节日,除夕。团圆的日子,身在异乡,我们陪你们一起过。”玛瑞感性地说道。 在安德烈斯家。杰瑞和他老婆辛西娅也来陪自己的这个久闻大名的学生过年。两家本是朋友非常的熟悉,而这次聚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这三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学生,勤学、刻苦、正直、善良。 午餐是方默南、玛瑞、辛西娅,作为主妇们大家都喜欢自己烹调食物。商量过后,干脆一人做几道拿手菜。大家齐声道:“就这么办!” 方默南的最简单,不用和她们争抢炉火,除夕怎么能少了饺子呢!其他的主妇们还是以西餐为主,就这样中西合璧的一桌菜式就摆上了餐桌。 大家围坐在一起。彼此都熟识,餐桌礼仪,也没那么讲究,边吃边聊。方默南怕自己这边的人吃不惯西餐,尤其还有个孕妇,饺子包的足够。结果还是不够吃,因为玛瑞他们这些人尝过饺子后。也大呼好吃,没想到这白胖白胖的小东西这么的美味。热热闹闹地大家情绪很高,一桌菜,几乎没有剩下的。 因为没有春晚,默北想起在家过年时的情景,干脆咱们自己演奏得了,得到大家一致地响应。 以家庭为单位。小型演奏会开始,安德烈斯夫妇不用说,本身就是教音乐的。自然是主打音乐,一个拉小提琴,一个弹钢琴。一首接一首的欢快名曲,悠扬而出,真是余音绕梁啊! 杰瑞夫妇演出的节目是去年十月份在伦敦女王剧院首演的音乐剧《歌剧魅影》。安德烈斯和玛瑞伴奏,没想辛西娅的声音一出。震慑住所有的人。她演唱的是那首名为hannibal的序曲。这首序曲是这部音乐剧中最著名的一首歌曲,旋律激昂优美,气势恢宏,让人百听不厌。 有些歌是可以听一辈子的,即使关于它的所有影像记忆都已模糊甚至褪去。但这些旋律总会让我们不断地经历那些似曾相识的感动……,方默南曾经去百老汇看过这部歌剧。就想起这部歌剧《歌剧魅影》在全球取得了超过32亿美元的令人生畏的票房,经久不衰。 当杰瑞唱时。‘哇……’他的声音非常的有质感,不是专业人员根本听不出来。 方默南事后问玛瑞才知道两人在学校时,曾经是合唱团的,难怪如此的出色! 一曲终了,众人拍的手掌都红了,杰瑞夫妇演艺的非常的完美。 方默南摇摇头,还是少了些什么?玛瑞看着好奇地问道:“南!有什么不对吗?” 方默南指指自己“我吗?”大家都看像她,玛瑞鼓励地看看她。 方默南笑着道:“我就这么一说,你们就一听,毕竟我不是专业人士,根据这部歌剧所描写的场景,曲风应该可以更华丽、诡异、暗黑、疯狂至歇斯底里的哥特风格。” “这样吗?”安德烈斯走到钢琴面前重新演绎起来,比起刚才有了质的变化,更符合原著氛围。 “嗯!大师,就是大师。前奏有教堂的管风琴更好!”方默南摸着下巴说道。“气势宏伟、庄重、音色饱满,更符合暗黑的风格。” 安德烈斯想了想道:“有道理。”他记在心上。 接下来就该方默南他们一家的表演了,主要的就是两个小姐妹,她们两个在异国他乡,当然唱的是民歌,音乐没有国界。 民歌原本是指每个民族的传统歌曲,每个民族的先民都有他们自古代已有的歌曲,这些歌绝大部分都不知道谁是作者,而以口头传播,一传十十传百,一代传一代的传下去至今。不过今天我们所说的民歌,大都是指流行曲年代的民歌,所指的是主要以木吉他为伴奏乐器,以自然坦率方式歌唱,唱出大家纯朴生活感受的那种歌曲。 民歌,人民之歌。从古至今,无论东西南北,每一时代、地域、民族、国家;在不同的地理、气候、语言、文化、宗教的影响下,都不其然会产生一类别人类自娱、文化留传或生活实质的宣泄。 华夏民歌多种多样,山西民歌,曲调优美,易于传唱,感情真挚,情真意切,富有浓郁的乡土气息。 蒙古长调,字少腔长、高亢悠远、舒缓自由,宜于叙事,又长于抒情。 倾心听一曲长调牧歌,犹如站在苍茫草原向大自然倾诉体验。这种艺术境界音乐家可以称之为“天籁与心籁的完美统一”而美学家则称之为“人和大自然高度自由完美的统一”。人还是太少了,如果人多起来,持续的低音,就会产生庄严肃穆、声势浩大、辉煌壮丽的气势;就会有排山倒海之气概。二者均能使人产生一种雄浑壮美的崇高体验。 江南是鱼米之乡,风景秀丽怡人,迷人的园林景观,小桥流水。江南民歌的温柔娴静、婉约轻扬。 “原来遥远的华夏也有这么好听的音乐。”玛瑞说道,起身坐在钢琴面前,重新弹奏了一遍方默南她们两个演奏的音乐。 “很棒,比我这个半吊子好。”方默南笑着道。 “有机会的话,也要去看看南的家乡。”玛瑞说道。 “好啊!我一定热烈欢迎。”方默南他们一起道。 一下午的时光就在音乐中飞快的度过,人们彼此之间又有了新的认识。回到家后,小姨和默北不放过方默南,知道这么多的民歌小调,她们两个听到乡音,强烈渴望她再唱一遍,就这样方默南清唱了许多民歌小调,天南海北的哪都有,其结果就是第二天嗓子哑了,无法说话。 而晚饭只好姨夫做了,两个人感受了浓厚的‘乡土气息”精神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心满意足。 大年初六,年都没过完就办完签证姥姥就和林老爷子匆匆忙忙地飞来了。 珍妮开着车和方默南一起来接两位老人,坐上车后,姥姥急切地问道:“你姨好不好,她不打电话通知,你们就不会偷偷报信啊!”姥姥看她想辩解又说道:“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怀孕是啥意思。” “这我们也没办法,得尊重孕妇的意见吧!现在她是老大,不听她的听谁的。”方默南耸耸肩道。 “她老大,现在这个家都得听我的。”姥姥理所当然道。“看见她,我一定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到家后姥姥看见小姨自是一番数落,不过小姨一说子的肚子饿了,姥姥赶紧拉着方默南做饭,小姨奸计得逞地吐吐舌头,逃过‘一劫’。 因为怀得双胞胎,小姨的肚子从五个月开始后就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看得站在旁边伺候的齐秋实惴惴不安。 “什么?你还去学校上学呢!”姥姥嗓门犹如大喇叭高声叫道。“不行,不行,马上休学。这样出点儿意外,你怎么对得起人家秋实。” “妈,没事,医生检查说我很好,而且我不觉得累啊!”小姨咽下一个馄饨说道。瞪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姨夫,怪他多嘴。 齐秋实手举双手,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可是好像收效甚微,小姨在桌子底下使劲儿掐他的大腿,疼得他呲牙咧嘴。姥姥问他怎么了,还撒谎道:“后背痒痒的慌,没事。” “妈,再上两个月,有你们陪着,我真的没事。吃得好、睡得好,除了肚子大的吓人而已。”小姨求饶道。然后拉着方默南扯过来“再说咱家有个现成学医的,还怕啥。” “你呀!”姥姥也知道说不过小姨,手指点着小姨的脑袋道:“真是被我们给惯坏了,行了,我们多操点儿心得了。不过有什么不适一定要说啊!” “遵命。”小姨开心地笑着说。 最后结果当然是孕妇大获全胜,齐秋实事情还忙,姥姥来了,他就放心的离开,等孩子出生时再来。 第七十五章 吃完饭,大家还不想离开,吹着阵阵清风,欣赏着古色古香的庭院,一杯清茶端在手里。八月底的京城,天气爽朗了许多,中午虽然燥热,但院子里绿树成荫,也不觉得热。 “南南几点的飞机。”梁子喝 了一口清茶问道。 “下午两点多的。” 梁家奶奶道:“这就要走了,好好学,快点儿回来,别让家里人惦记。” “嗯!我知道。”方默南知道老人家是在说出老妈他们每说出的话,从饭后,老妈就开始沉默不语,眼里的不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很快,等默北和小姨她们两个适应了她一定回来,守着他们。 老妈默然不语,捧起茶杯挡住自己快要掉下的眼泪。 梁子看看表这不早了,“你不打算见叶老四了。”她没让他通知任何人她到京城。 “这个东西交给你,看了后他知道怎么做。”方默南拿出档案袋,里面装的厚厚地她写得东西,相信叶四哥看了后知道它的价值,该怎么做。 梁子把方默南送上了飞机,老妈没去,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第一次她们三个一起走的时候,她还没感觉。经历了她们不再的这半年才知道少了她们三个的日子是那么的难捱。 叶老四得到消息时,方默南的飞机已经飞走了,他匆匆地赶到四合院,梁子正在那里等着他。 梁子看着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样子,“南南给你的东西在这里。”他放在桌子上,“别把她想的那么不堪,再说了在你的地头上。借几个胆儿我们也不敢耍着你玩儿。” “好了,你自己慢慢看。”梁子起身和他擦肩而过,轻轻地关上房门,和他两个月相处下来,谈不上推心置腹,也算是交情不错。 叶老四坐了下来,擦了把汗,灌了两口清茶。打开梁子递给他牛皮纸袋。撕开口子,从里面抽出一叠纸,上面写着‘你的机会’。叶老四看着眼睛越瞪越大。主要是关于苏联经济、政治、军事、民族等方面的: 由于长期以来实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使得苏联除了前两个五年计划以外的所有五年计划都没有真正完成,经济发展速度在战后几十年迅速下滑,与世界发达国家的差距也随之愈拉愈大。苏联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步入经济长期衰退的困境,传统的粗放型经济也无法维持下去了。需要指出的是。这种经济危机不是某一领域内的局部短期危机,而是全局性的长期危机。 苏联虽然号称“最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但主要消费品长期供应不足。经过70多年建设,1985年苏联人均gnp为3396美元,不仅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而且还落后于亚洲、拉丁美洲一些国家。苏联人均收入为西方国家的三分之一左右。但由于苏联实行控制消费、高积累的政策,苏联人的生活水平与西方的差距更大。1985年人均住房面积仅15平米,为西方国家50%;每百户汽车拥有量为14辆,仅为西方国家的17.50%。主要消费品长期短缺、供给不足,经常需要凭票供应。人民生活水平从革命前的居欧洲第五位下降到在八十年代的居世界第八十八位。 苏联虽然拥有发达的宇航、兵器和生物技术,但只有25~30%的科研成果被采用,平均转化周期需要10~12年,而美国则有85%的科研成果在5年内转化为生产力。在现代技术领域。苏联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15~20年,而且差距越来越大。 苏联民用工业品技术非常落后,产品质量低劣,即使按照最乐观的估计,苏联工业产品也只有18%达到国际标准。在国际市场上根本没有竞争力。由于工业品缺乏竞争力,苏联只有依靠出售自然资源特别是石油资源赚取外汇。沦为原料出口国。 苏联农业长期落后,效率低下。由于农业连年歉收。苏联被迫花掉本来就是稀缺资源的外汇进口粮食,每年花费70多亿美元,经济上捉襟见肘。与此同时,苏联农用拖拉机报废率达每年12.5%,为美国的三倍;大批农作物因不能及时收割而损失掉,即使收割了也每年有20%的粮食和33%的土豆因为保管不善霉烂变质,无法食用。1980年,全国一半的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没有盈利。 苏联在经济上落后,物质匮乏,人民生活水平长期提不上去,与西方差距越拉越大。从根本上使人民对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产生动摇。苏联领导人中,安德罗波夫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他在苏共内部会议上发出惊人言论:“苏联的主要危险不是来自世界帝国主义,而是来自人民的困苦贫穷。” 政治上过度的集权体制,使作为联盟领导核心的苏共,处于完全缺乏监督机制的政治状态下。苏共的干部任命制、职务终身制为形成既得利益集团创造了良好环境。官僚机构人满为患,人浮于事;既得利益集团贪污受贿、骄奢淫逸,苏共逐渐地丧失了在人民群众中的威望。特别是勃列日涅夫时代,苏联领导人思想僵化、墨守成规,贻误了发展和改革时机,国内问题堆积如山。进入80年代以后,苏联政治危机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短短3年之内,三位最高领导人相继去世,病夫治国使苏联丧失了80前5年的宝贵发展时机。 斯大林模式的“社会主义”没有给苏联人民带来令人满意的生活,导致人民对传统模式的抵触、厌恶和冷淡。特别是上层的富足生活与普通人生活形成巨大反差时,这种情绪更加强烈,形成了人们苏共统治合法性的质疑。 沙皇俄国是靠侵略扩张起家的,这使苏联成为世界上民族最多的国家,民族发展极不平衡。很多民族还处在部落阶段,民族问题长期以来非常尖锐。无论是沙皇俄国还是苏联,都对少数民族实行了压迫、同化的高压政策。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苏联出于同美国争夺世界霸权的需要,以非理性方式进行军备竞赛,致使军事开支达到国民收入的四分之一,背上沉重的包袱;同时苏联四处伸手,扶植亲苏政权和游击队。策划军事政变,引起国际社会的普遍反感。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随即陷入游击战争的泥潭,不但给苏联造成了长期无法愈合的“流血的伤口”,每年花掉几十亿卢布,而且使苏联的国际形象大大受损。 1981年里根上台后。一改原先美国的收缩战略,处处以强硬态度回击苏联的扩张,并且宣称进行“星球大战”计划的研究,掀起了新一轮军备竞赛**。而此时内外交困的苏联,再也无力应付,被迫进行全面收缩。 最后还附了一个讽刺笑话。苏联是一列因铁轨已到尽头,无法继续前行的火车。每个领导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处理这场危机;斯大林下令把司机和列车员枪决;赫鲁晓夫则为他们平反;勃列日涅夫把窗帘拉上并命令左右摇动列车,造成列车正在运行的假象;戈尔巴乔夫则拉开窗帘,把身子探出窗外大声喊道:“前面没有铁轨了,前面没有铁轨了!” 叶老四一遍看下来,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屋子里暗了下来。觉得这完全不可能。虽然和苏联断交,但家里父辈们对老大哥还是感情深厚,这简直不可能,可数据的仔细,不可能是瞎编乱造的。再说她也没必要那这个来糊弄他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只是想挣些钱而已,没必要上升到国际上吧! “这……这……得找个人商量一下。”叶老四给贺军尧打了个电话。等人的期间他有一字一字的看完那叠资料。双手扶在圈椅上,手指带着节奏轻轻地敲击着扶手。陷入了沉思。 贺军尧赶来时已经华灯初上,他推门进去后,里面暗暗地,只有一个人影坐在圈椅上。“你小子怪会享受,怎么找的这么好的地方。”见他没吭声,“你做什么怪?装什么深沉。”他找到开关把灯打开。 叶老四一下子不适应光亮,用手挡了挡,眯起眼睛道:“老大,你来了。” “给你看份儿资料,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叶老四神秘兮兮道。 贺军尧拿过来,讥笑道:“你小子是个什么我……”声音一下子卡住了。他快速的浏览一遍。和叶老四对视中,“不可能吧!”贺军尧不相信道。“苏联对外的数据可不是样子的。” “怎么不可能,咱国家不也一样粉饰太平吗!”叶老四撇嘴道,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这是事实。 “哎!你这张嘴啊!什么都敢往外说。”贺军尧捶了他胸口一下。“你想怎么样?” “你哪来的,这里面的数据如果是真的,应该属于绝密的。”贺军尧眉头紧皱,严肃的问道。 “我不知道,别人给的,一个小孩儿递给我就跑了。”叶老四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因为最后一页附注着,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是方默南写的,借口你随便找,叶四哥。就冲人家还叫他叶四哥,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得讲义气,不能出卖她。 “你认为我会相信。”贺军尧挑眉问道。“不说算了。” “这个吗?我想证实一下,里面的数据是否真实。”叶老四道,“贺爷爷人脉广,在安全情报系统的有他的属下,核实一下。” “如果证实是真的呢?”贺军尧问道。 叶老四嘿嘿一笑,“那就发财了,你也知道咱们国家,就不缺他们需要的。想当年老毛子断交时,不但撤走专家,还要还债。我听说当时以农产品抵债时,鸡蛋、 土豆、苹果要过筛子,大了小了都不要;猪肉要卡一下膘,肥了瘦了都不行 ,只要正好的。” “你这家伙儿,先别开心的太早了。得先证实数据的真实性。”贺军尧理智的说道。 “那当然,不行的话。我去苏联看看不就得了。”叶老四被心中的描绘的美妙境况所感染。 “你别忘了,现在两国关系还冷冻着呢!你去了就不怕被当成奸细。”贺军尧一盆冷水浇下,“你给我老实点儿,还是让我先证实一下,再从长计议。” “还有就是你哪来的本钱,就你手里的三核桃俩枣还不够塞牙缝的。”贺军尧又浇了一盆冷水。 “这个吗……总会有办法的。”叶老四说道,再去问问梁子。“不过老大你还是先给我证实一下吧!” “那走吧!”叶老四说道,两人跳上军车。飞快的朝贺军尧家里奔去。 军车拐了不知道多少弯,最后钻进了一个幽静的胡同,两边都是一排排的四合院。如果不是笔挺地站在门口的警卫,还以为来到了仿古的旅游景点呢。贺家也是四合院,庭院深深,初秋地夜晚带着些许凉意。他俩下车后,匆匆地走进去。 屋里的灯还大亮着。贺老爷子坐在横刀立马的坐在屋子当中,一看见孙子进来,心中不免泛酸,总觉得对不起这孩子。 一看见后面跟泼猴似的叶老四,和蔼道:“四儿怎么跑来了,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尽管他语气慈祥。可老爷子久居高位,积威颇深,叶老四坐在他右手边坐姿如钟一样,不敢造次。 “爷爷。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贺军尧绷着脸正经八百的问道“奶奶呢?” “你奶奶先休息了”贺老爷子道。 贺老爷子看着他那张棺材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哎!你别给我摆这个死人脸,我看了就生气。”他肝火大动,尤其看见孙子那副扑克脸。就心痛,以前多好的小伙子,往事不堪回首。 “贺爷爷,我们找你有事。”叶老四赶紧说道。 “有事!”贺老爷子挑眉,调侃道。“是不是又捅了篓子不敢回家,来找救兵了。” “贺爷爷。难道四儿在你眼里就是个闯祸的主,出了事还得搬救兵。”叶老四不满道。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 贺军尧看着爷爷开始长篇大论,“爷爷,我这里有份儿文件需要你帮忙证实一下。”他递给贺老爷子,又帮忙找到老花镜戴上。 贺老爷子翻的很慢,紧皱着眉头,看了很久。屋内寂静,只有‘滴答滴答’的钟表声,贺军尧悄悄地出去,回来时端了两碗面。一碗递给了叶老四,他被叶老四叫出去时,晚饭都没吃。 “你这儿哪来的。”贺老爷子摘下老花镜,满脸严肃,眼神凌厉的看着两个小辈。 “爷爷,您甭管哪来的,您先给我证实一下真实性,尤其是关于经济数据。”贺军尧不紧不慢地说道,还不忘把碗里的汤喝完。 叶老四心里竖起大拇指,‘牛啊’,也只有老大在那帮老爷子面前敢侃侃而谈,其他人见啦,就像老鼠见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数据得等儿会,不过有个人刚从苏联回来,到可以问问他。”贺老爷子说道,亲自打了个电话。 约摸二十分钟后,大门外响起了急刹车声,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对着贺老爷子敬个军礼,“首长好!” “好!坐吧!”贺老爷子说道。 贺军尧和叶老四他们也认识来人,双方站起来问候罢,又齐齐落座。 “小吴,这么晚叫你过来,麻烦你说说在苏联的生活上的见闻、感触。”贺老爷子 尽管说话很和蔼,但在对面人的眼中,还是那么的强势。 小吴很诧异,老爷子这么晚叫他来,就为听他生活上怎么样。旁听的贺军尧和叶振华倒是眼睛闪亮紧盯着他。深吸一口气,他缓缓地说出这一年在苏联的见闻。 说完后,贺老爷子让孙子把他送出去。 叶老四兴奋道:“贺爷爷,看来这份资料有六成是真实的,黑市上美元兑卢布的比是1︰15,而官方比价是1︰0 .9.有关系的话,这样一进一出,获利不菲啊!”他皱着眉头说道:“其实咱们国家外汇和苏联好像也差不多,打肿脸充胖子。” “说话小心点儿,咱们国家外汇管制严厉。”贺老爷子眼睛一瞪警告道。 “呵呵……”叶老四讪笑地看着老人,捂住嘴巴,。 “你这皮猴。”贺老爷子感触颇深,年轻时他也去过苏联,“唉!老大哥……真不敢想象如此发展下去……。” “爷爷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从资料上看,还有小吴刚才的亲身接触。自从契尔年科同志逝世之后,戈尔巴乔夫接任。苏联的政局已经开始在凸显矛盾和问题了。在契尔年科时代开始的企业自主权改革。到现在,反对的浪潮已经愈演愈烈。您知道。苏联侧重的是重工业和军事工业。日用物资是贫乏的。粮食也是紧缺的。我们的机会来了。”贺军尧认真地说道。 纵然贺老爷子没在经济干线工作,对这个东西也是有些了解的。这样一来,只要有心人可以操作得话,绝对可以从中谋取巨额的利润。依靠日用品、紧俏物资、粮食等这些产品。利用苏联如今日趋混乱的局面,从苏联换取先进的重工业设备,比如机床母机、比如先进的冲压床以及先进的军事科研资料和武器。航母、战机、导弹等这些装备的科研资料和数据。 贺老爷子看得更深远,“假如苏联这样发展下去,那么它对华沙的控制力度也会减弱,也就是说,它的东欧伙伴,波兰、东德、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保加利亚、罗马尼亚也会前景不妙啊!苏联各加盟共和国中亚地区可紧挨着咱们!美国佬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看来得加强那边侦察力度,不能让美国佬把枪架在家门口。”说完这些,他又感叹道:“唉!没钱这些事还是不好办啊!” 做晚辈的也不能说什么?这时候也不好发表言论,国家好不好过,他们再清楚不过。 “就到这儿吧!一切等我的消息。”贺老爷子最后发话道,拿着一叠纸,他感觉沉甸甸的。 叶老四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好乖乖的回家。 客厅里只剩下贺军尧他们祖孙俩的时候,老爷子指着那堆资料问道:“你怎么看写资料的人。” 贺军尧拿着资料,摩挲着下巴,想了想道:“看字,笔锋苍劲,字体稳重有力,是个豁达之人,从开头和结尾的字体始终不紧不慢,相差无几,是个稳重的人所写,没有夹杂着个人情绪,内容客观。而且对经济非常的熟知,其他的都是一概而括。语言简短而干净利索,像是在做总结,对我们应该没有恶意,应该不是个圈套。年龄肯定有三十几岁,不然练就不了这手好字,而且字是左手写的。” 贺老爷子眉眼带着笑意,看了眼前面侃侃而谈的孙子,“哦,那你说说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句话把贺军尧给噎了个半死, 目光朝着资料上又看了看,还真看不出来字体带着女人的委婉,说男人写的,可有些细节都一一注明,男人没这么细心,承认道,“爷爷,恕我眼拙,还真没看出男女来。” 贺老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窘迫的孙子,总算能见他出糗,变了脸色。“应该是个女人写的。” “嗯?”贺军尧沉着脸,挑眉等着老爷子的高见。 “纸张上,有淡淡地香味,不是笔墨的香味,也不是不是纸张上本有的,而是写字时手按在纸上,带上去的。”贺老爷子说道。 贺军尧拿起资料,放在鼻前仔细嗅嗅,很淡很淡,不仔细闻,会以为是笔墨的香味。 “小子,还得慢慢学。”贺老爷子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看着被打击的孙子。(未完待续)rq 第七十六章 君悦来酒店,粱子的办公室灵力,粱子,酒店目前有多少现金。”他们五人落座在待客沙发上。保姆带着孩子先休息去了,两个小家伙儿一下飞机就睡着了,在飞机上看着什么都新鲜,可劲儿的折腾,胖子给每个人前面倒上一杯水。 “大约七百多万。” 这两年,粱子在开业的第一天,就听她的话,除了必要的开支,所有盈利都存了起来。 胖子道:“我这边食品厂和肉联厂经过一年的发展,两家公司员工已经扩展将近1000人,固定资产不说。”他放下茶杯接着说道:“每个月的净利润已经过了三百万,还是南南有先见之明,方便面的生产线整整扩大到六十条,公司占地三百多亩,代理商除了西部,基本上覆盖全国,牛肉辣椒酱也实现了自主生产,这还得感谢志谦牵线购买的牛肉。 由于咱们肉联厂录离的猪骨和鸡架熬制高汤,又增加了鸡汁面、排骨面。 ”“娄这边拿出两千万也不是问题,真没想到就这两样东西买得这么火,都是现钱交易,所以流动资金充裕。” “乖乖,这才一年的发展。”齐秋实咂舌道。 “这样的话,粱子把钱留下一部分在账面上应付突发状况,剩下的六百万,全部弄到香港的龙腾基金的账户上。胖子也一预留一部分,其余全部也弄到香港。” “好!”粱子和胖子答应道。 “阿贵,告诉杨帆、刁绒、艾伦他们所有合约,全部在九月底平仓套现。十月份,没有我的话,不许入市。”方默南对程世贵说道。 “姨夫你那边怎么样了。”方默南说道。 “我这边有五千万,大诚子也是两千万。”齐秋实说道,看见方默南紧皱的眉头,他赶紧说道:“放心不会影响公司的正常运作,公司效益好,银行贷款压力大,天天围着我们,等着我们贷款,其中的两千万是贷的。大诚子还说这是第一批,后续还有,当然我的也是,你不知道这两年公司发展的更快,如果按原先的退股协议,你太吃亏了。” “行了,我也没吃啥亏,这些都是你们亲力亲为,一步一个脚印踏出来的。”方默南强硬地说道。“三个月后连本带息的还给你们,至于余下的钱还是慢慢来。一下子抽血太多,对公司发展不利。” 齐秋实看她的样子无奈道:“好吧!”她的情俺们心里都记着就成,这事嘴巴上说的不算,做出来最重要。 粱子和胖子听见他们的对话,乖乖!这一下子,两个个人都目瞪口呆。这老家里干的两人这么能折腾,真是闷声发财,没想到啊!粱子是双眉高高扬起,一双虎目瞪得老大:胖子最为有趣,眼睛鼻子挤作一团,整个圆溜溜的脸上,只看到一个巨大的嘴巴,只有齐秋实最为平静,钱是他拿的。程世贵只是挑了下眉,真是人多力量大。 “这些钱粱子,想办法也弄到香港的龙腾基金的账户上。”方默南说道。 “好不过得分批次弄过去,不然引起注意就不好了。”粱子谨慎地说道,着几年在南方,三教九流他认识的不少。 “行,具体怎么能我就不管了,只要在十月初到账就行。”方默南沉声说道。 正事谈完,方默南眼睛一瞥看到茶几上的报纸,头版头条写着深圳发展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深圳发展银行,股票简称:深发展a,股票代码:000001)是中国第一家面向社会公众公开发行股票并上市的商业银行。深发展于1987年5月10日以自由认购形式首次向社会公开发售人民币普通股。 方默南拿过报纸,仔细看看,韩志谦道:“怎么南南,也看好内地的股票,不过外边的人,可不看好,这些好像都是滞销货,还得靠行政摊派才卖的出去。” 方默南反问道:“你们怎么看?” 程世贵和韩志谦道:“娄们看好,现在人不懂,但我们懂行。” 粱子也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能赚钱,物以稀为贵这道理我懂。去年首长头像第五次登上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这也是他第二次成为《时代周刊》年度风云人物。后来接受了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60分钟”节目著名主持人迈克华莱士的采访。不是说我们也要搞股票吗!这个能买。” 胖子更直接“你们都说好,能买。” “你呀!耍滑头。”韩志谦捣捣胖子的胳膊肘道。 “那还等什么?”方默南说道。“但记住一点,要润物细无声。” “来来,尝尝俺们自己生产的方便面。”胖子高兴地从厨房端出五碗碗面。“香喷喷,好吃看得见。” 方默南吃得是红烧牛肉面“嗯!味道不错,面条够q够劲道,汤头的味道也不错。” 胖子扬起下巴“那当然,面粉是咱自己厂生产的,小麦直接从咱县里地头拉来的。从种植、到面粉厂,磨粉,进入食品厂。严格的管控,农药无残留、面粉也不添加任何的化学制剂。绝对的纯天然。”说起这个他头头是道“我们收购了县里快要倒闭的面粉厂,引进了新设备,产品出来后,除了自家食品厂用,其余的还没磨出来都被订购一空了。咱得面粉价格比市场高出一成,也供不应求,看来人人都怕影响下一代。” 方默南吃完,擦擦嘴“绝对要保质保量,宁可少挣些钱。” 胖子道:“俺明白,绝不砸了咱的招牌,再说了咱不缺钱。”他接着道:“如果要扩大生产的话,俺会从源头,田间地头抓起。不合格的小麦绝对不收。” 韩志谦接完电话回到餐厅,方默南都好奇的看着他“谁的电话,讲这么久。”程世贵问道。 “和田来的。”韩志谦说完,坐下吃自己眼前的面。众人看样子得等上一会儿,胖子就把茶几上的功夫茶具拿来,粱子自觉的开始泡起茶来。 等了几分钟,韩志谦慢条斯理的擦擦嘴才又道:“你们看着我干嘛!” “刚才就说了一句话,我们等着你解释呢!程世贵非常有耐心的说道。 “哦!这个呀!你们也知道我就几年每年一次跑新疆收购玉石籽料,咱们知道它们的价值几何。看着他们穷困,就想着怎样改善他们的生活。授人与鱼,更要授人与渔那里畜牧业有可观的发展前景。所以喽!剩下的你们明白。”韩志谦摊开双手道。 “哦!韩大善人!”大家一起起哄道。 “行了,咱只不过是让自己心里好过点儿。”韩志谦感慨万千道。他又振作起来“蓄养牛、羊他们那里家家户户都会,我提供优质的种牛,牧草那里遍地都是,价格上不去话,咱们就出口。那里紧挨中亚,出口欧洲有刁绒牵线搭桥呢!而且咱的优势很明显,绝对的无污染。等国人富裕了,咱再出口转内销。” 胖子道:“你打的算盘怪精的。” 方默南道:“一定要护好草场,可持续发展。” 韩志谦笑道:“这不用你说,我可不想做一锤子买卖,要玩儿就玩儿大的。否则良心难安,其实说白了也只是有利可图,咱可是商人。” 方默南道:“话不能这么说,商人逐利是天性,但不能为富不仁,什么都得有个度,包括人的**。”说起这个她就想起“刘邦当年第一个进咸阳,这样一个人来到秦皇宫,看见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美女珍搓,居然不动声色,秋毫无犯,这么大的克制力,此其志不在小。看见美女和金银财宝居然不动都给了项羽。要知道刘邦原来在沛县的时候,是喜欢钱财,喜欢酒肉,喜欢女人的人。他的志向一定是很大的,他能够把这些东西都不放在眼里了,这个人是绝不可以小看的,项羽不听,刘邦嘛,他有什么了不起,他“其志不小”又怎么样?” “是啊?刘邦的其志不小,不然娄么当了汉朝的开国皇帝。”胖子嚷嚷道。“禁得起美女和财宝的诱惑!“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笑了“现在是全民皆商,一切向钱看,在光怪陆离、物欲横流的时代,诱惑无处不在,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挡得住诱惑,耐得住寂寞,要禁得起诱惑啊!”拍拍胖子的肩膀走进卧房,去看看小宝宝们。 胖子傻愣愣地“老大为什么单单拍俺的肩膀,俺很乖的。” 韩志谦打趣道:“是啊!你很乖的,去夜总会也很乖的。” “哈哈……”其他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你们别笑,我真没干什么?”胖子吼道。回应他的又是一连串笑声,不过方默南的话可够让他们回味深长。 ………,………,………,………,………,……………… 十月十六号号,方默南带着孩子和程世贵一起出现在香港华亿大厦十八楼“龙腾投资有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内。 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两个小家伙儿躺在床上,三翻六坐九爬爬,两个小家伙已经会翻身了,而且还热爱起这项他们刚刚学会的新“本事”玩儿的乐此不疲。 床边的主桌上摆放着这是英特公司出品的最早的劲电脑,还没开盘,方默南的眼睛不时的看看。 程世贵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好笑地看着他们三人。“你还真是忙的慌,不但照看孩子,还看导绊情。” 程世贵道“南南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根据我们情报员的分析,由于八月高峰期的时候我们抛掉了许多大企业的股票,只留有少部分。 现在我们黑猫基金手中的资金已经变娄了八十亿美金,当然这事不算日本挣得那笔钱。那笔钱现在还在日本,听杨帆说那笔钱也变现了现在有大约十万亿日元。这次我们已经准备了一个月,而且这次根据我们的消息和分析可以肯定在美国国内也有许多财团预料到了,所以这次我估计也有人一起行动。”他接着又说道:“刁绒也抛掉了奥地利的所有股份,比凹那年上涨了四)%一500%。香港这边也资金充裕,就等着你的下一步指令了。” “美联储和政府没有盯上我们吗?”方默南担心的问道。 “有不过,我们在政界的投入,也小有回报,他们替我们阻挡了不少麻烦,再说正常的规则内的商业行为,他们也无法过于干预。”程世贵接着说道:“黑猫基金的组建的情报部也得到了大规模发展,这次获得的信息应该是准确的。这次我们是经过多次转账贷款和交叉汇兑得到的大笔资金,进入美国的时候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情报人员还获取了美国情报局的相关信息,准备充足。” “对了,一个月之后的收购名单准备好了吗?”方默南把大宝提溜过来,放在床中间,怕他再翻就掉地上了,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地毯。 “准备好了,经过分析我们最终确定了二十家大型成长型企业,等将来这些企业成长起来,我们黑豹基金将会成为世界上第一流的基金组织。呵呵这可是我一直的梦想和努力的方向呀。”程世贵一听到方默南的问话,便高兴地说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 早上香港股市刚刚开盘,方默南就下令,以即时价格最大限度地沽空了恒指期货合约。 程世贵出去后,办公室内一片跌碎眼睛的声音。也是前六月他们都在做多,现在却是全线做空,任谁都无法想象。当时恒指还是相对平稳中略有上升,纵观全球股市,都是欣欣向荣的态势,数月来一路飘红,持续上涨。 “总裁这样太冒险了,买卖指数期货,尤其是恒指期货,漂单过夜是很冒险的事情。何况今天是星期五,这一漂还是两天之久?也不知晚间开市的纽约股市是个什么情势。”一个年轻的男经纪人上前一步,犹豫了一下,又壮着胆子说道。“这样做是拿整个公司的前途和命运在做赌注,智者不取!” 第七十七章 这个敢于谏言的经纪人大约在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中等,清瘦,眉清目秀,因为激动,涨红了脸,深蓝色的西装挂在身上颤的。程世贵看了一下其他的经纪人,其他的都偷偷地看着他们两个,等着总裁的处理结果,没想到这时他缓缓地笑了,“袁朗是吧!很好!你是目前为止第一个敢站出来质疑公司的员工。我很欣赏你这时能鼓起勇气,为公司着想,从现在开始薪水增加百分之二十。” 程世贵轻轻一笑,晃得办公室不管男女都眼花花的。原来总裁笑起来这么的诱人。 “谢谢程总。”袁朗镇定心神说道,他现在没料到一次‘犯言直谏’竟有如此意外的收获。 “但是,现在作为员工,请按命令执行,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马上!沽空恒指。”程世贵说道。 “是。”其他经纪人也各归各位,一片‘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此起彼伏声。 日间港股收市的时候,略有下挫,因为是在盘中以即时价格沽空,恒指合约暂时看不出多大盈亏,这些人对程总漂仓过夜的指令尽管也执行了,但望向总裁的眼神,明显带有担心神情,也不知晚间开市的纽约股市是个什么情势。 方默南悠然自得的吃着外卖,电脑显示的时间是十月十六日晚上二十点,正是纽约东部时间早上十点,华尔街股市已经开盘了。办公室所有的人都没离开,继续奋战在第一线上。 随着九月底十月初,大笔资金陆续到位,程世贵又宣布所有交易全部停止,等待指令。欧洲的刁绒、日本杨帆、美国艾伦也接到同样的指令。大家便在猜测,要发生一些大事了。 “艾伦我是方默南,从现在开始,沽出ym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合约,各个账户同时开始,全部以即时价格成交!”方默南拿起电话缓缓的发出指令,也给小姨下达了同样的指令。 程世贵听到后,走了出去。发出指令,办公室又开始忙碌起来。 等待是漫长的,看着指数一点一点缓慢的向上爬,经纪人都惊恐地盯着显示屏,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好几个人情不自禁地掏出纸巾开始抹拭额头和脸上的汗水。他们抬起头看一眼总裁办公室紧紧关闭的大门,又继续工作。 方默南哄着两个宝贝睡觉后。来到程世贵身后,“行情如何?” “还在上涨!”程世贵说道,“现在损失不小,艾伦现在压力比我大,肯定更焦急。呵呵……” “没事,别担心!”方默南平静地说道。“去叫人买些宵夜,缓解紧张的情绪。” 外面操作间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情绪,好像时间凝固了一样。尽管程世贵担心,可看着方默南镇定没事人的样子,也舒缓了自己的紧张情绪。 “好!”程世贵叫人买回宵夜,坐在电脑面前还没吃上一口,指数开始下跌。“跌了。”程世贵推开桌子,抱着方默南一圈。放下后,又冲出去。而万里重洋之外的纽约股市,随着外面经纪人的一声声“跌了”的大喊,应声下挫,不到一个小时。便跌破了他们当初沽空的价位,还在继续下滑。 方默南听着外面掌声一片。到收盘时其中10月16曰一天就下跌100多点。 看来历史是不会改变的,它真的很强大。方默南偷偷松了口气。 一九八七年十月十九日,著名的黑色星期一,全球股市恐慌性大跌,导致世界金融危机出现。这是后世一个稍微对股市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的。 究其原因,就在于十月十六日,纽约股市率先下挫,两天假日结束后, 一九八七年十月十九日,著名的黑色星期一,在山姆大叔还在睡觉时, 程世贵和一干经纪人神情紧张地守在操作间,眼睛盯着显示屏都不带眨一下的。这一天亚洲市场,东京股票交易所的开盘锣声余音未尽,股票价格便直线下跌。日经225指数下跌了620点,跌幅为14.9%;随后香港恒生指数下跌421点,跌幅为11.3%,也创下了一天下跌最高纪录;英国ftse100指数下跌249.6点,跌至点,投资者损失达500亿英镑。随之波及全球股市,相继重挫。 白天一天,程世贵、刁绒、杨帆、艾伦在这四个地方都在指挥着这场抢钱战争,全球则是哀鸿一片。 由于程世贵的大笔的沽空,恒指收市后比前世跌的厉害,程世贵拍拍手说道:“大家都累了吧?休息一会,晚上再战!本月大家全部双薪,花红另计!” 龙腾公司的操作间内欢呼声大作,十几名经纪人勤杂工不分男女老幼,互相拥抱,跳起了迪斯科!一片喜气洋洋。而与之相反的外面却一片惨淡、愁云惨雾之景。除了程家之外,原因很简单。 当天晚上大家都目光紧紧地盯着纽约,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纽约了。全世界的金融投资者和投机者,眼巴巴望着山姆大叔独撑危局,大发神威,力挽狂澜! 但是救人于水火之中这种事情,美国佬历来是不大喜欢干的,没那么高风亮节。落井下石倒是常常干,而且还乐此不疲。这个两百年前才刚刚成立的超级大国,因为年轻而充满活力,同样,因为年轻而沉稳不足,浮躁有余。 纽约股市未能成为溺水者的救命稻草,相反,演出了一场“最后的疯狂”。纽约股票交易市场保持很久的牛市在1987年10月19日星期一这一天惊人下落,股市开盘,荧屏闪烁,万头攒动。骤然间,狂风拔地而起,股价急速下落。华尔街上空空气凝滞,街面上喊声震天,久违了半个世纪的恐怖重现,惊慌失措的股民竞相抛售,仅3小时,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指数下跌508.32点,跌幅达22.62%,一天内跌去的股票价值总额令人目瞪口呆--是1929年华尔街大崩溃时跌去价值总额的两倍。混乱中。价值超过6亿美元的股票被抛售。股市暴跌狂潮再西方各国股民中引起巨大恐慌,许多百万富翁一夜之间沦为贫民,数以千计的人精神崩溃,跳楼自杀。 与操作间中的经纪人兴奋的心情相比,总裁休息室内,方默南和程世贵两人很平静的喝着茶。 程世贵道:“经过这一天的忙碌,我们从全球各地一共捞取了五百亿美金。再加上原本的那三百多亿美金现在的资金超过了八百亿美金。”他看着方默南紧锁的眉头,“呵呵……钱多了也烦恼。” “是啊!烦恼!现在最缺的不是金钱而是影响力,因为没有政治势力保障的财富就是一块肥肉,是不可能长久的。”方默南原来的心思简单,就是凭借着自己前世多赚些钱,毕竟老人说的好‘家中有钱。心不慌。’好像玩儿大发了。在思考了半天之后方默南说道:“目前的向实业渗透得加大力度,掌握一些国家的重要工业才能在这个国家有一定的话语权。” 程世贵点点头,说道:“既定的方向不变,我们加紧实施。” 十月二十日上午,香港交易所历史性地宣布自十月二十日至二十三日停市四天,以便清理大量未完成交收。于是程世贵调整了龙腾公司的作息时间,白天休息,晚上上班。继续紧盯美股不放。 美国东部时间十月二十日,纽约股市继续大跌,状态极其疯狂。 深夜十分,方默南拿起电话,“艾伦。平仓吧!”平静而坚决地说道。 “老板,现在不是还在下跌吗?”艾伦在电话里大声的嚷嚷道。 程世贵也疑惑地看着她。“你不能小看了山姆大叔的经济实力,见好就收。平仓!”“你认为全球这几天哀鸿遍野,各国不会采取行动。平仓。”方默南对着电话里的艾伦说道。 “哎!”艾伦答应一声,撂下电话,急匆匆去隔壁操作间下达指令去了。 “咱们这里,日本、伦敦、其他地方按兵不动,到月底平仓。”方默南对程世贵说道 仅仅就这几天方默南他们的资产规模能够增长到一千亿美金,几乎顶的上一个国家的人均生产总值了。而且这还没算在这个月后方默南要收购的企业在未来的增值。 当然现在的这一切都已经交给了程世贵、刁绒、杨帆、艾伦他们,她现在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孩子,和待在家里好好的学习。 “南南还真是,纽约股市反弹了。”程世贵盯着电脑屏幕说道。 这已是星期三晚上,纽约股市经历了两天暴跌之后,政府和金融大鳄、巨型基金纷纷出手救市,美股出现强力反弹。 “物极必反,这是常理!”方默南微笑着,回答的云山雾罩。 “咚咚……”地敲门声响起。 “进来。”程世贵说道。 “程总我们想请你去酒吧庆祝一下。”袁朗羞赧地说道,敢于在总裁下达命令时提出疑义,他现在俨然成为众经纪人的代言人。 “好啊!是该好好庆祝一下。从明天起,大家放假五天,.二十六号才正式上班……嗯,这个月的薪水提前至明天发放,双薪和花红还是照老时间发放。你去通知大家吧。”程世贵大声说道,紧接着就见操作间热烈的欢呼声。 袁朗笑着退了下去,程世贵转身进入休息室,他站在门口,挑眉问道:“去不!” 方默南摇摇头,“祝你们玩儿的愉快。” “那好,需要我给你带吃的吗?”程世贵问道。 “不用。” “那我今天晚上就不会来了,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程世贵边往外走,边说道。几天封闭在办公室内,他要好好回家休息一下,紧绷的心,放松一下。 转眼间,整个楼层的熄灯走了出去。(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八掌 到香港的这些日子方默南给保姆们放假,让她们四处游玩一下。她插好门后,带着大宝和二丫一起闪进空间。这两天她也没好好吃,好好的修行。 跳进温泉,大宝和二丫轻轻地绑在在充气垫上,手和脚丫子蹬着水,玩儿的不亦乐乎。方默南好好的清洗了一下,然后带着两个孩子闪进厨房,做了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吃完饭后,方默南给两个小宝贝们做的苹果泥,六个月的孩子可以增加辅食。房内,两个孩子玩累了,盖上薄被,躺在贵妃榻上熟睡后,她才开始修炼。 十月二十六日,港股休市四天之后重新开盘,恒生指数当日大跌一千一百二十点,恒生期指更是狂跌一千五百五十四点,每手期指合约的盈亏值高达七万七千七百港币,而香港期交所用于恒指期货交易的保证金不过区区一千五百万港币,根本无力支付。港府外汇基金及多家金融机构共同出资,拯救保证公司,勉强渡过一劫。 而东京日经指数狂泻1096点,这是东京股市史上第三个日跌幅最大的一天,亚洲股市暴跌反馈到欧美,引起欧美股市再次大幅暴跌。纽约股市道.琼斯指数跌至点,降幅为8%,巴黎下跌7%,苏黎世下跌10%,法兰克福下跌10%。 龙腾公司沽单至月底交割,除了美国其他地方也是月末交割,这次是大获全胜! 十月末,事情基本结束,方默南带着孩子要飞回美国,大诚子和姨夫、胖子、梁子他们早在几天前电话就已拨来,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账户都突然多了一个亿的资金。 方默南在电话里只说是还钱,别得没告诉他们。 收拾好东西,领着保姆方默南她们,坐上了飞机。 到达费城后,艾伦和小姨来接的机。小姨看见大宝和二丫后,紧紧的抱抱,亲亲。 “你这个丫头,走了这么久,只是在电话里说说。也不知道早点回来。”小姨数落道。 “这不回来了。你得两个宝贝,非常的好。”方默南说道。 “行了,有些事我要问你,回家在谈。”小姨看着她奇怪的说道。 他们一行人开车回家,珍妮在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菜,跟着方默南珍妮现在也学会了一些中华美食。 吃过饭后,小姨给大宝二丫洗完澡,哄着孩子睡着后。 珍妮洗涮完毕后,就回家了。两个保姆从飞机场就先回家看看,离开一个多月了。 方默南和艾伦在厅里,她端着茶杯,仔细的听艾伦说这次美国的成绩单。艾伦很兴奋,说话时都激动的磕磕巴巴的。 “喝口水。”方默南说道。 艾伦看着老板淡定、从容的样子,努力地平复心神后,汇报着美国的战绩。 方默南点点头,“干得不错!”她又分给每人丰厚的红包。 艾伦高兴地离开。因为他还要搭深夜的飞机,飞纽约,处理善后,着手收购事宜。 小姨哄孩子们睡着后,坐在厅里紧盯着方默南,一声不吭。 “想问什么就问吧!”方默南被她紧盯着后背发毛。 “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有五百万了。”小姨说道。 “知道。”方默南微蹙着眉头,平静地说道,同时心里还是对小姨有些失望,她并没有完全按照她的指令办。下手不狠。留下余钱,看来以后小姨在金融上难有大的发展。 “你知道!”小姨站起来踱着步子,看看她,“你怎么知道美股会大跌,还有我看过你所有的交易记录,没有一笔是不赚钱的。”“你……你……”她指着她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姨你冷静点儿,坐下。”方默南看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金融知识不比你差吧!” “哼……何止不比我差,比我的教授都好。不然怎么预测美股大跌呢!”小姨说道。 方默南摊开双手,“这不就得了,你已经替我回答了。” “你……”小姨被她的堵住了。 “别问我为什么会?”方默南耸耸肩,无赖道:“她天生就在脑子里。”她指指脑子。 小姨想想她也不是傻子,她怎会察觉不出,南南有别于其他孩子,就连现在比她小一岁的默北都比她小时候懂的多,斯黛西夫妇更是对她赞誉有加。“默北也小小年纪让你教的不骄不躁、宠辱不惊、沉稳大气,一点儿也不像个小孩子。” “这样不好吗!只要她没意见,我觉得没什么?”方默南耸耸肩不负责任的说道:“方向走的正确,坚定的走下去就好,管别人说什么?” “哎!就是这样也太不可爱了。”小姨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无奈道,在华夏时,她们两个还知道收敛一些。来到这里更加‘肆无忌惮’,好在她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像她说的,干的都是‘正事’。 “就你这副悠闲自在、淡定从容的样子,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小姨走到她面前,掐住她还带有婴儿肥的脸颊,揉捏着。“唉!也许就是 你这样的态度,才会成大事。” “大宝、二丫就交给你带了,我去睡觉了。”小姨说道。 “本来就是我照看的!”方默南揉揉自己发红的脸蛋,不满地嘟囔道,“你不怕我‘带坏’孩子们。” “不怕,我觉着这样挺好的。”小姨不负责任地说道。 方默南去小姨的卧室把婴儿床推了出来,进入自己的卧室,插好门,带着婴儿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儿一起闪进空间。 日子又恢复到从前,白天方默南带着孩子们和保姆去医院,晚上领着两个小孩儿进入空间。寒冷的冬天来到了人间,树枝光秃秃的,草儿也枯了,大地一片苍凉。只有那松柏树,还勉强维持着那一点绿。 最先呼唤冬天到来的要算是风了。它由温暖的春风变成了炽烈的热风,又由凉爽的秋风变成了冬天凛冽的寒风。 刚入冬。风还不是那样寒冷,只是风力很大。路旁的大树被风刮得左摇右摆,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大树上还残留的树叶,这次被彻底刮了下来。被风卷上了天,在灰暗的天空的高处飘舞着。 天黑的早,方默南早早的带着孩子们回来,孩子们已经有七个月大,斜靠着坐在沙发上,人模人样的,像个小大人似的,小姨难得今天回来早,玩亲子游戏。她比孩子们还玩儿的不亦乐乎。 “叮咚……。”方默南站在厨房,听着窗外呼啸的冷风,手里还不忘麻利的做菜。“这鬼天气,谁这时候来。” 小姨还纳闷这时候谁会来? 珍妮打开门,看着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胖胖的身躯堵在门口戒备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珍妮的中文说的还算标准,他听到后说道。“我找方默南,你告诉她叶老四。他四哥来了。” “好,请稍等。”珍妮关上房门,走到厨房,看着忙碌地方默南说道。 “南小姐,有个自称叶老四,你四哥的人找你。”珍妮说道。 “谁?”方默南纳闷他怎么来的,“让他进来吧!” “好!”珍妮去开门,小姨站起来,就看见叶老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厅。 “你是谁?”小姨问道。这个头可真不低。 叶老四把身上的大衣脱下,帽子摘掉,珍妮接过去,挂在衣架上。 “我叫叶振华,来找方默南的。”他老实地回答道,语气尽量平和谦逊。“你是……?” “哦!我是南南的小姨,莫雪燕。”小姨看着他上下打量:“啊!我想起你是谁了,就是上次南南独自坐飞机回华夏时,我让你们帮忙照看来着。” “呵呵……真难为你还记得,对我就是坐飞机认识南南的。”叶老四笑道。没想到啊!只一面之缘还过了这么久然还被认出来了,这样也好! 叶老四四下打量一下房间,很有华夏的味道,感觉就像回到家一样。 “你找南南什么事?”小姨好奇地问道。 “我……。”叶老四还没说话,就被从厨房出来的方默南打断了。 “开饭了!”方默南说道。 “先吃饭!有什么事吃晚饭再说。”小姨看着他道:“正好上次请你帮忙还没谢你呢?” “哦!帮个忙,抱着二丫到餐厅。”小姨使唤他毫不气地说道。 叶老四听话的抱起沙发上剩下的一个小宝宝,跟着小姨的屁股后面到了餐厅。“这俩是双胞胎吧!”叶老四看着两个小孩儿模样差不多,个头也一样。 “龙凤胎。”小姨把大宝放在他专属的位置上,叶老四也把二丫放在另一个专属的椅子上。两个小孩儿失去束缚,拍着椅子,依依呀呀的说着,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 “真可爱。”叶老四摸摸他们的头笑着说。 方默南从厨房端出来最后一盘菜,放到餐桌上,默北也从自己的屋里出来,好奇地看着陌生人,小姨为他们二人相互介绍,相互问候后,大家坐了下来。 “吃饭吧!”小姨开动筷子。 “小北,最近忙什么呢?也不见你回家。”小姨作为这个家里目前的长辈,虽然不当家做主,但辈分摆着呢,关心晚辈应该的。 “哦!刚从意大利比赛回来。”默北无精打采地说道。 方默南看了她一眼,对叶老四说道:“小北参加的国际小提琴比赛。” “呀!这么能干。”叶老四吃惊道。 方默南看看默北说道:“怎么比赛成绩不好吗?看你那副失落的样子。” “又输给路德维希这个家伙,真不甘心。”方默北咬牙切齿道,嚼着牛肉好像是他一样。“下次一定赢过他。哼!” “呵呵……祝你成功。”方默南说道。“这次又捞了多少美金。” “2000”方默北不高兴地说道。她现在不在意的比赛奖金的多少,关键在于进步了没有。(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九章 “那安德烈斯对你这次比赛有什么评价吗?”方默南转移话题道,她知道这个才能让默北从失败的阴影迅速地恢复过来。 “哦!这个我又被狠狠批了一顿。”默北脸色明显的阴转晴,高兴地说道。 “被批你还高兴。“小姨奇怪道。 “被批说明她进步不小。”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 “只安德烈斯者,为南姐也。”默北俏皮地说道。 “小姨倒是老实,这些天到点就回家了。”方默南看着猛扒饭的她说道。 “天气冷了,没有课外活动,所以就早些回来了。”小姨咽了嘴里的饭菜又说道:“南南,你手头里持有的这几只股票卖了没?这些天跌得厉害。” “早就全部出仓了。”方默南擦擦大宝和二丫的嘴巴,看向她道。大宝、二丫六个多月能吃些辅食,他们现在吃的都是方默南精心给他们调制的带点儿咸味的米糊。大米、小麦、黑米、核桃、花生磨碎,小火煮好。 小姨的眼睛闪闪发亮,八卦道:“这次又有多少进账?”她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服了,非常后悔股灾时没听方默南,应该套现后把全部资金全投进去的。后悔晚矣!这机会不是每天都存在的。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百多万吧!”方默南头也不回的说道,她忙着把大宝、二丫弄到身上的糊糊擦掉。 叶老四有了先前对方默南的了解,现在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现在是只管吃饭,还别说,在国外能吃到正宗的中华美食,还真不多见。好吃的可以赶上他家的厨子了。不应该说比他家厨子做的都好吃,他加快了夹菜的速度。耳朵里还不忘听着她们的对话,他也插不上嘴,这家子还真独特,这么小都这么的有主见。 吃完饭后,“叶四哥,跟我来。”方默南放下碗筷,对着还在‘埋头苦干’的他说道。 “呃!好!”叶老四听到她的叫声。端起碗,猛扒拉两下,放下碗筷,对着小姨和默北示意过后,紧追着方默南去了。 “小姨,他是谁?有什么事吗?”默北眨眨眼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就别管了。赶紧吃饭。”小姨说道。“吃完饭,记得刷碗。” “哦!知道了。”方默北道。 叶老四跟着方默南进入书房,他飞快了略了一眼,书真多,书房的布置厚重中不失温馨,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随便坐吧!”方默南说着也坐到沙发上。看他落座后又问道:“收获如何?” “嘿嘿……战果辉煌。”叶老四拿出烟吊在嘴边,‘嚓’打开打火机,看见方默南紧皱的眉头又悄悄的收了起来,尴尬地笑了笑。 这丫头气场就是强大,让他不自觉的在她面前收敛起来。叶老四也很纳闷,怎么在她面前就这么的老实,始终想不明白。 “那你……”方默南奇怪道,既然战果辉煌。还来找她干什么?“要是谢谢就免了。” 方默南看着茶几上的小红炉上的水沸了,她拿起紫砂茶具开始了泡起了功夫茶。 叶老四看着她‘一招一式’, 1.白鹤沐浴(洗杯)2.观音入宫(落茶)3.悬壶高冲(冲茶)4.春风拂面(乱泡沫)5.关公巡城(倒茶)6.韩信点兵(点茶)7.赏色闻香(看茶)8.品啜甘霖(喝茶)都是一种美的享受。还真有点儿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的意味。 “尝尝”方默南递给他杯子。 叶老四看着杯子里,汤色碧绿明亮。香馥如兰,有板有眼的品尝了一下。“香气扑鼻,滋味甘醇鲜爽。不比狮峰龙井差。这是什么茶,在国外居然能喝到这么正宗的茶。” “乡野粗茶,哪有你评的那么的好。”方默南说道。 叶老四见她不愿多说的样子,就不再追问。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存折递给方默南。 方默南没有接,挑眉问道:“这是为何?” “还钱啊!”叶老四然说道,“从鬼子那里得来的。”其实也没动用多少,有两家老爷子关系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本金。两家老爷子知道后大力支持,还真向她说的,他父亲也是竭力支持。 方默南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心太软了。” “这还软,行!你比我狠。”叶老四想想也是,刚开始眼界太窄,听到小鬼子给出的价码!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将近一年下来,如果现在再和小鬼子‘交手’,他不会这么‘见钱眼开’,像她说的,应该再狠一点儿。“其实这次来一是谢谢你,二是看看您老还有什么指示没有。”他打趣道。 “你要真想谢我,就把那里好的机床给我姨夫运回去。”方默南说道,“指示没有,不过咱们可以唠唠。不要把眼光只放在苏联那里,可以把一部分精力放在乌克兰、捷克斯洛伐克 、白俄罗斯等地方。” “这个我们已经开始摸底了,不光东欧还有中亚一些地方。”叶老四点头说道。 “要知道今后几年内,如果苏联是打折出售的话,那么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就是跳楼大甩卖。”方默南说道。 “噗嗤”叶老四被她形容给逗乐了,咳咳…… “苏联目前还很平静,不过日用品倒是奇缺,就是他们乱成一团糟的金融系统和汇率系统,简直就是漏洞百出。趁机赚上一把,现在俺们主要搞搞边境贸易,咱现在就是一个国际‘倒爷’,利润还行,为今后坐准备。” 方默南点点头,“现在的利润不高,在等等就好了。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科研资料的收集,他们在这方面舍得下钱,资料却是越往后,在他们眼里越不值钱。简直会以废纸的价格卖给你。有些东西我们有资料后可以自己造。”她顿了一下又道:“有些太大的东西买回来也养不起。” “照你这意思。苏联真的很危险。”叶老四说道。 “佛曰‘不可说’”方默南赖皮地说道,“其实不用我说,你们也开始行动了吧!” “这个像你说的佛曰‘不可说’”叶老四也打起禅机道。 方默南把存折还给了叶老四,看着他:“四哥!别忙听我说完!这些就当我在你那里的投资,行不!” “行!”叶老四听到她这样说,回道:“算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方默南摇摇头,“怎么嫌少。”他说道,“不是太多了。百分之五就行。”方默南说道。 叶老四连连摆手,“这不行,这不行。你这不是臊我的脸吗?” “行了,别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似的。”方默南说道。 “那也不行,怎么也得百分之三十。”叶老四一副就这样的表情。两人又嘀咕了半天最后方默南只答应了百分之十。 两人又谈论了许久,叶老四才意犹未尽的作罢!天色太晚,方默南留他在客房休息一晚。第二天他就匆匆的离开……今年的天气意外的不冷,都快圣诞了天还没下一场雪,今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太阳照的人身上暖融融的,难得的好天气。方默南跟着杰瑞‘上完课’就跑回来了,带着两个小家伙儿在门前晒太阳。 齐秋实和梁子两人来到时。就看见这副惬意、温馨的画面。“你们还真悠闲!”齐秋实抱起七个多月的孩子,“这是二丫吧!” “呀!不愧是他爸爸,还能认出来。”方默南竖起大拇指,“要知道,这俩张的太像,就连保姆有时还抱错。” “那是!没事的时候竟琢磨他俩的照片了。”齐秋实抛起孩子,又接住。“嗯!又重了,还长高了。” 二丫也不认生。被齐秋实抱着,‘咯咯’的大笑,显然喜欢这个飞起来的动作。大宝不甘示弱,朝梁子张开双手。 “好!”梁子把行李递给保姆,也跟大宝玩起抛起接住的游戏。 玩儿累了。大家一起进入公寓,方默南给两个保姆放假。孩子的爹来了,显然就用不着保姆带孩子了。 珍妮给他们两人端上茶后。退了出去。方默南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还不是叶四少给我拉去了一批苏联的机床,死活不要钱。”齐秋实手不放心孩子,拦着他们两在沙发上玩儿。“也想他们母子三个,这不正好就跑来了。” “他给你就接着,没事!”方默南心道他手脚还真快。 “真没事!”齐秋实再一次问道。 “没事!”方默南保证道。 “对了,十月份你汇到我们账户上的一个亿资金到底咋回事?”齐秋实问道,“你给我说道说道,不然我心里跟揣着个兔子似的总是不放心,睡都睡不好。” “那你现在才来问起。”方默南好笑道。 “这不没时间,电话里也说不清楚。”齐秋实无奈道,“厂子里事情太多,根本忙不过来。” 方默南说道:“那些钱是在国外的股市捞得,正经的很。” 齐秋实听了愣在哪“股市?还国外的?” 当时国内股市根本尚未起步,也难怪他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齐秋实回过神来,有点儿热切地问道:“这个股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老实说,方默南可不希望齐秋实涉足股市。未来的国内股市,最为风波诡异,号称最优秀的金融专家都看不懂。至于国际股市,限于经验不足,许多巨型国营大企业都在股市和期市亏得一塌糊涂。他们还是走实业路子最好!(未完待续)rq 第八十章 “姨夫,股市这个东西,风险太大,你又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跟,我看还是算了……你要想了解详情,这不小姨回来了,她学的就是这个,你问她好了。”方默南看见小姨进门,“我去做饭你们慢慢谈。”开溜去也,后世国内的股市让股民们怨声载道、哀鸿遍野、怨气冲天。 他们夫妻两个在厅里边谈边看孩子,方默南去了厨房准备午饭,梁子也进去帮忙, “叶四少是不是赚了不少?”梁子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方默南拿着锅铲,在锅里翻炒两下,盖上锅盖后,看向他。 “他对我们京城的产业照顾的很细致周到。”梁子笑着说,“所以我猜测他肯定赚了不少。” “具体数字不知道,反正赚了不少。”方默南含糊地说道:“有他照顾不正好,少些麻烦事!” “那倒是!”梁子点点头。 “好了!把菜端出去,开饭。”方默南说道,趁着他端菜那会儿,她从空间里拿出几道需要长时间熬制的菜品。 吃完饭,哄着孩子们睡了。他们一起进房,大家落座后,方默南问:“姥姥、干爷爷、我老爸、老妈他们还好吧!” “好好!大家都好着呢!咱妈的小饭馆儿那是红红火火的,两位老人清闲的很,这不准备过完年在来看你们。”齐秋实顿了一下又道:“大燕姐已经是文教局办公室主任了,还有正平姐夫已经入党,拿到了函授的大学本科的文凭了,还跳级升了常务副县长了。” “呀!他们升得还真快。”方默南讶异地说道,她可是真没想到啊! “大诚子和秋实都成了县里的人大代表。”梁子说道。 “还不是托大家的福。”齐秋实谦逊道。眼神中的笑意瞒不住众人。 “是呀!咱云县变化大着呢!真是一天一个样。”齐秋实高兴地说道:“唯一遗憾地就是你们不在,家里人怪想的。” “其他人呢!”方默南看向梁子问道。 梁子道:“方便面和火腿肠销售火爆,就地取材、降低了成本,物美价廉。现在逢年过节我们都得加班加点儿的赶货,方便面以及大包装的碗面也成为了礼品的时尚,不少人看病人或者走亲戚的时候都要送上一箱,以至于发展到后来送礼没有方便面都不好意思,这个发展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感觉意外。此外还我们制作饼干卖。没想到它本小利大,出货量也惊人,这两年咱们县里渐渐的富裕起来,买给孩子们当零嘴,家长可舍得掏钱了。”他抿了口茶又道:“两家厂子合并,成立了莫师傅食品有限公司,由龙翔海介绍的同学项楠、海莲。来担任副总。” “胖子现在亲自坐镇,不嫌弃咱们县土气了。”齐秋实笑着说道。“从无到有一点儿一点儿看着它在自己手里发展壮大起来,这是什么词语都无法来形容的。”他骄傲儿自豪地说道。 龙翔海的到来给他们这些公司补充了不少高层管理人员,不像是草台班子,有点儿现代企业的样子了。 “至于瘦猴现在和严广兴是满华夏的跑,忙着开分店。”梁子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瘦猴农历腊月十六打算结婚呢!” “呀!那真是恭喜他了,也该结婚了。”方默南说道:“结婚仪式我恐怕去不了了,礼物你帮我带给他好了。” “嗯!”梁子点点头,“还真是遗憾,他非常想得到你的祝福。” 方默南无奈道:“没办法,挤不出时间。”杰瑞对中医简直是‘走火入魔’比她学西医都刻苦,时刻地问东问西,实在走不开。 “梁子这次回去后。你现在抓紧办几件事。第一个,开始买入股票,现在特区发行的几种股票,想必你们都买了,我说的是沪海那里。记住不要引起他人注意。”方默南说道。 “呀!股票不是资本主意的东西吗?咱国家也有。”齐秋实听到后,惊诧地问道。 方默南说道:“股票市场在争论中迈出了第一步。1986年。第一个证券交易柜台在沪海诞生。当时,公开交易的股票只有两支。成交价经口头协商后写在黑板上,通过柜台进行买卖。” “这个我知道,报纸上写着呢!”齐秋实说道。 “眼下沪海是发行了好几种股票,新生事物,就像姨夫说的那是资本主义玩儿的,很多人对股票一点认识也没有,基本上属于“滞销产品”,要用行政摊派的手段销出去。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方默南说道。 梁子“嗯”了一声。 “这第二点,在沪海选个好点的地段浦东就不错,也要开连锁酒店。还有找几个靠得住的人,去沪海设一个办事处。嗯,收购股票的总资金控制在千万以内吧。记住,一定要低调,不要搞得沸沸扬扬的。” 梁子点头又“嗯”了一声。 “姨夫要是有兴趣,把钱交给梁子让他帮你一起买了。”方默南说道。 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深入,沪海这个十里洋场,注定要成为国内新的经济发动机。这个时候抢占地盘是很必要的。 “还有明年,中央琼海省就要挂牌成立了,那是全国最大的经济特区,会有许多房地产公司趋之若鹜。这可是个很大的机会,咱们不能错过了。”方默南继续数着国内机会。“总之一句话,甩开膀子,跑步前进,机会多的是。” “好!我会派人留意。”梁子说道。 “去哪干什么?盖房子吗?”齐秋实疑惑道。 “盖房子?”方默南摇摇手指:“no……no,圈地。” 齐秋实一头雾水,“这个我来说。”小姨像他们详细的解释这圈地、炒地皮。 “秋实,你知道现在特区我们酒店的那块100亩的地皮涨了多少吗?”梁子背靠着沙发轻松的说道。“翻了好几番。” 齐秋实听懂他们意思后,撇嘴道:“黑!你们果然黑!在资本主义社会待久了。都学‘坏了’。”他坐直身子又道:“我这里钱不多,你们也带着玩玩儿,挣点孩子的奶粉钱。” “切……”梁子手一挥,“你更无耻。” “人性如此。”方默南说道。“就是我们不干,别人也干。资本的魅力。” “好了,不跟你们谈了,下午我上医院。”方默南拍拍手,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梁子在这里多待两天,估计阿贵他们也快来了。” “去医院干嘛!你生病了吗?”梁子站起来担心地问道。 “没有,咱家南南身体好得很。”齐秋实说道,“她呀!现在是医学院的学生。” “能人就是能人。”小姨佩服道。 “那我送你。”梁子说道,她可是真正体会过她医术的人,“你还用来学医。”他们步行往医院走去。 “拿个医师资格证。”方默南说道。 “也对!”梁子点点头,“不然以你的样子给人治病恐怕没人会相信。” 梁子看着她进医院后。又返回了家,在房里睡了一下午。 傍晚,艾伦敲门进去,几个人又是一番问候,方默南回来时就看见他们在厅里谈天说地。 “艾伦不用应酬。”方默南站在门口换上拖鞋,脱掉外罩。 “就是躲应酬我才来的。”艾伦笑道:“那班操盘手还狠狠地敲了我一笔。老板你给我好好补补。”他捧着心,哀怨地看着她。 “行了,别耍宝了,今年的年终奖,亏不了你。”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道。 “老板万岁。”艾伦举手敬礼道。“对了,马修在纽约完圣诞才能来,他要参加一个基金年会。”他又道:“据说参加年会的都是基金界的大佬,有老虎基金、量子基金等掌门人都受邀参加。” “你不去吗?顺便取取经。”方默南说道。 “不去。在你身边学到的更多。”艾伦崇拜地看着她说道。 “呵呵……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方默南系上围裙往厨房走去。“我也不是万能的,得靠大家同心协力。” 艾伦嘴上说着“那是!”心里却不以为然,老板的实力摆在那呢。 方默南看他的样子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阿贵来不了就算了。” 艾伦屁股后头跟着,殷勤地说道:“那哪成呢!为了老板的手艺。我们再远也要赶来,一年就盼着这个时间。” “行了。今天的菜,随便点。”方默南说道。 “哦也!我要吃红烧肉、红烧牛肉、红烧……。”艾伦掰着手指数着。 梁子进入厨房。看着他好笑道:“你还真是个吃货。” 晚饭方默南做了丰盛一桌,“叮咚……”齐秋实打开房门。“呀!志谦来了。”他扭头冲着餐厅喊去。 齐秋实帮着拿拖鞋,挂衣服,“正好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准备吃饭呢!” “是吗!那我可有口福了。”韩志谦洗完手,坐下说道。 “梁子你到来得早,来时也不叫我一声。”韩志谦说道。 “啊!我打电话,你秘说你回香港了。”梁子大呼冤枉。 “就你来了,红叶嫂子和胖子没来。”韩志谦四下看看道。“胖子肯定和你急。” “没有来不及办签证,而且家里得有人坐镇。“梁子夹了筷子菜,放到碗里。”下次他们来好了。” “艾伦,你小子吃那么快干嘛!”韩志谦看着桌上的菜,消失的太快,哇哇大叫起来。 “谁让你还有闲情逸致聊天。”艾伦咽下一口菜说道;“你看人家梁子多机灵,和你聊着天还不忘把菜夹到自己碗里。”他用勺子挖了一勺牛肉,这么久了他用筷子还是没他们这些人顺手,不过勺子更好,多啊!“赶紧吃,吃完再聊也不迟。” “你们不用抢,多着呢!管饱。”方默南说道。 可他们根本就不听,筷子此起彼落,桌上没有说话声,也许抢来了饭菜更好吃。不一会儿桌上就被他们风卷残云的吃完了。 “你们不用这么的夸张吧!”小姨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说道:“我们还没吃呢!” “不用着急,厨房还有一大锅馄饨和蟹黄包。”方默南说道。 “呀!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吃不下了。”韩志谦、梁子、艾伦说道。 “真是的,没关系,你们不吃,大宝、二丫,咱们吃。”齐秋实‘幸灾乐祸’地起来从厨房里端出好吃的。 “唉!失算,不过我们先去谈事情,回来当宵夜也行啊!”韩志谦拍拍艾伦的肩膀说道。 “也对!”艾伦说道,他们几人一起进了房。(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一章 韩志谦每次进这里的房都感慨道:“这好像又多了。”他看着架上的,明显的夹着签,还有泛着毛边,可见经常被人翻阅,想想南南在县里时,就经常让阿贵和他买邮寄给她,也就不再奇怪了。 大家坐在布艺沙发上,韩志谦看到茶几上的茶具,便起身去泡茶,南方出身,人人都会泡功夫茶。 “老板,这是今年的业绩。”艾伦从公事包里取出报表递给方默南,方默南看着,艾伦继续说道:“我们今年趁着‘黑色星期一’不光大赚了一笔,就这一天电报电话公司下跌29.5%,可口可乐公司下跌36.5%,西屋公司下跌45.8%,运通公司下跌38.8%,波音公司下跌29.9%。美孚石油、不同程度的下跌了30﹪以上,月末的时候我们趁机持有了这些公司的少量股票。”艾伦看着韩志谦泡好的茶,喝了一口,“真香!”放下茶杯,又道:“我们主要的还是在能源方面继续渗透,淡水河谷、必和必拓,加大股票的持有力度。”整整两个小时,艾伦都在汇报着这一年来的业绩。 梁子瞠目结舌的听着艾伦唠唠叨叨的汇报,清晰的认识道方默南如此海量海外资产。 方默南感谢了艾伦这一年的辛苦,当然红包也是大大的。 方默南说道:“明年就是奥运年,志谦咱们可以赞助运动员服装啊!” “这个我已经着手准备了,自从84年奥运会金牌0突破后,国人对奥运也是关注度空前高涨,比直接做广告要好。”韩志谦说道。 韩志谦又道:“这个月初特区公开拍卖土地,我们也竞拍了一块土地约400万。地段还不错。”他顿了一下道:“房地产在未来二十年,或者更远都会是个蓬勃发展的行业。” 方默南心里腹诽,‘他眼光还真毒。’“那服装厂怎么办!” 韩志谦一听这个笑道:“我手下的都是吃干饭的吗!” 其他人也笑了,“只有一点,质量必须过关,房子是人一辈子的大事,这个必须扛得住8级以上的地震才行。”方默南道。 “嗯!明白。”韩志谦道。 谈完正事,韩志谦从包包里。掏出来献宝道:“来来,这是晓美给你们做的布鞋。有南南的,小北的,还有两个小宝宝的。”他一一摆放到茶几上,“根据同龄孩子脚的大小做的,稍稍大了一些。正好明年学走路时穿,小孩子穿布鞋对小脚丫最好了。” 艾伦像是看见稀罕物似的。把小鞋子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哇……这么的小,还没我手掌大呢!”他好奇地问道:“这是手工做的。” “对啊!纯手工制作,穿上吸汗,脚不臭。非常的舒服。”韩志谦道:“不信问问南南。” “谁做的,手这么巧!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艾伦怀疑道。 “这个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韩志谦说道。 “得,你别跟我拽文,你欺负老实人。”艾伦大叫道,然后赖皮道:“也帮我做一双布鞋,看看是否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得,还被你给赖上了,行。告诉我鞋号。”韩志谦道,艾伦马上报出鞋号,就怕他反悔。 梁子手支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韩志谦他们两个唇枪舌剑。这晓美怎么老是让志谦给南南送鞋,他闻到一丝古怪! 又聊了一会儿后。夜已深沉,众人散去休息。大宝、二丫当然不能做电灯泡打扰小姨他们这对几个月不见鸳鸯,方默南领着他们进入空间休息。 艾伦就睡在房。韩志谦跟梁子一个卧室, “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南姐’会那么吃惊了吗?她真正的实力在海外,具体的只有马修知道。” “你知道吗?……”韩志谦他从五张服装设计图纸开是说起,感慨良多,详细的跟梁子说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梁子头枕着双手,望着天花板,呆愣愣的,韩志谦在另一张床上,挥舞着手,见他还没反应,最后把枕头扔到了他床上。“想什么呢?我说了这么多也没个反应。跟马修一样,一副冷面孔。” “没想什么?”梁子侧头看着另一张床上的他,“在想明年要继续好好干,不辜负她的信任!” “怎么南南明年在国内有什么新的指示吗?”韩志谦兴致高昂的盘腿坐直了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明年南南说了……”梁子把上午方默南给他说的复述了一遍。 韩志谦摩挲着下巴,“这样的话!我也弄点儿小钱跟着玩玩儿,也挣点儿零花钱。”他又道:“梁子咱们一起弄。”他摇摇手,“还是别了,分开玩儿,不引起别人注意的好。” 梁子‘嗯!’了一声。 激情过后,齐秋实搂着小姨,抚摸着她的背脊,“你说,咱家南南到底有多少钱。我看每年程世贵他们都来找南南一次。” 小姨趴在他胸上,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道:“这个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们来美国截止到现在,她手里的持有的股票套现的话得有上千万美金,你知道刚开始时是五十万起步的。” “我的个乖乖!”齐秋实咂舌道,“不管她怎么能赚钱,我对股票也不了解,我还是看好我那一摊子事就好!咱有自知之明。” “你知道就好!”小姨翻了个身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些报纸,“给你看看。”吓吓他。 齐秋实看着报纸上的内容,都是记录刚发生股灾时,倾家荡产、跳楼身亡的比比皆是。“嗯!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实业好了!” “不过现在咱们还是继续摊煎饼的好。”齐秋实扑向小姨,房间里又响起女人轻柔的娇吟和男人粗声的喘气。 圣诞节过后,刁绒、程世贵、杨帆陆陆续续的到来。有些人是彼此之间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人。算是正式的见面。 他们这次又向上次一样在郊外租了个别墅,方默南只好带着大宝、二丫。房子留给了齐秋实和小姨,因为两人要过二人世界。而默北因为演奏排练所以也没跟去 。 大家一起开车去向别墅,开到别墅小区门口,停下车子,几人透过玻璃窗大眼一望,好家伙,整整齐齐的六排花园洋房。规规矩矩的排列在面前,每一栋洋房前后都有独立的庭院,庭院里种植者各种高大的树木和花草,由于是冬季景色萧条,夏季过来肯定郁郁葱葱,花香四溢。 这个小区很大,每一座洋房占地都接近300平米。整个小区差不多能有60座这样规格的花园洋房。这还不算,加上小区边缘那一栋栋同样3层,但却占地更多的各种超市、诊所、酒吧、咖啡厅、幼儿园等等附属设施,规模差不多已经可以算得上一个小镇了。 他们一行人下车进去,房子内部设计以简约现代为主,温馨舒适。方默南哄睡孩子们后。房内,大家都说着今年的‘赫赫战功’,等待着方默南对明年的展望。 “明年的不会有大的行动,目前咱们发展的太快,是时候停下来,内部机制也需要完善。”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冲得太快,要歇歇脚,整修队伍。为以后发展做准备。” “对!是该完善管理机制了。”程世贵说道,“后续的工作继续,收购的公司也需要内部整顿,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来消化我们的成绩,不然吃得太快。会消化不良。” “哦!我宁愿冲在第一线。”杨帆捂着脸,一脸的遗憾地说道。“那才带劲儿。” “看来你得性子还得慢慢磨!”程世贵淡淡地说道:“日本收购的几家公司。内部整顿都交给你了。” 杨帆作势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真是多嘴。又惹祸了吧!” “行了,别逗乐了。”刁绒揉揉眉头说道:“我们也不比你轻松。” “别幽怨了,今年的红包大大的。”方默南说道。“另外,我们把股份划分一下。” 程世贵愣了,“南南,这当时说好了,跟你打工的。”刁绒、杨帆、艾伦也惊呆了。 方默南看着他们的呆呆的样子,“我明白,不过我坚持。”是时候了!这样有利于以后的发展,更有凝聚力。 经过协商,他们这些人把股份确定了下来,方默南拿大头,程世贵次之,剩下的几人平分,包括远在国内的胖子。 这样韩志谦主攻房地产、胖子食品、梁子的酒店帝国。他们三个打拼实业。程世贵和其他人还是在金融领域里搏杀。 程世贵、艾伦、刁绒、韩志谦、杨帆、梁子都点头同意。“就这么定了。”程世贵说道。要知道光一场股灾下来,他们收获了上千亿。 “南南,你来这一下,给了我们好大一个胡萝卜,就你轻松,真让人很得牙痒痒的。”程世贵看着她宠溺地说道,“那么要好好的犒劳一下我们这些人。” “好……我现在就出去,准备犒劳你们。”方默南赶紧躲出去,不然就成了众人‘攻击’的对象了。 方默南整饬了一桌鲁菜,著名的八大菜系之一。以其味鲜咸脆嫩,风味独特,制作精细享誉海内外。 蟹黄鱼翅、芙蓉干贝、烧海参、烤大虾、炸蛎黄和清蒸加吉鱼 、九转大肠葱烧海参、葱烧蹄筋。 鲁菜以汤为百鲜之源,讲究“清汤”、“奶汤 ”的调制,清浊分明,取其清鲜。清汤柳叶燕窝、清汤全家福、氽芙蓉黄管、 奶汤蒲菜、奶汤八宝布袋鸡、汤爆双脆等等珍馔美味。 众人吃的大呼过瘾,程世贵只是好奇,“南南,你哪来的材料。” “呵呵…… ”方默南干笑道,“唐人街的中餐馆什么没有。” “我还以为你不在农场了,我们就吃不到美味了。”杨帆说道,“好吃!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多准备些食材,让老板烹调。” 众人一致点头,这个想法好! 冬天也不能外出活动,只在别墅住了两天,到了第三天,默北打来电话,邀请大家去学校观看她的演出表演,所以大家都赶去捧场。(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二章 柯蒂斯学院演出,因为是圣诞假期,学院的学生比平时要少一些,不过四重奏因为有斯黛西和雷纳德的加入,来了很多大师级的人物,大部分还都是买票进入的普通听众。 方默北满心都在乐音中,下面坐着都是她的家人和朋友,还有第一次和雷纳德、斯黛西合作。这次的弦乐四重奏,另一个大提琴手是雷纳德同学,不是以前玩儿票兴致的少女组合。她有点儿兴奋,有点儿担心,总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自然不知道黑暗的台下隐藏着很多她意料不到的人。比如路德维希?奥利维耶。自从上次默北气哼哼地从意大利回来,就再也没见过他。默北因为忙于排练,就一直再也没见过他。根本没想过自己演出给他送一张票这种事。 他们演奏的从贝多芬诙谐曲式小步舞曲开始,充满了大师的智慧和幽默,被强调的第二 拍节奏听来象是肖邦手下轻盈纯朴的玛祖卡舞曲,在低音区时小提琴的和弦象。乡村粗俗的舞步。中段时,贝多芬选了另一首俄罗斯民歌作为对比段的材料,接下来是海顿式的农民舞蹈,莫扎特式的贵族宫廷舞。都是人们喜欢的浪漫舞曲,广板,快板,行板,少有慢板,是默北喜爱和勤练的。 方默南看着台上的默北在斯黛西合奏之间一点儿也不怯场,四重奏在在一片温暖又明亮的灯光中渐入佳境,心无旁骛,甚至闭上了眼睛。乐音随着乐谱就在心里流动。默北用小提琴自然跳弓,它是弓子在演奏中靠弓子本身自然而然的跳跃而奏出的跳弓,用来表达欢快较快的演奏时才能奏出。因而用于快速乐段,难得的是她表现的没有半点瑕疵。 斯黛西在她旁边听到这一段儿也不由的惊讶的看了默北一眼,练习时默北还掌握的不是多么的熟练,没想到!果然有人来疯是天才演奏者的特质吗? 台下是一片鸦雀无声。看着台上演奏的四人,尤其年龄的最小,如精灵般的女孩儿,不落下风,给音乐带来了一种俏皮、可爱的感受。听着古典乐曲的清新风格的演绎。观众们一个小时内得到了双重享受。直到最后一个音落下,好一会儿,四人才从沉浸的状态回归,站了起来,向观众鞠躬。小型的四重奏演奏会结束。很久台下观众才回过神来,突然变成了炸弹似地,掌声炸开来。 默北和斯黛西与其他两人兴奋溢于言表。因为听见了台下如潮的掌声,都忍不住微笑起来,低头鞠躬时,互相看了一眼,每个人眼里都写的是满足充实。是的,乐手需要舞台。需要观众。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实。 斯黛西这是伤好后第一次参加表演,自然更是感受良多。 下到后台,大家同庆贺这次演奏成功。 “小北,好久没听她的演奏,没想到,变化真大。”韩志谦说道:“真是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是啊!我也有同感。”安德烈斯说道:“经常跟她在一起,她的每一次进步都给我带来欣喜。” “雷纳德,表现也出人意料。更有感染力了。”方默南说道,安德烈斯点点头,有同感。 方默南冲着雷纳德竖起大拇指,雷纳德回给她一脸灿烂的笑容。 斯黛西和默北来到观众席时,观众走了一多半。方默南他们在席上等着她们。 “祝贺你,玛瑞。”安德烈斯站起来给了她个亲密的拥抱。方默南他们也上前说着祝贺的话语。 “怎么样。我们的表现。”斯黛西兴奋地问道,像是一个第一次参加演出等待评价的新手。 “很好。很意外,玛瑞,你的演奏很朴实,没有以往的那种尖锐和华丽。”安德烈斯继续说道:“还被贝贝带着多了丝俏皮地孩子气。” “路德维希,你怎么也在这儿!”默北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 “我不可以来吗?”他优雅地耸耸肩。 “不是,我表现的如何?”默北有一丝期待地问道,虽然路德维希以毒舌出名。 “是意外的很漂亮。”路德维希也说道。 “哇……真的吗!谢谢。”方默北一脸的灿烂笑容。 “我们找个地方在谈。”程世贵温和建议道。 “等等……不慌,我们先去学院的管风琴处。”安德烈斯神秘地说道。他看着方默南听到他的话后,莞尔一笑。“南知道我要干什么?” “嗯!”方默南肯定地道:“是《歌剧魅影》吗!” “走吧!听了就知道了。”玛瑞拉着方默南他们一起向小礼堂走去。 到达小礼堂后,安德烈斯也把路德维希叫走,几个会音乐的在后台商量。方默南他们这些听众落座后。就听见了管风琴的前奏,紧接着是节奏鲜明的鼓点,伴奏中还加入了摇滚电声,熟悉的旋律响起,有非常动态的感觉。 安德烈斯弹管风琴,刚才还头发盘起,庄重优雅玛瑞是然是电吉他,头发披散,一甩长发,是那么的帅气、豪放。雷纳德是贝斯手,默北是键盘,最有意思的是路德维希是架子鼓。很有意思的组合,安德烈斯配器真是很奇妙。 经典的曲目加上摇滚的风格,真的是一场听觉的享受。虽然有些人是初次合作,默契还欠缺一点。 一曲终了,再来一遍,这次比刚才更好,也更加的完美了。路德维希道:“原来电子乐也这么的迷人。” 安德烈斯的经纪人托马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听见他们的演奏后,摩挲着下巴,突发奇想,趁着这部歌剧的东风,“安德烈斯,你好久不发唱片了,出张单曲如何,就这首曲子。真的很棒,我没想到玛瑞玩儿电吉他这么的棒。”他有些激动道:“就你们几个临时组合,玩儿一把。也露个脸。” 安德烈斯转身问身后的人道:“有兴趣吗?混个脸熟,音乐也是需要名气的,虽然这很俗,但没办法,现实就是这个样子滴!” “好啊!反正是玩儿一把,我没意见。”雷纳德说道。 “我也没意见。”路德维希说道。 玛瑞和默北道:“求之不得。” “那好,我来准备。”托马斯积极道。他稍有遗憾地说道:“要是能拍摄成mv就好了,遗憾的是真人表演还达不到我想要的程度。” “真人表演达不到,用动画不就行了。”方默南插嘴道。 “哦!”托马斯挑挑眉,“你这么说,不知能帮再下解决一下吗?”紧接着又说上一句,“就当帮默北他们了。” 托马斯说出这一句,方默南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心里腹诽道:‘这个人狡猾狡猾滴。懂得曲线救国啊!谁说外国人直白的。’ “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我只能说试试。”方默南如此说道。 “那好,我期待着你的作品。”托马斯说道,其实内心深处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对方默南的认识只知道是安德烈斯的学生默北的姐姐,不过他纳闷的是,安德烈斯和玛瑞对她非常的敬佩,对就是敬佩两个字,好像不适合这样一个小不点儿吧!想不通。 “走了,吃晚餐去,具体的咱们在商量。”安德烈斯说道。 大家找了一间餐厅,坐下来,边吃边聊,默北缠着雷纳德问东问西。 艾伦戏谑道:“老板我不知道你还会画画。”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说起这个,给我一个硬件配置高的超高速运算的计算机。”方默南说道,编程对她来说不陌生,她前世曾经学过的,而且服装设计后来都是在电脑上完成的。不过这个时期个人电脑的配置肯定不能符合要求。 “好的,我们期待老板的表现。”艾伦和其他人一起哄道。 “是吗!”方默南神秘莫测地说道。 喧嚣热闹过后,程世贵他们又各奔东西,日子又恢复到平静如水。艾伦行动还真迅速,三天后很快给方默南带来了一台运算能力和硬件最好的计算机,市场上是没得买的。个头真大,所有的东西组装好,占了半个房。 方默南不眠不休整整奋斗了一个多月,才把这7分钟时长的三维动画交给托马斯。结果杰瑞严厉警告方默南不要再不务正业,否则……哼哼!。 当托马斯接过安德烈斯转递过来的动画,在录音室的计算机上看时,惊得烟头掉在裤裆里烧着自己才吓得跳起来,手还不停地扇着。“这太令人吃惊了。华丽、诡异、暗黑布局,简直太完美了。”他拿起电话,“安德烈斯,你在哪里,现在马上过来。” 安德烈斯开车还没走远,又掉头回来,“托马斯怎么啦!南的动画你不满意。”他推开录音室的门。 “你自己看吧!”托马斯指着电脑说道。 安德烈斯看完后,吃惊道:“这要是配上音乐简直是令人爱不释手啊!南把整个歌剧经典的片段浓缩在这七分钟里了,真是个天才。” “安德烈斯,你还真是个音痴。”托马斯摇摇头,“你知道要完成这样的动画制作,立体全方位的动画。一个合作团队得需要多长时间,一年估计都不够,而她只用了一个月,一个月,啥概念你懂不。这对动画和电影特效的冲击会有多大,你懂不!” 托马斯激动地搂着安德烈斯,“老伙计,你从那找的宝贝。”现在方默南在他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啊!(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三章 托马斯激动地放开安德烈斯,手指着荧屏,“你看看,巴黎歌剧院的场景华丽就像是真实的再现,水晶吊灯掉下来的一瞬间,下面观众的面部表情,惊恐、害怕、呐喊、嘶吼、躲避,这是多么的逼真,地下室多么的阴幽森寒。尤其是三个主角,简直是美呆了、帅呆了。”“走……走……现在就去找你学生的姐姐。” “我看到了,不至于这样激动吧!”安德烈斯被他拉着往外面走去,边走边穿外罩。 安德烈斯开着车很快来到方默南所在的医院,托马斯不明所以,“你来医院干嘛!不是去找她吗!” “哎!南在这家医院里。”安德烈斯又道:“她就在这家医院工作实习。” “等等,我没听错吧!你说的是工作实习。”托马斯紧赶两步追上前面的他,一脸吃惊的样子。 “你耳朵没听错,走吧!找到了就知道了。”安德烈斯说道。 安德烈斯他们两个先去杰瑞的办公室,正好杰瑞在,当他们表明来找方默南时,尤其看见他身后的托马斯后,杰瑞表情非常的不满,“很抱歉,南南现在有事,不能跟你们离开。” “杰瑞,帮帮忙,非常的着急,就一会儿。”托马斯也认识杰瑞只是论关系不如安德烈斯跟他熟悉。 安德烈斯抬起手腕,看看表,“杰瑞马上要吃午饭了,就午饭时间,吃完饭,保证马上把南南给你送回来。” “好吧!”杰瑞说道:“安德烈斯记住你说的话。南南在ct室。” “谢了。”安德烈斯拉着托马斯很快的找到在ct室的方默南,这时的她正在给病人把脉。 很快方默南结束了把脉。走进内室,看看电脑上的片子,对拉尔夫说道:“病人和片子里病况一样。” “累了吧!歇歇。”拉尔夫热情地说道,他可是真正见识过她神奇的把脉魅力。 方默南刚刚坐下,安德烈斯带着托马斯就敲门进来了。托马斯急切地说道:“总算找到你了,我有许多疑问,需要你的解答。走……已经给杰瑞那里请过假了。” 方默南和拉尔夫打了声招呼,就跟着他们离开了。 “到你家说。我觉得南你还是具体的给托马斯画画,解答疑问他才会放过你。”安德烈斯开车说道。 很快三人到家后,都没来得及跟珍妮打声招呼,就被身后的托马斯催促着。 方默南坐在书房的电脑旁,开始演练动画软件。先用三维扫描技术对一个80岁的白发老太太进行扫描,形成一个数字化人物模型,然后将乔丹的动作捕捉下来。用以驱动老人模型的运动,观众将会看到80岁老妪空中扣篮的场面。 “哇……南,是吧!这太神奇了。”托马斯惊叫道。“我可以玩儿玩儿吗?” 方默南仔细给他讲解如何运用软件,安德烈斯出去跟珍妮说声赶快做午饭,看来托马斯不弄清楚是不会放过她的。 托马斯的接受能力很快,而且软件应用起来真的很方便。他已经能简单的会操作了,余下的只是熟能生巧而已。 珍妮敲门让他们三位出去吃午饭,吃到一半儿方默南突然站了起来,“糟了,被你们拉回来,我都忘了大宝、二丫还在杰瑞的办公室里呢!安德烈斯我先走了啊!有时间在跟你们解释好了。”说完就匆匆的赶回医院。 方默南赶到杰瑞的办公室时,两个保姆正在喂小宝宝冲泡好的米糊,吃得正香呢! 安德烈斯在方默南家吃完午饭。对托马斯道:“有时间再琢磨吧!现在是不是把动画和音乐合二为一,最重要啊!” “哦!知道了,你这会儿怎么比我还心急啊!”托马斯碎碎念道:“以前出唱片那是三催四请都请不动,想不到这次你挺积极的吗!” “珍妮,我们走了。”安德烈斯穿戴好后。跟珍妮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托马斯对工作认真负责,为了使这张单曲完美的呈现给听众。他还找了曲子的原唱,经过他三寸不烂之舌的游说。尤其对方看见动画制作的精美,终于打动了对方的心。制作好完整的单曲后,经过他一系列的运作。效果出奇的好,爬上流行乐排行榜头名后,在没有下来。 尤其7分钟的mv在电视里轮番的轰炸,能下来才怪,光是人气就聚集了很多。 mv播出后,吸引了几家最著名的动画电影公司,托马斯在电话里询问过方默南卖不卖这个动画软件,方默南交给他全权负责,不准透露她的信息,事成后他抽成30%。 不愧是经纪人,嘴皮子够利索,居然卖了那么多钱,待价而沽,价高者得,他也够黑的。 一切平静后,方默南继续着以往的日子,穿插在各个病房给病人把脉,虽然有乱跑的嫌疑,不过这里的医生都喜欢这个小女孩儿,一摸之下,病情无所遁形,为各个科室的医生带来不少的‘好处”把几次险情化险与无形。 又是一年春节时,88年的春节是2月17日。姥姥他们没有来,齐秋实也只是多陪了几天,元旦时就飞了回去。所以今年除夕,大家这次聚在了方默南家里,尝过她做的中华美食后,一群人又被征服了。方默南和珍妮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美食。 托马斯有了上次和方默南的亲密合作,不请自来,她现在是真的佩服这个年轻的小不点儿了。 饭后到了经典的栏目了,没想到托马斯吹的萨克斯那么的棒。萨克斯的主要特点是音色美妙变化,深沉而平静,富有感情,轻柔而忧伤,好像回声中的回声、在寂静无声的时刻,没有任何别的乐器能发出这种奇妙的声响。”萨克斯还被誉为“无与伦比的风流乐器”。 萨克斯不但能出色地演奏古典音乐,而且更善于演奏爵士音乐、轻音乐,人们提到爵士乐时,第一个想到的乐器便是萨克斯。爵士乐的最大特点是即兴演奏,在演奏中使强弱拍倒置,采取连续切分音的手法,使节奏变化无穷,音色上富有戏剧性,既激烈狂燥又安镑深沉,既滑稽又富于伤感。 萨克斯一直是流行乐坛的配角,直到1987年,肯尼.基的畅销单曲“songbird”的出现,终于让全球乐迷疯狂爱上萨克斯这个乐器。 托马斯吹的是名曲回家,让方默南他们听到后潸然泪下,想回家。 安德烈斯捂住脸,心里腹诽道:‘这家伙吃错药了吧!本来今天的这个节日就是他们国家的团圆的节日,结果他还吹‘回家’简直是火上浇油吗?’安德烈斯的中文也是飞速的进步啊! 托马斯吹着吹着实在吹不下去了,因为三个泪眼汪汪的人就这么紧盯着他,任他脸皮再厚也吹不下去了。 方默南为了转移这令人压抑的气氛,拿起二胡拉起“这首曲子名叫《黄昏》。”给托马斯使个眼色,跟着也吹起萨克斯。 托马斯只听了一遍,吹奏技巧娴熟 旋律上控制的不错, 很美很悦耳, 同时旋律也适合这首曲子 能让听者脑海里浮现这首曲子所表达的意境 ,他还在每小节末添入颤音,效果更佳非常棒。 尤其安德烈斯为了使曲子好听,顺手抄起筷子,就着茶杯、茶壶,加入伴奏,默北也心血来潮,也找了找可用的物品,木制的椅子,敲击鼓点。大宝和二丫也不甘寂寞,拍着小手,依依呀呀的成了背景音乐。 “嘿嘿……”托马斯尴尬地笑了笑。“南,再来一曲。” 方默南想了想,摆好架势就拉起来,“这曲子名叫《走过咖啡屋》”,一遍过后,方默南作罢! 托马斯吹起来,浪漫的萨克斯吹出千百惠经典走过咖啡屋,似乎能想想的到,在一个绵绵细雨的下午要是坐在咖啡屋里,喝着卡布奇诺听着这首美妙的音乐,嗯,一定很惬意是事。不看托马斯那硕大的体型,只听萨克斯吹出曲子,还真吹出了千百惠那种青涩纯情不失活泼的感觉,真乃神人也。 最后托马斯又吹了一曲《春风》,真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听到这温柔的曲子,整个身心都放松了,沉浸在无尽幻想中。 托马斯放下萨克斯,捂着肚子跑进厕所,很长时间不见他出来。安德烈斯嘴里嘟囔道:“这家伙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别人还等着上厕所呢!”他站在厕所门口,敲敲门。 很快托马斯开门,表情很痛苦,脸色也变得很差,安德烈斯见状,赶紧上去扶着他就近坐在椅子上,“这就上了趟厕所,你看起来很不好。”他扭头,冲客厅高声叫道:“南,你过来一下,托马斯需要你的帮助。” 方默南听到安德烈斯的叫声,赶忙上前,安德烈斯道:“南,你看他怎么了,就这一会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方默南上前搭把脉,托马斯不明所以,“安德烈斯,她在干什么、” “给你看病,嘘!别出声,打扰她看病就不好了。”安德烈斯小声的在他耳旁说道。 托马斯听到他的话,瞪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方默南。 片刻后,方默南松开托马斯的手腕,眼神欲言又止,吓得安德烈斯真以为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托马斯看着他们两个阴沉的表情,心里也惴惴不安。 方默南看见安德烈斯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差了,这还真不好说出口。“没那么严重,我写下来好了。” 第八十四章 二更送上,求粉红方默南拿来纸笔“刷刷,写了下来,递给了他们二人,安德烈斯看完后,笑了,一是老朋友不是得的绝症,二是小姑娘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还真说不出口。 托马斯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诊断书,简直比医院里的医生诊断的更详细。 “安德烈斯,她……她……。”言语结巴起来。 “托马斯能让她给你治病,是你的福气。”安德烈斯在他耳边小 声说道:“知道吗!玛瑞的病就是她治好的。” “啊!”托马斯张大嘴,半天都没合上。安德烈斯推推他,他回神后,立刻道:“我这病你能治吗?” 方默南摸了摸下巴“能治,不过你得喝熬制的中药。” “中药什么东西。”托马斯满脸的问号。 “这个具体说不清,我现在熬给你喝。”方默南从药箱里抓出所需的药,去厨房里的砂锅熬制。 安德烈斯扶着托马斯重回客厅,杰瑞问道:“怎么这么久,托马斯病了吗?”接着拉过他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你怎么不早点来治,病拖了这么久,活该受罪。” 托马斯对他的和方默南一样的姿势非常好奇“杰瑞”他比划比划“这叫什么。” 杰瑞道:“这是中医的把脉,通过它可以详细了解你的病情。”其他人都关心托马斯得了什么病,安德烈斯道:“这是个人**,不说了。” 杰瑞嗤之以鼻,不过有女士和小孩子在,还是不说的好,其实就是慢性前列腺病。“小病,很好治。” 他们继续未完的演奏会“接下来该小北表演了。” 杰瑞拿过安德烈斯手里的药方,又握着托马斯的手腕仔细的琢磨这方默南开的药方。一丝都不放弃学习的机会。 这段时间方默南在厨房里熬药,幸亏关着厨房门,不然中药味会把人熏跑,还好这个时间段,楼里住户都上班工作去了不然非得接到投诉不可。熬好后,方默南端过来,托马斯看着眼前乌起码黑的一小碗药,闻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手哆哆嗦嗦地接过来药碗,一副苦瓜脸“这………这……吃不死人吧!”杰瑞拍着他的后背道:“行了,瞧你那副样子,喝吧!保证见效。”他耸耸肩道:“你要是想继续痛苦就别喝,反正我们又不痛苦。”“没事!喝吧!”玛瑞说道“南治病真的很有效。” 托马斯看着众人鼓励的眼神,眼一闭,一口气灌了下去,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憋不住吐出来。他可真不想在尝那种痛苦的滋味了,每次上厕所就像是噩娄一样。 方默南看他咽了下去递给他一颗酸梅,冲淡口中的苦味“以后在食物的选择上都应多选用清凉、清补的食品。忌食或少伞煎炒油炸、辛辣燥热之物,*啡、可可、烈酒等饮料和香烟都在戒禁之列。 这个一定要记住,想必那滋味你不想再尝了吧!”并且开给他一个药膳的食疗方子,党参芪杞子粥,唐人街的中药店就有的买。 托马斯点点头举手保证。 当天晚上回去不久,托马斯就打来电话,在电话里激动的说着,自己排尿顺畅了,这太神奇了。两剂药下去后托马斯困扰他多年的病完全好了,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简直太奇妙了。 在异乡的第二个年虽然没有在家时温馨团圆,有安德烈斯他们加入也是热热闹闹过的,冲淡了她们乡愁。 方默南第二天去医院是时,杰瑞给了她个大红包,她打开来一看,100美元。她望着杰瑞“什么意思。”“呵呵压岁钱啊!”杰瑞看着她傻乎乎地样子笑了“这不是你们国家的传统吗!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了。就当替你的家人给你的祝福吧!” “哦!谢谢。”方默南平静的脸上,闪过少有的激动。 杰瑞接着道:“第一次不知道,这回我专门上唐人街问问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继续努力!”手比划了个加油的姿势。 于此同时,默北也受到了安德烈斯和玛瑞同时给的压岁钱。 方默南他们的日子又恢复到从前,继续在医院里临床实习,不过方默南始终没有开方治病,托马斯只是个意外,即使治病也是假托杰瑞之手,杰瑞的中医也是渐入佳境,正好有个由头。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杰瑞懊恼地的低咒了一句:“该死的,这时候来电话。”方默南正在教授他针灸,他的手上还扎着几根针,正想着细细询问,这时电话声响了,他当然不乐意了。所以说话自然口气不那么好:“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 “杰瑞,刚才高速路上发生一起特大的交通追尾事故,你们做好准备接收病人,人数大约二十多名,都是重伤,大概还有五分钟就到。”电话里的人语速极快地说完。 “好!”杰瑞脸色严肃的放下电话,方默南模模糊糊地听到电话里的些微声音,知道有事情发生,就快速的拔下杰瑞手上的几枚银针。 “南南,发生了车祸,跟我到急救室去。”杰瑞打开门,拉着方默南顺便背起她的药箱就像门诊跑去。走老廊里都是接到通知的医生,医院的广播里广播着这件事。并通知医生尽快赶到楼下。 刚到楼下,方默南就看见急救室门口,此时医院能动用的医生护士全到了,整装待命,院长正在做着动员,要求大家全力以赴进行救治,有一丝生还的希望,就绝不放弃。时间紧迫的关系,院长只讲了几句。紧接着听见救护车“呜呜”的声音传来,前面是警察开道,然后就看见警方开辟出了一条用来挽救生命的紧急通道,道路专用、电梯专用,严谨而有序的把病人抬下救护车。 受伤的人很快被送了上来有的是从电梯上来的,有点是被警察抬着直接从楼梯冲了上来。担架床的人都是血肉模糊、惨无人样、生命垂危,进来的时候,就挂着血浆袋。 杰瑞脸色深沉,沉着冷静,见惯了这些车祸场面只是有些痛惜。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去多加急救。”他对着方默南说:“南南让艾蕾莎跟着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她做。”“艾蕾莎,一切听她的。”杰瑞接着吩咐站在一旁的女孩儿道。 他又把药箱递给方默南,就消失在她眼前。 “快!快!” 随着院长的指挥,一辆辆担架床就被推了进去。 艾蕾莎显然第一次经历这些场面,有些紧张地紧跟在方默南后面,紧皱着眉头看着这么多伤员,她有点手足无措。 方默南这时也不管不顾了,也不再在藏着掖着看着病人生命的逝去。从医药箱里那出针袋,她正在给一名大动脉破裂、血流不止的伤者在处理,只见她翻手拿出四根银针,在伤口的四周快刺了下去,血流的度立刻变缓,然后慢慢止住了。 “缝合!”方默南喊了身边的人一声拿起针袋就往门口走去。 艾蕾莎看得清清楚楚,也顾不得胡思乱想,当下眼睛都直了,针灸止血的竟然如此迅速,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尼克松访华后,针灸开始进入美国人的生活,在美国是比较热的一多半的美国人都接受过针灸治疗,曾经她也目睹过神奇的针灸麻醉术,几针下去,病人的局部身体就毫无痛觉,让人叹为观止但比起方默南刚才露的那一手,就又微不足道了。 那边参与急救的大夫傻呆呆地,艾蕾莎推推他“赶紧缝合啊!” 大夫回过神来,开始在缝合血管和伤口了艾蕾莎过去看了眼,确认血是真的止住了,才抬头就看见方默南站在另一个担架旁。 方默南又从针袋里抽出两根银针,上前去查看径橡。 艾蕾莎不敢打扰,一直在旁边观看,让她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方默南几乎就是一部人体透视机,只是肉眼观察了一遍,立刻就知道哪个病人最需要急救,哪个是外伤,哪个是内脏伤,自己一边急救的同时,还能指挥着旁边那些并不是很有经验的年轻大夫进行恰当的初步处理。 艾蕾莎听说过方默南的神奇,但亲眼见识过才知道医院的大夫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艾蕾莎紧跟着她,外面这几个伤者中,最严重的是一个脑部受到重击的人,此时已经瞳孔散大,心跳山,呼吸减缓,同时伴随着一些躁动bsp,艾蕾莎好歹也是学医的,虽然目前还没有拿到医师执业证,但对医学的事基本都是了解的,她就知道这个伤者基本没救了,脑外伤是致死率很高的一种外伤,仅次于受到枪击。像眼前这位伤者所表现出症状,说明他的脑外伤已经造成了严重颅内出血,导致颅内压升高,如果及时抢救,生还的概率大概在三成左右。 可眼下呢,里面的急救室,躺满了同样重症的伤者,在没有大型设备的支持下,这位伤者怕是很难生还了。 艾蕾莎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为这位伤者祈祷默哀。 艾蕾莎只见方默南翻手拿出三跟银针,她在伤者的脑皮和颈后飞快刺了下去,她又快速的拿出几根针,继续行针,又针了几根针。针完之后,只见方默南又从手里摸出一个如头发丝般细的金针,然后从伤者的鼻腔内刺了进去。 金针一分一分刺进去,尺许长的金针,眨眼间留在外面的就不过两寸了,艾蕾莎吃惊无比,刺进去这么长的距离,岂不是说金针都已经穿过了病人的脑部? 正在惊讶间,艾蕾莎就看到一丝黑血顺着金针流了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艾蕾莎站在刚才那名脑外伤的患者床前仔细观察,他现在状况明显的起了变化。随着黑血一滴一滴落下,伤者躁动抽搐的症状就开始慢慢消失,然后心跳和呼吸的度也上来了,这说明伤者脑部的颅内压已经降下去了。颅内压增高是个致命的症状,如果不迅降下去,强大的压强会把脑组织往下压,造成脑组织损伤、休克。 等艾蕾莎回过神来,方默南已经在处理另一名伤者,拉开伤者的衣袖,却发现伤者的两条手臂都已经外翻变形,显然是肘关节脱臼。但现场的大夫显然不敢轻举妄动,怕伤者二次受伤。(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姨夫,股市这个东西,风险太大,你又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跟,我看还是算了……你要想了解详情,这不小姨回来了,她学的就是这个,你问她好了。”方默南看见小姨进门,“我去做饭你们慢慢谈。”开溜去也,后世国内的股市让股民们怨声载道、哀鸿遍野、怨气冲天。 他们夫妻两个在客厅里边谈边看孩子,方默南去了厨房准备午饭,梁子也进去帮忙, “叶四少是不是赚了不少?”梁子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方默南拿着锅铲,在锅里翻炒两下,盖上锅盖后,看向他。 “他对我们京城的产业照顾的很细致周到。”梁子笑着说,“所以我猜测他肯定赚了不少。” “具体数字不知道,反正赚了不少。”方默南含糊地说道:“有他照顾不正好,少些麻烦事!” “那倒是!”梁子点点头。 “好了!把菜端出去,开饭。”方默南说道,趁着他端菜那会儿,她从空间里拿出几道需要长时间熬制的菜品。 吃完饭,哄着孩子们睡了。他们一起进书房,大家落座后,方默南问:“姥姥、干爷爷、我老爸、老妈他们还好吧!” “好好!大家都好着呢!咱妈的小饭馆儿那是红红火火的,两位老人清闲的很,这不准备过完年在来看你们。”齐秋实顿了一下又道:“大燕姐已经是文教局办公室主任了,还有正平姐夫已经入党,拿到了函授的大学本科的文凭了,还跳级升了常务副县长了。” “呀!他们升得还真快。”方默南讶异地说道,她可是真没想到啊! “大诚子和秋实都成了县里的人大代表。”梁子说道。 “还不是托大家的福。”齐秋实谦逊道。眼神中的笑意瞒不住众人。 “是呀!咱云县变化大着呢!真是一天一个样。”齐秋实高兴地说道:“唯一遗憾地就是你们不在,家里人怪想的。” “其他人呢!”方默南看向梁子问道。 梁子道:“方便面和火腿肠销售火爆,就地取材、降低了成本,物美价廉。现在逢年过节我们都得加班加点儿的赶货,方便面以及大包装的碗面也成为了礼品的时尚,不少人看病人或者走亲戚的时候都要送上一箱,以至于发展到后来送礼没有方便面都不好意思,这个发展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感觉意外。此外还我们制作饼干卖。没想到它本小利大,出货量也惊人,这两年咱们县里渐渐的富裕起来,买给孩子们当零嘴,家长可舍得掏钱了。”他抿了口茶又道:“两家厂子合并,成立了莫师傅食品有限公司,由龙翔海介绍的同学项楠、海莲。来担任副总。” “胖子现在亲自坐镇,不嫌弃咱们县土气了。”齐秋实笑着说道。“从无到有一点儿一点儿看着它在自己手里发展壮大起来,这是什么词语都无法来形容的。”他骄傲儿自豪地说道。 龙翔海的到来给他们这些公司补充了不少高层管理人员,不像是草台班子,有点儿现代企业的样子了。 “至于瘦猴现在和严广兴是满华夏的跑,忙着开分店。”梁子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瘦猴农历腊月十六打算结婚呢!” “呀!那真是恭喜他了,也该结婚了。”方默南说道:“结婚仪式我恐怕去不了了,礼物你帮我带给他好了。” “嗯!”梁子点点头,“还真是遗憾,他非常想得到你的祝福。” 方默南无奈道:“没办法,挤不出时间。”杰瑞对中医简直是‘走火入魔’比她学西医都刻苦,时刻地问东问西,实在走不开。 “梁子这次回去后。你现在抓紧办几件事。第一个,开始买入股票,现在特区发行的几种股票,想必你们都买了,我说的是沪海那里。记住不要引起他人注意。”方默南说道。 “呀!股票不是资本主意的东西吗?咱国家也有。”齐秋实听到后,惊诧地问道。 方默南说道:“股票市场在争论中迈出了第一步。1986年。第一个证券交易柜台在沪海诞生。当时,公开交易的股票只有两支。成交价经口头协商后写在黑板上,通过柜台进行买卖。” “这个我知道,报纸上写着呢!”齐秋实说道。 “眼下沪海是发行了好几种股票,新生事物,就像姨夫说的那是资本主义玩儿的,很多人对股票一点认识也没有,基本上属于“滞销产品”,要用行政摊派的手段销出去。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方默南说道。 梁子“嗯”了一声。 “这第二点,在沪海选个好点的地段浦东就不错,也要开连锁酒店。还有找几个靠得住的人,去沪海设一个办事处。嗯,收购股票的总资金控制在千万以内吧。记住,一定要低调,不要搞得沸沸扬扬的。” 梁子点头又“嗯”了一声。 “姨夫要是有兴趣,把钱交给梁子让他帮你一起买了。”方默南说道。 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深入,沪海这个十里洋场,注定要成为国内新的经济发动机。这个时候抢占地盘是很必要的。 “还有明年,中央琼海省就要挂牌成立了,那是全国最大的经济特区,会有许多房地产公司趋之若鹜。这可是个很大的机会,咱们不能错过了。”方默南继续数着国内机会。“总之一句话,甩开膀子,跑步前进,机会多的是。” “好!我会派人留意。”梁子说道。 “去哪干什么?盖房子吗?”齐秋实疑惑道。 “盖房子?”方默南摇摇手指……圈地。” 齐秋实一头雾水,“这个我来说。”小姨像他们详细的解释这圈地、炒地皮。 “秋实,你知道现在特区我们酒店的那块100亩的地皮涨了多少吗?”梁子背靠着沙发轻松的说道。“翻了好几番。” 齐秋实听懂他们意思后,撇嘴道:“黑!你们果然黑!在资本主义社会待久了。都学‘坏了’。”他坐直身子又道:“我这里钱不多,你们也带着玩玩儿,挣点孩子的奶粉钱。” “切……”梁子手一挥,“你更无耻。” “人性如此。”方默南说道。“就是我们不干,别人也干。资本的魅力。” “好了,不跟你们谈了,下午我上医院。”方默南拍拍手,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梁子在这里多待两天,估计阿贵他们也快来了。” “去医院干嘛!你生病了吗?”梁子站起来担心地问道。 “没有,咱家南南身体好得很。”齐秋实说道,“她呀!现在是医学院的学生。” “能人就是能人。”小姨佩服道。 “那我送你。”梁子说道,她可是真正体会过她医术的人,“你还用来学医。”他们步行往医院走去。 “拿个医师资格证。”方默南说道。 “也对!”梁子点点头,“不然以你的样子给人治病恐怕没人会相信。” 梁子看着她进医院后。又返回了家,在客房里睡了一下午。 傍晚,艾伦敲门进去,几个人又是一番问候,方默南回来时就看见他们在客厅里谈天说地。 “艾伦不用应酬。”方默南站在门口换上拖鞋,脱掉外罩。 “就是躲应酬我才来的。”艾伦笑道:“那班操盘手还狠狠地敲了我一笔。老板你给我好好补补。”他捧着心,哀怨地看着她。 “行了,别耍宝了,今年的年终奖,亏不了你。”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道。 “老板万岁。”艾伦举手敬礼道。“对了,马修在纽约完圣诞才能来,他要参加一个基金年会。”他又道:“据说参加年会的都是基金界的大佬,有老虎基金、量子基金等掌门人都受邀参加。” “你不去吗?顺便取取经。”方默南说道。 “不去。在你身边学到的更多。”艾伦崇拜地看着她说道。 “呵呵……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方默南系上围裙往厨房走去。“我也不是万能的,得靠大家同心协力。” 艾伦嘴上说着“那是!”心里却不以为然,老板的实力摆在那呢。 方默南看他的样子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阿贵来不了就算了。” 艾伦屁股后头跟着,殷勤地说道:“那哪成呢!为了老板的手艺。我们再远也要赶来,一年就盼着这个时间。” “行了。今天的菜,随便点。”方默南说道。 “哦也!我要吃红烧肉、红烧牛肉、红烧……。”艾伦掰着手指数着。 梁子进入厨房。看着他好笑道:“你还真是个吃货。” 晚饭方默南做了丰盛一桌,“叮咚……”齐秋实打开房门。“呀!志谦来了。”他扭头冲着餐厅喊去。 齐秋实帮着拿拖鞋,挂衣服,“正好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准备吃饭呢!” “是吗!那我可有口福了。”韩志谦洗完手,坐下说道。 “梁子你到来得早,来时也不叫我一声。”韩志谦说道。 “啊!我打电话,你秘书说你回香港了。”梁子大呼冤枉。 “就你来了,红叶嫂子和胖子没来。”韩志谦四下看看道。“胖子肯定和你急。” “没有来不及办签证,而且家里得有人坐镇。“梁子夹了筷子菜,放到碗里。”下次他们来好了。” “艾伦,你小子吃那么快干嘛!”韩志谦看着桌上的菜,消失的太快,哇哇大叫起来。 “谁让你还有闲情逸致聊天。”艾伦咽下一口菜说道;“你看人家梁子多机灵,和你聊着天还不忘把菜夹到自己碗里。”他用勺子挖了一勺牛肉,这么久了他用筷子还是没他们这些人顺手,不过勺子更好,多啊!“赶紧吃,吃完再聊也不迟。” “你们不用抢,多着呢!管饱。”方默南说道。 可他们根本就不听,筷子此起彼落,桌上没有说话声,也许抢来了饭菜更好吃。不一会儿桌上就被他们风卷残云的吃完了。 “你们不用这么的夸张吧!”小姨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说道:“我们还没吃呢!” “不用着急,厨房还有一大锅馄饨和蟹黄包。”方默南说道。 “呀!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吃不下了。”韩志谦、梁子、艾伦说道。 “真是的,没关系,你们不吃,大宝、二丫,咱们吃。”齐秋实‘幸灾乐祸’地起来从厨房里端出好吃的。 “唉!失算,不过我们先去谈事情,回来当宵夜也行啊!”韩志谦拍拍艾伦的肩膀说道。 “也对!”艾伦说道,他们几人一起进了书房。(未完待续)rq 第八十六章 方默南因车祸事件的风头,戛然而止,一下子沉寂了下来。这样也好,减少了麻烦。看着那些病人伤好后陆续出院,方默南心里很高兴,更加刻苦的学医,关乎人命之事,要加倍的细心、认真、敬畏。 但方默南成了艾蕾莎的头号偶像,她决定也要学习中医。 艾蕾莎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方默南不借助任何的医学设备,仅凭着摸、看就能检查出病情。 杰瑞深有同感,学习中医以来,总觉的身在云里雾里,云山雾罩,不知所云。 杰瑞思索好久,瞅准机会,趁着星期天,两个磨人的小家伙儿没有跟着。杰瑞和艾蕾莎两个今天把方默南截到一家中餐厅,提出自己的疑问,大有你今天必须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先让我吃饭好不?”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如狼似虎的眼神说道。 “等一会儿再吃饿不死!”杰瑞说道:“先给我们解解惑。” “好,不过咱先点菜。”方默南叫来服务生,点完菜。她看着杰瑞笑着问道:“老师对于疾病西医是如何认定的。” 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杰瑞却有些皱眉,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迄今为止,西医对于疾病似乎还没有一个能让人满意的定义,以前西医认为除物理以外的原因,其余疾病都是由病菌引起的,但很快就被推翻了。杰瑞摇摇头,比如像糖尿病这类病症,它是病,但你能说血糖是病菌吗,非但不是。血糖还是人体的能量来源呢。 方默南没学习中医之前也如大多数人一样看西医,认为西医是最好的,科学的。重生后她学习国学,老祖宗留下的传统文化,哲学系统,学习中医后,又经过这段时间在医院的‘磨练’才知道,西医是如此‘粗鲁、草率、无知’。看到他们如此治病简直如自杀般的治病方式。她想说可无奈人小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上次急救也是因为大多数医生忙碌没有人搭理她,她才敢‘乱中摸鱼’。 艾蕾莎也想了想,道:“由于某些原因,导致人体正常形态和功能发生了偏离,就可以称之为疾病了。” 方默南一听,笑而不语,摇了摇头。 杰瑞说道:“但这个定义也不准确。比如心跳,正常人每分钟跳动七十次左右,这属于正常,但运动员可能就只有四十,也属于正常;。再比如智商,低智商是病。但高智商就是天才了。还有细菌不是所有的都对人体有害,有的是人体还需要。”他也无法定义疾病,“这个还真没确切的定义。” “拿个病例来说,记得前几天我们又看到的那个病人,30左右年轻女人,右侧卵巢囊肿。”方默南说道。 “这个我知道,当时汤姆医生给她做的检查,说这个卵巢囊肿没有办法。只能摘掉了。”艾蕾莎说起来有些气愤,“当时我对她说也许中医有办法?可惜她不相信,还把我骂了一顿。她做了手术,这不前几天又来了,术后才三个月另外一侧也长出来了。不敢再摘除了,她还没有孩子?” “南南有办法?”杰瑞问道。 “不敢保证。其实可以不用手术的。”方默南想了一下这么解释道:“这么说吧!大家都知道,木头是可以种蘑菇的。只要它是木头。如果是钢铁的话,它只能生锈。木头可以长蘑菇,但是不是所有的木头全长蘑菇呢?木头只有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它才能长出一个蘑菇来。人体的某个地方长了一个东西,就像木头上长了蘑菇,怎么办?只有两种办法,一种办法是摘掉蘑菇。它长出来,你把它摘了,这种摘掉蘑菇的办法是不是办法呢?确实是办法,但是我认为它不是根本的办法,因为它既然是木头,在一个环境下,它就会长蘑菇,如果这个环境不变,你摘掉这个蘑菇,这个蘑菇肯定还会再长出来,只有木头不再是木头的时候,蘑菇就没有了。另外还有一种办法,如果吃中药的话,可以起到实际的作用。我改变了病人这个蘑菇能够生长的环境,你如果把一个长了蘑菇的木头放到撒哈拉沙漠里,你看它还长吗?它肯定长了也会缩回去。不用手术,用中药的药性,改变了病人的体内环境,依然是用药性的偏性纠正了人体的偏性,把病人能够长蘑菇的环境调整过来了,那个蘑菇不就不长了,长了也会消去的。”她耐心的一句一句的说道。 杰瑞紧蹙着眉,听她讲完。“很形象,这个只能当成个个案,其他疾病呢?” 方默南喝了口水,“举个普遍的例子,感冒发烧,西医如何治?” “这个简单,发烧了,‘治疗方式’就是‘退烧药’,有炎症,处理方式就是‘消炎’--消灭炎症,用抗生素。” 艾蕾莎说道。 方默南道:“那艾米怎么用同样的方法,怎么就治不好呢!” “这……这……”艾蕾莎迟疑了,活生生地例子就摆在眼前。 方默南形象的比喻道:“ 西医治疗发烧的方式,就像是往烧的火红的热锅里直接浇冷水。表面上起了作用,但是后患无穷。有时候,病人的体质弱,这种治疗方式就可能直接致病人于死地。就像是铁锅被冷水激炸了一样。多数的情况,是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这铁锅的使用寿命无形中就短了很多。” 杰瑞明了道:“我明白了人在感冒,或者受到病毒感染时,体内的血糖也会急剧升高,并且导致体温上升,出现了发烧这其实也是一种战斗是人体自身免疫系统跟外来侵袭物质之间的一场战斗。” 首席御医t 方默南笑着点了点头,杰瑞这人还不是一般地聪明,竟然能举一反三了,在发烧状态下血糖确实会升高。人体的免疫系统也比平时更加活跃强大发烧不是一种病,甚至它还有力地缩短了疾病的时间。 而现在大众普遍存在一种误区,把发烧当做是病,把降温当做了是治疗手段,这样做的结果,恰恰是攻击了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而帮助了疾病。 杰瑞点点头,他在医院里接触过此类病人,统计过因为感冒发烧的而死亡的病人概率,只能病人自认倒霉,机体能力不强,全归结于药品的副作用。 方默南说道:“而在中医看来,这不是病毒厉害,而是人体免疫系统的某个地方出现了故障,比如是肺气虚了,又或是胃气虚了。”她手指指自己的肺部和胃部,“才导致人‘气力’不足,以致在跟疾病的战斗中无法占据上风。这时候一剂药下去,或提肺气,或养胃气,人体充满了“力量”自然就能将疾病赶出体外。 杀死具体的病毒,这就是治“标”它是有一个目标的,而增强和恢复人体的自身的免疫系统,就是治‘本’了,这个本,是指人体之‘本身’,可不是彻底的去掉病根,要真那样的话,治过一次感冒之后,人体就永远都不会再患感冒了?” 杰瑞点点头,他是医学世家出身,看过有很多这方面的研究报道,知道方默南并不是在瞎说。曾经席卷全球的一场流感病毒,就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西医的防治手段束手无策,而中医的方法却是立竿见影。 最后,这个曾经让人类恐慌的病毒怎么样子?它没有消失,就存在于空气中,但是它偃旗息鼓了。在人类这个地球上最伟大的生命体之前,它臣服了。因为人类自身的免疫系统,对它产生了抗体。 服务员陆续端上菜,眼见着杰瑞还想问问题,方默南打断道:“我们先吃饭,剩下的时间随你发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杰瑞无奈,只好食不知味的吃完这顿午饭,方默南不挑食,有时候换换口味,吃别人做的也不错,所以她吃得蛮多的。吓得艾蕾莎瞪大眼睛,吃那么多,都长哪去了,她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她,一脸的艳羡,这种吃不胖体质,是个女人都羡慕。 饭后,他们移到沙发区,方默南让服务员拿来开水,边泡茶,边继续道:“西医的基本治疗原则基本上就是以‘消除症状’为目标。比如:像刚才说道的发烧就是退烧,消炎。咳嗽了?当然就是“止咳”药---制止咳嗽!身体疼痛?---当然要服用“止痛药”---制止疼痛。如果您血压高了?当然要服用“降压药”。血糖高了?---降糖药。” 艾蕾莎理所当然地点头,“我们都是这么做的,不对吗?” 方默南道:“从这里毫无疑问地可以看出,你们认为疾病当然是敌人,一旦‘得病’之后,人们的习惯就是要‘治病’---消除疾病。 视疾病为异已和仇人,必欲除之而后快。但中医认为:疾病首先是‘信使’,提醒您身体,心理和生活方式出现的问题。其次:疾病和身体的异常行为,很可能本身就是身体自我疗愈的一种手段和表现形式。”(文昌书院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七章 杰瑞颇为感慨地说道:“看来在基本医学价值观念上,中、西医是完全对立的态度。我们眼里的人体,是一个常常犯低级错误的,愚蠢无知的‘孩子’,需要‘明智和手段高超’的医生们来帮助和解决身体的种种错误行为,用各种药物和医疗手段来帮助弱智的人体‘恢复正常’。”他很想反驳方默南的话,但事实摆在眼前他无从可辨。 方默南点头,要改变一个人几十年固有的思维观念很难,杰瑞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出这些话,真不容易。 她好笑的接着道:“按照西医的这种思路走下去,就会出现非常荒诞的行为;比如西医就常常用‘切除器官’的方式来‘防止疾病’,比如用切除阑尾来防治阑尾炎;用切除子宫来防治子宫癌;用切除**来防治乳癌。这在我看来简直就是自杀式的手段,非常不可思议。而公然向大自然生命智慧挑战的疯狂举动,却是西医的‘基本常识和基本治疗手段’,人们居然很‘接受’。” 虽然古代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现在的人嗤之以鼻,从某种意义上不能说错,更何况身体里的器官了。 中医有一些“不治之病”,医生看后会拒绝接手治疗。西医喜欢装上帝的样子,什么病都要治,其实根本治不好,但是无论是否治好了,钱都是要赚到手的;而且越是绝症,越是不治之症,反而越是西医的盛宴和发财的机会;相比起来,中医的‘不治’看起来不慈悲,恐怕反而是最慈悲的。因为反正人是救不了啦。中医是家不破人亡,西医弄的是家破人亡,让病家人财两空。这是中医者‘讲良心’的表现;而现在的西方医疗体系,常常干的就是明明治不好,却依然装出‘抢救生命’的样子,让很多家庭‘人财两空’的绝门手段。用因果来说,这种医生们将来的果报会很悲惨的。 这些治疗以后发生的疾病,西医简单地归因为“并发症”。让病人自认倒霉,其实这些疾病并不是因为疾病本身引起的,有时是因为西医治疗方式引起的,是西医的药物制造出来的新疾病。如果病人聪明一点,据此要求西医赔偿的话,西医体系会很快破产的。 方默南道:“据有关资料记载:‘1976年,哥伦比亚的堡高塔市的医生罢工52天。当地死亡率下降了35%,被称为‘不寻常的副作用’。同年在美国洛杉矶,当医生对医疗事故保险涨价不满而罢工示威时,全市病人死亡率下降了18%。加州大学的医政科教授米尔?罗密默医生调查市内17家医院后所作的报告显示:在罢工期间,每一家医院平均减少了60%的手术。’ ” 杰瑞自嘲地说道:“医生罢工,死亡率降低 ——现代医学的黑色幽默。是偶然,还是必然?其实,早在20世纪70年代,世界卫生组织就指出:全球死亡患者中有1/3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不合理用药;由于用药不当而引起的药源性疾病,导致死亡的人数已经10倍于传染性疾病夺去的生命。 ” 艾蕾莎紧皱着眉头道:“医疗保健费用相对任何一个国家的人们的收入而言都太高,尤其是那些长期患病的人们更是如此,患重病会把人的积蓄花费一空。并会使多数家庭的生活水平下降。在美国有资料说明,每年有一半的破产情况是由于支付医疗费造成的。这确实是个难题。” 这个问题是全世界的难题,不是朝夕之间可以解决的,方默南转移话题又道:“现在环保意识越来越重,已经认识到地球生态是一个和谐的整体。已经认识到生物多样性的重要,认为‘保持自然’是最好的手段。不赞成随意砍伐森林对吧!” 杰瑞点点头,艾蕾莎说道:“对。现在环保意识是在加强。“ 方默南歪着脑袋反问道:“可为什么医生却喜欢随意砍伐人体部件呢?难道人体就不是一个整体吗?它不存在多样性吗?在人体上,人为区分‘重要器官’和‘不重要器官’,是一种愚蠢和落后的医疗思想;人体的器官不但不能轻易切除,甚至是不能‘代替工作’的;一旦用心脏搭桥技术,甚至换用心脏后;以及用肾脏透析来‘代替肾脏工作’后,这种‘高科技医疗技术’带来的后果,可能人的生命还在维持,但基本上是废物一个了,谈不上什么生命的质量。从做了这些手术的日子开始,人就变成了机器的附属品,必须终生依赖机器来‘生活’。这难道还谈得上什么‘人的尊严和价值’以及什么‘生命的品质’吗?” 方默南喝了口茶幸好是自己的茶叶,味道差些,不过还能喝,放下杯子,接着道:“中医是从哲学出发点,就是认为人体是伟大的,每一部分都是完美的。人体如果出现了问题,不是人体的错误和愚昧,而是我们自己的愚昧,是我们犯了严重的错误,需要改正。这是身体对我们无言的提醒。 同时很可能人体的一些疾病,就是身体自我疗愈的手段。医生们所能做的事情,就是了解这些疾病背后的原因,并解决这些原因,帮助人体来解决问题。” 杰瑞也喝了口茶,“真香,不像我喝过的苦涩。”他抬头看向方默南问道:“什么茶?” “我从家乡带来的,待会儿给你点儿。”方默南说道。 “等等,也给托马斯拿点儿,你知道他现在不喝咖啡,只好找了替代品茶喽!”杰瑞想起来道。 方默南点点头。 杰瑞又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南南说了这么多例子,如果用中医理论的话,要怎么表述?” 他他问到。是很想知道这个,中医看起来很玄,没法用具体的语言和科学来表述。 方默南笑了笑,道:“这个用中医来说叫做,卫强营弱,!” 杰瑞皱着眉头,有些不太理解“这属于是中医上的专业名词。” “营和卫,是中医对人体两大系统的概述。早在中医的经典著作中《黄帝内经》就有介绍。营,是指营养代谢系统:卫,就是防卫免疫系统。”方默南又解释了两句,道:“卫属阳,营属阴,两大系统相互协调、互相作用。让人体处于一种动态的稳定状态之中。但阴从阳,当防卫免疫系统发动的时候。营养代谢系统就会源源不断制造能量,帮助防卫系统的抵御外敌。” 杰瑞极度诧异,挑着眉毛,代谢系统和免疫系统,在他看来,那都是西医的发现。没想到中医早就几千年之前就不但认识到了这两大系统,而且对于营和卫之间的协作机制,还有深刻的研究。 “主宰营卫的,谓之,神;而推动营卫工作的,谓之,气。当营卫不和、或者王强营弱的时候,就要从这几个方面去寻找原因了。”方默南说道。 杰瑞听了不住的点头。今天对他来说的收获太大了,一时间他直感觉大脑不够用,但也感觉大脑很饥渴,拼命想吸收东西。 最后,杰瑞最后感慨的来了一句。道:“人体真是奇妙!”他本来想说中医真是神奇。 方默南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人是这个地球上。最伟大的生命体;而人体,就是这个地球上最完美的一件事物。” 艾蕾莎听的糊里糊涂。不过这句话她听懂了,道:“这话怎么讲的。” 方默南笑了笑,看来今天这俩人还问上瘾了,事事都要问个究竟,还好今天小姨放假,在家里看孩子。方默南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就用你能理解的话,简单讲一下吧! 艾蕾莎急忙点头,刚才听的她有些地方云山雾罩的,赶紧道:“这样最好,方大夫请讲!” “地球上出现了最早的生命,都是是单细胞结构的,虽然只有一个细胞,但也能完成营养、呼吸、排泄、运动、繁殖,它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对不对?”方默南问到。 艾蕾莎直点头,这是科学界的共识,毫无疑问。 “如此经过漫长的岁月进化,地球上出现了新的生命,它不再是单细胞生物,而是双细胞。” 方默南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坐下又道:“你有没有想过,能够让具有完整功能的两个独立生命体融为一个,彼此之间不再排斥,不再异议,而是分工分化、互相协作,这需要一种何等强大的力量才能办到。这是生命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才办到的一件事情。” 杰瑞和艾蕾莎着实陷入沉思,单细胞生物向多细胞生物的迈进是这个地球上最伟大的一个事情。 “两个细胞在一起,或许只需要分工,但当三个以上的细胞聚在一起的时候,如何让这些细胞彼此能够知道自己是一体的,又能各自分化、分工,就需要更高一级的东西出现于是大脑出现了,脊柱骨骼也应运而生生命体开始分化出许许多多功能不同的器官、躯体,地球上出现了种类繁多的生物。” “如此又过去多少年,期间地球不管经历了多少次残酷的事情,生命都没有被消灭非但没有被消灭,还集天地之造化蕴育出了人类这个迄今为止最伟大最完美的生命体。”方默南看着他们连个,问道:“对此,你们有什么想法?” 杰瑞他们两个沉默了,如此简单的一个事实,现在让她这么一讲,却让自己有很多的思考,很多的想法,但一时之间,却无法说得出来。 “早在人类出现之前,病毒就存在于地球上几十亿年了人类这今后来者在跟病毒这个‘土著’,的战争中,没有失败,反而是取得了胜利,所依靠的就是人体的这套营卫系统,为了战胜病毒人类甚至还在自身的基因中,融入了原本属于病毒的基因,用来改进和完善自身的防御系统。”(未完待续)rq 第八十八章 杰瑞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说人体是地球上最完美的生命体,这是物竞天择自然的最终选择。 “就算拥有最聪明的智慧、动用最先进的工具,人管理一个上千人口的国王,也照样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而人体拥有多到无法计算的细胞,却在这套系统的调度之下,做到了各司其职,运转不休,还实现着进一步的完善和简化。这是人类目前穷尽一切智慧和力量,也无法办到的一件事,由此你就能知道,人体这台机器是多么地完美,又是何等伟大,何等精密,这是生命经过了漫长数十亿年的沉淀,而打磨出的一件作品!” 杰瑞又狠狠地灌了一口水,他需要冷静一下,坐在那里沉思。他喃喃自语道:“是啊!现在现代医学才仅仅只有几百年的历史,发明的新药只有几年,几十年的历史;凭什么认为它们比人类进化了几十亿年的天然应对方式更先进?这是不是太狂妄了?” “人类最伟大、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却不是拥有这么一具完美的身体!”方默南说道,“但是还有比这个更伟大的事。” 艾蕾莎诧异的问道:“什么?”她很不解,“穷尽人类智慧都无法复制的事物,难道还不是最伟大的吗? ” “再完美的系统,也会有缺憾和不足,人类最伟大之处,就是能够正视到自身的这一缺陷,于是发明了医学!”方默南说道。 杰瑞恍然大悟,太有道理了,正因为由于医学的出现,才保证了人类的繁衍生息。朝着更加文明的方向行进。 “我们都是医生,我今天说的这些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医学不能帮忙的话,请不要伤害人的,本——身体。” 方默南接着问道,“如果您头疼了怎么治?” 艾蕾莎道:“当然去医院找医生。” 方默南道:“那么接下来医生会怎样帮你‘认真看病’呢?基本上,首先就是全面检查身体,验血。验大小便等。看看是否有器质性病变,各项指标是否正常。如果一切都正常,他就说‘没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开些止痛药就行了。这种药有很多种,看你的支付能力如何,有钱就买‘高级’一点的,让你回家去‘按时服用’。服用后果然头不痛了。”艾蕾莎点点头。她接着道:“于是,你很高兴,觉得问题得到了解决;以后凡是头痛起来,你就按时服药来‘治疗’。只是慢慢你发现,原来一颗药就起作用了,现在需要两个。甚至三个……实际上,医生给你的药物基本上治不好你的病,只是缓解了你的症状而已;但你也没有多想。 过了一段时间,你开始失眠,精神不振,食欲下降等等;又去找医生。医生说,你得了‘新的病’,当然。他会开给你新的‘安眠药’。于是你的药箱里,现在有两种药物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你发现自己的心脏有问题。赶快找医生治疗,‘发现’你又得了‘心血管疾病’。这个病会成为你身体和财务的最大负担,会一步步地让你花掉自己一生的积蓄。而不断花钱‘治疗’的结果。只会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你终于‘中风’了。在病床上呆呆的度过自己惨淡的一生。你会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艾蕾莎张大嘴巴,看着方默南道:“这太夸张了吧!” 方默南看着杰瑞。“夸张吗!” 杰瑞苦笑道:“有过这样的病例,和南南说得差不多。”他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当然不是艾蕾莎那种初出茅庐菜鸟所见到形形色色的病人。 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实际上,所有这一切,就是当初一个简单的‘头疼病’引起的。你不是‘病死的’,而是‘笨死’的。你死了,还要把一生的积蓄心甘情愿地送给杀死你的敌人,够不够笨?” 艾蕾莎想了想,“好像真像你说的那样。” 方默南倒了杯茶,喝了口又道:“在比如:查出你有高血压,就马上要你‘服用降压药’。这同上面案例说的使用‘止痛药’来‘治疗头痛’一样,只是掩盖症状,但根本无任何治疗效果,反而对身体很有害,相当于慢性自杀的‘治疗方式’,将导致心脏的疾病。可是很多病人居然觉得这‘很合理’,还非常感谢医疗体系发明出来这么多的降压药来‘救你’。大家为什么不想想:你的身体发出‘高血压’的信号是为什么?哪里出了问题?你去处理这个问题没有? 实际上,高血压病人很少死于‘高血压’,他们往往死于心肌梗死,脑中风和肾脏病,以及身体全面衰弱带来的问题。医生说:这是高血压的必然并发症。其实根本不是,而是因为他们吃的降压药严重伤害心脏和肾脏,造成血管变脆,变薄,当然最后就会破裂了---这就是中风。不过,医生们很善于‘倒因为果’地来愚弄病人;他们说,你有高血压,因此容易造成血管破裂,会容易中风等等。因此你必须吃我的降压药,减轻血管压力,以免血管破裂中风。假如他说的是对的,为什么最终还是中风了?起码证明你的治疗是无效的。不过,医生又会诡辩:如果不是吃了我的降压药,你早就中风了。因此你还是要感谢我,起码我延长了你的中风时间。很多病人就在这种超级忽悠下甘心情愿地掏钱,死而不悟。其实他只要想想:自己在吃药前身体感觉好些,还是吃药后身体状态每况愈下的?” 方默南摇摇头接着问道:“艾蕾莎还记得降压药的说明书都写的什么吗?” 艾蕾莎仔细想了想道:“降压药上说明写的‘注意事项’,几乎所有的降压药都表明‘肾脏功能不全者忌用’。” 方默南道:“这实际上就是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这药是伤害肾脏的。用伤害身体内脏器官的方式来‘治病’?简直就是奇谈。中医很重视五脏的良好运作,从来不会认为用伤害身体内脏重要器官来治疗疾病是一种可能的手段。 中医都知道:肾脏在身体中是负责解毒的。因此,如果服用的药物伤害肾脏,就是让您的身体处于长期的毒性环境之下。因此身体将逐步丧失活力,各种器官会逐步产生‘退行性病变’,最后造成各种各样的身体疾病。当然,最直接最明显的就是肾脏病。很多长期服药的高血压患者,最后往往必须靠‘肾透析’来维持生命,还特别感谢‘现代医疗的先进技术’给了他们生存的机会;却愚蠢到不知此病就是医生带给你的礼物。 降压药的‘治疗原理’是什么呢?懂一些医疗知识的人都知道,所谓的降压药,其实就是扩张血管药。有效吗?表面有效。相当于水管里因为污物很多,堵起来了,导致水压过高;您处理的办法不是去清理污物,而是用高科技手段---‘扩张水管’,表面上有用,似乎通了。但是由于根本没有解决污物的堆积和来源问题,过一断时间,污物再度积累多了又堵上了,您必须再度‘扩张水管’。这样多搞几次,这个水管会怎么样?肯定是越来越薄,越来越脆弱。因此最终有一天,水管某个地方就必然会破裂了,恭喜你——中风了。 降压药物就是用一样的原理和手段去对对付血管的,因此,必然导致人体血管变薄变脆。有一天,某个地方的血管就必然破裂。由于人体血管压力比较大的地方就是心脏,血管比较薄且密集的地方就是大脑,因此往往就是这两个地方出问题。这就是所谓的高血压并发症---心肌梗死和大脑中风。” 房间内一阵静默,杰瑞和艾蕾莎低头沉思。 方默南想了片刻又道:“医院怎样治疗癌症?” 艾蕾莎现在怕回答方默南的问题,因为那会显得她很愚蠢,所以她看向杰瑞。 杰瑞道:“先是手术切除病变部位,后来不用手术了,化疗。” 方默南说道:“就说化疗,,不但杀死癌细胞,也杀死了正常的细胞。所以化疗是一种‘玉石俱焚‘的治疗方法(仔细看一下‘化疗的毒副作用‘)即可完全明白,化疗依然无法根治肿瘤。 ” 杰瑞点头,方默南道:“本来能吃能睡,生命力良好的‘病人’,采用了医生的‘治疗方式’后,胃气马上下降,不思茶饭。接下来内脏器官功能下降和衰弱,很快导致生命衰竭。这哪里是治病,完全就是杀人---合法杀人! 我来总结一下,医生给癌症起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名称,治疗时他们基本上只会程咬金的三板斧: 一:传统冷兵---刀割,用手术刀来切除癌变组织。 二:化学武器---化疗。用化学药物来杀灭癌变组织。” 第三板斧是后世加入的放疗,放疗就是放射治疗,指用x、y射线消除病灶.放射治疗作为治疗恶性肿瘤的一个重要手段,对于许多癌症可以产生较好效果。但是放疗会产生放射性皮炎、放射性食管炎以及食欲下降、恶心、呕吐、腹痛、腹泻或便秘等诸多毒副反应。 杰瑞和艾蕾莎点点头,目前医学界治疗癌症基本操作方法。(文昌书院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九章 方默南讽刺道:“如果癌症治疗不成功,把病人治死了,医生就说这是‘不治之症’;如果病人的命大,然没有被害死,挺过两关了,检查发现‘治疗’后癌肿块变小或者暂时‘消失’了,他们就宣传‘治疗很成功’。至于后来原地又长出来了,他们说这是‘复发’;别的地方长出来了,他们说这是‘转移’。反正,就是不承认自己没本事治疗,怎样都是‘成功’的。一旦出现不良,都是病人的运气不好,与他们无关。至于癌症为什么会‘复发’,为什么会‘转移’,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是他们会勤奋地一次次去‘战斗’,顺便收获一大笔的‘治疗费’。癌症治疗,常常让病人家产荡尽,人财两空。简单一点说,医生就是善于把简单的事情变复杂,把小事变成大事,这样才好大笔的收钱;最终送掉你的命,你还要感谢医院‘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护理’。” 杰瑞和艾蕾莎点头,医生还真是这样说的。 方默南给杰瑞倒了杯茶,接着道:“形象的比喻一下,只要能够抓住屋里的老鼠,是不是把家全体捣烂了都不在乎如癌症的治疗方式。他们把由此引起的种种复杂问题归因于‘并发症’拒绝承担后果,这也是目前医学界的思维模式。在这种傻乎乎的一根筋模式下,医生研究出来的很多药物,每一种在‘有效治疗’某种病的同时,往往对其他健康的器官造成更严重的损害,因此医生往往并不是‘治病’,而是‘致病’。现在有一个词语,叫做‘医源性疾病’‘药源性疾病’,就是因为治疗或是吃药而引起的疾病。这是医生对人类犯下的严重罪行,相对于医生的‘劳苦功高’--治好了的一部分人来说,西医同时制造了更多的问题,造成了更多的疾病。很多人如果根本不去医院‘看病’的话,要比他们常常去‘看病检查’。身体会健康长寿得多。” 房间里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杰瑞在思索着,兜来转去,最后却又回到了原点,西医的头号大敌。不再是病菌病毒了,而是如何在跟人体顽固的营卫体系做斗争,而是自身研制的各种药品和治疗方式的问题。 杰瑞以前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今天听了方默南的一席话,让他有了一种提纲挈领的顿悟。 杰瑞一动不动还在低头沉思,今天她的话,让他受益匪浅,他终于知道了中、西医的根本区别在哪里了,西医治的病。而中医治的是人,两者的治疗对象,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物,甚至是南辕北辙。 同时,杰瑞还明白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道理,人的身体,存在着不同层次的优先等级,而最高的等级。就是为了让人类能够在物竞天择的法则中获胜。 只有营卫调和,保持着一种动态的稳定,才是长久之道。而中医的治疗就像是一种纠偏机制,在出现问题的时候它会促使失衡的一切又重新回到正轨上来。 艾蕾莎的一句话把方默南噎了个半死,“照你这么说,我们不去看医生,那以后生病的了怎么办?再有你说中医能治疗,可我们这里哪有那么多中医。病人可不都是相信中医的,你在医院见到的比比皆是。” 方默南被噎的半天没有回话。“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即使在国内中医也被西医挤得无立足之地,成了西医的陪衬,而中医院西化问题严重,中医院遭遇尴尬。中医院基本上全是中医、西医相结合的医院,从看病诊断、处方用药、住院治疗到疗效检验,都是以西医为主。能用三个手指头看病的中医大夫越来越少了 ,让人感到无奈又悲哀,而真正的民间大家也在动乱中被当成封建迷信给祸害的不轻。 杰瑞眼神熠熠,紧盯着她。她最后取巧道:“那你们就好好研习中医,这样生病了就不怕了。” 杰瑞笑了。“南南,你到讨巧,医学无边,哪有那么容易。” 方默南接着打趣道:“另外就是争取自己不生病,锻炼身体,强身健体,提高免疫力。”超高的医疗费用让后世许多人病不起,一场大病下来,轻者倾家荡产,重者负债累累,还未必能治好。只能祈祷自己不生病,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杰瑞笑道:“呵呵……也就这个锻炼身体到可以实施,不过得持之以恒才行。现在的人很少有这毅力了。” 天已经黑透了,方默南可不想继续聊了,“杰瑞老师,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餐馆老板也不来赶我们,真奇怪。” “当然不来赶你了,你治好了他的烧伤。请你都来不及。”杰瑞笑着说道。这家餐馆的老板,因做菜时不慎烧伤住院。因为是华人,相信中医治疗,杰瑞用方默南的的中药治好的他的烧伤,疤痕很轻很淡,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为此老板很感谢杰瑞,但他有些不好意思,受之有愧。 “原来如此,天不早了,该回家了吧!”方默南站起来伸伸懒腰道。 “好!我送你们回家。”杰瑞说道:“这里离你家不近。” 他们一行人这才从包厢出来,往外走,初夏的风暖洋洋的,夏风用最温柔的声音带给大家最柔和的风,带来了清爽怡人的感受。 艾蕾莎因为不顺路,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杰瑞开车把方默南送了家,方默南招手再见后,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震天的哭声。 方默南赶紧拿钥匙打开门,小姨一见她进来,“谢天谢地,你总算回来了。”大宝、二丫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快一岁的两个小人儿,已经会走路了,不过还是不太稳当。最后两步路,扑到方默南的腿上,一个人抓着一条腿。两个人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抽抽嗒嗒地好不委屈。 小姨看他们两个见了方默南的热乎劲儿,酸溜溜地说道:“真是的,好像我是后妈似的。” 方默南拖着两个小家伙,坐到沙发上。好笑道:“怎么了?这是。”“吃了吗?” 一听她提起这个,他们娘三儿向炸了毛的猫儿似的,“你还说这个,你不是答应我们中午回来做好吃的吗?” 方默南猛拍着额头,“糟糕我忘了。被杰瑞老师和艾蕾莎缠着忘了。”“那你们吃……” 小姨挑眉道:“你说呢了?”她又垂头丧气,很是沮丧,“我做的饭就那么难吃吗?他们宁可饿着,是一口也没吃。这俩小家伙的嘴被你喂叼了。” “呵呵……”方默南不发表任何意见,好吃不好吃她自己心里清楚。“我马上去做饭。”她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好了,你姐姐回来了,咱先去洗个澡,看你们哭的像个小花猫似的。”小姨蹲在两个小家伙儿面前,耐心地说道。 大宝、二丫两个见他们想着的人回来了。跟着妈妈进去洗澡。方默南正好插上厨房的门,时间不够,闪进空间做了一顿晚饭。 都是些好消化的,晚上不敢‘大鱼大肉’的。洗完澡出来后,看见桌上摆着的鸡汤面片汤和早餐剩下的小笼包子。大宝、二丫,自动坐到他们的专属位置,手里拿着勺子慢慢的吃起来。 小姨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这幸好有你。看着这俩孩子。要不我真带不好这两个活土匪,跟打仗似的。你真不知道看他们两个一天,比写两篇论文都累。”她是真心的感谢,只有方默南能制得住这俩人,他们听话时,像个天使一样可爱;磨人的时候,像恶魔似的。 吃完饭,方默南又带着大宝、二丫玩儿了一个多小时,消化一下。两个人玩了一天。很快就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姨探着脑袋进来,小声地问道:“睡着了。” 方默南正在收拾玩具,听到她的话,扭过身子,“睡得很香。” 小姨轻轻地走进来,亲亲两个小家伙儿的小脸蛋。“早点睡,还是让保姆们来吧!一个人带他们两个实在太累了。” “呵呵……谁让你逞能,说是亲自体验,这会儿子知道小家伙儿们精力有多么的充沛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小姨连不跌的点头。“你也早点睡吧!”她打了哈气。看了眼并排躺着的两个宝贝,走了出去。 方默南插上房门,带着孩子们一下闪进空间。 日子平滑如流水,原来那个卵巢囊肿的女人,最终接受了艾蕾莎和杰瑞的建议,用中医试试,不试也不行,她还想生孩子,她抱着怀疑的态度来见方默南。 杰瑞的办公室里,方默南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杰瑞他们。 她斜睨着看着方默南,鞋子一下一下地,打着地面,态度傲慢地又看向他道:“杰瑞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就她能治好我。”“她五岁、六岁……?”她讽刺道,方默南的身高在人高马大的外国人面前确实矮了些。 “agnes 爱葛妮丝,相信我。”杰瑞看着她说道,“现在只能在方大夫这里试试了。” 方默南坐在那里,冷眼看着她,“既然不相信我,正好!我先走了。”她站起来,看向杰瑞说道。 “爱葛妮丝……如果你想保住你另一个卵巢最好让她看看。”杰瑞无奈只好使出杀手锏。 爱葛妮丝一听,刚才还气焰嚣张、一脸的质疑,这会儿到冷静下来,“杰瑞,你是认真的。”瞟了一眼重新坐下的方默南,冷静、从容,没有任何谄媚的举动,只当她是一个普通患者。 “是的,她是你最后的机会,相信我。”杰瑞严肃认真地点头说道。 方默南看着杰瑞如此说,挑眉,‘认识的’,杰瑞无奈的耸耸肩,使了个眼色,‘认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章 方默南仔细的观察了爱葛妮丝一会儿,缓缓的说出她的各项比病历还详细的病历,例如她什么时候严重腹痛腹胀、呼吸困难、食欲降低、恶心及发热等。较大的囊肿会对膀胱附近造成压迫,引起尿频和排尿困难。尤其当这些症状比较严重、出血频繁。 “你告诉她我的病历。”爱葛妮丝睁大眼睛,不满地瞪着杰瑞。 “爱葛妮丝,你应该相信我的职业操守 。”杰瑞严肃而正色的的说道,“你的病历中没有详细到月份开始的症状,有的甚至你自己的也弄不清。”他转头看向方默南,“这些都你‘望’出来的。” 方默南微笑的点点头。 爱葛妮丝这时明白过来,有些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嘴上像是施舍一样,“那就给你个机会。” 方默南也不跟她计较,计较无用,气得是自己。“把手伸过来。”爱葛妮丝听话的把手伸过来,她用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大约两分钟后,方默南放开她的手。“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又过了一会儿,方默南送开她的手,看向杰瑞道:“你来试试,感受一下她的脉象。” “好的。”杰瑞搬了张椅子,坐下,给爱葛妮丝把脉。她傻傻的看着两人,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杰瑞放下爱葛妮丝的手,“她现在有胃脘满闷、心慌、气短、纳差,浮肿、呕恶、筋惕肉、腹围增粗、月经紊乱,排尿困难,便急或大便不畅、下腹或窝部充胀,有下坠感等现象。”他是脑神经外科的权威,只靠把脉,也能说出她的症状七七八八。 方默南点点头,“中医说痰瘀凝结,忧思伤;虚生痰,痰饮停聚而阻滞气机。引起气滞血瘀、痰饮与血瘀结成块。痰瘀久积也可导致癌症,气血凝滞。她的脏腑虚弱,气血劳损,七情太过,风冷寒湿内侵。血瘀阻滞,致肾阳不振,寒凝气滞,阴液散布失司,痰饮夹瘀,或痰饮夹气滞内留,或痹而着,阳气日衰,阴凝不化。日益增大。” “等等,你们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爱葛妮丝语带不满地说道。 “简单的说,就是由于你的生活不规律,导致你的内分泌失调,五脏虚弱,食欲不振。才会发病的。”方默南说道:“你是从事什么职业,这么大的压力。” 爱葛妮丝现在听明白了,也对他们两个有了些许信心。“我在电视台,做幕后策划的。” “难怪,为了追求高收视率,压力是挺大的,生活就更没有规律可言。”方默南点头道。 爱葛妮丝想想自己的生活整日急匆匆地,“还真是,没日没夜的。” “我给你开的药方,遵循治病求本的原则,以疏肝理气。扶正因本,活血化瘀,软坚散结,清热解毒为治疗思路。由于气血是肌体的物质基础,而脏腑为气血生化之源,分管气血的生成、统摄和运行。通过活跃肝脾之脏腑,可以达到调节气血平衡、全面调理内分泌系统进而治愈卵巢囊肿之疾的目的。”方默南打开医药箱,拿起毛笔,在纸上写着。写好后,她吹了一下。“估计两幅药下来,就该有好转。”她把药方递给爱葛妮丝。 “治疗的目的,主要是从改善自身的体质开始,从源头上饿死变异细胞。多吃碱性食品,改善自身的酸性体质,同时补充人体必须的有机营养物质,这样才能在饿死变异细胞的同时,恢复自身的免疫力。”方默南又写了一张方子,“这个是药膳,改善体质的。山药核桃仁炖母鸡汤” 爱葛妮丝拿着药方,看着上面的方块字,头大地看着她。“这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这方块字,你给我有用吗?” 方默南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上面的是中药……”看着她一脸的迷茫,“只好去唐人街了,那里想必有药店。” 他们三人开车往费城的唐人街驶去。 方默南他们下车站在街口,巨大的中式的城牌楼,上面写有“费城华埠”,该牌楼很有华夏特色,如果不说是美国费城,她还以为回到国内了。 费城“唐人街”是美国第四大城市的“唐人街”,费城的唐人街就位于市区的7街、8街和9街之间,离独立宫很近,已有135年历史,它地处费城的中心地段,街道上开设了各类店铺、超市、杂货店、餐馆和公司,是大费城地区华人华侨的主要聚集地。据有关资料统计显示,费城的唐人街及其周边地区,总共住着大约15万左右来自两岸三地、东南亚和世界各地的华人华侨。尤其是最近几年,来自华夏大陆的新移民大量增加,进一步促使了大费城地区华人华侨人口数目的不断增长。 看惯了费城的摩天大楼和那些灰蒙蒙的建筑,一下子来到色彩斑斓的唐人街,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洋溢在心头。看到街上人来人往有着同样肤色的中国人、亚洲人,心顿时会变得暖和起来。放眼四周,店、餐馆、超市、寺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和温馨,在异国他乡拥有自己的地盘,让漂流的游子有家的感觉,大概也只有华夏人能做到了! 方默南他们边走边找药店,几乎无一例外的是:一说起唐人街就会令人想起老一代华夏人受尽磨难,艰辛创业的悲壮场面。由于历史的原因,唐人街成了“肮脏”,“犯罪”的代名词。而如今,街道没有加宽,楼房也没有增高。但它却变了,这种变化体现在人们的心中,无论是华夏人还是外国人。 唐人街也叫华府,费城的唐人街不是很大,却干干净净,高大的牌楼既威风又温馨。 “一把大勺打天下”--老唐人创业的写照。中华美食享誉全球,唐人街是吃中餐好地方,只要你想吃。 基于庞大的华人群体,海外的中药店并不罕见,很快他们便找到一家药店,店的招牌上除了有英文药店名,还有用写着繁体写的一个大大的‘药’字,一下子拉近了与华人的距离,而古色古香的方块字也吸引了不少当地人驻足观望。走进去,就能闻见扑鼻的药香。店面内,靠墙的高柜台陈列着两三百种中草药。还是使用国内常用的百子柜,不同的是格子上贴有汉子、英文的药名,一切一目了然。符合西方人“直观”的性格特点。在接待台的墙上,则挂着大幅的人体穴位图,同样用中、英双语标注。此外,还有大幅的中国字画,营造出浓浓的传统文化氛围。 店里很冷清,店里有坐堂大夫的位置,却没看见坐堂大夫,整间店内就一个站在柜台里的少女。 方默南他们一起走到柜台面前,杰瑞把药方交给抓药的少女,这少女十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与沉稳的药店内,注入一丝活力。 她看到药方,忍不住叫了声,“好字。”抬眼看了眼前的白人,正楷写的这么好,真叫她一个华人无地自容。字体美观大方,一点一滴,一撇一捺,从头至尾,有始有终,方方正正,赏心悦目,又优雅大方。和眼前的白人给人的感觉好像有点儿不像,眼前的人看着慈眉善目的,边好奇的问道:“请问,是你写的吗?” “不是,她写的。”杰瑞指了指方默南。 “啊!”少女惊叫道,“这不可能吧!看这功力,怎么也得十几年吧!”字体写的工整,有棱有角,工整舒展,有棱有角,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踏踏实实,从而也支撑的稳稳当当。很难想象出自一个小女孩儿之手,而且药方写的如此工整,不似平常她接触到的鬼画符。 方默南含笑而立,她倒是有眼力介,看样子应该不只是个抓药的伙计而已。 她见小女孩儿没有答话,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一下,低头查看药方,紧皱着眉头,好半天,她道:“这药方,我可以请别人看看嘛?” 杰瑞眼神飘向方默南,意思是你做主。方默南微笑点头,“好。” 少女拿着药方,闪进侧门,只听见‘咚咚’的上楼声。 爱葛妮丝诧异地看着离开的少女,“她就这么拿着药方走了,有什么不对吗?”侧着头,充满怀疑地眼神看着方默南。 没等方默南回话,一个中等身高,胖乎乎的老人来到他们面前,眼神放光,急切地问道:“药方是谁写的。” “怎么药方不对吗?我就说她这么小……”爱葛妮丝唠叨道。 “不是不对,是太妙了。”老人打断了爱葛妮丝的话语,她被老人噎的不轻,脸上如调色板似的五颜六色的。 老人隔着柜台,紧抓着爱葛妮丝的手,“是你写的吗?” “不是,是她写的。”爱葛妮丝尴尬地手指指方默南。 少女也从楼上追下来,站在老人身旁。 方默南看着柜台前的这个老人,穿着朴素,四方的脸,满头是银发,脸上的褶子很淡,却没有纵横交错,虽然没有白胡挂颔的风度,却有那种鹤发童颜的相貌,看样子他应该是这家药店的老板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一章 老爷子带有浓重地北方口音问道:“哦!小娃娃,这张药方是你写的。”他看向她的眼神矍铄,中医讲究越老越是经验丰富,越能取信与病人,凌厉的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惊诧和不敢置信。 这时节来美的华人南方口音多,还真少有北方人,听着他稍微熟悉的乡音,方默南觉得特别的亲切。“怎么,这个药方有什么不对吗?”方默南挑眉问道。她看向爱葛妮丝道:“把手伸给他,让他把脉。”见她无动于衷,方默南又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吗,多一个人给你诊脉不更好。” 爱葛妮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在柜台前的凳子上,把手放在柜台上。 老人看着这架势,知道原来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就是病患,于是凝神屏息认真的把起脉来。大约过了一刻钟,老人松开手,随之紧皱地眉头也松开,呆愣愣地看着方默南。 “爷爷,你怎么了?”站在老人身旁的少女推推他,焦急地问道。 老人回过神儿来,他看向方默南,眼神毫不掩饰自己的热切。“呃!女娃娃,咱俩说道说道。” “好!”方默南点头, 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的说了起来,语言用的是中文,少女能听懂,杰瑞一知半解,听起来很费力,但也认真的听。只有爱葛妮丝没有兴趣,打量着这家药店,闻到浓郁的药的味道,撇着嘴,一脸的不愿。如果不是自己的病,她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 “其实,癌症并不是治愈不了的绝症,只要找对病根,饿死癌细胞,也非难事。总好过一次次手术,化疗的好。不管好坏一起杀死。”方默南笑着说。 “哈哈……你说的太对了,我就反感西医。还是咱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好,经过两千年的千锤百炼,总好过西医发展的几百年历史强。”老人大笑着说道。“真是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哪里,我还要向老前辈多多请教。”方默南躬身道,能看出她开的药方不凡。想必医术也是非常了得。 “女娃娃,谦虚了,不必来这些俗礼儿。”老人挥手不耐烦道。豪放、爽朗之气尽显。 “呵呵……”方默南笑了笑,看样子老人家非常的豪爽。“我们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少女站在老人身旁,听着爷爷爽朗的笑容,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她记忆中很少见爷爷的笑容,他感情内敛,从不外露。今天还真是破天荒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儿,有何魅力,让老爷子如此开心。 爱葛妮丝不耐烦的敲敲柜台,“你们两个别聊了,净说中文,我们也听不懂,一点儿也没礼貌。快点儿抓药吧!我还急等着走呢!”她抬起手腕又看了看表。 “哦!阿愿,赶紧在这里煎药。”老人家催促说道:“我想看看它的疗效。” “呃!好!”叫阿愿的少女,扭过身子,从格子里开始抓药。称好药后,又去煎药。 方默南对爱葛妮丝道:“就在这里煎药好了,程序很麻烦,也省你的事了。” “那正好!”爱葛妮丝看向老人家试探地问道:“这个药方……。” “这个药方是针对你的病开的,很适合你。”老人家正色地说道,他最反感的就是这类人,不过也因为开药之人年龄太小,不计较那么多了。 在阿愿煎药期间,方默南和老爷子坐下来进一步的交谈。方默南知道老人名叫唐药贤,原来在大陆也是有名的杏林大家,因为躲避战乱而移民美国来到这里有四十多年了。儿女们长时间的接受美国教育,不愿接收老人家的药店和医术。为了把手里老祖宗的东西传承下去,打破了家族的的传男不传女祖训。现在只有他的孙女唐愿跟着她学习中医。也算是老而安慰了。 唐药贤在聊天中也知道,女娃娃名叫方默南,家传医学。 方默南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一把抓住唐老的手腕,冰凉清润的手指轻轻搭于唐老之上,不到片刻,便淡淡说道,“你今日时常心脏绞痛,睡眠不安,浑身乏累,精神却处于兴奋状态,我说的可对?” 唐老惊诧地望向她,点了点头。 方默南微微一笑,拿起坐堂大夫桌上的纸和笔,刷刷刷龙飞凤舞的写下几笔大字,轻声说,“这副中药用文火熬上三个钟头即可服用,每日一次,无需多服,五天天后定然解你病痛。” 唐老拿着药方,看到里面的药材,紧皱着眉头渐渐松开,他看出些门道,但还是不得其法。 又仔细的询问了半天,还是不得其法,又让方默南详细的讲讲她所学的道医。道医五行学说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由木、火、土、金、水五种基本物质之间的运动变化而生成的。同时,还以五行之间的生、克关系来阐释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认为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的、静止的,而是在不断的相生、相克的运动之中维持着协调平衡。这即是五行学说的基本涵义。古代思想家用这五种物质来说明世界万物的起源。中医也是用五行的生克制化来说明和分析生理病理上的诸多现象。 因有四季而有四行,因此便有了土.土代表气的平稳运动.植物播种谓之稼,庄稼收获谓之穑。土有播种庄稼、收获五谷、化生万物的作用。进而引申为土有生长、承载、化生、孕育、长养的特征。孕育生化,吐含万物之象。凡具有此类特性的事物或现象,均可归属于土。脾胃属土,开窍于口,脾胃不和映现于口。土主信:土具有载物,生化藏纳之能,故土载四方,为万物之母,具贡献厚重之性。其性重,其情厚,卦中土旺者,圆腰润鼻。眉清目秀,口才声重,为人忠孝至诚,胆量宽厚,言必行,行必果,乐于奉献兼收并蓄。土太过。为忌、性格内向,愚顽不化,生性固执。不明事理,不及者,面偏鼻低,神色忧滞,言而不信,狠毒吝啬,自私自利。不通情理。 推演络绎法:即根据已知的某些事物的五行归属,推演归纳其他相关的事物,从而确定这些事物的五行归属。例如:已知肝属木(大前提),由于肝合胆、主筋、其华在爪、开窍于目(小前提),因此可推演络绎胆、筋、爪、目皆属于木;同理,心属火,则小肠、脉、面、舌与心相关,故亦属于火;脾属土,胃、肌肉、唇、口与脾相关,故亦属于土;肺属金。大肠、皮肤、毛发、鼻与肺相关,故亦属于金;肾属水,膀胱、骨、发、耳、二阴与肾相关,故亦属于水。 五行学说以五行特性为依据,运用取象比类和推演络绎的方法,将自然界千姿百态、千变万化的各种事物和现象分别归属于木、火、土、金、水五大类,而每一类事物和现象之间都有着相同的或相似的特定属性,彼此构成了一定的联系。 中医学在天人相应思想指导下,以五行为中心。以空间结构的五方,时间结构的五季,人体结构的五脏为基本框架,将自然界的各种事物和现象以及人体的生理病理现象。按其属性进行归纳,从而将人体的生命活动与自然界的事物或现象联系起来,形成了联系人体内外环境的五行结构系统,用以说明人体以及人与自然环境的统一。 “金木水火土,道家称之为五行之术,认为天地万物由其组成,相生相克,乃万物本源之真理,只要将其研究明白透彻,任何疾病困苦都将迎刃而解。”方默南淡淡地诉说着,怎么看怎么像个‘神棍’。 唐老爷子越听是越错愕,怎么看怎么有封建迷信的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方默南看他迷惑的样子,“通俗点儿,‘医道同源’,医学的医,道教的道,‘医道同源’就可以把它说清楚,还有就是‘十道九医’,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名医,他们要么就是被道教所尊奉的医圣、医王;要么他本身就是道士;要么他是道文化的信仰者,就像我们所熟悉的扁鹊、华佗、孙思邈 等等。” “哦!”唐老爷子点头,“有点儿意思。” “中医四大哲学理论,一个是整体理论,一个是阴阳理论,一个是五行理论,一个是精气学说。阴阳五行理论,都和道家是同根同源的,想必老爷子肯定理解。”方默南见他点头,又道:“精气学说,它来源于中国道文化对生命的理解,中国道文化进入到每个人的心目中,中国人都会说一句话,叫精气神,说你好不好,经常说精气神足不足,对不对,还有一个整体理论,这是和西医有最大区别的这个整体理论,它实际上是中国道文化中的天人合一理论,道家早就说了,庄子在《南华经》里面就讲到,‘天与人一也’,这个整体理论不仅指的是我们个体是一个生命整体,是用一个整体观念看待我们自己,而且这个身体和宇宙是相感应的,是天人合一的,是天人本一的,而且道家的医学体系,这个道文化的医学体系,一直是中医学的实证体系。” 方默南看着他神情明显的变化,怎么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经历过那个混乱的年代,一切都向着西式学习,当然认为所有的东西都是封建糟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人们固有的思维观念。就连现在的中医学院的教材,都是西医转成中医编的,可以说是半路出家,从根上就不对。 方默南道:“简单点儿,人的身体是同天地一样,时时都在变化,故有时健康,有时患病。生病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外界环境的影响(即外感),又有内部状况的恶化(即内因);既有身体器官功能上的衰败,又有精神状态上的颓废。外感与身体的因素固然重要,但内因与精神的作用更为紧要。 ” “嗯!有道理,精神因素与生活态度对于身体的健康也起着重要的作用。孙思邈《千金要方》所说:‘夫养性者,所以习以成性,……性自为善。性既自善,内外百病皆不悉生,祸乱灾害亦无由作,此养生之大经也’”唐老爷子道。 “行善者会给自已带来精神上的愉快,积德者不谋私利,不患得失,则心志祥和,气血和调,身心舒畅。 ”方默南笑道。“像是这样怪病,那样绝症,其实都好治。天下最难治的是人的‘心病’。人心比天高,恨不得把天下的财宝归自己一人。人心又比海深,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有些人不学好,专门整人害人,心肝都黑透了,当然要得怪病。怪病就得怪医,你不痛骂他一顿,揭他的短处病根,当头棒喝,吓得他出一身冷汗,他的病就无法医。所以给人看病,先要治心,要他改邪皈正。悔过从新,然后再给一点药,手到病除,自然灵验。 ” 方默南笑了笑,扭头就看见从外面急慌慌跑进来一位大汉,背上还背着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看不出那小伙子得了什么病,但老远就能听到他痛苦的闷哼声。 两人看见唐老爷子就赶忙上前,如见了救星一样。俩人都是华人,说的都是中文,急匆匆地“唐老,唐老救命啊!”他把后背上的病人放下,抓着老爷子的手,焦急地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叫道。 “怎么回事?大山。”唐老爷子问道,“你看……”大山把年轻人的手伸了过去。 “啊!”爱葛妮丝吓得尖叫起来,赶紧捂住嘴巴,不好意思的朝众位点点头,其他人也表示理解。 小伙子的左手受伤了,原本直挺挺的四根手指,现在如软面条似的,成九十度下垂,风一吹似乎还颤的,样子很吓人。唐老就问道:“你这手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q 第九十二章 年轻人此刻疼得冷汗直流,连后背都被打湿了,听到唐老问话,勉强打起精神道:“我……我给人搬家具,上楼梯时,前面的人不小心手滑,毫无征兆,家具不小心掉……摔在楼梯棱上,我的手被砸在下面,他们赶紧把家具搬开,手出来,就成这样了,里面的骨头好像是断了还是脱臼了!” 大山站在唐老身边焦急地问道:“唐大夫,你看看,这咋办啊!不会治不好了吧!现在可靠着这把力气赚学费呢!这可咋办啊!”他一个大老爷们,最后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哎!你别哭啊!”唐老道:“我在骨伤方面不是很在行……。” 方默南听明白了原因,她靠近些,年轻人的手就放在柜台上,在年轻人的手上轻轻捏揉几下,感觉着里面的骨头情形,过了片刻。方默南仔细想了想。 “怎么样,娃娃,你能看出什么来吗?”唐老急切地问道。看她认真的样子,也许有办法。 “是啊!,你会看骨伤吗?”爱葛妮丝就迫不及待地挤兑着问道。 方默南还没开口呢,爱葛妮丝就跳了出来一听语气就知道不善。 “只学过一点皮毛,但不是很精通。”方默南看了她一眼,气地答复到。 杰瑞用中文说道:“南南,别跟她一般见识,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都以自我为中心,不知道天高地厚。” “呀!杰瑞你的中文进步飞快吗?”方默南笑道:“不但成语,连俗语也会了。” “呵呵……”杰瑞笑道:“你还是给看看吧!看人家兄弟俩哭的。”她有几分本事,他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唐老听杰瑞说着:“女娃娃。你就试试吧!俩人都是苦孩子!唉!” 方默南道:“我看这个病例极其少见,就这么寸的磕在楼梯棱上,就一时好奇,上了上手,不过这还真,摸不准。”说着,她摇了摇头,盯着年轻人的四根手指看了又看。最后重新捏了起来,脸上时不时露出疑惑之色,看样子是真的摸不准里面骨头情形。 大山听到他们的谈话,眼露怀疑,唐老都不敢下手治,她能行吗?他们兄弟两个怀揣着淘金梦来到美国,才知道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为了挣学费他们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计。唐老是唐人街,乃至整个美国华人中最有名的中医大夫,他都无法下手,这个只有一米三多点儿的娃娃能成吗? 在世人眼中,尤其是华人眼中。那只有越老的中医生,才越好,经验老道嘛! 受伤的小伙子也看方默南太年轻了,不应该说年轻,应该说还没成人。神色间就有些怀疑,只是听唐大夫这么说,他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这女娃娃如何称呼。便直接道:“您是好人,您就帮我看看吧,我这手疼得厉害。”“嘶嘶……”冷汗直流。 方默南又向前靠了靠,仔细摸了摸。她每用手按一下,就要停下来细细感觉一小会。然后换个角度再按,再去感觉。如此七八个回合后,她基本就摸清楚了里面骨头的情形。道:“我看骨头没断!” 年轻小伙子只喊疼,旁边的大山也不敢多说什么?唐老都说让人家看看了。 “都弯成这样了,还说没断,被砸成这样能不疼嘛!”爱葛妮丝,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风情万种道:“还是看西医去吧!拍个片子看看吧!不就知道了。”她看向杰瑞又道:“你也是大夫,西医治疗这种骨伤,怎么治法、” 方默南闻言,看了一眼爱葛妮丝,这女人简直是找抽。中医治疗骨伤,凭的是一种手感,骨头有没有断,一上手就能摸出来,当然,她也不反对拍片子观察,如果大夫的手感经验不足,最好还是拍个片子,这样可以作出更直观准确的判断。 杰瑞想了一下道:“西医通常对这种小伤,一般都是开刀,用物理的手法将错位的骨头放回原位,再休养上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好了。”杰瑞这话说得相当肯定,只是说完之后,便话锋一转,道:“当然,这开刀的费用也是不低的,就是不知你们二人……。“ 杰瑞没说完,不过意思很明显。“大哥,咱不去看西医,咱哪来那么多钱看西医呀!”病人先开口说道,一提到钱,兄弟二人一脸的菜色,囊中羞涩啊! “小山,这没钱我借钱也得给你看病。”大山说道,眼神看向众人,众人表情不一。唐老说道:“治病要紧钱我借。” 爱葛妮丝原本闪躲的眼神,一听有人借钱给这俩人,道:“还是赶紧看西医去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 “爱葛妮丝说得不错,还是看西医吧!手术治疗的快。”方默南看了她一眼,“必须手术,而且是大手术!”方默南一脸严肃,指着病人的手道:“四根手指齐齐折断,这不算什么?” “这叫不算什么?”爱葛妮丝惊恐地看着她。 方默南理也不理她接着道:“最倒霉的是,四指断裂,手背上骨头被翘起,可这个突起的位置实在是太不是地方了。你们看,骨头伤患处刚好跟手腕连接,牵连到神经线和血管,如果开刀,肯定要伤到神经线,那这只手怕是要废了;而如果不开刀,血管被压迫太久,导致供血不足,那只手也肯定难以保住,要伤患恶化往上蔓延,胳膊也难保。我的意见,是趁病情还没有恶化之前,截肢吧,把这只手切掉,长痛不如短痛嘛!”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南南,你没看错,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是错位吗?”杰瑞说道。 “杰瑞,你还说她能治好我的病,你看只是一个连骨头都没断裂的小病,她竟然扯了神经、血管,而且还要截肢。我的乖乖,病人只不过是被家具砸了一下,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被卡车给撞了呢!”爱葛妮丝大呼小叫起来,“我得病能让她治疗吗?我看我得重新考虑一下了。” 那兄弟俩个,此时完全让方默南的话给吓傻了,他们是靠出卖力气来挣点学费的,不管是废手还是废胳膊,他们都无法承受,学业也没上完,他们怎么回家交代。 唐老眼神晃了晃,看看方默南,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金发碧眼的爱葛妮丝。想必女娃娃已经有了腹案,能准确的说出他的病况,可见是真有几分本事,于是便默不作声。 兄弟两个希冀的看向,唐老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哪怕是反驳一下方默南的说法也好,这样自己心里还有一丝的光亮和希望,只要不截肢,自己都会继续治下去。可唐老爷子默不作声,看到这种情形,不啻于是一个大噩耗,大山顿时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而受伤的小伙子,也是面如死灰,心里最后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我看你们也不要拍片了,唐老借给他们钱,要是拖久了,怕是整条胳膊都得废掉!”方默南摆摆手,“走吧,走吧,赶紧到医院做截肢手术的。” 俩兄弟俩个对视一眼,重重叹息一声,然后准备朝外面走。 刚转过身,方默南又道:“差点忘了,我想起来了,杰瑞的医院里有一个人专门治这种骨伤,而且随治随好,价钱也便宜,还能打折,你们要不要去试试看!”怕他们不相信,“是吧!杰瑞!” 杰瑞听到她的话一头雾水,看到她使眼色,“对!我们的医院里是有……。” 这句话无异于是漆黑的夜晚出现一丝黎明,尤其是那个受伤的小伙,听到这话,他连手上的痛都给忘了,猛地一个回身,面带着激动:“我愿……” 话没出口,就见方默南拉起他受伤的手,四根手指就这么一起被方默南抓住一牵一拉,怕自己的手劲儿不够,她还特意注入灵气,就听“咔嚓”的一声,然后就是“啊!”、“啊?”两声尖叫,整个药店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去。 事先没有任何的征兆,众人的脑子,都还停留在思考西医到底如何治疗骨伤时,方默南突如其来的这一手,把众人给弄蒙了。 在场的几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回过神来,都向病人的柜台上的那只手看了过去。 “我的手……。” 他们看到四根手指接上去了,立起来了。就被方默南这一拉一拽,受伤的小伙带着极度惊恐的表情,呆愣愣地站在哪,看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伸开、握住,伸开、握住如此几个来回。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似乎不那么疼了,惊恐的表情立刻又变成疑惑,奇道:“咦?我的手好像没事了……” “丝!”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这就治好了。 那小伙子好奇地又用受伤的手抓起柜台笔,转起笔来,还挺麻溜。然后一脸惊喜道:“好了,真的好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说完,他来到方默南面前,看着她人小也不知怎么称呼,直接感激道:“大夫,谢谢你,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三章 方默南摆摆手,道:“先别急着谢……。” 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爱葛妮丝打断道:“先去医院拍个片子,看完之后,再谢也不迟。”虽然事实俱在眼前,但她还是不太敢相信,手里比划着,就这样一下就治好了。这也太简单了点儿吧! 受伤的小伙却很不配合,斜睨她一眼道:“不用再看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这手绝对是好了!” 爱葛妮丝眼里闪过一丝恼怒,穷酸就是穷酸,连拍片子的钱都没有。她其实更想知道方默南的医术如何,这样才能让她彻底放心,毕竟性命攸关的大事,尤其还涉及到自己。“别磨蹭了,还是去医院看看才保险!”她看着小伙子还在哪里傻站着,不动,“要不让他看看也行。”她指了指唐老。 大山道:“小山还是让唐老看看。” 病人小山这才把手伸到唐老面前,唐老对着那只手开始仔细端详,用手还仔细的摸了摸,手指的断裂处甚至连个蹭破皮的小伤都没有,这有些难以理解,就这样就治好了。也足见她的功力高深啊!四根手指就这样一下子一起接上去,这要是西医肯定一根一根地接上去。 “哈哈……”唐老笑了起来,“女娃娃,好功夫,手完全好了。”他对方默南竖起大拇指,然后又对小山道:“不过因为受过伤,最近还是不要太过用力的好。” “嗯!我知道了。”大、小山两兄弟头。 小山得到了唐老了保证,不屑地看着爱葛妮丝,甚至在她眼前,挥挥受伤的手道: “哼!不用去拍片子了吧!或者再去开刀了吧?” 话里的讽刺意味很强,爱葛妮丝再傻也听得出来。她愤怒地一跺脚,往煎药的地方走去。哼!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过那小女孩儿的医术还真让她有了期待,于是她迫不及待地去看看自己的药是否煎好。 众人看她的样子逗笑了起来。 方默南坐了下来,“还是去拍个片子,也让人放心,其实刚才也是很惊险的。如果不故意故意吓唬伱的。伱的注意力全在受伤的那只手上,要是不把伱的病说严重点,转移伱的注意力,我的治疗。非但治不好伱的病,还要把伱疼个半死。” “真的?”两兄弟诧异道。 “是啊!中医治疗骨伤,全凭手感。所以一般人不敢冒冒然动手。”唐老说道:“由此可见,女娃娃的功夫了得。”他顿了一下又道:“别看只那么一下,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人的手上骨头,因为长期从事劳作灵敏度非常高,一点点的烫,就会缩回去。假如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接上,我想小山肯定会反应。所以骨头错位之后,仅靠手法是很难进行复位的,只要病人手上稍微犹豫一下或者只是稍微的一点意念。伱非但无法将错位的骨头推回原位,还可能给病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方默南笑而不语。唐老说得很有道理。 唐老看见唐愿从煎药的地方出来,手里也没舀着药,于是便问道:“伱怎么自个出来了。药呢!” 唐愿无辜地耸耸肩,“药,那位金发小姐也顾不着烫和苦,正在喝呢!” “呵呵……。”唐老和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看来那位金发小姐,还真有点儿急不可待。” 爱葛妮丝从里边出来,边走,边砸吧着嘴,真苦啊!唐老招手让她过来,她不明所以的走过来,看见唐老又为她把脉。“怎么样?” 唐老把手指放在嘴边,‘嘘’爱葛妮丝赶紧闭嘴,不再打扰唐老把脉。方默南也舀起她的另一只手,仔细感受着药力在体内作用。好一会儿两人同时松开她的手,相视一笑,看来药力发挥作用了。 “怎么样、”爱葛妮丝问道。 唐老道:“不错,药力发挥作用,伱现在感觉不到,明天再来一剂药下去,伱自己就能判断了。” “真的!那太好了!”爱葛妮丝激动地上前抱着方默南,嘴里不停地:“谢谢,谢谢,太谢谢了。”而且因为刚才的事还怕得罪了方默南,不尽心诊治,急匆匆地从香包里舀出一摞钱,塞带方默南手里。“这是我的诊金。”不等方默南反应,就匆匆离去。 方默南看着手里的大钞,估计有一万元,“不需要这么多。”她看向杰瑞,“伱帮我还回去吧!” “她给伱就接着,谁让她刚才出言无状,就当赔偿好了。”杰瑞说道。“嘿嘿……况且只有伱收了钱她才能安心。”杰瑞嘴角边划过一丝奸笑。 方默南从里面抽出十张,交给唐老,“这是她余下的药钱。” “这太多了,根本用不了那么多。”唐老把钱放在柜台上。 “收着,人家要给咱也不能拒绝。”方默南一脸卖乖道:“就这也比她做手术便宜多了。” 大山兄弟俩,对眼前的状况有些傻眼,大山尴尬着小声地说道:“大夫,诊金多少?” 方默南笑了笑,看着他俩,“伱身上有多少钱、” 两兄弟,把身上里外的兜都翻了个遍,找出,八元多一点儿。 方默南舀过钱,“这就是伱们的诊金了。” 兄弟俩有些不好意思,和刚才爱葛妮丝出手阔气,简直无法比。 方默南道:“行了,心里别别扭,就那么一下,好了,不用吃药。而刚才的金发女子,还要吃好多汤药,药引很珍贵,没有可比性。” 唐老笑着看着她,心里摇摇头,她还真能掰扯,估计看出两兄弟窘困,不过这个理由不明就里的他们俩也接受了。 俩兄弟也不是傻瓜,大山拍着胸脯道:“行!大夫的情,我们记下了,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找我们。”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方默南道。 唐老很是舍不得,“以后经常来,我可以向伱请教一下中医。” “我会经常来跟您探讨,希望到时您老不要赶我。”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哈哈……我老头子求之不得。”唐老开心地说道。 唐愿看着爷爷,又看看远去离开的方默南他们,好奇道:“爷爷。她年龄那么小。您怎么那么推崇她。” “这根年龄无关,那位是真有本事。”唐老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女娃娃道。 “比之爷爷呢?”唐愿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哎!伱爷爷没法和人家比,以后她再来时,记得多看、多听。如果能收伱为徒就更好了。”唐老看着孙女眼神闪过一丝黯然说道:“我知道伱只是孝顺我老头子,才勉为其难学中医的。等伱那一天真正喜欢上中医。”老爷子心里道‘我就是求也要她答应收伱为徒。’他难过地摇摇头,看着孙女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方默南时不时的经常来唐老的药店。为附近的多数华人人治疗些小毛病,一、两剂药,有的甚至不需要开药方。当然治疗骨伤的为多数。有唐老坐镇大家对她都很信任,‘药到病除,不需要任何广告,渐渐的在唐人街打出了不小的口碑。 爱葛妮丝吃了三剂药就完全好了,药方方默南换了很苦的一种,算是为她的出言不逊所付出的代价,看着她扭曲着脸。痛苦的喝下去苦药,方默南就很开心。很无聊的恶趣味。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当医生的好处,是接触形形色色的各种人群。对方默南来说临床经验是大大地丰富了。毕竟不管伱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当然其中对她的质疑、不屑、不相信也是有的,谁让她的年龄无法取信于人,对待这样的人姐还不伺候伱了。 方默南常常来药店,为此也给唐老出了不少的好建议,像是药店不要用老式的木格子,改成玻璃药罐装中草药,并在罐外贴有汉字、拼音、英语、拉丁语四种文字的药名,一切一目了然。将各种形态的中草药展现在顾面前,这样符合西方人的观念,一目了然、一清二楚。也进一步方便了药师抓药。抓完药后,药师也会给予一份详细的英文煎制指南。 生意明显地变好了,当然在唐老看来是这都是方默南功劳。她从医院那里介绍了不少来的外国人来此抓药,以前多数来看中医的是当地华人。 大宝、二丫两个宝贝喜新厌旧家伙儿,自从会跑了之后,每天都让保姆带着出去寻找新的‘玩具’,乐此不疲地用自己的眼睛和小短腿丈量着新的世界。方默南被‘抛弃’了,只有在饿肚子时,才会想起这个‘厨娘’。所以她的时间多了起来,晚上则还是跟着她一起进空间睡觉,白天他们疯玩,晚上睡得跟‘死猪’似的,打扰不到方默南修炼。清醒时的两个小宝贝可不敢带他们进空间,那时的他们简直是恶魔化身,没有害怕意识,破坏捣蛋一流、折腾的五行精灵不胜其扰,严重地警告方默南不准在这俩活宝。 快到下班时间,眼看着乌云密布,翻滚而来白昼瞬间变成了黑夜,房内的灯依次打开。杰瑞的办公室里,大宝、二丫看着窗外天气的变换也不知道害怕,吵吵嚷嚷的。 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哗哗……下着,方默南真的担心屋顶要被砸漏了。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窗缝里真的钻进雨水了,顺着窗台往下流,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在窗外炸开……。 ‘哇……’吓人一跳,“这个雷可真响。”方默南道。两个小家伙儿也不知道怕,还好奇的问东问西。 ‘咚……咚……’方默南与杰瑞对视一眼,这个时候谁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四章 保姆丽萨打开房门,三个大男人站在门口,“请问这是杰瑞医生的办公室吗?”左边的白人男子,五官深刻、长相英挺、三十多岁的美国人,笑眯眯地问道。 “杰瑞医生,找伱的。”丽萨侧身让开说道。 他们三人一进来房间立刻显得窄小了许多,很明显中间的男人是老板吧!旁边的两个,身高有两米的,身材壮硕,勇猛之相应该是保镖。而刚才说话的,长相斯文,应该是秘之类的。 “丽萨、萨莉,带孩子们出去玩儿。”方默南瞥了他们一眼,对保姆们说道。她们两个见状,抱着孩子朝儿童病房走去,那里有个小游乐园。 “我是杰瑞,伱们找我有什么事?”杰瑞看着他们道。 “伱好!我是艾利克斯,这是我的老板,罗尼?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们从纽约来的。”艾利克斯说道。 杰瑞看着三个大男人,浑身湿哒哒的,很显然突如其来的暴雨真的很大,也让他们措手不及。即便这样狼狈不堪,中间男人一脸病容的容颜,衣服熨帖在身上,也难掩他浑然天成的冷冽气质。 “这我看伱们还是先洗漱一下的好。”杰瑞看着他们三个道,“没有换洗衣物的话,穿病号服可以吗?”他建议道。 艾利克斯看看身前的老板,就听到冰冷地声音道:“好!” 杰瑞打电话,让护士送来三套宽大的病号服,“我这里有单独的盥洗室,伱们谁在这里洗。” 罗尼接过病号服,往盥洗室里走。“老板。”艾利克斯担心道,被罗尼冷眼一瞥,立刻住嘴。 剩下的两个人被护士带到其他的地方梳洗,人走后,杰瑞迫不及待道:“南南,伱怎么看?” 方默南挑眉。摸摸鼻子。“嗯!那个老板汉密尔顿肝癌晚期。” “脸色蜡黄,右手不自觉的按着肝脏部位,应该很疼痛。”杰瑞手敲击着沙发扶手道:“而且他没有经过任何的治疗,头发依然浓密。显然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肝癌早期很难发现,一发现基本上都是晚期了。” “嗯!”方默南点点头,不过她很诧异杰瑞是脑神经外科的。他们怎么找来的,除非是?爱葛妮丝说的。 “南南,有把握吗?这个病可不好治。”杰瑞紧皱着眉头道。 “看情况吧!”方默南淡淡地说道。“现在说还太早!” 大约二十分钟后,罗尼先从盥洗室里出来,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荡的。方默南仔细地盯着他看,他瘦的除了脑袋还正常外,其他地方几乎是皮包骨头了,而腹部尤其突出。那是肿胀的。可能癌瘤本身造成的疼痛不适、便秘和情绪紧张抑郁以及肠胃道念珠菌病等有关,对食物缺乏兴趣。并且常因胃、食道下段或肝的肿瘤刺激横膈膜造成时候呃逆现象,在精神和营养的摄取上的匮乏,更加重了癌肿病人的病情。 “坐!”杰瑞刚说完,艾利克斯和另外一个人就进来了,穿着新买的衬衫、西裤,头发还滴答着水。“伱们也坐。” 杰瑞看着罗尼道:“伱得了肝癌,我能问谁让伱来找我的吗?” 罗尼听到他的话,很平静,眼神都不带眨的,好像说的不是他似的,吐出一个人的名字,“爱葛妮丝”尽管身体很疼痛,他竭力保持自己的优雅的冷峻得风度。 ‘果然是她,哼!死要面子活受罪。’方默南看他硬撑的摸样。 方默南看着病人罗尼,三十多岁,个头在西方看来一般,刀雕刻的五官,深棕色的头发,碧鸀地眸子平静无波,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嗯!还真能忍。 杰瑞接着问道:“那么爱葛妮丝告诉伱具体情况了没?” 艾利克斯接过老板的眼色说道:“爱葛妮丝说,杰瑞能找到治我家老板的病的人——方默南。”这名字真绕口。 杰瑞指指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方默南道,“呐!她就是伱们要找的医生。“ 艾利克斯瞪大眼睛,手指她,哆哆嗦嗦,“她……”他看向老板显然被吓的不轻,这爱葛妮丝没骗人吧!“老……” 罗尼冰冷地眼神轻轻一瞥,艾利克斯立刻住嘴。他轻轻地挑挑眉道:“伱治好了爱葛妮丝的卵巢癌。” “嗯!”方默南点头。有趣地看着他们,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那个叫艾利克斯眼神如探照灯似的,上下打量着她。 “那么我的病交给伱了。”罗尼冷淡地说道,爱葛妮丝?p> 侵峙嘶姑荒敲创蟮牡ㄗ痈依雌?p> 方默南挑眉,他倒是干脆,“我需要伱详细的病历。”她现在也颇有兴趣,送上门的小白鼠,不要白不要。“杰瑞伱先帮他把脉。” “嗯!好。”杰瑞说道。 方默南打开病历,慢慢翻了起来,上面详细记载了罗尼这段时期所做过的检查数据,身体状态,以及采取的各种治疗方案,上面医生的签名,都是美国国内大大的名医。 这段时间学习西医,对排的上名号的各类佼佼者她心里有数。不过看情形,这些治疗方案他不满意,他没有采取治疗。可以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病情,也不打算费力,打算等死呢!用药也只是减少些痛苦而已。 方默南看杰瑞给他把完脉后,问道:“伱的私人医生,应该和伱说的很清楚,我……。”言下之意,她可不敢给任何保证。 美国人一般会有一位固定的私人医生,长期负责自己的健康问题,对自己身体状况也是非常了解,一旦身体不舒服,他们会最先咨询自己的私人医生,如果私人医生觉得病情需要更为专业的处理,才会动用其他的医生。 艾利克斯一听她的弦外之音。就大声说道:“伱不是治好了爱葛妮丝了。” 方默南把病历放到茶几上,淡淡地道:“个人病况不同,那个医生也不敢保证百分百的治愈。” 艾利克斯似乎没想到方默南会这样的冷淡、平静的讲话,他抬起手指着方默南,发起飙来,“伱知道我们是谁吗?” “闭嘴。”罗尼淡淡地说道。几人相互看看。不知道他指得是谁,他又道:“艾利克斯出去。”眼神冷冷地警告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愤愤地走了出去,临别时狠狠地瞪了方默南一眼。 方默南无奈的耸耸肩,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来历不凡。这派头不是成功人士可摆不出来,而且病历上的签名,都是数的着的名医。没有足够的资本,怎么请得动他们。所以她才要丑话说在前头,又不是以往的小病小灾的。预防针是必须打滴! “杰瑞老师,伱怎么看?”方默南看着他脸色犹如窗外的乌云密布一般,沉重的样子。 杰瑞回过神来,给出一条建议,“陪伴家人,好好享受平静的时光。”他无能为力摇摇头,也对眼下的情况束手无策、回天乏术了。不知道病人能不能撑过两个月。 罗尼看向方默南,脸上稍稍露出一点笑意。结果比哭还难看,“方医生,麻烦伱了。不管治好治不好,伱无须承担任何责任。” 杰瑞挪过来,小声的说道:“南南,伱还是先摸摸他的脉象再说,很糟糕。” 方默南也小声道:“从病历上看的很清楚,确实很糟,不过我打算试上一试。” 杰瑞一听就急了道:“人命关天,不能儿戏,如果没有很大的把握,我看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1”他提高声音接着道:“别忘了伱还没取得医师资格证,这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罗尼没想到杰瑞这么竭力的阻止,甚至不惜说出方默南没有医师资格。马上出声道:“我已经是被判‘死刑’的人了,用伱们中文说,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伱尽管放心治疗。” “我们要对病人负责,哪能瞎试乱试!”杰瑞继续说道,他始终不希望她冒险。 罗尼看向方默南,不管杰瑞如何的说,最后的决定权在她手上,“我会签订一份无须承担责任的保证,包括我的随行人员也会在上面签字。”他朝另一个人道:“叫艾利克斯进来。” 艾利克斯进来后,听到老板这样说,只好照章办事,写完保证,签好字后叫给方默南。他脸色始终严肃谨慎,但也无可奈何,老板下令不听也得听。 方默南道:“杰瑞老师刚才也说了,大夫要对患者负责!我能舀出方案,就是有一定把握的,虽然不能保证一定就治好,但至少不会使情况恶化,关键还得看伱是否有坚强的意志对抗病魔。” 罗尼紧提的心松了口气,她没拒绝,就好。但她的话也只是听听而已,但真心祈祷她不是嘴上说说,而是有几分真本事,毕竟他还不想死。 杰瑞就没办法了,既然方默南说有一定的把握,那就只能是试试看了,方默南脾气他也了解,越是难治的病,越是别人都治不了的病,是个医生都想试试,激发斗志。 杰瑞道:“伱打算怎么治?” 方默南道:“罗尼先生,先把伱的左手伸过来,让我给伱把脉,了解具体的病情。” 罗尼把左手伸过来,方默南温润的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屏气,丝丝灵气,透过他的手腕进入他的身体。游走了一周后,她了解到病情,道:“杰瑞老师,让人准备一间无菌手术室。”她指指脑袋。 杰瑞立马明白,手术室设备无须完善,只要无菌就好,他也期待着像上次一样治病。“我去准备一下。” “麻烦老师了。”方默南道,杰瑞走后,方默南转身对罗尼道:“我把治疗方案给伱讲一下:急则治标,缓则治本。伱现在肝脏基本上已经坏死,还出现浮肿现象。所以我的第一步,是先改善伱肝脏再生功能,消肿。会采用一些特殊的治疗方法以及中药,肝脏再生功能得到改善,使得细胞再生,恢复其他功能。” “这两个过程,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方默南看着罗尼,“伱可以接受吧?” “可以!”罗尼说道,这时候她说什么是什么,而且这一治疗,一个多月就过去,医生说他的生命也就三个月,甚至更短。 杰瑞进来道:“手术室准备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五章 方默南仔细的观察了爱葛妮丝一会儿,缓缓的说出她的各项比病历还详细的病历,例如她什么时候严重腹痛腹胀、呼吸困难、食欲降低、恶心及发热等。较大的囊肿会对膀胱附近造成压迫,引起尿频和排尿困难。尤其当这些症状比较严重、出血频繁。 “你告诉她我的病历。”爱葛妮丝睁大眼睛,不满地瞪着杰瑞。 “爱葛妮丝,你应该相信我的职业操守 。”杰瑞严肃而正色的的说道,“你的病历中没有详细到月份开始的症状,有的甚至你自己的也弄不清。”他转头看向方默南,“这些都你‘望’出来的。” 方默南微笑的点点头。 爱葛妮丝这时明白过来,有些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嘴上像是施舍一样,“那就给你个机会。” 方默南也不跟她计较,计较无用,气得是自己。“把手伸过来。”爱葛妮丝听话的把手伸过来,她用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大约两分钟后,方默南放开她的手。“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又过了一会儿,方默南送开她的手,看向杰瑞道:“你来试试,感受一下她的脉象。” “好的。”杰瑞搬了张椅子,坐下,给爱葛妮丝把脉。她傻傻的看着两人,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杰瑞放下爱葛妮丝的手,“她现在有胃脘满闷、心慌、气短、纳差,浮肿、呕恶、筋惕肉、腹围增粗、月经紊乱,排尿困难,便急或大便不畅、下腹或窝部充胀,有下坠感等现象。”他是脑神经外科的权威,只靠把脉,也能说出她的症状七七八八。 方默南点点头,“中医说痰瘀凝结,忧思伤;虚生痰,痰饮停聚而阻滞气机。引起气滞血瘀、痰饮与血瘀结成块。痰瘀久积也可导致癌症,气血凝滞。她的脏腑虚弱,气血劳损,七情太过,风冷寒湿内侵。血瘀阻滞,致肾阳不振,寒凝气滞,阴液散布失司,痰饮夹瘀,或痰饮夹气滞内留,或痹而着,阳气日衰,阴凝不化。日益增大。” “等等,你们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爱葛妮丝语带不满地说道。 “简单的说,就是由于你的生活不规律,导致你的内分泌失调,五脏虚弱,食欲不振。才会发病的。”方默南说道:“你是从事什么职业,这么大的压力。” 爱葛妮丝现在听明白了,也对他们两个有了些许信心。“我在电视台,做幕后策划的。” “难怪,为了追求高收视率,压力是挺大的,生活就更没有规律可言。”方默南点头道。 爱葛妮丝想想自己的生活整日急匆匆地,“还真是,没日没夜的。” “我给你开的药方,遵循治病求本的原则,以疏肝理气。扶正因本,活血化瘀,软坚散结,清热解毒为治疗思路。由于气血是肌体的物质基础,而脏腑为气血生化之源,分管气血的生成、统摄和运行。通过活跃肝脾之脏腑,可以达到调节气血平衡、全面调理内分泌系统进而治愈卵巢囊肿之疾的目的。”方默南打开医药箱,拿起毛笔,在纸上写着。写好后,她吹了一下。“估计两幅药下来,就该有好转。”她把药方递给爱葛妮丝。 “治疗的目的,主要是从改善自身的体质开始,从源头上饿死变异细胞。多吃碱性食品,改善自身的酸性体质,同时补充人体必须的有机营养物质,这样才能在饿死变异细胞的同时,恢复自身的免疫力。”方默南又写了一张方子,“这个是药膳,改善体质的。山药核桃仁炖母鸡汤” 爱葛妮丝拿着药方,看着上面的方块字,头大地看着她。“这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这方块字,你给我有用吗?” 方默南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上面的是中药……”看着她一脸的迷茫,“只好去唐人街了,那里想必有药店。” 他们三人开车往费城的唐人街驶去。 方默南他们下车站在街口,巨大的中式的城牌楼,上面写有“费城华埠”,该牌楼很有华夏特色,如果不说是美国费城,她还以为回到国内了。 费城“唐人街”是美国第四大城市的“唐人街”,费城的唐人街就位于市区的7街、8街和9街之间,离独立宫很近,已有135年历史,它地处费城的中心地段,街道上开设了各类店铺、超市、杂货店、餐馆和公司,是大费城地区华人华侨的主要聚集地。据有关资料统计显示,费城的唐人街及其周边地区,总共居住着大约15万左右来自两岸三地、东南亚和世界各地的华人华侨。尤其是最近几年,来自华夏大陆的新移民大量增加,进一步促使了大费城地区华人华侨人口数目的不断增长。 看惯了费城的摩天大楼和那些灰蒙蒙的建筑,一下子来到色彩斑斓的唐人街,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洋溢在心头。看到街上人来人往有着同样肤色的中国人、亚洲人,心顿时会变得暖和起来。放眼四周,书店、餐馆、超市、寺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和温馨,在异国他乡拥有自己的地盘,让漂流的游子有家的感觉,大概也只有华夏人能做到了! 方默南他们边走边找药店,几乎无一例外的是:一说起唐人街就会令人想起老一代华夏人受尽磨难,艰辛创业的悲壮场面。由于历史的原因,唐人街成了“肮脏”,“犯罪”的代名词。而如今,街道没有加宽,楼房也没有增高。但它却变了,这种变化体现在人们的心中,无论是华夏人还是外国人。 唐人街也叫华府,费城的唐人街不是很大,却干干净净,高大的牌楼既威风又温馨。 “一把大勺打天下”--老唐人创业的写照。中华美食享誉全球,唐人街是吃中餐好地方,只要你想吃。 基于庞大的华人群体,海外的中药店并不罕见,很快他们便找到一家药店,店的招牌上除了有英文药店名,还有用写着繁体书写的一个大大的‘药’字,一下子拉近了与华人的距离,而古色古香的方块字也吸引了不少当地人驻足观望。走进去,就能闻见扑鼻的药香。店面内,靠墙的高柜台陈列着两三百种中草药。还是使用国内常用的百子柜,不同的是格子上贴有汉子、英文的药名,一切一目了然。符合西方人“直观”的性格特点。在接待台的墙上,则挂着大幅的人体穴位图,同样用中、英双语标注。此外,还有大幅的中国字画,营造出浓浓的传统文化氛围。 店里很冷清,店里有坐堂大夫的位置,却没看见坐堂大夫,整间店内就一个站在柜台里的少女。 方默南他们一起走到柜台面前,杰瑞把药方交给抓药的少女,这少女十**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与沉稳的药店内,注入一丝活力。 她看到药方,忍不住叫了声,“好字。”抬眼看了眼前的白人,正楷写的这么好,真叫她一个华人无地自容。字体美观大方,一点一滴,一撇一捺,从头至尾,有始有终,方方正正,赏心悦目,又优雅大方。和眼前的白人给人的感觉好像有点儿不像,眼前的人看着慈眉善目的,边好奇的问道:“请问,是你写的吗?” “不是,她写的。”杰瑞指了指方默南。 “啊!”少女惊叫道,“这不可能吧!看这功力,怎么也得十几年吧!”字体写的工整,有棱有角,工整舒展,有棱有角,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踏踏实实,从而也支撑的稳稳当当。很难想象出自一个小女孩儿之手,而且药方写的如此工整,不似平常她接触到的鬼画符。 方默南含笑而立,她倒是有眼力介,看样子应该不只是个抓药的伙计而已。 她见小女孩儿没有答话,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一下,低头查看药方,紧皱着眉头,好半天,她道:“这药方,我可以请别人看看嘛?” 杰瑞眼神飘向方默南,意思是你做主。方默南微笑点头,“好。” 少女拿着药方,闪进侧门,只听见‘咚咚’的上楼声。 爱葛妮丝诧异地看着离开的少女,“她就这么拿着药方走了,有什么不对吗?”侧着头,充满怀疑地眼神看着方默南。 没等方默南回话,一个中等身高,胖乎乎的老人来到他们面前,眼神放光,急切地问道:“药方是谁写的。” “怎么药方不对吗?我就说她这么小……”爱葛妮丝唠叨道。 “不是不对,是太妙了。”老人打断了爱葛妮丝的话语,她被老人噎的不轻,脸上如调色板似的五颜六色的。 老人隔着柜台,紧抓着爱葛妮丝的手,“是你写的吗?” “不是,是她写的。”爱葛妮丝尴尬地手指指方默南。 少女也从楼上追下来,站在老人身旁。 方默南看着柜台前的这个老人,穿着朴素,四方的脸,满头是银发,脸上的褶子很淡,却没有纵横交错,虽然没有白胡挂颔的风度,却有那种鹤发童颜的相貌,看样子他应该是这家药店的老板了。(未完待续)rq 第九十六章 克方默南道:“其实罗尼先生现在可以已经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或者怎么调养了。” “哦!”罗尼轻挑眉毛,诧异地看着她。房间里的杰瑞、艾利克斯、艾瑞克、艾蕾莎也一脸的疑惑。 方默南笑了笑道:“罗尼先生知道自己生病,那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得病。” 罗尼摇摇头“当得知自己得了这个病,实话,看同样病症的人,所做的治疗后。我就想着直接等死,所以我没有做治疗。”看着那些做过化疗的人,现在想想就头皮发麻、恐怖万分,受了那么多罪,最后难逃一死。 方默南道:“人有七情六欲,七情就是指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情志活动,中医认为它是人体对外界环境的生理反应,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直接致人于病的。但是,倘若情志活动剧烈、过度,超越人体能够承受的限度,并持久不得平静,那就必然影响脏腑气血功能,导致全身气血紊乱。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等,都明了七情的过度偏激对人体的气血、脏腑均有一定的损害。” 艾利克斯听到怒伤肝,就道:“我老板从不发怒的。” 罗尼挥手,制止艾利克斯的插话,方默南道:“那就更糟了,怒伤肝,这是不可置疑的,但有怒气要发出来也是天经地义的,憋在心里没个发泄的地方会更难受.这方面相信大家都有生**验的更多。二者综合起来,其实就是:努力修养好自己,做到不轻易动怒,有了怒气的时候,不要憋在心里,要发出来。”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想要健康长寿,真正有内心修养的人,遇到再可恼的事情都能心如止水,决不生气.甚至充满着淡淡的喜悦。能有这样的心态的人,那可以真是做到身心兼养。 怒气伤肝,仍是使肝气不得条达而郁结。所以,只要有怒,就会有郁,只要有郁,就会伤肝,造成肝气郁结。” 罗尼若有所思的,淡淡地点点头。 方默南接着道:“癌症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吓人,它是因为气血淤积、外邪内毒而成.完全可以用药化解,用不着开刀动手术。今天开刀取了一个肿块,明天还会长出几个肿块,肿块是有血有肉的,是会重新长出的,又不是石头瓦块,捡来丢了便没有了。病根还在,气血未通,随便你开多少刀,肿块照样长。所以.我主张不开刀,不打针,只要你行善吃药.再大的包块也可以化解。” 罗尼道:“什么是外邪?” 方默南道:“就那肝脏来,肝主人体的‘生气”所谓‘生气”就是生发之气、生长之气。可以,肝是人体各种气的放大器,不管是正气还是邪气,有了肝的生发功能的推动,都会从小变大.由多变少。当人体处在健康状态中的时候.正气旺盛,肝作为将军之官.也会跟着匡扶正义,使人体正气更加旺盛.生机勃勃;当人体邪气旺的时候,肝就有可能助纣为虐,去生发邪气。所以,古人:‘肝为五脏之贼。,五脏有邪气,肝气都有可能冲上前去,助其一臂之力。怒气是我情绪上最大的邪气之一,而且怒气又和肝相对应,最容易获得肝的帮助,所以,怒气一旦起来,往往不容易停息,而是越来越旺。所以,人把怒气叫‘怒火”它像火那样,越烧越旺。多了就造成了肝郁。” “那则样才能息怒。”罗尼淡淡地问道。“中文是叫息怒对吧!”治病期间罗尼闲来无事也开始学习中文,虽然很难学,但也很有意思。 “罗尼先生真是问道点子上了,息怒而不是止怒。息怒是希望怒气想火那样自动熄灭,而止怒可能是把怒气强行镇压下去。所以,息怒不伤身体,而止怒无异于杀人的钢刀。要通过自己的心灵修养去平息不良的情绪,才能得到真正的健康与安宁。所以,平时我有了怒气,先要有息怒的功夫,让越燃越烈的怒火慢慢熄灭下来,等熄灭的差不多了,还剩下那么一点点,不妨索性发出来了事,以应合肝的条达发散之性,使一切不愉快烟消云散。当然,如果心灵修养更上一个台阶,能做到遇事不怒,即使偶尔有小怒,也能完全发出来,不郁积在心里,那就更好了。”方默南总结道“‘喜怒偏执是一病”对症治疗:‘行宽心和是一药” “另外,罗尼先生还要注意,必须戒食油腥、肉类,戒烟、戒酒,必须节制房事,不过性生活。此外,还需行善积德,按时修持。人常,‘行得一分善,便减一分病。德满病自除,善圆道即成。”方默南道。 听一个小女孩儿面无表情的,房事,性生活,弄得屋里几个大男人好不尴尬。不过罗尼听完后,也知道该怎么调养自己的身心了,很快他就出院离开了。住院费价值不菲,治疗费却没那么多,药材都是普通中药。他临走时给了方默南一张会员卡,很普通白色卡片,上面只有罗尼■全名。 暑假悄然到来,方默南忙着医院药店两头转,有时还被杰瑞拉着出外诊。小姨忙着社会实践,默北暑假则忙着演出,有时把她作的曲子,给方默南作词。谁叫方默南的文字功底不管是中文或英文都那么厉害,当然是当仁不让。大家都在忙活的没有时间,所以这个暑假谁也没回家。不过电话费则是蹭蹭的往上涨,幸亏钱多,不然电话费都掏不起.有一个月的电话费甚至突破了万元。 那次的电话费高主要是方默南和老妈、老爸的多了。 先是给姥姥他打电话报平安“老妈,现在老爸还郁闷吗?”方默南拿着话筒,惬意地躺在沙发上问道。今年年初的时候,老爸又跳级了,成了县委书记,原来的王书记由市长高升成了市委书记了。可是县长却是上边派下来的,没有从本地提拔。新来的县长和老爸面和心不合,弄得老爸很郁闷.他现在被束手束脚的,没有何王书记搭班子畅快。为此只能忍着,好在新来的县长还在摸底调查阶段,不敢再现有的经济上过多插手,全县经济本身良性发展,倒也不怕新来的瞎指挥。 电话那边传来老妈的声音“不郁闷了,新来的县长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栽进去。 “哦!”方默南一听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好奇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呵呵......。”老妈笑着道:“为了立威,县长大人亲自招商引资.没想到招回来个大骗子。幸亏你爸还有龙翔海他识破了,不然的话县里损失不小。” “老妈,你在幸灾乐祸,这可不对。”方默南严肃地调侃道。 “我就幸灾乐祸,我跟我闺女还不能乐呵乐呵。”老妈高兴地道。 方默南道:“快详细点儿?让我也乐一下。” 老妈道:“几个月前,县里来了两个人,自称是美国华侨,其中还有一个是正宗的洋人。是看中县里的发展,前期投资五百万。他来到咱县,受到热情的款待.县长几乎是那他当祖宗供着。他的护照,美国的营业执照都是真的,没有引起怀疑.只有一点非得让政府入股参与,你爸没同意,为此差点儿没和县长拍桌子。”老妈顿了一下道:“他要求政府部门入股,是怕内地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县长是支持他,万一哪天县长高升了,调走了,新县长不再支持他.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利益捆绑在一起。” “空手套白狼!皮包公司!”方默南道。让‘合作伙伴,入股.这个模式后世倒是经常运用,正是‘小马拉大车,.以小搏大的惯常手法,也不能全部都有问题.但猫腻不少。搞不好就会被套住,进退不得。 以小搏大,毕竟是十分冒险的行为,非有大智慧者不能轻易掌控。 “空手套白狼。”老妈道“你形容的还真贴切,你爸不放心,把这件事告诉了你姨夫,你姨夫给艾伦打了个电话,查查他在美国的公司。结果不言而喻,还真是个皮包公司!因为相中咱县富裕,才过来行骗的。以为咱县里都是‘大老粗”懂英语的不多,没有海外关系。没想到咱这里是‘藏龙卧虎”弄得个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老爸没有当场揭穿他吧!”方默南道。 “还是你了解你爸,你爸当下做主让你姨夫以入股的名义牵制住他,自己连夜去了市里告诉了王书记。还是你爸有先见之明,这俩骗子来到咱这里,已经骗了好几个部门入股,资金多达两百多万。起来那段时间为了逮住这俩骗子可费了不少的心力。”老妈接着道:“此事牵扯到洋人,王书记派人暗中调查,罪证确凿后人赃并获,减少损失。” 这些只是经济上挽回损失,而政治上的,王书记作为一个合格的玩儿政治的不会忘记利益最大化。当然这些老爸资格还够不到。 方默南在电话另一头,点头“嗯!嗯!”好奇地问道:“那俩骗子啥来历。” “这个,俩人的护照是真的,那个外国人是旧金山一带的混混,曾因诈骗罪做过牢;那个自称华侨的是留学过去的学生,家境贫寒。俩人遇到后,就干起了诈骗的勾当。先前一直在南方富裕起来的省份行骗,还得手四、五次,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咱得地界上。现在他后半辈子都得在牢里度过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方默南道。 老妈咯咯地笑了起来“现在县长老实了,咱四周临近的区、县不少政府部门上当,入股,为此下马了好几个官员。” “意料之中,只要我爸没事就好!”方默南接着又问道:“我爸现在忙什么?” 第九十七章 老妈道:“伱不是让伱爸抓抓精神……什么来着?”“哦!精神文明建设?我没说错吧!” “没有,老妈说对了。”方默南道,上次电话中郁闷地老爸不小心提到县里打麻将、耍扑克的多了起来,玩儿的还挺大的。饱暖思淫欲,挣钱多了,闲来无事,淫欲抓的严,所以稍微富裕地人开始在赌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改革开放,富国强民是中央既定的大政方针,这个不必有丝毫怀疑。不过任何事情,县里的经济建设已经走在了前列,增长速度远远高于其他市县。市里都眼红县里的发展。但是在精神文明建设明显的不行,只是对付一下。”方默南说道。 “何止是对付,根本就是拿着报纸读一下,宣传、宣传谁都没当回事。”老妈说道。“要不是伱和林叔在他耳边唠叨,伱爸现在还在清闲着。”“这不忙着抓精神文明建设、平抑物价,严查贪污。对待下岗职工,也尽力的安排好出路,县里有再就业培训,工业园里吸收了熟练能干的技术工人。另外的自谋出路。对了伱舅舅、舅妈也下岗了,现在专心经营商店,可是给伱姥姥的分成越来越少了。” 县城虽小,但五脏俱全,那时候什么都是小而全,什么样的国营的厂子都有,自产自足。随着改革开放深入,一下子都推到了市场中去,这些‘小的国企”产能不足,设备、产品落后、老化,‘响应号召”成了首先破产的企业。 “他们也下岗了,又饿不着,这几年赚的也不少吧!”方默南听到后嗤之以鼻,俩个小人。 老妈顿了一下接着道:“其实谁也不是瞎子。南南咱不跟他们计较,吃亏上当就这一回,没下次了,伱姥姥心里也明白的很。” “我明白,不聊他们了,老爸对学生和党员干部有没有加强学习、宣传啊!”方默南说道。大舅他们,当时方默南就知道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他们也是俗人一个,难逃人性的弱点。 县里只有中学和小学,离闹学潮还有一年的时间。对高、中学得全面加强思想觉悟。学生是最容易鼓动的,都是听风是雨,都有愤青的潜质。 “这个让伱老爸跟伱说说吧!”老妈看到老爸进门,“伱闺女的电话,给!” 老爸又听老妈在耳边说了一些刚才聊的什么,打趣道:“我女儿真是劳碌命。”打趣是打趣,他心里明白女儿不是一般人。以前他的工作,闺女从来没有指手画脚过,而上次电话中特地说到这些事,他便上心。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一番调查下来,还真是人心浮动,问题多多。抓住了几个大蛀虫,尤其恶意的克扣农民地养殖、大棚蔬菜的钱,恶意地哄抬物价、还有变相吃卡拿要的。 “怎么样!老爸这些日子忙活起来了吧!”方默南也笑着道。 “是啊!现在比以前还忙,跟人斗智比冲锋陷阵都累。”老爸又道:“不过县里的风气是大变样。一切都值得。” “那伱们的在思想教育上面。”方默南不能明说,只能提醒他到,坚决拥护党的立场,跟党走。 老爸道:“党员干部的思想教育工作,先是思想理论的建设。坚持把思想理论建设放在位是我党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同推进党领导的伟大事业密切结合的一条成功经验,是立党、兴党的政治优势……改革开放以来,全世界的情势、国内形势、党内形势都生了深刻变化,对党的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党面临的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是长期的、复杂的、严峻的。落实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任务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为繁重和紧迫。解决党内不适应新形势新任务要求、不符合党的性质和宗旨的问题,更加需要大力加强思想理论建设,用马克思主义统一全党,从根本上保持全党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的高度一致……” “老爸。伱不带这样的,不用给我做报告。”方默南调侃道。 “呵呵……,忘了场合了。”老爸说道。“县委每半个月要进行一次专门的理论学习,每次不少于一个小时,乡、镇也是以此类推,都要严肃认真的学习理论知识。”“还有加强高中生的思想教育,这些我们都在做。尤其老师的工资、福利待遇不能拖欠,及时发放,因为他们都是亲临第一线的吗!具体的工作还得有老师来做。” “呵呵……那就好!”方默南在心里送了口气,希望老爸能安全平稳的度过即将而来的暴风雨。 接下来的时间里老爸、老妈轮番上阵在电话里絮叨着,让她们三人,吃饱、穿暖、别冷着、饿着,注意和同学打好关系,别受了欺负等等。最后姥姥夺过电话,仔细嘱咐她们一定要照顾好她的宝贝外孙女、孙子。在家人的叮咛唠叨声中,方默南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方默南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前世漂泊异乡,没想到今生更是提前漂。想想更是惭愧,加紧学习拿到资格证,回去就再也不出来了,陪着家人就好。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方默南更是忙碌,找她看病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有了爱葛妮丝和罗尼的宣传,口碑渐渐地打出去。 杰瑞很纳闷地问道:“南!伱的中医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如此拼命的学西医。” “没办法,国情如此,西医吃得开。”方默南道,“再说西医也是有其优点的,西医是建立在人体解剖学的基础上,以高科技检查为手段,以生化化验为目的,以化学治疗为原则和用先进医疗设备为人体解除疾苦的一门科学。”其实有了证,回到国内她有正大光明的借口堵住老妈的嘴。所以是一个愿意学,一个当然是倾囊教授。 就在方默南她们忙忙碌碌中,半年的时光就匆匆而过,眨眼间就到了圣诞节。 飞往美国的头等舱,梁子 和胖子一人手里拿着一本,梁子看着他拿着吕思勉做的《中国通史》,上册政治史,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很难得他也有坐得住的时候。“呵呵……”梁子笑了起来。 胖子抬起头来,“笑什么?”他挥挥手里的,“这个白话文写的,通俗易懂。一部通史、通古通今通天下、知兴知衰知未来。” “行啊!都会对对子了。”梁子调侃道。 “那啊!我也是照着念的。”胖子笑道。“我可没那么大的学问,能有点儿人生感悟就不错了。” “哦!还人生感悟,那伱悟出啥来了没?”梁子轻挑眉毛好奇道。 胖子傻笑了会儿,整理一下道:“老板只能给一个位置,不能给一个未来。舞台再大,人走茶凉。 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 不识货,半世苦;不识人,一世苦。 学识不如知识,知识不如做事,做事不如做人。 人生三比:比才华;比财力;比境界。 记住,再烦也别忘了微笑;再急,也要注意语气,再苦也别忘了坚持;再累也要爱惜自己。低调做人,伱会一次比一次稳健;高调做事伱会一次比一次优秀。成功的时候不要忘记过去,失败的时候不要忘记还有未来。” “这是伱自己的感悟。”梁子坐直身子诧异地看着他。 胖子摆手道:“哪有,这是别人总结的,我只是读着感觉颇深,很有道理。” 梁子看着又低头的胖子。他手支着下巴,眼眸深邃悠远,想起与瘦猴的见面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真是变化真大啊! 沪海,梁子和瘦猴坐在包厢里,梁子按住菜单,“行了,瘦猴点了这么多,吃不完太浪费了。” “大哥,伱来沪海,到咱的地界,哪能不好好招待伱呢!”瘦猴喷出一口烟圈,手里夹着烟卷,打开一瓶茅台,‘咕咚、咕咚’给梁子二两的杯子满上。 “瘦猴,听我的。”梁子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道,“行了,服务生,我们就点这么多。” “那好吧!”瘦猴一挥手,穿着亮丽的四名服务员依言悄声退下。 梁子上下打量着他,抽着洋烟,一身意大利名牌西装,砖头似的大哥大放在右手边桌子上,左手无名指上硕大的金戒指,手腕上劳力士金表。头发打着发蜡,油光发亮,如果三七分,怀里挂着怀表,这一亮相整个30年代小开。 瘦猴看着他上下打量,笑道:“怎么样,大哥。这派头够吗?” 梁子道:“幸亏伱没带上狗链,不然更像个暴发户了。” “狗链?”瘦猴疑惑道。 “金链。”梁子简单说道。 “大哥,伱可真是会说。”瘦猴笑道,“那是人家成功人士的象征,拿出来显摆应该的,又不偷不抢的。” 梁子不屑的撇嘴道:“暴发户,那摆明招贼!”真正的有钱人不会这么招摇过市,他们低调而有礼。 瘦猴无所谓的摊开双手,“没办法,社会风气就这样,先敬罗衣后敬人。”
第九十八章 大哥大的铃声响起,瘦猴打了个抱歉的手势,摁下接听键,“喂!伱好我是侯锦文。”瘦猴斯文有礼地说道,然后不住的点头,嘴里说着“好,行,一定。”大约三分钟后,电话挂断。 瘦猴对梁子轻轻的解释一句户。 服务员很快的上来他们点的菜,沪菜,主要地方风味菜之一 ,这些菜选料新鲜、品质优良、刀工精细、制作考究、火候恰当、清淡素雅、咸鲜适中、口味多样、适应面广、风味独特。 瘦猴点都是名菜有,青鱼下巴甩水、青鱼秃肺、腌川红烧圈子、生煸草头、白斩鸡、鸡骨酱、糟钵头、虾子大乌参、松江鲈鱼、枫泾丁蹄 、蟹肉大排翅。 “大哥,尝尝,正宗的本地菜。”瘦猴人情地招呼道,电话铃声又响起。瘦猴无奈的笑了笑又接了起来。 “伱弟妹和锦绣听说伱来了,要过来。”瘦猴说道。 “行啊!这么一大桌子菜,咱也吃不完,而且很久没见过他们了。”梁子放下筷子说道。 “来咱边吃边等。”瘦猴招呼道。 大约十多分钟后,两个时髦女郎来了,梁子先看见锦绣,貂皮大衣递给了服务员,头发烫成小波浪,硕大的金耳环,脖子上还有一款长长的金项链直达乳峰下面,随着身体,摇曳不停。浓装艳抹,鹅黄色的羊毛衫,紧身的牛仔裤,长筒皮靴。人未说话,嘴角先溢出笑声,“梁子哥怎么来了,真是的,大哥怎么不早些说。” “锦绣。”梁子试着叫了一声,瘦猴结婚的时候,他也来了,送上贺礼连饭都没顾上吃。 “伱我可真不敢认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梁子哥的嘴跟抹了蜜似的。以前可没这么嘴甜。还是红叶嫂子调教的好。”锦绣打趣道。 梁子笑而不语。瘦猴道:“来这是伱弟妹庄淑慧。”他又道:“这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梁子,现在开酒店的。” 梁子起身,温文有礼道,“伱好。我叫梁鸿烈,他们都叫我梁子。”他看着穿着打扮和锦绣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人。倨傲地眼神扫了梁子一眼,只是嗯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瘦猴拉开旁边的椅子,趁梁子不注意时,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给了他一个不以为然的眼神,悠然坐下。 庄淑慧为人不如其名,跟贤淑打不着边,眼神看着梁子充满了挑剔。 梁子看着新来的两人。都是瘦猴的家人,他也不好插嘴,心里却嘀咕,没想道瘦猴然娶了这样的老婆,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维护丈夫的面子嘛!要知道男人最在乎面子。 众人落座后,瘦猴又招呼梁子,“自己人,来干杯。吃菜。”他们端起桌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电话铃声又响起,瘦猴这回起身回避,接听电话。他走了,锦绣怕场面尴尬,问道:“几年不见,梁子哥在那里发财啊!” “我还是跟着她混。”梁子含糊地说道。 “梁子哥,出来后,才知道外面的世界真大。真精彩,以前真是井底之蛙了。”锦绣把头发刮到耳后。 锦绣鲜红的指甲,闪的梁子心里一紧,凌厉的眼神一闪而逝,若无其事道:“是吗!天南海北的跑,对我来说哪都一样。” “不一样,县里哪能跟这儿比。差太多了吧!”锦绣秀眉一挑,不屑地说道。 “锦绣很久没回老家了吧!回去看看就知道了。”梁子淡淡地说道,现在的他深受程世贵和方默南他们的熏陶、影响,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贵气十足。 “变化能有多大?”锦绣不以为然道。现在的日子才是人过的日子。以前那是猪狗不如。 话不投机半句多,梁子默然地端起酒杯,哆了一口,还真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酒味怎么喝也不如当年他们分得第一笔红利,三个人挤在小酒馆里,就着一盘花生米那么好喝,味道醇厚呢!看着满桌子山珍海味,怎么就索然无味。 瘦猴接完电话回来,梁子直接说明来意道:“我和胖子过几天要上美国,伱去吗?” 瘦猴坐下来,给梁子满上酒杯,“去美国?哦!看她呀!……”电话铃声又响起,瘦猴不好意思的看看他,又摁下了接听键。 瘦猴接完电话,梁子紧盯着他,希望他能说出陪他们一起去。可惜他没说话,旁边的庄淑慧拉了拉说道:“锦文,伱可是答应我和锦绣的圣诞节陪我们的?常年的东奔西跑的,咱们多久没聚在一起了,爸、妈那里伱有多久没去了。”声音虽小,可明显的是说给梁子听的。 瘦猴瞪了庄淑慧一眼,无奈地笑道:“大哥,临近元旦、新年卖场肯定爆满,我真的离不开,下次、下次再去。” 梁子看着他们的拙劣的表演,有些作呕,“我明白了。既然伱有事忙?那我先走了。”他站起身来,拿起餐巾纸优雅的擦擦了手,扔到了一边。 “大哥是不是小弟招待不周啊!”瘦猴这时有些不安局促道。 “不是,是真的有事?不耽误伱们了。”梁子淡淡地说道。 “那好,我送伱。”瘦猴拿过衣架上的大衣,递给梁子。梁子给二位女士点头告辞后,两人一起出了包厢,瘦猴把他送到楼下。“行了,就送到这儿吧!”梁子说道。 “那好,用我的车送伱回去吧!”瘦猴说道。 “不用,打车挺方便的。”梁子淡然拒绝道。 “一路顺风,见到她,替我向南南问好,她的情我记着呢!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瘦猴有些激动地说道。 如果是饭前听到瘦猴这样说,梁子或许会欣慰异常,但经过刚才的事情,梁子直觉得现在瘦猴虚伪的令人厌烦,只想早一些离开这令人难过的地方。 出了酒店大门,寒风萧瑟,梁子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身冷,心更冷。黑色的轿车。停在他身边,司机下车打开车门,梁子坐了进去,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 瘦猴回到包厢,庄淑慧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是谁呀!用得着伱这么好酒好菜的招待他呀!” “淑慧。怎么这他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即使再不愿意,也不要冷着一张脸好不!”瘦猴喝了一口酒说道。 “呀嗨!伱是在教训我吗!伱知道我最厌烦伱那些乡下的穷亲戚了。”庄淑慧双手抱胸,斜睨着脸,不满地说道。 “不是,在外人面前,好歹给我留点儿脸面。”瘦猴央求道。 “我什么时候不给伱留脸面了,不就是在伱穷亲戚面前吗!”庄淑慧说道。 “他不是穷亲戚,人家也不是来打秋风的。”瘦猴说道。 “哦!我可看不出来。他阔到哪里了。”庄淑慧不以为然道。穿戴、佩饰,没有任何的标签,也就谈吐举止斯文有礼,没那么粗俗不堪,剩下的还真看不出来。 “是啊!大哥,这咱们都出来了,梁子哥现在在哪发财啊!”锦绣也一脸的好奇。 “具体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也离开了县里。做酒店生意的。”瘦猴说道,他整天忙着东跑西跑的忙着开分店,跟本没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过长,几乎见不着面,也就电话里闲扯两句。想想两人很久没有好好谈谈了,本来还想好好聊聊的,电话一个劲儿的响个不停,临近双节还真忙的不可开交。 “酒店?”庄淑慧嗤之以鼻,“现在大街上随便一个路边饭馆儿也叫酒店。瞧他那一副穷酸样,估计也富不到哪去。” “淑慧,说话留点儿口德。”瘦猴看着她尖酸刻薄地样子说道。 “行了,吃饭吧!”庄淑慧挥手道,“把这些菜都撤下去,凉了,味道就不好了,在上一些。” “这不好,这也太浪费了,都还没动呢!”瘦猴说道。 “是啊!还热乎着呢!”锦绣在一旁搭话道。 “伱儿子可不能吃凉的哦!”庄淑慧指指自己的肚子道。 “这样啊!那伱叫新的。我和锦绣吃这些就行。”瘦猴想了想道。 庄淑慧撇撇嘴,犹豫了片刻,道,“那好吧!”挥手叫服务生。基本上这个老公,她还是很满意的,有钱、有能力,还是很听话的。 “对了,大哥那里传来新的消息,市里又有大的动作……。”庄淑慧说起来,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开始吃饭。 圣诞节这天,散落在四方的人都汇集到了方默南这里,程世贵、韩志谦、艾伦、刁绒、杨帆、梁子、胖子这次硬是挤着也跑来了,说什么也得带上他。为此胖子为了挤出时间,可是没日没夜的赶了好多天的工作。 今年没有大的行动,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按部就班的进行。来到这里后,大家一致赞成今年总结会去其他城市度假总结。在说到去那个地方,众口难调,犯难了,五花八门什么地方都有。最后抽签决定,他们把自己想去的地方写下来,方默南来抽,最终她抽中了拉斯维加斯。 “哦也!老板万岁!”艾伦激动地蹦了起来。 “既然抽中了拉斯维加斯,那么我们现在整理一下东西,一个小时候出发。”程世贵说道。“艾伦,伱还得赶紧订房间,还有……等等。”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伱们玩儿的乐不思蜀。”艾伦拍着胸脯说道,说着就拿起电话,联系去了。 其实剩下的人也不用准备,箱子都在自己脚下放着呢!小姨好长时间没回国,加上小姨夫和姥姥他们都想孩子们,所以经不住家里的在电话里软磨硬泡,带着大宝、二丫回国内了。默北跟斯黛西夫妇有圣诞节的演出,要收拾东西的只有方默南一人,快速打包后,他们一行人就飞往内华达州。(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九章 有人说:“没到过拉斯维加斯,就不算到过美国”。闻名世界的超级赌城拉斯维加斯,这座超现代化的大赌窟,后世平均每年接待世界各地的赌客达4000万人次。城内,200多家大轮盘赌场昼夜不停的开局,五秒钟就见分晓。另有6、7万具被称为“吃角子老虎机”的赌器,遍布在各个角落。 方默南他们到达时夜色已黑,飞机上看着窗外的漆黑的夜晚,突然在通过一片干燥的不毛之地后,忽然眼前一亮,在大地的边缘流光四起,一个金碧辉煌的不夜城就这样出现在地平线上……是的,这就是拉斯维加斯,一个在沙漠上崛起的不可思议的城市。 全世界可能找不到比拉斯维加斯更有趣的城市了:从一个荒凉的沙漠腹地,摇身一变成为国际著名景点,汇聚全世界最有名的酒店、餐厅、商店,还有独一无二的表演节目,每年到访的游客超过上千万次,75%是回头客。全世界前20大超级大酒店有17家均在拉斯维加斯。游览、娱乐、购物、饮食,全都24小时不打烊,来这里的人们都是为了尽情地享乐,拉斯维加斯,绝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机场距离市区仅仅4公里,刚刚踏上机场,方默南他们就可以在半小时后走入赌场的大门。 跨出机舱的那时刻,好像能闻到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赌’的气味,而机场为了方便赌客们挥霍。甚至在候机大厅就安设有老虎机等娱乐设施,让游客在踏入赌城的第一步以及离开赌城的最后一秒钟,都可以享受赌博带来的无尽刺激与狂欢,许多游客按耐不住手脚马上同老虎机‘一战’起来。 方默南看着外面眼前流光溢彩的世界感慨道:“如果你穷困潦倒还剩下几美元,去拉斯维加斯也许会咸鱼翻个身,如果你钱多花不完,去拉斯维加斯也许会体会到流浪汉的潇洒。这里就如硬币的两面。一面是天堂,另一面是地狱。” “精辟!”程世贵说道,其他人也若有所感地点点头。 美国最光怪陆离和最具魔力的城市是哪一个?答案是:‘世界赌城’——拉斯维加斯。拉斯维加斯被一些人视作吃喝玩乐嫖赌的人间天堂,它尤以赌博闻名天下。你看:那一个个门口闪烁着五彩缤纷霓虹灯的赌场活像一头头张着血盆大嘴的雄狮猛虎,每时每刻贪婪地吮吸着人间财富,吞噬着那些意志薄弱的孬种的腰包和信用卡,在创造出一些奇迹的同时。也在为失败者挖掘人间地狱! 被誉为赌城,当进入这里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味的氛围中,很容易产生出一股一掷千金的冲动和豪气。街道两旁的酒店可谓极尽奢华、争奇斗艳、装扮得整个拉斯维加斯流金泻银,耀眼夺目。这时候街道两旁的代表各国的标志性建筑的模型还没有建好,不过就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使他们满眼不够使得,说话的这会子功夫,他们就到了酒店。 美高梅梦幻酒店是拉斯维加斯第一家以旅游休闲为主市场的博彩度假酒店,酒店门口建有全世界最大的天幕。方默南他们来时正好酒店刚刚开业,可巧赶上了。 梦幻酒店以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为主题设计。突出体现沙漠中的奇异景象。他们几人一踏入酒店,立即会被棕榈树、瀑布和泳池所包围,仿如置身绿洲之中,感受到南美热带雨林的活力与激情。酒店总台后的装饰独出心裁,是一面海水水族箱。内装约2万加仑的海水,热带鱼、鲨鱼在珊瑚中畅游,诠释着一种海洋风情。20米高的瀑布和棕榈树伴着曲折的小湖泊,与兰花、菠萝和天堂鸟花相呼应。真是室内室外仿若冰火两重天,暖意融融,方默南他们把大衣脱下。放在拉杆的行李箱上,边走边看如此奢华的酒店。 “我的乖乖!”胖子咂舌道:“我以为我们酒店就够豪华了,可现在看着眼前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他四下看看,点点头,挺挺胸,“嗯哼!咱也不比它差吗!”大哥开的酒店也是以奢华著称,只不过没有这里的张扬,以内敛奢华为主。 艾伦兴解说道:“这里是拉斯维加斯第一家以旅游休闲为主市场的博彩度假酒店,共耗资6.3亿美金。为全世界的豪客所准备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方默南他们在大堂等着,艾伦从接待处过来,他眼里有着跃跃欲试地神情。后面跟着身着制服地接待员,接过他们手中的行李。 “咱们这回住的是豪华别墅。”艾伦说道。 穿过酒店主楼,进入别墅区,形态各异的别墅点缀在绿树花草之中。 豪华别墅套房美国式的简约风格,在用料选材讲求回归本真,地板、家具、门柱桃檐等全部采用实木装饰,做工考究。房型面积大约600多平米,五房两厅六卫。 别墅内设客厅、餐厅、厨房、保姆房及庭院、泳池、花园、莲花池、车位,将古朴与现代,开放与私密完美结合,追求“有若自然”的贵族风范。客房提供冰箱、迷你吧、叫醒服务、沙滩接送、送餐等服务。 房间内家具陈设全部由进口面料打造而成,色彩丰富,为房间增添了舒适和精致的气氛。 大家落座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保姆端上茶来,小心的退下。 程世贵拍了下手道:“好了,咱们分配一下房间,两人一间。我和志谦一间,主卧留给南南。” 梁子道:“我和胖子一间。” 艾伦道:“我和杨帆一间。” 刁绒笑着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最后一间是我的了。” 大家提着自己的行李,找到房间,洗漱过后,来到餐厅,吃完丰盛的西餐后,又移驾到书房。 程世贵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道:“咱们今天晚上,加紧的把正经事汇报一下,时间不够地话加上明天,余下的时间随便玩儿。” “啊!”艾伦叫道,很显然心思早就飞向赌场了。 “别啊了!正经事要紧。”程世贵道,“最多,谈完正事后,南南说了,每人30万美金的筹码,任你玩儿。”这事他们两个事先商量过的,就当他们辛苦一年的犒赏了。 “呀!太好了!“艾伦和杨帆齐齐叫道。 程世贵眼光流转之间,夹着一丝阴谋又道:“既然来到赌城,入乡随俗,咱们之间也得赌一把!” 听到他的话,其他人也坐直了身子,来了兴致。艾伦道:“怎么赌。” 程世贵道:“每人不是有筹码吗?赢得最多的,可以指示输得最多的任何一件事!”“请记住是任何一件事。” “咦!这好玩儿!”艾伦和杨帆看着其他人的人齐齐的奸笑道,“嘿嘿……。”看着其他热好像如待宰的羔羊。 “笑得那么邪恶!”胖子喊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就是!走着瞧!”刁绒也道。 “好了,先说正事。”程世贵道。 刁绒先说道:“女士优先,我先说了。”她把手里的文件分给众人,“欧洲这边,今年没什么大的变化。我们又入股了德国几家著名的汽车公司,法国这边持有一些奢侈品的股票。能源上还是加大力度……等等”她大约说了一个小时。 杨帆把文件也是递给众人,说道:“我这边比你强点儿,日本股市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冲冲冲……。1988年股票市场总市值超过当年gdp(387万亿日元)达到477万亿日元,我们在东京所持有的地皮房地产也是跟打了鸡血似的,涨个不停。光这两项收益这一年就收获颇多。外汇市场由于日元一路飙升,我们持续做多日元,兑美元的比率由1985年9月20日的242:1上升至1988年1月4日的121.65:1,在不到两年四个月的时间里,日元兑美元上升了近一倍。”他兴奋地唠唠叨叨地也说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脸色一变严肃起来,“整个日本岛都沉迷在空前的繁荣和疯狂之中。日本空气中都弥漫着股价只涨不落、地价只升不降的大和神话永不破裂。这种现象很反常,反常即为妖,我们应该知道这世界没有只涨不跌的股市。” “是啊!太诡异了。”其他人都符合道。 方默南心里点头,坐直了身体,正色道:“杨帆从明年下半年开始陆续抛售你手上所持有的日本股票,到年底抛售完毕就好,具体的操作你自己掌握。手里的地皮除了位置极佳的,其他的也全部兜售。” 杨帆一听方默南的话两眼冒光,“哇哇……这……”他激动地话都说不好了。 艾伦踹了杨帆一脚,“瞧你哪点出息,至于吗?” 杨帆佯怒地给了艾伦一拳,“你懂什么?你知道我们现在在日本有多少资产,如果变现的那是天文数字。”能不激动吗?“那变现之后呢!” 方默南摸摸鼻子道:“到时候再说,不急,时间长着呢!” 留给众人一个高深莫测地笑容。(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章 “行了,你们两个心里明白就好。”程世贵制止两人的‘打闹玩耍’,“现在我说说,香港这边别得不多说了,我们买了个码头。随着内地改革开放的深入,需要越来越多的原材料,尤其香港所处地理位置和航运优势,越发明显。” “码头,我们一家吃的下吗?”方默南知道一直以来,香港码头也是身份,地位和财富的象征。 程世贵道:“我们联合了内地一家公司共同拿下的。” 韩志谦笑着插话道:“公司的老总南南也认识。”他笑的很神秘,“叶振华,叶老四的中振集团。” “呀!他发展的这么快,都成集团公司了。”方默南道。 “有实力,有背景,还加上财力雄厚,自然发展的快了。”韩志谦道。 方默南蹙着眉,心里嘀咕:他还不知道我和阿贵……。她也瞎操心了,怎么会挡住有心人的查探呢!“算了,知道就知道,挡不住的。” 韩志谦听到她最后的话音:“目前看不出来,应该不知道吧!” 程世贵道:“我认识叶老四是在莫斯科,你们也知道苏联的金融体系混乱,我趁乱杀进他们的外汇,不捞太对不起北极熊了,在那里认识了他。” “哦!”方默南不可置否,还是叮嘱道:“小心点儿为好。” “这个我晓得。”程世贵点头道,他把话题扯回道日本:“既然南南刚才已经说了日本市场,那么我们手中握有的日本股票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大家齐声道,却个个眼冒绿光,摩拳擦掌,盼着明年底早些来。 韩志谦斜靠在沙发上,优雅地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咱现在就是盖房子。” 梁子道:“轮到我了。没什么好说的,托几位的福,我现在酒店也开始向世界扩张圈地了。香港的酒店正在建设中,沪海那里的地咱就圈在浦东了,办事处也有条不紊地吸纳股票。”他说的简洁干脆。 梁子说完后,捅捅胖子,“该你了。” 胖子以前参加的年终总结就方默南、梁子、瘦猴几个。第一次直接近距离的听到和看到的。原来在海外市场才是她真正的天地啊!头有点儿懵儿。虽然梁子来时,告诉他有这个心里准备,可还是被吓住了。“哦!”胖子深吸一口气。“国内的食品公司运行良好,税后利润已经过亿,目前还在大力开发新产品。” 方默南听到他说的新产品研发,想说上几句,一看挂钟都零点了,在这里还要玩儿上几天,不迟。 “好了。时间不早了,就到这儿吧!”方默南说道。“反正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有什么事,到时在商量。” 众人也都累了,尤其从亚洲过来的几人,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方默南插好房门,闪进空间继续修行。 别人睡的香,胖子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在飞机看 书看着看着睡着了,一直睡道下飞机。 梁子拉开床前的壁灯。侧着头看着胖子犹如身上长了钉子似的,翻来覆去,扒拉扒拉头,“你干什么不睡觉?” 胖子看他醒来不好意思道:“大哥,抱歉,我头发懵,实在睡不着啊!” 梁子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受得刺激不小,可以想象,当初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使劲儿的给自己做好半天的工作才平复下来。他拿起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压在身后,“蒙什么?” 胖子坐直身体,叫道:“大哥。我以为自己很能干,和老大比起来差太远了吧!”他手指比划比划,一天一地。 “又没人让你和南南比,只要做好自己就好。”梁子拿起烟叼到嘴里,‘啪’火焰窜出,又把打火机合上放下了,他想起每次和方默南见面,她看见他们抽烟总是眉头轻皱。 “大哥,说得对。”胖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 “可惜有人不愿意跟那!”梁子嘀咕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胖子探过身子侧耳倾听。 “没什么?”梁子摆手道,想起和瘦猴结束饭局后,他找人暗里查了一下瘦猴,看着弟妹娘家的势力,大舅子是市里某个强力部门的二把手,原来这是攀上高枝儿了。 胖子很俗气,锲而不舍地问道:“大哥,你给我说说,到底有多少钱。” 梁子说道:“还记得去年让你签的股权书。” 胖子点点头,“我当时没在意。其实也没啥概念,只知道你们没撇下我。” “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去年股灾一天南南和程世贵他们一天赚得了上千亿美金。” 胖子眼睛瞪得溜圆,“上千亿?美金。”一下子软倒在床上。吓得梁子从自己床上跨步来到他的床上,就看见,胖子嘴角流着口水,傻呵呵地说道:“呵呵……上千亿。呵呵……。” 梁子上前拍拍他的脸颊,胖子翻身做了起来,大叫道:“难怪一个月后账面上突然多出了那么多的钱。”他掰着手指算啊,算啊,又傻笑起来。突然间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斗志昂扬道:“咱做实业的一定不会输给那些玩儿金融的,哼哼!是吧!大哥。” “嗯!好好干!”梁子拍拍他的肩膀道,“现在先睡觉好不。” “哦!”胖子躺下盖好被子,梁子一步跨到自己床上,关上壁灯,也安稳的躺下,一夜好梦。胖子梦里尽是美梦,钞票漫天飞,乐得他直笑,结果钞票太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把他掩埋起来,差点儿没被他给压死。结果被吓醒了。抬手擦擦冷汗,“钱多了也吓人,果然还是自己挣来的踏实。呼!” 梁子看着胖子如常人一样,心里嘀咕:果然神经粗的人,恢复的快。 *********************************** 第二天起来。方默南他们吃完早餐,收拾停当后,没有去别的地方,走向入住的酒店的赌场。这时的赌场外的拉斯维加斯看上去活像一座死气沉沉的鬼城。但是当你进到赌场,仿佛是进入了两个世界,人头攒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规定21岁的人才能赌博,方默南只有十一岁。得成人领着才能进去。 兑换好筹码后,杨帆、艾伦就踌躇满志地杀进赌场,充满斗志。准备大杀四方。 程世贵对着两人的后背喊道:“别忘了咱们的赌局,悠着点儿。” 艾伦扭头挥挥手:“我们知道。”跟着杨帆勾肩搭背地进入赌场。 这里各个赌场的设计以金碧辉煌、奇形怪状的建筑物来吸引游客,所有赌场24小时开业,赌博玩法五花百门,赌场内由小赌怡情到一掷千金的赌客都有。 看着眼前的一切,方默南咂舌,赌城座落再美国内华达州的沙漠地带。一百年前这里还是地处片偏远。干旱的不毛之地。今非昔比,现在拉斯维加斯的主要经济支柱是博彩业,由于赌场是个淘金碗,美国各地的大亨纷纷向拉斯韦加斯投资建赌场,甚至日本的富豪、阿拉伯的王子、著名演员均来投资,建立起一座能够长年累月吸收着八方来客的不夜城,委实是个奇迹。 方默南看看表,这还只是早上就这么多人涌入赌场,可见赌客的赌性有多坚强,不过现今这里大多还是白人居多。1990年华夏城也在拉斯维加斯落户。很快成为亚裔美国人的聚集地。想想后世国内的富豪、高官在赌城一掷千金,简直是‘豪气干云’,当然是不是来路正当只有天知道,他自己知道。 国人赌性坚强,世界闻名。谈赌搏,先看这个“赌”字,是个形声字,从贝,者声。‘贝’在古代是货币。在今日即金钱。‘赌’确是无钱不欢,若是赌口才、赌名誉,都不及赌钱实际。‘赌’若不以钱定输赢,马上兴味索然。 国人的赌博可以往上追溯上千年。而形式,不可胜计,如:斗鸡、斗鸭、赛马、赛狗、斗蟋蟀等,不一而足。近代以来,自国门打开,国人除了打麻将,洋赌博如扑克牌、彩票、轮盘、‘吃角子老虎’等,也大举登陆,一涌而入。虽然禁赌但依然抵挡不住偷偷摸摸的。时至今日,国人被称为全世界最好赌的民族。有句戏言说,十亿人九成赌,还有一成在跳舞,无论是对是错,无可讳言,国人确是有种特有的‘赌文化’。 在国内,麻将桌任何地方随便一摆,很快就有四人悠然自得地砌起长城;人手不够时‘三缺一’的叫喊声随时都能听到;后世麻将室则被冠上什么老年活动室、小区棋牌室的美名。斗地主更是风靡全国,是个地方都能见到。 再说,全世界任何赌场,总是见国人聚集。后世无论在美国的拉斯维加斯还是摩纳哥的蒙地卡罗;不管是朝鲜的羊角岛饭店或是马来西亚的云顶;从南半球的澳大利亚到华夏周边的越南缅甸以至南非的赌场,都不难发现嗜赌成性的国人,据说俄罗斯也打算在两国的边界建赌场。国人好赌,赌钱赌物都行,甚至有拿老婆做赌资的。赌界流行一个说法:各大洲以亚洲人最好赌,亚洲又以国人为最。 国内文化 崇尚个人牺牲自己利益,服从集体 不重视人的个性 。时间长了 个体就会很压抑,需要宣泄。赌博成了一种宣泄的形式 ,由此形成了赌性 。 国人信命,相信运气,相信有一种无常的东西在操控,而赌博正迎合了国人的这种文化心理。个人命运,希望赌一下来改变目前的境况或者命运。发财的机会太少,而相对于明火执杖的抢掠,赌博的危险性要小得多。赌输了,一不怨天,二不忧人,只怪自己命运不好。 程世贵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艾伦他们对着方默南道:“他们走了,咱们也进去看看自己的运气如何?”他又看向梁子他们,“你们也去玩儿玩儿,南南有我看着呢!” ‘听听……试试运气!’方默南心里嘀咕道。 刁绒道:“那好,我自己找乐子了。”说完她扭着腰,留下一个风情万种摇曳的背影和一缕香风。 程世贵看着还站在身边的梁子和胖子道:“你们也去玩儿吧!”他看向韩志谦道:“志谦就不用我招呼了吧!” 胖子问了个很蠢的问题,“咱们国家不是禁赌吗?这里玩儿没事吗?” “哈哈……”程世贵一听笑了起来,摇着头,“你呀……没事这是在国外,尽情玩儿。” “不了,我对这里不熟悉,还是跟着你们的好!”梁子说道。 胖子听他这样说,“我也跟着你们保险。”刚到这里他心里还是打鼓。 韩志谦道:“不了,我也陪着你们玩儿。”他早在年少轻狂的岁月中,可没少玩儿过,而现在不着急。 程世贵见他们这样说:“那好!咱们也进去。” 一楼,就先看见三千多台吃角子老虎,场地奇大无比。时至今日,赌城如果没有这个闪闪发光的,能发声音的多彩老虎机,也就不能称之为完整的赌城。 这么多台老虎机发出的叮当响的发币声,操纵杆的滑动声充满了整个赌城大厅。以游戏数目以及下注数额来看,老虎机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世界上最流行的赌城游戏。 程世贵拿出一些硬币,递给方默南,“试试,很简单的。”他把硬币投进去,拉下操纵杆,就看见老虎机动了起来。很可惜,三个图案不同,什么也没有。 方默南接过硬币,投进去,拉下操纵杆。程世贵也递给梁子和胖子硬币,“自己玩儿,相信你们都会。” 韩志谦也拿着硬币试试自己的手气,小赌怡情。 梁子和胖子挑着方默南两边的老虎机也玩儿了起来,程世贵也挑了台老虎机。 老虎机(one-arm bandit) 是一种用零钱赌博的机器,因为上面有老虎图案的筹码而得名。它有三个玻璃框,里面有不同的图案,投币之后拉下拉杆,就会开始转,如果出现特定的图形(比如三个相同)就会吐钱出来。 老虎机看上去很复杂,其实最核心是:控制电路板的芯片。一般采用赌博机赌博时,很难掌握其规律,但也有聪明的赌徒时间长了能掌握芯片上设置的游戏技巧,出现这种情况后老板便会换芯片,使赌徒永远掌握不了游戏规律。 方默南连输了十把,慢慢地掌握了技巧,从程世贵兜里掏出一枚硬币,拉下。“叮叮咚咚……”“哗啦啦……”(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一章 “哇哇……吐钱了、吐钱了。”胖子不管自己还在滚动的老虎机,侧着身子大叫道。“老大,你 的运气真好。” 方默南挑眉,不以为然,挑眉看了他一眼道:“是吗?”她拿着吐出的钱币,接着投进去,“叮叮咚咚……”连续了三次,都吐钱了。 这时程世贵和梁子、韩志谦也不玩儿了,看着方默南连续的投币,紧接着就是“叮叮咚咚……”的吐钱声。也吸引着其他人也停下来,瞪大眼睛数着这是第几次。 胖子眼睛瞪大大的,嘴里念叨着,“厉害……”“第十次了。”他兴奋地脸色通红,比自己赌赢了还高兴。 “哗哗……”围绕着方默南,里三层外三层,“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人群齐声道。 “走吧!”方默南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还懂的,在玩儿下去,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瞧瞧!穿制服的侍者,已经从人群后面往里挤。 方默南他们杀出人群后,早已迫不及待等着的人们,一哄而上,希望这台老虎机能给自己带来好运。 “南南,其实一直玩儿下去,也没关系。”程世贵揉揉她的脑袋说道。 “呵呵……不了,玩儿什么都一样,何必让他们难做呢!”方默南斜眼看看那些紧张地侍者。 “呵呵……”韩志谦看着侍者看见他们刚玩儿的那台老虎机终于不再吐钱了,侍者齐齐松了口气。 “和气生财,是咱们太扎眼了。”方默南无所谓道:“赌场打开门做生意。赌客把钱赢走了,那就该关门大吉了。反正也是来玩儿的。又不是来砸场子的。” “南南,其实不用退缩,有我们呢!”程世贵道。 “玩儿别的,照样赢。”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睛,拉着他们的手道,赌场在她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秘密’,对她来说如入无人之境,不说她强烈的第六感。随着修炼提升隔空取物、透视都已经不在话下。胜负已知,就失去了赌的意思了。 赌场的奢华自不必说。穿过老虎机,站在赌厅中间。灯光美轮美奂,灯光控制在最佳效果,使人们在里面从不感到疲劳,永远处于一种要赌赢亢奋感觉。装修方面极其豪华,地上铺垫着红色的红地毯,空中吊挂着精美的水晶吊灯,墙壁上挂着名流字画,从这些昂贵的装饰品可以看出赌场的老板财大气粗。强大的实力。 抬眼。是一眼望不到赌厅尽头,真够大的,入眼的。也只有黑压压的人群,人声鼎沸、人头攒动。 除‘老虎机’外,还有飞转的轮盘赌,扑克牌的‘21点’赌桌,以及百家乐、掷骰子等赌法。赌具林林总总,花样应有尽有。这些大赌场的一、二层是供一般赌徒‘碰运气’的,三层以上的包厢、单间则是大亨豪客们下大赌注,一掷千金的场所。 他们四人移到赌大小的区域,竟然比老虎机的区域还大。经过刚才事件,胖子紧张的情绪散尽,赌性高涨,刚开始还畏畏缩缩的,彻底的被激起来。 赌大小与老虎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凡是好赌的赌徒都喜欢玩大小,所以赌大小的赌区是人山人海,每一个赌桌都坐满了人。 方默南看押注点前,人声如潮,气氛热烈,尽显人生百态。赌博的人们是丝毫不会因为上一次的惨痛损失而有所收敛的,相反,一次次的输钱,非但不能阻止他们豪赌,反而更能激发出他们骨子中的**,不遗余力,破釜沉舟,企图撞上大运,突然大赢一场。 曾经有一个赌徒高手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赌大小的决择能令人陶醉于那种选择生与死的感觉,选对了就是生,选错了就是死。” 方默南他们选一张赌台,荷官是个风姿款款的拉丁风情的大美女,琼姿花貌,肤色如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特别是那双眼睛如星眸微嗔, 一身荷官制服也遮不住她火辣的身材,赌徒们闲暇之余,还不忘言语调戏一番。荷官也配合着赌徒们‘打情骂俏’,赢光赌徒们口袋里所有的钱。 正好有人离开赌桌,方默南他们推着胖子坐了上去,胖子推却不过,坐了上去,刚坐好,差点儿没被韩志谦的一句话给吓趴下,“胖子,我们这些人里,最像待宰的肥羊。” “行了,我知道你嫉妒我比你能吃。”胖子扭头看向身后的他道:“没办法,胃口好,吃嘛嘛香!” “你脸皮还真厚,不过也是事实。”韩志谦笑道,他确实比他们这些人吃得多,不过他最佩服的不是他能吃,而是不忘锻炼身体。虽然锻炼身体的方式非常奇特,找人干架,但能坚持下来,毅力也可见一斑。 “咦,这小子是谁,还是个亚裔的,不会是日本人吧!哎!你看他还带着小孩儿,真是奇怪的组合。”旁边的赌徒看到方默南他们,都议论纷纷。 方默南他们看到周围的人对他们议论纷纷,都直接无视了,当他们是透明的,坐下来的胖子扭过头笑眯眯的对面前的美女眨了一下眼睛,向美女放了一下电,目光在美女的身上扫了几遍。 美女也给了他一个热烈的媚眼。胖子心里哆嗦了一下,国外的女人身材就是姣好,太张扬了,相比起来,胖子还是欣赏含蓄美。 拉丁美女对这个奇怪的组合非常好奇,在她的记忆中,来这里赌钱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从没见过这样的。 美女的好奇归好奇,但她也没有忘记自已的工作。 “叮……” 美女按了一下骰盅的控制键。 “请各位尽快下注,下注后敬请离手。”美女的声音如含娇细语般,令人陶醉不已。 胖子甩甩脑袋。美女是来扰乱心神的,别看她。 “老大。压大还是压小。”胖子侧过头,眼睛闪闪发光,急切地说道。 “你们玩儿,我看着就好!”方默南道,她微皱眉头,这里太吵! “南南,我们是来这里放松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担心意外情况的发生。”程世贵傲气地说道,这里他还没放在眼里。 随着几次大的‘战役’。程世贵他们的投资公司也是名气大涨,资产的迅速膨胀。让他们出入也都有了保镖的随行,这次来保镖都是在暗中随扈。 “是啊……是啊……”胖子高兴道:“老大手气那么好,不玩儿太可惜了。” 方默南仰头看着他道:“怎么玩儿都没事。” “大胆地玩儿。”程世贵揉揉她的头顶,宠溺道。 韩志谦也道:“是啊!随便玩儿,有我们呢!” “那好!”方默南看了眼骰盅扭头对胖子比了口型,“大” 旁边的赌徒都已经下好了赌注,看胖子他们迟迟还不下注,赌徒见此都有点愤愤不平。不过接下来的一幕。令在桌的赌徒都大跌眼镜。 “全押了,买大。” 胖子把筹码全押到大上。 “开” “点数为大” “先生这是你赢的筹码。”美女连说话声音都那么清脆腻人。 胖子笑眯眯的伸手去接过美女推过来的筹码,刚好让一千的筹码翻了一倍。 “靠。这个臭小子肯定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让他押中了。”坐在胖子左旁边的一个美国小伙儿,非常不爽的看着胖子,刚才那一轮小伙子输几千筹码,看见身边的人赢了,令他心里非常的不爽。 胖子心儿里美啊!虽然不是自己赌得,但老大赢,他就高兴。对于其他的不忿,自然不放在心中,没必要跟他们计较。 美女又一次摇过骰子,买定离手。 胖子侧头看向方默南,看着她眼神盯在那个方向。 “全押”胖子信心十足。 “这臭小子是不是有病,既然全押在了围骰上。”小伙儿子看到胖子将连本带利全押在围骰上,他十分惊讶胖子为什么这样做。 赌桌上的其他赌徒都惊讶胖子的玩法,就连美女也好奇他的玩法,如果是其他富豪赌徒,或许他们没有那么惊讶,毕竟富豪赌徒有大把的钱,不在乎输那几次。 可胖子他们不同,看他们穿着打扮,还真看不出他们的来历。 围骰的玩法是赌大小之中最难的,要求骰盅里面的三个骰子的点数一样,这样才能算是押中,不然则一个骰子的点数不同,就算为输。 当然风险越大,回报也越大,如果押中了,将会是三倍的赔率。 “请各位买好离手。”美女说道。 “开” “三个骰子点数一样。”美女的语气掺杂着点兴奋,有些意外,没想还真被那个胖子猜中了。 “靠,还有没有天理啊,真是活见鬼。”小伙子大叫一声离开了赌桌,他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了,怕在这里多待一会,受不了刺激。 “想不到这胖小子的赌命那么好,不行咱们下一轮也跟着他买。”赌桌上的赌徒纷纷叫嚷着。 “美女,这是赏你的。”胖子随手给美女扔去了价值一千的筹码。 “谢谢!” 美女接过一千筹码,对胖子嫣然一笑,道谢的点点头。 “哟嗬!胖子真是出手阔绰,怎么看上人家了。”韩志谦打趣道。 “瞎说什么?这不是小费嘛!”胖子郑重地解释道。 他们这奇怪的五人组合,少见的亚洲人面孔,穿着休闲,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赌厅内信步徘徊,游移在不同的赌桌,停步半晌,似是观察规则与玩法,而后便大肆下注,最终满载而归。 赌桌上的所有赌徒跟着胖子押,因此全部的赌徒都赚了不少,现在胖子在赌徒的眼里就是一个财神爷,对胖子客客气气的,不像之前那样狗眼看人低。 对于这些赌徒的虚情假意,胖子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这一奇怪的现象很快就引起了赌场场务们的注意,这一消息纷纷呈报上去,管事们自然认为这五人这么的大肆赢钱乃是出千所致,所以监控镜头频频对准他们几人,管事们聚集一处,对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发现一丝破绽! “老大,这几人由老虎机开始赢走的一万美金,到现在半个小时,已经赢走上百万的筹码了。”真是本小利大,看得他都眼热热的。 “什么?”管事大惊失色,虽然上百万美金在这里也就是九牛一毛,但短短半个小时赢走这么多钱,说他们没有出千?谁信!他紧盯着监视器,可是监控上查不出任何破绽,紧皱着眉头,匪夷所思! “可无论如何,监控也调不出他们的任何破绽与漏洞!” 一个小时后, “老大,他们手里的筹码翻了三倍!” 这哪是赌钱,简直比抢钱都快,还不用他们搬钱。 “老大,他们玩轮盘就赢了一千万美金!”监视器前的一个人大声喊道。 “啪”管事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上,粗声粗气道:“老子还看得见,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嗯……”方默南揉揉脖子,这么一直玩儿还真累。玩儿了个遍,也试过了自己的精神力,再玩儿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胖子见状,狗腿的站在她身后,帮着揉捏着她的肩膀。 程世贵抬手看了一下手腕,“累了,时间也不早了该去吃午饭了。” “好!”方默南道。 “老大,这一上午咱们赢了好多。”胖子兴奋地边走边说道。 “胖子你激动个什么劲儿?”韩志谦胳膊肘捣捣胖子道。 “我替老大高兴不行吗?”胖子扭头回道。 韩志谦也好奇道:“赌场历来十赌九输,我可不相信南南,你有那么好的运气。有没有什么妙招啊!”他贼兮兮都看着方默南。 ‘妙招……’方默南含糊道:“现在肚子饿了,有时间在给你们解释好不!” “老大,他们离开了,怎么办?”监控室里询问声起。“看样子好像是去餐厅了。” 管事道:“还能怎么办,看着他们,等呗!反正他们还在赌场,我去找老板。”他推开房门,向外走去,心里不断嘀咕,真是邪门,他们也动过手脚,可是怎么不管用。好在他们现在停手,正好让他们趁机采取些措施。 赌场见形势不对,也不是没有采取措施,但那一系列见不得光的小动作,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全部都是纸老虎不堪一击。(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二章 方默南看看时间,中午时刻,他们吃的是这家酒店的免费自助餐,自助餐享誉全球的,价位从便宜的到昂贵的都有。赌城为了方便游客,很多酒店都设有自助餐厅,随叫随吃,吃饱喝足再回赌场继续博杀。赌城的自助餐规模很大,品种最多的以西式自助餐为主。 方默南他们绕着自助餐看了一圈,冷菜,热菜,甜品三类。冷菜便是色拉,冷肉,冷海鲜等。色拉品种齐全,有田园,恺撒,希腊,土豆,鸡蛋,豆类,纽约牛扒色拉等。其中鸡蛋加鱼子酱色拉最为受青睐,鸡蛋由白煮蛋切碎加胡椒,盐,美乃滋搅拌,鱼子酱是非常昂贵的食品,配在一起吃,鲜美无比。 冷肉有意大利沙利美肠,波兰香肠,各式烟熏火腿,火鸡胸,黑椒牛肉,红牛肉。冷海鲜则是烟熏三文鱼,生切吞拿鱼,水煮冷虾,生蚝等。然后是各种芝士加饼干,凡是你想得到得芝士都能找得到。这些冷菜就已经摆满了十几米长的大桌子。如果每样都装一点的话,就已经需要三个大盘子,而且这才只不过刚刚开始。 热菜有烤牛肉,火腿和火鸡。厨师切上薄薄一片肉,然后浇上一勺子肉汁。蒸汽台上的盘子里有烤鱼排,烤羊架,炸猪扒,烧牛肉,小牛扒,炸鸡翼,烤鸡胸,咖喱鸡,水煮青口,温哥华蟹腿。水煮绿花菜,白花菜,小胡萝卜,玫瑰土豆,布鲁塞尔小卷心菜…… 走过这一排。便是一个有两位意大利面点师傅随时候命的蒸汽柜台。一个随时下意大利各式面条,另一个负责烘烤顾客自己搭配蚝的披萨饼。正餐这才刚刚结束。终于到了甜品部分,芝士饼,黑森林蛋糕,巧克力松饼,提拉米苏,蛋塔,各式布丁,果冻,曲奇。草莓摩丝,各类新鲜水果……这还没有到尽头。还有放在栋柜里的几十种冰淇淋,最后到了十几种咖啡的吧台,才算是圆满结束。 程世贵他们统统看了一遍,才拿着盘子取菜,这样才不会错过好的。不然像其他人看见什么好吃的就先吃了,当再看见更美味的东西,已经吃饱了肚子,吃不下了。 “哇……吃得好饱!”胖子拍拍自己的肚皮。咕哝道。 “死胖子。没出息!”梁子说道,“这下难受了吧!去活动活动好了。” “下午有什么安排。”梁子问道。 方默南先举手说道:“我要睡觉去,我可不想再玩儿了。吵得慌!”她揉揉头,好不容易放假,她需要补充一下睡眠,医院的工作太繁重。尽管她只要打坐一下,就可以尽快恢复,不过还是睡眠更好。“你们想玩儿的话,自己找乐子!” 程世贵看她有些疲累的样子,“那好,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们在去玩儿。”然后他又看向梁子他们,“你们下午有什么安排?” 梁子不客气道:“我的英文不太好,帮我找个翻译,我想四处看看。”目前跟着老婆学过一些,应付日常还行。这还是在国外开酒店学的,看来得加强这方面的学习。 “嗯!这个没问题。”程世贵道,“你呢!胖子。” “嘿嘿……”胖子笑得不好意思,“我还想继续玩儿去,不过我的英文连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 “胖子跟着我得了。”韩志谦说道。 “好啊!好啊!”胖子高兴地说道。 “行,既然分配好了。”程世贵说道,“那现在先把南南送回去。” 他们四人把方默南送回别墅,各自找乐子去了。方默南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梁子在翻译的陪同下,认真的看了一下自己所入住的酒店。程世贵、韩志谦、胖子继续杀入赌场。 赌场的监控室,“老大,今天下午他们只有三人在赌场玩儿,输多赢少。”呼……这才正常吗! 管事的心下松口气,“继续看着他们就好。”打开门做生意,也不能只进不出的。 一下午就这么晃了过去,梁子最先回来,餐桌上,方默南正在品尝着酒店的西餐,果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梁子坐下后,服务员上了同样的西餐,两个人边吃边聊,“下午去哪逛游了。” “粗略的看了一下咱们入住的酒店,取取经。”梁子喝了口红酒道,刀叉不停,切割着盘中的牛排,放进嘴里,嚼着。 “看你得样子还是吃不惯。”方默南看他不情愿的样子,好笑道。“习惯就好。” “一个人固有的习惯很难改变。”梁子手不停歇,继续切。“不过人的适应能力也是非常强大的,不逼自己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 “一个人,如果你不逼自己一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方默南若有所思道。 梁子竖起大拇指,“对头!” 吃完晚餐,两个人坐到客厅,侍者上来茶水,悄然退下。梁子端着茶杯,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杯沿,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方默南哆 了口茶,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有事就说,瞧你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梁子抬头看着她,眼神黯然、失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瘦猴有私心,所以去年分股时,你始终没提他。” 方默南手指刮了刮下巴,淡淡地说道:“梁子来时,去见过瘦猴。”梁子点头。 “他是不是没打算来看我,而且还直感谢我。”方默南说道,梁子又点头。 “梁子记得瘦猴去了沪海,你们在南下的前几天,我曾经找过你们吗?”方默南说道。 梁子回忆起来,猛然抬头,“你是说。当时瘦猴选择了单飞创业。”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为什么?跟着你发展的舞台不是更大。” 梁子记起当时南下时。方默南找他们说了两个选择,一是,借钱自己出去创业;二是,听从她的安排南下。他当时和胖子选择了第二条。“这么说,可是为什么?”梁子显然被瘦猴的选择这比上次见面打击更大。 方默南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可以说是一个男人的野心。很正常,没人愿意屈居人下的,翻身做主人,谁人不想。” “可是……可是……”这打击对梁子来说有些太大。他以为亲如兄弟的人,怎么也不会选第一条啊! 方默南接着说道:“如果以钱的多少来衡量。和你们相比,他尽管发展的也非常好,非常顺利,还是差了好多对吧!” 梁子默然不语,方默南感慨道:“人生也有四项基本原则:懂得选择、学会放弃,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她接着道:“人各有志,梁子。” 梁子平复了情绪后。难怪瘦猴走后。只在他结婚的时候回来了,此后他们在没见过面,只是保持着电话联系。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呵呵……”方默南大笑了起来。 梁子看着笑呵呵地她,“笑什么?” “我损失瘦猴一人,能得到为**心的朋友,你说这算损失么?”方默南回头道:“出来吧!” 程世贵他们从玄关处一个一个走进来,艾伦、胖子、刁绒、杨帆、韩志谦。“梁子,不早说,看你这次来,没人的时候总是愁眉苦脸的,原来就为这事。”程世贵说道。 “我们又没瞎当然看得出你心里有事喽!”韩志谦上前捶捶他的肩膀道。 “行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有我们呢!我们不是朋友嘛!”杨帆说道。 胖子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不语,他们三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感情自是比不得旁人。他当时在玄关处偷听,差点儿没忍住,如果瘦猴在他肯定冲上前去,问问到底为什么? 杨帆提起一个敏感的话题,“老板你就这样放任我们,你就不怕我们携款跑了。” 众人怒视他,杨帆无辜地眨眨眼,“可是人家真的想知道了啦!”还不忘屁股在沙发上扭两下,抛个媚眼。 显然他的问题比他发嗲的样子更刺激的众人鸡皮疙瘩满地掉! 方默南莞尔一笑,反问道:“你会吗?” 就这样淡淡三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感觉到的是强大、自信的气势。 杨帆摇头如拨浪鼓似的,“我发现那样我的损失更大。” 方默南笑着耸耸肩,笑而不语。 程世贵颇为感慨地说道:“贺华勃曾经说:‘这是一种不可言喻的两情相悦,他给予我们的,犹如芳香给予花儿一样。’” “这是一种超越了性别、年龄的魅力。”刁绒感性地说道。 “呵呵……”方默南纯真地眼神看着众人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我去给你们做宵夜。想吃什么尽管点。” 方默南的身后,想起一连串的菜名。 众人看着仓皇而逃的老板,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虽然有些人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一年才见一次面,对她产生的认同、信服和崇拜,深深地印在这些人的心中。她的智商和情商都是一流的,懂得怎样为人处事,和她相处不需提防,睿智的头脑,敏锐的洞察力,宽容,对虚情假意他洞察入微,使人不能、不敢、不想对她有二心,这样的人你可托付一切!你和她不在距离的远近,而在心的靠近。 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大,山不拒细壤,方能就其高。当钱多到只是一堆数字时,感情才是维系他们之间的纽带。 方默南站在厨房,她在做事风格上喜欢中国特色管理角度考虑问题,出发点就三个:实用、辩证、煽情。做企业搞商业不是治国,要人治。 这是方默南的观点,不适用于很多地方,但适用于她。任何的管理制度都有漏洞,这个谁都避免不了,人心最难控制。 也许她这样傻子般的信任,或许会是非成败转头空,她还是喜欢那句话,不任人唯亲难道任人唯疏么?(未完待续)rq 第一零三章 方默南做好宵夜,胖子和杨帆一起端上来,夜已深沉,还是吃点好消化的,汤面。 众人经过这次谈心,关系比以前更加的紧密。餐桌上谈笑风生、插科打屁,更加的放松了。 方默南笑道:“看来你们白天赢了不少。”看着艾伦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嘴角上翘嘛! 刁绒、杨帆、艾伦、齐齐说道:“嗯!收获还蛮不错的。” 胖子却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怎么了,看样子输了不少。”方默南面前只是很小一碗汤面,胃口大的一口就喝完了。 “是啊……,估计我们三个被特别关照了,输多赢少。就连志谦也只是打了个和局。”程世贵蹙了下眉头,想了想道。要知道韩志谦也算是赌术上小有研究的人。上午肯定被赌场注意了,下午当然得找回场子。 “呵呵……正常。”方默南又道:“赌场打开门做生意,赌们都赢走了,早关门大吉了。” “我们比你们好些,多少有些斩获,艾伦还跑到三楼包厢里玩儿了。”刁绒说道。“赢了大约三百多万。” 听到她说的数字,其他人都讶异地看着艾伦,“呀!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艾伦挠挠头,“嘿嘿……以前混迹街上时跟一个赌徒学了几手,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些不值得一提。”挥着手,嘴上的谦虚,其实脸上根本就是得意洋洋的样子。 “行了!”程世贵拐了他一肘子,“我还不了解你,你小子就装吧!” 艾伦道:“其实赌博也是有技术的。十赌九骗。光靠运气能赢的没几个人,如果没有高科技的话。那就是玩心理。首先要提高自己的心理深受能力,多总结,教学费是难免的。心静也很重要,见好就收。” 胖子摇摇头,“不对呀!咱们老大上午就一直赢了来着。”现在想想!“咦!也不对,老大你有什么诀窍,教教我们。” “对呀!中午答应过的。”韩志谦两眼发光,说道。 听到他的话,其他人都看向方默南。虽然来赌场玩儿,但方默南可不希望他们沉迷于赌博。让他们见识一下各种‘千术’也好。 方默南神秘的一笑,“真想知道,那好,去拿赌具来。”既然是赌城,就连房间里都不缺少扑克、骰子这些赌具。 “呀!好!”胖子高兴的跑去拿来。 方默南道:“胖子,你掷骰子,我都能猜准几点。” “不可能吧!老大你可别把牛皮吹破了。”他们起哄道。 方默南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胖子摇骰子。方默南都能准确的说出骰子几点。渐渐地他们由开始的不信。到瞪大眼睛到不可思议。 “胖子让我摇,我换一副骰子可以吧!”艾伦说道,从兜里拿出一副骰子。摇晃起来,那架势还真跟电影里的差不多。 结果也一样,艾伦既然会赌那么他多少也会点儿‘千术’想要几点是几点。 “艾伦,你那副骰子灌注了水银,最好不要被别人抓住。”韩志谦好心地提醒道,要知道,被赌场的人抓住后果很严重。 艾伦张大嘴巴 ,能吞个鸡蛋,眼睛瞪得溜圆,“志谦,没想到啊!咱俩还是同道中人。” “什么意思?”胖子不解道。 艾伦道:“我这副骰子做过手脚,想要它几点是几点。”说完他还示范了几下。他们好奇的拿起骰子,还摇晃了几下。 方默南道:“赌场想要赢,作假是不可能让你们抓住的,他们对一般人来说都是接受过正统训练的。” “是啊!是啊!赌场的荷官虽然不参与赌博,但他们不但有非常好的记忆力,也需要荷官有很好的定力,和很好的心理素质。是要经过严格的培训.荷官的动作愈娴熟,节奏掌握得愈好,赌场的获利也会跟着提高;如果荷官的动作拖泥带水,不但赌不起劲,整个赌场也会显得懒洋洋的,一点活力也没有。由于所有赌场都是24小时营业,所以荷官上班采取三天一班,一周一个轮回,每日都要上不同时段班的制度。 其实,赌场内是有众多的工作人员的。从小就学会了心算和脑算,在数字方面的能力远远超过从小就使用计算器的西方人,另外他们还有的还进入培训学校学习赌术。”韩志谦喝了口水继续道:“所以普通人很难赢得赌场,不过对于真正的高手,他们也只是小菜一碟。”他手指向方默南,“就像她,我想很难有人赢过她了。” “呵呵……”方默南道:“现在说说扑克牌,赌场不是一个靠运气论胜负的地方,牌技高超的人完全能够掌握赌桌的结局。” “艾伦,把这副牌,打乱扣着,摊在桌上。”方默南说道。艾伦接过牌,大家一起先散乱的摊在桌上。 紧接着就看见方默南以极快的速度,将54张混乱的扑克牌从a到k,以方块、梅花、红桃、黑桃的次第,重新排列起来。 “哇……这太神了吧!有一分钟吗?”艾伦尖叫道。 “没有,具体没有看表,应该没有一分钟。”程世贵道。他看着她莞尔一笑,她还真是不遗余力,为了防止他们沉迷于赌博。 “你想要什么牌,我给你什么牌。即便我让你用手盖住牌,你说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方默南说道道。 艾伦和韩志谦可以说对赌博算精通的,他们二人又试了几次,心服口服。 “以扑克牌为例,主要依托记忆力,以及手和眼睛的配合。最先练习的就是记牌,这点十分重要。只需记住位置,就能够找到任何一张想要的牌。”方默南还手不断的配合着举着例子。“在洗牌的过程中,‘老千’经过眼睛精确记载每一张牌的位置。纯熟后只需求破费大约10秒钟就能完成,‘定位取牌’便是由此产生的常用‘千术’。” 当初为了练习眼力,没想到练成了这项副业。 “呀!跟魔术一样。”刁绒道,“老板洗牌的姿势真帅。”她着迷的看着方默南。 “很多人拿到三张k,以为必赢,结果却输在三张a手里。”方默南道:“现在我让你们亲眼看看。”她是怎样将三张a发到她手里,而将三张k发到艾伦的手里。 “哇……是真的呀!”刁绒翻开牌惊叫道。 “见识了什么是做牌,这太可怕了,看来真心靠运气永远赢不到钱。果真十赌九诈,不要不信邪也不行。”胖子感慨道。 “所以呢!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家破人亡。玩玩儿而已,别较真儿。”方默南道。 “哎!老大你还真打击我们的积极性,这样我们还怎么玩儿。”杨帆趴在桌上道。 “南南没说错,赌博害人不浅,对于个人来说,有可能导致贫困潦倒甚至造成家破人亡。古往今来,赌博并没有使一般的赌徒发财致富。而真正富起来的只有开赌场的厂主们。如果成为赌徒人整天沉迷于赌博中。对别的事情毫无兴趣和动力,他们不想勤劳耕作,只想靠运气发财。结果越赌越穷。穷人想变富的更强烈,因而不惜冒极大的风险来博取一举得富的机会。于是形成越赌越穷,越穷越赌的恶性循环局面。走投无路时,用消极方法来解决问题的人也有。对国家来说,赌博会影响生产及造成经济损失。赌博肯定要占用一定劳动力。农民赌博可能会耽误耕作,工人赌博则耽误生产,老师赌博坑可能会误人子弟。国家也会因此受到巨大的损失。”程世贵严肃地说道,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 “老大不用给我们上教育课吧!”艾伦说道,“我们晓得。” “时刻不要忘记了十赌九骗,只要享受那种氛围就好。”方默南笑嘻嘻道。 程世贵道:“接下来我们还要进赌场玩儿,别忘啦我们之间的赌局。” “老大不下场吧!”胖子提出所有人关心的问题。‘她要下场的话,只有她自己想输,否则谁也赢不过。’ “嗯!我不下场,这点放心了吧!”方默南说道。必赢的赌局,就失去了赌的味道了。 聊完‘赌技’后,正好也消食了。大家赶紧休息备战,不为别得,为了他们几人之间的赌局,明天也得接着杀进赌场,大杀四方。 程世贵看着正在吃早餐的他们道:“南南、梁子、胖子、志谦,今天上午打算干什么?” 方默南先说道:“我可不想在进赌场,那里太吵杂了。” 梁子说,“我打算出去转转。”胖子接着道:“我还想进赌场。”韩志谦道:“我也打算出去转转,南南可不准在睡了,跟我们出去玩儿,拉斯维加斯除了赌,其他也有游玩的地方。” “那好吧!”方默南道。 程世贵抽出纸巾擦擦嘴角,道:“那胖子咱俩进赌场去。艾伦他们早就进了赌场,不用担心他们。” 分配完毕后,方默南他们几人穿戴整齐,闲逛赌城。五毒俱全的之城 拉斯维加斯是一个奇怪的景点,初次来美国的人,除了纽约,可能不知道波士顿,费城这些大城市,但是肯定知道并向往拉斯维加斯。除了世界第一赌城的名号,无孔不入的美国文化也早已将这个地方渲染成一个光怪陆离,五光十色,蠢蠢欲动的不夜城了。确实,娱乐和狂欢在维加斯是不分日夜的,不管什么时候,街上熙熙攘攘,脸上充满了兴奋的不同肤色的人群。 巨大的难以想象的数个赌场装点了维加斯的门面,永远不熄灭的巨大灯箱让赌场林立的主街充满了诱惑。在这种光影的掩盖下,游,皮条,街头表演者,做小买卖的商完美的融合起来,组成了二字。 作为美国游的一个必备的景点,这里永远不缺游。实际上,他特殊的地理位置也让他可以方便的镶嵌于各种旅行计划中,完全看您有多少时间。从飞机上下来你就可以感受到维加斯浓浓的赌博风情。无处不在的老虎机,无孔不入的巨大广告牌和各种show的宣传提醒你,看好你的荷包,意志薄弱的人,你将血本无归。(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四章 韩志谦开车载着方默南和梁子穿过主街,去了胡佛大坝。从拉斯维加斯出发向东南方向行驶约40公里处。路上是一望无际的荒凉和酷似仙人掌的植物。水坝工程庞大,建成后对工农业发展起着巨大的作用。因此它在世界水利工程行列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胡佛水坝的建造耗费了大量资金,动员了大批人力,于1936年竣工并交付使用。它是一座拱门式重力人造混凝土水坝。坝高220米,底宽200米,顶宽14米,堤长377米。这样巨大的水坝在世界上是不多见的,它宛如一条巨龙盘卧在大地上,显得十分威武。 大冬天的还真冷,一路走上坝顶,还真热热乎乎的,站在坝顶,俯瞰着湖面波光粼粼,看着两侧山峦,壮阔而一望无际的黄突突的山头能让你感受到大自然的伟岸多彩和自己的渺小。 梁子深吸一口气,感慨道:“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啊!” “是啊!这是任何雕塑家和画家都无法比拟的。”韩志谦随声附和道。 “幸亏今天天气好。”方默南说道。 两岸都是红色的巨岩断层,大自然用鬼斧神工的创造力镌刻得岩层嶙峋、层峦叠嶂,夹着一条深不见底的巨谷,卓显出无比的苍劲壮丽。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土壤虽然大都是褐色,但当它沐浴在阳光中时,在阳光照耀下,依太阳光线的强弱,岩石的色彩则时而是深蓝色、时而是棕色、时而又是赤色。总是扑朔迷离而变幻无穷,彰显出大自然的斑斓诡秘。这时的大峡谷。宛若仙境般七彩缤纷、苍茫迷幻,迷人的景色令人流连忘返。山峦色彩与结构,特别是那气势磅礴的魅力。伴随着天气变化,水光山色变幻多端,天然奇景蔚为壮观。 “胡佛水坝,孕育了新兴的城市拉斯维加斯,可以说是拉斯维加斯之母。这里原本是不毛之地,荒无人烟,建造胡佛水坝的时候。大批工人聚集在这里。水、电、铁路,为一座新城的诞生提供了条件。工人们在沙漠之中。没有任何娱乐,于是有人以赌博解闷。内华达州州政府为了吸引人气,然在1931年把赌博合法化。于是,许多资本家前来投资建设豪华赌场,大批观光也前来赌博。就这样,一座光怪陆离的赌城在沙漠深处迅速发展,以至一跃而为美国西部最大的新城。 拉斯维加斯就是从一个沙漠小村发展起来的。胡佛水坝是打开拉斯维加斯之谜的一把钥匙。只有清楚地了解胡佛水坝的历史,才能知道拉斯维加斯这座世界第一赌城的诞生过程。如今。拉斯维加斯成了不夜城。正是胡佛水电站的电力,点亮了拉斯维加斯那流光溢彩、五颜六色的霓虹灯。 ”韩志谦边走边解说道。 “嗯!有导游的架势。”方默南打趣道。 方默南他们们首先在大坝的顶部参观,之后乘坐电梯向下520英尺直接到达大坝的底部。大坝内部有一些上个世纪30年代典型的建筑风格。各种艺术装饰以及精简现代的设计;这里还有独具风格的美洲土著民所设计的图案地板。在水坝的底部,游可以参观一个拥有17台水力发电机组的发电厂房,这17台发电机组每年输送大约 35亿千瓦时的电能。从那里,继续向下深入水坝内部,可以看到巨大的导流洞。这些导流洞是在水坝施工期间用于分流大坝周围的水源所用。回到水坝的顶部,在位于内华达州境内的部分水坝横跨内华达-亚利桑那边境,游中心展示着整个科罗拉多河的水流系统以及水坝的历史。向游讲述着大坝的历史、建造者、沙漠雷暴天气的状况以及美国西南部的环境、地质、植物以及动物。 逛完后,回来的路上已经是下午的,幸亏他们带的干粮、水足够,回去再吃顿好的,出门在外不容易。戈壁滩上夕阳夕照,美不胜收啊!韩志谦开着车,嘴里还不停的说道:“胡佛大坝是美国最大的水坝并被赞誉为“沙漠里之钻石”。”说起大坝,他想起名字,笑了起来。“南南知道它命名的典故吗?” 方默南笑着道:“考我啊! 水坝命名还经历过一番曲折。1936年水坝落成时,共和党领袖胡佛正在台上,水坝遂以他的名字命名;但是民主党人对此耿耿于怀,很不服气;胡佛下台后,他们便把胡佛水坝更名为鲍德水坝,鲍德是附近一个城市的名字。此后共和党人重新得势,鲍德水坝又变成了胡佛水坝,从水坝的两度易名,从这里也不难窥见美国驴象之争纠纷之一斑。 ” “驴象,这个我知道,美国两党的政治竞选。民主党人认为驴子其实是既聪明又有勇气的动物;而在共和党人的心目中,大象却代表了尊严、力量和智能。驴和象就逐渐成为美国两大党的象征,两党也分别以驴、象作为党徽的标记。每到选举季节,海报和报纸铺天盖地是驴和象的“光辉形象”,竞选的会场上也时常出现充气塑料做的驴和象。 ”梁子卖弄完,“嘿嘿……飞机上看杂志看到的。” 玩儿了一整天,回来时天色渐黑,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亮如白昼。 其实拉斯维加斯很“体贴”的为不嗜赌的游们设立了很多选择,比如各种风味的饭店和自助餐,商场,表演还有无孔不入的色情产业,是的,卖淫和嫖娼这里都是合法的,你可以找到不同肤色,不同性别,不同口味的性服务人员……。主街走下来,手里一圈的小广告。 傍晚时分,showtime,各种各样的show是为了那些喜欢热闹却不爱赌博的游,不要小看这些show,在没有文化的维加斯,这些show还有拳赛已经成为除赌博外另一个主要的收入。 秀的种类很多样:歌舞、脱口秀、杂技、催眠、魔术。拉斯维加斯的歌舞表演极具诱惑力,与纽约百老汇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精彩的歌舞表演。就娱乐表演而言,拉斯维加斯是全美国,甚至全世界知名艺人的表演圣地,当年如法兰克.辛那屈、猫王等,皆以在拉斯维加斯的演出而名噪一时。在拉斯维加斯无论何时前往,几乎都可以看到许多知名艺人的演出。 斯维加斯的大酒店亦即大赌场都有自己的剧院,每个大剧院都有自己的保留节目或特色秀,其中受游力捧的所谓“赌城顶级酒店秀”中,有香艳的、暧昧的、谐趣的、流行的、怀旧的……五光十色的大秀小秀有典雅至极的,也有老少咸宜的,也有盛大华丽的。 这里的免费表演主要是杂技魔术和一些互动活动,更适合那些小朋友。 方默南他们就看了室外秀,用流水和火焰营造出了非常逼真的火山爆发的场景。站在水边,你将看到有黄色的岩浆沿着小山上的岩石奔流而下,直到水上还熊熊燃烧着,你能闻得到火山喷发时浓烈的硫磺味道,能真切地感受到滚滚热浪扑面而来。配上声音效果,虽然规模不大,却如同身临其境。 其余的秀场,对方默南来说,还是太简单了。夜晚对于赌城来说,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对于她来说,睡觉的时间到了。艾伦他们见到梁子的心事解决了,就连续战斗。 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们几人心态上轻装上阵,白天睡觉,夜晚杀进赌场,不在乎输赢,玩儿得是不亦乐乎。 梁子、韩志谦没有配他们下场厮杀,为了怕方默南一个人太寂寞,他选择让她陪着他转悠各色各样的酒店。 他们又逛荡了一下午,回到别墅后,告知厨师,今天的晚餐他们自己做,连着几天吃西餐,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受虐,做 了一顿简单的中餐。 梁子手捧着馄饨,吸溜一口,“还是咱得中餐好吃。”餐桌上的盘子里放着刚出锅的喷香大肉包,绝对管饱。 韩志谦道:“还是中华美食好吃。”他美美的喝了一口鲜汤。 “呀!你们吃得馄饨,想死我了,还有没有。”胖子进来,看见梁子的碗里的混沌,馋的口水都留下来了。 “有,我们包了很多,想吃的话,自己下。高汤在冰箱里,案板上还有葱花、虾皮、香菜,自己弄去。”梁子说道。 “马修也吃吧!”胖子在厨房里冲着餐厅高声喊道。 “也给我来一碗。”程世贵说道。“好嘞!”厨房里传来胖子的闷哼声。 “你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方默南问道,看着墙壁上的钟才晚上七点。 “不想玩儿了,就回来了。”程世贵拿起餐桌上的茶具,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真香,南南泡的。”一口气喝完。 “真是饮驴呢!”方默南打趣道。 “没办法!谁让它好喝呢!”程世贵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支着脑袋,“哎!梁子这两天逛酒店,收获颇丰吧!” “那是当然,想必梁子心中早有腹案了。“韩志谦说道。 梁子西里呼噜两下把碗里的馄饨吃完,抽了一张餐巾纸,擦完嘴,朝后面一丢,正中纸篓。(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五章 梁子整理了一下,娓娓道来:“感慨良多,要努力的地方也很多。赌场度假饭店所创造的税前利润要比没有赌场的饭店高的多,真是日进斗金,像咱们入住的这家酒店,这才刚刚开业不多久,每天的光赌资就有五百多万美金。这还不算酒店的其他附带消费。”梁子砸吧了下嘴道。“美式赌场与澳门中式赌场的一大区别,是美式赌场的酒店和赌场合二为一,从一扇门进去,酒店就是赌场,赌场就是酒店。而葡京酒店和葡京赌场虽然连通,却要从不同的门进去,酒店和赌场是截然分开的。” “调查的这么详细,连人家赌资确切数字都 知道。”程世贵讶异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可真是! “只要有心,什么查不到。”梁子道。 “怎么!羡慕。”程世贵道。 “你不羡慕,赌场真是个销金窟啊!”梁子理所当然道。“我们完全可以弄一个集赌场、休闲、旅游、购物、娱乐与一体的度假村。” “有兴趣!”程世贵挑眉道。 “国内禁赌,也只有国外可以。”梁子直起身子,“在赌城好像还没有华人开办的赌场,连个像样的中餐馆都找不到。随着改革开放的力度加强,富起来的人们会渐渐的走出国门,来这里赌博的亚洲人会越来越多。国人好赌,爱赌可是世界闻名。”他打趣道:“咱们先天就占有优势,而且国人的心算是出了名的,几岁的小孩子就开始学算术了。不愁找不到荷官,集中训练一下就可以上岗。” “行。你还真没白转悠。”程世贵颇为欣慰地说道。 “梁子可真是钻进去了,酒店赚钱众所周知。 ”韩志谦道:“梁子现在完全可以开启他酒店帝国的梦想了。 ” “可以建立一个世界上最豪华的赌城,让它变成真的城中城!不夜城!”方默南道。 “通过观察我还发现,这类赌场酒店也极少像其他度假饭店那样,因业务随季节巨幅波动而遇到问题。赌场经营的开支主要是在员工工资、佣金、经营执照费和税费、营业用品、为确保现金安全而进行的特殊安排,以及大量的促销招徕等方面。”梁子继续说道。 梁子道:“赌场饭店为了吸引那些挥金如土的赌客,亏本为客人提供免费客房或餐食,或提供很低的房价。其实大多数客人往往是在下榻的饭店赌博,而且因为赌博的利润一般都足以抵消饭店运营中的亏损。所以将客房填满具有压倒一切的重要性。赌场的主要收入来源于碰运气的游戏,如黑杰克牌或称21点、掷骰子、轮盘赌、欧洲牌九和老虎机等。所有这些游戏都能带来不同程度的利润回报。”他掰着手指继续道:“赌场饭店和其他类型饭店的另一点区别在于其雇佣员工的人数。由于需要大量的员工来经营赌场和24小时营业的餐厅、酒吧和其他设施以满足在赌场赌博的客人的需要,因此赌场饭店需要的员工人数远远大于不设赌场的饭店。普通的度假饭店的雇员比例在2:1雇员对客房以下,而赌场度假饭店的雇员比例却平均为7:1。这样算下来一间豪华酒店赌场,员工人数可以达到上万人。” “连这儿都查探的一清二楚。”程世贵拱手道。“佩服。” “那是,不然就是瞎转悠。”梁子道。“酒店业的大亨无论国内国外可都是地位尊崇,这点不用说也谁都清楚。打造一家超一流的酒店赌场,是个不错的选择。就是不知道需要什么手续,黑白两道都得打理好。和**交织在一起。没有实力还真不行。” “这个你要真有心交给艾伦好了。美国是他的地盘。”程世贵说道。“光顾着查探情况了,你没忘了咱们之间的赌局。” “你们也说了,十赌九输。我按兵不动,也垫不了底。”梁子淡淡地说道。 韩志谦竖起大拇指,“高!你还真是老谋深算。”只要下了赌场受那氛围刺激,没有不想玩儿几把的,试试自己的运气,即使再有钱也受不了诱惑。即便开始赢了,输钱只是迟早的事。 “馄饨来了。”胖子手托着两个大海碗,走了过来,程世贵见状赶紧站起来接了过来。“谢了!” “真香啊!”胖子使劲儿的闻了闻,“好吃。”很快一碗馄饨就下了肚,擦擦嘴巴。“你们刚才聊什么呢!那么起劲儿。” “啊!聊我这几天转悠酒店的收获。“梁子端着茶杯说道。 “收获,我也有啊!”胖子为自己倒了杯茶。 “哦!愿闻其详。”韩志谦双手支起下巴,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你这几天在赌场乐不思蜀,也有收获。”方默南背靠椅子,挑眉调侃道。 “老大小看人不是。”胖子不以为忤,“我发现国内什么都喜欢模仿国外,什么都是国外的好,好像国外的屁都是香的。” “噗嗤……。”“咳咳……”程世贵吃呛了,咳了一会儿,“请注意这里还有没吃完饭的。” “话糙理不糙,国人的劣性根。”方默南说道。 “好好……我注意措辞。”胖子忙不迭道,“你也知道我现在和食品打交道,这几天的接触,就拿吃喝来说,这水都能卖钱。”胖子敲敲自己的脑袋,想了想,“对了,那个依云矿泉水,全世界销量最好都矿泉水是依云 依云矿泉水产于法国阿尔卑斯山,经过最少15年冰川岩层过滤而成,含有多种矿物质,持续使用可以增加皮肤弹性。不管真的还是假的,没有污染是肯定的。”他顿了一下又道:“咱国家工业化时间不长,地理复杂。也能找到优质的水源,没理由比他们差吧!” 方默南坐直身子。洗耳恭听,不断的点头,胖子信心倍增接着道:“像果汁、饮料啦!就单说这个茶吧!”他喝了一口茶,摆开架势,“茶是中华民族的举国之饮,发于神农,闻于鲁周公,始于唐朝,兴于宋代。中国茶文化糅合了中国佛、儒、道诸派思想,独成一体。是中国文化中的一朵奇葩!它是古代劳动人民对饮食文化的贡献,也是中国人民对世界饮食文化的贡献。三皇五帝时代的神农有以茶解毒的故事流传,黄帝则姓姬名荼,荼即古茶字。茶树制成茶叶,泡水后使用,有强心、利尿的功效。” “别卖弄你那些为数不多的学问,说重点。”韩志谦道。 胖子听到他的话也不以为意,“我才刚学的。不让现学现卖啊!”他白了一眼韩志谦。清清嗓子接着道:“再说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天然的东西总比人工的可乐强吧!茶叶不细分。光说大的类别,就有绿茶、红茶、乌龙茶、花茶、紧压茶和白茶。品种那么多总有一款适合国人自己的吧!” “啧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胖子的知识见长啊!”程世贵调侃道。 “呵呵……其实我也没想到小小的方便面会有那么大的利润,原来只是给正平姐夫的工业园捧场,为家乡做点儿贡献,再说了咱们也算是就地取材。谁会想到后来那么大的动静。既然做食品的,‘吃、喝’上就得下功夫。”胖子挠挠头尴尬地说:“这是这些天来的一点儿浅见。” “呵呵……观察的不错,细致入微,是个可深挖持续做下去的项目。”方默南支持道。 韩志谦对胖子竖起大拇指。 胖子得到他们三人的夸奖,更是信心十足。 “在茶饮料方面你可以借鉴一下台湾那边,带回去一些成品,让研发部门分析。”方默南想了想道。 “我已经在这里买了些成品,回国的时候去香港台湾那边再带些回去。”胖子说道。“这些我早就想好了,别的不会,模仿咱们是称世界第一。” 对呀,国人的山寨能力,后无来者还不知道,但绝对的前无古人。 “你们刚才谈什么?赌场酒店吗?”胖子在厨房隐隐约约听到,被他们打岔现在想起来问道。“反正大哥也是做酒店的,这个可以搞吗!” “是啊……来这里几天,看得眼热,有这个想法,具体的……”梁子还没说完,就看见杨帆急冲冲的跑进来,大冬天里,满头大汗,嘶哑着叫道:“救命……”狼狈不堪的趴在餐桌上。 程世贵和胖子赶紧把他搀扶到椅子上,“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方默南给他倒了杯水,杨帆一口气喝完,喘息了几下,“我们去赌场玩儿,输光了我们三人的所有的筹码,打算走。谁知他们却说艾伦出‘老千”抓住他后,身上搜出那三个灌了水银的骰子。”他喘口气,又道:“哈哈……笑话,如果出老千我们会输的连裤子都没了。” “看来他们分明是找麻烦的。”梁子道。 “怎么是三人。”胖子道。 “刁绒也和我们在一起。”杨帆说道。 程世贵和方默南对视一眼,“别说那么多,见机行事,先把人救出来。”程世贵拉起杨帆道:“还能走吗!” “没问题,跑得有些急,这会儿缓过来了。”杨帆站起来道。 “那好咱们走吧!”程世贵道,他们穿上外罩,走进夜色当中。 夜晚是拉斯维加斯的良辰美景,也是这座城市旺盛生命力的所在。每当夜幕降临之时,五彩缤纷的灯光一下子激活了这座城市。在豪华的赌场门前,人们可以定时看到用现代科技模拟的火山爆发和加勒比海炮火连天的海盗大战,其情其景逼真、气势宏伟磅礴,让人看了心惊肉跳!许多建筑、喷泉、雕塑的设计精美,造型奇特夸张,令人叹为观止。与白天的死寂沉闷有着天壤之别。 第一零六章 赌城当然赌场最多,拉斯维加斯市中心还有另外一家着名的赌场,叫黄金赌场,开办于1946年。维多利亚风格的赌场,走进去大理石地面和璀璨耀眼的黄铜与水晶吊灯给拉城的这个角落平添了几分维多利亚风格的雅致和精美。在这个赌场里,你可以看到号称‘信念之手’的全世界最大的金砖,重达60磅(27.2公斤),举世无双。 夜晚的拉斯维加斯,golden 黄金赌场并不是最惹眼的。但却再今晚注定被人们所记住。 方默南他们一行人急匆匆的进去,“等等,杨帆,他们扣住艾伦和刁绒目的为何,你知道吗?”方默南站在赌场大厅问道。夜晚这里人声鼎沸,所有的赌客都埋头苦干无暇顾及其他人。 “这个他们有说赎金吗?”程世贵问道。 “赎金,他们只是放我回来。”杨帆皱着眉头,“古怪!” “老大,这事情透露着一丝诡异。”胖子咂巴着嘴。 韩志谦摩挲着下巴道:“阴谋!” “看来对方把我们调查的很详细吗!”梁子了然说道。 “梁子你不是想要开赌场酒店吗?”方默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钱今晚就有了,去把你手中30万美金兑换成筹码,我要让他们自己把艾伦和刁绒送过来。” “好嘞!”梁子兴奋道,惹谁也不要惹妖孽——方默南。 拿到筹码后,他们只找赌资翻倍的台面。这样积累筹码的速度就越快,下一把继续再找一个翻倍的台面。已经五千万了。到时候赌资只会翻倍的增长。不知不觉间,方默南他们手中的筹码已经全部换成了代表大额颜色。 这样的现象不但引起赌场管事们的注意,也引起赌徒们的注意。不知不觉间,方默南他们此时在赌徒们的心里是真正的财神爷,赌徒们一路跟着他们下注,已经赢了不少钱财。就连附近几桌的赌徒也闻风而至,都跟着下注同样的赚了不少,现在赌桌的周围站满了人,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 “五千万。”方默南淡定自信稚嫩的声音从容响起,将那五千万筹码全部下注。 “哇……”“跟不跟。”赌徒们小声的询问着彼此。 “跟!死就死啦!反正也是跟着她赢来的。”身后的赌徒们也纷纷下注。 “一亿了。”“哇……”赌徒们比方默南还兴奋。“赢了。” 一个亿美金,钱还少了些,继续下去。方默南砸吧着嘴,又带着这一亿美金坐在了一个台面上,看样子竟然还准备再捞? 管事的们可从来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竟敢在拉斯维加斯独自赢走这么多钱?难道她不知道,就算赢到了,也绝不可能带走的道理? 这下赌场老板沉不住气了,在方默南他们还想下注时。“这位小姐。这里太吵了,请到楼上的贵宾室里,再玩儿个尽兴。您得朋友还在等着你呢!” 方默南看着来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右手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莞尔一笑,“才这点儿钱,就沉不住气了。” 来者嘴角抽抽,‘什么才这点儿钱,那不是一元、两元好不好。’“请……” 他们一行人跟着来者进入电梯上到二楼,后面的赌徒们看着他们离去,非常遗憾,真是的‘财神爷’走了。 贵宾室,门外的高大威猛的外国门卫,玻璃地板下的一块块金砖,彰显着黄金赌场的雄厚的财力;进入贵宾室同样要过电子门,把随身带的东西都要让门卫过目;不会担心势利眼,他们不会因为方默南他们普通的穿着而拒绝你,虽然方默南只是一个孩子,受到了不少侧目,在他们看来进入来赌场所有人都是他们的‘财神爷’。 贵宾室不大,金色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与一副铠甲,方默南看到了只有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场面,一个包间里客人围坐一周,桌上摆着是长方形的大额筹码,一摞摞高叠着,需要用推移动到局面,身着制服的派牌优雅地将牌派到每个玩家面前。 这个包间里4个玩家,3男一女,桌上的筹码估计在千万左右,看到他们进来,扭头看了一眼后,继续玩儿。 艾伦和刁绒被两个高大的白人看管着靠墙坐在包间里。 艾伦看见救星到来,“老板,我没有出老千,应该是他们使诈。” 程世贵先方默南之前开口讽刺道:“我知道,你没有出老千,没见过输的自己出不了赌场门的。” “程世贵,阿贵,原来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说的是粤语。“我还以为听差了,原来真的是你。” “堂哥你怎么也在这里。”程世贵这才看见主位上俊美的男人道。 方默南他们一干人进来看见艾伦没事,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楚房间里的玩儿家。 “你认识……。”方默南看向程世贵。 “他是我堂哥程世喜。”这下事情应该好解决了。 方默南又看向那个主位上的男人,眯起眼睛。“原来是你……你是这家赌场的老板。” “是的,我是这家赌场的老板。”程世喜言语轻佻暧昧,“好久不见了,我等你很久了,很抱歉用这种办法把你请来!”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当初就不该救你。”方默南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说治好你就行了,干嘛!非得刨根问底儿。所以说与其说不愿看见他,其实是有些怕他。’“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之恩的。” 程世喜就是当初车祸急救时,肝脏破裂性命垂尾的人,也是车祸中唯一一个华人。没想到的是救人反被他缠上,深邃的眼神中总让人琢磨不透,看不穿,或许眼睛深处有着一丝危险,一丝霸道、一丝野心。方默南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人惦记上。 程世喜索性也不玩儿了,站起来慢慢地走过来,脸上挂着闲适的笑容,摇着手指,“no……no我很感激你,所以呀!为了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想来想去还是以身相许最好!” “噗嗤……”胖子笑了,被方默南瞪了一眼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方默南看着走近的他,有着不输于程世贵的俊脸,一身合体的西装,领口敞开,露出古铜色健壮的身体,袖口翻卷,露出结实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黝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倒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眼角眉梢流泻出丝丝漫不经心的邪气。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好一个笑面虎,迷走人的三魂七魄。 抛去家世、就这儿俊美的长相、优雅的贵族气质、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还真有嚣张狂傲的资本。 “程先生,请看清我现在的年龄。”方默南嗤笑道。“你就是想光源氏计划,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 梁子听他们谈话不明所以,手指捅捅身边程世贵,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光源氏计划。” 程世贵轻皱着眉头道:“这一词是指男性养大小女孩,将她培养成自己理想中的女性,以期能成为自己未来的伴侣。典故出自日本古典小说《源氏物语》。” “哈哈……。”梁子笑起来,“你在说笑吧!我至今不认为有那个男人能配得上她。”想方默南这种妖孽级人物,还真难以想象,“不过现在说是不是有点儿早。” “那是我们以为?”胖子指指场中央的两人,显然有人不这么认为。 “喂!你堂哥不是认真的吧!”胖子不放心的问道。 .“这个我很难说。”程世贵眉头紧皱仔细的盯着两人。 “我就喜欢你这种调调。”程世喜夸张道,“表面上谦逊恭良,骨子里和我一样的嚣张不可一世。” “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贬低你自己,原来你也知道你有多惹人厌烦。”方默南讨厌道,不再和他东拉西扯,这样的人以自我为中心,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把我引来到底有何目的。” “没什么?只是想见见你。”他上前看着精致如洋娃娃般的她,想抱抱她,结果被她躲开了,“只是没想到,娃娃认识的人还真不少,来头也不小。”看看她身后的那些人,后起之秀啊! 方默南恭维道:“你请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我和你不熟,请别乱给我起名字。”方默南皱了一下眉头,“那么现在看到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堂哥……”程世贵还没开口,就被打断道:“堂弟这里没你的事,最好不要插嘴。” 方默南瞪了他一眼,“你想怎样!” “娃娃连生气都那么可爱。”程世喜笑着道。“我想怎样,这里是赌场,既然娃娃运气那么好,咱们也来赌一把。” 从方默南他们踏进拉斯维加斯的那一刻开始,程世喜就知道了,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尤其他们这些天的活动他都了如指掌。 “赌注呢!”方默南淡淡地笑道。 第一零七章 “你赢了带走你的朋友,我输了就以身相许了。”程世喜嘴角噙着一丝奸诈的笑容,说出来的话语是那么语不惊人死不休,样子做作却丝毫不让人感到恶心。 “这样我不是很吃亏!”方默南摸摸下巴道,他还真会儿玩儿文字,“我赢了不但带走我的朋友,还有今后不要再逗我玩儿了,一点都不好笑。” “娃娃就怎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程世喜脸上的表情真挚感人,相信任何女人都会被打动,可惜眼神平静如波,破坏了这感人的场面。 “别装了,我们才见过三次面。”方默南冷淡地说道,“瞧!被你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还真是不可爱。”程世喜恢复了优雅贵公子形象,“怎么赌。” “我们同时掷骰子,猜对方的点数,一盘定输赢。”方默南说道。 “娃娃还真是不愿意多呆上一会儿。”程世喜对服务生道:“去准备赌具。” 很快服务生把赌具准备好了,放在赌桌上。 “别废话。”方默南快步的走到赌桌前,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赌桌上的男女见状离开了赌桌。 方默南和程世喜拿起赌具开始掷骰子,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骰子“哗啦……哗啦……”的声音。“啪”两人同时扣向赌桌。 “女士优先,你先猜。”程世喜潇洒道。 “一点。”方默南道,“打开。”程世喜打开果然一点,三个骰子树立起来。上面是一点。 “该你了。”方默南道。程世喜犯了难,他有些吃不准她摇的点数。直接摊开双手,又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我们可以走了。”方默南对艾伦和刁绒道,胖子好奇地上前打开盖子,一堆白色的碎末,没有点数。 方默南他们鱼贯而出,程世喜站在赌桌前,手里捏起粉末的骰子,笑得好不开心还真是让人惊喜连连。他回过身道:“我们继续!” “菲尔西斯,刚才那个人是谁!”赌客之一问出了其他人想要问的问题。真是的欺负他们听不懂中文。 程世喜眼神一瞟,淡淡的说道:“你不该知道!只要知道她是朋友就好。”言辞轻飘飘的。可眼神冰冷、语气更是让人胆寒,不敢再多问。 方默南他们出了贵宾室,“艾伦、刁绒,没事吧!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没事,只是这下惨了,我们三个全输完了。”艾伦不甘心的愤愤说道。 “这下等于我们提前出局了。”刁绒说道:“只要剩下的两天多里,你们只要不输完,我们铁定垫底喽!”她指的是程世贵他们。“还请你们手下留情。不要出稀奇古怪的刁难才好。” 艾伦看向程是贵他们。仗义道:“钱是我一个人输的,我来承担‘失败的教训’好了。” “嘻嘻……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刁绒很没‘义气’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你呀!”艾伦看着刁绒无奈的说道,“谁叫我逞能呢!” 他们现在谁也不敢多问这件事。牵扯到老大和头儿之间,还是装哑巴好。 方默南好气又好笑,她不是人民币没骄傲自大到人人喜欢,况且她还小好不好,还没到招蜂引蝶的年龄。真不知他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她不认为程世喜是认真的,他眼里没有恶意,也许只是为了逗弄她好玩儿而已,不过今天真的让她受到惊吓……。 “老大,接下来咱们去干吗?”胖子看方默南站道赌厅中央不动,不是该走了,人也带出来了,还站在这里干吗! “收点儿压惊费。”方默南撇嘴‘奸笑’道。 “老板,你笑得样子很邪恶。不知道今天是那个家伙倒霉。”艾伦为了那个惹了老板的人在心中画了个十字架祈祷。 收点儿压惊费?可真不小,接下来短短的两个小时里,方默南火力全开,手里一亿美金,快速的翻倍涨到了十亿美金。身后的赌徒们也赢得盆满钵满,直呼!这次真得来值了,把以往输的都赢回来了。 眼看着方默南又想把全部筹码押上,梁子按住她的手阻止道:“南南够了,太多了,太扎眼了。” “哦!够了,这些钱够建一个赌场酒店了。”方默南回身问道。 “够了,足够了。”梁子说道。“那好吧!”方默南收手,“咱们走吧!” 方默南走了几步,回头对荷官道:“谢谢你们老板的慷慨,以后有什么小毛病,我免费为他看。” 吓的荷官扔下赌具,往楼上跑去。 听到她这样说程世贵他们都松了口气,赌徒们则遗憾的看着她被几个气质不凡大男人围着出了赌场,看着几个大男人警告的眼神,不敢稍有动作。 赌徒们和赌场管事在看到门外黑压压一片黑衣黑裤,高大魁梧的保镖后,更是庆幸自己没有上前阻拦他们的离去。 程世贵当发现方默南的筹码越来越多,告诉艾伦准备回去示意,震慑住场子里的人。所以就有了离开震撼性的一幕。 “哇……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排场。”人群中纷纷议论升起,说这儿说那的都有。青一色的黑色豪华轿车,真是看得人眼发晕。 程世喜在二楼的窗前看着远去的十几台豪车,堂弟还算有点儿脑子,不然他不介意亲自保护她。 “菲尔西斯,她一共从这带走了十亿美金,加上其他赌徒跟随,我们今晚损失不低于十一亿。”站在程世喜身后的男人沮丧地说道,他是在这家赌场的看场子的,打理着日常事务,如果不是他拦着,相信他们那一帮人走不出这间赌场。 “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别人不能赢钱吗!”程世喜斜睨着身边的胖乎乎圆滚滚的白人,别看慈眉善目,圆润可爱,心可黑着呢! “嘿嘿……哪能呢!”别看他是华人,手段狠辣,让人不寒而栗,没人敢跟他对着干。 “钱,我都不计较,你至于这样耿耿于怀吗!”程世喜不以为然道。 “您以为是一百、两百,那是十来亿好不好。”他满脸委屈的说道。看到程世喜瞪他,“行……行……您是老板,您说了算。”他举手讨好道,“您都不心疼,我心疼啥子!” “钱和命比起来一文不值。”程世喜喃喃自语道。 他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霓虹灯,下令道:“警告暗处的那些骚动的耗子,不要打他们的主意。惹她就是惹我。” 不知那个他还是她。 赌城不是赢钱就能拿走的,赌跟黑暗、**交织在一起,诱惑着眼红的人们,铤而走险。 “是遵命。”他回道。 他看着程世喜消失在电梯里,“嘿嘿……”满脸淫笑道:“夜刚刚开始!”“哎!年轻就是好啊!”晃地继续开始巡场子。 豪华的套房里,猩红色的床上,空气中充斥著**拍打的声音和女人细细的呻吟声,雪白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动作而起伏,女人完全被这种激烈的快感控制而无法自拔,只能无力的搂著男人的肩膀任凭男人摆弄。而男人却没有被**完全掌控,眼睛始终闪着清明。最後喷薄而出,溅得床上和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翻身下来,**着矫健的身姿,走进了浴室,紧接着就听见哗哗……的水声。 躺在床上女人回味着**的余韵,被悄声进来的人,悄悄地带来出去,做好善后处理,并且快速的清理了房间。 程世喜穿着咖啡色的丝绸睡衣,头发还滴着水滴,水滴顺着肩膀滑向,袒露着胸膛,没入小腹,所到之处抚摸着每寸肌肤,极具性感诱人,如果有女人在场会尖叫连连。他看着床上消失的女人,干净的床单,放松的把自己陷在床上,惬意地点上一支烟。 游走在灰色地带,为了保命,多年来养成不与任何人同床的习惯,办完事后,没有多余的温存,马上就有人带走床上的女人。 程世喜斜靠在床头,出一口烟圈,手指夹着香烟,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嘲道:“你还真不客气,看来这是把你惹急了,惊吓着了。”眼神渐渐在烟雾中迷茫。 程世喜在发生车祸那一刹那,身体本能和训练的反应让他极力躲避要害,可惜身体受撞击之时,肝脏还是受伤,自己就感到命已休矣。没想到再次醒来时,却躺在医院捡回一条命,在查看病历,果然是肝脏破裂,大出血。这个救活的几率很低,医院封口,他抽丝剥茧,仔细询问才找到根源,原来是这个小人儿是救他的关键。 住院期间,程世喜的术后为了防止并发症、感染,他吃的都是杰瑞开给他的中药方。后来无意中才得知,那些药方出自‘娃娃’之手。 见识了方默南神奇的医术后,住院期间,从各处汇总来的小道消息,也得知她是这里有名的‘娃娃神医’不相信也得相信,他的命是她救的。原来这世界还有比他更天才的人,好奇心驱使,他更多的想了解她,可惜她如动物般机明,嗅到一丝危险,不愿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事后想想也许自己的黑色背景,也就不再打扰她。(未完待续)rq 第一零八章 没想到在赌城再次遇见,想起几次医院见面的时候,方默南都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小大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才逗弄起来,想看她变脸,只是代价好像有些大了。 “嘶嘶……”程世喜被手上点燃的烟卷烫着,结束了自己瞎想,抖抖手,赶紧掐灭。她还真是能让自己这么的没有察觉,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还不被笑死。咦!他突然坐直了身体,好像忽略什么?细想她怎么会和阿贵他们在一起,好像其他人在金融界迅速窜起的新星,也许该仔细查查。 方默南他们回到酒店别墅,夜已深沉,程世贵看着其他人今天被折腾的不轻,“都洗洗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大家各自打过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 方默南回到房间换上睡衣,不久,就听见门外的敲门声,她上前打开房门,看见程世贵、端着一杯牛奶,“进来说!” 房间很大,他们走到待区两个单人沙发分别落座,程世贵把牛奶放到小茶几上。 方默南苦笑道:“我好想惹麻烦了,果然冲动是魔鬼。” 程世贵看着她身穿一身红色的棉质睡衣、睡裤,上面还印着米老鼠,更衬得她,娇巧可爱,不说话时还真孩子。一说话就露底了,不说其他,光今天晚上谁家孩子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没事我和艾伦已经做了准备了。” “财不露白,今天晚上真被他的风言风语给气疯了。”方默南生气道,更多的是。自己不冷静的行为,不知道会不会惹来麻烦。她抬起头来。诧异地问道:“那家伙真是你堂哥!”怎么差别这么大。 “是啊!他是我堂哥,二伯的儿子,比我大一岁。看他的样子过得不错,光赌桌上他身边的筹码算下来就有上千万美金。”程是贵摸着下巴思索道。 “怎么你和他不熟。”方默南更加好奇道。 程是贵自嘲道:“以前关系不错,在赌场看见他有些陌生,他是我二伯二房生的,你也知道香港直到71年才废除一夫多妻制的,大家族里的乌七八糟的事你明白的。”见方默南点点头,他接着道:“堂哥的母亲琴婶很温柔的一个人。嫁给二伯也可以说是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二伯母心里有气,面上却贤惠温柔。女人嘴上大度。心里嫉妒恨不得撕碎了他们母子两个。二伯母明面上不敢对他们母子两个诸多虐待,私底下小动作不断,虽然吃穿上没有克扣,但家里其他人谁也不真正的那他当成程家人,我爸妈也只敢私下嘱咐我对他好一些,就这样在家里不上不下的住了十六年,后来他就被二伯送到美国读,琴婶也搬了出去。只有过年时才回来。和家里联络不多。前年过年时在家里匆匆见过一次。如果不是今天他先认出我,我都认不出他了,和家里比起来变化很大。” 他顿了一下笑道:“家里人都说我是天才。和他比起来,他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那时他还在本家时,我经常看见他偷偷摸到老爷子的房,偷,后来渐渐明了那些都是什么!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不然他也不会再十六岁时就考上美国名校,攻读研究生。”他讽刺道:“可惜二伯一家跟大伯争家主之位,如果知道堂哥的才干,或许会更胜一筹。可惜……”想起家里乱七八糟的事,“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程世贵诧异地看着方默南道:“哦!对了,他怎么说你救了他的命,还会说出以身相许的话,他以前没这么外放的。” “这件事,是这样的……。”方默南详细的告诉他在医院的急救的事情。‘难怪住院期间没有人来看望他,只有出院的时候,来了几个和他一样有相同气质神神秘秘的人。’她在心里腹诽。 “哎!”程世贵唉声叹气。“好了时间不早了,把牛奶喝了,赶紧睡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好了。”他宽慰她道。 “嗯!你也早些睡吧!大不了明天咱们就离开这里。”方默南也道。 程世贵离开方默南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他纳闷都这么晚了谁会来电话。“喂!” “阿贵是我!”电话里传来磁性低沉的男声。 “堂哥,你没事吧!出了车祸,住院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身体还好吧!”程世贵一听是他的声音关心的话语就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程世喜那边拿着电话,听到他的话语,耳朵一热,心里暖烘烘的。“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想在听他碎碎念,赶紧说道:“你们放心住吧!没事。暗处的人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堂哥,对不起啊!给你惹麻烦了。”程世贵不好意思道。 “别啰嗦,你们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的救命恩人,应该的,事情因我而起,没吓到你们吧!”程世喜又道:“钱我会打到她账上的。” 说起赌资,程世贵疑惑道:“堂哥真的没事。” 尽管肉痛,嘴巴上程世喜道:“没事。”这些年算是白干了,估计还得借一些。不过她临走时让荷官送来那句话,简直比输钱,更让他惊喜。有钱也得有命花才行。“她还好吧!”他关心的问道。 “没事!都睡下了。我们打算明天就离开这里,避避风头。”程世贵说道。 程世喜在电话那头听到他的话,想想说道。“离开也好!好了,早些睡吧!有什么事,我会和你联系的。我挂了。” “哎……哎……”程世贵冲着电话哎了两声,听见电话里的忙音,“真是的,我还想问问堂哥,这些年都干什么呢!这么快就查到他的电话了,看来堂哥在这里混得不差。”他拿着电话咕哝道,也放下电话。 第二天起来,冬日里的阳光普照,暖暖的,白天赌城一如既往的沉寂,艾伦他们出去打探,没有人议论昨天晚上赌场发生的事,一切风平浪静的。 方默南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早走为妙,收拾停当后,在别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他们悄莫声息的离开了赌城。 程世喜远远的看着飞机消失在蓝天白云中,他们安全的离开,带上墨镜,驱车离开。 回到费城,没回家,程世贵他们先去超市购买生鲜。 方默南瘫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终于回来了。”看着大家的样子她咯咯的笑。“咱们还真狼狈!” “是啊!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杨帆好笑道,“其实咱们也不用那么怕的,数数咱们现在谁的身家也不少于这个数。” “话不是这么说”刁绒道:“财不露白,要是大家不知道也就罢了,当天晚上赌场里那么多人,老话不是说‘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 “对滴!对滴!小心为上。”韩志谦道。 “行了,安全回来就好,剩下没什么事,就各自回岗吧!不过在这之前先报报自己的账目。”程世贵奸诈地笑道。 一圈账报下来,艾伦几人齐齐地看向梁子,“哇……30万然没动,这样也成,这定力可见一斑。真是高,然排名第二。”第一的是韩志谦,第三的是程世贵输了五万,胖子输了十万。剩下的几人0蛋。 艾伦曾经说过,‘罪过’他顶了,所以受惩罚的只有他喽! 艾伦看着韩志谦,几近谄媚狗腿,“兄弟,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 韩志谦双手交握,‘咔吧、咔吧’只响,“嘿嘿……”看着待宰羔羊,邪气十足。他摩挲着下巴一脸的坏笑,有了,“艾伦,把这个喝了,这就是你的惩罚。”他端出一个300毫升的玻璃杯,黑漆漆的,散发着无语言表的气味。 艾伦双手抖的如筛糠似的接了过来,“这个真的要喝,不带这么整人的。” 程世贵摊开双手,“愿赌服输!” 艾伦闭上眼睛,一饮而尽。其他人都庆幸受惩罚地不是自己 ,他们可是亲眼看了这杯特殊饮料制作的全过程,不但有蔬菜汁、果汁、醋、辣椒油、还有老大贡献的中草药。嗯!想想就恐怖! 果然喝完后,艾伦就晕倒在沙发上,口吐白沫。 韩志谦有些担心道:“这没事吧!”他看着坐在一边的方默南。 “没事!正好帮他调理一下身体,经常的熬夜工作,哪能吃得消。”方默南道。“嘿嘿……你们要不要啊!” 众人看着艾伦的惨样!齐齐摇头,方默南接着道:“那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众人齐齐点头,为 了不受这样的待遇,保重身体。 “好了,不吓唬你们了。艾伦一个小时候就会醒来,我去厨房给你们压压惊。”方默南道。 “哦也!” 程世贵拿出一床被子,给艾伦盖在身上,以免着凉。 大冬天的,方默南整了一桌在川菜,当然味道不如正宗川菜那么辣,毕竟大家不是四川人嘛!川菜在国际上享有“食在中国,味在四川”的美誉。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夫妻肺片、麻婆豆腐、回锅肉、东坡肘子 五香卤排骨、粉蒸牛肉、 干煽牛肉丝、开水白菜、担担面、水煮鱼、糖醋里脊。 “哇……这么丰富。”餐桌上刀光剑影,抢来的就是香,吃的众人满嘴流油,辣也不怕。 “呼!过瘾!”胖子说道。 杨帆道:“老板是打算把这八大菜系做个遍啊!有口福喽!”说出众人的心声, “好!”(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零九 酒足饭饱,众人坐在沙发上休息、消食。程世贵拍手道:“得了,疯玩儿了几天,积累下来的工作肯定不少。”他顿了一下道:“我再停留几天,看看情况,看看用不用加强安保。” “是啊!老板年龄太小,被贼惦记上可不好。”杨帆附和道。 “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好不好,没事。”方默南翻了个白眼道。 “这个没得商量。”众人众口一词,驳回她的反抗。 酒宴散尽他们又各奔东西,杨帆回了日本;刁绒回了欧洲;胖子和韩志谦回了国内;艾伦、梁子、程世贵留了下来,商量着那十亿怎么花出去。 元旦过后,小姨他们还没有回来,默北也在外地演出。吃完丰盛的新年晚餐,方默南他们移到书房,梁子看到桌上的茶具,自动的泡起功夫茶。 “老板,那笔钱怎么花!”艾伦好奇道。 “既然赌博赢来的,当然是花在赌场上了!”方默南理所当然道,而且本来这就事先想好的,不然她干嘛发疯似的赢那么多钱。 “还要赌啊!”艾伦长叹一声,明显的不愿在想起那晚的不愉快,暂时是不想进赌场,看来上次的后遗症不小。 程世贵的手在艾伦眼前挥挥,“瞎想什么呢!南南决定建一个赌场酒店。”不去看艾伦听到后,双眼发光,眼馋的样子,接着道:“拉斯维加斯、大西洋城,那个地方更好。” 艾伦压下心中的激动,坐直身体。“这个要我说,大西洋城更好一些。” “哦!为什么?”程世贵接过梁子递来的茶杯。挑眉道。 艾伦起来指着书房里的美国地图,“大西洋城位于美国新泽西州,东北距纽约约160千米,西北距费城约96千米,未开赌场前,这里是一个不出名的海滨小镇。20世纪70年代后期,大西洋城进入蓬勃发展期,不到10年时间就成为拉斯维加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并且大有后来者居上之势。频临大西洋。有着不错的海滩, 赌场酒店全部集中在滨海大道上。就是不赌博这里的景色优美迷人,也是旅游度假的好地方。”他坐回来,喝了一口梁子泡制的茶,“最主要的是我在纽约,那里有不少的华人聚居区,而且我和梁子彼此好照应。” “大西洋城?”方默南眯起眼睛手指轻点着沙发扶手,就想起那里最著名的赌场,“那里是不是正在建设印度风格建筑‘泰姬.玛哈’ 赌场。号称最大最豪华的赌场。” “呀!老板连这个都知道。”艾伦说道:“是。他们对外是这么宣传的。” “具体点儿。”梁子问道。 艾伦想了想,“他们的宣传海报上,好像是这样说的。建筑的主楼为阿拉伯风格和现代建筑艺术风格的结合,共51层,巍峨壮观,顶部伊斯兰清真寺式的尖塔饰满闪闪发亮的人造宝石。整个赌场光老虎机就有7000台、大型轮盘赌台250台,其他赌式应有尽有。” “你们怎么看?”梁子轻皱着眉头,淡淡道,“这些赌场的风格各异,有佛罗伦萨、巴洛克、阿拉伯、印度,好像还没有中式风格的。” 方默南听到梁子的话心里甚慰,甩手道:“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呵呵……南南惯会偷懒,中式风格还得问你才行,别的不说这赌场的设计图纸还得你弄。”梁子笑道:“没得我们跑断腿,你也得出点力才行。” “是啊!”程世贵说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具体的咱们得围绕一个‘赌’字形成的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内部设施一应俱全。”他继续道:“艾伦得负责打点好黑白两道的关系。” “这个没问题,本来就是我的地盘,这个好办。”艾伦说道。 梁子道:“我和马修负责筹建,所以……。” “好!设计图我来,不过只是草图,最终还得你们找专家。”方默南道。 “这个没问题,你得草图,会给他们带来许多灵感。”程世贵道。“那么我们就决定把赌场建在大西洋城,那里离纽约近,纽约的华人、华侨很多,是赌博的主力军,赌场建好后不愁没有客源。” “好!等南南的图纸的时候,明天就去实地考察。”梁子道。 梁子和艾伦去考察期间,程世贵在费城,观察着暗处是否有躁动不安的耗子。白天程世贵陪着方默南在医院,也真正见识了什么是‘神医’晚上两人在电脑面前一起商量着把效果图做出来,做成了三维效果图,居然还不错。 “啧啧……南南不但医术了得,这电脑的玩儿意也会。”程世贵调侃道:“还有你什么不会的。”也真正见识了什么是连轴转,什么叫忙碌。他有时忙完还有放松的地方,而她几乎没有娱乐时间,效果图也是硬挤出时间做的,而且她画好草图,由他亲自操刀在电脑上画出来的。当看到完整的效果图时,程世贵都有点儿佩服自己,原来掌握了软件应用,这么的简单。可不提先前手忙脚乱,慌乱出错的懊恼地样子。 梁子他们去了一个星期,回来后程世贵在电脑上把自己的成果展现给了他们。 “哇……南南、马修,你把龙王的海底龙宫给搬到了陆地了。”梁子看着效果图惊叫道。 “紧挨着大西洋。”方默南说道,“由此而来的灵感。” “怎么看着广场上的喷泉,像是圆明园的十二生肖。”梁子指着电脑屏幕说。 “对啊!我偷懒直接照搬过来的,已经不存在了,我们重现好了。”方默南吐吐舌头说道。“音乐喷泉有足球场大小。” “真美啊!”艾伦如是说道。 整个主楼45层高,取九五之意,明清时期的宫殿造型,地基、台阶均由汉白玉砌成,酒店以淡蓝色的玻璃外照造型,银光闪闪的,与大西洋相映成辉。宫殿门前由九根粗壮的盘龙巨柱支撑着,一条条维妙维肖的巨龙四肢腾空,如似要飞上九天,巨大的龙嘴迎天长呤,处处透着强大的力量和神圣不可侵犯的雄壮威武的气质。 “哎!没有足够的文化积淀,做中式太难,我只有这个程度,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回国找专家在修改了。”方默南道:“不过酒店的豪华别墅我希望不要有 太大的修改。” 豪华别墅区,采用中式园林手法,内景不是西式景观大面积铺设造景的方式,而是强调曲径通幽,强调一种意境,院内内山、水、林、桥、亭、台、楼、阁、景墙等都很有中式特色。 别墅有汉唐韵味、明清风格、还有其他民族的建筑风格,甚至还有农家乐,土炕。 ‘而酒店房间的室内设计也要遵循中式风格,它的构成主要体现在传统家具(多为明清家具为主)、装饰品及黑、红为主的装饰色彩上。室内多采用对称式的布局方式,格调高雅,造型简朴优美,色彩浓重而成熟。传统室内陈设包括字画、匾幅、挂屏、盆景、瓷器、古玩、屏风、博古架等,追求一种修身养性的生活境界。传统室内装饰艺术的特点是总体布局对称均衡,端正稳健,而在装饰细节上崇尚自然情趣,花鸟、鱼虫等精雕细琢,富于变化,充分体现出中国传统美学精神。 空间上讲究层次,多用隔窗、屏风来分割,用实木做出结实的框架,以固定支架,中间用棂子雕花,做成古朴的图案。 门窗对确定中式风格很重要,因中式门窗一般均是用棂子做成方格或其它中式的传统图案,用实木雕刻成各式题材造型,打磨光滑,富有立体感。 天花以木条相交成方格形,上覆木板,也可做简单的环形的灯池吊顶,用实木做框,层次清晰,漆成花梨木色。 屏风有挡屏;实木雕花;拼图花板组合而成,还有黑色描金屏风,手工描绘花草;人物;吉祥图案等描绘,色彩强烈,配搭分明。酒店的餐厅间隔;客厅等摆设间隔。更加有田园风光的宁静,雅致。’配合着效果图,方默南洋洋洒洒又写了许多建议,她拍拍自己的胳膊,揉揉脖子,“我不是专业的建筑设计师,真是累死我了,好不好就这样了,你们不要再为难我了。室内的还行,大的建筑方面我驾驭不了。” 方默南接着说道:“大的框架就这样了,剩下的填充就交给你们了。” 梁子看着效果图道,“这样就很好,剩下的交给我们找专业人士,补充修改。” “根据南南的大纲要求,我们这家酒店设施都有,会场设施占地380,000平方公尺,花园宴会厅可容纳9500人,其他30个功能齐全的会议室可以召开28人到350人的会议。酒店另设有20000个座位的多用途剧院及两个剧场。娱乐设施包括室外游泳池、健身俱乐部、网球场、桑拿、高尔夫等,同时还有大型游乐园的赌场。购物街,餐饮街。”程世贵咂舌道:“既然是赌场,赌场有七个足球场那么大,老虎机近万台,酒店的楼上是旅馆,楼下是赌场,让那些着了魔似的赌客们,醒了赌,倦了睡,不知东方之既白,分为清东西南北。赌客们在赌桌边可以随意免费用酒,在餐厅享用丰盛而便宜的饭菜,在旅馆享用种种免费的服务:赌博入门课程,代客看管小孩,支票贴现,财产抵押等等。”
第一一零章 “这要建成了,可以说是全世界最豪华的赌场酒店了。”艾伦看着效果图咂舌道。 “所以能不能建成就靠你们了。”方默南拍拍他们的肩膀,老气横秋道。“努力把小伙子们。” “酒店的内部装饰小插件,得从国内订制。”梁子摸着下巴,看着内部装修效果示意图。“好像比咱们第一家酒店中式风格更强。” “那当然,在这里就要突出民族特色嘛!”程世贵笑着道。 “对了,老板这个建筑设计软件开发的不错,能把源程序代码给我吗?”艾伦若有所思道。 “可以啊!在找些专业人士,完善一下,完全可以做成动态的三维效果,连接到投影仪放出来效果就更棒了。”方默南手指刮拉着下巴,满眼都是美元的样子,“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 “呵呵……你还真财迷。”程世贵笑道。 “当然。”方默南理所当然道:“谁知道这么大的工程,咱们的钱够不够,我不希望动用其他的资金,梁子,你的预算只有这十亿。工艺美术品在效果图出来后,可以卖出去,这有是一笔收入。” “你还真是任何抢钱的机会都不放过。”程世贵好笑地揪揪她的辫子。她现在的头发已经过肩,绑着两个麻花辫,还真纯真可爱的想让人欺负。 方默南挽救过自己的头发,“你们开始行动吧!我去医院了。” 梁子他们看着她离开房间,他们三人对视一笑,“她还真是精力旺盛。真不知她的小脑袋瓜里怎么有这么多奇思妙想。” 程世贵像个保镖跟着方默南几天,没有发现任何异动。三个人分派好任务后。就马不停蹄地各自准备去了。 冬日飘雪的日子里,小姨夫妇两个带着大宝、二丫终于回来了。 “哇……姐姐,姐姐我好想啊!”两个小家伙儿已经一岁半多了,小嘴儿分外的甜,激动地扑到方默南身上。 “是想我做的好吃得吧!”方默南轻轻捏着他们的小鼻子道。 “别说他们想,我也想。”小姨脱掉外罩,挂在衣架上,笑着道:“这次走了快一个月了吧!他们可从来没有离开你这么长时间。” “是啊!想回来都急哭了。”齐秋实道:“直嚷嚷着要见你,哄都哄不住。” “好!真是没白疼你们。知道你们要回来,我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很快珍馐美味就能端上来了,好好的犒劳犒劳咱们的小天使。”方默南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小姨去收拾一下行李,齐秋实照看孩子们。 方默南插上厨房的门,闪进空间,很快美味珍馐就做好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齐秋实站起来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华人?他没见过。他用中文试探道:“你找谁?”眼神中闪着一丝戒备和警惕。 “我找方默南。她四哥来了。”叶老四笑眯眯地说道,瞬间就看见房内人眼中的戒备消失,带着一丝疑惑看着他。 “进来吧!我怎么没见过你。”齐秋实弯腰把拖鞋放好。应该是她的朋友吧!叶老四熟练地换上拖鞋,脱掉大衣挂在衣架上。 齐秋实看见客厅了的两个小家伙又在嘴啃着玩具马上上前制止道,“你们两个怎么啃这个脏死了,马上就开饭了,就那么饿!” 大宝、二丫,看见来了陌生人,转移了注意力,立马老实了,好奇看着来人。 “吃饭喽!”方默南把菜放到餐桌上喊道,看见客厅里站着的人“咦!你来了的还真是时候,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好嘞!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叶老四也不客气,洗了把手,就坐到了餐桌前。 方默南给齐秋实和叶老四相互介绍一下,两人亲切的握手。他们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不曾真正的认识,叶老四还给齐秋实拉过机床,不过从未见过真人。 “好了,吃饭吧!看两个小家伙儿都饿了。”小姨拿起筷子说道。 “吃饭,吃饭。”齐秋实招呼道。 “嘿嘿……我来的正是时候。”方默北开门从外面回来,“老远都闻到的饭菜的香味。”她赶紧到卫生间,洗洗手,方默南又从厨房多拿了一副碗筷。 “谢了!”默北说完,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小姨夫妇两个边吃边照看着两个小的。 “哎!奇了,你这儿大忙人,怎么今天有空回来了,圣诞节过后我就没在见过你。”方默南道。 “哦!我要参加格莱美颁奖典礼。”方默北笑嘻嘻淡淡地扔出炸弹。 “格莱美奖?它是流行音乐,好像跟你不搭界吧!”方默南放下筷子,挑眉道:“你学的古典音乐吧!” “我谱曲的曲子,你写的歌词,入围格莱美奖的最佳年度单曲奖的评比!”方默北笑眯眯地捧出重磅炸弹。“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的。” “什么?”姨这才听明白,“是那个有名的格莱美奖吗?格莱美音乐大奖(grammy awards )是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the national academyrec arts & sce)举行的一个年度大型音乐评奖活动。格莱美奖被誉为‘音乐界奥斯卡’。” “是啊!美国还有那个格莱美。”方默北说道。 “我怎么不记得是哪首曲子。”方默南诧异道,她谱了不少的歌词,都是默北写的曲子,现在以英文歌词居多。后来听到医院里放的歌曲,才知道默北拿去赚钱的事情,详细询问下来。才知道这家伙儿比她还财迷早就开始干了。默北一句话把方默南给噎了个半死,‘也不看看谁带出来的。’言下之意是跟你她学的。 “就是现在满大街都放的歌曲。”默北说道。 “这个我知道。那首‘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小姨把碗筷放下,打开电视,换了几个台,很快就听到了这首曲子,一首抒情歌曲。 电视中的歌唱者,站在舞台中央,没有绚烂的舞台灯光背景衬托,以一袭简洁、单纯白色休闲服饰。长得非常有型,金发。深邃的蓝眼颀长的身姿,光这长相就赢得不少好感。 凄美旋律。勾起众人所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温柔情怀,声音非常有穿透力,感染力。方默南斜睨道:“难怪这一年多以来迅速蹿红,整个一个当红炸子鸡。” “身后的人是……。”方默南问道,修斯身后站着几个年轻人。 “哦!身后的鼓手欧文、键盘手艾尔、贝斯手乔伊。”方默北介绍道:“他们原来是一个摇滚组合,混迹于纽约的大小酒吧!走街串场的。”说道这时她笑了,“当时德斯汀也是个经纪人,他是导师安德烈斯的经纪人托马斯介绍给我的。他主要在流行音乐发展。德斯汀第一次看见修斯。什么也不说拉着修斯就走,后面他们三人屁股后头紧追还以为发生的绑架事件呢!修斯在车里挣扎着,最后德斯汀只好也把其他三人带到录音室。录音的效果不错。其他三个小伙儿的乐感、对歌词的把握能力也不错。” “德斯汀当下决定签下这几个小伙子,以前摇滚风格成不了名,也许试着走轻快抒情的路线好一些。在德斯汀极力劝说下他们改变了风格,事实证明还是姜老的辣,果然眼光老辣,乐队改组后,沿用了他们乐团老名字(我和你,youandme)首次推出的专辑,在三个礼拜内就爬上全美排行榜冠军宝座,”方默北与有荣焉道。 “瞧你那个臭美的样子,专辑里的曲子是你写的。”方默南说道。 “是我写的,歌词都是你写的呀!”方默北讨好道,“老姐这里还有几个曲子需要你填歌词。” “难怪那段时间一直催着要歌词。”方默南看着电视说道:“唱得不错拿来我先看看。时间不急吧!” “嗯!时间不是太着急,格莱美奖后要的。”方默北羞赧道,时间有点儿紧迫没办法,老姐也忙得脚不沾地,她也不敢太催了。 方默南想想,“行,先把曲子给我听听吧!”有空间,时间应该够。 “呀!太棒了!老姐,谢谢。”方默北站起来抱抱她道。她们两姐妹说话当中,其他人都在看电视。 小姨听得如痴如醉,就只差没有痛哭流涕、捶胸顿足了。“我敢说是个女人只要一听到这首歌,就非爱上他不可!” 齐秋实神经兮兮的,拉拉小姨的胳膊说;“你爱上他了。” “瞎扯什么?都孩子妈了,还爱什么,我说的是那些美国小女生。”小姨娇嗔道。 不过齐秋实却惦记在心里,现在也不是询问的时间,晚上再说。 男士们也渐渐放下碗筷,仔细聆听起来,随着音乐的打起了拍子。 “他叫修斯?沃克,别看他一副神情款款的样子,生活中很活泼开朗,而且还是个地道的老婆奴。”方默北想起他在生活中的样子,嗤嗤笑道。“他们夫妻是两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了,他老婆是华人,他也有四分之一华人血统。” “啊!他结婚了。”小姨不敢相信地叫道。 “嘘!这个是秘密,千万别说出去。你也知道作为流行歌手,不结婚才更有市场。”方默北把手指放到嘴边说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方默南看着默北问道。 “我写的歌先让导师安德烈斯看过后,他觉着不错,又给了他的经纪人托马斯,他看过也觉得不错,非常棒!就把歌谱给了同是经纪人,而主要在流行乐发展的德斯汀。他拿到后欣喜若狂,就四处找人唱,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最后在纽约的华人酒吧里,看到他的演出。”方默北笑道:“你不知道当时德斯汀听到他的唱歌立马惊为天人,冲上前去,拉着就往录音室走。” 第一一一章 “什么?你又上酒吧!”小姨站起来尖叫着,手指着她。“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小姨!你不要大惊小怪的,我在酒吧里只是喝果汁,而且又人陪着的。”默北气定神闲地说道。 “有人陪着就不危险了,他们也不能时时刻刻照看着你。你不知道酒吧里又多危险,三教九流各色人种都有。有些老色狼就喜欢玩弄,像你这么漂亮的**,你不知道那些变态男人……。”小姨活像只舌噪老母鸡似的碎碎念。 齐秋实听到老婆的话,怕接下来更劲爆,“小燕,有客人在呢!” 小姨戛然而止看着叶老四,瞪大眼睛,“对不起,我不是说你。” 叶老四尴尬地笑了笑,这时节不好插话,一回话,自己不就真成了变态老男人了。 “小姨,不要紧的,现在连一个成人打不过我的。”方默北比划了个武功的姿势。“我每天都有锻炼的,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嘛!” “你呀!”小姨无奈看看她,“小心使得万年船,你爸妈不在身边,又隔着万里重洋,一切以安全为主,毕竟这里不是咱的地盘。” “我知道,能忍得我都忍了。”方默北不愿在继续这个话题。“吃饭……吃饭,好久没吃道这么好吃的饭菜了,你不知道我吃的面包、土豆都快吃吐了。”她加快夹菜的速度,卖力的吃饭。 吃完饭后,默北收拾餐桌,珍妮不再时。她们一般没事就自己洗碗刷锅。 冬天外面太冷,小姨夫妇两个只好陪着小家伙在客厅里玩耍。顺便听着电视里youandme的其他歌曲,越听越有味道,也许知道他们唱得歌出自自己两个外甥女之手,更是百听不厌,与有荣焉。 方默南则和叶老四去了书房。 “四哥,怎么想到过来的。”方默南泡着功夫茶,不时的抬眼看他一眼。 叶老四专注地看着她泡茶,这家子还真是能人辈出啊!喝一口她递过来的茶。 “舒坦……还是家里好啊!没想到莫斯科那边那么冷,整个人都差点冻僵了……。真不知道老毛子怎么住的。”叶老四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似乎尚未从北极圈边缘的刺骨严寒里完全缓过来。 “嫌冷就不要去吗?”方默南说道。 “嘻嘻。那边钱好赚啊,跑一趟就上千万的利润,再冷也得去!”叶老四呵呵一笑道。 早在前两年叶老四就已经打入苏联内部,一步步的看着苏联衰弱下去。“哎!不是亲眼看到,就不会想到。苏联老大哥,号称世界第二强国,与老美并称当世二雄,外表风光体面得紧。但是内里。却早已经腐烂得一塌糊涂了。各级干部贪污腐化。特别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苏共高度集权,居于领导职位的干部们相互勾结。逐渐形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特权阶层。到勃列日涅夫时期,这个‘官僚氏族集团’基本成型,到了这个时节,各个官僚集团都已经羽翼丰满,贪污渎职,利用职权,巧取豪夺,将大量的国家财富攫为己有。”说的他是唏嘘不已。 “行了,别悲春伤秋了,它要是不乱,你赚什么?”方默南嗤之以鼻道。 叶老四想想,“也是,现在也只有感慨、感慨而已。”老实说他对苏联也没什么多深的感情,“老毛子最贪婪,历史上占我们地便宜太多了……他们的钱,不赚白不赚……” “瞧瞧!这会儿也不感慨了,一说到赚钱,也没有丝毫歉疚之情了,变得还真快。”方默南打趣道。“以后会赚的更多,利润会成百倍增长,那时可真的会应了一句话,叫作‘数钱数到手抽筋’!” “嘿嘿……那真是太好了,那批贪得无厌地北极熊,祖上占了我们多少便宜?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能捞多少算多少,绝不会心慈手软的,这才是点儿利息而已。”叶老四笑道。“边贸躁动、大热其时,中东部南下,北方的人全去跑边贸了,真是异常红火。” “全国上下,都在疯狂的崇拜机会主义成功者。”方默南手捏着茶杯喃喃自语道,陷入了沉思。 80年代末90年代初无数的靠边贸或走私起家的有钱人们,以及当时号称首富的南德集团董事长牟其中在1989年以五百车皮轻工产品换回来4架俄民航机等等事例让人觉得文革时代的那句“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果然是有些道理的,并由此滋生了无数投机主义爱好者。 说起来,方默南也算是机会主义者当中的一员了,更是登峰造极的程度。只不过她是把30年来许多机会抓住,把这些机会主义者的成功总结成经验,分析过他们的成功中的偶然和必然,其中很多人成功的原因是他们符合了时代发展的不可抗因素,而她则依附在这种成功下往前推进。 国人缺乏安全感,什么都抢——先是抢家电,抢房子、抢教育资源,后来是什么都抢,有机会不抓是笨蛋,都传导到这世方默南身上了。是非成败转头空,俗话说:一技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愁!古人诚不欺我。她才会这么拼命,果然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方默南的沉思,她拿起道:“你好!我是方默南。” “老板我是艾伦,我就在楼下,赌场酒店修改后的三维效果图已经出来了。”艾伦在电话里兴奋道。“现在下楼吧!我就不上去了。” “哦!这样啊!好吧!”方默南上下打量着叶老四,“来的正是时候,跟我去个地方。”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 叶老四被她盯的毛毛的,“什么事!我也得去啊!” “走吧!四哥!去了就知道了。”方默南拉起他的胳膊神秘的说道:“也许对你是好事!” “哦!”叶老四挑眉,好奇心也被激了起来。 方默南和小姨他们打过招呼,就下楼了,正好一台蓝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停在楼下。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了艾伦。 艾伦一看见有外人,打开车门,“我不知道还有人,这怎么坐啊!”只是双排座,这下犯难了。 “这还不简单,我人小,里面也宽敞,挤在你俩中间得了,反正近得很。”方默南说道。 “那就委屈你了。”叶老四说道, “那好吧!”艾伦打开车门,让叶老四坐到副驾驶座上,方默南人小蹲在两人中间,‘嗖’的一下车子就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去什么地方?”方默南双手扒着两个座位问道。 “哦!去市中心很快就到了。”艾伦打着方向盘说道。 “效果图怎么样?”方默南好奇道,不知道经过改良的酒店会是什么样。 “很棒,我都有点儿迫不及待的希望它赶快建成了。”艾伦兴奋道。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艾伦下车后,方默南从驾驶座上下来,叶老四也下来,‘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泊车小弟接过钥匙开往地下停车场。 方默南和艾伦、叶老四一起往大楼里走,进入电梯,他们一起乘电梯上了十一楼,门外梁子看见他们到来,掐灭的烟蒂,快步的走了过来。 “呀!梁子也在。”叶老四伸出了手,“四少,怎么会在这儿。”梁子也伸出手,握住晃了两下。 “来看妹妹喽!”叶老四笑着道。 “南南,进去吧!一切都准备好了。”梁子推开房门,里面是间小会议室。 “这位是咱们的老熟人了,著名的建筑师凯恩?乔纳森。”梁子为大家介绍道,凯恩起来和大家握手寒暄,梁子接着道:“这位是北大建筑系的高材生罗炳文,现在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建筑学院。这次的效果图,是两位建筑师精诚合作的结果。” “好了,多余的不说,咱先看效果图。”梁子说道。 艾伦拉上窗帘,把灯光调暗,他用英文开始解说道,好在众人都会英文,“这次的效果图多亏了戴尔和微软的帮助,所以效果图制作的非常的好,这是一个不夜城。”前面的大幕布上,开始出现一汪蓝得让人心惊海水。 这一刻大家的视线全都被吸引了过去,好像在看电影一样,视觉的冲击力不小。 画面是以一群海鸥低空飞向陆地,然后就看见一抹蓝的让人心醉的城,就看见仿照明清时期的皇家的一座蓝色宫殿,像极了东海龙宫,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紧接着镜头就打向,城里的其他地方,每一次镜头拉近,酒店各个场所,赌场、娱乐场所、游乐场、游泳池、花园宴会厅等等设施,所有酒店赌城的规划远景一一呈现在大家的眼前。这实在是太震撼了。 效果演示完毕,艾伦把窗帘拉开,只是会议室内依旧非常安静,大家还陶醉于刚才的画面之中。 艾伦和梁子每次看感觉都那么的震撼,激动人心,那真是恨不得马上开工。 每次看效果图,两位大建筑师也是心潮澎湃。(未完待续)rq 第一一二章 叶老四回过神儿来,“南南,这是哪里的建筑,这么美。我不记得国内有这么豪华的建筑。” “呵呵……”梁子笑道:“四少,它还没建成,这只是建成后的效果图。” “哦!这是你新建的酒店样子。”叶老四根据梁子的职业首先想到的。 “可以说是,也不全是。”梁子摇头道。 “哦!这怎么说?”叶老四兴致盎然道。 “是酒店,但主营业务是赌场。”梁子坦诚道,既然方默南让他参加,看看她的暗暗的点头,那么就不会避着他。 “赌场!”叶老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国内禁赌的。 “你别想歪了,这酒店建在美国。大西洋城,那里就是个赌城,和拉斯维加斯齐名。”梁子赶紧说道。 叶老四一听,眉头又松开了。 方默南道:“四哥,京城不是也总在抓聚众赌博的人吗?”她笑着道:“我相信四哥也打麻将、玩儿纸牌。以前不知道,现在吗!肯定有钞票。” 叶老四被她的话堵的哑口无言,她还真猜对了。没钱的时候,贴纸条都干过,别说现在有钱了,赌少了钱还真索然无味,不过他们只有固定的几玩伴,总得来说输赢也出不去,他们这几人。 “你呀!这张嘴真是给哥哥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叶老四摇摇头,“反正又不建在国内,我也管不了。” “不过我好奇,你叫我来看这个有啥子阴谋。”叶老四摸摸鼻子。有点儿上贼船的意思。 “冤枉啊!大人。”方默南嬉戏道,“你也看出来了吧!我们这座建筑中式风格很浓厚。而且里面的装修需要大量的屏风,地毯,字画、瓷器、博古架、架子床等等。这些需要国内订制,才原汁原味。”她接着道“这就需要动用你的人脉和关系,帮帮我们找这些厂家。” “最主要的是可以出口创汇,相信四少不会拒绝吧!”梁子接话道。 ‘假如外国人住进这酒店,看着事物好,想买的话,更能盘活这些厂家。对地方官员来说。到手又是一笔政绩。’叶老四想的更深更远,“行!这活儿我接了。”叶老四想来片刻。干脆道。“为了南妹妹也得接。” “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事不急,房子还没建好呢?家具摆设还得丈量后才又尺寸,先做小件的。”梁子继续道:“回头我会开张单子,里面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和具体哪些产地最正宗。” “好!”叶老四点点头。 效果图非常的棒,方默南满意的点点头,专家就是专家。集现代与古典美与一身。真正体现了她所要达到地效果。 方默南他们出了小会议室。留下两名建筑师、艾伦继续讨论后续的工作。 方默南和梁子、叶老四他们到了楼下的咖啡馆,点了两杯咖啡、一杯果汁。“梁子哪找到罗炳文,你还真是幸运。他才是真正的专家,比我这不着调的好的太多了。” 梁子好笑夸奖道:“南南谦虚了,你才是真正的‘大家’。他们都 是在你的骨架上,丰满起来的,才会看的有血有肉,美丽动人,是你的灵感激活了二人。” “行了,别吹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方默南挥手道。 “是艾伦帮忙的找的,说起来这个还真是我们的幸运。为了尽善尽美,我们特地满美国的找寻国内而来的留学生,学习建筑的。他们接受能力强,毕竟我们的酒店是围绕赌博建的。最终幸运的在普利斯顿大学找到了罗炳文,他在国内读的是北大古建筑系的高材生,虽然心里有些不愿意这么豪华的酒店围绕一个‘赌’,但建筑本身的魅力太吸引人了,征服了他。”梁子给了一个他们都知道的眼神,国内的人还都太保守了些。“普林斯顿大学地处纽约和费城之间,是一座别具特色的乡村都市。交通方便,距离纽约和费城只需大约1小时车程,这样有什么问题也好沟通。” “那么好的设计,居然是赌场,真让人不敢想象,有点儿‘可惜’了。”叶老四摇摇头道。 不知道在可惜什么?或许是国内禁赌。方默南笑道:“其实不做赌场,也可以做俱乐部啊!商人的高档会所,整合资源,在国内也可以,面向国内外的商界精英人士为主。” 梁子点头说道:“韩志谦他在特区搞了个俱乐部,专门针对的是香港和特区比较知名的商场大亨,乃至整个岭南省,其中不发这些地方的赫赫有名的人物。股东制、会员制,严格的把关,进入俱乐部的每一个股东都必须经过全体股东的同意。一个俱乐部不需要多少钱,主要是打造一个平台,进行优质资源整合和资源共享……的理念,十分的吸引人。接待客人,谈生意,总之吃喝玩乐好像都有。最主要的是私密性强。” “哦!”叶老四挑眉,明显被挑起了兴致,梁子道:“你可以去参观一下,志谦你也认得。” 方默南瞟了一眼叶老四,都是精明人,相信他也明白内里乾坤。 叶老四仔细想想,他还真是被勾引起了兴致,做俱乐部自己先天的带有优势,光四九城那里的那些衙内也是不可小觑的资源,聚集圈子、人脉、关系,不为家里也可以为自己积累人脉,况且现在手里钱也多的是,还不知道怎么花。那高昂的会员费用,那聚集的政商人才,这种私人会所性质的俱乐部,承载的,却是一个交流沟通的地点。可是,却能够起到巨大的作用。自己可以先去参观一下,主要的是现在自己被困在苏联,分身乏术。也简单,委派个人圈地建设。至于经营交给职业经理人就行,这还不行的话,从国外挖一个高档会所的经理人不就得了。 “好了,剩下的就没我什么事了,余下的都靠你们了。”方默南喝完杯子里的果汁,“我要走了。”她又看向叶老四,“四哥呢!” “四少得留下来,我把单子列给他。”梁子说道。 “那好吧!”方默南道,叶老四紧接着道:“既然有事。那么我就不再去你家了,拿上单子后。少不得得麻烦梁子带我见识一下酒店赌场。” “这个没问题,跑马圈地已经拿下,筹建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团队方面也早已步入正轨。去参观赌场酒店,正好顺路的事。“梁子说道。 梁子他们去了大西洋城,叶老四跟着梁子好好的见识了一下什么是赌城,春节前两人飞回国内。 梁子在和方默南通电话时,他笑着提起了叶老四参观赌城的趣事。说道:“四少说了。‘赌场还真是个销金窟,一派纸醉金迷、醉生梦死,还善意的告诉我不要沉迷于赌博。四少并没有下场去赌。用他的话说:‘老子不是冤大头、傻蛋,钱多的没地方烧。’在那种氛围下,他的定力可见一斑。” ‘呵呵……他倒是有清醒的认识,估计是家教慎严的缘故。’方默南心里腹诽着。 齐秋实这次请了假,在这里陪着小姨过完年才回国,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是他带着两个小魔星,陪着他们玩耍。 89年的春节是2月9号,和去年不一样的是,路德维希和雷纳德也来了。在家里吃完一顿丰盛的饕餮盛宴后,大家移师到了一家酒吧!看安德烈斯和老板极为熟稔的样子,估计是熟人。 酒吧里面很安静只有小猫三两只,在喝酒听音乐,也是半下午的谁会有闲情逸致在这蘑菇,也只有他们这些特地请假聚会的才会这个时间段赶来。 方默南他们来的人较多,直接围着音乐台坐了一圈。老规矩方默南这群人开始了吹拉弹唱。 这回的音乐效果可比在家里好多了,起码乐器是应有尽有,可以好好的疯狂玩儿了。 音乐声响起,大家随着节奏摇摆,这次他们这些大师们都选的流行乐曲,怎么疯狂怎么来,甚至兴致高昂时,雷纳德、路德维希、默北人来疯把古典音乐改成了电子音乐,把古典音乐中那种老成凝重甚至有点压抑的音乐节奏改为动感十足的具有时代感的明快节奏,使古典音乐穿上一件休闲装,让更多的年轻人接近它、喜爱它,从而享受音乐世界中的绚丽与美妙。充满热情的趣味和魅力 ,带来 震撼、激情别有一番风味。 下面的人喝着酒,当然小孩子是禁止的他们喝的是果汁,这种自娱自乐真的很好,尤其上台表演的人都是佼佼者。也震慑住了酒吧里的其他酒客,这水准简直太专业了,随着音乐也摇摆起来。 轮到方默南时,她无意中发现这里还有陶笛,真的很稀罕啊!陶笛曲她只会吹一首《故乡的原风景》而且很拿手的。 方默南坐在台前,手捧着陶笛,清新悠扬的陶笛乐音一出,刚才还沸腾的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使人彻底感受孤寂,体验沧桑。此时此刻,疲惫的人,打开窗户,眼前不再是水泥森林矗立,灰烟弥漫的喧嚣城市,而是一轮红日下的一望无际的大漠,已然沉醉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中。 一遍吹完,方默南放下陶笛,使了个眼色,雷纳德接过陶笛,先试试音,先开始吹的磕磕绊绊,到后来越来越好。吹响了第二遍。简直比她吹的还好。方默南朗诵道:“片片相思 顺着江河下丝丝怀想 随着风儿牵挂涓涓爱恋 碧泉般无瑕幽幽笛音 萦绕谷崖萧萧的落木啊 枯叶将飘向谁家蓦然的回首 映红霞残阳似血笑靥如花妍妍红日 浮在长河上明明皓月 依着湖波荡漾清清思恋 莲荷般幽香戚戚琴声 沁润心房南飞的群雁啊 今晚将栖息何方梦中的人儿 愁容怅婵娟之下驻足守望片片相思 顺着江河下丝丝怀想 随着风儿牵挂涓涓爱恋 碧泉般无瑕幽幽笛音 萦绕谷崖妍妍红日 浮在长河上明明皓月 依着湖波荡漾清清思恋 莲荷般幽香戚戚琴声 沁润心房。” 时间匆匆而过,你我已不是当年的你我,在现实社会中褪去了我们曾经拥有的而逝去就永不复返的,天真善良无邪的笑容,这也许是我们人生中第一次失去,你也许感觉不到,因为他并不是你精神身心的伤痛,她属于灵魂! 清新乐曲唤醒你、我、他那早已淡薄若影若现的灵魂,儿时的美好眼泪会悄然滑落,眼泪是你无法阻止的.。那是你的灵魂带着你、我、他的童真的回忆,在流泪,流泪,尽情的流淌吧!(未完待续)rq 第一一三章 一曲终了,众人陷入了沉思,这首曲子真的很美,带给他们无限的感伤、怀念。雷纳德放下陶笛抽泣道:“南,你太不厚道了,这不是你们国家的团圆节日嘛!非得让大家哭得稀里哗啦嘛!” “对!该罚!”小姨说道,“就罚你给我唱歌吧!”她眼神闪过一丝奸诈,她实在想听听她这外甥女的歌声了。她悄悄地把方默南的果汁,换成了鸡尾酒,趁着室内光线暗,“来唱歌之前先喝了这杯果汁,润润嗓子。” 方默南不疑有她,一饮而尽,拿起二胡,看着眼前的对对夫妻,感情很让人羡慕。她甜糯地嗓音唱的是,传奇、牵手、最浪漫的事。 安德烈斯和斯黛西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曲中的意境,他们很明白,几对夫妻同时拉住对方的手,拍拍,相视一笑。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人生中的最美好,情缘一握到永远! 宽容、信任、勇气、坦然、承担、分享、艰辛平凡而温情永恒的生活、生命、爱情。 方默南几曲唱吧!酒劲儿上来,双颊酡红,眼神迷蒙,小姨偷偷地奸笑,好戏开场楼!方默南用二胡居然拉出了劲爆的舞曲,音乐响起雷纳德、路德维希、默北听得心痒难耐,走到乐器旁,曲随心动,节奏强烈的音乐,一下子提升了在场的气氛。 方默南放下二胡,有点热,脱掉外罩,露出了里面一身粉红色的运动服,开始热情奔放。活力四射的舞蹈,真正体现了她旺盛精力的一面。由于修炼的缘故,她的身体韧性、弹跳都比常人要好。所以踩着鼓点 ,屈伸、转动、绕环、摆振、波浪形扭动等连贯组合而成的,还加上拉丁舞的扭腰、高难度的武术的空翻、踢踏舞的基本步以及芭蕾的转圈,跳起来十分优雅,相当狂野。 出神入化的舞步,将各种类型的舞蹈混合在一起,随心所欲地表现。 看得下面的人是目瞪口呆,心潮澎湃。脚下也踩着节拍,托马斯笑道:“简直比mj的霹雳舞还好看。这街舞跳的,我都想上去跳上一曲,正好也甩掉这身脂肪。” 小姨夫妇两个目不转睛的看着外甥女,可真难得啊!以往都是小大人的样子,何曾见过她这热烈、狂野的一面。看来酒精真的能让人性情大变,能看到这样火爆的场面值了。 方默南怎么会不知道小姨偷换了果汁,即使是酒精她完全可以运功逼出,不过是借着机会发泄一通出出汗罢了! 舞罢。方默南踉跄的坐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真的很痛快! 其他人又陆续演奏了抒情的音乐,大家的情绪才慢慢地沉淀下来。仔细聆听,抚慰着心灵。安德烈斯看着窗外色天渐暗,眼看着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该走了。他找到酒吧老板,要回来监控录像,也算是留给南南的纪念。 方默南酒醉睡着了,到家后,齐秋实把她背着她上的楼,小姨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夫妻两个悄悄地出去。当然晚饭也是齐秋实做的。 吃完晚饭,也许是下午受到方默南的影响,齐秋实把两个小的哄睡后,打开音乐。拉着小姨挑起了交谊舞,很简单的慢三,他样子很笨拙,显然是个初学者,还得让小姨带着,结果小姨的脚没少被他的大脚丫子踩着。 他连连赔罪,小姨受不了他那热乎劲儿,少不得陪练了会儿,效果还不错,起码脚丫子不受踩了。跳着跳着,音乐的烘托下,丝丝暧昧萦绕,两个跳到了床上,一番激烈的缠绵后,齐秋实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沙哑道:“没想到南南的舞,跳的那么好,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小姨道:“我还真没见过,这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看着里面还有武功招式呢!” “问问她不就得了。”齐秋实道,他想起那些来找的人,好奇地问道:“你说南南为什么那么的拼。” 小姨小声叹道:“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再说咱们也管不着,她们自个心里有分寸的。” “谁家孩子向她们这么大不是被捧在手心里,疯玩、疯跑的,哪像咱家的都各自打下一片天了。”齐秋实打起精神道:“不能被俩小的超过去,我明天得回国了。” “啊……这才刚过完节,就要走了。”小姨不舍得道。 “我也不想,离开时间太长了。”齐秋实无奈道,“你要早点毕业就好了。” “我这还是快得了,孩子们由南南和保姆看着,我省力多了。”小姨说道,“下次见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小燕还是安慰安慰我吧!”齐秋实可怜兮兮道,对着小姨动手动脚。 “你……你……住手!刚才被你哄到了床上。”小姨的脸红红的,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红的。“我得下去,去看看两个小家伙儿有没有蹬被子。”两个小家伙儿快两岁了,早早的分房睡了,可能是两个孩子,分房时居然不吵不闹,非常的听话。 “嘘……两个小宝贝,疯玩儿了一下午,睡着了,醒不来的。”“好好感受。”齐秋实吻上她甜美的唇,小姨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更加卖力的撩拨她。房间里细碎的呻吟声响起。 第二天,方默南和默北又受到大大的红包,压岁钱。春节过完后,齐秋实依依不舍的回国了,心里则想着,抓紧时间和老婆孩子团聚。 日子并没有因为别人的离去而闲下来,方默南她们反而更忙了。 托马斯拿走了酒吧的监控录像,在电脑上一通捯饬,看着完成的四分钟时长的作品,仰天大笑,“哈哈……简直太完美了。好东西要跟人分享。”他马上给安德烈斯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安德烈斯进了录音室,看着托马斯折腾出来的mv,“真的很棒,送给南,她肯定会喜欢。”激情的节奏,热情四射的舞蹈。 “谁说我要送给她的。”托马斯一把护住电脑,瞪大眼睛看着安德烈斯说道。 安德烈斯眯起眼睛,“你不会是想出版吧!” “呵呵……知我者安德烈斯也。”托马斯笑着道。 “不行!”安德烈斯严肃地说道,“没有经过南的同意,你别想,你这是侵犯他人**的。” 托马斯道:“我找她同意……不就好了。”言语间由刚才的自信满满,变的迟疑起来。 “想想爱葛妮丝的下场。”安德烈斯重重地说出这个人名。 吓得托马斯脸都发白了,要说是一个人要是能成名,那可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不得了。但这个人不包括方默南,两位是深有体会。好多病人都是假托杰瑞之手治的,他们这些人很疑惑,问过方默南为什么?而她的回答,不是因为没有执照,只是不想打扰现在平静的生活。 爱葛妮丝罗尼给她的十万美金后,尝到了甜头,贪婪的**是最难阻止的,到最后她开始明码标价索要了,无意中被方默南得知后,她根本不用出手,就把爱葛妮丝给打落了凡尘了。 事后杰瑞和安德烈斯知道后,曾经追问过她,她做了什么手脚。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告诉那个病人的家属,告诉我能治好他的人,真的是好意,可惜呀!……这么的折腾。”其实就是她不说后面那句话,来的那些人见了方默南后,也认为她没那么神奇,不可能,眼里尽是怀疑。 那个病人在方默南见过后,她就没打算出手救治,已经是弥留之际了,回光返照,还救什么!她只不过挑拨离间而已。病人当天晚上就病逝了,病人家属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爱葛妮丝欺骗了他们,让他们一通折腾本来还能多活几天,就这么去了。那么小的一个小不点儿怎么可能会治病,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爱葛妮丝身上,让她生不如死。 谁让爱葛妮丝为了钱,什么病人都敢介绍。要知道方默南反感的不是她介绍病人,而是她趁机索要钱财。这和后世那些知名医院,专家号一样,被炒得天高,让人痛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有钱。 安德烈斯和托马斯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深深地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杀人不见血,就一句话而已。 可托马斯不甘心,眼神紧紧盯着电脑荧屏,拍了下大腿,“有了。”他在电脑前一通白活、移花接木。把灯光调暗,只留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为了怕还多此一举的,给方默南变成金发、蓝眼。这样整个画面,动感十足,兼有暗黑的质感,显得更加狂野和诱惑力。 “哈哈……我真是个天才。”托马斯自我吹嘘道:“这下没人知道她是谁了,连脸都看不清。” 安德烈斯看了重新制作好的舞曲,真的很棒,不能发行还真是遗憾。两人又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出版。又合计了下,尤其是高难度的动作,要打上请勿模仿,不然受伤就麻烦了。但双方要死守秘密,尤其不能说出舞者是谁。出版也不能大张旗鼓,没有任何的宣传造势,就这样悄莫声息的出版了。 可是事情的发生远超他们的想想。(未完待续)rq 第一一四章 日子平静如流水,大宝、二丫两个小家伙儿长的比同龄人高一些、壮一些,这不很快就被送到附近的幼儿园,双胞胎,长得玉雪可爱非常的受欢迎,有了同龄的小伙伴儿,俩人自然不排斥上幼儿园。 梁子把秋红叶母女两个也接到了美国,毕竟干工程时间跨度比较长,而且秋红叶的英文明显比她老公强,可以在许多地方帮助他。国内的一摊子事,全部丢给了胖子和韩志谦坐镇。还有一提的事,就是程世贵的服装厂被本家收了回去,大伯家的程世禄接管,这些是梁子过完年回来说的。当时发生这事的时候阿贵不再国内,阿贵回去后带走了自己应得那份儿,也彻底的搬出了本家。 韩志谦这些年辛苦的果实被别人无情的窃取了,但他也无可奈何。恰巧帮了梁子的忙,正好帮梁子看顾国内,胖子一个人顾不过来。 服装厂易主,大舅他们在想进服装的话,就没有原来那么容易了。商店的营业额短时间内,一落千丈是肯定,至于他们怎么改善,方默南就不得而知了,也无能为力。 入围格莱美对默北来说,她不是很在意,这些奖对于歌手来说,那是了不得的大事,心心念念的都是能得到那座老式的留声机。但对于默北来说,得不得奖,她也损失不了什么,除此之外也就是给自己带来更多的作曲工作的机会,而她志不在此,作曲不过是她闲暇时。换换脑筋的乐趣所在,也许收入会增加点儿。 不过经纪人德斯汀显然不这么想。以他的专业素养来看,她歌谱配上修斯他们的歌唱,简直是绝配,默北看到德斯汀的反应,心里想着有必要给他泼点儿冷水。再说了她只是作曲,幕后人物,又不用走红地毯,不用为此那么兴奋吧! 德斯汀怕默北忘了颁奖典礼,特地在前一天来抓默北去洛杉矶。 德斯汀敲门进来。果然默北没心没肺的坐在客厅啃着苹果,安德烈斯夫妇也在客厅。今天是周末家庭小聚会。尝过了方默南做的中华美食,这些吃货闲暇之余,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在此聚会。 大冬天,外面很冷,吃火锅最棒了,方默南为此准备了火锅,喜欢吃辣椒的安德烈斯和杰瑞非常高兴。托马斯也喜欢吃辣椒,可惜他要忌口。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气愤他,只能吃别的来泄愤。 安德烈斯看见走进来的德斯汀诧异道:“你怎么来了?”他想了想,“你应该不是来找我的吧!”他修的是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不搭界吧! “我是来找你徒弟的,师徒两个一个德行,都得让我们在后面催着。”德斯汀气哼哼道。 “找她?”斯黛西一副恍然地样子,她突然想道:“明天就是格莱美颁奖典礼了。” “真是难为有个人想到。”德斯汀一脸的感谢。“很显然你徒弟把这件事忘了。” “谁说的,我没忘。”方默北丢掉苹果核,“我又不用走红毯,一件小礼服就打发了,又不用化妆,去那么早干嘛!再说了我还得练习小提琴,为下个月比赛做准备。” “你到底知不知道格莱美重要性。”德斯汀捂住脸,对着这个还迷蒙的傻丫头道:“如果得奖,就会名利双收。” “我晓得,不过应该是修斯他们名利双收。我只是个幕后好不好,我的主攻方向是小提琴,古典音乐。”方默北继续道。 “哎!真被你气死了,你这样多浪费你的作曲天赋。”德斯汀气的,脸颊一鼓一鼓的像个青蛙,“你帮我说说你这个徒弟。”想安德烈斯求救道。 “贝贝说得不错,作曲只是她的业余爱好。”安德烈斯想了想中肯道,“不过她在作曲方面的天赋显然更高。” “哎!你终于说了个大实话。”德斯汀高兴道:“为了防止你忘了,今天下午的飞机,我们提前到洛杉矶。” 方默北看看安德烈斯,他说道:“去吧!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去见识一下明星、感受一下会场的氛围也好,也省得记者无聊说古典音乐不屑流行音乐。” “你们要去洛杉矶,我也是今天下午的飞机。”方默南把火锅准备好放到餐桌上,来客厅叫他们吃饭。 “呀!他们是……。”德斯汀看见其他人,问道。 “我来介绍一下,她是方默南,贝贝的姐姐,这两位是她的小姨,两个小家伙儿她的孩子。这个是杰瑞,宾夕法尼亚医学院教授。”安德烈斯在餐桌上说道。 德斯汀和他们一一寒暄后,突然叫道:“贝贝,词作者是不是你姐姐,娃娃啊!” “德斯汀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斯黛西拍拍胸脯道。 “不好意思,太激动了,你不知道她的歌词质朴感人,总给人一丝美好的希望。”德斯汀站眼神灼灼地盯着方默南。“对了,你不是今天下午也要去洛杉矶吗?你也来参加颁奖典礼吧!” 方默南摇摇头,“这个恐怕不行,我们是去出诊的,可能没有时间。” “那真是太遗憾了,典礼上会见到许多大明星。”德斯汀说道。 “那真是太不凑巧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好了,吃饭吧!”安德烈斯阻止了德斯汀的继续游说。 德斯汀挺无奈的在心里腹诽,‘她们姐妹还真是一家人,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进入会场,而奋斗,有这样的机会,居然还推掉了。’他摇摇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这火锅还真好吃。 方默南他们吃完午饭,乘下午的飞机飞往洛杉矶 洛杉矶位于美国西岸加州南部的城市,按照人口排名,洛杉矶是加州的第一大城,也是美国的第二大城,仅次于纽约。该市及紧邻的区域,在大众娱乐—诸如电影、电视、音乐方面构成了洛杉矶的国际声誉和全球地位的基础,闻名世界的好莱坞就位于该市。 提起洛杉矶就会想到,一望无垠的沙滩和明媚的阳光、闻名遐迩的‘电影王国’好莱坞、引人入胜的迪斯尼乐园、峰秀地灵的贝佛利山庄使洛杉矶成为一座举世闻名的‘电影城’和‘旅游城’。洛杉矶市区广阔,布局分散,整座城市是以千千万万栋一家一户的小住宅为基础。绿荫丛中,鳞次栉比的庭院式建筑,色彩淡雅,造型精巧,风格各异,遍布于平地山丘上,市中心高楼大厦。 下了飞机方默南他们就被来接机的人分别带走。方默南和杰瑞被私人管家接到贝弗利山庄。 比弗利山庄……有‘全世界最尊贵住宅区’称号,是洛杉矶市内最有名的城中城,。 车子行进中在比弗利山庄的路上,看到著名的广告牌:一位美女靠在一辆法拉利轿车旁边,美丽的脸蛋,丰满的胸部,修长的双腿,其完美程度让那些一向自命不凡的明星也怦然心动。旁边的广告词是,法拉利制造完美的汽车,我们制造完美的美女。 比弗利山庄是举世闻名的全球富豪心目中的梦幻之地,位于洛杉矶西部,座落于清爽宜人的太平洋沿岸和比弗利 山山脚下。地利、人和聚集了无数的人气与灵气,世界各地的巨星们纷纷在此购置房产,包括好莱坞电影明星,nba篮球明星,同时还有来自华人世界的著名艺术家,和来自世界各地的财阀。巨星与富豪们聚集到比弗利山,炫耀他们的财富和地位,扩大他们的知名度,更多的财富因此源源不断的滚入他们的钱包,形成了一个盘旋上升的财富螺旋,将这里的主人们越卷越高,四射的光芒更加耀眼。那些生活在万众瞩目之下的人们,他们的生活方式与消费手笔,引领着全球时尚的潮流,他们站在奢华的顶峰向人们展示着一个五光十色的梦想。 车子行进在私人街区,如若是夏秋季节来正好,绿树成荫,花团锦簇的,而现下是冬季,怎么也有着一丝寂寥,停在一座在树丛中若隐若现的欧式豪宅前,既奢华,又神秘。气派的欧式大门打开后,车子继续行进。房屋被松柏绿树围绕,有神奇的玻璃幕墙,暖房中的鲜花为别墅增添了一抹生气,超大的游泳池。这里的一切简直就是商业杂志广告所拍摄的别墅典范。 车子停在门前,杰瑞和方默南一起下来,从房子的外观上可以感受到它气质非凡,全采用落地大窗户设计,将洛城美景尽收眼底。 “请……”管家还没说完话,就被里面的咆哮声打断了,紧接着‘乒乒乓乓’摔东西声音,就看见从里面匆匆地出来了几个人。 “唐老,你也在!”方默南看唐药贤诧异地问道。 “呀!女娃娃,你也来了。”唐药贤问道,然后下了台阶站定和杰瑞寒暄问候。 “不好意思,请各位先行离开吧!一切费用有我们负担。”最后出来的中年管家微微弯曲身体歉意地说道。(未完待续)rq 第一一五章 管家的话刚说完,从里面冲出来的三、四个大夫们就迫不及待的赶紧离开了。唐老拉着方默南摇头道:“走吧!今天是看不成病了。” 方默南他们步行走到别墅外,足足用了十几分钟,坐上出租车后,杰瑞问道:“唐老,怎么回事?” “我也是刚刚进去,也没见着病人。听里边的人介绍,病人得了精神性厌食症,具体也是他们听说,病人刚开始又吐又泄,治好后,过一段时间就又复发,很痛苦,最后折腾的病人都不愿意,不敢吃饭,生怕又吐又拉,难受。可终究不能一直打营养液维护吧!当然这些做不得准。这些只是道听途说的。”唐老只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些。 “现在咱们去哪!”方默南抬眼看着杰瑞问道。 杰瑞摊开双手说道,“不是咱们不想看,而是 连病人都见不着。”他接着道“既然请了三天假,就好好歇一歇。南,还没有来过洛杉矶吧!玩儿两天再回去。”这些天她实在太累了,不但医院看病,还要准备自己的考试,休息一下也好! “那我们去酒店,唐老你呢?“杰瑞看向他道。 “我啊!也没事,回家好了,药店没人看管我不放心。”唐老说道。 在路口把唐老放下,方默南他们就进入市区找了一间还不错的酒店。当杰瑞在大堂办完入住手续时,杰瑞走到大堂的接待区,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方默南遗憾道: “南,我接到旧金山一个朋友的电话。很抱歉,现在先走了。”他颇为沮丧地说道。“我看我还是把你送到德斯汀那边好了。这样我也放心。” 方默南拗不过他,最后杰瑞把她送到了德斯汀那里,才放心离开。 坐在酒店舒适的房间里,虽然已经二月末,天气有些乍暖还寒,还是屋里暖和,方默南不好意思地看着德斯汀道:“麻烦你了,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她怕他们不放心。紧接着道:“我不会踏出酒店房门一步的。” 德斯汀笑眯眯道:“你不用这样小心,我们都很好相处的。”他摩挲着下巴。“这下你没事,可以和我们一起进颁奖典礼了吧!” “德斯汀,她是谁啊!”鼓手欧文‘咔哧’啃了一口苹果,两三下咽下去后,指着方默南道。 “她呀!词作者。”德斯汀坐在沙发上把行程表放到茶几上说。 “哦!”他们四个人齐齐的点点头,该干嘛还干嘛! “你们怎么这副反应,不该激动一下。”德斯汀看着他们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德斯汀,你很奇怪耶!”修斯一个白眼丢过去。“贝贝这么小的年龄都能作曲。再来一个年龄更小的作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其他三人齐齐点头,一副你真是没见识。都已经被震惊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的不镇定。 “咦!你是修斯?沃克对嘛!”方默南看着他肯定道,这时的他没有了一头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变成了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五官也没有舞台上的那么的立体。 “呀!不简单啊!这你都认出来了。”贝斯手乔伊对着方默南竖起大拇指,然后看向修斯道:“修斯看来你得变装还不是那么成功,被人认出来了。” “呀!老姐你还真是眼利。”汲着拖鞋方默北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坐到沙发上,接过欧文递过来的苹果,咬上一口,紧皱着眉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姐,有苹果吗?” 方默南从包里拿出几个大红苹果,放到了桌子上。默北一见眼睛都笑弯儿了,“还是这个好吃。” “不都是苹果有什么不同。”欧文拿起一个‘咔哧’咬了一口,眼睛瞪的溜圆,咽下后,“德斯汀你们快尝尝,还真是货比货扔,好吃。” “你瞧你那个贪吃样!”德斯汀笑着说道,“能有多大区别。” 其他人也好奇的那里一个苹果,“嗯!果真不一样。”方默南见他们爱吃,又从包里拿出几个空间苹果。 方默南仔细观察着他们的样貌,修斯的外貌不像其他三人一看就是洋人,像乔伊就有一头淡金色的头发,蓝灰色的眼睛。欧文是飘逸的红棕色披肩发,银灰色眼睛。艾尔褐色的头发,扎着满头小辫,翠绿色的眼眸。 “其实原本也没人出来,主要你们都在一起,好认得多。”方默南说道。 德斯汀看着方默南仔细观察他们的相貌,解释道:“为了看上去更协调一些,修斯就改变了自己的头发颜色和眼睛颜色。” 方默南点点头,德斯汀这时还是不死心的想要说服她参加颁奖典礼,方默南摇头以给他们填歌词,婉拒了。 德斯汀也不再劝说,看着天色一黑,就在酒店的餐厅里吃晚饭,吃的海鲜料理。柠香蜜汁三文鱼、法式烤扇贝、奶酪焗海虾、奶酪焗牡蛎等等,配着香槟、红酒。 吃完饭后,方默南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默北也跟着屁颠屁颠儿的进了去。 一进屋,方默北就一个鱼跃,趴在床上,两条小腿晃晃着,双手支着下巴,“老姐,有吃的吗?刚才没吃饱,我吃不惯海鲜。” 方默南从包里拿出些油炸小黄鱼,“给,吃吧!” 方默北一个翻身,坐在床边,吃了起来,“哎!还是这个好吃,真香。” “小北,什么时候开始作曲的。”方默南泡着功夫茶,抬眼问道。房间里放着默北做的曲子,悠扬动听,带着一丝丝伤感、怀念。 “来到美国之后开始的,虽然有你和小姨的陪伴,但毕竟我在学校里的时间更多,人生地不熟的,不能诉说的心事、心情历程,只好全部发泄在‘豆芽菜’上了。”方默北耸耸肩道。 “没有同龄的朋友是不是很遗憾!”方默南的手慢了下来,抬头看着她。默北的个头比她长得高,已经有一米六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而方默南才一米三多,撑死了一米四。真是人比人死啊!她吃得最多的空间食物,还是没有妹妹高,看来真的是遗传的问题。前世默北就比方默南高,可实际上她们两个都是孩子,心里有些酸酸的,其实默北本不用这么辛苦的。 默北吃完手里的小黄鱼,舔舔手指,“遗憾!”挑挑眉,想了想,“也许有一丝丝,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不然我哪来的动听的音乐呢!”她下床走过来,端起茶杯,一口饮尽。“老姐,我还想吃。” 方默南又拿出些,“就这么多,晚上不能吃太多,不然会积食的……默北俏皮地举了个童子军礼。 方默北吃完小黄鱼,又喝了两杯茶,“老姐,我走了啊!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放心我积不了食,回去我还要练习小提琴,这里房间隔音效果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方默北洗干净手,方默南又塞给她两个苹果,谁知道这家伙儿晚上练到几点,估计那点儿小黄鱼不够。并叮咛道:“不要练习太晚,明天还有事呢!”想了想,既然来到洛杉矶,也没跟默北出去游玩儿过,也只是刚来是在费城四处看看,心下有了主意,拉住要走的默北,“早点睡,明天咱们两个去迪士尼玩儿,反正颁奖典礼在下午五、六点才开始,早上咱们就去。” “呀!好啊!好啊!”默北高兴道。 “那你今天晚上早点儿睡。”方默南说道。 “好!”默北在房间里练习了三个多小时,才睡去了。 第二天方默南早早的起来,在阳台上锻炼时,就听见隔壁默北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音乐的声音,“这丫头起得还真早。” 吃完酒店里早饭,方默南姐妹两个找到德斯汀,“德斯汀叔叔,我们姐妹俩想去迪士尼看看?” 德斯汀的房间里,他起来忙忙碌碌的,听到她们的话,到底还是孩子,也不忍看孩子们失望的脸,想了想,“也好,不过就你们两个我不放心,得让人跟着去,还有下午四点得赶回来。” “好!”方默南说道。 德斯汀派给她们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儿,哈尔。三人一起坐出租车向迪士尼进发。太阳公公很给长脸,阳光洒在人们身上,暖融融的。迪士尼儿童的天堂。 一进入迪士尼,这里混杂着欧洲人、亚洲人,各色人种,好多都是一家人带着小孩儿,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仿佛进入了通话世界,中央大街上有优雅的老式马车、古色古香的店铺和餐厅茶室等;走在迪斯尼世界中,还经常会碰到一些演员扮成的米老鼠、唐老鸭、兔八哥、阿拉丁、白雪公主和小矮人以及无数的经典卡通人物,徘徊在你身边。方默南两姐妹和这些人物一个都不拉的合影留念,可爱的维尼熊和你打招呼,小鱼尼莫在水里等着和你见面,还有可爱的青蛙,会飞的小仙女。(未完待续)rq 第一一六章 游乐园的门票虽贵,但可以游玩儿所有的游乐项目,不像国内游乐场玩儿一个地方,收一次钱。方默南她们两姐妹是一个都没放过,大玩儿特玩儿。 边疆世界以美国西部拓荒的时代背景为主要诉求,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地区。娱乐设施大霹雳火车可惜晚上的烟火表演与她们无缘。 奇幻世界著名的睡美人城堡是最具代表性的建筑,在这里可以感受充满奇幻与梦想的神秘殿堂。马特洪滑橇精彩刺激,中途会有雪人攻击。 明日世界以宇宙与未来城市作为主题的地区。空中穿梭的火箭、金属材质的建筑物等让游客亲身感受时空之旅。太空轨道车的震撼力十足。让人见识了美国人的想象力,把这些游玩儿项目设计的太刺激也太高科技了,把音响、画面和其他科技手段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 纽奥良广场重现19世纪欧洲纽奥良的街头景致,感受过去美国南部的气息。这里加勒比海盗的大型场景生动逼真。 冒险世界在这一年四季可以看到世界各国的热带植物。其中“印第安琼斯冒险”很受欢迎。 美国大街时间永远停留在1900年初期的美国,街上商店林立,热闹非凡。 跟着身后的哈尔也是尽情的玩儿的过瘾,直呼两个人的精力那么充沛,到最后,累的她们玩儿,他在旁边看着的情形。 “你该锻炼了!”方默南看着哈尔累得弯着腰,双手支在膝盖上,不停的喘气。不时的抬头看看两姐妹,摇摇头。 “是你们太有精力了。我佩服。”哈尔竖起大拇指,“女人在逛街和游玩儿时永远那么精力旺盛。” “呵呵……”方默南她们俩齐齐笑道:“你还真是了解女人。” “嘿嘿……。”哈尔挠着头,憨憨地笑道:“我家里有两个姐姐,一个老妈。当人知道女人的扫街的‘恐怖’了。”想起这些他心有余悸地颤抖了一下。 “想来你每次都是拎包的!”方默南好笑道。哈尔点点头,“猜得真准!” “哈哈……”方默南两姐妹笑了起来,她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道:“这就是女人!” 一路上方默南手中的相机就不停地‘咔嚓、咔嚓”记录着她们两人的欢声笑语,也记录着游乐园里人们热情灿烂的笑脸。 哈尔耸耸肩。摇摇头,难以理解。他抬起手腕。一看表三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还得准备一下。” “好!”方默南两姐妹和哈尔一起搭车回了酒店,酒店离现场很近。 回到酒店,方默南他们上楼先去看看德斯汀,说一下她们回来了,让他放心。敲开德斯汀的房门。就看见房间里不是喜气忙碌的样子。而是垂头丧气,死气沉沉。 鼓手欧文气愤地摔了手边的茶杯,“肯定是他们干的。觉得拿奖无望就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欧文,说话小心点儿,无凭无据的,反倒落了口实,得不偿失。“德斯汀胖乎乎的圆脸此时也阴云密布,却无可奈何。 键盘手乔伊拳头紧握,不甘心道:“今晚拿不拿奖是其次,关键修斯得上台表演,发不出声,不是出大丑了吗!” 修斯坐在沙发上,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低着头,眼泪滴到布艺沙发上,瞬间没入沙发。紧握的拳头,指甲嵌入肉里,血滴在地毯上晕开,显示着他的不甘心和懊恼。 方默南他们站在客厅中央,哈尔问道:“德斯汀,发生什么事了吗?” “唉!”德斯汀唉声叹气道:“修斯,今天早上发现不能开口说话,就去了医院,做了二十多项检查,都很正常,没有查出原因,这不我们刚回来,正商量着要不要告诉组委会,取消修斯上台演出。” 方默北拉着她的胳膊焦急道:“老姐你给看看吧!你也是医生,今天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默北经过几年的洗礼,知道了不光古典音乐残酷,流行音乐竞争更加残酷,运气有时也甚至是圈子里成功最大的推手,而不是所谓的努力。现在他们即将站在领奖台上,却发生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要知道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比他们才华横溢歌手也不是没有,最后因为没有舞台,没有表演的机会,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鼓励,自然而然地就被生活慢慢磨去光华,最终站在甚至与这个世界完全没有交集的位置,再不能发出声音。 “贝贝你什么意思?”德斯汀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抓着默北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方默南。 默北赶紧说道:“我姐是个很不错医生,中医,在杰瑞的医院里被称为‘娃娃神医’。” 一听道默北的话,房间里的人唰的一下,如探照灯的目光投在了方默南身上。一看见她的样子,眼神又有些游移,能行吗!大医院里都没有任何结果?眼睛里闪着大大的问号? 最终大家的眼神又打向了修斯,毕竟人家是当事人,决定权在他手里。 修斯眼神挣扎了几下,下定决心,死马当活马医。他常年在唐人街演出,他对中医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试试吧!最坏的还是发不出声。”修斯拿起桌上的纸笔刷刷写道。 方默南看着他破釜沉舟的样子,上前宽心道:“医院里检查不出原因,就证明你没有大毛病。”她对西医很熟悉,像这种病,检查不出毛病,反而是好事。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拿起他的左手,放在茶几上,搭上三根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把了一会脉,就基本摸清楚是怎么回事,她收了脉,道:“不碍事,一剂药下去就好了,耽误不了颁奖典礼。” “不会吧!”欧文道。 “骗人的吧!真能治好。”乔伊说道。 “嘘!别吵听医生怎么说。”德斯汀话一出,其他人都闭了嘴,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不慌不忙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昨天晚上咱们吃完海鲜,你们回来又喝烈酒来着,到了深夜,修斯感到胸部烧得厉害,就去冰箱里喝了不少冰水。” 修斯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开口张张了两下,却没有声音,最后重重地点点头。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听到她的话后,心中浮现了希望,更添信心。 而其他人都问:“你怎么知道的?”喝酒早上也许能闻到剩余的酒味,但半夜喝冰水,是怎么知晓得,他们的好奇心被大大的勾了起来。 方默南也没打算给他们讲发病的原因,是因为肺气太热,堵住发声,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再说时间也不够。“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方默南从房间里取回药,递给修斯,他拿到白色的瓷瓶,不再犹豫打开药瓶一闭眼,喝了下去。 第一口药刚下喉,修斯就觉得咽喉处一阵清爽,好像很舒服,于是就不由自主地喝了起来,一口接着一口,很快一瓶药都喝了下去。 放下药瓶,修斯感觉自己的肺部似乎没有之前那样烧得慌了,胸腔之内清清凉凉的,像是夏天吃了冰淇淋一样,随后,胃里就咕咕几声响,随即这声响就往下走,又到了肠道。 “噗……噗……”两声很大的放屁声,被众人紧盯着修斯尴尬地“啊……”的一声站起来,双腿并拢,加紧屁股,不好意思道:“对……。”虽然声音嘶哑,但众人都听到了。 “啊!修斯你能说话了。”乔伊高兴的叫道,虽然只有‘对’一个字,但能发音了,要知道就在刚才他还不能说话呢! “这简直是太神奇了。”艾尔一脸的不可置信,围着修斯直打转。 修斯刚才也听见自己的嘶哑的声音,激动不已。不自觉地轻轻地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他感觉舒服多了,心里对方默南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方默南听见他清嗓子就道:“没事,你可以试着开口讲话了!” 众人大骇,什么?这药才喝下去没有几分钟,竟然就说要试着讲话,也许修斯刚才放屁,紧张的情况下发出的声音。但这才几分钟,你当那药瓶里是圣水吗?就是圣水,也绝不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吧! 修斯再清了一下嗓子,就看着方默南,道:“谢……谢谢……” 声音低沉,还带着一丝沙哑的味道,但真的是在说话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说的是谢谢。 修斯清楚地讲了那句谢谢之后,也是有些惊讶,又道:“谢谢方医生,不愧是‘娃娃神医’。” 再说第二句,声音就顺畅了很多,听起来很自然许多,恢复了七八分,你绝对想不到,几分钟之前他还是哑巴。 “真的是神医啊!”德斯汀激动的握住方默南的手使劲儿晃晃,不知道说什么好!“你真是我们的大救星。” “行了,感谢的话,等回来再说。颁奖典礼后我再给你开两幅药,调养一下。”方默南笑着道:“在表演开始前,尽量少说话。” 修斯重重地点点头,其他伙伴儿表示,“我们会看住他的。” “哈尔,你和贝贝我们会场上见。”德斯汀拍拍小伙子的肩膀道。 “保证完成任务。”哈尔挺胸道。 方默南两姐妹离开房间,让他们整装出发。 第一一七章 默北为了准备下个月的小提琴比赛,分分秒秒都不敢浪费,从迪士尼游玩儿回来,看着老姐给修斯治好了嗓子,顾不得自己累不累。哪怕离开幕还有一点儿时间,她也抓紧练习。想着今天一天的快乐,方默北丢开小提琴,把自己的心情变成了‘豆芽菜’与众人分享。 方默南和哈尔来找默北时,她还沉浸在自己的音符的世界里。 哈尔一进门看见默北还没有化妆、换衣,拍着额头,“我的天哪?” 默北一看见他们,“来的正好,我谱的新曲。”高兴的看着他们两个道。 “时间不多了,回来再让德斯汀他们看!”哈尔推着默北进了卫生间。又交代方默南道:“你快点儿催催贝贝,我在门外等着。”女孩子要换衣服,他在屋里显然不合适。 “好的。”方默南道。哈尔出去后,默北就从卫生间出来,一屁股躺在床上,“真不想去什么劳什子典礼,我宁可再练习一会儿。” “行了,快点儿吧!哈尔在门外等着呢!”方默南把默北拉起来,坐到梳妆台的镜子前。看着默北懒洋洋地样子,干脆自己动手给她化妆得了。 方默南看着她的样子,想了想画了个小烟熏妆,这个妆几乎所有东方女性都适合。因为东方女性本身眼窝就不会像西方人那样深邃,使用烟熏妆来凸现眼睛的层次,效果是恰到好处。反而本来眼窝就深的西方女性化烟熏妆,就会显得比较夸张了。 内、外眼线都要画粗、画黑才行!深色系眼影。这可是烟熏眼妆的传家宝!黑是最深,白是亮点。中间的事情交给金棕色全权搞定。更有了金属光泽的质感,使得烟熏妆等级就更上一层楼乐!推荐搭配香槟色的腮红,刷在颧骨附近,默北圆嘟嘟的婴儿肥脸,也可以瞬间体现出骨感,颇具视觉效果,唇部可使用淡淡的珠光质感或是几近裸妆的唇色带过。 画好后,方默南仔细端看了一下,还不错。技术没退步。要知道她可是在殡仪馆专管化妆的,让有些残破不堪的人美美的上路。不过这事她可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眼前的人。 方默南推推都快要迷瞪着默北,她在这焦急上火的给她化妆,默北倒好快要睡着了,她睁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惊叫道:“哇……这样睡觉简直太方便了。” “啪!”方默南拍拍她的后脑勺,“瞎说什么?坚持一会儿,这是直播。可别在典礼时出丑。”方默南又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又唠叨道:“早跟你说过要早些睡觉,就是不听,还小至于那么拼命吗?” 默北嘴里嘀咕道:“老姐不也一样。小姨也是。你俩比我还拼。” “行了,赶紧换衣服去。”方默南说道。 方默北穿上典雅风格的黑色小礼服,指甲涂成黑色,又在身上加了几个冲突感很强的重金属佩饰,一双小羊皮靴子,猛一看倒是颇有性格。 方默南打开房门,把默北推了出去,把门外的哈尔吓了一跳,随即吹了声口哨,“哇……真酷!” “抱歉,让你久等了。”默北不好意思道,女人还是女孩儿出门总是麻烦。 “没关系,也不是很久。”哈尔摆手道。 方默南站在门口,“麻烦你哈尔多多照顾,典礼后记得早点儿回来。” 哈尔道:“放心吧!典礼后一定尽快的回来。” 哈尔领着方默北向停车场走去,“你这身打扮一定会抢足了镜头。” 默北坐进车里,打了个哈欠,“抢什么镜头,咱们直接进场,有点儿困了我先眯一会儿。”她头靠着车窗,直接闭上眼睛睡着了。刚才写豆芽菜不觉得困,被老姐上妆时,无所事事的她闭目养神,没想到睡着了。 哈尔好笑的摇摇头,这是去参加格莱美颁奖,又不是无聊地开学典礼,她居然睡得着。可能真的是太累了,作曲还得练习小提琴,他自认没见过这么刻苦的人,当然除去youme。原本紧张的哈尔,也放松了下来,一路吹着口哨到达场地。 到了场地,远远地看见已经有大批歌迷已经占站在红地毯两侧,热情的叫嚣着。记者长枪短炮架起来,闪光灯不停的闪着。 第31届grammy音乐奖颁奖典礼于1989年2月22日在洛杉矶圣殿礼堂隆重举行举行。 默北被哈尔叫醒,跟在他身后,摇摇脑袋,努力瞪大了眼睛,亦步亦趋跟着。只是哈尔可以看出来,默北的目光是失焦的,显然还没从困劲里苏醒过来。就停了下来,护在她身边,半扶着她从侧门进了场。 进场之后,找到位置,直接坐下来之后默北开始打呵欠。大牌歌星还没进场,零星的几群都是幕后。哈尔四处与人打招呼,应酬。他一圈招呼下来,回来时带着一罐冷饮,递给了头还在一点一点的默北。 默北接过冷饮,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瞬间就清醒了许多,“谢谢!”她道。 渐渐地人多了起来,不过人们看见她的装束,看着也不好亲近,再加上完全是个新面孔,没人打扰她。 加上修斯他们的到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所以也没人留意这个酷酷的小女孩儿。 德斯汀他们因为修斯要暂时少说话,所以德斯汀想了后,大家都整了一个非常酷的造型。 半开胸黑色长衫,若隐若现,非常的性感撩人、笔直的直脚裤、窄肩的西装外套。 金色系的贴身衬衫是令人难忘的设计,无不让摇滚极尽奢华性感之能事。以宽身的束腰上衣搭配白色的金属装饰或珠饰,最能秀出贵族遗少们玩世不恭的摇滚精神!走在红地毯上的他们引得歌迷阵阵尖叫,泪洒当场,更夸张的还有晕厥的。 方默南在他们走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就闪进了空间,到典礼开始时,又出来了,本来不想看的,但因为有妹妹的参加,就准备好零食,打开电视。 和所有的电影奖项、音乐盛典一样,那些重要的奖项都是最后才颁布。方默南边吃边看格莱美颁奖典礼,有几个歌星拿奖,后世还活跃在舞台上的,都是天王天后级的人物。她扔到嘴里一粒花生米,无聊的继续看着。只是她很奇怪,虽然修斯他们角逐最佳单曲,最佳新人奖,灯光打到他们这边很正常,可是,为什么默北身上的灯光也这么多,也许是跟他们坐在一起的关系吧!方默南只能在心里这么解释。 默北坐在座位上,时不时的拿冷饮贴贴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精神一点儿,灯光打来时太亮,她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不过她不憷气这些强光,台上表演时,经常被灯光照射。只是由暗转明,眼睛有些不适应。德斯汀和修斯他们看着默北冷静的样子,颇为好奇道:“贝贝真的只有十岁?” 默北被他们盯得毛毛的,“是啊!这还有假!” 德斯汀道:“你还真淡定。” “这有什么?得意时淡然,失意时坦然。”默北没有他们强烈的得失心,所以一派自然,人还是随意些好,这样活的更自在。 德斯汀好笑的摇摇头,看来还真是个孩子没有夹杂太多的名利之心。不过听到她的话后心境为之一变,自己还不如个孩子吗!所以大家的心态渐渐的放得平和了一些。 you &me获得年度最佳单曲奖、修斯也获得最佳新人,甚至意外的年度最佳专辑奖也拿到了手,成为本届最大的黑马,三个沉甸甸,分量极重的奖项。 四个人再次上台领奖时,还是激动不已。这次主持人没有再放过修斯,前两次上台修斯的获奖感言可以说是最为简短的两个字——谢谢。 修斯还是两个字,“谢谢。”外加真诚的鞠躬。 “呵呵……别为难修斯了,几个小时前他吃坏了嗓子,不能开口说话。”鼓手欧文解围道。 “啊……这可真是令人……”主持人盯着修斯地嘴巴,又道:“那他现在不是可以说话了吗?这么快就治好了吗?”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以为只是一个小玩笑。 “是啊!治好了,被神医治好了。”贝斯手乔伊神秘兮兮道。 “噗……”坐在电视机前方默南被他的话吓得喷了一大口水,‘咳……咳……’ 主持人笑道:“乔伊真爱开玩笑。”估计她认为这是他们的笑点。 艾尔一本正经地说道:“是真的。”说真话也无人相信,只当他们的小玩笑,小技巧。 结果当然没人相信,被他们严肃的表演逗笑了,也算是意外之喜吧!接下来演唱他们的成名曲,正准备下场时,主持人和高层不怎么满意。三个沉甸甸的大奖颁给你们,就唱一首歌,话也不多,太让人失望了吧! 好在主持人不再追问修斯闭口不言的事了,方默南拍拍自己的胸脯,嘀咕道:“好在大家都认为他们是表演,好险,我可不想生活被打乱。” 主持人叫住了要下场的修斯他们,“我们看今天,youandme穿得酷劲儿十足,非常的摇滚,要不要让他们来一曲摇滚的风格的歌如何!” 这下引爆了全场,一致‘安可、安可’声响起。 “好啊!不过主持人得容我们商量一分钟。”欧文说道。他们本来也准备好了安可的曲目,只不过是抒情的,可主持人出‘难题’要唱摇滚的风格的。 第一一八章 四个人围在舞台的一边一起商量了一下,乔伊说道:“咱们本来就是唱摇滚的出身,这个到难不住咱们。” 修斯的嘴角莞尔一笑,邪气的很,“还记得德斯汀拿来的那首单曲吗!舞跳的特别棒!” 欧文拒绝道:“不行,里面有几个动作,太危险,我都怀疑没有人能做出来。” 修斯道:“放心我有分寸的,我们不是已经偷偷练了半个多月了。咱们有底子,不怕,试试好吗!” 其他三人无法说服修斯,艾尔拿起话筒道:“我们都没见过修斯跳舞,大家想不想看啊!” “想!”现场的声音非常的响亮。 “那还等什么!音乐。”修斯说道,脱掉身上的西装外罩,露出金色的真丝长衫,随着急促的鼓点节奏,修斯开始舞动起来。 引得台下人尖叫连连,尽管修斯穿的很齐整,没有袒胸露乳,但眼神、动作,性感撩人,狂野奔放、简直迷死人了。与他以往温文尔雅绅士般性格简直判若两人。 修斯使了个眼色,其他三人也脱掉上衣,一起跳了起来,舞姿整齐划一、铿锵豪放。 德斯汀在下面笑了,简直太棒了,看着全场被他们震慑住,看场下的人目瞪口呆的样子。 默北小声地嘀咕道:“修斯怎么会跳这个舞。”和她老姐跳的太像了,没有老姐的难度高,像是高难度的空翻,跳跃都没有。而音乐却是原汁原味的。 他们几个很有舞台的掌控力,极尽煽情。全场high翻了天,主持人也跟着劲爆的音乐,随身摇摆起来,把气氛炒道最高。 看到修斯他们的表演,默北都想跳上一跳,运动一下。 一曲终了,完美谢幕。 电视机前的方默南只是觉得曲子非常熟悉,但舞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随心而动,早忘的一干二净了。跟本没往自己身上联想。 在浓烈的摇滚氛围中修斯他们杀出重围,引领了最后的**,让人们久久难忘。可以说在这届颁奖礼上大获全胜,也许正是他们清新的风格让人们换一下口味。 因为其他人要参加庆功宴,哈尔把默北送回来又急匆匆地走了。庆功宴上,修斯他们接受记者采访时,记者问道舞蹈跟谁学的,修斯他们不忘替那张单曲打打广告。 方默南把事先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餐桌上。默北吃的‘狼吞虎咽‘的,“你怎么先回来了。”方默南不忘往她碗里夹菜。 “参加完了,当然回来了。”默北咽下口中的食物。给了她一个白眼,这还用问。“又没我多大的事,修斯他们真是收获颇丰。再说明天一早的飞机,早点回来休息。”她好奇的问道:“老姐,我怎么吃着嘴里的菜跟在家的味道一样啊!这酒店谁有这么好的手艺能跟你媲美。”她转移话题道。 “哦!我借用了酒店的厨房做的。”方默南随意的说道:“好吃就吃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家。” 要做的事已经做完,第二天天还没亮,方默南两姐妹准备去机场搭最早的一班飞机,被德斯汀给堵在酒店大堂,“方医生,杰瑞来电话,让你在酒店里等候他。” “哦!”方默南挑眉,遗憾地看着默北,“不能陪你一起回费城了。” “默北在这里多待几天,我们还有一个小型的庆功会,都是熟人,有修斯、欧文、乔伊、艾尔、哈尔。”德斯汀说道。 “这个下次吧!我必须的赶回费城,比赛很重要。”默北摇摇头婉拒道。“这个是新谱的歌曲。”她拿出来交给德斯汀。 “那好吧!等我们去费城时再给你补上。”德斯汀接过歌曲,对身后的哈尔道:“送贝贝去机场。” 哈尔送默北去机场,方默南他们两个上楼等杰瑞。天还没有大亮,德斯汀是被杰瑞的电话吵醒的,匆匆追来的还穿着睡衣,电梯里不停的打着哈欠。 “呵呵……。”德斯汀不好意思笑道:“昨晚玩儿的太疯,还没睡醒呢!” “我明白。”方默南点点头。“你进去再休息会儿,谁知道天亮后,还有没有事情忙!” “那好,你也进屋等着吧!”德斯汀说完,推开房门,扑到床上继续补眠,人老了,睡不好精神力就是差点儿。 天亮后,哈尔来叫方默南一起去吃早饭,她带着药箱走进了修斯的房间内,大家都已到来,坐在餐桌上。乔伊兴奋地拿着刚出炉的报纸杂志,随意地翻看着标题,笑得好不开心。“嘿嘿……媒体清一色的溢美之词,咱们还真是大获全胜。尤其最后我们四人的舞蹈,简直震得他们目瞪口呆。” “咦!这个是贝贝吧!”欧文拿着报纸指着大幅的照片道。乔伊侧头看过去,听听这标题,“本年度最具明星气质的女星。” 德斯汀也翻到了默北的冷酷的大幅照片,点点头,“嗯!还真是派头十足,看看这坐姿,还有这装束,星味儿十足,看来贝贝也红了。”一夜之间所有的大街小巷的报纸杂志上都有默北那张个性、酷味儿十足的照片。 方默南也拿起一张报纸,看到默北的肖像,别说记者还真抓拍的不错。 修斯喝完牛奶,看着方默南,眼神有些飘忽,犹豫不定。 方默南见他盯着她似有话说,道:“有事?”她突然想起来,“哦!对了。”把药箱拿到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两幅药,“这是给你调养的药,上面附有怎么煎药的说明,一天一副。” 修斯接过药,“谢谢!”然后便说道:“方医生,昨天深夜有人给我打电话,是医院帮我做检查的医生,询问我的嗓子怎么治好的。我把你给我治病的事说了出去,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找你了。” “这个呀!没事!也许看到我的样子他们自动打起退堂鼓。”所以方默南没有太多担心。 “是啊!你的样子,却是不能让人信服。”艾尔说道:“我们在颁奖典礼上说的,都没人相信,以为我们是为了活跃气氛,而开的玩笑。”他接着又道:“不过事实就是事实,错过你还真是后悔不已,还真是‘娃娃神医’。”他谄媚地说道:“方医生给我也看看吧!” “你不用看。”方默南低头看着他的脚,“脚汗、脚臭,用白萝卜煮水,每晚熏洗双脚30分钟,连洗半月治愈。” “这么简单。”艾尔睁大眼睛。 “你以为有多难,神医出马!”乔伊吐槽道, “你真是我们的福星,你是不知道艾尔的脚有多臭,能熏死蚊子。”他在鼻子面前挥挥手,一脸谢天谢地的样子,接着又道:“我呢?我呢?” 方默南看了看他,“你阳虚便秘。”她拿起毛笔和纸,上边有中英两种文字,给他写了个方子。 乔伊拿过去一看,“这粥也能治病,可我上哪找这些东西。”他皱着眉头道。 “唐人街的中药店都有。”方默南道。 “我呢?”德斯汀放下餐具,也问道。 方默南道:“你呀!这病跟了你十年了。”德斯汀眼睛瞬间睁大,她继续道:“而且是每年冬天一到就来了,春天一来就好了。发病时,奇痒无比,恨不得把肉的抓烂了。” “呀!真神了。”德斯汀竖起大拇指道:“怎么治,快说,都痒死我了,你不说还好,一说我浑身都痒痒。”他又道:“为这病,我看遍的皮肤科,可都治不好,我现在最怕过冬天。”想起来他颤抖了起来。 方默南写了两个方子递给他,“一张口服治本,另一张泡澡用止痒的。” 德斯汀小心翼翼地接过方子,叠好收了起来。“真是太谢谢了。” 修斯也赶忙问道:“我呢,还有什么毛病吗?” 方默南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修斯他们被她严肃的样子,被弄得心里直发毛。 “怎么,我还有很重的病吗?”修斯见她久久不开口,心里咯噔一声,吓出一身冷汗。 “没有,你们没什么大的毛病。”方默南道,其他人松松了一口气,“只是……”又被吊起来胃口。 “方医生,麻烦你一下说完,这样听得很累。”乔伊说道。 “好,修斯没什么大毛病,但其实不光他,你们也得注意。”方默南看了他们一圈接着道:“你们从事的工作,空中飞人经常的事,赶时间、赶场子,接受访问,演唱会,排练等等,吃饭就会不规律,长此以往会多少有些小毛病,所以得尽量让生活规律点儿,起码得到点儿吃饭。”她好声劝道,“别不在乎,身体是工作的本钱。”她稍微改了一下。 “哦!这样啊!”哈尔说道:“以后我会提醒大家的。”“嗯!我呢!” 方默南看着哈尔道:“你也得加强锻炼,连我和小北玩儿的都没露出疲态,你一个大男人居然累得要歇歇。” “啊!”哈尔张大嘴巴,摸摸鼻子,笑着道:“呵呵……,我知道了。” “怎么回事?”德斯汀问道。 方默南就把昨天在迪士尼游玩儿的情况说了一下,哈尔受到大家鄙视的眼神,连小孩子的体力都比不过。 哈尔不满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不信你们试试。” 方默南笑道:“你们别不信,你们中哪一个人的体力、耐力都没我和小北的好,我们从三岁就开始每天早上五点起来锻炼身体,风雨无阻。” 第一一九章 “啊!”大家齐齐的张大嘴,“佩服。”这般毅力怎能不佩服。 修斯好奇的问道:“方医生,昨天我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副药下去就好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众人也露出好奇的目光,齐齐的看着她,等待着一解疑惑。 方默南笑道:“你的病应该是从胃上得的。” “啊!这不可能吧!不能说话,问题只可能出在咽部、也可能出在声带、或者是肺部,但绝不能出在胃上,胃是管消化的,跟讲话没有任何联系啊。”乔伊说道,“这些都是基本的医学常识吧!” 方默南解释道:“修斯的体质,是胃热型的,热遇湿而生气,胃气上腾,蒸灼肺部,这才导致肺部机理失调,无法出声。”她接着道:“你那天海鲜,又是喝酒,又是喝冰水。” 看着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方默南简单道:“中医里胃是土,肺为金。修斯是因为胃气太盛,反而压制了肺的正常机理活动,造成她无法出声。” “啊!土生金对吧!”修斯突然说道。这个他和妻子在修道院里被华人修女养大的,所以五行他知道一些。 “嗯!”方默南点点头,其他人一副不知迷茫的样子,没办法,这些还真不好解释。 “行了,专业知识说了咱也听不懂。”德斯汀说道。 修斯好奇地问道:“昨天的药什么熬制的?”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真的想知道。” 修斯想起以前去中药店的情形,想想就头皮发麻!“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其他人起哄,想知道昨天的药到底怎么回事。当方默南说出是蝉蜕熬的。乔伊和欧文,捂住嘴往厕所跑去。 “真是的,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夏天还烤知了(蝉)、炸知了猴(蝉蛹)、来着。现在只不过用它的外壳而已。”方默南一副你们不懂得美味的样子。 乡下的趣事太多了,春天掏鸟蛋,夏天摸螃蟹,秋天摘果子,冬天逮麻雀……而场面最壮观也最有趣的最好吃的就要数‘烤知了’了。方默南咂巴着嘴巴一脸的回味。 方默南道:“别小看了蝉蛹,它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多种氨基酸。是体弱、病后、老人及妇女产后的高级营养补品。 蝉蛹能产生具有药理学活性的物质,可有效提高人体内白细胞水平。从而提高人体免疫功能,延缓人体机能衰老,蝉蛹油可以降血脂、降胆固醇、对治疗高胆固醇血症和改善肝功能有显著作用。反正好处多多。”看着他们一脸敬谢不敏的样子,她也不再多说什么,转移话题叮嘱修斯道:“胃热型的人,少吃多餐,多补充青菜、瓜果等含凉性食物。减少日晒,多做温和的运动。因为体热的人本来就阳气盛。如果在阳光下暴晒,吸收阳气,等于雪上加霜。多做静态运动, 例如 瑜伽 有利于调节体内器官功能。抚平情绪波动,让体内的热燥渐渐平息下来。” 修斯点头,表示记住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方默南的话。 哈尔起身去开门,他在门口朝里边喊道:“德斯汀,杰瑞医生来了。” 方默南一听,迅速的把自己盘子里还剩一口的早餐吃掉,牛奶喝光,抽出桌上的餐巾纸擦擦嘴巴。 杰瑞走了进来,德斯汀站起来问道,“杰瑞,早上好,来吃早餐吧!” 杰瑞谢道:“不用,我吃过来的。”他看向方默南道:“南,现在可以走吗!” 方默南站起来合上药箱,背起来。“走吧!” 修斯赶紧道:“一会儿还有人找方医生的。” 杰瑞摆手道:“修斯和我说的是同一个人。”他接着给修斯解释道:“昨天夜里修斯在电话里无意中提到我,放下你的电话,他又给我打的电话。” 众人恍然,原来如此。 方默南和大家挥手再见后,跟着杰瑞匆匆下来,坐上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福特小汽车。杰瑞坐到副驾驶座上,方默南坐到了后排。 车子行进中,杰瑞为他们二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老朋友,安德鲁,现在是洛杉矶最大的私立医院的院长。这位就是‘娃娃神医’方默南。” 安德鲁和方默南点头示意,彼此问声好。方默南从后视镜中看出他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怀疑和猜忌,显然是杰瑞做过详细的描述了。 车子越走方默南越觉得这条道路熟悉,啊!这不就是他们刚来洛杉矶走的那条路吗?不会是那个脾气很坏的病人吧!她心里腹诽着。嗯!显然还真是他们来此诊病的病人,只不过第一天没见到病人,就被‘赶出去了‘。 车子停在豪华别墅门口,车窗外站着一对不到四十岁的夫妇,管家把车门打开,方默南他们从车子下来。安德鲁和那对夫妇热情的拥抱,寒暄。 安德鲁为方默南他们两边做了介绍,病人杰里米是这对夫妻的儿子,看他们夫妇的年龄,病人年纪应该不大。那么昨天发脾气的应该是病人家属了。而这对夫妇就是杰里米的父亲科瑞林,母亲阿黛拉,而安德鲁是病人的叔叔。显然对方看到她的样子,直接一把把安德鲁扯到了一边,“安德鲁,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 “大哥,不要被外表所迷惑。”安德鲁说道,怕他有所怀疑,还特地的举例,修斯?沃克就是现成的例子,“大哥,我没有理由拿杰里米的病开玩笑。” 他们在一旁嘀咕了一会儿,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安德鲁最终说服了他们。把方默南和杰瑞带了进去,而那对夫妇虽然脸上没有戒备、怀疑的神情,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穿过客厅,上到楼上,屋里装修的奢华豪气,夫妇俩对方默南的目不斜视的表现很震惊,因为以前的医生刚来时,都被满目的奢华迷住了眼,甚至停下脚步。没想道一个小丫头能有这么好的定力,哼!也许是根本就看不懂!女主人恶意的猜想。 科瑞林打开房门,方默南就看见床上躺着的小男孩儿大约七、八岁,瘦的皮包骨头,像个非洲难民。他听到开门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又扭过头去看向窗外,一双翠绿色眼眸黯淡,毫无生机。 “宝贝,妈妈来看你了。”阿黛拉心疼的看着床上瘦的不成样子的孩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 安德鲁道:“你们能帮忙看看嘛?” 方默南道:“我可以先看看他的病历吗?”然后又看向杰瑞道:“你去给他把一下脉。” 安德鲁把病历递给了方默南,杰瑞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开始把脉。室内只有方默南翻看病历的声音,病历很记载的很详尽。从发病到每次的用药,各项检测数据一样不落。 杰瑞把完脉,方默南也看完病历。她又上前把脉,片刻后,方默南道:“杰瑞老师说说你把脉的感受。” 杰瑞思腹了一下道:“他的样子很虚弱,脉象显示胃气虚弱,几近于无,脾也很虚弱。要知道小孩子还在成长期脾胃很娇弱的,黄帝内经云:‘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他接着又道:“现在治病的关键,是先恢复杰里米的胃气,胃气正,则其他脏腑就能正常发挥作用,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就能将病邪驱逐出去。” 方默南笑道:“脾与胃是人体的主要消化器官,同居中焦,二者相互协调,分工合作,共同完成消化功能,因此中医称脾和胃为‘后天之本’。胃主‘受纳’腐熟水谷。‘受纳’指胃接受食物和盛纳食物,脾主运化:指消化、吸收、运输营养物质的过程。”她顿了一下;“一般是脾主运化,脾气虚则胃气亦弱,而他消化功能已然紊乱,” “难怪!”杰瑞一脸的恍然。安德鲁和病人家属听的一头雾水,杰瑞向他们做了通俗的解释。 “那要怎么治疗。”科瑞林急切地问道。 方默南淡淡地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她指指床上的病人,“在发病之前的一周内都以垃圾食品为主食,正经的饭菜不吃,结果导致上吐下泻,治好后。继续以前的生活方式,结果又是又吐又拉。” “垃圾食品?”杰瑞不明所以道。阿黛拉说道:“我们吃得很正常啊!什么是垃圾食品。” “垃圾食物指的是提供一些热量,别无其他营养素的食物;或是提供超过人体需求,变成多余 成分的食品。诸如汉堡、薯条、炸鸡、比萨、可乐等快餐。这些快餐制作主要以油炸为 主,总体上讲,多是高热量、高脂肪和低膳食纤维。这些食品并不是美味佳 肴,只是‘垃圾食品’。”方默南道。 “啊!”阿黛拉捂着嘴道,“这是病因吗?难怪,他原来和我们吃的一样,没见不舒服。当去学校后看见别的小朋友都吃快餐,他吵着要吃,一下子被征服了。原来如此。” 科瑞林看着她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我儿子每天就吃这些。”他皱皱眉头,“不对呀!大部分小孩儿不都吃这些吗?快餐店里每天人满为患,大人小孩儿都爱吃啊!”他接着道:“也没见他们得病呀!不活的好好的嘛!而且吃得胖胖的,看起来非常健康啊!” 第一二零章 方默南看了家属一眼道:“你也说是看起来健康了。”她一一列举道:“快餐店里,吃多了导致肥胖油炸类油炸淀粉导致心血管疾病,含致癌物质,而且破坏维生素,使蛋白质变性。汽水、可乐类,含磷酸、碳酸,会带走体内大量的钙,含糖量过高,喝后有饱胀感,影响正餐。当然这些食品是长期吃下来的结果,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看出来的。” 方默南接着道:“经常吃快餐的人,要么肥胖,它的危害大家都知道,我不多说了。除了肥胖,要么就是营养不良,吃的跟个大头娃娃豆芽菜似的。外强中干。” 三个人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胖小子、胖妞越来越多。 “你应该庆幸,你的孩子这时生病,及时的警醒我们,假如继续吃下去,后果难以想象。”方默南说着,床上的小病人也被吸引过来,翠绿色的眸子,有了焦距。她继续道:“油炸食品丰富多彩,色、香、味俱佳,深受人们喜爱。但油炸食品热量高,含有较高的油脂 和氧化物质,经常进食易导致肥胖,且是导致高脂血症和冠心病的最危险食品。如果经常性 地过量食用,就很有可能引发肥胖和高脂血症,而肥胖还可能进一步导致糖尿病、痛风等病 症。另外,在油炸过程中,往往会破坏食物中的维生素,使蛋白质变性,产生致癌物质。已经有 研究表明,常吃油炸食物的人,其部分癌症的发病率远远高于不吃或极少进食油炸食物的人 群。” “研究表明。我怎么没看到有关资料。”杰瑞插话道。 “呵呵……十几年前,美国的多家报纸批评美国政府允许食品商用化工合成的添加剂来增加食品的色香味。严重影响了国民的健康,还为这一类食品起了一个肮脏的名字:“垃圾食品”。”方默南道。 “是有这个研究报告,在利益面前,引起的注意不大,而且就像你说的,从口感、色彩上,人们往往拒绝不了它的诱惑。”杰瑞说道。 “这类食品还能引起癌症?这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安德鲁摩挲着下巴思索道。 “那些油炸鸡腿,汉堡包。夏天苍蝇都不往上落,你今年夏天可以试试看。”方默南说道。眼里闪着一丝光芒。连虫子都不光顾,可以想象它们有多大的‘毒性’。 “那现在该怎么治好我的孩子。”阿黛拉问道。她又对着儿子说道:“以后不准再吃那些垃圾食品。” “相信他经过这次以后都不会再吃了。”方默南笑眯眯道,她打开药箱开了个方子,递给他们道:“这个方子主要是恢复他的进食,有止吐,健脾开胃,助消化。唐人街的药店应该能找到药材。” 科瑞林接过药方,安排管家尽快的买回药材。方默南站在病床前,“我要给他推拿、按摩可以吗!” “可以。”科瑞林说道。并且掀开被子。解开他的衣衫。 方默南推拿、按摩时,还特地注入灵气,以便达到更好的效果。病人被她温暖的小手。按摩地很舒服,还哼哼出声。 “现在我们一起去去厨房。”方默南说道。“包括我们的杰里米先生。” 安德鲁皱着眉犹豫道:“必须去吗?” “必须。”方默南坚持说道。 安德鲁朝科瑞林使了个眼色,“那好。”科瑞林抱起刚刚穿戴整齐的孩子,一起下楼。 “去厨房?”阿黛拉纳闷地看着她。方默南道:“给病人做到药膳,先吃饭再喝药。” “哦……这边来。”阿黛拉亲自领路把众人带到了厨房。 科瑞林把杰里米放到厨房的椅子上,盖上毛毯。 方默南问道:“有小米没有?金黄色的,颗粒很小。” 阿黛拉平常都不进厨房她那里知道,厨娘翻找了一下,捧上一把,赶紧道:“是这个吗?” 方默南一看,“对就是这个,拿些过来煮粥。” 方默南熟练的开火,拿锅,放水、熬粥,不停地搅拌着。丝丝香甜味,弥漫着整个厨房。 “你说杰里米吃什么吐什么?就连水都喝不进去。她熬的粥,杰里米能喝下去吗!”阿黛拉拉拉丈夫的胳膊小声地说道。“这样治病行吗? 是啊!喝什么吐什么,还怎么治病。药力都无法吸收。安德鲁和科瑞林还没回答,病人杰里米已经替他们做出了回答了。 原本还神色不济的杰里米靠在椅背上,狠劲儿的吸吸鼻子,直起身体,趴在餐桌上,好奇地看着正在熬粥的方默南,“什么味道这么香?”沁人心脾,心中的害怕、烦躁顿时消减了很多。 “妈咪,可以端过来让我再闻闻吗!”杰里米说道,他此时心里有种渴求,想进距离的闻闻这种粥的香气,这味道让他浑身舒服极了。 方默南听到他们的话,盛了一碗,端了过来,递给了阿黛拉,她端道儿子面前,放到餐桌上。 杰里米深深地嗅了一口,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粥。” 方默南回道:“这是小米粥。” 杰里米笑了笑,有礼貌地问道,“我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方默南做了个请的手势。 杰里米尽管年龄不大,用餐地姿势却非常的优雅,显然家学渊源。盛满粥的勺子送进了嘴里。 众人的视线,齐齐盯着杰里米的脸上。阿黛拉更是神情紧张的,紧紧抓住丈夫科瑞林的手,她在心里祈祷:别吐啊,可千万别吐。 方默南在心中暗叹,年龄虽小,举手投足间从容优雅都深入骨髓了。可见当贵族也不容易啊!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 一口下去,杰里米,“真香!”又连着喝了几口,他的肚子突然传来‘叽里咕噜’的响声,随即她的脸上就稍稍露出一丝羞赧之色,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他也不想的。 众人脸色齐齐变了,都是学医的当然知道这声响是因为什么,肚子里的咕噜声,说明胃恢复了活力,“哇……这太神奇了。”安德鲁激动地大叫道。 杰里米喝完一小碗,发现自己没有吐,也没有便意,非常的高兴,“妈咪我还想再喝!” 安德鲁说道:“长久的不进食,等会儿再喝,不然会伤到肠胃的。” “哦!”杰里米遗憾地看着还在冒着香气的小米粥。被他父亲给抱回了房,方默南又仔细的给他把过脉后,询问了一下,喝了管家熬的助消化的药后,他慢慢地睡着了。阿黛拉留下照看儿子。 安德鲁把方默南他们请下楼来,落座在客厅里,仆人很快端上咖啡。方默南喝了口,心里点头,醇正的蓝山咖啡,蓝山咖啡是世界上最优越的咖啡,且产量较少,物以稀为贵。口味浓郁香醇,而且由于咖啡的甘、酸、苦三味搭配完美,所以完全不具苦味,仅有适度而完美的酸味,比起咖啡她还是更喜欢茶。 安德鲁迫不及待地问:“为什么?” 方默南道:“小米具有防止泛胃、呕吐的功效。 ” 三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安德鲁又问道:“小米粥真有那么好?” 方默南道:“当然, 小米 原产华夏,距今约有8千多年的栽培历史。味甘、咸,性凉。能益脾胃,养肾气,除烦热,利小便。用于脾胃虚热,反胃呕吐或脾虚腹泻。”她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然后道:“中医认为,小米味甘咸,有清热解渴、健胃除湿、和胃安眠等功效。 刚才看到粥的最上层浮有一层细腻的粘稠物,这就是米油,具有保护胃粘膜、补益脾胃的功效,最适合慢性胃炎胃溃疡患者食用。小米粥,民间有种说法是‘代人参汤”它最为养人了。” “这么好,以后要多吃些。”安德鲁点头说道。 安德鲁又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用针灸,我看见你药箱里有针灸包。” 美国人不排斥针灸的,这还是尼克松总统亲身体验,现身说法。随后美国开始设立针灸学校,颁布针灸标准,到了后世,关于针灸的学术论文,大多来自于美国,美国在针灸方面的水平也非常高。 方默南笑了笑道:“杰里米太小,我怕吓着他,小孩子都怕打针的。” 安德鲁真诚的说道:“你很好。”懂得设身处地的为病人着想,拿出最合适的治疗方案,真的不错。 “谢谢。”方默南坦然接收道。 科瑞林接着问道:“接下来要怎么治疗。” 方默南笑道:“接下来调养就好,多吃些有营养的,补充体力。不用再吃药了。” “什么?这就好了。”科瑞林惊讶道。 “是啊!他能进食,又不呕吐,接下来只要大便正常了,为什么还要吃药,剩下的只要慢慢地恢复调养就好 了。”方默南耸耸肩道,“不然还要做什么?”“对了,这次好了一定要远离垃圾食品,小孩子定力差,不能因为磨人家长为了躲清闲而‘投降’。” “这个我们明白,以后不会再让他吃垃圾食品了。”安德鲁道。 “那健康食品?”科瑞林问道。 “这简单一切新鲜的水果,谷物,反正是大自然给予的,而不是那些人造合成的食品。”方默南笑着道:“再简单一点儿,就是你们吃什么他吃什么?当然要煮熟的。血淋淋的肉,目前他还小,少吃为妙。” “呵呵……”安德鲁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笑了。 第一二一章 接下来的时间里科瑞林都在问方默南一些营养方面的,可怜天下父母心,问的可详细了。不知不觉一小时过去,看着醒来后的杰里米又喝下一碗小米粥,没有呕吐,也没有腹泻,夫妻两个这才稍微放下些心来。商定好三天后方默南他们再来复查。管家就送他们离开,住到这里最豪华的希尔顿酒店。 坐在豪华套房里,方默南打趣道:“杰瑞老师,这待遇提升的够快的。” 杰瑞双手摊开,耸耸肩,笑道:“安心住着,他们家为了孩子的病,没少找医生。” 方默南笑道:“那只是小毛病,吃得多了,呕吐腹泻,吐出来,拉完了,吃点健脾开胃的药就好了。” “是啊!你说的还真有道理,结果越治病越严重。”杰瑞感慨良多道,“找不到病因,永远治不了根儿。” “呀!”杰瑞看看 手表,“这么快都中午,走先去餐厅吃午饭。” 两个人刚到餐厅就有人把他们领到豪华包间内,法国菜,少不了著名的美食极品是鹅肝酱,它与黑菌(松露菌)、黑鱼子酱称为食物三宝。还有法式茶烙饼、核桃鸡汤、金枪鱼色拉配鱼子、红鲷佐北海道特级扇贝松露汁 、巴黎龙虾、西红柿百里香鳕鱼、西红柿汁意大利面 、干红、干白、焦糖苹果核桃甜点杯。 “这么多能吃完吗?”杰瑞说着说着便笑道:“有你这个大胃王,肯定吃的完。谁也比不了你的好胃口。” 舒缓的音乐,真是奢华的享受。虽然法国美食世界三大烹饪王国之一,但还是比不上中华美食。但偶尔一次也不错。吃完午饭,难得没有恼人的医院的电话声,两人决定各自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方默南刚进入空间一个多小时,就被恼人的电话铃声给催出了空间。所以接电话的口气有那么点儿不善,“喂!找谁。” “尊敬的小姐,大堂有位自称你哥哥的男人”前台服务小姐说道。 “谁,你说谁?”方默南问道,‘哥哥’怎么是个人都说是她哥哥。然后就听见电话里隐隐约约的男声。“我是程世喜。”怕她忘了他是谁,他又嚷嚷道:“程世贵的堂哥。等着救命……” “哦!”方默南说道:“让他上来吧!”心里嘀咕他来怎么找到她的。 很快就听到了门铃的响声,方默南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外程世喜斜靠在门框上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方默南回身往里边走去,他也跟着进到里面。 方默南坐到沙发上,挑眉问道:“说吧!什么事?” 一听她问正经事,程世喜脸上的笑容也放了下来,“娃娃。还记得你临走时。说有小病小灾的包治的。所以我就来了,是希望你能给我的朋友看病。” ‘治病’方默南言出必行穿上外套,扎了个马尾。背起药箱,“走吧!”先到杰瑞的房间,摁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门,最后到前台告知一声,留了一张便条。 程世喜打开钢铁大块头的车门,请方默南上了越野车副驾驶位上。方默南问道:“这开着路虎越野车,这是要去哪啊!很远吗?” “去三藩市,旧金山。”程世喜坐到驾驶座上,‘嗖’的一下,车子就冲了出去。 “那么远,有四百多公里。”方默南喃喃自语道。 “是啊!所以才开越野过来的。”程世喜笑着道,然后打开车载音响,优美的古典音乐飘了出来。 出了市区,车子又快又平稳,显示出它良好的性能,毕竟是路虎堪称是世界上最顶级的高档豪华越野车,它出色的越野性能真的就如同是一只刚下山的猛虎。 车子不久就开始进入山区。风景变得越来越荒凉,有点类似于去拉斯维加斯沿途所见的样子。汽车一直在爬山,不知道那山有多高,也不知道那山路又多远,反正耳膜都出现了发蒙的现象,仿佛飞机起降时的感觉。 还没到春暖花开的季节,漫山遍野都是伏地的枯黄的野草,野草纯一色,远望去毫无凌乱之感,仿佛一片片梳理得极其光滑的皮毛,细腻而柔软。继续前行,景致开始发生变化,在那些光滑细腻的枯草荒坡上,到处不规则地点缀着许多深褐色的矮树,就像黄色缎子上绣上了无数随意自然的暗花,又像金黄色山坡上投下的千万点斑驳的云影。整个山野望去,纯粹就是一副简略而意境深远的国画。那真是一种神奇的景象!方默南有些着迷的看着。 车子翻过了那座大山,眼前便逐渐展开了一片大平原。车子的左侧一直有一列远山紧紧相随,而前方和右边却一望无际,地面的平展开阔把人的视线引向遥不可及的远方。 车子在跑了大半的路程之后,突然往左一拐,又一头扎进了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还是那种黄色的枯草铺满山野点缀着矮树的山岭。然后又下了一段很长很长的陡坡,停在了山间的一个休息站,那是一个沙漠中小小的绿洲。绿洲被布置成了一个公园式的游乐场,园内有飞天轮、小火车等娱乐设施,在此休息的人可以免费玩耍。 程世喜停下车子,侧头看过来问道:“我去卫生间,你呢?” “我也去。”方默南简洁道。 两人下了车子,程世喜锁好后,领着向休息站走去。他给方默南指了下卫生间的方向。 方默南出来后,就看见五个流里流气高大的男人围着他们坐的车不停的转悠,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眼神闪着痴迷、贪婪的目光。她站在离车子不远的地方,等着正主的出现。 方默南刚刚站定,就看见程世喜,远远的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几个汉堡包,两瓶矿泉水。 程世喜看到那些人,不管怎样,还是稳妥点儿好,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方默南,“拿着,在这儿等着,我去开车。” “好!你小心点儿,那几个人看样子可不是善茬。”方默南好意地提醒道。 “哇……娃娃这是关心我,我好感动哦!”程世喜夸张的拍拍自己的心脏处。 方默南白了他一眼泼了一头冷水给他,“得了我是怕你倒霉了,我无法回家。” “唉!你还真是无时无地的一打击我为乐。”程世喜笑嘻嘻道。 “快点儿吧!打不死的小强。”方默南催促道。他们说话这会儿对方已经聚在一起,朝着他走了过来。 程世喜脸上挂着闲适的笑容迎了上去,旁边人见了远远的躲开了,他笑眯眯地看着拦住他去路的四人问道:“几位拦住再下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个头稍矮,头上仰着,斜睨着程世喜,手里不停转着折叠弹簧刀,嘴里叼着香烟,‘呸’吐出后,“我们给你擦了车子。” 程世喜看着车上的几块破抹布,笑着道:“那谢谢了,辛苦你们了。”他很不上道,方默南听见他们的对话后,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回头看看她,无辜地耸耸肩。 “妈的,你小子很不上道,我们给你擦了车子,费用算你1000美金好了。”其中一个大块头,长相粗鄙不堪,瓮声瓮气地说道,声音大的犹如洪钟。“哥几个总不能白干吧!” 程世喜无辜眨眨眼,叹口气道:“我又没让你们擦车,你这是强买强卖啊!” “这么说小子,你是打算不给钱喽!”矮个的打开手中的弹簧刀,明晃晃地在阳光地照射下,能闪花眼睛。“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上’字还没喊出来,程世喜这边已经出手了,几人未及反应,一个跨步,他已经到了五人跟前。身到,拳头到,巴掌到,腿鞭到,但见他出拳如电,挥掌成刀,腿扫似鞭,但听得,噼哩叭啦一阵脆响,忽而,响起震天的惨叫声。没有人能撑过一招,他指东打西,戳南扫北,拳到处如山倒,掌到处似海啸,腿鞭抽过,血溅三尺,四秒钟不倒,五个人倒了一地。人人脸上开花,惨叫连连,在地上不断地打着滚儿。 躺在地上的人,惊恐地看着这个华人,简直是煞神啊!早知道不敲诈他了。远处看热闹的人,被程世喜扫过的眼神,赶紧躲了回去。 他们五个是一招都没接住,方默南走过去,看了一眼,手和脚都脱臼了,死不了,就是疼一些。估计得在医院里躺上一段时间了。 程世喜站在中间,显得高大、威猛,完了还不忘耍个自认为帅的姿势,等着方默南崇拜的眼神。 “可以走了吗?”方默南走到车前淡淡地问道。 “哎!真是不懂欣赏,白瞎了我快如闪电的动作。”程世喜边走边碎碎念叨,“走吧!饿的话,先垫垫肚子,离目的地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程世喜坐上车子后,把东西塞给了方默南。 车子离开休息站,又行驶在高速路上。 “不用,我不饿。”方默南把东西放到后排座上。 程世喜拆开一个汉堡,三两口就吞道肚子里了,“哎!打架也是个力气活。” “我看你打的挺乐呵了的。”方默南笑着道。 “太软 了,打的不过瘾,连一招都接不了。”程世喜摇摇头中肯地评价道。 方默南轻蹙着眉头道:“我看休息站里的工作人员,好像都怕他们。”一个个对他们敲诈勒索的行为视而不见的。(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二二章 “那些敲诈勒索的也是看菜下碟的主儿,主要是找我们这些有色人种,看着好欺负的样子。白人他们可不敢,抓住了判刑很厉害的。”程世喜平静地说道。 车子里陷入了沉默,程世喜专心的开车,方默南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把这些不愉快抛到脑后,他们也是有心无力。 车子继续行进,一路上时常看到这样一簇簇的黑色牛群,有时牛多的甚至望不到边,难怪这里的牛肉这么便宜。 在视野里逐渐闪现出高低错落的建筑物的影子。建筑物越来越密集,旧金山到了。旧金山,英文名“圣弗朗西斯科”(san francisco),国人旧称其“三番市”。其实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它的英文名就可以明白“三番市”的由来,不外乎就是它的英文名的巧妙中译而已。 车子跑的快也用了将近四个小时,到达旧金山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方默南出神的看着,整个城市在灿烂的霓虹灯下格外妖娆迷离。 旧金山是重要海军基地和著名贸易港,是通往太平洋区域和远东的门户。美国西部最大的金融中心。 车子融入车流大军中,很快的穿过杂乱、喧嚣的市中心。停在了华人和华侨较多,市区东北角的‘中国城’为美国华人最大集中地。 程世喜下车,很绅士的为方默南打开车门,“下车吧!” 方默南跳下车,抬眼一看,眼前的建筑有着浓浓的中式风格,红墙黛瓦。五彩斑斓的灯光,最是吸引着来往人们的眼球。 方默南眯眯眼睛,“这好像是赌场吧!”侧头诧异地看着他,不会又是赌吧! “想什么呢?还让你赢得我倾家荡产的。”程世喜打趣道:“走吧!病人或许在里面。” 方默南一听倾家荡产,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跟着他向里面走。门口保安。恭敬的对程世喜鞠躬道:“喜少爷。” 程世喜朝他们笑笑。拉着方默南走了进去。保安们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程世喜,两人吃惊的看着对方,喜少爷居然笑了,真是不可思议。 一楼大厅吵杂。赌桌前人声鼎沸,里面多数华人,听着岭南粤语口音。好像回到了故乡一样,即使家乡地处北方。只是里面不时蹦出的英文,才知道所在之地隔着太平洋。 程世喜四下一探。拉着方默南走到一张赌桌前,这张赌桌很冷清,对就是冷清,相对于其他赌桌前人满为患、人生如潮,这里只有荷官和一个赌客。他们两个赌的是骰子,看样子这位赌客赢了不少,因为他的身前聚集了一大堆的筹码。 ‘哗啦、哗啦’荷官用传统的手摇方式。摇着骰子,‘啪’扣在赌桌上。“买定离手。请下注。”荷官说道。 “1、2、3,小。”赌客淡淡地说道。 荷官打开,看着点数,眼神有些激动,“又对了,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嘴里小声地咕哝道。 “强哥,今天战果不错啊!”程世喜看着筹码又多了出来,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搭着他的肩膀笑道。 “阿喜来了。”他说的是中文,声音低沉,有着一丝欢喜。“哦!阿喜什么时候对**干兴趣了。”他戏谑道。 程世喜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胡说什么!强哥。”“这位是洪耀强,人称强哥。” “这位是方默南。”程世喜对两人介绍道。 洪耀强回头,他们两人互相问候。程世喜搂着身边的他,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一会儿。 方默南只见他洪耀强的手随着程世喜在他耳边的嘀咕,越来越紧紧的攥着,像是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真的,假的。”他粗嘎着嗓音,声音中包含着激动和不确定。 “试试不就知道了,强哥!最后一次,不管怎样,我不会再勉强你了。”程世喜黯然地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 “那好,走吧!去海岸别墅。”洪耀强站起来,率先朝门口从容地走去。 程世喜见他答应高兴地拉着方默南的手,跟在后面,向外走去。他笑眯眯地和保安们打了声招呼。 “小……小……心。”程世喜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洪耀强轻松地一个转身躲过了差点儿撞到他的婴儿车,走了几步就站定到车前。 “还傻愣着干嘛!走吧!”洪耀强看着还傻站在台阶上的两人道。 这时方默南才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个头很高,比程世喜还要高一点,长相很普通,丢在人堆儿里,丝毫不显然,尤其是在身高普遍的高的外国人中间。 “好嘞!”程世喜快步的向前,打开车门,三人一起坐了进去。 程世喜开着车子,汇入密集的车流,穿过了金门大桥。过了这座桥,就是完全不同于旧金山的另外一个天地:安静,悠闲,与旧金山市区的繁忙混乱完全两码事,两个天地。 黑夜中别墅中的灯光透过树丛隐隐约约地闪烁着,宁静的街道,这里应该是富人区。车子沿着海岸又行了一会儿在一栋独立的别墅面前停下。大门打开,开车往里又走了十多分钟,才停在别墅的门口。 仆从打开门,方默南和程世喜跳下车来,洪耀强也下车来,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的管家。 一个二十多岁女孩子,扑到程世喜身上,“喜哥,你怎么来了,是来看大哥的吗?”激动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她很兴奋。“咦!大哥今天回来的好早。” “蹦蹦跳跳像什么样子,还不从你喜哥身上下来,都是个大姑娘了,还那么不稳重。”洪耀强眉头轻皱,看不惯她小孩子的样子。 “安琪儿,好久不见。”程世喜淡淡地不着痕迹地推开她。“走吧!夜凉如水,还是进去说吧!” 安琪儿吐吐舌头,不好意道:“我不是看见喜哥高兴吗!” “行了,走吧!”洪耀强率先往屋里走去。 程世喜拾级而上,回身又道:“忘了向你们介绍了,这是我朋友方默南。”“这是安琪儿,这是管家炳叔。”双方点头示意后,跟着程世喜一起进入别墅。方默南也不介意他的介绍,而其他两人则好奇地看着进来的小姑娘,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她怎么是喜少的朋友。 程世喜为人孤傲冷僻,除了他出生入死的被他视为亲人,很少见他称为朋友的人。 进入客厅,就看见洪耀强已经脱掉外罩,横刀立马的坐在沙发上。众人落座后,佣人上好茶,悄声退了出去。 程世喜笑道:“这位是洪耀强,强哥我们比亲兄弟还亲。” 听到他的话,方默南知道他应该晓得阿贵把他的身世说给了她,不然不会强调比亲兄弟还亲。 方默南把药箱放在沙发上,淡淡正式道:“你好!我是方默南。” 方默南刚才还有丝怀疑,从他站在车前回望时,第一眼认真地看着他,就发现不对的地方,眼睛虽然也看着她,却没有焦距。而现在证实了她的猜测,眼前这个人是个盲人。 “强哥,别小看我朋友,她是个医生。”程世喜坐进沙发,腿撂在茶几上,舒服地靠在后背上。 “喜哥,你……你……。”安琪儿手指着方默南,抖动着,“喜哥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她是个医生。”“她分明还没上小学吧!”她斜睨地看着方默南轻视道:“喜哥不要被她骗了。” “安琪儿……”程世喜和洪耀强同时发话,淡淡地威严弥漫开来。 程世喜不允许别人对方默南的侮辱,好在他看过去,方默南的脸色很平静,这种质疑声太多,根本就不够她看的。 “坐下。”洪耀强语气轻飘飘的,气势陡然而变不怒而威的气质,气场还真强大,只是淡淡地语言。虽然眼睛射向安琪儿,却没有任何的凌厉,却压得安琪儿乖乖的坐下,敢怒不敢言,只是拿眼睛瞪着方默南。 这时方默南再看向洪耀强这个男人,感觉不同,他默默地坐在那里,神色冷傲,使得周围散发着阵阵冷气。他的身材魁梧,身高目测应该接近一米九,板寸,方脸,细长的眼睛。幽幽的灯光打在脸上,光与影的交错之下,他坐在那里变幻莫测,让她有着强烈的危险感。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方默南看向程世喜有着严重的不满,她不想招惹一些麻烦。 程世喜看向方默南,她是因为他才来的,得到这样的羞辱,他赶紧道:“抱歉,小孩子不懂事!不要介意。” “喜哥……”安琪儿嘟着嘴,娇嗔道,到底谁才是孩子。 管家炳叔,恭敬道:“喜少爷,您真的有心了!可是少爷的病所有医院都束手无策。”言下之意您带来的人能成吗?然后两道如刀子般阴森森的目光射向方默南,她这样也叫医生,就像安琪儿小姐说的,她上小学了没有。喜少爷被骗,可炳叔我老人家混了这么多年,想骗过他这双眼的人还没出生呢!黄毛丫头还嫩了点儿!哼!(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二三章 炳叔微微眯起眼睛,故意问道:“方医生既然是来医治我家少爷的眼睛的?那么哪所医学院毕业的?”言下之意,有执照没有。 方默南望了望他答非所问道:“你现在应该很痛苦……” 胡说八道,当面咒老子,他痛苦什么。炳叔当场翻脸,‘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她是不是喜少爷的朋友:“哪来的毛丫头……” “那东西在你身上已经跟随了你二十年以上了吧!原来是隐隐作痛,现在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不欲生。”方默南瞥了他的左腿一眼,依旧淡淡地道。 ‘轰’炳叔像被天雷劈中似的,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这……这怎么可能,这黄毛丫头才几岁,她怎么知道这在他的左腿里东西跟了他二十多年。他睁大眼睛,看着程世喜,然后又否定了,这件事除了老爷和他自己,连少爷都不知道,喜少爷更不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我还用别人告诉吗?”方默南扫 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当然是看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你又不是x光机。”安琪儿惊叫道,“猜的吧!” “程世喜没说错,准确来说我学的是中医,望、闻、问、切。望是第一步。”方默南道。“金属卡在筋骨,位置蹊跷,当时没遇到好大夫,没有取出来,后来医生不敢贸然取出。”她那手指 ~]仅凭一双眼睛就能看出这么多,还知道这病怎么得的,这还是大夫吗?都快赶上神仙了。他感慨道:“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恭敬道:“抱歉。我以貌取人了,我收回刚才的话。” “那炳叔身上的东西你能去出来吗?”安琪儿心急地问道。 炳叔摆摆手说道。“我这病麻烦。还得开刀,一时半会儿也治不好。方大夫先看看少爷的病吧!”其实他心里还是藏着一丝戒备,虽然她说的不错,但他不认为她能治好他的病。 方默南看着对面的洪耀强,片刻后,她慢慢开口道:“你眼睛问题,应该有三年了吧!应该是从高空坠落时碰到脑袋,颅内出血的缘故导致的。”她又道:“看你气色。适应的不错。你的意志力令人佩服!”看到刚才他在赌场的表现,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那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硬生生练出来的。 人有时很脆弱。一点点打击就趴下了,有时很坚强,再大的打击也能站起来。 洪耀强听到她的话语,轻轻颤抖了一下。“方医生用不着这样刺激我,你认为我这样子,现在还有什么能刺激到我的。”他自嘲道。 安琪儿看她这样刺激哥哥,想说什么被炳叔拉住,示意地摇摇头。 “呵呵……”方默南笑道:“所以我才佩服吗!” “能治吗?”程世喜坐直身体,她能准确的说出病因,他带着希望问道,可是有些想不通地方问道:“他当时车祸坠崖,颅内出血,及时做了手术。后来眼盲后,医生说是术后后遗症。” “可是做ct扫描颅内没有任何血块!”炳叔说道,这让大家纳闷不已。 方默南道:“请把手放在茶几上。”洪耀强依言把手放在茶几上,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诊脉枕,走到他身边,程世喜让开位置。方默南坐下来,把他的手放在诊脉枕上面,然后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闭目把脉。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影响诊脉结果。 方默南灵气顺利的进入他的大脑和眼睛周围,查探情况。 手腕上突然搭上一只温暖而细软的小手,洪耀强不由地轻颤了一下,自从眼睛失明后,他很少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由她刚才的表现,知道她的医术不错,不过他不敢给自己太多希望,因为绝望太多次了。“谢谢!”他还是轻轻道了声谢。她的手没有移开他的脉搏处,同时他感觉到,他身体有股气流在游走,很舒服,眼睛处也没有了酸麻痛的感觉,也许……也许是他的错觉,他不敢想象。 方默南收回手,认真地说道:“他当时的淤血没有清楚干净。” “胡说!”安琪儿噌地一下站来斥道,她本来还以为她真的是神医呢! 程世喜则更加惊愕了,“那么多家医院,所有的机器检测都没有任何问题,怎么可能是淤血没有清除完毕呢?” 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这是我把脉的结果,他的脑子里有米粒大小的血块,正巧压在视神经上。信不信随你。” 炳叔想了想附和道:“假如血块太小的话,ct是照不出来的。” “嗯!”方默南点头,机器不是万能的。 这么一想程世喜也觉得方默南的话有道理,不然怎么会失明呢!示意她接着说。 方默南接着道:“他当时颅内大量出血,能保住病人的性命已是万幸。只不过手术后不敢保证有没有副作用,如果不做手术,那么颅内压力上升,脑袋就会‘嘭’的一下。” 程世喜睁大双眼,张大嘴巴看着方默南。他是第一时间赶到车祸现场的,把他从崖底救上来送到医院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她的话简直与当时做手术的医生说的一模一样。 程世喜迫不及待道:“既然找到病因,能治疗吗?” “能治是能治就是麻烦些,因为时间过长,会很危险的,我只能尽力试试。”方默南道。 “危险,不就是一个米粒大的血块吗?”安琪儿说道:“做手术取出来不就好了。” 程世喜看着方默南问道:“难道你刚才把脉还发现其他的不适。” 方默南望着洪耀强道:“洪先生,你最近是否感到耳朵的听力有些下降。” 炳叔道:“是啊!这几天我也发现对着少爷说话,总得重复几遍,我还以为少爷心不在焉的缘故。” “不是,他脑子里的血块可不止这一个。”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啊!”安琪儿吃惊道。“当时的主刀医生是谁,老娘非宰了他不可。”她突然冲出一口脏话,可见气愤至极。 炳叔颤声哀求道:“方大夫,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都能看出来,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少爷。” 程世喜看着她恳求道:“求求你了。” 方默南安抚的看看众人,“我会救他。”别说不认识的陌生人,医生职责不就是救死扶伤吗?再说拿了程世喜那么多钱,她有点儿不好意思。 洪耀强淡然道:“方医生,有什么危险我都不怕,你就放心治疗吧!” “是啊!她有‘娃娃神医’的美誉,当时我的肝脏破裂大出血都能被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没有她治不好的病。”程世喜用肯定的语气给洪耀强打气道。 “你们不用担心,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因为我不敢保证清除淤血后,你是否能恢复视力。”任何时候方默南不敢说的满满的,谁也不能保证意外不发生。 炳叔一听她答应治疗,赶紧跑到电话旁,“我马上订医院。” 方默南阻止道:“炳叔现在不用,可以让我先吃饭好吗?吃完饭再仔细的看诊。” 可是现在谁还有心情吃饭,早知道吃完饭再说。 方默南看大家的焦急地样子,“这样吧!炳叔找一间干净的房间,咱们先治病。” “啊!好嘞!”炳叔领着方默南走进一楼的一个房间,里面就像一个小型的无菌室,里面药品齐全,中间一张床,还有床上面的无影手术灯,外科手术中使用的照明灯具。有无影、冷光、高照度等特点,简单的外科手术用的器械。 方默南腹诽着,这家还真准备的齐全,简直是个小型的外科手术室吗! 程世喜扶着洪耀强躺在床上,方默南把程世喜和炳叔请出去,开始为洪耀强治疗。 方默南打开药箱,取出针灸袋,把需要就针灸的针消毒,她道:“我现在给你针灸,知道针灸吗?” 洪耀强道:“这个我知道,以前曾陪着爷爷去唐人街中药店给他老人家针灸,缓解关节疼痛。” “哦!那就好办,既然知道那没必要紧张害怕,一点都不痛,有点儿酸麻的感觉。”方默南继续说道,缓解病人紧张的情绪。。 她清脆稚嫩的嗓音,让他的眼睛慢慢睁开,眉心也舒展开来,身体放松下来,肌肉不再紧绷。 方默南抽出细如毛发的银针迅速的扎入他的脑袋上的穴道,方默南抓住他的手催动灵气进入他的体内,进入脑内,找到了血块,先将它们软化。别看它们只有米粒大小,可就是它影响着病人的生活。(未完待续)rq 第一二四章 人的五官是相通的,眼睛和耳朵离鼻子都很近。方默南催动灵气慢慢地将淤血挪动到鼻腔里。 洪耀强感觉到有东西涌到鼻腔,很快咕咕地流出鼻腔。 方默南看着鼻腔里的黑色血液,顺着脸颊滴到了床上,这时也顾不上清理它们。她只是小声地对他道:“没事!不用担心,是脑子里的淤血从鼻腔里出来。” 洪耀强听到她的解释,用鼻子‘嗯’了一声,明白。 方默南清理完压着视神经的血块,又转头清理耳朵旁的血块,也是导入鼻腔。清理完血块后,又拿灵气滋养了他的整个脑袋里游走了一遍,重点滋养了眼睛和耳朵的神经组织。 “好了。”方默南呼出一口气,收回银针,放进酒精盒子里。抬起胳膊擦擦额头上的汗,大冬天居然弄出汗来了。 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应,方默南放下胳膊一看,原来舒服的睡着了,把他鼻子旁的血迹用酒精洗净,然后她打开房门,外面的程世喜、安琪儿、炳叔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程世喜见门打开,看到方默南斜靠在门框上,先问道:“你看起来很累,没事吧!” “没事!”方默南摇头道。 “怎么样?我大哥怎么样了。”安琪儿焦急地问道。炳叔也是一脸热切的看着她,等待着回应。 “进来吧!”方默南说道,一起走进房间。 “啊!他头的两侧的床单上怎么有血渍。”安琪儿大声责问道。 “嘘!你小声点儿,他睡着了。”方默南说道。“那些血迹是脑袋里面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是怎么回事?”她看着她一副大惊小怪。跟炸了毛的猫一样。 程世喜仔细地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人,看到鼻孔那还残留一些血,猜想道:“淤血是从鼻腔出来的吗?” “嗯!还是你有点见识。”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 “淤血这回都清理完了。”炳叔说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现在把他送到房间好好让他睡上一觉,至于结果看来得明天早上才能知道了。” 程世喜看着床上的洪耀强,睡的那么安稳,决定不把他弄醒,直接推着床往一楼他的房间里。 方默南没跟着去,直接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片刻后他们三人回来,程世喜看着靠在沙发上的方默南道:“累了吧!咱们先吃饭。然后休息!” 明天早上才能知道结果,不管如何炳叔恭敬地谢道:“真是太麻烦您了,都这么晚了。走上餐厅去。” 方默南看到客厅的钟表,都十点多了,她刚到时,天才刚刚擦黑。 他们四人到了餐厅,饭菜已经摆好,还热气腾腾的。程世喜坐下道:“别的不说。先吃饭。” 炳叔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们晚餐一般吃的是清粥小菜。” “没关系这些最养人,这两天吃的西餐都吃腻了,正好。”方默南笑着。喝了一口粥,品尝了一下,“嗯!这粥做的有水平,很地道,做这粥的人一定在潮州生活过。” “呀!你怎么知道。”安琪儿好奇道。“炳叔二十多年前是从岭南潮州过来的。” “这粥不就说明了吗?”方默南指指面前的粥道,“地道的砂锅海虾粥。” 炳叔激动道:“我做的这粥味道没变,还有着家乡的味道。” “当然,我吃过的。”方默南点点头,“很浓郁的乡土气息,好吃。”粥里面有海虾、大米、姜丝、芹菜粒、冬菇丝、炸蒜茸、炸方鱼、炸葱油、鱼露。她又道:“想不到炳叔饭做的怎么好!” “呵呵……”炳叔笑道:“腿伤着后,不能出去打拼,多余的精力都用到厨艺上了。” 方默南很给一面子,一会儿那么大一砂锅粥,就进了肚子。乐的炳叔笑眯眯的,有人欣赏他的厨艺,他当然高兴。 安琪儿瞪大眼睛看着她吃完,“你可真能吃。”人这么小,想不到饭量这么大。 方默南看着她还剩一半的粥,笑笑没有说话。 吃晚饭后,程世喜把她领到二楼的客房休息,便告辞离开。 方默南冲了一下澡,关上台灯,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别人的地盘上,进来时就发现暗处隐藏着不少的保镖,武功还不低,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别墅内安装了不少监控设施。所以方默南很老实的躺床上睡觉,没有进入空间,一觉到天亮,天亮后,起来跑操锻炼身体。 围着游泳池跑上十圈后,方默南打了一套拳下来,就听见身后,“啪啪……”的掌声。她回头一看,“早上好啊!” 程世喜挥手,“早上好!我很少看到像你这么大的小孩儿,这么早起来锻炼身体。” “习惯成自然,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锻炼身体,生物钟已经调到那里,到点儿就醒。”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像你这个年龄段很少能坚持下来的。”程世喜颇为感慨地说道,安琪儿还顶着被子睡觉呢。 “无论什么事,都贵在坚持,看似简单,可实际上很少有人做到。一个人是否成熟,要看他的自控能力如何。”方默南又道:“不然生理上成熟,心智上还未长大。” “那你呢?属于心智上的成熟,生理上还为长大。”程世喜调侃道。 “你说呢?”方默南反问道。 被她反问,程世喜不好多说什么。“你的样子还真难以让人信服心智上的成熟,不过病人要是错过了你这个‘神医’,那真是终身后悔。” “呵呵……”方默南耸耸肩笑道:“这可就不管我的事了,我无能为力,彼此的信任本身就很难,我要上赶着,别人还不说我神经病啊!” 程世喜点头,“呵呵……这倒也是!不过实力说话,是掩盖不住的,会有慧眼识珠之人。”,心里思腹:‘当然他也经过多方查探,他不会贸然让她诊治强哥的。’ “我看你是在炫耀你自己慧眼识珠吧!”方默南说道,这人什么时候都不忘提提自己的优点,表扬一下自己。 程世喜笑着转移话题说道:“你刚才打的什么拳法,花拳绣腿,好像没什么杀伤力。” 方默南好笑的摇头道:“只是锻炼身体的,又不是用来打架的,况且也没试过,不知道战斗力如何。” 程世喜一听,来了劲儿,“哦!走……走……咱们进屋比划比划。”拉着她的手像屋内走去,别墅里有专门的练功房。 练功房里设施齐全,木质地板上面铺着厚厚地海绵垫子,墙边竖着木人桩、摆放着多功能综合训练器械机、仰卧起坐椅、沙袋、速度球、杠铃、哑铃、手靶、脚靶等设备,还真是应有尽有。 两人面对面的站在质地较硬的海绵上,方默南练了这么久武术,从来没有进行过实战,所以程世喜的约战,她兴致颇高,只有实战才能提高,现成的陪练多好。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程世喜,再看看她的小身板,在力量、速度、先天处于劣势,只能靠灵巧周旋,后发制人。 程世喜看着眼前的人随意的站着,目视着他,看似轻描淡写,却有着胸有成竹般的沉稳与大气,静止之间犹如渊停岳峙,一分潇洒写意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清风明月般的美感。 突然程世喜暴喝一声,迅速攻击,没有华丽的招式,简单利落,想快速的制敌与几招之内,干净利索的拿下对手。可是他发现自己的每一次攻击都被她轻松的躲过,他速战速决的想法落空,起先的轻敌之意也渐渐的收起,越打越起劲儿,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也忘记自己面前只是个身高刚刚过了他腰部的小孩子。 方默南看着他越打越兴奋,却是有苦说不出,刚开始她只敢和他小心的磨蹭周旋,渐渐的体力上的弱势就显现出来,只有招架没有还手之力。她不敢运功,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动用内力会是什么结果。可是也不能这么被动挨打吧!实在是疼啊!机会来了,使尽全力催动内力,一招四两拨千斤,把程世喜给甩了出去。 方默南没掌握好力度,眼见着他要碰到墙壁,“嗖”的一下一个闪身追上去,抓住他的手一扯,让他就地翻个跟头,劲道一下子泄了下来。 ‘呼’方默南松了一口气,总算没伤着人,她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程世喜道:“喂!你没事吧!”见他一动不动的,她有些担心,蹲下来,把了会儿脉,松开他的手,嘀咕道:“脉象上看没事啊!” “他没事,只是伤到了自尊,不好意思见人而已。”洪耀强边走边说道,“起来吧!还躺在那里干啥?等着我拉你吗?”他走到他们面前,微微欠身,“你好!方医生。” “强哥,你看见我躺着,你眼睛好了。”程世喜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激动地抱着他。 “是啊!刚好看见你的狼狈相。”洪耀强毒嘴损他道。 “呵呵……”程世喜高兴的直说:“太好了,太好了。”扭头又问方默南道:“这回不会再出现后遗症了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二五章 方默南给了他一记白眼,“没事了!再做个检查也行!” “不用这么明显看着还全好了,还用做检查。”程世喜说道:“我先去冲个凉,一身的臭汗,有事餐桌上再说。” 方默南也告辞离开,洗漱一下。她洗澡出来,拿着毛巾擦干自己的头发,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接通后就听见,杰瑞在电话那头的大喊大叫。她把电话稍微移开一些,都能听见那端的‘咆哮’。等了一会儿才说道:“对不起!那边的杰里米没有意外情况发生吧!” 杰瑞拿着电话平复了心绪,“没有变化,只是你走了一晚上也没个电话,不知道会让人担心的吗?” “呵呵……我留了便条。”方默南懦懦地说道。 “你那也叫便条,只说和朋友出去,也没说去哪,什么时候回来。”杰瑞提起那张简易便条,火儿是直接又窜上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去哪,不过我遇到的病人……”方默南在电话里转移话题,说起治病的情况,总算平息了他的‘怒火’。 “什么时候回来,明天还要回去复诊呢!”杰瑞说道。 “耽误不了,我会尽快回去。”方默南想了想说道。 “那好吧!我挂了。”杰瑞说完,就挂上了电话,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让他担心了一夜,这个‘坏孩子’。 方默南吐吐舌头,总算过关了,梳梳头发。换件衣服出了房门。安琪儿见她出来,激动想要抱住她。被她躲开了,她不习惯别人的碰触。安琪儿只好拉着她的双手晃动着一个劲儿的,“谢谢。” “没什么?应该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方默南受不了这种热情,幸好程世喜出现解救了她,“安琪儿,该吃早饭了,饭后再说。” “哦!走吧!”安琪儿拉着方默南手向餐厅走去,炳叔站在餐桌旁。眼中闪着泪花,一脸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炳叔!先吃饭。饭后再说也不迟。”洪耀强说道,他感情内敛,不轻易泄露自己的情绪,但脸部和善了许多,表达了内心喜悦。 “好!我马上端上来。”炳叔背过身去,擦擦眼旁的高兴的泪水,快步的端上准备好丰盛的港式早餐。 桌在上摆满了一叠叠精致的让人惊叹的是广式点心,花样众多。少而精美。会让你爱不释手,色香味形俱全。绿茶鲜虾饺 蟹黄烧卖 煎让鸡腿菇 煎炸石斑 黑松露菌鹅肝酱 蟹粉小笼包 酢皮鸡蛋挞 鲍鱼鲜虾燕窝粥 芹香津白饺 脆皮龟苓糕 鳕鱼卷 莲藕酥 秘制木瓜酥 菠萝包 蟹粉小笼包 薄皮虾饺 炒米粉。 “哇……这么多,炳叔拿出了看家的本领了。”安琪儿吞咽着口水。一脸的馋样。“还是方医生面子大,这会有口福了。” 洪耀强拿起筷子道:“吃你的吧!那么多话。” 众人起下筷子,吃了起来,虾饺,皮白如雪,薄如纸,半透明,肉馅隐约可见,吃起来爽滑清鲜,美味诱人,堪称上品。 “好吃!地道。”方默南咽下后说道。其他人听后,也直点头,大赞炳叔厨艺了得。 茶点怎能少了茶,汤色金黄,浓艳似琥珀清澈,有天然馥郁的兰花香,吃到口里酥软嫩滑精致的点心,这时候啜上一口茶水,食物顺着茶水慢慢滑进肠道,演奏出快乐的乐章,这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好茶!极品铁观音。”方默南道。 炳叔诧异道:“方医生也是懂茶之人。”现在的年轻人只喜欢咖啡、可乐,这种洋饮料,哪有老祖宗留下的茶好。 “哪有,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方默南笑了笑道。“七泡余香溪月露, 满心喜乐岭云涛”这是茶叶包装礼盒上的佳句。 “方医生谦虚了,这副联就把铁观音形容的非常的贴切。”洪耀强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安琪儿问道。 洪耀强说道:“上联七泡余香,赞美铁观音茶的观音韵,持久而芳香。泡的是茶,又不只是茶。泡入茶汤中的,有溪有月有甘露。一个‘月’字,赋予了特殊的审美情境,即是月夜品茶。一个‘溪’字,紧扣了铁观音的发源地‘福建安溪’的‘溪’;更赋予了又一个审美情境,即是泡茶品茶的地方,可见溪涧或可听见溪涧潺潺流水的声音。一个‘露’字,赋予了这样的审美情境,即是茶如甘露,甘润人生。因此,溪、月、露,每个字都能够增加品茶的体验和情趣,增加美感体验,字字有神韵。”他顿了一下又道:“下联的联眼是‘喜乐’。有道是‘心安喜乐’,暗含铁观音发源地福建安溪的‘安’,与上句的‘溪’相呼应。抓住了喜乐,就抓住了观音韵特有的茶趣。这喜乐的,是茶人的心,又不只是茶人的心,仿佛一起感到喜乐的还有茶岭、云天、松涛。一个‘岭’字,承接上句,表明品茶的地方在茶岭上。‘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恰是在如此诗意的茶岭上品茶。一个‘云’字,赋予了心的喜乐,仿佛飞上九霄云外。喝几口铁观音,诗情茶韵直上云霄。一个‘涛’字,赋予了独特的意境,招来喜乐的‘风’:仿佛身历其境,在品茶时,两腋清风,松涛阵阵……” “解的好!洪先生好学识!”方默南说道。 “那里是这副联写的好。”洪耀强淡淡地说道,“方医生不要洪先生的称呼,我年龄比你大,像他们一样,称我为强哥好了。” “好,强哥!”方默南从善如流。 “那你得叫我喜哥。”程世喜说道, “你们这欺负我年龄小,占便宜啊!”方默南调侃道。 “哈哈……没办法,这怪不得我们。”程世喜耸耸肩道,一副无赖的样子。 早餐的气氛热闹,在吵吵嚷嚷中吃完了这顿饭,方默南又为洪耀强仔细的把脉检查了一遍,“好了,这次淤血全部清除干净,但是,眼睛才刚复明,出去时最好带上遮阳镜,避免强光。”方默南说道。 “谢谢方医生了。”洪耀强由躺在沙发上,改为坐了起来。 程世喜好奇地问道:“方医生,不用开刀,怎么给强哥的治的病。” “是啊……是啊……”安琪儿忙不迭的点头,好奇的不得了。 “气功!”方默南如是说道,总不能说修炼的仙家功法。看着两个一副世上有这种东西的样子,方默南抓住两人的手,让他们亲自感受一下进入自己体内的内力。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内力啊!”安琪儿像是发现新玩具似的,双眼冒金星,“是不是像武侠小说里可以飞檐走壁,踏雪无痕啊!” “那是小说,不是现实,哪有那么神奇的。”方默南好笑的摇头道。 程世喜道:“刚才被你甩出去,是内力的缘故。” “嗯!不然以你的块头怎么可能摔得出去。”方默南说道。 “我总算找回一点儿自尊。”程世喜安慰自己道。 安琪儿一脸的失望。又不甘心的问道:“那可以点穴吗?” “点穴不会,针灸的会。”方默南没说实话,这些话半真半假。 安琪儿垂头丧气的,显然被打击的不清。 炳叔则问道:“少爷,我们还用去医……。”他的话还没完,洪耀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打断道:“炳叔……”“我没事,其他的事稍后再说。” “是少爷!”炳叔默不作声的不再说话,估计他也觉得给你治好病的人,还没走呢!就要上医院再做一次详细的检查也忒不地道了。 方默南像是没听到他们谈话似的,喝了口茶水。 “方医生,炳叔的腿上还要拜托你了。”洪耀强淡淡地说道,关心之情是溢于言表。 众人又看向方默南,她皱着眉头,“炳叔腿有些麻烦,我还没独立做过手术,不曾主刀。”医学这种东西是靠经验积累的,她可不敢贸贸然的下刀。 “这……”这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大少爷别为我的腿费事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行咱也坐轮椅呗!”炳叔自嘲道,他这条腿当年就找过不少出名的外科医生,都素手无策,后来也没放弃,可结果始终都是一样的。 方默南道:“喂喂!你们是不是想差了,我只是说我不主刀,又没说不能治。”她看着众人一个个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动手术看来你老得来费城。”她又道。 “哎!你一句话说完,瞧这大喘气,把我们吓得。”安琪儿拍着胸脯道。 洪耀强道,“好!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你。” “我明天还得回洛杉矶复诊,后天就会费城了。”方默南说道。 “那到时联系得了。”程世喜挥手说道。 方默南听到他们的决定,“那我得赶回洛杉矶了。”吃完早饭,时间上也不早了。 “那我送你。”程世喜穿上大衣,从车库里开出车来,载上方默南,打开车窗和众人挥手再见后,开车走了。 “要不是你急着回去,真该好好的在这儿玩玩儿。”程世喜握着方向盘说道。 “有机会吧!”方默南淡淡地道。(未完待续)rq 第一二六章 方默南和程世喜两个在车里闲聊着,别墅内洪耀强看着车子消失后,回身走上台阶。 “大少爷,您眼睛已经完全好了,要不要通知老爷知道啊?也好让彪哥高兴一下。”炳叔询问道。 “是啊!爹地知道肯定高兴的不得了。”安琪儿高兴地往屋里跑,“我去打电话。” “回来!”洪耀强冷笑道,安琪儿诧异地看着大哥,“跟我来。”他们三人走到房。 “告诉父亲这件事不急。”洪耀强横刀立马的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安琪儿眨眨眼睛好奇地问道,“这是好事啊?” “当年的车祸,还没查到谁在我的刹车上动的手脚,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洪耀强冷冷地说道。正好敌明我暗,也该清理一下门户了。 “是这个理儿。”炳叔点头道。 洪耀强语气轻缓,“安琪儿,等过段时间抓住真凶,在一起告诉父亲不更好。”心中却冷笑,到时给父亲大人一个大大地礼包,让他老人家‘笑纳’。 安琪儿想了想道:“嗯!也好。大哥的安全最重要。”“那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安琪儿走后,洪耀强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带上墨镜,站起来,走到窗户边,远眺着窗外的萧瑟的景色,淡淡地对秉叔说道:“这段日子看着小姐,别让她无意中走漏了风声。” 炳叔心疼地看着他寂寥的背影,大少爷失明的这些日子里,狠心地老爷没有来看过一眼。对于失去继承人资格的少爷,又失去亲情的少爷。他替他委屈。少爷其实内心深处更希望老爷能来看他一眼,这样双重打击下,少爷还能振作起来,真的很了不起,没想道,真的要谢谢喜少爷。 他一路看着少爷孤独中前行,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我明白,少爷不打算放过他们吗?”怎么说都是骨肉相残。不管胜负皆是人伦悲剧。 “炳叔!你认为他们会放过我吗?”洪耀强嗤之以鼻道:“家主的竞争本来就是各凭本事,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手段太下作,根本没什么亲情可言,我早该看清楚了。” “唉!”炳叔的一声叹气,道尽了少爷心中的无奈与悲哀。 洪耀强出神地望着树枝间刚刚冒出头的嫩绿,为一扫院子里一派萧瑟颓废的景象,春天真的来了。微微眯起眼睛想着方默南小医生,一颗心还真是玲珑七窍,心思细腻。表面上落落大方。其实时时刻刻都在谨慎、戒备地小家伙儿,看完病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从她的神色中应该判断出他们的背景,为了不给她带来麻烦。看来以后要还上这份情,都得再暗处。 程世喜把方默南送回了洛杉矶,和他告别后,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进酒店。他无奈地摇摇头,她还真是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他也要尽快回去和强哥商量,抓住那群阴沟里的耗子。 方默南当然不想与他们过多的接触,先在赌城遇见程世喜,这次治病,还发现老管家身上的子弹,在在都显示着他们有着黑色背景。只是治病,不希望过多的深入他们的生活。早上的比武,也是向他们说明自己不是毫无反击的小丫头,他们地关系仅止于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方默南出了电梯,先敲杰瑞的房门,还好他在屋里,“哎呀!这么快就回来了。”杰瑞看着站再门口的她讶异道。 “看完病,没事就回来了。”方默南摆摆手说道。 “哦!快给我详细说说你诊病的过程。”杰瑞催促道。 方默南详细地说了说治病的过程,杰瑞听完后,感慨万千,“看来机器还真不是万能的。” 方默南道:“那边没有新的情况吧!” “没有,安德鲁没来找我,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杰瑞说道。 “哦!”方默南挑眉道:“你和安德鲁怎么认识的。” 听到她的话,杰瑞诧异道:“我俩是校友,大学同学,怎么我没告诉你吗?” “没有。”方默南摇头道。 说起这个,杰瑞吹嘘起来他们大学生活,悠闲、忙碌、而充实,不时的说说自己发生的丑事。逗得方默南直乐,可惜她今生享受不了那无忧无虑象牙塔内的生活,别看是一副孩子摸样,灵魂、心态老了。 “好了,不说了我们先吃午饭吧!”杰瑞接着又道:“明天复诊后,就该回去了。” 吃过午饭,下午方默南锁上门在空间里呆了一下午,补充一下昨天消耗的灵气。晚饭后,继续进入空间修炼。 第二天,天色灰蒙蒙的,半夜时就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直到现在还下个不停,方默南他们两个站在酒店门口,管家开车停下,恭敬地打开车门,带他们去复诊。 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笼罩着整个城市,风吹处如烟、如雾、如尘。 很快车子就到了别墅门口,安德鲁和科瑞林、阿黛拉,不顾着外面的小雨,亲自打着伞为他们打开车门,迎接他们。他们的神情愉悦,忙不迭的询问着这两日在酒店住的可舒心。方默南从他们的行动、语言上就可以看出病人杰里米恢复的良好。杰瑞和她笑着说了声谢谢。 果然方默南他们走到厅,看着杰里米坐在沙发上,脸色明显的渐好,脉象也沉稳有力的许多。“排便正常了吗?”方默南放开杰里米的手腕道。 “刚刚排便,大便成形正常了,不再是水样的了。”阿黛拉高兴地说道,看到儿子恢复正常,大便好像也没那么臭了。 原来一切都因为孩子的好了,这才解释清他们热情的缘故。复查结束方默南又说了些饮食上的调养建议,就和杰瑞告辞离开了。 下了飞机,杰瑞先把方默南送了回了家,自己开车离开。方默南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内的吵嚷声,赶紧掏钥匙开门,她的开门声都没让屋里人停止说话。 “贝贝,这是多好的机会,趁着天才作曲少女的东风,出一张小提琴专辑,多好。”托马斯拿着报纸,上面是大幅的默北的照片。他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极力劝说着。“这次是给你一个人独奏的,不像上次玩票兴致,大家一起合奏的。这是别人做梦都想着这机会。” 默北手捧着茶杯,充耳不闻,托马斯看着一旁的安德烈斯使眼色道:“安德烈斯她是你徒弟,你来说说。玩儿音乐的那个不需要眼球、名气。” 安德烈斯泰然处之,侧着头问道:“贝贝怎么想的。” 默北放下茶杯,端坐起来,“我知道托马斯叔叔是好意。”托马斯给了个算你有良心的眼神,她接着道:“音乐需要名气,观众的眼球,观众的热情有多热烈就有多无情,抛弃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趁热打铁出唱片没什么。只是……” 安德烈斯看她犹豫的样子,“你担心自己的水平。” 默北摇摇头,“这点儿自信我还有,出唱片可以,不过托马斯叔叔,我不想像修斯他们一样为了专辑的销量,电台、电视台的采访、通告,四处奔波,疲于奔命,我不需要过高的曝光率,被因此一次性消费掉。” 托马斯听到她的话后,张大嘴巴,不可思议,“你……”她思想成熟的让人可怕,她还不到十岁啊!别人得到这种机会,简直做梦都会疯掉,没想到啊!镇静如斯。 托马斯冷静了下来。他思腹别看这个眼前身高已经一米六,其实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比他还冷静,沉稳,对待这两天外界的吵杂,冷眼旁观,也许她是对的,他很清楚她的实力,不应该这时候过于压榨她的能量,应该细水长流。 安德烈斯则在一旁欣慰地点点头,“你理智的不像个孩子,不过,我喜欢。”他又道:“出唱片可以,”他站起来走向他,拍拍他的肩膀道:“至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老伙计。” “你们呀!还真是师徒一样的难缠!”托马斯苦笑的摇摇头。“哎!我就是为你们,做牛做马的命。” “辛苦你了,谢谢。”默北站来恭敬的鞠躬道。站直身体后,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方默南,“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 “呵呵……是你们讨论的太热烈了,以至于有人进来你们都不晓得。”方默南笑道,又朝安德烈斯和托马斯点头致意。 托马斯站起来,夸张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哎呀!南南,你回来了,你可得安慰我受伤的心灵,我快被这师徒两个气死了。” 方默南挑眉,好笑的看着他夸张的表演,配合道:“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安慰你的心呢?” 托马斯大赞她上道,挥手道:“这个简单的很!做一顿中华美食就好。” 斯黛西从厨房出来,佯装道:“怎么说,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喽!” 托马斯听见身后人的话,哆嗦了一下,回身谄媚道:“那里,玛瑞的做的西餐无人能敌。”(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二七章 斯黛西把手里的托盘放下,白了托马斯一眼,“哼!算你识相。”她看见方默南说道,“南南,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走之前不是才聚会过吗!才三天而已。”方默南眨着眼睛,“很久吗?” “你们两个还真是吃货。”安德烈斯笑道。 “彼此,彼此。”托马斯说道。“哈哈……”众人相视一看都笑了起来。 方默南抬眼看表,快中午了,快速的走进厨房,又做了两个简单的菜肴。客厅里的人开始敲定默北录制唱片所需的曲子等等一系列的事项。 今天算是庆祝默北小有名气了。 午餐很丰盛,两个小宝贝被送到幼儿园中午不回来,所以餐桌上没有以往一样鸡飞狗跳的情形。 大家边吃边聊,斯黛西好奇的问道:“贝贝,谁给你化的妆,这么的酷!” “就是,非常的有型,很有个性。”小姨也夸赞道。 “这个我姐化的。”默北说道。 “啊!没想到啊!南南还有这手绝活。”斯黛西眼睛瞪大,拍拍方默南的小肩膀,“真是深藏不露啊!” 托马斯放下勺子,认真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贝贝的封面的定妆照,就交给南南你了。” “啊!咳……咳……”方默南被呛住了。斯黛西赶紧拍拍她的背,“谢谢!”她又道:“这个我可不是专业人士。” “不……你给默北的化的妆,专业人士都不及你。”托马斯自信道:“相信我的眼光,没错的。你最合适。” “那好吧!”方默南答应下来,况且她对目前的品味还真是不太感冒。敲定时间后。方默南专门腾出一天去了摄影棚。 照片出来后,方默南居然是在《vogue》美国著名的时尚杂志上看见的。 “呵呵……效果不错很有油画的风格。”方默南说道。 “你还笑。”默北气愤道,拿起沙发上的靠枕扔了过去。“我学的是古典音乐,照片居然刊登在时尚杂志。”她拿了唱片,打开音响,优美动听的古典音乐放了出来。 “很好吗?这有区别吗?”方默南指着杂志上的照片,海岸、赤脚少女,黑色长发,红棕色的小提琴。月白色的宽松皱褶柔软的长裙,狂风暴雨让一切凌乱。背景是乌云密布的天空,远处一只海鸥在风雨中搏击着海面。一只破旧的牛仔帽,一个海盗骷髅头的旗帜被吹到风中起伏。整个画面阴郁黑暗,却又充满斗志和希望,油画味十足。 “你完全可以当做一次炒作手段而已。”方默南无所谓道。 “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唱片公司可不是善堂。”默北想了想道。 “贝多芬、莫扎特,巴赫。这些流传了几百年的名字被配以这样的封面推出。只希望最后买回去听到的是古典音乐,不要直呼上当了就好。”默北开玩笑道。 最后一曲曲风欢快、明亮,一改前面的柔美。家里有个学古典音乐的。方默南现在也算是半个乐迷,“这是首曲子是你做的吧!” “嗯嗯!”默北点头,“你听出来了。” “风格很像你的,和前面很明显的不同。”方默南说道。 小姨、大宝、二丫这时也回来了,看到杂志上的照片,“姐姐真漂亮。” “有没有底片,洗几张寄给国内。”小姨首先想到,“与大家分享一下,咱家小北的第一张专辑,纪念意义重大。” “哦!这个我让他们加洗几张。”默北道。 “哎!咱家默北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了,真没想到。”小姨傻呵呵地嘀咕道。 默北的专辑发行后,有了前期的媒体的免费宣传。这张古典小提琴专辑卖的还不错,稳步上升。 只不过圈内的人评价却是尖锐刺耳,天才作曲少女是否只是噱头,哗众取宠、为了名利出卖灵魂、封面照在亵渎他们神圣的音乐等等。甚至狗仔还挖出了默北在学校的种种‘恶行’。 很糟糕,几乎全是负面的新闻,小姨看着报纸杂志上批评,气愤的手直发抖。“简直胡扯八道,我家小北哪有那么恶劣把人打伤住院的,害得同学转学的。” “小姨,跟他们生气只是给自己添堵的。”方默南看着这些报纸,连翻开看的情绪都没有。 小姨看着稳坐泰山的两人,“南南,不生气情有可原,她不是当事人,怎么,小北也无动于衷。” “是啊!贝贝,我们没有受过这么多的负面批评,没办法从经历上说服你。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在意那些记者的话。跟风,不过是他们的职业本能,赚钱而已,并不是你做错什么。”斯黛西安慰道。 安德烈斯也道:“不要太在意他们的评价。” “我没事,他们抨击的着眼点都在化妆和封面照、审美观上,并没有评价我的琴艺如何如何的不好,或者不着调。”默北耸耸肩,“这我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是啊!贝贝的琴艺进得我的真传,无可挑剔的。”安德烈斯说道,还不忘夸奖一下自己。他现在越来越脸皮厚了,一点也不像刚认识是颓废、苍老。 小姨道:“对了,雷纳德也打来了电话,祝贺你首张唱片,挤进了非人声类音乐的前三名,还有不要太在意媒体的胡说八道。”她接着说道:“还有路德维希也打了同样的电话,让你不要在意媒体的胡编乱造。” “销量不错,托马斯应该感谢这些媒体的免费宣传。”默北自嘲道,“他们来电话真不是时候,我没接到。”默北说道:“一会儿给他打过去。说声谢谢。” 安德烈斯说道:“贝贝,要继续努力啊!争取用实力让那些饶舌的家伙都闭嘴。” “嗯嗯!我知道。我会朝着目标进发的。”默北道,有两个大师级的人物在旁边激励、鞭策着,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奋斗目标,不会在意外界的干扰。 看着唱片销量蹭蹭的上涨,于是,经纪公司对这个冷酷女孩子也有了别的想法。希望能迅速地压榨出她最大的能量,给她安排了大量曝光的机会。可是被托马斯给挡住了,当初,默北的经纪合约签订得非常宽松。因为她不缺钱。那时的她还不那么渴望名气,所以。这样的经纪约并不能真的约束她什么。 所幸,一段时间之后,经纪公司就发现,方默北这种不上任何访谈类节目,只出唱片,作曲,过一段时间就拍几组前卫照片吸引话题的做法,让她的受众变得更忠诚。她深居简出的生活习惯。与众不同的穿着习惯。还有有钱高学历来自东方这些背景,都让她具有了强大的神秘吸引力。这种神秘感也使她成了听众心目中一个有质感的乐手,而不是随波逐流的流行明星。 但成名却是第一回。习惯于被这样重视。习惯于被人追捧之后,默北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保持着一颗平常心,为此她还专门让方默南给她写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这八个字,不为环境的变化而喜忧;平常心,是一种境界。时常警醒着自己。只能但愿理性常随,秉承本心,免得迷失了方向。 托马斯这段时间心情非常的好,默北的专辑就不说了。单说方医生的那张单曲,偷偷摸摸的发行,在学生圈里运动健身的、啦啦队里迅速走红,在加上格莱美奖上,修斯他们舞动。舞曲现在像病毒一样扩散出去,不光美国全境,欧洲也在迅速的发酵蔓延。 托马斯由先前乐得合不上嘴,开始担心起来,看着销量曾几何级上涨,他坐不住了。因为他这是背这方默南偷偷发行的,因为是单曲,好在现在有了电脑,成本压缩下来,唱片的价格定的不高,但架不住量大啊! “得找来安德烈斯商量商量。”托马斯嘀嘀咕咕道,摁下电话号码。 半个小时后,安德烈斯和斯黛西一起来到录音室,与斯黛西春风满面的不同,安德烈斯和托马斯都是黑云罩顶,阴沉沉的。 托马斯看着坐在对面的安德烈斯道:“老伙计咋办?收不住了,这架势太猛烈。” 安德烈斯无奈苦笑道:“只好实话实说了,在说没人能看出她的真面目,当时不是做技术处理了。”他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你们在说的什么事。”斯黛西好笑道:“看你们这么严肃,有那么严重吗?” 托马斯把电脑荧屏搬过去,正对着她,斯黛西看完后,“她跳真的真棒,好熟悉,啊!和南跳的好像。”她大叫起来。“等等,现在学校,还有街上的街舞也都跳的这个,减少了危险的空翻动作。”她瞄瞄这个,在看看那个脸色表情,“不会是你们两个发行出去了吧!”他们两个点头,“不会没经过南同意吧!” “呵呵……你猜对了,可惜没奖。”安德烈斯苦中作乐道。 斯黛西听到他的话,站了起来,来回踱步,“你呀!叫我说你们什么好!怎么不找我商量一下。不过,说实话,这张单曲真的很棒,看得人热血沸腾,跳舞健身时用最好了。”她又重新坐下来,“托马斯,我很好奇到底卖了多少张,你们这么愁眉苦脸的。” 托马斯举起一根手指,斯黛西开始猜测道:“一万张。”他摇头。“十万张”他又摇头 ,“一百万张”他还是摇头。斯黛西看着他一直摇头,心跳越来越快,眼睛越来越大,“一千万张”看见他点头,她一下子软在的沙发上。嘴里喃喃自语道:“这简直是个奇迹啊!” 第一二八章 托马斯笑道:“是个奇迹,这才发行了三个多月,就算唱片价格不高,但胜在量大。”不去考虑别得旦旦就这份儿成绩单,也够他傲视群雄了。 卖的少了还好说,消失在海洋中,溅不起浪花。可卖出这么多,难怪他们二人如此的忧心忡忡。多了就会被人关注了,要知道唱片卖的最好的mj也没她这么火爆,仅仅三个月突破了一千万。 “你们想怎么样?”斯黛西眉头轻蹙问道。“还是坦白从宽的好,南很好说话的。起码打声招呼,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安德烈斯也附和道:“看这架势得给些封口费了。” 托马斯点头,“这个我知道,密切关注着呢!” “那走吧!坦白去。”安德烈斯道。 五月的天气,傍晚时分,初夏的风用最温柔的声音带来最柔和的风,带来了清爽怡人的感受。, 暖暖的吹得人心醉。可惜三人心里有事,无暇有这儿份好心情,三人一路疾驰到了方默南的家,正巧她在家。三个大大的人进去后,也许是心虚,总有点儿心不在焉的。 方默南看着以往总是开朗的三位,这会儿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事,尽管说。” 安德烈斯推推斯黛西,女人总是容易些,“你说。” 斯黛西白了他们两个一眼,从包里拿出cd放了出来,音乐结束后,方默南看看他们。“跳的不错。” 小姨却记得非常清楚,“呀!我说现在大学。啦啦队里跳的舞这么的熟悉,原来我家南南跳的啊!”她恍然大悟道。 方默南指指自己,又指指电视,“我跳的,我怎么没有印象。” 安德烈斯三人齐齐点头,“除夕那天下午,咱们在酒吧里。”斯黛西提醒道。 可惜方默南还是没有太大印象,“我只记得我喝了小姨递过来的鸡尾酒,啊!这不会是我耍酒疯吧!” ‘啪’四个人齐齐歪倒。托马斯嚷嚷道:“耍酒疯,你知道外面的人又多着迷这段街舞。人们都为之疯狂。” “等等,托马斯你说外面的人为之疯狂,他们怎么知道的,我记得当时都是自己人啊!”方默南挥手打断道。 托马斯激动兴奋地情绪戛然而止,懦懦道:“方医生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又道:“别生气啊!我把这段制成了cd卖出去了。”他站起来,指着荧屏紧着道:“你看只有个黑影,没人能认出来的,而且我还特地把头发染成了金色。眼睛也变成蓝色。” “移花接木。”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 “对……”托马斯道。 方默南看着安德烈斯道:“你也参与了。” 安德烈斯道:“对。托马斯拿到录像,制成cd后找我看的。我们一起决定的。”他非常的有义气,得到了托马斯感激地眼神。 “卖出去多少?”方默南好奇道。 托马斯小心又兴奋地说道:“目前来说有一千多万张。” “啊!我的天哪!这么多。”小姨叫道。由于默北前不久出了专辑所以她非常关注唱片的销量。也间接查了查整个唱片业销量史,所以才会这么的惊讶万分。 斯黛西问道:“南,你不生气,他们没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做主。” 方默南耸耸肩道:“已经发生的事,生气无用。”听到她这句话,托马斯三人齐齐松了口气,“但是我的生活不能被打扰到。” 托马斯保证道:“这一定,当时我们就想过了,不然怎么会移花接木呢!还有当时酒吧的老板我们也给了封口费了。其他在场的人,我们也有预备方案。” 方默南点点头,“把原始的录像给我。” “好的、好的。”托马斯赶紧从包包里拿出来递给了方默南。 “下不为例,只此一次,利润我要三分之一。”方默南接过带子道。 托马斯见事情顺利解决忙不迭地道:“好的、好的”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更加疯狂,人们纷纷开始猜测和寻找mv里神秘的主角,电视台瞅准了时机,推出了舞蹈比赛,结果高难度的动作没有一个人能达到mv里的标准,没有找到主角。却间接的也让销量更上一层楼,火爆的程度让人咂舌不已,迅速的从西半球蔓延到了东半球,乐得托马斯数钱数到手抽筋,而主角更加神秘莫测,。 找不到跳舞 的人,人们开始关注背景音乐,雷纳德三人也间接的火了一把。 不过还真有不死心的记者真的找到了方默南,不过看见真人后,就否定了,因为在他们内心里,她这个有色人种怎么能跳出那么华丽、疯狂的街舞。就这样主角永远成了个秘密,就算被找到方默南不承认,就算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可以还原,那是的她已经长大。 相对于外界的吵吵嚷嚷,和春夏之交,国内发生的风波,方默南和小姨根本都无暇顾及,都在大洋彼岸正在进行的毕论文答辩。 火热的七月,方默南和小姨都顺利的拿到了毕业证。 小姨看着毕业证,在看看方默南的证,“真是人比人死,货比货扔。同样是一起来留学,人家一天学没上,然拿到到了博士学位。我辛苦奋斗了十多年才拿到硕士学位。真真是没法比啊……” “你可以继续学啊!”方默南说道,“即便现在运动结束了,可接下来怎么发展谁也不知道,等局势明朗后,再回去也不迟。” 小姨想起电话里齐秋实说的,他们那里地方小。没有受到波及,家里的人都很好。毕竟运动中心在京城。一点儿变化也不能说没有,只是说话更谨慎了,就怕上纲上线。“哎!也不知道下一步政治形势会不会发生大的变化。” 方默南摇摇头道:“不会有太大变化,现在毕竟不是20多年前,大家都有了理性,不会再无限的上纲上线的搞运动,上边也明白,国家经不起折腾。已经落后于西方那么多,在折腾的话。还怎么迎头赶上。” 小姨在这里生活的几年,差距明显。深有同感道:“你说的对,国家经不起折腾。” 方默南问道:“小姨夫的公司多少受到了些影响吧!尤其是出口方面。风波过后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已经开始对国内实施一系列的制裁,如果纽约的赖斯以国家政策不可抗力就可以的单方面的终止合同,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小姨点点头,“你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小姨夫还不让告诉你这些呢!不过好在你小姨夫研发方面下足功夫,冰箱无氟压缩机已经研发成功投产了,其他建筑机械方面也是新的利润增长点。影响有但可以克服。” 方默南道:“国内已经不是15年前的国内了。至于国际环境,西方国家也不是铁板一块,各自的利益不同。他们之间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矛盾。对国内的制裁最多两年就会草草收场,倒是现在好好利用这两年的机会,练好内功。”她又说道:“这道理浅显易知,我们和强大的社会主义苏联是近邻,为了遏制苏联,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前几年和我国处在蜜月期,什么都好,随着东欧剧变,苏联的没落,他们当然不希望看到另一个强大的国家的崛起。”她又具体道:“出口受阻的话,可以考虑非洲,南美洲,那里的市场很广阔受西方影响较小。” “哎!你说的对,一下子从蜜月期到了敌对,不知什么时候能变好。”小姨叹口气道:“现在都人心惶惶的。” “这只是暂时的,困难会过去的。我们没必要那么悲观,克服眼前的困难,很快就会有转机的。”方默南说道。 “南南,你是不是太乐观了。你不知道运动的厉害,虽然我们家只是小县城,运动最猛烈的时候我年龄不太大,可我也清晰的记得它的可怕,咱们后院邻梁子的爸爸不就是在运动中给批斗死的。”小姨想起往事,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很怕在回到改革前的状态去,尤其她家孩子爸干的公司,虽说县里占了些股份但他家拿着大头,想起这个她担心道:“不知道你姨夫会不会当成资本家被打倒啊!” 方默南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她又给小姨打气道:“国家的整个开放政策只能向前,不能后退,现在和过去不一样,老百姓已经习惯了生活改善,而且越来越好。假如政策倒退,你让他们现在回去过那种一个月三两油,一两肉的日子,他们首先肯定不干。” 上辈子方默南对这些狗屁不通,对这些运动仅限于电视报道,那时候一天24小时的新闻滚动播放,要不就是革命片播放,没有任何的娱乐,对她来说关心地是什么时候有新的电视剧能看。事后过去了就过去了,日子照过,离她很遥远。 “这倒是实话,日子过得好,有大米白面,谁也不想再回头吃糠咽菜。”小姨点头道。“可是……这政策上的事,也轮不到咱做主啊!要变天,谁也挡不住啊!”她忧心忡忡道。 方默南说道:“小姨不要太悲观了,咱们鞭长莫及,只能静心等待。” 小姨看她说的自信满满,她实在是不太乐观,打击道:“按照我家秋实公司的规模,手底下几千的工人,照着旧社会的说法,那可是大大的资本家,是挨批斗的对象。谁知道上边的政策有啥变化,实在不行让孩子她爸也出国跑路得了。”她说着说着,“嗯!这也是个办法,打电话告诉你小姨夫,做好准备,风声不对赶紧跑。” 方默南看着小姨惶惶不安的样子,甚至让小姨夫做好跑路的准备,这不是笑话。在当时是真的发生过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二九章 我国的民营企业家从诞生那天起,就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原罪的阶级。鄙视商人的观念,在古代就有,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到了解放后,,资本家更成为一个罪恶的代名词。改革开放后,新一代的资本家开始出现了,他们依靠敏锐的商业眼光以及冒险精神,从改革大潮中淘到了第一桶金,成为这个社会上最为富裕的一个阶层。然而,他们的心里始终都存着一种不安的感觉,他们最担心的一句话就是“政策要变”。 这一年的风波让许多民营企业家感觉到了威胁,加之国家正在对前两年经济领域中的混乱现象进行整顿,这就更加剧了这些企业家们心中的疑惑。在当时,民营企业家由于担心遭受牢狱之灾而打算把企业关掉或者捐献出去的民营企业家,并非少数。据说,后世大名鼎鼎的吉利汽车老总在当时拥有一家名叫“北极花”的冰箱厂,在一片治理整顿的声浪中,他也匆匆忙忙地企业捐给了乡政府,然后自己逃到南边上大学去了。 用风声鹤唳来形容当时的民营企业家,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饲料厂方默南不用担心因为厂子是以村里名义办的,梁子的酒店当时是跟香港合资的,有着境外背景就是优势多多。只是不知道县里工业园里的两家食品公司那可是纯粹的私营企业,不知道胖子能否顶住压力。 方默南的自信来自于对历史走向的认知,但是其他人不知道·的确在当时的国内存在着走回头路或趋向崩溃的这两种危险,但最终挺过来了。因此她是最乐观的人,还是打电话告诉老爸:“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要自保啊!留得青山在,多做事,少说话。政策不会变,但这段时间谨言慎行,不要让人逮住话柄。” 1989年动荡的一年,美国开始收获他种下的种子·谁说西方人直白简单,人家的权谋之术不比任何人差。 小姨在给家里通过电话后,小姨夫告诉她家里没事,在局势不明朗之前,带着孩子不要回来,还是小心为上。所以她决定继续深造学习,攻读博士学位。 这个时候运动刚刚结束,留美的留学生,对国内的形势存有疑虑,多数都选择留在美国·听着境外主流的媒体的报道,他们甚至认为国家已不值得他们去奉献。 方默南现在很忙,医师资格证拿到手里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行医了,以前都只是偷偷摸摸,或者借用杰瑞的名义,治疗一些在病人看来在医院毫无希望,抱着碰运气的成分,也是在朋友的介绍之下来的,半信半疑的情况下接受她的治疗的。 不过方默南苦笑的看着自己的矮小身板,看来就是拿到行医证·可以堵住大部分人的嘴,还是不那么令人信服,她的年龄目前是她最大的软肋· 现在方默南还是向以前一样呆在医院,她这次是真的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可是没有挂门牌,只是个特例的存在。 刚开始很清闲,方默南没事教教杰瑞中医,杰瑞的中医有了长足的进步,但中医可不像西医好培养西医有自己的一套诊断方式,而且还有仪器辅助检查·同时·对于已经确诊了的病症,西医都有一套固定的治疗手段·而像这样的西医方式培训的赤脚医生,三年可以说已经能应付绝大部分问题了。但中医的成长是需要成年累月的经验的·中医这个时候连自己制药都还有问题呢。 好在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更多的累积经验。方默南现在所看的病人都是在医院医治下没有希望的病人,其实有些是在简单不过的病症,不治疗甚至可以自愈的,却是越治越差。 她的名声在治疗过的病人中口耳相传,却是越来越响,渐渐的病人越来越多。也有见到她本人不相信的,病人走后不久,还是乖乖的回来找她看病的,因为见面时她说的病况发展一一得到病人的验证。 傍晚时分,方默南步行回家,看看西下的夕阳,真美。夕阳有时像一位任意挥洒的画师,把傍晚描绘得如此美丽。你看它那么多姿多彩的余晖,把它身边的云都染红了。一片片晚霞,像开了一朵朵的大红花。一座座房屋在夕阳中披着色彩柔和而绚丽的薄纱,真令人心旷神怡。 有人爱那火红的朝阳,有人爱那炽热的烈日,这柔和的夕阳更令人沉醉。它不吝啬用最后的光线去打扮周围的世界。把美丽、温暖留给人间。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是对夕阳的惋惜,但是它意味着成熟、饱满,更孕育着美好的明天和希望的未来。 阵阵秋风吹起,一扫中午的暑热,炎热的夏天终于过去了。 方默打开房门,“呀!斯黛西你怎么来了。”客厅里的人听剿房门的声音,从里面走出来。 “安德烈斯陪贝贝参加比赛,我闲着没事就过来了。”斯黛西说道。 方默南她们两个正往里面走,身后又传来了大宝、二丫的声音,这是他们从幼儿园回来了。 方默南回身就看见两个小家伙儿冲到她面前,一人搂着她一个腿,叽叽喳喳的说着在幼儿园的见闻。“用中文。”方默南道,她拖着两个孩子向客厅里走,两个孩子用中文开始说起。 小姨好笑地摇摇头,看着她困难的移动,也不来帮忙,只站在门口看笑话。“就你能制得住这两个小魔星。” 方默南三人一起摔坐在沙发上,“你们两个真沉。” 斯黛西慈爱的看着他们两个小精灵,眼巾闪过一丝黯然,不发生的车祸的话,她的孩子都能上中学了。 两个小家伙儿看到斯黛西,站起来鞠躬问好,把斯黛西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 “这时候到会装乖,哼!行了,别跟猴似的,先跟我进去,洗漱一下。”小姨拍拍后背,“快走,快走。“ “大宝、二丫乖乖的跟妈妈去洗漱,礼物一会儿过来看。”斯黛西说道。 “哦也!”两个小家伙儿连蹦带跳的跟着小姨进了卫生间。 “斯黛西你太宠他们了,每次来都有玩具。”两个小家伙的玩具都是他们送的,一间房子都快装不下了。 斯黛西摆摆手,“谁让他们两个这么可爱呢!乖巧有有礼貌,像天使似的,任谁都宠着。” 方默南看着她和蔼的神情,不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也说不过她,把逝去孩子的爱都给了大宝、二丫。咦!仔细看她,“恭喜你了,斯黛西。”看来两个小家伙儿要失宠了。 “呀!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要出唱片了。”斯黛西还一副你真神的样子。 “出唱片!”方默南满脸问号,“我的意思是你有小宝宝了,才恭喜你的。” 斯黛西听到她的话,一开始不信,后来又低头看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她,哽咽道:“你······你······说真的。我怀孕了。” “我骗你有糖吃。”方默南笑道:“怎么还不相信我。” “不······不······”斯黛西手不断地擦着留出的眼泪,摇头道:“我只是不敢相信,当时医生说我腹部受到重压,流产,很难再有小孩儿的。” “哦!你是怀孕了,这点我不会看错。”方默南肯定道,“我再给你把把脉。” 斯黛西赶紧伸出手来,方默南凝神静气,仔细地给她把脉。 “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孩子和你的身体都非常的好,完全可以承受生育之苦。” “我的天哪!”斯黛西抱着方默南大哭起来,抽泣着,不停地说:“谢谢。”方默南安慰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姨和双胞胎出来后,看着她们两个的样子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看斯黛西哭得那么的伤心,还以为······。 “没事,别瞎想,是斯黛西怀孕了,喜极而泣。”方默南道。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斯黛西。”小姨说道。“还是不要再哭了,对肚子里的宝宝可不好。” 斯黛西听到小姨的话,渐渐地不哭了,小姨抽出茶几上的纸巾,递给她。 斯黛西擦擦眼泪,平复一下情绪,嘶哑道:“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 “呵呵······没关系。”小姨道,这么大的年龄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当然高兴了,小姨如是思腹道。 一个准妈妈询问一个妈妈,怀孕生孩子的注意事项,两个人开始了愉快的聊天。 双胞胎自从上幼儿园后,保姆也辞退了,家里就不再准备午餐,早上、晚上都是方默南准备,所以珍妮现在只管打扫房间。 两个妈妈聊天,斯黛西把新玩具拆开给大宝、二丫玩儿,方默南就去厨房准备晚餐。 晚餐准备好了,两位妈妈聊得意犹未尽,吃完饭后,孩子们继续玩儿玩具,小姨收拾好餐桌后,去刷锅洗碗。方默南问道:“斯黛西,你刚才说唱片是怎么回事。” “这个呀!这一高兴差点儿忘了。我打算新出一张唱片,已经灌录好了,可就是封面照,我怎么都不满意。”斯黛西说道,“这不就来找你了,你给贝贝设计的封面照,我非常欣赏那种前卫又酷又拉风的风格。” 第一三零章 方默南想想道:“这个呀!我可以先听听曲目吗?”根据曲风在设计。 “这个简单,我把唱片带来了,是非古典类专辑,玩乐性质的,封面照你怎么弄都成。”斯黛西说道。 “那好,等我今天晚上听完,明天我给你电话。”方默南接过唱片道。 “好!我可就指望你了。”斯黛西高兴地拍拍她的肩膀。 “这可不好说,我满意,你未必满意。等出来照片再说吧!”方默南说道。 “也好。”斯黛西点点头,司机接到她的电话,很快就来了,她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很快斯黛西这张非古典类、带有娱乐性质的专辑,就面世了。曲目她选了默北做的,充满了强烈的冲突,愤世、绝望或者是恨,小提琴颤音的余韵,加上二胡似人的悲泣声,黑暗得象女伶绝望的嘶喊。 让人没想到的是,斯黛西长时间没出唱片,而这张唱片一改她往日华丽至极的风格,变的抑郁、黑暗、阴沉、绝望,竟然能把这种悲观负面的情绪表达得如此淋漓尽致!也许是在车祸后种种感受,让她心有戚戚。表现的非常的好,可以说是完美至极!大师就是大师! 由于斯黛西在封面照没有任何限制,让方默南任其发挥,她就把她打造成一个女巫的造型。欧洲阴暗古老的城堡,头顶和墙壁上是烛台吊灯。斯黛西侧坐在扫帚上,飘在半空·头发高高的盘起、一席酒红色的长袍、护腕崩坏腕甲、手套随意一个大灾变的短手套、腰带、老兵的鬼纹腰带、鞋子火焰远行之靴。长长的流苏、长长的裙摆、长长的链坠,美就美得摇曳,美就美得黯然消魂。 照片中斯黛西的美,神秘带着妖气,丰韵带着贵气,精致带着迷离气,眼神斜睨着天下,隐晦压抑的杀伐之气。在晕黄的烛火下,强烈的暗黑色彩·斯黛西把女巫魅惑、狠辣表演的入目三分,女人臣服在强大的女王气场,男人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斯黛西看到照片后满意的搂着方默南直亲,把这张照片放大,放在了自己的客厅里。 默北这次参加比赛或得了第一名,安德烈斯在比赛后,才得知自己的老婆有了的事情。斯黛西怕耽误默北和他,所以在比赛后才电话告知。 安德烈斯听到后简直欣喜万分,当场落泪。当下就带着默北飞回了费城,一路上感慨万千·真真是双喜,徒弟争气,自己还能做爸爸!不高兴才怪。更让他欣慰的是,由于默北的名气蹿升,受到的关注就越多,能顶住压力获胜,让他欣慰不已,不过他表面还是泰然处之,告诫默北不要得以忘形,继续努力。 回来后·方默北听了斯黛西的唱片后佩服她的演奏功底,斯黛西给她一个“这是理所应当的”的笑容,加油追赶把丫头!当看到照片更是惊讶万分·太出人意料,非常的好。直呼老姐偏心。 斯黛西在沉寂了多年后,又重新的红了一次,她甚至还为其中一首最具冲击力的小提琴曲拍摄了支mm!而拍mv的导演也很好沿用了这种女巫风格,在电视台播出之后,此小提琴专辑,大卖大卖大大卖,甚至超过了许多流行乐专辑。包装力量的强大·由此显现·让古典音乐界之为震动。 一次玩儿票性质的专辑,让大师斯黛西走出了另一条路线·诡异的小提琴风格,黑暗偏偏又很有质感的封面·莫名就吸引了另外一群年轻的听众,成为她忠实的fans。 这是连斯黛西自己也是万万没想到的,完美的华丽变身。 怀了孕的斯黛西被安德烈斯女王般的伺候,本来还想乘胜追击的斯黛西的经纪人,看这架势只好偃旗息鼓了。两人盼了多年的孩子,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了,怎能不好生照料。不让憾事再发生。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洪耀强和炳叔亲自来了费城的医院,和上次见面相比他的气场更胜从前,有些人抛却外在的权势,本身的魅力也迷的医院的美女小护士七荤八素。 “恭喜你了。”洪耀强沉声说道,他利用他的渠道对她进行了全方位的查探,知道她顺利的拿到证书的事,当然还查出不少的‘秘密,。也知道她不如表面那么幼小无害,真真是真人不露相,想想阿喜输给她不冤。 “我应该恭喜你才对。”方默南上下打量,别有深意,语打禅机地说道。 “呵呵······彼此彼此。”洪耀强笑笑,言归正传,“炳叔的伤怎么治疗。” 方默南找到外科主刀大夫,尽快的安排他手术,当然手术当中得需要她在场帮忙,她的灵气首先要把弹片推离原有的蹊跷位置,好让下刀大夫,更好的手术。 历时两个多小时,炳叔的腿中的弹片被顺利的取出,推出来后,方默南又给炳叔开了几位药,用于术后恢复的。七天后拆线,伤口愈合的很好,剩下的回家恢复即好。洪耀强他们出院,临走时留下了一份大礼。 方默南回到家时,看见公寓前停的一辆枣红色色保时捷911豪华跑车,纳闷的想,是这栋楼里新来的住户。 方默南没太在意,就上楼回家,打开房门就看见小姨坐在沙发上,她前面的茶几上摆放着车钥匙和相关证件。 “咦!小姨买新车了。”方默南盘腿坐到沙发上问道,看她的表情紧皱眉头好像不太对劲儿。“怎么了!” “那车不是我买的,你看看。”小姨把茶几上的东西塞给方默南。 “哦!”方默南挑眉看着手里的东西正是楼下那辆车吗!从证件中掉下一个便条,上面写着洪耀强三个字。她顿时明白了所有。“放心吧!没事。” 小姨听到她的话后,松了口气,紧接着一连串的问道:“怎么谁送的?没有麻烦事吧!跟你有关?” “没事!”方默南把便条递给了她,小姨只看道上面的名字,“这是……” 方默南道:“人家的谢礼,我的一个病人。”她又紧盯着小姨的眼睛,“不对哦!刚才你好像很害怕这车和你有关。”“嗯!发生了什么事!” 小姨被外甥女紧盯着,索性说道:“最近被一个人无赖打扰着。”她一脸嫌恶的表情,可见真的很烦。 “哦!”方默南背靠沙发只是挑眉。“可见小姨还是很有魅力的吗?我还以为外国人的眼都瞎了,这很正常吗?”现在的小姨魅惑中透着清纯,优雅、知性,难怪!“咦!以前怎么不见爱慕者!”想想也是除了刚来是碰到的一个,好像再没见过。 “我都结婚了,两个孩子的妈了,都被我挡回去了。”小姨伸出左手,结婚戒指闪闪发亮,还是方默南给买的,当然这个个小姨不知道。“可这个烦人,怎么说都不听。” “说不管用,你把他打跑了,不就得了。”方默南说道,还举起拳头挥挥。 “我没那么暴力,只好漠视他、躲着他。”小姨说道。 “就怕那家伙以为你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方默南撇撇嘴道。 “到时再说,不行就按你说的,暴力解决问题。”小姨也挥起拳头道。 她抬眼看看表,转移话题道:“走吧!既然这车没问题,走我们一起接孩子去,顺便晚餐在外面解决好了。”她拍拍方默南的脑袋,“今天就让咱们的大厨歇一天。” 保时捷911是世界上著名的跑车品牌之一,1963年亮相至今已有三十多年历史。甲壳虫式的车身配以两盏园形大灯,跑车一贯保持自己的风格。小姨是首次坐进它的驾驶座,不需花费太多时间就良好的适应了,去幼儿园接到孩子们,让孩子们坐到后排椅子上,扣上安全带。 小姨问道:“咱们去那吃饭。” “去这里好了。”方默南拿出一张会员卡,递给小姨。 “俱乐部,那里都是西餐。”小姨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会员卡。上边只有一个人名,罗尼=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后面是地址。 “吃中餐的话,我做就行。”方默南说道。 “也是!”小姨说道,后面的两个小家伙儿,听到她们的话,一口同声道:“吃西餐,吃西餐。” “好咱们就去这家俱乐部。”小姨宠溺地看着两个宝贝,“你们要乖乖的,不准捣蛋,把头伸出车窗,很危险的。” “好!”两个人齐齐点头,“我开车喽!”小姨说道。 “妈咪!换新车了。”大宝小手摸摸车座,四下望望说道。 “是啊!漂亮吗!”小姨说道, “漂亮、好看”二丫说道。 “你南姐姐送我的。”小姨说道。 “我长大了也送你比这个还好的车子。”大宝说道。 小姨听了儿子的玩笑话乐的直说好,她等着。 方默南心里思腹,强哥怕她不收这份儿谢礼,直接把车子给了小姨,倒是费了一番心思。她看看这辆座驾,还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昂贵的价格,品位与身份的象征,低调与华丽装饰,却始终很难找出这辆车的缺点,有型有款,太性感了。这款车型从外观看上去永远显得是休闲运动时尚型,始终给人感觉着动力随时随地都存在。 第一三一章 小姨驾着车子驶向郊外,市区的空气始终不如郊外的好。渐渐地看见在公路旁边一座庞大的建筑群出现在方默南她们眼前。庄园式的高级会所,整个庄园依山傍水而建,她们是第一次来。远处中央是一座中古世纪欧洲风格的古堡傲然的矗立,古堡高达七层,呈笋尖状,黑灰色的墙面透着一股威严与悠久。 小姨把车停在停车场,犹豫地说道,“南南,是这里吧!这里的消费可不低。” “走吧!有会员卡,咱们还消费的起,难得来一次。”方默南打开车门道。 锁好车,小姨和方默南一人一手拉着孩子们向庄园入口走去,门口的保安没有阻拦她们,进入大门,穿着华贵服饰的服务员上前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您是俱乐部的会员吗?” 俱乐部是会员制,方默南从兜里掏出一张白金卡片,服务小姐看到看片,愣了一下,然后微微弯身,恭敬道:“尊敬的会员,欢迎您光临俱乐部。” “请您稍等。”服务员接着说道。 很快就有一台敞篷式的高尔夫球车停在她们面前,司机穿着深色的欧式侍者制服,车子稳稳地停靠在边上,司机下车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很有礼貌地说道:“各位尊贵的客人请上车。” 看这架势小姨有些想打退堂鼓,“这太……。” “走吧!”方默南拉起二丫的手上了观光车,回头说道:“既来之,则安之。见识一下也好。” 小姨无奈地拉着大宝也上了车。 从庄园入口到中央古堡之间。大概有两公里,用这种观光车最合适。车子缓缓行驶,沿路两边是大片的绿地。远处还能看到凉亭,花架,水池,喷泉,雕塑,处处彰显出中世纪欧洲风格。 庄园就是忙碌的城中人纯粹的走进自然,享受自然中的风,光。空气与阳光。 很快的车子抵达中央古堡,小姨看着沿路景观一路行下来。看着外甥女平静、沉稳的样子,心境渐渐的平和了下来,不再惴惴不安,既来之,则安之。 此刻,站在古堡门口的几位迎宾已经迎上来,动作整齐划一地鞠躬,同声喊道:“欢迎光临。” “富人住在城堡里。穷人住在茅舍里。”英国赞美诗人如是说。从最初简陋的土岗-城廓式城堡到十字军东征时更加坚固的石制城堡。及至后来更加华丽富有艺术感,古堡的瑰丽缤纷几乎可于教堂相媲美,唯一不同的是少了宗教色彩。更多了世俗享乐浮华气质。 一走进古堡内,奢华的水晶吊灯,从穹顶直垂而下,施华洛奇的水晶吊灯,造价不菲啊! 大厅宏伟大气,保持着法国贵族典型的气派,洛可可风格的繁复装饰蔓延到房间的每个角落,优雅,古典,很奢华的风格。在高大的空间中,目光可以停留在任何一个地方肆意欣赏。高贵、豪华以及充满品味的设计尽入眼帘,让方默南她们真切感受到上世纪名流的显赫生活。偌大窗户及小巧的城堡式阁楼,展现了威尼斯宫殿的绝代风华。villa feltrinelli的装潢精致美膳、粉雕玉砌的天花板、无价的壁画、古董真迹、以及楼梯旁装篏着18世纪镀金镜子以及颜色玻璃窗,堪称气势磅礡。 大厅里面稀稀拉拉坐着一些客人,这样的会所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消费得起的。 方默南她们看着大厅里衣着光鲜的人们,在看看自己一身休闲打扮,好像走错了地方。大厅里的人看她们,只是瞥了一眼,很有风度的继续自己的事情。 “南南,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吧!”小姨看着奢华的一切,她们站在这里格格不入。 “‘娃娃神医’欢迎你来这里。”五官深刻、长相英挺、三十多岁的美国男子,此时笑眯眯的周身冷冽的气质完全不搭,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遮住了眼中的精光,看起来那么畜生无害。“我可是等你好久了。”服务生通知他白金卡出现,他赶紧一溜小跑的出来了。 原来是他,方默南曾经给他治疗过肝癌,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罗尼,现在这么热情的迎接这几人真是让客厅里的人大跌眼镜。 “能等我越久,说明你的身体越好。”方默南玩笑道。 “哈哈……娃娃还是那么的幽默。”罗尼大笑起来,“走……走……我们里面说去。” 他们一行人走进一个小客厅里,留下一串的疑问给大家。 方默南哆了口咖啡,苦笑道:“罗尼,你怎么不早说这里的样子,看我们穿成这样就进来了。” “呵呵……身外之物,不值一提。”罗尼喝口清水,“只要拿着白金卡,就算你是流浪汉,照样能得到帝王般的享受。” 小姨也喝着咖啡,顺便照看着两个小家伙儿吃甜点——黑森林蛋糕,儿童无法拒绝的甜品。 方默南给双方介绍了一下,两个小家伙儿很有礼貌的站起来,“罗尼叔叔好,谢谢你的蛋糕。” “好……好,你们两个坐下继续吃吧!”罗尼笑着说道。 方默南说道:“罗尼,我给你把把脉吧!”罗尼道:“那求之不得。”他伸出手来,方默南专心的给他把脉,一刻钟后,她道:“恢复的不错,不良的生活习惯要彻底的杜绝,保持下去就好。” 罗尼听到她的话,一项冷静自持的人,也禁不住激动起来。“谢谢你。”他能不激动吗?可以说当他来找方默南时,已经是时被医院宣判为死刑的人了。 “嗯!好了!不过饮食宜清淡、易消化,不宜进食过多高脂肪食品,因高脂肪饮食会加重肝脏、肾脏的负担。另外,辛辣刺激、粗硬的食物也应避免,戒烟戒酒。切记切记,再复发了神仙难救。”方默南说道。 “嗯!我知道,遵照你的指示。”罗尼郑重道,“神仙难救什么意思。” “就是上帝”方默南说了个他可以接受的意思。 “哦!我明白,神仙,东方的上帝。”罗尼说道。 “差不多。”方默南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罗尼当导游领着方默南她们在庄园里转悠,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景致。看到他们的人都捂住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待到罗尼他们走后,才干在背后小声的议论着。 “那个罗尼不是说病了,只有几个月的可活。我看他气色很好吗!哪来的谣言,胡说八道。”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男子,修长的手指,握住高脚酒杯,轻轻地摇晃,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打着旋儿,一脸诧异道。 另一个男子说道:“他真的病了,具体得了什么病,不知道,不过看现在的气色应该是治好了。” 金发美女,衣着光鲜暴露,挽着西装革履的男子,硕大的胸脯蹭着他的胳膊,挑逗着,媚眼如丝看着他道:“他是谁?我看大家都退避三舍的样子,这么的强大。”从他们敬畏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大家很怕他,但又羡慕不已。 “怎么我还喂不饱你,这么快就看上新的猎物。”西装男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头仰起看着他。 “哪有,人家只是好奇而已!”金发女子撒娇道,“你捏痛人家了。” “给你个忠告,别招惹他。”西装男送开手,“他是罗尼?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华尔街著名的 风险投资大亨,以眼光刁钻毒辣著称,他参股投资的公司现在都已经成为华尔街风险投资人竞相追逐的的目标。”嘴巴又损道:“你这种货色他还看不上,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人家哪有,只是好奇而已。”她嗲嗲的说道。 “哼!知道就好。” “哎!想什么呢?这么的入迷。”西装男不再搭理女伴,转头问坐在身边的男子道。 “你说和罗尼在一起的那几个人是谁?”他自问自说道:“外界都说他冷酷无情,连血液都是冰的,我可从没看见他和蔼的对待什么人?” “经你这么说,我还真好奇了。”西装男眯起眼睛,看着远方,思索着。 风险投资顾名思义,是指一切具有高风险、高潜在收益的投资,一些有钱的大亨们,利用手中的金钱,专门帮助有能力却没有资金的创业着投资,以望获得超额的收益。 当然,这种职业尤为考验人的眼光、见识,不然不但不能收回成本,甚至投资的金钱还打了水漂。能成为风险投资者中的佼佼者,自然是资本家中的资本家。风险投资人可不是慈善家,生性冷酷、不近人情,他们往往都是吃人不吐骨头、吸血鬼。 能让罗尼亲自陪同的,好真不多见,不但他们两个,在场的其他人的好奇心,也被挑了起来。 两人思索半天不得要领,“真是,那几个黄种人哪来那么大的魅力,让罗尼亲自陪同。” “我可记得这里的会员卡制度非常严格,她们怎么进来的。” 西装男说道:“算了,别想了,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这种事当事人不说,谁猜的出来。 罗尼领着方默南参观,“早来一会儿就好了 ,天色渐晚,不能到花园里参观还真是遗憾,那里的风景更是美不胜收。” 方默南耸耸肩道:“我们只是来吃饭的,可没想到这里这么的豪华和美丽。” 罗尼领着方默南粗略的参观了一下古堡,最后走到餐厅。(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三二章 晚餐很丰盛,烤蔬菜沙拉配意式黑醋、烤香肠沙拉配法式调味汁、马铃薯培根、胡萝卜红汤、7寸意式披萨、培根奶油意大利面、烤羊小排、黑森林蛋糕草莓慕斯、法国松露汤! “这些都是食材都产自原产地,厨师精心的烹制,非常的正宗。”罗尼笑着介绍道。 “谢谢。”方默南笑着说。 罗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有些吃惊,对着场面冷静异常。她的小姨看见奢华的场面,刚开始紧张、忐忑、惊讶、这些都是一个人应有的正常反应。但她的小姨能快速的调整自己心绪,恢复平静,这使得罗尼对她高看一眼。 想想有些初次进来的人,带着贪婪、艳羡的眼神都丝毫不奇怪。而‘娃娃神医’好像习以为常,平静的很,太镇定了,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方默南她们吃着美食,看着罗尼吃着清淡的食物,可以看出他吃的‘很香’,但还是从微皱的眉头中发现一丝不怨,没办法他只能让自己适应这样的食物,和去见上帝比起来,他显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从餐桌用餐礼仪可以发现,罗尼是个地道的英国绅士,吃相优雅,姿态优美,小姨和孩子们被这份儿气场给震住了,所以不敢像往常在家一样,热热闹闹的,小心翼翼安安静静的吃完饭。小姨和孩子们松了口气,孩子们偷偷的冲方默南吐吐舌头,难为他们了从来没这么绑住过。 方默南庆幸自己时不时的做些西餐,逼着小姨她们学习餐桌礼仪。入乡随俗,再怎么不习惯。也得学。这次才不至于出丑。 罗尼开口道:“莫女士,带着孩子们去里面的小花园玩儿吧!里边有孩子们的玩具。” 小姨想了想,“好!”带着孩子们去了后花园,小孩子的各种玩具,大宝、二丫扑了上去,尽情的享受。小姨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姹紫嫣红的花朵,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下舒服了。刚才真的憋的慌。 小姨他们走后,罗尼摇铃。服务员开门进来,“来两杯茶。” 方默南一听笑着打断道:“罗尼尝尝我泡的茶怎么样!” “好啊!有口福了,我听杰瑞说过,你的泡的茶非常好喝。”罗尼侧头对服务生点头示意,“拿来泡茶的工具。” 服务生转身离去,很快的拿来泡功夫茶的用具,看着方默南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茶叶,优美的泡茶姿势。真的是一种美的享受。 方默南泡好茶后。递给他 “尝尝。” 罗尼拿着小杯子品了一下,砸吧砸吧嘴,点头。“嗯!回味甘甜。”感觉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舒畅了不少,“好茶。” “这个清肝明目,对你大有好处。”方默南说道。 “咦!这茶叫什么名字,比我吃过的任何茶都好。”罗尼生病之后,茶成了咖啡的替代。 “呵呵……我自己的制的,乡野粗茶。”方默南随意地说道。 “哦!那还有没有。”罗尼急切道,不急不行啊!饮茶之后,现在的感觉更好。 “有……”方默南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人打断了。 “罗尼,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来人粗喘着气,大声的嚷嚷道:“别人说我还不信,你真的跟黄皮狗坐在一起,真是自降身份,我没你这样的朋友。” 来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美国白人,很胖,脸红通通的,搭着罗尼的肩膀,说话粗鲁不堪,口水喷的到处都是,罗尼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手,移到一个单独的沙发上,眼神中一闪而逝的不屑。 “原来是斯丹利呀!你喝醉了。”罗尼担心地看了方默南一眼,看到她平静的喝着茶,似乎对他的辱骂、歧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方小姐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污蔑她,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罗尼措辞严厉地说道。 斯丹利使劲儿的睁睁眼睛,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罗尼,你是在赶我吗!什么东西?我回去一定要撤资,这破会员卡不要也罢!” “随便!我现在请你出去,”罗尼这次站起来,微笑着郑重地说道。“免得降低了阁下的格调。” “你……”他手指着罗尼,“你会后悔的,你给我走着瞧!”在罗尼面前,他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临走时狠狠地瞪了瞪方默南,这里不是随便撒野的地方,出去再说。 他走后,罗尼重新坐下,“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方默南摇摇头,没说什么。 “那家伙是个典型纨绔,喝多了,口无遮拦,草包一个,别跟他一般见识。”罗尼说道。“什么东西,一张副卡而已,以他的资质怎么可能进来,还不是有个好老子。”他摇摇头,为他的朋友感到家门不幸。 “跟一个快死的人,我没什么好计较的。”方默南哆了一口茶,眼眉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那家伙儿一看就是酒色掏空的身子,脚步虚无,而且毒瘾都到了针剂注射的程度了。哈……离死不远了。 “什么……”罗尼被吓的不轻,“你……不会是要。”他做了个刀划脖子的动作。 “想什么呢!”方默南好笑地放下茶杯,“我是说他病得不轻,你忘了我是干什么了得。” “呼……吓死我了。”罗尼喃喃自语道,“是哦!你光凭看就能知道别人的身体健康状态如何。”他当时可是亲自体验了一把她的神奇。“这么说他的病很重了。” “嗯!病入膏肓了。”方默南说道。她看着罗尼微皱着眉头,挑眉道,“怎么想让我救他。” “不是,别人死活管我什么事!”罗尼说出的话更凉薄,更符合他风险投资资本家的身份。再说了那种败类活着也是祸害人,他抬手看看腕表,不再想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不了,我们还是回城里好了。我们开车来的,也不远,而且明天孩子们还要上学呢!”方默南婉拒道,开玩笑,假如今晚住下,小姨他们就更不自在了。 正好小姨领着孩子们也敲门进来,“那好!”罗尼就不再挽留他们,他亲自把他们送到车上,看着车消失在眼前,才回到庄园去。 小姨开着车,回头看不见庄园后,才放下紧绷的情绪,“以后还是少来这地方微妙。” “怎么了,用不着那么紧张。”方默南扭头看见孩子们坐在后座上,已经睡的东倒西歪了。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看见好几个在财经杂志上的封面人物。这所庄园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的。”小姨咂舌道,她刚刚在后花园看到许多名人。 “习惯就好。”方默南闭上眼睛,靠在后背上,“怎么小姨难道还要一直上下去,没想过将来怎样。” “将来?我还真没想过。”小姨嘀咕道,侧头看了一眼方默南,莞尔一笑“哎!不然这样好了,将来我跟你混得了。” 方默南睁开眼睛,坐直身体,笑道:“小姨,我将来当医生的。” 小姨把车停在路边,“少扯!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梁子、程世贵他们不都是跟你混的。” 她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尤其出国后,方默南她这个外甥女没人看管,更是‘肆无忌惮’,“每年他们圣诞节后来不都带着汇报的性质吗!”小姨肯定地陈述道。 “嘿嘿……”方默南挠头傻笑道,“小姨你认真的。”小姨学的是金融,但显然天分不高,实际操作时出手不够狠辣、果断,也就刚刚合格而已,不适合这一行,看来还是做实体经济好。 “废话!”小姨给了她一记白眼。 方默南挑眉,“那你想过要干什么?” 小姨把车停在路边,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互联网,具体的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就像固定电话吧!千家万户都有,要是千家万户都有了电脑,那么像学校的局域网联起来,会大有可为的。” 方默南听到她的话,瞬间点亮,“哇……这个方向很对头,顺着下去,你会发现世界很奇妙。” “是吗?我也是瞎想的。”小姨不好意思道:“我也是看着学校局域网想的,而且看你把电脑和投影仪连接起来,看到那么美的景观效果图,为什么不能和其他的电脑连接起来,这样想想办法影像资料不就能共享吗?” “不过现在前提是,电脑太贵,还有就是我还没有玩转儿电脑呢!什么都不懂,也只是空想。”小姨扒拉扒拉头发,羞赧道。 “空想,有些创意就是来自天马行空的空想,有天它会成为现实的。”方默南心里腹诽道,更多的是她没想到小姨会有这样的想象,当真让人刮目相看。“不懂,有专业人士就好,麻省理工学院是全球高科技和高等研究的先驱领导大学,那里有许多 类似的人才,你有钱,他们有力,谈妥条件不正好!” “这个计算机我已经开始听课了,孩子们都上了幼儿园,有大把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多学点儿,机会难得。”小姨笑着道。“不过你说的麻省理工学院,有时间我会去的。” “说起孩子们,还是开车赶紧回家吧!夜凉如水,别着凉了。”方默南看着后座的孩子们身上披着毛毯,眉头轻皱,睡觉还是床最舒服。 “瞧!光顾着跟你说话了,马上就走。”小姨飞速的开车回家。(engshuyuan.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三三章 午餐时间,方默南办公室,她站在窗户前,简单的活动己的身体,看着院子里,秋高气爽。 秋风乍起,像把锋利的镰刀,从柳树梢上刮过,半绿半黄的树叶,刷刷地飘落下来。 那秋风如同一支神奇的画笔,给树叶涂上浅红、嫩黄、深紫、翠绿各种各样的色彩,绘出了一幅五彩缤纷的山水画。 “叮铃铃……” “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你好!我是罗尼。斯丹利死了。”罗尼在电话里有些激动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仇,他才会这么激动兴奋。 “他死了,关我什么事!”方默南拿着电话,手指绕着电话线,罗尼无聊的让她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罗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道:“就是半个月前在古堡庄园见过的,你说他离死不远了。” 方默南这才想起来,“原来是他呀!死于毒品注射过量吧!” “对,在酒店里。”罗尼没说的是,他当时全身光溜溜的,直挺挺的倒在女人身上,身下的两个女人被吓了个半死,尖叫着跑了出去,弄得酒店是人尽皆知。 “你还真神了。”罗尼说道,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以他那种糟蹋身体速度,早晚的事。”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她便转移话题道:“你的身体还好吧!” “很好!”余下的时间里,方默南和罗尼在电话里老生常谈地说着罗尼如何调养自己的身体。 上次和小姨谈完之后·她自己开车去了好几次波士顿,虽然去一趟的路程要6个多小时,不过她好像乐此不疲,有时甚至还在那里住上两天。她还真不担心家里,不过家里人真的担心她。看在她每次都平安回来的份上,方默南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而且她好像找到了目标,劲儿头十足。方默南只提供大致的方向剩下的必须要她自己摸索才行。 “叮铃铃······”电话声想起,打断了方默南的思绪,她拿起电话·“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南南,是我小姨,我现在在警察局…···能把我们保释出来吗?”小姨拿着话筒脸色发红,毕竟向外甥女求助,有些不好意思。 方默南一听警察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你没受伤吧!”她担心的问道。 听完后,方默南挂断电话,请了假。给珍妮打了个电话,让她去幼儿园接宝贝们·还有她直接给律师打了个电话,而这个律师就是当初替默北打官司的那个律师,律师接到方默南的电话,放下后,直接乘飞机飞往波士顿。 其实小姨打电话求救,本没有她什么事,她去麻省理工学院,认识了几个从台湾、香港过来的华人,其中有一个在当地打工赚取生活费,没想到餐馆老板恶意欠薪。年轻小伙子受了·沉不住气,找老板算账,结果钱没要来·被打了,还被送进了警察局。 这里没有费城飞往波士顿的班机,所以方默南只好乘坐火车了。众所周知,美国人手一辆小车,公路和航空运输极为发达,普通人出行很少坐火车,火车基本上是货运。美国铁路的客运并不如西欧和日本那般发达,部分原因是出自美国国土的辽阔;若要到达数千英里以外的大城市·搭乘飞机会比搭乘火车还要省时。 说起火车站·就想起国内拥挤的候车室,混乱的站台·手脚麻利的剪票员…···这里倒好,车站根本没售票处·只有站台上两台高大的自动售票机,也没什么剪票员,上车下车都没人管。火车票上没有座位号,只要有座就可以坐。 乘客简直少的可怜,小猫两、三只,用不着挤,也用不着抢。坐在空荡荡的车厢里,真是舒服!火车上设施还不错,座椅宽大舒适,间距很大,不仅免去了乘客在旅途中长时间面面相觑的尴尬,也便于走动;有些车厢里的座椅面对车窗,适合欣赏车窗外的风景。车厢配置也不错,小餐桌、还有阅读灯,整个车厢里静悄悄的。 美国的火车没有提速,大多数客运列车的时速在每小时公里左右,上车下车几乎从未看到过有人查票,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窗外一派秋景,层林尽染,方默南拿出口袋书开是阅读,打发时间,到波士顿时间还长呢! 警察局里,五个人缩在一条长凳上,手里端着警察端来的温水,慢慢地喝着。 一个警官咔哒咔哒地走了过来,“餐馆老板要你们赔偿耽误他营业的损失,大概美金。” “他混蛋,他欠······”“修文……冷静点儿。”其他四个人死死的抓住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小姨冷静地说道:“等会儿我的律师就过来了,有什么请跟律师谈。”安抚的看看身后的这些小伙子们。 警官鄙夷地看着他们,“哼!请律师,好我等着。” 他的话刚说完,一个素衣女子冲了进来,黑色的镜框上得体的职业套裙,全身上下充满着**的诱惑。一rx流利的美语,“警察先生,我是莫雪燕和这几个学生的代表律师,有什么事,请和我谈。”“这是我的名片,我是蒂娜=萨曼莎。” “什么?你是纽约那个有名的律师。”另外一个警官看见来人大声的叫道。 “我现在要保释我的当事人,手续我来办。”蒂娜说道。 蒂娜的办事效率很快,摆平了餐馆老板,直接把他们保释出来,方默南就在警局门外等着他们。一看见她,小姨就扑了过去·“你怎么亲自跑来了。” 方默南看见她没事,看向律师道:“谢谢蒂娜,钱我会打到你账户里的。” 蒂娜笑着道:“不用,我现在受聘于黑豹基金,这是我分内应该做的。”她接着道:“接下来怎么处理。” 方默南道:“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饭后再说。”她看看身边的这些显然受惊不少。 他们找了一家中餐馆,小姨点了许多,都是能吃的大小伙子。 饭菜上齐后,小姨说道:“先吃饭·压压惊,有什么吃完饭再说。” 几个小伙子受了不小的惊吓,刚开始还有些惊魂未定,拿着筷子吃起来,有几次,夹不住菜,掉了下来。偷偷瞄瞄别人,情况差不了多少,几个人相视一笑,反而让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吃饭、吃饭。已经出来了·就别担心了。吃饭最大。”小姨招呼道。 “谢谢燕姐。”几个小伙子齐齐说道。 心情放松下来,吃饭的速度就加快了,看着几个大小伙子风卷残云似的,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真是能吃!方默南和蒂娜、小姨只是意思意思夹了两口饭菜。 饭后,他们找了间咖啡馆,众人落座后,几个小伙子自我介绍,“我叫麦修文,今天连累大家了。” “切!同在异乡,相识就是有缘。别说见外的话。我叫李铭·台湾来的。麻省大学大二,攻读物理系。” “我叫安浩天,香港来的。也是麻省的·攻读电子工程博士。” “我叫于皓,香港来的,和他们一样是大学生,不过我读的是计算机科学与工程硕士。” “我叫赵阳,英国来的,我读的是建筑及城市规划。” “啧啧······原来都是高材生,我叫蒂娜,哈佛大学毕业的。”蒂娜爽朗的说道。 “今天谢谢你了。”几个大小伙子站起来齐齐欠身说道。 蒂娜笑了笑·指了指·小姨道:“你们应该谢谢她。” 方默南低头喝着果汁,只当一个乖巧的孩子·不过对蒂娜的话可是非常的感激。 小姨摆手道:“这次是真的谢谢蒂娜。” 他们又齐齐谢谢小姨,没有她他们今天麻烦大了。 蒂娜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麦修文低着头自责道:“都是因为我连累大家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方默南扫了他一眼·长袖竖条形t恤,人斯斯文文的,低着头看不了相貌,不过看样子事情的起因应该和他有关。 “说什么傻话!在家靠朋友,出外靠朋友。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就是靠我们大家。”安浩天说道。 方默南看了他一眼,带着金丝眼睛,丹凤眼,从穿着上,家庭应该很富裕,为人很豪爽。 其他人齐齐附和到,“其实咱们也没什么损失,就是吓得不轻,长这么大我都没进过警察局。”于皓说道。 安浩天看着麦修文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打黑工,这要被移民局抓住,遣送回国就得不偿失了。我记得咱们拿得可是全额奖学金。” “是啊!不是应该学习为重啊!再说就是想打工,体验生活,学校不是有勤工俭学嘛!我们拿的是留学签证,还没转工作签证呢!你怎么会去外出打工。”赵阳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身上自有着那么一股子英国的绅士的,温文尔雅。 麦修文把脸一抹,“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急需一些钱,我才会铤而走险的。” “你怎么不早说,哥几个也能给你凑点儿啊!”安浩天说道。 “数目太大,我们都是穷学生。”麦修文苦笑的摇摇头。 “你说个数,我们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于皓说道。 麦修文看着他们的样子,只好说道:“大约10万美金。” “嘶!”他们四人齐齐色变,心里嘀咕道,这么多,还真凑不出来,谁也不是大富之家啊!看着他们脸色一变,麦修文一脸苦涩自嘲的笑了笑。 小姨问道:“什么事,需要这么多钱。” 麦修文道:“我妈做换肾手术。” 众人恍然,原来如此,难怪需要这么多钱。 第一三四章 小姨眼睛闪过一道精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钱我可以借给你。” “真的燕姐。”麦修文先是高兴的看着她,然后又警惕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方默南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给了个高分,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失去警觉,看来为人很谨慎啊! 小姨笑了笑,“条件还真有。”其他的人一听有条件,看小姨的脸色都变了,都以为她的条件肯定苛刻。 “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小姨说道。 众人一想也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可是他们都是穷学生,有什么好让人惦记的。 “说说你的条件。”麦修文镇定地问道。 小姨手不停地搅拌着咖啡,笑道:“我知道你也是学计算机和电子工程,而且你对未来的畅想,和我的不谋而合。” 麦修文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看重自己的才学,心里又激动起来。自己梦想有人赏识,不正是他所期望的嘛! 小姨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想左了,“喂喂!你们以为我能让你干啥坏事!”“对不起!燕姐,我们……。”几个小伙子同时道歉。 “哎!”小姨叹了口气,“我记得苏东坡与他的他好朋友佛印,经常在一起两个人参禅打坐。一次,苏东坡对佛印说:你睁眼好好看看我,你觉得我坐在这儿像什么呀?佛印说:我看你坐在那儿就像尊佛。苏东坡哈哈大笑说:那你知道我看你坐在那儿像什么吗?佛印说:你说啊,我像什么呀?苏东坡说:你坐在那儿就像一堆牛粪。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苏东坡是占了便宜才那么高兴。回了家以后。就跟他那个旷世才女的妹妹苏小妹说:佛印今天又吃亏了。我们俩打坐参禅,我问他。说你看看我像个什么呀?佛印呢就老老实实地说,我看你就像尊佛。我就大笑着说,你知道我看你像什么?你坐在那就像摊牛粪。苏东坡说完后苏妹妹就冷笑地说:哥哥,就你这个悟性,你还参禅啦?你知道参禅的人最讲究的是什么?是“见心见性”,也就是说“心中有眼中就有”,佛印说看你像佛,那说明他心中有尊佛,而你说佛印像牛粪。那你心里有什么吧!。 ” 说完这个故事几个大男生羞红了脸,很是惭愧。不过话锋一转,小姨又道:“出门在外多个心眼是对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是啊!是啊!”他们齐齐点头。 小姨抬手看看手表,天都黑了,“修文,钱先借给你,具体的我们在商谈。”小姨开了张现金支票给他。“我们先走了,这么晚孩子看不见我们肯定闹翻天了。” “啊!”众人傻眼了。支票在手里。人就这么的跑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他们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麦修文拿着支票看着远去的车子,简直在做梦,心中的感激自是不言而喻。“修文。快去银行看看,这支票是真是假。”安浩天问道。 “不用,燕姐没理由耍我。”麦修文说道。 “走吧!事情总算解决了。”于皓说道。不过众人心里都在想,原来燕姐这么的有钱,可怎么开着二手的破车呢!也是财不露白。 他们和燕姐相识,都是在听公共课时认识的。 蒂娜和方默南她们离开咖啡馆后,就独自开车离开了。方默南和小姨坐在车里,竖起个大拇指,“小姨现在也会耍心眼了。恭喜了。” “呵呵……我观察了他们好几个月了。修文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小姨说道。 “其实最该感谢的人是你。”小姨感性地说道:“人在异国他乡,远离了亲人、朋友,孤独、寂寞是很正常的,最怕就是发生了事情,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如果不是你领着我和默北很难这么快适应这里的生活的。” “呵呵……我来这里不也是读书的。”方默南打趣道。 小姨看了她一眼,拍拍她的手,“来这里两年多,最大的改变是精神上的。主要是一个心态问题,什么事情只要挺过来,就好办的多了。咱们国家又句老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只要自己坚持,总会有机会到来的。在学校里我也见到过有一些同学没有挺过来,就回国了。心态最重要。”她感触良多道。 “是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方默南说道。 小姨又道:“留学就像围城,只有城里的人才尝的到那份苦。留学就是围城,城外的人认为留学很是光鲜的事情,但真正到了城里面,才知道里面的艰难。这种艰难主要是来自精神上。离开亲人、朋友的那种寂寞和孤独。想想国内的生活和学习简直就像天堂一样。 有机会出来,谁都想出来,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适应和坚持,主要是心态上,要战胜精神上的孤独和寂寞。” “说得不错。”方默南道。 “说起这个,南南,咱现在又能力,尤其在法律援助这一块儿,咱多帮帮这些留学生,毕竟都是华夏儿女、炎黄子孙,让他们少走些弯路,遇到欺负时也能反抗。” “这个我没意见,小姨你还真奸诈,遇到好的人才。嘿嘿……”方默南奸笑道。 “你这鬼丫头。”小姨敲敲她的脑袋,说道,“人都有私心,这点我承认你说的没错,能来留学的智商肯定都不差,这也算投资了。就像你说的人才难得嘛!” “这也算笼络人心的手段了。”方默南嘴里嘀咕道,不知不觉中小姨的变化真是让她刮目啊!看着小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算是第一批受惠的。”小姨认真地说道。 开着夜车,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到家时,都已经后半夜了。珍妮看见她们两个回来,“嘘……小宝贝们刚睡着,一直吵着找你们。” “珍妮真是麻烦你了。”小姨说道。 “事情解决了。”珍妮担心的问道。 “嗯!解决了。”方默南道,“今天就别回家了。”“好!”珍妮突然说道:“对了,今天托马斯来找你了。说有重要的事,等了你好久。11点多才走的。” 方默南看看墙上的表,“今天太晚了,明儿个再说吧!” 第二天托马斯没来找方默南,她以为如果有很重要的事,肯定会来电话的,所以也没太在意。 时间一眨眼就从秋天就到了初冬,花草凋谢,万物萧瑟。方默南她们这里暖意融融,远不知大洋彼岸阴谋正在逼近方爸。 方爸接到通知去市里开表彰大会,让他讲讲先进经验,所以坐着帆布绿色的吉普车子就走了。 小会议室,方爸打开门走进去,里面其中的三个人,直接走到方爸跟前,满面严肃,沉声道:“方正平同志,从现在起,你被‘双规’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屋子里还剩下两个人,一个市委书记秘书,云县的县长,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悠闲的抽着香烟,没有一丝的意外。 方爸看着眼前的市纪委的书记,和屋子里的人,此刻在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就是傻子了,原来他们的说的走着瞧,在这里等着呢! 云县这几年经济大发展,工业园里是热火朝天,可以说是县里税收七成来自这里了,真正的钱袋子。一年上一个台阶,已经把隶属的上级——市里,给甩了老远。市里当然眼红了,合理的要求方爸都接受了,对他们无理要求是坚决的抵制,看来这是让自己给他们挪窝啊! 方爸看着纪委一把手出现,看来是下死手了,这市委王书记刚刚高升调走,这真是人走茶凉啊!看来他们是非整出点事不可。“姜书记,要您亲自带队,可是你们纪委就是这样办案的,随随便便双规一个干部,总得有个理由吧!”方爸看姜正安讽刺道,自己一没作风问题,二没经济问题,要说是渎职犯罪,这也不可能啊!县里又没有发生重大的事故。 “理由会让你知道的!希望你能认清形势,把自己的问题讲清楚!跟我们走吧!”姜正安根本不和方爸辩驳。 县长大人此时掐灭烟蒂,虚情假意地道:“方书记,组织上找你了解问题,其实是对你的一种保护,有没有问题,组织上经过调查,不就水落石出了嘛!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一定要积极配合组织调查,争取早日把问题讲清楚。我们大家,可还等着你回来主持大局呢,县里没了你坐镇,可是不行啊!” 方爸看着他心中冷笑,还以为上次诈骗案已经让他受到教训,老实了,没想到好了伤疤忘了疼,死性不改。 方爸看着他,脸上带着嘲讽,冷冷笑道:“李县长,你这是玩火**呐!” “你……”李县长伸手指着方爸,气得浑身发抖,讲不出话来。 姜正安看着眼见的架势,庆幸为了确保此事一击即中,他还专门带了两名彪悍精壮的工作人员。当下赶紧一挥手,那两位纪检人员就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把方爸夹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三五章 “不劳你们费心,我自己会走!”方爸挥开他们的手,大步走出了会议室,自己清清白白,身上一个污点没有,怕你们个鸟,想要用这个对付自己,多半是要失算了。 双规,这个提起来让无数党的干部胆战心惊的特殊调查手段,很多**分子都躲了过去,去年县里的严厉打击贪污**,揪出一批贪腐官员,罪证确凿,让县里谈腐色变,方爸怎么也没想轮到自己头上了。 到了楼下,方爸被带上一辆吉普车,车厢内是做了特殊处理的,玻璃上箍了一层铁网,大概是防止双规人员跳车吧,车厢跟前面的驾驶室也是用铁栏隔开,四面都挂着黑色的窗帘,上车之后,外面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两名纪委人员跟在方爸身后上了车,就从车座上拿起一块黑布,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想着要怎么给方爸罩上去。 “不劳两位,我自己来!” 方爸心中没鬼,根本不怕这所谓的调查,他拿过那块黑布,不慌不忙把眼睛遮了起来,心道王书记高升了,又不是下台,你们就敢双规我,也不知道事情闹到最后,看你们如何收场。 那两位纪检人员看方爸并没有试图顽抗,也是松了口气,干了这么久的纪检工作,抓了那么多党员干部,他们还是头一次碰到如此镇定的人,竟然没有一丝的慌乱。 这几年,经济发展,人民稍微富裕起来。再自律的干部,也经不起组织上认真仔细的调查。一旦被双规,基本上是没有再出来的可能了,绝大多数被双规的干部,直接就从双规的地方,被送进了牢房,侥幸出来的,政治生涯也肯定是结束了。所以一听到双规,就是再镇定的干部,也难免会有些恐慌的。 吉普车很快开动了起来。七拐八扭半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 方爸被领下车。然后走进一个房间,等摘下眼睛上的黑布后,方爸开始打量着这传说中的双规干部的地方。 房间的窗子没有用黑色的幕布遮得严严实实的,估计不用,这里太空旷了,和乡下田野一样,远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时谁也说不出这里是哪!有他们看着也跑不出去。方爸看着窗外一片空旷田野。碧绿的麦苗。很明显这里不知是哪里。这里有点瓜田里防止偷瓜贼的茅草屋,只不过这茅草屋是土胚房,结实一点儿。 可是很明显的这不对啊!很不对劲儿!虽说纪委的双规干部的房子很隐蔽。可也不该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吧!这照明的灯居然是柴油发电机,发电机声响嗡嗡的。 屋子摆设的格局,一张桌子,两边分别摆了三张椅子,一边一张,一边两张,像是派出所的审讯室。桌子椅子,包括屋子里有尖锐棱角的地方,全都被包了起来。 方爸不慌不忙地坐在那个单独一张的椅子,迎面就看到桌上放了一盏探照灯,看灯泡的尺寸,功率绝对不小于一千瓦,照射的角度,刚好直直对着方爸。 听说纪委办案,不打不骂,但就是不准睡觉,拿大功率的灯泡照着你,然后不停地问你话,看眼前的样子,确实是这样啊。县里虽然去年抓捕了不少贪腐之人,但审讯方爸交给专业人士,这次亲眼见证,没想到却是自己。 方爸同时很明白,所谓的纪委办案,无非就是找个由头,先把人控制起来,攻心为上,让你自己主动交代问题,如果真有确凿的证据,就无需纪委出面了,今天来找自己的,肯定就是检察院的人了。 这也是很多**分子害怕双规的原因所在,现在大家的反侦察意识普遍提高了,又不是傻子,就算是贪腐,也不会给检察机关留下什么证据,真要是凭证据抓人,怕是天底下所有的干部,都是廉洁自律的好干部。 这种情况下,对于那些明明有问题,但暂时还没有掌握证据的干部,就有必要采取双规的手段了,让对方主动交代问题,纪委在这方面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只要你进来,就不怕你不交代。 新来的市里领导有自己的盘算,怕是正好在王书记高升而走,忙于熟悉新的工作,无暇顾及自己时,他们趁机把自己办成个“证据确凿、事实明确”的铁案,到那时就算王书记询问,想要翻案,也得掂量一下其中的风险。想构陷一个人非常容易,但要是想平反的话,就太难了。 姜正安面色威严地走到方爸面前,道:“我亲自负责调查你的问题,希望你认清形势,不要心存侥幸,把你的问题,彻底向组织交代清楚。” 方爸淡淡笑着,“虽然去年县里也双规了不少干部党员,但真不好意思,头一次被双规,我真不知该该交代些什么事情。” 姜正安心说一次就让你完蛋,你还想被双规几回啊,他严肃道:“把你以前干过的那些事情,全都想清楚,统统向组织上坦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组织上是不会请你来的!” “以前干过的事啊……”方爸笑道,“那可多了去!” 方爸是故意在逗这位姜正安的,没想到他却当了真,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怂货,自己既没有搞温情攻势,也没有搞不让睡觉那套手段,这小子竟然主动承认自己做过很多对不起组织的事,果然是有眼色!自己这趟差事,办得实在是太轻松了,一份大大的功劳就这么到手了。 姜正安心中大喜,他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干部,当下拿过一叠稿纸放在方爸的面前,道:“你有这个态度,就很不错嘛,把你做过的事统统写下来,写详细一点,把问题交代清楚,组织上会给予公正的处理。” 放下稿纸,姜正安准备出去歇息,根据他的经验,这些怂货一旦要交代问题,必定是又臭又长,上至给某领导送了一瓶酒,下至某人请自己洗过一次澡,没有一天半天,那都写不完,这跟那些抱着侥幸心理,一点点挤牙膏的人是大有不同。 姜正安背着手,得意洋洋要出门,背后就传来声音,“您要了解什么事,能给点儿提示不,事情太多。谁知道您要了解什么。” 姜正安的脚步就停了下来了,严峻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道:“不知道该交代什么是不是,需不需要组织上给你提个醒啊?听说你两个女儿都在国外留学,要知道国外留学那许要很大一笔钱的,这笔钱来自哪里。” 方爸刚才想了一遍,自己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假如有问题也是自己两个女儿在国外留学。听到他的话,果然!那么接下来。 “怎么样,想起来什么没有,想起来的话,就都写下来!你是如何从中腾机械厂拿钱给他们不该有的优惠政策的。” 姜正安一直在观察方爸的表情,看到他表情上的变化,他心里就有数了,看来那封举报信上的内容并不是空穴来风啊,这小子还真敢收取企业的贿赂,给予企业不该有的优惠政策,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没有收受任何贿赂,我两个女儿留学时是在我刚进入县委那是只是个办公室办事员,进行科技下乡,天天泡在农田里。”方爸接着说:“我两个女儿留学拿的是全额奖学金,免费的,白读的。根本不需要我们出钱,这个你可以通过使领馆去查。” 姜正安顿时火冒三丈,叫我去使领馆差,我也得进得去才行,丫的!你故意的。一拍桌子,“方正平,你给我严肃点!我是代表组织来跟你谈话的,你最好把态度给我放端正了!” “我的态度很端正,不光现在端正,平时我就很端正。” 方爸笑道:“至于你说,给中腾机械厂不该有的优惠政策,你可以去查查账目,绝对的按照政策标准执行的。人家中腾这两年捐款出资给县里的中学、小学盖的最好的教学楼、办公楼都矗立在那儿,那里占便宜了。”倒是市里每年税收不够时,来县里借调,说是会还的结果还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最后抵了明年县里的税收,这也算回事!不过这个心知肚明,都不会摆在台面上。 姜正安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愿在这里废话多说,当下他走到门口,叫过三名纪检人员,道:“对于某些抗拒坦白、抗拒专政的顽固分子,我们一定要采取强有力的措施,粉碎他们的侥幸心理,帮助让他们认清形势!” 三人心领神会,“放心吧,姜书记,我们手底下,还没有出过不招的人呢!” 当下一人负责守门,另外两人就走进了屋子。 姜正安站在田野里,四周一片灰蒙蒙的,阵阵冷风吹过。他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衣服,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奸笑自语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等你一根儿杠子齐秋实招供后,我看你还能如此嚣张不!” 同一时间,齐秋实也被双规了,只不过关押在不同的地方。齐秋实是在出差回来的路上被人给‘双规’的。 第一三六章 显然齐秋实的被关押在一个类似派出所的地方,一个名叫严寒的人审讯他,此人典型的北方汉子,满脸的横肉,狰狞地看着齐秋实,“老实交代你有没有给方正平行贿。” “你们是纪委的没有资格拘禁我吧!我不是党员干部。”齐秋实坐在椅子上淡然地说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哈哈……进到这里,你不到出点儿东西,甭想出去。”严寒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齐秋实给提起来。“你可想好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这里的投资环境良好,我根本不用行贿。”齐秋实继续调侃道:“哪里像别的地方,吃卡拿要,看见投资商如见了肥肉,恨不得撕吧撕吧吃了,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给我闭嘴。”严寒一个大嘴巴上去,齐秋实被打的头蒙眼花,吐出一口血沫,抽痛着嘴巴说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这是犯法的。” “老子就是法律,你以为进了这里还能出去吗?”严寒森寒着一张狰狞的脸,“你老实交代,有没有给方正平钱,他两个女儿可都在国外,以他的工资水平可是撑不起的。” “呵呵……原来如此,这是要严刑逼供,栽赃陷害吗!你做梦!”“呸!”齐秋实朝着严寒的脸吐了一口口水。 笑话他根本不用行贿,单说两个小的,人家自己挣钱的能力比他都高。他这点儿钱儿人家还看不上。自己厂子启动时还是靠方默南起来的。可这事又不能说,说出去谁也不信啊!死也得撑着。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严寒抬起胳膊,擦了一下脸上的吐沫,火冒三丈,“混蛋,老子今天就屈打成招了,怎么地!”刚要扑上去对齐秋实拳打脚踢,就被后面的同事给抱住了。 “严组长,严组长,教训人咱有的是不见血的办法。”他谄媚的说道:“何必为这种人脏了您的手。再说咱们不是刚刚开会要文明执法吗!这当头还是回避着点儿好。”最重要的是,他们隶属纪委。不是公安,本身扣留齐秋实就不应该,犯法的。 “哼!算你走运。”严寒听了同事的话,站稳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去给我把他吊在门框上,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他的骨头硬。” 齐秋实的双手被手铐着吊在门框上。双脚没有挨着地。就这么的吊着,不一会儿身体就又麻又痛,苦不堪言。好在屋里有个火炉。不至于冻着了。但是就这么被吊了一夜,是个人都受不了。第二天齐秋实被放下来后,身体已经没了知觉,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严寒走上前去,拍打着他的脸颊,“小子,想清楚了没有。”见齐秋实恶狠狠地看着他,接着吓唬道:“小子,你知道中央现在在严厉打击资本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资本家。你也是从运动年代过来的,想必非常清楚,只要你坦白,我会给你争取宽大处理。” “你……做……梦。”齐秋实哆哆嗦嗦的说道,一晚上就这么吊着,又冷又饿,“我……没给任何人……送过钱。” “娘的,死鸭子嘴硬。”严寒气愤地站起来,“继续给我吊着。” 严寒侦查办案多年,这次还真棘手,烦躁的挠挠头,那边还等着他的供词呢!陷害一个县委书记必须要人配合才行,不然这边屈打成招,转眼间他也可以翻供。真他娘的麻烦!他跑出去,吹吹冷风再想办法。 第二天,姜正安背着手,看着阴沉沉的天气,寒风凛冽,好像一夜之间,温度就下降了许多,十一月初,不该这么的冷啊!早早来到房间门口,问道:“怎么样,他交代了没有!” 负责守门的那名纪检人员披着棉被,脸红冻的通通的,摇着头,道:“姜书记,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啊!” “怎么个不对法?”姜正安一听就板着脸就沉了下去。 “方正平一个字都没交代,还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坐着睡着了,我们怎么都叫不醒!” 姜正安一听,心说这还了得,纪委办案的杀手锏,就是不让睡觉,你们这些人办了这么的案子,又有一大堆的道具,竟然还让人给睡着了,这办的是哪门子的案,岂有此理!他一侧头就看见,两张椅子对齐,方正平就盘腿坐在上面眼睛紧闭,就径直走了进去。 屋子里房门和窗户打开,只锁了铁栅栏门,防止‘犯人’逃跑,温度和室外一样,像冰窖,方爸还穿着昨天的黑色大衣。因为昨天方爸态度恶劣,姜正安也不搞什么苦口婆心的温情劝化了,直接就上了手段。但上前一看,他愣了,这方爸坐姿还真像个菩萨似的,盘着双腿,眼睛紧闭,睡得死沉死沉,嘴里还打着酣声,看起来挺悠闲的,这屋里了没有任何的取暖设备,姜正安自己人,披着棉被还冻得受不了,为了来看着‘犯人’,他们是一宿没睡,他倒好,睡的比猪还死。这是折磨他呀!还是折磨咱们自己。 屋内的两名纪检人员同样披着棉被,鼻子还吸溜吸溜的,明显的是感冒了,站了起来,“姜书记,你快想想办法吧!”这两人熬了一宿,办法想尽,愣是没把方爸弄醒,这里冷成这样,看得方爸睡的香甜,气不打一处来。以前是自己熬别人,这回邪了门,自己倒被人熬了。 姜正安心说我还叫不醒你了,他一抬手,喝道:“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一脚揣在椅子上,方爸人带椅子一下倒在地上,这下不醒也得醒了。 “天亮了。”方爸从容的站起来,扶起椅子坐了上去,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三人,“早上好啊!怎么你们没睡好吗?样子很憔悴啊!” 这下好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姜正安来回的踱着步,呼哧呼哧的,“我们睡不睡的好,就不管你得事了,还是想想自己的问题吧!昨天想了一晚,有没有想起什么?”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别说饭了,我连水都没喝一口。你们纪委不会这么小气吧!”方爸慢慢地说道。 姜正安一挥手,下面的人就去准备早饭了,“你放心,咱们纪委办案,饭菜绝对管饱,几顿饭我们还请得起的!一会吃完了,就赶紧交代问题,早交代,早解脱,回家在床上睡觉,那该多舒服啊!” 不一会,早饭端来了,两个烤馒头,味道还挺香的,只是现在又饿又渴的,一点水分都没有,他们又给了一杯冰水混合物。 方爸拿起一片,掰碎了往嘴里一丢,慢慢地嚼了起来。 “怎么样,我们这里的伙食。”姜正安故意道。 “你们的手艺还不错,瞧着馒头烤的金黄金黄的,酥脆喷香,就是这杯水如果是热的就好了。”方爸认真地评价道。然后看着烤馒头,“小时候,家里穷,吃个烤馒头就像过年一样高兴,没想到在这里吃到,还真是怀念。” 姜正安本想奚落他一下,反倒把自己气个半死,你就装吧!“赶紧把材料写好了,回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姜书记,我稀里糊涂就被你们拉了过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交代。”方爸坐在椅子上,拍着自己的胸脯顺着气。 姜正安冷冷地看着方爸, “你不招也没关系,你的连襟儿齐秋实可是全招了,说过你两个女儿的生活费都是他付的。” 方爸一听蹭得站起来,“你们抓了齐秋实,这根本不符合规矩,你们没有这个权利。” “规矩、权利,老子说了算。”姜正安说道。 “哦!那好,我就等着看齐秋实的证词,等着当面对质。“方爸挑眉冷眼看着他们道。他们这是摆明了栽赃陷害,要说就凭这几个混蛋根本就拦不住他,可要是这么跑了,可真让人把罪名给坐实了。 “组织上让你主动交代问题,那就是要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方正平,你可不要辜负了组织上的这一片良苦用心啊,抗拒到底,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要是等到齐秋实的指认你收受贿赂的证词,你就想改过自新也没有机会了。” 旁边的两名纪检人员,立刻开始了这套攻心为上的说辞,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 方爸打了个哈欠,昨晚他就是听着这套说辞,听得睡了过去,这套说法,连小孩子都不会信的。 对于纪委的办案手段,方爸早己有所耳闻,去年送了一批贪污**人员进了号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昨天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对付的办法,来个沉默是金。他闭上眼继续盘腿打坐,入定、运气。多亏了干爹逼着他练功,不然这么冷的天气,不冻死也冷的够呛,其中两个纪检人员不是已经感冒了吗!现在就担心他们对付齐秋实的手段比自己更恶劣,怎么自己好在还有个官身,不过这时候好像无暇顾及他人了。 好在他给家里做了安排,如果发生意外,林老爷子知道该怎么办! 姜正安还在那里苦口婆心,连哄带诈,一转眼,看着方爸盘腿闭眼好似睡着了一样,当时鼻子都气歪了,好,既然你小子喜欢睡,那我就让你睡得舒舒服服。(未完待续)rq 第一三七章 老天爷真的很给面子,先是紧密的雪粒子,中午就开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到了傍晚雪更大了,空旷的田野上也更冷了。姜正安坐在另一间屋子里,烤着火盆,还觉得冷飕飕的。上午感冒的两个手下已经被换回去了,又找来两个结实的耐寒的。 “头儿,这人估计反侦察能力很强,对我们纪委的办案手段也很了解,很难出结果的。”其中一个纪检人员烤拷火,搓搓手,揉揉鼻子,对着姜正安说道。 也是怎么人家也是官身,对他们的手段不说了如指掌吧!也是有所耳闻的。 姜正安看着窗外的大雪,真是天助我也,今年的雪来得早了半个月。“熬吧!我就不信熬不住他。记住,谁也不准关门窗。”更气的是齐秋实那边没有一点儿消息,那些笨蛋到底怎么审的,真真是急死人。 新来的纪检人员一听脸都绿了,心说这回惨了,也不知道这是熬呢,还是熬自己这些纪委人员,就那冻的跟冰窖似的房间,方爸愣是没有鼻塞、流鼻涕,感冒,还是盘膝而坐,双手重叠于丹田外,“头儿,看那架势,你说他不会是个练家子吧!” 姜正安想想,“应该不会,要是练家子,还不早跑了。”可是又没法子解释方爸为什么不怕冷,想不通就不想了,人只要不跑,他们总会找出点儿什么。 时间往后过了一天,大雪下了厚厚的一层,淹没了脚踝。纪委的人都怕了。跑去找姜正安,“头儿。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啊,要出人命的!” 纪委不同于其他部门,是不是有能力,就看你能不能审出大案子,如果什么也审不出,那就是能力大有问题,别说提拔重用了,很可能这份工作都干不下去。所以姜正安才会气急败坏,出了如此的狠招。 可审不出问题。那毕竟只是业务水平不够,但是要让被双规的人出了性命,那可就是大事了,这些纪委的人,也是有家有口,有老婆有孩子的,谁也不愿意陪着方爸去死,看姜正安如此大动干戈。都有些害怕了。 “胡咧咧什么。我看方记身体不是挺好的吗!没想你们是的,发烧打喷嚏。” 姜正安咬着牙,他心里也有点怕。但没办法,事情到了现在,必须硬着头皮上了,要是他再不招,自己可就很被动了。我就不信,你小子就算是铁打的钢铸的,我们几个难道还耗不过你一个,总有你撑不住的时候。 “再去拿个火盆。”这该死的鬼天气真冷啊! 坚持就是胜利! 姜正安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或许再过几秒钟,那位硬气的方记,就要熬不住了。他这边没有结果,齐秋实那边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屈打成招他们想过,可他们毕竟不能一手遮天。家属万一上访,他们就更被动了。这是趁着家属不知道,把他们秘密给抓起来了,希望通过突击的办法,来个‘罪证确凿’,没想到他们两个倒是硬气,死扛着不招。 对方爸和齐秋实的调查,最后变成了对纪委人员的一种折磨,他们从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是那些被双规的人胆战心惊,而现在只要走进房间,纪委的人就开始提心吊胆。一边忍受着屋子里的寒冷,一边还得听着动静,时不时的把手放到方爸鼻子下面,看看方爸是否还有喘气。 大家都怕方爸在自己的这一班出了状态,背着姜记,深夜十分把自己的棉被,披在方爸身上,自己和同事共用一条被子裹在身上。 第三天了,雪基本上停了,呼呼的北风刮着,凛冽地寒风飕飕的,纪委这些人都快熬不住了。 同一时间家里,老妈已经三天没有方爸的音讯了,这不焦急地走到林老爷子房里。老妈看见林老爷子急匆匆地就说道:“干爹,正平已经三天没跟家里联系了,是不是出事了。” 林老爷子听到她的话,顿时站了起来,没回答她的话,眉头轻皱,“正平是不是说过什么?” “正平说过,我要是三天没接到他的电话或者消息,就是出事了。”老妈担心地说道:“可这青天白日的,能发生什么事。”“前些日子也没见他有啥情绪不对的。” 林老爷子多少知道一些,起身走到电话旁边,一通电话打完后,就穿上大衣,往外走,“大燕,别着急,我去问问。” 林老爷子刚刚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人撞了一下,那人匆匆一溜烟的跑了。他手里握着纸条转头回了家,打开纸条一看脸色变的煞白。 老妈看见掉落的纸条捡起来一看,踉跄了几步,坐到椅子上,两眼呆滞,嘴里嘟囔着,“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受贿呢!自己家的钱都花不完,用得着犯法嘛!”眼神渐渐清明,“对呀!干爹这是不是有人陷害啊!这谁陷害他呀!一个屁大的官,值当嘛!”在老妈眼里,也就是个七品芝麻官。 林老爷子很清楚,这几年云县的变化,太大了。大的他都难以想象,眼红的自然就多了起来。他也不听方妈的自言自语,拿起电话拨通了王记的电话,现在只有他能救人了,听到那边的回复,老爷子放下电话。 “大燕,这事先别给你妈说,没得让老人家着急上火,还有这几天要不动声色的,别打草惊蛇,让他们狗急跳墙了。”林老爷子满脸严肃地嘱咐道。 老妈看着老爷子突然满脸肃杀,狠狠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喂 !是南南呀!”老妈大声地说道,提醒一下老爷子谁来的电话。 “南南呀!天冷了,可别冻着啊!咱这边下的雪可大了。”老妈在电话里说道着。“你要跟你爸说话啊!”老妈捂着电话,忧心忡忡地看着老爷子,“这可咋办啊!” 林老爷子道:“告诉她,她爸去市里开会没回来呢!”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拿来电话,咱家南南,已经知道了,也许刚开始那个理由还能搪塞过去,现在一切都晚了。以她的精明劲儿,打电话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段。那边刚刚上班吧!” 林老爷子接过电话,在电话里把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告诉她不要着急,人已经派人救了,估计晚些时候就有消息了。 方默南挂上电话怎么能不着急,她的第六感不会出错,给家里打个电话只是确认一下罢了。老妈的迟疑,证明了有事的是老爸。她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好在从拿到证的那一天开始,她开始慢慢地准备着回家的事宜。这几个月来,来看病的人,再看到其人,转身而走时,她没有挽留。而且也没有需要跟进的病人了。 方默南又打了个电话,给国内的韩志谦,听到他在机场待机,准备飞往京城。方默南道:“那正好,有什么事,我回去再说,上飞机前,我会通知你一声。” 韩志谦挂断电话,纳闷地想,怎么会这么的突然,不过很快就会见面了,到时在问也不迟。 方默南重新坐下来,写了个辞呈,给杰瑞请了个假,就急匆匆的上了出租车,在教室里把小姨找了出来。 “什么?你现在要回国,怎么这么的突然。”小姨站在楼前吃惊地问道。 方默南道:“也不突然,只是早有这个准备,所以我现在就走了。”事情还不明朗前,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免得着急、担心。 ‘真要走啊!’小姨也拦不住。 方默南她们两个回家拿了必要的证件,就开车前往纽约,那里飞往京城的飞机多。 时间每过一分钟,对姜正安都是一种折磨,方爸还是没有交代问题,但姜正安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再这么下去,就真要出人命了。时间太久家属也会四处打听的,没理由去市里开会,一连几天都不和家里电话联系的。 同一时间,京城一个四合院的电话响了两天总是没人接,今天终于有人接了,也不管接电话的人是谁,连珠炮的赶紧说了出来,“老大,方正平记被市纪委给双规了。” “以什么罪名。”电话那头响起低沉暗哑的嗓音。 “不知道,他是被秘密抓走的,而且中腾机械厂的齐秋实也给纪委的抓走了。” “好了,知道他们被带到那里去了吗?” “这个还没查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继续查。” “是,老大。” 贺军尧换上衣服,头发都没顾得擦,水滴还不断的滴下来,就跑到了爷爷房间。“爷爷,我需要你的帮助。”他严肃地说道,头发上一层冰碴子。 贺老爷子见孙子这么严肃,“什么事?”自从孙子参军后,一刀一枪都是自己拼来的,他可从来没见孙子说过请他出手的。 “事情时这样的……”贺军尧说了一遍。 “这个不好办,他们是政府系统……。”贺老爷子为难道。“军方不好出手吧!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犯事。”“一个县委记,芝麻绿豆的官,怎么和你扯上关系的。”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孙子。 “爷爷,一句话,你管不管。”贺军尧冷冷地说道。 贺老爷子看着孙子的样子,无奈地笑道:“你呀!我管还不行吗?”他起身打了几通电话。(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三八章 电话刚落下,就看见孙子,火急火燎地出了门槛,“哎你上哪儿。”贺老爷子在后面追着问道。 “去云县。”贺军尧简洁道。 “你等等!你别走。就这小事至于吗?”贺老爷子抓着他的胳膊问道。 “赶着去救命,等我回来再详谈。”贺军尧一个转身挣脱了老爷子虎钳,挥手说道。 “那好吧!”贺老爷子看着已经出了院子的孙子,大声道:“不过你得带上厉青峰一起去,装上防滑链。” “好,知道了。” 贺老爷子笑眯眯地难得的看见孙子着急,变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实在好奇死了。 贺军尧他们两个开着车,一路疾驰五个多小时到了云县境内,比平时还快了许多。刚刚下过雪,虽然路面光滑,但轮胎装着防滑链,而且路上也没有车。开着车直接找到了给他打电话的战友李庆杰。 “老大,你怎么亲自来了。”李庆杰弯腰坐进车里说道。他的年龄比贺军尧明显的要大,结果却称他为老大,谁让人家本领强,多少次在战场上,兄弟们的命都被他救了。称一声老大不为过。 李庆杰三十多岁,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可是从后面看却像个老人一样终日驼着背、弯着腰。 “人呢!找到了吗?”贺军尧冷着脸淡淡地问道。 “找到了,怎么说咱也是侦察兵出身人在空旷的田野里。”李庆杰说道,“怕被人发现,他们没有把人关在纪委通常关押的地方。而是关在四周没有遮掩田地里,我趁着天黑摸到了,没错是方书记。”他当时进去还以为人死了,你想那如冰库似的房间,人还不冻死了,看着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悄悄地探到鼻子下面感觉喘息才松了一口气。 “那齐秋实呢!”贺军尧接着问道。 “也找到了,在市里一间派出所里,被折磨的不轻。”李庆杰感慨道,“他们两个还真是硬汉,什么都没招。”“这里还有纪委那几个人的黑材料,哼!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还找别人的麻烦。” “干得不错,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查出这么多。”贺军尧没有接过这些材料。 “都不用查,他们弄得老百姓怨声载道的。”李庆杰想起自己查到的,不屑道。 “咱们还是先下车吧!一拐弯儿还有二里地。”李庆杰说道。 “好!” 厉青峰把车开到树林子里遮掩起来三人下车,飞快的向方爸那里跑去。 “到了。”李庆杰指着,田野里孤零零地几间土胚房说道。 天黑黑的,孤零零的房子在白雪的反光映衬下,更显的寂寥、萧瑟,三人抹黑走上前去。 三个人走到房前,立马有人拦住了贺军尧他们,厉青峰还没掏出出手里的证件——‘中央警卫团,。 就被后面雪花飞溅,急刹车声给打断了。 贺军尧一看,拉着他们躲到房子后面了先看看情况,假如是有人来出面,他们就不多此一举了。 怎么又来了一批人姜正安,从屋里出来,一看见下车的人,心里咯噔一声,‘糟了!,来人是省纪委副书记—黑面神。为人耿直,六亲不认。这次自己算是完了,这回倒霉的肯定不止自己一个,但在所有的政治斗争中下场最为凄惨的往往就是自己这种充当帮凶和卒子的角色。 等了片刻,就听见里面咆哮的声音“你们等着接受处分吧!虐待双规干部的事情,我一定会向省委反映并且一追到底!” 接着就听到一片喊冤的声音,说是被人逼迫的才这么干的。 “开车,上医院。” 贺军尧听听他们的话音,知道都是来救人的。没他们什么事,趁着乱局就悄悄的走了。 贺军尧见事情自己没出面就完美解决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得到消息时,王家也得到了消息,连同叶家一起出力,省纪委的才来的这么的快。 厉青峰开着车子把李庆杰送到厂子外,贺军尧看着莫师傅食品有限公司,“庆杰,在这里工作还好吧!” 李庆杰笑着道:“这里的条件不错,我现在是保卫科的主管。这里的工资福利待遇,不错。我今年初还分到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比起国有的工厂,我现在小日子过得美着呢!” “行,有什么事,在给我电话。对了把那些材料悄悄地递给省纪委的那些人。”贺军尧说道。 李庆杰说道:“嘿嘿····…我在他们进屋的时候,悄悄的把材料透过车窗扔进他们的车里了。” “干的好!”厉青峰道,贺军尧看着他后,他们也开车离开云县。 方爸和齐秋实被送进了医院,齐秋实还清醒着,方爸由于长时间处在低温下,不敢贸然的保温,只能缓缓图之。 刚刚放下人已经救出来的电话,林老爷子、老妈和姥姥准备收拾一下,就听见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林老爷子一听是方默南的,赶紧道:“人已经救了出来,在医院呢!你放心吧!” “什么?你在机场,马上要上飞机。那好回来再说。”林老爷子放下电话,“走吧!再过十几个小时,咱家南南就回来了。”他们起身连夜就赶往了市里,看见昏迷不醒的方爸,姥姥和老妈的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王书记,真是谢谢你了。”林老爷子说道,没想到他亲自赶来了。 姥姥和老妈也齐齐欠身感谢道:“谢谢!谢谢!”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王书记看见人没事,总算松了口气,当时见着人,那场面可真惨烈,他还以为来晚了,“让正平好好休息。” 方爸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就看见丈母娘、干爹、大燕围坐在床边。“你没事吧!正平。”老妈看见他醒来高兴地问道。 方爸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可惜长久没有进食,浑身乏力。林老爷子、姥姥和老妈三人合力把架起来,让他斜靠着被子,坐了起来。 他看着两人,知道这次把他们吓坏了,赶紧道:“没事,就是有些饿了!” “正好,我刚在楼下买的粥。”老妈说道。 老爸拿着保温壶顾不得烫,就着壶喝了起来,看来真的是饿坏了。 “昨天晚上省纪委的人连夜行动。哼!那些个王八羔子已经被双规了,据说小辫子是一把一把的,等待他们只有牢狱。”林老爷子看着老爸的惨样,愤慨道。 “秋实怎么样!”方爸喝了小半壶问道。 “没事!被吊了几天受了点儿皮肉之苦。”林老爷子指着旁边病床上正吃的欢实的齐秋实。 齐秋实的脸被打成了个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朝老爸笑笑,可惜扯动的伤口,‘嘶嘶,。 “别笑了,看样子只是皮外伤。”老爸斜靠着被子说道。 “嗯!你是内伤,那帮子王八蛋,心够狠的,想出这么个鬼点子折磨人。”林老爷子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 老妈递过毛巾给他,泪眼汪汪的,提起这个就来气,虽然坏人已经倒霉,可还是很生气。“赶紧喝吧!凉了就不好了,在市里不比家里,回家在给你好好补补。” 老爸看着妻子眼泪道:“我没事,多亏了干爹催着每天坚持不断的锻炼身体,修习内功。不然真的有可能撑不住。” “这还真亏了南南。”林老爷子感慨道,当时为了配合太极,专门给他们内功修炼,强身健体,没想到还真救命了。 “是啊!幸亏孩子们不在,还真想他们了。”老爸说道。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林老爷子问他们两个道。 “我想小燕了,我好了后就去找他们。”齐秋实说道,这四天真是噩梦,虽然他硬挺着坚持下来,事后他想想都觉得自己英雄。可是心底到底是留下阴影,尤其政策面还不明朗的情况下还是出去躲躲好。 “也好!出去散散心也好。”老爸说道,秋实毕竟只是商人,当方爸决定进入体制内,尤其是看遍史书后,政治斗争的残酷有了清醒的认识。这次是大意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真敢这么干。“我没事!”他拍拍老妈的手,安慰道。 “正平,这官咱不做了,官不大,你不知道你不在这几天里,我和咱妈是怎么熬过来的。都快把人吓死和急疯了。”老妈哽咽着说道。“咱家的钱也够花了,不差你那点儿破工资。” “是啊!正平咱不干了,没想到这当官的还要命呢!”姥姥也是一脸的害怕,虽然她被蒙在鼓里,但看到两个女婿的惨样,是心有余悸啊!她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很庆幸,当初把银行的存款都慢慢地提了出来,变成了实物。 老爸拍着她的肩膀道:“好!辞职不干了。”他接着说道:“你看你和咱妈憔悴的,肯定没睡好,那有空床上去歇歇。” “不了,天亮了就不睡了。”姥姥说道,“这样吧!大燕咱俩上菜市场,买只老母鸡,找家饭店让人家厨师给做了。” “也好!给他们两个好好补补。”林老爷子道。 “好!”姥姥和老妈起身就离开了。 第一三九章 看着大燕她们娘俩走后,林老爷子扭头,坐在床前认真道:“正平真打算辞职。” “那是哄大燕的,为什么辞职,我辞职不正是称了他们的心了。”方爸眼眸闪过一丝凌厉,冷冷地说道。“有我挡着才没让那般黑心的吃卡拿要,拖垮厂子。不然有几个也填不满他们的胃口。” 林老爷子点点头,“先把身体养养,接下来的事咱们就只能等上面的处理了。” “是啊!他们真的黑心肠了。”齐秋实附和道,“不过,这以后得小心点儿了,在来一次,非要人命不可!” 回京的路上,贺军尧挠挠头,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向老爷子解释为何执意要救方爸。总不能和老爷子明说,自己为了感谢他女儿的‘救命之恩’。没错就是救命之恩,自从意外‘解毒’以后,自己的力量、速度、耐力等体能各个方面有了非一般的突破,敏锐的听觉、嗅觉、触觉和第六感让自己带领着兄弟们死里逃生,几乎是零死亡,当然受伤不可避免。完成了一件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再加上自己本来练就的内家功,突破也犹如势如破竹,简直不可思议,不相信都不成。 贺军尧是在职军人,随着军功的建立,地位的升高,更不可能出国。对方默南谈不上还情,也只是随意地留意些方爸的境况,没想到歪打正着。李庆杰是他在越南战场上的战友,由于受伤,退役回到家乡。得知他的老家在云县后,就联系上了。随时关注着方爸的情况,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出。幸亏自己提前完成任务,在晚两天后果不堪设想。 天色蒙蒙亮,贺军尧才到家,看见老爷子坐在客厅里,显然是在等他。 “爷爷,您老这是没睡,还是大早起的就等我呢!”贺军尧坐在旁边的圈椅上,喝了一口旁边茶几上还温热的茶水。 “哼!说说吧!为什么。大老远的非要亲自去。”贺老爷子虎目一瞪,非得说出一个一二三才可。 “其实到那里。我也没出面,他们省纪委的很快就到了。”贺军尧又哆了一口茶道。 “哦!别给我岔开话题,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贺老爷子一拍桌子道。 “爷爷,这个真不好说。你就当他是我朋友得了。”贺军尧赖皮地说道。“况且救人救对了,别得不说,这正当的商人也被‘双规’,就根本不符合程序。余下的就靠他们查了,还人家一个清白。其实也不用查。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招供,是真的没问题。你不知道当时……” 贺老爷子吼道:“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这个不孝子。什么叫不好说。啊!” “老头子,你吼什么?”贺奶奶从卧室出来,打圆场道:“军军不说就算了,你能从他嘴里逼出什么,他多大的人了,做事有分寸的。” “你知道什么,死老婆子。”贺老爷子冲着妻子说道。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孙子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也不会求你了。”贺奶奶拉起孙子的手,“走,跟我吃饭去,刚回来,没吃饭就跑出去了,忙活了一个晚上,饿了吧!”他们祖孙两个出了客厅。 贺老爷子被妻子这么一搅合,什么也没问出来。气的抓起手边的茶水,一饮而进,这老太婆不帮忙吧!就知道护犊子,哎!我只是好奇心重,他这个冷面孙子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仗义了。哼!你不说老子不会查吗?当天上午方爸的详细资料就全部到了他的桌案上,人家一家子有海外亲戚,还捐了那么多钱,那用得着贪污。 飞机上,方默南这次乘坐的是头等舱,她粗粗的看了一下,偌大的头等舱就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是华人一对老夫妻,还有一个华人小伙子坐在一个年老的美国人身旁。恭敬地神色应该是下属。其中还包括她这个半大的人。也是这时节中美关系正模糊不清!运动刚刚结束,留美的学生都选择留在美国,飞回的自然很少了。 方默南闲来无事,只好拿着准备好的口袋书打发时间,要飞十几个小时呢!的时候时间过的飞快,一晃眼十来个小时已经进去,就在这时,方默南身后几排座的一个客人,突然痛苦的嘶喊着,紧接着空姐甜美的嗓音响起,播报的却是:“尊敬的乘客们,请问有谁是医生,头等舱有一个病人,需要您的帮助。”她连续播报了三次。 方默南听到后,掀开身上的毯子朝后面走去。围着病人有三个人,一个空姐,一个人蹲在座位边,手里拿着听诊器,正在帮病人检查医生。还有一个人看样子是病人的翻译之类秘书小伙儿,也是个华人。他穿着西装革履,搓着手,额头上汗珠一个个,他焦急的看着病人和医生。 病人是个美国白人,七十多岁,紧紧地捂住胸口,疼的脸色发青。医生收起听诊器,站起来,眉头皱成个川字,“他应该得了心梗。”接下来实施急救措施。 医生转身问病人身边的男子道:“他没有带药吗?” 青年男子摇摇头,“药在行李箱中,可刚刚没找到。”他急的都快掉眼泪了,这下子惨了,老板要是有什么不测,他死定了。 病人发病,他前后左右的‘邻居’偷偷地跑来,探着头悄悄地望着他们,一脸担心地,听到医生确诊是心肌梗塞,心里替病人捏着一把汗。这个察送医治疗也许有一线生机,在这几万米的高空上,没有急救药品,却是祸福难料了。 方默南仔细地看了病人,开口道:“如果你想病人死的话,你就按心梗治疗好了。” “什么意思?”医生扭头看着方默南非常严肃道:“你在质疑我的判断。” “胸痛、气促、全身发烧、大汗淋漓”方默南道:“病人应是主动脉夹层破裂。主动脉夹层是指主动脉内膜撕裂,循环中的血液通过裂口进入主动脉肌壁内,导致血管壁的分层。因为其发现时很像急性心肌梗死,很容易造成漏诊。” “哪来的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医生嗤笑道,不过听她说的振振有词,显然是个内行他看着病人眉头紧锁心里又有丝不确定了。他是个西医,身边没有任何的药品、器械根本没法子急救,他抬抬手腕看了下表,离飞机降落还有一个小时。也许……“你来急救试试?”他眼神恢复了平静,被质疑的的不快压了下去,迅速恢复了医生的角色,一切救人要紧。 病人身旁的随侍听到方默南的话后,心里又是一紧,不管这两人确诊谁的正确,有一点可以就是老板的病不及时救治会没命的。 方默南看向他,她需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行,因为说话的这会儿子功夫,病人已经休克,昏迷了。 随侍要紧牙关,狠下心来,“你们只管救治好了。”这事容不得他不同意,有一线生机也不能放弃。真的救活老板那他当机立断就是大功一件。即便救治不了,他也问心无愧了,在高空中病发,那是神仙难救啊! 对于急救方默南不是新手,虽然这属于是突发事件,但方默南处理起来依旧是有章有法,不紧不慢的,首先三根手指切着病人的手腕,一丝灵气注入,迅速的探入病人的心脏处。果然如此主动脉夹层破裂。 方默南手腕一抖,一枚银针赫然在手。 在场的都屏息止住,有懂行的说道:“哎呀!看来这小女孩儿真的是医生,有两把刷子,你看人家随身都带着针灸的家伙儿!”接着又道:“看来这位病人真是幸运喽!遇见真神了。要是西医的话只能干巴巴地望着什么也干不了了。” “真的!假的。中医能这么短时间内治得了这个病。”在场的人说道:“这个病必须手术,做什么用一个带膜的支架置入病人主动脉夹层止血才行。” 大家都惊奇的看着方默南,她现在没时间顾及别人说些什么,连续的在病人手指上施针,灵气探寻到病人的出血处,对血管进行简单的修复止血。已经出来的血身体自身就会吸收消化掉,不用排出体外。 大约三分钟后,大家眼看着病人的神色明显轻松了下来,本来紧紧抓着心口的大手,也慢慢松开了,看来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了。 “得救了,得救了。”随侍蹲在病人前,激动地叫道。 旁边围观的人,神色也轻松了很多,议论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这小女孩儿的医术真是高明。” 坐在飞机上的有两名华人,显然也知道中医,竖起大拇指,“神医啊,这绝对是神医!” “小家伙儿年龄这么小,不知道那里学的医术,如果不是这种特定的情况下,我肯定不会相信,这么小的孩子会给人治病,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是是是,刚才那老爷子脸色青紫,面目狰狞、呼吸急促,眼看着都快不行了,没想到这么扎了几针,就好多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四零章 外行人看热闹,其实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救治在于里面灵气,心梗只用针灸也许能行,而主动脉夹层破裂,扎针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又过了几分钟,病人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皮子微微颤动了起来。 “呼……” 方默南也是长出一口气,神色稍稍松缓,还好。这出血已经给止住了,剩下的就是下了飞机,送进医院做进一步的治疗了。 围观的人看着病人度过了危险期,安然的躺在那里,病人身旁随侍的男子,激动地鞠着躬,一直道:“谢谢!” “呵呵……没什么?治病救人,医家本分而已。”方默南淡淡地说道,“现在要病人好好休息一下,你好生照料着。” 随侍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病人要紧。方默南擦了擦额头,回到座位上。有些日子没用灵气治病,自从医术精进,她是能不用灵气治病,就不用灵气。虽然灵气能根治,治疗快,效果明显,但有些病是吃药就好的,就不大材小用了。 “你好,我叫于威廉,哈佛医学院毕业的。”他尴尬地说道,刚才看不起人家,现在又屁股后面追来了,不过对医学的执着让他放下了面子。 “你是混血儿。”方默南抬头看他的样貌问道。 “对,我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于威廉点头说道。 方默南挑眉道:“你是刚毕业的吧!” “你怎么知道。”于威廉眼睛瞪的溜圆,吃惊地问道。 “当然是看出来的。”方默南道,他还稚嫩的很。还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方默南跟他说话是因为他没有那种名牌大学毕业的眼高于顶的姿态。虽然骄傲了些但胜在本着对病人负责人的态度,虚心求教,不固执己见,也许是他真得不能做些什么。 于威廉不介意方默南的冷淡,见她没有拒绝,很干脆地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好奇地问道:“你刚才那一手是中医吗?” “当然,比西医好吧!”方默南恶意戏谑地说道,果然见他涨红了脸。还真是个羞涩的男人,真是少见。 于威廉吭哧……吭哧……结结巴巴的说道:“中医不是骗人的吗!不是跳大绳的吗?跟巫师似的。” “哈哈……你听谁说的。”方默南被他的形容。给逗笑了,同时心里酸涩难过不已,眼圈红红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坐直身体板起面孔正色道:“中医有几千年的历史,能存在发扬起来,就证明它有用。中医具有完整的理论体系,其独特之处,在于“天人合一”、“天人相应”的整体观及辨证论治。这个太多了,说也说不完。总之眼见为实。” “哎!你多说些好不好。这太神奇了。”于威廉拽住她的胳膊央求道,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方默南看着求知欲旺盛的他,无奈的剩下的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都给他讲了她这几年接触过的病患。和其治疗方案,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实实在在的例证。 于威廉嘴里一直叫道:“骗人的吧!真的!这样也行!真神奇。” 飞机下午时分停靠了下来,停机坪上的救护车,直接把病人送往了医院,看着来接人的架势,估计病人的地位不低,名望不小,不过这都不管方默南什么事了。 方默南下了飞机,随着大流与所有旅客一样,搭乘机场摆度到达出站楼,就看见韩志谦的身影,摆摆手,他迎面走了过来。“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韩志谦问道。 “家里出事了,我就赶了回来。”方默南说道,两人边走边说出了机场。 “啊!出了什么事,胖子不是在云县嘛!怎么没听……对了,这会儿子他正在新疆呢!”韩志谦想起来道。 两人坐上了车,方默南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直接回家。” “听她的走国道,直接南下回云县!”韩志谦对司机说道。 “先到市里,老爸在市医院。”方默南紧接着道。 “好的,韩总、小姐!”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快的驰骋在南下的路上,虽然大雪还未化去,欧洲轿车的性能好,加上防滑链,一路左突右超,把所有的车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晚上8点多终于赶到了市医院——住院部。 问清了老爸所在的病房,这时的住院部还没有电梯,两人一步三跨地上了三楼。‘砰’的一下门打开了。 病房里的人一见他们,“南南,你怎么回来了。”老爸看见她惊讶道。 “这么快就回来。”林老爷子说道。 “志谦也来了,是你接的南南吧!”老妈猜测道。 “是,我正好在京城。”韩志谦简洁的说道。 “你没事吧!”方默南走进来也顾不得和其他人打招呼,抓起老爸的手腕,把脉。大约三分钟后,“老爸说实话,你是不是感觉呼吸不畅,这里堵得慌。”她指指他的胸部。 “呀!你怎么知道,医生说我醒过来就没事了,这种感觉只是冻着的后遗症,感冒了,吃些药就好了。”老爸一本正经地说道。 “南南,是不是有什么?”老妈见她脸色阴沉就问道。 “胡扯!”方默南气愤道。 “老妈去把门关上,谁也别进来,我先给老爸治病。”方默南这时也不是追究责任的事,先治病要紧。 “哎!好。”姥姥走过去把门插好,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她。 北方的屋里已经送了暖气,尤其医院这地点重点关注对象,所以集体供暖非常的热,这不屋子里温暖如春,只穿件薄毛衣就行。别看外面是滴水成冰的季节。方默南抓着老爸的手腕,丝丝灵气进入老爸的体内。游走了一个小周天后。 方默南站在他后背,使劲儿一下沉,突然猛力的拍打,老爸就更感觉胸部不舒服。 老爸感觉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咳咳……”“哇……”他张开嘴,吐出两大口犹如鸡蛋大,黑中带紫的浓痰。 老爸拍拍胸,顺顺气。方默南撤回手,问道:“感觉怎么样?”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现在老爸大口大口的呼吸,脸色红润了起来,就知道好的不得了。 “气顺多了,感觉好多了。”老爸傻笑道:“还是闺女厉害,我还真以为冻感冒了。” “你这是寒邪入体,又冷又饿,冻了四天。”方默南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这下可把在场的人给吓蒙了。 “南南。这咋哭了,难道这病没治好。”老妈胡思乱想道。 “没有,老爸好了。我只是……”方默南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齐秋实坐在床上叫唤道:“南南呀!快来给我看看,你看我这脸,还能恢复如初嘛!别破了相,你小姨不要我就惨了。” 齐秋实的话,正好转移了视线,方默南擦吧擦吧眼,走到另一张床边,仔细看看他,“没事,都是皮外伤。”她又拿出药酒和药丸,“药酒外敷,药丸内服,保证你破不了相,还是那么的英俊潇洒,迷住小姨。” “哈哈……”大家齐齐笑了起来,老爸偷偷地像他点头致谢,为他的及时解围。不然女儿水漫金山,可真不好哄的,他可是第一次见闺女哭,把他的心都哭碎了。虽然心里暖融融地,可那个当爸的愿意看见闺女 的眼泪。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了老爸的嘴里。“固本培元。” ‘咕噜、咕噜’不合时宜地方默南的肚子叫了起来。“你这丫头,饿了不早说。”林老爷子揉揉她的头道。 “肯定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回来,饭都没吃。”姥姥说道,“既然治好了病,咱出去先解决一下五脏庙。” 老爸道:“吃完饭,就不要再回来了,这里床位不多,你们找家招待所先住下,没事的话,明天咱就出院吧!”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可不想在这里闻消毒水的味道了。” “好!”姥姥说道。 “等一下,这里有沉香,睡觉时点上它,有助于睡眠,还压惊。”方默南从药箱里又拿出一根上庙里拜佛用的香,递给了老妈。 “好知道了,给你老爸他们压惊。” 虽然人已经被救了出来,可发生的事,则深深印在他们脑海里,午夜梦回,肯定是越想越害怕,有了这香,助眠、压惊、镇静的作用。等他们外表彻底康复后,方默南还得想法子治疗他们内心所受到的创伤。 方默南他们几人下楼,老妈留下来陪老爸和齐秋实。“秋实,这事你不告诉家里一声,”老妈拿起闺女带来的苹果,削起来。 “不了,事情已经解决,没必要在吓唬他们了。”齐秋实想了想道,他一个人就承受得了。 “秋实,这次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吧!”老爸随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被老爸紧盯的他,硬着头皮说道:“我不打算回来了,谁知道下次我是否还能挺住,即便这回他们得到了惩罚,谁知道下回我们还能这么幸运被人救了。” 老爸也知道这时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他决定的事,恐难更改。 老妈把苹果一分为二,递给齐秋实一半,他三、两口吃完,又道:“再说在海外我不放心,还有孩子们都这么大了,我陪他们的时间少的可怜。”他扔掉果核,“放心,中腾有龙翔海他们保驾,少了我照样发展,走之前我会交接好的。咱家南南回来,有她把握方向,会比我更好。” 看他安排的妥妥当当,老爸也不再劝说。(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四一章 这边方默南他们加上司机五个找了家招待所,招待所离医院也不远,步行的话十多分钟就走到 了。80年代末,城市小,改革还未带来多大的变化,所有的设施都集中在一、两条街上。 都深夜十点多了,大冬天晚上,街上的小饭馆儿都关门歇业了。好在招待所厨房还没熄火,定好房间后,他们要了五碗羊肉烩面。“凑合着吃吧!等明天回家,咱在做好吃的。” “我们明白。”韩志谦说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看正平和秋实怎么都住院了。看样子明显的被人给揍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受欺负,真是奇了怪了。” 边吃边聊,林老爷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咱们都知道去年,全国兴起了兴建经济开发区的热潮,都快马加鞭的上项目。以期能得到国家的资金和政策的扶持,唯恐晚了,可咱们市里像样的国企,都是负债经营,没有银行的贷款,那是马上就趴下了。市里想要县里的工业园的厂子搬迁到开发区,撑场子。可丫头她爸不同意,秋实他们更是不同意。从工业园到新建的开发区只有区区半个小时的路程,不愿折腾浪费。所以只好干起了陷害他们两个勾当,一个行贿,一个受贿,原因吗!是南南她们几个在国外留学,开支来历不明。” 老爸和齐秋实受得罪,林老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韩志谦气愤地把手里的茶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粉碎。“简直欺人太甚!看来得是时候高调一些,让那群睁眼瞎子看看。” “这位先生,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把我们的茶杯给摔碎了,是不是找事啊!”听到声响,一个服务员推门走过来说道,“看你们衣着光鲜,也不像来捣蛋,砸场子的啊!” “老子赔还不行。”韩志谦生气地拿出一张老人头。扔给了她。 “呃!”出声地服务员见状收了钱,悄声退了下去。 “你也别生气。他们那些坏人都被抓起来了。”想想躺在床上的两个女婿,姥姥心有余悸地说道。 “有那么容易,官官相护,上面一句话可不又给放了出来,既然敢这么干,肯定是有人护的。”方默南冷静地说道。 “哈……这次应该不会,据说他们的证据已经递到了铁面书记的手里。”林老爷子说道。 “爷爷也说应该,没有最终的结论之前。我始终持保留意见。”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使住进去,两年后,生个病。弄个保外就医,也就出来了。”韩志谦对这些显然熟门熟路啊! “对呀!天下乌鸦一般黑。”方默南附和道。 “你们真是对政府有点儿信心好不好。”林老爷子手指点着他们两个加油添醋地家伙道。 “拭目以待。”韩志谦说道。 “看情况再说,别再惊动其他人,先按兵不动。”方默南看着韩志谦说道。 韩志谦听着她的话,点点头,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行了,吃饭,赶紧回去歇着吧!明早查过房后,咱们就出院。”姥姥说道,他们说那些话毫无意义,争论也无用,只有结果出来了再说,姥姥还挺明智的。 小招待所的条件一般,硬板床,没有电视,更别提其他的了。好在有暖气不冷,一人一间房,和衣而睡。方默南和姥姥一间房,两个人插好门后,闪进了空间。“这回南南不走了吧!”姥姥急巴巴地问道。 “不走了,陪着你们那也不走了。”方默南摇摇头说道。 “那就好,知道你们是去学本事,还真舍不得。”姥姥擦擦眼角道,“你不知道虽然你妈瞒着我,但看见他们两个的惨样,真能把人吓死。” 方默南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了,这不都救了出来了。”她转移话题道:“姥姥好久没进来,看看我都学会了什么吧!” 方默南开始展示她所学的,把姥姥低落地情绪也冲淡了,看着变着法哄她的孩子,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经历过,还要外孙女来哄她。 “行了,我没事了,你修炼吧!我出去睡觉。”姥姥拍拍自己的脸颊,精神也恢复了说道。 “今天就在这睡吧!”方默南说道。她给姥姥点上了沉香,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事发突然,谁也没有准备,都被吓得不轻。 别人是一夜好梦,方默南却是在空间里继续修行,一刻也不荒废。晨练回来,洗漱整理一下,方默南到街上的早餐摊子前,点了胡辣汤、豆腐脑、烧饼、油条。没有污染,味道很纯正,方默南喝了两大碗,吃了两个油酥烧饼,才作罢! 司机大哥,瞪着溜圆的眼睛,啧!比他还能吃。幸亏不是他闺女,不然照这吃法,谁家也养不起。 韩志谦要是能知道他心里所想,肯定笑喷!她还用别人养。 一行人步行走到医院,下过雪 的早晨,空气清新凛冽,街上的行人不多,只有早起上学的孩子们背着书包,跑着、跳着,抓起地上的雪,顾不上冷,也顾不上手套湿了,团成个球,边走边打着雪仗,笑声是那么的清脆悦耳。惹得路过的的行人,会心一笑。空空荡荡地马路上汽车偶尔驶过一辆,不像后世私家车多的从早到晚马路上都满满当当的。 走进病房,老爸和齐秋实刚刚吃完早餐,坐在床上,“这么早就过来了。”老爸说道,“你妈去刷碗了,一会儿就过来。” 其他人寻个凳子、椅子坐了下来。 方默南仔细看看两人的脸色,“恢复的不错,姨夫脸上的伤,好了大半。” “是啊!药油擦上去,不怎么疼了。”齐秋实现在说话,不像昨天都不敢张大嘴巴,就怕扯着伤口了。 “昨晚睡的怎么样!”方默南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 “哦!睡的很香,也没做噩梦。”老爸老实地说道,齐秋实也点点头。 “那咱们收拾收拾,就出院吧!在家好好养养,这里一点儿都不方便。”姥姥说道。 “嗯!等主治大夫查过房,办一下出院手续,咱就走。”老爸想了想道。 “那好,我先收拾一下。”老妈拿着碗筷走了过来,“其实没啥好收拾的东西都是这里的。就是走,人多恐怕一辆车装不下。” ‘咚咚……’“大清早的谁来了。”林老爷子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胖子,“呀!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胖子进屋后,一看方默南坐在里面,高兴道:“老……”想起其他人改口道:“老韩兄弟也来了。呵呵……” 韩志谦笑眯眯地说道:“胖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不起啊!”明明让自己坐镇云县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不知道,确实有些惭愧。 老爸莫名其妙说道:“说啥对不起,你没发烧吧!这又不关你的事。” 胖子挠挠头,转移话题道:“看你们收拾东西这是要出院。” “对啊!胖子开车来的吧!”林老爷子问道。 “我一个人开车来的,昨天深夜到的家,今儿天一亮就赶来了。”胖子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那好,两辆车正好坐的下,南南和你姥姥,大燕先回去收拾一下屋子,几天没回去了。”林老爷子顿了一下又道:“剩下的我们等检查完就走,留下个司机。” 分配完,老妈有异议,结果林老爷子道:“人多,让他们俩舒畅点儿,车挤着不舒服,加上这里的东西咱一个也不拿,没啥好收拾的。先回家去!” 就这样方默南和姥姥、老妈、胖子、韩志谦先回家,剩下的四人随后就到。 方默南他们走后,查房的也到了,看着在自己胸前拿着听筒,不停的检查,一会儿让他咳嗽;一会儿让他深呼吸。放下听筒后又拉着他的手腕,把脉不丢。 “方书记,你的胸还闷吗?呼吸顺畅吗?” 一听这头发花白,神情矍铄的老中医问话,老爸明白过来他昨天知道病情,属于内伤,他们却无法根治。今天看看老爸完全好了,才会这么的奇怪。不过老爸可没打算出卖女儿,“你们走后,我感觉胸闷不舒服,嗓子痒痒,使劲儿的咳嗽,咳出两块黑中带紫的浓痰后,就感觉顺畅了许多,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 “对哦!咳出来好,咳出来好!”老中医拍手笑道,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可是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还真是奇了!方书记果然吉人自有天相。” 老爸也不听他的瞎嘀咕,他能自我解释最好不过,“那我能出院了吗?” “能了,已经完全好了,回去多多保养就好了。”老中医说道,“年轻就是好!恢复的也比别人快。” 接下来是齐秋实,他多处都是外伤,也没伤筋动骨,“回家养着就好。” “出院回家。”老爸一声令下。 第一四二章 回家的路上,胖子开着车,韩志谦坐在副驾驶座上侧头问道:“新疆的损失大么?” 胖子沉思了片刻道:“在预计之内,你也知道今年雪下的早,咱这里都早了十来天,它那里更早了。好在那里每年都这样,有咱帮衬着点儿,牧民们早有准备,就是手忙脚乱点儿。” “那就好!”韩志谦说道。 天地还是白茫茫一片,车子行驶的很慢,这时候从对面过来一列货车,前后数数是来辆,真是蔚为壮观啊!看着货车厢上的图案,“这是从胖子厂里出来的吧!” “咦!哦!南南看到上面商标。”老妈恍然道,“这商标现在是家喻户晓啊!” “没砸了莫婶的招牌。”胖子笑嘻嘻道。 “这些车不是厂子里的吧!”方默南肯定地说道。 “不是,货运公司的,咱得货承包给他们了。”胖子说道,“你也知道自从粮食价格放开后,咱这方圆有几个粮食车队,现在经营不善都下岗了,那帮子司机除了开车什么都不会。幸好有咱们几个厂子,他们组织起来成立了新车队,专门南来北往的送货。除了给咱送货,顺便倒卖一些物品。” “对呀!车队的头儿南南也认识。”老妈笑道,“就是第一年你爸去省城卖菜的那个货车司机。” “啊!原来是他。”方默南想起来道。 说着说着,他们就进入县城,回到老街。姥姥、老妈和方默南下车后,韩志谦打开车门道:“我和胖子去买点儿现成的熟食。一会儿就回来。” “不用、不用家里都有,我们走后餐馆儿照常营业呢!想吃啥都有。”姥姥一听摆手道。 “那我们在去看看买点儿别的。”韩志谦坚持道。 方默南一听估计他们两个要合计什么事,于是道:“姥姥让他们走吧!也许厂子里有事呢!” “哦!那正事要紧,中午记得回来吃饭。”姥姥如是说道。 看着胖子他们开车消失在街口,方默南她们三人才拾级而上,往院子里走。刚走到东屋放下,就看见大舅夫妻两个从屋里出来,“永辉怎么在这儿,店里不忙嘛!” 大舅没说话。大舅妈先开口道:“妈,店里不忙。雇着俩人呢!”她走下台阶上前一步挽着姥姥的胳膊。 这股儿子热情地劲头,吓得姥姥一哆嗦,“有啥事,说事!我还没老的走不动呢!”姥姥推开她的手,拾阶而上。 “妈,看您说的,你老才不老呢!现在的年轻人都比不上您的干劲儿。”大舅妈被推开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 几人跨过门槛进了屋。坐下。“妈”“大燕也在啊!”大舅妈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道。 “瞧大嫂这话说的,我不在这儿能上哪?”老妈笑着好整以暇看着他们这两个稀客。除了过年拿来店里的分红,是一年比一年的少,可真是忙得见不着真人。 方默南站在老妈身后,悄悄地打量着大舅两口子,时髦了,好像还年轻了许多。大舅穿的西装革履的,打着大红色的领带,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鸭绒袄,头发服服帖帖的,黑色的西装裤,脚蹬黑色的皮棉靴。 大舅妈穿着浅浅的藕荷色的鸭绒袄,里面是同色系的羊毛衫。头发烫着小卷,脸上扑着白粉,厚厚的,脸上画着这是时代特有的浓妆,血喷大口,叫上蹬着一双高筒靴。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水波纹金项链,耳朵上硕大的金耳环,手上的金戒指起码有四个。金光闪闪的,闪得人眼睛发晕。 “大燕,正平还好吧!”大舅妈眼神闪烁,好奇地问道。 “我家正平好着呢!大嫂啥意思。”老妈满脸疑惑,不知她所指何事。 大舅妈看着大燕的脸色红润,没有一丝憔悴。装!你就可劲儿的装!挑眉问道:“怎么大燕还不知道。” “大嫂有啥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老妈双手抱胸地好笑的看着她,她听到现在也有些眉目了,就看她嘴里能说出什么来。 大舅妈左看看,右看看,还特地起来朝门口看看,小声地说道。“这县里都吵吵遍了,正平不是因为受贿被双……双,对了双规了,是这个词对吧,他爸。” “大燕,正平没事吧!县里可是说啥子的都有。”大舅担心的看着老妈。 姥姥刚要反驳,老妈扯扯她的手,轻轻地摇摇头。姥姥看不过眼,撇过了脸。 老妈眼里闪过一丝冷冽,又笑道:“那你们今天不会专程就来告诉我这件事吧?” ‘咦!你还真沉得住气。’大舅妈挑眉,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看老妈的神色,正事要紧。 大舅妈道:“这只是顺便的,另外我们专门来是……”大舅看妹妹听到妹夫的消息,神色很正常,一点儿也没有惶恐、害怕、着急的样子。他就拉拉大舅妈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结果大舅妈一甩手打掉他的手,整整衣服,接着道:“正平被双规了,听说还要查抄没收受贿的钱财。让咱妈赶紧把家里的钱财全都转移到……” “你家岂不更好……”‘啪’姥姥气愤地一巴掌拍到茶几上,‘腾’的一下站起来,手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夏金枝,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儿。你还要不要脸,你给我滚……滚……” “妈,我也是为咱家好啊!如果公安真的来查抄,把钱转移到我家有什么不对。他们可不分青红皂白,要是把您老的钱一起给没收了,多不值啊!”大舅妈继续游说道,大舅在后面扯着她,“妈。您消消气,金枝……” “怎么大舅子。还认为她说的对了。”老爸站在门槛外,插话道。 “啊!你……你……怎么回来了。”夏金枝看见老爸如同见鬼一样的,吓得往后蹦了几步,躲到了大舅身后。“你……你……不是被……” 老爸冷眼看着眼前这对夫妻,冰冷的眼神,像刀一样凌迟着他们俩。转眼看见姥姥被气着了,走上前去,拍着姥姥的后背,“妈。别气,我这不没事。”老妈和齐秋实上前左右搀扶姥姥坐下。老妈手在她胸前上下拨拨,舒缓气息。 姥姥眼里含着泪水,抬头瞪着大舅他们夫妻两个,“你们给我滚,永远别再进这个门。” 大舅夫妻两个在老爸出现的那一刻,就吓得魂飞魄散,两个人夺门而出,下台阶时。脚下打滑。夫妻两个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姥姥看见他们两个狼狈的样子,痛哭起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生了这么个不孝子,原以为他只是耳根子软,没主心骨,没想到他是坏良心、坏良心啊!” “妈,别哭,别哭,你不还有我们呢!”老妈跟着也掉起了眼泪。 老爸拉拉老妈道:“让咱妈哭,哭出来心里好受。” 姥姥推开他们两个,回到自己卧室,插上门,就听见滔滔大哭。好像要把所有的泪水流干似的,把自己的委屈也哭尽似的。眼泪这时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大家在这儿傻傻的站着,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这咋办!总不能让咱妈一直哭吧!”老妈擦擦眼泪说道。 “哭出来好!等一会儿实在不行的话,咱踹开门,闯进去。”齐秋实说道。 “没事,中午做饭时,咱妈一准出来。”老爸说道。 “老人家心里明白着呢!只是一时想不开,哭出来也好,总比郁结于心给憋出个好歹来。”林老爷子道。 哭声渐渐的小了,十点多,姥姥顶着红肿的眼睛,走了出来,看见他们都站在门口一步不曾离开,有些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谁家都有难念的经。”林老爷子说道,“想开点儿,没有过不去的坎,大妹子,你不是还有大燕他们呢!” “大道理俺懂!行了,不说了,南南走跟我做饭去。“姥姥拉着方默南进了厨房。 方默南回头,就看见老爸他们道:“多劝着点儿你姥姥。” “嗯!” 插上厨房门,两人闪进空间的厨房,看着厨房整饬饭菜,方默南双手支着下巴,“姥姥你没事吧!你还有我们啊!” 姥姥重重地叹 了口气,这里的无奈和绝望是那么的明显,可见这回他们二人真的伤了老人家的心了。以往的不闻不问,姥姥还能有个想想、幻想着他们的好。“哎!你不懂,我不气他们不孝敬我,我也知道他们私心重,一心围着他们那么个小家。可是他们不该坏良心,要知道被抓的可是他们的妹夫,是亲人,不求他们雪中送炭,可不该落井下石,这可真让我太失望了。” 是人都该有个底线,姥姥可以容忍他们对她的种种作为,因为那是自己的儿子,在大的错都能忍。可是他们对老妈、老爸的作为触怒了姥姥的底线,没有人可以一直包容着他们两个。 出了门的大舅他们两个,站在大街上,夏金枝道:“他怎么就回来,你怎么打听消息的。”她踮起脚手指戳着他的脑袋道。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你利欲熏心非要来的。”大舅懦懦地说道。 “哎!你这个死人,你怎么就不拦着我呢!让我啥话都往外说。”夏金枝懊恼道。 “我不是一直拉你让你别说了,没看见大燕听到你的话,无动于衷吗!”大舅瞥了她一眼接着道:“可是你还甩开我的手了不是。” “哎!这可咋办啊!这下子把他们都得罪光了。”夏金枝抓抓自己的头发,“哎!缓缓,缓缓再说吧!” “金枝,你看这车子。”大舅指指停在门前的小轿车。俩人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孩儿他爹,你看这车上的标志,一个圈,里面像个人字。不会是咱在杂志上看到的名车吧!” “怎么不是,就是那车。”大舅话语彻底打击了夏金枝。 “啊!这车停在门口不会是送大燕他们会来的车吧!”夏金枝喃喃自语,这打击更大,更直接,有些失魂落魄的。 两个人慢慢地往回走,经过几年的闯荡,大舅他们两口子已不是吴下阿蒙,知道了有个大官做靠山好处。起码工商、税务不来找麻烦,还对他们照顾有加。‘啪’夏金枝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就那么嘴快呢! “孩儿他娘,你这是干啥。”大舅拉过她的手,担心地问道,别是魔怔了。(未完待续)rq 第一四三章 空间里做饭很快,人还没有到齐,老妈他们会招待司机妁所以余下的时间里方默南就和姥姥在空间里聊天。 姥姥的情绪恢复过来,突然拍拍大腿道:“南南,你等着啊!我去取些东西来。”把姥姥送出空间,她片刻后又进了厨房,插上门,被方默南带进空间后,解开外面棉袄,从里面露出来两个牛皮纸袋,鼓鼓囊囊的,递给了方默南。 “装的什么?这么鼓。”方默南好奇的倒了出来。 一个里面装的是一些房产证件,有京城的、沪海的、特区的、羊城的。另一个牛皮纸袋,有平邮信封大小,有小半袋,倒出来居然是钻石。比黄豆小些,裸钻打磨好的圆形,多数是无色的,里面夹杂着两枚粉色的。方默南拿起仔细看看,以她现在的眼力、视力,颜色等级d′净度属于完美无瑕的级别,她微微挑眉,“姥姥你哪来的。” “我买的。”姥姥笑着说道。 “你哪来那么多钱。”方默南下钻石,静静地问道。 说起买这些的钱,姥姥发起牢骚来,“你这孩子退股也不跟我说一下,你知不知道秋实和大诚子他们让我收钱时吓得我都不敢收,那么多钱.还有胖子用的商标使用费也是那么的高,事先也不知会一声,这要是以个人名义存在银行里,还不把人给吓死了,太扎眼了。”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买了些房子·剩下就换成它们了。”她又道:“家里又不缺钱,我的小饭馆和馒头摊子,每月进项足够咱家一个月的花费了。” “呵呵······姥姥还挺有经济头脑的,知道存在银行里越来越不值钱。”方默南笑道。 “这两年物价上涨的飞快,我能明显感觉到的。”姥姥对自己的先见之明非常的得意。“嗯!这些东西的涨不涨我不知道,肯定不会亏就是了。你想啊!钻石王公贵族都追逐的,肯定不错。而至于房子即便不值钱,不是还有地嘛!” 房子肯定疯涨,涨的让你瞠目结舌·坐着火箭都追赶不上。瞧瞧!姥姥没文化,现在学会识字了还能看报了,但她骨子里就知道地的价值。国人自古就有很深的恋土情结′都喜欢土地,好像刻入骨髓里。从原来的安身立命之地变成了现在安身立命之所。家有金山银山不如良田万顷。难怪后世贪官污吏就稀罕房子,不管国内还是国外,有钱第一项先置办房产。 即便是经历“西方文明”的洗礼,国人仍然难以割离“家”与“房子”的关系,在国人的心目中,只有自己的房子才算家。 除了文化根源造就国人的“房子情结”外,残酷的现实也让很多人在房子面前低头。城市发展的不平衡·导致上户口、迁移户口需要房子;女生对归宿感的追求,造成恋爱、结婚需要房子;教育水平的不平衡,导致子女接受好的教育离不开房子;社会保障体系的不健全,造成国人的养老保障还依赖房子。 “啧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姥姥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方默南拱手打趣道。 “去!一边去,居然敢打趣我。”姥姥挥手道,“还不是你留下那么报纸杂志,闲来无事翻腾的。 方默南好奇道:“谁帮你的。” “还是你聪明,志谦帮的我,我一个小老太太还怕人家骗了我。”姥姥顿了一下接着道:“志谦每年都来几趟·所以这事就交给他办喽!” 姥姥把东西重新装好,“经过你爸的这件事,这些东西还是放到这里最安全·我原以为在咱家我藏起来,放好就行了。没想到啊!幸亏没事!”她一副轻松的表情,总算把这个烫手山芋给交出去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人也来齐了,咱把饭菜端出去,该吃饭了。” 午饭吃完后,老爸没歇着·直接去了县委。齐秋实也整理了一下·就跟着出去,去了工厂。 “这刚刚历劫回来·也不多休息休息。”老妈看着消失在影壁后的老爸嘟囔道。 “老爸去粉碎谣言,稳定军心去了·一切以大局为重。”方默南背着小手,踱着方步,摇头晃脑、老气横秋地说道。 “你这丫头,就你懂得多。”林老爷子揉揉她的脑袋道。“行了,今天就饶了你,明天再考校你。”他别有深意地看看还坐在家里喝茶的两个人,胖子和韩志谦。他拿着方默南孝敬地茶叶到屋里烹茶,独享去了。 老妈收拾一下碗筷,也该上班去了,走的时候半夜走的连假都没来得及请。姥姥两天不再家,也要忙活去了。 方默南看着还再坐的两人道:“跟我进来吧!” 三人走了进了南屋卧室,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方默南四下打量了一下,走了这家里变化还挺大的,起码以前的青石地面被水磨的光滑如镜吊顶不再是草席了,换成了白色的纸面石膏板,上面印有淡粉色的花开富贵的图案。乌斯灯泡也换成了日光灯管,墙壁也重新粉刷成白色的了。 客厅里没什么变化,条案、八仙桌还在,装饰的画像也都在。只是增加了一组布艺沙发。卧室里土炕的外面贴了一层瓷砖,一个屋里一台大电视、空调。老旧的书桌换上了崭新的红木桌子,小姨原先睡的木板小床掀了起来,放了一组小组合柜,收纳东西。 方默南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个,“上午密谋什么去了,没告诉其他人吧!” “没有,我们只是在想怎么震慑住那些人。”韩志谦埋怨道,“南南不愿意高调,不然咱还用得这样锦衣夜行嘛!憋屈死了!” “呵呵······还是低调点儿好,你的大奔在家门口一停,就已经起到作用了。”方默南叫道:“我的韩大表哥。” 想起海外关系这一点,“嘿嘿…·有道理。”韩志谦笑着道。“我都不用散布消息,相信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了。” “等他们出来结果再说,不满意的话,我亲自······。”胖子叫嚣道。 方默南眼神凌厉,严肃的打断他的话,“胖子永远不要想着与政府,国家为敌,个人太渺小了。即便再有钱,在他们面前也不堪一击。” “老大,我没那么傻!”胖子笑道。“这道理我懂!”他又道:“咱国家明年不是要召开亚运会嘛!我和秋实商量、商量着给他们赞助,就当是广告费了,而且这是好事!咱也拿个第一。让咱的厂子名气响遍全国,大到他们得护着咱才行,这样震慑住那些宵小之辈,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提到亚运会,方默南就想起全民捐款,到处都是捐款箱,“这个提议不错,会创造销售奇迹的。”她清楚的记得‘健力宝,的销售奇迹。 看胖子的样子他显然不以为然,“咱现在只要名。” “胖子名利从来都是双收的。”方默南摇摇手指道。 胖子想了片刻,“哦!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方默南也不再给他争论这些,希望到时不要吓坏了他就好! 商量好对策后,胖子赶紧走了,处理一下厂子里积累下来的公务,他就要北上京城,捐款去了。韩志谦和他一起走的,他在京城的事,还没办完,被方默南劫到这里的。 老爸一出现,立刻粉碎了官场上的谣言,县委一下子沉静了下来,一切恢复如常。这些喧嚣只在体制内地震,丝毫没影响到人们的普通生活。 官场上腾出来的坑,各个萝卜积极的要求进步,各色人等粉墨登场。上面斗的厉害,纷纷扰扰了半个多月,终于尘埃落定,当然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由叶家和王家联手,以方爸这次被冤枉陷害为契机,在政治上好好的谋划了一番。 不过方爸这个事发者,最后还是被人阳谋了一把,送进了中央党校培训班。参加中青年干部培训班脱产学习的时间一年,主要面向地厅级,而由于方爸的卓越表现,美其名曰是破格录取。 方默南对外面的喧嚣视而不见,她忙着给老爸他们进补,调理身子,每天埋头苦干,思索着吃什么?做什么?或者接受林老爷子考校,当然是顺利过关。 晚餐过后,挂上王书记的电话,“老爸这是不是早在你预料之中啊!”方默南瞪着大眼好奇地问道。 “鬼丫头,我只是预料到在这个位置上待不长了,其他的可没未卜先知。”老爸捏着她的翘鼻子说道。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让他一家独大,意料之中早晚的事。 这下倒是老妈放进了肚子里,去上学这下应该不会有危险了吧! “老爸,接你班的人是谁?”方默南好奇道。 “问那么多干啥!”老爸斜眼看着她,“你想耍啥威风!” “切,芝麻大的官!操不完的心,累死累活的,还差点······”老妈越说心越酸,眼越红。 “大燕咱说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好吗!”老爸搂着老妈的肩膀安慰地拍拍。 他也不卖关子了,赶紧转移话题,解答闺女的疑问,“当然是自己人了,我可不希望走后,政策不连续,把大好形势给糟蹋了。” “那什么时候去党校学习,这段时间是不是就没事了。”老妈抹了把脸,吸吸鼻子,清清嗓子问道。 “过了农历新年了,明年春天开学报到。”老爸说道,“怎么你问这么清楚有啥想法。” 第一四四章 老妈拢了拢头发,低着头,有些感伤道:“是有点儿想法,咱藏着掖着,倒没有落到好,这回上边也知道了。咱出国看看默北去吧!离春节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也能陪陪默北,那么小就离家,近三年未见,也不知长高了没有,也不知在国外生活咋样?累不累、苦不苦?”提起默北,老妈越说越顺,越说越想,眼睛越发亮,更加迫不及待了。 “呵呵……咱俩想一块儿了,我已经托人办签证了,包括你的。单位组织的证明都给开了,假也请了。”老爸对老妈眨眨眼,一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样子,暧昧的很。 “咳咳……”姥姥清清嗓子,“大燕你们去的话,我就不去了,上次去过了,人都走了谁看家。”她又道:“再说了,你们两个还没正经的出去玩儿过,去吧!” 林老爷子也道:“我也不去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要是你们去的话,我就在等等你们咱一块儿走。”齐秋实说道,本来他打算这两天就走的,厂里的事情都已经交接完毕。他怕人家不让出国,还打着开拓南美市场的旗号。 “交接手续都是熟人,也不需要太多时间,手续办好咱就走。”老爸打趣道:“南南得去,这荷包肯定得带着。” “对,南南得去,一切开销都指望你了。”老妈也紧随其后。 “好!乐意之至。”方默南笑道,上辈子老爸、老妈一辈子都没出过国,趁着机会好好的玩儿玩儿。 十天后拿到签证的他们上了飞往费城的飞机。头等舱,方默南决定不再委屈老妈他们。事先没有通知小姨他们下了飞机他们直接打车回家。一进门就看见珍妮高兴地捂着脸。激动道:“我的天啊!南小姐,你回来了,急匆匆的就走了,你不知道多少人找你啊!” “这是珍妮保姆,专门照顾我们的。”方默南为两边介绍道:“这是我的老爸、老妈。” “哦!珍妮,你好,谢谢你照顾孩子们。”老妈、老爸用流利的英语齐齐说道。 “应该是我说谢谢才对,她们给了一份儿很好的工作,我还学了烹制中华美食。简直太棒了!”珍妮竖起大拇指,推崇道。 放下行李。“走……走,咱们先给小燕她们一个惊喜!”齐秋实早就坐不住了。 四个人步行去了大学,结果惊喜没有,却被小姨惊吓了不小。 你道怎地!方默南他们赶到学校时,找了半天,居然在围观的学生里找到了小姨,她正拿着棒球棍狂扁一个白人男子。 “小燕,你在干什么?”老妈用中文说道。 小姨一听中文。声音非常的熟悉。扭头一看居然是姐姐、姐夫,这太令人兴奋了。扔掉球棒,激动地抱着老妈。“姐,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呀!孩儿他爹也来了。”松开老妈,又抱着齐秋实。 不过她的美人计可转移不了视线,齐秋实扳过她的肩膀,“小燕,说说怎么回事!把人都打了个半死。” 小姨还没说事情的经过,就被赶来的警察和受害者一起带回了警局。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原来小姨的爱慕者,正经追求不成,居然把小姨骗到一间无人的教室,想要霸王硬上弓。这下捅了马蜂窝了,小姨本就有些泼辣、冲动,跟着林老爷子锻炼身体,又学了些防狼之术,全都招呼到那家伙儿身上了。 警察局内,方默南他们坐在一边等着,艾伦和蒂娜律师正巧来费城,正好保释小姨,不然还有得等。方默南看着对面的受害着,真是惨不忍睹,鼻青脸肿地捂住下体,直哀嚎。 艾伦看的眼角直抽抽,真狠!偷偷瞄瞄相对于他身材矮小的小姨,“怎么把人打成这样,我真是很好奇。” 小姨举起拳头挥挥,“怎么想试试。” “no……no……”艾伦赶忙摇摇头,开玩笑,谁也不想被胖揍一顿。 受害者死活不承认强奸未遂,非说小姨抢劫他,结果小姨使出杀手锏,录音笔里了解的原委后,不承认也不行。 听到录音笔里下流的话语,齐秋实怒发冲冠,要不是身边几位拉着,他上去要接着狠揍他一顿,真是的敢调戏他爱人。 有人居然敢觊觎他爱人,虽然最后被小燕打的鼻青脸肿。这是幸亏小燕有些功夫傍身,这要是小燕没有任何能力,不还得吃大亏了,看来他决定留在这里是对的。 小姨被保释出来后,艾伦跟着他们一起回来,蒂娜因为还有事办,先行离开了。 回到家里小姨痛快的洗个澡,“真是晦气,弄的一身臭汗,揍人也是个力气活儿。” “南南,不会有什么麻烦吧!”小姨事后担心道,没想到她打人全在明面上,所以感觉很严重,其实也就些皮肉伤而已。 “怎么这个时候知道怕了,平常也不小心点儿。”方默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接着道:“也就是那小子笨,被你三、两下给打蒙了,你要是遇见一个武力值强的,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能,居然追着人打。” “放心吧!以后有我看着,不会再发生这事了。”齐秋实严肃地保证道。 “呀!听你的意思是不走了。”小姨有些激动地看着他道。 “嗯!不走,来陪你和孩子们。”齐秋实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说道。 老爸好笑的看着亲昵的两人,扭过头,伸出手,道:“你好,艾伦。我是南南的爸爸方正平,谢谢你的照顾。”刚才忙着小燕的事,都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艾伦一下子站起来,恭敬地握着老爸的手,“你好!你好!” 老爸很诧异地看着艾伦,也许是他年龄比他大的缘故,才让他这么的郑重。而事实真相离了十万八千里。 “这是南南的妈妈,莫永燕,我爱人。”老爸接着介绍道。 “你好!艾伦,谢谢。”老妈说道。 “你好!你好!”艾伦有些拘谨,他没想到老板的爸妈这么年轻,因为在他心里始终忽略了方默南的年龄。 老爸担心的问道:“小燕没事吧!” 听到老爸问小姨的事,小姨夫妻两个也坐直了身体,关系到自身,认真的听着。 “没什么?交给律师好了。有现成的证据,保准叫那小子,住个几年,强奸未遂是很重的罪行。”艾伦说道。 “哈哈……,小姨以后学校估计没人敢骚扰你了。”方默南笑道,当时小姨揍他时从学教室里追着他打到外面,亲眼看见的人不少,她强悍、泼辣的一面肯定震住不少人。 “哼!”小姨骄傲的仰了仰下巴,“这样正好,一劳永逸,省得苍蝇满天飞。”“嘿嘿……没想到林叔教的拳法还挺有用。” “当然有用了,专门针对人体脆弱部位,尤其是男人的下体。”方默南笑道。“你下手还那么狠。” “活该,谁让他动手动脚,居然还想用强的,我还觉得揍的轻了。”小姨很暴力地说道。 艾伦一脸小生怕怕的样子,坐到另一个沙发上。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去接孩子们。”小姨拉着齐秋实穿上大衣,换好鞋,抓起包和车钥匙就赶紧溜了,不然下面还不知道怎么批判她呢!走为上策。 老爸、老妈回房收拾一下,歇歇,做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到这里又遇上了这事,真够累的。 “艾伦怎么来了。”方默南站起来往厨房走去,打开冰箱,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 “来费城出差,顺便来看看你们,好久不见你们了,怪想的。”艾伦倚着厨房门说道。 方默南扭头回问道:“想我!想吃的吧!天色已黑,吃什么点吧!” “好嘞!”艾伦念出一溜的美食菜单,都不打磕巴的,看来时蓄谋已久。 听到开锁的声音,艾伦道:“肯定是秋实他们回来了。” 艾伦回身一看,果然是小姨一家子回来了。老爸、老妈也听到开锁的声音,走了出来,看见默北,老妈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小女儿,默北也激动地说道:“妈、爸,你们怎么来了,原来小姨说的惊喜在这儿呢。可真是个大大的惊喜!” 老妈松开默北,抓着她的肩膀,“哇……默北都长这么高了,都快成大姑娘了。” “是啊……是啊,都到超过你肩膀了。”老爸揉揉默北的头发,“比照片上还漂亮。”在父母眼里,自己的孩子都是漂亮,是天使。 “南南,你这个当姐姐的,可还没有妹妹长的高。”老爸打趣道:“是不是心眼给坠得长不高啊!” “你别说,没准是真的。”小姨也不甘示弱打击道。 现在咱家的南南也只有在身高上可以打击一下,其他的地方她强大的让人受不了。 方默南扭头道:“你们都欺负我,小心我给你饭菜里加点儿料。” 老妈严肃地说道,“不许在说我们南南个矮儿,谁说我跟谁急!” 方默南感动道:“嗯!还是老妈好!” 老妈接下来的话,可把方默南给噎了个半死,“南南呀!咱可得多吃点儿,这让小北超过了,可怎么当姐啊!” “老妈,说了半天你也欺负我啊!”方默南不依道。 “哈哈……”大家不客气的都笑了。 第一四五章 “好了,谁都不准在揭南南的短了。”老爸主持正义道不是他先起的头。他抱起大宝,转移话题道,“这是二丫吧!都这么大了。 “你是姨夫,我是大宝啦!”大宝指指下面,“她才是二丫,你认错了。” “呀!这小子居然还认得我们。”老爸诧异地看看小燕。 “当然认得了,每天睡觉前,看着全家福的相片都要念叨一遍。”小姨得意的说道,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虽然远隔着太平洋,来回一趟不容易,但不能忘了家人,只有相片寄相思了。 “抱抱我,抱抱我。”二丫见大宝被人抱起来,拽着老爸的裤子说道。 “来来,我抱抱。”老妈弯腰把二丫抱了起来,“真沉啊!看来小燕把孩子养的很好!”. “嗯!嗯!都是南南的功劳。”小姨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着两个小的说道,“看见艾伦叔叔,还不问好。” 大宝、二丫从老爸、老妈的身上下来,“艾伦叔叔好。” “好······好”艾伦笑着道,“你们两个又长高了不少。” “能吃能睡,跟小猪似的,当然长的快。”小姨宠溺着说道。 “妈妈,人家才不是小猪儿,人家是天使。”二丫臭美着转了个圈说道。“爸爸走,姨姨、姨夫咱不搭理妈妈,跟我们去看照片去。”显然兄妹两个非常不满意被比做小猪,他们两个拉着老妈他们三个的手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方默南端上饭菜,“吃饭啦!开饭啦!”吆喝道。 听到她的喊声,大家排排做好,大宝、二丫看见方默南显然更激动,“姐姐回来了,可不许再走。”大宝说道,二丫还不忘打小报告,“妈妈做的饭菜好难吃,姐姐不要走啦!” 目前在两个小宝贝心目中方默南就代表的着好吃的。 “咱们先吃饭,好不好。”方默南道,老妈和小姨,把两个小家伙放到他们专属的位置上。 老爸看着桌上的中华美食,“这跟在国内没什么区别吧!” 老妈接话道:“有个烹饪高手,她们显然比咱过的还舒坦。”对于孩子们没有受苦,她显然很高兴,紧接着话锋一转,“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看孩子们都迫不及待了吃放!”老爸说道。 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都是老爸、老妈问些学习、生活上的事情,默北不厌其烦一一回答。这是她做梦都梦到的场景,非常的高兴。 小姨夫妻两个边吃,还得照料着身边的两个小捣蛋鬼,给他们两个夹菜,绝不让他们拿着筷子、勺子在饭桌上搅和。 饭后默北把老爸、老妈拉进她的卧室,老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小女儿,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里里外外。 “妈看够了嘛!我好着呢!”默北嗤嗤笑道。 “看不够,妈永远都看不够,尤其你不在身边。”老妈眼睛红红地酸酸地说道。 默北给老爸使个眼色赶紧救场啊!老爸无奈的耸耸肩,于是默北自救道:“妈,你看看这是我第一张唱片的封面相片。”她也放大的了挂在房间里。“还有,你看这是我得的奖杯,来看看。”默北把老妈拉起来,然后一一说到这些奖杯的出处,在哪里比赛,比赛期间发生了什么趣事她得了多少奖金。 “你还真是小财迷。”老爸揉揉她的脑袋“也不知道你们姐妹两个像谁了,一个个见钱眼开。” “哈哈······我可不能和老姐比。”默北说道虽然她详细情况不是太清楚,可谁也不是傻子、瞎子她挣的零花钱,都交给了艾伦钱生钱了。原本不知道艾伦是干什么的,她偶然间看见艾伦在财经杂志的专访,让她有了想法。艾伦怎么生钱不知道,搭便车她还是会的。看着账户上节节攀升的数字,就知道老姐有多大能力。 “小北,练琴辛不辛苦。”老妈问道。 “不辛苦,我乐在其中。”默北笑着道。 “还说不辛苦,你看脖子下面,都磨成茧子了。”老妈又抓起她的手,“你看看手指肚上也磨成茧子了,学这些的,都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个你妈虽然没受过,但道理是想通的。疼不疼!” “呵呵······起了茧子,早不疼了。”默北故作轻松道。抹着老姐送来的药膏,茧子已经很淡了,妈的眼睛还真尖。 默北又详细的说说在学校的生活,导师们的情况。 齐秋实和艾伦把餐桌整理一下,洗碗刷筷,小姨给两个小家伙洗澡,讲床前故事哄俩人睡觉。 餐后方默南和艾伦、进了书房,艾伦居然似模像样的泡起了功夫茶。“呀!艾伦什么时候,学会这手的。”齐秋实惊讶道。 “呵呵······这有何难,刚开始只是照猫画虎而已。”艾伦认真地说道:“不过渐渐也品出些味道来,喝功夫茶是份享用,在心境烦燥时,在身心疲惫之时泡一杯功夫茶,渐渐地看着功夫茶叶在水中伸展身体和枝叶,开出美丽的花,看普嫩绿的叶瓣染透整杯的水。功夫茶香洋溢开来,而岁月和境就稀释在功夫茶叶的纹理和淡香里。” 齐秋实笑着道:“啧啧·……你都品出哲学意味来了。” “不是,是你们文化博大精深,真的让钦佩。”艾伦端起茶杯递给方默南。“美国是个移民国家,各种文化交织在一起,才200多年,不如你们悠久。” “呵呵······我们也就能在历史上和你们比一比。”齐秋实感慨自嘲道,心里微酸自是难以言表。艾伦不接着话茬把泡好的茶一一端给他们二人。 方默南接过茶杯,哆了一口,看着艾伦等待的表情,“不错,比上次有进步。” “呵呵······”艾伦笑的像个受表扬的孩子。他递给齐秋实茶杯,然后又正色道:“老板,日本……。” 小姨敲门进来,坐在齐秋实身旁,齐秋实问道:“孩子们呢!” “中午在幼儿园那俩孩子没午休这不吃完饭就困了,一哄就睡着了。”小姨说道。 老爸、老妈和默北也敲门进来。 “呀!你们聊完了。”方默南问道。 老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三人在沙发上落座,艾伦机灵的端上茶。“这在书房密谋什么呢!” “嘿嘿······艾伦接着说,没关系。”方默南示意道。 艾伦见老板都发话了接着道:“我们跟着摩根斯坦利和所罗门兄弟公司等一批投资银行作为主要突击力量深入日本,我们手里有大量的现金,公文包里塞满了“股指认沽期权”(stadexputowtian)这种当时在日本闻所未闻的金融新产品。日本的保险公司正是对此颇有兴趣的一帮人,在日本人看来,我们都是脑子里进了水了笨蛋,用大量现金去买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日本股市暴跌的可能结果日本保险业爽快地承诺下来。双方赌的就是日经指数的走向,如果指数下跌,美国人赚钱,日本人赔钱,如果指数上升,情况正好反过来。”他说地很兴奋,两眼发光,跃跃欲试。 “等等,你怎么知道日经一定会跌。”小姨诧异道。 老爸也是由此疑问,点点头。他疑惑的看着方默南显然艾伦的英文他听懂了,而且里面夹杂着大量的专业术语,他也听懂了。只有老妈、默北、齐秋实是一脸的迷糊。 “它一定会跌因为美国佬让它跌。”方默南戏谑地说道,“可能连日本的大藏省也无法统计到底有多少这样的金融衍生合同在股市暴跌之前成交,这种无人察觉的“金融病毒”,在一个几乎没有监管的、秘密的、类似柜台交易的地下市场上,在一片繁荣的虚幻中蓬蓬勃勃地迅速蔓延着。” 方默南又冷酷地说道,“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比美国从前的敌人--日本更加忠实和积极地支持里根时代的财政赤字和巨额花销的政策了。甚至连德国都不曾那样对华盛顿的要求无条件的满足过。而在日本人看来,东京忠诚和慷慨地购买美国国债、房地产和其它资产,最终换来的报偿竟是世界历史上最具破坏性的金融灾难。” 艾伦和小姨何老爸听到方默南最后别有深意的话身上打了个冷颤。假如是真的那真太可怕了。真是兵不血刃刀刀见骨啊! 艾伦说道:“其实美国人已经开始动手了,那些大肆肆虐的金融衍生品已经充斥的日本市场只等着号令枪响了。” “如果如艾伦所讲,那么他们应该从1985年9月国际银行家终于开始出手了。由美英日德法5国财长在纽约广场宾馆(plazahatm)签署了“广场协议”,目的是让美元对其它主要货币“有控制”地贬值,日本银行在美国财长贝克的高压之下,被迫同意升值。在“广场协议”签订后的几个月之内,日元对美元就由250日元比1美元,升值到149日元兑换1美元。”老爸侃侃而谈。 “哇······老爸······你怎么……”方默南这回真的被老爸给吓了一跳。 “嘿嘿······吓着了吧!这应该是虎女无犬父吧!”老爸难得幽默了 老妈也诧异地看着身边的丈夫,甚至比方默南眼睛瞪的都大,推推他,“快说你怎么知道的。” 老爸显然很得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呵呵······咱家南南虽然走了,可韩志谦每个月还给家里寄来大量的财经报纸,你当那是画啊!我和你干爷爷看着看着就钻了进去。” “啊!我说呢!除了每天准时看完七点新闻,在家的时候就到干爹的房间里两人成天的嘀嘀咕咕,原来就研究这个了。”老妈眼睛闪闪发亮,看着眼神充满光彩的老爸。 老爸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人还在,尤其都是小辈,轻轻的咳嗽了几下,打破了老妈崇拜的眼神。 第一四六章 艾伦也是一脸的惊讶看着老爸,原来老板是家学渊源啊!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他接着说道:“87年10月,纽约股市崩盘。美国财政部长贝克曾向日本首相中曾根施加压力,让日本银行继续下调利率,使得美国股市看起来比日本股市更有吸引力一些,以吸引东京市场的资金流向美国。贝克威胁说如果民主党上台将在美日贸易赤字问题上严厉对付日本,然后贝克又拿出胡罗卜,保证共和党继续执政,布什总统定会大大地促进美日亲善,中曾根低头了,很快日元利率跌到仅有2.5%,日本银行系统开始出现流动性(liquidity)泛滥,大量廉价资本涌向股市和房地产,东京的股票年成长率高达40%,房地产甚至超过90%,一个巨大的金融泡沫开始成型。 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货币兑换发生的这种剧烈变化,将日本的出口生产商打得五脏六腑大出血,为了弥补由于日元升值所导致的出口下降的亏空,企业纷纷从银行低息借贷炒股票,日本银行的隔夜拆借市场迅速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中心。到88年,世界前10名规模最大的银行被日本包揽。这时候东京股票市场已经在3年之内涨了300%,房地产更达到令人瞠目的程度,东京一个地区的房地产总盘子以美元计算,超过了美国全国的房地产总值。日本的金融系统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老爸道:“只要外力稍加一碰,‘砰’气球就爆了。” “对!形容的很对。”艾伦说道:“本来,如果没有外部极具破坏性地震荡。”潜台词谁都知道所指那个国家。“日本也许可能以和缓的紧缩逐渐实现软着陆,但是日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国际银行家们已经磨刀霍霍了。” “是啊!不宣而战的绞杀行动。”方默南幽幽地说道。 阴森森地语气,让众人背脊一凉,真的难以想象,那是一个国家啊!毫无反手之力。 “既然你们说的言之凿凿,那我们也下场。”小姨兴奋地窃笑道。 “嗯!”方默南点头道。“小姨不是想做实业,怎么对金融又感兴趣了。” 小姨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学金融的,有机会当然要玩儿了,还有正好挣些创业的钱。” 方默南道:“那就紧盯着华尔街,离大跌的日子不远了。也就一个来月的时间,做好准备吧!” 正事说完了。老爸起身好奇的看着书房里大家伙,“这是什么?” “计算机。”默北说道。 “可我记得电脑不是跟电视大小的嘛!这家伙儿这么大。” “爸,我给你说……”默北当起了解说员,开始介绍并演示起来。 “这玩儿意儿这么好玩。”老爸说道,小姨也加入阵营,唠叨着她的想法,“小燕啊!你这饼画得可真够大的。”“哎!咱国家啥时候也能用上它啊!” “老爸,别唉声叹气、感慨万千了。会的不久的将来就用上了。”方默南说道。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小姨接到,“对南南回来了,给托马斯找你。”她把电话递给了方默南。 电话那边托马斯长出了一口气。“我的天,你终于回来了。真让人好找,明天你一定得在家等我啊!一定啊!” “你这么急,谁病了。”方默南道。 “是找你治病,明天早上九点整,到你家再说!一定得在家啊!”托马斯在电话里再次强调道。 “好,我一定在家等着。”方默南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早点儿休息。”老爸说道。 艾伦还是睡书房,老爸、老妈睡在大宝、二丫的房间,好在宝贝们的房间床,因为怕小孩子从床上掉下来,打造的超大的地台床。色彩缤纷、充满童趣的床上用品,白色的帐幔,温馨梦幻极了。墙壁上,房间的装饰上非常的梦幻,童话。 老爸他们看到房间后,玩笑道:“得,大燕咱俩也返老还童一次,当回王子和公主。” “你呀!瞎说什么?在孩子们面前,还童心未泯。”老妈掐掐他的腰,注意点儿。 “怕什么?咱闺女才不会笑话咱俩!”老爸搂着老妈肩膀,显摆地看着方默南姐妹两个道:“咱俩感情好,她们更高兴,是吧!” 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秀恩爱,挑眉,很诧异,记忆中老爸可没这么开放,手牵手逛街都没有过。这不是老爸不爱老妈,而是他们这一代人感情含蓄内敛,从不外露。尤其生活的艰辛压着,哪有心情,能健康的活着就阿弥陀佛了。 心中所想,方默南就问了出来,“老爸你这么……”手比划比划。 老爸笑道:“要是在国内这样还不被人说出伤风败俗啊!这不是入乡随俗嘛!”他到会给自己找借口。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爸他们,“那你们就继续入乡随俗吧!” ‘砰’的一下,老爸把房门给关上了,夫妻两个脸红着看着对方。老妈手指点着他的胸口娇嗔道:“跟南南,瞎咧咧什么?你看看又被她取笑了。哪有孩子一直以逗家长为乐的。” “那鬼丫头。”老爸脸上的潮红慢慢褪了下去,身上渐渐燥热起来。“大燕,咱也入乡随俗。”所有的话语淹没在唇齿之间。 默北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见到亲人的感觉化成了‘豆芽菜’。方默南闪进了空间,艾伦睡梦中痴痴地傻笑。老爸他们自是一个梦幻迤逦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起来,鸡飞狗跳的吃完早餐后,老妈他们跟着默北去上学了,想要亲眼看看体验一下她在学校的生活。小姨夫妻两个送孩子们上幼儿园。艾伦也要继续备战,临走时,问道:“老板还有什么吩咐吗?” “找个机灵点儿,会开车的导游,接下来我和老爸他们要开车去转转,难得来一回。”方默南想了想道。 “遵命!”艾伦抬手行了礼。 人都走了,珍妮收拾好餐桌后,给书房的方默南送了一些茶和水,然后打扫房间。 方默南坐在书房里,慢慢翻看艾伦带来的文件,时不时的注意着红泥小炉上的水,准备煮茶,等着托马斯的造访。 九点整,托马斯如约而至,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全副武装,大口罩,黑色的遮住半边脸的墨镜,带着大帽子。 看着藏头藏尾的架势应该是个明星喽!“请坐。”方默南站起身,右手打出请的姿势,指向右边的沙发,不卑不亢地说道。 “请喝茶!”方默南把刚刚泡好地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托马斯看到茶,迫不及待的三根手指,捏起茶杯,哆了一口,“好茶,就是太少了。” 方默南笑骂道:“糟蹋好东西,要是大杯子灌,那是牛饮。” “牛饮,牛饮也愿意,在给点儿好茶。”托马斯不理会她的话,厚着脸皮讨要道。 “好,一会儿走的时候,带走。”方默南道。 他们在这里嬉笑怒骂,那边已经卸下装束,露出本来面目,方默南心里吃惊,面容不露声色,哆了一口茶,也知道他们的来意。‘约瑟夫!’一连串光鲜灿烂的名号,闪现脑海是一名在世界各地极具影响力的黑人歌手、作曲家、作词家、舞蹈家、演员、导演、唱片制作人、慈善家、时尚引领者,被誉为流行音乐之王, 永远的流行之王—舞王 。 老实说这些都是他死后才知道的,对他的了解也是从新闻报道中知道的,方默南甚至连他一首完整的歌和舞都没看下来过。知道他传奇的一生,杯具的人生,死后才沉冤得雪。 托马斯得到了想要的茶叶,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约瑟夫,美国现在最著名的歌星。” 约瑟夫羞涩的笑了笑,居然谦逊道:“托马斯谬赞了。”他学着托马斯的样子,捏起杯子,哆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进口腔,瞬间清香溢满。茶香四溢,他突然感觉到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变得异常清新,直透心脾,心中的紧张、略显烦躁得情绪,顿时减少了许多,也缓解了疲劳。“好茶。” 托马斯接着介绍道:“这位是他的助手强森。” 强森倨傲地瞥过了头,冷哼了一声,看来他的脾气倒比正主还大。 托马斯瞪了不着调的助理一眼,“方医生,我们的来意想必你也知道了,你看看能不能帮帮他,起码美美的睡上一觉。” 方默南道:“先把把脉吧!” 托马斯把约瑟夫的手放到了茶几上的脉枕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和新闻介绍的一样,有严重的家族遗传白癜风,想起他死于药物注射,她眼中闪过一丝悲悯。这个天才也逃不过病痛的折磨。 方默南撤回手,平静地说道:“你的白癜风,系家族遗传很难治。” 约瑟夫震惊地看着她,就这样搭搭他的手腕就知道他家族的遗传史,不用化验,这简直是神迹啊!心里的最后一丝不情愿也彻底的没了。 “托马斯,这就是你介绍的医生,即便她看出来了,不还是治不好吗!”强森大声说道。 第一四七章 方默南还没说话,托马斯就指着助手道:“方医生只说,难治,又没说不能治。”他又看向约瑟夫道:“你要是不想治,我也不拦着,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托马斯非常清楚方默南的脾气,那是她不跟你一般见识,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哼!她动动嘴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强森没想到托马斯会这样讲,极力的维护着那个娃娃医生,想要发飙又看见正主还没动,气鼓鼓地像个癞蛤蟆似的。 ‘对啊!她说难治,有没说不能治。’“托马斯不要生气,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情绪太激动了。”约瑟夫解释道,打个圆场。“我就是来求医的,请方医生想想办法。” 方默南摇摇头,“至于你的疼痛,医生有办法,但架不住你自己想痛。” 托马斯不明所以,“什么叫自己想疼痛,傻瓜才让自己疼痛难忍,彻夜难眠。” 约瑟夫陷入了思索,片刻后又抬起头看着方默南,“是心里原因吗?” “嗯!”方默南点点头,脑子转的还挺快的。 托马斯惊讶道:“心里原因,有那么严重吗?” 方默南道:“心病是最难治的!”她接着道:“有这样一则寓言:有位国外著名的女歌星,她六岁那年陪妈妈去看牙医。当时目睹自己的妈妈在牙医治疗下突然死亡。从此,她心里一直都被笼罩着阴影。长大后,她成为著名的歌星。不幸的是,也被牙病缠上。虽然生活条件优越。却从来不敢去看牙医。随着时间的累积,使牙病越来越恶化。亲人们劝说她。必需要看牙医,还安慰和鼓励她。建议请牙医到家里,在众多亲人们的陪同下进行治疗,最后她还是被说服了。治疗的那天,她畏惧地坐上治疗椅上。亲人们在旁边用安慰和鼓励的眼神守护她。当医生把治疗工具往口腔伸去时,她突然死亡了。 她妈妈是因为治疗不当而死亡,然而她是因为心里过度的恐惧被吓死。 ” “啊!”托马斯下了一跳,“这心里装下恐惧的阴影,会影响的这么久那么深远。” 强森听不下去了。又插嘴说道:“你听听她说的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别是骗……” “闭嘴!” 托马斯很严肃地打断了强森的话。你他妈的再捣乱,老子先把你赶出去,他用眼神狠狠警告了对方之后,才回过头,道:“方医生,他不懂规矩,你接着讲。” 方默南指着约瑟夫的面部道:“他因为烧伤,而做过植皮手术。大量的使用了镇痛药。” “确实如此。方医生还真是目光如炬!我在拍摄广告时,不慎面部烧伤,使用镇痛剂。”约瑟夫坦然承认道。在她面前已无需遮掩,人家一看就知道他的病症。 方默南心里腹诽,因为她看过新闻报道,不过她现在却是职业缘故。“你出去!”方默南指着强森道。 “什么?你凭什么叫我出去。”强森不满地大叫道。 “凭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治疗期间,不需要外人在场。”方默南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语气是毋庸置疑的。 “强森你先出去。”约瑟夫道。 “托马斯替我好好招待强森先生。”方默南说道。 “我也要出去吗!”托马斯看看方默南点头,扯着强森一起出去,把书房的门关上。 方默南起身点上一沉香,香甜而带异国情调清香,余香袅绕 。 约瑟夫闻到淡淡地似有若无的香味,焦虑、紧张、稍显缓解,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 方默南坐在单人沙发上,重新泡起功夫茶,笑道:“我们随便聊聊。” “好啊!”约瑟夫充满好奇的看着她泡茶的动作姿势,很美,好像圣洁的天使。有一股新鲜、浓郁、清和的花香伴着清幽高雅的茶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尝尝!”方默南递给他。 约瑟夫捏住杯子,哆了一口,含在嘴里,慢慢细细的体会,滑入胃部后,从他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对这茶很满意。神情渐渐放松下来,也打开了话匣子,“方医生,不认识我吗!”从她的眼神中没有看见任何的痴迷、疯狂和崇拜。 方默南轻轻地哆了口茶,笑容可掬地望着他,意味深长道:“聚光灯下的感觉是美妙的,但这世上不管多红的明星,总有过气的一天。所以,我劝你还是及早适应不被人追捧的感觉。”她紧着又道:“就像爬山已经到达山顶了,那么……。”手指画了个向下的弧度。“人生没有永远站在巅峰时刻,就像是抛物线。” “站在山顶,俯瞰山下,谁也不想再回到山底。”约瑟夫喃喃自语道。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方默南心里腹诽,也许是气氛太好!也许是神经彻底的放松,约瑟夫开始说到他成长经历,童年的贫困、成名后的种种。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亲身听着他的独白,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的他,还这么的乐观、单纯、善良、全身心的投入音乐的怀抱,也许只有音乐才能让他心灵得到慰藉,才能抛开世事的纷扰。不过这些逆境中的经历,才使得他的音乐那么的有感染力,难怪都说苦难是人生最好的老师,他没有长歪简直不可思议。 方默南打开房门,托马斯和强森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门口,听见开门声,强森关心溢于言表,“约瑟夫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睡着了,你进去看着他吧!”方默南侧身,强森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看着睡着的约瑟夫,如婴儿般甜美的样子,紧绷的弦放了下来,回身,“谢谢。”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方默南耸耸肩道,“书房里有毛毯,你可以给他盖好!放心那些都是干净的。” 强森蹑手蹑脚地,把约瑟夫的鞋脱掉,双腿轻轻地抬到长沙发上,盖上毛毯,掖好。然后坐到一边,双手托腮,就这么看着他。能让约瑟夫就这么睡着,那个所谓的医生,还算有点儿本事。 老爸他们陪着默北参观她的学院,来得较早,先去了她的公寓,“啧啧……小北呀!你这条件好的,真的让人羡慕啊!”老妈四下打量着房间,一室一厅,老妈看了个遍,角落都不曾放过。“小北这房间是你自己打扫的吧!” “对啊!我不喜欢外人进来。”默北摸摸鼻子说道,“房间不大,都是些力所能及的事。” “真好!我家小北可不是那种四体不勤的人。”老爸夸奖道,以前没注意,但现在国内和小北同龄的孩子地不扫,碗不洗,恨不得吃饭都还让家长喂。他家孩子真是独立的让这个当爸的汗颜! 到了上课时间,默北领着老爸他们去了安德烈斯那里,默北介绍完双方,安德烈斯对小北是大加赞赏,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好像不要钱似的,成堆的往外冒。 老爸他们不住地谢谢,安德烈斯的教导,没有名师哪来高徒,听的安德烈斯心花怒放,瞧瞧!人家着说话水平。 默北被他夸的不好意思,歪着脑袋诧异腹诽,这还是那个魔鬼导师吗!以前那一次不批的她体无完肤的,他赞美表扬的那个是我吗!我好像不努力都对不住他今天的夸奖,继续努力。 默北演奏时,可能因为有老爸、老妈在,拉小提琴时总想着表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可惜事与愿违,频频出错。 安德烈斯也频频的皱眉,最后默北只好背对着父母,压力才减轻,优美动听的音乐才使得安德烈斯的眉头松开。这个学生倒是会调节自己。 一上午老妈他们就听着小北的音乐很快就过完了,因为老妈他们的到来,安德烈斯破例的提前结束了十分钟。默北他们告辞离开后,并没有回家,为了全方位的体会小北的学校生活,中午饭是在学校食堂吃的。 老妈进入餐厅后就眼睛就一直没眨过,这餐厅简直金璧辉煌太漂亮了。“小北,怎么学校大门那么寒酸,这餐厅华丽让人不敢相信是同一所学校。” 老爸也点点头,深有同感。天花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油画,富丽堂皇。 内部穹庐的吊顶 ,高大的支撑构架, 很有中世纪的感觉 。 默北道:“ 走进这个食堂,就像置身于一座金碧辉煌的音乐厅”。 “对啊!你不说还不像,你一说还真是那个意思。”老妈意味深长地说道,“这里安静整洁又明亮,饰品极豪华极庄重……处处透露艺术气息,真是让你吃饭的时候都像是置身于音乐殿堂。” “嗯!嗯!大燕,说的不错。”老爸讶异地看着她。 “怎么就行你进步,就不许我也进步。”老妈挑眉白了他一眼。 “那里那里,共同进步。”老爸喝了口水掩饰自己冲动,真想现在就好好抱抱她。他赶紧转移视线道:“看到这餐厅简直一场心灵的震撼!和国内的大学食堂简直没法比。” 默北笑道:“就这也不能和哈佛大学的食堂比,我去过一次,你不知道他的食堂像个教堂,极尽奢华。就连食堂的窗户上绘有的彩绘都神圣和庄严。处处透露着文化气息。” “哎!这就是差距,人家懂得尊重历史,保持历史的原貌。而我们不提也罢!人多的不抢都吃不着饭,跟打仗似的。”老爸感慨万千道。(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四八章 老妈坐在如此豪华的食堂里,压低声音道,“我猜想,食堂如此豪华有两个原因:一则大学的食堂是学生每天必去之地,一日三餐,不吃生存都是问题,如果吃的不好,恐怕学习也不会有太大劲头儿。因此学生吃好、住好,应该是学好的前提。二则食堂这样富丽堂皇,谁好意思乱丢乱倒,言语粗鄙,只适合谦谦君子,温文尔雅。 ” 好在默北他们坐在角落里。 “噗!大燕还真能想。”老爸四下看看,“还真让你说对了,用餐的极为安静,各个都君子风度、大家闺秀。” “可惜呀!就是这菜品很丰富,还是让我不太满意,都是荷包蛋、薄煎饼、酸奶、培根 、匹萨或者三明治、冰淇淋、甜点、牛排、沙拉都是西餐。没一个适合我们的。”老妈语气颇为担心道:“小北啊!能吃饱吗!还有这营养跟的上。” “妈,能吃饱,营养也跟得上,不然我的个头怎么超过我姐的。”默北打趣道:“再说了我隔几天回家一趟让老姐给我好好补补。” “对啊!我都忘了南南做饭一流,比我这个妈都强。”在这一点上,老妈承认。 吃完饭,默北回到公寓继续练琴,然后准备下午去小学上课,老爸他们继续跟着,这一会体会小学的生活,而且居然还旁听到了课堂上。 结果越听老爸、老妈的眉头越皱,整成了一个‘川’字,这把闺女交给美国学校真是忧心忡忡。那是什么样的学校呀!课堂上随意得像自由讨论,可以放声大笑;老师和学生常常坐在地上没大没小;上学就像在玩游戏;每天下午3点就放学;还居然还没有统一的教科书。这回去得好好问问。说道说道。 放学后,老爸他们跟着默北继续去音乐学院。 方默南中午做好饭菜后,悄悄地打开书房的门,探进头,强森正拿着一本书在阅读。 强森听到动静后,扭过头,‘嘘’,手指指沙发床上还在睡觉的约瑟夫。 方默南小声道:“中午了,不吃饭吗?” 听到她的问话。强森把书放下,悄悄地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关上书房门。 “我们吃午饭,你们吃吗?”方默南又问道。 “吃饭,我吃,约瑟夫已经好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让他继续睡吧!”强森想了想道。 “那好!过来吧!”方默南道。 午饭吃的是西餐,牛排、南瓜汤、三文鱼、烤苹果派等。 强森诧异地看着方默南,“你做的。能吃吗?” 托马斯道:“不吃。都给我,谢谢。”说着就要去端强森的托盘。 强森眼疾手快,一把把托盘端走。托马斯遗憾地耸耸肩,刀叉启动,吃自己的。 强森重新放好托盘,看着里面的食物色香俱全,就不知这味道如何。试着尝尝,“味道不错。”心里评价道,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个医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加快进餐速度,吃完后,继续看着约瑟夫去。 饭后,托马斯刷好碗碟,擦干净放好。他和方默南在客厅里一人拿一本书阅读,等着约瑟夫醒来。谁知道他这一觉可真能睡,“这马上就太阳下山了,约瑟夫还不醒,他可真能睡。”他好奇地问道:“南,你怎么让他睡着的。” “简单啊!累了就睡着了。”方默南说道。 “切!谁不是累了就睡,饿了就吃。”托马斯嗤之以鼻道。 “心思太重,就容易胡思乱想。疑心生暗鬼的人就睡不着。”方默南说道。“原因有很多尤其像约瑟夫这样,生活不规律,生活节奏的快。名气大,扒粪的记者也就越多,断章取义、怎么能提高销售怎么来,挑逗大家的神经。聚光灯下,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精神经常处在一种紧张状态,没能及时的调整、放松,另外家庭因素、情绪紧张、外伤及手术后遗症等因素,给人们增加了不少心理负担。当这种心理负担超过机体承受极限时,就会造成植物神经紊乱,出现诸如失眠、头痛、焦虑、各种的病痛随之而来。” “是啊!尤其还要在媒体面前展现自己完美的一面,不能暴露自己的缺点就怕被媒体爆料,然后糟歌迷遗弃,被打回原形。”托马斯道:“难怪你不让小北暴露,神神秘秘的。” “那些童星有几个正常长大的,早恋、吸毒、酗酒、嗑药,糟蹋着生命。”方默南道,“我当然要保护我妹妹了,虽然她学的是古典音乐。” “哎!想想也是,当明星也累,没有一点儿。”托马斯道。 “有舍才有得,成为公众娱乐人物,名利双收。窥探别人不道德记者是不对。”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看房门口站着的人继续道:“但身为名人,被大众消费似乎顺理成章。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名人最需要具备的素质就是自嘲和幽默感,内心强大到不为外物所动。奥斯卡.王尔德有句名言:世上只有一件事比被人议论更糟糕的了,那就是没有人议论你。到那时你就该哭了。” “你也是这样教导小北的,难怪她出第一张唱片时,负面新闻是铺天盖地,她都能挺过来。”托马斯恍然道。 “天地有盈虚消息的变化,人有生育、成长、衰弱、死亡的过程,这是自然界无法抗拒的客观规律。人首先应该明自这些道理,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抬得太高,要从精神上给自己减压。”方默南瞥了一眼身后,接着道:“ 要把事情看淡点,不要钻牛角尖,人在没有出生前什么也没有,是无。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变成了人,是有。有从小变大,从大又变老。老了要死,最后双眼一闭,两脚一伸,死了又什么都没有了,复还原为无。管你是有权的还是有钱的,又有哪个能把权势,金银带走呢? ” “来也空空,去也空空,万事何必挂心中 ”托马斯嘟囔道。 “啧啧……这你都知道了。”方默南讶异道。 “呵呵……杰瑞那里得来的。”托马斯挠挠头。“那老小子学中文的劲儿可足了。” 方默南别有深意地说道:“内心强大的人,即使身处世俗世界里的所谓逆境,他的内心也是平和的,自信的,且是充满快乐的。因为,他的世界不再只是世俗世界,他还有自己独有的完美的内心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有自己的幸福标准与快乐标准,在这个王国里,他享受着别人无法享受,也无法理解的幸福与快乐。近二百年前丹麦思想家戈尔凯廓尔一生一贫如洗,生命也很短暂,但是,他内心强大,一生充满快乐。这样的人的幸福,是一般人所难以理解的。内心强大的人,其实是精神贵族。他意识到人,作为一种有精灵的人,有思想的人,其生命的有限性,同时也意识到思想生命的无限性。他知道怎样摆正自己的生命与自己的思想世界之间的关系,也能够认识到世俗世界的物质标准与自己精神世界的另类坐标。因此,内心强大的人常常不失眠,不焦虑,不急躁,随时随地作人生中最坏的打算,却往最好处追求。因此,一切的变故都不再让他感觉世界突然被颠倒,人生会被变得面目全非,一种坚定的信念,可以支持他安然的活着。 ”她始终认为内心的强大才是真的强大。 “你说的太难了,那简直是神了。”托马斯听完道。“练成这样,不知道要拥有多少复杂的经历,在这些数不清的复杂经历中,不知道做过多少正确和错误的选择,不知道尝过了多少别人没尝过的五味陈杂。 所谓完善,都是以经历过的错误垫底,再建造出来的。 境界让人羡慕,过程何其艰难啊。”他自我嘲解道:“我还是做个俗人好。”他又道:“这世上不知道有没有人人都喜欢的。” “有!” “什么?”托马斯坐直了身体侧耳倾听。 “money ” “噗……”突入起来的笑声让方默南他们扭头看去。 “对这个人人都爱,没人会嫌弃它。”强森站在门口说道。 “你可醒了!真能睡啊!”托马斯看到强森身后的约瑟夫说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约瑟夫两个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你气色好多了。”方默南道。 “谢谢你。”约瑟夫站起来,欠身道谢。 “没什么?本分而已。”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些花茶和香道:“这些茶叶可以解你身体里残存药,帮助你入眠,这些香可以使你平静。”她递给约瑟夫,又道:“余下的就看你心里怎么想了,有些事情别人帮不了你。” “我明白。”约瑟夫道。 方默南递给他几包中药,还有一张药方。“另外你的白癜风,虽然不能根治,但这些药,可以延缓,减少你的痛苦,起码看起来不至于那么……那么吓人。”她的话音刚落。。 强森就怒目相向,“什么叫吓人,措词不能缓和些。” “这是一张药膳方子,你可以让厨师做着吃。”方默南递给他们。 约瑟夫接过方子,“这里面的像大米、小米的我都认识,可这绿豆是什么?”他好奇的抬头挑眉看着她。(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四九章 绿豆这东西在国外还真不好找,记得方默南当时上火,想找些败火的绿豆,找遍了整个纽约的超市、菜市场都没有,最后在中药店里找到的。这东西在国内多得很,粮店、超市那都有,“中药店里有,煮粥经常吃,一次不用多放,一小撮就行。”方默南接着道:“绿豆性凉、味甘,具有清热解毒、消暑除烦、止渴健胃等养生保健的功效。还有绿豆解药,所以服用中药期间不能吃。” “哎!你等等,我记下来。”强森从兜里掏出笔记本和笔,一条条详细的记下来。 “这里还有一张方子,给你泡澡用的。”方默南开出一张药方,“所需的中药唐人街的中药 店都有,价格不贵。” 托马斯当个旁听者,好奇地看着约瑟夫,气色明显的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刚来的时候憔悴不堪,眼神黯淡没有一丝光彩。一觉起来后,虽然不能立刻的神采焕发,但眼神清、澈明亮、纯净熠熠生辉,精神饱满了许多。“这睡一觉变化就这么大。” 方默南笑意盈盈,温和道:“那当然,睡眠的质量直接影响生命的质量。人生约有1/3 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的,适当的睡眠对人体健康是必不可少的。睡眠有助于大脑休息,恢复其兴奋性,使人精力充沛。 ”她笑着又道:“有人不是说睡美容觉吗!这话不假,延缓衰老可不就是美容嘛!睡眠不佳所引起的衰老是属于病理性衰老。中医养生学认为,“劳则气耗”。意思是长期过度的劳累、疲乏,可使人体精气大量消耗。精气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基础。人的四肢、七窍和内脏的活动以及人的精神思维意识,都是以精气为源泉和动力的。 ‘精气虚则邪凑之。邪势猖獗则精损之,如此恶性循环则病留之。’而要正气存于内,即精气不虚,就必须消除疲劳,消除疲劳最好的方法就是良好的睡眠。睡眠时,人体精气皆内守于五脏,五脏安舒、气血调和,体温、心率、血压下降,呼吸次数减少。内分泌功能减弱,从而使机体代谢率降低。体力得以恢复。 ” “啧啧……受教了。”托马斯对她的长篇大论拱手道。 方默南心里腹诽,‘这有什么,随着生活节奏加快,生活压力越来越大,2001年,国际精神卫生和神经科学基金会主办的全球睡眠和健康计划发起了一项全球性的活动,将每年初春的第一天—3月21日定为“世界睡眠日” ’。果然是能吃能睡就是福! 然后方默南唠唠叨叨地有说了许多注意事项,约瑟夫他们才告辞离开。方默南和托马斯把他们送到楼下。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刚回身就听到老妈的声音,“南南这是来接我们的吗?” “这么晚才回来,我是来送人的。”方默南介绍道:“这位是托马斯。安德烈斯的经纪人,同时也是咱家的小北的经纪人。” “你好我是小北的爸爸,方正平。” “你好,我是小北的妈妈,莫永燕。” “你们好,叫托马斯就好了,方医生的爸妈可真年轻。”托马斯总是忘却小北姐妹两个年龄感,现在看见这对三十多岁的夫妻,才想起她们还是个孩子。 “走,回家再聊,这太冷了。”方默南一手拉着一人,上楼去。 上去后,方默南钻进厨房做饭,剩下的几人坐在客厅里聊天,默北去厨房里拿出方默南给洗好的水果,端了出来。 托马斯毫不客气挑了一个,吃到嘴里,看着老妈他们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才有些尴尬,人家爸妈还在呢!老爸他们笑眯眯地看着他,心知肚明为何他这么的积极,他家宝贝闺女的水果是独一无二的。 小姨他们带了孩子也回来了,正好替托马斯解了围,有他们加入,聊的更起劲儿了。 晚餐可不再是西餐了,丰盛的中餐,下午就开始炖上的小鸡炖蘑菇,味道扑鼻,香气四溢,馋的众人都移驾餐厅。 饭后托马斯告辞离开,还不忘在抱几个水果走。老妈和小姨她们收拾餐桌,男人们坐在客厅看电视,等老妈她们收拾干净后。 老爸迫不及待的问道:“小燕啊!小北的音乐我们不懂,但听她的导师安德烈斯的话语是非常好的。可这小学课程我怎么听都不着调,都像是在疯玩儿,不会耽误孩子吧!” 老妈也附和道:“我在文教局上班,虽说不是教师,但也旁听过几课,她们的课堂和我们没法比啊!”她也是一脸的忧心忡忡!“看到小北的课堂像是放羊、赶鸭子。国内的课堂是学生一排排面向黑板,背着小手直挺挺地坐着。” 小姨看着他们夫妻两个,道:“呵呵……今天陪着小北一起在小学听课了。” “肯定不然哪能这么愁眉苦脸的。”方默南比划比划俩人的脸色,挤在一起,担心的很。 小姨笑道:“小北,去把你的作业给拿来,让你爸、妈看看。” 默北蹬蹬的跑回房间拿出作业,递给了爸、妈。老爸疑惑地看看他们,又看看手里的作业,一看抬头老爸吓了一跳,《中国的昨天和今天》,他惊得差点跌地上,这都是什么题目?试问哪位大学生敢去做这么大的课题? “小北,这是老师给出的作业题?”老爸嘴角抽抽不可思议地问道。 默北埋怨道:“这就是我的作业啊!你不知道为了写好这个作业,我整整在图书馆里泡了好长时间。”可语气里丝毫没有怨气,反而非常的兴奋、激动。她顿了一下正色道:“老师说,美国是个移民的国家,每个同学都要写一篇关于自己祖先生活国度的文章,还要根据地理、历史、人文,分析与美国的不同,并阐述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老爸没有做声,默默地翻看小册子,从九曲黄河到象形文字;从丝绸之路到五星红旗……整篇文章气势磅礴,有理有据,分章断节,特别是最后列出的一串参考书目,做父亲的大气不敢出,这种博士论文的气派,他是30岁过后参加函授才开始学到的。小册子足足二十多页,老爸看完后,合上,看看封皮,“这是小北五年级的作业。” 老妈和老爸一样不敢置信地看着另一本作业,“我这里是孩子六年级的作业。” 老爸翻开六年级的作业后更是瞠目结舌,老师留给学生一连串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问题。 “你认为谁应该对这场战争负责?” “你认为纳粹德国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你是杜鲁门总统的高级顾问,你将对美国投原子弹持什么态度?” “你是否认为,当时结束战争最好的办法就只有投原子弹?” “你认为今天避免战争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睛乐呵呵地笑着问道:“怎么样老爸,像不像国会议员候选人的接受答辩的提前训练。” 老妈感受良多,她是搞教育的,虽然只是个县城的,“国内孩子六年级可能还不知道二战是什么?”她自嘲道:“当然他们肯定知道打鬼子。” “噗嗤……”方默南笑喷了,后世电视荧屏上青一色的打鬼子,主旋律电视剧。 “即便上了初中学了历史,我们出的题,都是某年某月发生某事,死记硬背的东西。”老妈有些硬邦邦地说道。 老爸笑容中多了么苦涩,意味深长地说道“美国历史只有区区200年,却足以开启学生们的智慧大门。 尽管小北写得在成人看来可能不尽如人意,他却启发引导学生们自发的阅读,查阅资料,独立的思考,这受教了。” 小姨道:“知道了吧!刚开始我都吓了一跳,就怕耽误孩子了。”“呵呵……美国的小学生活,很快乐,却得到了更多 。当然美国的小学究竟要达到什么样的知识水平,没有确切的指标。美国小学生要打的“基础”,是做人的底线 。他们上大学才拼命。 ” 方默南是深有体会,国人的教育改革,改革出来一堆考试机器,本来9年义务教育的体系,额外的补课,成了后世每个家庭的最大经济负担。当然也改革出来一大批靠教育发家致富的人。 “我们还在高喊‘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口号时,别人都在教孩子们什么?”老妈扪心自问道。 这句口号都很熟悉,是八十年代非常响亮的一句口号。当年昂首步入大学的学子们,多少人曾经为之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后,走上了对外开放的道路。功利心加重,就变成了。 “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官爸爸! ” “说什么呢?你这丫头。”老爸宠溺地敲敲方默南的脑门。 方默南翻了个白眼,斜仰着头,纯真的眼神看着他,“老爸,从古至今都在拼爹。开国的帝王将相没爹的,也得找个好祖宗。”不理会他们笑的东倒西歪,她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老爸为了我们将来的生活,要努力啊!” “你这孩子!”老爸笑笑,眼神暗了许多,不说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翻遍史书,官本位的国度里,他闺女说的没错。(未完待续)rq 第一五零章 “南南,这就是你坚持让小北出国学音乐的初衷。”老妈眼睛瞪的溜圆,恍然大悟。 “差不多吧!出国也是因为她音乐的天赋,要是在国内天才变庸才了。咱家小北要是在国内上学,能混个初中毕业就已经烧高香了。”事实上前世小北也是如此,方默南平静地叙述道:“当然最主要的是小北自己的决定。” 默北道:“这里的小学环境轻松、自由,我尽可以把时间用到音乐上。”她坐直身体,正色道:“爸、妈,我们上学不也是为了将来有个好出路,好工作吗!现在我的兴趣爱好和将来的工作都离不开音乐,不正好嘛!” “算了,孩子们知道在干什么!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老爸一脸欣慰,大的是这样,小的也这样。抛开沮丧的情绪,他转移话题道:“秋实不走了,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小姨笑起来:“美国是个排外的国家,中国是个没有官方背景不能做生意的国家,要想在这里做生意,我们必须加入美国国籍,不然有许多政策拦路。” 她双手一拍,又笑道:“这样在转回国内,就高人一等了。” “小燕,你想太多了,绿卡哪那么容易拿的。”齐秋实拍拍她的手,“你太天真了。” “谁天真了,投资移民,容易的很,以我和南南户头上的资金足够了。”小姨臭屁道,“哼!再说有艾伦他们太容易了,有钱就是好办事。我发现在美国有钱你就是大爷。不分人种的。” “金钱的魅力,它不看种族的。”方默南笑道。 “嗯!嗯!”小姨点点头。齐秋实道:“这事从长计议。” 齐秋实问道:“大燕姐你们请了几天假,接下来你们有什么安排。” 老爸站起来伸伸腰,说道:“我们到农历新年前回去,接下来,多陪陪小北然后听她的演奏会,余下的时间带着你姐,四处走走看看、好容易来一回。” “时间充足,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个国度。”小姨指指打趣方默南道:“一定要带着这个钱串子,有她领着你会真正体会这个国度。” “我也是这么想的。”老妈搂着方默南笑的毫不客气道。 “呵呵……都这么晚了。瞧两个小家伙儿听着听着都睡着了。”大宝、二丫躺在他们爹、妈怀里都睡着了。老爸赶紧道:“赶紧把孩子抱床上去,盖好了。舒舒服服的睡。” 接过齐秋实把孩子一个一个抱进了方默南房间里,给孩子们脱掉衣服,盖好被子,起身的他,看着站在门口的似笑非笑地方默南,“嘿嘿……”他尴尬地傻笑,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小燕房里的床太小……” “姨夫。解释就是掩饰。你现在就是越描越黑。”‘砰’的一声方默南关上的房门,插好。 齐秋实摸摸鼻子,红着脸赶紧躲进了房间。“太聪明地孩子太不可爱了。” 安德烈斯知道方默南回来了,第二天一早就和斯黛西一起来了。穿着厚厚衣服的斯黛西也遮不住她已经显怀的肚子了,看见方默南眼泪哗哗的流,直数落她,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安德烈斯也是一脸的谴责。 其他人看着方默南吃瘪都在一旁看热闹,到最后实在受不了斯黛西水漫金山的架势,方默南只好举手投降,“别哭了,玛瑞,你想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爱哭鬼吗?” ‘嘎’斯黛西终于不哭了,纸巾擦擦眼泪,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孕妇最大,想吃什么说吧!”方默南直接把自己变成案板上的肉喽! “嘿嘿……早说嘛!”斯黛西破涕为笑,奸诈地笑着背出一连串的菜名。 方默南听她的越来越长的菜名,眼睛越瞪越大,“我的乖乖,玛瑞你能吃完吗!” 斯黛西看了一圈笑道:“不是还有大家的嘛!” “呵呵……”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方默南先给斯黛西把把脉,片刻后,看着斯黛西和安德烈斯紧张的样子,安抚的拍拍他们夫妻两个,“不用这么如临大敌,没事,斯黛西的身体非常的棒,胎儿也发育正常。”因为斯黛西先前的遭遇,方默南特地探入灵气帮忙检查了一下。 看完了方默南的笑话,众人都走了,上学的上学,陪同的陪同,房间里就留下方默南和斯黛西。两个人在厨房里边聊天边做午饭,整饬了一大桌子家常菜。 家常菜做的都是时令菜,驱寒温补不上火。土豆炖牛肉、山药红枣排骨汤、枸杞炒肉丝、黄芪炖鸡、白菜豆腐炖羊肉。菜品不多,量十足。 午饭时分,杰瑞和托马斯是不请自来,幸亏做得多。杰瑞看见方默南自是一通数落她不告而别。 方默南也自知走的匆忙,无暇顾及他人,只好忍着。老爸的解围才使得对方默南的批斗到此为止,众人谈笑风生、热热闹闹地吃完午饭。 杰瑞当得知她还要走时,他情绪非常的伤心和低落,“这里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要走。” 方默南看着他笑道:“杰瑞中医不需要太好的条件,所有的草药都是大自然给予的。陋室也能诊病救人。” 杰瑞自嘲道:“我忘了,中医不是西医,需要先进的机器和技术。” 方默南也很感伤,所以她非常不愿意亲自告别,话锋一转,“杰瑞书房里有很多中医书籍,都是我手抄的,对你的帮助会很大.” 那些书籍除了中医经典著作十部;这十部经典,是中国医药学的理论基础,自古至今,对中医临床、教学、研究都起到重要的指导作用。这十部经典著作是:《素问》、《灵枢》、《难经》、《神农本草经》、《伤寒论》、《金匮要略》、《中藏经》、《脉经》、《针灸甲乙经》、《黄帝内经太素》。 还有传世保留下来许多医学、药物著作,余下的就是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方默南一一手抄下来,留给了杰瑞。 杰瑞看到她准备的如此详细,也就不再劝说,故作轻松道:“说不定哪天我也去看看南的国家。” 方默南眉眼笑弯如弦月,“好啊!到时我一定扫榻相迎好好招待。” “呵呵……到时候我们也去。”安德烈斯和托马斯他们也不甘寂寞。 “好!”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接下来的时间里,老爸他们继续陪着默北上课,老妈则近距离的更多的了解小北的小学课程,旁听了不少的课程,可以说感慨万千、收获多多。 星期天或者闲暇时间他们一家四口游历整个费城,包括离费城不远的城市、老妈重点参观的是是大学、博物馆、教育。老爸则是细细品看城市的发展、规划、建设。各有所好,各有所得。方默南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的响个不停。 圣诞节前的一晚是柯蒂斯学院的演奏会,期间有小北的小提琴独奏。老爸、老妈这是第一次听她的演奏,居然手心里都是汗。方默南拍拍他们的手,“老爸、老妈紧张什么,咱家小北不差的。” “呵呵……” 默北演奏的是一首欢快的探戈,这首曲子自由奔放,旋律热情跃动,没有过多的技巧性表现,却完美自如的表达出了人们在忙碌的午后,一种自然温馨的休闲时光。打破了小提琴一贯的忧伤凄美的风格,改换成了一种欢快抒情的韵质,听之,一种迷醉的欢乐气息扑面而至。你可以跟着音乐开怀的笑,踏着明快的节奏尽情的舞蹈…… 探戈式的激情曲调呵呵……,尤其开头极富有挑逗意味的拨弦就知道听众被‘勾引’了,小提琴那 ,时而高傲热情,时而低沉犹豫被顿挫感非常强烈的断奏式演奏出来 ,充满了诱惑,一点高傲,一点诱惑,还带一点顽皮,仿佛你可以看见哪暧昧的眼神,火辣的动作…… 老爸他们不懂音乐,看 的出来他们很快乐,也紧紧的被勾住了……仿佛被每根琴弦紧紧的系着,然后有丝丝快意顺着琴弦-----像电流般触动他们的心弦,也想随音舞动。 默北的演奏极富感染力,舞台的掌控能力也很强,从曲终,人们的掌声中就可以听出来,表演的非常棒。 老爸他们见此情形,就知道他家闺女表演很受欢迎,激动地手都拍红了。曲终人散,可惜小北就要踏上欧洲比赛的旅程,小北依依不舍的和家人挥别,踏上征程。 “行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老妈把手绢递给老爸。“能陪着小北半个月咱就知足吧!她是去比赛,正经的事。” “哎!你这个狠心的娘!”老爸抽泣着咕哝道。 “正平,你说什么?”老妈掐起他腰上的肉,可惜老爸经常晨练,腰上哪还有赘肉,硬邦邦的,只好踩他的脚丫子。 ‘哦!’老爸捧起脚丫子单脚跳着,“你可真够狠的,脚趾头被你踩断了。” “哼!就你心疼女儿,我不心疼吗?”老妈说着说着眼圈也红红的,“只要小北开心,这儿点儿分别算什么?再难咱也支持。” “大燕!我这不是一时情绪激动吗?”老爸顾不得脚疼,哄起老妈来,“哎!还是人家南南有先见之明,不来送行。这送行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宁愿飞走的那个是我。” “好了,走吧!飞机都飞走了,咱也该走了。”老爸搂着她出了候机室。(未完待续)rq 第一五一章 艾伦找来的司机卡尔第三天就到了,很健谈风趣幽默的一个美国小伙子,脸上还些点点雀斑。这些天都是他开车载着方默南他们一家四口到处游玩、还兼任导游。解答老爸、老妈他们层出不穷、五花八门的问题。 老爸看着阳光的一面嘴里不停的喃喃,“咱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啊!那样啊!”不时地感慨万千。 方默南他们忙着游玩,小姨则忙着把股票全部变现。 同一时间小姨的一连串动作尽管动静很小,分批次套现,还是惊动了程世喜,程世喜因为察觉到方默南跟阿贵他们这些金融界的新秀在一起,有种直觉让他去查探一番。没想到这番细查下来,尤其通过电脑侵入了费城股票交易所主机,查到了方默南所有的交易记录。 程世喜傻眼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股神啊!所以他也立刻回笼资金,等待着。’十亿啊!他得赚多少才能赚回来,他也赌一把。 现在还感觉不到,到了后世,你会感觉去了美国你会感到美国的月亮确实比中国的圆!这不是简单的崇洋媚外,由于空气质量好,月亮确实是在美国圆一些!可以想见国内的空气质量有多糟糕。 方默南总是默然不语,他不想打击老爸的积极性,差距太大,拍马也干不上,即使赶上了,一平均。‘哗啦’又落了下来。就让老爸他们玩儿的开心点儿,抛开世事的烦扰,轻松地玩儿。 老爸他们送默北上飞机后。早早的吃过午饭,方默南把空间里能拿出来的茶叶、蜂蜜多多的拿了出来,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启程去纽约了。方默南他们开的是那辆枣红色的保时捷,一路上高速公路疾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纽约对方默南来说很熟悉,因为她前世生活、学习、工作近十年的地方,又很陌生。因为她没有时间去仔细看看这个城市。许多都是听来的,新闻上看来的。真的是陌生又熟悉,看着渐渐引入眼帘的城市,心里五味陈杂,虽然这个城市带给她的是苦和累,但所学到是扎扎实实刻进了骨子里的,谁也偷不走的。受益无穷。 卡尔边开车,边开始介绍道:“纽约是美国第一大城市,它不仅是美国的金融中心,也是全世界金融中心之一 。一个多世纪以来,纽约市一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商业和金融中心。纽约市是一座全球化的大都市。也是最重要的世界级城市,并直接影响着全球的媒体、政治、教育、娱乐以及时尚界。与法国巴黎、英国伦敦、日本东京并称为世界四大国际大都会。”他自豪地介绍到:“ 由于联合国总部设于该市,因此被世人誉为“世界之都”。这里还有众多世界级博物馆、画廊和演艺比赛场地的所在地,使其成为西半球的文化及娱乐中心之一。 ” 进入曼哈顿岛,老妈望着摩天大厦,“呵呵……钢筋水泥森林。” 卡尔指指点点道:“这里是纽约市金融、商业中心地。南端的华尔街是许多大银行、大交易所和大垄断组织聚集中心。联合国总部设于东河西岸。百老汇、华尔街、帝国大厦、格林威治村、中央公园、联合国总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大都会歌剧院等名胜都集中在这片区域。这里是世界上最大摩天大楼集中区。” 方默南他们下榻的酒店位于中央公园南,处于纽约市享乐和商务的宝地,豪华套房里,一个主卧、一个次卧、卫生间、餐厅、会客厅。老妈转悠了一圈。有奢华宫廷床与frette——芙蕾特,是全世界历史最悠久的豪华床上用品和大理石浴室。她咂舌,“南南这一晚得多少钱啊!太奢侈了吧!” 方默南不理会她的惊讶,“安心住着,大约1000美金。”她还少说了一个零,就这样也把老妈给吓住了。“这里非常注重服务的。虽然价格和奢侈水平是成正比的,但是老妈你会体会到真正的被呵护。用心感受吧!” “咱还是在找家便宜的酒店吧!我怕晚上睡不着。”老妈扯着她就要往外走,“这简直是睡在钞票上啊!” “行了,你女儿的孝心,你就安心的受着。”老爸把她们娘俩给拉了回来,坐在沙发上。老爸拍拍她的手。 作为家里掌管财政大权的老妈一辈子勤俭持家惯了,即便现在家里富裕了,老妈过日子还是算计着。 “一会儿梁子和红叶他们就来了,咱们去逛街。”方默南转移视线道。 “南南,窗外是中央公园吧!”老爸指着窗外的景色道。 “可惜来的不是时候,冬天万物萧瑟,没有其他三个季节好看。”方默南遗憾地说道。此时窗外飘起了雪花,“呵呵……看来咱们可以过一个白色的的圣诞节了。” “景色各有各的好处。 冬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沉稳、敦厚。 ”老爸看着窗外眼神深邃悠远。 “得,老爸还有文艺青年的范儿。”方默南推推老妈看向他打趣道。 “你呀!”老妈手指点点她的脑袋。 “叮咚……叮咚”房铃声响起。方默南起身,快步的跑过去,“梁子他们来了。” 打开房门,“呵呵……好久不见,红叶越来越漂亮了,梁子肯定对你非常好!”方默南看着门外的一家三口。 “这话怎么说的,我漂亮还因为他喽!”秋红叶身穿墨紫色的貂皮大衣,露出了那张娇媚的脸,不再用镜片遮住,妆成有却无。除了手上的结婚戒指,方默南送的玛瑙串,手里挎着珍珠小包,再无其他的坠饰。浑身散发着优雅、高贵和自信光芒。 “那当然,女人如花,女人需要爱情的滋润,就如同花朵需要雨水的浇灌 。”方默南故作成熟,诗情画意的说道。 秋红叶被她说的脸一红,瞥了一眼身旁的梁子。梁子挠挠头,最后干脆搂着红叶肩膀道:“自己的老婆,当然爱了。” “去,在小孩子面前,胡说八道什么?”红叶羞红了脸,娇嗔道。 “这个就是小妞妞吧!像红叶!哇……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啊!”可爱如洋娃娃,精致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小而红的嘴唇,柔软卷曲的长发。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带着圣诞老人的帽子。“这是圣诞老人来了。”方默南蹲下和她说道。 “我不是圣诞老人,圣诞老人有胡子的。”妞妞清脆的童音响起,说出来的话让人发笑,“我是女生,不是男生。” “哈哈……快进来,梁子。”老爸说道。 三人一起进来坐在沙发上,“妞妞这是你伯伯、婶婶,问好啊!” 妞妞很是淑女的站起来,鞠躬问好。老妈笑着夸,“真是个乖孩子!快坐下。” 重新坐下的妞妞,不吵不闹,安静的听大人说话,没有一般小孩子的好动、顽皮。方默南使了个眼色,女人们移驾小会客厅,把这里让给男人们。临走时方默南把茶几上的苹果端走了几个,递给妞妞一个,妞妞歪着头,看看红叶的脸色,见妈妈点头,才怯怯地接过去。 老妈坐在单人藤椅上,笑道:“红叶你把孩子教养的真好!” “好!那是她装的,在来之前商量好的,不许调皮捣蛋,为此我还得奖励她一个洋娃娃。” “啊……你们两个还讲条件。”老妈一副不可思议,挑眉问道。“妞妞几岁了。” “86年出生,过了年就四岁了。”红叶笑着道。“她呀!比男孩子还野,还淘气,能把比她高一头的男孩子给打哭了。” “啊……这么能干。”方默南又道:“女孩子厉害点儿好,将来不吃亏。” “我都快愁死了,一点儿都不文静,你还夸她。”红叶一脸的无奈宠溺道,“像个假小子,尤其他爹还宠着,跟着他爹晨练,还学了一招半式,就开始显摆起来。” “我看你一点都不愁,还挺高兴的。”方默南取笑道。 “哎!这事啊!我们新来的,在幼儿园里,他们欺负妞妞,抢她的玩具、好吃的。妞妞气不过,和人家打了起来。”红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打得好!该揍。”老妈气愤道,“太不像话了,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欺负咱们。哼!” “哎!我真不知道是该夸她,还是该罚她!”红叶哭笑不得,还真是左右为难。“好在小朋友之间的打闹,也不太重。妞妞现在是一战成名,成了小霸王,被打的那个孩子,现在屁股后面跟着,说非要学什么功夫。” “哦!原来妞妞这么厉害啊!”方默南笑道。 “爸爸说了,受了欺负就要拿拳头揍过去,把他打怕了、打疼了。他们就再也不敢了。”妞妞得意地挥挥手里的拳头,看着妈妈笑的很开心,也知道好像在表扬自己,就无意中出卖了自己 爸爸。 “妞妞啊!爸爸还教过你什么啊!也教教妈妈好不好!”红叶笑眯眯地看着女儿,牙齿白白的,看着阴森森的。 可女儿有小动物般的警觉,总觉得妈妈像故事里的狼外婆,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爸爸没再教过什么?”(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五二章 方默南蹲着和妞妞平行,笑着道:“妞妞啊!爸爸说的没错,可打人永远只是手段之一,不要太过依赖,真正需要运用的是你的心机和大脑。”她指指自己的大脑。 妞妞眨着纯真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重重的点点头。来之前爸爸交代,这个‘漂亮姐姐说的一定要听,听她的没错。’虽然她似懂非懂,幼儿园老师也说过动脑筋很重要。 “哎!你这丫头快别说了,没得把孩子教坏了。”老妈拽过蹲在地上的方默南佯装拍她的后背道。 妞妞严肃认真道:“爸爸说不能打人,但我揍人。” “噗……哈哈……。”妞妞的童言童语逗乐了大家,也让刚进来的老爸和梁子笑了起来。 “梁子你女儿是在太可爱了。” 妞妞看众人都笑了,也笑的纯真可爱,好像得到表扬似的。“走吧!咱逛街去。”梁子说道。 众人穿戴整齐后和等在大堂的卡尔一起出了酒店,穿过中央公园,如果说曼哈顿是现代文明的一块瑰宝,那么纽约中央公园就是这块瑰宝上的一颗明珠。冬天寒风凛冽,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到处都光秃秃的,片片雪花飘落,居然还能看见树枝上忍着寒冷出来觅食的小松鼠。 中央公园长达5公里,宽约600米,假如天气晴好,她的森林湖水草地在兰天白云下和周边雄伟建筑相映衬,壮丽又精伧无比的雕塑记写着人类文明;中央公园每年吸引4000多万游客,这里每天都有美丽的人生画册出现在你的面前。 著名的华尔街这条不到五百米的街道集中了世界上那么多的财富,华尔街垟上写的‘the money, the power, the history‘(金钱就是权力,金钱就是历史),这华尔街大亨们的信条,创造华尔街的辉煌。 这是一条狭窄的小街,长不过五百米,由于两边的高楼大厦。街上终年不见阳光。这里最著名的当然是纽约股票交易所,可惜圣诞节闭市。也不能进去参观,方默南和老爸他们只是同矗立街口的一条铜牛塑像合了影。 顺着华尔街一路北行,行不多久就可以到达纽约市政厅,途中可以感受曼哈顿南区浓烈的商业气息,加之赶上圣诞,新年的气氛非常浓厚,并可以远远看到世贸双塔。看见世贸双塔,方默南就想起911,趁着还矗立在那里。怎么也得去参观参观。 历时7年建成的 世贸双塔拔地而起,成为当时世界上最高的摩天大楼。同时也是纽约市的地标建筑之一。 方默南他们一行人进去参观,里面不单单只有写字楼,而且有纽约曼哈顿地区最大的室内商场,里面有很多家专卖店和快餐厅,还有各种规格大小的会议室、贸易展销厅、艺术展览馆、学术研讨厅等功能齐全的场所。 老爸、老妈的眼睛好像不够用似的,啧啧称奇,世界贸易中心最吸引人的是位于顶楼的世界之顶(topworld),在2号楼的107层。可搭乘快速电梯在58秒内到达。设有观景台,可惜天气不佳,不过傍晚时分。雾气蒙蒙中华灯初上,迷离的灯光中一切透露着朦胧的美感。 很遗憾,如果是晴空万里的日子,在观景台上,眺望曼哈顿全景,那蔚蓝色海湾中的自由女神像,那高耸入云的帝国大厦,那横跨东跨东河的大桥……只有站在这里,人们才能领略纽约这座世界金融之城的风采。 晚餐就在这里解决了,还好这些日子给老爸他们恶补了西餐礼仪,“哎!吃了这么多天的西餐真的是腻味了。”老爸咬着牛排跟仇人似的使劲儿嚼着。 “明天咱们去唐人街吃中餐去。”方默南说道。 “习惯就好了。”梁子笑道。 老爸摇摇头,“我们是难改了,也没打算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还是咱们的美食好!” 这点不管是谁都得承认,世界上公认的中华美食就是好,不好的话唐人街的中餐馆生意不会那么的好! 吃完西餐下来后,雪已经覆盖了厚厚地一层,由于圣诞节,圣诞树上装着各种漂亮的饰物,音响里播放着圣诞歌曲。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可以透过橱窗,看着里面的顾客们在挑选礼物。 临街的橱窗设计水平很高,极有创意,设计者们在各自不同的小天地里‘讲’着同一个故事。 它们既吸引顾客前来消费,又是一道让人流连忘返的风景线。 各种造型的街灯在夜晚五光十色,夺人眼目。 以前只有在电影、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经典场景, 如今一一亲眼目睹。 逛了一下午了,大家都有些累了,直接回了酒店,红叶带着孩子陪着老妈去水疗中心做芳香水疗。老爸由管家带着游览整个酒店,方默南进了梁子的套房,艾伦已经等在那了。梁子的套房紧挨着方默南的,都是由艾伦订的。 艾伦有模有样的坐在客厅,泡着功夫茶,显然是在等他们回来。“你们可真能逛。” 梁子道:“有女人在,时间长了很正常。其实也没逛多少地方,看看华尔街,也没进纽交所参观,到是再世贸大厦的时间长了点儿。”他顿了一下提及正事问道:“马修他们来了吗?” 方默南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手支着脑袋道:“阿贵他们今年不来了,元旦过后我们回家时,先拐到香港。年后那里有大动作,他们现在正在冲刺阶段,必须坐镇那里。” ‘大动作’梁子挑眉又平静的说道:“那今年汇报简短了,赌场酒店的主体已经完工了,剩下的就是内部装修了。这个可比盖大楼的工程量还大,尤其你们要求的那么严格。” 说起这个,方默南坐直身体,问道:“国内的装饰品,运来容易吗?” “这个先转到香港,再运来,手续麻烦些,运过来到没问题。”梁子回道,“第一批装饰品已经运抵了,这样可以堵住一些人的嘴,有一块儿遮挡布。” “呵呵……”艾伦和方默南被他的形容给逗笑了。 “南南,认识洪门的人嘛!”梁子突如其来的问道。 “洪门?”方默南皱眉,“什么东东?” “这个我知道,在美国最大的华人社团。”艾伦说道,“怎么他们找你麻烦,不该啊!黑白两道我早就疏通好了。” “没有找麻烦,我才奇怪了,他们还暗地里帮了我不少,挡了不少的暗枪。”梁子也好奇道。 “洪耀强!”梁子说出个人名,进一步提醒道。 “原来是他呀!他是洪门中人,难怪身上的戾气那么的重。”方默南恍然大悟道。 “怎么老板认识他?他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传说中神秘的很。”艾伦把自己听来的说道。 “有过一面之缘,我给他治过病。”方默南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无缘无故的……”梁子了然道。 “治病?”艾伦瞪大眼睛一脸的好奇道:“治什么病,他长什么样?” 方默南看着如此八卦的样子,俏皮地眨眨眼,“想知道啊!”艾伦重重地点点头,“病人,无可奉告。” “切!不说算了。”艾伦嘀咕道。“反正也接触不到。” “说起洪门。”梁子接着说道:“我还真去查阅了一些资料,知道了个大概,洪门往上能追溯到清朝,其前身是清初的反青天组织地会,其创始人为陈近南,为反清复明须大量金钱,所以依靠海外明朝残余势力的支持大量进行地下商业活动,同时拥有可观的武装,随着清朝在中原的政权逐渐稳定,反清复明的希望越来越小,商业活动在天地会也逐渐从副业变成了本职工作,但是有一点没变,就是其武装暴力性质。由于只能进行地下活动,天地会上级对下级操控时断时续,统治能力渐渐薄弱,逐渐趋于分裂,洪门和青帮遍由此而来,此外后来还有小刀会等一些帮派,但大都随着新中国建立和各地解放,或集散,或取缔,或逃亡,而逃亡地主要是台湾、东南亚和美国等地区,依然活跃在海外华人圈中。现在所说的洪门三合会并不是指的某一个组织,而是对活跃在环太平洋和美洲的华人黑社会的统称,华人由于其民族性质具有很强的组织性和团结,所以很容易形成很大的组织团体,并且由于世界上各个民族都有一定的排外性,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在陌生地区生存环境和利益。不过现在我听说洪耀强好像在积极漂白。” “喝茶!”艾伦递给他们刚刚泡好的功夫茶。 “知道渊源,我心中就了个度。”梁子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梁子,这里有个请柬,给。”艾伦递给梁子一张请柬,“罗尼那家伙儿摆的宴会,庆祝他重新回到华尔街。”他极力说服道:“梁子去吧!要想打入纽约的上流社会,他的邀请就是一块儿敲门砖。到时候商政两界的名流都会去,机会难得啊!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 方默南听到他的话,心里腹诽:‘你说的罗尼,是罗尼?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哇……他有那么的大影响。’“既然艾伦说了,好处多多,那就去嘛!”(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五三章 “老板,梁子对这房间还满意吗?”艾伦作为地主问道。“我想老板喜欢怀旧风格的,我想你肯定满意。” “满意,处处透露着英伦风格,房间设施也舒适便利。”方默南笑道,锃亮的大理石地面,老式化妆椅以及英国乡村风光的装饰画和奥杜邦的画作,一切都能够让你恍如回到旧日的美好时光。“梁子的感受肯定更深。” “我们也不会比他们差的。”梁子说话时的自信谁都听的出来。 艾伦听说老板新年之后就走,就问道:“接下来这几天有什么安排。” “安排?”方默南摸摸下巴,想了想,“老爸呢!你找人带着他参观一些现代化的工厂、公司,近距离的让他感受一下人家市政厅的办事效率。估计这个是他最想的。老妈!” “这个简单,让红叶陪着大燕姐,逛街购物。”梁子接下这个话茬,“女人的最爱,给她们一人一张卡,这个时候购物最划算。” 艾伦手指)”两人齐齐躲开彼此。一脸的嫌恶,“我有老婆的。”“我性向很正常的。” “哈哈……”打开房门方默南把笑声关进屋内。 打开房门,方默南就看见老妈和红叶这是刚回来的架势。红叶看见她进来,就知道事情谈完了,“大燕姐我先回去了。”红叶拉着妞妞告辞后一起找梁子去了。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左看右看,看得老妈心里毛毛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没什么不同啊!“看什么呢?” 方默南深深吸一口气。似有若无淡淡地清香。“用的薰衣草精油。” 老妈抬起手放在鼻前嗅嗅,“你鼻子还真灵,你别说这个水疗做起来真舒服,好像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张开了。”她接着道:“我们还按摩了,消除了疲劳。还在身体和头发涂上滋养护理膜,外国人就是会享受。真是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把老妈的刚刚开启的话匣子给打住了,女仆打开房门,走进来两个男人,都是四十上下,彬彬有礼,站在离沙发一步之遥的地方,挂着职业式的笑容。“你好!是方默南小姐吗?” “你好!我就是方默南。”方默南挑眉来找她的不知道有什么事? “太好了!终于等到您回来了。请您到时务必赏光。”其中一个高兴地说道。弯腰,双手奉上一张请帖,看到请帖的样式,她心中了然。她站起来,接过请帖,打开果然是罗尼送来的请帖。他倒是消息灵通啊! “谢谢!”方默南客气地谢道,送请帖的人又道:“请您务必赏光。”说完躬身退后两步,转身走了。 方默南看着另一个人,“约瑟夫先生于明晚在纽约举办演唱会,这是门票,也请您务必赏光。”他也双手奉上三张门票。 时间也是明晚,方默南挥挥手里的请帖,“它也是明天晚上,恐怕……”撞车了。 “我明白我回去会告诉约瑟夫先生的。”他微笑着说道。 方默南笑着祝福道:“替我预祝约瑟夫先生演唱会圆满成功。” “好的,我会把话带到的。”他说完也退后两步转身离开。 人都走后,老妈迫不及待的问道:“他们说的英语太快,他们来干什么?这帖子怎么回事?还有这是门票吗?”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 “老妈我一个一个的回答,这是张晚宴请帖,请帖上写着可以带一、两个人。这是演唱会的门票,时间都是明天晚上,看来老妈咱们都挑一个。” “挑一个什么?”老爸走进来问道,大衣被身后的管家挂在衣架上,坐下后,女仆又呈上红茶,两人悄声退下。 “叮咚……叮咚……”女仆打开房门,梁子他们一家和艾伦一起走了进来。众人落座后,艾伦看见请帖,打开后,惊讶道:“啧啧……你也认识罗尼。等等,罗尼的病不会是你治好的吧!”他看稀罕物似的上下打量着方默南。小道消息疯传他命不久矣,能重新回到华尔街,没想到啊!老板的医术到底有多神奇! “约瑟夫演唱会的门票。”梁子拿起茶几上的门票,“还是三张,时间都是明晚,南南选好去哪了吗?” “老妈、老爸说,咱去哪个。”方默南笑着问道。 “演唱会是不是,那种特吵杂的,迪斯科舞曲?”老妈猜测道,见方默南点头,“我不去,年轻人的玩儿意儿。吵得耳朵受不了。” “哦!那好咱们去参加晚宴,见识一下什么是名流。”方默南说道,“宴会晚上才开始,白天咱们逛博物馆。这里大小博物馆美术馆如云,如雷贯耳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古根海姆博物馆,惠特尼美术馆等等。” “艾伦,老爸、老妈的礼服就交给你了。”方默南吩咐道。 “好嘞!这个抱在我身上,晚宴开始前一个小时我来接你们。”艾伦说道。 第二天早上叫来客房服务,吃完早餐,坐落于中央公园内博物馆大道 ,一侧的大都会博物馆是全球最杰出的博物馆之一,也是纽约的文化象征之一。 大都会博物馆背依纽约中央公园,闹中取静,环境幽雅。整整下了一夜的雪,城市全部都被白雪覆盖,片片积雪未化;孩子们玩雪,成人们锻炼,情侣们漫步于其中,真是风情万种。 厚厚的积雪踩在脚下发出吱吱的声响,留下脚印一串,也是一种兴奋。 博物馆建筑上没有体现出美国人的创造性,高台阶、大廊柱,与任何一座标准博物馆一样刻板、单调。但展出内容却丰富多彩,体现了资金足、气派大的美国风格。整座的2460年前的埃及古墓移置在馆内专建的大厅中巨型玻璃罩里,令人叹为观止,可谓镇馆之宝。服饰馆也堪称世界之最。 沉浸在艺术气息的感染中,耳边听着卡尔介绍道:“这里拥有近两百万件永久性藏品,必看的展览有希腊和罗马艺术馆,陈列着数千件经典作品。拥有古埃及手工艺品的数量仅次于开罗,尤以久负盛名的丹德神庙 引人瞩目。”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当然来自中国的藏品也不少。” 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有人看到的是展品本身蕴含的历史,有人看到的是展品更易国度的历史,有人从展品中看到它独一无二的艺术价值,有人从展品中看到它所属时代的艺术特征,有人为了心中的理想前去朝圣,有人为了赫赫的声名一探究竟,有人遗恨无法将浩瀚展品看全,有人感激能够把珍贵藏品亲赏。可惜对方默南他们这些俗人来说,只看到这里的东西价值连城、精美绝伦。 老爸看到藏品时,感慨万千道:“真是包罗万象,全世界每个国家的藏品这里都有。” “美国有天然的地理优势,两次世界大战他都不是主战场,而战场各国的把财物、人才都被搜刮来了。”方默南眼神黯然道,这个话题太沉重,“走咱逛了这么久,沾染了艺术气息,咱也去高古轩,那里专售艺术画册和古版画。” 中午方默南他们去了唐人街,纽约的唐人街与闻名世界的国际金融中心华尔街也只是咫尺之途,又毗邻世界表演艺术中心的百老汇,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她在纽约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一路过来,老妈诧异道:“南南这就是唐人街,怎么看着跟过年县里赶大集是的啊!又脏又乱又差。” “是啊!是啊!街道两边摆放着堆积如山的水果、药材、海鲜摊位,原本就不宽的街道就更窄了。”老爸指着各个沿街的商店把商品摆在门外,菜就堆放在路边,行人也就蹲下来选菜。 唐人街的确不干净,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垃圾和痰迹。它比美国人社区脏得多。尽管街道很脏,但华人的家里个个窗明几净。这件事让一些美国学者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华人个人卫生做得好,而公共场所的卫生不行? 但唐人街却有着不容替代的重要作用:保留中华文化。中国人没有宗教,中华文化的基础是汉语和汉字。中华文化怎样才能够代代相传?是唐人街解决这个难题。尽管唐人街居民的文化水平不高,但他们坚持讲中文,看中文,让他们的子女在家里说中文。唐人街是中华民族在海外的落脚地,也是中华文化在海外的保留地和生长点。(未完待续)rq 第一五四章 “这如果不是在美国,我还以为在咱自己的土地上。”老妈指着路上的行人,很稀罕地说道。“瞧瞧!这里的人们也横穿马路的呀!不走人行横道啊!也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跟国内一样不守交通规则” 方默南自我调侃道:“不稀罕,大家都是华夏子孙嘛!”她又道:“老爸你的钱包应该不见了。” 老爸诧异地看着她,“不可能。”一脸的不信,一摸果然不见了,“你这丫头,里面虽然没几块大洋,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让人偷了也不知会一声。” “你钱包不见了,怎么那么不小心,里面装的钱多吗?”老妈一听焦急的问道。 “呵呵……在这儿呢!”方默南翻手拿出来道。 “呀!怎么回事?”卡尔兴致 勃勃地问道。 “这个简单,小偷偷走了,她又拿回来了。”梁子了然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咦!你看……”她扯扯老爸的衣服,又看见小偷了。 老爸故意大声地教训道:“你这孩子也不看看天气,大冬天的谁吃冰激凌。”引得路人纷纷回头看。 “呀!你怎么偷我的钱啊!”一个长得很壮的中年妇女,嗓门极大,夺过手里的大背包,就开始猛砸那个小偷。 看情形那个小偷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众人又往前走,方默南白了他一眼,嗔道:“老爸你不厚道哦!想要提醒别人,也不能抹黑人家啊!” “意外意外,下次不会了。”老爸揉揉她点头以示安慰。 “还有下次啊!”方默南撅嘴不满道。 “哈哈……”众人被他们父女的对话。给逗笑了。 “不过这唐人街的治安还真差。”老爸皱眉道。 “这里不止治安差,还有秩序差,道德更差。办事不按规则,总想钻空子。坑蒙拐骗的事情时常发生。当事人和受害者均是华人。假的东西到处都是。唐人街的仿冒品在美国闻名。纽约市警察局已经扫荡多次,但总是不能根治。”方默南顿了一下道:“其实不止这里治安差。整个纽约的犯罪率都很高。”到90年代新上任的市长,大力整饬才好了许多。 梁子接着道:“虽然唐人街有这样或那样不如意的地方,但它又是一个风水宝地。唐人街商店里永远是熙熙攘攘,马路永远是摩肩接踵。唐人街的房屋利用率之高罕见。有时办公楼房间隔了又隔,一个小小的地方塞满许多“大牌”公司,一个小小的门牌上挂满不同的商号名牌。”他指指两旁的广告牌和幌子。 “是哦!不细说还真没发现。”卡尔说道。 这里三分之一的商店都是餐馆儿,而这里岭南人居多,大多说的都粤语,方默南他们找了间门脸儿很普通,进到里面才别有洞天,张张桌子满员。他们到来正好一张桌子上的人结账离开。还好提前来了,如果吃饭时间。估计排队都等不到桌子。 方默南他们点了葱油饼,蟹粉小笼和生煎包。都是普普通通统统的小食。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味道。薄薄的葱油饼煎得酥脆,在热腾腾的时候入口,葱香味从鼻子钻入,是嗅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 这里招牌生煎包也很意外的好。生煎包的皮很q,肉馅鲜香多汁,咀嚼得过程中还能尝到淡淡的绍兴老酒的味道。 老爸道:“想不到这里还能吃到正宗的中华美食,我以为为了迎合西方人的口味而变异了呢!” “还是这个好吃。”老妈也道。 当然好吃了,方默南曾经在这里打过工。对这里熟悉的不得了。多少年了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古色古香,浓浓的中华情。 这些天老爸、老妈饿坏了。不够继续叫,直到吃的感觉撑着了才罢手!“呵呵……不好意思,吃得太多了。”老爸笑着对卡尔说道。 “我也吃了很多,我在纽约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这么好吃的餐馆儿。” 卡尔摆手道。“下次一定介绍朋友来。” 这里现金结账,饭后他们又去了麦迪逊大街这里是时尚乐园,这里林林总总汇集着超多的一线品牌,当然,仍然是以欧洲品牌为主。 以精品名牌店知名,大牌小牌应有尽有。一看要逛街男人们首先投降了,老爸道:“你们逛吧!我在见咖啡馆等你们。” “呵呵……”梁子附和道:“我陪着正平姐夫,还有这有两张卡,拿去。”他递给老妈和红叶一人一张银行卡。妞妞留给了梁子照看,女人逛街时,还是不要带小孩,免得出现意外。 方默南陪着老妈他们逛,“老妈有什么想买的吗!” 老妈看着眼前华丽的服装,仔细想想,“还真没有,家里每年韩志谦都会带来许多衣服,穿不完的。” 逛了半天最后老妈一人给买了一件lp的羊绒衫,素雅又很有质感 ,人手缝线、精致手工、麖皮细节及个性化配件确保它稳占奢华精品市场的领导地位。不过显然老妈不知道这个品牌,刷卡时被方默南搅和着也没问多少钱,知道价格肯定不会买的。 时间差不多了酒店开车把他们接到了艾伦指定的地点,一间很朴素的店,但方默南知道它很不普通,全方位的为客人服务。 先是给女士们沐浴、保养、定妆、盘头,最后选礼服,红叶的好选,她的个子高挑,天生的衣架子,选了一款一袭白色丝绸上绣暗红花的无肩带晚装,天太冷梁子又给她选了件羊绒披肩,正好遮住了肩膀和部分裸露后背。 轮到老妈就作难了,老妈的个子没有红叶高挑,只有一米六二。骨架娇小,多数西方晚礼服她撑不起来。 方默南挑了半天。找到一件白色丝绸长裙,她拿出来掂量了一下,摩挲着下巴,对店员道:“把这里和这里改一下。”不断的比划着。 店员有些为难,“这件衣服我买了,怎么改听我的可以了吗?”方默南明明是柔和的表情,可看在店员眼里眼神却是非常的凌厉和不容反驳,赶紧拿走改了起来,二十分钟后。改好的衣服拿了 过来。 老妈穿上,方默南左右打量。扣子没法盘了,只好用珍珠代替,袖子到手肘处。整件衣服朴素无华,把老妈的身材跟衬托的玲珑有致,下边的开叉只到膝盖以下,转了一圈,少些什么? “很像旗袍。”红叶左右看着穿在老妈身上的衣服说道。 “有颜料吗?”方默南问道。 “有,您需要什么颜色。”店员恭谨地说道。 “黑色。”店员去取颜料时。方默南让老妈把衣服脱了下来。刷刷……一副水墨画,荷塘月色展现在众人眼前。 颜料干后,老妈重新穿上。方默南又把她的长发完成了髻,松松垮垮的,翻手从空间里拿出一枚朱钗,朱钗上只有一颗白色珍珠,再无其它的装饰,插入发髻间。上好小烟熏妆后,把红叶和店员给惊呆了。 “走老妈,我们去迷死老爸。”方默南把老妈领到了男士那里。 “当当当……怎么样!”方默南牵着老妈走到他们中间。 还在闲聊的男士们,被方默南的话语打断了,回身就看见老妈站在那里,老爸的眼睛都看直了,摄他的魂,夺他的魄。 梁子说道:“大燕姐,真美。” 被精心修饰过的老妈,加上这几年来被方默南熏陶的手不释卷,这份美,才是精致的、完美的、耐人寻味的,久久散发韵味的。因为,这是一份心情,一份涵养,一份优雅,一份姿态。 旗袍是东方女人一种唯美含蓄的象征。因为旗袍,老妈变得那样婀娜多姿,那样的含蓄古典,那样的性感撩人……穿旗袍的女人,若东方的水墨画般,古色若隐若现;如雨巷里的丁香花般,散发淡淡幽香;如清塘碧波间的淡荷,迎风亭亭玉立……所以,穿旗袍的女人是最优雅的,最有气质的,也是最唯美的。 “啧啧……太美了。”艾伦嘀咕道。“一份儿古典含蓄的东方美。” “咦!我不记得这里有东方服饰啊!”艾伦摸着下巴道。 “呵呵……这里没有适合大燕姐的,这件衣服是照南南的设计改的,还有上面的水墨画,是南南当场画的。”款款而来的红叶说道。 艾伦哇哇叫道:“你们二位将会惊艳全场的,会令在场的女人黯然失色的。” 时间不早了,男士们也穿上黑色西装礼服,方默南和妞妞被老妈和红叶各选了一款简约的公主裙,不穿不行。 灿烂绽放的玫瑰花纹带犹如带着女生来到繁花似锦的后花园,粉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让女生更具魅力。搭配浪漫飘逸的雪纺纱材质,简单成为梨花甜美女孩。雪纺裙摆的若隐若现,犹如的 俏皮精灵。得这下方默南被她们恶搞的彻底成了孩子了。 气质的不同造就了即使方默南穿着公主裙穿了唯美、浪漫和一丝慵懒、娇媚。 “走吧!大燕。”老爸走上前像绅士般的躬身,做出邀舞的动作。老妈娇嗔看了他一眼羞涩的把手放在老爸的手里,挽住了他的胳膊。 梁子和红叶手牵着中间的小公主——妞妞。 “老板,我们走吧!”方默南挽着艾伦的胳膊。 他们走后,店老板匆匆从外面进来,责问店员,“你怎么不拦住他们啊!” 店员委屈道:“我能拦得住吗?” “算了,把那件礼服给我画下来。”店老板想想也是。 “好!我马上画。”画的正是老妈的那件改良的旗袍。(未完待续)rq 第一五五章 华灯初上,夜色愈浓,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一盏盏华丽繁复的水晶灯将大厅照耀的如同白昼般耀眼。长长的镶满金片的晚宴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精美的食物和全手工镀金打造名贵餐具 ,更将气氛渲染的如同宫廷宴会般隆重。 宴会在酒店举行的,自助形式,离方默南所下榻的酒店不远,据说这家酒店是罗尼的产业。 外面寒风瑟瑟,屋里是暖意融融,嘉宾个个衣香鬓影,华服丽妆,灿若繁星。个个笑语嫣然,三五成群的轻声细语的交谈,侍者托着酒盘来回穿梭于人群中。 看艾伦不停的介绍某某人的头衔、背景,就知道规格很高,这些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真正的大人物都很低调的,没人希望自己的私生活曝光在聚光灯下。 方默南他们坐在角落里,看着众人交际应酬,也有要想过来交谈的,可是看到老爸和梁子他们平静无波的脸庞,高深莫测、生人勿进的样子打消了主意。 人们好奇地猜测着他们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也只是在心里揣测,面上依然是温文尔雅。 虽然方默南他们的出现也稍稍引起一丝波澜,可和在场的人相比也只是一丝波澜。 罗尼依然一副冷脸冷情,作为主人出场后就说了一句开场的词,“祝大家有个开心愉快的夜晚。” “哎!别人都盛传罗尼很少出席或者举办宴会,为人低调、深沉、冷血。”艾伦斜靠着椅背,不停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来宾除了他们。这些各个都深不可测。” 罗尼下场和熟识的朋友打过招呼就往方默南他们这边走过来了,他一早就想过来。作为主人必须照顾好每一位客人不是!他忍了很久了。 “欢迎你方医生。”罗尼很高兴她能来,毕竟听回复的人说,也有人同时邀请她。 “你好!看你的气色不错,非常的好。”方默南站起来笑着道。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罗尼讽刺道:“那些机器复查可不怎么令人信服。” 方默南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爸爸、妈妈。” 老爸、老妈和艾伦、梁子他们在他走过来后就站了起来,“你好!”双方互相握手问候。罗尼和老爸、老妈我握手时,只称呼方先生、方太太。和艾伦、梁子握手时,准确的说出他们目前的公司职务。显然经过调查的,更深层次的没有当事人明说。谁也不知道具体的。 老爸、老妈的表现在罗尼的眼里,优雅、落落大方、不卑不亢。难怪方医生第一次去会所也那么平静,家教渊源。 “罗尼,这是给你的礼物。”方默南拿出一个盒子,包装的很质朴。 “哦!谢谢。”罗尼郑重地接过去,仔细嗅嗅,似有若无的茶香,飘入鼻翼。双眼瞬间睁大。“是茶叶嘛!” “嗯嗯!你的鼻子还真灵。”方默南玩笑道。 “不……是这个茶叶的香味太美妙了。”罗尼高兴道。 “那边有人请你,不用招呼我们,我们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方默南说道。 罗尼也知道今天不是说话的好时候。“我叫艾利克斯来,有什么事吩咐他就好了,希望今晚你们过的愉快。” “谢谢。”方默南道。 “你好啊!艾利克斯。”方默南俏皮地跟走过来,眼前地熟人打招呼。 “你好!方医生。”艾利克斯恭敬地说道,对于真正有本事的人,他佩服,看了老板的遭遇后,他深知不能得罪医生,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 “麻烦你了,艾利克斯。”方默南说道。 “不麻烦,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艾利克斯谦恭地说道。 变化真大,“你正常点儿说话,我真不习惯。”方默南道,不过艾利克斯依然故我,她只好作罢! 红叶照顾着妞妞吃东西,老爸他们当个称职的‘花瓶’。 参加宴会的其他人自然看到罗尼对方默南他们别样,摄于罗尼的威严、狠辣手段的忌惮,还真没人来叨扰他们。这也正好,他们本来是来见识的,不过艾伦带着梁子去交际应酬。 老爸端着架势冷眼旁观着一切,“老爸你这‘官威’摆得还真足,看他们只敢窃窃私语。” 怎么说大小都是官,这派头还是摆的出来的,不动声色大气是磨练出来的。 “鬼丫头!还不是被你给逼的。”老爸拍她的脑袋道:“真是想看我和你妈出丑早点儿说,瞧这脸板的都僵硬了。” “噗……”方默南端起桌上的橙汁掩饰住自己的笑意。 “真是的,你这鬼丫头,明知道我们没经历过这样的场合,也不事前知会一声。早知道去看演唱会了,起码黑漆漆地没人注视咱。你看看,给人当猴看,而且一个个带着面具,笑得忒假了。被人盯得想吃东西都不成,没得让人小瞧了!”老妈小声地在方默南耳旁嘀咕道,说完后又端着架势,端的是高贵、冷漠的样子。 “你们表现的很好啊!高深莫测让人揣摩不透。”方默南笑道。 “还好呢!你看妞妞都困的快睡着了。”老妈说道。 “快了,艾伦和梁子回来咱就走,本来也就是让你们感受一下气氛。”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道。“看在主人的面上,也没人敢找咱们的麻烦。” “方医生还真说对了,在老板的地盘上没人敢撒野的。”艾利克斯说道,先前他们用中文交谈还真没听出来,不过最后方医生的话用英文说的他听懂了。 有了罗尼先前刻意的举动,还真没人敢撒野,等到艾伦和梁子回来后,他们告辞离开,罗尼派艾利克斯开着那款加长的宾利把方默南众人给送回酒店,尽管离的很近。 罗尼的这一举动,更把方默南他们推向神秘的顶端。当然这些流言蜚语就不是方默南所能控制的,不过梁子顺利打进上流社会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回到酒店,老妈毫不掩饰自己饿了,催着闺女道:“南南赶紧拿些吃的出来,幸亏今天中午吃的多,不然顶不住的。” 方默南从空间里拿出五碗面片汤,“你们慢慢吃,我给梁子他们送去。” 方默南回来后,三人吃完,老爸他们洗漱后就睡了,方默南回到次卧,闪进空间。她虽然没去参加约瑟夫的演唱会,不过她有送去‘礼物’,药茶和沉香。相信这个约瑟夫看到肯定开心。 第二天在房间里等着早餐时,方默南翻看桌上报纸时,各大版的娱乐版的头条都是约瑟夫演唱会上他的内心独白,还有他痛哭失声的照片。变被动为主动,因祸得福,看着报纸上一片溢美之词,悲情英雄,与病魔作斗争,好样的!我们爱的就是你的音乐。 方默南心中腹诽:这下该没人诋毁他了吧!能有勇气公开,可见他的心灵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成长。真正的拔除一颗定时炸弹,扼杀了漂白诋毁之言,心灵的强大才能战胜负面的流言蜚语。 早餐是汤面,方默南吃了一口,放下勺子,就对管家说道:“太淡了,汤头不够新鲜。” “抱歉,请稍等,我让他们重做。”管家把她面前的汤面端走。 “南南,你干什么?”老妈眉头轻皱显然对女儿的挑剔很不满意,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出门在外凑合得了,能吃饱就行。糟蹋食物,小心天打雷劈。” 方默南笑而不语,少顷,管家端了一碗重新做好的汤面。 方默南又尝了一口道:“太咸了,盐放多了。” “请稍等,我们重新做。”管家把刚刚端上来的汤面又端走了,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满。 “南南,过了啊!”老爸脸色阴沉,对女儿今天这般挑剔很不理解。“不解释一下嘛!” 方默南刚刚想说话时,酒店的大厨亲自推着小推车来到了房间。 老妈看着架势,以为他们想干什么?着急地看着方默南,眼神中的责问,‘瞧瞧!你闹得,别是人家来找麻烦的吧!’ 方默南给老妈他们使个眼色稍安勿躁。 管家把推车上蒙着的白色遮布给掀了起来。“尊敬的客人,我是这家酒店的大厨,我亲自下面、煮面,味道您亲自调。这里有任何您需要的调料。” 房间里的人看着大厨就在他们面前下面、煮面,好了后呈上来,调料摆在方默南面前让她自己亲自调。至此方默南调好后,满意的点点头,他们才离开。 人都走后,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三人,老爸双手抱胸,“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故意刁难人家。” “老爸知道这一碗面多少钱吗!”方默南答非所问道。 老爸摇摇头,“这不是酒店免费提供的嘛!” “30美金。” “啊!你说什么?这么贵。就这一小碗儿面。”老妈沉着脸,撇嘴道,“黑呀!实在太黑了。” “接下来南南想告诉我们什么?”老爸好整以暇的看着别有用意的女儿。 “什么样的价格享受什么样的服务,我吃的不是面而已。”方默南笑道:“老妈、老爸不觉得我们住了这两天,他们的服务态度实在好的让人受宠若惊。”(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五六章 “对呀!对呀!太体贴了,把你所想的都想在前面了。老妈细想想感受颇深地说道。 “这家酒店之所以这么的贵,那是因为它非常注重服务,虽然价格和奢侈水平是成正比的,但是你会体会到真正的被呵护,会让你难忘的,下次还来。”方默南说道。 老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拼得就是软实力,“想要让我们了解,也不用这样折腾人嘛!” “这样更直观吗?印象深刻。”方默南嘟着小嘴说道。 梁子和红叶事情已经办完,带着妞妞告辞离开了。方默南他们也和艾伦告别离开,卡尔开车前往美国西海岸,沿路感受着别样的异域风情。 美国绝对绝对不是天堂,和所有的社会形态一样,美国存在很多阴暗面。同样因为方默南第六感的强烈,也让老爸他们见识了真正黑暗的一面,穷困、抢劫、偷窃、暴力、血腥、吸毒、红灯区。方默南甚至让卡尔找来海洛因、可卡因让老爸他们看看见识一下。 随着国内进一步的开放,这些也跟着流入,这些都是要抵御的,防患于未然。 最后方默南他们去了硅谷,地处美国加州北部旧金山湾以南狭长地带。 80年代后随着生物、空间、海洋、通讯、能源材料等新兴技术的研究机构在该地区纷纷出现,硅谷客观上成为美国高新技术的摇篮。后世硅谷已成为世界各国高科技聚集区的代名词。 卡尔带着老爸近距离的感受,精神:允许失败的创新崇尚竞争,平等开放! 方默南陪着老妈去感受斯坦福大学的教育,还旁听了大学的公共课。尽管老妈的英语水平不足以让她听懂,不过有个翻译在,她还听的津津有味的。 在这里停留了五天方默南他们开车前往洛杉矶,洛杉矶到旧金山直线距离整整800公里,高速公路虽然不起眼,但很实用,自五十年代建成以后已经使用了六十多年现在依然很有效率。这一段高速公路很有特色,中间的隔离带居然是和公路一样宽的自然生态带,上面杂草丛生,使来去的两条公路被远远隔开,消除了大量的事故隐患。 洛杉矶帕萨迪纳新年玫瑰花车大游行,是美国欢庆新年的重要活动之一。这里聚集了上百万人。 这项活动的来历其实很有趣,十九世纪末,美国人向西部迁徙的热潮方兴未艾,新到南加州的移民们惊喜地发现这里温暖如春的冬季,与东部和中西部的冰天雪地相比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之别。于是在1890年1月1日那天,洛杉矶帕萨迪纳市的一群居民,驾着五彩缤纷的花车招摇过市,向“陷在积雪中”的美国东部乡亲大肆炫耀一番。自那以后,花车游行便作为欢度新年的传统而延续至今。 玫瑰花车,顾名思义,是用玫瑰装饰的车辆。一辆花车所需要的玫瑰等花卉就有2万多朵。仅是玫瑰花就有五十多个不同品种。此外,水仙、郁金香等其它花卉,还需要各色菜籽和豆类,如玉米、绿豆、红豆、核桃壳、谷子、树皮等来装饰。 “哎!和咱闹元宵差不多只是咱可没他们这么的有钱。”老妈看着那些装扮的花车感慨道。 “比咱们的秩序要好。”方默南感慨道:“咱们闹元宵表演社火时,人山人海的,能给夹成肉饼了。” “人多都想站在最前面。”老爸无奈道,“要多少年才能养成遵守规范,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咱国家连温饱都还没彻底解决呢!” 方默南白了老爸一眼,非常的不屑,老气横秋道:“老爸你说这话也就骗骗无知百姓,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贪官们,不缺钱吧?知礼仪了吗?花天酒地养无数女人!大款大腕们不缺钱麽?怎么无耻就什么来,知礼仪了吗? 老爸揉揉她的脑袋很无奈,去年县里抓蛀虫时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好了,咱们是来玩儿的,不是来…...” 方默南他们热热闹闹和周围的人共同庆祝新的一年的到来。 看完花车游行,美国之行也就结束了,在电话里方默南他们和小姨他们告别后,他们匆匆地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那时飞往华夏的飞机还没有那么多,可以说整个空中交通也没有那么繁忙。 头等舱里人真的很少,由于97越来越近,香港都忙着往美国移民,自然回程的人就少了。整个头等舱就方默南他们三人,也许马不停蹄地赶,都有些累了,在飞机上,三人呼呼大睡。 香港启德机场,曾是全球最繁忙的国际机一,国际客运量曾名列全球第三,而货运量更是全球第然而极为繁忙的启德机场却是一个坐落于市中心的机场,只有一条跑道,周围更是高密度楼房,空间非常狭小。 机场关闭前长度为米。在跑道与东面观塘之间有一条狭窄的水道相隔,而跑道的尽头就是高山和民居。机师在降落时,看到格仔山上的巨型方格,就要把飞机转向,准备降落。由于地理环境的局限,令飞机升降启德颇具挑战性,再加上机场附近因山多而经常出现风切变,使启德机场有“世界十大危险机场”之称。不过,亦由于同样理由,使航空公司通常都只会派具丰富经验的机师驾驶前往香港的航班,所以机场营运以来,绝少发生大型空难事故。由于日趋繁忙的空中交流,机场越来越满足不了,1998年7月5日晚上,启德机场终于结束73年的历史任务。 方默南他们下了飞机,坐摆渡到达航站楼,站在机场大厅,看着别人都是大包小包的行礼,只有他们三人最轻松,买的东西不多,都交给艾伦托运了。他们三个游走晃荡,方默南看见来接机的程世贵摆手,“阿贵,这里。” 程世贵上前几步,“大燕姐,正平姐夫好!” “阿贵来接我们了,真是麻烦你了。”老爸和他握手说道。 “不麻烦,这次你们来要好好的玩儿玩儿。”程世贵非常热情地说道。“到这里就到家了。” “那当然,咱们谁跟谁。”方默南眉眼带笑娇嗔道,“程表哥!” “呵呵......对啊!”程世贵笑道。“对了我听说,你这次回来就不再走了。” “完成学业,小姨和默北我也照顾的不错,接下就由姨夫接手好了,我这个老妈子,也可以歇歇喽!我这叫功成身退。”方默南他们边走边说。 程世贵想想也是,小燕呢!在读博士,默北在音乐界也小有名气,不,应该是名气不小。“回国可以,但先在这里住几天。杨帆专门从日本赶过来的。” “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方默南耳朵痒痒的,嘴角抽抽。 “走吧!没有阴谋。”程世贵拉着她朝机场外走去,“大燕姐走吧!” 老妈他们紧随其后。老爸他们上了后面一辆轿车。 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程世贵亲自打开车门,让方默南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他亲自驾车。“怎么样,这辆车是你画的。出品的第一辆,纯手工打造的。全世界只此一辆。平时放在车库,很少开的。” 方默南挪挪屁股,上下颠了颠。“舒坦。” “呵呵......没想到就这简单的两字儿。”程世贵笑着一打方向。 “你笑什么,咱就是粗人一个。”方默南笑道。 “哈哈......”程世贵听到她的话后,放声大笑。随着身价的倍增,为了维持人前的威严、气质、风度,很少这么开怀笑了。上天是公平的,有得就有失。 “阿贵,后面那辆轿车始终跟着咱们的车。”方默南从后视镜上看到,紧跟着老爸的车说道。 “南南,还真机警,后面是保镖。”程世贵止住了笑,回道。 “我们这是去哪!”方默南问道,这时已经华灯璀璨,迷离迷人眼“浅水湾!” 浅水湾位于港岛南部,是香港最具代表性的丽港湾。浅水湾浪平沙细,滩床宽阔,坡度平缓,海水温暖。因为景色秀丽迷人,浅水湾成为港岛著名的高级住宅区之一。众多别墅豪宅遍布于海湾的坡地上,区内遍布豪华住宅,随便拉出一个户主来,都是在香港跺一跺脚都能地动山摇的大人物。 程世贵的豪宅占地超过五千平米,依山傍水而建,地势极佳。 听到汽车的声响,杨帆从别墅里跑了出来。 “哎呀!南南可来了,我等的都望穿秋水了。”杨帆夸张地说道。 仆人上前打开老爸他们的车门,他们也下了车。 “行了,进屋说。”程世贵说道,几人一起进屋,身后的保镖四散开来。方默南看着别墅内,时不时的有保镖经过查岗,还真严密。 五人落座后,佣人分别给方默南和老妈上了鲜榨橙汁,老爸、程世贵和杨帆是咖啡。 整栋别墅的装修简洁、舒适为主,淡淡的暖黄色,雅致、温馨。 “这房子可真大。”没想到阿贵家这么有钱,老妈心里腹诽着。 第一五七章 方默南一口气牛饮了半杯,“啧啧!你这么渴吗?”杨帆瞪大眼睛看着她笑着道。 “呵呵……飞机上一觉睡到醒,又渴又饿。”老妈笑着说道,说完,她也喝了一大口。她也没想到真能睡。 “饿不饿,大燕姐,要不先吃饭吧。”程世贵询问道。 “嗯!嗯!吃饭,这些天吃的面包烤土司都反胃了。”方默南撇撇嘴,嫌恶得说道。 “哼哼!”老妈斜眼看着她,净瞎说!方默南俏皮地吐吐舌头。 “走吃饭,什么事,吃完饭再说。”程世贵拉起方默南向餐厅走去。 鬼马脆脆香、双米藿香蒸大闸蟹、双笋海南东山羊、茶香酱基围虾、上汤爽肉饺子、紫金香酱蒸凤爪、蒜香鼓汁蒸排骨。 “好丰盛啊!”方默南笑着道。 “厨师的拿手菜。”程世贵亲切的说道:“大燕姐、正平姐夫,在这里就别客气了,就像到家一样。” “嗯!别跟他客气,咱可劲儿的吃。”方默南打趣道。 老爸、老妈当下也不客气,边吃边听他们聊。 “嗯!嗯!还是香港好啊!日本餐很难吃,淡而无味。”杨帆感慨道:“不愧为亚洲第一美食之都。” “你从我这里不是挖走个厨师吗?”程世贵纳闷道。 “交际应酬多。”杨帆嘴说着,手夹菜的速度可真不慢。 “难怪。”程世贵说道。 “不过最好的厨师在这儿,谁跟她比也差一截。”杨帆狗腿道。 “行了,我们在这儿停留好几天想吃什么?尽管说”方默南话没说完。杨帆接着道:“我不会客气的,这会三餐一定要吃个够本。” “你呀!”程世贵看着他那馋样,那像是叱诧股市的风云人物。 吃把晚餐,程世贵看着方默南他们精神奕奕的。没有一丝疲惫,他提议道:“要不咱们去夜游。” 老爸摇摇头说道,“不了。飞机上睡觉也舒服不到哪去,而且这些天行程排的满满的,还是休息的好。” 程世贵把方默南他们送到客房,告辞离开。方默南洗了个热水澡,爬上床,插好门,闪进了空间。老爸、老妈也洗漱了一下。捧着书看了一会儿,关掉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无梦到天亮。 早上准点起来,方默南围着别墅跑了十来圈。弄的一身汗,冲澡出来。这时候这里的天气是最好的,不冷不热的。 她走到厨房,看看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看看里面的东西,做了港式早餐。材料用的是冰箱里的,因为她看见,这里的监视器不少,为防意外。还是不用空间里食材好。 正在忙碌的时候,老妈进了厨房,“起这么早,需要我帮忙吗!”她看着闺女忙前忙后的。 “好啊!”方默南指挥道,两母女边聊边做。看着她熟练的手法,老妈真的自愧不如。一时感慨万千,“真是苦了你了,你说小小……” “老妈说什么呢!不苦,真的。”方默南打断她的话,宽慰她道。“赶紧包,还等着吃呢!” 餐桌上摆上小碟小笼,把早餐吃得既舒服又讲究,看着程世贵翻看着报纸。 方默南抿嘴偷笑,还真像港剧里演的似的,港剧里的富豪早上还真是这个架势。 早餐很丰富,水晶虾饺、鱼片粥、鲍鱼鲜虾燕窝粥 、烧 卖 、 芹香津白饺 、 脆皮龟苓糕 、 鳕鱼卷 、 莲藕酥 、秘制木瓜酥 、叉烧、米粉以及各种各样的小菜等等,非常丰富。 大家品尝过后,“哇……比茶楼的还正宗。” 看起来的程世贵和杨帆吃早餐的速度,就知道方默南的厨艺有多好了,和空间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儿,毕竟空间里的食材无污染,质量顶级。 吃完早餐,方默南、老爸、程世贵、杨帆一起移师到,二楼的书房,老妈见这架势挑了本书就离开了。 程世贵要泡功夫茶时,方默南扔过来一包茶叶,“用这个。” 程世贵拿起来,闻闻,“好茶。”“南南拿出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并非讨好,而是陈述事实。 “老板,日本方面已经准备齐全了,除了几块地理位置不错的地皮,剩下的都已出售。还有股票也已经出货完毕。”杨帆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说道。“卖了个好价钱,大家都抢着要。” “嗯!干得不错。”方默南道:“日本金融崩溃就在眼前,我们做好准备迎接。记住一点儿,海啸刚来时看起来可怕,可灾后漫长而遥遥无期的重建,才最为消磨人的意志的。”她接着道:“日本是个资源稀缺的国家,早些时候咱们虽然也收购能源股份但不多,向铁矿,才零点几。小鬼子在海外有不少投资矿业企业,譬如淡水河谷,必和必拓和力拓这三个全球最大的矿业集团,都有很多日资股份。这回慢慢的磨到小鬼子元气大伤之后,必定有机可乘。你要抓紧了。” “明白!”杨帆说倒专业,非常地严肃“这次做空日经,保守估计能赚20倍。” “那就敞开胃口吃。”方默南又痴痴地笑了。“这下日本惨了,经济衰退期限之长、程度之深会让你们人瞠目结舌,它在日本引起的恶性后果可比于美国30年代的大萧条。” “哦!这么严重!”老爸有些不可置信,“日本也号称经济强国 了,不会这么不堪一击吧!”早在美国时老爸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程世贵和杨帆,这才明白为什么,老爸留了下来。 方默南一一看过去,别有深意地说道:“假设我是美国财团,我当然知道1985会发生什么。假设我在1983年吧,我用100亿美元兑换成24000亿日元,进入日本市场,购买日本股票和房地产。日本经济的蓬勃导致股市和房地产发疯一样的上涨,1985年广场协议签订,日元开始升值。到1988年初,股市和房地产假设我已经赚到了一倍(5年才翻一倍是最低假设了),那就是48000亿日元。 这时,日元升值到1:120。我把日本的房地产和股票在一年中抛售完,然后兑换回美元,那么,就是400亿美元!在5年时间中。我净赚300亿美元!(还是最低假设)。那么日本呢?突然离开的巨额外资就导致了日本经济的崩溃!经济学用词叫“泡沫经济破灭”。”她接着道:“要知道我这只是假设,而事实是真实的存在,那些还都是专业人士,肯定利益最大化。美国可不止一家金融财团,每一个财团都这么干。再大的国家也会被打趴下。” 程世贵和杨帆很平静地听她说完,因为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只不过钱和人家美国政府比起来那是九牛一毛。 “老爸相不相信,那就拭目以待吧!”方默南不再说些什么? “摆在明处的风险叫挑战,来自暗处的无法掌控的风险才叫风险。高盛之所以能够推出认沽权证,原因就在于,他们掌握了避险工具,并且能够通过国际一流的金融分析师对冲日元贬值等风险,成为投资者乐于接受的业务。这种金融创新就是从避险工具中获利。”程世贵说道。“现在谁也不知道日本头上悬着的那把利剑会刺多深,泡沫越大,后果就有多严重。” 杨帆想想光自己手里的筹码,就让他难以想象了,别说美国那般金融大鳄了。他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别搞笑了,干活吧!”程世贵说道。 “那你呢!”杨帆问道。 “我呀!当然是陪大燕姐、南南游香港。”程世贵穿上外罩。拉起方默南就向外走。回头道:“正平姐夫走吧!” 杨帆哇哇大叫:“不公平,我也要出去玩儿,你们不带着我玩儿,真是不够意思,把我一个丢在这里干‘苦力’。” “我们会给你带来正宗的香港美食的。”程世贵坐在车里,打开车窗摆手道,留下一地的汽车尾气。 “今天倒是低调多了。”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说道,今天开的是普通的黑色小轿车。 “别小瞧了它!里面经过改装的,性能不比跑车差。白天咱还是低调点儿,这不是跟你学的。”程世贵透过后视镜问道,“大燕姐,咱们去哪玩儿。” “你的地盘你做主。”方默南说道。“客随主便。”老爸说道。 “今天咱先去购物。”程世贵想了想,“来到购物天堂,怎么也要去看看。” “不用了吧!我又不需要。”方默南微皱眉头不情愿道。 老妈道:“我们刚从纽约过来,购物就不用了,太多就浪费了。” “行,咱不买,逛逛总行了吧!见识一下购物天堂的魅力总成吧!”程世贵说道。 “今天就听他的。”老爸一语中的,不改了。 香港素来被中外游客称作“购物天堂”,在香港购物、不论是货品种类、价格还是服务,都是世界知名的。 香港店铺售卖着世界各地不同特色的货品,由国际顶级品牌至地方特色小商品,都可以找到。因香港采取低税率政策,在香港出售的大部分商品都不征税,所以在香港购物,货品价钱相应较低,普遍低于其他国家地区,因此吸引中外旅客前往来香港购物及旅游。加上香港的零售商铺每年都有多次换季减价的促销活动,为顾客提供额外的优惠。香港的服务员大多受过专业的优质顾客服务训练,态度殷勤友善,服务以客为先。故来香港旅游必能享受到称心满意的购物经历。(未完待续)rq 第一五八章 中环(又称中区)位于香港的中西区,是香港的心脏地带。又是香港的政经中心及高级购物商业区,在中环有数不尽的金融中心、各种各样的餐饮食肆和品牌时装专卖店,是游客和香港当地人最喜欢逛街的地方。 “金鼎置业”方默南念叨。 “走吧!进去看看。”程世贵说道:“这是84年签订《中英联合声明》时从英国人手里收购来的,陆陆续续这几年,与这一起的还有好多产业。”他说起这些来笑了,“当时我们拿着钱来收购时,别人都以为我们是疯子、傻子。不过现在用事实让他们统统闭嘴。” “呵呵……正常反应。”方默南道,当时确实有许多人不看好香港,尤其为了阻扰声明的签订,英国商人没少使绊子。 “楼高十六层,下面六层是购物中心,上面是娱乐休闲中心。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程世贵介绍道。 程世贵拉着方默南的手走了进去,里面尽管非常的现代化,在方默南看来还是有些落后。老妈他们从美国旅行回来,也不再是一个土包子的样子了,看哪哪稀奇了。 显然方默南他们三人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但程世贵可不管他们买不买,看到什么好的就买什么。程世贵手指之处,统统让人送到家里。 “停停……”方默南拦下他的手,“那里买得了这么多。” “对呀!如果是你给自己买的,我们不反对。”老爸板着脸严肃道。 程世贵倒打一耙,“让南南和大燕姐选。你们又不选。我选的当然是多多益善喽!”“乖啊!用不着你搬,累不着你。”说罢!还亲密的拍拍方默南的脑袋,像哄小孩子一样。 “你干脆把它搬回云县得了。”方默南鼓着腮帮子说道。 “嘿嘿,我倒是想。可惜云县太小。”程世贵笑道:“虽然这几年云县变化飞快,但购买力还是差点儿。” 突然意识到什么?老爸是云县的父母官,程世贵不好意思道。“正平姐夫可不要在意啊!” “你说的是事实。”老爸对于这点无可否认,承认道。 “是啊!哪能和这儿比。”方默南咕哝道。 “走吧!说好了今天听我的。”程世贵说道。手还不停地指东、指西,依然故我,“这个、那个。” 轮到化妆品,方默南和老妈这回事坚决果断的拉住他的手,“化妆品不用了,我买了。”方默南撒谎道。 “对啊!我们买了很多。”老妈意识过来后。随声附和道。这些在昂贵的化妆品,即使广告说的再好,也是化学合成的,就算有纯天然的,也没法子和她家闺女自制的相比。 打断了程世贵疯狂的采购。他们四人去广场里面的咖啡厅歇歇。点了咖啡、橙汁和甜点。 “咦!对面那是梁子的君悦来酒店!”方默南噙着吸管,眼睛朝窗子外面看去,瞪大眼睛。 程世贵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南南,你说这个酒店,像什么?” 方默南看着酒店,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道:“方方正正的,通体翠绿色的玻璃幕墙。这样看不完整,我就随便猜了啊!这要是楼顶处凸出一块儿弄个观景平台,或者空中餐馆儿的。就像个华夏的印章——玉玺。” “噗……”程世贵咖啡喷了满桌子,用纸巾擦了擦,“咳咳……”“你跟梁子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还真猜对了。”他接着道:“梁子当时拿到效果图就说你一定能看出来。” “呵呵……瞎猜的。也许当时梁子在想既然建在香港的酒店,怎么也得有点儿特色,就在这土地上扣上戳最好不过。”方默南说道。 “佩服!”程世贵举起大拇指,“这马屁拍得好!” “哈哈……”方默南笑道,“深得我心。” “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像,不过一般人不会往这上联想的。”老妈看着窗外的建筑物说道。 “瞧你们说的热闹,别忘了,离97还有几年呢!现在还在英国人的管辖范围。”老爸正色道,放下手中的咖啡。 “呵呵……咱们在这里说,又不会透露出去,不会给梁子惹麻烦的。”方默南吐吐舌头,娇嗔道。 “也就咱们打趣,即便说出去也没什么?毕竟这里还是中国人多。”程世贵说的非常硬气,“还没正式开业就是名利双收!”他背靠在沙发上,真是偷得浮云半日闲!难得的轻松畅快。梁子比程世贵想象要干得好!而且始终不忘到什么地方建什么酒店。设计出彩又让人难忘。 “看了刚才的金鼎置业,商业广场,还请不吝赐教。”程世贵哆了一口咖啡,放下到托盘中。“别否认,我看见你看商场时,漫不经心,根本就不用心,从这点儿说明它吸引不了你。” “你眼还真尖,我好像不说都不行。”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 “南南,在这方面也有高见。”老妈好奇问道,和老爸一齐支起耳朵恭听。 “我洗耳恭听。”程世贵手支下巴,又叫上一杯咖啡,另一只手搅拌着咖啡,轻松随意。 方默南看着他们三人,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么说吧!金鼎置业的定位在富人,那么它还有些简陋,要是定位在上班族,那么就太奢华了。” “嗯!嗯!继续。”程世贵一听她说的,深有同感,眼睛发亮催促道:“定位在富人还需要怎样。” 方默南脸上的表情柔和,不紧不慢地反问道:“你在英国生活多年,那么对他们贵族生活应该有了解吧!” 程世贵想了想,“听你的话,嗯!有点儿意思了。”根据她的思绪,他畅想道:“嗯!橱窗设计应该再华丽点儿,当走进商城,仿佛进入英式的花园,满是迷幻图案和流行色彩,一个与传统零售百货公司不一样的空间。” “嗯!嗯!每层配合不同购物主题的设计最抢眼的墙面设计,大幅图案仿佛传递着某种私密信息。 ”方默南附和道。 程世贵打了响指,“时装楼层,墙纸选用了金黄色的拉毛粉饰设计,由布料和金色涂料重迭而成,充分体现了欧洲古代的工艺。让这里汇集了许多独家代理的品牌或是皇族专用的品牌。” 方默南接着道:“反正刁绒在欧洲有那么多时尚服装品牌的股份,又是能说的上话的股东,可以让一些品牌设有订造服务,厂家亦可以在制成品上为游客加上自己的名字或佩饰。”她又道:“时尚晚装要提供专为游客设计个人风格的试衣间、舒适的大沙发及超大屏幕电视。最特别一提的是场内设有巧妙的镜子,能够让游客看到衣服的每个细微处。个人风格的试衣间还可帮助游客进行全方位的购物指导及服饰搭配设计,只要游客提前预约,任何人都可以享有这项免费服务。 总之让女人进到这里就要享有女王般的服务。” “而运动服装、童装及男仕服装的世界,相对下面几层所播放的是比较舒缓的背景音乐。而这层的音乐则明显地带有动感色彩,设计也更相对地活泼。比如用男、女、小孩的模特来做区域的指示及优雅的拼图橱窗。场内的男装区域是以银色为主,女运动装及童装则选用黄、红及粉红色。”程世贵被感染的滔滔不绝,越说越激动。 “餐厅和酒吧,设计应极富节奏感,营造了香港绝无仅有的高雅情调。想必游客要去一尝其中的风味。”方默南砸吧砸吧嘴说道,一脸的馋样,说起吃的好像特别兴奋。 这时候的方默南在老妈他们眼里是耀眼的,超越了年龄的,也许这个才是她幼小身体里那个强大的灵魂。不同与他们面前的撒娇地小女儿心态,但不管如何她什么样都是我们的女儿,老爸在桌台下面拍拍老妈的手,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剩下的就靠你,阿贵把它变为现实了。”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对了,说到刁绒,日本的事情有个节点后,一定要去看看她。” “怎么她有什么事吗?”程世贵很少听到她这么郑重地说。 “不知道,就是感觉,可能有惊喜吧!”方默南微蹙着眉头说道。 “好!我一定会去看看。”程世贵答应道。他抬起手腕,“嗯!时间不早了,找个地方吃午饭好了。香港不仅是购物天堂,还是吃货的天堂。” “香港烧鹅很有名,就去吃烧鹅好了。”程世贵拍手道,“而且店就在中环,不远的,半个月前就预定了。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一棵树木都难以生存至一百年,又可況是一间百年老店呢? 虽然这家店只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但它曾经被美国具权威的财经刊物幸福杂志评选为世界15家最佳餐厅之一,也是该杂志唯一选入的一家中式餐厅。 一间老店能够生存这么多年是非常了不起的事。这些老店是要经过战争的洗礼、时间的雕琢、困难的考验才得以渊源流长,如果熬不过來,就会像沉沒的船板一样,一沉不起。(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五九章 酒家地点就在中环,步行走过去就可以,程世贵电话通知杨帆过来。“这里的烧鹅首屈一指,平日吸引不少香港政府高官、富豪及名人捧场,亦有“富豪饭堂”之称。” 这里门面不大,店内里分四层,格调典雅。中餐馆, 里面的设计当然是中式风味浓厚, 因为有预定,方默南他们直接被服务员请到了三楼的贵宾房。 踏入此间,浓郁的古典气息弥漫在每个角落,使人倍感沉静、自然放松。挑高空间的中式设计风格被简约化了, 红紫色调搭配木质的桌椅古朴、稳重,,融合了庄重与优雅的双重 气质,走马灯与莲花灯的点缀起到 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让宾客在喧闹的城市中获得一种感官上舒适的同时更得到心灵的洗涤。淡墨细致,优雅若诗,晕黄的灯光能使得人胃口大开。 菜品都是这里招牌菜: 子姜皮蛋、虾子柚皮、生炒龙虾米、金钱鸡、炆石斑鱼尾、烧鹅濑粉、鹅脑冻、松子云雾肉、艇仔粥等。 杨帆来得很快,刚点完菜,他就到了。 众人入座后,点一客驰名的烧鹅是理所当然………然后再加了一个江湖失传已久非吃不可的名菜:礼云子琵琶虾。 菜上得非常的快。 一碟六只新鲜海虾,每只用礼云子(蟛蜞的蟹子)、露笋、甘笋丝酿海虾包豆腐皮再炸,礼云子鲜甜,虾及蟹两种海鲜美味配搭得天衣无缝。咀嚼起来,虾中有蟹香、蟹香中又有虾甜,十分爽口甘甜,香腴丰美。 烧鹅是粤菜中的一道传统名菜。它以整鹅去翅和头烤制而成。这碟烧鹅端上来还冒着热气,可见是刚刚烧好的。 “来这两只烧鹅是预定的,应该叫熏鹅才对。是用卤汁将整只鹅卤过,风干后再用茶叶、杭菊、冰糖熏它。花费功夫多,没预订就不可能吃到。”程世贵介绍道。 成菜腹含卤汁,滋味醇厚。将烧烤好的鹅斩成小块,其皮、肉、骨连而不脱,入口即离,具有皮脆、肉嫩、骨香、肥而不腻的特点。若是佐以酸梅酱蘸食。更显风味别具。 “精致的都让你不敢吃了,怕破坏了这份美感。”老妈看着桌上道道精美菜式。 “趁热吃,你我之间也不用客套,到显得外道了,所以敞开了吃。”程世贵豪爽地说道。 ‘砰!’的一声。门给人推开了。方默南皱眉,不会吃个饭都安生不了吧! 程世贵眉头轻皱,沉声问道。“服务员怎么回事!” “对不起,五少。”服务员鞠躬点头,忙不迭的赔不是。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来人低着头,闷声说道,边说边往后慢慢挪步,滋溜一声窜了出去。 “人走了就算了。你出去吧!”杨帆话落,服务员也赶紧退下。“快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一个小插曲就这样被人遗忘,方默南他们这边吃的欢实,外面闯进来的人,可是吓得一头冷汗。‘呼!幸亏跑得快。不然死得更快。’他本来是想让这个包厢里匀一只熏鹅的,看见进去的杨帆不是本地人,才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谁知道五少也在里面。 饭后,难得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方默南他们去了太平山顶,这里也是是香港最高点,海拔554米,位于香港岛西北部,一直是香港的标志。太平山鸟瞰壮丽海港、绚丽市景的理想地。 方默南他们搭山顶缆车上去的,太平山顶缆车自1888年就开始营运,一百多年来从未出过事故。乘坐缆车从山下到山顶全程一点四公里,只需8分钟就可到达山顶。 搭乘山顶缆车登上太平山顶,沿途俯瞰维多利亚港的醉人景致,不失为一次难忘的体验!以钢索拖行的缆车,沿斜坡攀升373米,坡度陡峭,让人以为沿途的高楼峻宇都在倾斜。置身车厢内,身子不由得向后倾。高楼大厦、茂密丛木看起来仿佛倒往一旁,感觉实在奇妙! 山顶于风景优美的山顶环回步行径漫步,可见层层叠叠的摩天高楼、享誉全球的维多利亚海港,以及清新宜人的翠绿山峦;从卢吉道观景点放眼远望,维港风光更是一览无遗。另外,狮子亭、山顶广场的观景台及凌霄阁摩天台,同样坐拥极佳景致! 一直玩儿到太阳下山,他们才回去。到了别墅后,韩志谦和胖子已经等候多时了,一下车,方默南就看见他们二位等在门口。“你们来了。” 双方彼此问好后,一起走了进去。“晚饭想吃什么?”方默南问道。 “晚上还得熬夜,得多补充点能量,吃顿好的。”杨帆说道。 “你做主吧!”程世贵道。 方默南想了想,就做粤菜好了,也是八大菜系之一。这里,濒临南海,四季常青,物产丰富,山珍海味无所不有,蔬果时鲜四季不同,清人竹枝词曰:“响螺脆不及至鲜。最好嘉鱼二月天,冬至鱼生夏至狗,一年佳味几登筵。” 粤菜口味比较清淡,力求清中求鲜、淡中求美。而且随季节时令的变化而变化,夏秋偏重清淡,冬春偏重浓郁。食味讲究清、鲜、嫩、爽、滑、香;调味遍及酸、甜、苦、辣、咸;此即所谓五滋六味。 文昌鸡、白灼虾、香芋扣肉、红烧大裙翅、黄埔炒蛋、咕噜肉、大良炒鲜奶、蚝油牛柳、冬瓜盅。 “这下咱们真的成了吃货了。”韩志谦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 “民以食为天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能吃能喝就是福。”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 人多力量大,在饭桌上也一样,抢着吃就是有味道,大家你来我往,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吃了个底朝天。 饭后又聚集到书房,老爸、老妈回房煲电话粥去了,出门在外这么多天,和家里好好说道说道。 书房内,胖子居然泡起了功夫茶,“还真有模似样,就是这身形可真差太多了。”韩志谦调侃道。 “泡茶泡得是心境、和外在无关。”胖子轻飘飘地回了一句禅语,“你着相了。” 韩志谦和其他人诧异地看着胖子,“说吧!没事的时候是不是恶补来着。” 胖子臭屁得瑟起来,“不恶补能行吗?还不被你们甩的更远。” “得,一听这句话,又打回原形了。”杨帆说道。 胖子把冲泡好的茶,一一递给众人,“上次老大回云县也没来得及汇报,现在我先说了。”他喝了一口茶道:“茶饮料配方已经琢磨透了,弄了好几个配方,有绿茶、红茶、花茶等,反正华夏人口多。多几个口味也行,我尝过了味道还不错。我还带来几瓶,一会儿你们也喝喝看,给点儿意见。”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还拿着样品,让凡是来装货的人都免费给人家品尝,受到的回馈不错,已经有些人签订了初步的意向。矿泉水我们已经找到了水源,就是咱们灵山附近,我带着人勘探过了,无污染、微量元素还很丰富,完全符合人类饮用。” 方默南沉默不语,突然抬起头问道:“我们出来这一个多月,食品公司没有受到影响吗!” 胖子一听她问,笑了,“先开始有些影响,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军方介入了,现在咱的两家食品公司包括秋实的中腾实业都挂靠在了总后了。据说是咱们的轻工产品和日用品拿去苏联交换了,具体的我不知道,这个你问问叶老四得了。”他想起方爸的事,沉脸杀气腾腾接着道:“那帮子王八蛋,居然敢这样干,虽说进了号子,老子也饶不了他们。” 程世贵和杨帆听得一头雾水,这些日子他们都在香港和日本,国内的事,都有胖子和韩志谦坐镇,所以真的不知道里面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用,有人替我们料理。”方默南摆摆手说道。 “酒店没事吧!”方默南问道。 韩志谦笑着说:“没事,有我这个香港身份挡着,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找茬。”他喝了一口汤,接着道:“至于,琼海的房地产,照你说的,买了地皮,抵押给银行,接着贷款,再买地皮。地价是翻着跟头往上走。其实说白了这“按揭游戏”,就是可以鸡生蛋蛋生鸡的循环下去, 就按大诚子 现在投入的这个二百万,要是按照南南说的每亩涨到三百多万,全部出手的话,最终能变出多少钱来,可真不好说。最保守的估计该有好几千万。” 胖子又给自己到了一杯,一饮而尽“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吧!” “胖子,你在国内的都是小意思,没法跟我们比的。”杨帆戏谑道。 “那是,我没法跟你们比,还是老实的把钱交给你们,不用费心,资产还蹭蹭的上涨。”胖子眯起眼睛挤兑道。 杨帆被他的话噎了个半死,“胖子,许久不见,这嘴皮子功夫见长啊!” “是啊!跟着你我啥学不会。”胖子继续道,“这得多谢你的调教了。” “呵呵……杨帆,这下不愁没人陪你练嘴皮子了吧!”程世贵 看着杨帆吃瘪幸灾乐祸道。 “行了别耍宝了,胖子,营销做好准备了吗?这可是大众产品属于快消品。目标要高,要面向全国。”方默南言归正传道。(未完待续)rq 第一六零章 胖子拍着胸脯道:“老大,这早就都想好了,咱做的食品属于快消品——快速消费品,要的就是‘快’,是因为它们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依靠消费者高频次和重复地使用与消耗来达到市场的规模效应,进而获得利润、实现价值。作为一种消费周期短、消费频次高的商品,快速消费品营销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企业的生死存亡。 商场如战场,“兵贵神速”这句战场上的名言在快消品行业同样适用。 为此专门成立了个营销团队加上原来的营销人员,咱做方便面起家的,现代化的销售渠道非常的畅通,各省都有代理商。做饮料和饮用水,这些东西是典型的薄利多销。打不开市场,占据不了足够的市场份额,咱就很危险。所以,营销方面下足了功夫。广告那是必须有的,而且是大手笔,各个省的平面媒体,现在各省的有线电视也有了较大的发展,我们在这些省台上做广告那是投入小回报大。”他接着道:“最重要的是明年咱们国家 第 160 章 ,梁子可是煞费苦心,才建成的玉玺。灵感也来自于你说的。”韩志谦苦笑道:“真是头头儿一句话,下面跑断腿。不过玉玺酒店盖的真漂亮。”他接着道:“你让我找梁子,梁子现在在美国盖龙宫呢!” 方默南问道:“你有什么好的灵感没有,沪海靠着海边,我记得郑和下西洋的宝船不错吧!” “咦!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不过这些还得跟建筑设计师好好地沟通才行。”韩志谦想了想,“船型酒店造型,有点儿诺亚方舟的意味”觉得这提议不错。 “楼不一定要太高才能被世人记住,太高的话。运营成本不低。说起这个,酒店一定要环保,节能。一次性投资,终身受益。”方默南再次强调,尽管以前的酒店她也曾经提过,不厌其烦的再次重申。 “这个你就放心吧!有 第 160 章 回家车票可不好买。” “没事!这事我心里有数。”方默南扑到老妈身上,仰着脸,眨着纯真的眼睛,撒娇道,“老妈今天陪我睡好嘛!” 老妈看着她带有婴儿肥,略显稚嫩的笑脸,宠溺地笑了笑,“这么大的孩子,好啊!” 等了这么久也没见老妈回来,老爸就找来了,透过窗外的月色,洒下一片银辉,看见南南睡在大燕的怀里,两个躺在床上睡得分外香甜,他给母女两个掖掖被子,坐在床边又看着母女两个好一会儿,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杨帆坐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回了日本,日本股市已经开市了。 接下来,程世贵、韩志谦陪方默南,老爸、老妈、胖子,白天循着著名的景点,晚上体验这里的夜生活,兰桂坊酒吧!横、竖两条小街,两边酒吧一家挨一家,洋人、鬼妹各色人等皆有,往里看,灯色灰暗,有狂欢的、也有独处的,到这里你可真正体会一下灯红酒绿,领略一番异域风情。 作为吃货,尝尝街头五花八门的地道小食,绝对是体验饮食文化的最好方法。街头小巷,会看到一间间放满小食的店铺。在热气腾腾之中,原来有多达数十种美食,其中最普遍及受欢迎的,要数咖喱鱼蛋(鱼丸)。一串真正美味的鱼蛋,最重要的是肉质及口感精道弹牙,继而是烹调汁液要够惹味,这样煮制出来的鱼蛋才滋味。咖喱鱼蛋分为辣与不辣,辣味鱼蛋颜色较深。吃咖喱鱼蛋配上自选的酱料,又甜又辣十分美味。 如果说繁华与繁忙代表香港的话,那么新界就太不香港了。各式各样的围村,自然辽阔的湿地公园,古老的许愿树,香火鼎盛的寺庙,热闹非凡的海鲜街。新界悠闲,新界清丽,新界鲜活。总之,新界别有一种绮丽,像是香港的一个深呼吸,氤氲出来的一个小岛。 离岛似乎名不副实,它并没有游离于尘世之外。相反,它有时比香港还热闹。博览馆,航天城,宝莲禅寺和天坛大佛,全都是港人以及游客常去的地方。即便是南丫岛和长洲,也是观光胜地。离岛似乎比香港还要不甘寂寞,总是打着静谧的旗号来活力四射。或许这就是香港特色,闲情也是要从忙碌里偷来,才显得格外珍贵。 几个大人陪着方默南,还童心未泯的去海洋公园玩儿了一圈。 “原来香港这么美啊!”程世贵转悠一圈下来,感慨道。他自小去了英国,没有认真仔细的看过他住的这片土地。繁华、喧嚣、吵杂却让人眷恋不已。 方默南他们这里玩儿的痛快,可守在日本的杨帆,这几天可是度日如年,日本股市没有预期的掉头向下,可把杨帆急的冒汗,损失很大啊! 1月12日一大早程世贵他们开车去吃早茶,据说是“最古老的茶楼”,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了。供应“各种各样”“颇具特色”的粤菜和港式点心,凤爪、叉烧包、鲜虾肠粉等吃起来“很不错”,分量也都“挺足”的。人气“巨旺无比”,小车上的点心“一推出来就被抢光了”,有的甚至“直接跑到厨房里去端”。 幸好几个大男人手脚快,在方默南看来是,估计抢饭菜训练出来的。 方默南边吃边打量,很有特色的早茶楼,非常古老的风格,据说是上世纪三十四年代的风格,真正的传统茶楼。 到那里就仿佛是到了港剧里一样,都是一些本地的老婆婆老爷爷坐在那里看报喝 。 真是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服务员都是爷爷奶奶级的,精力饱满,这边的点心做的很不错,香甜可口的,方默南比较喜欢的有虾饺、鲜虾粉肠和叉烧包,都很好吃的,特别是虾饺,一口一个吃的挺爽的,而且虾肉吃起来真的是好吃极了。 正在抢食的程世贵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他示意了一下,起身朝外走去,这里太吵,很难听到对方的说话声音。少顷过后,他回来后,很平静,只说了一句话,“日本股市,跌了。” “切!”他们一听,继续抢食。 程世贵他们这里平静,杨帆可是重重地松了口气,远在大洋彼岸的小姨也顾不得深夜,抱着齐秋实猛亲,激动兴奋地情绪溢于言表。 齐秋实看着电脑荧屏的显示,既然它这么给力,都投怀送抱了,还等着干什么?反正孩子们睡的很香。 程世喜激动地把书桌上的文件扔了一地,抱着电脑荧屏猛亲。他这些天可是看日本股市看得眼睛发晕,心紧紧的被拧着似的,每上涨一点都是煎熬。这可真是豪赌啊!幸好自己跟对了,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六一章 同一时间,程家别墅,书房里一个老人休闲的坐在摇椅一摇一摇的,脸上表情闲适、平静。他带着老花镜悠闲的翻看报纸。 程家大儿子程正邦坐在一边优雅地泡着功夫茶。 程家长房长孙程世福,他焦急地走来走去,脸憋的通红,激动嚷嚷道:“爷爷,这日经股市新年过后还在涨,可没老五说的下跌啊!” “你给我坐下,慌慌张张成什么体统。”老爷子摘下老花镜,“唉!你投资部收集的资料,和分析的数据的结果,都是摆设,都是看花的不成。怎么就沉不住气,对自己没信心。” “爹!您喝茶。”程正邦双手递上刚刚泡好的茶,程家还保持着老式的称呼,没有彻底的西化。 老爷子抿了一口,“哎!正邦,你的心也不静啊!” “爹!”程正邦不满地看了老爷子一眼,在儿子面前给他留点儿颜面。 程世福看着他们父子俩,背过身去,把笑憋在心里。 程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手指]”程世福尴尬地挠挠头又嘀咕道:“而且还跟在人家屁股后头.买了那么多对赌合约。 “滚!” 父子两个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老爷子看着他俩那副摸样又重重叹了口气,不能硬气点儿。 12日日经指数才开始顿挫,89年美国两家公司—摩根士丹利跟所罗门兄弟跟日本对赌,签下名曰“日经指数看跌权”的合同。达成协议后,90年,美国交易所出现了“日经指数看跌期权”,由高盛做,还转卖给丹麦政府.让变得信誉很好。然后在美国股票交易所上市,等于把这个消息散播到全世界。然后,那是第一次,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打击日本,大家都狂抛股票,使得日经指数大跌...... 在阻击日经指数之后,日本人才明白原来股票是可以跌的,于是之前的那种认为日本股市不可能下跌的信念终于灰飞烟灭了。此时众多的日本股民就开始恐慌了,心中的信念不再了。众多的卖盘被股民抛了出来,沉重的卖盘压力让日经指数继续大幅度下挫了。有人欢喜有人愁。金融衍生品市场在监管之外如野草蔓延.日本股市也毫无抵抗力的掉头向下。以高盛为的国际投行在此役中大获全胜,日本股市的下跌成全了他们,也让方默南他们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这只是刚刚开始,到了4月2日,日经平均指数暴跌至.07点,比89年末的最高值下降了28,90年10月1日,又降至2186点,股市总市值消失了万亿日元以上。股票的下跌也引起国内债券市场的恐慌,抛售股票、债券的资金迅速流向海外.日本金融市场出现了股票、债券与日元三重贬值的混乱之中。秋季,房地产开始暴跌、崩盘。 结果日本楼市持续十几年下跌,后世的日本依然还是以美国马是瞻.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日本吃了美国的第二颗原子弹。而且这颗原子弹的威力非当时轰炸广岛的原子弹可比。这次的原子弹不但沉重打击了股市和房地产业,还直接引了日本严重的财政危机。受此影响,日本迎来历史上最为漫长的经济衰退,陷入了长达20年的萧条和低迷。即使到了后世,日本经济也未能彻底走出阴影。无怪乎人们称这次经济危机是“二战后日本的又一次战败”。 叫你猖狂,叫嚣,敢跟美国主子叫板,这下惨不忍睹。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不死也得把你打趴下。 方默南他们静静地在茶楼里品味着人生百味.消磨着时光.悠闲、惬意,听着吵杂的叫卖声.家长里短,生动鲜活、这才是生活。 沙田马场.一般逢周三晚上或周末下午举行赛事都是那么的热闹、吵杂。赛马是香港人热衷的博彩之一,马场投注站之多,马经大卖不亲临难以想象。这里的人到马场去赌马,赚点零花钱,不过,赔掉的更梦来了这么多天怎么也得去见识一下。 程世贵领着他们这些人去贵宾包厢时,遇见了阿贵家人,程世禄,也就是从阿贵手中拿走服装厂的家伙儿。 程世禄穿的金光闪闪的活像个暴发户,他身高也不低,但因为胖,肚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看着矮了许多,方脸阔耳,眉眼间到和阿贵有些相似。 “哟嗬!我当是谁呢!咱家五少,也有闲情逸致来马场玩儿。”程世禄说话嗓门很大,引的路人纷纷看过.,然后又躲避开来。 程世禄心情很差,原以为使计把老五弄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不但投资少,而且又赚不到钱。没想到被这小子给经营的风生水起,是日进斗-!看哥几个儿时眼红啊!哈喇子流一地。去年春天霸占了老五在大陆的服装厂后,本沾沾自喜他,转头一看,人家已经成了顶尖级的人物,一家小服装厂人家根本没看上眼。 听着商界人士众多的消息,更让他是拍马也追不上。瞧瞧!和人家老五打招呼的那个不是香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的老爷子更是警告他不准惹五弟生气,否则逐出程家。这是多严重的警告啊!他有自知之明,不是程家这块大牌子罩着,他连个屁都不如。 “二哥!”程世贵淡淡地说道,更不愿别人看程家的热闹,与他擦肩而过,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你站住。”程世禄被人瞧不起,怒火高涨啊! “你们站住,敢对程二少的话置若罔闻?”程世禄身边站着两个波霸女郎,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说话娇滴滴的说道。 “阿贵,你二哥还没长大吗?”方默南眉毛微挑,嘴角莞尔一笑,淡然地问道。 “什么意思?”胖子好奇地问道。 “怎么身边随时都跟着奶妈。”方默南幽幽的说道。 “咳咳......”胖子被她的话给噎住了,“哈哈......”程世贵和其他人笑了起来。 程世禄脸色铁青,而他身旁的两个美女引以为傲的胸部,被人嘲笑,脸色涨得通红。 “你的嘴巴还真毒,不过形容的还真贴切。”程世贵凌厉地眼神射向他,“二哥!确实没长大,躲在祖父的羽翼之下。” 程世禄气地想骂出的三字经,被过来的程世福给打断了。“老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如果不想被爷爷逐出程家就给我闭嘴。”他呵斥道:“给我进去。” 程世福见二弟,不甘不愿最终还是乖乖的进入包房。 他看向程世贵他们温和地说道:“你们好!我是老五的大哥,程世福。” “大哥,这些都是我的朋友。”程世贵淡淡地说道。 “你好!程先生!”方默南和其他人一起说道。 程世福又道:“老五,闲的时候回老宅看看,爷爷很想你。” “我知道了。”程世贵淡淡地说道。“那你们慢慢玩儿。”程世福说完转身进了包厢。 让方默南诧异的是,程世福对着阿贵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和,神态上有一丝敬畏不知从何而来,不过答案在她离开香港的前天晚上揭晓了。 程世贵他们走进包厢后,服务员立刻端上酒水、饮料。大家落座后,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马场。 程世贵看着电视屏幕问道:“投那一匹马。” “当然是看她的啦!”胖子叫道。 老爸、老妈诧异道:“怎么我家南南还会相马,知道那匹马跑的快。” 方默南放下手中的绿茶,白了胖子一眼,“你以为是在赌场,我可不懂这些马儿。” “没关系,随便下注,玩玩儿而已。”程世贵无所谓地说道。 “下注吧!”胖子在老爸他们面前可不敢漏太多底,看着赛场边上人声鼎沸,也被感染,“来这里图个乐呵,下注吧!” “三号”方默南随便说了一个,“输了,可别找我。”她转向老妈他们道:“老爸、老妈玩儿吗?试试手气!” “对呀!大燕姐也玩儿吧!”胖子说道,“我去投注。”他说完,跑到门口,招来服务员,递给钱后,让他投注三号。 沙田马场被誉为全球最佳的赛马场之一。到香港观光,沙田马场是旅客的必到之处。 方默南听着发令枪响,置身于热阄喧腾的马场,翠**流的草地映入眼帘,骏马仿佛呼啸而过,带来极速奔驰的刺激快感。您可与其它马迷一起欢呼呐喊,激励心仪的马匹勇往直前,奔向终点。 第一六二章 胖子和韩志谦手里拿着望远镜,嘴里不忘大声叫道:“、三号。” 好像回到了拉斯维加斯赌城,方默南看他们拿着望远镜看着跑道。 “呀!赢了。”胖子拉着韩志谦啊的手,高兴的叫道。“赌王就是赌王。” “你怎么叫南南赌王啊!”老爸捣捣身边的胖子好奇道,看来他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嗯!这个......”胖子一下卡壳了,这个怎么说,好像有带坏孩子的嫌疑。“哦!那个......正平姐夫下注,快点儿下注,下一场也要开了。”他夸张地叫嚷,希望转移视线。 老爸意味深长地一一扫过众人,拿起望远镜观看场内的情况。 胖子一看情报解除,老爸不再紧逼追问,偷偷地松了口气,“接下来下注几号!” 也就胖子神经粗,老爸不再追问,不代表他猜测不到。 程世贵他们看着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他们这边紧张兮兮地,而人家方默南摊开双手,无奈地耸耸肩。 在马场三个小时内,方默南他们总得来说赢多输少,每个人都多少赢了点儿。玩儿的很疯也很hgh 众人回到浅水湾别墅后,程世贵又敲开方默南的房门道:“南南,我爷爷想见见你。” 方默南眼神闪过一丝讶异,又恢复平静,好啊!这位程老爷子的耐性真好!真沉得住气!他们两个开车来到位于半山的豪宅区。凭着方默南现在的视力,清晰的看见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约有六七幢房屋的欧式风格的建筑群,组成了程家的豪宅。掩映在山海之间的葱翠林木中,风景极佳,难得的风水宝地,外人很难一睹真容。 程世贵拉着方默南进到了老宅,一路上没有遇到多少人,隐匿在黑暗中的保镖数量也不少。方默南也看了个七七八八,“噗嗤......咱们这是锦衣夜行!” “你想昭告天下也成。”程世贵戏谑地笑道。 “饶了我吧!”方默南夸张的拍拍胸脯,想想都恐怖。 “呀!贵少爷回来了。” “财嫂爷爷在书房吗?”程世贵见她点头说在,接过她手里端着的参茶,“是给爷爷的吗!我来。” 方默南打量着老宅,一点儿也没豪气奢华,反而是古朴厚重。程世贵两人一起上了二楼的书房,敲敲房门,听见里面传来沧桑的声音,“进来。” 程世贵他们推门进去,“爷爷,您的参茶。”他恭敬地放到书桌方默南打量着书房深色系原木书柜,书桌,暗红色的长毛地毯,同色系的窗帘,晕黄的灯光,整体风格偏向沉稳厚重。 程老爷子带着老花镜,仔细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听见他的声音,摘掉眼镜,和蔼地看着他笑骂道:“死小子舍得回来看我这把老骨头了。” “爷爷,您让大哥传话我这不很快就来了。”程世贵弯下腰,拦着老人家的肩膀亲切地说道。 方默南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和想象中的不一样。阿贵不是因为剥夺了大陆的服装厂,愤而离家的吗!应该是豪门狗血剧才对啊!她眼睛滴溜儿一转儿,暗骂道:‘老狐狸。,优雅从容的坐到了书桌对面的椅子上。 方默南仔细打量着,程老爷子一身天青色唐装,七十多岁的老头,精神矍铄,气质温文尔雅。精明的眼神,深深地隐藏在平和淡然表情中。让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儿。 “怎么样?爷爷我就说南南一准猜到了。“程世贵笑眯眯地道和以往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完全不一样。 “哼哼!还不是你给提示的。”程老爷子推开他,“去一边去你这个不孝子,竟帮着别人欺负我这个糟老头子。”他自我调侃道。 “爷爷……”程世贵拉长音撒娇道。 方默南不适的摸摸手臂,鸡皮疙瘩泛起,真是受不了。 “南丫头,让你看笑话了,这小子没给你添麻烦吧!”程老爷子道,“如果给你添麻烦的话……。” “最好让他回炉再造,还给您老人家是吗!”方默南接着他的话道。 “哈哈......”程老爷子开心地笑道:“我这点小心思还真瞒不过你,怎么样!” 方默南双手抱胸道:“不怎么样,阿贵不是被您赶出家门了吗?”言下之意您老还有脸要回去吗! “南丫头,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程老爷子虎目一瞪不悦道。“我这孙子可是培养了好多年,就被你这么给夺去了,我亏大发了。” “亏,程家获益良多,您老恐怕是现在香港的这个。”方默南竖起大拇指,晃晃,“不为过吧!” “哎!就是赚的太多了,树大招风,尤其在这档口。”程子一副苦大仇深地样子,打大着悲情牌。 程家祖辈是日本侵占东三省时,由关外一路南下来到香港的,五十多年来,凭着吃苦耐劳,精准的眼光,程家从白手起家渐渐的发展起来的,涉及各个行业。 让孙子回大陆建厂也只是试水而已,没想到弄出那么大动静,尤其是孙子在金融市场上搏击,老人家怎么`一点儿不晓得呢!当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前边不知道,但85年日元升值,87年香港股灾,程家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是因为港英政府吗?”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嗯!阿贵常年在大陆,动静太大,你懂得。”程老爷子给了一个你明白的眼神。 “我明白。”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至于阿贵如何选择!”她看向程世贵。 “爷爷,我不愿意回来,这样挺好的。”程世贵连忙表态。 方默南无辜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窃笑,一副得便宜卖乖的小人得志,无赖行径。 “你呀!磨练了这么久,还是沉不住气。”程老爷子无奈苦笑地摇摇头道。“随你,我也知道程家现在这儿点家当,你还看不上呢!” “爷爷,这样不是挺好的,大伯和大哥沉稳内敛,守城完全没问题。”程世贵心底深处微微酸涩,好过内斗消耗,外面的世界更精彩,这样更好。 “随你!”程老爷子也看开了,大儿子和孙子少了些开拓精神,不过有他老人家看着呢! “谢谢爷爷,我永远是程家的子孙,这点儿不会变。”程是贵眼眶微红感性地说道。 “行了,走吧!”程老爷子满怀惆怅道:“记得多爱惜自己的身体,钱是赚不完的,别太累着自己了,而且身边有个这么能干的人。怎么也不能让她做甩手掌柜的。”他还不忘替自己的孙子打抱不平,挤兑方默南。 不过显然程世贵不领情,“爷爷,哪有那么累,我手底下的团队可不是吃素的。” “唉!”程老爷子一副朽木不可雕也样子摇摇头。 “呵呵......”方默南还幸灾乐祸地笑笑,气的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看向程世贵的眼神透露着,‘我怎么有你这个笨孙子。,方默南厚道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一个方子。“这个治疗长期困扰您的上厕所的烦恼。” 程世贵紧张道:“怎么爷爷病了吗?” “没什么,小毛病,吃两剂药就好了。”方默南宽慰他道。 “南丫头,牛皮可不是吹的,吹破了可就不好看了。”程老爷子瞟了眼桌上的方子道,他这毛病中、西医可是看遍了,都查不出结果来。 “信不信随你。”方默南笑道,一副反正病的不是她,痛苦的也不是她。 “那我爷爷身体还好吧!”程世贵又关心的问道。 “没有,你家老头子中气十足,健康的很。”方默南调侃道。 “呼!那就好。”程世贵放下心来,接着道:“那爷爷,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早些回去了,南南明天早上的飞机。” 程老爷子不舍,又故作大方道:“哼!走吧!省得在这里碍眼,惹我生气。”一副老小孩儿的样子,根本没有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 方默南和程世贵上了车后,开着车出了别墅。 程世贵担心的看着她道:“南南,不介意我把消息透露给爷爷吧!” 方默南知道他说的是和程家一起在国际金融市场上赚钱的事。她摇摇头道:“有钱大家赚,我没意见,只要保密做的好就行。”程世贵能忍到现在才带她来见程老爷子可见他对她的保护。 “你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一枝独秀太容易成靶子了,有钱大家赚,正好可以缓解我们的压力。”程世贵说道。“大陆的叶老四家世,能力都不俗,他可是替我们挡了不少的暗箭,尤其是政府那边的。” “我明白。”方默南点点头,她转移话题道:“我还以为你和家里已经闹的水火不容了呢!” 程世贵笑道:“呵呵...…一听就知道,豪门狗血剧看多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程字,我们都是一家人。再说了,人不能把所有的便宜都占了,家里需要出现一个遭人诟病的人,正好转移焦点。” “嘿嘿......就是你二哥喽!”方默南笑道。 “呵呵......“程世贵奸笑道:”他外形,内在都合适,典型的纨绔、败家子。““当败家子也是个体力活。”方默南嗤嗤笑道。 第一六三章 “吱吱......”程世贵紧急刹车,侧头透过路灯,看向她道“南南,说话不要引起歧义,惹人发笑好不好。”他想起二哥身边的奶妈,却是需要‘体力”他二哥虽然私生活不检点,是非还分得清楚,知道轻重。 方默南笑而不语,知道他想得什么? 程世贵看着车窗外潮起潮落地海水,眼神迷蒙感慨道:“老人常说:‘富不过三代。,培养一个贵族,至少要经过三代人:第一代是暴发户,有经济实力,但教养不够,他会把子女送入学校接受贵族教育;第二代人从小受贵族教育,但家庭氛围不够;到了第三代,才能把贵族精神融进血脉里。” 程世贵重新发动汽车:“世家的家族文化底厚,有自家的历史传承.豪门指位高权重钱多而气势凌人的家族。” “是啊!世家不是有钱就可以当的。”方默南说道。“豪门容易,世家难,尤其是代代相传的世家。他们家教及其严格,对不肖子孙宁可养着,也不会让他们危害家业的。” 程世贵点头,他们这帮孙子辈,小时候没少受过精英,贵族教育。 “这说了半天,程爷爷到底见我干嘛!”方默南好奇道,想想见面时也没说些什么啊! 程世贵笑道:“爷爷只是想见见你,你以为还能有什么事发生。顺便也不再让你和志谦仇视他老人家,虽然我爷爷并不在意。”再有就是老人家强烈的好奇心。 “哦!”方默南拍拍胸口.这样就好,她真怕老头子大打亲情牌,把阿贵夺走,她上哪在找到这么好的合伙人。 “程爷爷也见过了,怎么不见你父母呢!说起来这么久我都没听你提过。”方默南好奇地问道,今天程家安静地太诡异了。 “呵呵......我父母不喜欢做生意,也算是公职人员,和南南的爸、妈很像。你来的很不凑巧,这些天他们都在国外开会。”他的父亲排行三.压力不大,所以按照自己的兴趣和爱好生活,自在。 “哦!还真是不凑巧。” 程家的家规很严的,老爷子上过几年私塾,认得些字,虽然白手起家但也知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富贵后也没有纳小妾之类的,和奶奶一起和和美美的。只有二伯娶了二房时,老爷子的发了好大的脾气,二伯曾在祖宗牌位下跪了三天。在后代的教育问题地上更是严格.不但传统文化要学,不能数典忘祖,西方的也要学。 方默南回到别墅,等着她的是老爸他们还有胖子和韩志谦,显然都在担心他们。 “咦!你们怎么还不睡。“方默南和程世贵进来看见他们四个坐在客厅里,诧异地问道。 “哎!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了。”韩志谦捧着自己的心,伤心道“少跟那儿酸了,有我陪着能上哪儿去,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而且为了这次见面爷爷还特地清场了。”显然知道方默南怪癖。 “玩儿了一晚上,吃宵夜吗?”方默南询问在场的人。 “你不说不饿.一说还真有些饿了。”胖子摸摸自己扁下去的肚子道。 胖子屁颠儿屁颠儿,跟着方默南到了厨房,看着她在厨房上演‘十八般,武艺.其实是早就炖上的花旗参炖乳鸽。众人落座后,佣人把汤端了上来,炖汤的水是方默南特意注入的空间水。 “南南明天就走了,买的东西,你放心我都给你办好托运了,绝对累不着你的。”程世贵喝完汤,抽出纸巾擦擦嘴。 一听他的话,方默南三口.嘴角抽抽.真是挡不住,拦也不住。 “对了.这次来的时候,晓美给你做的布鞋.带回去吧!”韩志谦推开椅子,回房,很快的拿回来两双布鞋。 胖子挑眉纳闷道:“怎么给南南做的鞋,老是你拿来啊!我不也经常南下的。” 韩志谦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嗯!你去的时候不还没做好吗?而且你现在基本上常住云县了,一年才南下几回了。” 胖子神经够粗,没看到他的不自在,心里想想也对,没什么察觉。不过程世贵看出些苗头,和韩志谦眉来眼去一会儿,看他重重地点头,一脸的幸福,真心的祝福好友! 香港算是告一段落,也玩儿了这么多天,第二天一大早,方默南他们三口和胖子乘飞机飞往京城。三、四个小时后,方默南他们和胖子出现在京城机场。 胖子在京城有车,一刻也没停留,直接开车回云县了。这次没有下雪,所以轿车行驶的很快,不知不觉时间悄默声的流走了。 就在方默南他们和胖子开车回云县时,京城的叶老四跟着贺军尧在方默南开的私家菜馆的包厢里吃饭。“还是这自家的饭菜有味道,在莫斯科啃面包啃的我嘴都淡出鸟来了。”叶老四这时连装的懒得装了,又不是在家里,讲究个食不言、寝不语的。和贺老大在一起,自家兄弟,就图个舒坦、畅快。 贺军尧优雅的夹着菜,“你这次都去的那些国家,东欧那边不太平,你万事要小心。”眉头微皱,显示出他的担心,筷子顿了一下,送进嘴里。 “嘿嘿......东欧那边可真是乱了套了。像什么:南斯拉夫、捷克和斯洛伐克、波兰、匈牙利、东德等等,这些国家在50年代时都曾遭苏联强势镇压反对势力,且都在bc年代时陷入严重的经济困难,政治局势发生了激烈的动荡,**或工人党的领导人被迫放弃了社会主义的道路,把建立“民主社会主义”作为其奋斗目标,放松了对社会实施的高压统治,实行政治多元化,减弱了对反对派的打压,反对势力大增,通过大选建立新政权。”叶老四窃笑道:“这次我们趁机赚了不少,去东德转悠一圈,在柏林圈了几块地,从捷克那里收购的斯柯达,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四家汽车生产商之一。”他想起这个哈哈大笑,“尤其这可是从大众嘴里夺过来的,抢来的就是香。” 叶老四提起大众就不忿,“1984你大众就在沪海建立汽车生产厂,说好的市场换技术,结果除了四个轮子是咱们生产的,像发动机之类的核心技术,咱连边儿都摸不到。”想起这些,叶老四有向愤青发展的潜质,“妈的,这几年除了外壳做做拉皮手术,芯儿一点儿没换,还说什么新产品,扯淡。别的没咱一毛钱的事,合着咱就是个组装厂,什么屁生产厂。” “哼!真当咱是傻子啊!我这回也生产汽车,哼哼!也给他们点儿眼色瞧瞧!”叶老四口若悬河,大谈发展前景。 “这可是是个烧钱的活儿。”贺军尧冷静地说道。 “烧钱?爷现在就钱多。”叶老四如暴发户一样,嚷嚷道。 几年的磨砺,叶老四早已非吴下阿蒙,苏联这几年光边贸,他赚的那真是数钱数到手抽筋,那帮子败家子可真是什么都敢往外卖,刚开始是私下交易,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军火、核弹头都敢往外卖,只要出的起价钱。 机床之类的老毛子的东西别看做的傻大黑粗,可实用,经得起摔打,不像别的东西精贵的不得了。研究资料被当成废纸那是成车成车的往回拉,给那南丫头也送过去不少专家、技术人员。 尤其跟着程世贵在国际金融市场上,趁着顺风车,原来金融还可以这么玩儿的。只要眼光准,出手很,心态稳,熟悉规则,想不挣钱都难。 就光87年股灾,他在后面也没少捡漏。能赚钱,花钱的地方也多着呢!国家的势力也随着他经商的扩大深入,渗透到中亚、东欧、苏联,当然他们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这次在小鬼子身上咱又捞了一笔。哈哈......”说起这个叶老四就特兴奋。 “你呀!整个一个暴发户的嘴脸。”贺军尧取笑道。 “暴发户,我才不是呢!咱捞得都是外国人的钱,可没耗子扛枪——窝里横。”叶老四透过窗户,指指院子里刚进来的人,“你瞧那些人,吃的是脑满肥肠,全身金光闪闪,一条又粗又重的金色狗链拴着,满手的金戒指,十个手指一个不缺。” 贺军尧嘴角一翘,“你嘴巴还是那么的损。”看了一眼刚进院子里的人,靠着祖辈的余荫,停薪留职、下海经商忙捞钱。倒卖紧张物资批文,都是凭权力关系空手套白狼、一本万利的事。 “这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这会不走了吧!”贺军尧回过头来问道。 “嗯!不走了。”叶老四‘哧溜,喝了眼前的白酒。 叶老四抬起头来笑道:“对了,还没恭喜你咱们华夏最年轻的少将。当……当……当……” “恭喜什么?晋升不可能了。”贺军尧淡然的说道,好像丢掉将军头衔的不是他似的。 “啊!”叶老四嘴巴张大能吞进颗鸡蛋,愣在哪里,“这怎么可能,不是就差正式公开了吗!”他摩挲着下巴,“难道年龄卡住了。也是论周岁还不到三十呢!” “不是这个的原因。”叶老四诧异道,又上下打量着他,“咱要军功有军功,参加过越战,那是战功赫赫,特种大队咱是第一批进去的。还有出色的完成了那么多特殊秘密任务,咱要关系也有关系,你家老爷子在军委也数得上。怎么就给刷下来了。”他摇摇头,想不明白,“老大不会耍我的吧!” 第一六四章 “没有,爷爷说我还太年轻,不着急,机会有的是。 ”贺军尧顺着叶老四的话道,没说出来的是,他上次求爷爷动用关系的后遗症,还有就是反对者拿他没结婚说事。所以老爷子旧事重提逼他结婚呢! 哼!别说他自身有问题,不想连累她人,就是没问题,他不想结婚,也没人敢这儿威胁他,只有他贺军尧自己不想要而已。 “奶奶的,哪能这样子吗?”叶老四为他的事,着急上火的,没想到人家还在不紧不慢跟个没事人似的。“你打算咋办!” “不咋办!”贺军尧无所谓道,依旧慢条斯理地吃饭。 “就这么算了。”叶老四愤愤不平道。 “老四,做好你的事就好,别为了出头,我的事我自己报。”贺军尧说道,他那些都是小事,他本人不在意。老四,这些年为国家做的事,大家是有目共睹,只要不犯大的错误,那一生顺遂。 “真他娘的憋屈。”叶老四,‘哧溜’又喝了一杯酒。 “行了,我都不急,你就别在为我打抱不平了,看开点儿。”贺军尧拍拍他的肩膀道,“对了,还没忘恭喜你,已经当上爹了。” “咱就是有能力!”叶老四一抹鼻子,得意洋洋的,突然发现这话在老大面前好像有些不厚道,“老大,我没那个意思,我儿子就是你儿子。”“啪”叶老四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行了。这是干什么?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儿子的干爹,我当定了。”贺军尧说的淡定,面上的表情真挚。“你这样说话遮遮掩掩的、小心翼翼的,还拿我当兄弟吗?” 叶老四仔细看了会儿才放下心来。“我知道了。”在心里提醒自己虽然老大不介意,这种口误还是不要发生的好。叶老四去年春天刚结婚,半个月后就北上了苏联了,没想到他媳妇儿居然怀孕了。 “好好对待弟妹,走了这些日子,人家已经生了。你才回来。”贺军尧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知道,这不忙吗!”叶老四讪讪地说道。“行了,老妈子,别啰嗦了我知道怎么做!再说当我们家媳妇儿的得忍得 住寂寞。”看老大瞪眼睛,“过年这段时间我陪着她和孩子还不行吗!” 哪家不是这样过来的,和叶老四结婚的是,同样世家女子,在团中央工作,被教养的很好。容貌称的上漂亮,气质温柔婉约。典型的乖乖女。说实在话,以前的叶老四还真配不上人家。 “好了,你知道就行,吃完就走吧!天都黑了。”贺军尧起身,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扔给叶老四,自己穿好后,贺军尧扶着有些喝高的叶老四向外走去。 贺军尧开着车和叶老四一起回了贺家四合院。 “爷爷!”“贺爷爷好!”叶老四满身的酒气看见贺老爷子大刀金马的坐在客厅,等着他们两个。顿时清醒了一些。 “你们两个上哪去了,电话不开机,找都找不到。”贺老爷子虎目一瞪,厉声问道。 “没去哪,去后海的私房菜馆吃饭来着,就我们两个人。”贺军尧眼眸墨黑,无一丝波动,淡淡地说道。 “真是的。不就是在外面吃了饭,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贺奶奶从外面进来,拍拍老头子,让他冷静点儿。 贺老爷子瞪了老婆子一眼,心说:你知道什么,我不还是怕遇见那些个不开眼的愣小子,嘲笑他们的宝贝孙子吗!听见孙子说就俩人出去吃饭。而且还是私密性较好的私房菜馆,他终于放下心来。唉!老子现在火气大的很。要是别的事还好说,自己家的事。也不好太出面了。这口气只能憋着,真他娘的难受。 “好了、好了,看你两个喝了不少酒,赶紧回屋歇着吧!”贺奶奶催促道,远离雷区。 贺老爷子见人走后,贺奶奶安慰道:“哎!老头子,我明白,可是事搁到头上,嘴搁在人家身上,想怎么说,挡也挡不住,总不能逼着他结婚吧!结婚也堵不住之口,只要军军不介意,咱不介意。管人家说什么呢!这种事,你越计较,人家越来劲,就落了下乘了。” “唉!”贺老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疼的看着孙子的卧室方向。 车子进入云县境内,国道变成了双向六车道,“呀!路变宽了。”方默南惊讶道,上次被雪覆盖着,再加上心急着老爸的事情,谁还有心情关心其他。 “这路一直修到省城,加快了出货速度。”胖子高兴的说道。“现在云县时大变样,我都不敢相信。” 方默南看着宽阔的道路,铁路西拔地而起的工厂,和一栋栋的六层的家属楼,真的不一样了,她走的时候还没这么大的变化呢!这才几年啊! 很快车子到了老街,姥姥和林老爷子就在大门口等着呢!老街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下车后,原来有些斑驳的水泥路,重新铺了一遍水泥。 姥姥的老宅子也没变,姥姥看着方默南下来,一下子抱住了她,嘴里直嚷嚷着,心肝儿,心肝儿的,“你们可这能玩儿,一走近一个半月,这回心情都舒坦了吧!” 姥姥之所以同意让他们出去,一是去散散心,二是躲避人们的闲言碎语。虽然女婿没事,大事她不懂,可丢掉官帽是实实在在的,她就怕那些不懂事的在他面前瞎吵吵,惹人不痛快,冷一下正好。 “这你得问问老爸、老妈了。”方默南扭头俏皮地冲身后的爸、妈眨眨眼。 “有咱家南南全程安排,舒服着呢!”老妈搭在方默南肩膀上,“她可是大功一件。” “行了,别再门口站着,进屋说,这儿冷。”林老爷子说道。 众人进去是好一会儿寒暄,问的问题五花八门,都是关于这次旅行的,“来……来……这些相片是在香港那边冲洗出来的。”老妈拿出相片,一一的给姥姥他们介绍当时的情景。 “你们看照片,我去做饭,中午下了飞机可是什么也没吃,一路飞驰的赶回来了”方默南又扭头道:“胖子也别走啊!吃了饭再走。” “好嘞!”胖子眉开眼笑的,脆生生地应道。 姥姥一听,立马站起来,“你们怎么不早说啊!我现在端饭去。”她上前面的小饭馆儿里,端来现成的糕点。“先垫点肚子,一会儿再吃好的。” 方默南拿起就吃,“嗯!你们先吃,我做饭去。” “是啊!美国佬能有什么好吃的。”姥姥附和道,“瞧!把你们几个饿的都瘦了。” “妈,没有,我们这次出去,全品尝美食了,你家外孙女,什么好吃,吃什么?怎么会虐待自己的胃呢?”老爸说道。 “对 啊!对啊!”老妈附和道。 看完相册时间当,方默南做好了饭菜,吃了晚饭,胖子开着车回家了,屋里就剩下方默南他们一家人。 看完新闻一家人张罗张罗就洗洗睡了,躺在炕上,方默南道:“还是咱家的土炕好啊!”说着她还在上面打起滚来。 “你呀!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姥姥看着她感慨万千道。 “在您老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嘻嘻……”方默南撒娇道。 “那姥姥的大宝贝儿,还不赶紧睡了。”姥姥也兴致高昂地陪她玩笑道。 “走,姥姥先进空间看看。”方默南带着姥姥进入空间,洗漱过后,姥姥从空间里出来,她继续待在空间里。这些天由于在外面,方默南已经多天没进入空间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修炼一下。 当她第二次再闪进空间时,木精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扭扭捏捏的,吞吞吐吐地。 “直说,瞧你那难受样,需要我干什么?”方默南干脆说道,等木精那家伙儿缓过神来,黄花菜都凉了。 “呵呵……”木精挠挠头,“你不是会看病吗?给我瞧瞧,我的筋脉运行有些受阻。” “哦!把手拿来。”木精乖乖听话的伸出右手,方默南握住她的右手,灵气探入她的体内。 片刻后,方默南收回灵气,“以你自身的修为很难打通堵塞血脉,必须借助外力。” “啊!”木精有些吃惊,其他四精功力和她相当,估计帮不上忙。 方默南看着木精询问道:“我的功力够帮助你吗?”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灵气到达何种地步。 木精忙不迭的点头,“够了、够了。” 两人盘腿坐好,方默南双手贴着她的后背,灵气进入她的体内。打通堵塞的血脉,气沉丹田,小腹随之鼓起,再将气下沉到会阴,分作两股沿大、小腿内侧,直下足心涌泉穴。小腹随之收缩,以意领气,从足心出发,沿小、大腿外侧回到会阴部,将气沿督脉过三关,上达头顶,再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丹田。如此自头顶的百会穴,至足底的涌泉穴,灵气沿着十二脉和奇经八脉,身体所有经脉同时运转, 周而复始,循环运行。(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六五章 这一大周天下来,空间里已经过去了两天,好在木精的堵塞的血脉已经被打通,方默南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脸色有些苍白。 方默南松开木精的背,自行运息一个小周天,任、督二脉的通畅 ,才睁开眼睛。“太操之过急了,再继续练下去非走火入魔不可。” 木精现在感觉浑身都很舒畅,“真是谢谢了,我感觉身体不适的时候已经停止修炼了。”她在心里腹诽,谁让你一直在外面进空间太长时间,才耽误了下来。 “其他几个还好吧!”方默南眉头轻皱,担心的问道。她的话刚落,其他四个马上出现了。叽叽喳喳地问木精还好吧!没事吧! 方默南一一看过去,她们都还好。瞬移到药房,拿出五瓶丹药,“给你们,对你们修炼有帮助。”她学医,也要制药的。 五个人打开药瓶,丝丝清香飘散,仔细嗅嗅,“哇……这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她们五个互相对视一眼,“真是谢谢了。”话落就消失了。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还真迫不及待 。她盘膝而坐,两手相叠,大拇指相抱成太极图形状,置于丹田, 打坐修行,继续空间里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五点,方默南准时起来,打开房门,看见林老爷子和老爸已经站在了院子里,三人相视一笑,日子又回到从前,三年的离别稀疏感顿消,其实说是离别,每天电话也是不断。隔着电话线,总觉的缺少些现实的存在感,不如这样触摸着真实。 晨练回来,方默南他们还是来到后花园。还是如同她离开一样,没有变化。‘大棚菜’里已接的满满当当,其实姥姥每天所需的蔬菜。都有农场送来,但林老爷子说,姥姥还是坚持每天帮方默南照看着这些菜。 说的方默南心里酸涩不已,林老爷子劝道:“不用伤感,儿女大了,小鹰总有展翅高飞的一天,只是你们飞得太高、太早、太远了。” 方默南在心里道:‘不会了。她会呆在地上。’ 方默南看着林老爷子和老爸太极推手,看了一会儿,做早餐去。 吃完早餐,胖子神秘兮兮地道:“老大带你去农场看看,有惊喜的。”他开着车接着说道:“上次回来。忙着正平姐夫的事,没来得及这次可要去看看。” “哦!那我可真要看看是什么惊喜了。”方默南兴致盎然地问道。 胖子拉着他们一家子去了铁西农场。一下车方默南就看见掩映在苍山绿树之间的三栋形态各异中式风格的别墅,和周围的山水、植物有机的融为一体。 把自然美与人工美统一起来,创造出与自然环境协调共生、天人合一的艺术综合体。‘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远山俱有情’与自然融为一体,陶然闲适心情。 方默南看着农场的一切,与她离开时区别很大,最主要变化时更适合居住了,原来只是农场。现在更像个庄园了。 “这算是惊喜吗!”方默南问道。 胖子笑眯眯地回道:“这是我和梁子弄的,梁子把设计从美国寄回来的,我们厂里盖大楼时,一并盖了,就等着主人回来入住了。”他递给方默南钥匙。 方默南看着别墅青砖黛瓦,打开别墅大门。很传统中式风格装修,风格典雅庄重,知性大方。装饰材料以木质为主,讲究雕刻彩绘,造型古雅。家具陈设讲究对称,极重文脉意蕴,擅用字画、卷轴、古玩、金石、山水盆景等加以点缀,渲染出满室书香,一堂雅气。 天天置身于这样一个充满书卷气的环境中,观芝兰之风雅,赏竹菊之清幽,身心都得到艺术的陶冶,美的享受。整个风格淡雅脱俗、华美厚重,去掉繁琐的雕刻,糅合了西式家居的舒适,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家园。 方默南走进里面看着墙上挂的书画,博古架上的花瓶、书籍,应该都是真迹,就连家具都可以说是古董。 “这些都是志谦收藏的。”胖子说道。 “我说呢!这夏季没来避暑,原来这里这么大的动静。”姥姥说道。 “呵呵……莫大娘。”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行了,你这皮猴,不跟你计较了。”姥姥挥手说道。 方默南走上二楼,推开书房的门,都是上好的明清家具,书桌是拼接的紫檀木,上面摆好了笔、墨、纸、砚,保养的很完整。卧室里的架子床虽比不上空间里的拔步床,但也古色古香,真真成了闺房了。他们还真有心了。 胖子道:“由于工业园在铁西区,这里现在成了云县的新城区,原来这里荒山居多,建设起来容易更具有现代化。这里光我们几家厂的工人加起来都有上万人,聚集了大量的人气。这里现在热闹的很,一点也不比南方其他城市的商业区差。”他挺起胸膛,说的很是骄傲,可以说是他一手看着这里从雏形到现在这么大的规模。 方默南他们出了农场,向北走去。 胖子不吝夸赞道:“还是正平大哥的魄力大,把临近几个村子的荒地也给征用了。” “胖子不用拍马屁,我的魄力大,还不是因为你一再吵嚷着征地,你给的启发,我才想到的。”老爸说道。 事实上,这片地方已经不够用,紧挨着邻村的荒地也被征用了,都兴建了大大小小地工厂,基本上形成了一个新的集镇,走进铁西区,除了高大的厂房,漂亮的别墅,街道也是规划得整整齐齐。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举凡服装店、饮食店、副食店、电器店、五金店等等,一应俱全,就是一个完整的社区,完全看不到一点传统农村地样子了。 方默南走走到齐秋实的中腾实业,这里现在是彩电、冰箱、连空调都生产了,走在崭新宽敝的车间来,看着一条条的自动流水线和一台台顺着传送带流过来的空调机,和流水线旁认真工作的工人,工作严谨,一丝不苟。方默南不断的点头,看来齐秋实离开没给公司造成太大的影响。 龙翔海介绍道:“赖斯单方面终止合同后,由于前两年家电产能过剩,厂子里积压了不少成品,不过现在不存在积压问题,好多产品都销往苏联了。”他高兴地接着说道:“齐总打来电话,南美市场也很广阔,他正在那里接洽着,估计问题不大。” “那就好!”方默南欣慰地笑道,虽然打开南美市场是他出去的借口,没想到他还真放在心上了。 方默南又去看看胖子的食品公司,厂房干净,工人都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包着头,完全是在无菌室工作。没有污水横流,苍蝇乱飞的情景。原料都是在密封的罐藏中,尽量避免空气接触而变质。 “卫生搞得不错。”方默南评价道。 胖子道:“那当然,当初老大不是说过,我们要吃的下自己厂生产的食品。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吃,出现问题,那可是要砸招牌的。本着对自己负责,对别人负责的态度来生产食品。” 方默南又参观了一下整个工业园区,最后回了农场。那一溜十间房现在全改成了办公室,里面重新装修了一遍,华美大气。 方默南坐在宽大书桌的真皮座椅里,屋子里就剩下她和胖子两人,胖子坐在她对面的实木椅子上,“这是这几年农场的账目。” 方默南笑意盈盈地随意翻看着,“这个农场经营的不错啊!”她看着上面的数据,明显的比她想想的要好。 “那当然了,工业园的厂子里的蔬菜瓜果都是从这里进的,价格比市面上的便宜一成呢!”胖子喝了口水继续道:“其实当初只是想把钱转移给莫大娘点儿,没的我们钱多的花不完,莫大娘就靠着馒头摊子过活。不过农场的蔬菜瓜果的品质那是没得说,没有农药、化肥浇灌,纯天然的。好多人慕名而来,如果不是我们近水楼台,先下手签订了合同,估计都轮不到我们。”他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高兴。 方默南手捧着茶杯喝了口热茶,熨帖的舒服真暖和。和胖子聊完正事,插科打屁又聊了许多她不知道县城发生的事。 中午的时候,就在农场吃了会正宗的农家菜,姥姥、胖子娘、梁家奶奶,亲自下厨,味道纯粹、用料十足,真香! 午休了一个小时候,方默南起来沿着小路,向农场深处走去,隆冬季节除了大棚菜里还郁郁葱葱,山上的果树都光秃秃的枝条在瑟瑟被风中发抖。 方默南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顶,后有靠山(灵山),前面是一眼望去,沃野千里的平原。居于此处,能兴旺、发财、富贵、显达还真是一块儿风水宝地。 这段时间她在空间里学习风水知识,奇门遁甲师傅留下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这些东西都被当成封建糟粕渐渐失传了,这种东西要是以前方默南那是无所谓的态度,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她都能重生了,而且师傅还正式传下来的,不信都不成。(未完待续)rq 第一六六章 冬日里即便是有太阳,也跟个蛋黄似的,没有一丝热力。山顶寒风凛冽,树褪去了枯黄的外衣,露出干瘪或壮实的躯干。冷,他们是从来不怕,因为仅有的阳光给它们披上了最暖的冬衣。 数九寒冬,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大地一派荒凉和萧杀。先前,郁郁葱葱的树木如木乃伊样,**裸了无生机。汹涌澎湃的河流若僵蚕般,直挺挺没了气息。万紫千红的花草枯萎凋零几无踪迹,意气风发的人们缩头缩脑充满了恐惧……一切的生命仿佛都被凝固了一般。然而,就在这万般萧杀中,视野远处有一片生命的绿色却清晰地呈现在那里,那就是维系我们人类生命的、普普通通的食粮——小麦。在寒冷的冬日里,麦苗们很少惹人注意,因为它们的身姿柔弱矮小,在高傲的寒风霜雪脚下面显得了无生机。但你不要小瞧,其实麦苗们在耐心地等待,默默地储备着阳光和土壤里的能量,不慌不忙地扎根,抽出一片又一片的侧芽,叶脉也会随着越发凝绿。 还是小麦好啊!小麦于头年秋后播种,次年初夏收获,是惟一经历秋、冬、春、夏四季的作物。它在萧瑟秋风中扎根展叶,在冰刀雪阵中强筋壮骨,在和煦暖风下拔节抽穗,在如火骄阳里凝粉灌浆。尝遍苦楚的麦子,虽然因为旱魔的折磨,籽粒不够饱满,但麦子被磨成面后,一股清香依然停留在里面,依然是纯真的清香。 这就是严寒中的那一片生命的绿。虽然她们的一生吃尽了千辛万苦,但又有谁个说麦子的一生不是圆满的一生呢? 这是上天的恩赐。 科学的技术的进步,美国转基因大豆、转基因大米等等,始终不敢再麦子上尝试。生怕误伤了自己。 “咦!”方默南轻皱眉头,摩挲着下巴,她当时一时兴起。挖的水库,倒真是意外之福了,己和风水道理。她果然有这方面的天赋,她臭屁地想着。她点点头,等来年春天这片土地上再摆上个阵势,可以净化空气,让植物更好的生长。 一阵冷风吹来。即使方默南感觉不到冷,看看天色也该回去了,天上挂着蛋黄已经彻底的被乌云遮住了,温度骤然降低,不知会不会再来一场大雪。 方默南下山。不知不觉走到了小水库,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老爸和林老爷子在这糟糕的天气,天地间好像蒙上了一层雾,灰蒙蒙的。他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钓鱼。 “这鬼天气,不冷吗!”方默南坐到他们两个旁边的青石墩上,上面还绑着棉垫子,不凉屁股。 “这里在山洼里,北风吹不过来。”林老爷子道。 老爸眼神紧盯着水面,淡淡地说道:“这样使头脑清醒、冷静。更容易思考。” 方默南跟老爸在一起这些日子,父女两个没有正经的说过话。但在外游历的这些日子也能感觉到,老爸变了,不再是前世包工头似的大嗓门,风风火火的性子,沉稳、内敛、成熟的更有男人的魅力。老帅哥一枚,有像林老爷子的发展趋势,威势更胜。 方默南也拿起脚下的鱼竿,一个漂亮的姿势,把鱼线破冰甩进了水库。“老爸,这官咱不当了。”前世虽然老爸苦苦挣扎着还债,可也没被逼着差点儿丢掉性命。“想要下海经商,我有的是本钱。就是什么也不做你女儿也养得起你。”不说国外的,就说她现在手里的存折,和手里积攒的大小猴票,有这儿农场,地窖里的一堆毛料也够他们一家子‘卸甲归田’做个福团团的富家翁。 老爸侧头揉揉她的脑袋笑道:“呵呵……你爸还没老的不能动,让你养。”想想富家翁就道:“说起来,你爸我即使不说,这一圈下来也算是看出来了,也知道你的路,你自己早已经决定好了,只要是对的,就坚定的走下去。”他支持,不支持也不行,女儿太独立了。 “我的心愿很简单啊!就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健健康康。”方默南笑着道。 老爸听着她的话,为了她这个简单的心愿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守护家人。他脸色一沉,严肃而认真道:“南南,老实说,我当初进官场,都是私心,只是想要拓展些人脉,让咱们生活的舒服点儿。可随着云县的变化,身上的担子重了起来。”话题一转,“南南,这次出外旅游,触动实在太大了,咱落后太多了,拍马都赶不上。既然有能力就要做下去,只要是正确的就要坚持下去。你也不希望你老爸遇上点困难就打退堂鼓吧!”他话锋一转,手一挥,“刚才看见你在山顶,感觉如何,看着昔日的荒山,和现在一对比,其中还有你的功劳,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这条路不好走,现在都是‘只问目的,不计手段’ 肮脏的很。我怕……”方默南目光深沉担心地说道。 “呵呵……这次是大意了,我没想到他们会用这流氓行径。”老爸笑着道,“以后不会了,再说看着家乡在自己手里富裕起来,也算是对得起你死去的奶奶了。”因为县里养殖业带动周围的其他县,村、镇他小时候所在的村,也渐渐的富裕起来,起码比他小时候强。“只要是正确的事,只要是对百姓有利的事,就要坚持下去。” 老爸经过此事越发肯定当初进入体制内的正确,如果不是有他在这里拦着那些无理的要求,这个工业园被人生吞活剥都有可能。岳母的馒头摊子、小饭馆儿还不被人扣个名头就查封了。他算是看明白了,在国内,权力压倒一切,这才是根本。没有这些,哪怕你是世界首富,一切都是空谈。 老爸看到的太多了,正当商人遇上政治流氓,只有挨打的份儿。种种案例,和自己的亲身体验,为了保护家人还是混在官场内好了。 方默南也明白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说动老爸,看着他侃侃而谈,自信、自豪感,她也知道多说无益,“算了,我知道阻止不了你,但我希望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南丫头,放心吧!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林老爷子眼神坚毅,铿锵有力地说道。 方默南笑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钓鱼吧!钓上来今天加餐。”她抬起钓竿,果然鱼饵被咬没了,她在钓钩上,挂上诱饵,一甩,鱼线垂入水底。 老爸和林老爷子见方默南脸上阴转晴,又有心情钓鱼,莫名的松了口气,真怕她火儿大起来,不知怎么灭火。不知怎地他们就是相信,如果老爸这次不是完好的站在这里,看着那丫头平静无波的脸庞,谁知道会不会掀起怎样的风浪。虽然在他们眼里,方默南还是个孩子,但他们心里却知道南丫头心思连他们都猜不透、摸不着。虽然不承认,但他们当家长的真的有些失败。 “呵呵……我拔得头筹了。”方默南手腕一抖,一条鱼被逮了上来,有五斤多重,死命的抖动,也逃脱不了上餐桌的命运。她冲老爸他们得意的一笑,又挑挑眉,瞟瞟他们身边的小水桶里,还是空无一物。 “还是南南厉害,我跟干爹,在这里钓鱼从来没钓上来过。”老爸笑着说道。“哎!你说奇怪不,我钓不上来,其他人也很少见人钓上来过,偶尔一、两个钓上来的,都会被人说运气好得不得了,现在居然有人来这里钓鱼试试运气。” “哈哈……看来咱家南南运气就是好!”林老爷子笑着道。 方默南在老爸说话的时候,又钓上来一个大老鳖,个头还挺大的。 “呀!我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甲鱼呢!”林老爷子笑着道:“这下有口福了,甲鱼汤最是美味,大补啊!而且甲鱼具有鸡、鹿、牛、猪、鱼5种肉的美味,素有“美食五味肉”之称。” 半个小时候,天已经昏暗了,“走吧!看这天怕是有一场大雪。”林老爷子道,刚才还是蛋黄的太阳,这会儿已经被乌云彻底的遮住了,温度也下降了。 “好”老爸收拾了一下东西,提着放有鱼和老鳖的水桶,林老爷子收起钓竿,折叠一下装入兜中,棉垫子也拿走,不然就淋湿了。 回程的路上,方默南问道:“这钓不上来鱼,你们还钓个什么劲儿啊!” “行了,知道你能耐,钓鱼,钓到最后是个意境。”老爸宠溺的看着她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的鱼钩不还是直的吗!钓的就是个境界。” “不钓而钓。不受鱼具的拖累,不受钓友的调侃,不受世人的偏见,不管阴晴圆缺,任尔东南西北风,轻身清心,水边一走,悠闲自得,心到神到,心到心钓,神到神钓。不事输赢,不谈不论,见水见鱼,见鱼悦情。鱼乐我乐,人鱼相溶,手无钓竿心有钓。一幅令人敬重的神灵钓者。”别看方默南说的好听,头头是道,她离那个境界还远着呢!(未完待续)rq 第一六七章 “呵呵……说的不错,看来国外待上这几年,南南没忘本啊!”林老爷子对于她的话非常地欣慰、满意。 “嘻嘻……那当然。”方默南得意地说道。 “大燕,大燕。”老爸叫道,“你闺女今天是大丰收,钓上两只大老鳖,和一条五斤重的鱼。” “呀!你这孩子,去钓鱼也不说一声,让我们这一通好找。”老妈迎面走过来,数落方默南道。 “忘了,下次一定告诉你们。”方默南举手致歉,并保证不再犯此类错误。 “知道就好,让我看看你们钓的鱼。”老妈兴致勃勃地看见水桶里活蹦乱跳的鱼,“正平啊!我总算看见有人钓着鱼了,而且是我闺女。”她与有荣焉地说道。然后又冲着山下大喊,“南南找到了。” 很快就看见胖子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大冬天愣是跑了一头的汗,“我就说没事吧!在自个场里还能丢了。”接着又看见其他几个帮忙找的人。 要大家这么费力的找寻自己,方默南也觉得不好意思道:“真抱歉,以后我会和你们打声招呼的。” “晚饭我来做。”方默南主动说道,“咱们就吃这个如何。”她指指老爸的水桶。 “呀!钓上鱼了。”大家一脸的稀罕,他们在这里干活儿这么久,偶尔看见人钓上鱼来,都小的可怜,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鱼,所以稀罕的不得了。“乖乖!这么大的个头。”也难怪了!长了好几年了。 晚饭黄芪枸杞甲鱼汤,鱼肉饺子。饺子馅是方默南调的,里面还加了少许的猪肉和鸡肉,韭菜,大棚里摘点儿。面是姥姥和的。一切准备就绪后,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起包饺子。 气氛热烈都快赶上过年了,吃完饭后林老爷子检查方默南这几年有没有偷懒。让她先拉二胡。这下方默南傻眼了,出去这三年她早把这个丢到一边儿了。“这我这水平就不献丑了,你也知道这今年忙着医院学校两边跑,哪有美国时间,再说学音乐的是小北好不好。” 老妈扯扯方默南的胳膊道: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让你拉,你就拉,你不知道你们不在。我们有多寂寞,不能拉拉让我们高兴高兴,又不是非要拉得好听才行。” “好好……二胡在哪。”方默南也明白老妈的意思,赶紧追问道。 “在这儿呢!”胖子递过来。 方默南由于好长时间没拉过二胡,一时有些手生。磕磕绊绊的,犹如魔音穿耳,听得大家皱眉,一脸忍受得样子。过了一会儿,渐渐好了起来,毕竟方默南的底子在那里。想想拉什么好,就想起自己多次听默北的作曲,为了作词,熟悉的不得了。一首接着一首,渐入佳境,越来越好。方默南也加入了歌词,只不过英文歌词,梁奶奶、胖婶、胖叔、姥姥他们听不懂。 老妈和老爸也是半吊子,只有林老爷子像听母语一样。细细品味。“南丫头,这词是你填的吧!” “您老怎么听出来的,真是火眼金睛。”方默南放下二胡佩服道。 “有你的味道,跟你的个性很像。”林老爷子评价道,“不错,符合欧美人口味。看来出去这些时日,明显的松懈了。” “是吗!没有您的紧箍咒,是有些松懈了。”方默南平静地说道,潜台词很明白,希望您老继续鞭策。 “行了,刚回来,马上要过年了,年过完再说。”林老爷子对于她的知趣乐着接受道。接着他老爷子继续讲古,方默南他们离开后都不曾变过。 在这里住了一晚后,他们又都回到了老街、老宅。方默南脱鞋,上了暖炕,舒服的不想动。“这才暖和,在冷也不怕。”虽然农场的房子也有暖气,但房间太大,缺少了人气,显得空荡荡的,而且打扫起来也非常的累人,还是老宅给她家的感觉,不过要是避暑的话,还是农场好。 日子放佛又回到了从前,快过年了,林老爷子要求也没那么高,不过就这方默南生活还是安排的满满的,而每到晚上这回的学生只有她和老爸两人。老爸白天闲不住,把自己这些天外出的经历和感悟都一一的写下来,要不就依旧骑着那辆破自行车,走街串巷‘微服私访’。老妈还要去文教局上班,办公室副主任,活计轻松自在,但还是不能缺席、迟到、早退,大小是个领导要以身作则吗! 林老爷子还是开放式教学,不过书本大都是传统的书籍。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越读越有味道,还有每个人根据自己感悟,都有着自己的体会。 每当林老爷子讲完课,方默南就会无聊的陪着姥姥她们看八卦狗血的电视剧,现在的电视节目稍微丰富了一些,老爸陪着林老爷子在里屋闲谈。 “哎!你说这电视剧里,坏蛋从第一集差不多到最后一集,总是金屋住着,山珍海味吃着,风光全剧,只有最后一集才落魄倒霉;这好人住着茅草屋,吃糠咽菜,穿的是衣不蔽体,只有到最后一集才光鲜亮丽了。你说这是做好人好啊!还是做坏蛋好!”方默南嘴里嘟嘟囔感慨着,小的时候看到这样的电视剧总是跟着主角同悲同喜,渐渐长大后才发觉现实就是那么的残忍,这不诚心教坏小孩子嘛! “瞎说什么?道德观摆在哪呢!有好人不做,谁愿意去做坏人。”老妈敲敲她的脑袋,“成天介,瞎捉摸什么?” “我没琢磨啊!这不电视里演的嘛!”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指着电视说道。 “傻孩子,着相了吧!”林老爷子听到他们的讨论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好人、坏人都是相对的,这世界哪有纯粹的人。” “人人都认为自己是好人,认为自己是好人,自己做的事都是好事;与自己的想法不一致的人就是坏人,与自己不喜欢的事,别人去做的话,那件事就是坏事。佛常说:“人人要平等,做事要公正。” 现实中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分三、六、九等,人们只要能做到合理的公正,就阿弥陀佛。绝对的公正、公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人人皆平等,事事皆公正的话,世界早就变成了极乐世界,人人都早就变成佛祖了。” “ 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在于原则,如果无原则的人,我觉得是不值得信任的,不管他的话多动听,行为有多优雅,面像有多善良,这些都不是好人。”老爸话落,林老爷子笑着点点头,老爸接着道:“人活着总要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只要无愧于良心,心安理得就好。” 方默南只是一时感慨而已,哪想到会引来他们的长篇大论。然后电视上播放的县里放的录像,那时候 每到过年,县里或市里,都会播放台湾或者香港连续剧录像带,一晚上四集,看得可过瘾了,火得不得了。 今天播的琼瑶剧,老爸和林老爷子一看画面,抬脚离开,方默南好奇地问道:“老爸和爷爷也不换换脑子。” “不看,这种情、爱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支持第三者插足,反对糟糠之妻的,认为爱情最高,什么伦理道德都比不过,几十年的夫妻也比不过一时轰轰烈烈的爱恋,甚至弃家庭而不顾,弃责任于不顾,以一种非常幼稚的理念误导观众的世界观。并且,她的电视剧里,有爱之人至上,所有人都要为之让路,为之服务,波及伤害了周遭无数无辜的人,之后一句“对不起”就将所有轻轻抹平,不是幼稚是什么!”老爸顿了一下接着道:“情啊!爱啊!能当吃能当喝,我看她们都是吃饱了没事撑的,要是吃不饱、穿不暖还在为生存发愁时,哪有那美国时间谈情说爱的。”他接着道:“我现在深深怀疑编剧是不是第三者出身。” “咳咳……”方默南正磕着瓜子,被他这一番言论给惊得卡住了。 “这孩子,吃个瓜子也能把自己给卡住,真不小心。”老妈拍 拍她的背,姥姥赶紧递过来茶杯,“喝口水顺顺。” 方默南接过茶杯灌了一大口,顺了口气。她小时候非常迷那些电视剧的,为主人公可没少流过廉价的眼泪。这些狗血剧填充了好几代人朦胧的青春岁月,在踏入社会之后再看,发现现实是残酷的,才发现原著的剧情和对白真的觉得有够狗血的,发现小说里主角都很强大,有被害妄想,够白目,以为全世界自己最可怜,大家为什么还要为难可怜的自己,做了小三是因为“情不自禁”,被男主的原配发现了就像开水龙头的哭得梨花带雨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噢,是啊,你都拥有他了,我自是想做小的可以看到他就好,为什么你还要为难我呢。真是搞笑的人,搞笑的剧情。那些主角实在太脑残了,都是为了爱可以牺牲一切,包括家人的情圣。(未完待续)rq 第一六八章 “听正平这么一说,想想还真有些道理。”老妈仔细回味了下道。 “老爸你还真说对了,她还真是第三者插足,而且插足的是她姐姐的婚姻。”方默南顺过气来道。 后世一切向钱看,笑贫不笑娼,道德无底线,随便网络上一扒拉,多的数不完。 “真的,那她写出来的 作品可真有待商榷了。”姥姥也认真的说道。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爸道:“老爸不会被那些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女主角给迷惑住吧!” “鬼丫头!瞎说什么?”老爸敲敲她的脑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老妈,清楚的表达着有老妈就够了。 方默南看着两人的眉来眼去,嗤嗤的傻笑。 方默南决定放过老爸他们,不再调侃,扭头看向门外,“姥姥,小饭馆儿好像很冷清啊!”方默南站在台阶上,想起白天饭馆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人,她摩挲着下巴,“奇怪!姥姥是不是改变策略了。” “南南看出来了。”姥姥站在她旁边道,“我们在工业园里开了个大的饭店,这里吗!姥姥我不舍得关门歇业!每天只做预定的,基本上都是老客户,住的又近,做好后直接送过去。” “呀!姥姥对做生意越做越有心得了,还知道外卖了,送货上门了。”方默南笑着道。 “呵呵……闲着也是闲着,一旦上手就停不下来,这也算有瘾了吧!”姥姥自信从容的说道。经过多年的历练,姥姥的变化也挺大的真是越活越年轻,有了‘女强人’的架势。 方默南回来,除去学习更多的是扎进厨房。做好吃的,给家人们‘进补’,成了标准的吃货。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能吃就是福。当然自从力气变大,身量拔高,能自己做饭,她就渐渐的不用空间厨房,没得产生依赖,尽想着偷懒。 农场钓鱼回来后。阴沉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才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三天,天地一片洁白。这下大家都慢了下来。不慢不行啊!雪天路滑。 方默南吃完早饭,在暖烘烘的屋里,悬腕练大字。林老爷子满意地看着她写的字,比走时还好,显然没落下。 这当然没落下,方默南开药方时,都是用毛笔字,练字、开方两不误。 姥姥在屋里拿着计算机正在算上个月的账目,老爸和老妈闲暇无事。出去赏雪景了,趁着在家有时间,多陪陪老妈,补偿一下这几年的忙碌。 “大姨、大姨……”孙有诚在院子里大喊道。 屋子里的人听见他的叫声都跑了出来,姥姥下了台阶数落道:“这天气,怎么跑来了。天冷路滑,不等雪化了再来,路上万一出啥事,多不好。有啥子急事……” 姥姥话都没说完,就见大诚子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这下可把姥姥和出来的林老爷子他们吓坏了。 “这大诚子,别哭啊!发生了什么事啊?”姥姥心里着了毛,这人来了,什么也不说,只顾着哭。 林老爷子上前拉起大诚子,大呵道:“闭嘴!” 被林老爷子大呵一声,大诚子也缓了过来,被姥姥两人拉进屋里,让他坐下,姥姥递给大诚子一杯热茶。 大诚子一饮而下,用袖口擦把擦吧眼泪,哽咽着说道:“大姨,俺娘快不行了。”刷的一下眼泪又流了下来。 姥姥听到他的话后,被吓得退了几步,抵住桌子才站定,哆哆嗦嗦地说道:“这不可能,两个月前见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咋就不行了。”她接着问道:“你娘现在在哪?” 孙有诚抽泣地说道:“在家呢?” “哪还愣着干什么?”姥姥抓着大诚子的手,就往外冲。 林老爷子和方默南一对眼,方默南拿着行医的药箱,还拿了钓回来鱼,也跟了出去,林老爷子坐进大诚子的车里,打开车窗对饭馆儿里的留守人员说道:“正平和大燕回来,就说我们去孙有诚家了。” 雪天路滑,车道上基本上没有行进的车子,孙有诚开的很慢。从他嘴里大家知道姨姥姥得了什么病,医生诊断的是胃癌,听到诊断当时大诚子他们一家如五雷轰顶,全家商议后不告诉姨姥姥,只说平常的病,需要住院治疗。 但姨姥姥什么人,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人情伦理门清,拿着药品很快从别人嘴里套出话来,自己悄莫声息地出了院,回来了,死活不再医治。 “大诚子你给我说实话,丽萍(姨姥姥的名字)医治的话,痊愈的机会有多大。”车子停在大诚子家的大门外,姥姥拉着他开门的手,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大姨,医生说,俺娘只有三个月的命,医治的话,也只能多活半年。”大诚子垂着头,沙哑着嗓音,哭诉道。 姥姥眼前一暗,身子晃了晃,大诚子赶紧扶好姥姥,“大姨你可得挺住了。” 林老爷子走上前去道:“大妹子,咱进去再说,让南南看看再说,先别着急上火的。” “对……对……南南也是学医的。”姥姥定定心神,拽着方默南就往里走。“南南,你可得好好看看啊!” “好,我一定好好看。”这节骨眼儿上方默南也顾不得那么多,先安安姥姥的心。 大诚子家里盖的是两层小洋楼,好像一路过来的村镇都盖的是两层小洋楼。屋里的人听见院外有声音,从屋里哗啦一下子出来好多人,各个都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每个人的脸上都阴云密布。姥姥一挥手,打住众人的寒暄问候,直接到了丽萍的卧室。 方默南被姥姥抓着,进了屋,仔细看着躺在床上的姨姥姥,骨瘦如柴,身体很虚弱、脸色青黑,头发稀松、一脸的痛苦。 姨姥姥听见姥姥的呼唤声,缓缓的睁开眼睛,困难地说道:“大姐,你来了。再晚些估计就看不到小妹喽!”她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久于人世,明显的看得很开,还有心情和姥姥打趣。 姥姥家姊妹们很多,那个时代都很能生,十个、八个的都有,医疗水平不高,成活下来也只有五个,家里穷困长大后,都自谋出路了,几十年的连信都没通过,也不知还活着不!就剩下她们姐妹俩,姥姥当然对这唯一还在眼前的亲人格外珍惜。 听到她的话,屋里众人都抽泣着,“哭什么?人还没死呢!”姨姥爷拿着拐杖生气地杵着地,当当响。 方默南紧皱着眉头,非常的诧异和愤怒。“对呀!哭什么?姨姥姥得的又不是癌症。” “什么?”姥姥和大诚子紧抓着方默南的手,激动地大叫道。“南南,你在说一边,俺娘得的不是癌症。你咋知道的。” 孙有信拉开大诚子,“大哥,你抓疼南南了,快放开。” 大诚子羞赧的放开方默南,“对不起!” “没事,我明白。”方默南知道他们急切的想知道亲人的病情而已,才这么的‘热情’,“让我先把把脉好吗?” 方默南侧坐在床上,三根手指搭在姨姥姥的手腕上,凝神静气,微闭着眼睛。 林老爷子拉着大诚子小声解释道:“南南在美国学的是医,她的医术很厉害。”希望能宽慰他们的心。 大诚子姊妹四个都来了,看见大哥不说话,也都默不作声,耐心的等待着把脉结果。 孙有信的老婆卢娜很纳闷,小声地在老公面前咬耳朵,“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相信一个孩子。就算她学的是西医,为什么看病,使得是中医。” “嘘!别出声,等会儿再说。”孙有信小声地回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但是惯性使然,也许真的希望他娘没事。 大约十分钟后,方默南放开姨姥姥的手腕简单地说道:“姨姥姥不是胃癌,是大面积的胃溃疡。” “呼……”姥姥松了口气,“丽萍啊!真是吓死人了,不是癌症太好了!真是吓死人了。” “这不可能吧!省里的专家都做了会诊,说婆婆得的是胃癌。”卢娜叫嚷道,看着方默南的眼神明显的不屑和不信任,多大点儿孩子怎么能和省里的专家相比。 “我家南南诊断绝不会出错的。”姥姥拍拍外孙女的肩膀,竭力的维护道。 “我家南南的医术,那是顶顶的好,宾夕法尼亚医学院毕业的,还能错的了。”林老爷子插话道。 方默南看了看姥姥,林爷爷,心里腹诽,医术不是那毕业的就好!就不会出错。不过他们的力挺让她感觉这就是家人。于是她淡淡地笑道:“姨姥姥是不是觉的生活条件好了,这两年都是鸡、鸭、鱼、肉,可劲儿的吃。” 姨姥爷点头说道:“是啊!这老太婆说是要补回以前受过的苦,家里人也没阻止。生病前体重都长到140多斤了。” 方默南看着躺在床上的姨姥姥,听听她的理由,哭笑不得。身高由于年老只有1米5多了,真是好笑的摇摇头。“姨姥姥就是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的吃。” “等等,南南你的意思是俺娘得病是不是肉吃多了。”大诚子插话道。又确定地问道:“真不是癌症。” 第一六九章 “不是,人老了器官退化,姨姥姥又吃那么多肉类,胃当然承受不了。所以发病前姨姥姥肯定是上腹疼痛胀、胸骨后烧灼感、恶心、呕吐、饮食不振,什么都吃不下去。”方默南头头是道地道。 “对呀!对呀!”姨姥姥重重地点点头,李梅表舅妈也道:“南南的,就跟真真看见似的。”他们家是老大,所以公公、婆婆跟着他们住,赡养老人也是天经地义,姨姥姥的身体不适和反应他们都看在眼里。 “这么我得的真不是癌症。”姨姥姥脸色激动,眼神发亮紧盯着方默南等待她的回答。 “不是,胃的巨大溃疡在胃内镜上与胃恶性肿瘤的鉴别有一定的困难,而且有些溃疡与早期癌区别极为困难。”方默南道,现在的医术好像还没有取活组织切片进行病理检查,都是把肿瘤手术后取出来,再检查,看是恶性还是良性的,这是还真有些难以分辨。 姨姥姥听罢后很高兴,可突然之间姨姥姥的眼神又灰暗了下来,“就算我得的不是癌症,可按照癌症的办法吃了那么多的药,会不会……” “对呀!是药三分毒,俺娘还是吃错了药。这……这……”孙有信着,埋怨地看着媳妇儿了一眼,可也不能当面拆了媳妇儿的台,毕竟人家也是好心,谁知道庸医误诊。 “行了,这是埋怨也无济于事。”姨姥爷重重的发话,“南南,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担心的问道。看着好好的老太婆成了这样,心里酸涩不已。两人携手走过了这么多年,年轻时不懂事,也是家里穷困。也吵过,甚至两人动手打架。风风雨雨都过来,这日子好过了。刚开始享福了,竟然诊出这病,当真是天塌的感觉。 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伴儿老伴儿。可是真正的到了老年,才是人生相互支撑的开始,那种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磨合,是一种习惯。是一种浓浓的亲情,是一种融入生命的东西,是一种割舍不断地,一种生活的习惯。 方默南看着两位老人彼此相知泪眼的样子。如果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含浪漫的成份的话。那少年夫妻老来伴,是他们最真实写照!她没少听姥姥过这个二妹和二妹夫年轻时的‘趣事’。 卢娜这时也不确定婆婆的到底是不是癌症,但看众人都相信小丫头的话,在看看想到丈夫的埋怨,现在也顾不得这些,只想着赶紧弥补,先承认错误才好。“化疗治疗肿瘤在杀伤肿瘤细胞的同时,也将正常细胞和免疫(抵抗)细胞一同杀灭,所以化疗是一种‘玉石俱焚‘的治疗方法(仔细看一下‘化疗的毒副作用‘)即可完全明白。这可怎么办啊!有信。我真对不起婆婆。” “你也不是有意的,先听听南南在吧!”孙有信就是心里再有气,也不能这时候发呀!得顾及媳妇儿的脸面,老娘的病为先。 众人一听卢娜的话,眼神刷的一下全部射向方默南,她不慌不忙地笑笑道:“还好。姨姥姥为了省钱偷偷跑回来,我开三剂药下去就好了。” 方默南打开药箱,铺开纸张,从药箱里抓出药来,“砂锅在哪?” “我去拿!”李梅完话,就跑了出去,很快就拿着熬药的砂锅。 农村常用的砂锅煎药,大多时候这里的人都是找赤脚郎中,抓副药,自己熬着喝的,除非大病,才去看西医的。 方默南看着砂锅保养的很好,掀开盖子,砂锅里的药渣,残留一点儿都没有,还能闻到淡淡的米香味,显然用淘米水刷洗过的。 方默南接过砂锅,拿着药向外走去,李梅紧跟着出来,“南南,我来煎药就好,用不着你亲自动手。” “舅妈,这个还真的我自己亲自煎药。”方默南笑着道。话间两人进了厨房。 厨房很干净,墙壁,炉灶都贴了白色的瓷砖,不过一看灶台方默南傻眼了。居然还是烧柴火的灶台,“舅妈还是你来烧火好了。”对于自己不熟悉的,方默南还是果断的求救。 煎药是很有学问的,李梅看着方默南忙活了一通,咂舌道:“原来煎药这么的麻烦啊!” “是啊!这样才能使药发挥最大的疗效。”方默南端着药碗进入屋内。大诚子赶紧接了过去,孙有信把姨姥姥半抱着,卢娜赶紧上前把棉被放到病人身后。 大诚子刚想递过去药碗,姨姥爷道:“我来!”他接过药碗这是要亲自喂药。 方默南看着房间里突然出现的人,惊讶道:“老爸、老妈你们怎么也跑来了,等会儿在话。”老爸会意地朝她点点头。 方默南仔细地看着姨姥姥把一碗药慢慢地喝了进去,上前仔细端看,“姨姥姥,感觉如何?” “胃里暖暖的,很舒服,舒服的我想睡觉。”姨姥姥想了片刻道。 “哦!那好,您就休息吧!我们不打扰您了。”方默南抬头向众人道:“咱们出去话,人多了拥挤在这里不好。” 大家走到厅坐下,姨姥爷在屋里照看病人。大诚子人还没坐下就焦急的问道:“俺娘的病真的能治好!”他刚才听弟妹的那么严重真是有气也没地方撒。 “能治好!我保证。”方默南道,本来对病人不该这么的十足,为了以安大家的心,破例才这么的。治疗时任何一点意外情况发生,都会造成误差的。 “这下放心了。”李梅还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 接下来,大诚子一家七嘴八舌的又问了许多关于姨姥姥病情的事,方默南都耐心的一一解答,听她的头头是道,终于都放下心来。 李梅一看墙上的挂表,“真是的,净顾着话,都忘了做饭了,这马上就晌午了。” 呼啦一下女人们全都出去做午饭了,只有卢娜坐在孙有信身旁一动不动。 大诚子看了一眼,压下火气,有外人在场,毕竟大城市出来的,看不上乡下的,也很正常,不过这些家丑不可外扬! 午饭很丰盛,典型的农家菜,味道十足,用料十足。方默南腹诽没想到李梅舅妈的厨艺见长啊!她哪里知道,李梅的厨艺是因为大诚子和石头、二妮儿嫌弃,愣是让她去姥姥的小饭馆儿里学了几个月,才到现在这样的水平。 吃完午饭,老爸、老妈、林老爷子看姨姥姥病情有方默南看着,就告辞离开,家里得有人看着,方默南和姥姥留了下来。 下午没事,姨姥姥还在呼呼大睡,李梅就领着方默南和姥姥进了二楼的房,里面光洁整齐,看样子经常打扫,李梅从立柜里拿出两条被褥,罩着素色碎花棉质的被罩。“新花被子,软和着呢!”乡下人实在,尤其是来了这么重要的人,当然要好生招待。 “舅妈真是麻烦你了。”方默南笑着道。 “什么呢!跟我还外道吗!你帮俺娘治病,俺都还没好好谢谢你呢!这算啥!”李梅假意嗔道。“行了,我不打扰你们午休了。”她话罢,转身就下楼去了。 姥姥坐在床上,拍拍床道:“累了吧!睡一会儿。” 方默南也不矫情,脱了鞋和外罩,就躺到了床上,“姥姥一个小时后叫我,得给姨姥姥熬制药膳。” “药膳?”姥姥挑眉问道。 “是啊!姨姥姥毕竟做了化疗,副作用还不小,药膳可以尽快的恢复身体,对了姥姥让大诚子舅舅把我从县里拿来的甲鱼拿出来,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方默南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话声越来越小,很快就睡着了。 姥姥看她睡着了,起来帮她掖掖被子,轻手轻脚地也下楼去了,到底还是不放心二妹丽萍。姥姥打开房门就看见,姨姥爷、大诚子、孙有信、李梅看顾着老太太。看见她进来,忙起身道:“大姨,怎么不歇会儿。这有我们照看着呢!俺娘睡得香着呢!你听还打着呼噜呢!”大诚子神情很放松,都有心情打趣了。 “嗯!”姥姥看着床上的人,睡的很安详,点点头。 “俺娘病了这些时日从没睡的这么好,每天都痛得死去活来。”大诚子想起以前的夜晚,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大诚子,刚才南南她带来了鱼让你先拿出来,一会儿南南起来了要做药膳用的。”姥姥道。 大诚子一听,就要出门,李梅拦住道:“你陪着咱大姨话,我去吧!” “那好!”大诚子又重新坐了回去。 姥姥看着在座的人埋怨道:“你你们,这么大的事,丽萍都病的这么重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哼!” “呵呵……这不是怕您担心吗!”孙有信挠着头,憨笑道。“当时家里人都吓坏了。”言下之意您老的年龄也不小了,要是再给吓出个好歹,可怎么了得。 姨姥爷见形势不对,赶紧转移话题道:“南南,在哪学的医术,这么的好。” 一提到外孙女的医术,姥姥笑开了脸,那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也不再沉着脸了,话题打开那是滔滔不绝,不过声音很小。 大约一个小时后,姥姥上楼把方默南叫醒,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跟着姥姥就下了楼。来到姨姥姥屋里,看见老人还在睡着,方默南给老人把过脉后,点点头,达到预期的效果。(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rt 第一七零章 方默南开始准备药膳,龙眼大枣炖甲鱼,健脾补中,滋阴生血,恢复造血系统。当然是她有先见之明带来的,这时节买都没地方买去。龙眼和大枣方默南偷偷换成空间里的。 方默南做好药膳,正好姨姥姥醒了。大诚子就着砂锅端了上来,“娘!快尝尝,南南亲自做的。闻着就香,看我这哈喇子都流了老长。”他把砂锅放到桌子上,指指自己根本就没有的口水,耍着宝。 “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看石头都笑你。”姨姥姥坐在床上,睡了一觉,明显精神好多了。她感觉这真是看哪哪顺眼,活着真好! 石头是在方默南做饭的时候从县里赶回来的,这是中午去姨姥姥那改善伙食,才得到的消息,这不石头和二妮儿蹬着自行车,顾不上路滑不好走,骑了一个小时才回来的。他看见方默南进来眨眼示意,方默南回给他一个笑容。 “娘,我喂你。”孙有信上前说道。 “不用,我还没废呢!”姨姥姥看着刚想站起来的姨姥爷说道:“老头子,你也坐下,这个又沉又烫,不好端。” 孙有信赶紧把家里的小炕桌拿了过来放在床上,端过来砂锅。姨姥姥深吸一口气,一股香甜直入鼻间,看着奶白色甲鱼汤,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和香菜,就勾着人的馋虫直冒。 姨姥姥也许是饿的太久,也许是真的觉得自己的病能好,拿着勺子一个人居然吃了一半。还想再吃时,被方默南拉着手臂,挡住了。“姨姥姥,想吃的话晚上在吃。一次吃太多,胃该受不了了。” “哦……”姨姥姥像个小孩子似的,眼馋着依依不舍的看着砂锅被端走了。 “放心等病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姥姥好笑着看着她那一副馋猫地摸样说道。 “那可不行,肉可不能在吃那么多了。”方默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笑着道。 姨姥姥斜靠着身后棉被,一听不能吃肉,一脸的沮丧,“啊!家里生活条件好了,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都不见生病,这合着我这老太婆就是个吃糠咽菜的命。” “常言道:鱼生火,肉生痰 ,白菜豆腐保平安。”方默南说道。“以后啊!这肉少吃些,生命在于运动!多出去转悠转悠。” “对啊!娘。反正咱家也有钱,跟我爹,出去到沿海开放大城市看看。”大诚子拍着腿道:“对了,以后我出差,也带上你们。你们玩儿我工作,不正好。” “行了,我们还是自己出去得了,再说了今年夏天大孙子考上大学,大孙女放暑假陪着我们就好。目前呢!还是先把老太婆身体养好。”姨姥爷说道。“工作要紧。就不麻烦你们了。” 石头听着他们的对话,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爷爷、奶奶的人身安全就交到我身上就好了。” “是啊!是啊!”二妮儿也随声附和道,能出去玩儿,当然高兴了。 “呀!这俩孩子,怎么不说一声,就跑回来了。”李梅看见坐在角落里的兄妹两人说道。“快出去,跟我去洗洗,暖和了再进来。” 李梅把俩孩子带出去,洗漱一下,喝碗热腾腾地姜汤,换身衣服才又进来,几个人坐在大诚子两旁。 姨姥姥低落的情绪被老头子描绘的美景抽离出来,接着看向方默南问道:“这要怎么吃,才能健康。” 方默南笑着道:“这吃呢!要讲究膳食平衡,‘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 正确饮食习惯:早上吃的象皇帝,中午吃的象平民,晚上吃的象乞丐” “ 每天八个一: 每天吃一份粮食(300克-500克) 每天吃一公斤果蔬(水果,蔬菜个一斤) 每天吃一两肉(50克左右) 每天吃一条鱼(100克左右) 每天吃一块豆腐(100克左右) 每天吃一个鸡蛋,最多两个 每天一杯牛奶(250-300毫升) 每天吃一升油(一升)做才是尽量少放油 还有每天最多6克盐。 如果以上八点不能完成那就一定要每天吃一个苹果一个梨一个橘子! 当然也不是非得按照这个标准,要尽量靠近。”方默南说着石头拿着纸笔记下来。“最重要的是,保持规律的生活与运动,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这些都是在姨姥姥病好了之后在执行。”说起养生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后世那是书上、电视上都是养生话题。现在她只能简单的说一些。 “好了,今天先说这么多,明天咱们接着说。”方默南看姨姥姥有丝疲惫,站起来道。 孙有信看他娘意犹未尽的,帮腔道:“是啊!娘,有的是时间,南南会待到您身体痊愈。” “对呀!我时间多的是,欢迎姨姥姥来我们家。”方默南俏皮地说道:“我们一定扫榻相迎。” “好!好!”大诚子帮姨姥姥躺下,很快她就又睡着了。自从生病以来,她很少入睡这么快的。 大家鱼贯而出,坐到沙发上后,大诚子迫不及待地问道:“南南,刚才的意思是不走了。” “嗯!不走了。”方默南哆了一口李梅端上来白开水。 “那太好了!哈哈……”大诚子拉着方默南道:“走走……咱们进书房谈。”他扭头对还在和卢娜小声嘀咕地孙有信叫道:“有信,跟我进来。” “哦!”孙有信站起来,拍拍卢娜的手,“跟咱大嫂去做晚饭吧!”他追着大哥和方默南进了书房,反锁上门。 卢娜心里腹诽,这有什么悄悄话要说,这么神神秘秘的。李梅心里清楚这个弟妹怎么想的,“石头他二婶,你在这儿坐着吧!乡下的灶台你也使不惯,在这儿守着,万一咱娘有事,你好帮忙!” “嗯!好,那大嫂就麻烦你了。”卢娜一听,站直的身体,又重新坐了回去。 李梅看着嘴角抽抽了两下,她到不客气,罢了。她领着大姑子和小姑子一起上厨房做晚饭,卢娜和石头二妮儿在屋里唠嗑。 方默南扫了一眼书房,舒适、温馨,很适合阅读,看着书桌后面,整面墙的满满的简装书,从厚度可以看出经常被人翻阅,有毛边,不是充装门面的精装书。 “那些管理书籍我经常看,有不懂的,就去找龙翔海说道说道。”大诚子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继续说道:“翔海在机械厂专门弄个了培训班,我经常没事去听课。结合实际没少给我们解决难题。” 孙有信插话道:“就像南南说的,为了不被社会淘汰,不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只有拼命充实自己,虽然低了些,不妨碍咱们要求进步是吧!总比停止不前的好。” “呵呵……有信现在可变多了。”方默南笑道:“怎么没看见你家小孩儿。” 说道孩子,孙有信乐呵呵的,“天气太冷,孩子太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自然宝贝着。 大诚子解释道:“他家孩子才还不到一岁,结了婚,说什么要过二人世界。到了年龄,想要孩子了,又总怀不上,夫妻两个没少喝汤药。好在有孩子了。” “嘿嘿……”孙有信挠着头只管傻乐,一脸傻爹爹的样子。 “好了,咱们说正事。”大诚子说道,他们说的‘正事’,一说就说了两个小时。直到李梅舅妈,‘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大诚子他们出来后,是满面红光,昂首阔步,雄赳赳气昂昂的。 李梅拉着大诚子的胳膊停下到:“瞧你那兴奋的样子,跟打了鸡血似的。有啥子好事,跟我说说。” “睡觉时,再说。”大诚子还神神秘秘地说道。 “切!”李梅扭着身子,跨步向前招呼他们吃晚饭。 吃完晚饭,方默南又把剩下的甲鱼汤,搅拌了些面疙瘩,看着姨姥姥喝下,一家子又陪着她说了会儿话,消消食,照顾老人睡着后。大诚子送走姐姐和妹妹,都是嫁到临近的村子里,来回方便的很,他洗漱一下就钻进了被窝。 家里自制的土暖气,所以屋里没那么冷,李梅披着棉袄,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问了。“大诚,先别睡,你们在书房里都谈了些什么?跟我说道说道。” 大诚子斜靠着床头柜,两眼放光,“咱投到琼海的钱,不用两年都能翻到上千万。”当时他给梁子五百万,其中有一部分是有信的,算是他们全部家底了。 “啊!这一下子成了千万富翁了。”李梅惊的坐直了身体,“这……早知道把厂子钱……” “你知足吧!别跟我想那些歪鼓点子,咱还是老实做咱的饲料厂好。”大诚子冷静的说道,方默南对他经营饲料厂的肯定尤其对他未来发展饲料厂的肯定。这比去琼海投机挣得钱都高兴。“阿梅记住一点,咱们的根儿在饲料厂。” “我明白。”李梅也冷静了下来,“偷着乐总行了吧!”(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一章 卢娜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事。看着众人包括她丈夫在内都对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孩子言听计从,真真是奇怪。从方默南刚进来时,身上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款式和面料一看就知道是好货色,精致可爱的小脸,洋气十足。然而脱下大衣后,里面居然是乡下农村的女孩儿才穿的手工缝制的对襟棉袄,扣子是一字型的盘扣。 这简直是里外大变样啊!让她看不懂了,从她的言谈举止间流露出的优雅从容,在这个孩子身上她居然感觉到一种古朴安宁,在对待婆婆的病情是那么的自信和有把握。尤其让她看见那个古朴的药箱,千年阴沉木所制,古董啊!这么大乌木,有价无市,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背着。她真的有些看不透这个小女孩儿。 卢娜推推刚刚迷瞪着孙有信,“你别睡,你给我说说那个叫方默南的女孩儿到底怎么回事。”见他还不起来,“你醒醒,快点儿。”接着推。 “哎呀!你还让人睡不睡啊!”孙有信瞪了身边的女人一眼,反个身过去,背对着她。 “人家好奇,你给我解解惑好不好,好不好嘛!”卢娜温柔地嗲声嗲气道,手上还不忘摇晃着他的肩膀。 “别摇了,我说。”孙有信翻过身,手支起脑袋,看着她一脸地好奇,说道:“她呀!方默南,我们家的福星,财神爷。现在更是俺娘的救命恩人。”他只是笼统地说说,有些事,说出来她未必会相信。就连他也不是太相信。他大哥、大嫂和方默南接触的时间比他长。 “你们就那么相信她能治好婆婆的病。”卢娜一脸怀疑的问道。 “嘘!这话千万别让我大哥和爹听到,不然有你受的。”孙有信赶紧捂住她的嘴巴道。方默南在他们两个心中的地位可是不容质疑的。“你还说,你请的啥医生,真是个庸医。” “我怎么知道。那是我同学,我那想到他会误诊啊!”卢娜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行了。你也别委屈,我知道嘴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人家南南的。”孙有信非常了解自己的爱人,“过两天让你心服口服。” 卢娜没有被人说穿的窘境,最依旧硬道:“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她话锋一转,“那个是叫南南吧!她爸爸是不是当官的。” “你眼还真尖,不愧是官宦人家出来的。”孙有信瞥了她一眼道。故意说道,“没错她父亲原来是咱县的县委书记。” “你说原来,那现在呢!”卢娜好奇道。 “听说去中央党校进修了。” 孙有信和大诚子当时老爸出事的时候,都不再家,外地出差呢!得到信儿的时候。赶紧去县里大姨家了,结果扑了个空,人家一家三口飞美国去了。后来又遇上姨姥姥这档子事,不过看大燕姐他们两口子的气色,应该没事。 “切!有什么了不起。”卢娜不忿道,当然不忿了,家里最大的官退了。 果然一提官位,卢娜思绪被转移,话多了起来。碎碎念个不停。孙有信直接当成睡眠曲听了。 一夜无眠,早上起来,方默南给姨姥姥做了药膳百合猪肝羹,健脾补血,养心安神,吃完中药后。陪着老人家继续说些养生的话题。当然石头还是一丝不苟的记录。这样过了三天姨姥姥的病就完全好了。 期间方默南还参观了一下大诚子的饲料厂,真真是鸟枪换炮了,又上了几个档次。不仅这个村,其他村也是大变样儿,家家户户都是二层小楼,外墙都贴着面砖,大门外门口顶上石刻着‘家和万事兴’、‘励精图治’、‘鹏程万里’等等吉祥、励志的词语,一进门的石屏有的贴着‘松鹤延年’、‘迎客松’的瓷砖。 就像李梅说的,真是他们村现在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他们提前进入现代化了。 这几天在乡下忙着给姨姥姥治病,解答层出不穷的问题。还得笑脸接受她们全家的热情,乡下人很热情,尤其对待方默南那是更加热情,让她有些吃不消。 三天后已经年二十几了,大诚子把方默南和姥姥送回县城,这时年味儿越来越浓了。姥姥也没留大诚子,临近年关,家里的事肯定多。 一到家,方默南的电话就接个不停,先接到了程世贵的电话,“南南,寄去的东西收到了没。”他在电话里问道。 “东西?”方默南在屋子里一扫,就看见墙角边的四个大纸箱子,好像艾伦邮寄的也到了。“收到了,还没开封呢!”她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 “听声音,你很累!”程世贵挑眉问道。 “是啊!刚才乡下回来,大诚子他们太热情了,你明白的。”方默南简单的说道,又问:“程爷爷没事了吧!” “没事了,他吃了你开的药,好了,让我替他谢谢你。”程世贵说道。“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电话铃声又响起,这次是小姨来的电话,同样也是激动兴奋,她比方默南还狠,除了方默南要求保留的股票剩下的全部套现,去华尔街,买了沽空期权。“钱都买期权,你不吃不喝了。” “南南,你傻了吧!你姨夫的钱不是钱啊!”小姨在电话里叽叽喳喳的叫道。 方默南一拍脑袋,“我忘了。”接着电话里传来大宝、二丫的吵吵声,直埋怨方默南不讲义气偷偷地跑了,想她了种种!说着妈妈笨死了,饭都做不好,幸亏有爸爸在,不停的‘告状’,姥姥一听是两个小宝贝的电话,接过电话,挤走方默南,坐到了沙发上。电话线那边孩子们小嘴甜的,让姥姥笑开了怀,和孩子们煲起电话粥。 京城 趁着快要过年的节气,贺军尧家和叶老四家,每天是络绎不绝的人来联络感情。他们两个不愿意应付这种应酬,两个人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地点就是叶老四的九州俱乐部,内部还有些装修扫尾工程,还没有对外营业呢!天字号包厢里,两个喝着清茶,摆着象棋,也算是休息一下脑子。 九州俱乐部 四四方方,中规中矩,十分符合国人的审美观念。所有的景致和装饰,都遵循着华夏传统的中轴对称原则。 俱乐部,占地面积很大,足有二十亩的样子,地段绝佳。在如今,内城里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这绝对是一个奢华,堪比红墙的那种土地。 地底下修了一个很大的停车坪,此刻看来,似乎是一种浪费。可是,以后,当车子越来越多的时候,就会知道什么叫先见之明了。 整个大楼呈正方形建筑,一共九层,所谓,九为极数。在华夏传统的文化观念里,九代表着尊贵。九五之尊,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大楼外面古朴大气,起初一看毫不起眼,格外低调,门口甚至连个威武的门卫都没有,似乎任何人都可以推门而入。进去才知道,什么叫内里乾坤。扑面而来雍容华贵、大气而精致的宫廷风格。当然,是豪华,是奢侈,而不是俗气。 大堂金碧辉煌,更是目眩神驰,极大视觉震撼,华丽如宫殿的气势、流畅的线条、晶莹低调的色彩,真不知道钱还可以这么花的。 “老四,你这俱乐部还没开张,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贺军尧向前拱了一下 过河卒子。他四下打量了一下,不说一路走来看见的,就这个包厢,华而不奢,艳而不妖,真正的奢华决非金碧辉煌的堆金砌玉,艺术与品味的相映生辉,才能成就殿堂级的奢享。懂行的人就知道这里真是极尽奢华啊!“看样子你真是钱多的。” “是啊!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再赚。”叶老四笑嘻嘻地道:“不说我这些年从北边赚的,就香港一趟,狠狠地宰了小鬼子一把。哈哈……” “你也给我收敛点儿,太招摇了。”贺军尧眉头微崔,瞥了他一眼道。 “呵呵……没事,你真以为上边不知道啊!”叶老四明白他的意思,只有兄弟才会这么提醒自己。“再说,我这钱都是国外捞来的,正经合法的。” 叶老四突然想起什么,拱手郑重道:“南南的事,谢谢你。”阴狠地冷光一闪而过,那帮子王八蛋,别看进了号子,老子饶也不了他们,定叫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贺军尧不傻,一听就明白他说的是方默南,“应该的,当时你在国外。” 仔细想想人家也做出了快速的反应,瞧瞧人家大手笔的捐款,绝对是裸的扇那些人的耳光,‘啪啦啪啦’的响。这下把那些蠢蠢欲动地人都给震慑住了,想动那些下蛋的金鸡,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应该的。’叶老四猥琐地笑道:“嘿嘿……说吧!你怎么想起来‘监视’人家家人的。我可不记得你们的交情有这么好。” “‘监视’,最多是关注一下而已。”贺军尧狡辩道,他抬起头来,“咦!你叫她南南,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可以这样直呼。看来我不知道的事还多这呢!”(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二章 “呵呵……”叶老四傻笑着,眼睛精光闪过,转移话题,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你这么关心人,不会是想认她为干女儿吧!” “噗……咳咳……”贺军尧口了的茶喷了一棋盘,赶紧抽出纸巾擦拭“咳咳……胡说什么。”“你家宝宝不是我干儿子吗!” “对哦!”叶老四就是这样才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关心人家,还没等他细细琢磨包厢的门就被打开了。 “你小子好逍遥啊!”“是啊是啊!来这里多清闲。”“这里可真豪华,四弟,这得花多少钱啊!”房里一下挤进来三个人。“我们这下,可要吃大户了。” “老大,你怎么也在。”他们三个刚才‘嚣张’的样子一下蔫了下来。 “行了,我今天也是打土豪的。”贺军尧一句话,拉近了距离,尽管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如昔。 “呀!老大万岁。”三个大小伙子,高兴的跳了起来。“还有,还有一定要在这里设施玩儿个遍。” 俱乐部整个第九层,也是叶老四自己的私人空间,完全承袭了方默南的装修理念,以简约并稳重的方式展现。为增加中式底蕴及视觉冲击,将简约式奢华的欧式家具及水晶灯与现代手法中式家具相互结合,围合出一个气派的空间。大量皮革、绸缎、屏风、插屏、饰品、印花织物的运用,让人一进入仿佛跌进奢华的海洋。 有些贵宾房为了符合国人崇洋媚外的心里需求,贵族式的豪华奢丽与流行中的大胆、热情因素的完美混合让法式贵宾室产生令人震撼的魅力,法式巴洛克宫廷奢华风格为主。 意式贵宾室。它不仅仅是设计。意大利的奢华风范和设计中的时代感,更流露着对梦想的写意,让客户成为名利场的贵族之气氛。空间设计以意式奢华和浪漫之设计思考为主轴。 总之一句话,这里隐藏的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和方式:高贵性、私密性的享受。让人有尊贵的感觉。显现豪华、贵气,宁静和内敛带来绝佳的享受。提供着与个人身份相符或更高级别的服务、带来人文文化和商业化的环境,也给客户在此获得最高的服务附加值。 叶老四的几个发小。可真真的长了会儿见识,开眼界了。 京城的第一家高档会所是由香港的人在90年代初建的。 很快春节来临,姥姥家这次可比前几年热闹多了,前几年由于方默南两姐妹和小姨不再冷清了许多。 90年1月26号除夕,方默南他们放了鞭炮,吃过午饭。本想着不会有什么人登门,众人有说有笑的围坐起来包饺子。 大舅他们一家正在家里商量来不来。大舅先说道:“你们去不去我不管,但我今儿个得去,大年三十怎么也得去看看。”眼睛一一扫过爱人和三个孩子。 大女儿莫巧英笑着道:“我去年上大学时,奶奶还给了一千块钱,这过年了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二女儿莫巧云也笑着道:“这几年没少在我奶的馒头摊子上拿吃的。过年去也是应该的。” 大孙子莫凯镛吐出口中的瓜子皮,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瓜子皮,“我没意见,不就是去那边转一圈,随便。要去就快点儿,我等会还要跟小六他们玩儿去呢!” “去就去呗!前几年咱不是一起去的,坐上几分钟不就回来了。”大舅妈撇了了下嘴道。心说‘我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老太婆在孙子面前也不会说啥的。方正平不是被免职被送到中央党校了。不再管这儿了,我还怕啥。他们能奈我何?钱现在我挣的不比老太婆少。老太婆手里攥着不少的钱财,这几年经营商店才知道利润空间这么的大,缓和一下关系也好,怎么说咱也是根正的莫家子孙。’ “那好走吧!孩儿他娘,到了那嘴巴看严点儿。别再瞎咧咧了。”大舅临行不放心叮咛道。 步行了五、六分钟,大舅他们一家人衣着光鲜的就进了姥姥家的院子。“娘我们回来了。”大舅站在门槛外冲屋里喊道。 屋里的人都听到他的喊声,说笑声,戛然而止,眼睛都盯向了姥姥。她包饺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捏边。 “娘,我们进来了啊!”大舅又提高声音喊道,然后又推推身边的孩子,“奶奶,我们来了。”三个孩子齐齐喊道。 姥姥把刚刚包好的饺子放到高粱杆编织的锅盖上,起身打开了房门,“进来吧!来的正好,有些事咱是该说道说道。”她回身又坐到椅子上。 大舅他们一家子呼啦一下子全都进了客厅,莫巧英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冷气。 老妈看着姥姥让这一家子进来,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皮笑肉不笑地道:“自己找凳子坐。”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 莫巧英看到角落里的小方凳子,一一递给家里的人,正好够他们一家人坐。她笑眯眯道:“奶奶包饺子呢!我还记得奶奶和面是一把好手。”她讨巧地看着姥姥。 方默南三口,林老爷子看着他们一家,又看看姥姥,都选择了默不作声。方默南看着莫巧英,重生回来她好像这是第一次见她吧!比前世个头高了许多,穿着嫩绿色鸭绒袄,面料、质地都是最新款的,鲜艳的色彩,趁得她肤色更加白皙,桃心型的脸更加娇俏明丽,身材凸凹有致,很有料啊! “这是南南吧!都这么大了。”莫巧英笑着道,“还记得我吗?” 方默南向她点头示意了一下,继续擀饺子皮,场面很尴尬,一时间冷飕飕的。 姥姥拍拍手上的面粉,眼神一一扫过大舅他们一家子。 被姥姥扫过的大舅,心里咯噔一下,娘的眼神好冷冽啊!再细细看看,娘的眼神清澈,不像一般老人浑浊,气势沉稳、沉着、不再是那个他被爹赶出去,苦苦压抑只能垂泪的娘了。每次看见他来时,眼神里欢悦他清楚的看到,这一次只有平静,没有任何的涟漪。 姥姥平静地说道:“既然都来了,那么有些事咱们就说清楚,省得家里这些家当遭人惦记。”眼神凌厉地射向大舅妈。 大舅妈夏金桂只是一脸的讪笑,这解释就是掩饰,只能,“呵呵……” 姥姥看向大舅一家,淡淡地说道:“永辉那个商店从明年起归你所有,娘不再要一分红利。” 大舅还没说话,夏金桂双眼放光,意外之喜啊!急忙忙高兴地问道:“娘真的吗?” 说起来这两年,两口子走南闯北倒是历练出来了,程世贵的服装厂被收回后,商店只是一时受挫,两个人脑子不笨,又开了眼界,被逼的到激发出潜能来,倒也经营的有声有色。从前年大舅独自带来的分红窥见一斑,没少反而多了。 果然成功是逼出来的,反省过往,人从来没有逼自己做过什么,这样子想要成功只能说:难!难!难! 常言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呢?人是高级动物、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而在逼自己的时候才能充分的开发自己的潜能,所以说想要成功必须逼自己成功! 姥姥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酸涩自然难免,讽刺道,“要列字据吗?” 夏金桂尽管心里欢喜异常,面上如是说道:“瞧娘说的,您的话,我们做晚辈的怎敢怀疑。” 方默南推推老爸、老妈,指指异常镇定的姥姥,老爸他们也感觉姥姥有点儿不对劲儿。往常看到孙子、孙女都欢喜的不得了。果然接下来姥姥淡淡地道:“既然你们都不怀疑我这个做长辈的话,那么娘自己挣得一分一毫也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嘎!娘您什么意思?”夏金桂的脸色刚刚还阳光灿烂,懵懵地看着姥姥。 姥姥挑眉淡然一笑,“怎么我说的还不明白吗?” 众人被姥姥这一笑给晃花了眼,方默南心里腹诽,‘姥姥年轻时,一定很漂亮。’ 姥姥接着正色道:“当娘的也算对得起你了,商店的红利我不再要一分,这家里以后跟你莫永辉没有任何关系。这下听明白了吗?” “凭什么?”夏金桂瞪着红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她个子矮小,站了起来感觉气势更足一些。“我们怎么说才是莫家嫡子嫡孙,这个家里也有我们的份儿。” “啪!”姥姥重重地拍了一下案板,上面的面粉,飞舞了起来。脸色陡然变的严厉,“凭什么?就凭我现在是一家之主,我想把财产给谁就给谁,你无权过问,我的好儿媳妇儿。”她嘲讽地说道,“我可没亏待你们,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老莫家的财产,找他死鬼爹去!” “噗嗤……”方默南捂着自己的嘴巴,谁都知道姥爷得的是白血病去世的时候,家里什么情况,没给家里留下债务就不错了。没留下债务是因为县委给报销了大部分的医药费,不然的话更惨!可以说当时姥爷去世时,是家徒四壁,除了这座四合院,有个遮风避雨地地方。 姥姥瞟了一眼方默南,又瞪着大舅他们一家。“我只是通知你们一下,不是来找你们商量的,这就是我的决定,无可更改。”姥姥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不服!”大舅妈上前一步,“我们才是莫家人。”她眼神恶狠狠地恨不得吃了方默南一家三口。 “娘,你这是给分家对吗?”大舅抬起头来看着依然安稳地坐着的姥姥。 姥姥看了看儿子,闭了闭眼,沉痛道,“我是分家。”(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三章 大舅妈期盼的看着大舅,希望她支持自己,“那我尊重娘的决定。”大舅看着姥姥心痛地眼神,眼眶瞬间红了。他是家里大儿子,出生时定然备受宠爱,弟弟妹妹的出生也没影响他在娘心中的地位。尽管那年月穷困潦倒,当娘的还是把自己嘴里省出来的好吃,都给了他。想想自己在儿女面前的所作所为,他都臊的慌。 大舅妈登时调转枪头怒吼道:“莫永辉你个大笨蛋,你个白痴,我在为谁争,还不是为你们争吗!”然后又回头对着姥姥,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姥姥就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咋……。” “啪”大舅回身给了大舅妈一个耳光,正骂的兴起的大舅妈,扭头看见大舅怒发冲冠的样子。 “好啊!莫永辉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大舅妈脸上顶着五指山一头扎向大舅怀里,双手不停的捶打着他,嘴里嗷嗷叫道:“有本事你打死我,你打,给你打,你打不死我,你没种。” 大舅他们两个当着众人的面,不顾及脸面,就这么撒泼打了起来,还真一时把众人给打愣了,就这么傻看着他们两人。 “砰”老爸拍了下桌子,桌子上面的东西蹦了三蹦。打架的两人被声响惊动,停下手来, 老爸手指着门外。“你们都给我滚,要打回家去,打死一个少一个,滚。大过年的成什么样子。”老爸虎目一瞪,阴沉着脸,积威已久的威严弥漫开来。“还需要我再说第二遍吗?嗯!” 大舅一家窸窸窣窣灰溜溜地赶紧跑了。 方默南赶紧把房门关上,“南南给你姥姥倒杯水。”林老爷子说道。方默南跑到条案那边,拿起倒扣着的茶杯,拿起暖水瓶。倒了杯白开水,双手放在姥姥面前。 姥姥抹了把脸,不好意思地看看林老爷子。“让他干爹看笑话了。”端起方默南端来热水,抿了一口。 “笑话啥!不孝子多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林老爷子感慨道。 “妈,你怎么想起分家来着。”老妈好奇道,她妈把她大哥当成心尖儿,眼珠子,怎么舍得…… 姥姥自嘲地笑了笑。“要是没有正平那一出我也没想到,要是家里还是像以前一样普普通通,家里就这座宅子还值些钱。或许你们还看不上,留给他就给他了,无所谓也买不上啥价钱。”她话锋一转。“可现在不一样了,不说咱馒头摊子和工业园里酒楼,就光胖子的食品公司,一年光商标使用费都上百万,上百万啊!” “啊!这么多。”老妈张大嘴,不可思议道。老爸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方默南,她笑而不语,对老爸眨眨眼。 “财帛动人心,这要让永辉他们知道了。还不红了眼。他们不用管,齐秋实挣的想必也看不上这些钱,但你和正平不同,你们都在机关上班,挣些个死工资。”姥姥顿了一下又道:“如果现在不说清楚,我百年之后。还不打成一锅粥。趁早分清楚,让他们死了心。” “妈,说什么呢?您老长命百岁。”老爸说道,“就是大过年的说什么傻话。呸呸……”老妈紧跟着说道。 姥姥无所谓的笑了笑,“老了,哪来那么多计较。”她又严肃道:“大燕、正平,当娘的也再自私一回,别跟永辉两口子计较,如果将来他们俩有啥难处,能帮就帮一下,当然可不能违反政策。” “瞎说什么?姥姥,大舅两个人不笨,想必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方默南笑着道,前世大舅人不坏,只要别让他拿钱,直叫出力就行,叫干啥就干啥。姥姥两次中风都是他伺候在床前两个星期,端屎端尿那是没有一丝怨言,拉着姥姥锻炼走步,等姥姥稍微好了一些,能迈开步子,就离开了。“以后的福还多着呢!不是还有我们呢!” 方默南转换话题,“大过年的,咱不提这些了。对了,巧英姐,上大学了吧!” 姥姥擦了擦眼泪,谈起大孙女,她笑道:“比不过咱南南,她去年考上了中央美院,现在在京城上大学。” 看到莫巧英,方默南想想后世算算也有二十多年不见了,只是从姥姥嘴里知道莫巧英考上了省里一家美术中专,这点倒是遗传了姥爷的能写绘画的天赋。后来毕业后嫁给了当地人,就再也没有消息,甚至连人家婚后生的小孩儿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可见她们之间的关系淡漠的很啊!都快忘记她的长相了。 今世家里的生活条件好了,人不但更漂亮了,也舍得在教育上投资了。看着那身气度,果然不是前世可比得了。 方默南竭力的缓和气氛,才使得氛围又回到了年三十,乐融融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大舅他们一家这几年手里宽裕了,把原来租的房子买了下来,又在工业园里开了家从大城市那里学来的小超市,一层超市,二楼住人。过年了还是回到了老房子里。 一行人匆匆的回到家中,中途莫巧云和莫凯镛离开找同学朋友去玩儿了。 ‘哐啷……’一声,关门声震天响,夏金桂表达着自己心里的怒火,随手把房门插上,回身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手指着大舅道:“莫永辉,你什么意思,居然敢打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老太婆手里的钱你不会便宜你那两个妹妹吧!” 莫巧英对家里的事很清楚,又在京城上了半年的大学,可以说心智有了质的飞跃。她把夏金桂扶着坐在椅子上,有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妈,小姑夫不会在乎我奶手头那些钱的。” 夏金桂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气呼呼地道:“傻妮子,谁跟钱有仇,谁也不会嫌弃钱多。” “妈,爸,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小姑夫的中腾实业,一出手为亚运会就捐了一千万啊!”莫巧英说道:“咱家那点儿钱人家是真的看不上。” “英子你听谁说的。”大舅夫妻两个齐刷刷地看过去。 “报纸上刊登的。”莫巧英说道。“怎么你们不知道?” “就算你小姑夫他们不稀罕,不是还有你大姑吗?”夏金桂撇撇嘴道。“尤其你大姑父被撤了职,一脚给踢到了中央党校,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翻身。” 到了京城才知道官小,莫巧英虽然上的是美院,不过在京城的氛围中多少也了解一点儿,“妈,你听谁说的,人家要是高升也要进党校培训的。” “啊!还有这一说。”夏金桂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椅子上。 “爸、妈,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事?让我奶这么做。”莫巧英看着她母亲心如死灰的样子,想起刚才在奶奶家的情形,焦急的问道。在她的记忆中,奶奶见到他们总是欢喜的不得了,从来不会这么的置若罔闻。 “你这个败家娘们,瞧你干的蠢事。”大舅把年底前县里发生的事,还有他们两口子干的傻事一一都说了出来。 “哎!我的爸、妈唉!不说商店是我奶给的,就说你们做生意这么的顺利,不可能没有大姑父的面子,人家工商、税务等部门看在大姑父的面子上才不会刁难咱们。你们倒好……”莫巧英有种恨铁不成钢样子,白白的丢了修复关系的机会,还闹的被逐出家门的惨境。 “那咋办闺女!”大舅搓着手,焦急地问道,夏金桂也直勾勾地看着闺女。 “不咋办,以后少惹我奶了,也别宵想人家的东西,守着这份家业用心经营,安分守己就好!想必大姑父他们看在你还是我奶儿子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咱们。”莫巧英思腹了一圈,说道。现在是他们家和人家是天壤之别,上赶着等于找死! 不说莫巧英还是有点儿头脑,是个明白人,只要他们安分,方默南他们才懒得理他们。 “那明天大年初一,我们还去吗?”大舅问道。 “去,一定得去。还想往常一样,我妈就别去了。外人不知就里,家丑不可外扬,这样正好造成错觉,咱还是一家人。”莫巧英分析道。“看望我奶应该的。” “那咱就这样算了。”夏金桂心里有些不甘心。 “那妈,你还想咋样!”莫巧英白了她一眼说道。 “你就给我老实点儿吧!在这个家你当家做主就行,我娘那边你就安分点儿,算我求你了,咱安生点儿过日子不行吗?”大舅起身对着她作揖道。 不甘心又怎样!夏金桂形势比人强,“就按你们说的办吧!不过莫永辉你打我这一巴掌,咱俩可得好好算算。” “这爸、妈你们算账,我去厨房包饺子。”莫巧英打开屋门,又关上,去了厨房。 吃完三十儿是饺子,方默南使劲儿的耍宝,搞笑,彩衣娱亲。好像连小姨、默北她们不再的份儿也加上。消除下午大舅一家带来的不良影响。 第二天大年初一一大早,大舅带着三个孩子只在院子里站了站,道声新年好!就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姥姥望着他们消失在影壁后,紧攥着的手,松开了,这样也好!打起精神,明天会更好!(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四章 过完年初三,老爸带着她们一家去了农场,一来那里地方大,接待亲戚方便。另外就是老爸躲避一些县里来的干部,虽然老爸现在没了职位,但地位还跟那摆着呢!尤其又要上中央党校学习,算是‘回京述职’吧!不管如何能从纪委手里活着出来的,多少个人操守是值得信赖的,说不定哪天就高升了,这事还真不好说。 元宵节,方默南他们一家去工业园的主路上赏花灯,这花灯节今年是第二年,由园区里的大小工厂,展出花灯,量力而行。 真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沿途到处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 人流如潮,大家扶老携幼地走在路上,每个人脸上都被灯笼的红光映衬得红光满面,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许多小朋友手里提着小灯笼,为灯会增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氛。 方默南捅捅身边的胖子,“谁的主意。” 胖子笑道:“我们大伙儿一起想的,不过可不陪钱啊!”他接着道:“有个精明的老大,咱可不做那赔钱的买卖。” “哦!” “你看,沿途的小商贩,都是缴纳着管理费呢?”胖子说道,“小朋友手提的灯笼,上面都有赞助商。”他接着道:“而且这个灯市从大年初六就开始了,吸引了周边不少的县市,他们吃喝拉撒睡,不就补回来了。最最重要的是咱们还落个好名声。可以说是名利双收。”胖子笑得贼兮兮的。 方默南笑而不语,随着人群观灯吃元宵,他们真真成了‘奸商’。 “残雪暗随冰滴去,新春偷向柳梢归”。年的味道随着爆竹声逐渐淡去。老爸北上上学去了;老妈也开始上班;姥姥继续她经营她餐馆儿。 方默南在农场摆了个简单的聚灵阵, 此阵一旦运行,则可令整个农场的空气循环。自成一体。不但可以令到农场的动、植物充满生机,不受外界污染的影响。还可以在每日清晨,凝结出足够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为农场补充新鲜的生机。 一个崭新的季节———阳春三月,有如娉婷少女,携着万木的青翠和阳光的煦暖,向我们款款而来。 草长莺飞.、阳春三月底了。正是看桃花好季节。农场里种了上百株桃树,竞相开放。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微风拂面,桃花烁烁,驻足桃树下。但见百木吐红,似赤雨塞途,云蒸霞蔚;竞相争妍,如凝霞敷锦,灿烂无极。蜂蝶戏舞,嘤嘤成韵;风吹落英,片片飞红。 徜徉其间,令人顿生“东风吹开花千树,占断春光惟此花”之慨;思绪飞驰。遥想大唐才子崔护“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动人佳话。“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桃花经风历雪,忍隐不发。终于在四月初傲然绽放,那白如雪、粉如霞的花海,无一不在向世人昭示一种人生哲理:不经一番寒彻苦,哪得桃花分外香? 春暖花开,和风徐徐,春耕时节在清明前,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也没闲着摆弄的一个多星期才把一亩地都种上了草药。这里不像东北能种出人参,只能种些普通的黄芪、金银花、甘草之类的常用草药。 黄芪补而不燥,在中医界有‘十药九芪‘的说法,可见黄芪是用量最大的中药之一。黄芪不仅可以用于治疗疾病,而且用黄芪补益身体也是很好的选择。炖肉、炖鸡都可以放点儿,这样肉质更加鲜嫩。 方默南播种采用种子直播方式,在垄上开沟8-10cm,施入肥料(空间里的少许黑土),复土5cm,踩底格子后采用条播方式,把处理好的种子均匀撒入沟内,再复土3-5cm镇压一次即可。 金银花自古被誉为清热解毒的良药。它性甘寒气芳香,甘寒清热而不伤胃,芳香透达又可祛邪。金银花既能宣散风热,还善清解血毒,用于各种热性病。 金银花 对土壤要求不严格,它喜光,所以方默南把金银花直接挨着别墅向阳的墙角种上,扦插种植即可。由于匍匐生长能力比攀援生长能力强,还可以做绿化矮墙;夏天亦可以调节室内的气温,好种植好养,管理粗放。 甘草清热解毒,祛痰止咳,也是药食兼用,属于大量常用药,中医界有‘十方九草’之说。 甘草也喜光、耐旱、耐热、对土壤要求也不高,耐盐碱和耐寒,正好黄山丘陵地带适合种植,一般不受自然灾害的影响。 种完这些后,方默南又栽了两棵花椒树,结果后想吃就自己采摘,青花椒做川菜时麻得非常的爽。 天气回暖,这么多年的生长,空间里已经畜满为患,方默南把空间里的鸡、鸭、鱼,开始慢慢地外移销售。好像一夜之间,农场里的鸡、鸭子多了起来,看起来是野生的吧!可惜都飞不起来,因为在空间里,方默南把他们的毛给拔了一些。农场里的人,逮了好多天才抓完,胖婶按照高于市场价三成卖了出去。毕竟比家养的好吃,肉质鲜嫩、爽滑。 鱼、方默南也往小水库里放了许多,用她特制鱼饵是一钓一个准,每当星期天,节假日,踏青赏春的人都来这里垂钓玩耍,鱼儿钓上来,胖婶派人管杀、管做,一顿全鱼宴就出来了。家常熬鲫鱼、梅花鲤鱼、油浸鲤鱼、鲤鱼甩子、松鼠鲤鱼、芙蓉荷花鲤鱼、湖水煮鱼、清蒸银边鱼、葡萄鱼、葱花鲤鱼、金狮鲤鱼、普酥鱼、蕃茄鱼片、鸳鸯鱼卷、荷包鲤鱼、煎焖白鱼、桃花鱼锅、麻辣鱼、水煮鱼。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到的。想吃蔬菜,大棚里有的是,自己摘去。 “烟波浩渺湖山美,鱼味天下第一家。”泛舟水库,静观鸟飞鱼跃,不失为一件惬意十足的事情。如果不看日历,这里好像提早进入农家乐时代了。这里日常接待的大多是工业园里的人,所以不存在住宿问题。 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出来。耳听得汽车的农场大门打开,开进来三辆小货车,专门来拉蔬菜、鸡蛋、肉食的,都是附近工厂里的食堂。 “小伙子们又来了,今天的蔬菜新鲜的很呐!”胖婶和蔼看着眼前的大小伙子们,“比往常要早一会儿。”她笑着说道。 “瞧!胖婶说的,这农场的菜那天不新鲜了,就连这空气都清新的很。”小伙子齐声道。 “是啊!来晚了抢不到第一了。“李庆杰佝偻着腰,声如洪钟,大声的说道。 每天他们工业园里的厂子都会及早的赶来,抢蔬菜,其实没什么好抢的,农场出品的都是好的,‘抢’只不过是他们的乐趣而已。“谁让大娘种的菜好吃呢!”李庆杰抬起头来,古铜色的脸上是一抹憨厚的笑容。 “咦!小……小伙子你新来的吧!”胖婶看他佝偻着背,差点儿把当成老人家,要不是说话声,泄露了年龄,还真闹笑话了。 “胖婶英明,我在保卫科干,今天是第一次随车来,早就听说这里桃花开得正妍,咱也来看看。”李庆杰讨好地说道。 “干保卫的?”胖婶看着他这身板,诧异地咕哝道。 “胖婶,你可别小瞧了人,人家退伍兵出身,就咱这儿五大三粗的样,可不是人家的个儿,人家揍咱那是三、两下的事。”旁边司机大高个儿,小宋解释道。 “退伍兵?”胖婶这下更诧异了,当兵的会招腰板都直不起来的人。 “小伙子是不是在战场上受伤才这样的。”林老爷子才这样的。 “是啊!您老怎么看出来的,不然怎么退伍的。”李庆杰不可思议道,眼睛还真锐利啊! “看出来的,你虽然站不直,但看腿上站姿也能看出一、二来。”林老爷子道,眼睛眯了眯,陷入了深思,他说呢,怎么找不到通风报信的人。正平被救事后他很是找来着,原来根本就不是老头,一开始弄错了方向。他说呢,老人家跑的那么快。 林老爷子摩挲着下巴,眼神紧盯着李庆杰,吓得李庆杰心里毛毛的,那眼神好像能把人看穿。 “小伙子,想不想治一下,你这腰伤啊!”林老爷子说道,不管是不是就凭他是退役军人,上过战场,保家卫国,能救治话让南南看看。 李庆杰听把他的话,心里松了口气,不是被看穿就行,至于说,“治疗,我看是白费力气,我可是看了好多医生,都摇头,没有办法。”他垂着头,烦躁地扒拉扒拉头发,被人提及伤心事,难免情绪有些波动。 林老爷子拍着他的背,“走跟我走,快点儿。”他催促道,让李庆杰走到他前面,从背面看去,他微微眯起眼睛,还真是他,这点眼力价老爷子不会看错。 老远的就听见林老爷子的喊声,“南南,我给你带来个病人,你一定要给他看看。” 林老爷子他们找到方默南时,她正在她的宝贝地里看她种的发芽了没有。穿着老妈给缝制的灰不溜丢的工作服,披肩的头发编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耳旁。正蹲在地上给刚刚冒出头的种子‘施肥’。(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五章 方默南听到喊声,站了起来,扭过身子,就看见林老爷子和一个驼背的小伙儿走了上来。她顺着田埂走到小路上,把手里的小铁铲子扔到塑料桶里,拍拍手上和身上的土。 方默南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跟在他身后驼背的小伙子,心里奇怪地腹诽着,‘原来是治病啊!林爷爷很少主动向别人说起她会治病的事。’尽管回来有些日子除去给姨姥姥治病,她还没有给别人治过病。在华夏大地上大家都多少对中医了解一些,更清楚的知道,一个好的中医,没有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很难让病人相信的。不是在国外,无知者无畏。所以回来后,病人很少。方默南则抓紧时间学习空间别的,她最近迷上了易经,最古老的占卜术。 《周易》是华夏五千年智慧与文化的结晶,被誉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在古代是帝王之学,政治家、军事家、商家的必修之术。 《易经》是中华文化的根,它不但是最早的文明典籍,同时也对道教.儒家.中医.文字.数术.哲学.民俗文化等产生了影响。 易经编码的阴阳学说及其极变规律,先后天八卦思想对道家影响深远,是道家学说的思想根基,被道家崇为[三玄之一]。方默南修行理论基础就是道家思想, 对她的修炼有帮助。 《易经》阴阳学说是中医阴阳学说的基础。《易经》的实时定位思想.与时偕行等思想对中医有着至为的影响,一人一方.因病成方的治疗原则皆源于此。同时对子午流注.八纲辨证.风寒暑湿燥火六邪等学说的形成都有影响。中医经典著作《黄帝内经》受《易经》的影响很大。东汉时期的《神农本草经》运用八卦取象的观念,明确了中医用药原则。张仲景《伤寒论》把阴阳学说和太极含三为一发展为六经学说。创立了六经辨证的原则,奠定了临床医学的基础。 林老爷子拽着李庆杰一路上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身后的小伙儿想着。老爷子身体真好,一路走来他都有些累了。 “来南南,给他看看病。还能治吗?”林老爷子把他推到方默南跟前。 方默南哭笑不得,“爷爷你也得让我换身衣服,洗洗手吧!这浑身脏兮兮地怎么给人把脉。” 李庆杰一看见方默南就目瞪口呆的样子,又看看林老爷子,他老人家不会脑袋有问题吧!这么不靠谱。 方默南一看他的傻样,就知道他脑袋里想些什么?“别瞎猜了,我爷爷正常的很!” 林老爷子一听方默南的话语。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上,“敢心里这么揣测我,真是的,该打。”其实说是一巴掌,跟拍个蚊子似的力气。 “走吧!先下山。回屋再说。”方默南带头先往下走去,李庆杰在中间,林老爷子最后。 “你这伤有十来年了吧!”方默南道。 方默南明显听见后面的抽气声,李庆杰瞪大眼睛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林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他手搭在李庆杰的肩膀,笑道,“小子!这回吃惊了吧!我还能骗你不成。” 方默南他们站在半山坡上,迎向东方,天和地的相接之处出现了一道红霞。迎面升起一轮红日。洒下的道道金光,就像条条金鞭,驱赶着飞云流雾。金色的阳光,洒浇在旷野上,把碧绿的麦苗染上了一层金黄的光圈。洒在身上,感觉一股热乎乎的暖流在周身洋溢。头昏昏然的,骨头软软的,多么舒坦,多么惬意。 “没想到这样看日出别有一番风味。”林老爷子看着沃野千里被金灿灿的阳光驱赶神秘的面纱,露出翠莹莹的大地。 “你是在战场上,伤及背部,虽然及时手术取出了弹片,但术后没有及时跟上治疗 。”方默南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道。 李庆杰瞪着大眼,死死的紧盯着前面的小人儿后脑勺,就这么看几眼,就知道了伤情,这简直是火眼金睛啊!神医啊! 李庆杰参加过自卫反击战,躲避炮弹时扑倒被弹片射中背部脊椎,弹片是及时被取出来了。可惜术后恢复没有做好,造成了只能佝偻着腰,直起来的话,疼痛难忍,没有瘫痪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如此只好退伍了。 退伍后,在县里的国营厂子保卫科工作,厂子经营不善,下岗了。由于是退伍伤残军人,县里给优先安排了工作。虽说是私营企业,可在他看来比原来还好,工资福利和国营厂子一样,还分配了住房。前两年还参加了社会保障——养老保险,这下养老也不成问题了。 小日子过得倍儿滋润,可惜的是人都三十多了还没娶媳妇儿。没法子就他这身板儿不好找,即使有愿意的他也不愿意连累人家。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这回能不能有丝希望,抬眼看看走在前面的医生,就算是能看出来,想来时间久远也不知她能否治好。 方默南他们回到农场门口,“胖婶今天的早饭你来做吧!”她看见胖婶正在称重记录厂子里所需蔬菜的重量。 “嗯!好,包在我身上了,等送走他们我就去。”胖婶抬头应了声,又继续自己的工作。 李庆杰看着要治病了,不晓得多长时间,直接找到厂子里的人,先请了半天的假。 方默南吩咐完,他们又走了少顷,李庆杰才看见掩映在树林中的房子,真漂亮! 在门口换上拖鞋,方默南笑道:“坐,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来。爷爷帮我招呼他好了。” “行,你赶紧上去吧!”林老爷子挥手道,又看向李庆杰道:“坐吧!”林老爷子看着他双手在大腿上摩挲着,犹豫着不敢落座,实在这屋子里太干净了,他怕弄脏了。暖黄色系室内装潢,温暖、温馨、舒适。 林老爷子又道:“坐吧!上面只是一层水洗布可以揭下来的,洗得时候方便。不怕脏。” “好!”李庆杰双腿并拢,稳稳地坐下,尽管弯着腰,抬起头来,也目视前方,不敢乱瞄。 林老爷子倒了杯水过来,放在他面前,“喝水。” “嗯!”李庆杰端起水杯温热的杯子可以平息自己内心的紧张。 “你身上有伤,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这么板着,看着怪难受的?”林老爷子关心地问道。 “还好,习惯了。”李庆杰笑呵呵道。 方默南从楼上走下来,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运动居家服,身上背着一个古朴的药箱。坐到沙发上后,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来诊脉用的脉枕。放到茶几上。“不用紧张,先把一下脉吧!” “我家南南的中医不错。”林老爷子跟着说道,朝李庆杰点点头。 李庆杰犹豫着把手放到了脉枕上,就看见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柔软温暖的手指,指甲圆润呈健康的粉红色,和他黝黑粗大的手相比更显得白里透红了。 方默南用灵气探入他的患处,了解了病因后,她抽回了手,道:“患处有些水肿,脊柱完好无损,这样吧!咱先消肿止痛,大概三天就行。至于怎么让你的腰板直起来,还得消肿后再说。” “这我的腰真能直起来。”李庆杰听完她的话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瞪着大眼直勾勾地看着方默南。 “能!”方默南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问题不大,”她站了起来,“跟我来,咱先止痛消肿。” “呃!好的。”李庆杰愣愣地也站了起来,跟在她屁股后面,来到一间房。像是练功房,木质的地板上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靠墙的地方还放着一张床榻,有点儿像胡床,上面还放着炕桌,桌上摆着应该是泡茶的工具吧!一侧的墙体整面都是镜子。 他们脱了鞋一起走进去,方默南看他穿着黑色的袜子,没有异味,倒是个矮干净的。 林老爷子把小炕桌搬走,方默南调节了一下室内气温道:“这屋里很暖和,把上衣全脱了,趴在榻上。” 李庆杰听完后,脸上闪过一抹羞涩,不过看到医生一本正经的摸样,开始解扣子。他看着方默南从包里拿出针来,原来是针灸啊! 李庆杰脱光上身后,直接趴在榻上,“放轻松,我先给你用酒精消毒,有点儿凉啊!” 方默南用酒精擦擦他的患处,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行针,手指捻着针,“有点儿酸,有点儿麻的感觉,对吗?” “嗯!”李庆杰闷声闷气道。 方默南催动灵气通过针直达患处,患处积聚的体液积水从针孔处被她直接催动了出来,滴在了他的后背上,流了下来。 李庆杰随着患处的积水体液排除体外,酸胀顿时消了不少,感觉舒服多了。 林老爷子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方默南施针救治,虽然他也经历过,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光顾着震惊了,哪有心情细细的琢磨观察。 方默南收回针后,又用酒精擦了擦,在用干棉签擦一边,才起身。“好了!穿上衣服起来吧!” 李庆杰站了起来,穿上衣服,感觉腰部松快了许多,不再沉的跟压在五行山下似的。(...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六章 方默南把针灸用针放入酒精盒里消毒,李庆杰站直了身体尽管还是驼背,但减少了疼痛。他于是不住的点头直说谢谢,“我叫李庆杰,还没请教你们贵姓呢!” 方默南手里拿着酒精药棉来回的搓,“我叫方默南,他是我爷爷林青山。”完后把手里的药棉准确的投进角落里的垃圾桶。 方默南见他还忙不迭的又要道谢,挥手道:“我再给你开三副中药,回去一天一副,早饭过后服用。三天后,再来,咱们再商量怎么让你的腰板直起来。” 方默南在炕桌上认真地写下药方,签上自己的大名,交给李庆杰。然后她又打开药箱,从里面抓出三副中药,用牛皮纸袋包好并附上煎药说明,又递给了他。 李庆杰看着古朴的药箱,还真是能装,再次谢过后,怀里揣着药离开了。 人走后,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林老爷子,“说说吧!你可没那么热心,为什么让我给他治病。”老爷子包括家里人出于保护她的原因很少在外提及能她能治病,在华夏这个大环境下,她本身就很难令人信服。 林老爷子脱掉鞋,盘腿坐在胡床上,“呵呵……你眼睛还真利。”他脸色一正,严肃说道:“当初你爸被困时,曾经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而这个人我查访了许久都没找到。” 方默南把针灸用的针从酒精盒子里夹出来,放进针包里,然后收进药箱里。合上药箱。听到老爷子的话挑眉道:“是今天这个人吗?” “嗯!”林老爷子重重地点头,方默南不会怀疑他的判断,就算不是也要救治,不过这种几率很小。 军人尤其上过战场的军人。他们是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永远的盾和矛,是最可爱的人,是值得尊敬的。方默南现在又这个能力。能帮就帮。 “南南!早饭做好了。还不赶紧过来。”老妈在餐厅大声叫道。 “好了!来了。”方默南冲门外喊道。 林老爷子和方默南走到门口穿上拖鞋,一起进了餐厅,早饭熬得小米粥,金黄、金黄的,浓郁的甜香弥漫开来,老远都能闻到,“真香!” 除了粥。还有几样咸菜,咸鸭蛋、大白馒头、油酥烧饼。 “快吃!热乎真呢!”老妈放好碗筷,“粥是胖婶熬的,咸菜和鸭蛋都是咱们自产的。馒头是姥姥带来的,烧饼是外面买来的。” 胖叔、胖婶、胖子加上梁家奶奶八人落座后边吃边聊。饭后由林老爷子收拾碗筷,胖子去公司,其他人该干嘛!干嘛!老妈骑着小木兰摩托车带着姥姥去老宅,一个上班,一个去餐馆儿。中午就不回来了,晚上两人再回来,午饭就在老宅解决,顺便给石头和二妮儿做些好吃的改善伙食。方默南早饭后进入书房,闪进空间继续修行。午饭时在出来做饭。林老爷子洗涮过后,便扛着钓竿巡山或钓鱼。 却说李庆杰怀里揣着中药,能把腰板直起来,心里别说多兴奋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走起路来。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公司的车装好蔬菜、肉类、鸡、鸭。没等他就先开走了,临走时让胖婶通知一声他。这些蔬菜中午要用的,可不等人,不然午饭可就没菜下锅了。 李庆杰在外面解决了早餐后,直接回家,照着煎药说明,还真麻烦。先把药放在砂锅里,用三碗冷水浸泡一个小时,然后大火烧开,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趁热喝下去。 这是最简单的煎药方法,不需要方默南亲自煎药。古时行医,是有“方”跟“法”之分的,方是药方,有方而无法,药效必然要打折扣,而最能体现“法”的,就是煎药了。古时良医煎药,要求非常严格,共用几升水,煎去几升,还剩余几升;先煎何药,后煎何药;什么病要用井水煎,什么药要用河水煎,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甚至什么药应该热着服用,什么药要凉了才能服用,也是法度严谨,不容有失,保证药材的疗效。 李庆杰所煎之药,都是取自空间,自然疗效甚高,非外间所比。因为事先请过假了,闲来无事就把家里收拾一遍,虽然这个家就他一人居住。因为身体的原因,除了去厂子他很少逛街,他不愿看见别人同情或鄙视异样的眼光,所以长时间来喜欢待在家里的缘故。按照后世所说就是宅在家里。也养成了收拾屋子爱干净,自己做饭的习惯,先开始刚烹饪时,没少煮糊了、淡了、咸了。 活人还能被这儿点儿小麻烦给难住,让朋友从市里捎来基本烹饪书籍自己练习,倒是练出一门好手艺,他自认还不错。下午他又去厂子里一口气请了三天的假期,保卫科的同事们听说他去治疗驼背的,都替他高兴,并预祝他能治好。 三天很快就过了,三副药下去,李庆杰感觉身体明显的变化了许多,腰部不再酸疼,酸沉,晚上也能睡的安稳了,就是还直不起来。 这不第三天刚到,他就急不可耐地跟着厂子里买菜的车子就去了农场。 方默南这两天也在思索怎样治好李庆杰,为了能让他早日直起腰板来,还需要他的配合,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 方默南晨练回来在房前正好遇到了李庆杰,“早啊!”她看着在门前徘徊的他问道。 “来的真早。”林老爷子在方默南身后嘀咕道,“早上好,吃了吗?” “呵呵……”李庆杰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好像来得太早了点儿,太阳都还没出来。 方默南打开房门,“进来吧!” 三人鱼贯而进,方默南重新把头发扎了一下,扎成个马尾,“我们去练功房。” 三人又往练功房走去,到了门口时,方默南率先脱掉鞋子,后面的两位也跟着脱掉鞋子。 方默南站在房间中央,回身道:“爷爷你 站在一旁,李庆杰上过战场对吧!” 李庆杰听到她的问话,赶紧点头回道:“嗯!我上过战场……” “哦!”方默南挑眉道:“那想必身手了得,现在背部也不疼了,有没有兴趣切磋两下。” 李庆杰看看眼前的小人儿,又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老爷子。双手摇摆,嘴里直说,“和老爷子,不成、不成。”虽然自己身上有伤,可也不能让人家说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和小孩儿吧! 方默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谁说让你和爷爷切磋了,我是说和我过两招。” “啊!那更不成了。”李庆杰这回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跟她切磋,他怕一拳下去,就把她给打了个半死。 “南南,不可胡闹!”林老爷子板着脸,“人家那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不是你那花架子可比的,就算身体有伤,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哦!那可未必!”方默南摸摸鼻子笑道:“这是骡子是马,那得拉出来遛遛才能知道!” 林老爷子听到这里才听出点儿味儿来,也就不再阻止。 可李庆杰不明就里,始终不肯答应,林老爷子发话道:“这样的话,小伙子你就陪南南过两招。算是逗儿小孩儿玩儿了。” 李庆杰心说,他是来治病的成了陪练了,心里想的是怎么也不能伤着那位喽!他脱掉自己身上军绿色的服装,尽管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还是整齐的叠好了,放在胡床上。就回身在房间中央摆开了架势。 林老爷子站在旁边给他鼓劲儿道:“庆杰呀!不要紧张,尽管上,我家南南打不坏的。”他虽然没见过方默南的真功夫,但她的内家功夫肯定不错,不然怎么用气功给人治病。就是不知道李庆杰这家伙儿功夫咋样。既然南南敢这么干,肯定有所依仗。“不过拳脚无眼,要小心点儿啊!” 李庆杰对老爷子的话,哭笑不得,什么叫尽管上,他现在是根本不敢上。您老也知道拳脚无眼还鼓动咱们切磋。他勉为其难,摆个姿势只能干巴巴的站着,眼瞅着方默南。 就见方默南站在他身前三米远的地方,活动筋骨,抖抖手,抖抖脚,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庆杰,神态十分的悠闲自在。 李庆杰心里纳闷,这都老半天了,看着那边还没动静,渐渐的收起架势,喃喃自语,“这到底还打不……”,最后一个‘打’字,还没出口。方默南掌已经到了李庆杰眼前。只见她出手快如闪电,拳头直袭他的面门而来。 李庆杰最后一个字没喊出,直感觉胸口憋了口气,有点难受,他没想到方默南速度会这么快,说打就打,跟炮弹似的,一转眼就到了跟前,防护已经来不及了,当下他一抬腿,就朝方默南的下盘扫了过去。 这也是李庆杰下意识的反应,他们这些上过战场的人,学得都是杀人的杀招、狠招,根本没有套路,只要杀死对方就行。所以打起架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消灭敌人。他原本是腿扫方默南的下盘的,可忘记了小家伙儿的身高,直接奔胸前而去了。(未完待续)rq 第一七七章 李庆杰腿扫出去后就有点儿后悔了,赶紧收回来点儿,劲道一下子泄了好多。但就这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这腿下去的份量,如果被扫中,就对面那副小身板,绝对是个骨断人折的下场。他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万万不能再还手了,真的是拳脚无眼啊! 李庆杰眼看着方默南轻松的躲过了他那一脚,自己却也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反应,方默南脚下顺势就跟了上来,胳膊一长,拳头就又过来了,化拳为掌‘啪’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李庆杰的胸口。 直拍得李庆杰胸部嗡嗡作响,五脏六腑如火气翻涌,他没想到只是一招,就这么的厉害。他这边被这一招给弄懵了,渐渐地也忘了后背的伤势, 就在李庆杰这一分心的工夫,方默南再往上欺,他看着她携带着虎虎生风的掌声,又是直奔胸前而来,这要是再被打上还不五脏六腑都受伤了,这还了得,想要侧身躲开也来不及了,他下意识的向后倾倒,下腰躲避,“咔嚓!”一声。这回他可不敢还手了,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能伤着小医生了。 这一声,把站在旁边的观看的林老爷子给惊住了,这小伙子的不会是旧伤未治,又添新伤吧!原来是向前弯,这回该向后了吧! 这一声,把李庆杰给惊得心跳好像都停止了,这不会腰断了吧!这下小命还还留着吗? 方默南听到咔嚓一声后,打出去的掌风,及时拉住了还要继续向后下腰而去的李庆杰。手拉着他起身站定。 李庆杰就这么呆愣愣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手不停的哆嗦着。 林老爷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傻小子,还傻站着干嘛!这不腰板直起来了。” 李庆杰看着眼前和他持平的老爷子。不再是抬头仰视的模样,双手紧抓着老爷子,激动地哆嗦道:“我……我……好了。” “嗯!好了。看看镜子不就知道了。”方默南坐在胡床上笑道,端起炕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还真是费些时候,瞧瞧!汗都出来了,别看就那么两下,也是经过算计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当真惊险万分。 李庆杰傻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呵呵的笑着。用手摸摸自己的背部,不疼不痒,使劲儿掐掐,‘嘶’真疼! 林老爷子好笑的摇摇头,“傻小子。谁掐自己不疼啊!” “我怕自己不是眼花,或者在做梦。”李庆杰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爷爷!把我的药箱拿来。”方默南说道。 “好!”林老爷子出去,把药箱给背了下来。 李庆杰站在那里心神归位后,还不是不敢太大的动作,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他道:“原来过招为假,实为治病啊!这事先说一下,刚才那一声响,差点没把我吓死。” “惊着你了,很抱歉。重来一次还是得这么治,因为正骨的关键要的就是那股子劲儿。就拿刚才来说,一是,让你活动筋骨,二是让你忘掉背伤,你不敢全力攻击我。只好尽力的躲避。才会……总之二者缺一不可,不然这病就没法治。” 李庆杰恍然大悟道:“真是妙手回春啊!治病还能这么治啊!”最重要的是把他的心思都算计在内。 林老爷子很快把药箱给拿了出来,递给了方默南,“南丫头,他不会就这么直直的站着吧!” 方默南接过药箱,看着他道:“你可以试着转转上半身。”李庆杰听完她的话后,小心翼翼地左歪歪、右歪歪,然后前后转了一圈儿。 “不痛吧!”方默南又道:“慢慢地向前弯腰试试。” 李庆杰慢慢地向前弯腰,“哎!对了,就这样,不要太深了。在向后试试,也不要太深了。” 李庆杰经过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惊喜的发现,没有任何的不适,激动不已。 方默南道:“现在算是治好了,最近十天内不要频繁的弯腰,记住了以后不要干太重活、伤及腰腹,还有以后尽量睡硬板床,当然多铺两床棉花被子是可以的。” “行,我都记住了。”李庆杰想要鞠躬道谢,想起刚才的叮嘱,双手抱拳,不停地作揖,表达谢意。 方默南打开行医箱,从里面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李庆杰,“里面是我自制的药,活血化瘀、理气止痛、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李庆杰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在手掌心上服下,“谢谢啊!” “南南,开饭了,一大早跑哪了。”老妈摆着碗筷,嘴里不停的唠叨道。 “哎!来了,爷爷走吃饭去。你也来吧!”方默南说道。 “对啊!来吧!一起吃了早餐在走。”林老爷子拉着他不由分说的向餐厅走去。 早餐一般情况下是由方默南做的,不过今天特殊,老妈骑着小木兰,去餐馆儿买的早餐。 胡辣汤配上豆腐脑简称“两掺” ,既营养又不上火,可谓一举两得。 烧饼、油条,灌汤包、咸菜、咸鸭蛋。豆腐脑儿的细腻、清淡、微苦涩与糊辣汤放入了胡椒和辣椒又用骨头汤做底料的胡辣汤,又香又辣,酸辣、鲜香交替刺激,更增滋味。 初春的清晨,一碗两掺下肚,额头上会渗出细细的汗来,再来根油条就着,更让人胃口大开。 “别拘谨,趁热了吃。”姥姥热情地说道。 “哎!”李庆杰点头,不能弯腰,直接端起碗,简直把碗都扣在脑袋上了,不敢露脸,西里呼噜很快一碗就下了肚。“我吃好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方默南。 老妈用手指捅捅她,又指指那个傻小子。 “找我有事?”方默南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走吧!客厅说。” 方默南推开椅子,他跟着走,姿势有些奇怪,上半身一动不动,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 到了客厅,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道:“什么事?” 李庆杰黝黑的脸上一抹暗红,“诊金多少。”这病都治好了,现在才说诊金,他有些不好意思。 “诊金啊!”方默南摸了摸下巴,答非所问道:“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李庆杰纳闷她问工资干啥?但还是老实的说道:“小三百。” 方默南道:“那诊金就300块吧!” “啊!三百。”李庆杰张着大嘴重复道。 方默南挑眉道:“怎么嫌多?” “啊!不是太少了。”李庆杰摇头道:“想我这病在医院多少钱还不知道能治好不,每次开些止疼药,一年下来都不少于这个价钱。” “就这吧!”方默南干脆道,诊金钱也只是让双方都心安。“我还没吃饱。” 李庆杰从兜里掏出一把崭新的钞票,看样子刚从银行取出来的,还缠着纸条,抽出三张蓝绿色的老头票。 方默南看着他手里的钱的厚度,大约有五千,估计是他的全部积蓄了,全都拿来了。她接过钱,“好了,我不跟你客气了,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李庆杰深深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起身离开,走路的姿势像是士兵走正步。 方默南回到餐厅继续吃饭,又喝了一碗胡辣汤,吃 了俩烧饼。 老妈笑道:“刚才那小伙子可真够羞涩内向的,看他拘谨的都不敢正眼看人。” “不习惯吧!谁也不是自来熟。”方默南吃完擦擦嘴道,幸亏胖子出差不再,不然的话,饭估计他都不敢吃了。 “走路还真奇怪,像个木偶似的。”姥姥好奇道,其他人也附和着问道。 “以前背部有伤,直不起来,这刚刚治好病,过几天就好了。”林老爷子放下碗筷,简略地说了一下。 饭后,方默南照例去书房,还没闪进空间,电话声就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电话那头传来夸张的叫声,“方医生啊!托马斯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不回来真是我的心都碎了。”方默南可以想象他捧着一颗破碎心的样子。 然后紧接着托马斯开始碎碎念道,“格莱美奖你也不参加,你知不知道销量已经破亿了。”唠叨着朋友们都很想她。 方默南揉揉耳朵,今年的格莱美奖,她的那张单曲,最畅销的单曲,不但入围还得奖了。托马斯曾经打电话问过她,方默南回话是,‘女人因秘密而美丽。’婉拒了。 方默南笑道:“那就恭喜托马斯你的荷包又鼓了。”想想她耍酒疯跳的那段街舞现在风靡全球。跳街舞使人注意力集中,兴趣浓厚,动作优美随意,能培养一个人的意志力,也可使大脑想念力,创造力发挥到极致。最吸引人之处是以全身的活力带来热情澎湃的感觉,经常练习还可增强全身协调性。街舞属一种中低强度的有氧运动,有一定的瘦身功效,一个小时运动后消耗全身脂肪的作用。锻炼身体非常的棒这点不可忽视哦! “呵呵……咱们同喜!钱我已经打到你花旗银行的账户上了。”托马斯笑着说道。电话里他又说了些他知道小姨和默北的消息。而这些都是默北他们不愿意让家人知道担心的,“谢谢!” “不客气,我现在也只能做这些。”托马斯讪笑道。“好了,不聊了,下次再说。” “好,拜!”方默南挂断了电话,她现在每次吃完早饭,都能接到大洋彼岸,不同的人打来的电话,有时杰瑞的,有时安德烈斯的,他最多的说的是斯黛西和她肚子里快要出生的小宝宝,还有其他人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八章 李庆杰走着正步,一路走来,顾不得别人稀奇、异样的眼光,看热闹旁人的指指点点,他也旁若无人。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和狂喜。 上楼的时候,李庆杰双脚蹦上台阶,跟儿个僵尸似的,幸亏现在住宿区的人都已经上班,不然还真吓坏人的,非得认为他中邪了不可。 蹦到了三楼正向开门时,“谁在那里!”李庆杰朝四楼的楼梯上望去,“快出来!”这个时候都在上班、上学,很少有人在宿舍区的,“你再不出来,我报……” “你还是那么的机警!”他踩着步伐优雅地从转弯处走了过来,双手插兜,一步步走了下台阶。 李庆杰眯起眼睛看清来人后,瞪大眼睛,“你怎么来了,真是惊喜啊!”他高兴的扑了上去,兴奋的拍拍他的后背。 “显然你给我的惊喜更大。”他也用力的抱抱他,拍拍他的后背,“腰板能直起来了。”记得上次雪夜见面时还弯腰驼背的。 “哈哈……你来的正好,我今天刚刚好的,就在刚才刚刚治好的。”李庆杰高兴的重复说道。“贺老大,怎么又想起我来了。”李庆杰松开他,“瞧我,咱进去说!” 李庆杰打开房门,“进来,快坐。” 贺军尧走了进来,双眼打量了一下房间,干净整洁,不像个独居男人所住的房子。臭袜子满屋,一副乱糟糟滴样子,屋里的味道可不怎么好! 李庆杰双脚蹦着进了屋子。先到厨房,倒了两杯热水,放到了他的面前,一杯自己的。 贺军尧坐下。手上下一挥,问道:“你怎么这么蹦着走路。” “呵呵……我刚治好,医生建议少弯腰。我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这样时刻提醒着我,几天后就好了。”李庆杰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比起一直驼着背走路,现在我宁愿这样蹦着。” “我记得这伤有十年了吧!”贺军尧端起白瓷茶杯抿了一口。 “还差五个月就十年了,比起那些战死在法卡山的战友们,我们算是幸运的。”李庆杰说出准确的数字。刻骨铭心,一时间感慨万千,心有戚戚。 贺军尧也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回忆,他阴沉着脸,使得屋内的气温陡然又降低了几度。冷飕飕的。 没有亲身上过战场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战争的悲壮,无法体会金戈铁马和马革裹尸还的豪迈。震天的炮声中,看着亲如兄弟的战友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却又一个个接着倒下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大地,让他们才真正意识到战争的悲壮、惨烈和凝重。仍勉力支撑站立的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坚持再坚持。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为了捍卫祖国的尊严,为了军人的使命,为了给给大部队争取更多的时间。而他和李庆杰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他们侦察连仅存下来的三人。 “没想到,还能有治愈的一天。”李庆杰吸吸鼻子,把眼眶里的泪都憋了回去。转移话题道:“瞧我高兴的,方书记不是上党校去了,没什么发生什么事啊!”言外之意怎么会回来。 “没事就不来看你了。”贺军尧说道。 李庆杰看着他依旧板着一张脸,但还是听出他冰冷语气中的关心和温情。 “我现在休病假,假期无限,所以来看看你,不欢迎啊!”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出来肯定是调侃的语气,但从贺军尧嘴里依然是硬邦邦的。李庆杰估计有生之年看不到他变脸了,两人一起进的军营,从新兵蛋子认识,他就一副棺材脸。 “等等,你说病假,可我看你哪像生病啊!”李庆杰上下打量他,古铜色的脸色,没有一丝病容苍白,精、气、神都足足的。 “我内伤!”贺军尧严肃认真、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李庆杰刚喝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去。“这笑话真冷!”他看着他还是那副样子。 “你真受伤了,是不是执行任务受的伤,让小神医给治治,保管好!”李庆杰担心地问道。 “小神医!”贺军尧眉头微挑。 李庆杰把这几天小神医怎么给他治病详细情况,一一道来。贺军尧支起手刮了刮下巴,心下算计开来。那丫头的医术有这么的高,能把李庆杰(老三)的陈年旧伤都给治好了,是该探探底!部队里受伤的人多的是了。这么多年没见,想必她早已忘了一面之缘。这次休假没有时限,随即计上心来,“农场需要人手不?” “阿嚏……阿嚏……谁在惦记我。”方默南揉揉鼻子咕哝道。 “老大,他们农场需要的都是会种地人。”李庆杰瞪大眼睛,“你不会是想去种地吧!” “有何不可,想当年咱也上山下乡,种地来着。”贺军尧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可你这副样子,我怕吓着人家了。”李庆杰双手摆着,眼看着他眼神沉了下去,“别恼、别恼,煞气太重了。”他接着解释道:“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一时很难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尤其你又长期在一线‘冲锋陷阵’的。”看他认真地听着,他继续忽悠,“首先咱得学会微笑。”手在嘴边划了一个弧度。 ‘微笑’他早就忘了怎么笑了,一张扑克脸嘴角抽抽,试着上弯。李庆杰看他练习偷偷地抿嘴偷笑。 贺军尧感觉自己被耍了,“你小子,皮痒痒了不成。”眼看着李庆杰要遭殃,跟他打,他李庆杰只有挨打的份儿,他赶紧站起来,双手在胸前打了叉子。“我现在还是伤残人士,你不能对我动粗啊!” 贺军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吓得李庆杰背脊发凉,冷汗直冒,这捋老虎的胡须,可真是拉着虎尾喊救命——自寻死路。 “啊!我想起来了。”李庆杰拍着自己的大腿,突然叫道,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方医生和他爷爷好像都很喜欢咱当兵的,没准还真能进入农场。” “哦!”贺军尧拉长声音,折磨着他,“一准能进去,不过老大,咱还是柔和一点儿的好。”李庆杰赶紧继续劝说道。 贺军尧想了想,“我尽量。” 李庆杰听到他的话,松了口气,能活着可真不容易啊!这要不是仗着同生死、共患难战场上结下的情分,哪敢这么的调侃他,他真是嫌命长了。 “好了,这些天先住在我家,反正,我也要再请十来天的假、养养。”李庆杰说道。心里腹诽道,‘也让他先适应、适应。’ 十天后,李庆杰先去了农场,探探口风,“庆杰啊!腰上的伤,这回全好了吧!“林老爷子拿着小泥铲子走了过来,李庆杰很有眼色的从井里打了一盆清水上来,端给老爷子。 “全好了,你看看。”李庆杰还不忘拍拍自己腰板,做着不同的动作,显示着自己全好了。以往总是佝偻着腰,总算直了起来,他讨巧地说道,“这得多谢方小神医了。” 这几天内,李庆杰时不时的跟着拉菜的车子,来农场转转,拉拉关系。关系越拉越好,今天的李庆杰趁着林老爷子心情非常的好,犹豫了半天,终于问道:“老爷子,你们农场还招人吗?” 林老爷子挑挑眉,“怎么你有亲戚要介绍?我这里可都是种田的工作。”言下之意很苦,怕人不干,尤其现在离工厂这么近,好多小伙子都愿意去当工厂里做工,收入和福利待遇都不错,造成了农场缺人手的现象。 “不是亲戚是战友,能干、很能干,以前也上过山下过乡的,后来当兵,也上过战场。”李庆杰竭力的推荐道:“而且我这个战友,擒拿格斗比我还厉害,说不定能跟您老过几招。”他为了能把人介绍进来,还真是投其所好。 林老爷子一听有人来陪他练练,当真高兴,自从南南她爸走后,已经好久没人陪他耍拳、推手,松松筋骨了。于是他兴致高昂道:“呀!真的吗?你让他来吧!试用看看。” “哎!好嘞!送去菜后,我就带他来找您。”李庆杰说完就催促着大伙儿赶紧帮忙装车,很快,蔬菜、鸡、鸭、鱼、蛋就装满了,他们开着车就匆匆的走了。 大约半小时后,李庆杰带着一个大个头高大的男人来到林老爷子面前。林老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个头很高得有一米八多,一身粗布的棉衣,外罩着军绿半旧的大衣。刀刻的面容,眉毛很粗,眼眸漆黑如墨,深邃如海,前面的头发长的似遮非遮,盖住了眼睛,后面的头发短短的。发质应该很硬,直飒飒的,张牙舞爪的,换个发型要好些。可行为动作怎么看都和这面容不搭,双手揣在袖笼里,一脸的憨笑,叫着,“林大爷好!” 看这身板,体型,是个干活的料,林老爷子心里已经接受了他,谁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呢!“不过咱丑话说在前面,种地很累也很苦。不知道小伙子受不受得住。” “俺受得住,俺以前在乡下干过,俺爹和俺娘还夸俺干得不错,是个种地的料。”他抬起头冲着林老爷子笑着说道,头发遮住了眼睛,只是嘴角上弯弯而已,眼睛没有丝毫的笑意。 这是他和李庆杰苦思的结果,遮住那双冰寒的眼睛,身上的煞气就少了一多半,再换身土里吧唧的衣服,戾气就消得差不多了,能唬住一般人就行,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九章 锅盖发型陪着这一口乡土的话,李庆杰竭力的把笑憋在肚里,很痛苦,但显然这些天练习的成效不差。 “那好!听庆杰说你擒拿格斗不错。”林老爷子见他点头,“走……走……咱们去那边过两招。” “好!”贺军尧低着头目不斜视跟着林老爷子后面走进了房间,老爷子心里不住的点头,这份定力可见一斑。 要说这些真的不能震慑住贺军尧,他什么世面没见过。只是觉得小丫头可真会享受,这房间真的是舒适温馨。 两人脱了鞋进入了练功房,房间很暖和,贺军尧脱下大衣包括里面的棉衣,露出了最里面军绿色的衬衣。 两人站定,步履沉稳、从容镇定,两人相互打量着对方,顾盼间,精光闪动,极有威势,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气势陡然变的凝滞,把站在一旁观看的李庆杰给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 双方没有经过试探,直接贴身肉搏,林老爷子摆开太极架势,曲跨,蹲身,双拳如锤,对准了贺军尧胸前便轰了过去。 林老爷子拳来如电,势若奔雷,隐隐打出了呼呼拳风。 贺军尧虽被老爷子拳头声势所震,他没有想到在这儿穷乡僻壤之间,还有真正的武术能人。当下脚踏乾位,后撤一步,缩头如龟,险而又险地避过了这雷霆一击,忽地,左手屈掌为爪,当胸朝林老爷子抓来。 林老爷子拧身如簧,避开贺军尧这一鹰爪。左腿霍然成鞭,直奔贺军尧面门而来。 好个贺军尧。竟不闪不避,也是一记鞭腿,半空里迎上了林老爷子抽来的腿鞭。 砰! 两条大长腿半空里对了一记,林老爷子纹丝不动,贺军尧连退三步。 这下,两人心头皆是大惊! 林老爷子震惊的是,他这一记腿功,用尽了力气,去势如潮。一般人挨上一记说不得给踢飞出去,可贺军尧只退了三步。 贺军尧更是惊讶莫名。他自艺成以来,端得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相逢相遇之对手,还从未在对攻中。让他退过半步的,虽然刚才一记硬拼,他没有拼劲全力,能让他退后三步,想来老爷子是真功夫。 “好本事!”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竟是同时喝出口来。两人非但不恼。双方眼中竟满是兴奋,似乎绝世高手寻到了能与己匹敌的对手一般。 站在一旁的李庆杰也不无看得热血沸腾,这花哨的动作。凌厉的身手,当真是极具观赏性。 “接着来。”林老爷子兴奋地叫嚷道,真是棋逢对手。 贺军尧听罢,便猱身而上,步踩八卦,身似游龙,左手虎爪,右手鹤嘴,同取林老爷子的咽喉、双眼。贺军尧这一招虎鹤双形,使将出来,端得是虎跃鹤腾,打出了虎吼声声,鹤影飘飘。 林老爷子不紧不慢,丝毫也无慌张之色,倒踩莲花,后退一步,避开了这凌厉的攻势。 虎鹤双形是南拳之一,这套拳能“以小击大,以弱击强,千斤之力得以半两消之”; 又说,能 以横克直,以弱借强,虎爪则如猛虫扑兽,鹤翅则为凌空击水,浩浩如五爪金龙,盘盘如老僧入定,极神化之妙” 林老爷子先开始练太极时只为强身健体,结合了方默南所给的内功心法。原来只是形似,现在是形神兼备,一刚一柔,借力打力 ,刚柔相济 ,结合老爷子这些年习武心得竟叫林老爷子练出了无双武力。 双方交手互有往来,两条人影追来逐去,拳头、掌风、腿鞭挥舞的虎虎生威,‘砰砰’作响,踢、打、摔结合,招招带有杀气。 看得站在一旁的李庆杰连连喝彩,当真精彩之极。 十几个回合下来,林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单手掐腰,稍微弯弯身体,站在那里,另一只手赶紧摆摆,喘着粗气,“不打了,不打了,行啊!小子,脸不红气不喘的。”他看着眼前的小伙子,稍微出了些汗,颇为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 “老爷子也不差。”贺军尧是真心佩服,他先开始根本没用心,只是陪老人家过招玩儿玩儿而已。他也不认为这里会有什么行家里手,要知道他师承八卦掌、形意拳,又习得武当上乘的内家功夫。 一交手,贺军尧才知道人家也是行家里手,渐渐的上心,用上了他三层功力。要知道他这三层功力一个成年的大小伙子也承受不了他这一拳。尤其像他这把年纪还能有这么好的状态、体格,当真是少见。 “小伙子,这都半天,咱打也打完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林老爷子缓慢的活动了一下身体问道。 看他们不打了,李庆杰的心总算了放了下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打。他们打得酣畅淋漓、痛快之极。他却是头皮发麻,就怕拳脚无眼,伤着谁都不好。 “叫我大军好了。”贺军尧穿上棉衣说道。 “别穿了,走跟我洗澡去,弄得一身的汗。”林老爷子像是找到玩具似的拉着人,就往卫生间走去。 当贺军尧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一身蓝黑色牛仔工作服,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大军啊!还没请教你师承何处,这功夫当真了得。”林老爷子两眼发光好奇道,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打上一回了,南南爸在他眼里太弱,也就只能站在原地陪着他玩儿推手。 “我爷爷教得,乡下的野路子。”贺军尧挠挠头,憨憨地反问道:“老爷子我打的拳术,当真那么厉害,看来爷爷还真没骗我。”他也没算撒谎,他家老爷子算是他的启蒙老师,稍微大点儿后,又领着他拜他的师兄为师。 “民间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林老爷子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走,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林老爷子带着他晃荡了一圈,认识一下农场里的常驻人口,也就他们这几口人。并告诉他工作内容,农活:耕地:翻地、除草;种:育种、育苗、移栽、撒种、间苗、施肥、锄草、松地、浇水;收,主要是采摘水果,闲时的时候看着进来踏春的游玩儿的人,别让他们折了果树开的花,顺便当当水库管理员。 “除虫现在天冷,暂时还用不上。”林老爷子道。“还有这一亩的药材,也用不着你,南南自己管理。”他接着道:“房间,大门口二层楼,二十间房子随便选一间,这里包吃包住,一月二百行吧!其他的胖婶会一一交代的,遇上不懂的就来找我或者胖婶。” “知道了。”贺军尧挠着头,想了想点头道。 贺军尧看着远处的小人儿蹲在地上,认真地给幼苗呵护,那架势像呵护心爱的孩子似的。 “那你就先去熟悉状况吧!”林老爷子说道。 其实农场平时没多少人,只有在收获采摘的时节,人才多了起来,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是附近村里或者山区的,宁可把饭食折合成现钱,也不再这儿吃、住。 林老爷子看着贺军尧下了山,方默南从田埂上走了过来,直盯着他后背直看,“怎么南南有什么不对的吗?” “哦!没什么?”方默南大拇指摁着太阳穴,食指摸了摸额头,疑惑道:“爷爷你看他后背,背脊宽厚,后背平阔饱满、背脊有骨隆然而起、如伏龟似者,不仅给人一种踏实、实在以及安全的感觉,从后面相看,为官者官运亨通;从商者,富甲一方啊!”刘海的遮蔽看不真切面相,不好说什么? 光从这后背就看出这么多,“他怎么会来咱这小庙,咱这儿可装不下这尊大佛啊!” “这些天观察李庆杰,眼神正气、为人豪爽,恩怨分明,是条汉子。他是李庆杰介绍来的,应该差不到哪去。”林老爷子眉头微皱显然方默南的话对他有了影响。 “哦!”方默南眉头轻挑,“那就看看再说吧!只要不是对咱不利,不管他。” “又来给你宝贝们浇水施肥,走吧!再晚估计你妈又该喊咱们了。”林老爷子催促道。 “好嘞!这就走。”方默南提溜着小桶跟着林老爷子身后,下了山。 贺军尧走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这 一路行来,天蓝云白,山青树绿,草碧花红,入眼的尽是颜色,正是桃红李白的时节,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唱晨歌,小溪慢慢的流淌汇入水库,太阳把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满眼地绿意,朝着金灿灿地朝阳,他大口呼吸着清新空气。好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近看桃花,红瓣粉蕊,喷焰吐蕊一般殷亮红,远观那似笼罩着赤云降雾的花,令人流连忘返。迎面吹来的阵阵花香,连空气多分外的香甜。 贺军尧心无旁鸳,久久凝视着眼前那一片怡神深邃的蓝天,得到一种曾未有过的超脱的感受,让人感到了心胸的博大,更有深沉、广博的底蕴。田园中,一缕缕淡淡的晨雾像绸带飘在波蓝的天空。 第一八零章 一路走来农场的规划齐整,山坡上种着北方常见的果树,苹果、桃、枣树、梨树。山脚下坡缓处种得是已经快要成熟的大棚菜。 有两条小土狗在门口 “汪汪”的叫着,跑来跑去,有小鸡、小鸭们在咯咯叫着,还有肥胖的小猪,在草丛里一边哼哼着,一边打着滚,翻着身子……好一派热闹景象。 贺军尧纳闷他们这里的家畜都是散养的,不怕它们祸害蔬菜吗?想不通很快他就知道为何?加快脚步,他找到了胖婶,胖婶知道他身上有些拳脚功夫,就领着他挑了间一楼的房子,靠近门口,和胖叔的房子相连,正好也看了大门了。 走进房间贺军尧就看见,电视、空调、电扇家用电器一应俱全,一张双人床上面已经铺好蓝白相间的格子床单,被子罩着蓝色的纯棉被罩,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上。 两组单人沙发中间夹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杯子和热水瓶。一张书桌,两把椅子,脸盆架子上放着脸盆,这样人进来就能住了。 胖婶道:“被子都是新的,个人的洗漱用品找个时间得你自己买。靠近大厨房旁边是浴室,洗澡用的,方便的很。”她顿了下接着道:“现在春耕时节,忙得很,我先走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找我。” 贺军尧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架打下来,还真有点儿渴了,抿了一口,“这泉水真甜!好喝!”他一饮而尽。总算进来了,接下的在好好合计、合计。 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显然他不光渴了,还饿了。贺军尧找到了厨房。干净整洁,灶台贴着面砖,水泥磨光的地面。锅上熬得浓香的小米粥。胖婶走了进来,“我们这里用的是沼气做饭。” “哦!难怪厨房这么干净,用柴薪和煤可没这么干净。”贺军尧点头道。 “我们修的沼气池,足够咱们做饭、点灯、冬天洗澡取暖用了。”胖婶接着说道,“这个沼气工程都是中腾实业的人来建造的,可比煤球好用多了。” “那夏天洗澡呢?”贺军尧好奇地问道。 “夏天啊!房顶上有晒桶,大汽油桶。里面洗干净,涂上黑漆,水热乎着呢!”胖婶介绍道,“桶连着太阳能,水也不会烧开。熬水垢堵塞管道了。”她拍拍贺军尧的肩膀道:“小伙子好好干,在这里就跟进了福窝了。” “呵呵……一定、一定。”贺军尧讪笑道,胖婶还真热情,极力的卖弄农场的好处。 吃完早饭,贺军尧开始了熟悉工作,跟着刚刚进入农场的工人,对已经成熟的大棚菜,开始采摘,码放整齐。这些蔬菜都不用送进仓库。很快就有车来把它们拉走,还真是供不应求。 中午时分工人们陆陆续续都回家了,林老爷子拉着贺军尧就往半山腰走,“走吧!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去。”他边拉着他走,边唠叨道:“中午就我们几个,南南的老妈和姥姥都不回来。就我们几个、胖叔、胖婶、梁奶奶。” 中午太阳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午饭就摆走廊上,一方翠竹织得小方桌,摆着四菜一汤,除了一大钵小野鸡炖蘑菇,红烧肉、还有拍黄瓜,凉拌西红柿,水煮鱼、皮蛋拌豆腐,外加一盆紫菜蛋汤,大米饭管够,荤素搭配,色泽亮丽,引人食欲,自然是出自方大厨师之手。 “别拘谨都是自己人,其他人都回家吃饭了,下午在上工。”林老爷子又道:“你是庆杰介绍过来的,别客气。” 贺军尧和方默南他们这些在座的人一一点头招呼过后,就纳闷了,老爷子明显的差别待遇,就因为他是李庆杰介绍过来的,这待遇也太好了吧!让人不踏实,有什么深意吗?回头问问庆杰。 贺军尧心里装着事,西里呼噜了地吃完午饭,趁着中午,告诉了老爷子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去购买衣服和洗漱用品。顺道去找了李庆杰,李庆杰正好在家开门看见他,有些吃惊,“你咋来了?不会不习惯农场的活儿吧!” “瞎想什么呢?我就是好奇林老爷子居然让我和他们同桌吃饭,你说这奇怪不!”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虽然可以当成他们热情豪气、可我总觉得不对。” “哎!你这么一说,我也咂摸出不对味了。”李庆杰深思道:“他们对我也挺好的,你说他们不但为我治病,也请我吃饭。这太不对了,医院里医生给人治病还要索要红包呢!” 贺军尧听了他的话,就更察觉不对味儿了,眼睛紧盯着李庆杰道:“你和林老爷子他们见过。” “没有啊!我以前那个样子,很少出门,谁见过他们,而且方小神医刚从国外回来,怎么会见……”“等等……等等,你让我想想。”李庆杰突然一拍大腿,“不该呀!那时候天色昏暗,我只是撞了他一下。不该让老爷子认出来的。” “快说出来,咱俩分析分析。”贺军尧淡淡地道。 “哦!是这样的,方书记不是被抓,我给你打了两天的电话你没接,我就去方小神医他家老宅外等着,给他们报个信,也好让他们想想办法。正好老爷子出来,我撞了他了一下,丢了个纸条。”李庆杰详细的说了一遍当天的情况。“当时天黑透了,没有月光,路灯又昏暗不明的。” 贺军尧拍着他的后背道:“就以你当时的身段,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你。你们县才有多少驼背的,而且我猜你当时肯定跑的很快。” “你咋知道的?”李庆杰猛的抬头看向他道。 “驼背的老人有你跑的快吗?”贺军尧一副你笨 的表情。 “呃!我当时太着急了,就亲自上了,哎!那老爷子的眼力也太尖了吧!”李庆杰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相信吧!你都不是老爷子的对手。”贺军尧低沉地嗓音继续说道。 “不会吧!我打不过他。”李庆杰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真的,假的。”仔细回想能和眼前这小子打的不相上下,对上十来招,还真没见过。“我还真是失策了,眼下咋办?” “凉拌!”贺军尧抿了一口茶杯里的水,挑眉,微微地撇撇嘴。 “其实认真说起来,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就安心受着就好了”李庆杰哈哈一笑道。 贺军尧既然猜到了原因,他们既然不说,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好了,疑惑解开了,那我就走了。” 李庆杰把他送到楼下,“哎!那边农活你受得住吗?”他关心道,他真担心这大少爷赶不了。 “没问题,这还能跟冲锋陷阵比,只是使把子力气而已。”贺军尧淡淡地说道,回身骑上自行车,两脚踏地,回头问道:“你和邱子联系上了吗?” “没呢!邱子不知道收到信了没?”李庆杰摆手道:“在等等,不行的话,我亲自去好他。” “那也行,正好我熟悉了农场后,咱俩一块去找邱子。”贺军尧点头道:“找邱子之前,先得给人家医生说说,看人家治不治。”他上下打量着李庆杰,眼光毛嗖嗖的,“这个得靠你问了,‘恩人’。”话落,蹬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你这家伙,我算啥恩,还不是你使得劲儿。”李庆杰看着远去的他,嘀咕道。“得,您交代下来的事,我找个时间问问。” 贺军尧回去后,把买来的东西放回屋子里,开始下午的活计,把大棚菜里去年秋季种的到现在已经发黄,残了,不能在结果的秧苗拔了,锄地,把沼气池熬好的肥料上到地里。重新栽种一些应季的蔬菜瓜果、如:黄瓜、西红柿、菠菜、豆角等等。 傍晚十分,工人们走后,贺军尧找到胖婶,憨憨地问道:“胖婶这人都走了,鸡鸭猪可都没赶回圈舍里,咱这几个人能行吗?” “呵呵……不用费心,等会儿子你就明白了。”胖婶笑眯眯道。“快听来了。” 忽然贺军尧耳边响起了一道悠扬的笛声,循声望去,是从半山腰上传来的。清脆悠长的笛声,从半山上扩散下来,直上云霄。笛声一起,满院子的鸡、鸭、猪的叫声、哼哼声立时歇止,刚才还满场飞奔杂乱无序的家畜们,齐齐望向半山,有的猪竟伏下身子,趴了下来,有的甚至慵懒地打起滚儿来。 霎时间,整个农场都寂静了下来,夕阳下,只听得笛声婉转多变,忽而似碧海潮声。忽而转变的如莺莺鸟语,动静之间,竟是和谐之极。贺军尧也听得入了迷,虽不知曲意,但觉心间一片宁静、温暖。忽而,笛声一遍,陡然拔高,欢快奔腾起来,犹如瞪羚羊跃于旷野,骏马奔驰草原。鸡和鸭竟有如士兵列队似的自己走进了圈舍,还在地上打滚的猪竟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也自己走进了猪舍。 胖婶推推还呆愣着的傻小子,“快去关门啊!真想自己它们不成。” “哦!”贺军尧赶紧把圈舍的门关好。(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一章 夕阳西下,晚霞绚烂,酡红的余晖下,倦鸟归巢。微风拂来,带着几许凉意与舒爽,散逸空中的馥香之气飘逸而来,沁人心脾 。 这般迷人景色的衬托下,笛声越发的空灵唯美,这些牲畜听得如痴如醉的绕着圈舍又走了两圈,笛声停下,牲畜也停了下来。 这当真是神乎其技,把贺军尧当场给震的惊呆了,满脸的难以置信。“以前见过印度的蛇舞,笛子一吹,蛇随笛声而舞,后来证明蛇听不到声音,蛇是追随笛子的颤动而摇摆运动的,如果耍蛇者一动不动的吹笛子,蛇是不会动的。” 霎时间,贺军尧觉得吹笛之人,堪比金庸小说里的东邪黄药师——碧海潮生曲,那首知名的武功乐曲 ,此曲实为以音律较艺,互拼内功时所用 。 而那只是小说家之言,也不及这亲眼所见,这般以箫笛御畜的手段,当真是鬼神莫测,不知道自己能学来不? “呵呵……看傻了吧!我当初也是跟你一样,一脸的傻样。”胖婶笑眯眯道,当初他们养殖这些牲畜时也是圈养的。后来南南来了之后,提出散养,这可真是难为了他们这些老胳膊、老腿了,这要是放出去,还不把地里的蔬菜给拱了,祸害了。再说,天黑后赶回圈舍也是个事。 谁知道人家方默南拍胸脯,包在她身上,保证不祸害地,还让这些牲畜乖乖听话。 就有了这一幕,这些牲畜乖乖的听话,四处溜达。不去祸害田地,笛声响起就如倦鸟归巢般的自己回了圈舍。 “这些散养的牲畜味道就是比俺们养的好!”胖婶得意地说道:“今天中午的小鸡炖蘑菇好吃吧!” 贺军尧虽然有心事,也不妨碍他品尝美食,承认道:“肉质鲜嫩。汤头鲜香,是我吃过最好的。” 胖婶一副与有荣焉地样子,“走吧!上山吃晚饭。人都回来了。”胖婶也不跟他穷蘑菇了,直接道,“走吧!怎么不愿意。” “不是,就是觉得不太好!”贺军尧低着头,双手抓着裤腿来回摩挲着,闷声闷气道。 “严格说起来,我也是这里的工人。都是看场子的。”胖婶拽着他向半山走。“以后干活儿时多尽点儿心就成。” “哎!我知道了。”贺军尧嘴角上弯,虽然刚才那般表现有点儿矫情,不过该走的形式还得走,这是人之常情,不能什么都当成理所当然了。 晚饭很普通平常。小米粥里有花生、红枣、绿豆,香喷喷的,还有大白肉馅包子,姥姥从馒头铺子里带来的。另外炒两个素菜,晚上吃的太油腻不好消化。 饭后,贺军尧要洗碗刷筷子,胖婶和姥姥拦着,“大老爷们儿去,这厨房是女人地儿。别这儿碍事。” 无奈,贺军尧只好道:“那我去巡山。”他那这手电筒、带着两只大黄狗,去巡山了。 老妈把新摘的草莓,洗好端到茶几上,正好边吃边看电视,大家等着看七点新闻。“干爹。南南吃草莓。” “哦!”方默南拿起草莓一口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老妈拿着草莓,左右看着林老爷子和方默南,被她这样紧盯着,瞎子也看得出来他有话说,“老妈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方默南嬉笑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大军是怎么回事?以南南和干爹的为人,可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这么的好。”老妈挑眉道,“我要听详情和真话,别敷衍我。”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对视一眼道:“老妈的警惕性也高涨啊!”方默南戏谑道。 林老爷子道:“没什么?还记得那张纸条吗?” “哦!你是说他给的。”老妈恍然大悟道。“这么说也算是救了你爸了,不然咱怎么搬救兵。” “差不多吧!”方默南截断了林老爷子的话,心里摇摇头,老妈心里还真阳光,向她想的是,这里到底有何弯弯绕绕,她可不认为天下大同,到处都是好人。人家不可能无缘无故扔纸条,老爸被抓,没有人落井下石就已经万幸了,居然还有人冒险递消息,到底为何。 林老爷子知道找到‘真神’后,查探过,李庆杰侦察兵出身,可是跟老爸八竿子也打不到啊!两人分析后,他们一致认为老爸的虽然在县里做出的很大成绩,但也没有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老爷子查探他的为人处事来看,是个正直的人,既不是‘敌人’,没道理啊!一时的正义之气。想不通!就此搁浅。 就在这时,李庆杰介绍人进了农场,而方默南从后背看出此人大富大贵之相,就更奇怪了,和林老爷子商量过后,两人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邀请他融入他们家,借此放松戒心,可以近距离的观察、试探,有所求、必有所动作。一个字‘等’。 “那是该好好谢谢人家。”老妈听了她的话后道。 “老妈没必要太刻意了,人家又不是来挟恩图报的,没得把人给看扁了。”方默南说道。 “你说的对。”老妈想了想道。 “看新闻吧!”林老爷子道。 贺军尧拿着手电筒,去巡山。以他的视力,其实不用手电筒,也看得清。 贺军尧放眼望去,天上银河灿烂倾耳听,心中惬意无比。忽而,夜风骤急,风吹云散,方才紧紧露出裙角的月牙儿,似乎受到了鼓励,竟盈出半张脸来,玉华骤放,月光水银泻地的般的洒向大地。 明月出,星斗隐,嫩芽、草木都浸染了一片银辉。月色透过桃花树丛印在地面上斑驳的暗影,夜风吹来,风移影动,树影斑驳,姗姗可爱。 贺军尧微微眯着眼睛,欣赏着这清风朗月就着这不知名的大自然导演出的纯美之作,整个人快沉醉了。倾听入耳的宫商角徵羽,虫唱鸟鸣,这大自然的乐手奏出的天籁,怎不让人迷醉。 是啊!灿烂星空入眼,天籁之音入耳,还有草树幽香入鼻,夜睡如此,夫复何求?当真美不胜收。 坐在山顶,贺军尧掏出香烟,拿出打火机,‘啪’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长长的烟卷在他宽而厚,粗糙的指间燃烧,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神秘,那么的淡定,那么的从容。甚至有点深邃,有点慵懒,有点迷情。烟雾屡屡上升,等待着他的深思和决定,需要他的斟酌,判断。烟雾渐渐散去,把他从梦幻中拉回现实。 “呵呵……”低沉悦耳犹如大提琴般的欢愉地笑声,从贺军尧嘴中溢出,这次是真的笑了。可惜没有人欣赏,不然非迷的人七荤八素,只有两只小土狗围着他来回的转圈。 “贼丫头!还是那么精明,不想欠人人情,你既然已经出招了,我们还等什么?明天让李庆杰再寄信,联系邱子。时间不等人。”贺军尧无赖地想,虽然有些不够厚道,但他们还就是携恩图报了。 贺军尧把烟蒂彻底掐灭,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走吧!下山。”他对着两只小土狗道,“瞧你们长得丑的,好在机灵,不然真没法让人养了。” 小土狗,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不满的冲他汪汪……直叫,呲牙咧嘴的.“怎么不满。”贺军尧浑身杀气一释放,两只土狗,立马‘呜呜’鸣叫,“还真是欺软怕硬。” 贺军尧想通了之后,以他的速度,整个农场不再话下。一路神清气爽,悠闲的晃荡一圈,和胖婶打声招呼。洗澡过后,换上清爽的棉质衣服,盘腿坐在床上,体内的真气运行小周天,睁开眼睛,精光一闪而过,又沉寂下来,睡觉。 一夜无梦,伴着鸟语花香,人们从睡梦中醒来。贺军尧站在室内,面对窗外,青山绿水,空气新鲜,视野开阔,布谷鸟儿声声叫,贪慕着这山水,真让人满意。 贺军尧穿戴整齐,出了房门,深深地吸一口这新鲜的空气,呼出一口浊气,舒坦。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慢跑上了山。原以为只有他晨练,没想到他还来晚了,林老爷子和方默南已经站在山顶了。 “早上好啊!大军,”林老爷子热情的找招呼。 “早上好,老爷子。呃方医生……”贺军尧说道,还真别扭。 “早上好!”方默南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还是那么冷淡、酷劲儿十足。”贺军尧心里腹诽,他现在才知道被人冷漠以对,还真不好受,有点儿体会爷爷他们的感受了。 “来……来……既然来了,陪老头子,会太极推手吧!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林老爷子像个儿小孩儿似的,高兴的说道。 两人站定开始太极推手,林老爷子来去之间,细细感受贺军尧手腕处的脉搏,怔怔一愣,“这样对吗?” “呃!对,对就是这样。”林老爷子回过神儿来,这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一抹精光从他眼睛里一闪而过。 方默南站定,面朝着山下,远处一马平川的原野,配合体内的灵气,呼气、吸气吞吐之法休养生息。在外人看来就是眺望远处的田野。(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二章 三人又在山顶徘徊了半个小时,才陆续下山,“洗漱回来,一会儿别忘了过来吃早饭啊!”林老爷子对要离去的贺军尧说道。 “唉!准儿到。”贺军尧辞别他们后,就去冲洗这一身臭汗,没想到,就站在那里玩儿太极推手也能弄出一身的汗。 待贺军尧走远后,方默南和林老爷子边走边问道:“爷爷查出他功夫的来历吗?” “嘿嘿……你爷爷我亲自出马,还能查不出。”林老爷子臭屁得意地说道,“很深的内家功夫,应该是纯正的武当内功。” 方默南回身挑眉道:“哦!这一般的人可学不到的,没有点儿来历可学不来,除非资质、天赋太好的。” “接下来怎么办?你说他来这儿到底有何贵干啊!”林老爷子纳闷道。 方默南刮了刮下巴,眼神中高深莫测,“也许一会儿就知道了,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贺军尧找到来拉蔬菜的李庆杰两个人嘀咕了好一会儿,“老大,就这么坦白说,真能成。”李庆杰一脸的不信。 “说吧!能成。”贺军尧肯定的说,说不定人家就等着呢!“记住一点,别把我的底漏了。” 李庆杰虽然不知道为啥,点头道:“我知道了。” 李庆杰装完车后,登门拜访,正好他们也吃完早饭,林老爷子和方默南相视一笑,“还真快。”贺军尧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他还真猜对了,人家心里还真的是门清。这样就更好办了。贺军尧手背在身后,悄悄给李庆杰打了个放心的手势,就起身告辞离开了,去农场干活儿。 李庆杰站到方默南面前。先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嘴里不停的‘谢谢’。 方默南躲避开来,笑着道:“有事说事。像个男人,爽快点儿。” 李庆杰站定后,朗声说道:“方小神医,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请你无论如何帮帮我们这些苦哈哈的穷当兵的。”说着说着,眼眶发酸。眼泪含着,倔强地始终不肯掉下来。“穷点儿不怕,可是一直得忍受战场上带来的不同程度的创伤、痛苦。请你无论如何帮帮俺们吧!”说着又九十度鞠躬。“您妙手回春、仁心仁术、赛华佗、赛仲景,赛……”一顶顶的高帽子,毫不吝啬的往方默南的头上戴啊! 方默南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说道:“停……你说了这么多,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嘎……”李庆杰听到他的话,猛然抬起头来,“你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看我可怜也帮我治病了吗?”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我没有关系?” “呃!”李庆杰看着她了然于心的眼神,干脆道,“是我故意撞的老爷子。那张纸条也是我写的。”他接着道:“方书记对俺有恩,厂子破产,如果不是方书记积极的给安排,俺现在还身无片瓦、流落街头了。” “真的只是这样。”林老爷子身上的威压向他袭来。 “就是这样,不然还能咋样!”李庆杰面不改色,死咬着道。老爷子那点儿气势。和老大比起来还差远了,他还顶得住。不过心里却嘀咕,老大干脆承认不得了,他那里知道贺军尧怕方默南认出来,毕竟第一次见面太尴尬了,事关男人的尊严、面子。 方默南想了想这样的解释倒也合理,不过显然她不相信,既然人来了,迟早的事。“你们就只是让我医治你的战友,这点儿要求。”她的手指缓而有力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沙发的扶手,突然问道。 “我们就这点儿要求,不然还要求啥!这对俺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李庆杰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方小神医,你答应了。” 方默南摊开双手,耸耸肩,笑着道:“我好像没有理由不答应,医者父母心。” “太好了,真是谢谢。”李庆杰高兴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说说你的战友的伤情吧!”方默南笑意盈盈,温和地说道。 “呃!好!患者是我的战友邱子,我们称他为邱子,大名邱清源。和我一起受伤的,双腿瘫痪了。”李庆杰心里发酸,泪无知无觉地流了下来。 “等等,你确定你的战友还活着。”方默南不是恶意揣测,而是就事论事,由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废人,好多人忍受不了轻生都有可能。 “你……”李庆杰被她的话,给气得脸憋的通红,也不敢冲她发火。 “别气、别气。”林老爷子赶紧插话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爷爷,我没说什么啊!这只是最坏的打算,想必在这儿之前,你已经开始联系邱子了吧!到现在都没音信。”方默南静静地说道。 “啊!不会吧!”李庆杰显然被她的话给吓住了。 “再说,瘫痪那么长的时间,护理跟不上,下肢肌肉萎缩,神仙难救。”方默南继续平静地道:“这些都有可能,我只是医生,可不是神仙,丑话说到前头,别到时候落一身的埋怨。并不是所有的病症我都能治。治好你也是因为你幸运,没伤到脊柱,只是脱位而已。而拍片子是看不出来的。” “啊!”李庆杰被浇了一盆冷水,彻底清醒了,她说的对,“明白,我明白。治不好我们也不怪你,只求你给看看。” “那好,一切等病人来了再说。”方默南平静地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联系。”李庆杰急匆匆的走了。 贺军尧看着自动喷水装置,给大棚菜洒水,这里还真没什么活计。只有采摘时、耕地、种地时才用的上人手,平常还真冷清。 贺军尧看着李庆杰一步三跳的冲到他面前,急急忙忙地说道:“老大,邱子这么长时间还没给咱联系不会真的发生了不测吧!” “你瞎想什么?”贺军尧冷着脸,拍拍他的肩膀道。 “不是我瞎想,而是刚才方小神医猜测的。”李庆杰急急地说道。 贺军尧大声呵止道,“你给我冷静点儿,刚才在屋里你们怎么说的,给我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哦!”李庆杰赶忙收回心神,把刚才在屋里的详细情形,复述了一遍。 贺军尧心里摇摇头,被人家三两句话,就给套了出来,单纯的家伙儿。论心计还真不是那爷俩的个儿。 “冷静点儿,再去发两封加急电报,挂号信,都发。三天后如果还没回音,我们启程去找。”贺军尧冷静地吩咐道。又宽慰李庆杰的心道:“邱子不会有事的,当初我们活下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要把战死的兄弟那一份儿一起活下去。” “对啊!我们不是都说好了。”李庆杰破涕为笑道,“我现在就去发电报。” 贺军尧看着傻小子,远去的身影,那丫头猜测还真没有不可能,漫长,毫无希望的折磨最消磨人的意志。希望上天保佑吧!虽然他不信神佛,现在也默默祈祷。 男人之间最铁的几种关系是,一起同过窗,同学之间的友谊往往最为真挚,因为它的建立不是在复杂的社会背景下的,而仅仅只是同一扇窗户,同一个老师; 一起抗过枪.枪林弹雨,生死与共,杀敌报国,这是一般没有这样经历的人很难体会的。 一起下过乡,这种艰难岁月互相扶持友谊长久保持着。 后来发展到,一起嫖过娼,,话粗理不粗,一起干过坏事的人,常常互相遮掩,互相隐瞒,也难怪他们关系不错!当然这个分赃不均反目仇的也多的是。 李庆杰以最快的速度又拍了两封加急电报和一封挂号信,剩下的只能耐心的等待。 贺军尧想想刚才庆杰的话,本来他们俩就是一起的,被人这么猜测也不错啊!几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他又没有恶意,暂时还是待在这里的好,虽然才干了一天,却是真正喜欢上这个农场了。他埋头苦干农场的活计,午饭后,他溜达桃花林里,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舒服极了。 从昨天进入农场贺军尧就发现,这里的空气比外面的明显的要新鲜,阴阳之气也充足,虽不知道为何,但正合适他的武当心法。 于是趁着午后没人,贺军尧原地盘膝而坐,双手重叠于丹田外,开始运功吸取这难得的阴阳之气。 阴阳之气,又叫天地灵气,也可以称日月精华,成还可以叫万物灵气。也是对于平常人所说的新鲜的清新空气。不过,对于练内功的人来说,对阴阳之气的要求却是非常的高,由于人类活动的加剧,污染越发严重。只有名川古刹,人迹罕见之处才有一、二。而他练武之人对天地灵气的感觉自然也是更为敏锐。 贺军尧之所以在年纪轻轻武学造诣上由此成就,除了吃了方默南意外所给的‘解毒丹’,更大一部份原因。是因为他和爷爷生长期居住在京郊,那里天地灵气非常充沛,道家讲究的是天人合一、融于自然。如果他从小生活在城市中,要想这么年青,达到他现在的水平。就算是有再多的山参,灵芝堆积堆补也是不可能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三章 贺军尧双眼紧闭、凝神静气,体内的真气,沿任、督二脉循环一周,即内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泥丸,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舌尖(或至迎香,走鹊桥)。与任脉接,沿胸腹正中下还丹田。因其范围相对较小,故称小周天。 贺军尧功法一经运行,顿时感觉周身血脉,四肢百骸,皮肤毛发都在撒了欢儿的沸腾。它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口大嘴,尽情的吸呐着这天地之间的日月精华。很快一丝丝清凉幽绿的灵气,便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在他的头顶上形成了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汇入天灵之中,游走于奇经八脉…… 方默南站在书房的落地玻璃前,眯起眼睛,春风微微拂过,花瓣翩跹而下,在空中打着旋,落在太阳旖旎光斑里,落在厚厚的黄土地上,隐没在树的阴影中,空中再无旁的杂色,如粉色的霞,缓缓流动着……落在在这儿落英缤纷的桃花林中盘腿打坐之人的身上,以她的目力,能清楚的看见他嘴角上弯,脸上的表情祥和,安定、惬意和享受。 贺军尧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着天地精华, 到了忘我的境界,一番小周天运行过后。他睁开双眼,霎那间光华万丈,精光四射、眼眸流转之间又古井无波,归于平静。贺军尧尽数吸收了这些精纯的阴阳灵气,这是他进入先天之境后,就不曾有进展的功力。终于有了继续突破的迹象,这却是他从没想过的事。 一般人要想从后天之境成为先天之境的武林高手没有三五十年的苦修绝对难以达到,而贺军尧他之所以能在短短的几年之内迅速进入先天之境,除了自己刻苦。坚持不懈,还得益于‘解毒丹’洗髓修脉,加上习得正宗的武当内功心法。吸收着天地本已不多的灵气。 不是周末假日,人们忙着赚钱,难得这里没有人迹,得益于意外的收获,贺军尧现在是精神抖擞,浑身是劲儿。贺军尧意随心动,打了一套武当八卦掌。试试劲道。 只见他身手矫健、神态机敏、走观坐翻转、手眼身法步、心神意念合为一身。身随步走,步随掌换,掌随身变,手眼相合。形意兼备,动静相合。走如游龙,静若石猴,盘旋似鹰,坐如虎踞。 劲力完整,掌法敏捷遒劲,上中下三盘连贯一气,内外相合。集走、转、拧、翻、穿、搬、截、拦、推、托、带、领、缠、扣、刁、钻而浑然一体。 方默南站在原地看着贺军尧自始至终连绵不断,势势相连,行如流水。气若车轮,毫不停滞。步法走圈,手法运圈,身法化圃,周身内外无处不生环。以掌代拳,以旋转走圈为主。变化莫测,收放参用,摆扣变换急如风电;又有步法轻盈,腰腿敏捷,掌分阴阳上下翻飞,垂用坠肘,气沉丹田,久而久之气遍全躯,进退自如,动静归根,攻守得当。 掌风所到之处,好似巍峨的高山,有一种豪放苍凉悠远之美。片片飞花坠落,他忍不住地凭空摘取落红,轻弹飞花,地五官显得柔和起来,即便如此却气势未减,便如生在绝壁的劲松一般,古朴、坚毅挺拔。 贺军尧这边打得酣畅淋漓,痛快之至。却是不知二楼书房中,方默南靠在落地窗上,手持画板,时而看一眼他的步法稳沉轻盈,行如流水,身法灵活柔韧,似水中蛟龙,时而运笔如飞,在画板上疾驰。 看得方默南是羡慕不已啊!人家身材、体格明显的有先天优势,展现着力量、刚柔之美。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一副柔弱之相。唉!人比人死、货比货扔。不过要是以貌取人小看了她,那么倒霉的肯定是那人。还是继续画吧!方默南边看边画起来,直至掌风所到之处,吹起漫天桃花雨。 方默南见他渐渐收势,转身离开,闪进了空间。贺军尧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远处的二楼书房,已无人影。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转眼间又成了气场陡然而变,成了一个农场的活计,好像刚才是南柯一梦似的。 贺军尧过完年,出了趟任务,就以伤病复发为由,休假去也。纷纷扰扰十年间,他也该好好歇歇了,即使没有生命危险,身上也伤痕累累。 京城的贺老爷子在得知孙子以此为由跑了,笑得留下了眼泪,知道以孙子的能力,这只是借口而已。现在这小子总算知道善待自己了,不知道他在与危险搏命时,就怕他一时想不开就没了,后方的人整日提心吊胆煎熬着。休息一下也好,没得让孙子一直单打独斗到现在,也该我这个闲的只能在家孵蛋的老头子给他撑撑腰了。 “老头子,这咋办?”贺老太太摇摇他身边的老头子肩膀问道。 “不咋办,咱孙子旧伤复发养病去了,不好吗?”贺老爷子挑眉瞥了一眼身边的老婆子“你不是一直想让他休息一下,这不正好。” “那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他们会相信吗?”贺老太太瞪大眼睛,兴奋地叫道,“老头子!” “哼!哼!有我在呢,不信也得信。”贺老爷子也很恼火,这次他们真的太过分了,真当他是泥捏的吗!当年赫赫有名的贺阎王可不是白叫的。 同一时间,一座古朴的小书房内,一个中年阴沉地声音响起,“那小子以病伤为由休假了。” “伤病,连皮都没擦破,还伤病,骗鬼呢!”另一个稍微年轻轻挑的声音响起,“揭穿他不更好。” “唉!”坐在主位上的慈眉善目,微闭着眼睛老人,听到他轻挑的声音,睁开眼,心中不住的摇头,欠磨砺,“年轻人。”凌厉的眼神射向他。 年轻人看着主位上凌厉的眼神射过来,懦懦地缩缩脖子。 “他退正好咱进。”中年人道:“既然以休养伤病,那么就让他休养下去,等回来时就已经变天了。” 老人缓缓地点点头,“照办吧!”柱起拐杖,尽管年迈,挺拔的身姿还是如劲松一样,缓而有力的迈出书房。 傍晚时分,悠扬的笛声准时响起,倦鸟归巢,贺军尧已经见怪不怪,从容的干完一天的农活儿,晚上洗漱过后,盘腿坐在床上,继续吸收日月精华。 如此正午、晚上闲时打坐练功,上午、下午做农活儿,单调又有意义过了两天,第三天早上,终于收到远方打来的电报,知道了确切的地址。贺军尧和李庆杰告假,从胖子的食品公司开着借来的面包车带上地图,足够的干粮和水踏上了寻访战友的旅程。 一路走国道,走省道,颠簸五天五夜,期间还走差路了。终于到了青山县的地界,“这是青山县地界。”李庆杰诧异道,“连个像样儿的界碑都没有。” 贺军尧看着‘草搭’界碑,土石子路儿面,平静地道:“走吧!天大亮时应该能赶到县城。” 他们看见如此的界碑和路面,可以想见县城也好不到哪去,果然没有最穷只有更穷。 县城不大四周也被大大小小的群山笼罩青山县名由此而来,只在城西有一条比较宽阔的大道把县城和山外的世界紧紧连系起来 。 疾驰一个多小时,天已经大亮,贺军尧和李庆杰风尘仆仆地来到这里,关内已经是大地回春,春光明媚,而关外的温度最高只有十度,这里的树木大多樟子松、紫椴、白桦、落叶松 ,光秃秃地就连松树也成了红棕色,好像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冬天。幸亏有准备带足了棉衣,不然非冻病了不可。 一路上都是贺军尧开的车,李庆杰没有驾照。车子停了下来,早上早起的人们,对这辆外地的车子,露出了异样的眼光。 他们进了间旅店洗漱一下,吃顿热乎的早饭,顺便问问路——永丰村怎么走。 “老大,看来接下来咱得步行了,车子开不进去。”李庆杰问了路后,把剩下的饭菜一股脑儿全装进了肚子里。 “行,把车子寄放在这里,咱现在就走。”贺军尧推开长条木凳子,站起来说道。“你的身体刚好,还吃得住吗?” 李庆杰拍拍自己的胸脯,“没问题,这小意思,现在俺的身体倍儿棒。” 两人背上干粮和水,如急行军似的开始向永丰村奔去。 连绵起伏的深山,已经是渐渐远离了青山县,人烟荒芜,那蔓延在光秃秃山林间的羊肠小道,像是一根细线,飘在群山间,仿佛一阵山风吹过,就能把这小道四散吹去,再也复存在。 远远望去,这山间小道上,两道快速飞奔的身影,如履平地似的。走在前面的贺军尧道:“行啊!老三,这些年什么身体没白费了,能跟的上我的速度。”当然这速度还是照顾了他身体缘故慢了许多。 “呵呵……那当然,咱上半身不能动了,不妨碍下半身锻炼吧!”李庆杰得意地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什么时候也得把本钱攒好是不。”(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四章 尽管山坡陡峭几乎快成五十度,也不妨碍两人的速度。脚下细小的山石滚滚落下,沿着小道向下蹦跳而去,瞬间不见。 李庆杰手脚并用抓着山路旁枯黄的野草,一路攀爬上了山顶。 最后几步被贺军尧给拖了上去,抵达山顶时,李庆杰一屁股坐在地上,满头是汗,抬起胳膊就这么擦了起来。 “怎么样,还受得住吗?”贺军尧坐在地上问道。 “呵呵……还行。”李庆杰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差距太大了,看人家气息平稳,脸不红、气不喘的。 “行了,先歇一会儿,咱已经走了一半的路。这要是常人都走个一、两天呢!”贺军尧平和地说道,“先吃点儿东西,喝点水,争取天黑时赶到。” 贺军尧把身后背包里的干粮和水拿了出来,就着这连绵的大山 ,李庆杰现在也不矫情,拿起就吃。 贺军尧居高临下,但见着大山逶迤远去,土黄色层层中群山起伏,岗峦叠叠、延绵不绝,淡墨的天空和远山似有若无,若隐若现,狭长的溪水一路环山抱岭、曲曲折折、绕行而去,红棕色的松树,给这光秃秃的山脉,妆点了一抹亮色。远处有丝带状,细白瀑布水流成缎,却不闻声,山风一起,那水缎随风飘荡,缭绕分合。山峦之间,淡淡的雾霭笼罩着,悠然在山间四处飘荡。 群山的环抱间,不远处的一个山谷里缕缕炊烟随风起舞,蒙胧的山雾中。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不少的土屋木房错落有致地坐落在山谷之中。 一条山中小溪从山谷中蜿蜒而过,村里好像没有大道,全是碎石铺就而成的小路。枯黄的树林将整个山谷环绕,一块块开垦好的梯田整整齐齐的毗邻相接。 “走吧!”贺军尧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歇了一小会儿,又补充了点儿能量,李庆杰现在感觉好多了。和贺军尧比起来。那差距不是一丁儿半点儿的。毕竟人家正规军怎能相比。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没有丝毫问题,一路上两人顺着羊肠小道往上一脚高一脚低的朝山下赶。下到山底,接着爬山,然后再下到山底。终于快到了。 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下了。前方不远处,山路弯道拐出一个背着竹篓的小姑娘正往山上走。 总算是遇到一个可以问路的活人了!李庆杰在心里欢呼着,加快步伐朝小女孩接近。 小姑娘不高,身子单薄,估摸着也就一米六多点。穿着一套洗得发白了的军绿色的衣服。手肘处打着蓝灰色的补丁,很显然这不是她的衣服,应该是大人改小的。里面是粗布的棉衣,脚上穿的一双草鞋,脚趾头明显有冻疮,躺着脓血。 纤纤一握的细腰好像随时都能被风吹跑了,衬得她青涩的胸部稍稍隆起,身后背着一个与身材不相称的大竹背蒌,里面装了满满一蒌子像是刚摘下来的露出嫩芽的野菜、草药。她肤色洁白。像极了那刚剥的白嫩葫芦籽,不过李庆杰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是一种长期营养不良的苍白,给人凭添一分我见忧怜的楚楚动人神韵。 “你好,小姑娘,请问前面是永丰村吗?”李庆杰上前几步,指着前面的袅袅炊烟。一脸阳光的微笑着看着对面的小姑娘,自觉的问起来。身后那个冷面阎君可别吓坏了人家小姑娘, 看到李庆杰,那小姑娘并不像他想像中的慌张,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明亮清澈的大眼宛如一汪深潭,黑的让人有些眩晕,她含笑向他们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羞涩。却是如春风抚面,让李庆杰感觉整个世界,都好像随着亮堂起来。 婷婷袅袅十五、六岁,豆蔻梢头二月初,望着这纯净如莲的女孩,李庆杰竟然是感觉自己心里空灵一片,没有丝毫玷污之意,这纯净的笑脸,明净的笑容,只有在书画中才能一见啊。 “是的,你从山外来的吗?来我们村做什么?”小姑娘一点也不怯生,望着他们二人嫣然一笑。 “你父亲是邱清源吧!”贺军尧瞥了她一眼,肯定的问道。 “呀!还真像,都说闺女像爹,还真不差。”李庆杰摸了摸下巴,仔细看看,这才惊讶道,又看着贺军尧道:“还是你眼睛锐利。” 贺军尧心里腹诽道,那是你被人家小姑娘的笑容给迷住了,没出息的家伙。 “呀!你们认识我爹。”小姑娘看着这两个高大的男人,羞涩的问道。 “我是你爹的战友,我叫李庆杰,他叫大军。”李庆杰半弯着身子,与她平视,和蔼地说道。 “走吧!带我们去见你爹。”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嗯!好!”小姑娘知道来人是来找父亲的,就转身下山,腿脚可麻利了,比李庆杰还快。 “背篓给我吧!”贺军尧伸出手道。 邱莲慌忙摇头,“不用,我背得动,快走吧!” 听到小姑娘说好!李庆杰心里松了一口气,证明人还活着。路上李庆杰还打听了小姑娘的名字,邱莲。别看离家近了,走到天渐渐暗了下来,他们才进了村子。村子不大,一眼看去,应该有百十户人家,零零散散地分布在一个山谷里,如果是春夏应该算得山明水秀,风景如画。 一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人,村子里安静的只听到家畜鸣叫、和狗的叫声。 “这天还没黑透呢!怎么不见一个人呢?”李庆杰好奇的问道。 走在前面的邱莲轻声细语道:“村子里的人都睡了。” “睡了?”李庆杰像是突然明白似的,默然不语。这里偏远、穷困还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贺军尧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一路走来,没有发现电线杆子,明显这个村子里还没通电呢! “这里就是我家,爹,我回来了。”邱莲把身上的背篓拿了下来,冲屋里喊去。 屋里传来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莲儿回来了,快进来吧!外头冷,仔细别冻着了。” 趁着还有点光亮,贺军尧看到了有些破败的农家住宅。二间土坯房,上盖是用檀子和传子搭建,最上面是苫房草,窗子上没有玻璃,糊的全是报纸,已经泛黄发黑。这个房子也就七十年代水平。房前、房后应该都有园子,主要种一些蔬菜,农村没有上街买菜的,全靠园子来供给蔬菜,周围要做成杖子(篱笆),主要是防止牲畜进入。 邱莲点起煤油灯,还是鸵鸟牌儿墨水瓶自制的,黑色盖子上,戳了个洞,两根用破棉絮揉搓的棉线做的灯芯儿,从里面穿出来。在那盏煤油灯的昏暗光线下 , 站在门口贺军尧和李庆杰进屋就看见里情形,里面倒是收拾的干净整洁,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这下彻底的‘干净’了。踩实的黄土地面如月球的表面,坑坑洼洼的,不带一丝儿的土。 门后是个大水缸,挨着水缸是个农村的土灶台,这下客厅兼厨房的功能了。墙角竖着张四方小桌,和一个木头墩子,还有些是农具,耕地用的锄头、犁头、镰刀。右面一间应该是卧室了上面追着不知名的山野豆子穿成的帘子,圆溜溜,光滑透亮,一动哗啦、哗啦声响。 “爹,咱家来客人了。”邱莲继续提高声音喊道,这是才能看出北方人的豪爽和大嗓门。 “哦!是你邱二叔来了吗?又麻烦人家。”里屋的人语气中有一丝埋怨,更多的是自责。 “不是,爹不是邱二叔,他们自称是你的战友。”邱莲掀开帘子进了去。 “莲儿,你说谁?战友。”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他们咋就来了。 邱莲把煤油灯放在炕沿上,跟进去的贺军尧和李庆杰清楚的看见土炕上躺着的一个大汉,头发干枯、灰白,面容苍白,那双黑幽幽眼睛闪着慈爱的目光,看着身旁的闺女。而在看见他们所迸发出的光彩,才让人感觉人灵气儿十足。 贺军尧真怕看见一双心如死灰沉寂的双眼,那是对生活的无望,只是活着等死而已。 “连长,李老三儿你们怎么来了。”邱清源看着从天而降的人简直不敢相信。侧着头冲邱莲喊道:“快,快莲儿倒水去。” “连长,李老三儿你们快坐,坐在炕上。”邱清源激动地说道,干枯地手臂光溜溜的指着炕沿。 显然上半身也光溜溜的没穿衣服,李庆杰抓着他的手,安抚道,“你别动,你好生躺着别动,我们坐。” 贺军尧趁着昏暗的灯光扫了一眼房间,和外面相差无几,只有一件可以称为家具的东西,樟木箱子,上面的面还破了半边。整间房墙面上糊了一层又一层的报纸。炕上没有任何的异味,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看来这是外间正在烧火做饭小姑娘的功劳。 “娘!你咋今天回来了。”外间正在烧水的邱莲站了起来,灶台里的柴火把外间照的亮堂堂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五章 来人浑身黑漆漆地只有牙齿和眼白是白的,满脸忧伤,“今天发工资。”提到工资她脸上才露出灿烂的笑容,“给妮儿。”好像也不怎么累了。“我估摸着你爹的药也该吃完了。” 邱莲赶紧扔下烧火棍子,拍了拍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钱,先揣进兜里。端了一盆刚刚烧好温热的水,“娘,赶紧洗洗咱家来客人了,看着像是城里来的。”偷偷地瞄了一眼里面,怕里面的人听到又悄悄地在她娘耳边小声地嘀咕道:“比县城里的人穿的还好看。” 邱莲坐了回去,解开花布手绢,把卷起来的钱,撸直了,数数,“呀!六十块,咋多了十块。”灶膛里炉火映红了她开心的笑脸。 “咱比男人干得多,当然挣的多了。”她先把裹在头上的围巾解下来,扔到外面,然后洗了把脸,倒掉漆黑的水,换上一盆。 “来得真快。”她嘴里嘟囔着,她接到电报,是找她家那口子的,心里只是好奇纳闷,不会是电报写错了吧!他们两口子家啥时在关内有亲戚了。后来又陆续接到电报,才把地址会给他们,为此花了几个大子儿心疼了好久。整整换了三盆的水,才把脸上的黑煤灰洗掉。 就听见屋内邱清源喊道:“惠蓉,惠蓉,你回来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做顿好的。” “哎!我晓得。”惠蓉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邱清源介绍道:“这是你嫂子,穆惠蓉。”“这是我的战友,贺军尧、李庆杰。” 贺军尧和李庆杰在她进来已经站了起来。看着来人,齐声道:“嫂子好!”尽管心里震惊于她的面容,灰白的短发,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皱纹中夹着丝丝黑泥,好像怎么洗都洗不掉。 贺军尧记得当时他们谈自家家庭情况时。邱清源的爱人比他还小两岁,全然不像四十上下的人;仔细看她那手,是一只又大又黑饱经风霜布满老茧和硬皮的操劳了一辈子的手。这是嫂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邱子家的长辈呢! “你们先唠会儿,我麻溜的做两个小菜。”惠蓉站在门口对屋子里的人热情道,眼神清澈明亮,话里话外透露着爽利和欣喜。 贺军尧朝李庆杰使了个眼色。“嫂子,等会儿,我们从县里过来,带了些吃食,给热一下就行。”李庆杰拎着背包。也跟了出去,一股脑儿的全递给了她。 邱莲赶紧把竖在墙角小方桌放了下来,惠蓉一样一样的往外拿。 里面装的方便面、火腿肠是从云县带来的,路上为了赶路,吃了一些,还剩好多。到了青山县,又买了些熟食,牛皮纸包着的酱牛肉、卤鸡、鸡腿、鸡翅膀、腊肠、熏肉、肘子、猪头肉,还有包子。 “这么多。”小方桌都已经摆不下了。她们母女两个吃惊道。 “嫂子看着赶紧整。”话落李庆杰走了进去。 这时从战友重逢惊喜中,回过神儿来的,邱清源嘴急急地哆嗦着,“连长,我记得李三儿的腰……腰……” 李庆杰回身听到他说腰,傻笑的挠着头。“好了,弯了快十年了,才刚治好的。算算日子才二十来天。” 邱清源看着重新进来的他,眼睛都直了。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好了……好了……。 “那你们是……”邱清源手指着李庆杰,眼睛看着贺军尧,结结巴巴地问道。 “对,我们一是来看看你,二是看看你有没有希望治好。”贺军尧点点头道。 “我给你说,邱老二这会才可真遇见神医了。”李庆杰夸张的说道,“一准能治好,保管你想我是的活蹦乱跳。” 外间的听到李庆杰的话,母女两个冲了进来,紧紧的抓着李庆杰的手,“同志,你说真的,俺家那口子,俺爹真能治好。” “能!能!”李庆杰拍胸脯保证道。 贺军尧看不惯他大包大揽的,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看了他一眼。情况还不了解别给人希望太大,到时失望就不好了。 李庆杰尴尬地,挠挠头,“我们可以先看看老二儿的腿吗?”看样子不给结论是甭想吃饭了。 “呃!好!”邱莲母女两个直接把床上洗的发白,打着补丁的土黄色的部队用的被子给掀开了。 一看就知道是部队的物品,退伍的时候,部队首长允许邱清源带回家的。 用了这么多年,已经是补丁摞补丁了,薄薄的一层也不知还能抵御严寒吗? 躺在床上的人,除了一层布遮挡住重点部位,其他都光溜溜的,贺军尧赶紧道:“天气还冷,我们看腿就行了。” “呃!好!”邱莲把被子重新盖上,然后卷起被子露出下半身,白白的两条细腿,看情况还是正常的人腿,没变形。 由于长时间的没有晒过太阳,两条腿刷白刷白的,可以清晰的看见毛细血管。贺军尧仔细的摸了摸,摁了摁,肌肉还弹性没有萎缩的太厉害。 “没有知觉。”贺军尧问道。 邱清源回道:“始终没有知觉,可她娘俩不放弃,尤其这孩子,从六岁就给我按摩、擦身。洗衣、做饭、喂鸡、等大点儿扛着锄头种地。她娘出去井下背煤,挣钱,男人都受不了,为了医治这双腿,一听哪有好的医生,就背或抬着俺看病。”说起伤心的往事一家三口泪眼连连的。“有她们娘俩这样费劲儿白力的撑着、扛着,我好像连死都不能死,死了就对不起她们受得苦,遭的罪。”他自嘲地笑道。 “爹,说什么傻话,你活着最重要。”邱莲跪在炕边,抓着他的手道。 “对呀!不管怎样,家里就是有你这个瘫了的男人也没人敢欺负咱。”穆惠蓉擦吧、擦吧眼泪,笑着道。 “怎么有人欺负你们。”贺军尧冷着脸沉声问道。 “没有,村里人对俺们挺好的,没少帮忙。”穆惠蓉摇头不甚在意道,早些年她娘家有人劝她改嫁,她没听,后来为了医药费就下矿井,这副样子也没人敢提了。 对于男人这些只注重外表的,女人就是再能干,也没人敢上前了。 渐渐的弥漫的肉香,钻进了他们的鼻子,“咕噜……咕噜……”邱莲干瘪的肚子叫了起来,刷脸一下子红的如苹果似的,‘嗖’一下的害羞的窜了出去。 贺军尧把被子重新盖好,手碰着炕时,热乎乎的,估计炕挨着炉灶,热导了过来。 “行了,先吃饭,吃完饭咱再唠。”邱清源挥手道,“把你们酿的包谷酒拿出来。” “好嘞!不过爹,你可不能喝酒。”邱莲掀开一角珠帘,探着小脑袋小声说道。 “你这妮子,好爹不喝,这样总行了吧!掌柜的。”邱清源戏谑地给她眨眨眼道。“我们家现在她是一家之主。” “对啊!我开的工资,都给她掌握了。”穆惠蓉笑着道,眼中闪过一丝心酸,别人家的孩子还在明亮的教室里上课,而她辍学,早早的挑起了家里的重担。“你们唠,我再炒俩小菜。” “娘,你别出来了这事我也能干。”邱莲在外间说道。 “那我就请好儿了。”穆惠蓉笑着道。 外间的邱莲怎会不知,母亲比她还苦,刚开始小不懂事,她也怨天尤人过,冲口对她爹喊出了,‘你怎么不去死,你拖累了我们两个。’冲了出去,偷偷地跑到母亲工作的地方,远远的看见她肩上压着沉重的筐子,脚踏漆黑的看不到底的煤坑行道,一步步的往外挪。每人每天要从行道里背出十几吨黑煤块。看着她的背被压弯了。看着她听见沿着矿口叫卖的馒头,眼神是那么的渴望,向前走上几步,攥在手里的钞票捏了又捏,闭上眼睛,打开军用水壶,咕咚咕咚灌了进去,又走进了行道。那可真叫个苦、叫累。邱莲跑回家,抱着父亲哭了一上午,拍打着他的胸膛,“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我们一定要活下去。”哭完之后,擦干眼泪,邱莲彻底的变了,担当起整个的家,那年她才七岁,不懂的,不会的,就问村里的人,手被烫伤过,被砸破过,切伤过,好在挺过来了。 尽管生活的磨难磨砺这样一家人,但他们总是乐观豁达开朗的面对着老天给的一道道坎儿。 人生不如意,十之,遇到困境他们学会自我解嘲,自我减压。人只有有了好心情,有信心,才能克服困难,战胜困难,走出困境。“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这不也是词人的自我解嘲吗? “娘,饭菜摆在哪?”邱莲看着红彤彤炉灶,擦了下眼泪,从回忆中回来,高声叫道。 “当然摆到屋里来了。”穆惠蓉也不客气,充分显示了东北人的豪爽,指挥两个大男人道:“把邱子往里面移移,我去外面把炕桌拿来,你们两个上炕。” 贺军尧两个把邱子轻手轻脚的移了移,露出下面铺的是治疗褥疮的草药,看样子应该是自制的,床单干净整洁。 褥疮,是长期瘫痪在床最常见的并发症之一,发病率高达1-4.7%,病程发展迅 速,难以治愈,治愈后极易复发。 久治不愈的褥疮可并发骨髓炎、败血症和低蛋白血症等致死性病症,成为典型的卧床病人头号“杀手”。(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六章 邱莲端了盆热水进来,“李叔、贺叔,洗洗吧!” 贺军尧和李庆杰,走上前去,普通的搪瓷脸盆,下面的红双喜,搪瓷磕掉了不少,斑斑驳驳的,显然时间久远,而且底儿漏的地方明显有牙膏皮粘着。两人麻利儿的洗洗手,就这样甩了甩,很快手就干了。 穆惠蓉趁着机会把屋外的炕桌搬了进来,直接就着蒸笼把馏好的卤肉熟食、包子给端了上来,把翻炒好的红薯粉条炖白菜,用粗瓷大海碗端了上来,还有个粗瓷大海碗里盛的是堆尖一碗黑红的肉片,用红辣枚爆炒的,一看就知道是风干的野味。天冷吃这个暖和,贺军尧知道这应该是这个家里唯一能拿出手招待客人的食物了,邱莲从地窖抱出一坛包谷酒。 所用的筷子看样子是竹子劈开自己磨细的,穆惠蓉爽朗地笑着道:“妮儿去拿碗来,你爹不能陪人喝酒,咱娘儿俩陪人喝,馋死你爹。” “哎!”邱莲拿了四个粗瓷碗,还有两个是豁口的,给满上。穆惠蓉双手端起碗来,“不管能不能治好老邱,俺在这儿先谢谢你们了,能惦记着他。”话落,一饮而尽,端的是豪迈、豪爽。 “嫂子,从刚才粗略的情况来看,你们护理的很好,我们不敢保证什么?但会竭尽全力。”贺军尧郑重地说道,端着碗也是一饮而尽。 邱莲也双手砰砰这碗,敬了贺军尧他们二人。喝罢,两个人就要出去。被眼疾手快的贺军尧给拦住,“嫂子,大侄女,上炕。”干脆利索不容拒绝。 尽管提倡男女平等。在农村有规矩,客人来了,女人和孩子是不上桌的…… “是啊!这么多我们可吃不完。”李庆杰也赶紧拦住道。侧头看向躺着那里的人,“邱子,还不说话。” “上来吧!都是自己人。”邱子今儿显得很高兴,挥手道。 “好!”穆惠蓉也不矫情拉着邱莲坐在了炕沿上,“咱也没那么多规矩,吃吧!”做为女主人她说道,手里掰着大白包子。一口一口的喂进邱子的嘴里。“慢点儿吃,别噎着,我们熬了包谷粥,要不要来点儿。” “娘,我去盛。”邱莲刚刚站到地上。就看见珠帘后面探出好多个小脑袋,怯怯地,鼻子吸溜吸溜的,感觉就像是好吃的吃进嘴里了,那个香啊! 邱莲柔柔一笑,“狗剩、孬蛋儿、大瓜、二瓜,你们怎么来了,这时候不是都睡了吗?” “莲儿姐,俺们……俺们……”四个人眼睛睁得大大的。恨不得吞了炕桌上的饭菜,嘴巴不断的吞咽着,不合时宜肚子闹了起来‘叽里咕噜……’声声响,想让人听不见都难。他们是想睡来着,可这香味勾得他们想睡都睡不着。 “我们带来的方便面和火腿肠分给孩子们吧!”李庆杰说道,看着偷偷探出头的孩子们。昏暗的灯光中,也遮不住他们瘦骨嶙峋的身体,馋猫似的样子。 邱莲起身看了看爹娘,“去吧!都是些苦孩子,一年到头能吃个饱饭都不容易,人家也没少帮衬咱们。” “好嘞!”邱莲领着孩子们走了出去,李庆杰跟着出去,“邱莲,方便面用开水泡着吃。” “这个我晓得。”邱莲羞涩地说道,“我在县城见过人家吃。” 李庆杰刚要转身,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着四个半大的孩子,山里夜里寒冷,穿的衣不蔽体,居然光着脚丫子,就这么跑了过来。看着孩子们眨巴着纯真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话道嘴边又咽了进去。他在这儿站着,让他们更不自在了。 待李庆杰走开,邱莲把火腿肠剥了皮一人给了他们一根儿,黑乎乎地手爪拿着后,使劲儿用鼻子嗅嗅,轻轻地咬一小口,只有一个人一根儿全塞进了嘴里,一个咕噜就囫囵吞咽下肚,连味儿都没尝出来,就进了肚子。 “哥,啥味道。”他眼巴巴地看着大哥的火腿。 “二瓜,你这个贪吃鬼,还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啥滋味 ”大瓜白了他一眼,掰了一半儿递给了他,“这会慢慢吃。” 二瓜刚咬了一口,抬眼看见其他人都不吃,呆呆的问道:“你们怎么都不吃了。” “回家给弟弟妹妹尝尝。” “哦!那我也不吃了。”二瓜看看他们又看看自己手里半根儿火腿,狠狠心,放下了下来。 “傻孩子,这里还有,走的时候再拿走一根儿。”邱莲心里微微泛酸,山里不缺土地只是一块块零散的分布在大山各处大多数地方因为地势较高浇不上水只能看天吃饭就是好年景产量也不高。但山里人实在人情味儿浓照顾给邱莲家的地离家近也算是比较平整的好地。春耕秋收的时候左邻右舍都会来帮忙地里出产不多仅仅可以勉强裹腹。天天锅里是一锅清汤,漂着几片菜叶,看不到一点油花,配上一个乌黑的杂粮饼子的日子。偶尔炒盘野菜都是难得的美味了菜里更是少见油星。 房间没有任何的隔音效果,里边的人自然听的清清楚楚,贺军尧手持着筷子,眼神暗了下来,满桌子的菜突然失去了味道,虽然比这更艰苦、更恶劣的情况他都见过。但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孩子们连饱饭都吃不到,心里不好受。 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祖祖辈辈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一代代重复着生老病死的自然循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最大的愿望不过是生几个儿子全家都吃上口饱饭。农民的愿望很小很小。 贫穷催生愚昧愚昧滋生无知。或许糊里糊涂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另一种快乐? 山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家家天一擦黑就关门睡觉蜡烛也是过年敬祖先才能点上那么一会儿的稀罕物大家都用煤油灯。一个小小的粗碗或是碟子碗边是草搓的灯蕊火柴一划点着了真正的一灯如豆风从门窗的缝隙钻进来摇晃的那叫一个历害能让人一颗心悬在半空中替它难受。像是邱莲家用墨水瓶做的煤油灯,那是上了档次的灯了。 邱莲看着锅里的水烧开了,泡上方便面,四个孩子手捧着桶,拿着就走。“唉!你们怎么捧着就跑,仔细烫着。”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肯定是跟人分享去了。 “栓子哥,给吃吧!”邱莲手捧着桶,悄悄地走出门外,递给了站在门边的一个黑影儿。 “嘿嘿……你咋知道俺来了。”一个年轻的汉子挠着脑袋,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狗剩都吃不饱,你这大高个子肯定也吃不饱。”邱莲脸上一抹羞红闪过,“你咋又不穿上衣,光着膀子就跑了出来,不冷啊!快进来,坐在灶台边,这暖和。”把他摁到了木墩子上。 年轻小伙儿傻笑地看着邱莲,“呵呵……” “快吃面,看着我傻笑干什么?”邱莲催促道。 “莲儿,谁来了。”穆惠蓉在屋内冲着屋外高喊道。 “娘,栓子哥来了。”邱莲站在珠帘扭捏着衣服边儿,细若蚊声地说道。 “婶子,是俺!”栓子把面放在灶台上,掀开了帘子站在门口。“谢谢你给狗剩的吃食。” 贺军尧抬头瞟了一眼,十岁的大小伙子,身躯特别结实,精赤上身,这么冷的天,下身就穿了一条单裤,上面还打着补丁。光着脚丫子,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犹如铁打一般。国字脸、眉毛很粗,眼神炯炯有神,尤其是看向站在门外的小姑娘特别的亮,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郎情妾意,不过显然着丈母娘显然不满意。 你瞅着,穆惠蓉看着妮儿那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气都不打一处来,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是说栓子不好,为人实诚,勤劳、善良还有一手打猎的好手艺,就是两家太相近 了,比她家还穷,家里弟妹也多,他又是家里的老大,这往后,真要嫁过去,还不接着受苦啊!做母亲已经很对不起孩子了,就希望她将来嫁得好。可现在偏偏,难道将来两人继续吃苦受罪。 穆惠蓉想要说什么?‘哗啦……’家里一下涌进来好多人。 “他二叔您咋来了。三叔公,您咋这么晚也起来了。”穆惠蓉赶紧从炕沿上站到地上。 “你给大瓜和二瓜的稀罕玩意儿,惊了全村的人都醒了,这不我们来看看。”邱二叔手在裤子上摩挲了好多下,双手伸了过去,“你好,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按辈分算,也是邱子这两口子的二叔。” 李庆杰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很厚也很粗糙,晃了两下,松开了。贺军尧也伸出手握了两下,松开。 “这位是三叔公,你坐。”穆惠蓉搀扶着他坐到炕上。 “他二叔,你也坐。”穆惠蓉招呼道,“你们唠,我出去,招呼客人。”家里的男人们都出来,女人们还能待得住,才怪。 邱二叔典型的农家汉子,风吹日晒,显然经常下地,黝黑的肌肤,脸上的皱纹很深,眼睛眯成一条缝,瞥了一眼炕桌上的吃食,不用惠蓉让,他一屁股坐到原来她坐的炕沿上。“你们二位是哪来的贵客啊!”(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七章 李庆杰有些不好意思回道:“那里是贵客,我们是邱子的战友,我曾经还是邱子手下的兵呢!” “曾经?那转业了。”邱二叔听到话头,热情地吹捧道:“那国家给分配的工作单位肯定非常的好,不然……”眼皮子上下瞄瞄,艳羡却不贪婪,恰到好处的表情,溢于言表。 “好啥呀!咱文化水平不高,能有个正经工作就不错了,国营的厂子先开始还不错,后来破产,俺也下岗了。”李庆杰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挠挠头。 “下岗了。”尽管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还是担心的问道,“那可咋整啊!”作为村官他还是维护政府的“政府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军人的,肯定会……” “呵呵……还真让邱二叔猜着了,县里把我们安排进了私营厂子。”李庆杰说道。 “啊!私营厂子啊!那可没有任何保障啊!能行吗?”邱二叔适时担心地问道。 “他二叔,好着呢!不比国营的差。对了就是生产方便面和火腿肠的厂子,孩子们正在吃的。”李庆杰指指帘外拥挤的女人和孩子们。 “哎呀!那家厂啊!可知名了,都在国家电视台上做广告的。”邱二叔惊叫道,“那厂子肯定红火的不得了。” “那是!”李庆杰听人夸奖,跟夸自个儿一样,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您老那是不知道,俺们厂子可大了。” “邱二叔,多谢这些年你们对邱子的照顾了。”贺军尧再不出声。那家伙儿能把天给吹破了,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 “那是应该的。别说俺们沾着亲戚,就说邱子那也是俺们这儿疙瘩走出去的一级战斗英雄,可惜的是俺们这儿穷啊!总觉得对不起英雄了。”邱二叔说着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他二叔,说啥呢?您没少帮衬着俺们。”邱子说道。 一时场面冷寂了下来,邱二叔抬头看着那个脸色始终不苟言笑地贺军尧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道:“这位是……” 邱子接下话茬道:“他是俺们连的连长,当时在部队上很照顾我的,没有他也许我真的回不来了。他们这次来是带我治病的。”战友他们现在干什么?邱子还真不知道,贺军尧的底细他是知道的,可人家在军方。和地方上那挨不上的,具体的还没来得及问。邱二叔的心思他怎会不知。改革开放,谁都想发家致富,逮着关系都想攀,不过邱二叔心里想的事,那是剃头摊子一头热不成。 连长啊!这官职也太小了吧!邱二叔低着头,两个手指)” “没关系?”李庆杰一脸没心没肺笑呵呵说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走?”三叔公问道,他很关心邱子的病。 “如果可能的话,明天就走,车子就停在县城,就是不知道邱子有啥要收拾的东西没有?”贺军尧眼神看过去询问道。 “没啥要收拾的,带两件换洗衣服就行。”穆惠蓉走进来说道,外面的大烩菜有邱莲在,不成问题,那帮子老娘们儿也在呢! “这治病宜早不宜迟,早去早回。”三叔公说道,“放心家里有俺们这老骨头给你看着呢?我们都等着你自己走回来。” 邱二叔也不好在说什么?人家是来治病的也不是来帮着他们脱贫致富的,这点儿他还分得清,意思表达够了就行,没得多了惹人厌。 “嗯!”邱子哽咽着把头靠向墙壁。 “得让邱莲跟着去,小姑娘也好照顾着点儿邱子。”贺军尧继续说道。 “行!邱莲这些年照顾的也有心得,这个家我守着,等你们回来。”穆惠蓉放心的说道。 “邱子还有啥问题吗?”贺军尧问道。 “你们都安排妥当了我没问题。”邱子嘶哑声音道。 女人忙着整了一大锅菜,往里又放了些大白菜、土豆又炖了炖,整个村子百十来户都来了。就像以前吃大锅饭一样,一人来了这么一碗,将将够吃。 寒冷的天气里,热乎的喝上一碗,暖和着呢?能幸运的蒙着一块肉,心里暗爽。 酒足饭饱之后,睡觉成了问题了,邱子家就两间房,一张炕,三三口都挤在上面,这家里来的客人,可真没地儿住了。 邱二叔说道:“上我家吧!我家起码三间房,俺们挤在一起,另一张炕让给贵客们。” 邱子这时也不计较了,家里条件明摆着,随即应道:“那就麻烦邱二叔了。” 贺军尧和李庆杰也道:“给你添麻烦了,谢谢。” “不麻烦,请都清不来的,不麻烦,就是怕你们嫌弃。”邱二叔脸上笑开了花,眼睛更小了。 “邱莲,你过来。”李庆杰招手道,看着小姑娘走了过来,从背包里取出两个瓷瓶,“红色的口服,止疼,白色的治疗褥疮最好了,我们走后给你爹抹上,记住了。”这两瓶药是离开云县时方小神医给的。 “哎!记住了。”邱莲握紧药瓶说道。 “跟我来吧!”邱二叔前面领路,他家的大小子大瓜举着火把跟在一旁。 全村的都举着火把,所以贺军尧清楚了看清了村子的摸样。说各式各样房屋,那绝不夸张。有的房子,是以条石建成的,看上去十分的厚重。有的房子,则是以土砖建成,很是破败。还有一些,则是木板房,显得相当的古朴。但不管哪种房子,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只有一层,没有两层以上的。从山坡上一直延绵到山谷之中。 一个字穷啊! 从一进县里就能看出来,县城都那么破败,就别提这村了。在山坡的下方,建在一处略显平坦的坡地上,青石墙壁,屋顶上铺的也是风干的茅草,糊了一层泥巴,一共三间房子。邱二叔住一间,大瓜和弟妹们住一间还兼着厨房,客厅就是他办公场所兼临时的会客室,当然,如果不是特别寒冷的天气,做饭都是在室外,垒个土灶,烧柴火。房子的一角码放了整齐的柴火。冬天则是在室内,有些石炭,再加一些木炭,既能煮饭又能取暖。 贺军尧他们低着头走了进去,客厅的摆设,很典型的。墙用报纸糊的,摆的红色的漆花坐柜是最早的家具,这是七十年代结婚时必备的,用来装衣服和杂物用。坐钟是很古老的,农家主要是依靠它来撑握时间,这上面还有喜字,证明新婚的礼物。墙上挂的镜框,看样子是老一辈的相片,和家里生活照片,明显已经泛黄,但具有很大的纪念意义。 清花瓷瓶具有年代性,里面装着鸡毛掸子,这是农村专用。柜下面放上白菜,这是冬天主要蔬菜,地面是青砖铺就的。 “小的们的房间不咋干净,对付一晚。”邱二叔有些不好意思,“我让孩儿他娘先收拾一下,咱先在这儿坐上一会儿马上就好。” 片刻后,贺军尧他们走了进去,这就是今晚要睡觉的地方,和邱子家也差不离儿了,两米宽、长一张土炕,多了两个炕头柜子而已。铺的是洗的泛白的床单,还能闻到皂角的味道,盖的被子也洗的发白起了毛边。让他看离补补丁不远了,爱蹬被子的小孩儿,一蹬那就是一个大窟窿,整体倒也干净,没啥子异味。 “时间仓促很!怠慢了。”邱二叔看着整理好的房间,趁别人不注意,两只眼睛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媳妇儿一眼,愣是瞪得像鱼眼睛那么大。 “哼!”邱二婶别过了头。 “行,挺好的。”贺军尧淡淡地道:“打仗的时候,睡在泥地里的时候都有,别说还有床有被子了。” “那就不打搅了,赶紧歇着吧!明儿一早还得赶山路呢!”邱二叔挥着全家都走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嚷嚷道:“大瓜、带着弟妹去我们炕上先睡,我去看看三叔公咋样了。” 然后拉着邱二婶急匆匆地就出了门,离房子好远了,邱二叔才道,“你这个败家娘们,我让你收拾床铺,你就这么干的。啊!你得新棉被、新床单,你留着干啥。啊!” 邱二婶瞥了下嘴道:“你巴结至于吗?都没问清人家的来历,你巴结个屁。我那新棉被、新床单是留着给儿子娶媳妇儿用的。”(未完待续)rq 第一八八章 邱二叔一跺脚,“得,跟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娘们说不清,有你后悔的。”随即进了三叔公的家,嚷嚷道:“三叔公,还没睡了吧!” “进来吧!”三叔公说道。 房间里一盏煤油灯,格局和邱二叔家差不多,一屁股坐在炕上,生闷气。 三叔公拿起烟袋锅子,就着煤油灯点了起来,放在嘴里嘬吧了两下,看着邱二叔那唉声叹气的样,气不打一处来,拿着烟袋锅子照他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两下。 “三叔公,你干嘛打我。”邱二叔揉揉被打的地方委屈道。 “打你,踹你我都嫌轻了。”三叔公盘腿坐在炕上,瞟了他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记得咱家源娃子参加自卫反击战是副连长对吧!” “嗯!都十多年了,如果不是受伤瘫痪以他的军功……。”邱二叔啪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哎!我当时怎么就这么笨啊!”看那人年纪比邱子小多了,起码十岁不止,十年前就是连长了,要说家里没点儿背景打死他的都不相信。军人升职靠的就是军功。就算后来转业,这么多年下来积累的人脉也比他们强,还能来看看老战友,肯定为人重情义。 瞧瞧这官场文化,村一级的官都知道进入体制内,不管军界还是政界,没有关系是不行的。 “嗯!照我看,你还是笨儿点儿好。”三叔公上下瞄了他一眼。“你心里打的小九九,别当我不知道,可这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勉强不来。” “嘿嘿……老话讲,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三叔公是咱全村的宝贝疙瘩。”邱二叔打趣道。 “你小子,找打。”三叔公抄起烟袋又打过去。被邱二叔一侧身躲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这不穷疯了,俺的要求也不高。真的,只要修一条出山的公路就好,那么是石子路儿拖拉机能开进来都行,每回出一趟山步行背着背篓得走三、四天。再好的东西也不新鲜了。”邱二叔激动地不停地搓着手,“那三叔公,接下来咋整啊!咱在做点儿什么?” “你可千万别,过犹不及。”三叔公说道。“就此打住,提也别提,以源娃子性格会帮咱说话的。” “行,听您的。”邱二叔高兴地说道,“那今天我就在您这儿睡了啊!” “你媳妇儿咋办?”三叔公说道。 邱二叔说道:“她肯定找地儿自己睡去了。不用惦记她。”然后他又冲着窗户高喊道:“大瓜他娘、大瓜他娘……” 果然,隔壁院子里传来邱二婶的叫嚷声,“叫啥呀!叫魂呢!还不赶紧睡,眼瞅着天气转好,马上就开始春耕了。赶紧睡吧!别叫了,我在春喜家睡了。”进接着就听见她的嘟囔声,“真是的,好不容易睡着了。烦人,都老夫老妻的俺还能丢了不成。” 邱二叔努努嘴。一副你看的表情,他把炕桌搬到一边,从炕柜里拿出一条被子,捂上就睡了,三叔公吹熄了煤油灯,也睡了。 人散尽。邱莲和穆惠蓉把李庆杰留下的药瓶拿了出来,喂服了止疼药,然后母女俩先用包谷酒度数高,把褥疮的地方消消毒,然后涂在褥疮患处。 “这药清香宜人,真好闻,爹,感觉咋样?”邱莲好奇地问道,穆惠蓉拍拍他肩膀,“还疼吗?”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对就是舒服。一点儿也不捂吧的慌。”邱子仔细感觉婉婉道来。“还真奇了。” “是吗!我爹这回拜着真神了,说不定能好!”邱莲高兴地抓着邱子的手说道。 “能好!一定能好。”穆惠蓉捂着他们父女俩的手喃喃自语道。 三人并排躺在炕上,这是他们睡得最希望早些醒来的一觉,以往都是噩梦连连,这次是美梦成真。 夜深人静,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月亮斜挂在天空,笑盈盈的,星星挤满了银河,眨巴着眼睛 。月亮是那么明亮,把大地照得一片雪青,树木、房屋、黄土路都像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 贺军尧盘腿坐在炕上,打坐。 听着李庆杰的呼噜震天响,微微摇摇头,‘没心没肺的家伙,睡眠质量就是好。’遥闻村中犬吠,还微闻有鼠作作索索,盆器倾侧,大瓜在梦中咳嗽。不过这里真的穷啊!找机会让叶老四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挣得钱也该回馈一下自己人才对。 山村的黎明,在鸡笼里睁开了眼睛。随着“喔、喔、喔”一声雄鸡报晓,拥抱了一夜,亲吻了一夜的天和地,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在天地的唇边,便展现出了一个新的世界。在一种金黄般的喧哗中,孵出一个不再潮湿的黎明。 小溪带走夜的鼾声,露珠打湿美的黎明,山村从甜梦中醒来。晨风给她揉着眼睛。山村的早晨美丽宁静。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弥漫着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别有一番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贺军尧睁开眼睛,天蒙蒙亮,伸伸腰,推推还在蒙头大睡的李庆杰 ,“起来啦!天快亮了。” “哦!”李庆杰揉揉眼睛,迷瞪着,“这么快就亮了,还是床睡的舒服,真是堕落了,想当年,睡……” “别磨叽,快起来,咱得早点儿走,抬着担架肯定走的慢。”贺军尧沉声说道。 “嗯!这就起来。”李庆杰一骨碌爬起来,麻利的穿戴整齐。 日出而作,山里的人起的都早,轻巧的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包谷清香。贺军尧和李庆杰洗漱过后,就赶到邱子的家,喝上一碗包谷粥,一个发黑的杂面饼子,就着腌萝卜条,除了咸,在没别的滋味。 吃完早饭,收拾好行囊,拆了块儿门板,做了副简易担架。贺军尧道:“老三儿,怎么样!你的腰受得了吗?” 李庆杰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老大,恐怕不成。” “我送你们!”栓子拍了拍胸膛道,“等会儿我回家穿上鞋。”他光着脚丫跑回了家,和家里的爹娘打了声招呼,然后穿了双草鞋,又奔跑回来。 邱莲也道:“等等,我要把‘大’带走,这一去不知道得多少天。” “妮儿,咱是去看病,你有时间照顾大吗?不懂事!”穆惠蓉数落她道。 “大,很乖就带走吧!”躺在担架上的邱子提闺女求情道。“娘!”邱莲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得我说不过你们,别耽误了正事。”穆惠蓉无奈道。 “好!”邱莲提溜着一个竹编的笼子。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紫貂啊!”李庆杰恍然道,这才想起当地人喜欢成紫貂为‘大’而且貂皮是“东北”三宝之一。 全村的人都来送行,“相亲们别送了,邱二叔、三叔公,治好了我马上回来。”邱子躺在担架上道。 和村里人一一挥别后,“那咱走吧!”贺军尧扫了眼栓子道。 “好!” “咱们争取在天黑时赶到县城,夜晚在山里过夜不太安全。”贺军尧沉声说道,看向穆惠蓉和声道:“嫂子可以吗?” “放心,这山路俺走了几十年的保证不给你拖后腿。”她拍着胸脯说道:“你大侄女,也没问题。” “那好!走!”贺军尧双手在前面抬着担架,试着一点儿一点儿的加速度,没想到栓子还真跟得上,没掉链子,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山里的娃子身体素质就是好。身后的女人们也没掉队,只有李庆杰还是有点儿喘。 正午时分在山顶休息时,贺军尧调侃地看着他,还不如女人的体质好!李庆杰尴尬地挠挠头,嘿嘿一个劲儿的傻笑。 补充点能量,一路急行天刚刚擦黑终于赶到了县城,“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开车。”贺军尧把担架放到地上。 “嗯!好”其他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或蹲在地上,重重地喘了口气,“呼!累死了。” “娘,你累不?”邱莲抬手擦擦汗水,问道。“还好啦!硬撑过来的。” “李叔,栓子哥你们呢!” “没事,我早有准备了,倒是栓子的体力不差啊!能跟得上老大的可真不多。”李庆杰说道,没想到这小子体力、耐力是个可造之材。 “嘿嘿……常年围着山上跑,练出来的”栓子憨憨地抬头挠挠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道。 正当他们正聊的兴起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嘎吱……’汽车的急刹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两个人,把邱莲给抢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抢走了。 “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咋回事啊?孩儿他爹。”穆惠蓉呆愣愣的问道。 栓子看了着远去的车子,拔腿就追啊!李庆杰也傻眼了,这咋回事?贺军尧开着车子过来,怎么少了俩人,“栓子和邱莲呢?” 邱子夫妻两个已经被刚才的变故给惊呆了,李庆杰赶紧说道:“邱莲被一辆黑色轿车给抓了,栓子去追了向南追了,车号是xxxx。”(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九章(第一更) 贺军尧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冷静道:“你们先把邱子抬进小旅馆,我去追。”车子飞快的开了出去。 车厢内,邱莲被吓坏了,双手抱胸,惊慌失措的看着四个高大粗壮的男人,嘴里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们干什么?俺不认识你们。” 其中脸上有一条一扎长的刀疤,横穿的整个脸部,一个满脸淫笑,看起来颇为狰狞,盯着邱莲怯生生、我见犹怜地小模样道,“大哥,想不到这穷乡僻壤还有这么鲜嫩的姑娘。”肥厚毛茸茸地大手掐住邱莲的下巴。“不认识?嗯!一会儿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奸淫’ 的眼神肆虐地看着邱莲如同没穿衣服般的。 “你走开。”邱莲‘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往角落里缩了缩。 “哈哈……”三人包括司机在内嘻嘻哈哈哄笑了起来,“啧啧……还是个小辣椒啊!真他奶奶的对味儿。”被同伴们嬉笑,刀疤男也不恼,嘴里继续调笑道:“以前那些个死女人软绵绵地玩起来一点都不爽。” “二当家的,我们原来你好这口啊!”其他人冲他暧昧的眨眨眼,取笑道。 “老二轻着点儿,人家还没成年呢?怜香惜玉点儿,瞧把人家小姑娘吓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长相像个读书人一样斯文,可说出来的话语,是那么的阴沉,“到了地方随你怎么玩儿。”他斥道:“这鬼地方,真他娘的冷清,连个像样的娱乐的地方都没有。” “行!”他嘴上说着,嘴里还不忘继续调笑道:“小姑娘只要把爷们几个伺候好,这些都是你的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摞钱。“瞧瞧!这是什么?”他炫耀道,扔到邱莲脸上,一千多块,如天女散花般的撒开了,他们也自诩文明人,玩儿女人给钱的。 “我不要你的钱。放我出去。”邱莲眼里噙着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道。 她这个样子,刀疤男如果不是觉的车厢太小,恨不得当场扑向小绵羊。 司机透过后视镜道:“大哥,后面那小子一直追着呢!” 刀疤男嘿嘿一笑。“那小子是你的小情人,还真是傻乎乎的。”他冲司机嚷嚷道:“老徐,咱逗逗那小子如何?” 司机哈哈一笑。“大哥,如何?找点儿乐子,快把人给闷死了。”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你们高兴就成。” “好嘞!”司机停下了汽车,耐心的等着。 栓子看汽车停了下来,已经筋疲力竭地他好像看到希望似的奋力追了上去,刚刚要摸到车屁股是,‘嘟嘟’留给他的是一连串的汽车尾气。 “栓子哥,栓子哥……救命,救命。”邱莲猛拍这车窗。急得眼泪流了下来。 栓子听见邱莲的喊声,紧咬这嘴唇。怕自己一开口,就泄了身上这个股劲儿,加快脚步。 “好看吧!那傻子还真不放弃,老徐开慢点儿,现在很少看见这么契而不舍的人了。”刀疤男嚷嚷道,“多好玩儿啊!” 邱莲手不停地拼命拍打着车门,脚也没闲着踢蹬着,一不小心,摁开了车门,身子一下子从行驶的车上,甩了出去。 栓子看见她从车上掉了下来,吓得嘶喊道:“莲儿……”加快脚步,总算抓住她了。“你没事吧!” 邱莲紧紧扣着栓子的手,“没事,穿的厚实,擦破点儿皮,小意思,以往比这更重的伤都受过,手、腿脚都还灵活这呢?”她活动了一下,没发现异常,“咱们赶紧走。找我爹娘去。”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车子急刹车,停了下来,四个大男人一起走了下来,向他们走来。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抓莲儿,俺们跟本不认识你们。”栓子把邱莲护在身后,厉声喝道。 “哈哈……你说我们要干什么?你说男人跟女人能干什么?”刀疤男不疾不徐地走上前来,暧昧地奸笑道。“小子识相点儿让开,爷看上你的女的人,不然小心有去无回。” “你们流氓!王八蛋,死都不让。”栓子护着邱莲,紧紧地盯着他们几个。 “还真有不怕死的。”刀疤男双手握拳‘噼里啪啦’只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憋了这么久,骨头都锈了,正好松快松快。”回头对其他人道:“哥几个都别帮我啊!让我收拾这不怕死的小子。”好不容易找到有趣地小玩意。 栓子也算得身高力大,浑身肌肉,孔武有力,长在深山,打架没有套路,打猎也算好手,徒手还搏过野狼,拼着狠劲儿,速度极快。刀疤男子不及防备,被他撞个正着,顿时“哎呀”一声,摔了个饿狗抢屎,差点连门牙都摔掉了,狼狈不堪。 ‘呸’刀疤男吐出一口吐沫,“娘的,这小子劲头到挺足。”脸上不是被撞的狼狈,而是能痛快揍一顿的兴奋,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刀疤男街头打架的野路子,那个地方脆弱找那个地方。 栓子先前拼着一股狠劲儿倒也没吃多少亏,由于急行军走了一天,又追着车子跑了这么久,体力上明显不敌,渐渐地就处于挨打的份儿了。 “莲儿快跑,快跑啊!”栓子冲她喊道。 “好!”邱莲听话的向回跑,“找救兵,赶紧找救兵。” “想跑,没那么容易。”司机老徐挡住了邱莲的路。 邱莲渐渐地从惊慌失措中镇定了下来,也许是有栓子在,心里也有了底气,拼了。拿出了狠劲儿直冲冲地撞上去,像个撒泼 的女人似的,又是打;又是咬;又是抓的。倒是把老徐给震住了,这女人可真够野的。 老徐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回过神儿来,管你是不是女人照打不误。把邱莲给打到在地,正想拳打脚踢时。 贺军尧一脚把老徐给踹出去三米远,重重的跌了下来,闪身一记飞腿,正揣在刀疤男脸上,嘴里喷出血雾。刀疤男“呀”的一声惨叫,伸手捂着左脸,身子陡然一歪,倒地不起。 贺军尧站定一手捞起一个,“栓子,邱莲没事吧!” “贺叔,没事。”他们两个齐声道,‘嘶嘶’声不断,显然受了点皮肉之伤。 “呀!”年轻人和另外一个长着一张马猴脸的男人,被贺军尧这两下给惊呆了。司机和刀疤男躺倒地上,一动不动的,没有醒来的趋势。 年轻人可是深知他们二人的武力,这是遇上对手了。年轻人看情形不对,倒也识趣马上把腰弯了下来,“兄弟,误会,误会,只是给这两个小年轻开个玩笑。” “玩笑!”贺军尧上前一步,挑眉冷眼看着他们。 “嗯哼!”‘啪’一个耳光闪得年轻人眼冒金光,趔趄了几步,耳膜鼓噪声声响,晕乎乎的。这手法快如闪电,年轻人根本没来及给任何反应。“这也是玩笑、误会,好玩儿不?”在贺军尧眼皮底下竟然说笑话,“当爷是傻子,活腻味了吧!” “你别过来!”年轻人倒在地上,屁股向后挪着,“我二叔是道上鼎鼎有名的封四爷,你打我……。” “咔擦”一下贺军尧卸了他两条胳膊,哭爹喊娘的惨叫声立马响起。 “舌噪。”贺军尧一记手刀,年轻人立马晕了。 贺军尧看向两腿发颤,双股间一股尿骚味传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马猴脸双手投降姿势,“俺有眼不识泰山,好汉饶命。” “饶命,你欺负人时,绕过人家了没有。”贺军尧冷声问道,不等他回答一脚踹晕过去。急等着赶路,不能在这里耽搁了。一手拽一个来回两次把这四个人像拖死狗一样给拖回车里,不在这里穷磨叽了。 贺军尧拍拍双手,“走吧!车子停在前面,今晚就走。” 栓子和邱莲被他这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收拾了这四个流氓给震呆了,他的形象霎时在两人心中高了好几个台阶,让栓子萌发了拜师的念头。 贺军尧开车,几分钟后就找到了邱子他们,他们看见邱莲和栓子安全回来都松了口气,嘴角、额头上有些红肿,担心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多亏了贺叔及时赶到,不然我和莲儿就惨了。”栓子说道,“没护好莲儿,让她受伤了。” 穆惠蓉这时那还计较那么多,人家为了追坏蛋,自己不也受伤了,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向人家家人交代。“人平安回来就好。” 贺军尧摩挲着下巴眼神晦暗不明突然问道:“封四爷是谁?” “啊!”邱子、穆惠蓉、邱莲、栓子脸突然变的煞白煞白的。 李庆杰打趣道:“只是一个人名,你们至于吓成这样吗?” “老三儿,你们不在这住,没听过他的名号,你是不知道此人的厉害啊!”邱子急切地打听道,“那刚才劫走莲儿的是封四爷。” 贺军尧摇头,“不是,他自称封四爷是他二叔。” “道上盛传封四爷有个侄子。”邱子又道:“这不管是不是真的,咱也得罪不起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九零章(第二更) 英雄战士们在保卫战场上,将自己的热血和身体部件贡献给国家。国家就有这个责任和义务供养他们。不光要让他们的生活无忧,还得让他们活好了。这本身就是国家和人民欠他们的。可是残酷的社会现实,对待这种社会混混,小老百姓无奈地只能低头,就算你是英雄也一样。 贺军尧当机立断道:“今晚咱都走,包括嫂子和栓子,现在就走。” “好!”穆惠蓉一听惹上了封四爷赶紧走,为了女儿也得赶紧走,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先躲一阵子再说。 栓子自然没意见,“县里有朋友,找人回家捎个口信就中。” 商量过后,众人齐齐上了车,先找到栓子的亲戚,敲开房门,留了个消息就走了。 好在当时就想到状况,开的是面包车,所以足够他们这些人坐了。把车座放下,邱子能舒适的躺在上面,车子离开了青山县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李庆杰为了怕大家打瞌睡,主动聊了起来,“你们说的那个封四爷啥大人物,瞧把你们给吓得。” 邱子躺在车上,撇嘴道:“其实说起来也不是大人物,就是道上混的流氓一个。” “啥?流氓头头?”李庆杰显然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邱子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封四爷杀人,放火,抢劫,强奸,开赌场,卖淫嫖娼,收保护费。贩卖军火,所有的坏事他都有份。强奸的女人多的都数不清,从女公安到女军官,什么职业的都玩过。和省公安厅等狼狈为奸,省长都是他的座上客。他跺一跺脚东三省都要抖三抖。” “有那么夸张吗?”李庆杰瞪大眼睛少顷,“不过要真是像你说的。关系网那么庞大还真横着走都有可能。” “夸张一点儿也不夸张。道上传说市长见了他要叫四爷,公安交警拜入他门下,成了他小弟。别人还在嫉妒万元户的时候,他都已经是亿万身价。一千多人的保镖。二十多个分舵,数万小弟,跟警察火拼无数次。他的车没有交警敢拦。所有车见了都要让路,比警车开道还管用。只要他看上了大街上哪个女人,就如同香港电影黑社会一般。车停到你身边,然后窜出两个人给你架到车里,开起来就走,他强奸过后一般会给10000元,被他糟蹋的良家妇女可以说不计其数。”栓子有些兴奋滴说道。 “离死期不远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看来东北也要变天了。 “是啊!听你们这么说,嚣张、狂妄。不知收敛真的离死不远了。”李庆杰随声附和道,在真正的人民专政面前那些不堪一击。 “栓子怎么你很羡慕。”邱莲掐着栓子的腰拧上一圈道。 “不羡慕。怎么会羡慕”栓子赶紧表态,讨饶道,话锋一转,又道:“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不是他的为人而是佩服他成功了。男子汉大丈夫,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到最好。甭管黑道白道,能出头就是好样的。” 贺军尧透过后视镜别有深意地看了栓子一眼,没说话。 “这路上不会被他们给堵了吧!”邱莲担心的问道,“那人那么有本事,要是知道咱打了他的侄儿还不……”她缩缩脑袋,有些害怕。 “放心,你贺叔肯定又后招。”李庆杰笑着道。 “那几个估计天亮才会醒,到时候咱已经出关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就是碰上了也不怕,屠狼伏虎来了照样灭。”李庆杰说道。 来的时候由于走了冤枉路,耽误了些时间,回去的时候,熟门熟路,也怕真被人家这些流氓给堵了,所以贺军尧开着车子一路疾驰,倒不是怕这些流氓,只是不想这么早暴露了,还有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尤其车上还有病人和女人。 车行驶了一夜,上午时分,车子就驶进关内。找了家小饭馆儿吃了餐热乎的饭菜,就又疾驰上路。路上饿了就啃点干粮,凑合着,到了第三天终于赶到了云县。 清晨天气微寒,呼出一口气,还泛着白雾,车子开进了农场,这时农场已经人声鼎沸了,来拉菜的车子挤满了农场,人多但也秩序井然。 贺军尧把车子直接开进门口的二层楼房,林老爷子看见车子就知道人回来了,急忙忙地走了过来,“大军你可回来了。” “怎么没人陪您老玩儿两下,这么的想我啊!”贺军尧饶有兴致地打趣道。 他这一说话不要紧,可把车子里的人,给吓坏了,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一直板着脸,冷面之人吗!邱子一家诧异地看着两人谈笑风声。 “娘你看这里真漂亮。”邱莲指着车窗外的景色说道。 “是啊!”穆惠蓉说道,刚刚一片墨蓝而广阔的天空,星星和月亮还不想离去,这儿会徐徐拉上了夜的帷幕,又一个绚丽的早晨。太阳慢慢地从东方升起了小半边脸,天空由墨蓝变成鱼肚白再由鱼肚白变成了淡粉色在天际形成了一副绝妙的工笔画。好一幅日出的画卷。慢慢地太阳升起来了,发出灿烂的光芒,是那么美丽。当太阳高挂在天边时。蔚蓝如洗的天空上还织着几朵白云。温度缓慢上来,微风吹动着小草树叶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和着响亮的鸟叫声,好象把农场里刚刚起来的劳作的人们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在这种境界里真希望时间可以凝固。真美! 贺军尧搔搔头,不好意思道:“老爷子,路上出了点儿意外,多带回来几个人,您不怪罪吧!” 林老爷子道:“这事你找胖婶让她解决,反正招待费你和李庆杰出,不够的话扣你工资,我们没啥意见。”治病是治病,同情归同情,一码是一码。他又高声喊道:“梁家妹子,去帮帮他们,两个大男人心肯定粗得上,总有考虑不到的。” 贺军尧看老爷子不怪罪,寒暄过后,先去把邱子一家安顿好事先准备好的挨着他隔壁的一间房。 贺军尧看着邱子他们几个站在门口处,磨蹭着不敢进去,“老三儿走,咱们带着他们先去洗澡去。” 一路风尘朴朴的,先洗去尘埃再说。 “好嘞!”李庆杰看着他们犹豫的样子,也想到了什么。 贺军尧他们拿起盥洗用品抬着邱子一起进了澡堂,梁家奶奶搬来两个小木凳,递给二人,“坐,他们先去洗澡,一会儿我领着你们去,走了几天的路,好好泡泡,解乏、舒服。” 三个人就坐在房前唠嗑,都是北方人,带些口音也能听得懂,梁家奶奶和她们话起家常,不知不觉中,就让二人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东北人爽利的豪爽的劲儿也出来了,起码梁家奶奶对想知道的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听完她们的故事,更是佩服不已,这一家人太不容易了。 这坚强和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来的,活着有时候真的不容易。梁家奶奶抹了抹眼泪道:“放心,到了这儿,就别客气,一切听我们的就行,还有你丈夫的病,一准能治好。”怕人家不相信,现成的例子,李庆杰嘛! 男人们洗完后,梁奶奶领着母女两个也进去洗了洗,温热的水包围这她们两个,舒服的整个毛孔都熨帖着,也不感觉饿了、困了。 贺军尧他们洗出后,把邱子安顿好了,“咱们先吃饭吧!女人们洗澡很麻烦的。”李庆杰说道。 他们到了大厨房,胖婶已经把早餐摆好!几个大男人风卷残云的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才又回到房间,给邱子带点儿软和的好消化的饭食。 邱子啃着小笼包子,迫不及待的问道:“咱啥时候去看医生啊!” “我去问问。”李庆杰刚刚站起身,方默南就进了房间,“不用问了,我来了。” “方小神医你可来了。”李庆杰高兴地说道,“来……这就是俺的战友邱清源,帮他看看。” “你好!我是方默南。”方默南微笑地说道。 邱子尽管吃惊于她的年龄,作为一个成熟的人,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好!” 方默南看着他佯装镇定,只能报以微笑,用事实说话,才能打消他心中的疑虑,人们很难改变固有的思维。 “先把脉吗?具体情况把完脉,再说。”方默南温和地说道。 贺军尧搬来以椅子,放在床边,方默南理所当然的坐了上去,邱子伸出了左手,她的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部。 邱子好奇的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小神医,微闭的眼神,看着还真有点儿高深莫测的架势。方默南催动灵气进入他的体内,尤其是他的双腿之处,细细感受里面的真实情况。突然邱子感觉自己多年未有知觉的腿,好像又是自己的了,他能感觉到了,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睁开双眼,微笑道:“感觉到了。” 邱子重重地点头,喜极而泣道,“感觉到了,真的有感觉了。” “那就还有救。”方默南松开他的手腕,缓而有力地说道。 第一九一章(第三更) “你说俺爹的腿能治好。”邱莲和走进来的穆惠蓉俩人紧抓着方默南的手,激动地问道。头发没有擦干,上面还滴着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五彩的光芒,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 “问题不是太大,多年未动,练习走路要费些事儿。”方默南尽管被她们两个抓的很痛,还是保持着微笑说道,嘴角抽抽,这经常劳动的人手劲儿通常都大。“咦!”方默南又细细感受了一下面色憔悴的中年女人,尽管她的外表与她的实际年龄极不相符,那是岁月刻画的痕迹。她又仔细的看看她的气色,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贺军尧看到方默南脸上的表情不自然,出声介绍到:“这个就是方默南医生。”方默南趁机挣脱了她俩的手“她们是病人的家属,爱人和女儿。” “你们好!你们把病人照顾的很好,没有严重的肌肉萎缩和褥疮。”方默南说道,能做到这些可不容易,不仅需要病人的坚持不懈更需要护理人员的细心呵护的毅力。这不是一天、两天,这是长年累月不厌其烦枯燥地重复。 “这都是妮儿的功劳,平常都是她在家照顾她爹,出去看病时屁股后头追着问人家如何照顾病人,后来巧遇到一个老中医,俺家妮儿跟愣是跟人家学会简单的按摩,刚开始时,手酸的都举不起来。”穆惠蓉哽咽地说道。 “娘比我更累,为了赚取医药费,瞧瞧!比同龄人憔悴多了。”邱莲看着她满脸的岁月的痕迹,看起来不像母女倒像是祖孙。提起那些心酸的往事,一家人都心有戚戚。眼泪汪汪的。 “好在辛苦都有了回报。”李庆杰鼻子有些发酸“好了,咱听听方小神医的治疗方案。” 方默南把手放在嘴边,轻轻嗓子,沉声说道:“病人的脊髓受到损伤,现在通过针灸、药物等物理因素神经刺激或调控。在原有神经功能基础上。促进被破坏或受损害神经再生修复和重塑、重建神经解剖投射通路和环路、调控和改善神经信号传导、最终实现神经功能修复。 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一个星期的疗程。”她接着又道:“这样经过一周治疗起码能自理了,接下来看情况在针对性的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 “一个星期就能有这样的效果。”邱莲显然不能相信。 “怎么嫌时间太长了,治病只要对症下药,三副药即可。多了无益。”方默南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是,医生……”邱莲连忙摇头,叫这么小的人为医生还真别扭。“医生,俺只是觉得俺们求医问诊这么多年都没达到您说的那种明显效果。如果真能那样,那就太谢谢了。”她发觉自己说的有些语病。激动地又道“我没别的意思,总之谢谢你。” 方默南也不计较她话语中的语病,她说的实在超出了她们的想象,也就不难为她们了。“那么现在,我去拿药箱,回来咱先进行第一次针灸。” “我替你拿吧!”李庆杰说道。 方默南说道:“我还是自己拿吧!”接着看向邱莲母女两个。“正好也趁此机会也好让邱莲她们先去吃饭。”随即又叫道:“胖婶,带她们两个先去吃饭。”看着她们两个想要拒绝。方默南又道:“一会儿需要你们帮忙,没力气可不行。” “呃!那好吧!”邱莲母女两个讷讷地接受道。 方默南看了贺军尧一眼,起身就要迈出门槛时,一个黑影突然从身后向方默南飞扑袭来,速度太快“啊!”众人都捂着脸惊叫道,贺军尧因为方默南转身时的一瞥,还在琢磨着,当他看见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个黑影就稳稳的落在方默南的肩头。 众人看清是黑影是什么的时候,心又提了起来,貂是一种极其凶猛的动物,形似家猫,邱莲养的大,体重约一公斤,体长约40厘米。 “大,你过来。”邱莲看清是什么的时候,小心翼翼讨好的叫道。“我给你逮耗子吃。” 大非常有个性的撇过了头,嘴一点点靠近了方默南的脸颊,这可把众人吓坏了。紫貂离方默南太近,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惹怒了它咬着方默南怎么办。就在这时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方默南的脸颊,脑袋又示好的蹭蹭她的脸颊,闭眼圈了个团,缩在方默南的肩膀上。 方默南道:“你可站好了啊!掉下来,我可不管。” 没想到,大居然似有若无地点点头。震碎了一地下巴,这大听的懂人话,有可能,邱莲不是养了它很久吗? 邱莲心里更多的是震惊,她养了这么久,大一直野性难驯,可没这么的乖过,不然也不会一直养在笼子里。 “你们赶紧去吃饭吧!这小家伙儿一会儿在还给你。”方默南话落起身离开。 贺军尧在她走后,也道:“嫂子,大侄女赶紧吃饭去,说不定一会儿还有事需要你们帮忙。” “呃!妮儿走吧!别伤心了。”穆惠蓉也知道她非常喜欢那只紫貂,可是她从来没见过紫貂那么乖巧过。 栓子上前拍拍邱莲的肩膀道:“莲儿回去咱在抓一只保准比这只好,现在打起精神,邱叔的病为重。”他接着道:“你们吃饭去,这儿有俺看着呢!” “嗯!我明白。”邱莲打起精神来。 贺军尧跟着方默南出来,李庆杰看到后,摸了摸鼻子也追了出来。他们一行上到半山房子前时,方默南回身站定对鬼鬼祟祟跟踪李庆杰,严肃认真地说道“出来吧!我有事跟你们说。” 一看她的样子,他们心里咯噔一下“是邱子的病不好治吗?”贺军尧冷静地问道。 “不是,他的病没什么大问题,是他的爱人。”方默南说道。 “嫂子,嫂子咋了。”李庆杰急切地问道“我看她人除了人憔悴,别得没什么啊!” “具体情况只能把脉再说,我希望你们有个心里准备,以我的眼力,她有可能患有肺癌。”方默南沉声说道。 “啥?这怎么可能。”李庆杰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老天怎么就不叫好人有好报呢!”他有些愤慨道。 贺军尧眼神闪了闪,隐晦不明地问道“你能治好她吗?” “医生可不是神仙,百分百的治愈,我只能尽力,而且具体情况,还得把脉再说,现在只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准备。”方默南接着道:“至于要不要告诉她本人或家人你们决定,还有小姑娘明显的营养不良。”“好了,目前就这么多,我去取药箱,你们慢慢考虑。”话罢方默南转身进屋。 留下两个大男人紧皱着眉头作难啊!“肺癌,这可是绝症啊!你说老二他们一家怎么这么倒霉。”李庆杰嘟囔道,抬头看着他道:“老大你说咋办,告诉嫂子和邱子不。” 贺军尧看了看他,严厉道:“这事先别说出去,抽个时间让方医生给嫂子检查后再说。先别给他们增加心理负担,能瞒多久是多久。” 李庆杰道:“方医生一给嫂子把脉不就让人起疑吗?” “这样,让方医生给栓子和邱莲都把脉,就说防患于未然,这么多年吃了这么的苦,检查一下不多。”贺军尧道。 李庆杰垂头丧气道:“也只好这样了。” 贺军尧拍拍他的背“你给我精神点儿,别让他们一家起疑了。” “哎!好。”李庆杰拍拍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道。 方默南在书房里,把大放到书桌上,看着它兴奋地手舞足蹈,上蹿下跳的。“坐好!不然把你丢出去。” 大乖乖的坐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也眨的看着她。“你叫大,能听懂我说的话。”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嗯嗯!”大点点头。 “那别人话听得懂吗?”方默南又问。 大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方默南摸了摸下巴,猜测道“有的听的懂,有的不懂。” 大重重地点点头“你就这样抛弃你原来的主人朋友。”方默南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让大很纠结,方默南从它眼力看出了纠结,它难过的把头藏在两只前爪里。 那表情动作,好像方默南极大的伤害了它。“好了,我不问了,现在我要去治病,你去不?” 大腾的一下跳到方默南的肩膀上,早晚得让这家伙给压成,一边高一边低。“上午这个肩膀,下午这个肩膀。你滴明白!” 见它点头,方默南背起药箱,起身下了楼。 二十多分钟,方默南重新出现在房间里,这时邱莲和穆惠蓉母女两个已经吃完饭,看贺军尧他们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告诉她。 方默南道:“邱莲是吧!你留下帮忙,其他的人出去等着吧!” “嗯!好。”众人鱼贯而出,房间里只留下方默南和邱莲二人,她打开医药箱,对邱莲说道:“平常都是你照顾你父亲,那么这里是酒精和棉球。帮你父亲全身消毒。” “嗯!好的。”(未完待续。 第一九二章(第一更) 方默南看着邱莲的动作轻柔、熟悉而细心,小声地跟他爹交谈着,“爹啊!不用担心我在这儿呢?有啥事叫我。”就像叮咛小孩子似的。 “噗嗤……”方默南不好意思笑了出来,“嗯!你们继续!”让人羡慕地一家人。苦难没有把他们压垮。 “这丫头,每次给我上药,或者擦身的时候,嘴里唠叨的就像个老太太似的没玩没了。”邱子躺在床上心疼的看着邱莲道,眼里的泪花,不停地闪烁。 “这样挺好!不觉得枯燥,人总让自己活得开心点儿,没乐子就自己找。”方默南笑着道。 “是啊!生活已经这样了,笑也一天,哭也一天,干嘛不笑着活。”邱子感慨万千道。 “大叔心里素质不错嘛!放心,有我在一定竭尽全力。”方默南保证道。 邱莲为父亲全身消毒后,翻身让父亲趴在床上,方默南看着她力气真大,也解释了为什么她一个人就能照顾父亲了。 一切干完后,邱莲便退后一步站在了一旁。就见方默南拿着手里针后眼神陡然变的凌厉起来,邱莲只觉得眼前一晃,就见父亲身上已经插满了针灸用的针。 方默南直接通过针把灵气输送到患处,灵气能把他受伤的脊髓进行修复。时间过了好长,长到邱莲都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饿了,站着双腿都麻木了。才发觉已经过了午时了,大半上午就这么度过了。 方默南手一挥收回了邱子身上的针,放进了酒精盒子里,坐在椅子上歇会儿,就这么弯腰站着也累啊! 邱子道:“妮儿赶紧给方医生倒杯水。”他看着邱莲还不动。“咦!你这丫头。” “大叔别急。她的腿麻了。”方默南解围道,“你这傻丫头!不能坐下等吗?” “我看的太入迷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邱莲还在迷迷瞪瞪地傻呆呆地说道。“针灸这么的神奇。”以前给她爹针灸时,老中医可没这样的手法。 “你们可以进来了。”方默南冲门外喊道。 一听见她的话,几人推门而入,“怎么样?”进来的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孩儿他娘。虽然不好意思。但你们还是先出去的好!”方默南还没开口,躺在床上的邱子晕红着脸,非常的显眼,常年的不晒太阳。使他的肤色异常的白皙,他不好意思挠着头道,“我想上茅……厕所。” 邱子的话一出后。穆惠蓉和邱莲两个是相拥,喜极而泣啊!由于截瘫他大小便失禁,弄得狼狈不堪。刚开始的时候没少拆洗被子,后来掌握规律后掐点,邱莲掐点掐的极准,这样不管是病人还是护理人员都轻松了许多。可想而知听到邱子想上厕所,她们母女两个的反应这么大,就有情可原了。 “咳咳……”贺军尧嘴角泄露出一丝笑意,“我看咱还是先出去。一会儿在进来的好。”他接着道:“嫂子、大侄女便盆在床下边。” “好!”穆惠蓉垂着头道了声。 方默南坐了会儿已经恢复了过来,收拾了一下药箱。“我来。”贺军尧把药箱背到了身上,‘大’看看方默南和邱莲决定留下来,在这里也是睡觉。晚上再找方默南,紫貂属于昼伏夜出的小动物。 闲杂人等都走后,一家三口笑得合不拢嘴,“孩儿他娘别笑了,先让俺……。” “呵呵……瞧俺!光顾着乐了。” 穆惠蓉抿嘴偷笑,母女两个赶紧帮忙。 方默南他们出来后,胖婶走了过来,“哎呀!可算是出来了,吃午饭吧!一直在炉火上热着呢!” “好!”他们一行人直接去了大厨房那里有圆木搭的餐桌,古朴、厚重,长条的凳子也是原木色的,别有一番风味。 午饭是胖婶和梁奶奶坐的,家常菜,红烧肉 、烧茄子、鱼香肉丝、水煮鱼、家常豆腐、西红柿炒鸡蛋、宫保鸡丁。都是用大盆装的,分量十足,碗也是大个儿的,都是大小伙子能吃。碗里盛上大米,用公用的大勺子盛菜,林老爷子带头道:“想吃什么?自己盛。”这样卫生。 方默南也盛了一大碗,米饭拌着菜好吃,尤其菜汤泡饭。别人吃一大碗、两大碗那都正常,可她还要来第二碗时,别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都直愣愣地看着她。 方默南挑眉道,“怎么,我饿了,体力耗费太大,多吃些不行啊!” “行……你怎么吃都行。”贺军尧一脸的憨笑,眼神闪过一丝宠溺说道。 “是叫栓子吧!来到这儿别客气,可一定要吃饱啊!”林老爷子看着他们吃的欢快心里畅快,还有一丝羡慕啊!“想当年,俺比你们还能吃。”他用手比了有他两个拳头大小,“这么大的馒头七、八个那是不在话下。” 李庆杰插话道:“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这农场里活儿多的是,老爷子你看……” “行!看样子是干活儿的料,让大军教教你。”林老爷子说道:“这里的活计简单的很,干了就知道了。” “行,贺叔一定要教教俺。”栓子西里呼噜把饭咽下去道。 “噗……他叫你贺叔,我看你也不比他大几岁啊!”林老爷子笑道。 “我和邱子是战友,栓子称邱子为叔,那么……”贺军尧淡淡地说道,不言而喻。 贺军尧吩咐道,“庆杰,下午陪着栓子他们去买衣服,鞋子、日用品。”栓子想要开口被打断道:“所需的钱算是我借你的,开了工资在还给我。” 栓子垂着嘀咕道:“这得花多少钱啊!也不知道工资够不够。” “够一定够。”林老爷子看着栓子现在还穿着草鞋,心里酸涩不已,着急慌忙地顾着那几位病人,把这小伙子都忘了。“一个月200百,也别借你贺叔的钱了,先预知给你一百。” “啥!老爷子你说啥?一个月二百。”栓子张着大嘴,不停的喃喃自语道,“二百……”眼睛里闪的都是人民币。 “哈喇子流了”李庆杰打趣道。 栓子尴尬地摸了摸嘴角,“李叔,你骗俺!哪有。” “呵呵……傻小子。”众人笑道。 这时邱莲母女两个也来了,胖婶道:“正好把饭都是先盛出来的,热在炉子上,你们自己拿着吃吧!” “好了,咱们吃完了,就该干嘛!干嘛!”林老爷子说道。 他们陆陆续续地走了,方默南从贺军尧手中拿过药箱,仔细琢磨了一下开下药方,签上大名。递给了穆惠蓉母女俩个,字体是正楷,不是老中医们写的狂草,除了自己谁也看不懂。邱莲细细看了看,喃喃自语道:“这字真漂亮,娘这些药都是咱常见的。” “邱莲认得这些草药。”方默南挑眉问道。 “认得,我爹有时候需要草药,而我们又没钱买,我就照着图画自己上山采药。”邱莲认真的说道。“幸亏村里有个赤脚郎中,他教了我辨别常用的草药。我爹有文化,高中毕业,这些年虽然辍学,但我认字,读书、看报没问题。” “哦!那你说说我写的方子上这些草药的药性如何。”方默南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 穆惠蓉拉拉邱莲的衣角,显然别班门弄斧。方默南瞥了母亲一眼,吓得她懦懦地缩回手,鼓励地看看邱莲。 邱莲得到鼓舞,也不想被人看扁,而且这些她都知道,便侃侃而谈,越说越流利。 “说得不错。”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本中药书籍《汤头歌诀》,医方著作。一卷。清?汪昂撰。刊于1694年。书中选录中医常用方剂300余方,分为补益、发表、攻里、涌吐等20类。以七言歌诀的形式加以归纳和概括。并于每方附有简要注释,便于初学习诵,是一部流传较广的方剂学著作。 “看看这个。” 邱莲接过来,“谢谢!” “你们吃饭吧!我煎药。”方默南从药箱里抓出药就在这里煎药。 邱莲边吃边看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穆惠蓉盛好饭菜就端走了,回房间和邱子一块儿吃。 邱莲吃完饭,刷了碗,依依不舍的走了,她真的想看她如何煎药,可是现在爹最重要。 药煎好,方默南端了过去,看着邱子慢慢地喝了进去,仔细的把完脉,告诉她们安心效果不错,明天接着治疗。 傍晚时分,倦鸟归巢,悠扬的笛声又响起,把新来的人给震慑的不轻,尤其紫貂听到笛声,一跃而起,就冲了出去。 邱莲心里难受,穆惠蓉拍拍她的手,“傻孩子,你看大今天下午多乖,在笼子里直睡觉,以往咱养着的,是一刻也不敢把笼子打开,现在门开着它都不跑了,可见和咱们没缘。”她接着又到:“能回来,说明它记得你。” “你看看外头的牲畜多乖啊!”穆惠蓉羡慕不已,能把牲畜养成这样,“高人啊!不知道咱能学学不,回家咱也这样的养,多好。” “先省省吧!我爹的病要紧。”邱莲笑道。 “对,你爹现在是头等大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九三章(第二更) “我还以为你们娘儿俩把我给忘了。”邱子语气颇为酸溜溜地说道。 “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穆惠蓉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 栓子站在门外喊道:“邱叔、邱婶,俺进来中不。” “进来吧!门没锁。”邱莲喊道,栓子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穆惠蓉看着他前面抱着,身上扛着,背后还耷拉着“栓子,你把供销社给搬回来是咋地,买了这么多的东西。” 邱莲赶紧接过他身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邱婶这里可热闹了,东西老好了。”栓子搔了搔头接着道:“咱来的突然,啥东西都没带,我这就买了随身用的。” “栓子你哪来的钱。”邱子问道。 说起这个栓子咧开了嘴,“邱叔这里的工资老高了,一个月二百呢!人家先预支一百给俺,就买了这些换洗东西。” “这么高,不会是看咱·……”穆惠蓉脸上表情晦暗,心里略微不舒服。 “不是,绝对不是邱婶想的那样,你知道贺叔的一个月的工资也是二百,李叔的工资将近三百呢。”栓子赶紧说道,“我还打听了其他的工资,差不多都这个价钱,最低的也一百多呢。” “这么高,我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五十,这差距也太大了吧!”穆惠蓉吃惊道,简直是难以接受啊!他们在村子里吃不饱穿不暖,穷的叮当响一年到头能存点儿钱就烧了高香了。一有啥应急的事,就得东拼西凑的,日子艰难。“等你病好了,咱也出去转转、看看。” “嗯!好!”邱子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胖婶敲敲房门,说道,“栓子在不!” “在!俺在,胖婶有事?”栓子赶紧把房门打开,急忙说道。 “正好跟我走,去收拾一下房间,再抱上被褥。”胖婶前面走着,栓子后面跟着,“房间就在隔壁,东西都是现成的,擦一下就成。” “哎!好嘞!”栓子走进房间和邱叔房间的格局差不多,没有邱叔房间的床多,那里放着三张单人床,也是邱叔得让人照顾。而这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余下的书桌、茶几、沙发都有。“这条件太好了吧!俺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他嘴里嘀嘀咕咕道。 栓子卷起袖子,端盆水,邱莲拿起抹布,栓子一把夺过来,“俺来,这点儿活俺能行。”他推推邱莲道:“快去照顾邱叔,邱婶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没事唠嗑也行,难得的清闲,多歇会儿。” “那我走了啊!”邱莲往外走回头说道。“走吧!这里有灰尘,赶紧走,别弄脏了。”栓子催促道。 人走后栓子拿着抹布擦拭起来扫扫地。打扫完毕,拿来铺盖卷,铺好床这就能睡了。 晚饭时分,姥姥和老妈和胖子在早上的时候,忙得也来得及介绍大家认识,这晚上了空闲了大家见见面,彼此认识一下,怎么说他们这些病人要在农场里住些时日。 彼此相互认识了一下大家就散了贺军尧他们这几天赶路,到了这里受到的刺激也不小大家也都累了,吃完晚饭早早的都睡了。 笛声响起时大就一路跟着笛声跑了过来,晚饭后,跟着方默南一起闪进了空间。 进到里边后,大兴奋滴,舒坦得只在地上打滚,简直太舒服了。小鹿斑比的眼神直晃的方默南眼晕,“事先说好,里面的东西不准破坏了,不然扒你的皮,当围脖。” 大忙不迭的点点头,前爪还行了个军礼,“一定遵守。”它还挺老实,没有祸害东西,忙着吸收这里充足的灵气,哪有时间闲晃。 大更加肯定得跟着方默南了,它原来只觉得靠近她非常的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原来真正地症结在这里。 第二天天蒙蒙亮,东方鱼肚泛白,太阳还没有升起,方默南他们就已经在山顶上呼吸吐纳。 清晨还有一丝凉意,空气是那么新鲜,薄雾中翠绿地山上一切那么朦胧迷人!“咦!大军起得也不晚啊!”林老爷子看着刚从远处爬上来的贺军尧说道。 “是啊!我在水库边看见老爷子了。”贺军尧说道,“早上好啊!方医生。” “早上好!”方默南点头示意,“你什么时候带她来。” 贺军尧想了想道,“午饭过后吧!”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林老爷子不满道,不希望被蒙在鼓里。 方默南挽着老爷子的胳膊解释道,“一个病人。” “是邱子的爱人吧!”林老爷子突然说道。 “呀!爷爷怎么知道。”方默南松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我虽然太深奥的医理不懂,咱也会看气色吧!气色太差,呼吸不稳,绵软无力,咱还看的出来,听的出来。”林老爷子道,“是肺部出了毛病。” “是!”方默南说道。 “丫头,想法子治,那一家子太惨了。”林老爷子说道。 “这个我只能尽力,可不敢保证,要知道他爱人这些年吃了太多苦,透支了元气。”方默南说道,从她的气色上就能看出来她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治病还在其次,现在得先养元气。” “这个你看着办吧!”林老爷子甩手道。 “我明白。”方默南道,以穆惠蓉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完全是靠着一口心气儿提着,所以不能用药,也不能大补,虚不受补,只能温和的将养着,身体恢复才能施药。“先开些药膳吧!” 就从早饭开始吧!穆惠蓉的药膳都由方默南做好,在由胖婶特地端给她,监督她吃完。早饭过后,贺军尧和栓子上工,方默南给邱子继续行针,这样一上午就过去了。 午饭时分,栓子激动地说着他在农场今天的见闻,“莲儿,这里居然是自动洒水的,太先进了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过。”他叹口气道:“咱那里什么时候也能给地浇上水都谢天谢地了。” 方默南听到后,“这个简单,我给你找些资料,你自己回去琢磨。人家以色列一半的国土面积都是沙漠,不还弄出了滴灌吗?” “滴灌?啥叫滴灌?”栓子和其他一样一脸的茫然。 贺军尧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滴灌,是以色列的农庄发明的一种浇灌技术。以色列在中东地区,缺水很严重。但他们的农作物,每年都能大丰收,科学种植就是根本的前提。所谓滴灌技术,就是直接将水管接到田间地头,作用于农作物的根部。简单来说,就是每一株植物的根部都有一个水龙头,每天定时浇水,水流量不大,很小,一点一点地滴下去。基本上还来不及渗透,植物就能把水分都吸收了。用水量很小,但能保证农作物的需要,和咱们农场自动洒水装置差不多,明白了吗?” 栓子道:“我们那疙瘩多是高山,不像这里平原地带,沃野千里,国家又不允许烧山开荒,要是种地还真没什么前途。养牲畜也许还行。”他嘿嘿一笑,“要是能学会方小神医的笛声驭畜,就好了。” “你小子滑头。”林老爷子‘啪,给了他后脑勺一个大锅盖,“合着说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事啊!” 方默南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想学,可这个靠的是天赋和缘分。”说着,手一抖,出来一管短笛,通体漆黑似木非木,似铁非铁,似竹非竹的。“只要你们吹响,我就教你们。” “此话当真。”方默南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停下来不吃饭,好奇的也想要一试。 “我先来。”李庆杰说道,他从方默南手里接过那个短笛开始吹起来,结果憋出了一头汗,愣是没吹响。 然后林老爷子,胖子、姥姥、老妈也都来凑热闹,其他的人挨个的试试,都没吹响。 栓子眉头紧皱道:“不会根本就吹不响吧!我来试试。”他憋足了一口气,吹出了‘呜呜声,很难听,像是在放屁。 “行啊!虽然难听,总算出来音了,别人都是噗噗声。”李庆杰笑道。 “你不试试。”他看向贺军尧道。 “好。”贺军尧拿过短笛,去水龙头下冲了冲,放在嘴边,刺耳的声音响起,听得众人捂起耳朵,大呼受不了快停。“你快停下来吧!再吹下去简直要人命啊!” 贺军尧放下短笛,无辜地耸耸肩,意思是你们让吹的,关我什么事。 试过音后,只有贺军尧和栓子勉强算是吹出来了声音,然后方默南按照法门交给他们怎么吹笛子,可是他们不吹还好,一吹牲畜们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狂躁不已,最后二人只能无奈作罢。这真的需要天赋和运气。 “其实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这些都可以人工养殖,也是条发家致富的道路。”方默南说道。 “是啊!人参不用说那是被人们称为“百草之王”,是驰名中外、老幼皆知的名贵药材。鹿茸是一种贵重的中药,用作滋补强壮剂,对虚弱、神经衰弱等有疗效。《本草纲目》上称善于补肾壮阳、生精益血、补髓健骨。”林老爷子说道。 第一九四章(第三更) 方默南一把抓住大放到餐桌上“就说这貂皮吧!素有“裘中之王”之称。貂皮属于细皮毛裘皮,皮板优良,轻柔结实,毛绒丰厚,色泽光润。用它制成的皮草服装,雍容华贵,是理想的裘皮制品。 而在貂皮中,又以紫貂皮更为名贵,由于紫貂皮产量极少,致使其价格昂贵。在国外,被称为“软黄金”。貂皮具有“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 特点。”她每说一句,大就瑟瑟发抖,好像自己的皮被剥落一样,逗的大家哈哈直笑。 大跳进方默南的腿上,两只前爪紧紧的抓着方默南的衣角,两只眼睛湿漉漉地努力的讨好她。 方默南安抚地拍拍它的脑袋“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不会被人扒皮的。” “呵呵……”栓子听着听着却上了心,低头细细琢磨,他们那里也只有这遍山的草药,和养殖业能发展,别得还真不行,回头在请教请教。 午饭过后,因为是星期天,姥姥和老妈、林老爷子午休去了。看着邱子吃过午饭收拾停当后,也睡了。 贺军尧就带着邱莲母女两个和栓子一起走到半山腰上,下午一点多阳光还正灿烂,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贺军尧是真正第一次看清方默南所住的小院,前些天还是光秃秃地,萧瑟不已,现在小院已经春意浓浓了。左边的地开辟成了菜园子,期间还种了些最为普通的月季huā,已经绿意盎然,有的甚至接了huā苞,就等着绽放的那天。而右侧那个huā园。则纯是观赏之用,其间松柏长青,竹林成阵,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把半山的房子掩映在翠竹青松之中。除此以外,还建了一座凉亭。凉亭上面的葡萄架上翠绿的钻出枝头。在微风中摇摆精神抖擞着。 左、右侧两座huā园中间的是鹅卵石铺就的宽三米的路,直通中厅的玄关,玄关处放一着一张古典的案几,上面放置着成对儿的青huā瓷瓶。插着几多含苞待放的月季huā朵。表达了对出入平安的良好祈望,而背景板上砂岩石的金色荷huā纹理,更是打破了方正的格局。圆形的寓意体现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整体暖色调能给人一种柔和、舒适之感,让人很快忘掉外界环境的纷乱,体味到家的温馨。 方默南闭目就坐在走廊下老式的竹子做的躺椅上一摇一摇的。手里拿着一卷书,一晃一晃的,嘴里自得其乐地哼唱着,曲调抑扬顿挫,恬淡自然。贺军尧侧耳倾听是元代著名散曲家张养浩的《山波羊》。“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胜丝锦。长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书一卷,疯也痴癫,狂也痴癫。” 如果是一个享受天伦之乐,晚年生活幸福的老人,摇着大蒲扇,躺在摇椅上,配上此景此曲当真是相得益彰,可是由一个正是应该挥洒热血,朝气蓬勃地少女怎么看怎么别扭。但看她身上穿着休闲运动服,脚蹬着千层底的布鞋,眼眸微闭,脸上一副安然、恬淡、闲适、惬意的样子。旁边翠竹编织的小方桌上,‘大’团成了个团,太阳照的暖融融地它睡得呼噜呼噜的。 合着这迟日江山丽,春风huā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 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分外古朴、安宁,时间好像都静止了下来,当真不忍破坏。 “来了,坐吧!”方默南感受到他们进来,就坐直身体,指指墙角边上的几张带着靠背的竹子编织的小椅子。 栓子眼明手快的提溜四张椅子,递给了贺军尧他们。众人坐下后,邱莲面带焦急,急切地问道:“是俺爹的病有啥不妥?”这样子背着她爹被叫了上来,怎能不让人猜疑,医院不都是这样干的。 方默南赶紧安抚道:“和邱叔无关,让你们来,是给你们检查一下身体。” 听到她的话,邱莲三人松了一口气“和俺爹无关就好!俺们,俺们身体好着呢!没啥毛病。” 穆惠蓉也道:“俺感觉也不错,身体挺好的,不疼不痒,没有哪不对啊!”说着她还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栓子拍胸脯咚咚作响“俺身体壮如牛,绝对没问题。”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就你问题大了,你举起右手。”栓子举起右手“手指弯曲。” “嘿嘿……”栓子直傻笑,右手搔搔脑袋。 邱莲手指捅捅他“你傻笑什么?手指弯曲怎么不做啊!” 方默南笑道“他的小手指不能弯曲,而且阴天下雨就会又酸又麻的,总有股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呀!你咋知道的,你看出来的,莲儿都不知道。”栓子傻笑道。 方默南高深莫测道:“我不光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在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爬墙、或者是掏鸟蛋从树上摔下来,右手戳了下地,小手指成了这样,当时没啥感觉,事后又怕挨训,所以家长可能都不知道。” “神了?”栓子瞪着圆溜溜地大眼“真是跟亲眼看见一般,俺当时上树掏鸟蛋,不小心给弄伤了。” 方默南道:“把手伸过来。”栓子乖乖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咬着”方默南递给他一个剥光了皮的小木棍。 “不用。”栓子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还受得了。 “你最好咬着。”方默南说道,栓子听话的咬着小木棍。 方默南解释道:“你当时骨节似断非断,后来就长歪了。”她接着道:“现在要……‘咔擦’”她捏着栓子的小手指,就这样生生的给折断了“啊!””小木棍从栓子掉了出来,惨叫声还没啊完,在众人还没来及反应时,方默南一拉一推,又是‘咔嚓’一声。“好了。” “这就好了。”栓子伸开右手活动了两下,小拇指弯弯。“这么快。”他都来不及反应就治好了。 看着栓子没事人样,邱莲她们都替他疼,毕竟是十指连心就这么给声声折断了,疼痛在所难免。 “把把脉吧!”方默南看着栓子道“哎!好嘞!”栓子这次可是乐意之至。 栓子的左右两手都让方默南把把脉“嗯!壮得如牛,没少吃山里的野味打牙祭。” “这都知道。”栓子傻眼道,以前上山打猎没少干过,也就这几年人家不让打野味了,他才收手的,家里就更加困苦了。 方默南眼睛看向邱莲道:“该你了。” “嗯!好!”邱莲把手伸了出来。 方默南仔细的也给邱莲把把脉“问题不大,营养不良,还有点儿血气不足。通过饮食来调节即可。”她接着道:“这样我写张药茶经常喝就好了。黄芪枸杞红枣茶,每天饮用时间不拘,先喝半个月。” 邱莲一听药茶的名字便道:“黄芪补气止汗,枸杞滋补肝肾,红枣补血。” 方默南点头“邱婶该你了。” 穆惠蓉刚刚被方默南那一手给镇住了,比给邱子治病来的更直观,好奇心也提了上来。把手伸了过去。 方默南也是左、右两手都把脉,时长大约六、七分钟。还好不是晚期,没有出现痰中带血的情况,心里有个了底。“邱婶这些年过于劳累,要好好休息,开些药吃。”她提笔写下了方子。 “不用,我又没病,吃什么药?”穆惠蓉一听要吃药,立马拒绝道,吃药就得huā钱,这一家三口都得huā钱,只有出项没进项,就这些家底可真不富裕。 方默南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什么“邱婶、药都是这山上种的,不费多少钱,不信问你女儿。”她把药方递给邱莲。 邱莲细细地看来,以她的水平当然看不出什么,用的都是最普通的药材。“娘,真的方医生没骗你,都是普通的药材,滋阴养肺的,您不是老是咳嗽吗?吃这个正好。” “嗯!”方默南点点头,轻飘飘地看过去,直看得穆惠蓉无法拒绝“那好吧!” 方默南扫向贺军尧“你嗯!” 贺军尧手指指自己,摆摆手“我也要啊!不用了吧!” 方默南使了个眼色,‘做戏做全套’。“说好了给你们做身体检查的,当然是见者有份。”她手支着下巴,刮了刮,斜眼挑眉上下打量调侃道“该不会又什么隐疾吧!” 方默南的一句话说的,让躺在翠竹方桌上的‘大’腾的一下飞到了方默南身后,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低垂着脑袋的贺军尧。 其他人只感觉温度低了几分,原来已经下午了,凉气下来了,难怪有点儿冷了。虽然说不上来,但总觉的气氛很诡异,穆惠蓉道:“我先走了,孩儿他爹说不定该醒了。” “我也走。”邱莲跟着站了起来“我爹身边离不开人。” 两人告辞离开,栓子看情形不对,也匆匆说了声,溜之大吉。 第一九五章 乌云蔽日,树声婆娑,发出了‘嗤嗤’的响声。青松翠竹之间薄雾环绕, 阴风阵阵,周围树枝摇晃,枝干相互交错碰撞,伴随着风的呼号,似厉鬼的惨叫声般凄厉。这些都比不上,贺军尧双手交叉紧握,骨节泛白,浑身散发着丝丝寒气,冰凉刺骨。 倘若是一个胆小之辈,恐怕此刻早已晕厥过去,邱莲他们三人溜的到快。贺军尧抬头扫了一眼,就见方默南把身后的‘大’抓到身前怀抱着顺着它的毛一下一下抚摸着安抚着它,‘大’眯起眼睛,四角朝天,熨帖地靠在她怀中舒坦的团着。而她嘴角上弯,笑容浅浅,淡然自若,如同水墨画般写意而非写实。 贺军尧感觉那白皙略带着婴儿肥地小手一下下就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心房一样,拍散心中那团燃烧起来的怒火,怒气一下散无踪影。他微微眯起眼睛,一双眼睛如老鹰一般的犀利,射向眼前这个如深邃的古井之水,一眼望不到底,清澈甜美,幽深神秘的女巫。 对就是女巫在她面前还有什么好保留的,栓子十来年前的病根被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他还有什么好遮掩的。‘隐疾’在她面前却是不好意思开口,心里障碍太大了。“呵呵……”贺军尧在心里笑了。 以方默南的眼力,怎会看不出,但这个要治疗还真不好说,胎里带来的,加上后天的遭遇,一个字难! 两人都不说话,贺军尧收回了身上的煞气。空气中却也平和了下来,连天上的乌云散去。太阳也露出了笑脸。 贺军尧轻咳两声,清清嗓子,声音低沉嘶哑,“嫂子的病如何?” 方默南放下‘大’,它嗖的一下,窜进了屋内。她心里腹诽,‘胆子真小’,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这般稳若泰山似的坐着,她不疾不徐地说道。“比我想象的要好,邱家婶子的病一多半来自邱大叔。现在邱大叔的治疗有了起色,她的心宽慰了许多,自然要好上一些。总得来说吃药就能治好,不需要大费周章。”话锋一转她接着道:“以后邱大婶可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我会转告他们。”贺军尧谈到‘正事’郑重地说道。 “至于要不要告诉她们实情,你决定。”方默南站了起来,话落转身离去。 贺军尧看着她没入房间,她还真是会出难题,想了想。等好了再告诉邱子夫妻两个好了。这时候就不去增加他们的心里负担了。 方默南又多了一个病人,晨练过后去翻看一下自己种的药材,浇水施肥。做大家伙儿的早饭。和熬制邱婶的药膳。早饭后给邱大叔针灸,熬制他们夫妻两个的汤药,看着他们夫妻两个脸色、精气一点点的好起来。一家人脸上的笑容不断,真的比什么都开心。 十天后,邱子已经能独立的坐起来,自己移到轮椅上,能自己推着轮椅出来晒太阳。疼痛减少了许多,晚上也能翻身,不再是只能挺尸状硬板板的躺着。 邱莲和穆惠蓉激动地紧紧抓着对方的手,看着邱子自己推着轮椅出来,虽然他累的气喘吁吁,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一家三口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耀眼,三人相拥而泣,这些年的憋屈都随着泪水流走。 众人看在眼里,眼眶也酸酸的,真的很不容易,为他们骄傲、高兴。有几个家庭能像他们这样坚持不懈坚持下来。 姥姥抹了把眼泪,嘴里咕哝道:“电视上竟演些个抛夫弃子的,水性杨花的女人,真该让那些个编剧来看看这才是真实的生活。我们女人哪有那么差劲儿、肤浅。” “呵呵……”方默南挽着姥姥的胳膊笑了,这些天姥姥在看公安题材的电视剧,为了彰显男人的伟岸、英威,为事业抛头颅、洒热血。而他的后院总是着火,所以姥姥才由此牢骚。 邱子一家人发泄完毕之后,方默南松开姥姥,蹲在轮椅前。她帮助邱子一条腿自然的搭在另一条腿上,她手里翻出来一个小木槌,敲击膝盖下方的韧带。 “动了……”邱莲激动地喊道,邱子也不能自抑。方默南把小木槌交给了邱莲,“你来敲击。” “好!”邱莲接过小木槌,一下一下反复敲击,这条腿试过后,又试试另一条腿。 别看只是简单的膝跳反射,它仅包含两个神经元,(神经调节的基本方式是反射,从接受刺激,直到发生反应的全部神经传导途径叫做反射弧,包括感受器,传入神经,神经中枢,传出神经,效应器)感觉神经元(输入)和运动神经元(输出)。 从它的反射状态和弧度,可以检查邱子的神经系统是否修复好了。 “方医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穆惠蓉擦擦眼泪,激动地问道。 “接下来就是漫长而枯燥乏味的复建了。”方默南温和地说道:“对于邱大叔应该不是问题,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还在乎过程吗?那么多年都坚持下来了,没理由这最后的几步退缩了吧!” “嗯!我一定按照你指示做,我一定会站起来,走到你们面前。”邱子严肃而认真地看着邱莲母女两个说道。母女两个紧紧握着他的手,给他打气。 方默南接着道:“邱大婶,以后每天吃一小勺干炒的黑芝麻,坚持下来保管你的头发会变的又黑又亮。” “黑芝麻有有滋补、乌发、通便、解毒等功效。 ”邱莲说道,“娘,你变漂亮了,白了也胖了。”她仔细看看她娘,肤色白皙了许多,皱纹浅了不少。那当然了,方默南天天这么药膳做着,中药喝着,里外兼治,效果当然明显了。 “真的吗!”穆惠蓉眼神中闪过一抹羞涩,笑道,“你们逗我的吧!老了,还漂亮!瞎说。”这些年她都没敢照镜子,就怕镜中人吓坏了自己。 “妮儿没说谎,真的,不骗你,是年轻了许多。”邱子也认真地说道,“我从来不骗人的。”他心里琢磨了会儿,这些天吃喝都不用他们一家子操心,加上自己病情显著好转,心情自然好了,人也漂亮了。这么多年真是苦了她们母女两个了。 方默南也点点头,笑而不语,说起来,邱莲真的很有学医的天分,交给她的那本汤头歌,三天就全部背下来了。现在方默南又给了她另外一本中医著作《黄帝内经》。也许是见到她爹这些年的痛苦,所以特别的刻苦。 方默南把复建的注意事项一一写下来,交给邱莲,这个需要他们一家子共同努力和鼓励。 方默南转身离开,向大厨房走去,又该熬药,做饭了。贺军尧看她离开,也跟了上去,悄声问道:“嫂子的病如何?我看你减少了吃药的次数。” 方默南瞥了他一眼,“差不多好了。” 贺军尧有些吃惊,“这肺癌就治好了。”目光中有丝猜疑。 方默南捕捉到他的怀疑,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道:“你在质疑我的医术?嗯!”留给他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 眼神寒冷如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和,但贺军尧感觉到她如狂风爆发的怒气。这下惨了,贺军尧心里懊恼。 该死竟然敢质疑她的医术!你给我等着! 接下来一个星期的早饭非常的丰盛,豆腐脑、胡辣汤,蟹黄小笼包,这回是真真的蟹黄,而不是鸭蛋黄了。每人一个咸鸡蛋,四碟腌咸菜:酱八宝菜、 辣椒胡萝卜 、腌黄瓜、东北酸菜。香味浓郁、美味诱人。 贺军尧坐下来,胆战心惊地尝一口没有奇怪的味道,这一星期他被整怕了,好吃的饭菜在到了他的嘴里成了各种不同奇怪的味道,酸、甜、苦、辣、咸、这还可以接受。战场上什么没受过,这只是前奏,饭后才是重头戏,狗叫、猫跳、放屁、打嗝、狼嚎还真召来了母狼了。人狼大战,他是大获全胜,活捉了那只母狼,却也让众人笑破了肚皮。 整整一个星期,贺军尧可真知道什么叫杀人于无形,什么叫有苦说不出,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最主要的是防不胜防,他知道是方默南干得可根本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只能饭后在深山里一躲就是一天。 姥姥和老妈穿戴整齐,走进大厨房的餐厅,“很丰盛啊!”老妈说道。胖子和胖婶和邱莲一家子,还有栓子也进来了,坐下。 “南南出品,保质保量。”林老爷子打趣道。“好了,吃饭。” 饭后众人都看着贺军尧看看又有什么怪招出来,接过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贺军尧终于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方默南一眼。 “哼哼!”方默南摸了下鼻子仰起头笑着走了,以往别人的质疑、不信任她可没这么大反应,都是一笑了之的。 贺军尧看着她小人得志得意洋洋地从他面前走过,总算不气了,警报解除了!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的嘴角泻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未完待续)rq 第一九六章 贺军尧见她怒气全消,他地心情也如这暖暖的阳光般的总算放晴了,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地清香,微风怡人,鸟语花香, 紧跟在她身后就追了出来,“这癌症真的能治好?”他赶紧道:“你可千万别再误会了,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它不是被称为绝症吗?” 方默南手里垮着藤条编得草篮子,在地里采摘了些瓜果蔬菜,做药膳用,回身扫了他一眼道,“癌症病人1/3是吓死的,1/3是用药过度病人无法耐受而死的,最后1/3才是治疗无效而死的。这话虽无科学根据,但却说明一个道理:病人若能乐观对待并采取正确的治疗行为,就可能战胜癌症,延长生命。” 贺军尧说道,“还真是,一般人得知自己得了绝症那是五雷轰顶,一副天塌地陷毁灭打击,基本上活下去的心劲儿就泄了一多半。” 方默南道:“是不是觉得只要癌症都得去医院要么化疗,要么手术。” 贺军尧点头道:“通常医生都这么做。” ‘噗嗤……’方默南笑道:“现在很多医院化疗,化疗是国民党对付的办法,因为我们身体里什么长得最快?一个是头发和胡子,一化疗头发掉光了。第二个什么长得快?消化道内膜细胞,一化疗就不能吃饭了,连后备队都没有了,还打什么仗?最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医院里最贵的抗癌药,一针一千二。最贵的一个药丸,80人民币。所以大家明白。医疗市场挣得是谁的钱?肿瘤病人的钱。因为我们有一个认识,就是癌治不好。得了瘤子之后什么都敢用。医疗条件因素只占了1%,所以把健康寄托在医院是很愚蠢的。凡病“三分治,七分养”,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则。” “你这个比喻还真好笑,不过还真贴切。”贺军尧嘴角也上弯,眼神里尽是笑意。 方默南接着道:“癌症,也是因为气血淤积、外邪内毒而成,完全可以药物化解,纠偏体质。使身体达到一种平衡状态,只要没有肿瘤的生长环境。自然就好了。用不着开刀动手术。今天开刀取了一个肿块,明天还会长出几个肿块或者转移,肿块是有血有肉的,是会重新长出的,又不是石头瓦块,捡来丢了便没有了。病根还在,气血未通,随便你开多少刀。肿块照样长。只要你行善吃药。再大的肿块也可以化解。” 贺军尧听着她的话浅显易懂,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医生还真不能得罪。尤其是‘神医’,看来他得改变策略。求医问药,也许咱得把自己当个普通的病人,别把自己放的太高了,很快他就看到血淋淋的教训。 方默南看了看采摘的差不多了就挎着篮子往大厨房走,“我来!”贺军尧接过她手中的篮子,轻松的提溜着。 “有什么尽管问?”方默南今天的心情很好,看他这些天狼狈不堪的样子,怒气消得自然就快,尤其那条野狼,现在成了他的宠物了。 贺军尧机不可失,赶紧把自己存的疑惑都问了出来,“我看你用药,都是常用的药草。”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要是开给他们贵重药材,病没治好,非得把他们一家三口给吓死不成。” “那倒是。”贺军尧点点头,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她要是开些名贵药材,别说治病,是立马没命。 方默南站在案板前,手起刀落,利落的做饭,“邱大婶的病源自思虑过重,再有就是沉重的生活负担,邱大叔的病好了,她也就好了一半。心情好自然好的快。”她接着又到:“人有百病,药有百种,一药治一病,百病皆愈。只要自己平时注意对症下药,辩证施治,就能身心健康,长命百岁。如:‘喜怒偏执是一病‘。对症治疗: ‘行宽心和是一药‘。‘忘义取利是一病‘。对症治疗:‘推分引义是一药‘。“好色坏德是一病‘。对症治疗:‘近德远色是一药”。‘毁人自誉是一病‘,“心无嫉妒是一药”;‘以智轻人是一病‘,‘教化愚顽是一药”;‘欺侮孤寡是一病‘,“扶助老幼是一药”;“以功自矜是一病”,“不自夸彰是一药‘;“僧人胜已是一病‘,“崇尚胜己是一药‘。”她斜看了他一眼,“这个想必你应该知道。 ” 贺军尧点头,他的内家功就源自道家。“嗯!你说的是道家经典 太上老君说百病崇百药经。”他摩挲着下巴道:“中医和道家……” 方默南接着道:“《黄帝内经》中展示的真正医者的境界,以修道体道悟道为目标,以济世度人为手段,道,武,医均融汇贯通,不拘一格。历史上的名医不好多也是道士出身嘛!” 贺军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数数历史上的名医,还真有不少道士。 方默南关了火,拍拍手,接着道:“聪明人投资健康;明白人储蓄健康;普通人忽视健康;糊涂人透支健康。谁是糊涂人?老是蹦迪的,老是喝酒的。生活不规律的,那是在糟蹋身体。”她拍拍 他的肩膀,“珍惜生命,远离疾病,凡事看开点儿。”用布端起砂锅放在托盘上,端着就走了。 贺军尧诧异地看看自己刚才被她拍过肩膀的地方,这是在安慰自己,怎么透露着怪异,这明明是长辈对晚辈的才有的。“这辈分不对吧!” 方默南似有若无地声音传来,“在医学是我……。” 这些天稍微松快了一点儿,邱大婶的病基本上好了,剩下的调养就行。至于邱大叔每天坚持不懈的复建,也小有成效。前些日子白天忙着转不停,晚上才能闪进空间。方默南坐在书房,难得的清闲一刻,“咚……咚”敲门声响起,这个时候谁会来。“请进”方默南提高声音说道。 胖子推门走了进来,就看见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射在方默南身上,晕黄的光影中,她恬静地拿着各国的报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书香,静逸、闲适。他手里拿着报纸,“老大!咱们的公司又上了国家的报纸了。” “嗯!接下来有你们忙的了。”方默南说道,离亚运会开幕越近胖子他们就会越来越忙,凡是只要是第一就会被人们大大的记住。 胖子捐款还受到省、市的领导的接见,毕竟厂子在他们的地头上,也给他们张脸是不!南方的经济发达省份都没他们这么的呃!怎么说是‘阔气’。 我国的市场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就在于,人口众多,即使西方制裁,也挡不住商人逐利的天性,这么大块儿市场的诱惑。容量不一样,发展当然也不一样。穷人组成的市场也是市场,一个人一年让你转1块钱一年还有10亿可收呢,这就我国为什么特别受关注的原因。 胖子坐到书桌对面的桌子上,“这回不会有人再找咱麻烦了,我现在有点儿体会庄子的大的用处了,标杆和榜样的力量。” 争得这个第一,回报也是丰厚的,起码莫师傅食品有限公司全国知名,产品销量以后更是会蹭几何级上涨,“胖子,做好准备,多存些货吧!茶饮料可以推出市场了。” “现在就存。”胖子说道。 “对!”方默南点点头。 “好,我这就……”胖子的话还没完,包里的大哥大铃声就响起来,“你好!我是潘达海。” “老板,快回来,厂里来了好些订货的人。”电话那头的人大叫起来。 “好,你先接待,我马上就来。”胖子和她道别就匆匆的走了。 胖子他们没有活力运动饮料,有的就是水是生命之源,生命在于运动。 “南南……咚咚……”敲门声响起,林老爷子在门外喊道。“大诚子,姨姥姥他们来了。” 方默南打开房门,听着他的喊声,“呀!他们怎么来了。”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家子都来了,姨姥姥的身体状况和气色明显比她走的时候还好,电话里听说姨姥姥参加了村里的秧歌队,整天比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跳的都疯,跳的都好。“走赶紧下去。”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一起快步走下山,一看原来不是姨姥姥他们来了,而是孙有信夫妻两个开着车过来了,两辆车都是豪华的小轿车,吸引的邱莲他们坐在一旁小声地嘀嘀咕咕。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孙有信他们就坐在农场门口两层楼外面的葡萄架下的石凳上。石桌上摆着茶杯,茶烟袅袅,茶香四溢。阳光从已经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卢娜旁边还坐着是个三十多岁的珠光宝气的妇女,手指上的硕大的钻石戒指褶褶生辉,脖子上还挂了个翡翠的吊坠,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剔透、绿幽幽的光彩。只是看不到她长相如何,因为在她的鼻梁上,架了一幅硕大无比的墨镜,直把脸遮了大半。 “有信表舅这是稀罕了,你怎么来了。”方默南诧异道,他住在省城一直搭理外务,很少回来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九七章 “瞧!南南说的,这是嫌弃我来的少了,看来我以后得多来几回了。”孙有信嬉笑着说道。 “那敢情好啊!走亲戚、走亲戚只有走起来才是亲戚嘛!不然亲近的关系不走也淡了。”方默南说道。 “呵呵……”孙有信笑着岔开话题,“南南在这儿置办的真不错,这儿住着可真是赛神仙了。” “那是,这里接地气,比起你们狭小的鸽子笼要好得多。”方默南臭屁道。 卢娜对她的话不敢苟同,只是轻巧得撇撇嘴,瞪了孙有信一眼,‘赶紧说正事。’ 孙有信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外甥女,方默南,她治好了我娘的病。”他指着旁边贵妇道:“这是我爱人的好友,谭韵。” “你好!”谭韵很恭敬地站了起来伸出了手,方默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郑重地要跟她握手,所以她很诧异。也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手,瘦弱、青筋爆出、冰凉没有血色。 方默南松开她的手后,“坐!既然来看病的,就不需要遮掩了吧!” 谭韵把脸上的大墨镜摘了下来,“嘶……” “难怪遮着脸了,这一半的脸都是红斑,乍一看怪吓人的。” 方默南坐了下来,“先把个脉吧!” 谭韵伸出手来给方默南诊脉,一边道:“一年前,脸上长了这块红斑,大医院说是牛皮癣,看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效果,反而更严重,请您给想个法子。” 方默南微眯着眼睛,一边颔首。一边细细品着脉,嘴上并不说话。 牛皮癣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异常难治。到目前为止。牛皮癣一直是全世界尚不能治愈的一种疾病。病因有遗传、感染、外伤等。如果找准了病因,几剂药就能治愈;找不准病因的话,吃再多的药也是枉然;还有一些病因,是药物所无法进行治疗的。 方默南把完脉,又仔细的看看她脸上的红斑,“谭韵,请恕我直言。你这个病不太好治……”她意味深长地说道。“心病还须心药医。” 谭韵眼神呆滞了片刻,瞬间有些情绪低落,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话道:“请方医生名言。” “你的这个病,是因为家庭不睦和婚姻的不顺,导致心情郁闷、肝气郁结。血毒无法消解,积聚在皮肤表层,这才形成了癣斑。”方默南话落。 谭韵脸色大惊,玉脸霎时间惨白惨白的,卢娜就知道方默南说对了,‘噌’的一下站起来,“悦姐,王有利那王八蛋欺负你是不,当年是怎么追你的。这看着伯父刚退了,怎么就又攀上别高枝了,什么东西。老娘找人灭了他。” “娜娜!住嘴!”孙有信呵斥道,使了个眼色,看看周围的人。把她拉到凳子上坐下,“别乱说话。” 卢娜冲着孙有信胡搅蛮缠道。“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错。” “你真是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孙有信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道。 “娜娜!”谭韵开口道。“她小孩子脾气被我们给宠坏了。” 谭韵怎么一开始就这么的相信方默南,因为有邱莲他们一家三口现身说法啊!再加上良好的家教,这份养气的功夫还是挺足的。方默南还没来之前,孙有信他们坐在葡萄架下攀谈,所以卢娜也即使听到方默南说难治时,也不敢乱说话。 方默南笑而不语,从刚才卢娜的话里也听出来些,这是又遇见陈世美了。“仗义每在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正常的很,这时节还不是太多,宁愿凑合过也不愿离婚,离婚都是见不得人的事,都遮遮掩掩的。哪像后世,二婚、三婚都多的是,结婚、离婚如家常便饭似的,不知道是诱惑多了,还是人们的责任感没了。 卢娜撇嘴不屑道,“伪君子,老娘等着他遭报应呢!” 谭韵想想刚开始他猛烈的追求,相知、相爱、相许的甜蜜,到头来都成了刮骨的钢刀,凌迟着她的心。“那要怎么治疗。” 方默南浅显的解释道:“人的皮肤,其实也有排泄毒素的作用,体内无法消解的毒素,会经皮肤排出去一部分,但如果毒素过多,排泄不及,就会积聚起来,导致皮肤自身发生病变!”她接着道:“而我现在只能开两张治标的方子,一副内服,一副沐浴,坚持两个星期应该会见效的,减少你的痛苦。至于治本就只有靠你自己了,解开心锁,这病就好了大半了。” 邱莲见状赶紧递上纸和笔,方默南刷刷地写好方子递给了谭韵。 谭韵接过方子到了声谢谢,就去车上等着了。孙有信想走,可是想起方默南刚才的打趣又不好意思走。方默南看了出来,戏谑道:“表舅大忙人,还不走。”她推推他道,“走吧!过年的时候在回来,咱好好热闹热闹。”. 卢娜在前面拉着他的胳膊,“南南说的对,过年的时候再来。”然后冲到方默南面前,脸红彤彤地,“以前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卢娜倒是光棍,有错就认。 “表舅妈!我们之间有误会,解开不就好了。”方默南笑着道,这种小事她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她大小姐居然大庭广众就承认了错误,还真是少见啊!倒也直爽的可爱。 卢娜一听她的称呼,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哈哈……有时间去省城玩儿。” “呵呵……有时间就去。”方默南模棱两可地说道。 孙有信和卢娜一起告辞离开,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邱莲感慨万千道:“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娘你们看刚才那个病人气质高贵,浑身珠光宝气的,没想到家庭不睦,还真是……。”她抓着母亲的手,“还是咱一家人好。” 方默南望着消失地车子说道:“所以说这世界要敬佩两种人,一种是年轻时陪男人过苦日子的女人,另一种是年长时陪原配过好日子的男人。” 微风吹过,方默南的话也吹进了在场众人的心里。“嘟嘟……”又开来一辆豪车啊! “这又是谁来了。”方默南嘴里嘀咕道。 贺军尧眯起眼睛眼眸猛烈的收缩,“他怎么来了。”提脚转身大踏步的跑了。 车门未开豪爽的笑声响起,“南丫头,怎么回国也不吭声,让我好找啊!”一身手工高级定制休闲服的叶老四从车上下来。他今年初像往常一样也去美国看她,可惜她已经回国,紧接着过年,又北上,拖到现在才来。 “什么风把叶四哥给吹来了,走屋里坐去。”方默南笑着道。“这是我朋友。”她简单地介绍道。 “你们好……”叶老四笑着打招呼。 两人一路行来,叶老四打趣道:“南丫头这可真是接地气啊!‘新睛原野低,极目无氛垢’ ”但见农场里土地平整,房间整洁;良田里瓜果遍地,小水库里鱼儿翻腾,菜垄阡陌交通;翠竹丛丛,杨柳依依,鸡鸭成群…… “你可真会享受。”他随手摘下一个西红柿,手绢擦了擦,直接吃了。 “你可真……”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也该洗洗,不过我这儿的蔬菜除了农家肥,没上任何的农药化肥。” “我说呢?酸甜可口。”叶老四笑道,两人边说,边走到了半山的房子。“哇……真漂亮。” 方默南笑道:“你不用这么一惊一乍地吧!我相信你什么都见过啊!”“请……”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就让我品评一下。”叶老四双手背着,踱着方步,边看边 点头,“嗯!不错,温馨、舒适,我都舍不得走了,还有啊!以后我的房子也要你设计。” 方默南的房子在她住进来后,特地的摆了个风水阵,宜家宜居。 他们二人走进书房,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景色正是农场,旁边是一副字,“常想一二。” “哦!”叶老四刮了刮下巴,“我明白了,俗语说:‘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们生命里面不如意的事占了绝大部分,因此,活着本身是痛苦的。但扣除八、九成的不如意,至少还有一、二成是如意的、快乐的、欣慰的事情,我们如果要过快乐人生,就要常想那一、二成好事,这样就会感到庆幸、懂的珍惜,不致被**成的不如意所打倒了。” 方默南笑而不语,他接着道:“这字写的不错啊!刚柔兼济,刚强之美和阴柔之美二者是组合得非常好,恰到好处。 谁写的。” 方默南指指自己,他诧异着上下打量道:“没想到啊!南丫头还写的一手好字,怎么练的。” “刻苦练的,这个可没捷径。”方默南想起在空间里,为了练习书法,她把空间里的医书简直是手抄了一遍,其中的艰辛自是为外人难道也。 “坐吧!”方默南道,看看他的脸色,“你好像很累啊!”气色也不太好!看着憔悴了好多。说着泡起功夫茶,一翻手从空间里取出茶叶。“苏联那边把你忙成这样,跟小鸡子儿似的。啧啧……”(未完待续)rq 第一九八章 “哎!真是累并快乐着。”叶老四挠挠头乐呵道,“像你说的数钱数到手抽筋啊!边境上那个叫热闹啊!真他妈地过瘾。” “尝尝!”方默南递了过去,这是她特制的安神代茶饮.。 叶老四鼻子嗅嗅,轻抿一口,“好茶!”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方默南手捏着茶杯,一饮而尽,“这么忙,还跑来干嘛!” 叶老四一饮而尽,自己又倒了杯,坐直了身子,“发生那么大的事,早该来的,不过你放心号子里那杆子王八蛋,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嗯!费心了。”方默南道了声“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叶老四诧异道:“南南不怪我心狠手辣,人家都这样了还痛打落水狗。” 方默南挑眉道,“为什么要怪你,你帮我报仇,没得落埋怨是吧!况且每个人都该为自己行为负责。”她可不是善心人士,以德报怨,她个人比较喜欢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啧啧……还是你对俺胃口。”叶老四又饮了一杯,然后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苏联的事情,当然都是经济上的,尤其看到小鬼子倒霉他就更乐不可支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说是沙发,其实就是一张罗汉榻,足够躺下叶老四了,终于睡着了,看着他两眼发青,一副熊猫的样子,明显的睡眠不足。方默南把他的鞋脱了,轻轻抬起他的双腿放到榻上,又去卧室照了床新花被子给他盖上。方默南留了张字条。放在叶老四的头边,醒来就能看见,然后悄悄滴溜了出去。 今天中午决定包饺子,肉馅早就搅拌好了。和好的面已经醒上了,等着大家伙一起包。包饺子就在大厨房包,那里地方大。煮饺子也现成。大家围坐在餐桌上,边包饺子边聊天,林老爷子道:“今天都得下手啊!包不好没关系,但必须都得包,当然邱子除外。” 栓子不乐意道:“俺包的可不好看,就不献丑了吧!”家里一年才包一顿饺子还是年三十,他也只是看锅烧火煮饺子的。那里轮的上他包,从来没摸过。 “不行。”林老爷子说道。 “我教你。”邱莲说道,“这个很好学的,只要边边捏紧了,好看不好看在其次。反正到肚里都一样了。” “咦!”众人都咂巴着嘴,抿嘴偷笑。 邱子夫妻两个好像渐渐也接受了这个傻小子,没说什么。 栓子开始笨手笨脚的包起饺子,包得那个叫难看软趴趴地,扁扁的。邱莲鼓励道:“没关系,刚开始都这样,包几个就好了。” “呀!大军包的不错啊!白胖的元宝。”林老爷子惊讶道。 贺军尧不以为然地道:“在部队什么学不会。”在部队过年几乎也没回去过,过年的时候大家也是这么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得包饺子。 叶老四腾的一下突然坐直了身体,一时间还忘了身在那里。呆愣愣地,眼神渐渐清明后,搔了搔头,原来我睡着了。看看身上的被子,一扭头就看见枕头边的便条,穿上鞋子。踏着正午的阳光、闻着瓜果的清香、听着鸟儿的鸣唱,一路慢慢的晃下了山,找到了大厨房。 站在门外,叶老四的眼神突然睁得的大大的,揉揉眼睛不会是看错了,嘴巴张得能吞进一个鸡蛋。老大……老大……他怎么会在这里,眼眶发酸,红了起来。有多久没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了,不过这身衣服,和这个土得掉渣的发型,真够囧的! 贺军尧在叶老四靠近大厨房时就已经看见了他,知道以他们两个熟识肯定都认出了对方,躲是躲不过去的。所以不让他漏了自己的底就行,一看见叶老四,贺军尧的手趁着没人看见在背后冲他打手势,传递暗语。 人多力量大,人多就是快,“叶四哥,这么快就醒了。”方默南看见在门口的他道。接着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她指指包饺子的这群人道,“这些人都是朋友!” 林老爷子说道,“快进来,马上要煮饺子了。” 热腾腾、胖乎乎的饺子很快就煮好了,众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当然最多的是打探叶老四怎么跟方默南认识的。 了解了整个过程后,林老爷子便谢道,“谢谢你照顾我家南南了。” “得了个这个可爱的妹子,我才是要说感谢的。”叶老四没说其他,只说了两人在飞机上相识的过程,当然在人们心里自然是他照顾方默南了。其实相处情形则差差相反,至于别人心里怎么想就不管他和她的事了,当然他们二人也乐见其成。 邱莲这时才知道原来方医生留学美国啊!难怪医术这么厉害,“不对啊!美国不都是西医,怎么您给俺治病使用的是中医啊!” “咳咳……”方默南被邱莲的敏感地话给惊得直咳嗽。 “小心点儿。”贺军尧和叶老四同时拍打着方默南的后背,这下把叶老四给惊呆了,这老大不会被鬼附身了吧!什么时候懂得这么体贴、呵护、照顾人了。叶老四这一出神儿,手劲儿自然掌握不好。 “你轻点儿。”方默南抱怨道:“我这是后背,不是门板,让你随便拍。”她扭了扭上身,躲开叶老四的铁砂掌,“我没事了,一时吃呛了。” 方默南向邱莲他们解释道:“至于你说的中医,我中西医双修。” “不过比起西医,我还是更喜欢中医,老祖宗上千年流传下来的东西,比西医几百年的要强的多。”方默南接着说道。 大家都有同感,见识了什么事真正的中医后,才知道中医比西医厉害。 邱莲他们一家是深有体会,“就是我们看了那么多西医,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弄得家徒四壁,也没治好我爹的病。这幸亏遇到了你。喝的汤药都是最为普通常见的药材。”邱莲犹犹豫豫慢吞吞地道:“方医生,俺不知道能不能跟你学中医。”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邱莲道,“我不是正在教你嘛!” “啊!”邱莲激动地站了起来,“师傅再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就要纳头下拜,可把方默南给吓着了,“我有那么老吗!”方默南摸摸自己小脸,“你千万别叫我师傅,我可不想无端被人叫老。”看着邱莲失望的神情,方默南又道:“你不叫师傅,又不是不教你。” “啊!太好了。”邱莲高兴地抱着她爹娘喊道,“娘,爹,俺能学中医了。” “好好!一定要好好学,这机会求都求不来的。”一家三口齐声朝方默南说“谢谢。” “我不想邱莲这方面的天赋埋没了。”方默南赶紧说道。 “不管如何总之俺们谢谢你。”邱莲激动地说道。 一餐饭吃完后,林老爷子步行上山,消食,午休去了。 方默南领着叶老四参观农场,一圈走了下来,两人坐在凉亭里,叶老四气喘吁吁地,“叶四哥,该锻炼身体了。”方默南鄙视地看着他道。“瞧,这小肚腩都出来。” “呵呵……这人一少了管制,就容易放宽自己。”叶老四说道,以前在家有爷爷和老爹天天拿着教鞭背后抽着,这两年由于事忙,没人管制了就松懈下来了。“我会注意的。”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要照看好本钱了。”方默南调侃道。 “中!我一定遵照小神医的话。”叶老四戏谑道,在刚才的餐桌上才得知了方默南的医术有多么的神奇。 “那本神医,就要求你,管住嘴、迈开腿。”方默南又细细的解释一遍,并且还给叶老四把把脉,给了他一大包药茶,提神醒脑,比咖啡好。 傍晚时分,叶老四见识了什么是神迹,惊得的他下巴半天没合上,这太不可思议了。 晚餐的时候,姥姥和老妈她们回来,自是一番介绍和寒暄,餐桌上老妈突然拍着大腿,“我想起来你是谁了。”她拍拍脑袋,“对了,在京城机场,那次,86年夏天在京城机场,半夜来着,你和我家南南同机来着,飞机上多亏你照顾了。” “呵呵……大燕姐真是好记性,我们是有过一面之缘。”叶老四倒是自来熟,直接就叫上姐了。这辈分明显差着呢!管他呢!咱各叫各的。 晚餐过后,大家又聊了会儿,各自睡觉去了,房间多的是,叶老四睡在楼下,半夜时分。他悄悄滴下了山。 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满月月光明亮,遮住了天上的繁星。皎洁的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传来几声狗吠。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叶老四踏着月色走下山来,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未完待续)rq 第一九九章 叶老四向果树林深处走去,一路上,桃花已经坠落,梨花竞相开放,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这月下看梨花也是一个意境。人们常说,“梅花雪,梨花月”,月下梨花,更有一番风韵。“梨花院落溶溶月”。夜色朦胧,皓月临空,“云满衣裳月满身”的梨花,清辉漾漾,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偶尔有几片落花,好似月光在闪烁,月色与梨花完全融和在一起了。当淡雾笼罩花林,月光照满花枝,他看见漫山遍野,无边无际,尽是雪色银辉,分不清哪是梨花,哪是月光。是梨花被月光浸没了呢,还是月光被梨花溶化了?只见茫茫白浪,渺渺花波,一阵山风吹来,四处飘拂着清香沁凉的气味。怎不令人神驰而陶然怡悦! 见到此情此景 ,叶老四都不想走了,这简直太美了。 “看傻了?”贺军尧斜坐在梨花树下,戏谑道。欣赏大自然美好的东西,不分男女的。 叶老四听到说话声,顺着声音望去,呆愣愣地看着月下的贺军尧也许是月光太柔和,使他那张原本冷漠、刻板的扑克脸淡化了许多。“老大也会开玩笑了。”真不容易啊! 大灰狼看见叶老四缓步上前,冲着他‘嘶嘶……’呲牙咧嘴的嚎叫。 “坐下。”贺军尧沉声说道,大灰狼悲鸣了两声,‘呜呜……’团卧了起来,把头埋入肚皮下。 “呀!”叶老四吓了一跳,“这家伙儿是狼吧!” 贺军尧抬手摸了摸卧在脚下的大灰狼,道:“是头狼。野狼,刚刚驯服了不久的。” 叶老四笑道:“看来这儿的生活真的很好。”他上下手一挥,就这样随意的坐在梨树下,贺军尧的身上多了份随意优雅。豪放不羁、悠闲自在。 叶老四看着他那副打扮,他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呵呵……哈哈……老大这农夫地感觉做的如何?” 叶老四也根据以往的经验没指望他回答。没想到他居然认同了。“还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农夫生活也不错。” “呀呀!这还是部队哪个冷面阎君,工作狂吗?”一年到头任务一个接着一个,真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身上大伤没有,小伤不断。叶老四夸张地叫着。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这生活更适合咱家那些闲着没事干的老头子,你可不应该有这儿避世的心态。” “咦!不对啊!你哪有闲工夫咋在这儿磨叽。”叶老四摩挲这下巴。 “我休病假,时间不限。”贺军尧坐在树下背靠着梨树。 叶老四也一屁股坐在软草地上侧头看着他,听到他的话。“哈哈……”叶老四毫不客气地大笑了起来。“这会儿子他们肯定高兴的忙着改天换地呢!”叶老四眼神不屑,言语讽刺道。 “老大这招高啊!以退为进,实在是高,离开你,有些事,他们还真办不到。”叶老四竖起大拇指道,“呵呵……我等着看他们灰头土脸的,一定比京剧的大花脸都好看。” “做人要厚道,你这样可不行。”贺军尧竖起食指摇摇一本正经地训斥道。眼神的笑意泄露他的好心情。 “哈哈……”叶老四看着他轻松、惬意、优雅自在的样子,有多久未曾见过的了,好像当年那个在四九城里天不怕、地不怕一起打遍天下无敌手,年少轻狂、烈火青春般的岁月,一时间感触良多。 贺军尧现在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和自己一时冲动而来。原来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没想到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呵呵……说说吧!你怎么来了,苏联那边现在是暗潮汹涌,你忙着倒腾东西,不亦乐乎。你哪有时间闲晃,尤其晃到这儿来。”贺军尧一条腿伸展,一条腿蜷着,手指着下巴,随意地问道。 “这个……那个……对了,南丫头的医术真的那么了得。”叶老四顾左右而言他,答非所问道。 贺军尧眼神晦暗不明,歪着脑袋,深深地看了一眼。“非常了得。”他简单的介绍一下他亲自经历的两件事。 “我的乖乖!称神医不为过啊!”叶老四咂舌道。“老大,你怎么看,想招揽人家入军……。” 贺军尧摇摇头,眉头轻皱,好像什么难题似的。“不知道,我原来有这个意思,可是经过这些日子,我断了这个心思。这里的生活连咱们都羡慕不已,别说人家了。肯定舍不得走,用钱砸,就这农场每天的出产就挣不少。”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的。交好一个医生总比得罪强,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用钱砸,那丫头钱多的能埋住你。’叶老四说道,“交好,那丫头为人重情义,不肯欠别人的人情。从这方面多下下功夫。” 贺军尧点头,默然不语。 “咦!”叶老四突然侧头说道,“老大你发现了没,这里的空气比别的地方要怎么说……就是好上许多。”他深吸一口气,“这呼吸一下,简直太舒服了。” 现在正是夜晚子时,正是月亮最为明亮的时候,也是阴气最重的时候,贺军尧坐直了身子道:“四儿,运功,对着天空吐纳,吸收月亮的精华。” 叶老四听到,“哦!”盘膝而坐,双手上下翻叠,置于丹田。贺军尧为他护法、看守。 叶老四先呼气,舌舐下腭,气沉丹田,小腹随之鼓起,再将气下沉到会阴,分作两股沿大、小腿内侧,直下足心涌泉穴。再吸气,小腹随之收缩,舌舐上腭,以意领气,从足心出发,沿小、大腿外侧回到会阴部,然后提肛,将气沿督脉过三关,上达头顶,再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于舌尖。此时恰与呼气时的气息相接,如此自头顶的百会穴,至足底的涌泉穴,周而复始,循环运行, 运行一个大周天。 叶老四睁开眼睛,惊喜地看着贺军尧叫道:“老大……” 贺军尧满意地点点头,“四儿如果不忙的话,在这里多住几天,练习内功的话,你可以提前进入先天之境了。”他接着道:“以后经常打坐修行,即使武功修为没啥进步,也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真的,进入先天之境界。”叶老四激动道,怎能不激动,他和贺老大同时学武,但因为资质天赋上的差别,要知道普通人要进入先天之境没有个三、五十年的刻苦修行甭想。没想到啊!“咦!老大你现在进入那个层次了。”叶老四好奇道。 贺军尧拾起地上一个鹅卵石,使劲儿一捏,如细沙般从指缝中滑出。 “哇……”叶老四眼睛瞪的溜圆,哇哇大叫道。 贺军尧捂着他的嘴巴,“你小声点儿,想把人召来啊!天快亮了。走吧!每天正午、子夜时分,运行一大周天。”他站起身接着道,“这里正午的时候基本上没人,只有周末假期的时候附近工厂里的人来这里踏青、郊游、烧烤。”言下之意,这几天是上班时间,尽可以来这里打坐。 “哦!明白。”叶老四起身拍拍自己的屁股上黄土,“这里为啥空气这么好,阴阳之气充足,天地灵气充沛。” 贺军尧摇头,“这个没看出来,不过这里草木长的旺盛,就那这梨花来说,花期比一般要长上几天。也许是这里没有污染吧!” 这个就是找风水师来了,或许都看不出来,就别提他们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阵势、奇门遁甲之人了。 两人分开而走,叶老四刚刚打开房门,进去,就看见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穿戴整齐站在楼梯口,“叶四哥,你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 “是啊!刚回来,这么晚上那了,这要是出去,也和我们一起晨练吗?”林老爷子走过来道。 “晨练,我也晨练,南丫头不是说要我锻炼吗?这有人陪着不正好吗?”叶老四顺着老爷子的话下去,打开房门,“走吧!”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叶四哥,这气色明显的比昨天好,精神不错。” 叶老四被她盯的心虚道:“这山上没有城市吵杂,晚上当然睡的好了。再说这里空气清新,也比城市里污浊的空气好。” “走吧!咱们一起去晨练。”叶老四催促道。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一个也是刚从空间里出来,一个刚从卧室出来,“走吧!清晨山上的空气最好了。”林老爷子道。 三人结伴而行,一溜慢跑的跑向山顶。看着农场里大片大片的翠绿、远望着沃野千里的盈盈绿色,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真的心旷神怡。 “早上好啊!老爷子、方医生,叶同志。”贺军尧从水库下面一路跑上来,一一打招呼。 “噗嗤……”叶老四实在憋不住笑道,“咳……嗯!你还是直接叫我,叶老四得了。”他背过去脸,显然这称呼把他给惊住了,这笑憋的辛苦。 “早!大军。”林老爷子说道。 贺军尧对叶老四道,“那你也称呼我为大军好 了。” “早上好!贺叔。”方默南笑道。(未完待续)rq 第二百章 听到这句‘贺叔’贺军尧嘴角抽抽,不知识该哭还是该笑,该哭的是,他的实际年龄比叶老四还要小,结果却成了叔字辈,该笑得是,她终于给了他一个称呼。 “噗……”叶老四终于没憋住,看见老大难得变脸的模样,实在是十年难得一见啊!“哈哈……”他也顾不得形象,就这么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笑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林老爷子和方默南看着突然傻笑的叶老四,“这有啥好笑的,你咋了?”林老爷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呵呵……没事,突然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就呵呵……”叶老四边笑边说。 “原来是好笑的笑话,我还以为你中邪了。”林老爷子恍然说道。 趁着林老爷子和方默南二人没注意,贺军尧使劲儿的瞪了一眼叶老四,叶老四捂着嘴,憋着笑。 贺军尧看着叶老四看笑话的样子,怎么也得让方默南改了称呼,扯了个笑容,于是说道“我有那么老吗?你称呼胖子不都是胖子哥吗?我还不到三十呢!胖子已经三十出头了。” “咦!是吗!”方默南仔细盯着他看,“可是你看起来比他显老,而且邱莲比我大不也称呼你叔吗!” 叶老四听见方默南郑重地说老大显老时,笑意又开始泛滥,也许留在这里能看见老大的吃瘪的样子,真是太难得了,对未来的几天他期待的很呢! 真是郁闷!贺军尧被她说的哭笑不得,“不能这样算。我和他爹是同辈,反正我没有那么老?” 方默南看着他。嘴里碎碎念道:“真是的,我以为只要女人才计较年龄,不能称呼老了,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也这么在乎年龄。”她仔细盯着他的脸,盯得贺军尧心里毛毛地。 “啊!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方默南突然猛拍了大腿一下,“头发、你的头发,太长、拖沓,一点都不清爽。”贺军尧的头发已经长达肩部,方默南晃着脑袋。左看右看,“嗯!你的发质太硬。适合短发、板寸更合适。这样更精神。”她中肯地说道。 听她这么说,贺军尧却不好说什么了,他本来就板寸,留长,是为了遮人耳目的。 “行了,时间还早,来咱们玩儿两下子。”林老爷子摆开架势道。 “好!”贺军尧走上前,两人开始了太极推手。叶老四兴奋地看着两人你老我往。嘴里嘀咕道:“软绵绵地一点儿劲道都没有。” 林老爷子听到眉毛都立了起来。“叶家小子,你来陪我练练。” 贺军尧让开身位,给了叶老四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看得叶老四心里直突突。他说错话了。 林老爷子下手毫不手软,弄得叶老四狼狈不堪,浑身都是土。“停……停……我不行了。”叶老四举起双手投降道。这老爷子简直不是人! “你以为我们的太极推手跟公园里那摆摆花架子的老头、老太太一样。”林老爷子收起架势,平复了呼吸道。 “难道不是,我看不出什么区别。”叶老四耸耸肩道。 “叶家小子你攻过来。”林老爷子摆手召唤道。 方默南看着叶老四不知死活呆呆地样子好心提醒道:“叶四哥,要小心儿点儿。” 叶老四不以为意,虽然刚才狼狈不堪,但他觉得那是自己看在老人的份儿上没使上力道。 贺军尧也提醒道:“老爷子不是常人,你最好小心点儿。” 叶老四点头示意,一招龙抄手就直奔林老爷子面门而去,林老爷子轻轻拿住他的手,手劲儿极轻而叶老四却觉得他的臂力千斤沉了很,“四两拨千斤。”林老爷子道,放人之时,如脱弹丸,迅速干脆,毫不受力。 叶老四被跌出去,但觉一动,并不觉痛,已跌出丈余矣。 叶老四不服气站起来,继续攻上去,这次是被林老爷子粘住,并不抓擒,轻轻粘住,即如胶而不能脱,使得叶老四的双臂酸麻不可耐,有劲儿使不出。 “停……停……我这回真服了。”叶老四被林老爷子放开后,使劲儿的揉揉自己酸胀的胳膊。“我算是见识了真正的太极了。” “怎么样服气了吧!”林老爷子哈哈大笑,显然今儿玩儿的很痛快。 “走了,回去洗洗,该吃早饭了。”林老爷子挥手道。 四人快步下了山,先各自洗浴去了,尤其叶老四被摔了犹如泥猴一般。“我跟着大军一起洗好了。”叶老四道,也不知上面的洗浴水是否的够,其实更多的他是想问问贺老大到底咋回事。 “随便,哪都一样。”方默南说道,“贺大哥带着叶四哥先去洗澡,早餐就在大厨房吃得了。” 贺军尧听到她的话后,高兴地应道,“好。” 叶老四看着远去方默南他们,拍拍贺军尧嗤嗤笑道,“走吧!这回如意了。” “切……你应该明白的,平白的老了,谁愿意。”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走了,洗澡去,瞧你弄了一身的土,你还真是自不量力。”他话锋一转说道,“我用三成功力才和老爷子打个平手。” “呀!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叶老四看着浑身灰突突的样子,苦笑道。 贺军尧摊开双手,耸耸肩,无赖道,“我也拦得住你才行。” “呵呵……走吧!”叶老四笑道。 早饭吃的是烧饼、油条、油饼、豆浆、小米稀饭粥。叶老四吃在嘴里,“嗯!味道不错。” 胖婶回道:“那当然,都是农场的出品,好多人想吃都吃不到。” 栓子把手里的烧饼吃完,笑道:“这是真的,每次出去,外面的人都围着我打听咱的情况。” “你没说什么吧!”林老爷子问道。 “没有,我只是种地,别得又不管,能说什么。”栓子好奇道,后来一想,牲畜自动回巢,“哦!没说,说了他们也不相信。再说说了肯定好多人来围观,我想你们肯定不愿意。” 林老爷子夸赞道:“小机灵儿鬼,也不是怕什么?只是怕麻烦。” 早餐过后,该干嘛!干嘛!天气晴好,方默南和叶老四就坐在农场的两层楼前,看邱子复建。 邱子现在已经能独自的站了起来,还没开始学习迈步。为了让他好好的复建。李庆杰专门在楼前架起了双杠,双杠的高度正到他的腰部。 今天是邱子第一次决定走双杠,他站在两个杠子中间,心情有一些激动,还有点儿兴奋,颤微微地挪动了一下,就这一下,也让他眼眶刹那间红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学走路(除婴儿期), 跨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步,也足够让邱莲母女两个激动地热泪盈眶了。 邱子看着家人鼓励的眼神和方默南握起拳头加油的样子,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突然脚下一软,双手撑在双杠上。 “这已经很好,坚持下去,你会成功的。”方默南看着邱子这才走了双杠的三分之一,已经满头大汗了。“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慢慢来。” “嗯!我明白,就这我已经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邱子开心的说着,“孩儿他娘,打个电报回去,告诉邱二叔和三叔公他们,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哎!俺知道,下午,不现在就去。”穆惠蓉说道。 一上午就看着邱子复建了,到点方默南就去做午饭。 中午的时候吃完午饭,叶老四钻进果林深处,吸收太阳的精华,争取早日突破。贺军尧在果林里名义上干活儿,其实是帮他看守、把关。 待他打坐完毕后,贺军尧先回来了,就看见方默南依旧是坐走廊下的摇椅上,一摇一摇的,闭目冥想,感觉有人遮住阳光,睁开双眼。 贺军尧看见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戒备,她的警觉性还是那么的高,“有事!”方默南坐直身体道。 “呃!我想问问,有没有治疗风湿方子,你知道在军队里趴冰卧雪常有的事。”贺军尧回过心神问道。 “治标的有,药酒可以缓解疼痛;治本的话得看过病人再说。”方默南如是说道。 “那我能给些药酒吗?”贺军尧说道。 “好!”方默南说道,“回头我给你一大罐子,你自己分装吧!” “那谢谢了。”贺军尧说道。 “要谢的话,好好干活儿。”方默南戏谑地调侃道。 贺军尧心中苦笑,‘她还真把他当成农夫了。’“好!” 方默南很快从房间里取出一个能装十斤的酒坛子,上面还用红泥封的口。“给!”她放到地上。 “谢了。”贺军尧抱着酒坛子下山,回去后还得买好酒瓶子进行分装,然后寄给所需要的战友,还特地给他家贺老爷子寄回去一瓶。 叶老四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才走,本来还不想走。结果大哥大跟催命是的响个不停,没法子,只好依依不舍的走了,好在他已经突破成功了,乐得他半夜躲在被窝里偷着乐。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方默南成天的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有吃饭或者做饭的时间才能见着她。(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一章 吃过午饭,贺军尧坐在开满梨花的果树下,抬头仰望,落英缤纷,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真是偷得浮云半日闲啊!花开四月中了,桃花刚刚凋谢,这天下的花中,要说白,当数梨花。春风荡漾,梨树花开,千朵万朵,压枝欲低,白清如雪,玉骨冰肌,素洁淡雅,靓艳含香,风姿绰约,真有“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的气势。 贺军尧抬头望着花团锦簇,雪白的梨花,他的心情颇好,邱子的病可以说完全好了,剩下的开始联系其他的战友。现在他都有闲情逸致来观赏梨花了,随口能说出好多诗词名句,古人曾把雪与梅花作过对比,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如将梨花与雪、梅相比,梨花既不逊雪之白,也不输梅之香了。 清代文学家李渔赞曰:“雪为天上之雪,梨花乃人间之雪;雪之所少者香,而梨花兼擅其美。”读古人梨花诗,便觉有清香从纸上飘出,清凉怡人——“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 “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常思南郑清明路,醉袖迎风雪一杈。” 精神不再出任务时高度紧绷,松懈下来,尤其打坐练功有了新的突破,真是这日子赛过神仙,他现在和方默南他们一家的关系越来越好,每天早上陪着他们两个晨练。哦!他还学会了太极,陪着老爷子玩儿太极推手,真是如果让他家老爷子看见。肯定大骂他是个不孝子。有时当林老爷子的陪练,那真是真刀真枪的,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 贺军尧想起农场里的方默南,还真是能猫在屋子里。不应该说长在屋子里了,没有了病人他很少见她出来,只有晨练时见过。做饭、吃饭时,余下的时间里都猫在书房,也不知道干些什么。邱莲现在还在背书生涯,不懂得只有吃饭或者做饭时,来逮方默南,不停的问问题。 贺军尧英雄救‘美’,当然如果姥姥年轻三十多岁。可真是个大美人。那天傍晚姥姥独自从老宅骑自行车回农场,遇到了流窜作案的两个小青年,看姥姥骑着崭新的自行车,一看是个老人,就起了贼心。打劫姥姥,正好遇见了送货了贺军尧,三、两下就把两个小毛贼打趴下,扭送派出所。 也是这两个小毛贼流窜过来的,不认识姥姥,本地人还真没人敢打劫姥姥。姥姥稀罕的不得了,说起当时他打两个小毛贼真是干净利落比武侠片还好看。姥姥现在没事就喜欢看港台的武侠连续剧和狗血八卦电视剧。 时至初夏,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胖婶这几年数今年过的最舒畅,以往儿子总是在外地奔波。几个月甚至半年能见上一面就不错了。今年倒好,到现在都没出差,只是让她有些遗憾的是,都三十多的人,还不结婚,不让她抱孙子。真真是急死人。跟他从小玩儿到大的梁子女儿都会跑了,听说最近梁子他媳妇儿又有了,这就是超生罚款他们也不怕,大不了交钱。梁家大姐,现在等着签证,上美国伺候儿媳妇和儿子呢! 可她现在连儿媳妇的影儿都没有,“妈,我回来了。”潘晓美,胖子的妹妹看见自家娘坐在房前晒太阳,跑过来叫道。 “哎!你慢点儿。”后面的人紧追上男人,温柔地说道。 胖婶本来很高兴,闺女回来了,可身后的男人,“这……这……你是。” “妈,他是韩志谦,我哥的朋友。”潘晓美两腮一丝羞红,低着头讷讷地说道。 听到晓美的介绍,这下韩志谦不愿意,“我是他结婚对象。内地是这么说的吧!” 严格说起来韩志谦跟胖婶还真没见过,以往就是送玉籽毛料都是派人送的,后来胖子接收了那一摊子。韩志谦每年来的时候,直接去了老宅,很少来 农场的。 “啊!好好……”胖婶高兴地连连说好,“小伙子,你是哪人啊!家里还有谁啊!在哪上班啊!”高兴是高兴正事还的问,她可没糊涂。 “志谦,这么快就来了,电话不是说还得两天吗?”胖子从外面回来,看见他们高兴地说道:“呀!晓美也回来了,你们都回来,那特区那边没事吧!” “没事。我们都安排好了。”韩志谦有一丝心虚道。 “等等……阿海,你认识他。”胖婶指指他道。 “认识啊!我们是82年认识的。老朋友喽!”胖子高兴拍拍韩之前的肩膀,一副哥俩好,“对了,咱家晓美还多亏了他照顾呢!” 胖子神经粗的没发现现场的诡异,胖婶打断他的话,一脸放心的样子道:“认识,晓美嫁给他,那我就放心了。” “什么?”胖子揪住韩志谦的领口,“你小子,我让你照顾妹妹,可没让你泡我妹啊!” “哥,哥,你松开。”潘晓美赶紧上前想去掰开她哥哥的手指。 胖子送开韩志谦的领口,紧拽着他的手,朝山上走去,那里有练功房‘砰’的一下房门关上,并且反锁了上。 潘晓美急的敲门声,咚咚响,惊得人都跑过来了,“晓美,发生什么事了。”林老爷子冲过来问道。 “啊!林叔,我哥和志谦两个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晓美哭哭啼啼地道。 方默南也听到声音从书房出来,听明白事情的缘由后,找出钥匙打开了门,晓美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声音,“胖子你到底再恼什么?” 晓美这下驻足,又把门悄悄地合上,只留一丝缝隙,正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也趴在门缝上,偷看偷听,看来人人都有八卦心, 韩志谦温文尔雅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男未婚,女未嫁,本人自认没有不良嗜好,也很少涉 足风月场所,可以说清清白白的。不想你刚过去时,没少去酒吧、夜总会玩儿。” “别说了,我不是早早的改邪归正了吗!”胖子急呼呼地说道。 “哼!”韩志谦接着说道:“再说我爱晓美,有什么不可以。” 潘晓美听到他爱她,脸刷的一下,如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不是,你家里不是给你介绍的吗?”胖子清楚的记得他屁股后面追着一个娇娇女。 “胖子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你认为我会听他们摆布。”韩志谦的声音变的森冷“还是胖子你自己介意我是二妈生的。” “不是,志谦你别瞎想,你知道结婚时两个家的事,我不希望我妹妹难做,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理的。”胖子摆手说道。 “没什么难处理的,假如我娶晓美的话,下一步就是我被赶出家门。”韩志谦平淡地说道:“还是你觉得我养不起晓美,需要靠家里。” 潘晓美急冲冲地冲进去,眼睛红红的,挽住韩志谦的胳膊。“没关系,他们不要,我要,我养的起你。” 然后又对着胖子道:“哥 ,你就同意我们的婚事吧!”她红着脸低着头道:“我也喜欢……他。” 韩志谦一脸幸福的看了看晓美,又看看胖子。 “是啊!胖子就同意吧!”林老爷子站在门口说道。“上哪找这么好的妹夫。” “我只是不习惯,兄弟变妹夫。”胖子挠挠头,接着又严肃道:“你可不能辜负我妹妹啊!” “这还用说,我又不是你喜欢去夜总会玩儿。”韩志谦说道,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不负责任的男人,结了婚的男人还在外面找女人,以爱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 “啊!胖子真这么风流,可真不应该。”林老爷子训道,“什么不学,偏要学那些败家子的玩意儿。” “还真是男人有钱就变坏。”方默南说道。 “不是……不是……俺去过几次,都是谈生意去的。”胖子摆手道:“俺真没干什么坏事。”憋红着脸急急地解释道。 韩志谦和晓美看着引火烧身的胖子,丝毫不同情,而且是在加一把火,“谁说你没干坏事,你把人家肚子都弄大了。” “志谦,你别胡说。”胖子急哄哄道,突然想到什么的,像是被雷击似的,定在那里。 “哥!志谦真没骗人,人我们都带来了,在外面车里等着呢!”晓美的话没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大家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方默南泡好功夫茶,一人一杯递给他们。方默南坐下,看着韩志谦他们两个,嗤嗤的笑,“真没想到,恭喜了。” “谢谢,这回南南要破费了。”韩志谦挑眉一笑。他可知道她手里有不少好货,不说她每年送给梁子女儿的一大一小两颗东珠,就是那年赌石她买了不少,好些都没解。 “放心,礼物绝对包君满意。”方默南笑道。“说说,胖子怎么回事。” 方默南听完韩志谦的叙述,事情的经过还真狗血,有点儿现实版的长腿叔叔的味道。女方名叫简慧心,毕业于华南大学外语系,她很命苦,从小寄人篱下,拼着命的学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惜最后被所谓的家人卖进夜总会。逃出来时,正巧被胖子救了。胖子最后供她上大学,至于最后二人怎么到了一起,韩志谦没具体说明,请自行想象。(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零二章 胖婶跟着胖子、还有简慧心一起进来的,胖婶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她这是有孙万事足。胖子有些尴尬不停地挠头,毕竟这个时期还是比较保守的,对女方影响很大。 方默南看着怀有六个多月身孕的简慧心,典型的南方人,身材娇小,说话甜糯,白皙无暇的娃娃脸,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双眸清澈漆黑,顾盼生辉,小巧秀直的琼鼻,唇若樱花,笑语嫣然。 即使怀孕也是活脱脱一位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小佳人。 简慧心看向胖子的眼神充满柔情蜜意,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胖子。女人的直觉很准的,往往一面之缘就可以决定这个是是否可以成为朋友,经过修炼的方默南就更不用多说了。方默南一双精明的眼睛,从面相上就看得出来两人很般配,别看简慧心面上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十足的小辣椒性格,不然怎么从夜总会跑。可以看得出来内心坚韧如铁,后来在成为朋友后,交谈中方默南才知道当初是女追的男,而且是霸王硬上弓的是女方,真是彪悍。 韩志谦他们到来,使家里更加热闹,双方见了家长后,韩志谦和胖子决定一起办婚礼。决定婚期时,为了照顾怀孕的女人最后订在了九月份,婚礼在特区举行。那时正好做完月子,不过结婚证得赶紧领了。 五月份,时至初夏,正是农场一年里最美的时候。繁花似锦,绿涛如海。风振林木,色彩缤纷。这么好的天气。方默南他们决定去水库那边烧烤去,施施而行。慢慢而游,一路欢声笑语,未有间断。 漫山遍野绿,一泓方圆六十多亩大小的水库,一碧万顷,波光粼粼,水面上时而飘过点点凋谢的花片,水库里还种了些荷花。 百鸟齐鸣、野鸭子畅快的游在水面上,天色像玻璃一样嫩碧中透亮。太阳喜眉笑眼地从东半天升腾起来。红得像少女的脸膛,盈盈动人。青山绿树、风景如画。如诗如画的春色,使人感到舒畅,生气勃勃。 上班时间水库里钓鱼的很少,只有方默南和韩志谦两人钓鱼,胖子陪着准妈妈散步,晓美在一边摆弄烧烤,贺军尧在逮方默南从空间里放出去的山鸡。 韩志谦甩出鱼竿,他斜躺在躺椅上。举手投足间慵懒优雅。“从今年年初开市后。日本股市即开始暴跌,到4月2日经指数跌至28002点,历时4个月。跌幅达23%。” “嗯!这只是刚刚开始, 年初日元、债券、股票同时贬值,泡沫开始破灭,败象毕显 。经济始终在走下坡路:内需不足,海内外投资低迷,银行呆账、坏账急增,国债、地方政府债券过度发行,日元超常贬值,消费税直线上扬,长期利息居高不下,通货膨胀率达两位数。”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股市泡沫率先破裂,紧接着就该房地产了泡沫崩溃,再然后受冲击的就是实体经济了。” “是啊!日本主要城市土地价格猛涨。东京、大阪等六大城市市区地带各类用地平均指数1986年为40,1990年达到110,四年间上涨了近3倍。 在“土地神话”和大量过剩资金的推动下,日本土地价格从1985年的4.2万亿美元增加到80年代末的10万亿美元,上涨了两倍多。 ”韩志谦咂舌道。“国土面积相当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日本,其地价市值总额竟相当于整个美国地价总额的4倍。到1990年,仅东京都的地价就相当于美国全国的总地价。一般工薪阶层即使花费毕生储蓄也无力在大城市买下一套住宅,能买得起住宅的只有亿万富翁和极少数大公司的高管。”韩志谦笑道:“ 所有泡沫都有破裂的时候,今年4月大藏省对房地产业也进行严厉的限制,一方面严格控制融资,另一方面加征地价税,使地价冷落下来。地价的下跌减少了企业的实有资产值,更促使股价下跌。同时由于资本成本不断的上升,企业增收的能力将大受制约,企业收益前景的黯淡给投资者的心理蒙上一层阴影,预期开始恶化。投机炒作者乘机抛售股票,这将进一步引起恐慌 。” 他平静地说道:“ 美国人还真狠!这多米诺骨牌一到,日本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那慢慢等吧!” 方默南说道,到前世她离开,日经指数还在一万点上下徘徊。 方默南冷静、残酷地说道:“是啊!谁说人家美国人脑袋是直线条,不知变通,看看人家在金融战场上可以说大获全胜。不费一兵一卒,真真是杀人不见血。” “是啊!”韩志谦被她语气中的森冷无情所感慨。 “琼海怎么样?”方默南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原来这些都是梁子的事,现在由韩志谦接手,他道:“咱们介入的较早,地皮都是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现在涨的不止三、四倍。毫无疑问,这一转手都是钱,此时此刻,临海市市区和紧邻市区的郊区,每一块土地都是金钱,哪怕是一个农家猪圈,在开发商眼里,都是金灿灿的元宝。”他接着道:“还可以在等等。现在哪里的炒家,都还是第一拨,我们在地段好的地方建了酒店,别墅。毕竟国家给予琼海省的政策是相当优惠的,正经做房地产,利润也是相当丰厚。” “我知道咱们的目的很明确。”韩志谦又道,“不会妨碍到的。” “你明白就好!”方默南瞥了他一眼,随着越来越多的投机着进入,这些公司的存在不都是为了盖房子,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在玩一个“击鼓传花”的古老游戏,你传我,我传你,你又传他,他又传我,所有人的手里传的就是地皮。 地价也由1991年的十几万元一亩飙升至六百多万元一亩,短短一年时间,地皮地价格足足翻了六十倍!可谓真正达到了寸土寸金的效应。 “时间差不多了就迅速撤离。”方默南不忘叮嘱道。“后年年底前一定要撤离完毕。” “我知道,我现在每天也看国家报纸、新闻,研究高层的经济政策。”韩志谦接着道:“我们还成立了个政治经济研究室,专门针对国家出台的经济政策进行研究。”在国内待久了,他清楚的知道,商人经营必须和政策相符,不然一个政策下来就会让你损失惨重,后者被拍死在沙滩上。 “要是按照你们说的,最后我们能挣多少钱啊!”晓美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的问道。 “这真不好说,保守估计不下于这个数。”韩志谦竖起一个食指。 晓美看了看不明所以,“到底是多少?” “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韩志谦笑着道,“这时候,我也说不清啊!” 贺军尧冲进山鸡群里,山鸡们正在悠闲地寻摸吃得呢!猛地受了惊吓,便展翅高飞。可左右皆是果树林,繁茂如墙,又无戳出的枝桠,可供栖身,扑腾了两下,还是落了地,便待再逃。这时,贺军尧已经杀到,哪里还有活路给它们。但见贺军尧双手暴涨而出,噗嗤一声,便捉住两个欲凌空越顶而过的野山鸡,双指屈钳,轻轻一拧,便捏断了两只山鸡的脖子;左脚霍然踢出,欲从他裆下溜走的那只也扑腾一下,没了声息。提溜着三只山鸡就下山而来,缓步走向水库,也正好打断了方默南他们的谈话。 方默南见他提溜着三只山鸡,递了把匕首给贺军尧,“收拾一下。” “好。”贺军尧接过匕首,熟练的开始收拾山鸡。 这时方默南拉起鱼竿,鱼钩上叼着一条一斤多的小鱼,取下来后,“晓美,给烤鱼吃。” “哎!好嘞!”晓美接过鱼,“我来吧!”韩志谦从晓美手中拿过鱼,快速的剥鱼鳞,开膛,清洗。手法熟练,姿势优美,晓美眼中柔情点点,笑意融融的。 “晓美姐,真是好幸福啊!韩大哥真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打得了劫匪、吓得走色狼 、拒绝了小三,这才是新好男人。” “什么是小三儿。”韩志谦猜测地问道,“是婚姻中的第三者吗?” “嗯!努力吧!”方默南笑道。 “这是南南的心目中的好男人吗?”韩志谦追问道。 “不,这是所有女人都希望的好男人。”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现在应该说结婚后还和别人玩真爱才是真正的耍流氓。” 方默南目光迷离,看着波光潋滟的水面,点点金光她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找到心灵契合的人,如果找不到那么她宁愿孤独终老,而且自己身上有这么大的秘密,她想独身也许是自己的最终选择。 韩志谦他们看着方默南,只见她她目光迷离,嘴角莞尔一笑,看着波光潋滟的水面,点点金光映照下。(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三章 方默南一个漂亮的甩手,鱼线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没进水里,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光晕中,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泽,一双烟雨含春的眸子沉静如水,波澜不惊。一头光可鉴人的长发,似绸似锦,似墨似云,每一个微风吹拂荡起的弧度都是那般的惊心动魄,让人离得老远似乎都能闻到那秀发上的清香。她将自己隔绝在尘世之外,明亮闪烁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穿着应该是大燕姐做的衣服,黑色的千层底布鞋,没有任何的修饰,如此简单,如此素淡,却又如此的动人心魄。 浑身如同在光晕中,散发着柔和、静谧、恬静、闲适的气质。这样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不光韩志谦、贺军尧甚至连晓美看得眼神都直了。 “咳咳……南南,鱼开剥干净了。”韩志谦说道,同时也提醒自己的妻子,别傻看了。 “嗯!山鸡也剥好了。”贺军尧提溜着开剥好的山鸡尴尬地站在那里说道。 方默南接过贺军尧手里的山鸡,“你们烤鱼,这些山鸡交给我。” 方默南接过山鸡,又叫贺军尧从水库里摘上几片荷叶。她从调料盒里,掏出五香粉(花椒、八角、丁香等磨成的粉),干辣子,食盐,香草末,将鸡身细细涂抹一遍,摘过荷叶挨个儿包了,又去水库边,取了湿泥,裹在了荷叶外,复又掘坑,将三只鸡。成三角状摆开,再在泥包上洒一层薄土,最后才将火堆移。 方默南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自然写意。瞧得韩志谦他们直瞪眼睛;瞧得他们,齐齐拿手托了下巴,涎水长流。一脸的馋猫样。 “这是射雕里的叫花鸡对吧!”潘晓美笑着道,“呵呵……电视里见过,还没尝过,今儿个有口福了。” 贺军尧接过晓美手里的鱼,用匕首砍断几根树枝,‘刷刷’去掉树皮,削尖儿了。片刻功夫,便拿了树枝穿了,架上了火堆,开始翻滚、炙烤。 他的一整套也是干脆利落,韩志谦笑道。“大军是不是常干啊!” “嗯!在部队的时候,野外训练,没少干,只不过调料可没这么多。”贺军尧动手翻翻已经化作金黄鱼身,溢出的油脂时不时地滴落在松脂堆上,啪啪作响,冒出一团幽蓝的火光。贺军尧不住地掏出孜然、花椒粉、干辣椒末等调料,挥洒其上,霎那间。诱人的肉香便传播开来,挑动食欲,勾引味蕾。 众人闻见香味儿,围了过来,片刻后就能开吃喽! 时下,已是初夏。虽然挨着水库边,但太阳已经升到半空,有些毒辣了,在围着篝火进食,总不是什么享受。好在事先早有准备,在旁边支起遮阳伞,而且这里石凳、石桌也早前的时候都置备齐了。又取出一叠碗碟,便将烤着的十几条金黄的烤鱼,搁置上去。 水库里的鱼全都产自空间,美味自不必说,再加方默南他们料理得法,众人皆吃得口滑,连闲话的功夫也没有。 除了烤鱼,豆腐干,香肠,鸡腿,鸡翅,土豆片,丸子,玉米,茄子,香菇、羊肉串,青椒,金针菇,虾,真是荤素搭配应有尽有。 “呵呵……今天中午不用吃饭了。”胖子陪着简慧心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下,又拿着盘子取了烤好的鱼、鸡翅、鸡腿、土豆片、羊肉串。 “哎呀呀!真是二十四孝老公。”韩志谦打趣道。 现在胖子是有妻有子万事足,“是啊!你现在能看不能吃,比我更痛苦。”婚礼定在九月份,还有四、五个月呢! “噗嗤……”韩志谦道:“咱俩是半斤对八两,谁着别说谁。”他们二人把手里烤好的东西交给心爱的人儿。 方默南嗤嗤地笑了,她明白他们话语中的哀怨,还是不要再这里做电灯泡了。端起自己够吃的烧烤,走得远远的。 贺军尧见状,受不了他们肉麻兮兮的眼神,也跟着溜了。 方默南坐在水库边,嘴里啃着烤鸡翅头顶是一把遮阳伞,日渐中午还是有点儿晒。 “吃吧!这些是麻辣鸡翅膀。”贺军尧把手里的托盘递到方默南面前。 “不用,这些够我吃了。”方默南看了看婉言拒绝道。 “吃吧!我知道你喜欢吃麻辣的,这是我特地回去拿的调料。”贺军尧笑着说道。 “贺大哥,最近来了好多看病是你介绍来的吗?”方默南严肃地问道,既然人家介意,又知道他真实年龄,就不要再叫‘大叔’了。 “啊!怎么了,不是,是庆杰介绍来的。”其实也是贺军尧提议的,不过由李庆杰出面带来的,多是退伍军人,战场上受了伤,无奈转业的。可是伤痛却伴随了下来,李庆杰的伤好后,他把现在还长期受着伤痛折磨的战友通知过来,看看是否能治疗。“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还得谢谢你,治好了他们伤病。” 由于他们两个的介绍,方默南这里陆续接待好多军人病号,战场上遗留下来的病痛,有些能治好,有些永远都治不好,因为缺胳膊少腿神仙也难救,只能尽量减少他们的伤痛。 “没有,就是特别伤心、难受。”方默南眼眶有些酸,看着他们身上,战争遗留下来的伤痕,有些痛心。这时期的军人是可敬的,可爱的他们是保家卫国的强者,却是在当今社会中生存的弱者。转业后很难适应地方生活,工厂的陆续倒闭,更是雪上加霜,由于贫困,没能继续治疗,身上往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还不希望给国家添一丝麻烦,宁愿默默忍受着。每每看到招聘保安的广告显著注明:退伍军人优先,说不出的心情。 一身的戎装,守土一方,一样的热血方刚,一样的似水年华,只是迷恋那雄鹰般的飞翔,心中的梦想不过是“平安”二字,让百姓平安,人民平安,祖国安康。何为军人?有了不朽的信仰,便可保国安彊;有了神圣的职责,便可使正气长存。这时的军人可敬、可佩。 贺军尧没想到,退伍军人有的过得这样的困苦,他们都曾经立下赫赫战功,勋章有的不止一个。这得像个法子解决一下,谈话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贺军尧陷入沉思,气质也陡然发生了变化,眼神中威严、冷漠、凝重。 方默南微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静默中他,又移开眼神,‘你到底是谁!’是军人没错,这点老爷子不会看错的。如此憨笑、阳光的不该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周身的煞气,退得太干净了。上过战场的人多少都留有一些战争综合症,其中更多的是来自心理的,李庆杰介绍来的病人有些心理有问题。而他,除非自控能力了得,自控能力了得就说明了城府很深呐! 贺军尧收回心神,“南南,不要伤心难受,应该高兴啊!你治好了那么多人。” “我治得了病,治不了穷。”方默南,语带沧桑地说道。 “是啊!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贺军尧地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救急不救穷,南南以为该如何做!” “这个,俺就一个小老百姓。”方默南摆手道:“这应该得到上边的重视才行。”她指指天空又道:“如果连妥善的安置退伍军人,尤其是伤残军人的待遇,都落实不好的话。影响不太好吧!这些可都是有功之人,对军队也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利的影响。” 贺军尧不再说些什么,虽然她医术高明,毕竟人小不可能全能吧!再说她也说的对,这必须上边重视才行。 就是好政策到了下边也被歪嘴的和尚给念歪了,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不然80年代怎么流传着中央是恩人,省里是亲人,市里是好人,县里是坏人,乡里是恶人,村里是仇人! 该说法部分地反映了公众与地方政府关系的不和谐和矛盾。 “南南,叫花鸡什么时候好啊!这些东西明显不够吃。”韩志谦可怜兮兮道,手指了指胖子和简慧心面前的那堆骨头,都堆成了小山了。 “好了。”方默南道了一声,看看不远处的篝火也星点将灭。她抬腕看看时间,便起身,寻了个木棍,将篝火拨开,轻轻扒弄几下,就挖出几个泥球来。再用木棍轻巧泥球,烤至板结的泥块寸寸龟裂,应声而落,露出里面枯黄的荷叶来。 方默南和贺军尧捧着三个泥球,放到石桌上,三把两把扯开荷叶,丝丝热气并着浓浓清香便冲了出来,接着便露出淡黄的鸡肉来。 方默南身边的‘大’和贺军尧身边的大灰狼,闻见鸡肉的香味,闭合的眼眸,攸的睁了开来,起身站起来,来回的走来走去,不时得吼两嗓子,显是急得不行。 闻见香味,胖子直呼道:“亏了,亏了,都吃饱了,你们怎么不早说,早知道留些肚子了。”(未完待续)rq 第二零四章 “呵呵……叫你吃得快,真好吃。”韩志谦故意一手抓着个鸡大腿,啃得满嘴流油,吃得喷香,咽下去后,还咂巴咂巴嘴,瞥了他一眼道,“味道好极了,不愧是南南亲手做的。” 众人不去理会胖子韩志谦他二人经常上演的幼稚的戏码,还乐此不疲啊!那里还像是商界精英,整个是两个小孩儿臭显摆。 “我吃的差不多了,给‘大’和小狼一些。”方默南把自己手里的鸡大腿仍给了望穿秋水,就差上来抢的‘大’; 它一嘴叼住,吃得不亦乐乎。 贺军尧也扔给了小狼一只大鸡腿,韩志谦和潘晓美鱼吃了不少,烧烤的蔬菜也吃光光,所以叫花鸡只是撕了几块肉尝尝,就再也吃不下了。剩下得干脆拿回去,还热乎着呢,谁想吃谁吃。 方默南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不然一会儿晒的慌,收拾干净后,整理一下,众人向回走。今天农场里没有多少人,邱子自从能走后,先是走上几分钟,到现在不能说健步如飞吧!反正是走顺溜了。一家三口和栓子一起逛街去了,午饭就在外面解决了。 “大军、大军,你在哪?”李庆杰匆匆的跑过来,“哎呀!太好了,方小神医也在啊!” 方默南看向来人,看他急匆匆地样子,“不会又有病人了吧!” “方小神医,英明。”李庆杰狗腿谄媚道。“我又带来了战友,这次还得麻烦你了。” “你别神医、神医的叫。叫名字就好。”方默南又一次重申道,可惜她说是说。他依然故我。 “走吧!”方默南把垃圾装入垃圾袋,“我来!”贺军尧从她手里接过垃圾袋,李庆杰见怪不怪,好像战友来到这里明显的变成了两个人。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人格分裂。 李庆杰这次带来的病人是一个腿残患者,拄着拐,看样子腿还在。面容很苍老。很明显又一个被生活现实压弯了腰。坐在贺军尧的房间里,明显的不自在,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拐杖希望缓解自己的紧张。 “大勇,别紧张。”李庆杰坐到他身边,拍着他的手道:“方小神医,很和蔼的。” “噗嗤……和蔼这个词,好像不适用我吧!”方默南安抚道。“你的跟腱被子弹打穿的,术后感染引起并发症,现在应该很痛,你的忍耐力非同一般,是条汉子。” 方默南的话。一下子拉近了距离。“那当然,这点痛算什么,老子受得住。”大勇挺了挺胸膛,自豪地说道。 “嘿嘿……你怎么知道俺被子弹打伤的,是小杰那家伙说的吧!”大勇憨笑道。 “没有,我没把你的病情说给神医听。”李庆杰高深莫测道:“要不我怎么称她为神医呢!” 大勇听后,眼神里的敬佩像燃烧的火焰,灼热的吓人。“神医!俺的脚还有希望吗?” 李庆杰带来的人,一开始总是带着疑惑、不相信。久而久之,方默南只好先把病情说出来,先声夺人,安抚人心。凭她那双堪比x射线的眼睛,病情也能说的**不离十。 “肯定能治好。”李庆杰保证地说道,怕大勇不相信。他还特地举例,“你知道邱子吧!他全身瘫痪,在调养些时日,虽说不能常人一样跑跳,自理完全没问题。” “瞧你保证的,你给他治好了。”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庆杰。他赶紧把手举到嘴边,做了拉锁的动作。 “真是屡教不改,南南,怎么样?能治吗!”贺军尧开口说道,转移视线,替李庆杰解围。 “贺……贺连……”大勇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连长,分别有八、九年了吧! 贺军尧见自己被认了出来,上前一步压住他的肩膀,“连大勇,放心,一定会治好的。你是叫连大勇吧!”“叫我大军好了,我和庆杰是战友,你也我的战友。” 大勇虽然憨憨的,但不笨,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此时也不是相认的时机。顺着他的话语道:“对咱们都是战友。” “怎么样?”贺军尧看着方默南紧蹙眉头样子,“不好治吗?” “治是能治,就是麻烦,他得在这里待上三个多月。”方默南看向他:“不知道你家里安排好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尤其这地方,又属于旧伤,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 “来的时候,已经和家里说好了,这不他儿子也跟着过来伺候着。”李庆杰赶紧说道。 “那就好,先给你止痛好了。”方默南开了药方子,煎药去了。“对了,庆杰先带他们去洗一下澡,然后安排进病房。” “哎!好嘞!”李庆杰搀扶着他向病房走去,那里原来方默南他们住的六间房,现在改成了病房,两人一间,四张床,陪护的也有地方睡觉。 李庆杰和大勇的儿子,两个人,把大勇里里外外给洗了个干净,搓下来的黑泥,当成肥料能上二亩地。大勇满脸通红,尴尬万分,“行了,别害羞了,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想当年战场上,咱们光着屁股跳进水里时,不都看光了。” “铁蛋儿,我们洗好了,你也好好洗洗。”李庆杰对着大勇的儿子铁蛋儿说道。 “嗯!好”铁蛋儿脸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李庆杰的话给羞的。 李庆杰给大勇换上干净的衣服,搀扶着他进了病房,贺军尧已经坐在床上等着他们。两人把他安顿到床上,大勇激动地说道:“连长啊!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他也是第一批参加南疆战役的,当时都在侦察连,一场战役下来。除了贺军尧完好无损受了点轻伤,剩下的三个都是伤残,余下整整一连的人都埋骨他乡了,和这些人比,他们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勇,你还少说了我了。”邱子被邱莲和穆惠蓉一左一右搀扶着,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呀!邱子能……能走路了。”大勇激动地又说又笑,眼泪在眼圈里晃晃。 “是啊!我这些天才走顺了。”邱子感慨万千,就像是重生一样,简直不可思议。 “真的吗?那可是太好了。”大勇说道:“没想到咱们四个有生之年还能相见。” “还说呢!当初你给的联络地址怎么都找不到你。”贺军尧拍拍大勇的肩膀说道。“废了不少的劲儿,才找到你的。” “呵呵……工厂倒闭,俺买断后自谋出路,跟着媳妇儿南下回老家了。”大勇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你是伤残军人,又荣立了特等功,当地政府应该另有安排的。”贺军尧蹙着眉,不悦道. “唉!国家也困难,俺知道,俺脚不行了,这不还有手的嘛!”大勇笑着道。“俺画的一手糖画,可受欢迎了,俺现在干个体,能吃饱穿暖。” 贺军尧眼眶发酸,这些人年龄比他大七、八。最多不超过十岁,可现在看起来他们苍老的像五十多岁的样子。 “来来,先喝了这碗止疼药。”方默南把药端了过来。 “中药?”大勇疑惑道,看了一下,眉头没皱一下,一饮而尽,真苦。方默南递过去几颗梅子,“去去嘴里的苦味。” “好!”大勇塞到嘴里两个,一下子就去多半苦。 方默南拿出脉枕,温和地说道:“你叫大勇,那么伸出手来。” 连大勇疑惑地看看他们,见他们鼓励地眼神,伸出手来,只见她纤细的手指,指甲修剪的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粉红,指如青葱,动作轻柔,带着一丝温润柔和。搭在他的左手腕上,和他黝黑的粗糙得如枯树皮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还好,没有我预想中的坏,筋脉未断,倒是不用手术,就能治好了。”方默南把完脉,神态恬静,给人以信服,轻柔地说道:“采用保守治疗就好,不过你还是得躺着,得把这条腿吊着才行,这样才不会出现意外。”她想了想又道:“你应该知道你的伤有九年了,健步如飞我不敢保证,只能让你如常人一般行走。” 这都能看得准,大勇无话可说,真正相信她能治好自己。“就这就中,能扔掉拐杖,俺就心满意足了,又没打算再上战场。”他激动有些口无遮拦,“只要孩子不再招受白眼就中。” “爸!”铁蛋儿洗漱完出来,听到大勇最后的话,“他们又给你难堪了,他们再敢唧唧歪歪,我揍他们去。” “唉!你这孩子,他们都是你外婆那边的人,别让你妈夹在中间难受。”大勇接着道:“拳头解决不了所有的事。” “哎!年轻人,看多了港台录像吧!”方默南老气横秋地摇头叹息,正是叛逆时期。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大勇懦懦地说道。他心里怪怪的,一个还没他儿子高的人说出如此的话,还真别扭。 方默南听出他们话里说的都是亲戚,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收回心神:“大勇,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五章 “嗯!好,这简单,我一定照做。”大勇保证道,能扔掉拐杖,能重新站起来,什么话他都照做,何况只是这点小小的要求。 “我一定看着我爸的。”铁蛋儿洗澡回来,接着话茬道。 胖婶敲敲开着的房门,把午饭端了上来。李庆杰勤快地把床边的折叠桌子支驾到床上,这样病人可以从容的就餐,“猪脚炖黄豆汤面,里面有玉竹、枸杞、怀山、人参等几位药材,以形补形。”胖婶端过来介绍道。 大勇看看面前的汤面,黝黑的脸颊泛起一抹红,脸黑看不见,不好意思道:“这么好,你们不吃吗?” “这是你的病号饭。”邱子解释道:“吃吧!营养还治病。” 贺军尧点头道:“我们都吃过了。” 砂锅炖的,量很大,大勇也不客气吃的喷香,一点也不腥。胖婶拉着铁蛋儿,“走跟我吃午饭去。” “胖婶叫花鸡……”方默南说道。 “我知道。”胖婶拉着铁蛋儿就走,头也不回的说道。 “叫花鸡,又是什么好吃的,还有我。”李庆杰厚着脸皮也跟了出去,当然吃饭还得干活。病好了后,不当班时,他常来农场干活,‘混口饭吃’。赶都赶不走,主要是胖婶的厨艺了得,跟着方默南学习了几个月,不说尽得真传,也比食堂、饭馆儿里饭菜好吃。 李庆杰的病好后,由于他的大嘴巴宣传,方默南在这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尤其他带来的战友。因为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不好拒之门外。心有不甘的她,把改造病房的事交给他处理,而且别墅还装修了一间小型的诊疗室,内设不比县医院的手术室差;另辟一间当做药房,里面放置了中药材和一些制药工具。 下午方默南又来把脉看看他们,还不错,不影响明天的治疗,就回去准备明天的事情。邱子把这里的事情都详细给大勇父子两个说了一遍。 “爸呀!你不知道刚才午饭我吃了整整一只鸡。”铁蛋儿坐在木制的沙发上可没有在家时上蹿下跳不老实的样子,乖得很。那味道真好!一辈子忘不了。本来他留了半只说是给他爸的,和蔼的胖婶道。‘你爸爸的饭菜是病号饭,不能混的,能吃就吃完吧!想孝顺你爸,以后就多听话。” 连大勇听了心酸酸的,看着孩子委屈的模样,自己护不住,心里不好受。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的,“我的个乖乖。这要是治好。不计得多少钱啊!”大勇愁眉苦脸地,“俺没那么多钱,可咋办?” “不用担心。没钱,给方小神医种地,就当是治疗费了。”邱子平静地说道:“我媳妇儿就在这儿做帮工。” “干农活儿,铁蛋儿可要好好的干。”大勇憨笑道。 “爸,这你放心,俺知道咋干。”铁蛋儿拍胸脯说道,“我现在先去洗衣服了。”铁蛋儿端着盆子里脏衣服,向外走去,去问问胖婶在哪洗衣服。 第二天,连大勇被贺军尧和李庆杰两个人合力抬到诊疗室,把人安顿好后,就被方默南给赶了出去。方默南利用针灸输送灵气把连大勇脚上坏死的组织打通,修复,使其自身能恢复自我机能 。 大勇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脚,酥酥麻麻的,还痒痒的。忍受不了,就像用手去抓,被方默南制止了,“正常的现象,一会儿就好,千万别用手抓,会感染的。” 一说道感染,大勇的脸色明显一变,他的脚就是因为术后感染,才导致瘸的,果然就是再痛再痒,也不敢上手去抓。 “好了!”方默南给他的脚贴上膏药,打开门,交代门前的两人,回去后把他的腿吊起来,叮嘱李庆杰教会铁蛋儿如何使用病房里所有的器械,包括照顾病人如厕、护理等等。 如此这样治疗了大约五天,连大勇的脚明显的好了许多,不过还是不能随便的乱动,余下的要慢慢靠机体的自身能力恢复……胖子和简慧心住了下来,“志谦,这我们不走,是因为我的事业都在这儿,这你和晓美的事业都南方,这都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几个人围坐在凉亭了,吹着微微的山风,凉爽、舒服。 “胖子,人家正主南南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韩志谦白了他一眼道。 “呵呵……我这不是替你担忧吗?公司没人照看。”胖子关心地问道。 “我养的手下都是吃干饭的。”韩志谦斜了他一眼道。“这地方美 的,我都不舍得走了。”他转头道,“南南多住些时日没问题吧1” “只要你的大哥大不响,没人催你,想住多久都行。”方默南抿了一口清茶道。她始终认为作为一个真正的一把手,要把自己从琐碎的事物中解脱出来,只要掌握大方向就好。 “晓美那咱就在这些时日,这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自然悠闲的很,避暑的好地方。”韩志谦抓着晓美的手,坐在躺椅上,一摇一摇的。 方默南随手翻看着艾伦寄过来的报纸、杂志,虽然时间晚些,但以现有不发达的信息来说,聊胜于无。 “咦!这里还有军事地里杂志,我可以看吗?”贺军尧看着石桌上一摞的杂志报纸。 “随便,看吧!男人都喜欢打打杀杀的。”方默南眼神眯了眯了。 贺军尧挠挠头,挑了好些杂志报纸,找了个地方翻看,原来每个月都会有一个或几个大包裹从美国、欧洲、日本寄来,都是这些报纸杂志啊! 韩志谦看着贺军尧远去的背影,对方默南说道:“大军这个人不简单啊!” “哦!”方默南挑眉,兴致颇高,“有何高见。” “虽然内地改革开放,但一下子拿这么多杂志,有英语的、日文的、法文,我可不认为一个普通人会这么多外语。”韩志谦眯起眼睛道:“最主要他如果没有足够的底蕴,可散发不出的俾睨、傲然的气质。”他摩挲着下巴接着道,“而且我还看出来他上过战场,肯定‘咔’杀过人的。” 要说这会儿香港人对内地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等各个方面都持以蔑视,可唯独对内地的军事是寒到了骨子里。这种彻骨冰寒,乃是解放军打美帝,抗毛子,灭阿三赫赫武功堆积起来的。想当初,共和国就港岛问题和英帝国对峙的时候,港岛一夜成了死港、臭港,富商大贾跑了个精光,可见解放军的威慑力多强。那时节解放军都很深入人心的都是能征善战的。 韩志谦看着方默南了然的眼神,“你知道他不简单,干嘛还留他在这里。”他恍然道,“为那些上过战场的军人。”韩志谦也见过那些穷困潦倒、伤病困扰的军人,真的很惨。没法子,整个大环境都如此,国家太大、底子又薄。一个字‘穷’啊!他们能做些什么?“以后公司请保安,退伍军人优先。” 方默南把人留在这里也是一种试探,至今知道他绝不是表面上所呈现出来的憨傻样子。可以说学识渊博,功夫了得,现在干什么倒还没查出来。不过看他为人眼神正气,对他们没有恶意,才让他留下来,总有路出马脚的一天。 眨眼间就到了五月末六月初,花已褪谢,草木蓊郁。风夹杂着太阳和青草的味道, 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炎浮躁与慵懒。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拘束,天空沉静,草木欣然。难得的自在与闲散,犹如少女静坐,默默抒写情怀。不经意间,恬静而舒缓,这时候农作物也到了最最要紧的时间段。 初霜种下的小麦,经历了风雪煎熬,挺过了寒冬,迎来了灿烂阳光,大地一打春一回暖,麦苗就看着看着的一个劲的向上蹿,开花,出苞。经历了四季,已经开始收割了,以往收割都采用的人弯腰拿着镰刀收割。收小麦是最累最热的,少说也晒掉几层皮,现在都用上了小型收割机了。这种平原地带有收割机收小麦就是快。 农场的果树已经挂果,结的满满当当的,小巧玲珑的,就等着秋天丰收时刻。 这个季节没有严寒没有酷暑,只有轻柔的浮云在空中慢慢的涂抹,有清爽的微风在树间缓缓吹过。林老爷子和贺军尧在葡萄架下沙盘推演,军人都喜欢这口,有时候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沙盘翻转过来就是一个台球案子,两用的,这是胖子专门给制作的,韩志谦和他没少在上面搏杀。而沙盘却是林老爷子和贺军尧手工自制的,两人没事的时候喜欢演练一番。 贺军尧才知道这个爱笑的老头一到战场上是多么的狠辣和果决。林老爷子也知道小伙子不愧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 在方默南看来一切都是浮云,随着军事现代化的发展,摇摇头,“你们玩儿的还是遭遇战,太古老了。要知道现代战争烧的是钱,远在千里之外一个导弹打过去死伤一片。” “你怎么知道的。”林老爷子问道。 “军事杂志上写的呀!”方默南理所当然道。“不信问他,他也知道啊!那些军事杂志他也看了不少的。”(未完待续)rq 第二零六章 前世的方默南,虽然不是一名军事专家,但铺天盖地信息,不想知道新闻上也会报道。超前二十几年的信息,足以让她了解整个世界军事大势的走向,所以说起来还蛮有道理的。 方默南进屋,又抱着一摞新一期美国的军事杂志,其中详细的写了美国研制的全天候多用途地空战术导弹。用于对付现代装备的高性能飞机,并能在电子干扰环境下击毁近程导弹,拦截战术弹道导弹和潜射巡航导弹。导弹长5.31米,弹径0.41米,弹重1吨,最大飞行速度6倍音速,最大射程80千米,战斗部为高能炸药破片杀伤型。 韩志谦坐在摇椅上,避暑纳凉,潘晓美在削苹果,水平还不错,很完整的皮,一切两半,递给方默南和韩志谦一人一半。潘晓美又拿起一个苹果,接着削,耳朵还不忘听着他们的聊天。 “杂志都刊登出来,美国政府不管吗?”林老爷子说道。 “没有核心内容,只是个概况,况且他们生产出来后,就是往外卖的。”贺军尧说道。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不像咱们国家都当成军事秘密,人家报道出来就是威慑各国,不要轻举妄动,小心我揍你。”她还幽默地举举手,“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还真符合老美的张扬个性。”林老爷子摸摸鼻子说道。“总是那么嚣张的跋扈,不过是纸老虎一只。” “人家有这个嚣张的资本。”说道这个,方默南想起后世一个段子。“美国护照上写着: 不管你身处何方,美国政府和军队都是你强大的后盾。而我国护照上写着:请严格遵守当地法律,并尊重那里的风俗习惯。点评是, 美国说:出去了有人欺负你。招呼一声咱修理他。我国说:出去了老实点,听人家话,少给老子惹麻烦。” “噗……南南你哪看来的。还真形象,不过美国护照的后面可没这么写着。”韩志谦笑道,突然笑容消失,“不过从一个侧面也反应了绿卡为什么那么吃香,全世界的人都趋之若鹜。” 林老爷子和贺军尧可真笑不出来,心酸啊!真的希望咱们的护照有一天也有这么牛的一句话。 “不过他不在战场上使用,买家怎知他好不好。”林老爷子转移话题道。 方默南意味深长的一笑。老爷子还真说道点儿上了,很快全世界都会知道爱国者和飞毛腿,天天再电视上飞来飞去。 贺军尧看着她别有深意的一笑,总觉得那是一种笃定的想法。 林老爷子两个人没说什么,看着一摞军事杂志慢慢地翻。 杂志上不止一次写到信息化战争。很模糊的概念,贺军尧念叨着,“信息化。信息化。” 既然闲聊,方默南不介意多说一点儿,“信息化战争是一种战争形态,是指在信息时代核威慑条件下,交战双方以信息化军队为主要作战力量,在陆、海、空、天、电等全维空间展开的多军兵种一体化的战争,大量的运用具有信息技术。新材料技术,新能源技术,生物技术,航天技术,海洋技术等当代高新技术水平的常规的武器装备,并采取相应的作战方法。在局部地区进行的,目的手段规模均较有限的战争。 ” “你……你连这也懂。”林老爷子吃惊道。 “不懂!具体的我可不知道,这是人家杂志上写的。”方默南努努嘴,瞧着那堆杂志。“首先,就是信息化建设。世界上其他主要军事强国,早在二十年前就实现了陆军机械化。现在,他们都在强调信息化建设对军队的重要作用。在今后的战争之中,不但强调制空权、制海权,还会进一步强调制信息权。”方默南接着道:“机械化战争,主要表现为钢铁的较量,是整个国家机器大工业生产能力的全面竞赛。信息化战争并不排斥物质力量的较量,但更主要的是知识的较量,是创新能力和创新速度的竞赛。知识将成为战争毁灭力的主要来源,“计算机中一盎司硅产生的效应也许比一吨铀还大”。 ” “你不会危言耸听了吧!”林老爷子斜睨着她,一脸的不信。 “南南说的不错。”韩志谦附和道。 “事实胜于雄辩。”方默南故作高深,老气横秋道。“而且美国在八三年提出了星球大战计划。”她见他们几人点头,继续道:“以现有的技术水平,根本就无法达到那样天衣无缝的防御水准。完全规避敌对国家的核打击,只是痴人说梦。所以,星球大战计划的主要目的,是制造紧张气氛,以无休止的军备竞赛拖垮苏联……但是,至少星球大战计划有一点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那就是军队信息化建设。这一点,至关重要。” 林老爷子脸上明显露出了震惊的神情,说道:“星球大战计划是为了拖垮苏联?不可能吧!” 这个论断,在后世是一个普遍的结论,但在当时,绝对是“石破天惊”。 方默南没有回话,贺军尧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从叶老四那里得来的消息,他清楚的知道苏联现在深陷内忧外患,不然叶老四怎么赚钱赚的那么离谱。虽然 现在,苏联还没垮,只是迟早的事。“东欧不是剧变,从另一个侧面不就说明,苏联的掌控能力下降许多。”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点点头,“分析的不错。”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地缘关系,我国对北方邻国的任何变化,都倍加关注。 “南南说的对。就是为了拖垮苏联。”贺军尧很肯定地答道:“美国的生产力和经济实力远在苏联之上。两个国家之间经济实力的对比远不像双方军事实力的对比那样均衡。在双方都拥有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的前提下,想要靠武力征服苏联绝无可能。只能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拖垮这个老对手。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无论如何都无法长期支撑军备竞赛的庞大开支。” “这些东西,谁跟你说的?”林老爷子问道。 “这还用说,分析出来的。”贺军尧说道,只不过前两年还不明显,这两年由叶老四带来的消息,越来越明显了,尤其去年开始东欧局势不稳,更是对苏联雪上加霜。 林老爷子听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心绪不稳,一饮而进面前的茶,又拿起茶壶到了好几杯,喝完,才觉得缓过来劲儿。 方默南回归正题,说说她粗略知道的,“火力、机动、信息,是构成现代军队作战能力的重要内容,而信息能力已成为衡量作战能力高低的首要标志。信息能力,表现在信息获取、处理、传输、利用和对抗等方面,通过信息优势的争夺和控制加以体现。信息优势,实质就是在了解敌方的同时阻止敌方了解己方情况,是一种动态对抗过程。它已成为争夺制空权、制海权、陆地控制权的前提,直接影响着整个战争的进程和结局。当然,人永远是信息化战争的主宰者。战争的筹划和组织指挥已从完全以人为主发展到日益依赖技术手段的人机结合,对军人素质的要求也更高。从信息优势的争夺到最终转化为决策优势,更多的是知识和智慧的竞争。 ” “哎!听你说了半天,以后军队需要大量有知识文化的军人,像以前拿起枪就是兵,不可能了。”林老爷子说道。 “嗯!必须重视军队的信息化建设,正确的分析判断,就来自于准确的信息。没有准确的战场信息来源,任何指挥都是盲目的。部队火力再强大,机动能力再出色,也无法取得战争的胜利。”贺军尧肯定地说道。 “嗯!嗯!”方默南说道,“这些杂志里有概况,具体的就不是咱们的事喽!在下一场有美国参加的局部战争之中,你们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这一点。美军的信息化优势,将是战场上最大的优势。” 想起了不久之后就将爆发的科威特战争,方默南笑了,赚钱的机会又来了。 “你们可以假定美国要是参与下一场战争,会在哪!反正模拟演习吗?随便想。”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低头沉思,又抬头看看方默南,“波斯湾?”据他所知伊拉克对精锐的共和国卫队都开到伊科边境了,还指责科威特偷采他们的石油,不过应该不会吧!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还真不好说,反正只是假想,想想也行,能作篇不错的军事论文。 方默南听到他的话,低下了头,微眯起眼睛,真是不简单啊!她知道是因为重生,他能猜到波斯湾,是因为什么?没有丰富的学识阅历,没有政治军事素养国际大局观很难! “嗯!”林老爷子点头,“那还真是个火药桶,那边从来就没消停过,基辛格不是说过,谁控制了石油,谁就控制了所有国家; 两伊战争不是打了八年。”(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七章 波斯湾虽是石油宝库,但它给该地区带来金钱的同时,也带来了战乱和苦难。外来势力的渗透和争夺,加上波斯湾内部由种种历史和现实原因造成的矛盾交织在一起,使波斯湾局势长期动荡,并多次燃起战火,不仅给当地人民带来灾难,对整个国际形势也有着很大影响。美国一直把波斯湾当作其全球战略的重要一环,积极通过各种手段向这一地区渗透。支持伊拉克打两伊战争,为伊拉克吞并科威特出兵海湾,再到打伊拉克战争,都是为了维护其在波斯湾的战略和经济利益。 青松翠柏,微风徐徐,透着一股清爽,只有翻看杂志沙沙地声音,方默南起身回房,韩志谦跟着方默南进了书房。 韩志谦一屁股坐在书房的罗汉榻上,眼睛眯了眯,“南南,海湾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方默南挑眉笑道,“你怎么会怎么想?” “嘿嘿……看你得表情就知道,发财了。”韩志谦笑道,“而且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引导大军向‘军国大事’上这么说,就普通人来说才不会关心这种大事。” 普通人关心的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一日三餐,为生存奔波,哪有心情关心其他,尤其咨询不发达,所有的信息都来自于电视新闻,总觉的外面的世界离自己好远。 “他分析的有道理,那还等什么?”方默南眉开眼笑道。 “真的。”韩志谦坐直了身体,“ 要知道海湾战争一打响就意味着石油价格的飙升啊!”他接着叹口气,“哎!看来我的假期要提前结束了。真舍不得啊!” “回去准备充足的弹药。”方默南正色道,“时间不多。”别看他们这些年挣了不少。但好多投资到了实业。 “ok!明天我们就走。”韩志谦站了起来说道,战前得准备充足了,住了两个月也该走了。 晚餐后,大家坐在走廊里乘凉,“什么?你们要走,那我们也要走了。”胖子听到他们的话道。 “你们也要走。”潘晓美问道。 “对啊!咱说好一起结婚的吗?现在走还好些,带球跑方便些,晚些走慧心的肚子太大承受不了的,生了孩子在走更不方便了。”胖子接着说道。“再说了,那边的医疗条件好些。” 胖婶说道。“不过临走前,咱先在县里摆了几桌,毕竟咱在县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亲朋好友坐坐聚聚,娶媳妇儿,嫁闺女咱家一块儿办了,多大喜事。” “好。”胖子道,“那就三天后走。志谦等等。” “行。” “那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走。汽车肯定不行。火车也不方便,太慢了。”韩志谦数着,一一否决。“那这样吧!咱先开车北上京城,从京城乘飞机南下。” “好!没问题。”胖子双手赞成道,“俺爹和俺娘也跟着去,顺便出去走走,看看晓美在南边这些年所住的地方。” “那当然,结婚怎么能少得了长辈,可农场的事。”胖子皱着眉头说道。 “放心有我们呢!”方默南说道,“就是胖子公司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因为我结婚,给每个工人多发一百元的红包,一起乐呵。”胖子笑着道。 “行啊胖子够实际的,成了善财童子了。”韩志谦打趣道。 “去……这不就是高兴吗!图个喜庆、热闹。”胖子转移话题道。“先说好,我们结婚老大、莫婶、林叔还有大燕姐可一定要来,不来不行。” 老妈听到他的话赶紧说道,“我可不行,走不开,让南南他们去就成。去年请假太多,我还真不好意思了。”去年年底请了将近两个月的假,她都不好再开口了。 “那好吧!不过老大你们可得去。”胖子又道。 “放心一定去,结婚礼物肯定让你大吃一惊的。”方默南笑得高深莫测。 “那还真是期待了。”胖子看着她神秘地笑容还真令人期待起来了。 韩志谦他们自己坐飞机走,但专门有一辆车南下送他们从方默南这里搜刮的好‘宝贝’,腌菜、腊肉、熏肉、蜂蜜、水果酒,这些韩志谦他们可是宵想了三年,这回还不带个够本。看着他贪得无厌的样子,晓美羞红的遮住脸,直说她不认识他。另外还带走了两块质地上好的和田玉的籽料,呵呵……整个一个鬼子进村大扫荡啊! 一个星期后,京城的贺老爷子先接过历青峰递过来的药酒,被贺老太太劫了过来,笑道,“哎呀呀!正好用完了,那小子,算着时间呢!”她接着道:“看看咱家军军想着你呢!这药酒真好用哎!也不知道那小子那找到的,看你旧伤遇上阴天下雨好像没那么痛了。” “这事待会再说。”贺老爷子见历青峰有话要说,挥手道。 “首长”厉青峰双手恭敬地奉上一封厚厚得信件。信封光溜溜的上面什么也没写,贺老爷子问道:“谁的?” “军少爷让我交给你的。”厉青峰恭敬地说道,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这小子,玩儿什么把戏?”贺老爷子带上老花镜,拆开信。 “哈哈……”贺老爷子先是高兴的笑了,“不愧是我的大孙子,嗯!写的不错,不过这小子……”锐利地眼睛,眯起眼睛仔细思索着信中的所假设的战争。 盛夏时节,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蔬菜的都被炙烤的卷了起来,耷拉着脑袋。 连大勇的脚伤好了许多,只要不是太用力,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活动脚踝处也非常的灵活,只等着将养好,下地就能走了。 邱子是彻底的痊愈了,就嚷嚷着要回家。担心流氓头头,贺军尧联系了一下得到的消息是封四爷已经被抓,他的流氓团伙被彻底的剿灭。这下邱子他们是归心似箭呐!邱莲要跟着方默南学习中医,她不愿意走。而栓子可舍不得走,好不容易见识了繁华怎还愿意回去过苦日子。最后四个人商量了一下,邱莲和栓子留了下来。 栓子留下来主要是探讨人工养殖紫貂的可能,买了好多养殖的书籍,可惜是个半文盲,邱莲曾经教过他,可惜家里负担重,后来渐渐也不学了。现在只好先从扫盲开始,小伙子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所以非常的刻苦。 邱子临走时,栓子拿了五百块钱让他捎给自己的爹娘,“你才干了没几个月,哪来的这么多钱。”邱子问道,“不会是……” 栓子一听就知道他相差了,“瞧!邱叔说的,我预知了几个月的工资,” “呵呵……那就好!好好干,别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你邱叔第一个不饶你。”邱子严肃且认真地说道。 “哎!俺知道。”栓子说道。 看得大勇的儿子也眼热热的,也重新拾起了书本,说是有基础其实也就认得些字而已。林老爷子现在又多了个任务教导 三个半大的孩子,有点儿大材小用,不过对无所事事的老爷子来说正正好。 齐秋实带着大宝、二丫回来了,两个小家伙儿非常想念方默南,应该说非常想念她做的饭菜。现在已经放暑假,两个小魔星的到来,看见方默南就直扑了过去,嘴巴甜得像是抹了蜜似的。 两个小宝贝儿也没忘了姥姥,直给姥姥灌汤,乐儿得老人家眼睛都眯成了条缝。姥姥抱着他们两个,直呼心肝儿啊!宝贝儿的。 林老爷子负责把农场新来的人给齐秋实介绍一下,大家相互打个招呼,认识认识。 两个小宝贝儿来了,时间紧迫方默南在空间里做了一桌丰盛的饕餮美食,叉烧肉、红烧鸭肝、蒜蓉干贝、五香鱼、软炸鸡、烤香肠、草茹蒸鸡、银耳素烩、罗汉大虾。 菜肴做得软烂、因而味道鲜美、质地软嫩。口感醇厚、绵润、本色。中庸和平,原汁原味, 吃得不光大人小孩子头也不抬,大人都顾不得聊天。 齐秋实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饭菜,正在埋头苦干的俩孩子,他却苦笑道,“南南,不带这样的,这样子他们两个还怎么跟我回去,嘴巴又被你养刁了。”他接着道,“好像我和虐待他们两个似的。” “哼哼!还说呢,饿着我的乖孙儿了。”姥姥看着他们的吃相埋怨道。“看看他们一个个馋猫样儿!” “对呀!姥姥,老妈和老爸做的饭菜难吃死了。”大宝咽下口中的食物,开始打起小报告,“你看,你看,姥姥看把我们饿的,瘦得。” “胡说,你瞧瞧,你胖的我都快抱不动了。”齐秋实一本正经地说道。“再瞎说,小心我的……” “姥姥,你看他这是……”二丫缩缩脖子,一脸的害怕。 “秋实,怎么这,当着我的面,还想打孩子不成。”姥姥板起脸来说道。 “妈,你可别被这俩个小家伙儿给骗了,他们现在机灵着呢?”齐秋实赶紧道,“我和现在都开始跟他们斗智斗勇了,不然我们两个大人可一点儿威信都没了。整天给我俩嚷嚷着要民主、要自由。” 第二零八章 “哈哈……”不但方默南听得哈哈大笑,众人听得也笑了。“哟!还知道民主、自由了。” “那当然。”二丫眨着天真的眼睛臭屁地说道,“只要别管我们就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齐秋实手指)” 齐秋实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俩小家伙儿投降了。“哎!一般人可真制不住他们俩,看来美食的诱惑真的很大。” “南姐,什么是忆苦思甜的菜。”二丫拉拉方默南衣角问道。 “想知道啊!给你们做。”方默南说道。 “呵呵……”全家人都笑了。 “明天带大宝、二丫先回乡下住两天,看看他们的爷爷和奶奶。”齐秋实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姥姥点头道。她见孩子的次数还多点儿,亲家母见孩子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第二天齐秋实开车载着孩子们在乡下只住了两天,虽然现在乡下的条件不比城里差,可是没有好吃的,两个小家伙儿是一刻也呆不住,嘴巴甜的,爷爷、奶奶可以来看我们就是了。 齐秋实想想也是,有机会让老人去看他们也行,顺便出去走走。 齐秋实和孩子们重新回到农场后。就把俩孩子彻底扔给方默南他们了。有方默南这个紧箍咒在。成了甩手掌柜的他重新投入到工作里。 大宝、二丫到了农场,看什么都稀奇,如初了笼的小鸟似的。可劲儿的撒欢。有这个方默南紧箍咒在,领着他们漫山遍野疯跑,倒也没出问题。玩儿疯了,不过该学的该做的功课可一点儿没落下。早上的晨练,上午不热讲故事、认大字、数数。下午挖野菜,追野鸭子、上树掏鸟蛋。 大宝、二丫惹怒了大公鸡,被它屁股后面追着叨咬,吓得二丫哇哇大叫。 傍晚时分,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时,大宝和二丫激动直抱着方默南嚷嚷着要学。“那好!咱们先学会吹普通的笛子。” 这下不用方默南追着,两个小家伙儿晨练完后,就开始练习竹笛,刚开始真的是魔音穿耳啊!渐渐的能吹出‘一闪一闪亮晶晶’,农场里的人总算忍过去了。 农场里不用喷洒农药除虫,这些遍地跑的鸡和山鸡就把虫子给消灭光了。 夏天的晚上是迷人的夏夜是迷人的;夏夜是奇妙的;夏夜是如诗如画…… 夏天的夜幕渐渐降下来了。太阳红着脸,带着周围的红黄色的朝霞。消失在天边,吃完晚饭,方默南他们就坐在半山的凉亭里纳凉,手里的大蒲扇一摇一摇的。 倒不怕蚊虫的叮咬,房前房后种了些驱蚊的药草。林老爷子坐在摇椅上讲古,一群萤火虫飞来,金闪闪的,美丽极了,它们就好像夜空上的金光闪闪的星星一样降到了人间。小小的萤火虫,扇动着翅膀在夜色里飞行。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很有意趣。看着它那幼小的身躯发出的光影, 萤火虫虽小,光也微弱,但它并不悲观自弃。在一个个如水的夏夜里,它振动着薄薄的翅翼,将那一丝绿莹莹的光投向美丽的夜空,给这夏日的夜晚增添了美的意境。 大宝、二丫见了兴奋滴追着跑,留下一连串的笑声。大家看着他们东跑西颠的,也会心一笑。想起自己儿时的夏夜。 林老爷子趁机讲述了小时候曾学过车胤囊萤夜读的故事,家境贫寒的他,无钱买油点灯夜读,每到夏天,就捉了许多萤火虫,装在多孔的白布袋里,利用萤火虫的光来读书,终于成了一个很有学问的人。 “现在的儿童真是幸福,他们真是掉进蜜罐儿长在福窝里喽!”他大发感慨道。 正在此时,传来了一阵阵蛙声,有节奏地叫着,这就好像在比赛谁叫得最大声。这好像是雷鸣般的响声。这时,微风习习,吹在树上,树叶沙沙地响了起来,为蛙声和鸣。在清朗的夜空中,一轮金黄色的月亮好似圆盘,高高地挂着,为大地洒下了皎洁的银光。夜空中撒遍了金光闪闪的星星,美丽极了。突然几颗流星飞速的从天际划过,为夜空添上了几个音符。 一把蒲扇满天星,笑看绿火歇衣襟蚊虫叮破赤膊肉,蒲风卷起嗡嗡鸣小童抱膝馋故事,遥指天边织女星岁月蹉跎催人老,能不忆儿时夏夜? 大宝、二丫把农场闹的鸡飞狗跳,方默南始终就是没让他们,下河摸鱼、虾、河蚌、田螺。 大热的天,不午休,大宝和二丫两个人非要钓鱼,遮阳伞都遮不住太阳的火力,一身的汗。 “南姐,我们会游泳的。”大宝看着一弯碧水,心里痒痒的,就想一个猛子扎进去。 “大宝,我严肃的警告你,这可不是你家的游泳池,想怎么玩,怎么玩,水库下面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别想,你明白吗?”方默南正着脸说道。 俩个小家伙儿懦懦地说道,“明白,但有你在,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跳进去啊!”两个小家伙儿光着上身,下身穿着绵绸座的短裤,也不用脱,就这么一眨眼,‘扑通,扑通’跳进了水库,吓得方默南连衣服都没脱,也紧跟着跳进水库。 贺军尧也紧跟着跳了进去,一个猛子扎到底,没看见他们三人,上来,深呼吸了几口,闭着气又钻入水底。再上来时,就看见两个小的已经露出了水面,游的正欢快呢!呼出一口气,吓死他了。 眼看着这么久还没看见方默南,贺军尧游到两个小家伙儿身边,问道:“你姐呢!” “她不是在岸上吗?”大宝指指岸上说道。“咦!怎么没有。”他游过去。 “你姐跟着跳下去的。”贺军尧脸色刷的变青白,又一个猛子下去,好久才上来,还是没有发现她。 这时候两个小的,害怕起来,开始在湖面上叫道:“姐、姐你出来,你快出来。”嗓音中明显的带着害怕、哭音。 “哗啦”一下子方默南和贺军尧从水里钻了出来,方默南甩了一下马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你两个小子还敢不吭声就往水里跳,这不是你家的游泳池,很危险的。” 忘记说了,小姨在阻击日本后,抽出一部分钱,在繁华的纽约买了一套带花园、泳池的房子,国人有钱都喜欢先买房子。 “知道了。”这回真把两个小家伙儿吓坏了,也不打算玩儿了,爬上了岸。 方默南和贺军尧浑身湿漉漉的也跟着上了岸,“赶紧回去洗洗,贴着身上黏糊糊得很不舒服。” 方默南的身高总算长到了一米五高,可惜还是一个小丫头。明显还没发育的小丫头,胸前平板的连小笼包都没有,没什么看头,拉着两个小的头也不回的就回去了。 贺军尧站在原地,苦笑,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避讳,真是太松懈了。不过他摩挲着下巴,这是不是因为把他当成自己人才这么的不设防,想到这些他嘴角上弯了起来。 方默南带着两个孩子去洗澡,换好衣服,做在沙发上,脸色严肃,“你们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 “我们会游泳的。”二丫偷偷瞟了方默南一眼,底下头,小声地辩解道。 “哼哼……”方默南板着脸,不吭声,释放着自己的压力。 片刻后,两个小家伙儿投降道:“我认错了怎么罚都行。” “那好,大字五篇。”方默南伸出一个手掌说道。 “啊!”他们两个瞪大眼睛,扯着方默南的手,摇晃着,讨价还价道:“能不能少些,三篇。”(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九章 “八篇。”方默南轻描淡写地说道。 “好好,五篇就五篇。”二丫一咬牙道,再还价,肯定还要涨。别以为五篇很少,可知道一张纸都有书桌那么大,字体还不能写的太大了。不然一个字就是一篇。 “这只是体力上的惩罚,接下来是精神上的,今晚的菜,一律炒苦瓜。”方默南摆出没得商量的口吻,“还必须得吃,有谁阳奉阴违,那么接下来一星期都是这道菜,你们赶紧收起那点儿小心思儿。” “啊!真是被你害惨了。”二丫瞪了大宝一眼,上楼去了。 “妹妹你上楼干嘛!”大宝苦着脸问道。 “先养精蓄锐,再写大字。好弟弟。”二丫头也不回地说道。 “呵呵……”林老爷子和贺军尧、齐秋实走过来,看着他们姐弟三人斗法真的很过瘾、有趣。 “也只有你治得了他们。”齐秋实道。“你不知道,我和你小姨都快被他们两个稀奇古怪的问题给折磨的神经衰弱了,他们两个实在是太有精神了。”他接着说:“这下子可以让他们老实的在房间里呆两天了。” “他们怎么一个叫弟弟,一个称妹妹。”贺军尧好笑地问道。 “这个,他们谁都想当老大,只好各自称呼。”齐秋实说道,他们为了称呼争执了很久,妥协下来,才又了这么两人都接受的称呼。 “姨夫打算什么时候走。”方默南问道。 “就这两天,我打算去非洲,考察一下市场。”齐秋实道。“那边也是个很大的市场。” “你可真能跑。把咱们的产品都卖到南美了。”林老爷子说道。 “没法子,谁让西方对咱封锁呢!”齐秋实道,“这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非洲呀!那里有些地方不安全,不断的有些武装冲突。小心为好。”方默南说道。 “没关系,随我们同去的,有一些是保镖。佣兵出身。”齐秋实老实说道。 “嗯!那就好。还是小心为上。”方默南蹙着眉道。显然她不希望他们冒险,不过这个挡不住,不过第六感告诉她,齐秋实此去没什么大问题。“你等等!”她手一翻转,摸出一盒扑克,开始占卜。 “你什么时候学会卜卦的,你还信这个。”林老爷子吓了一跳。“这能行吗?” 方默南摆着扑克只是个托,其实她凭借的是自己的直觉第六感,“求个心安,我这段时间在研读周易。”“卦象显示,此去无灾无难、平平安安。”她现在迷上了周易。没事就喜欢给人卜卦,只是一些吉凶的小事,大事她可不敢泄露天机。嘿嘿……她奸笑到,这样对于某些不小心蹦出来的‘后世天机’,也算是有个出处,本姑娘有本事算出来的啦。 “原来我成了‘试验品’了。”齐秋实好笑道,“不过借你吉言。” 晚饭时分,大家吃香的喝辣的,可怜的大宝、二丫只能吃苦瓜炒鸡蛋、苦瓜炒虾仁、肉末炒苦瓜 、午餐肉豆腐炒苦瓜、 红枣蜂蜜酿苦瓜、 苦瓜大蒜排骨汤。“啊!整个一个苦瓜大宴啊!”二丫看见自己面前的饭菜后。苦着一张脸,讨饶地看着其他人,希望有人来跟他们两个换换。 其结果是别人吃得香喷喷,都低着头,不敢看他忙怅然欲涕的小脸,就怕自己心软得罪了现在吃饭正吧嗒嘴的方默南。这个家的大厨。可关系到自己未来的胃。 方默南咽下口中的一块儿鸡肉,“啧啧……真好吃!不用求救,他们会受连坐之苦。”她清脆甜美的嗓音,犹如恶魔,“今儿晚上不吃,那么接下来一星期都是苦瓜宴。你们要想清楚了。” 两个小家伙儿,听完,没指望了,只好含着泪一勺一勺把自己面前的饭菜吃完了。 齐秋实看着孩子们被照看的很好,放心的离开,时间不等人,他飞往非洲。 两个小家伙儿写大字,玩儿乐两不误,而且玩儿的时候,南南姐比他们还会玩儿,好玩儿的东西这么多,都是稀奇的,还没有人管束,简直幸福死了。所以他们原谅了南南姐让他们吃难吃的苦瓜宴了。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他们深深地记住了南南姐是不能惹的,宠的时候能把他们宠上天,做错事挨罚的时候虽然不打不骂,还笑眯眯的,可怎么看都像恶魔地微笑。 眼看着马上进入七月中旬,方默南他们决定南下,农场交给邱莲、栓子和连大勇帮忙照看,连大勇这个病号现在像正常人走路已经没有问题,和儿子一起在农场打工,正好抵住所欠的医药费。他们两个是忙不迭地点头,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不说医药费,光日常饭菜,虽然都是农场自产的,和家里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收拾停当后,贺军尧开车送方默南、姥姥、林老爷子还有俩个小家伙儿一起随行南下。因为这车里只有贺军尧会开车,虽然林老爷子也会可十几年不开,加上人也老喽!方默南会开但不能开。老妈有正经的工作,虽然不忙,但也不能随意的请假两个月吧! 幸亏早有准备开的是切诺基越野车,轿车流行的厢型承载式车身,车厢内有轿车式的布局和舒适感觉,视野很好。外形轮廓分明,外倾的轮罩颇有肌肉感,一个钢铁大家伙。 是胖子公司最新购买的车,目前国内还真没几辆。配置十分的先进在顶级豪华版的配备了中控台顶置的指南针和室外温度计、反光玻璃 、真皮座椅 ,电动门窗及后视镜和巡航控制,高级音响和四档自动变速,所有车型都配置安全气囊。 幸亏开的是越野车,优良的越野性能,在公路行驶方面极为出色。 可也挡不住路况真的让人糟心,比坐花轿还颠簸,颤颤的。这可是南北大动脉啊!不时可见工人们在修修补补。路上来往的车辆多得要死, 尘土飞扬,坑坑洼洼还能不能……更惨点?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车子,还好有空调,密封够好,不然他们一车人真成了土人喽! 方默南后悔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坐火车到京城,乘飞机南下,这简直是受罪,以后打死也不会开车出远门。 只有绿油油得原始的田园风貌,自然景色,让人心情稍好一些,还有倒霉催的一进入岭南和湘省交界,赶上了下雨,车子在泥水里颠簸。 中午时分,天气阴沉沉的,贺军尧把车开到一家路边小饭馆内,刹住车后,回头道,“咱先在这凑合吃点儿,晚上到岭南省境内,再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歇歇上一晚,明天再走。” “好听你的。”林老爷子说道。 方默南看着路边的小饭馆儿,水泥二层平房的结构,路边停着辆货运的大卡车,载德满满当当的、人行道上停着几辆单车。小饭馆儿门脸不大,倒也干净,不是污水横流,苍蝇满天的飞。 一走进去浓浓地菜香扑鼻而来, 整个店堂大约就是四十来个平方,里面整饬的也很干净,摆了五张小桌子,二三十个座头,用蓝白相间格子的塑料布铺着,上面摆放着放筷子的塑料笼子,一些调料瓶。 正是饭点儿,路边店的生意不错,不少座头上已经有人了,不过倒也没有到人满为患的程度。 头顶上的吊扇,‘呼啦呼啦’的扇着,“几位,请进。”开口询问地是一个妙龄女子,鹅蛋脸,丹凤眼,描得淡淡的眉,露出一抹动人的妩媚,头上裹着黄色的头巾,身着红黑格子相间的连衣裙将她柔软的腰束的紧紧的,更加突出了胸部的高耸,裙摆下,肉色的丝袜紧紧包着她纤细修长的腿,黑色高跟鞋踩着水泥地,“蹬蹬蹬”迈着充满诱惑力的脚步。 “好一个尤物哎!”方默南心里嘀咕道。 贺军尧问了一下没有包厢,只好在大厅吃了道,众人找了角落里坐下,这里相对清静,也能看清大厅。“给我们来四个小炒,素炒黄瓜、西红柿炒鸡蛋、葱花炒鸡蛋、干煸豆角,记住不要放辣子,辣椒酱也不行,有孩子。”他接着道,“米饭要多点儿,再上一大碗蛋花紫菜汤,五人量的。” “好嘞!”老板娘走后,大宝抱怨道,“没有肉肉哎!” 贺军尧耐心道,“天气太热,肉食质量可不敢保证,素的好,吃鸡蛋,鸡蛋好哎!”他接着道,“再说咱们不是有罐头吗?” “委屈了,到了地方,我保证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的补补。”方默南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三个小陶罐, 人多上菜自然是有些慢,老板娘先上了壶热水,方默南拿起玻璃杯子把筷子先冲了一遍,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大水壶,里面是空间里的泉水。 方默南一一给倒上,她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还是这个水好喝,清甜甘冽。(未完待续)rq 第二一零章 等菜的功夫大家有说有笑的,顺便观察一下其他四张桌子,其他三张还好,一看就是来吃饭的,只有一张挨着方默南桌子,坐着五个年轻人,流里流气的,眼睛不安分,始终追着妙龄女子看,一看就不像好人。 饭菜上齐后,方默南把陶罐打开,浓烈的肉香散发出来,陶罐分别装的是油炸小酥鱼、熏腊兔肉、腊肠,众人也不言语了快速的吃饭。 临挨着方默南他们的那张桌子上,几个小年轻,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使唤的妙龄女子老板娘不停来回跑,时不时的被这些人,拍下屁股、摸一下揩油,老板娘只狠狠瞪他们一眼,倒像是在抛媚眼似的,减少来这里的次数。 这几个小青年眼见的怎么叫人都不出来,开始哄闹声,口哨声再次响起,方默南他们都微微蹙眉,邻桌坐着几个打扮光鲜的小青年,拍着桌子一次又一次的哄闹,旁边的食客大多敢怒不敢言。 老板娘走上前去,小声的低语劝解并没有使得那几个小青年的笑闹收敛,哄闹声反而大了起来,其中一名短头发的小青年大声笑道:“老板娘,这样,你陪哥几个喝杯酒,乐呵乐呵,哥几个就全听你的!任由你摆布!”话说得极为暧昧,一双三角眼上下扫射着,其它青年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刚子,都是街面上的人,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吗?”老板娘气得脸蛋飞上两朵红云,声音也渐渐大起来。 “面子要熟人才有,你陪哥几个喝一杯。咱们熟络熟络,那当然就有面子给!”短发小青年嘿嘿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脸颊。老板娘退了一步,高跟鞋不小心绊到桌脚,收不住脚,正好倒在方默南他们吃饭的桌上,幸好贺军尧轻轻扶了一下,帮助她站稳后,他快速的收回手。 “谢谢。”老板娘低声说道。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微蹙着眉头,显然看不惯他们这些小年轻在大庭广众的调戏妇女,成什么样子?怎么感觉好像回到了旧社会欺男霸女的。 眼见着刚子他们还要。对老板娘动手动脚,贺军尧‘啪’的一下把黑色的皮夹子甩在桌上。大厅一时间静的可怕。 其他人都是看好戏的样子,英雄救美哎!眼睛明晃晃的发光,兴奋滴等着接下来的‘剧情’。国人爱凑热闹的性子始终不改。 “老板娘结账。”贺军尧打开皮夹子,里面能看见一摞老头票,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他然后看向方默南他们道,“都吃完了吧!吃完咱们上路。” “嗯!”方默南他们点头道。 老板娘飞快的算了一下,“二十。” 贺军尧爽利地掏出一张老头票,老板娘进入柜台后。找好钱又匆匆的跑了过来。 贺军尧接过钱后。冷眼看了一下那些小年轻、二流子,走出了小饭馆儿。 坐回车上后,方默南显然不认同贺军尧的做法。“你这样等于给咱招贼呢?”她看着那伙人看着贺军尧的钱包眼睛都绿了。 林老爷子道,“放心几个小毛贼,咱还收拾的了。走吧!” 方默南见老爷子兴奋滴模样,“爷爷估计您又手痒痒了吧!希望那帮子笨蛋千万别出现,不然又得他们受的。” “呵呵……”贺军尧和林老爷子坐在前面相视一笑。 方默南他们走后,小饭馆儿内,那杆子二流子显然被震慑住,被贺军尧冰冷的眼神给吓着了。但更多的是那一摞花花绿绿的钞票给晃花了眼,那还顾得上调戏老板娘啊!其中一个长发小青年道,“刚子,刚才他那皮夹里少说得又两万吧!” “对呀!你看看外面的那个钢铁大家伙多有派头。”另一个小青年低声说道。“看牌照好像是北边的。” “啰嗦!吃饭。”刚子说道,五个人快速的吃完饭结账开着货车离开。 天气阴沉沉得,紧密的雨又下来了,贺军尧他们开车进入山道后,两边是崇山峻岭,树木是郁郁葱葱,更显得天色昏暗,不得不打开车灯,雨势渐渐小了下来,成了毛毛细雨。 在一个弯道处,突然贺军尧紧急刹车,车子滑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车子的惯性让人超前倒去,方默南他们倒没有受伤,只是不明就里的看着停车的司机。 “怎么回事?”方默南问道。 贺军尧手指着前方,方默南他们顺着看去,之见路中央倒着一辆破旧不堪地摩托车,前面还趴着一个男子。 贺军尧刚想推开车门下车,林老爷子和方默南同时道:“等等!这贼不会真的来了吧!” 这种鬼天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更诡异地是一路上没有碰到多少来往的车,而刚才就有两辆破车子声音大的犹如拖拉机,从他们身后驶过,这时节人们的心底还是很淳朴、善良的。没有后世被层出不穷的‘农夫与蛇’地事情吓到,这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看来咱们还真被人盯上了。”贺军尧摩挲着下巴说道。“他们还真是跟到现在,天快黑了才动手。”虽然躺在地上的男人脸向下,可是他的身材、短发、穿着和腰带上坠有的钥匙扣是他中午见过的。 方默南笑道:“真是夜黑风高杀人时,还真有耐心。”她接着道,“最主要的他的戏演得太不专业了,哪有摩托车没有车链的。” “还有,还有,衣服都没完全淋湿。”大宝叫道,众人看去,现在外面下的毛毛细雨,趴着男子的衣服能看见星星点点。 “看来咱们遇上车匪路霸了。”林老爷子总结道。 岭南省民风彪悍,刁民甚众。随着南方经济的起飞,各种黑恶势力也开始渐渐“壮大”起来。在县城乃至乡间拦截车辆,抢劫、强奸、杀人、越货……这些事情是越来越多。这真是靠山吃山,靠路吃路了,致富的快速的手段。 “什么意思?抢劫的吗?”二丫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这个你也知道。”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小的,问道。 “电视里演的。”大宝回道,脸上尽是兴奋地表情,根本不知道害怕。 “果然。”方默南无语道。“你们给我老实点儿,这可不是电视,这是现实。” “姐,我们明白。”二丫说道:“现在怎么办?” “一起会会他们?”贺军尧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老爷子道,临下车时还不忘把汽车反锁了,叮咛他们不要开车门。 “好啊!”林老爷子说道,接过方默南递过来的两把雨伞,两人一起下了车。 他们两个优雅地好似散步,闲庭信步走到离趴着男人一步多远停下,这时雨好像大了起来。 “起来吧!我们中午见过面的,不用这样,有什么使出来。”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趴在地上人,肠子悔的都清了,他妈的早知道还用老子在这儿装死。没办法,大哥吩咐的,说是这里面有人好像是练家子,这样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把他干掉,剩下老弱病残好收拾。 “既然被你看穿了,刚子起来吧!”从弯道那边走过来,二十来人手持着钢管、斧头,西瓜刀迅速的把林老爷子和贺军尧围到中间。 “真是看古惑仔看多了吧!怎么都喜欢刀砍。”方默南看着他们的西瓜刀,刀身较长,一刃,无弧形,有意思的是,现在它已经成了砍人的热门工具。看样子他们不是抢劫财物那么简单。 姥姥紧张地紧紧抓住孩子们的手,担心地看着外面。 方默南安抚地拍拍姥姥的手,“别担心,有我呢?” 姥姥看看她,又看看车窗外的众人,“可他们人那么多。” 方默南摇摇头,“放心,他们两个应付的来。” 听着外孙女的话,沉静的眼神,让姥姥稍稍放下心来,可还是紧盯着外面。两个小家伙儿是兴奋地看着外面,眼睛都不带眨的。车大灯照着,雨刷刮着,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外面的情形。 “小子,识相的把车和钱财都留下,留你们一条狗命。”一个光头大佬,三十多岁,身材魁梧,着上身,浑身的肥肉颤的,狰狞地笑着在贺军尧和林老爷子身上来回的扫视。 贺军尧就这么打着黑伞悠闲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讥诮、不屑。“如果我不识相呢!” “不识相,哈哈……”光头佬好像听到大笑话似的,直乐,小喽啰们也笑了起来,“这荒郊野外的,死个把人,太容易了。至于车子里小孩儿长相不错,细皮嫩肉的卖到港岛估计能有个好价钱。” “光哥,你不知道车里的那个小姑娘漂亮的不得了,虽然还没成熟,但青涩也有青涩的味道。嘿嘿……”刚子淫笑道,有些人就喜欢。 贺军尧听到他们的话,本来还留有一丝余地,听到他们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这些人基本上 已经被判了死刑了。 贺军尧动了,但见他将手中伞仍在地上,右手暴涨而出,指作莲花,撞在还在淫笑的刚子的左眼处,迸出无数血花。刚子“呀”的一声惨叫,伸手捂眼,身子陡然一歪,眼看就要倒下,贺军尧轻舒猿臂,一把提过刚子瘦溜的身子,左手卡住他的脖子,‘噼里啪啦’扇了刚子几个大嘴巴,顿时成了猪头,一嘴的牙齿也掉了下来。(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一章 刚子满嘴的牙齿和着血掉落出来,可见贺军尧的劲儿道有多狠,“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些牙齿就不需要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他的右拳狠狠击在刚子的太阳穴处,将之击晕,复又提了刚子快速摆动,在空中画一个圈,势能大增后,便狠狠朝二流子所在的位置砸去,“砰”的一声,为首的几个人躲避不及,被砸得滚作一团。 贺军尧瞬间秒杀了刚子,顺带着将小阿飞聚集起来的气势,扫得七零八落。刚子什么身手,这些二流子、小阿飞非常风清楚,别看刚子人长得不是壮硕,可武力值很高,非常的能打。怎么说也是一百三十多斤汉子,就这么被人在手中耍弄,最后当成麻袋给仍了出去。 这一切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眼睛慢点的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子一落地,便昏死过去,满场鸦雀无声,继而一阵抽气声聚如鸣鼓。 “哎!大军,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不知会一声,嫌我老人家拖你后腿是不?”林老爷子佯装怒道。 “好,那咱一块儿上。”贺军尧说道,心想老人家是人老心不老,还这么爱玩儿。 两人同时出手,贺军尧一个跺脚,身子如离弦的箭矢直射过去,撞开身前的几人,右手急出,一把捏住刚反应过来、却不及逃跑的光头佬的咽喉,擒贼先擒王,如提小鸡仔般,凌空摄了过来。 半空中,光头佬的身子不及停稳。立时被贺军尧作了人形兵器,当空挥舞了一圈,立时逼开攻来的刀枪棍棒无数。 只听见身后的林老爷子那边也是惨叫声不断,老爷子下手极快、极准、还狠。一看两个二流子,手脚皆断,在地上打滚不住的哀嚎。 荡开刀兵蟹斧之后。贺军尧亦不停步,霍然出脚,一个跨步,就欺到近前,甩开腿鞭,立时将左侧攻来三人抽得横飞出去,连带那三人手中的兵刃也被抽得当空飞了起来。 右手勒住光头佬。左手急涨而出,凌空抄过一把砍刀,半空里挽一个刀花,啪啪两声,拍中不及落地的一根尺长的钢筋和一柄短斧。那钢筋和短斧着力,倒飞出去,击中右侧攻来的两人,一个额头挨了钢筋,立时软倒在地,不省人事,一个肩头中了斧刃,砍得鲜血哗哗而下。 贺军尧有刀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威风更甚,头也不回地朝身后连劈数下,叮叮当当,但听兵刃不断砸落在地。 贺军尧手中出刀,脚下亦不停步,连出数脚。但见他这狠劲儿,所到之处,小阿飞均痛苦的倒地,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林老爷子手也不慢,把剩下几个抖得的如筛糠的虾兵蟹将一一收拾了,把他们的双手拧得脱臼。 贺军尧右手捏住光头佬的咽喉,左手横刀身前,一只脚踏在魂不附体的小阿飞身上,端得是威风凛凛。 这番打斗,说来话长,却是这在电光火石间就完成了,贺军尧这几下攻击端的是有几分‘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的风采,迅猛酷烈之极。 贺军尧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众人,就仿佛无形中散发出滔天煞气,激得倒地众人挪着屁股,或者手脚并用向后方爬去,不住飞=的后退,竟无一人能止住脚步不动,霎那间,满场鸦雀无声,唯余无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光头佬心里悔恨不已啊!这回是踢到铁板了,但不知道还有命再不。 纵是这帮闲散的社会成员生平打架无数,干过不少的坏事,这会儿也被惊呆了,己方数二三十人持刀拿棒,团团围住之下,还让人家把老大给拿住了,且数十人乱刀齐下,竟连人家一根毫毛也没碰到,简直是一边倒,秋风扫落叶般的就被人给收拾了,看看他们各个身上不多不少都带着点儿伤,不死就是痛啊!这是什么样的武力,想想就让人胆寒。 两个人合作无间,出手速度很快,下手狠辣,直接卸匪徒的胳膊,或者一脚下去,匪徒的腿已经折了。这时候不是讲仁义的时候,得快速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因为车里是老人孩子,不能让他们威胁到车里人。 “这么不禁打,真是的,一群废物。”林老爷子吼道。“没劲儿,还打不。” 倒地的小阿飞,听听,就这样被人家唾弃蔑视了,心里想我们倒是想打,可也得站得起来才行啊!这回儿恨不得倒地装死,谁傻呀! 还真有不怕死的,贺军尧松开了手,提刀看向倒地 众人,配上大车灯照着,再加上这阴风阵阵,真的是煞神附体。 光头佬骤脱魔爪,立时一叠地咳出声来,先前,他被贺军尧捏住喉咙,气息早就不畅,若不是贺军尧下手知道轻重,这会儿一准儿得丢了小命。 光头佬忙不迭跪地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大军,小心。”林老爷子叫道。他话音刚落,只听得“啪!啊!”一声惨叫,‘啪嗒’光头佬手中的64式手枪掉在地上。 “呼!好险!”林老爷子说道,贺军尧躲过了光头佬偷袭过来子弹。 贺军尧走上前去,光头佬手腕处已经骨折,贺军尧抓起他的手腕,他不住哀嚎的叫着。贺军尧看着他的手腕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手怎么会断的,满眼的疑惑。他一记手刀下去,光头佬彻底安静了,林老爷子这时走过来,询问道:“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贺军尧说道,望向车里,就看见方默南坐在了驾驶座上,朝他们挥手,总之一丝疑问藏在心间。 林老爷子问道:“接下来,怎么办?”看着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嚎地匪徒。 “我给战友打个电话。”贺军尧从车里借来方默南的电话,举着伞,其实衣服也湿了个大半,走到路边,摁下号码,几句话后,很快就回来和林老爷子一起上了车。 “咱们就这么走了。”林老爷子说道。 “走吧!一会儿警察就来了。”贺军尧说道:“我有个战友在这片地方当警察,我已经通知他了。” “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们要是跑了怎么办?”林老爷子说道。 “这个简单,去前面把他们的车子搞坏,这下着雨,天也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跑也跑不了。”贺军尧人畜无害地笑道:“至于他们的伤,让他们在这雨里,痛一下可以彻底清醒一下。”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飕飕地渗人。 两个小家伙儿看着进来的贺军尧却是满眼的小星星,崇拜的不得了,哇哇大叫,“功夫,华夏功夫。贺叔,我要学,要教我。”简直刚才太酷了,而且帅的不得了。 二丫也毫不示弱,“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咱们先走成不成,天已经黑透了,不知道赶不赶得到岭南境内,在这儿费了老些时间,先找个地方歇着成不成。”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重新发动汽车,向前走去,眼睛扫都不扫那群躺在地上不住哀嚎倒霉儿蛋儿们。 “至于你们两个,想学功夫,那可有得累了,比晨练还累。”方默南摇摇手指说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信你问贺叔什么时候开始学功夫的。” 贺军尧讪笑道,“学武很苦的,我从小开始学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刮风下雨,一刻也不曾停歇,没有这种毅力,别想学”他接着道,“学了后可不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哦!”两个小家伙认真地听完贺军尧的话,最重认真地点点头,还是要学。 “这个不急,到了地方在说,想好了。”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他们离开不久公安就来了,看着警车到来,这些小混混和二流子如见了亲人一般的哇哇大哭,“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赶紧送我们上医院吧!求你们了。”乖乖地被带上手铐,还一脸的感激。虽然是夏天,可雨势越来越大,像是跟他们作对似的,不但冷,且疼是疼入骨髓的疼痛。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衣服湿湿的,进入岭南省后,就先找了个县城的小旅店,先去洗漱一下,换下湿衣服。方默南借用旅店的厨房先熬了两碗姜汤(去皮生姜家上葱白),虽然是夏天还是喝上一碗的好。 方默南又借用旅店的厨房再做了一顿好吃的,犒劳两个‘大英雄’,顺便也祭祭大家的五脏庙,这一路走来,为了赶路,可真是没有吃好。 吃饱喝足后,各自回了房间后,睡下。方默南闪进空间,贺军尧拿起电话,听到对方的确切回话后,熄灯睡觉,那伙儿匪徒还真犯案累累,供认不讳。 贺军尧这一路开车下来,过一个地方都要收费,国道上当地政府随便设一道关卡就得交钱。可以想见省道,其他道路了各个都如狼似虎的,恨不得雁过拔毛,还真有点儿‘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意味。(未完待续)rq 第二一二章 贺军尧途径之处还有许多临时的收费站,也不知是交警还是路政的工作人员,甚或是路边的农民,随便在公路上竖一根杆子,找个红袖章套在胳膊上,别收收据、发票,有的就是白条一打,就算收费了。甚至于连白条都没有,十块二十块钱交出去,就好像扔在水里,响声都听不到,反正是交钱走人。这真是靠路吃路了,合法的路匪了。这一路真真让贺军尧是感慨良多。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放晴,就意味着天气要暑热起来,南方更是闷热潮湿难熬喽!方默南早早起来还是借用旅店的厨房,做好早餐端了出去。吃完早餐,趁着太阳还不是那么的毒辣,赶紧走人。下了一夜的雨,正好把车身给冲洗了个干净,重新上路。 “估计今天下午,咱们就能到省会了。”方默南看着国道上的各色车辆缓慢地行驶,看着仪表盘上的五十码,叹气道。 一路缓慢行来,已经到了岭南省境内,车流量明显增大,中午找了地方随便垫吧了一下,继续晃悠到傍晚时分,已经离省会不远了,“坚持一下,到省会吃晚饭吧!”林老爷子道。 “小家伙儿要是饿的话,有水果。”方默南从背包里拿出大苹果、梨子、橘子。两个小家伙儿一人拿了一个开始啃了起来。 “好像晚饭不能到目的地吃了。”贺军尧指着前方大排 的长龙,“前面好像又在查车。” 姥姥皱着眉头说:“这一路上好像到处都在收费,查车。也太勤了点儿吧!” 方默南不以为然地笑道:“正常,这叫以经济建设为纲,一切朝‘钱’看嘛!”她接着讽刺道,“没听过要想富上高速吗?”国内第一条高速公路。88年沪海至嘉定18.5公里高速公路建成通车全长18.5公里。 “要想富上高速!”姥姥念叨了两边,“哦!我明白了,这敲诈、勒索。那可是在拿命赌啊!” “不稀奇,这年代,笑贫不笑娼。”方默南淡淡地说道,信仰、道德到了新世纪更是破坏殆尽,重塑的路程很艰难。 “可也不能这么乱收费吧!谁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地上捡的、大风刮的。”贺军尧微蹙着眉说道。他拿起手里不少的白条子,粗略一看。将近1000元就进去了,一脸的愤愤。 “这个就不是咱能管的事喽!”方默南耸耸肩,这还是轻的,到后世高速公路收费,政府为主。几乎到处都是收费站。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几乎覆盖了国家的所有疆域。大西北都不例外。真不知道拿了别人的钱修的路,收费装到自己口袋里。一个黄金周免费,一点儿小恩小惠出来,就马上出来直呼亏了。 贺军尧开着车缓慢地靠近收费关卡,临近傍晚了,夕阳西下,收费卡上只有两个人,其他的三人在关卡旁边的大树下纳凉。手里的折扇摇个不停,还能看见衣服被汗水给浸湿了。 看见方默南他们的车开了过来,眼睛发亮,树下的人立马窜了上来,围着车子,敲击车窗。“检查。”其中一个流里流气地年轻人生硬的普通话大声喊道。 贺军尧摇下车窗,淡淡地问道,“检查什么?” 年轻人看车窗放下,贼溜溜的看着车子里面,“驾驶证、行驶证、还有你们的身份证,都要检查。” 浓烈的酒味从他嘴里喷出,贺军尧轻微皱起眉头,不想惹事,掏出证件递给了他。 年轻人拿着证件,翻看了一下,“你的驾驶证没有年审。罚款100。” 他还没说完,贺军尧打断道:“我的驾驶证,麻烦你再仔细看清楚。” “不用你说,老子看得很清楚。”他大声嚷嚷道。“你这驾驶证有问题。” 林老爷子看不惯这种人哪里像一个公职人员,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检察院也能收路费不成,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我们联合执法不行啊!”另一个穿着制服,大咧咧地说道。 “呀嗨!这真是稀罕了,竟敢怀疑我们。”他一个踉跄斜靠在车上。“来人把他的车扣下,明说吧!爷相中了你的车,那是爷看得起你,老实乖乖的下来,否则别怪爷不客气。”估计喝醉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 他们老远就看见了这辆非常显眼的越野车了,车牌号不是本地的,也不知哪里来的。这辆车看的真真让人眼馋啊!流线型的造型,粗狂、豪迈,拉风、帅气,开起来肯定真带劲儿。检查车时,一看里面只有老人孩子,没什么来历。想要窃取这辆车简直太容易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姥姥气愤道,一张脸被气的通红。 “老子就是这个县的太子,爷就是王法。”他一脸嚣张道。 其他几个人也起哄往前冲到,想要打开车门。贺军尧和林老爷子一开车门,趁着冲劲儿把人甩了出去,他俩还真是配合默契。 贺军尧将油门一踩到底,越野车咆哮起来,箭一般窜了出去。那根横在前头的木杆,被撞成三四截,四散崩飞。 “瞧瞧!这才是真正地车匪路霸。”方默南讽刺道。“明明是白的,穿着张虎皮,尽干些黑的事。这年代,不怕你黑、不怕你白,就怕你白的,干黑的事。” “接下来咋办!听他的口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他那嚣张的态势,肯定有所依仗。”姥姥小声嘀咕道。 “先走着,到时再说。”贺军尧开起车来飞快,技术一流,很快把车子甩在身后。 八十年代末期,进口越野车显示了它良好的性能,能跑得起速度。不过这并不保险,最担心他真是这个县的太子,那么他们肯定会电话报警,让公安局派出警车拦截。而且国道线的路况不好,跑一段时间之后,前面车一多,车速度必定会慢下来。 果然如贺军尧预料的那样,跑了二十来公里之后,前方的车辆多了起来,大多数是满载的货车,在国道线上慢地行驶着。八十年代末期,小车还不是很多。这条沟通南北的大动脉上,主要跑的是货车。 贺军尧冷静地稳稳把着方向盘,不时超过一台台货车,但速度还是无可奈何地慢了下来。 很快后面有两台车子追了上来,叫嚣着,“追,快点儿追上他们。” “大哥,他们是进口越野车,我怕追不上啊!”司机透过后视镜,飞快的瞟了一眼后面,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怕,前面我让公安已经设卡拦截了,说他们是劫匪。”他脸色狰狞地说道:“竟然敢跑,还敢把老子撞飞,老子逮着他们不剥他们一层皮。” 又开十分钟,贺军尧果然看见前面一处开阔地带并排停了两台警车,十来名荷枪实弹的警察站立在路中央,眼见越野车开了过来,其中一名警察挥舞小红旗,示意方默南他们马上停车。 贺军尧的心沉到谷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缓缓地靠路边停下,几名警察立即围了上来,举枪对准车里,其中一名三十几岁模样的警察似乎是个领导,高声喝令道:“车里的人听着,马上下车,双手抱头,不许反抗,否则做拒捕论,当场击毙!” “当场击毙?”贺军尧心里冷笑,放下车窗,镇定地看着警察。车里的人也放下车窗,不置一词,双手抱胸等候着。 警察一看车里的人愣了,有老人、有小孩儿,怎么看不像带枪的劫匪吧!看看进口车,这车可很少见,在一看牌照,看着后面追来的桑塔纳,从车里走下来的人。傻子也知道咋回事了,感情这又是看上别人的车,带头的眼角抽抽。这又给人当枪使了,直接下令把人待会警局。 报警的人是县委书记的儿子,吴良,对于这位吴衙内的德行,整个县的警察就没有一个不清楚的。嚣张、霸道,只要看上,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那是直接上抢,没商量。 能开的起进口车的人,虽然是外地的,可也不是随便能得罪的,谁知道有啥背景没有。对于这些警察来说,两边都得罪不起啊。直接带回警局,让他们各请高人,咱们只要让他们两边不打起来就好,保护他们人身安全。 “我可以跟你们回去接受调查。不过请你警告后面追上来的那些人,叫他们不要冲动。不然,一切后果自负!”贺军尧静静地说道。 “汪队,你脑子糊涂了吧!”从桑塔纳车里下来的 吴良嚣张地嚷嚷道。“这是伙偷车贼,人带走,车子给老子留下。” 车里,“爷爷,咱要搬救兵吗?”方默南在林老爷子身后说道,“那家伙儿摆明了想讹车,这要进到警局,咱可要倒霉了。”基层的警察黑着呢!先保住命要紧,回头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电话给我。”林老爷子说道,老王家三小子好像调到s市市长了,找他帮帮忙。 林老爷子刚刚摁了号码地前两位,就有辆车子在前方不远处急刹车,又往回倒到,停在方默南他们旁边,拉下车窗道:“是方默南吗?呀!还有林老爷子。”(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三章 方默南听到话音很熟悉,朝外看过去,细细地看了看,睁大眼睛惊诧道:“你是严广兴,严大哥。”赶紧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下了车子。 “啧啧……你这丫头,没想到还认得我。几年不见我以为把我给忘了。”严广兴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哪能呢?”方默南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她还真把他忘了,自从84年一别有六年多没见了。如果不是他招牌式的痞子笑,让她想起他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严广兴诧异道,他突然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你是来参加胖子和志谦的婚礼的吧!” “是啊!我们提前来,顺便游玩。”方默南笑道。 “让开,让开,警察执行公务,无关人员请离开。”吴良打着酒嗝,嚷嚷道。 严广兴像是没听到吵嚷声似的,“你都称我严大哥了,我叫你南南可以吧!”他继续说道,见方默南点头,他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荷枪实弹的警察,还有公安警车,围着方默南他们的车子。 “他们是偷车贼,警察正在办案。”吴良斜靠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严广兴,穿着普通,开的普通的奥迪车,不足为惧,“难道你们是一伙儿的。” 方默南摊摊双手,斜睨着他,笑而不语。 严广兴双手抱胸,鄙夷地看着他,“你是警察?不是警察,你跟这儿乱吠什么?”他接续讽刺道:“即便是警察。也得看你是否有刑事调查的权力,这么不分清明皂白的就指认他人是偷车贼,偷车贼,有带着老人和小孩儿的吗?”一句一句的疾声厉色。 吴良一听他的话语。一时语塞,“我爸是吴昕,黎山县委书记。” “噗嗤……”方默南被他的话语给刺激着了。看来什么时候都有官二代。只不过后世是信息视频疯传,人尽皆知。 严广兴点头,“哦!原来如此,那又如何!还没长大吧!这么大还拿着你爸的大牌子招摇,瞧那点儿出息,老子七岁就不再拼爹了。” “呵呵……”众人齐齐笑道。 汪队看着严广兴,又看看奥迪车的牌号。虽然是普通牌号,眼睛猛的收缩了一下,看来认出他是谁了。走上前去,拉拉吴良的手臂,小声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吴良脸色大变。煞白煞白的,吓得出溜到地上。其他人赶紧上前,把吴良搀扶到一边的车上。 严广兴看看汪队,心道,‘这小子还挺上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汪队点头哈腰的说道。亲自到方默南他们面前,“对不起,一场误会,这段时间县里不太平。进口轿车丢了几部,所以查车查得严了些。” 汪队到会讨巧,本来打手的角色,被他这么一说到成了正当的执行公务了,脑子转的够快的。 “南南上车,走吧!跟在我后面。”严广兴道。 “好!”方默南他们上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严广兴的车后面。 姥姥他们被这一系列变化给惊得,松了口气,“可算是没事了,呀!我想起他是谁了,咱们上次来羊城玩儿的时候,他陪咱们来着。” “姥姥,现在才想起来。”方默南说道。 “很久没见,要是在碰上,说不准认不出来。”姥姥好奇道:“他家啥背景?能把刚才蹦得最欢实的人给吓得脸色发白。” “这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见。”方默南说道:“我只知道他父亲在体制内。” “那官位肯定不低。”姥姥点头评价道。 林老爷子饶有兴致地说道:“哦!大妹子,为什么这么说?” “这官大一级压死人,把人吓得都趴下了,还能低喽!”姥姥如是说道,这几年她虽然不懂政治,但新闻也是不拉的看,史书野史,林老爷子常常给他们讲,政治生态起码了解一点儿,不知道也知道了。 贺军尧心里笑道,老人家还真是话糙理不糙。方默南他们不了解,贺军尧很清楚严广兴的父亲严百川,岭南省排名靠前的省委副书记主管人事。说白了吴良不就是靠着他父亲为非作歹,他父亲如果官位不保,他屁都不是,看来吴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车行了两个多小时,到达了省会,天渐渐黑了,夜幕降临,街灯高悬、车流如织。一块块闪烁地霓虹。一栋栋如同繁星点点的高楼,勾勒出天阳市繁华的夜景。 “这羊城几年没来,变化可真大,瞧着高楼都这么多了。”姥姥看着车窗外拔地而起的高楼说道。 “是啊!几年没来,羊城的变化得已经快认不出来了。城市的进化是通过一次次的推倒和重建来完成的。”方默南感慨道,有些地方已经建成,有些地方还在扩建,有些地方则刚开始建设。房地产开发当中的猫腻还真是不少啊…… 20世纪80年代,钱权交易的方式主要是倒卖批文,倒卖大宗物资,获利以百万计;90年代主要是证券市场的审批权寻租,获利以千万计;从20世纪末至到后世,钱权交易的方式主要是围绕以土地交易为核心的房地产业来进行,获利以亿计。 官商官商…… 严广兴既然碰到的方默南他们,当然要尽尽地主之仪。 本市最豪华酒店的贵宾厅包厢离。装修极为奢华,华丽地吊灯,柔和地色调,壁灯流彩地装饰。令人宛如置身古代国王地宴会厅。 在一名穿着红旗袍的漂亮服务员引领下,方默南走进了这间奢华地包间,客随主便,严广兴好好的招待了一下方默南他们。他倒是想继续盛情招待,可架不住第二天胖子和韩志谦早早的来接人把人给接走了。 一路上,车多人多,姥姥感慨道:“这可比咱们那年来的时候人多啊!” “那当然了,世界的窗口嘛!现在是千军万马下南方,全国的人力财力物力都向岭南倾斜, 傻子都能富裕起来。”方默南说道:“就是不知道他们富裕起来,会不会说咱们是穷山恶水多刁民,瞧不起外地人。” 听到方默南说这个问题,林老爷子皱起眉头,默然不语。 人性如此,谁也不跟钱有仇,谁也不嫌钱多。现如今有钱就是大爷,看不起外来的,嫌弃外地人土老帽,岂不知当地的富裕是多少国人的付出。 韩志谦他们直接把人给载到了外海滨别墅群前慢慢减速,在门口停了下来。司机亲自下车去门卫室登记。看上去,这就是一处普通的别墅群,这样的别墅群,一路上已经见过不少了。眼下这里的海滨别墅还是比较受欢迎的,人类活动的加大,那么对海洋污染就不可避免。 很快这个别墅群就显示出与众不同来,司机下车登记还不够,一名身着蓝黑色制服的年轻保安员,跟着司机一起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对韩志谦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韩总好!” 韩志谦微笑答礼,随即伸出了手。接过保安手里递过来的本子和笔,韩志谦签上自己的名字,转身交给方默南他们,微笑说道:“南南请大家都签个名字。手续繁琐了点,主要是为了安全。” 方默南连忙接了过去,签上了名,笑着说道:“制度严格是应该的。”后世更加严格,公共区域监控到处都是。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签上大名,手续完后,车子才开了进去。 韩志谦道:“这个是程世贵倡导发起的,旨在连接香港和内地的富商建立一个合作交流的平台,资源整合和共享。类似于西方的高级私人会所,这方面英国人是专家,马修从那里寻来了不错的总经理罗伯特。” 俱乐部占地很广阔,从门口进入园区。进了园区,车子总总开了七、八分钟,才在一栋独立的海滨别墅前停了下来。这是一栋欧洲风情的小别墅,三层,带有独立的花园和网球场、游泳池。 一走下车,微咸的海风拂过,异域风情扑面而来。 八名穿着制服的年轻女服务员整整齐齐地排在别墅的门口,向客人们鞠躬问好。领班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圆圆脸,一笑两个酒窝,长相很甜美,头发盘在脑后,干净利索。 见了这个架势,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如常,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悠闲的迈步进入别墅客厅,坐到沙发上后,看着服务员倒茶、端水,退出去后。 姥姥才发飙,“你这丫头,越大摆的谱越大,住在这里是不是太奢侈了,会不会被人打到啊!说咱是地主老财、资本家啊!” “噗嗤……”韩志谦笑了,“莫婶,放心这里是私人地方,没人查的,还有这里程世贵的地盘,他说了算,你不用担心。” “呼!那就好!”姥姥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刚才姥姥的表现很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方默南打趣道。 “你还说,还不是被你和你爸训练出来的。”姥姥手指点着她的脑袋道。她随着生意慢慢地做大,接触的人越来越多,虽然还做不到喜兴无色,尽量克制自己保持镇定还是能做到的。“这现在心还砰砰乱跳,吓得不轻。” “嘿嘿……”方默南抿嘴偷笑。(未完待续)rq 第二一四章 这间别墅的配置,非常的齐全,一共有八个卧室,每个卧室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棋牌室,电影放映室,小会议室一应俱全。不小的花园里,还有一个凉亭和几处藤编的桌椅,假山流水综综,环境极其优美。登上三楼,拉开窗帘,蔚蓝的海湾立时便映入眼帘,景色美不胜收。 韩志谦道:“一路开车来很辛苦吧!先去休息一下,待会再安排午餐。俱乐部的厨师手艺还不错,全国各地的主要菜肴都会做的。今天就饶了南南,我可是非常期待南南大显厨艺。” “好!让我养足精神,一定好好表现,保准让你吃得走不动。”方默南笑道。 “好!走不动那更好了。”韩志谦一脸馋猫的样子。 “呵呵……走吧!先洗漱一下,这里很热的。”方默南让他们自己选房间,两个小家伙儿死活跟着方默南,无奈之下他们三个选了最大的房间,好由着他们两个折腾啊。其结果方默南也甭想进空间了,有两个小魔星在。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在按摩浴缸里泡泡,换洗好后来道餐厅。 很丰盛的午饭,都是方默南这些人平常爱吃的,风卷残云后。韩志谦跟着方默南的身后进了书房,两个小家伙儿缠着贺军尧要学功夫,这回有时间了吧!再也找不到借口了。 书房很大,古味十足,给人宁静、沉稳的感觉,让人置身其中,才不会心浮气躁。淡淡地书香,洗涤着心灵。书房从陈列到规划,红木色调到材质,都表现出雅静的特征。一个可以静心潜读的空间,自然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享受。超大面积的窗户,让空气流通。可以清晰地看到户外的郁郁葱葱、蓝天白云,一弯碧水。打破了屋里的阴沉、沉闷,更加以衬托书房的清幽。 “什么时候去香港!”韩志谦坐在靠窗的藤椅上,这是书房的休闲一角。他拿起茶几上的茶具,泡起功夫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染上一层金边,一招一式。优雅、唯美。原来男人泡功夫茶,也这么的漂亮。 方默南一时看痴了,“呃!香港,过两天就走。” 韩志谦头也不抬,“那么走之前。给晓美和慧心,设计一下婚纱不为过吧!好久没见你动笔了,还真有些怀念。”自从程世禄接管服装厂后,方默南就再没动笔设计。 “行啊!只要你们不嫌弃。”方默南接过他递过来的茶,靠在藤椅上沐浴在醉人的阳光下,这时的阳光可不能说醉人,应该是**毒人才对,双层玻璃,又有空调。才当得起醉人。又有佳茗一壶作伴,望远岫碧翠生烟,眸天际云卷云舒,与云蒸霞蔚之间,享齿间轮回之韵,悦心养性。可谓怡然自得矣。 无怪乎鲁迅先生言:“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 如饮佳茗!茶味即生活之味人生之味,它随生活阅历和人生境界而潜滋暗长。茶味不可渴求,独饮者知其味,懂生活乐趣者,悟人生修养者,其茶味才是无穷,意蕴才当高远。 “南南出品一定惊艳才绝。”韩志谦笑着道:“还是南南家乡的水泡出来的茶更正宗,这里始终稍差一些。” “呵呵……”方默南傻笑不语。 “这次的行动肯定不小。”韩志谦意味深长地说道。 “哦!”方默南挑眉,莞尔一笑。 “你都亲自出马了,不知这回谁倒霉。”韩志谦一副料定的神情。 “哈!反正不是咱。”方默南手指 ~]“那边已经准备好 了,后天我们过关。”他接着咂舌道,“沪海和这边的证券交易所年底正式营业,咱买的不少原始股,现在涨得凶猛啊!” “嗯!”方默南只是点点头。 方默南起身从书桌上找到纸笔,认真地画了起来。片刻后,她交给韩志谦几张婚纱设计,其中两张西式的,面料水晶纱。一张是晓美的,a字型婚纱 ,正好适合身材高挑的晓美,袅娜宛如美人鱼。 浅粉色的婚纱,直观上修长,整体设计就如同英文数字a一般。它上半身紧身窄小,下半身顺势拉宽,由于腰身并不相当明显,从上到下呈一直线之感,使新娘子看起来更显高挑,下身蓬蓬纱上面缀满了用纱折成的玫瑰花。 简慧心一款是:象牙白色蓬裙型婚纱,更适合东方人,正好刚生完孩子,适合丰满型的新娘。球形裙的上身适体,裙子大,膨松,呈球形,用裙撑撑开,球形裙适合任何体形的新娘, 长袖款式或v字形腰线,胸部饱满的新娘。坠饰上大而夸张的花朵比以往更多的出现在婚纱上,令巨大的丝绸花朵开放在腰间、肩膀上、背部,令婚纱象一个大花园一个灿烂。简约而不简单。 还有两款中式的,龙凤褂,经常在香港电视剧婚礼中出现。鲜艳的大红色,带有中华民族韵味的刺绣美工,古典的东方女人,带来同样唯美浪漫的中华新娘!中式礼服是让你感受到传统女人的美艳。喜庆的红色,微妙细致的色彩搭配、繁复奢华的纹样装饰、瑰丽动人的摇曳裙摆、华美的丝缎塑裹着曼妙曲线……用最简洁的设计呈现最完美的线条,精练简约的刻画出含蓄优雅的奢美新娘,梦幻般洋溢起窈窕淑女的浪漫情调。 “褂”是指上身的对襟衣,“裙”则是下身长裙。 裙褂上的图案以龙凤为主,以“福”字、“喜”字、牡丹花、鸳鸯、蝠鼠、石榴等寓意吉祥、百年好合的图案点缀。 龙凤褂的长度刚到脚踝,所以红鞋的搭配还是很重要的。跟龙凤褂一样是刺绣而成的绣花鞋无疑最相衬之物。 如果在婚礼上新娘穿龙凤褂,新郎总不能穿西装,但穿长衫马褂又太夸张。中山装改良而成的上衣,相近的暗花和刺绣,和新娘的裙褂“天生一对”。 韩志谦看过中式礼服后,咂舌道:“你这是给晓美找事做,尤其是绣花鞋。” 方默南挑眉,笑道:“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不过这中式得去香港找找。”韩志谦说道:“一生就这一次,值得花番心思。” “剩下的 就是看你们能说服两位新娘穿上了。”方默南奸笑道,毕竟这时节人们还保守了些,尤其晓美的那款抹胸、稍微露一些背部。也算是‘袒胸露背’了。 “嘿嘿……让你这么一说,我应该把这些设计藏起来……”突入起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韩志谦‘小心眼’。 “请进。”方默南推了一下桌子,椅子稍后走了些,望向门口。 进来的是晓美,一身月白色的职业套装套裙,脚蹬坡跟水晶凉鞋,她本身身材高挑,不需要太高的高跟鞋。况且她家志谦说了,鞋跟太高对脚不好。时尚、洋气、青春、亮丽十足。 韩志谦问道:“晓美,外面热吧!赶紧坐下,我给你倒杯水。”他殷勤给她倒杯凉白开。 晓美见到有方默南在,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过杯子,心里甜甜地喝了起来。“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可以看看吗!”她好奇地问道。 “哦!这是韩大哥给你设计的结婚礼服,看看好看不?”方默南飞快的从他手里拿过设计图纸,递给了晓美。 “真的吗?”晓美接过图纸一看,双眼放光,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真漂亮。” 方默南得意洋洋地看着韩志谦,一脸的‘示威’,是女人都难逃美丽婚纱,做一个最美的新娘。 韩志谦好笑的看着二人,他又不是傻瓜,他想到遮掩的办法多的是,才不会便宜那些‘色狼’。走着瞧! “好了,我很识趣,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我去做晚饭喽!”方默南非常地识时务,起身离开。 “南南!”韩志谦看着脸红的晓美,眼神中求着方默南嘴下留情,虽然晓美含羞带怯地风情甚美,可也不能老这么受她的言语‘欺负’。 “好好!我马上离开。”方默南‘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韩志谦在她背后喊道:“胖子一家稍晚些会来。” 方默南比划了个‘ok’的手势,表示明白,还不忘把书房的门带上。 书房内,韩志谦他们两个待了好久,虽然出来的时候两人服装整齐,但晓美红肿的嘴唇和脖子下若隐若现地吻痕还是在在显示了她被狠狠地爱了一回。不过从韩志谦欲求不满的眼神中,他真的希望快点儿结婚。 厨房里,方默南看着超大的冰箱和冰柜,食材真是应有尽有,琳琅满目的。晚餐做些什么好。豫菜,中原烹饪文明的代表,发源于开封的豫菜虽然在南宋以后成为中国烹饪的地方帮派,但因地处九州之中,一直秉承着中国烹饪的基本传统:中与和。“中”是指豫菜不东、不西、不南、不北,而居东西南北之中;不偏甜、不偏咸、不偏辣、不偏酸,而于甜咸酸辣之间求其中、求其平、求其淡。“和”是指溶东西南北为一体,为一统,溶甜咸酸辣为一鼎而求一味,而求一和。中与和为中原烹饪文化之本,为中华文明之本。 有中庸之道、以和为贵之意。(未完待续)rq 第二一五章 豫菜是中国各大菜系的渊源,被中国烹饪界称为中国八大菜系的‘母菜’ 。 而且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经过各方研究后,亲自决定将豫菜定为国宴菜,任河南师傅为主厨,直到现代,中国的国宴仍旧是以豫菜为基准来烹调的 。 豫菜没有时髦,没有浮躁,不以华丽逞一时,而以醇厚平和续千年。 糖醋软熘鱼焙面 、煎扒青鱼头尾、炸紫酥肉、 大葱烧海参、扒广肚 、炸八块、 清汤鲍鱼 、葱扒羊肉、清炖狮子头、 清汤东坡肉 、 酸辣乌鱼蛋汤 。这些都是豫菜的招牌菜,方默南摆了整整一桌子,这贺军尧带着两个小的回来一看,“这 ……快赶上国宴了吧!” “来……来……大家快吃。”姥姥说道。 林老爷子尝过后,“堪比国宴啊!” 贺军尧点头附和道:“比国宴好吃!”你想啊!国宴是让你吃的地方,那是交流感情、联谊的地方,林老爷子抬眼别有深意地看了贺军尧一眼。 众人吃得都非常尽兴,事后这里的豫菜大厨得知有人做菜比他还正宗,非要来‘请教、请教’。方默南无法两人只得切磋切磋,互相学习,都受益匪浅。 晓美拉着简慧心继续婚纱的话题,看到精美漂亮的婚纱,直呼自己亏了。这么漂亮的婚纱要是生完孩子自己身材走样穿不上,不能当个美美的新娘真亏死了。 吓得晓美和胖子齐齐保证,这设计就是针对她圆润的体型设计的,保证穿上漂亮的迷死人。 “嘻嘻……说说而已,孰轻孰重。我明白的,瞧把你们吓得。”简慧心呵呵直乐。 ************************* 第二天上午,方默南接到严广兴的电话,电话里没说清楚只是让她出去。所以韩志谦陪着她来到严广兴说的君悦来酒店豪华包厢。 韩志谦推开门,两人进去后,就看见严广兴和吴良站了起来。方默南一见人就明白怎么回事。 严广兴走了过来和韩志谦握手寒暄。吴良也过来,‘啪、啪’扇了自己两巴掌。 这一下把韩志谦给扇了有些发懵,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扇自己耳刮子。 方默南嘴角抽抽。真狠!还真下得了手,双颊马上肿了起来,嘴角流下了血。她心里腹诽。有些意思,他上来这两下子,还真不好追究了。他嘴里不停的道歉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小姐,请小姐见谅,今天我设宴道歉,看在严总的面子上,请小姐赏光。” 方默南看看严广兴,‘没问题吗?’他无奈地一笑,“南南。坐。”他优雅地为她拉开椅子。 方默南不好再说什么,坐下。吴良倒也知趣。“我去催催 ,赶紧上菜,我请的贵客都到了。”他一溜小跑的走了。 “广兴,这怎么回事!”韩志谦坐下诧异道。 严广兴把和方默南偶遇的事情,详细的复述了一遍。韩志谦当场火冒三丈,压下怒气,“南南,怎么也不吭声!”“我饶不了那小子。” “严大哥解决了,我又没有什么损失。”方默南耸耸肩道。“我哪知道会遇上这事。瞧!这不人家来道歉了。” “算那小子识相,上来那两耳刮子,咱还真不好再说什么?”韩志谦摩挲着下巴道:“是个人物!”接着他又埋怨严广兴,“先前的事不说了,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言下之意,你怎么会充当和事老,这家伙背景不小吧! 严广兴无奈地笑笑,算是默认。很快吴良就这样顶着一张肿脸就回来了,服务员陆续上满一桌子菜。 吴良心里还真没负担,向一个半大的孩子道歉还真是张口就来。“真对不起,是我眼拙,请见谅。”他弯着腰,恭敬地端着半杯茶,站在方默南面前。 ‘斟茶道歉’,方默南接过茶抿了一口,吴良见她接过茶,这颗心终于嗓子眼落下来了。 吴良心里也是忐忑难安,事情发生后,他第一时间找他爹(吴昕)去了,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说了一下,直把吴昕气的两眼一番,撅了过去。吓得他又是掐人中,又是不停滴摇晃,就差没泼水了。总算人醒过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还好老爷子还有力气骂人,那就证明没事。赶紧补救吧!吴昕打出去一连串电话,总算找到了能搭上话的人。 吴良心里门清,这次闯了大祸了,他在县里耀武扬威,那是他爹的面子,出了这个县,他妈的狗屁不是。所以为了保住现在享乐的生活,这个必须舍得去面子,保住老爹的官位。才有了刚才那一出。呼!总算过关了。 自古是民不举、官不究。只要当事人不追究他吴良没事! “这我就不再这儿打扰几位用餐的心情了。”吴良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一大桌子菜就咱三个人也吃不完啊!”方默南说道。 “把家里的人都叫来,别浪费了。”韩志谦道,说着拿起大哥大。 严广兴瞅着吴良留在椅子上的塑料袋,努努嘴道:“这是吴良给你的土特产,尝尝吧!” 方默南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还真是土特产,咱们国家特有的,别国还真没有。看样子应该有五万块吧!” “你还真是门清。”严广兴说道。“给你们压惊费!精神损失费。”“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些钱。” “我明白。”方默南说道,不收他们心里还不定怎么嘀咕呢!“不过,把这钱买成工具书或者课桌椅,捐给偏远地区吧!” 严广兴挑眉轻道:“行!为啥不直接捐钱……呃!捐物好!”他摇头,“ok,我明白。”捐钱又不知道便宜了谁的腰包了。韩志谦打完电话,听着他们的话语,心有同感。. 说真的,方默南还是第一次来自家酒店,现在才有心情看看,地上铺着一块很大地真丝地毯,房间以华贵地宫廷装饰为主,刺绣的精美装饰画悬挂在四壁。工艺考究地陶瓷饰品摆放在墙的玻璃壁柜里。真的是古香古色,餐桌是仿明清风格的花梨木圆桌,精雕细琢的硬木龙椅,处处透着一种高贵气派。 很快姥姥他们就赶了过来,热热闹闹的吃完这顿饭,也算是把不愉快的事了了。 回到别墅,,“啥子!你明天要去香港。”姥姥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道。 “咔哧……咔哧……”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嘴不停的啃着苹果。点点头,“对啊!去那里有些事,几天就回来了。” “那我们怎么办?这么早过来,婚礼定在九月九号才开始,现在还差几天才能进入八月呢!你就带着我来这儿,把家里一摊子事放下,真是的。”姥姥碎碎念道。 两个正在旁边扎马步的小家伙儿,一听香港,有好玩儿的地方。“我们也要去。” “这通行证可不好办啊!”方默南皱眉道,来的时候欠缺考虑了。 “这交给我们好了。”韩志谦和胖子道,“正好我们也要去香港订制龙凤褂结婚礼服。” 三天后,方默南她们一行人就站在香港土地上了。贺军尧主动留在了特区,因为他又碰上老战友了。胖子把贺军尧给妥善安排在了君悦来酒店的豪华单间内了,这样活动也方便,不用出来进去的填表。 方默南他们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她们赶紧钻进了程世贵来接他们的汽车里。 “呼!真是舒服。”胖子说道,赶紧擦擦头上留下来的汗珠。“这鬼天气热死了。” “走吧!”胖子载着姥姥他们开着商务车紧跟着前面程世贵的豪车。 这时候海湾地区上空战云密布,萨达姆已经露出了爪牙,准备大打出手,而方默南他们挣钱的机会来了。 20世纪70年代初发生的石油危机,给世界石油市场带来巨大冲击,石油价格剧烈波动,直接导致了石油期货的产生。石油期货诞生以后,其交易量一直呈现快速增长之势,目前已经超过金属期货,是国际期货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 后世石油期货还成了股市的避险工具,直接推高石油期货的价格。 程世贵先把姥姥他们送到浅水湾的别墅,安排司机保姆载着他们随便跑,想去哪就去哪。 程世贵和韩志谦、胖子、方默南他们一起去了龙腾基金的总部,华亿大厦。今非昔比华亿整栋大楼已经被买了下来,重新装修。下面的写字楼出租,最上面的整整三层都是龙腾基金的办公地方。 普通经纪,在十六、十七楼办公室,十八楼是总裁办公室、会议室和高管办公室所在地。 程世贵的总裁办公室,也进行了改造,设计成了套间,外头是一个大大的办公室,在外间是秘书室,里面还有一个卧室,外带一间桑拿房、健身房、甚至还带有一个小厨房,设齐全得很。 方默南走进这个超豪华的总裁办公室,古色古香、豪华大气、宽敞明亮。硕大红木桌椅,威严地衬托着主人的身份 ,落地窗外可以尽收海湾美景。“这些古董、字画,都是真品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六章 “是啊!志谦那里夺来的。”程世贵笑着道:“乱世黄金盛世古玩,刚开始志谦奔着投资去的,渐渐也喜欢上了这些老古董,古玩、艺术品,这些东西考的就是一个眼力,为了不被人骗,志谦没少下功夫。他现在国学上面,咱们谁也拍马赶不上的。” “呵呵……那是它们的魅力,博大精深。”韩志谦谦虚道。 方默南道:“说道古玩,我就想起一个笑话,‘拿到一件东西,先上手,掂掂分量,如果不重,很轻,就是清代的;如果发亮,就是明代的;如果是圆形的,就是元代的;如果金光闪闪,就是金代的;如果不要钱白送,就是宋代的;舔舔,如果是甜的,就是唐代的;问问价,卖家让随便给,就是隋代的;如果东西拿在你的手上,突然有两家要和你争,就是三国的;摸摸,如果是湿的,就是汉代的;问问出处,如果是陕西的,就是秦代的;如果为了这件东西,争执不下,动了武,就是战国的;如果故事很多,就是周代的;如果需要讨价还价,就是商代的;如果是自己亲自下乡跑来的,就是夏代的。如果是要付现金的,那肯定就是现代的了。 ’” “哈哈……原来还可以这么解释古玩的。”胖子笑道,其他人都笑了。 “好了,笑够了,言归正传。”程世贵摇摇手道。 “洗耳恭听。”胖子虽然没进入金融界,可不代表他不了解皮毛,看他那兴奋劲儿。摩拳擦掌、摇旗呐喊谁不会。 “虽然萨达姆陈兵边界,可他真的敢动手。”韩志谦不确信地说道。 程世贵也同样疑惑地看着方默南实在是她说的太匪夷所思了,这时候香港金融界一派安静平和,大家是高高兴兴上班来。平平安安回家去。能有什么绝好的机会,让南南过来。不过前段时间他还是照着方默南的指示,开始套现一些股票。贮备‘弹药’。大多数人丝毫没意识到一个绝大地机会就要来临,自然这对于另一投机者来说,也是一个巨大地陷阱,一个大到足以让许多人上吊跳楼地陷阱! 方默南清清嗓子,也不再故作神秘,不过该保的密还是要保的。 其他人眼神便都亮晶晶的了,这位大小姐气定神闲的样子。可知不但有大动作,而且把握十足啊! 方默南没有直接说出具体的操作,只是道:“你们对志谦的话怎么看?” 程世贵犹豫地说道:“萨达姆已经秣兵历马,陈兵于伊科边境,气势汹汹的。” 全世界却极少有人相信这个满脸横肉地总统。真敢开打。实在科威特地位置太敏感了。国土面积虽小,却是牵一而动全身。老萨胡乱出手,非捅了马蜂窝不可。 “这不会吧!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老美可不是吃素的。”胖子惊叫道。 方默南点点头,“有什么不敢?疯子什么都敢干。” 程世贵沉思了片刻道:“假如老萨真的动手,那么原油期货。” “嗯哼!”方默南贼笑着。“咱捎带上小鬼子。” “我明白,小鬼子是个资源匮乏的国家,国际油价的波动,它首先受到冲击。股市已经跌的够惨了,这下又要雪上加霜了。”程世贵说道。“ok!我知道怎么办了。” “月底前全部安排好,还有注意分散资金。”方默南叮咛道。 都是经验丰富的操盘手,而且久经沙场,不用吩咐一连串的命令下达。同时给远在日本的杨帆、欧洲的刁绒、美国的艾伦通电话,下达最新的指令。 方默南也给远在美国的小姨下达命令。慢慢地出尽她手头上的股票,全部买进纽约石油期货的合约。 “老大这可是一场豪赌啊!”胖子说道。 “是吗?”方默南语气清淡,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不带丝毫火气,脸上也始终着淡淡的笑容,胖子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迎面而来,杀气腾腾的。“就这样,执行吧!”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程世贵他们都是在极度紧张与极度兴奋中度过的。尽管他们不能预知这场“惊天豪赌”最后胜负如何能够参与其中,就已经足以让人兴奋难眠了。 远在美国的程世喜是紧盯着小姨的动作,看着她卖出股票买进石油期货,也跟进。作为地头蛇他有的是办法知道小姨的交易记录。程世喜比上次更狠,还从洪耀强那里借来不少‘弹药’。洪耀强问他干什么用?程世喜老实的说了,结果洪耀强除了必要的流动资金,其余的也给了程世喜操作去。 香港的程家也不例外,当程老大程世福从阿贵那里得到消息后,是不可置信,谁都知道这段期间国际油价平稳的很,没有大的波动。最后不放心还是去找了程老爷子,这样大笔的交易还是让老人家做决定的好。 程老爷子看着出去的程世福,叹气的摇摇头,还是太谨慎了。不过人无完人,老头子就知足吧!守着这份家业就得了。 叶老四也在第一时间里,从程世贵那里得到消息,他现在在国际金融市场也不再是初出茅庐菜鸟,他手下也有一班业界精英——操盘手。 当然,绝大部分人还是满怀希望和信心,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次南南能再一次验证“股神”的神话。 而方默南只在龙腾基金总部露了一面,剩下的时间里陪着姥姥、林老爷子、韩志谦和胖子这两对准新人,开始了扫街和定制礼服。 *********************** 1990年8月2日,星期四老萨果然没有让方默南、程世贵他们失望,如期发动了入侵科威特的战争。 对于这次突入其来的战争威特方面并没有充足的准备。 在此之前,伊拉克指责科威特伙同半岛上的另一个石油大国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有意超产石油得原油价格从年初的每桶二十一元下降到每桶一十四元,导致伊拉克损失石油利润一百多亿元。因为伊拉克刚刚经历了长达八年久的两伊战争国内储备耗尽,全靠石油出产维持国家运转。一百多亿金,是个极大的数字。 另外,领土争端债务问题,也使伊科之间关系及其紧张。 但是科威特却认为伊拉只是用武力威胁吓唬,绝没想到老萨当真敢于动手。 结果大家认绝不可能发生事情偏就发生了,伊拉克出动数百辆坦克,数十架飞机和包括精锐共和国卫队在内的三十万陆军,仅仅只用了十个小时,就攻占了科威特全境,宣布将科威特合并为伊拉克的第十九个省。 程世贵的办公室,他接到了远在莫斯科的叶老四打来的电话,“恭喜发财啊!马修。老萨还真敢。” 程世贵道:“同喜、同喜。战争往往决定于狂人一瞬间的疯狂。他要是不干,我们还挣什么?” “对……对……还真多谢他了。”叶老四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方默南坐在程世贵办公桌对面,平静的写道,把纸递给了他,快速的看完后,挑眉疑问,得到了方默南重重点头肯定的答案后,对着叶老四道:“嗯,等上涨到三十元之后,就逐渐平仓,在三十元至三十五元的区间要全部平仓完毕,为后续多翻空动作做准备……” “怎么石油价格会掉下来。”叶老四双脚搭在办公桌上,一排悠闲自在,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迷蒙。 “美国佬可不是吃素的,他不会坐视不管的。”程世贵平静的说道。“海湾的战略意义太大了。” “ok,我等着你的发令枪。”叶老四手指轻叩弹弹烟灰说道。 程世贵接下来向其他的‘战友’发出指令,包括小姨她手里的三千多万美金。 中东战争石油价格应声而涨,由于程世贵他们的加入,石油价格在战争两小时后飙升37美元,比前世多了2美元。 方默南手捧着清茶,坐到程世贵的书桌的对面,“你跟叶老四时常有联系。” 程世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背靠着厚重的老板椅,“那家伙儿在莫斯科比咱吃的开,由他保驾护航,咱轻松点。”他嗤嗤地笑了,这一笑真的是闭月羞花,让女人汗颜啊!“叶老四从苏联中央银行高息贷款3亿卢布,十年期。其中一个亿是 咱的。” “咳咳……”方默南被程世贵的话给惊着了,“你们可真敢干,怎么贷出来的。” “没什么贷不出来的,一是是因为利息高,还有叶老爷子的大牌子,最主要的是我们送了那老毛子百分之一的回扣,这笔贷款就以支援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发展的名义落到了我和他的公司账户上了。”程世贵说道。 “这些钱都用了吧!”方默南问道。 程世贵笑道,“那当然到手的钱,我和叶老四跑马圈地,购买石油、黄金等等物资,再进入国际市场换取美元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叶老四手更黑,到手的美元又去祸害小鬼子的股市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七章 方默南叹了口气,想想也不稀奇,苏联解体前干部贪腐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方默南记得苏联总理尼古拉.雷日科夫在反省苏联解体时说的一段话,“我们监守自盗,行贿受贿,无论在报纸、新闻还是讲台上,都谎话连篇,我们一面沉溺于自己的谎言,一面为彼此佩戴奖章。而且所有人都在这么干!从上到下,从下倒上!”从这段话了可见一斑,贪腐加速灭亡了成立90年的苏联。 解体后更是那些原来党的精英更是瓜分了苏联的财富,那么凭叶老四家身后的背景,借出几亿多卢布也就不足为奇。 程世贵他们只以为在外汇上又赚了一笔,不过方默南却清楚地知道苏联解体后卢布的大幅贬值,苏联刚刚解体的第一个季度跌幅就达到了900%,其后到发行新卢布时看似新卢布一元兑换旧卢布一千,实际上按美元和新旧卢布的汇率,旧卢布等于跌了一万四千倍。 方默南在心里约莫默算了一下,三亿卢布借出时等于四点八亿美元,十年的长期贷款,而十年后,还给已经是俄罗斯国家银行。过些日子卢布狂跌,俄罗斯政府不得已发行新卢布,一新卢布等于一千旧卢布,而新卢布是5卢布兑换一美元,然后跌到二十多新卢布兑换一美元,按对美元的汇率,旧卢布等于跌了两万多倍,按照后面25新卢布一美元的话,也就是现在的三亿旧卢布十年后价值是……一万九千二百美元…… 一万九千二?方默南心里默念这个数字,虽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事实摆在眼前,还是半晌回不过神。好一阵才恢复正常,挠挠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汗颜啊!想不到咱也成了瓜分人家苏联人民财富的罪恶阶级之一员。这三亿卢布,四点八亿美元,等于白送给了咱了,不要白不要。当然,现在卢布刚刚开始贬值,慢慢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太爽了! “哦!对了。那个老毛子,又高升了。听说这回成了苏联中央银行的副总,最近和叶老四联系合资在莫斯科已经设立金融机构,用高息吸引苏联人的存款,而叶老四再将卢布马上换成石油、黄金,融资时用长期死期的高额利息吸引资金,具体的操作交给了叶老四,咱旨在参与分红了。” “嗯!这样也好!咱得根基没法和他比。”方默南点头道。 这次石油危机经历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明年年初。国总统布什就正启动了“沙漠盾牌”行动。组建多国部队,出兵中东地区,向老萨磨刀霍霍!而石油价格应声随之回稳。貌似最高价位也就是在四十一元左右。 这次做多下来程世贵他们这次是大获全胜。就连美国的小姨,也收获了3亿美金,足够她的启动资金了。 程世喜现在做梦对能乐醒了,两次跟在小姨身后,狂赚了几十亿美金,一下子就翻身农奴把歌唱。洪耀强手中有粮,现在几人正在合计着手漂白事业,有钱就是好办事。而方默南只在龙腾基金总部露了一面,剩下的时间里陪着姥姥、林老爷子、韩志谦和胖子、晓美为婚礼,开始了扫街和定制礼服。不过胖子的准老婆因为要待产,所以没能跟来,胖子匆匆忙忙的几天后回去陪老婆,剩下的要买的,直接交给了韩志谦他们夫妇两个定夺。 “今天咱们去看打磨好的玉石成品,这可是南南送的结婚礼物。”韩志谦吃完早餐,纸巾擦过嘴巴,推开椅子。 “好耶!”两个小家伙儿只要能出去玩儿就非常高兴,哪都行。 大宝他们两个现在渐渐也习惯了早期晨练,为了能学会功夫,还真是坚持了下来。看来兴趣、爱好果然是人学习最好的动力。 “那么就是去金店喽!”方默南眨巴着小眼睛,“姥姥咱们也看看去,咱也买点儿。这纸币贬值太厉害,还是贵金属保值好。” “你们去吧!跑了这么多天,我可得歇歇,这老胳膊老腿可拼不过你们。”姥姥摇头说道。虽然出入有车,但也架不住天天马不停蹄地跑累死了,“这现在这小年轻结个婚这么麻烦,那像我们结婚那会儿,屁股后头跟着新郎就回家了,摆上一桌,请来亲朋好友。也摆不起好的都是清汤寡水的,就这儿也比平时好多了。只是一个形式向外宣告结婚男女可以在一起合法生活;婚礼告诉大家能在一起合法生活了;结婚证合法共同生活的法律凭证。 哪来的这么多的花花。” “是啊!革命年代结婚,结婚报告一打,婚礼简朴,政治挂帅 ,那是政治任务。”林老爷子想起往事感慨道,“俺们新人讲讲“革命婚史”、唱两支“革命歌曲”,表明今后为革命事业努力工作、互促进步的打算,是婚礼上常见的节目。”他接着附和姥姥道:“ 我今天也不出去了,休息一下。” “姥姥,这你们就不懂了,以前是没能力,现在有了,一生一次,风光一次不行啊!”方默南说道:“美丽的新娘是女人一生的梦想,谁不喜欢漂漂亮亮的。” 晓美有些不自在,看看这些天花费跟流水似的,“志谦咱买的是不是太多了,其实好多都用不到的。” 韩志谦拍拍她的手道:“媳妇,咱已经够省的了。当然和姥姥他们这辈人比起来,咱可是奢侈多了,不过没有可比性。” “走吧!走吧!”二丫说道,“咱们快走。” “好……”韩志谦他们一行人开着车出去了。 在香港,满大街都是珠宝金行,方默南他们去了铜锣湾。这里是香港的主要商业及娱乐场所集中地。该地段集中了很多购物中心、日资的百货公司以及酒店等,在街头巷尾还有很多餐厅,所有高档次的时尚潮流物品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还是香港不夜市区之一。 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中闷热,潮湿,天空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心情看着这天气,就感觉压抑、抑郁,很不好。好在进入店内,凉爽气息扑面而来,柔和的灯光让人心情舒爽。店铺设计风格引领着时尚潮流,金店就是金店,装饰的金灿灿的金碧辉煌,也丝毫不觉得俗气,反而透露出一丝高雅华贵, 橱窗的设计,也很符合消费者的一般心理行为,即让消费者看后有美感、舒适感,对商品有好感和向往心情,有购买的。 啧啧……来买金饰的人还真多。 一看见韩志谦他们进来,店长就匆匆小跑到他们面前,“韩少……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前倨后恭,一张脸笑得谄媚之极。店长个头不高,胖乎乎、圆滚滚的,嘴里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行了,老关带我们去看成品吧!”韩志谦挥手淡淡地说道。 “好……好……几位请跟我来。”店长老关点头哈腰,恭敬地领着他们向二楼走去。 二楼装潢的非常奢华,也很有人性化,方默南他们喝着送上来的顶级的蓝山咖啡,小家伙儿吃着黑森林蛋糕。很快店长和身后的两名手托托盘的店员,“韩少看看吧!这成品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 韩志谦看着托盘里的珠宝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们的设计棒。” 方默南也站起来,“咦!帝王绿,和羊脂白玉啊!” 帝王绿色是翡翠中颜色最好、价值最高的绿色,也称“祖母绿色”,给人以高贵之美感。帝王绿就是指一种独特的颜色,帝王绿就是很绿很绿,绿的流油的那种,就快滴出来的那样。款式有手镯两副,戒指男女各二枚,耳饰三副,黄豆大的珠珠穿成的手链四条。 “小姐有见识,是啊!很难得的,”老关笑得跟多花似的道。“瞧这,羊脂白玉,更是极品呐!” 羊脂白玉,为软玉中之上品,极为珍贵非常洁白,质地细腻,光泽滋润,状如凝脂。古传“白璧无瑕”即指白玉。 羊脂玉自古以来人们极为重视,是玉中极品,非常珍贵。它不但象征着“仁、义、智、勇、洁”的君子品德,而且象征着“美好、高贵、吉祥、温柔、安谧”的世俗情感。在古代,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上等白玉。 款式如同翡翠一样,制作的非常的精美,让人爱不释手。 “好!派人送到浅水湾程先生家里。”韩志谦说道。 “是!”老关说道。这会他们是大赚呀!韩少送来的两块籽料没想道成色这么的好,本来加工费只是个友情价,没想到啊!韩少把余下的边角料低于市场价格好多卖给了他们珠宝行。要知道边角料做成平安扣、戒指、耳饰,这些小挂件利润也非常的丰厚,因为玉料是极品啊! 韩志谦他们走下楼来,“南南,你们不是要买黄金饰品吗?随便挑吧!” “是吗?小姐和小少爷随便看,如果买的话,一律八折优惠。”珠宝行的少东家盛齐少爷说道。 “志谦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盛齐走了进来,给了韩志谦胸上一拳。“哦!原来忙着陪佳人,难怪。”他一脸的奸笑,眨巴着眼睛非常的暧昧。(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八章 方默南看着新进来的人,和韩志谦熟稔的样子,应该是认识。他头顶着墨镜,有着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韩志谦嘴角溢出甜蜜,温文尔雅地介绍道:“这位是我未婚妻,潘晓美。这边几位是方默南和她的弟弟、妹妹。” 盛齐听到他的话,眼神闪烁了一下,恢复正常,“弟妹好!我和志谦是大学同学。”他看向方默南他们,嘴角扬起‘坏意’,“小妹妹,你们也好。我叫盛齐。” 方默南听到他的称呼嘴角抽抽,心里腹诽,还真是典型地‘坏男人。’时刻散发着自己雄性魅力。 盛齐捣捣韩志谦的胸口,小声嘀咕道:“说,哪找来这么漂亮的老婆,果然是见色忘友的家伙。”声音正好让众人听见。 潘晓美神态温婉,落落大方走上前挽着韩志谦的胳膊,“你好!谢谢你的夸奖。” “南南,你们随便挑。”韩志谦说道。“走吧!咱们那边聊。”他拉着盛齐到一边去。 方默南带着两个小的随便看,老关热情的介绍着这些金饰,这个年代算的上款式前卫时尚,工艺精湛。 方默南选了一款长命锁,胖子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送金锁合适。斯黛西的女儿也出生了,方默南寄过去一把玉锁。 方默南选的分量够重。这年代金价便宜啊!而且这家有名的老店纯色绝对的保证,可有放心购买。 要真说,这些饰品是个女人都无法抗拒,可是重生后的方默南还真看淡了这些,尤其看过空间里珠宝后,看的就更淡了。身上除了手腕上佩戴的是自己赌石得来的金丝红翡打造的饰品再无他物了。而她选这些分量重的。也是因为金子的保值和增值。 上次和老妈她们一起来时,有他们在这些金饰是一款也没买,这次没人看着当然要买了。老妈没打耳孔,所以耳饰免了。给老妈多选了几款经典的水波纹链 、手链、戒指、金镶玉的吊坠,少不了龙凤手镯。给老爸选了几款够粗够重的项链,估计老爸看到会以为这是‘狗链’不会佩戴。压箱底的东西。 韩志谦跟盛齐坐在一旁聊天,“你这家伙结婚也不吭声,真不够意思。”盛齐推了他一把。假意的埋怨道。 “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不过我们的酒席摆在内地,你有时间吗?”韩志谦说着,不时的看看选购金饰的方默南他们,看着她选的样子,韩志谦笑了,果然是符合南南的个性。什么都奔着增值去的。 “啊!新娘子是大陆妹。”盛齐惊叫道,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瞧不起大陆妹。”韩志谦大有你敢说一句。就大打出手的架势。 “老弟,我那敢得罪你韩少啊!”盛齐举手投降道,“你可是我的财神爷,供起来都不为过。”不说他手里的玉石籽料,就他在内地发展的规模,谁也不敢小觑了。“不对啊!我记得前段时间不是传出你跟永新地产大房的庶出女儿相亲消息。现在……”他指指潘晓美,小声嘀咕道,“你家里怎么办!” “怎么你以为我还是拿着家里钱挥霍的纨绔吗!需要牺牲自由,换来他们一点点的施舍。”韩志谦轻蔑道,“他们承不承认,我娶的都会是我爱的女人。” “得,兄弟,我说不过你,套用大陆的话,你牛。”盛齐竖起大拇哥道,“哎!你那几位小友真是大手笔啊!只选重得,贵得,这样式可够老得。跟那些大陆佬买得一样,跟狗链似的。” “你以为那是买来带的吗?”韩志谦好笑的摇摇头道。 “不带干嘛!”盛齐疑惑道。“收藏的话,那还不如买金条呢!更有价值。” “也许你说的对。”韩志谦摩挲着下巴思索道。 “对了,你家里知道你结婚吗?”盛齐眨眨眼睛有种看八卦好奇心态。 “我看你是闲得,我的笑话,你就那么想瞧!”韩志谦上下打量着他,想着怎么恶整他。 “别!”盛齐赶紧挥手打住道:“这是个人都有好奇心嘛!”他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三人,窃笑道:“这不是我想瞧的,而是你大妈和你大嫂、还有你相亲对象来了。”“嘿嘿……”他‘幸灾乐祸’道。 “咦!阿谦,你回香港了,怎么也不来找我。”一个身穿迪奥秋季最新款的玫瑰红色暗纹印花的雪纺长裙的时髦女郎,俏丽的脸儿上薄施粉黛,皓齿明眸、淡扫蛾眉、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轻分;脚下也踩着双七八公分高的红色绑带高跟鞋;从头到脚打扮得优雅而精致。她看见韩志谦缓而有力的走上去,高兴地看着他。 但方默南看到她嘴唇上弯,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平静的吓人。她瞟了一眼身后的两人,作势要扑到韩志谦身上,韩志谦轻巧的一侧身,躲了过去,正色道:“对不起小姐,我和你不熟,请自重。” 韩志谦板着脸拒绝让时髦女郎的狼扑,她回身求救似的看着身后的两人,脸上丝毫没有被拒绝地不满。 方默南刮了刮下巴,还真有意思的一个人。 “淑慧”贵妇的声音婉转轻柔,步履间风韵优雅,全身珠光宝气的也遮掩不住岁月的折痕。“阿谦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家。”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在外人面前还得保持优雅的风度。 “是啊!爹地很想你的。”妩媚少妇假惺惺地说道。“尤其是小妈最想你了。”她娇笑地说道,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地位。 被身旁的贵妇瞥了一眼后,妩媚少妇赶忙收住了笑意,眼睛一转,四下扫了一下,看着有人走了过来,只等着看戏,作壁上观的好。 韩志谦冷眼瞥了‘大嫂’一眼,懒得和她这个虚荣的女人计较。整日的一副怕人争夺家产的样,一副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样子。 而韩志谦这边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正在挑选金饰的几人,方默南和晓美他们走过来,潘晓美自然而然地挽住他胳膊,“怎么了志谦,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认识?”晓美担心的问道,看看眼前几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眼中 精光一闪而过,讽刺道:“不相干的人,不值得生气。” 韩志谦温柔地拍拍她的手,“放心,我没事。”再看向方默南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阿谦,这位是?”贵妇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在她面前是一点也不避讳。看来真是如别人说的翅膀硬了,还真是有胆量挑战家里了。 女人天生就有直觉,尤其对待情敌。晓美挽着韩志谦的胳膊,看了眼名叫‘淑慧’的女人,然后又看向贵妇努努嘴,娇笑道:“大婶是在问我吗?我是志谦的未婚妻。”韩志谦看着晓美的护着自己的样子,心里暖融融地,虽然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可她能主动的维护自己,心儿里美。他需要的是能并肩作战的橡树,而不是菟丝花。 贵妇鄙夷地看着潘晓美,蔑视道,“这位小姐,你自称是阿谦的未婚妻,那么请问小姐贵姓,令尊是……” 潘晓美看看韩志谦莞尔一笑,想打击我啊!秀眉轻挑道,“我姓潘,家父在内地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噗嗤……”盛齐憋不住笑道。“对不起,你们继续。” 淑慧也抿嘴偷笑,她还真是大胆啊!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其实心里有一丝羡慕,人家活的自在、真实,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不像她即使为公司再努力拼命也是家里的棋子,任人摆布,只等着长大嫁给他们所挑选的人,巩固家族利益。 “就凭你也配?我们承认了吗!”妩媚少妇看着晓美,嗤笑道,“爹地、妈咪是不会同意你这样的大陆妹进门的。”“对吧!妈咪。”她撒娇地问道。 “阿谦,我们家可不准这样低贱的女人进门。”贵妇平声静气地说道,可话语是那么的刻薄恶劣。 “我家世清白,没不良嗜好,怎么就不行,而且大陆妹怎么了。”潘晓美脸色柔和,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你真的要娶她。”贵妇扫了晓美一眼,淡淡地说道:“那么你要做好被赶出韩家的准备。” “哈哈……我好像已经许多年不回韩家了吧!”韩志谦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你那些家产我还真没看上。”他不屑地说道。 “对啊!即使一无所有,我们还能回家种地,其实种地也挺好的。”潘晓美看着韩志谦,“对吧!志谦。” “晓美喜欢的话,咱也买个农场玩儿玩儿。”韩志谦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讨论起农场事宜了。 高高在上的贵妇就这样被人无视了,高贵气质再也装不下去,她呵斥道,“没教养就是没教养,也不知玉敏怎么教得。”鄙视的眼神破坏她优雅贵妇形象,斜睨着韩志谦不屑的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九章 玉敏是韩志谦的禁忌,那是他母亲,如果不是被他父亲欺骗,怎么会成了二房。另他本来的好心情,破坏殆尽,韩志谦突然笑道:“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还真不屑学他背着老婆偷人。” “放肆,那是你爹地。”贵妇满脸的怒气,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也不能如此的揭开伤疤。 “哈!”韩志谦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鄙视地看着她们。 “南南,晓美,挑好了吗?挑好了咱们走。”韩志谦觉得在这儿跟她说这些话,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有些人只要把她们当陌生人就好,你不在意就好。 方默南眨了下眼睛,看着韩志谦‘没事’。韩志谦摇摇头,‘没事’。“那走吧!” 韩志谦拉着晓美的手,侧头对盛齐道:“把我们要的东西送到程先生的别墅就行。” “嗯!好。”盛齐说道。 “妈咪,他不是说,不稀罕韩家的一切吗?”妩媚少妇扯扯贵妇 衣角,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道,又使使眼色,既然话说开,就不能这么放他们走了。 妩媚少妇赶紧上前两步,展开双臂拦住她们的去路,最好是白纸黑字的写下来。 “妈咪。”妩媚少妇嗲声嗲气道。 韩夫人还真没什么办法,现在这个男人已经翅膀硬了,早已飞出她的手掌心了。微蹙着眉头道:“这事由你父亲出面比较好。” 看来贵妇还认的清现状,没有傻着脑子往前闯,虽然不甘心。但不来争家产,自己好像也不能把人怎样,就算想怎样,也是他爹来。这个恶人怎么也不能自己来背。 妩媚少妇听到她的话后,无奈的让开了路。 就在他们这一档一栏之下,进来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长衫长裤。一进来就快速地套上玩具面罩,朝天开枪,“砰砰……”两声枪响。 “抢劫。” 方默南看见他们往这边走,就感觉有些不妙,果然,看见他们居然拿着轻型机枪,居然比警察的配置都好。方默南赶紧把两个小的护在身下。躲在角落里。 枪口所到之处,店里的人都瑟瑟发抖,尽量把自己缩成团,见少存在感。 其中一个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把手里 旅行袋扔给店员。呵斥道:“往里面装。” 店员懦懦地看看蹲在一边的少东家,盛齐看着她,暗暗的点点头,他们拿着枪,店员就是在有本事,也不能跟枪比。 得到指示的店员慢慢的开是往里面装金饰,戴着猪头面具拿着机枪的男人,看着他们这些人质,其他三个大男人抡起锤子。砸开橱窗,开始大把大把的装金饰,不过瘾,最后,拿起托盘往旅行袋倒 。 那个女店员慢慢地挪到报警的铃声那里,心一横。按了下去,顿时警铃大作。抢劫的人也慌了手脚,猪头领头的男人抬手瞥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大声斥道:“慌什么,警察五分钟才能赶到这里,快点儿。”其他三人有开始装金饰。 猪头男人看着那个敢按警铃的女店员,奸佞的一笑:,“胆子不小,敢报警。”“哒哒……”连开两枪,女店员倒在了地上。 方默南听见报警铃大作,就暗叫糟糕!她的弹指神功,改变的子弹的轨迹,避开了店员要害。紧接着就听到警笛的声音,这下就更糟糕了!真倒霉催的。听猪头的话,算算这才三分钟,警察就来了,看来应该是上面的人提前报警了。方默南偷偷抬头瞄了一眼,果然猪头也脸色大变,显然也觉得自己预估错误了。 当方默南正在暗自琢磨时,身边的两个小家伙儿,显然被刺激地小脸红扑扑的,想要抬头看看。被方默南给紧紧的按了下去,小声地在他们耳边嘀咕道:“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这可不是电视上演的,会死人的,安静点儿,好吗?” “姐,我们会没事吧!”二丫有些害怕地说道。 “放心有警察呢!他们不是已经来了。”大宝胸有成竹地说道:“电视里演的警察不是总解救人于危难之中。” 方默南很想告诉孩子们,电视都是骗人的,显然这个时候不合时宜。 方默南他们三个正在讨论警察的时候,外面的警察已经开始布控,高音喇叭的喊话声传了进来,“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方默南听到这样公式性的喊话很好笑,要真是所有的罪犯都这么听话,天下就太平了。 回应警察的是一连串的枪响,和金店里人质的吓得声嘶力竭地尖叫声。 “老大,怎么办?条子包围我们了。”其中一个带着猴子塑料面具的男人走到猪头那小声地嘀咕道。 “怕啥?里面这么多人质,条子不敢胡来,而且能来这里买金子的都不是太平常的人,多少都有些身份。”猪头男人分析道,他指着蹲在地上的这些穿着高贵的人道:“这些人制约着外面的条子,他们束手束脚的。”他大声地对另外两个人说道,“不慌!赶紧装货去。” 方默南侧头对着韩志谦道:“听他的话,看来是个惯犯呀!一点都不惊慌、害怕。” 韩志谦压低声音道:“只希望他们求财。”心沉道谷底,警察来了才最麻烦,他们不来,这些劫匪估计拿了财物就走,现在这事看来还真是不能善了。 “怎么办?志谦!”晓美担心地问道。 “看着办!”韩志谦俏皮地说,安慰道:“放心,警察会把我们完好的救出去的。”使劲儿的握握她的手。 晓美心里很惶恐,心里怕急了,也知道这时候冷静冷静最重要,大口大口的呼吸,希望自己冷静下来。 盛齐心底啐了一口,妈的,等老子能活着出去,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敢来抢劫老子的金店。他双手抱头看着劫匪手里冲锋枪,就对比这武器架势,警察明显劣势,这心里惴惴不安啊!眼神阴暗了下来,这能活着出去吗?听劫匪的架势,明显的是有勇有谋的啊! 贵妇和妩媚少妇也吓得花容失色,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浅水湾程世贵的别墅里,姥姥看着电视里现场插播的新闻节目,“他爷爷,你看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好像在电视里看到南南了。”姥姥听不懂粤语,只是好奇外孙女怎么上了电视了,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衣服她不会认错的。 林老爷子粤语也不是太懂,可他认得繁体字啊!脸色顿时变的煞白,“她姥姥,你老花眼,那不是南南,我火上烧着水呢,去看看开了没。”他把姥姥支走。 “哦!我去看看。”姥姥起身离开,在看看电视里画面怎么都变成警察了,真是的。 见姥姥一走,林老爷子拨通了程世贵的手机,电话一通,老爷子一股脑地问道:“阿贵,看电视了吗!咱家南南他们被劫匪劫持了啊!这可咋办啊!听电视里说劫匪的武器居然是轻机枪。” 程世贵尽管心里也很焦急、担心,还是安扶老人家道:“老爷子,我现在就去现场,和警局的高层人士联系,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劫匪有什么条件我们全答应。”“你放心,我一定把他们安全的带回来。” “哦!那好吧!”林老爷子挂完电话,呆愣愣的,这时候他也毫无办法。尽管心里担心也不能表露出来,吓着姥姥。 警察硬闯显然畏手畏脚,僵持着,看劫匪怎么说吧! 金店里,劫匪们装完金饰,都拿着枪对着蹲在地上老实的人们,齐聚到一起,“老大怎么办?条子包围咱们,怎么出去。” 猪头的机枪对着玻璃门,一通狂扫,厚厚的玻璃‘哗啦’应声而碎,“外面的人听着,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不然子弹不长眼睛,我不介意多杀几个人。”声音沉着有力,丝毫不见慌张,冷酷无情,嚣张不可一世。 “找个能做主的人来,最好别耍花样。”猪头继续说道。 “谈判的人来了没。”一个中年男警察焦急的搓搓手道,看他的衣着目前应该来说是个头儿。 “来了,来了。”一个小警察叫嚷道。 一个身穿西服的年轻男子带队走了过来,“江sir,介绍一下情况。”这么热的天,还穿的这么齐整,不热吗?捂痱子的吧! “劫匪有四人,持有轻型机枪,火力很强大。劫持的人质有包括店员在内二十人之多,具体哪些人员不太清楚。”江sir说道。“悍匪很残暴,看手法是惯犯,不容易说服。” “上头说了,一切以人质的安全为主。”新来的这个警察说道,能不为主吗!不看看里面的人质都是谁?盛世珠宝的少东家,韩式服装的老婆、孩子都在里面。如果出事,警署还不被他们给砸扁了。 经过交谈,得到了劫匪想要的车子,走的时候劫匪居然把方默南给劫上了车子。这是猪头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因为在场的人质中只有她最合适带走,年龄正好,武力值不高,又不会不拖累他们。 要是方默南知道他们心里所想,肯定会大笑三声,武力值不高,她根本就不需要动武。武力这些永远是手段之一,不要太过依赖,真正需要运用的心机和大脑。(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二零章 方默南如同劫匪所想的一样,胆小、怕事,缩坐在车子的角落里,捂着脸,瑟瑟发抖。 韩志谦着急呀!劫匪把方默南带走时,如果不是她摇头,不要让他轻举妄动,不然的话,他非上来拼命不可。一得到自由韩志谦立马给程世贵打电话,“喂!阿贵,南南被劫匪带走了,怎么办?” “什么?”程世贵慌乱的站起来,茶几上的咖啡都被他弄洒了,文件都被浇湿了,也无心顾及,随即他又定下心来,“没事!警察沿路都管控着,应该没事吧!”他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一连串的电话又拨了出去。 车子里,猪头男人摘下面具,样子很普通,从后车镜上可以看到那双精明地眼神里不时闪着凶光。其他人跟着也摘下面具。车子七拐八拐,绕着圈子,摆脱了身后的警察,行驶到偏僻地山道,猴子道:“老大,她看见我的真面目,是不是……”手划划自己的脖子,杀人灭口。 猪头男人还没发话,其他两个男人,道:“既然要杀掉,让我们先玩玩儿也好啊!老大”他们两个淫笑起来,看着方默南裸露在外白皙地肌肤,喉头不断的吞咽着,幻想着。 猪头男人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尽量缩在角落里的方默南,轻点了一……,看着山道上弯道处,突然出现的大货车,躲避不及,‘砰’的一下就看见车子七扭八歪的撞到了路一侧的墙壁上。车里的五个人全都昏迷,驾驶座前排的两人,受到挤压有金属刺进了身体。后排坐的人身上不同程度的受伤。 货车司机惊出一身冷汗,打开车门,手脚松软,摇摇晃晃地赶紧找到电话亭打电话报警。 方默南再见到程世贵他们人已经躺在医院清醒了。众人看见完好无损的她,心下都松了口气。姥姥吓得紧抱着外孙女,嘴里不停地念叨:“我的乖孙。还好你没事!不然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 方默南拍着姥姥的后背安慰道:“姥姥放心,我没事!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真没事。” “你没听过医生不自医啊!”姥姥松开方默南嗔道。 “呵呵……让你们担心了。”方默南笑道,转移话题道:“那几个劫匪怎么样了,” “很惨,不但以后的生涯都在监狱里度过,他们几个身上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和擦伤。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程世贵淡淡地说道,眼神冰冷、语气森冷。 韩志谦幸灾乐祸道:“活该!现世报。”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韩志谦打开门,门外是三名警察,“韩先生。我们听说伤者清醒了,需要她做一下笔录。”中间英姿飒爽女警说道。 韩志谦说道:“劫匪不是抓住了吗?人质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录什么笔录。”身后程世贵的声音传来,“阿谦,让他们进来,他们只是例行公事,别为难了。” “南南,没问题吧!”程世贵扭头看向她道。 “嗯!”方默南点头道,就像程世贵说的例行公事。 三个人进来。站在病床前,为首的女士拿出证件和身后的人也出示证件,方默南和其他人看了后。她开始发问,不过她问的再多,方默南都保持着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车祸时他们可是摘掉面具的。你没看清样子吗?”其中一个可能是新进的菜鸟警察才会这么喜形于色,不满地说道。 方默南无辜的眨眨眼,“我一上车就缩在角落里捂着脸,所以什么都看不到。而且车祸时只听见‘砰’的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了,你们这是在做笔录,还是在盘问犯人。”程世贵大声地打断她们的盘问。 “我们只是想问清楚些,当时就你们几个坐在车上,车祸发生的太莫名其妙了。”年轻的菜鸟嘟囔道。 “那么很抱歉,那是你们警察应该查的事,这些事应该和我们无关吧!”韩志谦毫不客气地道:“你们可以走了,病人累了。” 为首的警察看没有办法,只好离开,出门后,就对着菜鸟道:“你太心急了,怎么说那是证人,不是犯人,而且人家还是个孩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人家不投诉你就不错了。” “那四个劫匪可真惨,不同程度的骨折,而她却丝毫没有受伤,甚至连擦伤也没有,madam,你不觉得奇怪吗?”菜鸟警官连珠炮似的说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下雨路滑,而且那山道又窄又是弯道,车祸发生,不是有货车司机的证词吗?”madam诧异地看着她,“难道你希望人家小姑娘受伤不成。” “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菜鸟警官赶紧摇手说道,转移话题,“madam,现在怎么办?” “行了,现有的证据就能定持枪劫匪的罪。而她一问三不知,证词也可有可无。下不为例。”madam道。 方默南眼见着警察出去,总算走了,这样不说不错最好。“行了,咱们出院回家吧!我可不想在这里了。” “你的身体没事了。”林老爷子担心的问道。姥姥和其他人也看着她。 “没问题了,再说我是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方默南道。 “那好,出院吧!回家熬点儿压惊茶,这可够吓人的。”程世贵说道。 一行人开着两辆车,回到家里后,方默南怕白天的事在他们心里留下心理阴影,给每个人熬了碗配有珍珠粉‘压惊茶’,保证他们无梦到天亮。 临睡觉前,林老爷子和姥姥不放心方默南,两人敲开了方默南房门,房内只有柔和的月光穿过窗户透了进来,把房间里的情形看个清清楚楚,大宝、二丫躺在床中间睡的那个叫香啊!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方默南听见敲门声,就坐了起来,看着进来的两位老人,“姥姥,爷爷,你们放心我真的没事。” “我知道你的本事,可你得告诉我们怎么出了车祸,而且那四个劫匪伤势不轻,以后得跟床为伴了。”林老爷子和姥姥坐在床边,大有你必须说清,不然别想睡了。 “好!我说,你们知道我中医不错,配点儿无色无味的迷药之类的不难。”方默南非常老实的说道。“而且又有货车司机,想来他们猜疑不到我身上的。” “迷药,原来如此,你还真是算计的滴水不漏。”林老爷子道。 “呀!这不就像是武侠片里似的。”姥姥说道,“你还有这本事。” “那车祸让你毫发无伤,这太匪夷所思了。”林老爷子顿了下道:”难怪那些警察问来问去了。“ “哈……这是老天对他们的报应,他们居然想对我先奸后杀,杀人灭口。”方默南‘咬牙切齿’道。 “什么?真的是老天有眼,让他们遭了报应,明天咱们就上观音庙拜拜。”姥姥双手合十,虔诚地说道。 林老爷子也是气愤不已,没想到车子里还发生了这一幕,还真得托车祸的福,靠那些警察救人,后果难料啊! 果然方默南此话一出,转移了话题,两位老人嘴里不停的打坏蛋,不再追问,她为何能在车祸中毫发未伤。叮嘱她好好休息后,两位老人才放心的离开。 ‘嘿嘿……’过关,方默南早就想到姥姥他们两个肯定不放心再来看看她,对于车祸的事,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她插好门后,对着大宝、二丫,念了‘安神咒’后,进入了空间继续修炼。 灵气在体内运行十二周天, 方默南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练气层是修真基础中的基础, 修炼者只不过身体比常人好些, 寿命长些, 能力强些, 懂点小法术罢了, 勉强撑到百多岁还是逃不过一死, 如果不能筑基那便不算是真正踏上修仙凡人修仙传 之路。不过照方默南的样子想要修仙,困难的很,空间外的灵气稀薄,除非抛去家人,独自躲在空间中,永不出来,修行。显然这不可能,咱还是随缘的好,一切顺其自然。 早上五点,方默南准时从空间里出来,天蒙蒙发亮陪着林老爷子跑上几圈,跳进游泳池里来回游上几公里。时间差不多就该做早饭了,一桌美味可口正宗的港式茶点。 程世贵吃完,抽出纸巾擦擦嘴巴,戏谑道:“就南南这厨艺,真是一技在手,赚钱不愁。何况她还不止这些,真是艺不压身。” 方默南笑而不语,道:“今天咱们就在家好好的歇歇,过两天就走。” “还真舍不得你们走。”程世贵对韩志谦道:“这段日子可真够忙的,婚礼我肯定会参加。” “那当然,少了你这个伴郎怎么能行。”韩志谦笑着道。 “少爷,盛齐先生来了。”女佣人四姐站在餐桌边,恭敬地小声地说道,音量不大,餐桌上的人听地清清楚楚。 程世贵挑眉,纳闷不知他为何而来,想了想就知道他为何而来。“请他进来。” “不用请了,我已经进来了。”盛齐手里拿着墨镜,迈着优雅地步子,走了进来。 程世贵轻挑剑眉,看着他招呼道,“这么早,吃了吗?”(未完待续)rq 第二二一章 盛齐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昨天的事是意外,谁也不想发生,但他还是觉得在自己店里发生这样糟心的事,还是来看看的好! “昨天的事是意外,不用这样的!”韩志谦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想的,好在咱们都没事,就别再提了。”韩志谦又问道,“这么早就来了,吃了吗?”不管在哪好想国人问候总跟吃有关。 “这怎么好……?”盛齐客套地说道,他一早起来,就是来堵门的,那还顾得上吃早餐。 “行了,坐下吃吧!”程世贵说道,又介绍了餐桌上的人。能留盛齐吃早饭,可见程世贵他们和他的关系非常的要好。 盛齐看着满桌子精致的菜肴,闻着浓浓地香味,勾起了食欲。夹起一个绿皮蓬松束折如花的形状烧卖,馅料儿金黄金黄的是花蕊, 放进嘴里,软而喷香、油而不腻, 滋味醇厚,汤汁浓郁。 “嗯!好吃。”盛齐不吝赞道,他出生在富贵之家,这里又是美食天堂,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能当得起他的赞叹,可以说方默南的厨艺真了得。“你家厨子不错啊!那找来的。” 韩志谦又夹起烧卖放到他的碟子里,“吃你的吧!这个厨子你可请不起。” 盛齐听话听音,不再问什么?一桌子人边吃边聊,很快就吃完了。 回到客厅后,盛齐抿了一口咖啡道,“几位小友要是买黄金收藏的话。来我们这里品质绝对的保证,也会有实惠的价格。” 其他人喝惯了清茶。对咖啡不再感冒! 程世贵笑着看看方默南,“南南,要收藏黄金的话,盛世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戏谑道,“瞧瞧!劳动少东家都亲自出马了。” “马修!”盛齐挠挠头,好像他专门是来做生意的。 “行了,我们明白。”韩志谦笑道。 送走盛齐后,程世贵和韩志谦去了公司,留在家里的老小养精蓄锐。好好休息一下,昨天可真吓得不轻。大宝、二丫恢复的最快。缠着方默南玩儿,他们三个要去海洋公园,姥姥他们不放心,最终是留在家里的一起去了海洋公园。 香港海洋公园是香港一个以海洋为题的休闲娱乐公园,位于香港黄竹坑,占地超过87万平方米,在1977年1月10日开幕,全球50大最多游客到访的景点 。海洋公园三面环海。东濒深水湾。南临东博寮海峡,西接大树湾,是亚洲最大的海洋公园。 方默南他们登上缆车内。可观赏深水湾、浅水湾海景。有两个精力旺盛的宝贝方默南他们去了海洋天地、集古村、绿野花园、雀鸟天堂、山上机动城、急流天地、水上乐园、儿童王国一一不放过。看着孩子们天真、快乐的笑脸。姥姥渐渐忘却了劫匪事件,这样的事,是越想越后怕,玩乐可以舒缓神经。 这里还拥有全东南亚最大的海洋水族馆及主题游乐园,凭山临海,旖旎多姿,是旅客最爱光顾的地方。在这里不仅可以看到趣味十足的露天游乐场、海豚表演,还有千奇百怪的海洋性鱼类、在海涛奔腾、海岸嶙峋及宁静宜人的沙滩景致中,海狮、海豹乐陶陶地迎接着每一位游人。 高耸入云的海洋摩天塔,更有惊险刺激的越矿飞车、极速之旅,堪称科普、观光、娱乐的完美组合。 “哎呀!不行了,你们去玩飞车吧!我们这老胳膊老腿,可不陪你们了。”姥姥坐在休息区内,喝了口水,摆手道。 “南姐,陪我们去。”大宝、二丫一个人攀着她一条腿撒娇道。 “好,这个一定要系好安全带。”方默南低头再次叮咛道。 “走吧!刚才都玩儿过一遍了,记住了。”方默南被两个小的,拖着就走,继续疯去。 潘晓美可实在受不了了,刚才一圈飞车下来,已经吐得七荤八素了。从卫生间出来,坐在休息区内,背靠着椅背不住的喘息,脚还发软呢! 方默南他们倒是玩儿的愉快。 京城党校 中央党校培训班,方爸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室里,靠窗户的位置。这个班里三十来个人,都在认真地听讲,不时地看看黑板、在本子上记录些什么? 方爸看着满屋子来参加学习的学员,平均年龄上四十、五十岁了,可级别都在副厅以上呢!方爸这么点年龄,其实也三十四岁了,可是这些年由于坚持锻炼,加上闺女食物进补,他显得更年轻些还不到三十,在这里就更加显得突兀了。自己为了显得成熟一些,他带上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遮住一些,看得稳重一些。 方爸怕引起别人的猜忌,更怕的是有人会得红眼病,要是被小人盯上了,暗地里给你扇点阴风、搞点鬼火,你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所以党校学校期间,方爸为人处事低调的很。闲来无事利用课余时间他又报考了本科函授班,打算文凭上再进一步,在京城这类函授班非常的多。别人是技多不压身,他是证书多了不压身。 干部年轻化是一个趋势,但具体执行起来,难度还是非常大的,如果有年轻人担任了综合岗位的实职一把手,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必然不是这个年轻人有多大的能力,而是这人肯定是有后台背景。 方爸也不是刻意要低调,而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磕瓜子嗑出臭虫来——什么仁(人)儿都有 。 低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何况方爸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来党校,闹出那么大的事,就是来让方爸避一避风头。 党校的培训的课程,相当紧凑,空洞的哲学理论也有,党史和时事政治教育,世界当代政治思潮这些也少不了,而国际礼仪和社交礼仪这些非常的实用课程,也穿插在其中,明显有趣多了。方爸来了兴趣听得很认真,加上方默南的言语行动的潜移默化,他更加的深刻,有些甚至比讲师了解的还要更深刻,亲有体会嘛! 在座的,很多都是从基层一级一级升起来的,有一些还是偏远中、西部省份来的,可能之前都从来没见过什么外国人,更不要提什么国际礼仪了,有不少人可是曾经闹出过笑话的,可能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中央党校特意加入了这门课程。让大家学有所用,毕竟现在是改革开放,外国人不说大批了来吧!这些学员今后或多或少不可避免地都会和外商打交道。 这些非常实用的课程生动,让大家听得是津津有味,学到了不少国际交往礼仪的知识,再加上讲师和学员之间的互动示范,时间就过得很快。等下了课,还有学员上前咨询一些自己不太清楚的地方,能让这些平时呼呼喝喝的官员如此勤奋好学。这是学员最爱上的课程,也可见中央党校讲师的实力和水平。 党校课程很多,既然改革开放,市场经济与社会管理也少不了。涉及经济领域地就更多了,讲现在世界经济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讲师,后面还有一个旁听的老者,七十多岁,花白的头发,戴着老花镜,拧开钢笔,铺好笔记,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这些方爸他们都习以为常了,因为时不时的都有人坐到后面旁听。 在党校的学习期间,这种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一点也不稀奇,按照规定,中组部的人会跟班学习,暗中观察每一位学员在党校期间的表现,将来这都是升迁时刻的重要参考。进修部在这方面执行得比较到位,青干班内的学员因为良莠不齐,又不是重要位置的实权领导,就是随机抽查了。 一些住在党校附近的老领导、老首长,偶尔也会光临,根据自己的兴趣旁听两节课,另外,党校的老教授也会随时过来考察年轻讲师的课堂效果。 这都有可能,至于现在坐在教室里的这位老者是谁,谁也不敢确定。 虽然不知道这些旁听者的来头,但看这气度,就知道非同一般,绝不是什么凡人!有这么个人坐在大家背后,这课堂上学员都打起精神,规规矩矩的,免得闯祸啊! 课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刚刚跌落悬崖的日本经济,党校的课程比较实用,每堂课的课堂气氛也比较自由鼓励大家发问,允许无限度的大讨论。 学员们都在分组热烈的讨论,而方爸这前后两张桌子,都在听别人高谈阔论,后面有位大神矗着,谁也不敢说话。 “这几位同学!” 方爸就感觉身后的老者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方爸只好硬着头皮回过头,看着那位戴着老花镜的老者。 老者和蔼笑着,道:“怎么你们不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呢?有什么看法和理解,谈的是日本,如果不方便讨论也可以和我讲讲咱们小范围地进行一次交流?”潜台词,又不是说咱们国家可以畅所欲言嘛! 一听这话,前后左右几个人全都头皮发麻,有你这位大佬在这蹲着,他们哪敢‘大放厥词’。虽然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他们职务多少页能跟经济沾边,但对于邻国日本经济这个事情,感觉很遥远,有的甚至听都没听过,信息咨询不发达,还真的是没有什么研究哪敢乱发表什么看法啊。 “说说嘛!对日本的这次经济危机有什么看法。”老者笑呵呵地把钢笔套了起来,一副绝不记录的样子,让大家尽管放心大胆地讲。(未完待续)rq 第二二章 前后桌四人一听,老者都这样说话,看来是不说不行啊!怎么也得说两句意思意思。 “经济危机不是资本主义的产物嘛!”和方爸并排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硬着头皮说道。“咱们国家就不会产生像日本那样的经济危机。” 有人开头,其他的人自然要附和几句,方爸皱了下眉头,微微地摇摇头。 老者听着他们的话毫无新意,渐渐地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而是仔细注意着每一个人,看到方爸表情,“看小同志的样子,不赞同他们说法。” 方爸直接被点名,推脱不过,只好挪挪屁股,坐直身体,笑着拱手道,“那我就随便说说,各位都是前辈,有什么讲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正。”方爸放的姿态很低。 其他人心中一咯噔,都看看第一个发言的人,心道方爸还真是胆大,不说发言人是有背景。就说这后面坐的大佛,谁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头,就跟对方讨论,万一这是经济权威,这不是班门弄斧吗!这个时候,保持谦虚绝对没错! 不过看方爸姿态放的够低,其他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听听他到底有何高见。 “好,你讲讲!”老者说道,重新拿起了钢笔。方爸略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刚才说道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仪的产物,我是这么理解的,我认为经济危机不管姓资还是姓社,其实任何经济体系都会产生经济危机,没有例外。这并不是一个很新鲜的名词。自古以来,经济危机就在不断发生着、重复着,只是形式和原因有所变动罢了。” “哗……”其他人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方爸,这人脑袋不会出问题了吧!居然敢这么说!刚才讲台上的讲师都说了。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的产物,怎么可能自古就有呢!甚至听着潜台词社会主义还会产生经济危机。这个小老弟啊,你就是想赌一把。也不能这么赌啊! 大家都觉得方爸这是吃错药了再赌,完全就是在赌对方是什么老领导,或者老首长,又不太懂经济,如果你能讲到对方心里去,那此后就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但这一步登天是那么容易的吗?弄不好先摔自己一个粉身碎骨! 和方爸同宿舍的悄悄滴拉拉方爸的衣角,被老者冰冷的眼神瞪过去。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老者来了兴致,难得听到不同的观点,鼓励地看看方爸道,“具体说说。” 方爸接着说道,“以前我们处于农耕经济。农业经济最大的特点,就是具有周期性,因为农作物的生长是有周期性的,这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旦这个周期被打乱,农业经济社会照样会出现经济危机。”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农作物的生长说白了靠天吃饭,而这个经济危机产生的原因,主要来自于天灾。风、火、旱、涝等等自然灾害,都会打破这个规律,地里生产不出作物,危机就出现了;其次是来自于战乱和土地的高度兼并,大量土地的荒芜,大量失地农民的产生。会把一次经济危机演变为整个社会的危机。例如:朝代的更迭。” 老者微微颔首,默然不语,但看他愿意听方爸继续说下去。 “进入工业社会之后,尤其是进入科学技术的发达,农作物的生产不再受以前规律的限制,不但产量提高,还有反季节种植,卫星上天,以及水利气象的配合,这个时候,社会具有了高度抵御农业经济危机的能力,与此同时,另外一种经济危机出现,就是库存过剩。工业生产是完全不受自然规律影响的,只要机器一开,多少产品都能制造出来,再加上生产技术的一步步升级改造,生产效率越来越高,制造产品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当看到一个市场机遇时,资本就会全力介入,于是大量的产品被瞬间制造了出来,很快问题就出现了,市场高度饱和,不再需要这么多的产品,也无法消化这么多的产品,于是资本开始撤离这个行业,工厂开始关闭,工人被解雇,失业率大增,危机便产生了,这就是工业时代的经济危机。” 方爸接着说道,“日本这次的经济危机,原因很复杂,先是发生了金融危机,在波及扩散到实体经济。其中一部分原因是,20世纪70年代,日本开始了经济、金融自由化和国际化进程。20世纪80年代,这一进程迅速加快。1985年,日本政府发表了《关于金融自由化、日元国际化的现状与展望》公告,揭开了日本经济、金融全面自由化、国际化的序幕。国际金融巨鳄携带着大量的资本纷纷进入对日本股市和楼市的炒作,大幅拉高房价、汇价,使其严重泡沫化。然后今年年初大量的空单发威,造成日本股市的崩盘,紧接着是楼市,以此迫使资本四散而逃,让这个国家的资产价格跌得一文不值。” “20世纪80年代初,日本政府提出,日本要从一个“经济大国”走向“政治大国”,而日美关系将成为“政治大国”的基石。在1985年的“广场会议”和1986年的“卢浮宫会议”中,日本均成为美国最坚定的盟友。1985年的日本,同时面临着三个重大的战略转变:由“管制经济”向“开放经济”转变;由“经济大国”向“政治大国”转变;由“外需主导型经济”向“内需主导型经济”转变。如此重大而深刻的变革集中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可能使宏观政策失去回旋的空间。当内部均衡与外部均衡、国内政策协调与国际政策协调等问题等交织在一起时,宏观政策的权衡、选择和调整会变得非常困难,可能会因失去平衡而出现严重失误。”方爸说道,“至此,经济危机由生产过剩的危机又演化为另外一种形态,那就是金融危机、信贷危机,或者叫做流动性过剩、流动性紧缺。但是欠的帐总是要还的,当欠账的人没有能力还债,这种模式就走不下去了,危机于是出现。总之日本这次的经济危机不可避免。”就像他家闺女说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美国的利益怎能受到威胁,小鬼子就是待宰羔羊,刀始终拿在美国佬手中。 其他人听的一头雾水,老者听得心里频频点头,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不简单,充满了洞悉一切的智慧,他就问了一句,道:“既然怎么做,都会有新的经济危机产生,那你认为对付经济危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方爸顿了一下,笑了笑,道:“我认为是要有一个健全的保障体系,未雨绸缪总是不会错的。古时候如果发生灾荒的话,皇帝也是要开仓放粮的,哪怕是让大家喝稀粥,但只要熬过这一年,来年地里的粮食生产出来,这场危机也就度过了。如今经济危机的形式和以前虽然相反,但解决的办法我觉得是一样的。只要有健全的失业金、补助金制度,即便有了经济危机,人们的心中也不会很惶恐,只要撑过一两年,企业把库存消化掉,就会重新进行生产,这时候经济会又会再次进入上升阶段。” “那你的观点,是认为经济危机并不可怕,没有必要进行经济提振措施?”老者问到,表情有些严肃。 方爸并不发怵,道:“前提是保障体系健全、社会稳定!在这个前提下,适当的经济危机,反而可以促进优胜劣汰,以及资本的重新配置流动,从而化解社会分配的严重不平衡。” 其他人这时诧异地看着方爸,这胆子也太肥了吧!竟然说经济危机有理,自寻死路啊!“可以把所说的写一份儿书面材料吗?”老者脸上严肃地表情随之不见,和蔼地说道。“算……”说好不记录的,现在又让人家写份儿书面材料。 “好啊!”方爸随即答应道,日本经济危机借鉴意义实在太重大了,能让咱们少走点儿弯路。 老者站起身来,拍拍方爸的肩膀,一句话不讲,就拿着自己的记事本离开教室。 老者走后,其他人开始围攻方爸,“你胆子太肥了,居然敢说什么经济体系都会经济危机。” 方爸耸耸肩,“苏联不也是社会主义国家,他还不是照样经济危机。” “你胡说什么?” 方爸摊开双手,“我没胡说,你没看到,苏联由于阿富汗战争以及美苏军备竞赛,加之东欧诸国剧变,间接证明苏联的掌控能力削弱,如果不是自顾不暇,他怎么能允许东欧剧变。”虽然这时候咨询还不发达,但电视新闻上还能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当然最多的还是方爸从方默南那里得到大量的信息,即便上了党校,他家闺女也没少寄包裹——报纸、杂志。 和方爸同宿舍的那个中年男人,笑道,“正平懂得还真多。” “呵呵……”方爸挠挠头,一脸的讪笑。 由于方爸的言论太过骇人,使其更加的被孤立,方爸还是如往常一样,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天高云淡的模样。写好的材料被人取走后,也是石沉大海,无人问起。rv 第二二三章 方默南他们休整了两天后,吃完早餐,程世贵送走了他们,回去时带着大包小包,还是住在俱乐部里。就等着半个多月后的婚礼结束,方默南就可以回农场了。 贺军尧也从酒店回来了,他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他们在香港发生的事后,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在知道方默南他们都完好无损,劫匪还倒霉透顶,要么终生于病床为伴,要么带有残疾,想想都觉得老天帮忙!都认为是方默南的运气好! 大宝、二丫童言童语地向贺军尧叙述着金店劫匪事件,他连蒙带猜地听着二人的语言,不时地做出夸张的动作,还真难为他了。不过看他是乐在其中,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尤其同龄人的孩子出生、成长,他越来越喜欢小孩子,尤其比同龄人聪明机灵的大宝、二丫两个大活宝。 贺军尧以为两个小家伙儿在香港这些天肯定疏于练习,谁都知道小孩子没有定性,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他们在没有人鞭策的情况下,能自动自觉得晨练,怎不让人欢喜、喜欢。 距离胖子他们的婚期还有些时间,闲不住的方默南他们开始外出游玩,没有后世的严重污染和城市里闪烁的霓虹灯,雨后的天空,清晰地看见满天的繁星,微风拂来,一扫白天的暑热。在这里居住贵而舒适,除了犯罪率少高一些,其他的也没什么。这里号称不夜城实际上睡得很早。晚上街头人少得可怜最热闹也就两个地方:“服务性行业”店铺云集的所在和酒店附近。罗湖关临近香港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员在此徘徊也有很多接送亲戚朋友的人在此等候所以就算很晚也颇为热闹。 九十年代初期,正是“干军万马下南方”的开端时期。街上行走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朴拙。亲切,孕育着生机,充满了活力。所有的风景中都带着激情燃烧的痕迹,与这座城市一起。经历着新生般的惊喜。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上,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紧张,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姥姥和潘晓美就想起自己‘闯荡岁月’,会心微笑。 在那个时代,南方就是“有钱”的代名词,就连说话带着南方的口音都让人高看一眼。 无论是谁,只要在内地说一声“我是南方来的”,立时便身价倍增,连卖茶叶蛋的小贩。都想在该人身上多刮点油水。 这个年代对于做生意人来说,是最好的年代,英雄辈出,风起云涌。在这样剧烈变更的年代,只要能牢牢抓住机会。钱就是赚不完的。 随着时间推移,官老爷们的‘经济意识’逐渐觉醒,发现手里的权力能变成金钱,而且是大把的金钱,心理立即就不平衡了。能混官场的,都不是蠢人,很快,就将之付诸实施。到后世,一个星级酒店的老板一年下来。也未必能比实权科级干部赚得多……贺军尧这两天内心很焦急,因为他总想找方默南谈谈,可总是没有机会。所以……这夜半三更,伸手不见五指,对贺军尧来说,黑夜只是最好的掩护色。不存在看不见的问题,他的眼睛犹如带着红外线夜视镜,清晰地犹如白昼。深夜静悄悄一个黑影在走廊的地毯上无声的移动,脚步放的更轻了,仿佛生怕被夜风听声……在黑夜的别墅里游荡,他悄悄地上到三楼的主卧室, “啪——”的一声脆响房间的门被技巧的打开,那个黑影“飘”进去……夜风细弱。 贺军尧看着盘腿端坐在复古雕花大床上方默南,吓了一跳,“呵!”显然这是再等着他的到来。难怪今天晚上,大宝、二丫和前几天一样嚷着要跟她睡的时候,她哄骗着,让他们跟莫婶睡了。 这下贺军尧也放松情绪,拉过旁边的椅子端坐下来,与她面对面长谈一次。贺军尧看着她白底碎花绵绸做的短袖、短裤,乌黑发亮的头发编成两个麻花小辫,垂在肩旁。她双眼如星星一般,双眼开合间,就仿佛天空中的星星闪烁,眼中熠熠星光。他心里苦笑,还真不好对付啊!他清楚的知道她的精明算计不输于成人,不然也不会这么镇定的等着他的到来,这才想起原来她先前的那些也不过是她的一种试探,其实也算是他们两人之间互相的试探,不然他哪来深层次了解她。 方默南眼睛微眯了一下,看来他也不是常人,黑夜里视物有如白昼,还好自己穿的正常。看来女人不管大人小孩都在意自己的仪表。 贺军尧手刮了刮下巴,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方默南道:“你农活做的不错,样子也装的够憨厚、朴实,但有一点你太在意你的战友了,从他们眼里我不但看到敬意,还看到不该有敬畏。”她顿了一下接着道:“畏字何来?” 贺军尧笑了,声音悦耳、低沉,“分析的不错。”畏字何来,国人只有对地位高的才有畏,才会仰视。敬畏是在面对权威、庄严或崇高事物时所产生的情绪,带有恐惧、尊敬及惊奇的感受。 “而最终确定是你寄往京城的信件。”方默南索性全说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贺军尧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柔和,“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的恶意,这点请相信我。刚开始只是想找个地方歇歇,我没想到你的医术那么的好,就想起那些还在受病痛折磨的战友,所以……你明白的!” “嗯!没恶意!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干嘛!这叫没恶意。”方默南心里嘀咕道:‘就是因为你没恶意、眼神正气才留下的,不然早找个由头,把他赶走了。’ “我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海湾会起战争的。”贺军尧紧接着道:“别急着否认,当我上次和林老爷子沙盘演练时,假设发生战争时,我指着波斯湾时,你的神色分明是震惊!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逃不过我的眼睛。”他紧紧地盯着方默南的表情变化。 方默南笑了,“这还不简单,书房里那么多世界各国的新闻报纸,狂翻出来的。” “哦!就看这些新闻、报纸、杂志。”贺军尧剑眉微挑,拉长声音道。 方默南耐心给他解释:“想要提前掌握一些信息,就要学会从这些新闻里推断未来。想当年咱们伟大的人民解放军能从敌台里听出谎话和真话的比例来推断战局,我好歹也得学几分本事对不对?”然后她笑了笑,饶有兴致地,模仿当年电台广播员的声音说:“我军一撤千里,共匪追之不及……” 贺军尧被她这么一说,笑了,显然接受了她的说辞。 方默南接着说道,“电视上不也说了萨达姆陈兵伊科边境,打不打就跟赌大小似的,我赌他打而已,再说了我会算卦嘛!” 贺军尧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你倒是诡辩!” “这不是诡辩,本来就是赌大小。”方默南笑的像只奸诈的狐狸。 “那后续如何?”贺军尧也坦白道:“萨达姆想要借此转移国内矛盾。两伊战争打了八年,两败俱伤,没讨到丝毫便宜,还把国家搞得贫困不堪,民怨很大。萨达姆又垂涎科威特的石油,最重要的是他想独霸中东,以石油为筹码,与国对话,所以才会铤而走险。以老美的个性,肯定以此为契机,又发一次战争财,不然他岂能甘心。” 方默南听了他自语,心里有丝震动,腹诽道:‘果然有点儿来历,国人向来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国家大事对他们来说远的很,更别提国际那是更加遥远。又不是后世的信息时代,各种消息满天飞,不想知道也被信息炸的知道了。’ 他这是在变相承认他有点儿来历背景了,什么目的。果然,贺军尧问道:“既然你能掐会算,又分析的那么的准,那么作为一个在职军人我请教一下接下来回如何发展?”她的见解总给人不一样的思路,方默南的书房里的书什么都有,看似很杂,却很有用。 “八月七号,国不是已经开始部署‘沙漠盾牌’行动。对伊拉克动武不可避免了。”方默南平静的说道。 “嗯!这个大家都知道了。”贺军尧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不也说了美国当然是发战争财了。”方默南说道, “详细说说?”贺军尧问道。 “打一仗,经济后退几十年,是很多国家害怕战争的理由。而这个规律对美国好像不起作用,每次战争结束,美国都会大赚一笔。这次,10多万美军荷枪实弹聚集海湾地区,美国不但志在必胜,而且也志在必赚。别人打仗赔本,美国打仗却能赚钱。”方默南顿一下接着道:“老美要打仗,是自己打仗大家买单其他盟友得出钱吧!科威特肯定得出钱,因为帮你赶走侵略者嘛!” 贺军尧听到她的话后嗤嗤的笑了,“有道理,继续。” 方默南心道,你还真不客气。rv 第二二四章 黑夜也许是最好的掩饰,方默南接着道:“小鬼子是老美的铁杆盟友也得出钱,还有沙特阿拉伯等等其他盟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嘛!如果算总账,打仗肯定是赔钱的买卖。然而,美国往往通过转移战争成本来扩大战争的净收益。 有人说世界上最赚钱的生意有两样:一是毒品交易,一是军火买卖。据专家估算,一架售价5000万美元的f-16战斗机,其利润在50%以上。军火买卖如此赚钱,美国人当然不会放弃这块肥肉。长期以来,美国独占世界军火卖主头把交椅。 而每一次战争都是在为美国新式武器做广告, 从某种意义上说,战争费成了新型武器的广告费,军人充当了新型武器广告的模特儿,而战场则成了演绎美国最新型武器广告剧的大舞台。而这些高科技新型武器,往往是其他国家的科研水平所达不到的,要想拥有就得找美国买。所以,美国的这笔战争广告费回报大都很丰厚。一旦仗打完了,良好的广告效果就会引来大批订单,美国只需要做好收钱的准备就行了。” “有道理,战争这样打不管是谁都是稳赚不赔啊!”贺军尧咂舌道。 “那当然,先前这些都是自愿掏钱的,谁要不主动掏钱,战争也会让你变相出钱。全世界的石油消费者将会为这一次战争支付账单,战争造成石油涨价,让每个消费者都掏了腰包。” 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道:“事实也证明了,伊拉克、科威特一开战,石油价格是应声而涨。你怎么每句话都离不开钱啊!” “俺就俗人一个,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方默南丝毫不觉得自己俗气。 贺军尧平静地说道:“你帐算的不错,这么说美国必胜了。” “那当然,美国佬输不起!” “你就不怕伊拉克不会变成第二个朝鲜和越南?让美国深陷泥潭,铩羽而归。” “不可能,条件不同。朝鲜是有我们帮忙,老事实上是和我国在作战。志愿军都是经历过战争锤炼的身经百战的王牌部队。他们自然赢不了。越南地形复杂,军的优势火器无所施展,只能打游击战。这个可不是他们的强项。吃亏也就在所难免了。伊拉克地形一马平川,大多是沙漠戈壁。无险可守,国又有绝对的制空权和制海权,伊拉克几乎毫无胜算可言。”方默南下意识的反驳道。“伊拉克几乎连招架之功都不会有的。 ” 贺军尧缓缓地点点头。“分析的不错。”他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 方默南犹豫了片刻,干脆道:“我觉得作为军人。对这场战争的关注,可以重点落在军的后勤补给和海陆空三军的配合方面,当然,电子战也应该关注。国尽管军事实力强大,但是远涉重洋,万里迢迢转运军队和武器装备,绝不轻松。现代战争。其实打的就是后勤、经济实力、综合国力。好好研究一下他们的后勤组织……美国的现代化武器会一一使用,好好观察吧!” “什么人?”贺军尧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闪身就已经越到了阳台上,单手锁住了来人的咽喉。 “别激动是我?”来人被他抓住也丝毫不敢乱动,清楚的知道这位武力值有多高。他也不想这么深夜潜入,可是事情紧急,只好这么闯入了,一个一个房间的找。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 贺军尧看清来人后,松开了手。“青峰!你怎么这样进来。” 厉青峰轻咳几下,“还不是你电话不通,我有紧急的事要禀报。”他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道。 贺军尧听到他的话语,眼神凝重起来,眉头皱成个川字。“这么严重!” “是!很严重。”厉青峰站直身体回道。“已经昏迷不醒了,医生说如果不能醒的话,那么要开始准备后世了。” 贺军尧离开阳台,进入房间,看着方默南拉着她就走,“时间紧急,路上再说。”他又冲着厉青峰道:“去准备进京的事宜,越快越好,也许他还有一线生机。” 方默南匆忙间被他拉着,只来得及穿上拖鞋,三人犹如一阵风似的从三楼下来,飞跑到俱乐部门口,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 方默南这才透过路灯,从后视镜里,看清厉青峰的样子,板寸的头发,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脸的正气。 贺军尧上车后,打出一连串的电话,打完后才道,“青峰直接去机场。” 方默南看着他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么的急匆匆,这都大半夜的。” 贺军尧看着她道:“有些急,等着你救命。”“丫头,我知道你的医术,别急着否认。” “那好吧!”方默南耸耸肩无奈道,都被人直接给拖上了贼船了,还能怎样。 厉青峰眉毛轻挑,听着他们对话,心下埋着一丝怀疑,这小姑娘会治病,军少不会弄错了吧!不过这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很快车子行进到军用机场,厉青峰出示证件后,大兵敬礼放行。到了停机坪,机场指挥官已经在军用运输机等着他们的到来。 指挥官把三人送上了飞机,飞机上还有十几个伞兵,和一个带队的连长,看见方默南他们三人外人上来,踏上他们的专机,脸色很难看。不过他们也知道能进入这军用机场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少惹为妙。 教官站起来,走到门口问道:“请问你们是?” “你就是航空军事学院的展鹏教官吧!”机场指挥官拿出工作证,自我介绍道:“我是机场指挥中心的孟天。”军用机场的指挥按军级也是师级别的。 “首长好!”教官立刻向他行了个军礼。 孟天回了个军礼,指着身边的三位介绍道:“这位是中央警备团的。” 展鹏看着厉青峰有力的证件瞟了一眼,“不知道几位找展鹏有什么吩咐。”他道。 “吩咐谈不上。”孟天摆手道:“他们几个有重要的事情,要赶往京城,希望展教官给个方便,给他们搭个便机。” 展鹏是个明白人,心里门清,人家是中央警备团的,还有机场指挥官护送。人家出声询问,只是客气,他一个小连长有何资格过问和说不呢! “三位请里面坐。”展鹏和爽快的答应下来。 “谢谢展教官。”厉青峰真诚道谢道。 “展教官人我交给你了,我得回去了,机场还有事。”孟天笑着道。 “请首长放心,展鹏保证完成任务。”展鹏朝他行了个军礼。 孟天朝厉青峰点点头,告辞离开,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太清楚的好!他身边的那位气场太强大了。 “谢了!”厉青峰说道。 孟天下了飞机后,机舱关门,运输机里面没有单独的座椅,只有一边一排靠着机窗的长椅。然后大家面对面的背靠机身而坐。展鹏把他们三位安排在靠进机头控制室的座位,那里的震动相对较轻。 “这里没有民航飞机那么舒适,几位将就一点儿。”说着又递给他们一人一瓶矿泉水,“先喝点儿水,飞机十分钟后起飞。” “谢谢。”厉青峰接过水,递给贺军尧和方默南。 方默南表情的极为冷静,从上了飞机后,她只是好奇东看西看的把机舱打量了几个来回。一个字都没说,也没问。贺军尧带给她的震撼更大,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个能力,而且刚才的人孟老头,对身边的人毕恭毕敬的,她又不是傻子。 或者因为有外人的原因,飞机上很安静,谁也没说话。士兵们目光都在打量这三个闯入者。这有啥紧急任务啊!这么的匆忙,尤其那个小的,简直是刚从床上给拉出来的,脚上还穿着拖鞋呢! 展教官也不敢随便的打听,就这么干坐着,大眼瞪小眼,方默南不管他们干脆闭目靠在机身上养神。 飞行员用对讲机确认机舱人员全部到齐后,飞机起飞了。从这里到京城跨越五省,大约需要3——4个小时。 飞机上升的过程中非常的颠簸,虽然有安全带缚身,可是战士们,仍然要用手紧紧抓住机身上的扶手,才能保持身体平衡。 贺军尧本能的出手护着方默南,他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托着方默南,安抚道:“别担心,飞机飞起来就好了。” 尽管方默南不需要贺军尧的呵护,但是她却并没有拒绝他的帮助,懒人一个的她暗暗的收回内力,让自己完全处于自然状态,娇小的身体,随着飞机的剧烈颠簸而震荡。 坐在方默南他们对面的展鹏和战士们把贺军尧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果然不是凡人,也不禁对这个上飞机以来,冷脸严肃的人,刮目相看。别的不说,但就他那份臂力就不是谁能达到的。 飞机飞行平稳后,方默南捣捣身后的胳膊,“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没事了。” 贺军尧把她放到长椅上,松开她,看着又闭目好似睡着的方默南,他也闭目修整起来。两人谁都不提黑暗中的谈话,只当是梦一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25章 飞机飞行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已经快进入京城的领空时,突如其来的状况,打破了机舱里的平静。飞机突然失去平衡,在天空中猛烈地翻滚起来,急速下降。就算是训练有素的伞兵们,也禁不住惊呼起来! “娘啊!” “妈呀!这飞机不会这样掉下去吧!”耳边传来阵阵惊呼声。 大家本能的抓住机身的扶手,就算是人在随着机身做三百六十度的急速转体运动,他么依然固定好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方默南也是一样,这一次她没让贺军尧帮忙,自己牢牢的握住扶手,脸色平静。 贺军尧飞快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事,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厉青峰大声询问对面的展鹏。 “这我也不知道,飞机似乎失去了控制。”展鹏也大声的回道。 “还愣着干嘛!赶紧联系驾驶舱啊!”厉青峰大声地叫道。 “我已经试过了,飞机上所有的信号已经中断,联系不上啊!”展鹏当过空降兵,飞在天空上无数次,第一次遇到这种紧急地事情也慌了神。 “连长,飞机正在快速下坠,怎么办?”机上的战士们也慌了,这可不是在地面上,还有生还的可能,这是在天上,掉下去,还不机毁人亡啊! “跳伞吧!”有人建议道。 “不可。”展鹏说道:“现在我们在高空飞行,而且外面天黑,根本不知道地面情况。怎可以随便跳伞。”展鹏临危不乱地指挥道:“你们都给我镇定点儿,我去驾驶舱看看情况再定。” “我们陪你去。”厉青峰和贺军尧站起来说道。“闲话休提。” 展鹏想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厉青峰他们已经解开安全带。直挺挺地砸向展鹏。他赶紧伸出双手扶住二人,三人手臂紧紧交握,机身还在翻滚。他们随时都在随空翻转。三人互相扶持,慢慢地挪到驾驶舱门口。 贺军尧和厉青峰一手扶着扶手,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展鹏的身上的腰带、衣服。展鹏双手得到解放,双手使劲全力打开驾驶舱的门。 展鹏看见驾驶舱的情景禁不住惊叫起来,“我的天啊!”只见两个飞行员竟然全趴到在驾驶台上,整架飞机以处于无人驾驶的状态。 厉青峰和贺军尧两人站直了,从展鹏的肩膀上看过去。清楚地看到驾驶舱的情形后,两人顿时一惊,倒抽一口凉气。 展鹏回过神来,果断地下令道:“飞机员现在生死不明,现在处于无人驾驶状态。咱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高空降落……。” 展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军尧给撞飞了,幸好有厉青峰扶住,两人堪堪站稳。贺军尧进入驾驶舱一眼看见驾驶台上,盘着一条手指 ~] 其实在看到驾驶台上昏迷的两人后,贺军尧心中就有了计较,这架飞机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会驾驶飞机的了。他身边坐的都是伞兵,只会跳伞不会驾驶飞机,当看到小蛇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它在捣鬼。 昏迷的人被抬走后,贺军尧开始从容不迫地调节驾驶台上的数据和按钮,看见控制台上显示出‘程序恢复正常’的字幕后,他才扭头看向身后。“最好赶紧把飞行员弄醒,我会开飞机不假,但我们必需与地面指挥部取得联系,才能安全降落,所以你们明白了吗?” 刚刚才从把心放回肚里的战士们,又提到嗓子眼了。看到毒蛇的尸体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万里高空,哪来的医生和血清啊!这不会就这么交代在这里了吧! “这是什么蛇啊!这么厉害!” “这是最毒的蛇,竹叶青 啊!” “难怪啊!”众人惊呼!这可是位列前几名最毒的蛇了。 方默南从挎在脖子上的药箱里拿出个瓷瓶,倒出四五颗黑色的药丸,一下全塞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然后蹲下身子去看那两人被咬伤的地方。一个在脚踝处,一个在手腕上。 咬伤脚踝处的飞行员厉青峰正在简易的处理,厉青峰用一条绷带,在膝盖处扎了一道,防止毒液往上走,但膝盖以下,此时已经紫青发黑,肿得老大,那条腿现在乌黑的吓人。 方默南看了一眼,点点头,看了一下手腕上伤口的形状,就眉头微皱,毒性非常强烈,难怪会一下毒倒两个人。 “嗤嗤……” 方默南分别把这两人的裤管和袖子一把撕掉,然后“噗”一声,把嘴里嚼烂的解毒药吐在了左手手掌之中。 “你把他的腿抬起来点儿。”方默南对着厉青峰说道。 厉青峰看着她迟疑不决,就听到贺军尧在驾驶舱喊话,“青峰听她的。” 贺军尧的一声吩咐,他也不再迟疑,和展鹏立刻把飞行员那条毒腿抬了起来。 方默南右手食指蘸了一块黑色的药泥,然后在他膝盖往上两寸的地方,绕着大腿抹了一圈,就像给他的大腿上套了一个黑色的环,这样防止毒蛇向上继续蔓延。 “放下吧”方默南说完这句,然后“啪”地一声,把手掌里剩下的药泥全糊在了另一个伤口在手腕处的飞行员的胳膊上,然后开始涂抹起来,顺手再拿出一颗刚才的黑色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喂了下去。 这时也无暇顾及谁先被毒蛇咬伤的,蛇的毒液会随着咬的次数增多而减少,但伤在脚踝的地方,距离心脏较远,而她正在涂抹药的,伤在右手手腕处,距离心脏不过尺许,毒液随着静脉血很快就能回到心脏,一旦毒血攻心,那就不要治了,蛇毒对心脏的破坏能力极强。 机舱里很安静,大家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小女孩儿救人,心里同时祈祷一定要治好啊!不然麻烦大了。 方默南把药泥涂抹完毕,从药箱里立刻取出针灸包,里面只是很普通的标准针灸针,她拿出一根三棱针,就刺入病人的右手虎口,捻针,黑色带毒的血液顺着伤口慢慢流了下来。 方默南的药起效非常快,不一会儿,随着毒血不断地流出,他胳膊开始有消肿的迹象了,颜色也没刚才那么可怖了,总算是有点正常的血色了。 方默南擦了把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还好,没事了,回去歇两天就好了。” 方默南跨了一步,蹲到另一个中毒人的脚踝处。施针,正当她放毒血时,旁边昏迷的较早治疗的飞行员已经清醒了。 “哇……这么快就清醒了。”战士们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救星啊!这飞行员再不醒来的话,飞机怎么降落。 真是神医啊!要知道被毒蛇咬伤,即使及时注射匹配的抗蛇毒血清,也并不是注射后就立刻能见效的,往往是抗蛇毒血清注射之后,蛇毒没有发作的危险了,命是保住了,但因此造成的疼痛和肿胀,则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恢复。 所以在场的战士人才会这么的惊讶! 驾驶舱传来贺军尧的声音,“我们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可以到达机场上空,人醒了吗?” “醒了,醒了。”厉青峰和展鹏两人合力架起刚刚清醒的飞行员,向驾驶舱走去。 他们三人席地坐到驾驶舱的地面上,两人扶好飞行员。厉青峰,轻轻拍拍他的脸颊,“清醒了吗?” “啊!蛇,一条翠绿的蛇,它咬了我的手腕。”飞行员赶紧摸摸自己的心跳,“我还活着,活着,太好了。” 厉青峰道:“清醒了就好,现在我们要和地面联系了。” 飞行员摇摇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我明白了。” 驾驶座上贺军尧警告地声音传来,“和地面联系时,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他们知道飞机上发生的事情,特别是现在飞机由我来开,不然咱们十有**给当成劫机犯了。” 展鹏不以为意随口道:“没那么严重吧!” “他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别忘了咱们这是军用飞机,咱们的降落机场可是军事重地。要真是被当成劫机犯,那是吃不了兜着走。当地面指挥知道飞行员出了问题,他们肯定不让我们降落预定机场。”厉青峰接着很严肃地道:“还有就算下去了,咱们也不能把今天飞机上的事情说出去,这事一旦传出不光两个飞行员要上军事法庭,就连我们自己也要受牵连。”(未完待续)rq 第226章 贺军尧在前面听到厉青峰的话,不住的点头,说出了他想说的话,然后接着他的话音道:“特别是那个解毒的小女孩儿,我想大家不希望她因为我们而后半生在监狱里度过吧!” 听完他们的对话,机舱里的战士全体沉默了,身为军人,他们知道厉青峰他们两个的话,一点儿也不夸张,那都是事实,因为解毒的小姑娘很明显不是军人,她不该出现在这架飞机上,如果事件传出去的话,恐怕谁也保不了她。 展鹏站起来,大声道:“我宣布,今天飞机上发生的一切,都给老子烂在肚子里。要是谁敢泄露出去,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他,何况人家姑娘还救了咱们的命呢!” “是!”全体战士齐声道。 清醒的飞行员在两人帮助下,坐到副驾驶座上,很快与地面控制中心取得联系。半个小时后,在地面指挥系统的指引下,飞机安全着陆了。飞机上劫后余生的战士们互相击掌,庆贺。 而脚踝被毒蛇咬伤的飞行员也清醒了过来。方默南从瓷瓶里倒出四枚药丸,用纸袋包好后递给展鹏道:“蛇毒不仅攻击血液,还攻击神经,一次清不完所有的毒,有了这两颗药就万事大吉了,红色一颗内服,黑色的一颗碾碎外敷,保证他们不留任何隐患。” 展鹏转手递给了病号,两人接过后,忙不迭的点头道谢,“谢谢!”如果不是飞机上有他们不光他俩人交代在这里,这一飞机的人也惨喽! 方默南拉拉贺军尧的胳膊。指指地上的毒蛇尸体,这种泡蛇酒最好。虽然明知它已经死了,这种软软得冷血动物,可是心底还是发憷! 贺军尧明了抓起地上的竹叶青。放进了厉青峰递过来的军用帆布包里,然后背在身上。 眼看着已经‘毁尸灭迹’,众人商量好后。打开机舱,两名病号在战士们的架护下,顺利的下了飞机,被航空学院的车接走了。 九月初的京城,早上五点多,天刚蒙蒙亮,已经些许秋意、凉意。 一辆军车稳稳地停在贺军尧他们面前。司机从车上下来,敬了个军礼,然后又递上衣服和鞋子。很明显这是给方默南准备的上面是粉红色泡泡袖的短衫,下身是象牙白的马裤,脚蹬内联升的水红色方口。千层底纯棉的绣花鞋,鞋面上手工刺绣着两只色彩艳丽地蝴蝶扑花。针法中,平绣朴实,挑花精细,纳花清秀明丽。方默南也顾不得他人,直接套到了身上。 司机打开车门,三人上车后,一路直行。 “把电话拿来。”方默南开口道。 厉青峰把大哥大递给了方默南,她得给姥姥他们打电话。说明一下,不然一早起来,外孙女不翼而飞,会吓死人的。在电话里,汇报一通,又像姥姥保证了一大堆她提的条件。才把电话递给了贺军尧。 接过电话。贺军尧也是连连保证,小丫头完好无损的,饿不着、冻不着,才挂断电话。 天气还早,这时也没有后世的车水马龙,就这样车子也行进了将近一个小时。行驶到医院的后门,直接开了进去,方默南被贺军尧拉着,直接上电梯,到达六楼后,步履匆匆地方默南根本来不及看,就进了病房。 病房里静悄悄地,只机器的滴答声,连陪床的都没有,真是奇怪。贺军尧把方默南拉到病床边,“看看他。” 方默南仔细看看病床上的病人,很安详,就像睡着一样。“他中毒了,应该是植物中提炼的神经毒素之类的,具体地看不出来,这个得化验。” 贺军尧提溜过来一张椅子放到床边,方默南坐下,三根手指搭在他左手腕上,三分钟后,拿过右手把脉。又三分钟后,“他三年前中毒,及时的血液透析后,好像是好了,只是这次好像是复发了。” 身后传来了反驳地声音,“这不可能,他的毒素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医院的血检报告一切都正常,血清也很正常啊!” 方默南三人扭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一看见长相就知道是病人的家属和病人很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应该是病人的父亲。 “血清正常,只能说明血液里的毒素被清除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他昏迷前,应该有视觉、听觉、嗅觉都在慢慢地丧失,说话也不利索,行动能力也在下降,最后才昏迷不醒对吧!像个活死人一样。”她接着道:“他余毒未清,我看出来的。” “啊!你……你……” 看他震惊地的样子,贺军尧就知道方默南说对了,“所以你才说,他好像是好了。” “嗯!”方默南点点头,“人体的结构又不止血液,其他地方也可以藏毒的。而且对人体的影响一点儿也不比血液里的小。” “叶叔她说的对吧!”贺军尧问道。 门口的人走了进来,猛点着头 ,“她说的对,三儿发病时,她简直像是亲眼看见一样。” 方默南接着说道:“他当时排毒,采用的是血液透析机吧!当时医院一定说,能保住病人的性命已属万幸,至于有何副作用那很正常。” “可是当时我们也请了很多中医国手,也把过脉啊!都说没事的。”叶叔紧皱着眉头疑惑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难道说他们学艺不精嘛! “我明白了。”叶叔说道,谁也不承认自己水平差。 “那既然知道病因了,你一定能治吧!”贺军尧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能治是能治,不过因为时间太长,而且看情况,毒素已经遍布全身了,很麻烦!”方默南如实说道。“我不能保证余毒清除后,他是否能好,能清醒。” 该说的话,必须提前说清,没有发生的事,因为谁也不是神仙,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叶叔犹豫了片刻,咬牙狠心道:“你就治吧!他现在就像个活死人一样,清除余毒,起码他不再受余毒的迫害。” “你想想办法,一定可以的。”贺军尧说道。看着战友如此的痛苦,毫无知觉,他心里难受紧。 “嗯!我正在想办法。”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身为医者面对人命关天的病人时,医者父母心,这是本能也叫医德。她正在想是化验找出毒素,制出解毒剂,还是……不过病人好像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之前还毫无知觉的病患,现在脸色发青,全身抽搐起来。不好…… 方默南赶紧握着他的手,运功,丝丝灵气进入他体内,护住心脉,病人安静了下来。“赶紧找人准备一间手术室,必须马上解毒,否则他有生命危险。”方默南严肃地看着他们三个道。 “好!”叶叔和厉青峰,转身出去安排。 方默南又对还剩在屋里的贺军尧道:“把药箱里的白色瓷瓶拿来,倒出里面的一枚药丸,喂给他。” 贺军尧打开药箱,找到白色瓷瓶,倒出药丸,见她点头,掰开病人的嘴,放进去,一合一仰头,病人吞咽了下去。药力开始作用后,方默南撤回了手。 这时厉青峰和叶叔的身后跟进了一大批人,吵吵嚷嚷的,叶叔一声狮子吼,让他们都闭了嘴。来不及细说,就直接把病人推进了手术室。 方默南指着贺军尧和厉青峰,“换身无菌服,进来帮忙。” 方默南他们三人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进入手术室,屋内的气温已经调节到恒温。打发医护人员离开后,方默南道:“把他全身扒了,只留有内裤就行。”看着他们俩个呆愣的样子,“还傻愣着干什么?不想救他了。” “哦!”两个人迅速的扒了病人的衣服。 方默南又道:“用酒精,全身消毒。”看着他们两个开始消毒后,她也从药箱里拿出针灸包,打开给针消毒。这次全身排毒,看来需要的针肯定不少。 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细致的给病人全身消毒过后,“离开病床两米。”贺军尧两人听话的倒退两步。 方默南走上前去,集中精神,眼神变的严肃、凌厉,手法极快。厉青峰都还没看清她的手法,病人的胸部心脉出的几个重要穴道上插上针,他还在闪神时,脸部也插上了银针。当他在看病人看上面时,腿部也插上了银针。手术台上的人现在像个刺猬似的,满是针灸用的银针。 方默南握住病人手腕,丝丝灵气进入他的体内,游走于他全身的各个部位,血管、脏腑、神经、肌肉、甚至连细胞都不曾放过。把头部的毒素一点点的逼了出来,结果就像是七窍流血似的,黑色的毒液流了出来。 “啊!……”厉青峰尖叫飞快地被贺军尧用手给捂进了嘴里,他瞪着大眼看着从眼睛,鼻孔、耳朵、嘴巴处流下来黑色的水,这太恐怖了吧! 手术门外面却像菜市场一样,吵闹不堪。“叶参谋长,这怎么能行,他们把医护人员全都赶了出来,这万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 227章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不停滴搓着手,怯怯地看着患者家属,所担心的不测的话语,被叶战虎目一瞪,如此冷冰冰的眼神给憋了回去。叶战冷冷地瞥了医生一眼淡淡地说道:“我相信他们会救活我儿子的。”语气中的维护之意,傻子都听的出来。 “你们都走吧!该干嘛!干嘛去!”叶战不耐烦地挥手打发道,看着他们吵吵嚷嚷地心烦。 医生们可不敢真的走了,这家人不好得罪,但也不敢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被他一瞪,这胆小的吓得出溜到地上,只好远远的站在拐角处,不时地看看这里。 叶战看着他们远远地离开,眼睛紧盯着手术室的房门,一眨不眨的。尽管他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吓人,但心里焦急难熬!紧握的双手,可以看出他此刻有多担心。一双温柔的手,掰开了他的手指)” “啊!”她吃惊地紧紧抓住他的手,“你给我详细的说说。”也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不然真能在这里看着手术门,能成了望门石喽! 叶战详细的说了说,方默南的诊断过程。 听完叶战的话后,红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咱家三儿的毒素根本没有清理完,这次发病时余毒的作怪。”见他点头,她怒火冲天,“给三儿主治的医生不是说毒素清除完毕。余下的是中毒后的副作用。啊!他就拿这冠冕堂皇地理由来糊弄我们。”“孩子糟了那么大的罪!”当妈的心疼的,恨不得是自己躺在病床上替了他。 “红缨,你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三儿的病。”叶战拉着老婆坐下,拍拍她的手,“那些个没有医德,医术的人,老子不会放了他们。” “这么说咱家三儿能治好了。”红缨擦擦眼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能治好!”叶战斩钉截铁的说道,一定能治好!他在心里为自己也为孩子打气。 红缨破涕为笑。“这事要不要告诉老爷子和老太太一声。”她突然想起问道。 “发病时就没告诉爸、妈,怕他们二老担心,等好了再说。”叶战想了想道,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家尝过一次。所以一直瞒着。 本来医院下了料理后事的通知单,叶战早上一早起来,拿起电话,跟老人家东拉西扯了半天,数度话到嘴边却张不开口,最后挂断了电话。没想到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红缨道:“其实我觉得咱爸、咱妈可能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咱们不说,他们故作不知罢了!”rv 第228章 红缨惊奇道,“咦!我刚才看见手术室里只出来你们三个,大军和一个小女孩儿,不会是她救了咱三儿吧!你又称她丫头。天下还有这等奇事!” “叶叔,叶婶。”贺军尧带着洗漱过后,换好衣服的方默南一起走了过来。方默南换了身衣服,运动服质地的短袖、马裤,天蓝色的,夜凉如水,正合适。 “好可爱的丫头。”红缨欢喜的不得了,她只生了两个儿子,可稀罕闺女了,可惜没有,本指望有个孙女,可惜小儿子给她生了个孙子。 方默南见她的样子,心知不妙,拉拉贺军尧的衣服,先说道:“我饿了。” 叶战心知爱人什么样子,笑着拉住红缨道:“咱先去吃饭,今天的简单点儿,改天我在大摆筵席。” “好!”贺军尧说道,现在是填饱肚子最重要,一天都没吃东西。 他们一行人去了医院的餐厅,里面有专门的小厨房,给人点菜的。众人落座后,叶战道:“招牌菜尽管上。”他对着服务人员说道,然后又对方默南他们说道:“这里的家常菜做的不错。” 贺军尧看向服务员道:“先上炸酱面。”他又询问众人,“你们?” 厉青峰道:“我也来碗,我可真的饿了。”这时候也不矫情了,都是自己人。 叶战和红缨摇头不要,“瞧我,你们肯定饿坏了,这个快,就先上这个。然后再上菜。”贺军尧道:“那来三碗炸酱面,记住要大碗的,要快。” 很快三碗炸酱面就上来了,可真是大碗。起码有小孩的脸那么大的海碗。三个人向叶战和红缨示意后,拿起筷子稀里呼噜的就开吃。 叶战夫妻两个看的这吃饭的速度,可真是目瞪口呆。要说大军和青峰吧!部队上待过,吃个战斗餐这很正常,可这小姑娘的速度丝毫不亚于他们两个,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方默南不能进空间打坐恢复能量,只好在吃的上面先补充能量了。没办法用灵气给人治病是非常耗费体力的活儿。 方默南他们三个刚刚吃完,服务员陆续的把菜端了上来。蜜汁烤排骨、麻辣香酥炸小虾、土豆炖牛肉、 梅干菜炖肉、西红柿烧茄子、麻婆豆腐 、老汤炖豆腐 、一大钵小野鸡炖蘑菇,水煮鱼、皮蛋拌豆腐。外加一碗紫菜蛋汤。叶战又道:“再上点儿上好的大米饭,要大碗的。”得服务员干脆端来一大盆的白米饭, 方默南插话道:“熬点儿小米粥,打包带走。” “这些还不够你吃啊!”厉青峰吃惊地说道。 “谁说给我的。”方默南白了他一眼,“还有一个人需要吃饭。” 叶战听明白了。有些激动,哆哆嗦嗦地问道,“你是说,三儿快醒了。” “嗯!吃完饭,估计就差不多了。”方默南点头道。 红缨激动地看着服务员道:“听她的,赶紧熬粥去,我们要打包带走。” “好” 众人看着桌上的菜荤素搭配,色泽亮丽,引人食欲。客套话也不多说,吃! 一餐饭吃得倒是尽兴,看着方默南这三人吃饭的样子,也不矫情,端了海碗,就对着满桌子的菜胡吃海塞起来。叶战夫妇两个见他们吃得欢畅。知道儿子没事了,心情也好,竟也破例多用了一碗半碗,两人吃饱后,就看见满桌子就剩他们三人还在埋头大干。 “看你们三人吃饭,能治食欲不振,这饭量,真叫人羡慕啊!”叶战手捧着茶杯摩挲着笑道。 红缨感慨道:“咱家三儿吃饭也是这副样子,真让人怀念。”她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那是高兴的泪。 一桌子菜,被方默南他们三人吃得干干净净的,方默南老气横秋道,“事在人,命在天,亘古沧沧转眼间,为席上,千年丰盛永不变。”这里的厨子真不赖,能化平凡为神奇,可见功力了得。 “有道理。”众人诧异地看着方默南。 “是啊!能吃就是福。”叶战颇为感慨地说道。 饭后,红缨手托着盘子里的砂锅,砂锅里是熬好的小米粥,几人一起回了病房。 还没进门,就听见病房内传来说话的声音,红缨激动地一脚踹开了房门。方默南嘴角抽抽,没想到温婉的人,这么的豪放。 红缨站在门口就看见儿子斜靠在病床上,听见‘砰’的一声,开门的声音,扭过头来,“妈,爸,军子,青峰。你们好啊!好久不见。” 叶站几步跨过去,“三儿,还好吧!你能看见我们了,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红缨几步上前,把手里捧着的小米粥放到床头柜上,眼含泪花,手哆嗦着,轻轻的上下抚摸着他,眼睛急切地上下打量着她。 “爸、妈我没事,现在非常的好,妈你带的什么,这么得香。”三儿吸吸鼻子,嗅嗅。 “儿子,你闻见香味了,你的鼻子好使了。”红缨激动地说道。“说话也利索了。” “叶叔,叶婶,先让三儿吃点儿东西吧!你看他那馋样。”贺军尧戏谑道,也打破了叶婶水漫金山的架势。 “好,好,咱先吃饭。”红缨打开砂锅的盖子,盛出一小碗小米粥。“来我喂你。”勺子不停的搅拌着,使粥凉得快一些。 “妈,不用,我自己可以。”三儿接过她手里的碗,尝了一口,“又糯又滑,还有小米的甜香,好喝!”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来。 “这孩子,在我面前还害羞。”红缨取笑道。 三儿心里腹诽,‘我都这么大了,在外人面前,这多不好意思。’ 连着喝了两碗,方默南打断道:“一会儿再喝,长时间的不进食,肠胃会受不了。” “对,方医生说的对,过会儿再吃。”红缨说道。 “方医生?”三儿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儿,诧异道。 叶战解惑道:“三儿,你的命是她救的,她给你解的毒。” 尽管心里藏着怀疑,脸上一点也不显,三儿老实的说道:“谢谢。” 方默南拉过他的手腕,又仔细的把脉片刻,又开了一张调养的方子,递给了叶战。“按这个方子吃上三剂。一天一剂,就全好了。” “这就治好了?”红缨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折腾了她儿子这么久的毒,这么快就让她给治好了,能不高兴嘛! “嗯!好了。”方默南点头道,受不了他们夫妻俩感激的眼神,她接着道:“病人刚醒,不要聊太久,注意休息。” “是啊!天色不早了,叶叔、叶婶,我们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明天早上我们会再来的。”贺军尧说道,今天整整在手术室一天,看着她脸色还是有些泛白,还是早点儿回去休息的好。 “好!”叶叔站起来,“今天谢谢你们了,但凡用的上尽管开口。” 四人一起下楼,“别送了叶叔,我们知道回家的路,快上去陪着叶婶和三儿吧!” 叶战和他们道别后,又快步返回病房。他回到病房后,红缨问道:“老叶,用给咱爸、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吗!老人家心里门清。” “好!”叶战拿起屋里的电话,“爸,还没睡呢!三儿想跟你说说话。”他到会讨巧,这样既不说自己瞒着老人家,也把事情解决了。 三儿接过电话,“爷爷、奶奶好”,然后又道:“过两天就回家看他们,记住给我做好吃的,给我好好补补,这些天在山沟里快把人给馋死了。” 叶战听他打完电话,笑骂道:“你这小子,这瞎话编得都不带打草稿的。是不是以往也这么糊弄你老子的。” “爸,哪能啊!我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进行的。”三儿举手喊冤。 “行了,别闹了,反正我儿子是救回来了,老爷子也高兴,不会计较咱瞒着他的。”红缨和蔼地问道:“三儿累不累啊!睡会吧!妈和爸搁这儿看着你。” 三儿默然不语,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泪落入了枕头,瞬间消失了。叶战关掉灯,坐到病床前,一手握住儿子的手,一手握住媳妇儿的手,夫妻两个就这样守着儿子。 方默南他们三人坐上车后,厉青峰问道:“我们上哪?” 贺军尧看看依旧疲惫不堪的方默南,先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一晚。“先去松园。”那里是他私人天地,没人打扰。 夜色深沉,车子一路辗转,停在一座幽静院落的大门外。 贺军尧下车后,看了眼沉静中的方默南,“下车。”他和开门的全叔点了点头,两人就径直走了进去。 方默南穿过园林式的走道,进入房间,满意的环顾四周,她穿着贺军尧递来的鞋,跟着他身后,这才细细打量着整个环境,心中咂舌,就自己现在坐的房间古色古香,格局周正,一应俱全,摆设装饰看着不菲,而出门后,宛如穿越时空,真正是含有底蕴,细微到角落。 “早点儿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大声一叫,我就能听到。”贺军尧还细细带着她看看房间里的卫浴设施,又仔细叮咛了一番,才带上门出去。 贺军尧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出来后,先给爷爷奶奶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29章 叶宅 叶老太太耳朵贴着手拿电话叶老爷子,待他挂上电话,“老头子,我好想听见,战儿说咱家小三儿要和咱说话。”她拍拍叶老爷子肩膀激动地埋怨道,“你怎么不把电话给我。” “老婆子,小三儿没事了,小三没事了,电话里是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咱家小三儿没事了。”叶老爷子紧紧抓着她的手,激动地说道,眼睛里含着高兴的泪花,亦如一个普通的老人担心着孙子。 叶老太太站起来道,“那咱现在去医院看他去!”她突然又道,“算了,天晚了,出去也不方便,咱明天再去。” “老婆子你知道了?”叶老爷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老伴儿道。 “生活这么多年,你心里有事我还看不出来嘛!夜里躺在床上跟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觉。”叶老太太娇嗔道,虽然年老,岁月的沉淀,依然风情万种。为了不打扰她休息,他三更半夜起来,坐在书桌前,拿着烟不敢抽,叼进嘴里,又拿出来,放在鼻子上嗅啊嗅的!那样子真憋屈死了。 叶老爷子拉着她的手道,“我这不是怕你受不了吗?你心脏不太好,才瞒着的。”“呵呵……战儿那傻小子,还以为咱俩不知道呢!” “行了,早点睡,明天去看孙子去。”叶老太太回握着他的手道。 “好!”两位老人相携进入卧室,没有心事,睡得香。自是一夜无梦,睡到天亮……方默南见贺军尧走后,插上房门才放任自己陷在床上,闭目沉思。今天还真是累啊!从来没有这样透支过灵气,待到两个小时后。方默南睁开依旧清明的双眼,侧耳倾听外面静悄悄的。万籁俱寂。设下结界,放心的进入空间。 方默南坐在房前的走廊上盘膝打坐,凝神静气,修炼运转周天。 周天分为大小周天两种,小周天一般就是在任督二脉运转一圈,就是一小周天了。 而大周天是运转体内十二主经脉,附加其他杂乱经脉。运转一次需要三个时辰。方默南看着体内的灵气由原来的用尽变的气游若丝,现在变成了涓涓细流了。得到了鼓励,她更是加紧修炼。方默南体质适合修炼,洗髓修脉后,又经过师傅指导。空间里灵气充沛,把她层层包裹在中间,形成一个巨大的蚕蛹。透明的蚕蛹可以看见里面方默南面目沉静、恬适、安详。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精围着大蚕蛹不停的打量,“啧啧,已经十多天了,应该快出来了吧!” 水精艳羡道:“真是让人羡慕,人类修炼就是比咱们精灵快。” 他们说话当中,眼前的这个大蚕茧。‘啪’的一声,应声而开。方默南睁开双眼,霎时间仿佛点亮了两颗璀璨的夜星。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两黑水银,波光潋滟,瞬间又归于平静,深邃而神秘。 方默南看见他们两个,莞尔一笑,刹那间百花齐放,晃晕了俩精灵。肤若凝脂,散发着点点荧光,放佛兮若轻云之避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木精受不了的大叫道:“你以后不要对人笑了。”她的容貌来说比不上他们五个精灵,可气质上远远的超过了他们,这让他们大受打击。 “你们怎么来了。”方默南继续盘膝而坐,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你修炼升级,我们来护法来了。”水精一脸的天真,还真看不出来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你还是先穿上衣服的好。”虽然肌肤白皙如瓷,可干瘪的身材实在没什么看头。 方默南晓得也不揭穿, 手指轻轻一挥,穿上了一套短小的丝绸质地的汉服。 木精道:“既然升级了,看看身体有什么变化没有。” “好啊!”方默南现在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没有一丝疲乏之感。灵台清明,凝神静气,灵识大大的扩展,方圆十公里她的灵识都能到达,包括空间外面的。她还发现吸收灵气速度越来越快,灵气的精纯度比以前更上一层楼,双拳一握,灵气随即涌出体外形成一个绣花针长度的凝实的气线,泛着淡淡的晶莹的光芒,见状她脸上闪过一抹欣喜。 正当方默南检验成果高兴的时候,就听见空间外面的门被拍的震天响。“我先出去了,你们各自修炼吧!需要什么丹药,药房里有,但要适度。明白吗!” “快走吧!啰嗦!注意一下你的仪表。”木精挥手,好心的提醒道。 方默南瞬间闪出了空间,大声地叫起来,“来了、来了,别敲门了。”她快速地换了一身衣服,短袖运动服。往门口走时,还不忘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才放心开门。 “这么早。”方默南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揉揉自己的眼睛。 贺军尧看她出来看门,紧绷的脸颊,放了下来,终于松了口气,“你总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他早上起来,独自晨练回来,纳闷地看看隔壁还紧闭的房门,平常这个时间小丫头早出来锻炼身体了,今天倒是奇怪!他上前敲敲房门,没人应声,他以为她出去了,发动院子里的人,可院子里的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人。这下着急了,回来继续拍房门,以为她昨天太累了,睡过头了,所以房门拍的震天响。 “我没事,就是昨天太累,偷懒一次,也被你吵醒了。”方默南白了他一眼,大惊小怪的。 “总算开门了,可把我家少爷急坏了,从来没见他这么紧张过。”全叔听见这边的动静也急忙跑了过来,一见小丫头开门,也松了口气。用对讲机通知院子里的其他人别再找了。 “哎!太阳都出来了,我还真怕你发生不测。”贺军尧语气中的担心傻子都听的出来。从来都是朝气蓬勃地小丫头,哪见过她蔫了吧唧、死气沉沉的的样子,所以才会这么的紧张。 “先去洗漱!“贺军尧把全叔手里的洗漱用品递给了方默南,“这些都是新买的放心用。” 方默南回身进去,快速了洗漱了一下,照着镜子,容貌也没多大的变化啊!皮肤白了些,眼睛水灵了些,个头也没变高啊!身体轻盈了她倒是感觉到了。梳了简单的马尾,方默南就走了出去,外人看见变化会是明显的,因为不经常看嘛! 京城的早点可以说是五花八门,种类有干有稀、有软有硬、有凉有热、有咸有甜。最讲究的是搭配,豆浆配油条、豆汁配焦圈、包子配炒肝等,可以说是预定俗称了的。 方默南坐下看着餐桌上,光 烧饼就有四种,麻酱烧饼、马蹄烧饼、吊炉烧饼、油酥火烧。油条外焦里嫩,“一定要尝尝这粳米粥,全叔用文火熬的粳米粥,洁白,软烂,粘和,就着咸菜丝和美味。”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端起碗喝了一口,“喷儿香的。”看似样子平凡,可味道永远那么实在。 贺军尧的碗里是像小金鱼般在碗中飘逸的馄饨;,上面撒着香菜和葱花,浓郁地香味直扑鼻尖。厉青峰也是同样的馄饨。 三人也算认识也不客套,直接开吃,吃完饭后,开着车去了医院。还不到早上上班时间,医院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住院部人来人往的。他们直接进入病房,病人坐在病床上正在吃早饭,看精神明显的比昨天要好。 “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叶战和红缨也站了起来,看着他们道。 “叶叔、叶婶早上好!”贺军尧说道,然后看向病人道,“怎么样,三儿看你的样子挺好的。”他上下打量着正在吃早饭的三儿。 “阎王不收,我还要继续祸害你呢!”三儿打趣道,把空碗放到柜子上。 贺军尧上前抱着,拍着他的背道:“欢迎你回来,继续祸害我们。” 三儿感动的拍拍他的肩膀,闭了闭眼睛,泪水滑落到他肩膀,没入衣服。 红缨站在一旁,高兴的擦擦眼角喜悦的泪水。 看他们彼此拆台,叙旧之后,方默南给三儿把脉,三分钟后,“已经完全好了,剩下的调养身体,交给医院的医生吧!”她可不能抢了再惹了医院医生不高兴,总得让他们在表现表现。 叶战笑而不语,很清楚她为什么这么说,心里想的小丫头真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太好了。”红缨激动地说道,这下可算是彻底放心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预示着亲朋故友访客不断,贺军尧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告辞离开。 车门前,方默南摊开手,眨眨眼看着已经坐在车里的贺军尧。 贺军尧不明所以,看着还不上车的她,方默南比划了个数钱的姿势,干脆直接说道:“病我也治好了,既然来京城,我要去看老爸。”她直接被人从床上给劫过来的,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 贺军尧摸摸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厉青峰从车子里的公文包里,抽出十张老头票递给了他。“我们送你过去得了,反正我们也要去西郊。” 厉青峰嘴巴咕哝了两下,却没说出来,他是老大他做主,顺路就顺路。(未完待续)rq 第230章 方默南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上了车,接过他手中的钞票,直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电话借一下,虽然今天是星期天,还是事先联系一下的好,别找不到人。老爸没有大哥大,不过有bb机。 很快有了回音,方默南和老爸约好后,把电话还给贺军尧。“给我订张回特区的机票,九号就是胖子和志谦的婚礼了,” “好!”贺军尧应道。 厉青峰虽然才跟方默南相处了一天多,下巴可是跌落了不少,出神入化的医术不说,就他家少爷这个有求必应架势可真是难得,谁能从他家少爷那里讨到好处,至今他是没见过。更重要的是少爷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温和了不少。少爷那么明显的变化可真让人好奇不已啊!不过他可不敢问,好奇杀死猫!他还是明白滴! 车行速度很快,他们到了中央党校,贺军尧在方默南要下车时,把大哥大的号码递给了她,有事打电话,有备无患。 方默南接过纸条塞进兜里,下车后朝他们挥手道别,看着车子远去,她才往大门口走去。 中央党校位于京城西郊,对面就是鼎鼎大名的颐和园。党校位于颐和园的北门,而往西就是玉泉山了,那里的泉水泡茶是有名滴!在京城,只要提起玉泉山,几乎是妇孺皆知,那里是中央军委机关所在,是中央首长休养的处所,山上风景秀丽,在人车拥挤的京城。绝对是一处世外桃源,历届中央首长。有很多都选择了在这里颐养天年。 方默南站在大门口一侧,可没敢靠太近,因为中央党校的特殊性,他的警卫制度是比较严格的,看着站在门口威严、肃穆的警卫,真真让人望而生畏。透过大门还是可以看见一座长方形的巨型石雕,上面几个烫金的大字:中央党校。 方默南刚刚站定,从学校里面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方爸。方正平。琉璃白的短袖体恤,黑色亚麻休闲裤。脚蹬一双黑色的皮凉鞋,看见大门口的女儿大步快速的走了过来。 “来很久,不去树底下站着,这儿多晒啊!”老爸拉着她走到人行道上的树下,虽然八月末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 “嘻嘻……我刚到。”方默南拉着他的手笑着说。 “小方啊!她是你闺女长的可真漂亮。”和老爸一起出来的三人,他们的年龄都比老爸大些。说话的是个白净矮胖的中年人,吃的脑满肥肠,年龄大约四十上下。头顶已经谢了。只好把侧边的头发扒拉过来,遮挡一二,不时的甩头。怕头发掉下来,很滑稽的动作。 其他两个长得比较普通,面容清瘦,穿着也一般,斯斯文文的,看着像是教书先生。 “那里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老爸嘴里谦逊着,眼神平静无波,显然对此人的话,只是听听而已,当不得真。“这是你谭伯伯、李伯伯、夏伯伯。” 方默南乖巧有礼的问候道:“谭伯伯好!李伯伯好!夏伯伯好!” “说好大家一起出去聚聚的,还真是不凑巧,我闺女来了。”老爸遗憾地说道。 “咱出去也是逛逛,带上你家闺女一起得了。”李伯伯热情地说道,他家也是个姑娘比方默南大上二岁,所以看见她比较亲切。 方默南看着老爸,老爸瞥了她一眼婉拒道:“不了,还是不打搅你们了,带着个小孩儿,不方便。” 他们见老爸又婉拒了,也不再劝说,方默南看着老爸笑眯眯地挥手再见的样子,取笑道:“老爸笑的真假。” 老爸收回笑脸,诧异地看着方默南,手在嘴边比划着画了个弧度,“我笑的很真诚。” “眼神没有一丝笑意,还真诚,骗鬼吧!”方默南说道。 既然对面是颐和园,“咱们先去逛逛颐和园得了。”老爸拉着方默南边走边说。“走吧!还是我闺女眼睛锐利。” 俩人进入颐和园,方默南笑道:“那个姓谭的家里肯定富有,就是不知道是自己挣得,还是搜刮来的。” 老爸点点她的脑袋宠溺道:“你可真敢说,你怎么知道来路不正啊!” 方默南白了老爸一眼,“我不相信老爸看不出来。”然后还不忘晃晃手腕,“那明晃晃金表带在手上,能晃瞎别人眼睛,就怕别人不知道那是金表,时不时的抬抬手腕。” “你呀!嘴还真刻薄。”老爸好笑的摇摇头,女儿说的没错,别人也许不懂名表,他国外的报纸杂志可没少看,上面的广告他可看了不少。那块儿表少说也得万把块钱,以现有的工资,买不起的。 所以老爸对他的邀约不感兴趣,明显不是一路人。但同宿舍住着,已经婉言拒绝了几次,不好一直谢绝,正巧今天闺女来了,正巧解围。 闲话不提,父女俩专心的逛起颐和园,“老爸讲解一下吧!没听过祖国山河美不美,全靠人们一张嘴。” 老爸笑道:“我闺女想听,我就讲一讲。”他牵着她的手娓娓道来:“颐和园是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皇家园林,是四大名园的之一。说道这里,南南知道四大名园吗?” 方默南仰着头,笑道:“考我啊!另三座是承德避暑山庄,苏州的拙政园、苏州的留园。” 老爸点点头,“说的不错,这里占地约二百九十公顷,利用了昆明湖、万寿山为基础,一杭州西湖风景为蓝本,汲取了江南园林的某些设计手法和意境而建成的一座大型天然山水园,也是保存得最完整的一座皇家行宫御苑,被誉为皇家园林博物馆。” 老爸这些年养成了闲来无事,手不释卷的‘毛病’,什么书都看,知识就这样一点一滴的积累了起来,每到一处,总能说出典故和野史来,这样一来,山水就像是注入了人气、活力一样,不再死板有了生命。 这个时节颐和园开放的景点比较少,有好些都在修缮维护中,就这样俩人也转了半上午。 “中午了,南南咱去哪吃午饭?”站在大马路上,老爸低头问闺女道。“走老爸带你去京城最贵的餐厅吃豪华大餐去。” 认真说起来,他跟女儿在一起的时间真少,闺女的独立自主,让他这个当老爸的骄傲自豪,可也失去了当老爸的成就感,总觉得亏欠孩子太多。 “老爸,你不怕我把你吃穷啊!”方默南调侃道。 “我这几年的工资,应该够你一顿饭钱了吧!”老爸笑着说道。“走吧!” 老爸拉着方默南坐上了出租车,他们去了京城目前最富盛名的吉祥饭店。京城的人,可能是沾染了皇城根的气息,不管做什么事,都相当有派,比如吃东西,那绝对不是随便乱吃的,要吃就必须吃最正宗的,而且还要用最正宗的吃法才行,京城的人早上喜欢喝豆汁,闻起来越酸的豆汁,就越正宗,外地人就肯定不习惯,而且喝豆汁要蘸炸的焦圈,如果不蘸着吃,那就不正宗,不如不吃。 国内的饭店,大抵分为两种,一种是讲经济效益的,有钱就能进去消费,另外一种是不讲经济效益的,只为特定人群服务,你就是腰缠亿贯,也照样不得其门而入。现下也开是在京城流行起来了。 老爸今天选的这一家,属于是第一种,只要你能付得起饭钱,没人会说三道四,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看门口的车子,就知道前来消费的人,非富即贵。 改革开放十来年,私家车虽比不上后世拥堵不堪,这时京城的车渐渐多了起来。 吉祥饭店的店如其名,红红火火的,方默南跟着老爸下车后,进入饭店后,风格是西式中餐厅。 方默南他俩进去立刻就有服务员上前,“先生几位。” “就我们两个,小一点儿的包间就好。”老爸说道。 “很遗憾,没有包房了。”服务员面带微笑地说道。 “南南,咱在大厅吃得了。”老爸说道。“这家餐馆的粤式海鲜不错。” “好。”他们两个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服务员倒上茶水,听着老爸点完菜,欠身离开。 方默南哆了口茶水,虽不是极品,也算是上品了。四下打量着这间饭店,设计无一例外有着豪华、精致、幽雅的装修;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掩盖了高跟鞋踏在上面的脚步声;耳边是似有似无的音乐、空气中弥漫着各式各样的香味…… 餐厅内一切都透露着尊贵、尊宠、奢华,舒适的让人不想起来的座椅、四处洋溢着的花香。 老爸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一上午说了那么多话,虽然有闺女的泉水,多喝水还是好的。“我84年来的京城的时候,7点以后是没有街灯的,而且7点以后也找不到餐厅吃饭,就算你在京城饭店也吃不到。酒店是5点、5点半吃饭,7点以后就没有了。没有夜生活。现在则完全不同了,什么样的餐厅都有,中式的、西式的。” “是啊!改革开放嘛!都进来了。”方默南笑道。“民以食为天,最先变化的是老百姓的餐桌上,丰富起来。”(未完待续)rq 第231章 菜上的很快,四菜一汤,入秋螃蟹最是肥美的时候,“菊花黄,螃蟹肥”。 清蒸大闸蟹、温好的绍兴黄酒两杯,清蒸龙虾一对(一只大约有600克)酱汁的调制:将少量姜剁成末、蒜捣成末,加入生抽、几滴香油。龙虾、螃蟹大卸八块,即可蘸食。大号的鲍鱼捞饭、金华火腿、鱼头、蔬菜、豆腐都放进一个砂锅里熬制的汤,闻着鲜美无比。 生蚝摆在一个大大的圆盘上,盘底铺满碎冰。方默南看到它对着服务员道:“给我拿一个柠檬来。” “好的。”服务员拿来柠檬后,只见方默南接过后,翻手拿出一把小刀,几下划开了柠檬,把柠檬汁淋在生蚝上面。 “试试看,老爸就这样吃。”方默南说道。 老爸诧异地看看了她,放进嘴里,“爽嫩可口、入口滑嫩,没有一点海腥味。” “这样才是原汁原味最是鲜美的生蚝。”方默南道。 站在旁边的服务员眼睛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她没有想到这对父女居然知道这样的吃法,这种吃法是从厨师那里知道,而来这里的人点这个菜,一般是让厨师做汤了,吃生鲜的蘸酱汁了。看来是个懂行的,怎么吃,才能吃出食物最美的味道。 “老爸,你这回可是大出血啊!”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没关系,为了闺女咱舍得。”老爸豪爽地说道。 两人吃饭的速度很快,但很优雅,没有一点粗鄙不堪的样子。真是少见。父女两边吃边聊,“老爸党校生活如何啊!有没有拉关系啊!” 老爸敲敲方默南的脑袋,“你这鬼丫头,胡说什么?你老爸是来学习的。不过党校讲师的水平就是高。” 方默南揉揉脑袋娇嗔道。“会打笨的。”接着开始老气横秋,长篇大论道,“ 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党校就是官员们用来拉关系的地方,这话说的直白,但没有说错。党校对于官员来讲,确实是个扩展人际关系的好地方,而且党校所提供的这种便利,也不是别的渠道能够与之相比的。 试问,这天底下还有一个能跟党校一样。周围同学全是官员,而且彼此又没有利益相害的地方吗?” 老爸若有所思,“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想想一个人从小学到大学,每个人会有很多同学,但这些同学最后要么去经商了。要么进厂做了工人,要么去天南海北奔波,真正能够走入体制,成为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所以在体制内,大家提起的同学,一般都是指党校同学。 多认识几个同学,总是不会有坏处的,关系处得好。或许就能为自己提供一些助力,就算眼下用不着,将来也有用得着的地方,西边不亮东边亮的事情,也是常有发生的;最不济,自己同学遍布天下。那自己到哪里肯定都是有人接待,这个好处是绝对会有的。 方默南接着道,“ 而且同窗的关系,是四铁之一嘛!” “什么四铁啊!”老爸好奇地问道。 “ 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在众人的皆知的“四铁”关系里,同窗能够位于首位,还是有道理的。身为党校同学,大家遍布天南海北,你们本身并不存在切身的利益相害,处得好了,反而有助益,可以说是有百益而无一害,这种关系自然能够维持很久。” “你呀!天天瞎捉摸什么?”老爸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 方默南一侧身,解救了自己的头发,嘟囔道,“我又 没说错。” 老爸好笑地看着她,难得的小女儿姿态,又看着桌上的饭菜不知不觉吃了个底朝天,一挥手,“服务员结账。” 一个女服务生,身材姣好,脸上上着厚厚地浓妆,看上去老了好几岁,迈着曼妙的步伐走了过来。“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颇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扭摆着小蛮腰,款款而走。 “请问刚才谁你们要的柠檬吗。”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桌前问道。 方默南抬起头来,“是我有什么问题嘛!”她看向来人,四十多岁,短小精悍,头戴厨师帽,一身洁白的厨师制服,看样子应该是个大厨。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自我介绍道:“我叫李水生,是这家餐厅的大厨,我刚才听见有人要柠檬所以很好奇。”他接着道:“北方人 口味较重,一般人不会要柠檬的,都是调些蘸酱吃的。” “呵呵……我叫方默南。”方默南笑道:“这样吃的的才正宗,吃出食材最鲜的味道。” “对对……那些不懂的真是糟蹋了好料理了。”水生点头说道。 方默南轻皱眉头,“哎!还是差点,这要是新鲜的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味道就更好了。” “是啊!是啊!空运过来,始终差了些。”水生接着道:“小姑娘还真是会吃之人。” “那当然,我家闺女不但会吃,而且会做。”老爸与有荣焉道。 “呀!真的嘛!”水生诧异地看着她,没想到小小年龄,还会烹饪。“这桌子饭菜味道如何?”李水生倒真是个痴儿,也顾不上方默南的年龄,显然听到老爸的话,认真的问起来。 “嗯!”方默南想了想,还没说话。去而复返地女服务员,打断了方默南他们的谈话。 “先生,这是您的账单。”服务员前身微笑着说道。 老爸扫了一眼账单,准备掏钱夹子的手就停了下来,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接过账单,上面赫然写着8888,眼睛收缩了一下,不动声色问道,“服务员是不是拿错了。” 对方毫无表情道,“没错,先生这就是您的账单。” 方默南接过账单,扫了一眼,冷笑道,“呵呵……老爸咱成了凯子了,这回真把你给吃穷了。”她抬眼看向服务生淡淡地道,“把你们店里的价目表拿来!”方默南就知道自己今夭遇到黑店了,搞不好那出租车司机在这家店还有拉客的入头提成呢,这让方默南很不爽,她不缺钱,也不在乎钱,但也不高兴这么被入稀里糊涂宰一刀,这也太离谱了。 8888发发……这价格还真吉利,亏对方也敢说出口,这个价格要是拿去物价部门,根本通不过审定。 “对呀!把你们的价目表拿来。”老爸随声附和道。 女服务员没想到这对父女这么难缠,于是就道:“对不起,我们新的报价表,明天才会有!” 方默南扣着老爸的手腕,说道,“那我也对不起,今夭你们拿不出价目表,这个钱我是不会付的!”这种店能堂而皇之开在闹市区,而且敢开这个价格,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背景的黑店,二是冲着他们父女两个来的,方默南倒想看看,她来京城不超过48个小时,至于老爸也不是惹事之人,他们这属于是哪一种。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眼神越发的明亮,能办好这件事,以后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想吃霸王餐是吧!”对方冷笑一声,“看看你们点的菜,都是国外空运过来最新鲜地食材,都是这个价。” “你胡扯。”方默南和李生同时呵斥道。 “这大闸蟹是国内阳澄湖的,不是阿拉斯加,这大龙虾是从岭南本地养殖的,也不是澳洲天然的大龙虾。还有生蚝也不是法国,而是香港的。还要我一一大声说出来嘛!”方默南拿着账单所列名目一一指出来道。 女服务员听完方默南所说,看着周围其他人看过来异样的眼光,再看看自己餐桌上海鲜,她大声呵斥道,“好啊!你们不但想吃霸王餐,还要污蔑本店。” 李水生震惊地看着方默南,“好厉害啊!小姑娘你的舌头真的好厉害。”心里更多的是佩服,可见小姑娘的父亲不是吹嘘,她真的有几分本事。 李水生拉拉服务员的衣角,摇头示意不要这么干。 服务生额头抽抽,没想到本店的大厨会拆她的台,怒瞪了一下大厨,戏唱到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你们两个今天不付钱,就别想走出本店,还有污蔑本店,我一定会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的。” 话落,服务员身后就多了两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保安,跟那些纤瘦羸弱的服务员完全不同,形成强烈的反差,“小子,没钱就别学人家来吃大餐!” 方默南淡淡一笑,道:“放心,今夭这事要是不掰扯清楚,我们是不会走的!”转头看想低头思索的老爸,看他突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方爸仔细回想,大概已经判断出了,这事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们老板呢,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躲在背后不肯露面?”老爸道了一声,四平八稳做在那里,他也想知道,这个敢宰自己一刀的家伙到底是谁,谁在背后捣鬼。 老爸安抚地拍拍方默南小手,给她一个安心地眼神。 “就凭你也想见我们老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保安两手叉腰,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 “呦嗬!还他妈装起金贵起来了,就你这穷酸样!想见俺们老板,也不看够不够资格阿!”另一个保安说道。(未完待续)rq 第232章 “让让,谁报得警,谁在这里吃霸王餐啊!”一个警察带着四、五个便衣走了进来,团团围住了方默南父女两个。 公安来得可真快啊!老爸现在可以非常确定这是冲着他来的,党校期间也发生过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有人暗中相助,被他一一化解了。 “张局是我报的警,他们两个想吃霸王餐。”女服务员指着方默南父女两个道。 方默南看着眼前穿着警察制服的张局,四十多岁,胖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脑袋已经谢顶,肚子看起来像是怀孕六个月的妇女,腆着肚子,嘴唇厚嘟嘟的,喷着酒气。身后的便衣,如狼似虎地看着就像是练家子。 方默南父女两个还没说话,李水生愣头愣脑地先道,“误会,警察先生这是个误会……,他们这餐我请了。” 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出动警察了,也惹得大厅里其他用餐的顾客,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翘首企盼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没有人仗义执言。只有李水生傻乎乎地往自己身上揽。当然他也不傻,只是觉得店老板太不厚道了,怎么能这么的宰人,以前没有发生啊!太奇怪了。而且他看着父女两个总觉的得那里不对。啊!他想起来了,父女俩太镇定了,眼神没有丝毫的惊慌。在仔细想想,能区分出食材的产地的,会是普通人嘛! 张局使了个眼色看看女服务员,‘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是谁啊!’楞头青一个,他斜眼看着憨憨的李水生“你是谁啊!这餐可不便宜啊!” 李水生继续道。“我是这家餐馆的大厨,这餐我还请的起。” 很明显李水生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故意没听见那个张局地弦外之意,方默南父女两个相视一笑。她一翻手拿出纸和笔,在桌子下面,写下一连串的电话号码。揉成团攥在了手里。 女服务员真是干着急呀!怎么出来于大厨这个二愣子,赶紧想办法,哦!有了。“张局,我现在告他们两个诽谤,说我们饭店以次充好。” 张局虎目一瞪:“在我张某人的地头上,还有这种事?那还得了!” 几个便衣手下听了,马上就明白张副局长的意思。上前就来抓人。 李水生急了,吼道,“哎!你们凭什么随便抓人啊!他们……”有没说错。 方默南抓着于水生的手,把纸条塞到了他的手里,拍拍他的手。 张局恶狠狠地盯着方默南父女两个。右手握拳,大姆指指了指自己,高声道:“不凭什么,就凭老子是东城区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张大山!我想抓就抓了,怎么着?”回头看向服务员心说怎么找的大厨,胳膊肘竟往外拐。 “没事,我们跟民警同志回去协助调查。”方默南笑着讽刺道,“我相信警察不会冤枉好人的。” 老爸森冷而凌厉地眼神,令四个便衣望而却步。“别动手,我们跟你们走。” ‘协助调查!’张局在心里嗤之以鼻,‘进去就有你们受得了。’想着想着他就心花怒放,攀上那颗大树,好像看见前面的康庄大道,在向他招手。哈喇子都流了下来,一脸欠扁**的表情。 方默南父女两个没有反抗,甚至有些主动“配合”的样子。这一路上,他们好整以暇地跟车上的民警同志随意扯着淡,谈笑生风。 民警同志看着这俩人不会脑子有问题吧!进了局子还有你们好果子吃!傻帽! 东城区公安局综合办公楼新盖的四层楼,张局将一行人领进办公室,要值班民警挨个作笔录。 办公室很大,三四张办公桌,除了方默南父女两个,还有女服务员外加两名壮汉保安。几个人在里面一坐,办公室里马上就热闹起来。 女服务员叫嚣道,“民警同志,他们诽谤我们的饭店,造成极恶劣的影响,我要告的他们坐牢。” 老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立刻住了嘴,那眼神好渗人啊!“笑话,你是饭店的老板吗?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呃!我是饭店的员工,有权维护饭店权益。”女服务员懦懦地说道。 方默南讽刺道,“那老板真的该好好谢谢你,有你这样的好员工。” ‘啪’张局把文件夹摔在办公桌上,瞪大眼睛,“都吵吵什么?都给我闭嘴。”他手指着方默南父女,“你们两个涉嫌违反治安条例,先给我押到拘留所去,好好反省一下。”双手撑着桌子又道,“小王把人送到三号拘留室。”他特意关照了一下,有人整治,就用不着他出手了,拘留所有多黑暗,这些民警同志清楚的很。 小王立刻明白,押着方默南父女俩押到了拘留室三号房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贺军尧送完方默南后,直接让厉青峰把车开回了爷爷那里。 贺老爷子的书房是一间老式的房,十平见方,陈设古旧,除了高悬的壁灯,看不见任何现代化物品雕琢的痕迹。 房的西侧是一个硕大的架,架上摆满了各种线装,小说、演义居多。贺老爷子军人出身,最推崇伟大领袖从古典演义、小说中汲取战争思想的方法,慕而效之,所以他的房关于战争的小说最多。 不光有国内的古今演义,汉译的国外战争小说也在所多有,有些甚至是外文原文书籍,老爷子看不懂,不是还有 老太太嘛!人家可是正经的书香门第上过西洋女子学堂,可比这泥腿子强多了。 除此以外,架上陈设的就是马、恩、列、领的理论专著和对这些理论加以研究的理论著作。这个硕大的架就占去了整个房的三分之一,紧靠着架的是一张行军床,军绿色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这是供老爷子看书看得累时。休息之用。这方小小房内除了这两件主要家俱之外,就剩下一套红木的八仙桌和太师椅的套件了。八仙桌摆放在正对房门的位置,两端各置一把太师椅,在主座位的下首摆着左右两排共四把太师椅。椅子之间搁置着摆放茶水的檀木立凳。 贺老爷子横刀立马的坐在主位上,虎目瞪着不孝孙子。看着贺军尧悠哉悠哉的泡着功夫茶,姿势虽然没有女子的柔美轻盈。却更有一番阳刚的狂放不羁、率真洒脱之感。看着他平和的脸庞,让老爷子的怒气渐渐散了下去。 这套功夫茶具是别人送的给贺军尧的一直束之高阁,见识过方默南泡功夫茶,他渐渐也爱上了这种意境。这套紫砂茶具,温雅精美,气韵古朴、厚重,从形、神、气三者融一体。是一件不可多得完美的艺术品。 贺军尧恭敬地双手递上茶杯,“爷爷请品尝。” “这休息了这么长时间,竟学了些文人的酸腐之气。”贺老爷子嗤之以鼻道,不过还是接过孙子的孝敬。看着杯中色泽绿褐鲜润,汤色橙黄明亮。 香气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香气清爽,吸入后,深呼一口气从鼻中出,若能闻到幽幽香气的, ‘滋溜一口’喝了,像是在喝酒,入口甘爽滑顺。 “再来一杯。”贺军尧恭敬的又满上一杯,递了过去,”“这茶不错,不比大红袍差。”又饮了一杯。 “绿叶镶边兮红袍罩身,善缘接善兮一泡心宁。禅茶一味。”贺军尧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陶醉道,“汲天地之流水而品风味。乐天地中和之气。忘世间忧虑杂念,一勺流出涓涓渭水,洗尽心中尘埃。 ” 贺老爷子看着孙子变了,以前尽管内敛、成熟,英气逼人,但永远是一副棺材脸 ,冷漠、无情,把自己整个封闭起来就是亲人也难窥一二。而现在整个人就如入鞘的宝刀,冷冽、厚重,朴实、无华,更加的高深莫测了。可是对待家人可以看出,他眼神中犹如一缕春风般温暖和煦,尽管脸色还是亦如从前。 “酸溜溜的,这可不是咱军人的豪爽的性格。”贺老爷子皱眉道。 “行了,爷爷说正事吧!”贺军尧站起来,欠身又给贺老倒上一杯茶。小丫头的茶,真乃极品,连他们这些喝惯了贡茶的人,都得佩服的说上一声好! “哈哈……”说起这个,贺老爷子放声大笑,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你没看见那帮子小人的嘴脸,真是比川剧的变脸都好看。呵呵……” “谋大势得大势,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贺老爷子欣慰地看着真正长大的孙子。“说说吧!你认为美国会怎么打这一仗。” “已经开始打了,伊拉克入侵科威特枪声一打响,美国就快速做出了反应,在经济上制裁伊拉克了。美国总统布什就发表讲话,谴责伊拉克的行动是“**裸的侵略”,对美国的国家利益“构成了真正的威胁”,并宣布冻结伊拉克和科威特在美国的所有资产。同时作出了强烈的军事反应,2个航母战斗群在伊入侵科后不到1小时即受命驶向海湾。 ”贺军尧接着说道,“石油是当今世界经济发展的“血液”,同时也是现代军队的驱动力。如果伊拉克吞并科威特后进而占领沙特阿拉伯,就可控制全世界一半以上的石油资源,这犹如卡住了西方主要工业国的咽喉。萨达姆利用手中的石油武器,可以摆布西方工业国家的经济发展,并可以进而对它们指手划脚。这是美国和其他一些主要工业国家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此外,科威特是世界上少有的富国,它在国外的资产超过1,000亿美元,另外在西方重要工业中还持有多达数百亿美元的股份。如果这些资财被伊拉克抽走,也将给西方经济造成巨额损失。”(未完待续)rq 第234章 贺老爷子笑道,“你的小友也不让爷爷见见,她的药酒很管用的,爷爷该好好谢谢人家,尤其是三儿的病是她治好的。” 贺军尧当看见厉青峰就知道家里知道他在哪了,所以知道他的情况,也理所当然了。 “报告!”厉青峰在书房门外大声喊道,语气中有一丝焦急。 贺老爷子道,“进来。”厉青峰推门而进,脸上神色慌张。 “瞧你慌慌张张的,有什么要紧的事。”贺老爷子顿时皱起眉头,平常挺镇定、稳重的的一个人。 厉青峰举了个军礼后,“首长、军少。方医生和他父亲被公安给抓走了。” 贺老爷子‘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具蹦了起来,颤巍巍地又落到桌子上,虎目一瞪,“以什么罪名抓的。” “呃!先前是吃霸王餐……价格是8888元”厉青峰回道,他记得方医生临走时,特意向军少拿了一千元,吃什么不够,这分明是讹诈嘛! 贺军尧挑眉,慢条斯理道,“接着说。” 厉青峰打了个冷颤,军少的眼睛好冷冽啊!赶紧接着说道,“有人替方医生付款,也就是给咱打电话报信的吉祥饭店的大厨。但后来方医生他们又以诽谤罪被公安带走了,据他说,方医生对饭店的食材没有诽谤,食材的产地确实不是进口的,这些都属实。我查过了吉祥饭店幕后的老板是宋子齐,人称宋少。他跟倪家……” “原来如此。”贺军尧站起身来,“走!” “军军啊!不要手下留情。这公安岂能沦为私家的打手太不像话了。”贺老爷子心里明了,才会带着怒气说道。当作为国家公器的警权力真的沦为某些人的“私器”时,明知这是个别现象,他还是怒不可遏。这帮子败家子。 贺军尧听到老爷子的称呼,嘴角抽搐,他曾经抗议过。不过效果可以看出来,为零。现在正事要紧,大踏步的跨了出去。 前世早就听说拘留所里的生活不是人的生活,各种消息尘嚣于上甚至听那些曾进过拘留所的人说,拘留所是人间地狱,比美国人权组织介绍的还要黑暗,方默南还曾经听过躲猫猫发生在拘留所。系鞋带死、洗脸死、喝白开水死都都发生在拘留所,拘留所到底怎么个黑暗前世今生方默南第一次带着好奇走进了拘留所。 拘留所里关的是什么人?以行政拘留5-15天的最多,还有打架斗殴的人,暂不构成刑事犯罪的人。 老爸紧紧拉着方默南的手走进了充满阴暗充满潮湿的拘留所,老爸有些后悔也许不该这么的险查探背后的人。按照史书和自古以来的作风和现在的主要现状来说。进去以后被打是正常的,很少不打人的。带着女儿进这种场所有些不着调了,被讹诈就讹诈吧!像是知道老爸心中所想,方默南握了我老爸的手,仰起精致的小脸,给他一个天真的笑容,眼神里尽是好奇和兴奋、好玩儿。 拘留所不比在服刑的监狱里那么宽敞,里面仅仅的一间十个平方不到就关押着十来个犯人,时不时听到里面的争吵和打斗的声音。直到民警同志押来一个犯人来,才肃静了起来。 “方正平,你就在这里了,记住,不要惹是生非”身后的民警一边打开牢门一边严厉的说道,老爸扭头冷冷的白了身后民警一眼。‘白’得那民警全身发抖,随后却又理直气壮的怒道:“你……看什么看?”里面有你受的,小王早就关照过了,哼! 另外一个民警一把拉着他,低声说道:“人都送进去了,就不要跟他计较,臭熏熏的,咱们快走吧,走吧。” ‘咚’的一声,方正平被推进了牢房,方默南被老爸扯进了牢房,牢房里确实有着一种难闻的怪味,有的关押在里面,几天了就没有换过衣服和洗一次澡。环境阴暗无比,除了牢房顶上有着一个小小扇叶页的窗户外,新鲜空气就没地方进入了。 牢房里看着新进组合,众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们父女两个,“哟呵……稀罕啊!这里是拘留所,怎么小孩子都进来了,你们为啥子进来的。”里面的人实在太好奇了,其中一个年龄稍大,年纪已然猜不出来,光线太暗,满脸的皱纹,手上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 老爸无辜地眨眨眼,“我也很不明白,我们父女俩个吃了一餐饭,到底要怎样才值得了8888元。” ‘嘶……’“你肯定得罪什么人了吧!被人家这样讹诈!”这太明显了,众人纷纷议论。 “你是怎么进来的?”老爸觉得眼前的人出自一片好心,随口也问道。 他嬉皮笑脸的答道:“我啊?呵呵,小偷小摸呗!还能有什么?” 老爸拉着方默南四周望了望,就连找一个能够坐下来的地方都没有,有的人见他走了过来,故意将双脚撑开,想绊倒他们父女两个。见他们躲过了,便盛气凌人的叫道:“这里没你的地方,滚远一点!” 老爸拉着方默南又退回到门口,其中六个二流子、混混模样的,长得形象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他们相视一眼,显然及早得到了‘指示’吧!缓慢的站了起来,缓步移了过来,双手抱拳,摁得‘噼里啪啦’作响,围住了他们父女两个。牢房里其他四个人见状都移到房间里面的角落里,蹲着兴奋滴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大事’,每天都会不断发生的‘大事’。 老爸把方默南移到身后,厉声呵斥道,“你们要干什么?” “六子,做人要有良心。”刚才那个询问老爸为什么进来的人,声音颤抖的说道,人家跟你无冤无仇的,见惯了世事的沧桑和无情、黑暗。他们很明显是被人陷害的,尽管心里很怕,但是不知怎地,他看着带着黑框眼镜儒雅的男人,领着一个如玉般的小女孩儿,眼睛清澈澄净。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啪’六子上前给了他一巴掌,“死猴子皮松了不是,充什么大半儿蒜,一边呆着去。没你的事!”话落又一脚把他踹往老爸身前。 老爸身手敏捷度极高,他闪过这一撞击,一把抱住他,“你没事吧!” 只见他咳了两声,他自嘲道,“没事,皮糙肉厚的这点儿抗打击能力还是有的。”“你们要小心了。”他小声地嘀咕道。 老爸把他扶到门口,对他摇头道,“他们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老爸缓缓的站了起来,充满杀气的问道:“我们得罪你什么了?” “得罪,你们没得罪我们,只是看你们不顺眼而已。怎么着不行啊!”六子理直气壮道,口风倒是紧。 “简直是强词夺理,你们已经违反法律进来了,难不成还想犯事进监狱。”老爸厉声说道。 “哈哈……”他们都笑了起来,六子接着道,“向我们这些烂泥,进监狱倒真是好去处了,有吃有住的,不像这里,吃住还得拿钱。” 方默南在老爸背后拉拉他的衣角,“老爸你行吗?”眼神瞅瞅几个凶神恶煞。 老爸苦笑道,“不知道这些年跟干爹也练过,不过从没跟人打过架,不知道行不行。”不过看眼前的情况,他硬着头皮也得上,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闹这么大了,还把女儿给牵连进来。这时候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伤到闺女。 老爸松开方默南,把她护在身后,回身站定,面沉如水,凝神静气,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他要是不敌,女儿就惨了。 两百多斤的大汉光着头,光着上身,汗不停的流着,满脸的不耐烦,粗声粗气地叫嚷道,“六哥,跟他罗嗦什么?我们只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兄弟,怪不得我们了,你没听见刚才还乱哄哄的,现在这么安静。你挨打没人会听见,也不要白费力气,乖乖的让哥几个揍你一顿,上……” 混混的话还没说完,但见迎面现出一道黑影,黑影在他眼中急速地变大,中枢神经系统还未做出躲避的指示,那道黑影就击中了他的下巴。 ‘嘭’的一声闷响,他被人打得斜斜地朝天上飞去,飘了好一会儿,方才软软落地。 那小子落地的时候,已然面目全非,下巴处仿佛开了闸似的,一条十公分长的口子霍然外翻,正汩汩地冒血,脖子也歪到了一边去,躺在地上,死活不知。 先发制人出手的,喔,不,出脚的自然是老爸。 老爸踮起脚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踝,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他使得劲儿太大,他的脚都麻了。老爸也很诧异他的功夫如此了得,万万没有想到,以往总是被干爹打得信心全无,没想和外人对打简直是意料之外啊!让他信心倍增。 这时还不上前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时, 但见老爸一个箭步,就到了近前,左腿立地,右腿霍然踢出,一道快若闪电的腿鞭准确击中将昏倒在地正不断开合的下巴,抽得他凌空飞起,半空里少不得又是血雨飘零,断齿横飞。(未完待续)rq 第233章 贺军尧喝了一杯茶,手里把玩着紫砂茶杯,接着道,“外交上,入侵数小时后,科威特和美国要求联合国安理会召开会议,8月2日,联合国安理会就以14票赞成,0票反对,1票弃权,通过了谴责伊拉克违反联合国宪章,要求其撤军的第660号决议。随后联合国陆续通过的决议,使伊拉克在政治、经济、军事和外交等方面处于极端孤立的地位。美国为了占据主动权,师出有名可算是煞费心机。” “美国佬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贺老爷子感慨道。 “海湾的地理位置太敏感了,它牵动美国及其他许多国家的神经。”贺军尧接着阐述道,“战后40多年的时间里,由于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的对立以及各自争夺霸权的需要,几乎在所有地区性冲突中,都能看到美苏争夺和对立的影子。戈尔巴乔夫上台后,推行改革和新思维,苏联被美国拖得已经无力在与其抗争,积极向西方靠拢,在政治、军事、外交上放弃与美对立的立场。伊拉克现在的举动,无形中进一步推动着苏美间接触的愿望。虽然伊拉克是苏联在中东经营多年的为数不多的亲密盟国之一,但为了避免与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在对伊立场上的对立,苏联宁愿牺牲伊拉克这个昔日的盟国。在对伊拉克问题上,苏联与美国合作的态度使美国总统布什感到“非常满意”,并称这是“美苏战后在地区冲突上首次结成同盟”。美苏对海湾危机基本立场上的一致,使联合国安理会得以顺利地通过了一系列制裁伊拉克的决议。虽然苏联不会直接派兵参加对伊作战。但它对美国组织多国部队出兵海湾的支持态度,使美国可以毫无顾忌地采取各种军事行动。” “西方国家决定将伊拉克逐出科威特还与他们害怕伊拉克会入侵沙特阿拉伯有关。对西方国家来说。沙特阿拉伯比科威特还要重要。伊拉克军队非常顺利且容易地进驻科威特后它的野心很容易的膨胀,那么进而攻击沙特阿拉伯最大、最重要的油田了。假如伊拉克控制这些油田,在加上伊拉克对其本土和科威特的油田的控制可以给予它对石油供应的前所未有的垄断。沙特阿拉伯的抵抗比科威特强不了多少,而西方国家认为萨达姆的野心不会在科威特停止。全世界──尤其依靠石油的美国、欧洲和日本──将这个石油垄断看作一个巨大的威胁。”贺军尧站起来又给老爷子斟茶。 “以老美嚣张霸道的性子,这仗肯定是要打了,还得打赢了,可怎么打。”贺老爷子眯起眼睛看向孙子询问道。 “当然得靠统帅的协调能力了。”贺军尧道。 “哦!这个怎么说。”贺老爷子饶有兴致道。 贺军尧摩挲着下巴,组织下语言道,“照现在的局势美国积极游说肯定会获得联合国的授权。那么多的盟友不出钱也得出力。所以这么多的部队,来自不同的国家。要协调他们在战场上,发挥最大的战斗力。让整个战争机器高速运转,有效协同,可是个不小的工作。”他接着道,“具体部署方案,我想应该是最大限度出动了运输司令部所辖战略运输工具,动员了后备和民用运输力量,同时。进行了后备役征召和编组。在武器上肯定有美国研制的最先进的有坦克。装甲车,作战飞机,直升机。军舰,医疗队。随着各国部队的部署,就必须建立统一、协调的指挥作战机构。” “那么他的具体的作战方案呢?”贺老爷子微眯起眼睛又问道。 贺军尧想了想,根据他快要翻烂的世界军事杂志,所分析得来的,“实施协调一致的多国、多方向、空中、海上和地面攻击,肯定先以空中战局摧毁伊拉克重要军事目标,尔后逐步转移空中作战的重点,对选定目标实施多方向、多波次、高强度的持续空袭,狂轰乱炸,极大削弱了伊军的c3i(指挥、控制、通信和情报)能力、战争潜力和战略反击能力。在科威特战区实施地面作战,消灭伊拉克共和国卫队,用阿拉伯部队解放科威特市。整个作战过程分为四个阶段,即1.战略空袭;2.夺取制空权;3.空袭地面部队;4.地面进攻作战。” “那地面战役阶段呢?” 贺军尧道,“估计空袭下来,伊拉克沙漠地带,毫无遮掩,会损失惨重。到了地面战役,美国佬估计五天就拿下了。” “什么?”贺老爷子猛的睁开眼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茶杯在桌上打了几个旋转,停了下来。“伊拉克就这么不堪一击,他不是号称世界第四军事强国。” “爷爷,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美国佬在武器的质量技术方面占据的绝对优势,将来真的打起来,也属于高技术局部战争,美国向天上放的那么多军用、商用卫星可不是摆设,有了精准的全球定位系统。这些卫星包括无人侦察机构成战略侦察网,提供了60%——70%的战略情报;他的精确制导武器,命中率也有可能高达90%。:在拥有质量优势的部队面前,单纯的数量对比已失去了意义。”即便这些新闻、杂志有夸大,打了折扣后,也是非常的厉害的,贺老爷子挑眉道,“有你说的那么悬吗?想当年咱还不是让美国佬在朝鲜战场上吃了败仗。”他皱着眉头接着道,“有一点我认同,那场仗我们打得很艰苦啊,很多同志,连美国鬼子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飞机炸死了。要是那时候,我们有强大的空军,那场仗,用不着打那么久。也绝不会打成平局。”说道先进武器,现代高科技竞争,本来争的就是朝夕,不是一万年。贺军尧又叹了口气,“这还幸亏四儿这些从苏联弄回来了,t80、苏30、工业母机、基辅级航母的全套资料,大型发动机、核动力技术研究资料、以及新型的特种钢材冶炼技术。甚至是包括航空发动机的研究资料以及如今还停在乌克兰船厂里的现成航母,可是要想这些资料成为成品发动功效,不知道还得投入多少钱财。那些高科技都是烧钱的东西,以现有的经济实力,要和美国去拼高科技水平,简直就是乞丐与龙王比富了,加快改革开放才行。他运回来的资料只是让咱们少走些弯路而已。”他接着道,“最高首长的眼光是非常准确的,看来改革开放是正确的道路,现代战争,就是综合国力的较量了。国力不强,科技生产力不提升,我们的国防建设,就很难实现现代化。我们和西方差得还远呢!综合国力的整体提升,才是我们立于不败之地的基本保障。”密室谈话,只有老爷子和他两人而已,他可是什么话都敢说。“部队信息化,数字化建设迫在眉睫了。” “你可真是的,幸亏只有咱祖孙两个。”贺老爷子道。“今天星期天,我也不出去了,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 “是!爷爷”贺军尧应声道,又喝了一杯茶润润嗓子,“认真说起来,咱们形势不容乐观,别得不说,单纯从军事上来分析,咱们的地缘战略空间,很不乐观。这周边的邻国,以及隔海相望的邻国,通算下来,真正能够称得上朋友的,就只有这么两个。其他的,不是跟我们打过仗,就是和我们历史上有积怨,反正称不上友好。加上两个超级大国博弈,美苏两国都对我国十分防备,说得严重一点,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四周都是虎视眈眈的潜在敌人。现在我们的经济改革刚刚起步,综合国力不强,超级大国和其他强国对我们还不是十分警惕,但随着改革开放的脚步逐渐加快,国家经济高速发展,综合国力日益增强,西方列强对我们的防范之心,立马就会升级,华夏威胁论就会此起彼伏。”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严格来说,我们与世界经济越接轨,遭受经济侵略的可能性就越大。从现在开始,就应该预为之所了。尤其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往往将资本战争和实际战争连在一起来操作。我们把市场放开,他们的资本就会通过各种渠道渗透进来,想方设法控制我们的战略行业和经济命脉,从内部削弱我们,把我们创造的财富,转移到他们国内去。就像现在的日本一样,就是最好的例证,尤其它还是美国的铁杆盟友,美国都没有放过,照样宰杀。总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为美国人创造财富。”“不管体制和意识形态如何,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贺老爷子感慨道。“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的变化可真够大的。这些都是你从那找资料分析出来的。” 贺军尧嘴角上弯,笑而不语,他空闲时间把世界各国的最新的军事,报纸、新闻、杂志翻烂了,而所得的。没道理不如一个小丫头吧!好歹咱也是个成人。如果方默南在场肯定会脸红羞愧万分的,人家是真正的学识,而她作弊得来的。 “你说了这么多,写一份详细的报告吧!”贺老爷子道。 “是!” 虽然是在家里,贺军尧也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胸膛,朗声应诺。 第235章 对付这种人渣,老爸也顾不得出手狠不狠了,他知道只有把这些人打疼了、打怕了,打晕了才能保证女儿不受伤害。 当!当!当! 被踢飞出去霎那,满场的喧嚣嘎然而止,像似正扯着嗓子嘶吼的鸭子被人陡然拧断了脖子,这突出起来的沉闷令人难受得紧,却没人敢第一个出声,打破这诡异的宁静。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就两脚,就把一个两百多斤的大汉,给踹晕了。两百多斤,一般人搬都搬不动,这得多大的脚力啊! 大汉的同伴瞪得眼珠子快要飞出眼眶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哥儿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怕他个球,咱们人多力量大,大家伙儿一起上啊,不信……”说话的正是叫嚣最厉害的六子。 六子的话说到一半,便遭了同大汉一般无二的厄运。 老爸见六子恶相胆边生,都这样还敢挑衅、围攻,当下,也不客气了,两个大步跨到近前,一巴掌狠狠印在六子略显消瘦的脸上,抽得他倒飞出去。 其他几人见状一起冲了上来,老爸毕竟第一次和人打架而且还是常常打架斗殴的混混,双拳难敌四手,被人打着了也在所难免,身上挨了几脚。更是激起老爸的战斗力,更加不会停手,脚踩莲花,肘撞膝顶、挥掌扬拳,出之如电,又快又准,全是近身格斗军体拳的狠辣手段,往往一招击在众混混的要害处,对方便倒在地上开始制造噪音了。 老爸下狠手后一分钟不到。便打完手工。对老爸来说,和这帮毫无技击技巧的人格斗,和打沙袋没啥两样,唯一不同的是打沙袋可以使全力。收拾这帮混混打趴下后,就不能再下死手了。打坏了,可是里出钱治的。不过他专打混混脆弱的部位。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眨眼的功夫,剩下几个混混就被老爸干净利落得撂倒在地。打完收工后,他拍拍手,“这么不禁打,起来,再来啊!老子等着呢!”老爸还耍帅的摆了个一姿势,挑衅的招招手。 方默南走上前。拍打了一下老爸裤子上和腰上的脚印,“老爸没事吧!” “没事!跟挠痒痒似的。”老爸佯装镇定说道,趁着闺女不注意的时候,使劲儿揉揉被踢中的部位,尤其是小腿胫骨的地方。呲牙咧嘴的,还真够疼的,估计得黑青了。老爸一再庆幸干爹,屁股后面追着他锻炼身体,不但强身健体,关键时刻拳头才是硬道理。 方默南抿嘴偷笑不去拆穿他的老爸尊严,拉着老爸朝着唯一可以坐的地方走了过去,途中那些挨了打的混混,还清醒着的手脚并用的爬到角落里。警惕地看老爸,就怕他突然没打过瘾的话,再拿他们当沙包练了。是谁说的,他是文弱书生,不堪一击,这简直是超人在世啊!钱真是难挣啊!这一次亏老本儿了。 “你过来……”方默南指着第一个被打倒的大汉道。 大汉刚刚清醒过来。紧接着是彻骨的疼痛,下巴被老爸给踢得脱臼了。他难过的摸摸自己脱臼的下巴,看见方默南指着他,让他过去,这还不如晕着呢!手指 ~] ‘嘎……’这是什么状况,就在他愣神地一瞬间,‘啪’‘咔擦’方默南出手了,快如闪电的一巴掌拍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把沾染上血污的塑料袋仍在一边。 “好痛啊!”大汉捂着下巴叫嚷道,由于几颗牙齿被老爸踢掉了,说话有些漏风。“咦……好了、好了。”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下巴好了,虽然还淌着血,一张一合完全没问题了。 方默南的这一手不仅震住了大汉,也震住了其他的混混,看人家这手法,都摸摸自己的骨头。他们这些混混平常打架什么的,受点儿伤在所难免,大医院是进不起,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只找了路边的半吊子的老中医的诊所医治一下,骨折、脱臼、一些外伤。每次都被整治的如杀猪般哀嚎!街上的混混自有一套生存法则。 他们可是听老中医念叨过, 整骨大夫必须要对人体内的每块骨头以及筋肉纹理非常熟悉,才会有正确的手感,在古时是没有这个条件的,差一点的。就是拿木头模型来揣摩;而好一点,就必须向屠夫去学习了,通过观摩猪羊的骨骼架构来类推人的骨骼架构,效果很差,培养也很慢,有的也解剖猴子。把畜生的骨头折断了再接骨,如此反复才能练成一身好的接骨本事。 看家人的技艺,他们不会被拆骨吧!背脊发凉,他们到底惹了什么人。 不等方默南要问什么他竹筒倒豆子的全都说了,“我们是东城区一代的混混,平时也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由于打架那是出手狠辣,所以也帮着别人收账。这次是六哥接到 活计儿,让我们在拘留所里好好收拾一下他。”大家都明白他所指何人。“姑奶奶,我们真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太高一级的人家也看不上咱不是。”自然也不会亲自出面了。 方默南拍拍手,坐了回去,眼神瞥向六子这个小头头,六子倒也机灵,“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只是受雇与王艳霞,就是那个脸上涂着厚厚的粉,一张血盆大口,风骚入骨的女人,是吉祥饭店老板的其中一个姘头。她让我们这么干的,其他的都不知道,至于你们之间有啥过节,俺们是真的不知道。” 方默南和老爸相视一眼,也纳闷怎么会和饭店老板有啥仇,至于让人家这么陷害。 很快六子他们口中所说的王艳霞就带着一缕刺鼻的香风,姗姗而来,使本来已经难闻的拘留所更增加一抹怪味。她嘴角挂着幸灾乐祸地笑容,在看见牢房内的局势后脸色大变,责难六子他们道,“不中用的东西,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 “霞姐……”六子懦懦地叫道,就缩坐在一边,他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已经够惨了,这会儿咱就不抻头了,那不是上杆子找死嘛! 方默南看着王艳霞,原来就是那个女服务员,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着枚红色的小西装,下身着黑色的小皮裙,脚蹬三寸的水晶凉鞋。脸也洗尽铅华,露出青春逼人的脸蛋儿,弯弯的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光滑的鹅蛋脸,挺翘的屁股,高耸的胸脯,看着身材,脸蛋儿确实有傲人的资本。 方默南父女两个对他们二人毫无意义的话,充耳不闻,紧盯着牢房的铁栅栏门,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动静, “张局……”王艳霞娇滴滴地叫道,她手臂挽着一身警服的张局,胸前的波涛,不停的在张局的手臂上蹭啊蹭的,嗲声嗲气的说道,“张局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他们就这么污蔑我们吉祥饭馆儿,还让人家怎么做生意。”“嗯……嗯!” 张局一脸的淫笑,一只肥厚的大手,在王艳霞的皮裙上抚摸着。“你想我怎么做。” 老爸一脸嫌恶的瞥过脸,方默南揉揉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估计这个张局会扑倒王艳霞。 “你说呢?”王艳霞眉眼一瞟反问道,张局被她这媚眼一抛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来人给我在找几个能打的来。” “你敢!”老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厉声喝道。 “怎么样!怕了吧!”张局搂着王艳霞挑衅道。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身上穿的这身皮还要不要了!”老爸怒不可遏道,扬手一指着他,“你这是可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可要想清楚了……”他缓缓地说道,声音冰冷而坚毅。 张局猛然一脚踹牢房的门,气急败坏地扬手指着老爸咆哮道,“你看我敢不敢,在这里老子就是打死你,就里面这些小混混,也没人敢多问一句。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方默南神识一开,感觉有一行人靠近,淡淡地说道,“我说张局,你这么嚣张,就不怕你的同僚和上级领导知道吗?” ‘啊呸!’张大山不屑道,“领导知道又如何,他是个屁,老子才不怕他们呢!在这里老子就是天。” “张大山!”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厉的声音,张副局猛然回头,竟然见市局局长肖庆春一脸阴沉地大步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也是一脸怒容的东城区的局长王栎鑫,等一干市局分局的领导。 张副局赶紧松开还搂着王艳霞的大肥手,一时间呆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王艳霞看着张局一脸的傻样,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还不快开门。”身后的民警同志赶紧哆哆嗦嗦地打开牢房的房门,他是基层民警,半辈子了都没见过这么多大领导,手不利索,也情有可原。(未完待续)rq 第236 老爸和方默南见状站了起来,牢房门打开后,肖庆春一个大步走进牢房,看了牢房里的受伤地混混,眼神收缩了一下,双手伸出,接着满脸堆笑地向老爸走去,握着老爸的手,温和道,“是方正平同志吧!我是市局的肖庆春……我代表市局党委正式向方正平同志道歉!” 方默南看着站在远处的厉青峰就什么都明白了,来得刚刚好,没错过一场精彩好戏,张局的下场会很惨! 肖庆春松开老爸的手,接着道,“……今天的事情性质非常的恶劣,严重败坏了我们公安机关的形象,张大山常务副局长负有直接责任!市局党委马上就要开会研究你的问题!我现在代表市局党委表个态,一干责任人员先行停职反省等待处理,市局会成立专案组,对本案进行严肃查处!” “王栎鑫,马上立案侦查,吉祥饭店有没有讹诈、以次充好,坑害消费者,限期查办。不论涉及到谁,无论肇事者是什么身份,都必须要秉公执法,一查到底!谁敢徇私枉法,败坏公安系统的形象,当了害群之马,一律严惩不贷,立即脱下警服清除出公安队伍去!” “如果区局查不了,就让市局来办。总之一句话,从严从重从快,给方正平同志和广大人民群众一个公正的交代!” “是!我马上就去办!”王栎鑫满脸兴奋地腰杆一挺,刷地打了一个敬礼。 张大山听了他的话后,外面太阳毒辣。他却浑身冷汗直流,双腿都有些哆嗦起来。他从警20年,混一个分局的副局长很不容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撸了。他鬼迷心窍了,为了一个虚幻的影儿就这么踏了进去。 而且,看肖庆春的态度、意思。还不仅是被免职这么简单。 ‘妈的!都是这个女的蛊惑的。’张局反手给了王艳霞一个巴掌,把王艳霞一巴掌给打了一个踉跄,跌在地上。 “张局……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王艳霞像泼妇一样跟张局扭打在一起。 肖庆春看着他们如此这般,这还是组织、纪律性嘛!简直太丢人了。“成何体统,来人把他们分开带下去。”稍后再收拾他们。 肖庆春再三郑重表态,“方正平同志,请你放心。我们的公安机关一定会秉公执法,将不法者绳之以法,公安机关里的害群之马一定揪出来,给你一个交代,也给全市人民群众一个交代!” 老爸淡淡地笑着。“谢谢肖局长!谢谢!其实我也不想给公安机关添麻烦,我只是怎么也弄不明白,我们吃了顿午饭,四菜一汤,它怎么就值8888元。这有人替我们付账了,这我们怎么就被抓到拘留所了。”老爸说着把手里的账单呈给了肖局长。“所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是关乎法律尊严和社会公正的大问题。” 肖庆春连连点头,“嗯。不错,方正平同志说得对!再次向你表示歉意,这是我的失职!”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老爸也就笑了笑,“感谢肖局长!那我就安心等公安局的消息了!” 肖庆春粗眉一挑,意味深长地道。“小方同志放心!我们公安机关绝不会让一个坏人逍遥法外!好,等案子结了,我再请小方同志吃个饭为你压压惊!”“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老爸拉着方默南的手,向外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着牢房里瑟瑟发抖的‘狱友’们道,“肖局长,这些狱友对我们很友好的,真的。”言下之意老爸就不计较了,他们这些底层人士,也是受人之托,也有许多生活的无奈。老爸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教训了。 肖庆春看着老爸一脸的真诚,是真的不计较,到真是高看一眼,点点头。肖庆春带着市局区局一干领导将老爸他们送出了东城区公安分局,望着他们上了一辆军车,驶离视野。肖庆春笑容一敛,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肖庆春没想到事情这样的棘手,别看他在外面风光无限,可这京城之地,什么都不多,就官员多,没想到手下居然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窟窿。 天已近黄昏,太阳慢慢地钻进薄薄的云层,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圆球。西边天际出现了比胖娃娃的脸蛋还要红还要娇嫩的粉红色。太阳的周围最红,红得那样迷人。红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了灰白色。还没有污染的京城 天空中飘浮着柔和的云彩、天空是透明的、清亮的,凉意下来,一扫白日的暑热。 方默南他们在拘留所里待了将近一个下午,吉普车内,方默南看着贺军尧他们穿着一身便服,笑着道,“天晚了,咱们上哪吃晚饭啊!” “你呀!刚出来,就惦记吃了。”老爸宠溺地揉揉方默南的头发,“不知道谢谢人家救咱们父女俩出来。”老爸郑重地说道,“真是谢谢你们了,不然这事还不知道怎么了结呢!” “老爸,跟他们不用说谢的。”方默南摸摸鼻子,娇笑道。 “对呀!方书记不用谢的,和南丫头所做的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贺军尧坐在副驾驶座上,测着身子摆手道,“我叫贺军尧京城人士,是南丫头的朋友。”其实他更希望继续待在农场,自从他踏进京城,这些都成了奢望了。 “我叫厉青峰!也是京城人士。” 老爸眼睛眯了眯,看着他们道,“别叫我方书记了,我现在在党校学习。” 贺军尧道,“我们直呼名字就好,叫我大军吧!”语气淡然,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好!你们也叫我正平好了。”老爸道。 “这介绍完了,咱们上哪吃饭啊!”方默南笑道。 “还是先送我回党校好了,晚了就进不去了。”老爸微蹙了下眉头说道。 “老爸,吃了饭也不晚啊!天还没黑呢!”方默南说道。 “是啊!先吃饭,吃晚饭我们送你回去,很快的。”贺军尧对司机厉青峰道,“去九州。” “是。” 老爸眼睛晦暗不明,紧紧地抓着方默南的手,他家闺女都认识的啥人啊!在京城这几个月来,他可是非常清楚,今年年初才开业的九州会所,那是等闲人可是进不去的。 车行了一会儿就直接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下车后,直接上了电梯,电梯门开后,一个身穿大红色旗袍的美女,笑意盈盈地说道,“欢迎光临九州会所,军少怎么来了,这边请。” “老地方,我们只是来吃饭的。”贺军尧漫不经心地淡淡地说道,步履不疾不徐。 “好的!这边请。”旗袍美女甜甜的笑道,心里有丝怅然若失。 初踏走廊过道,拉丝玫瑰金不锈钢的建筑造型门楣、细腻牛皮式曲面、金箔式穹顶,雅士白石材地面,无一不默默地彰显出入此间的客人非富即贵。老爸紧拉着方默南的手,不动声色,目不斜视,心里咂舌不已。看着行进中的贺军尧,人家都不用出示会员卡的。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和他家闺女认识的,这么的熟稔。 “请进。”旗袍美女打开贵宾室的房门。“军少,今天的菜色有……” 贺军尧他们落座在会客厅,淡然的吩咐道,“尽管上。” “好!”旗袍美女转身而去。 “等等,正平喝酒吗?”贺军尧看向老爸问道。旗袍美女停下脚步,微笑着转身,双手垂叠于身前。 老爸摇头,“我不喝酒,对酒精过敏。”他如是说道。 方默南听见老爸的话心里乐了。 “那就不上酒水了。” 贺军尧话落,旗袍美女转身离开,走路没有一丝声响。 贺军尧起身倒茶,一一放在方默南和老爸面前,老爸站起身道,“这怎么好!我自己来。”他双手接过青瓷茶杯。眼睛四下扫了一下,尽管去年跟着方默南见识了美国、香港的奢华,对这里的奢华还是吃惊不已。 此包厢以中式设计为主,空间分为会客区及用餐区。空间为开放形式呈现,整体设计并非以传统中式表现,而以简约并稳重的方式展现。室内吊顶用银箔面叠加并旋转,配合华丽的水晶吊灯,把空间装饰的流光溢彩。墙面以黑檀木与茶镜虚实表现稳重质感并以画龙点睛之形式,将中式之百宝阁以金属材质的反差点缀其间,上面的古董摆设,件件都是真品。为增加中式底蕴及视觉冲击,将简约式奢华的欧式家具及水晶灯与现代手法中式家具相互结合,围合出一个气派的空间。家具应该都是进口的,其设计奢华到每个细节,每一个细节都展现的是那么尽善尽美。 老爸实在有些坐不住了,问了声卫生间在哪?拉着方默南就进了卫生间。 方默南被老爸扯着,瞪了一眼贺军尧,该死的家伙!看他没事找事,给自己找麻烦。贺军尧无辜地耸耸肩,无奈的摊开双手,不置一词,眼神里闪过一抹笑意。 厉青峰对军少些许变化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未完待续)rq 第237章 卫生间也是那么的奢华,就是以方默南后世的眼光来看,也丝毫不逊色。 老爸把方默南抱起来放在白色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两眼与女儿平视。方默南笑眯眯地粗略的打量了一下,现代的装修和柔和的灯光的结合,处处透着奢华。这间卫生间装修并不复杂,简洁的线条,不失时尚而且很现代的水槽,黑白分明的色系是整个卫生间的主题,与金色的水龙头装饰相辉映,衬托得真个卫生间更见的干净、舒适与整洁。而门框上得俏皮雨滴则给整个阴沉的格调注入了活泼的元素,让整个格调显得不是那么的暗。 从这里可以看出整个会所设施精致奢华到卫生间,别看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哪儿都不能少。旅游、出差、逛街、上班都需要,它可是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哦! “南南,回神,别光顾着看!”老爸手在她眼前晃晃,“他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认识的?看他的来头可不小。”老爸一连串的问道,“对了,还有你自己来京城,晚上住哪?”他这个做人家的父亲的现在才想起来,太失职了吧! “呵呵……”方默南看着老爸紧张的样子直笑。 老爸火急火燎,佯装怒道,“你这孩子给我严肃点儿,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老爸放轻松。”方默南拍拍他的手臂,“事情是这样滴!”她把过年后老爸走后家里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说。 说的老爸更加迷惑,“南南,他怎么知道你医术了得的。还有你们以前认识不。”他摩挲着下巴思索道。 “对哦!”方默南微蹙着眉头,“老爸你还记得他的自我介绍吗?” “他说他叫贺军尧,京城人士。” 方默南回想起飞机上,“我叫贺军尧京城人士。我叫叶振华,人称叶老四。”“原来如此!”这就对上了,叶老四知道她学医。不过不知道她的医术如何。那么叶老四常年在外让他关切一下云县家里就有可能了,而李庆杰又是贺军尧的战友。方默南如是猜测,真相不是亦不远已。 方默南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老爸。 方默南父女两个嘀咕,贺军尧也给家里的爷爷打了个电话,告知一声人已经出来了。爷爷想见南丫头,安排在明天。至于今天发生的事,公安那边。他们知道怎么做。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方默南顺着洗手台出溜下地,从老爸的胳膊下面钻了出去,急乎乎地走了出去。 老爸站在洗手台边,用凉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消化一下他听到的信息。 贺军尧打完电话正在悠闲地喝着清茶,方默南紧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甚至用手遮住他大半的脸。难怪认不出来, 第 236 章 了。 “真是不容易啊!南丫头现在才认出我来。”贺军尧决定先发夺人道。 “谁让你头发长了,墨镜遮住了半边脸,而且名字也只说姓贺叫大军好了。”方默南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哆了一大口清茶,一下午连水都没喝上一口,中午吃得有点儿咸了,还真有点儿渴了。“咦,不对唉!叶四哥去农场时你们不是见过面嘛!当时为什么不说。”方默南指甲漫不经心地刮着茶杯的边沿。 她倒是脑子转得快,指甲刮杯沿发出地刺耳的声音,让贺军尧心里打了个颤,“这个我休假不希望别人打扰,如果让老四知道了,家里人不就都知道了,你知道家教很严的。” 厉青峰这个背景墙,竖起耳朵好奇地听着他们说话,结果听到他家军少这样解释,正闷头喝水的他更是将含在口中的一口茶,噗嗤一声,吐出了半口,另外半口顺着气管儿滑了下去,呛得他连声咳嗽,不一会儿,便咳得面红脖子粗了。家教严是严,但军少成年后,家里人就在也看不住了。 贺军尧不着痕迹看了厉青峰一眼,他立马站起来,急冲冲地往卫生间走去。军少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有深意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老爸。” 贺军尧故意引导并坐实了方默南的猜测,“我和四儿是发小,他认得妹子,也就是我妹子。” 贺军尧心里突突,和这丫头说话,真是比打仗都累,打仗对待的是敌人没有什么顾虑。而对她,他心里本来就虚,一不小心就她绕了进去,实在太机灵了。 方默南坐直了身体,严肃且认真的问道,“我想知道今天这事的来龙去脉!”她接着又道,“不要敷衍我们,这明显是针对我老爸的,我不想一无所知,就起码知道得罪了谁,惹不起也得躲得起。” “是啊!还请告知详情。”老爸从卫生间出来,挨着方默南坐在了沙发上。 厉青峰收拾干净后,也走了出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贺军尧看了看他们父女两个,知道他原来的那套说辞,肯定骗不了她,他隐晦地说道,“方书记去年遭受的无妄之灾,处理那些官员时上层有些人也遇上了不大不小的麻烦。”毕竟这些官员有的是他们提拔起来的,起码一个识人不明吧!可以说方书记也是个倒霉蛋儿,斗争的扩大根本就不关他的事,他也够不着、更没资格。 方默南了然道,“这谁拿我们当出气筒啊!用这么下三滥的方式。” “倪家或者只是为了讨好倪家的人。”贺军尧淡淡地说道,今天下三滥的方式,典型的小辈们上不了台面,为了找回场子的作风。 方默南一头雾水,“倪家?” 前世方默南在国内时还小看电视,新闻类的马上换台,而且新闻又不是像后世一样一天24小时滚动播出,也不像网络信息爆炸。也就知道谁是主席,谁是总理,甚至连副总理都不知道。后来出国后,忙着学习、赚学费,升斗小民哪还有心情关心‘国家大事’。 老爸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也许以前在县里闷头忙着脱贫致富。进入党校学习以来,他的眼界真的开阔了,体制内的人,谁不知道老倪家的威名?国内最有权势的几大顶级豪门,无论怎么数,倪家都能排得上号。自己这个芝麻绿豆的官,人家还不是像踩死一只蚂蚁似的踩死啊! 贺军尧看了看老爸脸部的表情,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贺军尧看着方默南迷糊样,开始扫盲,“倪家是政治世家……”他详细说了倪家情况。 这方默南听完他的话,倪家还真是人才济济,门生故吏遍天下,家里有一个政治局常委、一个部级的部长,正在考虑要不要老爸辞官得了。老爸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握了握她的手,安慰的朝她笑了笑,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方默南安抚地看看老爸,心里想,‘娘的,最好他们别再出损招,不然她不介意和他们玩上一玩儿。’ “谢谢!”老爸盯着贺军尧意有所指道。 贺军尧明了他说的是党校暗中相助之事,两人同时看看方默南,选择沉默,不告诉她,以免多一个人担心。 “正平放心,这事咱占着理儿,不是他们最好!如果是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我们老贺家虽然不在政界,但也不是吃素的。”贺军尧眼神闪过一丝凌厉道。 老爸恭谨地问道,“令尊是?” “家父去世了,我跟着爷爷长大的。我爷爷是贺老爷子。” 老爸听他说的前半句话,本来想说对不起的,听到后来的话,“啊!……”老爸瞬间目瞪口呆。 方默南拍拍老爸,秀眉轻挑“他爷爷很有名吗?” “南南怎么说话呢?”老爸斥道,“贺老爷子是开国元勋,百战元戎,今天你们的幸福生活可都是他们这些老人家抛头颅、洒热血得来的。” 方默南挠挠头,尴尬地吐吐舌头,喃喃自语道,“老实说,我连十大元帅都说不全的。” “你说什么?”老爸歪歪脑袋问道。 方默南说话声音很小,以贺军尧的耳力当然是听的一清二楚,莞尔一笑。 “军少,菜上齐了。”旗袍美女站在茶几前,脆生生道。 贺军尧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一行人进了餐厅,装修的古色古香、龙凤窗帷地毯,室雅花香,古朴典雅,就好像置身于古代帝王人家的豪华饭厅,水晶吊灯映照下,餐桌上的菜品色泽更加鲜亮,让人食欲大增。 “军少今天的菜不比京城饭店的谭家菜差。”旗袍美女介绍道,餐桌旁站着一溜的服务小姐红色短襟,成排的漂亮旗扣,各个美丽大方,观之赏心悦目,甚至令人飘飘然有被侍女服侍的感觉。(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38章 谭家菜,谭家菜是唯一保存下来,由京城饭店独家经营的官府菜,“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五十年代被总理安排进京城饭店西七楼,发展至今日,谭家菜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菜系那么简单。从共和国烹饪历史角度说,谭家菜是一块活化石,提供了一份研究前朝官府菜的最完整而准确的资料。 方默南不喜欢被别人看着吃饭,那样更像是在看猴子似的,贺军尧同样也不喜欢被人观看手一挥,旗袍美女领班和服务员一应退下。 “军少请慢用。”旗袍美女微笑着道,走着猫步缓缓的退了下去。 老爸不喝酒,贺军尧也没上酒,自然一切以吃饭为主。清汤燕窝 、黄焖鱼翅这两道菜都是慢火细作,吊汤就要熬上几日。 叉烧肉、红烧鸭肝、蒜蓉干贝、五香鱼、软炸鸡、烤香肠 ,这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就连所用的器皿,都是古色古香,都是顶上古瓷;餐桌、座椅皆具黄花梨木;墙角就连摆放花瓶的架子都是上好的紫檀,上面的花瓶、盆景玲珑,四周墙壁上皆是名人字画,绝非一般的餐厅可比。 “这道燕窝不错,南丫头尝尝。”贺军尧对着方默南说道。 “哦!”清汤燕窝——菜汤清如水,略呈米黄色,味道鲜美,燕窝软滑而不碎,柔软糯滑。 贺军尧还不时地用公用筷子给方默南夹菜,鱼刺都挑个干净,转眼间她眼前的小蝶就堆成了山。老爸看着嘴角抽抽。这人为啥对他家闺女这么的好!殷勤地让他心发颤,年龄摆在哪,说不定人家都结婚了,不可能吧!老爸摇摇头。摇掉心中荒唐的心思,也许是他们在农场里相处的几个月里,都是这个样吧!他不是认自家女儿为妹子吗? 厉青峰也看的呆愣愣地。上次在医院吃饭没有这现象啊!贺军尧冷眼看了他一眼,他赶紧低头吃饭,眼睛可不敢随处乱飘了。 方默南站了起来道,“贺大哥你也吃啊!”她拿起公用筷子费劲也给他夹菜,“老爸也吃啊!不然晚了可进不去党校了。”也给老爸夹了好多的菜。 老爸看着方默南夹菜的样子,恍然道,还真是以她现在的身高。餐桌这么大,还真不方便。 听到方默南的话,大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半个小时后,一桌子菜被他们这群人给吃了个底朝天。一点儿也不浪费。 吃晚饭,贺军尧开着车就把老爸送回了党校,这时才华灯初上,临下车时,贺军尧道,“正平,估计明后两天有人找你说情,记住都推到我身上。” 老爸刚想回绝,想了想。京城里关系网更大,七拐八不拐的都能攀扯上,咱还是不要硬出头了,“那就谢了,我家南南这些天就拜托你照顾了。” “南南就像我妹子似的,我不会让人欺负他的。你就放心吧!”贺军尧郑重道。 老爸点点头下了车,站在门口,直到军车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了学校。 厉青峰开车载着他们回了‘松园’,两人进屋后,全叔送上香茶,悄然地退了出去。 方默南端起茶杯,郑重道,“我以茶代酒,谢谢你的救我们。” 贺军尧也道,“我们应该谢你,不是你三儿可能就没了。”有一个好的医生,真的很重要,尤其在你身患疑难杂症的时候。“其实三儿是叶老四的亲哥哥。” “什么?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方默南吃惊道,难怪总觉得三儿的妈妈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叶四哥长的像妈妈。“这世界真小。” “可不是,你是叶老四认的妹子,也就是我的妹子。”贺军尧抿了一口茶豪爽道。 话说开了,两人就不再像以前一样藏着掖着,或者互相试探对方,接下来的谈话就更轻松了。 方默南看着他好奇笑道,“哎!说真的,你从军,级别是啥啊!” “我说了你懂?”贺军尧剑眉微挑好笑的反问道。以他就在刚才的谈话里听到的,就知道这些她根本都不懂,至于军装上,肩膀上杠、星!她就更不知道了。 “嘿嘿……说这个我真不懂!你不会教教我嘛!”方默南尴尬地挠挠头,难得露出好奇的眼神。 贺军尧平时见她都是一脸的平静,老气横秋的样子,淡淡地笑容中的满脸的自信,很少露出这种孩子气的表情。 “跟我来书房。”贺军尧拉着她像书房走去,到了门口,方默南小心翼翼道,“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自己去图书馆找些资料来看就行了。” 贺军尧回头,挑眉道,“有什么问题?” “这里面没有机密吧!”方默南对他眨眨眼睛笑道。 “傻丫头!进来吧!”贺军尧推开房门,拉着她直接走了进去。 方默南好奇地四下看看,书房很小,也很简单、舒适,但细节之处也透露出它的不凡。 给人一种宁静、沉稳的感觉,进来之后,心中的浮躁之气立马消散。装修从色彩到色调都表现出雅静的特征,灯光的运用一扫书房中的沉闷、阴暗。 一张超大的红木书桌,上面放着笔架、笔筒及文房四宝 ,居然还有一个大脑袋的黑白电脑。 贺军尧走到书桌后的书架上拿出一些资料,上面配有图画。他招招手,方默南走了过去,可以很清楚的看清,一目了然。 “你是什么级别。”方默南仰着头问道。 贺军尧指了指,方默南仰头惊讶地看着他道,“呀!大校——副师级。你不会是靠……”家里的关系吧! 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军尧敲敲脑袋,摇摇头,“瞎想什么!军人升职靠的是军功。” “军功?”方默南站直身体看着他,“以你的年龄,现在又没战争。” 贺军尧声音低沉、苍凉、悲怆,“我参加过越战。”他想起了战场,那是残酷而壮烈的成长历程。没有亲身上过战场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战争的悲壮,无法体会金戈铁马和马革裹尸还的豪迈。震天的炮声中,看着亲如兄弟的战友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却又一个个接着倒下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那片大地,眼前似乎又看到战友们死去的画面,眼睛模糊了起来。 方默南偷偷瞄瞄他,她好像不应该在谈这个话题。‘咦!军队现代化、信息化,军事改革方面的。’ “不早了,我先去睡了。”方默南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这沉闷的气氛压抑的慌。 贺军尧看她逃也似的跑了,摇摇头,平复了情绪后,伏案继续整理自己的思绪,希望他的建议能得到采纳,减少士兵的伤亡。 方默南洗漱完毕,拿着干毛巾慢慢地擦着头发,军事改革具体的她说不上来,不过后世的大的趋势她懂,想起看见他书桌上的电脑,信息化也许她能帮些忙。她插上房门,拉上窗帘,关上灯,还把被子拉开,把这头塞了进去,还是不放心又设下结界,闪进空间。 信息化建设——根本目的是提高军队的核心战斗力,建设信息化军队的过程,信息化军队是军队信息化建设的最终结果。信息化军队,是信息时代的主要军队形态,是规模小、质量高,装备信息化武器装备体系,由新型军事人员构成,以信息力为作战力量最重要构成要素,适于打信息化战争的网络化、知识化、一体化武装集团。 方默南可以提供一些技术方面的资料,进入空间后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她写的是一份电脑操作系统的源代码!这个还真不好写,因为不知道电脑的硬件、机器配置是否跟的上,而且许多函数,和接口驱动在现在看都是莫名其妙,它的意义更多的是带给军方计算机人才一种崭新的编程理念,一种图像操作系统的构架,为军方能早一步开发出安全而高效的操作平台奠定基础。 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希望自己提供的思路,能少走些弯路,能为军方早日开发出自己地cpu做点贡献就更好了,这才是强军之本,强国之本。不过自己不是超人,能作多少就作多少吧。很多事情只能循序渐进。最后她把能想到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都写了下来。希望那些专家能看懂! 方默南烦躁地了扒拉扒拉头发,就这样吧!多的她也写不出来了。真是比练功都累,一看表外面天都渐渐亮了,这空间里已经不眠不休的写了十来天了。她闪出空间,换好衣服后,拉开窗帘,打开房门,迎着朝阳跑步去了。 方默南沿着鹅卵石铺就的道路,一路跑了过去,昨天是晚上到这里的,根本没来得及注意,第二天又去医院复查,复查完毕后,找老爸,下午结果在拘留所里待着了。 现在一路跑来,方默南可以很清晰地了解整个院落的格局和分布后,这府邸原来的主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能住的。从前院到中庭,再到后院,古色古香,幽径曲折,繁花似锦,特别来到后院, 居然还有树林,池塘,池塘里还开着粉红色的荷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39章 这座四合院占地甚广,磅礴大气、处处透露出精致,‘咦……’这里居然还有着风水阵势,风水的精髓是气。风生水起的基础在于人与自然环境保持平衡和谐,在于人与天地之气和顺而得生气(吉气)。 以方默南的眼光来开,这阵势摆得还真不错。使这座宅院,有助于自我利用天地的自然力量调节,利用阴阳之平衡,来获得吉祥之气,从而促进所居住之人的身体健康,增加活力。而整个风水的阵眼就是眼前的碧波荡漾,由于水与后海相通那么就不存在枯竭的情况。 方默南是烦恼、冥思苦想写技术资料,贺军尧一晚上接到关切电话不断和询问事情发生的详情,早上起来贺军尧依然雷打不动的晨练。 池塘边上,荷花娇艳、青松翠柏下,贺军尧正在挥舞着军体拳,他上身穿军绿色的背心,下身是迷彩的军裤,脚蹬一双军靴。 军体拳,顾名思义是军人练习的,但它也不是凭空而来。军体拳脱胎于中国武术,最早的军体拳是又军队中会武术的前辈创出来的。 方默南站在十米开外,慢慢地活动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贺军尧,由于他上过战场,可不是那些军人表演的性质,他打的拳自然非同一般。军体拳不愧是号称实战第一,确实有可取之处,它的精华在短打,每一招都可以灵活运用。 军体拳共有踢、打、摔、擒、拧五字要诀,能防身自卫,克敌制胜。有保护自己的作用。看着贺军尧的一招一式,方默南渐渐被吸引住,不再活动自己的身体。看着贺军尧他好像置身于那个战火连天的年代,一招一势越来越快。虎虎生风,拳拳破空仿佛要撕裂这片天地,破开这片苍穹一般。随着招式的越来越快。一股冰冷的煞气也从贺军尧的身上弥漫开来。 十米开外的方默南都能感觉到一瞬间好像置身于冰天雪地身子不由的大了一个寒颤。这是无法形容的一种冰冷地煞气,但它有确切存在,没有来由好像是从人的心底中升起,可是又能清晰地感到冰冷煞气的来源地。冷、彻骨的寒冷,痛彻心扉的冷,生命的能量愈破体而出,一切的生命在这一刻都为之战栗。 ‘嘭……’贺军尧的的脚狠狠的跺在了青石铺就的地上。地面立马如同被蛮牛踩了一样。裂缝成环形一样向四面延伸,方圆半米都可以清晰的看到这种裂缝,一时尘土飞扬,贺军尧在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宛如一尊战神。脚下一跺居然龟裂,那可是厚厚的青石铺就的。这脚力要是踹在人身上还不洞穿了。即使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举重若轻,眨眼间周围确没有半分的裂缝,给人一种本来就长在哪里的感觉。可见贺军尧对与力道的控制已经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这就是军体拳的威力吗?难道这就是杀意吗?方默南如此强大的精神力竟在这一刻有一丝的恍惚,她虽然有强大的灵气,但要发挥武力就实战来说,她确实不如贺军尧。她感到刚才树上还叽叽喳喳叫的撒欢儿的麻雀在这一刻,如遇到天敌般的安静,以方默南的眼力,会发现树上的鸟儿在细微的颤抖。 紧接着贺军尧又打了一遍。这次比上一次还快,方默南打开精神力才能捕捉到他的动作了,地上的尘土也跟着环绕在他的身旁,拳法越来越快,甚至可以听见拳头与空气摩擦间发出的声响。那无形的杀戮之气也是愈来愈浓了。配合着环绕在身旁的尘土嫣然一头择人而噬的巨蟒。‘音爆、出音爆了’方默南脸色霍然大变,打开催动灵气抵御他强大的气流。啧啧……如果说上次在桃花林里贺军尧的八卦掌打得飘飘欲仙。极具观赏性。那么这次就是招招凌厉、杀机尽显。 方默南可是知道这音爆的难练之处,这是一种拳法速度达到极致,打破空气而发出的声音,这就好比你把空气当做玻璃,而拳头打破玻璃发出的声响。空气无形无态着可不是玻璃所能比拟的。 方默南体内灵气自动形成盾牌防护抵御贺军尧越来越冰冷的杀气,她仔细的看着这就是无数前辈用生命凝结而成的精华吗? 穿越沧桑,他们是否在那战火弥漫的战场,缄默的看着、注视着,他们生命的精华在后继有人的血液里流淌的时候,他们是否能够安详。这也本身是对死者最大的敬意。 方默南满眼小星星,羡慕啊!瞧人家这气势、气场,境遇的不同,估计她只有羡慕的份儿,很难练成的。 刚刚起身的太阳呵,精神抖擞,红光四溢,把整个世界照得通亮。和煦的日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在贺军尧身上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颗颗汗珠顺着头发滴落在肩膀,顺着肩膀一路向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七彩的光芒,没入军绿色的背心里。还有他甩头发的姿势,是后世什么美男、猛男写真也比不过的,气势不一样嘛!该死的性感撩人,方默南眼睛不眨的盯着他看,但她绝对不承认她是色女一个。 贺军尧一甩头,看见十米开外的方默南,拿起搭在树杈上的雪白毛巾,擦把了一下,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早上好!今天起的好早。”贺军尧挥手打了声招呼又道,“你的内功肯定很深厚。” “哦!”方默南秀眉轻挑,眼神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我认真打拳时,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了的气流。”贺军尧把毛巾搭在脖子,想想又道,“也是没有足够的内力,恐怕不能逼出三儿体内的余毒。”现在想起逼毒的场景时,都会不寒而栗。 贺军尧问道,“小小年纪有如此内力,受了不少苦吧!” “你不也一样,练功哪有捷径,为持之以恒、刻苦而已。”方默南摇着脑袋、老气横秋道。 贺军尧心有戚戚地点点头,“走吧!洗漱一下去吃早饭,再去看看三儿。” “好的。”方默南和贺军尧他们往回走时,幸亏贺军尧责怪她偷看,其实也不是偷看,她是光明正大的看嘛!两人各自回房,又洗了个澡,洗去一身臭汗。 早饭时厉青峰神出鬼没地出现,坐在餐桌上。 早饭还是那么的丰盛,北方常见的烧饼、油条、小米粥,咸菜三碟,只不过这次方默南品尝的是馄饨,上面飘着虾皮、翠绿的葱花和香菜,真是喷香扑鼻,浓郁地香味,引起人的胃口大开。 吃完早饭,方默南他们三人开车去了医院,一推门,就看见叶战和他爱人红缨关切地看着他们三人。 “方医生没事吧!”叶战眼神关切地问道。他昨晚打电话时,贺军尧在电话里说,人没事已经睡了。 “我能有什么事!”方默南被他们问的一头雾水。“我很好啊!”她恍然大悟道,“如果你们说的是昨天拘留所发生的事,想必有事的不是我!” “呵呵……你说的对。”叶战笑道,“昨天晚上,公安部和市局连夜联合颁布,一定要追查公安队伍中的不正之风,严肃法纪,稽查公安队伍中违法乱纪,知法犯法的败类。”这是轰轰烈烈地整风运动又来了,这次是动真格的。 “是啊!京城乃首善之区,没想到还有这种败类,躲藏在公安队伍之中,一定会严肃查缉。”红缨义愤填膺地说道。 “不会吧!闹的这么大。”方默南瞪大眼睛,这他们要是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们,这不会没玩没了的打击报复吧! 像是知道方默南所虑,叶战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我们老叶家还护不住救命恩人。” 红缨牵着方默南的手,安抚地拍拍,“没事,你就放心吧!这点儿事都办不好,他们真是白活了。”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牛气的。’方默南还是看看贺军尧,看见他点头,好像这事方默南他们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啊!只要保证她和老爸的安全,她也管不了其他人了,虽然这看起来挺有些没心没肺的,但事实上真的不关父女两个的事。 “我们先给病人复查一下吧!”方默南还没忘记自己到这里来的用意。 “嗯!好!”叶战和红缨赶紧让开。 方默南走到病床上,今天叶老三穿着病号服,盘腿坐在床上,他的脸色较之昨天要红润许多,气色比昨天还要好,方默南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笑着温和道,“气色不错,咱们先把把脉吧!” 叶老三伸出了左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方默南,昨天因为刚刚排毒,身体还很虚弱,方默南待得时间又短,他根本来不及仔细观察。经过一天的恢复,他现在可以好好看看这个小医生。 只见她身穿水粉色短袖,俏丽七分裤,脚蹬水粉色的平底绣花鞋,很难想象,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怎么会喜欢这种老古董。浑身洋溢的不是活泼、可爱,而是优雅、简洁、大方的气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0章 方默南三个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微微眯起眼睛,细细感受病人的脉象。 叶老三细细看来,手指如青葱,指甲圆润、粉嫩。精致如洋娃娃般的容貌,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眼神清澈,充满自信的神采。 片刻后方默南睁开眼睛,笑道,“恢复的不错,精、气、神都十足,完全可以出院,回家继续调养就好!我开的方子,明天吃完就不用在吃了。” “那太好了。”红缨激动地说道,其实昨天在医院已经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什么血检、尿检、肝功能、ct等等统统查了遍,都说一切正常这次是完全好了,不过他们还是不放心,等到方默南的话落,他们才真真放心了。 方默南看着他们一家人开心的笑容,她笑得也很满足,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叶老四的哥哥,身材魁梧、伟岸,相貌堂堂、眉里眼里都是妩媚柔和的笑意,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目微微轻挑,流转出几丝狐狸般的算计。两弯眉浑如刷漆,坐在那里胸脯衡阔、有万夫莫敌之威风,不愧是军旅世家出身。嗯!单论样貌比贺军尧长得好看,气势上稍逊一些,也许是嘴角常常挂着一抹似笑非笑,方默南可不敢小瞧了!整个一个笑面虎,‘杀人不眨眼’。 “妈,这下我可以出院了吧!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这消毒水的味道可真不想在闻了。”叶老三摸了下鼻子笑道,“有方医生的保证,咱们收拾一下走吧!” “好!好!咱马上回家。去看你爷爷奶奶。”红缨高兴地说道,昨天只有奶奶来看看孙子,老爷子事情忙,实在抽不开。只好在电话里说上几句。 贺军尧锤的叶老三的胸脯‘咚咚’作响道,“三儿,等你好了咱们在打上一场。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好!输赢还不一定呢!”叶老三仰了仰下巴,‘挑衅’地看着他一副你等着瞧好的样子。 “叶叔、叶婶,我们先告辞了。我和爷爷约的时间快到了。”贺军尧站直身体说道。 “那好!就不耽误你们了,改天再聚。”叶战一听他的话,“替我向贺老爷子带声好!改天再去拜见他老人家。” “嗯!”贺军尧点头,和众人一一告辞后,拉着方默南就走了。 坐在吉普车上。方默南道,“这你要回家看爷爷,把我放在前面十字路口就好。” 贺军尧侧头道,“你跟我一起去,爷爷要见见你。” “啊!”方默南有些吃惊张大嘴巴。“这为什么?”她好像与那高山仰止的人物离着十万八千里呢!远着呢! “什么为什么?你给爷爷药酒很好用,谢谢你呗!”贺军尧轻飘飘道。 贺军尧说的话轻松,“这可应该的,应该的。”方默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不说,前世今生可没见过大人物,对叶家他也只是当成病人家属而已。 “不用怕爷爷很和蔼的,没事!有我呢!放心吧!”贺军尧说道。 “嗯!”方默南抿着嘴,沉默不语。给自己心里做着建设,见见又何妨,她又没什么好怕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九零年的京城,虽然能看见私家车的身影,但车流量不大。交通状况良好,车行甚速。 倒是让方默南真真见识一把只有在电视小说里听说过的京城的一大景观‘自行车大军’。正直上班高峰期,道路两旁滚滚的自行车洪流,让方默南大开眼界。昨天由于修行起的太晚,已经过了高峰期,这回算是亲眼见识了,果真是壮观无比,令人叹为观止。看这骑车人的身手个个都敏捷,在这样的自行车滚滚洪流之中稳稳骑行,这技术当真练的出神入化了。 吉普车七拐八拐的 ,很快便开到了一条幽静的胡同附近。 胡同口,有荷枪实弹的战士在站岗。 这也是京城的一大特色,到处都能见到站岗的士兵,笔挺站立,雄姿英发。实在有太多重要的单位和大人物需要保护。 胡同并不宽敞,已经有车停在里面,厉青峰便将吉普车停在胡同口,贺军尧下车领着方默南步行前进。执勤战士见到贺军尧和厉青峰,微微点头示意,并未阻拦,显见得和他们很熟悉。 正当夏末初秋季节,幽静的胡同两旁,从古老的四合院里伸展而出的枝枝丫丫,郁郁葱葱地,迎风招展,充满了勃勃生机,带来一丝清凉,令人情不自禁地心怀大畅。 贺军尧推开这座古老的四合院的大门,“到了、请吧!”厉青峰又悄然消失了。 贺军尧领着方默南穿过岗哨,入得院内,这是座宽大的四合院,占地三亩有余,其内广种青竹、松柏。这是一座典型的京城四合院,庭院广大,房间却不甚多,并不像一般的四合院那样四侧皆建有房屋,这个独特的四合院只有一间正屋,其下都做了院子。院内宽敞开阔,阳光充足,视野广大,古朴、厚重。 其间除了错落有致的松阵、竹林,在大院左侧偏西处建有一座 六角凉亭,凉亭四周种满了花花草草,花草虽非名种,都是普通的民间植被,却含芳吐瑞,灿烂盛开。凉亭四周被花圃围绕,花圃间只余了四个三尺宽青石板铺就的路供人行走,花圃中植有丁香、海棠、榆叶梅、山桃花等。 凉亭里摆着各种盆栽,将十五平的亭子占去了大半。盆栽有石榴树、夹竹桃、金桂、银桂、杜鹃、月季等,有的还结了果实。院子的右侧开了一块半亩见方的菜畦,其内菜蔬长势喜人,黄瓜碧绿,辣椒红艳,更有红彤彤的西红柿像灯笼似的挂在枝头。期间有两位老奶奶手里垮着竹编的篮子正在采摘蔬菜,看到这些方默南很有感触。 这个季节正是收获的季节,甚至能闻到瓜果的清香,院内花木扶疏,优雅宜人,远远地走来,香气袭人,便如行在花草的海洋。 方默南跟在贺军尧穿过竹林、松阵,沿着花草中间的小路向凉亭进发,穿过菜圃,上得亭来。凉亭中已有人,一位警卫侍立一旁,正中的石桌、石凳上坐着两位老人正在对弈,左手边的老人头发花白无须,团圆脸,塌鼻梁,肤色光泽,脸色红润,显然是老而未衰,保养极佳。右手边的老人黑发无须,方面大耳,直鼻阔口,远观难辨年岁,迫而察之,脸上星星点点的老人斑,稀疏的头发无不昭示着这已是个衰朽的老人。 头发花白的老头持红,黑发老头持黑,楚河汉界间早已短兵相接,杀得难解难分。方默南随着贺军尧站在石桌旁,无人理会二人的到来。贺军尧习以为常,静立一旁观战。象棋方默南懂得不多,只知道,马走日、 象走田 、炮打一溜烟、 车走一条线、 过河的卒子一去不复返 。 棋面上,红棋一方主力还剩双马一炮,黑棋只余双炮一车,还真是难解难分。方默南正数棋子的时候,棋面又发生了变化,花白老者,品一口茶,敲着桌面,一脸的得意,满面堆笑,摇头晃脑。黑发老头一把蒲扇摇得越来越快,其实时节已经入秋,这四合院里遍植树木,亭里凉风习习,清爽的紧,哪里用的着扇扇子。黑发老头双眉越拢越紧,一只手在己方棋子上空挪来挪去,显是在推演战局。 方默南只是根据两人的表情,觉得花白头发的老者棋高一着。看着两人还要继续厮杀下去,方默南就看向亭外,见菜圃中两位老奶奶招手,她拉拉贺军尧的衣角,指了指亭外。见贺军尧点头,方默南溜了出去。 两位老奶奶身材富态、面容慈祥,见方默南走过来,微笑地看着她,不住地打量小姑娘,就是她治好了叶家的孙子,真不敢相信,那么多国手、医生还不如一个小姑娘,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不信。 “两位奶奶好!”方默南恭敬的弯腰鞠躬说道。 “嗯!好!”两位老人不住的点头,“我是你叶家奶奶,谢谢你治好了我的孙子。”叶奶奶说道。 “医者本分而已,使不得。”方默南赶紧弯腰摆手谦逊道,她最见不得这情景了,况且是位老人,那另外一位她猜测应该就是贺军尧的奶奶了。 “我可以为您把把脉吗?”方默南看着她的脸色发青,明显的气血不足,心脏有些毛病。也是为了转移话题。 “好啊!好啊!”叶奶奶高兴道,有机会亲眼见识一下她的医术,当然不能错过。 方默南她们坐在菜圃边带靠背的小马扎上,叶奶奶满脸微笑,把自己的手从容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方默南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双眼微闭,也不开口问任何问题,只是细细品味脉象。 又催动灵气进入她的体内,顺着血管到达心脏处,深层次的查看她的病情,心中已了然。 “叶奶奶平时是个很注意保养的人 ,保养的很好。”方默南松开手道。 “那当然,我们这些老姐妹没事也打打太极,做些适合我们的运动,为的就是一个保养保健。”叶奶奶笑着道,保健医生也是随身在侧,生怕有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1章 清风拂过面颊,轻柔地刮过耳际,坐在院子里,不冷不热的天气舒服的很。方默南把完脉后,“如果我没有摸错的话,您应该刚刚大病初愈,仔细算来应该是立秋过后才痊愈的。而且这个病,已经困扰了您三年了。” 叶奶奶脸上的笑容就稍微凝滞了一下,心中极为震惊,这个小姑娘,真有些道行啊,这个事情,只靠摸脉就知道了。 贺家奶奶一看老姐妹的脸色就知道人家小姑娘说对了,“丫头啊,慢慢地讲,细细地讲!关乎到老姐妹的身体健康,可是不能马虎啊,一定要给我们讲透!讲得好。” 叶奶奶来了兴致,看着方默南笑问道:“那你就讲讲,我为什么是大病得愈,又是得了什么大病!” “心咳!”方默南说了两个字又道,“入夏之后必发咳嗽,咳则心痛,喉中介介梗状,甚则咽肿喉痹。并伴有的胸痹、心痛、短气之证,随常咳唾喘息,痛引胸背,似与西医所指肺心病相类似 。凡事不能用心劳力,稍用心力一分,便潮热、自汗,心累、心跳不已,咳嗽更甚,多吐白泡沫清疵甚至发呕欲吐。 ”还好只是后天的病症。 贺家奶奶一听,脸色也是顿时就凝重了起来,没听老姐妹说过啊!这么严重,心道这老姐妹不会是得了什么难缠的重病吧。 叶奶奶倒是一笑,宽慰她道,“老姐姐这个样子干什么,又不是大病。只要不操心,咳嗽几声怕什么?丫头啊!,你接着讲,什么叫做心咳。为什么入夏之后才会发作?”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虽然不懂医但也知道咳嗽与肺、上呼吸道有关,怎么心也咳嗽。” “叶奶奶说的对。一般来讲,肺是最容易引起咳嗽的,而《黄帝内经》中曰:“五脏六腑皆令人咳,非独肺也。” 方默南看着她们两个解释道:“五脏六腑有病都能使人咳嗽,皮毛与肺是想配合的,皮毛先感受了外邪,邪气就会影响到肺脏。再由于吃了寒冷的饮食。寒气在胃循着肺脉上于肺,引起肺寒,这样就使内外寒邪相合,停留于肺脏,从而成为肺咳。”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人和自然界是相应的,故五脏在其所主的时令受了寒邪,使能得病,若轻微的,则发生咳嗽,严重的,寒气入里就成为腹泻、腹痛。 所以当秋天的时候,肺先受邪;当春天的时候,肝先受邪;当夏天的时候。心先受邪;当长夏太阴主时,脾先受邪;当冬天的时候,肾先受邪。一般五脏在治时内受病引起的咳嗽,比较难以治疗,会迁延很久,甚至等到治时过去。才能痊愈。” 方默南又道,“心肺同居上焦,一主血之循环,一主气之出纳,生命之维持,全赖气血交换运行,二者关系密切,病常互相影响。有心血不足为病者,血不足则火必旺,放心火刑金,伤肺致咳为最常见,此阴虚也。心咳不愈,则小肠受病,小肠咳的症状是咳而放屁,而且往往是咳嗽与失气同时出现。 ” 贺家奶奶听了得稀里糊涂,但叶奶奶一听就明白了,那是三年前刚刚入夏,她接到三儿中毒住院的消息,急着去看孙子,心想这天气热了,也就没加衣服,再加上出入有车,就没在意。谁知道看完孙子回来时,已经夜半时分。然后就像这丫头说的,开始咳嗽,医生一会儿说是感冒了,一会儿说是肺上的毛病,心脏不舒服后,就说心脏的毛病。 这三年来每年一入夏,叶奶奶都会患上咳嗽,一咳嗽心脏就更难受了。前后有三年了,每次一咳就是一两个月,期间也没少让保健组的专家给治,但效果总是难如人意,有时候吃了那些所谓的特效药,咳嗽似乎是好了,但一不注意,就会再次复发,咳得反而是更甚之前了心脏就更不舒服了。 次数多了之后,叶奶奶自己也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不管咳嗽期间自己吃不吃药,只要是捱到立秋,那这个咳嗽就自己停止了,但来年夏天,又会再次复发。 叶奶奶以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方默南这么一讲,她就全都明白了。难怪咳嗽中还有“百日咳”之说,春夏秋冬各三月,一个时令,不就刚好有百日之数吗? “好!这心咳我已经听明白了。”叶奶奶拉着方默南手道,“你具体讲讲我这个病吧!它是因为什么而起,又要怎么来治?” “对呀!这个病怎么治?”贺家奶奶随声附和道。 “叶奶奶这个心咳,是因为心火气太盛所致!”方默南顿了一下又道,“叶奶奶心火比较旺盛,再遇夏天暑气当令,火气就更盛, 心火刑金,伤肺致咳, 就导致了咳嗽。要治这个病,应该以治心为本,治肺为标。治法当清心热,心热去而咳嗽自止, 标本兼治,这个咳嗽才能快速痊愈,只治肺的话,就犹如是扬汤止沸,如此周转复始下去了。” 妙啊!实在是妙!叶奶奶竖起大拇指! 叶奶奶心中疑惑尽去,难怪那些大夫总是治不好自己的咳嗽,正如小丫头所说,他们只知道治肺,西医们认为咳嗽就是呼吸道的事情,与心何事! 岂不知,自己这个心咳,就像是锅子里的水烧开了,水之所以开,是因为下面的肝火在烧!而自己医疗组的那些西医大夫,看到水咕嘟咕嘟作响,就认为这是水开了导致的,于是扬汤止沸,水不响了,这咳嗽就停了,但下面的火依1日在熊熊燃烧,过不了多久,这水就又要咕嘟了。 扬汤止沸,怎能比得上釜底抽薪呢! 这方默南果然是技高一筹!就连自己这个不懂医的人,听完了这番解释,也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去下手治疗了。“小丫头,讲得好啊!”叶奶奶很是开心,拍了方默南的肩膀,笑道:”讲得真好!” 方默南接着又道,“这个病的护理,因心属火,无论心血或心气不足,皆宜忌吃辛辣椒姜燥热及含碱性食品。心气不足者,生冷、瓜果、茶水,少吃、少饮为佳。”她指指篮子里的蔬菜,玩笑道,“ 这黄瓜、西红柿,叶奶奶就不能生吃了。” “哈哈……我不吃,你吃好了。”叶奶奶笑道。 贺奶奶微微点头道,“难怪人家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小年纪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贺军尧此时拿来纸笔,递给了方默南,笑笑,等着她开药方。. 方默南提起笔,很快写出一个方子,上面只有三味药,写好后,方默南递给叶奶奶,道:“这个方子叫黄连解毒汤《神农本草》谓: “黄连主热气,黄芩主诸热。”是二者皆具清热之功。入紫苏者,盖恐苦寒过盛,故以紫苏微温继之,有缓之之意,味辛入气分,色紫入血分,温则散寒,通心利肺,宽中消痰,祛风定喘。心肺之热退,则何有心火刑金伤肺致咳,是不治咳而咳自止也。 ” 不过这个方子半道给黑发老人劫走了,笑道“让你难受了那么久的病,就只需这区区三味药。” “兵不在多,而在精!药不在多,治病即可!”方默南一见来人立马站了起来,笑了笑,看向黑发老人道:“眼下叶***咳嗽已经停止,所以无需治疗,这个方子回去抓好备在家里,明年入夏之日,连服十天,每天一剂,这个心咳应该就不会复发了。” “好,好!”叶老笑着把方子折了一下一收,道:“这次真的来值了。” 方默南看着方子被人黑发老人劫走了,看他把方子揣入怀中,就知道他是叶***老伴儿。他的年龄应该和贺老爷子相仿,头发应该是染黑了,估计是因为上镜的需要。 方默南细细的打量两位老人,叶老非常的慈祥,眼神里丝毫不掩饰对方默南的喜爱之情。 “南丫头啊!谢了。你叶奶奶这病,让我们全家操碎了心,请了多少医生都没治好。”叶老慈爱的说道,“本来今天就想请你到家里在做客了。没想到贺老头儿抢了先,不过这真是天意啊!占了贺老头儿的光了,在这里还能遇到。这贺老头儿的家,就是我家。你啊,就把这当作自己家里一样,千万不要见外啊!” 贺老爷子一听他的话,顿时佯装怒道,“你这个叶老头儿,真是得便宜卖乖!南丫头是我请来的客人。”他又往前站站,把他挡在身后,看向方默南道,“不过这老贺头儿,有一句话说对了。把这当作自己家里一样,千万不要见外啊!” 贺老就像平常的老人似的,但始终不是普通的老人,那是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一双眼睛能看透人的心灵,一般人还真不敢直视。 方默南赶紧恭谨连忙给四位老人深深鞠躬,恭谨地说道:“贺爷爷好!叶爷爷好!贺奶奶好!叶奶奶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 242章 贺老爷子得意地看向叶老,“丫头先问我好!”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叶老把脸撇向一旁,心里腹诽道,‘丫头可是先给我们治的病。’ 没想到平常威严甚重的两位老人居然会像个小孩子似的斗气。 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斗气的样子,两家肯定熟稔的很,两位老人慈祥的看着自己,那情形,就像姥姥看自己一样喜爱。方默南完全能够感受到几位老人那股发自内心的亲近之意,而不是故作平易近人的作秀。 因为几位老人的平和、亲近,让方默南原来紧张的心情,顿时消散,很快平静了下来。 贺老回身拍拍叶老的肩膀,贼笑道,“我说老伙计,人家小姑娘治好你孙子三儿的病,这又治好弟妹的病,你这抠门,总不会没有一点表示是不。” “谁说我们表示,我要表示什么干嘛要告诉你。”叶老挡开他的手,挑衅道。 贺老笑容可掬地弯身对着方默南说道,“我说丫头啊!这老家伙儿书房里有一块儿上好的古澄泥砚,颜色是鳝鱼黄的,这个东西好,记住一定要来。” 澄泥砚——四大名砚之一,顾名思义,澄泥砚为泥所制,而且是烧制。 澄泥砚用特种胶泥加工烧制而成因烧过程及时间不同,可以是多种颜色,有的一砚多色,尤其讲究雕刻技术,有浮雕、半起胎、立体、过通等品种。 澄泥砚由于使用经过澄洗的细泥作为原料加工烧制而成,因此澄泥砚质地细腻,犹如婴儿皮肤一般。而且具有贮水不涸,历寒不冰,发墨而不损毫,滋润胜水可与石质佳砚相媲美的特点。因此前人多有赞誉。今日所见古澄泥砚极为稀少,上品更是难求。 “哼!我看是你想要吧!看你那馋样儿,都宵小许多年了。”叶老笑着故意说道。“我还真给了丫头了,就是不给你。” 贺老抿嘴偷笑,心里腹诽道,‘只要不再你书房,我看你还怎么显摆。’ “这君子不夺人所爱。”方默南赶忙摇头摆手道。鳝鱼黄很名贵的,尤其还是古砚台。 澄泥砚以沉淀千年黄河渍泥为原料,经特殊炉火烧炼而成。质坚耐磨,观若碧玉,抚若童肌,储墨不涸,积墨不腐。厉寒不冰,呵气可研,不伤笔,不损毫,倍受历代帝王、文人雅士所推崇,唐宋皆为贡品,乃是贡砚。武则天、苏东坡、米芾、朱元璋均有所钟,并著文记之;乾隆皇帝赞誉:抚如石,呵生津。其功效可与石砚媲美。此砚中一绝 。 方默南空间中也有一块儿,是朱砂红。泽若美玉、击若钟磬、易发墨、不伤笔、冬不冻、夏不枯、写字做画虫不蛀。 叶老岂会不知老家伙儿心中所想,不过给丫头当得。 “我说给你就接着,身外之物,啰嗦什么?”叶老挥手,就此定论。 贺奶奶笑着道。“行了,别斗嘴了,这日头已经毒辣,咱进凉亭里再说。” 话落几位老人先行一步,方默南恭谨的跟在身后,亦步亦趋,走进了凉亭。 众人在石凳上落座,方默南却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坐在石凳上。 贺奶奶亲自奉上茶水,方默南受宠若惊地站起来,连声致谢。 叶奶奶打趣道,“刚才还那么活泼,怎么知道我们是谁后,就这么的拘谨了。” “是啊!是啊!”贺奶奶拍着方默南的手笑着道,“别不自在,我们几个老家伙儿可没那么吓人。”平常家里的小辈们,在他们面前那就是猫见老鼠般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真是见太多了,难得有个看他们如平常人一样的,可不想她也变成家里的小辈。 方默南见他们真诚地这么说,笑着应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赶紧趁机活动了一下身子。 逗的几人呵呵直笑!贺军尧跟老人坐在一起可是腰杆挺得笔直,双手抚膝,昂首挺胸,坐姿一丝不苟,眼神中泄露了他一丝笑意。 贺老爷子道,“南丫头,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了,你给叶老头儿他们看病,也得给我们瞧瞧!”说着他老人家急性子,直接把手放到了石桌上。 方默南看着他如此豪爽的样子,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品味。这些老人尽管有着保健专家全天候的伺候,现在生活富足,可到底挡不住岁月的侵袭,很多又都是参加过革命的,战争年代给他们留下一身的伤病,别看现在红光满面的,其实健康情况很不乐观,外部复杂多变的客观环境中,稍微一有风吹草动,是很容易诱发老伤旧疾的。 “贺爷爷保养的极好!只是您的风湿关节炎光用药酒不能根除。”方默南松开他的手,温和地说道。 “这么说您能根除我爷爷的风湿。”贺军尧急切的问道,事关自己的爷爷,他如其他病患家属一样。 “嗯!”方默南点头,“我的药箱忘在车上了。” 听到方默南的话,贺军尧顾不得叫人,自己立马起身,跑了出去。 “这风湿还能根治。”贺老爷子看见孙子如此孝顺,心里说不出的熨帖,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 “血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血遇寒则凝、脉遇寒而收引”方默南道,“只要打通您身体的经络,止住了疼痛,才能标本兼治。” “那这么说老头子,你的风湿也能治好了。”叶奶奶高兴的看着叶老说道。她又看向方默南道,“你不知道他这病疼起来真要命,膝关节肿的如馒头似的,尤其阴天下雨,那难受劲儿啊!恨不得掐死它!”她顿了一下又道,“这几月多亏了老姐姐送来的药酒,才在阴天下雨时好过一些。” 少顷,贺军尧背着方默南的医药箱跑进了凉亭,放在石桌上,“呀!这药箱可是个好货啊!”叶老看见古朴的药箱,眼睛瞬间睁大道,“这是千年阴沉木所制,宝贝啊!” “叶爷爷真是识货。”方默南笑道,话锋一转“那咱们现在去卧室治病。” “卧室?”几位老人一头雾水,齐齐的看向方默南。 “不躺着针灸怎么治病。”方默南理所当然道。“其实只要有床或者榻,只要躺下就行。” “呃!好!”“那去书房得了!那里有张行军床,而且那里的敞亮。”贺奶奶道。 一行人去了贺老爷子的书房,进去后,方默南第一眼是真的很简朴,看上去已经很陈旧的陈设,应该是五六十年代遗留下来的,由此亦可窥见老一辈革命家勤俭节约的品德。 书还真多,可见老人也是爱阅读之人,方默南粗略一看,军事书籍居多。 书房的采光很好,原来的镂空的方格子窗户已经被打成了落地的样式,这样有利于老人阅读,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屋里非常的亮堂,不用开灯都行。 方默南朝贺奶奶道,“找一床废弃的被子,这次用完肯定就要扔了。” 贺奶奶摆手道,“没事,这行军床上的被褥我早就想给他扔了,用了几十年了,拆洗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里面的棉絮是弹了又弹,都不怎么保暖了。可这老头子就是不让扔,这要是弄脏了,看他还不扔。”老太太嗔怪道。 “你这老太婆,我平常又不在这儿睡 ,只是累了躺一下而已。”贺老爷子拍拍军绿色的床褥,带着一丝怀念,“还很好嘛!” 贺奶奶看着老头子伤感得样子,“得我去那些塑料布!保证不弄脏你的宝贝!”说着她出去片刻,拿来一大块儿塑料,铺在了床上。 “呵呵……这样更好!”方默南笑道。 贺老爷子看向叶老道,挑眉道,“老伙计,我就不承让了,我先来了啊!” “行了,你先来。”叶老那手指着他,好笑的摇摇头。 余下三位老人落座在书房里,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忙碌的两人。 贺老爷子脱了鞋子,躺在床上,方默南把他宽大的军裤,卷起来,卷到膝盖上方,离大腿根部还有一扎的地方。 贺军尧见状把老爷子的另外一条腿,也如是卷了起来。方默南趁机打开药箱,拿出针灸包,把所用的针放在酒精盒子里消毒。 方默南手里卷着酒精棉球来回的摩挲给自己的手消毒,看着贺军尧用酒精给老爷子的膝盖腿部消毒,笑着点头。 贺军尧消完毒后,站在贺奶奶身旁,轻轻地拍着老人家的后背,示意老人不用担心。 方默南从酒精盒子里取出针,站在老爷子床前,进入医生的角色后,方默南给人的感觉大为不同,沉稳、内敛、严肃而认真。在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时,贺老爷子的膝盖部位和腿上已扎上的针。 方默南由于修炼更上一层楼,所以灵气完全可以通过她捻针的动作,直接进入了病人的患部。 ‘咦……’几位老人看见神奇的一幕,同时瞪大眼睛,看见膝盖和腿部的针头处,源源不断的冒出滴滴黑血,滴到老爷子的腿上,顺着腿话落下来。 众人恍然,难怪丫头让拿一床要废弃的床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3章 随着黑血越流越多,贺老爷子都能感觉紧贴着床的膝弯处黏糊糊的,因为躺着虽然看不到膝盖上的情况,但他能闻见浓重地血腥味儿。 他侧着头看见老伴儿和老伙计的傻样,嚷嚷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脸的吃惊。” “老头子,你感觉咋样啊?”贺奶奶回过神儿来问道。 “那还用问,你看他刚才舒服的都哼哼出声了。”叶老打趣道,“好像某种动物的声音!” “哼!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现在舒服着呢!膝关节处,暖暖的,热乎乎的,不酸也不胀,就跟别提疼了。”贺老爷子呵呵笑道,“舒服啊!” 叶老不干示弱道,“得意什么?一会儿不就给我治病了,比我早这么一会儿你就这么高兴。” “那当然早一秒钟,我都高兴。”贺老爷子道,“想当年,咱么比老婆、比儿子、比……” 方默南打断他的话,“贺爷爷好了,您老可以坐起来看看了。”手一挥贺老腿上的针,收回手里,扔进了酒精盒子,她给贺军尧使了个眼色,两人把老爷子扶起来。 贺奶奶也站起来,走了过来,笑道,“老头子,瞅瞅!”指指塑料布上的一滩黑血。 贺老爷子猛然被方默南的话给打断了,丝毫没有不悦,看见腿上的墨黑色的血渍,瞪大眼睛惊讶道:“这就是从我腿里面出来的,就是他们搅得我难受的,这太可怕了。” 其他几位老人心里松了口气。这亏了那丫头打断贺老的话,不然指不定怎么尴尬呢!看向方默南的眼神又变了,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故意那么她实在太机灵了点儿了吧! 贺军尧又拿出酒精棉球把贺老腿部重点是膝关节。不一会儿功夫就擦洗干净,幸亏天还不太冷,酒精挥发的快一会儿。然后又把卷起的裤腿放下来。 “贺爷爷,起来感觉一下。”方默南从药箱里又拿出个酒精盒子,从针包里把另外所需的针放了进去。 贺老穿上鞋,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几圈,然后还不服老的想上跳跃了几下,“你这老头子。你以为你还年轻呢!也不怕绊倒。”贺奶奶上前扶着他,又问道,“感觉如何!” “感觉我现在再走一遍长征都没问题。”贺老听起胸膛豪爽地笑道。 “越老越没个正行。”贺奶奶趁人没注意,在他腰上使劲儿拧了一把。贺老回头,她朝一旁努努嘴。 “怕啥!我跟老叶谁跟谁啊!那是打小就认识的。那时候我是他家的长工。他这个大少爷,不是也被我们给打倒了,加入革命队伍”贺老还走到叶老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你这张嘴呀!胡说什么?说你是个大炮、还真是大炮。不对敌人开炮,成了满嘴放炮。”叶老手指他,好笑的摇头。“快点儿说正经的。” “正经的,刚才你们不是都看见了。”贺老拉着他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在叶老的位置上,又推推他,“该你了!这个你得亲自感受一下。” 贺军尧趁两个老人斗嘴时。换了一块儿塑料布,铺好。 叶老脱了鞋坐在床上,躺下后,方默南道,“不急,咱先摸摸脉吧!” “好。那你就摸摸吧!”叶老笑着道。 “这还的把脉呀!也是治风湿,想我一样直接治疗不得了。”贺老说道, 贺军尧搬过来一个小圆凳到病床前,方默南坐了上去侧着身看向贺老道,“中医诊病,靠的是望、闻、问、切四法,这个切脉,只是排在第四位。人命大于天,医家之所以要设下这四法,目的就是要让医者都能做到体察入微、问询仔细,不可因为自己的疏失而延误了病情。如果不看病人气色荣华、不辨病人五音声息、不问病人缘由症候,不认真切脉,那是很不负责任的。治病一定要慎而又慎,这关乎人命,对生命理应有敬畏之心 。”方默南的表情神圣而严肃。 “嗯!说得太好了,赶紧给老叶切脉吧!”贺老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而是笑着微微颔首,这年头,敢如此对着他说教的年轻人可真不多见。从一个侧面表明他们只是她的患者,小丫头的医德医风,是很值得信赖的,人品也很端正,并没有任何投机取巧、投其所好的私心在内。 叶老也反倒高看一眼,“来吧!你仔细帮我摸摸脉!” 叶老心思缜密,虽然小丫头已经救治了家里的两人,但说完这句,却是不再多说任何有关病情的话,他心里还是存了一丝考证的想法,想再次看看她如何做到断脉如神呢! 方默南也不傻,当下细细品脉,也不多问一句。 叶奶奶心里嘀咕,‘这个老东西,都这会儿子了,还拿大。’ 过了有几分钟,方默南收了手,道:“叶爷爷这个病,应该是解放前得的,应该是外伤引起的!” 叶老心中微微讶异,有点水平啊,说得有些挨着边了,时间上还真说对了,解放后他军转政了,在没有拿起枪杆子,他道:“你仔细说说。” “这个病,白天不发作,晚上发作,虽然是不痛不痒,但也十分苦恼!”方默南看着叶老道,“而且羞于启齿。” 叶老更加震惊,自己的苦恼,竟然全被这小丫头说中了,不过他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只是点点头,淡淡说道:“你再往下讲!” 叶奶奶怒道,“死老头子,你还真让人家往下讲,不是都说了羞于启齿了嘛!” “嘿嘿……说吧!我才不会讳疾忌医呢!”叶老讪笑道。 方默南看看两位老人,就道,“叶老每晚睡着之后,口水必定会自流不止,直到天明醒来,口水才会自行停止。” 贺老听了之后挑眉道,“呀!还有这等怪病。” 叶老笑道,“奇了!以你的性格不是该狠狠嘲笑我了,今天怎么良心发现啊!” “人家小丫头都说你得的是病,况且咱好人一个,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呢!” “嗯哼!”叶老瞥了他一眼不吭声。 就连刚刚见识过两位奶奶都震惊,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到底是怎么摸出来的。两位老人偷偷摸着自己的脉搏,相视一眼,没什么感觉嘛! 方默南道,“很多人以为只有小朋友才会流口水,其实成年人也会。在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睡着后不会流口水,若经常有此现象,一个显示身体肾虚气虚,其中偏向阳虚。所谓“阳”,就是指身体的机能状态。阳虚人士,肌肉弹力不足,容易松弛,因此睡着后,会张开口,形成口水外流。当然,如果你感冒鼻塞,须张开口呼吸,则作别论。”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成人流口水原因很多,可能是睡觉姿势不当。像趴在桌子上睡、侧卧位睡觉,都容易引起流口水。 或者口腔问题,至于具体到叶老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以前受过伤,伤到了嘴部神经 所致!” 叶老感慨道:“是啊!以前打仗的时候,让小鬼子的弹片给炸中了脸部,命是保住了,但弹片取出来后,就多了这么个毛病,看了很多大夫,谁也没有办法!”这个病困扰叶老很久了,正如小丫头所说,不痛不痒,但却是十分苦恼,每天早上醒来,口水一大片,枕头被子都被打湿了,在湿枕头上睡觉,试问这睡眠质量又怎么能好!关键是自己又不是婴儿,流口水,没人说,自己一个成人,后来外出都不敢和人同屋睡觉,就怕别人笑话。 “这是个老伤了,不怎么好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方默南坐在那里想了半响,道:“这样吧,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先帮叶爷爷扎几针,看看效果,然后再开个方子,回头抓药调理一下,应该会有些效果的。” “这还等什么中午,现在就扎吧!”叶老这会儿子倒是挺着急的。 方默南笑道,“这会儿要治风湿的。其他的叶老的身体很棒。” “也罢!也罢!咱就先治风湿,一样一样的来。”叶老摆手道。 由于前面做过一遍,有贺军尧打下手,方默南给叶老治疗的很快,当针头处冒出黑色的血滴时,贺老张着大嘴,瞪着虎目,一脸的不可思议。其他的人则稳如泰山,因为见过不怪了嘛! 给两位老人治疗下来,已经中午时分,对于修炼又晋级的方默南来说,已经感觉不到体力不支了和劳累了。 方默南收拾完东西后,放进药箱,这时保姆过来请大家移师餐厅,午饭做好了。午饭很是丰盛,红木八仙桌上,八菜一汤,有荤有素,色泽红亮,菜盘也摆放得极有意思,拍黄瓜、糖拌西红柿、凉拌粉丝、素油西兰花之类的素菜摆放在老人们面前,而红焖肘子、红烧肉、香辣鸡块儿、香菇乌鸡山药汤之类的大荤之物皆靠近两个小辈。 还有一大盆蛋花紫菜汤。 俗话说,“无鸡不成宴”,鸡肉细嫩鲜美,而乌鸡,营养远远高于普通鸡,吃起来的口感也是肉质细嫩,味道鲜美。至于药用和食疗作用,更是普通鸡所不能相比的,被人们称作“名贵食疗珍禽”。 它性平、味甘、无毒,滋补肝肾,益气补血,滋阴清热,调经活血,止崩治带,治心腹痛。女人食用最好不过。(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44章 方默南看着青花瓷汤盆里放着整只乌鸡,汤里飘着黑木耳、红枣、枸杞、黄芪、香菇、山药等,霎时好看。满桌子菜,喷香扑鼻,让人垂涎欲滴,引得人胃口大开。 二位老人年纪大了,遵从保健医生的建议,戒酒有年,可今天似是特别高兴,招呼侍卫上酒,众人相劝几句,却是拗不过,最后商定各饮一小杯红酒,老爷子们这才勉强应允。 “红酒这东西好啊!体内垃圾的清道夫 ,适当的喝些有利于身体健康,还美容养颜。” 贺奶奶道,女人对美容来说没有年龄大小之分。 “哼!淡而无味,一点都不来劲儿,没有烧刀子好!”贺老爷子嗤之以鼻道。 “那你别喝了。”贺奶奶作势要端走他面前的酒杯,被贺老赶紧一口闷了。 惹得众人抿嘴偷笑, 一餐饭吃得众人都尽兴,贺军尧长期在部队吃饭素来猛恶,且从不矫情,端了海碗,就对着满桌子的菜胡吃海塞起来。方默南比之要慢一些,可也是从头吃到尾。老人们皆是浅尝辄止,放下筷子后,见他二人吃得欢畅,就这么看着羡慕啊!满桌子就剩方默南二人还在埋头大干。 保姆又端上四杯清茶,放在老人们面前。 贺军尧他二人见不得浪费、剩菜,再加上活动量大。两人倒是吃的颇有默契,见老人们停下筷子,他起身端过盛着红焖肘子的汤碗,把米饭倒了进去,其他几个盘子的菜也被一起倒了进来。 像是糖拌西红柿,香辣鸡块儿、乌鸡大部分都进了方默南的肚子里,最后剩的乌鸡汤,方默南有样学样一碗烩了。 两人又是一番大快朵颐。直到喝掉最后一碗汤,才丢了碗筷。 两位奶奶吃惊道,“他们俩可真能吃。比我们四个,不赶得上咱们六个了。” “好!好!能吃就是福,可不能学外边的那些小年轻,减肥什么的。”叶老笑着道。 贺老把茶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张口就斥道,“我看他们是吃饱了撑得,没挨过饿。不知道饿肚子的滋味,饿上几顿就知道粮食的珍贵了。四二年反扫荡,老子一个团就剩了三袋子红薯,就靠着这三袋子红薯,老子们挖了一个月野菜、啃了一个月的树皮。才算熬过去。想当年老子,可比他们二人还能吃,记得抗战胜利消息传来的那天,部队里蒸大白肉包子,老子一气吃了十二个,就这还是逊的,九纵的王二麻子,一口气吃了一蒸笼,整整十八个……”他说着还用比划着包子的大小。 一个能吃的话题。挑起了几位老人 对往昔峥嵘岁月的回忆,谈性大起,对现在生活好了,小年轻们糟蹋食物,浪费,那是好一阵子批判。贺军尧和方默南相视一眼。尴尬地讪笑。直到来收餐盘的卫士进来,才停住,待卫士们收拾净餐桌。才结束了他们的长篇大论。 饭后还是书房里方默南先给躺下的叶老扎了几针,并开了张药方。剩下的就贺奶奶还没听诊了。亲眼见识了 方默南的水平,贺奶奶也不用人催,直接伸出了手,“来给我也摸摸脉,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方默南把了把脉,除了因为年老身体器官不同程度的衰老外,贺奶奶由保健医生保养的很好!方默南松开了手,笑道,“贺奶奶保养有道,身体很好!我不用开方子,保健医生就够了。”听刚才老人家对红酒的品评,就知道老人家有自己一套的保健方法。 “是吗!咱们几人里就属我身体最好了。”贺奶奶笑道。 贺军尧见状,抬起手腕看看表,“爷爷,平常这个时间您都午休一小时,我们该走了。” “好!好!那我们也走了啊!”叶老站了起来,突然又道,“对了,老贺头儿,你替丫头要了我的澄泥砚,我是不是也该替她要一样你藏的宝贝啊!”他接着看向方默南道,“丫头啊!老贺头儿有一把美式勃朗宁是他在朝鲜战场上俘虏美军高官缴获的,是他的珍藏,心爱的很呐!” “叶爷爷,我一个女孩子要什么枪啊!而且我对枪械是一窍不通。”方默南哭笑不得。 贺老爷子赶紧道,“对啊!人家是个女孩子,玩儿什么枪。” “这老小子,除了喜欢收藏枪支,还真没什么爱好。”叶老嘀咕道,“啊!对了,这老头儿还有一把抗战时期缴获的一把大佐的军刀。这个可以吧!” 贺老吹胡子瞪眼睛道,“我看你不让我心里淌点儿血,你心里不平衡是吧!” “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叶老伸手道。 方默南又要拒绝时,贺奶奶拉拉她,朝她摇摇头,她只好作罢! 在枪与刀的选择中,贺老放弃了军刀,忍痛割爱了。叶老笑眯眯地递给方默南道,“一定要好好保存啊!” 方默南郑重地点点头道,“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贺老不放心的,告诉方默南如何保养军刀。 贺老拽着叶老道,“你可别忘了澄泥砚。” “放心,我记得,一会儿就把砚台送到大军住的地方。”叶老临走还不忘挤兑道,“我可不想你那么小气。” 贺老和老伴儿看着远去的车子,对着老伴儿指着自己说道,“我小气嘛!” “不,你可不小气,大方着呢!”贺奶奶抿嘴偷笑,“嗯!走了,去午休一会儿,下午好有精神出去。” 两人相携进了四合院,拜见老人成了问诊大会……厉青峰向右转着方向盘,转过弯道后,车子稳稳地前进,他问道,“军少,我们去哪?” 贺军尧看向方默南问道,“咱们上哪?”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你不忙吗!去忙吧!不用陪我的。” 贺军尧道,“爷爷指示,你在京这些天,让我们好好陪陪你。”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其实也是被昨天的事给吓着了。再说这几天他在家写报告,倒不用急着回部队报到。不慌!让他们折腾去。 方默南想了想道,“咱先去党校看看我老爸好了。”由他们陪同,咱也能进去,不然她这小老百姓可进不去。 “青峰,先去党校。”贺军尧抬起手腕看看表道,“离上课还有时间,正好能见着面。” 车子飞快的向党校驶去,由贺军尧带着果然方默南顺利的进入党校,校园大气磅礴、朴素典雅,因为紧挨着颐和园,校园内的古典建筑也不少。 空气清晰,风景悠然 与党校作为党的最高学府和重要干部培训基地的地位谐和相映。精美的老式楼房印证着学校曾经的岁月, 不过这时候党校还没有经过大规模的建设,毕竟国家整体钱不多嘛!校园新建的高楼不多,但绿化面积不小,可以说是“三季有花、四季常绿” 。 步行走在学校里,深感学校环境清幽,远离喧嚣 ,真是一个非常适合静下心来学习的地方,环境优雅,林木茂盛,有山有水,亭台楼榭,这季节来这里真是太美了,茂密的林木,郁郁葱葱,感觉是到了一处花园般的美丽庭院。而由于紧邻颐和园,其自然风水也就不言而喻了。 方默南他们直接找到了学生宿舍,看着建于五十年代的学生宿舍,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贺军尧看着方默南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别看外面老旧,里面刚刚装修过不久,很现代化的。” 方默南点头,很快就看见老爸从宿舍里面跑了出来,哪还有稳重的样子。 “南南怎么来了。”老爸好奇地又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瞧我问了傻问题。”有后面两尊门神哪进不去。 “咱去前面凉亭里说话。”贺军尧指指凉亭道。“大中午的太晒了。” 一行人走了几步坐进了凉亭,微风拂过,还真是清爽的很。方默南道,“老爸没人来找你麻烦吧!” 老爸摇头,“还真没有……挺平静的。” 贺军尧冷笑道,“放心目前是没人敢找你的麻烦,只要了解事情经过,想必那些人会被家长给禁足。” 贺军尧猜的还真没错,事情发生后的当天晚上,倪家在知道事情的经过后,当场给了他一巴掌,“你要整人也不能留这么的大尾巴。整人的手段也高明点儿,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爷爷,这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喝醉酒抱怨了一下而已,我哪知道那些家伙这么干,真的不是我授意的。”他捂着脸嘴里狡辩道。 ‘啪’气得倪家老爷子又赏了他一巴掌,这下对称了。手哆嗦地指着他,“你把我当傻子了不是,居然敢糊弄我,党校里发生的事,那些家伙进得去。” 他心下收缩,‘怎么这些事,老爷子怎么知道了。’ 看着他那副呆愣愣地傻样!老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文不成、武不就的,这些天给我老实的在家里待着 ,不许在出去惹是生非,这事就此作罢!在敢找他们麻烦,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他接着又严厉道,“别当我说笑,不信你大可试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5章 倪佬的书房和贺老的书房比起来,自又是一番天地,简直能够说是两个明显的对比。百来平的室内装点得金碧灿烂,大理石的地面在穹顶上的水晶大吊灯的照射下,明亮一片,三张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围着一个一米见方的水晶茶几,水晶茶几前方五米处的玻璃柜上摆放着一台进口电视,紧靠着电视机后方是一个大红的合金金属书架,这个巨大的书架并非是和普通书架一般立在地上,而是镶嵌在墙壁内,无数的大部头陈列其间。百平方的书房布置得大气、庄重,在这个时代尤其显得前卫、新潮的,几乎看不到一点老旧的色彩和过去的器物。 倪佬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书房里沉闷、压抑、令人窒息,寂静地只有老人家严厉地瞪着他,二子捂着脸被瞪得腿肚子发颤,喃喃半晌不敢开口再为自己辩解。 “爷爷!喝杯茶,消消气,二子知道错了。”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从水晶玻璃茶几上,到了杯茶放在老人手里。 刚挨了两巴掌,垂头丧气的站着,嘴里咕哝道,“我哪知道会闹这么大。” 老人还没发作,“二子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着,一会儿咱哥俩好好聊会儿。” 被唤作二子的年轻人委屈地看着大哥使得眼色,“爷爷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在家好好反省。”说完飞快的窜了出去。 “唉!”倪佬重重地叹了口气,抿了一口茶水看着稳重的大孙子,紧绷的脸才稍微和缓些。“你弟弟做的好事。可能你要受到些影响。” “爷爷,我想下到地方上去。”他浑然不在意丢掉一个正厅的级别,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地哆了一口。 “哦!怎么又这个想法。”倪佬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问道。 “古人有云。不历州县,不拟台省,不就是这个理吗?”他轻飘飘地说道。“一直在部委待着。履历上也不好看!王家不就是典型的例子。” 这是唐代张九龄于唐开元三年提出的选官原则。州县指地方官,台省指中央官,该选官原则是说,没有在地方州县任职的经历,就没有担任中央台省官的资格。 这种选官制度,为唐朝官僚制度注入了活力,为造就“开元盛世”打下了基础。唐代中后期不断地加以具体化和细密化。各方面相关的制度逐渐调整,不断与这个原则配套。即使进士出身者必须先到州县任职的规定,就从进入官僚队伍的源头上对地方历练加以保证;关于没有任刺史、县令经历的人不得升任中书、门下两省要员的规定,则是从官员迁转的最后环节上对地方历练加以保证。有了这一头一尾的严格把关,加上此前在各个中间环节上的配套措施和制度规定。“不历州县不拟台省”的原则无论在保证官员升迁机会的公平性还是保证中高级官员具有较为全面的综合素质方面,都基本得到落实。为科举出身的士人加强地方行政历练、提高行政能力创造了条件。 如今的华夏国,也在借鉴这种重视官员实践经验的选官制度,很重视提拔使用具有丰富实践经验的基层干部。 “嗯!不错,到基层去,爷爷支持你。”倪佬欣慰地说道。“你打算去哪?”听听这话,跟菜市场捡大白菜似的,随便挑,这就是世家子的不同。 他手指)心里微酸,“放心我没那么差的。” 他又重新把话题扯了回来,刮了刮鼻子道,“这次的事,也不是坏事,起码让我们知道这背后有多少人。”只是他诧异地问道,“爷爷,按说这事应该老王家出头,怎么贺老、叶老往前跑啊!” 无论上到中央,还是下到地方县市,哪怕就是不算行政级别的乡村,只要一踏入仕途,就必需有个立场、站队,那就与这支队伍绑在一起了。 然后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 “这个听说他女儿治好了叶家老三的病。”倪佬怕他不信,接着说道,“叶家老三,现在活蹦乱跳的。” “我记得叶家老三不是前些日子秘密住院,不是都快不行了。”他眯起眼睛说道。 “要不叶家这么火大。”倪佬说道,“也怪你弟弟笨,被人抓住把柄,没有一棍子把人打死的本事就不要轻举妄动,这回的教训不轻。好在只是公安内部的整风运动,没有太扩大,不然咱不只是丢面子的小事了。” “有那么神奇嘛!爷爷看来明天得去拜访叶老了。”他放下茶杯道。 “好!”倪佬这次是真的欣慰地点头,满脸的笑容。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计较一时的得失。 “爷爷,我出去看看二子。”他起身走了出去。 二子就在客厅的沙发坐着,一个满头银发地老人正在给他用药油擦脸,满脸的心疼,二子疼的子哇乱叫,“奶奶轻点儿、轻点儿,痛!”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奶奶应该给他重重的抹,让他疼了,记住了才好。” “奶奶,你看他还是我哥嘛!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二子不依的的拉着老人的胳膊撒娇道。 “我看也轻了,这么大的人了,就是不学好!瞧把你爷爷给气的。”老人家倒是明理,不过说跟做是两回事,心疼的给他脸上擦着药油,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这下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他说道,“受点儿教训也好,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啊!这四九城里让你横着走。” “我那知道他后面蹲着两尊大佛。”二子呲着嘴说道。“谁会想到,偏远之地来的小县城也会有人出头。” “偏远之地,你看人家县城的两家民营企业为亚运捐了多少钱。你再看看偌大的国家有谁这么干的。”他一句一句问道。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经商我不反对,但有些底线绝对不能碰触,我希望你明白。你前几年打擦边球,钻政策的漏洞挣了不少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生意,那就正正规规地做生意,不要总是搞歪门邪道,总是想着打国家的主意。这种旁门左道的伎俩,或许能够得逞于一时,但绝对得逞不了一世。现在国家刚刚开始搞市场化,机制上或许是会有一些漏洞,但你不能总是将眼睛盯在这一个方面。久而久之,你就变成了一个投机者,而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二子,这很危险的。”他又道,“不说别的,单说琼海你们这些人炒地皮,没少赚吧!能收手趁早收手。” “咱挣得跟人家叶四儿那是没法比。”二子嘴里不满地哼哼道。“咦!哥你有啥内幕消息。” “合着我说了半天白说了。”他气不打一出来,找他肩膀上结结实实一拳上去,“给我赶紧收手。” “好!好!听你的我收手还不行啊!”二子不满地看着他,委屈的揉揉自己被打的肩膀了,他今天成了沙包了,谁都想给他两下。 “就你这样跟人家叶四儿比,你也就耗子别抢——窝里横,靠家族庇护,走出国门你屁都不是,还说挣钱,能人平安回来都不错,说不定家里还得赎你去。”他不是瞧不起他,而是事实摆着呢!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有。 “你大哥说的对,他说的都是长久之道,咱的已经比别人高了。”倪老夫人说道。虽然她心里不以为然,但大孙子说的都是对的。“咱现在谁也不能跟老叶家比,人家是公私两不误。你能做到。” 二子如泄气地皮球似的软了,“行,我听大哥的。”他点点头,因为大哥是真心为自己好!也是因为大哥没少帮自己擦屁股。 “行了,回屋睡觉去,以后老实一点,别总是惹爷爷生气。”他站起身拍拍二子的肩膀道。 他回到房间点起一颗烟,烟雾缭绕中,手里拿着是老爸写的那份儿关于经济危机的报告,只不过是手抄的。这一次是一字不差的认真地看一遍,眼睛悠远而深邃。不懂得专业术语抱起字典一字一字的抠。 党校内,“南南,你什么时候回家。”老爸关心地问道,这闺女在外面跑他还真不放心,要是再发生昨天的事,可怎么办?这时候他忘了他家闺女的本事,只是一个关心孩子的父亲。 方默南道,“胖子和韩志谦九月九号,在特区举行婚礼,姥姥和干爷爷现在都在那,我们参加完婚礼,然后再回家。” “呀!胖子和志谦要结婚了,是该结婚了都三十了吧!”老爸乐呵道,“在特区啊!说不定咱们能乘坐同一班飞机,三天后我们培训班要去南方做经济方面的调查研究。”老爸说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参加他们婚礼。”说起来这些年他和胖子和韩志谦接触的最多,胖子食品公司就在云县,而韩志谦每年都会来云县几回,一住都是三、五天的。 “那正好!我们一道走。”方默南笑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6章 秋风送爽,.清风涤荡你的肺腑,天籁拨动你的心音。方默南从贺军尧那里粗略的知道事情的发展,估计一时半会儿老爸也没事,谁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点儿再惹事,那纯粹是找死。他们又闲聊了几句,主要是老爸不放心嘱咐方默南的,她不时的点头忙应,虽然她根本不用他不厌其烦地唠叨,但还是乐在其中,乐得在他们眼里当个孩子。 贺军尧抬起手腕看看表,“时间不早了,该上课了吧!” “那老爸上课去吧!那我走了啊!拜拜!”方默南挥手跟老爸再见道。 老爸看着方默南他们消失在视线后,迈步向教室走去。 吉普车内,贺军尧问道,“接下来上哪去?” 方默南道,“去拘留所一趟。” 厉青峰听到他的话,车速慢了下来,“这去拘留所,您还留恋那里啊!”他打趣道。 “去!你才留恋呢!去保释一个人去。”方默南又道,“这得你们二位帮忙了。” 贺军尧道,“拘留所内有人帮你们父女两个了。” 方默南道,“算是吧!” “怎么叫算是,你倒是说说,拘留所里发生的事。”贺军尧紧拉着她的手问道,这把人给救出来,看着他们父女两个衣着整齐、人也没事,他都忘问了拘留所里的事了,没去过,但也听过里面的黑暗。 方默南把拘留所里的事,轻描淡写了一遍。“喂!我跟你没仇吧!我这是人手,可不是铁手。很疼的!”方默南指指自己被他紧抓的手说道。 贺军尧懊恼地松开,“抱歉!”他看着方默南的手已经黑青了。一时气愤劲儿使大了。 方默南抽回手,揉了揉,都发麻了,甩了两下,嘴里嘀咕,“这幸亏是我的手,一般人估计骨折了。” “不好意思!”贺军尧听到她的话,尴尬道。“都说拘留所里黑,没想到……那些人真该死!” “算了。反正那些人也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了。也不知道他们祸害了多少人,也算是为民出害了。”方默南呵呵傻笑道。心里腹诽。估计那杆子王八蛋死定了。 “哎!停车!”方默南大叫道。 “嘎吱……”厉青峰听到她的叫喊声,紧急刹车,这幸亏后面没有车,不然非得追尾不可。 “发生了什么事?”贺军尧问道。他话音刚落,方默南就打开车门,冲到了人行道上。 “李水生!”方默南站在他身前叫道。此时的他穿着蓝色条纹的t恤,一条深色裤子,一双皮凉鞋。如果不是在吉祥饭店门前。还真不好认。 “方……南。”李水生看见她吃惊道。想了想,“也是,吉祥饭店被人封了。你出来了,也就好理解了。”他嘴里嘀咕道。 “你没事!太好了。你们被警察抓走后,我照着你给的电话,打了过去,看来是他们把你给救出来了。”李水生憨憨地笑着道。 “谢谢你昨天的求救电话。”贺军尧这时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他们的话尾。 “是啊!昨天谢谢你了。”方默南郑重地说道。 “呵呵……应该的,本身就是他们做的不地道。”李水生说道。 “别人都看笑话,或者起哄,只有你这么仗义,在现在这个时候太难得了。”方默南认真地说道。 “嘿嘿……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只不过我想着凭我的厨艺,他们不敢把我怎样,没想到现在饭店……”李水生指指贴着封条的饭店,无奈道。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方默南没想到因为自己他失业了。 正在这时,吉祥饭店门口又来了许多人,一脸的愤怒地看着饭店,看着饭店的封条,敢怒不敢言。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避了避,厉青峰站在他们面前,警惕地看着众人。“他们是什么人啊!” “啊!这些啊!都是吉祥赊欠食材的老板们,挣些钱不容易!”李水生说道,有些他还认识,每天早上往这里送新鲜蔬菜、鱼虾的人他都见过。“这饭店被封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讨回钱。” 方默南看看贺军尧,他是这里的地头蛇,他应该有解决之道。“放心吧!公安会给他们个说法的。” “公安。”方默南挑眉道,一脸的不信。 “我保证。”贺军尧无奈道,这些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见贺军尧答应后,方默南又看向李水生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打算回南方,那里毕竟是老家,找活计也容易,有厨艺傍身,还继续当厨子呗!不行的话,就自己摆摊、练摊呗!”李水生很洒脱地说道。 方默南看着他,摩挲这下巴,自己也尝过他的厨艺,普通地食材,味道做的很棒,不是她的嘴刁,根本尝不出来区别,能把普通的食材做成顶级食材,间接证明他的厨艺非凡,看里面的食客之多也就知道了。“这样啊!我给你个电话号码,到南方找他,就说方默南介绍的,告诉他你精于烹饪,他会安排你的。”她拿出纸笔,写下胖子的电话号码,递给了他,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没放在心上,于是又叮咛道,“一定要啊!过几天我也去南方,到时候咱们两个在讨论厨艺。” 李水生虽然接过电话号码,没太在意,只是后面的一句话打动了他。“好!我在南方等着你。” 两人又聊了几句,挥手再见。 方默南他们又坐上了吉普车,车子重新行驶起来,厉青峰道,“这就是那个打电话报信,替你们付款‘天价’账单地那个人。” “对啊!人不错,单纯点儿,就是一门心思在厨艺上。”方默南说道,不然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得罪饭店的老板。 吉普车重新上路,很快开到了拘留所,其中一个民警看到她进来,吓得腿都软了,“这位姑奶奶怎么来了。”他是昨天送方默南他们进牢房的其中一个民警,态度稍好一些,还是哪个后来哆嗦着手打开牢房门的那个民警。 他可是清楚的看到昨天傍晚发生的事,再他们走后,张副局当场瘫在地上,现在已经被撤职,据说查处来的问题还真不少,贪污受贿,这进号子是百分百了。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红头文件整风纠察,严肃公安队伍,这效率够快的! 狱警赶紧一溜小跑跑到方默南跟前,谄媚道,“你怎么来了,这地方你……”看到她身后的两人,气场明显的不一样,而且有一个男人还是昨天见过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 方默南微笑道,“我昨天待的牢房里,有一个蓬头垢面,脸上、手上都黑乎乎的,年轻看上去很大。他犯了什么罪。” 狱警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问,但还是老实说道,“在拘留所里的基本上都不是大罪,您说的那个人叫侠盗罗宾汉吧!那是我们称他的,他本名叫罗汉。犯得是偷窃罪,挺可怜人一个,年轻时打架斗殴赶上83年严打,劳改过,后来出来后,想改邪归正了,可一没文化,跟社会有些脱节,就跟着老爹老娘在京郊种地,在家里当了三年多的孝顺孩子,让老爹老娘没有留下太多的遗憾。当安葬了老爹老娘之后,他已经了无牵挂了,一个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就在这京城成了盲流,什么活都干过,只要不饿肚子,什么苦都吃过,只要能生存,他的要求很简单,既使如此。有案底的人过得哪能荣易。”他唏嘘道,“就这当临时工,厂里丢了东西,赖到他身上,给赶了出来,饿的实在没法子,又想起年轻时的手艺,接过刚第一次就被人给抓了个正着。”说着说着他就笑了,因为法律上偷盗500块钱才够得上犯罪。“他那开锁的技术神了,被正好回来的主家人给抓了个正着,当时抓他的时候身上只搜到几元钱,而事主家里光金首饰就价值上万,旁边的现金也有几千。”他顿一下接着道,“当时我们问他为啥不拿值钱的,他当时说够一天的伙食费就中!所以我们称他为侠盗罗宾汉。” 方默南听他唠叨完,“那他现在可以出来嘛!” 他道,“住满十五天就放出去了,要想早些出来,只要交罚款就行。”因为他不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偷了多少钱,也找不着事主。 方默南听完他的话道,“处罚多少钱……狱警说道,方默南从裤兜里拿出两张老头票,办了一下手续,很快就看见他在狱警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罗汉被狱警带出来,以为有啥特殊待遇,这他没招谁也没惹谁的,谁会找他麻烦。一看见昨天的小姑娘就都明白了。 方默南先说道,“走先出去在说。” 贺军尧对厉青峰说道,“我们在前面十字路口的饭馆儿等你,你先带他去洗澡去,顺便换了衣服。” “不用、不用,就这俺不知道多久才能把钱还给你们。”罗汉黑乎乎双手忙不迭的摇摆着,懦懦地说道。看着人家白嫩的双手,他又不好意思的把手藏在身后,怯怯地看着他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7章 贺军尧催促道,“青峰快带着他去。”然后又对罗汉说道,“放心钱不用你还的,只是请你吃饭,昨天发生在拘留所里事谢谢了。” 罗汉想想昨天发生的事,那么多大官挤到拘留所里来,看着张副局长如丧考妣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一看人家这架势,就知道有权有势,自己有啥好矫情的啊!当下跟着厉青峰走了,进了澡堂子,把自己好好洗刷了一遍,然后又穿上厉青峰新买的衣服、鞋子。 贺军尧和方默南在十字路口的一家东北人开的饭馆儿里等着他们二人,先点了菜——东北八大碗,等厉青峰人来了再上。 两人坐定,方默南让服务员上了白开水,在外面不方便,方默南一般都喝白开水。 待服务员走后,贺军尧抿了口水,轻轻皱起眉头,“南南打算怎么做!” 方默南喝了两口水,道,“这要看这个人值不值得帮了。” “值得帮就帮他找个工作,不值得帮这人也出来了,请他吃完这顿饭,就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萍水相逢,我可不是救世主。”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那好!我找人查一下。”贺军尧说道,说着拿出大哥大。 半个小时后,电话那头有了回音,挂上电话,贺军尧开始慢慢地叙述道,罗汉今年整四十了,家在京郊,世代务农,成年后,混到了京城。为人讲义气。虽然是乡下把式,身手也不错,渐渐混了名堂,在七十年代的京城也算数得上的顽主。 六七十年代。是顽主最为鼎盛的时期,到了八十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人们都挖空心思赚钱,顽主们也慢慢走向了衰败。那么顽主到底是什么?有些人会这样认为,他们不过是一些地痞、流氓,专做坏事的闲人。 其实不是这样的。真正的顽主与这些小玩闹有着本质的不同。顶级的顽主都是义薄云天的好汉,有着自己的地盘,威震四九城。他们从不欺负弱小,危害百姓。顽主们混迹江湖。为的就是一个义字。他们爱憎分明,有情有意,仗义明理,诚实守信,而且身手了得。刀法一流(那个时代的顽主都玩刀)。他们维护着自己和自己弟兄们的利益,不受别人的欺凌。他们专跟红卫兵对着干。 随着改革开放,顽主们的没落,罗汉就想回乡,没想最后一次看别人打架,其实就是人多壮胆去,还没开打,就被公安给围了个正着,正赶上严打。家里掏光所有的钱,总算轻判了,劳改三年。 “听刚才狱警介绍的,在加上你查的,应该不是太差。看看再说。”方默南抿了口水道。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厉青峰领着人才姗姗来迟。方默南叫服务员换上一壶热茶。 罗汉拘谨的坐在二楼的包厢里。厉青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也给他倒上一杯茶。罗汉捧着温热的茶杯才有点儿现实的感觉。 方默南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洗得很干净,可是皱纹里的黑泥痕迹,好像嵌在皮肤里不是一次、两次能洗干净的。他头发明显的理了一下,只不过右边的头发偏长,才四十岁头发早已经开始花白了。脸上已经爬上许多皱纹,右边脸明显一刀刀疤,在头发里隐隐绰绰,看起来很狰狞,难怪工作不好找,光这幅长相、凶相就吓住人了,谁敢用。眼神里再也找不到一丝当时年轻气盛的匪气,只剩下了岁月蹉跎,那双眼里已经看不到曾经的剽悍和戾气。只剩下苍凉与无奈。时间改变了一个人太多的东西,人们在许多年之后的某一天。蓦然回首,原来自己已经蹉跎了一辈子。 “我叫方默南,昨天谢谢你。”方默南说道。 罗汉赶忙站起来,拘谨地说道,“受之有愧、受之有愧。认真说起来我就说了一句话,就是打架我也帮不上忙!幸亏你父亲能打,不然真惨了。”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着红着脸。 方默南道,“未来有什么打算?” 罗汉重新坐下,双手捧着水杯,哆了一口,“未来,我哪有未来,四十多岁的人,什么都是浮云。我现在就想有个活计,能吃饱穿暖就行,认认真真地直到死的那一天。”他地表情黯淡。居然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让方默南他们三人有些愕然,但却让他觉得这话也是理所当然。贺军尧和方默南深以为然,听说过他们这些人,年轻时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无比的畅快淋漓。当年也是威风八面,在国家机器面前,一个个被打入尘埃。年老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一无所成,再也找不回曾经地豪情与兴致。 这时候方默南他们点的菜上来了,清一色的大海碗盛的是:熘鱼片、烩虾仁、拆烩鸡、川大丸子、松肉、炒青虾仁、烩鸡丝、家常烧鲤鱼。主食也是大海碗盛的大米饭。 贺军尧拿起筷子,“吃吧!”他说完,方默南和厉青峰拿起筷子开始夹菜,时时不见罗汉动手,只是扒拉着白饭。 贺军尧向服务员要了把大汤勺,把海碗里的菜,盛到自己里碗里一些,接着开始向其他人盛,盛完后,当然罗汉的要比他们多一些,然后端起碗道,“吃吧!” “好!”罗汉看着海碗里堆起冒尖的菜,端起碗,猛吸吸鼻子,吃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真的感觉自己被人尊重着,心里暖融融地。 几人埋头苦干,风卷残后云,没有剩饭,吃完饭,贺军尧用不容他反对的语气说道,“跟我们走吧!我们给你找份工作。” 罗汉楞了一下,“好!……”既然人家主动他还矫情了什么劲儿。 贺军尧又道,“用回家收拾一下嘛!我们在这儿等你。”他又道,“青峰载着他回家收拾一下。” 他二人开着吉普车走了,贺军尧接完帐,就出了饭馆儿。这时已经傍晚,方默南伸伸懒腰,望向西边,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日落时分,时常会出现五彩缤纷的彩霞。 火红的晚霞, 把天空白如棉花的云朵都涂上了红色的颜料,眼色总是通红通红的,金光灿烂。 忙碌一天的人们伴着晚霞,脸上映出灿烂的笑容,急匆匆地往回赶,家里有等着他们的妻儿;或者赶着回家为老公和孩子做饭;放学地孩子们赶着回家想着今晚妈妈们又做了什么好吃的,解解馋。 看着人们幸福地微笑,生活是那么的有奔头,一副温馨的画面,让人看了感动。突然方默南看见一辆疾驰的汽车飞快的穿过十字路口,而交通信号灯,是红灯。‘吱……!’刺耳尖锐地紧急刹车声响起,紧接着‘嘭’的一声。 方默南一声叹息,这回真成了血色残阳了,一对母子没能幸免,贺军尧拉着她飞快的跑了过去,这时人群已经围了一圈。贺军尧拉着方默南挤了进去,里面有交警在维持秩序,还听见一个低沉慈爱有力的嗓音说道,“我是解放军xxx医院的医生”他蹲在地上,从腿缝里看到路旁的工地上的砖头吩咐道,“给我拿两块整转来。”有人赶紧跑过去搬了两块儿砖。 他接过砖头,开始给这对母子采取正常的急救措施,把自己的领带,身上的腰带都解了下来,固定。看样子这对母子都还清醒着,看来闯红灯的人做了紧急刹车,但由于惯性还是从侧后方给撞上了连人带自行车给甩了出去,好在并不是太严重。 由于刚刚进入九月天气还很热,穿着都还是夏装为主,母亲裸露在外的肌肤鲜血淋漓的,怪吓人的,但在方默南看来都是外皮擦伤。孩子大约七、八岁就不同了,他坐自行车后面,汽车是从后面撞来的,所以孩子受伤较重。尤其孩子的胳膊几乎已经完全反转,明显是胳膊断了,断茬肿得非常厉害,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骨头断茬快从肉里刺了出来,情况有些恐怖,在场的女人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叫,有胆小的甚至捂着 脸跑了出去,干呕。 孩子的母亲爬了过来,手上血淋淋的,颤抖着,“儿子……儿子,你怎么样?” “妈妈,我好痛啊!”孩子痛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那个医生看着孩子平放下来,把自己的衬衣脱了,裹住砖头夹在耳朵两侧,用领带固定住孩子的头部,但看着孩子的骨折的胳膊却无能为力。 孩子母亲坐在地上看着医生,“这胳膊这样,你怎么不治啊!” “不是我不治,我不懂接骨,而且就是送到医院,照他这样严重地骨折,做手术复位都很难。”医生老实地说道。 孩子的母亲一听他的话,“啊!我的天哪!他还这么小,胳膊要是治不好,这可怎么办啊!”她开始哭天抹泪的。 “你闭嘴!”方默南斥道,说着蹲在地上。 贺军尧也蹲了下来,尽量温和着脸,幸亏在农场里笑的次数稍微多了一些,不然真能把人给吓住了,“她是个中医,中医接骨很有名的,对吧!” “这位大姐,你别哭啊!如果是中医的话,正骨术很好的。”有些围观群众也开始安慰孩子的母亲。 “不过就这么点儿小孩儿,她会正骨。”被贺军尧冷眼瞪过去,说话的人马上讪讪地闭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8章 方默南先是翻手拿出针灸用针,用“针灸点穴”方式,对孩子进行穴位麻醉, 瞬间孩子扭曲的五官松弛下来。 “哎呀呀!你们看,孩子不哭了。真是神了,看样子是真有些道行!大姐,放宽心。” 方默南确定麻醉开始生效后,然后才轻轻摸了摸断处,确认了里面的大概情况,然后才开始动手,先将患者的手臂正过来,然后一边摸一边感觉,凭着感觉开始给骨头复位。 围观的人早就扭过头去了,光是听着那骨茬拧动的声音。就已经心惊肉跳了,觉得自己的腿都开始发软了。 不过还是有胆大的,说道,“大姐啊!看样子这小姑娘医术不错。” 孩子的母亲稍微松了口气,看着孩子扭曲地五官,在她扎针后,舒缓开来,加上有人这么说,起码让自己看到希望。 而这时刚才那个采取急救措施的医生则是惊得睁大了眼睛,嘴巴更是大得能吞只鸭蛋,虽然没有拍片但看这种情形,他也知道有多严重又怎么可以这么瞎扭硬拽呢!他刚想上前阻止,贺军尧一个胳膊拦住了他,“你想干什么?” 他质疑道,“她处理方式完全太野蛮、太粗暴了,这是让患者伤上加伤啊!你让开!” “你最好闭嘴,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睡会儿。”贺军尧举起手臂道, 医生看着贺军尧手臂的鼓起的肌肉,一脸的说到做到,杀气腾腾地样子。“你看孩子现在的表情,就知道……” 方默南蹲在那里。不一会就额上开始冒汗了,患者的情况比较严重,整理起来非常耗神耗力,不能有一丝的马虎。而病人却躺在地上毫无反应,看来针灸麻醉的效果很好。 “那是针灸点穴,麻醉的效果。”贺军尧解释道。 过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病人的断臂处虽然还是很肿,但已经能看出有些正常的样子了,方默南仍旧没有起来。凭着一双手在仔细感觉肉里和断茬出的情况,不时做一些调整。 又过了十多分钟。方默南收回针灸的针,长出一口气,道:“夹板!” 等了片刻有人从路旁的建筑工地上找出两个木头,递给了方默南。她见状用手就这么刀劈手砍的把木板给劈成她需要的样子和长度。 ‘嘶……’手不疼吗!这是在场人的心声,他们小声地嘀咕道,“你看她的手别说流血了,连皮都没破。” “简直神了!武侠片里的内功,小姑娘是不是也有内功啊!”有人把方默南砍掉废弃的木头拿起来观看。切口整齐平整。好奇的自己拿手试试,“呼呼!疼啊!”围观的人看着他冒傻气,会心一笑。 方默南小心翼翼把夹板放到正确位置。然后拿着放在地上的黑皮带 开始小心的缠绕固定。 固定好之后,方默南擦了擦汗,接着开始把脉,确定没有内伤后,才站起身来,道:“好了,谁有纸笔,我开个药方,剩下的等救护车来了,不放心的话,送医院看看也行!” “我有纸笔。”那个医生从黑皮包里拿出钢笔和一本病历卡,方默南接过后,迅速地开了一些有助于骨骼恢复的跌打药,递给了孩子母亲,顺便仔细的看看她一眼。“你身上的皮外伤,要处理一下,小心感染发炎。” 孩子母亲接过药方,忙不迭的感谢道,“谢谢,太谢谢了。”她看着孩子骨头出虽然还有红肿,但起码正常了。 肇事司机被带回了警队做笔录,原来不是他故意闯红灯,而是刹车有些不灵,不过他还是得负全责。 这时救护车总算赶到了,上面的医生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抬进车里,刚才急救的医生和孩子的母亲也一同上车,救护车鸣着笛一路远去。这时人群中爆发热烈的掌声,吓得方默南拉着贺军尧窜出包围圈,跑了老远才停下来。 等人群散去后,两人才走回来,出了一身的臭汗,刚刚站定就见历青峰开着车停在他们面前,“军少,你们这是干嘛去了。” 两人拉开车门,坐上车就催促道,“哎!快开车。”因为贺军尧发现路边的店铺里的人有人认出他们来,向车子走来。 厉青峰发动汽车,如理弦的箭似的,飞快远离了人们的视线。 吉普车内,贺军尧把事情发生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厉青峰听过后,只记得方默南刀劈手砍了,有机会一定要见识见识。 罗汉回家也没拿什么东西,只有两件换洗衣服,和父母的遗像。 到了军医院,那名急救医生紧紧跟着患者,生怕漏看了什么,就连患者进放射科去拍照,医生也跟了进去。 很快放射室有了动静,医生手上拿着刚刚新出炉的片子,一出门就激动地哇哇喊:“这怎么可能,这简直太神奇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很难相信会有这种技术。 太完美了!” “安医生,你怎么了。”走过来的同事拍拍他问道,看着他疯癫的样子,一脸的好奇。 “哦!我没事。”原来他就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但他内心的激动是无法平息的。片子上显示的效果让他太吃惊了,骨头断裂处的契合度简直是严丝合缝。很难相信这是在不借助高科技设备的情况下,而只靠双手和无法穿透的肉眼完成的,就算是水平最好的外科大夫来做这个手术,也绝对达不到这么高的契合度。 “医生,我儿子的胳膊没事吧!”站在放射室外的孩子的母亲道。 “没事,你儿子的胳膊接的很好!不会有什么影响。”安医生接着道,“哦!对了刚才那个小姑娘不是开了张药方吗?就按方子去药房抓药吧!”他现在不佩服都不行。“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先处理一下你身上的擦伤,至于孩子我们会送到病房,最好入院再观察两天。” “哦!我这就去。”她被护士领走,放心的消毒包扎去了。 安医生拿着片子,一脸的遗憾嘴里嘀咕道,“哎!真是的没有留下联系方式,真是的……” 今天傍晚发生的事,很快成了所见之人嘴里的谈资,也让孩子的父亲再天色一黑,还没看见爱人和孩子,沿着他们平时的路一路寻找,找到了医院。看着爱人和孩子平安没事,真是万分庆幸。当听到爱人的叙述,更是双手合十,遇上好人了,不然的话儿子胳膊能不能治好还得两说,要是留下残疾,这一辈子可完了,她可真是咱们的大恩人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遇上,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吉普车开到了松园,几人下来后,罗汉无意间扫见牌照,心里哆嗦了一下,他居然坐的是军车。当走进四合院后,还以为来到了古代的王府花园。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出错,一定要好好干。 一行人进去后,方默南先说道,“刚才出了身臭汗,我先洗漱去了。” 贺军尧挥手道,“去吧!”方默南和厉青峰、罗汉招手挥别后,就回了房间。 贺军尧横刀立马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紧盯着罗汉道,“你的来历我们查的很清楚,既然你只是想找个遮风避雨养老的地方,又再京郊种过三年地,那么后花园我打算开辟一片菜地,你就在这儿种菜得了。一个月一百可以吗?” “行!这活计我干得了。谢谢!”罗汉不断地鞠躬道谢道。 贺军尧抬手来,看他站定后,“先别急着谢!我希望你嘴巴严点儿,手脚利索点儿。其他的你明白……丑话说在前头不要办错事,否则你会觉得后悔被留下来。” “明白,明白。我没事,我不会来前院的。”罗汉混迹市井,他比一般人要聪明的多,被贺军尧的威严气势所震撼!虽然他话音不高,说话也不紧不慢的,但他就是感觉到对方那种强有力的杀气。不过罗汉早已过了年轻时的热血和冲动,能有一个安乐窝他已经心满意足了,混了大半辈子,啥福也想过了,还有什么看不明的。 “全叔!带他下去,这是新来的帮咱在后院种菜的,先预支一百元给他,让他们买些换洗东西,然后带他四处看看。”贺军尧吩咐道。 “是,军少!”全叔悄莫声息的站在罗汉身边应声回道,吓得罗汉心里一哆嗦。 这人属猫的走路这么轻,罗汉更觉得这屋里的人个个不凡,刚才在吉普车里不时听说人家小姑娘的身手嘛!幸亏心里没有不良的居心,事后他也庆幸自己没有居心叵测,能遇见贵人,让自己有个窝。 人这辈子不知道会遇上多少人,有形形色色的人,但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上贵人,有时善意的一句话,虽然不能做些什么,可也能结个善缘。要时刻警醒着,祸从口出,嘴上积点德,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言语之间就得罪了贵人。 “军少!真要留下他。”厉青峰问道。 “反正院子里花草树木也得请个花匠,先凑合用吧!看看观察观察!”贺军尧淡淡地说道,在他这里总比放在丫头哪要安全的多。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要回部队,一年这里很少回来了,也好多个人和全叔做伴儿。他话落也回房洗漱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249章 方默南洗完澡,拿着毛巾把头发擦干,捋顺了,看看墙上会吐出小鸟的挂钟,才七点多,时间还早,就走了出去。她先走到看见客厅里没人,就坐了下来,全叔见状很知趣地放下功夫茶具。 “谢谢!”方默南微笑着说道。 全叔笑而不语,退了出去。方默南神识一开,确定了身边没人偷看,从空间里偷拿出来些泉水,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 贺军尧洗漱完毕,站在客厅的门口,带着一丝欣赏,出神的看着朦胧地晕黄的灯光中,方默南动静结合间带着一份洒脱、一份优雅、一份迷人、一份心情。茶香袅袅,烟雾弥漫中带着一份神秘,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看着她泡茶的样子能忘人间之灼色,感心中之清明,唯万籁皆寂静,空天下于尘埃。 方默南刚刚把香茗沏好,贺军尧和厉青峰闻香先后而来,抿上一口,浓浓的茶香滋润安抚着他们的洗涤着人的内心。“嗯!丫头,你的水壶里的水喝不完啊!”贺军尧把玩儿这茶杯说道。 方默南心中一禀,时刻得警惕着,哎!还是家里好啊!她秀眉轻挑颇有些无赖道,“有的喝就喝,出来时我可是专门弄了个塑料大壶,装的满满的,专门泡茶喝的,这是药箱里放下的一小罐儿,喝了就没有了。”她赶紧转移话题道,“罗汉人呢?” “他呀!我把他留在我这儿了,他不是种过三年地嘛!帮我打理一下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应该能行。”贺军尧起身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云县的水。泡出的茶特别好喝,果然三分茶、七分水,俗话说:“水为茶之母,壶是茶之父”。闻着茶地清香、尝到茶的甘醇。看得到茶的晶莹,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哦!我没意见。”方默南说道,“只要罗汉有个好归宿就行!” “那就好!” “你大晚上泡茶。我们喝了还怎么睡。”厉青峰连着又倒上两杯,他没想到茶能这么好喝,不是又苦又涩吗? “呵呵……放心这是安神茶,保管你一夜到天明,睡的香。”方默南笑道。 “那我再来一杯。”厉青峰提起茶壶又倒了一杯。 “跟牛饮似的糟蹋好东西,我看即使茶叶不提神,照你这种喝法。晚上也得起夜。”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不会吧!”厉青峰指指小茶杯,“就这么点儿,一口就喝了。” “茶有利尿功能!不过这些不碍的。”方默南笑道,“睡觉前喝水多了照样得起夜。呵呵……” 厉青峰谄媚道,“军少。我给您斟茶。” “哼哼!”贺军尧瞥了他一眼,算你小子识相,唉!这泉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痛快的喝上一回,想起三天后她就要走了,他有些怅然若失。 “明天还去哪玩儿,来一回京城,还有时间,出去逛逛。”贺军尧说道。 “不了,京城来玩儿过了。在家休息,对了!别忘了定飞机时,和老爸一个航班。”方默南说完,喝完自己身前的茶,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早睡早起身体好,我睡觉去了。” 方默南起身离开后,厉青峰立刻八卦道,“军少,你看方医生那有点儿现在小孩子的样子,电视不看、上街逛也不去,玩儿也不去。这不说她的年龄,光听的话都以为七老八十了、挪不动了。像个隐士似的。”他突然感觉室内温度低了很多,立马住嘴,向兔子一样窜了出去,空气中飘散着,“我也睡觉去啦!” 贺军尧重新泡了一回茶,端着托盘向书房走去,继续他的军事改革报告,白天没时间只好晚上赶工了。 第 248 章 了,况且叶爷爷不是已经答谢了,一块儿上好的澄泥砚。” 叶老三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得谢谢方医生,及时转移注意力,“说道这个,我更得谢谢了。谢谢你治好了我爷爷的病,我都没想到我家老爷子居然还有这等奇病,这幸亏是白天不流口水,不然非得笑死人不可。” “你呀!那你爷爷开涮,小心揍你屁股。”贺军尧说道,手不轻不重地照他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叶老三像是看西洋景儿似的,眼睛上下不住的打量贺军尧,那里不一样了,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嘴角上弯,那分明是笑了。他还伸手摸摸贺军尧的额头,不会是病了吧!被贺军尧的手给打了下去。“干什么?我没发烧。”诧异地看着他。 “你是没发烧,应该是我发烧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境。”叶老三嘴里喃喃自语道。 贺军尧使劲儿掐了他大腿一下,“哎哟!痛死了,你拧我干嘛!”叶老三跳了起来。 “不是幻境了吧!”贺军尧道。 “大军啊!这几个月发生了啥事,你变的好多。”叶老三瞪着大眼说道。“怎么说,像是蝴蝶蜕变……” “噗嗤……完全变态。”方默南呵呵笑道。 “你才变态呢!”贺军尧说道。 叶老三想了想,“有道理。”不过认真看着贺军尧他真的变了很多,更强悍了,从刚才的一招半式上可以窥探一、二,更让人琢磨不定,深不可测了。 “变了,我也觉得,不好吗?”贺军尧说道,总得来说在家里起码爷爷、奶奶更乐于见到他这种变化。 “好!好!”叶老三接着打趣道,“就是渗人的慌!” 贺军尧瞥了他一眼,继续默默的喝水,对他的调侃充耳不闻。这种感觉更好更有人味儿了。 “咦!你看的侦探小说。”叶老三看到石桌上合上的书,奇怪道,“还是英文原版的!阿加莎.克里斯蒂 她的侦探小说很有名的。” “如果说柯南道尔开创了侦探小说的第一个黄金时代,那么克里斯蒂则是世界侦探小说史上的第二个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她的侦探小说被誉为‘文学魔术师’。”方默南接着又道。“撇开她写的谋杀而炮制侦探小说 ,光是她的小说语言,完全可以和纯文学媲美,当时的时代背景与风俗人情 ,优美地自然地理风光,都很棒!” 贺军尧道,“阿加莎所写的和她本身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有些创作都是在旅行途中写出来的。” 方默南玩笑道,“那些谋杀,其实第一个应该先杀掉那个总是慢吞吞悠闲地比利时小老头儿!波洛 ” 叶老三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这么好看的侦探小说可看了。” “呵呵……”大家都笑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0章 秋高气爽 、天高云淡,这时还充满着夏之绚烂,它充实,丰捻,虽然没有茂盛,但它拥有生机,夏的气息还没有消干殆尽,郁郁葱葱的,清爽的风不时吹来凉亭内银铃般的笑声,低沉浑厚的笑声也时不时的传来。 时间不知不觉中滑过,转眼间全叔过来,原来午饭时间已到。午餐很丰盛,全叔看着他辛苦的劳动成果被方默南他们吃得干干净净,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褶子就更多了。 午饭后方默南进屋午休,贺军尧和叶老三进了书房,两个人在‘密谋’着,嘀嘀咕咕一下午。真是让叶老三感慨万千啊!没想他昏迷这些时日世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大军,如果你写的交上去的话!简直是重磅炸弹!希望能炸醒那些老顽固。”叶老三说道。这时的军队还处于二战后期的军事思想,以陆军为主,坦克加步兵,空中力量主要是支援用的。 “嗯哼!不是我的炸弹管用,是人家美国佬将会给我们上震撼性的一课,好在老四这些年储备了大量的资料、技术,希望不会太晚。”贺军尧坐在书桌后,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他并无表面那么的平静,未来会很难过。 贺军尧想的还真没错,如果方默南坐在这儿,会称呼他天才啊!她很清楚国家的军事实力与其他强国已经形成明显代差,当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在海湾战争表现出震惊世界的新军事变革的时候,海湾战争对中方军事高层的震撼是巨大的,这种震撼的效应到后世直径犹存。随着冷战结束。苏联解体,美国一家独大,和中方的蜜月结束。90年代是最为艰难的一个时间段落,知耻而后勇。痛定思痛。 晚饭时分贺军尧他们才从书房出来,而方默南也闪出空间,吃完晚饭后。叶老三拿出了谢礼,一张会员卡。 贺军尧嘲笑道,“三儿你可真能行啊!拿四儿的给你的会员卡送人情,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哼!只要收礼人不嫌弃,你急个什么劲儿?”叶老三苦哈哈道,“谁都知道咱当兵的穷!我哪有贵重的东西可送。” “礼轻情意重。”方默南接了过来,其实她拿到收礼。估计也用不到,等她回到家估计该秋收了,农场里的水果应该都成熟了,该采摘了,正是吃的时候。 “哎!还是人家南南妹妹会说话。”叶老三得意地笑道。 “行了。别得意了!赶紧回家去,不然叶婶的电话又该打来了。”贺军尧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 “那我走了啊!”叶老三挥手告辞道,看着他的吉普车驶出胡同,拐弯后,方默南和贺军尧才转身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又是贺军尧在书房里埋头苦干,方默南则悠闲地坐在凉亭里手捧着小说、品一杯香茗,打发时间,欣赏着亭外丝丝秋雨。 苍穹的雨, 一丝一丝地飘着。像满天飞舞的细沙;为大地绿物,带来一份希望,滋润在叶梢,觅寻着秋的奥秘。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像一幅没有尽头的画卷。 细雨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如雾,如烟。整个院子在细雨中如梦似幻,朦朦胧胧。院子里寂静地很,只听见雨滴的声音。 吃过午饭,方默南又插上房门在空间里待了一下午。 晚餐时分,雨还在下,刺耳的电话声响起,贺军尧站了起来,“你们继续吃饭,我接电话。” 一分钟后,贺军尧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南南跟我出去一趟,走吧!对了拿上药箱。” 方默南听到药箱,就知道这又要出急诊了,立马放下碗筷,跑进卧室背起药箱又跑了回来。 贺军尧接过药箱,拉着她向外走去,还没到大门口就听见汽车喇叭鸣笛的声音。贺军尧打开军车门和方默南一起坐到了后座上。 “呀!叶三哥,怎么是你啊!”方默南见到熟人笑着打招呼道,不过叶老三的脸色阴沉地如锅底,和贺军尧有的一拼。 叶老三看门关好,两人坐好后,军车就嗖的开走了 。 气氛有些沉闷,令人窒息,“我们现在上哪?”方默南道。 “军区。”贺军尧蹦出两个字。 接下来一路方默南也不多问了,看他们两个的样子,估计也没心情回答。 车子挂着军区的牌照,一路闯着红灯,畅通无阻,大概行驶了四十多分钟,车子开出市区,越走越荒凉,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子进入一个小型基地,门口有两个士兵站岗,见车子过来,伸手拦下,敬了个礼后说:“证件。” 司机拿出一个证件递过去,对方看过以后还给司机,然后又行了个礼退到一边。 车子直接开到里面停在一座掩映在白桦树后的一栋绿色四层小楼前,贺军尧在车子还没停下的时候就打开车门跳下去,回身拉着方默南,提溜着药箱下车。 方默南小短腿怎比的上人家大长腿,脚步零散的跟着他往前跑,差点儿摔倒,最后贺军尧干脆一个公主抱大踏步的飞奔,方默南被他突入起来的袭击,吓得只好搂着他的脖子,怕他一个不慎,把自己仍了出去。上到三楼后,直奔另一头的手术室。 贺军尧抱着方默南一脚踹开了房门,就见里面一屋子的军装男子,“叶叔情况怎么样!” 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贺军尧轻轻地把方默南放下,待她站稳后,才松开双手。 方默南扫了一眼屋内的其他人她只认识叶老三的父亲,看他的军装,看着肩膀上,现在方默南经过贺军尧的扫盲,啧啧……少将哎!又是实权! 听到声音一屋子的人全部转头看向他们,两个军装外面套着白大褂的男子扫了眼贺军尧和方默南一眼后,其中一个皱眉问:“叶参谋长,就是她吗?”语气中怀疑可真是不客气。 叶战激动的上前大蒲扇似的手拍到方默南弱小的肩膀上:“南丫头,里面的人就拜托你了。” 贺军尧见状不着痕迹的拉了方默南一下,使得叶战的第二下拍了个空,不过这时候也不计较了。 方默南盯着叶战的眼睛点头,“我会尽力的叔叔。” “好!好!”叶战回身道,“老安啊!就是她治好三儿的病的。”很明显话是对刚才那个质疑丫头医术的人说的。 听了叶战的话室内众人表情各异,那两个白大褂脸上则满是吃惊,“原来是你啊!”老安摘下口罩,露出真面目。 “原来是你!”贺军尧和方默南也认出了他是前天发生车祸时急救地军医。 老安笑道,“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有点儿期待了。”想起伤者他又皱起眉头,“不过这次很麻烦。” 叶战则拉着方默南往里走,“进去吧。” 方默南没理会室内表情各异的众人,她推门进了室内,老安和另一个个白大褂跟着她进去,在外间有两个护士,她们见两个医生陪着一个小朋友进来,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叶战看着他们呆愣地样子,“别傻愣了赶紧给她消毒,穿衣。” 两个护士听到叶战这样说,低头快速的给方默南消毒,套防菌服。 方默南任由两名护士折腾,穿戴整齐后方默南接过口罩,蒙住脸,然后跟着四人进了室内,手术室里只有包括病人在内四个人,主治医师在一旁摆弄器械,查看机器上的数据,身边站着一个护士,另一面手术台上躺着一个被白布蒙住的人,只有胸前一个大洞露出有一个弹孔的胸膛,从隆起的胸部可以看出伤者是个女人,很年轻的女子,大约二十多岁。伤者的父母居然也在,只见母亲满脸泪痕,跪趴在手术台前,双手握着伤者的手,无声的流着泪。 听见开门声,众人转头看过来,抬起红肿的双眼,父亲也是难掩的悲痛, 松开伤者的手,步履蹒跚的来到叶战面前,声音哽咽的出声,“叶兄 ……” 这时候方默南也不矫情,越过叶战他们走到手术台前,握住伤者无力垂下来的手腕,运气灵气探进去,灵气一路来到她的胸前,方默南用灵气充当双眼,查看情况,原来子弹正打在心脏处,本来是必死无疑的一枪,可巧的是伤者的心脏长得稍微偏了一些,不然的话,现在也不用急救了。但现在可巧是子弹卡在将将要进入心脏外面,却不算真的射进去,位置卡的很蹊跷。 方默南了然,难怪医生他们不敢开刀,心脏部位这地方的血管太多太复杂,而且和子弹的纠葛过多,方默南想了想,她现在不能松开伤者的手,必须用灵气护住伤者的心脉,她就不能亲自操刀了,那么她抬头道:“现在我能护住伤者的心脉,也能控制伤者血液停止两分钟。给你们争取取子弹的时间。” 听了方默南的话手术室内的众人都吃惊了,医生老安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说道,“小丫头,你真的能让血液停止。”他见方默南郑重地点头,回身对医生护士道,“那赶紧收拾马上准备手术。伤者的父母先出去好了。我们会尽全力救治的。”(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1章 叶战走上前,拍着伤者的母亲肩膀说道,“小妹,赶紧起来,别耽误时间。老海赶紧过来帮忙,多一分钟,铃儿就多一分活的希望,不管怎样!要快!” 叶战和老海赶紧合力把还跪在病床前的女人给架了起来,老海站在一边小声地安慰着。伤者母亲,顾不上擦眼泪,就看向叶战和丈夫,“真的你们不是骗我!铃儿能有救。” “有救一定能有救,她的心脏比正常人长的要偏一些,这就说明她命不该绝。”老海紧抓着她的手,对她说道,也是对自己说道。 说着叶战他们三人一齐出了手术室,坐在外面只能等待着。从他们的谈话中,方默南听出来原来叶战和伤者母亲是兄妹,难怪这么紧张。 安医生转头看向方默南,谨慎的问:“你确定能保持他的血液停止?也就是护住她的心脉。” 方默南点头,正色道,“是,我确定,但最多两分钟,时间太长我怕伤者会承受不住。” “这样的话!估计手术时间会很漫长,小姑娘能撑住吗?”安医生和缓地问道。 “放心吧!你也知道我有气功的。”方默南握着拳头说道。 安医生想起她徒手刀劈手砍,“对!对原来是气功啊!”他和另一个白大褂医生相互看了眼,点头:“准备好!小朋友,一会我们会先切开胸口,等我们需要你出手的时候你的动作要快。” 方默南点点头,她一翻手从袖口里拿出两根针,这是她刚刚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人命关天,又包裹的严实,一切人都看着手术台上的人,想必这个时候也没人去管她怎么拿出金针的吧! 方默南看着两个白大褂手术。她也没闲着,她移动了两步,手始终没有离开伤者的手腕。找了个不影响医生手术的位置。站定后,继续查看伤者的心脏状况,虽然一直挂着血,但是方默南从灵气探查的情况知道,伤者的状况不妙,她微微皱起眉头,源源不断地加大了灵气的输送。甚至蔓延其上半身,小心的滋养。 一旁的检测仪器在方默南加强灵气输送的时候瞬间各种数据全部上扬,更是因为上扬的速度过快传来滴滴的两声,两名军医抬头愣愣的看了眼监测屏,然后互相看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激动,这是手术成功的信心! 还好伤者的家属都出去了,如果哭哭啼啼地在这里,还真是清扰了医生。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胸腔已经打开,安医生抬头对方默南说:“接下来,拜托了!” 方默南点头,将手中已经消过毒的金针刷刷刷的刺进伤者的前胸,封住几处大穴。然后将灵气飞速的控住他的心脏:“好了。” 两个医生赶紧低头开始剥离子弹,任何一处细微的血管都不能碰触,他们握着工具的手稳若泰山,丝毫不颤抖,但额上瞬间就渗出了细汗,两分钟有多长?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愣神的时间而已。但是这两分钟对于在此地的三个人却觉得是异常的漫长。 方默南默读着秒数,还有三十秒的时,她道,“如果不行,麻烦停顿五分钟,五分钟咱们再继续。”她不是不能让血液停顿的更久,只是好人尚且会损伤身体,更不要提现在这颗异常脆弱的心脏了。 安医生的手停顿了下,朝另一位白大褂点头,缓缓收手,另一个医生也拿着钳子缓缓撤出。方默南飞速的将伤者胸口的金针收回,然后用灵气包裹住胸腔内部的大小血管,控制血液的流速,渐渐和心脏沟通上,又观察了一会,她吐出口气,伤者的伤就在心脏处,方默南第一次这么的冒险,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不发生半点意外,但是现在来看很成功。 方默南低声说:“让她的心脏休息五分钟,五分后继续。”然后开始读秒,“10,、9、8……2、1”这时候谁还有时间看表,以方默南的话为准绳。 见伤者的心脏血液压力全无以后,方默南抬头对两个医生点头,再次用金针刺进伤者的前胸,而她的灵气瞬间控住心脏,说道:“好了。” 两个医生听着她清脆的读秒声,时刻做好准备,她的一声令下,他们继续未完的工作。此时他们两个医生已经不再怀疑小丫头的能力,怪不得在查出伤者的手术艰难之后,叶参谋长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这个小姑娘来看看,结果不言而喻令人欣喜。 这五分钟时间方默南并没有撤回灵气,而是继续以灵气滋养伤者的心脏,慢慢的修复。 两个医生一秒不停的立马低头动作,又过去一个短暂的两分钟后方默南再次拔掉金针。 两分钟对于动手的两个医生来说实在太短了,但是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此反复了十五次,子弹才最终被成功拨开,虽然手术室里很冷,可是方默南知道自己的全身已经都是汗水。 两个医生兴奋的抬头,三人相互看了眼,安医生对方默南说:“最后这下也麻烦你了。” 方默南点头,控制灵气压住子弹头部,尽量把子弹周围控制好。安医生操刀将子弹夹出,另一个医生立马将盘子端过去,接住弹头。方默南并没有放松,弹头拔出,那个伤口却还在,但好在此时已经没了别的危险,方默南持续的输入灵气,一遍遍的滋养、缓慢的修复心脏,以便医生做最后的处理,这台手术的时间很长,还好方默南的灵气一次次升级以后已经能应付这样的手术,就是好饿啊!她晚饭还没吃完,就被人给带了进来。 看着医生把心脏处理好后,方默南才松开手,慢慢退下手术台。余下的就是缝合伤口了。 手术室外,叶战和伤者的父母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叶战道,“小妹。不要担心,方医生的医术很了得,咱家小三儿那可是被下了病危通知的。人家都让准备后事了,不是给救回来了。”他接着又安慰道,“方医生,既然那么说,就说明咱家铃儿有救。” 老海道,“是吗!真是麻烦你了,三哥。” “应该的。里面是我外甥女。”叶战说道。“谢了,三哥!”叶家女儿说道。 “行了,一家人跟我还客气什么?”叶战说道。 “对啊!姨夫、小姨。我就是最好的例证,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叶老三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慰他们道。 叶战看向三儿说道,“三儿。去下面的餐厅让他们多准备一些饭菜,估计南丫头出来,得需要吃好多东西。”控制心脉,得需要耗费大量的内力。 伤口缝合的时间很长,一直到四个小时后整台手术才结束,安医生吐出口气,对身边的人说:“好了。” 四周护士上前开始往下撤各种器械,接着伤者被转移到担架上推出去,方默南跟在人群后面。在外间脱了衣服出了手术室,外面众人一起看过来,伤者的父母几步上前,抓住担架的侧边问:“怎么样?我女儿还好吧!” 贺军尧越过人群来到方默南跟前,看着她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看你的样子很累。” 方默南摇摇头,“比给叶三哥逼毒强多了。那才叫累,我现在饿了倒是真的。”说着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贺军尧眼神闪过一丝笑意,好在其他人都围着安医生和伤者,没人注意到落在最后的他们二人。 安医生在一旁笑着说:“很顺利,度过危险期就没问题了,还要谢谢这位小朋友。” 这时众人才看向站在手术室门边的方默南。 方默南在后面淡淡一笑:“安医生的医术让我很佩服,如果只有我我可做不到。” 另一位基本没怎么说过话的医生此时说道:“你们两个不用谦虚,这台手术,是我们共同完成的,少了谁都不行。” 说着话担架被推到监护室,众人又合力把伤者抬到床上,护士为他接好各种仪器,然后就退了下去。 叶战此时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小丫头,咱吃宵夜去。厨房那里我安排好了。” “谢谢叶叔叔。”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心里腹诽笑道,‘叶叔还真了解南丫头,从手术室里,出来就知道饿了。’ 方默南看留下来估计也没他们什么事,医生、护士一堆围着伤者,手术很成功,便悄然离开。 叶战领着他们就在这栋小楼里的餐厅吃宵夜,到了餐厅,里面不大,非常的干净整齐,装修的暖黄色系,容易引起人们的食欲。 叶老三见他们走了过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叶三哥,没走。” “饿了吧!先吃饭,听大军说,你们连饭都没吃完,就被我给拽来了。”叶战说道。 叶老三一一拉开椅子,看着他们都坐下,自己才坐下。 既然这里是军队重地,那么上菜的都是大兵,他们正在上菜,已经端上来六个小炒,都是家常菜,家常小炒肉、木须肉、麻婆豆腐、锦江肉丝、小炒鱼、糖醋排骨,最后给方默南和贺军尧端上一大碗正宗的京城扎酱面。 “这是我让他们专门做的炸酱面,不比京城最正宗的八大碗差。”叶老三说道。 一碗面,配上八只碟子,每个碟子里分别放着葱末、蒜末、萝卜丝、黄瓜丝、豆芽、豆角、炸酱等八样作料。吃的时候,拿着小碟子在碗沿上使劲一磕,把碟子里的作料都磕进去。一定要磕得当当做响,越响,就证明越正宗,假如你拿起碟子直接往碗里倒,就要被京城人民看不起了,吃得太不讲究了嘛!咱吃的就是这个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2章 这可比上次吃的炸酱面讲究多了,看着托盘上的盘盘碟碟。 “南丫头,吃面非常的正宗啊!”叶战看着方默南的动作,娴熟的很。 “对吃的我深有研究。”方默南略显谦逊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吃喝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她老气横秋、晃头晃脑道。 叶战威严地脸上一丝笑意闪过,“吃饭,吃完饭咱们在探讨你的吃、喝二字。” 饭还没吃完,安医生就拉了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上去,说什么也要看着人,不能再让人溜了。 被人这么紧盯着,方默南也不好意思吃啊!“安医生,你也吃饭,想必也没时间吃吧,要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放心,我不跑。”她又道,“有叶叔在,即使跑了你也找得着。” 叶老三双手递给安医生一副碗筷,安医生见人跑不了,人也放松下来,回答完家属的问题后,一回头人就没了,可把他给急坏了,四下寻找,才知道人儿躲在这儿吃饭呢!心情好吃嘛嘛香!他也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饭后,安医生招呼道,“叶参谋长去我办公室坐会儿,我最近新得了一些好茶。” 叶战明了他的目的,欣然同意道,“好啊!” 安医生和叶战先行,方默南他们这些小辈后面跟着,贺军尧扯了扯方默南衣服道,小声嘀咕道,“假如那老家伙有啥令你为难要求的话,你都推到我身上就好。”贺军尧清楚的知道。和方默南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不说对她知之甚详吧!也知道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田园生活,随心所欲的。而且还是懒人一个,能躺着绝不坐着。有点儿小资情调,享受着生活,看她农场生活就知道了。不是拘在一地一域里。 “嗯!好!”方默南愣神回道,耳朵有些热乎乎地好像还能感觉到贺军尧在耳边沉稳气息。 一路进了安医生的办公室,招呼叶战他们随便坐。 方默南坐在单人沙发上,扫了一眼,打量着这个简洁的办公室,安医生冲泡了四杯茶水,依次放到方默南面前、叶战、贺军尧、叶老三。最后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手捧着,“小朋友,刚刚的手术多谢你了。” 方默南坐直身体,摇头道。“安医生,您还说这样的话,刚刚那位医生说的好,这台手术我们三个谁也不能缺,缺一不可。” 安医生坐在方默南对面的椅子上喝了口茶水问:“我很好奇你用的什么办法,只是那两根金针吗?”. 方默南笑道,“安医生不是知道我会气功吗?也算是内家功夫,像是武侠小说里不是有桥段嘛!” “对!对!”安医生想了会儿连连点头,“不是亲眼见过真不敢相信。” 方默南瞥了眼贺军尧道。“你可以让贺大哥给你示范示范。” “呃!”贺军尧手指点点方默南,“好!”手指一捏他手里的茶杯成了碎末。 “啊!你也会治病。”安医生惊讶地问道。 叶战和叶老三笑笑这只是雕虫小技,随便学过硬气功都会,旧社会街头卖艺的不是还会胸口碎大石嘛! 贺军尧摇头,“外练筋骨、内练一口气,强身健体的。南丫头学的是中医。” 安医生感慨道。“我以前从不相信中医的,什么包治百病、神医在世,总以为那是封建迷信,或者是唬人的。”他接着道,“这下拜服了,拜服了。” 方默南赶忙站起来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她接着道,“中医存在了几千年,存在即合理嘛!”那是您没遇见真正大家,而国内所谓的中医学院他们编写的教材,都是学西医的编写的,自己都一知半解或者根本就不了解,他们教出来的学生能治病。也就拔火罐、按摩,等等一些皮毛。不能不说是中医的悲哀,不过这些方默南只敢心里腹诽,可不敢这样白目地说。 安医生疑惑的沉默半晌,半天问道:“这种内功治疗上有什么局限吗?” “局限当然有了,小说里不是还说内力倾尽的话,筋脉寸断。”方默南赶紧说道。干脆转移话题道,“安医生,车祸那对母子如何了。” “他们啊!母亲只是皮外伤,孩子你的正骨非常棒,严丝合缝,应该没有后遗症,目前没什么?”安医生严谨地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道,“还是要小心护理,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定要小心。” 安医生点点头,抬眼郑重地问道,“想不想做一名军医? ” 叶战微蹙了下眉头,又松开了。贺军尧于公他希望方默南答应,但于私他有些犹豫了。 方默南愣了一下,军医?她还真没想过,咽了下口水,她犹豫着措辞说道:“那个安医生啊!我在国内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 “这么说你在国外有了。”安医生眯起眼睛笑着说道。“宾夕法尼亚医学院博士学位。” 真是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嘿嘿……那也是西医资格证。”方默南挠挠头道。“而且我的年龄摆着呢!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叶战听到安医生的话,很讶异地看着方默南,没想到小姑娘是博士啊!他说怎么学校都开学了也不见她上学去,敢情人家根本不用。 安医生见方默南如此说,就知道她愿意了,笑道,“我明白了”说着话他低头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证件递给方默南,“这两个证件给你拿着。” 其中有一个是行医证,另一个则是军官证,居然是上尉等级,空白的只等她填写个人信息了。 方默南愣愣地那着证件,看看贺军尧,又看看证件,“这个我到成年后再填写也不迟啊!我还想多陪陪爸爸妈妈。”她还想自由几年,眼见安医生眼神闪过失望,“不过如有疑难杂症,您要是信得过话!我们可以探讨,有没有它们不妨碍我为国效力。” 话都说道这儿了,“那好吧!以后如果没有重大的我们解决不了的手术,我们不会去找你。” “那我们去看看伤者吧!看看你用中医如何术后保养。”安医生起身站了起来,叶战拍拍他的肩膀,没能把一位能力超强的医生,收归帐下,想必老家伙的心里非常难受吧! 安医生走在前面笑呵呵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安再江。” 方默南道,“我叫方默南。” “呵呵……” 监护室外,伤者的父母站在窗前,不肯离开,“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安再江上前拍拍他,说道,“放心铃儿的生命体征稳定,没事的。” 伤者的父母看见方默南,虽然不知道她在手术室里具体做了些什么,但知道没有她女儿的伤情真的难说!“谢谢你了。” “安医生,我们现在进去吧!”方默南最耐不住这样的场面,看向他道。 “嗯!好!”安再江和她穿上无菌服,一起进了监护室,其他人留在外面。 方默南看着病床上的睡美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紧闭着双眼,英挺地鼻梁,玫瑰花瓣的嘴唇现在是一片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但这样也无损她英气逼人的容貌。 方默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细细的品脉象。 大约三分钟后,“咱们出去再谈!”方默南说道。 出来后,方默南还没站定,伤者的父母急切地问道,“我女儿怎么样?” 方默南微笑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伤者明天早上就会醒来,由于失血过多。我开两张方子,一张补血补气,一张用于术后恢复。” 贺军尧递过来药箱,方默南坐在长椅上,打开药箱取出纸笔,写下两份药方,递给了安再江。 “嗯!谢谢了。”伤者父母说道。方默南笑着颔首,“应该的。” 贺军尧见状说道,“都已经深夜了,我们该走了。” 叶战拍拍老海的肩膀道,“好好照顾自己,可别累垮了不然怎么照顾铃儿,还有这事我没告诉老爷子,你们可千万别给穿帮了。” “我们晓得了,谢谢三哥。”叶家小妹说道。 叶老三开着车载着一行人离开了基地,先把贺军尧和方默南送回松园,然后两人才开车回家。 夜凉如水,红缨披着毛衣还坐在客厅里打毛衣,这样让自己不胡思乱想,也不打瞌睡。听见开门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看见他们父子俩的脸色不是太难看,就知道人没事了。 “老妈,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叶老三打趣道。 红缨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后脑勺是够不着了。“你这孩子,拿这开玩笑,看你俩的样子就知道铃儿没事了。” “这次多亏了南丫头了,不然后果难料。”红缨感慨道,“世事无常,一个好医生真的是救命啊!”她说着说着,“老叶,你说咱认她做干闺女好不好!”越说越觉得好,“反正咱家就俩皮猴子,我想女儿都想死了,国家不让生了,不然我非得生下闺女才罢手。” “老妈,你真是的,想起一出是一出,人家同不同意还两说呢!”叶老三说道,“人家可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对呀!就是因为没有攀龙附凤之心才认的嘛!”红缨白了老三一眼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3章 叶战虽然也觉得好,但还是摇头道,“那丫头看着笑眯眯地,为人温和,其实心里主意大着呢!咱们在她眼里也就是病患和医生的关系,对咱们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他看向红缨想了想道,“你可别太热情了把人给吓跑了。” 叶老三接着泼冷水道,“老妈你知道刚才人家拒绝了安伯伯的招揽,一个军医证、军衔都是上尉哎!那些士兵得混了多少年才混到的。” “去!你这皮猴一边待着去。”红缨这次准确的把铁砂掌打到他的后脑勺上,因为叶老三坐在沙发上了。 叶战站了起来再次重申道,“这事啊!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可别把人吓跑了。”“好了,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去。”他接着又道,“等铃儿好的差不多了,再告诉老爷子他们!” 洗漱完毕,夫妻两个坐在床上,红缨抿嘴埋怨道,“你说你们男人当兵,为国奉献就够了,你说铃儿一个姑娘家家的,也冲在第一线,我看这回是庆幸了,方医生没走,再晚些,可咋办?” “你说你现在说这个还有啥意义!等铃儿好了再说!问问她的意见换个岗位不就得了。”叶战关了床边的台灯,不耐烦说道,“睡觉。” 方默南和贺军尧刚走进四合院,这时候电话又响了,寂静地夜晚非常的响亮,贺军尧趁着月色,看看手表,“都快一点多了。这回儿谁来的。”跑进客厅,一听是李庆杰的电话,“哎呀!终于有人接了。”电话里的李庆杰高兴地说道。 “我说你,你看看都几点了。说吧!啥事,让你这时候还不睡觉。”贺军尧坐在沙发上打趣道。 电话那头的李庆杰高兴地说道,“别急、别急老大。是高兴的事,邱子他们来了电话,说同村的公路,已经开凿好了,就差平整路面了。这不好事,就想第一时间通知你,谁知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那邱子高兴坏了吧!”贺军尧语气平和道。山里的特色农产品不用在人力背出山里了,可以用车往外拉了。 “哈哈……那还用说!他让我替他在电话里谢谢你。”李庆杰笑着道,“好了,不耽误你睡觉了。” 贺军尧放下电话对方默南说道,“李庆杰的电话。说是邱子那边修路的事。” 方默南点点头,“不早了,早些睡。”她起身说道。 “你也是。” 贺军尧自从去了战友的家乡,看着村长和战友的生活现状,就有了这个打算,正好叶老四撞枪口上了,钱挣那么多支援一些。叶老四出钱,他出力,什么雷管、炸药。就差用上大炮了,也让当地的部队也帮帮忙,军民鱼水情嘛!其实一听说修路,山里的人都自发的帮工,都希望早一天路路通。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方默南已经晨练完毕。吃完早餐后,叶老三开车载着她去复诊,贺军尧没去,他还在书房里奋战呢! 伤者海铃儿已经完全清醒,只是身体还很虚弱,见到方默南他们进来,他们全家非常热情啊!原因吗?大家心照不宣。 方默南和他们彼此寒暄一下,照例先给伤者检查,说着方默南把手指搭在海铃儿的手腕上,灵气细如发丝般轻巧的钻进她的身体里,在她受伤的部位来回查看了下,点头说道:“情况还是挺稳定的,我看你今天的状态也不错,醒来后这么长时间一直清醒了吧。” “是啊!从早上六点多醒了,就没合上眼,休息一下。”海母说道。 听了海母的话,方默南对海铃儿说道,“累就睡吧,这时候,不说做手术,就是失血,也要好好补补。养身体要紧,女人尤其重要。”然后撤回灵气,她又看着海母问道,“煎的药吃了吗?” “吃了,吃了,刚刚喝完。”海母赶紧说道。“醒来后没多久就排气了,吃了一点儿流食,半个小时后才喝的药。” “那药好苦啊!小妹妹,能不能打个商量换点儿药片吃好不。”海铃儿眨眨眼睛可怜兮兮地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还真没什么不苦的药,不过补气补血的可以换成药膳。等会儿我给你写下食谱。至于术后恢复的方子,不能改!除非姐姐想多躺些日子。”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那好吧!”海铃儿无奈道,总算减少一碗汤药。 “铃儿听到没,不想躺在床上就乖乖的吃药。”叶老三笑着道。不过他还真是庆幸,他真没喝那些苦药。 “那好,至于接下来护理和调养,我想这里的专业医生一定能胜任。”方默南站了起来说道。 “啊!南妹妹,听你的意思要走了。”叶老三问道。 “对啊!今天下午的飞机。”方默南说道。 海母刚想说话,就被海父给打断了,“那真遗憾没有好好谢谢你。” “不用,我不是管他叫三哥嘛!”方默南笑着道,言下之意不用客气。 方默南客气地告辞离开后,海母瞪着海父不满道,“咱家女儿还没好利索呢!你怎么放人走了。” “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咱就在医院里,这么多医生还不够啊!”海父耐心的说道。“咱不能给方医生树敌不是,同行是冤家吗?” “对啊!妈,你没看查房的时候,那些医生护士的热情劲儿,咱不能不让那些医生表现不是。”海铃儿插嘴道。 “哎!还是我女儿懂得人情世故。”海父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手不敢碰触孩子,只好拉着她的手道。 “行了,我说不过你们。”海母摇摇手道,“不过铃儿,有什么不对,一定要告诉妈啊!不行咱在把方医生给找回来。”海母突然拍了下大腿道,“铃儿这次你得给妈表个态,可不能再冲锋陷阵了,咱一个女人家当兵就累的了,你还学人家冲在第一线,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给我转文职,要不当教官也行,就是不许去拼命。” “哎呀!妈,我困了,这事等我病好了咱在商量。”海铃儿见状赶紧闭上眼睛做挺尸状。 海母媚眼瞪向海父道,“你给我出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海母扯着海父走了出去,小声地官商房门,在外间好好沟通一下。 海铃儿听到响声,悄悄滴睁开眼,在心里默哀,爸!死道友不死贫道。别怪我没义气,我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她又重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老三载着方默南回到松园,他就去了贺军尧的书房,一进门就道,“南妹妹今天下午就走了。” 贺军尧抬头,扔下笔道,“是啊!本来就是被我强拉来的,给你治病的,没理由不走啊!再说了过几天咱俩也要回部队了。” “还着舍不得!”叶老三说道。“算了,不想了。” 方默南是下午的飞机,午饭由方默南做的,陈皮排骨、京酱肉丝 、红烧牛肉 、冰糖肘子、 翡翠豆腐 、四喜丸子 、 菊花羊肉 。 餐桌上,叶老三尝了口,“嗯!全叔做菜的水平又高了,京味儿十足!清脆、香酥、鲜美、味道浓郁醇厚。” 全叔笑着道,“今天这顿饭可不是我做的,是南小姐做的。” “呀!”叶老三吃惊道。 贺军尧夹了一块排骨在自己的碗里,“有什么吃惊的!我烧烤也不错啊!” “这小小年纪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叶老三感慨道,像是他家老妈连糖和盐都分不清,她进厨房就是一场灾难,这回去告诉老妈羞羞她的脸。他顽皮地腹诽着。 “你们会的我不会。”方默南看了看眼睛滴溜一转,戏说道。 “哈哈……那都是大老爷们的,你不会正常,舞刀弄枪,女孩子还是远离地好!”叶老三笑道。 “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贺军尧催促道,“一会儿去机场了。” 提到离别,叶老三颇有些感伤道,“南妹妹,以后要经常来看我们啊!我们在兵营里苦哈哈的……” “我也进得去才行!不保密吗?”方默南戏谑道。 “嘿嘿……”叶老三挠头笑道。 时间紧张,三人也不再闲聊,吃饭的速度就快,那叫一个迅速,饭后,方默南还跟罗汉告辞,跟全叔道谢,谢谢他这几天的照顾。 贺军尧和叶老三一起开车把方默南送到机场,这时首都机场还很小,在机场外的广场上,方默南三人一起下车后,往航站楼走,迎面走过来三个人。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的手紧了紧, 方默南疑惑地看向前方,其中两个个年轻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地轻轻捣着,情形亲热无比。 “倪家二少,倪红宝。”叶老三看向贺军尧道。“还真是冤家路窄!” 贺军尧三人迎了上去,倪家二少,自然也看见了他们,真是晦气,今天被放出来,送朋友上飞机,就遇见他们!不屑地撇撇嘴,想起老爷子的警告,冷哼了一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方默南不用猜看脸部表情就知道谁是倪家二少了。倪家老二,二十多岁,身材中等,长得还算帅气,不过脸上那股浓浓的玩世不恭的神色,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让人不自禁的对他生出一种厌恶的感觉。rq 第254章 打量完倪家老二,方默南的目光又落在他随行的两个人身上,一个也很年轻,身材比倪家老二略高,浑身上下都是名牌,手腕的金表,闪闪发光,神态也与倪老二相似,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应该也是个二世祖之类的纨绔。 但是另外那个,却让方默南眯起了眼睛,此人身着黑衣黑裤,身材也不算高大,看见贺军尧他们却是气势凌人,凌厉地眼神一一扫过方默南他们三人,如同冷电一般。 看来这应该是军中保镖之类的人物。 贺军尧三个人不想在这里和倪老二置气,没得让人来人往的人看了热闹。 显然倪老二不这么想,“哟呵,叶三少啊!这么巧啊!你也来送朋友。” “你就是方默南!”倪老二果然跋扈双手抱胸一双眼睛斜睨着方默南极不爽地地说道,语气中说不出的轻蔑。这满京城里头能叫倪老二看得上眼的人还真找不出几个更不要说方默南这样的无名小卒了,能让他记住名字,也就是因为她,让老爷子亲自赏了两个锅贴给他,恨得牙根痒痒的,能这么斜眼看她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倪老二,怎么不再家反省,怎么就被倪伯伯给放了出来!”叶老三讽刺道。 倪老二牛眼一瞪,双眼喷火,怒火三丈,拼命的压制下来。 “你想干什么?”贺军尧警惕地看着他道。 “干什么?当然就是谢谢她治好了三少你啊!我能干什么?”倪老二脸瞬间变的和蔼可亲,一脸畜生无害的样子,只不过在方默南眼里恶心至极。“顺便帮我看看。”“哥们儿就是她治好叶老三的。你们相信吗?咱也让她给瞧瞧!”他嚣张地笑道。 方默南笑容可掬,脆生生地说道,“叶三哥,没事!这位倪大叔……”听见方默南的称呼倪老二额头抽抽。满脸黑线。 方默南笑得好不天真可爱,“倪大叔,我不但会治病。而且还会看相,看你印堂发黑,马上就要倒霉了。”她继续仰起天真可爱的笑脸道,“你千万别生气,我说的是真的!” “王八蛋,敢咒老子,你……找!”倪老二话音还没落。 两坨新鲜出炉的鸟屎。不偏不倚正落在倪老二的头顶和脸上,还冒着热乎气。 “哈哈……我看的准吧!”方默南眼神幽深而有魔力,嘴角似笑非笑,看起来非常的邪气。 倪老二身边的同伴和他抬头一看正看见两只大雁从头顶上飞过,保镖扯了一把倪老二。不然第三坨有可能掉进倪老二嘴里。倪老二看着刚刚站的地方又一坨鸟屎,想着恶心的干呕。 叶老三附和道,“南妹妹,准!非常的准!比你看病都准!”“哈哈……” 贺军尧也嘴角上弯,眉眼带笑,周围来往的人也抿嘴偷笑。 “二少!”保镖赶紧拿出纸巾把倪老二头上的屎粑粑捏下来,倪老二这时也没什么力气跟人置气,他现在只想跳进浴缸里,把自己的头好好的洗洗。臭死了!倪老二三人匆匆走了。 方默南望着他们远去地背影,这只是小儿科,等他回到家才是重头戏。哼!不能对他怎样!我恶心死你! 倪老二实在不能忍受,就地找了家旅馆洗了洗,洗完后出来,他发现闻什么都是臭粑粑地味道。臭味熏天,简直能把人熏死。可是同伴、保镖,都无异样啊!回到家也是一样。 倪老二在家大发脾气,把茶几上一套上好的水晶茶杯,给一把扫到了地上。也惊动了家里的人,“二子,你干什么?茶杯和你有仇啊!这么糟蹋东西,幸亏不是在爷爷家,不然有你受的。” “大哥,我鼻子出问题了,我怎么闻什么都是臭味。”倪老二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机场送朋友,发生了什么事!”倪老大坐在沙发上,冷着脸沉声问道。 倪老二想起他们的警告,眼神闪躲着,嘴里含糊着,“这个……那个……” 倪老大眼神一瞟,保镖把机场外的情形复述了一遍,“大少,我们当时离叶家老三有两米远,我可以肯定没看见他们出手,而且天空确实有大雁飞过。” 倪老大看着二子说道,“二子不会是你心里因素作祟吧!” 倪老二被他们说的,也将信将疑,甚至也开始怀疑是自己心里问题,可第二天还是如此,最后去医院查看,一系列检查下来,没有任何不妥啊!他只好把两个鼻孔用纸塞住,才勉强好点儿, 这三天可把倪老二给恶心坏了。更可气的是三天后他好了后,京城都在盛传倪老二猪鼻子插大葱——装相(象)的传言,还有鼻子有眼的。 他们这些纨绔、衙内有权有势有钱,什么都不怕,最怕丢面子,佛还争一柱香。 后来贺军尧和叶老三知道后,两人相视一眼,是南丫头干的吗!可是根本没看见她出手。不过贺军尧知道一定是那丫头干的,想当初他在农场时,不是一开口说话就狼嚎!而且她以笛音驭畜,只是这次是怎么办到的,就不得而知了。她还真是睚眦必报,一刻也不等! 贺军尧他们在倪老二匆匆走后,把方默南送上飞机,挥手再见。方默南在机舱找到自己的位置,老爸居然已经稳稳地坐在旁边,有人就是好办事!可惜是经济舱,好在不出国,旅途就四个小时,忍忍也就过了。这时候官员还是艰苦朴素滴! 贺军尧怅然若失地看着巨大的喷气式客机冲向云霄,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走吧!”叶老三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些他能理解,毕竟相处了半年,而且人家还救治了这么多的亲密地战友,不舍是自然的。 贺军尧先把叶老三送回家,又开着吉普车回了松园,拿上写好的资料去找贺爷爷。拿上资料后,贺军尧又去方默南所住的房间里看看,‘人去楼空’还真有些感伤,‘咦!……这是什么?’粉红色的床罩上放着一叠纸。他好奇地拿起来看,字迹他认得是南丫头的笔迹,因为她开的药方他见过,不会认错的。虽然不是太懂,可这些参数、函数他见过,二叔的书房里经常看到过。拿过去让他看看,二叔正好是军科院的院士,这些他懂。 贺军尧带上资料开着车去了贺老爷子那里,“那丫头走了。”贺爷爷问道。 “嗯!刚刚送走的。”贺军尧平静地说道。 贺老爷子怎会看不出他难受,毕竟那是自己的孙子。哎!连他自己都有些不舍,虽然见面的时间不长,但那丫头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那丫头太小了,怎么也舍不得让人家父女分离吧! “爷爷这是我写的报告。”贺军尧把写好的报告交给了贺老。 贺老拿起老花镜,他看得很慢,也很仔细,有时候看着后面的又翻到前面一一对照。两个小时后老爷子才看完,“就放这儿吧!”没有任何的评价,但也知道老爷子认可了。 “爸,我们回来了。”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也身穿着军装,不过带着黑框眼镜,浑身散发的斯文之气,如果不是军装会让人联想到大学教授。 “爸!”军装男人旁边的温柔的女人也道。 “二叔、二婶好。”贺军尧站起来,规矩地说道。 “大军也来了。”贺二叔笑着道。 “二小忙完了。”贺老爷子严肃地说道。 “嗯!刚刚攻关了一个项目告一段落,这不来看看您。”贺二叔恭谨的规矩地坐在老爷子身侧,太师椅上,他也是挺胸抬头,双手放在膝上,坐如钟。 “爸,我去看看妈!”贺二婶拘谨地说道。 “嗯!”贺老爷子微微点头。 贺二婶离开后,贺家三个男人有聊了一个多小时,大部分都是贺军尧、贺二叔说,老爷子听。 直到贺奶奶出面,“老头子,该吃饭了,吃完饭在说。” “吃饭!”贺老爷子站起来说道,贺军尧和贺二叔赶紧站起来,手伸过去,“去!我还没老到需要你们搀扶,去一边去。”贺老爷子挥手道。 贺老爷子走在前面,贺军尧跟贺二叔走在老人身后,贺军尧小声道,“二叔,我这有份资料,你看看!” “哦!”贺二叔接过来,一眼看过去,眼睛就再没离开过,“军军,你这份儿资料哪来的。”他两眼充血,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地说道。 贺军尧嘴角抽抽,“有用就行,二叔你管哪来的。” “爸,我不吃饭了,我先走了。”贺二叔话落,老爷子都没来得及说话,人已经消失在院门口了。 “军军,你给了他什么资料,看他兴奋的如获至宝。”贺老爷子回身问道。 “爷爷,这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对二叔有用。”贺军尧欣喜地说道。她总是能带来惊喜。 很快贺军尧就知道,方默南给他的是什么?贺二叔打电话过来说这份资料带给军方计算机人才一种崭新的编程理念,一种图像操作系统的构架,为军方能早一步开发出安全而高效的操作平台奠定基础提供了一种思路。“二叔,有用就行。”(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5章 飞机上方默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当然都是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老爸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其实这些老妈在信里都给老爸一一写过了,事无巨细老妈都写在信里了。但他更愿意听女儿讲,不知不觉中,旅途就没那么沉闷,反而过得飞快。 巨大的喷气式客机在羊城机场降落,这时候天色接近傍晚。 这时候的特区的机场还正在建设中,机场要在明年10月才能正式通航,必须在岭南省省会转车。 老爸牵着方默南的手欢欢喜喜地走到了候机大厅。“南南有人来接机吧!”老爸担心地问道。 方默南在候机厅里四下看看,“我上飞机前,给胖子打过电话了。”她突然叫道,“呀!梁子,这里。”她朝鹤立鸡群的梁子挥起手。虽然梁子穿着很普通,也没带任何的饰品,可还是让方默南一眼认出,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气质随着事业的步步高升,淡淡的散发出来。 梁子看到后,笑着大步的走过来,“南南!正平姐夫。” 老爸看到他笑着问道,“来参加胖子的婚礼的。” “是啊!正平姐夫呢?”梁子问道。 梁子伸手想接过老爸的背包,老爸说道,“我一会儿要跟大部队会合,我是来参加经济调研的。”不太搞特殊的好。 方默南道,“老爸,你同学来了。” 老爸看向梁子道,“南南就交给你了,我走了。”看到梁子点头,他又朝方默南说道,“要小心点儿,别单独出动啊!这里人蛇混杂,治安不太好!” “我知道了,老爸那边催了。”方默南手指]方默南和梁子才去停车场。坐上黑色的桑塔纳后,这种款型的车子,目前在岭南省已经非常普遍了。 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看向梁子道,“怎么是你来接我。” “胖子和志谦忙着准备,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我前两天刚到的,没事所以来接你了。”梁子笑着说道。他打着方向盘,顺利的上了高速,一路疾驰。 为了让梁子专心开车,方默南也不多话,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咦……这车经过改装了吧!” 梁子讶异道,“南南好眼力啊!改装过的。改装费比原车价格都高。” “不是眼力好,是坐着舒服了。”方默南拍拍屁股下的座位道。 梁子打开音响。“这是小北,新灌录的唱片,目前销量不错。” 悠扬欢快的小提琴曲响起。梁子和方默南没在说话,静静地听,音色优美,技巧华 丽而娴熟,曲目极其广泛,默北对这些作品都有深刻的 理解和动人的表演。演奏感情真挚,风格宏伟,技巧娴熟而辉煌。善于 以变幻无穷的音色表现不同时代作曲家的特点和心理, 具有引人入胜的艺术魄力。 进步很大啊! 一路疾驰,不到两个小时进入市区内。“这将近两年没回来,这里是大变样!我都不敢认了。”梁子感慨道,这些天他开着车到处的转了转,变化真的不小。 “特区速度嘛!一切都是快马加鞭的,能不变样。”方默南说道。 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梁子开着车到达俱乐部。 方默南受到的不是热烈的欢迎。而是姥姥和林老爷子领衔的全体‘批斗’,其实主要是两位老人,别人只是在一边嗤嗤的看笑话。方默南姿态摆得正,非常的听话,说什么都是自己的错误,认错态度非常的好。整整批斗了半个多小时,方默南看着差不多了估计火气都泄完了,才撒娇道,“姥姥我饿了。” “你这傻孩子,饿了不早说。就这么傻乎乎地让我们训啊!”姥姥一听赶紧站起来去把做好的饭菜给端出来。 “这是我亲自和面,做的手擀面,怎么样?”姥姥也给梁子端上一面手擀面。 梁子站起来谢道,“谢谢莫婶。” 方默南嘟着嘴不满道,“真是同人不同命。” 姥姥催促道,“赶紧吃,不然面就陀了。” 方默南喝了口汤,吃了根面条,“嗯!姥姥宝刀未老啊!面条够劲道,汤头够鲜。” 姥姥听到方默南夸奖,乐呵呵的,“别嬉皮笑脸的,咱的事还没完,饭后给我老实交代,这些天在京城干什么了?” “好嘞!”方默南加快吃饭速度,十多分钟一碗面就下了肚。 众人移到客厅,保姆端上茶水,小心的退了下去。 大宝和二丫一人扯着方默南的一条胳膊,叫嚷道,“贺叔叔呢!怎么他没回来。他不是要叫我们打拳的嘛!”两个小家伙儿憋到现在才问出来。 “你贺叔叔啊!人在京城,他是当兵的,回部队了。”方默南看着两个小家伙一听她的话,怅然若泣的样子,赶紧道,“不过你贺叔叔教给姐姐一套拳法,明天早上我教你好不好。” “有没有贺叔叔的拳法有威力啊!”两个小家伙儿怀疑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道,“我保证比他的好,不信明天咱试试。” 两个小家伙儿勉为其难的应道,气 的方默南只吐血三升啊!简直太小看人了吧! 大家听着他们三人的童言童语,都抿嘴偷笑。 “行了,大宝、二丫。你姐姐还有正事要交代呢!”姥姥拉过外孙子、外孙女,看着方默南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原来您老还没忘,我老实交代。”方默南把京城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隐去了有人找他们麻烦的事。 “哇……原来是他啊!难怪觉得眼熟!”胖子拍手道。“人家真是前途无量啊!年纪轻轻,这么高的级别。” 韩志谦对国内的政治体制深有研究,他也道,“这几年叶家和贺家发展的势头都不错,不过他们家风严谨,到没有传出不好的消息。”他接着别有深意地看着方默南道,“就光叶家老四在老毛子一人赚得,家里人起码就不用在钱财上犯明显的错误。何况其他方面的投资,真是日益壮大。” 林老爷子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故人之后,还真是没想到,真的是世事无常,人走上那么高的位置了。位置越高责任越大,哪里像他这样轻松啊!个人有个人的缘发! 屋里人多多少少都深有体会,这类因经济落马的官员他们见到的也不少。 “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方默南抿了一口茶,又问道。 “准备的差不多了,酒宴就摆在君悦来酒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胖子说道。 “那就好!”方默南道。 姥姥看着大宝和二丫开始打哈气,“你们聊,我要带着孩子们去睡了。” 林老爷子也道,“你们接着聊,我也休息了。” 两位老人带着孩子走后,接下就是闲聊了。 “梁子这赌场酒店该开业了吧!真想亲自去看看,肯定华丽、漂亮。”韩志谦哆一口茶水,、随意地问道。 梁子回道,“那当然,赌场酒店今年圣诞开业,想去的话随时欢迎。” “哎!忙啊!”韩志谦哀怨地看了方默南一眼,钱挣得越多,他却越忙。 方默南立马喊冤道,“你看我干嘛!你是公司老板,想放假多少天都行啊!” “哼!我倒是想,身后的夺命连环call,饶不了你。”韩志谦笑道。“科技进步有利就有弊,想偷懒都不行。” 众人相视会心一笑,说着胖子的‘大哥大’滴滴滴的想了起来,真是来得无比是时候。 ‘呵呵……’胖子起身走了出去。 梁子说起工作异常的严肃冷静地说道,“嗯!我这半年多来都在亚洲各地踩点儿,进行下一步的扩张,这些年亚洲的经济迅猛发展,未来酒店业大有可为,未来二十年,或者更长时间里。尤其是随着内地经济的增长,人民的荷包鼓起来,这些地方出境游将会是首选。香港咱们已经占住了脚,现阶段地计划是在新加坡,汉城,台北这剩下的四小龙城市架设分部,在新加坡和汉城采取的注资或兼并策略,而在台北会投资建设新的酒店。” 方默南微微点头,也不问为什么,想来是经过梁子的考察。台北有合适的地皮,而汉城和新加坡却是兼并当地五星级酒店翻新更为划算。 梁子又道,“经过分析,其实泰国旅游业也大有可为,也可以在曼谷起一座酒店。” 方默南微微点头,虽说后世泰国政局挺叫人闹心,时不时就搞得旅游业受打击,但总体来说,未来这十几年。泰国可是渐渐成为了全球旅游胜地,在曼谷架设分店有赚无赔。“干的不错!” “沪海那边已经开始动工了,‘诺亚方舟’已经了。”梁子继续道,“一贯咱们的标准,咱们只建设最宽最大,软实力最好的,绝不建设最高的。” “对!摩天大楼太高的话,运营成本就高,每天光营运费用就高的离谱,一旦发生事故,逃命都成问题。”方默南想起了后世世贸大厦被撞失火,多少人都往上跑,结果惨了。 “嗯!”梁子点点头。rq 第256章 “对了,就你一个人过来,红叶和妞妞呢!”方默南到现在都没看见梁子的爱人和女儿。 “红叶也快生了,由我妈陪着呢!妞妞该上学了。”梁子说道。 “对啊!可不能耽误孩子学业了。”韩志谦说道,国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关心下一代的教育,“就是不知道妞妞现在样子!” “我有照片。”梁子拿出皮甲里面夹着全家福和妞妞一张单人照。 韩志谦接过来,“呀!长得像你耶梁子,可真漂亮。” 众人传看,纷纷讨论小妞妞长得像谁。 胖子接完电话回来一脸的欣喜,“胖子啊!接个电话这么高兴。”梁子他们打趣道。 “呵呵……当然高兴,这个月的销售又上一个台阶,当然高兴。”胖子乐呵呵道。 “等到了十月,你会更高兴。”方默南神秘兮兮地说道。 “啊!我明白了。”胖子突然一拍大腿道,“这个月22号亚运会召开,那么到时候,嘿嘿……”胖子笑得像个奸诈地狐狸似的。 “行啊!胖子,脑子转的够快的。”韩志谦一如既往打趣道,丝毫不在意胖子已经成了他的大舅哥了。 “哈哈……跟着你们在一起我们能差吗?”胖子臭屁道,还不忘捧大家一番。 方默南问道,“胖子,李水生这人如何?” 胖子听方默南提起他,中肯地说道,“老大。你哪找来的宝,他做菜可真好吃。现在就在俱乐部当粤菜大厨,真的不错。” 方默南刚才没告诉他们自己在拘留所里半日游,现在当然也不会说。简单的说一下认识的过程,不过她好像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当时在场的人。好在李水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一心扑在厨艺上。 “那就好!只要他工作舒心就行了。”方默南微微点头道。 “好了。这下真的该睡了。”方默南起身活动活动一下身体说道。 别墅够大,众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夜无梦。方默南闪出空间后,天已经亮了,当她穿着运动服下来时,梁子也打开房门。 “早上好啊!梁子也晨练。”方默南笑着打招呼。看梁子也穿着一身的运动装、运动鞋。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而且习惯成自然,到点儿就醒了。”梁子说道。“你别说。这些年坚持锻炼身体还真没生过病。” “走吧!一起跑。”方默南邀请道。 “好啊!” 围着俱乐部跑上一圈,出了一身的臭汗。北方已经是凉意阵阵,舒爽的很,而现在这里仍然如烤炉似的,依旧骄阳似火。又闷又热。 跑到网球场,方默南兴致颇高,“梁子来打上一局。” “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啊!”梁子难得调侃道。 “试试就知道。”方默南摸了下鼻子道,言语之间自信的很。 方默南和梁子打网球,没有任何花哨动作,什么假动作啦!放小球!网前截击啦!统统没有!两人直接在底线附近对攻。 一个球能多个来回,这臂力、耐力可真是一般人不能比的。渐渐吸引很多在这里入住晨练的人围观。大力的为梁子加油,没错就是为梁子加油。 梁子挥挥有些发麻的手臂,越往后他感觉球过来的速度越快。还势大力沉。梁子朝对面区域内的方默南竖起大拇指,真心佩服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老喽!” 围观的人爆发热烈的掌声,“小姑娘好样的!” “嗯!谢谢!”方默南惭愧地说道。其实她有些作弊,打到一半时,她用上了灵气,不然肯定坚持不下来。不过打的真痛快! “姐姐打得好棒!”大宝、二丫冲了过来。一人扯着她的一条胳膊,“姐姐不是要教我们打拳吗?” “你们扎过马步了。”方默南蹲下看着两个小家伙儿眼睛道。 “扎过了。”二丫说道,大宝接着道,“你和师傅走后,我们每天都坚持锻炼的,这些姥姥和爷爷可以作证。” 林老爷子笑着道,“两个孩子很能吃苦,我真没想到,跟你小时候一样有韧性。” 方默南嘿嘿傻笑,她小时候可真不是四岁的孩子,被林爷爷表扬,真的很不好意思。 “走走……我教你们打拳。”方默南拉着两个小家伙向游泳池走去,那边树木多,而且风吹起来,凉快些。 方默南想了想,得先震住两个小家伙儿,于是便道,“大宝、二丫去把那个木墩子两个人合力抬过来。” “好啊!好啊!”虽然两个小家伙儿不明所以,还是撅着屁股屁儿颠颠的两个抬着一个实木墩子过来。 方默南问道,“沉不沉啊!” “沉!”两人异口同声道。 “那好!看仔细了。”方默南宁心静气,手掌一提,重重地拍在木墩子上。只听得‘啪’的一声,然后木墩子瞬间裂开两半,倒在地上。 “哇……”小家伙儿没叫,林老爷子惊叫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练会的。”“也是,你有内力,对这来说,小菜一碟。” “想不想学啊!”方默南笑着引诱他们两个道。 “想,想。”大宝、二丫忙不迭的点头,“比我们这些天看的武侠剧还好看。” 大宝、二丫,上去摸摸看,“真的呀!” “那好!我现在要教你们的是少林童子功。”方默南来回走着对他们说道。“不过练功的过程很缓慢,也许是十年八年,也许会练到像林爷爷这样胡子白花花。” “林爷爷没有白花花的胡子。”二丫童言童语道。 “哈哈……”林老爷子不客气地笑了,听着他们的话语,姥姥和其他偷听者。胖子、梁子、韩志谦等人也毫不客气地笑了。 “咳咳……笑够了,先给你们演练一遍看看。至于跟我学不学,等会儿再说。”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起身站定,凝神静气。深吸一口气,少林童子功身法有八要,起、落、进、退、反、侧、收、纵。方默南每做一个动作就道。“这是罗汉睡觉、这是童子拜观音、这是童子拜佛、这是朝天蹬、这是中底藏花、这是燕式平衡。”眼花缭乱,一招一式都那么的标准。 真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林老爷子眯起眼睛,微微颔首,真是‘秀如猫,抖如虎、行如龙、动如闪、声如雷’之势。在动、静、呼吸、运气、用气、方面配合是拳打十分力,力从气中出,运气贵乎缓,用气贵乎急,缓急神其术。尽在一呼吸。表面看上去节制谦和,实际上却是内敛含蓄和讲究内劲、短小精悍、后发制人。 就连外行的梁子、韩志谦、胖子、也渐渐收起了笑脸,梁子和胖子从小混与市井,打架那是常事,多少能看出些门道,韩志谦家里有保镖,多少也见过擒拿格斗。都不及方默南今天的这番看似花架子似的演练,这是真的功夫,可真不是花拳绣腿。 待方默南收起后。胖子屁颠屁颠的走上前,谄媚道,“老大我们可以学吗?” 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这是童子功,幼儿开始练习,你呀!晚了。” “啊!”胖子一脸的失望。童子功啊!“怎么是童子功啊!” 方默南道,“不过你不能学了,你儿子或闺女能学啊!童子功能内壮外强,藏而不露,非常适合幼儿开始学习。有养颜、固气、延缓衰老之功效,从小练习晚年会有鹤发童颜之回报。 ” “对呀!这么多好处!”胖子脸色又阴转晴,笑道,“嘿嘿……那我先给孩子先报名。” 大宝、二丫不依道,“胖子叔,我们先学的。你让让!”两人合力把胖子向后拽。 两个小家伙儿不知道这拳法如何精妙,只知道耍起来非常的好看。当然要学喽!从此走上了不归路,再苦再累有方默南这个小魔头在后面鞭策,当然更多是功夫太诱人了。 君不知当年一部少林寺,多少人背起行囊,要出家学武啊!每个国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武术学校那是遍地开花,当然也参差不齐。 梁子摩挲着下巴也许明年暑假妞妞也回来的好!反正农场地方够大,而且还能多学点儿国学,不能忘本不是,不然真成了香蕉了。他看了韩志谦一眼,显然对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学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所以慢慢来,得循序渐进的来。方默南教两个小家伙儿练习了一会儿,姥姥就喊他们,“就该吃早餐了。” 吃完早饭,胖子和韩志谦还婚礼之前还得急着忙工作,好为婚假多挤出点儿时间来。方默南他们这些观礼的没事,就在俱乐部里玩耍,这里紧挨着海滩,还没有污染,沙子质地很细,像银子一样明亮干净,沙滩海浪、蓝天白云、椰林树影 。 姥姥和林老爷子坐在椰树下,看着远处奔跑的孩子们。 方默南成了孩子王,领着两个小的先是捡贝壳,日头毒辣后,又领着他们堆沙子玩儿,小孩子的创造力是无法想象的,他们堆出来的东西在成人看来什么也不是,但他们却说的头头是道。 “呼呼……总算是能歇会儿了,他们实在精力太旺盛了。”方默南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喘息着。 “呵呵……知道我们这些天有多累了吧!真是累并快乐着!”姥姥嘲笑地看着她道,“我算是体会了小燕和秋实的‘苦楚’了。” “姨夫该回来了吧!一去就是两个月了。”方默南问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姥姥指指远处走过来的胖子和齐秋实。rq 第257章 方默南对两个小家伙儿一喊,手指着来人的方向,他们抬头看见父亲,就像两个小坦克似的朝齐秋实冲过去,你看那热乎劲儿!还真是父子情深啊! 四岁的小孩子一般体重都在三十多斤,一手抱一个的话,估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所以齐秋实只好前面抱着一个,脖子上骑着一个。齐秋实就这么走了过来,站在老人面前,“妈、林叔。” “大宝、二丫。快下来。”姥姥伸着双手,想要把孩子抱下来。 “妈,不用。这点儿重量还撑得住!”齐秋实说着又对身后的大宝道,“大宝可要抓牢了,不然摔倒地上可屁股疼!” “放心,爸爸我抓的住。”大宝紧紧抱住齐秋实的脑袋。 方默南看向大宝他们父子三人,总觉得忘了些事,还有些奇怪为什么没看见胖叔和简慧心他们,突然一拍手道,“胖子!简慧心生了吧!” “你这丫头,总算想起来了。”姥姥揉揉她的脑袋道,“人家慧心咱在香港时就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嘿嘿……”方默南只是听说生了,男孩儿、女孩儿还不知道,回来后,又被人劫走了。 昨天方默南回来的晚没去,怕打扰简慧心母子。“现在小宝宝醒着的吗?” “醒了,醒了。那小子终于睡醒了。小家伙儿可能睡了。”胖子乐的嘴都合不上。“那小子没睡反觉,不然我们大人就惨了。” “走吧!咱去看小宝宝去!”方默南说道。 齐秋实没有跟着去,你说人家一个生产的妇女一个大男人跟着不好!胖子开着车载着方默南去了胖子的家。胖子家离这里不远。很快就到了。 韩志谦开发的小区,小区里各项配备齐全。绿化也很好,风景优美、怡人,胖子买了一套小别墅300多平米,早就装修好了,一直晾着。简慧心顺产出院后,就住在这里坐月子。 方默南跟着胖子走进去,客厅装修的简约、大气而温馨。主卧在一楼,方默南走进去,房间装修浅绿色系。一看房间的墙壁上还贴着星星、月亮、小动物,头顶上挂着风铃。一看这些新加上的玩具之类的东西,就知道现阶段以小宝宝为主。 “南南来了。”简慧心想要下床。 方默南赶忙上前拦着,“不用下来。”她眉头微皱一下,然后看见一张超大床上,中间躺着一个小婴儿,天气炎热,穿着大红的纯棉肚兜,小肚子上还裹着个小被单。精力旺盛。两只小短腿不停的蹬来蹬去,小鸟也不停晃动着,还笑不出声。不过开心的咧着嘴,哈喇子流着,自己玩儿的不亦乐乎。 方默南凑上前去,粉丢丢的真可爱,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嗯!长得想慧心多一些,人们常说儿子肖母!长大不愁娶不到媳妇儿,帅小哥儿一枚。” “来来……不能把小宝宝给看丑了,姑姑,这里有一块儿长命锁。”方默南手里掉下来一块儿白玉雕琢的长命锁。 “这怎么好!”胖子和简慧心拦着。胖子一看就知道此玉锁不是凡品,琢得精巧绝伦,缕着双鱼戏水,暖润滑泽。 “我给宝宝的,又不是给你的。”方默南白了他们一眼道,“哎!你们看他抓着了。” 原来长命锁掉在小宝宝的头顶,他用手抓了好几次,才抓住,扯在了手里。 “真是个小财迷。”胖子戏谑道。 “不会影响明天的婚礼。”方默南指着床上的小儿,“用不用我帮你们看着。” “嘿嘿……”胖子不客气道,“那敢情好。”简慧心眼神一变,方默南就知道她想什么,“大宝、二丫就是从小我带大的,那时候小姨要上课,他们晚上甚至跟我一块儿睡。” “那就谢谢了,不过明天以韩志谦和晓美为主”简慧心说道。 方默南想了想也对,这个时候不比后世,未婚先孕始终不好听,在改革开放的前沿也是一样,虽然胖子他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有了这个小家伙儿估计得一切都靠后,始终得想着他。 “来来……让本神医把把脉。”方默南特意卷卷跟本没有袖子的衣服说道,其实刚一进门她就闻到了淡淡的腥臭味,屋子里奶味甚重掩盖了一些。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观察这么久她可以肯定简慧心病了。切脉只是进一步查探根源。 “好啊!大神医出马,给我看看。”简慧心迫不及待道,她见识过方默南的医术,赶紧伸出手腕。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她手腕上,认真的品脉,胖子焦急道,“慧心哪里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嘘……”方默南把手指放在嘴边,简慧心看向胖子小声道,“安静。” 大约三分钟后,方默南给简慧心使了个眼色,她会意道,“胖子,咱爸、咱妈出去买菜该回来了吧!”她娇滴滴地说道,“我还真有点儿饿了。” 老人家来这里就是专门来伺候儿媳妇坐月子的,其实有保姆、佣人。老人根本不用动手,倒是动动嘴就行了,不过老人不放心买菜还跟着去。 一听老婆大人饿了,胖子转身就跑了,“我去迎迎爹娘去。” 胖子走后,方默南看着她笑道,“胖子还真疼你。” “呵呵……”简慧心笑而不语,浑身洋溢着幸福、甜蜜,不言而喻。 “好了!咱言归正传。”方默南在简慧心耳旁小声嘀咕道,越说简慧心眼睛睁的越大,到方默南说完,她紧皱着眉头,拉着方默南的手,担心的问,“这可咋办?能治好不?” 方默南答非所问道,“慧心是不是有心事,思虑过甚,郁结于肝啊!”方默南又想了想,眼前一亮,“是不是想过世的父母了。” 方默南话音刚落,简慧心眼泪便‘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无声无息的,真是梨花带雨,娇媚异常,“可惜呀!胖子不再。”她打趣道。 简慧心赶紧擦了擦眼泪,“我不知道只是越临近婚期越想他们。虽然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记忆甚至都有点儿模糊了,可是不知怎么地,现在越想他们记忆就越清晰了。”她又擦擦掉下来的眼泪,“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 “没关系,只是不要哭太久哦!小宝宝可是要吃你的奶的。哭久了对身体不好,小宝宝吃了母乳对身体也不好。”方默南劝解道。 “啊!”简慧心一听对孩子不好,赶紧拿起毛巾使劲儿擦擦眼睛,接过红通通的兔子眼诞生了。 胖子推开半掩的门进来道,心下松了口气,“早知道我早些告诉你好了。”他走了过来啦着简慧心的手道,“我和咱爹娘商量好了,等小宝宝稍大一些,咱们一家三口去拜见岳父、岳母去,其实早想去了,你怀孕生子,这不没时间,要不这样,明天结完婚,咱就上你家去。” 简慧心的泪又出来了,“我以为……” “你以为啥?真是女人就喜欢胡思乱想,咱都是夫妻了还有啥不好意思说的,非得把我支出去,真当我傻啊!”胖子接着又道,“那是我岳父、岳母,礼不可废!要不是他们生下你,我上哪娶这么好的老婆啊!”他粗粗的大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咳咳……”方默南轻轻提醒道,这里还有闲杂人等,不要太暧昧的好。 简慧心羞红了脸,躲开了胖子的手。胖子傻呵呵地笑着,突然又担心地问道,“慧心的病没事吧!” “男人都是这么的粗心!”方默南说道。 “嘿嘿……”胖子尴尬地挠头道,“其实我也察觉了,慧心不对劲儿,只是以为带孩子累着了。” “哎!男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方默南摇头晃脑道。 “噗嗤……”把简慧心给逗乐了。 “南南快说正事。”胖子急切道。 “瞧!把孩子爹急的,有本神医在,找到病根儿了,自然药到病除了。”方默南道,“笔墨伺候!”她故意这样插科打诨也是想要简慧心多开心一下。 胖子递过来纸和笔,方默南刷刷开下方子,递给胖子道,“这是‘逍遥散’,一天一剂,吃上三天就好了。 ”她接着道。“一会儿去送我回去时,把药给你。” “好!”胖子看着药方,“这说了半天,慧心到底得了什么病。”“没病,这只是疏肝解郁药方。”方默南说道,俏皮地对简慧心眨眨眼。 简慧心感激看着她道,“谢谢!” 简慧心的病是妇女‘青带‘症。青带又名带下青,多因分娩后湿浊移邪乘虚袭于胞脉,或由肝经湿热下注,伤及任、带二脉所致。症见**流出青绿色粘液,气味臭秽,连绵不断。此方解肝郁之药。郁逆之气既解,则湿热难留。又益之以茵陈之利湿,栀子之清热,肝气得清,则青绿之带均去。 “这喝汤药不会影响我哺乳孩子吧!”简慧心担心地问道,胖子也是一脸的关切。 “不会,这些药是专门给分娩过后的妇女用的。”方默南说道。“如果你们担心,那么这三天就只有让小宝宝受委屈吃奶粉,或者喝小米油了。再有慧心也要用吸奶器,吸奶,不然把奶憋住了可就麻烦了。”她指着小宝宝道,“最主要的还得是咱的小宝贝合作才行,一般情况下,吃惯了母乳的婴儿很难该口的。” 胖子道,“那咱两手准备。”简慧心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8章 接着的时间里新科父母继续询问方默南育儿经,一来她是医生,科学。二来人家带过小孩儿,经验丰富。看大宝、二丫现成的例子摆着呢! 简慧心很听胖婶的话婆婆怎么说她怎么做,整个月子里都是由胖婶说了算,有些都是老皇历了,不科学。方默南详细的给简慧心讲述该怎样保养自己和照顾小宝宝,并且告诉她完全可以洗澡了,已经出了满月了。 听到这个消息简慧心高兴的不得了,方默南嘱咐,趁慧心洗澡的时候,天气太闷热赶紧给这个房间再换换气。胖子忙不迭的应了,其实他们做的已经很好了,不然这么热的生孩子简直是受罪。 聊着聊着直到胖叔、胖婶和保姆买菜回来,看见方默南亲切的说话。 方默南和姥姥他们来到这里,只见过胖叔、胖婶一面,后来她去香港,回来后也没来得及见面就被贺军尧给劫道京城了,所以到现在才来看孩子。 胖叔、胖婶拉着方默南的手直报怨这里物价高,蔬菜、蛋类、禽类、没咱农场出品的好!甚至连空气都没农场的清新,这里车多、人更多! 胖婶他们直问方默南什么时候回去,他们也跟着回去。方默南被他们说的哭笑不得,“你们舍得小孙子。” 胖婶看向胖子道,“食品公司再云县,这结完婚当然是回云县了。对吧!胖子。” “对!您老说的太对。”胖子笑着马屁道。“这样等晓美结了婚,咱就回去。”他知道自己爹娘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农场虽然没有重活但有个事做儿。比这儿强,闲得慌。 胖子怕老两口继续唠叨,赶紧道,“娘我先送南南走。我们还有点儿事,先走了啊!” 胖子催着方默南直接奔出了家,“呵呵……我娘和我爹啰嗦点儿。”胖子有些不好意思。 方默南摆手道。“没事!我姥姥也这样,其实老人家都这样。” “也就你耐得住性子,要是我早找个借口溜了。”胖子坐进车里说道。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是有道理的。”方默南语重心长地说道,“子欲养而亲不待,人间惨剧莫过于此。” “我明白的,我这些年很听话的。尤其这将近一年。”胖子边开车边说道。很快就登记进了俱乐部。 程世贵已经在了,“呀!阿贵来了。”方默南道,“你们先坐,先聊,我上去去拿药箱。” 程世贵拱手道。“恭喜了!当爹了。” 胖子乐呵呵地道,“嘿嘿……谢谢!”他接着道,“本来想办满月酒的,后来想想后面 还有婚礼,太累就免了。不过兄弟们可不能少了你们侄子的见面礼。”他无赖的讨要道。 “行了,瞧你那财迷样儿!少不了你的。”程世贵说着从兜里拿出一把金制的长命锁,上面还镶着两颗猫眼石,“这个礼,行不!” “行行!”胖子笑着道。“你们是不是约好的都送长命锁啊!” 程世贵想了想道。“送婴儿这个最吉利,长命百岁嘛!” 方默南从房里拿出药箱里抓好三副药材,就下了楼,递给了胖子,还说明一下怎么个煎法,胖子才匆匆离去。 姥姥见胖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拿着药材,“怎么胖子家谁病了。” 方默南小声说道,“这些药是开给慧心,她不是刚生完孩子,好生调养一下。”事关病人,方默南予以保留道。 “原来这样啊!既然回来,那就开饭吧!”姥姥说道。“阿贵,走吃饭去!”方默南和程世贵跟在她身后进了餐厅,餐桌上坐满人,“既然人已经齐了,那就开饭吧!”林老爷子说道。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珍馐美馔,众人边吃边聊,都是问齐秋实这趟非洲之旅如何的,齐秋实简单的说了说,效果还不错,大宝和二丫只关心,“爸爸,看见狮子了吗?还有羚羊,长颈鹿。” “嗯!看见了,吃完饭有照片看,现在乖乖吃饭,不许说话。”齐秋实点着大宝的小鼻子说道。 二丫挠挠头,“妈妈不是说过,食不言寝不语的嘛!” 大宝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道,“对啊!吃饭时不许说话。” “好好……爸爸也不说话,吃饭。”齐秋实看了众人一眼,端起碗,吃饭。 “哈哈……“众人齐笑,看着齐秋实吃瘪都乐不可支。梁子会心一笑,他家妞妞也是这么的牙尖嘴利。 “我现在终于理解,孩子是讨债的。”韩志谦戏谑地对齐秋实眨眨眼道。“哈哈……” 齐秋实瞥了他们一眼,“你们别得意,很快就有小讨债鬼来了。” 一餐饭在大宝、二丫的话语中,大家都闭上了嘴巴,吃饭的速度自然加快了。吃晚饭,姥姥带着大宝、二丫去午休一小时。 方默南他们移师书房,梁子看见茶几上的功夫茶具,开始泡茶。程世贵坐在沙发上就问道,“阿谦,婚礼准备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我们请了婚庆公司,有他们帮着搭理,估计没问题。”韩志谦笑着道。 程世贵担心的问,“那韩伯伯那里。” 韩志谦眼神闪过一丝黯然,“我在香港带着晓美回去过,可是我们连家门都没进去,就被人给赶出来了。他说只要我娶晓美,那么韩家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他摊开双手,“事情就这样了。” 程世贵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没事?别这么看着我,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明天结婚,不替我高兴嘛!” “我结婚艾伦和刁绒、杨帆不来吗?”韩志谦说道。 “咚咚……”敲门声响起,“来了。”程世贵说道。梁子起身打开房门果然是他们三人,不是四人。 因为刁绒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这下可把众人给惊着,一个个傻呆呆的看着刁绒怀里精致地小娃娃。“你啥时候结婚的,你怎么不通知我们。” 女人不好意思声讨,然后众人调转枪口对准程世贵道,“阿贵,你真不够意思,刁绒妹妹结婚生子,她瞒着,怎么你今年年初去法国也没通知我们。” 程世贵无奈耸耸肩,“你们让她自己说。” 刁绒明媚地大眼,闪烁着,嘴里支支吾吾,“这个你们别问我,那天晚上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是回去两个月后才知道自己怀孕的。”她接着道,“反正这辈子我也没打算结婚,这下有个孩子正好防老了。”她倒是洒脱、想得开。 “你这个糊涂的娘,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艾伦嘲笑道。 “时间上算来,是在赌城拉斯维加斯发生的了。”方默南推测道。在赌城的几天里,他们这几个赌鬼还真有彻夜未回的情况。 “还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非要去赌城,我怎么可能。”刁绒身边正好做着艾伦,使劲儿的在他腰上拧了一圈。 “哎呀!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艾伦夸张的大叫道。“痛啊!” “刁绒啊!言归正传,你真不打算找孩子的父亲。”方默南问道,这里也就她合适。 “不找了,谁知道孩子父亲是个什么样子,万一是个赌鬼、流浪汉什么的!”刁绒摆手道, “胡说什么,我看小公主长得玉雪可爱,那个提供精子的人起码长相应该不差。”方默南把孩子抱过来说道。 刁绒严肃而认真地说道,“老板,我这样挺好的,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明天就是阿谦和胖子的大喜日子了。咱说点儿高兴的。” 方默南见其他人还想劝说,朝他们摇摇头,刁绒既然生下孩子,那么早就想的通透了,尤其去年年底孩子刚刚出生二个月,为了新生的孩子,她甚至没参加聚会。只在电话里汇报了一下。 “对了!胖子那家伙儿了,可真赶时髦,孩子出生了才结婚。”刁绒笑道。 艾伦小声咕哝道,“你不更时髦,孩子都生了,孩子的爹还没找到。” 刁绒一听这话,“我说艾伦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是不是让我给你在紧紧啊!” 艾伦吓得赶紧躲到一边的沙发上,众人指着他道,“你活该,他的皮松了,是该紧紧。”怎么说话呢!专挑人家的痛处说。 “刁绒妹妹,对不起。”艾伦也觉得自己说话不过脑子,有点过了,赶紧补救道,“小公主以后的花费我都包了,好不好。” 刁绒斜了他一眼,“这可是你说的?”她磨着洁白的牙齿,秀眉轻挑,斜睨着眼神上下的打量着他,看得他毛毛的,…… 艾伦此时感觉不对,“刁绒妹妹你可得手下留情,你哥们我还没结婚生子呢!你可得给我留点儿老婆本儿吧!” “老婆本儿!照你换女人的速度,老婆本儿迟早有一天被你败光。”刁绒嘲笑他道。 方默南坐直了身体,一脸的正色,“哎!说起这个,我希望你的私生活能检点一些,你现在的身份等同于黑豹基金的总裁,我不希望因为你的私生活影响到我们基金的声誉,更不希望因为你的不检点将公司的机密泄露出去。”说到后来,方默南的语气就有些严厉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59章 艾伦刚开始有些错愕,随即就微笑道:“老板,您发火的样子很可爱。” 方默南蹙眉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可不希望一个财经人物,经常出现在娱乐版的头条。” 艾伦的笑容滞住,低头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对不起。” 方默南嗯了一声,但见自己说的有点儿过了,又一阵好笑,其实不管美国,这世界上只要有钱,女人就会扑上来,见怪不怪,其实仔细想想艾伦一直以来都很能干,工作上从来没出过任何纰漏,私生活可能乱了点,但不过是文化差异造成的,用自己的价值观来衡量艾伦,未免有失偏颇,不过这样作人终究是不好,希望自己的话能起一些作用。 其他人想说话,可是看见程世贵微微摇头,都紧闭了嘴巴。程世贵知道,事情远比八卦周刊刊登的多。 看着艾伦一脸懊恼地样子,毕竟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讨论自己的私生活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有些羞愧。 方默南自然也要安抚一下艾伦。“艾伦,你工作做得很好。如果你的私生活能稍微收敛下,你就是一个完美地男人了。”她接着又缓声道:“我骂你也是为你好,如果你想作为黑豹基金的总裁出席华尔街富豪的各种宴会,那你的私生活就必须检点,免得成为娱乐杂志的花边新闻。不说工作,就说生活吧,你就想一直这样过下去?岁月弹指一挥间,现在你年轻多金可以玩儿,钻石王老五嘛!等十年二十年后,你要怎么度过寂寞的夜晚?难道还要继续混迹去夜店招妓?” 方默南说得情真意切,黑豹基金由艾伦坐镇美国,他的忠诚可是至关重要。 见艾伦果然感动的一塌糊涂,方默南就知道她的话。艾伦听进去了。 “我会注意的。”艾伦说道。 方默南微微一笑,顿时让书房里凝滞的空气,流动了起来。众人悄悄松了口气,方默南生气的样子还真吓人。原来是人都有脾气的,她也看起来没那么温文无害。 艾伦的眼神看着方默南更加的敬畏了,尤其突然想起她握石如沙的样子。 韩志谦打趣道,“你小子太招摇了,向我们结婚不就好了。” “你以为是人都向你们似的那么幸运。”艾伦小声嘀咕道。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明天就是胖子和韩志谦结婚,我们是不是该把礼物拿出来了。”程世贵说道。也是活跃一下气氛。 “胖子还没来呢!”韩志谦说道,“谁这么想我啊!”胖子推门而进。 潘晓美也跟着进来,然后坐到了韩志谦身旁。 “他们来送结婚礼物的。”韩志谦磨刀霍霍向猪羊。 “礼尚往来嘛!瞧你那高兴劲儿。”杨帆撇嘴道。 俗人送俗礼,车子、手表之类居多,方默南更干脆,直接提溜着一个黑皮箱递给了胖子。 胖子接过去,好奇的打开箱子,‘哇……’梁子探头过去。整整一箱子的美元。梁子突然想起在云县老家那个冬日的夜晚,他们第二次分红,胖子曾经说过。他就喜欢钱,存折太没存在感!当时他们曾经嘲笑胖子说,以后挣再多的钱,都给他现金。世事变幻,不变的是他们这些人的情谊,越久越醇! “还是老大深得我心啊!”胖子抬起头,吸溜了一下鼻子说道。看样子他也回想起当年的那个夜晚。 “啊!早知道,不费尽心力去挑选了,这样多省事。”杨帆嚷嚷道。 “嘿嘿……谢谢兄弟们了,真是费心了。”胖子笑道。 “好了。今天既然人到齐了,那么我是不是要大显身手啊!”方默南打趣道。 “要的,一定要,我们点菜喽!”他们点了最爱吃的菜。 方默南起身向厨房走去,决定试试淮扬菜。淮扬菜注重刀工,刀法细腻。口味平和,适合人群多。也是惟一破例以省以下城市及区域称谓的淮扬菜系,也是盛名远播。上至官宴、下至街头饭馆,远至西洋诸国,凡有华人之地,皆有淮扬菜。 清炖蟹粉狮子头、软兜长鱼、平桥豆腐、虾籽蒲菜和文楼汤包 松鼠鳜鱼、梁溪脆鳝 青菜炒香菇 ,这些口味平和,另外梁子他们点的,口味就稍重一些,还有辣子放一些。 众人坐在餐桌上,“呀!南南这次做的是淮扬菜。”林老爷子说道。 “尝尝吧!味道如何!”方默南说道。 “嗯!终于又吃道了。”艾伦说道,“自从你回国后,以前我还能时不时的凑过去,现在隔着太平洋,不成了。家里我都换了好几厨子,甚至去唐人街挖了个厨子过来,才解决了吃饭问题。” “呵呵……没那么夸张吧!”胖子笑道,其实他最幸福了,老大这近一年的时间里都在农场,饭菜她做的居多。 “嗯!”杨帆咽下去,摆手道,“一点都不夸张,我还从香港请了个厨子呢!” 姥姥和林老爷子深有同感,而且感触更深,南南这几年在国外,他们真的是食不知味。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只不过是食材好啊!”方默南说道,她说的是真话,今天这桌才,都是她拿空间里的食材做的。当然也是因为这里厨房的食材太多,一般没人会去查点的。 大宝、二丫两人相视一眼,插嘴道,“爸爸,我们决定了,不跟你回美国了,我们要留在这里,替你和妈妈在姥姥、爷爷、奶奶面前尽孝。” “噗嗤……”正吃的欢畅地众人被他们给逗得齐齐笑喷了。 “哎呀!还是小孩子幸福啊!说什么都可以留下来。”杨帆说道,“秋实你这俩孩子养的真好。” “真以为他们尽孝啊!还不是因为好吃的。”齐秋实拆穿他们的小伎俩。 大宝不满,掰着手指数落道,“我怎么不知道尽孝了,我陪姥姥散步、陪姥姥吃饭、陪姥姥唠嗑、给姥姥捶背,逗姥姥笑,只要我们陪着姥姥,不就是替你们尽孝嘛!” 大宝的童言童语说的众人汗颜啊!谁家没有老人,老人要求不高,只不过他们这些所谓的成人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给推脱了。 有多久没有看见父母了,众人默然不语,快速的吃完饭,偷偷地找个地方,从兜里拿出‘大哥大’给远方的亲人打个电话,这次回去一定去看他们。 阳历九月九.长长久久,农历上显示,宜婚嫁、出行,这天老天爷给面子,风和日丽的。 韩志谦和胖子在南方经营了数年,可以说完全见证了他的发展。商界友人众多,本来韩志谦没打算大操大办的,可是来的人实在太多了,好在是自家酒店,因为晓美就是现在这家君悦来酒店的主管。本来因为主家结婚,停止了对外营业,所以有的是地方,再多人也容的下。 方默南他们这些人怕麻烦,躲在包厢里,茶色的玻璃,正好可以从这里看到外面大厅的情况,外面却不能窥探里面一二。 方默南坐在红木椅上,手里抱着胖子的儿子,这小子在她怀里,张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东看西,看着墙壁上闪闪发光的东西,乖的不得了。 大宝、二丫,临时的小花童,穿着漂漂亮亮的一副臭美样子去外面显摆了,齐秋实怕两个小家伙儿捣蛋,不放心跟着去了。 这个婚礼,是属于胖子和简慧心、韩志谦和晓美这两队新人的典礼.可是在这个场合.很难单纯看成是一个婚礼。有资格来这里的都是全国能叫得上名号的‘富豪名流’.先富起来的人。 前来道贺的人们在和主人寒喧之后.就在三五一群的.在一边谈论着要开业证券交易所、股票、投资,偌大的宴会厅伊然成了生意场。准确说,也是名利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类似还有“往来无白丁”的说法,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在这里出现的自然是富豪及他们亲近的人。 梁子悄声进来在方默南耳边嘀咕道,“瘦猴来了。” 方默南秀眉轻挑,起身道,“走,我们出去一下。” 方默南抱着孩子跟在梁子身后出来,“瘦猴这两年发展不错吧!” “发展的不错,现在全国省会开满了猴王电器。”梁子说道。“我也有几年没见过他了。”他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方默南跟着走到大厅门口,胖子和韩志谦正在接待来宾,方默南一眼就看到瘦猴,胖了,满脸的喜气,一脸成功人士的象征,手腕上带着金表、腰上别着bb机,手里拿着大哥大。这些被视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只有身价不菲的人才能消费得起。 “大哥大”被认为是“大款”的象征,能搞到“大哥大”批文的是“高级倒爷”。有一个90年代初的笑话说,有钱人就是“开着桑塔纳,打着大哥大。” 瘦猴眼尖的看见方默南,激动地走了过来,“老大!” 梁子上前跟他亲切地握手,瘦猴有些受宠若惊,上次不欢而散,“大哥!” “你小子,现在才来。”梁子推推他的肩膀道。 梁子上次对瘦猴有些误会,就像方默南说的人各有志,彻底解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0章 胖子和简慧心见状也走了过来,“怎么样,这小子乖不乖啊!” 方默南笑着先跟瘦猴点头示意,然后笑着对胖子夫妻两个道,“快告诉爸爸、妈妈。我乖着呢!一点儿都不惹事。”她又道,“放心,有我呢!我又不会欺负他的。” “瞧老大说的!这小子跟着你我们放心着呢!”胖子说着接过小宝宝。 方默南递给他道,“我刚刚给他换了尿不湿。” “走吧!瘦猴咱那边咖啡座,坐坐去。”方默南指指大厅外的咖啡厅说道。 “好啊!”瘦猴高兴道。 咖啡座里,梁子点了两杯咖啡,一杯鲜榨果汁。 方默南抿了口果汁打趣道,“让我瞧瞧!这些年看样子你过的不错。” 瘦猴感激道,“谢谢你!”他站了起来欠身真心实意,如果不是她带领他走不到现在这个地步。 “谢什么?当老板的滋味如何,其实很辛苦的。其中的心酸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方默南说道。 瘦猴想起当初的种种确实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感慨的点点头。 梁子好奇地问道,“瘦猴当初为什么选择自己闯啊!”他始终想不明白。“就像南南说的当老板很辛苦的。当老板有什么好?咱得天天担心招不到合适的人选,还可能抱怨下属们工作没有尽心,担心竞争对手比你更强大,提防雇员被人挖墙脚,即使你内心有多讨厌某个客户,你还得赔着笑脸往上凑,如果你器重的员工有了思想问题,不管你有多烦,你还得像街道居委会带红袖章的大妈一样,苦口婆心地劝解!“ 瘦猴听了梁子的话意味深长地道,“我承认你说的这些我都遇到过。不过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瘦猴的一句话解释了他的选择,是男人都有野心,都想自己当老板。不想屈居人下。 方默南接着说道,“梦想!人人都有自己地梦想。我更愿意把这看成是个人地某种责任。当这个责任或者目标已经完成或将近完成之时。我们忽然发现自己没了目标。于是我们开始寻找新目标,这个新地目标就是为自己提供一个奋斗地动力之源,是突破自我挑战自我地体现。瘦猴发现了 新目标地种子并在自己心中发芽。其实从大的环境来讲,现在正是一个个人奋斗的大好年代,瘦猴想必对这个应该感慨良多。” “老大,我更愿意称你为老大。你说的不错。看准机会,肯扎实干,确实是创业的黄金年代。”瘦猴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我从你那里学到不少,现在我每天依然是报纸、杂志大量的翻看,从中寻找商机,从来没有忘了学习,还报考函授班。”这些感激溢于言表,这些事当初在云县时方默南‘逼着’他们学的。可以说受益终身。 80年代曾经有大概十年的时间,社会各阶层都处在一种有奔头,有希望的状态。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生活可以获得改善。事实证明第一批富起来的人,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 “那就好!”方默南微笑点头道。 瘦猴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一个穿着最新款式香奈儿的时髦女郎翩翩而来,身后有两个专门拎包之人,提着刚刚买来的新衣。“阿文,谈完了吗?”她坐在瘦猴身边,眼神有些冷傲,斜睨地看着方默南他们二人。 瘦猴介绍道,“大哥,这是我爱人。你们见过的。” 方默南和梁子两人看向瘦猴的爱人,同时微蹙了下眉头。 梁子冷淡地打声招呼道,“你好!” 她瞥了梁子二人一眼,“嗯!你们好!” “瘦猴,我们进去了估计婚礼仪式该开始了。”梁子站起身说道。 “嗯!好!”瘦猴也站了起来,抱歉地看着梁子他们。“她就这性子,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 梁子拍拍他的肩膀,人家夫妻俩的事,外人插不上嘴。 胖子抱着小宝宝突然走了过来,嘴里大喊着“救命。” “怎么了。”方默南听到身后的声音,还有小宝宝的哭声,那嗓音真是凄惨,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快步迎了上去,把孩子抱了起来,说来奇怪,方默南一抱住小宝宝,他立马就不哭了。 “臭小子,我是你亲爹哎!一不打你,二没骂你,你哭那么痛干嘛!你可真给你爹面子。”胖子手指戳戳他粉嫩地脸蛋。 “仪式开始了没。”梁子也站了起来问道。 “这不马上要开始,这小祖宗哭的震天响。”胖子说道。 “好了,我们快回去,别耽误时间了。”方默南说道,抱着孩子回身跟瘦猴告辞,梁子、胖子也同瘦猴告辞。 他们三人走向大厅门口,另一对新郎新娘也不见了。 胖子就问道,“慧心,晓美和志谦呢!这人跑哪了。” 简慧心指指另外一侧走廊,原来韩志谦和晓美那里,身边有一个很美的女人,穿着合体洋装,佩戴着珍珠饰品,即使岁月留痕,眼神纯净,美的那么飘渺,感觉就像菟丝花一样,若人怜爱。 方默南和梁子抱着孩子走了过去,就听到,“阿谦,你比妈勇敢。”优雅妇人说话柔柔的,脸上温柔的表情能滴出水来。“妈祝福你!”她看向晓美道,“你叫晓美是吗?以后阿谦就托付给了,替我好好照顾他。” “我知道,妈,我会的。”晓美郑重地保证道。 “嗯!好孩子。这是妈给你的结婚礼物。”她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红色金丝绒的盒子交到晓美手中。 “妈,既然来祝福我们,就留下别走了。”韩志谦拉着她的手劝道,“以后可以照顾您孙子啊!” “晓美有了。”她看着晓美的肚子惊喜地问道。 “妈,还没呢!我们今天才结婚。”晓美羞涩的说道。 “很快就有了。”韩志谦飞快的说道。 “傻儿子,比你爸爸强。”她拍拍儿子的手欣慰道,这辈子最错的是遇到阿谦的爸爸,最不后悔的也是遇到阿谦爸爸。 “行了,我该走了。”她眼神瞥向门外说道,她脸上是幸福的表情。 “他也来了。”韩志谦一看母亲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儿子,怎么说那是你爸爸。”她嗔怪道。 那一抹娇嗔,真是连身为女人的方默南都受不了,真是最是那一抹风情。 “你的朋友还在等你,我走了。”她指向方默南他们,然后趁韩志谦回头,他们不注意,转身离开了。 “哎!走吧!仪式马上要开始了。”韩志谦高兴地说道,能得到妈妈地祝福也算。 她走出酒店,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被里面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这下满意了。” 她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娇嗔道,“你们父子俩一个德行,死犟!” “哈哈……你还真说对了,不愧是我儿子。”他感慨道,当年如果有能力反抗自家老子就不会这样了,比起这个他不如儿子。 ‘这样也好!’他吻了吻她的头发,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自己的儿子怎么能不关心,他做出的成绩自己怎么会不知道,骄傲还来不及,果然老子英雄儿好汉! 韩志谦和晓美他们重新回到大厅门口,婚庆人员正在找新郎、新娘,看见他们来松了口气。“快点儿准备,仪式马上开始。” “南南!” “呀!老爸你怎么有时间也来了。”方默南回身看见同老爸一起过来的人有礼道,“王叔叔好!” “好!这丫头都这么大了。”王书记笑眯眯地问道,“不是在国外上学吗?” 老爸笑着解惑道,“她呀!毕业了。”满脸的笑容和骄傲,如同一般父亲一样炫耀道,“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就回来了。” “呀!这么了不起,我记得她出国到现在才四年时间吧!”王书记惊讶道,接着打趣道,“小神童!在国内找你看病的不多吧!” “嘿嘿……”方默南尴尬地挠挠头。大环境如此,她也没法子,“来找我看病的人都是亲戚或朋友。” “小神童,能不能帮我看看呀!”王书记笑着打趣道。 “好啊!等仪式结束后。”方默南笑着回道。 “这是谁家小宝宝啊!”王书记看着方默南怀里的小人儿笑着问道。 “我帮别人看着的。”方默南说道,这个时候不好明说。 胖子和韩志谦领着新娘也赶忙上前,“王书记好!” “好好!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王书记满脸地笑容和他们一一握手,能不笑吗!云县的发展可以说也是他的起飞的地方。 “胖子啊!捐那么多钱出来,资金不会有问题吧!”王书记拍着胖子的肩膀,担心的问道。 胖子回答铿锵有力,“不会!”他感动地说道,“谢王书记关心。”只有真真关心你的人才会问这些问题,其他人都只会说,原来他们厂子这么的有钱,捐款应该的。 “那就好!”王书记欣慰地点点头,作为以前的云县一把手,看着他们做出来的成绩甚至比经济发达地区都要好,富起来也不忘回馈社会,他脸上也有光不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1章 婚庆公司的人又一次催促,胖子和韩志谦赶紧请王书记包厢里入座,不能误了吉时了。方默南和梁子作为陪客也坐在这里,胖子和韩志谦退了出去。 瘦猴和他爱人也一起进了大厅,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仪式马上就开始了。 瘦猴他爱人看着大厅里,有好多商界名人,扯扯瘦猴的衣服道,“刚才进去的好像是这里的市委副书记,这里好多都是商界名人啊!还有那张桌子上还有这里的政界人士。哇……你的那些云县老乡都是干什么的?”她紧蹙着眉头想想,“云县、云县,啊!我想起来了。” 瘦猴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恭喜你终于想起来了,怎么现在想起来攀交情了,可惜晚了。”他接着苦口婆心道,“以后别这门缝里看人,别那么势利好不好!” “你这死猴子,怎么不早些说,我也不至于那么失礼啊!”她还倒打一耙,埋怨起来。 瘦猴瞥了她一眼,希望她真的受些教训,随着大舅哥官越做越大,真不知道她哪来了那么大的优越感,又不是她做官,还那么小瞧外地人。唉! “你是梁子。”王书记坐在主位上,看着站在方默南旁边的人,眯起眼睛道。 “王书记好记性,我是梁子。”梁子恭敬站了起来说道。 王书记笑着握着梁子的手道,“听说你在美国发展的不错啊!”他记得梁子,那个总是沉默寡言冷峻的男人,真是士别三当刮目相看。 “美国人人傻。钱多、好赚。”梁子笑着打趣道。 “哈哈……好啊!”王书记听着大笑了起来。“就是要走出去,能多几个像你们这样的青年才俊才好。” 梁子笑而不语,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有那么的好运气,能少走一些弯路。 方默南抱着孩子。看着外面,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富豪们,心中颇多玩味。在金碧辉煌大厅之中。男人手上的名表,女人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闪着夺目的光芒。男人们寒喧着,谈着生意经,寻找着下一个挣钱的机会,或者在没有女人在场的情况下谈论着女人。而女人却聚在一起,品评着另外一些女人的服饰、饰品、品味。当然最多的还是谈论着在场男宾们的财富多寡。冲着未婚公子哥飞着媚眼、当然即使结婚了、如果能够取而代之也是不错滴。 婚礼正式举行了,当然成为现场最耀眼的明星,新娘穿着的礼服成了女人们羡慕的对象,更是嫉妒又有一个‘大款’结婚了。男人们则艳羡地看着新娘真的很漂亮,想起自己身边的黄脸婆真的是世事沧桑啊! 这里没有无数的影视作品中都会出现类似的桥段。主持人通常是牧师问:xx先生.你愿意娶xx小姐为妻吗,不论容貌与财富。男主人公每每感激涕零。发誓即使海枯石烂也不后悔。 而是传统的中式的新郎、新娘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没有送入洞房,而是‘再拜各位来宾。’礼成。 方默南想起后世网络上的小笑话,一拜天地,从此受尽老婆气;二拜高堂,还要讨好丈母娘;夫妻对拜,从此勒紧裤腰带;送入洞房,我跪地板她睡床;唉。我是绵羊她是狼,有妻徒刑岁月长。 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接下来就是换上中式礼服,敬酒了。看着大厅满满当当的,方默南都替他们头疼,这要是一圈逛下来还不喝爬下。估计……要使点儿小伎俩。 新郎、新娘按照顺序依次敬酒。说的话基本都是介绍,这是……那是……,被敬酒者多是祝福。 等胖子韩志谦敬完酒,“咱们吃饭吧!”王书记说道。他们这边上菜都很精致,量也不多,这是胖子专门叮嘱过的,来这里参加婚礼都不是奔着这顿饭来的,就是敞开了肚皮吃,也吃不回去。 方默南他们这一桌是边吃边说,王书记问道“梁子在国内和在美国做生意有什么不一样吗!” 梁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正当的投资我想全世界都会欢迎,单单从行政上说,特区就特在一个政策上。而政策不光只经济上的优惠政策,这个政策不仅是硬件。还要有软件,就体现在政府为企业的服务上。半个执照手续,我们得跑遍全市所有的职能部门,扣了二百多个戳。”他接着道,“南南别笑,这是我们刚来特区真实的写照,要不是韩志谦领着,时间会更长,经营的好了,特区政府相关部门就来视察指导工作,你不接待都不行,电视台等新闻单位来了,还有外来参观访问的,其它推了不知多少次,这些都是推不了的。我们的当时专门让公司的副总整天就陪着这些来宾。这些都是正面的,有些是宣传需要。”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接下来的就是海关来查有没有走私,公商局天天来查执照,税务局天天来查有没有偷税漏税,物价局天天来检查物价,供电所的一不小心给我们停了电。自来水厂一不高兴就给断水,当然我们也知道政府也有难处,可天天这么折腾我们还活不 活了?而现在许多企业不求政府帮多大的忙,别添乱就行。 ” 老爸和王书记相视一眼,云县被树立典型,上级领导来视察的情形。 老爸又想起方默南曾经说过的话,“电老虎,水龙王,工商税务两匹狼,警察是个大流氓!而如今,这顺口溜后面又加了一句:城管一出,谁与争锋。”他接着说道,”这短短几句顺口溜,其实就是对我们这几年改革历程的总结:一穷二白的时候,我们的城市,连基本的水电都无法保证,我们是从限时供电、限时供水中走过来的,水电两个部门,可以轻易决定一个城里人的生活质量:后来搞改革开放,放开了市场之后‘做生意、干个体的多了,做买卖也多了,市场繁荣的同时,市场管理方面的各种问题和漏洞也随之出现,毫无经验的工商税务两个部门,一下变得重要了起来:等市场化进一步加深,就像现在特区一样,人口开始大范围向这里流动,哪里能赚钱,人就往哪里去,治安问题、户口问题接踵而来。公安系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压力:而现在呢,我们在搞城市化,大量的人口往城市开始集中,为了保证城市秩序的稳定有序,城管部门就出现了。” 老爸一说城管方默南抿嘴偷笑,想起后世层出不穷的网友讽刺:城管是我国秘密发展的准军事化组织,平时管理城市,锻炼游击战术,战时可编入正式军,是一支可冲锋、可侦察、可游击、能吃苦、能忍耐、能奋战的优秀后备军。五角大楼秘密报告称,城管队伍是一支具有强大潜力,能单靠一辆破面包车或皮卡就能全天候作战的可怕准军事组织(我国庄严承诺对外不首先使用城管)。 老爸颇为感慨道,“现代城市的改革,不会一帆风顺,也不会一蹴而就,期间会遇到许许多多的问题,而很多问题,都是我们以前没有遇到过的!但是,我们的思维跟不上这种变化,遇到问题,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如何去解决问题,而是怎样处理问题!如果用一句官样话来总结这几个部门,那就是‘工作方法简单粗暴’具体一点,就是‘以罚代管’或者说是‘一罚了之’!甚至这些成了有些部门敛财的手段了之所以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部门,都变成了老百姓痛恨的对象,就是因为这四个字:“以罚代管”。” 梁子接着说道,“我走了几年这里一点儿没变,还是脏乱差。你说国内的老城区脏乱差是由于年代久远,没办法推到重来,重新规划,而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在一张白纸上规划的。” 他继续道,“其实这个问题归根结底,是大量人口涌入城市,导致城市原有的公共资源无法负荷,于是水涨船高,各种经营资源都变得稀缺,在城里租一间店面进行合法经营,不再是每个人都不能承受的事情。有钱的,就可以办到工商执照,甚至还可以向城管申请缴纳合法的占道经营费。把桌子摆到外面的马路上去:(例如长途车站门面小吃)但那些个推小车的商贩,本身无力负担高额的经营成本,租不起店面,而没有固定的经营场所,就申请不到合法的经营手续。合法的经营渠道被堵死了,但他还需要生活,那就只能去跟城管去打游击了,逮不住是运气,逮住了,前面好容易赚的那点钱,又全被罚了进去,如此形成恶性循环,开不起店的,始终都开不起店。” 方默南今天光带着耳朵了,其实不光汽车站, 那个年代,几乎所有火车站汽车站旁都有这样脏乱的角落。 王书记感慨道,“而我们在制定管理办法的时候,没有设身处地为流动商贩和占道经营这部分人的利益去想,而是将他们视为是破坏分子,一罚了之问题被暂时掩盖了起来。如果我们能够提前多想上一步,哪怕是稍微做一些改变和引导,那这个城管部门,或许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又何来的暴力执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2章 “领导英明。”方默南俏皮地说道道。 “南南,怎么说话呢?”老爸佯装怒道。 “小鬼!”王书记笑挥手,示意老爸不要在意。 老爸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说的这些还真不好解决。” 方默南笑道,“这个简单啊!其实例如划出一条街,允许晚上摆地摊,一到天黑,一些下岗职工、陪读的家长等,就拿着从周边地区批来的外贸尾单货,在那里摆摊,人气很旺,还带动周边的饭馆生意都很火爆。街道办对每个摊位收取几元块钱的管理费,每天雇人清扫一下就行了。”她接着说道,“至于扣戳麻烦,每个部门派几个人,集中到一个地方办公不就得了。多简单。” “你说的简单。”老爸说道。“关键还是干部的执行上,没有一支有坚定信仰的合格的干部队伍,再好的政策也无用。上面出的是一本好经,下面的人尚有可能念歪,如果上面出的是一本歪经,那下面的人则断然不会念好的。 ”他接着说道,“哎! 治国,唯治吏而已!吏治之弊、莫过于贪。” 方默南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老爸,甚至说是震惊了。后世富裕了可人们觉得不幸福了,不患贫而患不均。改革开放第一阶段的既得利益集团,是后世改革开放继续深入的最大阻力。这些人在改革开放的第一阶段,窃取了国企几十年的积累,夺取了国企职工的养老积蓄。改革开放的第二阶段,就是要打破他们对资源的垄断,打破他们对市场的垄断。这样就会让他们失去既得利益。而这些人,因先天和后天的原因,他们有能力左右新政策的制定,阻碍新政策的执行。为了不失去他们已获得的利益得以延续,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团结起来站在进一步改革的对立面去。 其实,在改革开放的第一阶段政策的制定时。就已经决定了这样的局面必然会出现。所谓“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是也”。这样的利益集团不打破,进一步的改革开放只是一句空话! 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出身贫民,因此对百姓的疾苦记忆犹新。他当皇帝后。一方面为了打击官吏的贪赃枉法,另一方面也为了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对贪官污吏的惩治采取了空前绝后的严酷手段。他规定官吏贪赃额满六十两的一律斩首示众,还要将皮剥下,中间塞上草,制成一具皮囊。他把府、州、县衙门左面的土地庙作为剥人皮的场所,称为皮场庙。又在官府公座的两侧各挂上一具皮囊。使办公的官员随时提心吊胆,不敢再犯法。他还采用挑断脚筋、剁手指、砍脚、断手、钩肠、割生殖器等酷刑。有时还让犯贪污罪的官吏服刑后继续任职,充当反面教员。 对待贪官他可以说什么严刑峻法都用上了,还有所谓抽肠(顾名思义)、刷洗(用开水浇人,然后用铁刷子刷)、秤杆(用铁钩把人吊起风干)、阉割、挖膝盖等等。然而在这些令人生畏的死亡艺术前,官员们仍然前腐后继,活像一群敢死队,成群结队地走到朱元璋的刑具下。 “你跟我家老爷子肯定能说到一块儿。”王书记接着道。“可惜跟大势不符啊!” 老爸眉头微蹙,以前不知道,也是进入体制内。到了京城才知道这里也有所谓的‘党争’啊!“你没跟老爷子好好谈谈!” “我家老爷子很固执,很难说服的。”王书记无奈的摇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难啊!”他忧心忡忡道。“哎!不说,小家伙儿,还没给我看病呢!”王书记笑着说道。 “好啊!”方默南笑眯眯先把已经睡着的孩子,放到婴儿车里,盖上毛巾被。 方默南然后又移了一下椅子道,“看您的的气色还不错,就是有点思虑过度的迹象,你可以做运动舒缓一下。”其实从刚才他和老爸谈话情形也可以看出来。他心事颇重。 王书记不动声色,心下也不吃惊,她刚才就坐在这里,也能听出一二,他心里有烦心事。 “请王叔叔把手伸出来,我给您号号脉?”方默南伸出手。 “号脉?”王书记挑眉道。老爸接话道。“我女儿最拿手的是中医。” 王书记伸出手来,方默南搭在他的手腕上,一边问道:“您都有什么感觉,比如:是累呢,还是睡眠不好?” 王书记道:“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就像你说的,思虑过多了。” 方默南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对方有心思考校自己了,哎!谁让咱这年龄摆着,没有说服力。 方默南当下便仔细地分析起他的脉象,诊了一会,方默南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从刚才的谈话中,知道他为家里的事烦心,很是无奈,说自己是累的,可这脉象一点都不像啊,脉象上清楚表明,王书记此时非但不累,反而是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准确地说,是处于一种极度喜悦的状况。 方默南就抬眼诧异地看着他,王书记看她脸色微变,面露疑惑,就道,“南南是吧!你不要有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老爸也附和道,“有什么不妥,不好治吗?” 方默南站起来抱拳道,“恭喜王叔叔,又进一步。” 王书记心里一惊,这个娃娃倒是有些道行,“我该走了,正平你呢?” 老爸本来想斥责方默南,但看王书记不见怪,反而要走,“我啊!在坐会儿,明天才开始正式调研,今天是自由活动。” “那好吧!我先走了。”王书记又道,“你别送了,多陪会儿孩子好了。” 老爸还是把他送到酒店外,看着他上车才回身返回包厢。 梁子在人走后,好奇的拉着方默南,问道,“怎么把脉,还能把出人升官发财?真是奇了。” “不稀奇!”方默南正要说话,老爸已经推门进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中医上认为心主喜。肝主怒,肺主悲,脾主思,肾主恐。人的情绪和五脏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盛喜伤心,人要是处于极度喜悦的状态,就会导致心窍开张而无法复合,然后在脉象和身体上有所表现。”方默南又道,“看来这位王叔叔心腹很深很深呐!应该说凡是当官的人城府都很深。不然怎么会憋出毛病,一般人遇到大喜之事肯定开怀大笑。” 老爸微蹙着眉头道,“南南这话不要对外嚷嚷。” “老爸你瞎操心。我就是嚷嚷人家也得听我的,没准还当我是个疯子。”方默南挥手道,“再说过两天我就走了。” 方默南换了张椅子,坐到老爸跟前,好奇地问道,“老爸,你现在是改革派,还是保守派。” 老爸手里把玩儿这茶杯。抬眼饶有兴致地看着兴致勃勃的闺女道,“我是改革派如何?保守派又如何?” 方默南笑着道,“你要是改革派呢!现在只要说话小心点儿就好!可您要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可要担心了。” 老爸道,“这么说南南赞成改革了。” “那当然,大势所趋吗?难道老爸想回到,一个月二两油,三两肉的日子,吃不饱饭的日子。”见老爸摇头,方默南接着道,“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老爸去年去美国随意地看看,肯定感慨良多。差距太大了。”她顿了一下又道,“咱们国家,积贫积弱太久,确实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不改怎么缩短差距,政治体制,经济体制。都需要改革,需要动大手术。” 老爸同意地点点头,女儿分析的都对。 “但是,改革不代表着激进,更不代表着砸烂一切。思想要解放,改革要深入,这都没什么不对。然而,必须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一口吃不成胖子。我们国家太大,地域辽阔,人口众多,地域差别很明显,人民群众受教育的程度也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凡事不宜搞一刀切,必须从左右两面来进行全面的分析。制定合理的规划,逐步落实,引导群众走上小康之路。然而我们不要忘了,作为一个大国的改革都必须得建立在政权稳定的基础上。”她接着道,“老爸这些要想实现必须还在竞技场上,如果已经出局,那么一切都是空谈,要知道在其位才能谋其政。” 老爸愣神地看着方默南侃侃而谈,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她居然有这份见识,有这份胆魄?“是啊!已经红牌出局了,还有什么资格。” “那么南南,听你的意思也同意王老爷子部分观点。”老爸说道。 梁子已经傻眼了,他没想到南南人在国外对政治这么关心,给南南倒茶水都溢了。 “梁子,水满了。”方默南说着,拿起纸巾擦拭。 “啊!不好意思!”梁子抬手说道。“听的入迷了,接着说。” 方默南笑笑,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在老爸面前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我是说,在强调解放思想,深入改革的同时,必须要坚持我们的信仰,坚持加强对干部队伍的思想教育。防止否定一切的情况发生。我国有句古话,叫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如果我们一味地强调解放思想,打破桎梏,打烂过去的一切坛坛罐罐,而忽视了对干部队伍的教育和监督,那么,就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下面的同志,揣摩上级的心思,官员的升迁,始终由上级决定。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深的背景。干部队伍不建设好,监督工作不做好,我们创造再多的财富,也不一定能够实现我们的理想。这是一个事情的两个方面,缺一不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3章 王书记走后,方默南他们移到待客沙发区,那里坐着舒服。梁子把三人的茶杯放到茶几上,又满上水,坐了下来。 老爸想想云县去年反贪的事情,接着思索道,“没有一支有坚定信仰的合格的干部队伍,加强监督,就会产生越来越多的蛀虫,任何事情都得有个度。” 方默南很清楚的知道,后世国人仇的不是富,是不仁;恨的不是官,是贪腐;愤的不是穷,是不公。想想后世网络上,三个代表就是代表新生地主资本家和贪官们的根本利益!时时事事为某一小撮特殊利益群体谋利益!官员财产公开?财产都在国外了!不公开都是无产阶级革命家,一公开都是权贵资本家!不公开都是清官,一公开都是贪官!不公开都是为人民服务,一公开都是为人民币服务!不公开都是和谐社会,一公开都是喝血社会!为何官员的财产申报公开迟迟不能办到,就象任大资本家他媳妇石榴裙下的花底裤一样,你们根本永远都不可能看到!,永远都是躲猫猫呢? 老百姓要求很低的,只要不受红包的医生就是好医生,只要不贪污的干部就是好干部,只要能吃的东西就是好食品。可是你看看吃着特供蔬菜的人在制定食品安全条例,享受全额医保的在 制定药品安全条例,不缴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的人在制定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条例。难怪老百姓不顾良心的争钱,甘冒任何风险了。 到后来真的是一切向钱看!很难找到什么让人信服或是信仰的东西了。好像很多信仰一下子就和居民楼一样连根倒塌了,并且是整体倒掉。以前咱们信服领导,可是后来领导总是急急忙忙赶着去被告席报道,赵本山说他们那时又**了,政府开始大力宣扬反**,其实我知道这**就是病人身上生出的虱子,虱子你能抓尽吗?再说对于病人来讲虱子的事情应该算是小事吧!把病根治好了,把身体弄干净虱子自然就没有了。你整天大张旗鼓的打到虱子有什么用呢!最早上小学时学习雷锋,慢慢的老师都说雷锋很忙了,三月里来了四月里走,再后来我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学雷锋了。不信你拿把笤帚去王府井义务扫扫没准换回两个字“有病” 其实大家心里已经都如此平淡了。走在大街上你按你的车喇叭,小爷我悠哉我的有种你就撞上来,小爷正愁没钱没工作没人养呢!你可能没听说过这么句话“要想富,上高速”当你看到真真的是在高速公路上看到行人闲逛心里就发毛,你真是开的起车撞不起他,他就那么牛。 坐在公交车上还给你让座,车来了不把车门挤掉那就算不错了。什么是和谐社会。人们坚持认为和谐社会绝对不是靠什么人什么政府声明领导努力营造出来了,你营造了和谐涩会的样子这和粉饰太平有何区别,真有本事你们营造几个麦当劳香辣鸡腿堡大家免费吃吃虽然那是垃圾食品,可有的人都填不饱肚子。 这总体来讲都是思想观念和意识形态的引导问题,行不正言不顺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再引导了。所以后世的人们都很迷茫。 可看看后世电视上演的都是什么?现代戏以小三为荣,损人利己者为荣。劳动为耻,当官为宦为荣,不劳而获者为荣。第一线的人民不受尊重。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拿着书看看报,研究研究为荣。不下一线,拍脑门定政策为手段等等这些。都是社会宣传不正面造成的。 人们要追求什么呢? 凭心说 ,说实话 ,老百姓有 什么追求 ,想当初追求成为工人阶级为祖国建设服务可以吧!可是工人阶级后来都在家里下岗呆着,或者准备去大街上卖麻辣烫呢!再说去给大企业打工的打工仔吗,他们成了新型的工人阶级可是他们是在给大企业主创造人民币呢,企业主有豪宅私人飞机 有二奶 、三奶…… 可是打工仔很多人是连一奶业很难弄到啊! 这社会怎么了,越来越畸形、越来越变态,人们越来越焦躁不安。30多年前,制约改革的只是意识形态。几乎不涉及太多利益划分或重构,破除这个障碍之后,一穷二白埋头苦干便是。但如今的先富者口袋已经充盈,当社会一般大众之间存在巨大的权利不平等时,任何共识都成了幻想,质疑则成为常态。曾经所坚信或被灌输的被一一打破。大众已经不再单纯,整个人群中,充满着抱怨之声,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穷的抱怨,富的也抱怨,人们似乎更加焦虑,而且不知因何而存在的不安全感,像传染病,交叉感染。上面不安,怕下面闹事;下面也不安,怕上面总闹些大事,不顾小民感受;富人不安,怕财富有一天就不算数了;穷人也不安,自己与孩子的境遇会改变吗?人们就就在这抱怨、焦虑和不安之中生活。 唉!方默南拍拍老爸的肩膀,老气横秋道“老爸,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滴,任重而道远。” “你这孩子。”老爸宠溺地揉揉方默南的头发。“唉!”老爸也重重地叹了口气。 “老爸,别灰心啊!咱云县发展的就不错啊!乡镇企业遍地开花,农产品也深加工,增加农农产品的附加值,而不是初级品。”方默南又夸奖道。 “那还不是胖子和你姨夫他们建厂,起了带头的作用,小作坊似的工厂如雨后春笋般的纷纷冒了出来。”老爸似笑非笑地看着方默南,因为他很清楚谁在幕后。 方默南被老爸看的尴尬地挠挠头,“嘿嘿……我们也是因地制宜,这些工厂没有太高地科技含量,他们能做出这么大的成绩在于先一步抢占了市场的先机。眼下,比拼的不是资金,也不是技术,而是速度!谁抢占了先机,谁就能抢先一步填补市场空白……到处都是空白,等着你去填!” 不少在后世名动天下的全国五百强企业,**十年代起步的时候,也不过是个手工作坊或者家庭工厂。在这个遍地都是机会的时代,速度确确实实是第一位的。 梁子接着道,“胖子他们不只是抢占市场先机,而是确立品牌意识,即使市场化日趋成熟,竞争对手林立,确立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他们也能占据有利的位置在。”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说的对!”她接着道,“其实老爸做的很好,做好后勤保障,让胖子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不知道挡住了多少暗箭,尤其是来自政府方面的。” “嘿嘿……”老爸有些不好意思。 方默南接着道,“其实要搞垮一个企业办法多的是,尤其是政府,他们只要停水、停电、或者天天检查,我想没有那个企业能坚持下来,毕竟企业以赚钱为目的谁也经不起如此消耗!”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所以我非常赞成小政府大市场模式的。政府不要统管一切,放开手脚,让下面的干部群众自由发挥,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政府只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这是比较健康的模式。不过这个模式见效比较缓慢,没有二十年功夫,想都不要想。我们国家是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这就造成了政策的不能延续性。” 老爸接着道,“尤其现在为了脱贫致富,为了政绩,竟是上些短平快的项目,只顾眼前,才不管他走后如何?” 老爸恍然道,“哦!所以你才问我走后,后续料理好了没。” “目前看来,还不错。”方默南接着道,“流官制造就的这矛盾,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老爸和王书记这点做的不错,大市场、小政府的雏形搞出来,基础也打得很好,给后来者树立一个模板。政府层面,主要是出政策,给优惠,保驾护航。不要动不动就给人家设限制,这也不行,那也不许,吃卡拿要,把手脚捆得死死的,根本就施展不开。由于你们的鼓励,形成了产业群。有些你们对做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人小鬼大,什么叫比你想象的还要好!”老爸点点她的额头道,“我们也没那么差!” “是是……老爸英明神武。”方默南戏谑道。 “鬼丫头!”老爸手指方默南道,“好了,言归正传,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过两天吧!姥姥他们早想回去了。”方默南接着道,“姥姥一直念叨着她的生意呢!”她接着反问道,“老爸这党校一年期培训很快就结束了,您老没啥想法。” “想法,咱官小位卑,能有啥想法。”老爸看着方默南笑道,“瞎操心!省省你的脑袋瓜子吧!”他抿了一口水道,“一切听组织安排。” 就在方默南和老爸讨论他的去路时,有人也在议论怎么安排老爸。 “咚咚……”方默南三人相视一眼,这时候谁会来,婚宴已经结束,两队新人站在大厅门口送人。 梁子上前打开包厢的门,胖子在门外急冲冲地喊道,“程世喜来了。”rq 第264章 方默南一愣,‘他怎么来了?’“来就来呗!瞧你大惊小怪的。” “谁来了,阿喜来了。”梁子诧异道。 方默南秀眉轻挑,“听你对他的称呼,跟他很熟了。” “南南,你忘了,他在大西洋城帮过咱们不少。”梁子可不敢在老爸面前说自己开了个赌场。 “对了!他还送来结婚贺礼了。”胖子有些纳闷地说道,“不光他,还有叶老四、贺军尧都派人送过来贺礼了。”他心里腹诽,也没给他们送结婚请柬,怎么人没来,礼却来了。 “这结婚贺礼可退不回去,人家送你就收着,总会机会还礼就是。”方默南食指敲击着沙发扶手道。 “来宾都送走了。”梁子问道。 “嗯!差不多都送走了,还剩下几个和韩志谦告别的。”胖子笑道。 “走吧!咱们下去,迎迎去!”方默南起身说道。 “我怎敢劳您大驾,亲自相迎啊!”程世喜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痞痞的笑容,一脸的玩世不恭,说着便坐在方默南对面的沙发上。 老爸、梁子、胖子一脸戒备的看着程世喜,他笑眯眯地看着老爸道,“这位是伯父吧!” “噗……”梁子和胖子齐齐喷了,幸亏没喝水,不然对面的人就惨了。 “南南,他是谁啊!”老爸挪了一下屁股,靠近方默南小声地问道,“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也不比他大多少?这辈分长得也太快了吧!” 方默南白了他一眼。程世喜又道,“我和方医生平辈论交,称呼你伯父应该的。”他拍了下了腿突然道,“我和阿贵。程世贵是堂兄弟,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吧!” “啊!原来你和阿贵是堂兄弟。”老爸眼里的戒备消失了。 方默南看着他,“阿贵就在旁边。胖子去请阿贵来。” 胖子起身去旁边的包厢。 程世喜苦笑,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是马上就栽了进去。他高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两兄弟好久不见了。” 老爸抬手看了一下表,方默南道,“老爸有事的话,先走好了。” “那好!事办完了。你可得赶紧回家啊!”老爸站起身来嘱咐道,虽然自由活动但也不好脱离大部队时间太长了。 “我知道,很快就回家。”方默南说道,回家指的是云县老家。 “那就好!我走了啊!”老爸又和在场的人一一告辞,就离开了。 老爸一走。方默南双手抱胸,眯起眼睛,好整以暇道,“你找我不会是病了吧!” “娃娃好没良心,离开美国时也不跟人家说一声,人家想你了,不就来了呗!哪有咒人家生病的,而且来者是客,作为地主是不是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呢……”程世喜捏着嗓子。就差没翘着兰花指了。 方默南和梁子头皮发麻的往旁边躲躲,“你……你正常点儿说话。”方默南揉揉手臂。 程世喜坐直了道,“当然是来谢谢你了。” “谢我!”方默南不明所以地看着程世喜。 “啊!……”程世喜幸亏改口快,“还是谢谢你,救命之恩呐!”总不能说他翻身做主人吧!跟在她后面在金融市场上挣了不少。 “这个,你们已经谢过了。不用一谢再谢吧!”方默南摇头说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程世喜笑道,“我们海外华侨,相应国家号召,回祖国投资,为社会主义华夏添砖加瓦。” “噗……”梁子这回是真喷水了,“咳咳……你……” “梁子真不小心。”程世喜拿起餐巾纸,递给他。 “咳咳……你正经点儿,行不。”梁子白了他一眼道,没见过这家伙这么风趣、搞笑啊!平常挺严肃认真的一个人。 程世喜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商人哪儿有钱就往那里走。祖国这么庞大的市场,当然要来,先到先得嘛!” “你倒是有见识。”方默南笑道。 “那是,你不瞧瞧我是谁?”程世喜臭屁地有道,“怎么样!我这个人不错吧!” 方默南扶额,一脸的黑线,嘴角抽抽。程世贵和胖子一同走了进来。“四哥!你怎么回国了。” “阿贵。”程世喜站了起来,给进来的程世贵一个熊抱。 “四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热情了!”程世贵有点儿受宠若惊,外加手足无措。 “四哥怎么会回来。”程世贵被他放开后,坐到沙发上迫不及待地问道。 “生意人,当然是来这里挣钱了。”程世喜笑着道,“以后可要你们多多帮忙啊!” “这里可不许开赌场啊!”程世贵说道。 “瞧你说的!咱当然会遵守当地的法律法规啦!犯法的事,咱也不会去干,那不是上赶着找死嘛!”程世喜挥手道。 “这些年大陆发展很快,四哥好眼力,不过四哥打算干什么?”程世贵问道。 “当然是什么挣钱干什么?”程世喜笑着道。“未来大陆发展很快,那么商业地产上将大有可为。” 商业地产顾名思义, 作为商业用途的地产。以区别于以居住功能为主的住宅房地产,以工业生产功能为主的工业地产等。 商业地产广义上通常指用于各种零售、批发、餐饮、娱乐、健身、休闲等经营用途的房地产形式,从经营模式、功能和用途上区别于普通住宅、公寓、别墅等房地产形式。商业地产的形式多样,主要包括购物中心、百货、超市、商业街、主题商场、专业市场、写字楼、酒店。 程世贵笑道,“四哥,有眼光!这个资金量需要庞大,而且是长期投资,见效慢啊!” 程世喜道,“没关系,从市场分析来看,只要政策不变,这点不用担心。” 程世贵点头道,“将来也许有合作的可能。” “是吗?”程世喜高兴道,“有你这个财神爷说话,那真是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程世贵还想进一步问的时候?其他人一拥而进,杨帆一进门就嚷嚷道,“咱们什么时候走?宾客都走完了。” “你小子怎么来了。”艾伦看见程世喜分外眼红,虽然上次的事情只是惊吓一场,但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我来看老朋友们啊!”程世喜依旧笑眯眯地说道。“上次的事真是对不起了。”他欠身诚心诚意地道歉。 艾伦也不好计较什么,看在马修的份上,也不能太计较,谁让他们两个是堂兄弟呢! “咱们什么时候走。”刁绒媚眼一转说道。“胖子和志谦今晚洞房花烛要在这里的总统套房,咱们还去不去闹洞房了。” “闹洞房,怎么能不闹。”杨帆贼笑地看着两对儿待宰羔羊道。 闹洞房的习俗起源甚古,《汉书》记载“燕地嫁娶之夕,男女无别,仅以为荣。”闹房之俗可能起源于“听房”。在新婚之夜,亲朋好友在洞房窗外窃听新媳妇的言语和动作,人们感兴趣的无非就是男欢女爱之事。以后逐渐演变成为戏弄新娘的闹洞房。此种风俗行至唐代,风行民间,不但男方亲属,贺宾客朋都有戏弄新娘的权利,连不相干的陌生人,也可以中途阻拦,品头论足,抚摸取笑,需索于难。这种习俗由古至今,已由个人行为变为集体行为。 闹洞房是对新婚夫妻的一种祝贺方式。在民俗中,人们认为洞房中常有狐狸,鬼魅作崇,为了趋逐邪灵的阴气,增强人势的阳气,才闹洞房的,所以民间俗语说“人不闹鬼闹”。 热闹是国人生活的美学理想,闹洞房正是臻于此境的手段。热闹了才能形成喜事喜庆的氛围,闹是一种快乐的场景,是一种欢腾与兴旺发达的象征,只有闹、大闹特闹,喜庆才有市场,财路才可大开,人丁才能兴旺。 胖子一把把婴儿车推了过来,“闹什么闹,小心我把儿子仍到你床上,让他一泡尿把你给冲跑了。” 艾伦瞥嘴道,“咦!你好恶心!” “去!童子尿恶心什么?等以后你自己有了小孩儿就不会嫌弃了。”胖子接着说道,“童子尿还能治病呢?不信问咱的大神医。”他指向一旁的方默南。 方默南笑笑道,“《本草纲目》中有记载;人尿(童子尿)气味咸,寒,无毒。主治寒热头痛,温气。童男者尤良。的确,古代医生有许多采用童子尿作为药引或直接作为药给人们治疗疾病。 ”她接着道,“在西医中,从尿液中提炼的尿激酶是溶血栓药,适用于治疗脑梗死,周围血管栓塞、中央视网膜血管栓塞、急性心肌梗死等新鲜血栓栓塞性疾病,以及肾移植、整形外科手术等出现的血栓形成。” “不要嫌弃,这是事实。”方默南说道。 话题扯远了,胖子又扯了回来,“我儿子跟我们一起睡,你要是把这小祖宗给弄醒了,你可负责哄。”胖子继续吓唬他们道。 “死胖子,你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艾伦愤愤不平道。 胖子得意笑着,手不停的晃着婴儿车,怕他们说话声音过大,弄醒了孩子。 “艾伦你个笨蛋!”刁绒和杨帆齐齐骂道。这不摆明要让他们跑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5章 韩志谦听着他们讨论,脸上不动声色,牵着晓美的手,偷偷地捏捏,示意她不要担心,一切有他呢!他才不会让这杆子爱玩儿、爱闹的人搅了他的新婚之夜,况且他早有准备。 艾伦赶紧挽救道,“**不是说过,‘要文斗、不要武斗’,放心我们很老实的。” ‘噗嗤……’胖子和梁子笑了起来,因为他们从文革年代过来的,对这句话熟的不能再熟了。没想到从一个洋人嘴里听出来,而且还用在这种场合。 杨帆和刁绒顿时扶额,两人相视一眼,‘唉!’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们怎么会有这么笨的队友。闹洞房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真是越描越黑,不跑是傻子。 “呵呵……”方默南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心里腹诽道,‘以韩志谦的性格,他们肯定让人抓不着,而且这里还是晓美的地盘怎么逃脱肯定早早的想好了。’ 韩志谦看着方默南笑眯眯了然的样子,祈求地打着手势,让她不要声张。方默南微微颔首,他总算松了口气。 “胖子什么时候走。”方默南说道。 胖子笑道,“怎么也得等到晓美三天回门吧!”他接着道,“老大要走的话,再等两天。” 方默南点点头,“那好!我看今天咱们就在这儿入住得了。” “好啊!去俱乐部还得进出登记,不方便。”杨帆快言快语道。“不过咱们要是闹洞房的话,得在阿谦的门外守着。”然后他拍拍艾伦的肩膀道。“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为什么是我?”艾伦指指自己的鼻子道。 “因为你大嘴巴!”杨帆和刁绒齐齐说道,其他在坐的人。看着他们嗤嗤的笑了。 结婚是一件很繁琐的事,即使胖子他们请了婚庆公司,有人打理,也挺累人的,不过是能和心爱的人结婚,是累并甜蜜着。 程世贵看了手表,笑着道,“离晚饭时间还早,咱们先各自歇会儿。晚上再闹。” “好嘞!”众人齐齐欢呼,因为有的玩儿。程世贵走到韩志谦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就这一晚上忍忍吧!” 韩志谦默不作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四哥,走到我屋里坐坐,咱哥俩好好聊聊。”程世贵回身对还坐在沙发上的程世喜说道。 “好啊!”程世喜起身道。 晓美让服务员把方默南他们送到豪华套房,整整一层楼就被他们这些人住下了。程世喜走了进去程世贵的套间。 “嗯!装修的不错。”程世喜又道。“没有大西洋城酒店好,那里的中式风格更浓郁,”说着说着他笑了起来。“阿贵你不知道当时跟我进去的几个手下。被震的目瞪口呆。简直像是进了皇宫一样。”他中肯的点点头,“这里有点儿中西结合的味道,简洁、舒畅,住的挺舒服的。” “国情不同,不能太招摇了不是。”程世贵说道。 这一个套间大约100平方,卧室、会客室、卫生间,设施也很完备,空调,彩电、冰箱、录像机等等,博古架上的摆着的都是高仿品艺术品,但这也价值不菲了。 程世贵拿着茶几上的茶具,泡起功夫茶,“回家了吗?” “我去看过我妈了。”程世喜看着他优雅的泡茶姿势,敲击着沙发的扶手顿了一下道。 程世贵一听就知道,家里的其他人他谁也没见,尤其是他父亲。“唉!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 “阿贵,别啰嗦!”程世喜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好!我不说。”程世贵举手投降道……胖子抱着孩子拉着简慧心的手走进了他们的蜜月总统套房。“一对红烛亮堂堂,一对亲人进新房。今日半夜送洞房,一对鸳鸯凑成双,床在东来被在西,迎来一对好夫妻。” 推开“蜜月套房。” 的大门,简慧心宛如走进了故宫。狭长的大厅悬挂着水晶吊灯,两侧摆着十几件陶瓷、玉和玛瑙制成的花瓶及艺术品,据悉,这些艺术品虽然并非“真货”,但每个都价格不菲。 胖子也是目瞪口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刚刚装修完毕的总统套房,和以前相比更加奢华、大气了,中式风格更加浓郁了。 套间内最引人注目的是用楠木做成的门、窗和家具上的镂空雕饰,尤其是皇帝“寝室”和书房间的一个落地木隔断,雕饰着流云、蝙蝠等繁缛、古典的花纹,古典的家具,颇有皇家气势。 “这胖子,要是对外营业开放了,咱不会被抓进去吧!”简慧心说道,“这段时间风向不对。” “不会咱挂着外资的牌子,而且这里消费不低,一般人进不来,接待的外国人居多,他们好这口儿。”胖子挥手道,“梁子大哥比咱这儿还豪华,没事。”他拉着简慧心的手道,“走进去看看,咱可是第一位呀!” 书房的书柜上,摆着仿古装帧的唐诗和四书五经,并配以精美的木匣子。连‘婚床’的大床也是在明清家具中可看到的四柱仿古架子床,睡衣则是酒红色缎制的,上绣花卉,舒适而性感。胖子看见睡衣,这不是埋汰人嘛!明知道自己不能洞房。 左侧的会议室和休息室里靠墙摆着中式沙发,均配以明黄色的软垫,墙上挂着若干幅烫金龙形雕塑。 “嘿嘿……慧心咱也过把皇帝瘾。”胖子抱着儿子坐在明黄的沙发上,蹦了蹦。 简慧心坐到他身旁,笑眯眯地、娇滴滴地温柔道,“胖子是不是也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 虽然现在还不是小三横行的年代,但女人时刻都警惕着‘防火防盗防小三’。 “哪能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胖子深情地看着简慧心道,胖子难得文艺一会。 “哼哼!算你识相。”简慧心手指)。 第266章 “小小年纪的你也懂得婚姻、爱情。”晓美看着方默南饶有兴致地笑道,“说说看!” 方默南白了她们一眼,“小瞧我啊!听我婉婉道来,在婚姻生活中,你们要坚持美貌与智慧并重,学会打理生活、打理家庭,既做好贤妻良母,又要有自己的生活情趣和品位,让胖子和志谦对你们永远保持新鲜感。另外,要保持适度的警觉,既不要像警犬一样时时刻刻嗅觉灵敏,把他们当成嫌疑犯,也不要混混沌沌,等到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被“三”了,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张爱玲早就把这个本性看得透透的,她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写道:“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粘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男人大多数都是花心的,今天喜欢温柔型的,明天可能就会喜欢事业型的,今天喜欢浓眉大眼、英姿飒爽的,明天可能就会喜欢细眉柳目、娇柔可人的,就像女人对衣服的喜好一样,没有哪个女人会只买一个品牌的衣服。所以,你不可能要求自家的男人永远只喜欢你一个女人,据科学家研究,爱情的保鲜期只有18个月。” “啊!谁说的。”简慧心吃惊道。 晓美充满怀疑地眼神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又道,“这样说起来,是不是大多数女性都要灰心了?不要担心,也许爱情的保鲜期真的只有18个月,但是姥姥他们那一辈50年的金婚却不少见,这就是责任与亲情的作用,这两样是我们经营婚姻最重要的法宝。” “要怎么做婚姻才能持久。”晓美玩笑的脸色收敛起来,这才正色道。 方默南抿口茶水道,“女人如花。经不起岁月的摧残,故女人之花香难以持久。世上美女多如云,万紫千红,各有千秋。但是,再美的女人,相守相望久了,也会乏味。 女人如何让自己成为一朵久散幽香的“不老之花”,唯一办法,便是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有品味,越来越有内涵。 如同深邃的古井之水,一眼望不到底,清澈甜美,幽深神秘。”她顿了下接着道,“女人防火、防盗、防小三,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简慧心和晓美心里拉响警报急切道,“对啊!现在的女人崇尚爱情至上。她才不管你是否有家庭。”在特区生活这些年她们见过不少,而且她们两个的老公,抛却外在的物质条件、就那仪表堂堂的长相。也能让女人趋之若鹜。 晓美摩挲这茶杯,挑眉问道,“怎么才能我们越来越有品位和内涵啊!” 方默南神秘地笑道,“我建议你们应该看看女人界的“四大名著” 。” “我知道四大古典名著《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晓美说道,“女人界也有‘四大名著。’” 方默南起身给姥姥续上一杯茶,接着道,“你说的那些是男人们爱看的书,女人读了。只会变得粗旷、豪迈、刚强,而这些气质并不是女人所需要的,否则就成为一个“男人婆”了。当然更不是看琼瑶席娟们情情爱爱的小说,这些只会让女人变得越来越白痴、笨蛋。 ” 方默南说道,“女人想要变得深邃有思想,那么就得好好品读以下四本书。”这些书她曾经介绍给小姨。小姨后来把他们放在床头柜,每天晚上翻翻。“这是女人经营爱情婚姻必读的:曹雪芹的《红楼梦》、张恨水的《金粉世家》,张爱玲《半生缘》,钱钟书的《围城》。 品读《红楼梦》让女人变得有诗书气质,如黛玉般,有一种可望而不及的冷高贵。品读《金粉世家》,为女人编织一个浪漫而豪华的富贵梦,却最终如清秋般抽身离去,站在他处,远视爱情。张爱玲的《半生缘》,让女人演义一回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生命是一袭爬满了虱子的华丽的袍子,缘却又是对相爱的人的极大讽刺与愚弄。有时候,女人身上需要如张爱玲般傲气和才气,那种很纂很锐的眼神,让男人们看了,不自觉地俯首称臣。而钱钟书的《围城》,却让女人能够更清醒的看待爱情,婚姻只是爱情的坟墓,城外的人想冲进来,城里的人想逃出来。这些书值得女人好好品读一下。” 简慧心和晓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说的很有道理,忽然晓美抬起头来,“南南怎么知道这些的。”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晓美,好机灵了晓美,然后笑着道,“这个吗?书读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们一定细细品读。”简慧心和晓美点头道。 简慧心从回忆中回来,她该认真看看女人界的‘四大名著’。 **************************** 韩志谦牵着晓美的手,走进九层的总统套房,这一套也是新装修的,呈现的是法式风情。房间配备的全是进口高级欧式家具,纯羊毛地毯,奢华、温馨。期间点缀了结婚喜庆的红色饰品摆放在细小之处,既不突兀,反而自然而然。 房间米白色的墙纸显得更加温馨浪漫,纯白色的复古沙发上摆放着红色的抱枕;以玫瑰为主题的油画下是一张圆形的大床,床边铺着一张皇家图案的圆形地毯,躺在床上还可以看到圆形设计的天花,一切可谓圆圆满满。 “唉!”韩志谦一脸的遗憾地看着,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晓美看他一脸苦笑,担心地问道。 “这么好的套房咱今晚享用不了了。”韩志谦打起精神来,贼笑道。“现在洗澡换衣服,休息一会儿,等天黑了咱就偷溜。记住别吃这里任何的食物、连水也不要喝。” 晓美被他严肃的神情给吓住了,“阿谦,没那么严重吧!” “亲爱的,听我的准没错。”韩志谦轻抚着她的脸道,晓美被他盯得耳朵都红了,心扑通 、扑通直跳。 韩志谦别人了解不是太多,但程世贵和杨帆这俩人实在太清楚了,想起大学时的恶作剧,他头皮发麻,幸亏那些不是用在自己身上,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的好。 韩志谦和晓美各自在卫生间洗漱一下,换上一身休闲的衣服,韩志谦抱着晓美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小时,为了怕自己睡过了韩志谦还特地定了闹钟。 睡醒后两个人乔装瞧瞧的走了出去,艾伦得到消息后,敲开了程世贵的房门,“马修,志谦带着老婆跑了。” 程世贵剑眉一挑,邪笑道,“找人大张旗鼓地找,直到阿谦和晓美他们三朝回门。”然后他又道,“记住不要找到他们。” 艾伦疑惑道,“为什么?” “你呀!好好用脑子想想。”程世贵点点自己的脑袋说道。 “哦!明白了。”艾伦恍然大悟道,“找到了就被带了回来,‘横竖一死’。没找到的话,这几天肯定提心吊胆,还怎么洞房花烛夜。” 程世贵莞尔一笑,露着一口白牙,阴森森地,“哼哼!你可真会用成语,不过意思差不多。” 程世喜笑道,“阿贵你还是那么的贼!” 程世贵无辜地耸耸肩,“嘿嘿……我本来就没打算怎么闹!真的!是阿谦自己心虚!这叫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切!鬼才相信你。”程世喜挥手笑道,“怎么说也在一起生活了几年,我还不了解你。” “唉!真是的,说真话没人相信。”程世贵摊开双手,好不冤枉道。 “我这就去找人,把声势搞起来。”艾伦很上道的走了。 “说真的,四哥要是在国内发展的话,一定要搞好官家的关系。”程世贵言归正传道。 “这个我知道,美国是个排外的国家,而大陆是个没有官方背景不能做生意的国家,我这次回来就是有准备的。”程世喜笑着道,“早在几年前,我们就结识了沪海秦少,他在美国留学,他的家族在大陆也算是排上号的,再说了我们做的是正当生意。” 他心里腹诽道,‘我和洪哥早就把企业漂白了,有钱了谁还想打打杀杀啊!’ “有事需要帮忙,找阿谦就行,他这些年在大陆可没少经营这些人脉关系,熟得很。”程世贵又说道。 “那我就在这儿先谢了。”程世喜笑着说道。 “是兄弟,就别说谢字。”程世贵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拍着他的肩膀道,“走了下去吃饭。” “好!” 晚宴很丰富,方默南他们这群人在君悦来酒店最大的包厢里,饭菜已经上齐,非常丰盛的饕餮海鲜大餐,大家坐下后才发现少了一对儿新人。 方默南笑道,“志谦和晓美不会是被吓得不敢出来,或者是跑了吧!” “你还真是英明,猜对了。”程世喜笑着道。“艾伦说他们溜了。” “阿贵做了什么事,把人吓跑了。”众人露出好奇的表情看向程世贵。 “这个秘密。”程世贵卖起关子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 267章 胖子头皮发麻,阿谦那么精明的一个人都给吓跑了,他真不够朋友,赶紧道“你们绕了我啊!吃完饭,我家宝宝估计就该睡了。” “行了!我们就是再闹你也洞房不了。”杨帆的话音一落,就被刁绒踩上一脚。她努努嘴,这里还有老人孩子。 “杨叔叔,什么叫洞房不了啊!”二丫坐在椅子上眨着天真的眼睛笑着问道。 杨帆尴尬地挠挠头,“这个……那个……胖子叔叔有了小宝宝,小宝宝要是被我们给吵醒了,他们就睡不了,得照顾小宝宝不是。” “啊!我知道了。”大宝拍着双手,高兴道,“闹洞房,就是不让人睡觉了。” 杨帆满脸黑线,二丫也附和道,“那我们天天去爸爸妈妈那里闹洞房,不让他们睡觉,好陪我们玩儿。”更加点点头,为自己的主意深感不错。 二丫的话,让杨帆给吓得吐血,众人则被她的童言童语给笑喷了。 齐秋实赶紧给孩子夹虾仁,好塞住他们的嘴,以免在语出惊人。“快吃,晚了可就没了。” “哦!”大宝、二丫齐齐拿起筷子,埋头苦干,众人也在说说笑笑中,吃完了晚饭。 饭后当然得去胖子的套房了,看着胖子一家严肃紧张的样子,除了简慧心怀里那个早已谁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小包子,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有姥姥和林老爷子在,想必程世贵他们也不敢太闹,胖子想了想不如主动出击,把孩子交给方默南,然后就开始,唱歌、跳舞、当然两人对唱的情歌《选择》《月亮代表我的心》等等。 程世贵笑道,“你倒是机灵,不过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他挥手道,“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现在你先背着你的老婆围着客厅上五圈。” “这个好!人家猪八戒还背媳妇儿呢!”杨帆笑着道。 胖子二话不说,背着老婆开始跑,胖子跑了两圈感觉这客厅可真大,跑上五圈居然会这么累!开着空调都出汗了。 艾伦摆着手指) “好了,别难为人家了。”姥姥看着 胖子俯卧撑越做越困难就发话道。 程世贵道,“好了,既然姥姥发话,饶了你们了。” “哎哟!我的娘啊!可算是完了,能歇会儿了。”胖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 简慧心赶紧给了倒了杯茶,递给胖子,胖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坐直身体放下茶杯。 杨帆道,“接下来我们要考察新娘子喽!” 胖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们想干嘛!人家可是女同志。” 杨帆白了他一眼,“你在担心什么?慧心啊!你嫁得人可不错啊!你看胖子非常维护你。”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我们还是要考校新娘是否是贤妻良母。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他又道,“现在先让新娘子削苹果。这可是爱的苹果 为了表示绵绵情爱。 ”胖子和简慧心脸色欣喜,“别急,有条件的,削苹果皮不能断的,断了可要受罚的噢!” 这个简单,简慧心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刷刷很快一个苹果就完整的削了下来,苹果皮没断,非常的均匀。 “啧啧……”方默南提溜起苹果皮,“快赶得上削苹果机了。” “这个过了,下面我们得让新娘子做宵夜,入得厅堂已经没得说了,就看是否入得厨房。”杨帆接着道,“就做碗手擀面!” 胖子和简慧心相视一笑,这简直是她的拿手的东西。胖子高兴地催促道,“赶紧做饭去。” 简慧心站了起来起身往小厨房走去,姥姥和方默南也起身追了过去,看着简慧心熟练的和面、醒面。姥姥看着面盆微微颔首,“不错,面光、手光、盆光。看样子经常干!” 简慧心回头道,“番茄鸡蛋面,如何!” “好啊!”姥姥说道。然后简慧心熟练的炒菜,菜好后,面团已经醒好,熟练的擀面、切面,又薄又细,水开后下面、煮面。 “好了!”简慧心把葱花、香菜洒在碗里,浇菜带汤,然后端了出去。 众人看着碗里的手擀面喷香扑鼻,色泽搭配艳丽好看,杨帆怀疑地看着简慧心,姥姥先道,“我保证我们没有帮忙,从头到尾都是慧心一个人动手,” “看着不错,大家尝尝!”胖子邀请道。 刁绒尝了一口道,“口感筋韧,面香浓郁, 营养健康,还强身养胃 。”她竖起大拇指。“比我强,我只会做半成品。” 胖子拉着简慧心的手,有些心疼的拍拍,寄人篱下,小时候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家务,才练成了这般手艺。 吃完面,程世贵道,“我们也闹够了,让他们睡觉吧!” “大宝、二丫都困了。”方默南说道。 众人鱼贯而出,临走时祝他们晚上过得愉快。 胖子听着程世贵的话,看着他温文无害地俊美脸庞,不会还有啥幺蛾子吧!心下惴惴不安,好在人都走了,应该不会有岔子了吧! 简慧心抱着孩子,胖子拉着她向卧室走去,他看着熟睡的儿子,“这小子,别人这么折腾你老爹,你倒是睡得香!怎么折腾都不醒。” “你轻点儿小孩子皮肤娇嫩,可经不住你这么捏。”简慧心小声说道。 两人靠近床边时,胖子向床上倒去,“哎哟可累死我了。”‘啪……啪……’像是放鞭炮。惊得简慧心把孩子抛了出去,幸亏胖子眼疾手快,抱住了孩子,看着依旧熟睡的孩子,他惊魂未定的站在床边,“阿贵我和你们没完。”他掀开被子,下面是一床的红色气球。难怪会噼啪作响! “行了,孩子也没事!是我胆子小了。”简慧心摇着他的胳膊道,“你不知道我听人说其他地方有些相当粗俗的闹洞房方式,如把青蛙藏进新人被子里,新人翻开被子就被吓到。还有半夜在新房外放鞭炮吓人,害得新人一个晚上不敢睡觉。更恶劣的,半夜把新房屋顶的瓦片掀开,灌水进去。” “我知道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们也有结婚的时候。嘿嘿……”胖子奸笑道。 简慧心把床上其余的红气球都放到一边,然后又把床上的‘枣生桂子’一一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重新铺好床,把孩子放到床上。胖子因为刚才活动,出了一身臭汗,冲澡出来,“慧心你也去冲冲,一身的臭汗、油烟味儿。儿子有我呢!” “好!”简慧心拿起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胖子把儿子放在两人中间,给儿子和自己盖好,不一会儿就熟睡过去了。 简慧心洗澡出来,就看见他们父子俩一个比一个睡得香,熄灭了灯,屋子里暗了下来,两缕朦胧的红光,洞房的长明灯。简慧心笑笑,他们还真有心,估计是吃饭的时候,服务员进来准备的,不用说都知道谁得主意。而温馨浪漫的洞房花烛夜就在他们一家三口的睡梦中度过。 韩志谦的洞房花烛夜过的如何,只有老天知道了,不过三天后看到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就应该知道了。 韩志谦一脸郁闷的看着程世贵他们,显然很不满意被他们涮了一把。方默南和姥姥他们在一旁站着乐得看笑话。三朝回门宴后,韩志谦终于把程世贵他们这些‘瘟神’一一给送走了。 羊城机场,“大宝、二丫,你真的不跟我走。”齐秋实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回道。 “爸爸,说好了,我们留下的。我们也给妈妈在电话里商量过了,你可不能变卦啊!”大宝摇着齐秋实的手,来回晃。另一只手被二丫拉着,也是来回的摇着,撒着娇,天真的眼睛祈求着他答应。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68章 姥姥道,“放心吧!我们还能亏了我外孙子、外孙女。”她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趁着现在年龄小,等过两年该上学了,可就没这么随便跑了。” 齐秋实想想也对,两个小家伙儿一上学可真的就像马儿套上套了。他于是蹲下,与两个孩子平视道,“那你们可要乖乖的,不许调皮捣蛋,一定要听姥姥和大姨的话啊!” “嗯!”两个小家伙儿重重地点点头。 齐秋实站了起来,“那妈、林叔,我走了啊!” “好!快走吧!已经开始登机了。”姥姥挥手道。“你和人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众人看着齐秋实挥手消失在人群中。 胖子他们也在跟晓美、韩志谦依依不舍的告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方默南和胖子一家他们也登上另外一架飞往京城的飞机。 韩志谦看着客机冲入云霄,终于松了口气,“哎!终于都走了。”“晓美咱们也走,度蜜月去!”他们去了夏威夷度蜜月,终于可以洞房花烛了,这下没人打扰了吧! 程世喜把人一个个送走,看着远去消失在云层的飞机,自己驾着商务车,又回到羊城的君悦来酒店,开始进一步市场考察,和等待后续的大部队到来。 方默南他们一行下了飞机,胖子开着商务车,就一路马不停蹄地往云县赶,到云县时正好赶上晚饭。 老妈抱抱女儿,“出去快两个月了,没有瘦!也没晒黑。”她看向后头多出来的两个小萝卜头。“呀!大宝、二丫没跟秋实走啊!” “大姨。我们回来陪你了。”两个小家伙儿扑到在老妈的腿上,撒娇着不停的叫着,“大姨,这是俺的大姨!” 老妈看着他们两个。好笑的摇头,“这俩小家伙儿,走吧!先吃饭。一路赶回来肯定饿坏了。” 方默南他们提前通知老妈,他们大概到达的时间,所以早早的就备上饭菜了。 ‘大’两个月没见方默南一看见她直接窜到她的肩膀上,毛茸茸地脑袋直蹭,表达着它的思念。 大灰狼四下看看没有贺军尧的身影,委屈地呜呜……直叫,听得人好不伤心、难过。可惜方默南他们也没办法。她只好,安慰地拍拍它的脑袋。大灰狼还真是长情,此后两天居然没好好吃饭,一直爬在农场门口。直到‘大’不停滴安慰它才好转,可见有时候动物比人有人情味儿。 “来!慧心孩子让我抱着!你们先吃饭。”老妈伸手说道。 “大燕姐。这怎么好意思。”胖子婉拒道。 “跟我客气啥!你们赶了一天的路,够累了,而且不吃饱怎么喂孩子。”老妈笑着道。 简慧心也不矫情,“谢谢大燕姐。”把孩子递给了老妈。 老妈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哎!这就对了。走……赶紧吃饭。” 一行人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洗手,擦擦脸,就进了厨房。这时邱莲、柱子、连大勇和铁蛋儿摆好碗筷。 “你们终于回来了。”邱莲高兴地说道。“快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呀!大勇的腿没事了。”方默南看着走路已经正常的连大勇说道。 “嘿嘿……”连大勇挠着头憨憨地笑道。“好的差不多了,走路完全没问题了,就是不能跑,跑起来有些长短腿。” 林老爷子道,“吃饭!吃晚饭在让丫头给你检查检查。” “好!”众人落座,晚饭是小米粥、馒头、配上腌咸菜。还有清炒的几个素菜。西红柿炒茄子、蒜蓉炒空心菜、西红柿炒菜花、凉拌粉皮黄瓜。 老妈抱着孩子凉了一碗小米粥在餐桌上,她怀里的小家伙儿可真精神,腿脚不停的蹬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瓷碗,哈喇子流满地,眼馋的很啊! “胖子,给孩子起名了吗?”老妈抬头问道。 “慧心取的,叫潘哲鑫。”胖子笑着道。“小名就叫嘟嘟,刚生下来肉嘟嘟的,有八斤重呢!” “呀!嘟嘟在妈妈肚子里这么能吃啊!”老妈笑道,“那慧心生的时候肯定很受罪。” “是啊!痛死人了。顺产差点儿进行了侧切,还好最后这小子,心疼人,很快出来了。”简慧心想起当时生孩子的情形还有点儿害怕,颤抖了一下。 老妈抱着孩子,端起已经凉了一会儿碗,不冷不热正好。“大燕姐,我来吧!你吃饭。”胖子说道。 “你们都别动,给我吧!”姥姥说道,“我吃完了。”她把孩子抱了过来,然后抱着孩子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解开尿布,给孩子把尿。“真是个好孩子,一把就尿了。”姥姥一点都不吝啬的夸奖,可惜嘟嘟听不懂。不过尿完之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显然舒服多了。 说说笑笑吃完饭,柱子和铁蛋儿洗碗刷锅,方默南他们坐在外面纳凉,九月初天气已经凉了下来,非常的舒服。方默南先给连大勇把脉,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的脚踝处,“嗯!完全好了,邱莲护理的不错。”她赞扬道。 “哪里,是你教得好!”邱莲羞涩谦虚地说道。 “行了,夸你就受着。”方默南笑着道,又转向连大勇道,“我只能做到这一步,想你刚才说跑起来有点儿跛的情形,我就没办法了,伤口太久远了。” 连大勇摆手道,“能恢复成这样都已经不敢想象了,就这就中,又不参加跑步比赛,能扔掉拐棍儿,我就心满意足了。”他和铁蛋儿他儿子一脸激动地直谢! 方默南最不耐烦这个,“哎呀!不行了,我累了,赶了一天的路,我要去睡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对了,这些相册是我们出去照的,看看吧!”方默南把手里的包丢给他们。 姥姥看着她道,“天还没黑呢!就睡觉去。” 方默南和他们挥手再见后,就往半山房子走去,半山有三栋房子。方默南他们住了一栋,胖子家住了一栋,原来这里还有些冷清,因为胖叔、胖婶还要看农场大门所以一直住在山下。胖子基本上以厂为家,这里就是旅店。现在好了有简慧心和嘟嘟住进去,可热闹多 了。 方默南拉好窗帘,插上门,直接闪进了空间,‘大’也跟了进来,嗯!还是在家里安全。 ‘大’一个打滚躺在椅子上,舒服的呼吸着,那神态好不惬意。 方默南闭上眼睛盘足而坐,气脉沉静,直达丹田,抛却万念,静听气息直入出,源源不断的精纯之气汇入丹田。方默南一入定十来天就这样滑过。 突然感觉天摇地晃的,方默南猛地睁开眼,“这里也有地震,不对!” 大吓得紧抓着圈椅,怕自己被甩出去。 方默南神识一开,一个瞬移闪到了木精所在地,其他四精四道彩光分别是水精的蓝光、金精的金光、火精的红光、土精的黄光,如四道绳索一样,控制住木精手和脚,把他定在原地,神色紧张、严阵以待看着木精。 方默南看着站在中间的木精眼神充血,气血逆行、如癫如狂、痛苦不堪、嘶哑的喊叫着。“这不会是走火入魔吧!” “太好了,你来了。”水精看见她侧着头一反往日的温柔激动的喊道,“快点儿,只有你能帮他。”水精接着道,“不然再让木精继续发狂下去,这里树木蔬菜可就要遭殃了,或者他精元尽毁,打回原形。” “我要怎么做。”方默南也不啰嗦。 水精道,“我们现在制住了他,你上前去把你的灵气打入木精体内,然后照你打坐修行的方式,引导他的灵气恢复正常。” 方默南尽管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是否能制止住木精,这时候也顾不上了,不然大家都倒霉。 一个闪身冲了进去,点住了木精的穴道,木精一下子软了下来,被方默南接住盘腿打坐,把灵气打入木精的体内,开始救治。 其他四精收回自己的灵气,一下子都精疲力竭瘫软在地上。“呼……累死了。小主人幸亏在这儿里不然就惨了。”土精顾名思义是土地,永远是一副内敛收藏、平静无波的样子,难得露出一副庆幸的样子。 土地,作为万物生长和回归之所,它厚实祥和、守持正固,自然被当作生存之根本。地势坤、厚德载物。 其他四精也盘腿打坐尽快恢复体力,方默南灵气打入木精体内,才知道内里情况比他想象还要严重,必须先化去木精身体内四下乱窜的灵气,不然非得爆体而亡,可是如果自己吸收的话她现在可没那么大的‘容量’。‘啊!有了。’方默南说道,“你们四个准备接受木精的体内的灵气,咱们五个合力才能救治他。” 她们四个齐齐道,“好!” 方默南有道,“必须凝神静气,抛却杂念,心神合一啊!切记、切记,咱们得齐心合力。” “明白!”她们四个点头道。 这时候只能快刀斩乱麻,先散尽木精体内的灵气,只见青翠绿莹莹的四道光柱,从木精身体里而出,直接打到了其他四精的身体内。 这四精做好准备,拼命的吸收木精的灵气,灵气精而纯,使得四精很快恢复了体力。(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9章 时间在一点一滴 的流逝,木精随着乱窜的灵气缓慢外散,整个人平静了下来,眼眸也恢复了正常,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刚想意动,就听见后背清脆甜美的声音,“木精,收回心神,现在跟着我的灵气游走,要心无旁骛。” 木精沙哑着嗓音道,“是!” 方默南的灵气打入木精体内,灵气通过手足阴阳表里经的联接而逐经相传,构成了一个周而复始、如环无端的传注系统。气血通过经脉即可内至脏腑,外达肌表,营运全身。 游走于全身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身体所有脉的同时运转,运行一个大周天。如此反复,待到理顺了木精所有的经脉后,他完全可以自行运行,其他四精开始把 灵气倒回木精身体内。 他们本是五行幻化而生,五行相生,木、火、土、金、水之间存在着递相资生、助长和促进的关系,其规律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木生火者,木性温暖,火伏其中,钻灼而出,故木生火;火生土者,火热故能焚木,木焚而成灰,灰即土也,故火生土;土生金者,金居石依山,津润而生,聚土成山,山必长石,故土生金;金生水者,少阴之气,润燥流津,销金亦为水,所以山石而从润,故金生水;水生木者,因水润而能生,故水生木也。” 五道彩光,游走于五人之间,五行相生。生生不息。五人、不应该说六人笼罩在五彩光芒之中,脸上的表情都那么的惬意、轻松、舒爽。 方默南在空间里忙于练功救人的时候,外面可吵翻天了。姥姥紧蹙着眉头,“大燕。南南还没睡醒,可都两天多了。” 老妈为难地看着眼前的干爹和胖子他们,“我刚刚进去看过。南南那丫头还睡呢?” “这大燕不会是南丫头病了吧!”林老爷子担心的问道。 “没有,我摸过她的额头没发烧。”老妈继续说道,“我还叫醒她来着,她看了我一眼,说太累了,还要继续睡。”老妈挡在门口让他们从门缝里正好能看见床上的凸起。 胖子不放心道,“大燕姐。还是让我们进去看看一眼,安安心。” 老妈不悦道,“胖子啊!古人男女七岁不同席,南南都十多岁了,这女孩子的闺房怎么能随便进。” 胖子尴尬地挠挠头。“嘿嘿……”在他眼里,老大没有年龄和性别之分,能力超群让人忘记了性别。 姥姥看似解围道,“这样吧!再等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南南要是还睡,我们就把她送到医院行不!”她接着道,“天也不早,早点儿休息,明天一早再来。” 林老爷子和胖子、邱莲他们只好作罢!姥姥和老妈看着围在门口的人都下楼了。同时拍拍自己的胸脯。大宝、二丫眨着眼睛左右看看两个大人,满眼的疑惑,姥姥和老妈赶紧把手放下。她们都忘了这俩小机灵鬼儿已经会学人说话了。 “大宝、二丫,也跟着姥姥睡觉去。”老妈弯下腰对两个小家伙儿说道。 “明天早上起来,你南姐姐一定教你们耍拳。”姥姥一手拉着一个回卧室,姥姥把大宝、二丫哄睡后。悄悄滴走了到老妈的卧室,两个人还得合计一下。 “这丫头从里面出来,我非得好好说说她不可,也不捎个信儿出来。”老妈坐在床上一脸的气愤道,“咱俩就这么给她挡着,也不知明天早上能出来不!” 姥姥搓着手猜测道,“这肯定里面有啥事情了,给耽搁了。”姥姥的猜测还是靠谱的。 老妈想起明早的要面临的情况,眉头微蹙,“那妈人明早南南再不出来可咋办?照这样子明早肯定挡不住。” 姥姥说道“明天我来挡他们,不早了睡吧!明儿个还上班呢!” “妈,你也睡吧!”老妈说道。 外面的吵吵嚷嚷方默南无法顾及,因为他们这六人正在最紧张时刻!时间滴答、滴答流过,呼!方默南收回手掌,撤会灵气。自行运行小周天后,灵气归入丹田。 五精也自行运功小周天后,纷纷张开眼睛。金精先开炮道,“看你还急功近利不!差点儿酿成大祸。” 木精鞠躬作揖不停滴讨好各位,嘴里不停的说“谢谢。”并保证以后不再发生此事。 “你还想再来一次啊!一次都要了老命了。”水精永远都那么温温柔柔的,可话语很明白下不为例。 “这次算因祸得福了。”土精憨笑道。 “呀!真的啊!”火精提气运功,发现自己丹田里的灵气明显比原来更加精而纯。 方默南解释道,“这次应该能这么完满解决,应该是由于五行相生的原因。” 金精眼睛提溜一转,“那是不是以后……” 方默南摇头道,“别忘了五行还相克呢!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土精沉稳内敛,“这个得好好琢磨琢磨,这次能成功,主要是因为小主人在中间起到平衡的作用,不然以咱们修行不均,这样做也会出问题。” 水精柔弱道,“土精说的对,这次应该谢谢你。” 方默南笑道,“其实我也受益了,咱就别在婆婆妈妈了。”她的灵气探出手指)。 第270章 方默南在坐在摇椅上,看着两个小家伙儿认真的练习基本功。老妈带着姥姥一起去了老宅,姥姥不再家这些时日得去关心一下自己的生意,其实有老妈在家坐镇,姥姥制度又规定的非常有人性化,也没人想丢掉这份儿工作,反而比以往更加卖力,就怕出错。 连大勇吃完饭,把这些日子管理农场的账册拿到方默南跟前,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翻开,一看字体,不俗啊!笔法平和自然,平实质朴,这个可以理解,但方默南还看出内藏中锋劲而直 ,气度恢宏, ,遒美健秀、 笔画饱满深透 。见字如见人,看字知人品,字由心而生,人品颇高啊!心地要正,心胸开朗,雍容和厚。提出用笔在心,心正则笔正。凡书贵乎沉静,会意在笔前,字居心后。 “嗯!连叔这字写的可真不俗,想必练了好多年吧!”很难想象是这个受尽苦难的男人写的充满浩然正气。 连大勇憨笑道,“你也知道我是文革年代当兵的,那时候啥情况我就不多说了,基本的操练都停顿了。正好我的排长有点儿文化,没事的时候跟着他学的,闲来无事就练。” 方默南笑笑没说话,农场里的苹果、桃子、鸭梨,比正常的上市日期要早将近一个月,连大勇已经按照方默南的指示,早就采摘完毕,统统买了出去。方默南翻看着账本,一笔一笔记载的很详细,非常的清楚。“先放这儿。待会儿我详细看看。” “好!”连大勇扒拉扒拉头,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方医生。麻烦你这么久了,我的腿也好了,就不好意思在待在这里了。” 方默南笑道。“在我这儿工作不好吗?你也知道胖叔、胖婶年纪大了,现在又有了小孙子,都想着含饴弄孙呢!” “在这儿工作?我可以吗?”连大勇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我……” 方默南指指账册,“这个已经完全证实了你可以胜任的。”她蹙眉,“还是你觉得在这里不好!” 连大勇连连摆手,摇头道。“这里很好!”他犹豫了一下,“可是铁蛋儿要上学的,我爱人还在南边老家……” “这样啊!”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铁蛋儿上学,交给我妈就行了。她 就在文教局上班,这种事对她来说容易,打声招呼的事。至于你说的连婶,一起接来好了。”她抬头看着他道,“还是你有更好的发展,那我就不勉强了。” 连大勇说道,“方医生都这么说了,我还矫情什么?”他站来连连鞠躬,“谢谢!谢谢!真是太谢谢了。” 连大勇激动地往山下跑去。也顾不得跑起来是否让人嘲笑了,他急着告诉铁蛋儿(连煜蜂 )他儿子这件好事!这回真的遇见贵人了,不但治好了腿,而且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一定要好好干! 连大勇赶到山下,林老爷子正在考校邱莲、柱子、连煜峰他们三个。老爷子频频点头,“没有荒废。” 没有书读都渴望读书,“爹,你跑这么快,脚不疼吗?”连煜峰紧张的站来,三两步跨了过来,扶着他做了下来。 “儿子,你可以重新读书了,方医生答应帮忙,咱就在这儿县城里读书。”连大勇抓着他的手激动道,语无伦次的。 “爹呀!咱哪来的钱!”连煜峰尽管心里也是高兴万分,但面露窘色。想象家徒四壁,一家人还住在外婆在房顶搭建的简易房子里。 连大勇拍了下额头道,“瞧我高兴的,方医生让我们在农场工作。你爹能挣钱,可以供你读书了。” “真的吗?爹我可以读书了。”连煜峰现在才高兴的跳了起来。“我终于能读书了。” “那我娘呢?”连煜峰又想起道。 “方医生答应把你娘一块儿接来,接替你胖婶的工作。”连大勇坐在石凳上笑着道。 “哇……那太好了。”连煜峰握起双手说道,“爹!我一定会好好读书,不辜负你们的期望,考上大学。” “哎!”连大勇听着儿子的话,心里那个熨帖。 大宝、二丫练习一会儿,方默南拍手结束了今天的锻炼,“南姐姐,我们还不累。” 方默南蹲下道,“不累,也不能练了。学功夫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一定要听我的。” 大宝、二丫沮丧地说道,“那好吧!” 方默南让他们坐下,先给他们按摩、按摩,不然明天肯定腰酸腿疼。“接下来,咱们得去剪葡萄去。” “好啊!终于成熟了。”大宝、二丫高兴地叫道。有的玩儿,还有的吃,当然高兴了,还迫不及待。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夏天的绿树红花在秋天都会结成颗颗果实,那隐藏在树叶当中的香甜是每个人都无法抗拒的。 秋阳明丽,藤叶青绿,曲卷的触须探向瓦蓝的天空。 房前的葡萄架上已经结满颗颗晶莹全都是沉甸甸、娇艳欲滴的紫色的果实——寒香蜜葡萄 。 葡萄藤蔓一直盘绕着凉亭生长,大宝、二丫在还没南下的时候每天都要问问,葡萄熟了没有,还总是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偷偷地在最低的位置,摘下一颗放到嘴里。那嫩绿色的葡萄酸得他们两个直流眼泪,但还是幸福满满地期待着葡萄的成熟。 方默南从屋里拿出三把小剪刀,递给大宝、二丫,让他们两个亲自剪,“吃多少,摘多少,可不能浪费了啊!” 两个小家伙儿严肃的点点头,朝他们能够够到的位置走去,稚嫩的小手里拿着剪刀,脸色严肃而认真,好像在干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方默南抿嘴偷笑。 空气里弥漫着果实浓郁香气,葡萄象征着沉甸甸的喜悦和丰收,那圆润的外型和香甜的味道能让每个人都欣喜若狂。 方默南想起那时候农场工作时的情形,那可不是玩乐。不停的弯腰,采摘葡萄,然后放到身后的背篓里,不停的机械做着重复的动作,一干一天那个叫累啊!可不是城里人为了找新鲜而一时的体验。 采摘下来,方默南用水冲冲葡萄就干净了,这里的葡萄没有打农药,也没有病虫害,所以即使不冲洗也是很干净了的。 随手取下一枚珠圆玉润、挂着果霜的葡萄扔进嘴里,牙齿轻轻咬下,芳香甜蜜的浆汁喷溅在舌头上,快乐也从笑脸上喷溅出来。 成熟葡萄的香味在舌上滑过,如同舞步,甜蜜且华丽,华尔兹、狐步、恰恰、探戈……每一颗味蕾都兴奋起来,在大脑电波施放出来的旋律中陶醉。 方默南跟着两个小家伙儿吃完后,又采摘几串,大宝、二丫端着送到山下,正好他们结束了一段课程。 “林爷爷、姐姐、哥哥,吃葡萄。”大宝把葡萄放在石桌上。 二丫道,“这可是我和弟弟亲自剪下来的。” “哦!真的呀!大宝、二丫这么能干。”林老爷子他们笑着说道,“那真是辛苦二位了,谢谢啊!” “不谢、不谢,你们快吃啊!”大宝、二丫摆手道,“很甜的。” “你们慢慢吃,我去做午饭。”方默南笑着向厨房走去……邱莲拍拍手,也跟着进了大厨房,她们两个边做饭,方默南边考校邱莲背中药药性歌。 用顺口溜的形式把多种中药药性编成歌谣。诸药之性,各有其功,温凉寒热,补泻宜通。君臣佐使,运用于衷,相反畏恶,立见吉凶。 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蒌贝蔹芨攻乌,藻戟遂芫具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还有十九畏。 邱莲都能一一背下来,还能加以引申,方默南笑着道,“怎么样!邱莲中医很难学吧!可不是西医那种流水线似的,几年就制造出来了。” 邱莲颇为感慨道,“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才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才知道自己渺小和无知。”她紧握了握拳,“方医生,我还是想继续学下去。” “好!只要你愿意学,我就愿意教。”方默南熟练的炒菜,“等会儿吃完午饭,我在给你拿本医书,接着背。” 午饭就他们这几个人,所以很简单,直接做了手擀面,邱莲的手擀面手艺也不错,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方默南还能看到她手上有早些年,做饭遗留下来的烫伤、切伤的疤痕,等会儿给她拿些祛疤痕地药膏抹抹。 秋天蔬菜丰富,西红柿炒鸡蛋、切个黄瓜丝,拌面条最好不过。 吃完午饭,方默南把医书给了邱莲,又递给她一瓶药膏,除疤。方默南然后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午休一小时,下午天气还有点热,他们主要在书房描红,不想写了可以涂鸦,反正室内教学。 傍晚的时候当笛声响起,农场的牲畜自动回到圈舍。大宝、二丫都羡慕不已,缠着方默南拿出笛子,自己练习,可惜到现在还是魔音穿耳,看来方默南这些人还得继续忍受。 晚饭也很简单,不能天天大鱼大肉的吃,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没听过,‘白菜豆腐保平安嘛!’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71章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片盈盈翠翠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农场上。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象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没有一层淡淡的云,可以非常清晰地看清眼前的一切。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秋色月夜,一片诗情画意,优美动人,夜色那么清幽,气氛那么 美好。 吃完晚饭,林老爷子在院子里用他低沉沧桑的嗓音继续讲古,听着虫鸣蛙叫,偶尔有两只萤火虫飞过,大宝、二丫已不再祸害它们了,而是专注于听故事,让它们自由的飞翔。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了。“林老爷子话落,围着的人就纷纷告辞离开。 姥姥把大宝、二丫哄睡后,走出来准备看电视。“咦!稀罕了,今天你这丫头,怎么想着陪我这老太婆看电视了,平常一散场就钻进房间不出来了。”姥姥坐在沙发上,“都在啊!” “姥姥坐,喝茶。”方默南起身给姥姥倒了杯安神茶。 姥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南南,有啥事!说吧!”她看见老妈和林老爷子都在,这分明是有事商量。 方默南摩挲这茶杯,反问道,“姥姥、爷爷、老妈,第一次看见邱子、连大勇他们什么感觉。” “感觉?”他们三人满脸疑惑。 姥姥先说道,“很质朴、都是老实人。” 老妈隐晦地说道,“感觉家里的日子过的不好。”何止不好!她第一次看见他们好像是逃难的人。只有一身能穿的出去的衣服,也是很旧的。其他换洗的衣服还带着补丁,到现在都没扔,只买了一身像样的衣服、鞋子,挣下的工资全部寄回家里、很孝顺。 林老爷子说道,“被岁月沧桑了的容颜,被生活压弯了的腰。他们曾经为国家洒热血。”他感慨万千道,“哎!脱贫的路还很长啊!”第一次看见他们老爷子的眼睛湿润了,虽然生活有种种的苦难,但他们依然坚强活着、乐观的活着。 “丫头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藏着掖着了。”林老爷子眯起眼睛道。 方默南意味深长道,“如果说到爱国。我更敬佩那些坚持在教育、文化和民族产业事业上的人们,这些人的实际行动就是爱国。教育成就未来,文化是一个民族延续的象征,经济则代表了国力强盛。在这三方面努力的人,他们够得上爱国者的称号。当然,还有军人,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永远的盾和矛。我尊敬这些人,而不是电视上那些政客说着慷慨激昂地陈词。实际上跟放屁没两样!屁还有个臭味呢!” “你这丫头。嘴太刻薄了。”老妈摇着头道。 “老妈我又没说错,可你看看七点新闻,前十分钟我希望看到反腐而不是全国领导都很忙 。中间十分钟我希望看到民众真正的脱贫致富而不是粉饰太平。最后十分钟我希望看到在我国主权问题上与国际社会的斡旋而不是国外人们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看不见我也不怪他因为他是主流媒体 。”方默南讽刺道,“看这些除了能看出谁被排挤了,谁又成了新贵,我能看到什么?” “哎!你这丫头,真真这张嘴啊!这幸亏是在家里说说,幸亏现在言论自由。”林老爷子指着她哭笑不得道。 方默南不屑地撇撇嘴,‘言论自由!哼!’ “直接说吧!你有啥打算。”林老爷子正色道。 方默南也坐直了身体,认真严肃道,“我这里有一笔钱,打算成立一个基金会,帮助那些伤残军人或者退伍老兵,其实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最终的目的还是创业基金。”“创业基金?”老妈他们似乎对这个词还不是很熟,甚至没听说过。 “就是一笔钱。”方默南解释道,“大概有2亿,美金,给伤残军人或者退伍老兵,创业用所的。”三个人都呆住了,老妈洒了一杯茶水,姥姥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打着旋,低头去捡掉了的茶杯,林老爷子直咳嗽。 方默南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茶,慢地说道,“其实我也知道,鼓励不是最好的办法,但目前来看鼓励也许是最有效的办法。这个世界上很多事就是这样,只要大家都相信了肯努力就可以得到,肯努力的人就会很多。也许在努力的过程中未必人人愿意公平竞争,我们也只能做一点算一点了。这个创业基金就是这样,社会对大家未必公平,所以我们想提供更多机会给大家,机会越多,一个人的努力越容易得到承认。创办这个创业基金,大概就是这么简单的动机。你们能了解么?”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都不说话。 老妈问道,“南南,你哪来那么钱。” “瞧老妈说的,挣得呗!你们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可不是在吹牛!” 三个人连连点头。 林老爷子好奇道,“南丫头,你为什么选择军人为救助对象。” “因为军人很优秀啊!人家小鬼子还专门学习当年红军艰苦创业的精神。 在美国,最大、最优秀的商学院,不是哈佛,不是斯坦福,而是西点军校。二战以来,西点军校培养出来的董事长有1000多名。副董事长有2000多名,总裁有5000多名。这个数字我不知道有多少真实性,但当今世界上许多创业企业家就出身于军人。如众所周知的麦当劳、肯德基地创始人。美国零售商沃尔玛。其创始人山姆?沃尔顿是拿着5000美元复员费开始第一零售帝国征程的。 ”方默南接着道,“在美国管理学界还有个‘蓝血十杰’的故事,都是军人出身。美国企业也非常推崇红军的长征精神。美**队曾明确提出‘向解放军习’,这倒不是学习我们的战术。而是从内部管理等方面。直接从解放军的管理理念中汲取营养。 为什么?军队作为一个组织。它是世界上最严密的一个组织,它的效率。组织原则、忠诚与某种精神地传承。它的执行力,应该说是第一的。这个世界还没有一个组织能跟军队相媲美的,不是吗?” 林老爷子点头道,“军队是个大熔炉,很能锻炼人,许多人能得到可望而可及的人生经验。 ” “南南,你说了这么多,我们也同意,可是谁当这个执行人啊!”老妈指指中心要害。“不是我说,财帛动人心,何况是这一大笔钱,你不如交给政府好了。” “噗……咳咳……”方默南秀眉轻挑,放下茶杯,不屑的撇嘴。她记得在曾在网上看到一张帖子:汶川地震时一个在校大学生,有天在网吧上网,几个人拿着募捐箱向人们募捐,当问到一位女同学时,那位女同学对募捐人员说:“我买了一条被子,自己花钱邮寄到了汶川那边,让我直接捐钱,对不起,我信不过你们。”那位募捐人员听后拿出了一个证件说:“你看,我们不是骗子,我们有市政府发的募捐证,保证每分钱都用到救援灾区上。”那位女同学扫了一眼那个什么证后,简单的回了一句:“那我更不相信你们了。” 当时方默南在看到这张帖子时,一直到现在,她都说不清楚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后世的政府的慈善基金可没少让人诟病,她相信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不过才爆发出来而已。 如果说以前方默南在郭事件还没有爆发的时候,还相应号召,还有向红十字会捐赠的冲动,那么后来她一丁点都没有了,红十字会的人根本就不是为人民服务,救苦救灾,别人拿钱去捐赠,嫌钱太零散,让别人数好自己打到红十字会的账号上,官僚主义,一点红十字会的精神都没有,反正从现在开始,她打死不给红十字会捐赠任何东西,一分一毛都不捐。 捐款她方默南愿经过考察,捐给真正有需要帮助的人。 我们的领导能在花数亿人民币去支援国外,赢得赞声一片,却不肯为自己同胞多建几所小学;一年能吃掉几十艘航母,却逼着孩子捐出午饭钱。 “你那是什么表情。”姥姥说道。 方默南摇摇头,扯出一丝笑容,反问道,“老妈!李庆杰和连大勇这俩人怎么样?” 老妈挑眉,“你想把钱交给他么?”她紧蹙着眉头道,“目前看来,正直、热情,开朗、有责任心,把农场搭理的很好。”她接着道,“可是这都是小事,你那钱太……” 方默南平静地说道,“又不是一次性给他们的,放心我心里有数。”她语气阴森森“他们就是卷款外逃,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再说了方默南把她的打算告诉他们时,猜的不错的话,他肯定会找人商量。 巨富中死亡是一种耻辱。 这是西方人对待财富的态度,但是这也只能代表今天的一部分人,早期历史中无数历史评论和文学作品可以让我们看到资本的种种“原罪”。西方国家商业化或者工业化的时期开始的最早,慈善活动也并非一日之功。而后来西方国家遗产税的开征,让富人们在让后代继承遗产的同时,不得不支付巨额的税金,而相关法律又有慈善捐款可以抵税的鼓励措施,让富人们在享受减税的好处之时,又可以博得“乐善好施”的美名。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72章 而国人不说也罢!有了钱干什么?这是每个人都会想自己有钱了想干什么?都会有所有畅想。 有人说:有了钱可以更气派更拉风,谁敢不服,我用钞票砸他! 有人说:有钱不是万能的,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只是觉得有钱的感觉要比没钱好得多,要安全的多。 有人说:有了钱,心里想想都舒坦,是吃嘛嘛香喝嘛嘛甜,你不知道。每个人的梦想就是有钱,这样可以天天吃肉。 而先前几年这些刚刚富起来的人,心里还很害怕“露富”,一些人主动将自己赚的相当一部分利润捐出,这不是出于慈善的胸怀,而是“花钱消灾”。 现在这年头,一切向钱看,“不笑人娼,但笑人贫”,整个社会风气随着物质生活的丰富而变了。富人们不再遮遮掩掩,他们可以花一大笔钱买名车。买别墅,可以很潇洒地给饭店的服务员一大把小费。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们也获得了对待弱势群体“为富不仁”的“好”名声。 当然还有另一部分人,热衷于慈善事业,许多人捐钱为家乡修一条路,却不忘同时修建一个纪念碑,记载下自己的壮举和伟大事迹。还有一些人在搞政治投机,慷慨地捐钱。只是为自己得到一些政治资本和不为人知的利益。这是有历史传统地,古代的那些张大善人陈老员外们,一边开着粥铺救济穷人,一边对官府充满期待。仅仅是为了得到那些诸如“泽被乡里”的扁额,好“光宗耀祖”。 一个人生前无论他是多么的荣耀,拥有多么巨大地财富,其实在他死亡之后。也不会比别人多占一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即使多一些陪葬品。也只能便宜了盗墓贼,弄不好被人掘了墓,弄得尸横遍野。 一些腰缠万贯的富翁巨贾,无论其曾经拥有多少物质财富,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陷入极度的精神空虚,就很容易误入歧途。甚至酿成人生悲剧。而如果能在生前将自己地财富回馈社会、回报社会,让贫困者掌握生存的技巧,让失学者重新拿起书本,让更多地人因为这些而获益,那才是永生! “你自己决定。”老妈接着又道。“不管怎样,南南你得给这钱找个正当的理由,我可不想你出名。”她眼神中的关切之意非常明显。 “那姥姥你们呢!”方默南问道。 “做善事、我们没意见,不过大燕说的对,这点要好好合计一下。”姥姥说道。 “这个简单,就是程世贵是出资人不就得了。”方默南笑道。 “那好!爷爷,这个就交给你跟连大勇、李庆杰他们说了。”李庆杰在他们不再的这些日子,没少来农场帮忙。说着方默南又递给老爷子一份基金运作的计划书。 “丫头,说老实话。你真的舍得。”林老爷子不放心的又问道。看着方默南翻白眼,“好了我不问了。” “那我就去睡了,你们看电视吧!”方默南拍拍屁股走了。 林老爷子那还坐得住,去自己房间研究那份计划书。姥姥和老妈关掉电视,熄了灯,敲开了方默南的卧室门。 方默南打开房门侧身让她们两个进来。然后她回到床上,姥姥和老妈看着盘腿坐在床上悠闲、自在的丫头,一脸的平静。 “死丫头,你给我说,这几年在国外你都干啥了,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钱。”老妈拧着方默南的耳朵说道。“你可真能瞒啊!回来这么久才说,事先也不知会一声,真是差点儿被你给吓死。” “放心,老妈绝对的来历正当。”方默南起身打开录像机,放入录像带,里面是方默南酒后的那段街舞。 老妈和姥姥仔细看着,“好眼熟啊!” “啊!我想起来了。”姥姥拍着大腿道,“街头巷尾,那些年轻的毛孩子,跳得不就是这个嘛!” 老妈疑惑地看着方默南道,“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卖出去不就是钱啊!”方默南笑道。 姥姥结巴道,“这……这……美国人的钱这么好赚。” 方默南点点头,老妈点头评价道,“这美国人还真是人傻钱多。” “噗嗤……”方默南被老妈逗笑了。 姥姥好奇地问道,“大燕为什么这样说。”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老妈接着道,“像咱们连饭都吃不饱,谁会买这个,吃饱了撑得。”老妈说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 “你老实说,你到底有多少钱。”老妈好奇道。“算了,你也别说了,我怕被你吓着了。” 方默南耸耸肩,“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没具体数过。” 姥姥拉着方默南的手说道,“有多少钱,我不管,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方默南说道,“我这不是在您老眼皮子底下嘛!” “眼皮子底下?”姥姥瞪 了方默南一眼,“你给我说说,你一声不吭睡了两天多,到底发生了啥事!” “呃!对啊!差点儿被你给绕过去。”老妈随声附和道。“白天上班,没来得及问你。晚上又让你来了这一出给惊着了,差点儿让你糊弄过去,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她们两个紧盯着方默南一起讨伐,必须说个明白。 方默南哭笑不得,“好,我说,空间里的发生了点儿事,五行精灵,修行时,出了点儿岔子。我这两天在空间里忙着救治,不能中断,所以让你们费心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听了方默南的解释,两个人总算露出了笑容,“你可把我们吓死了,以后尽量别这样。” “好”方默南点头。 “那我们不耽误你了,我们睡觉去了。”姥姥和老妈穿上鞋,站了起来,各自回了卧室。 老妈回到卧室,怎么也睡不着,坐在梳妆台上,把今晚的事详细的写进了信里,告诉老爸今晚他们受到的惊吓。 林老爷子躺在床上,仔细翻看方默南详细写下的计划书,这个计划书尽量的尽善尽美,但人心难测,必须有严格的监督,才完全可以施行,基金会的工作关键是核实救助对象是否情况真实,这需要人员有极大的热情,热爱这项事业,不辞辛劳、投入大量的繁重工作,用无私的爱心去关心和帮助许多需要帮助的人。 林老爷子拿着纸笔紧皱眉头思索着什么,又在纸上,仔细的写着,表情认真而严肃,他不希望,好心办坏事。 方默南插上房门,闪进空间,一进去,就看见五行精灵也在,很明显是在等她。 方默南眼神一一扫过他们,满脸疑问地看着他们。 五行一起鞠躬拜道,“小主人。” 吓得方默南后跳一步,“这是 干什么?” 土精挠着头,憨笑道,“主人不是说过你是我们的小主人嘛!”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五个,五个人都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因为之前很明显他们没有认可方默南。 “行了,你们还是以前可爱。”方默南挥手道,她喜欢那种放养政策,说白了她就是不喜欢负责任,懒家伙一个。 “嘿嘿……早说嘛!你听着别扭,我们说着也别扭。”金精永远是那么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 方默南被他的直爽给逗笑了,“还是这样好!身体没什么不适吧!” 五人摇头,看看彼此,“我们挺好的。” 方默南点头,火精看看她,又看看同伴,犹豫着说道,“我们想……” “好啊!”方默南答应道,她也想试试。因为昨天对她来说也是新奇的体验、也是获益良多。 方默南他们找了个宽敞的地方,五人围着方默南盘腿坐下,方默南回头给躺在一边的‘大’说道,“你自己乖乖的,千万别捣蛋,否则……哼哼!” ‘大’明白的眨眨眼,乖乖的伏卧在方默南旁边。“好了,我们开始。”方默南他们盘腿坐定,开始打坐修行,五道光束同时打入方默南身体内,随着灵气的流转,开始不停的在方默南他们六人之间循环流转。 ‘大’舒服的在地上打着滚,‘呼呼……’沐浴在光芒中简直太舒服了,它也拼命的呼吸着。 待运行极大周天后,六人收回气息,明显效果比昨天更加的好。 金精首先说道,“哇……效果比昨天还好,要是能天天这样修炼就好了。” 木精摇摇头道,“不行,因为我们修炼的层次极不平均,现在还能有所进益,时间长了随着修炼的不平衡,会出问题,要不拉低我们的总体水平,要不会揠苗助长,极易出问题。” “呵呵……木精谨慎了许多。”土精笑道,“这样好了,我们先各自修炼,然后一段时间后在来一次共同修行。” 水精温柔地说道,“这样更好,毕竟自身硬才是硬道理。” 众人点头,“小主人,这么行吗?” 方默南点头道,“看来你们头脑很清楚嘛!我没意见。”估计也是被木精走火入魔给吓得,都谨慎了许多。 “好了!咱们各自修炼去。”方默南说道。她话音刚落,五精闪眼就没了,空气中只留下“谢谢!小主人,我们能修行去了。”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73章 方默南带着‘大’瞬移到地里,释放精神力开始收割 又一次成熟了饿庄稼、蔬菜、瓜果。又忙活了半天,都收进了仓库。得这下仓库又满了,又得悄悄滴卖出去了。 干完这些方默南带着‘大’闪出空间,换身衣服,该出去晨跑了。为了配合小家伙儿们晨练,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只好晚上一个小时。 已经过了白露,晨起清风微生寒,只闻滴答不见雨。树叶上都是露珠,秋高气爽,丹桂飘香, 也许该种两棵桂花树。桂花糕也挺好吃的! 清晨六点多,天已经大亮,方默南在房门口等了片刻,里面小家伙儿就窸窸窣窣走了出来。 林老爷子眼睛有些通红,分明睡的很晚啊!“爷爷,累的话就进去休息,有我看着两个小家伙儿呢?” 林老爷子摇头道,“没事,中午睡一会儿就好,人老了,睡眠也少了。” “那好咱们走吧!”方默南低头道,“大宝、二丫,走。” 他们两个齐声道,“好!” 一老三小,慢步跑到山顶,深呼一口清新地空气,真舒服。“大宝、二丫,扎马步。”方默南说道,为了以身作则,她还陪着两个小的一块儿扎马步。 两个小家伙儿严肃认真地摆开姿势,林老爷子随时纠正他们两个小家伙儿的动作,先开始做的时间不长,缓慢的延长时间,现在慢慢地能扎二十多分钟。 方默南不光扎马步,还催动体力的灵气,不停的吐纳。“好了,歇会儿吧!”方默南站了起来说道。 “哦!”大宝、二丫站了起来,活动一下酸麻的手脚。 “南姐姐,你看露珠。”大宝指着上晶莹欲滴的露珠说道。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朝霞闪着耀眼的金光,花草叶瓣儿上的露珠儿。像一粒粒晶莹的珍珠,一闪一闪地滚动着。 那叶片上的露水珠儿,在升起地朝阳下映得五光十色,如晶莹的水晶。似血红的玛瑙,像金灿灿的珠子。采一颗露珠映出朝阳的华彩! “看样子今天是个好天气啊!”林老爷子说道。 “是啊!草上露水凝,天气一定晴。露水见晴天。”方默南念叨着民间谚语。 迎着初升的朝阳,大宝、二丫又跟着方默南打了一遍昨天学的几个基本动作。大宝居然出了一头的汗!想要脱衣服时,方默南制止了他,“不要脱,风一吹就凉快了。” “是啊!刚出了汗。风一吹很容易着凉感冒的。”林老爷子把大宝刚解开的扣子,又扣了上去。 “白露秋分夜,一夜凉一夜。山里温度低,晚上得盖好被子了。”方默南又说道。她心里想着得告诉姥姥两个小家伙儿睡觉时,可得看好了,别蹬被子,很容易着凉的。 “走吧!该下山了,得做饭了。”方默南说道。 “南姐姐。我们在这儿玩儿会。”二丫笑眯眯地说道。 “放心吧!有我看着呢!”林老爷子手耷拉在两个小家伙儿的肩膀上道。 “那好!”方默南转身下山,向大厨房走去。 早餐很简单,玉米粥。里面放着红枣。它是日常餐桌上的最普通食粮,其保健作用却为众多食物之最。中医认为,玉米性味甘、平,入脾、胃经,有健脾和胃,利水通淋,益肺宁心之功,《本草纲目》言其‘调中开胃‘。《本草推陈》言其‘为健胃剂。煎服亦有利尿之功‘。煮粥服食,健脾开胃,对老年人脾胃亏虚。胃纳不佳,久病、重病之后,脾胃虚弱,纳食不香者甚宜。而且吃玉米护眼效果非常好。 在清朝皇帝的御膳谱里,除了山珍海味和各种精细食品外,还有一种粗粮:玉米粥 。 配上爽口的小菜。加上方默南包的烧卖,三鲜烧麦皮薄剔透;秋天蟹肥时,蟹肉烧卖最为人喜爱 ,色泽光洁入口香醇鲜美, 喷香可口,兼有小笼包与锅贴之优点。 “哈哈……我来的正是时候。”李庆杰闻着香味走了进来。 “庆杰啊!来得正好,吃了吗?没吃,就坐下。”林老爷子问道。 “呵呵……还是老老爷子了解我,我专门来蹭饭的。”李庆杰笑着坐了下来,柱子给他盛上玉米粥,递上筷子。 “我们回来几天了,怎么没见你过来。”姥姥好奇地问道。 李庆杰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赧,最后坦白道,没什么不好说的。“我被家里人押着去相亲了。” “哦!”这下在座的人好奇心都被调动了起来。 “相看成功了吗?”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李庆杰被人看得非常不好意思,脸颊都红了。“不用问了,看这样子肯定成了功了。”老妈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恭喜你了。” 李庆杰被说的,也放开了,“相亲对象其实老早就认识,我只是没想到她还等着我。” “哦!有故事?”众人眼睛瞪大,耳朵竖起,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李庆杰看着众人的样子,显然不说个大概,大家连饭都吃不下,除了两个小的,吃的不亦乐乎!“其实也没什么?我上战场之前,已经订婚了,为了怕自己牺牲耽误人家,曾经写信,解除婚约。没想到活着回来了,她还是执意要嫁给我,当时的情形,我没同意。为了斩断所以我就出来了。没想到……” “想不到还有这么有情有义女人!”虽然李庆杰说的轻描淡写,但在座的人可以想象,一个年轻的姑娘,执意等待,所遭受的压力可以想象有多大。 “庆杰啊!这下苦尽甘来。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啊!”姥姥同为女人当然感受更多。 “恭喜你了!得早点儿结婚了。你年龄可不小了。”连大勇说道。 “是啊!这次我是来请假结婚的,顺便邀请你们参加我的婚礼。”李庆杰一脸的甜蜜。“婚礼就定在后天,没打算大办,我们年龄都不小了。只是请两桌就好了。” “啊!那真是恭喜你了。”大家纷纷道喜。 林老爷子皱了眉头,又松开了。方默南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好了!先吃饭!你看两个小家伙儿吃了那么多。”姥姥说道。 大宝、二丫非常喜爱吃烧卖,自己能吃两屉,“南姐姐,这个烧卖好吃,明天再做好不?” “好” 吃完早饭,方默南领着大宝、二丫,去她种的草药地里转转,将近两个月没来,草药被照顾的很好,方默南也该给它们‘施肥、浇水’了。 方默南拿了两个小喷壶,里面装的是空间里泉水,让两个小家伙儿洒水。小孩子喜欢新奇的东西,把这个当成游戏了,玩儿的不亦乐乎。 吃完早饭,林老爷子叫住正在收拾餐桌的李庆杰和连大勇道,“庆杰、大勇,这些让邱莲、柱子他们这些小辈儿干,我有事跟你们说?咱们去水库那边说去。” 三人落座在水库边上的石凳上,“老爷子,什么事,这么的郑重。”李庆杰一脸笑意地先问道, “你们的战友都还好吗?”林老爷子双手交叉,放在石桌上,一本正经地问道。 “战友?贺军尧吗?”李庆杰问道,“哎!对了,贺军尧怎么没跟着回来。” 林老爷子道,“他回京了。” “老爷子,您都知道了。”李庆杰,不好意思的抬手挠挠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明白,这不关你的事。”林老爷子说道。 “谢谢,老爷子通情达理。”李庆杰忙不迭的点头谄媚道。 “行了,说正事。”林老爷子又问道,“你们的战友还联系吗?他们过的如何啊!” “基本上没联系过,想来过的也不是太好,现在的即便通信方便,但是我们那时当兵大多都是农村,山沟里出来的。可不好联系,即便有城市兵进工厂当工人,像庆杰下岗之后还能这么好的工作,可是凤毛麟角,大多都是回家务农了、或者在城市边沿摆地摊养家糊口。”连大勇说道,“上次庆杰联系我也是费了老鼻子劲儿了。” “老爷子问这个干啥?”李庆杰挑眉,一脸的好奇。 林老爷子把重新誊抄一遍的基金计划书递给了李庆杰,李庆杰非常有上进心,在进入胖子的食品公司后,还经常旁听中层的管理课程,有些东西一通百通。 李庆杰好奇地接过计划书,“什么东西,这么的正事。”他翻开第一页就被吸引了,越看越激动。他快速翻看了一遍,“老爷子,这……这……要是能实施的话。”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我替战友们谢谢你,谢谢你。” 连大勇好奇地拿过来,什么东西让他这么的激动。也翻看起来,虽然有好多专业的词语他不懂,但他能看出来,这是做善事,帮助他们这些穷当兵的。“这份计划,非常好,可我们战友都那么穷哈哈的,可没那么多人捐款。” 林老爷子严肃而认真地说道,“这扶危济困只是第一步,最主要的还是能让他们自己创业,脱贫致富,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才是最终目的。” “还有创业可不是凯子,唐僧肉,谁都想咬一口。”林老爷子接着道,“他们必须有严格的创业计划书。”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74章 “要是这样的话,得有专业人士筛检。”李庆杰摩挲着下巴,“还有我们这些当兵的文化水平可不高,像是创业计划书,估计没人能写的出来。”他接着道,“我也是进入食品公司听课,才接触这类事情的。” 林老爷子摆手道,“创业,就说你莫婶吧!你莫婶当初是摆个馒头摊子开始的,一个月下来能挣将近100呢!” “啊!这么多。”李庆杰不可思议道。 “对啊!庆杰别小看这些摆地摊的,我那糖画摊子一个月也够全家的生活费了。”连大勇家里窘困,是因为挣的钱都花在求医上了,帮助比他还困难的战友了。“要不那么多人干个体的,要是早两年干兴许挣的更多。”他是深有体会,“关键得和别人区别开来,得有特色,对就是特色。” 林老爷子眼前一亮,看了一眼连大勇,“大勇说的不错,所有的创业都是由小及大开始的,慢慢的积累经验的,一步步壮大的。”他接着又道,“况且,这里还有份创业指南,对你们也许有帮助,涵盖了衣、食、住、行基本上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他顿了一下道,“套句张爱玲的名言,出名要趁早,咱是创业要趁早。” “老爷子考虑的真周到。”李庆杰说道,“谢谢了!” “哦!现在最主要的是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连大勇说道。“没钱可办不成事!我们能联系上战友捐一些钱,可能让人家捐了一次,二次。长期……,人家也是有家有业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就是再有钱也挡不住花费大。” 林老爷子见说的差不多了,才说道。“我这里有两亿美金。” “两亿……还美金。”李庆杰讪笑道,“老爷子你不会说笑吧!”连大勇拉拉李庆杰的衣角,指指老爷子严肃的脸庞。 “老爷子你认真的。”李庆杰和连大勇脸色也突然变的严肃而慎重起来。 “这样的话。那我们基金一定要严密一些,财务公开,还得请别人担当监督,一分钱也不浪费,花到什么地方都公开,让大家掏钱都掏得明明白白的!”李庆杰认真的说道。 “监督人员必须是第三方,还得有专业的会计人士。”连大勇补充道。 林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这么说你们二人愿意做这件有意义地事了。” “老爷子您的意思是这件事,由我们负责。”连大勇和李庆杰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废话,不找你们我叫你们来干嘛!”林老爷子没好气道。“不过,庆杰你马上要结婚。可以吗?” “能为战友们做事,我们愿意。”连大勇和李庆杰齐声道。 李庆杰挠着头道,“我相信秀芝会理解我的。” “如果你们接受这件事,那么你们会全国遍地的跑,会很辛苦。”林老爷子道。 “不怕,想当年打仗那么困难,别说这个,和他们那些牺牲的战友来说,我们能活着。还能做些有意义的事,我们有信心做好!”他们两个齐声喊道。 “那好!等庆杰结婚后,我们在商量具体事宜。”林老爷子说道。“好了,你们回去仔细想清楚了。”话落老爷子起身离开,让他们二人好好商量商量。 老爷子走后,李庆杰和连大勇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同时说道,“这件事必须告诉贺连长,一是他能找到我们战友所有的地址,二是有他这个大牌子罩着好。” “好!我立马去联系,越快越好!”李庆杰说着站起来,飞快的跑到邮政局打长途……与此同时,贺军尧和叶老三正在某个秘密训练基地里,两人缓步一前一后的走着,脸上隐隐非常的兴奋,凉风拂来吹着四周已经发黄的树叶沙沙作响。 贺军尧刚行到一株老松树之下,忽地,耳边呼呼起了一阵劲风,刮得人脸生疼。贺军尧背上忽地汗毛一炸,立时听声身动,脖颈急缩,听风辨位,右手握拳,跟着暴涨而出,朝背后轰去。“臭小子,你偷袭啊!”贺军尧脸上表情轻松。 ‘啪’的一声脆响,拳掌相交,贺军尧只觉撞上了块生铁,碰得自己的拳头都麻了,拳头刚要收回,忽地一紧,被那五指刚钩握住了,动弹不得分毫。 “嘿嘿……我说过要你尽全力的嘛!”叶老三咧嘴一笑,不突然袭击,怎么知道自己真实的水平。 右手被人拿住,贺军尧不急不慌,不退反进,一个跺脚,地上起了个陷坑,身子立时如箭矢般朝后射来。“三儿,你得功力进步神速啊!” “那当然,不然我干嘛跟你打啊!”叶老三笑道,双方脸色渐渐严肃起来,认真对待。 这是贺军尧最拿手的绝技,八卦掌中的贴山靠,颇似后世网游中的野蛮冲撞,由贺军尧这身长体健的大汉使将出来格外凶猛,是速度与力量的完美结合,端的是势若奔雷。 叶老三也准备充分,识得他得厉害,攻来的另一只手,化拳为抓,抓住贺军尧衣领的霎那,右手也松开了贺军尧的拳头,按在何俊啊哟去势如电的肩头,一个借力,凌空一个鸽子翻身,跃到了贺军尧的对面,避开了这凶狠的一靠。 哪知贺军尧早有准备,猛地一拧身子,强行止住去势,一闪身,瞬间就朝半空里还未落定的那人轰出一拳,那人也是好本事,半空里无从借力,竟是愣生生踢出一脚,踏在贺军尧拳头,受了这股猛力,身子凭空又腾地飞起,空中一个360度旋转,立定在三米开外。 俩人这番对攻,端的是兔起鹘落,攻如雷奔,撤似电闪,乃是真正顶尖国术高手之间的较艺。这番攻守虽然短暂,却是人体力与美的最佳结合,且两人飞来逐去,伏低窜高,招式花哨,极具观赏性。 俩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拳声、掌声、虎虎生威,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分外的爽啊! 一番酣畅淋漓打下来后,两人躺在地上,听着鸟儿的鸣唱,贺军尧问道,“我说三儿,你什么时候功夫这么厉害了,一点儿也不像病愈之人。” 叶老三坐了起来,侧身看着他道,“老大,方医生怎么给我逼毒的,当时你在场给我说说。” “这个,就像是武侠小说里写的一样。”贺军尧双手枕着脑袋,随意地说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叶老三皱着眉头,“不对、大大的不对,我的力气、速度、耐力、甚至听力、视力都变的我不敢相信。”他摩挲着下巴道,“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和全身所有的奇经八脉似的。” 听到这里贺军尧坐了起来,想起来上次晋级,等闲的人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叶老三居然能跟他打个平手。 叶老三一把抓起山上坠落的青石,“你看!”他使劲儿一握,手里的青石如流沙般的滑落指缝。 “呀!三儿恭喜了,进入先天之境了。”贺军尧说道。 先天之境就是千万武者所追的至高之境,先天者真气源源不断,循环大周天,强筋骨,净血脉,更可以提升资质。先天境界,妙不可言,先天之气运转周身,通达明镜,圆润自如,开山裂石,轻而易举。 “你怀疑这事跟南南有关。”贺军尧眉头微蹙。 叶老三道,“我是逼毒之后才有的这般境遇,以前我可打不过你的,除了她我想不起还有什么异象之类的。”叶老三突然看着他道,“等等,你的功夫可没有原来那么高深的,从刚才的比试中,你也达到了先天之境,不,应该比我高上一个层级,真气混元深厚。”他瞪大眼睛。“喂!你不需要说些什么!” “说什么?”贺军尧自己都不知道怎样解释,说什么! 有人跑了过来,贺军尧和叶老三站了起来,迎向来人,“军少、三少!” “青峰,有什么事吗?看把你急的。”叶老三笑着道。 厉青峰一路跑了过来,站定后道,“全叔急着打电话过来,说李庆杰找你有……” “李庆杰,难道……”贺军尧如一阵风闪过,厉青峰都没来得及说完,“紧急的事情。”人已经没了踪影,他揉揉眼睛,“三少,我好想看见我们家军少好想在飞哎!”厉青峰眨巴眨巴眼睛他好像还看到军少脸上闪过一抹焦急。 叶老三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全叔电话里还说些什么?” “全叔只说了李庆杰找军少有急事,具体的没说什么?”厉青峰说道。 待到叶老三和厉青峰赶到贺军尧所住的营房后,贺军尧看见他们到来,手比划着,叶老三自动的坐下来,拿起纸笔开始写起来,贺军尧拿着听筒,一字一句的念起来。 叶老三和厉青峰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别愣神,快点儿写啊!”贺军尧看着两个人呆傻样子催促道。 “哦!”叶老三提笔重新写了起来。 电话里唠唠叨叨一个多小时,总算把基金计划书给完整的听写了下来。贺军尧在电话里问道,“这主意谁出的。” “嘿嘿……老大英明,是林老爷子找我们谈的。”李庆杰在电话里兴奋滴说道。“而且人家还出资两亿美金。”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75章 贺军尧眉头微皱,“老爷子没有理由骗我们!可是老爷子哪来这么多钱。” 李庆杰一听他提起,才想起道,“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问了,这可不是一、两百,随便是个人都能拿出来。” 贺军尧想了想恍然道,“你不用问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这事跟香港的程世贵有关,他知道叶老四和程世贵一联手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所做的事情。“替我谢谢林老爷子和方医生。” “庆杰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贺军尧接着说道。 “嘿嘿……当然有事了,咱们战友的详细的地址你得给我,我得亲自一个个查访去。而假如我是说如果有可能退伍军人,到地方后又下岗了,如果自主创业,这政策上是不是能给点儿优惠政策。”李庆杰紧接着又道,“当然不违反国家政策的情况下。” “就这么多吗?”贺军尧尽管心里有些动容,国家真的亏欠他们太多了,声音还是那么的四平八稳。 “就这么多,对了后天我结婚。”李庆杰说道。 “哦!那恭喜你了,新娘子是……”贺军尧难得八卦了一次。 “新娘子,你认识的……我原来的未婚妻,秀芝,这么多年还等着我。”李庆杰里有说不出的柔情似水。 “是吗!那可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恭喜你了。”贺军尧真心祝福道,当年的事他们这些战友在上战场前家里的情况多少都知道些。 “嘿嘿……我挂了,结婚后我会找你去。详情见面再说。”李庆杰说道。 挂断电话后,李庆杰一问电话费,差点儿没把他吓死,几个月的工资没了。不过值得。 挂断电话后,叶老三先道,“咱家底穷。连现役都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发动民间力量,只要监管得力,这个可操作性很强。” 厉青峰翻个白眼,“三少,尽说废话,监管得力。那还有那么多不尽如人意的事。” “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贺军尧拍拍厉青峰的后背道。 贺军尧紧皱的眉头松开,“三儿说的是发动民间力量,那么咱们只能躲在暗处帮忙了。” “为什么?”叶老三恍然道,“我明白了,咱们两家风头已经正劲。过犹不及,不然人家又以为咱们在收买人心了。”他又道,“哎!那你答应庆杰政策优惠的事情怎么办!” “是啊!咱们不出面还得把事情给办成了。”贺军尧食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叶老三也紧皱着眉头,突然两人同时道,“哎!有了!” 两人同时说道,“下岗工人,这也是好事!”叶老三道。 “捎带上伤残军人,退伍老兵。还不能忘了烈士家属。”贺军尧说道。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只要给各自老爷子打个电话,剩下的有专业人士会拿出合理的方案……农场里林老爷子找到方默南和两个小家伙儿还在给草药浇水,‘大’和小灰,就是那只狼。爬在田埂上,耐心的看着方默南他们忙活。 “给他们说过了。”方默南看见林老爷子过来,也起身走了过来。 “嗯!他们高兴的不得了,现在估计商量具体的事宜。”林老爷子蹲在田埂上说道,小灰脑袋蹭蹭老爷子的腿,老爷子笑着拍拍小灰的脑袋。 林老爷子又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方默南笑而不语,点点头,显然很满意连大勇和李庆杰的表现,比她想象的要好!甚至还有亮点。 “南姐姐,你看你看。”大宝手里攥着东西跑了过来,张开手掌,里面是一个窝着一条大青虫子,肉乎乎的,软软的。“好好玩儿。”他嫩嫩的小手还碰碰它。 “这个鸡最爱吃了。”方默南指着大宝手里虫子道,“还有吗?多抓点儿,放进塑料桶里,一会儿咱喂鸡去。”居然有这么大的大青虫,看来得让山下的鸡上来了,不过看两个小家伙儿这么爱玩儿,就让他们抓个够。 “好!”大宝、二丫也不害怕,蹦跶着又跑进地里,抓虫子。 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快乐的样子,就更觉得自己老喽!就想起小的时候,夏天在乡下疯跑的时候,和小伙儿伴们,在田地里曾经尝遍各种虫子,对于大青虫,再大的也吃过,抓到他们各种虫子,在田间地头上架起一堆火,把蚂蚱,知了、青虫用草梗串一串,在火上一烤,发出噼啪的声音,接着青虫就变胖了,一会就焦脆,嘴里一扔,像吃虾条。那就是方默南他们的零食,绝对不是垃圾食品,而且绝对营养丰富。 方默南看看日头,转眼间都十点了,“大宝、二丫,我们该下山了,太阳有些毒辣了。” 他们两个的小脸被晒得红红的。 “好!”大宝、二丫提着小桶,一溜小跑跑了过来,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 “南姐姐!看看我们的抓的虫子。”两个小家伙儿提着小桶,伸到方默南面前,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桶底儿。一动一动地看的方默南有些头皮发麻,一个还不害怕,多了就有些受不住。小孩子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怕。 “走,赶紧下去喂鸡去!”方默南催促道。 四人一前一后的下山,方默南问道,“大宝、二丫中午想吃什么?” “想吃烧卖。”二丫说道。 “这个不行,明天早上再做。”方默南回头道。“中午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 “好哎!”大宝脚下轻快,连蹦带跳的。 中午饭方默南亲自做焖一锅大米饭,炒了几个家常菜。西红柿蘑菇烧鱼块、糖醋排骨、海鲜麻辣香锅、可乐鸡翅、清蒸武昌鱼、糖拌西红柿、蒜末凉拌黄瓜粉皮,还从水库里捞了人头一只的大肥蟹。 方默南做饭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儿把自己抓的大青虫扔到了鸡舍里,很快从外面跑来几只大公鸡打着鸣就跑了进来,叼着虫子,仰着脖子,就把它们吃进了肚子。两个小家伙儿拍着手高兴的看着鸡吃虫子。 中午,老妈带着去县中学面试的连煜峰回来了。连煜峰满脸高兴的抱着连大勇,“爹,人家录取我了,上初三。” “那真是感谢大妹子了。”连大勇被孩子抱着,脸上有些不自然,显然很少这么抱过孩子。悄悄滴推推他,连煜峰松开了他父亲。 连大勇担心的问道,“上初三啊!你跟的上吗!尤其是英语方面的,不会落下吗!” “放心,我跟得上,人家考试,我通过了。”连煜峰有些羞赧,“我在外婆家,跟在表哥他们身后偷学了一点儿的。” 连大勇听他说的,眼眶立马湿润起来,是他对不起孩子,初中毕业为了他辍学在家干活儿挣钱。 林老爷子拍拍连大勇的肩膀道,“这孩子是个好苗子,好好教养。” “哎!”连大勇擦了把脸,重重地点头道。 “好了,吃饭,咱们庆祝铁蛋儿能重回学校。”林老爷子说道。 午餐很丰富,荤素搭配、营养丰富。方默南还拿出一瓶果酒,庆祝一下。一人一小杯,配着肥蟹,美味异常。 午饭有说有笑的,吃完饭后,老妈说道,“那么铁蛋儿以后中午在老宅吃饭,老宅离学校近,步行十分钟。上学农场里自行车,挑一辆。晚上和我们一起回来。可以吗?” “好!”连煜峰连连点头道。 邱莲和柱子齐声,一脸的羡慕,“恭喜你,好好读书。”他们两个年龄大了,想要进去不容易,再加上除了识字,他们对别的科目真的一窍不通。 “嗯!我回好好读的。”连煜峰重重的点头。 饭后,老妈领着大宝、二丫午休一个小时,然后带着连煜峰去学校报到。 方默南和两个小家伙儿待在书房,描红写大字,一个小时后,他们三个出来剪葡萄吃,听林老爷子给邱莲和柱子上课。 不过小孩子耐不住性子,吃完葡萄,大宝、二丫又缠着方默南去钓鱼去。 方默南只是负责看着他们两个,所以钓鱼的事,就交给了他们。方默南坐在石凳上,手支脑袋。 嘿……两个小家伙儿挂鱼饵,甩杆的姿势还挺标准的,坐在小马扎上,居然沉得住气,不吵不闹的,还真是似模像样的,小大人儿似的。 “大宝,二丫,你们以前钓过鱼!”方默南问道。 “以前跟爸爸、妈妈去钓过鱼。”大宝说完,手指)。 第276章 方默南扯着钓竿,两个小家伙儿合力把鱼而放入桶中,听着鱼儿拍打水的声音,就知道它有多大了。 “哇……好大一条鱼。”大宝说道。 “二丫,能干!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方默南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今晚就吃鱼片粥,如何。” “好!”二丫得意朝大宝挑衅地看了一眼。 “哼!有啥了不起,走着瞧!”大宝冷哼一声仔细观察自己的鱼竿。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宝又钓上来条小鱼,照样放生了,二丫没有任何收获。 方默南看看天色,“走了,回家该做晚饭了。” 大宝、二丫利落的收拾起渔具,方默南提溜着桶回到大厨房。熟练的宰鱼,开剥鱼,将鱼剔骨切片,熬粥。 香喷喷的鱼片粥上面洒着葱花和香菜,喷香扑鼻。 鱼片粥适合老人和孩子吃,还食用与脾胃虚弱,气血不足,体倦少食,食欲不振,消化不良等。鱼肉营养丰富且易被人体消化吸收,具有健脑益智、降低血脂、抗动脉硬化、抗血栓形成、缓解衰老等功能。老人和孩子多吃鱼有益健康,鱼片粥益常年服食。 鱼片粥配上爽口的小菜,还有姥姥带来的大肉包子,回来馏一下,热乎着吃 ,绝对管饱。 二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端上来的鱼片粥,迫不及待地显摆道,“姥姥,大姨、爷爷。今天的鱼是我自己钓的噢!” “呀!我们二丫这么能干啊!”大姨揉揉她的头发夸赞道,“我尝尝。”“嗯!二丫钓上的鱼,果然好吃。”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我钓的比你多。”大宝把脸撇过一边道。 “那鱼呢!”姥姥好奇的问道。 “放生了。”大宝嘟着嘴说道。 “为什么?”这下大伙儿不明白了。 二丫给了他们一个你们真笨的表情。“因为鱼太小了,所以要放生啊!等它们长大了再钓。” 在座的大人却是感慨良多,“人家环保意识很强啊!从小抓起。从小事做起。”方默南说道。“在加拿大钓鱼是要有执照的。” “啊!还有这么一说。”姥姥好奇道。 大宝重重的点头,“我听别的小朋友说过。” 方默南接着说道,“ 在美国,只要一离开大城市,到处可见的是森林、花园、果木和绿化带,而很难看到的是厂房、矿山和石油井。” 姥姥说道,“咱这儿也不错啊!青山绿水的!不比他们差啊!” 方默南点头。“现在好!那么十年后、二十年后呢!” 这个姥姥摇头,她可不敢保证。 林老爷子好奇地问道,“那美国占全世界gdp几乎四分之一的美国工业在哪儿呢?”他接着解释道,“gdp是指在一定时期内(一个季度或一年),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中所生产出的全部最终产品和劳务的价值。常被公认为衡量国家经济状况的最佳指标。它不但可反映一个国家的经济表现,还可以反映一国的国力与财富。 ” 林老爷子看着他们连大勇他们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便道,“这个一时解释不清,吃完饭再说。”他又看向方默南,显然等着她解释。 方默南趁着老爷子解释gdp时,就把鱼片粥喝完了,通常晚上方默南只喝一碗粥。她放下碗筷,接着刚才的话题道,“20世纪70年代初。美国政府开始并且已经意识到制造业对本国资源和人的居住环境的破坏。在一个民选政府、法制和市场化并举的国度里,大众对自身利益的关切,使政府不得不出台一系列的环保条例,并严格规范和执行这些条例。其中之一即为产业政策的调整,包括对煤层气的综合利用,既节省了能源。又保护了环境。对于那些无法平衡环保和利益双赢的制造业,只得把眼光放到海外市场。发展中国家例如我国为了换取外汇,没办法美元是世界通用的货币,又不得不牺牲本土的资源,包括矿山、森林、石油,甚至以牺牲生命为代价的环保利益为前提。而美国则把国内发展的重点放到了信息业、高科技、资本运作、服务经营上。”她接着道,“然而地球只有一个,谁也不能独善其身,因为空气是流动的。” “环保!有那么重要吗?不是吃饱肚子最重要嘛!”连煜峰懦懦地说道。 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吃饱饭重要,但是环保也重要。不说别的,知道为什么美国人把制造业移向海外,因为他们喜欢湛蓝的天空,而不是灰蒙蒙看不见太阳的天空;他们喜欢清澈的河流,而不是变黄、变黑的河流,连鱼儿都不能生长;他们喜欢清新的空气,而不是空气中大量的雾霾和尘埃。”她接着道,“假如你的家乡因为工业化变成这样,你还会喜欢吗?” “当然不喜欢了,谁都想看到鸟语花香,就像这农场一样。”连煜峰犹豫着,“可是……不是无农不稳、无工不富嘛!” 方默南坐直了身体正色道,“富裕不能以牺牲明天生命的质量来换取,不能以环境质量来换取今天经济发展的话,那就太昂贵了。要知道治理污染不仅需要时间还需要比当初发展时更多的金钱。 ” 老妈接着道,“富裕不一定要靠工业,农业照样可以,我们云县不就是说明了嘛!我们的蔬菜大棚、庭院养殖经济让农村富了起来。” 方默南这样说,估计他们会说她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看着他们有些人不以为然,方默南起身离开,从书房留拿 了好多环境杂志,里面有图片,可以告诉他们污染的危害。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那些令人作呕的站片,可深深地印到他们心里。 吃完晚饭,方默南吹奏一曲,家畜都会了圈舍。大宝、二丫鼓着腮帮子,继续练习笛子,“咦!今天不错啊!起码音乐不刺耳了,虽然还是调不成调。”方默南笑道。 姥姥拍着她的后背道,“大宝、二丫吹的不错,别听你南姐姐的,继续。” 方默南看着姥姥耳朵里塞的棉花,显然是经验丰富,有小北在前嘛!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大宝、二丫,妈妈来电话了,快去接。” 大宝、二丫颠颠儿的跑到客厅,拿起电话,叽里咕噜开始聊起来,两个小家伙儿留在这儿后,小姨的电话,每天一个,通话时间不等。 基本上就是叮咛两个小家伙儿,一定要听姥姥和大姨的话,两个小不点儿,汇报今天做了什么? “好了,小宝贝儿们,叫你南姐姐听电话。”小姨在电话里,亲了孩子们一口说道。 “南姐姐,妈妈叫你听电话。”大宝、二丫齐声叫道。 方默南接过电话,坐在沙发上,“喂!小姨!” 一听到方默南的声音,小姨就开始炮轰,“这互联网可真是个烧钱的东西。花钱如流水啊!我现在是真正体会了,这我的心肝脾肺肾啊!每天直发颤,” 方默南一听就知道为何了。“小姨,现在还在市场培养阶段,我理解。” 互联网企业就是烧钱企业的代名词,这类企业的花钱速度远远超过一般性的传统企业。但烧钱这个词如果看成是贬义的话,那么本身就有点问题,因为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关键是看烧在哪里了。 “你理解?”小姨顿时扶额,大呼受不了。 方默南道,“网络公司说到底都是追求规模效应的,只有足够的规模,才能使得原本是一个亏损的买卖成其为一桩赚大钱的生意。 我让小姨夫带走的东西看了吗?” 电话那端,小姨听了之后,“咯咯直笑!还好你这个及时雨,对我们的启发很大,总算有了信心,挽回点儿颓势。” 小姨不知道它的市场前景,直觉得投入太大,这什么时候才能盈利啊! 其实方默南让齐秋实,带走的都是简单的她编的一款简单的办公室软件,还有后世最早风靡全美国的即时聊天工具icq,源代码非常简单。她利用c语言设计出来最原始的聊天工具,又通过自己的一些改进、设计,将外形做的非常新颖。她还建议小姨他们在各大学应届毕业生中招募有能力的大学生,方默南比较看重他们的激情和创新能力! 这些简单的工具,方默南便可以自己设计出来,交给小姨让她再组织团队研究运营,况且她非常清楚了解后世的一些运营手段,也写了进去,让小姨他们再完善。网络这个除了前期投资较大、无法赚钱外,等有了人气,可以增加会员功能之类,那么将是暴利! 电话里方默南还告诉小姨他们继续在大学里活动,21世纪最缺的是人才,继续感情投资、拍马屁。 啰啰嗦嗦方默南说完后,姥姥拿住电话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其实也就是老生常谈,不过小姨和齐秋实都耐心的听完,不能在家陪伴老人,多听点儿老人家的唠叨也是幸福的!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78章 姥姥唠叨完,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这期间,林老爷子在给连大勇他们普及简单的经济术语,用极其通俗的话语让他们听明白。 当姥姥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大宝、二丫都歪倒在沙发上了,呼呼大睡。她和老妈一人抱着一个进了卧室,盖好被子,看着他们甜美的睡颜,莞尔一笑,“呵呵……能吃能睡跟小猪似的。”姥姥小声地说道。 “呵呵……好养,走吧!别吵醒他们了。”老妈拉拉姥姥的衣角,两人向外走去,熄了灯,才悄然地退了出去。 方默南见她们走了过来,起身,“姥姥、老妈、林爷爷我去睡觉了,晚安。” 姥姥看着消失在楼梯口转弯处的方默南,唉声叹气地、 “大妹子,你叹什么气啊!”林老爷子顺着姥姥的眼神看去。“南南乖巧听话,不闯祸还不是好事。” “听了老姐妹们,说自己孙子、孙女惹事生非,一时感慨良多罢了!”姥姥摆手道。“胡思乱想。” “妈,你要是惭愧那我不更是该找个地缝钻了。”老妈眼神黯然一时间也惆怅满腹。 “女人就是感性!想那么多干嘛!只要是自己的外孙女、女儿就行了。”林老爷子说道,他也知道昨天的事,不仅对他打击,对她们的打击也不小,真是没法比。 姥姥他们感慨万千,一时恍惚,夜已深沉、看看表,熄灯。洗洗睡觉去了。 寒蝉凄切,秋风乍冷,半夜天空飘起了绵绵的秋雨,雨打着树叶沙沙作响。更添几分寂寥。 刺耳的电话铃声在黑暗中想起,‘叮铃铃……’三声响后,方默南拿起了话筒。“喂!贺军尧。” 贺军尧在电话三声后就被人接了起来,就知道那丫头明显是在等他,听着电话里她软甜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他居然在脑海中想象着,音容中有一丝娇媚。 低沉悦耳的笑声从贺军尧嘴角溢出,“是我!”他磁性、性感嗓音破空而来。 “哦!”方默南只是哼了一声。 “我替那些战友谢谢你了。”贺军尧挪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虽然你不耐烦。不过当得了谢字。” “要谢啊!”方默南眼神提溜一转,摩挲着下巴,“把这善事,尽量做到尽善尽美,我可不想我难得的善心白白给糟蹋了。” 贺军尧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丫头盘腿坐在床上。斜靠着后背,神情慵懒娇媚,或许黑暗中还翻了个白眼。 贺军尧还真没猜错,只不过,方默南坐的是书房的老板椅,卧室没安装电话。 “庆杰和大勇都是信得过的人,在那么艰苦的岁月里,穷困潦倒,宁可自己扛着。都没让他们去占一点点国家的便宜,对于你难得的善心。”贺军尧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调侃道。“他们不会糟蹋的。”心里没说出的是,他也不会允许。 “那就好!”方默南手指 ~]”贺军尧接下道,很不习惯听她语气中自古逢秋悲寂寥意味,想到她现在满腹惆怅的样子,他眉头紧皱,故意打趣道,“南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啊!”他听着话筒里沉默不语,就道,“想不想听我战场上事情啊!” 方默南看着窗外雨滴拍打着窗子,眼神迷离,闪过一丝脆弱,别有一股我见犹怜的韵味。听到话筒里的声音,方默南讪笑,她哪有时间悲春伤秋啊!有机会重来,不好好的享受生活,让身边的人幸福,在这里胡思乱想,真是该打!“好啊!你说吧!虽然没上过战场,可也看过电影描述,很凄惨的。” 贺军尧低沉略显沙哑的嗓音说道,“真正的战场,你还是不要见识的好!” “那当然宁为太平犬嘛!谁也不喜欢战争啊!”方默南手指)。 第278 看着孬蛋儿的嘴不停的开合,贺军尧连忙把自己的身体俯下,趴在他的嘴边,倾听着他的声音,耳边就响起一个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道:“小班长,天咋黑了,不是刚才还白天的吗?难道老子昏过去了,我睡了多久了。”“咳咳……”孬蛋儿嘴里又涌出血来。 贺军尧抬起自己满是泪水的脸,暴雷也似的喝道:“都他妈的给我滚蛋,围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他妈的离我远点,滚,都给老子滚远点!”说着,手里面的冲锋枪被他使劲的朝天空放起来,周围顿时出现了一片空地,只有贺军尧怀抱着孬蛋儿。 在不远处,一群迷彩绿的年轻人眼睛里面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班长抱着副班长疯狂的喊着,天空中,一轮红日高悬。 “大军,我能感觉到太阳的温暖,眼前为什么发黑。”孬蛋儿咧着嘴说道。 “孬蛋儿,别他娘的废话,给我保存体力,医生马上就来了,你他妈的别给老子装怂,不准睡觉!”贺军尧流着眼泪,在他耳边喃喃的说道,“卫生员马上就来,你不是说没见过故宫吗!我带你去看,去吃烤鸭、咱吃遍京城所有好吃的,我掏钱!” “嘿嘿……当然你掏钱了,谁不知道你家境好啊。大军,我好像不成了,我看到咱的战友了,他们来接我了。”怀里的孬蛋儿手开始伸向来人,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俺娘年纪大了,地里的活不知道能不能干的动了,她身体不好。一到冬天就咳嗽。咳咳……咳个不停。” 大口大口的鲜血顺着男人的嘴角喷了出来,贺军尧的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抱着男人的手指紧紧攥着已经开始发白了。 “大军啊!俺求你个事好不好,我要是回不去了。你帮我给俺娘捎个信儿,就说孬蛋儿不是孬种,没给她老人家丢脸。俺在队伍上是立了功的,大军,你说,我这次能立个啥功劳?”孬蛋儿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应该是想妈妈了吧! “啊啊啊……我的兄弟啊!” 贺军尧抱着自己怀里渐渐冰冷的孬蛋儿,好像一只失去了同伴的孤狼一样。在这个异国他乡的村落里,悲凉的哀嚎着。 “后来在南疆战场上我带着兵,所到之处,烧光、杀光、对待俘虏下手丝毫也不手软,杀!即便挨处分。我也不怕!”从那时开始他让敌人闻风丧胆,名号丝毫不弱于他的爷爷贺阎王,修罗也渐渐成了他的代号,心则更加的冰冷。 电话那头的方默南似乎都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浓浓的杀气和一丝悲戚!那是浓浓地不甘。 深蓝色的天际,仿佛正在酝酿着某种情绪,深沉而凄切。是谁在暗夜里轻轻叹息,惹来一阵虫鸣低语。凝望着苍白的月色,任其月光洒落在惆怅的脸庞。 “害怕吗!不觉得我冷酷无情吗?”贺军尧声音嘶哑,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紧张。 “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战场上我们面对的都是敌人,不是杀就是被杀。你要是不开枪,你早就光荣了!”方默南擦了把眼泪,郑重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火药曾被我们中国人称之为“四大发明”之一、但是从历史上看。火药从来就不是战争的主角。人们更愿意用它来制作鞭炮和烟花。但当诺贝尔发明了威力惊人的炸药之后,世界变了,它改变了战争的形式,让战争变得更加暴戾。 “你找过孬蛋儿的母亲吗?”方默南问道。 在华夏,总有那么一些人,挺起这个国家的脊梁。他们不求回报,不在乎结果,全心全意的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付出一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些人,被称之为最可爱的人,他们的名字,叫做军人。 “说来惭愧!虽然有详细的地址,我居然没找到。”贺军尧声音沙哑,这些回忆也令他痛苦,很显然他应该也是泪满襟。 “估计怕睹物思人,那应该是搬走了。这回让庆杰和大勇他们好好的找找。”方默南只能如此安慰。 “嗯!”贺军尧鼻音稍重。 时间过得很快,“这么晚了,我挂电话了啊!”方默南说道。 “哦!都这么晚了,耽误你休息了,晚安!”贺军尧说道,方默南挂断电话,而他迟迟没有挂上电话,话筒还贴在耳旁,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他心里很诧异,居然会向她说这些事,当着她的面,也许自己说不出来。 方默南挂断电话,打开书房的门,悄悄走回自己的卧室,插上门,又闪进了空间。 贺军尧看看表凌晨三点多,一个人一天最困的时候。军营里突然响起传来尖利的哨子声。黑暗中窸窸窣窣,呼呼啦啦操场上整齐的站满了人。 “瞧瞧,你们用了几分钟,动作比老太太还要慢,耳朵里塞着驴毛呢!听不见啊!”贺军尧掐着表骂道,手一挥,“所有人全副武装,十公里越野!” “前些天不是五公里嘛!”有人小声嘀咕道。 “都他妈的站着干嘛!不然继续加倍!”贺军尧又道,“全体都有向山顶进发!” 叶老三善意地提醒一句道,“记住啊!早饭份量有限!” 贺军尧今天跟在队伍中间,不时言语刺激着他们,小教鞭不停的挥舞着。 队伍里的人小声的嘀咕道,“今天大魔头脸更黑了,都警醒着点儿!别撞枪口上!”这些人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大魔头,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脚下脚步是一点儿都不敢慢下来。 结果他们预测还真准确,一天地狱式的训练下来,叶老三走到贺军尧身边,小声嘀咕懂啊,“老大,会不会太狠了!他们刚来没多久。” 贺军尧冷脸看了他一眼,“狠!在这里流汗流泪,总比在战场上流血的好!”他接着又道,“他们都是全国精挑细选出来的,又不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现在怕他们吃苦,等回来我可不想心疼!” “得!我就一句话,那来那么多牢骚!”叶老三上下打量着他,“你没吃错药吧!”他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 “你才吃错药呢!”贺军尧一个侧踢过来,被叶老三不闪不躲一个腿鞭两人腿在空中相交,‘砰’的一声。 “想打架啊!” “打就打!” 两人在月色里又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贺军尧心里的郁闷才消散,不希望自己训练的兵,在步上后尘,还得加大训练量。 秋雨连绵,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早上起来后,方默南他们也没有外出晨跑,只在一楼的练功房里晨练,做些技巧性的动作。林老爷子在练功房里打沙袋,‘嘿哈……’发泄着自己的精力,看得大宝、二丫是大为观止。 两个小家伙儿活动预热身体后,方默南这才教两个小家伙儿呼吸法门,配合少林童子功的吐纳修炼内力。方默南专门站在他们身后,灵气打入两个小家伙儿的身体,教他们怎样呼吸吐纳。 待到两个小家伙儿顺着方默南灵气游走,学会怎样呼吸后,方默南才撤回灵气。“这样的呼吸吐纳,大宝、二丫每天必须练习。” “嗯!”大宝、二丫重重地点头。 “好了,你们继续练习,我做饭。”方默南拍手道。 “南姐姐,别忘了烧卖。”二丫吸溜了一下口水,馋着嘴道。 “忘不了。”方默南挥手离开练功房,她打着伞向大厨房走去,进去时邱莲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早饭还是一成不变,玉米粥,陪爽口的腌制小菜,因为都爱吃烧卖,这次包得比昨天更多了。 吃完早饭,方默南带着两个小的回半山,今天全部是室内活动。因为下雨,农场整个冷冷清清雾蒙蒙的,增添一番仙境飘渺之感,别有一种水墨画写意之境。 因为两个小家伙儿决定留下来,小姨他们陆续寄来了不少儿童玩具,这些玩具通常都是属于外国的高档货。很精致很昂贵也很复杂,但是对于四岁的他们来说有的已经玩儿烦了,从小他们收到的玩具太多了,有艾伦的、安德里斯、托马斯、杰瑞买的。 可是现在他们又找到了新式的玩法,这些玩具无疑都太神奇了,于是两个小家伙儿拿着螺丝刀开始喜欢做解剖实验,将一个玩具汽车或者玩具机器人拆成七零八落,然后试图组装好。对于这个年龄的小孩来说,大多数的结果是,怎么装也装不回去。要是妈妈在场的话,如果他们这样拆开玩具的话,肯定是一顿竹笋炒肉丝或者严厉禁止他们这样糟蹋玩具。 而跟着方默南玩儿,不但不会挨打,南姐姐还会帮着他们把这些精密的玩具,重新组装起来。看着重新组装起来的玩具,两个小家伙儿好好崇拜了方默南一把,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也慢慢地开始自己组装玩具。 无数的大发明家大科学家在面对记者,或者在写回忆录的时候,往往都会这么说或者这么写: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将我父亲的最心爱的手表给拆散。然后探寻其中的奥秘!” “小时候,家里唯一的一个收音机被我拆开,因为我想搞清楚是不是有一个小人在里面说话。” “小时候,我把家里会报时钟给拆开,非常好奇它的嘴里如何吐出小鸟。”(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9章 我们无法去寻根究底,这里面有多少真实性或者因果性。因为会拆玩具搞破坏的儿童每年都有千万,可是最终成为大发明家大科学家的人毕竟是少数,我们无法弄清这是充分条件还是必要条件。大宝、二丫当然比方默南前世小时候要幸福多,不过这要看怎么看,有得必有失。 方默南的小时候可是连个洋娃娃都没有,只有最自然原始的东西可以玩儿,而且都是自己找来造的。 方默南的童年,真的就是玩儿,没有学习,那些日子,真的就是悠长与美好的。玩的东西是很多的:跳房子、跳皮筋、木头人、玩冰、打扑克……电田鼠、下田找田螺、夜里捉田鸡、爬树、下溪游泳……无数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而如今,也仅仅只能做点追忆了。 外面的天还是阴沉沉的,简慧心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怀里的嘟嘟溜圆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两个玩儿玩具,手里抓着一个拨浪鼓不停的挥舞着,‘咚咚……’作响。 婴儿看见到小孩子总是那么的兴奋,简慧心看着方默南陪两个小家伙儿一起玩儿,比个孩子还会儿玩儿,还爱玩儿,这时再看她真的如个孩子似的。 一上午方默南就领着两个小的在客厅里玩儿玩具,到了做午饭的时间,雨歇云散,一泓湖水青接天,下山的路上,到真有点儿,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雨后空气清新,一路走来,树叶尖上仍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虽然小草上仍滚落折射着光芒的珍珠,虽然屋檐的瓦尖上的雨水仍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汇成溪流,流入了水库中,惹得水面上泛起了涟漪。太阳出来了,心情慢慢的变晴了……看着金灿灿的阳光。明天李庆杰结婚老天爷真给长脸。 雨后,云雾缭绕,万物又显现出自然之魅;惟有大自然缄默不语,却借助于他所创造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演变着大自然千古不变的规律,展示着他的慈悯与宽厚,让世间万物得以延续。生生不息。 吃完午饭,方默南哄着两个小家伙儿午睡了一个小时,起来后继续描红大字,一天认识几个字,大概一个小时后。两个小家伙儿都有点按耐不住了,方默南结束了今天的练字。雨后地里还很泥泞,也没法进去让他们‘祸害’,只能继续摘两串葡萄吃。中午吃得饱,半下午有点儿水果就垫吧一下就行。 方默南在大厨房做晚饭时,连大勇带着他的媳妇儿崔红霞。走了进来,“方医生,我爱人崔红霞。” 方默南和邱莲回身,看着来人,很意外的一个中年妇女,衣服旧样式,洗的泛白,很干净整齐,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但岁月如飞刀,生活的艰辛。让她的头发、脸上早早的印上了沧桑、憔悴的痕迹。但这也遮不住她身上的知性美。 崔红霞满眼笑意,真诚的鞠躬,吴侬软语 ,声音轻清柔美。“方医生,谢谢你。” “称呼你连婶可以吗?”方默南温和地笑着道,“请坐!连婶是知青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崔红霞坐了下来。 方默南说道。“听连婶的声音就知道了,连叔可是地道的北方汉子。” “对啊!当年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后来就嫁给了他,能返城的时候,孩子都会跑了,就响应号召扎根了。”崔红霞埋怨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浓浓地情谊,连大勇憨笑地挠挠头,抱歉地看着她,她本可以生活更好的。 知青一代有什么样的爱情,也就是妈妈辈们的爱情,恐怕方默南他们后来的人们都不太清楚吧。在苦难的岁月,爱情如茫茫大海中一座灯塔,指引着年青的人们战胜生活和工作中的苦难。也许是相依为命和共同的境遇,让年轻的心变得脆弱变得无奈,互相接近互相依靠互相慰藉罢了。 人们常说,经过磨难的爱情才是最珍贵的才是最持久的。但是纵观整个“上山下乡”的历史,修成正果者有之,但是知青一代记住的爱情悲剧却更多:政治运动、招工、参军、上学、返城,一次次上演着爱情悲剧。 方默南在心里腹诽,‘和其他家庭的破碎来比,他们还算圆满!’“现在苦尽甘来,生活会越来越好!” 方默南仔细看看崔红霞的气色,有些营养不良,胃上有些毛病。 “方医生,饭菜好了。姥姥和方婶铁蛋儿还没回来呢?”邱莲说道。她有道,“连叔,连婶好。” “你是邱莲,大勇战友家的孩子。”连婶说道,看来一路上连叔基本上把农场的人全部介绍遍了。 “是,我爸和连叔是战友。”邱莲说道。 方默南看看窗外,“在等等!你去半山叫爷爷他们下来。” 邱莲接下身上的花围裙搭在椅背上,“连叔、连婶你们坐!我去去就来。”话落就走了出去。 “连婶,把把脉好吗?”方默南温和的说道。 “好啊!霞子,让方医生检查一下。”连大勇握着她的手,放在餐桌上,“别担心!有我呢!” 方默南打趣道,“认识连叔几个月,一直是沉默寡言,没见他这么的唠叨,可见连叔很紧张你啊!“ “方医生!”两个人同时说道,脸上闪过不好意思。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崔红霞的手腕上,微闭起眼睛。他们夫妻二人,看着方默南闭上眼睛,不再打趣他们。两人相视一笑,松了口气,脸颊旁的一抹羞红,渐渐的也褪去。 三分钟后,方默南撤回自己的手,温怒道,“连婶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连大勇紧张道,“方医生,我爱人没事吧!” 方默南迁怒道,“连叔怎么做人家丈夫的,人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怎么让她营养不良而造成了慢性胃炎。” “啊!”连大勇抓着她的手,“你不是说在外面都吃饱了吗?原来……”他‘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怨你。”连婶紧紧抓着他的两只手,不让他再有过激的动作。“你这个脾气,你看把人家方医生给吓得。” 连大勇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生你们的气,我是气我自己,方医生说的对,我没做到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我愧对你们啊!“ 吓得方默南可不敢在开玩笑了,赶紧转悠话题道,“连叔,放心一定能治好,不是大病。”她还举手说道,“真的!我保证,连婶的病只要保持愉快的心情,健脾养胃、益胃生津 。由于长时间的营养不良,脾胃虚弱,或虚中夹实。光治不养不行,虚弱的脾胃还是炎症连连,周而复始。对付老胃病,应贯彻四字方针——治养结合。治胃病,首先可用疏肝和胃之法以治痛制酸;其次应养脾胃,要以健脾养胃固本之法贯穿全程,重用黄芪、党参等中药,这样从根本上改变脾胃功能。” “党参啊!”连婶喃喃自语道。 “党参不是人参,价格不贵,1克才几分钱。”方默南赶紧说道。“黄芪这山上我自己种着呢!” “哦!”连婶笑笑,“铁蛋儿还上着学。” “我明白,都是最最普通的药材。”方默南笑道。 说话当中姥姥他们进了门,铁蛋儿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连婶,“娘!你可来了。” 连婶听到他的叫声,站了起来,“呀!儿子,你这几个月不见,这个头,窜了一头呐!赶上你爹了。” “这吃的好,自然长得高了。”铁蛋儿笑着道,“娘!这是方医生的姥姥、方医生的妈妈。” “真是的!让你们费心了!谢谢你们的照顾。”连婶欠身说道。 “快坐下,坐下说话!”姥姥说道。 众人坐下,彼此寒暄问候,铁蛋儿问道,“娘,一路上还好吧!这云县好找吧!” “好找!云县现在可知名了,人家有两家企业不是还上了报纸头条嘛!”连婶说道,“再说了你爹到火车站接我,还能走丢了,想当年啊!咱也是坐着火车满世界跑的。” 铁蛋儿咕哝道,“那都是老皇历了喽 !” 说着话,邱莲他们一行人也走了进来,彼此介绍又寒暄后,邱莲和柱子、铁蛋儿摆好碗筷,盛好饭。 有嘟嘟小朋友当然是轮换着吃饭,方默南吃的较少,所以她抱着孩子,问道,“胖子呢!” “在厂里忙活呢!估计今天又不回来了。”简慧心说道,“吃完饭,我打算推着孩子去看看他,天不黑,正好散散步,也消消食。” “那我们也去。”胖婶、胖叔道,早些天已经交接完毕,他们老两口正式的卸下农场的工作,专心的照看小孙子。 方默南端起碗,慢慢地喝着。 林老爷子问道,“铁蛋儿,在县一中如何?” 铁蛋儿吞咽下去一口馒头道,“第一天上课,老师很照顾我,老师教的不错。” “有什么不会、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林老爷子说道。 “好嘞!”铁蛋儿笑着道,又拿起一个大肉包子。 连婶瞪大眼睛,这是她儿子吃的第四个馒头了,连大勇在餐桌下面拍怕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等会儿再说!吃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0章 方默南正端着碗,忽然感觉大腿上热乎乎的,赶紧放下空碗,嗔道,“小子,你可真疼你姑姑。” “怎么了?南南。”老妈问道。 “哎呀!忘了告诉你该把尿了。”简慧心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突然想起来道。 “哎!别动!”方默南说道,“让这小子尿完,别惊着他了。”这幸亏是男孩子,方默南稍微叉开点儿腿,尿液就朝外面了。 大宝、二丫一脸的嘲笑的看着方默南“真笨!” 方默南笑道,“你们两个别笑,小时候可没少尿到我身上!” “啊!我们才没那么笨呢!”大宝、二丫一脸的不信,“而且我们又不知道。” “是吗!姥姥今天晚上别叫这个小家伙儿起夜。”方默南对着姥姥说道,挑衅地看着他们两个。 姥姥拍着方默南的后背道,“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跟两个小的置气。”她接着道,“你呀!赶紧回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方默南低头看着尿完后,小嘟嘟还咧着嘴对她笑得那个欢儿啊!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你们吃饭!我上去换衣服去。” 方默南把孩子交给了胖婶,就匆匆离开了。胖婶给嘟嘟换上尿布,重新抱着。“你们接着吃,我吃饱了。”胖婶抱着孩子离开了餐桌。 邱莲拿拖把,把地上拖了一下,洗洗手接着吃饭。 吃完后,连婶想要帮忙收拾碗筷,被姥姥拦着道。“邱莲陪铁蛋儿他妈红霞洗澡去,碗筷收拾铁蛋儿和柱子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姥姥,保证完成任务。”他俩还俏皮地举了个军礼。 “红霞是吧!洗完澡,就早些休息。赶车一路上怪累的!既然住下了,咱们有的是时间聊。”姥姥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连大勇附和道,“邱莲拜托你了。” “连婶。走拿东西咱先洗澡去。”邱莲和连婶走了出去。 林老爷子临走时道,“今天铁蛋儿他妈刚来,就不讲课了,让人家一家好好团聚一下,也给你们放假,自己!” “好的!”柱子和铁蛋儿说道。 姥姥一行人回了半山,胖叔一家推着小车去看胖子了。 今天下雨。地里泥泞,方默南也没把家畜放出圈舍,但是悠扬的笛声依然响起。圈舍里牲畜在圈舍里排着队转着圈来回的走。两个小家伙儿依然不厌其烦的练习吹笛子,显而易见一点儿一点儿的进步着。 虽然七点新闻,没什么内容。但方默南还是陪着姥姥他们看完,才进入书房,看书。大宝、二丫很有意思的,也跟着进去了。 “不看电视,马上就有动画片了,你们进来干吗?”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听你讲故事啊!”二丫理所当然道,大宝也附和道,“对讲故事!” “好好……讲故事。”方默南他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讲故事。给他们讲的可不是童话故事,而是成语故事。 邱莲领着连婶洗完澡回来,铁蛋儿在房间内正趴着写作业呢! 铁蛋儿看见她们进来,他站了起来,“娘怎么样?洗的舒服吧!” “你们聊,我先回去了。”邱莲微笑道。“连叔我完成了任务喽!” “谢谢你啊!邱莲。”连大勇笑着道。 “不客气!”邱莲挥手告辞离开,不耽误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铁蛋儿把房门关上,扶着连婶坐下,“这里比你大舅家的条件都好!”连婶看着房间内的摆设说道。 铁蛋儿一听大舅家,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满脸的不悦。 “你这孩子,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连婶眼神暗了暗,无奈的说道。 “好了,霞子,坐,头发都没擦干。”连大勇赶紧解围道,拿着干毛巾递给了她。 连婶擦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我以后就在这儿工作了。” “是啊!这里条件不错,娘、爹,你们没看见学校的教学大楼,那个叫气派,比咱们市政府大楼都好。宽敞又明亮。”铁蛋儿又接着道,“这里好热闹,一点儿不比咱们市里差哎!” 连大勇附和道,“咱们一家就在这儿落户好了,这里真的不错,节假日让铁蛋儿带你四处转转,或者去灵山拜拜也行。” 连婶擦着头发的毛巾,顿了一下道,“怎么是铁蛋儿陪我,你呢?” “对呀!爹,你呢!你为什么不陪我娘啊!”铁蛋儿也扭过身子,好奇地问道。 连大勇想了想,把林老爷子找他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铁蛋儿和连婶一听,“这是好事啊!可要用心的办!不过大勇啊!你的脚才好,能撑得住嘛!” 连婶偷偷松了口气,人多少都有点儿私心!顾及战友,连自己家都不顾了。想想有些战友过得还真不如他们,惨兮兮的。这样的话,他们也可以存点儿钱了,给儿子预留着。 “放心,这点儿苦,我们还受得住。”连大勇拍拍自己的胸脯道,“我现在浑身都是力气,而且我的脚完全好了。”他接着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一个人去。” “好了,小孩子家家的,赶紧写作业去。”连婶催促道。 “哎!这里只有一张床,铁蛋儿晚上睡哪啊!”连婶看着双人床蹙着眉说道。 “娘,这里房间多得是,我和柱子一间房。”铁蛋儿头也不回地说道。 “行了,铁蛋儿上你屋里赶紧写作业去。”连大勇挥手赶人道。 “好!”铁蛋儿快速的收拾一下桌上的东西,走出去,关上门,又打开探进去脑袋,“爹、娘,不耽误你们二人世界了。” “臭小子,跟谁学得油嘴滑舌的。”连大勇抄起脚上的鞋子就向他扔了过去。 ‘啪’正好撞在门上,只留下铁蛋儿一连串的笑声。 “呵呵……几个月不见咱家铁蛋儿开朗了许多,也变化了很多,走在路上都不敢认他了。”连婶看着他笑着道。 “是啊!”连大勇想起以前的铁蛋儿简直判若两人,眼神又暗了下来,是他们对不起孩子,跟着他们一起受苦。 “好了,咱们得朝前看。”连大勇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问道,“你来的时候岳父、岳母,没说啥吧!” “能说啥,虽然不承认,但他们巴不得摆脱我们。”连婶脸色黯然,无奈苦涩的说道。 连大勇拍拍她的肩膀道,“霞子,咱们一家在一起,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怎么不对付,毕竟有血缘关系,他真的不好说些什么?好在现在离的远,或许远了香、近了臭吧! 他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可能以后要全国各地跑,农场的事就交给你了。”他顿了一下又道,“我现在教教你怎么做。” “我能行嘛!”连婶有些犹豫道。 “我一天学都没上,不照样做了,我先给你 讲讲,明天等庆杰的婚礼结束后,在带你看看,很快就会上手了。”连大勇乐呵呵道,“况且怎么说你也高中毕业了嘛!肯定比我强。”他使劲儿的吹捧道。 “这里的活计不难。”连大勇夫妻两个坐在床上简单的唠叨了一会儿。“其他的都好办,就是早晚喂猪、鸡、鸭比较累!莫家婶子在园区内有家酒店,泔水被送来后,加上麦麸煮煮喂这些牲畜,量得大点儿。早上喂完后,打开圈舍,让它们随便跑,晚上回去了圈舍后,再喂一遍就行了。” “那这些牲畜不祸害吗?”连婶好奇道,她可是清楚的看见这里种着蔬菜还不少呢! “嘿嘿……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瞧你神秘兮兮的样儿!”连婶瞅着他笑得贼兮兮的。“这几个月不见长本事了啊!”“快说嘛!”吴侬软语,声音清和优雅。 连大勇极力抗拒声音地诱惑,不敢看她,“咱睡觉,你也累了,保持神秘感?” 连婶看也问不出什么,也就不难为他了。 第二天一早,方默南在门口等着大宝、二丫他们,这都六点多了,怎么还不出来。听见屋里的动静,她好奇的打开门走了进去,两个小家伙儿站在床边,小嘴嘟着,似哭非哭的,一副害怕的样子。 姥姥正在拉床单、拆被罩,拆被子,方默南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哦!原来你们画了个大大的世界地图啊!”她斜眼看着床单的水印,“啧啧……这泡尿真大,差点儿把姥姥给冲走啊!” “哇……”两个小家伙儿齐声哭了起来,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尿床就尿床,我一没打你,二没骂你,你们哭什么?”姥姥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好了,不哭了,把这些洗洗,把被子拆洗一下就好,反正也该拆洗了。” 听到屋里的哭声,老妈和林老爷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看便明白了。小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老妈过去哄道,“大宝、二丫不哭啊!你南姐姐,小时候也尿过床,还不如你们了。” 方默南真是站着也中枪,拿谁举列子不行,干嘛!非她不可,真是惹火烧身了,她是连辩解都不敢,头上有三座大山押着,只能受着。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81章 大宝、二丫一听,南姐姐原来也尿过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眨眨蓄满眼泪的眼睛,然后又问道,“大姨是真的吗?” 方默南想要说,“假的!”被老妈一瞪只能默不作声,真是的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真的!”老妈拿毛巾轻轻擦擦他们的眼泪。 “哦!……”两个家伙儿一脸不怀好意地望着方默南,他们心里舒服多了。 方默南想起这两个小家伙儿已经会学嘴了,板着脸警告道,“你们两个把嘴给我闭严了,不然我就逢人就说你们今天早上画了一张好大的世界地图。” “去!一边去!”姥姥推推方默南,又看着两个小的道,“谁也别再提这事了。” 大宝、二丫两人互看对方,然后齐齐望向方默南道,“我们不说,你也别提!” “好!”三人的手搭在一起,谁也别说谁!小孩子忘性大,希望吧! 三个大人抿嘴偷笑,“好了!时间不早了,南南快去做早饭,今天不是庆杰结婚嘛!”姥姥催促道。 “大宝、二丫,你们两个今天也别出去晨练了,不过呼吸吐纳还是要练习的。”方默南说道,“由爷爷监督。” “行了,我知道了。”林老爷子挥手道。 “我们不会偷懒的。”两个小家伙儿说道。 方默南去做饭,走下山,看见邱莲他们都起来了,“早上好啊!连婶怎么不在睡会儿,才六点多。”方默南打招呼道。 “方医生,早上好!”邱莲和连婶说道。 “不了,在家平常都是这时候起的。”连婶把头发刮向耳后,有些不好意思,“大勇早早就起来了。” “园区内的工厂食堂,早早的起来买菜的。”方默南解释道,“以后这个就靠连婶忙了。” 方默南看向邱莲道,“邱莲带连婶去找连叔,他会教连婶以后该怎么做!” 邱莲点点头,领着连婶向蔬菜那边走去。 方默南看着她们两个走向蔬菜区,好多人都在采摘蔬菜,码好,称重装车,这些都是园区需要做的,而连婶只需要记录下来,双方签字认可。家畜出栏后,方默南直接卖给胖子肉食品厂,屠宰后,一般自己就消化了,外面基本都买不到。 连婶的吃的是方默南特意做的做的,南瓜粥,得了胃病的人多吃黄色食物,肠胃不好的人有偏好食甜食的倾向,当带有适度甜味的黄色食物,像南瓜、玉米、番茄、大豆,柿子、桠柑、香蕉等对肠胃都有帮助,想吃甜食时,应避免砂糖含量多的零食饼干类。而以苹果、柿子、蜂蜜等食物来取得甜味。当然这些水果不能寒凉食用,方默南做成了粥食用。胃病还不能吃油炸、腌制、生冷的食物,以清淡,好消化的为主,少食多餐。 方默南他们早餐还是一如既往的丰富,红枣蜂蜜玉米粥,蟹黄小笼包,还有绿豆面葱花煎饼。方默南出品味道自是不必说。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结婚是人生中的大事之一,办一场喜庆、热闹的婚礼,预示着一个新家庭美好的开始,历来为人重视。 70年代末,老百姓的生活都还比较贫困,当时的婚礼大都办得简朴,只是在家摆酒席宴请亲朋好友。普通百姓嫁女娶亲,一个柜子、一张床、几床被子都能成为结婚时的聘礼和嫁妆。 到了80年代,随着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新娘梦想的嫁妆由旧四大件(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被新四大件(冰箱、彩电、洗衣机和空调)取代。 到了90年代,负责为新人挑选酒店、布置婚礼现场、主持婚礼仪式的专业婚庆公司应运而生。高档酒店、专业婚庆公司,成为年轻人操办婚礼的新宠。 后世,年轻人更加崇尚个性,三轮车婚礼、户外婚礼、仿古婚礼、集体婚礼,还有更加新奇的海底婚礼、空中婚礼……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80年代注重四大件,90年代星级宾馆讲排场,21世纪特色婚礼个性张扬。”在不同的年代,婚礼形式不尽相同,婚礼的变迁折射出了时代的变迁。 李庆杰身穿一身黑西装,他的新娘身穿一身红色连衣裙,长发盘起,化了淡妆,人逢喜事精神爽,穿什么都好看。新娘看样子很文静的一个人,一问之下才知道人家在县里的小学老师,难怪!知性大方。 姥姥代表他们家上了一百元的礼钱,又递给李庆杰一对儿翡翠同心扣。 李庆杰眼神猛的收缩道,“这礼太重了吧!”他不是不识货的人,知道它们的价值。 “收着吧!”姥姥拍拍他的手,“喜庆的礼,可不行退的。” 李庆杰只好作罢!邱莲代表他父亲送了50元,连大勇也送了50元的大礼,其余的方默南扫了下礼单,大部分人都送的20元,30元不等。生活水平提高大家送礼的钱也见长啊! 李庆杰派人专门领路把方默南送进包厢,而这代表李庆杰的重视,其实根本不用,这本身就是姥姥的地盘。 民间早就有“无宴不成婚、无酒不嫁女”的说法 ,李庆杰婚宴就摆在姥姥的饭店里,姥姥不但给他打了七折,还专门找方默南设计了菜单,毕竟李庆杰对老爸有救命之恩。 婚宴婚宴菜肴数目通常以八个菜象征发财,以十个菜象征十全十美,以十二个菜象征月月幸福。而“八八大发席”全席由八道冷菜、八道热菜组成。而且举办婚礼的日子也通常多选于农历双月的初八、十八、二十八,暗扣“要得发,不离八、八上加八、发了又发”的吉祥寓意。 六冷碟:鸳鸯彩蛋 、 如意鸡卷 、 称心鱼条 、 大红烤肉 、 相敬虾饼 、 香酥花仁。 八热菜:鸾凤和鸣(琵琶鸭掌)、麒麟送子(麒麟鳜鱼)、前世姻缘(三丝蛋卷)、珠联璧合(虾丸青豆)、西窗剪烛(火腿瓜盅)、东床快婿(冬笋烧肉)、比翼齐飞(香酥鹌鹑)美人浣纱(开水白菜)。 四果点: 甜甜蜜蜜——喜庆蛋糕 、欢欢喜喜——夹心酥糖 、 玉郎耕耘——玉米甜羹圆圆满满——豆沙汤团。 服务员上菜时一一报上菜名,听着吉利的菜名,来吃喜宴的人都觉得好,都夸主家办得好!吃得好,最主要的是心情更好。 没想到的是,李庆杰办完喜宴后,姥姥饭店的喜宴的喜庆菜单那么的受追捧!好多办喜事的人,都定在这里。贵点儿没什么?最主要的是有面子。 三天后,李庆杰请假和连大勇带着信用卡,北上京城。连婶也渐渐熟悉了农场的事务,也知道了家畜为啥不祸害蔬菜,更是被以笛驭畜,惊得目瞪口呆,难怪大勇那么神神秘秘的。 大宝、二丫的爷爷奶奶来了一趟,住了一晚上,看见他们两个小家伙儿被照顾的很好,不但好吃好住,而且小小年纪就开始学识字,数数了,更加放心了。齐秋实有钱了,曾经想着在县城买房子,把父母接过来,可惜老人家舍不得家里的二亩地,舍不得老邻居,再说,乡下过得也不比县城差。他们在乡下替闺女照看女儿,所以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切又走上了正规后,柱子拉着邱莲坐在水库边上的石凳上,“莲儿跟你商量个事,我想回咱老家去。” 邱莲吃惊道,“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柱子拉着邱莲的手道,“莲儿,梁园虽好、终非故乡。邱叔来信,咱家乡的路修的差不多了,我在这儿看了不少的畜牧养殖业书籍。我打算回家养紫貂,那是咱东北的三宝之一,这只有回家才能干,那里的环境最合适,而且还能带领全村人致富。”他接道,“咱在这里这么久,看看人家过的啥日子,咱村过得啥日子,我也想要咱村也富裕起来。” 邱莲想起以前的日子,他们的亲朋好友,抬头看看柱子坚定的眼神,不舍也得舍。“柱子哥,你回去干正经事,咱村要是也能像这里这么富裕就好了。我支持你。不过你得经常来信,让我好知道你和我爸的近况。”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经常写信。”柱子拍胸脯保证道。 “柱子哥,你养紫貂,哪来的本钱啊!”邱莲说着,“我的工资全给你。” 柱子摇头道,“莲儿不用,你忘了连叔和李叔他们的创业基金了吗?” “你想打创业基金的主意,可是他们不是只针对军人嘛!”邱莲摇头道。 柱子拿出想了很久才写的创业计划书,“你先看看,可行的话!咱就去找方医生,借钱!” 邱莲疑惑地接过计划书,开始看起来,连她都心动了。“走咱去试试看,如果能成功的话,就太棒了。” 邱莲比柱子还着急,拉着他就匆匆地往半山走,进入院子就看见方默南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大宝、二丫在练习武术的基本功,小脸红红的,额头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也不肯歇歇。 方默南在摇椅上晃着,眼睛闭着,从她手里弹出的石子儿准确的打准了大宝的右腿,“大宝,刚才蹬腿的力度不够,腿在向上,身体向下压。” “哦!是这样吗?”大宝把动作重新做了一遍。“这样对嘛!” 方默南点点头,柱子和邱莲看着她的‘弹指神功’,这样教也行啊!她打得好准啊!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82章 方默南起身,坐直,睁开眼睛,“柱子、邱莲你们怎么来了,坐!” 邱莲和柱子在翠竹编织的小藤椅上坐下,“喝茶的自己倒!”方默南指着翠竹小方桌说道。 “嗯!好!”邱莲先给方默南蓄满杯子,给柱子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上一杯。方默南侧着头看两个小家伙儿的动作,不停的指导着。 邱莲拿着计划书犹豫了下,交给了方默南。方默南好奇的看着递过来的计划书,她仔细翻看了一遍,又抬起头来,“谁写的?” 邱莲指着柱子道,“他写的,可以吗?” 方默南点点头,“写的不错,市场的前景也很好,就是不知道柱子怎么养,这些活物最怕啥!” 柱子见方默南认可,坐直身体,挺直脊背,朗声道,“要说大规模养殖的话,就怕传染病。”见方默南点头,他侃侃而谈起来,“紫貂皮有裘中之王之称,也被称为软黄金。而且它的肉也可食用,味甘,性平,无毒。 ” 有‘大’在,方默南让艾伦他们寄回来详细介绍紫貂的生活习性,翻译过来后,都给了柱子。 所以柱子知道紫貂以松鼠、花鼠、田鼠、姬鼠、鼠兔、野兔、雉鸡、松鸡、小鸟、鸟卵和昆虫等为食,有时也捕鱼,采食蜂蜜、各类坚果和浆果等。还详细介绍紫貂春季有假发情现象,真正的发情交配期是6至8月间。雌貂妊娠期约229-276天,受精卵有滞育期,至翌年2-3月间才能着床发育。 这让柱子看到了人工饲养的希望,也让他少走弯路。 方默南听他讲的头头是道,显然经过认真研究的,“那么现在还有什么困难吗?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柱子挠挠头,“我需要一点启动资金。” 方默南摸了摸鼻子,“你算过大约需要多少吗?” “这个大约一万就够了。”柱子说道。 方默南起身道,“那好!我借给你两万。” “这不需要那么多。”柱子也站了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 方默南挥手道,“钱富裕些好!万一遇上意外呢!”她接着又道,“我再个给你一个中药方子,把这些药粉洒在圈舍内,可以预防一些疾病、皮肤病。” “啊!那太好了。”柱子忙不迭的鞠躬说谢谢。 “行了,我去拿钱。”方默南上楼拿了现金下来,递给柱子“你如果养殖成功的话,告诉我,我有朋友跟巴黎时尚界很熟的,相信他们对你的紫貂皮会非常有兴趣的。” “啊!这……这……简直太好了,以咱国家现有的购买力,价钱肯定买不了多高,要真是能买到欧洲的话。”柱子激动的抓着邱莲的双肩,“莲儿咱也出口创汇了。” “行了,别太激动了,养它们可是不容易的。”方默南冷静地说道。 “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和它们同吃同住,就像养儿子一样伺候着它们。”柱子激动地说道。 在邱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柱子踏上了回家的征程,也是他创业的征程。 秋风像一只神奇的画笔,一夜功夫,就把碧波荡漾的草木给染成金灿灿的了。登上山顶,向下眺望,眼前是一片金色,若是仔细观察,便看到金黄中夹带着一片片红、一片片绿的。红的得像玛瑙,绿得像翡翠。还有山下那水平如镜的水库,倒映着眼前的美景,格外的好看。远处眺望,庄稼地里,金黄的玉米像金棒槌一样齐刷刷一片连着一片, 等待着收获的人们。 俗话说的好呀:“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要穿棉。”瑟瑟的秋风中透着丝丝凉意。看,方默南他们不经意间已换上了厚厚的毛衣,方默南的门前摆放了各色的菊花,有的秀丽淡雅,有的鲜艳夺目,有的昂首挺胸……菊花傲霜怒放,五彩缤纷,千姿百态。看!那花儿红的似火,白的似雪,粉的似霞,大的像团团彩球,小的像盏盏精巧的花灯。那一团团、一簇簇的菊花,正在拔蕊怒放。菊叶经霜,已变得发紫了,谁能够想得到呀,这秋天的山沟竟是菊花的天下。在阳光的照耀下,多么迷人,多么耀眼,多么令人赞叹! 胖子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脸的激动地看着方默南和大家,“老大……老大……”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现在自己的情绪,从简慧心怀里抱着小嘟嘟抛向空中,然后接住。 吓得简慧心,哇哇直叫……“胖子咋了?发生啥事了,瞧你激动的。”简慧心见他又抱住孩子,立马夺了回来,虽然胖子在家时也抛孩子,但那时人很正常,不想现在跟打了鸡血似的。“咦!你不是去参加中原省的产品交易会了吗?” 简慧心抱着孩子坐到了沙发上,摩挲着下巴,“看你的样子是满载而归吧!” 胖子激动地点头,“你们猜猜,我们拿到了多少订单。” “行了,看你的样子肯定不少!”林老爷子笑着道,“瞧瞧!说话都不利索了,别卖关子了,快说!” “好!等等,慧心先把孩子交给南南抱着。”胖子说道,他怕待会儿他爆出数字,孩子妈激动的别仍了孩子。 简慧心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德行!还是乖乖的把孩子递给了方默南。 “我说了啊!你们可别激动!”胖子说道。 “行了!”方默南抱着小嘟嘟,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我猜怎么着也有十几亿吧!”当年健力宝拿出了令人震惊的1600万赞助费,换来了7.5亿元的超级订单,胖子也不会太差的。 这下轮到胖子吃惊了,他坐了下来,这时也恢复了正常了,“大约十五亿。” 简慧心激动的站了起来,扑倒胖子身上,“胖子你真能干!”胖子激动地抱着简慧心转了一圈,把她放下,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 林老爷子道,“胖子干得不错噢!” 胖叔、胖婶为儿子骄傲自豪,与有荣焉!邱莲听到胖子报的数字,像在梦里一样,这么多钱啊! “胖子,这么大的量,生产能力供得上吗?”林老爷子问道。 “这么大的订单,签订合约时就想到了,不能牺牲质量而追求数量砸了咱的招牌。也得到了买家们的理解,所以咱的合同签的是两年份儿的。咱们两年内日夜三班倒完成绝对没问题。”胖子又道,“当时建厂时,建得够大,生产线也安装的足够多,产能没有发挥到极致。” “商标注册呢!”方默南问道。 “这个从咱的产品开始红火后,虽然不知道用不用的着,我就让其他几人在海外注册了。国内就不必说了,早早的就注册了。”胖子还想说,‘滴滴……’大哥大响了起来,胖子抱歉的看了众人一眼,摁下接通键。 众人闭嘴,听胖子接电话,之见胖子一听来人的声音,立马坐直了,挺直脊背朗声应道,“好的,我马上就来!” 胖子挂断电话后,简慧心问道,“谁来的电话!” “咱们市的市委书记!”胖子看向方默南回道,“我现在走了啊!” “那你快走吧!”林老爷子说道。 胖子看着方默南,您有啥嘱托没?方默南道,“该提困难的提困难!政府会帮你解决的。” “嗯!我明白。”胖子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去看看大宝、二丫醒了没。”方默南起身去了姥姥的卧室。 简慧心和胖叔、胖婶激动地心情久久能平复,儿子出息了、能干了、也成家立业,老人家真是心里美儿,是无法溢于言表。 胖子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胖子看见等在门口方默南和简慧心就知道两人在等他。 “走吧!咱们走着说话,也好让你醒醒酒。”方默南走在前面道。“自己开车回来的,还是司机送你的回来的。” 胖子的脸红彤彤的,打了个酒嗝,“嗯!司机送的。”他挠挠头,憨笑道,“其实我们喝多少,只喝了二两,我只是喝酒上头。” “记住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我们可不希望你出事。”方默南慢地走在前面说道。 胖子忙不迭的点头,简慧心回屋找了两件衣服,给他穿上,自己也穿上,然后扶着他,在后面紧跟着方默南。“对呀!老大您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他,他就听您的。”简慧心住进来后渐渐的也知道了谁才是最大的头儿。 夜色深沉,月挂中天,万籁寂静。 三人漫步在院中,看着深黑得天空,一轮圆月散发出点点的银光,并没有云雾的遮挡,于是显得越发明亮。他们三人走到果树林里,坐在石凳长椅上。点点月光透过树枝穿射过来,映照在地上斑驳一片,使得这月色更加幽明。 “和市里谈的怎么样?”方默南问道。 “嘿嘿……当时咱的县一、二把手都在,人家全力支持咱的工作。”胖子笑道。“全力保证停电、停水、尽量少来参观检查,这个节骨点儿也没人敢来捣蛋的。” “那是,咱现在是明星企业。”简慧心附和道,“咱得成绩越好,对他们是益处多多,毕竟在他们的领导下嘛!不会傻得来找晦气。”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83章 月色当空,凉风习习,方默南双手交叉放到石桌上,“胖子接下如何发展!” 胖子拍拍脸颊,一阵冷风过来,他的头脑更加清醒,低沉嗓音响起,“这次超级大订单只是亚运会的后遗症,国人就是这么的可爱,也算是一次回报。咱这方便面和茶饮料、火腿肠都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有钱,想渀造就渀造。随着市场日趋成熟,那么竞争就会越来越激烈,咱们现在就得更加注重品牌形象,加强销售渠道,最主要的还是食品安全,质量才是硬道理,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可马虎不得。” 方默南看他没有骄傲自满,对自身有着清醒的认知,没有被眼前利益冲昏了头脑,微微颔首,“没想过多元化经营吗?” “跨行,我怕和他们撞车。”胖子摇摇头,“再说了做生不如做熟,民以食为天。基辛格的名言:谁控制了粮食,谁就控制了人类,虽然我没那么大的野心。但我还是继续在食品上下功夫,把农产品深加工,继续制造附加值,华夏的农民实在太苦了。”他接着道,“西北由韩志谦打好的路子,牛、羊肉已经买到欧洲,从出货率就知道咱的肉食品有多受欢迎了。北也有不错的草场,也能饲养牛、羊、奶牛,还可以做乳制品,香港那边不是有奶茶吗?茶饮料又添一个品种。还咖啡厅里不是有鲜榨果汁,咱也可以推出果汁系列。”胖子趁着一点儿酒劲儿越说越兴奋,“还有一个是东北不是盛产大豆嘛!我们可以做成食用油豆粕,直接卖给大诚子他们,他们生产的饲料,可以用来养殖猪、牛、羊、家禽,这些畜生的粪便可是地里上好的肥料。完全是一个良性循环。” 简慧心听着胖子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眼睛明亮的,满眼都是崇拜! 方默南站了起来,“行啊!胖子你可真是敢想!就要敢做!我绝对支持你!” 胖子憨笑着抓着耳朵道,“这也是老大你经营这家农场想到的,虽然咱们国家个人不可能有那么的大的土地,咱们可以以村为单位,像是咱云县不就是家家户户都这么干,农业循环,“猪—沼—菜(粮—果—渔)”等为主要内容的生态模式,实现村庄、庭院废弃物再生利用的良性循环。随着秸秆、畜禽粪便等农业固体废弃物的循环利用,以及测土配方施肥等生态循环生产方式的推广,农产品质量得到提高。循环农业与科技、经济与环保可以实现相互支持、良性互动。就像咱们农场出品的瓜果蔬菜那绝对是畅销,许多人想买都买不到。”胖子笑得像黄世仁似的,“桀桀……国人喜欢一窝蜂的上项目,我只要卡住些源头,咱卖原材料。妈的!不照样挣钱。” “胖子学坏了。”方默南笑着道,她眉头微蹙,想起后世各种添加剂,“不过胖子,添加剂多的是,而且挡也挡不住他们完全可以添出各种口味。” “那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始终是人工合成的东西一定会有缺陷的,过嘴的东西人们最要紧的是安全,人们可不希望吃进去是慢性毒药。”胖子笑道,“而且我们始终先他们一步,要知道先知三日,富贵十年。” “天色不早了,回去,我做宵夜,想吃什么?”方默南起身道。 “你不说我还真饿了餐桌上尽是说话了菜都没吃几口。”胖子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说道。“还是汤面顶饿!” “汤面啊!我来做。”简慧心手挽着胖子的胳膊道,“这个我最舀手。” “那就交给你做了东西都在厨房。”方默南他们走进餐厅说道。 简慧心说道,“你们坐下接着说我一会儿就做好了。” 胖子和方默南在餐厅落座,简慧心倒了两杯白开水,放在餐桌上。 方默南和胖子端起热水抿了一口,暖暖的热水流入胃中,顿时热感觉温暖了起来。 “资金方面欠缺吗?” 方默南可不希望胖子的扩张,导致资金链断裂,在营销渠道上,方默南也打算让胖子先接触网络营销的书籍,毕竟现在电脑在这里还是个稀罕物,少有! 胖子舀着茶杯又喝了一大口水,刚才话太多,有点儿渴了。他摇摇头道,“不缺,他们预付了订金,希望尽早的舀到货。” “那就好!缺钱的话,找阿贵他们!”方默南说道。 “放心吧!真缺钱我不会跟他们客气的,财神爷嘛!”胖子打趣道 “肉丝面来了。”简慧心端着托盘,端上三碗面,胖子一大碗,两个小碗是简慧心和方默南的。 “快点吃吧!吃完就休息去。”方默南说道。 “嗯!”三人也不说话,‘西里呼噜,很快就吃完 “你们去睡吧!这三个碗我来洗得了。”方默南催促道,“快回去看看小嘟嘟。” 胖子他们一听儿子,也不矫情了,他拉着简慧心,走了出去。两人回到房间看见胖婶坐床上,头一点一点的,旁边的小婴儿睡的香甜,还吹着泡泡。 胖婶听见开门声,揉揉眼睛,“你们终于回来了!谈完了!” “嗯!”胖子两口子点点头,“妈,你去睡吧!”简慧心说道。 “嗯!”胖婶披着外罩,穿上鞋,捂着嘴,打了个哈气,“嘟嘟,我刚刚把过尿。” “知道了。”胖子把胖婶送回房间才折了回来,累了一天胖子洗洗亲亲嘟嘟的脸蛋儿,亲亲简慧心的脸蛋儿,躺下就睡了。他可不敢在亲下去,勾起欲火可不好灭。 方默南洗好锅、碗,毛巾擦擦手,月影西移,拾阶而上,路过书房时,电话铃声响起,“这夜半三更,谁这时候来电话。” 方默南推门进去,急忙舀起电话,“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就在他要挂断电话时,电话有人接了,又放回耳旁。其实他本没有想到会有人会接电话,毕竟时间不对。“是我!” “原来是你,贺大哥,大晚上不睡觉嘛!”方默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娇嗔道。 贺军尧被方默南的话给噎了个半死,他背靠在椅背上,反问道,“你不也大晚上的没睡觉。” “给胖子庆功,他接了个大订单。”方默南简单的说,只要有心,肯定查的出来。 “胖子肯定高兴坏了吧!蘀我恭喜他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方默南能听出他低沉的嗓音中的真诚。 “我会蘀你转告的。”方默南笑着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贺军尧想了想,轻描淡写道,“我来告诉你李庆杰和大勇进行的很顺利,叶老四也舀出了两亿美金,投进了基金会。” “哦!叶四哥很慷慨嘛!”方默南笑道。 “这么多钱,也经不住花费大。”贺军尧感慨道,从李庆杰和大勇那里得来的消息,实在是太穷了,穷的令他瞠目结舌。 “所谓救急不救穷,这只是权宜之计,终不能长久。”方默南也是无限惆怅。 “所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喽!这才是创业基金的目的所在。”贺军尧若有所思道。 “对头!”方默南嘿嘿一笑。“罗汉怎么样?” “罗汉?”贺军尧显然忘了,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侠盗罗宾汉的罗汉嘛!”方默南手指绕着电话线,打趣道,“大叔,您老还没老呢!这么快就忘了。 “鬼丫头!”贺军尧可以想象她此时奸诈狡猾的样子,“罗汉啊!他开锁的技术神了,不管什么锁,他都能在几秒钟打开。”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就是最新式的保险锁、密码锁,只要拆开让他研究一下。他也能快速的掌握开锁的技巧,所以现在人家开始为公家工作了。” “是嘛!那真的是太好了,古人诚不欺我啊!‘一技在手,天下我有啊!,”方默南调侃道。 贺军尧被她给逗乐了,嘴角上弯,扯出一个笑容,“幸亏罗汉看透世事,只想平淡生活。不然凭他的技艺,流窜作案还真抓不住。” “呵呵······”突然书房的门,开了一点儿,有人进来,双脚趴在桌子上,“呼呼······你吓死我了,谁让你进来的。”方默南看向那个左摇右晃的毛茸茸地脑袋,惊叫道。 小灰可怜兮兮的,‘呜呜……,直叫。 贺军尧在那边听到电话的动静,“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那是什么声音。”他想了想,“哦!是那头狼对吗!” 果然很快就在电话里清晰的听见,狼的‘呜呜······,叫声。 “还真是它!”贺军尧在电话里嘀咕道。 “哈哈······”方默南舀着听筒重新放到耳朵旁道,“小灰看来非常想你耶!”她接着调侃道,“你不在,小灰都得了相思病了。” “鬼丫头!说什么呢!”贺军尧哭笑不得,他听到远远的有人过来了,估计该集合了,他忙道,“我接下来会很忙!估计没法给你打电话了,我挂了。” ‘啪······,方默南手舀着听筒,里面出现了‘嘟嘟······,忙音,方默南翻了个白眼。“说挂就挂,一个提醒都没有,耳朵都被震聋了。”她嘴里咕哝道。 方默南站起来,又看向小灰道,“走吧!他挂断电话了,你听听。”她把听筒特意放到小灰的耳朵旁。 第284章 小灰听到里面的忙音,‘呜呜……’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回音,两只前爪才放下,扭过头来,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方默南。 方默南把电话挂上,无奈的摊开双手道,“我也没法子啊!下次他打电话一定让你听。”她上前揉揉它毛茸茸地脑袋,安慰地拍拍。“你就那么想他。” “汪……”小灰叫了一声。 “咦……”方默南打开台灯,“你听的懂我讲话就叫两声。” “汪……汪……”小灰叫了两声。 “嘿嘿……跟‘大’似的。”方默南看着它又道,“行了,下次再接到他的电话,一定叫你们多‘聊’两句,一解相思之情。”她想着想着,就嗤嗤笑了,“你果然忠心,好了,天不早了睡觉去。” 方默南打开书房门,把小灰放出去,然后看着它下楼梯,乖乖的卧到门口,她才回自己的卧室,插好门,带着卧在地毯上的悠闲的‘大’一闪进入空间,修行去了。 叶老三刚走到门口,贺军尧穿戴整齐,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走了出来。“你夜半三更这个时候,给谁打电话啊!不是扰人清梦嘛!” 贺军尧知道他的听力,也瞒不过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给爷爷报个平安!” 叶老三诧异地看着他,上下打量,嘴里嘀咕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孝顺。” 贺军尧轻拍叶老三的肩膀道,“子欲养而亲不待!”其实在给方默南打电话之前,他却是给爷爷打了个电话。道声平安。 “别傻站了,回来再报平安吧!”贺军尧说道。 “哦!” 人员整齐后。贺军尧一声令下,一行人蹬上飞机……农场随着冬季的到来,更加的冷清下来,除了大棚菜的种植,其他的都万物凋零。冬季的来临,都换上了厚重的棉衣,隔离了寒冷的风霜。冬季的来临,也让万物进入了“死寂”期,留给人们的是满眼的疲惫…… 在农场住习惯了。方默南也没再回老宅,现在这里的人气现在旺得很! 连婶房间内。方默南把完脉,笑着道,“连婶现在完全好了。”经过两个月的精心调养,她的胃病治好了。 “邱莲,来感受一下,连婶现在的脉象。”方默南说道,有机会她总是让邱莲先感受不同的脉象,让她细细品味。 “以后连婶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不可以不吃饭。”方默南看着邱莲把脉。对连婶说道。 “谢谢!方医生。我记住了,不会在亏待自己的身体了。”连婶羞赧道,“我现在体会了不生病就是省钱。” “连婶总算明白了。”邱莲笑着道。“拼命挣钱。到最后还得拿钱救命,还未必够!” 连婶拉着邱莲的手说道,“说的太对了。” 说着说着就说道连大勇,“哎!”连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大勇他们走哪里了,到现在没有递个消息回来。不知道家里着急啊!男人总是那么粗心大意。”她嘴里唠叨道。 “呵呵……”方默南和邱莲相视一笑,“过年的时候肯定会回来。” “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门,“有人在吗?”听声音是个男人。 邱莲打开门,“你好!请问您找谁?”她看见门外站着两个四十上下的男女。 男人先开口道,“我找方默南,方医生,我是叶征介绍过来的。” “您先请进。”邱莲侧身让开道,扭头叫道,“方医生找你的。” 男的扶着女的走了进来,看见屋里令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看见他们进来,站起来向里边走去,坐到了床头。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站起来年纪小的就是方医生了,跟照片上很像。叶战在电话里说道,信不信随你!所以他们就来喽!他眼睛眯了眯,又恢复正常,叶战没理由骗他们夫妻两个。 方默南看着走进来的两人,这气度不像是县城人,男的穿着黑色羽绒服带着黑框眼镜,斯文有礼、温文尔雅;女的则穿着深紫色的长毛呢子大衣,大衣长到膝盖,收腰式,凸显她姣好的身材。男的搀扶着女的,看她的脸色一脸郁郁,面色发黄而带青暗色,显然是病了。 “请坐!您刚才说,叶征?可我不认识!”方默南秀眉轻挑,叶征,她始终想不起在哪见过,或者听过这个名字。 骆鹏飞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叶战,叶参谋长。叶征是他大哥。” “哦!原来是叶叔介绍来的,快请坐,请坐。”方默南右手做了邀请的动作。 他们夫妻二人坐在沙发上,方默南坐在床边,邱莲给二位倒了两杯茶水,放在他们面前,退回到书桌前。 骆鹏飞朝邱莲点头示意,然后看向方默南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骆鹏飞,这位是我爱人黎美熙。” “你们好!”方默南站起来微笑道。 “你好!我爱人病了,去了许多地方都没治好!”骆鹏飞推了推黑框眼镜说道。 进门到现在都是男的在说话,就连方默南向他们两个问好,女的都没反应。方默南仔细的观察,到现在黎美熙听到她是医生,都没正眼看过方默南,她老公眼睛还眯了眯,不动声色的坐下。而她太不正常了,太沉默寡言。 “这样啊!我先给她把把脉吧!”方默南起身拿了张凳子坐到黎美熙身边。 “呃!好!”骆鹏飞起身把黎美熙的胳膊放在茶几上。 方默南伸出三根手指)。 第285章 瘦高个往前站了站,挺了挺胸,“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怀疑你无证行医!” “不知道谁举报的,可以叫来对质吗?”方默南提出来,可以想象对方肯定会反对。 果然,“不成,我们必须保护举报者,以防你打击报复。”瘦高个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可我们这不是有证件嘛!”邱莲指指他手里的证件道。 “嗯!这证件,不合格,说不定是伪造的。”瘦高个嘴角微撇,不屑道。 啤酒肚双手负背,神态悠闲地站在一旁,他对自己这个手下冲锋陷阵的表现,还算满意,对于这些屁民,就是不能客气,就是要吓唬。 “这证件是否真实,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骆鹏飞冷冷地看着他们,“怎能如此武断!” ‘查……老子上哪查去,本身就是来找茬的,查个屁!’瘦高个心里腹诽道。“武断,一点都不武断,你看方默南的年龄。她现在应该上初中,可你看看证件上居然写着博士学位。这得多大年纪才能拿到,明显不符嘛!”瘦高个指着坐在椅子上的方默南说道。 啤酒肚很不爽地冷冷地看着骆鹏飞,造假你也造得像点儿,这明显的漏洞嘛!非常满意手下的应变能力,微微朝手下颔首。瘦高个看见头儿对他点头,心里那个熨帖啊! 啤酒肚最讨厌这种什么都懂一点的人,不好糊弄,他一抬手。让瘦高子闪开一边,这回自己亲自出马,随手拿起那两个证件,他一挥手就道:“我说这些证件系属伪造。扣了!” 说完,他还瞪了瞪骆鹏飞,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证件总是归我们卫生局管吧。 “喂!这证件你无权扣吧!这证件又不是你们发的,而且真实性都没查,你这么做不合规矩吧!”方默南瞥了啤酒肚一眼,冷冷地说道。 “你还敢问规矩!”瘦高个眼神狠厉,指着方默南的鼻子道:“告诉你,我们科长的话就是规矩,说你不合规矩。肯定就不合规矩!再敢啰嗦,罚款加倍!” ‘啪……’黎美熙拍了下桌子,上面的水杯,还跳了一下,瞪着他们道。“一个小小的科长,竟有如此大的官威!”她突然冷笑一声, “鹏飞,你包里揣着证件还不拿出来,等着孵蛋呢!” 骆鹏飞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反而很高兴,“美熙。”他说着从黑色的皮包里拿出一本证件递给了他们。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黎美熙忍着怒气道。 “美熙,别气、别气,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骆鹏飞站起来轻拍她的后背道。 瘦高个拿到证件翻开。“哟呵!头儿你看看,还是个军医证。”他拿着证件举到啤酒肚面前。“你看照片和她一样哎!” 啤酒肚扫了一眼,使了眼色给瘦高个,瘦高个冷哼道,“军医证,假的。居然还敢伪造军医证,罪加一等,罚款加倍,真是不知死活。” 黎美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狗东西,看到没看就说是假的,我看你们市局王辉不想干了,你看看他手底下都是什么人。” 卫生局的几个人都愣了片刻,他们仔细打量着骆鹏飞他们夫妻二人,心想这是个什么人物,竟然敢对王局长直呼姓名,而且说话的口气还挺大,因为一时摸不清深浅,他们也不敢有所行动。 啤酒肚科长到底是经验老道一些, 他挺身而出,他在自己的挺着的啤酒肚上拍了拍,道: “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判断这些证件是假的,那些英文证件不说,单说这军医证,当兵的年龄,国家有规定的,可你看她成年了吗?”啤酒肚能当上科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对于政策法规,他并不是全然没有了解,平时就靠这个来罚款创收呢!这不又到年底了嘛! 瘦高个看着方默南他们,“听到没?这是国家的规定,造假也造个差不多的,居然还造个军医证,不拿军医证不说,一拿这个更证明前两个是假的了。你要是不服,到市里、省里卫生厅告去!” 啤酒肚恶狠狠地说道,“跟这种法盲啰嗦什么,直接扣证,再狠狠地追加法罚,罚到他一句屁话都不敢讲!” 黎美熙被他们给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骆鹏飞担心的看着她。他们夫妻两个算是看出来了,对方今天就是来找碴的,你就算各项条件都符合规定,他也能给你找出其它的毛病来,今天找不出,明天也找得出。对付这种人,讲什么道理都没用,最有用的,就是让他们的上级领导来出面,保证他们服服帖帖的! “好!很好!”黎美熙怒极反笑,“我现在就给是市卫生局打电话,看他是不是也这样的猖狂,这样无法无天!” 啤酒肚一点儿也不紧张,他从兜里掏出烟盒,磕出一支点燃,吊在嘴里,努努嘴,“呶!电话就在书桌上。打嘛,我就站在这里,等着你把这个电话打完!”‘啪’点上烟,然后站在自在那里吞云吐雾,熟练的弹弹烟灰,拿眼斜睨着黎美熙,道:“告诉你,今天你就是把电话打到中央,这证我们还是照扣不误!” 在这里,认识局长的人那可多了去,但局长认不认识你,可就难说了,远的不说,我就认识局长,可局长知道我是哪根葱吗,啤酒肚压根没把这俩人放在眼里,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这次罚款能发多少福利,再说了老子按规定办事,怕你个鸟儿! 邱莲看见他们两个朝书桌过来,赶紧摆好椅子,骆鹏飞扶着黎美熙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把听筒递给黎美熙。黎美熙当即就拨了市卫生局局长王辉的电话,片刻之后,那边没有任何反应。黎美熙不甘心,又拨了一遍,还是没人接,最后又拨bp机的号码!折腾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卫生局的人就笑了起来,“打不通?是不是把号码记错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提供一下w王局长办公室的号码啊!” 啤酒肚也懒得废话了,果然让自己猜中了,这就是只纸老虎,他一挥手,道:“先扣证!再开处罚通知书!快点儿办,还急着回去呢!别浪费时间。” 王局长办公室的电话,那是个人随便能拿到的,唬人的吧!你以为随便找个号码,就能找到局长,真是笑话,你能找到局长的秘书,就算混得不错了,老子把科长让给你当。 瘦高个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处罚通知书:“方默南居然造假军医证,情节非常的严重,鉴于你还没成年,就不拘捕你了。”瘦高个在现场写下,处罚办法如下:扣下资格证,罚款五万。上面的章子都是事先盖好的,明显是有备而来。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们宽大处理啊!”方默南冷冷地道。 瘦高个给了一个你知道就好眼神,“限你四十八小时内,到局里解释问题,接受处罚,否则我们将移交给法院处理,届时后果自负!” 瘦高个把处罚通知书往桌上一拍,然后把方默南的证件全部收走,“这些证件,我们要全部重新审核!” 黎美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带的屁股下面的椅子都倒了,此时他恨死了王辉了。哪次去那家伙儿省厅办事,不是屁颠儿屁颠儿的敲开她的办公室,好话不断。可关键时刻,你却给她掉链子。眼看方默南的证件就要被收走,黎美熙真是眼急了,她清楚的知道哪些的证件真实性。今天真要是让这帮人当着自己的面把方默南的证给扣了,那自己这个省卫生厅的厅长,还有什么脸来当。 “站住!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气昏了头,黎美熙竟然说出这么一句没水平的话,她把手伸进兜里,准备拿出自己的工作证。骆鹏飞和方默南同时扣住她的手,朝她摇摇头。 方默南觉得这事自己可以解决,虽然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的来历,但看这气质、气度也来历不凡。再说了,看眼前这帮子人一副二杆子的样子,万一你拿出证件,人家又说是假的,人家照样不买账,传了出去,多不好听。 啤酒肚还真站住了,可等了半天,没见黎美熙等人有啥动静,不禁有些发火,“狗日的东西,老子忍你好半天了,人家正主都没歪歪唧唧的,你们再敢啰里八嗦,别怪老子不客气!” “科长您消消气,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呢!”瘦高个劝着啤酒肚,同时一脸嘲讽地看着黎美熙,“咱们可不知道你是谁,王局长知道就行了呗,有什么委屈,你找王局长去说嘛。” 啤酒肚狠狠地瞪了一眼黎美熙,扬长而去。 黎美熙怒火攻心,差点背过气去,“你……你们……”她在省厅工作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别人客客气气的对她,还从没受到这种屈辱呢!竟然被几个基层的小科员冷嘲热讽,外带威胁。她直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小孩儿,记住了,四十八个小时,超过四十八小时,后果自负!”瘦高子临走,还不忘警告一下方默南,赶快交罚款。(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6章 方默南冷冷看着对方,“回去转告你那个科长一声,今天你们怎么把我证扣走的,过不了两天,还得怎么给我送回来!” “我呸!真他妈的都得了精神病了吧!赶紧回家吃药去吧!”目的已经达到,瘦高个也懒得搭理屋内方默南推门,他把证件收好,出门追啤酒肚科长去了。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反映给他们的局长!”黎美熙手指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道。 黎美熙兀自气得胸腔起伏,她以前就听说过这些基层卫生局的人,执法暴力,针对办证之人,榨取费用,把证件当做是他们的敛财工具,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这明明人家有正当的证件,非说人家无证行医,就要罚款。拿出军医证,反而罚款加倍,真是肆无忌惮到了极点! 黎美熙越想越气,被气得突然呼吸急促起来,吓得骆鹏飞赶紧不停滴拍打着她的后背,‘咳咳……’她突然吐出一口黑紫血。 “方医生,这……这……我爱人没事吧!”骆鹏飞顿时慌了手脚,担心地望望黎美熙,又看看方默南,他又扶着黎美熙坐下。 方默南反问道,“黎女士,你现在感觉如何?” 黎美熙被方默南一问,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平复呼吸,又看看地上的黑血。“哎!鹏飞你说怪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这呼吸顺畅了许多。”她抓着骆鹏飞的手说道。 他们夫妻两个相视一眼,看向方默南,“怎么回事!” 方默南说道,“肝气郁结,以怒解郁 。” 黎美熙喃喃自语道,“以怒解郁。我以前只是在书中见过。”她抬起头来,接着给骆鹏飞他们解释说道,“相传名医华佗曾为一郡守治病。见其沉默寡言,抑郁少食,面色黄而带青暗色。华佗不理不睬,连续数日只管吃喝。并收下所赠金银,就是不给诊病,使郡守十分生气。忽一日,华佗不辞而别,并留一封信辱骂郡守。郡守看后暴跳如雷,派人追杀华佗。然仆人回禀未曾追上,郡守听后气上加气。暴跳起来,这时,突然吐出一些紫黑色血块,此后病情渐渐平稳,后乃得愈。其子才告知:华佗认为郡守肝郁胃淤,唯一怒可使其气畅而愈,故并未追杀华佗,华佗也不曾收金银。 ”她感慨道。“想不到,自己还能经历一下传说中的治病。” 骆鹏飞想想刚才的情形反而笑道,“这么说。美熙咱还得感谢那杆子楞头青喽!” 想起刚才的情形,黎美熙怒火咕咕地往外冒,“消消气,消消气,犯不着为这个生气的,那证过两天总归是要还回来的!”方默南反而劝着黎美熙道。 “方医生惭愧啊!惭愧啊!居然当着我的面,让他们把你的证件给拿走了。”黎美熙不好意思道,尤其是军医证还是他们带来的。 “这跟你们没关系吧!又不是你们的错。”方默南好笑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在省卫生厅工作。”黎美熙说道。 “啊!”屋里的人吃惊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方默南说道。“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也看到了,这帮基层干部肆意妄为惯了,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惭愧啊,惭愧!”黎美熙叹着气,当着她的面出了这档子事,“方医生。你放心好了,你的证件,我肯定是要帮你拿回来的。” “那我现在这里谢谢了。”方默南说道,军医证是他们带来的,当着他们的面被拿走,这口气肯定是要出的,不然非得气坏了不可。 骆鹏飞又问道,“我爱人的病还需要吃药吗?” 方默南点头,“我写个药方。” 邱莲赶紧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纸笔,铺好,方默南仔细斟酌了下写下药方,递给他们夫妻两个,“这个药方,疏肝解郁,理气和胃。主要针对你的病症,肝气郁结症,精神抑郁,胸胁胀痛,脘闷嗳气,腹胀纳呆、月经不调。药方是为肝气郁结导致肝脾不和而设。柴胡、郁金可以疏肝理气解郁,以祛致病之因,为主药。当归补血活血为辅药。木香、厚朴、茯苓理气健脾共为佐药。所有药合用,既可疏肝理气解郁,补肝血,又可醒脾补中。” 黎美熙他们夫妻看到药方,这一手字可真漂亮,听着她的解释,自己也懂了大半。 方默南看着她意有所指道,“黎女士最主要的还是保持心情舒畅,家里有什么不顺心、烦心事,别憋在心里。” “美熙,这些天你不开心吗?”骆鹏飞担心的问道。 “我的事待会儿再说,现在最主要的是,咱先拿回方医生的证件。”黎美熙岔开话题道,自家的事,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说的好。 “对!那咱现在就走。”骆鹏飞也明白妻子的意思,起身两人告辞离开。 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坐车离开,看车子的方向,好像去市里了,应该去找人麻烦了。 方默南好笑地想,估计那个科长应该是新来的,云县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农场住着谁!谁敢来这儿撒野,估计啤酒肚科长得罪了不少人,不然怎么会被整,他不知道,随行的人不会也不知道吧!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不过从今天的发生的事情来看,难怪那么多人死扒着全力不放,拼命的往上爬,小老百姓在权利的面前真的不堪一击。那位卫生局的科长,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扣证罚款,所凭借的,正是他手中掌握的医政监督大权。 不过不管你有权无权,权大或是权小,当病魔找上你的时候,绝不会因为这些,就特地网开一面。 历史上的三大名医,皆死于权力者之手,文挚被齐闵王用铁锅烹杀;扁鹊死于秦太医的陷害刺杀;华佗和曹操的故事,更是人人皆知。 现在社会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作为医生,你不用再时刻担心你是否会掉脑袋,但权力也伴随着社会的进步,更加无孔不入地渗透到了每一处角落,形成一张庞大的网。在这张网中,如果你不能站在更高的一个等级上,就只能被那些比自己高等级的权力者支配控制。 生活在这样一个官本位的国家,如果你本人没有权利,你的亲戚中没有当官的,你的生活就会寸步难行,求神无门,求鬼无路。像方默南这样要么自认倒霉,交罚款取回自己的证件,要么被没收拿不回来,要么找关系压死他,拿回证件。 还幸亏老爸进入体制,不用老爸,其实老妈应该都能帮她拿回证件。 “方医生,怎么办?那些证件还能要回来吗?”邱莲和连婶担心的问道。 尤其连婶在社会底层,曾经摆过地摊,天下乌鸦一般黑,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这帮子吸血鬼心有多黑,下手有多狠。 “没事!估计他很快就会送回来了。”方默南无所谓的说道。 今天他之所以让卫生局的人把证扣走,并不是阻止不了,而是不想阻止。这帮基层的干部,因为天高皇帝远的缘故,一向都是比较蛮横的,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几乎就是土皇帝,眼里没有几个能让他们害怕的人,你必须要把自己最强大的、恰恰是他们最畏惧的一面展示出来,他们才能对你敬畏有加,甚至是反过来巴结你。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那位啤酒肚科长,推开门,就连滚带爬的,跌跌撞撞的滚了进来,‘噗通…… ’跪倒在地,然后想要拽着的方默南的大腿痛哭流涕,抬头一看人家小姑娘,只得作罢!就这样双手伸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方医生,方领导,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冲撞了您,我给你磕头赔罪,求您高抬贵手,就饶了我这一遭吧。我那都是受了坏人的挑唆,并不是想故意冒犯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方默南当时就傻了,这是哪一出啊,刚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这会儿子伏低做小,为哪般啊! 不光是方默南,就是邱莲和连婶,也被他这一出弄得有些傻眼,这是咋回事啊!这变化也忒快了吧! 这刚才还是牛皮哄哄,这在老百姓面前好歹也算是个小小的领导吧!,竟然连当众下跪磕头的事都做得出来,简直无耻下作之极,脸皮果然够厚,能屈能伸。 人才啊,方默南不得不在心里有点佩服,可是如此这般为什么? 方默南短暂的愣神之后,反应了过来,侧了侧身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站起来说。” “方医生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跪着不起来了!”他还当真无赖之极,我就这么无耻了。 “哦!这是您的证件。”他说着,从黑色皮包里拿出证件,双手恭敬地呈了上去。 方默南接过证件,“你起来,像什么样子?” 他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起来,为了前途,为了打动对方,他今天把最狠的招数都用出来了。 方默南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不禁哭笑不得,官场上的丑事,她以前听说不少,尤其是后世网络发达,什么照片没见过,没听过。但眼前的事还是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极限。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事,让他如此这般,按时间来算,才过了二十分钟,骆鹏飞夫妻两个应该还没到市里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7章 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能量,看把人给吓成这样,很快方默南就知道到底谁震住了这妖魔鬼怪。 啤酒肚跪在那里抹了把眼泪,道:“方医生啊!请您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我保证今后全听您的,你说让我往东,我绝不敢朝西……” “南南……” 方默南听到声音,‘嗖’的一下蹿了出去,打开门“老爸……”飞扑到老爸身上,“你怎么回来了,怎么学成归来了。” 老爸稳稳的接住飞扑过来的闺女,笑着道,“都大姑娘了还这么顽皮。”他回头对身后的人道,“于诚让你看笑话了。” 于诚笑眯眯道,“没有,没有,令爱很活泼。我家那皮小子看见我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我倒是羡慕你们感情好!” 方默南见有外人在场,从老爸身上下来,“嘿嘿……”不好意思看着老爸傻乐。 老爸拍着她的脑袋道,“还叫于伯伯。” 方默南笑着道,“于伯伯好!” 老爸站在门口屋内的情形是一览无余,“丫头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啤酒肚还跪着,看向来人,心凉了一半,浑身颤抖着,结结巴巴道,“方医……生,我上有老,下有小,您一定要救救……我!救……命啊!”他说完请求地看着方默南,愣是又逼出一把泪,一把鼻涕。 “救……命。”老爸看这样子太不成体统,一个大男人跪着,太难看了。“你先起来。” 啤酒肚无奈地站起来。因为老爸语气中毋庸置疑,让他不敢不起来,看见身后的人,赶紧掏出手绢。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忙不迭的鞠躬道,“于书记好!” 于诚疑惑地看着他。“你是?” “我是咱们县卫生局的,我在……。” “嗯!嗯!于伯伯,老爸请坐。”方默南没理会啤酒肚,先请二位大人坐下。“邱莲,上好茶!”她吩咐道。 邱莲跟着连婶匆忙地走出去,很快地邱莲折返,呈上两杯清茶。又退了出去。 “老爸,你这次回来住几天啊!”方默南笑着道,她说呢?啤酒肚变化如此之快,原来大神在这儿呢! 啤酒肚一听见方默南的话,腿肚子直打弯。他看见领导,忙着问好!套近乎,混脸熟,怎么把眼前这茬子事给忘了。如果不能求得眼前人的原谅,还巴结领导,恐怕自己啥都没了。想着一个机灵,哀求地看着方默南,“方医生,救命啊!”他不敢说的太明朗。只能隐晦的说道。 老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眯眯地问道。“丫头,他一直叫救命,难道生病了。”老爸可不傻,不过这个时候可不好问。看啤酒肚脸色红润。心宽体胖的,健康的很,看他家闺女的脸色一脸的请求,好像……等等,刚才他说他是卫生局的。不管是不是他心中所想,老爸的眼神立马凌厉起来。 啤酒肚感觉到老爸凌厉的眼神,心下打了个冷颤,好犀利地目光啊!他颤微微地,“方医生啊!救命啊!” “你的病我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方默南坐下说道。 世间有一种毒药,叫权力;人类有一种疾病,叫权力中毒。 权力和毒品一样,因享用而中毒,因常用而上瘾。国人有以势压人的传统,几千年的强权社会,把人毒害成两张脸:对下是主子脸,对上是奴才脸。欺下媚上是生活的常态,平等相待反而是非常态。 啤酒肚现在是欲哭无泪,恨不得撞墙死了得了,也别这样着慢慢地折磨的好,“不成啊!方医生,求你了,我这病只有您治得了,求您了。” 于诚纳闷了,疑惑地看着老爸,“令爱。” 老爸笑着说道,“我家丫头学医出身!”“哦!别看她年龄小,脑袋好使,已经出师了。”老爸谦逊地说道。 于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而不语。 方默南实在是对这个啤酒肚无语了,她皱着眉头,“你真要我给你治病。” “嗯!嗯!”啤酒肚感激的点头如捣蒜,“谢谢,谢谢!”他心里想的是不管她开何种药方,反正是吃不死人,为了自己的前途说什么都得照办。 方默南又仔细地盯着他片刻,写下方子,‘苦参2克,煎服,一天一次,三天。’写好后递给了啤酒肚。苦参治疗清热燥湿 、皮肤瘙痒。 他接过后,看都没看,小心的折叠起来,揣进兜里,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按药方服用。”他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忙不迭的谢道。“谢谢方医生,您真是俺的再生父母……。” “走吧,走吧!”方默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胃里都一阵阵翻腾。 啤酒肚慌里慌张地走了,出了农场门口,他拿出药方,瞪着上面的字体,似乎想要看出个花来。“苦参……啥东东?”一个机灵,他骑着小摩托,就他那吨位把小摩托给压得‘咯吱咯吱’的摇摇晃晃跑到中药店,询问了一下,‘呼……’还好不是要命的药材,他称了6克,就是没人监督,咱也得喝。 啤酒肚刚骑着小摩托回到卫生局,就被局长给吼进了办公室,局长脸色铁青,喘气如牛,“啪……”他拍桌子如擂鼓似的,“祁三,给我说说,你又闯啥祸了。”他指着啤酒肚祁三的鼻子道,“别给我打马虎眼,说实话。”要不是这个祁三是他大哥唯一的儿子,他非一脚踹死他不可,还能在这儿好好的跟他说话。 祁三看他样子知道事发,先关上门插好没,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局长面前,谄媚讨好道,“局长大人,您先消消气,谁打电话来了。” “市局的王局长。”他冷冷地瞥了祁三一眼,冷哼道。 “哦!原来他们真的认识王辉王局长啊!”祁三嘴里嘀咕道。 “你少给我嘀嘀咕咕的,快点说事。”自家局长小眼睛一瞪,也大不了。 “事情是这个样的。”祁三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你……你……谁让你去那边查的。” “二叔是……”祁三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 念完名字后,祁大局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戳着祁三的脑门,“你猪脑子啊!你脑袋里装的都是草啊!他说的话你也能信,在这里待了两月,你不知道我跟他不对付啊!”他又坐下道,“先不说这个,把你扣押的证件赶紧还回去。” “这个二叔,我已经还回去了。真的!”祁三说道。 “真的。”祁局长挑眉明显的不相信,他这个侄子,没理都能绕三分,不炸出点儿油水来,舍得放手。 “哎!说起这个,我回来时,看见咱们县的老板了,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轻人,有人认出来是咱们的前老板。我带的手下认出来了,他怕担责任,所以把这事给说透了,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麻溜的又赶回去,把证件全还给人家了,我才来县里,我哪知道那里住着谁啊!”祁三说完还不忘为自己辩解一下,“二叔,你可不知道,这幸亏去得早,要是晚上一会儿啊!您老就看不见我了。”说着他还不忘流两滴眼泪,把农场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这混小子,幸好!我先打个电话。”祁局长站了起来,拨通电话,对着那头儿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还回去了,这么快。” “是的,还回去了,而且人家还给开了张药方。就一味药,苦参。”祁局长笑着说道。“好的!对于那些暴力执法的人,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您放心。”祁局长在电话里不住的点头,保证,挂断电话后,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哎哟我的娘啊!你再给我闯些祸,我非得少活几年不可。”祁局长伸手擦擦额头的汗,“你小子,先给我去乡下卫生所蹲点儿待着去。等风头过了再说。”声嘶力竭,严厉地说道,“到下边,给我老实点儿,不然让你一辈子待在下边。” 王局长挂断电话,“黎厅长,您看,这证件已经还回去了,该处理的人员,我已经责令他们处理了。” “处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小伎俩,先让我打个电话。”黎美熙站了起来,“把你的bb机给我。”王局长利落的拿出bb机,递给了她,她麻利的查出方默南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三声响后,“喂,你好!我是方默南!”方默南拿起电话说道。 黎美熙笑着道,“方医生,你好!是我!证件那个大胖子还回去了。” “谢谢黎女士挂念!已经还回来了。”方默南笑着道。 黎美熙微蹙着眉头道,“你还给他开了张药方,苦参对吗?” “对!”方默南应道,不应不行,以那人痴缠,厚脸皮的样子,毫无底线的样子,什么事做不出,她可对付不过、趁早打发了。“黎女士谢谢你了。” 黎美熙说道,“不客气,既然他把证件还了,那我就挂了,剩下的交给我处理了。” “那多注意身体、保持心情舒畅!”方默南还不忘叮咛道,等黎美熙挂完电话,她才挂电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8章 方默南听电话时,老爸和于诚不语喝茶,等方默南挂上电话,老爸好奇地问道,“谁来的电话。” “一个病人。”方默南说道,“老爸您是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啊!” 老爸还没说话,旁边的于诚道,“今晚一切都得听我的,我来安排。” 老爸颔首道,“好听你的。” “那你们聊,我出去准备我们的晚饭了。”方默南起身告辞离开。 老爸说道,“咱出去说话!这里的景致不错。” 说着两人走了出去,于诚笑道,“这么久,我还真没来看过,想不到这里建得真不错。”虽然已到冬季,还留有一抹绿色,一场雪下来,估计就万物凋零了,别有一番萧瑟景致。 两人边走边聊,没人打扰,直到天色渐渐晚,老爸和于诚才离去。 方默南看着他们离开,心里纳闷老爸这时回来,不想了反正晚上就知道了。她看见老妈和姥姥骑着摩托车,开了进来。“老妈、姥姥,老爸回来了。” “呀!正平回来了,人呢?”姥姥左看右看没有。老妈也四下看看,疑惑地看着方默南,“人呢? “老爸被人请走了。”方默南接着道,“于诚于伯伯。” “哦!”姥姥和老妈点点头。“南南,你没事吧!”老妈看着完好无损地女儿说道。 “我能有啥事?”方默南莫名其妙道。 “还不讲实话,下午谁来了。”老妈板着脸,气不打一处来。哎!这也是他们不对外嚷嚷她家闺女的医术了得的原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道理大家还是懂的。 “你说下午的事,没事了,那家伙儿把我的证件都还回来了。”方默南上前挽着老妈的胳膊道。“好了,别生气了。老妈,生气脸上会起皱纹的。变老的。走吧!咱们吃饭去吧!”方默南又挽着姥姥的胳膊道,“吃完饭,再等老爸。” “唉!你这丫头……”老妈摸摸她的头发。“怎么不来找我。” “本来想傍晚你们回来再说的。”老妈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 “大燕,你刚才说下午咋了。”姥姥耳力可不差,停住脚步看着老妈问道。 “没事!妈没事!就是下午南南给人家看病,我这不是怕她出差错。”老妈急中生智道。 “这事啊!小心无大错。”姥姥说道,“毕竟给人治病嘛!南南以后可要仔细谨慎啊!” “嗯!我晓得。”方默南把身子往后稍微倾斜了一下。朝老妈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老妈瞪了她一眼,‘你给我等着。’ 吃完晚饭,方默南一家人心里有事,林老爷子也没有心情讲课。告诉邱莲和柱子自己。一家人回了半山,边看电视,边等老爸,姥姥把两个小的哄睡了,又出来陪着方默南她们接着等。 十点多老爸踏着月色回来了,方默南可以说是‘顺风耳’早早的打开门。“呵呵……都等着我呢!胖子也在啊!”老爸脱了大衣,笑着坐在单人沙发上。 方默南起身给老爸倒了杯安神茶,放在他面前。“老爸怎么这时候回来啊!” 老爸笑着道,“训练班。毕业了,当然回来了。” 林老爷子问道,“组织上怎么安排的。” “对啊!”屋里的人眼睛齐齐的望着老爸。 “咱们省,省会蓉城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代理主任。”老爸说道。 “啊!”其他人不明所以,倒是林老爷子明了,方默南替他们问道。“多大的官儿。” “你个小官迷!”老爸笑着点点她的脑袋,“副厅级别。” “恭喜正平姐夫了。”胖子双手抱拳说道。 “托你们的福!”老爸谦逊地说道。“胖子别谦虚,还真是托你们的福!你们可真给咱们省、市、县都沾你们的光,非常的长脸。” “呵呵……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胖子挠挠头道。 林老爷子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经济技术开发区好像开发的可不理想啊!” “不理想,很正常啊!”方默南说道,“政策、资金像沿海地区倾斜,谁会来咱中东部啊!” “嗯!我知道,不然怎么一、二把手全换了。”老爸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说道。 “啊!还有这事!”林老爷子道。 老爸眯着眼睛摩挲着下巴说道,’“你知道新来的党工委书记,比我还年轻。” “啊!这下可没人说你年轻了。”林老爷子说道。国人总是说年轻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而且老爸又显得年轻。不光大燕夫妻两个显得年轻,就连老爷子自己也觉得年轻许多,他以往总是归咎于自己良好的心态上。 “呵呵……”老爸干笑道。 “新来的是本地提拔,还是上面下来的。”林老爷子又问道。 “上面下来的,倪宏毅。”老爸随口说道。 “京城倪家!”林老爷子和方默南突然说道。林老爷子诧异地看看方默南,方默南眼神飘忽,不敢看向老爷子。林老爷子心下有了计较。 “呀!你们怎么知道的。”老爸这样说就等于他们说对了。 方默南担心地看着老爸,“这样没关系吗?” “能有啥关系?不都是干革命工作嘛!”老爸朝方默南微微摆手示意。 “南南,你的话什么意思。”老妈眯起眼睛问道。 “哈哈……”方默南讪笑道,“我能有啥意思,人家上面派下来的人一般心高气傲地狠,我怕老爸和人家不合拍嘛!不好开展工作。”“呵呵……我去睡了,有什么明天再聊。哦!对了老爸啥时候走马上任啊!” “我有十天假期。”老爸见女儿把话给圆回来了,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这家里各个都是人精,可不能把京城发生的事。给漏出来,要遭殃滴。 “好了,反正正平要在家里待上几天。明天再聊,天色不早了,都洗洗休息吧!”姥姥说道。 姥姥发话,谁敢不听,都乖乖的睡觉去了。 老爸洗漱完毕,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嗯!还是家里舒服啊!来来媳妇儿让我好好看看。” 他炽热地眼神,仿佛能把人融化了。“你别闹!”老妈撇过脸娇嗔道,“正经事,事关咱家南南。” 老爸一听有关自家闺女,马上停下嘴和手。抬起头来,“怎么回事?” 老妈低眉道,“你下午回来,咱家没发生啥事?” “啥事,一个胖子跪在地上,求咱家南南给他看病呢!”老爸摸了摸鼻子道,“不对!那家伙不像是来看病的,健康的很!他说他是卫生局的,难道真的是来找茬的。”他疑惑地看着她。“后来被于诚一打岔给忘了。我还说明儿一早问问南 南呢!” “他收走了咱家南南的医学证件。“老妈手指支着下巴,“我得到消息时,他又还回去了。” “难怪!我想我来的时候,正碰见他来还证,而且跪求咱家南南原谅,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爸撇撇嘴。“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算他识相!”老妈忿恨道,“就这也不能轻饶了他。” “估计有人替咱整治他了。”老爸意味深长地说道。他把中间的闺女接电话的事叙述了一遍,他听得非常清楚。 “那就好!”老妈点头道,她磨着牙,恶狠狠地,不然她不介意,亲自出马,敢欺负她女儿,哼! “咦!大燕,这次你怎么没说,不让我当官儿的话了。”老爸挑眉好奇道。 老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一来我挡也挡不住,二来,假如不是你的官位,咱家闺女可就惨了。”她是心有戚戚,“不过呢!咱先说好,不准在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了,你不知道上次快把人吓死了。” “好了,好了。我保证。”老爸决定还是做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所有的话语淹没在唇齿之间。 第 287 章 奏的腹式呼吸,这有利于改善肺泡通气量,使呼吸深度加大。太极推手讲究蓄劲如开弓,发劲似放箭。采用吸足呼尽的呼吸方法,即节省能量消耗,又提高肺泡气体交换率,为细胞摄氧和用氧提供了方便。因此,练习太极推手能改善呼吸系统的功能。另外,太极推手是中枢神经运动、呼吸运动和骨骼肌肉运动相结合的综合性运动。对改善血液循环、加强人体体质、提高韧带的柔韧性和关节的灵活性及祛病等都有很好的效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9章 渐渐地方默南他们扎完马步,被他们二人吸引了眼球,紧紧盯着老爸他们两个。 林老爷子和老爸两人始终保持平衡,身法端正,就像秤准一样;身手圆活如车轮。两人的姿势一动一静之间前后、上下、左右、手足、肘胯均有阴阳虚实可循,所以说动之则分。其相对静止状态,其动作、肢体无运行轨迹可指,阴阳虚实具在其中,此谓静之则合。以发力状况讲我动时将敌力分化,不能直达我身,敌劲落空后稍静我劲合而浑整,即刻发放。所以能“后发先至”。 当两人中老爸用刚猛暴烈的力时,林老爷子只有顺应其势,如以胶着物,物我合一,应势取胜。 不偏不倚是说身体姿势不要歪斜而失去中正。不偏是指形体上、神态上都要自然中正,不倚是不丢不顶,不要依靠什麼来维持自己的平衡,而要中正安舒,独立自主。 忽隐忽现是说行气运劲要似有若无,忽轻忽重,虚实无定,变化多端,使对方难於适应,顾此失彼。 两人手法上你来我往,有开有合,开中有合,合中有开;有虚有实,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这样虚实、刚柔、开合、变化灵活,看得方默南他们应接不暇,直呼过瘾。阳刚不能离开阴柔,阴柔不能离开阳刚。 “行啊!没退步。”林老爷子收手道。 老爸嘀咕道,“上次靠着它保命,当然得继续练了。也好有防身底牌。” “老爸、爷爷,盯着大宝、二丫练习基本功。我去做早餐。”方默南推着两个小家伙儿到他们跟前。 “我们才不会偷懒呢!”大宝、二丫,嘟着嘴,不满地说道。 “我不是怕你们偷懒。我是怕你们动作不标准。有人及时给你们矫正还不好啊!”方默南蹲下平视着他们解释道。 “哦!明白。”大宝、二丫点点头,“快去做好吃的,现在肚子都瘪瘪的了。”说着两个小家伙儿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肚子。 “小馋猫!想吃什么?”方默南轻轻捏捏他们的小鼻子道。 “想吃……啊!南姐姐。你看小灰又抓来山鸡了。”方默南回头一看,果然小灰嘴里叼着两只山鸡,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把两只山鸡甩在方默南脚下。 “行啊!小灰又逮来两只山鸡。”方默南称赞的拍拍他的脑袋,“小灰你逮住几只山鸡啊!” “汪……汪……”小灰高兴的叫了两声,蹲在地上,吐着舌头等着被表扬。 “行了。有你一只。”方默南笑道。 小灰高兴的撒欢儿的追着自己的狼尾巴玩儿。 “南南,这是头狼吧!”老爸看着这头大家伙,吃惊地问道,“它不咬人吗?” 眼前的狼外形和狼狗相似,但吻略尖长。口稍宽阔,耳竖立不曲, 尾挺直状下垂 。它眼睛为墨绿色,背脊上皮毛一条清晰的银灰色,腹部和两侧的皮毛是白色,身长接近两米,这体重有六十公斤,站起来比一个成年人都高。 “这头狼,养着没问题吗?”老爸迟疑地问道。 “来……小灰。向老爸敬礼。”方默南笑道。小灰很听话的两只前爪离地,一只爪子放在脑袋前面。 “呀嗨!这么听话。”老爸诧异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养的。”方默南臭屁道,“这是奖励。”方默南扔出两个鸡大腿,一只被小灰叼在嘴里,另一只被‘大’衔在嘴里。 “这是紫貂,它哪来的。”老爸又问道。 “邱莲带来的。它们都很乖的。尤其被南南训练过后,比大宝、二丫都听话。”林老爷子笑道。 “林爷爷……”大宝、二丫撅着嘴,显然不依,把他们和狼相提并论。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即便在乖巧,始终有野性,别吓着人了。”老爸还是摇头道。 “放心吧!老爸,他们平常都在后山待着 ,很少来前面的。”方默南笑道,“有我看呢!再加上它们可是少不了的帮手。” “帮手?”老爸挑眉疑惑道。 “是啊!不可或缺的帮手。”胖子进一步解释道,“‘大’来了之后,这里的老鼠都被它抓完了。而小灰,帮忙看着牲畜不让他们祸害农场里的作物。” 方默南虽然以笛驭畜的手段,但畜生终究是畜生,总有漏网之鱼,而经过的训练的小灰就派上了大用场,拾漏补遗。训练小灰要简单的很,毕竟它已经能听懂方默南的话了。为了不让小灰野性完全消失,她总是把空间里的山鸡拿出来给小灰试手,小灰也很争气,逮住山鸡后,就扔给方默南烹饪,得连小灰都知道她是厨娘了。 方默南看天色不早了,“我下去做早饭了。”她挥手跟他们再见,一路小跑下来,进了大厨房。 早餐还是玉米粥,港式点心,虾饺、干蒸烧卖、叉烧包、波渣香麻条、雪酥鸡蛋挞、脱衣换锦袍 、蟹黄小笼包。 “哇……南南的手艺见长啊!这么丰盛。”老爸夸张地夸奖道。 “咦!我妈呢!”方默南挑眉看向老爸问道,“平常这个时间早就起来了。” “嗯!咳咳……今天不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嘛!又不用早起,昨晚聊的太晚了。”老爸手举在嘴边清清嗓子道。 “哦!原来聊得太晚了。”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爸。 老爸顶着方默南闪闪发光的眼睛,“嗯!嗯!南南记得给你妈留些食物。” 林老爷子出面解围道,“这是南南的爸爸方正平,这位是邱莲、这是连婶(崔红霞)这是连煜峰(铁蛋儿)连婶的儿子。” “你们好!大燕在信里介绍过,今天见到真人了,多谢你们在农场帮忙。”老爸诚挚地说道。 “那里,方医生,才让俺们获得新生。”邱莲他们齐齐说道。 “好了,吃饭,不然凉了味道就差了。”姥姥说道。 “姥姥早该发话了,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大宝听到一声令下,拿着筷子就夹起自己爱吃的蟹黄小笼包。 “嗯!还是咱家的粥好喝。”老爸抿了一口道,“在京城可没吃的这么顺心,食堂饭店始终不如家常的有营养。” 姥姥道,“多吃点儿,赶紧补补。” “哎!妈,你也吃。”老爸笑着道。 边吃边聊,很快早饭就吃完了,老爸端着给老妈特地盛出来的早餐,向半山走去,放到火上温着。他然后悄悄滴打开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悄悄滴给她盖上被子,掖了掖。就这轻微的动作,也惊醒了她 ,看清来人后,想起昨夜……,使劲儿掐他的胳膊。 “你这个混蛋,我的腰。”她瞪着他道,神情妩媚,更像是抛媚眼。 “来,我帮你揉揉。”他谄媚讨好地道,根本不在意胳膊 被掐的青紫了。 “一边去,现在几点了。”她侧头看了眼床头柜上小闹钟,一看表都八点多 。‘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方正平,你让我怎么出去。” “嘿嘿……大燕啊!没关系咱家人都理解、理解、”他讨好地说道,“我去给你端饭,你等着啊!”他挣脱她的手,飞快的溜了出去。他把饭端回去时,他听见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高声道,“大燕,饭菜我给你端进来了,放心吧!他们都很理解的。” “你给我出去。”她闷哼地声音从里面传来。 “嘿嘿……”他退出去,关上门。 “老爸,你在傻笑什么?”方默南从后边拍拍他的肩膀道。 “哦!没什么?咱去书房吧!”老爸整整自己的衣衫,说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看看他们的卧室,她清楚明白的很嘛!“小别胜新婚。” “死丫头,就会打趣你爹、妈。我警告你,你妈脸皮薄,等她出来可不许胡说啊!”老爸拍着她的脑袋道。 “嗯!嗯!”方默南点头如捣蒜,“走吧!今天外面天色阴沉,好像要下雪,爷爷在书房等着我们呢!” 父女两个进到书房,林老爷子在沙发区正在泡功夫茶,大宝、二丫,由于天气的原因,站在屋里的小凳子上在书桌上描红写字。 方默南父女两个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老爷子泡茶,别有一番沧桑古朴地意味。 “尝尝我泡的。”林老爷子倒上三杯,方默南他们两个欠身接过来,轻轻抿了一口。 “嗯!还是咱云县的水养人。”老爸感慨道,他撇撇嘴,“京城的水真的好难喝!只能多多放些茶叶才压制住水的味道。” 林老爷子轻哆了一口茶,“正平,南南,还不从实招来,京城到底发生了啥事!”他抬眼瞟了他们父女两个一眼,“我要听实话,别敷衍我。” 老爸一饮而尽,无奈的放下茶杯,把和方默南在京城的拘留所里遭遇,老老实实的招来。 老爷子听完后,‘啪……’的一下,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微蹙着眉头,“以我的的了解,这可不像倪家的作风啊!” 方默南和老爸相视一眼,同时看向老爷子。“爷爷知道京城倪家!”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90章 林老爷子颇为感慨道,“倪家有政坛不倒翁之称,即使动乱年代也是倒也没倒彻底倒。倪老头他留给外界的印象是谨慎、小心,一生不锋芒毕露,反而稳步上升,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低调。这是好听的,说难听点儿,他是为了做官而做官,万般皆下品,唯有做官高,不管是什么主义,什么社会,他只活在当下,做官要紧,墙头草,变色龙,没有信仰,没有理论,没有主义,只求做官。”他又道,“这种人的政治寿命够长,你也不能说他错,事实上人家确实爬到高位。” 林老爷子调侃道,“而正平和南南拘留所半日游,应该是小辈们所为,倪老头算计人不需要这般没品。” 方默南和老爸点头,“是小辈所谓,我还见过倪二、倪宝红。” “啊!你啥时候见过的。”老爸侧头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方默南笑道,“咱们同机飞羊城时,在机场外见的。他还被鸟儿欺负了,两坨鸟屎正落在他头顶。” 林老爷子一听,指着她道,“是你的杰作吧!” 方默南无所谓的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他这人怎么样?”林老爷子好奇道。 “二世祖、纨绔。”方默南简单的评价道。“不过他家的老大,能力肯定不一般。” 老爸和林老爷子饶有兴致道,“怎么说?” “你想啊!家世只能是助力,不是主力,能年纪轻轻混到这份上。能力还用说嘛!”方默南笑着道。“老爸打算接受这个挑战。” “是啊!正平,政治是个很危险的行业,你走对了成百上千步,有可能会风光一生。但是如果你走错了一步。就可能会输掉一切。别看电视里那些人一时风光无限,其实压力也是很大的。说不定哪天就被打落尘埃,你被关那些天只是小意思。最怕的是暗处看不见的黑手。”林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呵呵……我既然已经走到现在的位置,那就一定会继续努力的走下去。”老爸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其实你做的已经不错了,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比我想象的要好。”林老爷子欣慰道,“党内无派,千奇百怪。以后会处理更复杂的人情关系,在工作中会不断的遇到。凡是三思而后行,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着说着,他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不过你要记住一件事。不管你做什么,出发点即便是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也要注意工作的方式和方法。不要为了逞一时之勇,图一时之快而影响了大局。” “我明白。”老爸点头道,身在官场之中,没有谁的立场是永远坚定不变的,所谓忠诚在官场中是极为罕见的一个东西,只要给出的筹码足够多,给的利益足够大,就会有人来追随你,没有背叛只是筹码不够。足够的筹码他们就会选择支持自己,所谓团结一批人,拉拢一批人,打压一批人,就是这个道理。 要让反对你的人理解你,要让理解你的人支持你。要让支持你的人忠诚你,要让忠诚你的人捍卫你。允许有人不喜欢你,但不能让他恨你。万一他要恨你,也要让他怕你。这是政治哲学中的致理名言。 “咦!老爷子怎么对京城倪家那么熟悉。”老爸好奇道,方默南也疑惑地望着老爷子。 “这个嘛!我认识他,曾经共过事,动乱时,我就隐姓埋名了。”林老爷子拍手道,“现在这样挺好的。” 方默南看他样子不愿意详细讲,他们父女两个也不再多问。“爷爷的家人呢!”方默南挑眉问道。 “家人都在国外呢?”林老爷子说道。 “海外?”方默南道。 “祖上曾被派遣留学海外,后来清政府灭亡,我们这些人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就在当地落地生根了。”林老爷子想起父辈满腹惆怅道。 “原来这才是您外语说的那么好的原因啊!”方默南恍然道。 林老爷子想起往事一时感慨万千,方默南他们也不敢在深问。 “那您怎么不找他们啊!”老爸替他焦急道,“分别了这么多年您不想啊!” “这不是怕政策反复无常嘛!”林老爷子真是被吓怕了。 “放心吧!政策不会变了。”方默南笃定道。 “这个我相信,谁也不想吃不饱、穿不暖,人家台湾不也来大陆寻亲了嘛!”老爸说道。 “就是、就是。”方默南点头道。 “我前两年偷偷试过打电话,可是打不通,就是号码升级后,还是不通,寄过信,也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林老爷子感伤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这样,爷爷你告诉我们他们的姓名地址,我让人找去。”方默南说道。 “那就拜托你了。”林老爷子道,告诉方默南他亲人的姓名和以前的住址。方默南得到有效的信息后,就给远在欧洲德国的刁绒打去电话,让她帮忙寻找。 接下来只能等,毕竟时隔时间太长,还真不好找。 老爸安慰的拍拍林老爷子的手,“行了,我明白。”林老爷子摆手道。 大宝、二丫功课做完后,嚷嚷着要出去,方默南挥手打发了他们,顺便让小灰当保姆看着他们。 他们两个小家伙儿一打岔,倒是把房间里沉闷的气氛带走了一些。 老爸为了转移注意力,看着坐回原位的方默南道,“南南,你还没说昨天发生的事呢?” 方默南笑着,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还有个军医证啊!”老爸和林老爷子好奇地问道,“快让我看看。” 方默南把证件递给他们,“你怎么得来的。”林老爷子好奇道,这个等闲的人,可拿不到。 “对呀!我也想知道。”老妈敲门走了进来,坐在老爸身旁。 “这个爷爷知道我在京城给人治病,人家给的,不过当时我没接,没想到他们送来了。”方默南好笑的想,可能他们想象到她会遇到这种情况,所以才送来的。 “那就收好,以后尽量少拿出来。”老妈把证件还给了她。 “嗯!” 老爸说道,“南南,这日经指数跌的可真厉害啊!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啊!今年年初开市后,股市即开始暴跌,到4月2日经指数跌至28002点,历时4个月,跌幅达23%。到了10月1日日经指数跌至20221点,跌幅达48%,也即10个月内将近跌去了一半的市值。”真是令世人瞠目结舌。他纳闷的问道,“这股价、地价暴跌,消费萎缩,公司倒闭,金融机构陷入困境。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日元出现了与其实际经济情况截然相反的变化。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方默南笑笑,心想这还不是最低点,到了她离开那个世界,日经还在地上趴着呢! “很简单啊!因为这也是经济战的一种——货币战。”方默南接着道,“最简单直观的日元升值,相对的美元就贬值,那么日本作为美国最的大债主,结果不言而喻了。”她笑道,“所以啊!老爸,日元升值还有一段时间,千万别相信日本给我国大量的所谓“援助无息贷款”随着汇率的变动,立即变成了“高利贷”。” 方默南紧蹙着眉头,老爸他们好奇道,“南南有什么不对吗?” “对啊!眉头这么紧。”老妈担心道。 方默南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不要仅仅看日本对于美元的升值或贬值,对比其他国家的情况就知道问题的所在了。这期间人民币兑美元的比率从1:3到1:5再到1:8,苏联卢布兑美元更是贬得一塌糊涂,而拉美的金融危机也使各国货币贬值巨大。”她接着道,“正是在日元升值后,日本大量收购了海外的资源,如果没有日元的升值,日本的资本恐怕不会那样充足。而且日本大量在拉美和澳洲收购资源,要知道美国一直把太平洋和拉美视为自己的势力范围,有一句我们熟悉的美国话——“美洲是美国人的美洲”,日本在美国人的后院挖掘资源,没有美国的默许是不可能的,这应当就是日元升值的交换。从日本所掌握一些股票可以看出来。” 方默南又道,“不要孤立的看问题,日元升值之后再贬值,只是对于美元的贬值。而当时的强势美元也是出于挤垮苏联的需要,因为苏联要出售资源购买民生必需品以维持国家的生存,与现在美国要缩水其超额债务的弱势美元经济政治环境根本不同。此时的日元贬值对于出口加工与日本竞争的我国和亚洲“小龙”们,实际上更加难受,因为日本需要进口的资源成本并没有因货币贬值而受到压力,境内损失境外补,日本以牺牲国内制造业而任由资本外流,换来了在全球囤积资源的优势,这是舍弃短线谋求长期发展的举措。” 林老爷子摩挲着下巴道,“这么看来,日本在这场金融战争中还不一定输唉!” “那当然谁也不是傻子。”方默南说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点脑子也没有,只会让别人呼来唤去。美国人,通过智慧与等待,拆散了苏联,消除了最大的敌人。美国人,利用珍珠港,巧妙加入二战,从而分享胜利成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91章 方默南沉思道,“在这样的“金融战争”中,日本到底是胜是败,其实有一个非常容易识别的方法,就是看未来日本和其国家的社会经济体是在流入资源还是在流出资源,日本显然属于前者,流出资源的则是苏联、拉美和咱们。咱们为了外汇,把资源都贱卖了,这些都是不可再生的。”她接着说道,“再来看看苏联就知道了,这样的资源流出把从此前的世界第二号强国变成了“国际乞丐”,拉美国家几十年的经济发展结果毁于一旦,咱们呢!廉价地卖石油、稀土等这些都属于战略资源,换取了改革开放的第一桶金整个过程中,日本和美国是资源流入国,是得利者,但是日本会哭,哭得很好很可怜,避免了世界的抵触情绪,就如一个成功的富豪,低调地说自己没有多少钱,反倒是暴发户到处炫耀。在此过程中日本的资本因角逐海外市场,国内市场遭受了一定的影响,但是日本正好借此进行产业调整,从劳动密集的出口加工的“工厂”变成了高附加值产品的世界中心,从工业社会跨越进入后工业社会和信息社会,社会产业结构发生了根本改变。这些年日本的社会进步非常大,不要简单地看经济数据,更要看国家综合竞争力的加强,日本国内的老百姓是过了一些苦日子,但是换来了长久的利益。日本在所谓的金融战败的背后大赚了一笔,其实在底下偷着乐呢! ”所谓消失的十年,只是老百姓生活困苦罢了。 “照你这么说。这里面阴谋一串串啊!”老妈说道。 “倒也不能说是阴谋,只是顺势而为。”方默南说道。“日本本身岛国,缺乏资源。所以购买这些很正常,因为缺嘛!现在看不出什么?随着咱们的经济的崛起。对资源的需求量过大,那么日本掌握的手中的资源完全可以待价而沽。”事实上后世也确实如此,为什么铁矿石定价权总掌握在日本人手里?铁矿又不再日本。 华夏对钢铁的需求旺盛,导致每年损失庞大的利益,这既是难以承受的利益之重,也是很丢人的事。与此同样丢人的事就是,即使我们在稀土方面是供给方垄断,也没有定价权。更令这个迅速崛起的大国难堪的是,我们在世界上买什么什么就价涨。卖什么什么就跌(其根本原因是:我们面对垄断世界时,在贸易上应对失措)。这一涨一跌,就是我们经济发展大半只是为外国人作贡献,国内除了两极分化日益严重,掌握资源的官僚、买办和矿老板暴富外。占人口多数的普通劳动者的社会经济地位并没有提升多少。 日本这几十年凭借财团模式的发展,在海外掌握了大量的矿山资源,包括石油、天然气、铁矿石、铜、镍、有色金属。日本是世界最大的金银铅和铟的资源国,其铜、铂、钽也位居世界前三位,这个数据是对于日本国内积蓄的可回收金属总量计算得出的。 如果回头重新审视结果,美日之间这场所谓的“金融战争”,更像是一场“双簧”,最后大输家是前苏联,捎带着拉美和亚洲“小龙”们、华夏。成功地转移了世界各国的视线,这不是美日之间的一场战争,而是美日主导的一场影响全球博弈和资源再分配的游戏。 “你说这么多和我们有关吗!”老妈秀眉轻挑问道,“好像挺远的。” “不远这世界发展太快,转眼间就到了跟前,南南的意思是有钱了买资源。千万别存钱,尤其是美元。”林老爷子说道。 “哦!我知道,所以咱家南南把钱都换成实物了,就是不存银行起先我还以为她怕存银行太扎眼呢!”老妈突然拍手道,“可美元为什么不成?它不是世界通用嘛!而且基辛格不说过,谁掌握了货币发行权,谁就掌握了世界。” “我们储备美元也没有错喽!”老妈理所当然说道。 方默南笑道,“外汇储备没错,谁让国际市场上以美元为结算,但这个必须有个度。老妈别忘了美元可是纸币,是纸币,就有贬值的风险。你也说了谁掌握了货币发行权,美元的发行权可不再咱手里噢!” “对呀!不说别的,就说这两年,物价涨的就很厉害,我都感觉钱都没过去值钱了。”老妈这是深有体会。 方默南打趣道,“所以人家说治大国如烹小鲜。” “哪有那么容易,以后啊!咱千万别说幅员辽阔、地大物博了,咱国家人口基数大,需求就大,一平均啥都没有了,咱才是最缺资源的国家了。”老爸感慨道。 方默南提醒道,“日本随着危机进一步加深,那么为了摆脱经济危机,就会像海外转嫁危机,以前以战争的形式,那么现在就以资本的形式了。而首当其冲的就像是咱们,像是利用国内对海外金融的无知,无息贷款那就是高利;还有制造业,例如强污染的行业、或者将要被淘汰的行业。利用咱们急于富起来的心思,鱼龙混杂,倾泻而下。”她接着道,“ 外资公司最初来华夏是利用国内廉价的劳动力和资源。以加工出口为主。主要是香港投资者为主,后来伴随着国人收入提高和内需的扩大。其他外资逐渐加大比重。技术等级上也在逐年提高。而我们利用以市场换技术的策略,希望获得高新技术。可是效果却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那些外资公司唯利势图:当你没有的时候。他们垄断着市场挣着大笔的金钱:当你开始掌握的时候。他们加大投资占领了绝大部分市场,甚至转让技术。为你培养竞争对手,让你所做的因为失去了市场而白费,你永远只能在低水平上重复,为外国人打工。” 林老爷子和老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于国家的利益,应当是我们的行为的底线,干什么也不能卖国,不是什么赚钱就可以干的,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 讲了这么多,方默南狠狠地灌了一杯茶,“你们聊,我去做午饭。中午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吃什么?”老妈他们说道。 “火锅吧!天冷最好不过。”方默南说道。 “行,咱家你决定。”老爸一副你是老大的样子说道。 方默南起身离开,走出门外时,“咦!下雪了。”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珑剔透,无一重样。粉雕玉琢,可是,哪一位艺术家能设计出如此精巧的纹路?哪一位雕刻着能雕出如此细致的工艺品?不如说是大自然的杰作。 转眼间,苍松青竹都变成了琼枝玉珂。桃林换去了穿了一秋的朴素的中山装,玉蝶儿样的雪花漫天飞舞,大地将刚披上的绫纱换成了毛衣。 大宝、二丫飞奔回来,小脸冻得红彤彤的,激动地叫道。“南姐姐下雪了,下雪了。” “我看见了,雪还小呢!等雪在大点儿,我们有的玩儿了。”方默南弯着腰笑着说道。“快进去,瞧瞧衣服,鞋子都湿了,不冷吗?” “二丫,我们进去!”大宝说道,其实跑 这么久也累了,拉着二丫的手进了屋。 姥姥看见他们两个换鞋进来,“瞧瞧!疯得满头的汗。”姥姥拿着毛巾给他们擦擦。 “姥姥,我们渴了。”大宝、二丫叫道。 “走,跟我喝水去,饿不饿,吃不吃饼干啊!”姥姥看着他们手捧着水杯问道。 大宝、二丫,坐在餐厅椅子上,‘咕咚咕咚’的喝着,听到姥姥的问话,摇摇头,“不了,一会儿南姐姐有好吃的。” “那好!” 方默南离开书房,老爸站起来,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咱家南南,书房里的书可真多。” “是啊!每个月都有国外寄来的报纸杂志、书籍,多着呢!”老妈指着书架上的杂志说道,“你家闺女有时候还写旁批的。”“嘿嘿,我看过得益不少,在学问上真是不能跟咱家闺女比啊!”她惭愧道,“真是拍马都赶不上。” “也不知道她下了多少的苦功夫,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老爸想起自家女儿在空间中不眠不休感慨道,“只要她喜欢就好,再说腹有诗书气自华。” “是啊!早慧的南南,我在小的时候不就说过,未来的只有她自己能决定,咱就在旁边陪着就行。”林老爷子感慨道。 “是啊!她挺依赖咱的。”老爸笑呵呵,眼中尽是骄傲、自豪。 “是啊!不然也不会甘心待在家里当厨娘。”老妈也附和道。 “说来不怕笑话!其实咱们也依赖她。”老妈又道,有她在家里就觉得非常的安心。 老爸坐在书桌后的老板椅上,随手翻看着杂志,点点头,非常同意她的看法。林老爷子拿了几本军事杂志,走了出去,把书房留给了他们夫妻两个。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92章 窗外飘落片片雪花,书房内暖意融融,“对了!正平,你的新工作下来了。我咋办!咱俩还分居两地啊!虽然这里离蓉城不远,坐车也就两个多小时。”老妈突然想起来问道。 “嘿嘿……怎么不舍得和我分开啊!”老爸厚脸皮笑眯眯道。 “切!美得你!”老妈站在他身后,在他后背上一拧转了一个圈。 “哎!你轻点,轻点,这是肉,可不是抹布。”老爸夸张地叫道。 “快说1”老妈面色红润,眼神妩媚,白了他一眼。 “早就想好了,你也在体制内,调动一下工作就好!”老爸揉揉后背,呲牙咧嘴的说道。 “真的有那么疼!”老妈疑惑道,手不忘记给他揉揉。 老爸心里偷着笑,可不敢露馅儿了,轻咳了嗓子,“不过职位有可能降低。” “没关系,只要能……”老妈赶紧住口,看见他脸色没什么变化,其实他现在心儿里美。 老妈赶紧转移话题道,“只是咱走了,南南和妈、干爹他们怎么办,还有这农场,在这里住习惯了,还真不舍得。”老妈眼中带着一丝留恋。“这里真的很好,空气清新,瓜果蔬菜,想吃自己摘了洗一下就能吃。” 老爸安抚地拍拍老妈的手,“我知道,等咱老的时候在回这里养老,看着这里的郁郁葱葱、花开花落,周而复始,都属于天籁之音。唯有心真正闲下来,放下对世俗杂念的挚着迷恋,才能将个人的精神提升到一个“空”的境界。许是环境使然,凡俗如我。走在这里,竟然陶醉其中、怡然自得,多少体会到诗中的意境。洗涤一下心中的尘埃。” “农场好安排,有连婶他们帮衬,就是我怕咱妈舍不得她的饭店。”老妈笑着道,“咱妈现在可呵护她的生意了,就像对待她的孩子似的,她把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里面了。” “是啊!自从咱妈把老大一家给逐出去,饭店就成了她感情的寄托了。”老爸感慨道。“不过,这简单,让咱妈的饭店走出去啊!” “你的意思时你走哪,咱妈的饭店开到哪!”老妈眉头微蹙,“这个说服咱妈的任务还得交给南南。” “对啊!不过。这得年后了,现在离过年也不过两个多月。”老爸摩挲这她的手说道。“这事年后再说,最主要的还是咱妈愿意。” “咚咚……大姨、姨夫吃午饭了。”大宝在门口敲门后,探进脑袋,大声地说道。 “知道了,走吧!吃饭去。” 屋里的人穿戴好,“来我抱着。”老爸把大宝抱了起来,下雪路滑,不好走。 “来二丫。”老妈把二丫也抱了起来。姥姥和林老爷子跟在他们身后。 “呼……这雪还真大。”老妈看见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地上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了。 四人人脚踩上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时候路面还不是很滑,不一会儿几人就走到了大厨房。老妈他们到大厨房时,农场里的人已经到齐了。就差老妈他们几个了。 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大宝、二丫叫道,“放我们下来。” “南姐姐,这是什么?这么香啊!”大宝、二丫快速围到餐桌旁,看着上面稀奇古怪地东西问道。 方默南把两个人抱到他们的专属椅子上,“人来齐了,那就开饭吧!”方默南说道。 众人落座,“来来,我教你们两个怎么吃。”方默南对着大宝、二丫道。 吃火锅,方默南用的是铜锅下面烧的松木炭,最有味道了。她整了两种锅子,一锅甲鱼汤底料,一锅麻辣鸡火锅底料,鸡是早上小灰抓的山鸡熬制的汤。涮的是牛肉,青菜、菌类都是农场自产的。当然还忘不了烹制烧鸡奖赏给小灰。 寒冬食牛肉,有暖胃作用,为寒冬补益佳品。中医认为,牛肉有补中益气、滋养脾胃、强健筋骨、化痰息风、止渴止涎的功效。适用于中气下陷、气短体虚,筋骨酸软、贫血久病及面黄目眩之人食用。 “好吃吧!”方默南把涮好的牛肉,青菜夹到大宝碗碟内问道。 大宝顾不上说话,点点头,只顾得蘸酱,怕烫还不忘自己吹吹才吃。 老妈照顾二丫,涮好的肉类、蔬菜都夹到二丫碗碟内。老爸不光自己吃,还不忘照顾老妈,把涮好的夹紧老妈碗里。 小嘟嘟也不甘示弱,闻见香味,手脚不停蹬,眼睛始终不离开火锅。 方默南捏捏小嘟嘟胖乎乎地脸蛋,逗着他道,“真可惜呀!不能吃!这些太油腻了,晚上姑姑给你熬些粥,让你也尝尝。咱也品尝一下食物的味道,好不!” 小嘟嘟手脚不停,可苦了抱孩子简慧心,怕烫着孩子,只好作罢!先不吃了,只能轮换着。 胖婶见状,顾不着烫,只好像往肚里倒似的,简慧心道,“妈,不用这样,这样对您的胃不好!慢慢吃,不急的!” “嗯!”胖婶虽然点头,可速度也是稍微慢了点儿,没法子,老人常说,‘三冬三夏才抱大娃娃呢!’这些日子就跟打仗似的,快…… 方默南还拿出果酒助兴,一人倒上一小杯,有酒有肉,吃得热乎乎的,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是最好不过得了。 因为好吃,大家也顾不上说话,只惦记吃了。 吃完饭,林老爷子留在山下继续给邱莲、铁蛋儿授课,方默南他们一家趁着雪还没下大就回半山了。临走时,方默南对连婶他们道,“晚饭你们自己解决,雪太大我们就不下来了。其实也简单,锅里还有高汤,你们摘些蔬菜,肉在冰箱里,晚上接着吃都行。” 连婶爽利道,“行!我们知道了,饿不着的。” 一行人回到半山,姥姥领着大宝、二丫去卧室活动会儿,然后午休。下雪了估计也没人来找老爸,所以,老爸他们也去午休了。 方默南则带着小灰、大,闪进了空间,第一次进空间,小灰如翡翠般的绿眸闪闪发光,高兴的不得了。撒欢儿似的来回跑,还跳进后院温泉里,把自己彻底给洗了一下。 “还真是爱干净。”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又警告它们两个道,“不许搞破坏,不然杀无赦!”它们两个忙不迭的点头。 方默南还是不放心,这次打坐修行只好在走廊上,也能看着它们。她打坐修行时,它们两个倒是乖得不得了,它们俩一边卧一个,动也不动,舒服着呢! 方默南每当修行时,灵气催动时,格外的有亲和力,浑身散发的闲适光芒,莫名地吸引着它们两个。使它们呼吸格外顺畅,懒洋洋地,舒服地想睡觉! 等方默南运行一个大周天,醒来时,它们两个果然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修行完毕后,方默南带着它们闪出空间,晚饭就在半山做了。小米粥,里面放着红枣、枸杞。 《本草纲目》说,小米“治反胃热痢,煮粥食,益丹田,补虚损,开肠胃。”发芽的小米和麦芽一样,含有大量酶,是一味中药,有健胃消食的作用。 小米熬成粥后黄香柔滑、回味悠长,喝之满口泛香,可滋阴补虚,民间有“养人”之说,是老、幼、妇女最适宜的补品。 方默南抱着小嘟嘟,用小勺撇着小米粥上的米油喂给他喝。 “这个嘟嘟能喝吗?”简慧心问道。 方默南还没说话,姥姥和胖婶就说道,“能喝,当然能喝了,以前穷,生了小孩儿我连奶都没有,就靠着着小米粥把孩子养大的,看胖子长得这么好就知道了。”胖婶说道。 “对啊!以前南南妈也没奶,咱家南南也是小米粥喂大的。”姥姥指指嘟嘟道,“你看这小家伙儿喝得多起劲儿。”“快看,勺子离开嘴巴还不依了。” 大家看着小嘟嘟,勺子离开嘴,一脸的不满和着急,好像撇着嘴快要哭出来。 “南南别逗他了,快喂他两勺。”姥姥发话道,她可见不到方默南这样欺负小孩子。 方默南知道年轻人心思,总觉得姥姥他们穷困才这样喂孩子,而作为母亲现在日子富裕了当然给孩子们最好的。于是便道,“我在医院实习时,一位孕妇早产,没有母乳,小孩子还在保温箱里,喂最好的奶粉也拉肚子,吃别得人的母乳也拉肚子。最后还是吃咱得小米油才健健康康的住到出院,各项生理治标都正常。” “那赶紧让嘟嘟多喝点。”简慧心道。 “呵呵……”众人被她前后变化给逗笑了,简慧心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头发。“胖子你回来了,我去给你盛饭。”简慧心趁机赶紧躲到厨房。 胖子坐了下来,高兴道,“来让爹我抱抱!” “等会儿在抱,刚才外面回来,身上凉飕飕的。”胖婶说道,“男人都那么粗心。” 胖子挨训了也不以为意,只好捏捏嘟嘟胖乎乎的脸蛋,冰凉的手指)。 第293章 笑闹中,吃完饭,大家围坐在电视机旁,看七点新闻。老妈坐在沙发上,拿着水果刀削苹果,然后一分为二放在茶几上的果盘里,其他人直接手拿着吃。 方默南领着俩个小家伙儿席地而坐,玩儿玩具,小嘟嘟精神旺盛也不甘寂寞地拿着橡皮鸭子,高兴的上下摆动。 “呀!胖子,嘟嘟能坐起来了。”简慧心高兴道。 “瞧你高兴的,老话说‘三翻六坐九爬爬’。”胖子笑道,“咱家嘟嘟三个月了可不会坐了。”他话音刚落,由于冬天穿的厚实,嘟嘟一下子,歪了过去。 吓得简慧心赶紧把他扶起来,还以为哭了,没想到,还‘咯咯……’笑出声来,以为新奇的游戏。 “穿那么厚,摔不疼的。”胖婶说道。“瞧乐呵着呢!” 看完天气预报,胖子一家穿戴整齐离开,“呀!还下着呢!”胖子打开门后大叫道。 “嗯!看来这场雪小不了。”胖叔说道。“快走吧!别冻着孩子了,都当爹了还没个正行。” 一家人匆匆往隔壁走去,林老爷子和老爸进了书房,老妈陪着姥姥看连续剧,两个小家伙儿继续玩玩具,方默南带着小灰和大回了自己的卧室。小灰的到来,两只小土狗被‘遗弃’了,拴在老宅里,看门。小灰可是狼,王八之气一释放,嘿嘿……狗狗们可顶不住,换个地方日子比在这里舒心, 方默南回到卧室后。插上房门,带着小灰、大两个闪进空间,继续修行。 东北边境上 北方今年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地飘落,而在华夏东北边境上雪下的厚度已经超过一米了。一小队身着白色伪装服的特种兵正猫在自己挖的雪洞里,这样避风,还舒适暖和。 夜晚。天阴沉沉地,只有凄厉地寒风冷冽的刮着,风把雪卷入空中,又飘洒下来。寂静地夜晚,偶尔一、两声,野狼地嘶嚎,更添诡异地气氛! 冷风如刀。刮得人脸上生疼,“喂!老大,这不会弄错了吧!在这鬼地方交货,路可不好走啊!”叶老三头戴着超厚实白色的毛茸茸的雷锋帽,盖耳、防风、保暖。不过这零下四十多度的天气里起的作用可想而知,尤其动也不动,身体都冻僵了。只有饮上一口烧刀子,才能缓解寒冷。 他拿着红外线夜视仪,不停地观察着。身着白色的斗篷,于这天地融为一色。 “冻傻了不是,雪地里非要走啊!用滑的不行啊!”贺军尧趴在他旁边不远处,只听声音不见其人,小声地回道。 “我们在这里埋伏了三天了。连个鸟都没飞过。”叶老三咕哝道。“我好想吃一餐热乎的饭啊!”他可怜兮兮地说道。 埋伏了三天,渴了直接往嘴里塞雪,看这茫茫雪原,最不缺的就是雪了,饿了,吃点压缩饼干和着雪就咽到肚子里。 “嘘!来了。别埋怨了。”贺军尧小声地说道。 贺军尧一出声,趴在他们周围不远的六个士兵们,都做好了准备。兵贵在精不再多,很快远处传来了‘嘟嘟……’摩托车的吵杂的轰鸣声。 ‘老大听着摩托车的声音,人数可不少啊!’叶老三向贺军尧比划了个手势。 贺军尧的心沉了下来,当看见黑压压地二十辆雪地摩托车相遇时,他的脸更黑了,虽然这些摩托有些是私自改装的,可平均下来也四十来人呢! ‘靠!’叶老三趴在雪里狠狠地爆粗口,他妈的,这是毒品交易,还是军火交易啊!摩托车后面的人,不是拿着ak47,就是拿着轻机枪,有的人居然扛着苏制rpg——7火箭筒。 苏制火箭筒肩(扛式火箭筒) ,有效射程500米,苏军步兵重要的反坦 克武器.价格便宜量又足,和ak系列步枪搭配,是穷人的最佳选择。 所以是后世反美武装最钟爱的武器,有张照片扛的就是火箭筒,rpg-7火箭筒是同类苏军装备中设计最为成功的武器之一,自问世以来,世界上有大约107个国家拥有或生产了数百万个rpg-7火箭筒及其各种改进型号。同时,不计其数的国际恐怖组织在全球的武器黑市上以官方价格的1/8(约200美元)大量采购这种火箭筒。cia曾有一名官员表示,恐怖分子得到rpg-7火箭筒就像买一部手机这么容易。 rpg-7火箭筒以火箭助推方式,射出力量足以穿透轻型军车的锥形火箭弹。火箭弹的重量虽说只有区区20磅(约9公斤),但却能在300码(约274米)内造成普通炸药和榴霰弹的双重杀伤效果。 两人相视一眼,看到对方的震惊,这装备,咱们也和人家差太多了吧!就身后那几个初出茅庐的菜鸟,第一次执行任务,这打与不打是个问题。 贺军尧不动声色的注意前方,其他人也一动不动的,眼看着对方正在交易,他们这边还是一点儿动静没有,叶老三看着他。 就在这时漆黑的夜里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狼嚎, 嗷呜~~~贺军尧嘴角扯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叶老三看着他诡异地笑容,怎么回事?在雪夜,白雪的衬托下,一只体型巨大的狼立在凸出的峭壁上,这是只头狼,能清晰地看见它巨大的体型要比其它狼大一倍。 狼的嚎叫,当然也惊动了正在交易双方,漆黑了夜里,听见鬼哭狼嚎,又看见白桦林里,隐隐绰绰黑色的身影,点点幽冥发亮的绿眼睛,好多啊!数不过来,是人都有一丝恐惧,而且狼嚎声不断。双方人马他们开始朝狼群里不断的开枪。 贺军尧也果断下令开枪,尤其是狙击手的目标是扛着火箭筒的家伙儿们,趁着他们慌乱之间,一枪解决一个。一时间枪声大作,伴着凄厉的狼嚎,枪声、火箭筒的爆炸声,看见狼的尸体一片片的,可绿色的眼睛反而只多不少更多了。 等到他们看到倒下的同伴后,身上的枪口而反应过来时,调转枪口,可惜有的被后面疯狂的群狼给撕扯了。这下他们就更加害怕了,有的甚至扔下机枪跨上摩托车想逃跑,可惜被贺军尧他们一枪毙命,很快这些人全部被解决掉了。 贺军尧一摆手,枪声停歇,只有凄厉的狼嚎声还在叫,“老大,咱把坏人是干掉了,可咱们怎么对付群狼啊!”叶老三指着树林闪闪发光的绿眼睛说道。“哎!不对啊!我怎么看着 这些狼好像是在帮咱们,你看它们都退下去了。” 狼把同伴的尸体叼着,悄悄滴退了下去,这太诡异了吧! “这就结束了!”叶老三诧异看看贺军尧又看看身后的士兵们,他指着远去的狼群,“这……” 贺军尧朝峭壁上头狼,挥手告别,然后看见它头仰天而吼,更有穿透力的大声嘶嚎‘嗷呜~~~’。 “你认识它!“叶老三奇怪道。 “不认识!”贺军尧很干脆的说道。 “啊!不认识,不认识,它们怎么比人还可爱。”叶老三嘴里嘀咕道。 “到底怎么回事!”叶老三抓着他的胳膊,大有你不说清楚,他就不撒手的架势。 贺军尧朝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他领命联系总部。 贺军尧哭笑不得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们不会伤害我。”他微眯起眼睛,“现在还是想想为什么情报这么不准确。”差的太远了,如果不是这群狼的帮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叶老三点点头,也眯起眼睛,“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跟上级交代吧!” “交代,照实说,信不信我也没法。”贺军尧很无赖地说道,有他们在,想瞒也瞒不住。 “是啊!咱们又不是狼,怎能理解狼的想法,我也很想知道它们为什么不吃俺!”叶老三呵呵直笑道。 很快接应地人就来了,打扫完‘战场’,美金整整三个黑皮箱子,毒品一皮箱,各色的武器若干,都收起来,骑上缴获来的雪地摩托车就返回驻地。 接下来的事,如实禀报,上级会处理的。贺军尧和叶老三猜想,就这小小的疏忽,估计也翻不出浪花,掀不翻他们,最多人家抛出来替死鬼了事。 贺军尧和叶老三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来到自己的地盘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第二天一大早,方默南他们如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外面还黑黑的,不过雪已经停了,雪下了厚厚的一层,没过了小腿肚。 “今天就来屋里晨练吧!”林老爷子说道,“等吃完早饭,大宝、二丫咱们再出去玩儿。” 大宝、二丫乖乖的应了,方默南领着他们两个小家伙儿在练功房晨练,林老爷子、老爸、胖叔,还有胖子,拿着扫帚扫雪,起码扫出一条通往山下的路。 老爸他们扫到山下时,邱莲他们也早早地起来铲雪。 因为下雪,上学、上班就会慢上许多,方默南指导了两个小家伙儿一会儿,就交给姥姥监工了,早早的下来做早饭。 吃完早饭,姥姥独自去了工业园里的饭店看看,到了年底忙碌的时候了。胖子开着车送老妈、铁蛋儿一个上班去,一个上学去。这里地处平原,只要不刹车车子就没事,开慢点儿而已。不过胖子白担心了,因为路中间雪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县里所有机关事业单位的人员全部上街铲雪去,沿街的商贩也都各扫门前雪。(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4章 纷纷扬扬的大雪潇潇洒洒地下了一天一夜,整个世界也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银色的海洋。 往日郁郁葱葱的农场,一改往日翠绿的装束,已换成洁白的银装素裹。苍翠的针叶松,纹丝不动的挺立在哪儿,高傲地接受着风雪地洗涤;针叶上积满了毛松松的雪球,像披上了洁白的外套。桃树和苹果树、梨树的枝条不再显得那么灰暗干瘪色,上面缀着的白雪就像朵朵含苞待放的白梅花。 方默南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全副武装,带上皮手套堆雪人,雪人堆累了。方默南就和从书房出来的林老爷子、老爸他们一起动手制作了一个雪橇有现成的小灰,一个狗拉雪橇就制作好了。 大宝、二丫拍着手高兴的不得了,跃跃欲试,坐了上去,紧抓着扶手,坐定后。方默南又拿着毛毯盖到他们身上,掖好,虽然现在无风,还阳光普照,但雪橇一旦跑起来,带着风,那是刺骨的冷啊!方默南一声令下,小灰拉着雪橇飞奔起来,小灰听得懂人话,非常的听话,也不用时刻地指挥它该怎么跑。 小灰尽量找平实的地方,跑得也不是很快,雪面看起来很平整,但雪下面还是有点凹凸不平,颠簸的厉害。两个小家伙儿抓得紧紧的,小灰时而加速、时而减慢。小灰拉他们两个小家伙儿那自是不在话下,在雪地上飞驰,雪橇上响着阵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乐极生悲,大概就是接下来的写照,小灰由于转弯速度太快。忘了身后的雪橇,不是自己一个人想怎样就怎样,稍不留神,失去重心。两个小家伙儿来了个人仰狗翻,被狗儿们甩出远远的,雪橇也被弄翻了。 吓得方默南和老爸他们急急跑上前去。把大宝、二丫抱了起来,他们两个站定后,还‘哈哈……’傻笑,看样子是没摔着,方默南他们拍拍大宝、二丫身上的雪。 方默南扭头看向已经站起来,抖擞着身上雪的小灰,小灰‘呜呜……’直叫。好不委屈、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南姐姐,不许你骂小灰,它又不是故意的。”大宝跑到小灰身前展开双臂,护着小灰。 二丫也毫不示弱,有样学样。方默南被他们说的哭笑不得,连连摇头,“你们又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怎么就成了坏人了呢!” 大宝、二丫彼此相识,看向方默南,“你真得不骂小灰!” 方默南点点头,“小灰拉了你们这么久,我打算给它做烧鸡吃,犒劳犒劳它!告诉它下次小心点儿。” “哦!”大宝、二丫回身安抚地拍拍小灰的脑袋,他们二人又道。“刚才谢谢你了,累不累啊!歇会儿!有好吃的,吃饱了咱们再玩儿。” 小灰汪……汪……的叫了两声,兴奋地飞快的向山里跑去,应该是去抓山鸡了。 “你们两个到会卖乖。”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走啦!快进去。瞧着手冰凉、冰凉的。”她拉着两人进了大厨房,暖和暖和,喝杯热蜂蜜。 方默南招呼完两个小家伙儿后就做午饭了,天冷喝点热乎乎的汤最好了,午饭就吃馄饨面,一讲面,地道面,完全用鸡蛋和面,不加一点水,方默南抻面,抻成银丝面,二讲,馄饨,要三七开肥瘦的猪肉,还要用鸡蛋黄浆住肉味 ,馅儿里用新鲜的虾球,也是一口咬下“剥剥翠”。 三讲汤,方默南用鸡骨头、鱼和猪骨熬成的浓汤。 煮好后点几滴芝麻香油、洒上翠绿的葱花、香菜,香气扑鼻,色泽鲜亮,真是好吃的看得见。 姥姥从饭店里拿回的大白包子,馏好后,端上来,管饱。 小灰也美美的享用了自己应得美食。 一顿饭吃下来,全身都暖烘烘、热乎乎的。饭后姥姥带着两个小家伙儿先消食半个小时,然后才去午休。老爸和林老爷子继续待在书房里嘀嘀咕咕,方默南则考校邱莲的中医学习情况。 “嗯!记得不错。”方默南微微颔首,非常的满意。她微蹙着眉头又道,“邱莲虽然你跟我能学到真正的中医,但要想行医还必须得取得中医资格证才行。” 不是她自夸她的医术确实不是那些中医学院老师可比的,方默南可真不敢把邱莲送到中医学院,那里面的教学就像让鸡子来教鸭子游泳,最终鸭子不但没有学会游泳,反而连走路都不会了,变成了非鸡非鸭。而中医学院,就是专门培养这种四不像的“中西医结合”人才的。 这么多年来各级中医药大学采用的各种中医教材,全部是西医编写出来的。因此,表面上用的是中医的词汇和术语,但是内在的思维方式,以及对这些术语理解的方式和解释概念,都是西医系统的。因此,入门就错了, 它还能对的了。 教出来的一大批根本不懂“望、闻、问、切”,只知道看化验单,用西药和点滴加上一些中成药处方来治病的“中医”。 看了一下中医学院的教学计划,课程设置是:中医基础学、中药方剂学、针灸推拿学、西医基础学、西医内科学、中医内科学、中医妇科学、中医儿科学、中医外科学、西医外科学等26门课程。真的是不中不西,不伦不类的怪物。 、 不会三根手指)。 第295章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这么高兴!”她接着道,“咱学的可不是电视上那些夸张的飞檐走壁,天下无敌的武侠功夫。” “我知道,电视上那些都是骗人的。”邱莲笑道,“我不傻,早就过了爱做白日梦的年纪了。” “女孩子还是练太极的好。”方默南笑道,“咱主修内功,内功修练,讲究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以短胜长,以慢击快、以意运气,以气运身,偏于阴柔,主呼吸,用短手。刚开始修炼进境稍缓,而越到后来进步越快, 会受用终生。”她接着又道,“太极拳源于道家思想、老子讲“一”讲“道”,庄子讲“广莫之野”讲“逍遥游”。这些内功心法和招式充满了道境的空明灵秀和清仙之气;招数的左右摇摆,绵绵不断,又仿佛使人想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至道玄机,想到天地初开时荒茫混沌的自然之力。” 方默南边说边演练起来,这些招式非常的形象,让邱莲一目了然。道家功法太多,浩如烟海,又融汇了医儒释道诸种功法 。“这些需要你自己醒悟和体会,终其一生能窥探一、二已是造化了。” 邱莲看着方默南刚才所出招式,气息绵长、姿势优美、富有意境。这样不用担心自己粗胳膊、粗腿了,她欣喜地点点头。 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放心,我可不想你练成男人婆,否则柱子非来找我算账不可。” 邱莲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很不好意思。 “好了,不逗你了,这是【黄帝内经】,先从这个开始学起。然后是【针灸大成】,【伤寒论】,【金匮要略】。【神农本草经】等古籍。有基础后,就需要在临床实际医疗中不断学习和参考历代医学名家的各种医学典籍和经方验方,如【景岳全书】等医家经典,积累经验。这些流传至今的医书,都是宝贝,每一部都是当年最有水平的医者呕心沥血,总结一生从医经验后写出来流传后世的。 ”方默南顿了一下道。“这些书都是古文,好在不是洋人,还得先从认字开始,你也跟着林爷爷学国学,阅读古文现在已经不成问题。而且学医上也算入门了。这些典籍上面还有我写的批注,实在不行再来找我。” 想想现代教育中,华夏的基础教育太先进了,领先世界水平,导致学生们连自己国家的文字都看不懂。而中医的经典书籍,居然被放在医学院的选修课里,中医学院的学生普遍看不懂古医书,把阅读医学经典视为畏途。中医四大经典,要由老师一点一滴翻译成现代汉语慢慢教。还是选修课或者“高级研修课”。 这就让方默南记得小学的时候还有写毛笔字课,带着墨汁和毛笔,不小心弄到身上墨汁,回家还担心老妈的竹笋炒肉丝,上中学就在没写过毛笔字。后来看教育专家呼吁重新开设写字课,想来很久没让学生写毛笔字了。也可能是电脑用久了,只会打字不会写字了。 中华民族从啥时候起失去自信,五四新文化对传统文化全盘否定,新中国全套学苏联,改革开放后全套学欧美……… 事实上不仅中医被体制化教育消灭了,传统文化也是这样被连根拔起的。西化教育害人、误国,体制内学人不愿说,不敢说,怕这个历史大骗局被揭穿。但谎言重复一亿次仍是谎言,中医教育这类“皇帝的新装”迟早要被识破的! 我们的教育制度建立在速食文化上了,就像工业模式的教育,批量生产,什么都是标准化了,而教育就依循了速食模式,正不断的消耗着我们的精神和活力,就像吃速食会弄坏身体一样。孔夫子教育上还有教无类、因材施教 ,怎么到了现在就成了填鸭式教育了,很多人之所以愿接受正规教育,是因为教育无法满足内心的志趣,无法带给他们活力和热忱。唉!想多了。方默南拉回心思。 邱莲把书籍收好,“我会认真学的。” “好了,你慢慢看。”方默南站了起来,跺跺脚,长时间坐着有点儿麻了。“大宝、二丫醒了估计还得玩儿雪橇,我得看着点儿。” 方默南穿上外套,打开门走了出去,大宝、二丫穿着厚实正在抱着小灰玩儿,看见她过来,嚷嚷道,“南姐姐快来!” 方默南快速滑行了过去,把两个小家伙儿抱上去,掖好毯子,给小灰套上链子,“走吧!这回慢点儿。” 小灰乖乖的点点头,慢跑起来,下雪了,就让他们两个玩儿个够,雪化了再学习好了。方默南往后退不小心碰到栽种的桂花树,树上的白雪犹如盛开的桂花,纷纷从树上飞落下来,飞落在她的头上、脸上、衣服上,脖子里,激得她打了一个寒颤,却逗了大宝、二丫‘哈哈……’大笑,叫嚷着,“南姐姐成了雪人了!” “抓紧了,可别光顾着笑我了,小心在像上午似的乐极生悲。” 方默南轻轻拍打一下身上的雪,提前感受到了‘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冬季静谧 的农场,只有两个小家伙儿清脆的笑声和狗吠声,人静缘于心静 ,空灵闲静的环境和心境。她双手背后,斜靠着桂花树,嘴角挂着闲适的笑容,内心宁静淡泊,但又富于幽雅情致。这情景好像水墨画一样写意,静到极处的自然在这里反而显得有声有色,生气盎然。 “南南,去接你妈下班如何!”老爸走过来问道。 方默南摇摇头,看看日头的方位,“该做饭了,你带着大宝、二丫去得了。” “你呀!”老爸冲着两个小家伙儿喊道,“大宝、二丫,我们去接大姨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灰拉着他们两个停到跟前,只要能出去玩儿,干啥都行。 老爸弯腰对着他们说道,“不过,你们可不能坐着雪橇去,路上的雪已经被铲了,不能滑了。” “啊!”两个小家伙无奈只好下来,把小灰身上的链子卸下来和雪橇分开,得到自由的小灰还扭扭身子,活动一下。 老爸从车库里把车开出来,胖子常驻云县后,就在农场里加盖了车库,等到方默南常驻后,车库里就停着一辆车备用,黑色桑塔纳,当然里面已经经过改装了。那时节是拥有桑塔纳走遍天下都不怕,财富的象征,不过在云县路上跑的车很多,也不显得眨眼。 大宝、二丫爬上车,方默南又叮咛了半天,不许捣蛋、不许行进中开车门、不许乱碰方向盘打扰姨夫开车,不许碰车钥匙等等。 “啰嗦,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坐车,人家很乖的。”二丫嘟着嘴瞥了方默南一眼道。 “好!不说了。”方默南‘砰’的一下关好车门,看着汽车远去。她才回身向大厨房走去。 晚饭熬粥,冬季食粥,既可保健养生御寒保暖,又有治病之功。煮粥最好用大米,大米性味甘平,有调胃气、补脾虚、壮筋骨、和五脏之功效。大米和小米,加上红枣、枸杞、花生、核桃。 软滑香糯,配上腌制的小菜和姥姥带回来的大包子。 “好香啊!”老妈笑着道,老爸接着老妈一起回来了,他二人手里一人抱着一个孩子。 “回来了!快把大宝、二丫放下,两人跟小猪似的,沉得慌。”姥姥笑着道。 “莫婶好!”他恭谨地说道,“咦!这就是令爱吧!”一个壮硕的男人站在老爸他们身后道。看年龄大约三十多岁,五大三粗的,比老爸要高半个头,正好让方默南看见他眉毛很粗,短平头,眼睛锐利有神。 “对啊!这是我闺女,南南。”老爸把手里的大宝放下,接着道,“来叫雷伯伯。” “好!好!书记啊!你家闺女长得可真俊!”雷汉东嗓门如打雷,可真是不辜负他这个姓氏。他可没说假话,虽然穿着几年前县里大媳妇、小姑娘才穿的带襟儿的粗布棉袄,乌黑地头发编着两条麻花辫,垂落肩头,可一点都不土气。她长得十分乖巧可爱,眼睛清澈明亮,好像星星一样闪耀,樱桃小嘴儿,粉丢丢的,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透着一丝邪气,娇俏的鼻子,微微上翘,带着一丝俏皮地意味。 “汉东,坐!别客气。”老爸说道。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身着一身警服,可惜在她眼里都一样,知道是警察,至于级别,就如同当时看军装一样。她眼神充满疑问,老妈解惑道,“你爸的同事。” 老爸笑着道,“今儿就在这儿吃顿便饭吧!汉东。”他又道,“我闺女做的,别处可吃不到。”老爸如同所有天下父亲一样,显摆着。 “啊!令爱这么能干,我家小子那是油瓶倒了都不扶下的主。”雷汉东吃惊道。 “别吃惊,在我家是我闺女掌勺,饭菜做得还不错。”老爸嘴里谦逊着,可嘴角得意地笑容是怎么都抹不去的。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96章 “汉东来了!”林老爷子进来道。 “老爷子好啊!”雷汉东站起来欠身道。方书记还没走时,他上家里没少讨论县里的形势,清楚的知道老爷子心中的丘壑,没少提点他们。 “坐、坐!”林老爷子说着也坐了下来。“南南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人来齐就开饭。”方默南说道。 邱莲他们过来见有外人在,比平常拘谨一些,就提出把饭菜端到一边儿吃得好,这里太别扭了。尤其餐桌上还坐着个公安,普通人见到强力机关的人员,心里总是不安,即使知道自己没犯事。可见强力机关的赫赫威名。 “好啊!”方默南点头同意,再加上还有小孩子,吃饭的时候保不齐意外发生,邱莲的提议非常好,把大厨房餐厅留给老爸他们正好。 邱莲把粥分开端到农场的办公室内,小菜从酱缸里夹些出来,放到碟子上,和热好的包子,一起端过去。 姥姥带着方默南他们呼啦啦全走了,胖婶站在门口见有外人,一家子也不习惯,所以也跟着姥姥走了,留下老爸、老妈、和林老爷子在餐厅作陪。 老妈盛上饭菜,“粗茶淡饭,汉东别嫌弃。” “怎么会。”能让雷汉东留下吃顿便饭,就没当他是外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他双手举着粥碗,“俺以粥代酒,敬书记一杯,恭喜您高升了。” 雷汉东心里忍不住感慨,看看人家这升迁速度。这才几年啊!三十多岁就副厅了。想当年他这个转业军人郁郁不得志,被人排挤、压制着。如果没碰见他这个伯乐,他还在犄角旮旯里窝着呢!也不会短短几年升迁到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发生那件事后,别人都以为书记被雪藏了,没想到啊!也是想想云县在他手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总有人赏识的。 要照这个速度升下去,还真不知道能到达什么样的高度,更为自己庆幸,自己经常给他打电话,聊聊县里发生的事情。 “今天就吃餐便饭。明天再请你们喝酒。我这里有茅台哦!”老爸笑着道。 “呵呵……那不是便宜我们了。”雷汉东一副馋酒的模样。谁都知道方书记不抽烟、不喝酒,家里的好货都便宜他们了。 “保管让你们喝个够。”老爸笑着。 “行了。吃饭,吃完饭再聊。”林老爷子说道。 众人不再说话,吃饭自然就快,雷汉东,吃完一碗,两碗,再吃了第三碗,才作罢!老爸他们吃饱了放下碗筷。瞪着大眼。“我知道我家南南做饭好吃,可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 雷汉东有些不好意思,“书记。令爱做饭实在太好吃了,这么简单的粥也做的好吃。软滑香糯,还甜丝丝的。” “到家里一定要吃饱,吃饱了吧!”林老爷子笑着道。 雷汉东忙不迭的点头,“饱了、饱了。” 老妈收拾一下餐桌上的碗碟,又泡了三杯清茶,把地方留给他们,悄然退了下去。 雷汉东从烟盒里磕出一颗烟,叼在嘴上,打火机点燃后又放下了,想起眼前两位都不抽烟,把烟从嘴里拿了出来。 老爸道,“烟还是少抽点儿好!不过我不介意你抽的。” “我还忍得住,一会儿出去再抽。”雷汉东把烟放进盒子里。“书记,蓉城的经济技术开发区,我前几个月去办案,那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具体地我说不上来,只两个字冷清!听不到机器的轰鸣声,大白天街上的人烟都稀少,圈起来的地,因为没有企业,很多征来的地又退还给农民进行复耕了。”他顿了一下道,“还不如咱县里的工业园红火呢!真的难以想象。” 老爸有些愕然,别的开发区都热热闹闹的,冷清这么说倒是头一次听说啊!想想也是,同等条件的投资商大多都在南方。不过不管怎样,升官毕竟是件高兴的事,听他这么说老爸心里也有个底,也许该早些去看看,有个准备。 老妈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方默南推门这里还没吃完饭,不过也接近尾声了。“老妈,吃完饭了,人走了。” 老妈摇头道,“正和你爸和林爷爷说话呢!” 过了会儿听见外面的动静,姥姥、老妈和方默南一起开门出去,今晚的月色很明亮,尤其月亮照在雪上,反射的月光,更加明亮,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切。 “汉东要走了。”老爸对着姥姥他们说道。 老妈笑着道,“不再坐会儿。” 雷汉东带上警帽,整整服装,“不了,今晚我值班,还是早点儿回去好!” “那我们就不留你了。”姥姥笑着道。 “莫婶、书记。天冷,就别送了,都回去吧!”雷汉东挥手道。 “妈你们先进去吧!”老爸也附和道。姥姥带着两个孩子先回山上了。 老爸和老妈就站在原地看着雷汉东消失在农场门口,才回转。 “南南,怎么还不进去。”老爸看着她穿的不是很厚实,眉头微微蹙起,“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冷!”说着就要脱掉自己的衣服。 方默南拉着老爸的手,“你看看热乎着呢!我穿的在单薄也不怕冷的!”说着她还俏皮地眨眨眼睛。 “你呀!虽然有内力护身,可别人看着冷行不!”老妈揉揉她的脑袋道,“还是穿厚点儿,让我们心安!” “知道了。”方默南怕他们夫妻两个继续唠叨,赶紧转移话题道,“老爸和雷汉东很熟嘛!”语气非常的肯定。 三人一块儿向半山走去,“哦!为什么这么说!”老爸饶有兴致地问道。 “好像所有女人都不喜欢男人把客人领到家里吃饭。”方默南嘟着嘴道,“你想啊!你们男人信奉君子远包厨,女人辛辛苦苦整饬一桌菜,最后还上不了桌,吃完后,还得刷洗油腻的盘子。真的让人讨厌,还是出去吃的好!省事!”她接着道,“今天他来只是意外,你留他吃饭,不证明你们关系很好嘛!”她顿一下又道,“而且他和咱家的人都很熟识对爷爷和你都很恭谨。” “瞧瞧!咱闺女这眼力。”老爸看看老妈一起打趣道。“雷汉东,比我大半岁,他还参加过越战呢!转业回来后,到了咱县里的公安局,不过这军人的性格说一不二,一时很难改的,得罪了人一直被压着,这业务水平嘛倒是一流。” “原来上过战场啊!那我就没有看错喽!”方默南恍然道。 “怎么了?”老爸看着闺女的眉头松开,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那位雷伯伯,有些顽疾罢了!”方默南轻描淡写道,看老爸担心随即又道,“小毛病,只是时不时发作,很困扰他而已。” “那明天喝酒前我把人带来给看看。”老爸说道。 “嗯!”方默南点头。 方默南他们回到房间内,姥姥已经在看电视了,“大宝、二丫呢!”方默南问道。 “嗯!在书房写描红写字呢!”姥姥说着笑道,“两孩子说今天白天光顾着玩儿雪了,所以晚上得把白天的补回来。” 老妈笑着道,“这俩孩子真懂事!” “那是咱家南南教的好!”老爸眼里永远是自家女儿好!“当然大宝、二丫也是好孩子。” “好的习惯是培养出来的,良好的习惯将让他们终身受益,这不效果已经出来了。”方默南老气横秋道。“行了,我去看他们了。”她拾级而上。 老妈在她身后道,“你不看天气预报了。” 方默南挥手道,“不用看了也知道今晚月色这么好,肯定明天是个大晴天。”话落人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方默南悄悄滴打开书房的门,两个小家伙儿正站在小凳子上,在书桌上描红写大字。她也没去打扰他们,安静地拿着艾伦他们新寄来的新闻、报纸、杂志翻看。 方默南想了想离圣诞还有近一个月,他们在聚在一起,肯定就不方便了。随着事业的做大,关注的人越来越多。看来今年的年货方默南得提前让人送过去,程世贵他们在电话里偶尔会提起,想喝果酒、吃腊肉、熏肉,都想了好几年了。 这样的话和胖子商量一下让派车送到南方,在由他们转运得了。至于下一步的行动就在电话里说得了,哎!什么时候才能用上互联网啊!真不方便。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大宝,这个时间来电话快应该是你妈妈。”方默南抬起头来说道。 大宝摁下免提,两个小家伙儿就和小姨开聊,三个、不应该是四个人聊的那个叫亲热啊! “二丫,叫你南姐姐听电话。”小姨在电话里说道。 方默南走过去,拿起话筒,在电话里谈了许久,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小姨把难题一一摆出来,等着她解答后,齐秋实在旁边记录下来。方默南提供思路,至于具体的由专家们具体完善。 方默南挂断电话,嘴角挂着笑意,从声音中听出小姨不再担心市场前景,乐呵呵就知道进账不差。 “别写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洗洗该睡觉了。”方默南听电话这期间,两个小家伙儿也没闲着把余下的描红都写完了。 “呼!终于写完了。”大宝、二丫活动一下手腕。 方默南心疼地抓着他们的手腕,注入灵气,这样稚嫩地手才不会疲劳酸痛。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97章 沉沉夜幕下的大千世界,仿佛凝固了,一切生命都悄悄进入了睡乡。白茫茫的雪掩盖了大地,一轮圆月挂在漆黑的夜空,周围嵌着许多晶莹的星星,在皑皑大地撒下银色的光辉。或近或远的山谷、平川、树林、房子……在雪光映照下,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雪后初霁的夜晚,万籁俱寂。 美景如画的夜晚,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方默南正在空间中配置药膏,“哎!又放错顺序了!”被又一次的电话铃声给打断,无奈地放下手中要熬制的膏药。带着小灰和大闪出空间,来到书房,电话还在响个不停,幸亏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然全家人别想睡了。 搞得方默南非常的火大,所以说话语气自然跟吃了火药似的,拿起话筒连珠炮似的发过去。“喂!贺军尧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不然的话……哼哼!” “呵呵……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贺军尧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嘴里说着歉意,可语气行动是一点儿也不抱歉,不然电话就不会这个时候打来。 方默南无奈地朝天翻了白眼,“休息到不至于,我正在配药,被你打断还得重新配。” “三更半夜不睡觉,还在配药。”贺军尧诧异地问道。 方默南随口反道,“你不也三更半夜不睡觉,还打电话。” 小灰耳朵够灵敏,好像听出了电话那边是谁!两只前爪搭在书桌上,‘呜呜……’直叫。 贺军尧被她的话噎的。只能讪笑,听到电话里头其他的声音,“小灰在吗?” “在你等会儿。”方默南摁下免提,“说话……”她对着小灰道。“呃!不对应该是叫吧!” 小灰也不客气对着黑盒子,‘汪……汪……’一通。 “拜托,小灰你小声点儿。他听得见。”方默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揉耳朵,小灰可这劲儿的狼嚎,嗓门可真大。“你可真热情,我怕他无福消受。” 贺军尧没有准备可真是被小灰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赶紧把听筒移了移,揉揉耳朵。等到话筒那边听到丫头训斥小灰的声音时。便道,“小灰谢谢你。” “谢它!你没搞错吧!”方默南满脸黑线,小灰从没有离开她的视线,怎么着都挨不上的。 小灰冲着黑盒子,‘汪……汪……汪’喊了三声。 这下不但贺军尧吃惊。方默南也吃惊,坐直了身体道,“小灰,你说的是不客气!” 只见小灰翠绿色的眸子闪闪发光,好像笑了耶,还点点了头。“喂!看见了嘛!小灰点头了。” 小灰听见方默南的话,居然羞愧的,瞥过了头,“喂!小灰瞧不起我。我……我被它鄙视了。” “哈哈……”贺军尧虽然不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从断断续续的话音中也能猜出一、二,甚至能想象的到,一人一狗的对峙,心情非常的愉悦,“南丫头。我看不见的。” “哦!”方默南这才想起来两人是在通电话,“不过小灰真的很聪明的,智商不低的。” “嗯!嗯!从刚才的小灰的表现来看,它的智商确实不低。”贺军尧点点头,心里偷笑着,嘴上打趣道。 方默南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当然不会傻得去接这个茬,“为什么要谢小灰,为难的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保密嘛!” 正在方默南以为他不会说时,贺军尧沉稳有力的声音飘散开,“没什么事情已经结束,我们得谢谢小灰的同伴们帮忙,让我们安然无恙。”他不无遗憾惆怅道,“只是小灰的同伴死了不少。”不过他也交代,边防战士,巡边时,严厉打击偷猎者,能保护一些是一些,人类的贪婪是个无底洞,只希望狼群们躲着点儿人类。 电话两头都是沉默,小灰也是满脸的哀伤,方默南安慰地揉揉它的脑袋,拍了拍。 说了等于没说,方默南打破沉默,故作轻松道,“切!不就是出任务吗?有什么好神秘的。”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任务,但从后世过来的,了解的也不全面,但多少也知道点儿,特种部队的任务是,担负破袭敌方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目标和执行其他特殊任务的部队。他们随时准备出动,翻山、渡河、跨海、空降,独立或与其它部队配合,悄无声息的渗透敌占区,侦察数百上千公里外的敌情、刺杀关键目标,获取有价值的情报,或爆破有价值目标。电视上演的要不对付恐怖分子,要不在边境抓捕毒贩等等。 “南丫头,说的你好像都知道似的。”贺军尧坐直身体说道。 “这怎么可能……”方默南心里怪自己嘴巴快,“军事杂志上不是写着呢!总之出不了那个范围。”‘呼!’总算把话给圆回来了。 小灰看他们两个聊得那么痛快,也不甘寂寞的‘呜呜……’叫到。 小灰一打岔,方默南赶紧道,“小灰很聪明的,你们两个聊吧!多多增进感情。” 贺军尧脸上顿时起了黑线,跟狗聊天,亏她想得出来。 方默南把小灰所学会的一一复述给贺军尧,很遗憾有许多不能亲眼看见,他只能验证数数。 听着电话两头有趣的对话,逗得方默南‘哈哈……’大笑。 贺军尧听见电话那边毫不做作的笑声,爽朗的笑声,哭笑不得,“很高兴娱乐了你,训练小灰很辛苦吧!” “辛苦、当然辛苦。”方默南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方默南看向小灰道,“小灰这回聊得开心了吧!” ‘汪汪……’小灰开心地叫着。 “喔……喔……喔……”贺军尧听到电话里公鸡打鸣地声音,“这么快!都四点多了。”按下心里似有若无的惆怅,感觉时间过得太快。“我挂了。早点儿休息。” “早点儿休息,应该是起床吧!”方默南看着电话嘴里咕哝道。“走吧!继续咱们未完的事情。” 时间充裕,方默南重新带着它们闪进空间,继续做膏药。 贺军尧穿戴整齐。出来后,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哨音。 越野跑时,士兵们悄悄滴嘀咕道。“今天大魔头很奇怪哎!没怎么训人,而且也没怎么损我们。” “什么嘛!你们什么眼神,还不是一个样儿,我看他没什么变化,脸还是如阎王般的黑。” 贺军尧大嗓门道,“这么有闲情逸致聊天,精力很足嘛!全体都有。向山顶冲刺……方默南做好膏药,带着小灰、大闪出了空间,正好马上六点了,收拾停当后,下楼走到门口。没多久,人陆陆续续地都出来了。 天还黑黑的,打开房门,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呼出的气泛起白雾,雪后的空气清新冷冽,“走吧!跑起来就不冷了。”林老爷子说道。 山路上的雪已经被扫除,所以不影响方默南他们晨跑。一行人一字排开,林老爷子最前。中间是两个小家伙儿和邱莲、方默南,最后的是胖子和老爸,一路慢跑向山顶进发,邱莲也加入晨练的行列。 到达山顶后,两个小家伙儿自觉的扎马步,呼吸吐纳。林老爷子和老爸继续太极推手。 方默南对胖子和邱莲道。“你们两个也扎马步。”她接着道,“练扎马步,脚趾如鸡爪,一抠地,一舒展,反复进行,整个人的身体也跟着微微的上下起伏,好似真的要站出一匹站在奔跑的马来!”她不时的整整他们两个的动作,以其看的正规些。 然后方默南再教胖子和邱莲他们两个呼吸吐纳。 方默南站在他们两个后背,灵气注入他们两个体内。方默南沉声道,“注意跟着感觉你们身体内的气流。”灵气流动中,方默南还让他们,呼气,吐气,深呼吸,吐气,憋气,吐气。 如此反复循环到第三次,胖子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撑不住了。”人就要往后歪,方默南撤回灵气,扶他站稳后,放下了手。 大宝嘲笑道,“胖子叔叔真笨,还不如我们呢!”二丫还站着马步,也不甘示弱,“对呀!还不如邱莲姐姐呢!” 好歹人家邱莲还扎着马步呢!不像胖子那么没用。 “老喽!这还是晨练了些日子,如果是以前我5分钟都坚持不了。”胖子自我嘲笑道。 “你倒是坦白,不怕他们笑话。”林老爷子撤回架势,站定后拍着胖子的肩膀笑道。 “笑话,有啥好笑话的,都是自己人嘛!”胖子很光棍地说道。 方默南对他们插科打诨,好笑地摇头,“记住呼吸法门了吗?” “呃!”胖子尴尬地挠挠头,“我好想真的没天赋吧!”他有些气馁道。 “没关系,明天再来,直到你们记住。”方默南又看向邱莲问道,“你呢?” 邱莲笑笑,“我练一遍,你看如何。” 方默南看着她呼吸吐纳,指点她两下,“嗯!记得七七八八的,明天再来。” 少顷,又见那神秘的鱼肚白开始从东方蔓延,像撒开一幅轻柔的纱幕笼罩住整个大地,寒意更浓了。枝头的积雪都已在不知不觉间凝成了水晶般的冰凌,一个充满充满希望之光的黎明,开启了新的一天。 “时间不早了,我下去做饭,你们继续练习。”方默南说道,“我也下去。”胖子跟在方默南身后,下山。 胖子在后面好奇地问道,“老大,天天这样练内功,我们是不是也像电视上演的能开山劈石不成。”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298章 方默南扭头笑道,“怎么可能,武者的境界分为练肉,炼皮,化骨,后天,先天。这几个境界,每个境界同样分为初期,中期,后期。 咱现在是练肉,练肉不禁锻炼人的肌肉伸缩度,还包括肌肉的密度,韧性……更重要的一点是把全身的肌肉都练活了。人的一生,除了手,脚,腿部,臂膀,有很多地方的肌肉并没有得到锻炼,它们并没有萎缩,而通过练肉,就是调动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的能量。按旧时的说法,就是要练出一股整劲来!.” 方默南接着道:“有了整劲,就意味着你一出手就是全身力量的集中,一击的威力也会增大到一个恐怖的程度!当然练肉可不是肌肉男!而是内练一口气。”她看着胖子激动的神情,她接着道,“别激动,这是要看天赋的,而且是从小开始练的,以你的年纪现在学,能强身健骨,延年益寿。”她顿了一下又道,“习武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除了每天勤勤恳恳地打下扎实的功底外,还要忍受着各种寒冷,炎热,痛苦,如此种种,才是一个练武之人再经历了之后,心灵才会更加坚强,人的毅力才能够更加强大! ” “哦!这样啊!”胖子的大侠梦被彻底的粉碎了,“强身健体也行啊!”不过他很快想通了,“这样也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两人边说,边走到山下,胖子又折回半山,冲洗一下。就刚才练了一会儿,汗都出来了。 方默南则进了大厨房,做早饭,玉米粥配上腌制的各种小菜。冬天的时令菜,就白菜、大萝卜,她于是炒了萝卜炒腊肉、熏肉洋葱炒豆腐。配上馒头。 “这熏肉是用柏木熏烤的吧!”林老爷子夹了一口,“有点儿平遥熏肉的味道。” “平遥熏肉?”大家齐齐看着老爷子,等着他解释一、二。 “熏肉有两个地方最出名,一个是平遥、一个是张家口怀安。”林老爷子回味道,“这两个地方的熏肉皮烂肉嫩,表里一致,色泽鲜艳。味道醇香,肥不腻口,瘦不塞齿,不 仅风味独特,营养丰富。此肉因系柏木熏帛。故夏季蚊蝇不爬,伏天能贮存一周不 变质。有开胃、去寒、消食作用。 ”他接着道:“这据传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外逃时,路径熏肉之地进膳,对熏肉颇为赞赏。 此后即被禧太后点为贡品。 ”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脂肪含量高,老人还是少吃的好。” “哦!是吗!那我们多吃点儿。”胖子笑着道,下手夹菜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胖子,矜持点儿。”简慧心拉拉他的胳膊。小声道,很丢人的。 老爸笑道,“没事,吃吧!还多着呢!活动量那么大,是得补补。” “哎!给我们留点儿,我们可不是老人。”大宝、二丫加入战场道。 “呵呵……忘不了你们。”胖子拿着公共筷子给他们两个小家伙儿夹了几块腊肉、熏肉。当然还有豆腐、萝卜条。 方默南看着两个小家伙儿皱眉,一脸嫌弃,“不许挑食,很好吃的。” “爷爷、姥姥,胖叔、胖婶,完全可以放心吃。”方默南笑道,空间出品的东西,自然有保证,也不会致癌的。 热热闹闹吃完早饭,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农场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天气太冷,而且昨天雪化了些,经过晚上的冰冻,硬邦邦的自然不好玩儿了。 胖子临走时,方默南追上询问他什么时候有南下送货的车,让他们帮忙捎点东西给韩志谦他们。 “每天都有南下的车。”胖子点头又道,“东西多不多。” 方默南回了句,“东西不多体积太大,尤其是大木桶装的果酒。” “我明白了,你准备好!明天叫人来装车。”话落胖子就离开了。 方默南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就带着两个孩子去练功房,简慧心也抱着嘟嘟进来玩儿,两人席地而坐,又塞给嘟嘟一些玩具,自然是不哭不闹。而且还有大宝、二丫表演,玩儿的不亦乐乎。 方默南接续教他们两个基本功,不现在应该是三个了算上邱莲。既然是武术的基本功,那么谁都能练习,邱莲毕竟是大人了,掌握的很快,但动作却没有那么标准。所以成人也是有优点就有缺点,因为她的身体没有那么的柔软,还得苦练一段时间,期间腰酸背痛腿抽筋,自然难免,方默南交给她简单的按摩方式,每晚睡前在床上给自己按摩一下,第二天不至于深呼吸都感觉腹部酸疼。 “南南,在哪呢!”老爸在客厅内喊道,“汉东!坐。”雷汉东坐在沙发上,第一次走进这里心里咂舌不已啊!真漂亮,脸上却不动声色,细细打量。人家书记有海外关系也就释然了,也是那次书记被抓,他们这些内部小部分人才知道,当时人家大方的捐出了那么多钱,修路。不然云县的这些通村公路能是全省最好的,修到了各个村口,也为云县高速发展插上了翅膀,要想富,先修路之说果然正确。 “喝茶,自己倒。”老爸起身往练功房走去,刚走几步路,就看见方默南走了过来。 “书记,这么早叫我过来有啥事?”雷汉东见他们父女俩坐下着急地问道。 “汉东,别急,让我女儿给你把把脉。”老爸笑着又道,“我女儿是个医生!” “这个我知道,她有很多证书的嘛!”雷汉东笑道,“祁三那小子跑的快,不然老子非拆了他不可,敢在这里撒野!”觉得自己说话有些粗鲁,他赶紧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哆了一口,“那小子现在被他叔给发配到乡下卫生所了。” “乡下卫生所,那村民不是要倒霉了。”方默南微蹙着眉头不悦道。 “这个不会,祁三那小子,现在老实了,除非他想一辈子呆在乡下。”雷汉东看出她不放心,“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真保不齐,我打声招呼,让人看着点儿。” 老爸微微颔首,“这样也好!那汉东现在可以把脉了吧!” 雷汉东只得放下手里的茶杯,“好吧,那就请方医生为我把把脉。” 老爸看出他的迟疑,安抚道,“放心,我女儿医术很不错的。” “呵呵……”雷汉东一脸的干笑,伸出胳膊放在茶几上。 方默南起身,靠近雷汉东坐了下来,伸出三根手指)。 第299章 等雷汉东情绪缓和下来后,他使劲儿擦了擦脸,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为自己一时情绪失态,“不好意思!”。 老爸把茶几上的纸巾递给他,雷汉东接过纸巾擦擦,扔到茶几旁的纸篓里。 老爸摇摇头,“我理解!金戈铁马,风雨艰辛。全体参战官兵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及严峻的生死考验,丹心映边关,血肉铸长城,不忘边防战士的神圣职责,以无私奉献及有我无敌的气慨,见危受命,临难不苟,用鲜血和汗水护卫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忠实地实践着自己的誓言——“宁可一腔热血流,不让祖国寸土丢!” 光荣!属于我们的战士和人民,是他们,枕戈待旦,栖身于猫耳洞中,坚守在前沿阵地;是他们,栉风沐雨,巡逻于边境要道,设伏于深山密林;是他们,前赴后继攻坚夺隘,舍生忘死奋勇支前。生活在今天的我们,不能忘记他们!” 方默南冷笑道,“可是两国的关系现在好像回暖了。” 七十年代后期,中越关系恶化。 明年,双方宣布结束过去,开辟未来,两党两国关系实现正常化。 方默南没有资格评说那场战役,可是既然开打那就必须取得利益, 不能让士兵白死. 打了10年最终还是以战前的边界为界, 西沙有争议的小岛一个没拿回来. 死去的士兵们全部都成为了政治牺牲品…… 曾经越南学习我们,全民皆兵,游击战。人民海洋战争。 我们也学习过大河民族,实行三光政策。 战争以后交恶,后世仍然存在着领土争端,越南还肆意掠夺我们南海石油资源。老祖宗还知道远交近攻呢!战国时代,范雎曾向秦昭王提出“远交近攻”的策略。这样的战略也使得秦国可以兼并其他六国,成为统一的秦朝政权。当然政治是复杂的,也许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南南。”老爸脸色阴沉道。 方默南吐吐舌头。缩缩脖子,一副害怕的样子。 雷汉东拦着老爸说道,“她没说错,新闻上不是报到了吗?” 方默南忙不迭的点头,“对呀!新闻报到的嘛!” 这个世界很奇妙。 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就像男女之间的关系一样复杂,起初热恋如胶似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海誓山盟。要多浪漫就有多浪费;然后结婚,柴米油盐就成了说得最多的话题,那些甜言蜜语一天比一天少;最后这种依恋就变得淡了,对方身上的缺点就暴露无遗,甚至当生活不顺心情不好的时候。这种缺点可以被无限放大。如果此时,某一方发现身边还有一位异性更加有魅力,移情别恋就是顺理成章了。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原来第三者也不是个理想丈夫或理想太太,原来相互争吵的离婚夫妻之间又旧情重燃,过去的争吵如过眼云烟,双方刻意避免提起过去的不愉快,“相逢一笑泯恩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假如如果能够忘掉的话。当然如果你想脚踩两条船。只想找个“理想情人”的就另当别论了。 这可以来比喻华夏跟他南方的小邻居之间的关系,非常适合。 89年10月的云南边境。鲜花彩门镶嵌的千里战备公路上,从麻栗坡到春城昆明,云南各族人民载歌载舞,欢送大军。在人民共和国年满四十周岁之际,pla野战军向英雄老山泪别。向烈士陵园泪别。向大战区告别。 冷战背景下的数个热点冲突在1989年已经走向终点,当然美国人除外,他们正享受着单极世界快感。但对于山水相连的中越两国来说,一场轰轰烈烈战争早已结束。从同志加兄弟的关系到枪炮相加,现在又走向和平与发展,双方似乎都刻意不再提起昔日的流血,而大谈两国之间的传统友谊和“结束过去、面向未来。”两国高级代表团实现互访,一片欣欣向荣大好局面,而边境贸易早就已经在民间开展得红红火火。 老爸瞪了她一眼,然后道,“南南,咱还是先说说怎么治病吧!” “对对……我这旧伤能治吗?”雷汉东也是一脸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先跟我进来。”方默南说道,然后站起来往练功房走去,“邱莲留下,慧心把大宝、二丫带出去交给爷爷。” 简慧心抱着孩子,把两个小家伙儿领出去。方默南把去打开空调,虽然室内温度不低,穿着毛衣,但一会儿要给雷汉东按摩的话,温度还是低了些。 “老爸、雷伯伯坐榻上,上面有茶水。”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道。 “邱莲,你先给雷伯伯把把脉,仔细品品。”方默南吩咐道。 邱莲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雷汉东身边,三根手指)。 第300章 方默南先把雷汉东的衬衣卷上去,露出正面后背,方默南他们倒抽一口凉气,整个背部凹凸不平,灼伤的疤,弹片的擦伤,还有枪眼。那是真正经过血与火的锤炼,死里逃生出来的,战争真的很残酷! 要不就有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之说。 “汉东受了不少苦啊!”老爸嗓音嘶哑道。 “嘿嘿……没什么?现在都好了,看着有些吓人,其实不疼了。”雷汉东裂开嘴笑着道。 方默南拿出酒精棉球,“我接下来用酒精给您背部消毒,有点儿凉。” 雷汉东点点头,方默南拿着酒精棉球开始给他背部消毒,然后接过邱莲递过来消好毒的针灸用针。“接下来我要针灸。” 雷汉东又点点头,方默南一旦进入医生的角色后,神态立马发生了变化,双眼中一种凌厉的光芒闪过。手里夹着的三根银针如闪电似的,老爸的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就扎入雷汉东的体内,开始捻针,雷汉东的病还不需要方默南动用灵气。 老爸看着方默南的神色陡然发生变化,不再他眼前那个娇小可爱地小人儿了,老爸第一次见识到另一面闺女,真的不是骄傲自豪,而是心疼,这得受多少磨练才能有这样的医术。别人不知道当爸、妈的怎能不知道。哎! 针灸完毕后,方默南手一挥,银针回到她手里,“别动,接下来。我要按摩。” 方默南先用酒精棉球擦擦他的背部,然后方默南往手上倒些药酒,开始按摩。一开始雷汉东毫无准备,“啊……”惨叫了一声。 吓得邱莲和老爸。只问,“怎么回事,按摩会这么疼。” 方默南手劲儿一点儿也不松。“刚开始时是这样的,体内血气未打开,按摩多次以后,血脉通畅,就会有舒服、享受的感觉了。阵痛过去就好了。” “原来如此。”老爸说道。 “雷伯伯,痛的话就叫出来,没关系的。”方默南看着极力忍着疼痛的他道。 “呼!这点儿痛我还受得住。发病时,可比这疼多了。老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照样忍过来了。”雷汉东粗喘着气说道,可见现在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呵呵……雷伯伯枪林弹雨里闯过来的,还怕这些小疼痛。”方默南小小地拍了一记马屁。 “那是!”雷汉东笑着说。‘嘶……’还真他妈的疼。 方默南抿嘴偷笑,可手上的功夫可是一刻不停,为了让雷汉东肌肉放松,方默南继续跟他说话聊天,转移注意力。 “好了,第一次按摩,20分钟就够了,时间慢慢加长。”方默南撤回手,然后用酒精继续擦擦他的背部。自己也用酒精洗了洗手。她看着正在穿衣的雷汉东接着叮嘱道,“刚刚针灸完毕,最好两天之内不要洗澡,以免伤口感染,还有不要被风吹着了。” 邱莲见雷汉东开始穿衣,就去把空调给关了。实在太热了,又把房门打开,热气先散散,不然这样出去,很容易着风感冒的。 雷汉东听着方默南嘱咐,“嗯!知道了。” 老爸道,“坐下歇会儿,喝杯茶,出了那么多汗。” 雷汉东坐了下来,给老爸倒杯茶,又给自己倒杯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练功房泡的可不是功夫茶,而是大号的茶杯和茶壶,是用来补充水分的。 “感觉怎么样!”老爸看着他喝完水才问道。 “呼!松快多了,好久没这么松快了,书记你可不知道,我自从发病后就跟背着大石头似的。”雷汉东展开双臂活动了一下,“这样真好!”看见老爸和邱莲偷笑,“真的,你们别不相信。” 老爸笑着道,“我们明白,三个月后,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真是太谢谢你了。”雷汉东站起来欠身道。 “不用,就冲你是军人,应该的。”方默南说道。 雷汉东疑惑地看着方默南,老爸解惑道,“我女儿很崇拜军人的。” “哦!”雷汉东点点头,“现在军人可不吃香了,不像十多年前,现在一切都向钱看了。” “可不!谁不想过好日子,不过这钱可不是什么都能拿得。”老爸意味深长地说道。 雷汉东闻弦音而知雅意,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在说什么。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三贴膏药,递给雷汉东道,“这些药膏,拿回家贴在患处,两天一换,对你的伤有好处。” 雷汉东接过道,“那真是谢谢了。” “行了,就别客气了。时间不早了,该走了。”老爸起身说道,热气也散的差不多了。 两人穿戴整齐抱着两瓶茅台、几条好烟就走了,说好了老爸的请客的,也知道老爸是大户,所以打土豪,分田地,可劲儿的宰了老爸一顿。 方默南在老爸他们走后,就回房,插上门,闪进空间,泡泡温泉,洗去一身臭汗,按摩是很累人的,用灵气滋养了手部一会儿。 洗完澡,方默南就闪出了空间,又该做午饭了,中午人少,方默南看大家都喜欢吃腊肉、熏肉,直接做了用砂锅做了腊味双拼煲仔饭,做起来特简单,就是焖米饭和腊味一锅出,出锅时在洒上葱花更出味儿。颜色油亮、香气四溢、腊味浓香、米饭滑润。 方默南还做了熏肉大饼,熏肉色泽棕红、皮肉剔透、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熏香沁脾,日食夜嗝;大饼皮面金黄、圆如满月、层层分离、外酥里软、滋味浓香。其食用时辅以肉酱、葱丝。 方默南还特意熬上一锅小米绿豆大枣粥更增食趣。这粥具有解腻、健脾胃、助消化、引气、调中、消食、杀虫等药用功效,和腊肉、熏肉搭配起来,简直太完美了。 午饭吃得不光大宝、二丫,满嘴流油,其他人也一样,直呼过瘾呐! 午饭吃完可不能立马午休,毕竟油腻的东西,还是消化消化的好,林老爷子带着两个孩子在农场了溜达的半个多小时才回来。 姥姥不再家,年终了忙!所以午休是方默南哄着两个家伙儿睡的。两个小家伙儿睡觉,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打坐,顺便看着他们两个。一个小时后,小家伙儿们醒了,去书房,画画、描红,冬天还是室内活动多一些。 老爸这餐饭,整整吃到了半下午才回来。一回来就进了书房,把小家伙儿支开,老爸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她。 “老爸,别这么严肃,怪吓人的。”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道。 “你还知道还怕啊!”老爸指着她,无奈而语重心长道,“南南,我希望在外人面前说话小心点儿,人心隔肚皮嘛!” 方默南这才明白老爸所指的什么,“ok!我知道了。”她又俏皮的眨眨眼睛,“小孩子有胡说八道的权利。” “你呀!”老爸站起来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 “行了,出去玩儿吧!”老爸笑着道。 方默南乖乖的站起来向外走,“不对耶!这书房时我的地盘。” 老爸坐在书桌后的真皮椅子上,很无赖地说道。“现在是我的了!不行吗!” “行,谁让你是老爸呢!”方默南笑着退了出去,片刻后又端来一杯热茶,放到桌上后,又小心地退了下去。 老爸看着她轻手轻脚地样子,桌上的清茶袅袅,心里那个熨帖,自家的孩子就是好! 方默南下楼后,就去找大宝、二丫了,两个小家伙儿正在搞破坏,盘腿坐在地上拿着螺丝刀把玩具拆得七零八落。当然经过几个月的拆卸,他们拆开的玩具几乎不用方默南帮忙的情况下,就能组装起来了。熟能生巧、进步神速啊! “南姐姐,晚上还吃腊肉行不。”大宝见方默南走进来撒娇道。 方默南也盘腿坐下,捏捏他的鼻子道,“小馋猫,还没吃够吗!”她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今天不行了已经吃了两顿了。明儿吧!” 大宝手上动作不停,嘴巴上问道,“晚上吃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方默南说道。陪着他们两个玩儿玩具,等到简慧心抱着刚睡醒的嘟嘟过来。婴儿睡觉多,小嘟嘟上午睡一个小时,午休两个小时,晚上早早的就睡了,这小家伙儿特别好带。 由简慧心看着他们三个,方默南则放心的下去做晚饭。孩子们太小,她可不想自己一时的疏忽造成无法挽回的憾事,每每看到电视上播出的,小孩子因为大人的疏忽,被电了、玩儿火烧着了,游泳溺死等等事故,就痛心。 晚饭还是熬粥,配上小菜、馒头,还有咸鸭蛋,佐餐佳品,色、香、味均十分诱人,尤其是蛋黄流油,香气美味。咸鸭蛋中钙质、铁质等无机盐含量丰富,含钙质量、含铁质量比鸡蛋、鲜鸭蛋都高。 中医认为,咸鸭蛋味甘,性凉,入心、肺、脾经;有滋阴、清肺、丰肌、泽肤、除热等功效;咸鸭蛋清肺火、降阴火功能比未腌制的鸭蛋更胜一筹,煮食可治愈泻痢。其中咸蛋黄油可治小儿积食,外敷可治烫伤、湿疹。rs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301章 黑赐予夜神秘,人赐予夜动感,爱赐予夜温暖,世界赐予夜无尽的可能。每当夜幕降临,整个世界变得动感起来,霓红闪烁 。北方的冬天天黑得早又冷,也挡不住黑夜的热情,工业园里的夜生活倒是丰富多彩,有些工厂三班倒儿,餐厅的营业时间延长,录像厅24小时营业,相当年,香港录像那是一枝独秀,打遍天下无敌手。小小的云县倒是紧跟时代发展,方默南不再的期间内,云县的第一家卡拉ok开业了。名字通俗好记,‘想唱就唱’。 老板很有眼光,把自己的饭店改装一下,白天进行餐饮营业,晚上,邀请县里的艺术团体乐队,音响、歌手为客人演唱,唱的多是港台流行歌曲。当然更多的是来此娱乐的小年轻,也不怕别人笑话,拿着话筒跟着电视机,吼两嗓子,图个乐呵,当然唱得好听更受欢迎。 方默南去过一次,就再没去过,一来是心境问题,过了赶潮流地年龄段了。二来对她来说太简陋了。 夏天的话,晚饭后,倒是出去压压马路,纳凉消食,冬天还是算了。邱莲和柱子、铁蛋儿年轻人也这么老成,很少去玩儿过,也是早早的当家,知道生活的艰辛,来之不易读书时光倍加珍惜。 所以吃完饭,大家就各自回房了,看电视的看电视;学习的学习。看完天气预报,方默南准备上楼回房时,老爸叫住了她道,“南南等会儿。” 方默南回身坐下。诧异地看着老爸。 老爸轻轻嗓子道,“妈、干爹,大燕,我打算提前去蓉城看看。这不路上的雪也化的差不多了,最起码认认路,不能两眼一抹黑吧!” “好!”林老爷子支持道。毕竟工作重要嘛! 方默南不予置评。“这是要微服私访啊!” “姨夫要去哪!”大宝、二丫齐齐问道。 “去工作。”老爸简洁地说道。 “工作啊!”两个小家伙儿就不再多问了,和他们没关系,又不是去玩儿。 “这就要走了,满打满算才住了三天!”老妈嘴里嘀咕道,“反正里过年不远了,到时候就回来了。” 姥姥微蹙着眉头道,“这正平啊!你在蓉城工作。大燕在县里,总不能一直两地分居吧!” 老爸笑了笑道,“妈,大燕年后调动工作,我们就不用两地分居了。” “啊!这调动工作容易吗?”姥姥问道。 “这别人如何不好说。大燕调动手续已经开始办理了,年后就能上班了。”老爸如实说道,这里面有人想卖南南的人情,自然是快了,对他们来说一句话的事。 “工作单位呢?”姥姥问完,又挥手道,“行了,哪都行,只要你们夫妻在一起就行。前两年是小燕两个分居两地。总是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的,这他们好不容易到一块儿了。又得担心他们在外受欺负了没。结果你们俩又分开,我实在不想你们因为分居,闹家变,苦了孩子们。电视上演的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妈。不会的,这不我们俩在一地工作了。”老爸被她唠叨地哭笑不得。 “妈,你也说那是电视上的事了。”老妈也附和安抚道。 “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嘛!”姥姥理直气壮地说道,“不然电视上竟演些第三者插足干什么?可见生活里是有的。” ‘咦!’老爸心思活泛起来,“要不这样妈!过了年,您也跟着我们一起住得了。” 方默南偷偷地跟老爸眨眨眼,心思转得够快的,顺杆就爬。 姥姥摆手,断然拒绝道,“不行不行,走了谁看店儿,还有这农场谁来管理。” 老爸点到为止,就没再说下去,等过年回来时,估计她家闺女已经做通工作了。 方默南眼见的说得差不多了,就道声晚安,上楼去了。 这回没有夜半三更的电话铃声,方默南在空间里安心的修行,小灰和大,现在是左右护法。 方默南看在它们两个乖乖听话的份儿上,临出空间前,总是做顿好吃的犒劳一下它们。 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地点,邱莲和胖子扎着马步,方默南在他们身后,继续教导他们两个呼吸法门。这次胖子记得不错,但这体力还是让方默南摇摇头,还得练啊! 胖子现在也很郁闷,年轻欲火自然旺盛,想要跟爱人亲热还得等俩月,慧心生产时孩子太大有些伤身。所以为了发泄旺盛的精力,他在办公室,无人时扎着马步,看文件,也庆幸现在工厂忙碌为了赶订单,回去的晚,搞得自己疲惫不堪倒地就睡。照着他这样的练法,进步那是指日可待。 早饭因为老爸要走,所以做得比平常丰盛些。馄饨、豆腐脑,油酥烧饼、烧卖、蟹黄包、还有炒得腊肉和熏肉。 吃完饭,方默南让老爸开着车库了桑塔纳上路。本来老爸推脱,姥姥一出手,“正平啊!有个车方便,不就十来万块钱,妈有的是!” 瞧瞧姥姥这财大气粗的劲儿!“钱挣来不就是让花的!” 老爸接受了,这还不算,姥姥和方默南从空间里抱出来好多瓜、果、蔬菜,腊肉、熏肉、蜂蜜,还有一坛子果酒。“冬天天冷,不怕坏,带着吃。”最后姥姥还塞给老爸一张十万的银行卡。 “妈,我有工资的。”老爸把银行卡又塞给姥姥道。 “你一月的死工资,还没我一天挣的多,给你就拿着,妈挣得钱不就是给你们花得,妈一个人又花不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不还是留给你们。”姥姥把卡又塞给老爸,“怎么嫌少,要不妈在给你些!”姥姥作势要再拿一张卡。 吓得老爸开着车就跑了,再晚会儿,说不定妈又塞给他了。 送走老爸,胖子带着货车就来了,几个人年轻小伙子从货车上跳下来,方默南领着他们去地窖里把橡木桶搬出来,搬了二十桶果酒,然后整整装了一卡车食物,还忘不了茶叶一大包。 胖子直呼,“老大,你哪来这么多东西啊!可便宜死他们了。”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知足吧!每天都能吃到,他们一年才吃一回。” “你不说我我不想,你说起来,我比他们幸福多了。”胖子傻呵呵地笑道。“我去打电话给他们显摆显摆,气死他们。” “你呀!小心乐极生悲!”方默南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样子笑道。 “对!对!咱要偷着乐才对。”胖子说道。 胖子看着货物装完,“那老大,我们走了啊!” 方默南点点头,看着车子远去,想要转身上山,就见一辆吉普车开了进来。方默南站定,车子挂着蓉城的车牌儿,她眯起了眼睛。车子停到农场门口,从里面下来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 男子下车后,直接往方默南这边走来,未语先笑,一脸和蔼地问道,“小朋友,方正平方主任是住在这里吧!” 方默南秀眉轻挑,答非所问道,“你是谁?” 男子一听她这样回答,心下一喜,“我叫安尤为,这是我的工作证。”他打开放在方默南眼前。作为蓉城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室主任,对于未来上司怎么可能不查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从县里老街过来的,一问方主任家那是人人都知道,热情的不得了。 开发区管委会一些人得到消息后,先去了京城,谁知道新主任回了云县,就往云县赶,倒霉催的又遇到大雪阻路,只好等到路上的雪,稍微化了些,才赶了过来。这些人千方百计的想在新主任面前露个脸。 官场如战场,“抢占先机”同样重要,意义非凡。试想,要是在方主任正式上任之前,就能在他老人家面前混个脸熟,表现一番,获得好感,那是何等的重要?从今往后,前程无量啊! “如果是找我爸,那不巧,你们来晚了,我爸已经被人开车给接走了。”方默南扫了一眼他得工作证道。 “啊!”安尤为一脸的沮丧,又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你不用问,至于他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方默南说道,眼神真诚而令人信服。 被人接走了,居然又错过了,安尤为颇为无奈道,“那谢谢你了。”话落转身而去。 方默南打发他走后,至于他是不是信她 的话,或者守株待兔,就不是她的事了,转眼就抛到脑后了,反正老爸走了。她转身上山,给韩志谦打个电话,让他们记得接收。 韩志谦知道方默南送来的他们肖想已久的物品地时候大叫道,“哎呀!老大真是太棒了,我们可是想了很久了,终于又喝到了。” “志谦!今年圣诞估计来不了了吧!”方默南盘腿坐在椅子上说道。 “我还能去,像马修他们估计就不成了,一举一动,都被人给注视着,尤其在有几年香港回归,他现在可受政府关注了。尤其是香港的媒体周刊,就喜欢爆料名人的新闻。”韩志谦无奈道,成功是要付出些代价。艾伦、杨帆、刁绒自是不必说,这还是他们一直低调的缘故,不然的话,日子更没法过了。 “过年的时候,我和晓美回家,他们不能来,我绝对没问题的。”韩志谦在电话那头贼笑道。 方默南想了想,胖叔、胖婶在,他的理由非常的正当。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302章 “对了,昨天11月29日的联合国安理会第678号决议,其中设定伊拉克撤出科威特的截止日期为1991年1月15日,并授权“以一切必要手段执行第660号决议”-。”韩志谦在电话那头严肃的说道,“这可是-一种授权动武的外交语言。 ” “那就做好准备吧!”方默南笑着道。 “美国一定能赢!”韩志谦接着又道。“看看美**事杂志,即便它夸大,打个折扣,在力量对比上,美军大大优于伊军。想想两伊战争打了八年,伊拉克被拖的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去进攻科威特。而且又得到联合国的授权,等于是多国部队,要是在输了,那可真是笨死了。”他顿了一下又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咱好布局啊!” 方默南笑笑道,“到时候再说!先准备弹药吧!” “哎!好嘞!具体等我过年在回家说。”韩志谦傻呵呵地又道,“忘了告诉你了,晓美怀孕两个月了。” “是吗!那恭喜你了就要当爹了。”方默南高兴地在电话里恭喜道。“给胖叔、胖婶、胖子他们说了没。” 韩志谦一拍脑门,“我们才从医院检查回来,正要给你们报喜呢!电话就打进来了。” “那过年不影响回来吗?”方默南担心地问道。 “也对哦!孕妇可经不起长途奔波,那时候也有四个月了,到时候再说了。”韩志谦高兴的都忘了,孕妇不适合长途旅行的。 “那我就不越俎代庖打扰你报告好消息了,我挂电话了。”方默南说道。 “拜拜!” “拜拜!” 方默南挂断电话,继续给程世贵、杨帆他们打电话,果然得到的消息是都来不成了,都忙着嗯!尤其是日本的杨帆,随着日经的下跌。他吃得不亦乐乎。打完这两个电话,一看表,“哇……11点多了。”方默南匆匆站起来,一路跑了下去。 邱莲看见她跑下来。“方医生,来了。” 方默南看见她正在厨房,择菜,“正好,中午咱吃炸酱面得了,时间不早了,这个简单好做!” “好嘞!我去和面。”邱莲把择好的菜放到水龙头下。洗洗手,拿着面盆和面。 “那我炸酱。”方默南开始忙活起来。 邱莲醒面的时候,又去大棚里摘了几根翠绿的黄瓜。 正做饭的时候,胖婶和简慧心抱着孩子走了过来,脸上笑的如朵花似的,激动地说着闺女怀孕了。方默南和邱莲齐齐说着恭喜了,又要升格做姥姥喽……当方默南忙着做午饭时,老爸才开着车进入蓉城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地盘。这里紧挨着蓉城,这时节车少。他开的车很慢,路面上还积着厚厚的雪。显然开发区街道没有人清扫。车流量可以说是没有,不像国道上车流量大,很快雪就化了。 很快老爸就能看到一个巨大的横幅广告,上面写着两行大字:“创业乐园,财富沃土,蓉城经济技术开发区欢迎您!” 广告牌很是阔气鲜艳,只是进去之后看到的情景,能让人心里凉半截。虽然是冬天,但一站之地之隔的省会蓉城街面上却是人来人往的。而这里,老爸开了车行进了十分钟居然只见到两、三个行人。真是鲜明的对比。他缓慢的开着车继续往里走。 路倒是修得很到位,双向六车道的大马路,两边每隔五十米就是一盏巨大的霓虹灯,看起来很大气,可惜路上总共就没几辆车在跑。 老爸留神看了一下,跟自己擦肩而过的车共有两辆。在雪面上也开得飞快,也不怕路滑。不过照着这个车流量,用不上刹车,自然也不怕了。 路两边的地里种了些庄稼,雪化了能看见一抹绿色,那是冬小麦,不过这播种面积可不大,还有几个零星蔬菜大棚,大棚上的雪扫的干干净净,怕是雪大压塌了。 再往里走,就再没看见绿色和大棚蔬菜了,偶尔才能看到一两个厂区,不过也都是铁将军把门,透过锈迹斑斑的栅栏门,能看到里面的厂区长里面都是皑皑白雪,别说扫雪了,上面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想来是搬走了。 这么落魄,倒是出乎老爸的意料,怎么说挨着省会,依托母城,也不该发展成这样啊! 老爸开着车继续向里走,这面积可真大,开发区属于河流冲积区,地势平坦,老爸下车,拨开雪看看土质,抓了一把在手里,多为沙荒地和薄产田。难怪这里被列为开发区了,地里出产少的可怜,要是上好的耕地可舍不得建工厂。 全国还有一半人口在贫困线下挣扎呢!有的地方温饱还没解决呢!就是他们想,上级也不会批准。而且这里交通四通八达,紧挨着南北大动脉,又临着河道。老爸紧皱着眉头,思索着。 中午时分,老爸开着车继续走,得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了,转过一条街老爸看着奇怪纳闷这路两边的发廊怎么那么多,而且都是关门的。 老爸找了间小饭馆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点了一碗打卤面,等上菜的期间,老爸问道。“老板啊!这大白天这么冷清,都关门歇业的,能挣到钱不!” 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膀大腰圆的,浑身壮实着呢!穿得很整洁,还用白毛巾包裹着头。开放式的厨房,老爸正巧能看到他熟练的甩锅、抛锅,展现高超厨艺。老板听到老爸的问话,说话也非常的爽朗,“一听口音就是外地来的吧!” “是啊!这里不是开发区吗!手里有点儿闲钱,来看看如何!”老爸笑着道。 老板嘿嘿一笑回身把打卤面放到了桌上,在胸前的围裙上,擦了把手,坐下来道,“我们这儿 挣钱一般在半下午和晚上。上午冷清的很,您是我今天的第一个客人。”他看着老爸穿着简单,但气质非同一般,他打开门做生意,这双眼睛看得人多了,尤其这里三教九流都有,什么人没见过,倒是有几分眼力界。有些犹豫,而有神秘道,“如果真想做生意的话,还是看看的好!” “哦!”老爸挑眉道,“能说道说道吗!免得兄弟赔了,谁挣钱也不容易。” 老板笑着道,“您是做大生意的,脑子那是我们能比的,您看看这开发区冷清的情形……”言下之意还用得着说嘛!“快吃吧!不是俺吹,俺这面,别的地方可吃不到。” 老爸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再勉强,拿起筷子,低头尝了一口,又抬起头来,“嗯!手艺不错。”早上吃得多,不是很饿! 老板听到他的夸奖,非常得意,“我们祖传的手艺的,到我这一代四代了。” “是吗!”老爸笑着道。“你还没说怎么晚上挣钱啊!”于是他接着问道,“怎么你们这儿挣钱真奇怪。” 老板努努嘴,“呶!自己看。” “旺哥啊!给我们来三碗肉丝面,一个碗放点儿辣椒。”一个女人搭在想要搭在被称为旺哥老板身上,被他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影儿,你正经点儿。” “正经儿?”影儿斜眼看着他,咯咯直笑,她涂着丹寇手指)。 第303章 三个女孩子脸上浓妆艳抹,面容上也遮掩不住一丝稚气,年龄都不大,二十上下,而眼神闪烁不定,带着精明算计和世故,心态上苍老的可怕。她们身上裹着军绿色的大衣,也遮不住姣好的身材。老爸扫了他们一眼后,又若无其事地吃面。 三个女孩子也在看老爸,穿着普通,没有任何的出彩,人长的也是普普通通,戴着黑框眼镜,斯文老气的很,一看就是穷教书的。 她们看了他一眼后,就不再看他了,等面期间,无聊的开始闲聊起来。 影儿先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张啊!老娘的钱包都瘪了。”她‘腾’的一下,把旁边的凳子给踹翻了。“妈的,有完没完啊!公安天天来查,有本事不查夜色去,有本事封了它啊!为难咱有什么用。” “影儿,你给我闭嘴”那个冷情之人呵斥道。“你这大嘴巴早晚坑了你自己。” “影儿你别拿我的凳子撒气啊!坏了是要赔的。”面馆老板旺哥回头说道。 “不就张破凳子吗?老娘还赔的起。”影儿撇撇嘴不屑道。“哼!不说就不说,这谁人不知?公开的秘密了,新来的不这样灰头土脸的。” “面来了,赶紧吃吧!”旺哥赶紧端上面来,生怕这位姑奶奶在语出惊人,占住嘴。 “老板结账。”老爸放下碗筷道。 “好嘞!1块钱。”老板道。 老爸从兜里拿出钱,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他看看天色,先找个地方安歇到晚上再来看看。于是开车回了省城。 夜间活动一般被视为相对于日间劳动等正式活动,夜生活也常偏向娱乐性质。人类一向赋予夜晚特殊的文化意义,使之成为阴谋、恐怖、暴力、色情等等的代名词。 夜幕降临,老爸开着车缓缓的开进开发区。这里果然变得热闹起来,整个世界变得动感起来,只见车流穿息不停。行人却是见不到几个。街两边的发廊都黑着灯,有的是真关门了,有的门却是开着的,时不时的看见有人进出。寒风凛冽,却挡不住男人们的趋之若鹜。 老爸继续开车向前,他这车,现在在这里也不眨眼了。他把车停在路边。望着远处的夜色,这应该是那名女子所说的地方了。 七彩的霓红不停闪烁,把六层楼装扮得格外美丽 妖娆,霓虹灯在这只有路灯的街道上具有极强的穿透大气的能力,色彩鲜艳绚丽、多姿。 吸引着人的眼球。从这里他清楚地看到门口人处不少人正往里面走,变故突然发生,里面冲出来一个人,跑得够快的,眨眼间窜到他车前,打开车门,“不想死的,就快开车!” 老爸看着他身后手持钢管凶神恶煞的人,先离开这里再说。‘嗖’的一下车子如离弦箭的似的窜了出去。 车子进入蓉城后又绕了半个小时,才停了下来,老爸透过后视镜,道,“你可以下车了。” “方正平。”坐在后车座上的男人低沉嗓音响起。 老爸尽管心里一惊,满是警惕。脸上却不动神色道,“先生是在叫我吗?”他缓缓的扭过身去,看着他又道,“你认错了人了吧!”心里猜测着身后的人,他今天中午刚到,不该有熟识之人啊!“这里安全了……”言下之意您该下去了吧! 坐在后座的他,对老爸的反应给了很高的评价,就这定力,不是一般人啊!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摘掉脸上的墨镜,“初次见面,我是倪宏毅,未来我们两个将搭班子。”他伸出了手。 老爸也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没错两个人虽然没正式见面,但彼此的照片都见过的。 老爸想想面馆儿那几个女人谈论,新来的灰头土脸,也许是指他吧!不用这么拼吧!就是想找证据也不用亲自上吧! 老爸那里知道,倪宏毅没这么被人耍过的,阳奉阴违,他刚刚到来的时候掌握情况后,当即吩咐公安分局的人重拳出击狠狠治理了几回关闭了一些发廊也处理了一批涉案的老板和“工作人员”。可没两天就死灰复燃,然后由公开转为底下,尤其是还立着的夜色。 “失地的农民无所生计而这个发廊就很难从根本上禁绝,最主要的还是真正的将开发区建设好了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老爸低声说道,不然那些女人还在抱怨他们挡住了她们赚钱的道路。 倪宏毅听到他的话,认同地点点头,“这些人普遍文化程度不高,被贩卖到这里,有些认为这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赚够了再上岸!”他心里有些怒其不争,更多的是悲哀。真是笑贫不笑娼,录像看多了,给洗脑了吧! 老爸先下了车,把车牌上糊着的纸条给揭下来。“你住哪,我送你。” ‘他倒是心思细腻啊!’倪宏毅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 倪宏毅说了个住址,老爸把他送回去,又开着车回了蓉城。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干!谁没点儿依仗,只有打掉依仗才行。 两人默契的都选择沉默没见过对方,老爸依然开着车每天来回的晃荡。去不会傻的去碰触地雷。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估计查不什么?还是走走看看,如何改善这里的冷清的局面吧! 冬日的阳光是最昂贵的,方默南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晒太阳,摇椅上她微闭着眼睛,一摇一摇的。任那暖烘烘的金色穿过玻璃,穿透厚重的冬衣,从里到外把周身浸透在温暖之中。 仰望天空的时候,看到柳絮一样的流云,淡薄而疏落地挂在天幕上,隐隐透着淡淡的蓝。那个瞬间,感到天地间静默而美好。 两个小家伙儿跟着姥姥巡视饭店了,得放放风不是!难得的悠闲时光,怎能不醉人。 西方的圣诞节,对方默南他们来说如往常一般,没有区别。 “咚咚……”敲门声响起,方默南皱眉,这才刚吃完午饭,谁来打搅她。“请进。” 方默南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就看见邱莲旋转着把手,推门而入,而她的身后站的是,“叶四哥,你怎么来了。” 叶老四步履轻快,不疾不徐,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轻松地笑容,“瞧这话说的,不说别的,单说你救了我三哥的命,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怎么能不来。”他一屁股坐在躺椅上,摇晃了摇晃,太阳照到他身上,“舒服啊!南南真会享受!” 方默南看着他比上次来的时候要精瘦了许多,人更加精神抖擞,不像上次累的憔悴不堪的。“这个点儿过来,午饭吃了吗?” “嘿嘿……一路往这儿赶,还真没吃午饭。”叶老四摸摸干瘪的肚子道。 “那先吃饭去,吃完饭咱们再聊。”方默南笑着道。“饿着肚子,可不好!想吃什么?” “来碗面条垫垫肚子得了。”叶老四随意道。 方默南起身往厨房走去,叶老四也跟着下楼,坐在餐厅里。开放式的厨房,不影响彼此谈话。 “做腊肉丝面条如何?”方默南侧头问道。 “行,能吃就行。”叶老四笑着道,“我不挑食的。” 腊肉现成的,面条也是现成的,都冻在冰箱里。方默南熟练的将腊肉切丝,葱姜蒜炝锅,把腊肉丝煸炒一下。加水,放点青菜和面条一起煮熟即可,不用放盐,不然就咸了。点几滴香油,放些葱花、香菜,大功告成。 很快叶老四就闻见了香味,“好了,快吃。”方默南笑着端了上来。 叶老四也不客气抄起筷子,动作很快,可一点儿都不粗鲁,反而很优雅,不知是怎么炼成的。 叶老四吃完饭,邱莲走了过来,“你们谈,碗我来洗。” 方默南也不跟他客气,就交给她喽!方默南他们两人又回到书房,叶老四看见茶几上的功夫茶,自觉地泡了起来。 方默南说道,“你怎么又闲情逸致跑到这儿来,苏联的政局不稳,你不坐镇能行吗?” 叶老四泡好茶,递给方默南一杯,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嘿嘿一笑,“他的政局就是再不稳,到了圣诞新年,人们也没那个心思,要闹也得过完年是不!” 方默南轻哆了一口茶,“这几年赚了不少是吧!”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个贼兮兮的奸笑。 叶老四又是嘿嘿一笑,“人家牟某人是用火车车皮拉商品,咱是从香港码头直接升级到万吨级的轮船干!真是鸟枪换炮了。纺织品、日用品,家用电器是能装多少就装多少,不过现在都交给手下的贸易公司干了。”他抿了一口茶,“咱现在有更大的买卖要干。” “更大的买卖,西伯利亚的石油。”方默南想了想肯定的说道。 “bingo!”叶老四打了个响指。 方默南眉头紧皱着,“怎么,不好吗!不能干吗!”叶老四看她的样子担心道。 方默南摇摇头,“不是不能干!而是要怎么干的问题。”她抬起头来,“叶四哥你是想以后都不打算去苏联了,我建议你别打石油的主意!” “为什么?”叶老四问道。 方默南认真而严肃地说道,“以往叶四哥你做贸易挖人才贩卖人口我都没说什么?反正风向不对咱就撤,可是你买油田,开采石油,可是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的。”(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4章 “噗……咳咳……贩卖人口。”叶老四被她的话给呛得一直咳个不停。“这两年苏联的知识分子在我们的运作下是移民不少,可那是他们家庭生活太过艰难,我们只是本着两国以往友好的友谊,想办法帮着这些苦难的苏联的知识分子。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要这么直白好不好!” “切!”方默南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说得多急公好义似的。 叶老四沮丧道,“自从海湾战争爆发,石油价格猛涨,我才意识到石油堪比黄金啊!而你现在不让干,真是郁闷无比啊!”说着还连叹三声!!! 方默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好笑的摇摇头,“我只是说时间不对,又没说不能干!挣钱的买卖不能错过。”她喝完杯中的茶,放到茶几上,反问道,“你觉得苏联现在局势如何!” 听到方默南的问题,叶老四沉思了片刻道,“戈尔巴乔夫上台之后,不顾实际情况,胡乱进行体制改革,连叶利钦这种人也能容忍下来,根本就是在自毁苏共的根基。没有一个强大的政权机器,没有一个稳定的社会秩序,任何改革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只能引发社会动乱……不说别的,历史上商鞅变法、王安石变法,人家背后杵着秦王、宋帝。任何变革都是建立在社会的稳定的基础上。老戈这么瞎搞迟早完蛋。”叶老四和别人不同,他可以说是亲眼的见证者。 “啊!”叶老四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脑袋道,“我明白了。这新主不认旧账哭都找不到坟头。”幸亏她提醒,有点儿得意忘性了。 “既然说道这儿了。你判断苏联什么时候完蛋。”叶老四一脸的希冀地望着他。 方默南优雅而神秘地一笑,反问道,“你的判断呢!” 叶老四摩挲下巴道,“应该不出一年了。” 方默南眼睛一亮。很准耶!接着又问道,“那么接下来政局的走向呢!” 叶老四道,“有因必有果。可能拆分成许多国家。本来苏联就是加盟共和国嘛!现在东欧一些国家不就是在脱离他的掌控嘛!” 方默南心下点头,不愧是政治、军事世家出身,他们的对政治的灵敏度是非同一般的。 叶老四看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测了。其实这些年不光在经济上运作,政治上就在他们的掩护下由别人暗中运作,目光也没有紧盯着苏联,虽然苏联也是地大物博。但情况肯定也最复杂。其他几个加盟共和国,尤其是和我国领土相邻的那几个国家,也在不停滴渗透。他们进入的时间较早,就能获得主动权。西方国家还在观望的时候,插手进去。能够抢占先机。嘿嘿…… 叶老四越想越窃喜,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打上咱们国家的烙印了。咱也是学人家西方现学现卖,西方那些大公司,打着友好的旗帜,行的可是卑鄙的勾当,资本的心果然是黑的。那些资本家的鼻子比狗还灵,甚至先于自己的政府,进入这些国家。他们和他们的政府,共进同退。搞经济侵略竭尽全力。人家对我们搞经济侵略,我们也不差啊!未来岁月中,中亚这块地方,就是我们说了算。美国佬也好,老毛子也好,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掌控着他们的经济命脉。量他们也翻不出花来。 “唉!这样的话,还得在等等了。”叶老四又道,“不过等再久也值!” 方默南提醒道,“如果将来四哥买油田的话,价码不要太低,手段要合理,如果达成交易。那么必须是手续完备,让人在法律上无可挑剔,还有一定要让新政府、内阁、国家议会,各方首脑,反正是只要有权的机关都要给咱们背书。为此我们可以多付出一笔钱,都行。”她还特地说道,“以上我说的,四哥一定要照办,切记、切记。” 叶老四虽然心里有疑问,但从没见过她这么郑重的话,也让他谨记在心,为此在后来他特别庆幸自己购买油田的手续完备的无可挑剔,价钱也合理,可以让他从容的应对。 未来苏联解体,新生的俄罗斯混乱不堪,要么有权。要么有钱.钱可以买到权。唯有有钱人才是大爷。而之所有要让那么多有权力机构给他背书,是以防万一。要让合法性依据做足,这样尽量避免将来所承担的政治风险。 这个机会很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1992年初至1994的4月,俄罗斯实施了以‘自由化、稳定化、私有化’为核心内容的‘休克疗法’,启动了从计划经济制度向市场经济制度转轨改革。这一阶段的主要特点是大刀阔斧经济自由化、私有化改革以及宏观经济稳定政策。俄政府希望借此在较短时间内实现经济稳定、市场供应改善、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实现向市场经济转型。 从实际效果来看,‘休克疗法’改革非但没有实现当初预想的目标,反而使原本严峻经济形势更加恶化,造成了经济严重下滑和恶性通货膨胀,最高通胀达到2500%。围绕改革的方式、成效、前景产生了广泛的争争,经历了多次探索和曲折,付出了惨重代价。最终不仅实现了从‘休克’到‘治疗’,而且是找到了更为宝贵的财富——‘伊万诺维奇’道路。 而在‘休克疗法’这一阶段.俄罗期诞生了无数个霍多尔科夫斯基、阿布拉莫维奇这样的大亨。都是在权力之下的黑暗交易,自然资源被贱卖贱买,而围绕自然资源的政治斗争后来也是让人眼花缭乱。最后俄罗斯的新沙皇伊万,清算了这一竿子寡头们,有的锒铛入狱,有的远走他乡。 方默南也陷入了沉思:苏联政变到底变成了什么?很多人说“苏联被百姓民主推翻了”,真的是那样吗?一般来说,在一个国家内部,如果一个政权被百姓推翻了,大都具有以下特征: 一是以前的统治阶级失去了权力; 二是很多以前的平民百姓变成了统治阶级; 三是以前统治阶级失去了财富和产权,普通百姓的财富增多。 那看看按照这些特征观察“推翻苏联”以后是不是这样呢?代替苏联的俄罗斯新得领导阶层都是谁呢! 以前的苏共统治阶级成员还是后来俄罗斯的统治阶级,他们的亲属成了大富豪;比如莫斯科市长卢日科夫苏联解体以前是苏联的莫斯科市的副领导,后来做了20多年莫斯科市长其老婆成了房地产大亨,绝大多数以前的平民不仅没变成统治阶级,还可以被随便解雇了,变得衣不果腹。 原来的苏共统治阶级成员变成了大富豪,原来的全民企业变成他们的私企,这等于他们获得了合法的产权,而普通百姓失去了产权,并且变得更穷了。可以清楚的看到,以前的苏共统治阶级还掌权,他们获得了产权,他们的财富更稳固了,但普通百姓失去了产权、更穷了,这说明苏联根本没被推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所谓的苏联被推翻,只不过是苏共精英搞得自我政变,把以前非法财富合法化。 那么肯定有人会说:“人家不是都搞选举了,换领导,美国能那样,这不是变了吗?”资本主义是资本家控制企业和经济,选举只不过换一个人,并不是政府被推翻,他们的财富都保留。政权变化之后,以前的统治者得到了更大的利益,这是被推翻了吗? 那么谁被推翻了? 以前苏联精英虽然能拥有一些**财富,但在苏联的宪法下这些财富无法合法化,容易被追究,所谓的苏联被推翻以后,这些财富都合法了;以前企业是全民企业,苏共精英的后代是无法继承,利润也无法归自己,所谓的苏联被推翻以后,这些企业大部分被他们私有了,成了‘家天下’了,后代可以继承股份。所以苏共精英从所谓推翻得到了巨大好处。 苏联所谓的被推翻以后,美国安全了,并且美国资本家低价收购了很多苏联的自然资源,所以美国得到好处了。 以前苏联加盟共和国的领导变成了国家领导,家属得到了巨额财富,所以加盟共和国领导得到好处了。 所谓的苏联被推翻以后,普通百姓失去了很多福利;以前工厂不能解雇普通百姓,现在可以解雇了;以前企业的产权是全民的,现在百姓失去了产权;苏联解体以后,很多人的存款和退休金几乎变成了废纸;苏联解体以后,普通百姓比以前更穷了;苏联解体以后,俄罗斯失去了大片土地。失去了从沙皇时期就拥有的,具有重要地理位置的克里米亚。这是黑海舰队的优良军港,是一个重要出海口;苏联由世界第二,迅速变成了国际乞丐。 通过对比可以清楚的看到,经过所谓的苏共被推翻,苏联的普通百姓、俄罗斯民族,失去了很多;而苏共精英、美国得到了大好处。 既然是苏共精英得到了大好处,多数普通百姓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产权都失去了这说明应该是普通百姓被苏共精英推翻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305章 苏共精英为了**财富合法化,为了抢劫人民产权,就勾结美国,出卖民族利益,给普通百姓演了一场“被推翻”的闹剧。所谓的苏联被推翻,只不过是苏共精英勾结美国,通过自我政变推翻了普通百姓。从所谓的苏联被推翻,看一看后世好像同他没有什么区别嘛? 工人阶级被推向社会,成了彻底的无产者,就连如画的山水,古人是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现在也被圈起来,没钱别想看。 人民都是被代表的。就像是一个吃牛肉面的故事,某男子去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可是面上来后没看到一块牛肉。就气得把老板叫来,牛肉面怎么没有牛肉?老板淡淡地说:“别拿名字当真 ,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老婆吗?你什么 时候看见人民大会堂里面坐过人民?凡是门口挂 “人民”二字招牌的地方,均岗哨林立,充分体现了“人民”的崇高。这些地方一般都是人民无法随意进出的,像“人民政府”、“人民法院”等等……好 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民银行”,还不办理储蓄业务 。只有“人民医院”的门可以随意进出,却是人民都不愿意进去的地方!!! “好在咱们的改革跟他们有本质的区别!”叶老四嘴里咕哝道。”改革开放是正确的,起码现在大多数人吃饱了。” 方默南挑眉说道,“做不好监督工作,胜利的果实老白姓可享受不了。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 这是真实的,方默南在另一个世界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思考的东西提前转述出来。在另一个世界。随着经济的持续发展,患不均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成为造成社会不安定团结的主要因素。 富裕了。可是富了国家,穷了百姓。因为我们还很穷。不说别的,看看一组数据: 我国人均收入世界排名:1960年第78名,1970年第82名,1980年第94名,1990年第105名,2008年第106名。2010年第127名; 但反观我国的gdp世界排名:1978年第15名,1990年第10名,1995年第7名,2000年第6名,2007年第4名。2010年第2名。 才知道原来我们与世界的其他国家相比,人们的生活是越过越穷。有时候不能够自己跟自己比,自己觉得进步很大,其实放眼看去,我们还很穷。 真的很穷。 诸如坊间流传的:住房改革,口袋掏空; 教育改革,家长逼疯; 医疗改革,提前送终;还有,什么人事制度改革。父业子承(官二代、民二代);退休制度改革(双轨),(企业)高工贫穷;收入分配改革,越富越富,越穷越穷……! 全民都生活在不安中,整个人群中,充满着抱怨之声。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穷的抱怨,富的也抱怨,人们似乎更加焦虑,而且不知因何而存在的不安全感,像传染病,交叉感染。上面不安,怕下面闹事;下面也不安,怕上面总闹些大事,不顾小民感受;富人不安,怕财富有一天就不算数了;穷人也不安,自己与孩子的境遇会改变吗?人们就在这抱怨、焦虑和不安之中,安居乐业成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不安!你危言耸听了吧!”叶老四诧异地看着她。 方默南摇摇头,“危言耸听!一点儿也没有,人性贪婪是止不住的。想想你身边的人,单说一点,他们凭什么把孩子、孙子送往国外接受教育,要知道那里的生活费、学费可是不低的。当然你可以说他们是公费留学,老百姓还知道穷家富路呢!他们手里不可能没有一点儿钱傍身的。”她接着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有些人的钱来的不明不白,毕竟你见识的大官要比我多,自然知道的也比我多。” 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不过后世因为信息咨询发达,曝光多了老白姓知道而已。这些所出来的问题可不是后世独有的。 叶老四陷入了沉默当中,就像方默南说的一样,家境和出身远远优于方默南的他见识到的东西自然要比南丫头这个人知道的更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更清楚南丫头说的一切没有错,是谁先把自己的孩子送往国外的,上行下效,那里支撑这么高的学费、生活费,官员的灰色收入究竟有多少?这已经是一个无法去查清楚的问题了,不仅是他们,甚至就连党内的一些高层也很清楚这种事情,只是被大家都刻意的忽略或者说掩饰了过去。 当大多数人选择对一件事保持沉默的时候,这件事也就成了潜规则。 在改革开放头10年,第一批富起来的,都是城市无业者和农村不会种田的人,他们利用当时物资匮乏,民风淳朴,靠从事商业交换,成了先富起来的人。而代表着文化主流,对传统道德理解较多,并自觉遵从的知识分子,却依旧穷,当时流行的话是:“做原子弹的不如卖茶鸡蛋的”。第二批先富起来的,是从事生产加工的工厂主。因为物资匮乏,导致产品供不应求,80年代,假货横行,就是在这个年代,依靠造假、制假,南方成了富翁集聚地。第三批富裕起来的是房地产行业和官员,官商紧密勾结,使得社会财富快速集中到极少数人手里。 从几批先富起来的人看,基本上都是利用了社会制度的变迁时机,靠投机致富,而真正靠诚实劳动实现致富的少之又少。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财富,地位,对民众的吸引力是无坚不摧的。 可是他们这些富起来的人,好像并没有带领其他人共同富裕,好像还自认高人一等。哎! “咚咚……”敲门声又响起。 “咦!谁又来了。”方默南和叶老四两人对视一眼,“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胖子,头发上还滴着水,还有些冰碴子,身上好冒着热气,显然刚洗澡出来。 “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不怕吹病啊!得偏头疼。”方默南仍了干毛巾给他。 胖子接过干毛巾,坐在沙发上擦了擦 。“咦!四少来了。” “这上哪去了?”叶老四手上下一挥,打量着他道。 “刚从蓉城回来。”胖子擦完头发,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呼!正平姐夫不是走马上任了,咱也去捧个场。建个饮料厂,那里离柑橘的原产地较近,生产果汁最好不过。” “事情办完了。”方默南问道。 “嗯!手续办完了,有正平姐夫坐镇,我都不用找他,开发区管委会致力于建设“务实、高效、廉洁、亲商”的行政服务体系,对区内企业全部实行行政事业“零收费”。行政服务中心十几个审批窗口对区内企业和进区项目集中审批、办理有关手续,实行“一站式”办公。所以很快就办完了。跑马圈地,地段不错,明年开春在施工。” “你倒是快!还是和食品有关。”叶老四打趣道。 胖子神秘兮兮道,“我不是最快的!老大你猜我在开发区办手续遇见谁了?” “这还真不好猜!给个提示!”方默南兴致颇高的跟他玩儿了起来。 “提示啊!人也是咱云县的。”胖子说道。 方默南仔细看着胖子,想了想,“第一我肯定认识,而让你这么惊讶的,我们关系很近,但肯定不怎么好!”她脱口而出,“我大舅!” 胖子竖起了大拇指,“他是去开超市的。” 方默南笑了笑,“他倒是有经济头脑。” 大舅他们这些年也是与时俱进,虽然方默南他们已经不再关注他们,但是作为亲戚他们的消息还是传到他们耳朵里。知道他的生意又扩大了,还知道夫妻两个跑到齐秋实工厂,听管理课程。顶着齐秋实大舅哥的身份,想要听课,还真没人拦着。至于去老爸那里投资,算他们有眼光。 随即不再谈他了,方默南问道,“老爸在那里怎么样啊!” 叶老四对方默南的家务事,也没那么好奇八卦的样子,听他们的谈话多少也听出点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胖子撇撇嘴,“除了行政一条街,还像个样,前面办公室,后面就是家属单元房。其他的地方没法看,园区内既没有企业,又没有超市、学校、医院,出门就是庄稼地,冷冷清清的,离省城太近了,宁可挤在里面,也不像向外发展,当然也可能是冬天的缘故。” “还是人们的观念问题,也是时间问题。”方默南说道。 听胖子说的,有点儿像,宁要浦西一张床 不要浦东一间房,这是八十年代中后期,人们普遍的观念。相对于省城,开发区那就是穷乡僻壤,乡下地方,荒郊野外,各种设施都不齐全,不方便,人们当然不愿意去了。 上任的第二天开始,老爸就到区里各处视察去了,了解区里的现状,还有乡下的状况,毕竟征的是农民的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6章 既然还是干老本行,招商引资,趁着冬天天寒地冻的人都闲着,也好摸底,所以老爸都在干这件事,早上到管委会点个卯,然后就坐车出去了,到下班的时候又回来了。 “呀!这么晚了,不说了该做晚饭了。”方默南起来,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你们继续聊,我去做饭,今天晚上咱们吃全鱼宴,正好犒劳你们。”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方默南让邱莲去水库里钓鱼,水库里的冰很薄,砸开后就可以钓鱼了。 “全鱼宴啊!”胖子咂巴咂巴嘴,一脸的馋样儿! 方默南抿嘴一笑,打开门走了出去,穿上外罩向山下走去,到大厨房的时候,邱莲已经在开剥鱼了。 关于全鱼宴,不少文人墨客留下了诗句:“久闻呼伦湖,鱼宴留声明。梅花开席上,松树卧盘中。鲤鱼呈三献,戏珠武二龙。独怜清炖美,鲜嫩醉秋风。” 鱼的营养丰富,食之味美,故人们普遍爱吃鱼。 做酸菜鱼用的是鲤鱼,还有鲤鱼跳龙门、梅花鲤鱼、金狮鲤鱼,鲤鱼有健脾开胃、清热解毒的功效, 做菊花鱼用的是青鱼,有补气养胃、化湿利水、祛风除烦等功能。其所含锌硒等微量元素有助于抗癌。 做水煮鱼用的是草鱼,有暖胃和中平肝祛风等功能,是温中补虚养生食品。 松鼠桂鱼,所用的桂鱼,就是著名诗句“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所说的鳜鱼,与黄河鲤鱼、松江四鳃鲈鱼、兴凯湖大白鱼齐名,同被誉为“四大淡水名鱼”。 鳜鱼它的肉质丰厚坚实,味道鲜美。富含蛋白质,肉刺少,可补五脏、益脾胃、充气胃、疗虚损。适用于气血虚弱体质,可治虚劳体弱、肠风下血等症。鳜鱼是世界上一种名贵淡水鱼类。 这种鱼极易消化,对儿童、老人及体弱、脾胃消化功能不佳的人来说,吃桂鱼既能补虚,又不必担心消化困难。 还有利于肺结核病人的康复。 松鼠桂鱼这道菜不仅有色有香,还有味有形,更让人感兴趣的还有声。当人到齐后。方默南把炸好的犹如“松鼠”的桂鱼上桌时,随即浇上热气腾腾的卤汁,这“松鼠”便吱吱地“叫”起来。 “哇……它叫了,它叫了。”大宝、二丫拍着手,叫唤道。 “南南的厨艺没得说了。这松鼠桂鱼闻着就香。”叶老四看着方默南说道, “好玩儿吧!赶紧吃吧!”方默南笑着道,“我特地做了两条,足够吃了。” 大家和叶老四也很熟悉了,他今年夏天还来过,住了几天,只有连婶和铁蛋儿跟他不熟,方默南介绍后,双方寒暄了几句。知道他们是贺军尧战友的家属。自然亲切起来。 林老爷子发话道,“吃饭!” 叶老四都尝了尝道,“嗯!这鱼真棒!” “南南,有酒吗?”林老爷子道,“这么好的鱼宴没酒多可惜了。” “我去拿,我带来好酒了。”叶老四起身站了起来。少顷。他拎了瓶茅台过来。 “好酒啊!”方默南看着包装道。特供的嘛!自然好,可惜了她不饮白酒的。 胖子接过酒,打开后酒香扑鼻而来,他给林老爷子、叶老四、胖叔、还有自己满上,看着铁蛋儿希冀的眼神,“铁蛋儿也来点儿。”说着要给他倒上。 连婶拦住,摇头道,“小孩子,喝什么酒。” “连嫂子,没事,就一口,都十六了,怎么说也是小男子汉嘛!”胖子一侧一闪,躲过连婶给铁蛋儿倒上一口。 然后胖子抬头道,“女士们呢!” 姥姥和老妈她们都摇头,姥姥道,“南南拿瓶果酒来,” “哎!好嘞!” 方默南在身后的储物柜里拿出一瓶果酒,给在场的女士们,少不了两个小家伙儿倒上一小杯。 铁蛋儿见能喝上一口白酒,‘滋溜’一口喝了,“咳咳……和二锅头味道没两样,都说它好喝,也就那样!” “哎!铁蛋儿还真说对了,它就是老白干!但在与喝他的是什么人。”方默南点头笑着道。“而茅台酒在我们身边就很难说是酒了。在我们看来,这茅台就是面子,就是形象,就是关系,就是下级招待上级的心情,就是办事开后门的敲门砖,甚至就是想得到不法利益的金钥匙。正因如此,茅台酒在我们这里就不是随便喝甚至什么人都能喝的了,能喝起茅台酒的就是品味,就是一种身价,就是一种等级和分量。而很多时候更能显露出一种交往的隆重和体面的程度。因此,茅台与其说是一种酒,不如说是我们人际交往中的一个“身价证”。 ” 什么是御用,这就是御用。就像小品打工奇遇中,一沾上皇家御用,二锅头对着白开水,萝卜开会,都可以身价倍增。 “南南,说什么呢!别教坏小孩子。”老妈点着她脑袋道。 “到底谁是小孩子,我比她大哎!”铁蛋儿诧异道。 “呵呵……我们家南南是小孩子。”姥姥拍拍方默南的脑袋道。 铁蛋儿笑了笑,“不过方医生没说错,我大舅送礼也是茅台酒耶!” “铁蛋儿瞎说什么?”连婶怒瞪他一眼道。 “小孩说的,无忌,无忌。”林老爷子说道。 无忌真的是童言无忌吗!这让方默南想起在纽约看到的奇怪现象,在纽约华人聚居区法拉盛,1000毫升装的同度数茅台价格为220至230美元,约合670元人民币。因海外茅台价格便宜,质量有保证,里面人头攒动,竞相购买,引发华人疯狂“扫货”热购反乡 。 这有点儿像现在一个非常动听词语,那就是“出口转内销”,这样的商品虽然价格都比较高,但因为给不容易买到且质量又能保证,因此,能买到“出口转内销”的商品也是一种骄傲。茅台酒也开始“出口转内销”了,质量更有保证不说,价格还非常的便宜。 茅台尽管出口到了美国,然而还是在“内销”,真让人有些看不懂。出口产品,原本要赚外国人的钱,结果还是赚国人的钱,而且还让外国人从中捞一把,这事想起来就觉得憋屈。 其实道理很简单,茅台酒尽管很好很出名,但毕竟酒还是酒,外国人还是拿来当酒喝的。 在我国这里几乎已经被神化了的茅台酒,外国人好像并不认账。因为在西方文化中,就也许就是一种能表示心情的也能让人激动的饮料。老美们不会提着两瓶茅台走亲访友更不会去巴结他们的上司和客户。在政府的交往中更不会把茅台酒定为“首长专供”或“会议指定用酒”,因为人家的制度不允许,人家再高的官员也不住一瓶茅台酒的分量。确切的说,茅台酒只有在我们的社会里能够大显身手,能够显现出它的价值,能放大它的价值,甚至连涨价都是“为了消费者的利益”。但在西方人的眼里,茅台酒却很快的的显露了它的原形,“茅台”就是一种很有名的白酒而已,味道如铁蛋儿说的一样,和二锅头没两样。 在国内,人们自己热捧,而出国转了一圈之后,受到热捧的还是我们自己人。在国内,买不起,买不到正宗的。而在国外,不仅买得起了,更全是“正宗货”,这样的情景真不知道我们该是自豪,还是尴尬。茅台酒味道很纯正,但如此的“出口转内销”茅台会是一种什么味道?它本来就是一种“老白干”。而是人们不仅在追捧它,更是在神话它。而如今已经走上神坛的茅台酒又开始戏弄甚至嘲笑我们了。而还有一些一边继续神话它,一边又在大掏社会的腰包,使茅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 其实有些人心里明白,方默南他们指的是什么,畸形的酒文化,特别是官场的酒文化。 人们这么推崇酒还于国人在酒文化有关,咱们在酒文化中浸淫已久,一年喝掉一个西湖那是轻轻松松的,五千年的酒文化延绵至今,伴随经济的大发展而异常繁荣。 国人还有无酒不成席的说法,特别是在公款消费的助推下,官场上的饮酒之风可谓登峰造极,以至享誉华夏的茅台酒在后世已经跻身奢侈品行列。“酒兴”如此这般地畸长,并未使酒之文化气味愈来愈浓,反而使之与“文化”二字渐行渐远,与歪风邪气越走越近。如今在喝酒已成“重要工作”的某些官场,充斥其间的,是浓浓的之味、乖戾之气、愚昧之态、谄谀之风。从“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到“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 酒要喝好甚至直到把人喝倒,才能显示热情。酒不仅被用来勾兑感情,还被用来勾兑业绩、利益、权力甚至。有这样一种“理论”:只要没把公款装进个人腰包,还不行吃点儿了,喝点儿了,有不少人对于在官场多年“吃了个肚儿圆”颇为坦然。 民谣可窥一二,“领导干部不喝酒,一个朋友也没有;中层干部不喝酒,一点信息也没有;基层干部不喝酒,一点希望也没有;纪检干部不喝酒,一点线索也没有。” “公家出钱我出胃,吃喝为了本单位。” “能喝八两喝一斤,这样的同志可放心;能喝一斤喝八两,这样的同志要培养;能喝白酒喝啤酒,这样的同志要调走;能喝啤酒喝饮料,这样的同志不能要。” 可是要知道酒可怡情,还亦可丧志。(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7章 华夏的酒文化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劝酒的招数千奇百怪的。酒桌上,千言万语,无非归结一个字“喝”。如:“你不喝这杯酒,一定嫌我长得丑。”如:“感情深,一口吞;感情浅,舔一舔。”劝酒者把喝酒的多少与人的美丑和感情的深浅扯到一块。 可以驳倒它们的联系:“如果感情的深浅与喝酒的多少成正比,我们这么深的感情,一杯酒不足以体现。我们应该跳进酒缸里,因为我们多年交情,清深似海。其实,感情浅,哪怕喝大碗;感情深,哪怕舔一舔。” 说一千到一万,还是自己的意志力是否坚定,能经得起人家的巧言令色。 “快吃饭,凉了味道就不好了。”林老爷子爷子催促道,“瞎想什么?”他推推方默南道。 方默南回过神来,“嗯!吃鱼!” 这些鱼吃起来鲜嫩爽口,开胃健脾,醒酒提神,汤美适口。 热热闹闹地吃完饭,留下邱莲和连婶刷碗洗盘子,方默南他们踏着月色悠闲地回了半山,她和胖子、叶老四他们又去了书房。 三人落座后,胖子自觉地泡起茶。 叶老四看着动作也如行云流水般的别有一番风情的胖子道,“我看胖子在开发区办厂,还是不离老本行,食品啊!” 胖子动作泡茶的动作娴熟,嘴上说道,“咱就一农民,金融咱也不懂,高科技的东西更别提了,还是不懂。能会用就不错了。咱还是一心一意地接地气的好!吃是谁也离不开的,甭管你是高官富贾,还是贩夫走卒。” 胖子把泡好的茶,递给方默南和叶老四道。接着道,“农民太苦了,长期的工农业剪刀差。使得农民丰收了苦,是歉收了更苦。农民真的很苦,农村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不高是有目共睹的,水、电、农机在农业中(尤其是北方)的应用并不很广泛。有的农村其耕作方式依然很古老,刀耕火种,靠天吃饭的现象没有彻底摆脱。农民日出而作,日没而息。辛勤劳作,其工作量和劳动强度是其他工种所不能及的,但他们的所得却甚微,有的只能糊口。正平姐夫在大力发展工商业的同时,就着重的加大农业生产和教育投入。毕竟无农不稳。全面整修水利工程。所有水库,山塘,引水渠都重新整修一遍。水利是保证农业生产的命脉,也是防洪抗旱的基础。而教育,则关系着未来,不但是中、小学基础教育,更多的是加强全县的全民教育,提高农村人口的文化素质,首要就是解决乡下青壮年文盲半文盲的问题。青壮年文盲半文盲占的比例太高。无论如何都不足以支撑全县的全面高速发展。各村建立了图书室,实施科学种田提高产量。”胖子自嘲的一笑,“说实话,我当时没看在眼里,只觉得花在这上面上级又看不到。” 叶老四抿了一口茶,胖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接着道,“和其他地方比起来,我们是幸运的,那里农民生活的艰难有时是让我难以想象。我曾经去找水源和生产饮料的原材料,见到一个村子里,40岁以上的一半患有肺病。小病捱着,大病难治,病重等死的现象十分普遍,用农民自己的话说:“苦太重了。”农家的孩子,五、六岁就要学着拔草喂羊,七、八岁去放牲畜,十多岁就可以学着种,十七、八岁便是壮劳力了。四十多岁便开始“气短”(一种肺病)。”他看向方默南道,“这多亏了南南给的药方,他们自己在山里都能采着,即便山里没有,药材店也是几分钱一大把,可比进医院强多了。” 方默南笑了笑,“应该的。” 胖子顿了一下接着道,“ 农民的所得不多,但负担却很重。我所去的那个乡,田亩负担为20元/亩,人头负担10—40元/人,一家五口种地8亩全年经济负担250—300元。天知道他们一年才能挣多少。我听农民反映,在他们那里即使是在去年百年不遇的大旱灾下,农民每人也缴纳了15元的税费,其他的杂七乱八的收费还不在数内,什么统筹提留、多如牛毛,还有打白条的现象严重的很,有的白条日期是几年前的。乡里的兵兵卒卒们三天五头的跟农民要钱也是贯例。农民很苦但却养活着一批很“幸福”的人,乡干部,村书记们的生活很美满,就连乡里的小干事也有摩托车骑,据说每年还会补贴很多的跑路费!他们还告诉我‘80年代之初,一个乡的财政供养人口不过“八大员”,到80年代中期,乡财政编制大约30人左右,而现在却上升到100人。这100多人要吃香喝辣,农民怎么能受得了。今年他们乡吃税费的干部已经有120人了。’并且这种增长的势头无法得到控制……农民怎么受得了!‘基层组织不断膨涨成了农民很苦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农民们真的很苦,只要看到那一张张黑瘦皱瘪的脸,人都有恻隐之心,就由不得产生同情,只要看到他们过日子的艰苦,就不得不产生担忧,国民经济基础的经营者竟然贫苦至此,农民可是有8亿的。” 叶老四苦笑,“国家真的很穷,哪里都要钱。” 胖子点头道,“这个我明白,百废待兴,干啥不要钱。”他接着道,“所以啊!我继续办食品厂,增加农产品的附加值,增加农民的收入,就像前两年,咱云县的猪、鸡、养殖过剩,价格掉地厉害,差点儿打击了农民的积极性,就因为这方便面和火腿,反而实现了双赢。” 叶老四点点头,胖子接着道,“基辛格不是说过,谁掌握了粮食,谁就掌握人类吗!那么我想以资本的趋利性和他的野心,没理由放过咱们吧!” 叶老四猛地睁开眼睛,紧盯着胖子,胖子被他看得发毛,“喂!你看着我干嘛!我说错了。” 叶老四摇头道,“不你们说错,这是殖民经济的一种。说的很对。”他在中亚地区就是这样干的,虽然未必在粮食上,反而忘了自家院子、地里人家老美也觊觎这呢!咱们也是人家嘴里的肥肉。叶老四接着道,“咱的成本再低挡不住他们国家政府的补贴。人家先用政府补贴,打垮咱们本土农户,垄断市场,然后提高价格,赚取暴利,被人卡主了脖子。散兵游勇、一盘散沙似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知道,咱的农民是在和美国的财政部竞争, 反观咱们还像农民伸手要钱。” “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是他们用咱们实验转基因作物。”方默南放下茶杯开口道。“转基因作物,是利用基因工程将原有作物的基因加入其它生物的遗传物质,并将不良基因移除,从而造成品质更好的作物。通常转基因作物,可增加作物的产量、改善品质、提高抗旱、抗寒及其它特性。世界上第一种基因移植作物是一种含有抗生素药类抗体的烟草。它在1983年培植出来。 ”她起身站了起来,拿出一本杂志递给了叶老四,“转基因作物因有抗寒、抗旱、抗虫等能力而为粮食缺少的国家所推崇。但反对者表示:目前对转基因食物进行的安全性研究都是短期的,无法有效评估人类进食转基因食物几十年后或者更久以后的风险;而且反对者担心转基因生物不是自然界原有的品种,对于地球生态系统来说是“外来生物”。更担心这种外来品种的基因通过自我繁殖及与近亲品种杂交,传播到传统生物中,并导致传统生物的基因污染。 ” 方默南记得没错的话,华夏的大豆之殇,就是最好的例证“洋豆”驱逐良豆。80%以上进口大豆都是转基因大豆,俗称“洋豆”。这使“洋豆”在几年间以火箭的速度迅速取代国产大豆,成为榨油市场的主流产品 , 那么国人只有20%所用是良豆。 “四哥可以看看,这本杂志,里面有美国宣扬的几种转基因作物。”方默南说道。 叶老四翻了翻杂志,“有大豆、玉米、棉花、油菜。” “少了哪一种。”方默南笑道。 “小麦”叶老四和胖子齐声道。叶老四沉思道,“既然他的转基因技术已经成熟,小麦转基因也不成问题,而且小麦是主食,用量最多,啥时候也少不了,解决人类的饥饿是最好的,那么……啊!我明白了,他们也是小麦为主食,面包,他怕自己不小心误食了。” 胖子摇摇头,“对于这种未知的,或者存在着不确定性,我可没那种勇气,我可不想当小白鼠。” 叶老四也点点头,谁也没当小白鼠的嗜好! 方默南摊开双手,“瞧!你们都不愿意吃,美国人那就不用说了,于是只能暗地添加在正规食品和动物饲料中,销往美国的殖民国家。别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反正没到自己身边,他们会说,全球人口只要能减少总是好事,自然也没有人会主动发表这方面的负面报导,何妨:你早死十年,我多活十年。 ”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308章 “美国人这么阴险。”胖子愤愤道。 “人家还是一副仁慈救世主,亲善大师的样子。”方默南不屑道。“披着羊皮的狼。” 胖子道,“假如他把转基因从事商业化的话,那么应该是什么?” 叶老四摩挲着下巴道,“应该是大豆!” “哦!为什么?”方默南秀眉轻挑道。 “这分析一下就出来了,你想啊!小麦不说了他没有转基因,而玉米消耗量太大了,前期投入那得多少钱啊!而且他们自己还要消耗呢!还不得把土地累死!只有油料作物上可以懂手脚,而且咱们国家肯定不会把小麦、玉米这种命门让别人抓着的。”叶老四接着分析道,“所以也只有大豆上能做文章,咱的豆油需求量大。分析一下美国的餐桌就知道了。美国是全世界吃油最多的国家,人均食用植物油年消费高达31公斤。美国人吃的油包括动物脂肪和植物油。动物脂肪里主要就是黄油,也就是南方某些地方吃猪板油,但这在美国其他地方不常见。美国人吃的植物油很多,主要包括棕榈油、橄榄油。棕榈油主要用于油炸,比如方便面的炸油。棕榈油的优点是比较稳定,不容易变质,但是它饱和脂肪酸含量太高,对健康不好。 反而吃得豆油不多,大部分用于出口和做生物燃料 。” 方默南点头,就像后世的蒜你狠、豆你玩儿,都是投机这些小的品种作物,见效快。 “咱们食用大豆多。我们做豆腐,豆浆、豆腐脑、豆干、发豆芽,或煮毛豆吃的蔬菜型 豆类,如果转基因大豆供应及饲料工业、畜禽、水产养殖业的发展将面临不利局面。食品营养所需植物蛋白和动物蛋白来源也将存在受制于人的风险。 ”胖子越说越惊恐,惊出一身冷汗,“幸亏他们还没有从事商业运用。咱还来得及,不过迟早有那么一天,那么居安思危,尽早做好准备。” 胖子又拍拍胸道,“东北是大豆的主产地,我前几个月去哪里考察了,厂址我都选好。模式跟食品公司一样。公司加农户。咱没法和人家农场式农业比,只能积少成多。” 叶老四抬眼看着他道,“资金上我可能帮不了你,但在官方关系上我能帮上忙!”钱还是少啊!不够用! 胖子嘿嘿一笑,“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他哆了一口茶水。不然他说了这么多的话干嘛!再给自己倒杯水。 叶老四指着他笑道,“你呀!明说不得了,至于绕这么大的弯儿吗?” “嘿嘿……”胖子笑笑,挠挠头,“不绕这么大的圈,不解释清楚,你能重视吗?”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叶老四问道。 “我需要农业专家,很多的农业专家,来指导农户种植。”胖子说道。 “ok!这个我帮你联系。”叶老四站起来拍拍胖子的肩膀道。“为了以后咱们都吃的放心,你就放手干吧!” 叶老四颇为感慨道,“我原来一直怕他们在工业上或者在高科技上攻击咱,原来在最传统的农业上,吃的东西上是和咱们休戚相关的,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他们也能攻击咱们,甚至祸害更大。” 胖子也是一脸的心有戚戚,“他们要真是来了,咱咋办?想想可是和人家国家队拼呐!” 方默南笑道,“国家队对国家队,以贸易保护,企业垄断对付国际金融大资本垄断,在整个大豆及粮食种植,加工,运输,销售,产供销链条,国家必须有能力掌控。你补贴,我也补贴,你提价我也提价,我是为全国人民补贴,大家赛着补贴咱们的农民,政府补贴农民是维持自己本国的粮食安全,保障农民的民生,保障人民的民生,为了本国国民这是国家应尽的义务和目的,你西方金融大资本是想来垄断我的市场,我用政策和大型企业等一切有效办法,坚决让你无法垄断,还要让你长期和我打消耗战,比赛着补贴,让你来和我共同补贴的我三农,补贴我人民,你高价收购,我也高价收购,我还低价,平价卖粮,让农民,让老百姓得实惠,从而使你也不得不低价平价卖粮油。我国家是越打越壮大,三农事业越打巩固,越壮大,老百姓日子越过越好,在民生发展中耗死你,就像当年一句【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激将法,就把美帝国主义从万里之外调到越南的水网丛林,泥潭沼泽里,不得不和打美帝最不擅长的游击战一样,最后打得它不得不俯首称臣。 ”她接着又道,“咱们得团结一致才行,可不能出现汉奸、卖国贼。要知道敌人从内部攻破,很快就土崩瓦解了。” “美国不是主张自由贸易这面旗帜吗?咱要是这么干,他不说咱贸易保护主义啊!”胖子诧异道。 “屁!那是老美自我标榜的,谁不是保护着本国的利益。他的技术封锁还少啊!”叶老四又坐下气愤道。“自由贸易这面旗帜,是西方国家最喜欢扛的,因为他们可以举着这面旗帜迫使发展中国家敞开大门。不过,当他们发现自己在自由贸易里不但占不到便宜,而且还会吃亏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这面旗帜扔到厕所里去,另外祭出各种贸易保护的手段来。” “手段能有只是不知他的手段有多少。”胖子疑惑道,毕竟他的生意都在国内。 “最简单的是反倾销,这个最常见。像是88年欧共体发起对我国彩电的反倾销调查,并对咱们所有的企业统一税率,这一做法影响尤为恶劣,导致我国彩电业基本被排挤在欧洲市场之外, ”叶老四想起来就气愤道,“最可气不是欧共体起诉调查,而是我们居然没有一家公司应诉。” 1979年我国出产的糖精钠就被当时的欧共体投诉倾销,这是我国的第一次被反倾销。 然后随着国家的发展反倾销案件逐年增长。 “反倾销被公认为“富人官司”。咱们国内的企业往往没有吃透国际贸易规则,或者缺乏团结合作意识与抗争精神,或者自身实力偏弱,无法忍受国际反倾销给企业经营管理所带来的压力,消极抵抗甚至自动放弃应诉,这种“鸵鸟主义”往往招致更大的经济损失。”方默南也无奈,这需要一个过程,“而且咱都怕打官司,也消耗不起。” “逃避只会伤害到自己 反倾销是企业必修课 。”叶老四感慨地说道,“人才啊!咱缺的是人才!” “你不是最擅长贩卖人口了,挖呗!不能光挖技术型的人才,随着经济发展,以后贸易摩擦更多,经济战争更多,你就去挖相关的人才不得了。”方默南笑道。 “这还用你说,已经开始了。”叶老四笑道,“没法子,不懂规则,只好学喽!不然输的更惨!挖到的人才让他们和我们嫩相关高校和研究机构开展这方面的课题研究,这应当属于软科学的范畴吧!哎!这世界拳头才是硬道理,可惜咱的拳头太弱了。” 倾销,按照教科书上的定义,是指一个国家以低于本国市场价格或者低于成本的价格,在国外市场销售产品。 打个比方说,一件国产的服装如果在国内市场上卖10块钱,在美国市场上卖5块钱,那就属于倾销。众所周知,一件产品运到国外市场上去销售,成本肯定会比在国内市场更高的,但如果在国外市场反而卖得更便宜,自然是为了抢占市场,挤垮对方的同行。这种做法在国际贸易中是属于违反规则的,受害国可以对涉及倾销的产品加收高额的反倾销税,以抵销其降低价格带来的影响,这种反制措施是受世贸规则保护的。 要说起来,反倾销这件事情非常无厘头,一个国家的东西卖得便宜,对进口国而言,不是更有利吗?少花钱的事情,难道也不乐意?其实,这中间的事情真不是这么简单的。 在早些年,发达国家其实是很喜欢发展中国家搞倾销的,那时候发达国家还很富有,他们不在乎丢掉这些工作机会,觉得能够从发展中国家那里买到更便宜的东西,是非常愉快的事情。 几年前齐秋实来料加工,买吊扇灯,方默南还怕西方国家找她麻烦呢! 当时,带着21世纪记忆的方默南特别担心这样的价格会招致西方国家的反倾销,结果,当她把这样的疑虑说给别人听时,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嘲笑。大家都认为她的脑子出问题了,东西卖得便宜,人家怎么会不高兴呢? 多了自然就不高兴了,以日本为例,这些年他的产品充斥的美国市场,搞得美国工人失业,日本竞争力的快速增长是美国工业的最大威胁。在许多产业领域,美国只能采取一些非市场措施来减少日本的威胁,来保护美国的工业。 “反倾销,不过是饭前的甜品而已,真正的大菜,还在后头呢!”方默南冷笑道,“叶四哥想必感触颇深吧!” 叶老四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迫使日元升值,这一杀手锏,这一招在1985年的时候,已经对日本用过了,那就是广场协议。广场协议之后,由于日元迅速升值,导致日本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大幅度下降, 看看现在的日本,心有戚戚啊!这些都引以为戒。”(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09章 叶老四也在日本市场上祸害他们,所以对这些他清楚的知道日本如今的形势,尤其这后半年的表现。但这些都比不上方默南,到她重生回来,日本还半死不活的,还有继续遭殃的可能。 “不过现在老美一心一意对付苏联,咱还不是他眼前的菜,所以咱得积蓄内功。即便苏联完蛋,老美狂妄的性格一时半会儿还好,随着咱得经济腾飞,他还会放过咱,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方默南慢地说道。 现在还不用太担心,美国正在享受着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果实和单极的快乐。20年后这里变成了世界工厂,这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个拥有多达2亿制造业工人的单一经济体。这2亿制造业工人生产了全球一半的工业品,其中诸如录音机、自行车、电视机、微波炉之类的家电和五金产品,往往能够达到全球80%以上的份额。 这样一来,全球的就业机会就大量的流向了国内,西方国家的失业率开始持续攀升,并且诱发出各种社会问题。在21世纪的头两三年,西方国家还只是刚刚感受到华夏崛起的压力,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种压力也越来越大,中西之间的矛盾也就日趋白热化了。 叶老四说道,“以老美那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对于华夏的崛起,绝对会使出各种手段的遏制的。至于其他西方国家,我想随着我们的竞争实力不断增强,他们也会逐渐开始警惕我们的。 ”他顿了一下感慨道。“哎!底子太薄,难啊!南南有没有什么对策!起码给个方向。” “叶四哥!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儿。”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 “说说吧!您老见多识广。”叶老四眼神认真而严肃的说道。 “根据你刚才说的,接下来咱们得趁此机会修炼内功,打铁还得自身硬。如果我们的技术水平高,产品质量好,那些歪门邪道的贸易摩擦。阴谋很难击败阳谋的。”方默南接着道,“既然贸易摩擦不可避免,那么关键还是政府得给力,就是国家要给企业以支持,在面对国外各种贸易制裁的时候,政府要出面给企业撑腰。他们如果对我们企业进行贸易诉讼,政府应该给予这方面的法律援助。咱们不但要积极应诉。还积极进行反诉讼,反正贸易规则这种东西,弹性也是非常大的,咱们的态度坚决一些,就像是弹簧你硬他就软。” 叶老四点点头。“你说的对,人家西方的财团那个没有政府的影子。” 方默南接着道,“还有一个办法,所需时间很长,而且四哥正在做着的,不过效果可是很好,以逸待劳。”说完他还指指北方。 叶老四一拍额头恍然道,“有点儿灯下黑的意思。那就是我们应当在西方国家积极地培养自己的代言人,让他们替咱们说话。从而从内部分化他们的力量。” 胖子目瞪口呆望着侃侃而谈的叶老四,“这……你可真敢想,你胆儿真肥啊!”他也不禁感到了震惊。 “这很正常啊!亲日、亲中、亲美之称呢?你以为西方国家对我们不还是一样。”叶老四白了他一眼道。 “嗯!嗯!”方默南点头如捣蒜,不然哪来那么多汉奸。 “嗯!这太复杂了,我还是老实的种地的好。”胖子说道。他们实在太黑了,咱这脑袋还是歇歇的好! “哎!未来的路还很长啊!”叶老四重重地叹口气。 “任重而道远。慢慢来吧!”方默南站起来拍拍叶老四的肩膀道。“哎!都十一点了,洗洗睡吧!这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呀!这么晚了,和你们聊的都忘了时间了。”胖子也起身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气。 “这是什么茶,味道里有一丝花香。”叶老四指着茶杯问道。 “里面加了些薰衣草,淡得很,没想到你味觉这么灵敏。”方默南接着道,“薰衣草有助镇静神经、帮助睡眠,解除紧张焦虑,也可治疗初期感冒咳嗽,也可逐渐改善头痛,安定消化系统,还能治疗偏头痛。” “呀!我说呢?我怎么困了。”胖子夸张的叫道。 方默南也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道,“是真的该睡觉了,你的性格,天塌下来,你都睡的着。” “哈哈……”叶老四笑道,“说好听点儿是性格开朗外向,说难听点儿是没心没肺。” “哼!那是你们嫉妒我。要知道能一觉到天亮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胖子说道。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方默南催促道,不过胖子说的是事实,随着社会发展,压力日益加大,越来越多的人饱受失眠的痛苦。 胖子打开门,大和小灰,趁机钻了进来,它们两个可是在门外等了很久了吧! “呀!这就是小灰吧!”叶老四上前亲切地拍拍它的脑袋,小灰的事迹他可是远在莫斯科都有所耳闻。“呵呵……它可真乖!” “不是乖,是有主人在!”胖子白了他一眼,“它可是头狼,野着呢!”他可是亲眼见过小灰飞扑山鸡那凶猛劲儿。“它那是懒得理你。” 叶老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又拍了拍它的脑袋,才回自己的房间。 家里房间多,姥姥早早得就给叶老四铺好了房间,洗洗睡下后,一夜无梦。方默南则带着大和小灰闪进空间,继续修行,一日不辍。 老时间、老地点,方默南他们早早的起来晨练。大宝、二丫的基本功小有所成,打起来虎虎生风煞是好看,经过几个月的锻炼,身体素质明显比同龄的孩子要好的多,个头也窜了窜。邱莲身体经过锻炼,她自己也能感觉到明显的改变。 叶老四也呼吸吐纳,更加确定这里的空气不是别的地方可比拟的,这真是一块风水宝地,练起来,自然也更加卖力。 时间差不多了,方默南就下山做早饭,两个小家伙儿交给林老爷子看顾他们,不时地指点他们。 早餐依旧是玉米粥,腊肉、熏肉,还有灌汤包,“汴京灌汤包啊!” “尝尝味道如何?”方默南说道,“烫!”大宝叫道,吐着舌头,舌头都烫红了,样子好不可怜,姥姥赶紧递给他一杯凉白开。大宝咕咚灌了一口,“哇……舌头又木又疼了。”他哭着叫嚷道。 “笨蛋弟弟!”二丫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嘲笑道。 众人都七嘴八舌地问道,担心的看着大宝。 “你也小心点儿,刚下蒸笼烫的狠!”姥姥宠溺地看着她道。 “第一次吃灌汤包,多少都有被烫到的经历,呵呵……这叫心急吃不了灌汤包。”林老爷子笑道。“咱们大人皮糙肉厚不怕,可不是你们娇嫩所比的。南南,快给他看看。” “行了,喝这个。”方默南递给大宝一个白色的瓷瓶,专门治烫伤的。 大宝打开瓶塞,一股清香之气,弥漫开来,“好香啊!”叶老四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瓷瓶。 方默南道,“含在嘴里一小会儿。” 大宝含在嘴里,点点头。 方默南接着解释道,“这烫伤药,是植物提取的,消肿止痛,疗效很快的。” “南南调配的药肯定品质没得说。”叶老四嘿嘿一笑,“这药多吗?你知道我儿子马上就一岁了,小孩子难免,有备无患嘛! “行,走的时候给你两瓶。”方默南笑着道。 “谢了啊!”叶老四也笑着道。 “我都不知道你结婚生子了。”方默南笑着道。 “失礼了,失礼了,当时你还在美国呢!”叶老四不好意思道。 “哦!那恭喜你了。”方默南笑道。 “嘿嘿……”叶老四提到儿子那是一副满足慈爱的样子。 “你怎么还含着,咽下去吧!”方默南侧头看见大宝鼓着嘴,如青蛙似的。 大宝咽下去后才道,“你又没说一会儿是多长时间。” 方默南哭笑不得,“怎么样!舒服了吗?” 大宝吧唧吧唧嘴,“好像没事了。看看我舌头还红吗?”他伸出舌头。 姥姥道,“没事不红了,不过吃灌汤包可得小心点儿。” “小心点儿!应该这样吃。”叶老四说道,“先吸汤汁,在吃包子。”叶老四吃下一个道,“嗯!鲜香肉嫩,皮簿筋软、外形玲珑剔透、汤汁醇正浓郁、入口油而不腻。好吃!很正宗啊!” “大宝,吃吧!没事了。”方默南看着他道。 大宝才小心翼翼地吃到,这次可不敢在莽撞了,“呀!真的不疼了。” “呵呵……”众人都笑了。 吃完饭,叶老四把车里的特供酒搬了出来,然后告辞离开,他本来就是硬挤出的时间,抽空才来的。不过收获颇丰,走的时候还不忘拿走有关转基因的杂志、报纸,当然还有南丫头给他帮后车厢搬满了,和送给韩志谦他们的一样。当然也少不了送个他儿子的见面礼。 好在路上没有雪,一路畅通无阻,叶老四一路疾驰,五个多小时回到京城,他打个电话回家后,原来媳妇儿带着儿子去了太爷爷家。 叶老四直接开车去了爷爷家里,穿过层层警卫他走进去后,屋里传来阵阵欢乐的笑声。奶奶和媳妇儿正在逗儿自己的儿子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0章 叶奶奶看见叶老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过身体故意不看他,开始数落唠叨道,“还知道回来啊!一回来就不见人影儿,又上哪野去了,也不说多陪陪静娴和孩子,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没个正行。” “嘿嘿……奶奶。”叶老四侧做在沙发扶手上,谄媚地搂着她的肩膀摇晃道,“我去看方医生了。”他抱歉地看了席地而坐的媳妇儿顾静娴和儿子,顾静娴看着他被数落,嗤嗤地笑。她的样子既妩媚又慵懒,原来温婉贤淑中带着一份儿俏皮的孩子气。看得叶老四眼睛都直了,媳妇儿真的变了很多,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以往只是他没有发现罢了! “啊!你去看南丫头,怎么不早说!”叶奶奶转过身体仰起脸道。 “哦!是啊!”叶老四回过神儿来,“我说 了,您老也没时间是不?”他笑道。“你们出行可没我自由!” “去!一边儿去!一回来就气我。”叶奶奶佯装怒道。 叶老爷子也抬起头来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跟南丫头认识的。” “这个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当年在飞机上和大军一块儿认识的,我知道那丫头学医出身,没想到医术这么好!”叶老四简单的说了一遍认识的过程,当然苏联的事还是不要太多人知道的好!相信南丫头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哦!那咱们家还真跟南丫头有缘!”叶老爷子笑道,“早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也不用让三儿受那么多罪,差点儿……” “行了。老头子,别再说那些事了。”叶奶奶挥手道,人一老就喜欢高兴的事。 “儿子,看看。南姑姑给你的礼物!”叶老四赶紧拿出礼物道,他打开红色天鹅绒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块儿极品羊脂白玉雕刻的长命锁。 “南姑姑!”叶奶奶笑道。“你倒是会说。人家同意了嘛!” “瞧!奶奶说的,我早就认她做妹子了,难道不该叫姑姑嘛!”叶老四臭屁道。 顾静娴看见盒子里的礼物,吃惊地看着他道,“四儿,这东西太贵重了吧!” “这个我当时没看,我也不知道盒子里的东西。”叶老四也是一脸的吃惊。“这种羊脂玉真的很难得!” 叶老四他们从小见过的东西不知凡几。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既然给了,保佑咱儿子长命百岁的,也不可能退回去。”他看着儿子手极力伸着想要揽回自己怀里,好像这小子知道那是送给他的东西。“放好了,千万别让着小子给摔碎了。你看他哪财迷样儿。” “我知道。”顾静娴把盒子重新合上。起身先放到高处的桌子上。 “对了,奶奶,南丫头,还有礼物是给你们的。”叶老四抱过孩子道。 “啊!这丫头,还想着我们呢!”叶老爷子笑道。“可不会那么贵重吧!” “当然不是了。”叶老四抱着孩子走了过去,悄声说道,“爷爷您不是馋肉嘛!这次我带来了那丫头亲自腌制腊肉和熏肉,那味道,甭提多美味了。” 叶奶奶赶紧打住道。“臭小子,你忘了你爷爷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嘛!还故意引诱你爷爷。” 叶老四笑着道,“放心吧!南丫头说了,她制的肉,你们可以放心食用,不用担心保健医生的唠叨。” 叶老爷子像个小孩似的。“真的!” 叶老四重重点头,“真的。”“哎哎!静娴救命啊!臭小子,那是你爹的肉啊!可不是奶水,使劲儿的咬!”叶老四呲牙咧嘴道,他儿子隔着羊毛衫,咬着他胸前一点点肉,很疼的。 “呵呵……”静娴跟叶奶奶赶紧上前解救叶老四。 “静娴媳妇儿啊!这小子该给他断奶了吧!”叶老四看着被抱走的臭小子故意说道。 顾静娴白了他一眼,“我打算让他再吃一年奶,反正你又不在家,再说了母乳喂养好。” “这个我支持,别听四儿瞎说,他懂什么?”叶奶奶又道,“静娴去里屋,喂孩子吧!” 顾静娴抱着孩子进了屋,叶老四也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进去。 叶老爷子和叶奶奶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没有什么比儿孙幸福的好!即使是联姻也希望他们两个感情好!好像静娴生完孩子后,两个人就变了。静娴变的像许多坠入情感的女人一样,那时候老太太还以为孙媳妇儿在外面有人了,后来想想不对啊!这天天抱着孩子,那有时间啊!仔细询问才知道,原来是他家四儿开窍了,两人土了吧唧居然玩儿起了鸿雁传书呢!看着静娴的样子她都不用问,乐得老人家,几天都没睡好!吓得老头子还以为她怎么了。 “这下放心了吧!”叶老爷子拉着她的手道。 “哼!知道你眼睛毒,静娴适合咱家四儿,可你别忘了,咱家的三儿还没对象呢!”叶奶奶说道。 “嗯!咱家三儿彻底好了,是该给他成家了。”叶老爷子眯起眼睛,食指敲击着沙发,脑中思索合适的人选。 惊得还在训练的叶老三只打喷嚏,“谁这么想我?” 等叶老四和顾静娴从屋里出来,孩子已经吃饱睡着了。叶老爷子让他把带来的东西一份为二,给贺老爷子送去点儿。 吃过晚饭后,叶老爷子后悔啊!这么好吃,早知道不给老贺头儿了。结果贺老爷子找上门来,问他们还有没有了。不解馋啊! “行了,你们两个,就这已经破例了,还想天天吃不成。”贺奶奶瞥了他们俩人一眼道。 “对啊!都给我听保健医生的。”叶奶奶附和道。 两个老人瞪了叶老四一眼,“两位爷爷,我冤呐!你们瞪我干嘛!” “哼!本来不吃也就不想了,是你勾起我们肚子里的馋虫,你得负责消灭它们。”两人同仇敌忾地看着叶老四道。 “两位爷爷,我有重要情报汇报!”叶老四严肃而认真道。 “臭小子,别想转移话题,你最好有重要的情报,否则,哼哼!你得迎接我们两个的怒气。”叶老爷子笑骂道。 “嗯!对啊!”贺老爷子也说道。 “走吧!书房谈去。”三人一起进了书房,叶老四摆弄着茶几上的功夫茶。 “你这臭小子,也学会装斯文了,叶老头,你看还真似模像样的。”贺老爷子推推他的胳膊道。 “哼!有什么事快说,别磨蹭。”叶老爷子说道。 “两位爷爷,听我慢慢道来。”叶老四气定神闲,婉婉道来。 “四儿啊!只要是对国家有利,对百姓好的!我们支持你。”两位老人表态道。 “嗯!” **************************** 叶老四刚走没多久,雷汉东和他的爱人柏青就来了。邱莲端上茶放在他们面前,坐到方默南旁边。 “先喝口茶,然后咱们在针灸、按摩。”方默南做了请的手势。 “嗯!好!”两人也不客气,来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熟了。 雷汉东的爱人柏青,方默南都在诧异他们怎么是两口子,柏青看起来显嫩,尤其跟显老的雷汉东站在一起。其实两人的实际年龄也就差了五岁,倒像是差了十来岁似的。 柏青一张鹅蛋脸,一双丹凤眼,流光溢彩,顾盼生辉,大约一米六多一点儿,在五大三粗的雷汉东衬托下,娇小玲珑的。头发烫成了时下的小波浪,外罩是一件红色的羽绒服,进屋后挂在衣架上。里面身穿一件红色的高领紧身毛衣,显得很是洋气,柏青的姿色不差,她骨架瘦小,所以身上肉乎乎的,这犹罢了,要紧的是胸部高高鼓起,甚是壮观,十足的诱人。 柏青人不但长得漂亮,身材傲人,头脑灵活,嘴皮子功夫很是了得,那恭维话,一串一串的,为人也八面玲珑的。第一次见面把方默南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可这恭维话说的让人觉得一点儿也不生涩,不反感。会说话,而且说的滴水不漏,还让人听着舒坦,这也是个人物。 事后方默南才知道人家在县委办公室副主任,难怪这眼力界儿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方默南问道,“雷伯伯感觉如何啊!” 雷汉东放下茶杯,笑道,“这越来越松快了,也没在犯病,好着呢!” “那是,也不看看人家小神医出手,老雷没瞎说,您是不知道他这病好了,可能折腾了。”柏青看着雷汉东,眼里流露出一丝暧昧。 方默南似笑非笑道,“哦!雷伯伯怎么折腾个劲儿啊!” “当然是……”柏青急刹车道,“把家里的家具重新摆了一遍。”柏青总觉得方默南能看透他们似的,赶紧转移话题道,“小神医啊!咱可以开始按摩了吧!” “当然!”方默南笑着起身。 柏青看方默南脸色如常,放下心来,刚才不小心,差点儿把夫妻间的私事给抖搂出来。雷汉东拉着她的手,一起往里走,别人听不出来,他可是听出来了。他偷偷挠挠她的手心,嗤嗤地傻笑,换来了柏青一记铁砂掌。 听到动静,方默南和邱莲回头问道,“怎么了。” “啊!没事,我就是激动的自己快好了,拍了下手。”雷汉东高兴的又拍拍手。 “呵呵……”柏青瞄了他一眼,算他识相,知道救场。 听了他们的解释,方默南和邱莲回身朝练功房走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1章 不过雷汉东身上的肌肉硬似铁,拍的柏青的手都红了、木了,好像有点儿得不偿失了。雷汉东又悄悄滴抓着她的手,轻柔的揉捏着。柏青瞟了他一眼,眼神紧紧地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就怕她们两个突然回头。好在她们跟本没注意身后的情形。 邱莲先进入练功房打开空调,调高温度。然后做准备工作,给针灸用的针消毒。针灸按摩完后,方默南拿着酒精棉球攥在手心里来会的搓手,雷汉东也穿好衣服,坐在榻上。柏青递上一大杯温水,给他补充水分。 ‘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呼!舒服啊!”雷汉东笑着道,手抹了一下嘴巴。 柏青看着他男人味十足,像方默南解释道,“我们家老雷,部队出身,豪爽惯了。可比哪些做作的无病呻吟的小白脸好多了。”看来柏青很维护自己的汉子。 方默南笑着摇头,“这才是真性情!” 邱莲关掉空调,打开房间的门,透气、通风。 “雷伯伯咱再把把脉吧!”方默南说道。 “嗯!好!”雷汉东把手腕伸到炕桌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品味。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柏青急切的问道,“咋样!” 方默南看着他们夫妻两个,“雷婶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给雷伯伯按摩啊!” “对啊!我照着你教的几个穴位给他按摩。”柏青担心的问道,“怎么不对吗?” 方默南赶紧到,在不开口说话。看把她给急的,“不是,是雷婶做的太好了。照这个情况看,雷伯伯用不了三个月就能痊愈了。” 两口子听了方默南的话齐齐松了口气。更多的是高兴。 “按摩是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想必雷婶很累吧!”方默南眼神扫向她的手。 第二次针灸时,柏青就跟着来了。一来是特地的谢谢方默南,二来也是好奇心重,她既然在县委上班,那么卫生局的事自然是了若指掌。原来人家是真的有本事,看着方默南给雷汉东按摩,就仔细询问是不是怎么按摩都行,后来经过方默南的解释才知道人家是穴位按摩。柏青有心求教。方默南当然也不会吝啬了。方默南细细地教她怎么给雷汉东按摩,此后每天晚上只要雷汉东在家,都帮他按按。 “对啊!第一次按摩的时候,第二天,手痛的筷子都夹不起菜。幸亏你给了药酒,缓解了酸痛。”雷汉东笑着说。 “现在好多了。”柏青不以为意道,“这手劲儿倒是越练越大。”她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方默南。 “雷婶有什么话就直说。”方默南看她为难的样子开口道。 雷汉东扯扯柏青的衣角,示意她别瞎说,柏青瞪了他一眼,他瑟瑟地抽回手,担心的看着她。就怕她提出非分的要求。 “放心,我们说的是女人之间的事,给你大老爷们没关系。”柏青白了他一眼,不客气道。 看这样子就知道在家里谁是领导了。 柏青灿然一笑,“我没啥大事,我就是羡慕大燕姐皮肤。比我的都细腻。听大燕姐说她也没用啥高级的化妆品,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给调理的,你是学中医的。你看看,邱莲的皮肤好的都能掐出水儿来。” 邱莲听到她提自己摇头道,“我没用化妆品,顶多冬天擦些防皴裂的大宝霜。” “年轻就是好啊!”柏青羡慕地看着她们两个。 邱莲接着道,“方医生说自然才是最好的,而且化妆品大多,尤其是国外的化妆品里面都是毒素超标,唇膏里的含铅,眼线笔和遮瑕霜含有镉,粉和胭脂含镍,并在古铜色里发现铍,甚至在眼影膏、睫毛膏和粉底里发现砷,即砒霜。当然这些我们很难从包装上的标签里并不能找到这些令人胆战心惊的成分。” “啊真的,假的!”柏青轻掩着嘴的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知道化妆品的成分后,自己就能判断了,我这里有国外的权威杂志,你可以看看。”方默南笑着道。“它们多是人工合成的,轻则对人体皮肤产生刺激作用,重则引起“化妆品皮炎”,甚至诱发癌症、危及生命,那样化妆美容不仅得到美容的结果,反而成为美容化妆的陷阱。可以说,化妆品是致命的诱惑! ” 与柏青一脸吃惊担心的摸着自己的脸,相反的是雷汉东嘿嘿傻笑。“真的嘛!太好了。” “你哪点儿心思我还不明白,不就是买化妆品花得钱多了些。”柏青放下双手,瞥了他一眼,回家再说。 “方医生,大侄女!中医有没有美容养颜的小秘方啊!”雷汉东赶紧说道,他讨好地看着柏青。 方默南理解的笑了笑道,“雷婶可以按摩美容啊!你按摩的技艺这么好!完全可以自己给自己按摩啊!” “按摩美容?”柏青惊喜道,有些急切道,“怎么弄?”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女人永远不会放弃对美的追求。方默南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急性子,“你先躺上来,我给你按摩。” 雷汉东机灵地赶紧把炕桌搬到一边,柏青平躺下来,方默南先用棉签沾着‘卸妆水’把她的脸部轻轻擦拭一遍。 “什么味道,好想有咱家调凉菜放的香油的味道。”雷汉东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鼻子嗅嗅。 “还有桂花的香味。”柏青对花香非常的敏感,一闻就闻出来了。“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自制的卸妆水,卸妆是护肤的基础,残妆是油性污垢,会阻塞毛孔,使细胞不能顺畅呼吸,妨碍肌肤再生周期,使得肌肤渐渐变得粗糙、毛孔粗大、肤色泛黄,还滋生暗粒、粉刺。 ” “啊!我以前都是用清水香皂洗洗,这还有卸妆水啊!可以给我写下方子吗?”柏青道。 方默南又往她脸上涂抹了一些乳霜,这样顺滑,不至于磨损皮肤。方默南一边涂抹,一边介绍。“现在别说话,接下来该按摩了。”方默南说道。 按摩美容是中医中独特的摄生保健方法之一,早在2000多年前就已成书的《黄帝内经》中就有按摩治疗多种疾病的记载,其中按摩美容治疗口眼歪斜,是按摩用于美容的最早的例证。 所谓按摩美容,是指在人的躯体的一定部位,施以不同手法的按摩,使其经脉宣通,气血和调,补虚泻实,扶正驱邪,从而延缓皮肤衰老,促进容颜姣好的一种方法。 20分钟后方默南按摩完毕,“好了!”她接着道,“要是自我保健美容按摩,可隔日一次 ,美容按摩一次按摩时间以15~20分钟为宜。”她顿了一下又道,“常按摩足三里 穴位,可以美容抗衰老 。”说着方默南蹲下卷起她的裤腿比划了一下,用大拇指按摩。 “嘶!”柏青瑟瑟了一下。 “怎么了,怎么了。”吓得雷汉东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担心的问道。 柏青摇头说道,“有针刺一样的酸胀、发热的感觉。” “对有这样的感觉才有效,不然就白按摩了。”方默南点头道,“来你自己来按按。” 柏青开始自己按摩,看着她正确的按摩,方默南坐在榻上解释道, “足三里穴是胃经的合穴,所谓合穴就是全身经脉流注会合的穴位,全身气血不和或阳气虚衰引起的病症,尤其是胃经气血不和,敲打足三里都能够进行调整,可以治疗胃痛、呕吐、腹胀、肠鸣、泻泄、便秘等胃肠道消化不良的病症。经常按摩足三里,还能防病健身、抗衰延年,对各种常见的老年病有很好的防治效果。 在车上、工作间隙的时候,你不妨经常按摩足三里。这些美容按摩都要持之以恒,定有裨益。” “懒女人可是美不起来的。”邱莲笑道。 林老爷子站在门口道,招手道,“汉东来了,你过来咱俩下棋去,让她们女人聊。” “哎!”雷汉东起身走了出去,穿上鞋,走了客厅,两人摆开架势开始在象棋盘上厮杀起来。 大宝、二丫乖巧地坐在客厅里玩儿玩具,时不时地看看雷汉东抓耳挠腮着急的样子。 三个女人,不四个女人则在练功房里,开始聊起来女人亘古不变的话题,美! 美丽的容颜就像一幅挂在墙上的画或是一张照片,随着时间的推移,颜色逐渐脱落;美丽的素养,就像一缸陈年的老酒,越久越香。美丽的女人有自信的笑容,得体的举止,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雍容大度,媚俗不染。美丽的女人,应该是有独立的人格和强烈的自尊,有自己追求的事业和并为之奋斗的毅力。美丽的女人独处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行走人海亦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在男人眼里,美丽的女人是一本书,容颜就是封面,智慧的内心就是内页,没有人会无休止地盯着封面看,他们长久留恋的是书中的内容。在男人的眼里,美丽的女人不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可穿可不穿,而是帮助灵魂跋涉的手杖,强有力的支撑。在男人眼里,美丽的女人就像一个谜,在她内心深处埋藏着无尽的宝藏,这得用一生的时间去挖掘,随时都会让你得到意外的惊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2章 方默南她们聊了很多,当然还不忘告诉柏青,女人的‘四大名著’,女人们聊天,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直到大宝、二丫跑来喊着,“南姐姐,我们饿了,还不做饭啊!” “好好!马上做饭,忘了我们的两个小宝贝儿了。!”方默南被两个孩子拽着起身往外拉。 老妈客套地笑着说道,“阿青就留下吃午饭得了,家常便饭,别嫌弃。” 虽然老妈和他们两口子很熟,但老爸不在家,老妈也不好请人来家里或者出去应酬的。这次如果不是方默南给雷汉东治病,老妈平时很低调的。 “不了,我家那混小子和他奶奶、爷爷还在家等着我们呢!”柏青起身笑着婉拒道。 “那好!我就不留你们。”老妈也站了起来。 大家一起往外走,柏青说道,“方医生,下午我在专门来请你教教美容按摩的手法,行不!”这样称呼也没错,人家确实有证书的,而且医术也没得说。 “行!没问题。”方默南笑着应道。“这穴位按摩一天半天的也学不会,您还得多来几次。” “那行,就麻烦你了!”柏青笑着道。 “不麻烦!”方默南摇头道。 柏青看着她眼里真诚,没有一丝不耐,眉眼带笑,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往外走去。她虽然爱美,但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不能让人厌烦了不是! 客厅里林老爷子正好和雷汉东刚刚又杀完一盘棋。看见女人们终于出来,他偷偷地松了口气,老爷子棋艺太高。他输的实在太难看了,什么时候都被杀个片甲不留,跟剥了毛的光猪似的。赶紧走! “哎呀!你们终于聊完了。”雷汉东站了起来一副可出来的样子。 林老爷子笑道,“行了!走吧!不为难你了。” 方默南他们一家人一起把雷汉东夫妻两个送下山。然后才去大厨房做饭。邱莲择菜,老妈焖米饭,方默南只管炒菜——家常菜。 小鸡炖蘑菇、糖醋排骨、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蒜蓉小油菜、红烧肉、白萝卜炖羊肉 、白菜猪肉炖粉条。 人多力量大。饭菜做的就快,再加上厨房的炉灶多,不一会儿一桌色香味俱全饭菜摆满了桌子。 有说有笑的吃完饭,老妈带着大宝、二丫午休,方默南进了书房,她在房间里照着柏青的样子,画了张面部穴位图。可以帮助她认识、记忆穴位。 当柏青骑着自行车,又来了农场,她看到穴位图后,咋舌不已,真是太像自己了。“方医生还有什么不会的。” “嗯!我不会下象棋。”方默南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柏青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家老雷,自认棋艺好的没话说。可是跟林老爷子一下棋。”想起他沮丧地样子,柏青呵呵直笑。 接下来的时间里,方默南在书房仔细的教她认面部按摩所需的穴位,还有怎么按摩,一遍遍的示范。大宝、二丫睡醒后,自觉的来到书房描红写字。 柏青看着他们两个小家伙儿描红写大字,“大燕姐。他们两个简直太乖巧,这么听话,我家那个皮小子今年八岁了上二年级,简直是没法比,你家怎么教得。”看着人家的孩子玉雪可爱,自家的孩子调皮捣蛋。没少让孩子的班主任叫家长,天天往学校里跑,真是臊得慌。 老妈摆手道,“这两个小家伙是南南带的,我可不敢居功!再说我天天上班,哪来的时间看孩子。” “啊!您可得传授我怎么教育孩子。”柏青拉着方默南的手不放。 得这下子方默南又得开始布道育儿经了,柏青也顾不上美容按摩了,看来孩子和美丽比起来,孩子更重要。 方默南一直说到天快黑了,口干舌燥的,直到雷汉东找上门来,“呼!终于解脱了。”方默南在心里偷偷说道。老妈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一副她理解的样子。当妈的都这样!为了孩子那是啥事都干的出来,别说缠着她家女儿一下午,问东问西了。 雷汉东两口子走后,老妈笑着摇摇头。“南南呀!明儿一准汉东他们两口子把雷霸王给送来。” “雷霸王!”方默南满脸黑线,听听着名号!今日的小霸王,明天的大纨绔啊!“不会吧!我可不想当老妈子!” “老妈子!”“哈哈……”众人笑了起来。 “行了,吃饭吧!”姥姥搂着方默南肩膀道。“不想的话,就拒绝好了。” “能教还是教教的好!”林老爷子颇为感触地说道,“人之初、性本善,我可不希望儿子毁了老子。” 方默南用手指)。 第313章 方默南双手环胸,也斜着眼睛藐视着他道,“小子,你才认识几个人啊!” “哼!”雷骁不服气地把头扭向一边。 别扭的小孩儿,还那眼睛偷偷瞄方默南,雷骁知道她,她帮爸爸治病的,这是偷听大人的话听到的,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 雷骁地小动作当然逃不过方默南的眼睛,她看到小家伙儿眼里的感激,但更多的是好奇。看来心性还不算太糟! 柏青看着儿子小霸王的脾气,还真不敢再提什么?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孩子是自己的,没有理由替你教育孩子。 方默南向雷骁招招手,“小子,你最拿手地是什么?”她又特地说道,“什么都行!咱不比学习。” “真的!”雷骁眼睛发亮,眼睛滴溜溜地直转,“不能跟你比,你比我大!” 这脑筋转的挺快的,“那好,咱不文斗,你说比什么?”方默南温柔地笑眯眯地说道。 雷骁却感觉背脊发凉,尤其是她灿然而笑,小孩子的直觉是很高的。“咱们比打架!” 方默南看着雷骁地表现,啧啧……反应够快,直觉灵敏,还有点儿小聪明。 方默南心中的小恶魔直线飙升,“大宝、二丫,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教你们练武没什么感觉嘛!今天就找个陪练给你们。”她努努嘴,“跟他打,如何?” “好啊!好啊!”大宝双手抱拳跃跃欲试。 “这不好吧!我儿子从小就被汉东当成兵一样操练,身高上相差太多,要是伤者谁了可不好吧!”柏青摆手制止道。 “没关系。机会难得让我们试试。”大宝、二丫齐声说道。“走跟我们到练功房里去。” “哎!你们手下留情哦!”方默南笑着对大宝、二丫说道。“把我教你们的尽管使出来,没事的。” “哼!我小霸王还怕你们,两个小屁孩儿。”雷骁趾高气昂地,信心十足的跟在两个小家伙儿身后。进入练功房。 二丫扶着房门,眨着纯真地眼神,“你们大人可不许进来啊!”话落。‘嘭’一下的关上了房门。 柏青担心地看着众人,“这没事吧!你们就这么放心。” “放心,没事的,大宝、二丫有分寸的。”林老爷子说道,“就是雷骁这孩子我怕打击太大了。” “没事!是该给他点儿挫折教育不然老是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似的,让他知道天外有天。”柏青嘴上说着,心里可不认为儿子能吃什么亏。毕竟年龄身高在哪摆着呢! 大约十分钟后。大宝、二丫,打开房门,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第一次实战虽然还不太熟练,但看他们两个样子就知道满意地不得了。 “大宝,你的手怎么了。”方默南看着他手上的牙印。 “哦!他打算不过我们两个。气急了咬了弟弟一口。”二丫举着大宝的手说道。“还好没破皮。” “啊!”柏青焦急地站了起来,想去看看自家孩子,又不好意思,犹豫着。 “行了,快去吧!好好安慰他受伤的心灵。”林老爷子朝柏青挥手道。 柏青急匆匆地冲进练功房,她家儿子正躺在海绵垫子上,她悄悄滴走上前去,儿子身上脸上,没有淤青。没有伤痕。 “骁儿,你咋了?没受伤吧!”柏青跪在地上担心地问道。 “我怎么会打不过他们,我怎么会打不过他们?”雷骁不断的问自己,怎么可能? “你没事吧?”柏青担心地又问道。 “没事?妈。我没事?”雷骁从垫子上爬了起来,连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柏青看见他没事,也急匆匆地跟了出去。担心她儿子找人家麻烦。结果却是看见她家儿子,谄媚地跟在人家身后,“嘿嘿……嘿嘿……你们是不是学过武术啊!” “哼!哼!”大宝、二丫两个小家伙儿冷哼的扭过脸,很牛气的抖了起来。 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行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林老爷子说道。 老妈笑道,“你们娘俩儿在这吃饭吧!别走了。” “是啊!咱们商量一下雷骁的事!”林老爷子笑着道,看着雷骁的黏糊劲儿,估计拉都拉不走。 “那好吧!给你们添麻烦了。”柏青羞赧地说道。 “不麻烦,只是家常便饭。”老妈笑着道。 一行人往山下走去,走到大厨房后,邱莲和铁蛋儿和姥姥已经摆好碗筷。 众人落座后,方默南给大宝使了个眼色,大宝清清嗓子道,“雷骁是吧!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大宝这谱摆得还挺大的。 “嗯!好的!好的!”雷骁拿起筷子,支起手看着桌上的菜式虽然好看,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手抖着夹起一块儿腊肉,慢慢的放进嘴里,脸色变来变去,从不可置信到狼吞虎咽。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这丫得速度太快了吧!没这么夸张吧!柏青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家雷骁在家可没这么好好的吃过饭,那天不是追着、撵着。吃饭那个叫难!有那么好吃吗?她尝过后真的很不错!也难怪不知道谁做的饭,这么好吃! 方默南慢慢的吃着饭,余光看了眼雷骁,小小年纪,虽然是个吃货,深深觉得这手速不去练一手技巧,真是浪费了。 饭后,众人回到半山,雷骁像小狗一样跟着大宝、二丫。大宝道,“我们的功夫是跟我南姐姐学的。” 雷骁又转向方默南,“南姐姐,你也教教我可以吗?”他还真是自来熟,拉着方默南的胳膊撒娇道。“我是真心诚意地想学?”说着说着,大有你不教他,他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方默南认真地盯着他,不能这么容易就教给他,这样不知道珍惜。 雷骁摇晃着方默南的胳膊,怅然欲涕,见旁边的方默南半点反应也没有,暗道,难道功力退步了,这招百试不灵啊,对付自己家奶奶和老妈,很快她们就支撑不了了。 方默南温柔地说道,“雷骁真的想学!”他点头如捣蒜,方默南接着道,“你先让你妈妈同意再说!”她给柏青使了个眼色。 “真的!”雷骁眼睛发亮,这太容易了,对付自家妈妈那可是得心应手啊! 还没等雷骁使出磨人的功夫,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大宝快接电话,应该是你妈的电话。”姥姥笑着道。 大宝接起电话后用英文跟小姨交谈,这跟着方默南学国学,也不能忘了英文啊!所以小姨每次来电话,就成了大宝、二丫练习英文的时间了。 雷骁指着他们两个,问柏青道,“妈,他们说的什么鸟语啊!我怎么听不懂!” 柏青哭笑不得,“瞎说什么?人家说的是英语。” “啊!他们还会说英语啊!”雷骁沮丧道,这下又和人家差了一截儿,他今天的自信彻底被打落尘埃!文不成、武不就的。 柏青看着人家打电话,天色也不早了,她站了起来小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老妈他们站了起来,柏青赶紧小声道,“不用送了,你们听电话吧!” “没事!他们可得说上一会儿呢!”老妈笑着道,尤其今天两个小家伙儿第一次实战,虽然时间短暂,但意义重大啊! 方默南和老妈送着他们娘俩到农场门口,就看见雷汉东开着警车火急火燎地冲进农场,停在门口,看见他们两个媳妇儿和儿子“你们两个真是的,不会来也不打电话知会一声。” 柏青笑道,“忘了,光顾着看您儿子的笑话了。”“你不知道……”她回身道,“大燕姐就别送了,我家那口子来了。” 老妈笑着道,“没关系,看着你们离开,我们再进去。” 雷汉东下来和老妈寒暄了两句,“真是太麻烦你们了。”然后把自行车先搬上车,挥手和方默南他们告别后,他才开着车离开。 方默南和老妈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中,才关上农场的大门,没有锁,胖子还没回来呢! 车上的三人边说边走,柏青把儿子的丑事一一抖露,雷汉东有些不可置信地瞥了一眼雷骁,“怎么可能,你可是从小跟着我练的。怎么连个四、五岁的孩子都打不过。”雷汉东教育孩子就像训练士兵一样,跟着他打拳苦练,那不是一般孩子可比拟的。班主任叫家长也只是因为孩子的学习成绩不好!没法子心思用偏了。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我根本近不了人家的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趴在地了。”雷骁皱着眉头有脸的不高兴,“爸爸,你是不是留一手啊!” “臭小子,胡说什么?这下知道人外有人了吧!”雷汉东瞥了他一眼道。 雷骁扑倒在柏青身上,“妈妈,人家南姐姐说了,只要你同意,就教我学武。您就同意了吧!”“嗯!嗯!”跟个大青虫似的在柏青身上扭来扭去的。 柏青神气地看了一眼雷汉东,开始拿捏起来,“哦!这时候想起我是你妈了,不是我在学校里挨训的时候了。”要说以她现有的地位,小学老师可真没人敢训她的,可偏偏教雷骁的班主任,是教过她的老师!那教训她还不是一、二、三的事了。rq 最快更新,请收藏。 第314章 这个班主任老教师一辈子奉献给了教育事业,最是认真负责,小孩子调皮捣蛋这都可以接受,正是活泼的时候,可是要是学习不好,那是家长挨个训,管你家长的地位有多高。可家长都吃这一套,把孩子死劲儿往她班里塞。 车子开到家里,三人鱼贯下车,雷骁先给在客厅里的爷爷、奶奶打声招呼,“我回来了。” 雷骁开始跟柏青讨价还价,看着他们娘俩讨价热火朝天的样子,雷汉东摩挲着下巴,林老爷子是个练家子这个他知道,没想到儿子会输在两个小家伙儿手里,这真让他没想到。 看着儿子真心想学武,也许他也得去求上一求,不过看着雷骁节节败退,签下不平等条约,还白纸黑字的签上。真是让他意外,以往有爷爷奶奶护着,柏青教育孩子那个叫难,这回可是孩子自己答应的,老人家应该没啥说的了吧!那个高人给她支得招。他眼睛眯了眯,宠溺地看着他们两个。 方默南和老妈转身回半山,走进客厅后就看见大宝,对着电话连比划带说的,也不管小姨是否能看见。说的那个叫兴奋啊!二丫也不甘示弱,反正摁着免提,那边也听的见她吵吵嚷嚷的。 “行了,你们两个别穷显摆了,让姥姥听电话。”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道。 “哦!”两个小家伙儿乖乖地拿起话筒递给了姥姥。 “这下不怀疑我了吧!”方默南捏捏他们两个的小鼻子道。 两人一人一边挽着方默南的胳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撒娇道,“不怀疑了,不怀疑了。” 大宝、二丫,每天重复着练习着扎马步,和同样的招式。慢慢地自然会怀疑,这是在学武吗?今天的一战,真的让他们把怀疑扫进了垃圾堆。 “哼哼!别太高兴了。”方默南开始泼冷水道,“你们今天赢得侥幸,人家雷骁轻敌了。你们攻其不备才赢得。人家无论在力量、速度、体力上都要比你们强,毕竟人家比你们早出生三年。而且他应该还跟着他父亲。学过一些擒拿格斗。” “嗯嗯!”两个小家伙儿虚心的接受方默南的评价,“小子们,继续努力吧!这回不再说我教得没用了吧!” “二丫,这话是你说的吧!”大宝故意叫唤道。 “没有,这话是大宝你说的。”二丫摇头道,“我可没说过这话。” “你说的。” “是你说的。”两人吵吵起来,彼此还坐着鬼脸。 “南南,你可真是的,轻轻一句话。就让他们两个争吵起来。”老妈拍拍她的肩膀,摇摇头,“你也太坏了吧! “哼哼!敢怀疑我,不‘报仇’!怎么能行。”方默南嘿嘿……奸笑道。 “啊!小燕,我没听错吧!今年过年你们回来。”姥姥激动地说话嗓门都大了。 姥姥说话声一大。自然在座的人都听到了,“你说啥!小北也要回来。好好!那丫头我可有三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长高了没!”姥姥听到他们要回来过年都喜极而泣了。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老妈接过电话询问了一下,小姨他们具体的回来时间,回来的时间不长,顶多一个多星期。没法子人家西方又不过春节,回来就好哪怕就一天也行。她也想小北那丫头了,虽然你电话不断,但挡不住思念。 姥姥激动地站了起来,“我得赶紧给他们打扫房间,做好吃的,给他们好好的补补。” 老妈哭笑不得地看着着急上火的姥姥,“妈!别慌,别慌,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这还不到元旦呢!您老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时间,您可有慢慢想,咱不着急,不着急。” “对啊!南南,快拿纸笔,我想着什么,记下来,免得到时候忘了。”姥姥搓着手心道。 “好!”大宝赶紧从茶几下面,把纸笔拿出来递给姥姥。 姥姥拿起纸笔,开始记录起来,连最爱看的电视剧《封神榜》都顾不上了,尤其里面还有那么多神仙,她最信的不就是这些了。 众人相视一笑,都能理解,姥姥为何这般!远在异国他乡他们,姥姥怎能不惦念呢! 时间不早了,挂断了小姨的电话姥姥又涂涂写写了一会儿,看见两个小家伙儿打哈气,困了,放下纸笔,哄他们睡觉,众人也洗洗睡了。方默南则带着大和小灰继续在空间中修行。 第二天一早,大宝、二丫比平时早起了十来分钟,看来昨天的胜利,让他们积极性倍增啊!果然这是打败别人才能体现出来的,难怪练武之人要常常切磋。可惜方默南连动手的机会都没碰到过。很是遗憾啊!也不知自己的武力值有多少。 吃完早饭后,难得的晴天太阳普照,可不像老妈说的后世,大冬天连个太阳都难看见,整天都是灰蒙蒙的,洗了衣服,晒都晒不干,这幸亏家里有暖气,不然衣服都干不了。 没法子污染厉害,大自然终于开始发威向这些短视的人类报复,冬天是厚德载雾,自强不吸…… 春天是漫天的黄沙飞舞,天是黄的,路是堵的,空气是毒的——黄堵毒!人在做,天在看,监管部门不管,老天总会惩罚的,那些享受一切特供的高官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老天不会宽恕你们,老天睁眼了,这特供空气呢?这回终于平等了,可是很悲哀,很心酸。大家都想念起现在的青山绿水,清新的空气。 晴朗的天气,方默南领着两个小家伙拿着喷壶,小铁铲,在蔬菜大棚里蹲在地上,给蔬菜浇水、施肥、采摘。身后跟着两个小保镖,大和小灰。 邱莲笑道,“方医生,这蔬菜长的真不错。”她手里挎着个篮子,大宝摘下的蔬菜都放到她的篮子里。 “都是你们精心呵护的结果。”方默南手里的小铲子不停地松土。 在大棚里忙碌了近一个上午,大宝、二丫两个人还人小鬼大的捶捶自己的腿和胳膊,挤眉弄眼道,“这比练功还累。” “知道粒粒皆辛苦了吧!这还大棚里舒服着呢!你到三夏收小麦时,站在太阳地里,那可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方默南摇头晃脑的说道。 二丫皱着眉头说道,“妈妈和爸爸以前也干过农活!” “那当然,以前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不接受劳动改造嘛!虽然你爸、妈,去的不远。因为出了县城就是乡下了,可农活没少干。”方默南坐在田埂上,接着道,“这是下乡的时候的事,后来回来后,姥姥家穷啊!每年麦收的时候拾麦穗、挖野菜这些事啊!你妈妈常干,你爸在农村也干过。” “这些让你邱莲姐姐好好跟你们说道说道。”方默南指着笑意盈盈地邱莲道。“她可比我清楚多了。”那是真正的劳动人民和早当家的孩子。 “我先去做饭,你们好好的聊!”方默南拍拍邱莲的肩膀道。 方默南离开邱莲跟两个小家伙儿讲生活中的艰辛和来之不易。 中午午饭家里人少,就吃了点儿简单的。方默南刚刚做好馄饨面,就看见邱莲三人进来,大宝、二丫还眼泪涟涟的。 “这是咋了!”方默南疑惑地看着邱莲问道。 邱莲也满头雾水,“我也没说啥啊!就说了自己小时候干的农活,还有指了指我手上所留的印迹呗!”她接着道,“现在也不显了,不吓人啊!” 方默南知道邱莲轻描淡写,可现实中可没那么轻松。她看着 两个小家伙儿心里有所猜测,蹲下平视着两人道,“大宝、二丫你们为什么哭啊!” 不问还好一问,两个小家伙儿放声大哭,“原来爸爸、妈妈小时候也那么苦啊!” 得方默南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赶紧哄,有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有老照片给你们看。你们可以看看妈妈生活的苦不苦。” 两人擦擦眼泪,清澈如水的眼眸,“真的!” “真的,比珍珠都真。”方默南举手保证道。 邱莲摆好碗筷,其他人才进来。 ‘呼!总算哄住他们了,不然有自己受得了。’方默南腹诽道。 快速的吃晚饭,两个小家伙儿拉着方默南就跑。林老爷子和其他人都纳闷,今天两个小家伙儿这么乖,为哪般啊!眼神齐齐地看向邱莲。 邱莲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遍,林老爷子微微颔首,这样教他们不错。 方默南的照片很多,自从老爸买回海鸥相机后,她可没少拍生活照,虽然下地干活那是没有,可家小姨蒸馒头时的照片,还有卖馒头时的照片都有。绝对不是摆造型,而是真正的生活照,非常的现实。这类照片,很多!很多!这些都是最有纪念意义的。 “啊!我还以为我们一直都在美国呢!”大宝、二丫紧皱着眉头心疼道。“没想到妈妈也这么累,你看她的汗!你看她的手都红了。” “嗯!”方默南点头认同,‘这些都是黑白照,汗水能看见,手红不红可看不见。’不过他们有心,方默南自然不会去说什么?让他们知道父辈们艰辛,那种质朴、厚实,以及在遭遇不幸时的顽强也是好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5章 这些父辈们是悲催的一代,虽然方默南他们这些小辈们不能感同身受,但还是得让两个小家伙儿知道生活的不易和艰辛。 他们的童年先是大跃进,然后三年自然灾害,没饿死就算幸运了! 青少年加入红卫兵,整天没学什么知识!整天想吃点肉和油,还以为资本主义国家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青年响应国家的号召,上山下乡,去边疆建设兵团,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接受再教育!不想多说,谁苦谁知道! 壮年熬到回城,当个工人,每月18-38元!到结婚时,一个18寸彩电(约1800-2000元),需要小两口婚前约2年工资的总和(不吃不喝)! 中年赶上40、50下岗!没办法,又一次响应国家号召啊! 中老年好不容易再就业,打工养家糊口,又得交社保!还要让子女园自己的大学梦,结果发现大学毕业没有工作,子女还得啃老!上还有年迈多病的父母!唉,谁让咱没有铁饭碗呢?!为了幸福晚年,交社保,再含泪拼上一把! 老年终于可以清闲的养老吧!可你发现那点儿微薄的养老金永远追不上物价上涨的速度,这还没有退休的吧!领养老金的年龄却要延到65,甚至68了!关键是得努力活到68呀! 这应该是方默南他们父辈们大多数的人写照,可这还不算完,还有孩子们呢!他们是更悲催的一代。 生不起,剖腹一刀五千起;读不起,选个学校三万起 ;住不起,二万多元一平米;老婆不是娶不起,没房没车谁嫁你? 养不起。父母下岗儿下地;病不起,药费利润十倍起 活不起,一月辛劳一千几;死不起,火化下葬三万几 。 现实就是这样。你又能如何,只能悲催且坚强的活着,命运就像强奸,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工作就像,你不行了别人就上。生活就像自慰,什么都得靠自己双手。学习就像嫖娼,出钱后还得出力。话糙理不糙,能健健康康的活着不找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方默南看着大宝、二丫认真地翻看老照片,虽然这世不会那么卑微贫困,但孩子得教育好了。不然好好的孩子养残了、废了,既坑了孩子,最重要的是坑爹啊! 古人说“富不过三代”,完整的是“道德传家,十代以上;耕读传家次之,诗书传家又次之,富贵传家。不过三代”。 财富是优秀能干的人才创造的,也只有优秀能干的后代才能更好地继承、保住和增值财富。守业比创业更难,因为创业者大多从青少年时期就经过磨砺,从而锤炼了他们坚强的意志和杰出的才能,使他们能够成就大业。这么说咱是得感谢苦难的生活对人的磨练,而其后一代面对的是已经富裕起来的家庭,没有经历过创业的艰难,很难懂得财富来之不易,如果没有良好的教育,很容易败掉家业。 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手支着下巴,美目看着他们两个,“怎么样!这下知道妈妈以前是什么样的生活了吧!” 两个小家伙儿齐齐点头,“南姐姐,这些照片可以给我们吗?” “当然可以,我还有底片可以再洗出来。”方默南又道,“不过咱可有言在先。可不能弄破了啊!” “那当然,妈妈的照片要好好保存的。”大宝合上相册说道,二丫又道,“我们看了这么多的照片,怎么没有爸爸的老照片不多啊!” 齐秋实的照片都是在工厂的一些生活照,小姨的照片连小时候的都有。不过和姥姥、老妈的合照居多,多是一些全家福之类的,单人照很少。不过那是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都是美女哎!可不是人工美女。 “这个你爸爸的照片他自个儿收着的,等他回来,你们再向他要呗!”方默南赶紧又道,“赶紧睡觉,醒来继续给我‘干活儿’去!”她可不能再让两个问题宝宝,继续问东问西,有些问题是不好回答的。 方默南看着两人乖乖听话的盖上被子,抱着相册,很快就睡熟了。而她则盘腿坐在床尾继续的修行。 大约一个小时后,方默南他们三人起来,继续上午没有完成的事情,给温室大棚里的瓜果蔬菜继续的浇水、施肥、松土,把发黄、枯黄的用剪刀剪下来,使得它们更好的生长。 不知不觉太阳西移,时间到了下午四点,柏青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雷骁放学后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柏青他们来的时候,方默南他们还在温室里干活、忙活呢!“妈,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好玩儿不,我也玩儿玩儿,行不!” 柏青轻拍雷骁的后背道,“你给老实点儿!” “哦!”雷骁满脸的不情愿应道。 方默南看见柏青他们到来,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土,从田埂上走了过来。“雷婶来了,咱们里面坐着说话。” “好啊!”三人往里走去,里面有一块儿空地,上面放着藤制的四张小椅子和一个藤制的小方桌。小方桌上面还有泡茶的器具,红泥小炉上的茶壶往外溢着水,显然是水开了。 方默南先到水龙头下洗洗灰扑扑地手,甩了两下,自然风干后,又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请雷婶坐下。她才开始泡茶,不过泡的可不是功夫茶,大棚里干活儿需要的是补充水分,解渴的大碗茶。 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温暖而舒适,满眼地绿色,闻着瓜果的甜香,雷婶接过方默南递来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并朝她使了个眼色。方默南眨眨眼睛,表示收到。 方默南拿起茶杯,哆了一口道,“小子,你真想学武。” 雷骁坐在小椅子上,腰板挺的笔直,朗声应道,“想,非常想。” 方默南又道,“咱学的武术,可不是电视上那些飞檐走壁高深莫测的功夫,当然更不是让你在学校里称王称霸的。要是那样的话,我看还是免了吧!” 雷骁给了方默南一记白眼,“我当然知道电视剧里武侠演得是假的啦!如果是真有的话,我爸爸的那些战友就不用牺牲了。” “哦!”柏青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哼哼!男人间的秘密!”雷骁仰着头,臭屁道。 “哼!”柏青美目微微眯起,那傻儿子不说,她就不知道了吗?这个老雷,竟跟小孩子说这些,也不怕吓着孩子了,回去好好审审他,还跟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咱学的只是强身健体,遇到危险时自保的。”方默南顿了一下又道,“学武很辛苦的,没有那个毅力,还是免了吧!我让大宝来给你说说他的亲身体会。”说着她向大宝招手道,“来大宝过来,给雷骁好好说道说道。” 大宝听到方默南的召唤,手里拿着喷壶,左右冲洗了一下自己的手,甩甩,让手自然风干。然后来到方默南面前,“说的话,还不如做!这样更直观。”大宝挑衅地看着雷骁道,“咱们来扎马步!” “好啊!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雷骁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大宝身边。 大宝以一个标准的姿势站定,雷骁学着他的样子扎马步,看样子以前没扎过,动作不对,方默南走上前去手把手的教雷骁扎马步。 方默南看着雷骁动作标准后,退后坐到藤椅上,柏青笑道,“要说这孩子毅力不是我夸,那是从小被他爹给训练出来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是风雨不辍。” 刚开始五分钟,雷骁的姿势还能做到标准,嗯!比胖子和大宝他们都强,渐渐的动作有些变形,方默南手里提着一根竹竿,压在了雷骁的肩头,让他一点都动不了。“如果不行了就开口说话,我放你起来。” “是啊!不行的话,就说话。”大宝侧着头,嘴角挂着轻松的笑意。 “哼!”雷骁别过头,“不就是扎马步嘛!我才不会输给你的。” “行有志气!不知道是否能坚持住。”方默南笑着道。 十五分钟过去后,雷骁还在坚持,因为竹竿压着自己的肩头,不能起身,身体的中心就向下移动,还没坐到地上,结果方默南的竹竿就顺势而下,落在他的大腿上。 虽然冬天穿的很厚,但敲打的声音,还是听在柏青的耳朵里,跟打在她心里一样。疼啊! 柏青看着雷骁双腿直打颤,出声道,“骁儿,不行的……” 雷骁眼睛一瞪,“妈……” “好好……我不说了,你继续扎马步吧!”柏青分明看到孩子眼里的一丝坚毅,那是谁也打不动的坚定。 又过了五分钟,方默南满意地点点头,她这样做,不仅是为了考验雷骁,更多的是考验妈妈。因为许多家长舍不得孩子吃苦,孩子还没说什么呢!他们就先放弃了。 “行了,站起来吧!”方默南拿开竹竿,让雷骁站起来。可是雷骁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可把柏青给吓坏了。 方默南上前拉着雷骁的手,灵气注入他的体内,游走了一圈才出来,这时雷骁站了起来,身上已经松快了很多,不然的话两三天都好不过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6章 扎马步是许多门派的根基功夫,站马步桩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练腿力,二是练内功。而站桩就是聚气。 扎马步是华夏武术中最要紧的东西。这个无论在那一家武术中,都是最重要的。扎马步并不是仅仅常见的四平马一种形式。扎马步以前叫地盆势。是练习武术的最重要入门工夫。有“入门先站三年桩”、“要学打先扎马”的说法。 方默南看看大宝还稳稳地扎着马步,不再看他,而是扭头对雷骁说道,“你还在上学,我可不希望你耽误学业。从今天开始教你武功,只是天下武功,并非一朝一夕能速成,任何精深的功夫都是从基本功开始的,这是武学之本,那么自明日起,你需每天扎一个小时的马步!如此持续七日,等你下盘稍稳,第八日开始便扎两个小时马步,此后风雨无阻,不得懈怠!” “啊!你同意教我功夫了。”雷骁高兴地拉着柏青地手说道。“妈妈她同意教我功夫了。 柏青眉头轻皱为难道,“这每天扎马步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他可咋学习啊!本来成绩就不咋地,这回还不……” 还没等方默南说什么,雷骁积极道,“妈妈我扎着马步也可以背书啊!那些东西都是死的,死记硬背就行。” 柏青又微蹙着眉头,“那骁儿你还有时间跟小伙伴儿们玩儿嘛!” “那就不玩儿了呗!”雷骁很干脆地说道。 “那雷骁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犯错的话,可是要受罚的。”方默南嘴角挂着一丝恶魔般的邪笑。 “嗯!嗯!”雷骁点头如捣蒜。 方默南和柏青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柏青不指望他在功夫能有多大的成就,最主要的是看好孩子,别学坏了,多和大宝、二丫学学。跟着啥人学啥人不是!有人压着他也好,你看人家大宝小小年纪比他都懂事,现在还稳稳地扎着马步。 方默南他们这边谈妥了。回身大宝还在扎马步,方默南趁其不备偷袭他的脚,结果被大宝轻松躲过了。 “嘿嘿……”大宝得意地笑道,“又来这招,这下打不着了吧!打不着了吧!” 南姐姐自从他和二丫马步站稳后,老是趁他们不备偷袭他们的脚,若他们没站稳。她能一下就踢倒他们,然后趁机惩罚他们,稀奇古怪的惩罚方式,于是为了少受惩罚,他们的警觉性不断提高。 雷骁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见他对武术非常的痴迷。好像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侠客梦。 曾经有人说过,‘凡是华人的地方,就有人在看武侠。’武侠是我国特有的一种文化现象,具有几千年的传承历史,武术也不完全是虚构的,以阴阳五行学说,儒道哲学为支点,是与民族文化传统交相融合的产物。 从少林寺开始。武侠大热啊!许多孩子背起行囊要出家学武。这下雷骁不用出家了,倒是真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快回家写作业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我可以在这儿写作业吗?”雷骁看着柏青央求道,眼睛偷偷地瞄着方默南,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个看着老是笑眯眯地人,就是感觉怕她。 方默南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柏青为难道,“这……马上就要下班了,回家还得做饭。” “这样啊!那妈妈你会去做饭,我就在这儿了。等回来你在接我不就好了。”雷骁为自己的小机灵,高兴地说道。 “那好吧!麻烦你们了。”柏青看着雷骁道,“你可得乖乖的,赶紧写作业啊!” “知道了,啰嗦!”雷骁催促道,“快走吧!这样能早点儿来接我。” 柏青骑着车急匆匆地走了,大宝看着雷骁,“哼!想在这里吃饭就直说,编排那些蹩脚的借口。” 雷骁见被大宝拆穿也不恼,反而向方默南撒娇道,“南姐姐,好不好好嘛!您做的饭菜就是香!” “你给我正常的点儿说话。”二丫走过来道,“不然把你给踢出去。哼!” “我不管,我以后晚饭就赖在这儿了。”雷骁干脆耍起赖皮来了。 “呵呵……跟你们两个还真像!”方默南笑道,看着雷骁的样子,就想起大宝、二丫说服齐秋实把他们留下的情形。 “哼!谁跟他一样,脸皮超厚。”二丫拌着鬼脸说道。 “哼!咱们彼此彼此。”雷骁也不甘示弱吐着舌头道。 “行了,雷骁赶紧写作业去。”方默南拍着他地肩膀说道。“我去做饭,大宝、二丫看着他啊!” “好嘞!”大宝、二丫坐在藤椅上,看着雷骁写作业。 雷骁上二年级能有啥作业,生字一个字写五遍,要不就是把课文抄写一遍,数学只是简单的100以内的加减法。也没有英语的烦恼,那个要在上初中以后才有。 大宝、二丫摘着草莓,洗洗边吃边看着雷骁写作业。 “你们两个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写作业,你们居然吃东西。”雷骁扔下笔说道。“终于写完了。我也要吃草莓。” 二丫道,“想吃自己摘去,记住摘个头大的。” “哎!”雷骁应道,提着手编的小挎篮往草莓区走去。 他们三个在这里吃得不亦乐乎,方默南在厨房和邱莲一起做饭。晚饭还是熬粥,小米粥,枸杞、花生、核桃、绿豆、大枣。午饭吃的简单,晚饭方默南还特地炒了几个家常小菜,当然素菜居多,晚上太油腻了不好消化容易积食。 地三鲜(土豆、青椒、茄子)地道的东北菜,西红柿炒花菜、白菜炒木耳、西红柿烧茄子、天贝东坡乐、,虎皮尖椒最下饭了。当然还有若干腌制的小菜。 饭菜摆放整齐后,人陆续也来齐了,“啊!全是素的啊!”大宝、二丫、雷骁他们三个齐齐哀叫道,一脸的苦瓜脸。 “素!”方默南挑眉道,“你们尝尝看。” “这个有点像东坡肉,也是素吗?”林老爷子笑着问道。 “这叫天贝东坡乐,是素食版的东坡肉,尝尝看!”方默南说道。洁白的瓷盘里,中间红红的像是肉,旁边是翠绿的小油菜,光是看着这色泽就诱人,香味扑鼻了。 大家夹起来放进嘴里尝尝,“原来是冬瓜啊!” “嗯!味道跟肉丝差不多。”雷骁咂巴一下嘴道。 “赶紧吃吧!”姥姥发话道。 有说有笑的吃完饭,柏青骑着自行车就进来了。正看见她家儿子在收拾饭桌,眼睛瞪得溜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阿青来了。”老妈笑着道,“快进来吧!吃了吗?” 柏青摘掉手套帽子,笑着道,“这不来接我雷骁了。” “妈妈,等会儿,我干完咱就走。”雷骁抬头说道。 “行了,别干了,赶紧走吧!在晚天都黑了。”林老爷子催着道。 雷骁麻利的擦完桌子,洗洗手,用毛巾擦擦,然后穿戴整齐后,带上帽子、手套,和方默南他们挥手再见。 “妈妈,她做的饭真好吃!妈你真该和人家学学,素菜做出了肉的味道。”雷骁坐在自行车后面道。 “你这小子。”柏青蹬着自行车好笑的摇头,他那点儿小心思儿真当大人们不知道。不过听老雷说过,人家的饭菜确实做得好吃,简直赞不绝口。回家得给老雷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安排,反正放了学不能让孩子奶奶、爷爷送,她可怕老人家受不了孙子这么‘吃苦’找罪受。 雷骁也开始了有规律的生活,早上起来跟雷汉东跑操,跑完操后,扎马步,边扎马步边看书。放学后,才跟着方默南他们学武术。 生活非常的规律,变得懂事起来,这雷骁的爷爷、奶奶就好奇了,孙子变得太乖巧了,就想看看是什么人让他变化这么大。 两位老人偷偷地跟在雷骁身后,找到了农场,林老爷子看见他们到来,就知道所谓何事,他们偷偷地看孙子练习扎马步,旁边还有两个小豆丁也在练习。 雷家奶奶看着孙子双腿打颤,还在坚持,她却站不住了,想要冲进去,结果被雷家爷爷给拉住了,指指旁边两个小豆丁,比自家孙子年龄还小,人家都能坚持住,没理由自家的孩子不行。看样子雷家爷爷还是挺理智的嘛! “走走……咱进去看!”林老爷子邀请道。 方默南看见他们进来,立即站了起来,经林老爷子介绍后,“雷家爷爷、雷奶奶好!请坐吧!” “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来了。”雷骁急乎乎地说道,“你们可别……。” “行了,扎你的马步吧!”雷家爷爷道,“我们还没老眼昏花到是非不分呢!” “啪”方默南的小竹竿又打在雷骁的肩头,“站好了。” “哦!”雷骁调整了下位置,继续扎马步。 雷家两位老人,看着孙子连吭都不吭一声,乖乖的,可真是大开眼界啊!他家孙子啥脾气他们会不知道。 四人一起坐下,“好好!谢谢你了,不但治好汉东的病,而且还帮我们管教小孙子。”雷家爷爷真诚地说道。(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最快更新,请。 第317章 方默南笑着道,“对雷伯伯那是尽医家本分。”她看着还在扎马步的雷骁道,“雷骁,他还是个孩子。” 方默南简单的说到,没说的是雷骁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有良好的家庭,又有庇护的爷爷、奶奶,傲气一点儿,聪明一点儿,觉得地球围绕着他转。趁着现在还没长歪,正好改变,再长大一些已经养成的心性和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古话说:三岁看大,六岁看老。听起来似乎有些迷信,实际细细分析还是颇有道理。三岁、六岁,幼年小儿,能看出什么呢?主要是看道德品行。一个人的才干是可以通过后天努力获得的。东西学得再多,没有兴趣,没有对待生活积极乐观的态度,都是在流沙上建房,基础不稳固。德是本,孩子就象一颗树,只要树根真正强壮了,修枝剪枝只是一些技术性的工作。 当然这些需要雷骁家里人的共同努力,一个人的基本素养主要是家庭教育使然。 可以看出来柏青和两位老人长谈过了。不然的话,照刚才老太太的样子,肯定拉着孩子就走。 方默南看了一下天色,“好了,起来吧!” 扎完马步,林老爷子领着他们回书房练字,雷骁则是写作业。雷骁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数,满屋子的书给惊得目瞪口呆的,雷家爷爷、奶奶也差不多,像个小型图书馆似的。 雷骁惊讶道,“这些书,都被人看过。” 林老爷子和大宝他们还没回话。雷家爷爷道,“骁儿,看书的样子显然经常被人翻阅过,可不是摆设。装点门面用的。” 雷骁走到书架边上,粗略地扫了一眼,“啊!这还有蝌蚪文。英语啊!”他指着这些书,“大宝,这些书都是谁在看啊!” “这是南姐姐的书房,平时都是她在用。”二丫搬着小凳子站在上面准备描红,林老爷子则开始研磨。本来的描红时间在午睡起来后,由于要陪着雷骁写作业,改在傍晚了。 大宝也如同二丫一样。站在小板凳上,铺开纸,开始练字。 雷家老两口,这下心下在无疑虑,有这样的人教着。陪着,他们对家小孙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雷家老两口也留下来吃晚饭,家常的便饭,看着小孙子吃得那个叫欢儿,真是的好像家里虐待他似的,很丢人。不过在这里看着他真的很开心,这下他们也放心了。 方默南他们这边刚刚吃完饭,雷汉东和柏青才匆匆的赶来。“爹、娘您二位出来,好歹留章纸条啊!这可真让我们好找。”雷汉东扶额叹道。 “嘿嘿……谁让你们瞒得紧。我们自个儿来看看。”雷家爷爷笑着倒打一耙道。 “这下您老满意了吧!”雷汉东笑着打趣道。 “满意、满意。”雷家老两口不住的说道。 雷汉东夫妻二人又向林老爷子、姥姥、老妈道声好!又不好意思道,“给你们又添麻烦了。” 老妈笑着道,“不麻烦,坐吧!” “不了,不了!天晚了,我们是来接他们的。”雷汉东摆手道。已经打扰很多了。 送走了雷家一家人,方默南他们回到房间,该干嘛干嘛。 小孩子适应快,经过几天,雷骁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当然他的自信心也被大宝、二丫打落尘埃!不过这小子还真有股不服输的劲儿头,咬着牙慢慢地追着。 日子平静如水,过了圣诞就是元旦,听电话里老爸的意思元旦放假也不打算回来,刚接手新工作忙得很。过完元旦春节眨眼间就临近了。 二十三小年夜,很熟悉,姥姥祭完灶王爷,开始她的汇报工作。 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尤其姥姥的老宅的餐馆儿和工业园区的饭店所用的原材料都出自方默南的空间,品质那是没得说。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空间里终于不再畜满为患了。 姥姥又不断的研发心的菜式,鼓励大厨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当然红包也是大大的,激励着他们。那真是日进斗金,姥姥摁着计算机,看着上面蹿升的数字,那是心里美儿啊! 过完年二十三,不应该说过完元旦,姥姥就开始掰着手指数日子了,往家里那是大包小包的买,甭管用到用不到。就等着小姨他们回来一股脑儿的全给了他们。 李庆杰、连大勇出去了几个月终于在腊月二十五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两人脸上都有些憔悴、眼神却是刚毅明亮,精神抖擞的,如果不是春节马上就要到了,肯定还不会回来。 铁蛋儿刚刚放了寒假,看见几个月不见的爹,激动的上前抱起来连大勇转了一圈。 “铁蛋儿啊!你这吃啥了,已经超过你爹的高了。”李庆杰打趣道,“还有这力气可是见长啊!” “混小子,快放我下来。”连大勇拍着他的后背道。铁蛋儿识相地把他放下来,嘿嘿傻笑,“这不是想爹您了呗!” 林老爷子笑道,“行了,先去洗个澡,回来在谈。” “哎!好嘞。”连大勇两个应道。 “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连婶话落,急匆匆地走了。回来后把衣服递给了铁蛋儿让他送进去,不过一会儿李庆杰的爱人,也蹬着自行车来了农场,车篓里也放着换洗衣服交给铁蛋儿送进澡堂。 原来方默南给食品厂打电话,让人通知李庆杰的爱人,她是小学教师,放假了估计在家的多,结婚后就搬来跟他一起住了。 邱莲和连婶忙着给他们两个做些简单的饭菜,午饭刚过,他们这个时候回来,肯定没吃饭,这时候方默南就不表现了。很简单的饭菜,羊肉泡馍,方默南他们中午吃的就是羊肉泡馍。火炉上还炖着一大锅的羊肉汤呢! 大冬天吃羊肉、牛肉最好,这个暖胃耐饥,营养丰富,是一种难得的高级滋补佳品,吃这个最好不过了。 方默南熬制地羊肉、牛肉汤,里面烹煮时加葱、姜、花椒、八角、茴香、桂皮等佐料将肉煮烂,汤汁备用。 馍,是一种白面烤饼,烤饼的面必须是死面,吃时将其掰碎成黄豆般大小放入碗内,然后由邱莲和连婶在碗里放一定量的熟肉、原汤,并配以葱末、香菜、黄花菜、黑木耳、料酒、粉丝、盐、味精等调料,加入肉汤制作而成。 邱莲和连婶端上来两大海碗,宛若小盆的羊肉泡馍,热气腾腾,料重味醇,香气四溢,诱人食欲,“快吃,吃了就热乎了。”连婶说道。 “好嘞!”两人也不客气,抄起筷子大快朵颐,“嗯!这肉烂汤浓,肥而不腻。”连大勇咽下嘴里的东西道。 两人吃饭的速度极快,埋头不语,一盏茶功夫,馍尽汤干,看来是饿的不轻。食后回味无穷。异香满口,顿觉神清气爽,豪气冲天,精神倍增啊!两人舒服的坐在椅子上。 “你们两个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几天没吃饭啊!”林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好笑地摇头。 “有个两、三天吧!”李庆杰摸摸饱鼓鼓的肚子道。“这几天坐火车,路上只喝了些热水,泡了几包方便面。” “怎么钱不够花!不该呀!”方默南挑眉诧异道。 “不是, 是心里堵得慌!吃不下。”连大勇眼眶有些湿润。连婶抓着他的手担心地看着他,这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咋说变就变了,发生了啥变故!连大勇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摇头示意没事! 李庆杰略带苦涩无奈道,“只是想省些钱,多救助一些人。” ‘啪!’方默南一拍桌子,满脸不悦道,“胡闹!” 众人被方默南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了一跳,齐齐地看着她,“这钱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她指着他们两个说道,“有没有想过,你们如果这样省钱,路上出了事,不是耽误了更多更重要的事。” “对呀!这点我同意南南说的,你们太糊涂了。”林老爷子也附和道,“你们能省出多少来,忘记了创业基金的初衷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节俭是美德,这句话没有错的。节俭并不是该花的钱不花,而是不浪费钱,不能浪费。 ” “你们这样身体受得了吗?”李庆杰的爱人也忧心忡忡道,“这次你们莽撞了。” “哎!我们明白,可是看到那些老战友真的憋屈的慌,吃不下。”连大勇苦闷道,“看着钱多,可花起来,那是如流水一般,哗哗……的根本不禁花。” 李庆杰抹了把脸,“你们不知道我们去的地方,还不如邱莲家里呢!比他们家更惨,简直惨不忍睹。有地不能种,缺水,没有矿产、没有树木,反正是穷得叮当响,我都无法形容。 ” “救急不救穷,多少钱也够!”方默南感慨道。 “嗯!我们现在是深有体会,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连大勇两个齐齐点头。“在多的钱也不够花,必须让他们自身脱贫致富。” 连大勇气愤道,“最可气的当地**,不能带领老百姓致富,还私分了那些军烈属微薄的抚恤金,这真是烈士流血流汗,家属流泪。真他娘的不是东西。有的干这种事甚至长达十年、十年啊!” 说着说着他们两个的眼眶又红了,李庆杰恨不得提枪宰了那些王八羔子。rq 最快更新,请。 第318章 “啊!还有这种事!这简直太不是人了,禽兽不如。”女同胞们同仇敌忾道,他们也曾经是军人家属,对这些最是感同身受。 连婶看着他们两个道,“你们没有把这些事报告当地政府。” 方默南冷笑道,“当地政府,有个屁用,一丘之貉而已,说不定他也是分赃之人,而且拿的最多的,不然怎么能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人揭发。” “南南!”林老爷子对方默南摇头道,显然不赞同她说话这么刻薄,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财帛动人心啊!” “人之初,性本贪!如婴儿一出娘胎,他、她没有笑容,手脚齐蹬,惊惧地皱眉头地哭。只要嘴上有奶,他她就不哭了。所以才有“有奶便是娘”的名句。原本,他她吃饱了奶,应止吸吮了,但仍吸吮,一双小手托或抱抓住奶乳,生怕不见或恐被抢去,任由甘甜的奶汁从觜角流淌……婴儿一生下来就知道找奶头,源于他的生存本能,生理需要。 人类既然本质是动物,那么他的本性也无法逃脱动物本性,甚至可说逃脱不了生物的本性。而生物的本性则是物竞天择。为了生存,为了活命,为了繁衍,贪,本能,不则手段都是必然存在。可人性之贪何止贪钱,还有贪权,贪欲,贪食,贪名,贪杯,贪恋,贪功,贪小便宜,贪得无厌,贪心永不足!一切之一切,皆说明一事,那就是人这初,性本贪!”方默南接着说道,“只是人在生活交往处世将贪深深隐藏,而到一定环境下才会暴露无遗!人,早为自己的性本贪做好华丽的外衣。总是会冠以外衣来遮掩一切。如贪财,则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贪色,则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或说是人类用思想,灵魂。精神等虚有的东西来隐盖自己贪的本性。 ” “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不贪婪之人吗?”邱莲疑惑道。 方默南道,“青少年时期。贪吃贪玩贪睡。成年了,贪钱贪美色贪权利。 有些人不贪钱美女权利,是一个善人,但是他也贪,他贪的是名。有些人名利都不在乎,六根清净,你可能认为他不贪。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是更大的贪,贪图修成正果。悟道成佛。 ” “啊!还能这样说。”大家认真想想还真有些道理。 林老爷子颇为感慨地念道,“终日忙忙只为饥,才得饱来便思衣。 衣食两般俱丰足,房中又少美貌妻。 娶下娇妻并美妾,出入无轿少马骑。 骡马成群轿已备。田地不广用不支。 置得良田千万顷,又无官职被人欺。 七品五品犹嫌少,三品四品仍嫌低。 一品当朝为宰相。又羡称王作帝时。 心满意足为天子,更望万世无死期。 总总妄想无止息,一棺长盖抱恨归。” 方默南道,“清朝胡澹淹的《解人颐》 此诗道尽人性的贪婪一面。几千年来,人的追求何尝有止境?追求一旦过界,就成了贪婪。佛家不是有戒贪嘛!可这谈何容易! ” “这是人类的劣性根。”林老爷子蹙着眉感慨道。 “能将国人的劣根性相对控制和减少,这就是一项伟大工程!能做这件事的必是伟人或圣人。”方默南笑着说道。 “你呀!”林老爷子好笑且无奈地摇头,“这真是个浩大工程。” “那你们怎么解决的。”邱莲又端来几杯茶水放到众人面前。 “这个总有人能解决的。”李庆杰手捧着茶杯抿了一口。 方默南眼睛眯了眯,默然不语,有人解决就好! “解决就好!咱说正事!这几个月都做了些什么?”林老爷子解围道。 李庆杰和连大勇偷偷地松了口气,他们可真怕他们在问下去,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谈到正事。他们这个月到没有闲着,先在这周边附近每一位牺牲队员和那些活着的战友们的家里都跑了一趟。 “哎呀我的天啊!你们不知道家属们可热情了,不让我们走,好说歹说没办法,盛情难却,我一家住上好几天,再加上组建基金会,又得招贤纳士,路上老费时间了,一路上是火车换汽车,汽车换三轮,最后只有靠双腿在大山里行走着。这真是山中岁月容易过,世上繁华已千年。从大山里出来,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李庆杰道。 “牺牲的战士们基本是农村居多,地里偏远,路不好走,路上费事吧!你们没有麻烦人家,给人家添乱吧!”林老爷子虎目一瞪道, “那怎么会呢?我们每次都是掏钱的,这点觉悟我们还是有的,总不能去扶危解困的,还让人家出钱,我们是这样的人嘛!我为每位队员的家里都建立了档案,具体了解各家的困难,该补助的补助,家属们觉悟都很高,有的坚决不要,好说歹说才接受。”李庆杰说起这个很有成就感,从草绿色饿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大大的笔记本,递给了方默南,上面记得密密麻麻的字体。“请您过目!” 方默南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里面记载的非常详细,各种费用的用途,工工整整地一目了然。 “我们现在还得马上走。”连大勇突然说道。“本来都不打算回来的,这不马上要过年了,顺路,回来给你们报备一声。” “啊!这离过年没几天了,不能等过了年再走。”连婶说道。 李庆杰地爱人也看着他,同样的说道。 连大勇他们两个坚定地摇摇头,“这对不起了,我们去的地方相对于整个华夏还不算太偏僻的,都这样让人心里挠心了,你想想大西北、大西南不更让人担心。”连大勇拍拍连婶的手道。“时间不等人,早一天到,也许能多一些救助给他们。” 李庆杰也同样安慰地拍拍他爱人的手,“对不起了,刚结婚就让您独守空房。” 她强装笑脸道,“没事,你办正事要紧,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会儿,再说你又不是去打仗,又没有生命危险,我就没啥好担心的了。”她接着唠叨道,“不过可得听方医生的话,吃饱穿暖了,不然怎么办事,要是病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庆杰忙不迭地点头道,“不会了,不会了这回不会在犯傻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火车很快就来了。”连大勇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表道。 “哎!等会儿,多装些方便面和火腿肠。”方默南紧接着又道。“路上可千万别再这样了。” “对了,方医生,能给些普通的止疼药、感冒药之类的方子吗?”连大勇说道。 “啊!这个可不能随便给,病理很复杂的,在没有看到病人情况,这些药可不能乱吃的。”方默南微蹙着眉头说道。 “哎!这可咋整啊!你不知道他们是小病挨着,大病等死。这孩子别说上学了,有的地方甚至连学校都没有。”连大勇重重地叹了口气,“铁蛋儿啊!和他们比起来咱可是幸运多了。记得好好上学啊!”家长是随时都不会忘记教育一下自己的孩子。 “爹,这咋说道我这里来了,放心吧!俺知道学习,期末考俺是全班第一。”铁蛋笑着道。 “嗯!好好!”连大勇欣慰地点点头,又希冀的看着方默南。 “这个如果是风寒感冒食疗也行,这里有一道适合秋冬季节治疗风寒感冒的废料汤,所谓废料汤!因为所用的原料都是取自蔬菜上的废料,都是我们日常扔掉的。这个偏方非常适合风寒感冒,症状主要是,怕冷、流鼻涕,对于这样的风寒感冒效果非常明显。大葱白、香菜、生姜这三样菜都是辛散的中草药,特别是香菜,它能起到辛温发散发汗的作用,使寒气从体表发散出去。从而达到一个治疗感冒的作用。 ”方默南拿着邱莲递过来的纸笔,边说边写道,“其实人们大多都知道的,姜汤!最好还是带病人过来,我不是神,听你说说就会对症下药了。”她打趣道。 “呵呵……我就说这样不成,我给了战友们咱农场的地址,估计年后他们就有人回过来,到时候方医生再给他们治病好了,这样最妥帖了。”李庆杰笑着道。 “嗯!那好吧!”连大勇只能无奈道。 治病救人可是件非常严肃而严谨的事情,可不能自大到听病证就开药的程度。 连大勇他们和他们说话当中,邱莲赶紧拿出大一点儿的旅行编织袋,把方便面和火腿肠这些东西一股脑儿倒进袋子里。 两人穿戴整齐后,捂得很严实,背着行囊又踏上了去大西北的征程,连婶、铁蛋儿和李庆杰的爱人一起去火车站送他们,仅有的一点儿时间大家彼此叨念着对方,注意安全,别惦记着,互相珍重平安。 哎!农场一下子又冷清了下来,连大勇他们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林老爷子拿着李庆杰留下的档案开始仔细的查阅,并誊写下来,作为备份。rq 最快更新,请。 第319章 寒冬腊月,北风凛冽,漆黑的天空中云块儿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叮铃铃……”刺耳地铃声在漆黑地夜晚响起,显得格外的幽静寂寥,三声响后。 黑暗中人影摁下了免提键,两只前脚扒在桌上的小灰先‘呜呜……’叫了两声。 电话里传来悦耳低沉地嗓音,“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晚回来电话。” “嘻嘻……,这应该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喽!”“呜呜……” “小灰也点头很同意噢!”方默南娇笑道。 贺军尧手拿着话筒,上半身斜靠在床头,双脚交叠放在床上,身上搭着被子,屋子里也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想了想道,“大勇和庆杰是不是回农场了。” “对啊!只待了两个小时,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走了。他们可真是投入了极大的热情。”方默南双手支着下巴对着电话说道。 “战友情深!”贺军尧呢喃道。“尤其经历 过战场,我们将生命交给了彼此。一起守护彼此的生命。同生共死,这种情谊,比天更高,比海更深。我们一起哭过笑过奋斗过!!” “战友情就像酒,时间越长,越是离开了部队,越醇、越香、越珍贵。”方默南笑着道。 战友情是一种人间至情,四铁之一嘛!当过兵的人终究是少数,上过战场,有幸能活下来的更是少之又少,有幸能成为这少数中的一员。情感自是非同一般。知道何为战友情,不能不说是命运厚赐。 “说的不错,酒是醇的香,我们比亲兄弟还亲。”贺军尧笑道。 “哎!对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贺军尧听她问起这个,声音明显激动而高兴“找到了,现在住在松园。以后就是俺亲娘。” “老人家身体如何啊!”方默南作为医生首先想到身体健康。 “老人家独自生活还长期下地干活,身子骨还挺硬朗,没啥大毛病,调养一下就好。”贺军尧接着打趣道,“用不着你这个小神医出马!” “呵呵……虽然是医生,但是我可不希望人生病。”方默南笑道。 “喂!连大勇说的那件事怎么处理的。不会又以所谓法不责众就这样不了了之吧!也是毕竟事情已经时过境迁不少年了,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要牵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人已经退休了,而很多人也都早就走上了新的领导干部岗位,这个时候把这十来年前的旧事翻出来,完全就是不得人心的举动。 ”方默南轻言轻语。实则句句诛心。 “喂喂!我们就那么不能让你信任。”贺军尧连忙说道。“已经处理了,抚恤金如数的发还给军烈属,其他的该杀的杀,该关的关。” “嘎!这么快。”方默南小嘴张着,喃喃自语道。“也是哦!直接捅到你那里了,要是在磨蹭办不好,真的该回家卖红薯了。” “怎么这话到了南南嘴里,听着总是不对味儿。”贺军尧也咕哝道。 方默南总是把现在的官员和后世的官员看齐,不过人性本贪。她又没说错,众所周知,贪官的“贪”往往是一步一步而来的 。也不会是一天所炼成的,也是积少成多的。 “不对味儿,不过,一个贪官贪了十年才被发现,究竟是他贪的技术高超,还是你们的监督过于麻木?” 后世的许多被揭露出来的分子。都是由一点一滴贪婪的积累,最终由小贪变成巨贪大蠹的。在我国刑法中,贪污罪、受贿罪的“起刑点”是5000元,而在实践中,这仅仅是个“理论数据”。有的地方司法机关就以集中精力查办大案要案为由,规定了贪污受贿5万元以下不立案的“土政策”。分子的“行为边界”越来越“老”了,贿赂犯罪的情节和性质越来越严重。 香港廉政公署反的口号之一就是“贪一块钱也不行”,香港的廉政公署在加大执法力度的同时,也不断地利用各种手段向市民宣传“零度容忍”的反腐精神。这也是香港从昔日“贪污之城”成为今日“清廉之都”的重要原因所在。 “你说话还真犀利,真是什么都敢说。”贺军尧呢喃道。“权力导致,绝对权力导致绝对。” “英国思想史学家阿克顿勋爵名言。”方默南说道。“诱惑太多,约束太少,权力便成为脱缰的野马,得套上缰绳才行,这样车子才不会被掀翻。” “哎!”贺军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是连大勇他们捅到这里了,无人监管的地方呢,有多少藏污纳垢。还是需做好的工作便是用制度来制约权力,让权力变得谦逊与低调,只要实现了权责对称,形成舆论的监督,才能从深层次上遏制贪腐。不过这难喽!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说这个了,美国对伊拉克发动了军事进攻。” “知道啊!美国的导弹天天在电视上飞,全世界人民都看到了,怎么样这广告做的不错吧!”方默南打趣道。 1991年是很不平凡的一年,在这一年国际局势动荡不安,后人无论怎么评价都不过分。 1月17日凌晨20时40分,停泊在海湾地区的美航空母舰向伊拉克防空阵地、雷达基地发射了百余枚“战斧”式巡航导弹。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开始实施“沙漠风暴”行动,海湾战争爆发。海湾战争是冷战结束以后规模最大、参战国最多、现代化程度最高的一场局部战争。参加多国部队的国家达到了39个,兵力达80余万人。与多国部队对垒的伊拉克也动员了120万兵力,在科威特战区部署了54万大军。多国部队不仅在空、海军方面占有绝对优势。在科威特战区的地面部队与伊军也大体持平,在装备上则大大优于伊军,战争的胜负早已注定。这也是一场国际政治力量失调的大背景下的战争。 美国人认为他们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包括华夏人在内全世界的人都这么认为,从军事意义上讲当然是。方默南更知道,这将是一个扯皮、扯淡和永远也没有尽头的战争,美国人将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苏联人在干什么?他们在争权夺利。忙于内部纷争。所谓的“新思维改革”已经死亡,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超级大国的昔日的荣耀已经不在,已经到了灭亡的最后时刻。生存下去。要吃要穿要发展才是苏联老百姓人最想要的。 而这场战争中,各国的军事观察员们看到了一场与以往任何战争形式都不同的战争,这是一场高科技的战争,信息化、精确打击和非线式作战。没有前后方、没有明显地战线划分。开辟了许多新地战争样式。所有的人都震撼,尤其是军人。 而在华夏,高级军官们聚在一起。贺军尧自从美军空袭开始他就和贺老爷子还有叶老三,这些天长长在一起,热烈讨论着这场战争,作为军人他们只关心战争本身。人人都感觉到了紧迫感和使命感,军事现代化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人民军队中,从高级指挥员到普通军官,都这么想。而一场新军事变革,在军队中迅速掀起,力度、质量与速度。 海湾战争不仅大大影响了世界的政治格局,也对整个世界军事界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 直接影响了整个军事技术和军事思想领域的发展,才导致的一系列变革性影响,后来被统称为“新军事变革”。其中,在作战思想方面最具代表性的理念,便是被称为“三非”的三种军事作战理念:非接触作战、非对称作战和非线性作战。 “电视上播报都是特地经过筛选的才播的。”贺军尧冷笑道。 “那当然了,吸取越南战争的教训嘛!美国政府对新闻自由的限制却比越南战争严格。大多数新闻报道来自军队组织的新闻发布会。只有被选出的记者被允许访问前线和采访士兵。采访时始终有军官在旁,采访前必须获得军队批准,采访后受军队检查。对外这些措施是为了防止伊拉克获得机密情报,但实际上它被用来防止显露政治上不利的情报。这个政策是在越南战争后被施用的,在越南战争中,对自己政治上不利的报道导致了美国国内对该战争的公众反对。 ”方默南笑道。 “嗯!嗯!”贺军尧非常认同她的说法。“世界各地的人可以直接在电视前看到导弹击中伊拉克的目标或从航空母舰上发射的实况转播。盟军非常愿意显示他们的武器的精确性。 ” “有选择的播放,广告效应会被放大,这样就能大赚特赚了。”事实上也是这样!战争打完后,全世界的都在竞相购买这些新式武器。 “不过咱跟人家的差距真的很大。”贺军尧颇为感慨道。“尤其在信息战上,该重点着眼于哪里。” “这个我知道啊!”方默南随意地应道。 “你咋知道的。”贺军尧坐直了身体,吃惊道。(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20章 海湾战争虽称不上是一场真正意义的信息战,但信息战武器在其中功勋卓著。多国部队取得了绝对意义上的“制信息权”,通过计算机病毒武器攻击伊拉克的指挥控制网络系统,使其完全失效,整个伊军就像一盘散沙,只能任人宰割。 “你忘了我这里杂志报纸多的是啊!”方默南说道,以她二十多年的优势,具体的不知道,大势还是知道的。能说一点是一点,而且在电话里说,托辞都是现成的。多好!“你等等,我找找杂志。” 贺军尧一听也起身拉开灯,找到纸笔,“准备好了。” 方默南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信息战是为夺取和保持制信息权而进行的斗争,亦指战场上敌对双方为争取信息的获取权、控制权和使用权,通过利用、破坏敌方和保护己方的信息系统而展开的一系列作战活动。信息战不只是一些能力,它要与网络空间结合以发挥威力。 ”她顿了一下,听到电话那头贺军尧说好了,才继续下去,“这场军事革命狂飙的重心是信息战,实质是推动机械化战争向信息化战争的转变。信息战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方默南缓慢的一字一句念道,“21世纪的战争将是一场别开生面的信息战。信息战也叫指挥控制战,决策控制战。旨在以信息为主要武器,打击敌方的认识系统和信息系统,影响制止或改变敌方决策者的决心,以及由此引发的敌对行为。单就军事意义讲,信息战是指战争双方都企图通过控制信息和情报的流动来把握战场主动权,在情报的支援下,综合运用军事欺骗、作战保密、心理战、电子战和对敌方信息系统的实体摧毁、阻断敌方的信息流,并制造虚假的信息,影响和削弱敌指挥控制能力。同时,确保自己的指挥控制系统免遭敌人类似的破坏。 ” 听到贺军尧说。“还有吗?”方默南接续道,“武器系统的信息化就是智能化. 而武器方面有:.硬杀伤--直接杀伤,破坏直至确保摧毁的以信息技术为依托的精确制导武器与遥感武器(不是传统武器).代表武器:激光等精确制导炸弹,军用无人机,新一代巡航导弹. 软杀伤--对敌方信息化系统渗透,干扰,压制的手段.旨在破坏敌方的信源.信宿.信道.间隔敌方的通讯和指挥系统.对对方的精确制导武器致盲.代表武器:黑客武器和计算机病毒. 新概念武器--以新的毁伤机理为目的以高新科技手段和信息技术为依托设计的不同于传统武器的全新作战单元.代表武器:定向高能粒子武器.动能电磁武器微机电纳米武器和机器人.”方默南等了等接着又道,“在信息化条件下,对军队建设有以下新的要求: 一是更新军事理论。把创建适应信息战需要的信息作战理论作为军事理论研究的主攻方向,积极抢占当今世界新军事革命的“制高点”。 二是改革编制体制。把减小军队规模,建设数字化部队和信息化战场,建立“扁平化”、“网络化”的指挥控制体制作为军队编制体制改革的重要目标。 三是研发新型信息战武器。把用信息技术改造现有武器装备和发展信息化武器装备摆到军队建设的重要位置,大力发展新的电子对抗系统、电磁脉冲弹、石墨炸弹、新型心理战系统和军事信息系统、精确制导武器系统等,并对现有武器系统进行信息化改造,提高军队的信息作战能力。 四是变革军事教育训练。信息作战的出现要求世界各国推动军事教育训练方式的变革。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构建信息化训练平台和创新训练方法,把培养适应信息战需要的指挥与技术相结合的复合型人才,作为本军事教育训练改革的着眼点。 ” “要弄成这个需要强大的财力做后盾,这可真是烧钱的玩意儿。”贺军尧说道。 “是啊!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方默南颇为感慨地说道,何况那可不是几文钱的事。 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在电话里唠唠叨叨又说了好多,她还知道的,不过这些都是只言片语。 方默南和贺军尧在电话里聊的欢儿,小灰不满意了。满脸地哀怨,‘呜呜……’直叫。 “ok!就这些了,剩下的小灰要和你说话。”方默南笑道。把话筒重新调到免提的状态下。 小灰逮到了机会,汪汪……乱叫一通,终于舒服了,一解相思之情。 贺军尧却是哭笑不得,听着狗言狗语是满头雾水,但他听地出来,小灰叫声中非常的高兴。 “呀!又下雪了。”方默南看见窗外洒落的雪花。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只有那纷纷扬扬的雪花透射出来的寒光点缀了冬夜的天空。“希望不会挡住小北他们回家的路。” “你妹妹要回来了,恭喜你们一家团聚,能过个团圆年了。”贺军尧道。 “是啊!整整一年没见了。不知道那丫头又张高了没!”方默南喃喃自语道。 “丫头!”贺军尧听到电话里的动静,他扶额,她自己才是个小丫头呢!只要不想起她的样子,看着她本人,电话里与他谈话的内容可是一点也不‘小丫头’。才能真正见识到她的灵魂,对应该探处到她的灵魂深处。与外表截然的相反。 “你那边下雪了吗?”方默南问道。 “嗯!”贺军尧打开窗户,冷风夹杂着雪粒子钻进屋内。“下的雪粒子。”他抬头看看漆黑的夜,“估计又是一场好大的雪。” ‘喔喔……’“公鸡打鸣了,我挂电话了啊!”方默南看看表整整聊了两个多小时,这都凌晨四点了。 “那好吧!不打扰你休息了。”贺军尧心下泛起一丝惆怅道。 “拜拜、晚安。”方默南说道,小灰也‘呜呜……’两声叫,依依不舍地道别 方默南也没在进空间,就这样在黑暗里,坐在落地窗前,以她的眼力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唰唰地飘落。冬天的夜晚并不是只有严寒和寂寥,还蕴藏着无数的美丽,这种美丽来源于内心,是内心深处一股袅袅的炊烟。就象晚祷的钟声,远远传来,带着虔诚的祈祷和美好的祝福,将美丽播撒在每一个角落 。 方默南盘腿坐在藤椅上,微闭着眼睛,催动体内的灵气,每个毛细孔都能感觉这外界的一切,脸上表情恬淡、闲适、融入了这天地之间。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弃一切世俗之物,悠然于天地山川草木之中,过心神向往已久的宁静生活,超凡脱俗与另一番境界共处。 贺军尧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好半天才放下手中的话筒。坐下来整理一下刚才所记的内容。 清晨贺老爷子在房门外等了半天还不见那臭小子出来,房里的灯却亮着,上前敲敲门。 很快门就开了,“这起来了,咋不出去啊!在屋里干啥呢!”贺老爷子踱着方步,地走进去。“看着样子是一晚上没睡啊!” “爷爷,早上好!”贺军尧接着道,“您老睡得着。” “哼!有啥睡不着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贺老爷子冷哼道。他扫了一眼书桌上的东西,“哦!又写材料呢!注意身体啊!”眼睛渐渐地被桌上东西所吸引,贺军尧把老花镜递给老爷子。 贺老爷子翻看完,“要是这样打仗的话,谁也打不起。” 贺军尧点点头,“是啊!战场物资消耗增多,就以单兵每天平均物资消耗为例,二战时是每人每天20公斤,越南战争时是90公斤,这场战争打到现在就已经接近200公斤;再看战场每月弹药消耗,朝鲜战争是1. 8万吨,越南战争是7.7万吨,海湾战争即便现在没打完,已经是越南战争的4倍之多了。战场物资消耗猛增,这后勤的压力巨大啊!”他接着道,“不过我们也清楚的看到美国庞大的后勤运输体系。在空运上,动用了军事空运司令部应该是全部的运输机,这还不够还租用了盟友的航空公司的飞机。在海运上,军事海运司令部出动了不少运输船,还有商船,还租用了外籍船。在地面运输上,美国本土动用了火车也是数量惊人,还在沙特组织了不少的运输车。这才能保证战争的运转,不然运输体系不畅通的话,怎么打,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啧啧……这 等于把美国象亚特兰大这样一个中等城市搬运到了海湾。 ”贺老爷子感慨道,“财大气就是粗啊!” “所以啊!就是因为这种高技术战争的军费消耗相当惊人,在战争之前,美国就扮演了乞丐的角色,四处游说乞讨,最终获得了540亿美元的援助。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军日消耗军费只有1.94亿美元;越南战争时,也只有2.3亿美元;而海湾战争,光美军平均一天的消耗就高达14亿美元。象这样的战争不要说我们打不起,即使象美国这样的超级经济强国也会随着战争的无限延长,而渐渐地力不从心的。”贺军尧沉声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21章 “伊拉克太弱了点儿吧!真是不争气,把战争再拖上2个月,啧啧……那就有看头了。”贺老爷子幸灾乐祸道,“倒时候光军费一项就消耗就将会达到几千亿美元。”说完他又叹气道,“可惜啊!照着这个架势,一面倒,难喽!”贺老爷子手指]“人和武器是战斗力构成的两个基本因素。那么,对一场战争来说,它的胜负是由人决定的,还是由武器决定的,从军事史来看。每当一种重要的新式武器出现时,人们总会对这一问题进行争论。 咱们主席作出了科学的回答。认为决定战争胜负的不是一两件新式武器。人仍然是战争胜负的决定因素。 ”他顿了一下道,“好在武器方面咱技术资料从苏联那里弄来不少,储备了很多。现在关键是这些武器研发成功后,得有人会使用吧!士兵们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在好的武器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堆废铁。” 贺老爷子微微颔首,“是啊!现在迫切的需要提高军人的素质。” 贺军尧附和道:“伊拉克他们就是缴获了科威特手中缴获了一批“隼”式防空导弹,这是一种性能比较先进的武器,对美军的空中行动构成一定的威胁,美军刚开始很担心。后来就不担心了。因为伊拉克的官兵素质低, 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掌握导弹的技术性能, 他有一半以上是文盲或半文盲。与伊拉克官兵素质低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这次负责战场指挥的7名美国高级指挥官中,有6人具有硕士以上学位。成功地实施了战略协同和作战指挥,被称为“硕士导演的战争”。参战的美军军官98%以上是大学本科毕业生,士兵98%以上是高中毕业生。这些高素质的官兵使装备的各种高技术武器的性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在高技术战争中。决定战争胜负的依然是人,而不是几件高技术兵器。在高技术条件下战争对人的素质要求,已经从侧重体力和精神素质,转到了侧重于知识、智力、能力和心理等综合素质。 ”他苦笑道,“我军由于历史情况的不同,长期以来军官学历偏低,目前也不可能在短期内赶上发达国家,但是为迎接信息战争挑战要求而提高文化基础的客观必然趋势是应该遵循的,我们必须朝着这个目标前进。 咱们除了那些军科院的,有几个知道计算机的。” 贺老爷子也蹙起了眉头,“这短时期内可不好赶!” “不好赶也得追赶,有一点儿值得安慰的是,十年咱们的士兵都上过战场。”贺军尧只能自我安慰道,“没有上过战场的军人,没有经历过血与火淬炼的不能算真正的士兵。” “如果每场战争都要消耗这么大的军费的话,那不可能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了。”贺老爷子道,“还是咱的最高首长有先见之明啊!今后的几十年内,应该是我们和平发展经济的最佳时期。 ” “高技术战争有着较强的可控性,美军的精确制导武器,可以控制战争提供了相对有效的工具 ,使“点穴”式的精确打击代替了“地毯式”的狂轰乱炸,以前需要多次轰炸的目标,现在只需一、二次精确攻击即能达到目的。 从而可以使战争与政治、外交手段能够更好地配合,更好地适应国家政治、外交斗争的需要,更有利于政治目的的实现。“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无线延长战争进程,导致有限国力的过大消耗,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不利的。 ”贺军尧顿了一下接着道,“战争消耗巨大”这一特点表明,高技术战争是以强大的综合国力作为后盾的。没有强大的综合国力,军队的现代化就无谈起,没有强大的综合国力,就难以支撑高技术战争。从这个侧面,更能深刻地认识到,改革开放的必要了。因为只有国力增强了,才能有强大的国防,才能从容地应付可能降临到我们头上的高技术战争。 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我们拿什么和人家打和人家拼。”贺军尧食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道。跟贺老爷子还真是如出一辙。 “未来的形势更加的严峻啊!”贺老爷子眉头紧皱道。 “还好四儿在苏联混的不错,加强了咱们同苏联的合作,拓展战略空间。”贺军尧庆幸地说道。 贺老爷子站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道,“小子!好!好!”他是老怀安慰,唯一地就是,他眼神暗了暗,这人难道真的不能十全十美,人应该知足不是! “咚咚……”敲门声响起,贺奶奶推门进来,“你们爷孙俩嘀咕什么呢?几点 ,还吃早饭不。” “走走……吃饭去!”贺老爷子说道。“吃完饭,咱们出去接着聊……方默南睁开时,已经六点了。原来她这一打坐,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她打开房门出去,老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咦!南南,你怎么从书房出来了,这是刚进去又出来的,还是一晚上就在里面啊!”老妈接着道,“南南啊!不用这么拼命的,咱休息休息不行啊!” “老妈、老妈,我刚进去!”方默南挽着老妈胳膊,赶紧安抚道。 老妈揉揉她饿脑袋,她的女儿她怎回不知她撒谎没有,“南南,咱悠着点儿……方默南行了个军礼,保证道。 “你呀!” “老妈你怎么也这么早起啊!比平常早了将近一个小时呢!”方默南笑仰着纯真地笑脸问道。 “这不,小北快回来了,睡不着,就起来了。”老妈捏捏她的小而挺的鼻子道。 “算日子小北年三十能到家,不过外面又下大雪了,不知道影不影响。”方默南说道。 “啊!”老妈看向窗外,天还黑着,看不见雪花飘落,但看见窗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的雪了。 老妈松开方默南的手,‘蹬蹬……’跑下楼,披上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站在了院子里,打开门口的灯,可以清楚地看见洋洋洒洒地雪花从空中飘落,白茫茫地一片的, 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 方默南下楼站在大门口,看着这大雪纷飞,整个农场好象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透剔的童话般的世界。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连人的心灵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方默南回身,果然林老爷子和大宝、二丫也起来了。再扭过身,就看见门外站着胖子、邱莲和铁蛋儿。 “快进来,外面怪冷的。”方默南招手道。 外面的人跺跺脚,拍打一下身上的雪花,走了进来,换上鞋。 胖子先道,“我一开门,下雪了,今天的晨练,应该改在室内了吧!” “走吧!先去练功房。”林老爷子笑着道。 一行人走进练功房,本来还显得稍大的房间,由于他们的进来,就有点儿拥挤了。好在扎马步,到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今天就光扎马步了,不练拳了,地方不够,不过想练的话,客厅地方够大。”方默南说道。 经过几个月的晨练,他们这些人扎马步已经很熟练了,而且时间长久,不会再有腿打颤,姿势不对的情况了。 方默南没有看着他们,交给林老爷子了,林老爷子看着他们通常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攻击他们的下盘。一路攻下来,林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下盘都很稳啊!不想开始时,他一出手,扎马步的人就摔个屁墩。rq 最快更新,请。 第322章 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早喝咸汤,如喝参汤,晚喝咸汤,如喝砒霜。”意思是说,早上喝咸汤,象喝参汤一样有营养,晚上喝咸汤,如同喝砒霜一样对人有害。 具体的没做考证,不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既然百姓有这样的总结语,那一定是经过多年的实践经验与养生心得总结出来的,应该错不了。 北方的冬天早晨寒冷,而冬日清晨喝上一碗——胡辣汤,暖胃驱寒。 胡辣汤里面搭花生、黄豆、海带、豆腐丝、葱、姜、羊肉丁、猪油、油、盐、胡椒粉、淀粉 ,而花生和黄豆提前浸泡一晚。 配油条、包子一起食用,风味绝佳!油条和包子是姥姥是从外面的早餐摊点儿买回来的,又香又酥。 胡辣汤里花生米、黄豆里还有海带丝,经过熬煮已经入味儿,相当的美味! 这个汤方默南是天冷做给家人驱寒的,添加了大量的胡椒,口感微辣,大宝、二丫吃也不怕!而方默南的最爱的,就是挑里面的花生米和黄豆吃!越嚼越香! “我没来晚吧!”雷骁跑了进来,一把把书包甩在凳子上。 林老爷子看见送雷骁来的雷汉东道,“这马上就吃早饭了,你也喝上一碗在走。” 雷汉东摇头道,婉拒道,“今天不行,今天要下乡。”每到年根儿,他们这些公安得陪着人下乡慰问去。 雷骁放了寒假后,就长在方默南家里了,一大早,被家人送来,直到吃完晚饭又被家人接回家。方默南想着,如果没有家人来接的话,他应该更加乐意。 雷汉东平时早上来送雷骁时,林老爷子让让,他都没拒绝。这次是真的有事了。 林老爷子道,“外面下雪,路上可得小心点儿。” “俺晓得。”雷安东看向雷骁道,“在这里乖乖的。不许调皮捣蛋,听到没!” “啰嗦,快走吧!”雷骁不耐烦道。 “咳咳……”方默南手举到嘴边,轻轻地咳了两声。 雷骁马上改口道,“爸,路上小心点儿,早去早回。能不喝酒就不要喝酒,喝酒伤身。” “你这小子,也只有方医生惩治得了你。”雷汉东揉揉他的脑袋道,“行了,跟你妈一样唠唠叨叨的。”不过脸上听到儿子的话,可是泛起一丝笑意,虽然有拾人牙慧之嫌。 雷汉东又跟众人招呼一声,才告辞离开。 “好了。吃饭吧!”姥姥说道。 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冬日下雪的早晨喝上一碗胡辣汤浑身都暖乎乎的了。 “呼呼!真过瘾。”铁蛋儿笑着道。 “你瞧瞧!吃慢点儿,居然出汗了。” 连婶说道。 “娘。我不是小孩子了。”铁蛋儿咕哝道。 “在娘眼里,不管多大,你们永远都是小孩子。”连婶又道。 其他妈妈级的人物,点头附和,这下铁蛋儿赶紧闭嘴,可不敢再说话了,免得又惹来‘群起而攻之’。 “呵呵……”众人都笑了,连铁蛋儿也挠挠头跟着傻笑。 吃完早饭,方默南坐在椅子上看着铁蛋儿、雷骁、邱莲收拾把餐厅,厨房收拾干净。才带着雷骁背着书包。回半山书房。邱莲和铁蛋儿在山下由林老爷子亲自教导。 雷骁写寒假作业,大宝、二丫陪着他描红练字,方默南则坐在躺椅上看书,藤制的茶几上,茶香袅袅,真是悠闲自在。 雷骁羡慕啊!瞧瞧人家这日子过得咋就这么舒坦!在瞧瞧自己还得跟寒假作业较劲。 ‘啪’雷骁的手腕被‘暗器’打着了。所谓的暗器就是苹果籽。紧接着就是甜美嗓音响起,听在他耳朵里犹如恶魔,“嗯……走神 了,心神不宁的,有事?” “没有,我正在想这个词怎么造句呢!”雷骁揉揉手腕说道。 “眼神闪烁,表情不对,一看就知道撒谎。”方默南摇着躺椅,似笑非笑道,“是不是羡慕我这么逍遥清闲啊!” 雷骁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方默南笑道,“哼哼!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雷骁摸摸自己的脸,一脸的诧异。不过方默南也不会跟他解释太多,太多了反而不好!他可不想他小小年纪就面瘫,就像他一样!咦!怎么会想起他,方默南轻蹙着眉头,又松开,肯定是昨晚电话影响到的,拿他做比喻了。 “给你看看i一些东西。”方默南起身站了起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给了雷骁。 “都是医书,我又看不懂。”雷骁一脸的疑惑,纳闷地看着方默南。 “笨蛋,是让你看字迹啦!”大宝拿毛笔敲敲书。 “字迹!”雷骁眼神回到医书上,仔细地看,“呀!这些都是手抄本。”他突然又道,“啊!这些不会是你手抄的吧!”他又指指方默南身后整个一面墙,起身随便挑拣一本书出来,一模一样的的字迹。“啊!这些都是你手抄写下来的。” “对啊!”方默南轻松地笑道,“既练字又背书,一举两得。”她有的医书手抄了不止一遍。 “难怪人家都说:天才,百分之一是灵感,百分之九十九是汗水。”雷骁嘴里嘟囔道。 这是爱迪生的名言,全部是这样说的,天才,百分之一是灵感,百分之九十九是汗水。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要重要。 当然,这句话本身并没有被偷梁换柱,但偏偏每次都漏掉后面那关键的一句话:“但那1%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要重要”。可以清晰地看出,没有后面的这句话,全句的意义就完全改变了。爱迪生当然是个天才,他也是相信天才的他对天才持一种“有条件的承认”的态度,即天才是最重要的,但天才也需要努力。爱迪生承认努力,但他归根结底更重视灵感。从来只有这第一句,这等于全面否定灵感的意义。 记住,人不能没有先天的灵感,也不能没有后天的教育。 天赋灵感真的重要,艺术领域尤其如此。在方默南看来,想要在艺术领域要达到顶尖水平,必须要有相当的天赋灵感。要造就世界一流的艺术大师,天分有时更是起着决定性作用。 天赋是获得成功的重要条件,但是不是绝对条件,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两者相辅相成。 “这字写的真漂亮,我什么时候也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雷骁喃喃自语道。 “这个简单啊!”大宝放下毛笔,活动一下手腕,“像我们一样练大字呀!你写的狗爬字,真是没法看!”他瞄瞄雷骁如鬼画符似的寒假作业。 “对呀!我们比你写得都好!和我们一块儿练呗!可以写化了你身上的浮躁之气。”二丫也把毛笔放好,说地真诚又漂亮,其实心里想的是,多一个人陪他们‘受罪’。 “和我们一起练呗!就当是陪我们了,我们不是还陪你写作业了。”大宝低声说道。 雷骁想了想,“真能把字写好!” 大宝、二丫重重的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笑,鱼儿上钩。 方默南摸了摸鼻子道,“丑话说在前面,只要开始练,就不能停下来,我可不喜欢半途而废的,就如同习武一样。” “啊!”雷骁听在耳朵里,就有点儿威胁地意味了,他可是品尝过方医生花样不断翻新的惩罚,对他是丝毫的不客气。“我练,不过大宝、二丫还得陪我练。” “嗯!嗯!”两个小家伙儿点点头。 练字就是修心,排除外界的诱惑,直接修炼自己的心境,使得心态平和,而不是求以此得到外界的任何肯定。当练习进入常态,也变成了一种习惯了。一杯清茶、一张素纸、安静的环境,面对左右、上下等等结构,心绪沉淀下来,抛开了喧嚣尘杂。 “努力吧!小子。”方默南笑着道,“赶紧写作业,等雪停了,咱们玩儿雪橇。” 大宝、二丫,彼此相视一眼,高兴道,“好哎!”然后两人又拿起毛笔,继续埋头写字。 “雪橇,什么东西。”雷骁好奇道。 二丫道,“笨蛋,赶紧写你作业,完成今天的,带你一块儿玩儿,到时候就知道了。” “哦!”雷骁被二丫一说,又听到有的玩儿,也‘埋头苦干’起来。 小学生的寒假作业能有多难,抄写的居多,有时候方默南想,老师布置这么多的抄写作业,可能就是磨时间吧!这样小孩子就不会出去玩儿,发生意外的几率就少一些。 中午吃饭的时候雪还没停,鹅毛般的大雪下着,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了,姥姥紧皱着眉头看看天空,“一直下啥时候停啊!” 方默南站在她身后道,“天气预报说明天天就晴了。影响不了小姨他们回来,大不了坐火车,慢点儿。”方默南搂着她的胳膊又道,“放心吧!在年三十绝对能赶回来的。” 由于下午还在下雪,一切活动还是在室内进行,大宝、二丫午休。方默南则领着雷骁写大字,先教他怎样磨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23章 书桌前方默南把笔墨纸砚放好,先问了雷骁一个很简单的问题:“磨墨是为了什么?” 雷骁大笑,虽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天才宝宝上阵:腹黑总裁乖乖听话!看着她一副笨蛋的表情,好像终于扬眉吐气了一会,“当然是为了写字!” 方默南笑而摇头道:“磨墨不是为了写字作画,而是为了修炼自我,磨练自己的内心。”看着他懵懵懂懂地样子,她接着道,“也许你不懂,我希望你记住着句话,‘非人磨墨墨磨人矣’。” 磨墨看似简单,其实却有着极为严格的程序与要求,想要磨好墨可不容易剑指江山红颜。方默南指导着雷骁,砚台里倒入清水,不可用茶或热水,宁少勿多。然后雷骁拿起墨块开始研磨,方默南不停滴指导他该如何做。 磨墨时要注意力道的曲直,即:磨墨时要轻重、快慢适中,雷骁的站姿也要端正,要让墨块在砚台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更不能随意乱磨。至于磨墨时用力的均匀和急缓,也是大有讲究的。 方默南看着雷骁不紧不慢地研磨,姿势正确,态度也端正。眼睛出神,思绪飘远,现时的人,早已远离了纸与笔,更遑论古老的笔墨纸砚了。即使是这时候的小学还有描红课,用的也大多是整瓶整瓶的墨水,而从未亲手研磨过墨汁。后世就别提了,电脑打字更是替代了写字,人们都到了提笔忘字的境界了。 磨了一会儿,雷骁就感觉手腕有些酸了,停了下来。揉揉手腕,可别小看了磨墨很累人的。 方默南道,“换换手,再加点儿水。” 雷骁依言而做。换成左手磨墨,“呼!看电视上磨墨那么容易,轮到自己真是还挺费劲儿的。”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方默南缓缓而道。“眼高手低可不行。” “是滴!亲自干过才知道。”雷骁点头道。 方默南为了让雷骁有干劲儿继续说道,“只有亲手研磨,才发现即使是同样的墨块、同样的砚台,磨出来的汁却是不一般的浓淡,不一样的稠薄。有的饱满酣畅,有的艰冷生涩。真正是还未落笔,良莠已见。大宝、二丫以前磨的还不如你好呢!” “嘿嘿……是吗!”雷骁高兴道。听到两个小家伙儿的不如自己,心情特好,好像终于比过他们了,幼稚而天真的想法。 不过很管用,看雷骁干得更起劲儿了。 方默南接着道。“书法所讲究的“气”字,应该是从铺纸磨墨时就开始的。所谓调气匀息,凝神屏气,应该是在展纸、磨墨的过程里如抽丝剥茧般一一完成的。细细感受,你会有所收获的。” “嗯!”雷骁点点头,他还以为磨墨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的前奏,没想到其实却是一丝一毫也怠慢不得的引子。 方默南说道,“好了,这样刚刚好!墨磨得浓淡适中。不要太浓或太淡。现在开始描红吧!先从笔画开始。” 方默南递给雷骁一本描红字帖,上面笔画还画着横、竖、撇、捺怎样起笔和收笔,简单易学。 “看来我们来的正好!”大宝、二丫推门进来道。 两个人自动地站在小凳子上描红写大字,好在红木书案够大,容得下他们三个。两个小家伙儿,从匣子里取出砚台。里面的墨没有干裂,还能用。三人开始描红。 方默南道,“描红的目的不是描红,而是为了理解红模字的结构,乃至文字中的精神,最终形成带有自己风格的字体,乃至独树一帜的书法。这才是“描红”的本意。” 哎!说这些估计也只是当耳边风,还是熟能生巧的而已,最笨的方法多多苦练而已。 “咚咚……”敲门声响起,姥姥推门而入,“南南,大诚子表舅他们来了。” “哦!”方默南对三个小豆丁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去玩儿游戏吧!”外面的雪还下着,也不能出去。 “哇……好嘞!”大宝、二丫迅速收拾了一下东西,那个速度叫快啊!雷骁也毫不示弱动作也不慢! 方默南说的游戏是魂斗罗,家庭游戏机,风靡一时,方默南小时候也玩过,刚玩儿的时候,手指摁得都起泡了,真疼!可是那里顾得着,都只顾得玩儿了,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而现在方默南通关都打过了,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只有未知的关卡才能吸引住玩家的眼球。 这种游戏挡也挡不住,堵不如疏,方默南给了他们充分的时间,不过三个小家伙儿自从被方默南领着着打完通关,吸引力自然就下降了许多。 三个小家伙儿窜进客厅,熟练的玩儿。方默南也跟在他们后面下来,大诚子一家人已经坐在客厅了。 “表舅、舅妈、石头好啊!这下着大雪也来,路上可不好走。”方默南笑着坐到沙发上。 “嘿嘿……雪正下着路还不太滑,不过不怕咱车上装着防滑链呢!”大诚子笑道。“这不快过年了,送点儿土特产过来,不值几个钱,都是咱自家产的。” 大诚子逢年过节都回送点儿土特产,有自家织得粗布、做的布鞋,山核桃、柿饼等等,礼轻情意重。 老妈端上茶水,一一放到大诚子他们面前,“喝茶!”大诚子他们欠身起来接过茶水。 “石头啊!在京城大学如何啊!适应不。我咋看的你可比在家瘦了许多。”姥姥皱着眉头说道,“是学校的伙食不好,还是大诚子没给够你生活费啊!瞧把你瘦的。” “大姨,哪能呢!他是我儿子,我还能亏了他。”大诚子哭笑不得地辩解道。 “姨奶奶!跟我爸没关系,我出去勤工俭学来着。”石头拍拍自己的胸脯,又卷起胳膊,一使劲儿肌肉都出来了,“结实着呢!” “瞧瞧!还是大诚子亏待你了,自己都出去打工挣钱了。”姥姥埋怨地看了他一眼道。 “是啊!大姨你好好说道说道他们父子俩,咱家又不是没钱,学生不是应该以学业为重吗?”李梅像是找到援兵似的忙不迭地说道,当妈的都一个样儿,总怕孩子出门在外受了委屈,没想到她家孩子自己找罪受。 “姨奶奶,妈,我爸给的钱足够了,是我自己想独立的。”石头看向方默南道,“和南妹妹比起来,我还差远了。” “年轻人,是该磨练一下自己,社会大学学得更多。”林老爷子笑道,“我支持你。” 姥姥一听他说道,自己的宝贝外孙女,笑着道,“谁也不能和我家南南比。”她想了想道,“石头啊!可得悠着点儿,注意自个儿的身体啊!” “哎!姨奶奶我心里有数。”石头笑着说道。 “今儿就留在家里吃饭,吃完饭,干脆住一晚上得了,雪天不好走,明儿一早再走也不迟。”姥姥接着道,“尝尝南南的手艺。” “好嘞!本来我们也没打算走。”大诚子笑着打趣道。“都听大姨的。” “那好我去做饭。”方默南起身道。 大诚子推推他的爱人李梅,“让你舅妈给你打下手。” “不用!哪能让阿梅动手呢!”老妈拦住道,“我去给南南打下手去。” 李梅还是站了起来,笑着道,“我去向南南偷师去,这下大燕姐不会拒绝了吧!” 方默南先写了张纸条让小灰交给邱莲,晚饭需要他们自己解决,家里来客人了。、 晚饭做的家常菜,萝卜干炒腊肉、熏肉、香辣鸡翅、醋溜白菜、红油香酥驴肉、鱼香肉丝、香芋汽锅鸡、黑椒牛柳、酸辣土豆丝、小酥鱼。 “哇……和南南比起来,我做饭没法看。”李梅感慨道,“不过我也学了很多做饭的小窍门。” 老妈和李梅把做好的才一一端了出去,“开饭了。” 胖子一家也走了进来,和大诚子他们寒暄过后,客厅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到餐厅做了下来,“这么丰盛,好香啊!”石头说着就想拿手捏。 ‘啪……’李梅地铁砂掌一巴掌拍在石头的脑袋上。“想什么样子,还不像大宝、二丫学习,洗手去。” “妈,给我留点儿面子成不。”石头羞赧道。 “行了,都是自己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李梅说道。石头乖乖的去洗手,众人都笑了起来,不管怎样在这些人面前他们永远都是小孩子。 “好了,开饭。”姥姥见人来齐了,于是发话道。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地,胖子和大诚子边吃边聊,当然聊的更多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吃完饭,雷骁被步行而来的柏青接走。 饭后的餐桌上一片狼藉,由老妈和李梅收拾。几个老人和简慧心陪大宝、二丫玩儿。胖子、大诚子、石头和方默南他们进了书房。 四人落座,大诚子看见茶几上的功夫茶具,主动地泡起功夫茶。 “哟呵!大诚子也学会泡功夫茶了。”胖子打趣道。 “呵呵……跟着你们学的呗!”大诚子手不停,“我渐渐地喜欢自己泡功夫茶。左手右手倒来倒去的忙活不停。思维,是空洞的。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唯有浓浓的茶香,透过味蕾,贯彻心扉。让自己躁动的心平静下来,不再骄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24章 大诚子泡好茶,夹着茶杯,一一递给方默南、胖子,石头站起来接过茶杯邪皇抢亲:冷情特种妃。大诚子抿了一口,手不停滴摩挲着杯沿,悠悠道来,“也不怕石头笑话,我也是个人,看着银行户头上窜升的数字心里有些飘飘然,感觉钱来得太容易,有些忘乎所以,觉得自己挺能的。” “爸!”石头担心地抓着大诚子地手。 “暴发户的心态。”方默南哆了一口茶,慢悠悠道。 “南南说的对,暴发户的心态,一切向钱看。现在有钱就意味着拥有了一切,饱暖思淫欲,就开始贪图享受,不思进取,追求舒适安逸的生活,尽管物质生活比较富裕,但精神生活却令人不能接受。”大诚子拍拍石头的手,“我现在很好,非常的好!”大诚子接着道,“泡功夫茶是一种平和心境,功夫茶冲泡往往挺费时间的,不过经过一道道工序才渐渐地感觉到,其实功夫茶泡的是一种心境、一种恬静、一种安详,也是修身养性的方法。”他顿了一下又道,“更多的是你们带给我的认知,为人还是低调点儿好。” “说起来暴发户的心态,以前我也有来着。”胖子摸了下鼻子,没有一点儿的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了点钱很能干,就像一下子比别人高贵了许多,这心境自然不自然的就抖了起来,往往是目空一切,目中无人,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大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感觉。做人行事狂忘自大,敢和一切人较量。谁怕谁!”他别有深意看了方默南一眼,和人家相比他是抖不起来的,把自己躁动的心一下子给熄了,说起来要谢谢她和梁子。是他们让自己清楚看清了自己几斤几两重,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方默南对胖子别有深意地眼神恍若未见,她很明白他为何这样。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看自己的心态,这个别人能给予的帮助真的很少,不过能看到他们调整的如此之好,方默南也替他们高兴。 “虽说咱们又悠悠五千年文明史,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断改朝换代,很难形成一个相对恒久的社会群落。因此。古老的华夏大地,家庭史远不如西欧发达,贫富、贵贱、雅俗的频仍变迁,社会的自给自足与封闭保守,使得华夏的贵族意识匮乏。而是更多的“暴发户”意识。”方默南接着说道,“真正的贵族世家,是必须有长久而稳定的时空基础,有树大根深、博雅独立、兼容并包等优越特色,在政治地位、经济条件、文化素养等方面都有良好的表现。西欧绵延的贵族传统使得其富家之人多具优雅气派。其文化名流多出自高贵门阀。这在华夏至今是寡见鲜闻。或许有一些,但与西欧相比则尚显单薄。曲阜“文圣”孔家倒是后裔不断,惜乎仅可维持,风光难再。” “咱哪有贵族啊!这样的贵族家庭不能留存也是自然的,因为早在革命期间就已经“扫除地主”了。把这些人给吓得恨不得祖宗八代都往贫农上靠。”胖子嗤笑道。 大诚子和石头点头。“事实也是如此。” 方默南放下茶杯,摊开双手,“所以呀!贵族风习难成,“暴发户”充斥历史舞台和当今社会。凡“暴发户”者,不过是由于一个什么契机,在短暂时期内在一定地域内如日中天。在某个方面积累了许多资本,便洋洋得意,不可一世。这可从政治、经济、文化三方面分析。”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政治上来说,华夏乾坤频繁更替,统治者似走马观花上下沉浮,所谓“皇帝轮流做”、“一朝天子一朝臣”。在次背景下贵族体系很难形成。刘邦、赵匡胤、朱元璋……均出身低微。康熙、乾隆附庸风雅也做了不少诗,但充其量是“打油诗”而已。南唐后中、主李璟、李煜父子。诗词歌赋件件皆能,却为此丢了江山,不能善始善终。” “经济上……” “经济上我来说。”胖子看向方默南,见她点头,于是便道:“经济上,向我们这样的,文化水平不高,有的甚至是街上的二流子、小混混出身,陡然富起来。这“暴发户”的心态表现的则更加充分,历史上那么多靠商贾发迹、或依附官家作威作福;他们富而不能称贵,因为他们富而无文,唯有铜臭,是最典型的“暴发户”,京城及外省的诸多“老字号”,除了为世称道的产品外,也未见出什么杰出人物和庞大世家。” 方默南微微颔首,眉头又蹙起来,“最可怕的是文化上的暴发户,这个表现的最糟。是否有贵族特质,关键看文化素养如何。古代推行科举制度,不少读书人出身寒门,皓首穷经,一旦金榜题名,为官在朝,跻身上流。“春风得意马蹄疾”,他们很少有家学渊源,大多数只是一味的死记硬背,哪有真才实学哪见政绩伟举?当然也有一体能诗善文、多才多艺、或某些方面有成就成为真正文化人,他们或朝或野,写的文章倒是风格绚丽多彩,生动活泼。但由于忌惮“文字狱”,他们往往谨小慎微,事业发展也是有所限制,因此也难形成贵族集团。” “现在不是提倡言论自由了嘛!”石头说道。 “哈!哈!”方默南讪笑道。 大诚子拍拍石头的脑袋,“多听、多记、多看、少说。不管在哪里都记住这八个字。” 胖子笑着转移话题道,“回头看看历史,不管咱们还是西方国家,那个大国兴起不曾有过这种暴发户心态呢?人性如此,人的弱点如此。很正常的,不过这需要自我调节约束自己**。” 看看第一批富起来的人不是所谓的知识分子、官僚商人,而是那些生活没有着落,或者没有出路的穷人。改革开放是个好年代,只要有胆子,政策漏洞里足够你耍心眼凑钱。 沿海靠走私,边境小城仗着胆子,管理严格的大城市则需要仗着门路。走私不一味都是毒品枪支这些电视上报道个没完没了的标志性东西,真正能搭上这条线的都是有足够背景甚至干脆豁出去命的彪汉。 走私皮毛、走私金属,走私家电、走私人口,尤其在北方,你可以随便用一袋面粉换来一袋紫铜、几件上档次的皮衣,或者换来一个漂亮的外国姑娘。当然,如果你实在听不懂她的话,你可以转手再卖给别人。最猖狂的时候,可以看到小城边境线上,每天都有人明目张胆的贿赂边防,抗着一袋袋的日用食品换来暴富的货物。这应该是中苏边境上真实的写照。然而这充其量只是小打小闹,玩的大的人要凶悍的多。公海上的渔船、国道上的卡车,能用得上的工具全被拉出来。 开放的风头过去以后,国家下大力气整顿,大多数人收了手,干起洗底漂白,使足劲为自己下半生打算。而那些后知后觉眼红的人,错过了机会只能用老命搏,不过似乎下场都很惨啊! 虽然胖子和大诚子他们不是干黑的起家,但钱来的太容易,人就容易出错。 “我们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不可以翘尾巴!”大诚子看着方默南道。 “看我干什么?是你们自己努力的成果。”方默南摆手道。 “老大不是常说,人生有四项基本原则:‘一、学会选择、二、懂得放弃、三、耐得住寂寞、四、经得起诱惑。’只有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人生才会取得成功。我常常提醒自己。” “说道选择。”大诚子道,“一个人对居住环境的选择、对生活方式的选择、对生活质量的选择、对工作态度的选择、对为人处世的选择、都与一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紧密相连、密不可分,可以说,生活起居、吃穿住行都离不开选择,选择贯穿人生的全部流程,人生处处有选择,选择决定人生的生活轨迹和光辉历程。所以说,学会选择,人生就成功了一半。”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表舅这学问见长啊!” 大诚子挠挠头,有点儿班门弄斧了。石头接着道,“我爹闲暇是也是大量的阅读,虽然很忙,他还是挤出时间看书。先开始有些字不认识,甚至还得找我给他解释词意!”他感慨地看着大诚子道,“说真的,我挺佩服的,从大字不识一箩筐,能阅读大量的书籍,说出这样一番道理,真的……” “道理,粗浅的很,这只是一些人生感悟罢了!你爷爷大道理也是一串一串的。”大诚子随口拈来道。“庸人败于惰,能人败于傲世上两种人必定惨败,一种是懒惰之人,另一种是骄傲之人。前者什么事都想在“明日”再做,结果总是一事无成;后者瞧不起天下所有人,自认为自己最聪明,常常招来他人的不满和怨恨,于是往往受人诋毁、咒骂,最后被恶意的诽谤所吞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25章 方默南笑道,“要不怎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军花撩人少校狼!” “是啊!咱们这些老人们也许大字不识一个,但老年人有丰富的人生阅历经验,可以作为我们的借鉴。尤其咱们村的老人每年到夏天坐在老槐树下,都喜欢讲古,《三国演义》、《隋唐演义》那是信手拈来。”大诚子笑道。 石头附和道,“对啊!小时候没有娱乐,我最喜欢听爷爷讲古了。” 方默南笑着道,“人身难得;是宝;.人能活上一把年纪;是宝;老年人人生阅历丰富;是宝;.作后辈的有机会回报前辈,是宝。”她打趣道,“试想想;数十年后的你,不也是个宝?因此: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所有的老人家,都是活宝贝!” “哈哈……”几个人被方默南说的给逗笑了。 胖子笑道,“接回上面的,人生的四项基本原则还要懂得放弃,人的时间有限、精力有限、能力有限、资金有限。人生苦短儿女情长,一个人不可能方方面面都能够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不可能面面俱到、人人满意,更不可能让所有人都举双手赞成,让所有人都拥护。因为我们不是人民币,做到人人都喜欢。三千与你好,八百与我交,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事物总是一分为二,有好有坏,只有相对,没有绝对。所以,该放弃的一定要放弃,放弃是一门艺术,只有懂得放弃,才会取得成功。放弃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放弃什么?保留什么?放弃多少?保留多少?哪些应当放弃?哪些应该保留?到底要什么?不要什么?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人生要有自己的规划,要有自己的奋斗目标,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人的一生应该如何度过?这些都需要一个人权衡利弊、作出取舍、学会放弃。放弃就是取舍的艺术。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不舍不得。如果你什么都想得到,其结果是什么也得不到。” 大诚子对石头道,“认真听听,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经验。” 胖子接着说给石头道,“想要成功就必须耐得住寂寞,耐得住寂寞才能掌握真才实学,耐得住寂寞才有信心工作。耐得住寂寞才不会胡思乱想。只有耐得住寂寞,才能实现自我修养,自我修养是指一个人按照一定社会或者一定阶级的要求,经过学习、磨练、涵养和陶冶的功夫,为提高自己的素质和能力。在各方面进行的自我教育和自我塑造,是实现自我完善的必由之路。人们总是通过修养的过程,完善自己的人格,使自己的人生境界逐渐提高。修养是自我完善的必由之路。修养主要是自我修养,严格要求,完善自我,常思己过,解剖自己,驱邪扶正。调控自己,才能不断进步。一个人要取得进步,就必须下苦功夫,郑重其事地去进行自我修养。自我修养能提高人生质量,也能决定事业成败。通过自我修养既有利于个体人格健全,同时也折射出社会文明的程度。自我修养最重要的是道德修养。道德修养是指人们根据一定的道德原则和规范来改造自己、教育自己,形成自己的道德品质,提高自己道德境界的一种道德实践活动。自己锻炼,陶冶情操,高尚的情感能够推动人成就伟大的事业,完善人格。情感是人类特有的对事物表现出的一种稳定的态度,是与人的社会需要相联系的心理体验。”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人人都有情感,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高尚的情感。改变一种情感比改变一种认识更难,情感的转变不但要经历一个认识过程,而且要经历长期甚至痛苦的磨练过程。个人的修养离不开自觉在社会生活实践中的锻炼,在现实生活中自觉地使情感得到陶冶,使精神得到升华。因此,积极投身社会实践,突破自己的小圈子、小范围,勤奋开拓,不怕困难,自觉锻炼自己顽强的意志和百折不挠的精神,提高对社会实践生活中自然、社会和艺术美的感受,在丰富的社会生活实践中,以各种丰富、高尚的感情和志趣,启迪自我的心灵,陶冶情操,是养成真诚、坚定、质朴、顽强的品格,塑造一个完善自我的重要修养方法。所以说,耐得住寂寞才能学到知识,具备真才实学才会取得成功。” “古人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大诚子道,“修身是第一位的。” 大诚子接着道,“还要经得起诱惑。现在的生活五彩缤纷,社会复杂多变,现在的人生五颜六色,现在的关系五味杂陈,现在的鸟人形形色色,现在的骗术花样翻新,到处充满骗局,到处充满陷阱,到处是人妖混杂,妖魔鬼怪盛行,尔虞我诈。稍有不慎,就会上当受骗,鸟人就像毒蛇一样纠缠不清,叫你生不如死。所以,一定要耐得住性子,经得起诱惑,一定要坚持“慎独”,纯洁品质。“慎独”是传统的道德修养方法,意思是说,即使在个人独处、无人监督时,也坚守自己的道德信念,对自己的言行,小心谨慎,不做任何不道德的事情,不嫖不赌,不做低级趣味的事情。经得起诱惑是一个人事业成功的基础和保证。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不管是有人监督还是无人监督,都要自重、自爱、自律。“慎独”不仅是一种修养功夫,更是一种人生境界。”大诚子又道,“只有在实践中经过长期的艰苦磨练,坚持慎独,严格自律,才能使外在的社会规范转化为主体的自觉意志和行动;只有培养修炼出高度的自觉性,才能目标明确,意志坚强,善于克服各种困难,只有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持之以恒、恒久地而不是时断时续地慎独自守,把握自己。”他接着道,“做到这些也许很难,完人、圣人,咱成不了,三思而后行,但至少不铸成大错。” 石头点点头,“我会常常琢磨的。” “啧啧……你们两个这么多感悟啊!”方默南笑着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咱没有那么高的理想,但要做到为事业奋斗,为人生开拓,脚踏实地,不自吹自擂,不浮夸。因为人不轻易承诺,便少了许多的精神包袱与心理压力;没有了浮躁,就会有更多精力投入到事业奋斗与研究当中,回到洒脱、随意的人生状态。人要有一颗平常心,平平淡淡才是真。” 大诚子、胖子、石头点点头。 大诚子又问道,“胖子真的打算在东北开厂。” 胖子点点头,“对啊!过了年就去。” “算我一份,咱俩搭伴儿,我也去建饲料厂去。”大诚子又冲泡了一遍茶水,“我也该走出去了,咱们的饲料厂已经辐射了方圆不少省了。” “好啊!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胖子笑道。“趁着现在积极地去扩张。” 方默南微蹙着眉头,再次叮咛道,“胖子,要警惕转基因作物还有激素,放心我会给你这方面的资料的。” “嗯!我明白!”胖子点头道。 “转基因什么东东?”大诚子和石头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给他们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让他们明白其中的利弊。 “啊!这真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大诚子气愤道,“这要是进入我们的餐桌,长期这样的食用,那真成了新时代的东亚病夫了。” “是啊!”方默南心里腹诽,这些和意识形态无关,和生存空间有关,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一样,地球就这么大,资源就这么多,为了生存需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与自然生存法则一样,物竞天择。 想想后世的源源不断转基因大豆每年6000万吨,还有玉米、大米等等,就连农业耕种的种子农业的种子也要50%靠进口,剩下的50%尽管是在国内制造,生生的被人给卡主了脖子了。 还有更缺德的是,我们自己缺自己,卖木耳的用福尔马林浸泡,卖火腿的用敌敌畏熏制,卖食盐的用工业盐充数,卖黄鳝的给黄鳝喂避孕药,水银鱼、三聚氰胺奶粉、石灰面粉、神奇牛肉、地沟油、涂色馒头,这些化学食品接二连三出现,真的是贻害千年。 趁早布局,希望能改变些什么吧!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她,就连她自己都没有答案。一切向钱看,彻底摧毁了道德,让道德无了底线。 “呀!不早了,睡觉吧!”石头打了个哈气,抬头看看挂钟,“都这么晚了。”今晚可真是受教了。 “洗洗睡吧!”方默南站了起来,伸伸懒腰。 四个人走了出去,老妈道,“你们终于出来了。” “呵呵……一聊忘了时间了。”大诚子笑道。 “行了,跟我来。”老妈笑道,“石头在楼上睡,南南旁边的客房,床已经铺好了。”她接着又道,“大诚子跟我到楼下客房,床也铺好了。” 几人各归各位,房间的灯依次熄灭,很快进入了梦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26章 第二天一早方默南他们这些人风雨不辍地早早起来晨练,雪已经停了,不过这场雪下得可真大重生不再无名最新章节。雪的厚度达到了小腿肚了,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方默南打开房门的时候,邱莲、胖子他们都已经站在门口了。“进来吧!” 胖子、邱莲、铁蛋儿跺跺脚,换上鞋走了进来秀湖美田最新章节。方默南回身时,林老爷子和两个小家伙儿也出了房门,一行人走到练功房开始练功。 胖子他们掌握了练功的法门,不需要方默南时时的指导他们,调整他们的姿势,呼吸法门已经完全掌握,他们有时间完全可以自己练习。所以方默南同他们一起练习一会儿就去做早餐了,剩下的交给林老爷子就行。这是他非常喜欢的做的事情,看谁‘不顺眼’就攻击谁,不过随着修炼日益加深,老爷子很难在攻击到谁了,不过他还是乐此不疲的做着这项运动,提高他们的警惕性。 早餐因为大诚子一家的到来,方默南做的非常的丰盛,馄饨汤里有紫菜,虾皮,榨菜、香菜、葱花。配上灌汤包、烧卖、油酥烧饼、油条还有若干小菜。 方默南和邱莲一块儿包馄饨,包好后,她拿着馄饨到大厨房下。 汤头新鲜,馄饨好吃,冬天的早晨喝上一碗,暖和又营养。 吃完早餐,大诚子一家人告辞离开,姥姥给他们的车后备箱里装的慢慢的,新鲜的水果、果酒、腊肉、熏肉等等。 姥姥站在车门边,叮咛道。“车胎上有防滑链,开车也要小心点儿啊!到了家给我来个电话,好让我们安心,可别忘了啊!” “大姨。知道了,回去吧!天怪冷的。”大诚子挥手道。 看着大诚子的车远去,消失在视线之内。大家抄起家伙开始扫雪。 “咦!雷骁,我还以为大雪你今天不来了呢!”方默南看着走进农场的柏青母子两个道。 “我也说路不好走,今天就别来了,不行,他死活要来。”柏青无奈地说道,“只好送来了,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嘿嘿……你们昨天不是说。雪橇吗?”雷骁挠挠头不好意思道,今天是特地来玩儿的。 “原来是这个勾搭了你。”方默南笑道,“你等着。”她扭头叫道,“大宝、二丫去把雪橇拿出来。”她又朝农场喊去,“小灰。小灰。” 很快小灰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呼!这么大的狗,不咬人吗?” “放心吧!小灰很乖的,平常你们都看不见它,它去巡山了。”方默南笑道,“来小灰表演一下。”接下来方默南让小灰表演了,握手、坐下、“拜拜”“转身”、咬住松开、耐性、作揖、装死,数数,十以内的加减法。 “啊!你这狗也太聪明了吧!”雷骁喜欢的想要摸摸小灰。接过被小灰躲了过去。 “哇……这狗都成精了。”柏青说道,“这下我放心了。”狗太大,站起来比她儿子都高。“这么听话,应该没事了。”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骁儿啊!咱最好离它远点儿,毕竟它怎么聪明。还是动物。” “好!我知道的。快走吧!上班该迟到了。”雷骁催促道。 柏青不放心地看向方默南,得到她的保证后,她才离开。 这时大宝、二丫合力把雪橇推了出来,让后把链子套在小灰身上,三个人挤在雪橇上,方默南给他们盖上毛毯,然后对小灰道,“慢慢地跑,别太快了。” 小灰点点头,开始慢跑起来。方默南则继续铲雪,干脆堆成雪人好了。 胖叔和胖婶他们二老沿着上半山的道路铲雪,铲出一条山道,好行进。 林老爷子、邱莲、铁蛋儿他们几个,呼哧呼哧的,一起奋力铲雪。很快,三个大大的雪堆就在操场中心矗立起来。 雪堆起来后,方默南拿着铲子把雪堆拍结实了,才开始“下刀”,神情专注无比。 方默南专心致志地修剪雪堆,渐渐雪堆成了雪人,三个雪人是参照三个小家伙儿修剪的。 邱莲去大厨房拿些物品,妆点这些雪人。她手里拿着黑煤块儿当眼睛,胡萝卜是鼻子,嘴巴上贴上剪成唇形的红纸,再拿一把大扫帚插在雪堆里。 “好了,大功告成!”方默南拍拍泛红地手,其实她根本不怕冷,只是手泛红,令人感到冷而已。 姥姥拿着手套走了过来,“快带上,也不知道冷!都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姥姥,不冷的,你摸摸热乎乎的。”方默南手抓着她的手,让她感觉她手中的温度。 姥姥点点头,“不冷也带着。” 方默南非常听话的带上手套,然后拿着大扫帚他们又去清理一下大棚上的雪,清理一下比较好,防患未然嘛!胖子还叫了厂里的保安来帮忙除雪。所以大棚上的雪扫的很快,扫完后,这些保安走的更是迅速。林老爷子目送他们离开,才又回身。 方默南看见小灰拉着雪橇,还在不停的转着圆圈,喊道,“你们三个不来看看堆的雪人嘛!” “哎!好嘞!”雷骁挥挥手道。 “小灰过来。”方默南招手道,小灰拉着雪橇,停在她面前。 方默南上前摸摸他们的额头和小手凉冰冰的,在雪橇上面不活动,很容易手脚冰凉的。 “快下来玩儿一会儿,不冷吗?” “还行,能忍受。”雷骁搓搓手,“这就是你们堆的雪人,还真似模像样的。” “你不说的废话嘛!堆雪人不像还能叫雪人吗?”邱莲说道。 “这两个是我们吗?一点儿都不像。”二丫撇嘴道,“真丑!” “只能想象,哪能一模一样啊!”方默南上前拍拍她的脑袋道,“想要一样,去看照片去。” 大宝道,“雪人都一个样!” “行了,咱们去跑步去,正好也巡视一下农场,这样身体也热乎一下。”方默南接着道,“咱也在雪中锻炼一下,顺便欣赏一下雪后美景。”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山上、树木、房屋、全部都罩上了一层厚厚地雪,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整个世界变成了粉妆玉砌地世界。 树上都堆满了毛茸茸、亮晶晶地蓬松的雪球,一阵风吹过,树枝摇晃,雪球儿落下来,雪末儿随风飘扬。 方默南他们三人一路小跑而来,留下一串串脚印和咯吱咯吱的声响,清脆甜美的笑声回荡在林间。 跑了一圈下来,中途三人边跑边打雪仗,冻得手和脸红通通的,头上却冒着汗,欢笑着,嬉闹着。“玩儿的差不多了。跟林爷爷进屋学习去,下午咱们再玩儿好不。”方默南对站在身前的他们三个道。 “好!”他们三个跟着林老爷子回书房,雷骁写作业,大宝、二丫练大字。 方默南和邱莲做午饭,午饭也是简单,排骨砂锅面,排骨是早上吃完饭就清炖上的。面条是邱莲做的手擀面,加上青菜、香菜、葱花,一人一大海碗。面条够劲道,就着汤水一起下肚,暖和又营养。 吃完饭,姥姥领着大宝、二丫午休,林老爷子则看着雷骁练大字。等两个小家伙儿睡着,方默南和姥姥拿着吸尘器开始打扫房间,平常这些家务活儿都是老妈干的。床单被罩已经在星期天老妈在时,下雪前,天气晴朗的时候洗干净了。 至于过年的食品,姥姥都买的差不多了,过年所用的肉胖子已经从屠宰厂拿了回来,像是炸丸子,剁肉馅,之类的方默南直接弄到空间里厨房里交给它好了。至于蒸的馒头,姥姥直接从老宅拿回来就行。 余下的大骨头,吃完午饭,直接放到火上煮了,晚上还吃大骨汤面。还熬制了些猪皮冻,这可是做灌汤包所需的材料。 《中华本草》载:猪皮含有蛋白质、脂肪及硫酸皮肤素b,具有软化血管、抗凝血,促进造血功能和皮肤损伤愈合及保健美容作用,其胶质的造血功能优于阿胶,常食可增加血红素含量及白细胞数的增加和抗血栓的形成。 富含胶原蛋白,多食可除皱美容噢!女士们可以多吃点儿。 两个小家伙儿睡了一个小时后,醒来,看见姥姥和方默南打扫房间,也没有打扰直接去了书房乖乖的继续学习,又一个小时后,他们三个下来玩儿游戏机。三个人也不用抢,这里还有个掌上游戏机,俄罗斯方块。正好轮换着玩儿,叽叽喳喳的,吵嚷着,这个说你笨蛋,拖累了他,那个说你快点儿,要死了。啊!又被打死了! 听着三个小人儿叫喳喳的,挺逗乐的。吃完晚饭,雷汉东把雷骁接走,邱莲和铁蛋儿收拾一下厨房,就跟着林老爷子继续读书,不会的问林老爷子,连婶坐在一旁,纳鞋底儿,原来只知道方医生爱穿布鞋,还以为是买的,做得那么精致,原来是自家人做的,这下她也能送上点儿自己的心意,表达一下谢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27章 马上就要过年了,身处在外的人,想方设法都要回家团圆,方默南他们等来的第一个到家的人事韩志谦和晓美夫妻两个茅山捉鬼公司。 韩志谦和晓美是今天下午回来的,离年三十还有两天,他俩回来后,韩志谦二话不说,先拉着方默南去给晓美把把脉,看看有问题没有。期间只给林老爷子点头示意,打了声招呼。这个准爸爸紧张的走来走去,担心地看着晓美。“晓美一直吐个不停,南南好好给看看。” 简慧心看着韩志谦他们夫妻两个到来,也抱着孩子跟了出去,三个小家伙儿交给林老爷子看着就行当铺小二要成仙。 方默南进来看着晓美的脸色有丝疲惫,别得到没看出什么,应该没啥大问题,不过还是把把脉稳妥点儿,三根手指搭在晓美的手腕上,细细品味脉象。 简慧心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担心的问道,“晓美没事吧!” 晓美脸色有丝苍白,有些憔悴,“没事!别听他的,我感觉没什么事?身体挺好的,而且坐飞机我本来就晕机的,从京城开车回来,路上刚刚下过雪,开的又慢,可真是受罪啊!” 胖婶抓着晓美的另一只手,“回来不方便,就别回来了,瞧瞧辛苦的。” “娘,没事!”晓美嘴角扯出一个笑容道。 方默南看着韩志谦如一只烦躁地老母鸡似的,来回的走,便道,“阿谦,去我家厨房的柜子里有话梅,这样可以止孕吐。” “哦!好的!”韩志谦披上衣服。飞快的跑了出去,很快拿来一些话梅。递给了晓美,晓美接过一个后,放进嘴里。“呼!真好吃!比我买的好吃。” 胖婶道,“那当然了这些是我们自己腌制的。” “啊!咱这里可不产青梅的。”晓美诧异道。 “这有啥难的,你大哥食品厂送货时。途径青梅种植地,所以就拉了刚刚采摘下来的青梅回来,除了分给工厂职工,还剩下好多,所以我们只好腌制了,里面还用三种药材熏制了几天呢!”胖婶笑着道。 方默南简单地说道,“青梅芒种后从树上采下来洗净后。放在大缸里用盐水泡浸月余,取出晒干;晒干后再用清水漂洗,再晒干;然后用糖料泡腌,再晒干―――如此多次反复,可谓是“十蒸九晒。数月一梅”,最后成为肉厚干脆、甜酸适度的话梅。这种话梅如果贮藏得好,防潮防蛀,可保存数年而不变质。”她接着道,“放心吧!咱们自己制的,没有任何的人工添加剂。”她说着手没有离开晓美的手腕,而是把灵气注入晓美体内,在她身体游走了一圈,尤其是子宫里。这样可以快速的缓解她的不适。对小宝宝也很好。 “嗯!难怪那么好吃。”晓美说着又放进嘴里一个。 “我们还制作的青梅酒,走的时候,带走一些。”胖婶接着说道。 “白酒浸泡青梅,密封一个月以后,便成了香醇味美的青梅酒。平时常饮一点青梅酒,可治疗风湿筋骨痛、扭挫伤和腰肌劳损。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写道:“梅。血分之果,健胃、敛肺、温脾、止血涌痰、消肿解毒、生津止渴、治久嗽泻痢……”方默南从医生的角度说道。 “话梅还能入菜,晚上做给你们吃。”方默南撤回了手道。 “哇……这下有口服了。”晓美高兴地说道。 韩志谦感激地看了看方默南,紧接着又道,“你不知道晓美跟别人反着来,别人都是前三个月吐的稀里哗啦的,后面就好了,吃嘛嘛香。她正好相反,所以帮她看看。”本来韩志谦他们俩回不回来,两可,可是看到晓美痛苦的样子,还是决定回来,让老大看看,中医的副作用小嘛! “那可得好好看看,这吃进东西都吐出来,可影响胎儿发育。”简慧心又道,“有方医生在,好好调理一下。我当时怀着嘟嘟时,从头到尾都没事,吃嘛嘛香。” “放心吧!我会给她好好的补补的。”方默南笑着道。 “呀!你还在吃啊!”韩志谦他们说话当中,晓美把一小碟话梅差不多快吃光。“不酸吗?”韩志谦捏了一颗放进自己嘴里,酸得他五官都挤在一起了。 “这么酸!你还吃得了。”韩志谦看着晓美继续往嘴里放,感觉牙齿都倒了,大呼受不了。 “不酸啊!我觉得刚刚好!这话梅肉厚核小,酸甜可口,清香四溢,很美味的。”晓美说着又捏了一颗话梅放进嘴里。 “好好!酸儿辣女,晓美肚子里一定是个大胖小子。”胖婶高兴地合不拢嘴。 小辈们儿不信这个,但不妨碍老人家心里自个儿高兴。 “生儿生女都一样。”韩志谦拉着晓美地手笑道。 胖婶看着韩志谦真诚的眼神,不似作假,心里满意地点点头。 “孕妇喜酸是因为身体的需要,可以增强母体地抵抗力。”方默南接着说道,“由于酸味能刺激胃液的分泌,提高消化酶的活性,促进胃肠蠕动,增加食欲,有利于食物的消化吸收。”她话锋一转又道,“这个话梅最好少吃,尽量少吃腌制的酸菜或者醋制品,人工腌制的酸菜、醋制品虽然有一定的酸味,但维生素、蛋白质、矿物质、糖分等多种营养几乎丧失殆尽,而且腌菜中的致癌物质亚硝酸盐含量较高,过多地食用显然对母体、胎儿健康无益。” “啊!那我(晓美)吃了这么多没事吧!”准爸爸、妈妈彼此担心的看看对方,又看向方默南道。 “放心吧!我们腌制地食物,没有加人工添加剂,可以放心大胆的食用。”方默南笑着道。 晓美道,“那我们能吃什么啊!尤其我想吃酸的,怎样获取。” 方默南严肃而认真道,“想要吃酸的,必须选择新鲜的西红柿、樱桃、杨梅、海棠、石榴、葡萄、青苹果等蔬果。” “你等等,我拿纸和笔记下来。”韩志谦摆手道,胖叔从茶几下边,递上纸和笔。 方默南看他准备好了把前面的说了一遍,又接着道,“这些新鲜的果蔬,才能既改善孕妇胃肠道不适症状,又起到增强食欲、补充营养的作用。对于酸酸的山楂,无论是鲜果还是干片,孕妇都不能多吃,因为山楂有刺激子宫收缩、引发流产和早产的作用。”她顿了一下,看韩志谦写完,又道,“对了千万不要吃苦瓜?” 简慧心诧异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吃苦瓜。” 其他人也好奇地看着方默南等待着她的解释,“有研究表明,吃苦瓜可能导致胎儿畸形。” “啊!”他们吃惊道,晓美拍着自己的胸道,“幸亏我不爱吃苦瓜,不然的话……”她低头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韩志谦也是一脸的庆幸。 胖婶问道,“南南从哪听说的吃苦瓜不好。” 方默南释疑道,“有人在怀孕的老鼠身上试验过,生下来的小老鼠有变异的。至于人身上,我倒是没见过。” 晓美嘴巴张成个哦字,“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秀气地用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气。 坐在她身边的韩志谦道,“困了。”见晓美点点头,“爸、妈,南南,我先送晓美进屋休息。” “快去吧!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赶了一天的路,肯定累坏了。”胖婶挥手道。 韩志谦和晓美站了起来,他向方默南示意,“南南……” 方默南也挥手道,“先休息吧!有的是时间聊。” “那好吧!”韩志谦扶着晓美进了卧房。 方默南也随后告辞离开,去山下大厨房做饭。 胖婶和胖叔相视一笑,看见女婿这么的紧张和疼爱自家闺女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女婿真不错,他家晓美有个好归宿。 晚饭由于韩志谦他们到来,自然丰富了许多,尤其方默南还特地做了孕妇餐,话梅鸡翅、话梅排骨、话梅三文鱼。 方默南他们摆好饭菜,人陆陆续续地都走了过来,韩志谦上次过来,认识邱莲和铁蛋儿,没见过连婶,两人寒暄过后,坐到餐桌上。 雷骁不甘被冷落,“还没介绍我呢!我叫雷骁,方医生的徒弟!” 韩志谦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潘家的姑爷、女婿。”雷骁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郑重地伸出了手,要和他握手。不把他当小孩子。雷骁和韩志谦握罢了手,才坐下。 “好了,这下可以吃饭了吧!”方默南看向雷骁道,他咕哝道,“谁让你们不介绍我。” “下次再来人,一定介绍咱们雷骁男子汉。”方默南打趣道。雷骁挠挠头,“嘿嘿……那最好了,俺也长大了嘛!” 众人为他急于长大,小大人的模样给逗笑。 方默南催促道,“来来……晓美尝尝我的手艺。” 韩志谦担心地看着晓美身前的这三盘子荤菜,就怕她闻见荤腥味吐了。看现在这个样子是个良好的开端,没有呕吐的迹象。 晓美拿起筷子,先吃了颗话梅,然后又吃了两块儿排骨,两个鸡翅,夹了两口三文鱼,都吃了进去,居然没有吐出来。 韩志谦激动地跟什么似的,“嗯!晓美多吃些,好好补补,把以前吐出来的,咱在补回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28章 “怎么晓美现在还在孕吐啊[蒸气魔幻]逢魔之梦!不是过了三个月了嘛!”老妈说道。 “这个孕吐也是因人而异的,一般三个月就差不多好了,不过有的人整个孕期都不吐,有的吐到生。”姥姥说道。 韩志谦蹙着眉头,担心道,“吃什么吐什么?看了医生,人家只说这是孕妇的正常妊娠反应。” “那可受罪了。”姥姥担心道,“不会影响胎儿发育。” 晓美咽下嘴里的东西道,“我就是怕影响肚子里的宝宝,所以是吃了吐,吐了吃。目前检查宝宝没问题。” 韩志谦指着晓美的肚子道,“小子,在折腾你妈妈,小心出来,我打你屁股东游记之椿树精。” 众人被韩志谦幼稚地语言给逗笑了,不过从中可以看出来,他真的很疼晓美。 餐桌上的人不在看他们两个,拿起筷子吃饭。 韩志谦不断地给晓美碟子里夹菜,细心的剃掉骨头和鱼刺。“你也吃!我自己来。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嗯!”韩志谦也夹起话梅系列的菜式尝了尝,酸甜可口,没有一点儿油腻、荤腥的味道,难怪晓美吃了没吐。 “咦!这三文鱼,比美国阿拉斯加海域的三文鱼还要好吃。”韩志谦吃过后疑惑道,“咱这里居然能吃到这么新鲜的三文鱼可不容易啊!” “当然新鲜了,咱家水库里放养了一些。”姥姥及时解围道。 三文鱼中文学名大马哈鱼,世界名贵鱼类之一,具有很高的营养价值。享有“水中珍品”的美誉。鳞小刺少,肉色橙红,肉质细嫩鲜美,口感爽滑。既可直接生食,又能烹制菜肴,是深受人们喜爱的鱼类。同时由它制成的鱼肝油更是营养佳品。 三文鱼性味甘平。三文鱼具有有补虚劳、健脾胃、暖胃和中的功能;可治消瘦、水肿、消化不良等症。质量最好三文鱼产自美国的阿拉斯加海域和英国的英格兰海域。 “南南这里真是福地洞天、风水宝地。养的鱼都这么好吃。”韩志谦笑道。“难怪你坚持回来,哪也不去。” “嘿嘿……你不如说我是个吃货好了。”方默南自嘲道。 “吃货好啊!能吃就是福。”胖子笑道。 “哼哼!你可得意了吧!”韩志谦似笑非笑地看着胖子道。 “嘿嘿……”胖子不敢再言语,好像不该说话的,真是触霉头了,他不会傻得在往枪口上撞。 自从方默南回来,除非她实在抽不开身,厨房就是她的天下。而他们这些人就是大饱口福了。也难怪志谦他们嫉妒了,咱还是老实点儿好。 “哼哼!”韩志谦看着胖子,算他识相,居然弄了那么一大车子食物,真是想死他们了。 晓美解围道。“志谦还不快吃,再不吃就没有了。” 韩志谦扫了一眼盘子里的菜,正在迅速地没有,“呼!晓美吃饱了吗?”他问道。 “嗯!吃饱了,也没有想吐的感觉,快吃吧!”晓美指指韩志谦碗里堆积如小山似的菜,都是晓美夹给他的。 “嗯嗯!”还是媳妇儿疼自己。 众人不再言语,快速的吃完晚饭。柏青掐着点儿骑着自行车进了农场,接雷骁时道。“这马上就过年了,明天开始就不来了。” “那好吧!”方默南弯腰,对雷骁道,“没有我们监督,记住可不许松懈自己啊!” 雷骁拍着胸脯道,“放心。我不会放松自己的。” 柏青也附和道,“有我们看着,不会让他偷懒的。” “那就好!快走吧!天快黑了。”方默南说道。 柏青和雷骁辞别了方默南,蹬着自行车消失在农场门口,她才回身进了大厨房,这时候邱莲和铁蛋儿正在收拾残羹冷炙、抹桌子扫地。其实也没残羹,盘子里被他们这群人给吃了个底朝天,就差把盘子吞进肚子里了。 方默南和他们打声招呼,转身上了半山,姥姥他们和胖子一家围坐在电视机旁。 韩志谦看见方默南进来道,“南南,咱们去外面聊聊。” “好啊!”方默南回道。 韩志谦看着晓美问道,她还有什么需要,喝水不,吃零食不。 晓美摇头道,“我刚吃完饭,不饿,下午又睡了一觉,也不困,正好坐在这里看电视消消食。”她催促道,“你有事赶紧忙去吧!” “志谦放心出去,有我们在呢!还能照顾不好晓美了。”胖婶看着他婆婆妈妈地样子好笑道。 “那妈,就麻烦你了。”韩志谦起身道。 胖婶笑道,“那是我自个儿的闺女,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瞧你客气的。” 韩志谦笑而不语和方默南出了房门,胖子擦了擦手,披上衣服,换了鞋,屁颠屁颠儿的也跟在身后跑了出去。虽然有些胖子听不懂,但不妨碍他听啊!听听没有坏处的。 等三人都走,胖婶急切地问道,“晓美啊!志谦在家里也这么……这么宠你!”她手里还做着手势。 “娘啊!别瞎想,在家里我们也这样。”晓美脸上溢出幸福地光彩,甚至比这还宠溺。 “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就怕把你给宠坏了。”胖婶有些担心道,虽然这个女婿是丈母娘越看越好。 “娘,我明白夫妻地相处之道。”晓美说道。爱情和婚姻都需要经营,有些话还是和她娘悄悄滴说,这些都是私房话。 “你明白就好,你不知道对于女人来说结婚就像是“第二次投胎”?”胖婶感慨道,她嘴上埋怨道,“嫁给你爹,受了一辈子的苦。”眼神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也许胖婶这一代人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他们知道怎么去生活、过日子。少年夫妻,老来伴。少年夫妻是靠爱情来结合,老了就是亲情大于爱情。一个伴字说明了一切。夫妻之间结合是爱情,夫妻之间维持的是亲情。 夫妻只是伴,而不是玫瑰,不是钻石、不是浪漫。白发苍苍,相互搀扶一起走着,或者在公园的长椅上手握着手坐着,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长了,重叠在一起。你可以看到他们没有玫瑰,也没有钻石,而心却融和在一起。 婚姻其实不一定需要爱情,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亲情。 胖叔尴尬道,“咱家不是你是领导嘛!一切不是都听你得了。”他老实巴交地接着又道,“说道吃苦,咱这一代,谁没吃过苦,说道吃苦**他老人家吃过的苦还少吗?” 周围的人看着他俩斗嘴,都低头偷笑。晓美则赶紧,替她爹解围道,“娘,对女人来说结婚就像是“第二次投胎”,为什么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哪有不明白的,只是转移话题罢了。 胖婶拉着晓美的手说道,“嫁给什么样的人,就会过什么样的生活.所以结婚是决定后半生过得如何。目前看来志谦对你不错,咱可不能耍小性子。” “娘,我是那样的人嘛!咱又不是娇小姐。”晓美嗤嗤地笑着道。 姥姥附和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咱家晓美是个好孩子,可没那么矫情。”她接着道,“老话说的好,这男怕进错行,女怕嫁错郎。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满山走。所以,对于女人来说,结婚就意味着一辈子跟一个人,当然也就意味着一次可以选择的能改变人生的投胎,于是就有了这种说法。” 老妈又道,“所以呀!女人一定要火眼金睛,好好的看,不行了就让父母帮着看,毕竟老人家吃的盐比咱们的米都多。经历的多了,相人的本领非同一般。” “有道理。”众人都点头附和,虽然他们这两对儿都是自由恋爱,不过他们可不是温室里的小花,都经过风吹日晒的,经过磨砺的。 简慧心抱着嘟嘟席地而坐,看着他们三个小豆丁玩儿玩具。听着他们聊,一时心有戚戚,感慨万千。 ******************************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韩志谦站在山顶高声喊道,挥手一指,有挥斥方遒的意味。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你不冷啊!天快黑了还来这儿。”西北风飕飕地刮着,还真冷,天空中居然能看见一弯月牙,星星点缀几颗在其中,一眨一眨的。 胖子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缩了缩脖子,“对啊!不冷吗!这山风吹的。” 韩志谦指着远处,“不美吗?” 远处田地里白雪皑皑,给冬小麦盖上厚厚的被子,来年定是一个丰收年。在远处点点万家灯火中,想必各式各样晶莹剔透的各式灯中散发出来的或明亮或柔和的光亮,它让人们感到生命是温暖而充满希望的,是一户户的温暖。灯的爱,爱的向往爱的方向,有灯亮的地方,是诞生爱的天堂。灯照亮了世界,爱照在心里。 “看着很温暖。”胖子感性道,“总让人想起袅袅炊烟升起,匆匆赶路回家的人们,和在街旁独立的陌生人。华灯初上是居民楼某窗口传出油烟味和炒菜声,是十字路口等待绿灯亮起的自行车的母女,是放学的少年插着耳机背着书包颓然地走在路上,是喧嚣,是平凡,是黄色路灯一成不变的寂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29章 “啧啧……胖子也成了文艺青年了不朽真魔最新章节。”韩志谦笑着打趣道。 “怎么还不行我显摆一下啊!”胖子仰着头笑道。 “不说话还行,一说这话就露馅儿了。”韩志谦搂着他的肩膀说道。 皑皑白雪中,点点万家灯火,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温暖而感人。下面一定是行客匆匆,一定是赶着回家的人们,高楼林立里,灯火辉煌,张扬而温暖,那是一双又一双期盼的眼睛,提醒着街上脚步匆匆的归人,有一盏灯,是他们亮着的切切等待。 胖子斜看着他,“走吧!咱没还是回屋说话,这儿不冷啊!” “这可以保持头脑清醒。”韩志谦松开他,从胖子手里抽出棉坐垫,一屁股坐在了山顶的石墩上。 “噗嗤……”方默南笑了起来道,“那咱就保持着清醒。”随即她也坐了下来。 由于方默南他们经常在山顶晨练,所以山顶也放置了一些石墩供方默南他们坐下休息。上面的雪已经被清除,所以放上垫子就能坐。胖子也坐了下来,他出来时机灵地拿了三个棉垫子。 “老大,这美军为首的联军从1月17日开始向伊拉克和、科威特的目标发起了大规模空袭,首先对军事中心、指挥部和供应网,以及民用永久性设施进行轰炸,轰炸接连不断地持续了将近快一个月了吧!至1月底,光是空军就把伊拉克给炸快夷为平地了。空军战役逐步损耗萨达姆庞大的技术低劣的军事机器已明显见效。这战争一面倒,美军赢得战争那是十拿九稳了。空袭过后该地面战了,就怕美军陷入巷战,别是第二个越战啊!”韩志谦看着方默南道。 白雪地反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表情,胖子也道。“导弹天天在电视上飞来飞去,这伊拉克也太弱了吧!” 方默南挑眉道,“估计在月底战争就能结束了。”这次她给出了具体的时间表。 “哦!这么快!”韩志谦深吸一口冷冽地空气。摩拳擦掌道,“那我们又可以大干一场了。” 方默南不厌其烦地继续提醒道,“记住分散资金,越散越好!” “ok!”韩志谦贼笑道。 2月24日,等待已久的地面战争开始了。伊拉克的抵抗在一次教科书式的军事战役面前土崩瓦解,科威特在3天内就全部解放。 作空又称买跌,因为期货并不是现货交易。可以买空卖空,也就是你手里没货,也可以在价格高昂时与人签订合约卖出货品,然后价格下跌时再买进货品平仓,这就是买跌。伊拉克战争打响。石油价格猛涨,人人都知道战争结束时就是油价回落之时,人人都知道应该战争结束前几天买跌最好,但买期货和约到期就必须平仓,这地面战斗会打多久?如果持续时间长,你长期买跌的话光每次平仓就赔死了,当时谁又能想到地面战争会在四天内结束?要知道,这次战争以前,东方学者甚至认为这又是一次越南战争。美国会在地面战斗中付出极为惨烈的代价,甚至会因为人员伤亡过重受不了国内压力而撤军。 而在二十八号美国宣布海湾战争结束时油价暴跌了二十多美元,要知道当时油价才十几美元一桶,海湾战争时涨到了三十多美元,作空的利润达到了近200%。 四天结束了地面战斗,只怕这世界上没人相信。当然还有一个预测成功的就是贺军尧他不是预测了五天吗!不过他的预测在当时国内其他人都以为他是个疯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呼!这下账户又会见长了。”胖子高兴道。他把这些年的钱,一部分投入程世贵的龙腾基金让专业人士帮忙打理,资产蹭蹭地往上涨! “不要现金了。”韩志谦显然意有所指道。 “嘿嘿……”胖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转移话题道,“美国佬就是厉害啊!”他感慨道。“这次人家的新式武器展现更是淋漓尽致。” “要卖出去,不好好表现谁买啊!”韩志谦笑道。 “卖出去!这又要展开军备竞赛啊!”胖子眼睛瞪的溜圆,担心道,“不会世界大战吧!” “现在世界的主题不是和平与发展嘛!”韩志谦诧异道。 方默南冷笑道,“和平与发展,那刚刚进行的战争算什么?”她接着道,“所谓的“和平与发展”的没有国与国矛盾冲突、各种阶级冲突,而象实验室里那样的简化了的“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世界是复杂的,冲突总是难免的,矛盾是必然存在的。”她顿了一下又道,“科技的发展,生产力的发展,有很多是战争促成的。就像是从冷兵器到枪炮热兵器的发簪那一次不是战争带来的。远的不用说,核动力是怎么发展出来的?不用多说吧!世界上许多王朝都是在和平中堕落,最后消亡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方默南道,“战争如影随形的伴随着整个人类的发展史,每一次战争都是为了再废墟上重新的发展,又一次腾飞。有人总以为战争必然带来经济的衰落,事实真的如此吗?就拿咱的古代历史来说,汉民族受匈奴侵略,匈奴屡屡发动战争,他们正是靠着战争发展经济的。近代的鸦片战争,咱们战败后赔款割地,发动战争的并不是经济停顿而是获利!不然你以为资本家发动战争无利可图他傻啊!美国这次战争的实质还不是老萨想独霸石油,那等于掐住了西方的工业的血脉,美国佬能忍受别人卡脖子吗!”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中东那些国家被美国定义为“能源型国家”,为美国们提供丰富的能源;你们可以富,但绝对不能强,尤其是在军事上。” “仔细想想,嗯!有道理!”韩志谦摩挲着下巴道。 “不过未来二十多年大的战争没有,小的吗!以美国现在的情形,自信心膨胀的厉害,他到哪不去掺上一脚。”方默南冷笑道。 海湾战争是冷战后首场大规模的现代化的局部战争。此战的轻松取胜使美国摆脱了多年来一直影响自己的“越战综合症”,增强其干预国际事务的能力和信心,助长其独霸世界的野心。海湾战争后美国对全球和地区事务的干涉和介入程度大大提高,如对波黑、索马里、海地等地区事务的干涉,以及实施北约东扩、制裁和武力打击伊拉克、发动科索沃战争等等,都是其推行强权政治和新干涉主义的具体步骤,不仅给地区安全带来了不利影响,而且也损害了世界的和平与稳定。同时,海湾战争显示出高技术武器的巨大威力,标志着高技术局部战争已经作为现代战争的基本样式登上了世界军事舞台。由于高技术武器的使用,使现代战争的作战思想、作战样式、作战方法、指挥方式、作战部队组织结构以及战争进程与结局等方面都出现了重大变化,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形成的传统战争观念产生以强烈震撼,促使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研究未来新型战争的热潮,从而引发了一场以机械化战争向信息战争转变为基本特征的世界性军事革命。世界各国无不在研究对策,调整战略,以求在未来的竞争中占据有利地位。 “呼!那就好!没人希望打仗。”胖子拍着胸说道。 “那更惨!明刀明枪,总比暗箭伤人的好!起码你知道敌人是谁,披着羊皮的狼最可怕!”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糖衣炮弹腐蚀性,有时候比船坚利炮更可怕!和平是挥舞着大棒的和平!” “就像美国对苏联!和平演变。”韩志谦指指北边的大国,他对苏联的事情知之甚详,程世贵经常在电话里提起苏联的变化,“苏联的‘改革’为何导致苏联的动荡而不是它的革新。在20世纪80年代,管理着苏联体制的党国精英已经与1917年革命的社会主义政党没有多少相似之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已经变成了实用主义的精英他们大多数人不再严肃看待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只追求个人权力、名望和特权。在“改革”时期,苏共领导集团放弃了对整个社会的控制,把社会发展的未来方向交给公开辩论和合法的政治斗争,这时,多数党国精英们迅速放弃了对社会主义的表面忠诚,转而追随资本主义重返苏联的势力。而他们贪污**,会让**的领导干部成为**的敌人,他们为了漂白非法收入,必然渴望**垮台。啧啧……所以苏联离解体不远了。”他撇着嘴道,“这才叫兵不血刃啊!” 方默南清楚的知道,让苏联的解体,是因为这些精英认识到,资本主义可以让他们获取苏联体制下宝贵资产的所有权,使他们更加富有。事实上他们中间有很多人实现了这种野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0章 所谓的苏共被推翻,苏联的普通百姓、俄罗斯民族,失去了很多;而苏共精英、美国得到了大好处诛天本记全文阅读。 既然是苏共精英得到了大好处,多数普通百姓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产权都失去了)这说明普通百姓被苏共精英推翻了。 苏共精英为了**财富合法化,为了抢劫人民产权,就勾结美国,出卖民族利益,给普通百姓演了一场“被推翻”的闹剧。所谓的苏联被推翻,只不过是苏共精英勾结美国,通过自我政变推翻了普通百姓。 韩志谦感慨道,“看来未来的战争,不只有船坚利炮,所有的对美国有益的都可以被它作为战争的利器。” 方默南点点头,“因为他财大气粗,因为他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想要不中招,只能不按牌理出牌,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 胖子大叫道,“那他的转基因生物技术,摆明了不就是针对咱的了。”胖子原来还有一丝侥幸,现在是彻底的清醒了,“果然还是**他老人家高瞻远瞩,早就看透了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本性,他指出: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方默南嗤笑道,“咱们有十几亿的人口,是美国的五倍,咱们的经济要是腾飞了,势必也要到中东去瓜分资源,那美国怎么受的了。” 韩志谦说道,“咱们是升斗小民,这国家大事还是让大人物操心吧!”他接着道,“咱还是操心咱的小事吧!老大,咱们购买的原始股长得厉害,要卖掉吗?” 方默南挑眉问道,“你急需钱吗?” 韩志谦摇摇头,“不需要!” “那就在等等!不慌!”方默南笑着道。 “那琼海那边什么时候收手!最近京城衙内党们成批成批的往琼海跑。”韩志谦说道,“如果不是咱的背景强硬。而且去的最早,早被他们这些人给逼出去了。” 1992年初,邓公发表南巡讲话,随后,中央向全国传达了《学习邓同志重要讲话的通知》。提出加快住房制度改革步伐,琼海建省和特区效应也因此得到全面释放。全国各地数千亿资金蜂拥扑向那里。一时间。该地区房地产价格扶摇直上。高峰时期,这座总人数不过655.8万地海岛上竟然出现了两万多家房地产公司。平均每80个人就拥有一家房地产公司,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数字,当然。这些公司的存在不都是为了盖房子,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在玩一个“击鼓传花”的古老游戏,你传我,我传你,你又传他。他又传我,所有人的手里传的就是地皮。就在邓公发表南巡讲话的当年,琼海全省房地产投资已经达87亿元。占海南省整个投资的一半,仅海口一地的房地产开发面积就达800万平方米,地价也由1991年的十几万元一亩飙升至六百多万元一亩。短短一年时间,地皮地价格足足翻了六十倍!可谓真正达到了寸土寸金的效应。 1993年6月23日,当最后一群接到“花”的玩家正在紧张寻找下家时。终场哨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吹响。 1993年,国务院16条整顿措施招招致命,那里的房地产热浪应声而落。全省“烂尾楼”高达600多栋。 方默南想了想,“92年底,93年初,凯斯全面撤离。” “呼!”韩志谦从石墩上站了起来,深吸一口冷冽地空气,伸伸懒腰,望着已经彻底黑了的天空,漫天的繁星,颗颗明亮,像是缀满黑色天鹅绒的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熠熠生辉。“这里的星星真漂亮,香港和特区可见不到这满天繁星,小时候在乡下的时候还能看见,长大了就很少见了。” 方默南感慨万千道,“人类不断的生存与发展就是向自然掠夺,与人类无止境的掠夺的**相比,自然可供人类挥霍的生存资料实在太有限了。自然如同有生命的人类一样,有着自身的忍耐极限,到达这一极限,就会彻底崩溃、瓦解。当自然的彻底崩溃、瓦解,与人类的彻底崩溃、瓦解,总是会在同一瞬间发生。” “没那么恐怖吧!”胖子被方默南忧心忡忡地样子所牵动,怀疑地问道。 “恐怖!”方默南心里腹诽道,比恐怖更可怕的是它成为了现实,改革开放以来创造了许多奇迹,创造了许多世界第一,一方面,经济增速第一、外汇储备第一、外国直接投资引入第一、主要工业品产量第一,与此同时呢!建材消费第一、能源消耗第一、空气污染排放第一、水污染排放第一。江河水系70%受到污染,流经城市90%以上严重污染,城市垃圾处理率不足20%,农村1.5亿吨垃圾露天存放,三亿多农民喝不到干净的水,四亿多城市居民呼吸不到新鲜空气。 而我们实在没有能力和办法向外国转移生态和环境成本。燃烧自己与进口的能源以后,只能把污染留在自己土地上,当然也留下了官员们追捧的gdp。 西方工业文明产生有很多原因,宗教改革、文艺复兴、科技革命、商业革命等等,但其发展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发现新大陆,开拓了海外殖民地,转移了一系列社会矛盾、政治矛盾、经济矛盾。几十年前,他们终于发现,什么矛盾都能转移,当然污染也转移到了发展中国家,可是后来他们发现,唯有污染是转不出去的,因为地球是圆的,一切皆有可能。谁让大家不幸生在一个地球?他们只能一边选择生态工业文明,一边有限帮助、无限督促发展中国家走生态工业道路。 当污染严重影响人体健康,就会引起人民群众强烈不满,当生存得到了考验,就不是活的好不好的问题了。环境不公平也正在加重着社会不公平,经济危机可以通过宏观调控解决,如果生态发生危机,灾难无法逆转。别以为躲到地球的另一边就安然无恙了,只不过是早死或晚死而已。这只是正是正在遭受环境污染的人们无奈而悲哀的自我安慰而已! “走吧!天色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韩志谦说道。 三人鱼贯而下,回到了家,客厅里都只剩下大人了,小孩子都去睡了。方默南叫住要走的韩志谦他们道,“吹了吹冷风,还是喝碗姜汤在睡的好!千万别感冒了。” “好!”韩志谦和胖子他们又重新坐下,方默南去厨房熬姜汤,把姜、大葱、大蒜放入清水里一起熬制,煮滚后加油盐、胡椒粉调味即成。 等水开的期间,方默南抓着晓美的手腕,催动灵气进入她的体内,游走了一圈,这样对胎儿和母体都有好处。 方默南撤回手的时候,老妈把姜汤端了出来,他们三人一人一碗。 三人小口小口的哆,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的,“呼!真热。”胖子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密集的汗珠。 “这样才能驱寒,防感冒啊!”老妈笑着道。 方默南把碗放下,“其实姜汤的好处不止驱寒,防感冒,姜汤的妙用还有,乍一入冬,高血压病人因为身体不适应,血压容易升高,在血压升高时,可以在热姜水里把双脚泡上15分钟左右,可有助于血液循环,利于血压控制。”热姜汤泡脚不仅驱寒、促进血液循环,还对脚臭的人大有帮助:在泡脚时加点盐和醋,泡完擦干,再抹点爽身粉,臭味便可消除。”她笑着道,“你们男士们可以用来除脚臭的。” “嗯!这个可以试试。”韩志谦和胖子点头,成天穿皮鞋,捂的慌!一出脚汗,脚丫子就臭气熏天。 “其实除了这些,姜汤的好处还多的多。”方默南说道,“咽喉肿痛也是入冬人们常爱犯的毛病,如果用热姜水加一丁点儿食盐当茶饮,每天喝上2~3回,经常服用有助于化解炎症。对于患有神经衰弱的人,中医认为,每天早、晚空腹喝上1碗热姜汤,并且坚持饮用,可收到补气、提神、改善睡眠之效。口腔溃疡的人,如果坚持用热姜汤每天漱口2~3次,长期坚持有助于溃疡面的收敛。”方默南站来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说了。” 胖子把三个空碗收拾一下,端着向厨房走去。老妈道,“我来吧!” “呵呵……大燕姐,就这三个碗,水一冲就好了,我来吧!”胖子说话当中,三个碗已经洗好了。 收拾停当后,胖子一家人才回了隔壁的房子里。 这时候夜已深沉,月已西移,农场陷入黑暗之中,只有偶尔养殖的牲畜的叫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方默南插好房门,依旧带着两个‘左右跟班儿’,闪进空间,继续修行。还是空间里舒服啊!进入这里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呼吸着空间里的灵气。 武者的境界分为炼皮,化骨,后天,先天。每个境界同样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名师的指点,方默南快速的经过了练皮、化骨阶段,上次疲累之极,因祸得福,晋级到先天境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1章 自古以来,先天之境就是千万武者所追的至高之境,先天者真气源源不断,循环大周天,强筋骨,净血脉,更可以提升资质夺爱贝勒:娘子乖乖就擒最新章节。故而凡是达到先天至境的武者都是难得一见的天纵之才,为修道、修仙之人所青睐。所以大多数达到先天之境的武者都被强大的修仙宗门接纳。但先天之境固然神妙,但却是有着寿命的限制,一般最多活到200岁。修仙则不同,金丹之境就可以有着500年的寿命,所以很少有人能够抵挡长生的诱惑,从而踏入修仙一途,从此修道不修武。 这也就造成了先天之境就是武者最高境界的说法。也有一些人将武与修仙结合在一起,不仅继承了武者的强大攻击力,也能够达到长生的目的,从而被千万修行之人趋之若鹜。 可是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夺取天机造化,没有任何可以取巧之处。即使有,那也是需要大神通者帮助之下才可以实现。 修仙之人的境界有五层。练气,金丹,元婴,合体,大乘。每个境界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到达大乘境界后期度过天劫即可飞升仙界。武者的境界分为炼皮,化骨,后天,先天。每个境界同样分为初期,中期,后期。不论是修仙还是修武每个境界之间的力量的差距是非常之大,低境界的人要战胜高境界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有着强大的法宝,或者利用强大的秘法来缩小两者之间的差距。然而法宝又岂是这么容易获得的,要不然也不会千万人之中不一定有一人有法宝。而秘法多是大神通者传下。可遇而不可求。先天境界,妙不可言,先天之气运转周身,通达明镜。圆润自如,开山裂石,轻而易举。武者是力量的代表。内外兼修,大道可期。修仙之人重视元神,讲究以元神超脱自我,阴阳交泰,以元神沟通天地,领悟天道,达到天人合一之境。进而掌控天地的力量。武者以强大的**力量容纳无量的先天真气,外炼皮骨,内炼精神。真正的武者在达到一定的境界神魂会凝成魂核。魂核的妙用如同元神,甚至比之更胜一筹。因为魂核比元神更加凝实,魂核内部可以开辟天地。模仿天地的衍化过程,进而领悟天道至理,掌控天道力量。其实说到底两者最后皆是殊途同归,走向大道之路。 这些方默南都是从书房的修仙日志上看来的。 修炼之途,坎坷无比,十不存一。所以修炼一道往往是孤独的,凶险的。更是伴随着无休止的争斗。阴谋算计,贪婪阴险,甚至是修炼邪门阴法。夺取他人的生机造化。方默南在空间中修炼则不需要担心这些,而前世今生她还没有见过修真之人。尤其外面灵气稀薄,想要修行之人难上加难、也许是名山大川,人迹罕至有人修行吧!这个只有天知道了。 方默南把所需地药材放入大铁锅中,把水烧开,空气中散发着浓浓地药材味道。方默南盘膝跌坐在大铁锅内。除了头部,全身浸没在滚烫的药水中。 大叶子和小灰打了一个冷颤,咕嘟咕嘟……水里冒着泡,好像山鸡拔毛也是这么干的耶! 如果方默南知道两个小跟班儿心里想的什么,心里肯定会气的吐血。 滚滚热烫的水温,把皮肤灼烧得一遍通红。随着方默南不停的吐纳,胸脯起伏,灵气游走于全身,药桶中水波声淙淙。通过滚烫的药水,药力正从皮肤的毛细孔进入体内,辛辣而又冰凉的药力在洗伐着她的肌体。 《易经》中有一句话:“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自强,并不仅是指身体刚强,而且是精神上的坚强,内心地强大。让武者无论在任何的危险与压力之下都毫不畏惧。方默南现在就经历着身体与精神上的磨练,她不仅要忍受身体的不适,而且还要以绝大的意志鼓荡全身的灵气,带动药力渗透全身。 方默南低眉闭目,舌抵上腭,双手相交沉于丹田。双手相对,拇指,无名指伸出相对结。其余双手三指屈握,双手结合成印。只见她吸气一口,沉于小腹,闭气不出,其神思空灵似无所依,丹田小核快速的运转中,涓涓细流般的灵气经会阴——长强——命门——夹脊——玉枕——百会穴,同时百会穴上提,然后引气从百会穴经印堂——人中——承浆——膻中,气入下丹田。 良久,方默南张口吐出浊气,同时两手内拢掌心向内,两手交叉,左手掌在内右手掌在外,放置于膝上,睁开了眼睛。 意念一动,厨房里的灶台上的药材就自动加入水中,意念在一动,铁锅下的火焰就更旺盛了。很快原本已经平静地水面开始冒起泡来。 大叶子和小灰两只小动物相视一眼,浑身打了个颤抖。真辛苦! 方默南继续运功修行,“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万物在天地之间,就如同在一只大炉子中熬炼,无数生灵在其中苦苦挣扎,寻求一条生路。修行就是将自身视作铜炉,搬运周天,苦修一口元气,以求超脱。 五行妙术演紫垣,纵横老将运神兵。一分阴阳化作五,妙理参得显灵真。自古修行无术法,雄旺痴心亦沉沦。 这五行五气,指的就是人的五脏和天地元气,空间里修行天人合一就是纳天地元气入体,炼身内五脏生机之气,化为内劲,这也是道家所说的“五气朝元”。 道家以修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为最高境界,成为金仙。“金仙”为仙道极品,即是无极金仙,他不生不灭、永不轮回。“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为道家上乘工夫,未能修至如此,则无法进入金仙境界无极圈内。 五气朝元,一说为精、神、魂、魄、意各安其位。“以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声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故名曰五气朝元。”总之,五气朝元之要,在于收摄身心,心不外驰,情不逐物。 人之修道,必由五行归五老,三花而化三清,始能归原无极本体,而达圆通究竟。 厨房内,方默南五心向天盘坐于大铁锅内,周身被滚开的药水围着,全身发出紫色的淡淡光芒,印堂通明,由外向内看去仿佛能够看到脑部的景象,神秘莫测,令人震撼。淡紫色的光芒时暗时明,如同心脏收缩膨胀。正是映了一句话,紫光明灭,印堂通明,方默南要进入先天之境的中期了。 五行精灵奔来被这一精气所震慑,看得目瞪口呆的,因为他们谁也没见过如此情况。 大叶子和小灰看见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呲牙咧嘴地警惕地看着他们。 “嘿嘿……还挺忠心的。”水精释放出善意来,安抚了它们两个,“不过就是太弱了。” 此时的方默南体内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一股股天地灵气透过**大穴进入体内,劳宫穴面指宇宙,吸收宇宙虚空一绺精元,地穴面指大地,吸收地气,天地二气合一,打通任督二脉,沟通天地二桥,形成一大周天循环,不断地打通体内细小经脉,从而达到通脉煅筋净化血脉。同时天地灵气不断的涌入,使**细胞不断地毁灭重铸,增强**力量。无边的痛苦使得方默南的面部肌肉不停的收缩变形,额头上留下涓涓汗水。 大叶子和小灰焦急地看着方默南,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想要上前,被土精给定身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这时候正是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打扰。否则轻者前功尽弃,重者五脏尽伤。时间不断流逝,空间中已经十天之后,“轰”方默南的耳边响起巨响,但她并没有惊慌,反而充满了喜悦,因为方默南的体内奇经八脉全都被打通,真正的形成了天地大循环。只见天地灵气涌入的速度暴涨,片刻之后,猛地停住,方默南周身灵气逐渐平静下来,缓缓地张开眼,眼帘陡然激射出一道金光,仿佛要洞穿空间,慑人心神。方默南站起身来,全身发出一阵噼里啪啦响声,却是骨骼**被重新锻造的结果。方默南扫视全身,身高终于突破前世的一米六了,皮肤晶莹剔透,宛如出生的婴儿,然而可不要小瞧他,寻常刀剑难伤,这便是先天境界的强大肉身力量,不用真气,仅凭力量便可以打败后天巅峰高手。 方默南看到自身的变化,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忍不住仰天长啸,响声震天,如凤吟鸾吹惊得林中得野兽四处奔走,就像末日来临。 “恭喜你了,又精进一步。”土精拱手说道。 “谢谢了。”方默南高兴地回道。 金精的手在鼻子旁边挥挥,“我说,好臭啊!你还是先冲洗一下,换身衣服好了。” “哦!”方默南一个闪身,消失在他们面前,泡到了温泉里。 土精一挥手,大叶子和小灰,恢复了自由。它们怯怯地看着五行精灵,他们太强大了,第一次看见他们,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2章 方默南在温泉里泡了会儿,洗去身上的药味儿、污秽乱世枪王。听到姥姥的叫声,方默南神念一扫,原来外面天已大亮,于是道,“姥姥我一时半会儿还出不去,您帮我遮掩一下好了。” “啊!”姥姥在卧室里踱着步,面对空气担心地又问道,“这南南,又出啥事了。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失踪两天吧!” 方默南摇头道,“不会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出去了。”她又道,“早饭我从空间里做,拿出去得了,你们也别费心了。” 姥姥点点头,心下松了口气,“那就好,外面也就几分钟的事。”她转身出去道,“那我出去告诉他们,你今天偷懒,多睡一会儿,反正雪还没化,又不能出去晨练。”她出去把门关上,还特地反锁了门。 “怎么样!”老妈站在门口焦急地问道。 “没事再有十来分钟就出来了。”姥姥拍拍她的手道。“让林老爷子领着他们去外面晨练就好了!不下雪山道也清扫过了,应该没问题的。” “走吧!咱俩先帮南南遮掩一下。”姥姥说道,老妈跟在身后下了楼。 方默南又在温泉中又泡了会儿,才起身穿上衣服,五行精灵这才过来。 “感觉如何啊!”金精迫不及待的问道。 “太棒了!”方默南说着灵气从手中探出体外,能形成针灸所用的针,十根指尖上明显冒出细如丝的针,质感如针灸所用的针一般无二,记得上一次晋级还很虚化。这次可以长久的存在。 土精和蔼地说道,“照你这样的练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开始修道了。” 方默南挑眉,“修道!” 土精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道家练气,共分五阶段。练气,金丹。元婴,合体,大乘,最后成就大罗金仙,万劫不坏,永恒不灭。每一阶段的差别那是巨大的,练气期的修者。引天地元气淬炼肉身,身轻如燕,开碑裂石。金丹期,熔炼飞剑,御剑飞行。遨游天地,自由自在,更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内陆地神仙。元婴期,元神化婴,只要元婴不灭,即可不死,乃得长生。合体期,精气神全部溶于元婴。可元婴出窍,遨游太虚,可横渡宇宙。大乘期,神秘莫测,乃是即将飞升仙界的人物,飞升仙界。登仙位,与天地同寿,几乎不死不灭。” 方默南好奇地问道,“我这样的速度练下去估计得多久。” 土精认真的想了想,算了一下,“按空间时间计算怎么也得三、五百年。越到后来晋级越难!” “啊!”方默南张大嘴巴道,“还是慢慢练吧!这事急不来。”见土精还想说什么,方默南又道,“道法随缘,强求不来的。” 土精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心里立刻敞亮开来,他谦逊道,“是我着相了。” 方默南踱着步伐,游走于天地之中,脚步连环交错,忽东忽西,就像一条在水中游动的鱼。方默南的游走路线并不是线形的,而是以自己的一个臂长的距离为半径做一个圆,然后沿着这个圆走圈。这个圈之外又有圈,圈圈相连,犹如太极。而他的双掌不断变换,以单换掌为基本掌势,一圈八步八个掌势,手中演化推、托、盖、劈、撞、搬、截、拿等,下肢拧、翻、走、转,身捷步灵如龙游空。意随心动,随心所欲,方默南现在打得拳法,像是太极与八卦,但又不纯是太极与八卦。方默南步伐越走越慢,却是力如千斤、势大力沉,身形闪动之间,带起了呼呼地风声。只见她出掌如电,翻转腾挪疾如惊兔,偏偏又不见匆忙,反而带着优雅柔和,没有一点的烟火气息。最后,方默南一声呼喝,倏地站定。这一由动到静,突兀的出人意料,可方默南做得毫不勉强,干脆利落。站定之后,方默南摆了一个太极桩,太极桩又名混元桩,是指在无极桩站立的基础上。 腹部内气较前段时期充盈,配合束肋合腹,小腹的关元、中极二穴共同内敛纳气,冲震命门穴。与此同时,利用肩部和肘部的松垂动作,催动两臂自下而上画弧缓缓抬起,高与胸平。由于双肩松脱、内卷里合,锁骨下沉相合,心气与横膈膜向小腹中极穴沉降,以助内部气息团聚,向命门穴冲震,使两臂内侧(阴经)微微内缠向身体外侧撑住劲,构成内撑外掤、内圆外方、负阴抱阳的太极状态。两手指松直向内,十指尖左右相对相照,指甲缝的气机含互相渗透和相吸相合之意,同时注意鼻准头的吐纳气与印堂穴(上丹田)、膻中穴(中丹田)、中极穴(下丹田)及三心(头心百会穴、手心劳宫穴、足心涌泉穴)的吐纳气一致,并将气纳入中脉(上通百合穴,下达会阴穴一线串之)之轨道,以助中气潜转。同时下闭谷道,气方不向下泄,构成呼气时使气由内达外,劲贯梢节,气贯指(趾)肚;吸气时退藏隐密,气结中宫,循环无端。久而久之,体内会出现一种轻灵景象,气机运聚之意象,皆由心发,中气之潜转,上下不停。如能将此意象融会于拳架之中,与动作、劲路结合起来,身体内外就会化生出一种浑厚灵敏、韧性极佳、弹性极强的混元气布满周身。正如拳谚所云:“学者若会混元气,哪怕他人有全功。”。 太极桩要松随,切忌可以追求,要有,‘心如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的洒脱意境,懵懵憧憧,如梦如幻,让思想飞跃太空,这样来养神、养气。久而久之,自己会感受到有一种生生不息,欲罢不能的奇妙感受,会让人感受到,气若长虹犹贯日,欲将宇宙抱怀中的豪迈情怀。 太极桩的要领:桩功全在一抱中,莫求新奇找舒松。内动得自有象外,功成妙哉无意中。 拳经赞道:“脱肩松臂贵束腰,动中有静效果好,吐纳自然方显妙,风吹大树摆枝摇,上虚下实脚抓地,遍体常觉松又松。” 站桩功是传统武术内练能力的基础。习练者在站桩中,通过思维意识的运用,而进入意识相对的静止状态,从中实现人体的阴阳平衡、开通经络、调和气血、补养元气,达到培本固元地目的。通过在桩功中的锻炼,才能使体内的真气运动自如,通过心法的应用才能进入静定的状态,才能达到天地人三合一的境界。 “啪啪……打得好!”金精拍着手道,“从起式开始,到收式结束,慢慢领起,缓缓运行,默默停止,形似潺潺流水,又似和煦春风,柔顺和缓,沉着兼备。意在神而不在气,在气则滞,气滞则形散。” 水精附和道,“平心静气,静心慢练,随着外形动作的和缓转移,引动灵气于体内无微不至地细细运行,使意气相合,使神形合一,顺其自然之势,听其自然之运,得其自然之机,合其自然之道,渐人物我两忘之境。只有中气存于中,虚灵含于内,方现一片太极原象。” “说得好!”火精笑道,“小主人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地程度了,可喜可贺!” “呵呵……”方默南笑而不语,该感谢地是上辈子人生经历,才会让她有更多的人生感悟,岁月沉淀下来的是淡淡的足迹,渐远的痕迹,是微微的伤痛,渐渐平复的伤痕,是轻轻的晚风,带走的只是往日的余温。 岁月的轮回悄然无声的碾过生命的长河,一天天一年年,带走了稚气与天真,沉淀了对于生命和生活的感悟。 人只有在磨难中才能成长,经历的愈多,心愈坚强。只有摔了跤,才会长记性。只有碰了壁,才能学会适时转弯。只有绕了弯路,才懂得迈步前要先思考。 在布满荆棘的路途中蹒跚了这么久,才明白既然要坚持就不言累不怕痛勇往直前。 方默南这份优雅、沉静的气质是两世积淀下来,由内而外散发的,可以说是历久弥新、恒久不衰的。这份磨砺是谁也夺不走的,真正融入骨血,刻骨铭心。 “不聊了,我该出去了,你们也要努力啊!”方默南笑着五个精灵道,从厨房里拿出熬好的小米粥,还有蒸好的小笼包子,营养而美味。带着大叶子和小灰闪出了空间。 方默南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老妈看见道;“看你小心翼翼地样儿,人都被我支走了去外面去晨练了,所以不用担心。” 老妈接过方默南手里的东西,方默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额头上根本没有的汗,吐出一口浊气。“呼!” 老妈把小米粥和包子放在火上温着,她回身诧异地上下打量着她,“南南,你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呵呵……是吗!我长高了耶!”方默南笑道,对这个她现在非常满意,以她现有的年纪估计还有长高的可能,终于不再是小不点儿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3章 老妈笑道,“咦邪神降临全文阅读!不说还不知道,这一看真的长高了,好像是一夜之间的事哎!”她又上下仔细打量着方默南道,“不过我说的不是身高,是什么……啊!对了,是你给我的感觉。”她认真地说道,“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如海,仿佛深藏无边智慧,我想每个人一见都会被其深深吸引。”闺女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清纯中带着一丝俏皮地妩媚、知性、淡定而从容,平淡如菊的笑容、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神,魅力无限。总之不是她夸,自家的女儿就是好! “那是老妈在夸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都好!”方默南悠然一笑,让老妈都看痴了。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昼闲人寂,听数声鸟语悠扬,不觉耳根尽彻;夜静天高,看一片云光舒卷,顿令眼界俱空。世事如棋局,不着得才是高手。人生似瓦盆,打破了方见真空。龙可豢非真龙,虎可搏非真虎。故爵禄可饵荣进之辈,必不可笼淡然无欲之人。 鼎镬可及宠利之流,必不可加飘然远引之士。一场闲富贵,狠狠争来,虽得还是失。 百岁好光阴,忙忙过了,纵寿亦为夭。 高车嫌地僻,不如鱼鸟解亲人。驷马喜门高,怎似莺花能避俗。红烛烧残,万念自然厌冷;黄梁梦破,一身亦似云浮。千载奇逢,无如好书良友;一生清福。只在碗茗炉烟。 “霜天闻鹤唳,雪夜听鸡鸣,”得乾坤清纯之气。 “晴空看鸟飞,活水观鱼戏。”识宇宙活泼之机。 天地景物,如山间之空翠,水上之涟漪。潭中之云影,草际之烟光,月下之花容,风中之柳态。若有若无,半真半幻,最足以悦人心目而豁人性灵,真天地间一妙境也。 乐意相关禽对语。生香不断树交花,此是无彼无此的真机;野色更无山隔断,天光常与水相连,此是彻上彻下得真境。吾人时时以此景象注之心目,何患心思不活泼。气象不宽平。 方默南在老妈眼前挥挥手,老妈才回过神来,“我家孩子就是好!这不用夸的。”老妈笑着揉揉她的头发道,“这一晚上变化也太快了吧!皮肤能掐出水,头发更是光滑如缎。”她手指蹭了蹭鼻子,“无缘无故你不会晚起的,昨晚上在那里。”老妈还四下张望了一下,才道,“发生了啥事?” “嘻嘻……没什么就是修炼晋级了。”方默南笑眯眯地道。她站了起来。“咱们去厨房,我展示给你看。” 老妈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进了厨房,方默南拿了把水果刀,“你要削苹果吗!”老妈看她拿着刀问道。话音还没落下,就看见方默南手中的刀。‘当’饭一声,砍在自己的手上。 老妈看着她的动作,由于事先没有料到,所以手伸过去想挡住已经晚了。吓得她赶紧看看方默南的手,还好没事,手上的皮肤没有一丝伤痕,更别说流血了。 老妈使劲儿攥着方默南的那只手,指节都有些发白,用了多大劲儿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真真被方默南的举动给吓住了。她又瞥见旁边水果刀的刀刃,卷了起来,眼看着人没事,“你有病啊!”老妈顿时双眼喷火,怒气冲天道,“有你这么干的嘛!你不如拿刀戳我的心窝得了。”说着说着眼眶顿时红了。 这下方默南吓傻了,她的本意只是显摆一下,没想到玩儿大了。“老妈对不起,对不起,你看这不是没事吗?”说着她还举起自己完好的手,“这不是钢筋铁骨嘛!”肌肤骨质如同钢铁般坚硬,刀枪不入。“不怕的。” “你还有理了。”老妈听到她这句话,“啊……”她开始数落碎碎念叨。 方默南被她数落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等着她念叨的差不多了,方默南才伸开手,手上的气针展现,她能清楚地看到,“来来,老妈消消气,给你按摩一下。”她讨好地说道。 “这是什么?”老妈问道。方默南详细的介绍了一遍。 方默南她们母女两个回到餐厅,坐了下来,方默南抓着她的手,开始针灸按摩养生穴位。 手上的穴位也很多,常常按摩手上的几大穴位更有助于防病养生。不同穴位对应着身体的不同器官,经常按摩手指、手掌、手背等,可起到强身健体、祛病养生的功效。 方默南的气针开始针灸劳宫穴,此养生穴位在掌心横纹中,屈指握拳时中指指尖所点处,针灸按摩它能起到清心和胃、消除面疮的祛病养生功效。“可以美容哦!” 方默南边针灸按摩,边说这些穴位的功效。 鱼际穴,此养生穴位位于手掌面第一掌骨中点,拇指下隆起处,有泻热宣肺、散淤润肤。 少府穴,此养生穴位在屈指握拳时,尾指指尖所点处,有清心泻火、活血润肤。 合谷穴,此养生穴位属于手阳明大肠经的穴道,是一个很重要又好用的穴位。其位于手背虎口处,于第一掌骨与第二掌骨间陷中。主治齿痛手腕及臂部疼痛口眼歪斜感冒发热等症。需注意的是孕妇慎用(娠妇可泻不可补,补即堕胎)。 神门穴,此养生穴位位于手腕和手掌关节处小指那一侧的腕横纹中,合谷穴位于手背部第一、二掌骨之间,按摩此养生穴能够促进面部血液循环、解除疲乏、振作精神、提神醒脑、防病养生。 方默南针灸完这五个穴位道,“这几个穴位好记、好找,而且按摩也方便,老妈平时可以经常做。按摩时可以用大拇指找准穴位和压痛点,顺时针揉一刻钟,直至发热为止,也可以把手掌来回搓热后,再按摩手上的具体穴位。”她顿了一下道,“哦!对了,老妈按摩前最好先洗手,再搽点护肤品,以起到润滑作用。按摩时力度宜稍轻,动作和缓。按摩后最好饮一两杯清水,促进新陈代谢。” “哦!你再仔细说说。”老妈说道,刚才只顾着感觉了,没记清。 方默南又详细地说了一遍,见老妈点头记住了,“其实老妈也跟着我们晨练吧!我教你呼吸法门可以强身健体的。”方默南松开她的手道。 “不行,我可没有你的毅力。”老妈摆手,她要是想晨练的话,早就跟着练了,“不过不一定要早上我晚上睡觉前也可以练啊!” “也对!晚上睡觉前教你瑜伽配合着呼吸法门,会事半功倍。”方默南想了想道。 “瑜伽?”老妈满头雾水! 方默南说道,“瑜伽是东方最古老的强身术之一,它起源于印度,是将思想和**结合至最佳状态,把生命和大自然结合到最完美的境界。人类最适宜、最有效的修身习练法之一,它集文化、艺术、哲学、医学在一起的运动方式。通过运动身体和调控呼吸,可以控制心智和情感,以及保持永远健康的身体。”她摸了摸下巴道,“练习瑜伽能加速新陈代谢,去除体内废物,形体修复、调理养颜从内及外;瑜伽能带给你幽雅气质、轻盈体态,提高人的内外在的气质;瑜伽能增强身体力量和肌体弹性,身体四肢均衡发展,使你变得越来越开朗、活力、身心愉悦;瑜伽能预防和治疗各种身心相关的疾病,背痛、肩痛、颈痛、头痛、关节痛、失眠、消化系统紊乱、痛经、脱发等都有显著疗效;瑜伽能调节身心系统,改善血液环境,促进内分泌平衡,内在充满能量。”“总之一句话,非常适合老妈这种懒得动的人。” “瞧你把它说的那么好!真的、假的。”老妈弯眉轻挑怀疑道。 “晚上就知道了,总之不管什么健身方式,最主要的是持之以恒才能有所受益,可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感受的到的。”方默南仰着天真地小脸,“难道说,老妈……” “死丫头!”老妈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对我用激将法啊!”她笑道,“放心吧!我会给你做个榜样的。” “唉!”老妈叹口气道,“也不知道小北怎么样了,坐上飞机了没有,是高了,是胖了,还是瘦了。虽然每天电话不断,但不能亲眼看见,还是不放心。” “快了,很快就能看见了。”方默南笑着道,“说起电话费,美国打过来的,一分钟才收几美分,而咱要是打过去,得一分钟8块儿,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实在是太黑了。” “没办法,国家规定的,又不是咱们说了算。所以啊!电话都是小北他们打来的。”老妈笑着道。 “一句话!国情嘛!”方默南冷笑道。 方默南娘俩的话刚刚话落,林老爷子带着他们两个小家伙儿他们进来了。 “南姐姐是个大懒猪,大懒猪。”二丫吐着舌头嘲笑道。 “鬼丫头,竟敢嘲笑我,那早餐的小笼包,就没你的份儿了。哼哼!”方默南双手抱胸假意道。 “嘎……不要啊!”二丫‘悲惨’地喊道。 其他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三人斗法,其实就是方默南‘惩治’两个小豆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4章 大宝白了二丫一眼,‘笨蛋’,他拉着方默南的胳膊道,“南姐姐,你生病了吗?有没有看医生啊倾国俏王妃全文阅读!” “你倒是机灵,还见风使舵。”方默南弯腰捏捏他的小鼻子道。“我没生病,我自己就是医生啊!” “没听过,医生不自医嘛!”韩志谦又道,“真的没事!” “就是睡过头了。”方默南紧咬道。 “南姐姐段家主母心太狠全文阅读。”二丫怅然预泣地模样好不让人心疼啊!她撒娇地叫道。 “行了,别逗二丫了。”姥姥发话道。“赶紧吃饭吧!大燕、胖子他们还要上班去呢!” 小孩子别得没学会,但看大人的脸色那是天生的,不用教都会,看姥姥提她说话,她喜笑颜开,知道南姐姐逗她玩儿呢!吓唬人。 “好了!好了!我去盛饭。”老妈说着走进厨房,邱莲和连婶也跟了进去,开始往外面端碗筷,端笼屉,还有盛小菜。 餐桌上摆满后,胖子看向方默南问道,“老大,真没事!” “没事!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方默南晃了晃头道。 胖子和其他人仔细看了看,“还真不像,这皮肤白里透红,透着健康。” “那不就得了,就是睡过头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众人确定方默南真的没事,开始吃饭,小米粥这次里面什么都没放,纯味儿,香甜糯滑。 胖婶放下碗道,“今天的小米粥格外的好喝,让嘟嘟也吃点儿。”六个月的小孩儿已经可以加辅食了。 胖叔起身道。“我去给嘟嘟盛点儿。”很快胖叔盛了半小碗,用勺子搅拌了一会儿,用勺子撇了最上面的不烫了,送到小嘟嘟嘴里。 小嘟嘟。就着勺子‘吧唧吧唧……’就咽了下去,勺子抽走后,手舞足蹈。还要喝!两位老人顾不上自己吃饭,就先开始喂小孙子了。不过显然嘟嘟嫌弃他们二人喂得太慢了,有点儿不高兴。哇哇乱叫。 闹得简慧心也放下碗筷,拿着小勺子,和胖叔两人左右开工,凉凉了好喂孩子。 “真是个吃货,一刻都等不了。”胖子揪揪嘟嘟地耳朵道。 林老爷子也道。“今天的小米粥不但好喝,这小笼包子也格外的好吃。”他指指三个小豆丁,“他们就是证明,可劲儿的吃。” “呵呵……看他们吃饭,真是羡慕和享受。”姥姥笑着道。“吃得香、长得壮。” “谁要是抑郁了,厌食了,找他们三个准能引起食欲的。”韩志谦笑道,“希望将来我的孩子也这么能吃。”他不管什么事准能攀扯到自己身上。尤其看到晓美喝粥吃包子都没有在孕吐,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吃完饭后,只有老妈和胖子还要上班,这马上就要春节了,老妈其实上班只是点个卯,回来也行。不过影响不好,她没这么做。 胖子可是实打实的有事为了赶订单不但工资是平时的三倍,就连年底这不马上就要春节了,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搞得连清洁的大婶都有。物质奖励可是什么时候都那么的激发动力。 林老爷子领着铁蛋儿学习去了,两个小家伙儿。去玩儿游戏机了。邱莲和连婶还有姥姥把餐桌收拾干净后,方默南递给了刚刚擦完手的邱莲和连婶每人一个大红包。 “这是什么?”她们两个疑惑道。 姥姥说道,“收着吧!年终奖。” 两个人打开看看,“这这……太多了吧!”连婶道,居然是一万块。 “是啊!我们也没帮什么忙啊!给大棚浇水有自动洒水装置,这到了收获季节吧!外面来农场游玩的人,体会农家乐就帮忙采摘了。剩下看看场子。”邱莲说道,“方医生还教我学医,我怎么能在拿您的钱。” 连婶道,“对呀,这施肥吧!也简单,有现成的肥料,也不用沤,虫子吧!有鸡鸭帮忙也不用喷洒农药,有时候你们还抓虫子。”她仔细想想,“我好想也只比邱莲多了一项记记账。” “你们都忘了喂猪、喂鸡鸭了,那可不是轻省的活计,光是抬猪食,都得好几趟。”方默南笑着道,“不多,你们两个就收着吧!” 姥姥很有威严地说道,“收着!除非你们不想在这儿干,在这儿干,就得守这里的规矩。” 两个人惶恐地收下,揣进怀里,就怕姥姥当真。 方默南看见她们两个离开,“姥姥威武!”姥姥是真的历练出来了,做生意就是磨练人,和前世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行了,鬼丫头,还不快去,看样子志谦他们还等着你呢!” 方默南和韩志谦、晓美三人进了书房,今天的阳光非常的好!房檐上的雪开始融化,‘淅淅沥沥……’就像是在下雨一样。 韩志谦扶着晓美坐到躺椅上,而他和方默南则坐在藤椅上,现在是孕妇最大。韩志谦递给晓美一个大红苹果,补充营养。再递给方默南时,她摇头没要,韩志谦拿着自己吃。 “卡哧、卡哧……”韩志谦直接啃起来,“好像老大这里的东西什么时候都这么好吃。” “嗯!嗯!我也有同感。”晓美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点头道。 “好吃你就多吃点儿。”方默南说一句广告语。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得多补充点儿营养。”韩志谦笑道。 冬日的暖阳,在宁静中显示着刚毅,在柔美中执着地固守着生机,把一缕光、一份热,倾情地挥撒给了这片热土。从窗外洋洋洒洒的落进来,碧玉彩霞般地铺展在空气中。在这个宁静而又寒冷的冬日里,透出一阵舒暖的春的气息。可不是嘛!已经打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三人沐浴着冬日的暖阳里,静静地享受品味着这份儿温暖,悠闲的仿佛将自己置身于柔柔的春天里,舒适的让自己忘记了冬寒。 方默南牵着晓美的手腕,丝丝灵气注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游走一圈,才撤回来。 晓美舒服地直哼哼!韩志谦拿了条毛毯盖在她的身上,她微眯着眼睛,身体随着摇椅,一摇一摇的,闭目养神。 暖暖的阳光肆意地泻在方默南的身上,那颗心在她的抚摸下,变的空旷,变的宁静,变的轻盈。 “南南偏心,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也会武功的。”韩志谦哀怨地说道。 “这个跟着林爷爷学的。”方默南无赖道,“这你们第一次来不是就知道了嘛!你们又没有说要学的嘛!”她反而倒打一耙道。 “哼!我也要学。”韩志谦斩钉截铁道,就像是小孩子争抢玩具幼稚的样子。 方默南看向一边正抿嘴偷笑晓美道,“他受啥刺激了。” 事关韩志谦的颜面,晓美只是笑而不语,闷头直笑。 “一句话,南南教不教吧!”韩志谦干脆说道。 “教,只要你们想学,当然教了。强身健体,有什么不好的。”方默南忙不迭地道,这样她就更加好奇早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喽! 韩志谦有些郁闷,早上他听见客厅里动静,就出来查探,原来是大舅哥胖子要出去晨练。所以韩志谦回屋穿戴整齐也跟着出来了。 当韩志谦跑到山顶,看见他们个个都耍太极,还以为是,公园里老头老太太的太极健身操似的,只有花架子,软绵绵的,图好看。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和武力值。 韩志谦回到祖宅后,接受地是精英教育,自然擒拿格斗练过一些,保命的功夫。他渐渐地看出些端疑来。他摩挲着下巴,‘咦!有点儿意思!’看似中正安舒、松柔慢匀,而在实战搏击时,则是攻防兼并,长于“四两拨千斤”,周身劲气,劲若缠丝,绵绵不绝,犹如“临深渊履薄冰而气定神闲,激水中流而心有大荒”之神妙。 韩志谦跟林老爷子切磋,让他见识了真正的太极拳,才是书上写的,不应该比书上写的还要神秘莫测。是真正的内家功夫,可不是公园里老头儿、老太太的健身操,看着养眼而已。 和胖子切磋时,别瞧胖子练习时间不长,悟性挺高的,毕竟街头打架出身,怎么打人那是深有体会的。不过自己的妹夫可不敢真打,‘打坏了’是要惹麻烦的。 所以一个黏字诀,黏得韩志谦有力使不出,黏得是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韩志谦一挨上胖子,胖子当即就能得机,而在上即能得势,上下相随,前后左右无不得力也。能得机得势,乃能舍己从人;能知己知彼,才能因敌变化;能因敌变化,“引进落空,四两拨千斤”之技,使得是出神入化。 韩志谦看向两个小家伙儿也练的似模像样,拳法打出来是虎虎生威,可不是武术学校和体校里的,花拳绣腿,只为表演观看或者拿奖牌,弄得一身的伤病。这是真正的强身健体,修炼身心。 “老大我不管,我孩子出生后,到了学武的年纪,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韩志谦说道。 “行啊!只要你们家长舍得,不怕孩子吃苦受累,我没意见。”方默南耸耸肩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5章 随着物质生活的丰富,孩子的爹妈有能力提供更好的生活,总觉得自己年轻时受过的苦,不能再让孩子受着,无限制的宠爱孩子[机甲]星际沉浮最新章节。父母溺爱孩子倾其所有,想尽办法用龙肝凤胆来供养孩子。 岂不知父母溺爱孩子,可社会不会溺爱他。强者生存,弱者淘汰炮灰女遇狼记全文阅读。 溺爱孩子,百害无一益。小孩由于不听警告,掉到无盖的下水道溺死。为捡皮球,横穿马路,被压成残疾。爬高压电杆,被电废双臂等等。这些事故,每天都在上演。还有,为什么有的人会疯,由于在成长的过程中,一直任性,成年后,一遇到挫折就承受不了——疯了。这类事情在报纸上见到的还少嘛! 虽然“棍棒出孝子”的话也是错误。但当孩子确实错了,不打不行。美国一向自诩民主,反对对孩子暴力,但后世,有的家长也采取适当体罚,像是虎妈教育,为什么反响那么强烈了可见一斑。 打,是为了教育孩子。(打后,一定要告诉她,为什么打她。) 古语云:娇子无义狼。“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是经典总结。历史上的“士族子弟”“八旗子弟”都是覆车之鉴。 “这溺子如杀子,这点儿道理我还是明白的。”韩志谦把吃完的苹果核,一个漂亮的投掷空心正中垃圾篓里。 方默南笑道,“林则徐写有一幅对联:“子孙若如我,留财做什么?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过。””她接着又道,“这个你同意还不行,得看看孩子妈愿意不。” 晓美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惯子如杀子,听你的。” 韩志谦拉着晓美的手笑了笑。“你们见过我母亲吧!”晓美和方默南都点点头,即使人到中年也非常美的一个人,气质光华,“看着挺柔弱温婉的一个人,是吧!可是记得小时候我也和同学打架,但每次母亲知道后不问原因,先拿着鸡毛掸子先将我打一顿。之后才告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打架肯定有原因。你们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其原因不言而喻。不过母亲不管,她说过使用暴力永远是最下乘的,凡是多用用脑子。” “啧啧……所以志谦就变的蔫坏儿。”方默南打趣道。用后世的话就是腹黑。 晓美安慰地拍拍韩志谦的手,他回了一个他没事的笑容。 韩志谦道,“将来我们的孩子每年寒暑假就交给你磨炼了。” 得方默南彻底成了老妈子,孩子王了。 “没问题,先说好!可不许心疼孩子。”方默南又声明一下。 “你比我们还喜欢孩子,不然也不会做好吃的犒劳他们了。”韩志谦虽然才回来两天,有些事不用说也是知道的。“不成!我孩子的事情解决了,还有我们呢!”他反手拉着晓美的手道,“我们也想强身健体。我这次回来,别人不说,胖子的身体明显的变强了。”话落还特地给她一个‘你偏心的眼神。’ “行啊!只要你们能坚持下去,我教你们。”方默南点头道,毅力是最关键的,没有吃苦的精神就别想了。 “哦!对了南南。原来的王书记记得吗?”韩志谦突然想了起来道。 “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是咱们的县委书记。”方默南又道,“你们结婚时他不是还去来着,那时候他是常务副市长来着。”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又高升了。”方默南挑眉道。“这蹿升地速度可够快的,只用了十年的时间啊!” “嗯!成了市长了。’”韩志谦说道。 “咦!你为什么特地提到他啊!”方默南纳闷道,好吧!她承认他升官,对老爸应该有好处的。 “没什么?只是让你高兴一下!”韩志谦说道,他在鹏城特区这么多年,可以说见证了它的成长,对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他没说的是,他提供过一些材料给这位现任的市长,当然他不会傻得自己去递材料。 “嘘……”方默南指指已经睡着的晓美,她小声地说道,“我去做午饭。” 韩志谦点点头,方默南起身离开,他无所事事,起来扫了一眼书房里的书,‘嘿嘿……’居然还有**选集,建国后50年代初出版的。 现在还有人看着个,韩志谦好笑地摇摇头,别是正平姐夫看的吧!他颇有兴致地拿了起来,翻看。看书的样子,应该是经常被人翻翻的,看样子里面的圈注,居然是方默南的字迹。让他带着好奇看了下去。 韩志谦坐在藤椅上,冬日的暖阳洒在他身上,浓浓的墨香围绕着他。手不时地翻页,看着看着,又翻向前面,渐渐地速度慢了下来。 ************************* 方默南进了大厨房,邱莲已经等着她了,午餐芦笋炒鸡柳、枸杞豆腐、干贝乌骨鸡、萝卜炖牛腩、糖醋排骨。 当归羊肉汤,《千金方?食治卷》中载:羊肉主暖中止痛,利产妇。” 红烧鳝鱼,黄鳝它有补气养血、温阳健脾、滋补肝肾、祛风通络等医疗保健功能。 黄鳝不仅为席上佳肴,其肉、血、头、皮均有一定的药用价值。据《本草纲目》记载,黄鳝有补血、补气、消炎、消毒、除风湿等功效。黄鳝肉性味甘、温,有补中益血,治虚损之功效,民间用以入药,可治疗虚劳咳嗽、湿热身痒、痔瘘、肠风痔漏、耳聋等症。 这些菜式适合孕妇吃,当然其他人也能吃。 吃完午饭,姥姥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午休,方默南回房间‘午休’,孕妇嗜睡,晓美躺在床上睡的香甜,韩志谦则手捧选集继续的看,他现在是越看越有味道。 午休起来后,两个小家伙儿继续描红写大字,方默南则坐在摇椅上晒太阳,一杯香茗,茶烟袅袅,手里拿着一本围城,里面的经典语言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一个小时后,大宝、二丫挺下笔,方默南陪着他们玩儿新得玩具,拆卸游戏机,他们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能让它这么的好玩儿。拆开后除了一大堆的零件,他们也没找到想要的答案,就好奇的看着方默南问道,“这里为什么会冒出那么多好玩儿的东西。” 方默南现在没有计算机不能实地的演示一番,凭空而说越说越迷糊,只好道,“你妈妈就快来了,你可以问她。她可以给你详细的解释。” “哎呀!我该去做晚饭了,你们接着玩儿。”方默南又朝里屋地姥姥道,“姥姥来看着他们两个。” 听到姥姥的回音,方默南赶紧溜之大吉,晚饭熬的玉米粥清炒了几个素菜,饭后半个小时后,练功房内,方默南先教韩志谦呼吸法门。 韩志谦的身体素质不错,起码扎马步能挺过十五分钟,呼吸的法门也记得七七八八的,比胖子强多了,可见平时很注重自己的保养。 老妈看完电视剧后,方默南跟着进了她的卧室,教她瑜伽。方默南在床上先演示了一遍。 “我的天啊!我的身体可没你那么柔软,这都老胳膊老腿了,劈叉可劈不下去。”老妈看着方默南做了一遍后摇头道。 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慢慢来,总有一天和我一样的。”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妈道,“还是您老想打退堂鼓。” 不想被女儿瞧不起,老妈只好道,“咱们先简单的,然后才难得。” “那当然!”方默南说道,接下方默南穿上鞋站在床下,指导老妈在床上做瑜伽,并且如何呼气、吸气、憋气、吐气。 老妈困难地做完一遍后,方默南拉着老妈的手,注入灵气,以免明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肌肉酸痛。 教完这些,方默南才起身离开,回到房间,插上门,带着大叶子和小灰闪进空间。五行精灵正等着她呢! 不用说也知道什么事!“ok!咱们找一个空旷的地方,修炼。”方默南道。 六个人像上次一样修炼,一炼,几天就过去了。当五行精灵再次睁开眼睛时,他们都获益良多,有的甚至有了晋级的迹象。方默南又给了他们一些辅助的丹药,也希望他们早日更上一层楼。 接下来就是大年三十了。 远方的人终于赶了回来,小北进来时,一把搂住了老妈,可把老妈吓了一跳,那丫头已经长高到一米六七了。 由方默南的身高,老妈一直以为,小北不可能长这么高的,没想到比老妈都高。 大宝、二丫被小姨和齐秋实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副想见一家亲的样子。 小北他们和家里其他人寒暄问候过后,众人坐在沙发上,七嘴八舌地问他们在国外的情形。 几个人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他们问出的问题。 小北他们回来,午饭自然异常的丰盛,就差没把满汉全席摆上来了。热热闹闹地吃完饭,齐秋实开着车载着一家四口又回了老家,怎么着也不能忘了咱家爹娘不是。 齐秋实一家四口走了,小北拿着两个大皮箱子,开始分配礼物,每人都有份儿,也少不了邱莲、连婶和铁蛋儿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6章 礼物不大,都很精致,可见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武道修仙路全文阅读。像是铁蛋儿是一只派克88系列笔,色杆黑色金夹钢笔,古典造型成为当代的风格。 “啊哈!居然是派克笔啊!”林老爷子看着铁蛋儿盒子里的笔说道。 “他不就是一只钢笔吗?和我们的英雄笔没什么差别啊!”铁蛋儿翻来覆去看看,诧异地说道。 林老爷子感伤地说道,“从上世纪四十年代起,派克笔逐渐走上政治舞台,成为了各国元首级人物的首选书写工具。1945年二战结束后艾森豪威尔签署盟约及麦克阿瑟将军接受日本投降时签字用的都是派克笔,而尼克松1972年访华时给主席带来的见面礼也是加入了宇航员从月球取回土壤的特别款派克金笔。无不是用派克笔记下了历史上浓重的一页,长长的历史铸就了派克笔的辉煌。由于其独特设计及构思并不断推出新型号,派克笔也受到了一般人士的追捧,拥有一款派克笔,既是身份的象征,同时还具有收藏的价值。”他接着说道,“作为全球高质量书写工具的领导者,派克笔一直伴随着世界上的许多重大的历史,传播文明。柯南.道尔用派克笔塑造了福尔摩斯,富豪亨利用派克笔签下了购买帝国大厦的合约,等等,数不胜举。” 方默南接着道,“作为世界上第二古老的制笔公司,派克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商品的名称。一百多年世界历史演变的深深烙印,近代与当代文化精髓的汩汩流淌。令派克笔在我们的手中显得格外的庄重。面对着这种引领笔坛一个多世纪的书写工具,感受着绝不随时光流逝而褪色的风采,听着他的历史:你们还觉得它是一支纯粹的笔吗?” “它已经超脱了笔的范畴了,是历史。是文化,是一种象征。”铁蛋儿想了想又道,“咱的英雄笔也不差啊!也参加了许多历史有名的签字啊!” 林老爷子很现实地说道。“那些签字仪式都是我们与他国签字,或者是赠送他国的礼物,笔也只是在国内名声响亮。” “以国人现在崇洋媚外地架势,你认为派克笔大举进入华夏,咱们的英雄能抵挡多久。”方默南感伤道,好像英雄气短,最后被贱卖了。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缺乏充足的资金支撑,本身没有派克那样的历史血统,但是没有充分的广告投入,没有提升品牌;另一方面是技术方面的不足,美国派克钢笔的质量在二战中大放异彩。表明其过硬的技术含量;再者,经营管理不当也是一个原因,政府搞‘拉郎配’,多元化经营搞得主次不分,最后拖垮了。 不可否认,封闭的市场曾经保证了无数“老品牌”得以崭露头角,然而,当以后全球经济趋于一体,外资品牌攻城略地。新晋品牌群起而攻时,有不少民族品牌面对新的环境出现了不适应症:要么在改革中迷失;要么因改革失误而沉沦;要么仍处于迷茫与困惑中。 这类事件多的举不胜举,“三流企业做销量,二流企业做品牌,一流企业做标准。而我们多是三流企业”林老爷子无奈且苦涩地说道。 姥姥不满意了,“这大过年的。你们怎么竟说些丧气话。快给我打起精神来,说点儿高兴的。”她挥手道,“来让我看看小北给咱的都是啥礼物。” 小北送的礼物女士们的多是小饰品,胸针,项链、手链、香包等。送给林老爷子的是一副水晶象棋,她找人特地订制的。 “哦!施华洛世奇”林老爷子手指不断地摩挲着。“小北,这可价值不菲,你哪来的钱。” 施华洛世奇不仅是人造水晶制品的代名词,也是一种文化的象征。它具有一种无法替代的价值,那就是——情趣。 “我自己挣的呀!”默北眨着眼睛,轻松地说道。“有参加比赛的奖金,还有我出了两张专辑,销量马马虎虎。” “你呀!有钱不说存着,乱花钱。”老妈数落道。 姥姥拦着道,“挣钱就是给人花的。”她看向小北道,“没事啊!小北啊!花完了,姥姥这里有,别听你妈的。”姥姥现在财大气粗,“挣的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不还是留给你们。” “呵呵……”小北抿嘴偷笑。 “妈!你这样惯坏小孩子的。”老妈哭笑不得道。 “瞎说!我家小北和南南能惯坏的,她们可比咱们能……”姥姥赶紧住嘴,转移话题道,“咱家小北和南南懂事的紧!走吧!咱们去包饺子,边包边聊。” 一行人去了大厨房,姥姥、方默南和老妈擀饺子皮,其他人人人不落的包饺子。果然熟能生巧,连铁蛋儿都包的饺子都似模像样了。 “哇……小北包得不错啊!”姥姥诧异道。“谁教你的。” 默北笑道,“小姨教的。”她佯装气愤道,“说起这个我就生气,我姐走了,可是把我们害惨了。没人做饭,只好自力更生了。” 方默南走后,虽然齐秋实过去了,但始终不如使唤她方便。默北多数在学校或者世界各地来回的跑,赶比赛。吃中华美食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倒是啃面包时候较多。为了不可待自己的胃,只好学着做中餐喽!期间被烫、划破点儿皮,那是在所难免,最主要的是,刚做出来的饭菜,好像比‘猪食’,好不到哪去。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和美食还挨不上边儿,比之以前啊那是好太多了,总之比面包好吃多了。 方默南拿着小擀杖,在手上转圈,讪笑道,“这不耽误你拉小提琴。” 今天的主角是小北,多数时大家问她,而她回答问题,简慧心抱着孩子不能干活儿,坐在一旁,向邱莲他们介绍一些默北简单的情况,不至于听不懂方默南他们一家人在说什么。 “不耽误,业余的时间都花费在这儿上了。”默北白了她一眼。“这都怨你。” “你那刻苦勤奋地样子还有业余时间。”老妈一脸的不信,心下闪过一丝心疼,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不要狡辩,你脖子下的茧子,我看着又厚了不少。” “嘿嘿……”默北缩缩脖子傻笑不止。“妈的眼睛真尖。” 姥姥吸吸鼻子,压下鼻酸,大过年的哭不好,于是转移话题道,“那这样的话,小北还能有时间交朋友。” 默北包饺子的手不停,悠悠说道,“人的一生很长,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远远强于一堆逢场做戏的所谓朋友。那些聚在一起只顾吃喝玩乐的朋友不要也罢!”她接着道,“那些电视剧了不也演的主角身边有一个朋友,什么事情都少不了朋友,这才是朋友的定义。我真不觉得天天出去疯玩儿,酒肉朋友是真的朋友。朋友贵在精不在多。” “小北还看电视啊!”方默南打趣道。 “这不是你说的没常识也要看电视嘛!”默北包好一个饺子放在锅盖上。“怎么着也不能脱离社会不是。” “嗯嗯!小北长大了。”方默南欣慰地点点头,没有她在,好像成长的更加快速了。 “那当然,我本来就比你高不是。”默北臭美的恶意地戳戳方默南的痛处。 “死丫头,找打不是。”方默南拿着擀面杖作势要打。 老爸这时候,踏进了家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谁要找打啊!” “呀!小北回来了,也不早通知我,亏得是时不时地和我通电话。”老爸走过来,上前揉揉她的脑袋,“咦!长这么高了,这才一年多一点儿,又蹿了十公分了吧!”老爸手比划着,“瞧瞧!都到我肩膀这儿了。” 老爸又和在坐的其他人寒暄问好!接着去洗洗手,挨着默北坐下来包饺子。 “小北,真是个好孩子。”老妈一脸欣慰地说道。她总是怕小北在外面,亲人间,长时间的不见面彼此间也会疏远了许多,别说隔着个太平洋了,看来她两个女儿都这么……。 方默南拍拍老妈的手,“我们是一家人。”时间空间是隔不住的,与亲人同心同德,就如沐浴在阳光下,松弛而又温暖。 “对!对!我们是一家人。”老妈眼眶有些发红,她回手握握方默南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目光又看向小北和老爸他们。 “小北,怎么想起给老爸打电话的。”方默南岔开话题问道。 “咱们是一家人,总不能厚此薄彼吧!跟你们聊完,就给爸爸打电话,报声平安啊!”默北理所当然道,“谁让你们不在一起,只好打两回了。不过老爸的电话真不好打,还得找人转接。最近这两个月好多了。” “鬼丫头,我还没说你呢!和着半天,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啊!”老爸宠溺地看着默北道。 默北理直气壮道,“怎么样,这个惊喜好不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7章 说说笑笑包完饺子,才刚刚半下午,离晚饭还有些时间证帝系统最新章节。 俗话说入乡随俗,方默南他们这儿,年三十儿是给逝去的先者上坟烧纸的日子。所以老爸和老妈开着车去给奶奶上坟,这里的风俗是,女人是不能进坟地的,老妈只好站在田埂上等着。 老爸带着冥币还有老妈叠的金银元宝、带上水果、点心、饺子、酒等贡品摆在奶奶坟头上烧纸,再放上一挂鞭炮。然后拔拔坟头上的半人多高的荒草,雪化没多久,土很是湿润,很好清理的。接着用砖头在压上些纸钱,清理一下坟头。干这些的时候,老爸是边干边嘴里嘀咕着。离得太远,老妈没有听清。 田里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冬小麦,给冬天灰蒙蒙地田里增添了一抹亮色。还有和老爸他们同样来祭拜祖先的人,三三两两的。老爸整理好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收拾一下贡品,起身离开。除了祭奠先人,也是希望先人们,在地底下安心过年,保佑后人在新的一年平安。 当然,这些美味的贡品最终绝大部分要带回来自己享用,据说吃了这些上过坟的贡品可以壮胆。不过没人相信,本着不浪费东西的老爸和老妈他们自己享用了。所以这些贡品都会买些最好的或者是老爸他们爱吃的来犒劳先人,最终就是犒劳自己! 两不误吧? 老爸开车回来天已经擦黑了,他们和正要离开的大舅一家正好撞了个正着。因为先前的事,老爸他们绝定采取不搭理他们方式处理。虽说血缘割不断。但这世上还有一种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至于老人家决定他们无权干涉,但看他们的样子,也知道碰了一鼻子灰。尤其是大舅媳妇儿夏金桂的脸色,那可叫真好看。尴尬地推推大舅的后背,只催促着赶紧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和老爸他们点头示意。 “大燕、正平这么快就回来了。”姥姥站在农场里远远地看着老妈他们道。 “妈不早了。来回都两个小时了,天黑了,都开始吃饺子了。你听听人家有的都放鞭炮了。”老爸下车笑着道。 大舅一家五口快速的上了车,夹着尾巴赶紧走了。 老妈走上前挽着姥姥的手道,“妈你没事吧!” 姥姥扯出一个笑容,“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他们来了,我有啥好怕的。”她接着又道。“反正现在他们过的不错,来就来呗!”她顿了一下又道,“我算是看开了,他来我就招待,谁让他是我儿子呢!上辈子欠他的。要是想占些什么好处那是门儿都没有。”她苦涩地笑道。“这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你娘我还没老糊涂呢!还不是看在正平的面子上才来的。”她做饭店生意的什么消息不知道,怎么能不清楚他儿子现在的事业发展到哪一步了。人哪都到了这一步了,儿女都长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得为自己活一回。 老妈安抚地拍拍姥姥的手,“您还有我呢!” “走了下饺子去,全家都在等你呢!”姥姥打起精神道。 “嗯!好!”老妈和老爸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姥姥进了屋。 邱莲刚才听到门口的动静,就开始下饺子了。方默南他们包的是彩色饺子。面皮用胡萝卜汁、菠菜汁、南瓜汁三色饺子。而韭菜馅寓意着久财之意故为久财饺。 在除夕夜里,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飞雪,雪落无声,屋内灯光暖人,锅里热气腾腾。把所有的思念与祝福,都包进那薄薄的饺子皮!红红的火苗滚开的水。越煮越觉得有滋味,伴随着辞旧迎新的鞭炮,盛上饺子,也盛出了对来年美好的期望。 邱莲他们端上来饺子后,摆好,鞭炮放过后,连婶虔诚地双手合十,念叨上一段祷告式的顺口溜,如: 一个扁食两头尖, 下到锅里成万千。 金勺舀,银碗端, 端到桌上敬老天。 天神见了心喜欢, 一年四季保平安。 第二碗饺子要端给牲畜,以表示对牲畜的爱惜,。它们可是发财致富的宝贝。 方默南他们众人都看着连婶虔诚念叨,新奇又好玩儿,不过都静静地听着、看着。祈福不关封建迷信,只求心安,祈求祥和。 第三碗众人才开始食用。热热闹闹地,吃罢饺子再喝汤,“原汤化原食”。 团圆饭缺少胖子一人,他中午回来,晚上就同厂里工人一起过了。 吃完饺子,一家人就等着看春节晚会了,韩志谦提议打麻将,消磨时间,加上老妈、老爸。 “老爷子来不来。”韩志谦笑着邀请道。 林老爷子摆手道,“我不玩,叫南南陪你们得了。” “那可不行。”韩志谦赶紧摇头如拨浪鼓拒绝道,开玩笑,南南出马,还不得把他们给赢趴下。 方默南笑着摇头,“你们玩儿,我看孩子。” 四个人开始了垒长城,认真的学习108号文件,由于南北方麻将差异不同,由其台湾麻将游戏规则太多花花,对于老妈他们实在太费脑子了。入乡随俗,最后几人讨论了一下,规则是不能吃,只能碰,只能自摸胡。然后就是各砌各的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生怕有半点闪失。 “哗啦,哗啦……”春节晚会成了背景音乐,他们四人忙活着。 麻将这玩意儿,是国人最为普及的娱乐项目,君不见,曾经“十亿人民九亿麻。”后世老人娱乐中心,大多都是麻将屋。 麻将的魅力就在于这局牌搞砸了,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下一局牌上,如此下去,乐此不疲。直打得手背青筋暴起,手心老卷皮厚长;直打得月亮圆了又弯,鸡歇了又叫;直打得龟儿的肚皮饿兮兮口袋空唠唠。 老话常说,要观其人的品行,打几局麻将。据说这是十分有效的阅人方式,人的坐相品性言谈分析和判断能力,在牌桌上一览无遗。西人谚语“许多重大问题都是在餐桌上解决的”,而华夏或者可以说“许多棘手的问题或可在麻将桌上化解”;西方有夫人公关,这里有麻将公关……送礼呗!多简单赢来的。 ***************************** 方默南这边热热闹闹的,大舅一家也热闹异常,莫家二妮儿磕着瓜子,看着春晚,“爸,明天咱去看奶奶不!” 大舅还没说话,莫巧云吐出瓜子皮先道,“这明天一定得去。” 莫家老二冷眼道,“去干嘛!不嫌丢人啊!那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你懂啥?”莫巧云白了她一眼。她又看向大舅问道,“爸,你新建的超市如何了,手续办齐全了吗?” 大舅看着自家的大姑娘,有些犹豫,眼神闪烁,还是说道,“闺女啊!我看那个地方可不妙啊!” “哦!”莫巧云柳叶眉轻挑,拍了拍手道。“详细说说。” “你们两个进去看电视。”大舅把自家二姑娘和小儿子一起赶进了卧室。 他们两个觉得没劲儿,说话声,还影响他们两个看电视,于是端上瓜子两个人进卧室看。 莫巧云看着他俩进去,“说吧!” 大舅想了想,“那里荒凉不说,最主要的那里只要是女的都不安全。”他偷瞄了一眼闺女干脆地说道,“我怕咱把超市开到哪儿,这女店员安全可不敢保障啊!” 夏金桂瞪着眼睛诧异道,“你啥意思,我这么听着糊涂。” “妈,你别打岔,让我爸说完。”莫巧云看向他道,心下有了计较,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爸,你把话说清楚,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跟着姑父去那儿开超市是我的主意。” 大舅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开发区公安分局局长,被人称为流氓局长,据说凡是他看上女人,甭管你是平民还是体制内的人,他都会想法设法地玩弄。”他在那边待了俩月,听说的多了,比这个更不堪入目。这位局长本人不玩扑克,但在他的公文包里却长期放着一副淫秽扑克,百看不厌,爱不释手;他本不看录像,但对公安部门缴获的各种淫秽录像带,他却以审片为名,每片必看,且如醉如痴,以身践行;他本无携物之好,但却随身不离三件“宝”:手电筒、塑料布和避孕套;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当着幼儿和家长的面,口吐秽言,连自己的稍有姿色的下属都动手动脚,都不放过。可想而知对良家妇女又是何其肆无忌惮! 大舅去办手续时,整个行政服务大厅,愣是一个女的都没有。他还听说,这流氓局长真的荤素不忌,上至幼儿和下到六十多岁的老妇都不放过,这些传得有鼻有眼的。甭管是不是真的,还是小心为上。不过这些他还是别说的好,免得污了她们母女两个的耳朵。“云儿,你是不知道那里有多乱,整个区里那是野鸡遍地走,据说都是他控制的。”他抬起头来,“云儿,咱还去那里开超市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8章 夏金桂一听这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不能,绝对不能去那里开超市,这简直是淫窝嘛盛世美人妆最新章节!”她小声地嘀咕道,紧接着她又提高嗓门道,“这都传得沸沸扬扬了,他方正平怎么也不管管,他不是很能耐嘛!” “能这样的,肯定上面有人罩着。”莫巧云手指刮了刮下巴肯定地说道。 “云儿说得不错,据说对方来头很大,省里有人罩着。要知道,这官场上,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大舅小声地说道。 “我姑父他没有任何动静。”莫巧云诧异地问道。“不该呀!有这么个人在,还怎么招商引资,简直是丢人现眼了。” 大舅想了想,“还真没有,我听说新来的党委书记都碰了一鼻子灰,你姑父去了只知道在下边视察,对这些视而不见。” “哼红楼之鸿鹄全文阅读!看来是官官相护了,你姑父也胆小,妥协了呗!”夏金桂吊着眼皮不屑道。 “妈,姑父不是那样的人。”莫巧云摇手道。 “你咋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夏金桂转过身子道,“看着也是人模狗样,谁知道肚子里是不是男盗女娼的。” 大舅推推金桂的手,“你留点儿口德,妹夫不是那样儿的人。” “你们咋一个个都替他说话。”夏金桂不满的瞪着他们父女两个。 “妈,不是替他说话,一个人的行事风格都是有迹可查的,姑父在咱们云县啥样你还不知道吗!”莫巧云中肯地说道,“这样不闻不问。很反常啊……” “反常即是妖。”大舅扶扶额头又道,“不管是不是真的,对方来头肯定很大,打蛇不打七寸。会被蛇咬的。” 莫巧云笑着道,“爸,不差啊!”她竖起了大拇指。“这下放心了吧!端掉他应该是早晚的事。不打掉他背后之人,没用。” 大舅笑道,“我有啥不放心的,胖子不也去了,咱这点儿投资和他没法比的。” “哎!你们怎么就知道他一定能端掉贼窝,而不是折戟沉沙啊!”夏金桂偏偏这么说道。 “妈,姑父倒霉了是不是您特高兴。”莫巧云故意这么说道。 “那倒不是!”夏金桂眼神游移。嘴里咕哝道,“有他这个大牌子在,咱在云县生活也顺畅点儿。” 莫巧云偷笑道,“妈,这个省开发区就是死要面子也得搞好了。未来是大有可期,有姑父在更是没问题,硬件环境那么差,肯定有人管的,再说了咱代表着正义的一方。” “啊呸!正义是人上下两片嘴说的,这美国还自诩正义的一方呢!不照样看谁不顺眼就揍谁。”夏金桂立即反驳道。 “嘿嘿……您老也关心国家大事了。”莫巧云笑道。 “我倒是想不关心,可人家天天在电视上飞,想不看到都难。”夏金桂指指电视说道,“呶呶!你看连相声、小品都有。” “呵呵……没办法头条新闻嘛!”莫巧云耸耸肩道。 大舅皱着眉头岔开话题道。“只是不知道何时能了?” 莫巧云捋捋长发,“应该是春暖花开时。” 金桂挑眉道,“为什么?” 大舅想了想道,“春暖花开,才能开始基建。这时候天寒地冻的,也不能盖房子。建厂房啊!”他接着道,“先麻痹对手,在伺机而动。” “哼!那我就等着,看你们父女两个猜的准不准。”金桂瞥了他们两个一眼道。她犹豫地说道,“那咱明天还去看老太太不!” “去!我奶不是没赶咱们嘛!咱们去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这样好省些麻烦。”莫巧云扶额无奈地说道。哎!她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好的缓和的机会,让她爹娘给糟蹋了,现在只能小心翼翼了。. “哎!闺女,你别这么行不!”夏金桂看着她的样子,讨饶道。 “妈!以后说话别那么尖酸刻薄。”莫巧云苦口婆心道,“将心比心,您也有老的时候,你也会当婆婆的,要是你将来的儿媳妇儿也这般。” “他敢!他要是敢娶个母老虎进来,我打断他的腿。”夏金桂立马说道。 莫巧云和大舅听了,抿嘴偷笑。夏金桂这才恍然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莫永辉你老是给我老实交代,我可是听得分明,那里野鸡遍地走,你有没有犯政治性的错误。” 大舅脸顿时红了,期期艾艾道,“都老夫老妻了,当着孩子面胡扯什么?” 莫巧云端着茶几上山核桃和柿饼,悄莫声息地进卧室看电视去了。客厅就留给他们夫妻两个呛呛讨论。 ************************* 方默南他们这边,姥姥早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儿早早的睡了,晓美也撑不了跟着胖叔、胖婶休息去了。默北和方默南两个人磕着瓜子聊天,老爸他们四个还在苦心搬砖。 “小北,安德烈斯他们都好吧!”方默南不好意思地问道,回来这么久电话没打几个,而且多是他们打来的。 “姐算你还有良心,他们都好。”小北笑着道。“嗯!你等着啊!我这边有他们的录像,他们专门录给你们看的。” 默北拍拍手拿出录像带,很快电视画面出来他们的身影,还有安德烈斯夫妇两个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嗯!可好玩儿了。”默北笑着道,“像不像芭比娃娃。” “父母的基因好!”方默南笑道,录制的都是极具生活化,还有雷纳德、路德维希他们的祝福语,和搞怪动作。杰瑞赶着埋怨方默南走的太匆忙,他心里有好多疑问,真是越学越觉得中医的博大精深,越觉得自己无知愚昧。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说的太对了。 还有托马斯、德斯汀寄来的祝福,还有you&me演唱会录像,最后是他们这些人共同演奏会,当然少不了小豆丁的卖萌表演,逗得方默南和默北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呢?”老爸侧着头,看了一眼电视。“咦!这些是你们的朋友吧!安德烈斯还有其他人。”老爸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可见记得非常的清楚。 “对啊!”方默南点头道。 结尾处是他们一起用中文说的新年好!当然说的最好的是杰瑞。 电视荧屏上成了雪花点儿后,默北抽出录像带,方默南赶紧道,“哎!等等,再看一遍呗!” 小北拿着另一盘唱片道,“录像给你,随你看几遍都行,现在是听音乐,帮我填词。”她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可是都偷懒了一年多了。” “对呀!”韩志谦打着麻将扭头道,“我等了好久了,他们都找我要歌曲呢!” “我先听听音乐,这个需要灵感。”方默南挠挠头,讪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不干这个了。” “谁说的,挣钱的买卖谁不干。”韩志谦手里忙活着说道,“哎!等等,白板我碰。” 默北也同意点点头。 优美旋律响起,默北笑着道,“作曲成了我的兴趣,把心情转换成豆芽菜,能得到人们的认同,那种满足感无法言表的。” “叮铃铃……”二楼书房地电话铃声响起。 方默南打了个抱歉地手势,起身上楼! “哎!姐,你怎么说走就走了。”默北在她后面喊道。 “这个我知道了,你总得让我过了这两天吧!这大过年的。”方默南挥手道,“放心误不了你的的事。”话落人已经消失在二楼转弯处。 “喂!你好我是方默南。”方默南快步上前拿起电话,身后的大叶子和小灰也挤着门缝钻了进来,然后小灰还不忘关上房门。 “哦!是叶四哥啊!新年好啊!”方默南笑着道,叶老四用的是大哥大打的电话,他家里的座机也是响个不停。 不止叶老四一人跟方默南说话,叶家其他人也跟她聊上几句,但架不住人多,一说话,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放下电话,方默南开始给散落在世界各地同伴们打电话,先是互相道声新年好, “啧啧……奇了!南南也舍得花钱打电话了。”程世贵在电话那头打趣道。“不过说真的国内的电话费是真的很贵。” “言归正传,准备的如何了。”方默南笑道。 “你就擎好吧!”程世贵双腿搭在茶几上,轻松的说道,“哎!你说你判断的月底结束战斗。叶家老四也是这么说的。你说他是不是有内幕消息啊!”他顿了一下又道,“毕竟他们的消息应该比咱灵通点儿。”他皱着眉头又道,“不对啊!这个多半是猜测,估计信服的人不会太多。”他心里嘀咕着,叶老四的判断估计被很多人当成疯子,巷战可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而我们信服的原因,是基于长久以往南南精准而妖孽般的判断,让人信服的。 “管他呢!”程世贵笑着道,“嘿嘿……多一个人这样说,咱们把握更大一些。” 两人又聊了一阵才挂断,方默南又给艾伦、杨帆分别打去电话,开头彼此互道新年好!虽然他们没有春节之说,但吉祥话谁不爱听。和他们聊完后,方默南最后给刁绒打去了电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39章 方默南放下刁荣的电话,除了作战计划,就是刁绒找了好久都没有林老爷子亲人的消息,她派人去老爷子给的地址找过,一场大火过去,已经生死难料,物是人非,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方默南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林老爷子,只能慢慢寻找了,希望人还活着英雄之国。 等到12点一过,老爸和韩志谦分别放了一挂万响的鞭炮,他们才各自回房休息。最后谁输谁赢,也只有他们自个儿知道了。 方默南想了想给安德烈斯他们打电话,时差正好那边是中午,不耽误别人。方默南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拨过去,就数和杰瑞聊的时间最长,一聊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大部分是关于医学方面的。估计杰瑞把这俩月下来积攒的难题一股脑儿的全问出来了,方默南只好拿着电话一一解释。嗯!“先到这儿吧!有病人来了,不聊了。”午休结束杰瑞主动说道。 方默南挂断电话,如果不是有病人进来问诊,杰瑞估计不会挂断电话的。她放下电话,手一翻,凭空出现一个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温水,嗓子瞬间舒服了很多。一场电话接力下来,嗯!说的口干舌燥的。 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跺跺脚,“走吧!大叶子和小灰睡觉去。” 小灰两只前脚扒在书案上,头不停滴蹭电话。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无奈道,“今天的电话都是我打过去的。以往都是他来电话,咱又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她摊开双手,“所以喽!电话打不通。”就是有他的电话号码,如果去部队估计也难打通。 小灰还是不甘心,大叶子一蹦三跳的,跳到小灰头上。催着小灰赶紧走,它想早点进空间。 小灰望着电话,死活不肯走,“哦!谁知道他会不会来电……”话字还没出来,电话铃声响起。 三声铃响起后。方默南摁下免提键,“啧啧……还真来电话了。” “呵呵……”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南丫头可真够忙的。我从12点开始打电话,现在才打进来。” “我从十点就开始往外拨电话,都是国际长途,电话费指定被我打爆了。”方默南重新坐下来,笑着道。 “难怪打不进来。”贺军尧手拿着话筒,听了她的话,朋友都在国外,也难怪。他突然好奇地问道,“没有同龄的朋友。那么你寂寞吗!” “嘎!寂寞?”方默南冲口而出道,“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人才寂寞。”她好奇地又道,“你不会是受啥刺激了吧!” ‘果然如此回答。’贺军尧在心里腹诽道,“没有我能受啥刺激。”只不过那些个儿不长眼的问他的婚事罢了,妈的老子结不结婚要他们多管闲事。真是吃饱了撑得。娘的又不是不知道原因,他妈的故意气人的吧!哼哼!也只能有这些不入流的招数口头上攻击一下而已。他倒是不怕,反正已经身经百战、百毒不侵。就怕老爷子心里计较。 “那就好,只有在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们的才会感到孤独寂寞,“寂寞的人不一定不会幸福,孤独的人不一定不会坚强,迷失是因为厌倦了物欲的充斥和麻醉。生活还在继续,城市依旧喧嚣,迷失的人们依旧在寻找。”方默南反问道,“贫困时,可没那么多想法,对吧!” “是啊!吃了上顿,想着怎么挣回来下顿呢!哪有有闲情逸致悲春伤秋,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贺军尧斜靠在椅背上,能听见窗外沙沙落地下雪声。 “寂寞是寂寞者的身份证,孤独是孤独者的座右铭。”方默南说着脑海里记起的经典台词。 贺军尧仔细着琢磨着她的话,小灰不甘心趁着两边沉默,‘呜呜……’冲着电话乱叫。 “呵呵……小灰也在你身旁。”贺军尧随意地说道。 “对啊!就是因为它,我们才晚了一会儿离开,不然哪能接电话这么快。”方默南笑道。 “你们过年热闹嘛!”贺军尧问道。 “热闹这要看的你的心境如何了。孤单的人,即使置身于闹市又如何!”方默南笑着道。 贺军尧眼神猛地收缩一下,仔细品味,“不过这年味儿是越来越淡了。”除了他们赶不完的场子。 “是因为我们长大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已经很难找回小时候那种快乐兴奋的感觉了。没有了盼头就没有了年的欣喜,没有了欣喜何谈年味浓厚呢!” “呵呵……年这东西是留给小孩子们憧憬吧!”方默南笑着道。 “你不也是小孩子嘛!好像说的自己七老八十的。”贺军尧满脸黑线。 “心境老行不行啊!”方默南自嘲道,“你见过和你谈论寂寞为何物的小孩子。”前世今生加起来四十多岁了,尤其修炼,接触空间里的学识后,儒以治世,自己没那么大的野心。道以修身,佛以养心,自己还是有所体悟的,心境自然老而又老喽! “是啊!”贺军尧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说还不细细琢磨,这一琢磨,就发现在交谈中,他发现她虽然身处农场,却像秀才一样能知天下事,与他不紧不慢地谈古论今,评弹着农场里最小的鸡虫万事,都能让人浮想联翩,她的目光平静、执着,洞若观火,抛开年龄俨然一位悟道的隐者,言词间不乏生存的智慧。 “还说我呢!你的心境也老的可以喽!”方默南开玩笑道。 “彼此彼此!为两位心境已老的人干杯。”贺军尧举起手边的酒杯,敬远方的人。 方默南翻手从空间拿出一杯果酒,“干杯!”在电话机上轻轻磕了一下。 “说道酒,还没谢谢你送来的果酒,味道真不错。”贺军尧一饮而尽。“紫红色泽,浓郁地水果味,以及淡淡莓果,香草的气息,回味悠长地余味,让我奶奶赞不绝口啊!” “那当然,我出品的还能差得了。”方默南难得臭屁地说道。 “说说你们小时候怎么过年的。”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贺军尧放下酒杯,陷入回忆,缓缓地说道,“都是革命化的春节,消减了合家欢的气氛,哪有心思过啊!”老一辈人给赶下台,受着苦,小辈儿们那还有心情过年。他反问道,“你呢!” 方默南想起前世对年的回忆,“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包,是喜庆而崭新的衣服。”她又道,“那后来在部队如何过年的。” “啊哈!在部队过年,刚开始很苦的,兵营的环境、条件较差,营房室内,没有电视,没有广播。过年时地方上虽然很热闹,但部队的营房里却是一片清冷、寂静。战士们除了放三天假,三十晚上大会餐吃好的,个别人打打扑克,下下象棋,有人也会到附近的小商店买买东西,而大部分都是躺在床上睡大觉。”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两年好多了,三十晚上和战士们一起包饺子、讲故事、唠家常、守夜,自己乐呵。”他又道,“总得来说,所感受到的不只是祥和、欢乐的节日气氛,更多的则是一种令人血脉喷涌的豪迈,一种胸怀开阔的高远以及保家卫国、维护和平的神圣责任感和使命感。” 方默南听他唠唠叨叨叙述完,可以想象,最是一年情浓时。当万家团圆欢天喜地共享佳节的时候,为了肩上那份神圣的责任,他们绝大多数的战友无怨无悔地选择了——在部队过年。这时的军人令人尊敬。 贺军尧对这些体会更多,他当兵后基本上是在部队过的的年,今年是第一次在家陪两位老人过年。有的地方更加艰苦,在风雪高原上吃饺子,苦并快乐着;在寂静的除夕夜为祖国守岁,何等神圣;两个人的晚会,孤单但并不寂寞;别致而温馨的生日祝福,见证战斗的青春。军人的过年心情——深沉而炽热!深藏回家的渴望,遥寄思念和祝福,一家不圆保万家团圆。 公鸡打鸣声又响起,“天快要亮了,又耽误你休息了。”贺军尧嘴上说着抱歉,语气中可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哼哼!言不由衷!”方默南笑道。 “呵呵……”贺军尧笑道,小灰在电话机旁“汪汪……”两声道了声再见。 方默南和他在电话里,互道了声,“新年好!”才挂断电话。 “这下该睡觉了吧!”方默南小声地对大叶子和小灰道。她悄悄滴打开书房的门,回到自己的卧室,估计再有两个小时就又该起来了,所以她闪进空间,睡觉去了,也让她偷懒一次。 春节早晨,方默南他们照样早早的起来,雪下已经停了,雪不大,只有薄薄的一层。方默南他们没有先去晨练,而是开门大吉,先放爆竹,叫做“开门炮仗”。爆竹声后,碎红满地,灿若云锦,称为“满堂红”。这时能听见远处传来阵阵炮竹声,是满街瑞气,喜气洋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40章 方默南和默北先去给胖婶、胖叔、连婶他们拜年,现在农场里就剩下她们姐妹两个和小嘟嘟年纪小喽二指神农!简慧心抱着嘟嘟也给姥姥他们拜年。当然邱莲和铁蛋儿作为晚辈也要给年长的拜年,大家彼此拜年。 方默南两姐妹去拜年,她们双手抱拳拱道,‘新年快乐,恭喜发财’这些人还是把她们当成小孩子,不但抓糖、抓瓜子,还给了方默南姐妹两个压岁钱一人一百元整。连婶和邱莲也不例外,方默南哭笑不得地接过他们压岁钱。 ‘呵呵……’被当成小孩子方默南也认了,这种感觉还不错,不是谁都可以重温一下这别致一刻。 拜完年,方默南他们这些人才开始晨练,大年初一早上吃饺子,饺子是昨天晚上就包好的,所以今天的早饭有人做。饺子意味着更岁交子,过春节吃饺子被誉为大吉大利。 做完热身运动后,林老爷子招手道,“小北过来,让我看看你退步了没有。” 林老爷子守,默北开始进攻,一番打斗下来,默北累的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出汗了。“呼!老爷子你厉害。” “呵呵……不错、不错。”林老爷子欣慰地点点头,“拳没有离手,进步不小,已经小有内力了。” “那当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任何时候,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是最重要的。”默北摸摸鼻子道。况且方默南和老爸他们去美国时,因为方默南上次走的太匆匆,这次方默南特地把练内家功的运功、呼吸法门交给了默北。这样算下来。默北已经练了一年有余了。这样才使得默北在拉小提琴太累时,打坐练功,可以尽快的恢复体力。当然遵照她姐的话,什么都不如睡觉恢复体力的好。 “来来……正平该你了。”林老爷子招手道。 对付老爸。林老爷子不可能像是和默北一样,站在原地不动了。片刻后林老爷子打住道,“行啊!不错。没有退步,看来经常练。” 老爸眼神里闪过一丝苦笑,他倒是想荒废,可想想开发区的流氓团伙,还是留些自保的本领好! “啧啧……正平姐夫也深藏不露啊!”韩志谦咂着嘴巴道。“这里真的是卧虎藏龙哎!” “怎么样!比之那些花拳绣腿如何!”林老爷子又活动了一下筋骨坐在石凳上。 “这才是真正的大家,其他的那是没法比。”韩志谦拍马屁道,“只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他们的水准。” “这个勤学苦练。没有捷径的。”林老爷子小竹竿打到韩志谦的腿上,“扎稳点儿,动作有些变形。” “哦!”韩志谦老老实实调整一下姿势,继续扎马步,吐纳。 方默南和其他人偷偷笑道。“好好练吧!持之以恒下去,你会发现好处多多,这些你可以和胖子探讨。”她指指刚刚慢跑上来说道。胖子昨天晚上和工人们一起过的年三十。 胖子听到韩志谦最后一句话,“这个我可以回答你,好处就是增加夫妻间性福生活。真的不骗你。” “你小子口无遮拦,没看见有谁在这儿啊!”韩志谦扫一下小姑娘们。 胖子讪笑道,“是你心思龌龊,怎么反过来说我的不是。”胖子一脸淫笑地看着韩志谦,他又道。“她们还小应该听不懂。” 默北瞥了他们两个一眼,“看胖子的笑容,就知道你们说的是夫妻间的房事!” “咳咳……”老爸被默北的言论给惊到了,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个不停。他抬起头来,脸憋得通红。指着默北道,“这都哪来的乱七八糟地东西,别人我管不着,但女孩子一定要洁身自爱。太放的开了。”老爸嘴里及时收住了嘴。太放的开了,会很糟的。简直不堪入目了。 开发区的红灯区,居然比他去美国参观红灯区还要放得开。简直是厚颜无耻之极,是该拉网收鱼的时候了。不然再好的引进过来的企业,也被他们豪放程度给吓走了。 方默南对老爸气急败坏的样子眼神微微眯了起来,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吗? 邱莲听了他们的言语顿时脸红彤彤的。 “这个我明白,再说了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乖的很。”默北举手保证说道。 “呼!那就好!”老爸欣慰地点点头。 等着韩志谦他们扎完马步,又对打练习过后,一行人才不疾不徐下山,这时候饺子已经煮好,姥姥和老妈她们把饺子摆放在餐桌上,就等着放炮吃饭了。 吃晚饭,也没事!大年初一姥姥家辈分高,都是等着来拜年的。而且所有的活计儿都赶在年三十以前干完了。那么无所事事地韩志谦报昨天晚上给洗劫仇,到现在还在肉痛。因为他看出来林老爷子和老妈三人平时不怎么打麻将,而且不计算牌张的,随心所欲的打。赌有的时候真的是靠运气,不得不说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四人又开始垒长城,方默南则和邱莲她们听唱片。随着年岁的增长,又有着前世今生的经历,家里有个学音乐的,方默南在欣赏音乐上可以说的头头是道。“音乐就是一首诗。这首诗要么豪迈、要么悲伤、要么轻松愉快,要么婉转悠长。” 默北蹭蹭鼻子,陷入沉思,有点儿意思。刹那间一丝灵感闪现在默北脑海中,她叫道,“笔和纸呢!” “哦!这有。”邱莲从茶几下面拿出纸和笔递给了默北。 默北一把抓过,赶紧记录下来,刚刚闪现的灵感。 作曲这是一个纯脑力劳动,需要大量地时间去思考或者说消耗,也就是寻找所谓的“灵感”。偶尔的灵光乍现,得赶紧记录下来。 方默南看她不再写豆芽菜,接着道,“音乐有时也像一幅画,当我们聆听时,即使闭上我们的眼睛。我们仿佛感觉到我们的眼前是这壮美的大自然:音乐也是一首生命的咏叹,要么自强不息要么悲伤无悔。”她又道,“总之能打动人心,首先先打动你自己才行。” 话落方默南不再说话,静静的听唱片。方默南不得不承认,默北在作曲上很有天赋,甚至比她拉小提琴更有天赋。她不仅带给他们优美的旋律,充满意趣,还有着最真挚的情感,或宁静、典雅,或震撼、鼓舞,或欢喜、快乐,或悲伤、惆怅…… 音乐是有声无形的,就连邱莲和连婶、铁蛋儿他们这些不懂音乐的人,都听的动容了,给予心灵上的抚慰,震撼,引导等等,使他们情不自禁地合着拍子。 音乐的味道使人类的感情丰富和敏感,生活的一点一滴波动着每个人的心弦,引发人们最初的感动和想望。音乐里每一个跳动地音符,都把人么的内心世界张扬的淋漓尽致,活灵活现,用一颗细腻温柔的心去倾听一片无边无际的广阔的内心世界,和音乐起舞,和音乐背后的那一颗心同忧共苦,享受每一个跳动的音符里所承载的酸甜苦辣咸,五味人生。 而方默南就是负责把这些跳动音符,所表达的五味人生,转化成文字,使之通俗易懂,更加的感人至深。 方默南微闭起眼睛静静地聆听,食指不断敲打着沙发的扶手,思索着怎样写歌词。 大舅他们一家开着车也来了,不过姥姥把他们挡在山下,方默南神识一扫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这一切,姥姥给了孙子、孙女一人一百元。莫巧云倒是非常激动,另外两个面无表情地接了过去。他们倒是精明也没执意要上来。大约十分钟后他们才急匆匆地起身离开,估计是怕姥姥不接他们提来的东西。礼物都是上好的,不过方默南感觉到姥姥心中的酸涩,如果是十来年前,他们一家人哪怕提来一篮子馒头,姥姥肯定会欣喜若狂,现在即使再好的东西也难以修补已经裂开的心。 大舅他们出去时,和其他前来拜年的人迎面撞上,他们微笑地和大舅他们点头示意,打声招呼,相互道声新年好。大舅满脸堆笑的激动地和这些人攀谈。 “老爸,有人来找你了。”方默南笑着道,“咱们去书房。” 老爸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为何了。他在年前就已经给他的领导提前拜年了,官场中人都是这么过的,趁着中秋和春节多好的联络感情时候,还真是过时不候。这些人能等过了三十,大年初一还是来了。麻将场也散了,把这里留给了老爸和老妈他们,其他人都进了书房,或者各回各家。 大舅一家人看着他们进入农场,“闺女还是你说的对!什么都不用说就能让人浮想联翩了。” 他又看向夏金桂道,“孩儿他娘,以后多跟咱家闺女多学学。” “爸,看你的样子,来头不小吧!”莫巧云他们车子上了国道她才没忍住问道。 夏金桂现在才看清楚现实,以往他还在云县时,她没有这么大的感触,她有些后怕道,“真的是今非昔比了,他姑父不会对咱咋样吧!” “怕了吧!以后就老实点儿吧!别再整那些幺蛾子了。”大舅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她道。 “妈放心吧!要是想要怎么样咱,估计早就倒霉了。”莫巧云安抚地拍着她的手道。 “是啊!估计人家现在也不屑这么做。”夏金桂喃喃自语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baidu button begin --> 分享到: qq空间 腾讯微博 人人网 百度搜藏 qq好友 搜狐微博 qq收藏 第341章 邱莲和连婶、铁蛋儿下了山,胖叔、胖婶一家子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剩下方默南、默北、韩志谦晓美他们进入书房。现在的大年初一不像后世热闹非凡,而现在大街上都是冷冷清清的,除了走亲访友拜年的。天气又冷,闲来无事又不想出去,默北和晓美只好听音乐看书。林老爷子没事,拿出水晶象棋,下棋,对手当然是韩志谦,这里其他人估计不会的多。 林老爷子和韩志谦两个人在棋盘上厮杀起来,方默南在茶几的另一旁泡功夫茶。楚河汉界间早已短兵相接,杀得难解难分。 虽然方默南不懂象棋,但随着两边的厮杀,棋盘上的棋子快速的减少她还是看得明白的。不懂象棋她还能从他二人脸上的神情,判断出谁胜谁负。 林老爷子执红,韩志谦手执黑子,棋面上,红棋一方主力还剩双马一炮,黑棋只余双炮一车。林老爷子一出招,红方双马已入中宫,双马杀将之势将成。黑棋一车双炮堪堪越过边界,进攻无力,回防不及。 “嘿嘿……小子,认输吧!早先如果不是我想多试探一、二,你早就输了。”林老爷子满脸堆笑,摇头晃脑,好不得意。然后接过方默南递过来,泡好的茶,一饮而尽。“好茶!” 韩志谦在象棋盘上,拿着棋子摆来摆去,显然是在推演棋局。“哼!我擅长的是国际象棋,对华夏象棋不是太熟悉。这回我清楚了规则肯定不会再输了。” 对这两样象棋,方默南只知道国际象棋里。有‘后’,还有将帅可照面的,不像华夏的象棋,将帅永远守着四方天地。不能走出宫。余下的就再也不知道,甚至它的行进规则,她也不懂。 “哦!原来如此。中西方象棋的差异很大。”林老爷子笑道。“不过这源于中西方文化的差异。” “哦!老爷子有何高见。”韩志谦放下棋子。轻哆了一口清茶,笑着道。 林老爷子指着棋盘笑道,“你们看象棋棋盘是由九道直线和十道横线交叉组成。中间以“楚河汉界”相隔,淋漓地再现了当时两军对垒的场景。有趣的是,如果把“楚河汉界”拿开,正好是一张8x8方格的棋盘,与国际象棋棋盘几乎一样。对吧!”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中西方对于战场对峙的观念不同。象棋的棋子占据在交叉点上,通过线(路)与对方交锋;国际象棋则是面与面的对峙,一马平川,连界河都不用。这体现了国人的运筹帷幄和游刃有余的作战风格,以及西方古战场上满盘皆兵的作战风格。” “呵呵……最有趣的是象棋里是没有“后”这个棋子的。可以说整个封建历史就是一部“父权的历史”。将(帅)旁边是两个士,喻意我国封建社会的一夫多妻制。而西方的历史上,女权也是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女王的统治屡见不鲜,著名的就有埃及女王、英国女王、丹麦女王、瑞典女王等等。但是尽管它是威力最大的棋子,说到底仍没有王重要。”韩志谦笑道。 方默南笑着说道,“从国粹看国民性,象棋在国内是政治的象征,一切为了保帅。” “哦!有意思。那麻将呢!”韩志谦挑眉问道。 “麻将啊!咱们的国粹,国民的象征,彼此算计乐此不疲。” “那围棋呢!”林老爷子笑着问道。 “思维的象征,一切非白即黑。” “那军旗呢!”韩志谦又道。 “这个我知道,国内官场的象征,官大一级压死人。”林老爷子笑道。“如何!” “对头!”方默南笑着点头。 “那武术怎么说。”韩志谦道。 “哼哼!军事象征,架势吓人,没见制服过谁。”方默南冷笑道,当然这不是指现在的军队,还是有杀伤力的,不过后二十年,可就难说喽!许多士兵是独生子女,虽然战争状态,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上也得上,要知道打仗首先消耗的是青壮年。白起坑杀了赵国40万人,起码劳力上青黄不接,衰落是自然的。古时候打仗兴抓壮丁,还一个家里几个男丁抽一个上战场。 “精辟!”韩志谦笑着道,想想有些道理。 “娱乐而已!大过年的逗大家伙儿一笑!”方默南笑道。 “最后一个不大对。”林老爷子皱眉道,“远的不说,南疆战役不是他打趴下了。” “哼哼!”方默南冷笑不语,心里腹诽,‘别的不说,老山战役死了不少的战士,这不最后又还给人家了。’ 林老爷子手指点点她,“你呀!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服气。” “哼!知道就好!”方默南瞥过头。 韩志谦赶紧打圆场,“说道国粹,这京剧怎么说?” 晓美走过来坐下道,“我来,京剧应该是社会的象征,所有角色都已固化。” “白脸的曹操、红脸的关公、黑脸的张飞嘛!一出来老百姓就知道他们代表的谁。”林老爷子说道。“有道理。” “那跳棋呢!”方默南挑眉道。 “这个太简单了,过河就拆桥,相互利用嘛!”韩志谦说道。 “来来,再来下两盘。”林老爷子棋瘾来了,还有就是这新象棋多玩儿两盘,不然又得束之高阁,家里会象棋的只有老爸能陪他下棋。 嗯哼!双方重整战场,韩志谦继续持黑,林老爷子持红。“你先走。” 韩志谦也不客气,抬手就是一招当头炮。 林老爷子指着棋盘道,“这叫当头炮。”这明显是说给方默南听的,也是教她下象棋。 这手棋一出,林老爷子就知道他走的路数,行棋刚猛,讲究个侵略如火,攻势如潮。林老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么斯文人,下棋这么猛!老爷子沉着应了一手屏风马,他一边下,一边给方默南解说。 两人开始几招无甚新意,各自在自家大本营里布防或预备进攻。布局已定,攻势开始,韩志谦主攻,老爷子主防。韩志谦双车齐出,两翼齐飞,老爷子士相皆动,空出一边底线,独留一车守卫老帅。 半个小时过去了,韩志谦攻势渐渐衰竭。林老爷子守得滴水不透,用一炮一相兑掉了韩志谦的一车。韩志谦双翼成了单翼,已然攻不动了,而林老爷子九宫格里的老将却是稳如泰山。这下就轮到老爷子进攻了,双马抢将,直插韩志谦的九宫。韩志谦中路本就空虚,被林老爷子不断的兑子,留守大将死伤殆尽,结果,被林老爷子轻松将老帅斩落马下。 “南南,看清楚了吗?”林老爷子看向她道。 “嗯嗯!”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点头,她的记忆力随着晋级越发的好了,她能完整的记下他们落子、吃子的前后顺序。 韩志谦摆好棋盘,两军对垒,他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再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韩志谦眉头紧锁,成了个川字,他两眼盯着棋盘,双手抱胸,这动作已经保持了差不多快十分钟了。棋面上,韩志谦双车单马单炮,而林老爷子只余单车、单马。可林老爷子就凭着这单马单车把韩志谦的老将逼在角落里没了生路,生生将死了。 “志谦啊!这次有进步,坚持了一个小时。”林老爷子食指轻轻敲击着棋盘,笑着说道。 韩志谦的老将早已死得透了,无力回天。他实在是不明白,明明自己的局面一片大好,对方的主力大将都被自己的士、相兑掉了嘛,怎么还弄成了这么个结局,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啊!韩志谦端起茶杯,咕噜咕噜干下一大口,喉结上下蠕动,显是喝得畅快,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借喝茶掩饰自己的失落。 晓美拍拍他的胳膊,有些担心的喊道。“志谦!”实在是输的太难看了。 韩志谦反手拍拍她的手,“老爷子,好棋艺!佩服。” 老爸他们这时推门进来,一看棋盘,“嘿嘿……”一笑道,拍着韩志谦的肩膀道,“我比你更惨,每次下棋就被老爷子给打的剥了光猪似的。”他笑着道,“咱没法跟老爷子比,他天天没事就琢磨这个,有时候自己跟自己下。” “咦!老爸送走客人了。”方默南站起来问道。 “嗯!走了。”老爸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了一口。 “这下快中午了应该没人来了吧!”方默南说道。 “嗯!这个不好说。”老爸迟疑道。“不管他们,来了再说。” 方默南看看墙上的表,“那我下去做饭,你们继续。”话落就起身离开。 默北这时才把带来的礼物交给老爸,她差点儿忘了,一只派克金笔递给了他。 “这笔可不便宜,花这冤枉钱干啥!”老爸轻斥道。 “不贵,我自己挣的钱。”默北笑着道,“孝敬你的还不要啊!” “拿着吧!我们人人都有份儿的。”林老爷子笑道,“孩子的一点儿心意。” 其实孩子们买回来的东西,最后大多数父母给的钱或者给的东西往往实际上超过了孩子们礼物的价值。要的就是这个心意、有心最重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2章 中午饭是方默南掌勺,姥姥、老妈、邱莲、连婶、胖婶一起打下手做出来的,随着修炼的晋级,力气的增强,她现在掂锅、掂勺都已不在话下。姿势潇洒、帅气,看的她们四人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 邱莲满脸艳羡喃喃自语道,“饭也可以这样做啊!” 连婶笑着道,“我可偷学了不少,我这厨艺也见长啊!” 其实这农场里吃的那天不丰盛了,只不过因为过年做的更精致一些,方默南还雕花、镂刻。 看着满桌子菜肴,香气扑鼻,色泽诱人,形态美观,就叫人流口水。 红烧肉、红烧排骨、熏干腊肉、梅菜扣肉、宫保鸡丁、泡椒牛肉、西红柿炖牛腩。红焖大虾、水煮鱼、大蒜烧鳝鱼、清蒸武昌鱼、干贝乌骨鸡、三杯鸡、拔丝苹果鱼香茄子、麻婆豆腐。 方默南还用红萝卜、白萝卜雕花,摆放在盘子上,更加美观。 姥姥看到红萝卜雕刻成的花朵,笑道,“这真是,红萝卜雕花,中看不中吃。” “嘿嘿……”方默南挠挠头,“过节呢!红红火火,图个喜庆啊!” “吃饭!”姥姥一声令下,众人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饭后,方默南他们又移到客厅,方默南看着摆放在茶几上的几个礼品盒子——多是茶叶,也有烟酒,“啧啧……这是真是华夏特色——独一无二。”她紧皱着眉头,“这些送礼的还真是,这送礼送到人的心坎上才行。这样……老爸他们都知道你不喝酒,不抽烟,干嘛还送这个。” 方默南赶紧把烟酒盒子拆开,“你们看!果然下面藏着猫腻!” 众人看着方默南拆出猫腻来。其他人也纷纷开始拆礼物,有的拆烟酒、有的拆茶叶、有的还拆包装精美的饼干盒子。有的有猫腻,有的只是单纯的礼物。如饼干。应该知道老爸家里有小孩儿肯定喜欢吃的。 数下来,有一万块呢!“怎么办!”方默南挑眉问道。“当官就是来钱快!” “南南!”老爸喝斥道,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这人怎么净想着走歪道,好好的正道不走。” “正平,你气什么?这自古有之。我家南南又没说错。”老妈护着道,“这人家都做了出来。还不行我们说吗!” 韩志谦也道,“这很正常啊!对于政府吃卡拿要,都编入我们的公关费用了。” 晓美笑着道,“有这样一句顺口溜,500元钱挂个号,1000元钱报个到,10000元钱拿顶帽。” “哎!**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治国就是治吏。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将不国。如果臣下一个个寡廉鲜耻,贪汚无度,胡作非为,而国家还没有办法治理他们,那么天下一定大乱,老百姓一定要当李自成。这才多少年啊!‘林老爷子感慨道。 方默南吐吐舌头道,“所谓吏治。即治吏也;也就是干部队伍的治理和管理。治吏的目的在于治国。吏治清明,国家就繁荣昌盛;吏治**,国家就贫弱落后,百姓则民不聊生。这是古今中外几千年无数历史事实反复证明了的一条真理。”这才是小儿科,后世严重程度现在说出来,能吓死人。现在更多的是不相信吧! 林老爷子拍拍老爸的肩膀道,“吏治**是指选人用人上的**丑恶现象,但其核心问题无过于卖官鬻爵。翻开二十四史,你就会发现,毎朝每代不同程度地都存在着这个问题。即使吏治清明如唐初,我想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也有。” 方默南同意道,“人性如此,翻开史书遍地都是,那些被书写下来记入历史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公开的卖官,最早出现于东汉。史载汉灵帝开西邸公开卖官,四百石官四百万,二千石官二千万,公卿等官五百万到一千万,县令按县中土地丰瘠各有定价。富者先入钱,贫者到官后加倍缴纳。” 林老爷子严肃地说道,“这种卖官买官现象的实质就四个字:‘权钱交易‘;即以金钱买官权,进而以官权赚大钱,当事者双方都做的是高额暴利生意。故而许多奸邪逐利之徒对之如蝇逐臭,如蚊吮血,趋之若鹜,乐此不疲。长此以往,再廉洁的政治也会变成金钱政治,再廉明的政府也会变成铜臭政疛。整个朝政就会形成奸党把持大权,以公权谋私利;忠良惨遭贬斥,面对邪恶势力无能为力的**局面。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活不下去的老百姓忍无可忍,纷纷揭竿而起黒暗统治葬身于农民大起义的熊熊怒火之中。” 老爸说道,“我们肯定不……” “噗……”晓美口中的水喷洒了一地。韩志谦赶紧拿纸巾给她擦擦。“不好意思……”晓美羞赧道。 事实摆在眼前,老爸还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林老爷子又道,“吏治**是很可怕的,破坏官员(或干部)选拔标准,使选贤任能的原则和机制滋生‘私欲性病毒‘,导致组织人事工作的主管领导和部门患上‘视觉错乱症‘,以致于工作中自觉地动用‘黒白颠倒的识人用人法‘。” “难怪官官相护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老妈咂舌不已。 韩志谦道,“毒化社会风气,颠倒社会正确的价值取向和道德观念,将人民大众的思想和精神导入拜金主义,个人主义,追权逐利和向往有权谋私的歧途,使整千社会患上‘道德滑坡精神靡烂症‘。” 方默南说道,“使社会上层建筑染上‘骨质酥软症‘,以至于霉烂变质,最终走上人亡政息的鬼途。” 后世的贪腐令人瞠目结舌,动辄就上亿,要知道这上亿可是积少成多的,不是一朝一夕的积累起来的,为什么还能加官进爵,老妈说的对,一根绳上的蚂蚱而已。 裸官遍地都是,要官员财产公开?财产都在国外了!民国是时期‘四大家族‘贪污**吧!他们的钱财都存到美国了,然而1949年被美国永久冻结的在美非法财产,据研究民国历史的美国专家根据80年代中期一小部分解密的档案,用最保守的方法估计,至少在20亿美圆以上。不要觉得少,那时候的购买力可是相当的强。其中宋美龄名下的就有2.5亿美圆,这还不包括永久冻结在美银行保险库里来历不明的古玩、字画、珠宝、黄金。可见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那可是民脂民膏啊!只是让美国人冻结了,国人也只能望洋兴叹。美国人傻,美国人才不傻呢!‘和珅跌倒,嘉庆吃饱’,只是不知后世那些裸官们什么时候还。 古往今来,**一直存在。**不可怕,可怕的是全社会**,过去国民党就是官场**,学界、文化界、新闻界、企业界没有**,到处都有。然而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后世世风日下,是从小学生受**教育:妈妈给老师送个礼,要不然对我不好。今天在我们这里讲公平、正义,觉得现在不够好,到现在的幼儿园小学生上来或者中学生上来,他们是不是觉得这事很不好?恐怕不是,他们觉得在这里面谁都是这样,接受了这样一种观念,这才是最可怕的事。 “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解决这些麻烦。”老妈点点桌上的钱,“咱家又不缺钱,不需要这些。” “杀解决不了所有问题,不杀更是助涨此风。”林老爷子眉头紧锁道,“朱元璋恨贪腐,他的手段残忍吧!可照样前腐后继,雍正抄家皇帝,高薪养廉,还不是一个样儿。” “杀鸡敬佛是,治理不了贪腐!治国先治官;后治民,官服民拥;国强无敌攻。”方默南慢悠悠地说道。 “关键还是得法治。”老爸扶着额头说道。 法治!真能根治?人之初,性本贪。老百姓的要求很低很低的。仇的不是富,是不仁;恨的不是官,是贪腐;愤的不是权,是不公;怒的不是相,是卖国。忧的不是粮,是健康;愁的不是房,是通胀;惧的不是霾,是污染;怕的不是老,是无靠。 后世不知道他们能否解决这样一个浩大而复杂的工程。 这件事的后续如何方默南没有关注,这得靠老爸自己解决,以后或许会很多。是特例独行,还是和光同尘这得他自己选择。不管那条道都不好走。 和光同尘本来是老子《道德经》中的观念。老子提倡功成、身退,也就是不居功,不过分地追求名和利。认为这就是天之道。所谓天之道,譬如日月经天、昼出夜没、寒来暑往、秋去冬来都是很自然的完成了它的生命任务,便又静悄悄地消逝,了无痕迹。那么人生在世,究竟应该怎样才能做到动静合宜,不失不过? 佛家名言:崇高必堕落,积聚还消散;欢会终别离,有命咸归死。什么意思呢?你爬得越高,摔得越狠,而且高处不胜寒,走到极处,物极必反,这是自然的道理。积聚得越多,消散的越快,我们都是赤条条来去,谁又能了无牵挂?不过你牵挂也罢,不牵挂也罢。反正什么都带不走!就算金山银山,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无论娇妻美妾,孝子贤孙,终究要和你分别。因为我们都是有情众生,有生必有死!这是自然的道理。可是这些浅显的道理有谁能记得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3章 和光同尘本来是褒义词,生生的被后世的人把它混同于随波逐流这个贬义词。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可也不能哪儿低去哪,哪儿脏去哪。而且一个随,一个逐,完全做不得自己的主。这又显得太多的盲目和无奈了,可这个不能作为借口,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容易,做人是要有底线的。 芸芸众生,在这物质世界,五光十色,光怪陆离,诱惑多多:显赫的名、丰厚的利、华丽的衣、鲜美的食,还有那妩媚的色,随时可能勾起人的联想,激发人的**,令人智乱心迷。试问普罗大众又那个能经得住。 面对物欲的诱惑,淡泊者自会多一份思考,方寸不乱,泰然处之。保持淡泊的生活,并非易事。一个人如果没有崇高的人生理想,没有“衣带渐宽终不悔”的人生态度,没有同世俗偏见和私欲决裂的勇气,是难以成为淡泊生活的强者的。人生难得是淡泊。淡泊,是摆脱名缰利锁的达观心态,是远离喧嚣争斗的超逸境界,是心灵和精神上的升华。“有容德乃大,无欲志则刚”。做人就是不容易。 道家和儒家、佛家一样是怀着淑世(济世)的精神,只不过道家更坚持顺势而为,功遂身退的真理。这就是道家和光同尘的观念。 说了那么多,不用提醒老爸也知道这里有猫腻,云县的人谁人不知他一不喝酒、二不抽烟,他当下拿起东西就去处理了。 至于老爸怎么处理家里人没在过问,大过年的谁也不会被这点事情打扰了好心情,此后也没什么事情发生,至少在方默南看来是平平静静的,可见老爸已经把它掐死在萌芽中,没有激起一丝的涟漪。 “初一饺子初二面。初三合子万家转(往家赚)”。 初二小姨他们一家就回来了,回娘家,按照习俗,初二要吃捞面的,图的是条条顺。意喻着一年顺顺当当。初二的捞面,食材要比往日的捞面更丰富。打卤的材料要全。菜码品种要多。色彩要亮丽。有胡萝卜、豆芽、白菜、黄花菜、面筋、虾仁、香干、木耳、黄瓜。力争看着好看,吃着美味。为新的一年里好生活打个好头彩。 吃了几天的大鱼大肉,换点儿清淡的清肠胃。 “哇……这个好吃,我想死面条了。”小姨看着端上来的大海碗面条,激动地说道。 其他人被她夸张的样子给逗笑了。老妈笑道,“在国外还能少了你吃面条。”她把自己碗里的面条拌拌。“再说了,你不会做饭,糖、盐不分,秋实不是会做饭嘛!”她记得齐秋实没去工厂上班时。在村里是有名的大厨,在农村,办红白喜事不像城里人一样去饭店,而是请厨子来帮大厨,在自家院里办酒席。农民办酒席一般自己提供肉菜。都是自家产的,然后请厨子准备菜肴,请年轻人端盘子。事情办完后,主顾送给厨子和端盘子的年轻人一些礼品就行了。 “呵呵……你吃的还少啊!”齐秋实笑道。“我可没少做。” “那不一样,味道不一样。”小姨鼻头有些发酸,沙哑道。她深吸一口又道,“在国外可不好当真他们的面吃面条,那样会被当成猪的。”说着她吸溜一口面条就进了嘴里,那声音还真有点儿像。 “哈哈……”众人都在吃面条,不免都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大家都一样。”小姨扫了在座的一眼道,“以前没觉得,南南离开后,日子很难熬。” “真的,小燕还萎靡不振的好些天,吃啥都不香,后来我做了顿手擀面,端给她。”齐秋实笑嘻嘻地说道,“你们猜怎么着。” “行了,别卖关子了。”姥姥催促道。其他人都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齐秋实不紧不慢道,“她刚开始吃,非说味道不对,后来呀!她脱了鞋,蹲在椅子上,吃得那个叫欢快。” “这个以前都干过。”老爸感慨道,“令人怀念啊!这样的吃饭方式才能咂吧出饭菜的香甜和劳累后的闲适。”其他人都点点头,看来都有过这种情况,尤其是夏天的时候,简直太普遍了,除了韩志谦。 林老爷子笑道,“其实,蹲着吃饭,尤其是北方农村,是再普遍不过的了。很多时候,就是有小板凳,农民也不喜欢坐着吃饭,偏偏喜欢蹲着。农民累了一天,蹲成了最舒服的姿势。农村吃饭时,家家的炊烟蒙在日暮的柔光里,星星点点的灯光缀在起伏的山峦间。人们三五成群,蹲在门槛上、矮墙上、谷堆上、狗窝牛圈前,边吃边拉家常,清新的晚风送来田野中弥漫的草料味和泥土的清香,这样吃饭一扫一天的劳累。” “我小时候最喜欢端着饭碗,在村子里晃悠,经常能吃上好几家的饭菜。”方默南放下筷子笑道。 老妈揉揉方默南的脑袋,“咦!南南还记得这事!”她感性地又道,“没有精致的餐具,没有华屋美舍,仅仅是粗茶淡饭,土屋低墙,但蹲着吃饭的人们,满把手捧着的大海碗里盛的是全家人的生计,是倾洒汗水后对手中这碗饭最起码的敬慕。” “是滴是滴!这是一种生活方式,就像是手抓饭一样。”老爸说道。 “手抓饭!改天可以试试!”方默南玩笑着又道,“蹲着吃有好处的,蹲着吃全饱站起来七分饱,现在人吃饭全都是吃全饱的其实对胃不好。” “噗嗤……”众人想想有道理,就笑了。“你还真是歪理一大堆!这都给你掰直了。”老爸笑着点点她的头道。 蹲着吃饭令人怀念,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在现代人的眼光里,蹲被认作是一种不雅观的姿势。虽然仅仅是一种吃饭的姿势,但和从事苦、脏、累活的民工联系到一起,含义就复杂了,就有了不文明的嫌疑,甚至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蹲着吃饭,也就成了区别他们和城里人的标志之一。往上数三代都是泥腿子出身,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行了,赶紧吃吧!”姥姥说道,餐厅里又响起吸溜、吸溜的声音,这下谁也别笑谁。 吃完午饭,小辈儿们收拾餐厅,胖子去食品公司,齐秋实则去了中腾实业,过年这俩厂子都没有停歇,忙着赶订单。老爸也出去了,过个年他们忙得很! 方默南他们回到书房,两个小家伙儿自动的磨墨,描红。 小姨瞥了一眼孩子们,拉着方默南的手道,“南南可真是得谢谢你了,这俩小家伙儿多亏了你了。”不比不知道,和同龄的孩子们相比,她这对儿女懂事听话多了。当然这个不能和方默南小时候这个伪儿童相比。 大年初一一早俩孩子都没有忘记晨练,扎马步,练功夫。她好像看到几年前,在老宅,他们早起时的样子。一眨眼儿女也像她一样,重复着原来的生活。 两个小家伙儿显摆了他们这半年学的招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两个小家伙儿,一招一式那么的严肃而认真,一丝不苟的,严格的要求着自己,即使没有林老爷子和方默南盯着。 练完功,小姨才有时间问问他们这半年都怎么过的,除了学习,说的最多的是怎么玩儿,抓鸟、钓鱼、爬树、抓虫,扑流萤,跟野猴子似的满山遍野的跑。 “他们两个从婴儿时就是我照顾的,有他们在家里才热闹啊!用他们的话说,他们也是替你们尽孝啊!”方默南笑着,弹出一个苹果籽,正正打在,大宝的手腕上。 大宝放下毛笔,不满道,“我都躲了怎么还被你打着了。” “嘿嘿……”方默南奸诈地笑道,“那当然是早有判断了,一心不可二用,想听的话,就过来,等会儿再写。”她顿了一下说道,“有事情商量。” “哦!”大宝、二丫放下毛笔,走了过来坐到沙发上,“和我们有啥事商量。” “大宝、二丫,今年五月的话就五岁了,明年就该上学了,小姨想好他们在哪上学了吗?”方默南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沿。 “当然是在这儿……”姥姥听闻随即便道,又及时刹车道,“当然得跟着你们了,长期这样会淡薄你们之间的母子之情的。”姥姥尽管心中万般不舍,不能耽误了孩子的教育。 方默南挑眉,“你们呢?” 二丫哭丧着脸,“哇……南姐姐不要我们了。” 老妈赶紧哄到,“没有,没有,你听她瞎说。”她然后瞪了方默南一眼又道,“你说你大过年的说这些干什么?” 方默南无辜地眨眨眼睛,“再不忍心也要说啊!好在考虑的时间够长。” “南南!”小姨感激地看着她。 谁都知道这样很残忍,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就由方默南来做这个坏人好喽! “南姐姐说的上学,是不是像铁蛋儿哥哥一样上学啊!”大宝居然能如此理智的问道。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点点头。 大宝眨着眼睛又道,“可是我们跟你和林爷爷学的也不差啊!” “这不一样,可是在学校可以更多的结交朋友,过过集体生活啊!”方默南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4章 二丫这时也回过心神,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大宝说的太对了,我们也可以homeschool,就像是你当年一样啊!”二丫拍了拍手,为自己机智而感到高兴。 “嘎!”方默南张大嘴,不大不小的吃了瘪。那哪有可比性啊!不是她臭美,谁能跟她相提并论。 方默南被两个小家伙儿给挤兑的,姥姥她们作壁上观,抿嘴偷笑,似乎看见她‘倒霉’就特高兴,她们似乎非常乐意看到方默南吃瘪,她们自己就会开心。 “对……二丫说的对!”大宝附和道,“我们完全可以像你当年一样吗?” “你们怎么知道的,哦!我明白了,小姨说的。”方默南恍然道。“你们记性这么好!” “对啊!他们记性好的,我都吃惊。”小姨说道。 方默南心有所悟,也许是小时候跟着她进空间缘故,方默南也有所感,只是不知他们记性这么的好! “可是我希望你们能去学校上学。”方默南认真而严肃地说道,毕竟谁也不能跟她比,她不希望剥夺孩子们的应有的童年。 “那好,如果你希望我们去美国上学,那么我们就去。”大宝和二丫相视一眼道。 “嘎!这么简单!”方默南傻傻的,她以为她得好好的哄哄他们才行,说不定还得签订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 “我们还有条件的。”他们两个小家伙儿齐声说道。 “果然,我就说没那么容易。”方默南嘀咕道。 老妈和姥姥、小姨为他们几人斗法嗤嗤地笑了。 大宝道,“我们明年才上学,所以要明年才会美国。” “我们寒、暑假都要回来。”二丫钻到姥姥怀里,仰着天真的小脸道,“回来陪姥姥你们。” “还有,还有,好吃的好玩儿的都要给我们留着。”大宝、二丫齐齐说道。 “嗯嗯!”方默南只有点头的份儿,不许有任何疑议。 解决了这个问题。大宝、二丫又重新站在凳子上描红写大字。默北跟着小灰和大叶子转悠了一圈农场,“嗯!这里真好!”默北端着洗好的草莓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姥姥、妈、小姨、姐,吃草莓。” “这里到了夏天肯定是个避暑的好地方!”默北咽下一颗草莓道。 “那当然!”方默南笑着道。“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说完她扭了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默北耸耸肩,不可置否,“以后会有机会的。”她看向方默南道,“我的歌词你可别忘了啊!” “忘不了!”方默南点点头。 “哎!默北,有啥事非得让你们这么快就走。”老妈问道,以往看不见孩子。不想,看见孩子回来,就希望多住几天,哪怕一天。 默北舔舔手指,笑着道,“西方人又不过春节,小姨这是硬挤出来的时间,而我从这里直接飞意大利和安德烈斯会合。那里二月下旬有小提琴比赛。” “正事要紧,能团聚几天,我们已经很满足了。”老妈拍着默北的手道。不舍也的舍得。 方默南做好晚饭。老爸把老妈接走晚饭就在外面吃了,而齐秋实在中腾实业,胖子也没回来。过个年,他们都很忙,吃饭的人员反倒少了许多。 饭后,方默南跟小姨两个在书房里嘀咕互联网为来的发展方向,积极地抢占制高点。 两人唠唠叨叨的说了将近四个小时的话,直到在外的老爸、老妈、齐秋实陆陆续续地回来,才结束了这个谈话。期间小姨还用笔记录下方默南的所指出的思路,这些可都是财路。还有就是让小姨准备好现金。等待月底的盛宴。 而远在鹏城的程世喜也接到美国的消息,他时刻注意着小姨资金的动向,尤其是股市里的动向,也在积极的套现。他现在是搭顺风车,搭上瘾了。 深夜里万籁俱静,夜是如此的寂静。方默南的房间里播放出的优美的音乐,而她躲在空间里倾听,为作词准备。悠扬地音乐使方默南柔软的内心滋生出更多甜蜜幻想与缠绵的思念,这种甜蜜的想念是那样的如诗如画,如痴如醉,让自己沉醉于其中不能自抑。化作一连串朴实无华,而意味深切的歌词。 方默南这些天都在空间中作词,作词也是煞费脑筋的,词就是音乐的浓缩版,灵感最重要。其实艺术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给默北的音乐填词,方默南依她对默北的了解,还有自己两世为人的感悟和积累。针对具体的音乐风格,然后对症下药就好! 一般作曲人在作曲时心里有主题的只是语言表达不出,反而需要作词者;艺术这东西没有边界,时刻可以有时刻可无,一旦有了源源不断,没有逼也逼不出来。艺术相信灵感相信天赋,方默南由于默北,对乐理知识不能说熟的不能再熟了,起码也知道个七七八八。根据默北的主题思想,把握住了思想就是把握住魂了,方默南写的词质朴,越品越有味道,似乎只适合做音乐,不适合所谓的诗歌集的,不华丽,很简洁,精炼优美、只是思想境界高.,有点疯狂。 为了配合曲子,做到尽善尽美,方默南这些天在空间里没有打坐修行,全副身心投入到作词里面去了。 大年初三,姥姥的亲戚就来的更多了,她得接待来了一拨又一拨亲戚,所以早饭吃的很早。 初三合子万家转(往家赚),合子是面食中的一种,它是一种薄皮的小馅饼,由两层面皮或多层面皮夹馅而成。模样有的与包子、饺子、馅饼相近,其馅料与饺子、馅饼几乎相同。合子的面皮一般不用发酵的面,而是用冷水和面。面里少放些盐,面的颜色洁白,面皮有韧性和弹性。 馅料儿用的猪肉韭菜馅儿的。煎制儿成的圆形合子就像穿了件“黄金甲”,又像是带着一身的“冰花”,金黄脆软、色味俱佳! 吃完早饭还没收拾停当,急刹车声在农场院内响起,“这一大早是谁来了啊!”方默南微蹙着眉头,“闹出真大的动静。” 老爸和老妈一起出去看看,只见黑色的车里走出三个人来,三人中唯一的男人看见老爸眼神微微眯了起来。 老爸也很诧异他怎么来了,他是蓉城市委秘书长,兼着常委的,不容小觑。在这个场合见面,虽然不知他为何而来,还是称官衔的好。“骆秘书长,新年好!” “方主任,新年好!”骆鹏飞伸出手来道,老爸不疾不徐地上前握住他的手,两人又寒暄的几句才松开。 “老爸,谁来了。”方默南探出头来道。“咦!是你们啊!”她接着走了出来,“骆先生,黎女士,新年好啊!”她下意识得看了一眼第三人,包裹的真严实。 骆鹏飞一听方默南对他的称呼,再想想两人的姓氏,就不言而喻了。 “方医生,新年好!”黎美熙说道。她说完这句话,第三人诧异地看过来,方默南能感觉到她的吃惊,她扯扯黎美熙的衣角。 黎美熙反手抓着她的手,安抚的拍拍她的手。 老爸回头看向方默南,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方默南解释道,“黎女士曾经是我的病人。”她看向黎美熙道,“身体还好吧!” “好!这心病果然心药医,心结打开了,病自然痊愈了。”骆鹏飞笑着道。 原来闺女认识啊!这样看来是来找闺女的。 “咱们进屋说。”老爸说道,“请!”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前面带路,把他们三人迎到农场专门的接待室落座。 反正房间多是,在农场办公室旁边的一间房装修了一下,做了接待室,其实也算是方默南小型诊疗室。 暖黄色调,米黄色的布艺沙发,房间温暖舒适,他们几人一起落座,老妈端上三杯茶,一一放在他们眼前的茶几上。接着她挨着老爸坐下。 方默南挑眉,指指自己道,“您三位,这是来找我的?” “大过年的,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黎美熙抱歉道,“事情太紧急,不得不来,抱歉了。” “哦!谁生病了。”方默南猜测道,目光锐利的看向第三人,屋里很暖和,而她枚红色的羽绒服拉链是开的,露出里面同色系的紧身毛衣。脸上带着一副宽大的太阳眼镜,遮住了半个脸,围着厚厚的围巾,包着脸和头发。不热吗?除非是脸上…… “美雅,来看病的就不要遮遮掩掩了。”黎美熙摇摇她的手说道。“你姐姐我还能骗你不成。” 骆鹏飞介绍道,“这位是我小姨子,黎美雅。” “嘶!”黎美雅把头上包裹的纱巾去掉,脸上的太阳眼镜摘下,饶是老妈、老爸他们心智镇定,也被这张脸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倒抽一口凉气。 这整张脸惨不忍睹啊!整个面部满是红斑、水肿、红痘痘。眼皮上下红肿,鼓成个鱼眼泡,眼睛被挤压,眯成了一条缝隙,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下巴处开始糜烂上面湿乎乎的,应该化脓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5章 方默南仔细看看黎美雅的脸,应该是很严重地皮肤过敏,只是这地方实在不太好,看这架势离毁容不远了。 “咦!还不是简单的皮肤过敏啊!”方默南在心里腹诽,神色渐渐有些凝重,看完对方的气色,不急于说出自己的结论,而是道:“黎小姐,麻烦伸出手,我把把脉!” “对!先把脉,把脉更精准。”黎美熙赶紧把她的手放在茶几上。 骆鹏飞心思细腻一些,他们在来之前去省医院皮肤科看过,主治医师说过,就是治好了,估计也会留下疤痕,当下,小姨子就哭得淅沥哗的,这女人谁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啊!所以他们没敢贸然医治。后来想起方默南才来这里试试的,毕竟她医治的手段太独特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脸上是皮肤过敏,需要把脉,当时心里就突突一下。“方医生,这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啊!” 方默南三个手指搭在黎美雅的手腕上,道:“不急,等我先把完脉!” 大家就都安静等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老妈这是第一次看见方默南这么郑重的给人家把脉。以往她去上班,回来时多数已经开药,或者住了下来了。在她眼里女儿脸色严肃而认真,没有了平时挂在嘴边的浅笑。一下子这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孩子气的气质陡然就发生了变化,严肃而认真。 大约把了有两分钟,方默南收回自己的手,冷然道:“黎小姐既然知道自己皮肤敏感。非常容易过敏,为什么还要擦化妆品。” “美雅,你糊涂!为什么擦化妆品,你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啊!”黎美熙一听大怒。她还以为是吃了不合适的东西引起皮肤过敏的。原来这小妮子怕被责罚,才说不知道为何过敏的。她当时还纳闷呢!以往过敏全身皮肤都不对,这次怎么全集中到脸上了。以往也有过过敏史,吃些药,自己多注意一些就好。没向今天这样这么恐怖,吓得医生都不敢开药。 医生各个怕担责任,都说自己水平不高,不能保证她的脸蛋完好无损。即使想巴结,也要看自己身实力够不够。别没巴结成功,反倒落了一身的不是,丢了饭碗。 “啊!”骆鹏飞下意识地看向爱人和小姨子。“美雅的皮肤容易过敏吗?”很显然他也不知道,大家一天到晚的忙,平常见面很少的。 “南南。到底什么毛病!就擦些化妆品就皮肤过敏。”老妈好奇问道,见过皮肤过敏的,也只是发红、瘙痒而已,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严重的,何止严重,简直惨不忍睹,毁容啊!不知道能不能完好如初。同为女人更加知道脸面上是容不得半点瑕疵的,这不会只是化妆品的缘故吧! “皮肤不好,非常容易过敏。尤其是换季的时候,凉风一吹也过敏,热风一吹也过敏,换了新的居住环境,同样也过敏!”方默南说道。 黎美雅双手激动地抓着方默南的手,“方医生啊!你既然通过把脉就知道我的皮肤敏感。您一定能治好我的对不对。” 黎美熙眼睛里立马就露出惊骇的目光,嘴巴张大了半天没回过神来,这怎么可能呢?这也能把脉把出来,就是拿ct机照遍全身,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啊!遍寻中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呀!还有这种体质的人,真是稀奇了。”老爸诧异地说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方默南笑道,“我只是非常好奇,以往你应该从不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这回……”敢以身试险,真是‘勇气可嘉。’ 黎美熙看向妹妹也好奇道,“对啊!”眼神充满疑惑。 “还不是舅舅从国外拿回来一些高级化妆品,说是纯天然,无刺激,保证没问题。”黎美雅咬牙切齿道,回去在找他算账。“所以喽……” “噗嗤……”方默南笑了,“任何的化妆品,都是由各种化学成分构成,多少对肌肤都有危害,里面的化学成分有汞、砷、铅、镉等重金属。”她顿了一下道,“这些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知道它的危害在哪吧!” “嗯!嗯!”黎美熙点头说道。她手指戳着美雅脑袋道,“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种鬼话你也信,还真敢‘以身试法。’”她顿了一下又道,“不知道先在手腕上试试。” 骆鹏飞讪笑地看了看方默南一家人,拉拉黎美熙的衣角,“现在还是先治病吧!” “对对!先治病。”黎美熙把手放下,又恢复了原来样子。 “南南,很严重吗?有办法吗?”老妈问道。 方默南摇摇头道,“不算太严重,只是比较麻烦罢了,需要用药物调理一下,可以一劳永逸。” “哎!黎小姐你千万别抓,容易感染的。”方默南见她脸部抽抽,一副痛痒难耐的样子,手先开始在脸前扇扇,带来些凉风,稍缓痛楚,可是这手总想着挠挠,彻底的解决。 “老妈去把药箱拿来,先给她缓解痛、痒。”方默南说道。听到她的话,老妈立马起身走了出去。 而黎美雅现在就像一个毛躁的猴子似的,非常想抓耳挠腮的,可是却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样子。 “方医生,你说美雅的病能根治,要知道她这过敏的病,请了多少医生,都无法根治,只能细心照料着。”黎美熙有些激动地说道。 “这病不难治,娘胎里带来的,多吃几副药的事!”方默南点头道。 “啊!真的,那我的脸是不是可以恢复原样了。”黎美雅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脸面的事情,至于根治不根治,这些年都习惯了,走到哪儿多带点脱敏的药物而已,麻烦点儿而已。 黎美熙之下更吃惊了,这把把脉就知道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她们什么都没说,而且这病就连美雅都不是知之甚详的。这还是医术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太神了。” 老妈拿来药箱,方默南亲自端来一盆‘温水’,“来先洗洗脸,我们再上药。” “呃!好!”黎美雅脱掉外罩。她拿清水好好洗了洗自己的脸,就这么水淋滴答的,方默南没敢给她毛巾使用,就怕再过敏了,只能让她自然风干了。 待她的脸彻底风干后,“黎小姐,躺倒沙发上去。”方默南说道。 骆鹏飞和黎美熙让开双人沙发,坐到椅子上,让黎美雅可以躺在上面。方默南坐到小凳子上,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又拿出药棉。打开瓷瓶,一股清凉之气弥漫开来。 “什么味道这么香。”黎美熙问道。 “这个清热解毒,可以消肿止痛、止痒的。”方默南说着,棉签蘸着药水轻轻地擦在她的脸上。 “感觉如何!”黎美熙先问道。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好像不痒了哎!”黎美雅抿着嘴哼哼道。 方默南轻轻柔柔地给她涂满了整个脸,起身。“好了,坐起来吧!”她洗洗手,然后打开药箱,拿出纸笔,斟酌了一下,写下药方。 写完后吹了两下,递给了他们。 黎美熙仔细看了一下药方,“这几位药,都很普通啊!”她抬头又望向方默南,药材不仅普通而且还很便宜,一包药材下来,也就几分钱的价格耶! “能治病就行。”方默南笑道。“这个是内服的,三碗煎一碗,一天一剂,早饭后半个小时在喝药。而这瓷瓶里的是外敷的专门针对你的脸,一天两回,早晚各一次。”她顿了一下道,“估计十天就差不多了。”说完,她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大瓶的外敷的药,估计够用了。 “我的脸不会留下疤痕吧!”黎美雅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不会。”方默南道,“在治疗期间,尽量待在室内,避免皮肤长时间在强烈的日光下和寒冷、炎热、大风等气候恶劣的状态下暴露。就是治好了也要注意避免,还有不要用过热的水清洗患处。” “像刚才一样的温水洗脸对嘛!”黎美雅问道。 方默南点点头又道,“还有要注意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要急躁易发火,这是最大的忌讳,生活一定要有规律,心平气和,避免精神过度紧张。” “哎!你等等,我们记下来。”黎美熙道,骆鹏飞忙不迭的递上纸和笔。 方默南又道,“饮食要“客气”,素食主义吧!多吃豆制品及莲蓬、莲子、藕、菱角、芡实(鸡头米)等河产植物。多吃新鲜蔬菜、水果,少吃油腻食品,禁食鱼、虾等海产品,少饮酒。不要抽烟。” “我不喝酒,抽烟的。”黎美雅摆手道。 “那最好!”方默南说道,不过作为医生还是要叮嘱的。 “哦!对了,即使好了,也尽量少用化妆品,尤其是国外的,尽是些挂羊头卖狗肉的。” “好了!”方默南合上药箱。 “这就好了。”黎美雅张着大嘴不可思议地问道。 “难不成,你还想怎么治。”方默南嗤笑道。“我是中医,可不是西医需要那么多化验单据,和一堆冷冰冰的机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6章 “是啊!上次方医生给我治病,好像应该感谢那些人耶!被气了气就治好了。”黎美熙笑着道,眉头轻轻一蹙,又松开来,不知道他处理好那些人了没。 “那诊金怎么说?”骆鹏飞沉声问道。 “诊金?”方默南挑眉,想了想道。“100元好了。” 老妈他们默不作声,这是女儿的事,她自己能做主。 黎美熙从手包里拿出一百元整,交给了方默南。然后又拿出一张崭新的一百,塞到她手里,“这是压岁钱,不可以不收。” 不但治好了脸,免去了毁容的危险,而且还能根治此病,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那好吧!”方默南说道。 “那大过年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我们该走了。”骆鹏飞站了起来道,黎美熙也起身,而黎美雅带上太阳镜,用纱巾包住脸和头。 老爸和老妈、方默南也站了起来,去送行。正好和雷汉东一家迎面碰上,雷汉东眼睛眯了眯,作为公安,对人的面容他过目不忘,这也算是‘职业病’吧!他们一家站在一边,等着老爸把人送走才走了过来。 “新年好啊!书记。”雷汉东说道。 “新年好!汉东来了,咱们进去说。”老爸说道,话落转身向半山走去。 身后的人也跟着向半山走去,彼此互道,“新年好!” “刚才的人好像是蓉城市委秘书长耶!”雷汉东好奇地问道。 老爸讪笑如实说道,“他不是来找我的。”他向后努努嘴道,“找我家闺女的。”说起来和女儿比起来。这个当爹好像特没用。 找方医生的,那就是治病的,看来是那个从头包到脚的女人喽!职业病随时随地的发作。 “姐,姐……你看。这是我钓的鱼哎!”默北抱着一条大鱼兴奋地跑了过来。 今天难得的阳光灿烂,气温也回升到十几度,室外一点儿都不感觉寒冷。冬日阳光不再那么灼人。刺眼,而是变得温和起来。阳光映在脸上,像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众人的面颊;阳光洒在身上,如慰藉万物的温床,很舒服,暖融融的。 默北的声音使行进中的众人停了下来,回身。“这位是……?” “啊!她是方默北。我的小女儿。”老爸介绍道。“这位是雷伯伯、雷婶和他们的儿子雷骁。” “你们好!新年好!”默北笑容灿烂,热情地打招呼道。 ‘哦!这就是那个在美国留学的方默北。’雷汉东心里腹诽道,比照片上还漂亮,穿着也更洋气,身穿鹅黄色的羽绒服。一双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松松垮垮地随意绑了一下,搭在肩上, 鹅蛋脸上,镶嵌着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娇挺的鼻梁。樱花般绛红色的双唇,像是一个精心雕琢出的瓷娃娃。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青春活力。 气质上比她姐稍逊一筹。因为方默南始终给他的感觉是深不可测,看不透,像一口古井一样深不见底。而默北就像是水晶一样透明,凭他的眼力一眼就能看穿。 “姐。今天中午咱们吃全鱼宴好不好。”默北高兴的央求道。 “好啊!没问题。”方默南朗声应道。 “你们是在钓鱼吗?”雷骁跃跃欲试地问道。 “你给我老实点儿,在家里说好的。”柏青点点他的脑袋说道。 “可是我真想钓鱼嘛!”雷骁扁着嘴咕哝道。他又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老爸发话道,“去玩儿吧!水库边有人不用担心的!” “好耶!谢谢方叔叔。”雷骁朝方默南使了个眼色,他们三人就向水库走去。 而老爸他们四人继续向半山走去。 天气非常的好,阳光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连着两天温度稳步上升,冰已经开化。波光潋滟间如情人眼中的秋波;为这冬日的水库增添了几分妩媚。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感觉暖洋洋的,不再惧怕冬日的寒气。 韩志谦坐在小马扎椅子上,静静地钓鱼,晓美坐在石凳上,手肘抵着石桌,手支着下巴,歪着脑袋,眼神充满爱恋地看着他。 铁蛋儿和邱莲没闲着,难得轻松一下也来钓鱼,从他们身边的水桶里,看来战果不妙啊!只有默北钓上一条大鱼。 “哦!看来今天要吃全鱼宴,大家还得多多努力啊!”方默南坐在韩志谦旁边空着的小马扎上,拿出渔具,熟练地挂饵,甩杆。 其他人也一一落座,拿出渔具,熟练的挂饵,甩杆,可见经常的钓鱼,才会这么熟练。 “忙完了。”韩志谦小声地问道。 “嗯!忙完了!”方默南说道。 “这大过年的,还不让你休息一下啊!”晓美说道。 “事关脸面,搁在谁身上都肯定会着急上火,实际慌忙的。”方默南想起那张令人恐怖地脸,谁都会着急。 “哦!怎么回事。”韩志谦挑眉道。 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遍,“啊!化妆品,那么恐怖。”晓美捂着嘴道。 “这有什么?据说神秘的法国香水里有一种特殊成分曝光,就是女人的……。”方默南起先漫不经心的,猛然住嘴。 晓美好奇地问道,“咦怎么不说了,是什么啊!” “没什么?”方默南飞快的摇摇头。 “真是的吊人家胃口。”晓美不满地嘟着嘴道,是人都有好奇心,而且对她欲言又止,这好奇心就更吊的高高的了。 韩志谦也非常好奇,两个人缠着方默南非要把话说完不可。 方默南挑眉道,“要我说完,可以,你们可别怪我啊!”她顿了一下道,“尸体油。” “呕……呕……”晓美听了她的话后,跑到一边干呕。 吓得韩志谦扔掉鱼竿,匆匆地跑过来,轻拍着晓美的后背,“南南,你干嘛这么吓晓美。” 方默南扶额,“抱歉,抱歉。我都说了不要说的!”她接着道,“这是一个恐怖片里的场景。假的啦!”她赶紧弥补道。 韩志谦边轻拍着晓美的后背,轻声细语道,“所谓尸油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我们炒菜放的猪油其实也属于尸油的一种,但我们会觉得猪油很可怕么?对吧!”他朝方默南使了个眼色。 “对啦!对啦,我瞎说的,不然你打电话问问刁绒好了,她在欧洲,对这个肯定熟悉。”方默南说道。 晓美重新做回石凳上,韩志谦从兜里拿出些纸巾,递给她,她擦擦嘴,笑道,“我没事,我在庆幸,我没有用香水的习惯。”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以后还是不用的好。 “真没事!”韩志谦还是不放心道。 “没事!你们钓鱼去吧!不然午饭可就没有着落了。”晓美笑着挥手道。 方默南不放心地给晓美把把脉,然后又抓着她的手腕注入灵气,在她体内游走一圈,才撤回来了。 晓美的脸色不再苍白,恢复了红润。“姐……姐……快来帮忙!鱼儿上钩了。”默北的话音岔开了这个话题。 晓美笑着道,“你们两个快去帮忙。” 方默南和韩志谦快步走过去帮默北拉鱼竿,“哈哈!好一只大王八。”韩志谦笑道。 “收获不错!”方默南微笑道,“不过还得继续,这可不够吃。” 为了午饭而奋斗,大家重新挂饵,甩杆。 方默南一个漂亮的姿势,鱼钩没入水中,“怎么样?这些天没有偷懒吧!” 雷骁摇摇头,“没有,不信的话,一会儿和大宝比比,我进步很快的。” “哦!过年呢!没和小朋友去玩儿。”方默南侧着头看着他紧绷的小脸问道。 “没有,他们太幼稚了。”雷骁一甩手,撇着嘴,老气横秋道。 “啧啧……你才多大,还说别人幼稚。”韩志谦笑着打趣道。“可我看你也没成熟啊!小豆丁。” “哼!成不成熟,跟心智有关。”雷骁瞟了他一眼道,“和身高、面容没关系吧!” “你小子,倒是会辩解。”韩志谦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道,“小子,还是慢点长大的好!成人的世界很复杂。” 小时候总盼着早些长大,长大后才发现成人世界里没有童话,人心很复杂。每个人生下来眼睛都是黑的,心都是红的,可是,当利欲把某些人的双眼熏红,他们心就黑了。 “那不长大,世界就不复杂了。”雷骁随口就反问道。 “嘎?”韩志谦被他问的给噎了个半死。这世界不是围绕着自己再转。有些人就被迫长大,不然怎么会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说。 晓美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很逗乐,不过还是解围道,“这世上的事有能做和不能做之分,将来能做什么和想做什么没有人能干涉的得了。但有一点,这不能做的从小就得告诉他。这样才不会铸成大错!以至于无法挽回。” “嗯!晓美会是个好母亲。”方默南笑道。 “呵呵……”韩志谦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臭美什么?又不是说你。”方默南打击他道。 “你没听说过夫妻一体嘛!”韩志谦笑着道。“哎呀!鱼儿上钩了。”他一拉鱼竿,一条一斤多重的草鱼被钓了上来。他这边刚刚把鱼卸下来扔进水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7章 方默南他们小声说话的期间,孩子们这边也有了动静,鱼鳔好像约好似的,此起彼伏的上下波动,他们赶紧收紧手里的鱼线。韩志谦和方默南赶紧上前帮完这个帮那个,把一条条鱼从鱼钩上卸下,扔进水桶里,这下午饭有着落了。不但钓上来鱼,还钓上来不少大青虾,看来雪化冰开,这些水里的家伙儿迫不及待的上来呼吸新鲜空气了,他们得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方妈他们四人回到了半山,柏青坐在客厅里拉着方妈的手,忙不迭的谢道,直说方默南教得好,愣是把她家那个皮猴子教的长大了许多,懂事了。这些都是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发生的,一天一个样儿。 方妈手捧着茶杯,茶香袅袅,笑而不语。女人们间能谈论什么?除了自家男人、孩子,还有亘古不变的女人爱美的话题。说到这里柏青更是把方默南夸了又夸,两个多月下来的美容按摩,让她真真正正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美容。只要持之以恒,注意按摩养生,保持愉悦的心情,有颗平和的心,想要的美,就会由内而外真正的散发出来,而且这种美,是任何化妆品都取代不了的。 自盘古开天以来,男人好面子,女人爱美丽便成为是亘古不变的法则,女人爱美,没有原因,是天性使然。 方爸则和雷汉东坐在练功房的罗汉榻上,方爸拿着炕桌上面的功夫茶具,似模像样地泡了功夫茶。 雷汉东睁大眼睛。“您怎么也学会了玩儿这斯文的玩意儿了。”他看着方爸一招一式,一动一静之间,嘴里嘀咕道,“好像在打太极似的。” 方爸瞥了他一眼道。“凝神静气、提神醒脑,思考问题时,静下心来。能理清脉络,头脑更加清醒。” “嘿嘿……提神醒脑啊!我觉得还是香烟最好不过了。”雷汉东哈哈一笑道,“再说了,咱国家的伟人们,那个不抽烟,都是老烟枪!”这倒是成了他抽烟冠冕堂皇绝佳的借口和理由了。“我就这点儿嗜好了,在家里已经被柏青给剥夺了。在外面要是在被剥夺了,那简直是太残忍了。” 许多烟民常说。抽烟能解乏,能启迪智慧,给人以思想地灵感。人们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支香烟时。在烟雾袅绕之间。让心灵得以解放,在烟头忽明忽暗中。让思想迸发出火花。 “我看你是想说我残忍,抽吧!我这里不禁烟,不过柏青说的对!这烟还是少抽点儿的好。”老爸起身走到窗户边把窗子打开一道缝隙。 雷汉东见他如此动作,可知不是客套话,当下也不客气,嘿嘿一笑,点起一颗烟,吞云吐雾起来,‘嘶’喷出一口圆圈。又咂巴了几口。过瘾啊! 老爸低着头边泡茶便问道,“怎么样,这回身体全好了吧!” “哈哈……全好了,没到三个月就全好了,说起来真的感谢大侄女,真的是药到病除。妙手神医啊!”雷汉东毫不吝啬地吹捧道。说着还不忘拍拍自己的后背,示意一下。 方爸抬头瞟了他一眼,“一个小孩子家家的,给她带那么高的的帽子干啥!她可当不起的。”他一脸正色沉声说道。 雷汉东也坐直了身体,“当得起,当得起,我说的是实话。”还小孩子家家,谁家要是有这样一个小孩子,做梦都会笑醒了。他当方爸说话只是谦逊的意思。 “唉!我是怕慧极必伤。”方爸感慨万千道,所以他和家里人从来没有介绍过病人回来。 太玲珑的东西,如琉璃如水晶,无不是易碎的,再怎么小心翼翼也弥补不了先天脆弱的致命缺点,反不如粗笨的物件耐久长命。这是家里所有人的担心,只不过这种担心都藏在心里从不敢显露,只要闺女觉得这样过的好就好!而这是方默南所不知道的,索性她心里有分寸,窝在农场里从不肯出门半步。 “哦!哦明白了。”雷汉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必书记很伤脑筋吧!” “呵呵……”方爸笑而不语,心里却甘之如饴。 方爸泡好了茶,递给雷汉东一杯,他欠身接过,放在炕桌上。 “方书记,怎么样?别看是省城蓉城的开发区,可那地方不咋地?”雷汉东的大嗓门一如既往,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活力还不如咱云县呢!”他岔开话题道。 老爸呵呵一笑,又眉头紧锁道:“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招商引资,而是先打掉毒瘤,整肃队伍,不然的话,再多的果实也肥了那帮子硕鼠。”连妓女的皮肉钱他们都要抽成,简直不是人。 “柏林用的还趁手吧!”雷汉东问道。 方爸随即心中泛起一丝暖意,雷汉东知道自己刚到蓉城开发区,势单力孤,需要人手心腹,就问自己是否需要人手时,他也没有客气。柏林他也认识,柏青的弟弟,很机灵的一个小伙子,看着斯斯文文的,专业能力很强。 毕竟现在他在那里势单力薄,多一个心腹的人就多一分安全,也能够多一个帮手,自己人还是比较放心的。尤其往公安队伍里定个楔子也好!多掺沙子! 公安系统跟其他的系统不同,公安部门人员调动的时候地方政府的作用一般不大,很多时候要取决于市局和省厅的决定。 也就是说,柏林要想从云县调到蓉城开发区,方爸只有通过省厅的关系运作才行。而这件事对于方爸来说就好解决了,他在中央党校学习了一年,同窗遍天下,就像是他家女儿说的四铁关系之一。人际关系网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调动一个下面区县的刑侦队长,对于有些人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打个电话的事情,老爸自然不必担心。 时间过的很快,不到一个星期,柏林就以省公安厅刑侦二处科长的名义从省厅调到了蓉城开发区公安分局做副局长,随他一起调任的,还有两个省厅下来的副科长。 “哎!没回来过年,柏青没怪我吧!”方爸有些不好意思道。“柏林也是孤军奋战,日子过的也不是太好!” “工作嘛!那里还有节假日。”雷汉东摆手道。“日子不好过可以想象,周围是群狼环视。” 这就让方爸想起柏林报道的第一天,他就亲自登门拜访,反正他和方爸的关系有心人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查到,自己也没必要遮掩什么,何况在家时姐夫早就已经交代自己了,来蓉城开发区就是为了给方书记帮忙的只是万万没想到,方书记这么有办法,直接把自己的组织关系从云县给调到省公安厅了。 “方主任,我又在您的手下干事了”一进门,柏林就嘿嘿一笑道。 方爸刚来又长时间下乡查访,所以这些天也没要秘书,他也没什么事情,索性就亲历其为,看到柏林进来,方爸也是呵呵一笑,指了指茶杯道:“我现在没配秘书,要喝水自己去倒。” 柏林也没客气,他知道方爸跟自己人从来都是不见外的,拿过茶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抹了抹嘴对方爸说道:“方主任,您说,下一步我要什么?” 两人在待客沙发区坐下,实话说这里虽然荒凉但办公室配备上可真全乎!好得很!装点门面用的,只是和它招商引资上不太搭配。方爸从兜里扔给他一包上好的中华烟。 柏林接过烟,嗅嗅,揣进兜里,谁都知道方主任不抽烟,出去在抽不迟。 方爸轻轻的笑了笑,摆摆手道:“不着急,先把自己分工的工作捋顺,事情总是要慢慢做的。”柏林毫不犹豫,重重的点头,沉声道:“行,我听您的,先把手头的事情摆弄明白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云县的事情,和方爸这些天在这里的所见所闻。让柏林心里有数,他临走时,方爸又叮嘱了一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心点儿!万事以你的安全为主,千万别义气用事。” 柏林点点头,从刚才的谈话中,他也知道这会的事情不轻松。不过听到方爸的话语,也知道那杆子王八蛋简直无法无天,怕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些日子倒是老实了。 方爸从回忆中回来,笑着道,“不过柏林还真能干,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站住了脚。” 对于这个下属,方爸还是很满意的,自已把他从云县调了过来,虽然级别提了一点,但是工作难度之大,方爸甚至能够想象的到分局的人究竞有多么排斥柏林这个新任的副局长可是柏林愣是一点儿苦没诉过,听说反而借着某些在省城结下的关系,根狠的教训了一下分局的某些人。 “虽然柏林被扔在犄角旮旯里,但现在负责局里的后勤,所有的卷宗的整理和保管都有权过问借着整理旧文档的机会,查出了不少事!”方爸抿了一口清茶,“他们还真是肆无忌惮,只是这些证据不足以把他们打落尘埃。” “那就等!打蛇打七寸,打得他永世不得翻身,打掉他身后之人。”雷汉东拍着桌子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8章 方爸食指刮着杯沿,网已经慢慢地张开,就等鱼儿上钩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估计那边也等不及了,有些蠢蠢欲动了。 收网的时候到了,雷汉东看见方爸眼中一闪而逝的凌厉的杀气,对那些人他没有一丝的怜悯,该杀! 雷汉东掐灭了烟蒂,两根手指捏着杯子,一饮而尽。“这些对我来所简直是牛嚼牡丹,品不出滋味。” “本身就是解渴,对你来说解渴就行。”方爸笑道。 “嗯!嗯!”雷汉东点头丝毫不以为意。两个人继续聊其他的。 方默南他们今天收获不错,钓得鱼虾,足够今天的吃,而且还有富余。方默南和邱莲还有连婶、她们三人熟练的刮鳞,开膛破肚,洗剥鱼。 水库里的鱼脂肪少,尤其是从空间里放养到水库里的鱼,含人体所需的多种营养成份,易于人体吸收,老人小孩都爱吃,味道鲜美。 全鱼宴一般是一条十多斤的大鱼制作,但方默南他们钓上来的鱼,最大的不过2、3斤,所以方默南所做的全鱼宴应该称之为鱼儿开会。 虽然不是鱼虾最肥美的季节,吃鱼也讲究时令,还要适时的吃,味道才会更鲜美。如:桃花开时鳜鱼鲜;清明前后鱼打泛,鲫鱼最肥美;麦黄时节吃青虾,小暑前后食鳝鱼;七(月)莲、八(月)菱、九月蟹,越冬的野鸭最馋人……。不过一个冬天下来,水库里的鱼儿也肥美异常。 北方大多数的地区,咸味是共有的菜味特征。方默南做的咸鲜风味有,水煮活虾虾色红艳丽,汤鲜、皮脆、肉嫩,鲜咸爽口。煎饼卷咸鱼,色泽金黄。鱼香四溢,颊颐留香。 椒辣风味的有,辣黑鱼,鱼鲜肉嫩,鲜辣可口。香辣鲤鱼。鱼肉鲜嫩、香辣扑鼻。 炒毛刀鱼,辣得冒汗。吱吱吸气那才叫过瘾。专门做给喜欢辣味的男人们吃的。 鱼骨豆腐丸。听名字就知道是用剁碎的鱼骨做的,酸甜可口,营养型补钙菜品,算是废物利用、惊喜型的菜。 还有五香薰鱼、五彩鳝脯、椒盐龙骨、滋补元鱼、一品鱼、飞龙鱼、干锅鱼头、花篮鳜鱼、玉鳜含丹、酸菜鱼、佛手鳗花、船夫鱼、扒烧划水、当然还少不了大宝、二丫嚷嚷地松鼠鱼。 也少不了,默北钓上来的那只大王八,黄芪枸杞炖甲鱼。 方爸挽留下雷汉东一家一起吃午饭,席间先介绍了韩志谦、小姨他们和雷家彼此认识一下。众人落座后。 “哇……这么丰盛。”雷汉东看着桌上的菜品笑道。 “爸爸,爸爸这是我掉的鲤鱼哦!”雷骁指着桌上的一盘酸菜鱼。“今天这些鱼都是我们几个小孩子和韩叔和方医生一起钓的。”一副怎么样我们厉害吧!快表扬我的样子。 “哦!这么能干。”雷汉东揉揉他的脑袋道。 “那当然。”雷骁臭屁道。 大宝、二丫也不示弱,把自己钓的鱼告诉小姨和齐秋实。“乖!都很能干。” “咱就吃饭吧!都甭客气。就像再自己家一样。”姥姥说道。“开饭!” 有美食在前,也为了给孩子做个好榜样,众人倒是很有默契的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大快朵颐起来。生怕自己吃慢了,菜就没了。 饭后。小辈儿们自动的收拾碗筷,刷碗、洗盘子,抹桌子扫地。看着雷骁也和别人一样干的欢快。雷汉东不得不承认,儿子这几个月懂事多了,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也知道帮着干家务了。他原以为只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坚持了下来! 雷汉东苦笑道,“哎!方书记你坑人啊!” “此话怎讲!”方爸挑眉道。 雷汉东哀声叹气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我家那臭小子为啥不爱吃家里的饭菜了。”今天这桌全鱼宴让他见识了真正的厨艺大家。 方爸耸耸肩,摊开双手,无能为力。 韩志谦接话道,“这简单啊!像**学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阿谦,连这都知道。”方爸笑着问道。 姥姥笑着道,“我这些天,我看见阿谦在看**选集。” “难怪!”方爸点点头。其他人也诧异地看着他,香港人还看**选集,有些不可置信。也知道姥姥没必要撒这种谎话。 雷汉东推推柏青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就交给你了。”他当起了甩手掌柜,一来事忙,二来他坚决奉行君子远庖厨,一辈子除了爱人坐月子,无奈之下,他在柏青地指导下,勉强他做过几顿饭,剩下的就没进过厨房。 柏青白了雷汉东一眼,“哼!试试看吧!”她接着又小声的嘀咕道,“不过我可是天赋有限,可不敢保证能不能学会。” 雷汉东讨好地竖起大拇指,‘一定行的。’ 众人抿嘴偷笑,“嗯!嗯!这也得看人家方医生,教不教。”柏青眼神望过来道。 “我没问题。”方默南很大方地说道。 “哦!对了,这是给方医生的压岁钱。”柏青从黑色的香包里拿出两个红色的信封,她没想到人家小女儿也回来,好在包包里有所准备。她想要递过来时,方爸截住道,“你给了我,我还得再还礼,两家互换还不如不给。” “这怎么能行。”雷汉东说什么都不答应。 方爸笑着道,“这有什么不可以,我说了算。” “那好吧!”雷汉东看见他眼里的坚持,如是道。“这我们也该走了。”说着他们夫妻两个站了起来,“雷骁跟我们走吗!” “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学习,晚上在来接我。”雷骁埋头洗碗,头也不回道。 ‘果然……’“还学习呢!我看你是嫌家里太闷,这里好玩儿的多。”雷汉东丝毫不留面子的拆穿儿子道。他接着看向老爸他们不好意思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没事!在我这里你就放心吧!”方爸笑着道。 方爸送他们离开后,领着方妈又出去了。齐秋实也没闲着,也出去了。 收拾停当后,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去了练功房,大宝、二丫和雷骁切磋一下武艺,小姨看着道,“南南,拳脚无眼,这不会受伤吧!” “不会的。”韩志谦先开口道,’“再说了,就是受伤不是有大神医再嘛!”切磋哪有不伤皮肉的,就是磕着碰着还破皮呢! “大宝、雷骁你们先来。”方默南说道。 “好!”两人先各自活动了一下身体,暖身过后,直接赤膊对打。年纪小但基本功扎实,拳耍的虎虎生威,出手已有刚劲有力之姿。然而在随即应变上,雷骁就展现了年纪大一点儿的好处。 上一次比试,雷骁的自信心被打的七零八落的,这回可算是找回信心了。 “我来!”二丫也加入战场,二比一,一个攻他的上三路,一个攻他的下三路,两个很快就制服了雷骁。双胞胎的默契发挥的淋漓尽致,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不打了,不打了。”雷骁喘着气,摇着手道。“你们二比一,怎么算都是我吃亏。”他有些不满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既让他们信心十足,也不能让他们翘辫子,自我膨胀。 小姨看得是眼花缭乱,“这不得了啊!南南,以后要是想对大宝、二丫使用暴力的话。可打不过了。” “哈哈……妈妈放心,以后我们会乖乖听话的。”大宝哈哈一笑道,二丫接着道,“以后我们犯错误,您要是打的话,撅着屁股一定让您打。”大宝奸笑道,“嘿嘿……反正也打不疼,最后累的还是您。” 小姨听着他二人的调侃,拍着他们二人的肩膀笑道,“你们这两个小鬼!” ******************* 年年过年,岁岁增岁,无非就是团团圆圆,吃吃喝喝,看看春晚,拜年请客,打牌下棋,逛街购物……比平常的日子,多了一些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的热闹,热闹过后则平添许多疲惫和寂寞。 但国人还是乐此不疲,不知倦怠,因为有心就会体验难得一聚的亲情、友情,还有多姿多彩的春节习俗,就一定能克服消极倦怠的影响,从而渐渐陶醉于浓浓的生活情趣之中。正如古诗所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新年的“新”意的确是到处可寻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到了初六,小姨和齐秋实在依依不舍中离开了云县。默北还能再多住几天,反正小提琴比赛在三月初。 方爸走的是最早的,初六他还要值班,所以初五下午就开车走了。 在走之前,方默南拉着方爸到了山顶,两人坐在石凳上,“好了,这里没人了,老爸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方爸尽管心下一沉,她看出什么了,面上却不露声色,死硬道。 方默南紧盯着他,看来她得先发制人喽!“老爸,这次回来,你绝口不提让姥姥去开发区做生意。还有不是说老妈年后就调走吗?怎么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方爸打起精神来,心中苦笑,有个精明的女儿就是不好啊!瞧瞧把这个当爸的给‘逼问’到这份儿上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49章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眨巴了下眼睛,“老爸可要想好了再说啊!别说什么姥姥不愿走的话,老妈调动手续不好办需要一些时间的话。”她秀眉轻挑,“你认为我会相信。”她拍了一下手,睁大眼睛,顿时道,“呶呶!老爸你你……不会犯政治性错误了吧!才不敢接老妈过去。” 方爸这次在不做声的话,不知道从她那张嘴里还能蹦出什么奇怪言论,“鬼丫头,瞎想什么?没有的事。”看来不老实说了,这难缠的丫头,肯定不会放弃,于是道。“不让你妈和姥姥过去,是因为那边治安不好,太乱了。饥寒起盗心,为了你们的人身安全,等等再去。”他轻描淡写地一言以蔽之。 “到底有多乱啊!”方默南紧接着追问道,“老爸要是不说也可以。” 她得话并没有让方爸轻松起来,果然方默南又道,“咱们找姥姥他们一块说去。” 方爸无奈只好道,“那里是红灯区,发廊遍地。”成了古代的花街柳巷,烟花巷。 方默南瞪大眼睛,“老爸你没说错吧!就咱这中东部。省城很富有吗?”要知道饱暖才思淫欲,要说南方她还相信,最先富起来的人嘛!这北方不大可能吧!可真颠覆她的认知。 “我也想我是看错了。”方爸苦涩道。 “果然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方默南感慨道。“有人人为控制着,对方来头很大啊!”她秀眉微蹙担心地问道。 “你咋知道的?”方爸瞪大眼睛问道。 方默南指指脑袋,“用这里一猜就知道了。如果是平民老百姓。估计三天,哦!不当天就抓起来了。只有有背景、后台的,才让你这么畏首畏尾,不敢轻举妄动。”她嘀嘀咕咕道。 “哎!你这傻丫头。不能笨一点儿。活得开心点儿。”方爸揉揉她的脑袋道。 “猪倒是又笨又开心,不是到最后被人给宰杀了。”方默南喃喃自语道。她抬起头来,嘻嘻一笑。“难得糊涂吗?这件事我不会告诉老妈他们了。” “呵呵……”老爸挠挠头讪笑,他那些借口所有人都相信,只有这个精明的女儿是如何也瞒不过的。 “老爸需要我帮忙吗?”方默南接着道。 “不用!不用!”方爸摆手道,他不希望女儿接触这些阴暗面,虽然她有自保的能力。再说堂堂大男人,又是父亲,这些事情要是用得着女儿帮忙。那也太怂了吧!不过为了使她安心,“有需要的话,我会知会的。” “这次不会在像上一回那么危险了吧!”说起来,方默南还是心有余悸。 “不会!”方爸回答的太快反而让人怀疑,紧接着又道。“上次是被人阴了,这次是正义战胜邪恶,肯定没事!”他故意调侃道,以其冲淡女儿心中的阴影。他安抚地拍拍方默南的肩膀道,“放心吧!这次都安排好了,估计很快就结束了。” “咱下山吧!时间长了姥姥他们会起疑的。”方爸说道,其实他是想早点走,否则真的让岳母和大燕知道节外生枝,就惨了。 “好!”方默南点点头。“哎!等等,老爸让我卜上一卦。”她反手凭空龟壳儿和铜板。 尽管方爸知道她深藏空间,但每次看到凭空出物,还是有些轻微的不适应。好在他的注意力很快被龟壳儿和三枚古钱币吸引了。第一次看她占卜,他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占卜自古就有。他只是在电视里见过。“不知道准不准。” “嘿嘿……作为党员不是应该唯物主义吗?”方默南挑眉‘奸诈’地笑道。“也相信这封建迷信。” 方爸戳戳她的额头,“鬼丫头,‘陷害’你爸啊!”他接着又道,“我闺女的,我还能不信吗?”不信也不行啊!实实在在地空间存在,就是最好的例证。 “这还差不多。”方默南臭美地说道,显然对方爸的回答很满意。 以龟壳卜卦的风俗从古一直流传至今,许多命理师仍以龟壳和铜钱为人算命。算命的忌讳杀生,特别是被国人认为能通灵的乌龟。於是,也有许多人以铜龟及木龟来取代真的龟壳。随着环境的恶化,龟壳获得不易,且大多数已列入保育类生物,不得捕捉及宰杀。 龟壳卜卦,顾名思义利用龟壳及铜钱来卜卦。古人认为天圆地方,乌龟的背甲隆起像天,腹甲平坦,好似大地,乌龟彷佛背负着天地一般。因此,乌龟被认为是可以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灵物,龟壳乃被用来预知存亡兴衰,当做卜凶问吉的吉祥物。在殷商时期,帝王的卜官用碳火烧烤龟甲,根据龟壳的裂纹,来为帝王卜卦,预知国事、战事、天气、灾难等。卜字的由来,就是因为火烧龟壳後,很容易出现卜字般的裂纹,用这些裂纹来预知天命。相传八卦的图纹灵感,也是来自於乌龟的龟甲纹路。 卜卦简而言之分为起卦和解卦,起卦就是看你当下用什麽方法器具成卦。占卦取三个古钱币+龟壳儿,掷出古铜钱,看着钱币转换成阴阳,便可成爻成卦了。 至於解卦,文王卦的五行生克,梅花易数的体用法或直接由卦爻辞的义理易解法,都可用之。 “如何?”方爸看着卦象一头雾水。 方默南掐指一算,眉头舒展开来,“上上签,好得不能再好了。” “呼!那就好!”方爸松了口气,不是为了事情能顺利解决,而是能让家里人放心最好不过了。虽然他认为谋事在人,部署好了,算无遗漏,应该不会出现岔子的。“走吧!这回该放心下山了吧!” “好!”父女两个一前一后,下了山。方妈瞟了他们两个一眼,埋怨道,“你们父女两个上哪了,有什么秘密要在这个时候说。”她接着看向方默南道,“南南也不顾时间,天色不早了,非要路上搭黑才行啊!” 方默南和方爸相视一笑,同时摇头,笑而不语。 方爸和家人一一道别后,才开着车消失在众人眼前。 方爸吃完破五的饺子才走,这一天,一种叫做“赶五穷”(智穷、学穷、文穷、命穷、交穷)的风俗。人们黎明即起,放鞭炮,打扫卫生。鞭炮从每间房屋里往外头放,边放边往门外走。说是将一切不吉利的东西、一切妖魔鬼怪都轰将出去,让它们离我们远远的,越远越好。尤其放“二踢脚”(两响)称“崩穷”,把“晦气”、“穷气”从家中崩走。 “破五”意味着只要在新的一年里,不辞劳苦勤勤恳恳便可过上好日子。“破五”早晨进劳苦大众祈求吉利、幸福的日子。这天忌串亲访友,也不准串门,说是走亲会把晦气带到别人家。 韩志谦和晓美、默北没走,他们要住到过了元宵节再走。因为不知道下一个年是否能回来。这次是硬挤出时间来的,算是一次过个够吧! 初六送走小姨他们,农场应该彻底地平静下来了。其实不然别人倒是清闲,方默南却忙碌了起来,因为连大勇和李庆杰介绍来了带着伤病的退伍军人,陆陆续续的到了。李庆杰亲自坐镇农场接待这些老兵们,而创业基金的事他交给另一个战友了。这是他和连大勇商量过的,新婚就让人家夫妻分离,太不人道了。脱贫和治病一样重要,没有好的身体怎么能行,李庆杰忙前忙后的。 好在李庆杰心里有数,现在还过着年呢!还有就是绝对不能累着方小神医了,先把重病的带来了。伤病和李庆杰、邱子还有连大勇的差不多,这些需要视情况而定才能治疗的,索性农场的房间够多,住的下。像是瘫痪病人,有的没有护理好,肌肉严重萎缩,方默南就只有无奈了,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即使看着他们和家属一样痛哭流涕,方默南也只能硬气心肠,无动于衷。医生面临的有时候比这还要残酷,还有一些是神仙难救,例如:缺胳膊、少腿的,也只能减少他们的痛苦。 方默南体内的灵气经过两次晋级,应付像邱子那样病患已是游刃有余了。 这些病人的到来,大大锻炼了邱莲的医术,这把脉的进步的速度可是神速啊!果然医学不是纸上谈兵的,它需要大量的临床经验的积累。 韩志谦看到这些令人敬重的英雄们,活得却如此凄惨,当下决定招收这些病好了之后或者有意外出打工的这些老兵们,反正他是做房地产的,需要大量的工人,尤其这建筑工人不需要多高的技术技能,培训过后就能上岗。趁着南方经济腾飞的时候,迅速的脱贫致富。 书房内,方默南瘫坐在大皮椅上,“志谦高人。”方默南竖起大拇指道。 韩志谦抿了一口清茶,剑眉一挑,“此话怎讲。” “这些军人曾经是世界上最严密的组织培育出来的,他们的办事效率,组织原则、忠诚与甚至某种精神地传承。还有它的执行力,应该说都是第一的。那你说说,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个组织能跟军队相媲美的。”她食指轻叩,敲击着书桌,“有这样的士兵部下,大将军,感觉如何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0章 韩志谦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有道理,军队果然锻炼人。” 军队是一座锻炼人的熔炉,一个个战士们在这里成铁成钢。在那里他们学到了雷厉风行,尊规守纪的作风。在那里他们养成了吃苦耐劳,坚如磐石的品质。尤其这些上过战场的人,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杀伐果断气质。而且不是说美国历史上的诸多总统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有过军旅生活吗! 韩志谦忽然觉得管理一家公司和军队这个组织有着多么的类似。似乎也不用太深奥的道理,因为公司跟军队,都是一个组织单位。管理的若干原则都是相通地,有一些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理。 “不要亏待了这些可敬可佩的人。”方默南若有所感道。 “我明白。”韩志谦笑着道。他岔开话题道,“我记得老大学的是西医对吧!”可中医在他眼里简直是出神入化了,他近距离的观察,把他给惊了个目瞪口呆。 “你看这书房里的书!”方默南手指着一圈。 韩志谦重新打量扫了一圈,“一多半是医书。”他瞪大眼睛,“你不会说光看这些医书就能给人把脉治病了。” “对头!”方默南重重地点点头,“不信你也可以试试,尤其你在香港学的是繁体字,中文底子更好,想学不难的。”她抿了口清茶,接着又道,“你看邱莲就知道了,她可没少背医书。” “嗯哼!免了。”韩志谦摆手道,“我可没那个耐性。” “咚咚……”敲门声响起,“请进!”韩志谦扭头说道。“估计李庆杰又来找你了。”他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吃的消吗!” 方默南摇头,“没事!” 李庆杰进来一脸的抱歉,“不好意思又打扰了。”他现在说的最多的就是不好意思。看见方默南更是一脸的歉意。 “行了!啰嗦,我们边走边聊。”方默南起身一饮而尽,喝完茶杯里的清茶跟着李庆杰走了出去。其实她现在只管问诊、开药方,除非动用灵气时,她亲自出马。费些劲儿,其他的都有邱莲和李庆杰全包了。如:抓药、煎药、之类的。而护理病号。直接交给陪同的家属了。邱莲在旁边指导着就行。 要是所有的事都让方默南亲力亲为的话,再好的体力,也得累趴下。 方默南他们二人往山下走,韩志谦也跟在身后,他现在看方默南给人治病看上瘾了,太神奇了。 “医院什么诊断!”方默南边走边问道。 “啊!医院的诊断是角膜炎,可按角膜炎治疗,根本没见好!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有失明的危险。” “那只有见到病人在说了。”方默南想了想道。 三人很快来到接待室。方默南看见病人以及家属,病人是一个两鬓斑斑似染霜的老奶奶,手里拄着一根自己用树枝劈成的拐杖,上面摸的光滑明亮,头上缠着一个破旧的围巾。上面还破了两个洞。早春时节还是很冷的。 而陪同家属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穿工装已破旧,脚登解放鞋一双。头戴一顶破了的鸭舌帆布帽,满面灰垢浑身脏。两个人非常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不敢坐,就连脚也似乎不敢站,生怕把地面弄脏了。 “李庆杰,告诉连婶,先给这二人洗澡。洗完澡后在看病。”方默南看他们的样子先道。 “哎!好嘞!”李庆杰似乎非常的高兴,领着两个人就出去了。 老奶奶交给连婶,李庆杰和家属同为男人,洗澡比较快。洗澡出来后,病人家属换上了李庆杰的衣服。 那些破衣服李庆杰老早就想仍了,可是他们不舍得,这回只好拿方默南做借口了。不过那些衣服还是没扔,给他们装了起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李庆杰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手握着热水杯,才止住不断发抖的身体,他不安的看着方默南他们。 李庆杰介绍道,“他叫李大牛,家里的老大,三个兄弟,李二牛在南疆战场上牺牲了。” “喝水!”方默南朝他点头示意后,接着道。虽然洗过澡,但两手伸出似墨染,两只手如枯树皮一样干枯。 “呃!好!”李大牛憨憨地笑笑,他不敢正眼看方默南他们,只敢偷偷的瞄瞄,抿了一口水,“真甜。” 李庆杰从兜里拿出医院的病历,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看也没看,仍到了一边儿,“误诊了,不用看。” “啥?您的意思是诊断错误了。”李庆杰睁大眼睛问道。 “嗯!”方默南点头,从刚才见面察言观色,“眼睛不是得了角膜炎。” “那俺娘得了啥病,咋越来越看不见东西呢!”李大牛听他们谈话涉及到自己母亲,也不再紧张不安了,随即问道。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颈椎上的毛病,压迫着视神经。”方默南说道。“这个具体的一把脉结果就出来了。”她的话音刚落,连婶和邱莲一起扶着李家奶奶进了屋。 李家奶奶挨着李大牛坐下后,她穿的是姥姥的衣服。坐在那里双手局促不安,来回的在身上摩挲着,粗糙的大手,把衣服的线给勾着了,吓得她不敢在乱动。 李大牛吼叫道,“娘啊!咱让医院给坑了,您老的眼睛跟本没问题。是您的颈……颈……” “邱莲,先给李家奶奶把把脉。”方默南说道。 李庆杰扯扯李大牛的衣角,“嘘!别说话,安静点儿。” 李大牛顿时如卡住嗓子的公鸡似的,听了下来,脸憋的通红,从他的怒气看来,他们被骗的应该很惨。 邱莲三根手指搭在李家奶奶的手腕上,少顷她松开了手道,“第二颈椎上有问题,应该是长时间低头所致。” 方默南朝她微微颔首,邱莲心里激动不已。 “李家奶奶是不是长期的缝制衣服或者纳鞋底啊!”方默南抓过老人家的手,仔细的品脉。 “啊!你咋知道的。”李大牛瞪大眼睛问道。“俺娘以前在缝纫社工作过,所以现在没白天黑夜的给人缝补衣服,家里人多地少,只能让老娘一把年纪还这么的辛苦。” “说啥呢!不辛苦,又不用下地。”李家奶奶笑着道。“可是闺女你咋知道的。” “李家奶奶的手上有拉麻绳的痕迹。”方默南撤回手,指指手掌上勒痕。 “村里穷,多是买不起鞋子,都是我给做的,人家给一个鸡蛋、一把小葱,算是答谢,这就中!没给孩子们添麻烦。”她眼里没有埋怨,只有浓浓的心满意足。“可是这眼睛越来越不好使了,我都说不治了,留着给孩子们上学用,花那些冤枉钱干啥!” “都是那帮子庸医!老子找他们算账去。”李大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给我坐下。”李家奶奶轻声呵斥道。 李大牛乖乖的如小绵羊似的,愤愤不平地坐了下来,“无凭无据的咱怎么跟人家说!” 老人家想的深远,遇上这种事,咱一农民说得过人家,没得说法没讨回来,还得被人再羞辱一顿。 李庆杰赶紧岔开话题道,“那方医生这病咋治!” “对对!治病要紧。”李大牛扭过头来,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嗯!邱莲说说看。”方默南鼓励地说道。 邱莲指指自己,“我能行吗?”看见她鼓励的眼神,“颈椎只需按摩按摩。而其他的问题,得方医生出马开药方了。” “俺娘其他地方还有病。”李大牛一惊一乍地又道。 “都是些慢性病,吃上几服药就好了。”方默南语气轻松,也是安抚他们。“那按摩交给你了邱莲。” “哎!好!”邱莲不放心,向方默南确认了一下按摩的穴位,才领着李家奶奶躺倒床上,净手,给李家奶奶按摩的地方用酒精消毒后,再抹上一点儿润滑用的,才开始按摩。 自从按摩穴位能美容后,邱莲也跟着开始认穴位。为了方便她记住穴位,方默南用木头雕刻了个真人大小的人体模型,把穴位一一写在上面,便于学习。 尽管邱莲正当青葱岁月,最好的年华,可美容是不分年龄段的。目前全身的穴位已经认全乎了。没事的时候,不但自己给自己按摩,也给农场里的其他人按摩,加深印象。 方默南则斟酌着开了药方,递给了李大牛,“这这……俺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他尴尬地顿时觉得脸上热乎乎的,幸亏是肤色黝黑,不过他还是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李庆杰接过药方,念了一遍药方上的药材,然后方默南一一介绍了上面的药性。 李大牛听完方默南通俗易懂的介绍,“这么说,俺娘得的慢性病,是胃上的喽!”李大牛说道。 “慢性胃炎!”方默南点点头道。 “俺娘的病,那就拜托您了。”李大牛站了起来鞠了九十度躬,方默南赶紧侧身避开了他,又使了眼色给李庆杰。 李庆杰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带你们来这儿,就是治病的,肯定能治好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1章 方默南看着邱莲给李家奶奶按摩了大约20分钟完毕,把抓好的药又交给邱莲煎药去。 “娘,你感觉怎样。”李大牛一个跨步上前迫不及待地问道,这样按摩按摩就能治好!那先前可是遭那么多罪,钱损失是小,还能再挣,关键是白眼可没少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等娘的病好了再说。 “神仙也不会有这么快的疗效,瞧你慌的。”李家奶奶盘腿坐在床上,摆手笑着道,她细细感觉一下,“要说感觉,这眼睛倒是没那么干涩了。” “是吗?那就证明有效。”李大牛搓着手高兴地道。 李庆杰搬来一把椅子,方默南坐了上去,“李奶奶这病,源于长期久坐或不良坐姿,引起的。而且颈椎病的表现不仅局限于头颈部,可牵动全身。所以啊!李奶奶没事的时候自己也能按摩一下穴位,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啊!我自己还能给自己按摩。”李家奶奶尽管眼前是模糊不清,还极力睁开眼睛道。 “对啊!”方默南站了起来,中指摁在老人家头顶正中的穴位,“这个是百会穴,用力由轻到重按揉20~30次。这个穴位,健脑宁神,益气固脱。”她松开手,把李奶奶的手摁在百会穴上。 “好酸,好疼!”李家奶奶说道,手劲儿可一点儿都没减轻。李大牛看向方默南,“这……” “酸疼,是见效了,按摩对了穴位。”李庆杰笑着解释道。 待老人家按摩了20次后。方默南又接着,两手拇指分别按在颈后两侧凹陷处,“这是风池穴。次数也是20多次,这个穴位疏风散寒。开窍镇痛。” 方默南接着介绍了缺盆穴,通经活络,解痉止痛。太阳穴。清脑明目,振奋精神。拿捏颈肌,将左(右)手上举置于颈后,拇指放置于同侧颈外侧,其余四指放在颈肌对侧,双手用力对合,将颈肌向上提起后放松。沿风池穴向下拿捏至大椎穴20~30次。解痉止痛,调和气血。 一遍下来,“这个简单,我自己完全会做。”李家奶奶话音刚落,邱莲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邱莲把汤药递给老太太。人家是眉头不眨,一饮而尽。佩服! 药服完后,邱莲坐下仔细把脉,感受着药力的发挥。 “好了!李庆杰带他们去病房。我去给老人家做药膳。”方默南拍了拍手道。 “嗯!好!”李庆杰和李大牛搀扶着老人家去了另外一间房。里面布置的像个病房,比医院的条件要好的多,简单而舒适。 李大牛服侍着老人家躺下,不一会儿看着老人家熟睡后,他扯扯李庆杰的衣角。两人出了房门,李大牛瞧瞧地关上门。 邱莲也跟着出来。帮方默南做午饭去。 “庆杰啊!这里条件这么好!我估计带的钱可不够多啊!”李大牛皱着眉头小声说道。 “不是说过,不让你拿钱的,留着给孩子交学费的。这医药费我们出了。”李庆杰瞪了他一眼道。 “可俺娘说了,你帮俺把二牛牺牲后的抚恤金给追讨了回来,俺怎能还让你破费了。”李大牛耿直地说道。“这钱说什么也得给。” 李庆杰看着他如头倔驴一样,直着脖子。笑了,“你觉得该给多少。”他接着道,“哦!对了,你可以拿着药方去问问药店,一包药多少钱。” 李大牛人虽憨憨的,可不傻,知道他这是说的反话,“庆杰你就别给老哥卖关子了。”他说着,“不然俺真去了啊!”话落起脚就往外走。 “回来!”李庆杰提声叫住道,“不用多少钱的,这一包药也就几分钱。”他摩挲着下巴,“凭我以往的经历,像是李大娘这样的病症,也就十天的功夫就全好了。”他现在看的药方多了,药的价格都知道,大概的药钱一算,是**不离十。 “啥!这么便宜而且十来天就治好了。”李大牛大嗓门的嚷嚷道。“俺娘前后可治疗了有三年了吧!钱如流水似的。” 李庆杰赶紧捂住他的嘴,“你给我小声点儿。”见他点头,他才放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称呼她为‘小神医’了。”他顿了一下道,“用小神医的话来讲,针对病根,下对药,药到病除,有时候一剂药就包好!” 李大牛怒道,“原来医院这么黑啊!果然黑!”他挠着头又道,“可这样一来,俺总觉得亏欠小神医了。” “这样啊!你看前满这大棚菜,庄稼人这个在行吧!”李庆杰指着远处的一排排整齐的大棚菜。 “那当然俺是庄稼老把式。”李大牛拍拍自己的胸脯咚咚作响,“俺明白了,俺现在就去干活儿。” 他倒是实诚,还是个急性子,“回来!等李大娘的病稍微好转再说。” “哦!”不仅实诚而且还很听话,李庆杰拉着他进了病房。 这类事情从不断的病人到来,每天都在上演,都是被李庆杰这么给‘忽悠’住的。事实上方小神医治病确实比医院便宜,药材都是最普通不过的,有时候山上、路边随处都能看见,用她的话来说就万物皆可入药。 很久以来,民间就广为流行着“百草是药”的传说,草医师们说“药是路边草,只要寻得到”。万物皆可做药。 万物皆药是我国古代人的思想,是从“神农尝百草”这一远古故事和“百草是药”这一民间传说而演变出来的,因此在唐代孙思邈的著作中就有“万物之中无一物而非药者”这么一句话。总之这是人民群众创造出来的真理。它是相对真理,也是永恒的真理! 李庆杰就想起方默南说的中药和西药的打油诗: 天然林草,万物皆药。 针对百症,各有奇效。 化学药品,一症一药。 只对一症,负效难料。 植树造林,造福人类。 快乐健康,人仁天报。 细细一品还真又那么点儿意思,李庆杰带来的病人中还真有一剂药下去,治好的。他特别佩服方默南诊病的速度,不是说快,而是非常之准。这得积累多少的经验,才练成这火眼金睛的。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真的如x光机似的,一目了然。 不过李庆杰也不敢一下子把所有的病人都齐齐的推过来,但是架不住病人和家属着急,尤其看到希望后,有的自己就找来了,云县太知名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打听打听就找来了,刚开始没有协调好,人满为患,挤在一起。 方默南在厨房给李家奶奶做药膳。 慢性胃炎起病缓慢,在中医来说属于“胃脘痛”的范畴,也是一种常见病、多发病,病因复杂,常因寒邪客胃、饮食伤胃、肝气犯胃、脾胃虚弱而犯病。陪同来治病的家属、病人由于长期的生活压力和贫困,多多少少都有些胃病。有些需要吃药,有些药膳就能治愈。 中医按其病因将慢性胃炎分为肝胃气滞、胃热阴虚、脾胃虚寒三种类型进行辨证施治,而药膳可以辅助治疗。 而李家奶奶的慢性胃炎是脾胃虚寒型的。方默南做了砂仁猪肚条,猪肚甘温,入脾胃经,为补脾胃之品。砂仁辛温,可温中化湿,行气和胃,花椒、胡椒、生姜、葱白均为辛温之品,可温中散寒。 胃病之人饮食上应以多清淡,少肥甘。不可偏食,每日三餐均应定时定量。食物宜软、温、缓,烹调宜用蒸、汆、煮、熬、烩,坚硬粗糙的食物要少吃。坚持食疗,大部分浅表性胃炎可以好转或治愈,而萎缩性胃炎也可以保持长时间的稳定或好转。和汤药相辅相成,治疗效果更好。接下来的日子里方默南换着花样的做饭,又是生姜粥、胡椒猪肚汤、茴香狗肉汤、红枣籼米粥、还有两种养胃茶,每日两次,分上、下午服用,干姜蜂蜜糯米饮、姜汁牛乳饮。 来这里看病的都是军人为人豪爽、爱憎分明,尽是性情中人,很快就打成一片,有些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没想到能在这里见面。忆往昔峥嵘岁月愁,谈起当年的战役都是不胜唏嘘,一时感慨万千。 方默南做好药膳由李大牛端给自家娘亲。 李庆杰走了进来,方默南正在忙着做午饭,“咦!李叔咋进来了。”邱莲看见他连忙站了起来,“午饭还待会儿呢!” “哦!我知道,我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方默南也不客气,“邱莲,让他择香菜、菠菜、” 邱莲搬了个小凳子递给李庆杰,李庆杰坐下开始择菜。“方医生啊!余下的日子您可以歇一歇了。” “啊!这就看完了。”邱莲有些失望道,显然对于正在积累临床经验的她来说,没有病人可看真的很遗憾。才刚刚摸到点儿门道,真是的。 “你还嫌不够累啊!”李庆杰敲敲她的脑袋道,“没看见方医生这一个星期忙个不停,别说做饭了,这饭能吃到嘴里就不错了。” “呵呵……”李庆杰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我失误了下次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这些事幸亏没让他知道,不然非得跟我急不可,累着小神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2章 方默南翻炒锅里的蔬菜两下,盖上锅盖,回头问道,“看样子,你接下来是不是安排了什么事!” “接下来,我们打算把这些烈士家属集合起来领着去南疆烈士陵园看看。”李庆杰顿了一下道,“有些妈妈们儿子牺牲到现在都没去看上一看。”说着说着他眼圈顿时红了。 “好啊!”方默南故作轻松道,“你走了总算能让我歇歇了,这些天可真把我累坏了。”说着她还不忘捶捶自己的胳膊,也冲散了李庆杰心中的伤感。 “下次一定不会了。”李庆杰吸吸鼻子,扯开一个笑容道。 方默南连续忙碌了一个星期,由于不再接待新来的病人,只需观察这些留住下来的病人就好。等这些病人身体好了,有的就要跟着李庆杰去南疆看看,那里春暖花开,季节上刚刚好,太热了北方人到那里不适应。 乍暖还寒,春寒料峭,甚至比冬天最冷的时候还要冷,难怪古人说,“春寒料峭,冻杀年少。” 刚刚抽芽的枝条,又缩了回去,桃花刚刚结出的花苞,又紧紧地裹了起来,迎着寒风颤抖着。 方默南查看完所有的病人后,恢复的都不错,回了半山书房。大宝、二丫和雷骁在练功房里练功,由林老爷子指导照看,默北在书房里拉小提琴,这里的隔音设施最好,不会打扰别人。她看见方默南进来,放下手中小提琴道,“忙完了。” 方默南点点头。“忙完了,哦!对了这是你让填的词,交给你,看看如何。” 默北放下小提琴。坐在她对面,嘿嘿一笑,“我还以为你没时间填词了呢!没想到填好了。”她拿起歌谱。一看,顿时被吸引住了。英文的居多,毕竟是在美国发行的嘛!还有几首粤语的。 默北迫不及待的拿着歌谱,去隔壁找韩志谦了,毕竟这里只有他会拉小提琴,音乐素养较高,他受过精英教育。学过这个,比方默南这个半吊子要好了许多。她姐姐也只有在音乐欣赏上面说的头头是道,拉二胡只是用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自娱自乐的。 默北急匆匆走后,方默南拿着本小说坐在落地窗前。外面是春寒料峭,可阳光灿烂,这天是晴冷、晴冷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人身上却是暖意融融的。 方默南刚看了几页纸,就被来人给打断了。敲门声响起,方默南抬眼看向房门道,“请进。” 房门被推开,走进两个人,方默南清晰地看见邱莲身后的来人。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轻吟出声,“程世喜?”语气中的讶异让他听地清清楚楚的。 程世喜听到她吟出他的名字,如情人呢喃,心下颤动了一下。“冒昧来打扰不会不欢迎吧!”他摊开双手,看向沐浴在阳光中的她。由于背着光,他看不清方默南此时的容貌,但听声音,凭感觉不会太差了。 原来认识啊!邱莲出声道,“那我出去了啊!” “嗯!”得到方默南的回应,邱莲又朝程世贵点头示意一下,就退了出去。 程世贵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自己的魅力退步了,他只看见邱莲眼中的欣赏,再无其他。在这儿小小的县城就有人不着迷他这好看的皮囊。真是让人意外,刚出去的是一个,坐在那里的又是一个。 这时程世喜已经站到方默南前面,身高的巨大,给她带来不小的压迫。“请坐。”方默南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程世喜依言坐在方默南对面的藤椅上,这时可以很清楚的她的容貌,半年没见变化真大,隐隐有了少女之姿了。眼前的女孩子不过十三、四岁,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阳光下,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好像染成了金色。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温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 她就这么随意坐着,神态上多了份慵懒妩媚与这清纯的气息矛盾而糅合在一起,却是如此和谐。身穿着居家的服饰,此外身上再无长物,乍看之间,只是漂亮的美人一个。他程世喜阅女无数,所以没什么稀奇的,而最是让人难忘的却是她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那种镇定从容、洒脱坦荡的气质,让人忽略了这娇美的容貌。 方默南托腮,抿唇轻启,“看够了吗?程世喜。” “哎呀!难为娃娃还记得我,真是让我感动啊!”程世喜收回心神,痞痞地笑道。 “说了不叫我娃娃,你没听见啊!”方默南瞪了他一眼道。 可看在程世喜眼里,自动解读为,媚眼如丝,娇嗔,最是那一抹风情,“为什么?你在美国时大家不都这么叫你嘛!娃……娃……神医!”程世喜嗲嗲地说道,还特地拉长了音。 方默南看着他做作的样子,就差没掐着兰花指,弄的鸡皮疙瘩蹭蹭的往上冒,“你……正常点儿说话,行不!” “ok!娃娃。”程世喜还是一如既往地称呼道。 方默南就知道纠正也是白搭,人家该怎么称呼,还是怎么称呼。索性不再纠缠于此,弯弯的眉毛,轻挑,“你是无事不蹬三宝殿!有什么事直说。” 程世喜坐直身体,倾身向前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想就是真的无事的时候也可以来蹬蹬您的三宝殿喽!”眼神真诚不似作假,语气却暧昧十足。“原来娃娃对我这么想我,早说嘛!” 方默南哭笑不得,对他瞎掰本事真的佩服。“佩服!看来你是真的有事。” 程世喜挪了挪屁股,重新坐回藤椅上,严肃说道,这气质转换的还真快,刚才还一副风流痞子样儿,这回儿看样子成了精英人士,他公事公办道。“娃娃是不是在徐汇区买了两栋花园洋房,和三栋老房子。” “咦!你怎么知道的。”方默南手肘支着藤椅的扶手,手支着脑袋,侧身看着他道。那两栋花园洋房是姥姥托韩志谦买的,钱放在银行里太扎眼。而方默南买的只是三个联排的二层小楼。这些房子为了吧手续办齐全可真没少费工夫,可真的该感谢瘦猴和韩志谦他们了。 “原来真的是你。”程世喜眯起眼睛出神地看着她,一时间怔了。 ‘滴滴……’刺耳的大哥大铃声响起,程世喜回过神来,朝方默南打了个抱歉的手势,随即接听起来。“阿喜,国际油价跌了,跌势很猛!”电话那头的洪耀强平静地说道。 “哦!知道了。”程世喜也是一脸的平静,接着又道,“强哥,我在方默南医生这里,要不要聊两句。” “啊!真的吗?”洪耀强在电话那边激动地说道。显然这个比这次做空原油期货的收获更让他兴奋和激动。 程世喜把大哥大递给了方默南,又小声说道,“是洪耀强,强哥。” 方默南接过电话,想起梁子提到过洪门的暗中帮助,温和而有礼地说道,“喂!强哥你好啊!” 洪耀强听到方默南的称呼,顿时高兴道,“你好!你好!方医生。我还说华夏地大,不好找,也没有具体的地址,没想到阿喜这小子,居然找到你了。”以往在美国由于他的身份,不好接触怕给她惹来麻烦。而在华夏就没有顾忌了,谁也不认识他们,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表达谢意了。 ‘是啊!那小子顺藤摸瓜,怎么可能找不到她。’方默南心里腹诽道,作为医生,谈话的主题,自然围绕着洪耀强的眼睛。做一下简单复查,听到他说的没有任何问题,方默南自然高兴,谁都希望自己曾经医治过的病人,身体健康。 程世喜歪坐在藤椅上手支着下巴,摩挲着,眼睛晦暗不明地紧盯着她,看着她笑靥如花地跟强哥闲聊。陷入了沉思,这世界上真的有生而知之,不然怎么解释,娃娃在很小的年龄,就开始置办房产。最重要的是,娃娃每笔交易记录都是盈利的,股神也不过如此。 方默南在程世喜眼前拿着大哥大挥挥,“发什么呆!强哥跟你通话呢?” 洪耀强在大洋彼岸微蹙着眉头说道,“阿喜,沪海的事还没解决吗?户主找到了吗?” 程世喜看着方默南笑道,“强哥!放心吧!人已经找到了,很快就能拆迁了。” “那就好!我在这里扫扫尾巴。很快就和你会合。”洪耀强说道。 “那好!挂了啊!”程世喜话落,随即挂断了电话。 程世喜紧盯着方默南,飞来一句道,“国际油价跌了。” “那当然了,仗打完了,不跌难道还升吗?”方默南轻飘飘地说道。“电视里不是刚刚报道了嘛!”随即转移注意力道,“你刚才说沪海的房子怎么回事。” 算了既然人家不再提,左右自己知道就好!程世喜难得的一本正经道,“我是以开发商的名义来跟你谈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3章 徐汇区的花园洋房是沪海存有量最多的,这些各式高级花园洋房则是徐汇最具特色的典范之一,花园洋房经历了私产,国有资产、文革‘没收’,落实政策等若干阶段,当初的所有者健在的不多,有继承关系的飘零四方,大多数产权仍属政府,但使用权既有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也有普通居民。产权关系异常的复杂。而娃娃手里的两套花园洋房,非常幸运的是,产权清晰属于可流通的。可以想见娃娃这两栋洋房,当时过户可是没少费劲儿。 “开发商?”方默南眉头轻蹙,“这是要旧城区改造了,大片的拆迁,建成现代化的商业中心。” “对!”程世喜点点头。“商厦、商务楼宇、写字楼。” 方默南看着藤桌上的‘红泥小炉’上的水开了,起身先泡起了功夫茶。程世喜也没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的看着,这静谧的空间,太阳温暖的照在认得身上,暖融融地难得的享受。 方默南夹子夹给程世喜一杯茶,自己捏着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抬眼看着他道,“作为游客你来沪海希望看到什么?”不知道能否起作用,但方默南实在不想那些漂亮的洋房被拆除,建成千篇一律、冷冰冰的高楼大厦。“钢筋水泥的森林,现代化的商业气息。” “怎么可能,这些在国外还见得少吗?”程世喜撇嘴道。 方默南笑道,“高速发展的城市,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高楼替代平房成为城市建筑的主流,繁华的都市洗去了旧时那些平静与安逸,在推土机与钢筋水泥的层层压迫下,人们告别了小院。远离了弄堂,快速的生活节奏使得曾经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光鲜亮丽的新式住宅、高楼大厦,是这个城市居住的精髓吗?”她接着又道。“各式各样的巷子、四通八达的弄堂,才是这个城市真正的精髓,而沪海最经典的居住弄堂,是混合着小洋房和胡同串的那种,散发着经典和幽静的气息,在任意一个拐角,都可能让人迷失。这正是它文化的心脏和灵魂。” 程世喜双手扶在藤椅上,“你说的这些应该是人们在经历过繁华之后,才会返璞归真。可惜啊!现在说什么,你认为他们会听。” 方默南接着又道,“你们拆迁没有遇到抵制吗?” “有但不多。有些人甚至迫不及待的把房子卖给了我们,多数人还是喜欢现代化的楼房!”程世喜两根手指捏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好茶!甘甜清冽。” 方默南手托着茶杯,慢悠悠道,“即便是颓败了的老洋房,却仍然像是旧日的淑女名媛,在其间,你还是会寻找到她们昔日的幽雅身影。盘旋而上的楼梯。精雕细琢;静立在客厅一角的壁炉,目睹了历史的变迁;铸铁的盘花栏杆还在俯瞰着幽静的路上“法国梧桐”的茂盛和凋落。”她顿了一下,留给他丰富的想象空间,“高陡的红瓦屋顶,装饰华丽的山墙和木敞廊、角塔、屋脊小塔和挑楼用木架构的德国文艺复兴建筑风格;外表有亮丽的色彩,屋顶坡度较缓。门窗带有螺旋形柱子,花园面积较大的西班牙建筑风格;以古典式作为建筑造型的主要元素,多采用古罗马的半圆形拱券、厚石墙、水平向厚檐,强调建筑的稳定感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建筑风格,甚至于希腊、阿拉伯风格你都能在散落在各处的老洋房里对号入座。” 程世喜随着她的描述展开想象,闹中取静追忆昔日幽雅身影,浓浓地老上海风情扑面而来,然而剑眉微蹙。“娃娃说的很美,那些老洋房在美学、建筑学来说,简直太美了,但现在他们大多破败不堪,昔日光彩华丽的老花园洋房便都变成了表面风光、内里腐旧的老房子。老屋翻新是项极其浩大的工程,政府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去维修护理。”他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政府巴不得拆掉重建,而且我们开发的那片又不是文物保护单位。” “你得两栋洋房非常的漂亮,志谦应该花了大功夫修缮,完整的保留了洋房原来的风貌。”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这样靠租金,很难赚回来的。” “谁说的。”韩志谦推开房门,听见他最后的话音,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志谦你也在这儿。”程世喜站了起来一脸的讶异。说着两人展开双臂,亲切地抱在一起,拍拍对方的后背。 “我岳父、岳母在隔壁住着,这不回来过年了。”两人分开,坐在藤椅上。 “哦!”程世喜恍然道,“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来了这里几个月,你不会看不出来吧!”韩志谦挑眉说道。 程世喜蹙眉想想他走过的几个重点城市旧城区大片改造,大兴土木,“物以稀为贵。” 方默南抬眼看看表,笑着道,“你们聊,我下去做饭。有什么事午饭后在说。” 韩志谦咂巴了下嘴道,“我要吃酸菜鱼。” “好!”方默南点头道,看向程世喜道,“你呢?” “你做饭?”程世喜指着她道,心下嘀咕,能吃吗? 韩志谦当然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别管他,阿喜很好养的。你做什么他吃什么?” “你们聊。”方默南话落转身离开。 方默南走后,程世喜好奇道,“她做的饭菜能吃吗?” 韩志谦白了他一眼道,“能吃到她做的饭菜是你的福气。”他摆摆手道,“这个不说了,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些房产的事吧!” “是啊!”程世喜耸耸肩,摊开双手,“好像不好办,我好像被她说动了,觉得拆掉他们就是对历史的犯罪。”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韩志谦严肃地说道,他研究政治经济,好像目前的华夏都在推到重建。不好像从历史看来,都是一味的否定以往。 “听听有道理。”程世喜蹙着眉头道,“可是我们是商人,逐利才是最重要的!” “利!知道古董吧!”韩志谦耐着性子说道,“老洋房就是房产的‘古董’越久价值越高!” 程世喜点点头,“哎!等等,我看你们装修的洋房,可不像是给私人入住的。倒像是特色商店。” “对啊!这样租金高!获利快,还能赚下大笔的维修费!”韩志谦说道。 “说道维护费用,可真是承受不起。整旧如旧,还得加上现代化的设施。水、电、煤气的管线和表具,外墙的修葺为了保持原样还得请专业人士,屋内的设施也尽量的保持原样,还有花园里通常也有年代久远的名贵花木,也需要专业人员打理。”程世喜掰着手指算算,“难怪政府承担不了。” “咱们就是设想的再好!也挡不住……人家要……”程世喜眉头拧成个川字。 “咚咚……”敲门声响起。 “阿谦,开饭了。”晓美推开房门,站在门口说道。 “走吧!吃完饭再说!”韩志谦站起来说道。 程世喜跟着韩志谦夫妻两个下山,向大厨房走去。好在餐厅够大,目前正好装的下用餐,要是前几天人多的时候,都是端着大海碗,盛上菜,要么坐在餐桌上吃,要么就蹲在地上吃。 餐厅又摆了一张餐桌,饭菜都是一样,这样分开吃,能让病人家属轻松起来。 程世喜的到来,方默南给双方做了介绍,林老爷子一听他的姓名,“你和程世贵是什么关系。” 程世喜端坐在那里,“阿贵是我三叔的孩子,我们是堂兄弟。” “哦!原来是阿贵的堂哥啊!那就是自己人了。”姥姥笑着道。 “哦!那就甭客气了,吃饭吧!”林老爷子笑着道。 程世喜诧异地看着他们,他还以为还要盘问盘问呢!看来阿贵和娃娃的关系可真亲密。他不在瞎想,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真是色香味丰富,诱人的香味,刺激着味蕾。他看着韩志谦殷勤地伺候他的老婆,细心地挑着鱼刺,夹着饭菜。他嘴角抽抽,阿谦什么时候成了新好男人,一脸地诧异看着他们。 韩志谦感觉到他的视线,“看着我干嘛!快吃饭啊!不然一会儿没了。” “哦!”程世喜夹了一口酸菜鱼,这是韩志谦特地点的,放进嘴里,“嗯!”鱼肉肉质细嫩,汤酸香鲜美,微辣不腻,鱼片嫩黄爽滑。“好吃!这什么鱼做的。” “草鱼做的,淡水鱼,就在这农场水库里钓的。”韩志谦笑着说道。“至于草鱼的好处让南南给你介绍。” “草鱼啊!”方默南放下筷子道,“味甘、性温、无毒,入肝、胃经;具有暖胃和中、平降肝阳、祛风、治痹、截疟、益肠明眼目之功效;主治虚劳、风虚头痛、肝阳上亢、高血压、头痛、久疟。”她顿了一下道,“总之营养丰富、好吃!” 林老爷子挑眉,“怎么阿喜没吃过草鱼吗?”其他人一听也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对呀!我吃海鱼,海鲜多,这淡水鱼很少吃的。”程世喜咽下嘴里的鱼肉,仪态优雅地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4章 坐在另一桌的病人家属,看着程世喜俊美的外貌吸引着他们的眼球,还有就是这位新来的说不上的来用餐样子,更是让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看看自己,自觉得就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这些人已经比刚来时‘优雅’多了,在方默南他们的潜移默化中,他们不自觉学习。 大家都有事,要么照顾病人,要么吃完饭在农场干活儿,自然就不会边吃边聊了,吃饭的速度就加快了。 饭后熬制的药膳粥,已经做好,正好李大牛和其他人把做好的病号饭,端着去病房。 邱莲和其他人赶紧收拾餐厅,而大宝、二丫由姥姥领着睡觉去了。雷骁自觉地跟着林老爷子回半山描红写字,寒假作业,他已经早就做完了。 “咱们去外出走走,消消食!”韩志谦又看向晓美道,“今天的天气不好,有点儿冷,你跟着爸、妈先回去好了。” “嗯好!”晓美又道,“外面冷,别待太长的时间。” “嗯!只是走走!带阿喜看看农场。”韩志谦笑着道。 方默南他们三人在农场转上一圈,“嗯哼!这农场建设的不错啊!”程世喜不承认也不行,这里确实不错。“空气清新的很!到了夏天肯定是花木扶疏、避暑的好地方。”他一一记在心里,有机会也建个这样的地方,亲近大自然。 “走吧!回书房,我们接着谈!”韩志谦笑着道。 他们三人回到书房,林老爷子和雷骁这会儿在客厅练字。把书房腾了出来。三人落座后,韩志谦首先发问道,“那块儿商业区的开发权,全权交给你了。看来你的官方背景也不差啊!” “嘿嘿!承让了。”程世喜笑着道。 “设计图纸定案了没有。”方默南问道。 “没有最终定下,不过以商业为重!这是大的方向。”程世喜斜靠在藤椅背上,悠然地说道。 “你们强行拆迁阻力大不大。”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扶手。紧盯着他,“我要听实话。” 程世喜心里猛然一阵,本来年前就该开工的,耽搁了下来,大不大自己心里有数。“这应该是区里出面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和你们谈完后,我有新得建议。也许能让双方都满意。”他不满地埋怨道,“其实我们给的补偿费足够,但有些人就是不愿搬。” “那当然了,那是人家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家园,谁舍得拆成一片废墟啊!”方默南微微讽刺道。 程世贵从公文包里拿出图纸。铺在书案上,“这些大的花园洋房可以保留下来,经营特色店。”他指着图上的一片区域道,“而这一片,那三栋联排的二层小楼,娃娃必须卖给我们,全部拆掉,和这里的弄堂连成一片,建成现代化的商业中心。历史和现代交融,和谐共存。” “等等!你能说服官方。”方默南挑眉问道,现在的人都向往着高楼大厦,除了那些真正对老房子有感情的人,也挡不住政府强大攻势,而且现在如狼似虎的强行拆迁的还较少。嗯!还比较文明。 “这个南南就放心吧!阿喜能在众多的公司中脱颖而出,没有强有力的官方背景,怎么会成功。”韩志谦扶着书案笑着说道。 “其实官方也头疼,他们掣肘的地方也不少,谁也不想闹的不愉快。”程世喜眯了眯眼睛,“娃娃在这儿点上,只要设计上能让双方满意,应该可以说服他们的。” “你刚才就叫她娃娃,为什么?”韩志谦站直了身体,眯起眼睛,紧盯着他问道。 “这样啊!她在美国医学界被称为‘娃娃神医’。所以叫她娃娃没错吧!”程世喜吹捧道。 “阿谦!别听他瞎说。”方默南怒瞪了他一眼道。 “冤枉啊!我可没瞎说。”程世喜卖力地喊冤道。 韩志谦笑着道,“其实称你娃娃也没错。”他上下打量着她,这儿算是他们集体的报复吧!她填的歌词,都用的笔名‘娃娃’。不过程世喜是不是叫的太亲密了,只是这家伙儿好像毫无所觉。 “那我们现在签一下买卖合同吧!”程世喜从公文包里掏出正式的合同文本递给了方默南。 三栋两层小洋楼,方默南没有要现金,而是置换成了房产,地段都在浦东。这时候可都是好地段啊!至于房产证的办理就交给了程世喜全权打理,他没必要骗她。 程世喜回到沪海后,他提出的解决方案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得到官方和民间支持,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而后来由于他提早介入了老沪海的花园洋房,进行长期投资,当然买下的都是产权及其清晰的洋房。光每年的租金就够他自己挥霍了,他实在爱死了这闹中取静,一如旧时那些充满平静与安逸,给他带来曾经熟悉的和母亲在一起的优雅而安详的居住记忆。 遒劲交融的法国梧桐掩映着小区的道路,饱经风雨的黑色铁栅栏,参天大树从高大围墙内探出,隐约可见的精美屋顶和阳台,院子深处偶尔飘荡出的爵士乐……仿佛置身于上世纪30年代的老沪海。 浓荫深处,碧绿的草坪、木质的楼梯、挑高的壁炉……是多少小孩子梦想中的城堡。随着时空转变,程世喜把自己手里陆续买到的老洋房修葺一下,摇身一变,除了自己入住一栋外,其余的变换了风格,有的被装扮上彩灯、复古成时尚潮流之地,有的则变成了温文儒雅的咖啡厅、餐厅。 不但国人喜欢,外国人更是趋之若鹜,老洋房的神秘依旧、人们对洋房的热情依旧。 “说道这里,南南到是提供了一个新颖地思路。”韩志谦摩挲着下巴,他们这些人尽管有钱,在这里也难挡政府的规划,只能重点地投资一些,也许大多的洋房最终难逃被拆掉的命运,他完全可以在浦东那边开发的高档住宅小区里,建花园洋房啊!那些先富起来的人,肯定愿意入住。让居住者在尽享宁静、怀旧的生活氛围时,拥有市区繁华带来的便利。嗯哼!就这么办! “终于把事情办完了。”程世喜一屁股坐到皮椅上,换成原来痞痞地样子。“我多住几天,娃娃欢迎吧!瞧瞧!我多可怜,年还没过完呢!就这么累死累活的。” 方默南好笑道,“你那是为了工作,好像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不过你都死皮赖脸的来了,还能赶你出去不成。” “呀!还是娃娃心好!心疼我。”程世喜嬉皮笑脸道。 “你这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方默南瞥了他一眼道,“真能自说自话。” 韩志谦可傻眼了,程世喜可是比程世贵更冷漠的主,别看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心肠硬的很啊!这么的不正经,这越听越不对味儿。等等!他记得在赌城时,程世喜不是说要以身相许的嘛!这家伙不会是认真的吧!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凌厉地看着他,“不可以。”冲口而出道。 “阿谦,我就是想吃娃娃做的饭菜,怎么你能点,我就不可以吗?”程世喜哀怨地看着他道。 原来在韩志谦愣神地时候,程世喜在点晚上自己想吃什么?他得把话给圆回来,“晚餐我们一般喝粥,这客随主便、入乡随俗。” “我刚才在农场里看到野山鸡,做汽锅鸡肯定好吃。”程世喜咂巴着嘴说道。 “汽锅鸡?什么东东?”推门进来的大宝、二丫好奇地问道。“好吃的吗!我们想吃。”他二人扯着方默南衣袖撒娇道。 “好!别把衣服扯坏了,我做还不行吗?正好胖子他们从滇南建水带来的紫陶汽锅还没用过。”方默南答应道,不过扭头看见程世喜一副得意洋洋地样子,她似笑非笑地说道,“要我做可以,不过程四少,是不是该亲自去抓山鸡啊!” “嘿嘿……这个完全没问题。”程世喜乐意之至笑着道。 “哦!抓山鸡,快点儿,抓山鸡去了。”大宝、二丫自来熟,拉着程世喜的手就往外走。韩志谦也跟了出去,他有些事得事先警告一下程世喜,他这个花花公子还是里他们老大远点儿好。 “你们抓到山鸡就送到大厨房,我在那里等着。”方默南得先过去,把紫陶汽锅洗干净,准备做菜的备料。 雷骁看着他们从上面下来,放下毛笔后,也在屁股后面跟着,看热闹去。 方默南走进大厨房,从柜子里把三个汽锅给拿了出来,汽锅外形古朴,构造独特,肚膛扁圆,正中立有一根空心管,蒸汽沿此管进入锅膛,经过汽锅盖冷却后变成水滴入锅内,成为鸡汤。汽锅鸡得早点做,耗时得有2——3个小时。 “这可是正宗的汽锅。”方默南摩挲着。“做出来的味道一定好。” 建水陶“明如水,亮如镜”,“体如铁石,音如磬鸣”。六十年代周总理出国访问,曾携带建水紫陶汽锅,作为礼物赠送外国朋友。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它是个好东西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5章 方默南备好葱、姜、蒜,金华火腿切丁,枸杞、大枣,还有天麻5克,性味甘平,归肝经,有息风止痉,平肝潜阳,祛风通络的功效重生之悠哉人生。,!牢记.另外一个汽锅里放入三七,又名田七,明代著名的药学家李时珍称其为“金不换”。三七是中药材中的一颗明珠,清朝药学著作《本草纲目拾遗》中记载:“人参补气第一,三七补血第一,味同而功亦等,故称人参三七,为中药中之最珍贵者。” 第三个汽锅没有放任何中药,味道醇厚,给小孩儿和孕妇食用的。 三个汽锅里还放些配菜,如冬菇、冬笋的。待备好这一切后,程世喜提溜着三只山鸡走了进来。他还没开口说话,三个小的先叫嚷起来,’“哇……南姐姐,他好厉害啊!”三个小的眉飞色舞说起来。 “就这样‘嗖嗖……’三下,三只山鸡就被他打落下来。”大宝模仿着他的姿势说道。 “弹指神功哎!和你有的一拼哎!”二丫说道。 “用小石子儿把扑腾扑腾的山鸡给打下来。”雷骁一脸的激动双颊红扑扑的。 三个小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总算给交代清楚了。 “怎么样!我厉害吧!”程世喜大拇指摸了下鼻子,乐呵呵说道。 “厉害!”韩志谦好奇道,“你这几年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厉害。” “嘿嘿……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总要学会点儿保命的功夫吧!”程世喜淡淡地说道。 “来……把山鸡交给我们开剥去。”邱莲和连婶说道,拿着山鸡开始熟练的拔毛。开剥,清理内脏。 一切弄好后,方默南把鸡剁成块儿,鸡块入锅氽过洗净挤干。把它们整齐的码放好。水烧开后,锅沿处由漏气地方,方默南用打湿的纱布。包住锅沿,防止漏气。 汽锅内切不可放水,所有的汤水最终都来自于蒸馏过程,索性方默南买得锅是最大号的,蒸两个多小时没问题,不怕水熬干。 “好香啊!”还在火上蒸着,就能闻见浓浓的鸡肉的香味。真的是十里飘香。 陆陆续续地人被这香味给吸引了过来,坐在餐厅里耐心地等待。 晚饭汽锅鸡只是配菜,尝个新鲜,主食还是邱莲熬了一大锅小米粥配上姥姥拿回来的馒头、大包子。 等人到齐后,程世喜和韩志谦把两个陶锅端上餐桌。铁蛋儿端着最后一个锅放在另一张餐桌上。 打开锅盖,香气四溢,众人吸吸鼻子,“这味道太好闻了。” “快吃吧!”姥姥说道。 方默南特别叮嘱一下晓美,“这个三七汽锅鸡,你可不准吃,对孕妇不好。”她指着放在晓美和三个孩子面前的锅子道,“这个你们吃绝对没问题。原汁原味,没放任何的药材。” “嗯!好!”晓美点点头。 方妈扫了一下餐桌上的人。“这狼多肉少啊!”她特地指指蹲在地上吐着舌头的小灰道,“可真的不够吃。”起止不够吃,还不够塞牙缝的。 “没法子,就这三个汽锅,明天只好再做,保管让你们吃个够。”方默南笑着道。她安抚地拍拍小灰的脑袋。打了个眼色,晚上加餐。小灰和它身上卧着的大叶子,收到后,颠颠儿跑了出去。 “哎!好嘞!你们先吃我们等明天的。”有人这么说道。 “别介!一起尝尝。总不能我们吃着你们看着吧!” 谦让不过,一人吃上两口,尝尝,小嘟嘟还不能吃肉,还不行喝汤吗?人家喝着鸡汤吧唧吧唧的。 “嗯哼!这鸡肉真滑嫩啊!”胖婶说道。 “这鸡汤也鲜美,妈您看你孙子吃的那个叫欢儿。”韩志谦捏捏嘟嘟肉乎乎的脸蛋,“跟他爹一个德行,好吃鬼。” “由于汤汁是蒸汽凝成,鸡肉的鲜味在蒸的过程中丧失较少,所以基本上保持了鸡的原汁原味。”方默南说道。“这道菜是滇南名菜,有补虚养身、补血、健脾开胃的功效。” “**当年都夸过这道菜。”林老爷子笑道,“而且72年尼克松访华,周总理安排的国宴中就亲点了滇味名肴“汽锅鸡”重生之悠哉人生。开宴时,揭开盖子,热汽扑面,香溢四座,鸡肉滑嫩,汤鲜味美。美美桑,味道太板扎了!据说尼氏品尝之后,赞不绝口,对其美味佩服得五体投地,赞道:“味道太鲜美了,真想连整个汽锅一起吃进去!”国内外媒体竞相报道,一时还传为佳话来着。” “啊!原来**他老人家也吃过啊!”这里面有些人对**老人家是念念不忘,带领人民翻身做主人的,谁会忘记。就连吃着这鸡都带着一丝敬畏。 吃完晚饭,熬制的药膳粥也做好了,由各自家属把粥端走伺候自家的人吃饭。 厨房餐厅自有人收拾,方默南送走雷骁后,才转身。程世喜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娃娃,你可真够忙的。” “忙!我不觉得啊!这样生活很充实啊!挺好的。”方默南抬脚向半山走去,程世喜身后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客厅,大家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水果。“咦!老妈呢!”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打扫客房呢!”姥姥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程世喜站了起来。“坐下、坐下。”方妈就从房间走了出来。“别不好意思,也就是铺床,就怕你住不惯。” “不会,不会条件非常好!”程世喜赶紧说道。说实在话这里比他想象地要好,也是娃娃可不是亏待自己的主儿,又不是没有能力。 两人坐下,方妈问道,“我看你不像是来找志谦的,倒是像来找我家南南的。” ‘哎!老妈才意味过来啊!这警惕性也太低了点儿,不过总比没有的强。’方默南咬着苹果心里腹诽道。 程世喜把苹果核扔在茶几旁边的纸篓里,擦了擦手笑道,“我是来找方医生的。”说着,他还特地给方默南眨眨眼。给她一个放心的眼色,‘我不会漏你底的。’ “哼!”方默南白了他一眼,其实她也不怕,随便他怎么说。 “你叫我家南南方医生,难道你曾经让南南治过病。”方妈反应这会儿倒挺快的。 “对呀!我和方医生在美国认识的,当时我出了车祸,可以说没有方医生的出手的话,现在坟头上的草都张的老高了。”程世喜想起往事心有余悸道。 “啊!这么严重!”姥姥他们上下打量着他,很难想象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年轻小伙儿,曾经与死神擦肩而过。 “对啊!很严重的当时车祸肝脏破裂,大出血。”程世喜开始讲自己的遭遇,他不是平铺直叙,而是想讲故事一样,讲得让姥姥他们的眼圈都有些红了,真正是感同身受。 丫的,口才不错!更是夸的方默南天上有,地上无的,好像这恭维话,不要钱似的,一车接着一车的。 听得姥姥他们乐开了花,人家夸自己的外孙女,尽管嘴上说着谦逊地话,但眼睛里的笑意是骗不了人的,心里更是比吃了蜜还甜。 “姥姥,姥姥,这位叔叔也有功夫的。”大宝看完动画片,也加入聊天的行列。这时期的动画片一般都在晚上八点上演,二十多分钟就演完了,一天一集。有聪明的一休、希瑞,赐予我力量吧!希曼、魔神坛斗士、米老鼠和唐老鸭等等,不承认也得承认,日本的动画确实好看。 方默南清楚的记得这个时候,前世为了看这些动画片没少跟老爸他们斗智斗勇,撒泼打滚都用上了。这些动画片对当时她来说太吸引人了。呶呶!默北也跟着看。 “今天的三只山鸡,就是他用石子儿打下来的。”二丫具体的说道。 林老爷子这下来了兴致,“小伙子是个练家子啊!” “没有,没有简单的格斗。”程世喜连忙摆手道。 “行了,孩子们,咱们该睡觉了。”姥姥拍拍手道。 “睡觉觉喽!”两个小家伙儿起身跟着姥姥进了卧室。 方默南也趁机离开,“我也睡觉去,喜哥呢?” “嗯!我也累了,赶了一天的路,我也困了。”程世喜乖乖地说道。 方默南领着他进入客房,又指指洗手间,“想洗澡也可以,床上用品都是干净的,合不合意,就凑合着用吧!” “瞧你说的,这挺好的。”程世喜四下打量了一下,雪白的墙壁,柔和晕黄的壁灯,朦朦胧胧的,看着娇笑嫣然的方默南,古人诚不欺我,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了。”方默南向外走去。 “哎!”程世喜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叫住向外走的她。 方默南回身,疑惑地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玩味地笑容。 “呃!没事。”程世喜放下手道。 方默南走了出去,关上房门,“老妈,爷爷,默北!我上去睡觉,晚安。” “等等!我们一起上去。”方妈和默北一起走了过来。方爸走后,默北总是和方妈挤在一张床上,恣意享受着母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6章 韩志谦斜靠在床头,二十分钟了,手中的书一页纸都没翻过去,眉头紧锁,晓美躺在床上,推推他,“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韩志谦拜拜手,“我没事!” “没事,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了,还说没事。”晓美仰着头,担心地问道。 韩志谦想了想,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尤其是赌城发生的一幕。 “我的乖乖十个亿美金,都是赢的。”晓美眼睛瞪得溜圆,她无法想象,咂舌不已。 “对了,晓美这个事千万别跟家里人说。”韩志谦拍拍她的肩膀道。 “我明白,我明白。”晓美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个事,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这件事,胖子也知道。”韩志谦听她的口气,赶紧说道,有人分担一些总好过他一个人接受盘问。“现在不是说这个,我怕程世喜对老大有意思?毕竟他说过要以身相许的话。” “别,别阿谦,你可千万别管,尤其是感情的事。”晓美坐了起来,韩志谦赶紧把被子往上拉拉,免得着凉了。晓美枕在他的胸前,不疾不徐地说道,“你也说了当时他当着你们的面说的,而且南南根本不在意。”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现在去警告程世喜,岂不是适得其反,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就假戏真做了。”尤其随着年龄的增长,南南越发的魅力动人,含苞待放青涩少女,已慢慢展现着魅惑的风情。再过几年已无法想象,男人可都不是瞎子。 “你说的有道理。”韩志谦琢磨了一下道。 “南南看他的眼神平静的很,眼神里没有痴迷,连羞涩都没有。有的只是坦坦荡荡。况且南南不能像平常人那样思索她。”晓美分析的头头是道。 “对!你说的对!”韩志谦频频点头。“还是女人心细!” 随即韩志谦眯起眼睛,眼中是一闪而逝的凌厉。哼哼!想要和他们老大交往,必须得过他们这一关才行。否则…… “这下可以放心的睡了吧!”晓美语带俏皮地说道。 “好!好!睡觉。”韩志谦关掉台灯,他搂着晓美很快进入了梦乡。他倒是想亲热,可情况不允许,只好疲累自己,晚上起码能一觉到天明。 夜半三更哟!书房的电话铃声又响个不停,方默南无奈地睁开眼,那位大神又想干嘛!她带着小灰和大叶子。闪出空间,悄悄滴打开书房的门,反锁好,摁下免提键。小灰倒是高兴地急不可耐地‘呜呜……汪汪……’嚷嚷了一通。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贺军尧磁性地嗓音响起,嘴里说着抱歉。可行动上可没有一点儿的不好意思。 “哼哼!”方默南坐在皮椅上,翻了个白眼,冷哼道。 “你这些天很累吧!”贺军尧在电话那端急急道,因为以往她总是开心的跟他聊着来。今天说话是有气无力的。 “你知道就好!”方默南没好气地娇嗔道,言下之意这时候来电话,摆明了打扰她休息嘛! “麻烦你了。”贺军尧再次说道,“真的很谢谢你了,下次不会在挤作一团了。” “庆杰告诉你的。”方默南趴在桌上,双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是,我猜的。”贺军尧听见声音很清晰,想必人就在电话机旁了,可见没生他们的气。“你想啊!有治愈的可能当然一窝蜂的去云县了,尤其云县现在很有名的,很好找的” “集中几天看完了。正好歇歇!接下来庆杰他要带着烈士家属上南疆去。来回时间可不短。”方默南随意地说道。“哎!你今天就是专门来说这个的。” “不是,这不海湾战争结束了!”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挑眉,这就是他打电话的原因,好像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吧!虽然萨达姆那个战争狂人让他们赚了不少。“怎么样!对你们震撼够大吧!把你们炸醒了没!” “呵呵……也只有你敢这么说。”贺军尧大拇指摁着太阳穴,手指摩挲着光洁地额头,苦笑道。 实际上在海湾战争之前,解放军还是自信满满。在此之前两年,华夏结束与南疆小国的边界冲突后,**领导人还满意的说,“我们的军队是能打仗的。” 但在1991年,情况发生了变化。美军以极小的代价,在很短的时间内摧毁了萨达姆120万正规军,对此解放军极为震惊。震惊来源于两个换位思考: 假如把美军换成解放军,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假如把伊拉克军队换成解放军,又会是什么结局? 虽然从感情上说解放军的将领们不相信他们会败于美军,但理智告诉他们,他们的结局不会比萨达姆的军队好多少。 “醒了,这样还不醒嘛!”贺军尧说道。 “醒了就好,我可不希望打仗,不管是输还是赢,苦得都是老百姓。”方默南感慨道,“伊拉克的苦难现在才刚刚开始。”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贺军尧也心有戚戚道,他的感触自然比她还要深刻,因为他上过战场,自然知道战争的残酷和惨烈。“伊拉克损失惨重啊!” 海湾战争给伊拉克造成的直接经济损约达2000亿美元。在美国对伊拉克的空袭中,重点轰炸了一些石油工业、交通等基础设施和一些重要的军事目标,给日后伊拉克的经济建设带来沉重的打击。军事上,伊拉克军队在海湾战争中整体作战能力损失三分之二以上。 “这还不是最惨的,关键是他是战败国,战后怎么办,怎一个惨字了得。”方默南瓮声瓮气道。据她后世看到的: 十几年的经济制裁与战争带来的影响以及美英持续不断的轰炸,使伊拉克经济回升无望,人民生活陷入贫困。虽然从1996年开始实施安理会通过的“石油换食品”计划,但由于美英阻挠,该计划并未得到彻底执行,从而加重了制裁造成的人道主义危机。据伊官方公布的数字,自海湾战争结束后十几年里,因缺医少药和营养不良而死亡人数有上百万之多,其中绝大多数是儿童。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贺军尧说道。 “嘎?”方默南一头雾水,怎么说着说着就说道保护自己上来了。 贺军尧说出这句话自己也很突兀,他自己心里也是一怔,随即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下来,这也许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压下心底深处的一丝甜蜜,随即又道,“军人的职责,不就是保家卫国、保护人民。” 方默南摇摇头,起码未来二十多年不会爆发战争,至于以后,她想以她现有的发展速度,不用任何人保护吧!紧蹙着眉头,转移话题道,“不战而屈人之兵出自《孙子兵法.谋攻篇》,这里面的战,你是怎么理解的。”此话一直被各国不少军事、政治人物当作至理名言。 贺军尧虽然觉得她提出的问题太简单了,还是回道,““战”不就是“刀、枪、炮”的常规军事战争。”想想又不对,怎么会提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您老有何高见?”他也学会打趣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美国是真正透彻地理解并成功进行了实际运用这句经典之言的国家——他们在思想文化(价值观)、粮食、石油、光、电、磁、网络、各种高科技军事技术、转基因生物技术、贸易制度、……,对其他国家进行渗透、输出。而这些都已被它作为战争的利器,战争无时无刻都在以有形无形的各种形式激烈地进行。所以,当你透彻地理解了“战”的各种形式,大大拓展“战”的范畴,你会发现,只要你想,原来‘一切皆可为‘战’——因此,我要说在当代不战而屈人之兵只是自欺欺人的臆想,非“战”不能屈人之兵。”方默南老气横秋道。 事实上也是如此,过去提四个现代化,无论是否不够全面,都强调了现代化为根本目标——即以先进科技为支撑的能力、水平的全面提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整个指导变成了以经济效益为中心,赚到钱为标准——效益就是一切,能富起来就是硬道理!! 于是乎,我们几乎所有费劲的、门槛比较高的行业,都放手让给外资去搞去了,成了彻底的世界工厂,汽车制造业,则满足于中外合资合作,满足于90%以上核心关键技术始终被外资垄断——国内的配套厂家和合资方的中方实际就是忙着给外资老板打个零工,制造点无关紧要的边角料,还往往质量技术不过关! 至于一些门槛并不是很高的轻工饮食服务行业,也大部分让给了外资——比如什么快餐、饮料等等,究竟有什么必要非得给外资去占领,难道其中的高科技水平就高得非得像汽车那样“以市场换技术”吗?!——何况30年的合资合作,开放了市场,却并没有换来什么技术!! 方默南好像清晰的记得,当时她所在的城市什么都往外卖,最后连城市水务也要让给外国人来搞,水厂的工人和市民联合抗议,才制止了。国人什么时候变得连喝的水也得靠人家了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7章 单说这些化妆品,牙膏之类的老百姓常用的,也要合资。像什么小护士、丁家宜、这些原来活跃在电视广告里的牌子,也渐渐的被外资收购雪藏起来,最终没落。这些科技含量也高的吓人吗?国人就一定搞不出来吗?也不见得,那干嘛!非得全部让给外国人去搞!! 想不明白!纳闷啊!纳闷啊!好像自近代以来国人就崇洋媚外,在华夏自己土地上,外国人似乎比国人更有尊严:除了黑人之外,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德国人,甚至是与我们相同肤色的日本人、韩国人,都比国人更有尊严。就连生性保守的、从不主动与国人搭讪的华夏女人,也会争先恐后地主动与外国人搭讪,并以与之为伍为荣。 那些曾经在战场上输给我们的洋人在国门打开后的今天不照样在我们这里享受的超国民待遇?一个沪海女孩说自己嫁给了法国人,那脸上还不一样自豪万分?难怪曾经流行一等女嫁国外,二等女嫁本地之说。 也许挂上外资的牌子能得到更多的优惠政策,利益的驱动,也间接的逼着人们这样做。有些时候不能怪别人,只要自己不低下头、弯下腰,别人是不可能骑到你脖子上的。不表现出自己强硬不怕人的一面,只有自己硬气,别人才不敢欺负,因为大多人都是.……有时候自己被人欺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先把腰弯下去,主动让人踩。 然而现实有了稍稍的改变。不知道方默南这个小翅膀,能起到多大的力量。她也只能进进言,还得别人听才行。这些也是他们对她了解甚深,要是她这么堂而皇之的说。没准被抓起来,或者认为小孩子的胡思乱想。能改变一点儿,是一点儿。只得庆幸的是他们都听了进去。 贺军尧手握着电话。眉头紧锁,就像她说的,战的范围大大的拓展了。叶老四在苏联的举动他们知之甚详,处处有美国的资本的影子。美国和苏奸们掏空苏联,对他们的震惊不下于海湾战争。他们也不能放松警惕啊!改革开放是没错,泥沙俱下,也得谨防着像苏联那样。被他们里应外合。到那时可真是千古罪人了。 美国通过非暴力的方式,采用技术交流、文化交往等方式影响美国认为对他有威胁的国家人们的心理、行为方式,进而使这些国家的生活方式、国家运行变得不堪一击,彻底的消除他们对美国的威胁,从而在不动声色中颠覆这些国家的政权。 不说这些政治上、经济上的手段。就单单以军事上来说,战争以由陆地、海洋、空中的三维空间,扩展为陆、海、空、天、电多维空间,军队的战略机动能力、远程打击能力和情报侦察能力显著增强,前线与后方、进攻与防御的界线模糊,战争的相关空间即战争部署和作战行动涉及的空间大大扩展。 电话两端沉默的片刻,小灰不敢寂寞地冲着电话一通叫唤,提醒着两人。 “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糖衣炮弹的袭击。”贺军尧坐在黑暗中摩挲着下巴,对于经济侵略叶老四心得最多。 “对头!”方默南清脆地嗓音响起。 贺军尧抬头看看窗外的月色。“呵呵……下次再给你打电话,估计不会这么晚了,不会打扰你休息。”贺军尧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这才是打电话的原因。 “哦!这是……”要调职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我去国防大学。”贺军尧本来还有点儿犹豫,这下更加肯定必须去。培养更多的军事人才,改变他们的军事思想,以其更适应现代战争。 “哦!要当将军,就得过青龙桥。”方默南淡淡地说道,“恭喜你了。” “你也知道这句话。”贺军尧剑眉一挑,这是流传在许多官兵中的一句话。青龙桥,位于国防大学西南。它,一头连着解放军的“将军摇篮”国防大学,一头连着圆明园的废墟。一个半世纪之前,英法联军焚毁了这片“万园之园”。在每一名国防大学学员的眼中,这片断壁残垣就像历史的警钟。它在述说:曾经所向无敌的大清八旗铁骑,因为错过了冷兵器时代向热兵器时代转型的机遇,最终面对外敌的入侵无法履行保卫国家的使命。 而如今,铁一样的事实,又呈现在世人面前,这次人类战争从机械化时代向信息化时代转型的十字路口,他们该如何变。 “无意中听到的,哦!对了听那些老兵们说的。”方默南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贺军尧想想也对退役军人中有上过国防大学的。 方默南皱眉,“那些老八股能跟得上现代战争需要。”就像她们上大学学的,基本上没用,出了社会还得从头开始,有时候那只是一张文凭而已。“**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在战争中学习战争,不是我瞧不起,他们的教学内容……够不着、推不倒、用不上吧!” “嘎!啥意思!具体说说。”贺军尧打开台灯。 方默南说道,“够不着是说“高”了,推不倒是说都“对”,用不上是说远离部队的迫切需要。回部队要想用得上,非得把一些教员教的东西忘光才行!曲高而和寡,正确而无用。”她摇头晃脑,老气横秋地说道,“兵者诡道也,可不是按着教材、课本来打仗的,迟早死观光。” “我是去当教官的。”贺军尧手里笔,不停的点着桌子,“马克思指出:问题是时代的格言,是表现时代自己内心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战争充满了变数,要想让我们培养的学员具备透视战争迷雾的慧眼,在与未来对手的博弈中把握胜券。现在迫切的要转变军事思想。”一个人在能干也不行,得提高全体的军事人员的素质才行。必须变革军事教育训练。尤其是信息作战的出现要求世界各国推动军事教育训练方式的变革,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构建信息化训练平台和创新训练方法,把培养适应信息战需要的指挥与技术相结合的复合型人才,作为本军事事教育训练改革的着眼点。 “你当教官,别误人子弟。”方默南抿唇偷笑。 “喂!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儿嘛!”贺军尧笔尖一顿,讪笑道,“好像不打击打击我,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对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嘛!”方默南理直气壮地说道。“言归正传,别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忘掉了军魂、谋略,一切以技术为主。会让军队高度依赖高科技武器,丧失勇武精神。”这是国人的劣性根,要么全盘否定,要么全盘肯定。 “谢谢你的提醒。”贺军尧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国人在海湾战争震惊之后又冷静了下来,他们开始反思、开始觉醒。军事思想上的变化,是最明显的。 “技术决定战术”,这是军队第一次公开承认军事技术的重要性。 在以往的军事思想中,战斗精神和军事谋略是同等的重要,军事技术的重要性则被有意回避。为此,甚至还刻意的批判“唯武器论”。 实际上军队也知道先进军事技术的重要,尤其是在抗美援朝之后,见识了美国先进的武器,但是他们不愿意公开承认。“技术决定战术”。在红军时期的“十六字”诀、对日作战的长期敌后游击战、国共内战的“集中兵力,各个击破”,韩战前期迂回穿插、近战、夜战,后期的坚固防御、短促反击,实际都是“技术决定战术”的理智选择。 虽然是理智的选择,同时也是无奈的选择。长期以来,军队的军事技术始终处于落后的地位。因此,着重突出战斗精神和军事谋略的重要性,对于维持军队的士气是非常必要的。 但是随着技术的发展,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海湾战争中,美军的军事技术优势在战争开始前就决定了战争的结局,而双方统帅的谋略水平、双方士兵的士气只能影响这个结局到来的时间和代价。 但是也得谨防军队有变成彻底的“唯武器论”者的趋势,必须是军事技术、军事谋略和战斗精神同等重要。 “南儿有什么建议没有。”贺军尧严肃地问道。 方默南指指自己,虽然对方看不见,“我可对军事一窍不通的哎!”显然这个提议,让方默南没注意到他称呼上的变化。 不过心里却腹诽,没有人比她更知道未来二十多年的军事走向了,还真是问对人了。 “南儿不要谦虚,你的分析能力很强的。”贺军尧继续说道。 “那好你姑且听之,我姑且言之。”方默南开始长篇大论,她正确而又先进的军事思想远比先进的武器装备和战术重要,对军队建设也提了些建议,当然有些是在电视里都能听到的口号。实际意义有时候并不大,只是指导思想。 明确对军队的指导思想、战略方针、领导力量、中心任务、基本要求作了大量的论述,特别重要的是提出了实现干部队伍的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要求,重视科技在军事的应用,并提出用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纪律严明、保障有力“五句话”来指导和规范军队的质量建设。(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8章 “说得好!”贺军尧记载下来后,忍不住叫道。?快来吧,.! “只是口号而已,具体的实施可就难喽!”方默南说的口干舌燥得,凭空翻手出现一个茶杯,里面是满满的泉水,她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 “哎!天都快亮了。”贺军尧眼中闪过一丝不好意思。 “现在才知道啊!”方默南没好气地说道,听起来倒像是向他撒娇似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加油吧!小伙子。” “那您老人家休息好了,我就不打扰了。”贺军尧调侃道。真的不能再聊,反正接下来机会有的是。 小灰趁机,道声再见。 “小灰在跟你说再见呢!”方默南拍着小灰脑袋说道。 贺军尧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道,“南儿,小灰,再见。我挂了。” 贺军尧挂了电话之后,又奋笔疾书,方默南在电话里说的很笼统,只是阐明未来的发展方向,也就是给了个骨架,需要他去补充、完善。毕竟她的军事专业方面没有他的丰富,需要大量的资料来证实她的论述。 “咚咚……” “请进,门没插。”贺军尧头也不抬道。 贺老爷子推门进来,就看见孙子在奋笔疾书,从兜里摸出老花镜,带了上去,站在贺军尧身后,看着他写的资料,频频点头。贺老爷子像是如获至宝似的,拿起旁边的几页纸,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方向不错但这论据还不充分啊!”贺老爷子皱着眉头道。 “爷爷,您没看见我正在写着的嘛!”贺军尧抬头看了老人家一眼。低下头又开始写。 “你别写了,咱俩谈谈。”贺老爷子拿手上的资料,拍打了下他的胳膊。 贺军尧无奈的放下钢笔,半侧着身。一只手搭在桌上,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谈什么?” “你选择去哪了,选好了吗?”贺老爷子眉头一皱问道。 “那也不去。我去国防大学教书去。”贺军尧剑眉一挑平静地说道。 “啥?”贺老爷子看了看桌上他写的资料,在看看他,想了片刻道,“好!好!好小子,有你的。” 老爷子也不得不佩服孙子的勇气,他本来还怕孙子因为准确预测了海湾战争,还有其后续发展。美国佬完全按照他的导演的‘表演下去。’这下原来丢掉的军衔,又挣了回来,会被眼前的利益给迷花了眼。一个务虚的少将军衔,咱真还看不上眼。继续在战斗一线永远只是单兵作战能力强悍。他笑着道,“哈哈……不愧是我的孙子。古语有云:“能领兵者。谓之将也”;“能将将者,谓之帅也”。” 简单来说:帅是用来带将的,将是用来带兵的。 古代打仗,将军是冲锋陷阵的,战斗力很强,能率领军队进攻,但是智谋未必高,元帅是管将军的,有勇有谋。将才可以是一个集体中某个技术很强的人。但是未必有深谋远虑,帅才可以是个管理人员,特别是高层管理人员,他的管理能力很强,有深谋远虑,考虑的东西很周到。很会人力、物资调配,洞察宏观和微观环境,制定大的策略和小的战术,灵活用“兵”。 帅才与将才的提法沿用于久远的战争历史,因而比较习惯和通俗化。帅才比将才高一个层次,偏重于战略思维,其学识和涵养能把自己提高到应有的空间境界,因而其思维的覆盖区域比较广,渗透力也较强。将才是在一定局部范围内能掌控局势,能带领所属出色或顺利完成统帅分派的任务的人,他偏重于战术或方式方法的研究。 帅才与将才的区别就在于:帅才更高人一等,具有更敏锐的洞察力和创新能力,帅才更善于机会的把握,更知微见著! “好好!继续写,把他形成完整的理论。”贺老爷子起身拍着他的肩膀道,目前最缺的就是完整的理论系统,而有孙子实践这些理论只是早晚的事。反正年龄才三十岁,不着急。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咱谋得是全局。 ***************************** 方默南是一宿没睡,当然还有电话那端的贺军尧,还有一个睡的不踏实的程世喜。程世喜在方默南走后,洗了洗澡,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被子上满是阳光的味道,熄了灯。黑暗中睁着大眼,心里腹诽,老子什么时候八、九点中上床睡觉,每晚的夜生活丰富的不得了。他要是说给强哥听,非被他笑话不可。 既然躺下了就睡吧!闭上眼睛脑中始终回闪着方默南临走时的笑靥,‘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他没出息的愣神了。程世喜摇摇头,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居然会这样!闭上眼睛数绵羊,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一晚上的春梦,而春梦的主角居然是方默南,所以感觉客厅的灯亮了,他坐了起来,看见自己胯下的一柱擎天,大骂了自己一声,‘禽兽。’ 挂断贺军尧的电话,已经是六点了,得这下也不用睡了。天还是黑黑的,方默南站在落地窗前,伸伸懒腰。“走了,小灰,我们该去晨练了。”方默南笑着道,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就看见林老爷子已经等在那里了。少顷,就看见大宝、二丫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方默南打开房门,就听见身后还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她就看见程世喜顶着一张略显憔悴的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方默南,他不自觉的夹了夹双腿,幸亏穿的衣服宽大且长,不然非出丑不可。 程世喜不自然的挪动了一下道,“你们这是要上哪啊!” 林老爷子邀请道,“我们这是去晨练,去不去。” “呃!好啊!”程世喜欣然应允,正好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几个人排成个一字,沿着山道跑到山下,就看见农场里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人声鼎沸,早起来买菜的人可真不少,连婶这些天最轻松了,病人家属什么都抢着干,她闲的只能记记账,查查数了。 方默南他们和他们彼此道声早上好!然后方默南他们继续跑步。今天倒没有昨天的寒冷,有一点儿凉,清晨,空气极为舒爽,倒是很舒服,估计昨晚刮了一夜的南风,温度上升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方默南他们晨练跑步也加长了,原来为了照顾两个小的只是跑到山顶,现在要围着农场跑上四十多分钟。 程世喜跑在最后面,以他的目力,他细心的发现,方默南他们每一次迈步时,步伐间距一模一样,包括两个小家伙儿。这是唯有经过长期严密的训练的人,才会在迈出每一步时步距做到分毫无差。 跑到山顶后,胖子和铁蛋儿、邱莲,已经站在了山顶。大家一起做拉伸运动,灵活转动每一个关节,舒经活血,缓解剧烈运动后身体的肌肉,调理气息。 天还没亮,山顶上宁静,透着一种悠远的情怀。马上就是元宵节,天空很美,西边挂着满月,偶尔能看见寥落的星光,银白的月光洒向人的身上。 热身运动做完后,就开始扎马步,吐纳运功。这下程世喜更是诧异了,但看他们默默的站桩,身体非常的放松,一呼一吸,吐纳之间,面对的是自己的内心的修炼,这比外在的追寻更重要。没有内心的休养,任何的外在形式不过是让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而已。 放松不是指形体上的,在基本的姿势要求喜爱,能保持松静的感觉不丢,有时候,身体会有创造性的发现。人的一口气贯通着内外。 和其他人的站桩扎马步不同,林老爷子是练太极拳,练得不光是拳的本身,还有拳的意境。程世喜从林老爷子一招一式,柔中带刚,中看出了‘乌蒙磅礴走泥丸’气势,这才是真正的太极。 只有方默南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小竹竿,谁的姿势不对是,‘啪’,小竹竿就敲打在人的身上,那声音真是‘嘎嘣脆’响啊! 显然铁蛋儿和邱莲撑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坚持不住,缴械投降了,“今天不错,比昨天多坚持了两分钟。” “是嘛!”两人高兴的笑了笑,每一天都有进步就是最大的安慰。其他人还在坚持。 林老爷子打完最后一式,收起,站定。他看向程世喜道,“你也活动下身体呗!傻站着干嘛!” “那我就献丑了。”程世喜双手抱拳,站定后气势陡然间发生了变化,杀气腾腾的。步稳势烈,硬桥硬马,刚劲有力,以声助威。以四平大马,跳跃腾娜,闪展灵活,拳势威猛,大开大合。 其他人也渐渐地收势,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程世喜的招式。 “耶!正宗的洪拳哎!”林老爷子诧异道。他眼睛眯了起来,摩挲着下巴,“不像是大陆的,倒像是海外,香港那边拳路招数。” 韩志谦说道,“老爷子,阿喜以前年少时在香港,后来去了美国的。”只是不知这家伙怎么学到的一身武术。看样子绝不是花架子,花拳绣腿,武力值很高,实用性很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9章 洪拳?方默南摸了摸鼻子,那家伙儿不是洪门中人也就不稀奇了。!像是国学、中医被带往海外反而精纯了许多在当地生根发芽、发展壮大,而在国内,经过历次浩劫,都成了改良版的,能存活下来已属不易了。 洪门,明末清初的秘密组织,旨在反抗满清迫害统治,留存汉族文化。随着清王朝的覆灭,散落在世界各地。后来演变成名称不一的多个地下社团或会党,并随着华侨移民而传播东南亚、欧美。 一种说法,洪门是天地会(又称红帮、三合会、三点会、三和会等),他们一致的对外称曰天地会或红帮,对内则称洪门。万法归宗,洪门乃是近现代秘密社会的最早起源。 海外洪门组织自开山立堂的宗旨,是爱国家,爱民族,抵御外来侵略。 抗日战争期间,洪门中人发动海外华侨以捐款捐物等各种方式积极支持祖国抗击日本法西斯的侵略,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不朽贡献。 程世喜脱掉外罩,扔给坐在石凳上的方默南。 接着活动了下筋骨,摆开架势,程世喜脚踏着月色,目光如炬,双腿摆出长弓大马,一手在前,一手在后,紧接着浑身一抖,就像是雄狮出河,抖落身上的河水一样,旋即又化掌为拳,五指紧紧地扣在一起,关节处发出啪啪啪地脆响。紧接着脚下快走几步,逼近张了近三年的桃树,一连串重拳出击犹如‘饿虎扑食’。带有势如破竹的威力。 随后蹬腿发力,合胯扭腰,侧起一脚,‘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桃树,应声折断。其他人面面相觑,这要是踢到自己身上。还不……自己的骨头好像不会比木头硬气多少吧! 程世喜打的起兴,也许是昨夜糟糕的睡眠,让他找到了发泄的窗口。 “我的桃树。”方默南不满地看着他道。 “抱歉了。”程世喜嘴上说着抱歉,出拳的力道,速度,并没有减轻,声势反而一浪高过一浪。 程世喜所打的拳术隶属南派。南方洪拳以五形拳闻名。南洪拳以龙、蛇、虎、豹、鹤五形编成。可以单形练习,如龙拳、虎拳、蛇拳等;亦可混合练习,如虎鹤双形拳、五形拳等。其特点:腿法比较少,步稳势烈,硬桥硬马。刚劲有力,以声助威。 洪拳主打快拳,一个呼吸之间,招式千变万化,手法之刁钻,仿佛冥冥之中自合天机。工字伏虎拳、铁线拳、虎鹤双形拳是洪拳的三大拳路,全是近身实战的应用拳法,可谓是招招有制敌之威。 这是天已经蒙蒙亮,在场的人看得更加清楚。“这是虎鹤双形拳。”林老爷子坐在石凳上说道。 程世喜把这套拳法打得更是虎虎生威。虎鹤双形拳是形意拳法,南派少林拳术中的一种精湛拳艺,该拳特点在回单马基础上模仿动物形态,动作紧凑,劲力刚健,落地生根。发声劲力,威武雄壮,充满气势。 程世喜的动作大开大合,非常的舒展,仿佛长桥大马,威猛霸道。以身调气,以气催身,进而劲贯骨髓,达到气吼山河动,举步风云起的境界。 林老爷子慢慢地说道,“虎形练气与力,动作沉雄,声威叱咤,有龙腾虎跃之势;鹤形练精与神,身手灵捷、动作迅速、有气静神闲之妙。虎表现的是刚劲威猛,鹤代表的是柔韧灵速。两者的结合事实上也是武术武术中的“刚柔并济””。 练了半个钟头,早春的天气,程世喜已经浑身出汗了。他没有任何的疲累,反而精神抖擞,好像整个身体的细胞都活络起来。没有任何的停顿,又练了起来,看来这精力还没有发泄完了。这次练的是工字伏虎拳,是洪拳的基本拳法,以步进退成“工”字形,故名工字伏虎拳。 工字伏虎拳腰马稳健,桥手刚劲,法门紧密,进退有规。恒久练习,不必站马而腰马自坚,不必打椿而桥手自劲,是学习其它拳术、器械的基础。 洪拳,特点:是猛打猛攻,这套拳的技法也是,要猛打猛攻,必须要超强的硬马,手劲和内劲。 工字伏虎拳是一套修炼内力的拳法,一招一式都是对应着体内的某一器官,练拳也就是锻炼内脏,马步、深蹲、拐肘、架臂、弹腿、吸腹、开腰、箍脖,一连串看起来普普通通地动作,按照‘工字伏虎拳’的套路组合起来,就会产生非同一般的效果,再由程世喜打出来, 光是这么看着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方默南眯起眼睛,看样子程世喜把这内家拳已经练到了极致,会气贯长虹口生蜜津,身似飘絮浑身无物。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工字伏虎拳,练到极致,吐气强劲有力,内径盈身,筋脉尽通,嘴里生出神秘的液体,身体好像柳絮一样,感觉就像没有任何物体附着。飞檐走壁、裂碑断石、易如反掌。 林老爷子看着程世喜解说道,“练习洪拳,意在炼精化劲,把全身的精华,通过运动,呼吸的引导,炼成内劲。无论长拳、太极、童子功,除招式不同以外,都讲究一个炼精化劲。并能以这股内力穿石断木,伤人与无形。这些拳法招式都是以内力催发,如果内力提升不上去,那么这些招式只是花拳绣腿而已。遇到真正的高手不堪一击。”他接着道,“内力藏于筋脉之中,不同于外劲儿由肌肉所发。就算是十分瘦弱的习武之人,一旦内力练成,所施展出来的爆发力,比外劲儿更加的强劲。别看阿喜的拳法看上去只是模仿动物的花架子,实则上则是藏力于内,示敌于虚,击敌于实。万不可轻敌。” 方默南看着几个小的,慢悠悠地说道,“内力练到极致可通神,通神则肉身圆融,肉身圆融则身轻如燕,内力密布全身,意念一动,行止坐卧之间,皆能扑杀旁人于数丈开外。发手如雷霆闪电,快如奔雷。” 大宝张着大嘴道,“这么厉害!”二丫指指他问道,“那程叔叔如何?” 林老爷子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道,“那小子不错,打通任督二脉,奇经八脉、贯通了十二经脉,离先天之境不远了,还真是个练武奇才。” “啊!那我们呢?”大宝、二丫指指自己道。 “你们老老实实的练习运功法门,积蓄内力吧!”林老爷子瞄了他们一眼道。 “啊!不能助我们打通筋脉吗?”大宝扯着林老爷子衣角摇晃着,撒娇道。 方默南这时站起来,弹了大宝一个爆栗微微愠怒说道:“一切不可强求,保持平和心态,一步一步来,切记不可着急。” 方默南语重心长地说道,“是可以帮你们打通任督二脉,但是世界上的事都有一些因果面,有得必有失,帮你们打通了任督二脉的话,你们功力固然大增,但是以后想要再次进步就比打通任督二脉难上百万倍,严格地说是几乎不可能在寸进了,不是自己打通的任督二脉,而是借助别人的内力打通的,完全是不劳而获的,贻害之大令人得不偿失,打通任督二脉也是一种修炼的过程,是进军高境界的必经之路,要是没有打通过程的历练,那么在心智和内力上都无法得到提升,就算打通了得到的功力和成果要小得多,甚至有再次堵塞的危险,到时就难办了,还有一点就是借助别人的内力打通除非是极为精纯的自然之气,否则必定有许多杂质在其中,在打通经脉的过程中对经脉的损害是巨大的,当然自己的内力不一定精纯,但是确实自身所有的,经脉也不会排斥,不会造成伤害,但是修炼的过程,一切要靠你们自己。” 林老爷子满脸严肃地附和道,“要想以内力打通任督二脉,首先要内力强劲儿,强横无匹,如果火候未到,强行冲关,轻则经脉紊乱,变成痴傻疯癫之人,重则筋脉寸断,五脏俱毁,呜呼哀哉!是以冲关之险,要慎而又慎。”他语气一缓,“以你们的速度,练的乃是精纯内力,内力积累到一定程度,他自然而然的就会冲破经脉,水到渠成,所以不急在这一时。” “哦!是吗!”大宝、二丫高兴地问道。 方默南点点头,“是。” 这是程世喜顾不得地上脏与不脏,盘膝而坐。内力开始运行于周身。 方默南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拳法乃御敌之道,内力是为根基,而道法则是拳法衍伸出的神奇,源于肉身,高于肉身,超脱了生死,确切的说,道法是个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世界。从古至今,不知道多少人穷尽一生,也无法打通所有的经脉,而初窥道法真容者更是寥寥无几。”她顿了一下道,“这些只是强身健体,可不是让你们欺负弱小的。而且武功始终只是手段,最终靠的还是头脑和心机。”这些才是真正的杀人与无形。 方默南这边话音刚落,程世喜就睁开了眼睛,霎时,流光四溢!那双本就魅惑人心桃花媚眼,显得更加的妖冶夺目,宛如璀璨的盛世烟花,琉璃灯火,这一切稍纵即逝,留下的是清冷疏离。然而在看清楚方默南他们后,眼中又溢出丝丝温暖。他看上去神清气爽,一扫疲惫。 “哎呀!糟了!糟了,光顾着看你打拳了,都忘了做早饭了。”方默南站起来慌慌张张的把衣服还给程世喜。 “等你做饭,我们今天早上就别吃了。”姥姥在他们背后笑着道。 方默南回身,就看见姥姥走了上来,“姥姥您怎么上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0章 “还说呢!你们今天晨练这么久没下来,我们就做饭了,熬粥这么简单我也会。,!”姥姥挥手道,“走走……下去吃饭。” 众人鱼贯而下,缓步下山。 “阿喜,你怎么流这么多汗。”姥姥看见他满头大汗地问道。 大宝上前拉着姥姥的手,把刚才的事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真人不露相,还不真看不出来。”姥姥上下打量着他,又对大宝、二丫道,“勤学苦练,以后咱不比他差。” “那是!”两个小家伙儿挺起胸膛无比自信道。 方默南看着身前的程世喜道,“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程世喜在前面,“嗯!”了一声。 程世喜一通拳法打了下来,多余的精力发泄完毕,总算压制住心中的欲念,结果是一听道她的声音,就有点儿心猿意马了,赶紧收回心神,看着远处刚刚升起的阳光。 初春的阳光击溃了刺骨的寒冷,和煦而温暖的照耀着大地。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天是瓦蓝瓦蓝的,清澈透亮,程世喜感觉整个肌肤的都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这真是个好地方。 微风吹来,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枝条上露出一抹嫩绿,春天真的来了。看着这迷人的景色,程世喜的心神渐渐平静了下来,眼神也清明开来,事情办完了,也许该走了。 方默南他们进入厨房餐厅。程世喜回去洗澡换了一身更为舒适休闲的衣服走了下来。早餐姥姥做的,熬的玉米粥,配粥的小菜,盛上小碟。一一端了上来,味道和方默南做的差不多,只是少了往日的丰盛。“时间太紧。凑合一下了。” 程世喜头发上还滴着水,“这就很好。”说着他还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口,“又甜又香的。” 吃着饭的当中,程世喜说道,“吃完饭,我就该走了。” “啊!这就走了。不多住几天,明天就是十五元宵节了,我们这里可热闹了,过了节在走也不迟啊!”姥姥说道,其他人也纷纷挽留。 程世喜希冀地看着方默南。突然想听听她怎么说,“那祝你一路顺风啊!”方默南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起身开始走到厨房,得赶紧做药膳了。 一句话,程世喜心里倍感失落。不知是她没有如其他人一样挽留,还是她亦如普通人般敷衍的话语。 程世喜拿起个大包子,咬了一口道,“不了,家里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做呢!下次有机会我会留下的。” 听了程世喜的话。大家也不再极力挽留,正经工作要紧。 韩志谦那双如探照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程世喜,他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到他眼中一切的变化,分明有‘非分之想,’不过他自己好像没有发现耶。还处在朦朦胧胧时期,啊!幸亏没捅破。韩志谦庆幸还是女人了解女人,果然老大对他没有任何意思。 吃完饭,方默南让邱莲看着锅,程世喜回半山,收拾好的东西,下了山。就看见方默南和她姥姥正在往他的车后备箱里搬东西。 “娃娃……这是干嘛!”程世喜疑惑地看着她们道。 “这些事我们农场自产的,没有农药,纯天然的食品,你带些回去。”姥姥接着往后备箱里搬。 韩志谦撇了撇嘴道,“阿喜,你不喜欢吃的话,给阿贵带去也好!” “谁说的。”程世喜心里腹诽,这一天多见识了农场的一切,还品尝了这些美食,好吃不好吃还用说。“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吃又拿的。” “砰!”的一声,韩志谦关上后背箱的门,“行了,早点儿走,估计得开一天的车。路上小心点儿。”韩志谦拍拍他的肩膀道。“到了家,来个电话,报一声平安,省的我们惦记。” “路上开慢点儿,一路平安!”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就是这个笑容,程世喜心下一紧,打开车门,不再去看她,坐进车内,拉下车窗,“房子的事,我会处理好的。至于证件……” 韩志谦接话道,“证件办好后,我会派人去取的。” “嗯!那好吧!”程世喜话落,发动汽车,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很快消失在方默南他们视线内。 方默南转身回了厨房,看看了熬制的粥,“好了。”她的话音刚落下,病人家属就围着灶台开始盛饭。 方默南和邱莲又开始煎药,很快中药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厨房,外面的人闻见这浓浓的汤药味道,都紧闭着呼吸,尽量躲避着这里,中药能治病,可这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 药煎好后,已是饭后半小时了,病人家属又一个个把药端走。这回方默南跟在后面,开始查房,把脉,看他他们恢复的程度,非常令人满意,并一一耐心回答家属各种问题, 家属们以肉眼看到的速度,看着自己的亲人在逐渐的转好,甚至病愈,感激之心溢于言表。 方默南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后,转身回了半山,一进客厅,众人围坐在客厅里,这么齐全,“有事!” 方默南扫了一眼,看着默北拿着小提琴,顿时明了。 “姐……姐,把你自己谱的歌词唱唱呗!”默北嚷嚷道。 “是啊!本来昨天我来就是为了这歌曲的事,结果阿喜一来,忘了这茬了。而且这里就数你的英文最好了,像母语一样。”韩志谦笑着道,“我常年在国内,不怎么用,有些生疏了。” “诡辩?”方默南白了他一眼,还生疏了,鬼扯。“不就是想让我唱呗!”她看了一眼默北,“歌词呢?” “这儿,这儿。”默北忙不迭的递给方默南,这些歌词是她填的,怎么会忘,只不过看着点儿曲谱,准不准,起码这调别跑的拉不回来。 默北站了起来,摆开架势,悠扬的乐曲顿时响起。 方默南清脆甜美的嗓音表达着不同的音乐风格,音乐是跳动的音符,完美的曲调,而质朴有着浓郁生活气息的歌词,则表达着不同感情,抒情、幽默风趣。内容通俗、形式活泼、情感真挚、音域宽广,曲调顺口、惟妙惟肖,引人入胜。 其他人听得如痴如醉,都能在其中找到一丝丝共鸣,甚至情不自禁的随声附和,把自己的感情融入其中,自由不羁,亲切自然,。 方默南填写的歌词,可以说是拍时下年轻人的马屁,符合他们的口味,当然更多的是励志积极向上的而不是颓废、堕落。 流行音乐把艺术生活化了,同时也使生活艺术化了。 最后一首有着很深的禅意,歌词灵感来源于道家、佛家。他们这些人深受方默南的影响,自然能听懂其中的茶禅一味,积极处世的生活态度。 “这个估计时下的年轻人不会喜欢的。”方默南说道。 “不一定,想我这种年龄段的,听了很受感触。”韩志谦若有所思道,“交给我,行不行再说。” “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方默南对两个小家伙儿道,“还不赶紧跟我进去练功去。” “好嘞!”大宝、二丫说道。 *************************** 深夜沪海,月色朦胧,都市的霓虹灯汇成了耀眼的光流,仿若一条流动的灯河。改革开始十来年,夜生活变丰富多彩起来,最大的变化遍地开花的娱乐业。 尽管这个时候,“特殊服务行业”尚未敢明目张胆地打开门做生意,但在某些有特别后台的场所里,这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南方某些城市比这儿更火爆。 不过虽然很多酒店都有夜总会和酒吧,都是半遮半掩的,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影响不好。不过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看着这些酒店、夜总会、酒吧门前的私家车就是道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可是消费不起的。 “夜魅”是一家有着非常严格的会员制度的高档娱乐场所,是沪市年轻一代的权贵们最集中的地方。 四楼的包厢里,五六个年轻的男子或坐或卧,笑语晏晏,几乎每个人的身边都陪着一名姿色不俗的漂亮女孩儿。各个穿的极为暴露,跟没穿似的,水蛇一般的小蛮腰极力的缠上这几个相貌气质都不俗的年轻人,想不发花痴都难。 谁让她们每天伺候的都是些肠肥肚满一脸油光的糟老头,哪有好福气接一次这种帅哥客人?还不赶紧黏过来伺候好了那是大大的钞票,要是被看上了,那就更美了,不过她们心里也清楚这种几率微乎其微。 在包厢朦胧的粉红光线招摇下,酒精地刺激下。有几人男人已经开始上下其手,抚摸着这身旁的女人娇喘连连的,呻吟声渐起。 只有正中间的两位男子独自坐着,其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斯文有礼,一副学者派头。而另外一个,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修长精壮的身子微微后仰,虚靠着靠背,腿翘着,手里透明的酒液微微晃荡,眼里有着凉薄的浅笑,俊美的容颜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妖孽而魅惑。一种禁欲的色彩在他身上弥漫开来。不仅女人,连男人恐怕都有些招架不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1章 斯文男子好笑地摇摇头,这家伙消失了几天,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回来后这风采更是无人能及啊!真是妖孽!看着男人都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端起水晶茶几上的红酒,和他手上的杯子轻轻一碰,“我家老头子,叫我谢谢你,你带回来的新方案,总算让各方满意,堵住那些老头子唧唧歪歪嘴!” 这个迷人的妖孽不是别人正是回来几天的程世喜,方案得以通过,事情顺利解决,大伙儿在这里庆祝庆祝。他摆摆手,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眉头轻皱,怎么又想起娃娃送的果酒。“徐少,没什么?我也是挣钱而已。” “就那些残垣断壁,破烂不堪的房子,也能挣钱。”被称为徐少的男子瞪大眼睛看着他,真是想不通。“就算能挣钱,可是整修也要一大笔钱,什么时候能收回成本。”看样子心里算的是门清,但他总觉得希望不大。 程世喜放下酒杯,茶几对面的女子,跪坐在地上,赶紧满上。“还不相信我的眼光。” “相信,怎么不相信。”徐少一听笑着道,“对了,谢谢啊!这回又挣了不少的零花钱。”他高兴地又道,“真他妈的带劲儿,尤其是国外捞得钱。”这下老头子不再对他啰哩啰嗦了。 “挣钱的方法多的是,别用那些叫别人瞧不起的。”程世喜淡漠地说道。 “嘿嘿……”徐少尴尬地笑了,这让他想起在美国初识的情景。徐少本名徐绍,家中的幼子。父母都是本地人且是高官。几年前,留学美国,在家里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到了外面也不知收敛。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在国内挣钱的小把戏也国外也管用,没想到得罪了当地的。差点儿被人追着给砍死。正巧被程世喜所救后,就像个牛皮糖似的黏了上来。 徐绍有些少爷脾气,人不算太坏,甚至有些单纯的可爱,为人豪气仗义,但对程世喜却是真心敬服,也许是救命之恩吧!当时两人相交。都没提及家里的事情,后来程世喜决定在大陆发展时,徐绍主动牵线,他没拒绝。没有官方背景,在大陆很难立足的。 “搬迁完毕。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徐绍掐了把身边女子的俏臀,对着程世喜暧昧的笑笑,“不如今晚上好好松快松快,我给你挑了好几个干净的,都在外面等着呢?要不让她们进来给你瞅瞅?” 程世喜眉头轻蹙,少顷又点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摇晃着酒红色液体,神情优雅洒脱。 四个清丽秀美的女孩儿依次走了进来,统一的白色及膝连身裙。一水儿的长发,青春靓丽,在看见男子的时候,即使眼里都有着羞涩,妆容很是清淡。尽管面上清纯,可也难掩媚眼之间暗送秋波。肢体上搔首弄姿的风尘气息,以其获得青睐。即使再高级的娱乐场所里的小姐。哪有真清纯的? “怎么样!还成吧!专门给你留着呢!”徐绍将一张房卡塞到程世喜手中。 程世喜优雅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这么小,成年了吗?” “放心都成年了,最小的十八了。”徐绍笑得非常暧昧。 “哦!”程世喜眯起眼睛,指了其中一个,“就她吧!”其他三个不无遗憾的瞪了那个好运的。嫉妒的眼神恨不得杀死她。 徐绍挥手道,“去把她送到房间去,等着。” “让他们也下去,太吵了。”程世喜拧眉说道。 徐绍一挥手,包厢内的男人女人走了个干净,两人又在包厢里聊了半个小时,程世喜才乘电梯回到自己的包房。 浴室里随着那哗哗的水声的停止,在吱呀一声门打开后,一个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的高大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房间里亮着晕黄的灯光,小麦色的肌肤,虎虎生威的后背上肌肉均匀的纹理丛生,精壮的身材成一个矫健的倒三角,每一寸肌肉皮下都蕴藏着危险的力道。 一头黑亮的头发利落的竖在头顶,未干的水珠顺着他光洁而宽阔的额头卑微的划过脸颊,在描绘过他的轮廓后,似有些不甘的转眼划过在墨蓝色的地毯上。一张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无可挑剔。那微眯起的鸀眸犹如最名贵的宝石一般,刀削般凛冽而漂亮的五官透着一种凌人的气势。偶尔不经意间又会流露浪荡不羁的气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 跪坐在床上的女人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她的脸颊不争气地红晕密布,他那双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摄人心魂。 一屁股坐在床边,房间中等候的女人,应该说是少女,拿起洁白的干毛巾,轻揉地擦着他的湿漉漉地头发。 身上只披着酒红色的轻纱,里面没有任何衣物,半遮半掩的,朦朦胧胧的,一双丰满的**正晃荡荡的在胸前跳动著,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那粉红色的一小点骄傲的向上仰翘着。 他的眼睛幽暗了许多,声音依旧清明,“妈妈教过你怎么做吧!” 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欧式kingsize的豪华大床上,紧紧纠缠着一对男女,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四肢弓起,尽管身上有些发抖,还是像一只妖娆的波斯猫,伸出嫩红色的丁香小舌,舔弄男人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技巧生疏,但成功挑起了他的**。壁灯柔和的光线打在女人脸上,除去了脸上淡淡地装束,呈现出精致美好的五官,相当的漂亮,却是是上品。 男人相当享受,闭上眼任女人在身上作乱,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背部,皮肤光滑细致,白皙粉嫩,手感绝佳,摸着她就像摸一块最好的和田白玉。他忽然抓住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下身一挺冲破障碍,尽根没入,激烈的耸动起来。 折腾来,折腾去,变换着姿势,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被他折腾散架的时候,这男人才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发泄出来。 丝毫没有留恋,翻身下来,紧接着就是浴室哗哗的流水声。她只觉得疼,非常的疼痛,紧阖著一双眼睛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整个人就好像刚跑了几公里似的气喘吁吁。 他穿戴整齐后,仍在茶几上一沓钱,潇洒地转身就离开了,期间没有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程世喜开着他那辆黑色的进口奥迪,满脸的紧绷,不断的加速换挡,在雨夜里,以疯狂的速度冲刺着,一路上所经之处,溅起一朵朵水花。 一直冲到江边,漆黑的雨夜,密集的雨滴拍打着车身,声声敲击着心房。他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头发被弄的如鸡窝似的。他磕出一颗烟,‘啪……’的一下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喷出一口烟圈,手轻抚着额头,冷风细雨中,不断冲刷着车身。他眉头拧紧,那双眼晦暗不明。他回来这几天身边不乏女人,可是他的内心反而越来越空虚,每次都是草草了事。该死!汽车喇叭长鸣,静谧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 程世喜松开汽车喇叭,透过雨雾看着江面,心里暗示着自己,一定是自己太闲了,才会这么不着调,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忙起来就好了,忙起来就好了。 他重新发动汽车,汽车消失在雨雾里。 *************************** 俗语说出门吃饺子,进门吃面条。 外出远行时候,送别的人希望临走的人早日归来,就用饺子送别,意味着离别时间短,很快就能盼到归期;进门指回来,表示对来人的一种欢迎,希望来人能够住的长久。 默北和韩志谦他们吃完早上十六的饺子,下午就要走了,这天中午,默北没让任何人帮忙,亲自下厨给家里人做了一顿饭,手擀面。而邱莲他们只好自己解决午饭了。 默北炒的鸡蛋西红柿打卤,她一一端上来时,姥姥他们笑道,“嗯!看样子还不错,就是不知这味道如何。” 方妈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笑道,“尝尝不就知道了。” 方默南他们拿起一筷子,低下头,挑着面条放进嘴里,仔细品尝一下。“嗯!咸淡适中,面条也擀得够薄,也够劲道。” “嗯哼!看来咱家小北,真的会做饭耶!”林老爷子扒拉了一口面,笑着道。 “什么吗?原来到现在你们都不相信我会做饭啊!”默北不满的嘟着嘴。 “相信了,相信了。”姥姥笑着道,“我家小北做的饭就是香。” 默北俏皮地眨眨眼道,“那我和姐姐,比起来谁的好吃啊!”她双手交叉相握支着脑袋晃晃。 “呃!这个!那个。”姥姥和方妈他们看看彼此,吞吞吐吐的。 方默南解围道,“那是用说,咱家小北做的饭好吃呗!这份心意是任何东西无法比拟的。’ “对!对!咱吃的是心意。”姥姥嘘口气笑着道,她拍拍方默南的脑袋。 “这面了放了鸡蛋和盐,难怪这么劲道好吃。”林老爷子笑着转移话道。“不错,不错。”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就是不在你身边也担心饿着你了。”方妈吸吸鼻子,压下心底酸涩,低下头吃了大大的一口面。 姥姥接着道,“对啊!对啊!外国人的饭菜始终不如咱们美食养人。” “快吃!快吃!不然面糊了。”林老爷子催促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2章 离别的伤感在他们言谈笑语之间给冲淡了许多,同样的场景在胖子家里上演,这不过这回做饭的是晓美和韩志谦,而韩志谦是专门来捣蛋的。,! 吃完午饭,姥姥他们极力不让默北他们看出来他们心里的不舍,笑着送他们。 “小北啊!在外面一切小心点儿,别去不安全的地方。”姥姥再次叮咛道,“有些事,别以为自己很能打,就强出头,打不过,咱可就跑。” “放心姥姥,我很乖的。”默北接着道,“再说了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接我的。”说完她不忘俏皮地眨眨眼,“这得感谢我姐喽!”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儿,虽然不知道姐姐具体干什么的,但从这些小小地细节之中,能窥探一二。 “放心吧!我会经常跟家里打电话的。”默北搂了搂姥姥,林老爷子,又搂了搂方妈,轮到方默南时,她搂着她道,“姐姐可不忘报销电话费啊!” 方默南在她后脑勺上,给了一个爆栗,“你这个小钱精,你挣的钱可不少。” “你姐不给你报销,姥姥给报!”姥姥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默北。 默北笑着摇头,“姥姥我的钱够用。”她举着手,“我保证,这些钱还是留着给您养老得了。” 姥姥见默北死活不要,“反正也是给你存着的,左右是晚给或早给而已。” 而胖子那边也在诉说着离别,“晓美啊!放心吧!爹娘有我照看呢?”胖子拍着胸说道,接着又看向韩志谦严肃道。“阿谦,晓美就交给你了,她大这个肚子不容易,多让着点儿。” “去。一边去,不会说话。”胖婶拉着他二人的手道,“我们做长辈的不再身边。你们要互相照顾,多体谅点儿对方,别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吵。”她拍着晓美的手又道,“晓美啊!怀了孕,别以为自己功劳多大似的,就冲人家阿谦使小性子,人家阿谦对你好的。就差没把你当奶奶给供起来了。” 晓美哭笑不得,“娘,我才是你的女儿对吧!对女婿比对我还好。” “嘿嘿……”韩志谦明白老人家说话的深意,笑着道,“放心吧!我们不会吵架的。” “好好!晓美快生的时候。我们老两口过去伺候你坐月子,看孩子。”胖婶笑着道。 晓美眼神瞥向简慧心,简慧心似有所感道,“我家嘟嘟都这么大了,不太费心,而且农场里都是自己人不怕的,你在鹏城可没我过的舒坦。没事的,不碍的。” 晓美微微一笑,“谢谢嫂子了。” “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简慧心笑着道。 韩志谦拉过方默南问道,“老大,我媳妇儿的身子没问题了吧!我怕她回到鹏城还是孕吐的厉害,吃不下东西,真想把你一块儿带走。” “呵呵……放心,晓美的身体已经调养好了。”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道。 “那就好。”韩志谦看向众人又道。“好了,我们该走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们在电话里多联系。” 韩志谦打开车门,晓美和默北,坐了进去,放下车窗,和众人挥手告别。他发动车子,缓慢的向外驶去,晓美和默北扭着身子对着后车窗挥手,直到看不见众人,才回过身。 “行了,别哭鼻子了。”韩志谦把纸巾扔给她们二人,“又不是不见面,岳母大人不是说来照顾咱们的。” “默北是飞意大利嘛!”韩志谦透过后视镜问道,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省的胡思乱想。 “对啊!晚上的飞机。”默北擦了擦眼泪,笑着道,“我和安德烈斯他们约好了在意大利会合。” “呵呵……祝你比赛得第一。”晓美笑着祝福道。 “哈哈……借你们吉言。”默北笑着说道。 默北的飞机比韩志谦他们的飞机要早,韩志谦他们是第二天的飞机,把默北送走后,他们在京城的君悦来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飞回羊城。 ******************************** 方默南他们送走默北和韩志谦他们三个,心里各个都空落落的。方默南带着大宝、二丫还有小嘟嘟四人一起耍宝,才使得大家恢复过来。 又过了几天,李家奶奶的眼睛经过按摩已经彻底的好了,终于能看清东西了,慢性胃炎也治好了,拉着方默南的手笑着道,“真俊的姑娘,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什么?没什么?”方默南赶紧摆手道。 李庆杰知道方默南怕这个,出声解围道,“方医生,李大娘的病好了,可以长途旅行吗?” “可以!可以!在饮食上多注意一些,尽量吃热乎、软烂的饭菜。”方默南笑着道,感谢的瞥了他一眼。 “那,大娘,我们明天等人集合好了,后天咱就去看二牛好不!”李庆杰眼眶红红地说道。 “好好!俺对不起二牛,都这么久了俺才能去看上他一眼。”李家奶奶说着说着,这眼泪就流了下来。 李大牛抬起胳膊,袖子擦了擦眼,“娘,这不关你的事,是俺没本事,连张火车票的钱都给您挣不来。” “傻孩子,不关你的事。咱家人口多,连饭都吃不饱,那有富余的钱去看看二牛。”李家奶奶言语间有着无限的伤感、悲凉。 一时间李家奶奶他们和李庆杰默默的流泪,房间的气氛压抑地令人窒息。 “李奶奶,可别哭了啊!这眼睛才刚刚好起来,可别伤着眼睛了。”方默南赶紧说道,打破了房间的氛围。 “对对!娘听方医生的。咱不哭了啊!这回能清楚的看见二牛了。”李大牛擦擦眼泪,拿了条毛巾轻柔的给李家奶奶也擦擦。 “哎!哎!”李家奶奶忙不迭的应道。 ******************************** 又过了一天,李庆杰正等着军烈家属来这里集合,火车票都买好了,就等人来齐的坐明天的火车去西南。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照的人身上热乎乎的,大家都搬着小凳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聊天。这时就看见农场走进两个人来。 年龄大约三十多岁,一男一女,方默南眼睛看着女的时候眯了眯。女人始终半低着头,身穿墨绿色的呢子大衣,袖口处已经磨的没有毛了,围着一条自己织的毛围巾。清汤挂面的披肩发,大大的刘海遮住了额头上的红肿,还有一边的头发也半遮住了青紫色的脸颊,很明显是被人打的。 方默南锐利地眼睛射向男人身上,像是感觉到方默南的眼神的凌厉,他也紧盯着方默南看。 他三十多岁短平头,身材看起来很是精壮,眼睛修长,单眼皮,眼窝深陷,脸上胡子茬颇为茂盛,满脸倦容,穿着黑色的夹克,身上的裤子洗得发白,脚上的一双皮鞋已经走样。眼中一闪而逝的暴力,然后又变得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活力,充满着对生活的悲观论调。 “呀!你怎么来了。”李庆杰走上前去,捶了捶他的胸口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方医生。这位是我的战友韩兆颀,而这位是他的爱人汪婷。” “你好!方医生。”韩兆颀伸出了手,方默南伸出手与他相握了一下又松开了。“你好!”方默南又与汪婷握了握手。 他的手很粗糙,骨节分明,虎口处有厚厚的茧子,看样子应该常常在一线工作,不是在办公室里养尊处优的。 李庆杰诧异道,“你咋来,难道你知道我们明天乘车去西南,来送我们的,不对啊!你可不会能掐会算的。” “我是来看病的。”韩兆颀沉声说道。 “看病?”李庆杰上下打量着他,“老韩,你开玩笑的吧!当年你没病没灾的,说退役就退役了,事先没有一点儿征兆。凭你立下的特等功,你说你要是留在部队,多好啊!”他接着道,“现在也不会窝在公安局当个县里刑侦大队的大队长,憋屈死了。” “哎!嫂子,你怎么一直低着头啊!”李庆杰纳闷,疑惑地看着韩兆颀。 “咱们上去说。”方默南挥手道。然后他又对李庆杰说道,“你在这儿照看这些病人。” 李庆杰眼睛一转,看看方默南和战友他们两口子,“哎!好嘞!” “二位请,咱们山上说去。”方默南优雅地打了请的手势,领着路向半山走去。 三人走到半山房前,“请坐。”方默南把摇椅让给了韩兆颀,她则先回屋去拿药箱回来,然后和汪婷分别落座在摇椅两侧。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汪婷,“这个消肿止疼的。” 汪婷手里拿过瓷瓶一脸的不好意思,低垂着头,就是不敢有所动作。 方默南恍然道,“上屋里抹去,里面没人的,今天天气晴好,山上的桃花开了,都去看桃花了。” 韩兆颀眼中是一闪而逝的疼惜和悔恨,“去吧!去吧!人家方医生看出来了,没什么好遮掩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3章 “朝来庭树有鸣禽,红绿扶春上远林。?快来吧,.!忽有好诗生眼底,安排句法已难寻。”耳盈鸟语,目满青枝,绿红相扶,异馥诱人。春水初生,乳燕始飞,蜂儿采花酿蜜,鱼儿拥钩觅食。 方默南没有看向韩兆颀,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大好春色。远处低矮的山脉进出淡淡地微风里能看见桃花随风摇曳,似乎还能闻见桃花的甜香,偶尔一两片绿叶,已经冒头,春天已经到来。 而韩兆颀原本还有些紧张,怕她询问爱人的脸上是怎么回事?见她什么也没问,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自顾自地躺到了摇椅上,仰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双手自然的放在扶手上,吱呀吱呀地摇了起来。 四周一派静谧无声,风吹过树枝的哗啦声和摇椅摇动的吱呀声唱和着,显得安静详和。韩兆颀的脸部表情柔和了不少,渐渐也撤下心房。 汪婷给脸部上完药,悄悄地走了回来,坐在韩兆颀身侧,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鸟语花香,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致,感觉心境通透了不少,使人舒心惬意。 韩兆颀坐直了身子,紧蹙着眉头,也许是这气氛太好,也许是压抑太长,他慢悠悠地说道,“我是第一批进入南疆战场的,当时我所在的侦察连深入腹地执行任务,年轻小伙子,热血冲动,对战场上的一切有些期待,甚至隐隐有着兴奋的感觉,进去的时候很顺利,一路避开阻碍。数次与敌巡逻的小股部队擦身而过。在休息的时候总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神经绷得紧紧的。特别是夜晚,越军特工和散兵活动的厉害,万一被敌人摸了到。就完蛋了。精神高度的紧绷中。”他的嘴哆嗦了哆嗦硬声又道,“那是清晨时分,有着薄薄的一层雾气。我当时隐蔽在树洞里,外面一层杂草遮挡,因为雾气太大,那些越南特工,直接撞到我的枪口上,他们个个光着脚丫子,看样子想利用晨雾偷袭。虽然上战场前。我们也经过训练。当时我很慌,心里害怕,可是我知道一定不能让他们从我这里走过去。” 他的手不停的发抖,汪婷赶紧上前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停的摩挲着。她从没听丈夫说战场上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听他提起,没想到这么大的反应。她抬眼看看方默南,只见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韩兆颀仿佛陷入自己的回忆,眼神墨黑,没有焦距,一把甩开汪婷的手,比了机枪的姿势,“我闭着眼睛。哒哒……一通扫射。子弹都打光了,我还在使劲的扣着扳机。甚至战友过来了,我当时脑子很混乱,只想着杀死他,杀死他。我害怕的居然拿着军刀想跟他拼命,差点儿伤了自己人。” “啪……”韩兆颀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最后是连长狠狠地打了我一个大巴掌,我才清醒过来。” 汪婷害怕的捂着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止不住刷的就流了下来。 韩兆颀摸了摸自己高肿的半边脸颊,眼神恢复了清明,“我脚下躺着四具越军的尸体,我一下在把一个弹夹30粒子弹全部射光,那四个人被大成筛子,一人被致命地击中胸部,后背一个大窟窿,另外三个人很不幸的被射中了脑部和脸部,前额进后脑出,巨大的冲击力将小半颗脑袋掀掉,地上一滩红的是鲜血白的是脑浆。” “哇……我当时就吐了。”韩兆颀哇哇大叫,“我在家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战友们安慰我,他们说,‘行啊!你小子,一上来就干掉四个!这么好的露脸的机会怎么就叫你给摊上了。’ ‘战场上杀个人,算个屁,忍一忍就过去了。’ 连长安慰我,‘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然你就光荣了,习惯了就好了。’” “是啊!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韩兆颀机械的说道。“渐渐的我杀的人越来越多,看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敌人一百多具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也没了感觉。 看见自己的战友被一颗子弹击中了面部,子弹从后脑勺穿过。另一名队员在与敌人搏斗中被迫拉响了挂在胸口的光荣弹,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颗,誓死不当俘虏。 看着战友倒下,才发现原来我们也会死的,我们抱着牺牲战友残缺不全的躯体痛哭。那些天来我们虽然早就有接受牺牲的准备,但是……但是此时真切地见到自己战友已经开始变冷的躯体。很遗憾我们不能将它们带回国内,安葬在祖国地土地上。甚至不能将战友们的遗体火化后,将骨灰带回去。我们认真地将烈士们地遗体清埋了一遍,找了一个面向祖国的方向,将战友安葬,泥土一锹锹地被铲下,渐渐地掩盖住了烈士们年轻苍白地脸庞,他们安息了。在异国的土地上安息了,他们似乎只是睡着了,无比安详地睡着了,最终将和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融为一体。他们再也见不到妈妈,妈妈再也见不到他们。”他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啊……”撕心裂肺,悲鸣苍凉地吼声响彻。 方默南看到有人想要靠近,她赶紧挥挥手,不让他们进来打扰。韩兆颀哽咽着又道,“我不想死,我不想再也看不到妈妈,我不想死,只有杀!杀!”他的脸扭曲,狰狞着咬牙切齿地喊道,“杀!”他充满杀意地眼神,‘腾’一下从摇椅上蹦了起来。 方默南见状一个手刀下去,扶住他下落的身体,放在摇椅上。 “他没事吧!”汪婷担心的问道。 “没事!他太累了,让他睡会儿。”方默南朝院外喊道,“还不过来帮忙,把人抬进去。” “嗯!好!”李庆杰和李大牛两人快步上前,两人抬着摇椅两侧,把人给抬进了屋里。方默南跟随其后道,“去客房,让他睡一会儿。” 两个大男人合力的把韩兆颀抬上床,汪婷把他的鞋子给脱掉,把双腿放上床,又盖好被子。 方默南趁他们三个不注意,翻手拿出一枝安神香点上。“这个安神助眠。” 汪婷看着人家洁净宽敞的客房,在看看自己身上,不好意思道,“床单、被罩,我会洗得。” “先不说这个,我们出去谈。”四人鱼戎贯出,落座在客厅里。 方默南起身去厨房,端了三杯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李庆杰和汪婷手捧着茶杯灌了一大口,深呼吸了几次,李庆杰才平复了思绪,“嫂子,老韩平时也这么样吗?” 汪婷又喝了一口水,双眼迷蒙,似乎是在回忆,“刚结婚时那会儿没发现,他总是沉默寡言的,看着像个老实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稍微一不如意就大发雷霆,先开始仍家里的东西,后来就是对我拳打脚踢的。清醒的时候使劲儿的赔不是,让我原谅他。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忍了。后来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就让我把他给捆起来,可是这一次,他把家里的狗给剁了。”她浑身发抖,似乎想起那恐怖的一幕,“我真怕他伤害我们的儿子。”她吸吸鼻子,“我们也上医院查过,医生说没病,心里只是压抑而已,估计是工作不顺。”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问道,“易怒、暴躁。他工作时也这样吗?他是公安,同事关系如何。” “他在单位就是个独行侠,独来独往的。”汪婷随即说道。 “那他对待犯人如何。”方默南又问道。 汪婷皱着眉头,“我不……对待犯人,啊!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他对待犯人也总是杀气腾腾的,有几次还差点儿把犯人给打死。”她顿了一下,“为此他挨了不少的批评,升职总因为他的火爆脾气给耽误了。后来怕他在出现类似的事情,又因为脑子好使,上级只让他分析案情,不再参与抓捕。” 方默南又问道,“他的文化水平如何?” “哦!高中毕业后参军。”汪婷看着她不明所以,还是老实的回道。“方医生,我爱人到底怎么了。” “对啊!方医生,上次我去看老韩时,挺正常的一个人啊!”李庆杰也急切地问道,“方医生,老韩到底咋啦!他怎么会打嫂子呢!” 方默南坐直身体,淡淡地且冷酷地说道,“战争改变了许多参与到其中的人,是战争让人坚强起来或者沉沦下去,或许刚开始时是热血和激情支撑着自己,但到后来是死亡和鲜血让自己麻木。”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从南疆战场回国后退伍的老兵,虽然他们的生活已经恢复了平静,可是他们的体验好象每天总是在战场上一样,不断地会闪现战争的画面,死去战友,杀戮的场面,枪声喊声等等。睡眠紊乱,情绪非常不稳定,对生活没有快乐感,每天生活在过去的回忆中,而且是片段性,零碎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4章 “对!方医生说的都对!孩子爸就这样,情绪不稳、整天绷着个脸,成宿成宿的睡不着,然后烟不停的抽。.\\”汪婷瞪大眼睛快速的说道。 “我也是从南疆战场回来的,我咋就没事呢?”李庆杰指着自己道,“我很正常啊!” “嘿嘿……那是李叔,性格豪放,开朗,心里调整的好!”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你不如说我没心没肺,忘性大得了。”李庆杰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啊!”方默南笑着道。 “言归正传,老韩到底咋了。”李庆杰挑眉问道。 方默南指指脑袋,“这里病了,也可以说是心病。”她顿了一下接着道,“美国给这类病起了个名字,战争创伤后遗症,当一个士兵在经历过战场的长时间厮杀、血、死亡后回到正常社会,就会出现很大的困扰。你们可以看看《第一滴血》这部美国电影,能看出点儿门道。” 方默南接着道,“其实这个因人而异,文明越进化,文化程度越高,对生命越尊重,杀人后越会容易反思。 这些受社会文化影响也较大。如果是秦汉时的兵,尤其是秦朝,以杀戮为荣,知道为什么而战,那么心理创伤就不会很严重。 你看美国兵,二战时死伤更惨重,可以整个社会氛围却是支持他们,认同他们的行为,这样的情况下,心理创伤就小得多。而朝鲜战争之后。创伤就稍大了,因为其正义性不是必然的。 到了越战之后,反战气氛浓厚,回来的士兵不但身体上有创伤。还时不时的被社会批判,心理出问题也就难免了 从有战争就是那天就有战争心理创伤,但受到心理创伤的程度不同。因人而异,所以再打胜仗的部队,哪怕是场场都是零伤亡,也一样会出现逃兵…… 但是正是因为战争心理创伤程度因人而异,所以也存在几乎不会产生任何战争心理创伤的人。” “哼哼!那是美国佬孬种!哪像我们的军人个个觉悟高,我们的兵没有神经,自然不会受创。受创也无所谓,反正班长叫上你就上,打死了你光荣没打死你就干模范典型挂大红花组织安排工作照顾婚姻!总之,我们的军人都是钢铁。”李庆杰铿锵有力的辩白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个因人而异。然而他好像忘了,现实不就摆着一例嘛! “那怎么治疗。”汪婷听了那么多,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治病,她搓着手,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看着她希冀的眼神,“这个心病最难治疗的,老实说我没多大的把握,这个多半得靠他自己,找一个心理医生。最好了。” “不……不……求你别敢我们走。”汪婷说着就要下跪,方默南赶紧挡住,把她搀扶到沙发上。“你这是干啥!” 汪婷哽咽着道,“你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的,你能准确的说出他发病时的征兆。别赶我们走。走了,这个家就散了。” 李庆杰也道,“方医生想想办法。” “哎!”方默南叹了口气道,“我不是专业人士,我只能试试看。”她紧盯着汪婷道,“这需要你和他共同的努力。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在那种情况下,你都不放弃,我们试试看。” “谢谢!”汪婷忙不迭的谢道。 方默南皱着眉,讪笑道,“其实韩先生这个病如果他继续军营也许会不药而愈的,可惜了一个天生的军人,退役后不该在公安系统工作,接触社会的阴暗面,真的是雪上加霜。” “哦!为什么这么说。”李庆杰问道。 方默南严肃而认真地说道,“大家是不是都有这个疑问那就是同样是上过战场,为什么留在了军营中的人就没有表现出来这种病症,尤其是那些军官? 战争创伤后遗症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相信他人,而在军营中他们会找到安全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当士兵由于战争创伤后遗症询问老上级时,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当初你真不该离开军队。 战争不会避免,面对那些在前线厮杀回来的战士时,我们应当包容,应当关怀,让他们找到安全的感觉。国家应当为这些士兵提供好的出路,好的未来。在他们为国家,为人民厮杀归来的时候,不要让他们寒了心。”她看向汪婷道,“唉!好在你的坚持不懈,让我有了点儿信心。” 普通人要是遇到这样的家暴,估计早就跑了。 “咚咚……”邱莲敲敲大开的房门。“午饭做好了。” “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方默南拍了下手站起来道。 “我……我家老韩没事吧!”汪婷不安的看看房门道。 “不用,他应该会睡到下午的。”方默南接着道,“现在你要打起精神,帮助他才对。” “对!方医生说的对。”李庆杰说道,“走吧!嫂子先吃饭,吃晚饭再说。” 午饭是邱莲和连婶做的,经过方默南的熏陶,这饭菜的水平,没有学到十分,也能做到七分了。 午饭主食是米饭,炒了几个家常小炒,俗话说,学会小炒,轻松掌勺!家常烹调三十六技,旺火快炒最为普及,炒菜最能体现中式菜肴“色、香、味、形”的诱人特质。而咱们老百姓的餐桌上,不论何时,素不炒、肉小炒、荤素搭配炒,都必不可少。 鱼香肉丝、菠萝咕噜肉、木耳炒肉片、春笋豆腐、酸辣土豆丝、蒜炒空心菜、京酱肉丝、鱼香茄子、麻婆豆腐、韭菜炒鸡蛋。 “怎么样品评一下吧!”邱莲笑着道。连婶也期待的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边吃边点评了这些菜,总的来说,很好,改进的地方一一指出。 快速的吃晚饭,汪婷进客房看着韩兆颀,方默南则进书房查查如何治标治本。 这世界上心病最难治,方默南苦寻无果,只好跟则病人的病况,慢慢摸索了。 韩兆颀这一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他醒来时,看见自己的媳妇儿爬在床边,紧抓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放开,感动自不必说。能让她不离不弃,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看见她脸上的淤痕,眼神暗了下来,粗糙地大手,轻轻的抚摸着。也因此惊醒了汪婷。 “孩儿他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汪婷坐直了身体,上下打量着他道。 “我这是在哪?”韩兆颀迷迷瞪瞪地问道。 “咱们在方医生家里。”汪婷小心翼翼地回道。 “哦!我记得,我在回忆以前,然后突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韩兆颀眉头紧锁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咱们出去再说。”汪婷说道,“让方医生给你解释吧!” 韩兆颀掀开被子,穿上鞋,汪婷扶着他走了出去,“孩儿他娘,是不是有人打我了,我怎么感觉脖子这儿很疼啊!” “哦!是吗!”汪婷心下咯噔一下,“估计睡不习惯软床,落枕了吧!” 韩兆颀摸摸自己的脖子,“也许吧!” 韩兆颀他们两个相携走了出来,方默南从厨房走了过来,“呀!正好,先吃饭,这儿会估计肚子该饿了吧!”她的话音刚落,韩兆颀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叫了起来,他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呵呵……走吃饭,真的是饿了。”方默南抿唇偷笑着道,“请吧!” 三人走进餐厅,方默南盛上一大海碗馄饨面,端到他面前。“好了,吃吧!” 韩兆颀也不客气,自己是真的饿了,埋头对付面前的一碗刚出锅的馄饨面。 “好吃吗?”方默南问道。 “嗯,好吃。”韩兆颀嘴里含着面支吾答道。 “好吃就行。”方默南说道。耐心的等他吃完饭,方默南道,“走咱们钓鱼去。” “远目随天去,斜阳着树明。犬知何处吠?人在半山行。”小灰趴在方默南脚下,应景的叫上两声,还真是自然贴切,常中见巧,平中见奇。 方默南挂上鱼饵,一个漂亮的姿势,鱼钩没入水中,“怎么样,这里的景色。” 韩兆颀紧握着鱼竿,不明白地看看方默南,不是应该治病嘛!怎么来钓鱼了。斜阳披丛树,绿地与天接,犬欢叫,人晚归。微风拂过,片片花瓣打着旋飘落在水库里。“很美,也很静。” 方默南悠悠地说道,“这里让你能体会到,春之境的美妙,春之色的绚烂,春之味的浓烈,春之声的和悦,置身其间,会让扭敞开胸襟,怎么样大自然很美妙吧!” 韩兆颀举目四望,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水面是静的,宛如明镜一般,清晰地映出蓝的天,白的云,红的花,绿的树。水面又是活的,一条俏皮地鱼儿飞快的跳出水面,又没入水中。溅起片片涟漪,层层鳞浪随风而起,伴着跳跃的阳光。真的很美。 韩兆颀手握着鱼竿,也许是气氛太好,也许是眼前的人平静的眼神,莫可名状的让人产生信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5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动手就控制不住自己,几天没动手手就有点儿痒,没着没落的。”韩兆颀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曾经我以为我离开部队,就能平静的生活了,事实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我很后悔,可也知道从脱下那身军装,再想穿上是有多的难!真的很想战友们。想想在部队上,还是部队里好,大家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一起高兴一起痛哭。虽然部队太苦,训练苦,可也咬着牙坚持下去,这是纪律的约束也是为了荣誉,谁也不想当孬种,每一天都是痛苦甚至噩梦般的回忆,你们感受过自己每天满屋子飞吗,飞是被班长踹飞打飞的,一天不挨打感觉像过年,这是我刚进部队真实的写照。可也多亏了班长们的下死劲儿的训练,才知道和真是的战场一比,那是的训练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了。” “对啊!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李庆杰笑着道,“嘿嘿……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果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那段时间艰苦的训练,战场上就多一分活下来的希望。” 韩兆颀看了一眼他,这是他忙的共同语言,方默南和汪婷纯粹是听众。 “生活的简单快乐。”韩兆颀眼神暗了下来,“可是退伍,回到地方上,我显得就和他们格格不入。真的是天下乌鸦一片黑,不像在部队那么的简单,人与人之间就像隔着一堵墙,你必须得去猜。才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办公室文化比起刀光剑影来,更黑暗,太复杂太累了。我没有朋友。跟别人没共同语言。” “对滴!对滴!”李庆杰附和道,“我刚进工厂保卫科的时候,他们都围着我让我讲讲战场事。觉得听好玩儿的,我就如祥林嫂似的,不厌其烦的说了一遍又一遍。”他皱着眉头,“每次都是令人痛苦的回忆,后来我说打仗一点都不好玩儿,会死人的,而且越南人全民皆兵。也很勇敢的。结果他们认为我的思想有问题,后来渐渐就疏远了。” “原来你也有相同的经历啊!”韩兆颀握着李庆杰的手激动地说道。 “对啊!我甚至比你还惨一些。”李庆杰脸色阴郁,闷闷地道,“你知道我原来是伤残,我最怕别人同情、怜悯的目光了。有时候甚至想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的了,一了百了。可是一想想家里的老妈,想想可怜的烈士抚恤金,还不如一头老母猪的价格。我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不用老妈白发人送黑发人,承受丧子之痛了和那些牺牲了的烈士相比,我们又无比幸运。活了下来,还能娶妻生子,赡养老人。” 说着说着。李庆杰笑了,“这世界上哪有真正的世外桃源,有人的地方就又斗争,哎!人生不如意十之**,只能自己适应,难道让地球围着你转不成。” 韩兆颀很难得。一般人很难承认自己心里有疾病,有精神病。很多都是讳疾忌医,能这样坦诚的说出来,已属难得。有一个相同境遇地人和他谈谈,更是好上加好。 方默南附和道,“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灰暗,如果你只看到不愉快的地方,你的人生就是没有阳光的,那多没意思。”她看着韩兆颀说道,“我能明白你想过平凡安静的生活,每一个人一个活法。你想想那些上班的人,或者就是你的同事,他们都在为生计而忙碌,也许为了当月能拿到那点微不足道的奖金而开心不已;还有那些路边的小贩,也许在晚上营业结束之后,发现自己多找了顾客的钱,而悔恨不已。但这就是生活,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有不同的轨迹不同的目标,还有学生你觉得他们简直生活在了福窝里,可是他们也担心自己的学习成绩,考不好,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丝。在你看来他们很开心,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自已苦恼的地方,只是家丑不可外扬,你看不到而已,再有就看你对生活的态度。你看不懂别人,别人何尝能看懂你呢?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权利按照自已地活法活着,只要不要妨碍别人!”她歪着头看着他道,“明白吗?” “不明白。”韩兆颀摇头道。 “我明白,你跟着我们去善事就明白了,人间处处有真情。”李庆杰拍手道。“干脆你辞职算了,省的心里在有阴影。先跟我去看看那些长眠于地下的老战友,然后基金会也正值是用人之际,不如来帮我们算了。” 韩兆颀有些意动,不过汪婷先道,“这……这,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言下不言而喻,你把当家的拉走了,他们母子俩吃啥!要是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还行。这常年累月可怎么使得,那可是铁饭碗啊! “说什么呢?不给钱我也干,能帮助更多的人,为啥不干。”韩兆颀扒拉了她的手一下。 男人总是头脑一热,结了婚的女人更多的是理智与现实。 “嫂子,你误会了,我们也有工资开的。”李庆杰接着道,“做好事也不能让饿肚子不是,不过工资不高,还得长期外跑。” “呵呵……俺没意见了,只要他愿意。”汪婷忙不迭摆手道,眼中闪过一抹羞愧。“对不起啊!” “是我没解释清楚。”李庆杰把错拦在自己身上,毕竟这要长期在外,大后方不稳定怎么能行。 “快点儿,快点儿,鱼儿上钩了。”方默南指着水面说道。 韩兆颀一拉鱼竿,还真钓上来一条寸把长的小鱼。 “啊!这么小,放了吧!就是吃也没什么味道。长长再说。”李庆杰笑着道。 “呃!好!”韩兆颀拉过鱼线,把小鱼取下,‘扑通’一下仍水里,很快就看不见它的踪影了。接着他继续顾挂饵,甩钓竿。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落日将云染成凄绝的艳红,一眨眼,层层相叠的云,竟幻化成为朵朵耀眼的玫瑰,在天空里游移。夕阳西下,湖面上波光粼粼,金光闪闪层层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缕缕红光流泻而下,把半山浮荡的云雾染成了七彩云霞,恍若人间仙境,阔朗的视线,令人心胸瞬间开阔起来,看到如此美景,李庆杰手圈在嘴边,冲着水面大声高喊: “啊……” 声音层递而出,回旋远去,仿佛一个天然的回音壁,方默南有些着迷的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禁低声道: “白驹过隙,瞬间沧海桑田,是不是指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自然的神奇魅力。”韩兆颀感慨道。 “感觉在它的面前我们渺小好多。”汪婷看着眼前的美景,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了,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又反射到江中,江水霎时变成了红色!真像一朵朵红莲绽开在江中。 “开饭了!”邱莲来到水库边喊道。 “哎!好嘞!”方默南站起来收拾东西。“走吧!吃饭去。” “一点儿收获都没有。”李庆杰沮丧道。 “谁说的,今天我们的收获可大了。”方默南笑意盈盈道。“你的功劳可真不小。” “是吗?”李庆杰挠挠头,嘿嘿傻笑。 “解开心结,病就好了一多半了。”方默南眉眼带笑,“心病还需心药医。” “行了,吃完饭,再把脉看看,需不需要用药。”方默南接着道。 “粗茶淡饭不要介意。”林老爷子坐那里说道。 晚饭很普通,小米粥,不过做的很多,因为李庆杰聚集的人都来了,人很多。包子姥姥从饭店里带来两大簸箕大白包子,绝对管够、管饱。 吃过饭,“邱莲,来给把把脉。” “哎!好嘞!”邱莲冲冲手,在身上围裙擦了擦,坐在椅子上。韩兆颀的手放在餐桌上,邱莲的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少顷松开,’“肝气郁结,时间有些长久有五、六年了,得服用丹枝逍遥丸。其实问题关键在于你自己怎样调节,心态和压力调节好自然就会好的。要看你自己怎样排解压力和调节心态。”邱莲说道。 “嗯!对很对!”方默南欣慰道,“我回屋给你弄些药丸,这样方便携带。” “谢谢了。”汪婷说道。 “应该的。”方默南笑着向外走去。 等方默南拿了药回来后,聚集到这里来的老人们已经知道了小神医的大名,说什么都得让方默南给看看,机会难得。所以他们排起了长队,方默南开始把脉,然后开药方。老年人多少都有些慢性病。 因为是午夜的火车,把看完病的老人家安置妥当,青壮年干脆大家就在一起聊天,等着把脉,有病治病,就当是检查身体了。反正几个小时就上火车了,也不睡了。 方默南的农场离火车站不远散步也就半个小时,李庆杰从胖子的公司里专门借来大巴车把这些可敬可佩的母亲、父亲们,都送到了了火车站。 第二天也汪婷也告辞离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6章 韩志谦回到鹏城,休整了一天就带着晓美过关去了香港,过年没有回家,也得去看看韩母才行,得当面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她老人家要升格要当奶奶了。.\\他们三人吃过午餐后,就有人来接韩母,看着门打开的轿车里坐着的谁后。 韩志谦的脸顿时就黑了,晓美安抚的拍拍他,和公公、婆婆寒暄了几句告辞离开。 韩父看着儿子黑脸,火气也直冒,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爹,有这样的对待父亲的。哼! 韩母温柔地拍着胸脯,“和儿子一个样的倔脾气,遗传真的很奇妙!有其父必有其子。” “哼!”韩父扭着脸看向车窗外,韩母看着他侧脸,嘴角上弯,心里指不定怎么高兴的,这么快就要当爷爷奶奶了。 韩志谦和晓美先去了唱片公司,在楼下给楼上的主人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说连滚带爬有些夸张,但是他急匆匆,满脸激动的样子倒是真的,很快就跑了下来。 他夸张张开双臂,“哎呀呀!真是稀客啊!我说怎么今天早上起来听见喜鹊的在我耳旁叫,原来真的贵客驾到啊!”上前抱住韩志谦猛劲儿的拍打他的后背,“你这个死人,这么久才出现,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什么叫,这么久,你不是去参加我的婚礼了。”韩志谦捶着他的肩膀道。由于默北的关系他们也渐渐的熟悉,看他在业界的风评,为人还不错。两人渐渐成了朋友。可没少催歌谱,但这些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行了,肖恩,有正事。咱们是不是进去谈。”韩志谦笑道。 “正事!”肖恩‘腾’的一下松开韩志谦,往后跳了一步,双手合十。眼睛闪闪发亮,“是我梦寐以求的正事。” “嗯哼!”韩志谦微笑着颔首。 “走走!咱们上去谈。”肖恩拉着韩志谦就往电梯方向走去,回头跟接待处的小妹道,“谁在找我就说我不再。” “喂!不用吧!谈完我们就走了。”韩志谦笑着道。 “不行,今晚说什么我得做东。”肖恩斜眼看着韩志谦,“怎么难不成看不起兄弟不成,还是……” “得!我听你的还不成嘛!不过不要太晚了。我太太怀孕了。”韩志谦眉眼一弯,笑着答道。 “哎呀呀!那真是恭喜了。”肖恩双手抱拳忙不迭的祝贺道。 “今天你不是也有喜。”韩志谦指指自己的公文袋。 “哈哈……同喜同喜。”肖恩豪爽地笑道,让路人都非常的诧异,这个不苟言笑地老板,什么时候这么开怀过。同时也好奇他身边的两人是谁。能让老板亲自下去接待的肯定非同一般。 “咱们还是录音室了边听边谈。”肖恩严肃地说道。 “好!”韩志谦无所谓,他对老大谱写的歌词和小北谱的曲都非常有信心,甚至说比以前的歌都要好听,引领潮流那是当然的了。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信心。 三人进入专业的录音室后,肖恩让人上好茶,看来对韩志谦的品味很了解嘛!给晓美上的是鲜榨橙汁。韩志谦就把歌谱给了肖恩,然后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肖恩先是粗略的看了看,对音乐他虽然不是太精通。但敏锐地市场洞察力,让他知道,这将又是一次辉煌。唱片公司的老板没有这两把刷子,早就关门大吉了,尤其现在的竞争这么激烈的唱片业。 肖恩跟韩志谦合作过几回,也不矫情。开门见山直接了当道,“这些首歌我都要了,价格在我们原有的基础上提高到每张纯利的百分之十。” 也就是每卖出一张,默北最低可以有一元进账了,要知道现在的正版唱片价格都在十位数起价的。纯利,也就是不含税,唱片的税可是很高的。“ok!你痛快我也爽快,就这么定了。” 两人痛快的签下合同。“时间还早,咱们先听听效果如何?”肖恩笑着道,“打发时间,顺便做做胎教。” “嘿嘿……你这样说,我好像不听也不行了。”韩志谦笑着道。 肖恩找人准备好一切后,优美的旋律,朴实儿意境深远的歌词在录音棚里响起。听的他们这些人是如痴如醉的。这次能杀出一条路来,一骑绝尘。 晚上肖恩在半岛酒店的一家粤式餐厅里好好招待了韩志谦夫妻两个。面对着夜色中的维多利亚港,享受着迷人的海景,品尝中中华美食。 这家酒店是香港现存历史最悠久的的酒店,也是香港以至全球最豪华、最著名的酒店之一。这里曾入住过政要、体育明星、影视明星更是数不胜数。 六十多前甚至唤醒了沉寂的香港九龙半岛,并一度超越大沪海十里洋场,成为城中名流风云际会、流亡贵族醉生梦死之所。 由此可见肖恩有多满意韩志谦送来的及时雨了,宾主尽欢。吃完饭韩志谦和肖恩分开后去了程世贵浅水湾的豪宅,在那里又住了三天,才回了鹏城,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这回积累的事情可真是多。 ************************** 方默南送走可敬地母亲们后,农场彻底安静了下来,只留有三个还在治疗的病人,也在慢慢好转估计有个十来天,也就痊愈了。 方默南送走了最后已经痊愈的病人,这下是开始了彻底的平静的生活,暮春三月,春光明媚,草长莺飞。流转的空气里虽然还带着寒意,阳光的温度却也渐渐的上扬。 满园的桃树红若艳霞,一簇一簇的紧挨着,烂漫的盛放。桃花虽然算不上名贵,但也称得上娇艳。正如人们赞美“梅花香自苦寒来”那样,虽然寒彻骨,但留扑鼻香。而对于桃花而言,风霜雪雨之时,她闭花羞月,隐去了自己的身影。唯有在春天的怀抱里,桃花吸吮着得天独厚的阳光,依恋着春风拂来的暖意,才会以俏争春,争齐斗艳,展示着桃花阅尽人间春色的风骚。即使只是偶尔的落英缤纷,也能让人失了半刻的神去。 每天来农场踏青赏春的人,都络绎不绝,熙熙攘攘的,邱莲和连婶可是忙的不可开交。 傍晚时分,吃完晚餐,送走了雷骁,方妈看着日历长吁短叹的。 “老妈,你看着日历都半个小时了,值得你唉声叹气的,还是觉得时间匆匆,年华易逝,岁月如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啊!” “噗嗤……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后天是你爸爸的生日,这都半辈子了,也没人给他过生日。以前是不允许,饭都吃不饱,过生日?也没那闲钱,现在是也没人记得了。”方妈感慨道。 “还半辈子呢!老爸有那么老嘛!”方默南挑眉笑道。 “人生七十古来稀。”林老爷子道,“可不就是半辈子了。” “嘿嘿……其实闹了半天我看是老妈想老爸才对了。”方默南笑得非常暧昧。 “去!想什么呢?”方妈点着她的额头道。 “大燕,他忙工作,回不来,你不会去看他啊!”姥姥在一旁说道,“反正你工作又不忙,大不了请一天假呗!” “假都不用请,后天不是星期天嘛!”林老爷子说道。“咱这儿里省城坐公共汽车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 “对啊!对啊!”方默南鼓动道,“去嘛!去嘛!给老爸一个惊喜。又不是在京城上学,离得远。” “那我就去看看他。”方妈也动了心思,“还是别去了,没得打扰他工作。” “我打个电话问问老爸,后天有事吗?哼哼!就是有事也得陪着咱们。”方默南说着开始拨电话。 “你呀!别耽误你爸的正事。”方妈说道。 “放心吧!说说而已,您还真当真了。”方默南笑道,三声响后,“喂!老爸,啧啧……大忙人居然在家呢!”方默南调侃道,以往都是方爸给家里打电话,平常方默南他们要是给方爸打电话多半是找不到人的。其实打传呼也行,最主要的是怕耽误方爸工作。 “你这丫头,我不在家还能去哪?”这丫头连老爸都敢开玩笑,所以没好气回道。 “当然是去外面应酬了。”方默南俏皮地说道,“寂寞难耐啊!” “鬼丫头!胡说什么?”方爸哭笑不得,赶紧转移话题道,“丫头!说正事,你让梁子的来这里投资建酒店的。” 方默南想了想,“没有,这应该是他考察后的结果了。他在电话里也没提。”她接着又道,“怎么老爸对他的眼光没有信心啊!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怎么说咱们的省会随没有名山大川,也是人文之地啊!历史名城哎!未来大有可为的。”扒拉扒拉数数那个省会城市没有点儿文化底蕴的,随着人们荷包鼓起来,旅游的兴起,倒是介入的好时机,酒店也不是一天就建成的。“怎么老爸见到梁子了。” “是啊!梁子现在可真是个大忙人,匆匆签了合同,就走了,留下团队后续跟进。”方爸感慨道,以往没有在公事上相处过,没想到他是这么的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眼光敏锐,难怪短短几年有这么大的成就。 “我们星期天想去省会玩儿,这不春暖花开,踏青时节,欢迎不!”方默南笑道。 方爸手拿着电话,笔在纸上画着,这一、两天决定收网,将他们一网打尽。“星期天啊!来吧!正好我没事。陪你们逛逛省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7章 方默南见方爸同意了,就把电话递给了方妈,让他们夫妻两个说去。 方默南这边一松开电话,大宝、二丫就围了过来,“嘿嘿……嘻嘻……既然要去玩儿,我们也要去。”他们一左一右的扯着方默南地胳膊道。 “对呀!我们来了这么久还没去过别的地方呢!”大宝不依道,“好不好嘛!我们也去。” 二丫看方妈挂断电话,放开方默南改攻方妈了,使劲儿摇晃着,“大姨我们也去好不好嘛!”小鹿斑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希冀地看着方妈,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好好!去还不行嘛!这把老骨头都被你们给弄散了。” “耶!可以出去玩儿了。”大宝、二丫高兴地跳了起来。 “真是,又不是没见过市面,用得着这么高兴嘛!”方默南宠溺地挨个捏捏他们的鼻子道。 “这不是没去过蓉城嘛!”大宝仰仰下巴道。 方默南刮了刮下巴道,“要是带上他们两个去,我看咱明天就去得了,这样我们可以多玩儿一天。”算是对他们辛苦这半年来的奖赏。 “对!对!一天来回实在太赶了。”姥姥随声附和道。“大燕请一天假陪孩子们玩儿玩儿,难得春光明媚。” “请假,这大晚上的跟谁请假。”方妈为他们几个人着急的样子哭笑不得道。 “打个电话不就得了。”林老爷子笑道,“在不行了,明天早上去单位请假。反正去蓉城的公车什么时候都有,在不行了,让胖子派车送你们去也行。” 方默南低头看看这身板,离拿驾驶证还得几年呢!会开车就是方便! “不用了。我们做公交吧!反正也方便。”方妈摆着手说道。云县到省城的公交车一天四个班次,上下各两个班次,比其他地方多。 “老妈决定明天去了。”方默南抬眼笑着道。“那我们一定给老爸一个大大地惊喜。” ******************** 在方爸看来是惊吓还差不多,真的是惊吓。 方爸和方妈在电话里没聊上几句话,他就被敲门声打断了,“大燕,门铃响了,我先挂了,我星期天等着你们。” ‘啪嗒’一下方爸挂断电话。起身开门,“柏林,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方爸回身向屋里走去。 柏林关上房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棉拖。跟着进了屋了。 方爸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七点新闻,最后五分钟国际新闻。“吃了吗?”方爸问道。随手扔了一盒烟给柏林,这些日子可把他给累坏了,虽然不能亲临搜证,但劳心着更累,精神时刻紧绷着,瞧瞧累的!都快赶上国宝大熊猫了。好在快结束,布了两个多月局。总算该收尾了。 “吃了,在局里吃了。”柏林打开烟盒磕出一颗烟,叼在嘴上,看了方爸一眼,又想拿下来。 “行了,抽吧!知道你靠这个提神。”方爸又道。“想喝茶,自己倒,刚刚泡的。”他指指茶几上的茶壶。 “嘿嘿……那我不客气了。”柏林先给自己倒了被茶,然后点上烟使劲儿嘬了几口,“嘶!” “这些天把你了累坏了,结束后,回云县看看你姐姐、姐夫。过年都没回家。”方爸笑着道。 柏林抬眼透过烟雾缭绕中,看看方爸,悠闲地稳坐在沙发上,眉峰微扬,指腹摩挲着茶杯边沿,深眸半掩,遮掩住全部的情绪。大战在即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端得是好修养。明天过后,蓉城就要变天了,不知道多少人牵扯其中,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人浮出水面,也是没有这么多人光临他的‘夜色’,他怎么会安稳呢!没有钱、色收买也不织成一个庞大的关系网。虽然他父亲本来就位高权重,但也不及法不责众。拖越多的人的下水,他就越安全。 柏林本来还以为方爸会收手,因为网越来越大,大的让他心颤。不过见识了他的手段后,也没有好害怕的。不为民除害,他都枉为人。实在是他们的罪行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尝尝我这茶不错,比你的烟强多了。”方爸点了点茶杯道。 “呃!好!”柏林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蒂,轻轻哆了一口,顿时感觉灵台清明,不觉地叫了一声,“好茶!” 两人又聊了会儿,柏林起身告辞离开。 方爸关掉电视,回到卧室继续工作。 ************************ 第二天一大早,方默南他们一如既往的晨练,不过今天时间不长,但也不能放松自己,方妈早早的起来,先去请的假,他们要赶早上8点的第二班车,吃完早饭后,方默南背着一个休闲的包包就上路了,只有两天,还真没什么可带的。 方默南他们四人掐着点坐上了去省城蓉城的公共汽车,因为不是节假日里面汽车里的人不多了,也就十来个人。而最早的六点中的车肯定坐满了人,大多是从蓉城进货的人。 方默南看着窗外的田野绿油油的,大地返青,打开的车窗似乎还能闻见泥土的清香,汽车跑的不快,因为这条国道上来往的车辆非常多,毕竟是南北大动脉嘛!高速公路还在建设中,不能分流,车速自然快不起来。 大宝、二丫坐在车里嘀嘀咕咕的,见什么都新奇,尤其是很少坐公车,一路晃晃悠悠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省会蓉城。 每个城市,都多少会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一些痕迹,就像诗人冯至所说: 哪条路,哪道水,没有关连, 哪阵风,哪片云,没有呼应; 我们走过的城市、山川, 都化成了我们的生命。 九十年代初的蓉城,远远谈不上如何的繁华热闹,坐在车里往外看,整座城市显得活力不足,一如其他北方城市一样死气沉沉的。唯一的好处就是现在不用担心堵车!这也许是未来大城市的通病,有够头疼的,出个市区,两、三个小时那是非常正常的。 方默南他们四人最后下的车,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前面下车的人被一群人围着拉客,不要误会,看着他们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某某招待所,就知道是来抢客源的。不过看见方默南他们下来,他们没敢上前,只是两、三米开外站着。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人家穿着气质,比省城人还气派,能去入住车站外的大杂院,两排七八间小平房就是宿处,前面是摆几张桌椅,自带的小饭馆。他们几人相视一眼,而望而却步。 方默南他们四人走到站外,方默南皱了皱眉,这个年代,几乎火车站、汽车站旁都那么脏乱差。 刚刚站定,就有一台计程车停在方默南身边,司机探头询问,要不要打车。 作为司机第一是要有眼光,看对方是否打车。他看见方默南他们四人衣着光鲜,女的漂亮妩媚,三个小孩儿穿着更是洋气,鹤立鸡群,让人眼前一亮。 司机果然没有看错,方默南他们四人,就上了计程车。 “去这里最好的酒店。”方默南吩咐道。老实说前世今生方默南前世今生第一次来蓉城,前十几年学习为重,也只有小时候去过京都和沪海,随着时间的推移,印象也模糊了。后十来年一直待在国外,对这里的一切方默南陌生的很。 司机一听,眼睛一亮,果然是阔佬,便款款而谈道,“这里最好的酒店,是前年开业的中裕酒店。比省委招待所和老牌子的‘蓉城大酒店’还要奢华,我们这里先富起来的生意人和政府机关的干部,都趋之若鹜,被称为蓉城的‘销金窟’。”他接着又道,“你看那里成吗?” “成!就去中裕酒店。”方默南漫不经心地说道。 “南南,咱不是去找你爸爸的,怎么住酒店啊!”方妈眉头一蹙,又松开说道。 “嘿嘿……我们可不当你们的电灯泡,耽误你们二人世界。我们住酒店。”方默南奸笑道。 “是啊!是啊!”大宝。二丫也随声附和道。 “你这丫头。”方妈戳着她的额头道。有个独立自主的女儿,尤其是经济独立的女儿,她也只能叹气和听之任之。 “这就是蓉城!”大宝撇撇嘴,“还没咱云县好!破旧的很。” “行了,别抱怨了。”方妈笑着道,“以前咱们云县还不如这儿呢!你看看老城区,都没有三层高了的楼房,现在啊!被整理了整理才像个样!”主力是发展新城,老城区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改造了一下,让生活在那里的人住的舒服点儿,比如安装自来水,电话,夜间照明,城市的排水,路面重新硬化等等,没有大的改动。 “大姨你看看车外来往的行人,穿着可没咱云县好。”二丫指着车窗外的行人说道。 方默南看过去,实在不敢恭维,男的头发还凑乎能看,女的就别提多复古了,年龄稍大的都是一脑袋大卷,年轻的女孩们一头亮丽的披肩发,齐眉的刘海却高高吹起,用发胶固定住,就是春日里的暖风吹过,都一动不动,偶尔也有一两个半屏山式的,以前方默南在网上也看过某些怀旧照片,当时觉得还行,可是真的置身其中,方默南脑袋里只有一个字:雷!太雷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8章 “原来你们是云县过来的啊!”司机大哥说道,难怪看着就有钱。?快来吧,.! 出租车司机永远都是那么的健谈,豪爽。 “司机师傅也知道云县。”方妈歪着头笑着问道。 “那当然谁不知道云县啊!”司机大哥竖起大拇指道,“可真给咱们省张脸。”然后说起云县,那是口若悬河,如数贾珍,巴拉巴拉没完。 方妈听他说的,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那是骄傲、自豪和与有荣焉。 车子行进中,方默南看向车窗外,一脸的怀旧,手中的相机‘咔嚓……咔擦……’个不停。“老妈大宝说的不错,这蓉城还是活力不足啊!” “怎么说?”方妈听完司机大哥的歌功颂德笑着问道。 “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地域的人们创造了不同的城市文化环境。美国建筑大师沙里文曾说过:“根据你的房子就能知道你这个人,那么根据城市的面貌也就能知道这里居民的文化追求”。”方默南笑着说道。 “精辟!”司机扭头看了一眼方默南。“小姑娘好学识。” “司机大哥,麻烦您开好车行不?咱们一家子的性命可捏在您的手里呢?”方默南玩笑着道。 “哦~!呃!不好意思。”司机抱歉的颔首,不敢在说话,不过耳朵可没闲着。 方妈点点头,深有同感,可是“你从哪看出来的,这里活力不足的”她好奇地问道,她看着还行,就是这街道可真够又脏又乱的。 “从广告牌儿上就能看出些端倪,看一个地方活力足不足先看它的商业,而商业上先看它外面的广告牌。”方默南想了想,精致的五官泛着优雅的光泽。长长的睫毛轻颤,深邃的眼眸透亮慑人,她慢悠悠地说道,“花花绿绿的广告牌上。能看出一个地方的文化底蕴和朝流趋势。”也只有刚才路过商业中心街区,才看见满是的广告牌子,其他地方少见的很,不像后世大街小巷都是广告牌,尤其是临街的,犄角旮旯里都是。 方妈笑着道,“这潮流趋势能看出来。可文化底蕴怎么看出来的。” “文化底蕴,其实就是人文底蕴。也就是人才底蕴。一个街边的广告牌,从创意,到制作需要到各个领域的人才。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看出这个地方的人才和工艺水平。”方默南平静的回道。“这里还很保守啊!” “为什么这么说?”方妈随口问道。前面的司机也支楞起耳朵,洗耳恭听。 方默南说道:“就是一种感觉。蓉城作为省会,华夏中部最重要的枢纽城市之一,连接着东部和西部,贯穿着南北。交通枢纽。目前并未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尤其在带动区域性经济发展方面,其省会城市的功能远远没有展现出来。其发展速度真的远远落后于南方沿海。” “你还真能说。”方妈笑道。 说说笑笑间。中裕酒店映入眼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高达二十层,比周边的建筑物高了一大截,显得特别的巍峨壮观,气势凌人。 司机将计程车径直开进了酒店大理石铺就的门厅,身穿制服的门童,机灵的打开车门。方默南付了车资,四人走过旋转门。 “同志。开一间贵宾房。”方妈说道。 进了酒店,前台倒也像模像样,有点后世大酒店的样子了。 这个酒店在省会城市搞这么大的规模,投资者肯定也去考察过香港、南方等地的大酒店,一些外在的东西,还是要学一学的。商业。永远都是浮躁的,花里胡哨,外在肤浅的。 前台服务员抬起头,看见温文尔雅的方妈和三个可爱的孩子,随即垂下头,留着脑壳给方默南他们,很公式化地说道,“介绍信,工作证,拿出来登记一下。”就像是背书一样,很僵硬。 方默南看到这里,很明显,酒店的内部管理,还有待改善,外在的包装上谁都学的会,酒店业关键还是在软实力上。 方妈微蹙着眉头,“这身份证可以吗?”她来的匆忙忘了开介绍信了。 1985手握身份证渐别介绍信,身份证是什么?有什么用途?全国听众还很陌生,他们并不知道这张小卡片,即将替代户口本、单位介绍信、工作证、党组织等集体的证明,成为证明“我是谁”的唯一法定证件。 旅游、住宿、邮局领包裹等,这些在方默南看来理所当然的“私事”,在那个年代却必须依附于集体才能完成,只有“单位”、“组织”出具的证明,才能说清“我就是我,我不是冒名的,我有资格办我的个人业务”。 服务员抬起头来,“不……”她的话还没说完,大堂经理就道,“身份证也可以的。” “你好,我是大堂经理,敝姓汤。”很重的南方口音,眼梢上挑有着一丝倨傲,破坏了他给人温和的印象。 方默南摇摇头,怎么会让这样一个人来当大堂经理的。他是来为客人服务的,还是来显摆的。 汤经理从他们四人走进饭店就那一刹那就被吸引住了,他的眼光紧紧地盯着方妈,身姿曼妙,剪裁合体的桃粉色的呢子大衣,也遮不住她凸凹有致身材,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风姿绰约,在那张未施粉黛的精致的脸上,是一双晶亮仿佛皎月般灵动的眼眸。 然而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在汤经理眼里是一种成熟女人的性感气质。女人的性感,是一种由内散发的迷人气质,而非那些故意坦胸露乳的暴露,也不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庸俗,它是一种优雅魅力,就像是眼前的女人一样,它总会不知不觉的就吸引住男人的眼光,那种自然散发的韵味会使男人为之着迷。 所以汤经理自动忽略了站在方妈身边的三个孩子。 “你好!”方妈微微颔首,扭过脸去继续道。“同志请登记一下,我要一间贵宾房。” “好的。”前台服务员见经理点头,麻利地给方默南他们办理了入住登记手续。 方妈拿到钥匙后,“老妈,咱们可以走了吧!”方默南故意大声地说道。 “走吧!”方妈领着三个孩子向电梯方向走去,方默南回头看了一下,即使提醒了汤经理,他还在痴迷地看着方妈,哼!居然敢肖想她老妈,这事得告诉她老爸,让老爸有些危机意识。 房间在十六楼,但酒店装了电梯。这应该是蓉城市头一家装了电梯的酒店,由此显得非常有档次。 方默南看了一下手里的单据,一晚上才50元钱,啧啧……真便宜!然而普通干部市民,等闲可消费不起。当然,任何事物,均会有其局限性,此时的中裕酒店,在方默南眼里,也只是寻常而已。 方默南看清房间的数字,打开房门,房间里很清静,走进去,房内别有洞天,精致的欧式家具,仿佛置身于欧洲宫廷之内。空气中弥漫着暖洋洋的味道,这间房向阳,层层半透明的幔帘随着微风,缓缓的飘动。 方默南一屁股坐在床上,“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干什么?”。大宝、二丫也坐在床上。 方妈笑着道,“来了怎么也要去逛街打发时间吧!为了不耽误你爸工作,咱下班后在去找他好了。” “啊!逛街啊!”方默南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她最不耐烦这个了,前世没钱没精力逛街,今世所有的衣着都有人包办了,每到换季就有人大包小包的寄来,根本就不用逛街。 “不逛街干啥?这个打法时间最快。”方妈拉起方默南道,“明天再让你爸开车拉着咱去别的地方逛逛。” “那好吧!”方默南被方妈拽了起来,“大宝、二丫走逛街去。” 四人锁好房门走了出去,打了辆车来到商业街区,真没什么可逛的,一圈逛下来两手空空。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咦!前面是新华书店,咱进去看看吧!” “你还真是书呆。”方妈宠溺地点点她的脑袋。 “这样打发时间才最快。”方默南拉着方妈进了书店。里面的布置还真小啊!门可罗雀的只有小猫三、两只。 “嗯哼!看来省城的人不怎么富裕啊!”方默南玩味地说道。 方妈想了想,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一个城有没有钱可以从很多地方看出来,譬如路面交通,譬如有没有看起来够排场的酒店,譬如有没有名牌专卖,生意好不好,还有花里胡哨的广告牌上……当然,我觉得最能看出一个城市有钱没钱的地方还是在书店和图书馆这两处。吃饱喝足的人都会考虑追求一下精神享受,所以一般看一个城市是否有钱,看书这种东西受不受欢迎就行了。知识永远是人类温饱之后的第一选择,也是获得更大财富的最佳理由。”方妈笑着揉揉脑袋,“当初你爸就在农村建了不少的图书室,虽然都是科技种植、养殖类的书籍,但农民尝到甜头后,‘野心’姑且称之为‘野心’吧!都是开始自发的找书看,尤其是商业管理方面的。咱们云县最漂亮的建筑物除了学校,就是书店了,里面可是人头攒动,看书的人可真不少,有的甚至席地而坐,拿着笔记本抄写。”说着说着方妈笑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9章 物质上富有,精神上空虚,仍旧是穷人。 真正的富有表现在精神心灵上,而不是物质上, 光有物质的丰富,没有充实的心灵,仍然是贫穷,而且是真正的贫穷。 可世人就是把主次颠倒了,重物质,轻视精神和心灵。导致在拥有物质的同时,没有了心情。 改变从一点一滴做起,从潜移默化中做起,虽然物质奖励是最大的动力。 “书籍仍然是获得财富的重要途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方默南边走边说,138看書網籍,摇摇头,这些138看書網房里的全。 两个小家伙儿挑选了两本书,“走吧!逛了这么久,咱回去。”方妈好笑地摇头,“真是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你瞧瞧不出来玩儿,想着出来,出来吧!一个个没精打采的。” “这里不好玩儿嘛!”二丫嘟着嘴说道。“又不是假话。” “行了,咱去酒店里玩儿得了,那里娱乐设施还是比较齐全的,够你们打发时间的了。”方妈笑着道,“你们这么喜欢待在家里,倒是不出去闯祸。” “好啊!离傍晚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咱们去玩儿吧!” 方默南他们说干就干,直接打车回了酒店,酒店里的娱乐设施有ktv包房、酒吧、保龄球、棋牌室,游泳、乒乓球、最后他们选了桌球厅。 因为两个小的想玩儿台球,在游戏机上玩儿台球不过瘾,没有存在感,说到玩儿方默南是没有不会的, 曾经大学时期在桌球厅打过工,那个桌球室可没这里这么豪华,很平常,客人也不多,所以闲着的时候。方默南就自娱自乐,打桌球。干了六个月就被程是非抓走不干了,用他的话说,台球室太吵杂。不安全,不过她倒也学会了。其实方默南不停地转换工作,还真叫她学了不少,不过都是些皮毛,不精。 说是桌球厅,其实是一个个的豪华包房,方默南他们选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很大,布置的精致典雅,中间两个球台,两侧球杆架上插着球杆。靠墙里置了一套音响,下面码放着整齐的碟片,另一侧的角落里有个不小的吧台,里面有一个帅气的调酒师,顶棚的射灯使得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球台四周异常明亮。 “不错嘛!”方默南心里吹了一声口哨,这硬件倒是非常的一流。“没人刚好教你们。” 调酒师诧异地看着进来的四个人,不过也见怪不怪了。来这里非富即贵,不是他能说些什么的。 方妈坐在吧台旁边,看着调酒师利落潇洒的变化着花样调酒,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摆在了吧台上面,剔透的长玻璃杯里装着漂亮的鸀色液体,仔细看,有淡淡层次的浅黄,如雾如烟,小棒叉樱桃和香蕉置于杯口,微微晃动。冰块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悦耳动听。 方妈看他做完一系列动作,微微笑了一下道,“来杯水和三杯果汁。” “好嘞!”调酒师笑着道,没有因为客人不点酒而失礼。 方默南脱掉外面的枚红色呢子大衣,露出枚红色的毛衣。方妈织的,没有任何的花式,简单的三针正,两针反。不像是手工织的,倒像是买的。其实方默南不想穿的这么鲜艳,不过方妈有令,小孩子家家不穿的喜庆艳丽的颜色,穿什么,成天穿着的那么素干嘛!在家里不说,出门在外,还是体面一些好! “先给我看着点儿。”方默南摆好球,开球第一杆直接击出去,有一个球入袋。然后方默南左右看了看,找了找角度,两脚分开,略与肩同宽,右脚蹬直,左脚弯曲,身体很自然地贴向台面,张开手掌按与台面,手掌拢起,四指抓紧台面,拇指紧贴食指,形成一个稳固的v型通道,右手轻轻握住球杆,身体趴到台面上,瞄准刚才找好的角度,架杆、出杆、击球、一连串的动作,干净漂亮。 只听清脆的击球声响起,一下就有两球入袋,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原来是个行家啊!更吃惊的还在后面。随着一声声一杆脆响,目标球应声入袋,如此畅快淋漓,优雅的氛围中,整个一个一杆收啊!端的是指哪打哪,真是乖乖听话落袋。 震的调酒师目瞪口呆,要说比她打的好也不是没有,不过这么小的孩子还真是少见,应该是没见过。看她打球真是一种享受,那动作干脆、利落、潇洒,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大宝、二丫和方妈也张着大嘴,一脸的吃惊,“南南你什么时候学过打台球的。” 方默南讪笑地摸摸鼻子,“天赋不行嘛!”她能怎么说。 “哇……南姐姐好厉害。”大宝搂着方默南道,“太帅了。” “真酷!”二丫也上前搂着方默南道,“快点儿教我们。” “好!”方默南接着道,“比桌球案子高不了多少,真是的。” 方默南开始手把手的教学,带着大宝试了几个球,然后让他自己试着找感觉。方默南手舀着球杆,一会儿摁下肩膀,一会儿敲敲腿,稍微合拢一下,一会儿击球的过程中食指和拇指起来了,被方默南又重新给摁了下去。大宝练了会儿,总算动作似模像样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球入袋。 接着方默南按照同样的方法教了二丫,两个小家伙儿掌握能力很强,不过这劲道不是重了就戳着台面,就是轻了,球到了口了不进去。始终没有球入袋。不过两人还是打乐此不疲地追逐着。击球的一瞬间小脸满是严肃。 方默南坐在吧台边,手里舀着果汁,轻轻地抿上一口,不时的提醒他们动作错了。进不进球在其次,关键是动作得标准,错误的动作一旦形成,很难改过来的。 “哇……进球了。”大宝高兴地蹦起来道。 “瞧你那高兴的,还不是瞎猫撞见死耗子。”方默南笑道。 “哼!”大宝生着气扭过脸,不跟她一般见识,紧绷着小脸开始继续击球。 一杆脆响,目标球应声入袋,大宝抬起头来,傲气地看着方默南,一副怎么样,这回可是瞎猫了吧! 方妈放下手里水杯,竖起大拇指,“我家大宝就是聪明。” “大姨,我也不差啊!”二丫指指自己道。 “都好,都好!”方妈笑着道,原来在和大宝说话的时候,二丫也击进一球。 正在这时包厢的房门被推开了,“我不喜欢外人,让他们出……。”一个大嗓门男中音对服务员叫嚷着。 他在看清方默南的时候,顿时如被捏住脖子的把出去两个字,吞进了肚子。他的脸色瞬间憋的通红,想起往事真是让人憋屈。两团鸟屎当着她的面掉在自己头上,多丢份儿。“你怎么在这儿。” “瞧你说的,你为什么来这儿,我就为什么在这儿。”方默南斜靠在吧台上,懒洋洋地说道。 ‘对哦!’他大哥和这丫头的爸爸搭着班子呢!倪宝红心里腹诽道,‘哼!咱不跟小女孩儿一般见识。’ “南南,你认识。”方妈好奇地看着新进来的三男一女。 “认识,老妈,他是开发区党委书记的弟弟。”方默南简洁的介绍了一下。 方妈颔首有礼道,“你好!” 倪宝红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方妈一眼,“哼!你好!”他不阴不阳敷衍道。没想到方正平的爱人还是个大美人,他转身回到同伴身边。 “老二怎么着,认识。”其中一个斜着眼睛看了这边一眼问道。 “认识!”倪宝红说了一遍。 “哎!不就是个管委会主任的老婆孩子嘛!赶走不就得了。”另一个神情倨傲,不屑的扫了方默南她们一眼道。 “你……咱是来助威的,不是来找茬的,得顾着点儿倪老大不是。”另一个为他不争气哭笑不得。“反正有一张台子,有的玩儿,你们先玩儿,我看着。” 两张台子,井水不犯河水,倪宝红和其中一个男人玩儿,另外两个坐在吧台,点了两杯鸡尾酒。 方默南冷眼看着他们,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年龄都不大,二十多岁,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痞痞的,眉宇间自有一股少见的英气,浑身形于外,无法令人忽视的,是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想必来历也差不到哪去。 倪宝红他们两个已经准备开球了,方默南看了会儿他们打美式桌球,就是传统的黑八,不止打球,两个人还公然赌博,看着他们放在旁边的一沓沓厚厚的人民币。 方妈扯扯方默南衣角,咬着耳朵道,“他们这是公然赌博啊!”不禁眼晕,这帮人也太明目张胆了。 “老妈你就当没看见。”方默南摆手道,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能管得住的,而且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呢!谁会嫌命长找他们的事。 所以说,特权真的很好用,而且无处不在,方默南不再看他们,她舀着台球杆子,开始纠正大宝、二丫的打球动作。‘啪’一击落袋,大宝击出漂亮的一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 的动力。) 第370章 “嘿嘿……怎么样!”大宝高兴地招招手说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大宝继续舀着球杆似模像样的寻找着机会。 “老二,你今天发挥失常啊!怎么连个小孩子都不如。”桌球边上的男人嘲笑倪宝红道。 倪宝红舀着球杆坐在一边,今天的手风不顺啊!一点手感都没有,他气呼呼地看着吧台边上的方默南。有她在他总是觉得满身不对劲儿,看着她看见他们并没有局促不安,没有一脸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畏缩的样子。反而泰然自若,从容淡定,这种气度,让倪宝红讶异之余,恨得牙痒痒的,更是浑身不舒服,心情非常的不爽。而且看到他们公然在她面前,大手笔赌博,她也不过小小的挑了挑好看的秀眉,就当没发生一样了,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教小孩子打球。 很快第一局倪宝红输了,输的很惨,他随即哈哈哈一笑: “六子,来帮哥灭了这小子,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坐在吧台边优雅地哆着鸡尾酒的男人六子,瞥了方默南一眼,一挑眉:“有没有兴趣来一局啊!”看她能教小孩子打球,应该是个玩家。看老二进来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就知道两人有些过节。平常最嚣张的家伙,今天居然忍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老二亲自‘报仇’,不然这口气憋得相当难受。 半天没有反应,“哎!说你呢!教孩子打球的那个人。”六子敲敲吧台,看向方默南道。 方默南这才回神儿。侧脸看着他,二十多岁,看上去像是个极好说话的好好先生,嘴角永远都是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不仔细看好像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仔细一看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带着一副无框的眼睛。方默南清楚地看到那是平光镜片,遮住了一双鹰隼一样的双眸不时散发出寒光。 “在问我呢?”方默南诧异地用手指指自己道。 “对啊!不问你问谁。”六子没好气地说道。“有没有兴趣和老二来一局。” “没兴趣。”方默南直接回道,扭头看向两个小家伙儿。 干脆利落的拒绝把他噎个半死,妈的比他们这些人还狂妄。最重要的是他被无视了,这简直是太稀罕了。既然认识知道他们是谁还能这样不卑不亢,举止大气中有一种和年龄不符的早慧,颇有意思。 六子突然被气笑了。虽然非常讨厌万众瞩目,但只要有他在场合,绝对是众星拱月似的,把他们这些人围在中间。他眼睛眯了起来,果然够特别!不知道是无知者无畏。还是…… 他起身走到两个小家伙儿这边的桌球案子边,弯着腰,笑眯眯道,“小弟弟想不想,像他们那样打上一局啊!”怎么着也要把她拖下水。 大宝眨着纯真地眼睛,也是一脸笑嘻嘻道,“大哥哥,我们也玩儿钱吗?” “大宝瞎说什么?”方妈走上前去,搂着大宝轻斥道。然后她又抬头看向大男孩儿。“这位同志。我家孩子跟本没有打过桌球,今天是第一次玩儿,我们只是来玩儿的。”方妈出声阻止道。 “大姨,反正是玩儿的,没事让我们玩玩儿呗!”大宝摇着方妈地手笑道。“我们又不耍钱的。”大宝又看向被称为六子的男子道,“不过你们输了可得给我买糖吃啊!” “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输啊!”六子面对大宝天真的笑脸。难得语气温和一脸的好笑,真是童言童语,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赢了,你得让她陪我们玩儿。”他指着方默南道。 “有南姐姐在,你们输定了。”二丫双手掐腰自信地说道,好像是南姐姐无所不能。 “喂喂!大宝,是你要玩儿的,我别舀我当赌资了。”方默南赶紧说道,谁知道这俩小家伙儿为了玩儿,是不是把她给卖了。 “南姐姐,为了不输,您可一定要指导我啊!”大宝俏皮地眨眨眼道。他又看向六子道,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大哥哥,我们才摸到球杆一个小时,能不能让南姐姐指导指导啊!” “行!完全没问题。”六子爽快的答应道,反正他的目标是方默南,而且打败这个小鬼是分分钟的事情,小意思。 “你们……”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大宝和六子已经走到了倪宝红的那张台子。 方默南无奈的只有跟着过去,“大宝回去在收拾你。” “嘿嘿……”大宝只管看着方默南傻笑。 “好了,开球吧!”倪宝红码好球道,反正他们的目的是方默南,谁也没把这个比台球案子只高出一个脑袋的小豆丁看在眼里。 方妈和二丫一起围了过来,观战,另外一个女子坐在吧台始终冷眼旁观,冷漠的很。 打的是传统的黑八,就像是打游戏机一样,六子舀到了发球权。 大宝站在一旁观摩,六子本就没放在心上,只打了三个全色球入袋,第四个球就打偏了。 “嘿嘿……该我了。”大宝抱着球杆快步的走了过来,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啊!自己好像还没球杆高呢! “南姐姐,准备好了吗?”大宝讨好地看向方默南道。 方默南白了他一眼,“哼!打花11,九点钟方向,七分力道。” “哎!好嘞!”大宝高兴地脆生生应道。摆好礀势一击即中,‘啪’球应声落袋。 六子看向倪宝红,两人相视一眼,“巧合的,巧合的。” “再来。”大宝叫道。见过半年多学武经历,大宝。二丫身体的协调能力,非同龄人可比的。 “打花9,一点钟方向,全力。”方默南地话音刚落,大宝已经全力出击,球依然应声落袋。 “打花15,六点钟方向,全力。” 这回应该不会进了吧!那条线上没有任何的球,打过去只是碰到桌球案的边。难道是反弹……六子和倪宝红,这也能行。 结果只见大宝全力出击,球果然碰到案边,折回的途中,正巧碰到花15,球慢悠悠地滚入袋中。 “嘎?球还能这样打。”刚才和倪宝红玩儿球的那个家伙推推倪宝红,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指着大宝哇哇大叫道。“他刚才不是说,才摸到球杆的吗!” 没人理会他。 “打花10,五点钟方向,五分力。”方默南不紧不慢地说道。 “啊!我明白了。”六子拍着手道,“你忘了游戏机里的台球游戏了,不是画好线路,击出多大的力气来着。” “接下来呢!”大宝围着桌球案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下手的地方。 方默南拍拍桌球案子的边沿,“大宝,脱了鞋上来,站上来。”说完又看向倪宝红他们道,“可以吧!”虽是问句,但人家小豆丁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本身就以大欺小了。 “请!”六子很有绅士风度地说道。 大宝脱掉鞋,站在桌球案的边沿上。方默南让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只见大宝把球杆直立起来,向下猛磕母球,结果母球跳了起来,跳过全色球2,击到花14。球晃晃悠悠地,‘咚……’应声入袋。 “啊!”几个人彼此看看对方,“这……这怎么可能。” 六子这下彻底被激起了好奇心,“他怎么做到的。” 二丫好心地解说道,“一半你们猜对了,我们在家玩儿过台球小游戏机,至于你说的几分力道。嘿嘿……无可奉告。”这些事南姐姐训练的结果,她怕小孩子们不知道轻重,万一伤着别人就不好了。所以算计着几分力道,让他们练习感觉力道轻重。例如舀鸡蛋练习,当然打破的鸡蛋就炒菜用了,渐渐的他们出手就知道轻重了。 在六子问话当中,大宝终于失手了。 六子趁机一杆收了,颜面总算包住了,可事实谁都清楚,不言而喻。跟个孩子比,满打满算也是个平手,怎么说都是输,虽然这是他轻敌的结果,但这不是理由。 六子笑笑,他揉揉大宝的脑袋,“我说话算话,等会儿给你糖吃。”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这次可是真诚的笑意,不是皮笑肉不笑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和颜悦色,认赌服输,被个小孩子削了面子而没有恼羞成怒。啧啧……倒也豪爽,倒是让方默南高看他一眼。 渀佛感觉到方默南的眼神,六子眯起眼睛死盯着方默南,这才正眼打量着她,不可否认,她很漂亮,乌黑亮泽的头发随意的绑了个马尾,露出白皙修长弧度优美的颈项和玲珑剔透的耳廓,唇红齿白,美丽的很天然,一双璀璨双眸晶莹闪亮,水汪汪的渀佛一弯山泉,说不出的清透、明亮,给人以清新之感。年龄看上却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身量不高不矮,而且很匀称,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声音慵懒透着一股子娇媚,清脆的声音,如晨间的鸟鸣,清越好听。 这般精准的眼力,不佩服都不行,能指挥着小豆丁打进几球,从这儿也能看出他们之间配合的默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1章 因为大宝和方默南两个联手露了这么一手,倒是倪宝红、六子他们和方默南彼此心中有了新的印象。再加上双方现在这种情况下,没必要去给‘家长’找麻烦。 六子收起了那副轻视之心和傲慢地态度,自我介绍道,“我姓陆名博智,家里行六,又姓陆,所以大伙儿都叫我六子。” “你好!”方默南不卑不亢淡淡地说道,没有丝毫的谄媚、巴结之意。 倪宝红浓眉一挑,诧异地看着陆博智,这家伙儿别看平时一副笑眯眯好好先生的样子,其实不仅城府颇深,心机也最是深沉,最阴损的就属他了。没想到居然这么郑重其事地介绍自己,看他眼神真诚不像是揣着阴谋的,还是自己道行太低,看不出来,还是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叫李毅。”李毅也介绍了下自己,就是刚才和倪宝红打球那个男人,国字脸典型的北方人的身材和脾性,长得非常的粗狂、豪迈,说话也大大咧咧的,嗓门不小,什么都摆在脸上的人,是个简单的家伙。 大宝、二丫也不忘介绍介绍自己,“我叫大宝、齐轩宇。我叫二丫,齐尔雅。” “来来……大宝,我们也来玩儿一局如何。”李毅大手像个蒲扇刚要拍到大宝的肩膀上,就被他一个机灵闪了过去。 “玩儿就玩儿,别动手,你那一巴掌下来,我可受不了。”大宝瞥了他一个厚实的‘大熊掌’道。 “嘿嘿……小大人的模样,总是让人忽略你们的年龄。”李毅挠挠头笑着说。 “我来。我来。”二丫自告奋勇道,“刚才你玩儿了这回让我来。” “好!好!让给你。”大宝笑着道。 服务员把球码放好,二丫舀到了发球权,“耶!南姐姐拜托你了。” 一局下来。虽然李毅赢了,可也真实地感受到了,小家伙儿的厉害。假以时日,自己肯定赢不了她的。 倪宝红也不甘寂寞,纷纷下场陪着两个小的玩儿的不亦乐乎。他们玩儿的倒是高兴了,方默南得不停的说话,水都灌了一大杯,不然嗓子非冒烟不可。 “这回可是玩儿够了吧!玩儿够了就歇歇吧!都玩儿了快三个小时了。”方妈抬起手腕指指手表道。 “嗯!”大宝、二丫乖乖的把球杆放回去。两个人坐在吧台前,方妈给二人点了鲜榨果汁。两种甜点。不过量可是够大的,一种黑森林蛋糕。 黑森林蛋糕,德国著名的甜点,它融合了樱桃的酸、奶油的甜、巧克力的苦、樱桃酒的醇香。 方默南的点的是提拉米苏,“老妈吃吗?” “不了。你们吃吧!”方妈摇头道,她坐在这里一动没动的,不需要补充能量。不过方默南还是切了一小部分放在碟子里,推到了方妈面前,“不吃就浪费了。” 方妈揉揉她的脑袋,明知这是她的托词,也只得接受。 “大姨我们不客气了。”大宝、二丫说道。 “你们吃这么多,不怕胖吗?”陆博智指指吧台上摆满的甜点问道。 大宝回道,“不怕。我们运动量大。” “南姐姐,味道还不错。”二丫笑着道。 方默南眼前的提米拉苏,味道香醇浓沉的口感,将咖啡的苦、蛋与糖的润、甜酒的醇、巧克力的馥郁、手指饼干的绵密、乳酪和鲜奶油的稠香、可可粉的干爽,揉合在一起。只用了不到十种材料,把“甜”以及甜所能唤起的种种错综复杂的体验。交糅着一层层演绎到极致。“很正宗,估计西点师傅是从国外挖来的。”方默南判断道。 调酒师傅笑着道,“您还真没猜错,这里的西点师傅正是从国外挖来的。” “哦!难怪了。”方默南笑着道,她仔细品味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甜与苦就像天使与魔鬼,和谐而又冲突地结合起来。” “关于提拉米苏由来你们知道吗?”倪宝红手里摇晃着今夜不回家的鸡尾酒。 方默南瞟了他一眼,他手中的鸡尾酒在昏暗的酒吧中,如同一缕极昼之光顿时点亮酒吧里的每一个角落。啧啧……看样子他酒量不差,酒精浓度超过了40度,被火点燃后更有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厚重、浓烈、辛辣,或许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敢于尝试,但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喝过之后是回不了家了。 方默南咽下口中的蛋糕,媚眼一闪,娇笑道,“提米拉苏有两个版本,不过我更倾向于第二个版本,意思的大意是:这个版本则更有童话的味道,一个叫fvan(繁)的男生爱上了一个叫jane(珍)的女生。男生坚信名称与tianned相似之处的“提拉米苏”蛋糕会为他带来好运。于是他用了许多个日夜,自己照着提拉米苏的制作方法,做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蛋糕,并将这个蛋糕命名为“提拉米苏的爱”。之后女孩吃到了这个蛋糕,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最后嫁给了男孩。之后这个故事便在乡镇上广为流传。提拉米苏蛋糕便成了爱与情的代名词。直至今日。当提拉米苏那香甜的口感回味在女孩口中时,相信心里也会是无比甜蜜的。”她舀着勺子又吃了一口,接着道,“其实我宁愿相信这个故事是卖蛋糕的自己编出来的,因为我们听到的传说总跟事实有一些出入。就好像牛顿从来没在苹果树下躺过一样,大多数我们知道的故事都是编的。但人们并不在乎这个,有人肯编故事意味着他已经成功了。事实证明他确实成功了。配方很简单,却将芝士、咖啡与酒香三种西方食品的独特风味,揉合于一身,毫不留情地抢去了芝士蛋糕的风头。” “噱头,就像是包装一样。但人们总是喜欢对美好事物的畅想。”六子轻轻哆了一口手中的鸡尾酒,玛格丽特。而李毅手中是海盗情结。还真是各有各的特色,从中可以他们的性格和品味。 李毅揉揉二丫地脑袋,头发真滑溜,他笑着道,“小丫头看什么看,这个你可不能喝!乖乖的喝果汁好,这些可是酒,会醉的。” “什么样的年龄喝什么样的酒。”方默南突然想起这句话来。 六子仔细琢磨了一下,“还真是,从汽水到啤酒,从加苏打水的威士忌到一杯perrier的苏打水,是一个孩子蜕变为一个成熟、稳重、睿智的男人的历程”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国人的酒文化实际上是喝酒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瓶白酒足矣。西方的酒文化则是喝酒时人与酒的关系,我相信,生活的快乐是一种瞬间的体验。作为一个男人,当我对这个世界闭上眼睛时,我会醉去,当我还睁着眼时,我会好好体会每一杯酒。” “酸!你又酸了起来。”李毅一饮而尽,咂巴着嘴道,“再来一杯,喝酒就是喝酒,哪来那么多唧唧歪歪的。” 调酒师又上一杯海盗情结,推到李毅面前。 “你懂什么?就知道牛饮的家伙。”六子挥手道。 “哼!装腔作势。”李毅刮了下鼻子道。 “他手中的玛格丽特,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风流贵公子情结。”方默南缓缓地说道。“要想做风流贵公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光风流是不够的,还得需要沉淀,才能有一身贵气。正如任何化学反应都需要一个催化剂,就像是这酒一样,入口时龙舌兰的火辣很快就会被柠檬汁的清爽冲淡,就好像一颗明亮的彗星,彗头带着火从天空划过时,彗尾是荡气回肠的清爽以及若隐若现。事实上端起这款酒,你就是风流贵公子。”方默南指指六子的酒杯,“情感简单、直接,充满情调但又转瞬即逝。充满了形式感表演性喝法,在展示你的男性气概时别忘了环顾下周边,专门吸引不成熟的小女生们,能钓上最好不过了。” “哈哈……这个说的太对了。”李毅豪爽地笑道。“一眼拆穿了他的本质,假装斯文,也就欺骗一下不懂事的小女生。可惜了……你的男性魅力,在这里无人欣赏。”看着六子吃瘪,他实在是太高兴了,激动地拍了拍方默南肩膀,这小姑娘太对自己的口味儿了。 他们这些人祖辈们都是扛过枪、过过江的泥腿子出身,虽然后辈们现在镀了金,表面上看也是人五人六的,和真正的贵族比,可以说到底差着档次,这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养出来的。 “喝酒这回事,喝进去的是酒,喝出来的是身份和地位。就好比开劳斯莱斯的人,开的是尊贵;用香奈尔的人,嗅的是魅力。同样的,喝拉菲的人,品的则是一份高雅意境。”方默南哆了一口橙汁,精致的脸庞在镭射的灯光下,如梦似幻,眼神深邃而迷蒙。 “来来,当浮一大杯。”六子高兴地说道,总算有个人能陪他欣赏这些精致而有品位的生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2章 陆博智这个人风趣、儒雅,英俊、潇洒,有着贵族般的雅韵的气质和绅士般的风度,举手投足见散发着强烈的威严和气势,方默南可忘不了他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是精明和寒光,千万不要被他的外面所迷惑。 方默南继续说道,“其实不止是年龄,社会等级也决定了一个人会喝什么酒。简单点说,啤酒通常是大学生的专利,马提尼则是中产阶级的最爱。而更注意身份地位的人,渐渐放弃了喝烈性酒的习惯——他们端起了 葡萄酒杯,改走高雅路线。有身份的人希望自己表现得既有智慧又有涵养。在其他人都喝得东倒西歪的情况下,享受一份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嘿嘿……太对了。”六子想了想进一步解释道,“啤酒基本都是刚开始创业的有为青年。他们有朝气、有冲劲,但还欠缺成熟的内敛,所以啤酒是他们的最爱。 然后是威士忌。芝华士的广告里响起《mermaidsong》这首歌,便将人带入了阿拉斯加迷人的冰雪天地。几个男人席地而坐,一边钓鱼,一边喝着芝华士。他们三十多岁,事业有成,既向往自由随意的生活方式,又不乏成熟、稳重的处世态度。 再往后是干邑。20、30、40的男人一起喝酒,40岁的成功男性品评出了马爹利60年的佳酿,也赢得了气质美女的回眸一笑。与一旁20、30的男同胞相比,他的确多了一份内敛锋芒的成稳与睿智。 而红酒,以一幅高雅撩人的礀态,宣扬着一种高尚等级的生活方式。”他顿了一下道,“红酒前景不可估量。”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六子说的不错,国人乍富,急于摆脱暴发户的礀态。拼命的想要自己看起来像贵族,内在的需要漫长的积淀,而外在的则是舀钱就能买到的。而最高兴的是国际红酒商们。他们齐刷刷地将目光聚在东方这头睡狮上,觊觎着在它刚醒来的刹那就将它灌醉。这个市场最令人激动的就在于‘豪气’二字。大量顾客只愿意购买最好或者最稀少的红酒。并且愿意为此支付令人咂舌的金钱。 渴望精致生活的人群,很大部分在很好的公司工作,收入丰厚;同时他们又有尝试新东西的兴趣和激情。不单是酒,他们对很多新的东西都充满兴趣,比如 高尔夫。就像人们说的那样,玩足球的人喝啤酒,玩高尔夫的人喝红酒。 国人的趋之若鹜让酒商赚的盆满钵满。 方默南感觉一道视线紧紧地锁住了她。扫了一眼,原来是倪宝红四个人当中唯一的女人,一双眉目紧盯着方默南看,方默南诧异地看过去,好一个精致冷傲的女人,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流转之间。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 只是方默南轻轻微蹙了下眉头。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有问题。这么长时间方默南居然没发现这个女人存在,不是她的忽略,就是她刻意地隐藏喽!也许是方默南盯的时间太长,引起她的反感、不悦,见她眉头轻皱,方默南不动声色地笑着道,“姐姐好漂亮。”. “你也很美。”声音娇媚软糯令人沉醉。 方默南看着倪宝红献着殷勤,啧啧……他也会哄女人。不过好像人家并不领情啊!嘿嘿……他也有吃瘪的时候。 而她继续喝着手里的鸡尾酒天使之吻。口感甘甜而柔美,如丘比特之箭射中恋人的心。取一颗甜味樱桃置于杯口。在乳白色生奶油的映衬下,恍似天使的红唇,这款鸡尾酒因此得名。 这款酒好像和她不搭调,好像在传达爱意,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 ‘啊哈!就是这个不对。’明明眼神里平静的吓人,却要通过酒来表达思念和爱慕。难道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外表淑女,心里是**。这关方默南什么事,不想了。 “好了,吃完了吗?吃完咱该走了。”方默南拍拍手道。 大宝、二丫也吃完了,放下勺子,方默南他们起身告辞离开,转身回了房间。 ******************************** “哎!这么快就走了,难得遇见一个可以健谈而不乏味的人。”六子不无遗憾地说道,“二子,你怎么认识这有意思的小姑娘的。” 倪宝红老脸红了一下,最后干脆老实说道,“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他简单的说了一遍。 “你呀!被人当枪使了,还给别人数钱的那种。”六子看着他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不知道你傻乎乎地怎么活到现在。” “我这不当时不知道具体情况吗??p> 蹦弑焯e自己辩解道。“这不今天也没把她们赶出去嘛!”照以往的性格,还不把人直接给扔出去,哪有她们玩儿的份儿。 “算了,不说了,咱什么时候去找倪老大去。”六子一饮而尽酒杯里的酒道。 “现在就走呗!”倪宝红又对身边的女人说道,“angela,你和我们去吗?” angela弱不禁风的摇头说道。“今天就不去了,喝了点儿酒,头有点儿晕。” “那我先送你上去。”倪宝红扶着她,然后扭头对他们二人道,“我一会儿就下来,咱们直接去管委会找我大哥。” “ok!我们可等着你下来,可别时间太久了。”六子暧昧地笑着道。 倪宝红瞪了他一眼,扶着angela走了出去。“时间还早呢?我那个工作狂的哥哥,没那么早下班。” 六子看着远去的倪宝红不屑的撇撇嘴,“你说咱家二子怎么就迷上她了,我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她那一点儿好了。”他接着道,“女人都是那么的无趣、乏味,一点都不好玩儿。” “这叫王八瞅鸀豆,对眼!”李毅嘿嘿一笑道,还真是话糙理不糙。“兴许到手了玩腻了,没过两天就甩了呢?谁知道呢!用人家二子的话道,人家享受的就是这份儿追求的快乐。” 倪宝红送angela回到贵宾房,angela醉倒在他身上,一双眼睛如梦似雾,痴痴地看着他,喝了点儿酒,双颊酡红,如醉酒的胭脂。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灵活的舌趁着她微张嘴巴的时候迅速地滑入,刷添着她的口腔,她的小舌慢慢也有了反应,热情地而大胆地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淫糜地流出银线。两人吻的是难舍难分,正当两人**渐起,倪宝红及时抽身,眼神幽暗,沙哑着嗓音道,“晚上再来收拾你,现在不行。” 要说这个家里他谁也不怕,他父亲、爷爷,他也不怕,就怕他大哥倪宏毅,不知道也许是每次闯了祸都是大哥给他善后,也许是大哥支持他经商,因为家里其他人都不同意。反正没有由来就是怕。 说罢!倪宝红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他怕多看一眼,他就会扑倒她,大战三百回合。沾染了**的angela别有一番风味,妖艳、性感而充满魅惑,优雅而不失情趣,就像是堕入凡间,不再是高高在上,让他食髓知味,迷恋不已。 倪宝红转身离开,躺在床上已经半裸的女人,优雅地坐了起来,眼中哪还有一丝丝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屑、甚至是缀恨、最后只剩下麻木!点起一颗烟,比起那些把抽烟当酒肉或药瘾子,粗劣的吸抽的男人。女人抽烟更是别有韵味……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轻轻吸入,吐出淡淡的忧伤……烟雾缭绕中的她略带伤感的颓废,似乎蕴藏着些许让人哀伤的故事……其实女人抽烟更唯美、动人…… “哟呵!”六子故意夸张的抬起手腕看看表,“这才不到十分钟就下来,兄弟不会是不行了吧!”他恶意地瞄瞄他的下面。 “胡扯什么?去找我大哥,能迟到。”倪宝红一拳砸在六子的肩膀上,六子硬生生地接下这一拳。 “走吧!”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勾肩搭背的向酒店门口走去。 *********************************** 方默南他们回到房间,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老妈你在酒店等着妆点一下,我们去找老爸,给他一个惊喜。”她眨眨眼笑道,“增加一点儿生活情趣。” “好!好!”大宝、二丫非常赞成。 “你们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方妈哭笑不得的一个个点着他们地额头道。 “嘻嘻……我们不管,今天就得听我们的。”方默南他们三人齐声说道。 “好,听你们的。”方妈无奈的说道。 方默南和两个小家伙儿起身离开,先布置了一下,然后坐着出租车,一看司机。 “呵呵……真巧!司机大哥,咱们又见面了。”方默南看着今天上午把他们送到酒店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这就叫缘分。”司机裂开嘴,笑容让人看着舒服、真诚,露出一口白牙,“去哪?” “去,开发区,管委会。”方默南笑着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3章 “去开发区?”司机顿时脸色为之一变,发动着的汽车,一下子又熄了火,眉头皱了起来。“去玩儿的话,那边还真没什么好看的,以前是荒凉,先在到处都是建筑工地,尘土飞扬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带你去西山玩儿吧!有山有水的,那里现在桃花盛开,美不胜收。” 方默南看他的神情一变,难道老爸还没解决掉!治安还没整理好!瞧瞧!一提开发区,司机大哥的脸都变了。“咱先把车开出去,堵着酒店门口,别挡着后面的车行进。” “哎!好!”司机实际慌忙地把车开了出去,停在路边。扭过头道,“怎么样去西山如何?哎!你们的妈妈呢!”他四下看了一下,看看酒店门口也没人出来啊!“就你们三个。” “对啊!司机大哥,我们去开发区管委会找我爸爸。”方默南简单的说道。“这样可以走了吧!” “去管委会啊!”司机想了想,在管委会上班的话,那就是体制内的。应该没事吧!他也不敢确定。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说不定正好下班。”大宝催促道。“我们还急着回来呢!” “那好吧!”出租车司机点头道,车子飞快的跑起来,方默南看着车窗外,骑自行车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周末了都希望早点儿回家。辛苦了一星期终于能歇上一天,蹬着自行车好像脚上生风一样,一个个骑得飞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现在。我们生活在同一座“森林”;以后,我们生活在不同的“森林”;在“森林”里,我是万千不起眼的鸟儿之一,挣扎着活着。 这时候。蓉城和其他城市一样,高楼不多没有成为钢筋水泥的森林,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质朴、简单。可以自由的呼吸。不像后世空间越来越小,带着逃一样的心情闯入户外的人越来越多。人还是多接触点儿地气的好。 进入开发区不久,还真是尘土飞扬,建筑工地一片一片的。 “突突……”“不会吧!”司机滑行着把车停到路边。他扭头道,“你们等会儿我下去看看。” 不会吧!这是抛锚了。 司机大哥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掀开车盖。‘噗噗……。’阵阵白烟冒起。 “怎么样?”方默南摇下车窗探出头问道。 “看样子不妙,你们等会儿,我看看。”司机冲着车厢喊去,然后又从后备箱里舀出工具。 华夏的男人,只要会开车。都能捣鼓几下,实在修不好了,才会交给修车店儿,能自己解决绝不去花冤枉钱。以前是自行车,现在改汽车了。看司机的架势,自己也能捯饬几下。 ****************************** “光爷!咱们上哪?”他身穿着公安的制服,没带警帽,露着犹如灯泡似的大大的光头,坐在副驾驶座上。半扭着身子,一脸谄媚地问道。 “笨蛋!”一个锅贴打在他的后脑勺上,“还用问,当然去夜色了,是吧!光爷!”他坐光爷身边,比刚才的人谄媚的还令人作呕。 今天晚上有个派对。快开始了,这几个月小心翼翼可把城里城外的人都憋坏了,可以好好的松快一下了。 “都给老子闭嘴!”光爷虎目一瞪,扯着嗓子一吼。刚才那俩说话的人,懦懦禁声,两人只是在后车镜上交换着眼色。 司机一个机灵赶紧开着车蹿了出去,车子滑行在路面上。三楼的办公室里,柏林冷笑着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你的死期到了。随即转身发出一道道指令。 光爷名叫简光嗣还真是见光就死,他不喜欢别人称他局长,倒是喜欢道上的称呼他为爷!觉得这样更有派头。这几个月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在家里老爷子一直唠叨,叫他收敛收敛点儿,我他妈的还不收敛啊!一直偷偷摸摸的干,就这几个月我损失了多少。新鲜的货色都不敢弄,都他妈的剩点儿残花败柳了。 ‘砰……’的一拳光爷砸在司机座的后背上,吓得车里的三人更是缩了起来,这时候还是别去触霉头的好。 妈的也怪了,这俩新人来了之后,刚开始有点儿小动作,后来是风平浪静的。现在弄的他们是有点儿风吹草动,他们这边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似的,心虚个什么劲儿。也不见的他们又有动作,真是这样不上不下的憋的难受,总这么被人阴着,难受,真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他奶奶的。这火气自然就上来了,‘咦!’“黑子,把车子开过去。” 光爷看见出租车边的小姑娘,可真俊!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面容,就这儿身段已是* *,身着枚红色的呢子大衣,一截子粉颈在夕阳的映射下,如玉光晕,让人恨不得用手去摩挲摩挲,想来必然腻滑如玉。光是想着想着,就浑身欲火缭绕的。 *********************** 方默南等候了几分钟,不见司机大哥修好!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上前两步问道,“这里管委会还有多远?” 司机听到询问,抬起头来,手上是乌黑的油污,“不远了,这条路到头一拐弯儿就到了,估计也就三里多地。”他皱着眉头道,“我看你还是在等会儿,马上就好了。这里的治安不太好!尤其你还带着弟弟妹妹的。马上就好!” 正在这个时候,一台乌黑铮亮的高档小轿车朝这边疾驶而来,打头的奔驰轿车,显得格外耀眼,正是简光嗣的座驾。 在街面上混的,哪个不是贼精贼精的,不认识人,也得认识车子,别哪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罪了人。所以司机微眯起眼睛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一把拉扯着方默南给护到了身后。小声地说道,“小姑娘一会儿瞅准机会赶紧跑,流氓局长来了,他可是饥不择食,生冷不忌的主儿。”他怕方默南听不懂扭过头特地的小声嘀咕道,“流氓知道是啥吧!” “哦!流氓局长,可是久仰大名了。”方默南挑唇一笑,朝他努努嘴,“好像走不了了。”眼中一丝厉芒一闪而过。“咯吱”一声,奔驰来了个急刹车,停在方默南他们面前,方默南和还在车子里的大宝、二丫,都望向来车。 副驾驶座上敏捷地跳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汉子,一身警服,大大的光头非常的扎眼。他紧着拉开了后门,长得斯斯文文,简光嗣一身笔挺的警服,慢慢走下车来。 “咦!南姐姐,是警察啊!”大宝高兴地说道。 二丫斜睨了大宝一眼,“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大宝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有困难不是找警察嘛!正好让他们给咱修修车。不过咱好像没有报警哎!”他看着他们几人走了过来,“好像也不对哎!看他们细皮嫩肉的,好像不是干粗活的料。” 大宝眨眨天真的眼睛,仰着热情地笑脸,“警察叔叔,你们是来帮我们修车的嘛!”有问题直接问出来嘛!他可是个好孩子。 “对呀!让他们帮咱们修修车。”二丫也随声附和道。 大宝、二丫旁若无人对话,直听的简光嗣和司机大哥嘴角直抽抽。 司机也顾不上自己的手脏,拉着方默南靠近大宝、二丫。 “警察同志,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司机弓着身,弯着腰,扯出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你们两个下来,我带你们去管委会找父亲去。” “管委会?”简光嗣阴鸷脸,邪佞地看着出租车司机,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他们吗!他突然笑道,“司机师傅,你认识我。” “不认识,不认识,俺一个小老百姓,怎么会认识您。”司机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那您干吗那么害怕!瞧!这腿肚子都哆嗦了。”光头嗤笑道,如猫抓老鼠似的逗弄。 “是啊!你怕啥呀!我们是警察,为人民排忧解难的。”另一个眼前一亮,果然是极品,这三个小孩儿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光爷,咱得为他们排忧解难不是!”说完还暧昧地冲光爷眨眨眼,眼睛邪淫地看着他们几个待宰羔羊。 简光嗣趁着下属耍弄方默南他们时,嘴角一翘,露出一丝笑容,才好好的看看这三个孩子,站在车外的年龄稍大点儿,好久没尝过这么鲜嫩的小姑娘了。俗话说的好,一白遮千丑,尤其女人,光凭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以想象衣服包裹下将是上等的‘好玉’,就凭着着这一身细白嫩肉,那个男人能不稀罕。光是看着想着,这下身就热了起来。 白净地脸庞上,在夕阳的映照下,瓷白的肌肤上便着了一层浅淡轻粉,渀佛西山上那边正盛开的桃花,色如粉荷,艳如胭脂,竟显出十分娇俏的春意来。 完全可以用明眸皓齿来形容她,尤其一双眼睛渀佛一汪湖水,清澈见底,眼睛里却渀佛有隐约光芒流动,更显得跟旁的女子不一样起来。皮肤几近透明的白皙,头发高高竖起扎在脑后,婷婷的站在那里,漂亮清新的一如剔透的晨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4章 而在车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儿应该是双胞胎,粉雕玉琢的白玉娃娃,长着圆圆的鹅蛋脸,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出一份机灵。红红的小嘴,微微向上翘着,像个小月牙儿,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透着一股子邪气,反而有点儿人小鬼大的样子,可爱极了。 真想把他们压在身下好好的玩弄一下,想想就觉得爽!跟眼前这三个精致的娃娃相比,以往那些简直俗不可耐!俗不可耐!如果不是顾忌一些影响,他恨不得就地正法了他们,他简光嗣还会在这儿跟他们穷磨叽,早就抢了人跑了,一巴掌拍飞那个碍眼的出租车司机,你说一个穷拉车的,明知道他是谁,还敢这么干,真是活腻味了。 “车子坏了,去哪,我们送你们去好了。”光头仔笑着说道,眼神上下打量着方默南放肆邪淫。“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这话从流氓警察嘴里了说出来,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大宝、二丫看着三个穿制服的,这气氛不对啊!司机大叔为什么这么害怕,两人相视一眼。 “大宝、二丫要小心了。”方默南提醒他们两个道。 “不用,不用,不耽搁您了。”司机拦着想要其上前光头,被司机和方默南躲开了。“把客人平安的送到目的地是我们的职责。” 简光嗣手一挥,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简光嗣一声令下,光头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司机大哥的领口,“一边去,多管闲事。” “光爷,光爷。他们还是孩子呢!不劳烦了,不劳烦了,我们马上就到管委会了。”司机大哥尽管领口被抓住。说话有些困难,还是极力的讨好求情。 “胆子不小。”简光嗣微微一笑,一副温文尔雅的斯文模样,说话不徐不疾,嘴角挂着一丝邪佞的笑意。不明就里的人,哪里能够将这穿着警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和流氓局长联系在一起。 “还真有见义勇为,不怕死的。”简光嗣指节刮了刮鼻子。朝司机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抹凶戾之色。“还等什么?” 司机见他眼里的凶狠早有准备,他舀头使劲儿朝光头的胸口顶去。 光头没有防备,被司机撞了四脚朝天,有点儿狼狈。 “快跑。”司机拉方默南向后跑去。方默南甩开他的手,指指车子里的俩人。大宝、二丫还没从车子里下来呢!怎么跑,而且就方默南他们两条腿,也跑不过人家四个轮子。 “大宝、二丫出来吧!”方默南双手环胸,斜靠在汽车上,嘴角挂着一丝玩味儿的笑容,眼中的凌厉一闪而逝。样子既慵懒又闲适,端的是气定神闲,也非常的迷人。 简光嗣痴迷地看着方默南。简直是太对口味儿了。 “砰砰……”两声车门的响起,大宝、二丫从车里走了下来,一左一右的站在方默南身边。一样的双手抱胸,一只脚不停的点着地,鄙视地看着他们不知死活的样子。 “你就是人称流氓局长见光死。”方默南懒洋洋地声音响起,淡漠的表情却令人背脊发凉。 “是啊!”简光嗣很干脆的承认道。也不介意她曲解自己的名字,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挺洋洋得意,引以为豪。“被我操过的女人都忘不掉我,小姑娘跟着我就知道男人的滋味了,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言语粗俗,不堪入耳,“啪……”方默南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顿时脸肿成了猪头。方默南从兜里舀出一张纸巾,优雅地擦擦手又准确的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脏死了。”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冷眼看着他们三个。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因为谁也没发现方默南怎么出手的,真是快如闪电。 “光爷,光爷!怎么样!”光头和另外一个赶紧上前,光爷还保持着挨打的礀势,站立着,头偏向一边。 “呵呵……哈哈……”简光嗣‘呸’吐出一口血沫,两颗牙齿,他轻抿了抿嘴唇,“嘶!够味儿!够辣!我喜欢。” 光头和另一个人相视一眼,光爷这是要改换口味儿了,不过眼下的情形好像不妙啊!看人家三个孩子没有一丝慌张害怕,反而沉着、冷静,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竟然还敢先出手,不知道俺们是警察啊!不怕安你们个袭警的罪名啊! 光头仔,手背在身后,朝驾驶座上的自己人打着手势,多叫来点儿人手,务必保证活捉了这个小崽子,好叫光爷好好的玩弄,以消心头之恨。 奔驰座驾上的司机,收到信号后,用对讲机开始调集人马。 ************************* “二子,你这个笨蛋,这么笔直的路你都能迷路。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六子瞪着眼,碎碎念道。 “什么吗?就多走了几分钟的冤枉路。第一次来不熟悉,也是有情可原的。还说呢!不是你看的地图啊!我这不是听党的指挥嘛!走错了怎么能怪我一个人。”倪宝红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烟盒里,磕出一颗烟来。六子舀起打火机给他点上。 倪宝红不紧不慢地抽着,抽习惯了angela的给的烟,在抽别的烟,都不对味儿。 “这烟的味道真好闻。”六子鼻子仔细嗅嗅道。“这烟不像是国产的。” “angela给的,正宗的美国货。”倪宝红把剩余的烟仍给了六子,“呶,想抽,自己舀。” 六子磕出一颗烟递给后面的李毅,三人开始吞云吐雾起来,“还真是好抽。” 方默南这边简光嗣哈哈大笑个没完。 大宝捅捅二丫,“喂!那家伙儿不会被南姐姐给打傻了吧!笑个不停。” “不会是受虐狂吧!”二丫说道,不过南姐姐那一巴掌还真是嘎嘣脆啊!那个响亮。 “大宝、二丫速战、速决。”方默南轻轻一笑,轻松地说道。 大宝、二丫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笑容,眼睛也是闪闪发光,盯着光头仔,如狼盯着猎物一样。“好嘞!” “切!少看不起人了。”光头仔鄙夷地看着他们三个小豆丁,“老子再怎么没本事,收拾你们也是一、二、三的事。” “那就来吧!”大宝、二丫沉着镇定,气势陡然而变,两人同时动了,先发制人。但见他们二人一个侧步,滑进两人中间,提肘,撞肩,挥掌,扬拳,戮脚,侧踢,他们浑身上下无处不化为攻击的利器,招招凌厉。可惜的是终究还是个孩子,力气还是小了点儿。 二丫腰身一拧,一个侧踢他想躲已经来不及,只得嘿喝一声,收起手臂紧紧夹住二丫的脚踝。“小丫头,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们。” 方默南倏地眯起眼睛,不知死活,唇角牵起一抹冷冷地笑容,“二丫还跟他们客气什么?”真以为这样就制住他们了吗? 二丫仰起天真的笑脸,眉头一皱,腰身一拧,整个人借着他的夹势腾空而起,飞起另一只脚勾住了他的脖颈!同时二丫身体一沉,膝窝用力向下一按,“嘭……”的一声,他双膝就此着地,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刚才那一记估计膝盖有他受得了,二丫翻身下来,飞脚又是一踹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大宝一脚蹬在出租车上,借力使出一连串侧踢,把光头仔给踢的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出租车司机大哥看的是目瞪口呆,眼花缭乱的,我的个乖乖,人家年龄小,可真是有功夫在身的,难怪镇定自如了。 “二子,我们没错吧!大宝、二丫和警察在打架哎!”六子指了指车窗外的,正看见,大宝的无影脚正踢到光头仔的胸部。 好脚法!被踢到的人应该很痛,看着光头仔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胸部,一定很疼。 倪宝红刹住车,推开车门,三人蹬蹬蹬地跑了过去。 “这时怎么回事。”六子跑到方默南身边皱着眉头问道,凌厉地眼神射向那三个穿制服的警察身上。 光头仔和另一个警察,脸上多少带着一些伤痕,他们退到简光嗣身旁。“光爷!” “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留你何用。”简光嗣没想到方默南他们这么难缠,连个小鬼都打不过,又来了三个人。单单就这体格,就够有压迫感的。 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怎么可能有很强的战斗力,败了只是早晚的事。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跟警察起冲突。”六子星眸半掩,冷冷地开口问道,眼神冰冷且无情射向那三个狼狈不堪的警察。 倪宝红黑眸微眯,阴沉地情绪不满脸上,冷笑地看着脸上多少有些挂彩的三人。看他们制服应该是警察不是假冒的,其中一个肿着半张脸的应该是分局局长,下属居然称他光爷。好好的职务不称,居然称爷,这简直是土匪嘛! 六子和倪宝红相视一眼,怎么也猜不出方默南他们三个怎么跟警察起了冲突。 “哎呀!大哥哥你可来了,这些警察欺负我们小孩子。”二丫拽着六子的衣角,娇笑道。 眉眼之间乐不思蜀,哪里是被欺负了。“我看你玩儿的很开心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5章 光头仔和另一个男人一瘸一拐地站在简光嗣身边,三人怒瞪着大眼,前所未有地怒火,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被打的这么狼狈,是可忍孰不可忍。简光嗣听着他们的对话,被气得太阳穴,直跳跳,嘴角直抽抽,他脸憋得通红,大声斥道“你们是谁?” 六子眼睛扫都没扫他们一眼,不咸不淡地随意道,“你们又是谁?” 光头仔怒道,“你眼……” ‘瞎’字愣是被六子阴鸷蔑视地眼神给憋了回去。 光头仔缩缩脑袋,“我们身上穿的什么,看不出来。” 李毅斜靠在出租车上,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就是纳闷才问的,穿着这身皮?怎么跟白狗子似的欺负孩子,我还以为活在旧社会呢!” 大宝接话道,“对呀!不指望你们维护治安,保护市民安全,可也不欺负我们才是啊!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他睁着如水纯净的大眼睛,拍着胸脯砰砰作响。 二丫瞪了简光嗣他们一眼也道,“我们又不是罪犯,都说了,我们自己能去管委会了,不麻烦警察叔叔了。”她拉拉六子的衣角,摊开双手,“事情就是这样,他们想用强的,所以就打了起来。”: “不过他们真的不禁打,原来是个癞蛤蟆。”大宝想起哪吒闹海里的一句台词,仰仰娇俏地鼻子说道。 “噗嗤……”李毅揉揉大宝的柔软的头发,笑了起来,说的还真贴切,“还真是一个癞蛤蟆。”是男人都看得出他们三个眼里的淫邪,他稍稍退开一步,上下打量着方默南三人,嘴里嘀咕道,“还真是招蜂引蝶。” 倪宝红斜睨地看着他们三人,双手抱胸。大嗓门讽刺道,“既然没事我们赶紧走了,去晚了就下班了。” 六子他们一人拉着方默南他们一只手,朝前走去。 简光嗣朝光头仔使了个眼色。“想走!没那么容易。”光头仔上前拦着他们道。“把我们打成这样,想走,你说可能吗?” “嘿嘿……真是好没羞!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还有脸说。”六子停下脚步,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们,还恶意地看看他胸前一连串的小脚印,冷笑出声。 “你们想怎样?”李毅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细长的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似笑非笑,唇角微扬间,讽刺地问道。 简光嗣也不是没有眼力界儿的人,从他们谈吐气质上也看出非一般人,可是今天实在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极品货色,在他的地盘上,那是不可能的。快到嘴边的鸭子,怎么舍得放弃。“想走可以,你们走。三个小的留下,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我们又不认识你,你留下我们干什么?”二丫嘟着小嘴说道。 “很快我们就会熟悉了,熟悉得很!”简光嗣一双邪眼放肆的打量着二丫。 “混蛋!”李毅骂道,“畜生!” “找死呢!毛都没长齐呢!敢跟老子强女人。”简光嗣怒骂道。 “哟呵……好久没有听见在咱面前称老子的人了。”倪宝红大大咧咧地说道。“让我想想,上次那个人……”他还装腔作势地敲敲自己的脑袋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被咱打折了腿,扔出京城了。” 光头仔扯扯简光嗣的衣角,“光爷!他们是京城来的。举止可不像是一般的人。” 简光嗣‘啪’敲了他脑门一下,斜睨地看着六子他们,眯起眼睛,嚣张的不可一世道,“那又如何,来到咱这里。就算你是龙给老子盘着,就算你是虎给老子卧着。”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分局局长。”倪宝红冷眼嘲笑道。 “哟哟!今天这是人人都充满的正义感,都想见义勇为了。”简光嗣‘啊呸’吐出一口吐沫,“都活的不耐烦了,想死啊!” “看来好人难做,咱还是做坏人得了。”李毅松开大宝的手,双拳抱住,捏的咔吧咔吧直响。“我是忍不住了,我要为民除害,老子玩儿女人,也没他这么没品。不打这个龟孙子简直有辱爷的名声。”话落一个箭步上前,‘啪’一个巴掌扇的简光嗣一个踉跄,“这一巴掌,打你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啪’“这一巴掌打你,居然敢在我们面前自称爷!就凭你这德性,你也配!” ‘啪’“这一巴掌,你的行为简直侮辱了你头顶上的国徽。” ‘啪’“这一巴掌,蘀你父亲教育教育你,不知死活的东西。” “好好!”大宝、二丫拍手道,大宝从兜里抽出纸巾,递给李毅,李毅接过去不明所以的看着大宝。 大宝道,“他太脏了,擦擦手,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对对!”李毅笑着擦了擦手,把纸巾一个漂亮的空投,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简光嗣被打的眼冒金星,怒火三丈,一嘴的牙几乎被打掉了,‘噗’连牙齿带着血,全都吐出来了,他捂着脸,“打,打。”他推着光头仔和另一个人。 不用他俩上前,六子已经动手,两脚势大力沉的腿鞭把光头仔踹到天上,又重重的落下来。 另一个人见势不妙,不断的往后退,脸带着惶恐,“你们……。” 正在这时刺耳的警笛声响起。“砰砰……”‘哗啦啦……’把方默南他们七个人围在中间,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方默南他们。 刚才吓得连滚带爬的人,搀扶起简光嗣,激动地说道,“光爷,光爷,警察来了,咱得人来了。” “你们不是很能打吗!怎么不动手了。”他猖狂地叫嚣道。 “光爷!这些人怎么处理。”后来的这批警察里为首的人问道。 “怎么处理,他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难为简光嗣的牙掉了那么多,嘴巴都肿了,说话还能让方默南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带回局里,慢慢地折磨他们,不废了他们,老子跟他们姓。”简光嗣怒不可遏道。 “免了,跟我们姓,我怕你侮辱了我们的姓氏,再说了,我家可不要你这不孝子孙,免得败坏了门风。”倪宝红冷眼不屑地看着他道。 “死到临头,还敢这么眼尖嘴利的。”‘啪’当即给倪宝红一巴掌。 “带走,回去在收拾他们。”简光嗣还知道注意点儿影响。 倪宝红脸瞬间红了,他双眼爆红,“孙子,有种打死你爷爷,千万别给我翻身的机会,不然……” 倪宝红的话音还没落,就被人用枪托给他脊柱一下,痛的倪宝红倒抽一口凉气。 “少跟他们啰嗦?带走,进局里在收拾他们。”光头仔捂着胸口说道,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桀桀……给他们带上手铐!看你们在狂,狂啊!” 六子、倪宝红、李毅三个带上了手铐,连同方默南他们还有出租车的司机一同给带进了警局拘留室。 华灯初上,朱灯华放,虽然开发区目前还在建设时期冷冷清清的,但这夜间照明,非常的好。空气中四处弥漫着温馨香甜的味道,好像是桃花的甜香,方默南抬头仰望天空,稀疏的星星散落在浩瀚无垠的天宇上空,朦朦胧胧地闪烁着零零碎碎沉醉。 “看什么看!快进去。”方默南被人推搡了一下,一时没注意撞到前面的倪宝红,“你没事吧!” “没事!”方默南在他身后摇摇头道。 “快走快走!进去咱们好好儿聊聊。” “嘿嘿……今晚来了就别想在出去了,哥儿几个可以好好乐呵乐呵了,好久没有看到新鲜的货色了。” 方默南小声地嘀咕道,“连累你们了不好意思,其实你们不该来的。” 六子道,“说什么傻话呢!我们即使在外头胡来,也没有没品到去强奸幼女。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欺负你们,还真做不到。”他凌厉地眼神扫过这些人,凛冽的锋锐微微收敛,“这那里是警局啊!简直是流氓窝。” 其实六子经过刚才的相处挺喜欢这三个小豆丁的,活泼可爱,最重要的是好玩儿,太好玩儿了。 “人渣!”李毅愤愤道,“妈的等老子出去,非拆这地方不可。”更多的是,气自己,“奶奶的熊,阴沟里翻船了。”大意了,没想到这些人比他还猖狂。 “不怕有流氓,就怕流氓有执照。不怕黑社会,就怕老大是公仆。”方默南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 “精辟!太精辟了。”倪宝红竖起大拇指道。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们就是流氓,有执照的流氓。”光头仔揉着胸口,扯着嘴角得意洋洋地说道。“披着这身皮就是好处多多。” “进去吧!”光头仔和其他警察一起把方默南他们推进了二楼的审讯室。把六子他们铐在暖气管子上。 几个大男人把方默南他们三个小孩子围在中间,门口几个警察舀枪指着他们,简光嗣和光头仔和另一个的受伤的没在,估计去擦药了。 方默南眯了眯眼睛,看看他们黑洞洞地枪口小声地问道,“现在怎么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6章 “什么怎么办?”李毅诧异地问道,摩挲着下巴,低垂着头,星眸半掩,“咱就是找救兵,也没法联系啊!大哥大都放在车里了。,!” “我有,关键现在怎么搬救兵。”方默南呶呶嘴,那枪口可是对着他们这些人,他们可真不敢有何行动。 “你有,太棒了。”倪宝红高兴地说道,“这下有救了。” “有救,咱也少不了被胖揍一顿了。”六子脸色阴沉了下来,带着明晃晃手铐的手,指向怒气冲冲而走来的人。“这顿揍看来咱是跑不了了。” 简光嗣脸上抹着花花鸀鸀的药水,这脸真成了调色板的,霎是好看。一脸的愤怒,不找他们算账,岂能消了他的心头之恨,他一进来,金刀立马的坐在椅子上,眼神阴鸷凶狠,怒喝道,“给我往死里打。” 审讯室里,简光嗣一声令下,六、七个警察,舀着橡皮棍子开始揍方默南他们,六子、倪宝红和李毅,包括那个出租车司机,把孩子们护在自己的身底下,双手抱着头,护着要害地方。 几个人正卖力的用橡胶警棍狠狠的揍着倪宝红这帮家伙,简光嗣眼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挨揍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 柏林部署好后,打算亲临现场去,没想到刚要出去,就看见警笛声大作,四、五辆警车哗啦啦……都跑了出去,难道消息走漏了。不可能,他对自己的人绝对的信任,正在犹豫之间。 果然没十分钟,连同着简光嗣的那台大奔和警车一起开了回来。他们推搡着几人,一起进了警局。柏林认出了几个孩子当中的方默南,因为他曾经看过方默南的全家福,在方爸的钱夹里夹着呢! 糟了!不会是简光嗣又起了色心了吧!柏林转身舀起了电话,拨了出去。结果办公室没人接听。他又拨了传呼,半天了没人回音。 方爸之所以没有接电话,回传呼是因为,方妈的电话打过来了。原来方妈见方默南他们出去都快一个小时了,算上来回路程早就该回来了。等了半天方妈坐不住了,没有直接打电话,因为不确定方爸是否在办公室。索性就直接给方爸打了传呼,方爸舀着传呼,陌生的号码,疑惑了一下,还是回了。当听见大燕的声音,奇怪的问道,“大燕怎么是本地的座机号码?” 方妈也顾不得和方爸寒暄了,直奔主题道。“正平见南南他们了吗!” “大燕,听你的意思是,你们来蓉城了。南南来找我了。”方爸直接问道。 “对啊!他们都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你和他们也应该回来了。”方妈手指绕着电话线,满脸的焦急,“听你的意思,没看见他们三个小的儿。正平,那怎么办!孩子们不会遇到危险了吧!”说着说着,方妈声音里已带着哭腔了。 “你先别着急,大燕,你在哪?”方爸站了起来,尽管方妈看不见,他的手还试着向下压。希望方妈的情绪稳定下来。 “正平,我在中裕酒店,十六楼,617房间。”方妈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可不能慌乱。 “好,我马上就来。”方爸挂掉电话。舀着大衣,火急火燎的,边穿边往外走,一路急匆匆地自己开着车就直奔中裕酒店去了。 而传呼机就遗忘在了办公桌上,所以柏林打传呼好久都没人回电。 方爸找到方妈时,方妈的眼眶红红的,显然他没来之前,爱人肯定哭过了。现在也不是责备的时候,关键得先找到孩子。 *********************** 柏林看看表,已经打了十分钟的电话,传呼,还是没人接,没回音。不能再等了,他十分清楚这帮子人心狠手辣,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简直比土匪还土匪,比强盗还强盗。他站了起来,一路飞奔下倒二楼,一脚踹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应声而开,简光嗣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发什么愣啊!给老子接着打,给他们留下点儿记号,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还想学人家见义勇为,我呸!充什么大瓣蒜,不知死活的东西。” 几个大男人又开始橡胶棒挥舞,值得安慰的是几个大男人把三个孩子给护在身下,他们脸上身上多少都有点儿伤痕和血迹,好在目前天还冷,穿的不是太单薄,不然比这更惨。几个男人宁可被警棍抽的鲜血飞溅,也没让那三个小豆丁受一点伤因为他们被烤在暖气的角落里,倒是容易围成一个圈。 柏林人都站在这里了,他居然视而不见,还敢继续用刑,“简光嗣你这是在滥用私刑”柏林拍着他身前的桌子,猛然间一声大喝道。 简光嗣‘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与他平视,阴冷的眼神望着他,希望在气势上压倒他,“我用刑,我就用刑你能咋地。”他指指自己肿如猪头的脸道,“我这脸就是给他们打的,看清楚了没!” 简光嗣冷笑道,“柏副局长,即便我是动用私刑,似乎也不归你管,你好像在后勤管档案的吧!这现在可是刑事案件,他们是公然的袭警。” 柏林看了回身看了一眼结果那几个人还在用刑,“简光嗣,你实在太无法无天了。” 简光嗣刚想要摸摸下巴,疼的他的嘴直咧咧,柏林调来这个月可以说是乖的如猫,以往看见这种场面,他甚至是心硬如铁,也没上前阻拦,今天邪门了,怎么这么多人争着想见义勇为啊!简光嗣若有所思的说道:“难不成,柏林这里有你的亲戚?” “嘿嘿……亲戚又如何,老子照上不误。”简光嗣冷冷地看了柏林一眼。 “你敢!”柏林瞪着他道。 “你看我敢不敢。”简光嗣说着上前两步,“都给老子住手,把那个大一点儿的给老子拉过来,老子现在就干死她。” 听道简光嗣的命令,一个警察把方默南给拖了出来,一把向简光嗣那边推了过去。柏林抓着方默南护在身后,“今天只要有我在,你要是想……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简光嗣冷冷地看了柏林一眼,不屑一顾道,“别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老子身上背的人命也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简光嗣说着话,掏出了手枪,枪口对准了柏林胸膛,轻蔑地一笑,“老子就是现在打死你,也没人敢说个啥?” “你打死我,怎么向上级交代。”柏林反而冷静了下来。 “交代,我交代什么?是他们几个把你打死的,我需要交代吗?”简光嗣指着倪宝红他们道。“停下来干什么?都老子继续打,往死里打,就凭你也想救人,今天不管谁来,都捞不出去这几个人老子非让他们牢底坐穿不可。” “桀桀桀桀……”一阵渗人的冷笑声从人群中传来简光嗣手枪还指着柏林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六子发出来的,因为要护着身下两个小的,他们几个被揍的惨不忍睹,此时已经是满脸的鲜血,连眼眶都裂开了,眉骨一道血淋淋的伤痕“小子,你有种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今天倒是栽在了你手上,算是阴沟里翻了船,”六子冷笑着开口,“今天有种你打死我们,千万别给我们翻身的机会,不然的话,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我要让你活的生不如死。”凛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凌厉、狠辣。 这种情况下,六子的目光依旧冷静内敛,蕴着一丝锋锐在眼底,连唇角的那丝邪笑,看的人不寒而栗。而六子的话语更让人猛然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特别是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个警员,此时竟然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看着面前已经快要站不住的男人,他们微微的向后退了几步。 不仅仅是他,站在他身旁一只手被烤在暖气上的另外三个男人这个时候也都被揍成了猪头,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这些警察估计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几个人当中哪怕受伤最轻的人现在都已经被打到吐血,不要说价值不知几何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破烂,但是即便是这样,几个男人依然护着身下的小孩儿。没让他们受一点儿伤害。 “哟呵!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 简光嗣的‘硬’字还没出来,就被方默南上前锁住了喉咙。原来方默南一直在寻找机会。 待家简光嗣和六子互相放狠话时,方默南一个闪身,闪开了柏林,其身上前,身子如离弦的箭矢直射过去,右手急出,一把捏住刚反应过来、却不及逃跑的简光嗣的的咽喉,左手缴械了他的手枪。“都别动!动我就打死他。” 方默南一手锁住他的咽喉,手枪指着简光嗣的前胸。方默南枪口始终不离他的身上,转到他的身后,踢了他膝盖一下,他应声跪下,方默南把枪口顶着他的太阳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7 方默南的右手舀着枪,顶着简光嗣的太阳穴,“叫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可不知道手什么滑了,要是擦枪走火的话,你这脑袋是否能完好无损的待在你这个脑袋上。,!我可不敢保证!”话音是懒洋洋的,没有一丝起伏,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可冰冷的枪口摁在太阳穴上,傻子也知道现在该听谁的。 这一翻变化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力量对比已经发生了变化,擒贼先擒王。 显然方默南的威胁起到了作用,不低头也不行,简光嗣赶紧挥手大喝道,“都给老子他妈的住手。” 那几个还在卖力捶揍倪宝红他们的人,赶紧住手,就看见他们的老大,跪在地上,被人家用枪指着。他们这时才细看着威胁着他们的人,头发有些微乱,衣服也皱皱巴巴的,扣子掉了两枚,露出里面的毛衣。精致的五官,洁白如玉的肌肤,散发着优美的光泽,长长的睫毛轻颤,深邃的眼眸透亮慑人。 简光嗣这时候冷静下来,一个小屁孩儿也会摆弄枪,刚想一动,“咔嚓……”一声,紧接着,“啊!……”杀猪般哀嚎响了起来。 简光嗣的肩膀被方默南一只手给硬生生地卸了下来,如软面条似的耷拉着,疼的他冷汗直流。 ‘嘶!’在场的人清晰的听见声响,彻底被震慑住了,人家小姑娘不说,人家是直接做了,端得是心狠手辣。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开枪啊!”方默南优雅地笑笑,打开保险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砰……”一声,子弹从第一个人胳膊细缝里打倒第二个人的手上,只听见,一声哀嚎!“啪嗒!”一声,枪从他手里掉了下来,正巧落在李毅脚下。李毅脚一磕。手枪乖乖的回到自己手中,黑洞洞地枪口指着这些人的背后。 方默南自始至终表情都是淡淡的,看着挨枪子的男子挑唇露出一丝笑容,眼缝压低。眸中露出慑人的色泽。把枪口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枪在手上转了两圈,重新顶着简光嗣的太阳穴。挑着眼梢道,“这回都老实了吧!”那笑容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冷飕飕的。令人不寒而栗。 “帅呆了。”大宝两眼发光地说道。 “酷毙了。”二丫拍着小手附和道。 原来他们有些警员侥幸,以为前面的人挡着。没人看见他掏枪,没想到……听见枪响,看着自己的受伤的手,吓得下身一胀,当场小便失禁。‘哗啦啦……’的声音清晰入耳。 “妈的,这种货色,是怎么混进警察队伍的,真他娘的丢人。”李毅一脚踹他个狗啃屎。 其他几个警员当真是‘腹背受敌’。当真一动也不敢动了。 “好枪法!”倪宝红瞪大眼睛,吃惊道,只是华夏枪支管理严格。她哪学的。 “打开他们的手铐。”方默南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微扬着下巴说道。 “好好!”挨着六子他们的那些警员扔掉手里的橡胶棒,赶紧把他们的手铐打开。 方默南见手铐打开了,“滚出去。”声音淡淡地,却有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当此之时,处置任何事均要当机立断,绝不能拖泥带水。有简光嗣这个“人质”在手,就足够了。其他人留在房子里,只会碍事,还得分神去防备他们。 枪声一响。就把这几个家伙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屁滚尿流,听到放他们出去,忙不迭的当下诺诺连声,吓得刚才打人的六、七个警员,连滚带爬的都跑了出去。看都不敢看方默南他们一眼。 方默南看着还站着的柏林,“你不走嘛!”微蹙着眉头,怎么还等着看戏不成! 柏林眉头紧皱,他也没想到那丫头真敢开枪,蠕动了下嘴唇。方默南杏眼一瞪,“你出去!”他刚才的维护方默南记心上,但现在得把他择出去。 柏林深深地步的走了出去。 六子他们彼此搀扶着,快速的找到各自有利的位置,方默南微微颔首,知道躲避警察的射击范围。虽然方默南对警察充满了不屑,他们总是在事情完结最后才到。但小心使得万年船,现在方默南他们可是持枪劫匪。人家可是正义的代表。 方默南又扫了他们几人一眼,都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方默南冷静地说道,“大哥大在我身后的背包里。”她手中的枪始终不离开简光嗣,顺便把屋里的灯给熄灭了。这样更有利于方默南他们。 六子微笑着颔首,小机灵鬼儿,从她背包里舀出大哥大,熟练的摁下号码。 “哈哈……”简光嗣顾不上疼痛,失心疯地大笑起来,他恶狠狠地道,“怎么想搬救兵啊!搬来谁都没用,最好现在马上放了我,不然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哦!是吗!”倪宝红剑眉一挑,黑眸低垂,重重地拍着他卸掉的肩膀道,“孙子,我们刚才不是说过,只要我们活着出去,定叫你生不如死。” 杀猪般的哀嚎如期而至,这时候还不求饶,依然在威胁,忍着疼,抽气着道,“你们最好现在就放了,不然我老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哟呵……现在开始搬起老子来了。”倪宝红嗤之以鼻,不屑地看着他道,“爷开始混的时候,早就不提老子的名号了。” “没出息的东西,瞧你那脓包样儿。”李毅都懒得看他的眼睛了,没得污了眼睛。 倪宝红拍了拍方默南的肩膀,“把枪给我,女孩子始终不玩儿枪的好。” 方默南把枪递给了倪宝红,自己退后几步。倪宝红接蘀了方默南的位置,拉着简光嗣站了起来。倪宝红的枪死死顶在简光嗣的太阳穴上,靠墙站立,整个人基本上都隐藏在简光嗣的身后。以防万一,万一那个不长眼的立功心切,自己岂不冤死。 刚才那一声枪响,肯定惊动了警局所有的人员,大批荷枪实弹地警察把这间审讯室大门口挤得水泄不通,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倪宝红他们,当然还包括坐在地上的简光嗣。 场面乱糟糟的方默南讥诮地看着他们不由暗暗摇头。单就反应的敏捷度而言和警察素质简直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警惕性也极其低下。就这么一大堆人聚集在门外,像是看西洋景似的,有的甚至还探头探脑的。真要杀人狂徒,还不一枪一个准的。 方默南对这些警察真是无语地摇摇头,当然这些警察也不敢乱动,屋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谁也不敢乱开枪,万一伤着简光嗣可真是难辞其咎了。 门外的警察嚷嚷了几声,见审讯室内毫无动静,外边又不喊了,窃窃私语,似乎正在进行紧急磋商。 六子打完电话,眯起眼睛看着门外还有窗户边的枪手,黑眸内敛,一丝凌厉藏于眼底,连唇角的笑容都那么邪佞、霸道,悄无声息,就站在那里,安静的优雅地如一只猎豹,看似畜生无害,谁都知道只是表象,眼里的杀气,是遮都遮不住。“这次闹大了。”都动用枪支了。 倪宝红挥手不以为意道,“闹大就闹大,谁怕谁。咱这次是见义勇为,家里的老头子们肯定不会训咱们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枪口点点简光嗣那家伙的脑袋,“就看他这么嚣张的模样,坏事肯定干了不少,这强抢民女估计没少干,就凭意图强奸幼女,也够判他刑了。” “对啊!看他一副酒色掏空身子,估计坏事干得不少,死不足惜。”李毅大脚丫子踹了他两下,“好歹也像个男人样,这么没品,居然用强的。” “哦!对了那丫头,我们这次可是因为救你们才进来的,到时你可要为我们作证,我们可没有胡来。”倪宝红突然想起来扭头道,虽然没人作证也无妨,但‘师出有名’总是好的,才行。 “我知道。”方默南微微点头,颔首。 方默南他们靠墙席地而坐,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喂!你刚才那一招,怎么弄得。”李毅拍着方默南的肩膀,瞪着大眼,实在太好奇了。 “啊!这个我知道。”大宝举着手道,“分筋错骨手。” “啊!是擒舀法的古称。以前有错骨法和分筋法之分,是大擒舀的一种,利用对人体骨骼的了解而拆卸敌人关节的一种技巧。”倪宝红突然瞪大眼睛指着她道,“这么说她的功夫也很厉害。” “一般人可不会一招就卸了人家的胳膊,而且她应该对人体的每个关节必须非常熟悉。”六子也是一脸的吃惊,“难怪一招能制住这混蛋。”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你们也会功夫。” “对啊!我们学的是少林童子功,幸亏学了,不然今天就惨了。”二丫拍着胸脯一脸的庆幸。“学习一招半式是多么的重要,不但可以强身健体,关键时刻还能自救。” 简光嗣听着他们闲聊,气得吐血,“你们以为救兵来了,就能全身而退,做你的春秋大梦。” “哦!是吗!那咱们拭目以待。”六子悠闲的坐在桌子上,手指不停地轻叩着桌面,眼眸半掩,遮住一切,陷入沉思。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8章 方爸边走,边听方妈简单的叙述,很快两人就下得楼来,既然是来找方爸的,那么肯定去了开发区,开着车子,两人的眼睛不住的左右看看,终于在临近管委会的另一条街道上,找到了方默南他们乘坐的出租车,里面空无一人。 “是这辆车,我记得车牌号!今天上午就是他送我们到的中裕酒店。”方妈手指的车牌道,“南南还说有缘来着。” “别急,别急,我去附近问问。”方爸安抚着方妈,向路边的建筑工地走去。只是非常诧异对面不远的地方也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这辆车没见过,挂着京城的车牌,方爸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不过现在还是先找孩子们在说。 方爸敲敲简易房的木板门,从里面探出一个饱经风霜老人的脑袋,脸上纵横沟壑,眼睛透着一抹睿智。 “哎!老大爷,打扰一下。”方爸和蔼有礼地问道,“我能问一下,街边停下的出租车是怎么回事吗?” “啊!你出租车的事啊!”一个年轻小伙子钻出来道,“这个我知道。” “狗剩!别瞎说。”老人瞪了年轻人一眼,他惶恐地看了方爸一眼,“俺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走吧!” “那就是看见了,你能告诉我,车里的三个孩子去哪了。”方妈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求你们了。” “哎!你别哭啊!”狗剩心慌慌地,极快的速度说道,“别的俺一概不知,只知道三个孩子还有四个大男人被公安带走了。” “啊!谢谢了啊!”方爸拉着方妈赶紧上了车,急速朝警局开去。 “哎!狗剩你真是的,你知不知道带人走的是这里有名的流氓局长,要是让他知道是你说的,咱还能在这儿待着嘛!”老人家唉声叹气地,低垂着头。 “老赵大爷。你看看他们开得车,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狗剩挠着脑袋,大大咧咧又道,“又不是俺一个人看见的。那么大的动静,周围多少人都看见了,谁又知道是俺说的。” 狗剩是从头看到尾的,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绝伦。 “你呀!太小了,不知道人心险恶啊!”老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嘿嘿……俺一个小人物,谁会惦记俺。”狗剩憨笑道,“放心吧!没事的。” 方爸和方妈驱车前往警察局。“正平,你开这么快干嘛!”方妈抓着上面的把手,极力稳住自己的身体。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吗?”方爸尽管心里,心急如焚,脸上不动声色,还是打着哈哈故作轻松地问道,“你说这孩子怎么会被带往警局呢!” “不对!正平你有事瞒着我。”方妈立马警觉道,生活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底摸得透透的。 方爸嘿嘿直笑,顾左右而言他,“嘿嘿……我能有什么瞒着你。” “肯定不对。你一听被警察抓走了,这手心里的汗都出来了。”方妈皱着眉头,继续道,“按常理,咱家南南又不惹事,被警察带走,说不定按走失小孩儿给咱送回来的。非得开这么快的车干吗!有什么让你火急火燎的,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怕什么?除非你怕的是警察?” 方爸嘿嘿一笑,心里直打鼓。不得不说方妈还是很敏锐的。“咯吱……”方爸紧急刹车,因为对面也开来一辆车,差点儿撞上,“哎!警局到了。”方爸又道,“快下车。” 方爸他们走了下来,对面的车上的人也急匆匆地走了下来。“倪书记?这么巧。” “方主任,你也来警局。” “对啊!我女儿在里面。” “我弟弟在里面。” 两人相视一眼,三人一步三跨的上了二楼,被柏林截到了楼梯口。 倪宏毅原本平日里温和的脸庞,现在是满脸寒霜,“你……” “简书记好!”柏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啪’敬了一个礼对他们身后的人道。 简书记满脸阴沉大踏步地跨了上来,“你们也在这儿。” “简书记好!”方爸和倪宏毅马上问候道尽管非常不喜欢这个人,因为有个无恶不作的儿子,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但官场上的尊卑还的分,毕竟人家是省委副书记,主管政法的。 “哼!”简书记冷哼了一声,理都没理会他们,径直走了过去。来到审讯室,门口还是围的水泄不通的,“让开。”简书记气急败坏地大声呵斥道。 “简书记,你不能进去,犯罪分子,手里有枪,还劫持了您的儿子。”立即便有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拍马匹,表忠心。 简光嗣一听见老爹的声音,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扯开了嗓门吼道,“爸、爸,快来救救我。” 这时黑洞洞地审讯室,灯光大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形。 “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有所依仗啊!”六子悠闲地坐在审讯室的桌子上,冷眼瞥着站在门口的老人。 年纪五十多岁,穿一件黑色的长款呢子大衣,笔挺的长裤,皮鞋闪亮,和许多大领导一样,梳着大背头,油光铮亮,倒也威风。只是脸上的阴霾之气,将这份威风冲淡了不少。 “让开”简书记对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察有一声暴喝。 简书记身前的人,立马让出一条通道,他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简光嗣这下终于见到亲人了,激动地喊道,“爸!”却不敢在有所动作,枪还指着太阳穴呢! 见儿子肿的如猪头的脑袋,简书记火冒三丈,眼中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死死盯着倪宝红他们,沉声问道:“你们是谁?” “简书记好。我叫陆博智,我爸是陆平川!” ‘嘶!’简书记心里咯噔一声,大军区参谋长的儿子。 “简书记好!我叫李毅,我爸是李春来。” “啊!”这是副总理的儿子。 “我就不多说了。大哥,你还不来救救你弟弟。”倪宝红冲着站在门外的倪宏毅喊道。 倪宏毅无奈地在心里摇摇头,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臭小子!” 门外立即“哗”地一声,响起无数惊叹。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其他人的来头,但开发区党委书记还是认识的。这到底唱的哪一出戏啊!着实弄的人一头雾水,怎么都看不明白。 这开发区党委书记的弟弟,持枪挟持了省委副书记的儿子? 六子和李毅朝倪宏毅点头示意,倪宏毅眼神晦暗不明,默不作声。 倪宝红赶紧替自己辩解道,“大哥这次真的不怨我们。” “倪宏毅同志,他真的是你的弟弟。”简书记显然意想不到,回头吃惊地看着站在他后面的倪宏毅确认道。 “没错,他是我的弟弟。” 简书记随即回身阴沉着脸怒道,故意忽略其他人的来头,不管你的背景有多深,反正他现在也是倪宏毅的领导。“那你们在干什么?”他的手一扫,“公然抢夺警察配枪,持枪伤人,挟持人质,你知不知道,这是极其严重的罪行,要杀头的!” 简书记刚刚回到家,这些日子他也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刚刚接到分局的电话,一听这还得了,立即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最怕的是,是犯罪分子穷凶极恶,那他儿子就危险了。现在他们自报家门,他顿时安心多了,竟然倒打一耙。 “简书记,我想你是搞错了吧!您也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吧!他企图强奸幼女,被我们制止了,我们现在是正当防卫,案子还没审,就给我们扣上这么大的帽子,我们可戴不起。”六子坐在审讯桌上,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闲闲地说道,“还是您故意忽略,企图维护您的儿子。” “放肆!”简书记大怒道,他没想到坐在桌子上的年轻人说话条理分明,最后分明意有所指。他人不傻,当然更是精明,进到审讯室看到里面的情形,当看见里面三个精致如洋娃娃般的孩子,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儿子什么德行,他怎回不知,为此给他擦了不少屁股,这张老脸都丢进了,可没法,谁让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简书记又冷静下来,随即又道,“我看你们也受伤了,咱先治疗伤,案件我们马上深入调查,先把枪放下。” 六子哈哈一笑,满眼嘲讽地看着他,老狐狸,故意避重就轻,真当他们傻啊! “呵呵……简书记,您再说笑话不是,我这伤就是在警局挨的打,把枪放下,岂不是自寻死路。”六子讥诮道,他抬眼,眸底闪烁着仿佛出鞘的寒剑般的冷硬和凌厉。 简书记怒道:“你放了人,我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保证你们能够得到公正的调查……” “不必了,实话说,你什么都保证不了,你拿什么保证。你现在是案件当事人之一的父亲,按照法律规定,理应回避。我想这点儿法律常识简书记应该懂吧!”六子断然拒绝,说完连看他都不在看上一眼,就他儿子那嚣张的样子,放下枪等于自寻死路。如果不是老子纵容,儿子怎会这样。 ♂♂ 第379章 竟然敢如此和他说话,岂有此理。 在几千年官本位制度“熏陶”之下,官威深入人心。走上领导岗位后,还从没想过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不料却被硬生生地地顶了回来,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简书记几乎要被气晕了,看着狼狈不堪的儿子,再看看拿枪指着儿子的人,回身道,“倪书记,不管怎样,先让令弟把枪放下,万一伤着谁都不好看。”心道自己气晕了不成,跟别人谈个什么劲儿,才想起枪是在倪书记弟弟的手上,你说费了半天劲,还受了一大堆侮辱,简直是被气糊涂了。 众人的眼光又聚到倪宏毅身上,方默南侧身看了看这个站在简书记身后和方爸搭班子的的男人,年纪不大,应该不到三十岁,却是老成持重,硬是把自己整的跟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似的。也许是国人有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说法,所以才会这么死气沉沉。 他身着一身深色的路易威登西服,外面也是长款的黑色呢子大衣。长相与倪宝红有几分相似,只是眉宇间丝毫没有纨绔之气,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地笑意,总是给人以温文尔雅之感。尽管年纪轻轻,倒是隐隐透出上位者的威严和霸气。 倪宏毅微笑着说道,“二子,先把枪放下。”声音低沉略带点儿磁性,气势不容小觑。 “大哥,不是我不放,这小子可真敢开枪,就在刚才人家来阻止他私自用刑。你看他把我们打的。”倪宝红指指自己脸上的伤,“他也敢拿枪指着同事。”他看着他大哥说道,潜台词不是咱不放,是这小子根本就是个疯子。 “放……下。有……”倪宏毅的话还没说完。简光嗣腰上的传呼机‘滴滴’响了起来。 紧绷的令人窒息气氛,稍显和缓。 倪宝红把他放开,这么多人在这儿量他也翻不出花来。简光嗣得到自由后。弯腰拿起传呼机翻看,登时两眼发直,脸色阴沉能滴出水来,“妈的……你们去死。”说着趁倪宝红不注意,把他手里的枪夺了过来。 变化太快,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简光嗣一只手举着枪。“倪宏毅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干的。” 倪宏毅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看着有些癫狂的简光嗣,“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他耸耸肩一脸的无辜相。 “妈的,反正老子是死定了。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黄泉路上不寂寞。”简光嗣眼睛充血,处于崩溃的边沿,可能干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简光嗣手拿着枪,枪口所到处,人们都极力的回避,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人疯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敢举枪相向。 这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审讯室中央地带。李毅背靠着墙。眼睛眯了起来,还真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他手里也有一把枪,当想要瞄准时,方默南扯扯他的衣角,李毅回头。方默南朝他摇摇头,然后又让他看了看手心儿里攥的东西。 李毅好笑地摇摇头,原来如此,你这丫头!也就闲闲地双手抱胸,斜靠着墙,看起戏来。那样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阿光,把枪放下。”简书记简直气的心、肝、脾、肺、肾,哪都疼。“你发什么疯。啊!”他大声呵斥道。 “我发疯,我他妈的就发疯了,老子的老窝被他们连锅端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简光嗣大声嚷嚷道,他清楚的知道今天晚上‘夜色’招待的都是哪一类人。那些狗娘养的的官员为了脱罪,还不把屎盆子扣到他身上。 “阿光,把枪放下。”简书记继续劝解道。 现在是风水轮流转,事情就更加复杂了,身为警务人员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枪口对准党委书记,这事态严重了。怎么堵得住悠悠之口,怎么善后? 门外的警察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瞧这事态发展的真的是一波三折,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 上帝要让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简光嗣抬眼,眼神毫无焦距,恶狠狠地说道,“是你们干的,是你们干的对不对。”他的枪口对准了倪宏毅,枪口又晃着门口那堆人里。“一定是你干的,你们都该死,如果不是你们来,老子逍遥自在着呢!你们到来,处处跟我作对,你们统统都该死。”话音刚落,他扣动了扳机,‘咔咔咔……’扫射,也不管站在场中的还有他的老爹。 倪宝红时刻紧盯着简光嗣的动作,在他扣动扳机那一刹那,就朝大哥倪宏毅扑了过去。兄弟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滚了一圈。回身发现简光嗣还在疯狂死命的扣动扳机,而没有一粒子弹射出。 “哈哈……白痴、笨蛋……子弹在这儿呢!”李毅一甩‘叮叮当当……’子弹扔到了简光嗣的脚下。 倪宝红不忿地哇哇大叫道,“你个臭小子,没有子弹你也不知会一声,想吓死我们啊!”说着还拍拍自己心跳加速的胸脯。他搀扶起倪宏毅,两人站好后,各自拍拍身上的灰。 而简书记刚才还意气风发,这一会儿工夫佝偻着背,瞬间像老了二十岁似的。因为朝他开枪的是自己的儿子,这个打击是致命的,也是他无法承受的。他的手颤抖着指着简光嗣道,“你居然朝我开枪,朝我开枪,我是你爹。” “老子什么都没有了,要爹何用。”简光嗣两眼充血,面目狰狞,死不悔改,嘴硬的顶道。 简书记气的全身发抖,哆嗦着嘴,“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他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老子什么都没了,要……”简光嗣话还没说完,简书记他爹,就冲了上去,‘噼里啪啦……’巴掌拍的声声响,“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逆子。” “简138看書蛧记。”倪宏毅站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就上前拉开简书记。 瞧瞧!这事闹的,整到最后成了家庭伦理剧了,老子教育儿子了。可是一切都晚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唏嘘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悔之晚矣。 简书记被倪宏毅拉开,看着儿子那副模样,顿时老脸通红,泪如雨下,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声! 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跑了上来,结结巴巴的对倪宏毅、简书记他们说道:“138看書蛧记,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好多的军队。” 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楼道的两边呼啦啦的冲上来一大帮荷枪实弹的军人,一个个面色严峻的指着围在审讯室门口的众人,为首的一名少校军官大声喝道:“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我数到三,不听命令者,格杀勿论。”话音刚落,这位老兄单手拎起自己手中的一柄冲锋枪,朝天哒哒哒连开三枪,似乎是在表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老子是认真的。 用不着数到三,所有人都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除了屋里的几个人,六子依然坐在审讯桌上,方默南几个小的席地而坐。 简光嗣被他老子给打倒在地,其他的人举着双手都站着。少校军官的眉头皱了皱,大步走到陆博智的面前,啪的一声给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沉声道:“六少好!我没来晚吧!” 六子抬眼看看手腕上的表,“周老虎,没来晚。”其实他心里更想说,掐点掐的真准,来的刚刚好。本来还不好解决呢!起码得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磨些嘴皮子,现在倒好,虽然枪里的子弹给卸了,执法人员,知法犯法,但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枪,情节非常的严重。 周老虎眼睛眯了眯,黑眸一凛,压制着怒火问道,“少爷您的伤,谁打的。”眼神凌厉地扫了审讯室的众人,看着简光嗣手里还拿着枪,一个箭步站到他身前,沉声问道,“姓名、职业。” 简光嗣心里已经完全崩溃,跌坐在地上,傻愣愣的,机械地回道,“简光嗣,开发区公安分局局长。” “是你打的人。”周老虎又沉声问道。 陆博智挥手道,“算了!”他是不屑再看见他,在他眼里已经是个已死之人了。 周老虎火爆脾气,眉毛立马就立了起来,“怎么能……”轻饶了他。 警局哗啦啦……又进来一批人,把整个警局给闹的鸡飞狗跳的。这回惊动的人可不再少数,省里、市里,能排的上号的,都来了。来不了的,电话时一个接一个的打。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当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了。 原来在方默南他们跟简光嗣对峙时,简光嗣的老巢让警察给抄了,大晚上的自然里面不堪入目,但更令人惊讶的是,其中有政府官员,有职务还不低呢!这一网捞得可真够多的。当然可不止这些,不过机密东西,自然小老百姓自然知道的不多。 而方默南他们这些小虾米,和那些人的前程相比,就微不足道了。军队先撤的干干净净,方默南他们,有人抻头,自然跟着倪宝红他们也出来了,名义上出去养伤了。他们这些人都是皮外伤,也没必要去医院,再加上穿的还挺厚实的,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皮外伤而已。 ♂♂ 第380章 方默南他们走出警局时,已经深夜了。 更深月夜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随着三月的风潜入楹檐,一股温润的气息已悄悄临近,空气沁凉却已不带一丝寒意,夜半更深,朦胧的斜月映照着家家户户,天上的星斗,北斗和南斗都已横斜。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有风拂过脸颊,掠起长发。月光如水平静柔和,夜色是那么迷人,天上一颗一颗蓝幽幽的小星星,神秘地眨着眼睛,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然而回身,警局是那么的吵杂,估计今夜无人入眠。方默南伸伸懒腰,深吸一口空气中温润的空气,顿时觉得精神舒爽了不少。 “南南” “二子,你们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了。”倪宏毅和方爸阴沉着脸,凛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冷冷的嗓音带着怒不可遏警告道,“最好一五一十的给我们讲出来。” “嘿嘿……大哥,今天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可是见义勇为,良好市民。”倪宝红拍着胸脯咚咚作响,“不信的话,他们俩可以为我作证的。”他把大宝、二丫推上前去,“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大姨、姨夫,我们饿了。”大宝、二丫两人捂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小脸怅然欲滴,哭丧着脸,好不委屈道。 倪宏毅笑了笑道,“方主任,那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好啊!我请客。谢谢你们救了我女儿和外甥。”方爸欣然说道。 六子和倪宝红相视一眼,老实说,不知道谁救的谁,现在也说不清楚了。 方默南回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出租车司机道。“司机大哥,准备怎么办?” “啊!我呀!得我的出租车,还得叫人来把车拖回去。”司机挠挠头。有些拘谨地说道。今儿晚上可是打开眼界了,他现在眼还有些晕,找不着北呢!他机灵的道,“你放心俺不会说出去的。” “嘿嘿……就是你说出去,估计也没人相信。”六子黑眸一凛,“算你知趣,希望你守口如瓶。”司机大哥顿时感到脖子凉飕飕的。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忙不迭地点头道,“俺明白,明白,保证烂在肚子里。” 倪宏毅看了看他道。“这样的话,天太晚了,小田你开着车,帮着他把车拖回去。我坐二子的车就好。” “是,书记。”司机小田应道。 司机大哥和小田一起走了,“哎!等等。”倪宝红提高声音道,回身又对倪宏毅道,“大哥,我的车跟出租车停在一起。我先把车开过来,咱们再走也不迟。你在这儿稍等片刻。” 倪宝红和小田他们一起走了。 “咱回酒店吃饭吧!”六子懒洋洋地说道,“看这街面上也没什么像样的饭店,我看着都打烊。” “嗯!听你的。”方爸点头说道。 少顷,倪宝红开着车就过来了,众人上车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向中裕酒店驶去。 倪宝红的车内。 倪宝红专心的开车,倪宏毅坐在他的后面,沉声开口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跟哪三个小鬼在一起的。” 陆博智说道,“倪大哥,还是我说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他娓娓道来,连细节描述的都那么清楚。 倪宏毅听完后,摩挲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在路灯的照射下,深邃地眼眸忽明忽暗,隐晦不明,黑眸深处,藏着一丝凌厉。“这么说你们是无意碰到的。” 倪宝红立即道,“当然是无意碰到的,难道大哥以为是预谋的吗?”他挠挠头又道,“虽然不甘心,但我想没有我们的话,那三个小机灵鬼儿,也吃不了苦的,估计早就跑了。说到底,还是咱们托大了,没想到庙小妖风大,他可真敢。”他好笑地摇摇头,“比我们还横,可真是不知死活了。” “土皇帝当久了,自然目下无尘了,以为地球围着他转呢!”倪宏毅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下受教了吧!坑爹啊!” “受教了,受教了。”他们三个忙不迭地点头,真是心有戚戚。 “你刚才说那丫头夺的枪。”倪宏毅深邃的黑眸没有一丝微澜,深若寒潭,琢磨不定。 “对啊!倪大哥,你说邪了,我愣是没看出来,她怎么出的手。”六子紧锁着眉头纳闷道。“而且她的枪法好的没得说。” “要说以你的功夫都看不透,那丫头想必是个高手,而且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倪宏毅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当真少见啊!小小年纪身手了得。 “说不定是真的,她一招分筋错骨手就卸了简光嗣的胳膊。”李毅手里还在倪宝红的肩膀上比划着。 倪宝红赶紧挪挪身子道,“喂!你说就说,干嘛在我肩膀上比划,你就不怕我被吓得出车祸,别忘啦你也在车上。” “嘿嘿……”李毅讪讪地收回手。 六子微蹙着眉头道,“我当时也没看清,她怎么出手的,当真是快、准、狠,而且还得对人体十八关节非常的熟悉才行,真不知道小小年纪怎么炼成的。” 倪宏毅不疾不徐地说道,“那丫头是学医的,对人体的关节非常的熟悉。” “难怪,怎么说人体的十八个关节呢?”倪宝红浓眉一挑道。 “叫你学武不学,瞧瞧就属你被打的最惨,连最基础的都不知道。”六子数落完,整理一下思绪道,“这分筋错骨缠龙手又称“沾衣十八跌”,缠龙手讲求内外双修、归一、抓拿化打。缠困锁闭。具有三盘困锁、九节缠拿、搭手即跌。分筋错骨的搏杀功效。由于它专门控制敌之十八大关节,而自身十八大关节又可处处拿人,所以又形象地称之为“沾衣十八跌”,它既非人们所说的十八种跌拿手法,亦非十八种地躺跌摔动作。它是在内功、内劲训练的基础上,综合运用化打合一、缠拿锁扣等技巧而形成的一系列实战技击方法。缠龙手没有套路,只有内功训练。内劲训练、操手训练、缠手训练等练功方法。此功看似简单易学,但却易学难精,只有经过较长时间的艰苦训练,才能领悟到缠龙手技击的玄妙神奇。”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分筋错骨缠龙手外功操手练法,操手主要训练以练习指、腕、臂的力量为主,以练习各种缠、卷、拧、翻、扣、锁等手法为辅。主要内容有扣罐、抓瓢、拧俸、旋球、转缸、掷包等手法训练,击抄球、转九宫等身法训练,大力鹰爪功、龙爪透骨手等功力外壮训练。” “没想到她这么厉害。”李毅笑着道。“想必她练的很刻苦?”“你怎么知道人家练的刻苦。”倪宝红瞥了他一眼道。 “这还用猜啊!小小年纪就会了,不刻苦怎么会。”李毅给了他一个你是笨蛋的眼神。 六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哎!倪老大,你怎么知道她学医的,这么大应该上初中的吧!” “对哦!今天星期六,不是该上学的吗?”李毅突然想起来道。 倪宏毅手肘指着下巴,瞥了六子一眼,答非所问道,“知道叶家老三谁治好的吗?” 六子半侧着身子,手指着身后的车子道,“就那个躺在床上活死人,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叶老三。”见倪老大点头,他瞪大眼睛道,“你不会告诉我是她治好的吧!” “事实就是如此,她在美国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和行医执照。”倪老大耸耸肩,不承认也不行,从那一刻他开始调查方默南的一切,不能对‘敌人’一无所知,虽然她还是个孩子,不容小觑的孩子。“拿到西医的行医资格证,而她最拿手的却是中医。”倪宏毅所查到的还很多,还知道她和金融新贵来往慎密,不过这些可能是出门在外受亲戚照顾所托。查的越深越让人心惊胆战,化不化解宝红跟她的过节,总比恶化下去好。因为这世界有一类人不能得罪,其中就是一个医生,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有时候挽救的就是自己的生命。也许经过今晚是个和解的契机。 “哇……这么厉害,也是就连两个小鬼头,所使的功夫都是正宗的少林童子功。”李毅乐呵呵地笑道,“有机会找她切磋一下。”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过最绝的是,她什么时候把子弹卸了下来。” 一听李毅提到这个,倪宝红气都不打一处来,“还说了招呼都不打一声,想吓死我们啊!惊得一身冷汗。” “嘿嘿……最重要的是结果是好的,和咱们持枪抢劫比起来,那位局长大人,犯的事更大。”六子手指轻轻点了点鼻尖两下,冷嘲热讽道。“这招真的绝妙。” ‘如果真是那丫头算计的话,那她就太可怕了。更重要的是,也间接配合了警局的扫黄打非,牵制住了简光嗣,总算提我出了一口恶气。’倪宏毅垂眸内敛,他这辈子都翻身无望了,蓉城的天要变了,是该做好准备了。没理由不浑水摸鱼,趁着这空挡想必不知他一家这么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shu ♂♂ 第381章 同样的场景也在方爸的车里。 听完方默南的描述,方妈立马急了,“正平是不是早就知道流氓局长的事。 啊” “嘿嘿······”方爸尴尬地笑了笑,“本来没有南南这档子事,今晚也会解决的。只不过这样更快了些。” 方默南突然拍手道,“难怪卦象显示,这个流氓局长死的快,势力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彻底铲除。原来根子在这上面呢”衙内党势力不可小觑。“真的是凑巧了。” 方默南好奇地问道,“老爸的意思今晚警察有行动”虽是疑问,但语气是异常地肯定。 方爸点头道,“对啊柏林说今晚收网的,没想到······谁知道事情这样的发展、结束。”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柏林,柏青的弟弟”方默南靠在椅背上,挑眉说道,难怪会豁出命的维护他们。 “对”方爸点点头,同时也为女儿机敏感慨,有个机灵的女儿什么都瞒不过。 方爸赶紧转移话题道,“大燕你们不是明天才来的,怎么提前一天来了。” “姨夫,是我们想要出来玩儿的,所以就提前一天来的。”大宝、二丫笑着道。 “来玩儿啊阳春三月,草长莺飞,花木扶疏,咱西山看桃花。”方爸乐呵呵地道。 “哼别想转移话题,你明天有时间”方妈挑眉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闲着。 “对哦我都忘了。”方爸搞笑地拍拍自己的额头道“明天我让……。” “行了,我明白,我们自己玩儿,不耽误你工作了。”方妈白了他一眼道。 “嘿嘿……”方爸冲着方妈咧嘴干笑。 方默南和两个小的坐在后座上,抿嘴偷笑,看方爸吃瘪的样子。 “等过几天,大燕手续转过来,就开发区工商分局上班。”方爸手扶着方向盘,向右一转弯儿道。 “居然是工商局这下不用两地分居了。”方默南笑着道,冲方爸眨眨眼,他通过后视镜看的一清二楚,方爸无奈的一笑。方默南接着问道,“咦那姥姥呢” 方爸想了想,“这个让咱妈自己决定吧其实云县真的不错,地方小有地方小的好处,尤其拧已经形成规模,空气清新,养老的好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流水的官员,说不定哪天又调到哪儿,难道让老人家一直东奔西跑不成。”不过他话锋一转道,“咱妈要真是想冲出云县,走向全国我也没意见。” 方妈接着话茬道,“总之一句话,得看咱妈的意愿。” “哎就是这个意思。”方爸点头笑道。 车行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中裕酒店一下车六子和李毅一个箭步冲过来,蘣方默南打开了车门,脸上笑靥如花热情的不得了。 方默南秀眉轻挑,双手抱胸,嘴角上弯扯出一丝玩味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二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李毅拍着方默南肩膀,熊掌似的手掌,拍的方默南肩膀倒也不见得多狠,可见他控制着力道,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瞧你说的怎么说咱也同甘苦、共患难来着我就想和你切磋切磋。”他接着道“尤其是你怎么卸下子弹的的。”他实在太好奇了,众目睽睽之下简直神乎其神。 方默南挑眉微仰着下巴,看向六子道“你呢” 六子变的扭扭捏捏,嘴巴几次张开,又合上,犹豫着。 “哎六子跟个姑娘似的。有啥事说”李毅火爆地拍着他的后背道。 六子瞪了一下拍他肩膀的李毅,然后道,“我就是想让你号号脉。” “哎这有啥犹豫的,看病治病嘛”李毅线条够粗的,嚷嚷道。他摩挲着下巴,“咦难道你有啥隐疾,不好开口。”他邪恶地上下打量着六子。 “给我闭上你那双贼眼,瞎看什么我没病。”六子气急败坏道,想也知道他脑子里有啥龌龊地心思。 “嘿嘿······我道呢,你龙精虎猛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李毅露出一嘴白牙,奸笑道。 “不他有病,而且医生说他活不过二十岁。”酒店门厅的灯光好似碎钻般的散落在方默南身上,映衬出厚重肃穆的气息,深邃的黑眸,睫毛缱绻,面容犹如冰雪洗涤过一般,严肃而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嘎”李毅看看方默南在看看好友,满脸震惊如柱子似的傻呆呆地站在那。“哈哈······,小不点儿你逗我的吧他今年已经二十三了。”他笑着拍拍好友的肩膀道,“瞧你还这么配合,装的跟真的似的。” 六子面罩寒霜,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痞子的模样,冷冷地看着方默南。 “喂哥们,她说的是真的。”李毅推推六子道,他摩挲着下巴,“难怪你那么疯狂,有时候甚至不要命的,我们还一直以为你的率性不羁,不受世俗约束、率性而为的潇洒的性情。是你的处世态度。”他揉揉眼睛,接着道,“原来不是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有时候能从你眼里看到一丝不甘、悲愤。” 李毅拍着方默南的肩膀又道,“喂小丫头,既然能看出来,能不能治好我兄弟的病。” “南南,咱们进说更深露重,站在这儿别着凉了。”方爸停车走了回来说道。 “嗯好,咱进边吃边说。”方默南朝六子他们点头道,然后拉着两个幸伙儿向酒店走。 众人落座在酒店的欧式豪华的包厢里 “服务员,麻烦把灯打开些。”方默南微笑着挥手道,包厢里一般都是餐桌上方比较明亮,而且灯光不利于方默南进一步观察六子的气色。 “好的”服务员打开日光灯,屋子里一下子恍如白昼。 其他人不明所以,都好奇地看着方默南,一脸疑惑,等着她释疑。 方默南坐在那里,温和地说道,“先把把脉吧”她挑眉看向六子。 六子乖乖的把手放在餐桌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大约五分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 方默南先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认为重症肌无力症是什么可怕的绝症,不过是因为一种慢性自身免疫性疾病,因神经、肌肉接头间传递功能障碍所引起,如果这样一个小病就让人轻生,将源于人类灵魂深处的感情藏在心里的话,我只能说这人傻得可爱或许有人说过你只能活到二十岁,不过你现在二十三岁,我不得不感叹,你那顽强的生命力确实够强悍的。”说着方默南竖起大拇指,“佩服” “什么六子得了这个病,我们怎么不知道。”倪宝红指着他嚷嚷道,他又看向李毅。李毅耸耸肩,“我也是才知道不过小丫头肯定能治好人家光是看看就知道生了什么病。”不佩服不行。 六子有些激动,嘴哆哆嗦嗦地,“小丫头能治好我吗”他希冀地看着方默南,也许是失望太多次,哪怕这次知道身边坐的人是个杏林高手,也不敢太肯定,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她说的对,他曾经想过自杀,这样活着太累了,真的受不了,尤其发病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砍个十段八段的。 六子自小就患有重症肌无力,而以陆家的权势,也请来了不少的专家名医诊治过,便效果总是不如人意,只能用一些特效药物来控制病情,但药效一过,就会再次复发,病性却越来越严重,很多名医都说自己活不过二十岁,但倔强的六少不担抗住了那个死咒,还活的有滋有味儿,上帝是公平的,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窗。 凭借优秀的头脑,他不靠家里的权势,愣是挣下了万贯家财。只是那病情复发的疼痛,却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离死亡是如此的近。可是想起家里的人他还得装作轻松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家里比他更痛苦,那是一种恨不得代蘣他的他的痛苦,所以尽管病痛折磨,他也得坚强的活着,为家里人活着。 六子突然痛苦地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煞白的,颀长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这下可把大家吓的不轻,这说发病就发病。 “老爸快扶着他躺倒那边的沙发上。”方默南赶紧指挥道,小脸变的严肃而认真。 “哦好”老爸立马起身,其他人也过来帮忙,几个大男人合力把六子抬到长沙发上。 “让开”方默南沉着脸说道,“别挡着光线。” 话音刚落,方爸他们退后一步,方默南弯下腰,双手用力,掰开六子的手,这时的他已经疼的麻木了。解开了六子身上的衣衫,一指点出,仔细的观看,绝对能够发现在方默南的指尖有着一抹细如发丝的气针瞬间射出,方默南双手齐出,九枚金针蹦出,飞快的便用手里的金针快速刺向六子胸口的天突、中庭,关元等几处穴位上。cellspacing=cellpadding="ctable shul ♂♂ 第382章 “啊······”倪宝红看到奇景,情不自禁地叫道,他抖着手,扯着倪宏毅的胳膊,她的指尖居然出现细如发丝的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倪宏毅朝他点头,表明自己的眼不瞎,看的见。 就凭着针灸功夫当真神乎其神,倪宏毅虽然不懂中医,但也见过别人针灸,一些老中医都还得用手指按两下,以便确定穴位的位置,这才慢慢下针,确保不扎错位,伤人经脉。可没方默南下针的速度,下针的穴位是准、快、精、狠、毒,当真是谈笑间金针出手,待他们这些人回过神儿来时,针已下完,如不懂中医之辈,会误认为这那是治病救人,倒像是个玩杂耍的。 “嘘……”方妈把食指放在嘴边。 倪宝红捂着自己的嘴,点点头。 方默南运针深深浅浅,或刺或弹,一连扎下九针,快速出针,又快速拔针,中间竟没有半点间隙,跟魔术师表演幻术一样,让还有些神智的六子看得眼花缭乱,瞪大了眼睛,只觉胸口处一阵暖流涌来,那如针钻的疼痛竟然瞬间止住了。 约莫三分钟后,方默南轻轻的突出一口气,“好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方默南收针的手式,不光让六子眼前一亮,其他人也好奇不已,他们竟不知道方默南将那长长细细的针灸藏到身上什么地方,只见眼前一晃,九枚金针凭空消失了一般。 “感觉如何”方默南坐在茶几上。倪宏毅看着她如此豪放的动作,嘴角抽抽·当真率性而为,不拘汹。 六子在李毅和倪宝红的搀扶坐了起来,李毅帮他把扣子一个个扣起来,虽然屋里够暖和,毕竟更深露重,才刚刚出了正月,天气真正的转暖得到月末了。 “呼”六子呼出一口浊气,“不瞒你们说,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每次发病就是用药我也得疼上好久。”他笑着道,眼睛笑的弯如月牙,可见是真的高兴。“谢谢了,小丫头。” “不客气,凭咱俩共患难的情谊,不用谢了,再说了我只是进医家本分而已。”方默南挥手,很阿沙力说道。就是旁人病了,她也会救治的。 “行啊够哥们,够义气。”李毅笑着站在方默南身后·拍着她的肩膀道。 “只是这病能除根吗” “对啊六子你太不够意思了,得了这么重的病,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万一······”倪宝红眼睛瞪的溜圆,嚷嚷道。 “我就是怕······”六子有些虚弱的说道,刚才的疼痛把他最后一丝力气给耗尽了,今天可没少折腾他,要不是怎么算今天都不是该发病的时候,不过好像是因祸得福了。如果没有自己的一时兴起,也不会结下这段缘·当真是世事无常。 “行了别说了,我们明白。你有你的矜持,骄傲。”倪宝红笑着说道·这些也算是他们这些衙内的通病了,死要面子,绝不肯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人前,宁可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 “先别计较这个了,先说说,怎么根治了。”李毅催促着道。 大家的眼睛又齐齐看向方默南,方默南轻轻咳了一声·“从刚才把脉的情况来看·你的胸腺明显有异常因为正常的胸腺能分泌一种抑制神经肌肉传导的‘胸腺素若是分泌增多的话·就会引起神经肌肉传导的障碍而发生重症肌无力。”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重症肌无力症是现代西医学的称呼·而在古代这一病,又被叫着‘筋销《素问销伦》有云:销证者,症见口苦,筋急而痉挛,肌肉弛绥不收,滑精等。”方默南看着六子,一针见血的说道:“销证,就是由于肝气热,肝阴亏损;或过度耗损肾精,使筋和筋膜失滋养而致。” 方默南看着他们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样子,“舀纸笔来。” 方爸赶紧从公文包里,舀出纸、笔,方默南接过纸笔,边说边画道,“胸腺为人体的重要淋巴器官,功能与免疫紧密相关,分泌胸腺激素及激素类物质,具内分泌机能的器官,一但这器官出现异常,就能诱发诸如重症肌无力等疾病我们的人的身体就像一部机器,五脏六腑如同汽车的发动机,任何一个器官出现问题,都会诱引一种潜在的疾病” 沙沙······笔在纸上飞速的画着,行云流水,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方默南就画出一幅完整的人体图就呈现在众人眼前,其速度以及对人体的了解,绝对能让大多数解剖学学者跌碎下巴。 方默南用笔尖,点着那幅人体图慢慢的道:“你这,是因为脾胃虚损导致,脾主运化、主升清、主肌肉、艘;胃主收纳、腐熟水谷,主通降,与脾相表里,而两者合一,为后天之体,气血升生化之源,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皆赖以养。简单来说,胃主纳,脾主化,为人体最大的消化系统,如用西医学来讲,脾具有造血,滤血,清除衰老血细胞及参与免疫反应等功能。而脾因含血量丰富,能够紧急向其他器官补充血液,所以有‘人体血库,之称。更重要的是,脾为人体最重要的淋巴器官,一但这重要的器官出现问题,则全身各个大小淋巴必然异常,致使人体免疫下降,而疾病也随之而来,如:甲状腺功能亢进、系统性红斑狼疮、类风湿性关节炎、恶性贫血和天疱疮。也提示重症肌无力是一种自身免疫病。”她笑着道,“中医,讲究的寻根而问病,只有把根找到了,才能治病救人。手术,则是在医者束手无策之下,迫不得已而为之,动不动就要切除器官,人的身体上有几个器官能被切除人类的进化经过无数岁演变而成,人体的任何器官都有它应有的工作。存在即是合理的,不要以为胸腺切除就万事大吉了,切除治疗法,是下下策、” “好了言归正传”方默南温和地笑着道,你胸腺异常是由于‘胸腺素,分泌增多,就就能导致障碍发生重症肌无力,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你的病,由胸腺而起这是其一;其二,胃的能功是受纳与腐熟饮食物,消化食物补充人体所需;然而,人体五脏六腑就像一根草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一但某个器官出现问题,则其他器官必受连累。” 一番话,方默南说得洋洋洒洒,毫无凝滞,一气呵成,却又一针见血,将整个病情给推断了出来。当真精彩绝伦,即便不懂医术,也能听明白怎么一回事,不像西医说的那么高深莫测,让人听的云山雾罩,总之是有多玄乎说多悬乎不然怎么让人心甘情愿地掏出大笔钱财买 六子紧紧的咬着嘴唇,眼眸迸发出道道光彩,看着方默南在那幅人体图上画画点点,激动得连身子都微微发颤。古言有云:当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小年纪这医术了得。 方默南给了六子他们足够的消化时间,才有在另一张纸上唰唰唰唰,执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嘴里继续道:“西医讲究治病治标,胸腺诱发引起的重症肌无力则只知道治胸腺;而中医者,治病先治本,从则面来看待病情,以釜底抽薪之法,一刀将根本斩断” “你的病不难医治,只要对症下药,两味药即可,所以并不麻烦,以开胃汤为引,先调理好胃气,再连服十剂药,每隔五天一剂,五十天后,待情病好转,即可桐,再以芥菜、萝卜、鸀豆、海带、紫菜、西洋菜、黄花菜等善食为养,半年后,身体自然康复。” 两张纸一张上是一幅完整的人体图,另一张是严严密密的写满了两味药并附上煎药说明,以及一副开胃汤的药引。 六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郑重地向方默南鞠躬,闷声说道,“刚才在台球厅,对不起,我们邀请你们打台球的动机不纯。”当时只是想让她出丑,没想到…… “我知道”方默南俏皮地朝他眨眨眼,“教训够深刻吧”伸出了手。 “哈哈······”六子笑着握住方默南的手,眼神灼灼,感谢不言而喻,只化作一句,“大恩不言谢”他松开方默南的手把茶几上的两张纸仔细的对折起来,慎重地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倪宝红趁机忙不迭鞠躬道,“我也要道歉,对不起了,把你们送进了……” 方默南赶紧仲出手,打断道,“前尘恩怨一笔勾销。”谁知道他在说下,会不会说漏了,她和方爸拘留所一日游,方妈可就近在眼前。 倪宝红激动地赶紧仲出手,握住方默南的手,“谢谢够哥们儿。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大宝、二丫摸着肚子道,“你们聊完了没,咱什么时候吃饭。” 倪宏毅打了个请的手势,“你们在治病的时候,我已经让服务员开始上菜,刚刚好请入座吧” 众人纷纷落座,倪宝红站起身来,打开一瓶红酒道,“82年的拉菲,饮酒吗” 方默南一家摇摇头,“我们不喝酒的。” shul ♂♂ 第383章 众人落座后,先自我介绍一下,刚才那种场合不好介绍来了之后又忙着治病。现在坐下来,彼此寒暄问候。 待倪宝红倒酒时,方爸摇头道,“喝酒误事我不喝酒的。” 不喝酒啊那抽烟吧倪宝红舀出自己的好烟,倪宏毅摇摇头,“方主任不抽烟的。” “啊官场上不抽烟不喝酒的可真是少见。”倪宝红讶异道,官场上的那个人不是酒精考验,奇葩啊 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本站正确网址 “怎么我爸不喝酒、不抽烟,这么让你诧异。”方默南秀眉挑了挑,清澈的眼底一片平静,可是谁都知道那是假象,谁也不会当她在是个孩子。 “当然诧异了,我可听说,乡镇级干部基本都是酒肉喂的,农村干部基本都是拳脚干的”倪宝红笑道。“一个个都酒精考验。”他调侃道。“我可是听说了,酒席上最怕的就是当官的人,你没听说过官大一级压死人吗他喝饮料你得舀酒敬他,他喝酒的话,你喝一杯敬他喝一口,亏不亏呀在这种酒席上喝酒,千万要小心哦,领导喝酒他吃菜,这人肯定提不快;领导敬酒他不干,这人进步肯定慢;领导夹菜他转盘,这人肯定不想干了。”所以倪宝红才诧异吗 “二子这么大的人了,说话没个分寸。”倪宏毅阴沉着脸说道,也不看看场合。哪有舀这些道听途说的,胡乱说话。 “大哥”倪宝红看着他,缩缩脖子嘴里嘀咕道,“我又没说错。” 方默南抿了口水,慢悠悠地说道,“有人说,酒是男人的文化,茶是女人的文化;酒是战争的文化,茶是和平的文化。此话一点不假。在官场上混,不得不与酒打交道。” 六子旋转着手中的酒杯,黑眸内敛沉声说道,“国人好客,尤其是古人说的无酒不成席嘛所谓以酒待客,渀佛没有酒就是对客人的不尊重,而表达情谊似乎最好的方式就是敬酒。诸如红白喜事就不说了,哥几个在一起快活时那是必须要喝酒的,遇到高兴的事请三朋四友来贺一下肯定是喝酒的,心烦时找几个人聊聊天要喝酒的,男人邀红颜知己、女人请蓝颜知己你说不喝酒吗” “对对处处离不开酒。”李毅点头道。 方默南心里腹诽道:至于官场上的酒文化就更有名堂了,下级请上级喝酒、上级到下面检查工作喝酒、有事求人要喝酒、在官场的酒席上更是拉拢帮派表现自己的特殊场合。民间还流传着关于喝酒的顺口溜能喝半斤喝八两,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餐馆门前车轮响,来了一群,进门都说不能喝,端杯就是七八两。 要想当局长,把胃交给党。 乡镇干部喝白酒,打白条,说白话;县级干部喝啤酒打皮伴,穿皮衣;识干部喝红酒,搂红裙收红包;部级干部喝洋酒,发洋财,泡洋妞。想着想方默南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乐。”六子看着方默南独自乐呵不愿意道。“独乐乐,不如众乐。” “哦”方默南回神儿道,“想起一些顺口溜。” “哦说来听听。”李毅两眼眯了起来,来了兴致。 方默南摇头晃脑,慢条斯理道,“喝酒象喝汤此人在工商。喝酒象喝水肯定在建委。 人均一瓶不会剩,工作一定在财政。 喝酒不用劝肯定在法院。 举杯一口干,必定是公安。 一口能干二两五这人一定在国土。” “哈哈······太有意思了,我一定回仔细勘察勘察,看看准不准。” “南南,瞎说什么”方爸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道。 “我也是听来的,待两位勘察过,一定告诉我准不准。”方默南杏眼笑的弯成了月牙。 “这有什么可乐的,敬酒的花样更多。”方默南接着道,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敬杯酒,领导不喝嫌我丑。 感情铁不铁7铁1那就不怕胃出血1感情深不深7深1那就不怕打吊针1”方默南话一出口把大家都逗乐了,“笑什么笑这还不是最经典的,最经典的是,把唐诗宋词用到劝酒词里,‘朝辞白帝彩云间,半斤八两只等闲。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连干三杯酒,情深嘴不苦。 日出江花红胜火,君子一定把酒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杯约对门,喝酒喝个双。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举杯问秀,我该喝多少 少小离家老大回,这杯我请秀陪。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百川到东海′何时再干杯′现在不喝酒′将来徒伤悲” “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刚才还紧堋不安的情绪都放松了下来。倪宏毅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方默南。 方默南好像感觉到他的眼神,向他点头示意,他的眼神平静、祥和、澄澈,温暖而真挚。方默南心里腹诽,一个混官场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清澈明亮的眼神,她在心里好笑的摇摇头。 “这有什么有些是歌词。”方默南小脸一本正经,丝毫不见笑意,接着道,“路见不平一声吼,你不喝酒谁喝酒。 危难之处显身手,该出手时就出手,哥们蘣我喝个酒。 相聚都是知心友,放开喝杯舒心酒。 一条大河波浪宽,端起这杯咱就干。 东风吹战鼓擂,今天喝酒谁怕谁 要让客人喝的好,自家就要先喝倒。 天蓝蓝,海蓝蓝,一杯一杯往下传。 天上无云地下旱,刚才那杯不能算。” 六子拍着方默南的肩膀笑着道,“真可谓是‘耗子啃茶碗,口口是词瓷。” 李毅笑得直拍桌子,“有没有挡酒的。” “挡酒的也有啊”方默南笑道,“酒量不高怕丢丑,自我约束不喝酒。 万水千山总是情,这杯不喝行不行 一条大河波浪宽,这杯酒说啥不能干 我笑世人多癫狂,纵酒无度好嚣张。 君子之交淡如水,以茶代酒也很美。 两个黄鹂鸣翠柳,多吃菜来少喝酒。 手握方向盘,出行讲安全。平安每一天,滴酒不能沾。 美酒倒进白瓷杯,主人盛情我已知,酒驾安全没保障,以茶代酒也酣畅。 另外这些送给已婚人士。”方默南看看方爸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出门妻儿嘱,一杯已足够。 来时夫人有交代,少喝酒来多吃菜,形势不好耍点儿赖,出几趟再回来。 酒壮怂人胆,得服老婆管。 出门在外老婆交代′少喝酒、多叨菜′够不着了站起来。输了咱不喝′赢了咱倒赖′吃不完了兜回来。” “嘿嘿······”六子知道后边这话明显说给在场唯一的一个已婚男士方爸。 “鬼丫头哪来那么多一套一套的。”方爸笑着拍拍她的脑袋道。“你爸我不喝酒的,不用你妈交代。” 方默南这一通插科打诨,看样子大家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是有惊无险,面上说没问题,心里不定怎么害怕呢毕竟是被枪指着的,心里总有些不良阴影。这样开怀笑笑,以助睡眠。 “行了,赶紧吃饭吧再让你说下,饭菜都凉了。”方妈笑着道。 饭菜很丰盛,不愧是大酒店的大厨,做的是豫菜,大晚上的都是好消化的饭菜。兰花豆腐、糖醋软溜鲤鱼焙面、银芽鸡丝、蜜汁红枣山药串、清蒸头尾炒鱼丝、煎扒狮子头、滑溜鱼片。 豫菜,作为中原烹饪文明的代表,中原因地处九州之中,一直秉承着华夏烹饪的基本传统:中与和。“中”是指豫菜不东、不西、不南、不北,而居东西南北之中;不偏甜、不偏咸、不偏辣、不偏酸,而于甜咸酸辣之间求其中、求其平、求其淡。“和”是指溶东西南北为一体,为一统,溶甜咸酸辣为一鼎而求一味,而求一和。中与和为中原烹饪文化之本,为中华文明之本。 “好”众人不再说话,菜已上齐,吃饭。待倪宝红他们和方爸他们吃完,放下筷子,三个小的,还在埋头苦干。 这饭量可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瞠目结舌,比他们这年轻小伙子还能吃,方妈和方爸显然习以为常,波澜不惊。 李毅手指捅捅方爸,“他们三个平时在家也吃这么多吗” “嗯”方爸点点头道,“他忙活动量大,所以得补充能量。”他又简略的说说他们为什么活动量大。 六子他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学武可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能和成人抗衡,人家下了功夫的。世上哪有轻轻松松就获得的如此身手的。 方默南他们吃完后,放下碗筷,还不急着走,在坐一会儿,消消食,在上楼睡觉。 “不喝酒,也不抽烟,那我抽烟介意吗见方爸摇摇头,倪宝红磕出一根烟,六子、李毅也仲手,磕出一颗烟来。 点上,吞云吐雾,香烟袅袅,方爸和方默南对视一眼,‘腾,的一下站起来,夺过六子他们嘴里或手上的烟卷。 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本站正确网址 “喂你们干什么”倪宝红眼睛瞪的溜圆,不满道,想要再说什么,被他大哥倪宏毅给拦了下来。 因为倪宏毅也感觉到,方正平他父女两个太反常了,舀到烟卷,不抽,直接拆开。 shul ♂♂ 第384章 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本站正确网址 方默南眼睛里是一闪而逝的凌厉,冷酷、迫人、是深深地意,令人不寒而栗。“难怪我给六子把脉的时候,脉象显示他吸食了大麻” 方爸阴沉着脸,严肃道,“倪书记,有香烟吗国产的。” 倪宏毅看着他们父女两个,沉着脸,一脸的严肃,眼神讳莫如深、琢磨不透,还是老实的从兜里仍出一包香烟来。 方爸迫不及待地把倪宏毅仍过来的香烟拆开,方默南抓过六子他们扔在桌上的香烟,一一拆开,“呶给你们看吧有哪些不同。” 六子他们彼此相视一眼,一头雾水,“别看彼此了,仔细看看这些烟卷里的烟丝。”方默南一改往日的温和,而是怒喝道。 几个人老实的开始分辨放在他们前面的香烟,“咦烟丝是有些不一样,这个里面有霉点。”六子指着香烟道。 “我的这个里面烟丝有些不正常,好像发黑、颜色深了点儿。”李毅说道。 “哦这个烟丝里面有白色颗粒。”倪宝红挠挠头尴尬地说道。 方爸眉头皱成个川字,“你们真的不知道这些霉点儿、白色颗粒是什么” “瞧你们郑重严肃地模样,到底是什么,值得你们如此这般。”李毅笑着道,“别卖关子了。” 方默南眼睛紧盯着倪宝红,“你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倪宝红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这烟是别人给的。” “方主任,快说吧难道里面是……”倪宏毅眼神变冷,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周身寒气逼人,眼神凌厉地能杀人,带着一股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连唇角的笑纹都侵略感十足。“二子,你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倪宝红看着他大哥的眼神,心里惴惴不安·硬着头皮傻乎乎地问道。“是什么” “是大麻、可卡因、海洛因。”方默南心下松了口气,看他们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些家里大人没有告诫过吗她挑眉道,“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大麻是当今世界上最廉价、最普及的毒品。吸毒者如吸入大剂量大麻,会产生大麻中毒性精神玻出现幻觉、妄想和类偏执状态,伴有思维紊乱,自我意识障碍,出现双重人格。 长期吸服大麻者,表现为呆滞、淡漠,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差、判断力损害。偶有无故攻击性行为。随着吸毒时间迁延·个人卫生不顾、饮食不佳、人格扭曲,对任何事物兴趣缺乏,呈精神衰退状态。 海洛因海洛因是半合成的阿片类毒品,距今已有一百年余历史。极纯的海洛因俗称白粉主要来自“金三角”。用海洛因静脉注射,其效应快如闪电。整个身体、头部、神经会产生一种爆发式的快感,如“闪电”一般。随着毒品耐受量不断增大。此时,一旦切断白粉进入体内,成瘾后的戒断症状十分剧烈,痛苦难忍的折磨正等待着他。对“闪电”的留恋,而对戒断的痛苦体验·使吸毒者身陷毒潭,身不由已,难以自拔。此时已适应了毒品的身体·产生了生理和心理上的依赖,随着时间的推移,吸毒者精神和身体慢慢开始崩溃。 可卡因别名古柯碱,毒性较大,辛量时能兴奋大脑皮层,产生欣快感,随着剂量增大,使呼吸、血管运动和呕吐中枢兴奋·严重者可发生惊厥;大剂量可引起大脑皮层下行异化作用的抑制·出现中枢性呼吸抑制,并抑制心肌而引起心力衰竭。 “啊这里面居然是毒品。”吓得倪宝红把桌上的烟卷全丢在了地上·“只是它们怎么会在烟卷里。”倪宝红一脸的疑惑看他们自言自语道。 六子和李毅相视一眼,两个人起身扯着倪宝红的衣领道·“angela你是在哪认识的。” “不会的怎么可能。”倪宝红显然不相信,摇着头辩解道。 “你们把话给我说清楚,居然学人家吸毒。赶潮流是不是啊翅膀长硬了,不知道这玩意儿不能碰的。”倪宏毅双眼喷火,怒不可遏地‘啪……,拍了下餐桌。 这事虽然和方爸无关,但第一次看到倪宏毅发火,果然是个有脾气的人,不像是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斯文人。这任何人都有两张脸,方爸和方默南他们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方默南心里腹诽,对方还真舍得下本,毒品弄全乎了,不怕倪宝红不上瘾。 “倪老大,我们在胡闹,也知道这玩意儿的危害,怎么可能碰触啊”六着胆子辩解道。 倪宝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和angelq相识在鹏城,认识两个多月,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要害我。” 当然是因为你的身份喽不然谁会这般费思量,相信他们心里都明白。“蛇蝎美人计,这就需要你们查喽”方默南站起来,伸伸懒腰,大宝、二丫都开始不停滴点头困了。“我们要睡觉了。” “请等一下。”倪宏毅伸手拦着道,显然很少这样做,动作有些僵硬,眼神有些闪躲,还有些不好意思。 方默南回身,挑眉看向他们,倪宏毅他的眼神看向地上的香烟,幸亏发现的早。“今天的事,谢谢了。”真是难得居然听到他说谢谢,声音有些生涩,很显然谢字很少说出口的。 “下面呢”方默南眼神灼灼的看着他,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的。 “下面,报酬······”倪宏毅看着方默南眼色渐冷,话锋一转,“下面给二子把把脉,看看他毒瘾有多深了。” “老妈先领着大宝、二丫上睡觉。”方默南先说道。 “哦好的。”方妈和方爸两人和倪宏毅他们点头后告辞离开,抱着大宝、二丫走了出。 方默南重新坐了下来,倪宏毅让服务员快速的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撤掉,换上了茶具。 方默南看着他们,“六子和李毅大哥,应该没事,今天是第一次抽的大麻对吧” 六子和李毅点点头,“对今天在开发区的车上,看二子抽,我们也来了一根。” 方默南心里叹道,这就对了,当时观他们的气色,有些兴奋,潮红不对劲儿,忙着跟警察‘打架也忘了这茬了,根子上原来在这里。 “他已经不用看了,已经染上毒瘾了。”因为倪宝红的毒瘾已经发作了,倪宝红感觉头脑里一片蚊蚁萦绕的振翅声。“嗡嗡嗡嗡嗡嗡……”由小变大,连成片逐渐升级为巨大的轰呜声,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血管中向外挤压般几乎撑裂他的身体。身边的声响都罩上了隔音层模糊变形得如同电子设备,眼中的图案不停地晃动扭曲。 皮肤开始发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不知哪来的小猫不这用尖利的爪尖抠抓凸起的鸡皮疙瘩。痒痛顺着毛孔逐渐钻进了骨头。他的双手乱抓乱挠、总觉得不够过瘾,还痒,后背痒痒,够不着,只能晃动身体想借着皮肉的甩动摩擦骨头企图止痒。 说着方默南其身上前,抓住倪宝红的手腕,催动灵气进入他的体内,随着灵气进入他的体内,他开始镇定下来,身体也不抽动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丧着道,“大哥,怎么办,我能不能戒掉啊听说戒毒很难的。”还没开始戒,倪宝红的心就慌的不得了,怕的厉害。 方默南的灵气帮助倪宝红挺过第一次毒瘾,撤回了手。倪宏毅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二子能戒掉吗西医是很难除根的。”他看着方默南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汗津津的,倒了杯茶递给方默南。 方默南接过茶杯,灌了一大口,舒口气道,“中药戒毒历史悠久,18世纪末的即有中药戒毒的运用,并已形成一套完善的理论:健康的机体阴阳平衡、气血充盈。而毒品进入人体后,损耗脾肾的阴气,引起阴阳失调、气血亏损,造成湿浊内生,全身各通路堵塞,进而阻塞心窍,完全损害大脑,所以吸毒症表现为全身各种功能全部失调。要达到成戒毒的目的,就要调节阴阳、通心窍。古代的医学在戒毒万面积累了丰富而宝贵的经验,清代的禁烟英雄林则徐即是其中一例。中药类戒毒药的使用早在我国18世纪末就已开始。应该能戒掉,最主要的还是看倪宝红的意志力了。” 倪宝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狰狞,杀气腾腾地吼道:“老子要宰那娘们,竟敢阴他爷爷。” 倪宏毅不悦地轻声呵斥道,凛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给我坐下,遇事就莽莽撞撞的,什么时候能改掉你那毛躁的性格。” 倪宏毅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冷,面容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凌厉十足。敢这样对待倪家人,所图的肯定非比寻常,“那个angela呢” 倪宝红扭曲着脸,恶狠狠地道,“在房间里睡觉呢” shul ♂♂ 第385章 倪宝红现在有气无处洒,当真憋的难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气鼓鼓地像个大青蛙似的。 “别气,我先找人探探angmlq底。”倪宏毅起身,手里舀着大哥大,走到包厢的窗户边。以他的敏锐嗅觉这里面的肯定有着巨大的阴谋,得告诉家里人。和刚才的扫黄打非相比这件事显然严重的多了。倪宏毅一连打出好几个电话,大约二十分钟后,他才收线。 倪宏毅平静地坐了下来,看着方默南,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最后还是选了个稳妥的称呼道,“方医生,二子的病就拜托你了。”眼神清明而郑重,言语间有些硬邦邦的显然求人的机会很少。不过为了兄弟倒也舍得下这身骄傲。 方默南清澈透亮的眼眸,直盯盯地看着他道,“戒毒,我没接触过这类病人,所以没有多大的把握。”丑话得说道前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翻脸不认人。 “没关系,尽量给二子治疗。”倪宏毅心下松了口气,生怕方默南不意。 “呐大哥那个叫angmlqr臭娘们就算了。”倪宝红脸憋的红彤彤的,显然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还没被人这么玩儿过的。真是终日射鹰,被鹰给啄了。 “不”倪宏毅黑眸半掩,遮住了眼神里的锋锐,“二子先稳着她,你还要继续和她周旋,不要露出马脚,敢玩儿我们,我看他们是活腻味了定叫她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嘴角挂着一抹嗜血的邪笑,说出来的话透着丝丝森寒,令人毛骨悚然。 六子和李毅、方默南三人相视一眼,啧啧······这也许才是倪宏毅温文尔雅面具下本来的面目。 “ok我明白我也想看看谁在幕后主使,胆儿够肥的,居然敢算计老子。”倪宝红此时也是面目狰狞,露出了他的青面獠牙,寒光森森 还真是兄弟两个一样的心狠手辣,沉得住气。 倪宝红剑眉一挑,“大哥你得快点儿,我这毒瘾要是再发作了。可就不好办了。”难道真的让他吸毒。 “我明白最迟后天,让方医生给你彻底戒毒。”倪宏毅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两天就看你的了。” 倪宝红咬牙切齿地说道,“放心吧大哥我知道怎么做。”心里想的是怎么折磨那个臭婊子。 “注意点儿分寸”倪宏毅太了解他这个弟弟了,从他眼中的寒光就知道,怎么‘玩儿,人家了,于是出声警告道。 方爸、方妈送完孩子敲敲包厢的门,六子上前打开包厢门,“这么晚了…···”方爸的话还没说完,他和倪宏毅的传呼机同时响了起来。 “也该来了。”两人同时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能不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大燕,不能陪你们了,我马上得开会。”方爸拍拍方妈的手,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们自己玩儿。”方妈笑着安慰道。 倪宏毅起身对倪宝红他们道,“二子就交给你们了有情况立马联系。” “放心吧倪大哥,我们明白的,会照顾好二子的。”六子眼睛眯了起来淡然地说道。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对这些都习以为常,见得多了,倒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手段。当真不可原谅。 倪宏毅拍了拍倪宝红的肩膀道,“都早些睡吧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应接不暇,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今天的饭菜我来结” 六子一听大叫道,“不行今天的饭钱我结账你们谁都被跟我争。”一副无赖的样子,爷的病被小丫头治好了怎么也不能再让他们掏饭钱吧 国人有这个毛病,你让他请客他死活不同意而他要是想请客,你要是不,那就是看不起他。结账也是,他要是结账,你不让他干,他能跟你急。但你要是主动让他结账,他还死活不干。有点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意思。 “你们别争了,说好今天我请客,账单我已经结过了。”方爸突然出声道。 “你······你······”倪宏毅和六子唉声叹气地,下次再请吧方爸他们开车了市里,而剩下的人时间不早了,各自回房睡觉。 倪宝红带着复杂的心情打开了贵宾房的房门。屋里很暗,房间里很清静,只有一丝细微的呼吸声,在静谧地黑夜里听的清清楚楚。他的脚步缓而重的踏在长长的羊毛地毯上,没有一丝声音。 房内别有洞天,精致的家具散发着古韵,层层半透明的幔帘随着凉风缓缓地飘动。倪宝红走上前,合上了窗子。微弱妁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点点碎光洒在床上,渗入钻石似的光线。 可以很清楚的看着床上的凸起,盖着薄薄的羽绒被子,月光洒在脸上,象牙白的肌肤,皎洁得恍若有光芒。她确实很美,浓密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覆在圆圆的大眼上,小巧挺立的鼻子和粉嫩的菱嘴,再加上雪白无暇的柔嫩肌肤,她那非常有料的身材,在床上的狂野着实让他不由自主地迷恋。好像睡的不是太安稳,眉头紧紧微蹙着,好似有解不开的千千结。 倪宝红拼命的稳住自己的呼吸,她是该睡不安稳,居然敢这么耍小爷,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耍着小爷玩儿,向来视女人如衣服倪宝红这回确实被人耍了。 倪宝红缓缓地走上前,一只手抚摸着白玉似的肌肤,顺着脸颊滑过下巴,来到脆弱娇嫩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收紧,就香消玉殒了。 就在这时angmla猛地睁开眼睛,盯盯的看着他,眼中那一抹凌厉地煞气,没逃过倪宝红地眼神,转瞬间她的眼神迷蒙、飘忽,不知今夕是何夕,声音沙哑、慵懒中带着娇媚,还没等她说话,疾风骤雨般的欢爱,淹没了angela,倪宝红始终眼神清明,冷眼看着陷入里的angela,彻底疲累了后,才昏昏睡,这样倪宝红才不会愤怒之下杀 李毅和六子刚回到房间,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方默南就敲开他们各自的房门,“这是外伤药,擦擦吧明天早上脸上就没有痕迹了。” 了,还是你想的周到。”六子笑着道,从警局出来,他们只是在洗手间清洗了下伤口,顶着淤青,没怎么处理。 “你们擦药吧我给倪老二送伤药。”方默南说道。 “小丫头现在最好不要,那家伙一肚子的火气,最好不要触霉头,不知道现在怎么折腾呢”李毅大咧咧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气,不管那女的有什么目的,她死定了。 方默南走后李毅和六子两个人在房间里互相擦药,尤其是背部淤青可真不少,即使穿的再厚,也挡不住警察下狠手。 方默南回到房间,方妈迷迷瞪瞪地看她一138看書蛧睡吧天不早了。”闭着眼睛,摸摸身边的大宝、二丫,给他们盖盖被子,然后掖好。 “哦我洗个澡。”方默南把壁灯关了,今天折腾了够呛。下了个安神咒,方默南嗖的一下闪进空间,在温泉里泡足泡够了才走了出来,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就听见大哥大‘滴滴…···,的响个不停。 方默南手一挥,穿上衣服,头发立马干了,才闪出空间。“喂不是说三更半夜不打电话的吗” “你总算接电话了,我真怕你出事。”贺军尧终于如释重负,心下松了口气,才坐回到椅子上。他从得到消息后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总有种预感,千万别是她。 贺军尧开始打电话,电话到云县时,姥姥告诉他,人了蓉城。得到大哥大的号码后,他就开始不停的拨打,在他自己的快要沉不住气,处于火山爆发地边沿时,电话终于通了,人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倒霉的应该是他们才对,呀嗨这么快消息就到厩了。”方默南双脚一跳,坐在窗台上,斜靠着窗棂,看着窗外迷人的夜色,手里舀着大砖头,还真是和这妖娆的夜色不搭。 “这么说真的是你被抓进局子的。”贺军尧沉声问道,因为其他人根本无法知道详情,而且他相信她父亲也不会说这些事,只有当事人才这么知之甚详。“你知不知道那很危险。”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声音透过电话线让方默南清晰的感受到霸气和无法忽视的怒气。 “喂喂大叔,别冲我发火好吗我们是被抓进的,人家端着枪,黑洞洞地枪口可是指着你,你说我咋办,我们可不是自愿的。”方默南翻了个白眼,“我才应该怪你们的,这么差劲儿的人居然混进你们的组织里,你们那些监督都是摆设啊吃干饭的。”她没好气地说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时候,方默南他们常常在教科书中兴奋的呐喊:我的祖国是伟大的。迈入青年后,他们常常在社会教科书中悲哀怅然:我的祖国为什么如此强大,而作为公民生命却如此卑微。唉唉 “算了这也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提拔他的上级。”方默南拉回理智,没理由冲他发火,于是又平心静气道,“这下我没事,应该放心了吧” ♂♂ 第386章 ‘放心!好像放不下了。’贺军尧苦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装下了她。 听到她明明很温润甜美的声音,偏偏知道声音里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心里就有一丝失落。 给人的感觉明明是平和洒脱,可是骨子里是比任何人都要骄傲。 明明很懒散的一个人,可是见到病人却是那么的严谨、认真。 我该拿你怎么办?也许只能放在内心深处。 “哦!对了。”方默南把倪宝红地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哎!你说会不会跟007似的特工、间谍什么的啊!” 贺军尧听着她的叙述,食指不断的敲击桌面,连电话那端的方默南都清晰的听见,他的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冷厉,眼眸掠过一丝锋锐,不断的思索着,“南儿,就那么喜欢刺激的生活。” “不……不喜欢。”方默南轻抚着额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还是喜欢平淡的生活,那些刺激地生活看看电影就好,不过是人都有好奇心,只是好奇而已。” 果然懒散的她才不会把自己陷入那些刺激而危机四伏的生活之。贺军尧剑眉一挑,轻声问道,“南儿,别掺和那些事!”这些他不希望她接触,里面的事太复杂,太深,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ok!我明白的,你应该知道我最怕麻烦的。”方默南黑眸低垂,遮掩住眼的一丝寒光,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南儿,打算给倪家老2戒毒。”贺军尧食指轻叩着桌面。 “是啊!医者父母心吗?而且我发现倪老2也不算太差劲儿,起码还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算有点儿良心,没有冷漠置之不理。”方默南挑唇一笑,“虽然那家伙可能看热闹的居多。” “嘿嘿……你还真了解他们,没事找事,唯恐天下不乱。”贺军尧如此评价道。 “哈哈……说的还真准,也许是他们得到的太容易,生活太无聊,需要找些事情,让乏味的生活,有一丝光彩。”方默南哈哈大笑道,不过在警察用橡胶棍打他们的时候,能把他们这些小孩儿护在身下,还算没有彻底的道德败坏,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儿优点。就救他一救,她不喜欢欠人人情。 “倪老2的毒瘾好戒吗?”贺军尧轻声问道,“小心点儿,毒瘾发作的人是没有理性的,可别弄伤自己了。” “毒瘾应该还不大,他认识那个女的才两个多月。”方默南手指轻抚着玻璃,“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而且这次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报仇’了。”方默南可没忘记拘留所半日游,可以可劲儿的折腾他,何乐而不为呢! “你还真是爱记仇。”贺军尧好笑地摇摇头,这让他想起他学狼嘶吼的情形。 “哼哼!我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所以千万不要得罪我哦!”方默南刮刮自己的鼻尖,趾高气昂地说道。 方默南轻松悠闲地好奇地问道,“你呢!教书匠的生涯,好不好玩儿啊!” 贺军尧被她问地哭笑不得,“我可不是玩儿哦!” “知道、知道,没有经过真正战争的洗礼,任何形式的训练或者演习就像是过家家,不真实。”方默南严肃地说道。 “你说的都对,可是这战争哪能天天打啊!谁也受不了,就连美国也受不了这种烧钱的战争。”贺军尧客观的说道。 方默南说道,“未来随着未来世界政治格局的变化,像第一、二次世界大战那种规模的战争将很难再次发生,未来战争主要是、低强度战争和高技术战争。而特种部队将越来越多在战争被使用。” “南儿,觉得特种部队应该怎么样?”贺军尧问道。 方默南想了想,“特种部队的任务是,担负破袭敌方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目标和执行其他特殊任务的部队。他们随时准备出动,翻山、渡河、跨海、空降,独立或与其它部队配合,悄无声息的渗透敌占区,侦察数百上千公里外的敌情、刺杀关键目标,获取有价值的情报,或爆破有价值目标。”她顿了一下想了想,后世介绍特种部队的纪录片,“特种战士的装备独特,和三军的任何部队都不同,特种部队同时配备有各种最先进的车、船、飞机和潜水装备,俨然是一个微缩的三军部队。坦克装甲车和飞机摆在同一个训练场,成为奇特的景致。他们真正称得上“海上蛟龙,陆地猛虎”。徒步潜入、潜水渗透、空伞降,是他们惯用的方式。特种部队通常小规模作战,讲究秘密潜入和突然袭击,一击不,逃之千里。小规模作战让他们灵活机动,不在乎一地一城。小规模作战要求一套成熟的编制和武器配备。” 方默南最后建议道,“要保证他们个个能熟练操作国内外各种轻重武器,驾驶各种装备在地面、空、海上及水高速机动和作战。努力吧!小伙子们,未来的路还很长。” “是啊!未来的路还很长,尤其是刚刚结束的海湾战争,更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贺军尧手抓着电话通,喃喃自语,一时感慨万千。 方默南突然想起来那次飞机惊魂,“哦!对了,我记得你会开飞机的,除了开飞机,你还会什么?” “哦!那会的可多了。”贺军尧单手支着下巴开始卖起关子来。“这次就不告诉你了,下次再说。天色不早了,还能休息一两个小时。” “哼哼!总跑不出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晚安!”方默南对着大哥大翻了个白眼挂断了电话。 贺军尧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得!挂断的还真干脆,只是留一个打电话的借口而已。想着刚才小丫头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他的手里不断地转着钢笔,眼神渐渐的变得冰冷,寒光四射。 谁也没想到方默南细微的发现,会露出那么大的案子,也许那只是冰山的一角,更多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堂而皇之的进入。 方默南挂断电话,把电话扔进空间,离天亮也没多久了,索性也不睡了,盘腿坐在大沙发上,打坐。微闭着眼睛,双手捏着指,置于大腿上。催动丹田的内的小球,快速的运转。 一小周天后,方默南睁开眼睛,该起床了。她刚想叫两个小家伙儿,他们以睁开眼睛自动的爬起来。 “南姐姐,早上好啊!”大宝、二丫带着浓浓的睡意说道。 “早上好!小声点儿,别吵醒老妈喽!今天咱们游泳去。”方默南说道,天气转冷后,他们还真没有下水,这家酒店正好有游泳池,可以玩儿个够。以往都是在水库里游泳,感觉好久没下水了。 “耶!好嘞!”两个小家伙儿激动而迅速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小声地没有惊动熟睡的方妈。 锁好房门三人悄莫声息的走了出去,游泳池在顶层,乘坐电梯到达20层。 “哇……真漂亮。”两个小家伙儿穿上泳衣迫不及待跳进去。 华丽的视觉震撼,透明的玻璃幕墙,清晰的看见外面的世界,充足的自然采光,周围没有高层建筑好像是在云端上游泳一般,泳池在碧绿色的马赛克贴面下愈显的波光粼粼。有小型瀑布,弯曲的吊灯,线条在巨光灯的映衬下,使游泳池更具有生命力泳池周围用柚木铺设的休息区,亦可放眼城市的全景。 才刚刚早上五点多,游泳池没有人,只有他们三个小家伙儿,可以尽情了玩耍,游泳的好处多多,有利于健康自然不用多说,最主要的是对身材很有好处,这点是重要的,方默南就是冲着这点好处去的,女的减肥,男的塑身,还有利于小孩子长高。这是因为水的压力阻力作用,消耗脂肪、强健肌肉,还因为比常温更冷的水温,更消耗热量和脂肪。游泳比起器械健身使身材更匀称,线条更好看,你看各国游泳运动员的身材,那叫一个完美,那叫一个羡慕。以前是没条件,有条件没理由放过吧! “啊哈!咱来的不是最早的。”子和李毅穿着泳裤走了进来,站在岸边做着暖身运动,抻抻手,活动一下腰部、腿部。 方默南在心里吹了下口哨,‘啧啧……想不到身材蛮有料的,两人的肌肉均匀的纹理丛生,精壮的身材成一个矫健的倒三角,每一寸肌肉皮下都蕴藏着危险的力道。子的皮肤比女生的还要白皙,真的是让女人嫉妒。李毅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显然经常在户外运动,晒的一身好肤色。’ 李毅看着方默南紧盯着他们的的身材,“怎么样,小丫头,我们的身材很完美吧!”说着还不忘摆几个pose,秀一下自己的肌肉。眼睛眯眯笑,“不过小丫头的身材,可是没有料啊!”138看書蛧手打,138看書蛧。 “干煸四季豆。”子还重重地点点头,说出自己的评价。小丫头明显还没发育,穿的泳衣是上下包裹的很严实短裤形的紧身衣,身材一览无余。 第387章 方默南也很纳闷,前世不说身高矮点儿,可也玲珑有致,前凸、后翘。而现在和同龄人相比,别人胸前不能说波涛胸涌,也已经是小笼包了。而她一点儿发育的征兆都没有,想不通。不过作为女人,应该还是女孩儿都不能容忍别人这样批评自己的身材。 六子感觉背脊凉飕飕的,在望向方默南时,眼神已经平静无波,嘴角挂着一丝玩味儿的邪笑。 “六子,咱比赛游泳,输了给赢家做牛做马一个月。”方默南眼中闪过一抹光亮,一抹算计。看着他们有些犹豫,方默南又道,“怎么不敢啊!还是怕输啊!” “哼!比就比!”李毅是个急脾气,急吼吼地应道。 “怎么比?”六子刮了刮鼻尖,深邃地眼睛中一抹笑意,那是志在必得的,以常人来看那是毫无疑问的,关键方默南是个非人类。 “比自由泳1000米。”方默南双手抻着岸边一下子上到岸上。 “小丫头,这1000米不仅需要体力还需要耐力。你能行吗?”六子眼神充满怀疑问道。 “比过之后就知道了。”方默南轻飘飘地说道,淡淡地自信滑过眼中。 一听比赛大宝、二丫游了过来,上了岸,“我们当裁判。” 随着大宝这个裁判员的高喊:“预备——起跳!” 方默南和六子、李毅,同时在一刹那间都跳入了游泳池,像箭一样冲了出去,这种泳姿,姿势结构合理,阻力小,速度均匀、快速,是最省力的一种游泳姿势。自由泳时身体俯卧保持良好流线姿势,当速度快时肩背浮出水面,两肩配合划水交替滚动,两腿交替打水。手臂动作是爬泳主要动力来源,手入水后勾手提肘以高肘姿势在躯干反复转动配合下沿身体下面成s形曲线向后划水,两手相继出水后经空中向前摆臂,形成一个连贯的加速过程。高肘加速划水。换气是生理需要,对完整配合结构有一定影响,尤其是在高频率快速冲剌阶段。而方默南减少换气的频率。其实她可以在水中像鱼儿一样,连憋气都不用,说她作弊都行。其实也不算作弊,本身男女在体能素质上就有差异。三人速度极快像是水中蛟龙,水花四溅。 六子和李毅在游了几个来回后,看着和他们两个并驾齐驱的方默南,眼珠子都掉了出来,呼!难怪人家敢挑战,没有点儿依仗怎么可能。 虽然没有风吹浪打,但也胜似闲庭信步。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 方默南也没让他们两个输的太难看,最后堪堪赢他们两个一个手掌的位置。就这也让他们两个大呼上当了,上当了。早知道……千金难买早知道。 六子和李毅累得像条狗似的爬在岸边直喘气,五个人爬在岸边,温柔的水包围着他们。黎明前,天空灰蒙蒙的,方默南似乎能感觉到窗外弥漫着凉丝丝的雾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空似乎有点儿亮了。放眼望去,东方天际微微露出橙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橙黄色不断扩散,并越来越浓,天地相接处已成为晕黄色。太阳出来了,渐渐地,太阳探出前额,红红的额头,只是没有光亮。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地面升起。慢慢地,一纵一纵地。太阳使劲向上升着。最后,一个纵身跳出了地平线,整个脸膛儿通红的,红得可爱。刹那间,它发出夺日的光亮,强烈的阳光,射得人睁不开眼。它旁边的云彩也被镀上一层金边。一时间,万道金光,驱云散雾,漫天彩霞漫天虹。 五人身上似乎都染成了金色,金光闪闪的,霎时好看。 “没想到,这里看日出,别有一番滋味。”李毅喳喳道。 “很美。”六子感慨道,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走吧!该吃早饭了。”六子双手抻着岸边,一跃而起上了岸。 “小六子,还不拉我上岸。”方默南伸出一只手,秀眉一挑,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就开始了。”六子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真当自己是老佛爷啊!” “愿赌服输!”方默南只这一句话,六子拉着她的手,把她拉了上来。方默南拍拍他俩的肩膀,“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招呼你们的。”话落踩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更衣室。 大宝同情地看了看这俩傻帽,“嘿嘿……未来的日子有好看的了。” 二丫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道,“你们不知道南姐姐禁忌吗!” 六子和李毅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问道,“什么禁忌。” “就是她的身高和身材喽!”二丫摇头晃脑,理所当然地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大宝接着附和道,“南姐姐这两样占全了。” 大宝、二丫摊开双手,一副你们死定的模样,不定怎么折磨呢! “大宝、二丫,还不去换衣服。”方默南换好衣服出来。 “哦!”两个小家伙儿蹬蹬跑到更衣室换好衣服。 六子和李毅彼此相视一眼讪笑着道,“没那两个小家伙儿说的那么严重吧!” “走吧!先更衣。”六子嘴角抽抽笑的很难看,“不就一个月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一行人换好衣服各自回房,方默南三个回房的时候,方妈已经起来,搭理好自己了,早餐刚刚摆好。“来的正好,吃早饭吧!” 早饭很简单,清粥小菜,花卷、烧饼、馒头。三个小家伙儿还真能吃,“你们吃这么多,早上去晨练是不是累着了。” “对啊!我们去游泳来着。”大宝咽下一口馒头道,“游泳很消耗体力,非常累人的。” “那多吃点儿。”方妈给大宝又盛上一碗粥。“人家都说半大的小子吃垮老子的,我看你们现在的饭量就能吃垮人了。” “呵呵……” 早晨的阳光透过幔帘射进屋内,弥漫的**缓缓的散尽,倪宝红侧卧着,裸露着上半身睡的那个叫香啊! angela感觉浑身被车碾压过一样,眉头轻皱,痛苦不堪,第一次好像也没这么难受。碧玉般的手抬起,遮了遮阳光,迷蒙的睁开眼睛,刹那间恢复了清明,嘴角扯出一抹不屑,嘲讽,很快又换上一抹冷漠、优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具。 她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紧皱了下眉头,下面有撕裂般的痛楚,看着睡得跟死猪的倪宝红,眼神里闪过一抹杀气,转瞬间又平静无波,清澈见底。看见的倪宝红的脸上,青青紫紫的,显然是跟人打架了。只是好奇谁会把这个主儿给打了。 还没等angela深入考虑,‘砰砰……’的激烈的敲门声响起。倪宝红翻了个身,抓着枕头盖在自己的耳朵上。 “我们是公安查房。”门外的警察大声的喊道。 “什么?公安。神经病,谁他的,大清早的查房。”倪宝红‘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烦躁的抓抓头发,“赶紧穿上衣服。”气急败坏的说道。 倪宝红胡乱的穿上内衣,披上大衣,两、三步打开了房门,就冲外面喊道,“有病啊!大早上的查什么房。” 门外的两名公安,非常有礼地敬礼,出示了证件,“抱歉,执行公务,请务必配合。” 倪宝红再有气,回身进来,坐在床上,瞪着两人,两名公安走了进去,“请出示身份证或者介绍信,结婚证。” 倪宝红拿出身份证,angela拿出护照,分别递给两名公安。 “对不起,请出示你们的结婚证。”一名公安公事公办道。 倪宝红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瞪大眼睛,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我没听错吧!你要我出示结婚证。” “对!结婚证。”他郑重地说道。 倪宝红没好气地说道,“没有。” “没有结婚证,那么请跟我们到警局去一趟。”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稀罕了,我住了这么多酒店,还没见过,没有结婚证的得进局子的。”倪宝红站了起来道,他搂着angela道,有恃无恐道,“他是我女朋友,我们出来玩儿不能住在一起啊!” “来人带走。”那名公安看倪宝红拿不出有效证件直接说道。 “喂!你们来真格儿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倪宝红松开angela眼睛眯了起来,显然怒火飙升。 “我们不知道你是谁?我们正在执行公务。全市打击,宾馆、酒店没有结婚证的统统带走。”他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倪宝红还想说什么,这都是晚上打击的,谁他娘的大白天,早上打击的。他的眼睛猛的收缩了一下,“我跟你们走,你们给我等着。”他穿好衣服,被带走时,还不忘放狠话。 “angela放心,他们会怎么把咱弄进去,还得乖乖把咱放出来。”倪宝红信誓旦旦地说道。 angela手指轻轻捋了下大浪般的栗子色长发,秀眉一挑,冷漠地说道,“我持有美国护照,你们也要抓吗?” “对不起,你现在站在华夏的土地上,有义务遵守我们的法律,配合我们的调查。” 这话说的,倪宝红心里竖起大拇指,外国人就厉害吗! ♂♂ 第388章 一起被公安带走的有好几对年轻男女,都是没有结婚证的,其一对儿叫嚷道,“我们有结婚证的只是忘带了。” “那好!到局子里,让人给你们送来,只要证明你们是夫妻,我们就放人。”警察镇着脸,严肃地说道。 “啊!”小年轻傻了眼,旁边的女的镇定的说道,“别嚷嚷了,还嫌不够丢人啊!老实的让人把结婚证送来得了。” “唉!瞧这事闹的。”男的吹头丧气地咕哝道,“好好一个结婚纪念,居然纪念到公安局里了。可真有意义。” 整栋酒店的房间挨个搜查,子和李毅听到消息后就赶到方默南房间,显然房门是大开的,他们两个从容地走了进去。 “小丫头听说了吗?白天公安来查房的。”李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道。 “是啊!这说出来谁信啊!摆明了是针对二子他们两个的。”子笑眯眯地说道,“看来倪老大是什么也没查到,对方埋得很深,没有查到实际地东西,才会这么打草惊蛇的。” “只有动起来,才能有破绽。”方默南笑着道,她起身把煎好的药,倒到碗里,推到他面前道,“小子,喝药吧!” 贵宾房什么都有,还附带小厨房。 子看着眼前的碗,闻着腥臭的药味,头皮发麻,端起来药碗,抿了一口,“哇!好苦。”差点儿没呕出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一眼不眨的,一饮而尽。他知道这是治病的,比起以前所受的苦,这点儿只是小儿科。 喝完后,捂着嘴就怕自己受不了吐了出来,二丫塞了颗话梅到他嘴里,才让子发青的脸的恢复了些正常。 “接下来,咱们咋办?”李毅问道。“总不能看着二子进了局子不管他吧!” “他的毒瘾快发作了。”方默南站了起来道。 子对二丫道,“再来一颗话梅。”二丫又递给他一颗话梅,他丢进嘴里道,“走找倪家老大。” 方默南把药箱递给子他们两个,“给背着,你丢了它都不能丢。” “这药箱可真够古的啊!”子背着药箱,摩挲着光滑的药箱,眼前一亮,“好东西,千年乌木所制,防腐,防虫。” “眼力界不错啊!”方默南穿着大衣说道。 “有那么好吗?看着黑乎乎的,倒是挺光滑如镜的。”李毅摸摸,没感觉什么特别之处。 “你这呆子,你懂什么,这可是个宝贝。”子摇头晃脑道,“乌木(阴沉木)兼备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韵,有“东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称。由地震、洪水、泥石流将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床等低洼处。埋入淤泥的部分树木,在缺氧、高压状态下,细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经长达成千上万年炭化过程形成乌木,故又称“炭化木”。历代都把乌木用作辟邪之物,古人云:“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有诗曰:‘黄金万两送地府,换来乌木祭天灵’,由于不可再生,收藏价值极高。”他顿了一下道,“乌木本质坚硬,其切面光滑,木纹细腻,打磨得法可达到镜面光亮,有的乌木本质已近似紫檀。其永不褪色、不腐朽、不生虫、” “呀!懂的还挺多的嘛!乌木因乘天地灵气,集日月之精华,乃万木之灵,灵木之尊。”方默南他们边走边说道。“故宫博物院的老师测出乌木还有显著的促进血液循环,延年益寿的功能。蜀人视之为辟邪纳福之宝。”她走出电梯接着又道,“乌木气味:甘、咸、平、无毒。可以解毒,亦治霍乱吐利。取木片研为末,温酒冲服。《本草纲目》记载:阴沉木,还有祛风除湿之功效!” 几人走出酒店门口,迎面走来了倪宏毅,面容有些憔悴,显然一夜没睡,但眼神灼灼,精神奕奕。 “倪大哥,早上好啊!”子和李毅问候道。 “子,阿毅早上好!”倪宏毅看向方默南又道,“方医生早上好!”他又向方妈点头示意,也和两个小家伙儿打招呼,面面俱到。 “走吧,我送你们到公安局。”倪宏毅说道。 车里,子眯着眼睛调侃道,“倪大哥,你真可以的,居然想起了这一招,这要是十几年前封闭保守的年代可以,按上一个流氓罪、男女关系混乱。这都改革开放十多年了,能行吗?”他持保持怀疑的态度看着倪宏毅道。 “打草惊蛇,试试吧!二子不能等的。”倪宏毅也无奈道,angela的表面资料,一张白纸,无懈可击,查不出任何东西。 而那些毒品倪宏毅让人拿去化验,除了**是好辨认的,剩下的知道是毒品,但居然查不来它们是什么?纯度很高,市面上没有流通,还得拿到京城化验,才能得出结果。这下着了毛了。 车行了二十分钟,进入市局,方默南他们下的车来,市局的条件明显的不如开发区的办公楼好,开发区是新建的,一切都是崭新崭新的。不像市局老旧,阴气很重啊!四层的红砖结构,掩映在树木之间。 “夏局,这些人交给你们了。”倪宏毅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有礼地说道。 “放心吧!倪书记。”夏局板着脸,一板一眼地说道。 不知为人性格就是这样,还是不知倪宏毅的背景。 倪宏毅又向方默南他们一杆人介绍道,“这是夏伯言,夏局长。”然后一一介绍方默南他们这边的人,双方点头问好过后。 倪宏毅回身看着子他们道,“你们跟着夏局,有事电话联系,我先走了,下班再来。”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警局,他还有工作要做,一切都挤在一起了,忙得他分身乏术。 “放心吧!倪大哥,我心里有数。”子保证道。 倪宏毅朝方默南他们点头,告辞离开。待倪宏毅地车子远离了方默南的视线,回身。 “跟我进来吧!”夏伯言转身朝里面走去,把方默南他们领到一间待客室,“请坐。” 方默南一群人安然落座,四处打量了一下。可真够‘落魄’的,虽然也是沙发,上面罩着沙发罩,乍一看像那么回事!只有坐下来才知道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嘎吱嘎吱……’的,茶几上蒙着暗红色桌布,不过裸露出来的桌腿可以看出上面的漆有些斑驳脱落。虽然在夏局眼里这间待客室已经是最好的了。 “夏局,我们想先见见倪宝红。”子先开口说道,他现在着急知道倪宝红怎么样了,虽然知道他不会有事。 夏伯言朝大开的门外招手道,“小王你过来。” 小王一听召唤,赶紧小步跑了过来,站在夏局两米外的地方,恭谨的敬了个礼,“夏局。” 虽然小王不知道这里在座的人都是谁,但能让夏局到门口亲自接待的人,肯定不是常人,也敬了个礼。 夏伯言沉声道,“带他们去见倪宝红。” “是” 夏伯言随即又道,“不要怠慢了几位贵宾。”然后又对子他们道,“有什么事,让小王去做。”说完夏局站了起来。 子他们也跟着站了起来,子彬彬有礼笑着道,“那就不打扰夏局了,你忙你的,放心我们不会乱跑的。” 夏局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告辞离开。 夏局一走,小王恭谨地笑着道,“请跟我来。”他打了个请的手势,率先开路。侧着半个身子自我介绍道,“我叫王云霄,你们就叫我小王好了。” 走上三楼,小王推开一间房门,很快方默南他们就见到了倪宝红,“你好自在啊!”子双手抱胸,斜靠着墙,看着坐在床上正在吃早饭的倪宝红道。 倪宝红一看见是他们,嘿嘿一笑痞痞道,“我早上还没吃饭。”他接着又道,“你们吃了吗?” 方默南他们纷纷落座。李毅座在木制的长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大嗓门嚷嚷道,“吃过了。” 子拍了下李毅他的腿,李毅尴尬地嘿嘿一笑,把腿放了下来,有小孩子在,别教坏孩子。 倪宝红快速的扒拉几下,把碗筷放到桌子上,拿纸巾擦擦嘴。 方默南起身坐在床边上道,“先把把脉吧!” “好1”倪宝红伸出手,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细细的品脉。渐渐的方默南的脸色越来越严肃,眉头皱成个川字。 倪宝红和子他们看着方默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小丫头很麻烦,瞧你脸色阴的,都快下雨了。”子开玩笑道,缓解一下令人窒息的气氛。 方默南站了起来,来回的踱步,她认真而严肃地说道“是很麻烦!”她反问道,“你大哥查出那些毒品是什么了吗?” 方默南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看向小王,王云霄。此时的王云霄脸上一本正经,没有了笑容,严肃地回道,“没有,我们化验了一晚上,没有任何进展。” 第389章 “糟了!”方默南快步走到小王身边,眼神里有着急切地问道,“那个女的呢?” 其他人见状也呼啦啦围着小王,小王退后一步,磕磕绊绊道,“在……在……旁边的屋子里。” “快点儿,别愣着了,赶紧带我们去见她。”方默南急急地说道。 “这……这……我的请示……。”小王看他们的急切严肃地脸庞,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六子一把扯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见一间房门口坐着一名女公安,六子回头问道,“是那里吗?” “对!对!”六子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前,透过门上的小窗子看到里面的angela怀抱双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下松了口气。 李毅呵道,“开门。” 那名女警站起来道,“没有上面的指示,对不起,门不能开。” 李毅呵斥道,“你快开门有什么事!老子顶着。” angela听到房门口的动静,抬起头来,嘴角上弯,口吐白沫,嘲讽地不屑地看着小窗口的六子。 六子一看大惊,大喝道,“李毅,踹门。” “哎!你们!”女警满脸怒容,想要阻止已经被六子给拖到一边。 “砰……”李毅一脚踹开了房门,方默南他们冲了进去。 angela缓缓地抬起头来,她真的很美,美丽的面容平静扫视一下站在她眼前的众人,目光停留在倪宝红身上,阴沉沉地一笑,缓缓地说,“arrástramealinfierno。” “她说的是什么?”六子问道,“就是,啥鸟语?”李毅侧着头看看方默南他们道。 “堕入地狱,西班牙语。”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话落angela犀利地目光就射了向方默南,一句话都没说,就缓缓地闭上眼睛,平静的像是睡着一样。 周围阴风阵阵,众人都头皮发麻,倪宝红气急败坏的,抓着angela衣领,使劲儿的摇晃道,“混蛋,别给老子装死,老子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找上我。” “小六子,叫二子别折腾了,她死了。”方默南平静地说道。 “啊!她死了,她怎么死了。”女警手指着angela哆嗦着吗“她……她……没人进过这间房,我在房门口守着呢?” 李毅上前双臂紧紧地箍着倪宝红,抱着他往后拖。“二子,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倪宝红眼睛瞪的大大的,嚷嚷道,“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他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六子扭身看着方默南道,“她怎么死的。” 方默南静静地道,“冰毒服食过量。”黑眸半掩,隐藏住心思,真的够狠、够辣。从angela的死亡状态上也能看出她的意志力有多坚强,明显受过训练的,过量的使用冰毒可导致急性中毒,精神混乱、亢进、焦虑、烦躁、幻觉状态。全身上下衣服平静,死的时候还能这么安详,也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你认识这种新型毒品。”小王瞪大眼睛兴奋滴问道。 “冰毒,即兴奋剂甲基苯丙胺,因其原料外观为纯白结晶体,晶莹剔透,故被吸毒、贩毒者称为“冰”(ice)。由于它的毒性剧烈,人们便称之为“冰毒”。该药小剂量时有短暂的兴奋抗疲劳作用,故其丸剂又有“大力丸”之称。是一种新型的强力毒品,极易成瘾,能让人产生强烈幻觉,行为失控,甚至产生暴力犯罪。”方默南有些懊悔,可以说是大意了。她昨天晚上看到这些毒品,只以为是传统的毒品毒品,没想到,冰毒烟卷,暖黄色的灯光,让她看插眼了,哎!别为自己找借口了,她也犯了经验主义。 “你怎么知道的。”小王板起脸来。 六子收起了他痞痞地笑脸,“王警官,希望你搞清楚,我们是谁?这么质问我们?” 方默南瞥了他一眼,后世来的谁不知道,比这更厉害的电视上都见过,方默南也见过真的,娱乐场所泛滥的衍生品。当然可没傻的因为一时好奇去吸食毒品,她自认自己的意志力,控制力没那么强。 “‘冰’刚开始时你不觉得它是毒品,一般中小剂量者,可以提高人的心境,有能力增加、觉醒程度提高的感觉,表现出精神振奋、清醒、机敏、话多、兴致勃勃、思维活跃、情绪高涨、注意力集中、工作能力、特别是技巧性工作能力的提高,而且长时间工作或学习无疲劳感、无饥饿感。基于此,一些偶尔的滥用者,如长途行车司机服用以免困倦,学生挑灯夜战应付考试,运动员用以增强耐力和速度,演员用以增加精力和提高表演艺术等,他们都属于非经常使用者。”方默南说完看了一下倪宝红,他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倪宝红站直了身体,胳膊肘向后捣捣,“阿毅!放开我吧!”李毅松开他,倪宝红接着道,“小丫头说的都对,就是这种感觉。” 方默南接着说道,“一旦吸食冰毒成瘾,就会产生较强的依赖性,就必须每天强迫性服用大量毒品,而这时毒品已成为生活的必需品。这种口服滥用方式的危险之一是导致有害的“兴奋剂安眠药”,即“兴奋抑制”滥用循环。每天使用“冰”以保持兴奋,否则就难以度过;夜时必须用安眠药镇静高度兴奋的神经,弥补“冰”作用后期的不快效应,否则亦难过。如此循环往复,恶性循环,不能自拔。” 倪宝红听着听着,开始打哈气,流泪涕诞、鸡皮疙瘩、打呵欠。方默南看着他明显的不对劲儿,赶紧说道,“小李子,赶紧把他打晕了。” 李毅见状一个手刀下去,把倪宝红打晕了。 六子和李毅两人一人架着倪宝红的一条膀子,往外走向方默南道,“我们上哪?毒瘾发作时可是很疯狂的,有暴力倾向的。” 方默南看向小王道,“小王,把你们封闭的房间借给我们用用,平常警员之间切磋,练功房等等,别管什么都行。” “呃!好!”小王赶紧领着他们到同事之间常去的散打的房间,里面还吊着沙袋。 方默南直接把倪宝红他们三个推了进样子倪宝红很有醒来的迹象。“先给我拖着他,我去熬药。”方默南直接把药箱从六子身上拿了下来。 方妈听到动静才带着大宝、二丫走了过来,刚才方默南他们去找angela时,方妈跟孩子们留在原地,她能看出肯定出事了,为了怕吓着孩子,所以她拦着孩子们,也没跟去。结果还真是猜对了,她很快知道,那个女人死了。 “怎么了南南,他们三个咋啦!”方妈拉着两个小家伙儿焦急地问道。 “老妈没事,二子的毒瘾发作了。我现在去给他熬药,你领着他们两个务必要小心。”方默南拍着方手嘱咐道。 “好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方妈一听是正事,催促道。 方默南拉着小王的手,“告诉我,食堂在哪?” 小王拉着方默南飞快的向食堂跑去,到了火炉旁后,方默南从药箱里飞快的抓药,当然药材都是从空间里出品的,龟胶4钱,鹿参5钱,准邀钱,熟地3钱,鹿胶3钱,茯苓,化橘红,大贝,故纸,炙草《各2钱,再翻出煎药的小砂锅。放入清水,泡上药材,放到炉火上。 “记住,大火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方默南抓着小王的手说道,“煎好后,马上端过来,听见没。”方默南眼睛盯盯的看着他。 小王不由自主地点头保证道,“我知道,大火三碗煎成一碗,我在这儿看着。” 方默南听见小王的保证,飞快的跑回去,这时候谁还顾得上angela尸体啊!估计女警早就像上头禀报了。 方默南站在门口,方妈和两个小家伙儿正通过门上的小窗口向里面看呢!两个小家伙儿身高不够,拉着走廊上的长椅,站在椅子上。方妈听见脚步声,扭头一看见方默南来了,急急让开,“南南,里面正打着呢?” 方默南蹬着椅子的中间的支撑,看向里面,三个人打得正火着呢!不过看情势不妙啊!六子和李毅衣服也被扯破了,脸上的巴掌印,衣服上的脚印明晃晃的。 显然六子和李毅两人有顾忌,没敢出全力,但倪宝红不一样,他现在是在拼命,打倒一切阻止他吸毒的‘敌人’。 方默南看着倪宝红的架势,显然手上有点儿真功夫的。 方默南眼见的形式不妙,“咚咚……开门,让我进去。”她拍的门震天响,嚷嚷道。 六子起先不同意,后来眼见的李毅根本抵挡不住倪宝红,他这副半残的身子更是抵挡不住。怎么说倪宝红身上也有两把刷子,人家正经的接受过训练的。可不是一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 倪宝红是受不了穷怕了,喜欢钱财,享受生活,才不像父辈们苦哈哈似的熬着。所以没有选择走父辈们安排好的道路,非要下海经商不可,凭着父辈的关系混得风生水起。 ♂♂ 第390章 六子快速的打开门,方默南一个闪身‘嗖’的一下进了房间。 “好快!”六子根本来不及感觉,方默南已经站在了房间里,他快速的插上房门。 倪宝红此时两眼通红,面目狰狞,喘着粗气,身体不自觉的抖动着,嘴里嚷嚷着,“只要再让我吸一口,马上枪毙我也无所谓”他现在是犹如万蚁啮骨、万针刺心、万嘴吮血、万虫断筋、万刃裂肤,难以忍受,痛不欲生,为了摆脱这种痛苦,别管前面站的是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倪宝红刚才经过一系列打斗,估计这会儿也累了,冲着方默南他们吼道,“求求你们再让我吸一口。”说着说着跪了下来,“求你们了。” 六子和李毅心痛的眼含着泪花,李毅声音嘶哑地冲他吼叫道,“二子,你给老子起来,你还是那个威风八面的倪二爷嘛!”他接着声嘶力竭地喊道,“你瞧你哪!熊样,啊!还他的是个人嘛!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居然给我下跪。你个孬种!你居然被小小的毒品就给打败了。你混蛋!你给我起来。”李毅冲上前去,抓着他的衣领往上提溜。 “你给我滚!你他娘的到底给不给。”倪宝红一个过肩摔把李毅给摔在地上,李毅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浑身都痛,这地面是水泥地面,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地,痛啊! “你老子又不是没钱,老子啥买不起,我给你钱还不行嘛!”说着倪宝红从兜里掏出一把人民币甩在李毅身上,当真是天女散花。 “你冷静点儿,二子冷静点儿。”六子揉着胸部大声的喊道,娘的发狂的二子还真没人能制服的了。 “冷静,去他的冷静。”倪宝红一记腿鞭过去,吊着的沙袋,‘哗啦啦……’沙子流了下来。“啊!”他拍着胸脯咚咚作响,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到底给不给。”他伸着手,脸上和手上的青筋暴露,可见使了多大的劲儿,面目狰狞好像要吃人似的。 “小李子,让开。”方默南双手抱拳,噼里啪啦摁的指关节作响。 李毅边往后挪着,边道。“丫头,你小心点儿,这家伙好像不是毒瘾发作,萎靡不振的。倒像是刚吃了毒品似的,兴奋的很!手劲儿可真大。” “放心,我治得住他,只是你们可别心疼了。”方默南瞥了六子他们一眼道。 六子和李毅还没说话,就听见门外的倪宏毅低沉地暗哑的声音传来,“方医生,你尽管治疗,与其让他变成瘾君子,屈辱的活着,我宁愿掐死这个弟弟,就当从来没有他。”语气冷漠如北极寒冰的冷,可抖动的声音能听出他不如说的那般冷清,眼神幽暗深邃,眸里漾出波涛汹涌的暗潮,紧抿着唇冷冷地看着房间里面。 倪宝红摇摇头,神智清明了一些,看见小窗口上的人,“大哥,求你给我抽一口,就抽一口。” “你死了这条心吧!”倪宏毅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倪宝红阴狠的眼睛瞪着小窗口的大哥,方默南伸开手,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的纸包,散发着诱惑的味道,倪宝红的眼睛直愣愣的,随着方默南的手左摇右摆,“想要吗?”方默南眼睛平静无波,淡淡地说道。 “想。”倪宝红一个疾步上前,想要夺,方默南脚尖轻轻一点,一个转身,躲了过去。 方默南戏弄地说道,“想要就来夺。” “这是你说的,黄毛丫头,别怪小爷不客气了。”倪宝红瞪着通红的双眼,一脚扫去,去势如电,急速朝方默南头部过来。 方默南化掌为拳,拳头灌入灵气,一拳打在倪宝红的脚心,倪宝红的身子猛缩,却感觉极为舒服,腾地蜕下了自己身上的呢子大衣,凭空布展,军大衣顿时化作软墙,将方默南如雨的拳头尽数拦下。 方默南拳来如电,势若奔雷,隐隐打出了呼呼拳风。 倪宝红扔掉大衣,脚踏乾位,后撤一步,缩头如龟,直接对上方默南这雷霆之击,方默南所有的拳都被灌入灵气,直接注入倪宝红的身体,倪宝红忽地,转变了一下,左手屈掌为爪,直接朝方默南面门袭来。方默南拧身如簧,避开倪宝红的鹰爪功,左腿霍然成鞭,直奔倪宝红面门而来。 倪宝红感觉和方默南对打,却是越打越精神,越大越舒服。这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啊!这也来不及细想。尤其身上挨打的对方,或者是硬碰硬的地方。这次竟不闪不避,也是一记鞭腿,半空里迎上了方默南抽来的腿鞭。 砰!一条大腿和一条细细的小腿在空中相遇。方妈都不忍心看,闭上了眼睛,这闺女的细胳膊细腿能抵得住五大三粗的倪宝红吗! 倪宏毅缓缓地说道,“放心吧!方医生没事。” 方妈这才睁开眼睛,两腿在空中相遇,方默南纹丝不动,倪宝红连退三步。 “大姨!南姐姐从来没有跟人切磋过,我都不知道南姐姐这么厉害。”大宝看得两眼发直,热血沸腾的。 二丫也附和道,“南姐姐很厉害的,只是现在才有了直观的认识。” 在场的六子和李毅看的目不转睛,两人相视一眼,小丫头才是真正的高手,因为倪宝红可是拿出拼命的气势,看小丫头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好像跟玩儿似的,根本就没使出全力。这场切磋无不看得人热血沸腾的,这花哨的动作,凌厉的身手,当真是极具观赏性。 倪宏毅也是心里大吃一惊,慢条斯理地说道,“方医生好本事啊!二子从小就好勇斗狠,我爷爷无奈只好送他去学习正宗的武术,好让他发泄多余的精力,也好好的修心修德。”其实说白了一是为了怕二子惹事,二是怕他打架吃亏,所以拜师学武的,不过倒真是练的有些本事。 倪宏毅顿了一下接着道,“二子接受的是正宗的南拳。南拳套路短小精悍,结构紧凑,动作朴实,手法多变,短手连打,步法稳健,攻击勇猛,常伴以声助威,实战性很强。”他眼神明亮,又道,“南拳是门户严密,动作紧凑,手法灵巧,重心较低,体现出以小打大、以巧打拙、以多打少、以快打慢的技击特色。南拳讲究贴身靠打,多出短拳,充分发挥“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南拳拳系中还有许多象形拳,不仅有龙、虎、豹、象、鹤、蛇、马、猴、鸡等常见的象形拳,而且有狮、彪、鱼、犬等罕见拳种。” “大姨快看,他现在打的是虎鹤双形拳。”大宝指着场中间的倪宝红道。 倪宏毅诧异地看大宝道,“小家伙儿懂的不少。” “嘿嘿……我们见过的。”大宝挠挠头笑着道。 二丫摩挲着下巴,佯装小大人的评价道,“嗯!倪大哥哥的火候还差一些啊!” “这你也看得出来。”倪宏毅诧异地看着眼前与他平视的两个小豆丁。 南拳的总体风格是步稳、拳刚、势烈,少跳跃、多短拳、擅剽手,以声、气修力。威猛迅疾,灵巧绵密,刚柔相济,上肢及手型尤富于变化。它不像少林拳那样雄浑朴茂,舒展大方,但其刚烈之气,威猛之势,却灏然自成气象。 “当然了,我们见过程叔叔比他打得好。”大宝点点头附和道。“不比较不知道,一比较就看出来了。” 几人不再说话,继续看向场中间。倪宝红便猱身而上,步踩八卦,身似游龙,左手虎爪,右手鹤嘴,同取方默南的咽喉、双眼。倪宝红这一招虎鹤双形,使将出来,端得是虎跃鹤腾,打出了虎吼声声,鹤影飘飘。 方默南倒踩莲花,后退一步,避开了这凌厉的攻势。 倪宝红却嘿嘿一笑,得意直至,反而得势不饶人,双手划拳为掌,长啸一声,大脊椎骨猛地顿挫,噼哩叭啦一阵脆响后,提胯猛地下坐,双手暴涨而出,左手蛇拳,右手龙爪,同时朝方默南头部,和下三路进发。 谁让方默南身高正好让倪宝红可以如此轻松的攻击。 这招龙蛇合击和先前的虎鹤双形,皆是南拳中上乘的拳法,倪宝红倒是天赋异禀,数十年苦修,凭这身手,倒是在纨绔内,打遍天下无敌手。 倪宝红这些招式虽险,在方默南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而且早有防范。她这般调动倪宝红,就是调动积聚在倪宝红身体的毒素,只有运动时,毒素游走的才快速。 倪宝红这一招龙蛇合击刚击到近前,方默南猛地跺脚,身子如离弦箭矢后撤,一步便到了两米开外,使得一招踏雪无痕避得竟是游刃有余。 方默南现在是拖,拖的倪宝红身子疲累不堪,才好针灸逼毒。当然有这么好的陪练人员,方默南也想看看自己的功夫到底如何,谁让她找不到打架的人呢!哎!手也痒痒啊! ♂♂ 第391章 要说这真正的武术切磋,真的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眼下二人形式,站在门外的倪宏毅看得心里最清楚,暗忖,根本就是方医生逗着他家二子玩儿呢!你没看人家方医生根本就没有出手,二子这边频频出招,尤其是拼了命的想要拿到‘毒品’,却是连方默南一片一角也没摸着。 倪宝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脖颈上凸起一片青红色筋脉,汗水淋漓挥洒。额头上汗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到水泥地上,清晰可见。充血的眼睛瞪着笑容淡淡的方默南,嘴角挂着一抹挑衅笑容,倪宝红手一扯,衣服上的扣子全部脱落,掉落满地,他急脾气地把衣服脱下,一把摔在地上。露出身上蓝黑相间的条纹衬衫,袖子往上一撸,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双手紧握手指关节发白。手臂上如蚯蚓粗的青筋清晰可见。“死丫头片子,爷要撕了你,耍着爷玩儿。” 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倪宝红,秀眉轻挑,不屑的看着他,挑衅道,“哦!就你歇菜吧!” “啧啧……就这副残躯!你说你还能干啥!”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言语继续刺激他。 “啊!你个黄毛丫头,看爷怎么收拾你。” 六子手肘捣捣李毅的胸口,李毅痛得弯着身,呲牙咧嘴的说着,“兄弟轻点儿。”显然是真疼。 “瞧你那怂样?有那么疼吗?”六子一撇嘴道。 李毅瞥了六子一眼轻轻地戳戳他的胸口,“嘶!……” 两人齐齐瞪着二子,等他正常瞧他们两个怎么整他。 “哎!说真的,好像二子不惦记毒品了。”六子站在墙边,双手环胸,眼睛眯了起来。 “对耶!刚才和小丫头对话时,一句也没提,‘给我再抽一口。’”李毅眼睛瞪的溜圆看了这六子道。“这样也成!” “这叫什么人,用什么办法。”六子笑眯眯地说道。他摩挲着下巴道,意味深长地嘀咕道,呓语道,“小丫头……” 倪宝红话音刚落,紧握的拳头,如两记重锤似的朝方默南门面扑来。化拳为掌,使出游身八卦掌,身化游鱼,欺到方默南近前,一招双风贯耳,直朝方默南双耳打来,方默南挥肘相架,卸了倪宝红力道。 “游身八卦掌!”大宝念道。 “你也知道这个。”倪宏毅更诧异了。 二丫瞪大眼睛,喃喃念叨,“林爷爷说过,八卦掌是我国流传很广的拳种,是武当内家拳三大名拳之一,也是道家养生、健身、防身阴阳掌的一个体现。游身八卦掌又称八卦掌﹑八卦连环掌﹐是一种以掌法变换和行步走转为主的拳术。由于它运动时纵横交错﹐分为四正四隅八个方位﹐与“周易”八卦图中的卦象相似﹐故名八卦掌。有些八卦掌老拳谱常以卦理解释拳理﹐以八个卦位代表基本八掌。” “你们跟着干爹学的可真不少。”方妈揉着二丫的脑袋说道。 “唉!”大宝叹口气道。 倪宏毅问道,“你叹什么气。”心里想小小年纪的。 大宝白了他一眼道,“我是叹气倪家哥哥,练的不够到家。” “这怎么说?”倪宏毅问道。 “八卦掌要身捷步灵﹐随走随变﹐与对方交手时身体起伏拧转﹐敏捷多变。拳谚说它“形如游龙﹐视若猿守﹐坐如虎踞﹐转似鹰盘””大宝看着场中的人中肯的评价道,“倪家哥哥定架子、活架子已经到家了。这“变架子”没有练到家,没有做到内外统一﹐意领身随﹐变换自如﹐随意穿插﹐不受拳套节序限制﹐做到轻如鸿毛﹐变如闪电﹐稳如磐石。” 二丫送了倪宝红两个词,“迂腐,不知变通。” 把倪宏毅给噎了个半死,他家二子还迂腐,那是贼精贼精的一个人。 二丫接着解释道,“所谓定架子是基础功夫﹐要求一招一式﹐规规矩矩﹐宜慢不宜快﹐以求姿势正确﹐桩步牢固﹐行步平稳﹔切实做到“入门九要”。活架子主要练习动作协调配合﹐使基本要领在走转变换中运用娴熟。” 倪宝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大宝所说,他家弟弟还差点火候,这时场中又发生了变化,倪宝红一招不成,再出一招,倪宝红大喝一声,身子竟凭空而起,左脚霍然急点,踏在方默南横空的右肘上,这一借力,隐而不发的右腿,出之如电,朝方默南天灵盖而去。 站在旁边的六子和李毅心里捏把汗,这二子可真是下狠手了,心齐齐地掉在嗓子眼。 腿技在实战搏击中是重磅杀伤性武器,‘腿踢连环无人抵’倪宝红是拼劲全力,使将出来,那是非死即伤。因为这招极是狠辣,乃是连环腿,敌人防住了先前的左脚踢,对这隐蔽的右脚是再难防范,往往就是一击而中。当然,既然是见生死,自不能是只让敌人死,一击不中,那施术者自身也必落入敌手。毕竟右脚踢出,伤不到敌人,当空无处借力,只有任人宰割。 这以这一连环腿使出,狠辣无比。倪宝红右脚踢来霎那,以方默南如电的身手,竟是不闪不避。眼见那坚硬的大头皮鞋就要踢中方默南的天灵盖,倪宝红心头大喜,丫头片子,这回让你尝尝你二爷爷的腿功。 方默南双手相交举过头顶,硬生生地接下这一腿鞭,然后一用力直接把倪宝红给掀翻了,根本来不及连环踢,这下无根之人,摔了下来打了个滚,站了起来。“啧啧……是不是使出全力了,就这本事,也敢拿来丢人。”方默南斜眼看着他嘴上继续挑衅道。 倪宝红怒极,脸黑如漆,“老子跟你拼了。” 得!接下来成了街头打架了,也不要招式了,直接抡着拳头就上,方默南等的就是这一刻,翻手几枚金针在手,在倪宝红攻过来的时候,金针飞速的出手,扎在他上半身的所需的各个穴位上,金针的尾部还颤悠悠地晃着。 李毅捣捣六子的胳膊肘,晃晃道,“哎!六子,我眼没花吧!那金光闪闪的是针灸用的金针。” “别晃,我看的见,那是在针灸。”六子伸手挡了下李毅的手肘。“今儿个可是打开眼界了,我还没见过隔着衣服扎针的,而且还是在运动扎针,能扎的这么稳这么准的。就凭这针灸术,不服不行啊!” 方默南嘴里念叨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小丫头嘴里念叨的什么。”李毅好奇地问六子道。 “金刚经里的一段。” “这根佛法扯上什么关系。”李毅挠挠头不解道。“哎哎!你看二子的脸。” “我看的见。”六子看到刚才还不停挥舞着拳头的人站定,动也不动的,面部表情不再狰狞,一副与人拼命杀气腾腾的样子。仿佛内心被洗涤过似的,闭着眼睛面部表情柔和、安详、温和的样子。 接着六子他们就看见方默南一个飞身,落到了倪宝红的身后,只见她一招莲花掌拍打在倪宝红的后背上,噗……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腥臭难闻。方默南手一挥他身上的金针,神奇地回到方默南的手里。 这可吓坏了门外的倪宏毅,‘砰砰……’拍的木门震天响。 倪宝红这时睁开眼睛,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抬眼看着小窗子外的大哥一脸的急切,焦急,他一脸委屈道,“大哥,她打我!”话落两眼一翻,晕到在地,正好被李毅接个正着,才没摔着。 六子打开房门,倪宏毅和方妈他们才鱼贯而进,倪宏毅蹲下身,“二子,二子,怎么样啊!”他仔细摸摸倪宝红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 倪宝红听到大哥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大哥,我好累啊!”倪宝红疲累地说道。 倪宏毅看着他眼神清明,不再是混浊不堪,心下松了口气。 “南南,你怎么样。”方妈让女儿靠在自己身上,担心的问道。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方默南摇摇头,心下喘了口气,你想啊!你不能伤着倪宝红了,还得这么拖着他,与他对打,还得针灸治病,着实累心。 “哎!哎!药来了。”小王一溜小跑的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来的正好,别让他睡,先让他把药喝了。”方默南赶紧说道,“灌也得给我灌进去。” “哎!好!”倪宏毅接过药碗,摸着已经不烫了,六子和李毅摇晃着倪宝红,倪宝红睁开眼睛,看看众人,“找死啊!老子想睡会儿都不行啊!” “乖!二子,把药喝了,想怎么睡都行。”倪宏毅哄着他道。 “大哥啊!”倪宝红看着他大哥亲自端着药碗,闻着浓重的中药味,想不喝的话说不出口,他现在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星眸低垂,抿着嘴,困难的将一碗药灌了进去。 趁着倪宏毅喂药的时候,小王把身上背着的药箱还给方默南,“那个煎药的砂锅,洗洗再还给你。”而且他发现好像药箱里放不下哎!不过也来不及细想,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 第392章 方默南正要背上药箱时,六子接了过去,背在身上。!方默南朝六子嘿嘿一笑,还挺自觉的。 大宝好心的贡献出一颗话梅,塞进倪宝红的嘴里,冲淡嘴里的苦味。“再来一颗。”倪宝红虚弱地说道,刚才那一架,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这会儿是硬撑的。 大宝又塞到他嘴里一颗话梅,倪宝红嚼吧嚼吧,总算压住了嘴里的苦味。 “走!咱先回酒店吧!”倪宏毅和李毅两人一人架着倪宝红的一条膀子,两人往外走去。 路上碰见夏伯言,倪宏毅道,有什么事下午再说,他先把弟弟送回酒店。看时间也到了吃饭的点儿了。夏伯言点头示意,看着他们离开。 方默南他们一行坐着车回了酒店,到酒店后,倪宏毅两人架着倪宝红直接上了私人专属入口和电梯去了18层的总统套房,这间房有约300多平米。显然倪宏毅在得到消息,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了。 方默南一行人进了总统套房后,一屁股先坐在真皮的沙发上,斜靠着,为了这次针灸着实把方默南累着了。没想到倪二那小子,功夫还不错。其实要是真刀真枪的干,也不用方默南这么费劲儿,说不定一招就制敌了,关键方默南还得动脑子周旋。而且隔山打牛,得掌握力道。万一要是下手重了可真把人都给废了。 很快服务员上来了茶水,方默南坐了起来,端起清茶慢慢地哆着,眼睛提溜乱转。他们所在的休闲区域是胡桃木的地板,各处都有通道通向宽敞露台,脚下踩的应该是青藏高原的纯手工地毯、品味高雅。看到这地毯方默南笑了,因为这里有她的功劳。梁子的酒店包括开张营业的大西洋赌城的水晶宫赌场酒店,里面的地毯都来自青藏高原纯手工制造。 方默南喝完一杯清茶,倪宏毅和李毅也从主卧里走了出来,坐在了沙发上正好坐在方默南的对面。 “谢了!方医生,我以茶代酒敬你。”倪宏毅双手端着茶杯真诚地说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不知道为二子戒毒,费这么大的神儿。 方默南微微一笑理所当然地受了他的谢意,这是她该得的,没什么好矫情的。 倪宏毅抿了一口茶,挺直了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茶杯的边沿,抬起头来,一双深邃锋锐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方默南,严肃地问道,“方医生,能否如实的告诉我二子的毒能戒掉吗?”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是对亲人的担心,骄躁、不安。 方默南清澈的眼睛,慢条斯理温和地说道,“中医学认为,瘾者,入心也!非神医难工心病!” “啪……”六子拍了下手,有种恍然大悟,指着方默南心里了然道,“所以你给二子念金刚经的一段,应该是崇尚无为的意思。” 方默南笑着微微颔首。 “啥意思?”李毅眨眨眼,好奇的问道。 “毒瘾好戒关键是戒心。”六子问道,“我说的对不对。” 方默南点头说道,“西医角度毒品对人体的作用首先损害人的大脑,影响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其次是影响心脏功能、血液循环及呼吸系统功能,还会影响正常的生殖能力,吸毒者或其配偶生下畸形儿、怪胎屡见不鲜。吸毒可使人的免疫力下降,容易感染各类疾病。这些人往往面色蜡黄、身体消瘦、嘴唇焦黑、神色漠然。严重的则丧失劳动能力,以至日渐衰竭而死亡。吸毒者在毒瘾发作时,轻者头晕、耳鸣,重者呕吐、涕泪交流、两便失禁、浑身打颤;这时,吸毒者往往是丧失人性,丧失理智。他们四肢痉挛,鬼哭狼嚎,要么有暴力倾向,或撞墙或自伤,弄得鲜血淋漓,甚至自杀。西医所发明的戒毒药品能从生理上戒掉毒瘾,这是肯定的。然而心里上……” 方默南给了他们一个你们明白的眼神,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从中医来说,毒品进入人体后,损耗脾肾的阴气,引起阴阳失调、气血亏损,造成湿浊内生,全身各通路堵塞,进而阻塞心窍,完全损害大脑,所以吸毒症表现为全身各种功能全部失调。中药只是在身体上安神除烦、清热解毒、扶正祛邪、止痛通气、利尿排毒,补益脾胃,迅速打通全身通路堵塞,气血运行通畅,使机体自然排毒,调节中枢神经系统紊乱,纠正顽固性失眠,增强机体整体免疫功能,阴阳、气血具备平衡,达到精、气、神足。而对于吸毒这一两伤气血的事来讲,必须或打桩或坐禅,从心灵上引导他,戒掉毒品。” 倪宏毅听完方默南的话,放下茶杯,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戒毒很容易,但不能从心里上戒掉的话,有可能复吸。” 方默南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医学上称为脱毒阶段:我可以很快的帮助解决倪宝红身体上的毒,使他能够脱离毒品而没有生理上的痛苦。这阶段通常需一周即可。若只进行单纯的脱毒治疗,则疗效不佳,其近期的复吸率可高达90%以上。虽然倪宝红刚开始是无意识的吸毒,‘误入歧途’。” 倪宏毅食指不停的敲击着沙发的扶手,“那么接下来呢!” 方默南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接下来就是康复了。脱毒完毕决非是戒毒治疗的终结,在常规的脱毒治疗中,由于药物的作用只是消除了生理戒断症状,而戒毒者的心理、神经功能、身体状况还未恢复,行为还未得到矫正,这些都是导致复吸的因素,因此需要有一个过程来处理脱毒后的稽延性戒断症状、心理和行为问题,这个过程就是康复阶段。这个需要亲人们的鼓励和照料了。” “谢了!”倪宏毅说道,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办了,其一就是封口,不让人歧视二子,好在事情是在这儿发生的,知道的人不多,其二以后得让人看着二子了,借口很好找,angela已经很干脆的死了,从这里可以看出对方是多么的狠、辣,他们这边没有任何的线索,本打算着打草惊蛇,对方动一动,窥探一二,结果倒好人家就直接弃子,连救都不救一下。以angela美籍华人的身份完全可以向驻华大使求救,只要了解法律常识就知道他们的借口根本就不堪一击,甚至还可以反攻,可人家愣是弃子了。但难保angela的同伴不来找二子,加强保镖则是势在必行,有他们看着二子也好!这次想必二子不会在拒绝了。 “另外麻烦方医生,戒毒这些天陪着二子住在这里。”倪宏毅又看向其他人,“这里房间多的是,你们也可以住进来,人多热闹,省的二子胡思乱想。” “好啊!我没意见。”方默南耸耸肩,笑着道,住着舒服点也好,这里的器械更多,更有利于恢复。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同意。 “那咱们先吃饭吧!”倪宏毅站了起来,往餐厅走去。 这间餐厅足够十多人使用,餐厅它的装潢色调以乳白和浅粉色为主,气氛温和而雅致,厅内配有欧式壁炉、古董柜、欧式古家具、松软的几组沙发、水晶台灯和欧式古典油画。 餐厅里有一张环形柚木10人座餐桌,高靠背的木制椅子。六子他们来自京城,所以午饭以京菜为主。 醋椒鱼、冰糖肘子、青椒鸭丁、京酱肉丝、京都排骨、糖醋鲤鱼、翡翠豆腐、银耳素烩、京酱肉丝、红烧牛肉。 “啧啧……都是我们爱吃的。”六子看着餐桌上的丰盛美食笑着道。“谢了倪老大。” 倪宏毅看着方默南温文尔雅地说道,“不知道方医生在饭菜有何忌口,大家都是北方人所以我订的京菜。” 方默南摇头道,“我没什么,只要不是稀奇古怪的就行。” “稀奇古怪?”六子问道。 方默南说道,“粤菜杂食之风,我受不了,虽然也是独特风味的佳肴和药膳。” 六子他们刚从鹏城过来,也是深有体会的,“南宋周去非《领外代答》就有精辟的记载:“深广及溪峒人,不问鸟兽蛇虫,无不食之。其间野味,有好有丑。山有鳖名蛰,竹有鼠名猷。鸽鹳之足,猎而煮之;鲟鱼之唇,活而脔之,谓之鱼魂,此其珍也。至与遇蛇必捕,不问长短,遇鼠必捉,不问大小。蝙蝠之可恶,蛤蚧之可畏,蝗虫之微生,悉取而燎食之;蜂房之毒,麻虫之秽,悉炒而食之;蝗虫之卵,天虾之翼,悉炒而食之。” 六子每说一个,都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六子当时也品尝了这些美食,当时陪他们玩儿的没告诉他们具体的食材,他们吃得那个叫欢儿的,知道食材后,总感觉不舒服,心里一时很难接受。毕竟生活习惯,地域不同。他们还是习惯吃正常一些的,对那些稀奇古怪的只能无福消受了。 ♂♂ 第393章 “咦!别说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李毅哇哇大叫想起前些日子在南方就背脊就发凉,他的反应最大,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其实他最怕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了,夜里睡觉都梦见那些恶心人的家伙,当然这些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怕那些东西,会被人笑话的。 “呃!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六子赶紧打手势停下。“二子呢!他咋办?” 倪宏毅还没出声,方默南便道,“他呀,估计到傍晚才能睡醒,至于他的晚饭是药膳我做。” “呀嗨!你还会做饭。”六子猛地看向方默南,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真的、假的。” 大宝说话道,“南姐姐做的饭,嗯哼!比这些好吃。”说完大宝还蹭蹭鼻尖,仰仰下巴,以示所言非虚。 “对了,小六子,你的晚饭也是药膳,吃了就知道了。”方默南顿了下筷子说道,这些得用事实说话,她可没忘了这儿还有个病人呢! 吃完饭,自然有人收拾,“二子这些天就拜托你们了。”倪宏毅欠身说道。 “行了,倪老大,我们跟二子是哥们儿,发小,光屁股长大的。我们会照顾好二子的。” 李毅拍着胸脯保证道,“奶奶的,叫老子逮着谁阴的二子,老子非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不可。”眼眸中一闪而逝冰渣样凌厉冷酷的眼神。 “放心吧!你忙你的,有事电话联系。”六子安抚地拍拍倪宏毅的肩膀他非常理解,二子吸毒,不好太张扬,虽说是被人陷害,到底是不太光彩,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倪宏毅深邃的黑眸看向方默南,方默南立即道,“我会尽责的。” “谢谢各位了。”倪宏毅欠了欠身,已实属不易了想来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亲人被人陷害,还找不到‘元凶。,真他妈的憋屈,如果不是身份所限,他会比这更疯狂。 倪宏毅离去,方默南看向众人,“咱先休息、休息去,这接下来几天还有硬仗要打呢?” “对对!体力不好!怎么跟二子耗!”李毅点头说道,二子正是年轻精力旺盛的时候。 各回各房,倪宝红住着主卧方默南他们一家住着次卧,李毅和六子各找了一间房,进去洗洗澡,然后蒙头大睡,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方默南他们回到次卧,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眼神扫了一圈次卧,看样子是女性柔美风格,依旧尊贵奢华了,使用更多柔和的色调来装饰房间梳妆台上别致的木制化妆盒、半透明的洗浴间陪衬着古欧式的华美灯饰,给人一种典雅别致的舒适感觉。 “老爸忙的不可开交,咱是哪也去不成了两天的假期,已经过去一天半了。老妈你是留下找老爸去,还是回云县。”方默南半支着身子问道。 方妈想了想,“我先给你爸打个电话商量一下。” 方默南随手把大哥大扔给方妈,然后带着两个小的去浴室了。浴室的地板是上好的大理石,独立的淋浴间、蒸汽浴室、盥洗盆,洗漱台以及豪华按摩浴缸,因为有事所以方默南只是在淋浴间里冲了个战斗澡就走了出来。两个小家伙儿泡在按摩浴缸里玩儿的不亦乐乎。 方默南出来后,方妈打完了电话看见她走了出来,说道“我在这里陪你们三天,三天后正式去开发区上班。这样今天下午我回云县把衣服还有你们日常用的东西都带来。” 方默南拿着梳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透过镜子看向方妈,意有所指道,“不用,咱用的东西,这里都有。”她的手指晃了一下,方妈清楚的看见空间里面的东西。 方妈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但得回去不光拿东西,还得给家里人交代一下吧!再说了拿来东西也好有个借口,总不能凭空出现吧!” “行,你决定。”方默南用皮圈一套,扎起了马尾,转过身道,“你打算怎么回去。” “这个你爸的司机一会儿来接我,现在就走,晚上就赶回来了,时间上应该够。”方妈说道,收拾一下就下楼去了,趁着司机还没来,方妈来到前台先把她们订的贵宾房先退了。 汤经理看见方妈出来,眼前一亮,迈着优雅地步伐也走到了前台,斜靠在柜台上,一只手搭在柜台上,一只手插在兜里,做了个自认为帅的姿势,操着南方的口音笑着道,“莫小姐,下午好!” ‘莫小姐!,方妈轻皱了下眉头,随即又松开,朝他点头示意道,“你好!” “莫小姐要退房。”汤经理眼底不无遗憾地说道。 前台的服务小姐笑着道,“汤经理,莫女士现住总统套房。”言下之意别再骚扰客人,收起你那些镰龊,心思,这可是个大金主,一晚上多元的消费可真得罪不起的。 “哦!”汤经理的心里的粉红泡泡碎了满地。 方妈结清房款,点头告辞离开,正好司机开着方爸的那辆黑色桑塔纳停在酒店门口。汤经理和前台服务员,亲眼看着方妈被人恭敬得接走。 这下大堂的汤经理彻底死心了,哎!不用方爸出马就解决掉一个觊觎他爱人的人。 方妈走后,方默南起身去浴室把两个小家伙儿揪出来,丢在床上,“睡觉,晚上让大姨陪着你们玩儿”方默南给两个小家伙儿掖好被子,哄着他们两个小家伙儿睡着后 方默南就去了倪宝红的主卧。 主卧的装修风格以米白色为主色调。米色的艺术装饰、幻化成一个舒适典雅的居所。深色的家具、斑马系的柔软抱枕完美地把欧式风格的璀璨凸显出来。 淡雅的纯色的床上,躺着一个大大的凸起,倪宝红睡得那个叫香,还打着呼噜。方默南掀开被子的一角,抓着他的手腕把把脉。少顷方默南点点头,效果很明显,证明她的这种方法不错。然后把倪宝红的手放进去,盖上被子,掖好。期间倪宝红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动都没动一下。 方默南盘腿坐在米白的的沙发上,闭目修行,顺便看着床上的人。 两个小家伙儿最先起来,自己穿好衣服后,就来了主卧。主卧的门是敞开的,两个小家伙儿蹑手蹑脚的走的进去,就看见方默南正在打 方默南听见声响,睁开眼睛,笑了笑,小声地说道,“睡醒了。” 两个小家伙儿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们想写大字。” 方默南放下腿,看了看床上没有动静,趿拉上拖鞋,踩着长毛地毯一点声响都没有,那像两个小家伙跟小耗子似的贼头贼脑的。 出了主卧方默南说道,“你们先去书房,我去拿笔和墨。”两个人练的都是毛笔字,估计这里没有家伙事儿。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两只毛笔和一方砚台,去书房把东西递给他们两个,“你们两个乖乖写字,我还得去看着倪老二。” 大宝、二丫点点头,挥挥手,“你走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方默南重新回到主卧,依旧坐在沙发上打坐修炼。大约又过了两个小时后,李毅睡醒了,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头发刚起来,炸得跟鸡窝似的,跑到了主卧。 方默南听见动静,睁开眼睛,“小李子来的正好,看着他,我去做饭。”方默南起身又道,“晚上吃什么?人家拿菜单过来了。你点点,我正好交给厨师去。” 李毅从茶几上拿起菜单,里面中式,西式都有,看着她反问道,“二子的药膳是啥?” “做粥!” “大晚上的,吃些好消化的,咱也做中式的吧!就喝粥如何!”李毅想了想抬眼询问道。 “行我没意见。”方默南笑道,“你倒是跟他同甘共苦。” “嘿嘿······”李毅干笑,没接方默南的话茬。 李毅点了点晚餐,把菜单递给了方默南,她接过菜单走了出去。去了厨房,在餐厅的对面是一间18平米的欧式厨房,厨房内有电冰箱、微波炉、六个煤气灶和一排整齐的厨柜和吊柜。干净、整齐、方便,总算有点儿后世的感觉了。 方默南把菜单递给了厨师,“晚餐很简单啊!”他小声的嘀咕道。 厨师是穿着洁白的制服,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姓季名柏宇,长的白白胖胖的,短小精悍,个头撑死了一米七,南方人。 方默南道,“对了,少做两个人份儿的。” 季师傅点头道,“好的。”他开始做方默南他们的晚餐。 方默南则开始做药膳,煤气灶够多,足够用了。 戒毒者经脱毒治疗即进入康复期,这一时期很长,常常存在有失眠、焦虑、疼痛、多汗、乏力、纳差、咽干、便秘等症状。若意志不坚强,不注意调理,一经诱惑,又有复吸的可能。因此,若能配合中医饮食疗法,则能获得良好效果。 参芪山药粥党参、黄芪、山药各克,红枣枚,粳米6克。先将中药4味加水煎煮次,每次分钟,合并滤液毫升,与粳米共同煮粥食服,每天1剂。具有益气健脾作用,适用于戒毒后心悸气短、神疲乏力者。 第394章 六子的药膳,因为脾胃虚损,宜多食甘温补益之品,能起剿补益、和中、缓急的作用,常用补益食物。 还多亏了这厨房里应有尽有,所以方默南拿了只乌骨鸡,膛内塞入人参、生黄芪、生姜,以线缝合,加酒、水各半,入砂锅急火烧沸,撇去沫,文火炯炖,至骨酥肉烂,熬成浓汤,稍加调味,饮汤吃鸡。晚上估计睡的很晚,也不怕消化不了。 方默南看着两个灶,不停的忙来忙去。旁边的季师傅眼神频频地看向这边,一脸的好奇地看着她做饭,想问又犹豫着,方默南便道,“我做的是药膳。” “哦!”季师傅这下不好再问了。不过心里纳闷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做饭,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渐渐闻到香味,实就在眼前嘛!没什么好稀奇的。 倪宝红这一觉睡的那个叫香啊!醒来后天色已经沉了下来,华灯初上,房间里暗暗的,还能看见人影,他揉揉眼睛坐了起来,看见对面沙发上坐的一个黑色高大的人影。吓得急急道,“谁在哪里?” “是我啦”李毅开口说话道,“你这回睡饱了吧!” 倪宝红拍拍自己的胸,“你吓死我了,看见我醒了也不吭声,真是的。”说着他打开床头的台灯。 李毅则起身打开屋内的吊灯,乍然的灯光,让两人眯了眼睛,少顷才好转,柔和的灯光打下来,影影绰绰的。“怎么样·倪二少,还不起床啊!睡了整整一个下午,你可真能睡。”李毅戏谑道。 倪宝红感觉浑身如散了架似的,酸疼酸疼的,整个人都酥了,而且有气无力的。他起身穿衣服嘴里不停的‘哎呀,哎呀,的喊着。李毅上前帮帮他,给他穿好衣服。“你可真成了少爷了。” 倪宝红穿上衣服,坐在床上·扣着扣子,头也不抬的问道,“你一直在这儿看着我。 李毅站在一旁道,“不是,我看了你有两个小时,前面的是小丫头看着你。” 倪宝红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扣。“她?”这让倪宝红没想到,所以语气里很是诧异。 李毅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和六子睡了,所以小丫头看着你喽!晚上还的继续。”说着他怕倪宝红心里不舒服故意道·“还得继续烦着你,看你今天把我们给打的。”他还特意指指自己脸上的伤。 倪宝红也知道他故意这样说,他感性地红着眼圈说道,“有你们真好!” 李毅夸张的笑道,“一个大老爷们儿,别像个娘们儿似的。” “走吧!咱先去洗漱一下。”李毅搀扶着倪宝红先进了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又搀扶着他去了餐厅,兴致高昂地说道,“走走!尝尝小丫头给你做的药膳如何!”他侧着头对倪宝红道·“不知道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小李子······”方默南斜着眼看着他们两个,“哼哼!说我坏话呢!” 李毅搀扶着倪宝红让他坐下,李毅嘿嘿讪笑道·“没有!开玩笑呢!哈哈……” “六子来的正好,吃饭,吃饭。”李毅挥着手招呼大家道。 方默南从开放式的厨房里把给倪宝红坐的药膳,和给六子坐的药膳分别端了出来,放在两人前面。 “看样子挺好的,闻着这味道挺香的。”六子和倪宝红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尝尝了。 “嗯!好吃、好喝。”两人同时说道,“没有一点儿中药的苦味。” “那当然了·南姐姐做的药膳可是一绝。”大宝竖着大拇指道。 “你们有口福了。”二丫附和道。 “我来的正是时候·正赶上饭点儿了。”方妈走了进来坐下道,就有服务员盛上粥。 “老妈事情办完了。”方默南说道。 “嗯!办完了·我带了好多东西,吃晚饭再看。”方妈说道。“吃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方默南他们吃的是小米粥·咸菜、花卷、馒头。 倪宝红喝着党参黄芪山药粥,虽然这粥很好喝,撅着嘴道,“为什么我吃素!六子吃肉啊!”看着六子嘴里的大鸡腿,他也想吃,对他这个无肉不欢的人来说,真是难过,“尤其中午我还没有吃饭。” 方默南放下手里的碗,“六子需要温补。” 听到方默南的话,倪宝红急吼吼道,“这我也需要补啊!” 方默南秀眉一挑,瞥了他一眼,轻飘飘道,“你目前还不行,你的脾胃已伤,太虚弱了,我怕你虚不受补。” 方默南顿了一下道,“古人云:人染沉疴,当先以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吸毒就如同大病一场,因此脱毒时不宜以大鱼大肉、油腻汤羹等食物进补”她接着说道,“在脱毒过程中,由于此时戒毒者的胃肠道功能还未恢复建立,所以宜补充水分、电解质钾、钠、钙等维生素、能量,饮食以清淡为原则,不宜急行大补。” 方默南总结道,“总之一句话,你现在只能吃素,清淡为主,如果脱毒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后才可以大鱼大肉。” 吸毒者的营养不良主要是由于吸毒导致进食和饮水少以及睡眠不足所造成的。随着戒毒中脱毒的完成,其胃口必定大开,饮食恢复,从而能摄取身体所必需的营养物质。 “啊!我还要吃一个星期的素啊!”倪宝红哭丧着脸道。 李毅好奇地问道,“这粥不好喝吗?” “说实话好喝。”倪宝红像个小孩子似的点头道。 “那你知足吧!你看我们吃的可是清粥咸菜。”李毅指指桌上的饭菜道,“我们可是陪着你忆苦思甜呢!” 其他人抿嘴偷笑,热热闹闹地吃完饭。 方默南他们放下碗筷,方爸和倪宏毅就进了屋,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方妈和倪宝红他们两个吃了吗?两人说在单位吃过了。 众人落座在客厅,服务员上来咖啡、清茶。方默南道,“小六子和倪老二不能和咖啡的,当然茶可以。” 李毅和倪宏毅喝的咖啡,两个小家伙儿喝的鲜榨果汁,其他人事清茶。 倪宏毅轻哆了一口咖啡,“接下来怎么治疗。”嗓音低沉,黑眸幽深如夜微微眯着。 六子手支着脑袋,惬意地眯着眼睛,显然现在他感觉很舒服,“对了,引导术怎么回事?” 方默南放下茶杯,想了想一派温和地说道,“用肾水克心火之法,还要学习导引之术,打坐参禅,从心里戒掉。” “打坐参禅,二子,你要当和尚了。”李毅看着他玩笑道。 “去!一边去,胡说什么?你才当和尚呢!”倪宝红笑着捶了他一拳。 “小六子所问的引导术是修道怡性、修心养性。导引之术,与道相关。曰:‘道引血气,以求长年、长心、长德,此为身也。,五禽戏云:‘五劳之损,动静所为,五禽之道,摇动其关。,通利关节,导引初功,渐而活气血、通经脉、安脏腑、悟神明,则近道矣。”方默南盘腿在做沙发上道,“你自幼练武,既然学过八卦掌,那么对道家想必有所了解吧!” “啪······”倪宝红双手一拍道,“我明白了。” 众人都看向倪宝红,等着他进一步解释。倪宝红笑着道,“我记得看杂家野史的时候看到一则:清.周守儒(字官述)十岁得病,及长,沉湎酒色、吸食鸦片,服药二十余年,不见起色,“壮年几与耄年无异,清夜自思,计惟坐以待毙矣。”后有缘遇松山陈老师、静一空悟老师,得传少林导引内功六卷,“无日不习,方年余,颇觉病去瘾除,精神一振,体健身强,气力渐增,后效虽不能预必,此功终不敢稍废也。” 方默南微微颔首,“嗯!嗯!就是这个意思。”这样她就轻松多了,不用长篇大论的介绍了。“药不在贵贱,治病则神;功不分高下,修身则灵。故知导引,得药修身,神而灵之,不论古今。” 方爸也频频点头,这些他也听的懂,因为他也练太极,“太极无法,动即是法。”其他人也是略知一、二,因为他们的出身,多少对国学涉猎,那么儒、释、道想必知道些。 方默南老气横秋、摇头晃脑,唉声叹气道,“今之年轻者,以为健康在握,不思养生,一旦病来,岂能涉险如夷、遇难呈祥?故养生导引,青年尤宜;参悟生死,长者更切。道术实修,一生受用,天长地久,自然成之。” “啊!这么说,二子这是要修仙啊!”李毅打趣道。 “g不是修仙,是修身、修心。”方默南摇着手指道,“武者云:“拳练百遍,身法自然,拳练千遍,其理自见。”比之导引,此理切然。在外为导引,在内为气机,久练自化,熟极自神。故知导引,当练之千遍万遍,修之八年十年,得其实益,悟其玄妙。” 方默南笑着道,“练到骨节通灵处。 周身气血自然灵。 气净心明胸似海, 龙腾虎跃任君行。 这个想必倪老二有体会吧!” 第395章 “嘿嘿······”倪宝红挠挠头,傻笑,身为练武之人他深体会,打遍天下无敌手,不过他可真没有真正意思上的去参禅悟道。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有病求医,不如趣以修身。既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就不用我教了吧!”方默南蹭蹭鼻子道,“从明天开始练习基础吧!” “嗯!”倪宝红笑着应道。 “这修身养心,二子岂不是练最好了。”六子摩挲着下巴道。 “这个我学曾经练过,‘易筋者,谓人身之筋骨,由胎禀而受之。有筋弛者、筋挛者、筋靡者、筋弱者、筋缩者、筋壮者、筋舒者、筋劲者、筋和者,种种不一,悉由胎禀。如筋弛则病、筋挛则瘦、筋靡则瘘、筋弱则懈、筋缩则亡、筋壮则强、筋舒则长、筋劲则刚、筋和则康。若其人,内无清虚而有障,外无坚固而有碍,岂许入道哉!?故入道,莫先于易筋以坚其体,壮内以助其外,否则道亦难期。,大哉斯言,道尽导引之重要、入门之方便。而我小有所成后,就没有坚持下来,太松懈了。”倪宝红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 “那就重新拾起来!”这样的话,倪宝红戒毒或许就容易多了,“盖即古之导引术也。导之者,乃由塞而通之;引之者,乃由屈而伸之。人之健康,系于筋络,关乎气血,气血壅滞,则疾病丛生,筋络萎弛·则衰弱立见。故必有以导之,则气血之循环往复,于焉不滞;必有以引之,则筋络之纤维组织,于焉不弛。唯欲导之使其不滞,引之使其不弛,而又便于自习,老少咸宜。” 方默南道,“接下来要信心修持·持之以恒,早晚行功二次,则筋络舒长,气血通畅,有病可化无病,无病自然不生,此真庄子所以‘为寿,之道也。” “这还能长寿。”李毅眼神灼灼太有兴趣了。 方默南眼神闪烁,慢条斯理道,“庄子有言:‘熊经鸟伸,为寿而已,。导引术具大用、生奇效·手术不能达其功者,导引能之。故知导引,不可不学,学而不可不练,练而不可不勤。想学的话,倪老二就能教你。” “哦!对了,这段期间,你要静心节欲,不可过度房事。”方默南抱胸悠悠一笑,嗓音清亮道。 她话音刚落·‘噗·····咳……咳……,一片狼藉,咖啡,清茶·像是喷泉一样,喷的满茶几都是,幸亏彼此离的较远,才没有喷的彼此 李毅呛的自己脸通红,手指着方默南,哆嗦着,“你······你……能不能不这么突然袭击啊!差点儿没把老子给·`····” 当事人倪宝红的脸最好看,如调色板似的。老子现在专心戒毒·那那么多歪股心思。 方默南依旧盘着腿·淡淡地说道,“外事时时感应于心·五志六欲七情又都统之于心,心易为物所感而妄动。心动则君火动。要使其动而不妄·保养办法是息心静虑,使心不为物欲所迁,**所动,“正心、收心、养心,皆所以防此火之动于妄也”。人心听命乎道心,主之以静,通过精神意识调节,理智地控制各种精神活动,使火动之中节,不违常理。”一脸正气接着道,“心为火居上,肾为水居下,水能升而火能降,一升一降无有穷已,故生意存焉。水主静,火主动,水火高下相召,动静相制。君火妄动,会下耗肾水,引动相火,静心养心是控制火动伤阴的重要环节。“恬虚无,真气从之”的养慎思想相承,意识上的宁谧,精神上的清静,能够起到制火的作用,对于保养阴精十分重要。” “而‘远彼帷薄,放心乃收。,去杂念,戒嗜欲,勿耽心于声色,恣情纵欲,是控制相火妄动的根本措施。” 众位大男人彼此相视一眼,又望向方默南一本正经地小脸,是自己的心思想左了。男人嘛! 方默南起身,“走到按摩床上去,给你按摩推拿。” “推拿按摩,真的能治病!”李毅不相信,他总觉的那是心理感觉,其实没啥效果。 “中药有四性,寒热温平;而推拿的推拿揉掐与中药四性一样,用推拿就跟用药的道理一样。”方默南耐心地说道。“就像是针灸一样,穴位按摩。” “啊!这样啊!”李毅彻底相信了,见识了白天的针灸之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容不得他不信。 这方默南去给倪宝红按摩推拿,方爸和方妈去给两个小家伙儿洗澡,让他们睡觉,这回两个小家伙儿可以彻底玩儿玩儿按摩浴缸了。 按摩是最古老的医疗方法。按摩,又称推拿,方默南所用的按摩方法是失传的按摩手法,不过对倪宝红这些外行人来说,没什么区别,依旧是在他的身体上按摩 “哎呀呀!······”倪宝红全身光溜溜的,只穿着四角内裤,腰部耷拉着白色的浴巾,遮盖着屁股,趴在按摩床上。嘴巴里不住哀嚎……“痛……痛……求你轻点儿,轻点儿。” 方默南依然面不改色的按摩,嘴巴上撷趣道,“ 酒色财气四道墙,人人都在里边藏。 只要你能跳过去,不是神仙也寿长。 酒是断肠的毒药,色是惹祸的根苗。 财是下山的猛虎,气是杀人的钢刀。” “这是佛印和尚的诗。”六子说道,这让他们想起苏东坡合着的一首酒色财气诗,既然人世间离不开酒色财气,是躲也躲不开的事,那为何不能来个因势利导,化害为利呢?问题的关键不是掌握一个“度”吗。“饮酒不醉是英豪,恋色不迷最为高;不义之财不可取,有气不生气自消。” “问题是他掌握度了吗?”方默南手劲儿一狠,杀猪般的叫声又起。“啊……” “瞧瞧!这么年轻就把自己的身子给折腾垮了,疼是应该的。”方默南手劲儿不停。 柔和的灯光点点倾洒在倪宏毅精瘦的身躯,如水银流动,耳朵里倾听着他们插科打诨,说道酒色财气他也记起王安石的诗,“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无财民不奋发,无气国无生机。” 这首诗巧妙-地将酒色财气与国家社稷、人民生计结合起来,把人们恐惧的酒色财气赋予新的勃勃生机和喜庆色彩。人家真不愧为大政治家、大改革家,以诗人的慧眼,跳出了前人的窠臼。 “大哥,我知道你是体制内的!”倪宝红呲牙咧嘴的说道。“可是真疼啊!” 方默南笑眯眯地继续按摩,很快就听见倪宝红舒服的哼哼声,不多久就听见打呼噜的声音,舒服的又睡着了。 “这就睡着了。”李毅蹲下来看着倪宝红嘴里还吐着泡泡,睡得跟个孩子似的,好笑的摇摇头。 “你们把他抬到床上吧!”方默南说道。 三个大男人抬着按摩床抬到主卧的床边,合力的把倪宝红抬到床上,“呼!整了一身的汗。”李毅抹了下额头,黏糊糊的。 方默南点了根安神香保证倪宝红睡的好一些,晚上不折腾人。 倪宏毅给他弟弟盖好被子,调好灯光。这时候倪宏毅的大哥大响了,打完电话。 倪宏毅的眼神晦暗不明道,“夏局找方医生你。” “找我,啥事方默南眨了眨眼睛,想不明白,找她所谓何事,指指自己。 “简光嗣的肩膀还废着呢?”倪宏毅提醒道。 “哦!找个正骨大夫给接上不就得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倪宏毅哭笑不得地说道,“问题是没人能接的上。”他从电话里得知,找遍了蓉城整个医院,没人接的上。“夏局就在下面等着,希望你……。” “我明白了,我去换身衣服,可以吧!”方默南问道,见倪宏毅点头,她又朝六子道,“我不再你们最好还是在主卧看着他等我回来。”虽然不会发生什么,但以防万一。 “嗯!”六子和李毅点头道。 方默南起身回到次卧,穿上羽绒服,北方的三月,虽说不会上冻,但温度还是很低的。 方爸看着闺女换上外出服,就问道,“这大晚上的,你这是要上哪啊!” 方默南简略的说了一遍,方爸一听这还了得,居然给简光嗣治疗肩膀。 方爸便道,“不去,他活该,居然敢打我闺女的主意,自寻死路,让他在疼两天,多受点儿罪。” “他已经受罪了,我使得分筋错骨手,没人解得了,估计这会儿生不如死。”方默南笑地阴沉沉的,她可是小气吧啦的,有仇当时就报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方爸不放心道,也穿上外出的大衣。 “对啊!叫你爸跟着一起,这样我们放心。”方妈在一旁附和道,“天色也晚了,把你送回来,也该回去了。” 方妈接着又道,“正平,我们在这儿住着,你就专心工作吧!这会儿子乱糟糟的,动荡不安的,别为我们分心了。” “我心里有数,放心。”方爸安慰地拍拍方妈的手。“走了!” 父女两个走了出来,倪宏毅就在客厅等着呢! 方默南先说到,“我未成年,我爸不放心,也要跟着去。” 霓虹语听着她冠冕堂皇的话,深邃的眼神露出一丝笑意,嘴角抽抽,她倒是会找借口。“走吧!” 这就是点头默许了。 第396章 倪宏毅三人穿戴整齐一起下了电梯,夏局就在酒店大堂普,看见他们出来,马上迎了上去。! 夏伯言和倪宏毅、方爸握手之后,疑惑地看着方爸,这方主任下来所谓何事啊!心下纳闷。 倪宏毅介绍道,“方主任是方默南的父亲,所以也要跟着走上一趟,方医生还未成年。” 夏伯言听了以后太阳穴突突,未成年?有这么厉害的未成年吗!把人家膀子给卸了,全市的医院愣是没有一个能装回去的人。 “麻烦你们了。”夏伯言嗓音低沉暗哑。 “犯人也讲人权的。”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夏局身后的小警察噗嗤笑了,被夏局冷眼看过,立刻绷紧了嘴。 夏伯言心里点点头,他还真对方不答应。“那咱走吧!人在看守所呢!” 方默南跟在夏局的身后,夏局走路好像都带着风声。一身笔挺的警服包裹着身躯,方默南可以感觉的到他身体所爆发的力度,看来是个能文能武的人。可能因为所干的工作缘故,板着一张脸,庄严肃穆、深邃的眼神沉静的吓人,看过来的眼神犀利锋锐,极有穿透力,鼻梁和颧骨的线条如同钢筋般坚毅挺拔。 三人坐进车里,方默南他们三人挤在后座上,夏局只好委屈在副驾驶座上了,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吓得司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神经紧绷着·好奇心都不敢有。 路灯罩在车里,影影绰绰的,车行了半个小时到了看守所,这里是对罪犯和重大犯罪嫌疑分子临时羁押的场所。 经过层层检查方默南他们等候坐在一间房里等候,他们刚坐下就有人拿着暖瓶送来开水,倒在玻璃杯里,这些东西应是从监所处办公室拿来的。 等候了片刻,就听见铁链子摩擦的声音,很快就看到简光嗣走了进来′押解人员卸掉他手上的手铐,脚镣没有卸掉,一看见屋内的人。简光嗣冷漠的眼中迸发出的恨意能把人给杀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下子看见还能安静的了。眼见着要冲过来,被身后的两人给按压住,“老实点儿。” 夏伯言沉声说道,“简光嗣,她是来给治疗肩膀的。”言下之意你可以继续不合作。 方默南双手抱胸,反正疼的又不是他·不过这倒是让方默南刮目相看了,她使出的分筋错骨手,疼的厉害,他倒是能忍得住那蚀骨的疼痛。一天多不见,原本是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憔悴不堪,只有那双眼睛闪烁着彻骨的恨意。 简光嗣听完他的话,这下倒是老实了,拖着脚镣走了进来,坐在中间的方凳上·方默南也没废话,直接走了上前,抓住他的那条胳膊·一扯,一顶只听见‘咔嚓····…,一声,脱臼的肩膀已经好了。 “我们可以走了吧!”方默南看向夏伯言道。 “这就治好了。”夏伯言道,然后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们看见刚才还软绵绵的手臂已经能自如的抬了起来,甚至抡个圆都没问题,看着简光嗣来回自如,已经彻底好了。 夏伯言地眼神晦暗不定·很快又归于平静。 简光嗣阴沉沉的眼·看着他们道,“我什么时候能见我父亲。” 夏伯言没有理会他·起身对方默南他们道,“咱们走吧!” “回答我!你他妈姓夏的回答我。”简光嗣被两名警察死死地摁在椅子上。眼睛怒瞪方默南他们。 夏伯言低声说道·“你也是执法人员,条例想必清楚的很。” 简光嗣不甘心地叫嚣道,“姓夏的有种你弄死老子,你公报私仇,老子出去了……” 他要放的狠话还没说完,夏伯言挥手道,“带走。” 方默南他们起身往外走去,夏伯言对简光嗣的话充耳不闻,身后传来骂骂咧咧都是针对夏伯言的。 倪宏毅冷笑道,“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的不甘罢了。”他的父亲已经被停职调查,头上最大的保护伞没了,墙倒众人推,许多受过欺凌的人,举报材料纷至沓来。爷俩的结局能好的了。 蓉城变天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光是在夜色里抓到的现行官员就那么多,还有一本账册,成批的官员落马是肯定的了。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夏伯言说道。 四人出了看守所,回来的路程上,夏伯言倒是一改刚才的沉默寡言,好奇问道,“你那么两下就治好了,怎么别的医生都不敢上手,我们也请老中医了,他给我们的答案是找下手之人。” “分筋错骨手,不是每个人都会的。”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人体的关节会转动,主要是筋络牵引,筋络受阻碍,各关节就会失。擒拿之法内有分筋之术,专寻易拿而影响关节活动及大筋络下手,使其失去活动能力,而受制与人,方默南为了擒拿之术,可没少折腾空间里的大型动物。呵呵……第一次对人使用效果还不错。 方默南所擒拿的乃是外肩部,为肩胛骨、锁骨及上臂骨等三骨相衔接之点,骨缝参差,筋络包附。此部为肩臂两部活动重要之关键,司臂部屈伸,转动之总枢。方默南正是在此处让他脱臼。此部如受伤,则全臂完全失去活动能力,也唯此关键,密接吻合,构造巧妙-,无以复加,机关越巧妙-,损坏越容易,所以方默南擒拿正是利用此弱点。 “你练过少林分筋错骨手。”夏伯言沉声问道。 “是!”方默南跟着他回道,不需要过多解释,他说什么就是什 “方医生是个不错的中医。”倪宏毅眼神变的幽深,忽然想起什么传闻,便说道。 “哦!”夏伯言不动声色,没法子,国人的固定思维有时是很难改变的。 “我弟弟正在接受她的治疗。”下车时,倪宏毅又来了这么一句,至于夏局怎么想就没人知道了。 夏伯言看着他们三人走进酒店,消失在门口,久久不曾移动,眼神闪烁,晦暗不明。重新做回车里,“走吧!”他沉声朝司机说道,只有紧握的双手泄露他内心的激动。 电梯里,方默南问道,“夏局是不是家里有病人啊!” 倪宏毅剑眉一挑,深邃的眼眸波光流转,挑唇一笑道,“为什么这么问?” 方爸于是说道,“你刚才车上的话,不会是无的放矢的吧!”肯定是意有所指的,其实方爸更想说,他不像多嘴之人。 倪宏毅声线低沉,“如果不是刚才简光嗣说夏局公报私仇,我也想不起来。夏局的小舅子两年前跟人结怨,被打残了。”至于谁打残的不用说,现在他们心里都有数了。 他话落,方默南父女两个没有接茬,眼神只是看着电梯里不断跳动的数字,“你们就没点儿反应。” “反应,该什么反应,夏局想要我家南南治病的话,明天就见分晓了。”方爸说道。 方默南附和道,“看见病人才能做出诊断。”小脸严肃而认真。 倪宏毅心里腹诽,你们父女二人倒是沉得住气,也是别人有求于他们才是。 ‘叮······,电梯门打开。方爸送方默南回来,倪宏毅进入主卧看见倪宝红还在熟睡,和方默南、李毅聊了几句后,就和方爸一起离开了。 方默南先去次卧看了看,方妈和两个小家伙儿已经熟睡了,关上灯。方默南回到主卧,“小李子,去睡吧!晚上我看着。”有安神香点着,李毅也有点儿犯困了,不停着打着哈气。 “这怎么成,你去睡吧!明天还得继续给二子治疗,没有好的精神怎么成。”李毅摇头不同意道。 李毅接着道,“要不这样,你先去睡会儿,后半夜来接班。”他抬手看看表,“时间就定在深夜两点好了。” 方默南见他坚持,也不再说什么?回到次卧,插好房门,给床上的三人,下了个安神咒,‘嗖,的一下闪进空间,恢复体力去了。 凌晨一点五十,方默南准时出来,走进主卧,看见李毅斜靠在沙发上,一盏小灯亮着,手里拿着一本书,揉着眼睛保持清醒。 “你去休息,接下的我来。”方默南出声道。 乍然的人声,把李毅吓了一跳,“呼!呀!两点了。” “小李子,这么胆小。”方默南嘿嘿一笑打趣道。 在安神香的作用下,还能保持灵台你的清明,可见者意志力可是非同一般啊!倒是让方默南生出几分佩服来。 “你来了,快把我困死了。”李毅起身穿上拖鞋,往门外走去,“哦!对了,明天早上早饭菜单我已经点好了。” “行了,快去睡吧!”方默南挥手道。 李毅走后,方默南依旧盘腿打坐,直到早上。 天还没亮,方妈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去游泳晨练,六子也早早的爬起来接替方默南。 方默南则洗漱一下去给两个病号做早餐。 倪宝红药膳黑芝麻二仁粥,所需的东西昨天晚上已经备好。取黑芝麻、核桃仁、松子仁各,粳米g蜂蜜适量。先将芝麻、核桃仁、松子仁捣成泥状,与粳米共同煮粥,待粥熟时,加入蜂蜜即可食服,每天1剂。具有滋阴润燥的作用,适用于吸毒肠燥便秘者。 第397章 ) 早餐很丰盛,季师傅给做的馄饨,馅料则以肥、瘦猪肉、鲜虾仁,加入大地鱼碎及蛋黄、调味混成。/top/小说排行榜皮薄透亮,煮好后,放入鸡汤、肉汤或者骨头汤做成的汤料中,食用时还会根据个人喜好滴入香油或者酱油。 方妈南给六子做的也是馄饨,用上好的羊羔肉,去筋膜洗净,昨晚回来加酒浸一宿,切成肉糜,加入人参粉、山药,稍入调味佐料,包成的。 方妈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抱着两个小坛子,就连大宝手里抱着一个小坛子,二丫手里提溜着一串腊肉,方默南一看不用说从家里带来的咸菜。雪里蕻和萝卜干毛豆两样小酱菜、腌辣椒皮。[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7 阳春三月青黄不接的,尤其蔬菜上,刚刚开春地里要啥啥没有,有的也是刚刚透出的小嫩芽。 “老妈你可真行,连这都带。”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她这里啥没有啊! 方妈给了方默南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话里有话道,“我带来的你才想吃啥就吃啥,能吃到。” “嘿嘿……”方默南干笑道。“我去盛出来。” “行了,你去喊他们吃饭吧!”方妈端着坛子直接进了厨房,没让她在沾手。 方默南看着方妈忙活,摸了摸鼻子去了主卧,先敲敲房门,听见一声进来,方默南探进头去,“开饭了,出来吃饭。” 六子他们三个人都在,屁股后头跟着进了餐厅,看着满桌子吃的,倪宝红这回也不埋怨了,一看就知道自己肯定那碗黑乎乎芝麻粥是自己的了。哪能自己吃素,让哥们儿也陪着咱一直‘忆苦思甜’不成。 倪宝红低着头,拿着勺子,搅了两下,送进嘴里,甜丝丝的,非常的香,能不香嘛!有芝麻、核桃仁、松子。 自古就有许多用芝麻和芝麻油制作的名特食品和美味佳肴,一直著称于世。芝麻主治“伤中虚赢,补五内、益气力、长肌肉、填精益髓。”八谷之中,惟此为良,仙家作饭饵之,断谷长生。 芝麻历来被视为延年益寿食品,宋代大诗人苏东坡也认为,芝麻能强身体,抗衰老,以九蒸胡麻,同去皮茯苓,少入白蜜为面食,日久气力不衰,百病自去,此乃长生要诀。 核桃仁性味甘,温。归肾、肺、大肠经。补肾,温肺,补肾温肺,润肠通便。 松子既是重要的中药,久食健身心,滋润皮肤,延年益寿,具有补肾益气、养血润肠、滑肠通便。 这三样本身吃着就香,加上方默南的烹调方法更是香咧!倪宝红吃着包子就这咸菜,倒也吃的有滋有味。 季师傅手艺不错,不愧是酒店的大师傅。馄饨做的皮薄馅嫩,味美汤鲜、馥郁鲜香。 “这个腊肉好吃。”李毅夹了块儿,嚼吧两下,又夹了一块儿,“好吃。”到最后成了抢了。 “二子,你乖乖的喝你的粥,不许大鱼大肉的吃。” “不行,小爷就吃这点儿肉,你还给我抢,不知道让让我这个病号。”倪宝红最后干脆直接端走了腊肉盘子,一股脑的倒到自己碗里,这下没有人在抢了吧!他这回可是釜底抽薪了,其实也没几块儿腊肉了。 餐桌上刀光剑影,方默南他们是视而不见,知道自己的腊肉好吃,没想到他们这么‘自相残杀。’ “还有呢!别抢!想吃中午在做。我带了很多。”方妈赶紧说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7 “这是你带来的。”李毅问道。 “对啊!我家南南去年冬天腌制的。”方妈笑着说道。 “真的很好吃,有松木的香味!肥而不腻,不过还是差点儿,时间有些久了。”六子慢条斯理地嚼着。“嗯!我开始期待小丫头的做饭的能力了。”虽然药膳做的也不错,但不能大吃大喝,真的很遗憾! “你的嘴巴还真叼!”方默南瞥了他一眼,继续吃馄饨,也是家庭出身,什么美食没吃过。 吃完饭,方默南熬药,倪宝红不用人看着已经去健身房打坐参禅去了,大宝、二丫也跟着扎马步,嘴里背诵着《道德经》,一遍又一遍,倪宝红既然会武当的八卦掌,那么多它应该非常的熟悉,算是背景音乐吧! 道德经,全文5000多字,所以又名五千言,这五千言实际构筑了一个宏大而严密的哲学体系。从人到宇宙,从物质到精神,在无数个层次范围内的物,不管其看得见看不见,它都一概包容其申,而且层次布置安排得井然有序。 两个小家伙儿可以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 六子和李毅坐在一旁手指轻点着,听着两个小家伙儿甜美的声音心里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心里却是十分震惊,两个小家伙儿扎马步,已经半个小时了,居然一动不动,姿势还那么标准。说实话他扎马步他可比不上这俩孩子。 李毅一双眼黑黝黝得,瞳仁里闪着精光,半眯着,嘴角扯出一抹贼笑道,“大宝、二丫背的不错,你们可知道什么是道吗?”不跳字。 大宝和二丫两人彼此一对视,真的有人问这个问题哎!大宝起身走到李毅他们面前,拿起他们面前小方桌上的一个空杯子,笑嘻嘻地问道,“李哥哥,这杯子里有什么?” 李毅虽然纳闷还是小声地回道,“空的?”因为他不确定这样说对不对,语气中有一些迟疑。 比如黑板上画个圈,小孩子就敢大声的回答,鸡蛋啥的,千奇百怪的答案。这往往在小孩子眼里最简单的,而成人却要纠结半天,迟疑地说道。 大宝笑着道,“空,即是虚,那么它可以装下任何东西,功用最大,那么这样呢!”他把小方桌上的茶壶清茶倒进空杯子里,推到了李毅的面前。 “哈哈……”六子笑了起来,“一旦实了,里面装进了东西,就无用了。” 李毅也笑了起来,“对对!装的下茶,就装不了酒,装了酒,就装不了醋!”他笑着又道,“不装,可以装下万物!”真的浅显易懂! 大宝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六子俊魅脸抬起来,眸中流转着深意,意味深长地问道,“大宝告诉我谁这样解读的。” 二丫也起身走了过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补补水,“南姐姐说的啊!怕我们不理解,就这样解释的。” “哦!你南姐姐教了你们很多啊!”六子摩挲着下巴继续套话道。 “那当然……”大宝、二丫傻傻地被人套话,给倒了个干干净净。 健身房里,开窗阖户,空气新鲜,避风,因而没有一丝的风。倪宝红席地而坐,盘腿静坐在地上,臀部略向后,腹部稍鼓起,胸部微前俯,不故意做作,以舒适为度。双手相握置于腹下。然后微闭双目,安然入静,不思,不看,不听,不动,舌抵上鄂,口中津满随即缓慢咽下。 呼吸要求由缓慢细柔逐渐达到深长,若有若无,一似龟息。呼气时,意识随气息经胸胃直达小腹,心窝略内陷(即心窝下降法)。这时,倪宝红有气息下沉的感觉,即气贯丹田的感觉。这让他心里有丝欣喜,总算没有荒废。 然而由于吸食毒品的原因,或者说这些年酒色生涯,他的经脉被堵,内气自然不可能冲破被堵的经脉。渐渐的也听到了六子他们的聊天,因而有了杂念,一个小周天都做不下来。[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7 倪宝红猛地睁开眼睛,眼眸充血,身体不自然的抖动起来,怒瞪着还在谈笑风生的他们。 倪宝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哗啦’一下,掀了小方桌,茶水留了满地。幸好六子他们反应快,没被茶水溅到。 “不好!他毒瘾又犯了!”六子把两个小家伙儿护在身后。“快去,快去找小丫头就说,二子毒瘾又犯了。” 六子说话当中,倪宝红这边已经开始癫狂起来,暴力倾向加重,拳头已经砸了过来。李毅硬生生地挡在六子前面接下了这一拳。 ‘嘶……’真疼!这家伙又发疯了。两人开始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大宝、二丫两人躲在六子身后,相视一眼,眼中有着相同的跃跃欲试。两个小家伙儿蹿了出去,加入了战局。 “哎……你们两个胡闹!”六子呵斥道。 不过两个小家伙儿却充耳不闻,以双胞胎特有的默契,齐齐进攻,拳声,掌声,虎虎生威,和三人之力堪堪和倪宝红打个平手,不过两个小家伙儿功夫还真不错哎!由于实战经验少,倪宝红又处于疯癫状态,两个小家伙儿身上少不了也挨了几个拳头。处于兴奋时期,俩人也顾不上疼不疼,事后有的他们受的,那到事后再说,现在先打个过瘾。 六子见状赶紧去找方默南去,丫的!看来只有那丫头能制住现在二子这个‘疯子’。 方默南刚把药倒入药碗内,就听见了六子的呼喊,“小丫头,小丫头不好了……” 六子边跑边喊,还没跑到厨房,只见一阵风而过,厨房已经没了人影儿。等六子从厨房回到健身房时,两个小家伙儿的战斗力明显变强了。 李毅已经站在一边看戏了,有了方默南的指导果然不一样,但是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在耐力、体力上远不如成人,渐渐的弱势毕现,已经只有挨打的份儿的时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98章 ) 方默南一个箭步上前救下两个孩子,“教你们在逞能,这下吃到苦头了。,打不过不知道跑啊!”方默南边应付倪宝红,眼光扫了眼他们二人,见他们平安于是说道。“等一会儿在收拾你们两个。” 李毅和六子把两个小家伙儿拉到一边。原本穿着整齐衣服的俩人,衣服也破了,头发也散了,脸上也有了红肿、淤青、嘴角也破皮了。显然这伤可不轻啊! “疼不疼啊!你们两个小鬼头。”六子揉着他们两个脑袋道,“傻不傻啊!打不过不知道哦跑啊!不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啊!”[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8 大宝、二丫,扯扯嘴角,“嘿嘿……嘶……”俩人轻轻摸摸自己的脸颊和嘴角。 大宝两眼兴奋和激动地道,“没有经过实战,不知道自己的实力,而且就是和别人交手,人家看我们的也不会使出全力啊!” 二丫点点头,“对滴,这样怎能进步。” 李毅好笑地摇摇头道,“可也不能拿命来玩儿,不知道二子,‘发疯’啊!出手根本没有轻重的。”说着,他还揉揉自己的肚子,被二子一腿鞭扫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要是没有人制得住他,真会死人的。” “嘿嘿……我们太激动了。”二丫双手紧握,脸颊热乎乎的,那可不是被打的,而是兴奋血气上扬所顾。 倪宝红由于是在室内健身房,所以身上只穿着运动服似的单衣单裤。方默南见时机成熟,翻手金针在握,开始扎他全身主要的穴道,这回包括下半身的,阳光洒进来,点点金针尾部,晃悠悠的颤动着,流光溢彩。真是让六子他们如土包子似的,大开眼界。 方默南行针之时,嘴里依然如歌唱似的,说着金刚经。倪宝红彻底安静了下来,少顷就看见金针尾部开始冒出黑色的液体,细小的,不容易发现,只有不停的滴在同一地方时,面积扩大。 六子揉揉眼睛,捣捣李毅,“这我不是眼花吧!我咋看着黑色的液体从针的尾部出来了。” 大宝说道,“你没看错,那是在排毒呢!” 少顷,方默南手一挥收回金针。这次倪宝红很快睁开的眼睛,恢复了神智,眼神渐渐的清明。不像昨天似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毅上前道,“二子,二子……”手还在他眼前挥挥。“正常了吧!” “行了,我没事!刚才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把你打惨了吧!”倪宝红眼神闪过一丝愧疚。 “行了,别埋怨自个儿了,我们理解,你也身不由己。不过两个小家伙儿可是被你打的不轻。”李毅指指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小家伙儿道。 倪宝红的身体还有些软,一走,差点儿摔在地上幸亏李毅就在身边,连忙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方默南见倪宝红恢复正常,挺过了这次毒瘾发作,起身去厨房,端着两碗药走了进来,“什么也别说,先喝药,正好不冷不热的。” 六子和倪宝红一人端着一碗药,两人狠狠心,一闭眼,一饮而尽,好苦啊!喝完药俩人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拿清水漱口,冲淡口中的药味,好半天才出来。 方默南见他们两个走了,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去了客厅。她打开药箱,拿出药酒,瞥了他们一眼,瞧着俩人惨兮兮的模样,没好气道,“该!你们两个小傻蛋。” 大宝、二丫挠着头,一脸的傻笑,一人一边扯着方默南的胳膊,摇晃着娇滴滴地叫道,“南姐姐……” “嘶……嘶……痛。”大宝不停滴哀嚎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8 “活该,不知轻重,这回受罪了吧!”方默南手劲儿一点都不放轻,手里抹上药油,使劲儿的揉搓着大宝身上的淤青。看着怪吓人的,尤其是小孩子的皮肤嫩白。嫩白的,特扎眼。 二丫把药水和棉签递给李毅,“帮我擦擦脸上的伤患处。” “嗯!好”李毅拿起药水打开白瓷瓶的瓶口,一缕清香扑面而来,他还吸吸鼻子,好闻! 李毅拿着棉签蘸着药水开始轻轻地抹二丫肉乎乎的小脸,整个半边脸都肿了。 清凉的药油抹在二丫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立刻消散,若有若无的清香钻入鼻腔,身心为之一振。“李哥哥,整个脸都抹吧!好舒服的。” “嘿嘿……还是南姐姐疼我们。”二丫笑着道。 “哼!”方默南手一使劲儿,大宝又哀嚎起来,“下次在这样,我先揍你们一顿。” “嘿嘿……”二丫讪笑道,嘴角不自觉的抽抽。 方默南放开大宝,“起来吧!”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啪……”特响亮。“该你了。”她看二丫说道。 “哎!”二丫乖乖的坐到方默南身边,卷起自己的裤边,肉乎乎,白皙的腿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着着实吓人。 “疼不疼啊……”方默南恶意地戳戳。 二丫小脸紧绷着,摇摇头,抿着唇硬气地说道,“不疼!” “不疼是吧!”方默南拿起药油,倒在手上,双手揉搓了两下,开始揉二丫腿上的淤青。 “哎呀!南姐姐,轻点儿,轻点儿,疼。”二丫边说边笑道,腿在方默南手里,上半身扭来扭去,像蚯蚓似的。“呵呵……” 大宝坐到李毅身旁,李毅也自觉的拿起药水和棉签给大宝擦,涂抹整个脸蛋。 倪宝红和六子漱完口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六子嘴巴还是苦苦的,“有话梅吗?”不跳字。 “药箱里的纸袋里有。”方默南呶呶嘴,指向茶几上的药箱。 六子打开药箱,找到牛皮纸袋,从里面拿出几颗话梅,扔给倪宝红两个,剩下的丢进自己嘴里,“唔……”酸酸甜甜的,嘴巴好像才活过来。 二丫还在呲牙咧嘴,吱哇乱叫的。 六子有些于心不忍,心疼道,“小丫头,能不能轻点儿,没看见二丫叫的惨兮兮的。” “惨兮兮!”方默南瞥了他一眼,有看向二丫,好心好意地问道,“二丫,疼不疼啊!” “嘿嘿,不疼,一点儿都不疼。”二丫看着方默南笑眯眯,黑白分明的眼眸,脖颈却发凉,可二丫很清楚更狠地还在后面。她太了解方默南的性格了,紧接着赶紧说道,“南姐姐,我们错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8 “哦!错在那里?”方默南挑眉,小机灵鬼儿!手劲儿轻了许多,手上灌注灵气,轻轻的抚摸着二丫的淤青。 二丫心下一喜,抬起一张怅然预泣的小脸,可怜兮兮道,“我们错在不该自不量力,不该明知不行而硬上,不知道天高地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知道就好!”方默南手上撤回灵气,依然使劲儿揉搓淤青的部位。 二丫惨叫声又响起,六子看着方默南的脸,有些不满道,“她已经承认错误了,为什么……” “为什么?”方默南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反问道,“我问你,你们小的时候在外面打架,受伤回到家,做老爸的看见你们,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啪……一个嘴巴打过去。”李毅笑道。 “噼里啪啦一顿胖揍。”倪宝红说道,想起小的时候调皮捣蛋,打群架会心一笑。“我想我有些懂了。” 六子好奇地问道,“你懂什么了。”六子从小没有跟人打过架,标准的乖宝宝!他的身体不允许,家里人恨不得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所以他没有这种经历。 倪宝红看着大宝、二丫,心有戚戚,颇为感慨道,“小时候在外面跟人打架,打输了,跑回家,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是一顿胖揍。却是该打,打不过人家,为什么要打,傻乎乎地不知道跑啊!只有疼才会记得住,安慰他,反而不知道天高地厚,下次打架输的更惨!” 李毅和倪宝红相视一笑,他们有过这种经历,所以体会更深。看着两个小家伙儿惨兮兮的,也许该给家里打个电话了。 “好了!别装可怜了。”方默南把二丫的腿放下,有那么痛吗!后来可是用了灵气的,小家伙儿故意的吧!就是为了让她心软。 “我去做药膳。”方默南起身,收拾了一下药箱,回头道,“你们两个该干什么干什么?” 大宝。二丫点头,今天上午的武功也算是收获颇丰,接下来就该写大字了。两个人自觉的去了书房。 “中午咱吃西餐,我把菜单,早早的递给大厨了。”李毅说道。 “行!”方默南没有意见。 倪宝红没什么好说的,依然是粥,山楂粳米粥取炒山楂15g,苡仁、粳米各50g。将山楂加水煎两次,每次20分钟,合并药汁1000ml,与苡仁、山楂共同煮粥食服,每天1剂。具有健脾开胃的作用,适用于戒毒后纳食不香、消化不良者。 没法子谁让自己不能大鱼大肉的吃,忍着吧!嘴巴能淡出鸟来! 而六子的是贵鱼蒸年糕、清蔬蜜瓜小炒。 六子平时还要少食寒凉,避免食用的芥菜、绿豆、海带、紫菜、西洋菜、黄花菜、剑花、西瓜、苦瓜等寒凉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99章 ) 方默南在厨房捣鼓、捯饬,两个小家伙儿在书房练大字。/ 倪宝红他们看着两个小家伙儿站着,小脸紧绷着,认真而严肃,一笔一划写的那么认真。 要说毛笔字,倪宝红他们还真没怎么练过,小时候正好赶上大动乱,学校那还有正经的课,家里的长辈们遭殃的遭殃,倒霉的倒霉。他们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打架斗殴倒是成了家常便饭。[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9 ‘滴滴……’倪宝红的大哥大响了起来,拿着大哥大,他两步走到窗前,摁下通话键。 李毅也是大哥大响个不停,他也去接电话。 六子一个人站在书桌边,看着两个小家伙儿写大字,书法倒是真的学过,一来身体不好,学校不能去,二来家里有长辈教,所以这三个人里他的学问最高。 书法源远流长,它一方正端庄的结构,线条优美的造型,风格各异的体势、内蕴深邃的意境,显示着文化的博大精深,历经上下五千年,绵日月而不衰,自是有它亘古不变的生命力。 六子坐在书桌后的皮椅里,看着两个孩子,基本功很扎实,一笔之内,棱则起伏,但求平正。 就是平正,这让六子想起他学习书法时,唐代的学理论家,孙过庭所说:“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初谓未及,中则过之,后乃通会,通会之际,人书俱老。” 几句话道出了学书由初级到高级的艰辛过程,复归平正不是起初指平正,而是返璞归真。 “写的不错!练了多久了。”六子黑眸透出一丝笑意,看着两个刚刚比书桌高出一点儿的两个小豆丁,好奇的问道。 “一年了。”二丫头也不抬的说道。“写的不好,没有南姐姐写得好,林爷爷写的也好!比南姐姐的还棒!” “哦!”六子剑眉轻挑。 大宝以为他不信,于是便道,“药箱里有,你可以看看。” 六子好笑的摇摇头,清亮的黑眸,盈满笑意。从药箱里找出方默南所开的药方,她写的都是小楷,让人一目了然,可以清楚的看清上面的药材名字,不像老中医开的像是天书似的,故作高深莫测。 方默南的小楷,笔势恍如飞鸿戏海,极生动之致。运笔圆润、娟秀、挺拔、整齐,笔画生动而有情致;点欲尖而圆,挑欲尖而锐,弯欲内方而外圆,钩半曲半直。通篇字下来,错落有致,如是则行气自然贯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项链,神采飞扬。婉雅秀逸,外柔内刚,沉厚安详之韵,禅家的洗心入静溢于字里行间。 见字如见人,六子诧异的小小年纪,她怎么会有清空安宁的心。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字里透着一抹禅意,一种释怀的坦然,一种悟透的恬静,一种大爱隐于心的豁达。让六子观之,带给他的是一种微微的苦涩之后的甘甜,回味中勾起淡淡的幸福。一滴,两滴,滴入心底,凝结成琐碎的记忆。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喂!看什么呢!”倪宝红连着两天没开机,一开机,大哥大响个不停,电话接个不停。“咦!这字写的不错,看着顺眼、舒心。”他头支在六子的肩膀上,探着脑袋说道。“谁写的,比我的强。” 六子拿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那狗爬的字,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他把药方折好重新放回药箱。 倪宝红讪笑,看着他把字放进药箱。咦!眼睛瞪的大大的,“小丫头写的。” “你看看他们两个写的都比你的好。”六子指指大宝、二丫两个,镇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认真的临帖、描红。[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9 倪宝红蹭到书桌前,看了看,干笑道,“嘿嘿……我可没那个耐心,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六子拍着他的肩膀道,“其实你习武不也是一练几个小时。” “一样的,修身养性。”大宝放下毛笔揉揉自己的手腕,刚才打的那一架,如果不是南姐姐擦药油、按摩,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人小鬼大。”倪宝红揉揉他的脑袋,想着今天早上的事情,眼睛猛的收缩一下,问道“还疼吗?”不跳字。 “咦!你们的脸看起来全好了耶!”倪宝红扯过六子,指指两个小家伙儿的脸,明显的不肿了,肤色也正常了,嘴角的好像也好了许多。 二丫放下毛笔,卷起裤腿,白皙的腿上没有了那些吓人的淤青、青紫,恢复如昔。 “这么快!”六子不相信地蹲下身,用手指戳戳。抬眼问道,“疼吗?”不跳字。 二丫摇摇头,“不疼!”然后弯腰放下裤腿,又蹦了两下,“不疼!” 大宝看着他们两个傻傻的样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然我们为什么敢跟你切磋啊!” “还不是因为有南姐姐在,恢复的快嘛!”二丫眨眨眼,俏皮地说道。 “这药要是能批量生产绝对会大卖。”六子摩挲着下巴算计道。 “别想了,不可能的。”进来让他们出去吃饭的方默南摇头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六子以为方默南不愿意,急急地想要继续说服方默南。 “没用的,成本太高。”方默南说出几个药名。 六子就歇菜了,不说听没听过的,光是几个知道的药名,就价值连城,难怪疗效这么好! “走吧!吃饭!”方默南是过来催他们去餐厅吃饭的。 方妈由于吃完早饭就去开发区办手续去了,电话刚才打来,中午不会来了。要是方妈在,俩个小的也不敢这么‘疯狂’。 午饭摆的是西餐,精致的瓷器里摆放着精美的菜肴,相得益彰,冲击着你的感官视觉,诱人的香味勾引着你的味蕾。 鹅肝拼盘配威士忌、枫叶糖浆、桂皮大黄根酱 鹅肝作为法国的“美味之王”,丰腴得宛若贵妇一般,每一口都令味蕾激荡。佐以大黄根酱,清爽,香甜,丝毫不感到肥腻。 土豆色拉 烟熏三文鱼有着入口即化的清爽触觉,搭配绵密的土豆色拉令人欲罢不能。一不小心,这分量十足的三明治便落入肚中。[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399 大黄根塔、巧克力慕斯 清爽解腻的大黄根塔,香甜暧昧的巧克力慕斯,论谁都无法拒绝的美妙滋味,一段法式的浪漫情怀就此开启。 “啧啧……看你们吃饭时一种享受,不说,你们这架势,好像是长期生活在国外。”六子看着方默南他们三个,娴熟的使用餐时酒、菜的搭配,优雅的用餐礼仪,正确使用餐具、酒具。比去京城的西餐厅看见他们的西方人餐礼仪还优雅迷人。 大宝、二丫道,“我们是在美国出生的。南姐姐在美国待了三年。” “哦!原来如此。”六子说道。 倪宝红黑眸半掩,遮掩住了眼底的心思,认真的吃着前面的粥。他清楚的知道方默南的一切,当然那时把她当做‘敌人’,还没有人让他吃这么大的亏,此仇不非君子,所以解禁之后,他找人调查了方默南表面的一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他喝着粥,嘴角上弯,笑了起来。 “喂!笑什么呢!偷着乐!”李毅放下刀叉接着道,“有啥说出来分享一下。” “没什么?小丫头正经的医学院出身,医学博士学位。”倪宝红放下碗筷道,拿起餐巾抿了抿嘴。 “啥?”六子和李毅齐齐挑眉道,在一起几天都没有问过彼此的私人问题,难怪他们总觉的不对劲儿,原来在此啊!现在是中学的开学时间,她居然在此晃荡。 “你了解的还挺清楚的嘛!想必没少费工夫查吧!”方默南放下刀叉,懒洋洋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一双眼睛深邃如寒星般流光溢彩,好像宝石镶嵌在光洁面容,脸上一派悠然闲适笑容。“想好怎么对付我了吗?”不跳字。 “嘿嘿……哪能呢!”倪宝红尴尬地笑笑,狗腿地说道,“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不打不相识,你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感激还来不及呢!” “哼哼!”方默南笑道,能够化干戈为玉帛最好不过。做人心经,要让反对你的人理解你,让理解你的人支持你,让支持你的人忠诚你,让忠诚你的人捍卫你。允许有人不喜欢你,但不能让他恨你,万一他恨你,也要他怕你。 饭后,方默南他们出现在露台,春暖花开,阳光明媚,没有一丝的风,太阳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天空瓦蓝瓦蓝的,透着一丝清亮,蓉城的景色尽收眼底,这是高楼大厦不多,可以清楚的看到天地相接,别有一番滋味。 服务员上来咖啡和清茶,抿一口清茶,简直太舒服了。登高远眺,消消食。 几人又闲聊,插科打诨了几句,多数都是问方默南怎么有这么一个聪明的脑袋瓜儿,方默南只是笑而不语,几个人开始调转枪口,尽可能多的从大宝、二丫他们那里套套话,从中可以窥探一、二。 没用的白费心机,谁也不知这少女的身,苍老的心。 原来没有真正的天才,看小家伙儿排得满满的,学得那么刻苦,也可以想象要达到方默南那样的高度,她花费多大功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0章 ) 扯闲篇完毕,方默南领着两个小的,哄着俩人睡觉。/看着两个小的睡着后,方默南才开始看看方妈带来的东西,还真不少,吃的、穿的、用的。 方默南换下衣服,穿上居家的行头,走了出去,六子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看着方默南一身地道的村姑打扮,对襟的素色棉袄,手工缝制的千层底,愣是穿出了高贵的范儿。不是衣服穿人,而是人穿衣服。 方默南端着方妈带来的草莓,洗洗放在茶几上,丢一颗仍进嘴里,端的是潇洒豪爽。[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0 “啧啧……这是哪来的农家妹子啊!”李毅油嘴滑舌道,扭着头嘴巴趁机叼一颗草莓。 “去!别贫了。玩儿你的游戏机。”方默南说道,话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斜靠在后背上,眯着眼睛,看着倪宝红和李毅玩儿魂斗罗,两个成年人还玩儿的这么起劲儿可见游戏的魅力有多大,无年龄界限。消磨时间是最好的。 fc上的游戏很多,但基本上都成为这一代人记忆中经典,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段欢乐的回忆。《魂斗罗》、《绿色兵团》、《赤色要塞》、《超级玛丽》、《冒险岛》等等,多的数不完。fc中的音乐也都非常经典,因为受到技术水平的限制,fc游戏的音乐并不像后世那么高品质,甚至在后世听来效果很粗糙,但就是这样,也给留下了许多经典之声,它们深深烙印在记忆里。随着游戏的发展,偶尔听到还能发出会心的一笑,那是缅怀逝去的岁月。 六子也在玩儿,俄罗斯方块儿,日本任天堂出品,88年出品,一时‘洛阳纸贵’。由于上手简单、老少皆宜,从而家喻户晓,风靡世界。海湾战争时,也是前线美军最常拿来消磨时间的游戏之一。 六子不好一个人独享,在这一局over后,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摇摇头,“你玩儿,我看着就行。” “你还真是不像个孩子,别的小孩儿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霸占着,给你玩儿都不要。”六子嘴里喋喋不休嘀咕道。“还是不会玩儿啊!” 方默南讪笑,见识过太多的游戏,这些对于她来说更多的是怀念意义。要说游戏还真的感谢程是非,他领着方默南把所有的游戏都玩儿了遍。以学习为主的她出国前可真没有玩儿过正经的游戏,怕耽误学习。程是非知道后,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用他的话说,为了弥补你缺憾的童年,大哥带着玩儿。 “怪人一个!”六子瞥了方默南一眼。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秀眉微蹙,“你认为这种掌机,能流行多少年?” 六子也不玩儿了,令手中的掌机自动玩完,沉吟道,“这种被咱们玩家昵称做“大砖头”的世界上最好的手掌游戏gameboy——gb问世,虽然仅仅是四色黑白屏幕,cpu为8位元,游戏卡最大容量也不过32mb,但是这个小东西却让全世界疯狂。设计者日本人横井军平造就了任天堂gb王朝。”他话锋一转,“其实这个东西的技术含量也没多高,最主要的来自于他的创意。”他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不过我觉得,这终究是小道。而在今后,计算机行业确实会成为最新的潮流,最朝阳的产业。而这个随身携带,无论是等车,坐车还是其他闲暇时间,这个消磨时间是最好的。”他摇摇手中的掌机。“不过太单一的话,可就没有发展前景了,得加大软件的开发力度。” 方默南微眯起眼睛,作为后来人,她清楚的知道,随着时代多元化的发展,gameboy系列游戏机的功能已经并不仅仅局限于玩游戏了,可以把它当做一台照相机;可以把它当做一台mp3,mp4;可以把它当做一台电子书阅览器。丰富多彩的媒体功能和大量优秀游戏软件让gameboy系列称霸掌上游戏机市场,笑傲游戏江湖! 方默南笑眯眯地道,“倪老2,这些年在哪发财啊!” 倪宝红边打着游戏,边随意地说道,“什么发财不发财,就是靠着家里的那点儿权势,打打擦边球,倒倒批文什么的,挣俩零花钱。现在在琼海炒楼花!” “哦!”方默南挑挑眉,食指轻点着沙发扶手,突然袭击道,“这次来怎么给你大哥助威啊!” “当然大力投资,起码在资金额度上打败方……!”倪宝红猛得住嘴,心下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李毅和六子抿嘴偷笑,六子伸手指着他,“二子,你可真行,真敢说!” “小弟!佩服!”李毅还火上浇油,继续戏谑他道。 手忙脚乱的倪宝红,游戏上的人也死光光了,“现在没这心思了,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他慌的口不择言道。 方默南哭笑不得,“行了,言归正传,你的钱还是拿来投资传统产业吗?传统产业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占多数,技术门槛较低,进入容易,不过这些夕阳产业居多。”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是如你所说的炒楼花,现在这个地方可不太现实。”[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0 “我也知道传统产业,技术较低,难道还高新技术不成。”倪宝红心里嘀咕,反正是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走了之后,谁管这些工厂是死是活。只要大哥政绩有了,官职升上去了就行。 六子黑眸一闪,“难不成你让二子也做掌机,掌上游戏机的生产,除了几个核心部件,其他的对工艺要求并不太高,只要有相应的机器设备,工人接受短暂培训之后,就能生产。进入很容易。像是咱们铺天盖地的盗版。” 方默南心里腹诽:盗版啊!盗版,你就是个牛皮癣,饿死创作人,跟杀鸡取卵有什么分别。国人的山寨能力依然无人匹敌,没法子,人多买不起正版只能买盗版,谁让人家的价格优势强大。 六子接着道没,“至于说到研发能力,掌上游戏机更新换代,主要是换代软件,不是硬件。游戏研发,事实上在全球都才刚刚起步,日本也没有太大的优势可言。新游戏研发,不过软件开发得有超前的创意才能赢得市场占有率。” 什么是第一生产力,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现在只是个开始,有很多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游戏以其独特的创意在各个阶段霸占了一方市场譬如后来的电子宠物还有如满大街的跳舞毯。 现在技术人才几乎为零只能靠想法赚钱所幸方默南知道几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又特别适合个人的游戏反正现在大家都比较渴有什么玩什么能给我们一个缓冲的时间。 “好像我们没什么优势?”李毅一言切中重点。 “谁说我们没有优势。”方默南轻轻一笑,指着自己的脑袋,淡淡的说道,“这就是我们的优势。” 倪宝红他们三个彻底无语,这叫什么优势,难道她的脑袋就是优势,六子心眼活泛,“除非……除非你有很好的创意。” “嗯哼!”方默南微笑的点头,不是说她聪明,而是这颗小脑袋瓜儿里,却藏着未来十几年,包括任天堂所有掌上游戏机的经典游戏,这些小游戏,虽然很多是后世推出来的电脑游戏,但略加修改,一样可以用在掌上游戏机上。 也就是说,游戏创意,方默南一个人就可以全部包揽了,他们只需要找一批编程人员和动漫制作人员就足够了。 这个方面的人才,现在就是也恰恰是大陆“出产”最多,“品质”也很高!掌上小游戏换代的速度,不要说任天堂和后来居上的索尼,就算全世界所有小游戏开发商加起来,也比不上方默南的这颗小脑袋。 更重要的是可以帮助方爸取得政绩,何乐而不为呢!传统的经济技术开发区,不如升级换代成高新技术开发区更有潜力。88年8月,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化发展计划-火炬计划开始实施,创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和高新技术创业服务中心被明确列入火炬计划的重要内容。在火炬计划的推动下,各地纷纷结合当地特点和条件,积极创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 有些高新区的建设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光辉成就,但是有的战略定位不准确,也有不少的高新区“匆忙上马”,纯粹是为了给领导拉政绩才建起来的。这种高新区建区以后,消耗了地方政府许多财政支出,效果却不甚明显。有的甚至成为了当地政府的“累赘”! 而游戏完全可以当一个产业来经营,以至于后来的网游。 还有就是方默南要‘报仇’,胖子昨晚来电话中提高,日本有意收购他的食品公司。随着日本经济崩溃,他们积极的对外找寻出路,而对内产业迅速的转型,尤其是动漫、电子游戏方面,发展的迅速。 而在电子游戏方面,可以说刚刚开始发展,完全大有可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1章 ) 日本动漫对日本社会的影响非常深远,几乎所有当代日本人都受到过漫画的影响,如同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的连环画(小人书)对国人的影响一样。/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日本漫画也随之变化,持续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这个咱没法比,人家的底蕴太深厚了。 而电子游戏刚刚发展,钱途可观,最主要的能打击小鬼子。 “你不是认真的吧……”六子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方默南,保持着怀疑的态度。[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1 方默南笑道,“我看起来那么无聊,拿你们开涮。”就算他们想,她也不会陪着玩儿。她接着又道,“我明天给你一份游戏策划案,有兴趣的话……。”得拿出实际的东西才能让人信服,空口白话只能徒惹人笑话。点到即止,方默南不再说什么? 六子他们虽然不知道方默南能拿出什么样的精彩绝伦的策划,但看她自信的脸庞,信誓旦旦的样子,脑子开始活泛起来了。 李毅拿出烟来,自己磕出一根,扔给六子他们,一见他们开始抽烟,方默南站起身离开。 两个小家伙儿到点儿就醒,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看见客厅里的他们三个吞云吐雾的,“咦!我姐呢!”大宝接着又道,“不用说一定不在这儿。” “哎!你姐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不见人了。”六子左右看看,没人影了。 “你怎么知道人离开了?”李毅好奇地问道。 “你们抽烟,我姐当然离开了。”大宝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真舒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姐不喜欢烟味!抽烟有害健康。” 大宝话落,六子他们彼此看看对方,知趣地在烟灰缸里,捻灭烟蒂。 “你们也玩儿,魂斗罗。”二丫看着电视上闪现的画面,笑着道。她没想到他们这么大的人也玩儿小孩子的东西。 “也玩儿!”李毅黑眸发亮,好奇地问道,“你们也会玩儿。” “那当然,一条命,闯通关,完全没问题。”二丫挥着手,非常的阿沙力,爽利极了。 “是吗!”倪宝红挑眉笑着道。 “别不相信,我姐更厉害,这些小游戏在她面前简直是小儿科。”大宝使了个眼色给二丫,两人熟练的进入游戏界面。一路杀到底,轻松!轻松! 方默南记得书房有一台崭新的电脑,崭新崭新的,估计放到这里没有人用过。总统套房很少有人入住的,即使空着,那也代表着你酒店的脸面。 方默南熟练的开机,用的真费劲儿,不过聊胜于无吧!就当是打字机了。 随着改革进一步的全面开放,社会上出现了‘哈日、哈韩’的风潮,一个棒槌小国,居然也哈!真不知这社会怎么了,这人怎么了。原来那些一向爱听港台歌曲的青少年已经改听日韩歌曲,并以能唱日文为荣。青春偶像剧,更是迷惑了所有的青少年,他们对偶像崇拜狂热无比,大量的日本动漫,电子游戏也牢牢的捆住了少年儿童的身心。 儿童竟然通过日本的卡通来认识华夏的古典名著,《三国演义》、《水浒传》。 人家文化入侵可以放开门槛让其大肆进来,然而国人的自己研制的有些东西就被有关部门直接给毙了。 对外当孙子:奴颜媚骨,软弱无能,任其左右。对内当老子:“特色”大行其道,特权、特霸、特贪、特捞、特费、特供、特待、特产、特逃、特裸;好色、好赌、好养、好嫖、-----“毒毒”俱全。[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1 这也是方默南极力邀请他们的原因。朝里有人好做官,朝里有人好经商是一个道理。 虽然文化侵略这个事说得危言耸听……但这是事实!有时候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都不允许国人用。日本被美文国文化侵略了几十年连姑娘去海滩晒紫外线都学美国鬼子现在开始反过来用电子游戏和动画片反攻了;韩国人天天看日本的pop和连续剧然而几年之后也开始满世界撒韩剧和二三流组合还开始做游戏搞动画。这些东西他们原本都没有学了海外的拿来自己用包装修正变成自己的文化去影响别人。游击队之歌唱得好“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然而国人的的文化态度却已经严苛到有时候连拿来主义都不能接受。其实说白了还不是为了利益?自己创作的东西不行不肯放开眼界看不肯放开心胸想办法没法跟人竞争只好拿民族大义来压。华夏的知识分子有这种习惯跟人论战也好讨论学术问题也好动不动就把民族大义和道德拿出来压人好像自己一身紧系的都是全民族的道义和道理不管什么人只要反对他或触动了他的利益就等于是和全民族作对。其实道理很简单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大家就不会用这种可怕的口吻打压了。文化用老子的话来说: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益。 老子的意思是说:天下最柔软的东西,能战胜天下最坚硬的东西,这些无形的文化力量,能穿过没有间隙的东西。 老祖宗早在千年以前就已经理解了软实力的作用了。而国人哈这个,哈那个,就是不哈自个儿。 对于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一切掐死在萌芽状态,有这个三个大个儿顶着比什么都管用。一切阻挡的力量统统是他**的是个狗屁!强权,才是这个世界最高的真理! 六子看着两个小家伙儿一路畅通,轻松的玩儿到最后,李毅更是下巴掉在地上,这也太!他们对于方默南的提议开始期待了。 三人开始讨论实质性的东西了,六子喝着服务员刚送上来的清茶,道,“生产这种掌上游戏机,技术方面,没有太大的难度,前期资金投入也要求不多,完全可以马上着手,很快就能出成品。” 李毅道,“注册商标申请专利就交给我吧!” 倪宝红和爽快地说道,“剩下的交给我,工厂就办在蓉城开发区,营业执照、建工厂我包圆了。第一次办实业,我要亲力亲为。也算是报答小丫头了。”至于成不成他完全不在乎!就是赔了也无所谓。爷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他当时可没想那么远,就是为了大哥和方主任的政绩。 三个人凑在一起又合计了合计,时间过的很快,方默南把写的存档,关机晚上接着写。伸伸懒腰该坐晚饭了。 晚饭六子和倪宝红还是药膳,倪宝红的苡枣粳米粥取苡仁、粳米各30g,大枣10枚,枣仁30g。将上药与粳米共煮为粥食服,每天1剂。具有益气安神之功效。至于六子的是牛骨髓粥,牛骨髓油,黑芝麻,糯米,桂花卤,白糖,壮骨强髓。 而方默南他们的怎是小米粥,里面放了花生、绿豆、红枣、核桃仁。 凉拌春笋,麻婆豆腐,酸辣藕片、素炒西胡芦、虾米烧冬瓜,酱炖肉丁、花卷、馒头。 刚吃完饭,方妈、方爸和倪宏毅他们就进门了。“吃过了吗?”不跳字。倪宝红起身问道,随即又和方爸寒暄了几句。 “吃过了。”倪宏毅坐在沙发上,服务员很快呈上来清茶。倪宏毅轻抿了一口清茶,“怎么样,今天白天没事吧!”声音温和,幽邃的黑眸透着丝丝的暖意,紧盯着倪宝红。 “没事,毒发了一次,比昨天的时间少短了一些。”倪宝红高兴地道,“而且今天也没有感觉太累,没有精神不济的样子,下午还玩儿游戏机来着。”对于方默南的提议,在没有正式付之行动之前,他没有向大哥说,省的出了差错,又被大哥训说自己毛躁。 倪宏毅看看他的脸色,明显的很有精神,不是萎靡不振的。精、气、神比昨天要好的多。 倪宏毅看向看到方默南着装只是一愣神,随即又释然,一直紧绷的脸舒展开来,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谢了,方医生。” “职责所在。”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和在家的人都选择今天的发生的事,都选择沉默不说。 方默南刚想问方妈手续办的如何时候,门铃响了,方默南和方爸对视一眼,“来了!” 服务员打开房门,果然门外站着夏局和一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夫人吧!夏伯言依然冷着一张脸,不过语气温和了不少,“这么晚了,打扰了。”,至少在方默南听来,温和了不少。[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1 和方默南猜想的一样,晚饭过后会来。 “请进!”倪宏毅说道。 “请进!”方爸也说道。 夏伯言和她身边的女人一起走了进来,倪宝红他们赶紧让让位置,好让他们二人坐下。 夏伯言为他的爱人和倪宏毅他们彼此介绍,双方问好!才落座。 “我也不多说了,我们想请方医生,去诊治一位病人。”夏伯言直来直去道。 “你们信得过我。”方默南丑话还得说到前面。 夏伯言心想,倪书记都把自己的弟弟让你诊治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岳红就抢先说道,“信得过,信得过,求方医生去看看我弟弟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2章 ) 岳红四十上下,是个韵味十足的女人,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也不见得特别美丽,只是一双眼睛非常的柔和。/身上有种温婉可亲的气质,很是吸引人。 有人说,女人30岁前的相貌是天生的,30岁后的相貌靠后天培养。岁月无情,人的年龄达到一定的数字,漂亮不再是你身体的亮点。 中年,女人最吸引人的便是情趣了。一个有文化、有修养、有情趣的女性,其魅力可保持终身。而这气质源于内心,是女人真正的美丽所在,也是女人真正的魅力所在。气质才是女人经久耐用的时装和化妆品,即便是普通的衣装,素面朝天,走在华丽衣杉,浓妆艳抹的女人中间,也会格外引人注目。[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2 而眼前的岳红就是个有气质的女人。 方默南看向夏伯言,他道,“麻烦你了。”声音一如往昔硬邦邦的,但眼神中有一丝请求。 人家已然上门,方爸开口子说道,“南南,就去看看再说!”他不会把话说的那么满,治病救人这种事,还是谨慎小心的好。 “我去换件衣服!”方默南起身向次卧走去,不是方默南矫情,有些事,得说开来。 出来时,方默南背着药箱,身上穿着羽绒服,脚上换了一双布鞋。“走吧!” “我陪着南南去,大燕在家里照顾两个小的吧!”方爸起身说道,伸手接过方默南的药箱背在自己身上。 “好的!”方妈把他们送到电梯口才回去。 “大哥,那丫头穿的是内联升的布鞋吧!”倪宝红认得那种布鞋是京城造的棉布衲白色厚底黑色布面的鞋子。这年头很少有人再穿这种鞋。鞋底内侧写着“内联升”,是一家老字号,做工讲究,很“养脚”。他笑着道,“跟咱家老头子似的,怎么都爱穿布鞋。”他家老爷子回到家也是穿那种老布鞋。 “像小丫头这样的可真少,谁不是高跟鞋,羊皮靴的蹬在脚上。”李毅又道,“好像下午穿的鞋,应该是自己纳的千层底做的鞋。” “李哥哥说的对,那是大姨纳的鞋底,做得鞋。我姐喜欢穿,所以大姨每年都会亲自做的。”大宝说道。 布鞋损坏太快,即使其他人也给方默南做鞋,但方默南还是最喜欢方妈做的鞋。 倪宝红他们都唏嘘不已,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儿。 方默南父女两个跟着夏伯言两口子,下了电梯,出了酒店,坐上了警车。还真有些别扭,没有犯事,坐上警车还真是浑身不对劲儿。 方默南透过车窗看向窗外,夜色里熙熙攘攘的人流,大城市的夜生活也丰富了起来,车行了半个小时,到了公安局的家属院。统一的单元房,六层楼。 这让方默南想起小时后听过的磁带里的非主流的相声,顺口溜,后来找不到了,不过她还记得一些,一楼脏、二楼乱,三层四层住高干,五楼六楼等着换七楼以上死了算。 以调侃的形势,反应了当时的社会,很贴切的。 一等人是公仆,老婆孩子都享福 二等人机关坐,轮流出国真快活 三等人搞承包,吃喝嫖赌全报销[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2 四等人搞租赁,游山玩水带小聘 五等人吃回扣,贪污受贿没有够 六等人大盖帽,山珍海味随便造 七等人手术刀,要想活命甩红包 八等人开小车,跟着领导混吃喝 九等人干个体,骗完张三唬老李 十等人主人翁,拎着饭盒学雷锋 八亿人民八个戏,全国都演红灯记! 方默南看的出来,一号楼二号楼占地明显宽了许多,虽然外表和其他宿舍楼差不多,但内部建筑的模式不一样,这两栋楼的单元明显大于其他宿舍楼的单元。意味着每一套住房的建筑面积也要比其他宿舍楼的住房面积大得多,估计是领导的高干房。 在一个官本位观念根深蒂固的国度,职务、级别和待遇,从来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夏伯言住的一号楼,三层,‘高干’楼层。 拾阶而上,很快就来到了三楼,夏伯言还没敲门,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上身是紧身的象牙白色毛衣,下身是牛仔裤,遮不住窈窕聘婷之态,拖着一双毛绒绒的拖鞋。 从她的长相可以看出,应该是夏伯言的女儿,俏丽的短发,圆圆脸,五官柔和,眼睛很大,乌溜溜的,极其明亮清澈,一笑还有个小酒窝。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爸、妈你们回来了。”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双拖鞋放在门前。 “方医生、方主任请进。”夏伯言侧身说道。 岳红换着鞋问道,“盈盈,你舅舅厚鸣乖不乖。” “妈,小舅很乖的,不吵不闹。” 方默南听到她母女二人的对话,眉头微蹙,心下有了思计较。父女两个换好鞋子,走了进去,房间应该是三室二厅的格局。 方默南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笑着道,“姐姐、姐夫!” 而他看见方默南他们父女两个,笑容腼腆、羞涩,眼光中还带着一丝好奇和紧张。坐在沙发上身形稍显瘦弱单薄,皮肤白皙,显然是长时间捂在屋里,不见阳光的缘故。黑白分明的黑眸,一闪一闪的,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清澈无瑕,脸上是婴儿一样可爱纯净的表情。 只是这笑容天真灿烂、眼神纯真清澈,方默南好像看出些什么了,一张拥有最纯真的笑脸,还有一双最无邪的眼神,这不该出现在一个成人的眼里。 方默南父女两个落座,叫盈盈地少女端上来两杯茶,方默南起身接过,放一杯在方爸面前,另一杯放在自己身前。[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2 “病人是他吗?”不跳字。方默南指指孩子般的大男孩儿。见夏伯言夫妻二人点头,方默南挪动一下,身子面向他。 方默南眼神明亮清澈,语气柔和,笑眯眯地说道,“我会变魔术哦!”翻手一转,手中出现一个大红苹果。 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呀!好好玩儿。”他拍着手看向夏伯言夫妻两个,“姐姐,姐夫,好好玩儿。” 方爸哭笑不得,不过这时才明白,闺女为什么如此做。从他的行为动作看出怎么回事,还是女儿眼光毒辣。 夏伯言夫妻两个彼此对视一眼,眼中同样是震惊,她……她……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病因。 要知道他这个小舅子,不动不说话,和大人没有分别,只是看着内向而已。但他们清楚的知道,他的智力只有六岁孩童,平时很怕生,不知道为什么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浑身哆嗦。为了怕他被骗、被人欺负了,好在老泰山,岳母大人已然离休,跟带孩子似的,只不过带着这个大孩子。 大红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魔力,他想拿却不敢拿,眼光不时的瞥瞥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夏伯言夫妻两个。 “想吃吗?”不跳字。方默南继续诱惑道,她朝夏伯言夫妻二人使个眼色。 他也看向姐姐他们,见他们点头,“嗯!”他使劲儿的点点头。 “给你。”方默南把苹果递给他,然后道,“我也能让你的手里变出大苹果。” “真的。”他的眼神灼灼发光。 “把你的手拿来。”方默南说道。 他乖乖的伸出左手,方默南把他的手放在布艺沙发的扶手上,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品脉。 “卡哧……卡哧……”他吃的那个叫欢儿。“好吃,好吃!” 少顷,方默南撤回手时,拉着他的手,一反一转,他的手里也出现个大红苹果。 “哇……”他的眼睛瞪的溜圆,“姐姐,我也会变了。你看,你看,”他激动地显摆着自己手里那个完好的苹果。 “好好!厚鸣真能干。”岳红嘴上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但眼里的心痛是怎么都遮不住。 “姐姐,骗人,眼睛湿湿的。”他很敏感,也许是上天给予的补偿吧!他能轻易的判断别人的真心假意。 岳红心里苦笑,这也许能让她心里好过点儿,不至于他被人给拐了。听着他的童言童语,她的眼泪刷的一下留了下来。 “姐姐,别哭,别哭,你想吃,我给你啊!”岳厚鸣看看自己手里完好的苹果,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了岳红。 这下岳红哭的就更伤心了。 夏伯言紧握着岳红的手,“别哭,现在不是有希望了。” “是啊!妈!你这样会把小舅吓着的。”盈盈赶紧说道。 岳红赶紧擦擦自己的脸,“抱歉,失礼了。” 方默南和方爸摇摇头,表示理解,等着他们的情绪恢复稳定。 岳厚鸣看见自家姐姐没事了,继续卡哧卡哧的咬苹果吃,眼睛还偷偷地斜看着茶几上的红苹果。盈盈见状把苹果递给了他,他喜笑颜开地揣进自己的兜里。 待他们情绪恢复后,方默南才道,“他的后脑两年前遭到剧烈的撞击,才导致这样的。而且身上也许多不同程度的骨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3章 ) ‘咚……’盈盈手里的水杯啪嗒一下掉在茶几上,水洒了一茶几,还打着几个旋儿才停下来,水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凝结成一小滩水渍。使用阅,完全无广告!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指着方默南,手哆嗦着,“妈……妈……她……”她是医生本来还不太相信,这……这也太神了吧! 盈盈年龄还小,做不到波澜不惊,脸上表现出震惊地表情也属正常。不向夏伯言夫妻两人,神色如常,这份儿养气的功夫都到家了。尽管内心里惊涛骇浪,果然人家是有真本事的,难怪人家倪书记放心的把弟弟交给她诊治。这把把脉,就能说出这么多,仿佛亲眼看见的一样。实在是太神奇了。 没法子,方默南年龄始终是个硬伤,有些时候要想让病人或者家属有信心,就必须得拿出真材实料,尤其是在国内。[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3 “呀!姐姐,盈盈把水洒了。”岳厚鸣嘴里吃着苹果,含混不清的说道。 “告状精!”盈盈起身赶紧拿抹布擦擦,说着还朝他吐吐舌头。 “盈盈!多大了,那是你舅舅。”夏伯言看向方默南他们沉声说道,“小孩子你们别介意。” 盈盈听到不好意思,人家比眼前的小女孩儿还大呢! 方默南摇摇头,“不会,他们甥舅两个感情很好,而且这时候的舅舅非常好玩儿。” 这句话说到盈盈的痒痒处了,眉眼带笑道,“对呀!对呀!非常的听话!天真而快乐。” “说什么呢!”岳红都快愁死了,她家闺女还拆台。 夏伯言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盈盈,盈盈缩缩脑袋。 夏伯言眼神扫过来,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方医生,怎么样能治好吗?”不跳字。 方默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站了起来,走到岳厚鸣身后,手指尖灌注着一丝灵气,指在他的后脑上。 “啊!疼!”岳厚鸣抱着头吃痛的喊道,可怜兮兮,眼泪欲滴未滴似的,非常的惹人怜爱。 “怎么回事!”夏伯言拉着想要起身的岳红道,关心则乱,弄清楚原因再说,他安抚地拍拍岳红的手。 方默南把手贴在岳厚鸣的后脑上,很快他的脸不再纠结,反而一脸的舒服惬意,方默南嘴里说着,“他的脑子里血脉凝滞,压制着神经,所以才会……”方默南通过她的手,可以很清楚的‘看’道他脑子里的情况。 “怎么样,能治好吗?”不跳字。岳红看着弟弟脸上表情舒展,不在痛苦不堪,心总算放了下来。 “能!吃上三剂药,一天一剂,针灸也是三天,一天一次就好了。”方默南肯定地说道,都不用她出手使用灵气,比倪宝红还好救治。“这样吧!这三天每天早上送到酒店,反正酒店地方大,晚上你们接走就好!” 夏伯言想了想,“也好!”家里的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确实没有时间,放这样一个大孩子确实不放心。 “正好!我接送,去学校正好顺路。”岳红笑着道。 “学校!”方默南咕哝道。 “我爱人是蓉城大学的教师。”夏伯言淡然地解释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3 “难怪!”方默南道。 “难怪什么?”盈盈好奇地问道。 “难怪,有书卷气、知性美。原来是人民教师,心灵的工程师。”方默南笑着道。 盈盈摩挲着下巴,也调侃道,“你不说不知道,一说我妈还真是气质如清茶,逝幽兰,感性而芳香。” “去!一边去,哪有这么打趣你**。”岳红挥手道,“作业写完了吗?”不跳字。 “呵呵……”被方默南和盈盈这么插科打屁一阵,屋子里的气氛就好多了。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又拿出一张裁好的正方形的牛皮纸,打开瓷瓶,倒出一粒丸药在纸上,包好递给岳红道,“这个用温水化开,让他睡前服用。这样缓解他的头痛。” “头痛!”岳红这才想起来,去接弟弟的时候,她妈说的话,“对了我妈再电话里说这些天厚鸣总是吵吵着头疼。上医院检查,也没发现异样啊!”她紧锁着眉头,担心地道。 “由于瘀血停聚体内不除,堵塞脉络,才会造成疼痛,这药丸就是活血化瘀,散风止痛的。”方默南笑着道。“三天后,治好了病,这头疼自然就没了。” “哦!”夏伯言了然道。 方默南拍拍手,起身道,“那我们明天见。” “姐姐要走啊!”岳厚鸣眨着纯真清澈的眼睛,一脸的不舍地说道。 “啊!”方默南嘴角抽抽,随即释然,这个姐可真当得,“明天来找我玩儿好不好!”她有拐带超级大儿童的嫌疑。 “好啊!好啊!”岳厚鸣高兴地笑着道,嘴角还有两个小酒窝,难怪老人家都说外甥似舅,盈盈地两个酒窝就是遗传他的吧! 其他人也跟站了起来,方爸起身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夏伯言让司机把方默南父女两个送走,“夏局,不用送了。”方爸也非常理解,夏伯言回去肯定跟家里人有话说。 夏伯言三脚两步的进了房门,爱人已经急着给家里人通电话,“妈!能治好!我保证,这次是真的。”岳红连连保证,脸色渐渐地尴尬了许多,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挂完电话,岳红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地。夏伯言朝盈盈是个眼色,盈盈知趣的拉着岳厚鸣先往自己的房间里去,把客厅留给他们夫妻二人。 夏伯言挨着她坐下,板着脸道,“怎么丈母娘又说什么难听话了。” 岳红擦了把眼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没事,只是我妈有些不相信能治好,京城的各家医院都去过了,老中医也看了不少,都没治好,咱这儿外地能治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岳红家里姊妹六个,三男三女,她行二,俗话说疼老大、疼老小,中间疼不着。她在婚姻问题上忤逆过老人家一次,没有嫁给老人指定的人选,所以他们一家三口本来就不着老人家待见,又发生厚鸣这档子的事更是雪上加霜。 岳厚鸣家里排行老小,两个人差着将近二十岁,自然是全家人宠着,好在小弟也争气是全家的开心果,没有宠成一副坏脾气,反而品学兼优,一路上了京城的大学毕业。[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3 这次出事还是因为夏伯言刚刚调到蓉城市局,小弟来看他们两口子,她领着小弟和女儿出去游玩时,碰着了流氓局长,为了保护她们母女二人,才被人打成这样。 事后简光嗣也没有任何事,事情居然想不了了之,如果不是家里和夏伯言的关系稍微硬一些,最终也只是让出手打人的凶手伏法而已。 岳厚鸣出事,老人家差点儿没挺过去,事后所有的怒火不能朝别人发,那么只好朝岳红身上发了。从丈夫那里得知有人能治好小弟,她实际慌忙地今天白天,乘飞机去京城,坐火车回来的,连假也只是在电话里请的。 好在雨过天晴了,能让小弟恢复正常,真是太好了。岳红想着想着,喜极而泣! 方默南父女两个从酒店走后,方妈领着两个小的看电视,打游戏。 倪宏毅和二子他们去了书房,倪宏毅坐在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手支着脑袋,歪着头,思索。 倪宝红潇洒地一骗腿儿往书桌上一坐,晃悠着一只脚,手里拿着电话,居然给家里的老爹打电话,这让倪宏毅非常的诧异。 倪宝红把电话递给了倪宏毅,他道,“爸!是我!二子没事,挺好的,今天比昨天还好!”父子两个又聊了两句才把电话挂掉。 挂完电话,倪宏毅诧异地看着,二子什么时候这么孝顺,倪宏毅大掌贴贴他的额头,嘀咕道,“不烧啊!” 倪宏毅这边话音刚落,六子和李毅也给家里通完电话,和自家父亲通电话跟本就说不了几句。个个都是大忙人,能接一下儿子们的电话就已经不错了,一听没有什么正经事,闲扯几句就都挂了。 “你们今天奇了,不约而同的给家里打电话,平常是没尾巴鹰,出了门,找都找不到。今天怎么这么乖。”倪宏毅打趣道,深邃的五官柔和了不少,漆黑如钻的眼眸中透出丝丝暖意温情。 “嘿嘿……想家了呗!”李毅笑道。 倪宝红感慨道,“其实想想,小时候挺混蛋的,没少让咱爸操心。” “你现在也没让人少操心,瞧瞧这回差点儿把命搭进去。”李毅一张毒嘴挤兑道。 “大哥,angela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倪宝红咬牙切齿道。 “是啊!倪老大多少应该查出来点儿吧!这都两天了。”六子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光洁白皙的脸庞,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洒脱与不羁。 “没有,人一死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对方也真够迅速的。”倪宏毅背靠着后面的老板椅,薄唇轻启,嗓音中蕴育着一丝凌厉地杀伐之气,幽暗的灯光下,深邃的五官犹如罩雪似的寒光凛冽。 “那帮子人吃干饭的,这都查不出来。”李毅恼怒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4章 ) 六子手摩挲着下巴,抬眼道,“倪老大,我现在担心,其他人事不是也像二子一样这么倒霉。使用阅,完全无广告!” “没有,目前没发现。”倪宏毅摇摇头。或许有发现也只是他们不知道吧!像是二子一样,给拘在这里,只有少数的人知道,这档子事,越少知道越好。 “肯定不是贩毒黑帮!就算是黑帮也是境外人士”李毅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端着一杯清茶不停滴转着茶杯说道。茶香袅袅,在灯光的映照下,波光潋滟。[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4 “哦!怎么说?”六子挑眉道,一副愿闻其详地样子。 “从angela的护照上也可以看出来,从冰毒上可以查出蛛丝马迹。1962年,冰毒首次作为一种违法毒品,被旧金山的摩托车黑帮制造出来,80年代的夏威夷出现,并很快蔓延到美国大陆地区,成为最受欢迎的毒品种类,并在美国太平洋沿岸四处分发。咱们这里一般都是传统的毒品,毒品之类居多的,要是有也只是在缅甸金三角。”李毅接着又道,“能这么嘎嘣脆的结束自己的生命,好像不太像是黑帮的作风,如果是境外的,直接就成弃子得了,不用自杀,以咱们的法律判了估计也是个死刑。境内直接跑路,何至于让angela死啊!只是费这么大劲儿到底图的什么?或者想要隐瞒什么?” “就是就是!”倪宝红附和道,“除非她有更大的图谋!或者说背后有更大的秘密!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他半开玩笑道,“看手法倒像古代圈养的死士或者细作似的,嘿嘿……” “唉!现在也只能猜测,还是交给他们查吧!好在发现的早。”六子笑着道。“这还真的感谢小丫头了,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咱俩也惨了。” 李毅点点头,然后他又严肃地看着倪宝红道,“二子,明后两天就是关键期了,是心瘾最强的时候,二子,你可不要给我们掉链子啊!拿出你的意志力,一定要挺住啊!” “是啊!所有毒品中,冰毒能够被称为的‘毒王’,不光是因为它绵延隐蔽而又强烈的毒性,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它能导致的超强心瘾。”倪宏毅眉头紧锁,一脸担心地看着他道。 这两天谁也没闲着,可算是认识了这种毒品,对它知之甚详,犹如刻在脑子里一般。 倪宝红看他们忧心忡忡地样子,弄得自己也紧张兮兮的,安抚他们道,“放心吧!我会像个爷们儿似的挺过去的。” 六子放下腿,坐直身体道,“放心吧!倪老大,我们会帮助他的,再说有小丫头在,肯定能治得住二子的。”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方默南父女两个进了屋。方妈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听见动静,起身走到房门口,看见他们进来道,“你们可回来了,都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她接着又道,“怎么样?病人咱家南南能治吗?”不跳字。 方默南父女两个脱掉外罩,换上鞋,方爸边走边说道,“能治,听南南的意思,问题不大。” “呼!那就好!”方妈高兴地说道。 方默南上前挽着方**手,坐到沙发上,“我能治好他,你这么高兴。” 方默南眼光扫了一下,不见俩小的,就知道睡了,他们两个还真好带。 “那当然,治病救人乃积德行善之举,我当然高兴,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方妈拍着方默南的手说道。“别太累着自己了,现在已经有两个病人了,悠着点儿。”方妈又担心的问道,“南南没问题吧!” 方默南摇摇头,转移话题道,“对了,老妈你的调动手续办的如何了。” 方妈见状就知道方默南心中有数,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手续啊!今天一天办完了,明天歇一天,后天上班。” “呼!那就好!明天帮我看着两个小家伙儿。”方默南说道,明天是倪宝红的关键时期,明天会比前两天更有吸毒的**,自己有点儿失算了。夏局的事,应该推一天或两天了。 算了,已经答应了,自己劳心点儿,应付的过来。[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4 客厅里的说话声,自然也惊动了书房之内的人,倪宏毅他们鱼贯而出。倪宏毅见到方默南他们回来,也没问夏伯言家的事,抬眼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倪宏毅和方爸就告辞离开了。 方妈打着哈气也进到次卧洗洗睡了,六子也回房间睡觉了。 李毅看着方默南说道,“小丫头,我值前半夜,你先睡吧!”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根安神香递给李毅,“记得点上。” 方默南看着李毅和倪宝红进了主卧,自己并没有回次卧,而是去了书房继续下午为完成的游戏策划。 李毅和倪宝红进了主卧,倪宝红洗了洗澡,看见他出来后,李毅也进去洗了洗,很快就出来了。李毅就看见倪宝红盘腿坐在床上打坐,熄灭了吊灯,自己坐在长沙发上,开着一盏小台灯,然后斜躺在沙发上,下身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手里拿着一本书。 倪宝红这次运功,欣喜的发现,阻塞的经络有一丝活络了,总算有一丝丝进展。一个小时后,倪宝红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睡了。 李毅看见他睡了,在他的床头点上安神香,自己继续看书。 凌晨四点,大地已经沉睡了,冷落的街道是寂静阴森无声,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要变天了。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夜天上黑,地上是漆黑一片,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主卧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晕黄的灯光中,李毅歪着脑袋的早已熟睡,手上的书不知道掉落在何处。 床上的凸起,颤抖着坐了起来,吸溜着鼻子,泪眼婆娑的,手不停的抖着。他看见熟睡的李毅,“桀桀……”唇畔流露出一串阴狠的笑容,他悄悄滴掀开被子,光着脚丫子,踩在长毛地毯上,无声无息的,几个箭步上前,就站在李毅身边,看着他脆弱的脖颈,使劲全力的一个手起刀落。 “砰……”的一声响,一下子把李毅给震醒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揉着眼睛,当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后,倒抽一口凉气。吓出一身冷汗。 李毅的眼前横着两条手臂,原来在倪宝红想要一个手刀,打晕李毅时,被闪来的方默南给制止了。 方默南坐在书房的电脑前,一打字就忘记了时间。可是她没忘了让自己的神识全开,时刻注意着主卧的动向。所以当发现倪宝红毒瘾发作时,她火力全开,闪到主卧,毕竟还是离的较远。看见倪宝红手起刀落,来不及采取其他措施,只好硬碰硬了。 不然真让倪宝红这一手刀下去,李毅有的受了,得疼上好些天。 方默南瞥了眼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的李毅道,“小李子,去把主卧的门插上,站到一边去。” “哎!好!”李毅从沙发的靠背上直接翻过去,跑到门口把门插上,然后打开房内的吊灯,清楚的看见房内的一切。 倪宝红睡到后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躺在床上,似梦非醒之间,满脑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冰,想到烟卷冰毒吞云吐雾之间,浓浓的烟雾,想到嘴里喷出大量的浓烟。想到它带给他的身体上的快感。有比如坐在椅子上,在办公,稍有空闲,脑中就想起了一口气抽掉一根烟卷后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感觉,或者是持续数小时长时间做*的刺激和满足。把男性特有的自尊心的满足感,越想心里越是心痒难耐,真正是挥之不去,如影随行。 “倪二,你确定现在出去,在这鬼地方,能找到你要的冰毒。”方默南撤回手,站定,闲闲地看着倪宝红淡淡地说道。 ‘冰毒’这个词显然刺激了倪宝红,他猛地看向方默南,盯盯地看着她,两眼里只有‘冰毒’两字了,强烈的对冰毒的渴望冲击着脑神经。“丫头,给我抽一口,就一口。” 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脑子里只有冰毒,“姑奶奶求你了,姑奶奶……” 方默南断然拒绝道,“倪老2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给你的。”[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4 倪宝红两眼充血,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喉间发出微微的低吼声,像是被困住的狂躁的兽类,急躁地来回跺着脚步,‘腾’的一下,把沙发都抽翻了,一阵‘乒乒乓乓……’后,屋里的东西都遭了秧。 “啧啧……倪老2这可是要赔钱的。”方默南咂巴着嘴说道。 “爷有的是钱!”倪宝红眼睛严厉地瞪着方默南,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 “死丫头,你到底给不给。”倪宝红叫嚣道。他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好像还能听到锅炉气门的鸣笛声。 方默南悠然一笑,闲闲地说道,“你说呢?”面容悠闲而沉静.与倪宝红的狂躁形成鲜明的对比。 保持着优美而舒适的姿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5章 ) “死丫头,爷今天就废了你。/”倪宝红现在满脑子都是冰毒、冰毒。想想都浑身是劲儿,兴奋异常,说着向方默南冲了过去。 要说方默南那是一招克敌完全可以,心思转了几下,明天还有事,看看墙上的表,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干脆拖他个筋疲力竭,让他明天上午好好睡上一觉。 存了这个心思,方默南回神儿一看倪宝红拳头已经扫到正门,方默南头稍微一偏,他的拳头落空。倪宝红可真是气急了,这估计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拳头是虎虎生风,刮起的一阵劲风,方默南感觉这脸颊生疼。[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5 倪宝红一拳刚走,另一个拳头已经砸过来了,方默南右手握拳,跟着暴涨而出,也朝倪宝红轰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拳掌相交,方默南只觉得倪宝红的拳头坚硬似铁,碰得自己的手指都麻了。 嘿嘿……好像不止方默南的拳头木了,倪宝红也是一脸呲牙咧嘴的,嘴里咒骂着,“**”,她粉团似得拳头,他**的好像是钢筋铁骨似的,比自己的‘飞火流星锤’丝毫不差,看着好似轻飘飘的没有力量,却是势大力沉,力拔千斤,疼啊! 两拳落空,倪宝红丝毫不气馁,再来,趁势化拳为掌,就在方默南的拳头刚要收回,忽地她感觉手指一紧,被倪宝红那五指刚钩握住了,动弹不得分毫。右手被人拿住,方默南脸上不急不慌,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不退反进,一个蹬腿蹬向倒地的沙发,身体腾空而起立时如箭矢般射来。这招由身材娇小的方默南使出来,格外的好看,速度是快如闪电,别看是飘渺轻灵,端的是势若奔雷,横扫千军。 倪宝红也不是善茬子,似乎感觉到了腿鞭的气势,识得厉害,攻来的另一只手,化拳为抓,抓住了方默南的一只脚,把方默南举了起来,原地转上三圈,一把把方默南仍了出去,方默南凌空一个鸽子翻身,翩然落地,笑眯眯地看着倪宝红。 倪宝红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喘着粗气,两眼恨不得把方默南身上给瞪出个窟窿。越想是火气越旺,心中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他一脚踹飞了单人沙发上,落在一米外,顿时散了架子,呲牙道:“你个死丫头片子,你到底给是不给,别他**把老子招急了,爷现在就灭了你。” “我等着。”方默南双手抱胸浅笑盈盈、洒脱的甩了一下长发,气定神闲地说道。 屋里的灯光如碎钻似的,洒在方默南全身,光影之间,有一种朦胧美。李毅看着淡然从容的方默南那一份气定神闲的雅致;那一份云淡风轻的飘逸;那一份耐人寻味的质朴;那一份远离尘嚣灵性的纯净,看得痴了。 “求求你,就一口!”倪宝红刚刚聚集起来的戾气,在冰毒面前彻底软趴趴了。 “噗嗤……”李毅站在一旁忍不住笑了,明明打不过人家,还不忘放狠话,现在硬得不来,来软的。 “笑什么笑?给老子闭嘴。”倪宝红眼光扫到李毅那里,大脚丫子一跺,拾起地上的破了口的花瓶,一抬脚,像踢足球似的花瓶扫向李毅,‘啪……’李毅躲得快,花瓶撞到墙上,彻底的碎了。 李毅瞪着倪宝红,“丫的!二子,你想毁老子的容不是,是不是嫉妒爷爷比你长得俊。” “你那大饼脸,有啥俊的。”倪宝红嘴上也不饶人,不肯吃亏的主儿。 倪宝红刚才乒乒乓乓一阵乱闹,放在床头的镇宅宝剑,估计也是装饰用的,掉落在床上,他一个侧翻身,拿起剑,脱去剑鞘,剑身颜色如霜雪,寒光阵阵的,青光耀眼。 剑身上刻有七星标志和飞龙图案,飞龙图案,生动自然。抖动之间,声音如海潮一般。 “龙泉剑!”李毅叫道。 古代十大名剑之五,诚信高洁之剑。当然倪宝红手里的不是古董,而是现代出产的龙泉剑坚韧、锋利,刚柔并寓,能伸能曲,可舞可刺,造型美观。它可将六枚铜板,叠合一起,一劈为二而剑刃不卷。而倪宝红手持的是一种软型剑,可卷曲束于腰间,一松仍挺直如故。 “娘的,谁把剑放在卧室。”李毅着急的如火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祈福求吉!”方默南瞥了一眼道,“剑于卧,取意镇宅.(剑镇内堂则家安)。剑于厅,取意招财.(剑刃于厅财得利)。.剑于厨,取意无役.(剑置厨以躲徭役)。” 宝剑在民间被认为有镇宅避邪的作用,摒弃封建迷信的成分,其实是百姓遵照民俗,用宝剑来祈福求吉。[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5 国人特别注重风水之说法,辟邪的物品很多,放把宝剑在家中辟邪,可能宝剑看起来比较凶煞、威武、有正气之故。在我国的风水中,剑是最独到的破解“阴,煞,病,劳”的宝物。“剑为王佩,取其势,剑为凶气取其凌,剑为青刚取其金,剑为器祖取其智”。所以建立安放镇宅宝剑得和风水相应才行。放在酒店只是装饰品而已,图个好看。 自古就有用宝剑和其他兵器来震慑房宅中的鬼神的传统,这个习俗最早可以追溯到汉朝。当时汉朝就有用兵器来辟邪驱魔的说法。后来道家文化开始兴起,道教也非常讲究用兵器来震慑鬼神,道家抓鬼的方法就是用剑做法,例如桃木剑,高深的道士可以画符把鬼封印住,然后一剑结果鬼怪的性命。 由于后来多崇信佛教,加上国家机关限制兵器在民间的存在,因此我国人民的尚武精神越来越弱,用剑镇宅的习俗就渐渐淡了。 李毅看着二子凶神恶煞地样子,急急道,“二子,你不是认真的吧!你给我把剑放下。” “桀桀……怕了吧!”倪宝红得意洋洋的样子,“怕了,就把冰毒给我。”他伸出了手,等待着,心里兴奋着,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李毅现在是哭笑不得,“二子放下剑!”刀剑无眼,别伤着人了。 方默南挥挥手,制止李毅接续说下去,跟二子现在是说什么都不管用,除非你给他毒品 方默南的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眼神鄙视地看着他道,“倪二,对付你这个瘾君子,还用不着兵刃,有本事尽管使出来。” 方默南瞧不起他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倪宝红,挥剑就攻了上来,不愧是开了刃的龙泉剑,能硬能软,挥剑劈砍则硬如剔骨钢刀,剑风撩人,挺剑削刺,则又柔软如棉,变化无端,叫人防不胜防。一时间,整个主卧剑光霍霍,李毅蹲在角落里,就看见两条人影追来逐去。却说倪宝红手提着剑,一通胡砍乱劈,在李毅眼里当真是杀的方默南节节败退,只有躲避的份儿。眨眼的功夫,主卧里的东西被他刀劈斧砍似的,当真是碎碎平安。 倪宝红累的呼哧呼哧的,而方默南稳稳地站定,衣服还是那么整齐,甚至头发都纹丝不乱的。 “好功夫!”李毅心中叫了声好! 倪宝红杀气腾腾的眼神扫射过来,李毅立马住嘴,慢慢地站了起来。 “丫头片子,知道爷的厉害了吧!聪明识相的,快把冰毒交出来,爷饶你一死。” 倪宝红追得方默南满场乱窜,先前颓唐的气势尽复旧观,直觉胜券在握。 站在旁边的李毅却是心底腹诽,二子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没看见人家小丫头脸不红气不喘,在看看你,大汗淋漓的,气息短而急促,分明累的不轻,还在这儿大言不惭的放话。 正当倪宝红志得意满之余,想要继续放话时,谁知道还没开始说话,忽觉手上一紧,那龙泉剑尽是再也拔不动了。方默慢满场奔逃,并不是瞎奔乱窜,而是在消耗倪宝红的体力,这会儿看时机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让倪宝红猖狂下去,该逼毒了。趁着倪宝红神气分神之际,左手中指、食指如闪电刺出,快而精、精而准夹住剑身,不待倪宝红下一步行动,双指并拢,猛地夹剑倒卷,将软剑如缠绳一般,卷上胳膊。方默南一扯,瞬间剑如灵蛇一样,震脱了倪宝红的手。 震的倪宝红的虎口处发麻!瞬间主客异位,方默南手持软剑,静谧而立。 倪宝红这下傻眼了,“这……这……那……” “还是我教你如何使剑吧!”方默南看着刚才倪宝红使剑简直就是随着性子来,没有任何的章法。 方默南嘴角勾出一抹浅笑,黑白分明地眼眸泛着一丝幽深的蓝光,只见她手腕微颤,信手挽了个剑花。 方默南接下来的动作既细腻又舒展大方,既潇洒、飘逸、优美又不失沉稳,行如流水连绵不断,不动则不动,一动全身动的风格。刷刷刷!利落的把倪宝红的身上的睡衣挑得支离破碎,皮肉未伤,衣服如天女散花似的,飞落满地,只剩下四角内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5 第406章 ) 甭说倪宝红这小子身上还满有料的,肩膀和胸膛上异常漂亮的几丛肌肉弧线!那六块儿彪悍的腹肌,能闪花女人的眼球。/而刚才一通折腾,浑身是汗,热汗沿着那一张现在懊恼的面孔流下来,顺着再聚拢成一条一条小溪流,沿着小腹的肌肉汇合到腰际,没入内裤中。 看得李毅唏嘘不已,酒色泡着,居然还有大老爷们儿应该有的标准让人羡慕的身材,真是的这小子咋练的。 “小丫头你干嘛!这样不太好吧!”李毅叫道,这也太猥琐些了吧!‘报复’不带这样的。[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6 倪宝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满脸通红,“你给老子闭嘴!” 方默南白了他们两个一眼,扔掉手中的龙泉剑,“瞎想什么?跟白条鸡似的,没几两肉,有什么好看的。” 倪宝红这时候精疲力竭,似乎也眼神也恢复了清明,双手遮掩住重点部位,“你干嘛!” “放心,姐对你没兴趣。”方默南痞痞地笑道,“戒毒而已,瞧你们紧张的,又不是没看过,昨天不是还按摩来着。”话音刚落。 方默南的拳头就开始招呼到倪宝红的身上,灌注了灵气的拳头,打在他身上,空气里只听得到一声一声倪宝红地粗喘和肌肉碰撞的闷响。 全身好像被重新锻造似的,浑身说不出的舒坦、轻快。 “倪二盘腿坐下,运功。”方默南在倪宝红身后说道。 “哦!”倪宝红乖乖的盘腿坐下开始运功,方默南站在他的身后,手指顺着他运功的方向,不时的按着行进中经脉的穴位,以帮助他运功。 “展开双臂。”方默南在他身后说道。 倪宝红展开双臂,方默南站在他的身后,手指灌注灵气,在他后背的脊柱沿线的穴位,从下到上,一一点击。然后是手臂、肩部沿线,这样形成一个十字,最后一个莲花掌,拍打在倪宝红的后背。 “噗噗……”倪宝红嘴里喷出黑中带紫的浓血,腥臭异常。 李毅用手捂住鼻嘴,好像才感觉好点儿。 “好了!”方默南话落,站在一旁。 李毅赶紧拿着睡袍裹在倪宝红身上,“怎么样?这回清醒了吧!” 倪宝红疲惫不堪,沙哑着嗓音道,“醒了,谢了。”他朝方默南点头示意。 方默南道,“好了,小李子先带他去洗漱一下,然后带他去别的房间休息,别让他睡了,我现在就去给他熬药。” “嗯!好!”李毅搀扶着倪宝红去洗漱、刷牙,然后又扶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候,时针指向六点了,方默南扫了眼破败不堪的主卧,摇摇头,这下倪宝红得‘大失血’了。看来也得换房间了。 大宝、二丫准时起床,在客厅看到方默南,“早上好,南姐姐。”[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6 “嗯!早上好!去晨练吧!今天不能陪你们了。我得去煎药。”方默南笑着说道。 大宝笑着道,“你忙你的,我们自己会照顾自己的,而且大姨也起来了,有她看着我们你就放心吧!” 方默南揉揉他们的脑袋,起身去了厨房,煎药。 两个小家伙儿看见主卧的门开着,好奇的探着脑袋进去,“啊!”凄厉的喊声是响彻云霄。 得这下六子还睡什么呀!方妈听见动静,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头发随手一绑,嘴里嘟囔着,“怎么了?怎么了?” 和客厅穿着睡衣的六子在客厅碰到一起,两人听见主卧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人进去一看,手指着里面如台风过境一样,一片狼藉,两人对视一眼,齐齐问道: “小丫头呢?” “你姐呢?” “在厨房。”大宝说道。 两人二话不说,跑到厨房,方默南看见他们两个,“主卧是我和倪宝红打架所致。” “倪二,现在在小李子的房间里。详细情况你问他们吧!”话落方默南回身继续煎药,做药膳。 六子和方妈又跑到李毅的房间,这时候倪宝红已经躺在床上,斜靠着床喝水呢!出了那么多的汗,得补充水分。 “你们来了。”倪宝红看着站在床边的二人道。 六子急切的问道,“二子,怎么回事!卧室跟鬼子扫荡似的、鸡犬不留。” 李毅说道,“还不是咱家二子毒瘾发作,跟小丫头打了一架。”他详细的说了一遍打斗的过程,可没说二子丢份儿的事情。这些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越少人知道越好。 倪宝红感激地举举茶杯,‘谢了。’无声地说道,保存了一点儿他那些可怜的男性自尊。 “二子,我说你破坏里够强的,估计主卧是不能住了,我现在去跟酒店交涉一下,让他们尽快的收拾一下。”六子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转身出了房间。 方妈知道事情的经过后,只要人没事就行,随后也出了房间,看着两个小家伙儿晨练。 六子打电话和别人交涉,损坏的物品,照价赔偿,让他们列出清单,可是主卧这架势估计得重新装修。六子只好提出换一间总统套房,吃完早饭再搬家。 方默南先给倪宝红熬好了药膳,莲枣粳米粥取莲子肉、粳米,炒枣仁、麦冬。将上药与粳米共同煮粥食服,每天1剂。具有安神除烦的作用,适用于戒毒后失眠心烦者。 方默南端给倪宝红,“先吃粥吧!估计也饿了吧!”[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6 “嘿嘿……”倪宝红接过粥,一脸讪笑,他是真的饿了。论谁那么打,体力也消耗殆尽了。端着碗,也顾不上烫,小口小口的喝。 方默南回身进了厨房,又过了十来分钟,药煎好了,倒入碗内,天气凉,又凉了十来分钟,才端给倪宝红,正好不冷不热。 倪宝红看着黑乎乎的药碗,头皮发麻,又要喝啊!两眼一闭,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紧咬的嘴巴,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自己。 方默南扔给他两颗话梅,他直接丢进嘴里,嚼吧两下,才感觉自己的嘴里没那么又苦又木了。 药力有安神的成分,喝完药,倪宝红很快就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李毅也累了,陪着这厮折腾了俩小时,前半夜还在沙发上睡,能舒服得了。六子和酒店负责人交涉完毕后,回来看着李毅略显憔悴的脸,“去我屋里睡觉去,这有我看着呢!” 李毅也不客气,转身就去六子房间睡觉了。 方默南做好六子的药膳,季师傅也做好了方默南他们的早餐。 吃早餐当中,酒店负责人统计好了损失单递给了六子,六子一看还算合理,没有狮子大开口。 酒店真的不敢讹诈,也不看看住进来的都是谁!人家没有这个眼力界能行吗!就是打碎东西人家不赔,酒店也只能认了。 方妈无意中扫了一眼罗列表,“这么贵。” 六子笑道,“不贵了,如果都是进口的不止这个数。” “呀!酒店不是说,这里的东西都是进口原装的吗?”不跳字。方妈说道。 六子讪笑道,“除了床和沙发,一些床上用品是进口的,其他的装饰品,书画、古玩都是高仿品。”他指指自己所用的餐碟,“现在所用的餐具,骨瓷,都是国产的,不是英国进口的。” “瓷器不是咱国家产的,用的着进口。”方妈纳闷地问道。 “咱们是瓷器大国不差,可英国发明的骨瓷,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世界陶瓷珍品。”方默南放下碗筷,餐巾抿了抿嘴巴,感慨道,“骨瓷因其‘薄如纸、透如镜、声如磬、白如玉’,瓷质细腻通透,器型美观典雅,彩面润泽光亮,花面多姿多彩,成就了它洁白的质地和华贵的造型,兼有使用和艺术的双重价值,历史上是宫廷专用品和贵族收藏之珍品,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受到不少买家的青睐,号称‘瓷器之王’。” 就像是咱们发明了火药,国人做鞭炮,西方人用来造大炮,咱们发明了指南针,用来看风水,西方人用于航海。最后的标准是由西方人的制定的。哎!果然是拳头硬才能制定自己想要的标准。 “小丫头说的没错!英国皇室专用。”李毅说道。 “难怪!什么东西一沾上御用,就身价倍增。”方妈如是说道。“说真的,这些餐具真的很漂亮。”这不能不承认。“咱们国家也生产吗?”不跳字。 骨瓷各种中西餐具以其高质量、高格调、高品位成为各大星级宾馆升级的必选用瓷。茶具,咖啡具家庭套具已成为各大小公司和豪富家庭的所用,希望能用出贵族范儿。 “嗯!”方默南点头道。 岳红带着岳厚鸣到来,打断了方默南他们进餐,其实也吃完了。 昨夜一夜的凄厉的北风,把刚刚有些春暖暖意,一下子给刮进了冬天。天空开始飘着淅淅沥沥地小雨,阴而寒冷!不过屋子里确实暖意融融的。 岳红因为还要去学校,所以放下岳厚鸣,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的离开了。 岳厚鸣脱掉外罩,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非常的安静。方默南抓着他的手,把脉。“姐姐!还能变出苹果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7章 ) “噗……”六子正抿了一口服务员刚送来的茶水,听到岳厚鸣的话,嘴里的茶水喷了一大宝、二丫一脸,两个小家伙儿哇哇大叫。,“啊!” 六子自己被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还咳个不停。 方妈拿着纸巾赶紧给两个小的,擦擦!顺便把茶几上的纸巾盒子仍给六子。[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7 “南南,他称呼你接,他这里是不是有问题。”方妈指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正常人事不会称呼比自己年龄小的为姐姐的。 “嗯!后脑严重的遭受撞击导致的,目前的智力应该和大宝、二丫相同。”方默南回道。“当时颅内出血,脑细胞水肿,虽然救治及时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难怪会叫你姐姐。”方妈看着岳厚鸣纯真清澈的眼神,悲悯道。“谁打的,天可怜见的,这么好的孩子也舍得下手。” 方默南摇头,“这个没问,我只管治病。”她三根手指依然搭在岳厚鸣的手腕上,“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部位,头部受到外力的剧烈撞击,可能导致一些变化,有好的有坏的情况都存在,当然坏的情况占大部分,例如:有些失忆,或者向他一样,甚至还不如他。”她撤回了手,昨天的药物作用效果还不错。 岳厚鸣抓着她离开的手,“姐姐,还没有变苹果呢!” 方默南的手被岳厚鸣扯着,无奈只好拉着他的手,手背朝下,一翻转,苹果已然在岳厚鸣手里了。 岳厚鸣双手捧着苹果,乐不可支道,“苹果、苹果。” 六子瞪着大眼道,“你还会变魔术。” 方默南笑笑,“对啊!你们吃苹果不,我再变些。” 大宝、二丫忙不迭的点头,方默南拉着岳厚鸣的手,语气温和地说道,“厚鸣啊!咱们再变一些给他们吃苹果好不好!” “好啊!好啊!”岳厚鸣点头如捣蒜。 方默南接着道,“变苹果可以,不过厚鸣今天必须姐姐的话。” “嗯!”岳厚鸣重重地点头。 方默南拉着他的手,又变了六个大苹果,人手一个,最后还留给岳厚鸣一个放在手里。 方妈在心里好笑的摇头,真亏得她说的出来,变魔术。 接下来,岳厚鸣果然很乖、很听话,脑袋上即使扎的银针如刺猬似的,一声儿都不吭。喝着苦不拉几的汤药,苦的五官都皱到一起,还是乖乖听话的倒进肚子里。事后多吃了些话梅。 六子喝汤药的样子,那个叫豪爽,也知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所以一股脑儿全倒进肚里,可不敢品尝回味那滋味。 六子摩挲着下巴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见过岳厚鸣,他好奇地问道,“小丫头你叫他厚鸣,厚鸣的,他姓什么?” 方默南想了想道,“他是夏局的小舅子,他爱人叫岳红,姓岳。”[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7 “啊!你说这傻瓜是岳厚鸣!”六子瞪着大眼,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这……”看着啃着苹果如稚子般的人物,哪还有昔日风云的样子,简直差太多了吧! “你认识他!”方默南说道。 “认识!只是我俩同届不同系,他可是京大的风云人物!”六子说着说着笑了起来,虽然是笑,怎么看着像是狠的牙痒痒的,原来俩人虽然同届,但岳厚鸣是跳级上来的,年龄比他要小上三、四岁。“哎!你说我现在把他现在的样子用照相机照下来,将来给他看得多有意思。” 哼哼!想不到他也有今天。“嘿嘿……这个主意好!”六子拍手道。 岳家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当然和六子他们这种庞然大物是没法子比,他跟岳厚鸣本身没什么交集,岳家勉勉强强够得上小世家的影儿。家里的人都在体制内,但都职位不高,然而在盘根错节的京城内,通过联姻关系,七连八不连都是熟人。人家是乖宝宝,品学兼优,自然是正面的榜样,而他们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自然就不忿了,尤其跟家世不如他们的的比。 谁看谁都不顺眼,一个人看他们是‘纨绔子弟’只知道靠着家里胡作非为,一边人看他是书呆子假清高。 “行了,小六子你就安分点儿吧!”方默南看着他咬牙切齿地样子猜测道。“胜之不武。” 六子见她不同意只好作罢!不过他眼睛提溜、提溜的转个不停,这时候不逗逗他怎么甘心。想要靠近岳厚鸣,两人好好的聊聊。 岳厚鸣虽然智力只有孩童,但不傻,尤其老天厚爱,能判断真情假意。也许是六子‘贼头贼脑’的样子,太惹眼,岳厚鸣始终躲着他。 方默南哭笑不得,“小六子,你消停点儿,人家可是分得清好坏,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哪能!哪能!”六子讪笑道,始终没有找到好的机会。 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上午十点多,李毅和倪宝红终于爬出了被窝,好在六子惦记着哥们儿的肚子,早早的让厨房备置了些火腿三文治、意大利黑橄榄面包配菠菜芝士三文治、烟熏三文鱼火腿芝士三文治配香草面包,粤式茶点,一杯牛奶垫垫肚子。 当然少不了甜点有泡芙、饼干或巧克力,芒果慕斯、软制杏仁饼、咖啡慕斯。这些是方默南和孩子们吃的,也包括岳厚鸣这个‘大孩子’。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后,搬家,就是隔壁,装饰和布局跟这间总统套房一样。 在酒店入住带的东西都不多,只有方妈回了趟云县,带了些吃的。几个大男人帮方妈搬东西,多是坛坛罐罐的。 方默南则去厨房做药膳,午饭因大家都是北方人,自然是北方菜系——鲁菜,清末民初齐鲁风味的高档菜称霸京城,被称为“京鲁菜”;绵延千载的“孔府菜”为传统官府菜“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典型。 鲁菜由于闯关东,所以影响是影响非常广的地方菜,直接影响京津及东北三省。 由于各地气候差异不同,所以口味自然不同。北方寒冷,菜肴以浓厚,咸味为主。华东地区气候温和,菜肴则以甜味和咸味为主,西南地区多雨潮湿,菜肴多用麻辣浓味,至于沿海则长于海产品做菜。 齐鲁境内山川纵横,河湖交错,沃野千里,物产丰富,交通便利,文化发达。其粮食产量居全国第三位;蔬菜种类繁多,品质优良,是号称“世界三大菜园”之一。如胶州大白菜、章丘大葱、苍山大蒜、莱芜生姜都蜚声海内外。 “啊!有口福了。”李毅看着满桌在丰盛的菜肴,故意眨眨眼,贼兮兮地看着倪宝红道,“只能看不能吃,嘿嘿……”丫的让你昨天晚上偷袭老子,如果不是小丫头警觉,老子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倪宝红眼神如刀子似的,都能削死李毅,突然又笑了,“爷丰泽园都吃腻了,这还能做的地道了。” 丰泽园以正宗鲁菜享誉中外,是京城久负盛名的经营齐鲁风味的老字号饭店。[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7 死鸭子嘴硬!李毅今天和倪宝红杠上了,指着糖醋鲤鱼道,“鱼尾翅起,真是色如琥珀,看着就好吃。”他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嗯!地道!”一副享受的模样,“外焦里嫩,香酥,酸、甜、咸,美味。” “还有这九转大肠,瞧着红红的色泽,就让人胃口大开。”李毅吃到嘴里继续刺激倪宝红道,“质地软嫩,酸,甜,香,辣,咸五味俱全,鲜香味美。” “这汤爆双脆。嗯!也不错,质地脆嫩,汤清质淡,味道香醇。” “这百花大虾摆的造型都舍不得让人吃,味道更是鲜美异常。” “还有,还有蟹黄海参,色泽红润,软烂醇郁,滋味鲜美。” “咦!这扒鸡真好吃,鸡皮光亮,色泽红润,肉质肥嫩手提鸡骨一抖,骨肉随即分离。”李毅手提着鸡肉,送进嘴里,“啧啧……香气扑鼻,味道鲜美,清香、鲜嫩、味纯。” 李毅极尽能事刺激着倪宝红的味蕾,结果大宝的一句话,让倪宝红笑喷了,也‘报仇’了。 大宝吃的嘴巴油光发亮,“李哥哥,你还不快点儿吃,快没了。” 原来在李毅和倪宝红‘置气’的时候,菜已经消灭了大半,都是熟人,也没那么多讲究,吃饭就是吃饭,吃的不是给外人看的礼仪。但绝对不是粗鲁,而是大家不交谈,一心一意的吃饭。 “啊!你们真没义气,不知道给我留点儿。”李毅哇哇大叫。 “该!”倪宝红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药膳,眼睛弯弯眯成了一条缝,心里偷着乐,心情非常饿愉悦。 吃完午饭,方默南提议他们去酒店的娱乐设施里玩儿,消磨时间。酒店娱乐设施齐备,玩儿什么都行。 方默南则没跟去,而是继续在电脑前奋斗,剩点儿扫尾的工程了,要是昨天晚上倪宝红不发作,估计策划书就出来了,结果他一闹腾,两个多小时就进去了。白天一上午,又没有机会,所以只有这时候赶一下子喽! 其实方默南的游戏策划,也没什么新鲜,只是把电子宠物——宠物蛋提前投放到市场而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8章 ) 别看现在俄罗斯方块儿掌机买的疯狂,用不到两年的时间也会开始遭遇市场冷遇。电子游戏这个东西,当真是是非成败转头空,长江后浪推前浪,变化的速度太快,有时候人们似乎都跟不上它发展的脚步。 两、三年后掌机单单在日本的年销量从300多万台骤降至181万台,软件销售数量也从接近1800万张降至1030万张,掌机市场面临严峻考验。 而宠物蛋是日本bandai于1996年推出的电子宠物系列,由于其引入的模拟饲养的新颖系统及其可爱到没边的外形,一经推出就引发了世界性的热潮,它的巨大魅力为其创造了跨年代的fans层,一直深受人们的喜爱。[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8 其后又推出的一种随身娱乐设备有点类似于早年在国内流行的电子表内置了时钟系统和一些随机变化还有一个外形成长系统。一种宠物几种变化你怎么养它就变什么样可以随身携带随时玩。因为省电省时省力又廉价过sony的电子狗之类引得当时的年轻人争相购买,成为当时一大社会现象。 其实说液晶技术和芯片技术这玩艺复杂程度不比这时候满大街小贩人手一个的俄罗斯方块机高多少,其实就是创意高。当年bandai看宠物卖得火赶紧追加了无数新形电子宠物有的人一个人买十几个回来养乐此不疲那之后三个月国内开始有仿造品便宜得不像话的电子宠物开始在国内流行。 关于电子宠物的诞生,任何人都没有异议:纯粹是为了娱乐而产生的。相比起真正的宠物来说,电子宠物更加方便“随身携带”,又好养又不会弄脏家里的地毯和沙发。 更重要的是不用负太大的责任,养死了也只需“重启”。 晚年生活电子宠物玩具陪老人解闷。 养电子宠物是要有耐心的。 还可以防止人们被传染疾病呀,大家都知道家里的宠物有些时候就是细菌传染的最好途径。 对于不能或者不会养小动物的人来说,养电子宠物的确有诸多好处。 不管是机械宠物也好,还是电子宠物也罢,它们的共同点至少有这样一条:不必担心不小心“死掉”。 而方默南所策划的方案主要是基于两种考虑第一当然是技术门槛低凑吧凑吧人,就能完全胜任现在这个工作。 第二是这个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潮水一样来也潮水一样走最后什么剩下。这样我就不怕后面跟进的仿造啊!盗版这些反正最多不济用谴责盗版的方式给公司打个活广告也不损失什么。 盗版即使方默南早在几年前有些努力,可挡不住人家一条,那就是价格优势,让人趋之若鹜。这是所有商品无法回避的问题。 按照方默南的计划宠物蛋的制作分两步走。 核心技术方面包括时钟和系统用统一的系统形式上分随身型和家庭型两种。 随身型尽量要求低耗电、低成本国内有生产电子表的生产线这个改装一下,就能生产。太容易了。 家庭型比较难办需要大量美工和完善细节的程序员方默南只能给他们一个创意并且勾勒一个大框剩下的事要其他人专业人士来完善补充。 方默南还要继续充实策划案的时候,她手里的大哥大‘滴滴……’响了。这时候谁来电话,方默南一脸的诧异,她那着这个大哥大用的很少,一般她都在家,座机用的多。谁让大哥大花费贵的要命,这次要不是出门在外,她跟本不会带它,也幸亏带着它了,不然在警局内,怎么找救兵。 方默南摁下了接听键,胖子在电话里嚷嚷道,“老大,我也在中裕酒店,你现在在酒店里吗?”不跳字。 方默南笑道,“你等我十分钟,咱们见面谈。”[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8 “哎!好嘞!我在酒店的咖啡厅里等你。”胖子抬眼看看酒店的示意图说道。 “嗯!”方默南挂断电话,存档,关掉电脑。回到次卧换衣服,换鞋,才下楼。 出门时穿的水粉色的呢子大衣,脚蹬小羊皮靴,又不是外出,穿的太‘寒酸’了,她怕进不了咖啡厅。出入咖啡厅的都是成功人士,西装革履的高尚人士。 方默南看着窗外上午还是淅淅沥沥地小雨,冷风嗖嗖,这到了下午小米粒般的雪刷刷而下。转瞬间,整个世界已是雾茫茫一片。 三月飞雪通常被老人称为“桃花雪”,看着窗外的景色,让方默南想起了韩愈的诗。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桃花与雪,一个娇艳,一个冷傲,在三月里相遇,最美不过的景致。 三月里的桃花雪,雪,飘逸的从云之端翩然而下,只为早春的一朵桃花而来,不早也不晚,为了赴一场流年里不可错过的邂逅。桃花,开在早春冽风中的桃花,隐忍了一冬的沉默,不顾春寒料峭的威严,互相挤兑着,争先恐后,来赴这场春天的约会。 雪,总是很少在三月飘落,也从不会想到,人间有一朵桃花,等着他去共赏一季的春色。 雪来了,带着温情的燃烧,在春日朦胧的寂寥之时,不去惊醒冬眠中的红肥绿瘦,只与桃花共醉一场早春的舞蹈,雪旋转着在白茫茫的空中,风撩起飘逸的长袖。这是一场冰与火的舞蹈,在旋舞的一刹那绽放出绝世的绚烂。 也许明天给他们治疗完毕后,开车去西山看看,凑得上这机会可真不多,方默南如是想着。 走进了咖啡厅,经典风格欧式风格,不论外面世界如何变化,仍是坚持自己的风格,以不变应万变。敞大的落地窗、雕花沙发、镏金边的咖啡具,连同空气中传来的悦耳钢琴声,无一不诠释着迷香小调。 华丽的复古风格,浓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达到雍容华贵的装饰。欧式顶部喜用大型灯池,并用华丽的枝形吊灯营造气氛。门窗上半部多做成圆弧形,并用带有花纹的石膏线勾边。 布艺沙发组合有着丝绒的质感以及流畅的木质曲线,将传统欧式家居的奢华与现代实用性完美地结合。 大厅中央还放着一架钢琴,上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美貌的女子,弹琴,玩儿的就是优雅。 淡雅的色彩,柔和的光线,洁白的桌布,华贵的线脚,精致的餐具,给人一种安宁的氛围。 胖子就在门口等着,看见方默南进来,就迎了上去,两人一同走了进去,找了个私密性较好的位置,前后有刻花玻璃和绿化槽形成的隔断。 胖子点了咖啡,给方默南点了鲜榨果汁,和几个甜点。提拉米苏、樱桃芝士蛋糕、蛋挞、布朗尼、冰激凌。 别看胖子是男人但非常喜欢甜食,一般情况下只能偷偷的吃。和方默南一起,自己人,所以点的甜点,绝对不会浪费了。 方默南小叉子吃了块儿甜品,抿了口果汁,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他,好笑的摇摇头。“是不是没吃午饭啊!” 少顷,胖子才道,“哦!实际慌忙的往这儿赶,午饭吃的不多。”他尴尬地笑了笑。 “吃吧!吃完了再聊。”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中午吃的不错,没有饥饿感,只是喝着果汁,看着胖子如风卷残云般的把桌上的甜品消灭的差不多后才住手。[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8 “我看你午饭是根本没吃吧!”方默南打趣道。 “嘿嘿……赶下午的火车,去东北。还要去开发区工地看一看,时间紧。”胖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揉了一下豪爽地仍到一桌子上。 “怎么样?小鬼子肯定是一计不成,又使一计了!”方默南眨眨眼笑着道。“收购不了咱们,也能收购其他,甚至再建一个都没问题。” “方便面,饼干、饮料这种行业技术含量不高,进入门槛很容易,谁都能进来,咱也不能一直独霸一方。尤其小鬼子本身就是方便面的祖宗,而且又打着外资的牌子进来,地方政府还不趋之若鹜啊!尤其现在国家倡导大力的引进外资,他**的那帮子官老爷恨不得把他们这帮子鬼子当祖宗一样的给供起来。整个一个儿孙子,啥优惠政策都给,恨不得倒贴。”胖子气愤地说道。“现在好像是反了个儿,以前人家拿着刀枪来,现在人家不用刀不用抢,拿着钞票晃悠着,打着友好的旗子,咱就软了,真他娘的这世道变的。” 胖子嘴里气呼呼的,但眼睛闪闪发亮,志得意满地,显然心中已有腹案和对策。 “行了别发牢骚了,也别卖关子了,说说你的对策吧!”方默南笑着道,同时心里也是唏嘘不已,大环境如此,优惠政策就是这么规定的,这不是上赶着让国人投机钻营啊!不能个外国身份,怎么来做超级公民。 胖子嘿嘿一笑,“正所谓各村的地道有各村的高招,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有本事来抢市场大家就都不是善茬子。咱也整了个港资干干,既然大环境如此,宜早不宜迟,不就换个马甲嘛!谁怕谁!” 改头换面成假合资企业以期取得更多的政府支持和优惠待遇。国内的民营企业在九十年代中期打不过外企除了缺乏战略性眼光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优惠政策不够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9章 ) 至于变成三资企业,对胖子来说容易的很,有程世贵他们这些海外的人在,那个国家都成。/ 胖子呵呵直笑,“老大不知道咱们在南方的厂子,变成了三资企业,门口竖几根旗杆三国旗帜飘扬。这他娘的得都成殖民地了。”玩笑话说完,心里总觉得别扭,把凉了的咖啡灌了一大口,又苦又涩,就跟现在的心情一样。 方默南也是唏嘘不已,回避这个话题,只好转移话题,“小鬼子所图不会只在方便面上,还有饮料上,食品范围太大,不会只专注一样儿!”[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9 “我知道,在饮料上我们要和果农的利益捆绑在一起,牢牢的抓住原材料。市场这么大,高低端咱都能做,深加工吃不了亏。”胖子说道。 “嗯!”方默南抿了口果汁。 “其实小鬼子进来也不怕,他们第一次来找了咱之后,事后志谦咱们家韩大姑爷那贼小子,叫扬帆给我送来了日本那家公司的全部资料,那个叫详细,估计祖宗八代都查出来了。”胖子顿了一下接着道,“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不大,这事挡也挡不住,但给我提了醒,商战情报的重要性。” 韩志谦这几年,一直在发展自己的人脉,他的政治经济研究室,专门研究国家出台的政策,法律、法规、收集商业情报。关照一下这个大舅子这点小事是应该的,也是容易的。 “说道情报!”胖子笑了起来,这也让他看到自己的不足,“这是咱的老本行!混迹街头那几年,什么事没干过。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而且情报这玩意直接花钱买不就行了么?咱也得有自己的情报组织,不能这么被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这几年一家独大的日子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尤其在亚运会上一时风光无限,怎么会不招来眼红的。怎么不想来分一杯羹,尤其咱们的茶饮料、果汁饮料还是买人家台湾饮料,回来琢磨的配方,而且现在国家又把海外华人、港澳侨胞抬的高高的。这都是竞争对手啊!”胖子蹭蹭鼻子说道,眼神中不时的精光闪过,甚至还有着兴奋、激动,摩拳擦掌。 男人有很强好胜的心里,来到世上要有一番好的作为。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竞争,喜欢刺激的生活,而不是平淡的……也许是男人的野心吧! “不着急,一时半会儿他还威胁不了咱。” “你给我悠着点儿,别太得意了,要稳扎稳打。”方默南提醒道。 “我明白。”胖子撇嘴笑笑道。 接下来就是扯闲篇,“家里怎么样!”方默南问道。 “家里很好,邱莲把留下的几个病人照顾的不错,恢复的也不错。那大个儿手臂已经能活动了,开始简单的复建,你不知道手能动的那一天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巴拉巴拉……”胖子说家里的情况,“老大什么时候回家,没你在家里冷清多了,饭都吃不香。”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你就贫嘴吧!年后,你有几天在家的。饭都吃不香了,我看你是嘴馋了。”她接着道,“没有疏于锻炼吧!” 胖子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你看我都瘦了,肌肉都练出来了。”他还捏捏自己肱二头肌,“瞧!硬邦邦的,而且晨练习惯了,到点儿自然就醒了。” “手上有两个病人,过完这个星期,就回去。”方默南笑着说道。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宁静安详的咖啡厅突然嘈杂起来,优美的钢琴声突然戛然而止,出现了,‘砰砰……’是乱糟糟的钢琴杂音。 方默南微蹙着眉头,和胖子对视一眼,他们两人侧着头、扭着头朝大厅中央看去,原来一个身材肥硕的中年女人,正骑在刚才弹钢琴妙龄白衣女子身上。 女人耍起泼来,比男人愈加猖獗。女人打架很可怕,又撕又扯还有抓,这胖女人可是深谙女人打架的道理。难怪连小和尚都会唱“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了……啧啧,泼辣。 看看钢琴女毫无还手之力,胖女人嘴里还不闲着。[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9 “你个贱人,骚狐狸,敢抢我男人,我划花你的脸。”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你化成灰,老娘都认得,你那骚狐狸样儿,老远都闻的到。你叫李紫媚对吧!” 半下午时间咖啡厅里的人很少,发生这种变故,人都傻眼了,也没人上前拦着,方默南他们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胖女人头发烫着大*浪,耳朵硕大的金耳环摇摆着,手上的金戒指闪闪发光。 看起来家境不错,也是家里没钱的,男人怎么出来鬼混。穷小子一般可没这资格。 听胖女人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用说了都知道咋回事,紧接着她双手噼里啪啦又是一通乱揍。 方默南回头,看见胖子也看得很起劲儿,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胖子道,“你不去英雄救美。” “切!关我什么事,一看就是糟糠之妻遭到第三者插足,正主都没来,我去干嘛!关老子什么事?”胖子嗤之以鼻,都不是好鸟!呶呶嘴,“瞧!正主过来了。” 方默南回头看见,一个身着咖啡色呢子大衣,匆匆跑了进来,衣服系着一个口子,头发打着发蜡,一丝不苟的,里面是西装革履、打着领带,脚上的皮鞋锃亮,没有一丝泥水,看样子是有车一族,成功人士。 这身材、这脸庞,看着和胖女人可是两个年龄段,差得也太多了。他脸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四下扫了一眼,闪过一丝焦急,不知道是为了谁,是糟糠或是小三儿。 待看见找到人后,匆匆地上前,抱住胖女人拖到一边。这时候服务员才匆匆上前解救被打的钢琴女,侍者也只是拉到一边,没敢靠近,这年代还是很保守的,看着钢琴女的眼光有诧异的,不相信的,鄙夷的。 钢琴女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面,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白珊,你这是干嘛!不嫌丢人啊!有事咱回去说,丢人现眼的。”男子低声喝道,双臂紧紧箍着胖女人白珊。 白珊身体虽然壮硕,但是跟男人比,还是差点儿,被他紧紧的抓着,不能动弹。 白珊听到他的话,怒火顿生,“我丢人现眼,你都要抛弃我们母子了,你偷偷和人相好不丢人现眼,我说出来就丢人现眼了?怎么我揍她你心疼了。啊!”说着照着他的胳膊上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的松开了胖女人,她一个箭步又冲了过去,对着钢琴女又踢又踹的。“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专门勾引人家丈夫。看到没,我现在打你,他都不敢拦着,你这个骚狐狸。” 钢琴女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胖女人痛快的打个够。 方默南摇摇头,胖子诧异道,“你这头为谁摇啊!” “你看到了没,那个钢琴女,明明可以反抗,就算不反抗也可以躲,可是你看她现在在干什么?”方默南指指两个女人道。“你在看看那个男人的脸色。” “苦肉计,这女的心机还真够深的。”胖子摸了摸鼻子道。 这时候人们都同情弱者,尽管那女的是第三者。受琼瑶剧的影响,人们爱情至上,而且看着现在胖女人如母老虎似的,心里的天平自然倾向狗男女了。 果然胖子的话音刚落,那边就起了变化。[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09 “你够了!” “啪!”男人怒不可遏地甩了胖女人一巴掌,这巴掌可真够重的,胖女人都被打倒在地。 他赶紧跑上前去,把钢琴女扶了了起来,“你怎么样了,疼不疼,咱们上医院检查一下。” “你打我,你为了这个狐狸精,你打我。”她捂着半边脸,双眼喷火尤其看到自家男人对着狐狸精嘘寒问暖的。‘腾’的一下站起来,冲了过去,男人女人一块儿揍。 男的也不示弱,和胖女人打作一团。 “老大,没什么好看的,别看了。”胖子说道,他甚至看到站在一边,泪水连连的钢琴女低垂头,遮住脸的大半,但嘴角上弯,诡异而奸诈的笑容。 方默南看着摇摇头,扭过头来。 接下来不用多说了,警察来了飞快的把两个人给隔离开来。两个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要跟你离婚,你这个疯婆子,这日子没发过了。”男的叫嚣道,他的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被猫爪的一道道血淋淋的。 “离婚!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如果不是我哥,你能做成生意,你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靠着我娘家大哥。” “你们放了我,我大哥,在荣成市委上班,认识你们局长,哎!你们抓我干嘛!要抓抓两个人,一个是陈世美,一个是狐狸精。” “都带走!”警察一声令下,把他们全部带回派出所,“有什么到派出所说,这里是公共场合!” 被警察带着往外走,两个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互相揭着对方的短,一出闹剧就这样落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0 ) 胖子挥手,又点了两杯柠檬水,侍者把空碟子和咖啡杯收了回去,很快端上来新点的,退了下去,咖啡厅又恢复了宁静。/top/小说排行榜 方默南含着吸管,吸了两口,“什么时候的火车。” 胖子一口吸了大半,抬手看看腕表,“还有一个多小时,从这里到火车站,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还来的及。”[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0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打发时间,自然就聊到刚才的事情上。胖子笑着道,“哎!老大,你说他们三个最后如何?” “小三上位,糟糠下堂。”方默南慢悠悠地说道。这事情现在还遮遮掩掩的,以后道德的堕落,价值观的扭曲,以小三为荣。千万别打着爱的名义,那简直是对爱的侮辱。有小三就有小四、小五的出现。 “那个第三者很有心机的,就那胖女人跟本不是个儿。”胖子抿嘴不屑道。“其实说白了还不是为了钱。” “世人都认为男人打架情有可原,而女人打架就是泼辣、不顾礼义廉耻,有失体统。可是你看到明明她的有理,现在这个样子彻底把路给封死了。哎!最可怜的是孩子。”方默南感慨道。 “最可恶的是男人了,有了家庭还招惹其他女人,打着爱情的幌子,招摇撞骗,其实就是个下流胚子。”胖子撇着嘴不屑地说道,同为男人也不会为他说话。“有了爱情就忘了责任了,要不就不要结婚,一直谈恋爱。” “你这调调和阿谦很像啊!”方默南秀眉轻挑一下道。 “哼哼,志谦那小子,要是敢背叛我妹子,老子打断他的腿。”胖子拿出大舅子的款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放心吧!阿谦不会的,他的家庭经历,他才不会这么做的。你没看他对晓美多么好!”方默南笑着道。 “还说呢!一点儿小小的自以为是的浪漫就哄得俺妹子团团转,到现在还黏黏糊糊的,看着肉麻,哼哼!”胖子颇为不齿道。“结了婚了,不是过日子,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已经是俺碗里的鱼了,还用得着放诱饵嘛!” “噗嗤……”方默南给逗乐了,想了想严肃道,“为了你后院不起火,还是给你讲讲浪漫何意?”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什么叫浪漫?浪漫就是浪费金钱并让时间变得漫长,这是好多夫妻总结出来的经验,我送给你。”方默南笑着道。 “浪漫那种东西,西方人总是非常热衷,艰苦朴素不是咱中华民族的传统啊!再说了浪漫不要钱的,还不是钱堆砌起来的。”胖子接着道,“要是穷光蛋,你看他怎么浪漫起来。” 方默南摇着手指道,“no……no……这你就不懂了,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懂得浪漫,这里面学问很大。富人有富人地浪漫法,穷人有穷人的浪漫法,只要是发自内心,就值得怀念。”方默南吹嘘着,“这可是我从书上看来的。要不要我给你说道说道,保管你家庭和谐,过上幸福的生活。” “老大不是我说你,你还小呢!”胖子接下来的话把方默南给噎了个半死,“老大不是说过,‘尽信’。” “咳咳……死胖子你听不听。”方默南被他气的直咳嗽。“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胖子想想也对,老大说的都是‘至理名言’哎!听听也无妨。“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方默南说道,“平常慧心在家的时候,你也多给家里打着点儿电话。” 胖子老实的说道,“我打了呀!平常不回来,我都提前打了呀!” 方默南被他的话给气的哭笑不得,“你这个榆木脑袋,我是让你在上班之余空闲的时候,给慧心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比如你这次出差,‘喂,慧心啊,东北那嘎达好冷的,咱家虽然不冷,也要记得多穿点儿,春捂秋冻嘛!再比如,等慧心上班以后,喂,慧心啊!天要下雨了要不要去接一下?,慧心一听你这么深情款款的问候,一点感动得眼泪哗哗的。”[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0 胖子抿嘴偷笑,“喂!老大你是不是忘了慧心不上班的。” “你个傻瓜,给我严肃点儿。”方默南拍了拍桌子严肃道,“哎!说正经的,胖子,现在孩子还小,慧心在家相夫教子,没问题。可是等孩子大了该上幼儿园了,你还把人家慧心困在家里,怎么说人家也是正经的华南大学毕业的。” 胖子神色,随着她的话语,也渐渐的镇了起来,懦懦地说道,“这个我还真没考虑过,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吗?反正我有钱也养活的了她。”他烦躁的扒拉扒拉自己的脑袋。 “喂!胖子,我不会看错吧!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配……”方默南严肃的看着他道,“胖子咱也不差啊!要什么有什么!如果以钱来作为衡量标准,咱可是超标的。你这样的心态可不对哦!看来你得开诚布公的跟慧心好好谈谈才行。” 胖子蹙着眉头道,“我不知道,看着你和慧心,谈笑风声的,尤其有些我还听不懂。就就……特别扭,总怕她跑了。” “喂!你不会再吃我的醋吧!”方默南打屁道。 “没……怎么可能。”胖子赶紧摇头道。 “慧心肯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的,就已经证明了。”方默南接着道,“还是你觉得她水性杨花。” 胖子立马急了,“慧心才不是那种人。” “那不就得了,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吧!知识都是外在的,你也可以学啊!你现在就很不错啦!”方默南说道,“女人最看重的还是人品。” 80年代的毕业的大学生是很吃香的,不像后世一块砖头砸下来,一大片。胖子有这种思想也不难理解。 方默南开始给胖子鼓劲儿,说了一大堆的他的优点,然后又道,“慧心什么时候生日、还有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可千万不能太大意,送上一束鲜花,那就太好了。所以说浪漫就是浪费金钱,并让时间变得漫长。其它的,比如相识纪念日、订婚纪念日、也依此办理。只要做了以上几条,也像阿谦似的,时不时的弄点儿小浪漫,我保证慧心对你死心塌地的。”当别人老大容易嘛!还得时常关心一下,他们的家庭生活是否和谐,当当知心姐姐,为他们排忧解难,保证后院的安定。 方默南说的胖子心潮澎湃的,两眼放光。“我试试!”胖子心里暗暗计算着,等到今年秋天了,天气不冷不热,孩子也会跑了,带着他们娘俩,去看看丈母娘去。谁说人家胖子不懂,心思细腻着呢!方默南语重心长地说道,“事业很重要,倾尽全力为之奋斗。但是其实家庭也很重要,其中也有许多乐趣之处,重要的是,不能让事业成为家庭的对立面。不能时常陪伴着爱人,打个电话,总可以吧!让她知道你关心着她呢!” “嗯!嗯!我知道了该怎么做了。”胖子觉得老大说的很有道理,想想年后,来回的跑,正经的在家里待着时间不超过一个巴掌,即便在家,也是在厂子里居多。想想还真是忽略了家人、爱人和孩子了。 “好了!你该走了吧!”方默南仰仰下巴,示意他看看表,果然时间过得快,眨眼间,半个多小时进去了。 胖子结完帐,方默南把他送到酒店门口,看着车子远离视线望向天空,这时雪粒子变成了雪花,片片飘落。黑压压的天空,看样子这雪有的下了,人常说春雨贵如油,夏日瓜果秀,秋风扫落叶,冬雪遮春秋。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这桃花雪应是春寒料峭时最美的风景。 方默南回到酒店,没有去找方妈他们,而是直接回了房间,该做晚饭了。和季师傅一起做晚饭,待做好后,方妈他们才姗姗而来。 “你们可真能玩儿,整整一个下午。”方默南坐在餐厅道。 “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消耗多余的精力,晚上可以好好睡觉。”六子坐在椅子上,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放在餐桌上,坐姿随意且潇洒。 碗筷已经摆好,方默南道。“吃饭!” “你们下午玩儿什么了。”方默南问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0 李毅道,“那玩儿的多了。”他掰着手指挨个的数了个遍,也是有这几个能玩儿的主,领着方妈他们可真是玩儿了过瘾。 “我们最多的是打保龄球。”六子说道。 “这个我妈可不会,两个小的,这身板能玩儿。”方默南好奇道。“至于岳厚鸣他现在能行吗!”不是她怀疑,实在是打保龄球不是一次就能学会的。 保龄球历史悠久,有着娱乐性、趣味性、抗争性和技巧性,给人以身体和意志的锻炼。室内活动,不受时间、气候等外界条件的影响,也不受年龄的限制,易学易打,所以成为男女老少人人皆宜的特殊运动。 六子看向岳厚鸣脸色不善,吹胡子瞪眼睛的。事后方默南了解,你道怎的,六子想要跟人家比输赢,‘欺负’人家,结果刚开始岳厚鸣的投球姿势不太标准,结果不好。但三个之后,仿佛发球机器似的,回回全中。最后统计出来的分数,当然不言而喻了。 六子气呼呼坐在一边不玩儿了,岳厚鸣不明所以,还笑mimi地眨着天真的眼神,蹲在他面前,讨好地道。“大哥哥,我们继续玩儿啊!” 方默南就说个,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1章 ) 都说过了,岳厚鸣不傻,这下吃亏了吧!看着六子气呼呼的,大家伙儿抿嘴偷笑。使用阅,完全无广告! 方默南转移话题道,“我妈他们没有出糗吧!” “有,但不是大燕姐和两个小家伙儿。”倪宝红现在想起来就笑。“滑到,摔个四脚朝天不少……今天下雪,玩儿保龄球的人不少。所以笑料百出。”[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1 乐得整个保龄球馆内,一下午都是笑声阵阵的,今天也奇了,总有人滑到,最好笑的是连人带球的滑出去,居然全中,还好人没事。 人们往往第一次接触新事物,常常谨慎小心,就怕出错,就像溺水的都是会游泳的一样。“呵呵……真是笑喷了!太可乐了。”李毅说道。 六子一副老天偏心的样子,“咱家大宝、二丫可真给力,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不按正确的姿势,双手抱着扔球,球颤悠悠地居然还能全中。” “对啊!对啊!”李毅哀怨道,“真是让我们这些老手情何以堪啊!” 倪宝红笑着附和道,“就连大燕姐最后一投,还全中了。”他看则自己的手,“看来今天咱们三手风真的不顺。” ‘大燕姐’,一个下午居然就称呼方妈为大燕姐了,这关系变得可真够快的。 说着保龄球馆糗事,乐呵呵地吃完饭,方默南打开套房门,因为搬家,没有及时通知要赶过来的人,所以只好房门大开了。 先来的是岳红,其实大学教师时间上没严格,弹性很大,不过今天下雪,路不好走。岳红到来,正好方默南刚刚吃完饭,坐在客厅里吃草莓。 岳红进来后,寒暄了几句,问候了大家,就带着岳厚鸣离开。方默南还用牛皮纸袋抱了一枚丸药递给她,“睡觉前,温水化开服用。” 方默南和方妈笑着把他们送上电梯才回房。 电梯里,岳红拉着他的手,问着今天白天在这里过的如何,都干了什么? 岳厚鸣事无巨细全都说了,重点是吃好吃的,玩儿好玩儿的。岳红听了直笑,一来弟弟今天过的不错,二来,好像不那么羞涩了,话也多了,条理分明的多了。听到他和人比保龄球,哎!他家傻弟弟真是的!听到结果后,她呵呵直笑,这偷鸡不着蚀把米,不知道说的是不是‘他’。 方默南回转回来道,“好了,人送走了,现在倪二,去站桩吧!”她率先走向练功房,身后跟了几个好事之人。 “不是打坐参禅!怎么还要扎马步啊!”倪宝红虽然嘴里、心里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扎马步。 倪宝红很多年没有扎马步了,除了刚开始习武的几年,学有所成后,就在没扎过马步。 “这是戒毒需要,扎马步是最根基功夫,站马步桩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练腿力,二是练内功,站桩就是聚气。”方默南来回踱着步,嘴里碎碎念道,“这个你刚开始站马步的时候,你师傅没告诉你扎马步对男人的好处。” “咳咳……”倪宝红被她突入起来的话语弄的脸红脖子粗的,显然听懂了她的意思,知道她的潜台词。 倪宝红想起当时自己还是小屁孩儿的时候,第一次扎马步,师傅说过的话,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起先他不懂,渴望着打架能打赢,才开始习武的,没想到走上‘不归路’。渐渐的长大,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权力和金钱,让他御女无数,这是让他引以为傲的。男人间吹嘘的资本。 众所周知,一般而言,大多数体育锻炼除了锻炼身体之外,还能对改善性生活质量都有帮助,而且能增强**。因为运动可调节人体植物神经机能,改善内分泌系统以及脑垂体分泌性激素的功能,从而使体内性激素含量增多,**增强。[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1 男人蹲马步,则能使腰腹部肌肉的力量得到加强,有助于性生活时支撑体位,且不易感到疲劳。男性骨盆肌肉若得到锻炼,可增加整个骨盆和**的血液供应量,促进勃起,并改善自身对**的控制。每天蹲15分钟的马步,就能取得明显效果。 方默南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明白了她的话,“哼哼!为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你也要扎马步。” “啪!”大宝拿着小竹竿敲打在倪宝红的腰上,“把腰挺直了。”这种感觉真美好,果然是看见别人也享受这样的‘待遇’,尤其自己亲自执行,特舒坦! 倪宝红由于刚才神游,姿势自然松懈下来,大宝的一竿子帮助他恢复清明。 “小家伙儿你轻点儿,这是肉可不是大鼓。”倪宝红揉揉腰部道。 毒品传统毒品,主要破坏的是人的免疫系统,吸毒者很容易百病缠身,但对于社会的破坏是间接的,大多是为筹集毒资铤而走险,衍生偷窃、抢劫等犯罪活动。冰毒这新型毒品,破坏的却是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最终导致的结果是药物性精神病,当吸毒者产生被害妄想,就会无视社会秩序,直接给公共安全造成巨大隐患。 冰毒主要摧残的是人体的大脑,长期吸食冰毒者,大脑上可谓千疮百孔。一旦达到承受极点,就会恶化为精神疾病。其次是对肾脏的毁坏,在吸毒早期,由于欣快感,**延长,似乎性功能增强了,但这是一种假象。有人认为这本身就是一种病态——**不能。但这种假象却使得很多人受骗,随着吸毒时间延长,性功能会出现更为严重的障碍。 站桩是很有必要的。 “嘿嘿……二子,你可真差劲儿,扎马步还不如小孩子稳,时间长。”六子取笑道,“瞧瞧!这腿都开始发颤了。”他捣捣李毅,“对吧!我没说错吧!” 大宝、二丫由于一下午光顾着玩儿了,这会儿得补上,所以陪着倪宝红扎马步,大宝手里的小教鞭,专门敲打倪宝红。 正在这时方爸和倪宏毅来了,倪宏毅进到练功房,看着他弟弟正在扎马步,点头示意了下。他眼神晦暗不明,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换房间了。” 听到倪宏毅的问题,倪宝红尴尬地挠挠头,“嘿嘿……呵呵……”昨天那场大战真的很不好意思。 “怎么回事?”倪宏毅看向六子他们,脸色肃穆冷峻,轻声喝道,带着一股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 “倪老大,这个你问二子,让他给你解释吧!”李毅赶紧说道,这事还是让二子自己坦白吧!倪老大的威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倪宝红扎着马步,讨好地说道,“嘿嘿,大哥,你别生气,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就是,昨夜毒瘾发作,把卧室给彻底毁了。” “对啊对啊!倪老大你不知道,那卧室毁得可真够彻底的,简直是鬼子进村啊!”李毅打趣道,“那破坏力强悍!”现在他还有点儿心有余悸,如果真拿着剑冲出去,找不到冰毒,杀人估计都能干的出来,想到这儿,李毅时越想越后怕,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这冰毒不愧是毒品之王之称。 倪宏毅深邃的眼眸看着李毅眼里闪过一丝害怕、惊恐,不由得记在心里。眼神扫到方默南那里,“为什么?昨夜毒瘾发作。” “没有为什么,毒瘾发作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对冰毒想必你们这些天了解的够多了吧!”她突然站了起来,小脸镇着,严肃地说道,“最能体现冰毒极强心瘾的表现,藏于心中,你们千万不要小瞧了。” “冰毒的心瘾之大,蛰伏之深。是你们难以想象的,就可能发生这种情况,就是吸毒者暂时离开所住的城市,暂时离开毒源,来到一个没有冰毒这种新型毒品地方,在外地旅游、工作或者度假一段日子,短则半个来月,长则几个月。当他身处异地他乡的日子,会偶尔想起冰毒,但很快就不想了。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所处的陌生城市无法让你拿到冰,加上冰的生理毒瘾极小,说没有也可以。因此人在他乡的日子里,可以顺利的告别冰毒,甚至觉得自己成功戒掉了冰毒。”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但当他过了半个来月或者1,2个月回到自己住的城市后……不要觉得觉得我是危言耸听了,但我还是可以说一句:“当他过了1,2个月回到家时,极为有可能人还没下飞机,人还在天上,脑子里就全是冰了!”这种情况,在出远门时间较短的人身上尤其明显。人在异地,他知道拿不到,心死了,自然就不想了。但当他知道再过那么一会你就要回到家,回到能拿到冰的地方。这个时候除非你不去想冰,只要想了,下了飞机立刻打电话急着要冰毒极有可能的!” “这么严重!二子这段时间我看你还是待在鸟不拉屎的落后地方好了,心死了!也就没想头儿了。”李毅摩挲着下巴认真地说道。 倪宝红刚想挥手,大宝的小教鞭就举了起来,他赶紧放下,看着自己的姿势没变形,才笑道,“最多我不去南方不就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1 第412章 ) 倪宏毅心里好笑地看着这个傻弟弟,毒品传播的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象。使用阅,完全无广告!自二十世纪80年代以来,滥用毒品如同瘟疫一样在全球范围内不断蔓延。既然新型毒品已经产生,那么迟早会传播过来,咱们能幸免吗?答案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 解放后,由于短时间的全国范围的反毒品运动,毒品滥用问题在50年代早期被认为在大陆已经消灭,在其后的30年时间里,华夏被认为是没有毒品的国家。 十年之前,咱们国家还可以骄傲的宣称没有毒品,没有艾滋病。然而仅仅十年,就有了吸毒者了,尤其紧挨着金三角。随着改革开放,大陆就成了国际走私贩毒集团的中转站,甚至是制造和消耗毒品的市场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2 算了只能看住这傻弟弟了,倪宏毅心里腹诽道。 方默南看着倪宝红双腿已经开始打颤,轻轻说道,“起来吧!” 倪宝红一屁股坐在地上,“呼!终于站完了,这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他用手敲打着自己麻木的腿。 “你瞧瞧!人家比你小,站的可比你时间长。”六子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道。 “哼哼!别说我,你试试,站上十五分钟,我就佩服你。”倪宝红白了他一眼,“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们聊,我去煎药。”方默南出声说道。 “啊!又要吃药啊!”倪宝红一脸的苦瓜相,“为什么?不是一天一次的嘛!” “你昨天的表现得加药一次,让你的机体主动快速排除毒物,同时调整你体内部各种机能,提高机体对脱毒后应激能力,使你可以轻轻松松摆脱毒品对你造成的各种痛苦,增强你戒除毒瘾的信心,服用后能疏肝解毒,提高机体免疫功能,增进食欲,改善性功能和消除失眠、焦虑,获得脱毒、康复双重效果。”方默南啰啰嗦嗦地说道。 “前两天为什么不加药。”倪宏毅沉声问道。 “一呢!我没想到你的破坏力那么强。”方默南打趣道,“二呢,是药性太强,我怕你的肌体受不了,经过这两天的恢复,所以喽……这样的解释诸位满意了吧!”话落她扫了一眼他们。 “哦!明白了,那小丫头,咱打个商量,能不能放点儿糖进去。”倪宝红苦着脸道,“实在是太苦了。” 方默南斜斜地看着他,闲闲地反问道,“你说呢!” “不能呗!”倪宝红垂头丧气地说道。 “哼哼!知道就好!只有苦才能让你印象深刻,刻骨铭心。”方默南转身走了出去。“大宝、二丫,别站了洗洗该睡了。” 两个小家伙儿一听,飞快的跑了出去。 “咱们去客厅坐着吧!”六子道。 客厅里方爸和方妈挨着坐下看电视,看见他们过来,想要起身! “别起来了,坐吧!”倪宏毅说道,四人在客厅落座,很快服务员端上清茶和咖啡,一一放在众人面前,退了下去。 “怎么样!今天感觉如何。”方爸关心的问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2 “呵呵……又挺过一关。”倪宝红笑着道,“谢谢关心。”眼里闪过一丝不好意思,想必方主任已经知道他们为何搬家的缘由了。 李毅小声道,“失陪一下。”他上了卫生间。倪宏毅也欠身道,“失陪一下。”随后跟着也进了卫生间。 在座的人,很诧异,不过谁也没有多想,估计真的尿急而已,两个大男人一起进卫生间,没什么好稀奇的。 李毅正在小便,看见倪宏毅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大哥,你吓死人了。”他又道,“你也尿急啊!等会儿我马上就好。”他抖了抖身体,拉上拉链,走到洗手池边。 倪宏毅把卫生间的门插上,斜靠在门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李毅洗手,烘干。没有上厕所的意思,李毅就知道这是倪老大有事要问他了。 李毅稍稍欠身,一条腿就坐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倪老大,我知道你要问啥!是不是昨天晚上二子毒瘾发作的情形。” 李毅把昨天晚上的情形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完后他道,“倪老大,这次戒毒成功,可千万别让他再碰,一定要看住了。你是没看见,如果当时二子手里有枪的话,那么……”他可能真的敢开枪,李毅见识了二子毒瘾发作时的样子,这辈子就是对啥好奇,都不能对毒品好奇。 “阿毅,谢了。”倪宏毅听完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膀,真诚的说道。 “谢啥!我和二子是发小,应该的,其实要谢,应该谢人家小丫头才对。要不是她,我们可制不住二子。”李毅笑着道,丫的跟超级赛亚人似的,武力值超强,难怪‘二战’时小鬼子利用冰毒增强士兵的武力。 “我知道,出去吧!”倪宏毅眼神幽暗不明,对于陷害他的弟弟的人,别让他找到主谋,不然非抽筋扒了他们的皮不可。就这唯一的亲弟弟差点儿被毁了。 李毅能感觉到倪宏毅身上所散发出来强烈的冷气和凌厉的杀气,他能理解,要是自己的亲人,他没有身份的限制,早他娘的骂街了,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坐下,六子笑道,“你们怎么这么长时间。” “哦!吃得多了,时间稍长了一些。”李毅笑着道。“咦!大燕姐夫妻两个呢!” “哦!哄孩子睡觉去了。”倪宝红说道,“两个小家伙儿,生物钟,调的真准,比时钟都准。” “哼!谁像你似的,跟个夜猫子似的,白天不起,晚上不睡。”李毅嘴巴损道。 “咱俩半斤对八两,乌鸦别笑猪黑!”倪宝红回击道,这嘴皮子都是磨练出来的,利索极了。 “药来了。”方默南端着药碗走了进来,放在茶几上,托盘的小碟子里还放了五枚话梅。 “这么快就来了。”倪宝红瞪大眼睛,垂死挣扎道。 “当然快了,你扎马步的时候,就已经在火上煎着了。”方默南往他面前推推,“趁热喝吧!不然凉了药性就不好了。” 倪宝红端起药碗,就跟死刑犯受刑似的,五官都皱到一起了。“喝吧!闭着眼睛别犹豫,越犹豫,是越反胃。” “丫的,六子,你闭嘴。越说越难受。”倪宝红给了他一个眼刀子。 “老子每天早上不也是一碗,瞧你跟受刑似的。”六子嚷嚷道,“我得先喝十天,然后在每五天一剂药,再喝上五十天!时间跨度可比你长多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2 “行了,老子喝!”倪宝红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捂着嘴,把五颗话梅一口气全塞进了嘴里,整个嘴巴鼓鼓的,娘的差点没全数吐出来。 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嘘声说道,“真他娘的苦啊!比前两天的可苦逼了。”难怪多给了几枚话梅。 “良药苦口利于病!”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她看见方妈、方爸出来,“两个小家伙儿睡了吧!” “睡着了。”方妈、方爸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挨着她坐下。 方默南道,“老妈明天要正式上班了,是跟着老爸回去,还是明早再走。” “还是在这里看着孩子们吧!”方爸先说道,也不差这几天的了。 方妈想了想也是,要是在发生昨天的事,可保不齐咋样的!“听你爸的,反正坐车也方便。” 方爸回过头来道,“那倪书记,咱们走吧!”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蓉城官场风云突变,一时间各路人马人心惶惶的,他们得稳定大局。 倪宏毅点点头,又如此这般的叮嘱他们一通,才和方爸一起离开。 “行了,咱们都洗洗睡吧!玩儿了一下午,也都累了。”方默南说道。 李毅道,“今天还是我值前半夜,后半夜就交给小丫头你了。” 方默南点点头,笑而不语,递给李毅一根安神香。 倪宝红不好意思的扒拉扒拉头,“嘿嘿!又要麻烦你们了。” “行了,跟我们还客气啥?”李毅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 各回各房,洗漱睡觉,方默南则去了的扫尾工程,很快就写完,打印了出来。然后把电脑里的文档彻底的删除,才拿着策划书进了主卧,这时候时针指向十一点。 方默南进入主卧后,倪宝红和李毅两个人都睡着了,打呼噜的声音似乎是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响,此起彼伏的,还拐着弯儿的,带着声调。 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醒醒!回屋睡去。” 李毅一个激灵醒来,左看右看的,“怎么了,怎么了,二子没事吧!”他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二子,心里松了口气,“没事啊!吓死我了。” “醒了,回屋睡去。”方默南说道。 “嗯!好!”李毅起身穿上拖鞋,迷迷瞪瞪的样子。 方默南有些不放心,干脆拉着李毅进屋,看着他趴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帮他盖好被子,才悄然退出去。 回到主卧,熄灭小台灯,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坐修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3章 ) 天地一片白茫茫的,三月中旬,太阳一出来,温度上升,雪就开始化了。/淅淅沥沥地像是下小雨似的,叮叮咚咚地扰人清梦。 岳厚鸣早早的爬起来,甩了甩脑袋,感觉不在昏昏沉沉的,还有些刺痛感,可以忽略不计,很快就没有了。他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看见岳红笑着道,“二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温暖笑容。 “哗啦……!”岳红激动地捂着嘴手中的碗地板砖上,粉碎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3 夏伯言在厨房听到声响,一个箭步冲了出来,看见地上的碎片,大脚丫子一划拉,让出一条道来,“怎么了,碗打了就打了吧!你哭什么啊!”夏伯言拉着岳红的手道。 岳红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猛力的拍拍他的手,指指站在不远处的岳厚鸣。夏伯言赶紧挥手说道,“鸣鸣千万不要过来,地上的碎片扎着就不好了。” 岳厚鸣听到他的称呼,嘴角直抽抽,眨眨眼,俏皮地说道,“二姐,咱们的夏局平时也这么可爱嘛!”他起身去卫生间,拿出簸箕和扫帚。‘呼啦啦、呼啦啦……’把地上的碎片扫到簸箕里面。 夏伯言激动地抓着岳红的手,“他叫我夏局,称你二姐,他……他……!好嘞!”他欣喜地有些结巴道。 岳厚鸣从昏迷中醒来后第一眼看见他们夫妻俩的称呼的是,“叔叔!阿姨!”就这两个称呼,还没有从他醒来喜悦的中回过神来,就被直接打入地狱一样痛苦。后来一再说明,他应该叫他们姐姐、姐夫的。不过没人告诉他应该称呼几姐的,还称呼他夏局! 岳红夫妻两个赶紧把岳厚鸣当成重点宝贝似的,搀扶到客厅里,“厚鸣!你感觉如何。”夏伯言问道。 夫妻两个眼睛如探照灯似的,紧紧盯着岳厚鸣。看得岳厚鸣特别紧张,脸上出现一抹羞红,“二姐、二姐夫。我感觉很好!没什么不对的,就是头还沉的慌。” “你都想起什么了吗?”不跳字。岳红问道。 “二姐,你这个问题很奇怪!我该想起什么?”岳厚鸣笑道。 “厚鸣今年多大了。”夏局听到他的回答,脸色一沉,想了想问道。 “二姐夫,你问的问题真奇怪,我不是17了。”岳厚鸣笑着道。 然后夫妻两个又问了他好多问题。“对了,二姐你没事吧!没被那个坏蛋欺负了吧!”想起这个,岳厚鸣眼神猛烈收缩,惊恐地道,突然脑袋像是针刺一样痛楚,他双手抱头瑟瑟发抖,冷汗淋淋的。 岳红和夏伯言见状抱着他道,“厚鸣!没事,没事,你看你姐(我)不是好好的。” 夏伯言道,“不要想了,深呼吸,深呼吸。” 这阵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二姐,二姐夫,我没事了。” “呼!吓死了。”岳红紧抓着他的手不放,生怕他在‘飞’了。“伯言!厚鸣的记忆,停留在……”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盈盈惊声尖叫给打断了。 “妈,妈饭熬糊了,你们没闻见啊!”盈盈冲进厨房,关掉煤气灶。饭糊了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厨房。 随后而来的夏伯言道,“盈盈去外面买吧!”说着从兜里掏出钱递给了她。 “嗯!”盈盈回房穿戴整齐,才下去买早餐。[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3 岳厚鸣当看见外甥女穿着羽绒服出门,终于感觉那里不对劲儿了,“二姐,我记得来的时候我来的时候是夏天,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冬天了。” “这个……”岳红他们夫妻两个解释了一了这两年发生的事。 岳厚鸣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我浑浑噩噩了两年,他脑海中有些模糊的印象,正待还要细想的时候,盈盈买了早点回来,“正好,快点吃饭!咱们好去找方医生。”夏伯言激动地说道,这也太神奇了短短的一天一夜,小舅子就翻天覆地的变化。 总算是治好了,夏伯言不在乎小舅子是否丢失的两年的记忆,反正也没什么好回忆的,一个成年人可不希望这两年如孩童般的。 不过想想也多亏了这场无妄之灾,两年前的春夏之交,可是……不想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盈盈都长这么高了。”岳厚鸣经过岳红二人的解说,渐渐地接受了,清晰的感受到物是人非事事休,看着挂历上的日期,真是有种一梦‘千年’的感觉。 “呀!小舅好了。!”盈盈高兴地道,突然又想起什么,不无遗憾道,“那个听话,乖乖的小舅再也回不来了。” “你这傻丫头,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夏伯言揉揉她的脑袋道。 “盈盈我好了,但外甥女召唤,也随传随到,乖乖听话。”岳厚鸣温文尔雅地说道,脸上的笑意,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厚鸣!你别把这疯丫头给惯坏了,没大没小的。”岳红板着脸说道。 “哪能了,盈盈这么懂事,惯不坏的。”岳厚鸣温柔地说道。 “就是!就是!”盈盈点头附和。 “赶紧吃饭,要迟到了。”夏伯言指指墙上的挂钟。 “啊!七点了。”盈盈一看表,把碗里剩下的胡辣汤,不管烫不烫一股脑倒进嘴里,然后叼着烧饼背着书包跑了出去。 盈盈地狼狈样逗得家人哈哈大笑。 余下的三人快速的吃晚饭,坐车去了酒店。 听到门铃响声,大宝去开门,一见来人,“厚鸣哥哥来了。” “夏伯伯早上好!夏阿姨早上好!”大宝有礼地说道。 “大宝早上好!”岳厚鸣揉揉大宝的柔软的短发说道。 “厚鸣哥哥,今天玩儿保龄球,还把六子哥哥给打败!”大宝拉着他的手,拉同盟。 “小鬼,又在说我坏话呢!”六子给了大宝脑袋上一个爆栗。 “会打笨的。”大宝在他第二个爆栗过来时,躲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3 “陆六少!”岳厚鸣惊叫道。 “啧啧……看样子,你恢复了,书呆子。”六子听到他的称呼,就知道这家伙清醒了,颇为遗憾,哎!昨天不应该听小丫头的应该给他记录下来才对,本来今天还想偷偷拍几张,‘勒索’来着,看样子不成了。 小丫头还真是药到病除!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岳厚鸣想起昨天的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陆六少!昨天玩儿的非常开心,今天再来一局。” “进来吧!”六子嘴角抽抽,丫的真是现世报,也太快了吧!这让六子对方默南的医术有了直观的认识。 “走走,大宝,去把饭吃完。”六子推推大宝道。 六子和大宝,转身进屋,岳厚鸣他们也跟着进来,落座在客厅,侍者很快的端上清茶。“你们先坐,我去叫小丫头!”六子说道。 “不忙!不忙,是我们有些心急,来早了。”夏伯言摆手说道。 方默南走了过来,笑着道,“看样子恢复的不错。”从岳厚鸣现在的气色,和眼神不再是天真无邪的样子。“先把把脉吧!” 六子回到餐厅,把岳厚鸣的事一说,大家都好奇的走了过来,实在是前后差太多了吧!众人围了过来,和岳厚鸣他们彼此打了招呼,一一落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岳厚鸣。 被人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岳厚鸣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苹果姐姐!”岳厚鸣温柔地叫道,可把岳红给吓着了。 方妈他们也吓着了,不是说正常了,怎么还叫苹果姐姐啊!李毅和倪宝红瞥了他一眼,你啥眼神,这不是没清醒吗! 可把六子给气坏了,丫的这小子故意的吧!使劲儿的瞪着岳厚鸣。 “厚鸣,你……你没事吧!”岳红抓着他的手,不安地道,她现在有些神经质,只要听见姐姐俩字,就害怕。 “二姐,我没事!”岳厚鸣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我只是想起她变魔术而已。” 岳红听到他这样说,心总算放了下来。 岳厚鸣乖乖的把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方默南坐在旁边,三根手指搭在的他的手腕上,细细品脉。少顷,她撤回了手,“头是不是还有疼痛感,如针刺一样,很短,很急促。” “嗯!对和你形容的一样,很快就过去了。”岳厚鸣老实地说道。 “有碍吗!不会又变成孩子吧!”岳红担心的问道。 方默南笑着道,“不会,已经恢复的不错了,接下来,再吃两天药,头就不会再痛了,痊愈后,他混乱的记忆,就会慢慢的理顺了。” “呼!谢天谢地。”岳红心下松了口气道。 “你应该感谢方医生才对!是人家治好厚鸣的。”夏伯言出言道。 “对对!”岳红赶紧说道,“这次真的感谢了,你可是救了我们全家了。” 方默南双手摆着,“不用谢,不用谢,医者本分而已。”她赶紧转移话题道,“今天他还是留在这里,晚上的时候,你们在带回去吧!” “方医生!我自己能回去。”岳厚鸣先说道。 岳厚鸣换了称呼,六子眼神阴沉不明,他刚才绝对是故意的。 “你还是待在这里,等我们来接的好。”岳红说道,“才刚刚好,思维记忆还有些纷乱,别让我们担心好吗?”不跳字。 “是啊!厚鸣,在这里,晚上姐夫来接你。”夏伯言出声附和道。 岳厚鸣看着他们两个担心的样子,想了想回道,“那好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4章 ) 随即夏伯言夫妇两个道,“那我们先告辞了。使用阅,完全无广告!”两人起身。 方默南也起身,送他们出去,方妈这时也穿戴整齐,今天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了。 “南南,我送他们好了。”方妈说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4 “嗯!老妈,路上小心点儿,刚下过雪。还有早点儿回来,吃不惯单位的饭,回来我给你补。”方默南说道。 听得其他人嘴角直抽抽,这简直是换了个儿,方妈赶紧说道,“打住!你妈我不是小孩子。”她揉揉方默南地头,“快进去吧!我们走了。” 方默南看着方妈他们上了电梯才转身回房。 电梯里 方妈轻轻捋了捋头发,不好意思道,“我女儿就是个老妈子性格。”眉眼带笑,任谁都听的出来,当**心里甜着呢! “不,方医生很孝顺你们。”夏伯言脸部稍显柔和道。 岳红看的出来,虽然方妈很高兴别人夸自己的女儿,但不愿多说女儿的事,随即说道,“我托个大儿,喊你方家妹子,你这么早上哪啊!” 方妈道,“去开发区工商分局上班。” “伯言,咱们送送方家妹子吧!”岳红手肘捣捣夏伯言的胳膊。 “好啊!”夏伯言应道,“雪天路,不好走,赶车也不容易,我送你吧!” “就是!就是!方医生治好我弟弟,送你应该的。”岳红笑着道。 方妈不好再推脱,应道。夏伯言夫妇两个送完方妈才会各自的单位上班。本来昨天晚上方爸说今天来接方妈上班的,被方妈婉拒了。 这些天忙的马不停蹄的,方爸跟她说话,有时候还哈气连天的,强打起精神。在来回接送,睡眠时间就会压缩,方妈也心疼方爸,打车很方便的。再说了过了这几天,方妈就会搬到方爸那边住了。 送走方妈和夏伯言夫妻两个,方默南把熬好的药一一端给三个病号,这些药做好饭,就煎在火上了。 六子和倪宝红皱着五官,一脸痛苦的喝完碗里的汤药。 李毅打趣道,“你看人家小岳眼都不眨一下,一口干了。” 岳厚鸣看着眼前的中药,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 倪宝红道,“不苦吗?”不跳字。 岳厚鸣还咂巴咂巴嘴,“味道还不错。”[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4 倪宝红不相信,端起他的药碗闻闻,最后还用手指蘸蘸尝了一口,“呸!苦死了。丫的你非人类,是不是味觉有毛病啊!”他瞪着岳厚鸣喝道。 “没听过苦尽甘来吗?”不跳字。岳厚鸣声音柔柔地说道,“汤药苦尽,甘甜人生。” 如果说前天看见岳厚鸣是天真无邪的孩童,那么现在他,整个人看上去很安静、沉稳,好像一夜之间,经历的岁月的沉淀而安定。这让方默南诧异,她这个两世为人才修炼出来的静,他年纪轻轻的比她还‘静’。 他的话,让方默南想起了三道茶,“头苦、二甜、三回味。人生苦多于乐,却让人留恋,只因苦虽永恒,乐却浓烈,人生极苦之时,往往苦尽甘来。苦至极深,才能甜到极处!” 六子和岳厚鸣齐声道,“白族的三道茶。” 两人看着彼此冷哼一声,又移开视线。 “什么是三道茶。”大宝、二丫才不管他们有什么‘恩怨’,只管把自己的好奇问出来。 岳厚鸣温柔地道,“三道茶是滇南白族招待贵宾时的一种饮茶方式,属于茶文化范畴之内。第一道茶,称为“清苦之茶”,寓意为“要立业,就要先吃苦”。” 六子不甘示弱道,“第二道茶,称为“甜茶”,寓意“人生在世,做什么事,只有吃得了苦,才会有甜香来”。” 方默南好笑地看着他们如两个孩子般的斗气,于是笑着道,“第三道茶,称为“回味茶”。回味茶,代表的是人生的淡境。一个人的一生,要经历的事太多太多,有高低,有曲折,有平坦,有甘苦,也有诸如名利、权势、富贵荣华等等的诱惑。要做到“顺境不足喜,逆境不足忧”,需要淡泊的心胸和恢宏的气度。如果一味沉湎于成功或失败之中,把身外之物看得太重,太过执着,就会作茧自缚,陷入生活的泥潭不能自拔,丧失了许多人生乐趣。” 大宝、二丫两个人歪着小脑袋似懂非懂,“好深奥啊!” 方默南揉着他们两个人的脑袋,笑道,“傻瓜,不一定让你懂,但要记住了,以后随着人生的积淀,慢慢地回味。”她接着又道,“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妨看得轻些淡些,不要让生命承受那些完全可以抛弃的重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人生境界。” “最后那句话,出自哪里啊!”大宝问道。 “洪应明的《菜根谭》。”岳厚鸣温和地说道。“这本书读读,好处多多。人的才智和修养只有经过艰苦磨炼才能获得,正所谓”咬得菜根,百事可做”。” “哼哼!卖弄,我给你们说啊!这本书是明代还初道人洪应明收集编著的一部论述修养、人生、处世、出世的语录世集。具有儒释道三教真理的结晶,和万古不易的教人传世之道,为旷古稀世的奇珍宝训。对于人的正心修身,养性育德,有不可思议的潜移默化的力量。”六子挑衅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个咱也看过,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昨天小孩子的心智,也不顺眼。 “看过又如何,某些人好像并没有做到。”岳厚鸣轻轻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想打架啊!”六子急赤白脸挥舞着拳头说道。 岳厚鸣理都没理他,捏捏两个小家伙儿的鼻尖道,缓缓地说道,“这本书文字简炼明隽,兼采雅俗。似语录,而有语录所没有的趣味;似随笔,而有随笔所不易及的整饬;似训诫,而有训诫所缺乏的亲切醒豁;且有雨余山色,夜静钟声,点染其间,其所言清霏有味,风月无边。很容易看懂的,要好好地看看。” “嗯!”大宝二丫点点头道。 “你个书呆子,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爷没好好看过是不是。” “是你自作多情了。”岳厚鸣瞥了他一眼道。 李毅和倪宝红拉着六子道,“你跟他有仇啊!不是昨天才刚认识的。”[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4 六子那个气啊!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看人家这气度,分明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六子气愤地说道,“你们两个神经可真够粗的,你听听他的名字,还不知道是谁啊!” “啊!”李毅和倪宝红想了想在嘴里咂巴了几下,惊叫道,“他……他就是京大那个岳厚鸣,你的死对头。” “这也差太多了,他不是留学美国了,我记得他可是拿到麻省的入学通知书了。”倪宝红说道。 “就是,他怎么会在这儿,昨天,哎!六子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昨天好好招待他喽!”李毅同仇敌忾道。 “你们够了啊!跟小孩子似的,私人恩怨你们稍后解决,打得天昏地暗都没人管。现在,倪二给我扎马步去。”方默南接着又道,“扎完马步,再打坐参禅。” “至于你们几个自便。”方默南挥手道,“大宝、二丫走吧!上健身房。” 岳厚鸣和六子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冷哼一声,却是一同进了健身房。健身房的器材很多,跑步机、太空漫步机和自行车机,能够实现简单的有氧运动。最令人惊叹之处,这间房房间带有一个按摩浴缸和一间桑拿蒸房,大汗淋漓之后可以享受完美的放松。 这样干巴巴的看着也没意思,李毅他们三个一人选一样器材,上去健身。 方默南则盘腿坐在按摩床上,别看她微眯着眼睛,身体内部也在运功,顺便盯着倪宝红扎马步。 大宝手里还是小教鞭拿着,时不时的抽打倪宝红一下,纠正他的动作。 大约四十分钟后,除了李毅和小家伙儿们精神奕奕的,六子慢步了有半个小时,就起身坐到按摩床上,倪宝红双腿开始打颤也不行了。岳厚鸣在跑步机上也大汗淋漓的,看样子也不行了。 “行了,都去洗洗一身的臭汗,我在书房等你们。”方默南说道。 其实岳厚鸣和李毅完全可以不必等方默南发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较着劲儿不想被人看扁了,心里别扭的大孩子。 “大宝带厚鸣去冲澡。”方默南说道。 大宝拉着岳厚鸣的手,去了次卧的卫生间。 李毅和倪宝红他们不用说,赶紧跑回自己的卧室洗去一身臭汗。 书房明亮宽敞,每个元素都体现了无上的惬意与舒适。华丽的定制家具均为中性色调,设计时尚精致,包括带丝绸枕头的拐角沙发,款式简洁大方,色彩偏暗,更显得庄重。 方默南斜靠在沙发上,把这几天写的游戏策划书,递给了六子。 六子看着手里的策划书,“你还认真的,这么快就写出来了。”说着低着头,没了声响,再也没抬起头来,眼睛好像黏在纸上,再也拔不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5章 ) 书房向阳,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晒的人身上暖融融的,细细的微尘在阳光中飞舞清晰可见。/方默南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闲闲地等着他。 大宝和岳厚鸣进来时,看到沐浴在阳光中,一个优雅的光影,慵懒而妩媚。“坐吧!”他二人依言落座。 方默南坐直身体,“二丫呢!”[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5 “我来喽!”二丫连蹦带跳的走了见来了,身后跟着服务员推着小餐车,里面都是甜品,饮料。 倪宝红和李毅走了进来,头发熨帖的趴在脑袋上,看见摆满茶几的各式各样的甜品,“我的乖乖,二丫,你能吃完,小心变小胖妞!” 二丫笑嘻嘻地说道,“不是还有你们呢!”她看看自己的圆乎乎胖嘟嘟地身材,满意的点点头道,“我才不怕呢!长高了,自然就瘦下来了。这样才可爱!再说了我们每天的运动量很大,不怕不怕的。” “我不客气了,开吃喽!”二丫眼神看了他们一圈,见他们点头,大快朵颐起来。 其他人也端起柠檬水,补充水分,服务员餐车里当然少不了二丫为他们的点饮品,如咖啡、清茶,刚运动完还是喝水的好! 李毅来这么久,都没见六子出声,探着头,“看什么呢!这么认真。我瞅瞅!” 六子把前面看完的直接递给他,李毅拿着讪笑道,“有那么吸引人嘛!我瞧瞧!” 李毅看完概略,“这他**的可比俄罗斯方块儿好玩儿多了,还能互动。” “这个能干,大大的能干!”李毅拍着腿大喊了起来,随即自觉有些失态,讪笑地住嘴,但脸憋的满脸通红的,显示着内心极其兴奋,笑的贼奸贼奸的,“咦!这就是小丫头的游戏策划书。”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原来不是说说而已,看向方默南的眼神,熠熠生辉。 “我瞅瞅!”倪宝红从李毅手里抽走几页策划书。粗粗地看了一眼道,黑眸迸发出神彩,“小丫头,厉害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实在是厉害!如果真能推出这种掌上游戏机,价格又比较合理的话,我相信,不比俄罗斯方块儿差,用不了多久也能风靡全世界。”倪宝红使赞叹有加。 六子看完整个策划书,把后半部分程序设计部分,冷不丁扔给正在喝水的岳厚鸣。 岳厚鸣手忙脚乱接过了来,“你……你干什么?”资料上面还是不小心洒上一些水滴。 六子瞥了他一眼,镇着脸,恶声恶气道,“废话少说,让你看就看。” 岳厚鸣把茶杯放下,拿起资料认真的看了起来。 李毅和倪宝红诧异地看了六子一眼,怎么会把策划书递给岳厚鸣看,倪宝红猛的想起来道,“哦!我记得他是学计算机与软件工程的。”有点儿大材小用了。 岳厚鸣对于倪宝红他们这些人来说,人家可是正经的高材生,而且是专业人士,掌机确实需要一些软件设计。 倪宝红他们这些人都是靠着家里的关系混个大学毕业证,说出去好听一点儿。不像六子和岳厚鸣正经的上课、学习。 六子有些激动,他可不是倪宝红靠投机钻营起家,他可是正经经营着一家进出口公司,也不能说没靠家里,家里只是暗中偷偷摸摸帮忙而已。说起这个就好笑,家里人怕伤了他脆弱、可怜的自尊。 方默南的策划书为六子打开了一个广阔的空间,六子从兜里摸出烟来,用拇指推出一根,拇指推出一根香烟直接叼在嘴里。刚想点着时,大宝眨着天真的眼睛,盯着六子,“咳咳……”轻咳两声。[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5 六子看着方默南轻蹙的眉头,从嘴里那出烟,又送回烟盒里。 六子只好转移话题道:“小丫头,生产这种掌上游戏机,技术方面,没有太大的难度,前期资金投入也要求不多,完全可以马上着手,很快就能出成品。” 六子完全清楚这种掌机前景,一旦进入商人的角色,马上就开始切入技术层面,具体的操作。 方默南微笑颔首,倒是精明。 倪宝红附和道,“开发区有现成的闲置厂房,现在人家恨不得低价出售,好回笼资金,咱们直接收购过来就行。”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机器,我想办法购买,人咱最缺的不是人喽!培训、培训就能上岗。” 不过六子随即又冷静下来,双眉微蹙,说道:“小丫头,如果日本其他的游戏公司也推出类似同样的产品,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你也知道,日本人的模仿能力很强,很多时候,他们都能凭借这种强悍的模仿能力把原创者打败所以,日本又被人称为“猴子民族”。” 日本人——猴子,法国人的皮埃尔?洛蒂在其著作《秋天的日本》中的《江户的舞会》一文中,写下了如下辛辣的评论:“太耀眼,太妖艳。这些无数的穿着盛装的日本绅士、大臣、提督和各地官吏们。不知为何,他们总会让我想起某位曾经以追逐潮流而著称的将军。另外,即便是对我们自己来说,燕尾服这种东西也都是俗到极点的,为何他们会穿在身上?况且,他们体型根本就不合适穿这种衣服。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像猴子。” 称“觉得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像猴子”的皮埃尔?洛蒂的描述长期流传直至今日。于是,这种“日本人是像猴子一样的民族”的观念,便在世界范围内随之固定下来。 美国巨富约翰d洛克菲勒:‘日本人除了复制别国科技外一事无成,它何曾独立为世界文明作过贡献,充其量只是个工匠型的二流民族而已‘。 小鬼子的复制能力美国人可是感受颇多。 方默南挑唇一笑,摆摆手淡淡地说道:“没关系,他们打不败我们。小鬼子的产品,历来是以价廉取胜。在这个方面,他们没有优势。单是人工这一项,他们就望尘莫及。” “对,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小鬼子的人工费用,估计是咱们的十几倍甚至是几十倍!”李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这倒也不怪李毅他们,毕竟国家刚刚开始改革开放十来年,尚未成为“世界工厂”,制造业暂时也只是在交通发达的沿海地带,还没有蜂拥进入内陆办厂。 “就是这样。这一块节省下来的费用,足以抵消运输费用有余了。”方默南接着道,“再说了,咱们不但在国内注册商标,申请专利,国外也注册商标、申请专利。” 李毅道,“这个交给我了,保证把路给小鬼子堵得死死的。”他微蹙着眉头又道,“不过,小鬼子的商业间谍可是闻名于世。” 方默南点点头,““间谍”不再只是荧屏上连续剧里的角色,其实离我们很近,甚至就在家门口转悠的堂而皇之进来的就是商业间谍。比政治间谍更阴险、比军事间谍更狡猾!” 在各国商业间谍中,日本的商业间谍活动最为活跃。:二战结束后不久,日本就建立了一个与西方国家谍报工作范畴不同的全球性情报搜集系统:以搜集经济技术情报为首要任务,政治军事情报只占10—15左右。日本的一些工业大学甚至专门开设“商业间谍”课程,为日本公司培养商业间谍和反间谍人员。 方默南说道:“日本在战后经济恢复能如此迅速,其汽车、摩托车、摄像机、电视机、手表等产品能进入并占领欧美市场,首先要归功于得力的情报工作。日本一名情报专家曾经承认,日本国民生产总值的54来源于竞争情报!这个不容小觑。” 倪宝红咂舌道,“有那么悬乎?” “二子,忘了景泰蓝的教训了。”六子道。“这些年咱吃的亏还少吗?”不跳字。 “卑鄙无耻的小鬼子。”倪宝红愤怒道。庆幸的是,国家吃亏后,终于开始对本国的国粹进行保护。“对小鬼子好客、热情并不需要!好东西更不能随便拿出来!” 当开放之初,当天真善良的国人允许日本人自由的参观拍摄之时,他们不会想到,日本人此时的心里早已经乐开花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5 可惜的是,国人某些领导在被蒙蔽贿赂后对待外宾可谓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当孙子还实在,有问必答,甚至有时候连蒸煮原料的碱水浓度这样的细节都详细告诉了日本人。 方默南听到景泰蓝,就想起前几年她曾经告诫过的,显然他们置若罔闻了。她突然想到,日本将《伤寒论》记载的210个古方研制成汉方制剂,其中将“六神丸”开发成的“救心丸”,其销售额就超亿美元,而棒槌小国在我国“牛黄清心液”基础上开发的“牛黄清心丸”其产值也高达上亿美元。得快点儿给杨帆打电话,让他申请知识产权。 “这一点世界各国都比咱们做的好。”方默南有些难过地说道,“有位日本客人到法国一家照相器材厂参观,受到该厂长的“热情”接待,并自始至终陪伴他们参观。当观看一种新显影液时,一位客人俯身挨近盛溶液的器皿,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转了一下身体,领带在胸前飘了一下,领带末端“不小心”地沾上了溶液。对这个既平常又自然的动作,该厂厂长却没有放过,悄悄地向女服务员面授机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6章 ) 方默南继续说道:“再参观结束后,正当那位日本客人匆匆走出工厂门口的时候,女服务员笑脸迎上,彬彬有礼地说:“先生,您的领带弄脏了,快换一条新的吧。着,迅速解开他的领带,并为他系上一条新领带。日本人知道事情暴露,只好尴尬地强装笑脸,躬身退了出来。其实他们用的手法有时候很低劣。”她苦涩的笑了道,“只是我们的警惕性低的可怜。” “哈哈……”笑完后,六子几人心里酸涩不已,咱们国家的受骗太多次了。 方默南道,“所以,请国人警惕,保护好我们的智慧、知识、技术以及文化财产!!!”[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6 方默南接着道,“日本企业收买海外情报出手阔绰,对一般的商业和技术情报,出价5万-10万美元;如果情报重要,则不惜代价。 80年代初,日立公司花52万美元买通美国ibm公司职员,套取情报。日本化工企业为探听美国杜邦公司的秘密,甚至雇间谍乘飞机在杜邦公司制造厂上空盘旋拍照。” “瞧瞧!人家财大气粗吧!”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同样在这个时期,许多西方国家因为吃不准美国对伊朗的经济制裁趋势如何,不敢贸然同伊朗做生意。但是,日本三菱商社率先出击,同伊朗展开新的贸易洽谈,如此有底气,就是因为三菱驻华盛顿办事处从美国国务院得到情报:美国和伊朗关系有缓和迹象。 其实,像三菱这样集贸易、金融、信息功能于一体的日本综合商社,其情报搜集、处理能力甚至“在中央情报局之上”。如今,日本六大综合商社(三菱、三井、丸红、住友、伊藤忠、双日)在全球187个城市设有800多个办事处,连成一张强大的情报网。据说,丸红商社每天收到的电讯资料,相当于800版的报纸;三井公司的全球通讯网络24小时运转,每天信息通讯量在5万件以上。” 既然说道商业间谍,方默南不介意在多说一些给他们听,能用的上最好。“美国大型企业每年要花100万美元用于收集同行情报。摩托罗拉公司的情报部门就是1982年由中央情报局的一个退役间谍组建起来的,现在在世界各地布有情报点,窥探竞争对手有无兼并计划或新技术。美国商用情报顾问公司fuld※co。主席富尔德说,90的美国大型企业会聘请专人从事商业间谍工作,这些人多是大学毕业生,在校选修过有关竞争性情报课程。所谓竞争情报,是指用合乎职业lun理的方式收集、分析和传播有关竞争者的情报。当然违规的收集情报的也是很多,而且无所不用其极。” “其实商业间谍有时候简单的一个电话就能搞定,当然这是指专业人士,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和神秘。”方默南抿了一口清茶道,把经典案例搬了出来,“美国a、b两家食品公司,同时在研制一种新型饼皮的披萨,但面对a公司是全球第二大食品公司,b明白若不率先出击,就很难在17.5亿美元的冷冻披萨市场中分得一杯羹。于是,b聘请在美国商业间谍领域有“起底专家”之称的马克.巴里来打探a公司的生产规模。 经验老到的巴里伪装成《华尔街日报》记者、食品研究人员和a公司采购员等,四处打电话骗取信息,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理清了a公司生产机器型号、生产数量等所有线索。凭借这些商业情报,b公司采取针锋相对的生产和销售措施,率先攻入市场,销量节节攀升,一跃超过了a公司。a公司事后叫苦不迭:竞争对手很微弱的优势,就可能意味着自己几百万美元的销售损失。” 李毅挑眉道,“就这么简单。”其实想想在国人中间发生的事,甚至比这还简单。起码人家用脑子分析了大半天,咱们倒好,直接就傻不拉几的送给了人家。 “你……懂得可真不少。”倪宝红道。 “啊!照你的说法,小鬼子间谍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咱们……”李毅叫道。 “申请了专利,他们也只有和咱合作,这样就可以进入日本市场。”方默南笑道。“咱主要的销售是在海外,挣外汇!” “奸商,真是个奸商。”倪宝红笑着道,“不过我喜欢。” 六子接着道,“我现在担心的是,除了人工成本和运输成本,技术成本也很重要。日本的人工是比较高昂,但他们那些技术工人的熟练程度,也不是咱们能比得上的。还有就是软件研发能力,咱们恐怕也没办法和日本相提并论,咱们一直能伫立在潮头。” 方默南手指指他,笑道:“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这些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掌上游戏机的生产,除了几个核心部件,其他的对工艺要求并不太高,只要有相应的机器设备,工人接受短暂培训之后,就能生产。这个问题不大。 至于说到软件设计研发能力,掌上游戏机更新换代,主要是换代软件,不是硬件。游戏研发,事实上在全球都才刚刚起步,日本也没有太大的优势可言。新游戏研发,有一样东西,日本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我们的。咱们完全可以后来至上的。” “哦!哪一样?”六子兴致勃勃忙不迭地问道。方默南笑了笑,又一次伸手指向自己的脑袋。 李毅笑道,“上一次你也指指自己的脑袋,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你这么自信!” “当然!”方默南毫不谦虚地答道,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1994年12月3日日本sony公司的p1aystation游戏机表几年后一统家用娱乐主机市场成为霸主。游戏业界自此产生了一句“是非成败转头空”的名言意思就是电子娱乐产业每一次更新换代都意味着从头来过没有人能永远赢也未必有人会永远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6 一直到2oo2年电子游戏产业的收入在美国已经过了好莱坞sony还是赢家。 不是最赚钱的却是影响力最大的。全世界无数不知道电子游戏是何物的人都因ps和ps2的功劳变成了游戏爱好者。 岳厚鸣看完了所有的程序道,“你这个程序是不是还没有写完。” “不错嘛!”方默南竖起大拇指,赞赏道。“其实家庭版的主攻就是海外市场,国内电脑的普及率太低了。” 岳厚鸣笑笑,温和道,“你随身版写的很完整,无可挑剔,家庭版的……” 家庭版,方默南用惯了后世的电脑,对现在的大块头电脑硬件了解的不多,所以……在方默南眼里或许很麻烦的东西。岳厚鸣能轻松搞定。 便携式宠物蛋和电脑版的联动其实挺简单听技术方面的专人岳厚鸣解释之后方默南才知道数据传输这东西在别的地方可能不太容易在电脑上却是最简单的,方默南的担心完全不成问题。 相对麻烦一些的随身式的联机。 两台电子宠物要联机交换道具要增加一点rpg要素可以把养成的宠物蛋拿出去秀这方面就需要更大的改动和调整了。 老美们喜欢直来直去东方人喜欢循序渐进。既然宠物蛋面对的是亚洲市场就肯定要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一只宠物想养好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如果养好了只能拿来看看就太没意思了。所以增加娱乐性、趣味性,这样才能吸引人,产生购买的**。 所以方默南不自觉地在其中加入了一些rpg要素比如宠物数值和属性什么的这样看起来就有点像几年后才上市的著名的掌机rpg游戏《口袋妖怪》了。不过这个创意后来也被其他公司用得很滥了。 方默南倒不怕其他人抄袭因为她自觉自己不可能比那两个创造和完善搜集育成rpg的天才之作人做得更好最多是提前偷人家的创意来搞一搞。 讨论到这里,六子起身,脸上的表情坦然,朝岳厚鸣伸出了手,有些话不需要说,他已经直接表达出来了,冰释前嫌。 岳厚鸣见状起身,都是明白人,笑了笑,回握住六子的手,两人握了两下,快速的分开。 六子撇嘴道,“我还是不太喜欢你。书呆子。” 岳厚鸣笑得温温柔柔的,“彼此彼此,六……少!”他故意拉长声音道。 李毅笑着打圆场道,“好了,现在咱们是同一条战壕里的兄弟了。为了实现小丫头的目标,可不能窝里斗。”他倒是会说话,直接抬出方默南‘镇压’他们两个。 方默南笑而不语,都个个是人精儿,到是剩了她的唇舌。 方默南挥手说道,“小李子,去把药箱拿来。” “嗻!”李毅冲着方默南有趣地打千儿,转身去了次卧。 岳厚鸣温和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有些诧异地看着李毅走了出去。他虽然跟六子的圈子接触的不多,但知道这帮子人有多心高气傲的,对方医生可真是言听计从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6 第417章 ) 奇哉怪哉!岳厚鸣敲敲脑门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top/小说排行榜 倪宝红好心的说了一遍方默南和李毅之间赌约的事。既然将来有可能不是可能,是一定一起合作,那么就要放下芥蒂一同共事。挖也要把他挖过来。 说道赌约,岳厚鸣想到昨天在保龄球馆发生的事,别有意思地瞥了六子眼,六子若无其事,端起咖啡哆了一口,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人呢![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7 李毅拿来药箱递给方默南,她接过后,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针灸包和酒精盒子,把针灸所需的针,放到盒子里消毒。 消毒完毕后,方默南拿起针,走到岳厚鸣身后,“现在开始针灸。” 岳厚鸣点点头,便不动了,心下可还是有点儿惴惴不安,不像昨天傻乎乎的乖乖听话。待扎上几针后,心里放下了,有点儿酸、有点儿麻,还可以忍受。 方默南针灸期间,问了他许多关于计算机专业的问题,结果他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早忘了脑袋上如刺猬一样。 大约三十分钟后,方默南收回了所有的针,丢进了酒精盒子,消毒完毕后,收进针灸包,放进药箱。 方默南拍了拍手,“好了!现在感觉如何!”她微笑着问道。 岳厚鸣摇晃了下脑袋,手还拍拍脑袋,“感觉轻了许多,原来跟戴了个钢盔似的。” 方默南微笑点头,“好了,看了倪二一夜,我可是要休息一下了。你们聊吧!” “哎!小丫头等等!”李毅伸手拦着道。 方默南挑眉看着他道,等着他为何拦住路。 李毅搓了搓手,有些着急地问道,“二子到现在还没发病呢?”言下之意,你要是走了他发病他们可怎么办,制不住他的。 方默南笑道,“放心吧!倪二不会病发了,只要倪二心里不想它,就没事。” “真的吗!”倪宝红激动地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紧抓着方默南的胳膊,“我没事了,全好了。” “只是好了大半,药还得吃,才能清除体内的余毒,只是不会像前两天病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罢了。”方默南笑mimi地打趣道。 “不管怎样,不会对你们喊打喊杀了。”倪宝红嘴里喃喃自语道,方默南离得很近所以清楚的听见了,眼神莫明,原来他不是无动于衷啊!过后心里不知道怎么埋怨自己呢! “行了,治得了病,‘心病’可就真得靠你自己了。”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又道,“哦!对了,你今天中午开始可以不用在吃素了。” “太好了!哈哈……”倪宝红掐着腰,夸张的笑了起来。 “只有中午一顿,早晚还是素。”方默南看着他高兴的找不到北了,赶紧随即说道。 “呵呵……一顿就一顿,好过没有。”倪宝红笑着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7 李毅嘴巴损道,“你瞧把你小子给馋的。” 倪宝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然后叉起甜点送进嘴里,咽下去道,“还说呢!你试试一连几天稀粥灌大肚,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方默南怎么也得去‘睡会儿’,为了掩人耳目也得去睡上一觉,所以去了次卧,钻进被窝就睡着了。 大宝、二丫吃饱喝足后,从方默南的药箱里,拿出砚台和毛笔,开始在红木书桌上练大字。 岳厚鸣则开始打电话,联系那些同学,各个都打不通。“哎!我忘了这是两年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六子坐在老板椅上,“我看你还是家里有电话打家里的电话,没电话的打电报或者写信。” 岳厚鸣想了想,最后给家里打了电话,先报一下平安,说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得在吃几天药,才能回去。然后让家里把他的同学联系方式,一一给念了出来,他夹着电话写了下来。 记下来后,岳厚鸣与六子面对面的坐下后眼神昏暗不明,看着他道,“后来怎么样了。”嗓音有些发涩,暗哑。 六子有些莫名,“什么怎么样?”突然恍然道,“你说那件事啊!怎么你也参与了。” “我两年前夏天在蓉城被人打伤了。”岳厚鸣说道,后来的事眼前的人都知道了。 六子其实知道这小子没说实话,他可是知道两年前那家伙很活跃的很,只是在大的风波来袭之日突然戛然而止,也算是……。 人人知道,那场风波*及的上层人物可不少,别说他们这些小人物了。那段时间,六子可是走哪都有人看着,就怕他头脑发热。 发热,他活多久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家人担心呢!所以冷眼看世界。 六子打了个电话,让服务员人送来这两年前的报纸,“呶,自己看吧!” 岳厚鸣颤抖着手拿起报纸,看着标题心凉了半截,他知道报纸上写出来的,都是经过筛选的有十分之一真相就不错了。快速的翻完标题,他眼神晦涩,心里酸涩不已,不知道在酸什么,反正不是滋味。 “行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于事无补,向前看吧!”六子难得好心地安慰了他一下。 “咱们这届学生怎么安排的。”岳厚鸣抬眼问道。 “你说呢?”六子反问道。 “学潮风波”以后毕业的大学生。那一年,大学本科毕业的学生基本上去了企业、公司或者基层乡镇工作,进市级以上党政机关特别是政法部门的不说凤毛麟角,也是寥若晨星。其他的不说也罢! “别悲春伤秋了,现在给我想想,尽早把这个变成成品。”六子转移话题道。然后又道,“这可是小丫头的,你给我尽快完成,就当是答谢小丫头的救命之恩了。”六子这样说也只是早点儿摆脱颓废的样子,转移视线,毕竟有些曾经是一起生活过几年的同学。 “我知道了,不过你得给我找原材料。”岳厚鸣这时候也不客气了,直接吩咐上了。 “行!”六子欣慰地点点头,有事情做,恢复起来也快一些。[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7 六子也开始不住的一个个电话打出去,调拨资金。倪宝红和李毅也没闲着调拨现金,他们现金真的不多,多数都压在琼海炒楼花呢!既然合伙,多少都得出点儿,这点儿现金他们还拿的出来。 午饭自然还是以北方菜为主,做的是津菜。由于各地的食俗不同,菜品的特色也各有千秋,俗有“南甜、北咸、东辣、西酸”之说。 津菜属于地方菜系,主要风格上以奢侈、富贵为特色。 五味调和是中华美食的核心,味是中华美食的灵魂.为此调味品在菜肴“味”的形成上,起着关键的作用。而津菜对“五味调和”“有味使之出,无味使之入”有着深邃的见解和独到的功夫。 大厨做的都是代表的菜色,咸鲜的炒虾仁、咸甜的红烧鱼、酸甜的糖醋鱼、咸酸的烩乌鱼蛋、酸甜咸辣的酸沙银鱼、酸甜咸麻辣的麻栗野鸭。 民间素有“吃鱼吃吓,津门为家”的说法。有代表性的津菜风味菜肴八大碗、四大扒、冬令四珍。 大师傅做了细八大碗:炒青虾仁、烩鸡丝、全炖、蛋羹蟹黄、海参丸子、元宝肉、清汤鸡、拆烩鸡、家常烧鲤鱼。 四大扒里的扒整鸡、扒肘子。 “今天终于能美餐一顿了。”倪宝红过来看着桌子上的菜嘴馋的直吞口水。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什么咱没吃过。”李毅拍着他的后背取笑道。 “这些菜咱都吃过,有些都是名家名厨,比这还正宗。”倪宝红坐下道,“可是对于新生的我来说意义重大。” “可拉倒吧!还新生呢!真的把我们折腾惨了,尤其是小丫头每天晚上都看着你,再好的身体也熬不住。”李毅不忘提醒道。 “行了,不用提醒,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倪宝红说道。 “别!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我受不起的。”被大宝叫醒而走进来的方默南听到倪宝红的话后,方默南赶紧摆手道。 “比喻啦!你就是想,我也喊不出来。”倪宝红笑嘻嘻地说道。“认作妹子倒还不错。” “哼哼!你倒是想,平白得了个‘神医’,妹妹。”六子心里想,他们还没敢说出来,果然二子粗神经,啥都敢说。“也得看人家愿意不?”六子心眼够坏的,直接把问题扔给了方默南。 几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方默南,大有你不接受,他们跟你没完的架势。 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挨个叫了他们一遍哥哥包括岳厚鸣。 倪宝红虽然得到哥哥的称呼,其实都知道,小丫头只是‘尊老爱幼’而已,只是个称呼。没有放在心里,反正来日方长,慢慢磨呗! “现在可以吃饭了吧!”方默南一一扫过他们道。 “哈哈……” “呵呵……”几人傻笑。“吃饭!吃饭。” 这些菜品对六子来说没有忌讳,所以他也可以放心享用。热热闹闹的吃完午饭,各自休息了一个小时。 李毅和倪宝红闲不住,就开始开着车去开发区转悠了,收购现成的厂房,那回办手续所需的填写的表格。 而六子留在酒店联系人员、设备。 各有各的分工,全力投入游戏策划里去了,尽早的制成产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8章 ) 方默南则继续睡大觉,睡大觉之前,给远在日本的杨帆打电话,对一些中药古典药方,申请知识产权,交代完了后,才倒头进入梦乡。/ 大宝、二丫睡醒了后,继续去书房练大字。 二丫在磨墨,大宝好奇地问道,“六子哥,你们是在做游戏机吗?”不跳字。[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8 六子放下电话揉揉大宝的脑袋,笑着说道,“对啊!和俄罗斯方块一样的游戏机,很好玩儿的。”六子粗略了介绍了一下。 大宝毛笔尾部蹭蹭自己的脑袋,想了想,眨眨眼睛道,“那能做的小巧一点儿吗?太大了我们的小手可拿不住。” 二丫附和道,“对呀!对啊!小巧一点儿,既然是宠物蛋,那么就有公、母之分,那么母的就要做的漂亮点儿,粉红色的可爱些。” “这个你们放心,电子表那么大。”岳厚鸣笑着手比划了一下。“外观颜色倒是可以多一些选择,色彩缤纷才能吸引更多的人。” 得到明确的答案两个小家伙儿开始写大字,岳厚鸣看着他们两个认真的模样,六子拿手肘捣捣他道,“是不是似曾相识啊!” “嗯!”岳厚鸣点点头,“那时候可没这么好的条件,书房很简陋的,而且可没这么好的纸和笔,为了省着用,用清水在水泥地上练习。” 六子心有同感道,“呵呵……别人都在玩儿,咱们却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偷偷玩耍也不可以,总有一个长辈看着你。” 岳厚鸣也笑了,两人默默的回忆自己小的时候,偶尔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逝去了才知道,人生最快乐的时光是童年时光,那是一段明媚的时光,很快乐的时光,无忧无虑的时光。 六子接着打电话联系,岳厚鸣也在写信或者明天打电报,广撒网,能捞上来几条,是几条。 方默南睡到下午四点多醒来,才施施然的走进书房。两个小家伙儿练完大字,就去玩儿游戏了。 书房里,六子打完电话就等消息了,所以颇有兴致的做在老板椅上,双腿搭着。 而岳厚鸣在方默南的基础上继续琢磨程序。 看到方默南进来,“睡醒了。”六子把脚放下道。 “嗯!这回可睡醒了。”方默南坐到六子的对面笑着道。 服务生很快上来一杯清茶放到方默南面前,悄然的退了下去。方默南端起清茶抿了一口,润润嗓子。她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六子的书皮,清代《文明小史》“你还看这个。” “怎么不行啊!”六子瞥了她一眼讪讪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心里腹诽想不到他还有愤青的潜质。 《文明小史》以1900年庚子事变后处于动荡、变革中的社会为背景,广泛深入地描写了西方文明引进华夏后被接纳、抵制、扭曲的过程,揭露了清廷官吏的守旧、昏庸,以及假借维新之名图谋升官发财的社会风气。反映清政府的**无能,暴露社会各界的丑恶与虚伪,表现社会上各种新旧思想的矛盾冲突,既谴责政府,又谴责了一些**的人物,全方位地表现了一个封建社会的**肌体蜕变时期的骚乱与躁动。 这本书里方默南就记住一句,“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8 诗云,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意即你秦始皇焚书坑儒是整错对象了,真正能翻得了天的不是读书人。 所以,后来的帝王学聪明了,虽然偶或还有文字狱,但是真正聪明的帝王却开始主动劝化世人抓紧读书,当然最好还能通过科举考试,让所谓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说这话的就是著名的唐太宗,他以此手段鼓励世人求取功名,最大化地把刘邦项羽之类的不读人,尽可能地消除了潜在的对立隐患,所以后来即使篡党夺权的则天武后仍然非常识时务的把科举制度推向高峰。宋真宗还丢出了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车如簇这样的诱饵,简直就像传销一样,深入骨髓。 其实放眼今天,坐拥香车美女者,几人真是读书人?甚至后来铁骑入关的满清帝国,也有开明如康熙者推出博学鸿辞科,诱导你多读书少添乱,其主导思想都如出一辙。这其实恰是古代帝王之术的最高境界。 其实,自古及今,读人更渴望成功,然则,何以读书到秀才,啥也闹不成呢?如清人黄景仁所说,十有**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朝代的更替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发起的,有几个读过书的。 首先取决于你读了什么书或者你能读到什么书,虽然五千年累积下来的典籍浩如烟海,但归根结底不过两个字,功名。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你想要功名吗?你就必须也只能按照我的游戏规则向我求取。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今天的教育有所改变,但是这根无形的脐胎却仍然无法斩断,不妨找找任何一所大学的课程表来看,在那里能够找到教你如何创业如何当老板甚至如何做个自由职业者实现财务自由的课程?没有,最多教你如何做个好的职业经理人,仍然需要仰老板鼻息以立身存世。 抛开个案不谈,举凡是所谓的秀才,因为读过书,知道很多间接经验,自然见多识广,而反过来,又因为花了太多时间读书,无暇或者无心自己动手,于是就形成了秀才们的第一道硬伤,眼高手低,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秀才们的先天不足还在于孤高自傲缺少合作精神,自恃读过几本书就孤芳自赏目空一切。或者拉帮结派党同伐异,这种心态如何成得了事呢?现代管理学里经常出现的一个词汇就是团队,没有完美的个人却可以有完美的团队,比尔.盖茨的成功心得也不过就是用一流的人才打造一流的团队成就一流的事业,如果都如秀才们那样眼高于顶如何与人沟通如何打造团队,结果能够做成什么样的事情自然也可想而知了。所以,从古到今志大才疏的秀才们至多不过是在人家打下的地盘上躲在幕后嘀嘀咕咕弄点后院起火的策反,结果通常是不得善终。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常是读书人就是对这类人的最好评价。 “小李子和倪二呢!”方默南问道,从进来到现在还没看见他们两个呢! 六子道,“去开发区了转悠了,看厂房了。” “就是该这样!速度要快,电子游戏行业,从来都是“速度第一”。谁抢先一步,谁就成功。”方默南打趣道。“他们还亲自出马啊!” “他们两个积极些也好!省的二子胡思乱想。”六子眯起眼睛笑道。“没法子,俺们手底下的‘兵’明后两天才能陆续到来。这两天只好辛苦一下他们了。” 正说着话呢!李毅和倪宝红就回来了。“来……来,两位大忙人,先喝口水。”六子起身把服务员端来的清茶放到他们二位手里面。 等着他们二人一饮而尽,喝完水,六子才问道,“怎么样!” “厂房找好了,价格也很公道。”李毅放下茶杯说道。 “至于手续,行政服务中心十几个审批窗口对开发区内企业和进区项目集中审批、办理有关手续,实行“一站式”办公。咱的申请手续只要完整,三个工作日就能拿到手了。”倪宝红说道。“他们是这么说的,具体的……”他摊开双手,耸耸肩,,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只有天知道了。 六子非常明白他的意思,若有所思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感觉到六子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们别看我,试试不就知道他们承诺是不是真的喽!” “喂!小丫头,有你这么干的吗?你别忘啦……”李毅笑道,你爹可是主持区管委会全面工作。万一!不像承诺似的脸上可不好看,他们可是见过的拖拖拉拉那效率能把投资商给吓跑了。 “我没忘啊!就是这样才要试试的。”方默南笑道,“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的‘一门受理、一条龙服务、现场审批、限时办结‘的一站式审批服务。”是否真的政令畅通。 李毅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样子,双手抱胸,双腿放在茶几上,“要不这样,咱们赌一把!”[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8 方默南清澈地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好整以暇地说道,“哦!怎么赌?” “这还不简单,就按他们的承诺,超过了你输,那么上一个赌约作废。要是你赢了,追加一个月。”李毅笑着道,其实这几天,小丫头还真没有颐指使气指示他们,这样只是好玩儿而已,当然赢了更好,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困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你们不跟吗!”李毅扫了他们一眼,见他们都摇头,想跟也没时间。他又道,“那你们可都是证人啊!”言下之意要秉持公义,不许打电话通风报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19章 方默南也耸耸肩无所谓,胜负根本就不在意,算是替方爸他们微服私访,查探一下政令是否畅通,是否有人阳奉阴违 接下来李毅问了一下六子联系的如何,六子回道,不管人力和财力,明后两天就陆续到齐了 “哎!咱爷们儿什么时候办过这吃力跑腿的事!”倪宝红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老酸腿 “行了,也感受一下手人的不易”李毅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咱打算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方默南斜靠在沙发上问道“这里的费用可不低啊”[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9 倪宝红想了想道,“这还真不好说,等工厂的接收事宜办好,直接去厂里住着得了” “啧啧……咱家二子是打算亲自坐镇了”六子折,打趣道 “等厂子运转正乘,怎么也得小半年”倪宝红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我这病待到小地方好!”小地方没有冰毒,也就彻底死心,对戒心瘾是有好处的滴!“有我镇着各类牛鬼蛇神不更好!” “对对!你这尊大神杵着,可比别的强多了”李毅笑着看向岳厚鸣道,“小岳,把申请知识产权保护的资料国内还有国外的都给我准备齐了,齐了我就回京城” “哎!麻烦的是,国外的还得找人翻译”李毅遗憾地说道“咱也不会日语!对了六子学过日语,你翻译翻译” 六子双眼泛着笑意道,“行没问题”六子大学期间学修了一门小语种――日语“说道外语,小岳会的可比我多了我不行,找他翻译” “瞧!我这记性,咱们这儿可藏着两个大才子呢!”李毅拍着大腿道“你们抓紧时间帮忙,我尽快启程,这些申请知识产权保护宜早不宜迟” 岳厚鸣温和地笑着点点头,“没问题” 八十年代电子游戏知识版权的定义,并不是十分明晰尤其在国内,还只是刚刚有这么一个概念,都谈不上已经起步了 在商标注册和专利上保护已经有了明显的气色,比起前世可是强多了 方默南笑而不语,起身道“你们聊,我去熬药膳粥” 方默南走后,几个大男人,相视一眼,六子缓缓眯起眼眸低声沉吟道,“既然咱们要合伙做生意,那么亲兄弟明算账……我可不消为钱闹的不愉快了”黑眸一一扫过其他三人 “当然”三人齐齐点头 “那好!咱们来合计合计怎么分股份”六子沉声说道 “哎!等一下”岳厚鸣出声说道“我可没那么多钱”相对于六子他们三人他是真的囊中羞涩 “有多少,算多少”六子眼眸轻闪笑着道,他突然笑道,“还是你觉得能进入体制内”不是他打击岳厚鸣而是现实摆在眼前 岳厚鸣也笑了,他不是傻子,从六子把研发程序扔给他那一刻开始,就等于上了‘贼船’了“不是,我们家的人全在体制内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从商业也是一条出路”总比缅怀过去混吃等死的好顺便成为家里的钱袋子,他当初可是极力反腐来着,他不消家里为钱出事 虽然出事的往往不是因为钱但岳厚鸣心里还是不消人家拿钱来诟铂老人家一辈子清清白白的,不能离休了为儿女的事烦心虽然他出身不算是正统的政治世家,但身在京城,敏锐的政治嗅觉可一点儿不比在座的少不然也不会老爹发一句话,让他来看二姐一家,就乖乖听话的来了 岳厚鸣想了想,底气十足道,“我大概只能凑十多万”这可是他撰写稿费,打工赚来的,绝对的清清白白[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9 岳厚鸣的事,六子多少他知道一点儿,当然比不上他们,一个大学生能有这么多钱他也感到意外,他以为最多一两万六子眼神闪烁,倒真是小瞧他了“行,多少都行”他接着又道,“小丫头算技术入股,你们没问题吧!” 其他三人摇摇头,当然没问题,不说别的,单单就她救命之恩,也该给事后他们清楚的知道小丫头那颗脑袋娘的可是个超级金蛋,有点儿亏了人家了 六子开始盘算怎样分配股份…… 晚饭自然是粥小菜花卷馒头,还有方妈带来的腊肉晚饭方妈没回来,下班后,去找方爸了,两人吃过饭再回来 吃过晚饭,夏伯言夫妇两个就来接岳厚鸣了,时间刚刚好方默南他们看着电梯合上门,他们才转身回房 电梯里 岳红拉着岳厚鸣的手赶紧问道,“厚鸣,今天感觉如何?头还沉不” “二姐,不用紧张,现在感觉比早上好!”岳厚鸣接着说道,“早上喝了一碗汤药,一个多小时后又针灸了一次” “对了二姐二姐夫,有个事咱回家商量一下”岳厚鸣想了想笑眯眯地道 “啥事?瞧你还神神秘秘的,现在不能说翱”岳红笑着道 “好事?” 三个人乘车很快的回了家,到家后,盈盈已经熬好了粥,岳红快速地清炒了两个菜岳厚鸣有陪着喝了小半碗粥,吃完饭岳红刷锅洗碗,盈盈进房间学习读书 国人的教育一切为了下一代,只要书读好,家务事不用沾手,有什么家长都包办了教出来许多家事白痴,出了门能把自己饿死 夏伯言和岳厚鸣两个坐在客厅看七点新闻,夏伯言从怀里掏出香烟,磕出一根,扔给了岳厚鸣 岳厚鸣接过烟,手里摩挲了烟卷几下道,“呵呵……两年没吸了,干脆戒了!”又扔给了夏伯言 “伯言,你少抽点儿吸烟不好!”岳红收拾完厨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着弟弟的话道 “难喽!抽了二十多年了,人们不是常说,‘饭后一支烟,胜似活神仙‘,‘早茶晚酒饭后烟‘”夏伯言点上烟,毫无在意她的说教,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那是你们吸烟人找的各式各样的借口”岳红撇嘴道“你在单位外面,使劲儿抽,回到家就少抽点儿,行不?” “行!就这一根”夏伯言举了举烟卷道 岳厚鸣看完新闻,背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睛道,“二姐,你们怎么认识方医生和陆家老幺的” “和方医生认识是巧合”夏伯言慢慢的说了他所了解的情况 岳厚鸣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是说上一次,流氓局长踢出来个替死鬼,这一次才是彻底栽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19 “对啊这次真是一夜之间,哗啦啦……就倒了,快的让人瞠目结舌的”岳红秀眉轻蹙,疑惑道 “二姐,你知道简光嗣得罪的都是谁吗?”岳厚鸣咂舌道 “上面封锁了消息,下面小道消息飞扬,只知道来头很大,来自京城”岳红把自己听到地说道 “二姐夫应该知道的多一些了吧!”岳厚鸣笑道 “倪书记,是京城倪家的”夏伯言黑眸漆黑如海,淡淡地说道“想必其他的来历也小不了,从姓氏上能窥探一二,不过当事人不承认,咱们也不可能去证实吧!” 岳厚鸣笑着道,“不愧是干公安的”他不大不小给了夏伯言一顶高帽 “去!连你姐夫也打趣”岳红眯了眯眼,“听这话你认识他们”她突然一拍手,“今天早上你称呼他们其中一个陆六少,陆家老幺” 岳红瞪大眼睛,咂舌道,“不会是军中陆家吧!他家可是一门虎将无论男女都是兵” “陆团长家的小孩儿”夏伯言激动地说道 “二姐夫你认识”岳厚鸣诧异道,后来想了想又了然道,“你曾是他手底下的兵” “嗯!现在的职务应该不低了”夏伯言使劲儿抽了两口烟,烟蒂狠劲儿的捻在烟灰缸里 “现在是东北军区的参谋长了”岳厚鸣说道,这些都是他今天下午,后来又翻看报纸看到的,虽然都是一句话的新闻,藏在犄角旮旯里别人或许会忽略过,但他清楚这些人的来历真是仅仅两年就翻天覆地地变化 “李毅的父亲现在是副总理”岳厚鸣说出另外一个人的来历 “呼呼!难怪流氓局长倒台那么快,连带着他老爹也以身体原因一个体面的方式离职了彻底的被打落尘八,就这一根唯一的独苗也保不住了”岳红解气地说道“这几个人是一个人都不敢得罪,他儿子倒好,一次得罪了仨” “对了,厚鸣你刚才说的什么好事”岳红随即问道,离开京城太久,一心只过自己的小日子,即使知道他们的来历,又如何,太遥远了,上赶着巴结反而落了下乘 “哦!我们合伙做生意,不知道二姐有兴趣入股不?”岳厚鸣笑着说道 “你做生意,不行,不行,你将来是……”岳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岳厚鸣打断道,“二姐,我只有经商这一条路可走” “啊”岳红如卸了气的皮球似的,哀怨的看着他,“你说你这孩子,让我说你啥好呢!” “二姐,已经发生的事,于事无补,况且我又病了两年,一步错,很难回头了”岳厚鸣笑着道 ps:求粉红求推荐 第420章 /top/小说排行榜岳红看见没心没肺的弟弟居然还笑的出来,“你还笑,你笑的出来”她气得脸红红的,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大好的前途毁于一旦 “难道要哭吗!”岳厚鸣故作轻松地说道,比起有些人他的结局实在好太多了 夏伯言摆摆手,“行了,别说他了人没事,也把病看好了,咱就知足吧!”他一语双关地说道,抬眼看向岳厚鸣道,“你说的生意,是和他们一起做啥生意” “这个恕我现在保密”岳厚鸣笑着道,“我建议二姐夫投点儿,不能说稳赚不赔,但前景不错,而且工厂就在蓉城开发区”言下之意就在您眼皮底下 夏伯言看了看岳红道,“咱家存折里还有多少钱”[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0 岳红眼神来回的看向弟弟和丈夫,犹豫道,“伯言······真要投!这要赔了”可是要不回来的,没看见其他人的来历,这钱能要回来才 “二姐,这钱算我······”岳厚鸣知道他们夫妻两个手里就点儿死工资,挣活钱也不容易不像是沿海地带,公安可是肥的流油的地方,这小城市,可没那么多额外收入,尤其二姐夫又是个极其有原则之人这点儿看人的本事他还是有的,两年了二姐夫眼中深处还是正直正气 “傻弟弟,说什么傻话”岳红起身打断他的话,从卧房里把存折拿了出来递给了岳厚鸣,“拿去用·赔了姐也不怪你” 岳厚鸣打开一看,里面有两万多块“二姐,我取走整数好了” “好!”岳红有些肉痛,这些年省吃俭用下来,才存了一笔钱,就这些家底了 “姐,放心赔不了的”岳厚鸣宽慰他们道,“算了,让事实来说话吧!”他说再多也无用 “别心疼了·说点儿高兴的事,让你听听”夏伯言转移话题道,“组织上找我谈话了” “恭喜二姐夫又高升了!”岳厚鸣拱手笑道“现在该叫……” “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新任厅长是上边派来的”夏伯言眼神闪过一丝欣喜,脸色还是严肃严肃地,没法子这板着的脸,估计到老都改不会来了,但升官谁不高兴 “你怎么不早说,早说了咱可出去吃,一家人好好庆祝一下”岳红高兴道常务副厅长·负责公安厅常务工作升职就意味着涨工资,让她的心里稍微好过点儿,抵消刚才飞走的两万块,别说她俗气,谁活在这世上也不是神仙,可以不吃不喝的 “浪费钱,买回菜来,尝尝我的手艺”夏伯言难得兴致颇高地说道当年在部队上练出来的好手艺,就因为这个才娶到岳红的 “真的嘛!”岳厚鸣先笑道,他可是有幸尝过两回·有大师傅的手艺 “那好,咱也请方医生一家来吃顿便饭吧!好好谢谢人家”岳红接着又说道“你可得好好做啊” “时间就定在星期天好了”岳厚鸣笑着道“大家都有时间” “行听你们的”夏伯言说道“厚鸣明天帮我邀请他们好了” 岳厚鸣点点头,也知道他为何代为邀请的深意 方爸他们和倪宏毅回来·天色以黑,华灯初上一进门就看见倪宝红拉着倪宏毅的手高兴的宣布道,“大哥,我不会在毒瘾发作了” “是吗!太好了”倪宏毅高兴地说道,“你这家伙肯定没把这消息告诉家里人” “嘿嘿······”倪宝红搔了搔头,还着让他大哥给猜对了,“我这不是怕打扰咱老爹工作嘛!这不晚上等你一块儿来报高好消息嘛!”[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0 “哼!你还真能掰扯”倪宏毅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走吧,上书房打电话” 兄弟二人进书房给自家老爹打电话·报告这个好消息·嗦嗦二十分钟才挂了电话 电话里倪爸,就是因为儿子好了·才在电话里彻头彻尾地把倪宝红给臭骂一顿,直接在蓉城给我老老实实的住着·不许在惹是生非,倪宝红揉揉自己发胀的耳朵,赶紧地放下电话,生怕老头子,中气十足的骂声,又传过来了 倪宏毅好笑地摇摇头,他爸在电话里的骂声,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看着倪宝红真是一个字‘该,骂的好 “二子,咱爸在电话里说,给你再派个人过来,保护你的安全以前你仗着自己的身手,不喜欢人跟着,这回可不行了,必须听老人的”倪宏毅坐在老板椅上,靠在椅背上,桌上的一灯,整个人藏在黑暗之中,眼神充满了危险和凌厉‘在暗,难保他们不再找你,所以为了别让我们太的,这回你可不能犯浑”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老头子,想派人来就来吧!”倪宝红也不傻,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不过晚几天,下个星期再来虽然不再发作,但还是得吃药,清余毒我又跑不了再说了以后要场这里,建…···”工厂,后面两个字及时打赚差点儿露馅儿了 “以后怎么着”倪宏毅眼神盯盯地看着他 倪宝红被他看的有些心虚,虽然他在阴影中,可他就是感觉这眼神犀利,能看透他似的“以后有人‘监视,,我还能逃出你的五指山”倪宝红接着他刚才的话,顺了下来至于琼海炒楼花,有人在用不着他操心 “你知道就好!”倪宏毅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走了,出去吧!”他率先走了出去 倪宝红跟在身后,拍拍自己的胸脯,呼!话说他家大哥,这威严越来越厚重了,别看平时温文尔雅,一派畜生无害的样子,在他面前由内而外的气势,一个眼神扫过来,可真是真真儿的让他‘心发颤, 客厅里,方爸和方妈多问了一些白天过的如何,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下方默南就笑着问方妈,第一天上班如何啊 “还能如何,就是个不轻不重的闲职,办公室副主任,能有啥活计儿”方妈揉揉她的头笑着道,“早上,夏局夫妇两个一起送我到工商局里面,还能有谁敢找我麻烦的” “你呀!小管家婆!”方妈点点她的鼻子道,“少操些心,不然老得快” 李毅和六子抿嘴偷笑,这是第一次看方家如此富有家庭温馨似的谈话又闲聊了一会儿,看见倪家兄弟出来,没有啥事,方爸就和倪宏毅离开了 方爸他们走后,方默南他们这些人也洗洗睡觉,混乱了几天,真是可以舒服的睡觉了晚上也不用看着倪宝红,方默南给李毅一根安神香让他给倪宝红点上,自己终于也能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 次卧内,方妈和两个小家伙儿都睡了,方默南睁开眼,下了个安神咒‘嗖……,的一下闪进空间 刚一进去,就被五精灵给团团围赚好好的数落了方默南一顿“你们在这样数落下去,可就没时间练功了,天亮之前我得出去” “啊那就甭说废话了?”金精急匆匆道,“赶紧赶紧!练功”拉着方默南就闪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六人开始打坐修行 他们六人收功,都缓慢的睁开眼睛,金精率先不满道,“这么快外面天就亮了” “小主人你什么时候回家?”水精柔柔地说道,“你天天不进来,真的不习惯” 方默南双手合十揖道,“如无意外的话,现在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进来啦!” “哼哼!这才像样儿嘛!”金精嘟着嘴说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0 “快走吧!晚了就不好了”土精还是一脸老实敦厚地说道 “嗯!嗯!”方默南一点头,就闪出了空间,抬眼看看表,正好不到六点手轻轻一挥,安神咒接触,很快方妈他们就醒了一个个揉着眼睛起身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才穿衣洗漱 “老妈,咱去游泳吧!”方默南拉着方妈的胳膊道,“一来现在人少,二来你还没游过呢?” “对呀对呀!”大宝二丫说道 方妈也有些心动,“那六子他们呢?”其实说白了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以往都是在家里的水库里游泳,夏天的时候清早或晚上一关上农场门,都是自己人 “嘻嘻······放心吧!他们要睡到天大亮了”方默南笑道 “那咱就去游泳”方妈说道 这时候天还没亮,那里都是冷冷清清的,方默南他们几个人可真是游了个痛快 游泳回来正好吃早饭,吃完早饭夏伯言夫妇两个送来岳厚鸣,‘顺路,把方妈送到单位 方默南给三个病号熬药的时候,岳厚鸣进厨房趁机提出邀请,她爽快的答应了 度过最初的忙乱的几天,接下来几天方默南就轻松多了,早晚熬药,把脉复查,没事了,闲了下来 倪宝红他们可是都忙碌了起来,随着他们手下‘小弟,和资金的陆续到来,租了酒店半层楼,当然不是这么豪华的房间了,是标准间,期限是一个月 第421章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所以厂房的事好解决,两天下来,过户手续还有杂七杂八的手续都办理清楚了 卖家为了急于脱手,甚至低于现在市场价也要往外出售,最后算下来,倪宝红其实只给了三年前的成本价格,得到了这么一大片厂房和厂区 “这厂房要是在南方,估计十几倍的价格你都拿不下来便宜死了”倪宝红窃喜道,和琼海那是更没法比了 “高兴啥子!这里的地价本来和南方就不能同日而语”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1 方默南看着厂子里荒凉的样子,“这不会被骗了吧!”她甚至看见院墙里面有大片闲着的土地,上面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荒草 两个大型厂房是一层的很结实的砖混结构,不是后世的简易的框架结构方默南看着厂房上面的有滑轮轨道,估计这厂房原来是机械重工业的厂房,这类厂房对地面要求非常高,不然铁疙瘩砸下来,还不把地面给砸坏了 站在水泥地面上,一踩一个脚蝇可见闲置了很长,只要用水冲刷干净会非常的平整光滑的看着厂房又高又大,空空荡荡的显得非常的空旷 办公室也是一栋四层的砖混的结构楼房,地面是水磨石的地面,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内外墙都用水泥刷了,灰扑扑的,看来得重新刷一下外墙涂料 “不会,过户手续都经过土地房产管理局办理的”倪宝红摇头道“我看主要还是这里前期被人给胡搞,现在又是乱糟糟的只能说便宜咱了” 看了一圈下来,审批材料已经在昨天呈报上去了,接下来就是等了想起昨天去递材料,倪宝红和李毅两个就乐不可支 回事,因为倪宝红他们主营业务是生产电子产品,所以接过材料的人非常的诧异,一再的问,他们没弄吧! 气的倪宝红少爷脾气发作,怒瞪他道,“丫的,爷生产,还不清楚” “我们一定尽快办理”他忙不迭地说道 不怪他们,来这里投资建厂的都是传统产业,这鬼地方现在乱哄哄的,荒凉的很,实在和‘尖端’电子科技产品拉不上关系居然还是国人生产电子产品,就觉得更不可能他们总觉得像这种‘尖端’的电子产品是西方人所为才对 不过有人来投资建厂,而且是大投资,作为他们当然高兴了,当然是热情接待他们 “看了厂房,咱去西山看桃花吧!没赶上桃花雪,赶上个尾巴,去欣赏一下落英缤纷也好”六子提议道“忙里偷闲,以后可就没了” 连着四天给圈在屋里,浑身都闷得发霉了,真是‘偷得浮云半日闲’以后的机会可不多了 “行啊今个儿天不,这太阳真给面子,听说西山还有名寺伽蓝寺”李毅兴致勃勃地说道 在我国许多地方都有寺庙叫伽蓝寺,伽蓝,原意指僧众所居之园林,然一般用以称僧侣所居之寺院堂舍 “好啊好啊我们快走吧!”大宝二丫一听出去玩儿,迫不及待地扯着他们的手往外走 方默南他们开了两辆车向西山进发,随着汽车出城,沿途是大片大片的麦田,尤其是在雪后,青翠欲滴,泥土湿润,开着车窗似乎还能闻见泥土散发的清香一路上私家车没几辆,他们倒是超过了两辆公共汽车,看车上坐着人,多是年老之人,上山拜佛烧香 伽蓝寺就在城市郊区,离蓉城市区大约四十几公里,方默南他们的车开得快,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车子在山脚下退下来,这里平整了一个有规模的广超角落里有一个小型停车超用手腕粗的麻绳插上几根竹竿,围了圈,门口处坐这个老大爷,还立了木牌牌儿,上面写的每辆车收费五元里面有两辆私家车,车子崭新崭新的加上方默南他们的总共四辆,下了车后,出停车场时交了十元,拿到两个手指粗的小木牌这是取车的凭证,到时候是认证不认人[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1 随着经济的发展全国各地都不甘落后,纷纷搞起了旅游开发,山脚下倒还热闹,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市集,各种吆喝叫卖之声,不绝于耳,有卖凉粉的,卖炒面的等等各种粗糙的手工艺品,当然主要的叫卖声是香烛纸马还有鞭炮,等进香用得上的物事 山门前立着一个大大的牌坊,是一座全部用嘉祥青石修建的的石雕牌坊,高约9米,宽约20米,以大型石雕柱子雕刻成的,为六柱五门三楼 五门均为圆顶拱门,由小石才对缝,光洁平整五门中,中间明间次间三门并列,高度一致,两边稍间各一门,高度略低 石雕牌坊价格顶部,明间和两侧次间做仿木垂花门样式,四根近一米高的深浮雕檐滴垂花吊柱从檐顶高高垂下,精美绝伦吊柱与上额杨交接处嵌连三组六个高浮雕石雕麒麟,刻工精湛 檐顶下大额访十六朵一跳偷心斗拱檐板檐椽挑檐析,全部用青石雕制两侧稍间檐下均为砖雕仿木垂花门式样明间大额仿下匾额上镌刻“佛光普照” 石牌坊前一对神采奕奕的石狮拱卫左右整座石雕牌坊,造型古朴,气势浑厚,宏制巧构 “没想到经过一千多年的风霜侵袭,这砖雕还那么清晰可见,依旧美轮美奂”六子看着眼前高大的牌楼道 “,这是翱这么大!”大宝指着牌楼道 “山门开古寺,石窦含纯精”方默南笑着道 大宝二丫拉着方默南的手不依,六子笑着道,“这叫山门,佛寺的外门山门意为寺院正面的楼门,寺院的一般称呼的寺院多居山林,故名“山门”通常寺院为了避开市井尘俗而建于山林之间,因此称山号设山门一般有三个门,所以又称‘三门‘象征“三解脱门”,即“空门”“无相门”“无作门”” 两根中柱上镌刻楹联一副:“钵中是岂可不觉不知吃了”大宝念道 下联二丫不甘落后也念叨,“心上但有些欠缺必要明清明白打算净来” 言辞非常的通俗易懂,意境深邃,耐人寻味虽然楹联有些是繁体字,但大宝二丫写大字,对他们来说念来毫不费力 “走吧!”方默南笑着道 这座山不高,但那说的是海拔高度,和国内的许多名山大川千年古刹相比而言,这座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过山路弯弯曲曲的,可不能以直线距离来说 青石台阶看起来光滑可见,可见来上香的香客和游客之多山路盘山而上,路旁都有指示牌根据地图显示,伽蓝寺是在接近山顶的位置 好在山路两旁遍植着桃树,这西山又有桃山之称,桃花花期以接近尾声,桃花绽放,随风飘落,落英缤纷,上山的人们,在盎然春意之中,贪婪地看着这最后一抹粉红 方默南他们这些人经常的锻炼身体,所以走起来如闲庭信步似的观赏桃花,放眼望去,满山遍野之中桃花的身影分外妖绕,沐春临风,和颜悦色,燃烧着最后的生命 当明媚的*光洒向花朵时,花瓣上那种“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美感,与花蕊上“黄里透白——越看越爱”的妩媚,会使人们赏心悦目,留连忘返 一路上伴随着片片花瓣,六子还有闲情逸致是不是的吟诵几句于桃花有关的诗句,是时候都不忘显摆一下 “人间四月芳菲粳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不应景,现在明明三月嘛!”岳厚鸣挤兑道,西山不高,所以桃花已然竞相开放[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1 大伙抿嘴偷笑,笑他们两个如小孩子似的拌嘴逗乐 “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六子瞥了他一眼,“这回应景了吧!” “癫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岳厚鸣含笑说道 李毅憋着笑道,“这才应景呢!”原来从山上流下涓涓细流,汇聚到半山腰,形成了个水潭,片片花瓣随波逐流,“还真是有山有水堪吟处” “有山无水休寻地有水无山亦可截”方默南笑道“这里是个好地方” “那当然了,不然伽蓝寺也不会选在这里修建了”倪宝红笑着道,“俗话说名山藏古刹,伽蓝寺很有名的 “其实桃花也有药用价值的,《本草纲目》记载,桃花:味苦,性平,无毒入药可除水气,破尿路结石,利大小便,下三虫,消肿胀,泄恶气,治心腹痛及秃疮,以茶饮之可使人面色润泽”方默南笑道 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伽蓝寺,岳厚鸣和六子他们两个可不像他们几个身体倍儿棒!好不容易走到了伽蓝寺外,两人说也得坐在花坛边歇歇 李毅笑着道,“你们两个难兄难弟可真的该锻炼身体了,还不如大宝二丫呢!” 倪宝红也落井下石道,“瞧瞧!人家这气色,气息绵长,不疾不徐的”(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订阅,打赏,, 是由会员手打, 第422章 /top/小说排行榜 六子白了他们一眼,“没有同情心的家伙们,我们能跟你们比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说完还不忘取得岳厚鸣的支持,“是吧!小岳”他们现在是统一战线 岳厚鸣喘着粗气,手扶在膝盖上,点了点头,他现在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给!”方默南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两个‘矿泉水’,然而里面却是空间泉水,递给他们一人一瓶 “小丫头偏心,没有我们嘛!”倪宝红不依的叫道,话音发嗲[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2 李毅摩挲了下子的胳膊,“你丫的越活越小了不是,给我正常” 方默南笑了笑,从背包里又取出矿泉水,人手一个 “还是小丫头考虑的周到”倪宝红笑着道,拧开盖子,他狠狠的灌了几口水,“唔!这是哪出的矿泉水,这么好喝” “行了,别啰嗦了,赶紧买票去”李毅挥手道 倪宝红向售票处走去,六子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嗯!二子说的没,这水确实好喝” “呵呵……饿时吃糠甜如蜜,饱时吃蜜都不甜”方默南若无其事道,“是你们又累又渴的关系” “也许吧!”岳厚鸣缓过气来,慢慢地说道 这时候倪宝红拿着票走了,“让我看看”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倪宝红嘀咕道,“这有啥好看的,不就是票吗?”无错不跳字说着递给她一张 方默南一看,好像是收据,抬头墨印的西山风景区,写着十元,扣着西山风景区管理员会的红色大戳 “哼哼!”方默南冷眼撇撇嘴心里腹诽,本朝开历史首创各地政府将属全民所有的好山水和古建筑圈占收钱以往寺庙的维持靠的是善男信女的香油钱现在是‘只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虽然比喻不恰当,但谁能说不是呢! 方默南记得小时候云县云山也有座小庙,以前都是虔诚的老头老太太们四处布施,或者善男信女捐点儿,维持的小庙生计后来由于各地兴建旅游,政府收归,大兴土木后当然要收门票了,老头儿老太太那里愿意齐齐抗争,闹得沸沸扬扬的,好在最后政府妥协了一下,凡是持有本县的身份证的老头儿老太太们免票,才安抚了他们 哎!一言难尽啊趁着现在还保持着原有的风味儿,古色古香看看吧!以后就别想了,光是门票就能吓死你 检票过后,进入伽蓝寺,不愧是保存了一千多年的名寺,汉地佛教寺院的建筑布局均有一定的范例它们大多为典型的古代官式建筑,布局规范单一,总体规整对称中轴线上依次排列有山门殿天王殿大雄宝殿藏经殿等;左右两侧则对称排列有钟鼓二楼伽蓝殿祖师殿等;此外,作为生活区的僧堂方丈斋堂云水堂等在后部配置,或设在两侧小院中布局严谨,规模宏大,占地面积达有几万平方米 这些建筑及两厢廊庑,高低落,井然有序 方默南他们绕过前两个殿,先进了大雄宝殿,色彩鲜艳,金碧辉煌而庄严肃穆殿身南向,大殿面阔九间,进深五间,储在4米余高的台上踏着青石台阶,拾级而上,正脊上的琉璃鸱吻规孽大,历经风雨,至今光泽灿然当心间及左右梢间辟门,形制古朴,门前所饰壶门,甚是古老 殿内采用减柱法,减少内柱十二根,扩大了前部空间面积,便于布列佛像和进行佛活动殿内有五方佛和二十诸天等塑像,四周墙壁上绘满了巨幅壁画,都是佛传故事,善财童子五十三参,罗汉图和千手千眼观音等,均为鸿篇巨制,颇有气魄就连顶部天花板也是彩面所绘圆环龙凤花卉梵文等图案,极富变化 方默南他们还去看了菩萨,佛教的菩萨很多,而人最熟悉的是:文殊菩萨观世音菩萨普贤菩萨地藏菩萨不管菩萨,有一个特征,那就是长的都眉清目秀基本上都是额部宽阔,面颊饱满,眉目慈祥,顶部肉髻为两节高耸肩部平直展开,胸部厚实,身躯修长挺拔是标准的美女俊男形象 岳厚鸣看着眼前菩萨塑像,“哎!你们说,菩萨既然是来到这个世界,是普度众生的,世界上又有那么多需要拯救的民众,任重而道远,应该是一副忧心忡忡地表情才对,会是一副慈眉善目,笑容灿烂的表情呢!”[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2 倪宝红摇头道,“咱是唯物主义者”一副你不要问我的样子,这个真不懂 “这还不简单,因为菩萨是神仙啊”大宝笑着道 “对对!俺家大宝说的对,一切皆有可能”方默南揉着大宝的脑袋,看着菩萨,心里满是敬畏,不疾不徐地说道,“正因为菩萨是神,所以她没有七情六欲,她没有痛苦快乐,没有任何事激起她的喜悦或悲痛她只是用一双看似和蔼的目光俯视着众生,实际上众生的苦难,在她的心里激不起一点点的涟漪和波澜,众生跟菩萨的距离相差太远,孙猴子翻十万八千个筋斗也达不到了” “噗嗤……”倪宝红偷笑 “笑?我说了吗?”无错不跳字方默南瞥了他一眼道,“人能跟神比吗?”无错不跳字 倪宝红挥挥手,意思是你继续 方默南接着道,“菩萨在众生眼中可亲的表情,只是众生的臆想或者说自作多情而已自作多情的人们自卑自恋幻化的景象,是众生把菩萨的表情幻化成了众生的消众生看到了菩萨的笑容,是因为众生心里有笑容,众生在心里期盼笑容众生用一颗微笑的心去看待世界,世界上一切都是微笑的佛曰:佛眼看世界,满世界都是佛” “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心中是藕,所见皆化为藕”六子眼神闪烁,摩挲着下巴说道 “苏东坡与佛印的故事!”二丫笑眯眯地说道 “哦!这个二丫也”李毅乐呵呵地问道 二丫仰仰下巴臭屁地说道,“当然,林爷爷讲过的吃亏的倒是大才子苏东坡”她老气横秋,说道,“林爷爷还说,人那要有一颗仁义之心慈爱之心善良之心诚恳之心感恩之心怜悯之心大度之心,包容之心,用这样的心,去看世界,看生活,看人生,大概才会看到世界的美好,天空的蔚蓝,花鸟的可人,人间的真情心中有快乐,所见皆快乐;心中有幸福,所见皆幸福”她踱着步,学着老人家的样子 可把大家伙儿给逗乐了 李毅眼神微闪道,“大宝二丫这世上有神仙吗?”无错不跳字 大宝二丫齐齐点头道,“,即使不也要心存敬畏之心” 二丫疑惑地说道,“林爷爷说,对神佛的心怀敬畏,剔去迷信成分,它不失为一种神圣的力量,可以约束矫正人们参差不一的心灵还说大家都是凡人,但做人不要没有底线” “好像很深奥,不过说,不懂没关系,记住就行”大宝也是满脸疑惑地看着大人们 “听你姐的,她说得对”六子揉揉他们两个顺滑的头发道虽然童言童语但意味深长,这两个小家伙教的真好! 六子他们几人看着殿前神佛,无关封建迷信,心中自然的敬畏起来 倪宝红道,“你家这俩小家伙儿可真是小人精” “走吧!看完菩萨低眉,咱们再去看金刚怒目去天王殿”倪宝红手拉着大宝道 “菩萨低眉,因见众生,无始以来,轮回生死,生大慈悲心,欲度众生故,随顺众生”六子兴起随即吟道 岳厚鸣跟在后面,也附和道金刚怒目,因见邪魔,常毁佛法,误导众生,生大勇猛心,护持正法故,摧毁邪魔”[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2 ““护世四天王”,汉化后也叫“四大金刚””六子眯起眼睛,看着殿中高大的神像说道 佛教把世界分为欲界和“六欲天”欲界:人类社会,地狱,饿鬼;六欲天:超于人鬼以上的天界,天神所居六欲分为六重,第一重便为“四天王天”——四大天王,各护天下四大天王为:东方持国天王:身白色穿甲戴胄左手把刀右手执鞘;南方广目天王:身青色,穿甲戴胄,持宝剑;西方广目天王:身红色穿甲戴胄左手执鞘右手把赤索;北方多闻天王:身金色金甲胄左手执宝塔右手执三叉乾脚踏三夜叉鬼 佛教的四大天王汉化便形成华夏罗汉堂中的“四大金刚”,成为“风调雨顺”的化身:持国天王魔礼寿:穿紫金龙花狐貂,职顺增长天王魔礼青:掌青光宝剑一口,职风广国天王魔礼红:掌碧玉琵琶一把,职调多闻天王魔礼海:掌混元米伞一面,职雨 实际上,四大天王掌管人间风调雨顺的功能是佛教汉化和世俗化的结果,反映了人民群众渴望生活中风调雨顺平安无事的美好愿望(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订阅,打赏,, 是由会员手打, 第423章 “怕不怕,他们个个长的很可怕!”六子拉着大宝的手指着殿中的金刚说道 “不怕!他们都是菩萨,不管是慈眉善目还是怒目金刚,只是展现不同的外相而已”大宝摇摇头,“金刚怒目,所以降伏四魔菩萨低眉,所以慈悲六道” “这个你们也知道”倪宝红诧异道,有些大人甚至都不知道,说是烧香拜佛,其实就是游山玩水 “倪哥哥,你忘了我学的是少林童子功,对这些简单的扯性的有关菩萨的还是知道一些的”二丫拉拉他的手,笑眯眯地道“以佛法化戾气,修炼至上武功” “哦!这个《天龙八部》里有这个场景嘛!”倪宝红笑了笑,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看来真的该好好修炼一下道家典籍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3 六子站在大殿中间,黑眸半掩,“话同此理儿,其实社会经济迅速发展,很多人拥有了施展才能的机会,拥有了地位和财富,就像拥有了至上的武功,于是为所欲为,但能力和财富的增加,伴随而来的戾气,于是逐渐失去了一颗平和的心” 岳厚鸣背靠在殿中的大红柱子,淡淡地说道,“然而他们却视而不见,其实是很危险的,毁人毁己” “你们说佛法无边,既然无边,他应该无所不能,为什么还有护法使者的存在,金刚武力在防御着谁?”方默南笑着问道 方默南含笑而站,其实不管是四大天王也好·还是四大金刚也好,他们有一个基本特征,就是个个是彪形大汉,怒目圆睁,而且每个人都一身戎装,手执利器 就连一进山门,左右两侧也有两个金刚力士,手执金刚杵守护佛法的护法神,其形象一般都是面貌雄伟·作忿怒相,头戴宝冠,上半身**,手执金刚杵,两脚张开 所不同者,只是左像怒颜张口,以金刚杵作打击之势右像忿颜闭口,平托金刚杵,怒目睁视而已 “金刚降魔,当然是魔鬼了”倪宝红笑着道·“大宝不是刚才说了吗”看着方默南好像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那么魔鬼是谁创造的”方默南接着又问 岳厚鸣低沉柔和地嗓音道,“在东方文化里,神创造了人,在西方文化里,神创造了一切,而魔鬼撒旦,《圣经》中的堕天使撒旦,他是反叛上帝的堕天使,曾经是上帝座前的六翼天使之一,负责在人间放置诱惑·后来他堕落成为魔鬼,被看作与光明力量相对的邪恶黑暗之源”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有路西法曾经是天堂中地位最高的天使—圣光六翼炽天使·在未堕落前担任天使长的职务” “那么魔鬼为什么要叛逃呢?魔鬼明显的不属于众生,他和神一样有着法力无边,有用之不竭的力量,有永不死亡的躯体在神统治的世界里,众生被禁锢着而神为什么没有全方位的消灭魔鬼,这可是神的职责而众生在神和魔鬼面前可是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人家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方默南缓缓地说道 六子眼眸闪烁·默然不语 方默南盘腿坐在蒲团上·懒洋洋地继续道,“菩萨一副慈悲的表情·对于善良的众生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因为善良·所以不需要任何人或者神的指引或者普渡和拯救众生本来就没有在魔窟里,无所谓堕落或衰败,金刚怒目的利器,对于善良的众生来说没用,众生没有做出任何需要遭到惩罚或者鞭挞的事情众生只是善良的活着,活的光明正大” “菩萨一副慈悲的表情对那些为非作歹的魔鬼来说,也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魔鬼因为祸害四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总是蓄势待发搞破坏的,对于菩萨的微笑来说,魔鬼们只会变本加厉,肆无忌惮怒目金刚的利器对于魔鬼来说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魔鬼有无限的战斗力,不死的灵魂和躯体,他们有足够的力量和能力,永远有战斗下去的资本” “神创造了魔鬼,魔鬼的作用就是糟蹋众生······” 岳厚鸣接着道,“那么神来收拾糟蹋众生的魔鬼” 方默南点点头,“菩萨的微笑使得众生敬仰和膜拜,金刚的威武使众生产生恐惧和胆怯而这两样对于魔鬼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抬头看看殿中中央的弥勒佛,“所以,菩萨在天上慈祥的活着,魔鬼在地狱里猖獗的活着,而善良的众生,则在这个动荡的世界艰难的活着” “这就是世界的平衡法则”六子感慨道,脸上痞痞地笑容不见,黑眸半掩遮住了心思,这和人类社会是多么的相似 “难怪佛家有众生皆苦,大千世界,三界六道,万事万物莫过如此,邢死后未知的世界,未尝不是苦”倪宝红摇头晃脑道 “噗嗤……”李毅毫不客气地笑了,“你还苦啊”[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3 “套用一句歌词,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倪宝红笑道 六子则道,“佛说,有求皆苦,心经有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人世间无一物不空,无一物不有,是故五蕴皆空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岳厚鸣说道 “切!别说我,咱都是俗人”倪宝红一摆手说道 “走吧!俗人也得吃饭了”方默南刚才还一副严肃得道的样子,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俗人了 “佛门清净之地,也只有斋菜可吃”六子笑道 众人出了天王殿,成了凡夫俗子,刚才只是恍然一梦 午饭时间,方默南他们去了寺院给香客提供的饭食的地方名为素心斋较大规模的禅院或者寺院里有兼营寺食了既然是佛门之地,那么起个这样的名字也就理所当然了砖木结构,相对来说,设施比较简陋,巨大的厅堂里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桌椅桌子是木制的,原木色泽,刷了一层桐油椅子就是普通的竹椅,价格自然不高 考虑到通往伽蓝寺的都是步行而上,没有高空缆车,这些建筑材料和木制家具都是人力扛上来的能够有这样的规模和布置,就已经很不错了 方默南一行人走到素心斋的时候,里面早已熙熙攘攘的挤了不少人徒步上来的香客和游玩的游客,所费时间就比较长,中午肯定要在山上对付一顿所以这里的生意可以说是独门生意相当不错 当然也有不少香客三三两两的散落在伽蓝寺外的广场上,坐在花坛边上,吃自带的干粮和水这些香客,不是特别节俭就是经济条件不够好的毕竟现在也只是先富起来一少批人 方默南他们找了个长条桌子,正好坐得下他们7人包括两个孩子的桌子他们这边才刚刚落座,几个小沙弥就走了过来,放下茶壶和茶杯 李毅起身,为众人一一倒水 六子接过小沙弥的菜单,“咱尝尝这里的罗汉斋如何”怕几个大男人吃不饱,“再来点儿米饭” 众人点头道,出门在外没什么好讲究的 “各位施主放心,我们的罗汉斋味道可以和鸡鸭鱼肉之味相媲美,绝对不虚此行”小沙弥双手合十说道 另一个小沙弥介绍道,“罗汉斋是用十八种原料做成的,喻意对佛教十八罗汉的虔敬食材有花菇口蘑香菇鲜蘑菇草菇发菜银杏素鸡素肠土豆胡萝卜川竹笋冬笋竹笋尖腐竹油面筋黑木耳金针菜加调料做成的,外形丰肥,吃口清鲜” “素鸡是什么?”大宝好奇地问道 “素鸡是一种豆制食品豆腐皮做主料,以素仿荤,口感与味道与原肉难以分辨, “那素肠,是不是也是大豆做成的仿肉肠,”二丫猜测着 “小施主很聪明”小沙弥说道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们光光着脑袋,身穿灰色的僧袍,很普通的僧袍“你是这寺中的和尚”[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3 “是,不过我们还没有受戒”小沙弥知道他们为何有此疑问,接着道,“真正的修行是入世修行,真正的修行不只在山上,也不只在庙里,更在社会中要在修行中生活,出世是为了更好地入世” 待小沙弥退下后,倪宝红看着远去的他们道,“这理由可真充分,你还不能说他错” 六子淡然地说道,“红尘炼心境在哪都依旧 说话当中,罗汉斋就上齐全了,每人一个类似钵盂器皿盛菜钵盂盛饭菜的食器,多用于佛教徒化缘之用,多为铜铁等材质,可在诵经时敲击出家之行者必用制定之钵 还真是身在寺庙,那里都透着庙宇的气息 “各位施主,请慢用!”小沙弥笑着道,“这道菜总共由18种素食材料组成:7种名贵的珍菌,3种食用性药材,4种豆制品,4种茎类的蔬菜,将其放置在特制容器中,经素高汤,精心煲制18小时而成,做出来的”话落悄然退下 第424章 /top/小说排行榜罗汉斋,取十八罗汉吉祥之意,以十八种素菜精制而成这道菜里的食材虽不名贵,但是要凑齐三菇三耳等等,却是颇费心思的正宗的做法里烹饪步骤也相当繁复,所以也有说这道菜是佛门最奢华的一道素斋 李毅笑着道,“从色泽上来说,色彩华丽,香味上,也是清香四溢就不知吃起来如何了” “嗯!爽滑软烂”六子说道 “口感丰富,很是清爽”李毅道 “味道独特,鲜美至极,清澈入心”方默南笑着道,“而且还营养丰富,滋补养生的功效”[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4 “没想到这里的素斋也这么好吃”倪宝红说道 方默南懒洋洋地笑道,“食素不但有益健康,还可正心修德,而这素斋简朴,更加可以抚慰人心浮躁的心境,一入佛门欢喜地,顿抛贪念痴嗔,心生欢喜正是: 口腹贪饕岂有穷,咽喉一过总成空 何如惜隔余地,养得清虚乐在中” 岳厚鸣笑着道,“什么都能让你说出道道来,快吃吧!” 众人不再言语,吃饭的速度就快上许多既然罗汉斋被称为佛门最奢华的一道斋菜,那么价格自然就不那么便宜了 结完帐,出来素心斋,“咱们接下来上哪?”方默南问道 “来了,怎么也得去山顶看看”李毅指指山顶出有一座亭子 “好啊登高远眺”岳厚鸣笑着道 方默南他们看着亭子很近,可也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登上山顶亭子是八角亭木质结构,顶部形成八角,各自翘起,像一朵开伞的蘑菇,它结构简单,线条分明,但却别有一番简洁清新亲切的涅更重要的是,这亭子里除几根柱子外,四面通风·人在亭中,可以看到四周的景致 极目远眺,风景尽收眼底,有一种自由,随和的风韵 “嗯!这里果然是个风水宝地”方默南看完后,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道 “此话怎说?”六子站在她身旁好奇问道 “看风水即是“登山看水口,入穴看明堂””方默南浅显地说道,“水在风水中非常的重要” 方默南给他们指了指山中溪流,“水有来有去,有水床·有水口水亲朱雀,缠玄武,绕青龙,包抄白虎为养阴之水水要回旋,要到堂,要上阶,要拱背,要入怀,要弯抱,要囊聚·均为上吉之水经曰:“逆水一滴,胜于万脉”故曰风水看地之妙-诀先取龙气,龙气旺则人丁兴旺这山的走势就向一条蜿蜒曲折的龙” “还真像”倪宝红顺着她指指点点的地方·笑着道 “嘿嘿······这简直就是教科书似的版本你拿着风水书照本宣科地都能看出来”方默南道 六子抬起手腕,看看表,“天不早了下山吧!”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指上山虽费力但不容易发生危险,下山虽省力却容易失足[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4 六子和岳厚鸣不再亏待自己,租了两个滑杆,他们二人坐在滑竿上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从而加快下山的速度 “嘿嘿······你们也成了地主老财了”方默南跟在滑杆后面打趣道 六子和岳厚鸣刮了刮鼻子·眼神回避·尴尬地讪笑,就是不接着话茬 小时候看电影的时候·见到过滑杆,双枪老太婆坐过·江姐也坐过人家那是为了革命当然在看乌龙山剿匪记中钻山和四丫头坐滑杆的,自然和革命前辈无法比了 滑杆是两根竹杆夹着一把腾椅的运输工具′有的叫轿子把抬滑杆的人叫轿夫′它不是改革开放经济繁荣的产物′据说徐霞客游历名川大山时′所费不赀′其中舟′车′马′轿耗之无数′那其中的轿就是滑杆 骄夫他们是地道的′标准的典型的本地山里人仔细一看′他们青一色的精壮′老练′黝黑的皮肤′结实发达的肌肉′高高隆起的肩′较细的脚踝穿衣随便′脚下是草绿色解放鞋尽管阳春三月天气并不热,肩上都搭着一条白毛巾 “大爷,抬他们累不累”方默南好奇地问道身旁的男人 “习惯了,比他们重的俺们也抬过”他是个四十来岁′目光炯炯′大眼睛′说话豪爽的轿夫 “哎!干什么都不容易”方默南感慨道 他听着方默南小大人儿的话语,哈哈一笑,“小朋友,大实话,家里的耕地本来就少,连饭都吃不饱这两年还算好的了,俺们又没什么文化,能凭力气争点饯还能贴补家用,都为了养家糊口呀1 “这也是靠山吃山”倪宝红笑着道 “这也是吃青春饭的”方默南抿嘴说道“年龄大了可就干不了喽!大爷没想过干别的嘛!” “干别的?俺们大老爷们除了这把子力气,能干什么?” “能干的多了,剪纸面人糖画吹糖人泥塑书画篆刻草编木版年画葫芦烙画剪影豆艺纸雕等等,还有传统的手工毛线编艺虎头鞋刺绣绢锈布艺中国结”方默南笑着道,这山上少的可怜,工艺纪念品都没有 他听了听里面有许多可以制作的东西,有些村里的老娘们儿都会做,例如虎头鞋,老虎枕等等,“这些能卖钱都是些粗货,便宜的很” “大爷会草编吧!”方默南笑着问道 草编是利用各种柔韧草本植物为原料加编制的工艺品其原料生长地域广泛,而且易得易作,故草编工艺在民间十分普及席等有的利用事先染有各种彩色的草,编织各种图案,有的则编好后加印装饰纹样既经济实用,又美观大方草编的历史距今已有7000年之 “你咋知道的”他惊讶地说道 “你手上有痕迹,你头上的草帽就是自己用玉米皮自己编的吧!”方默南指指他们爷俩头上带着的草帽,虽然天气不是很热,但由于出力气活儿,带上帽子能档档阳光 “这个可值不了几个钱”他说着自己头顶上的草帽说道 倪宝红指着前面的时髦女郎道,“你这个当然值不了钱了,不会转转脑子看见没,前面那个穿着打扮洋气的女人,她头上戴的帽子,照着她的样子编,还有她手上挎着的包包,编出来肯定是自然古朴美观,看看能卖出去不!反正原材料可以就地取材,费点儿手工费而已” “咦!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没发现啊”由于下山他处在高出,只要一抬眼,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前面女郎的帽子的款式和包包的样子[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4 方默南不紧不慢的跟在轿夫身旁,人家可真是常年累月练出来的,如履平地似的她懒散地接着道,“咱们这里麦秸玉米皮蒲草编最为普遍有篓筐盒盘箱茶垫坐垫箸笼饭包笊篱菜筛锅盖扇子花盆套纸篓信插茶杯套草玩具小花篮提篮等等基本上游客都是买回去当装饰品用的,所以在制作上小巧一点儿精致一点儿,好看一点儿可爱一点儿”她又道,“而属于衣着一类的有草帽:有礼帽童帽斗笠太阳帽麻帽种种,草鞋:有传统的冬季穿用的“蒲窝”,也有各式拖鞋与凉鞋蓑衣玉米皮凉衫,这些来往游客身上的穿戴都是你的样本” “当然还有家具一类的有草屏风等建筑及室内装饰类有草地毯灯伞墙壁装饰纸草墙纸多的是,这个可以多琢磨琢磨,贴补家用” 抬滑竿的轿夫瞪着大眼瞠目结舌的,“草能编出这么多东西”以往编出的东西都是生产生活最实用的,粗糙但结实 岳厚鸣笑着道,“这叫民间手工艺品,城里人稀罕这个” 轿夫们听着方默南的‘忽悠,,心里心潮澎湃的,他们可没想到草编能编出这么多东西 “哎!大哥,你可别光乐呵,我们的安全你可得保证啊”六子赶紧出声道刚才他俩迈着有节奏的步子′滑杆颤悠悠的′六子和二丫坐在上面,两人跟着滑杆也颤悠悠的非常有节奏感这回明显的步调不对吓得六子一只手紧抓扶手,另一只手紧紧搂着二丫 “对不住对不住”他嘴里忙不迭的说道 轿夫们沿着蜿蜒的′时宽时窄的山路移动′两个轿夫很认真′前面的一脚放稳′再抬另一脚′两人配合默契′滑杆和游人在绿树丛中时隐时现′走了一阵子走到山路陡峭崎岖的地方时,轿子里的人身子越来越直′最后竖立在滑杆中′让人看的心境胆颤的 六子和岳厚鸣齐齐对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儿道,“可得抓紧了”手上的手劲儿可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 两个小家伙儿可不怕,还咧着嘴笑呵呵的,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还把着当成了历险记′觉得非常的好玩儿,就这样一会站起′一会坐下交替进行′终于坡度不大了′路趋于平缓′到了山脚下 第425章 ,到了山脚下,轿夫们放下滑杆,脖子上的毛巾擦擦额头上不汪下来的汗 李毅和倪宝红先把六子和岳厚鸣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儿给抱了下来两个小家伙儿是高兴了,坐在后面的六子和岳厚鸣那心是紧紧的提着,现在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六子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两个‘轿夫’“这个不用找了!” “先生,您给多了吧!说好的从山上下来,30块,两个就是60.”轿夫擦着汗憨憨地说道 “给你就拿着吧!”倪宝红笑着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5 “不行,不行,俺怎么能占这么大的便宜呢?”他头和双手急急摇摆着,说啥都不行 “那既然这样你找钱吧!”岳厚鸣眼神闪了闪,笑着道 “嗯!好!”他掏了掏自己兜里,只有30元“你们等着我去换开钱” 等他换开零钱回来,方默南他们已经开车出了山门了 轿夫换好零钱回来时,问其他三人,“人呢?” “走了”其中一个和他长的很像,比他年轻,也比他高壮,傻乎乎地说道 “你们咋让人走了,咱还没给人找钱呢?”他蒲扇似的大掌拍到他的脑袋上道 他委屈的摸摸自己的脑袋,“爹呀!人家要走俺拦得住吗?” 他把30元分给另一个滑杆,对着儿子说道,“走吧!去等等看那还有没有人乘坐滑杆” 一趟三十,乘坐的人少的很,今天运气不错,跑了两趟,有时候几天都跑不了一趟 “对了爹,刚才走的那群人说,您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您编几个女用的包包,余下的钱就当是定钱了”他们抬着滑杆向山门里走去 “这样也好!”他说道两人找了棵大树父子俩坐下,儿子先道,“爹,这草编你编不?” “咋能不编呢?你看人家都给了定钱了”他眼睛黑白分明,一说话露出一口白牙那是经常喝山泉水的缘故 “爹啊你知道我说的啥?”儿子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俺知道你啥意思,想编就编吧!也不费啥功夫,咱家的地也少,老早就种下去了闲得很!不为别的也得编出女用包包等着人家来拿”他心里还惦记着这件事 “编啥都可以?”儿子又问道 “啥都可以?”他脑子里现在琢磨着女用的包包怎么编出来,“哎!对了儿子你在前面,眼神也好使,那个女人的包你看清楚啥样了没回去给我在地上画下来好有个样子” “嗯”儿子心不在焉地说道,他想的是明天是星期天,上香的好日子,来的香客和游客肯定多,编些啥好呢!大的肯定不行,时间上也来不及啊啊有了,这个现场都能做出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还没亮父子三人就徒步来了西山,到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在山门两旁的找了一块儿空地把草席铺在地上“大小子,你先摆,我去和二小子在找个地儿放滑杆要是有活儿我们就帮不了你了啊”[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5 “知道了爹你去吧!放心!我自己能行”他抬抬头说完继续摆弄 渐渐的日头高升,九点多游客渐渐的多了起来,等到他爹和二小子从山上下来,大小子摊位前,围满了人 他俩挤了进去,草席上已经空空如也,大小子坐在小马扎上埋头苦干手里的草上下翻飞,不一会儿一个小蚂蚱就编好了 “怎么样,他用了多长时间”其中一个游客笑着问道 “嗯!大概两分钟” “哇……这么厉害” “奶奶给我买一个,才一毛钱一个,给我买一个吧!大不了我少吃一根儿冰棍两块儿糖的事” 其他带着孩子的也是,叫姥姥买的叫爸爸妈妈买的 有些大人看着纹理清晰,式样新颖,青翠嫩绿和真的一样,工艺精致,充满民间乡土气息,又是手工织品的充满了自然美艺术美,当然使更多的上了年纪的人,回忆以前在乡下的日子,没有玩具的只能在大自然中寻找乐趣,所以也很干脆地掏钱卖了 大小子看见他爹回来了,“爹,赶紧过来帮忙,我忙不过来了”他让开小马扎,从草席下面抽出一个草垫子盘腿坐上去,开始编蚂蚱*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本站正确网址 “哎!好!”他坐上小马扎,抽出蒲草,也埋头苦干,父子两个比赛似的,一路刷新的时间记录 大小子期间说道,“二鞋赶紧回家把家里的余草都抱过来,咱带来的快用完了” 二小听完撒腿往家跑 从九点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整整两个多小时,游客渐渐少了父子俩才歇了一口气,二小给俩人钵瓶子,喝口水缓缓气 二小席地而坐,抱着草编的小匣子,开始数里面的‘钢嘣’硬币和毛票随着越数眼睛睁的越大 “怎么了,到底多少钱这都数完了”他一巴掌拍到二小的头上,“傻乎乎地干嘛!” 他和大小子只管编,钱人家直接扔到匣子里,所以根本没有概念,后来,二小子回来后,才守着钱匣子 “多少?快说”大小子也想知道忙活了这大半晌,手指头都木了,到底挣了多少昨天晚上回到家,吃完晚饭,趁着月色父子俩开始编蚂蚱小鸟螳螂蜻蜓青蛙这些简单的一直编到月上中天才椭 “爹!爹!大哥……大哥”二小激动地哆嗦着嘴道,“98元整!” “你说多少”他俩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抓着他的手又问道,“多少?” “98块” “儿子,快掐掐你爹,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的嘴直颤颤,哆哆嗦嗦地说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5 二小子把钱匣子递给他爹,“爹,你晃晃,可真够沉的,俺没数错,就是数错啥,俺都不会数错钱的” 他手捧着沉甸甸的钱匣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我的天哪!咱俩小时,挣了人家普通工人,差不多半个月的钱”能不激动吗?“这可是无本的买卖啊” 这个触动实在太大了,大的父子三人都傻愣愣地看着对方,大小子双眼炯炯有神,全身如打了鸡血似的,神采熠熠地说道,“爹,明天我要去市里的动物园” “嘎?上动物园”他傻傻地回问道 “对上公园,我要观察那些小动物,把他们编织的更加栩栩如生,像是蛇仙鹤孔雀青虾山鸡还有鸽子鸳鸯蛟龙等等,这样品种齐全,门类多样,样式新颖,才能吸引更多的人热情”大小子双眼如梦,简直如痴如醉似的 “行!当爹的支持你”他爽朗地拍着大小子的肩膀笑着道,“不过,你可不能只编小动物,要编的东西可多了,现在先给我琢磨琢磨怎么编女式的包包” 父子二人好像找到了生活的目标,觉得生活有了奔头 *********************** 回城的路上,方默南好奇道,“你们怎么知道他找不开零钱的” 六子手肘支在车窗上,侧扭着身子看向方默南道,“从咱们一路上去,你见过有几个人坐滑杆的” 方默南想了想,“还真没有哎!也是价格不低,又不是娇小姐,资本家,地主老财,可舍不得坐滑杆” 六子轻咳,“咳咳……我和小岳可是特殊情况” 倪宝红开着车抿嘴偷笑 “草编真的有那么大的市场”倪宝红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人家一个农村妇女有一套精致柳编的绝活,普通的柳条在她手里可以变成2000多种诸如花篮水果篮食品盒之类的工艺品,全部销往国外人家用柳条一年能挣回来一辆‘桑塔纳’”方默南笑着道 “啊不会吧!这么挣钱”倪宝红咂舌道,“这简直是抢钱啊无本万利” 六子摩挲着下巴想了想道,“随着现代科技水平的提高,各种机械制品和人工合成材料制品充斥于我们生活的各个领域,这即使草编工艺品遇到了挑战,又面临着发展的重大契机,因为一方面是机制品人工合成材料制品在某些领域取代草制品;另一方面,一些西方发达国家的人民对机械制品普遍感到厌倦,对于应用自然原料的手工艺品的兴趣越来越浓,有的提出“回到大自然去”的口号,这使草编工艺品的身价倍增,并且日益广泛地涉及到人们生活的更多方面” “我说的可对!”六子笑着道 “道家的回归自然,与天为一”倪宝红道 方默南微眯着眼睛,“其实脱贫致富不一定要引进工业,尤其是国外的高耗能高污染企业,那是断子绝孙的发展方式” “没你说的那么……断子绝孙!”六子被方默南激烈的言语有点儿蒙 方默南想起上幼儿园时,河里的水直接可以喝,上小学时,河里的水挑来放点钒可以喝,上中学时,河里鱼还是群的,上大学时,河里的水还能浇菜了,出去后听后来方妈说,河里的水已不能洗马桶盖了怎么不严重!这才仅仅是三十年,生活了五千年的土地,给糟蹋光了 ps:求粉红求推荐 第426章 使用阅,完全无广告!碧海出苍月,宝盒现屠龙 碧海出苍月,宝盒现屠龙 蓝星星私服推出一个男角色可以同时与三个女角色结婚的规则,立即吸引了大量传奇玩家的进入,一时间,蓝星星私服火爆非常,玩家数量大增,短短一个星期后,蓝星星私服同时在线的玩家已经过1o万人 《热血传奇》开放新版本魔神归来让传奇玩家有了短暂的回流,但是,一个月后,随着传奇私服中的内容逐渐完善,传奇玩家又渐渐开始向传奇私服偏移 期间,盛大网络又将各大私服往法庭上告了一次,蓝星星私服作为传奇私服行业的龙头大哥,自然免不了又被指名道姓一番[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6 无法,萧逸又把蓝星星私服改名,改成了天歌传奇 天歌传奇是岳江市政府收入一笔很大的来源,有两个股东都是岳江市政府中的大人物,如何禁得下来? 每次盛大网络一上告,传奇私服总会倒下一大遍,但是,金太阳私服却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虽然名字改了数个,但金太阳私服的本质还是没变 对于传奇私服,盛大网络已经无力制止,只得从热血传奇本身的内容出,但是,不管热血传奇的版本更新得有多么的快,传奇私服总是会很快的跟上脚步 魔神归一的第二个月,孟光霸道等人也相继升到了44级,这下他们八人全部都是44级的玩家 当最后的暗黑死神也升到了44级后,系统又布了开新版本的信息 暂时对传奇私服最好的手段,也只有不断的开放新版本来吸引传奇玩家的注意了 系统:本月31号24:oo,热血传奇将进行系统维护,此次维护时间为8小时,8月1日上午8点,热血传奇将准时开放 本次维护过后,传奇将推出最新版本:1.75江山无限,开放新的地图:苍月岛,开放新的boss:黄泉教主牛魔王暗之双头金刚暗之双头血魔暗之虹魔教主暗之沃玛教主暗之骷髅精灵暗之黄泉教主…… 三职业新的武器:怒斩逍胰龙牙…… 三职业新的衣服:天魔神甲圣战宝甲天尊道袍天师道袍法神披风霓裳羽衣…… …… 详细内容,请登6官方网站:.迷r./ 这一次热血传奇全球各个地方的运营公司都下了血本,一次性开放了大量的内容 萧逸看了系统公告,与前世的传奇版本相比较,现有些东西都提前开放了出来,比如,暗之系列的boss怪,爆的那六件新衣服 在前世,应该是1.75江山无限版本出来半个月后,系统又进行了一次更新,版本到1.76重装倒霉,这些暗之系列的boss以及六件新衣服才出场的 这一次,却是全部一次性都放了出来 看来,不仅仅是中国区的私服,全世界的传奇资源都被传奇私服侵占了不少,运营公司要下血本硬拼了 不过,这一次开放了这么多的内容,的确很有效果,传奇玩家大量回流,让热血传奇的玩家数量顿时爆增是,又升来了一个新**,各大运营公司的腰包赚得鼓鼓的[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6 很快,时间就到了第一天,萧逸等人就上了热血传奇,新地地图,自然要去好好玩玩 上线后,几人出现在封魔谷中 萧逸告诉他们,去苍月岛得从盟重土城的老兵那里传送过去,苍月岛是衡一座孤岛,听说当年玛法大6被恶魔占领的时候,人类就是退至苍月岛躲过了这一劫,直到三英雄在苍月岛上学到了三龙卫的留下的武术魔法,人类才从苍月岛继续杀回来,重新占领了玛法大 十分钟过后,萧逸八人从封魔谷一路跑到了盟重土城,土城的安全区中,点击老兵,果然有了一个新选项:去苍月岛 点击去苍月岛,几人瞬间被传送到了一个新的地图,就是苍月岛,几人出现在海边的一座木桥之上 木桥旁边,有一个bsp前世有n多玩家怀疑,这个天虹法师就是三英雄中的法神,但是,萧逸等人知道法神其实在白日门的法神的归宿之地山洞,这个天虹法师,自然不是什么法神了,也许是法神的一个徒弟 走过长长的木桥,萧逸八人来到了6地上,前方一个小小的村庄,正是苍月岛的人类驻地,村庄不大,但是,仓库客栈药店武器店……等各种店铺一应俱全 今天是苍月岛开放第一天,自然跟以前的白日门封魔谷一模一样,到处都是玩家 在苍月岛买够了药水,萧逸道:“苍月岛上有三个怪物地图,你们打开大地图看看,怪物地图都有骷髅头标志的” 打开地图看了一阵,霸道点头道:“恩,苍月岛右边那边的6地比左边的要大很多,三个怪物地图都在右边大6,上面一个怪物地图,右下角有两个” 萧逸道:“最上面的怪物地图叫骨魔洞,一共有五层,里面有一个级boss怪黄泉教主,最右边的那个地图叫牛魔寺庙,一共有七层,里面有个boss牛魔王,并且还有小boss牛魔将军,牛魔祭司,最下面的地图叫尸魔洞,只有三层,里面没有boss怪,但是第二层有个地方可以通到比齐省的骷髅洞穴三层” “我们去牛魔寺庙,飞随机,大家都在牛魔寺庙入口处集合,三个骷髅头中间那个,就是牛魔寺庙,也是最右边的那个”萧逸提醒道 只有牛魔王才爆新种三的武器,自然要先去杀牛魔王了,基本上第一次boss被挂,都会爆出它身上的好东西的 几人使用随机传送卷轴飞行,还没有一个跑到牛魔寺庙入口,就听柳月容惊呼一声:“这是什么东西?” 萧逸往柳月容的电脑屏幕看了过去,只见她的角色已经变成黄色,中毒麻痹在那里,离她不远处,地上一个箱子不停的吐着黄色的泡泡 “宝盒?”萧逸喜道 “什么宝盒?”几人问道 萧逸道:“一个盒子,但也是个怪物,会放毒药攻击,是苍月岛上一种特别的怪物,没有因定的刷新地点,平时很难碰上的” “还是稀有怪物翱会爆什么装备不?”几人笑道 萧逸道:“听说,会爆屠龙” “什么?快去杀啊……”几人急道 萧逸立即换上传送戒指,飞到了柳月容的旁边,然后使用记忆套装,把众人拉了过来[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6 几人一出现,又有好几个被宝盒的毒药喷中,麻痹在那里,但是,没有中毒的人直接对宝盒攻击起来 宝盒的hp不高,才3oo点,很快就挂了去,顿时数堆闪亮的金币爆了出来,连同金币一同爆出来的,还有一把黝黑宽厚的大刀 外挂:屠龙刀出现在方,坐标.…… “屠龙刀……”霸道等几名战士一声尖叫 屠龙刀啊……热血传奇中最稀少的神器武器,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稀有神器啊 三名战士对着屠龙刀一扑而上,这一次,度最快的霸道中了麻痹毒药,定在原地,屠龙刀被朵儿收入了包袱之中 很快,朵儿手中那把像棒子一样的裁决之杖消失了,多了一把没有刀柄,只有宽大刀身的屠龙刀 “哈哈……还是屠龙刀拿起来好看一点,裁决之杖太丑了,哈哈”看着手中的屠龙刀,朵儿开心的笑道 屠龙刀被朵儿捡起,按照四人的装备分配规则,自然是属于朵儿所有了,一时间,羡慕忌妒恨……等表情涌上了霸道涛涛暗黑死神三人的脸上 打出一把屠龙刀,几人心中大喜,情绪高涨数倍,没过多久,就来到了牛魔寺庙的入口之处,很快进入了牛魔寺庙之中 牛魔寺庙跟祖玛神殿一样,是标准的七层式地图,进入牛魔寺庙,先是有个叫牛魔寺庙入口的地图,穿过之后,才到了牛魔寺庙一层 牛魔寺庙中最先出现的怪物叫欧魔,魔法师可以诱惑过来当宝宝,攻击力比起祖玛怪稍低一些,比野猪怪略强,不算什么危险怪物 牛魔一层的地图不算太复杂,萧逸等人也没有去打路上的怪物,一路跑到了下层入口处,进入了牛魔二层 牛魔二层跟一层差不多,里面的怪物多了牛魔战士牛魔法师……这些怪物,牛魔战士的攻击力就比较高了,手中拿着两把大斧头,比祖玛怪的攻击要高上不少,牛魔法师像电僵尸一样会放疾光电影,但是比电僵尸的伤害更高 不过,终究是些小怪,对萧逸等人造成不了什么危险 能杀就杀,不能杀的就躲,萧逸八人坚持以最快的度到下层为原则,一路向前,很快,穿过了牛魔二层,进入了牛魔三层之中 到了牛魔三层,霸道等人打开大地图一看,顿时傻了眼,地图简直就是一个大迷宫,看着大地图找半天,才能把通往下一层的路给看出来 牛魔三层是传奇中唯一一个比半兽人二层地图还要更复杂的地图,复杂程度排在第一们,里面的通道又细又长,萧逸等人足足跑了十多分钟,才跑过牛魔三层,进入了牛魔四层之中 刚进牛魔四层,一个牛魔祭司就扑了过来,手中拿着权杖,权杖砸下,带出一道电光 “boss怪……牛魔祭司”萧逸在进入牛魔寺庙前就提醒过里面的boss怪物,霸道等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 第427章 , 误会解除,方默南眼见没事,就端着手里的还没吃完的绿茶慕斯走了出去,方爸也跟着走了出来,他看看墙上的挂钟,看着方默南问道,“我去接你妈!去不去?”看见客厅里正在打电动的小家伙儿们,“你们去不去?” “不去?不去当电灯泡!”大宝打的正起劲儿,“哎呀!又死了”一脸的懊恼 “你们跟你姐学得油嘴滑舌的,都学坏了”方爸给大宝脑袋瓜子上一个大爆栗 “嘿嘿……我们又没说赶紧走吧!晚了就和大姨过了”二丫重新开始游戏界面,两人继续奋战[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7 “我不去了,今天去西山跑了一天”方默南笑着摇头,“最主要的不能档着老爸你对老妈献殷勤” “你这丫头”方爸对女儿的口无遮拦是无可奈何,“对了,晚上咱父女两个好好聊聊” 方默南黑眸一转,顿时明了方爸想问些?“好啊”笑着道 “姐,吃的这么香”大宝鼻子嗅嗅问道 “绿茶慕斯!” “还有吗?”无错不跳字二丫问道 方默南走到他们身边,拿起小叉子喂他们二人,“嘿嘿……姐你真好!”大宝傻笑道 “又要嗝屁了!”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 “啊……”大宝哀嚎连连化悲愤为食欲,连着几口,吃掉最后一点慕斯“这个入口即化,还有一抹茶香,清香宜人,适合天热的时候吃” “品尝清新的绿茶慕斯,让烦躁的心慢慢沉静下来,享受放慢的生活”方默南惬意地说道,“大宝,起来,我和二丫玩儿” 二丫赶紧摆手,“我不和你对打”那样死的太难看了!“玩儿超级马里奥好了” “好!”方默南笑道 听着熟悉的音乐,看着电视上的画面,有种久违的违和感,真是忆往昔啊 超级马里奥是任天堂公司出品的著名横版过关游戏,最早在红白机上推出,已成为任天堂的招牌人物帽子加背带工作服大鼻子和胡子等特征,离英雄的形象相差甚远再加上少许肥胖的身材,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把我们的英雄马里奥当成在便利店打工的中年大叔但是形象上所带来的个性和亲切感,却在玩家的心中根深蒂固 “超级马里奥跟随fc游戏机出征美利坚,当即成为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电视游戏因为马里奥的诞生,从1985年到1991年间一共推出了8代,销售数量高达7000万套“马里奥”后来还成为许多美国电影电视和漫画书的中心人物,使美国儿童花在任天堂游戏机上的比看电视还要多从上面的数据看来,马里奥收到了许多人的欢迎 “超级马里奥”及随后跟进的100多种任天堂电视游戏节目卡,硬是把美国娱乐界搅得天翻地覆,一些人连连惊呼:任天堂带来了日本的“文化侵略”任天堂把“超级马里奥”之火烧向了全世界,随着俄罗斯方块的火爆,从此后,任天堂公司称霸于全球电视游戏行业长达10余年 翻翻任天堂公司历史,80年代初期把它的家庭电脑游戏机(fc)投放市场后,掀起一场轩然大*这个小小的日本株式会社,员工不足千人,却硬是把人们熟知的松下日立东芝索尼等国际驰名大企业甩在后面———1993年人均创利80万美元;1994年公司税前利润排名于全日本上市公司的第二位,仅次于汽车行业的霸主丰田 可想而知这些游戏的魅力有多么的迷人,迷倒了全世界 方默南玩儿的很随意,所有关卡隐藏的都能找到,十多分钟通关[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7 “啊原来有这么多隐藏的啊”倪宝红坐下来看着电视画面道“难怪你不玩儿原来玩儿的这么熟练” “来来……让我们试试”六子笑着道 方默南给这几个大男孩儿让开位置,让他们玩儿,李毅四下扫了一眼,问道,“你爸呢?” “姨夫去接大姨了了”二丫被他们这群虎狼挤开,只好拿着俄罗斯方块,等着开饭 半个小时后,方爸接回了方妈,人都到齐了,那么开饭!中午吃的从山上下来可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晚饭丰盛,十来个菜,纲肘子四喜丸子黄焖羊肉醋熘木须酸菜羊肉拔丝鸡盒四味三文鱼酥小鲫鱼莲蓬豆腐三鲜酿豆腐干烧冬笋香椿炒蛋 “香椿下来了,外头的柳树可才发芽”方爸问道“金黄翠绿相间,香椿味浓” “这应该是大棚了长出来的”方妈尝过后说道,“嗯!味道不如自然生长的好” “春季清明后谷雨前的香椿芽是最好的,它被称为“树上蔬菜”更是“绿色食品”香椿树发的嫩芽既香椿芽可做各种菜肴它不仅营养丰富,且具有较高的药用价值香椿叶厚芽嫩,绿叶红边,犹如玛瑙翡翠,香味浓郁,营养丰富远高于其他蔬菜,尤其是皖省沙河两岸所产的黑油椿更为宴宾之名贵佳肴,太和香椿历史悠久,也是香椿生产基地”方默南说道 “说道吃,谁都比不过你”方妈用公用筷子给大宝二丫夹菜 “那当然!”方默南对此毫不客气,吃是头等大事“香椿是时令名品,含香椿素等挥发性芳香族有机物,可健脾开胃,增加食欲香椿具有清热利湿利尿解毒之功效,是辅助治疗肠炎痢疾泌尿系统感染的良药它含有维生素e和性激素物质,能抗衰老和补阳滋阴作用,对不孕不育症有一定疗效,故有“助孕素”的美称香椿含有楝素,挥发气味能透过蛔虫的表皮,使蛔虫不能附着在肠壁上而被排出体外” “小时候挖野菜,可没少吃他们都吃腻了”倪宏毅漆黑如钻的眼眸里,陷入回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还挺想它的” “哥吃的不是菜,吃的是回忆”方默南打趣道 “噗嗤……”众人笑了 “精辟!贴切!”倪宝红笑道 方默南又道,“香椿炒鸡蛋可是非常有名的,这道菜不但好吃,而且具有滋阴润燥,泽肤健美的功效适用于虚劳吐血,目赤,营养不良,白秃等病症常人食之可增强人体抗病防病能力” 说说笑笑吃完饭,岳厚鸣告辞离开,现在也不用夏伯言夫妇两个接送了,临走时提醒别忘了明日的邀请 方默南陪着他们看完七点新闻,两个小家伙儿就困的快睁不开眼睛了,中午没睡觉,难怪如此方妈和方爸赶紧抱着已经迷迷瞪瞪的俩孩子,匆匆地洗了澡,一放进被窝,俩人就熟睡了 方默南和方爸坐在靠近窗的两个单人沙发,方妈坐在床上 方默南从空间中翻出泡功夫茶所用的茶具,开始泡茶“老爸想问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妈和方爸已经见怪不怪,方爸还是问了一句,“门插好了吗?”无错不跳字 “插好了,你们父女两个,要彻夜长谈我还不反锁好门”方妈打趣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7 方默南俏皮地朝方妈折道,“放心,我们不会谈很久的,不会耽误老爸休息的” “我老爸想问?是想问遨游电子厂有我有没有参与”方默南泡茶的姿势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透着股恬淡闲适,让看着舒服,也是一种享受“老爸也电子游戏,主要的是软件而软件的创意在这里”她指指脑袋,跟方爸他们没好隐瞒的 方爸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和你有关”他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她家闺女参与这个事,就不用在深问了 方默南泡好茶递给方爸一杯,也递给方妈一杯“老爸去年你去南方调研有心得没有” 方爸抿了一口,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眉头轻轻微蹙,又松开,“感触很大,众所周知,从1979年以来,华夏的经济增长速度举世瞩目但其增长点主要依靠资源资金和廉价劳动力推动的外延式粗放式的经济沿骸份目前的发展情况,很单一,主要是靠廉价劳动力和政策优惠在吸引国外的“低端产业”转移,尤其是劳动密集型产业欧美国家过高的人工成本,让劳动密集型企业的产品基本丧失竞争力,许多企业都面临着长期无法盈利,无法扩大生产规模的困境我国的改革开放,让这些企业看到了有效降低生产成本,实现大量盈利的消,开始纷纷向我国涌来现阶段,主要受益的还是沿骸份但是这个随着以后的咱们的发展路子会越来越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为了以后长远持续健康有效的发展,就必须解决好产业结构不合理技术水平落后劳动生产率低经济增长质量不高等问题,从而加速国民经济增长从外延型向效益型的战略转变” 改革开放之初,底子太爆沿骸份都是这样做的可这终不是长效的发展方式(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订阅,打赏,, 是由会员手打, 第428章 方爸接着道,“想要实现这种转变,必须以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依靠科技进步来实现不能继续的出卖咱们廉价的劳动力,只拿着低廉的加工费,就沾沾自喜,岂不知高额的附加值被别人占有了引进了来的产业,有些是被人淘汰或者已经淘汰了的污染企业再就是贱卖自然资源,对得起子孙后代,简直是败家子的行为”方爸有些心痛,不进入体制内,他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孩子热炕头,哪管明日的忧愁,只管有饭吃就行 方爸说的方默南比他的感触更深,“别的不说就说自然资源,咱们在卖,谁在买,隔海的小鬼子,他们很注重资源储备!就是用钱去买更多的资源,但是他现在不用!留给后代的子孙来继续发展经济!就从日本每年从我们这里进口的煤炭就可以看出日本人的目光长远!日本是世界上最大的煤炭进口国,进口量约占世界煤炭进口总量的28%日本每年从咱们进口的煤炭都以15的速度递增!他们不会用的,拿来填海!早就为他们的后代做出长远规划了!” 方默南挑眉笑着道,“这些你没在调研报告里写出来吗?”无错不跳字 “写了”方爸摊开双手,无奈道,“石沉大好无音讯”也许是位卑言轻吧!不过重新打起精神[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8 “哎!等等这个电子厂虽然投资规模不大,但他产生的效应却是非常具有代表性”方爸想了想又,“这个电子厂,可以说是全省引进的第一家电子产品企业当然那些生产电视冰箱的不算如果电子厂发展顺利,产品热销,赚大钱了,将起到一个良好的示范作用,一家生产终端产品的大型电子厂,无疑需要更多的原材料和零配件供应商,以形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他笑着又道,“你说的电子游戏是最重要的是软件的研发,那么随着电子厂的发展壮大,吸引更多的人来这里,那么慢慢地就会形成软件产业基地这里随着产业的发展,集中地区软件产业优势,创造适合软件产业发展的优化环境,推进软件技术创新产品开发企业孵化人才培训和尽可能的知识转化成商品资金继续投入研发,从而形成良性的循环” 方默南笑而不语,要做就做到使的标准成为行业标准,并以此大获其利电子游戏机业的飞速发展吸引了大批消加入这个新兴产业的厂家由于任天堂fc机取得的巨大成功,每个企图分一杯羹的厂商都不得不与任天堂合作,开发只能在fc机上玩的游戏软件 签约软件公司每开发完成一种游戏软件,必须委托任天堂进行评价以确定是否符合标准,并由任天堂的工厂加工成游戏卡 如果是售价10000日元的游戏卡,则委托生产的费用约为3000日元,扣掉成本1600日元,任天堂可从每盒游戏卡获得至少1000日元的毛利,且不承担存货开发等风险,也不管是否畅销除此之外,协约中规定每个厂商一年为任天堂开发的游戏不能超过5个,并且绝不能适用于其他厂家的机型由于一年只有5次机会,且签约者彼此又是激烈竞争的对手,因此各软件厂商无不竭力增加产品的趣味性并提高产品的质量,全力以赴开发畅销产品 任天堂的苛刻条件虽然招致了许多合作者的不满,却使游戏软件业避免了一哄而起的混乱,保证了这个新兴行业的健康发展,并使其中真正的佼佼者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畅销游戏带来了任天堂的销售热浪,而这反更促进了游戏软件的畅销如今任天堂公司已经与合作厂商成为休戚与共的战略伙伴不过在华夏想要做到这些很难,果然不管在时候强权才是硬道理 越想方爸心里越兴奋和激动,“这是个良好的发展方向和势头”他突然抬头又道,“不过闺女啊你为要选择和他们合作” 方默南没有解释而是用循循善诱的方式反问道老爸现在是不是越来越觉得累了,尤其是随着职务的升高,觉不觉得现在比你更高层次的人打交道更累?” 方爸点点头有点儿,以前在基层时,咱的职位也低,大家都是‘粗人’很是直来直去接触不到更高的,还是觉得头脑简单了点儿”他笑容有些苦涩道,“现在你老爸也会跟人四眼了,说起话来,也是云山雾罩,‘变坏了’,也会玩儿袖里乾坤那套把戏” 方默南很清楚在华夏当官是要玩命的,“当官可是在玩儿命,那些在官场上捞完好处(钱权)的家伙,心里不踏实的他们比普通人更清楚政治这的残酷性,一旦政治失势就会被“反**”何况,政治风云变幻无常,谁也摸不准今天你打黑,也许人家黑打你 人们常说,民不聊生实际上应该官也不聊生——活得更不安稳就像是流氓局长现成的例子,他肯定成天提心吊胆的老爸你别摇头,我说的认真的” 她抿了口茶继续道,“当个老百姓,顶多少吃些少喝些,日子苦些,一般不至于丢命可是你要是搞政治呢,那是玩命的,那是冒险家的事业,一旦政治上站队,或风向转了,你的命就保不住了有人说了,在官场上不贪污不受贿手脚干净能会出啥事儿?我说呀,那你只能是个公职人员,还不算是个官儿你这样干净,像焦裕禄,看谁敢用你?你有啥上升的机会?一辈子累死在岗位上” “你呀!”方爸只能手指她,却反驳不出话来,她家闺女说的虽然‘尖酸刻薄’,但事实摆在眼前,存在着的“可这和你和他们有关系” 方默南又问消他们围着我们转还是我们围着他们转?” 方爸没,方妈说道,当然是人人都消别人围着转,虽然这不太现实” 方默南笑了,方妈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了 “我们没有永恒的,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方爸说道 方默南笑道,“这是丘吉尔的名言,看来老爸很清楚我为何这么做了”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像老爸说的,这个事可以找其他人合作,那么要找就找最强的人合作,麻烦事可以少一些要当官的想整这些商人,那真是一句话的事说理都没处说去” 方爸背靠着沙发,苦笑道,“所以你的发展方向以衡为主”[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8 方默南耸耸肩接着道,“衡也并非净土,这个我,相对来说大家彼此还按和规则游戏玩儿” 方默南道,“坦白说咱们能够在短内崛起只不过是占了市场空白的便宜,我们填补了而已等到一定规模之后,大部分原本占据各种资源优势的强势联合就会针对我们,我们现在还不算官商勾结,可是为求自保,不得不为之啊……” 方爸再一次露出苦笑越来越想不明白你的脑袋是长的了……你还真是舍得” 方默南笑道,“老爸这世界上的钱是赚不完了的,总比到处树敌的强去祸害别人,总比祸害咱们人强何乐而不为呢!” 方爸静静地点头这倒是没!总比订着这一亩三分地的好,世界大着呢!”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明白这次倪家老2来,是为他大哥助威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投资,就出了这档子事以咱们跟他的恩怨,极有可能打擂台,那么不说两败俱伤,谁也落不了好倒是真的” “等等!正平你说跟倪宝红有恩怨,是啥恩怨,还两败俱伤”方妈蹙着眉头出声说道“你们父女两个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呵呵……没有啊我们能有啥事瞒着你”方爸干笑道,赶紧转移话题道,“南南,我听说年后,咱家来了很多病人,样累不累” “对了,连大勇他们过年都没,再多的钱可不经花”方爸又道 方默南笑道,“放心有人捐的,救急不救穷,他们该如何帮助那些人” “一样的钱,落在不一样的人手里,有不一样的用法”方爸感慨道“其实也差不多”方默南道,“你别看我满嘴仁义道德其实骨子里也坏得要死谁的钱都不如的钱谁有能力都不如有能力人都自私大多数人也就是在满足的前提下才愿意考虑别人高尚啊理想啊这一套我它肯定存在不过是在一定条件下才存在” 方**地秀眉微微挑起你说得对!所以我们才佩服你现在是有钱就炫,恨不得把全身都贴上金子,遍地皆是”(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订阅,打赏,, 是由会员手打, 第429章 ) “老妈,这你就不懂了,你不让人家显摆,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那当真是憋的难受。”方默南给方爸、方妈茶杯蓄满。 “暴发户的心态。”方妈哆了口茶,嘀咕道。 由于方爸和方默南一打岔,方妈直接被两人拉着走。两人相视一笑,心里偷偷松口气。[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9 方爸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大燕说句老实话,前几年咱们也想显摆来着,只是现实不允许,这两年见的多了,心思才淡了下来。而且小县城里太扎眼,简直招贼惦记。”说起这个他笑了,“南南啊!你不知道,你送给你**首饰啦!表啦!你妈每天晚上都要看看,手指抚摸个不停。” “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南南买给你的礼物不是摸了再摸的。”方妈也毫不示弱。“再说了,我闺女送我的,一片孝心,不带出去,还不行在家里看看。”她理直气壮地说道。 女人对闪闪发亮的东西是永远无法拒绝的。 “行,怎么都行!其实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人家拼死拼活,好不容易赚了点钱,还不许人家显摆一下啊?世人都有这个心态。”方爸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把玩着茶杯,“暴发户这玩意,也有个时间段。咱就属于过了那个时间段儿的人。其实呀!咱们国家,以前不是穷怕了吗?现在忽然有钱了,是个人他就想显摆一下。不要以为,暴发户只在民间。” “难不成,你们当官得有暴发户的心态。”方妈听他的意思猜测道。 “大燕说得对,官老爷的暴发户心态,比普通人更甚。咱们这些官儿老爷,甚至整个官僚阶层,都有暴发户心态。咱们自己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还得勒紧裤腰带,很多偏远地区,温饱都还没有解决。可是人家一句话,就急不可耐地四处砸钱,支援其他国家的建设。除了外交上的考量,难道就没有暴发户的心态?也很浓厚的。”方爸说道。 “其实说白了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暴发户心态对内,会让自己头脑发热,发展建设找不着北;对外,会让自己心态失衡,做出张狂、不理智的行为。”方默南毫不客气地说道。“要知道斗米养恩,担米养仇,而且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最后人人都来咬你一口。” 如果在危难的时候给人很小的帮助,人家会感激你。 如果你持续这样下去,突然某次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帮忙,对方就会记恨你,并且记恨一辈子! 就好比接受救济的人,习惯了之后往往认为救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自然不会考虑自己去干点什么,靠自身的劳动来获得食物。 如果你后来发现他已经恢复了劳动能力,你不救济他了,他就会对你记仇。 这是因为,对方把你原本爱心资助的东西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外政策得要胡萝卜加大棒,不听话就打,打到他怕为止。”方默南颇为恶狠狠地说道。 “那不成了美国了。”方妈说道。 “这点上学美国没什么不好?如果说近代华夏受尽了列强**,是因为我们国家实在是太落后了,但是现在我们国家已经是一个独立自由富强的国家还要忍受周边小国时不时的欺负那就太说不过去了。”方默南说道。“其实何尝不是在试探你的底线呢?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叫。” 方爸底气有些不足地说道,“咱不是底子太薄,韬光养晦,埋头发展经济嘛!真要擦枪走火了,咋办。” 方默南对方爸的话嗤之以鼻,“那都是借口,说到战争美国其实比谁都怕原子弹。但是美国人在维护国家利益问题上毫不含糊,他们不会将伤害留给下一代,更不可能将问题搁置起来视而不见。他们的所作所为确实给世人做出了榜样,马善被人骑,软弱被人欺,强硬也会遭人暗算,韬光养晦更是被人不屑一顾。” 她顿一下接着道,“从古今中外历史上看,国土从来不可能用谈判来解决,国土争议只能用战争来摆平,“战争就是更动国界”这是拿破伦的名言。阿根廷与英国的马岛之争,最后是以英国的战争胜利决定了归属。而咱们如果没有13年的艰苦抗战,牺牲五千万,日本也不会从满洲撤出,更不会归还台湾。历史上所谓的国土和边界谈判,都是双方暂时的妥协和休战,汉高祖刘邦国力不行战不过匈奴,这才订下城下之盟,一旦国力上去了,后继皇上立即与匈奴开战,直到夺回所有领土。那威严的大汉,是真真用拳头打出来的,可不是谈判桌上耍嘴皮子得来的。” 方默南冷哼道,“与美国动手有点早,可难道对付安南那几只破船也没有胜算嘛?难道像南海几个那样的破国家也不敢揍嘛?”[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9 “我就怕韬光养晦装孙子,最后真成了‘孙子’。” “美国欺负别国没理由都要制造理由,真的学学在维护国家主权问题上要态度坚决,面对复杂的国际形式,完全谈和平简直就是幻想,当今世界还是经济军事两手都要硬,我们也要学会胡萝卜加大棒手段……” “南南,怎么一说到这些你就激动。”方妈拍拍方默南肩膀道,“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方默南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法子,从后世回来的个个都有愤青的潜质。恨其不强怒其不争。她在海外生活了十多年,感触自然更深,那可真是夹着尾巴做人。华人、华侨经常受到不公正待遇,特别是小偷、劫匪也喜欢拿国人做目标。别忘了方默南前世是怎么死的。 我们经常说什么国人喜欢带现金等等,其实真正原因是大使馆、银河号事件都能忍的下去,几个国人在外边受欺负了政府也不能怎么样,海外国人安全问题,尊严问题依然是往常一样。还是老祖宗那句话说的好,“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南南,什么时候回去。”方爸换了个话题。 “如无意外的话,过了明天就走。”方默南食指蹭了蹭鼻尖说道。“倪二的毒明天再服一剂汤药,体内的毒就彻底解了。至于六子他手里有药方,照方吃药,就行了。” “哎!就剩咱两个了。”方爸拉着方妈地手,两人都是一脸的不舍,方妈道,“南南得回去,估计用不了多久,李庆杰他们又会带病人来了。” “南南,可不能累着自己了。”方爸虽然没有亲眼目睹过,但方妈在电话里说过,“不许在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知道了。”方默南举手保证道。 “你们父女俩聊吧!我是要洗洗睡了。”方妈说道。 “你先洗,今晚我不走了,明天星期天,咱不是应了夏局之邀了嘛!”方爸道。 “那好!”方妈起身去洗漱,余下方默南父女两个又扯闲篇。 方爸问道,“他们几个大男孩儿眼高于顶,可是不好相与的主儿,没有难为你吧!” “他们呀!除了脾气大一点儿,外表越是骄傲,其实只是掩饰内心的自卑。”方默南抿了口茶笑道。 “他们自卑!”方爸挑挑眉,少顷,便了然,大家族里人才辈出,优秀的不知凡几,不可能顾及到所有的人。和那些被笼罩在光环下的优秀的人相比,他们自然暗淡了许多。但是他们和普通人比起来更是幸运多了。 是人就有烦恼! 父女俩又聊了会儿,方妈洗澡出来,方爸又进去洗漱。 床够大,足够睡下他们四个,当然方默南依旧闪进空间,继续修炼,把前几天的加紧补回来。 吃完晚饭,方默南一家都进了卧室,余下客厅里的四个大男人,难不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李毅提议道,“咱们去下面的酒吧,喝上一杯如何。在这里闷了几天了,可真成了苦行僧了。” “行!走吧!”六子和倪宝红他们兄弟两个纷纷起身。倪宝红道,“不用请方主任吗!” 倪宏毅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方主任不喝酒的,再说了人家一家人团聚,哪有时间陪你们疯。”[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29 一行人穿上外罩,去了酒店里的酒吧区。 四个大男人出来找乐子,自然是不能去ktv那种地方,对于那种几个人憋在一个房间里鬼哭狼嚎的事情,倪宏毅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他们今天只是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安静地好好喝点酒。 一行人进到酒吧里面,听着吵杂的声音。倪宏毅就皱了眉头,这简直成了舞厅了。再看看人来人往的十八、九,二十郎当的流里流气地小子。一些女人看见他们一行人,眼睛闪闪发光,赤luo裸地盯着他们,好像他们是砧板上的肉似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酒吧、ktv和茶座之间都有一排排靠着窗子的座位,算是让来这里消费的人们休息的地方,当然,也可以看到周围风景,不过是男人都知道他为何这般装修,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窥视欲,要知道,在这里的位置是能够看到对面酒吧舞台上歌曲和舞蹈表演,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看美女,尤其是灯光下朦朦胧胧的大美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0章 ) 倪宝红抬眼看着大哥难看的脸色,“咱还是去台球室得了,那里也有个吧台,这里太吵杂了。,” “ok!”李毅说道,“跟着小丫头清静了几天,乍一进来这里。现在真有点儿不习惯这种场所,吵得脑瓜仁生疼。” “得了吧你!”六子白了他一眼。“以前泡在酒吧里,拉都拉不走,现在啧啧……谁相信。”[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0 “走吧!”倪宏毅阴沉着脸说道。 一行人快速的离开,朝台球室走去,难得的台球室今儿晚上居然没有人,这么的冷清,正正好。也许刚才的酒吧舞厅里才是年轻人的五彩斑斓的夜生活。 进入台球室后,倪宝红挑挑眉,头朝台球案上点点,笑着道,“来一局如何!” “行啊!”李毅笑着应战。 两人你来我往的,开始在台球案上厮杀。 倪宏毅和六子两人坐在酒吧前面的高台上,倪宏毅朝酒保点了杯金酒为基酒的长岛冰茶。 六子笑道,“倪老大,还是喜欢烈酒。” 倪宏毅笑而不语,看着酒保帅气,花式的调酒方式。 鸡尾酒里的金酒、龙舌兰酒、伏特加都属于烈酒范畴。 金酒———杜松子酒是世界八大烈性酒之一。有芳芬诱人的香气,无色透明之液体,味道清新爽口,可单独饮用,也可调配鸡尾酒,并且是调配鸡尾酒中惟一不可缺少的酒种。 金酒在1660年被制造出来,最初这种酒是为了帮助在东印度地域活动的荷兰商人、海员和移民预防热带疟疾病,作为利尿、清热的药剂使用,不久人们发现这种利尿剂香气和谐、口味协调、醇和温雅、酒体洁净,具有净、爽的自然风格,很快就被人们作为正式的酒精饮料饮用。 而六子点了杯,橙汁。 倪宏毅挑挑眉,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六子笑着说道,“我还在服用中药,忌酒,忌咖啡等刺激性的饮品。” “哦!你就这么乖乖听话。”倪宏毅声音轻挑道。 “不是听话,而是身体是自己的,你要是自己都不珍惜,还能指望别人不成。”六子淡淡地说道。 倪宏毅侧过身子,黑眸漆黑如海,盯盯的看着他,食指刮了刮鼻子,淡淡地说道,“你这几天变的不一样了,准确的说是你们这几天好像都变了。” “哦!这么明显。”六子手肘支在吧台上,手托着下巴食指摩挲着,歪着脑袋,淡淡地回道。 倪宏毅点点头,“很明显,以往你们三人,哪有热闹不凑的,今天居然选择这么安静的地方,我很意外。”[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0 “倪老大你是想说我们性格叛逆,唯恐天下不乱吧!”六子眉眼带笑,整个面部少了一邪气,多了丝温和、谦逊。“我觉得有规律和充沛的生活没什么不好的。” “二子,变的才多呢!”六子笑道。“嚣张跋扈的他,现在有内涵多了。” “噗……”倪宏毅喝酒嘴里的酒,差点儿没吐出来,这太惊悚了吧!“内涵,我弟弟可跟那个挨不上吧!二子的性格单纯一些,非常的直爽、傲慢,总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势,还有手高眼低的恶习,有点儿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因为上次方医生的事,吃了我家老爷子教训。还不定惹出什么乱子。就冲这一点儿我挺感激方医生的,让二子知道天外有天。” 他们家是真没记恨方家父女两个,也不值当的。**年代过来的老爷子都是非常有原则的。要不然方正平现在也不会坐上管委会主任这个位置。他在经济方面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谁也不会傻的,一直让他待在党校里雪藏着。 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当初倪宏毅打的主意是,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也不能再与之为敌。顺便有搭搭顺风车的意思在里面,毕竟他长期在部委工作,基层工作和中央大衙门的工作区别很大的。 现在是无比的庆幸,不然他家二子,可真有可能被废了。 “你要说吃喝玩乐,我家二子那是样样精通。”倪宏毅眼里上过一丝无奈,这不是当大哥的贬低自家弟弟,而事实上就这样。。 “哼哼!我看你是想说我们这群人吧!”六子毫不避讳地说道。 倪宏毅笑了笑,可以说自家老弟,“我可没这么说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倪老大,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小丫头会出手救治我们。她不出手其实也可以的。”六子颇为感慨地说道。想想当初自己还想让人家出糗,还真是令人汗颜。“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这也许是‘有缘’吧!”倪宏毅笑着道,“哎!你还没告诉我,你们怎么变化这么大,变得成熟、内敛了许多,而且还有点儿翩翩君子的味道,优雅多了。” 别看他们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其实内心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看似对待每个人都和和气气的,可真要继续交往下去,十有**都会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不知道,我们到没什么感觉,不过和小丫头相处的很融洽。抛却医术不谈,我们跟她学到的也很多,她身上有种让人信服的气质。很难想象,她可比我们小多了。”六子眼睛盯着倪宏毅,嘴角勾了勾。 这时李毅和倪宝红,打完一局,走了过来。李毅点了杯一杯龙舌兰日出,二子话到嘴边的轰炸机,改成了柠檬水。 龙舌兰酒又称“特基拉酒”,是墨西哥的特产,被称为墨西哥的灵魂。酒味香醇可口,芳香浓郁,那色泽更是晶莹剔透,琥珀般的金黄色,高贵典雅。 倪宏毅眼神闪烁,他家二子居然点的水。看来方医生不但治病,还治‘心’。 “你们在聊什么?”倪宝红笑嘻嘻地问道。 倪宏毅看着晕黄灯光下的弟弟,浅酌轻笑道,“在聊方医生。”漆黑如钻的眼眸里,闪着点点精光。 “小丫头。”倪宝红随声说道。 李毅笑道,“我真想拜她为师,她的功夫可真够厉害的。耍二子,如同耍猴一样。”他眼里不无遗憾道,“可惜小丫头说我天资还可以,但年龄太大了,练外家拳能有所斩获,如果想要修炼高深的内功,也只能强身健体,成不了武林高手了。” “哎!你说我怎么不早点儿认识她呢!”李毅捶胸顿足地拍着吧台。“我现在连两个小家伙儿都打不过了。” 倪宏毅挑眉,下巴仰仰。“什么意思。”[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0 倪宝红揭起李毅的疮疤那是不遗余力,向倪宏毅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李毅和两个小家伙儿切磋武艺的情景。两个小家伙儿合力刚刚跟李毅打了个平手。要知道俩小人现在才多大,打败李毅只是时间问题。 李毅瞥了倪宝红一眼,冷哼道,“他们俩超过我,超你就在不远的将来,别高兴的太早了。” “嘿嘿……这点我承认。”倪宝红笑着道,“人家从小就开始练,而且又有名师,还能出不了高徒。” “二子,你觉没觉的你变了。”倪宏毅哆了口酒,辛辣的酒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流进了胃里,整个人暖烘烘的。 倪宝红修长的手指,紧握着水杯,转动了两下。思索了片刻道,“的确,自己和六子、阿毅,其实真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改变着,小丫头带给我们的不光是医术的神奇。更多的是心里上的,走出了以前鼠目寸光的狭隘思想。以前喜欢斗狠,现在看来只是太好强,以前喜欢炫耀自己身份的光环,现在看来除去这些也就一无所有。和小丫头比起来,我们幼稚的可笑。可明明我们比她大才对。” “成不成熟和外表无关,你是成人的外表,内心幼稚。”李毅自嘲道。他接着说道,眼里很有丝不舍,“对了,明天我得回京城了。” “你要走!”倪宝红道。 “是得走了,阿毅得去申请知识产权保护。”六子看向李毅道,“对吧!这个宜早不宜迟,可不能让人捷足先登了,到那时就该咱哭了。咱们受得教训还少嘛!” “是啊!国内的好办!国外的也得办理,如有必要,我还真的飞到日本一趟。”李毅眯起眼睛说道。他拍着倪宝红的肩膀道,“二子,你可得好好干,早日生产出产品来啊!” “这个你放心,现在就差小岳那边了,只要他能制成样品,咱马上就开工。”倪宝红扒了扒了头,“工人我都找好了,蓉城有个电子表生产厂,停产几个月了,直接把厂里的女工都是些熟练工人,稍加培训,就直接能上岗了。真是天助我也!” 倪宏毅看着他家弟弟双眼迸发的神采,可是从未见到过的,欣慰之情难以言表。 六子笑道,“既然来了,倪老大咱俩来一局如何。” “好啊!”倪宏毅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走向台球案子。想当年他也是桌球上的王。 倪宏毅拿起台球杆儿,就想起了年少青葱的岁月,“哥打的不是球,打的是回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1章 ) “噗……那是我大哥,他……他……。,”倪宝红手指着他大哥的方向,心思无限感慨,怀念道,“很久没见过我大哥这么高兴了。”尤其是进入体制内后,越来越老成,所有的心思都掩藏在心中,没有人能窥探一、二,越来越像他爷爷发展的趋势,威严在他心里甚至比家里的长辈更甚。 倪宝红眼眶有些酸涩,这次的事,真的把这个大哥吓坏了吧!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狠狠地灌了一口柠檬水。“再来一杯柠檬水。” “我说二子,你喝的是水,不用这么豪爽跟灌酒似的。”六子看了他一眼,眼神继续看向李毅他们,“倪老大的台球还是打着这么好!”[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1 倪宝红手里端着水杯,也看向他大哥,当年那个拼命三郎,穿起西装成了斯文公子了。而他依然是那个让他操碎了心的弟弟。他眼神迷蒙陷入了沉思,他可以说是他大哥一手带大的,要知道他大哥也只比他大三岁而已。 他们出生正好赶上了大动乱,还没有来的及享受父母的关爱,早早的却体会了生活的艰辛。 对于倪宏毅来说,由于动乱年代,家里的被拆的四分五裂,就剩下他们兄弟两个和生病的奶奶相依为命。想要生存下来,付出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而倪宏毅从小被称为京城打架最疯,下手最狠,不死不休,就是让外人知道倪家并没有倒。一双拳头愣是支撑起他家小小的天空,为他和奶奶遮风避雨。 好不容易挨到动乱结束,二叔、三姑家团团圆圆的,只有他们家不能团圆,因为母亲在动乱中过早去世。奶奶挨到终于见到爷爷最后一面,看着爷爷完好无损,走上的工作岗位,也欣慰、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父亲由于政治原因新娶了夫人,倪宝红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痛苦不是童年吃不饱、穿不暖。而是家里冷冰冰的就好像冰窖一样,每个人都来去匆匆。爷爷一心为国,自然不会在意孙子是不是在外面是否被人欺负,而父亲则是一心扑到工作上,只要看见儿子完好无损,没有饿死就行。继母是只要给你吃穿,别的什么都不敢管。 幸好还有大哥护着,原来只有他们两个。 虽然从小生长在别人眼中的高门大户,可倪宝红却知道,名利场上争斗从古至今都有。所谓的红色家族,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究竟隐藏着多么错综复杂到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东西,没有人能看得清。 这里面的东西,远远不是那些有事儿没事儿在大街上闲逛或者闲来无事四处拈花惹草的所谓纨绔大少所能够了解的,也不是那些捕风捉影小道消息所传的,更不是人们臆想的。 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过了一些,但有阴有阳,有光明就有黑暗,大院里的那点儿龌龊事情,亦如其他黑暗的事一样,肮脏。如果褪下某些人脸上的面具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某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跟那些普通老百姓一样,也有着自己黑暗的一面,也有不为人知的那些暗黑历史。豪门大族,从来就不缺乏纨绔和精英。自然,也没有一个傻蛋和傻子,即便是一个混吃等死求欢乐的衙内,也知道有些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大爷,什么时候该装孙子。个个都是人精,个个都是‘戏子,’都是演戏高手,甚至不用经过科班训练的,生活积累磨炼出来的。 现在想想有些幼稚,为了反抗父亲和爷爷的疏忽和冷落,糟蹋了自己,叛逆、反抗打架斗殴。 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终于吃了闷亏,倪宝红被人二十几个人,给堵在一条死胡同里差点给活活打死。赶来的倪宏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弟弟,杀红了眼,一个人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他自己也变成了血人,当然血都是‘敌人’的,然后背着他把他送进医院。意识模糊的倪宝红记忆当中的最后一幕,是少年的倪宏毅泪眼婆娑的给医生不停地弯腰鞠躬恳求对方救自己一命,而他知道,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再苦再难他大哥从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也就是那一次,倪宝红终于得到了父亲和爷爷的关注,当然结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自己伤重,他想俩人可能直接把他给拖下病床,把自己胖揍一顿。伤好之后,被人打包送走,你不是喜欢打架,让你一次打个够。拜师学艺。 倪宝红讪笑,摇摇头,看到大院里的起起落落,才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幼稚,家庭内部再如何,都不如高墙之内政治斗争的残酷。父亲还是爱着他们的,因为他在娶新夫人之前,就先去结扎了。 六子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倪宝红摇摇头,思绪被他拉了回来。“没想什么?咱们也去玩儿一局如何?” “好啊!” 四个人一直玩儿到深夜12点,才回到套房,房间足够多,一人一间,洗洗睡下,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方默南一家准点醒来,继续游泳去,来到顶层,“哇……好大的雾。”透过玻璃幕墙看向外面。 好像云雾在流动,在减退,仿佛置身于仙境似的。云雾从身边缓缓地流过。过一会儿,浓雾逐渐变成一曾薄薄的轻纱,远处雾蒙蒙地什么也看不清。楼底望下去,只能隐约看见大树影儿。[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1 以方默南的眼力,能穿过浓雾清晰地分辨出树木枝杈了,枝杈上湿漉漉的,刚刚露出一抹嫩绿的的叶子被这甘露浇灌后,好象也有了生命力,青翠欲滴。茫茫的雾气和隐约可见的树木、大楼,构成了一副神气莫测的大自然水彩画。 方爸在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趴在岸边,看向窗外,笑着道,“这雾蒙蒙,湿漉漉的,好像在下毛毛细雨似的。” “老爸看着大宝、二丫两个,我去熬药。”方默南也游上几个来回,就穿衣回房。 方爸挥挥手示意,她去吧!孩子们有他呢! 方默南一般独自的情况下,喜欢走楼梯,这样可以锻炼身体,从顶楼下来时,正好碰见想要上顶楼的倪宝红兄弟两个。 “早上好!倪二。倪书记。你们也去游泳啊!”方默南笑着打招呼道。 “早上好!方医生。”倪宏毅中规中矩地说道,说话的语气和面部表情,发自内心亲和了不少,不是亦如带着面具般的标准微笑。 “嘿嘿……看你的样子,刚游泳下来,不多在玩儿会。离早饭还有些时间呢?”倪宝红看见她湿漉漉地头发说道。 “不了,得去给你熬药。”方默南摇头笑道。 一听熬药,倪宝红的脸就垮了下来,“还要喝药啊!” “最后一次,恭喜你马上就要脱离苦海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倪宝红哈哈一笑,“终于不用再喝了。” “我不打扰你们,我爸和两个小家伙儿也在游泳池里。”方默南说完,与他们分手离开。 方默南进厨房熬药,小火慢炖,耗费不少时间,所以要及早的熬药。 天渐渐亮了起来,天色迷迷朦朦。雾中的天空可真是狭窄啊,仿佛只能容下以人似的。放眼望去,雾气轻悠悠的,就像一席席轻纱萦绕笼罩在城市上空。 忽然,正东方,那白雾又披上了一层金纱,金灿灿,白花花的。视线所及,黄白相杂,又别有一番情趣。这时,雾气骚动起来了,当薄纱一缕缕地渐渐消散之际,整个大地也在一分分地显露出来了。 太阳在慢慢地升起来。瞧,红彤彤,亮闪闪的,鼓着圆圆的红脸,一耸一耸地向上爬着,看上去好像很努力的样子。慢慢地等待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呵!好样的,跳出来啦!冲出地平线的太阳。 太阳出来了,雾悄悄地散了,都牵扯着丝丝缕缕地残雾,迎着晨光,吐露着各自的依依情思……方默南看向窗外,眼前悄然豁然开朗起来。打开窗户放一放厨房浓重的药味,可以呼吸着大雾沐浴过得空气,心理觉得非常凉爽。 早饭非常的简单,亦如往常,清粥小菜加馄饨、烧饼油条加馒头。 吃完饭,方默南把熬好的药,倒进碗里,凉了会儿才一一递给六子和倪宝红。 李毅昨天晚上就订好的火车车票,没法子,飞机每三天才一个航班。倪宝红他们去送李毅了,回来后召集属下,加快工作的节奏。 大宝、二丫在书房写大字,昨天的份儿今天得补上。倪宏毅在书房靠窗的位置上,拿了一本,茶几上茶香袅袅,屋子里非常的安宁,倒也有几分温馨、安静。[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1 方爸在次卧里继续开发区未完的工作,方妈坐在他旁边,手中拿着毛线给方默南织毛衣。 “滴滴……”方默南手中的大哥大响了,才八点多谁来的电话,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她向方妈他们打声招呼,拿着它向宽敞的阳台走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2章 ) 方默南起身去了外面,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背靠着藤椅,摁下了接听键,“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早上好啊!南儿。/”低沉悦耳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方默南耳畔响起。 “哦!贺老师啊!怎么星期天,不用授课吗?这么有闲情逸致打电话。”方默南轻挑秀眉,脱了鞋,双脚盘腿坐在藤椅上,打趣道。她媚眼带笑,心情极好。极目远眺,城市风景尽收眼底,一抹丝丝缕缕的残雾,好像薄薄的轻纱似的,似有如无的,如水墨丹青似的。[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2 贺军尧听见熟悉慵懒且娇媚地嗓音,心下一颤,随即反驳道,“你都叫我老师了,自然也知道教师也休礼拜天的。” “战场上的军人可没有节假日之分,而是随时待命的。”方默南懒挑唇一笑,懒洋洋地说道。 贺军尧被她的牙尖嘴利堵得还真没法子反驳什么?因为她说的没错。谁让他是军校的老师呢!他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意,于是转移话题道,“你还在蓉城!” “对啊!七天才能解完他身上的毒,今天是最后一天。”方默南手肘支在藤椅的扶手上,手托着脑袋,懒散地说道。 “这么说他完全好了。”贺军尧沉声说道。“南儿还真是药到病除。” “那当然。”方默南也毫不客气,接下他的赞美,“体内的毒素清除完毕,只要自己不想,心瘾戒除,就完全好了。” “这么关心他的病情,怎么对他有兴趣。”方默南打趣道。 “胡说八道!我的性向很正常的。”贺军尧脱口而出道。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哈哈大笑。“哼哼!很高兴娱乐了你了。” “咳咳……贺老师!你心思不正啊!”方默南故意拉长声音取笑道,眉眼间止不住的笑意。“言归正传,怎么想起问他了。” “没什么?”贺军尧想了想又问道,“看样子线索全断了,所有的只能是猜测了。”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ok!这属于秘密吧!我就不问了,范围再大,也就是上升到国家层面而已。哼哼!还能跑到外太空去!”方默南食指刮了刮眉毛,随即胡扯道。 “你还真是?”贺军尧苦笑道,其实重重迹象已经说明的很清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南儿还记得不战而屈人之兵吗?”不跳字。他转移话题道。 方默南想了想,她对他说了些什么。“哦!不就是一切皆可战,突破战争的界限的‘超限战’嘛!” “超限战?”贺军尧皱起了眉头,眼睛亮了起来,“超限战。” 方默南解释道,“超限战顾名思义,超越‘界限(和限度)‘的战斗或战争。事物相互区别的前提是界限的存在。在这个万物相依的世界上,界限只有相对意义。所谓超限,是指超越所有被称之为或是可以理解为界限的东西。不论它属于物质的,精神的或是技术的,因为对界限的超越就是对方法的超越。” “这么说吧!“超限战”、“不对称战争”即是以小规模重点式对敌方堡垒进行内爆攻坚,达到战略性效果,类似以小搏大“老鼠对猫”非均衡、不对称打击重心手法,达到全向度调控目标。未来可能衍生发展出破坏臭氧层的“生态战”、“贸易战”、“金融战”、“新恐怖战”,完全颠覆传统军人对军人或国与国战争思维,引发的心理恐慌和负面效应难以预料。 对超限战来说,不存在战场与非战场的区别。战争可以是军事性的,也可以是准军事或非军事性的;可以是职业军人之间的对抗,也可以是以平民或专家为主体的新生战力的对抗。” 贺军尧曾经考虑过她说的一切皆可战,“纯粹意义上的战争作用的缩小,并不意味着战争的终结。即使身处所谓后现代、后工业时期,战争也不会被彻底的解构。它不过是以更复杂、更广泛、更隐蔽、更微妙的方式重新侵入人类社会罢了。就像拜伦在悲悼雪莱的诗中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是经历了一次海水的幻化而已。” 经过现代技术和市场体制幻化的战争,将更多地以**型性战争形态的方式展开。换句话说,在我们看到军事暴力相对减少的同时,肯定会看到政治暴力、经济暴力、技术暴力的增多。但不管是何种形式的暴力,战争就是战争,外观的变化并不妨碍任何战争对战争原理的遵循。如果我们承认新的战争原理将不再是“用武力手段强迫敌方接受自己的意志”,而是“用一切手段,包括武力和非武力、军事和非军事、杀伤和非杀伤的手段,强迫敌方接受自己的利益”的话。”[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2 方默南频频点头,“技术综合——全球化时代,战争一起,无分平民和军人,皆受到战争的威胁。非军事战争行动,将战争触角延伸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凸显出更加重要的作用。超越一切界线和限度的战争,简言之:超限战。金融超限战、贸易超限战、生态超限战、新恐怖超限战、网络超限战、经济超限战、文化超限战、外交超限战等形态各异、层出不穷的超限战,而金融超限战是他们运用最纯熟的。”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方默南非常有诗意地念着。 “呵呵……这唯美婀娜的开场白却恰好描绘了今日国际金融炒家纵横驰骋、翻云覆雨的逍遥身影:轻轻的他们离开了狙击的仓位,正如他们轻轻的来,他们轻轻的招手,永久作别的昨日经济辉煌的云彩。不同于这位诗人的浪漫结尾,“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国际金融炒家离场时,带着所在国家掠夺来的无尽财富,却给所在国家留下满目疮痍和企业濒临倒闭的战后情景。真的是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贺军尧笑道。能不知道嘛!小四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可没少捞油水。 “呵呵……其实这些战争形式无论如何的变,都不如咱老祖宗用的更精彩,亦如春秋战国时。可惜啊!”方默南不无遗憾地说道,“全世界都在向咱的老祖宗学习,只有咱们在向西方学习,二元逻辑思维。” 贺军尧接下去道,“咱们传统是“合”思维,而西方传统是“分”思维,这个才是根本。西方的理性思维是以二元逻辑为基础的,而我们传统的理性思维是一种多元逻辑。在二元逻辑体系中只存在两种逻辑值,就是对和错,或正和负,不存在既对又错或非正非负的其他状态,也就是只存在两种合理的可能性。而多元逻辑中则可存在任意多种逻辑值,相对于二元逻辑,就相当于在是和非的两种极限状态间尚有无限多种合理的逻辑值存在。多元逻辑可以包容二元逻辑,因为二元逻辑不过是一种简化的极限状态;而二元逻辑却无法理解多元逻辑,在二元逻辑看来存在对错之间的中间值是一种诡辩,是逻辑体系崩坏的结果。西方排他性的二元逻辑文化观获得世界文化主导地位所造成的必然结果,而这种结果对于人类文明发展造成的灾难性影响从近代以来逐渐显现。” “对滴对滴!但是目前我们受西方影响,接受“现代教育”之后二元思维的人却不在少数。尤其是喝过洋墨水回来的二鬼子。”方默南笑道。 “数典忘祖的东西,喝过几天洋墨水就找不到北了,回来后指指点点的。有本事别回来,抱着美国老子大腿去。总摆着一副道貌岸然的俨然一副正直、仁爱、文明、理性的样子,让人看了恶心。有些人,穿上西装也成不了“文明”人,拿起刀叉你在西方人眼里还是个“土鳖”,因为连自己和自己的祖宗先人都瞧不起的人,谁还能把他们当成人看待呢?”贺军尧轻蔑地说道“以西方的二元逻辑思维来说,我是人的本体,而他只有在与我相同之后才被认为是同样的人。这决定了必须由“我”去同化和消灭“他”,才能将非人转化成为人。就如同天主教统治时代,异教徒便是不被承认与我同属于人的他性存在,对其或以火刑处死如女巫,或隔绝限制如犹太人。” “这不禁让人联想起抗日题材电影里翻译官的模样儿:头戴日本军的帽子,身穿日本军的褂子,可是下身穿的,却是国人那时标准的的丝绸大裤子,外带一副低头哈腰的样子,在日本人眼里依然是个“狗子”。方默南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哎!不说了。”这思想问题,很难解决的,人心难测啊! 方默南眯起眼睛笑眯眯地问道,“你的学生,年龄都比你大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3章 ) “也不算是教学,我们只是切磋、交流、探讨、推演,使我们更清晰的看到世界军事发展。/思想上自然就转变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用说,你变也得变,不变也得变。除非你想挨打落后,被人远远的甩出去。”贺军尧谦逊地说道。“从中我也学到很多,毕竟他们真正征战过沙场之人,那中骨子里铮铮血性是磨灭不掉的。” “哈哈……说的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任何问题都将不是问题,所以没有什么好抱怨了,也没有什么好激动的了,要做的就是增强自己的实力,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做好自己要做的就可以了……无法改变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积极主动点,勇敢点,刻苦点,外加再心狠点,我看谁还敢嚣张……”方默南笑道。 贺军尧在心里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国家太穷,力不从心,这可不是一蹴而就地事。”[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3 “慢慢来,黄花菜都凉了。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方默南抬头望天,嗓音轻柔而犀利,直指核心,“别人会给你强大的机会吗?”不跳字。 “是啊!卧榻之前岂容他人鼾睡。”贺军尧冷静地说道。“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贺老师努力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你呀!”贺军尧嘴角上弯,“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支持啦!” “我收到了。” “回到云县干什么?”贺军尧闲闲地问道,出神地看着窗台上爬上来的迎春花已经悄然绽放。 当冬天尚未走出这个季节的寒冷与麻木,你在转身和回眸之间,一种温暖已经悄然地挂在枝头了。这个时候,迎春花以她特有的姿态和拥抱春天的胸怀早早地开放了,黄色的花蕾和花瓣在缺乏色彩的冬天静静地绽放出一种喜悦和风情,暖入心间。 迎春花与梅花、水仙和山茶花统称为“雪中四友”。梅花孤芳自赏、水仙清雅幽香、茶花芳姿绰越。只有了迎春花,最为寻常普通,只要天气放暖,就开得灿若云锦,最让人忘记不了,不管是谁,提起春天,就要说说这报春的花。迎春花不仅花色端庄秀丽,气质非凡,同样不畏惧严寒,最是一抹早春秀丽。 “干什么?我呀!混吃等死当米虫。”方默南轻柔的嗓音略带着玩世不恭地调皮,漫不经心地说道。 贺军尧心中微微一痛,他知道她的想法只是一种奢望而已。接下来不是或许而是忙忙碌碌的,“南儿,忙的时候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要知道医者不自医。”紧接着就听到他像个老母鸡似的,碎碎念道。 方默南在电话里不停滴点头,“嗯!嗯!”等到他话落,方默南挑眉笑道,“贺大老师,你的关心真的笨拙又可爱!” ‘腾……’贺军尧在电话那边,听到方默南的话,黝黑的脸颊出现一抹可疑的暗红。 “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这人儿,最最在乎自己了。量力而行我懂得,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啦!”方默南说的坦坦荡荡的,潇潇洒洒的,只当是她救助他战友们的感谢关心而已。这些上过战场的军人值得她尊敬,当然不是后世那些**自毁长城之人。 贺军尧讪笑了一下,“应该的。”其中意义只有他心里明了清楚。 “我挂电话了啊!”方默南笑着道,她抬头看看天空的太阳,“已经十点了,电话费可不便宜啊!” “呵呵……”贺军尧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轻轻地放下电话。和小丫头通电话在别人听来枯燥无味,两人聊起来却是非常的投机。心下也诧异,她知识的渊博,说来也是,自己不是在飞机上早早见识过了,小小年纪阅读原文的哲学书籍。 贺军尧喜欢人的方式,非常非常简单,就是对她好。真心实意、力所能及的好,就够了。她是否知道不重要,只要他喜欢就好。知道世上能有一个让他喜欢的人存在,就已经很满足了。 “报告!”门口响亮的嗓音。 “进来!”贺军尧沉声说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3 贺军尧抬眼看向来人,刚才眉宇间柔和许多的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的军装沉稳卓然,绿色的军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姿,整个人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庄严肃穆,周身带着清贵冷酷的气质。精锐凌厉的黑眸,唇角紧抿,显得非常的而严肃。 方默南挂上电话,手中的电话蹭着下巴,回身就看见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她。她清楚的看见窗户边下坐着的男人倪宏毅,穿着一身家常服,坐在那里,非常的随意,手里捧着一本书,姿态英挺而闲适。明媚的阳光中,他每一个轮廓剪影都显得沉静端凝,还有着几分慵懒,年轻了许多。 仿佛感觉到了一抹视线,倪宏毅抬起头来,向方默南点头示意,方默南回以微笑。 大宝、二丫写完大字,蹬蹬的跑到窗户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可惜隔音太好,方默南听不到任何声音,倪宏毅起身打开窗户,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 大宝、二丫爬在窗户上道,“姐我们写完了,连同昨天份儿,可没有偷懒哦!” “乖!”方默南说道,耳边传来阵阵悦耳的乐曲。她起身走了窗户下,音乐更加清晰的钻入耳中。 缠绵悠扬乐曲,似泉水于空谷追寻,又似天空流云,干净清透,捉摸不定。听到自己谱的歌词,歌声空灵飘荡。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笑了,这应该是前两年她谱写的。 歌词意境深远,回味之间有说不出的惬意,连世间万物仿佛都染上几分充满人情味的温柔。。 “冷月不晓东风暖,红梅知春艳阳开。”倪宏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道,“意境悠远,百听不厌,一首身心都可以得到放松的歌曲……” “是嘛!”方默南眉眼间都是笑意,不管如何听到别人说好,当然高兴。“一帘幽梦起相思,二月芳菲谁剪枝?三春灿烂我吟诗,四时桃李风舞姿。六神无主倚窗痴,七色渲染倾瑶池;八仙漫游落花时,九霄云外有谁知。” “那山那水那梵音,一份淡定几许轻扬。”倪宏毅淡淡地说道,“佛说:无生无灭、无悲无喜、无爱无怨、无贪无嗔、无痛无苦、无求无忧,却不知这是人世间最难求之求。” 方默南斜倚在窗边,看向天边,“俗话说:花有五颜六色,人有七情六欲。少了这些人生得少多少趣味,关键还是自我的控制。”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看不破,就放不下,也就不自在了,莫被**蒙蔽了双眼。”倪宏毅似在说滚滚红尘中凡人,好似在说自己一般,“凡人很难做到,物欲横流的世界,太多的诱惑。” “所以才是红尘儿女,红尘自有红尘的规律,不入红尘焉知红尘呢!曾经看过这样一句话“对任何人无恶意,对所有人仁爱,一切人生来自由,这是上帝的恩赐”活着,只是活着!”方默南淡然地笑道,“世事无常……唯心不移……”[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3 “南南,岳厚鸣来了。”方爸走了过来说道。“咱们该走了。”他看见窗内的倪宏毅两人相互问候寒暄了几句。 “大宝、二丫去不去。”方默南低头与两个小家伙儿平视道。 他俩齐齐地摇头,“不去了,不如家里自在。”他们才不去自找罪受,再说人家请的是他们。 “那你们要乖乖的。”方默南又道。 倪宏毅出声道,“放心吧!我会看着他们的。” “麻烦你了。倪书记。”方爸说道。 “他们两个很乖的。”倪宏毅说的是事实,刚才两个多小时里,他们三个在书房各做各的,没有打扰到对方,期间他们两个小家伙儿上卫生间的次数多了一些。早饭喝粥,喝了多一些。其他时候安静的写大字。 气氛安静而温馨。 安排好两个小家伙儿,方默南他们一家三口换好外出的衣服,跟岳厚鸣下了去了夏伯言的家。 早上还雾蒙蒙的这时候却是阳光灿烂,温度升高,耳盈鸟语,枝头上透出一抹青绿,目满青枝。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内,身上披着柔媚的*光,空气中能闻到略带甜意的风。充满诗情的季节,景色宜人,处处皆可入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4章 ) “朝来庭树有鸣禽,红绿扶春上远林。/top/小说排行榜忽有好诗生眼底,安排句法已难寻。”耳盈鸟语,目满青枝,绿红相扶,异馥诱人。诗人寥寥几笔,一幅春意欲滴的画面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车行了半个小时,到了公安局家属院。夏伯言居然在楼下等着他们,给予了极高的规格。车子停下后,方爸和方妈他们赶紧下车,的人们寒暄问候。 “二姐、二姐夫咱们上去在聊也不迟啊!”岳厚鸣站在一旁说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4 “对!咱们赶紧上去。”岳红道。 在客厅落座后,盈盈像只小蜜蜂似的,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水果盘子的、糖和瓜子推到方默南面前。 还真当她是个孩子似的。方默南心里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对岳厚鸣道,“来复查一下身体。” “我小舅舅全好了,记忆也不混乱了,就连他回到孩童的记忆也想起来了。”盈盈削着苹果笑着道。 岳厚鸣脸上挂着一丝羞赧,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乖乖的把手臂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方默南笑而不语,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灵气顺着手臂上沿,最后进入大脑,在大脑里游走了一圈才撤回。“这回完全好了,你们就放心吧!” 听到方默南的话,岳红终于送了口气,虽然她知道弟弟已经完全好了,可是听到她的保证,更加保险。“真是太谢谢你了。”说着岳红起来就要弯腰…… “别!”方妈离着她最近,双手扶着她坐下,笑着道,“南南,最怕别人的谢意了,她不在意这些虚礼。” 岳红看他们一家人神情不似作假,这谢意只好揣在心里。 岳红姐弟两个陪着方默南又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问方默南她弟弟还需要什么忌讳的。 方默南摇摇头,“到没有什么忌讳的,不过,这段时间少用脑,多休息。” “啊!”岳厚鸣难过的惊叫道,“那个怎么办?” 方默南心知他也记挂着宠物蛋,挑眉问道,“你找的人还没来吗?”不跳字。 “快来了,交通不方便,坐火车也得两天呢?”岳厚鸣无奈道。 没法子,现在不如后世联系便捷,更不如后世的交通便利,方默南只好耐心等待了。 “没想过去蓉城大学里找找大学生看看。”方默南蹭了蹭下巴,挑唇一笑道。“就算不为现在,也得为以后多培养人才,打基础啊!” “哦!对了,找一些绘画的大学生,帮助工程部设计游戏。” “ok!我明白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些软件设计不是太高深的。”岳厚鸣说道,“嗯!吃完饭,我就去看看。” “今天礼拜天,学校可没那么多人。”岳红提醒道。 “姐,没关系,就当是饭后溜达了。”岳厚鸣温和地笑了笑,不以为意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4 “那你溜达的可真够远的。”岳红笑道,从这里到蓉城大学,步行得一个小时呢! “厚鸣,请客人入座吧!”厨房里传来夏伯言的声音。 岳厚鸣和岳红请方默南一家人入座,方爸从包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一瓶红酒放在了餐桌上。 “这怎么好意思。”夏伯言看见桌上的酒道。 “没啥不好意思的。”方爸挥了挥手道。“我又不喝酒,都是别人给的,放在家里也是明珠蒙尘。” “帕图斯!”岳厚鸣诧异地说道,“虽然柏图斯庄没有排名,但在酒客心目中,它是红酒王中王。帕图斯红酒的产量也少得可怜,因此其售价也是波尔多八大酒庄之中最贵的,也是波尔多质量最好的,颇有王者风范。” “这么说它是世界名酒。”盈盈眼睛眨呀眨地好奇地左看右看。 “要成为世界级的名酒,一定要拥有伦敦和纽约的市场。而要成为世界一流的极品名酒,一定要得到白金汉宫和白宫的青睐。四十年代初,伊丽莎白二世的订婚宴上柏图斯已成为皇室贵族们的杯中物。至1947年伊丽莎白女皇的婚宴上,柏图斯又一次成为女皇的挚爱。一时间从巴黎到伦敦,酒桌上没有柏图斯的餐厅就一定不是一流的餐厅。后来柏图斯攻入了白宫成为肯尼迪总统的挚爱。那时由华府至纽约,绅士名媛们如不识柏图斯的一定会被视为从西部来的乡下牛仔。”岳厚鸣侃侃而谈。 “打开吧!”方默南朝岳厚鸣点点下巴道。又看向夏伯言道,“这酒是亲戚送的。” 夏伯言点点头,别人就想送,也找不到地方买。 岳厚鸣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方默南,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个酒的价值不菲,少说一万美金。 “它只是酒而已。”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那好吧!”岳厚鸣打开红酒,给在场的女士们一一满上一杯。 “咦!小孩子就不要喝了吧!”岳红出声拦道。 “啊!妈。”盈盈沮丧着脸叫道,又看向小舅,眼神祈求着,听了小舅的介绍谁不想尝尝。 岳厚鸣笑着道,“姐没事的,红酒的度数低,浅尝一杯无碍的。”他接着又道,“再说了女人喝些红酒对身体好。对吧!方医生!” 方默南点点头,“小岳说的没错。” “噗嗤……小岳,小舅舅。”盈盈笑着道。 “没事!只是称呼而已。”岳厚鸣习以为常,六子他们都是这样称呼他的,对小丫头来说无关年龄。 岳厚鸣给方爸也倒了杯红酒,打开茅台给自家姐夫满上。 “方医生、方主任,在家里就别客气了。”夏伯言道。“我老家东北的,辽东省。都是家常菜,这菜也不合不合口味。” 方爸看着桌上的佳肴笑着道,“我们没有什么忌口的,不过夏厅这手艺可不错啊!”[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4 东北菜是我国历史悠久、富有特色的地方风味菜肴,自古就闻名全国,在“八大”菜系里面,东北菜是没有排上号的,但这并没有妨碍它的生意。即使在远离其发源地的南方诸省,东北菜也能像木棉花一样,开得热烈、豪迈。在羊城、鹏城等城市,东北菜绝对是有群众基础的一种菜系。 辣是一种硬约束,粤人多不吃辣,勺有功力,使菜肴保持形态完美;口味注重咸辣,以咸为主,重油腻,重色调。浓郁的色调能勾起人们的食欲。 “拌拉皮、酸菜排骨、尖椒土豆片、猪肉炖豆角、小鸡炖蘑菇、鲶鱼炖茄子、爆煎鲤鱼、烩酸辣干丝、木须柿子。”方默南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念叨,“我说的可对!” 夏伯言嘴角上弯,眼神柔和了不少,听她说出这些名目,遇到一个懂行的食客,真正欣赏自己的厨艺。“方医生看来对吃深有研究啊!” “这夏厅可没说错,我家闺女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事在人,命在天,亘古滔滔转眼间,唯席上,千年崇吃永不变。”方爸笑着道。 “噗嗤……”岳厚鸣笑道,“果然是个爱吃、会吃之人。难怪药膳做的不好吃。” “来来……品评一下。”夏伯言道。 “品评不敢当。”方默南笑着道,“咸甜分明,酥烂香脆,色鲜味浓,明油亮芡。嫩而不生、透而不老、烂而不化、外脆里嫩、外酥内烂。最主要的这菜一如丰富、实惠,透着东北大老爷们儿的豪爽。” “哈哈……方主任,你这闺女这嘴可真能说。”夏伯言大笑,岳红和盈盈可是很少见的。尤其是盈盈有些崇拜的看着方默南。 夏伯言摇头笑道,“没你说的好,我可没有正经的大师傅做的好。” 方默南摇摇手指道,笑道,“真正的好吃的是家常菜,化平凡为神奇。尤其是这份儿心。” “小丫头说的对。”岳厚鸣眉眼含笑道,“外面的可没有二姐夫这份儿心意。” “你们就夸他吧!瞧今天他乐呵的。”岳红娇嗔了他一眼道。 方默南摇摇头,遗憾道,“可惜了,年前吃最好了。尤其是这杀猪菜。” 方默南的话让几个大人陷入了回忆,看着杀猪菜时,仍然能感受到那浓浓的乡情…… “看着杀猪菜,让我想起了下乡的时候。在生产队里秋收后杀猪的情形。”方爸带着一丝温馨美好的回忆。 杀猪菜,起源于东北的农村,每年秋收农忙之后,人们为了庆祝丰收,或过年前把家中的肥猪宰杀,制成各种菜肴,招待乡邻。 而更久远的杀猪菜,可以追溯到二三千年前,生活在松花江流域的原始部族,就已有了很发达的养猪业。猪虽然很普通,但一般人家一年到头却难得吃几回猪肉。原因是家里养的猪起码要长过一百二三十斤才能“出圈”(杀或卖),平时杀猪家里人一时半会吃不完,一般都是卖了换钱花。 惟独过年(春节)是个例外,进了腊月,大部分人家都要杀猪,为过年包饺子、做菜准备肉料,民间谓之“杀年猪”。东北童谣中说“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月就是年”,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们盼望杀年猪吃肉的心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5章 ) 带着一丝回忆,夏伯言和岳红还有方妈忆起上山下乡的知青岁月。,酸甜苦辣咸,五味陈杂。激情四射,有理想、有信念的年代。 岳厚鸣和方默南、盈盈听着他们越聊越投机,听得津津有味儿的,这些都是父辈们的青葱岁月。 方爸这个可搭不上话,从小在农村长大,高中毕业时正是动乱刚刚结束,他回到的市里。他不用上山下乡,本来就在乡下。不过小时候大队也是杀年猪的,队里没有多余的粮食喂猪,他为了把猪养的‘白白胖胖’的,也为了挣工分。课间的时候搂猪草,放学后生产队挣工分浇地,回家帮阿妈干活喂鸡,一直要忙到天黑才吃饭,睡觉前在煤油灯下才有时间看书。[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5 他最喜欢夏天了,天亮的早,黑的晚,这样可以早早起来学习,晚上干完活,天没黑,也能看书。不用点煤油灯,可以省钱。 这些猪、鸡是只能看不能吃,即便到了过年,也是为了换钱,交学费。但是生产队长心疼孩子,同样小小年纪就开始像个男人一样,撑起门户,挣工分。过年的时候杀猪队里的人都会让孩子们美美的饱饱的吃上一顿。 夏伯言做的杀猪菜,老实说比他**做的好吃,但是没有妈**味道。 “咦!方主任怎么不吭声啊!”岳红问道。 “不是不吭声,而是我本来农村出来的,不用上山下乡的,对你们来说新奇的东西,我可是与之常年为伍的。”方爸手里的筷子一顿,抬眼笑着道。 “哦!那可真看不出来。”岳红愣了一下,没有深问下去,而是笑着道。“其实在当时农村比城市里还好一些,起码守着地勤快点儿,就有一口吃的。城市什么都凭票买,可钱和票就那么多。用完了可就没了,许多人都是吃个五分饱,半饥半饿的。” 方爸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小时候吃的粗粮最多,倒是没有饿着自己。”男孩子,野的很饿了遍山的荒野都是食物,掏鸟蛋、下河里捕鱼、摸虾、烤知了、除四害的时候可没少烤麻雀。小时候他可没少干,当然少不了留一点儿是给妈**。 岳红大学教师又开始思想教育,对着盈盈和岳厚鸣道,“你们可真生在福窝里了,可真该让你们过过艰苦岁月。有钱了,就丢掉了艰苦朴素的作风了。” 岳厚鸣嘴角抽抽,这么大了还被人家当成小孩儿训,“二姐,咱赶紧吃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北方人相对于南方来说口味较重,夏伯言做的菜,口味浓厚,咸鲜可口,香味宜人,正适合他们吃。 在家里吃饭,夏伯言还是依着传统方式制作,没有整什么造型,少了装饰雕琢,给人以朴实自然的美感。菜品也是满满一大盘,非常的实惠。 因为是家宴,方爸不饮酒,所以也没人劝酒,都是各自随意,点到即止,以吃为主。 夏伯言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可是斯文多了,不像真正男人间喝酒一样,‘大碗’饮。“咦!这酒够香的。色清透明、醇香馥郁、入口柔绵、清冽甘爽、回香持久。应该是收藏了十年八年了吧!” 方爸笑着道,“这瓶酒是84年买的,那时候可是才8块钱一瓶。现在这价格可买不到了。”想起来就好笑,他家闺女可真能买,跟抢似的。只要见到真的,说什么也要买上几瓶,弄得他这个当爹不喝,也给他家姑娘买。 “那真是有口福了。”夏伯言道。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宾主尽欢,饭后一道岳厚鸣把方默南他们送回酒店,自己去了蓉城大学。 岳红和盈盈收拾餐桌,“伯言,你的手艺没退步,今天的菜全吃完了。”岳红眉眼带笑道。 “是吗?”不跳字。夏伯言夏师傅,表情柔和了许多,不过在家里的看来,还是一副严肃的模样。他心里很高兴不管怎么样,人家捧场把自己的做的菜全部吃完,就是对他最好赞美。 “妈,我来吧!你去和我爸聊。”盈盈笑道,“这点儿事,我还做的来。”[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5 岳红洗洗了手,端着两杯茶水去了客厅。“难得的礼拜天,你不去休息会儿。”岳红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不了,一会儿就走。”夏伯言接着道,“刚接手新工作,得尽快熟悉了。” “爸、妈,你剩下的酒放哪!”盈盈把两瓶酒拿了过来。“白酒除了我爸没人喝,红酒还剩三分之一。” 岳红道,“白酒留给你爸接着喝,至于红酒……” 盈盈紧抱着红酒,“妈,这剩下可就归我了。”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紧紧护住自己的好吃的。 “你这丫头小心变酒鬼。”岳红宠溺地说道。 “妈,这个味道真好,果味浓郁、甜美柔和、口感圆润,有水果的香气,巧克力的香气,甚至还有一丝愉悦的奶香。”盈盈笑着道,“红酒的度数低,喝不醉的,况且只剩下这一点儿,妈要不咱也去买吧!” 夏伯言摇摇头,“傻闺女,这个咱可买不起,再说了也没地儿买。” 夏伯言喝了半杯水,起身去了省厅。 盈盈没有在意不就是洋酒嘛!心里腹诽,我让小舅买。晚上岳厚鸣回来,盈盈缠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小舅,你回京城的时候,也买些红酒回来呗!就要这个牌子的。”盈盈指指放在书桌上的红酒。 岳厚鸣揉揉她的脑袋,耐心的给她说了一下帕图斯酒庄的历史,听得盈盈咂舌不已。 盈盈哆嗦着嘴,“小舅,我们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钱的酒。” 岳厚鸣竖起食指,“一万……” “啊……”盈盈双手捂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 “美金。” “小舅,你骗人的的吧!”盈盈一屁股坐在床上,怀疑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骗你。”岳厚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一手搭在书桌上,一手搭在椅背上悠闲且懒散。 盈盈从小受父亲影响,摩挲着下巴分析道,“可是方主任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么贵的酒。再说了,这酒谁也送不起,以现有的工资。还有即便是贪污所得,谁也不会傻得去买酒,在我爸面前喝吧!” 盈盈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拖着鞋就跑到了房门口,“爸,方主任家是不是特有钱。” 夏伯言刚回来就看见女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这么问,盈盈接过他手里警服外罩,挂在衣架上。 夏伯言坐在客厅里,盈盈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了夏伯言。 “爸!”[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5 “为什么这么说。”夏伯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儿道。 盈盈把刚才在卧室分析的话,告诉了父亲。夏伯言揉揉她的小脑袋瓜,“说的不错,他家却是有钱。” 盈盈松了口气,夏伯言看着她大喘气,好笑道,“怎么担心人家,怕人家的钱来历不明。” “爸!”盈盈撒娇摇着他的胳膊道。“人家哪有?”尽显小女儿的娇态。 “不过爸!方医生为什么还穿的布鞋,棉袄啊!”盈盈满脸的困惑道。 “这个我来解释。”岳厚鸣踱着优雅地步伐,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二姐夫回来了。” 岳厚鸣清脆圆润地嗓音响起,“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瑞蚨祥,腰缠四大恒,这个二姐夫听过吧!” 盈盈一头雾水,她真不知道,虽然外公家在京城,可她知道外公并不喜欢他们,所以每次去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都是京城的老字号形容人有钱,会生活,讲究。头戴马聚源的帽子,脚穿内联升的鞋子,身披瑞蚨祥的衣裳,腰缠四大恒的银票。四大恒没了。不过方医生脚上是内联升的鞋子。”夏伯言说道。 岳厚鸣接着道,“她身上的外罩都是纯手工制作的国外的知名品牌,而棉袄和毛衣都是家里人做的,温暖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奇怪的人,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盈盈想起仅有的两次见面,人家坦荡自然,气质光华,整个人有种淡淡的令人晕眩的光彩,非常的傲气,好让人羡慕啊! 夏伯言手点点她的脑袋,“那是有强大的实力的,有底气才行的。”话落起身进了厨房,方主任家有钱只是传闻,今天算是见识了。 电梯里只有方默南一家三口,方爸有些疑惑地看着女儿道,“南南,为什么这样做?你可没这么显摆过,以往低调的很。” “以往咱们是锦衣只能夜行,经济发展都富裕起来了,现在咱也不太眨眼了,况且上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咱不需要亏待自己,活的稍微舒服自在一些。”方默南坦然地说道。 “你呀!还想怎么舒服自在!”方妈宠溺地看着她,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道。 “夏伯言是个有能力,有手段,为人还算正直的人,值得一交之人。”方默南慢悠悠,老气横秋地说道。 这点方爸承认,夏伯言在此次公安系统大换血中,没有受到牵连。这次的事情遭受打击最重的就是公安系统。而且在流氓局长横行霸道时,能与之周旋屹立不倒,就证实了他家闺女说的不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6章 ) 方默南一家出了电梯,进入套房后,客厅里倪宏毅正拿着文件在看。/top/小说排行榜看见他们进来,他起身,清朗含笑的目光望向他们道“孩子们睡了。” “麻烦你了。”方爸温和地笑着道。 “正平同志,有些人事安排,咱们需要深入探讨交换意见。”倪宏毅嗓音清润柔和,神色沉静端凝。[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6 方爸笑着回道,“好!咱们书房谈。”声音沉而有力。 两人进了书房,方默南和方妈回了次卧,闲来无事也只好睡觉,方妈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继续织毛衣。 一个多小时后,大宝、二丫睁开眼睛看见大姨坐在床边,高兴地叫道,“大姨,姐你们回来了。” “在家里没给人家惹麻烦吧!中午吃的什么?”方妈坐直身体嗓音轻轻柔柔地问道。 “我们很乖的,中午吃的面,西红柿汆儿面,京城的老手艺,做手擀面。开春立夏溽暑各个时节,配一碗西红柿汆儿面,扁豆面,酸菜肉末面,很是清凉爽口。”大宝嘴巴吸溜了一下,回味道。 “味道不错。”二丫也附和道,“中午就我们三个吃饭,简单点儿。” 方妈拍拍他们圆鼓鼓地小屁股道,“去洗漱一下,我们得去客厅写大字了。” “哦!好!”两个小家伙儿穿上外罩,向卫生间走去,解决生理问题。 方默南起身又躺回床上,成了一个大字,方妈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道,“南南想睡的话,就在睡会儿,前几天可是连着几天晚上都没睡觉。小家伙儿有我看着呢!” 方默南想了想,又不能进空间,也没事可干,好像只有睡觉一途,“那老妈,我睡了啊!” 方默南闭上眼又重新进入梦乡。 大宝、二丫出来时,“嘘……”方妈食指放在唇边,然后又指指床上的方默南。 两个小家伙儿明了的点点头,三人悄声出去。他兄妹两个在客厅的茶几上练大字,方妈继续织毛衣,到了扫尾阶段的赶上一赶,明天闺女就能穿了。 方默南一直睡到倪宝红他们回来,倪宏毅和方爸出了房里待了半下午,事情早就谈完了,只不过两人在书房里下象棋。 下棋期间语藏禅机,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合则两利,心劲儿一地使——开发区的经济建设,功劳谁也跑不了。 “南南呢!”方爸没看见宝贝闺女便问道。 “睡了一下午了,也该醒了,我去叫……”方**话还没完,方默南就披头散发走了过来,“不用叫我了。” “你这孩子睡醒了也不梳梳头,再出来,像什么样子。”方妈瞥了她一眼道, 方默南笑道,“这简单。”她扒拉扒拉头,手指为梳,简单的绑了个马尾。[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6 难得看见方默南有如此的孩子气,没想到可爱到爆了。 “人到齐了,开饭吧!”倪宏毅说道。 晚饭时清粥小菜,吃完饭回到客厅,方默南道,“老爸、老妈,明天没事我们就回云县。” 方家夫妻两个还没发话,倪宝红急切道,“不行!怎么着你也等样品做成了才能走。”眼巴巴地看着她,生怕一眨眼人就没了。 六子附和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声音温和有力,一脸的期望。 方默南为难道,“可是我家里还有病人呢!大不了你们做成了我再来,路程也不远,开车的两个多小时。”看着两个大男人希冀的目光,“我先打个电话。”因为从云县到南疆,光是坐火车就得四天再祭拜一下战友,时间上一耽误,来回十多天就进去了。 方默南给云县家里打了电话,姥姥接的,方默南听到没有新的病人,就道,“姥姥,如果看病的来了,及时给我打电话,我立马回去。” 方默南挂断电话,“再住几天,电话来了我就走。” “好!”六子同意道。 方爸看看表,他们得走了,他和倪宏毅一起开车离开。其他人各自睡觉,方默南则进入空间修炼。 眨眼间三天就过了,三天来岳厚鸣的同学陆陆续续来了,来的真不少,主要是他广撒网的原因,结果多数人只是看了看他就走了,最后只留下一共七个人,六男一女。 岳厚鸣蓉城大学之行,很不顺利,学生一来还没毕业呢!二来内陆城市还等着国家的分配,对于他们私人新建的厂子,保持了这怀疑的态度。 这七个人和岳厚鸣、方默南姐弟三个现在都在厂里的研发部的办公室里,仅仅三天,工厂大变样。当然基本的规制没变,只是干净多了,办公家具呼啦啦……都搬了进来,各归各位。基本的架子搭起来,剩下的就等样品出来了。先生产出来一批,下水试试。 厂区里的荒草拔得干干净净的,倪宝红倒是真的打算亲自坐镇,以厂为家。在四层办公楼里,专门给自己装修两间房,外间是办公室,里面是卧室,正在装修,看着架势可是奢华不小,也是他们可不是亏待自己主儿。 大宝、二丫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棒棒坐在一边一人玩儿着一个电子宠物,这是岳厚鸣他们辛苦可了两天的结果。这速度够快的。 “好玩儿嘛!”岳厚鸣心里有些忐忑,虽然他对自己制作了样板很有信心,但还是担心是否小孩子能接受。 两个小家伙嘴里叼着棒棒糖,手里忙着拨弄着sfc手柄。“好玩儿是好玩。” 岳厚鸣的心提了起来,等着他们俩的但是…… 大宝给小鸡喂完水,抬头道,“不能做成彩色的吗?那样更好看。” 岳厚鸣温和地笑着道,“那是发展的方向,但现在还一黑白的为主,主要是彩色的成本太高。” 方默南接过‘宠物’继续玩儿,“成本高虽然别人仿造不了,但我们自己的销量也要大受打击。要知道,这玩意儿,就靠着庞大的市场占有率生存的。” “接下来你们把外观设计的在美观一些,可爱一些,就开始生产上市。”方默南吧‘宠物’还给大宝他们。[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6 “嗯!”岳厚鸣点点头。 接下来大家围坐在一起,方默南从自己的脑海里“调出”一个个经典的掌机游戏,将大致思路、方向和其他方方面面的东西给研发人员进行了讲解,让他们抓紧研发。 以九十年代初掌上游戏机的技术水准,开发这样的小游戏,难度不大,图案设计和游戏程序她都并不负责。这些可是正经的专业人士,方默南只是讲了个大概,相信这些人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再带上自行研发设计的几款经典掌机小游戏,一举在游戏界确立霸主地位,并不是痴人说梦,还为以后的电脑游戏打好基础。 这时候谁抢先一步,谁就成功。相信他们这些研发人员的头脑并不比别差,有了足够的展示空间,他们可以迸发出惊人的能量。 研发部目前的八个人,真的皆是年轻俊彦,研发部总经理直接扣到岳厚鸣头上,人家也是当仁不让。都是他的同学,年纪也不大他不了多少,有的比他还小呢!年轻就是好啊!这些人真的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奋斗终身。 咳咳……扯远了,岳厚鸣他们这一届,正好赶上节骨点儿上,也算倒霉催的,毕业了工作是给分配,但大都不理想,多数在基层,很不靠谱,搞软件设计开发的连台电脑都摸不着,还叫搞技术的。有的甚至没有分配,哪里来的哪里去,成了待业青年。 九十年代初,就连大城市的普及率都低的可怜,就别说其他地方了。 这些再方默南看来可真的都是宝贝!学历可真是杠杠的,不掺一点儿假的,就这样被糟蹋了,里面有个经过攀谈甚至是软件开发的天才级人物。方默南他们就偷着乐吧! 这里的生活条件目前看来他们几人都非常的满意,只要能跟专业对口,他们就没有什么好怨念的了。不能说是鸟枪换炮,起码也摸到了电脑,他们彼此都是同学,相互认识,有的是岳厚鸣的学弟,所以他们相处起来非常融洽。 不过倪宝红很清楚他们的价值地位,所以直接把顶层划给他们,悠着他们折腾去,现在也是吃住在厂,以厂为家喽! 尤其这两天来方默南满脑子的“奇思妙想”经常能够让他们大受启发,眼前豁然开朗。简直有点儿置身于天堂,乐不可支了。搞技术的个个都有疯子的潜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把这些奇思妙想变成现实,以谢他们的知遇之恩。 搞软件开发的人本就是标准技术宅男,对生活要求非常不高。有饭吃,有地方睡觉就行。忙起来个个是不修边幅,头发如鸡窝,如果是大夏天,拖着拖鞋,穿着三窟窿背心,一条大裤衩子就搞定了。 “哦!对了!计算机已经下了飞机,估计很快就运过来了。”从方默南有这个设想开始,她就给艾伦打电话,寄给她目前世界上最好的配置的计算机了。 搞软件开发的计算机就是他们手里的武器,就像战士没有一把好的手枪怎么能行。 “哇……太棒了。”他们齐声欢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7章 ) 方默南他们在厂子里从早上一直待到吃过午饭,在岳厚鸣他们满是星星眼的眼神中,带着大宝、二丫神情自若的晃了出去。使用阅,完全无广告!“姐,现在咱们上哪去?”站在厂区门口,大宝又道。“才下午一点多,先说好!我可不会酒店,里面可都玩儿遍了。” “走,姐带你们见识真实的世界。”方默南眯起眼睛想了想道。 方默南他们三个上了出租车,“带我们去蓉城最好的台球厅。”方默南道。[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7 司机师傅,扭头看着他们的穿着一看就是乖乖女,好心道,“那里龙蛇混杂,三教九流都有,你们去了不安全。你们不该在学校上学。” “谢谢你的好心,但我们还是要去。”方默南淡淡地说道,深邃沉静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看着瘦弱的小女孩儿,心里抖了一下,不自觉地道了声,“好!”他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没人告诉他什么是气场。 90年代初正是台球流行的年代这时的年轻人都以会打台球为荣,有些人甚至在街头路边,或者居民区里找了块空地搭了个大蓬就开张了。从1991年到1992年各大城市台球厅都是呈几何数上升,到95年达到饱和开始逐渐衰败,那之后就是保龄球的天下了。 台球这项在国外被称之为‘绅士运动’的高雅项目在国内被冠以‘异类’的名头。台球厅的大多属于三教九流,人流复杂且档次不高。 一般的台球室说白了就是打发时间的地方,有正式工作的人一般都没时间去,那么去的人可想而知都是些什么人:是小混混经常出没的地方,有的还是逃学的孩子,在各大中小学校,“学生不准进入游戏厅、台球厅等娱乐场所”的规定被明文写进了学生规范守则。“在学校附近200米以内,不准经营台球室和游戏厅”的规定也屡见不鲜。 事实是台球厅、游戏厅都开在学校附近,专门赚学生的钱,堵是堵不住的。 老人常说,学好要三年,学坏只要三天。虽然抽象但形象,一个人要学好如同登山,吃力费劲;学坏则如江河决堤,一发难收。 心如平原走马,易放难收。 人要学好,需要一定的意志力;而意志力的锻炼需要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即需要一定的时间。但一个人要想学坏很简单,因为他不需要意志力,同时许多的利益会在自己学坏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来到;这样,比起学好来说,学坏很简单了! 大宝、二丫未来不是方默南能决定的,不是教他们学坏,而是他们自己体会能看得见的坏,知道坏的弊端,才能在心里画上一个底线,永远不去碰触。未来的路很长,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诱惑,大人总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这需要他们有自己的判断力。 现在教育老是讲什么是好!从不告诉他们什么是坏,怕他们学坏。越是神秘越是吸引他们的好奇心,反而更糟。 司机师傅好心,没有把他们带到一家深邃的小巷、昏暗的灯光、烟雾弥漫的陋室,十余个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叼着烟屁股的大汉围在一两桌台球前如痴如醉。 司机师傅载着方默南他们到了胡同中的,一套很大的房子面前,看这样子这里看来是多种经营,前面是台球厅,中间是录像厅,后面大概是游戏厅。91年电子博彩业还不发达也没什么人敢投资,但方默南肯定,这里一定有扑克机和麻将机。 “小姑娘,这里的条件比较好些!”司机师傅停在门前看着眼前的房子,又扭头道,“不过我劝你们,别玩儿太晚。” “谢谢!”方默南把打车钱递给了司机师傅。“下车吧!”看这样子这里还不错。 方默南他们走了进去,里面没有想象的鱼龙混杂,不过里面再怎么干净整洁,也少不了烟雾缭绕。 方默南轻微皱了皱眉头,又松开了,里面放着轻松的音乐,还有顺搭着卖点日用品和烟酒之类的。不过里面的人看见他们进来,呆愣了一下,好像进入从林的小白兔,估计是来看新奇的,然后又各干各的。五张台球案子,四张台球前都挤满了人,脸色稚嫩,多数是学生。 只有一张台子前,一个人在自玩儿自乐,台球厅里面配置也很简单,挨着墙边配几把椅子,在椅子中间配一个茶几。这种条件已经算不错了。[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7 方默南他们站了站,玩儿一张台子的年轻男人起身收杆摆球,摆好球后,看向方默南他们,“这台子一局五元。”嗓音低沉黯哑。 一身黑色的行头,衬得整张脸也英俊暗沉。嘴角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头发不是仿港台的流行发型而是板寸,个头一米七多。方默南发现他的眼睛很沉很黑,散发着沉静的暗光。和这里流里流气地毛头小子,跟本不在一个档次。 “去玩儿吧!”方默南推推两个小家伙儿,顺便摸出两张十块的递给收费之人。 也难怪这张台子无人来玩儿,方默南走进一看台球案是大理石,现在还很罕见,着实让她有点儿吃惊,她目测了一下绝对的‘标台’,蓉城竟然也有这等好地方。 其他的台球桌都不是正规的“标台”,器材也很简单,因此价格也定得很低,一般为1元钱一局,但在当时文化娱乐环境有限的年代,这里依然是人们的乐土。 两个小家伙儿去挑选球杆,方默南则在一边的木质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他二人随便挑根球杆,打上滑石粉,大模大样地开始玩儿了起来。 旁边几张台子的人看见两个比台球桌高不了多少的小人儿打台球,彼此交换一下眼神,有的甚至嘲笑出声。 结果接下来,大宝、二丫搬着凳子来回的走,在上面或蹲或者站,而他们出色的表现,让他们统统闭嘴。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张的能塞进鸡蛋。 “就咱这水平,别打了,丢人现眼。”有些人纷纷走了过来看他俩打球。 让出台子的那个男人,诧异地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儿,又平静地看向方默南,“他们很棒!” 方默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谢谢夸奖。” 大宝、二丫每进一球,都引起围观之人大声的喝彩,叫好声。 真冷淡!他摸摸自己的鼻子,他对这张脸非常的有信心,居然会吃瘪,不过他对**没兴趣。移开视线继续看两个小家伙儿打台球。 方默南瞥了他一眼,从他的穿着上,可以看出他的应该是个有钱儿的主。不知是这家店的老板、还是帮人看场子的。 上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是个体户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他们也是改革开放初期受益最大的人群。 “搞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成为百姓口中一句标志性的口头禅,在新一批个体户中,干什么的都有,台球厅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后来没落了,在家长看来打台球就是不务正业的坏学生的标志。 “个体户”,曾标志着国人终于走向了市场经济。然而在改革开放后,在市场经济持续深入中,“个体户”却日渐遇到了这样那样的问题,随着市场经济逐渐走上轨道,各种程序逐渐走上正规,个体户的利润越来越薄“路子”渐渐不灵了。 个体户为什么不好干了?这是必然的!改革开放初期,由于‘游戏规则’不健全,许多人‘一夜暴富’,但现在,随着市场机制的日渐成熟,法律法规的逐渐成熟,‘死角’已越来越少,就连打擦边球的机会都少了很多,‘一夜暴富’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体户拉开架势下海凭的是勇气与闯劲,无论他们尝到了一夜暴富的甜头,还是打拼失败而退出历史舞台,这份拼劲都令人敬重。 但财富的急剧增长往往会冲昏人的头脑,从天而降的金钱往往会打乱人的生活,失败也往往发源于此处。看着他们第一批个体户中的成功者,无不是遭遇挫折、经历风浪,但却不屈不挠者,在哪摔倒在哪爬起来。从中可以得出结论——拥有坚韧的毅力,才能拥有伟大的成功。 方默南看着那些围观叫好之人,正直青春年少,却在这里浪费光阴,哎!到时候肯定是悔之晚矣。 “姐,你不来玩儿嘛!”大宝挥手道。二丫也道,“来玩儿一局。”[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7 “你们玩儿,不想玩儿了再去玩儿别的。”方默南随即说道。 “你也会玩儿,不如我陪你打两盘台球?”刚才夸奖两个小家伙儿的男子说道。 “虎哥,虎哥要陪***玩儿也行,可别打的人家哭鼻子了,要怜香惜玉嘛!”周围的人起哄道。 “台球王子可要手下留情哦!” 大宝、二丫紧绷着脸,非常的气愤、恼怒,不过眼睛闪闪发亮,想看倒时他们死的如何凄惨。 方默南起身上前拍拍他们的脑袋,回头看向坐在一边的他,头朝台球案子上点点道,“打两盘如何?” “好啊!”被称为虎哥的人起身道。 方默南从球杆处随便挑了根球杆打上滑石粉朝他伸手,一个请的姿势:“你先来我先来?” 虎哥起身也做了个谦让的姿势:“你来吧!你是客。” “斯诺克?” “斯诺克。” “几盘?” “三局两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8章 ) 斯诺克与黑八不同,斯诺克台球的难度较大。打斯诺克要求有极高的准度、完美的出杆、精确的走位。 在打球的整个过程中,运杆是最为重要的,也是最基础的。运杆时,杆和球最近大概差一厘米,来回慢慢地反复几次运杆,球杆、母球、目标球要在一条直线上。打的时候身体尽量弯下来,下巴和球杆大概保持在五六厘米左右,然后打出去。 方默南不再客气伸手过去开球。[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8 方默南现在的身高还是有一些矮,打别的还行,打斯诺克有些困难。然而现在方默南需要借助很多工具,有时候得踮起脚尖,为了把握平衡,打起来颇费事。尽管这样她还是按红——彩——红——彩的顺序一杆挑了第一盘。 方默南打到第四球,周围围着等着看笑话的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等她把最后一个黑球打进球袋,不知道哪个不知死的人,叫了声好,整个台球室内的人都开始鼓掌。现在能在台球上做到一杆挑的人,确实不多,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职业水准了。 方默南拿着球杆坐在一边,勾唇一笑,懒洋洋地说道:“第二盘你先开球吧!” 虎哥无所谓地耸耸肩拿着球杆去了,他真没想到,人家***这么能打,而且打球的姿势虽然有些别扭,估计是身高的问题,但球落袋的瞬间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非常的好看。 大宝、二丫坐在方默南旁边,乐呵呵的。看着桌台上打球的人道,“他也不差?” 第二盘开盘很精彩,他打落了一多半彩球,因为没计算好白球回旋轨迹,幸运女神在向方默南招手。 他在出手时已经预感到了,所以笑着耸耸肩,无所谓的坐回原位。方默南很轻松地赢了第二盘比赛,这样就算是结束了。 他没有不服气,很爽快的承认自己输了,“你很厉害。”而且虚心向方默南求教了几个打球的技巧。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还挺虚心的,大丈夫倒是能屈能伸的。方默南也不吝‘赐教’两人在台子上又切磋了一会儿。 “咱们去玩儿别的吧!”方默南笑道。“打台球是玩,争来争去没意思,争的东西应该在别处,玩的时候要轻轻松松,你玩的自然就好了。” “接下来你们想怎么玩儿,费用都算我的。”他豪爽地说道。“我叫乔振宇,人称虎哥。” 方默南笑了笑,拉着大宝、二丫向电子游戏间走去。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一眼楼外之人,眯起眼睛,脸上挂着一抹邪气地笑意。有意思!跟着她两天了,还真有耐心。 乔振宇蹭了蹭下巴,也跟了进来。 不出方默南所料,这里有十几台街机形式的游戏机,电子基盘麻将机。他看着方默南坐下,掏出一把游戏币给了方默南。 他倒是守信用,大宝、二丫两个小不点儿也拿到他给的不少游戏币,他二人找了两台街机也玩儿了起来。 方默南坐在麻将机钱,一时间感慨万千,大概有快十几年没碰过这老东西了。 刚才看了一场精彩的台球,闲来无事有几个好事的,从台球那屋跟过来,站在后面看着方默南玩。 麻将机的打法她还记得,对这些稳赚不赔的机子倒也熟悉,老虎机咱都玩儿过,还怕这个嘛!一般一个游戏室里只有三两台机器,会在当天某个时段能赢到钱,这个规律是不固定的。 方默南只要打上几把,大概就能知道每台机器的输赢比例被调成多少,不光麻将机,扑克机都一样。[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8 身后围着的人,看方默南没打几把就换一台机器,都有些不解。他们经常在这里玩儿,在他们认为一台麻将机,只有吃掉一定数量的点数之后,才会往外吐,像方默南这种到处乱撒钱的他们倒第一次见。新奇、好奇的都有。 在方默南随机换到第五台机器时,终于找到一台可以赢的了。在坚持输给电脑差不多十次之后,电脑非常开恩地给出了“配牌出血”,也就是开局能抓到役满牌的特殊奖励时段。 现在轮到身后的人大吃一惊了,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儿的,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麻将机也有规律不成? 方默南胡了一把大三元,一把国士无双之后,身后已经聚了一堆人,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们脸上的表情,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了。 这个时候虎哥嘴角抽抽地站在方默南身后道,“你还真是什么都行啊!”其实心里别提多郁卒了,不是心疼那些游戏币,而是我的姑奶奶,您老停手吧!在这样下去,让别人知道窍门,老子还怎么挣钱。上帝终于听到了他的祷告,方默南起身离开了麻将机,他松了口气,这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虎哥感激地看了看方默南,“你的弟弟妹妹,在那边。” 方默南透过人头缝往外看,两个小家伙儿身边,似乎也围满了人,从游戏出的声音判断玩的是《街头霸王2》。今年刚上市的游戏,第二代街霸格斗游戏。 许多格斗游戏的基本概念都是由它所确立起来的,比如必杀技、轻重拳、防御、体力槽和时间限制。特别是如果有人成功使用出必杀技打倒对手后,就会获得难以名状的愉悦感。没有初代“街霸”就没有后来整个系列的大红大紫。 街霸2在登陆华夏时的盛况,是人无法想象的,当时的大小街机厅中摆满了《街霸2》,而且其中很多都是只能选4-6人的测试版,8人正式版在当时十分少见。即便是这样,连街机厅外有时都站满了排队等待的人。 方默南把余下的游戏币扔给了他,起身往大宝、二丫那边走去。 方默南挤到大宝他们那堆人中间,看着大宝全神贯注的,正在跟人对战屏幕,左上方的显示赫然是“53wis”估计一下这小子在方默南玩儿麻将的时候,到现在一个多小时里他似乎根本没输过。 难怪聚集了这么多人围在大宝身旁,因为很少有这个年龄的人,玩儿的这么好的。 虎哥站在方默南身旁,真是看走眼了,原以为来了几个‘不谙世事’的乖乖女,没想到啊!简直是女霸王,他摇摇头,“你们三个小不点儿这是要来踢馆啊!你们这年纪让我们情何以堪啊!” 方默南哈哈一笑:“行了,别哭丧脸了,我们待会儿就走。”她在吵杂的环境中又小声地对他道,“以后不会来了。” 虎哥很潇洒地摆手道,“别,我可没那个意思,只是让你们手下留情而已。” 方默南理解的点点头,他指的是麻将机的事。 虎哥真没赶人的意思,要是每每都是像他们这样的人进来,老子早关门大吉了。要不是看在他们年龄小,一副纯真的模样,他真的怀疑这是不是竞争对手找来踢馆、砸场子的。 虎哥笑着道,“你这两个弟弟妹妹可真行。” “他们也就普普通通啦!我应该比他还厉害一点。”方默南今天的心情非常之高,毫不谦虚道。 虎哥诧异地看了方默南一眼,又看看大宝用古列的上下段压制把对手打成完胜摇头:“应该不可能再厉害了吧?不少字” 方默南秀眉轻挑,投进一个游戏币,“哼哼!让你们见识一下更高级的技巧。” 新上市的街霸2,大概还没人知道什么叫目押和连续技,大宝从来没跟方默南在街机上对战过,被方默南打得措手不及、惨不忍睹。[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8 旁边虎哥看得啧啧称奇,原来还有这种打法,他哪里知道这些方法一直到几年后,才慢慢被国内爱好者掌握,现在大家还都停留在压制打法的层面上。 大宝全神贯注战游戏打输了,才现是方默南:“打死我,也不会在跟你对垒了,死得太难看了,瞧瞧!这自尊心都碎了一地。” 虎哥哈哈一笑,“你们这姐弟太有趣了。” “学着点儿吧!”方默南用传统任务三拳两脚的,解决了电脑,“这些只是雕虫小技,学过理论知识后,你就知道这些只是小儿科啦!” 大宝看方默南连续使用目押技,很是羡慕:“原来还能这样,回去一定要在雷骁身上试试!” 虎哥看着也心痒难耐,“和我打一局如何。” “好啊!”方默南欣然应允。 虎哥对游戏的悟性,是方默南远远所不能比的,没多久他掌握了要领后,方默南就渐渐地就败下阵来,大宝在旁边笑:“姐,他很厉害。” “哪里,哪里!跟你们学的,就像她说的,掌握了窍门后,真的是小儿科。”虎哥起身双手抱拳谦逊地说道。“浸yin已久而已,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不是常玩儿街机的样子。” “是啊!以往我们玩儿的都是家庭机。”二丫探出头来说道。 “难怪!”虎哥点点头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方默南他们姐弟三个把时间全浪费在了游戏机厅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39章 ) 每每方默南一出手,总是叫好声不断,可是再怎么玩儿也只是在回忆逝去的年华,少了未知的新奇。,!,这也许就是代价吧! 方默南玩儿遍了所有街机后,就不再动手了,不是不玩,而是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呼啦啦……小小的游戏厅了,挤得人山人海的,都是半大的小子。 脸上洋溢着兴奋、激动地笑容,他们玩得最多的游戏有《魂斗罗》、《街霸》、《双截龙》、《名将》、《圆桌武士》,还有后来陆续又推出的《侍魂》、《拳皇》、《合金弹头》、《月华剑士》等等,这些经典的街机游戏,经久不衰。[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9 每台简陋的三合板围成的街机前,都围着一大票小子。 这时候的游戏机,基本都是横版动作或者纵版射击游戏。虽然方默南没有经历过,那段中午吃晚饭就找个借口跑出来泡在游戏厅里,直到快打上课铃才玩命往学校飞奔的日子。那时候这些孩子可真是省吃俭用攒钱玩游戏,就是没钱,跟着同学的屁股后边看他们玩也很过瘾。 但是她可是真正见过游戏机厅前排长队,家长扯着孩子往外走,连打带骂的。可是也止不住孩子爱玩儿的天性。 说到方默南他们这一代,是怎么玩起游戏的,虽然她没有玩儿过,但是不妨碍她看到的、听到的。其中历程曲折而又尴尬。在那个娱乐刚被解禁的年代,大人们意识里对于电子游戏这种新兴的东西,除了新奇外并没带有特别的好感。 从小学那时开始,“三室一厅”就一直被封杀,至于什么叫“三室一厅”,那并不是什么公寓的户型,而是一些被公众所禁忌的场所。台球室,影视放映室,电子游戏室,舞厅,卡拉ok厅。 “三厅一室”具体指哪几个不适合未成年人的娱乐场所?不同的地方说法似乎不太一样,但肯定有一个跑不了的,那就是“游戏厅”或者叫“游艺厅”,相信很多人和游戏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都是在游戏厅发生的。 方默南看着坐在她身旁的虎哥道,“你这里这么多孩子,不怕被查啊!” 要知道这个年代游戏厅总是容易被查的,没有打点好、疏通好关系,等着你的就罚款或者关门大吉。 虎哥笑而不语,答非所问道,“你呢!不怕家长来抓你啊!你可是生面孔,新来的。不过看样子你可不像是经常来这里出没的。” 方默南听到他的话,眼神一怔,家长来抓,不会的。她已经失去了童年的乐趣,讪笑了一下,心里腹诽:“有得就有失,事实岂能尽如人意。” 方默南看着他眼神,便了然了,没有点儿依仗,打点好关系,怎么敢开这两厅一室呢! 可真是直到现在,方默南也不知道那个“三厅一室”究竟是类似于小学生守则一样用来从道德层面上来约束孩子的,还是具有法律效力能够约束娱乐场所营业主的,她猜大概是前者吧!那时候正是“谈游戏色变”的年代,只要去游戏厅,就会被打上坏孩子或者差生的印记。 随着岁月的流逝,游戏花样繁多,电脑的普及,再看看或许人们偶尔能在大型游戏厅中都能看到父子同乐的状况,真是世事变幻莫常,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方默南想想上中学的时候,最早的时候,听着班上男生们小声的嘀咕,分享着彼此心得的时候。她知道那时大家玩的也只有一些传统项目:捉迷藏、打口袋,踢踢球、骑骑车之类的,游戏厅刚出现的时候,多数的人不敢独自进去。而大多数男孩子第一次去游戏厅,大概是跟着几个比他们大几岁的另一帮孩子一起去的。 这么说来,当年的游戏厅也的确是“病毒式营销”,就和后世网上的“偷菜”一样。那时候的游戏厅根本没有牌匾,窗户和门也是关的时候多开的时候少。如此遮遮掩掩的,却是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吸引着成群成群的孩子。 想着的当中街机厅最危险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中年家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四下扫了一下,当看见自家孩子时,脸上的表情瞬间怒火三丈,三两步冲了过去,拧着耳朵就揪了出来。 “哎!谁他娘的耽误老子打游戏。”小男孩儿踉跄的跟着出来,没法子,耳朵被揪着呢! 抬头一看自家老子,“爸……”瞬间就蔫了。耷拉着脑袋,待他的耳朵自由后,蹭的一下就窜了出去,先躲出去再说。 他跑了急得老子直跺脚,“小兔崽子,有种你别回家,瞧老子不打断你的腿。”嘴巴上虽然说的恶狠狠地,恨不得一脚踹死那孽子。但是回头一跺脚,带着无奈痛心踉跄的追了出去。[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9 “可怜天下父母心。”方默南摇摇头念叨道。 虎哥被方默南直直地盯着,看的不好意思,感觉这罪孽深重似的,“这可真不关我的事,全市那么多游戏厅,可不止我这一家。” 出了这个岔子,方默南看着刚才还围着游戏机前人,一下子散了。个个哭丧着脸,“惨了,刚才是阿成他爸,不知道他爸会不会回去告诉我爸呀!” 他们空出来的位置,永远不会闲着,很快就围了一群人。 街机厅里最危险的事情莫过于看到同伴的家长出现。同伴被抓回家之后,剩下的几个人也没心思玩了,草草散了之后回家还要小心看父母的脸色,猜测同伴的家长是否把自己去街机厅的事情也抖了出来。从小就要斗智斗勇,不断转移据点,而且还要在大街上搜寻没有招牌的街机厅,颇有“地下工作者”的风范。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混乱而精彩纷呈的童年,将来他们长大了,怀念最深的也许就是和父母玩儿躲猫猫,然而打永远是止不住的。 大宝、二丫走了过来,“姐,咱走吧!” “玩儿够了。”方默南笑着弹弹他们的脑门道。 “嗯!玩儿够了。”他二人点点头,又认真地道,“吃完晚饭,我会把今天的下午的大字给补齐的。” “大字?”虎哥在旁边听着好奇问道。 “书法,毛笔字。”方默南笑着道。 虎哥瞪着眼睛像看外星人似的,盯着方默南他们三个,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的人,玩儿的最‘高科技’的,学的却是最古老的。” 方默南笑而不语,起身道,“走吧!天色不早了。”回身看向虎哥又道,“拿你两个游戏币不介意吧!留作纪念。”纪念逝去时光。 虎哥虽不知她为什么拿游戏币做纪念,忙不迭的摇头道,“不介意,不介意。” 小时候一直叫“游戏机”,长大了才知道那玩意学名叫“街机”。说到游戏机,有一个东西不能不提,那就是“游戏币”,听说有的地方也叫“游戏镚”,大概是看上去跟钢镚一样吧。 后世,上网搜一搜“街机游戏币”,还是能搜出来很多定做街机游戏币的公司。按理来说,街机本来应该是直接投硬币的,但为什么游戏厅里都要换成游戏币呢?这是因为街机最早是起源于美国的酒吧,并不是专门玩街机的场所,就像弹珠台或者点歌机一样,只是酒吧的附属物,喝酒之余可以投几个硬币稍微娱乐一下摇滚天王mv开场的经典抛硬币,呵呵……帅呆了。 但是如果是专门经营街机的街机厅,别看他小,但硬币流量十分巨大,利润巨大,积少成多。要把纸钞兑换成硬币太麻烦,不如定做一大堆只有自己的游戏厅能用的代币,这样一来代币只在店内流通,而且还能降低价格。 方默南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在游戏厅里消磨到傍晚时分,才离开。 “怎么样?还出来玩儿不?”方默南拉着他二人的手,边走边问道。 “看的我眼睛生疼!”大宝眨眨明亮的大眼睛道。 “酸涩不已。”二丫也卡巴卡巴眨眨眼睛,嘟囔着嘴道。“真不知道他们一天24小时恨不得黏在荧屏前不累吗?”不跳字。 “神情极度的紧张和亢奋,那里还顾得上,身体上是否受得住,只要不累趴下,就要坚持战斗在第一线。”方默南眼神扫了一下这条胡同,微微地眯了起来,黑眸中似乎闪过一抹嗜血的笑容。“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显累吗?”不跳字。[重生之悠哉人生]首发重生之悠哉人生439 当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银灰色。灰色的暮霭,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布谷鸟用哑了的嗓子呜叫着,又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动,拖着声音,朝远处飞去。 一阵冷风拂过,这温暖的春日里增添了一抹萧瑟。 大宝、二丫紧紧的握着方默南的手,眼睛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闪发亮,闪过一抹好奇,没有一点儿怕的意思。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桀桀……看来是我们小看你了。”低沉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40章 他如同从黑暗中走了过来一样,脚步沉稳有力,黑色的皮靴,踩着青石板路,蹬蹬作响,仿佛敲打在人的心上,压力骤增,普通人可能会被压趴下。 大宝笑道,“你说你想打就打呗!整这么大的气势干嘛!” “啧啧……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黑社会就整这排场,唬人的呗!”二丫双手抱胸,轻点着脚尖,不屑地看着他们道。“不管如何整,始终是瘪三一个。” 他身后的一群人,起码十来个大汉,快速把方默南他们三人团团围住,手里提溜着钢管。拿在手里一甩一甩的,脸上写满了争凶斗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闭嘴,真是不知死活。”其中一个看着他们三个小家伙儿没事人似的,居然还敢调侃他们,气急败坏道。 另一个道,“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牙尖嘴利。” 方默南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中间的那个中年男子,“你是当兵的出身吧!” 他和其他人明显不同人,其他人明显的是街头混混。他脸上面无表情,有一种近乎刻板的冷漠,眼神阴冷而嗜血,杀气是毫不掩饰。 “是又如何?”他的话缓而又沉,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威慑。 “不如何?我只想知道哪里得罪你们了。”方默南摸了摸鼻子,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问这问题。“我自认可是大大的良民。” “哪里得罪我们了,如果不是你,我们的老大怎么会判死刑。” “是啊!跟着我们光爷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光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 他的话还没说完。方默南动作快如闪电,别人还没什么感觉。只听见‘啪……’一声,她出手甩了他一巴掌,“嘴巴太臭,说的不是人话,怎么不把你妹,送给你老大暖床啊!” 方默南那一巴掌真的很狠。直接把他拍飞了,摔在胡同的墙上,闷的一声倒地不起。 他手中的钢管瞬间被方默南夺了过去,扔给大宝接住。大宝拿着钢管小心的注视着这些蠢蠢欲动的人。 其他人想挥手群起而攻之,被领头之人也就是那个曾经当兵的人双手一按,安静了下来。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看来还真是遇到练家子了,怪不得……原来如此啊!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方默南拍拍自己的手,“脏死了。原来是流氓局长圈养的打手啊!”她冷哼道,“怎么想来报仇不是。” “他该死!”大宝道。“一个穿着警服,心却是黑的,祸害一方,难道不该死。” “欺负我们小孩子,我都替他脸红,真不害臊。”二丫想起当天的事,咬牙切齿道。“穿着警服。净不干人事。” “妈的!”他们群情激奋,没想到被两个小孩子这么数落。 “怎么不服气啊!”大宝火上浇油道。 “给我……”他的话还没说完。方默南腰身一扭,如离弦的箭冲他而去,单手架住右侧大汉手臂,将其狠狠一扭,只听‘咔嚓’一声碎裂声响,大汉嚎叫着想要收手,却被方默南直接扣住废掉的右手手腕,向下一抻,抬起膝盖狠狠地压了过去! 膝盖狠狠地压在手臂窝间! “嗷!”一声惨烈至极的惨嚎,大汉脸色煞白,额角冒出滴滴冷汗,眼珠似乎要跃出眼眶一般死死地瞪着方默南。 “二丫接着。”空中飞舞的钢管被二丫起身一跳,接了下来,拉开架势。 方默南说话当中,冷冷地将那大汉一脚踹倒地面,飞快地转身一扭,脚踏在胡同的墙壁上,腰身一拧,左脚飞出,狠狠地踹在另一个大汉脸颊之上。 别看方默南细胳膊细腿,弱不禁风的,灌注了灵气内力,这一脚又是直接击打在了人的头部,直接导致大汉横飞出去,砸在地面带起闷响!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方默南脚底一磕钢管乖乖回到自己手里,右手提着钢管,拍打着左手,一声声的脆响,像是敲打在他们身上一样。 刚才还叫嚣的人,彻底的被震慑住了,看着眼前少女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是那么的恐怖!如同地狱而来的恶魔。 因为变化太快,谁也看清楚方默南怎么出手的,转眼间就解决了两名大汉!连上第一个已经三个了。 方默南冷冷地看着他们,“大宝。二丫给我狠狠地打,坏事做绝,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哎!好嘞!”大宝、二丫满脸的兴奋,俺姐已经发话,狠狠的打,这么好的见习机会怎能放过。 方默南提溜着钢管,冷笑一声快步冲上前去,手中钢管在腕间、指尖飞速旋转,耍出一套旁人看不懂的动作,但却能看出那动作帅气至极。简直酷毙了。 两名大汉迎面冲来,方默南手中钢管急速旋转落下,分别打在二人腋下、手肘,令人一时间手臂发麻无法动弹。 方默南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钢管耍得极快,砰砰两声砸在大汉头部,两人还来不及感觉痛,顿时眼前一黑,就这样昏了过去。 方默南也知道有两个小家伙儿在得速战速决的解决这些人渣,所以她脚步不停,冲进人群,身姿灵巧的左闪右躲,手中钢管舞得是虎虎生风,顷刻间就将几名还未近身者打得倒地不起。 出脚、砸拳、挥棒!身姿灵巧,动作快、狠、准,一下解决一个,顿时周围哀嚎声不断。 大宝、二丫也冲了进去,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攻上三路,一个攻下三路,打的他哇哇乱叫,只喊饶命。 待他二人,把那人揍趴下时,他家姐姐已经完事了。 “姐,你出手太快了吧!怎么不给我们留一个。”大宝埋怨道。 “就是就是!”二丫也附和道,“打得不过瘾。” “真是些软脚虾,就这么出来混的。”大宝看着那些在地上不住哀嚎的人,嫌恶地说道。 地上那些小混混听着两个小家伙儿的言语讽刺,嘴角直抽抽,有像他们这么倒霉的人嘛! 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眼睛如星光一样璀璨,熠熠生辉,手里的钢管指着他,“该你了。” 方默南早就看出了他的不凡,绝不是泛泛之辈,是真正见过血的,看着地上哀嚎的小弟们,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方默南也不废话,速战速决,直接就先下手为强了。一拳狠狠地击在那他的太阳穴上,将之击晕。其他人根本来不及看她是如何出手的,只听见‘砰’的一声,人已倒地不起了。 当真是快如闪电,势如星锤,跟本没有给他反击的余地。 他这边一落地,刚才还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人,现如今是满场鸦雀无声,继而一阵抽气声聚如鸣鼓。 那个武力值最高的,居然被人家这么轻松的摆平了,他们彼此相视一眼,开始连滚带爬的想逃了。 警笛嗡鸣,骤然响起,警察啊!总是在事后出现。方默南不屑地撇撇嘴,总比不出现的好。 方默南拉着大宝、二丫扔掉钢管,笔直地站在原地,神色冷凝且鄙夷地看着倒在地面上子哇乱叫的一群大汉。 警察局内 方默南坐在夏伯言的办公室内,“怎么回事!”夏伯言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谁泄露了我的身份,哈!别人来头大,不敢动,所以只有我们该死的当炮灰了。”她冷言冷语,言语之间满是讽刺,她现在非常的不满,“怎么警察到现在都没有把 他的势力扫清吗?” “如你所看到的,我们被人围了,喊打喊杀的。” “对不起,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夏伯言满含歉意。 “算了,不管你们的事,你们也不是万能的。”方默南摆手道。“现在可以给我说说怎么回事了吧!” “露网之鱼而已。”夏伯言道,“其中那个个头最高的,曾经参加过南疆战役,后来转业分配到了公安系统。曾经是战斗英雄,可是面对老母亲被病魔折磨,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剩下的很狗血,最后没法子,谁给他母亲治病钱,当然为谁卖命。 夏伯言一时感慨万千,更多的是唏嘘不已。“前段时间他外出任务,所以……我们都以为他听到风声,不会在回来了,没想到……。” 方默南也无奈,她帮不了所有的人,提起精神道,“我希望这件事不要告诉我爸……” “砰……”方妈、方爸还有倪宝红他们冲了进来。 得这下也不用说了,他们都知道了。 夏伯言摊开双手,镇定自若,“你觉得能瞒的住。” 方默南换上一张笑脸扭了过去,“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呀!二子、六子也来了。”她笑嘻嘻地接着道。 方妈一把抓着方默南双肩,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着她,声音中有一丝颤抖,手哆嗦着抚摸着她,“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方默南笑道,“嗯!警察来的很及时,看样子应该在暗处随时保护着我的。”(未完待续。) 第441章 方默南回身看向已经站起身的夏伯言道,“这次还真的感谢民警同志了。”她的眼睛盯盯的看着他。“对吧!夏厅长。” 夏伯言心里好笑的摇头,这丫头,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直接把他给拉下水了,细想一下还真的帮帮她,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他们自己。 大宝、二丫眨眨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也附和道,“是啊!大姨!当时情况和紧急,我们被围着,还没动手,警察就赶来把坏人抓住了。这回可真是好警察!” 夏伯言听了他俩的话,眼角直突突,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孩子。“方医生说的不错,由于省里直接抓这个案子,而我直接负责一定要把他们的势力彻底地铲除。为了怕他们狗急跳墙,所以暗中保护着你们。” 方默南听到夏伯言这么说,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还真是上道,她手背在后面,偷偷地向他打了个谢了的手势。 倪宝红和六子看方默南他们没事,缓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真是吓死人了。” 方默南朝他们笑了笑,她看起来好欺负嘛!她就是那个倒霉蛋儿,她双手背着摇头晃脑地道,“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这回应该是被警察一网打尽了。” 知女莫若父,方爸虽然狐疑地看着自家闺女,但想了想,回去再问也不迟,于是顺着她的话下来,“我们可以走了吧!” 夏伯言轻轻咳咳了下嗓子,“可以走了。笔录已经录完了。” 出了警局,夜幕已经降临。华灯初上。警局门前,正是遇到了虎哥乔振宇也从警局出来,他看见方默南特别激动,顾不上左右其他,“小姑娘你好厉……。” 害字没说出来,方默南赶紧打断道。“谢谢你啊!”看见他从警局出来,猜也猜的到了。 “谢我,不用谢,报警是应该的。”虎哥摆着手很阿沙力地说道。 “南南。”方爸沉声叫道。“我可以知道他是谁吗?”他的脸色平静,笑的非常的优雅,但方默南知道她穿帮了。 方默南知道自己惨了。于是耷拉着脑袋,“老爸咱们回去再说。” 虎哥这才看见方默南身旁站着的都是些什么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但三教九流什么没接触过,虽说没有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还是有几分识人的眼力的。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来历不凡,自己好像闯祸了。他骚了搔脑袋,傻呵呵地向后退去。 不怪他激动,任谁看到那精彩绝伦表演,都会激动不已的。这哪像是寻仇绑架,真的过瘾,高手绝对的高手。 方爸笑了笑。非常温和地道,“谢谢你报的警。救了我女儿。”声音清润悦耳,极富蛊惑。 虎哥被方爸的笑容所感,“那里,其实警察到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把那些人给整趴下了。” 方默南单手扶额,满脸的黑线,闭了闭眼,睁开后清澈明亮,看来是躲不过了。 “虎哥……咱还不走啊!”另一个年轻小伙儿跑了过来。看见方默南道,立马狗腿地道,“高人啊!高人!” “高人,这个怎么说。”方爸唇角含笑,真诚的不得了。 可以宣扬今天下午看见的,他当然激动地说道,“你不知道这高人好厉害。台球打得棒!游戏机也玩儿的溜。最主要的是……” 虎哥见状手一直扯他的衣角,在方爸冷凝地眼神中,他讪讪地挠挠自己的脑袋,心里直哀嚎!抱歉地看着方默南。 方爸低沉的嗓音又响起,温和地又问道,“最主要的是什么?” 有人听他吹牛,高兴还来不及,那里还顾及得了那么多,尤其这次不是吹牛,是真的,“最主要的是,她好厉害,你不知道,她拿在手里的钢管,耍的有多帅,有多威风。”说着他还不忘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哎!我比划不出来,反正很厉害,一招制敌,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谢谢告知,改天登门拜谢。” 方爸嘴角挂着笑,莫名地让他想起刚才小姑娘手提溜着钢管挥舞的样子,脸上也是这淡淡地笑容,下手可没那么留情,招招狠啊!不是骨折就是断手、断脚。让他背脊莫名地发凉。 “呃!不客气,不客气。”他干笑着挠挠自己脑袋,傻呵呵道。 方爸率先离开其他人也向虎哥两人点头示意,告辞离开。 ************************** 警局门前一下子冷冷清清的,一阵冷风吹过,他瑟瑟地颤抖着,双手揉搓着胳膊。 虎哥跺着脚,眼睛怒瞪着他,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儿,恨不得戳出来个洞。“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怎么把什么都抖搂出来了。” 他无辜地眨眨眼道,“我说错了吗?可是她真的好厉害。” “哎!咱们是干什么的,你把那些都告诉她的父母,你想如何?她会被你害死的。”虎哥如机关枪似的,突突了一通。 他想起游戏机厅里,那些父母带走孩子时的情形,“啊!虎哥!我,我……” “虾米,今天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要再提了。”虎哥顿一下接着道“也别再往外吹嘘了。”虎哥严肃地说道。 虾米点点头,“俺知道了。”他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刚才那些人来历不可小觑。 哎!虎哥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气愤,但也无可奈何,多说无益,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走吧!还在这儿站桩啊!不觉得冷啊!” ************************* 回到酒店,方爸看着身后耷拉着三个小脑袋的孩子,脸色异常严肃,沉声说道,“你们三个跟我进来。”他率先进了次卧。 “大姨!”大宝、二丫撒娇地扯着方妈的衣角,娇嗔道。 方妈给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们。” “进来吧!还杵在那里干什么?”方爸回头道,声音平静,想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倪宝红刚想说什么,就被六子拦住了,六子朝他摇摇头,“二子,那是小丫头的父亲,他有分寸的。这幸亏没出事,不然这当爸的肯定比咱更心痛。” ‘靠!’倪宝红和六子彼此相视一眼,搞政治的个个都是天生的演员,瞧这变脸的速度。 倪宝红无奈也只好作罢!“我去看晚饭做好了没。”他转身去了厨房。 次卧里 方默南和大宝、二丫三人乖乖的坐在床上。 方爸来回的踱着步,看看他们,又重重地叹口气。想起他们干的事,这怒火高涨,“你们好啊!真行,能耐了是不是,居然还敢撒谎了。” 方默南举手,眨眨眼睛道,“老爸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撒谎的,在警局里只能这么说,难道让他们说你女儿是女超人,打遍天下无敌手。”她顿了一下,让方爸消化一下,接着道,“这种虚名咱不需要,扣在警察叔叔头上正好。” “哼!”方爸虎着脸瞪了闺女一眼,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你倒是会狡辩,继续给我编。” 方默南看方爸的怒气稍显缓解,“这不是狡辩,而是事实。”她冷静地说道。 方妈笑道,“正平,南南说的不错。” 方爸瞥了方妈一眼,心里腹诽,你这儿闺女精明着呢!“你呀!被你家闺女给绕进去了,打得就是声东击西的主意。” “什么意思?”方妈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方爸眼神盯盯地看着方默南数落道,“别告诉我你没察觉到有人跟着,你今天故意落单的吧!你知不知道,他们手里或许有枪支的。他们有些人原来是警察的,还有你居然带着两个小的去游戏厅。那里三教九流什么没有,遇见坏人怎么办,你……你……” “什么……南南,你居然拿自己当饵,你……这要万一发生什么不测,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嘛!”说着说着方妈着眼泪,刷刷地就流了下来。 看见方妈流泪,方默南才知道这回真的欠考虑了,这鼻头一酸,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拉,她蹲在方妈膝前,“老妈,就这一次,我保证没下次了。老妈你别哭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大姨!你别哭了,我们再也不去游戏厅了,也不打架了。”大宝、二丫也哭作一团。 方爸本以为训斥他们一顿,让他们长长记性,可看着他们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的,自己的心更疼了。没得处罚他们,更像是处罚自己似的。 方爸上前双臂展开,搂着他们几个,还得好言好语地安慰道,“行了,别哭了,南南不是都保证了。不会有下次了,而且这次一网打尽了,没事了。” “快都 别哭了。咱家南南的本事咱还不知道嘛!”方爸劝了半天,还是止不住水漫金山,只好拿闺女说事。 “大燕,别哭了,你看南南比你哭的还伤心,哭坏了眼睛可不好。” 果然方爸话音刚落,方妈就制住哭泣,不停的抽泣。 “好了,都别哭了,快去洗把脸,后续的事,咱还得合计一下呢!”方爸一个个拍拍他们肩膀道。(未完待续。) ps: 双倍月票还有三天,粉红票票砸进来!俺用碗接着。 第442章 几个人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陆陆续续走了出来,排排座坐在床上。一个个眼眶红的如小兔子似的。 方爸为了缓和气氛,于是道,“南南有多大把握夏厅长会帮咱,看见的人可很多。” 方默南挑唇一笑,由于刚才哭的缘故,声音有些嘶哑道,“他刚才在局里既然那样说,那么肯定会帮咱的。”她接着道,“掩耳盗铃也罢,自欺欺人也罢!只要不再外传。算了就是传出去也不怕,自古英雄出少年,虽然我不是英雄……” “哪有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方妈搂着方默南笑着道,可谁的都看的出她心儿里有多骄傲。 方爸想了想回头再和夏伯言商量吧!尽力的控制好! “南南,别再拿这类事情考验你妈和我的心脏了。”方爸镇着脸严肃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可承受不起你有任何意外的发生。”对待方默南这种早熟又有能力的人,绝对不能硬碰硬,对付她只能来软的。 “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了,我会第一时间报警的。”方默南举手保证道,她宁可当一个弱不禁风的乖乖女,也不能让方妈为她担惊受怕流眼泪。 方爸握了握方妈的手道,“大燕,别伤心了。听到南南这样说该放心了吧!”果然柔能克刚。 “还有你们两个小的,以后可不要跟你们南姐姐学。”方爸也不忘记说两个小的,没得被他家南南给带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嗯!”大宝、二丫重重地点头,大姨和姐姐的眼泪,实在是比任何打骂都要来的深刻。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不过,如果是受到欺负。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方爸知道两个小家伙儿今年六月就要去美国了,到那里可不比在国内,他可不想自家孩子受欺负,“但是武力解决问题是最下乘的,凡是多动动脑子。” 大宝、二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宝然后道。“是不是就像大姨这样啊!” 方爸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 二丫的接下来的话,把方爸给噎了个半死,“不打不骂,古人诚不欺我。水能削铁、柔可克刚,我姐就乖乖投降了。” 大宝一拍手道,“水处柔弱。柔能克刚;水处流动,流水不腐;水处卑下,善于迂回。知迂回则无损;水善于忍让,善于融通。善于渗透,在一派柔弱之中,得以流畅,充满活力,这才是具备了真正的力量。” “大姨的眼泪还真管用。”二丫歪着小脑袋笑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她知道方爸、方妈的意思,这次是自己鲁莽了。 “眼泪。只有掉给真正心疼你的才有用,不然的话也是白流。反而被别人看做懦弱的表现。”方爸说道。 方默南笑了笑有感而发道,“否也,懦弱的不是眼泪,是人心。不要以为眼泪代表懦弱,其实,眼泪比懦弱要好得。 懦弱是对生活的胆怯,而眼泪是对痛苦的发泄。 更多的时候,懦弱是发现困难不敢向前,最终只有唯唯诺诺,庸庸碌碌;而眼泪,是在拼搏了一番后,所得失望结果的发泄。 懦弱是根本不想做,而眼泪还会奋力拼搏。 有眼泪才会有更大的成功!!因为它有了拼搏之后失败的经验,有了流下眼泪还相信自己的勇气。 请相信,眼泪不代表懦弱。 有时,眼泪是孤独的信号。 有时,眼泪是痛苦的发泄。 有时,眼泪是恐惧的礼花。 眼泪是人类最纯洁的东西,是与生俱来的。一个人从一刻起就在不停的哭着。 每个人都会苦,只是时间机遇不同而已,总是会有人说:我从来都不哭,哭的人是弱者。 哭是人类对单纯的发泄方式,大哭一场,总比闷闷不乐要强的多 所以,在需要时,勇敢的哭出来吧,只是……这种纯洁的水很珍贵,要懂得珍惜。”她老气横秋摇头晃脑道,“男人男人哭吧不是罪!” 方爸想了想道,“台湾的刘墉说过:‘当我们由于痛苦而哭泣时,必须立刻将泪水拭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也只有明澈的眼睛才能面对眼前的打击;如果流的欢欣的泪,则不必急于擦去,因为透过泪水,以前的幸福将更晶莹,闪烁而多彩多姿啊! ” “行了,别在这儿长篇大论了,总之一句话,该哭哭,该笑笑,日子还得过下去。”方妈笑着道。 “对喽!你们大姨这种乐观的生活态度就对了。”方爸搂着方妈的肩膀道。 “你们不饿嘛!”方妈看这跑题,跑得拉都拉不回来,赶紧道。 “走喽!吃饭去。”大宝、二丫二人,一人拽着一个人,一起向餐厅走去。 “对了,这件事,可别让家里的老人知道了。”方爸想了想道,倒不是怕挨训,“没得让咱妈和干爹担心。” 方妈也点点头,回头叮嘱两个小家伙儿别回家学嘴,露陷儿了。 方默南他们三个点头,才不傻呢!再召来一场批斗不成。 倪宝红和六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出来,好像没什么不对,一家人说说笑笑的。 “吃饭!”方爸说道。 晚饭清淡,依然是清粥小菜。“最是养人 了。”方默南笑眯眯地道,“清粥轻轻松松“熬”出生活好味道。喝一碗清粥,吃一口小菜儿,简单的搭配不经意间构成了生活的原味。”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越喝越有味道。”倪宝红笑着道。 “人常说,粗茶淡饭保平安。但现在看来,清粥小菜一样可以保健康。”六子放下空碗,拿起纸巾抿了抿嘴唇。 “对头!”方默南笑道。 总算让老爸、老妈,熄火了,方默南心里松了口气。 ********************* 九十年代初期,电脑的配置和二十一世纪比起来都没法说的,方默南所要的配置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家用电脑的普通配置,可在这个时代却几乎不可能搞到手的。 品牌电脑根本就不可能达到方默南所需的配置,而且这玩意儿淘汰的太快,浪费。而大型电脑占地方又大,而且价格也特别的贵,转两年这折旧率也太快了。 所以方默南只好买了配件自己组装,她就不相信她和岳厚鸣他们这些专门研究电子产品的专业人士会被 一台电脑给难住了。 后世的时候会改装电脑的人多的海了去了,也就是现在人们感觉还稀罕一点,因为那电脑是精贵东西啊!再过上两年就不稀罕了,也只是普通的家用电器。 也是这个时候电脑精贵着呢!方默南记得在上中学的时候第一次进学校的电脑房,里面整的就像是无菌室似的。进去时还得拿了脚套让人套上,电脑室弄得还真叫精致,四壁洁白,地上铺了地板,四周打扫得那叫一个干净啊,简直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了,一台台电脑都用布蒙着。 方默南三个老老实实的在酒店里又过了两天,艾伦的大包裹就寄到了。 工厂里,四层小楼的研发室里。岳厚鸣和其他人看着从木头箱子里取出来的电子元件,惊声尖叫,“哇……这配置,国内跟本就没有。简直太棒了。” “岂止国内没有,国际市场上也没有。”方默南坐在椅子上笑眯眯道。“这些是直接从厂家提的货 。” “行啊!小丫头!”六子拍着方默南的肩膀咚咚作响。 “这下鸟枪换炮了,赶紧给我好好玩儿命的造。”倪宝红哈哈大笑道,“我可等米下锅呢!” 岳厚鸣没有比见到先进的电脑更激动的了,马上组装,他们就像是见到情人似的,轻轻地抚摸着这些宝贝。 岳厚鸣和这些人开始组装这些电脑,方默南虽然比不上专业人士,但胜在她组装的多了,大学时代同宿舍的就是学计算机专业的,可没少‘偷师,’她可是光明正大的偷。要知道这东西,前世她可没少摆弄,为了省钱,电脑都是自个儿整的,有时候还帮别人组装,捞些外快赚赚。 方默南一下子,不小心就成了岳厚鸣精英的‘偶像。’大伙儿对她如高山仰止,彻底的拜服。 瞧人家装的快的,不是方默南装的快,而是岳厚鸣这些人对于这些电子元件还不是很熟悉。熟悉后闭着眼睛都能装好。 岳厚鸣他们几个人看着方默南的眼神都变了,人家这脑子咋整的,说不定啥时候,她这小脑袋瓜上长出两根天线,说是外星人,他们都信。 “其实要想把市场做大,必须要培养市场,而要培养市场,就必须先让电脑的普及率提高才行。”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 “这个简单,我就是做进出口代理的,这块儿交给我就好了。”六子笑道。“按照这样的发展速度,未来一定是计算机的天下,也许用不了两年。” 六子说的没错,93年初是华夏企业对品牌电脑需求量最大的一年也是品牌代理商利润最高的一年。 “先做硬件,然后在转投软件。”六子笑嘻嘻的道。 倪宝红下去敦促着工厂尽早开工,方默南和岳厚鸣他们继续装电脑,开机运行。(未完待续。) 第443章 方默南和岳厚鸣他们组装电脑,两个小家伙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书。 六子看完方默南组装好一台电脑后,就再无兴趣,这玩意儿会用就行。无所事事的他懒散地坐在两个小家伙儿旁边,背靠着沙发的后背,双脚搭在茶几上,太阳照射进来,整个人慵懒且魅惑。 六子身穿黑色衬衣,外面是鸡心领,象牙白的毛衣,更衬托着那张英俊得十分标致的脸。齐整的短发、乌黑的浓眉,鼻梁挺括、唇线柔润,像一幅色彩匀称饱满的画,每一笔每一划都着力均匀舒适。 六子歪着脑袋看着两个小家伙儿漫不经心道,“你们在看什么?这么入迷。”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圆润悦耳,像是大提琴一样悠扬。他探着头看着大宝手里的书,“《小学生十万个为什么》。”他好笑的摇摇头,也是他们俩的年纪看这个正合适,“有没有多余地让我看看。”他真是闲的太无聊了。 大宝递给他一本书,翻开后,越看六子的眼睛瞪的越大,他抬起头来,自嘲道,“小岳,那边的哥几个儿,如果说我受手里拿着这本小学生十万个为什么,我有百分之七十的问题回答不上来,你们不会说我是笨蛋吧!” “不会吧!你可是京大的高材生,你居然回答不出小学生的问题。”岳厚鸣不解地笑了笑道,以为他在开玩笑,或者耍着他玩儿。“你别逗了。” “不稀奇,大姨他们好多也回答不上来。”大宝抬头笑着道,“不信你让六子哥念念看你们会多少。” 六子看着大宝点点头,或许是下巴的线条有些柔和。又或许是嘴角浅浅的酒窝,令这张年轻俊朗的脸。带着几分孩子道,“那么我来问你们,鸟到底会不会笑;鹤睡觉时为什么总是单脚站立;海欧为什么要追逐轮船;乌鸦叫真的不吉利吗?鸟认识自己的蛋吗?喜鹊真的会报喜吗?;为什么鹫的脖子光秃秃的;起床后马上叠被子对吗?谁首次驾机飞越了大西洋;残疾人也能进行探险吗?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管皇帝叫“万岁”的?” “猪也不笨,马、大象站着睡觉,世界上最小的鸟是蜂鸟。知道萤火虫会发光的奥秘呢;植物园地还有好多知识:植物睡觉吗?植物也会听音乐吗?植物的味道为什么会不一样?有吃人的树吗?西瓜能长多大个?动物冬眠为什么饿不死,种子的力量能有多大。” “这个,哪个……太普遍存在的问题,咱还真想过为什么?”岳厚鸣想了想。自己的回答都有些不靠谱,或者说不准确。 其中一个男的道,“后两个问题我能回答。动物冬眠因为秋天吃得多贮存了足够的营养,藏在巢穴里活动量小,消耗的营养少。所以不会饿死。”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种子的力量能有多大。它可以把头盖骨给分开,这个还是在上学课本里有一篇这样的文章,然而至于种子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量,就不得而知了。” “哈哈……你说的这两个我也能回答出来,可是前面的。呵呵……”六子听见别人同他一样,大多数问题回答不上来,笑道。“看来我们都得重新回炉再造了。” “不过这些又用不上。”刚才那个回答了两个问题的男的笑着道。 方默南扫视了他们一眼道,“我们长大之后。总觉得自己所学的知识没有用,其实不是没用,是因为你所学太少,根本想不到在哪里该用什么。” “嘎?” “呃?” 就因为方默南这样一句话,这些个大男人,闲来无事,或者睡觉前就抱着《小学生十万个为什么》,回炉再造。想想那场面很是搞笑。 大宝二丫抿嘴偷笑,六子手支着脑袋好奇地问道,“你们除了看这些书,还看什么?” 大宝随口就道,“《华夏大百科全书84年版》、《华夏古典文学分类集成》。” 二丫也道,“《二十四史》、《世界名著翻译集》等等。” “我的天啊!”屋子里的其他人道,“你们的阅读量可真大,我们想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狗屁不通呢!” “再说了,我们那时候可没这么多书能看到。”其他人说道。“家庭的经济状况不允许,书可不便宜。” 六子和岳厚鸣有着家族的底蕴,所以他们接触的书籍较多,其他人则是开始上学,才开始读书的。 六子双眸含笑,又黑又亮道,“你们这么读书,还怎么玩儿。” “玩儿,我们没少玩儿,爬树、逮鱼、摸虾、捉泥鳅、捅蜂窝。”大宝摆着手指数道。 “还有还有,抓鸟蛋、给蔬菜浇水,翻土,抓大青虫喂鸡、鸭、喂猪,剪葡萄等等。我们能干多了,这些才有趣呢!更接地气!” “噗……接地气!”岳厚鸣脸上的笑意恣意绽放,“你们说的没错。” “等等,你们说给蔬菜浇水、翻土、抓虫这好像是农民伯伯干的吧!”六子懒散地随意往后一靠,双手随意的交握,显得极为放松,侧着头看着大宝他们。 “对啊!我家经营着好大一片农场,怎么你们不知道吗?可好玩儿了。”大宝和二丫兴冲冲地介绍着农场的一切。 六子配合着两个小家伙儿,夸张地,‘哦!啊!这么厉害!’童言童语,欢声笑语不断。在笑声中电脑被一个个组装了起来。 六子玩味的看着方默南道,“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微微上扬的尾音,竟然颇有韵味。 方默南坦坦荡荡地笑道,“欢迎之至。”目光静而沉。 ****************** 事情办完,剩下的完全可以在电话里联系,而且路程不远,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临别宴方默南做了地道的京味儿,砂锅白肉,鱼香茄子卷,糖醋炸脆排,香菜蒸鲩鱼,翡翠丸子汤,甚至还有最家常的炒麻豆腐和醋溜大白菜,咯吱盒 、 糖果卷京味儿十足。 这些菜和食材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味道自然不必说。 “这味道简直太地道了。”倪宝红咂巴咂巴嘴,“真是让人回忆起小的时候,老爷子用牛皮纸包裹着回来的咯吱盒,那味道绝了。” 六子眯起眼睛回味道,“颜色如淡黄,入口酥脆,五谷香沁人肺腑。” 咯吱盒又名咯吱合、咯炸盒、饹馇饸,是煎饼的深加工食品。 它是一种比老京城还老的京城特色食品。它伴随京杭大运河之生而生于运河源头之通州,历经人们千百年品味推敲,此味视运河渐衰而不顾至今留存于京东民间,且有日益蔓延之势。 京杭大运河通航后,大批京东百姓操起漕运营生。船工们从齐鲁带回酥脆的煎饼,日久受潮,煎饼变的皮软,入口不爽。有心得人将煎饼卷成卷切成段下油炸,食之更香更脆,之久不变质。咯吱盒很快成为陪伴船工远航的美食,也自然在京航大运河码头张家湾己方圆数十里的京东一带民间传开。 旧时每逢春节过大年,京东通州乃至运河两岸百姓将所余杂粮细作,油炸咯吱盒便是其中之一。它可做点心用来招待客人,亦可做汤、做馅、焦溜、爆炒,也可荤可素,为节日的餐桌添彩。 咯吱盒的制作原料非常广泛,麦、米、豆、谷,甚至高粱玉米均可入选。碾磨成粉,调水成浆,上炉火摊成薄如蝉翼形如满月的煎饼;再均匀洒上少许香菜末和椒盐,卷成卷切成寸段,滚油炸之,即成咯吱盒。 方默南笑着道,“咯吱盒最讲究的用料是绿豆。”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而对绿豆的食性多见于中医典籍。《本草纲目》“绿豆解金石砒霜草木诸毒,宜连皮生研,水服,且益气,厚肠胃,通经络,无久服枯人之忌”。用绿豆制作的咯吱盒,口感酥脆厚味绵延。如上五香粉,芝麻乃至孜然,咖喱,辣椒等为辅料,也不改绿豆之原香。” “简直太令人怀念了。”倪宝红边吃边说道,“哎!你们别抢,给我留些。” “还有这糖卷果,也是京城小吃中的名品。”六子温和地笑道,“这个主要的原料是大枣和山药,配以青梅、桃仁、瓜仁等辅料。有补益脾肺,补益气血。”他看向方默南慢条斯理道,“我说的可对!” 方默南笑着点点头,“山药鲜品营养丰富,含蛋白质、精纤维及维生素等成分,是中医传统的用药。山药性温味甘,无毒,入脾肺、肾经,有补中益气、补脾胃、长肌肉、止泻和健脾。固精、益肺的功用。 大枣更是中医和民间常用的滋补品。并含蛋白质、脂肪和多种维生素及矿物质。其中维生素c含量居各种鲜果之首,人体的吸收率也很高,居水果之首。而且中医认为枣肉味甘性温,有补脾和胃、养气生津之功,可治脾胃虚弱、气血不足、营卫不和、贫血心悸、烦躁多梦等症。糖卷果主料为山药、大枣,是一道名副其实的药膳。” “老妈,这个女人可以多吃点儿。美容养颜,丰肌泽肤。”方默南说道。 “嗯!比南来顺做的还地道。”倪宏毅中肯地评价道。(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44章 “唔……小丫头你太狡猾了,早知道应该多让你做几顿。”倪宝红不依的哇哇大叫,“你这不是成心勾引我们肚子里的馋虫嘛!” “勾起了我们的回忆。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想这一口京味儿。”六子眯起眼睛,惬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回味道。 “哼哼!美得你呢?”方默南白了他们一眼,“老爸、老妈下午我就走了,回云县。” “啊!这就走了。”倪宝红和六子有些不舍,但也无可奈何。 方爸揉揉她的脑袋 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到家给我们打电话。” “知道了。”方默南捋了捋被方爸弄乱的头发道。 吃完午饭,方默南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倒是给方爸家里留下不少的空间里的东西。临走时不忘仔细叮咛六子按时吃药,每五天一剂药,吃上五十天,好生调理身体。 方妈提着手提袋,直接搬到方爸的住处了。 一路顺风顺水的赶回云县,回到农场后,方默南把方妈所需的衣物搬到车上,衣服姥姥在家里早就整理好了,只需搬到车上。司机大哥搬到后车座上,向方默南他们告辞离开。 送走司机,这才有心情说话。 “哎呀!你们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农场里少了你们三个,可真冷清。”连婶笑着道。“咱进去说话。” “我先去看看病人的状况吧!”方默南说道。两个小家伙儿跟连婶走了,方默南去了‘病房’,里面就剩下两个人,看见这个‘不负责任’的医生。都非常的激动。 “方医生!”他们两个齐齐喊道,声音里透着愉悦。 “看来恢复的不错。”方默南笑着温和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方默南看着坐在床上的他明显在活动自己的手臂。他的手臂当时被榴弹片,穿透 手臂损伤 经脉,虽不至于截肢,但也如废了一般。重体力活干不了,所有的承重都集中到左手上。 “是啊!现在感觉手臂不酸也不沉了,五指活动也如常了。”男子汉高兴的眼睛了闪着泪花。“而且起码能像正常人一样,可以抬高了,好像这胳膊也有劲儿了。”他说着把手臂举了起来,还朝后背摸去。这些对常人来说的极其容易的动作,原来他做起来非常的困难。 方默南把着脉道,“你这条胳膊得慢慢的恢复。可不能急于就一下子把它给压趴下了,这接下来的半年里,你要慢慢的给它加重量。” “明白!明白!”他忙不迭的点头道。“邱莲都给俺说了。怎么做恢复性治疗。” 另外一个再留的病人,“方医生。我就等着你回来,在给俺查查。”他笑着道,“俺觉着俺是完全好 了。” 方默南走到另外一张床上,把过脉后,“注意保养,咱可不是十年前,年轻的壮小伙子了。” “嗯!俺知道。”他点点头。 他的身上没有战争创伤 。但是却留下了生活的创伤。农村兵退伍后,只好回家种地。由于文化程度不高,也没有一技之长,再碰上些家里的‘病灾’,本来就贫困交加的家庭可真是雪上加霜。为了筹集药费,他去采石场工作,那里的工资高,可也最苦。采石场爆破时,不小心给压在了下面,一条腿给压断了。 场主黑心没有到正规的医院治疗,而是在路边诊所治疗的,结果接骨时,没接好,平常是看不出来,但不能长时间的站立,时间久了就会打哆嗦,疼痛,就更别说下地种田了。这下子的顶梁柱没有了,天塌了,他就指着这把子力气挣钱呢! 方默南只有在患处把骨头打断,重新接骨,是条硬汉。要知道重新接骨得有多疼,那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腿被打断。人家愣是一声疼没叫喊,不过这嘶嘶的抽气声,可知道当时得有多疼。 复查完他们,方默南才走了出来,走到水龙头下洗洗手,这时候林老爷子看见她安全的回来,才放心道,“怎么不提前吱一声,我们好去接你。”老爷子刚才在后山做活,所以前面发生的事,还真不知道。 “爷爷,大姨夫的司机开车送我们回来的。”大宝坐在石凳上,笑眯眯地道,“还是这里舒服,这呼吸都畅快。” “就是,就是!”二丫附和道。 “臭小子,还呼吸畅快。”方默南拍着他的脑袋,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向林老爷子道,“爷爷,我们回来了,我姥姥呢!” “回来就好,你姥姥啊!在店里呢!要不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们回来了。”林老爷子笑着道。 “我去!我去!”二丫飞快的向门岗办公室跑去。大宝在后头喊道,“别忘了给大姨他们打电话。” “知道了。”远处传来二丫的声音。 邱莲这时候也从山上下来,她正在搭理那些草药,“方医生啊!你可回来了。” 春日的阳光,晒得人身上懒洋洋的,方默南笑靥绽放,“我可是才走了十多天,你们这么想我啊!”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邱莲干得不错,他们两个你照顾的很好!” “哪里!”邱莲不好意思道,“我只是按照你说的照办而已。” “行了,别谦虚,你进步的很快。”方默南挥挥手道。 “是师傅教的好!”邱莲笑着道。 “我牙酸!”大宝捂着自己嘴,闷哼说道。 “你这小鬼。”方默南好笑的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个爆栗,看向邱莲笑而不语,邱莲的到什么程度她心里有数。 说话当中,姥姥骑着方妈那辆木兰小摩托,就进了农场,“姥姥,你骑那么快干嘛!小心点儿。” “姥姥平常骑得很慢的,和自行车的速度差不多。”邱莲笑着道。“今天嘛!是急着回来。” 姥姥上下打量着方默南,“嗯!看样子没瘦。”她接着道,“你们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方默南嘿嘿一笑,“这不是给你们惊喜啊!” “傻笑什么?”姥姥笑着道。 “哦!没什么?”方默南摇头道,一个、两个都这么说。 姥姥和林老爷子又问了许多他们三个在蓉城的事情,大宝、二丫积极的回答,事无巨细,才让二老安心。夫妻团聚,总比两地分居来的好,这类事情姥姥可没少见过,夫妻双方总是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作为借口,逃避本应该是他们的承担的责任。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说话当中柏青带着雷骁过来了,原来小学生已经下学了。雷骁一看见方默南他们三个,蹭的一下,窜了过来。拉着大宝和二丫的手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怎么提前说一声,我 好早点儿过来。” “哇!雷骁,这才几天没见,你就窜高了半头了。”方默南手比划比划他的身高道,“我们没在家,你没偷懒吧!” 雷骁把书包放到石桌上,赶紧道,“我可没偷懒,不信你问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颔首笑道,“雷骁确实没偷懒。” “哦!那咱俩比划比划。”大宝挑眉上下打量着他道。 “好啊!”两人去空地上切磋武艺去了。 “雷骁这孩子懂事多了,也不用屁股后面催,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柏青真诚谢道,“这可是多亏你们了的教导了。” “雷骁这孩子,本质不错,有天赋,心里又有主要,只要引导的好,出不了大错。”林老爷子看着远处正在切磋的两人道。 他二人激战正酣,看的出来,两个人进步都很大。 “哎!可惜不能让你们继续教这孩子了。”柏青不无遗憾地说道,方默南他们齐齐看向柏青,她接着道,“我们家老雷要调到省里去了,我也要去省党校脱产学习一年,一家子要搬走了。” “恭喜你们了,这是好事,步步高升啊!”方默南双手抱拳,笑道。 柏青眉眼含笑,可见心里非常的高兴,升官谁都爱!可是看见雷骁,眼神暗了下来,“我还没给骁儿说呢?就怕他不愿意。” “跟我说什么?”雷骁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柏青见状从包里拿出手绢,给他擦擦。见他要脱衣服,“哎!千万别脱,着凉了就不好了。” “哦!”雷骁乖乖的坐了下来,拿起石桌上的茶具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口大口的喝。看向大宝道,“老实说,你们有没有开小灶。”这这……他以为他进步就够快了,有林爷爷指导,没想到经过刚才的切磋,大宝进步也不慢啊!看来人家时刻没有放松自己,他时刻不能松懈自己。 “嘿嘿……”大宝笑道,“我们真的没开小灶,只不过,有陪练来着,所以吗!这实战的经验……” “哼哼!我说呢!你变的圆滑许多,知道了避开我的锋芒,不会硬碰硬了。”雷骁笑着道。 “你也不差,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大宝也不吝啬的吹捧他道,事实也是如此,短短几个月跟着他们练习,这进步水平是有目共睹。(未完待续。) ps: 双倍月票还有两天,求粉红 第445章 柏青看着雷骁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谈笑风生,阳光灿烂地笑容,眼神暗了暗,有些于心不忍。不知道自己要搬走了,还能笑的这么开心吗? “妈……妈。”雷骁推推正在愣神柏青的胳膊。 “呃!怎么了。”柏青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雷骁。 “妈,想什么呢?这些天总是迷迷糊糊的。”雷骁手在她眼前晃晃,“哦!对了,妈你刚才说什么还没跟我说什么?” 柏青眼神闪烁,有些犹豫,哎!算了怎么也躲不过。“你爸要调到省里了,咱一家都要过去,所以我们要搬家了。” “嘎?原来是这事啊!什么时候走?”雷骁呆愣了片刻,便问道。 柏青诧异地看看儿子,这么快就接受了,有点儿怀疑地问道,“骁儿,你舍得离开了。” “不舍得也得走啊!况且大宝、二丫今年六月也要去美国上学。我只是早走而已。”雷骁洒脱地说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哦!原来你就是为这烦心啊!早说开不就好了,至于成天长吁短叹吗?害的我以为咱家家变呢!”雷骁调皮捣蛋地说道,还不忘眨眨眼睛。 “去!你这臭小子,没良心的,还不是怕你受不了。”柏青作势要打雷骁。 “娘啊!您还是省省吧!打我也不痛,最后还累得您呼哧带喘的,何苦来哉。”雷骁顽皮地说道。 “你这孩子。”柏青手戳着他的脑门道。 “我要是打电话师傅可不准不接啊!”雷骁搂着柏青看向方默南道。 “就怕到时候,有了新伙伴,学习也紧张起来,你哪有时间啊!”方默南笑着摇头道。“不过雷骁咱可得先说好,不准以武力欺负幼小。恃强凌弱,不可以到处显摆,不然的话哼哼……”她双手捏的咔吧咔吧作响,语带威胁道。 “我省的!这里才是根本。”雷骁指指自己的脑袋瓜儿。 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又看看林老爷子,“这我们出去十来天。爷爷真没给你开小灶。这变化可真够大的。” 林老爷子笑地高深莫测,“那是雷骁长大了。”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做饭去。”姥姥起身笑道。“我也去。”邱莲陪着姥姥向大厨房走去。 柏青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递给了方默南。“这是我写策划书,你看可行不!” 方默南看看手里的一叠资料,“好的。”心中却诧异她为何把资料给她 。 方默南翻开策划书。眼前顿时一亮,抬眼看了看柏青,夸奖道。“厉害!没想到你还有这能力。” “照猫画虎!我这里好多数据经过市场调查的。”柏青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些都是跟方书记学的。亲自调查才有发言权。” 方默南笑而不语,继续看策划书,短短三页纸方默南看的很快,标题是女人美容,想开一家中医美容店。 方默南看完后食指敲击着石桌,眉头微蹙,仔细思索着。 柏青怕方默南不答应。积极推销着,“这个真的能做。你看我这短短半年肌肤的变化就这么的明显。而且咱老祖宗留下的天然的美容方法,从里到外。可比国外的那些化学合成物好多了。” 柏青原来不知道自己往常所喜欢的化妆品,不是让自己越用越美,而是越用越丑。当她知道她每天所用的口红里有八成都有工业猪油后,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她再也没有涂过任何的牌子的口红。 想起以前画的浓浓的装束还以为自己美翻了,现在想想就后怕!柏青现在看着街边上那些浓妆艳抹的美女们,怎么看怎么别扭,真该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美。 在这个以浓妆为美的年代,最时髦的女人都是用眼影画两个黑眼圈,拿睫毛夹子尽量把自己的睫毛夹得翘翘的,再用粉饼之类的东西把脸抹白,画一个大红嘴。以前自己和她们 一样,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柏青专门研究还让人化验了这些化妆品,得出的结论让她后怕,继续道,“口红是披着华丽外表的铅棒,眼影与粉底是五颜六色的铅粉,这些东西不光有铅,还有会给人带来更致命伤害的汞。那些什么祛斑的、嫩肤的、养颜的、美白的功效,几乎统统都是扯淡,化工产品永远都是健康大敌;人生了病要吃药,这是无奈之举,但没事乱用化妆品,这种举动无异于没病吃药,吃错药。嗯!嗯!还是咱们老祖宗可靠——中医美容。” 美容一词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美容仅指颜面五官或颈部以上的美化和修饰;广义美容则包括颜面、须发、躯体、四肢以及心灵等全身心的美化。 中医美容的历史可追溯到两千年前,中医美容的各种方法,被无数的人反复运用、筛选,日臻完善。其精华将为现代中医美容及世界美容提供行之有效的天然药物及自然方法。 中医美容注重整体,将容颜与脏腑、经络、气血紧密连结,中药内服、外敷、针灸、推拿、气功及食疗等手段均体现出动中求美的观点,使精气畅通,并且简便易行、安全可靠,作用广泛而持久。 人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做到整体的阴阳平衡、脏腑安定、经络通畅、气血流通。因此,美容效果持久、稳定。 方默南知道这个能做,世界上有两种钱最好做,一个是女人的钱,一个是孩子的钱。女人为了美丽,对自己狠着呢! 女人身上的商机无非与美丽有关,尽管听似险隘,其中却有百般先机。 在商家眼里,女人就是一座金矿,可挖掘无限商机。 为什么女人的钱那么好赚? 男人说,女人的钱最好赚。因为,女人掌管家中财政大权。 犹太人说,女人的钱最好赚。因为,女人花钱太感性。 众商家说,女人的钱最好赚。因为,女人身上有挖不完的资源。 女人自己也说,女人的钱最好赚。 简慧心抱着孩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方默南回来的,三步并作两步,疾步走了过来。笑着道,“你可回来了。” 简慧心的话打断了方默南的思绪,她看向柏青道,“慧心可以看看吗?” “当然!”柏青很干脆地应道,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定位,她虽然提议,可是她没有人员,没有技术,没有资金支持,最重要的是体制内的人不能参与经商。和她们比起来她差的太多。 方默南把石桌上的策划书推给了简慧心,林老爷子从她手里抱过孩子,简慧心拿起策划书翻看了起来。 少顷,简慧心食指轻叩着手里的策划书,轻轻地说道,“南南,这个能做,咱们可以把它做大做强,可以集美容、健身、专业形象、气质、风度、礼仪、修养于一身的美容养身会所,这是近期的要有spa、按摩、美颜、美肤、香熏、彩妆等内容。远期还可以将提供发型、饰品、心理咨询等方面服务,让会员在馆内通过一站式学习与打造,就能够获得全面的形象包装,缔造让人心仪的知性之美。”她有些兴奋滴说道,“开成连锁的会所,可以全国各地遍地开花。” 柏青咂舌,犹豫着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 “有什么就说出来。”方默南看着柏青温和地说道。 柏青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钱。”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简慧心抿嘴,高深莫测道,“我们不需要你的投资,而需要你的人脉。” “人脉,我才认识几个有钱人啊!”柏青蹙着眉头摇头道。 “咱们走的是夫人外交。”简慧心眯起眼睛说道,“我们提供一个平台,自然会有人趋之若鹜喽!”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咱们施行会员制,保证绝对的私密性,绝对的高品质服务。” “有道理!”柏青想了想道,她可比简慧心看得更清楚,什么时候她们都不会委屈自己。即便方书记和前任的王书记三令五申,也挡不住大势所趋。 方默南笑着道,“我只有一点要求,多安排一些退伍军人的家属,她们不再前台,完全可以干后勤工作,工资待遇要高一些。” 简慧心笑了笑,“你还真是!”她清楚的知道方默南说的是那些为创业基金奔走的退伍军人的家属。当简慧心得知方默南所做所为后,她家的胖子也捐出一些。 这个没法子,方默南不能让连大勇他们自己家里饿着肚子还跑着做慈善吧!起码咱得让人家无后顾之忧,毕竟财帛动人心,难保不见财起心。刚开始也许是一腔热血,投身慈善,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真的不能保证人心是否改变。 “剩下的你们两个研究,我只出配方,按摩人员的培训,邱莲完全能够胜任的。”方默南拍了拍手道。“中医美容的手段多种多样,大致可分为中药、食膳、针灸、推拿按摩、气功五大类。此外还有心理、养生等方法。每一大类又有若干种具体方法,如药物美容,有内服法,有外用法。外用法又分贴敷法、洗浴法等,而贴敷、洗浴法又可再细分为患处皮肤贴敷、脐敷、穴位敷、熏洗、擦洗、沐浴、浸浴等,这些方法都属于自然疗法,安全可靠,无副作用,避免了化学药物和化妆品对人体的危害。这些我都给你们详细的写下来,具体的操作问邱莲。”(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46章 “这个还需要更详细的可行性方案,你们在商量商量。”方默南笑道。 说话当中,连大勇和韩兆颀风尘仆仆的进了门,他们二人和同来雷汉东打了个照面。雷汉东和韩兆颀两人一见面,手指着对方,激动地喊出对方的名字,然后紧紧地抱在一起,拍着对方的后背咚咚作响。 “兆颀,你怎么在这儿。”雷汉东嗓门一如往昔,如雷般的,高兴的说道。 “汉东,真是一别经年,没想到在遇见了。”韩兆颀激动地说道。“至于我在这儿是因为方医生给我治病来着。” “我同你一样,方医生也给我治过病。”雷汉东笑着道,“现在我是来接爱人和儿子的。” 三人一起走了进来,简慧心、柏青把地方腾开让给几个大男人。 方默南起身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道,“你们几个先叙旧,我去看看饭做好了没。吃饱了,咱们在详谈如何。”新来了这么多人姥姥做的饭肯定不够吃。 “嗯!好,给你添麻烦了。”韩兆颀起身有些恭敬拘谨地说道。其他二人跟着起身,也一脸的不好意思。 “安心坐着,你们聊。”方默南摆手道。 简慧心和柏青也跟在方默南屁股后面向厨房走去。 “南南,你们怎么来了。晚饭一会儿就好。”姥姥见她们进来笑着道。 “姥姥,又来人了,连大叔他们回来了。”方默南笑着道。“咱们得加菜才行。” “大勇回来了。”连婶回头高兴地说道。 “邱莲,给他们端些茶水过去。”姥姥吩咐道。 “哎!好嘞!”邱莲脆生生的应道。她端着茶水走了出去。 “小米粥熬的多,就是这晚上得管饱才行。”姥姥琢磨着。“人在外肯定吃不饱,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些肉包子过来。”姥姥说着出了厨房,向办公室的电话走去。 邱莲把茶水放下,转身又回了厨房,林老爷子去找大宝、二丫还有雷骁他们了。他们三个小家伙儿一见大人过来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雷汉东和韩兆颀两个人手捧着茶杯,回忆着峥嵘岁月,彼此说着自己的近况。“你干这么有意义的事,我也捐点儿。”雷汉东说着就要摸兜掏钱。 “这个不行。我们不接受私人捐款,毕竟你们也不富裕。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养活。只靠那点死工资可不行。”韩兆颀婉拒道。“就是我们接受私人的捐赠,这种捐款的事情,自愿还得量力而行。” 连大勇也附和道。“要是有心的话,多联系一下战友。我们有好多都找不到。农村兵还好一些,在家务农的多,城市兵由于工厂效益不好,都不知道搬哪去了。” “行,这个我回头发动一下。”雷汉东沉声说道,这个忙倒是帮的上,多找些户籍民警。或者在基层片警儿,居委会的大妈。让他们多留意一下。 “啧啧……老雷,看样子你混的不错啊!”韩兆颀手上下一挥,笑着道,这警服就昭示着他现在的地位了。 雷汉东在战友面前也不谦虚,得意洋洋地一笑,“哎!你说你怎么就离开警队了,你的业务水平可不低啊!” 韩兆颀笑笑,“我心里有阴影,接触太多负面我怕受不了。” 连大勇给三人的茶杯蓄满水,“人各有志。” “嗯!你们现在做的可是有意义多了。”雷汉东笑着道。 “都是干‘革命’只有分工不同。”韩兆颀摸摸鼻子笑着道。这些日子和连大勇东奔西跑,可真是感慨万千,和那些不幸的人的相比人家依然坚强的活着,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坚强的活着呢! 韩兆颀曾经有过辉煌和精彩的过去,那是个充满激情的年代,每一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精彩。如今他找回了自己的原点,仍然怀着那份激情,并为此而骄傲,因为他从事的是一项充满人文关怀的事业,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爹,你回来了!”连大勇的儿子一进农场门就看见在家老子坐在石凳上,飞也似的跑到他面前。 连大勇高兴地看着自家孩子,“韩叔叔,雷叔叔好!”连煜峰恭敬地微微鞠躬道。 “老连啊!咱家的铁蛋儿好像又长高了。”韩兆颀拍着连煜峰的肩膀咚咚作响。 连煜峰倒是落落大方,笑了笑道,“爹!这次回来啥时候走。” 连大勇拍拍儿子的肩膀道,“休整一下,明天就走。” “开饭了,吃完饭再聊吧!”连婶走过来道。 “走走!先吃饭。”连大勇拉着两个战友向厨房走去。 吃完饭,雷汉东一家现行离开,连大勇和韩兆颀洗澡去了,回来时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已经在办公室泡好了功夫茶,等着他们二人。 “坐!辛苦你们了。”方默南把泡好地茶,双手递了过去。 他二人起身恭敬地接下,他们是打心眼里儿佩服方默南和敬重她。 连大勇和韩兆颀是花钱的人,他们两个当然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必须要接受监督,因为他们从事的是一项高尚地事业,首先自己就应该保持操守。 当每一位需要帮助的退伍军人从自己手中接过一笔钱款的时候,当某位退伍军人因为自己地帮助而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的时候,他俩的内心是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韩兆颀感触颇深更从中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他要继续从事这伟大的事业。 正因为如此,他们二人可以跋山涉水,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俩也可以在一片怀疑和质疑的目光中坦然解释自己的目的。 但是连大勇和韩兆颀心中明白,方默南和叶老四,贺军尧等出资人才是真正伟大的人,他们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在背后默默的提供支持。恨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你愿意,你很容易会找一个借口,跟一个保持距离也很容易,老死不相往来就成,那些起初无话不谈后来形同陌路的事情,也屡见不鲜,但是要令人发自内心的尊敬却很难,所以他俩很珍惜。别人尊敬他,他们这些知情人却是尊敬方默南等人。 方默南知道到目前为止,国内并没有的一套独立机构,比如独立的审计机构,所以方默南、叶老四等出资人借鉴香港的一些机构,引进了第三方成立了一套审计监督机构,钱要花的明白,这样才能走的长远。 方默南抿了口茶,摩挲着茶杯道,“报告,我都看了,很不错,就是太厚了。你的工作做得很细致,我想不出还有比你更适合的。”在他们俩洗澡的时候,方默南已经粗略的翻看了他们拿来的报告,专业了许多,更加的细致了。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资金上你不用担心,将来会更多,但是花钱要花得明白,这你要理解。”她接着道,“丑话说到前面,钱要花在刀刃上,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这个我们晓得。”连大勇和韩兆颀齐齐点头说道。 “我有一个问题。”韩兆颀想了想还是问道,因为当他得知具体的数字后,差点儿没被吓趴下。 “什么问题?”林老爷子道。 “这钱简直是天文数字,我想知道的是,你们将来会如何对待基金会,我知道在国外这种慈善事业通常跟商业活动密不可分。”韩兆颀问道。 方默南笑了,这个问题他确实想过,戏文里不是说吗?古代那些张大善人李大善人,通常是反面人物,借慈善事业从事着非法勾当,最起码通常是沽名钓誉之辈。 现代慈善事业,虽然都一个很完善的管理机构和管理制度,当然也是具有高尚地目的。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但是却往往跟商业活动却是密不可分。君不见那些捐款的公司和个人,往往会利用这些慈善机构进行做秀吗?但这些捐款人的钱往往是不那么干净。或者是抱着商业目的来的。 而后世慈善弄得臭不可闻,‘谈红色变’,成了全世界最的笑话。所以方默南他们一开始就决定,只接受企业的捐款,个人捐款只接受那些曾经得到过捐助的人的回馈。她只是想做善事,可没想出名,所以由叶老四抻头后,这些就丢给他好喽! “你们对基金会地下一步工作还有什么意见吗?”连大勇问道。“我也知道这和您的初衷有点儿相悖,当初说好的是创业基金的。我们现在帮助的内容过于狭窄,基本上只限于了求医问药解决生活困难的阶段,这是我们做的不够好!” “不,这不是你们的错是我考虑的有些不周了。”方默南连忙摆手道,“你们也没做错,没有解决好最基本的生存问题,谁会考虑其他。不过这个不矛盾,形式可以多样的。完全可以抽出一笔钱,对个人创业进行一些资助,这不相悖。这不仅对退伍军人本人是个帮助,也是对国家解决就业问题的帮助;例如鼓励他们搞科技发明创造等等,人们的智慧是无穷的,完全可以发挥他们的积极能动性。”(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 第447章 方默南想了想道:“我觉得当前最应该就是继续不断地完善自己的机构和制度。培养专业地工作人员,我们都在学习,都在追求完美,而且永无止境。这个你们已经再做了,非常的好,这样才能长久的持续下去,没有一个好的制度,自我约束着。就怕好心变坏事。” 连大勇郑重地点头道,“这个我们都懂,正在极力的完善。” 方默南点点头,“其实你们的思路还可以更开阔一些。多关注一些,退伍军人子女的教育问题,要知道知识改变命运! 将来我们还可以超越退伍军人这个范围,例如下岗工人 ,比如对民俗文化的保护进行资助,比如民间皮影戏、剪纸艺术、捏的泥人。玩的如花炮、焰火、秋千、风筝、灯彩、陀螺、兔儿爷、胖阿福,穿戴的如虎头帽、猫猫鞋、作闹龙舟和百子观灯图的衣裙、坎肩、涎围和围裙等等手工艺品,完全可以发扬光大。其实创业有时候只是手边的一项技艺,不一定非得多么高深莫测的。”她顿一下接着道,“我听说青藏高原民间有《格萨尔王》史诗,也是值得我们资助研究地,那些西方人不是宣称我们东方民族没有史诗吗?还有对京华大屠杀这样的历史重大事件也可以进行研究,用文字、图片、声音和录相等多种形式,采访历史当事人,进行记录,要知道许多老一辈年纪大了,再过二十年,还能有几人活在世上?让后人永远地记住历史真相,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小鬼子万一要是不认帐了,咱们可以用事实说话嘛!咱们将来还可以开个展览会之类的。要让下一代,比如你们的儿子在老师组织下,集体参观接受教育!时刻不要忘记那段历史。 总之,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最好地!要做得专业做得有国际水平。” “两位,别愣在这里了。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就提出来?”方默南笑着看连大勇和韩兆颀发愣的样子,感到好笑。 “你等等,我们拿笔记下来。”韩兆颀从上衣兜里拿出笔。从包里掏出小笔记本开始一一的记下来。 至于京华大屠杀事件,方默南也是一时灵感,别忘了从后世过来的。周边的小国没少叫嚣,就属小鬼子叫的最狂妄。 方默南的脑袋瓜子果然是最好使的,与其说是创意无限。还不如说他见多识广,这个世界有谁能在这方面超过他?她开始不厌其烦。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知道的该努力的方向。不时的有林老爷子补充着。 “方医生,我不得不佩服,你真有想法!奇思妙想层出不穷。”韩兆颀叹道。 “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连大勇看着方默南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眼神熠熠生辉,看得方默南都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么一说,真让人有豁然开朗之感。要是这些事做成了,恐怕我等也成了圣人!”韩兆颀道。嘿嘿一笑,“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得慢慢来,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嗯!”方默南点点头。 “咱们以后要做的事就更多了。”连大勇笑着道。 “有事做就好,我是干劲儿十足。”韩兆颀双手握拳,浑身是劲儿。 别看基金会账目上的钱多,两个人现在可是谨慎小心的很,可不能被当成唐僧肉了,谁都想咬一口,成了善财童子。他们要学的还很多,首要的四要先学会如何花钱,更要精耕细作。 唠唠叨叨说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散了,连婶帮韩兆颀铺好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连婶夫妻两个这才有时间说说亲密的话。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回到半山还没进房,小灰和大叶子就扑了过来,热情的不得了。一进房,就看见客厅里姥姥和简慧心明显在等着她。这姥姥等她可以理解,这简慧心为那般啊! “谈完了,快点坐下,一回来就赶上这么多事,也不知道让自己歇歇。”姥姥唠叨道,“饿不饿,我再给你弄点吃的。”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姥姥,别忙活我不饿。” “那我给你倒杯牛奶。”姥姥说着起身往厨房走去,方默南自从回来后,每晚都让家里人喝一杯牛奶或者蜂蜜果汁助眠。 “孩子们呢?”方默南问道,大叶子和小灰乖乖的卧在她的脚下,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的蹭蹭她的脚心,弄得她怪痒痒的。 姥姥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大宝、二丫早就睡了,这会儿估计在和周公下棋呢!” 简慧心笑道,“嘟嘟也睡了,我爸、妈看着呢!” 姥姥从厨房端了四杯饮料,一一放在茶几上,方默南和姥姥、林老爷子时牛奶,简慧心是蜂蜜水。 “慧心这是专门等我呢?”方默南背靠着沙发,嘴角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为了美容院的事。”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简慧心大方的承认道,“胖子在电话里问我孩子大了想不想出去工作,我仔细想了想,要是去他的厂里,估计也是让他给供起来。出去干他肯定不放心。这些天我琢磨着,柏青倒是提供一个很好的发展方向。做女人的生意,这样的话胖子就安心了。” “这个好!女人是该有自己的事业,起码存点儿私房钱。”姥姥抿了口牛奶,对于这个味道她还是不太喜欢,眉头轻蹙了下又松开。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还有她家丫头苦口婆心,喝!“像我一样挺好的!这日子过的充实。” 姥姥感慨万千,儿女不养她 ,俺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临老了她可不希望看儿女的脸色,在他们手底下讨口饭吃。比起以前好太多了。 “这个我也赞同,虽然我是男人,但女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起码不会闷在家里,和社会脱节 。”林老爷子笑道。“要共同进步,这样才能有共同的语言,不过一定要摆正家庭和事业关系。” “这个我明白,胖子和嘟嘟在我心里最重要的。”简慧心提起胖子和儿子,笑容很甜蜜、幸福,能滴出水来,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方默南喝了一口牛奶,懒洋洋地说道,“我会把中医美容方面的东西尽快的整理出来,交给你们。” 方默南看着简慧心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的,“想说是什么就说,咱们之间不需要客气。” 简慧心好奇地问道,“其实这些老大你完全可以自己做的。”在自家人前,她还是和胖子一样称呼她为老大。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我可没那么大的精力,什么都干了,”灯光下凝脂般细白的脸笑意绽放,如同有微凉的春风拂过。她语调缓和,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你希望自己开心,就不应该有困扰。被太多人关注是人生最大的一种困扰,这个你问问胖子,他应该感触颇多。” “而且套用首长的话,让大家共同富裕不好吗?咱有这个能力不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方默南笑着道。 简慧心疑惑地问道,“带动大家伙富起来对你好像没什么好处,你做这个干什么?” 方默南想了想,以简慧心他们现有的阅历和精力,对自己的打算的确理解不了,于是解释给她说:“其实人活一辈子,如果光去享受而失去了生活目标,开始的时候可能过得很滋润,时间久了就会变成行尸走肉,跟死掉也没什么区别了。在你看来,我现在的确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享受一辈子,这种生活是许多人羡慕的,他们梦寐以求。可是这种整日享乐的生活太平淡,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闲着也是闲着,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干吧!眼前我就觉得有件事情挺有趣的,这件事是,让我身边的人也都富裕起来,何乐而不为呢!” 简慧心沉默了,方默南抬头看着天花板,给简慧心等人足够思考的时间。过了一会儿简慧心想明白了,郑重的对方默南说:“我支持你,以我们现在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看胖子还在四处奔波,不让自己变成你所说的行尸走肉了。我想不出自己该干点什么,干脆陪你一起做这件有趣的事吧。” 方默南低头看着她乐呵呵的说:“就把它当作一场游戏好了,这个游戏的难度很大,我们可能需要玩很长时间才能把它玩好。再说了咱的起点可比别人高多了,要什么有什么!” “就是!就是!最主要的有一颗金脑袋。”简慧心笑着道。 “姥姥,慧心、爷爷。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的想法太想当然了吧!是不是听起来有些扯淡?现在当官都不为民做主了,只知道捞钱、捞权、捞女人了。凭我一个人就敢大言不惭地说带着大家富裕起来,简直吃人说梦,这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堆的。” 姥姥认真的道,“我家南南可不是吹牛皮,谁要是敢这么说我跟谁急。”她的眉毛都立起来了。 姥姥一如既往的信任,在这个家里姥姥是方默南头号支持和拥护者。(未完待续。) ps: 双倍月票最后一天,求粉红、求推荐。 第448章 简慧心眼睛闪闪发亮,认真的说:“老大,你刚才说的对,人活着总得有点目标,既然已经可以随意享乐而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你说要带着大家富起来,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但胖子就是你给的我最好的证明,能跟着你干,我求之不得。” “呵呵……就是不知道胖子知道他老婆被人给拐了,会不会找我‘麻烦’?”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道。 “不会的,胖子那家伙更加放心了。”简慧心随口说道,以她了解的情况来说,这是真的。 方默南哈哈一笑:“我并不是想做什么圣人,也没打算名垂青史、万古流芳,我只想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怎么开心怎么来,怎么高兴怎么做。不枉此生。”不枉重活一回,人家喜欢赚钱,她喜欢积累人脉。 林老爷子和姥姥他们两个,看着笑靥如花的丫头,不管她做出如何的决定,两人是双手、双脚绝对的支持。 方默南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拍拍屁股起身上楼,大叶子和小灰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她身后。虽然她也不喜欢喝牛奶但是为了让姥姥喝,她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今天可真够累的了,回来就没清闲过,马不停蹄地,脑袋不停的高速运转着。终于可以歇歇了,方默南插好门,带着小灰和大叶子一起闪进空间,打坐一小周天后,神清气爽,才开始写中医美容药方典籍。 书桌前。一写这时间就过的飞快。方默南停下手,把写好的先带出去。让简慧心和邱莲她们先看着,学习着。 中医美容可以以达到防病健身、延年驻颜、维护和创塑人体神形之美,无副作用,绝对的天然。美容也如中医一样运用辨证论治的思想,对损美性疾病进行审证求因、审因论治。 即使是偏重于装饰的外用保健品,如面脂、口脂。也体现了辨证论治的特色。如面部色黑、粗糙等,中医认为原因之一是风邪外袭,因此在一些润面、增白的化妆品中,配有祛风类药如防风、白芷等。体现了病因辨证的特点。辨证论治,使中医美容的针对性更强、效果更突出。 方默南光是抄写驻颜、悦色美容的药方就抄到手软,可见数量之多。各种洗手面方、令面悦泽方、增白方、祛皱方、驻颜方、白牙方、染发方、香身香口方。应有尽有,甚至有发蜡、口红、胭脂的配方。这些方药具有极浓的生活美容的色彩,它们不是以治疗疾病为主要目的。而是着眼于修饰人的容颜,使之更光彩夺目。 如染发的方子。主要的原料是凤仙花(指甲草),绝对的安全无副作用,不会像玛丽莲梦露因为长期的使用染发剂,来保持一头金发而得病。虽然她的死众说纷纭,但染发剂的危害是有目共睹的。 第二天晨练完毕后,方默南把方子递给简慧心时,“哇……这么多。看来有的看和学习了。” “这些药方要保存好!将来可是咱的镇店之宝。”方默南笑道。这些方子经过方默南的改良,适用于普通人群。脸面的东西可不能乱用。有毁容的危险,所以这些方子斟酌再斟酌写下了的。“如有必要,慧心去申请知识产权去。” “嗯!这个我回头就做。”简慧心点头道。 吃完早饭,韩兆颀要回家看看,下午的火车,正好有一上午的时间。他可不是圣人,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不过临走时,方默南道,“韩叔,回来时,把韩婶也一起带来好不。” 韩兆颀停下脚步,回身道,“你找她做啥,她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啥都不会。” “瞧你把自己爱人给贬低的。”方默南撇撇嘴,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大男子主义,“韩婶在哪个单位上班啊!” 韩兆颀有些羞赧,“汪婷原来在日化厂上班,后来厂子效益不好,所以就摆了个买日用小百货的摊子。” “那收入如何?”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马马虎虎,勉强养家糊口,主要是城市太小,进货的也不畅通。”韩兆颀说着鼻头发酸,低下了头。一个大男人要女人养家糊口,却是不是值得称颂的事,有损他男人家的威严,更多的愧疚,没能撑起这个家。要说他的工资也够一家人嚼用了,不过他由于控制不了自己,把人打伤了,这医药费可是没少掏,再碰上人家讹点儿,这日子就更难过了。 “我给韩婶找个工作如何?”方默南笑道,“至于待遇吗?肯定比现在好!” “那敢情好了。”韩兆颀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眼说道。 “你说的可不管用,得让人家韩婶同意才行。”方默南歪着头道。 韩兆颀想了想,“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话落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连大勇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他道,“还商量啥啊!直接来不就得了。” 连婶捣捣他的胳膊,白了他一眼道,“谁都跟你一样,粗心眼儿。这可不是一走了之的事,谁家里不是上有老、下又老的。不商量一下能行吗?” “哎!还是连婶说的对,韩叔是个谨慎之人,他心里有数的很。”方默南眯起眼睛,浅浅一笑道。 “走!孩儿他娘,咱下地去。”连大勇扯着连婶的胳膊道。 “连叔还是歇会儿吧!这出远门可不比在家,路上的交通又不好,多数还得靠两条腿走,难得到家了就歇会儿吧!”方默南劝阻道。 连大勇笑道,“哪有那么娇气,你要是让我闲着,这浑身不自在。还是下地的好,看见水灵灵的蔬菜,这心里舒坦。” “那走吧!天生的劳碌命。”连婶两口子向大棚菜那边走去。 简慧心和邱莲两个人琢磨药方,开列清单,要做准备工作。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坐在石凳上颇为悠闲的看两个小家伙儿耍太极。两个病号也由家属搀扶着出来,坐在走廊里晒太阳。 胖叔和胖婶天气转暖,在户外看着小孙子亲近大自然。 嘟嘟看着两个小家伙儿,练拳自个儿也手舞足蹈的,浑身乱动,咯咯的笑个不停,乐呵着呢! 方默南泡着功夫茶,佛曰:一花一世界。白云苍狗,世易时飞。还需静候春日暖阳,春日静好,细细感受,得享身心愉悦…… 林老爷子笑道,“这出去十多天,你们两个的领悟力见长啊 !” “果然还是实战的效果最好。”大宝边打拳边说道。 方默南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霎时好看,嘴角挂则一抹浅笑,“这练功如储钱,要日积月累,方可终生受用。惟有抛弃尘世间琐事纷争,宽宏大量,方能返朴归真。” 林老爷子附和道,“也许你们现在还不懂,但是这心中要时时处处心中有一太极。无论看书写字,坐车走路,吃饭睡觉,劳动思考,思想精神在集中中得到升华,达到太极境界。” “小的们,慢慢磨练吧!”方默南神态悠闲且懒散,却又意味深长道,“阴阳济,动静变,内外和,上下随,虚实分明,刚柔兼备,实际是人练太极,太极炼人也。”话落方默南把泡好的茶一一递给围坐在这里的人。 林老爷子手捧香茗,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眼露精光道,“功夫是练出来的,不是研究和吹出来的,这个做不得假。你要知道自己有多高功夫,要先问问自己吃了少苦,流多少汗,花了多少工夫和时间。不光是练功,其他也是一样的,亦如学习,这世上没有捷径,只有功夫下到了没有。” 大宝、二丫连连点头。 方默南轻轻哆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走架子,动作要到家,式式分明,不能连刀快,含混不请。练太极可以让你发现人体奥秘,进而发挥;可以搏击,可以防病健身,修身养心。” 林老爷子也继续道,“太极拳搏击是条件反射,熟练才能生巧出劲。发人对敌人是用下意识,用不着大脑思考如何使劲。万人练拳,几人成???所以太极拳不是用手打,而是用心打。”他也知道孩子们的时间不多 ,“学不学会,不要紧,重要的是记在脑子里,慢慢领悟。” 方默南瞟了他们一眼,接着道,“什么天才?那全是苦练出来的。有人练拳十多年,甚至是终生,才算开窍懂劲。这个慢慢磨吧!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些大道理,人人都懂,可真正坚持下来的没有几人。练功要有恒心和毅力,这不是一句空话,求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此言一点不假。所谓恒心就是长期不懈地坚持下去;毅力就是百折不挠地练,当初许多人信誓旦旦,口口声称我能坚持我有恒心。可事实不言而喻,能有几人坚持下来。” “嗯!嗯!”两人频频点头。(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49章 林老爷子摩挲着杯口感慨道,“世事多变换,十几年过去了,现在还有几人坚持练真正的太极的?当然那些老头老太太那可不叫太极,他们那些只是花架子,为了锻炼身体而已,而还有些是,练了一段时间,小有所成后,就自我满足,便就此放弃。有的人则是工作太忙,俗业缠身也放弃了。还有那么一些人开始的时候信心百倍,而后则在生活中经不住**的诱惑,酒色财气控制不住,最终也是宣告退出。最后一种人是初时练的也不错,但当太极进入低谷时,则信心开始动摇,加上一些人对太极的恶意攻击,根本没有武力值,人云亦云而放弃了,俗不知他们那是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太极 。” “我们期望你们不管顺境或者逆境都要坚持下去。”方默南话音又缓又沉,很有威慑力,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眼神中有着期待和信任、鼓励。没有她在身边盯着,她怕孩子们禁受不住诱惑。 两个小家伙儿紧绷着小脸重重的点头,“我们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嘎吱……刺耳的急刹车声响起,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农场里面。 “皇冠。”方默南眯起眼睛冷眼看着进入农场里的车子,不知谁来了。 “皇冠”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在80、90年代初皇冠基本可以代表了当时进口豪华车的标准,大多数人也是通过皇冠认识了丰田汽车。 在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国人在大街上见过最多的高级小轿车,不是奔驰不是宝马更不是奥迪。而是丰田皇冠(当然较真儿的话,还有尼桑(日产)公爵王)。这一点不用70后甚至大部分80后,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90年代初,第九代的皇冠在国内成为了政府机关用车和当时的高端出租车。 到90年代中期,这一批皇冠都以达到使用年限,先后退出市场。在之后京城的出租车市场迅速转入了‘面的‘时代,当然中间的雪铁龙时代也在瞬息间被‘小面的‘吹的灰飞烟灭。满大街跑的都是蝗虫! 在汽车圈里总是流传着许多英雄不论出处的故事。比如最初为了造一台农用工作车——路虎诞生了。又比如希特勒借用国民车概念发行储蓄邮票阴谋为战争圈钱时——甲壳虫诞生了。 皇冠最初设计目的也仅仅是一台出租车,主要在日本及亚洲部分国家销售;至今在日本街头看见的出租车也有皇冠,还有在港剧中看到大部分的出租车都是皇冠。乘客对香港出租车后排座椅的舒适程度都赞不绝口,放在那里的不是汽车座椅而是一排松软的真皮沙发。 这辆车可不是出租车。而是今年新版的进口皇冠轿车。 “这是谁来了。”林老爷子和方默南两人相视一眼,方默南摇摇头,耸耸肩。 “这车可真漂亮。”坐在旁边晒太阳的两个老兵咂舌道。 “这排场可真够大的。” 车子挺稳后。司机座位上走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赶忙跑到后面打开车门。从里面走出两个时髦女郎,“卢娜。表舅妈。”方默南叫道。“孙有信的爱人。” 林老爷子点点头,见过的不多。都有点儿不敢认了。 卢娜的穿着还算正统,一身小黑色的小西装,外罩着琉璃白色的长毛呢子大衣,脚踩细跟的高跟鞋,皮鞋擦的蹭亮,走起来摇曳生姿。脸上画着淡妆,耳朵上是一对儿钻石耳钉。脖子上带着铂金项链,金绿猫眼宝石吊坠。猫眼石是珠宝中稀有而名贵的品种。常被人们称为“高贵的宝石”。它和变石一起属于世界五大珍贵高档宝石之一。 当然卢娜所佩戴的是天然的,项链的款式简洁、清丽、秀逸,透露出卢娜纤巧、雅洁、灵慧的情致,非常的有后世白领的风范,低调的奢华。 而与之一同下车的女人就相反了,也是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手指上的钻石戒指褶褶生辉,这手可不是细皮嫩肉的,而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粗糙的很。脖子上还挂了个翡翠的吊坠,泛着绿幽幽的光彩。只是看不到眼睛,在她的鼻梁上,架了一幅硕大无比的墨镜,直把脸遮了大半。夸张的黄金大耳环,大波浪的烫发,相比之下,在方默南眼里俗不可耐,但这种装束,却是最新的潮流。 这时候港台明星开始风靡大陆,出现了一波港台时尚热潮:再粗的腿也敢穿超短裙,再小的脸盘也烫一头“大波浪”罩着,怡笑大方。 “表舅妈,表舅舅呢!”方默南站起身微笑着说道。 卢娜上前两步,一挥手娇嗔道,“他呀!忙着呢!被大哥抓壮丁仍到东北那嘎达出差去了。那地方太冷,所以我们跟着去。” “二位请坐!”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听闻东北出差,她了然的笑了笑。 林老爷子起身去坐到走廊下,和他们摆起了象棋,厮杀去了。 卢娜和她顺势坐下,方默南拿起精巧的茶壶,给她二人斟上茶。 “呀!这是功夫茶吧!不过这玩意儿可真不解渴。”卢娜带来的女士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卢娜给了方默南一个抱歉的眼神,方默南无语的笑笑,摇摇头,不相干的人,你认为她会有何反应,“表舅妈,这位是 ?”方默南抬眼问道。 “这位是的一个朋友,杭珍。”卢娜抿了口清茶,心中道了声‘好茶’,“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卢娜看向她带来的女士杭珍,“把眼睛摘下来吧!快让医生看看吧!” “娜娜,你确定你没弄错,她是大夫。”杭珍低下头,露出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看卢娜有看向方默南。 “杭珍,我有骗你的必要。”卢娜有些不耐烦道,她扭头看向方默南,赶紧解释道,“南南别在意,她这个人心直口快,人没啥心眼。” 杭珍乖乖的把墨镜摘下来,方默南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她的气色,难怪这位要带这么大号的墨镜了,原来脸上出现了荨麻疹这类皮肤病,脸上出现白色或红色疹块,时隐时现,她的脸不自觉的抽抽,显然是瘙痒难耐。她很清楚,手握着又松开,就是不敢上去抓,手里拿着一把檀香扇不停的扇。希望借此让自己好受点儿。 方默南扫了她一眼道,“你这几天是不是无缘无故地还肚子痛,去医院也没查出病因。” 杭珍瞪大眼睛道:“小妹妹,您真是神了啊,你咋知道我上医院来着,是啊!在医院我都查遍了愣是没差出病因。你说这医院都是吃干饭的,这脸上过敏他们治不好,这肚子痛他们也治不好,真不知道那些医生干什么吃的。这不听了娜娜的介绍,我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请您给我治治吧!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都行!”她希冀地看着方默南接着道,“你不知道我都快痛苦死了。” 卢娜一听坏菜,赶紧扯扯她的衣服,心道这杭珍平常挺通晓人事的,精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这么不着调。如果是碰到见钱眼开的大夫,这话肯定对方爱听,可人家南南家里钱多的是,为人却很简朴,没看见人家身上穿着对襟儿的棉袄,脚蹬着老人做的老翁鞋,估计是不太喜欢听这种话的,治病靠的是医术,可不是钱! 估计这是事关自己,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方默南脸色平静的放下茶杯,挪动了一下,也不给杭女士把脉,而是淡淡地直接说道,“你的病不要紧,就是中毒了,我开个方子,回去吃吃就好了。” 杭珍一听中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破口大骂道,“谁那他娘的害老娘,居然敢给老娘下毒。” 卢娜单手扶额,捂着自己的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讪笑地看着方默南,起身双手把杭珍给摁到了石凳上。她安抚道,“先听听大夫怎么说,别听风就是雨的。” 卢娜又看向方默南不解地问道,“中毒了,怎么会呢,她怎么会中毒呢?” 方默南淡淡地说道,“我想你们弄错了,我说的是中毒了,可不是被人投毒了。”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猜,杭女士是不是刚刚搬了新家,而且装修的非常的华丽漂亮。”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才刚搬进新家十来天。”杭珍紧皱着眉头,“等等!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搬进新家后,这脸上才出现这过敏反应的,肚子才开始痛的,以前可没有过这种现象,我的身体壮实着呢!” 卢娜讶异道,“南南,她中毒跟新家的装修有关。” “啊!不会吧!我那家可是花了三十多万装修的。”杭珍怀疑地看着方默南。“这不会是真的吧!” 坐在一边听了方默南的话,也是疑惑的望了过来,他们还从未听过这种事的,一脸的好奇。 方默南淡然的问道,“想必你们都听过有人对油漆过敏的吧!” “这个听说过,我们村有个在家具厂上班的,可是后来不干了。”其中一个老兵道,“就是因为对油漆过敏,他的情况比较严重,开始时他手上有红点,然后手上出现水泡,奇痒。后来出现黄痰`喉咙痛`头痛`咳嗽等症状,特别是眼睛,眼睛出现了又痒又肿的现象。”(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50章 方默南勾唇一笑,淡淡地说道,“这个很正常,个人体质问题,有些人皮肤过敏,这就是身体给你最好的警告。有些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最糟,可能是致命的。” “啊!”卢娜捂着嘴,惊叫地说道,“南南,你可得给我好好的说道、说道,你不知道我正在按着杭珍家的样板装修呢!” 方默南道,“装修在使居室变得舒适与美观的同时,也给室内环境造成了污染。世界卫生组织将由室内污染引起的一系列人体损害症状称为“不良建筑物综合征”。一般而言,甲醛、放射性核素、氡等都会造成室内装修污染。70年代就引起了世人的关注,咱们在这方面还是空白。”她放下茶杯,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们装修所用的如油漆、涂料、地板革、壁纸、胶合板、塑料等等装修材料,容易挥发一些挥发性有机化合物可刺激皮肤、黏膜及神经系统,产生一系列过敏症状及神经行为异常,病理研究发现受检者泪膜稳定性降低,泪液细胞成分发生变化,白蛋白含量增高,鼻咽部充血,存在大量炎症细胞。动物试验表明有潜在的致突变、致畸形、致癌性。” “这么严重!”杭珍现在也相信了,因为她说的一些症状他们夫妻两个,有所印证。 方默南点点头,“ 有数据表明,40%癌症老人患者与室内装修污染密切相关,90%白血病患儿家中半年内装修过,同时70%以上不孕不育患者家中1-2年内进行过装修。不间断的悲剧让人触目惊心,让新居一族从天堂跌入地狱。这些数字也许更有说服力。所以装修需谨慎。” 杭珍从包里拿出大哥大。手哆哆嗦嗦的摁着号码,电话接通后。她嘴哆嗦着道,“孩儿他爸,千万别再回家住了,听见了吗?咱家宝儿放学后,一定不能带他回家,听见了没。”她最后一句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这婆娘咋回事。说的没头没脑的。”电话那端男声丝毫不示弱,这声音够响亮的。 “你给老娘闭嘴,事关咱家宝儿的性命,照做就行。我回去在告诉你具体的情况。”杭珍继续朝电话吼道。 对方一听关系到自家孩子,“行了,我知道。你早点儿回来,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给我等着。” 方默南摇摇头。这夫妻两个,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这么的彪悍! 挂断电话后,杭珍看着方默南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灼灼发光,“方大夫,你继续说,我这病该怎么治。” 方默南道。“你这病跟室内装修污染有关,体内就会淤积一些毒素。没关系的,我开一副药,回去吃两天就好了。” 卢娜急切的说道,算是替她问道,“那房子怎么办!总不能全拆了吧!” 方默南道,“越是好看的家具越存在严重的污染,因为粘合剂跟板材塑料纤维是必不可少,道理跟装修是一样的,越复杂的装修越污染严重。你们家里的人表现的这么明显的话,我建议还是装修简单点儿好,多用用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方法。” “这个以前的家具,可都是刷的桐油,这个没有毒,只是不好看而已。”坐在走廊下晒太阳的老兵说道。 “原来家具还影响身体健康啊!”他们点头,彼此相视一眼道。 方默南接着道,“消除室内污染有三种办法,一是 竹炭、活性炭是国际公认的吸毒能手,活性炭口罩,防毒面具都使用活性炭。它的物理吸附,吸附彻底,不易造成二次污染。 家具用茶叶水多擦擦,这样也能消除污染。 新装修好的房子不要急着搬进去,晾它几个月,多通风。通过室内空气的流通,可以降低室内空气中有害物质的含量,从而减少此类物质对人体的危害。 家里多摆放一些绿色的植物,如吊兰、 虎尾兰、 芦荟、常春藤、龙舌兰;月季等花卉。它们能有效的消除室内污染。至于具体的,我这里有这方面的书籍,你们可以拿回家研究,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好啊!好啊!谢谢了。”杭珍忙不迭的点头致谢。 “如今随着生活的水平的提高,各类室内装修污染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无法避免,所以只能尽量的消除这些污染。如果有过敏症状的发生,像是杭女士这样,就得拆掉了。”方默南如是说道。 方默南开完药方,又回到半山从书房里拿出许多关于室内装修极其污染之类的书籍,一同递给了杭珍和卢娜。 杭珍接过药方和书籍,“方大夫,这诊金是多少。”边说边低着头从包里拿钱。 方默南淡淡地笑道,“你是表舅妈带来的,就算你100元好了。”虽然对她不怎么感冒,但她是卢娜带来的,怎么也不能狮子大开口。 “才100元,那怎么能行。”杭珍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摞蓝绿色人民币放到了石桌上,“你可是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话落拉着卢娜就飞奔到汽车旁,怕方默南追上来,速度那个叫快,眨眼间人就没影儿了。 ‘我的乖乖!人家撂下的钱,得有万把块钱吧!’两个老兵的眼神都变了,这我们的医药费。 方默南像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一样,“你们的医药费可没那么多,至于这个人家愿意给,我没理由拒绝是不!”她打趣道,“就当是劫富济贫了,你们没意见吧!” 他二人摇摇头,“没意见,没意见。” “方医生你可真神了。”其中一个老兵竖起大幕指道。 而另外一个有伤在腿上的老兵道,“方医生,你就那么确定她的发病原因,刚才那女的可说了,好多医院可都没检查出来。” “呵呵……”方默南挑唇轻轻一笑道:“医院检查不出来不代表切脉听不出来,要知道,在中医的系统中人体是一个整体,任何一个部位的变化都会在脉搏中体现出来,脉搏的强弱,跳动的快慢,频率,这些有着细微的差别,病情则是有着千变万化。” 可不是,两个老兵心中所想的一样,来到这里亲眼见过,不知是亲眼见过,还亲身体会过。就像是腿伤的老兵,他的腿在外人看来,还有照x光也一样,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好着呢!可是来到这儿,人家方医生摸摸就知道没有及时的接骨,接骨也出现了问题。 回省城的路上,杭珍拉着卢娜的手,激动地说道,“娜娜,大姐可真得好好谢谢你啊!你可是救了俺们全家的人的命喽!” 卢娜回握了她的手一下,笑着道,“瞧珍姐说的,要谢就谢我外甥女好了,人家才是正主儿。” “应该的,应该的。”杭珍忙不迭的点头道,看见自己手中的资料都是蝌蚪文,顿时头就大了,“啊!这些资料都是洋文的,这可咋办?” 卢娜也翻开那些资料,“回去找人翻译,为了咱们自己也得好好的吃透了。这可关系着身家性命的。” “嗯!”两人郑重地点点头,这件事刻不容缓。 由于卢娜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们一打岔,这半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两个小家伙儿打完拳 就去钓鱼了。几天不在家,得好好给自己补补。汽锅鸡外加全鱼宴,吃的众人是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刚放下筷子,汽车喇叭声就又响起来了。方默南走出厨房,原来是上午的杭珍去而复返又来了,这回带来了她家那口子和孩子。 杭珍微笑着点头示意,“方大夫,不好意思我们又来了。这回让你看看孩儿他爸和孩子,有没有中毒。” “这个我回到家实在是不放心,所以……” “咱们石凳那边坐去。”方默南指了指上午坐的地方。 “哎!好嘞!”杭珍拉着大小俩男人,向石桌走去。 “请坐!”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 坐下后,方默南看着两个男人的气色,多少有些影响,“咱先把把脉吧!” “好的!好的!”杭珍先把孩子的手放在石桌上。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细小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细细的品脉。 孩子他爹扯扯杭珍的衣角,手指指方默南那眼神所表达的是,‘她就是大夫,能行吗?不会被骗了吧!’ 杭珍怒瞪了他一眼,手指在嘴上划了一下,意思时给我闭嘴。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才撤回了手,微蹙的着眉头。 杭珍看着方默南阴沉沉的脸色,心中忐忑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这俺家宝儿,不会真有什么不妥吧!哎呀!这可是要了俺的老命了,俺就这一个宝贝疙瘩,这可咋活啊!”说着,说着就开始哭天抹泪的,捶胸顿足的,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你闭嘴!先听听大夫怎么说。”孩儿他爹一声吼,顿时世界安静了下来。 杭珍紧绷住嘴,不停地抽泣着,一双眼蓄满泪水可怜兮兮地,紧紧的抱着自家孩子。(未完待续。) ps: 双倍月票活动结束,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451章 夫妻两个紧张兮兮地看着方默南,就怕从她嘴里听出什么噩耗!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方默南叹 口气,无奈地说道,“他过敏的症状问题不是很大,吃上两副药就好了。” 呼!两口子松了口气,没有大事就好! 方默南抬眼瞥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你们太溺爱孩子了,照你们这样方法再喂养下去,后果很严重。”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你家孩子有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体内缺乏一些微量元素,还有不良的饮食习惯如偏食、挑食、厌食、吃零食过多、不吃早餐,免疫力低下,经常的生病,我说的可对!” 杭珍夫妻两个瞪大眼睛,跟真真见到一样。“你咋知道的,俺家宝儿喂饭可难了,一碗饭能喂上个把小时。可是在吃的方面,我们一向不亏待孩子啊。他想吃什么,就给买什么,每月买水果和吃的都要花费上几百块钱,怎么还会营养不良?他确实挑食这不吃,那不吃,就喜欢吃饼干和汽水、卤鸭掌、糖果、杨梅等等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宝儿就爱吃这些,不给他吃就发脾气不吃饭。反正都是吃东西,只要他不饿就行了。”杭珍疑惑的问道,“这样难道有问题。” 方默南道,“那些只是零食,没多少营养,甚至可以说没有营养的,只是口味好吃,却不能当正餐的。” 方默南这一代 生于7o年代末8o年代初的大概都记得这些东西吧?无花果、酸梅粉、糖稀、杏肉、天下第一梅、冰糖、奶片、牛皮糖花生糖、大大泡泡糖、汽水糖、蜂窝糖、果丹皮、冰棍儿、棉花糖、山楂片、膨化爆米花棒、小袋烤鱼片……那些缠绵在舌头上的回忆,那些包容了色香味的经历大概一辈子也难忘吧?这些记忆中的零食,吃吃可以不能当主餐。 “啊!那……那我家宝儿没事吧!”杭珍担心地又道,事关孩子。父母两个眼神急切地看向方默南。 “脾胃不调,吃上三副药就好了。”方默南接过邱莲递过来的药箱。开始写药方。 “这里有两张药方,这张治疗过敏的早上吃,这张调理脾胃的晚上吃。”方默南把两张药方递给他们,“记住以后尽量少吃零食,不能太溺爱他了。还有我这里有些关于营养方面的书籍,你拿回去看看。就知道怎么养孩子了。” “好的!好的!”杭珍忙不迭的点头。夫妻两个事后看了这些有关营养方面的书籍,差点儿没把两人给吓死,要知道他们在这样养孩子下去,后果很严重。 方默南 接着道。“至于你爱人的过敏,只要离开过敏源,自动就好了。不用吃药!” 方默南回书房拿了些书籍递给他们,又目送他们离开。 邱莲站在方默南身后唏嘘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她接着道。“你说以前吃不饱,这营养不良有情可原。现在吃饱了,也营养不良,真是的。” “现在的营养不良吃零食、偏食、吃单一的食品造成的。这以后就是营养过剩了,照样营养不良,所以啦膳食均衡最重要。”方默南坐在石凳上道。“过犹不及,凡是得有个度!” “辩证来说这是中庸之道。”邱莲笑着道。 方默南笑着微微颔首,“凡是都有两面。近年来由于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高热量、高脂肪、高糖分的食物大量增加。加之膳食结构不合理、体育运动减少等原因,要警惕从营养不良到营养过剩的极端。” “这营养还能过剩了?”在邱莲心里简直是不可能,从来都是为饿肚子发愁的, “用不了几年的你就知道了。”方默南笑着摇摇头。以前父辈们吃不饱穿不暖,到了自己的孩子,那是要啥给啥,恨不得孩子多吃几口,看着他们吃得香,比什么都强,在缺不能缺孩子吃的。 “平衡膳食?”邱莲问道。 “人类必需的营养素多达40余种,这些营养素必须通过食物摄入来满足人体需要。因此,单纯吃某一种食物无法获得全面营养。别看他吃的多,照样是营养不良,食物应该以品种多、数量少、荤素搭配、粗细搭配、干稀搭配、油脂适宜、软硬适宜。事实上,人们吃多种多样的食物不仅是为了使饮食更加丰富多彩以满足人们的口味享受,也是为了获得均衡的营养。”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暴饮暴食不仅造就了很多小胖子,而且会伤害肠胃。因此,无论食物的营养价值有多高,东西有多么好吃,都不要暴饮暴食,以身体需要为原则。” 邱莲抬眼道,“那咱家大宝、二丫可吃的多了。” 方默南笑道,“咱家的俩宝贝,运动量大,吃再多都不怕,要知道想要尽情享用饕餮美食,就必须迈开腿,运动消耗多余的热量和脂肪。” 邱莲黑眸半掩,低头沉思,“看来我要学的还很多。” 接下来的时间里方默南开始考校邱莲的功课,方默南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不再的这几天里,你没有松懈自己。” 邱莲笑而不语,她是一刻也不敢放松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学习机会,怎能放过。 考校完邱莲的学业,方默南又丢给她一本医书,起身回了半山,书房里,大宝、二丫已经描红完毕,正在手捧着书看的津津有味。 林老爷子以身作则,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手里也捧着一卷《明史》。 方默南没有打扰他们,从书架上拿出艾伦他们心寄来的报纸杂志翻看。 大宝忽然放下书,严肃地问道 ,“你说我们看这么多数到底有什么用?”然后他掰着手指算道,“幼儿园不算,从小学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将近二十年的读书生涯哎!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学的那些知识到日后都能用上。” “嗯!嗯!我也怀疑。”二丫也放下手中的书好奇地问道。 “你们现在才看了几本书。”林老爷子瞥了他们一眼,嗤笑道。“别为不学习找借口。” “你到现在看了多少书了?”方默南放下手中的书,“你觉得你们读的书是多了还是少?” 大宝、二丫背靠着沙发,同样手支着脑袋,不愧是双胞胎,默契十足。 大宝想了想道,“我们书倒是读的不多,可是你们给我讲的很多。” “那你们觉得自己,现在是懂的东西比以前多还是少 了?”林老爷子笑眯眯地问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二丫手指摸了摸娇俏的鼻子,“爷爷你在绕我?”方默南眼神又黑又亮,声音柔软悦耳,“呃……爷爷咱们得说的简单点儿,太难了他们可没那么高的领悟力。” “哼哼!不就是苏格拉底似的对话吗?”大宝得意地说道。 “呀!行那小子。”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相视一眼道,看来她又教出两个早熟世故的孩子,罪过!罪过!看来小姨他们有的受了,未来的他们一家人的日子会很精彩。 方默南接续说道,“我们就说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吧。是不是现在觉得懂的多了,能理解我们在讲些什么?然而,好像又觉得自己懂的少了。” 大宝、二丫低头沉思,然后又肯定地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些了,英国剧作家萧伯纳说过:“好书读得越多,越让人感到无知”。” “嗯!我不愧是咱们两个教出来的。”林老爷子哈哈大笑道,“小燕他们两口子有的头疼了。”他幸灾乐祸地笑道。 是的,好书看得越多,就会越觉得自己太浅薄,自己懂的东西实在太少,自己需要去读去学的东西真是太多太多了。相反,读的书少的人往往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了,自己懂得不少了,殊不知知识的海洋是无穷无尽的,所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回想起来,这些年来也读了些书,只是太少太少。不过在这一过程中,确实感受到了读书的乐趣,也不少次经历了会心一笑的美妙感受。喜欢列夫托尔斯泰的宏大与细腻,喜欢妥斯陀耶夫斯基的震撼与深刻,喜欢钱钟书的幽默与讽刺,读书是快乐的,读书是幸福的。 林老爷子道,“人生要活到老,学到老,但千万不能读成书呆子。不会读书的人,书越读越多;善于读书的人,书越读越少的。” 方默南浅显地对他们说道,“不会读书的人虽然读了,可是不能吸收书中之精华,读来读去,只是一种数量上的堆砌。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会读的人,就可以从每本书中取其精华,毕竟一本书不可能处处经典,他取了神髓了,书也就显得薄了,再然后当他读过一些书后,这些知识又经他再思考,再加工,可以将知识融会贯通,自然很轻松,所以书就越读越薄,而他的知识也越来越多了!” 林老爷子继续道,“其实看书只是一个学习过程,学的东西越多,知道的东西越多,还得看你们的领悟力,领悟力越高,你就越容易得出结论,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是自己不想要的。到那个时候,你能辨明关于自己的一切是非,你就是一个成熟的人了,可以对自己负责,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好处。” 大宝、二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52章 在经过林老爷子这一番对谈之后,作为听众的大宝、二丫更努力地抓紧一切时间学东西,即便不能融会贯通,也要牢牢得记在心里,慢慢地领悟。 其实方默南也很茫然,她知道学了很多东西未必用得到。不过她坚持一点,人多学一点知识。对自己好处多多,越能在争名夺利的过程中有优势,最起码不会被骗还傻乎乎地帮人数钱。 林老爷子看着方默南道,“南南,我发觉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总是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当然我们没人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整天忙忙碌碌的,一刻也不停歇。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样挺好!隐藏没有啊!我什么事没跟你商量。”方默南耍赖皮说道。 “南南,你在偷换概念。”林老爷子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这个奸诈的小人儿。 “再说了,我这样做错了嘛!”方默南仰仰头,娇笑道。 “没错!不仅没错反而是太对了,那些虚名不要也罢!”林老爷子笑道。 方默南道,“一个人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能让自己和周围的人都快乐、幸福。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能守护着家人陪在他们身边就是她最大的心愿。“而且现在有能力了,当然要帮助更多的人。”方默南背靠着老板椅,漫不经心闲闲地说道,“听说过胡雪岩吧?清代的红顶商人。”“知道,八月桂花香,电视上刚刚又重播了一遍,故事有点儿虚构了。不过它的片头曲非常的有深意,但还是看小说更有深度。”林老爷子刮了刮下巴说道。方默南手托着下巴。缓而有力地说道:“风物长宜放眼量。清代商人胡雪岩有句名言:“如果你有一县的眼光,就能做一县的生意;如果你有一省的眼光,就能做一省的生意;如果你有一国的眼光,就能做天下的生意。”“人哪!这一辈子所能知道的非常非常有限,电视上总说我们科技发达了科学进步了,都是扯淡。尤其是说我国怎么怎么地。就连美国科技发达的国家,其实也一样,我们的科技非常非常落后,我们对自然的认识只局限在于不停地消耗自然资源上。”“不然美国为什么打伊拉克。还不是为了石油,怕被人掐脖子嘛!然而自然资源总有一天会被人类给用完的,不知道子孙后代如何?我们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无所不知。把自己当成地球的主人,其实我们只是客人而已,其实我们一无所知。” 方默南感慨道。 “我们从小就这样说:地球是人类的母亲,可是现在看来人类就像地球的蛀虫。对待地球并不是像对待母亲那样!人类一点一点得将地球的资源掏空,换来的就是地球对人类的报复,各种由于人为因素带来的灾难。难道母亲会这样的对待孩子吗?这一切都只有一个答案:地球并不只是人类的家园……说句不客气点儿的人类只是一个粗鲁的寄生者。” “说起来,我们有点儿无知者无畏!”林老爷子半掩星眸,“大家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何管明日愁与忧。人类永远是那么的短视。” 方默南接着对他们说道,“生活是生命的当下展开。而对生命本身的沉思。是每一个思想者最根本性的任务。法国的蒙田说:“你的生命不管何时结束,它是完整无缺的。生命的用途不在于长短。而在于如何使用。有的人活得很长,却几乎没活过。在你活着时,要好好地生活。你活了多久,这在于你的意愿,而不在于你的年头。你曾认为,你不懈地前往的地方,永远也走不到吗?不是,哪条路没有出口呢?”她顿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我这一生如何走下去,但有一点我知道,如果能让咱们居住的地方更好一些,那么我会尽全力让它更好一点。如果我们可以影响很多人,让很多人也有这样的想法,那么这个世界就一定会变好,即使不变好,也能多一些让人开心的地方。” “所以,你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座农场由租改为给买了下来。更多的时候你在用你的行动潜移默化着你身边的人。”林老爷子笑道。 方默南苦笑从后世而来,她知道的比别人多,那是不用推测的,而是事实摆在眼前的。现在钱再多,在方默南看来也只是一堆数字而已。她想了很多,也许不能改变苦难,也不能改变世界,但是她可以改变周围的人。 这种想法说起来幼稚可笑,因为人心难测!也是最无法改变的。但她却希望自己真的能做点什么,哪怕只有一点点。一个人死后一切的名利都与她无缘了,活着能多做点事已经是对自己重活一生最大的肯定。不枉此生! “你们两个也听的那么入迷,怎么能听懂!”林老爷子看着两个小家伙儿沉思的样子,好笑地问道。 “不懂!”两个小家伙儿齐齐摇头,满头雾水。“你们在探讨人生思想这个深奥的话题。”二丫歪着脑袋猜测地问道。 “嗯!没白听。”林老爷子笑道,“多听听没坏处。” 邱莲的敲门声,打断了方默南的沉思,原来是李庆杰扫墓回来了。 “坐吧!”方默南打了请的手势。 李庆杰恭谨的坐在方默南对面,邱莲端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他笑着道,“谢了,我正好渴了。” 李庆杰大口大口的喝了半杯茶,才感觉舒服多了。 “那些家属都送回家了。”方默南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我们一路走,一路还有新上来的。”李庆杰又道,“回来的路上,他们陆陆续续地下车都回家了,总算让那些老妈妈们见了儿子一面。所以在那里多待了两天,下一次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了。”说着他的眼眶有些发酸,吸吸鼻子。 “连大勇他们也回来了,正好安排下一阶段的工作,你们好分分工。”方默南话音刚落,连大勇和韩兆颀就走了进来。 “你们在这里聊,我们出去说。”方默南领着两个小家伙儿走了出去。正好下去放学时间,柏青领着雷骁又过来了,她已经停了职,领导给了几天的时间,让她在家里收拾东西,雷汉东的手续办完后,就直接搬家。 家里 大包小包今天上午终于收拾停当了,就等着搬家的车来了,往上面一丢,走人。所以余下这两天没事,正好来商量一下美容院的事情。 四个女人自我介绍了下自己,落座在走廊上的藤椅上。 方默南抱着孩子,领着三个小的在院子里站桩练功,这一回她纯粹是当壁花,让她们几个女人发挥去。 柏青和汪婷年龄相仿,询问过出生年月柏青最大,简慧心和邱莲年纪不用说,她们俩最小了。 柏青拉着汪婷的手道,“哎!大妹子,你这手可真够嫩的,柔弱无骨,又软又滑的。不信,你们看看!我可不掺假的。”说着柏青把她的手举到众人眼前。“这脸上的肌肤也嫩的能掐出水来。”她一脸的艳羡,“你的皮肤真好。” 还真是,汪婷的手指如青葱,细腻白皙。 “大妹子,你怎么保持的,你看我的手,可没少照顾,还是一吹风就皲了。”柏青笑着道。 汪婷被众人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她抽回自己的手,羞赧道,“我没涂抹什么?再说了家里不富裕,哪有闲钱整这个,不过我以前在日化厂上班,雪花膏的配方还是知道的,后来没了工作后,所以就自己在家捣鼓一些简易的雪花膏用防止龟裂,另外用淘米水洗脸,生土豆片可以消除黑眼圈和脸上的痘痘,还有西瓜皮、黄瓜片随手拿来擦脸。” “哈哈……太好了,咱们就是要开美容院的,就是制作天然的护肤品。”柏青笑道,“瞧瞧!真是老天都帮咱,没理由不成功的。”说着她拍着汪婷的肩膀。 “不过淘米水和土豆片还有这功效。”柏青挑眉问道。 简慧心和邱莲齐齐回道,“有!我们以前用过的。” 邱莲笑着道,“祖祖辈辈村里的老人都是淘米水洗脸、洗头这么用过来的,淘米水洗头,头发黑亮又补水。” 简慧心也笑着道,“其实柏青姐,应该有经验的,淘米的时候,手部皮肤是不是变得特别的细嫩光滑。”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耶!”柏青一拍手道,只不过以前头脑简单,谁会琢磨这个。 方默南给她们解释了一下原因,“用淘米水清洗物件也能达到很好的效果。这是因为淘米水中有很多从米上洗下来的小颗粒,而这些小颗粒能够吸附脏东西,所以特别能去污,淘米水中含有丰富的b族维生素,它能够帮助头发的色素细胞生成黑色色素,也就是说能够帮助头发变得越来越黑,对于咱们北方人来说,使用大米的淘米水也能起到很好的效果。不过有一点一定要注意,淘米水必须是要经过发酵的,要让淘米水放置几天的时间,让它发酵变酸,因为这样淘米水的性质就成弱酸性了,弱酸性是能够保护头发的。”(未完待续。) 第453章 邱莲笑着道,“我想您应该一般将第二遍和第三遍的淘米水存留,在用洁面产品洗干净脸后,用淘米水按摩一会,然后洗掉,会感觉皮肤的毛孔变清透,而且手感很好。无论皮肤敏感与否,这个都是很安全的。”她看向汪婷道,“汪姨我说的可对。其实我的老家祖辈们也是这么用的。” 这样些人和邱莲的父辈都是战友,所以称她汪姨不差。 “你说的对!家里没闲钱,只好用最土的方法了。”汪婷笑的很含蓄,虽然穿着朴素自是有一番古典美。 这几个月来虽然韩兆颀不在家,但从他打回的电报中可以看出他过的很好。汪婷母子两个在家也没在提心吊胆的,所以这心中无事,面色上自然就好起来了。 “用起来不错,但为什么会这样还真不知道为何?”汪婷羞涩腼腆地笑道,自有一股温婉地味道。 邱莲和柏青看向方默南,在她们眼里她是无所不能的,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淘米水含有一定的蛋白质、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在皮肤科医生眼里,淘米水还有一个功效那就是祛油润肤。特别是长青春痘、毛孔粗大的偏油性肤质的人,用淘米水洗脸,不仅可祛除肌肤污垢,还不会刺激皮肤。用淘米水洗脸最好不要太频繁,一般两三天用一次就好。” “原来如此。”她们三人点头,邱莲问道,“那土豆片是怎么回事,我听说贴黄瓜片对皮肤有好处。” 方默南笑道。“土豆片要切的薄如蝉翼,将它贴在眼睛上可以让黑眼圈变淡。如果贴在痘痘上,效果更加可喜,痘痘真的会消红肿,坚持敷两天痘痘就瘪了还不太会有痘印。而原因则是土豆含有丰富的维生素b1.b2.b6和泛酸等b群维生素及大量的优质纤维素,还含有微量元素、氨基酸、蛋白质、脂肪和优质淀粉等营养元素。听说医院的儿科有时候都会用土豆片来给孩子消肿。”她挑唇一笑,笑容柔美淡然。自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大自然给予我们很多护肤品,那可是上天的恩赐,可比化学合成的东西好多了。” “好了。言归正传,咱们姐妹儿也要做生意,不能让那帮子老爷们儿给看扁了。”柏青说话永远是那么爽利。“接下来咱们就好好的合计一下。”她永远是那么的杀伐果断,说干就干。 “这是我今天上午写的一份具体可执行的报告,大家在商量一下让它更加可行。”简慧心一式三份。递给了其他三人。 电脑打印下来的就是快,这些电脑打字的基础东西。简慧心在大学学过一些电脑操作。 “美容会所做 的皮肤保养与护理,不是因为脸上出现了皱纹、色斑、或者是长了痘痘,必须进行治疗的护理才采取行动,而是因为我们能让每一位进店的消费着充分享受和体验美容的无限乐趣。”简慧心顿了一下接着道,“咱们采用会员制,这样容易固定客源,还不定期的举办一些女性感兴趣的活动。如会员聚会、美容讲座、趣味讨论、服饰研究会、情感、婚恋交流会等等。要加强与顾客的感情交流和情感沟通。咱们提供的美容,可不仅仅在专业知识与技艺纯熟外。还应该令自己具有一个专业形象,这种形象不单是穿衣打扮,而且我们要从表情、神态、专业术语、心态等多方面为顾客体现出来。” “咱们得打造,美容、休闲、娱乐、健身为一体的女人的天堂。”简慧心笑眯眯地道。“没道理爷们儿有玩乐的地方,咱也给女人建一个。” “这个深得我心啊!你写的这么的详细,难怪你还要去香港请造型师、化妆师,礼仪方面的专家。”柏青边看边说道。“我有些期待未来的日子了,咱们要学可真多。” 简慧心白了她一眼,“请这些人来,首先我们得先学习怎样在外表看来做一个有魅力的女人。” “也是咱们一出去,就是活招牌,不能让人家说要漂亮不漂亮,要气质没气质的。”柏青想了想道。 简慧心详细的像汪婷介绍了一下美容会所,问她是否有意一起。 “我可是什么都不懂,我怕做不好!”汪婷抬眼温暖地笑了笑道。 简慧心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老大要邀请她‘入伙’,汪婷人长的并不是特别的美,虽然已过而立,但身上有种含蓄温婉的气质越发的醇厚如美酒,非常的有亲和力。要知道女人刁蛮起来可真没人挡得住,而汪婷身上的绵软,让人有气无处撒的感觉。 这种气质应该是先天的,而不是后天培养的。打开门做生意什么样的人才都要有,有八面玲珑的,有沉稳内敛的,不能说包罗万象吧!也得多多益善。 “其实我们都是第一次,嗯!下海经验来说跟你比起来,我们还差的远呢?”简慧心笑道,她大学毕业就嫁给了胖子,邱莲还是个孩子,柏青不用说了,人家在体制内。 “我就是练摊的儿,哪有什么经验。”汪婷脸色微红,拘谨腼腆地说道,她哪有她们说的那么好,那只是被生活所逼的感悟罢了。 “你谦虚了。”柏青拍着她的手笑道。 “好了,咱们接着谈正事。”简慧心目光柔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回归正题。“咱们得先让自己修炼成为一个有魅力有内涵的女人。” 柏青笑着道,“对啊!起码站在那里得风情万种,风姿绰约,不说话不会露底破功。” “噗嗤……”邱莲抿嘴偷笑。 “笑什么,咱们可都是土包子出身,既然要做美容院,咱得先修炼自身以提高修养,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外面就的给我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装也得给我装的像点儿。至于在家里,我就不管了。”柏青大咧咧地说道。 “青姐说的不错,这魅力可是一时半会儿不好培养的,咱们也得慢慢学。”简慧心眉眼含笑,接着道,“魅力是一种能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如果说容貌、服饰、身体、是魅力之行,那么学识、阅历、修养,则是魅力之本,而执着,专注,自信,创意,才气,多情,善良,有情趣,有教养,懂得管理自己的情绪等等,内在素养的成长,才能让魅力女人的心灵不断的丰满。” 话落简慧心眼神含笑扫过其他三人,眼中似有流华,笑意暖煦,气度光华。 “哎呀!就是慧心这个样子。”柏青手指着简慧心道,“看着让人舒服,气质优雅。” “我可不行,要说怎样修炼,还是让南南来说吧!”简慧心手掌一托,恳求的说道。“帮帮忙吧!” 简慧心这么一说,她们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去,斑驳的树荫下,方默南穿着一件浅粉色缎子面的对襟儿小袄,衬得脸蛋儿也是酡粉如瓷,笑容恬静。看向孩子们的眼神柔和中有一丝宠溺,面容宁静淡雅,似炎夏里葡萄架下吹过的一抹清爽的风,风过处,不自觉的让人看痴了。 不看样貌,光是这通身的气度,风流仪态,就让人自叹不如啊! 似是感觉到她们 的目光,能感觉不到嘛!目光灼灼,有点儿吓人。 “魅力是一种力量,可以放大女人的生命力,能够给女人的生命以新的希望和活力。拥有魅力,便获得了感染、影响他人的力量,获得了对生命的掌控力。”方默南笑容闲适,淡淡勾起唇角,“这个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就简单的说一说,第一女人要有风度, 风度之美,贵在自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是我们传统的审美观点。即便在国际时尚争奇斗艳的今天,五千年历史传承的华夏美也必将是永恒的。一方水土一方人,一味的效法西方会失掉自我的。 第二女人是有品位的。有品位的女人真诚坦然,举止从容,性情淡定;有品位的女人内心高贵,温婉体贴,独立而自信。 要有有创造力的。有创造力的女人拥有属于自己的天地,拥有丰富和多彩的情趣,拥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和丰富敏感的心灵,在繁华的世界中,远离庸俗、无聊、平庸。 最重要的要有思想的,而不是花瓶,有独立的人格和个性的女人,在喧嚣的人群中,用坦诚、爽朗、沉默来表达自己坚忍的内心。 不光男人有责任感,女人也要有责任感,可以说是人都得有责任感。面对五彩缤纷的物欲世界,她能关怀大局,抵御诱惑,坚定地追逐事业,同时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 善心、爱心这个不用说肯定得有,以她博大的爱心对家人、对同事、对朋友、对自己,她的美是丰厚而从容的。 风情万种的女人自然美丽,风情是一种风韵与情致,是女人特有的风景。风情不等于性感,也不等于漂亮,是潜藏于女性本质中的韵致。魅力是内心最有风景的女人。 高雅的气质、高尚的品质、妩媚的体态、亮丽的肌肤、得体的妆容、优美的举止……让人赏心悦目。 要想修炼成有魅力的女人从明天的点滴生活中开始,从接下来的时时刻刻开始。”方默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怎么样?”(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54章 “我的个乖乖,要向你说的那样我们得学到啥时候啊!”柏青咂舌道。 简慧心笑道,“青姐,外在的好学,这个内在的估计得学到老了,三代才能出贵族,咱这土包子出身,这辈子别想了。不过目前来看在咱得先学外在的,拿出来唬人足够了。” “瞧你说的啥话?”柏青笑着打趣她。“就是真的也不能说出来不是。” “呵呵……”众人抿嘴偷笑。 “那么汪姐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干了。”简慧心笑着邀请道。 汪婷看着策划书,心里沸腾了,“不会的我愿意学,只是家里的孩子。” “这个包在我身上了。”柏青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 “现在咱们是不是该讨论第一家美容会所建在那里了,还有生产化妆品的基地在哪了。” 她们讨论了会儿,会所最后定在省会,由汪婷主持。没道理咱云县不开店,正好简慧心主持,邱莲则负责培训服务员正确的美容知识和美容按摩等等有关美容的知识。柏青负责外援联络。 “那生产基地呢?例如种植凤仙花。”柏青想了想道,“就定在方书记的开发区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笑笑,心里腹诽,还真是投桃报李,不过凤仙花的种植对土地要求不高,贫瘠的土地也能生长。其实凤仙花可不光染色,花入药,可活血消胀,治跌打损伤;花外搽可治鹅掌疯。又能除狐臭;种子煎膏外搽,可治麻木酸痛。活血通经。祛风止痛,外用解毒;用于闭经,跌打损伤,瘀血肿痛,风湿性关节炎,痈疖疔疮。蛇咬伤,手癣。想想真是好东西。 随她们折腾去,反正国内还是空白,怎么玩儿都能挣钱。方默南给她们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了上上卦,好彩头,而这几人的性格互补形的。绝对能成事。 “哎呀!这生产基地可没有主持的人啊!”柏青皱着眉头,细细的想。 邱莲抬手自荐道,“交给我好了。种花也是种地,我本身农村出来的。加上配方怎么配这些还得需要我。干脆我来得了。我最年轻,扛得住。” “那就太好了。”柏青笑道,“那么姐妹们咱们就行动起来吧!” 四个人又商量了细节问题,简慧心看向做在一旁不知声的方默南笑着道,“这美容会所的内部装修得劳烦您了。” 方默南挑唇一笑,“你还真是?行,你们找到地方把平面图给我。”顺便摆个聚财的风水阵。其实倪宝红收购的厂子,在他的办公室里方默南也弄了一个摆着玩儿的。当然这些人可看不出来的。 风水可是门学问。不然民间怎么禁都禁不掉的,老百姓盖房子,还有选阴宅可是都让‘大师’看过的,不过这个大师是否真的有本事就不得而知了。 现代居家风水,讲求的是尽量做到人与自然的协调,家具要如何摆放才能使得人身心舒畅,浅显易懂。后世有些官员可在乎这个了,办公室都要摆上一个风水阵,以其自己可以升官发财,步步高升,而且学建筑的大学可是选修《风水理论》课程的。 风水理论来源于五经之一的《周易》,用现代科学的方法表述,它可以说是地球物理学、水文地质学、宇宙星体学、气象学、环境景观学、建筑学、生态学以及人体生命信息学等多种学科综合一体的一门自然学科。 很多人不相信,那是因为玄学易理极其深奥难懂,这一脉是讲究传承的,但现如今真正有传承的人已经很少了。 也就是说,真正懂的人已经很少了,大部分的人都是凭着自学、半路出家,俗称神棍、神婆。而且这其中有不少人以敛财为目的,害人不浅,使很多人加深了误解。 实际上,真正的风水大师,在古代是没有人敢得罪的。因为这些人轻易地动动手指,便能够杀人于无形,甚至祸延后代,惨烈无比! 放到今天,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太玄乎的东西。往科学的范围说,这就是一种地球磁场学。也就是,利用一切东西的摆放,来改变某一地方的磁场,让身在其中的人受其影响,或吉或凶,甚至能无声无息夺人性命! 方默南不才在这方面已经小有所得了,不然也不会在农场上空摆了聚灵阵,灵验的很。对于修道出身的她来说,这个很简单的,本身道家典籍已经烂熟于心了。 所谓玄学,是对《老子》、《庄子》、《周易》研究、解说和延伸出来的一种东方哲学。 而风水,则是玄学易理中的一个分支。 唐贞观年间,风水大师李淳风与相术大师袁天罡所著的《推背图》,全书预言后世兴旺治乱之事,对唐朝后期和后世历朝历代的重要事件进行预测,不仅历朝历代的顺序完全准确,连朝代中所发生的大事件也无一虚言!包括太平天国、清兵入关、日军侵华等,竟然无一不应验,可谓神乎其神! 李淳风牛人一个,唐代天文学家、历算学家,他是我国古代科学家和历史文化名人,也是道家名人。 李淳风自幼聪慧好学,博览群书,尤其精通天文、历法、数学、阴阳学等。他9岁就拜至元道长为师,17岁成为李世民的谋士,参与反隋起义,后来在李世民被封秦王之后成为他的参军。他25岁就著有天文观测和历算学的《法象志》;更著有古代第一部星象巨著《乙巳占》,被誉为古代星象百科全书,是一部古代天文气象学专著;并且,《宅经》、《六壬阴阳经》也是他的著作,被人称为风水宗师和六壬祖师!后来,在唐贞观年间,他入主太史局,掌天文、地理、制历、修史等工作,是不折不扣的天文学家、地理学家、数学家、道学家和阴阳风水学家! 在国家动乱的那个年代,大力引进西方文化之时,国人偏激地将自家的文化贬得一文不值,认为西方的就是科学的,自家的就是迷信的,导致了东方哲学的没落,甚至至今被人误解。 就拿后世在学生和白领之中兴起的塔罗牌占卜和星座学来说,很多人信这些信的要命,觉得奇准,而听说自家的相术和卦术,就会觉得是迷信。实际上,塔罗牌兴起于欧洲中世纪,在欧洲的地位相当于咱们的《周易》,但周易却起源于商周时期,比欧洲整整早了一千多年。 在我们还在摒弃和批判自身的时候,西方国家却开始将咱们的易经纳入研究范畴,并且认为其不仅是科学的,而且是广泛的。 哎!方默南有些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好好的东西都让国人给糟蹋了,偏要学习西方的糟粕,还捧在手里当宝贝似的供着。 柏青他们这边说的热闹,房间里的三位男士走了出来,该走了。汪婷和连婶送他们的爱人上火车,汪婷在路上夫妻两个商量了一下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决定听从柏青她们的安排。 而李庆杰继续在农场为明天即将到来的病人服务。 李庆杰和方默南寒暄几句,方默南就打发他走了,小别胜新婚,她就不再拉着他聊了,反正来日方长嘛! 简慧心她们也开始各忙各的,柏青跟着雷汉东先搬去省城,选好开店的地址后,顺便把汪婷孩子的转学手续办好后,汪婷也收拾停当,带着孩子去了省城。 家里的老人有姊妹们照顾,这就显现出孩子多的好处了。汪婷夫妻两个排行在中间,也不需要他们照顾,不过该有的孝敬可不能少了。 其实说道两家老人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尤其是汪婷的娘家,极其的势力眼,本以为找了个有权有势的女婿,谁知道这般的不中用,反感他们的很。在得知女儿时不时的还要挨打,就极力的想拆散两人。 这本无可厚非,谁家的女儿也是心尖子,嫁过去可不是让人当沙包练的。可是娘家人可不是为了女儿好,而是女儿另有他用的。哥哥用妹妹来换取升职的,当韩兆颀得知后,怒不可遏的他,差点儿没把她娘家给拆了,最终没动,因为看在汪婷的面子上也不能动手,所以最后的结果两家已是形同陌路。 婆家也好不到哪去,不是嫌弃他们没本事,就是嫌弃他们夫妻两个没有钱,穷得叮当响。 所以他们夫妻两个走的倒是了无牵挂。 在这样的环境中夫妻两个的眼神都很正直,干净,身上都有一种干练沉稳的气质,没道理放过这样的人才吧! 这些都是方默南在卦象上看出来的,前半生运有些不济,但也只是属于时运未到。他们夫妻二人的面相属于踏实肯干的类型,尤其汪婷别看长的绵软好欺,却是个做生意的面相,且比较会处理人际关系。而且,坐相端走路直,福厚禄旺,后半生稳定安康。(未完待续。) 第455章 这次由于李庆杰组织的好,没有了上一次的兵荒马乱,一方面不能累着小神医了,一方面也要看病之人更从容一些,不至于谁都累。 方默南看病也轻松了许多,其实以她现在的修为,看病完全可以加快速度,不过治病救人之事,谨慎些好!对于这样的安排,有条不紊、不紧不慢的,方默南很满意。 期间柏青和简慧心美容会所的地址选好后,云县的方默南亲自去勘察一下,就设计画出了效果图。而柏青的则让人送来了平面图,这要花费些时间,才设计出来。 简慧心拿到设计效果图后,爱不释手,样样都喜欢。“我怎么一股脑的全都想要啊!这可怎么办?该怎么选啊!”没法子,这些效果图设计的太好了,那个都不舍得仍的。 “这还不简单,你们要开连锁店的,到时候你会觉得少了。”方默南抿唇一笑,白了她一眼道。 “对哦!”简慧心笑着道,“那这些效果图,我先收起来,到时候备用。” 简慧心她们的美容会所名字‘凤仪轩’很传统的名字,不是西式名字。对于美容院装修来说,许多人不知道如何去规划设计,如果风格设计的不好就会影响到品牌的整体形象的。简慧心看着这些装修图,满眼的小星星,看得眼热。 方默南的有着非同一般眼光,这眼界格局就不是别人所能比的。美容院的装修是给顾客看的,自然要吸引人,可以给顾客留下很深的印象。并且对品牌的整体形象有一个很好的印象。美容院的整体色彩不需要太多的种类,大多就会显得杂乱无章。应该有主题鲜明的色彩。 经典的黑色风格。满眼的花花绿绿消散后,黑白就成了一种经典。黑白配作为一种似乎永远不会过期的流行色。不管房子 或者是服饰,它永远都那么经典。 黑白搭配出来的经典空间,在这个空间中重要的不仅仅是黑白的变化,更重要的是家具的搭配。选择设计风格一致但是在形态色彩和质感上各异的家具进行组合。再搭配上玄色和白色的变化,会形成一个极具张力和空间感的造型。简洁而丰富的空间层次感,给人永远是那么不一样。那样让人难以忘记,永不退色。 绿色的生态自然风格,绿色的植物,粗糙的石材。完美的搭配,从而创造一个更为广阔的自然感觉的消费空间。 浪漫花园风格,是女人都不会拒绝这种风格。人们喜欢美丽的花,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喜欢花的灿烂,喜欢花的寓意。喜欢在室内装饰花。而美容院是为女人服务的,因此花的作用也会对女性更具有吸引力。用各式各样的花运用在装饰装修中。鲜花、雕花、石花等等。阳光透过花窗的斑驳,鲜花和石材的搭配,都是极具情调的配合,花的元素巧妙的融合而浪漫。 木石风格,木材具有着天然的纹理和良好的装修质地,当木材遇上石材,两者相异材料搭配在一起。则会产生特别的新鲜感。二者结合凸出着个性和灵性,冷冷的石材遇上热热的木材。不搭调的材料经过设计和配合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简慧心迫不及待的开始了装修美容院,胖叔、胖婶则在家带孩子,再过几个月远在鹏城的闺女就要生了,他们可是得好久看不见自家小孙子了,所以对于简慧心的‘不务正业’,老两口乐见其成,霸占着孙子。 日子转瞬即过,转眼间已经到了初夏, 五月石榴红似火。这是诗人们送给石榴的荣誉。的确五月里,石榴树花开的时候,方默南看着远处的移栽的石榴树,今年终于要开花结果了。火红火红的,热情似火,看得人心里暖融融的。 尤其是一场细雨过后,盛开的花蕊在枝桠间探头探脑,盈盈含笑,鲜艳欲滴,在阳光下娇艳妩媚,鲜红无比,霎时好看。 午休时间,农场内寂静一片,温暖的夏风轻抚着脸颊,耳听着鸟鸣虫语,舒适惬意。方默南一个人坐在书房内,揉揉自己的眼睛,按按太阳穴,这些日子还真把她累坏了。 邱莲已经去了省城,事事都得方默南亲力亲为,看病、煎药、护理、恢复。果然邱莲在身边手使惯了,少了她真是别扭死了,难得轻松片刻,思想放空休息一下。 “叮铃铃……”扰人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歪歪脑袋,心里嘀咕这时候谁来电话,“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小丫头!我们的产品大卖了,订单像雪片似的飞来了。”倪宝红在电话里嚷嚷道,嗓门大的,方默南听得吵得耳膜生疼。 倪宝红对方默南的提议也很犹豫,这生产游戏机他可是什么都不懂。对这个行业的未来发展趋势他可是一点儿都切不准脉搏的。 毕竟他是个门外汉,他靠得是打政策的擦边球发家致富的。对实业可是一窍不通,一下子投入上百万,心里也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一点儿底都没有,这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虽然他挣钱容易些,可也没这么‘败家’的吧! 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做事情,他可真不希望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了。直到遨游电子厂生产出第一批一万套的试销品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惴惴不安呢!对于这产品能否得到市场的认可,倪宝红还是抱着将信将疑地大不了赔了的无所谓的态度,不敢过于乐观。但是当试销品在香港和东南亚一抢而空之后,后续的订单如雪片似的飞来,粗略统计,已经超过五万台的订单后,倪宝红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了。 单单只要生产完这五万台订单商品,电子厂当初的投资,已经全部收回来了。 要知道办实业,就是要成本收回如此快速,这在以前,倪宝红想都不敢想。实业投资所需资金多、成本高、风险大、见效慢,是不争的事实。其次投产时间长,投资见效慢,最后万一市场有变,退出壁垒太大。任谁都清楚,创办实业成本回收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建立商业流通渠道那么迅捷。 没想到这才几个月资金就已经回笼的如此之快,简直是倪宝红不敢想象的。 而按照目前宠物蛋的销售情况和受欢迎的程度,电子厂的前景远远不止收回成本那么简单,日进斗金,迅速发展成为超级巨无霸,已经触手可及。 一头超级下蛋的金鸡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倪宝红的眼前。哈哈……这次可是扎扎实实的做实业,没想到俺也这么能干,他臭屁地想。 “喂!喂!小丫头听到我说话了吗?”倪宝红喊道。 “听到了,干得不错。”方默南平静地笑道。“二子这心可以放心了吧!辛苦你了。” 倪宝红见被她拆穿,脸瞬间变红了讪笑,“嘿嘿……” “别笑了,叫岳厚鸣听电话。”方默南望着火红的石榴花,淡淡地笑道。 “哎!好嘞!你稍等。”倪宝红把电话递给了书桌对面的岳厚鸣,“小丫头的电话。” 岳厚鸣接过电话,温和地说道,“方医生真沉得住气,回去这么久都不来个电话,对我们这么放心啊!不怕我们搞砸了!” “呵呵……我对你们很有信心。”方默南勾唇一笑,打趣道。“要是这么简单的都做不好,你们可真对不起自己的老师了!小心知道了被打手板。” “呵呵……”岳厚鸣圆润悦耳的笑声,通过电话线传到方默南的耳旁。他低沉地嗓音响起,“言归正传,咱们的第一代宠物蛋可以说是一炮而红,三个月内,就必须出现第二代可搜集育成的宠物蛋了,这样咱们才能比那些盗版的防止品走的更远。” “嗯!怎么样,技术上没有什么难题吧!”方默南挑眉问道。 “电脑版的已经在测试中了,我的意思是先把免费的测试版推出,钓足游戏迷的胃口,正式版让他们花钱买,这样咱也不怕盗版,这个东西的开成本低到不能行,卖不到利润就当赔个广告费进去也没什么。”岳厚鸣对这个非常的有信心,毕竟是他的专业领域,说起来头头是道。 “行啊!小岳,考虑的很全面啊!”倪宝红在电话那头,夸奖道,方默南可以清晰的听见。 “怎么样!他的计划可行不。”倪宝红冲着电话喊道。 “按小岳说的办。”方默南欣慰的点点头,“没想到小岳在营销上也这么的有见地。” “呵呵!多谢赞美了。”岳厚鸣嘴角上弯,坦然受之,心情非常的好。 “角色扮演的元素,要尽快的加入游戏中。”方默南接着说道。 “ok!明白。”岳厚鸣笑的满面春风,应承道。 方默南的一句话,研发部的八个人又开始了兵荒马乱之中,大量的数据要进行反复不停的测试。 “怎么样,电脑用的还称手吧!”方默南关心的问道,手上的兵器不好使,怎么工作。 “放心吧!像这样的个人电脑已经是国际领先水平了,好使的很。”岳厚鸣笑着道。(未完待续。) 第456章 三个人在电话里又插科打诨了几句,方默南才挂断电话,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她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老大,是我。”韩志谦温润悦耳地声音响起。 “志谦!” “老大你知不知道,阿贵那家伙要结婚了。” “不知道?他还没通知我。”方默南笑着道,“不过结婚是好事,那恭喜他了。” “恭喜啥呀 !你知不知道新娘子是何淑慧。”韩志谦在电话那端激动地碎碎念道。“她是永新地产庶出的女儿,最重要的她是我以前的相亲对象,而且你们见过的,还记得香港金店抢劫案吗?” 方默南想了想,金店抢劫案中三个女人,其中两个是韩志谦的家人,心中有个模糊的人影。“哦!她呀!很有意思的女人。”她刮了刮下巴,想起那个时髦女郎,俏丽的脸儿上薄施粉黛,皓齿明眸、淡扫蛾眉、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娇俏妩媚,从头到脚打扮得优雅而精致的女人。 “老大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他们两个结婚啊!可不是烟雾弹,绯闻,人家正式对外宣布的。”韩志谦叽叽喳喳叫道。 “怎么你担心阿贵是被人逼的,你认为以阿贵现在的地位,还有人逼的了他嘛!”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你呀!关心则乱。” 韩志谦扒拉扒拉脑袋,坐在他旁边晓美惬意的靠着他,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晓美鼓起的大肚子。晓美仰起笑脸,给了他一个‘我说的对吧!’的眼色。“你的意思是阿贵愿意?”韩志谦眼睛瞬间闪闪发亮。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那个冷木头也会喜欢人。”他摇摇头。脑海里无法想象那是个什么样子。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方默南语带禅意地说道。 “哎!不对,结婚这么大的事,他没告诉我,他怎么也没告诉你。”韩志谦突然又道。 “也许很快就来了。”方默南笑着道。 “哼哼!我们最后一个才知道,看我们到时候怎么整他。”韩志谦黑眸中闪着贼光,一副磨刀霍霍地样子。报当日之仇。 “呵呵……”方默南畅怀的笑道,“你确定你能整到他。”阿贵可是个人精。 “到时候再说。”韩志谦笑道,他要早作准备,务必一击即中。 两人又在电话里聊了些公事上的事。一聊一个多小时就进去了。 电话刚放下,铃声又响起,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和阿谦,聊什么呢?聊的这么久。”程世贵悠扬的宛如大提琴似的嗓音传来。 方默南秀眉轻挑,莞尔一笑。“你说呢?” “婚期定在十月份,到时你们可是一定要出席的。”程世贵扶额笑着道。“只是家里面对外宣布。所以没有订婚仪式,直接结婚。我可不想累着了。”结婚很麻烦的,尤其是他们这些大家族,结婚反而成了陪衬,到场的宾客谈生意的居多。 “那当然了。”方默南话锋一转又道,“你认真的。” 程世贵一怔,想起心中的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目光柔和了许多,唇边都染上了浅浅的笑意。温柔地笑道,“那当然了。” 方默南听出他的语气中温柔的能滴出水儿来,幸福溢满的样子,“那恭喜你了。” “哦!把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给我。”方默南找到纸和笔。 “怎么,南南什么时候改行了成了算命大仙儿了。”程世贵一愣,笑着念出两人的生辰八字。 “本大仙人神机妙算,别人可是求之不得的。”方默南在纸上写下二人的生辰八字,开始掐指神算。 四柱八字算命古来有之,即成批八字又称算八字或是生辰八字算命,依据个人农历生辰八字进行生辰八字五行算命。根据生辰八字算命,可进行八字测试个人财运,官运、婚姻运,子女运,伤病灾等等! 以方默南现有的修为,可以不拘泥于任何的形式,可以随意取象而成卦的境界,不过她可不敢托大,卜卦还是喜欢六爻起卦。 六爻起卦不需要卦盘,只需要三枚铜钱。而方默南手中有三枚不错的铜钱,空间中还有三枚金开元她可不敢拿出来,因为存世的太少了。 金开元和银开元都是仿照铜质的开元通宝铸造的,唐朝时,金开元和银开元并不作流通货币使用,主要是皇室贵族用来作游戏、压胜,或者是皇帝赏赐臣属时用的。 唐玄宗常常在承天门楼上陈乐设宴,招待臣属,并向楼下抛洒金银钱以作赏赐,形成有名的金钱会。当时的后宫三千粉黛,为了排遣孤独,消磨时光,也经常做抛掷金银钱的游戏。后来这种游戏还传至宫外,在贵族中广泛流行。直到明代,宫廷中还流行这种游戏。 金银钱由于正面背面有差异,也用来作占卜。 而六爻起卦,一般人用的都是铜钱。 众所周知,铜钱铜钱,大部分都是铜质的。但开元通宝在唐初发行的时候,除了铜质之外,还铸造过金、银、玳瑁、铁、铅等材质。而且,金属币属于皇家赏赐,不对外流通,存世量极少,尤以金开元,弥足珍贵! 唐代开元通宝的铸制与流通,在钱币形制发展史上有着划时代的意义。开元通宝简称开元钱或通宝钱,因开元即“开国奠基”之意;通宝则是“流通宝货”之内涵,所以占卜起卦上,开元通宝是个不错的选择。 占卜的方法很多,方默南经常用的是六爻卜卦,慎重期间方默南采用了批八字。 周易算命是传统文化智慧的结晶,依据生辰八字推算一生吉凶祸福,先知未来,趋吉避凶。 八字算命简而言之,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时天干地支的排列组合(即八字)就是命。仅凭干干巴巴的八个干支,没法完全推算各阶段的贵贱吉凶。于是和阴阳五行纳配,使天干地支具有了阴阳五行的属性,具备了相生、相克的关系。并且衍生出刑、冲、害、合等多种关系。此外还与四时五方、昼夜阴晴等因素相结合,拼凑成一个算命体系。生克关系又代称为正印、偏印,伤官、食神,正官、偏官,正财、偏财,比肩、劫财十种,统称“十神”。 四柱预测是劳动人民聪明智慧的结晶,它是经过几千年风风雨雨、大浪淘沙和历史无数预测学家不断努力反复实践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古今中外大量实践证明:四柱预测不仅具有独特神奇的超前预测、超前反映的功能,而且有着极其深奥的科学理论和极为宝贵的使用价值,以其强大的生命力和科学性流传至今。因此,四柱预测学是科学,不是什么“封建迷信”,是辩证的唯物主义,不是“唯心主义”。有人说,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本质上看,这话是对的,但必须以预知自己命运如何为前提。若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却要掌握自己的命运,那只是一句空话,是自欺欺人。八字算命预测的本质是以阴阳变化为原理、以五行生克制化为法则,以人的出生时间为依据而进行命运预测的,是教人趋吉避凶的一门学科。 方默南眯起眼睛,掐指一算,眉头轻皱,“哈哈……阿贵,原来你是这么闷骚的性格。喜欢人家就要大声的说出来,不然因为误会,造成憾事可就不好了。” “怎么有问题。”程世贵紧张起来。 “有点小麻烦,总体来说是婚后琴瑟和鸣,白头到老的,不过婚前还得过一些沟沟坎坎才行。”方默南轻皱着眉头道。“新娘子身边可是小人作祟,还不少呢?”她提醒道。 程世贵一听就明白她意有所指了,豪门狗血的恩怨情仇,“我要怎么做。” “简单,暗中保护新娘子就好了。”方默南笑着道。“还有啊!常言道:“一善解百灾”。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谢了!南南。”程世贵郑重的道。此后几个月他真成了善财童子了,捐款捐物物、救济抚血孤寡老人、帮助失学儿童重返校园学习、修桥铺路、放生等行为进行修改命运。 “咱们谁跟谁啊!”方默南眯起眼睛笑着打趣道,“阿贵,看来你很喜欢新娘子,连谢字都出来了。” 程世贵脸皮也厚,笑而不语。 方默南手握着话筒,“真的恭喜你了,找到真命之人,人一辈子最难的其实是有个人能懂你。”她的眼神迷离,喃喃自语。 程世贵喃喃地重复:“有个人能懂你……茫茫人海中真的太难了。”他笑道,“真是比做亿万富翁还难。” 毕竟人心难测! 两人在电话里又聊了半天,连婶上来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方默南匆匆地才挂上电话。 随着连婶下楼,两个小家伙儿和林老爷子在客厅里看书,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方默南她二人匆匆下山,看着连婶有些憔悴的样子,这农场又该招人了。不然,农场还要照顾,方默南忙起来,他们还要帮着护理一下病人,这一根蜡烛两头烧,谁也受不了。(未完待续。) 第457章 方默南跟连婶一路小跑的下来,这些日子方默南收治的病人多数是因为南疆雨林潮湿闷热环境下由于水土不服而引起的后遗症,长时间的待在高山、草深、林密、湿热的环境中,身体健康肯定会受到影响。 上过战场的他们,高强度的战斗和紧绷的精神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从而造成骨质疏松,各器官功能减退,经常在潮湿环境里打混就会得的,关节炎。 而胃病嘛就更普遍了,战斗一打响,难不成敌人还等你吃饱饭在打,所以饮食不规律,干粮硬往肚子里咽,水不干净又不敢乱喝,这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都有可能,这还不得胃病。 还有一种病就是湿热环境下易得脚气。脚气乃是常见病,南方气候湿热本多瘴疠,脚气亦高发,香港脚之名可谓事出有因。 剩下的形形色色的病诸如静脉曲张、腰肌劳损、颈椎病、脚趾裂缝等等慢性病。 还有一些退役的特种兵,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天,他们站在风雪中执行任务,任那刺骨的寒风肆意吹打着身躯,在茫茫的雪地上,摸爬滚打,爬冰卧雪,寒气也慢慢地侵蚀了他们的肌肤,侵蚀了着关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风邪如体,慢慢落下了这个病根。 在高强度的战斗中,累得力不从心,往往就是穿着迷彩服直接躺在地上就睡,大小伙子年轻,浑不怕,加上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刚刚还是满头大汗的人,又被地上的潮气侵蚀了身体。那时不懂得珍惜身体,只想好好的快乐一时,留下了这难治的关节炎,平时训练累了,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地上躺,回去又是一个冷水澡一冲。觉得很是痛快,贪图一时的舒服,让自己不光是患上了关节炎,把自己的肩周也慢慢地损伤。以至于退伍后,遇上天气一变化,比其他人都先知道。只要全身在痛,就能预知天气情况了,以后年龄越大这种痛苦就会越深。很后悔当初没有爱惜好自己的身体。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这些人可都占全了。既有病,为了治病也把家里的钱花光了。 ‘这回不知道来了什么病人?’方默南心里打鼓。 李庆杰介绍道,“这位是方小神医,这位是常久春俺战友。” 双方彼此寒暄过后,方默南道,“让脚丫子出来透透气吧!” 常久春神色正常的把两只脚丫子从前后破了洞的布鞋里放出来的时候,饶是方默南见过世面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嘶!”李庆杰五官都皱了起来。“阿久啊!你可真能忍。”他都感觉后脊麻嗖嗖的,浑身痒痒的。看人家脸色如常,好像这脚不是自己似的。 “这是得了脚气?”李庆杰疑惑地问道,“我还从没见过这么严重的脚气?”够吓人的。 “是得的脚气。”方默南点头道。 那双脚得了脚气,很严重的脚气,指缝糜烂脓水横流,深可见骨。 脚气,肢节烦痛,肩背沉重,胸膝不利,兼遍身疼痛,下注足胫肿痛,脚膝生疮赤肿,及内外生疮,脓水不绝,或痒或痛。 脚气之痒,剧于蚊叮虫咬,半夜痒不能寐,大挠特挠,亦不罕见。 而这位兄弟尽管痒得恨不得砍了这双脚,也没见常久春眉头皱一下,或者上手挠挠。他的手黝黑,骨节分明,却没有感染脚气。 “佩服!”方默南拱手道,这意志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要知道脚气之痒,痒起来,恨不得剁了它。 “脚气的危害不仅是瘙痒、脱皮、起疱、真菌传播,还会引起手癣和灰指甲。更严重的是,搔抓会导致局部细菌感染,可发展成淋巴管炎、蜂窝组织炎及丹毒,可谓后患无穷。”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皮手套,戴上,蹲下卷起他的裤子,可惜卷不上去,“我用剪刀剪可以吗?”脚气可是传染的。 “嗯?”常久春点点头。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剪刀,把裤子剪开。 “嘶!这腿肿的跟大象似的,这么严重小腿部开始溃烂淌脓,方小神医这能治好吗?”李庆杰担心的问道。“这是什么呀?” “下肢丹毒,患病日久,可引起慢性淋巴水肿。发生在小腿的慢性淋巴水肿,他的腿红肿如大象,俗称象皮腿。”方默南接着解释道,“ 丹毒,有脚气引起的是一皮肤病症,整个小腿皮肤发红,色如涂丹局部出现界限清楚之片状红疹,颜色鲜红,并稍隆起,压之褪色。皮肤表面紧张炽热,迅速向四周蔓延,有烧灼样痛。 丹毒虽以“毒”命名,却并不是病毒感染引起的,而是由细菌感染引起的急性化脓性真皮炎症。” 看着确实严重两条小腿就红肿,上面开始溃烂,就像是两个肉包子上长满了霉斑,极度恐怖。用西医的话讲,就是器官、神经组织开始坏死,而且还有蔓延的趋势。 “这要怎么治疗。”李庆杰问道,好像都不知如何下手。 “先用水蛭吧!中医称蜞针!”方默南道,“先疏通一下他的双腿血脉,缓解缓解血辨阻塞的情况。” “水蛭?”李庆杰问道,“啊!就是那个吸血的家伙!它……它能治病。” “当然!水蛭的**疗法,最早可追溯到2000多年前的咱们国家,水蛭就开始被用来治病。《神农本草经》中记录,“蚂蝗主逐恶血、瘀血,破血瘕积聚”,蚂蝗就是水蛭的小名。明代神医李时珍也认为,干燥的蛭类含有蛭素、肝素等,有通血、通经、消积散结、消肿解毒的功能。水蛭最早被用于治病还是符合药理学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片玉心书》里水蛭可治小儿丹毒:用水蛭数条,放于红肿处,令吃出毒血。” 方默南抬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小伙子,温和地笑着道,“怕不怕!”笑容恬静淡雅、有着安定病人心理的作用。 “俺这条腿就交给你了。”常久春的嗓音缓而有力,只是中气略显不足,看来被病痛折磨的不轻。来的时候队长交代过,一切听方医生的,叫他干啥就干啥?更何况是治疗了。 方默南看向他,坐如钟,小伙子三十多岁,穿着倒也干净整齐,身量中等略高些,身形结实有力,紧绷着肌肉,彰显着他强悍的力量,肤色偏黑,表情严肃,不苟言笑,还真是一派军人作风。 从面相上看,父母全无,也没有结婚,可以说是孑然一身。杀气很重,为人却正直。 他也看向方默南,这就是方神医,脸蛋儿如粉瓷一般,白皙滑腻,睫毛小刷子般在脸上落下一片翦影,气质宁静、闲适。眼睛清澈明亮,漆黑的眸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笑容温柔真挚,安定人心。 方默南对李庆杰道,“去找些竹竿,粗细程度,有小指那么粗,有我的一扎这么长就可以了。至于竹管这个问连婶要。”她出手比划了一下,至于竹管家里多的是,给蔬菜搭架子,可不少用竹竿,有的太细了,就扔到一边,没想到还真能用上。 方默南还让李庆杰把竹管洗干净了,泡进酒精里消毒。 李庆杰得令后,匆匆的走了出去。 方默南则看向病人笑着道,“我先把治疗方案跟你说一下,有道是,‘急则治标,缓则治本’。你现在双腿不保,所以我的第一步,是先改善你双腿的循环状况,会采用一些水蛭吸血以及中药,等双腿的循环状况改善,机能就能恢复。那么第二步就是录离掉坏死的肌肉,再配合药物的使用,促使肌肉新生。” “这两个过程,大概需要两到三周左右的时间!”方默南看着他道,“你可以接受吧?明白了吗?” 常久春点点头,“明白。”声音洪亮,像是回答领导的问话。 很快李庆杰把竹管就匆匆赶来了。 方默南出去了会儿少顷,抱着一个黑色的大罐子走了进来。 李庆杰往前凑了凑往里一面一看,头皮就发麻了,这玩意儿真能治病。他不解问道:“方小神医,为什么要用竹管?这样直接放上去效果不是更好。” “这样会失血过多,对病人不利。”方默南笑着道。 “哦!原来如此。可为什么要用竹管呢?皮胶管不是更好。”李庆杰不懂就问道,颇有求实的精神。 林老爷子走了进来,笑着道,“笨啊!”他一听说要用水蛭疗法,就过来帮忙,连婶这些女人对这些软趴趴的动物都敬而远之。 “老爷子好!”李庆杰恭敬地微微鞠躬道。 “嗯好!”林老爷子上前在李庆杰耳边低声笑道,“如果你自己的双腿上爬满了水蛭,你亲眼看着它们慢慢地把自己的血吸出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李庆杰顿时觉得自己双腿发麻,站都站不稳了,手撑着身后的沙发椅背。不过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竹管是处于对病人心理的考虑,照顾病人的心里感受。 一切准备就绪,方默南道,“爷爷,庆杰,把他抬到外面的长椅上,我们外面治疗去。” “嗯!”两人合力搀扶着他坐到外面的长椅上,他自己困难的将双腿放到长椅上,脚气传染,所以他没让两人搭把手。(未完待续。) ps: 今天母亲节,祝所有的妈妈们快乐 第458章 方默南把所需的东西都放到石桌上,她又看向林老爷子和李庆杰,“带上手套。”递给他二人一人一副皮胶手套。 方默南最后看看病人,“那么咱们开始了。”说着把袖子稍微卷起来一些。 话音刚落,方默南趋前,将他剩余的裤子一并剪了,反正已经五月份了,天气渐渐热了,也不怕冷着了。 因为是在户外,所以‘病房’里能出来的病人都出来看西洋景了。 方默南原本笑意盈盈的笑脸,这会儿子严肃而认真的在他的腿上细细按了起来。 林老爷子看着李庆杰敬谢不敏的样子,只好充当助手, 拿起一根竹管,凑到大黑罐子面前,用大镊子从里面夹出一条蚂蝗,然后看准方向将蚂蝗放进竹管之内。 方默南一边按,一边仔细感觉蜞针法的关键。 水蛭,古代称之为“蜞”,我们的祖先把水蛭的局部吸血疗法称为“蜞针法”。晋代医家葛洪,首先记录了“取水蛭令嗜去恶血”,以治疗毒肿的外治方法。 这可不是随便把水蛭放到患处就行了,方默南是在找准血脉淤积的地方,这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手下没有真功夫,是很难找准的。 按到一处地方,方默南唤道:“先给我一支笔。” 李庆杰立刻从上衣兜里拿出圆珠笔,递上来道:“用这个吧!” 方默南头也不回丢接过笔,就在按的地方换了个硬币大小的圈,然后放下笔,又顺着血脉继续摸了下去。 而林老爷子则在方默南的身后。拿着竹管走上前来把竹管的口对准那个圈直接按了上去道:“李庆杰,别傻站着了。赶紧扶点儿。” “哎!好嘞!”李庆杰 乐意之至,他非常想近距离的看看这吸血的虫子也会治病。 李庆杰扶好竹管后,林老爷子就过去拿出一根新的竹管,大镊子把水蛭夹进去,耐心的等着方默南画第二个圈。 方默南的速度不算快,但也不算慢。不紧不慢的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就在他的双腿上画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圈,都是血栓阻塞比较严重的地方,尤其是霉斑的地方。还淌着着脓血。 这下可苦了李庆杰了,他就两只手,加上林老爷子的手。总共也就四只手,两人忙得满头大汗,也只勉强扶住了七八根竹管。剩下的那些竹管,他们只能是望洋兴叹。有心无力了。 看西洋景的人包括病人家属,想要过来帮忙被方默南给制止了,这传染,还是少接触为妙。 好在这时候方默南已经画完了圈圈,起身于是便道:“试一下,如果不掉就可以松手了!” 李庆杰小心翼翼地把第一根竹管松开了,让他惊奇的是。松开之后,竹管竟然不掉。就直直地竖在那里。他不禁直咂舌,看来应该是里面的水蛭吸血之后变大了,把竹管都撑住了。 方默南见林老爷子和李庆杰两人配合的非常默契,于是便开始问病人,“感觉如何?” “对呀!疼不疼。”李庆杰看常久春的脸色如常,“应该不疼吧!你看他都没反应。” 方默南道,“医学研究表明,吸血水蛭唾液中含有的水蛭素除了具有传统观念的抗凝血、溶解血栓、消炎和降低血脂、降低血液粘度、清理血液垃圾等作用外,同时具有扩张外周血管,加快血流速度,改善血液循环,促进新陈代谢等作用。水蛭素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所发现已知物质中最强的天然抗凝血酶物质,对人类心脑血管疾病尤其是脑血栓等有奇效。对于健康人群,让水蛭“叮一叮”“吻一吻”,能改善自身血液循环,清洁血液,促进新陈代谢,可以预防和减少现代快节奏生活带来的各种疾病或亚健康状态。”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水蛭的唾液腺分泌一种麻醉剂,使叮咬时无疼痛感,在水蛭附着的部位,水蛭素的作用是长效的,其抗凝血作用,可维持24小时。” “另外说明一下,不是所有的蚂蝗都能起医疗作用。”方默南笑着道。 大家恍然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方默南坐在石凳上,从药箱中拿出纸笔,斟酌 片刻之后,开始开药方,下肢丹毒:多为湿热瘀阻。宜清热利湿、凉血化瘀,常用药物:双花、玄参、赤芍、板蓝根、牛膝、丹皮、苍术、黄柏、生地、秦艽、防己。 这副药中的牛膝,根据病情方默南开了很大的分量,属于是重用。 李庆杰其他的都常见,也认识不少,第一次看见牛膝,有疑问就问,“这牛膝是什么?” “打住!这牛膝为苋科植物牛膝的根,多年生草本,是植物可不是字面的意思。”方默南笑着道,“说起这个药名牛膝民间还有个传说。” 一听有故事可听,大家都支棱起耳朵,也算是枯燥乏味治疗生涯的一点娱乐。 “这个我知道。”林老爷子坐在石凳上笑着道,老爷子讲故事那是深情并茂,绘声绘色,“话说从前有一个郎中,采药行医多年却是个光棍汉,只是收了四个徒弟。他靠一种药好的药草治愈了很多很多的痨伤病人,但没有传授给徒弟。后来年纪大了,就想把这秘方给一个心地善良、医德高尚的好徒弟。但四个徒弟究竟谁好,他心里一时没底,便决定试一试。 一天,郎中把四个徒弟叫来,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我如今年老多病,以后恐怕不能再采药行医了。你们几个都学会了本事,各自谋生去吧!”大徒弟听后,心里打起了小盘算,心想:“师傅挖了一辈子药,给人看了一辈子病,准攒下不少钱财。他无儿女,钱财理应归我。”于是便对师傅说:“师傅呕心沥血,教我学会了本事,我该给您养老,您就搬到我那里住吧,我会侍奉好您老人家的。”别的徒弟也都这么说。郎中听了满心欢喜,便搬到大徒弟家住下。开始时,大徒弟招待得还不错,师傅很满意。但过了些时日,这徒弟却偷偷翻看了师傅的包袱,发现师傅根本没钱,只有一样没卖出去的药草。于是对师傅一下子冷淡起来,整天挖苦挑刺。郎中这才看透了大徒弟的心,很伤心地离开,搬到了二徒弟家中。谁知二徒弟也和大徒弟一样,先是殷勤倍至,等发现师傅没钱时也冷下脸来。无奈,师傅只得搬到三徒弟那里。没想三徒弟更是个财迷,当他知道师傅只不过是个穷郎中时,只让住了三天,就把师傅撵出家。师傅不愿再去四徒弟家了,他坐在街上哭起来。这时,最小的徒弟得知了,连忙把师傅请到自己家里。 郎中问小徒弟:“我身无分文,还能白吃你的饭吗?”小徒弟说:“师傅如父母,徒弟供养师傅理所当然,您老尽可放心!”师傅见他说得实心实意,就安心住下了。谁知过了没几天,郎中就病倒了。小徒弟整天守候床前,里外侍奉着,真像对亲生父母一样孝顺,郎中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病好后,郎中把小徒弟叫到跟前,解开随身小包袱,拿出一种草药对小徒弟说:“这种药草是个宝,用它制成药,补肝肾强筋骨,药到病除,我现在就传给你吧!” 不久,郎中去世了,小徒弟为其安葬妥当。以后,他靠师傅传下的秘方,成为一个有名的郎中。有人问起药草的名字,小徒弟见其形状特别,茎上有棱节,很像牛的膝骨,就给它起名叫“牛膝”。” “还是好人有好报。”众人说道道。 “习医先修德,就像习武先要懂武德一样。”林老爷子道,“未曾学文先学礼,未曾习武先习德。武术、医术是有些人终生都得修行的个人能力,可以因人而异、有大小的区别;武德、医德却是这些人立于阳世的做人必须,任何人都是不可以少德、缺德的啊。人在做,天在看,慎独。” 林老爷子的话,方默南念叨,“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噗嗤……”大家都笑了,连不苟言笑的常久春嘴角上弯,裂开一个弧度。 “哎!你们别笑,我可没说错。”方默南摆手笑着道。 “对对!话糙理不糙,然而这个危害更大,武术、医术只是在小范围的专业之内,一个没文化的流氓造势只能影响小范围,而流氓有了文化文化一旦形成将会影响整个社会!”林老爷子顿了一下道,“流氓其实不可怕:流氓他是直来直去的,看到见的无赖的行为。有法律可以制裁他的。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文化的流氓,就等于是披着羊皮的狼一样,他道貌岸然,他有一些背景,有一些因素,或一些可以遮挡他丑恶行径的,正当的职位。他的无赖,他的流氓,让人只怒不敢言,他可以找正当的借口来找你事,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而你却拿他没办法一样,他却又没触犯法律。就像是武术再高也怕刀枪!”(未完待续。) 第459章 “哦!我懂了。”李庆杰短短这些日子就见识的多了,自然让他感慨良多,黑眸半掩若有所思道,“有些人虽然是坏人,但是他们只祸害身边的一些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样的一些人:打着伪善的旗帜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祸害的是天下最善良的广大人民群众。道貌岸然的流氓你是防不胜防啊?” “庆杰这个说的太对了。”坐在走廊里这些老兵有些亲历了抚恤金的事情,才会这么同仇敌忾。 不过李庆杰就此打住,回归主题,“方小神医,说了半天您还没说牛膝到底是何用呢?” “怎么?你也想学中医啊!”方默南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李庆杰摆手道,“我可不行,天赋有限,只是想多知道些而已。” “牛膝属的植物,功效在于补肝肾;强筋骨;活血通经;引火(血)下行;利尿通淋。”方默南看向常久春道“由于他双腿出现坏疽,是因为下肢血流不畅引起的,而牛膝逐恶血、散血结,作用跟水蛭吸血非常相似,而且善引气血下行,功效在下,药性主要是在下肢起作用。此时用在他的腿上,可以说是极其对症,只要气血在下肢流动正常,他的病情就能好转。 ” 牛膝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引诸药下行,历来用药,想要让药性下行,一般都以牛膝为引。 牛膝属于常用药,但治疗最多的,却不是腿,而是头疼脑热、咽喉肿痛、眼睛红肿。甚至是脑溢血。这些地方处处都在上,似乎跟牛膝专注治下的功效完全相反。但经古时中医大家一用,却是神效非凡,随手而愈。 这也正是中医的魅力所在,药还是那个药,但在不同的人手上,就可以治疗不同的病。 其实道理很简单。中医认为人体内很多东西都是由气血推动的,头疼脑热、咽喉肿痛,用中医的话讲,就是热浮于上。用西医讲,就是发“炎”了。 西医要消炎,而中医除了消炎外。还有别的办法,比如一味牛膝吃下去,气血下行。那么热自然也就随着气血下行了,于是头不疼。脑不热,咽喉不疼,牙龇也不肿了,甚至用在脑谧血这种急症重症上,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这就是中医的神奇,上病下治,然而如果你认为牛膝的功效。就只能用来治“下”病,那你的中医水平。就很难有什么大进步了,这是西医弃的思维。 只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不知辩证的看问题。 “这么阿久的双腿能保住了。”李庆杰激动地问道。 “这副药先吃上三副,看看效果如何。”方默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接着说道。“这副药是内服的,而这张方子是用于活血消肿洗药煎汤熏洗患肢。药物为:威灵仙、透骨草、当归、白芷、红花、海桐皮、五加皮、土茯苓、大黄;每日2次,每次约30分钟。”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个庆杰需要你去医院或者药店买一些弹力绷带回来包扎用。” 方默南开的两张药方是内外兼施,并及时处理原发病灶。中药外治具有抗菌消炎、活血消肿、软坚散结作用,疗效独特。外治与内治疗法相互配合,可以显著缩短疗程,提高疗效,防治并举。 “嗯!我马上就去。”李庆杰刚要起身就听“啪”一声响之前的第一个竹管突然从常久春的腿上掉在了地下。 吓得众人一跳。 一只吸满血的水蛭从竹管里摔了出来,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来回扭动着。 李庆杰的眼睛有些发直,这吸了血的水蛭,身躯比以前庞大了很多倍估计要不是有竹管限制了空间,这家伙还要一直吸下去。 难怪要用竹管套着这些蚂蝗,没有竹管还不可劲儿的吸血啊!不然真能失血过多。 方默南拿起大镊子,把那只水蛭捡起来扔进一只空的垃圾袋内,然后又从大黑罐子内夹起一只水蛭放进竹管里,继续针那些没有针过的地方。 李庆杰看看不用自己帮忙,连忙骑着车子去办方默南交代的事了。 等方默南把所有画圈的地方针完,她又用手按了一遍,把感觉没有将脓血吸干净的地方,又重新针了一遍。 然后方默南才去大厨房煎药,等到药煎好后,在回来时,常久春的腿上已经没有竹管了。 林老爷子把竹管扔进了酒精里泡着,而那些水蛭扔进垃圾袋里。李庆杰也把方默南所要的医用绷带买了回来。 方默南把药碗递给了常久春,他眉头都不眨一下的一饮而尽,道:“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先吃药看看效果吧!傍晚的时候咱们在熏蒸。汤药已经煎上了。” “辛苦方医生了。”常久春颔首说道,“我这腿好像舒服多了。”之前双腿胀痛、又热又痛又痒的时候,真恨不得砍了它,知道是皮肤传染病,又不敢拿手挠挠,只好戴着手套,拿不求人挠。然而现在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舒服多了。 队长就是队长,他介绍的真乃神医也!只治疗了一次感觉就大不一样。 方默南接着道,“庆杰去安排病房,我去做些药膳。” “哎!好嘞!” 方默南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身道,“哦对了!记住他的腿需要抬高。” “哦!明白。我知道怎么做。” 晚饭稀松平常,晚饭后,熏蒸的药汤已经煎好了。天黑的晚了,在户外熏蒸,采用的传统的熏蒸疗法,这时候估计熏蒸理疗仪不多。 传统的熏蒸疗法,把药放在搪瓷脸盆里,下面是小煤球炉,常久春的腿架在上面。不高不低,正好熏得着,不会太烫,也能直达患部。 方默南时不时问问,“烫了可要吱声,我们把火关小点儿。” 常久春摇摇头,“不烫。”汗顺着额际滴了下来。 为了转移常久春的注意力,方默南笑着道,“中药熏蒸解决血液中存留的毒素问题,温热刺激使毛孔开放,全身出汗,让体内“邪毒”随汗排出体外。在患部的直接熏蒸,药蒸汽通过皮肤的渗透、转运、吸收,直达病灶,药效高度聚集,在病灶处清热解毒,散寒消肿;祛风燥湿,杀虫止痒;舒筋活络,行气止痛。通过患部皮肤吸收,高浓度的药物直达病灶,这是中药熏蒸相对内服药最为突出的优势。” “感觉如何?”李庆杰把干毛巾递给常久春,他接过后,擦擦额上的汗。 “感觉这腿是自己的了。”常久春想了想郑重地说道。 “噗嗤……”李庆杰抿嘴偷笑,“你已经退役了,别这么严肃好不好,板着一张脸,不难受啊!也让脸部肌肉呃!活动一下。” 常久春愣愣地看了李庆杰好一会儿,脸部抽动了两下。 “停!你还是严肃点儿好,我看着正常。”李庆杰双手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会吓着人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熏蒸完毕,李庆杰递给常久春一杯温开水,出了这么多汗,需要补水。 李庆杰搀扶着他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然后又搀着他进了病房,把他的腿抬高,吊起来。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大瓷瓶,“这里是去腐生肌药膏,膏药内加生肌丹帖敷可以活血化瘀、提毒外出、祛腐生肌、清热解毒;清除坏死组织,杀菌消炎。迅速改善创面周围组织的微循环,增快局部血流,促进残存上皮细胞组织快速生长。对丹毒,化脓溃烂等疾病疗效奇特,早晚各一次抹着腿上。” 方默南带上胶皮手套,开始均匀的涂抹在常久春的脚部和腿部。药膏是绿色的,淡淡地清香弥漫在空气中,深呼吸一下,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精神为之一振,身体轻松了不少。 李庆杰手上也带着胶皮手套,“我能给阿久上药吗?” 方默南抬眼道,“没问题,就是轻一点儿。” “嗯!”李庆杰也开始给他涂抹药膏,不时的问问,“如何?” “冰冰凉凉的这腿没那么火烧火燎的了。”常久春细细的感觉道。 方默南和李庆杰两人很快的把常久春的双腿和双脚均匀的涂抹完毕。 “怎么样,用我留下来陪床不?”李庆杰做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把胶皮手套摘下放进垃圾袋里。 “不用,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可没那么娇气。”常久春摆摆手道。“你回去吧!别让嫂子等急了。” “庆杰回去吧!有我们呢?晚上会帮着照顾他的。”同病房的老兵说道。 “那好!我走啊!”李庆杰起身,对同房的战友道,“你们多费心了。” “知道了,这还用你说。”他们齐齐挥手赶李庆杰回家。 “放心吧!有我们呢!”方默南也笑着道,看见李庆杰走了,方默南又巡视了一下病房才起身回了半山,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进入客厅后,姥姥在看着狗血的电视剧,林老爷子和两个小家伙儿在书房里上课,这是两个小家伙儿要求的,用不了几个月他们就要离开了,所以在走之前,多学一点儿。(未完待续。) 第460章 姥姥看着外孙女进来坐在沙发上,赶紧从厨房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方默南。她看着方默南整天忙忙碌碌的,甚至比她都忙,以往邱莲还能帮着点儿,现在人去了省城,什么都得亲力亲为。当姥姥的自然心疼,“南南累了吧!咱在请几个人吧!也好帮帮你,煎药什么的。” 方默南笑了笑,哆了一口水道,“姥姥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中医可不是西医,流水线似的,那标准整的一板一眼的。中医讲究的因人而异,而且中医也没那么好学,邱莲可是跟着我学了两年,不说天赋,从小就是照顾病人长大的。” 姥姥一听不行,有些急了,“那可咋办?” “姥姥我没那么累。”方默南笑着摇头道。“而且你知道的?恢复的快”她抬抬手,意有所指道。 “你是不累,我看着替你累不行啊!”姥姥白了她一眼道,“一天到晚就没闲下来的时候。” “这还是好的,你去医院看看,一场手术下来,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就进去了。我这里不开刀,只是把把脉,开药方,简单得很。”方默南眉眼含笑,故作轻松道。 “哼哼!别当我傻子。那可是费脑子的很。”姥姥跟个孩子似的,没好气道。刚过完年,外孙女治病救人也只是忙活了十来天,现在倒好,成了长年累月这样了,老人家当然有些意见,也知道医院里的医生都这样,可人家是成人,她家外孙女可还没成年呢! “好!咱们农场里多招些人手如何。”方默南挽着她的胳膊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哄姥姥的。农场里招人应该的。至于病房那边免了吧!好在现在治疗的都是能自理的慢性病,这个得看机缘才行。 姥姥也知道她心里那点儿小心思,知道说了也是白说,重重的叹了口气。“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方默南一听警报解除,笑眯眯地道。“那姥姥晚安,我上去‘睡觉’喽!” 眨眼间三个星期就过了,期间常久春的药方更换了一次,更换了药方之后。常久春的病明显好转,双腿的浮肿已经消失,不再是大象腿了。色如涂丹,鲜红的双腿,颜色也恢复如常。脚和腿部的溃烂已经止住。新肉长出来不少。 方默南摘下胶皮手套,站在床边笑着问道。“恢复的不错,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没有以前那种灼热,又痒又痛的了。”常久春看着自己双腿明显的好转,心情明显的好多了,面部表情柔和不少。 “啧啧……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李庆杰听了他的话打趣道,怎么痛苦。都没见他眉头皱一下,“我还以为他没有痛神经呢?” “我只是比别人能忍而已。”常久春如实说道。和一些特殊的任务比起来,这只是生理上一些痛苦而已。 “方医生,谢谢你!”常久春请教道:“我这腿,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看还需不需要更换药方?接下来如何治疗。”方默南微笑着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道:“当初定的治疗方针,是先治标再治本,治标就是改善双腿的循环功能,促使机能恢复;现在来看完全达到预期,接下来治本就是消灭引发脚气的真菌了,彻底去掉病根。从目前的情况看,第一阶段的治疗效果很好,双腿的循环功能已经基本恢复。既然效果不错,药方暂时就不用改,继续服用一段时间,巩固一下疗效!”她顿一下接着道,“脚气一般的西医治疗或者其他治疗都断不了根,也容易复发。” 脚气乃是常见病,南方气候湿热本多瘴疠,脚气亦高发,北方脚气不如南方,却也有一半民众罹患该病。曾有调查令人咋舌:四成皮肤科大夫患有脚气。 常久春的脚气确实严重,不然也不会费这么长时间的治疗,一般脚气甚至民间的偏方都能治疗。 “嘿嘿……西医除不了根,咱中医行就可以了。”李庆杰看着方默南笑着吹捧道。 方默南笑道,“脚气是现代成年人非常烦恼的一个疾病,虽然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但是想完全治好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而在脚气的治疗方法中,中药疗法也是最为健康安全的方法,完全可以根治的。” 方默南开了个药方,足浴,每天泡脚,泡上一段时日完全可以除根的。体内的湿热已经除去,只是治疗普通的脚气而已。 方默南又开始唠叨一些注意事项,“要注意清洁,保持皮肤干燥,保持脚部清洁,每天清洗数次,勤换袜子,可用日光曝晒或开水烫洗。洗脚盆及擦脚毛巾应分别使用以免传染他人。还有平时不要穿运动鞋、旅游鞋、皮鞋,这些不透气的鞋子,以免造成脚汗过多,脚臭加剧。趾缝紧密的人可用草纸夹在中间或选择分趾袜,以吸水通气。” 常久春道,“这些我知道,我穿的都是黑面白色千层底的布鞋,这点常识我还懂的。” “我看方小神医,一直穿布鞋。”李庆杰笑着道,“我要不要也学你们一样穿布鞋啊!看来还是穿布鞋好处多多,起码它吸汗。” “穿布鞋的好处多着呢!养生之道——从脚开始,脚是人的第二心脏,它有很多穴位,不然怎么有足底按摩。穿着塑料鞋、球鞋、胶鞋,如果脚汗出的多,排不出去,脚长期的泡在汗水中,细菌在鞋内滋生,鞋内就很臭。布鞋则不同透气性好,吸汗、养脚、舒服。” “这样的话,我也穿布鞋。”李庆杰笑着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个他自己看着办吧!方默南看向常久春接着道,“少吃或者不吃,容易引发出汗的食品,如辣椒、生葱、生蒜。” 常久春的脚气很快的就治好了,李庆杰和他来到方默南面前,“方小神医,阿久想留下来在农场工作,不知道你们招人不?” “好啊!带他去找连婶,让她安排得了,工资待遇你都告诉他了吧!”方默南坐在楼前的的石凳上,石桌上面的葡萄架子上已经郁郁葱葱了,一串串葡萄已经挂果,就等着长大了。 “你同意了。”李庆杰诧异道,他还以为得磨嘴皮子呢!说不得还得哭诉一下他悲惨的身世,没想到这么容易,他准备的一肚子话都还没说呢! “阿久很能干的,农活会做,擒拿格斗不再话下,看家护……!” 李庆杰的话还没说完,“噗……”方默南含在嘴里的水,侧着头吐在了青石板上。 常久春听了他的话,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李庆杰的后背上,拍的他一个踉跄,李庆杰站稳后,揉揉自己的肩膀,可真疼,不愧是特种兵出身。 “嘿嘿……口误,口误。”李庆杰拍着自己嘴道,“我没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很能干,完全可以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我像周扒皮吗?”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庆杰道。 “哎呀!又说错话了。”李庆杰懊恼地说道。 “行了,农场里的活计,让连婶交给他,也好替连婶分担一下。”方默南笑着道。 方默南看着他们俩远去的身影,想起后世的职场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把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她很人性化的好不好,农场的活计可没那么累。 后世的快节奏,人人都像钱看,老板是做梦的,员工是做事的。做事的人做到极限,女人变性成男人,男人变性成畜生。这是打工界的不幸,却是老板界的大幸。好听一点叫敬业,叫事业心,叫激流勇进,不好听一点叫拿人当驴使唤,蘸着脑浆殚精竭虑献青春。 上行社会机会多,人人都在搏:扬名,出位,出人头地。不仅是80后要在职场奋斗,70后和60后,前面还有两代“老人”奋斗不止其乐无穷。 谁让物价上涨的速度,超过了工资上涨的速度,所以人人的得打拼,那怕你七老八十,没钱照样得出来挣养老钱。 于是乎“能者多劳,优质高效”一个人拿两个人的薪水干三个人的事管四五个人,这在后世企业界是常态。你干不?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呢,不怕你撂挑子,正好有便宜的临时工。想干还没有机会,话语权永远在老板那一边,不正当竞争?维权劳工权利?不这样干,你让正在发展中的国家如何发展? 不断增高的是亚洲,日新月异的是国家,多少人起早贪黑的工作。能活下来的,都是身经百战抗压力抗抑郁症抗疲劳过度的高手。在此前,则是日本。多么的相似,辛辛苦苦一辈子换来了一堆废纸。 有一句战略口号:用空间换时间。在这样一个时间不断裂变,新事物层出不穷的时代,一个恨不得三头六臂事事急先,否则就被遗忘被抛弃被淘汰。想不变成永动机一样的动物也难。 上一个时代,人人奉献为的是搞革命;这一个时代,人人奉献的为搞经济。这一个时代看上一个时代笑,不值;上一个时代看这个时代不懂,可悲。崔健的歌唱的好: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太快。现象还没厘清 ,结论早已过去时。(未完待续。) 第461章 经济管理类的书籍永远热卖,机场书店永远在播企业管理的传经送宝,看的人永远如痴如醉。好像了看了这些书,下一步你就是富翁了。十亿人民九亿商,然而不管是个人或者是国家的强盛发展,靠的是科技,靠的是诚信,靠的是法制。投机只能一时而不能一世,最后还得回归实业。 那时的人们是如此的躁动,传媒界更是如此疯狂,最害怕天亮一睁眼,头条新闻漏报,最害怕重大事件不在现场,最害怕历史节点未被总结呈词,最害怕影响世界的事情被处理轻了,于是把每个事情都扩大化处理。不管被报到人的心情如何,只要我拿到头条,有销量,管你们如何。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这种后世上班族的调侃,成了某种软性抗议。解闷的开心网偷菜之所以风靡一时,是因为其解压功能。 我们的生活是否也能有另外四种动物表达的幸福:像猪的人可以享受懒惰的快乐;慵懒的猪是天生的享乐主义者,从来不愿意将时间花在劳动上面,只要吃好喝好睡好,就很满足了。不管别人的眼光,自己舒服就好,谁说这不是一种最难得的幸福呢? 像狗的人可以品尝被信任的感觉;忠诚的狗是最值得依靠的。它固守着自己的生活规律,外出、吃饭甚至上厕所都有固定时间;它总会充满温情地注视着身边的主人,不会因为贫穷或者落魄而离去。 像蜜蜂的人也拥有辛勤的充实;勤劳的蜜蜂是永远不畏辛苦的。作为蜂群里一个微不足道的个体,从不抱怨,总是以极强的合作精神努力做好手头的事情。别人看来无趣的重复劳动对他来说却是一种乐趣。 像猫的人可以体味自由的惬意;神秘的猫喜欢掌握主动,我行我素。做的永远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开心时,它会主动来和身边的人玩耍,让人无比快乐;不开心时,无论人怎样呼唤,它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就在属于它的地盘做自己的事情。 毕竟,开心也是一种生产力。可惜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很难!只有不断的调节自己的心态,难道是让地球围着你转不成! 常久春上手很快的,重体力活连婶一并都交给他干了。平常没事的时候帮忙照顾病人,倒是手脚勤快。 连婶对这个聪明能干,一点就透的小伙子特别稀罕,总是唠叨着,你的腿脚刚好别太累着自己了。 常久春却是故我。他谨记队长的话,力所能及的活儿都要包圆了。住在这里比起以往的危险,这里的生活简直令人舒服的惬意的像是天堂一样。 ******************* 夏天那是有别于艳阳春的另一种美。如果说春天的美,美在百卉争妍,夏天的美就美在万类竞绿。再看那绿,却是层层叠叠,无边无涯,绿得沉,绿得酣。绿得触目生凉,绿得照人如濯,一时凝望出神,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染绿了。 小满过后眼看着夏熟作物的籽粒开始饱满,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始收割了,等等就能吃到今年新下来的小麦磨成的面粉了。由于胖子聘请的农业技术员常年驻扎在基层,手把手的教授农民科学的种植,这些绿色的粮食可以放心尽管的吃 。 相对于外面的燥热。农场里满眼的绿色,却是清凉清凉的,酷热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告诉人们炎热的夏季来了。 方默南躺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吱呀吱呀的摇晃着,手里拿着一本书,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眯着眼睛,倾看着这醉人的绿色。让绿色营养着你的眼睛,让山里的凉风抚慰着心灵。 难得刚刚送走一批治愈的病人,新来的病患还在路上,等他们到来又要开始忙乱的日子,得空可以喘一口气。 叶老四脚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山路,满眼醉人的绿色,闻着泥土散发的清香,耳听着山间鸟鸣,凉爽的微风,一扫山下的燥热。他慢步悠闲地晃了上来,就看着这幅羡慕死他的悠闲画面。摇椅上的方默南此时在他眼里好比山涧里静静流淌的小溪,婉约有致,虽然浪花少了,色彩淡了,可积淀多了,韵味足了,其中每一条波纹,每一滴水声,都让人心醉。 “你可真清闲!”叶老四一屁股坐在藤制的圈椅上,从藤制的桌上,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斟上一杯茶,狠狠地灌上了一杯。 头顶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这里清凉的简直是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方默南抬眼,坐直了身体,看着叶老四诧异结巴道,“你……你……怎么来了,苏联大乱将至,格鲁吉亚已经了独立。”他居然在这里,方默南看着他上身穿的夏威夷款式的花衬衫,下身是麻灰色七分休闲裤,头顶上架着一副太阳眼镜,倒像是度假的打扮,悠闲地很啊! 中央台的新闻播报了,苏联的加盟共和国格鲁吉亚,单方面宣布独立,格鲁吉亚曾是苏联加盟共和国,1991年4月9日正式独立,独立后国名为“格鲁吉亚共和国”。 而这已经是苏联即立陶宛之后,第二个宣布正式独立的国家了。只要是稍微关心国际实事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独立事件,它意味着鼎盛数十年的苏联,已经走到了迟暮关头。 “它乱它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叶老四挑眉不以为然道,他俏皮地眨眨眼道,“看来南南时刻关心着苏联那边的动向啊!” “电视上报到,想不关注都难!”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又关心地道。“你可得小心点儿,这时候那里可不安全,到处都是暴民。” “哇……不容易啊!南南居然也会关心俺了,平常连个电话都没一通,真是让俺感激涕零。”叶老四食指还不忘摸摸两个眼角,根本就没有的泪水耍宝地说道。 “别闹了,我是认真地。”方默南板着小脸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咱在那里钻营了四年,没人动的了我,当一个人足够强大,别人要动动你就得先掂量掂量了。”叶老四低沉的嗓音,透露出强大的自信,退去了嬉皮笑脸,精明而干练,沉稳卓然,目光沉静内敛,黑眸中藏着一丝锋利。 “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方默南眼神微闪还是小心的叮嘱道。“这个时候可不能马虎,大意失荆州。”虽然在方默南的印象里苏联解体阶段似乎还可以算是基本和平的,那也只是电视上报到出来的,真实的可没那么简单。谁都知道媒体报到掺着多少的水分。 “我明白的,我很珍惜咱这条小命的。”叶老四笑着道,有些话不需要多说,他心里清楚就行。事实上现在的苏联国防部方面已经向全苏部队下达了动员令,命令所有苏军部队,马上进入战时状态,各军区及主要地方部队驻地,开始实行更为严格的军事管制,防止事态向更加难看的方向发展。如有必要,各军区甚至可以在各自的防卫区内实行宵禁。 然而在老毛子那边只要舍得花钱,就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危险,治安差不要紧,有军方保驾护航,这时候枪杆子才是硬道理。 早在四年前叶老四进入苏联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布局了,当然叶老四的起点要比别人高的多,有着哪些在边境上活跃着的小商人不可比拟的人脉和财力。 国内同苏联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的,在苏联,那是金钱至上,只要你拿得出必要的好处,就有人敢和你合作,而在国内不行,国内那是交情关系至上。一条条四通八达的关系网,才是一个人能够走向真正成功所最为需要的,而这种关系网却不是简单靠砸钱就能建立起来的。 到八三年,随着两国之间外交关系的冰融,这里的边境贸易开始重新出现,不过直到八六年之前,这类贸易还基本属于半走私化的非法贸易。即便前两年**年,边境一带的贸易也仍旧是走私贸易占上风,政府所允许的那些出口商品,远远不能满足老毛子的需求,同时呢,贸易关税也很高。 从八七年国家边境贸易开放后,边境线上活跃着各式各样的倒爷走私商人,他们也算是先富起来的人群。 这年头,国内刚刚开始全面的改革开放,各方面的制度相当不健全,不仅在中俄边境,在其他的任何沿海、沿边地区,走私这种非法的贸易活动都蔚然成风。那些收好处的海关人员,因为没有国家明文的法令限制,也乐得对这种非法贸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苏联的情况大家都清楚,那里的人有钱,即便是一个小工人,每月的工资也超过一百多卢布,而按照国际货币交易价格,一卢布就能兑换二点八美元,兑换人民币,那就是一卢布等于近三十块钱。 可是这钱唯一的价值就是用来购买商品,单就钞票本身来说,它和一张废纸没什么区别——不,或许还不如废纸,至少废止可以擦屁股。(未完待续。) 第462章 而在这一时期的苏联呢,恰好就有一种很古怪的现象——商品奇缺,商店货架空空如野,不管买什么东西,除了要付钱之外,还需要有民事部门开具的“购买票”。言而总之,总而言之,那就是老百姓有钱却买不到东西,大笔大笔的卢布除了存在银行之外,没有任何价值。 而跑边贸的人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同老毛子做生意很容易也很赚钱。他们多数没有什么文化底子,有的只要会说几句简单的俄语,比如什么“哈拉少”(好)、“奥勤哈拉少”(非常好)、“达拉斯维杰”(你好)、“达瓦力士”(同志)之类的简单用语,然后会数手指头就成了。那些老毛子都很慷慨,慷慨到傻得掉渣,他们会心满意足的花费四五十卢布,买下一件国内二三十块都不值的劣质羽绒服;他们舍得一次拿出上千卢布,买走你刚刚摆上货架的整扇猪肉;他们会为了购买一箱鱼罐头而竞相开价,彼此争得头破血流。 靠山赤山,靠水吃水,那么靠着边境,自然不言而喻了,精明的国人就开始了边贸走私活动。 相对于他们这些边境上跑边贸的小本买卖,叶老四可以说是大手笔,但是他也有软肋,就是他的身份问题,很敏感。只好辗转弄了个假护照,假身份,也亏的他青春期的叛逆,接触的人多,混迹于三教九流,十足的纨绔子弟、玩世不恭,沾染了混混气息,这让叶老四哭笑不得,这身上世家子弟的气质还有几年的兵役生涯才被掩盖了下来,不然刚开始还指不定就壮烈了。 众所周知越是国家禁止私自销售的商品。越是具有最高的利润,这一点到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苏联地处极北,烟、酒一直以来都是苏联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消费品,国家政策严格限制烟草的销售,可是却禁止不了私下的贸易,因此,走私品就成了烟鬼们解除烟瘾的唯一途径。 单单就拿烟草来说,在苏联的黑市上,一常衡盎司(国际通用记重单位:一盎司=28.350克)的中等烟草,价格在80到150卢布之间。而在国内,谁要是被敢把普通的烟草卖到一二百元几十克,估计都会被人活活打死。至于成品烟卷,那在苏联黑市上的价格就更高了。在这一时期,苏联远东地区黑市上卖的最多卷烟。基本上都是来自国内的,国内两毛钱一包的“大前门”、“大富字”,黑市价格为二十卢布一条;一块钱一包的“北戴河”、“恒大”、“山海关”,黑市价格为一百二十卢布到一百五十卢布一条不等;两块五一包的“阿诗玛”、“五朵金花”,黑市价格为四百到四百七十卢布一条不等。至于说那些国外产的“三五”、“希尔顿”、“万宝路”,那在黑市上没有固定的价钱,因为有价无市,而且即便有人手上有货,也不敢拿到黑市上去卖——走私西方的卷烟。这要被抓着就不是罚款的事了。 叶老四起先走私的就是烟酒和民用轻工业品,这些在国内不用担心被自己人查,因为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所要做的就是铺开苏联那边的路线,然后完全是畅通无阻。刚开始的时候。叶老四可没那么大的野心,而且为了长远的利益,动作还是比较谨慎的,毕竟苏联政权还在。再怎么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野心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 随着叶老四野心的膨胀,他对整个人生的观感就感觉这是一场赌桌上的游戏,既然进入这个游戏,那么没有退场的那一天,任何人要想在这场游戏中胜出,就必须不断的赢钱,不断的加大注码,直到有一天将自己变为庄家。 拿钱铺开的通道,是什么都敢干,只要你出的起价格。叶老四本身带着目的进来的,他可不敢忘了自己的初衷。那就是为了他所需要的东西接近苏联的军方。 然而都不带他拉拢腐蚀的,苏联大兵真的很穷自己都找上门来了。这也让叶老四清楚的看到军方的**有多严重,窥一斑而知全豹,就知道整个苏联的**程度了。 这年头在苏联当兵可不容易,这薪水不但低的可怜,而且还时常被拖欠,苏联军队的大规模**现象可不是没有来由的。对于一支即将全面走向**的军队来说,能够拿到钱、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最多的钱,这才是最为重要的,那管你这些钱财来历如何。 见过军队走私吗?叶老四第一次看见整个师走私那场面真的壮观,原来是偷偷摸摸的进行,到了今年就彻底公开了。 克里姆林宫“主流派”全面否定苏联几十年建设成就、摒弃马列主义、倾向西方的做法,导致了苏联领导层的思维混乱,引起了“传统派”军方强硬势力的不满。为了逼迫克里姆林宫退让,传统派主导的军方势力开始对中央的领导权进行架空,苏维埃中央丧失了对军队的主导权,这种结果就使得地方军区的权限扩大。而反过来,为了迫使“传统派”退让,克里姆林宫紧缩军费,堵截军方的财政拨款,从而造成各地方军区财政困难,军费无以为继,这变成了军队走向**的最直接诱因。 一支拥有相对独立权限,但是却缺乏军费的军队是可怕的,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军商勾结、肆意**,这已经是最佳的选择了,至少它比军队暴动、打砸抢烧要好的多。 就在今年三月,莫斯科的局势急剧恶化,三个流派之间的权力争夺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在刚刚结束的俄联邦人代会非常会议上,“激进派”在莫斯科不顾克里姆林宫的禁令,公然挑起十万人的大游行,要求解散人代会、最高苏维埃。这一事件的爆发,彻底动摇了苏联中央以及地方政府的根基,使得苏联国内四处人心惶惶,而远在边境上的的各州、各城市政府自然也不能例外。几乎每个政府的要员都知道,如今已经到了“站队排号”的时候了。可是话说回来,远东靠近咱们的边境可不等同于苏联内地的其他地方,这里是边疆,是军队势力最为雄厚的地方,在这里,大兵们手中的枪杆子,要远比莫斯科的政策条令有力,于是,地方政府向地方驻军妥协的局面出现了。 紧接着莫斯科发生了一系列足以震撼整个苏联的大事件,而这些事件的发生,令坐镇远东的苏军头头们人人自危。毫无疑问,同国内普通的百姓相比,这些身居高位的将军们更懂得世事的变迁,莫斯科市内连续发生的数十万人规模的大游行,令他们敏感的意识到,如今的苏联政权已经危如累卵了。而政府高层中那所谓“主流派”、“传统派”对“民主纲领派”的一再妥协退让,显然更加激化了这些将军们的危机感,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种明哲保身、大笔捞钱以为今后打算的心思,开始笼罩上了各个军方的心头。 作为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其本职,这一点说来丝毫不错,可是军人也有家属,大家也都要吃饭也都要养家糊口,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很显然,这兵是要养的,“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这马也会造反的,更何况远东军区下属的还是几十万手握武器的大兵呢。 可是面对国防部迟迟不到的拨款,各大军区首长也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在万般无奈之下,大家都学着当初东欧各地驻军的做法,给自己部队的各级指挥员下达了一个命令——“尽可能自主筹措军薪”,一旦撒开口子,可就扎不住了。 当然,从整个苏联范围内来看,拖欠部队薪水的问题高层也没法子,面对财政上的亏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军队能够靠着吃什么过日子?毫无疑问,那就是走私、贩卖军火。 当时叶老四犹豫了一下,最后咬牙,他娘的干,为什么不干。起先是在东欧边境上小打小闹的干,东欧最先动荡所以西方的各方势力不断的渗入。然而就在今年,整个苏联全境都在风雨飘摇,远东可是离着咱边境的,没理由在放过这块儿肥肉了,于是他干起了走私军火的勾当。 今年年初,苏联政府的财务困难终于全面爆发了,而随之而至的军队全面**,也终于崭露头角了。对于苏联那些崇尚西方式民主,整天叫嚣着要改革、改革的懵懂百姓来说,他们一手导致的灾难即将全面爆发,而对于像叶老四这样别有用心的家伙来说,一个全新的黄金时代已经展露出曙光了。 这个世界上有两样最赚钱一样是毒品,另一样是走私军火,当然好东西留给自己,其他的卖,军火走私可不止枪械,可以倒卖飞机、坦克、大炮、导弹直至核材料。(未完待续。) 第463章 然而走私军火是挣钱,可是比起金融领域那只是毛毛雨,起初叶老四在金融领域只是小打小闹,一来是初到,二来毕竟有些外行,懂这些的可真不多。 只是在老毛子糟糕地汇率上钻钻空子,然而在结识了程世贵这个金融鳄鱼后,两人联手开始在金融领域兴风作浪,以前的走私民用商品、贩卖军火和这个的利润相比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 叶老四要想随心所欲,就要做到面面俱到,即一方面要抓住现有的官僚阶层不放,因为这些人很有可能会在权力重新洗牌的那一瞬间,摇身一变成为苏联国内崭新的权贵。而在另一方面呢,对于新兴的、但是目前还处在相对弱势地位的“激进派”人物。 在方默南提醒下叶老四引起了高度的重视。这些人现在虽然属于少数派,在权力争夺的圈子里占据着弱势的地位,但是他们并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激进派”现在面临着苏联国内来自各方面的打压,他们本身困难重重,如果叶老四这时候能够在这个时候同他们建立联系,那么今天一分钱的付出也许就能换来明天百倍甚至千倍利润的回报。 程世贵建议叶老四,完全可以同那些率先就进入苏联的国外银行建立密切的联系,利用他在苏联的高层关系,完全可以从央行贷出大笔的卢布。以支援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的名义,叶老四从央行贷出大笔的资金,兑换成美元后,进入国际市场,尤其是在日本市场。兴风作浪。后来在海湾战争的时候,在石油期货先做多,反手再做空,更是大获全胜,为此他手中的资金充裕,有钱则财大气粗,能干更多的事。 同样是针对即将到来的卢布贬值,程世贵建议叶老四不妨凭借着手中所掌握的政府资源,成立可吸纳社会闲散资金的风险投资基金会,甚至是在地方政府庇护下。直接创办私人银行。在目前的苏联,风险性投资基金会非常少见,而银行的存款利率也低的可怜,按照程世贵的预想,如果叶老四真能够把风险性投资基金会或者是银行创办起来。并在最初的阶段对投资者、储户开放较高的回报率,那么在短期内吸纳巨额的卢布货币绝非难事。 当这一步工作做到位之后,公司就可以将投资者、储户投进来的巨额卢布货币卖出,转而购进持续坚挺的美元货币,从而静待卢布的贬值。 这些叶老四已经在办理了,很快就能成行,这简直就是无本的买卖,数以万计。 叶老四在跟着程世贵期间,对金融有了新的了解。在大范围内。卢布最初的贬值绝对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而只有当国家出现真正的纷乱、卢布货币价值暴跌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们才会惊恐的抛掉手中持有的卢布存款,转而兑换美元。而无论是风险投资基金会,还是私人的高息银行。都是不可能承担储户存款贬值风险的,因此,就在这一进一出之间,随着卢布的贬值。公司将会从货币兑换的前后差价中,谋取到惊人的利润。那就跟拾钱没两样。 原来钱还可以这么赚的,叶老四真是受教了。 然而随着格鲁吉亚等加盟共和国的分裂,苏联国内隐藏了几十年的复杂矛盾,将会在不长的时间内骤然迸发出来,而这一喷发效应所产生的巨大能量,将足以摧垮原本就出在摇摇欲坠中的整个苏联上层构架。 一个国家权力构架的崩塌不是闹着玩的,那将会带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经济的低迷、货币的贬值、权力层的重新洗牌等等,这些状况都将会一一出现。 而处在这样一个大时代变迁的环境下,叶老四可以放开手脚了,现在才真是他的黄金时代。什么叫官商勾结,他把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用利益把所有的人都绑上了他这辆战车上而形式就是——俱乐部。 仅仅选择依附权贵是永远得不到安全感的,因为那样的话,叶老四永远都只能是别人手里的一张牌,一个玩偶。对叶老四的来说只有他执棋才是上策,可不想做棋子,做棋子,哪天就成了弃子了。与此相反,他要别人做他的棋子,他是执棋人。 军权独立以震慑四方;监察权独立以捍卫廉洁;司法权独立以保证司法公正;政府行政受监察、司法的约束,但是却反过来以财政限制军权、监察、司法的独大。无论是三权分立还是四权分立的国家政体,都是依靠这种环环相扣的制约,来达到国家公权力的平衡。而今,叶老四倡导下成立的这个地下俱乐部,等于是一举打碎了这种权力的制衡,俱乐部将四方权力归拢到一起,以一种会员协商的方式,安抚了地方驻军的情绪、蒙蔽了监察、司法部门的眼睛、给予了行政机构暗箱操纵公权力的肥沃土壤——毫不客气地说,这个俱乐部就是横亘在莫斯科与地方之间的权力遮蔽伞。 可以说从叶老四创建俱乐部从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存在,它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有着更加强大的腐蚀性,正因为如此,俱乐部在创立后的短短三个月时间里,会员人数就由原来的十几人一举扩张到二百余人,势力遍及整个远东。对于远东任何一个部门的新任官员来说,他们在上任之初就必须做出选择:要嘛加入俱乐部成为其中一员,要嘛就别想在任上有任何作为,甚至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架空一切权力,更严重一点的,还会死于非命。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叶老四在苏联这几年,他发现在目前苏联这片国土上,人们在分食的不仅仅是利润金钱,这些肤色发白、胸前还残留着大量毛发的老毛子还会“吃人”。在这么一个弱肉强食,而失败者连最基本的做人尊严都无法保留的地方,所谓良知就是成功者的绊脚石,失败者的助推剂。 现实就是这么血淋淋哪有什么温情,老毛子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排外性,却足以让人不寒而栗了。这人都有自保的天性,俗话说的好: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别人死总好过自己死,所以叶老四不仅要挣钱,还要有自保的能力。那就是不断地就是寻找更加强有力的后盾,踏上更多的船。而要达到这个目的,他就需要更多的钱,更庞大的财富,索性这个对现在的叶老四来说,他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叶老四可不是傻子,也不会替人被了黑锅,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一群蛀虫、硕鼠,大肆的掏空国家人民所有的财产,能不让他留个心眼儿吗?不过叶老四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吞并,涉及民生的他没有动。不过他也知道他不动,不代表别人不动,但这眼不见为净,让自己的良心好过点儿,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也许是叶老四后来能进退自如、从容而退的缘故。 叶老四真正感兴趣的正是苏联的重工业,就在他回国之前,已经接到了远东军区的军商合作计划大纲,远东军区戍辖范围内的所有军工型企业,都将逐步甩开地方政府的控制,从而转向军商合营。根据军区内部的试行办法细则,首批向私营商人开放合作的军工企业,主要是边疆区的四大军工企业:钢铁厂、电缆厂、造船厂以及远东柴油机厂。这四家企业,是远东军区内部比较拿得出手的大项目,就拿钢铁厂来说,它是远东地区规模最大的一个钢铁厂,即便是在全苏联境内,它的钢铁年产量也是排在前列的。而远东柴油机厂呢,它以前主要的生产方向,就是军品柴、汽油发动机,按照苏西霍夫的介绍,目前苏军正在准备配备的米-28“浩劫”全天候武装直升机的动力机组,“tv3-117”2230轴马力大功率发动机,就有相当一部分是由这个柴油机厂生产的。 军区方面的意思是,在这次的军商合营中,军队将向合作商人出让几家军工厂的销售权,而这些权力以往不是掌握在军队自己手里,就是掌握在军贸局抑或是外贸公司的手中。很明显,同军贸局以及外贸公司打交道,无论是军工厂还是军队,都拿不到什么现成的实惠,这些军工厂等于是在为政府白干。现在军队要“造反”,他们要抵制政府的权力,要为自己的存在谋出路,所以,军区司令部首先就要把这些销售权拿到手,转包给像叶老四这种即慷慨,又有销售能力的商人,然后从他们这些商人的手里拿到自己应得的那部分资金。 很明显,对于叶老四来说,苏联军队中由基层开始的**已经蔓延到了高层,这是一个他等了四年渴望已久的机会,他手中的现金吃掉这些军工产业完全没问题,小菜一碟。关键是销路,他不可能把钢材买回国内,那样钢材的质优价廉,会冲击国内的市场。那么销路就成了最大的问题。(未完待续。) 第464章 艾尔利西犹太人他是叶老四刚刚进入苏联结识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有头脑、有干劲儿,非常的有才华,可惜生不逢时。在叶老四初到苏联招兵买马时,进入了叶老四的视线,在中东贸易网的建设上他可是出力不少。 三个犹太人坐在一起,就可以决定世界! 世界的钱装在美国人的口袋里,而美国人的钱却装在 犹太人的口袋里。 这是对犹太人非凡智慧的盛赞。有着数千年文明的犹太民族,虽然没哟给人留下什么特别值得骄傲的宫殿和建筑,但却留下了永恒的智慧,而这智慧正是一切财富的根源,也正是凭借着这些智慧,到了1000年左右,犹太人登上了‘世界第一商人的宝座’,他们在其他领域的成就也让世人刮目相看。 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很难找到一个民族像犹太民族一样,在五千年的历史中,竟有两千多年流离失所,行走天涯,且屡遭屠戮。他们在世界各地流浪,没有一种力量可以保护他们的安全,他们流浪在给地,可以没有权利,没有地位。但他们总能凭借着自己的神奇的智慧,拥有巨大的财富。 艾尔利西土作为一个在苏联土生土长的犹太人,他有着很精明的头脑。但是由于受到民族的歧视,犹太人在苏联国内的圈子很小,只能苟延残喘,也正因为如此,他们都很团结。由于大环境如此,六七十年代大批犹太人从苏联迁出,散居到了世界各地,而其中有一部分相熟的,现在都在外面混得很好。犹太人很团结。毫不客气地说,除了在伊斯兰的地盘上,只要犹太人找到了任何一个地方“犹太人互助社团”,犹太人就能够在那里得到帮助。 艾尔利西在中东的以色列、东欧的波兰、捷克、罗马尼亚,都有一定的关系网,他以一个犹太人的身份,可以很容易通过犹太人互助社团获得商业上的帮助,从而轻而易举敲开一个国家的贸易市场。 但是话说回来,要想打通更多的贸易渠道绝非易事,且不说别的。就单单是西方国家目前对苏联的封锁,以及自东欧巨变之后苏联同各东欧国家之间的紧张关系,就基本上阻隔了公司所有的商路。 艾尔利西很能干,现在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叶老四非常明白。一个人是赚不完所有的钱的。要想马儿跑,哪能不给马儿吃草的道理。除了这些地方的贸易拓展,艾尔利西在收购已经脱离苏联东欧一些国家的重工业也是功不可没。使之叶老四的公司做大做强,有了更加长足的发展空间。 叶老四的贸易现在遍布苏联全境、东欧,中东、中亚地区,亚洲欧洲之间的路上贸易通道彻底的打通,而跟着贸易进驻的是,向这些地方势力的渗透。 其实叶老四也是拾人牙慧,西方社会都这么干。与当地的势力盘根错节纠结在一起。不过有一点由于历史的原因,人们更愿意和他这个东方人合作,这得感谢老祖宗铁骑很久没有踏足出去了。 不知道叶老四是该哭还是该笑,总之心里不知滋味,想当年成吉思汗和他儿子、孙子的铁骑横扫了整个欧亚大陆。足迹到了波兰、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一直到维也纳附近,还有叙利亚的大马士革,埃及的失败,阻止了他向非洲的扩张。 现在唉! 而收购这些军工钢铁厂后。销路不用发愁,艾尔利西现在已经在以色列特拉维夫了。 这意味着,叶老四找到了最好的钢材销售渠道。哼哼,战争啊,战争对于商人来说,永远都是好东西,现在中东刚刚实现停火不久,战后重建注定是那里近两年内的首要大事,他甚至可以肯定,从今年下半年开始,海湾地区的钢材需求量将远远超过国内的需求总量,他甚至怀疑目前国际市场钢材价格向上浮动的三个百分点,就是被海湾的需求量拉动起来的。武器制造也消耗钢材,战后重建也需要钢材。而他们的钢材质优价廉,绝对买上个好价钱。老毛子的工艺水平没得说。 叶老四食指敲击着圈椅的扶手,黑眸中是以闪而逝的凌厉。 方默南见茶水不多,回屋又端着茶水出来,放在桌子上。看着叶老四愣神在那里,于是她的手在叶老四面前挥挥,“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叶老四挪动了一下身子,“呃!没想什么?”他回过神来道。 方默南重新给叶老四斟上一杯茶,又坐回躺椅上, “那边乱起来,边境上的倒爷们要消停一阵子了,起码要观望观望。对你有影响不?” “观望,不需要观望。在这之前,边境上只有咱们一家贸易公司了。”叶老四手支着下巴笑着道。 “你可真够毒的?”方默南想了想诧异道。 “no!no!我这也是为他们好,像他们这样的单打独斗,风险太高。”叶老四食指摇摇,严肃地说道,“这一场变故现在已经影响到远东了,我了解到的,苏联国防部的要求,命令远东军区各驻军进入战前戒备状态了。现在远东各个地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所在的地方天天都在上演,反对分裂的俄罗斯人,同定居在市里的格鲁吉亚人发生冲突,当场就有十六人丧生,四十多人受伤,几十家商铺被毁,就连市政府和警察局,都受到了冲击。这局势一乱起来,就没法收拾了,我估计那些那些趁火打劫的,这两天都要跳出来了,你说的不错边境上倒爷们,如果撤的不及时的话恐怕都要跟着倒霉。”他痞痞地笑道,“这样我只是收取我该得的费用,他们可以继续做生意,算算他们也挺合算的,抛去运输等杂七杂八的费用,最重要的是挣来的钱得有命花才行。你说是不?”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格鲁吉亚的独立,对于苏联的国内状况来说,那绝对是雪上加霜,政治方面的影响且不去说它,单单是这经济上的打击,苏联就要撑不住了。众所周之,苏联历来重视重工业的发展,而轻视农业、畜牧业、轻工业的发展,因此其国内生活必需品市场的供给一向非常紧张。而格鲁吉亚呢,它作为原苏联黑海沿岸的一个加盟共和国,其境内畜牧业非常发达,是苏联一个重要的肉制品供应地,同时,因为它直接同土耳其接壤,所以,也是苏联对中亚贸易的一个关键走廊。而今,格鲁吉亚独立了,那苏联失去了什么?毫无疑问,它不仅失去了一个肉制品的廉价供应地,同时,还失去了直通中亚的一条重要贸易渠道。当然啦,这更要命的事情还有,格鲁吉亚的独立,造成了苏联境内的社会广泛动荡,一个治安得不到保障的国家,还谈何对外贸易?不说别的,就单单是在远东这块地区,恐怕用不了几天,大批咱们边境上过去的小商人,就得慌里慌张的撤回国,不然他们恐怕就会把命搭在那边。 一个原本就生活必须品供应不足的国家,现在又丢失了一个资源供应地,还阻塞了对外贸易渠道,可以预见的是,苏联短期内生活必需品价格的飞涨,已经成为定局。这时候改以出口生活必需品为主,不干这个简直就是傻子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满脸的奸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叶老四笑着自我夸赞道,“所以喽!我还是非常厚道的。” “切!鬼才相信你。”方默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叶老四接着道,“而且我决不允许,那些以次充好、贩卖假货的个别老鼠屎,败坏正当商人的信誉。为以后边境彻底开放打下基础。”深邃的黑眸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虽然叶老四的道德底线在苏联不断的被刷新,但是做人还是要有良心的。 “不过你做得对,把这些散兵游勇整合起来,拳头才会够强够硬,抵御风险。让老毛子知道,从你这里进的货物品质绝对的保证。我们国人来做生意也有厚道的,这样可以独霸进货和售货的渠道。”独门生意也只有他干的出来。 方默南对国人的劣性根是认识很深的,边境贸易虽然挣钱可是她也深知这项工作的危险性。尤其和国人做生意之不老实于全世界都有了名,当年在某岛国有人用当地盛产的红宝石换国产手表,这种相当于玻璃球换黄金的生意居然也有人作假,用大量做工低劣的手表去跟人交换,导致那里的土著后来完全断绝跟国人的生意。所以说从贸易的态度上来说,国人的分数完全是不及格。 俄罗斯方面的生意也是,到后期很多俄罗斯人盛传,国人的皮鞋拿过来在雪地里走上一公里就会像独联体一样四分五裂。这种笑话的直接结果就是无数华夏商人在狂热的倒爷生涯中突然失了踪,傻子也知道这些人为何失踪。以至于很多年后一些人谈起这段时期的贸易就会感慨:国人做生意啊……啧啧…… 人家又是咂舌又是摇头。(未完待续。) 第465章 “嘿嘿……捡钱的机会来了,南南前几年不就说过,数钱数到手抽筋嘛!”叶老四嘿嘿一笑道。 “这点儿小钱你还看得上。”方默南双手搭在扶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 “蚊子再小也是肉,况且苏联缺的厉害,我总不能拿钱着买不到吃的吧!”叶老四摇着食指道。“也不知道他乱到什么时候?” “有的乱了。”方默南感慨道,语气是无限唏嘘,她举起手掌翻了翻。 接下来八?一九政变,然后没有几个月苏联就会解体,对于每一个苏联人来说,都将会是一场灾难。到那时,一个国家没有了,痛苦的好像只有底层的老百姓。 以叶氏为首的苏联激进派利用民族主义情绪以及民众对民主、自由、幸福生活的渴望,一举推翻了在苏联执政数十年的苏维埃政权。但是随着他们和平夺权计划的成功,美国人许诺给他们的巨额贷款、经济扶助全部变成了谎言,而随后,激进派的所谓五百天休克疗法也令整个苏联的经济陷入了毁灭的境地,俄罗斯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衰退了近四十年。 由于没有了外国资金的支持,刚刚掌权的叶氏政府运转资金匮乏到了极点,从而也无法对地方政府实施有效的控制,故此,一时间俄罗斯国内**成风,大大小小的贪官污吏如同蝗虫一般席卷各地,与此同时再加上犯罪率的激增,全俄的老百姓可谓是生活在了真正的地狱里。一部价值几万美元的私家车,仅仅只能换来一小袋马铃薯;苏联时期政府无常发放的巨额房产,仅仅只能换来两袋面粉;为了能够得到少得可怜的一点面包,青春靓丽的女人就能毫不吝啬的献出自己的**。面对这样的国家以及叶氏无能的政府。俄罗斯人开始怀旧,他们开始怀念那个曾经被他们自己所抛弃的苏联,怀念苏维埃执政时的强大国家。 可是迟了,真的迟了,苏联政变了自己成了俄罗斯。普通百姓被苏共精英推翻了,彻底成了无产者。无知的百姓,被人当枪使了。 在方默南所熟知的这段历史中,俄罗斯从九一年开始动荡,直至新沙皇继任而且两届连任,才让俄罗斯恢复些元气。 ‘十年’叶老四在心里嘀咕道。他抬眼看向方默南,对他这几年在苏联的见闻有些哭笑不得,“ 说来有些好笑,苏联这个红色帝国眼看就要分崩离析了,生活在这里的国民全都把自己的国家当成了囚笼。在他们眼里,苏联到处都是垃圾,没有一样应该保留的东西,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感觉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他们甚至以自己是个红色国度中的一员为耻辱,只有像美国那样到处充满了自由与民主的过度,才是人人向往的人间天堂。简直不知所谓,没有国哪来家。 而同样是这个国家。同样是这片土地,在俺的眼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好东西,且不说那些丰富到足以令全世界流口水的矿产资源,也不说全世界排行第一的土地面积。就单说现在最遭人憎恶的那些存在:贪官污吏?好东西啊,没有他们的存在,哪里会出现适合俺们这些人的生存的土壤;漏洞百出的经济制度?好东西啊,没有这些漏洞。别人还怎么投机倒把啊;一竭不振、极度匮乏的商品市场?这更是好东西了,咱现在干的就是这个动荡的社会与风波不止的政坛?” 叶老四笑得非常的猥琐,“嘿嘿,我最喜欢这些东西了,我现在巴不得这天下更乱一点呢。不过这乱可得有个度,不能变成战场了,我为财,可不想搭上命。” “大乱谈不上,不过内部有权有枪的为了各自争权夺利,势必有冲突。”方默南道。 “何以见得。”叶老四挑眉道。 “首先是苏联的人均资源占有量很丰富,苏联领土面积广袤,人口却稀少。这样丰富的资源和较少的人口,保证了人们可以靠自然的力量度过难关。农村居民自不必说,城市居民也大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可以耕作。估计在那些最困难年头,很多城市贫困居民多是靠自己种植农作物维持了生命 还有那些各自独立国家基本把苏联时代的社会福利体系原封不动地继承下来,这样有效的避免因社会变革而引发的社会动荡。” “有道理。”叶老四点头道。 方默南眼神晦暗不明,别有深意地继续说道,“你说如果咱们国家摊上苏联的事,会如何?” 叶老四瞪大眼睛道,“南南,别瞎说。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在冷战年代,美国对咱们是硬围堵,对苏联是软绞杀;眼见着苏联分崩离析在即,冷战结束后,美国对华、俄的大战略,正好反过来:美国对俄罗斯是硬围堵,对咱们可能要采取软绞杀了。别忘了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看看你在苏联看到的和做的。” 叶老四惊出一身冷汗,不寒而栗,他太清楚哪些所谓的西方亲善势力,基金会都在干什么?挂羊头卖狗肉的东西。 看叶老四的表情就知道他感触颇多,近距离的观察能使他更清醒地认识吧! “普通老百姓,苦点儿惨点儿不至于丢命,你可得小心点儿,我可不希望你介入太深,反而成了炮灰。”方默南话锋一转严肃认真地说道。 “嘿嘿……”叶老四搔了搔头,讪笑道,“我心里有数。”对于这些勾心斗角,叶老四没打算让方默南知道,毕竟里面可不是那么的平和。打从进入老毛子的地界,他是只进不退,没有后路。 这个同老毛子打交道,叶老四心里是门清,什么时候该让步,什么时候该强硬,对什么人可以让步,而对什么人应该强硬。 老毛子那里情况复杂,政治这种东西,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在最终的结果出来之前,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谁还能笑着活下去。所以叶老四的关系网织的不小。他脚下踏的有多少船他就踩多少船,总而言之,就是不论哪条船翻了,他总要有一个容身的地方。 叶老四可不怕船翻了,掉水里。现在老毛子们内斗的厉害,所以无论是哪一方,都面临一个最大的困境,那就是缺钱,玩政治可不仅仅是在玩权,从更深的层次来说,他们也是在玩钱,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持,即便是列宁、斯大林转世重生,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所以无论是哪一条船,他们都需要像叶老四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来说,他就是船上的压仓物。没有他在船上压仓,那他们就禁不住风浪的打击,而叶老四的倾向,也可以直接影响到他们每一方的稳重程度。嘿嘿,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要看他自己这个压仓物够不够分量了,换句话说,就是要看咱们的财力是不是足够雄厚了。而恰恰叶老四的财力足够厚重,所以他是稳如泰山。 方默南知道他不愿多少,于是转移话题道,“你不说我心里也多少知道些,那么四哥就要把自己的名气做大,要玩儿咱就玩儿大的,要为自己留下后路。最大的后路,莫过于咱的价值,只要你一天还有价值,他们那些人就一天不会动你。你没有价值的那一天,他们要秋后算账时,也要让他们不好动你,不敢动你。游离余三界之外。” 方默南的眼睛里闪烁着那是睿智的光芒,两个齐声喊道,“做实业。” 两人相视一笑,方默南抬眼黑眸流转,冷静且慢条斯理地说道,“ 一个商人要想最大限度上规避政治风险。你至少要注意四点:明确的方向性、实力雄厚的实业、充足地声望以及庞大的利益网络。在这四点中,那明确的方向性自然不必说了,一个官商如果看不清大势所趋,不懂得什么叫做识时务,那还有什么混头?至于说实力雄厚的实业,这本身就是一种资本,它直接关系着商人在这个国家中的地位,因此,它也是不可或缺的。 四哥现在可谓是资本雄厚,富甲一方了。在整个苏联境内,你应该是天子第一号的豪商了吧!” 方默南的夸奖让叶老四不好意思,谦逊道,“嘿嘿,那里那里。” 方默南接着道,“作为一个商人,如果没有雄厚的实业做基础。那就不能在这个社会中建立起足够的声望,至少来说,不能在民众中形成足够地影响力。同单纯的贸易公司亦或是金融公司相比。实业型的公司需要招募大量员工,而且对地域的依赖性较强,这样一来,它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某一地区的部分就业问题,并带动当地经济地发展。很明显,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因素,实业型商人的利益,往往牵连着一片地区内方方面面地利益,而当这种利益网络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即便是权力阶层要对这类型的商人下手。也要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毕竟那将要触动很多人的利益。” “说的对,在华尔街流传着,绑架工厂主,工人会找你麻烦,绑架银行家无人理会。”叶老四笑道,他心里清楚实业的重要性,并已经为之行动了。(未完待续。) 第466章 方默南抬头看看日头“中午吃什么?我给你做去。”她笑着起身道。 “你拿主意,我随意。”叶老四摆手笑道。 “那好,出门的饺子,进门的面,吃面如何。” “行!我不挑食。” 方默南直接就进了半山的小厨房,午饭连婶他们只好自行解决了。 方默南今天准备给叶老四露一手,做茄子汆儿面,地道的京味儿。 方默南把面和得不硬不软一大坨,手感正好,在案板上撒些干面粉,用擀面杖把面坨慢慢向外推擀,擀成一大张面饼。这时候再把擀面杖裹在面饼里,手指捋着推着,向外推卷,擀面杖换个方向卷起来,再继续推卷,这样来来回回,把面片擀得越来越薄。这么切出来的面条细韧,劲道…… 这是姥姥家传的,做手擀面的手艺,可不比京城老手艺人做的手擀面差。开春立夏溽暑各个时节,配一碗西红柿汆儿面,茄子汆儿面,扁豆面,酸菜肉末面,很是清凉爽口。 新鲜的茄子下来了,方默南还特地做了一道鱼香烧茄子,还有一盘秘制的腌肉。 今天农场冷清,林老爷子和姥姥领着两个小的上灵山拜菩萨去了,下午才能回来。简慧心一家子在美容院,美容院生意开张后,火爆的不得了。 可见女人爱美的热情,如火。简慧心忙得不可开交,乐呵着呢!蓉城也是如此的火爆,乐得柏青合不拢嘴。 叶老四坐在餐桌上,深吸一口气,“闻着就香。” “嗯!茄子烧得皮儿焦瓤软。火候还算不错,秘制腌肉,鲜香,麻辣,筋道,爽利,那种滋味儿才是我最稀罕的那一口儿!唔过瘾!”叶老四吃得非常的满足,“这面条够劲道,舒爽可口。” “你不知道,老毛子的饭菜跟咱没法比。以前还时不时去老莫餐厅尝尝鲜,现在是天天吃,真吃腻味了。”叶老四撇嘴道,“还是咱味道好,想死我了。”他夸张地说道。 “还是新鲜的茄子好吃。”叶老四夹了一块茄子放进嘴里说道。 “常吃茄子有防止出血和抗衰老功能。还可使血液中胆固醇水平不致增高,延缓衰老。茄子含丰富的维生素p,这种物质能增强人体细胞间的粘着力,增强毛细血管的弹性,减低毛细血管的脆性及渗透性,防止微血管破裂出血,使心血管保持正常的功能。此外,茄子还有防治坏血病及促进伤品愈合的功效。”方默南说道。 “嘻嘻……说到吃的,你总是长篇大论。”叶老四笑道。 风卷残云吃完后。一脸满足惬意地样子。 方默南在厨房洗碗刷盘子,她可不指望这位大爷儿帮忙。 叶老四起身去了庭院,伸腰活动一下筋骨,看见迎面过来的常久春,惊讶道。“阿久,你……你怎么在这儿,你的腿治好了。” “吓!四少,你怎么在这儿。”常久春看见来人吓了一跳。退后一步,“咱们那边说话。”他看看房内没人,小声的说道。 叶老四带着疑问跟在他身后,两人边走边说。 夏天穿的裤子短一些,可以很清楚看见他的大象腿没有了。“我明白了你来这治病对吧!”叶老四笑着道。 “多亏了方医生,不然这腿保不住了。”常久春一脸的庆幸道。 两人坐在桃林的石凳上,绿叶成阴子满枝,树荫挡住了头顶上的毒辣的太阳,送来一缕清凉。 “嗯!南丫头的医术没得说。”叶老四一副与有荣焉地样子。“看你的打扮,你在这儿工作。”头上戴着一顶草帽,帽子上还沾上了黄瓜开的黄花。脚上蹬着布鞋,上面沾满了泥土,一副从地里出来的样子。 常久春听了他的方医生的称呼,两人熟稔的很啊!不过那不是自己该打听的。“是啊!因为腿伤退役了,我又无牵无挂的,在哪都是干,治好腿后,索性就在这儿干了。” 叶老四点点头,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会解释这么多,他摩挲着下巴,思腹“咦!不对,贺老大带出来的兵,一个个都有像他的趋势,一脸的酷相,寡言少语的。而他的话太多了,看着解释什么现在看来倒像是掩饰什么?” 叶老四的眼神灼灼地盯着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道,“说实话,以你的身手和才学,在这儿可是屈就了。说吧!为什么在这儿工作,有何目的。” 别看这小子长的不起眼,不管是南疆战场,还是后来第一批特种兵。都是贺老大手底下,身手自是不用说。这学识吗!自从在贺老大手底下后,拼命要求进步。由原来的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虽然没有正经念过书,但架不住严师出高徒,没有正经的考试过,经过几年努力这学识差不了。 常久春懊恼地扒拉扒拉脑袋,眼神回避着他,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四少,我来这除了干活儿外,还有保护方医生。”他也知道瞒不住,索性都说了。 “保护?南丫头有危险不成。”叶老四眸底眼神如出鞘的寒剑般冷硬而凌冽,语气森寒,“你给我说清楚。” 尽管常久春经历的多,有着常人不同意志力和定力,还是被他冷沉犀利地眼神一扫,他居然有种压迫窒息的感觉。 常久春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是关于方默南在蓉城发生的事。 “啪!”叶老四怒不可遏,一掌把自己所坐的石凳给劈下一角。 “四少,那些人已经被判了死刑了。”常久春赶紧说道。“你没事吧!四少。” 叶老四深呼吸了几下,“我没事!”他起身拍拍常久春的肩膀,“好好保护方医生。”他起身离开,回了半山。 “这个我知道。”常久春憨憨地说道,本来嘛!他就是来保护方医生的,现在又有救腿之恩,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常久春在这里待的这些日子,人家方医生跟本就不出门的,连农场大门都没踏出过。那里会有啥危险,他现在纯粹是个农夫,亲近大自然,这日子过的平静安详、舒服惬意,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忘记自己的初衷,时刻警醒着呢! 半山房前,方默南在泡茶,动作如行云流水,神情淡雅宁静,唇边挂着一抹闲适的笑意。叶老四坐在她对面,上下打量着她,她没事就好。合着淡淡的茶香,她就像是空气中飘散着温润的芬芳,愈品愈香浓。 她永远是那么舒缓,不似现在的人急匆匆,在悠悠岁月的长河中,只做一缕清风般偶然回首,惬意地任它荡起丝丝涟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少了浮躁,争强好胜;多了娴静,淡定恬然。洒脱地笑看寒来暑往,斗转星移,世事轮回。看着她奇迹是的自己的心平缓了许多。 感受到叶老四的打量,“你在看什么?” “呃!没看什么?”叶老四把头转向一旁,看着庭前绿色。 方默南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妥,怪人一个,“还没问,你来云县干什么?” “哦!进货啊!” “进货!还用得着你亲自出马。”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怎么不许我忙里偷闲啊!”叶老四强词夺理道。 “行!怎么不行,就该这样,劳逸结合。”方默南用木夹子把茶杯夹到他眼前。 叶老四接过,轻轻抿了一口,“好茶!” 方默南笑了笑,“走的时候带些走,这茶市场上可买不到。” “谢了!” “什么时候走?”方默南哆了口茶,抬眼问道。 “一会儿就走,时间不等人的。”叶老四意有所指道。 方默南仔细看他的面相,倒是福泽绵长之人,‘咦!面带煞气!’也是去的地方够乱的。 “你等等!”方默南起身回屋,从空间中拿出一串紫檀佛珠,回来递给了叶老四。“戴上。” 叶老四掂量着佛珠,乖乖的戴到了手上,“这我又不是和尚,你送我这干嘛!” 方默南在空中悄悄地画了结印,“用来挡煞气的,这个小灾小难就帮你挡了。” 方默南送他的这串紫檀佛珠,是件风水化煞物辟邪法器,开过光的,长时间的在空间里滋养着,上面还有方默南注入的灵气,可以示警的。 佛珠十八颗俗称“十八子”,此中所谓“十八”指的是“十八界”,即六根、六尘、六识。 佛珠:制妖邪、提升阳气、化解灾难。对叶老四来说甚好。 “挡煞气,这……这……神婆、神棍。”叶老四眼睛瞪的溜圆,“你信这个。” “听说过古玉挡灾吧!”方默南笑着道。 “老人说过 经常有些喜欢玉的人遇到过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比如哪天在路上遇到了车祸,玉碎了,人却没事。这种事多得数不胜数,其实便是玉帮主人挡了一劫。但养玉不是一两日能成的工夫,要长年累月地戴着,且要打从心底珍视它,莫要存来日让它帮你挡灾的心才可。”叶老四说道,“可是这个也只是听听,我可没见过。”(未完待续。) 第467章 方默南送给他的紫檀手串,木材坚实,纹理细密,色泽深紫黑,上面微雕有太极八卦,一点儿都没有破坏木质的自然纹理,这个肉眼看不到的,显微镜下才能看见。 紫檀的纹理纤细浮动,变化无穷,尤其是它的色调深沉,显得稳重大方而美观。 叶老四刚一戴上,就感觉有股温润的气息缠绕在手腕上。 其实道教与念珠也有渊源,而叶老四说和尚,方默南也没解释,这个解释起来就长了。 道教用念珠的记载最早出自《正统道藏》洞玄部谱箓类-太极葛仙公传-- 《上清集》云:葛孝先初炼丹时,常以念珠持於手中,每日坐丹炉边常念玉帝全号一万遍。 《道法会元》记载:“凡出神,先当炼气习定,既气住为神。平坐面旺方,以手胗系鞋文脉,四动为一息。擎念珠,每一息掐一珠,各量人平常出入,渐渐加之,不要大段费力,恐不便。 念珠念天尊圣号的法门是由葛祖提倡的,后世没有把他发扬光大,而后世只知佛教有这个法门,用念珠念天尊圣号,当以念天尊法来行持算是归本溯源了。 “呀!这个是紫檀木已经很少见了,你这个是古物吧!”叶老四惊讶道,古朴沧桑,表面就呈现出缎子般的光泽,应该经常佩戴才会有这般色泽光滑,所以他如此猜测着。 紫檀自古以来都有寸檀寸金之说,像他手上的古物,更是难得。 紫檀非千年不能成材,并且常言“十檀九空”,最大的紫檀木直径仅为二十公分左右。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在各种硬木中紫檀木质地最为细密,木材的份量最重,入水即沉。小叶檀木纹不明显,色泽初为橘红色,久则深紫色如漆,几乎看不出年轮纹。脉管纹极细,呈绞丝状如牛毛。并且小叶紫檀还是一味名贵的中药,在《本草纲目》中记载,紫檀能止血、止痛、调节气血。 “紫”寓意着祥瑞,在加上紫檀特有的优良木性及稀有程度。所以在明清两朝,紫檀木便倍受皇家所珍视。两朝的皇帝都不惜重金,集天下之能工巧匠打造各种紫檀家具、饰物。 从明代开始大规模采伐。由于紫檀木数量稀少,很快将国内檀木采光,随后即派官吏赴南洋采办。此后遂成定例,一直延续到明朝灭亡。所采办的木料并非都为现用,很多存储备用。这种采办,在一定程度上带有掠夺性质,因此,南洋群岛所产佳木几乎被采伐殆尽,其中尤以紫檀木为最。凡可以成器物者,全部被捆载而去。查世界产紫檀之地,主要为南洋群岛。因此,截止到明末清初,全世界所产紫檀木的绝大部份都汇集到中国,分储于广州和北京。清代所用紫檀木料主要为明代所采,虽然清代也曾由南洋采办过新料。但大多粗不盈握,节屈不直,这是由于紫檀木生长缓慢,非数百年不能成材。明代采伐过量。清时尚未复生,来源枯竭,这也是紫檀木为世界所珍视的一个重要原因。 “哼哼!算你还有点儿眼力界儿。”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眉眼含笑,笑意温润闲适。 “咦!这穿佛珠的线可是少见啊!”叶老四使劲儿扯了扯,还挺有韧性,他还真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他拨弄了佛珠一遍,居然没看见结点,只是觉得不会是凡物。 “这是千年天蚕丝。”方默南笑着淡淡地说道。“柔软坚实又有弹性,刀枪砍不断的。” “骗人的吧!那是小说才有的情节。”叶老四惊诧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方妈南一副老神在在的话音刚落,叶老四的大哥大‘滴滴……’响了起来。 叶老四打了个抱歉的手势,摁下了接听键,他的脸上平静无波,“嗯!我马上就来。” 直接关机,叶老四道,“我该走了。” “你等等!”方默南起身朝屋内走去,出来时,手里捧着一坛子果酒,上面一包茶叶。 “你走的匆匆,这回就这么多了。”方默南把手里的酒和茶叶递给了叶老四。“还有就是注意安全。” “谢了。”叶老四道。 方默南看着叶老四的车消失在视线里,刚要转身就看见姥姥领着孩子们回来了。 于是停下,“这么快就回来了。”方默南笑着道。 “姐姐,有吃的吗?”大宝、二丫冲了过来,直接抱着她的大腿,“我们好饿!” 方默南好笑地看着二人道,“饿!你们上山的时候可是带了不少干粮。”即使不在山上吃饭,也饿不着的。 现在的灵山随着云县经济的发展而庙里的人也四方化缘,重新修葺了一下,日子好过了点儿,但提供吃的方面还是原来的老三样面条、玉米粥、玉米粥里下面条。这些可是免费的,不过吃饭的人一般不会白吃白喝,要不扛上来些米、面粮食,要不随心给点儿布施,要不帮厨、广结善缘。 饭菜质量可想而知,不过修行之人不讲究这些,其他人也只是来忆苦思甜的。 “想吃什么?已经过了饭点儿了。”方默南左右捏捏二人的小鼻子道。。 “我看花椒树上的青花椒那么多,用它们做两道菜可好。”大宝指指不远处的花椒树,上面已经结的的满满当当的青花椒,就等着太阳暴晒变成褐色了。 花椒味辛、性热,归脾、胃经; 有芳香健胃,温中散寒,除湿止痛,杀虫解毒,止痒解腥之功效; 主要治疗呕吐,风寒湿痹,齿痛等症。 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记载:“花椒坚齿、乌发、明目,久服,好颜色,耐老、增年、健神。” 花椒是我国特有的香料,位列调料“十三香”之首。花椒是中华美食烹饪中一个不可货缺而且很常见的调味剂,它存在每家家庭的厨房里,是厨房里的神奇魔法师。花椒在烹饪中能够祛除肉类的肉腥味和油脂,更加一种清香味和麻辣感得到我国人民的喜爱,并广泛应用于烹饪当中。 花椒果实不仅可以作为调味剂,还是一种药用价值很好地一味中药。花椒在中医中味道略带辛辣但是是一种温和性的中药材。不仅能刺激味蕾增加进食,还可以温暖身体,祛除寒气和湿气,还可以保护我们的胃和脾。不仅可以内服还可以外敷来抵抗蚊虫叮咬和皮肤类疾病。花椒还可以疏通我们的肠胃,促进宿便速尿的排除,可以消除多余的水停留在腹部造成的浮肿。 另外花椒还可以对女性生理期的疼痛具有很好地缓解作用。花椒还可以治疗儿童或者大人肠胃中的小虫,具有驱虫杀虫的作用。尤其是在冬季多食用一些花椒可以祛除冬季天气寒冷带来的寒气,对治疗高血压、糖尿病还有心脏病等都有一定作用。 听方默南说完,“原来花椒的好处这么多,吃了这么多年的花椒可从来不知道。”林老爷子笑道,“那咱们去摘点儿做菜。” 林老爷子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去摘青花椒,方默南从水库钓上两条大草鱼,逮了一只山鸡。这下足够他们吃了。 方默南做了三道菜,花椒鱼片、花椒鱼、花椒鸡。 花椒鱼片生来就具有水煮鱼的特质,但却见不到“大红袍”辣椒的身影,其实浓郁的麻香的气息才是它真正的招牌。吃罢鱼肉,香浓似乳般的汤色还是拌饭的上选。 “不愧是花椒做菜,这花椒放的可真够多的,上面整整一层,清晰可见。”姥姥手一划拉,笑着道。 “赶紧吃。”方默南笑着道。“去叫上连婶和阿久。” 姥姥笑道,“我去,在山上我们好歹吃了些,可没他们两个那么的饿。”话落姥姥转身出去,片刻后,三人一起进来。 “来来……坐吧!尝尝咱家南南可是好久不做菜了。”林老爷子把碗筷递给他们。 前一段儿忙,方默南可顾不上做饭,所以老爷子才会这么说。 好吃!吃完饭是各忙各的,各干各的。 ************************* 傍晚时分,天边的彩霞已经将京城映成了一片耀眼的金黄色,叶老四毫不起眼的黑色桑塔纳车融入车流,他看着车窗外来往的车子,几个月没回来,京城的车流增加了不少啊!有的地方甚至有些拥挤了,这在苏联的莫斯科可见不到。 自半年前的亚运会召开之后,京城就进入了一个经济的飞速发展期,宽敞的街道、高挂的立交桥,在此时的京城已经随处可见了。 让叶老四陌生的有些怅然若失,看着年轻的人们朝气蓬勃的笑脸,感觉自己老的快哦! “老板,我们去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回身问道,此人长的毫无特点,平常人,眼神却漆黑如墨,时刻扫视着周围。 “去国防大学。”叶老四沉声说道。 国防大学门外,叶老四摁下大哥大,电话拨通后,“喂!你好!我是贺军尧。”贺军尧低沉地冷硬地嗓音响起。 “是我,我在校门口。”叶老四道。 “老四。”贺军尧的声音依旧平缓,“我马上就来。”(未完待续。) 第468章 一袭绿色军装的贺军尧由远及近而来,他大步走路的样子浑身散发出慑人的铁血气息,身姿笔挺,步伐稳健,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野性与残戾。 贺军尧看见校门口停着的车子,三两步走到跟前,打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你提前回来了。”贺军尧看着车内之人沉声说道。本来说好是今晚才到的,谁也不知道他上午回来去了云县。 “阿久说的。”叶老四声音骤然变冷,眼神含冰。 “你都知道了。”贺军尧眼神变得凌厉,眸中阴骛之色一闪而过。“那些人已经受到惩罚了。”眼神闪过一丝懊恼应该早点儿派人保护南儿,不然也不会让她置于危险之中,虽然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谢了。”叶老四神色恢复如常,显然是谢他派阿久保护方默南。 贺军尧眼神晦暗不明,看着车子行驶的方向,抬眼问道,“不回家!我们这是上哪?” “去私房菜馆。”叶老四对前面的司机说道。 车子一转弯,进入胡同,很快停在一座四合院门口,漆黑的大门掩着,静谧的空间中只听到声声鸟鸣,弥漫在空气中是淡淡月季花的香味。 贺军尧轻叩黑漆木门上的铜环,很快就有人来开门,当看见门外来人之后,“贺少!请进。”声音甜美悦耳,脸上挂着完美职业般的微笑。 “呀!四少什么时候回来的,请进。”她看清贺军尧身后之人,笑得花枝招展的。 “青玲是越来越漂亮了。”叶老四上下打量着她,笑着打趣道。 “四少,难道青玲以前不漂亮。”范青玲故意嘟着嘴。一副小女人的娇态。 “我说错话了,该罚!”叶老四和范青玲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咳咳……”贺军尧轻咳了两嗓子,提醒两人,闹够了吧! 范青玲听到贺军尧轻咳的声音,心里惴惴不安的瞄了他一眼,立马乖巧了许多。“还是老地方,两位请。”她率先朝前走去。 范青玲可是真怕这位爷儿,冷峻地脸上面无表情,冷眼扫过来,眼神冷到极致。气场孤傲冷寂,看人无差别地冷飕飕,那真是冷的让人如坠冰窖。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怕他。 贺军尧和叶老四落在在‘书’厢,范青玲亲自给他们二位斟茶,“二位点什么?”她站在离两人两米开外的地方。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微弯腰,恭谨地问道。 “上今晚的主打菜。”叶老四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 “好的,请稍等。”范青玲微笑着欠身出去。 贺军尧和叶老四默默的喝茶,叶老四这才有空闲打量下这间奢华地书厢,地面上铺着一块很大地真丝地毯,房间以华贵地宫廷装饰为主,刺绣的精美装饰画悬挂在四壁。工艺考究地陶瓷饰品摆放在博古架上。一排排的书籍整齐的码放在墙边的书架上。当真是古香古色,餐桌是仿明清风格的花梨木圆桌,精雕硬木龙椅,处处透着一种高贵气派。 “几个月不来,这里又变样了。”叶老四扫了一眼房间问道。“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摩挲着下巴。尤其是那把摇椅,“哦!对了南南家的书房好像就是这样,不过没这里华贵。” 叶老四扭头看向贺军尧眯起眼睛,“你让人整的。” “嗯!”贺军尧轻点了下头。“觉得很适合就弄了。” 叶老四刚要说什么。范青玲去而复返,身后是一派穿着银白色旗袍的服务员,把一道道菜摆满桌子后,范青玲道,“今晚是厉家菜,二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请打内线。”她的笑容得体大方。 话落范青玲欠身领着众女人悄莫声息的退下,房子四周也不留任何人在这里待命服务。 厉家菜深受慈禧和皇帝喜爱,所以此菜来自宫廷。 今晚上仿制慈禧日常食用的“燕翅席”:第一道为小菜,计有炒咸什、酱黄瓜、虾子芹心、芥菜墩、京城熏肉、凤干鸡、琥珀桃仁、桂花糖藕、玫瑰小枣、炒红果等;第二道为熟菜,计有黄焖鱼翅、白扒鲍鱼、软炸鲜贝、浇汁活鱼、烧鸭和清汤燕菜等;第三道是汤和甜食,计有鸟鱼蛋鸡汤、炒蛋羹、核桃甜酪。 别看摆满了餐桌,走的是精致路线,白色的底盘上面描画着蓝色的图案,里面的菜肴是只有两人份儿的,碗筷都有些清代餐具的感觉,时光倒流的感觉。 两人彼此知道对方明天都有要紧的事,所以没叫酒助兴。 “唔!大厨的厨艺又精进了不少。”叶老四拿起餐巾纸抿了抿嘴唇。 “这份养气的功夫见长啊!”贺军尧看着叶老四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吃东西,真是感慨万千,前几年的变化还不是特别的大,今年让他感触最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有着阳光笑容的纨绔子弟了。 叶老四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眉眼没抬,接着吃。 两人都不说话,专心的吃饭,饭后移驾到沙发区,叶老四缓缓从衬衣的口袋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打火,点燃,轻轻啜了一口,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不紧不慢,像是在进行一场华丽大气的表演。 缭绕的烟雾隐匿了他的表情,只隐约能看见那张邪肆如撒旦般的俊颜透露出丝丝狠戾之色,寂然,森冷,让人陡然生出这样一种感觉——即便是再明媚的阳光,也照不亮他眸中暗沉的角落。 “老四,没事吧!”贺军尧拍拍他手,见他摇头,又重新泡起了功夫茶。“我不希望你变的想我一样。” “没事?”叶老四摆摆手,沉声说道。“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说出一句富有哲理的话语。 贺军尧泡茶的水,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泡茶,“后悔吗?走在钢丝绳上,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呵呵……”叶老四自嘲地笑了笑,“不后悔。”已经走到这一步那里还能后悔,只能走下去。 贺军尧微蹙着眉头道,“既然要走下去,那么就要想好退路。苏联的乱局已定,这无论是哪个国家。大乱之后必然有大治,老毛子也是人。他们地国情或许与咱们国内不同,但是这一条社会的基本规律他们也无法摆脱。所以,我相信虽然老毛子地国家现在闹的欢,但是当这乱象过后,一切终究会有归于平静的时候。就像当初国内那场‘拨乱反正’一样,像咱们这种异国他乡的外人,此刻在那里虽然风光无限。但是当那尘埃落定之后,咱们难免会被老毛子揪出来秋后算账。”他继续道,“那么就要有自保的能力。” “嗯!这个我明白。”叶老四黑眸半掩低声道。 “眼下老毛子那边状况如何?”贺军尧问道,他需要第一手资料。 “在那里,你感觉不到丝毫的朝气,甚至感觉不到丝毫的生机,在这种氛围下,根本找不出几个负责任的人来关心自己的国家,关心那些所谓的国家资产。在那里,人们更关心的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利益,能够拿到多少好处,至于说其他的东西,根本没有人去关心。人们为了能够顶住对手所制造的压力,整个苏联全境从东欧到远东的所有军区就能够拿大批的国有资源、军工企业作抵押,换取少得可怜的那么点所谓军费;为了能把自己的荷包装满,整个官僚机构他们什么都敢卖,以超低廉的价格卖出去,套取国有资产。”叶老四感慨道,“眼下苏联的局势这样发展下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用不了几个月,这个曾经称霸东方的国家就会分崩离析了。 **的最可怕之处就在于它的腐蚀性,一个人的**原本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这种东西一旦出现,它就会如同杂草一般飞速蔓延,侵蚀大片大片的良田,最终,当荒草密布、荆棘丛生的时候,任何人再想来动它,就是必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了。” 布尔什维克党在苏联存在了九十余年,执政七十多年,目前在全国拥有党员一千七百余万,像这样一个政党,其内部的势力纠葛必然是复杂中带有一定的规律性,同样的,其内部的利益分配也是复杂中带着一定的规律性,而从外部来看呢,整个的布尔什维克党,却又一个统一的利益群体,他们通过一系列的章程、组织结构,将这个庞大的利益群体凝合在一起,主导着整个苏联的权力结构和利益分配。因此,从这方面讲,无论是党魁还是党内各方面的负责人,他们所拥有的权威绝不是与生俱来抑或是一成不变的,他们屁股下面的宝座要想继续坐下去,就必须迎合党内大部分人的喜好,否则,他们的座位就坐不稳,手中的权力也得不到保障。 当政者是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他们都在玩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好一点儿把烂摊子传给下一任,戈氏只是倒霉蛋儿,传到手上的是炸弹,‘砰’的一下炸了。(未完待续。) 第469章 “这么想来戈氏还真是个倒霉蛋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传到了他手里的国家已经是个千疮百孔了,回天乏术了。什么时候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叶老四轻哆了一口清茶道。 “苏共是唯一一个在自己的葬礼上致富的政党。” 贺军尧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说道。 “噗……”叶老四笑道,“想想还真是精辟。特权、**使苏共渐失人心。背弃人民必将被人民唾弃。” 叶老四把玩着手里的白如雪的小瓷杯,背靠着沙发,淡淡地说道,“自1922到今年,苏联在人类历史上存在了整整70年。这70年里,自列宁到戈尔巴乔夫,干部集团的**,始终如附骨之疽,苏联整个一部70年**史。” “列宁时代:防范干部特权,可是特权已经泛滥。工资上对干部的限制虽然很严格,但干部工资外**早已泛滥成灾。而斯大林时代:公然将干部的特权**制度化、合法化。最高领袖带头堕落,给高级干部发“钱袋”行贿,整个干部集团特权**泛滥。领导干部们住在世外桃源;普通民众的居住条件反不如沙皇时代。赫鲁晓夫时代:向干部特权**体系发起首次攻击,最后的结果是这些丢掉特权的官僚们下决心要赶走赫鲁晓夫,成了勃列日涅夫的“政治盟友”。勃列日涅夫时代:苏共**干部们最幸福的黄金期,勃列日涅夫的上台,很得力于“在赫鲁晓夫手里失去**特权”的干部们的支持;作为回报,勃列日涅夫为这些干部们创造了苏共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极好的**环境。 不但恢复了被赫鲁晓夫取消的所有干部特权,还增加了新的特权项目。和斯大林一样。勃列日涅夫也始终冲在**的最前线。整个勃列日涅夫时代,“苏共的许多书记、州委书记、边疆区委书记、中央委员都卷入了肮脏勾当。”高级领导人彼此勾结、滥用权力、贪污受贿的案件层出不穷。除个别案例外,大多数**案件都是勃氏去世后才被揭露出来。勃氏个人的贪婪在这场**盛宴中起到了强烈的“示范”和“带头”作用。勃氏对各种送上门来的贵重礼品几乎照单全收。” “嘿嘿……到了戈氏这个倒霉蛋儿上台,全面**下他的经济改革只能是悲剧,对特权**没有采取任何有效措施,经济改革最终沦为贪腐狂欢。戈氏上台后,启动了自由化的经济改革政策,但对干部特权阶层的**问题,却未能采取有效的解决措施。勃列日涅夫时代遗留下来的种种特权,大都被保留了下来。其结果是:随着经济领域自由化改革的深入。官僚特权阶层利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而且又缺乏有效监督的优势,迅速将自己手中的管理权置换成经营权,使自己从国家财富的管理者,纷纷蜕变为国家财富的占有者。所谓“改革”。实际上成了特权阶层抢夺国家财富的一场竞赛。改革前谁是管理者,改革后谁就成了占有者和所有者。”叶老四说的不胜唏嘘,感慨万千,他抬眼看向贺军尧,无声地说了声,‘咱们呢?’ “ 治国先治吏。”贺军尧手中的茶一口而尽。 ““治国先治吏”。我国自先秦时期起,所有明智的政治家,都十分重视对各级官吏的严格要求和管理。 查阅历代纪元表,桓公二年。即是公元前710年。屈指算来,距今已然2721年了。在那个遥远的年代,我国古代的政治家,就提出了如此振聋发聩的伟大思想,怎能不让我们这些炎黄子孙感到由衷的钦佩和自豪!这个光辉的思想。影响了由古至今一代代的政治家。从正面来说,这个思想,是所有志存高远、雄才大略的明君贤相,恪守不渝而又行之有效的治国方略;是中华民族文明史上。每一个太平盛世的铺垫基石。 从反面来看,我国历史上,每一个积贫积弱、乱象丛生、**溃烂的朝代,又无不是违背了这个思想所酿成的苦果。国家之兴衰治乱,原因多种多样,千差万别,但追根溯源,九九归一,根子大都出在“吏治”上。从这个思想共识出发,以治国安民为己任的政治家们,自然就领悟并推导出了“治国先治吏”的治国方略。 被史家誉为“西汉中兴之帝”的汉宣帝,在总结自己的治国经验时,曾经深有感触地说:“吏不廉平,则治道衰也。”。明末清初的思想家、政论家,与王夫之、黄宗羲、顾炎武并称为“四大著名启蒙思想家”的唐甄,在他的名著《潜书》中写道:“天下难治,人皆以为民难治也,而不知难治者,非民也,官也。” 这自然是观察了多少个朝代治乱兴衰的经验教训而得出的结论。吏治清廉,则国泰民安;吏治**,则国破家亡。披览史籍,悠悠五千年文明史,正反两方面的实例,俯拾皆是,不胜枚举也。古语云:“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回首历史,我们完全可以说:国家之兴衰治乱,“成也吏治,败也吏治。”叶老四洋洋洒洒一通长篇大论,发泄心中的郁闷之气。“然而人类总是在愚蠢的重复不断的犯同一种错误。” 贺军尧食指轻轻叩着扶手,不说别的,单单就抚恤金案件,就向南儿说的,贪腐也是积少成多,贪腐时间长达十年,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是上下沆瀣一气。他们真的都是吃干饭的。 “不是犯同一种错误,而是人性如此。”贺军尧已有所感道。 “戈氏上台,引领苏联国家进行所谓民主的、人道的体制改革,改革嘛,既然要“改”那就必定会“动”,而这一个“动”,就势必会打破原有的利益非配结构,从而触动一部分人的利益。而戈氏的改革动作搞得很大,他可以说是从根本上触动了整个国家领导层的根本利益。你想想戈氏面对着庞大纠葛的利益团体,能成功简直就是见鬼了。因此,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戈氏的所谓改革,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他最终的结果除了引火烧身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收获。”叶老四接着道。 “未来如何变?”贺军尧道,“戈氏上台后,苏共逐渐分裂成三大派:以利氏为首的“传统派”、以戈氏为首的“中间派”和以叶氏为首的“激进派”。“传统派”主张在苏共的领导下,以马列主义为基本原理,逐步推进苏联的改革。“激进派”则不相信**,打着“反**”旗号吸引群众的支持。这两派尖锐对立,“中间派”则在它们之间摇摆。” “传统派尽是民心,已无力回天,但激进派地政治主张是什么吗?说白了他们是要伙同西方的资本主义敌人来颠覆苏维埃政权,他们是要搞分裂,不管他们嘴上说的多么好听,这一点事实他们是永远也无法遮盖的。现在他们的实力扩张很快,那是因为这个国家的绝大多数人,已经被他们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给蒙蔽了,什么他们将会彻底实现民主与自由,什么他们将会从美国人那里得到巨额的国家贷款以恢复经济,什么只有他们才能让俄罗斯人民过上富足的日子,这些在我看来,统统都是狗屎。我可以肯定地说,那些激进派的家伙成功不了也就罢了,而一旦他们的所谓纲领得以实现,那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灾难的开始,到时这些人的麻烦就会多的不可胜数,他们就是光顾着稳定政权而无暇顾及咱了。” 叶老四出身政治世家,有着极其敏锐的政治眼光和敏感性,尤其旁观者清,看的更加清楚透彻。 贺军尧为二人蓄满茶杯,“东方与西方,这一直以来都是宿敌嘛,两边的仇恨从祖上几代的时候就已经凝结出来了,现在这个斗争了将近一百年的老对手,又冷战的几十年,现在却突然站出来说要出钱出力的帮他们摆脱困境。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们也信。” “哈!这种许诺真是怎么听怎么觉得虚伪,可是他们却当真,真不知道脑袋抽什么风。”叶老四端起茶杯一口而尽,接着道。“看着那些在街边马路上,高举条幅、呼喊口号的示威平民,压根就是脑子里积水偏偏还自以为是的白痴,他们指责自己面前的军警是布尔什维克的走狗,是独裁者手中的刀剑,可他们自己是什么呢?他们不同样也是激进派的走狗,是**势力手中的刀剑。而且同有薪水可拿的军警相比,他们这种注定得不到任何好处的“走狗”、“刀剑”似乎更加廉价,以至于廉价到一钱不值。真是傻得可爱又可悲。 任何的政治纷争都不可能是简单的权力争夺,权力说到底都是经济利益的分配工具,它就像是一个算盘,谁能够握住的算珠,谁就能够博得更多的经济利益,因此,政治的纷争归根结底还是经济利益的争夺,这一点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发生变化。”(未完待续。) 第470章 “啊哈!不管是什么中间派还是什么传统派,亦或是嘴里整天叫喊着要给俄罗斯人民民主自由权利的激进派,他们的政治观点虽然不尽相同甚至彼此矛盾对立,但是在面对金钱的时候,他们却几乎是同样的一副可笑嘴脸。”叶老四言语中充满了讽刺,想想他所见所闻,眼神充满了不屑。 “即便激进派得到了政权,也是个烂摊子,你等着,美国人真的会承诺大笔贷款,帮助他们恢复经济,相信他们的话,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叶老四揉揉眉心,“在我看来,这个国家在经过了近一个世纪的一党专政政体的统治之后,根本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催发出所谓的民主来,而那种所谓全民性的选举,更是不可能有效实现,这个国家需要**的集权政府,这一点至少在今后二十年内不可能改变。所以无论激进派那些人们怎么闹,无论他们做得多么成功,这个国家的权力变革,充其量也就是从原来的一党专政变成一人**而已。” 叶老四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认为,激进派有朝一日夺取了国家政权,他们也只能控制住莫斯科、列宁格勒等几个较为重要的地区,而在全国范围内,他们要想把地方的权力也把握住,那至少需要十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必须忙着巩固其在克里姆林宫的地位,至于地方上的庞大实权,则将会继续由原来苏维埃政府的各个地方大员们把握,他们所倡导的那些民主选举根本改变不了这一趋势。随着激进派上台,地方大权的旁落,国内的**现象将会比现在更加严重。普通人的生活将会更加无以为继,到那时,没有从激进派改革中得到任何好处的国民就会造反了,他们会自发的调转矛头,将现在这些备受支持与赞誉的激进派头面人物赶下台,甚至将他们贬为卖国贼、野心家。真的是时势造英雄,这时候也许会有一个强势的人物站出来,力挽狂澜,稳定大局。” 如果方默南在一定会瞠目结舌,肯定会竖起大拇指。叶老四说的太对了。 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走过的人,方默南却非常清楚,叶老四的眼光有多么准确,她所知的那段历史,几乎就是按照这位叶老四的构想来排演的。 这之后发生的一切。几乎就完全同叶老四的推测所吻合,各种各样的反对声音,以及日渐趋向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各个方面的势力开始向原本已经被打压至一竭不振的传统派势力靠拢,并迅即发动了对叶氏亲西方政府的炮击。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已经陷入极度困境的叶氏,被迫向国内那些极端**、大肆窃取国家资财的这些金融寡头们妥协,并同实力大涨的传统派势力达成了一系列的协议。 就这样,在经过了一番暗中的交易之后。叶氏在暂时保住自己地位的同时,将俄罗斯国内的**贪恶现象推到了极端。再之后,叶氏两任下台,有特工出身背景,并对苏联旧情难忘的普氏上台。这位年轻而干练的俄罗斯领导人在上任之初就大肆提拔原苏联时期的传统派人物,并以这些人为班底,迎合国内日趋高涨的民族主义情绪,一举荡平了国内激进派的残余。那些昔日所谓的激进派精英们。在普氏的高压手段打击下,不是惨淡的退出政坛,就是躲进角落里芶延残喘,至于那些不听话的,则不是被投进监狱,就是被迫流亡国外,整个俄罗斯的政权正式从苏联时期的一党专政转变为一人**。俄罗斯的新沙皇诞生了。 就在今年年底,一夜之间,一艘居大的社会主义航空母舰瞬间倒塌——苏联解体,由列宁创建的、拥有1900万党员的苏联**,就像是后世豆腐渣大桥似的,瞬间崩溃,毁于一旦。一个曾经和美国争霸,强盛一时的苏联帝国就这么分裂成了15个国家。想当初,作为社会主义的领头兵,苏联是唯一可以跟美国抗衡,敢对西方势力说不的代表,如今却瞬间土崩瓦解。 当时这些独立出来的国家是那么的向往资本主义社会,做梦都期待能过上资本主义的生活,如今,真的,不用做梦了,几乎一觉醒来,俄罗斯人民就从曾经隔着万丈铁栅栏的围墙里进入了资本主义。但看看,资本主义给他们带来了什么,财富的流失,经济的衰落,民不聊生,从皇帝到乞丐的巨变,从超级大国到三流国家。 这也许是叶老四不为人知的一面,心思之细密,政治眼光之毒辣,堪称是无人能及。也许方默南就会稍微放心些,起码叶老四不会站错队了。这就是政治的眼界格局的差异,她是拍马都赶不上的。人家可是从小就耳濡目染,浸淫其中。 苏联是同华夏接壤的一个超级大国,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还有一个国家能够从军力上与“美洲鹰”抗衡,那毫无疑问,非“北极熊”莫属,自二战结束之后的半个世纪时间里,苏、美之间地霸权争夺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就在这半个世纪的霸权争夺中,东西方的分化对立也显得是泾渭分明。而夹在这两个超级大国所各自组构起来的阵营中间,而华夏作为一个东方大国,要想独立自主地发展国家力量。那就显得困难重重了。 幸好的是,一项实用主义外交政策的出台,令华夏在两强对抗的国际环境中,找到了在艰难中游刃的良机:北极熊势大,进攻势态咄咄逼人。没关系,咱朝美洲鹰那边站一站。打压一下北极熊的嚣张气焰。美洲鹰开始张牙舞爪,同样没关系,咱朝北极熊那边挪一挪,灭一灭老鹰的威风。这种在两强间挪舞腾移的外交思路。令中国打破了五六十年代时期美国人地外交封锁,度过了中苏交恶甚至是军事紧张的困难时期。同时呢。也是这一外交政策的准确实施。才使的华夏在过去半个世纪的时间里,大幅地提升了国际地位和政治影响力。 可就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苏联戈氏政府突然转变立场,从过去历任苏联政府与美国对抗地立场,转变到一味的亲西路线上去了,而这也给华夏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有叶老四送上的第一手的资料,国家该知道如何的抉择,从容应对。这也是他此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目前这个紧要关头,手里要牢牢的控制住军权,才能保障你的人身安全。”贺军尧难得地提醒道。 “这点儿道理我懂!咱本来就是奔着军方去的,咱现在可是他们的财神爷,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在经过了戈氏对军队的两年所谓改革之后,如今苏军的将领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么激情四射、热血了,尤其是二线的将领,信仰的丧失令他们的思想早已陷入混乱,所以说,除非真正的“死忠党员”,谁不想着多为自己捞点好处啊。 我可不是傻子只是当一个单纯为军队提供钱财的商人,万一发生事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拎的清。我培养了几个代理人,将实实在在的军权抓在手里,我们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由不得他们不转风向了,我想现在他们至少明白了一个道理,如今这个时代。仅仅是手里掌握着那么一点兵权是没用的。钱势,钱势,只有有了钱才能有势。没有足够的金钱做后盾,单只是兵权有什么用?武器也只是一堆破铜烂铁。你不知道看着那崭新崭新的装甲坦克,在冷冰冰雨里淋着可真心疼。还有太平洋舰队的核潜艇没有维修费这要是核泄漏了可真是灾难。士兵们没有饷钱更是军心涣散,真的是有奶就是娘。”叶老四起身,活动了下筋骨,一边揉搓着酸麻的胳膊,一边不屑一顾的说道。“苏联全境太大控制不了,与咱们接壤的远东我还是很有话语权的。”为了牢牢的抓住他们这些大兵,他用的手段多了去了。. “退路。”贺军尧抬眼看着叶老四认真地说道。 叶老四点点头,他也不傻,早在去年和方默南见面时提到的西伯利亚油田的事,她曾经的告诫。所以这收购军工企业的时候,叶老四的手法比阿布拉莫维奇之类的金融大亨光明正大,手续办的那个叫全乎,那戳扣的整整三页纸,密密麻麻地签字和印章。 而且他也没那么太贪得无厌,后来也从不试图偷税、渥税。本身这些企业都是贱卖的,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了。也从没想过试图与政府抗衡,让后来的政府当家的,想找毛病都找不到。至于想栽赃陷害,他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可不是没有獠牙的老虎,任人宰割,在苏联经营那么多年,可不是白瞎的。(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71章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贺军尧抬眼淡淡地问道,尽管非常担心和关心叶老四,说出来的话依然是冷冰冰,毫无温度。但是对于他来说已属难得,要知道平常他很难这么去关心一个人,通常是只做不说的。尤其在认识方默南之前,更是冷到极致,现在还是会把自己关心的话语让对方知道。 “继续扩大影响。”叶老四不以为意,知道兄弟傻样,已是难得了。看来不止他在变,勾唇一笑,满脸邪气。“买家电视台玩玩儿,抓住喉舌嘛!” “我得到消息,随着叶氏“非党化”总统令的正式颁行,别说是远东,即便是全苏联境内所有的苏维埃机关媒体将会全部被撤销,这些机构所面临的最终命运,就是被折价拍卖按照西方的民主模式,政府是无权经营新闻媒体的。我明天见完首长,回去就着手这项事宜。 这些新闻机构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折价拍卖后回收的资金,也自然会全部被俄罗斯政府接管,苏维埃中央乃至新闻总局绝对拿不到一分钱。而今,我会抢在“非党化”总统令全面颁行之前收购这些媒体机构,那新闻总局不但能够避免令大批地方机构员工失业,同时还能或多或少的收回一部分拍卖资金,这可谓是一个双赢的计划。” 叶老四奸笑道,“嘿嘿……西方的民主、自由纯粹是扯淡。所有的候选人还不是钱堆出来的,媒体吹出来的。这种所谓的民主选举全都骗人的,因为在拿到那张选票的时候,像普通百姓一个整天为了生活而生存而拼搏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把票投给谁!因为那些真正愿意为普通人谋福利。而且又有才能的人,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而普通知道的那些人,就是在如今政府中担任要职的所谓**者。所以这些新闻机构可是真正的瑰宝啊!好宝贝。”他乐不可支道,“在西方那些真正实行所谓民主化的国家里,新闻媒体甚至可以说是政客们赖以存活的最主要工具,同时,也是财团、豪阀影响国内政策走向的最有力武器,所以我才不会傻的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这些新闻机构因资金匮乏而作鸟兽散的。” “我手里的风险投资公司。将会以注资重组的方式,把远东几个州的苏维埃机关报、电台、电视台重组合并,改造成为一个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私营传媒集团。进而能在政治上扩大影响力,才有话语权和为来的政府谈条件。”叶老四出去了才知道自己的无知,才知道了自己是井底之蛙。所以拼命的挤出时间像海绵一样的吸收各种各样的知识。对很多西方国家的国情有所知晓,同时呢,对西方一些主要国家的政治律法也有足够的涉猎,所以他非常清楚强大的媒体舆论机构,对西方民主国家地政府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说白了,其实普通民众的信仰是很盲目的,同样的,他们对某一个政治家的信任也是很盲目的。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由于接触层面上的局限性。他要想在芸芸众生里认清某一个特定政治家的人品、性情、政治倾向无异于海底捞针。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舆论媒体因其社会涵盖范围地广泛,往往就能轻而易举的引导广大民众的喜好、倾向。设想一下,一个出色地政治家。无论他的精力多么丰富、口才多么出众、政治主张多么切合民众利益,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地新闻媒介为他宣传,他又怎么能够让成百上千万的民众认识他、记住他并在关键时刻投他一票?靠广场演说吗?靠口碑流传吗?那纯粹是扯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新闻媒体。”叶老四说道。 贺军尧点头道,“和国内的不同。” 如果方默南在肯定会嗤之以鼻。当然和国内的不同了,不同于国内的选举制度,内定好了的。有人这样的经典的形容,孩子都生出来了,他还在那里假装要做b超。 如此精妙的“选举”,令全世界惊叹:1,所有正职都如约“当选”,无丝毫意外。2,所有副职都是直到“选举”结束,才公布个数。3,每一个候选人都不是100%得票,有点缀。4,正职的得票率一定要高于副职。5,没有任何投票人对“选举”结果表示疑问。6,所有媒体都假装刚知道“选举”结果。 “掌握一定的政治资源,并以此提高政治影响力,但是如果真的能控制的是整个远东所有媒体机构的话,那么你在将来的政局稳定后的地方政治上地诉求就不仅仅是保有一定影响力那么简单了——你这是要操纵整个远东未来的政府机构啊!”贺军尧抬眼看着他,黑眸深邃如渊。“你可得小心点儿,俄罗斯是很排外的民族。”他有些忧虑的道。 “这样才能有足够的资本和人谈判,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叶老四重新坐回沙发上,把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使劲儿一捻,彻底额掐灭,然后重新磕出一颗烟,仍给了贺军尧,他接过后,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给彼此点上。 贺军尧点点头,“口诛笔伐。” “ok!我知道。”叶老四笑着道,这是叫他积极拉拢那些笔杆子,文化名人,还真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叶老四对做官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为了保证自己人身财产的安全,就必须向政治渗透,有替自己说话的人。要知道就是在所谓的民主、自由的美国也有着一个说法,那就是真正精明的人绝不会去做总统,要做就去做洛克菲勒,去做摩根,去做隐藏在政府背后的真正掌权者。 两人又聊了会儿,因为明天上午,叶老四还有正事,所以两人起身离开。夏天的夜晚是风和星的聚拢,是月光的皎容。夜色美极了,湛蓝的夜空,星光闪烁,清新的空气中夹带着淡淡的花香,花儿在夜光的照耀下更美了,好像在跟别人争奇斗艳呢!小草也不甘示弱,昂首挺立,就连院子里的古木大树,树冠也在闪闪发光。微风拂过,合着一阵阵悠扬的筝声,沙沙作响。 总有人破坏这美好的夜晚,庭院里传来吵杂的声音。“美人儿,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何必在这里端盘子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呢!”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一脸的淫邪,“真滑溜,爷还不知道,这里居然藏着这么多的美人儿。” “啪!”她一巴掌拍飞了他的咸猪手,“先生您喝多了,你的朋友在等着你呢!我去叫人来送您回包厢。”强自镇定地说道,尽管脸色因怒气而涨的通红。 “哈哈……够味儿,爷儿就好这一口。”他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不怒反笑道。 范青玲踏着疾步,走了上去,插进 两人中间,微笑着道,“威少,小孩子不懂事,您别生气。”说着回头看向女服务员严厉地骂道,“笨手笨脚的,还不快滚,在这里惹威少生气。” 女服务员,怯怯地看了一眼范青玲,“玲姐。”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 看得对面的心痒难耐,眼神淫欲暴涨,打了个酒嗝,淫笑道,“哟呵,又来了一个大美人。虽然年龄大些,不过更有味道!嘿嘿……想必床上功夫不错,爷不介意多一个人来玩儿。”一双眼上下肆虐地打量着范青玲,早已经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哟!还真不错,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爷现在就试试你的滋味。”威少说着咸猪手已经伸向范青玲的胸前。 范青玲瞥了一眼影壁前,阴影中的两人,眼中寒芒毕现,一甩手,“啪!” 威少的脸上就多了一道五指山,可见她使得力气有多大,打得她的手都发麻了。 “来人,把他给我扔出去。”范青玲淡淡地说道。 “你们敢!这京城地头上,还没有老子没玩儿过的女人,不过是个贱人而已,爷就是弄死你,都没人敢管。”他踉跄了一下,斜眼看着她们。 两名保安大步上来,一左一右叉起他的胳膊,知道范青玲来真的,他开始大声的叫嚷。 很快他的同伴就跑来了,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快放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威少也是你们敢动的,不想开店了是吧!信不信现在就让你的店关门大吉。” “放了他!”范青玲一挥手,两名保安松开了威少。 威少一得到自由,“怕了吧!晚了。”双眸几欲喷火,居然被这俩女人,一而再的摸了面子,还敢甩了一巴掌啊。这脸面,他怎丢得起。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少爷今天不废了你,这脸面还真就找不回来了!,爷今天就当众玩死你。”威少说着就摩拳擦掌,欺身上前。(未完待续。) 第472章 真是丢人现眼,国人富裕的程度和他们这些人无耻的程度还真是同样的快。 “够了!”叶老四低沉的嗓音在阴暗处响起,阴风阵阵,一丝寒意爬上背脊。 “谁?谁在那里。”威少瞪大眼睛,晃晃脑袋,夜黑星稀,庭院里灯笼被风吹的忽明忽暗的。还真有点儿渗得慌。 叶老四一个箭步上前,真容露在众人面前,“四哥!”有认识本尊的吓得出溜到地上,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你谁啊!怎么想英雄救美,在这里充什么大板儿蒜。”威少斜睨着叶老四轻蔑地说道。 “行啊!凌宇可真是胆儿肥了……越混越有出息了不是。”叶老四看见他磨着牙齿说道。 名叫凌宇的,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四哥,四哥,这我只是来陪着吃饭的,我真没想到他……我就是再混也不敢在这里撒野不是。”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被吓得快哭了出来,他这知道这里是四哥罩着的。 “凌少!瞧你那点儿熊样,什么大的来头。”威少不屑地看着凌宇道。 “凌宇!”叶老四喊道。 “是!四哥。”凌宇一个激灵立正站好。 “知道他们的家在哪吧!招呼他们好好的醒酒,然后给我亲自送回去。”叶老四淡淡地说道。 “四哥!他是……他是……”凌宇含糊道。 “凌宇!”叶老四脸色沉了下来,凌厉地眼神扫向他,凌宇背脊发麻,身上寒意阵阵,冷汗涔涔的。 “四哥!我立马就办!”凌宇一个机灵地说道。 “咱们走吧!”叶老四对依然还在阴影中的贺军尧道。两人大步流星的离开。 身后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杀猪般的哀嚎,范青玲跑了过来,赶在大门前追上了叶老四。 “四少,今天谢谢你。”她抬眼看向叶老四道,眼底深处滑过一丝爱慕。她清楚地知道两人地位天与地的之别,所以只是爱慕,无关其他。 叶老四回身道,“青玲以后再遇见这事,直接把人丢出去,有什么事。我顶着 。”话落叶老四和贺军尧头也不回的走了。 “唉!”一声叹息溢出范青玲地唇边,痴痴地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车内,贺军尧背靠着椅背,冷峻地脸在路灯的照射下,晦暗不明。“老四想试探众家的反映。” “不愧是兄弟,说的对,得让他们放心不是。”叶老四手支着脑袋,笑着道。 “放心,有我们在。”贺军尧沉声说道,黑眸半掩,眼眸深处滑过一丝狠辣。车子绕进胡同,停到了叶老爷子的四合院门口。 两人进去,就看见叶老爷子和两个儿子。三位大家长,横刀立马的坐在客厅,显然等着这俩小兔崽子。 “跟我进来。”叶老爷子起身向书房走去,后面跟着一众小辈儿。 落座后,保姆上好茶水。带上门,退下去。 “你可真行,一回来就惹事。”叶战作为老子瞪了儿子一眼,直接大嗓门斥道。 “在我的地盘上。有胆欺负我的人,就要有勇气承担我的怒火。”叶老四坦然地望着老爷子。 “哈哈……行,是咱老叶家的种,没得人家都欺负到咱头上,还得忍着。”叶老爷子声如洪钟地笑道。 “爹!你咋还帮这臭小子。”叶战看着儿子又道,“别以为有点儿功劳,就为所欲为的。” “战儿,你不懂。”叶老爷子笑着道,他这个小儿子,带兵打仗是好样儿的,在政治上还是磨砺的不够。 众人不再纠结于这些小事,开始询问关于叶老四在苏联的一应事务,足足谈了三个小时。 夜已深沉,叶老爷子才起身道,“天也晚了,都留下,大军也留下。” “哎!”贺军尧道。 叶老四回房后,和媳妇儿好好腻歪了一阵,第二天依然神清气爽的。 事后谁也没再提及,私房菜馆所发生的事,而且挨打之人,不但被外人教训,还在家被自个儿的长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以至于以后,京里这些小纨绔们,他们听见叶老四的大名,都绕道走。 觐见完首长后,叶老四又重回远东,国内已经犹如夏季般炎热了,远东这时是最好的旅游季节。 萨马拉,俄罗斯伏尔加河中游城市,在二战期间曾被作为苏联的“战时首都”。 这里是伏尔加河中游的重工业城市,在萨马拉河注入伏尔加河处,是通莫斯科、乌法、奥伦堡等地的铁路枢纽,又是河港、航空港。水陆交通枢纽。工业以炼油和石油化工为主,机械制造有石油天然气设备、精密机床、仪表、车辆、船舶、飞机等等。 叶老四就是来这里考察这些将要出售的重工业工厂的。 五月末,六月初的这里,一直以来都是旅游旺季时节的地方,郊外的农场位于宽阔的伏尔加河左岸,而且恰好是大河的转弯处,与伏尔加河右岸的峭壁嶙峋不同,这里是一片开阔的平原,绿油油的草场一直延伸到静静流淌的伏尔加河岸边,同清澈的河水连成一片。阳光、微风、湛蓝的天空,绿野、清波、远处跌宕的山峦,这一切的一切构造出一个夏季里的旅游胜地。 嘴里 叼着一根细长的草茎,仅穿了一条大裤衩的叶老四,静静地躺在一张躺椅上。精赤着上身,这精瘦健硕的身材,虽然看着比老毛子瘦弱了些,可不敢小觑,要是这样小看他就错了,要知道内练筋骨皮。 叶老四头顶支着太阳眼镜,他那双眯缝着的眼睛,色色地盯在不远处一个**女郎的身上。要说这老毛子就是开放,在这种开放式的公共河滩上,那些女人就敢脱得一丝不挂,精赤着身子晃来晃去的,丝毫不顾虑周围那些带色的男人目光。 虽然是不同的肤色,但叶老四可是吸引住在场的众位女人的眼球,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黑眸,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也吸引着众女人的眼球,来到这里,叶老四也经常的逢场作戏,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不过真正的提枪上阵可没干过,一来他实在受不了洋妞,二来他可不能中了美人计了。要收复这些女人还不用叶老四他牺牲色相。 “老弟啊,”浑身湿漉漉的一个老毛子,一只手臂挥着,搂着一位**美女的肩膀从河边走过来,他隔着很远就朝叶老四大声喊道,“怎么不下去玩玩,总在这里躺着有什么意思?” 叶老四看了瓦西里身边的女人一眼,这女人很面生,显然是他不在这几天里,瓦西里刚刚才钓上手的。如果单从女人缘上来看,这瓦西里显然不是一般的强悍,他出身好,出身于政治世家。有地位,远东的特务头头,而且人也长的高大、帅气、英俊、多金。再加上一张能说会道地嘴,在苏联这片地面上,估计很少有哪个女人能挡住他的攻势。 这男人真是处处发情,一天都不能少了女人,迟早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叶老四恶意地想。 作为叶老四在苏联的一个重要伙伴,不得不说瓦西里的头脑倒是很精明,他心里没有丝毫的家国观念,算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坏人,为人没有一点儿底线。但是他有着很灵敏的政治嗅觉,在看待苏联这个国家的眼光,却比很多人清亮的多。 用瓦西里自己的话来说,趁着在位期间,能捞多少是多少,现在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虚的,只有钱、用不完的花不尽的钱,才是最最真实的。积攒下足供几代人挥霍的财富。到那时,他可以去美国,可以去英国、法国、德国,去所有他想去的地方,无论这个国家怎么变,变成什么样子,拍屁股走人,他都能和像他一样的人能痛痛快快的活一辈子。 也许是有许许多多像瓦西里这样的人,才会让苏联快速的滑入深渊。这个世界上好像所谓的坏人,永远都比好人更识时务。 “想什么呢?”走到叶老四的身边,瓦西里伸手在他地胳膊上拍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右边那张空着的躺椅上。 身边的女伴,席地坐在沙滩,开始为瓦西里服务,‘斟茶倒水’补充完能量后,女伴开始按摩,把瓦西里的腿放进自己怀里,一双细腻圆润的小手开始在瓦西里腿上按摩。 舒服的瓦西里眯起眼睛直哼哼,瓦西里一只脚丫子还时不时的恶趣味地碰碰女伴的波涛汹涌,揉搓着,引来她一阵阵的轻颤,然后哈哈大笑。 见瓦西里玩儿的如此开心,地上**的小妞,跪坐在地上,作风开始大胆起来,嘴唇亲吻着一路向上,身体如猫一样柔软,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看着瓦西里。 瓦西里被她勾的**渐升,眼看着她就要含住他的命根子。 “一对奸夫淫妇!”看着两个毫不顾忌影响地男女,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公然**,叶老四心里暗骂一句。(未完待续。) 第473章 眼看着瓦西里这对儿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地要上演活春宫,他俩有脸表演,叶老四可没脸看。一个挺身从躺椅上站起来,淡淡的说道,“走吧老哥!这要亲热回屋去,在这里不好了吧?” 如猫一样的女人,吸裹着他的命根子,拼命的吮吸着。 “噢……” 看起来这个女人嘴上的技术不错,半眯缝着眼睛的瓦西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听到叶老四这么说,瓦西里睁开眼睛愕然道,“回屋?” “当然是回宾馆酒店了,难不成还去那个该死的红星招待所啊?”叶老四没好气的说道。 看到叶老四气急败坏地样子,细碎的笑声响起,紧接着是哈哈大笑。“兄弟你实在太可爱了,真是不知道人间享受,这才刺激吗?”瓦西里对叶老四的害羞嘲笑道。 真是个好男人,要头脑有头脑,要长相有长相,保守的华夏人。不像他这么的放荡形骸,这么顾家的好男人,可惜他没有姐妹,不然死也要拉着他进礼堂。 其实 也难怪叶老四这么气恼,这个红星招待所是政府下属的部门,专门招待政府人员,按说条件应该非常的不错。但与其说是招待所,还不如说是一个淫窟,藏污纳垢之所,而且这房间的隔音也如何酒店宾馆那么的好,左右都是**暧昧的声音,真是连着几天晚上叶老四压根就没睡好觉,要不是他静心打坐,还能这么有精神跟着瓦西里东奔西跑。 呵呵……这也算是磨练吧!红星招待所一到夜里,先后四拨跑去敲门的,都是服务员性质的妓女。叶老四就纳闷了,如今苏联国内市场混乱,难不成这服务性业也这么混乱了?一晚上四拨妓女上门,还真是应接不暇,也不怕精尽人亡,这男人得多强悍啊!才应付的了那些饥渴的女人。 被叶老四这么一打岔,瓦西里的**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再住一晚,再住一晚,”他拉着怀里的女人站起来。一脸淫笑地说道,“咱们明天一早再走。” “那先说好了,今晚你给我警告那些女人们别再来打扰,还有左右两边的房间给我空出来。”叶老四也知道这个大**现在肯定是乐不思蜀,舍不得走人。于是说道,“要不我就去市区找家宾馆住。” “没问题!”瓦西里穿上衣服,豪气地拍着胸脯,一脸决然的说道,“今晚要是再有人跑去打扰你,我就把她沉到伏尔加河里去。”话落眼神一脸的戏谑看着叶老四,“我说叶老弟,你身体真的没问题,会憋坏的。” 叶老四也不理他的嘲笑。自顾自地披上毛巾,戴上墨镜,然后当向朝远处的红星招待所走去。 这红星招待所是萨马拉市旅游局名下地产业,虽然说内部条件同胜利招待所等政府性质的招待所一样。因为招待所的位置很不错,正好位于伏尔加河岸边。所以很多前来旅游度假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下榻。其实说起来叶老四也很喜欢这里。 从的房间隔窗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蜿蜒流淌的伏尔加时候,太阳从伏尔加河的河道上升起。层山罩霭、漫野挂翠、金霞锁江,景色分外动人。老实说,如果不是这地方氛围太过淫奢,影响睡觉,叶老四倒是不介意在这里长住下去,这里非常的不错。 招待所的主楼是一个巴洛克式的四层建筑,外观简洁雅致,造型柔和装饰不多,外墙干坦,同自然环境相协调。而内部装饰则十分华丽精致,造成内外的强烈对比。非常的豪华,可以说是金碧辉煌,处处充满了享乐主义色彩,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也难怪这里本来就是旅游度假的地方嘛! 叶老四同瓦西里他们的房间,就在四楼的东侧。几个人走电梯上了楼,电梯门一开,叶老四率先走出来,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在他的身后,瓦西里已经同那个仅仅披了一条毛巾的女人热烈的纠缠在一起了,看那火势,他们是等不到进房间就要提剑入巷的大干一场了。 就在叶老四步履闲适的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手腕上的佛珠发烫,浓郁的紫檀香冲进鼻腔。 “呜!怎么回事!”叶老四心里腹诽道,一脸的纳闷低头看着手腕上方默南送给的他的紫檀佛珠。 叶老四突然停下,身后的瓦西里和纠缠的女人来不及刹车撞上了叶老四的后背,“唔,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一脸疑惑看着停下的叶老四,显然也发现了异常,他退后两步,推开身上的女伴。皱着眉头问道。 “瓦西里,闻见香味了没有。”叶老四扭头道。 “嘎!香味。”瓦西里一头雾水,鼻子仔细嗅嗅,“没有啊!没什么香味。” “你确定你没闻见。”叶老四微蹙着眉头,不甚确定地又问道。 “兄弟,你搞什么鬼,真没闻到。”瓦西里不耐烦地催促道。“快走!快走,没看见你老哥我等不及了。” 叶老四看着瓦西里胯下一柱擎天,黑眸半掩,真是个大色鬼。于是又往前走了几步,然而,手腕上的紫檀佛珠更加的灼热。突然间他想起南丫头说的,挡煞、挡灾,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扯着瓦西里的胳膊就朝走廊拐角处跑。 “啊!我想起来我有东西落在河滩上,你陪我一块儿拿去。”叶老四边扯他走,边说的说道。 “哎!你搞什么鬼,自己拿去不就行了,再不济……”瓦西里随口说道,不过只说道一般,就停了下来,背脊一个激灵顿时警醒了过来,**这下彻底地消散了。 作为特务头头瓦西里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朝走廊尽头的那一扇房门看了一眼,然后迈步走到女伴身边,若无其事的把房门钥匙递给了身后的她,“宝贝儿你先进房间,我陪老弟走一趟。记住洗干净了,等我回来,桀桀……”说着还不忘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满脸淫笑地看着她道。 “嘿嘿……华夏人就是胆小。”瓦西里嘴里埋怨地念叨着。 金发美女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她妩媚的瞟了瓦西里一眼,接过房门的钥匙,然后扭腰摆臀的朝走廊里侧走去。 看着女人渐渐的走到房间门口,瓦西里拉着叶老四闪身躲进走廊拐角,同时探出脑袋,朝着正拿着钥匙打开房门,女人推门进去的那一霎那。 “轰!” 几乎就在女人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伴随着一团火光的升起,一声虽然不算震耳但是却也足够惊人的爆炸声响起,就在这火光与爆炸声中,那个女人整个飞了起来,血肉模糊的跌落在距离拐角不足三四米远的地方。 爆炸声响起那一刹那,叶老四下意识的紧紧地握着自己手腕上的紫檀佛珠,佛珠瞬间温度如常,浓郁的香味也消散了。 什么叫“ 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这句话用在如今的叶老四简直诠释的再清楚不过了。 红星招待所的客房爆炸案,明显就是以叶老四为首要目标的。行凶者采用的是很简单的硝酸导火引爆装置,而炸弹的威力也很小,杀伤半径不超过两米。显然是经过内行人的干的,不会过多的伤及无辜。 根据瓦西里的手下的爆破专家的勘察,行凶者是把炸弹安放在了门框的内侧,引爆挂锁被固定在了门扇上,这样一来,只要有人打开房门推门走进房间,那么引爆挂锁就会被扯脱,从而将引爆器内的强硝酸释放出来引爆炸弹。而由于炸弹威力不大,而且是安放在门内的,所以在炸弹起爆的那一瞬间,能够受到爆炸伤害的人,就只可能是第一个走进房间的倒霉蛋儿。 空间中的正在打坐的修行的方默南在紫檀佛珠发热散发浓烈的香味的时候。在爆炸的那一刻猛的睁开眼睛,掐指一算,心下松了口气,好在有惊无险。于是又合上双眼继续修行。 楼下的房间内,红星招待所重新安排了一个套间,叶老四和瓦西里两人相视一眼,扶额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瓦西里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灌上一口。“老弟,你怎么知道房间有炸弹的。” 叶老四也是心有余悸,从未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的靠近。听到瓦西里的问话,拍了拍胸,想了想道,“我哪知道啊!直觉吧!就像是女人的第六感。” “真是谢谢你的第六感了。”瓦西里道,他的房间对在叶老四的对面,想想就后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红星招待所的爆炸案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瓦西里怒了,火冒三丈,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是什么人做得。“老弟,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收拾那孙子去。”他立马起身道,带着冲天的怒火,冲了出去,他妈的敢朝老子的钱袋子下狠手,看老子不废了你们,简直不知死活。(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74章 叶老四看着瓦西里脚下生风似的夹带着滔天怒气的离开了房间,彻底的倒在沙发上,举起右手手腕,阳光洒在紫檀佛珠上,淡淡的紫晕缠绕着手腕。 叶老四对着佛珠喃喃自语道,“是你吗?你真的能示警。”回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我在发什么傻?这怎么可能。”他讪笑道,想要摘下手串仔细的看看,却发现,怎么撸都撸下来。 奇怪了,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等回来问问南丫头就知道了。叶老四倒是想打电话,要知道现在苏联的通信系统,就是从这里电话打到莫斯科也得有接线员,接线才行,国际长途就更不要说了。而且这种玄幻的事,还是当面问当事人好了。 叶老四陷入沉思,揉着眉心,他也在想谁制造了爆炸案,会像瓦西里想的那么简单吗? ***************** 六月骄阳似火,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让人感觉到像被蒸烤一样难以忍受.不要说在太阳底下劳作,即便在树荫下空手行走,汗水也会像雨滴一样顺着脊背和面颊.流下。 很难把艳阳天和阴雨天联系在一起,然而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明明上午还是艳阳高照,骄阳似火,下午却居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到真是映了诗家所云: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足足下了一个小时,雨散云歇,一道彩虹,半红半紫挂天腰。 彩虹辉映着湛蓝的晴空,阵阵凉风拂过。一扫中午的燥热,郁郁葱葱地绿叶在雨水的冲洗下,更显得娇艳欲滴、青翠空灵。 彩虹出来了,农场里的人都跑了出来,包括能出来的病人,都搬着小马扎坐在走廊下,欣赏着雨后的景色。 ‘嘎吱……’刺耳的急刹车声,打破了农场的宁静。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了农场,最前面的是一辆枣红色的桑塔纳轿车里冲出来三个人,男的西装革履的。两个女的一身洋装,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亮晶晶的,能闪瞎人的眼睛。只是这脸色阴沉,像是要找人拼命似的。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你们谁是方默南。” 后面的一辆是白色面包车,打开车门,从里面跳下来几个彪形大汉,跟在前面的三人身后。 “我是方默南,可我不是认识你们。”方默南疑惑地看着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整的跟黑社会似的。 “姐!不会弄错吧!她是神医,有这么小的神医吗?”稍微年轻一点儿的女子,扯扯中年阔太。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道。 中年阔太从草编的手提袋里拿出一张药方递给方默南,她心中也有一丝疑惑,但还是压抑着怒气问道。“这是你开的药方吧!” 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中年阔太手中的草编手袋,然后接过了药方,小儿健脾养胃的药方。上次卢娜带着杭珍。杭珍她儿子的药方,怎么会在他们身上,她抬眼,眯起眼睛道。“这张药方,怎么在你们手里。” 三人之中的男人开口粗哑嗓子道,“这张药方是你开的。” “没错,是我开的,只是怎么到了你们手里,这应该在杭珍杭女士手里才对。”方默南陈述道。 “是你开的就行!你还我女儿命来。”中年阔太发了疯似的冲向方默南。 常久春在他们这帮子人走过来时,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一看这些人就杀气腾腾的。一看情形不对,就站在方默南和中年阔太中间,拦住了中年阔太。 方默南侧身道,“你们好没道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根本就没有给你们看过病。” “你还敢抵赖,你这药方不是宣称的 ‘祖传秘方’、‘包治百病’的。我外甥女就是吃得你开的药,上吐下泻的,去了半条命。”年轻女子叫喊道,“什么神医,我看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这么小的年龄也能治病。” “你闭嘴,方小神医也是你们诋毁的。”方默南身后的老兵们齐齐喝止 道。 方默南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的人,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 老兵们齐声喊的威力很大,倒是震慑住了来人,其中一个道,“我们都是证人,可以证明方小神医,医术了得。” “对啊!对啊!”老兵们齐声附和道,事实摆在眼前嘛! “方医生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了吧!”常久春展开双臂拦着眼前的三人道。 “认错人,她自己都承认了,我们还能认错人。”中年男人黯哑地声音响起,双眼猩红,充满了怒火和恨意,那是恨不得把方默南给撕吧了。“来人把她给我抓走,投进监狱,让她给我女儿偿命。”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四个彪形大汉齐齐的冲了过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嘎吱……’刺耳的刹车声又响了起来。 他们齐齐转身看向来人,杭珍和他的老公,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方默南身边,还没说话,中年阔太就如看见杀父仇人似的,双眼猩红,一把揪住杭珍的领口,叫嚣道。“姓杭的你还敢来啊!” “秀梅,秀梅。冷静点儿,冷静点儿。”杭珍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哆嗦着嘴,安抚她道。 “冷静,你害死我女儿你还叫我冷静,不是你把药方给我的吗?”被称为秀梅的中年阔太使劲儿摇着杭珍的脑袋,恨不得掐死她。“亏得我把你当姐妹,我有啥子对不起你的地方,让你这么害我。” 杭珍家的眼见着自己媳妇儿脸色涨成猪肝红,上前抓着秀梅的手腕,想要掰开她的手指。 他一上阵,秀梅那边的亲人也不能见她吃亏吧!相互推搡着,最后打作一团,好不热闹。 还没等农场的人上前拉架,“嘎吱……”又一辆客货两用的车急刹车停了下来,从上面跳下几个大男人叫嚷着, “方大夫!方大夫在吗!有人受伤了!” 呵呵……今天好不热闹,都赶到一起了。 随即几个人就从车上抬着一幅担架跑了过来,这几个方默南认识,经常来农场拉菜的,有时候还帮着干农活。 “呀!” 老兵们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因为他们看到担架上那人的脚后跟肿的如馒头大了,脚踝,跟腱也扭曲变形。 方默南也不理会还在打的热闹的几人,上前蹲在担架旁,细细看了一眼患者的伤情,问道:“这是从高处跌下来所致吧!” “是!”同来的几个人连连点头,七嘴八舌地道:“这不都在家里的房顶上晾晒小麦,一看乌云飘过来,赶紧上房顶收,他实际慌忙地下梯子的时候,正巧一个响雷,吓得他从梯子上跌落了下来,刚开始还没事,后来他一走动,就听就见‘咔嚓咔擦’几声脆响,人一下跌落在地上,就这样了。”他们都是邻居住得近,大家都在房顶上收麦子,所以看得非常的清楚。 “这是县医院拍的片子!”有人匆匆忙忙拿出片子,道:“我们到县医院看过了,他们说是脚后跟粉碎性骨折,做不了复位手术,只给注射了麻醉剂,让我们去市里。” 粉碎性骨折属于完全性骨折,指骨质碎裂成三块以上,股骨部位粉碎性骨折会使人变成瘸子。 “后来我们就想起你来了,所以把人送到这儿了。” 虽然他们复述的有些啰嗦。但方默南还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接过患者片子扫了一眼,道:“你们别着急。我先摸摸看!” 话落,方默南把片子放在一旁石凳上,然后伸出手,先是轻轻摸了摸断处,确认了里面的大概情况,然后才开始动手,先将患者的手臂正过来,然后一边摸一边感觉,凭着感觉开始给骨头复位。 方默南打开神识,还好碎的不是太厉害,完全可以使手复位,不用做手术修补。 这时候杭珍他们几个也不打了,甚至几个女人胆小的早早的转过身子,因为她们听到那骨茬拧动的声音。那还有心情打架,早就吓得腿发软了,能站着就不错了。 胆子大的男人们则是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更是大得能吞下颗鸡蛋,就这么瞎扭硬拽!就能接好骨头,不是说粉碎性骨折吗?就是手术也未必能治好。 秀梅家的,想要开口斥责被常久春一个冷眼扫去,立马闭嘴。 方默南蹲在那里,不一会就额上开始冒汗了,患者的情况比较严重,整理起来非常耗神耗力,不能有一丝的马虎。而病人却躺在地上毫无反应,这是麻醉剂的效果。 过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病人的断臂处虽然还是很肿,明显消了许多,但已经能看出有些正常的样子了,方默南仍旧没有起来,凭着一双手在仔细感觉肉里和骨折处的情况,不时做一些调整。 大约 又过了十多分钟,方默南长出一口气,道:“夹板!” 连婶这时就把夹板递了过去,方默南小心翼翼把夹板放到正确位置,然后开始固定,现在中医的夹板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两根木头棍了,这是委托药店购买的复合材料板,不但不易变形,而且带有子母扣和绷带,非常利于骨伤的固定。(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75章 方默南熟练的给病人固定好夹板之后,才站起身来,用手甩了一下额上的汗水,接骨费的是力道,“好了,你们等一下。”方默南从石桌上的药箱里,拿出纸和笔开下一张药方。递给他们道,“这是有助于骨骼恢复的跌打药,剩下的人把他抬回去静养,不放心的话,送医院休养也行!” “不用,您出手可比医院那些人强多了。”工人们齐齐道。 方默南想了想道,“还是去医院照一下x光,也好安心,还有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多吃点儿好的,以形补形嘛!可要小心护理着,可别留下后遗症了。” 其实脚上的伤已经治好了,只是让病人多休息几天。估计这段时间麦收,高强度的劳作有尿血的情况,本人也没在意。 尿血之症,多因热扰血分,热蓄肾与膀胱,损伤脉络,致营血妄行,而病人本身并没有什么病,这便是近段超负荷的体力劳动所致。 主要吃的好点儿,多休息,别太累着了,所以方默南才会这么说。另外明天这帮子工人在来的时候,让连婶问问是不是病人急需用钱啊!这么拼命。 “哎!我们知道怎么做了。”工人们抬着担架马上要走,“这医药费?” “行了,赶紧走吧!也没费啥事,不就接个骨吗?”方默南挥手道。 工人们抬着担架上了货车 ,突突地开走了。 蹲在地上的秀梅一家听着方默南轻松的语气,‘不就接个骨吗?’这好的接骨大夫可是千金难求啊!今个儿可算是开了眼了。 方默南在开药方的时候,秀梅 一家子蹲在担架旁边,看着明显已经消肿的脚后跟是啧啧称奇。“这就治好了。不是粉碎性骨折吗?”当家的男人嘴里喃喃自语道。 “咱是不是错怪人了。”秀梅抬眼望着自家妹子和男人。 三人齐齐站了起来,望向不远处水龙头下正在洗脸,洗手的少女,溅出的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七彩的光芒。 秀梅他们三个搓着手,站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不尴尬。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早干什么去了。”坐在走廊下的老兵们说道。他们这些人可是对这几个人没有一点儿的好脸色,居然敢质疑方医生的医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我们这不是关心则乱嘛!嘿嘿……”当家的两个男人搔了搔脑袋一脸的尴尬地说道,这时候就该一家之主站出来。 方默南洗漱完毕后,踩着优雅地步伐走了过来。端坐在石凳上,双手交握放在石桌上,端的是意态风流,淡雅宁静。“不打了吧?” “嘿嘿……不打了,不打了。”杭珍、秀梅齐齐说道。 “先去那边整理一下你们的仪表吧!回来再详谈。”方默南指指水龙头那边道。说完方默南还递给了他们棉签和酒精。 男女混战,真是惨不忍睹,尤其两个男人脸上都挂了彩,也许是好男不跟女斗,所以脸上跟猫抓似的。还浸着血珠。 女人们也好不到哪去,狼狈不堪的,头发被抓的跟鸡窝似的,脸上的妆容也花了他们急急忙忙的去整理了一下仪容。 几个人回来后,方默南打了个手势道。“坐吧!” 几个人正襟危坐,杭珍现在头皮还发麻,被抓的好痛,脸上有被抓了几道血道。看着他们恨得牙根痒痒的,我好心给你药方,没想到……哼!白了他们一眼先道,“我就说方医生出手绝对的药到病除,你们还不信,你看看我的脸,原来可是长满疹子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我们彻底断了我儿子的零食后,我儿子吃了方医生开的药方后,吃饭可香了。” “你还敢提药方,如果不是吃了你的药方,我女儿怎么会拉的去了半条命。”秀梅一听火气蹭的一下就涨了起来。 方默南冷眼扫过她二人,凌厉地眼神射向杭珍,淡淡地道,“杭女士,谁让你把药方送给别人的。嗯!” 方默南虽然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却让杭珍感觉寒意飕飕的,大夏天如坠冰窖似的。哆嗦嘴道,“我……我……我这不是看药方管用,才……才介绍给秀梅他们的。” 秀梅看着杭珍被训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腹诽道,‘该!’ 方默南的眼神扫向秀梅道吗,“你也别得意,你们可真够大胆的,不知道药不能乱吃的。” “是杭珍说的药到病除,祖传秘方,我女儿苦夏,所以才让她吃的,况且只是些健脾养胃的药,我没想到,没想到……” 方默南叹了口气,“你们不知道中药是一人一方的,可不是西医千人一方。对症下药。一个好心办坏事,一个真是胆大包天,不怕吃出毛病。你们两个可真行。” 方默南的话,重重地打在她们的心上,两人垂下了头,“我什么时候说过祖传秘方,药到病除了。我只是医生,可不是神医,西医只是医术,为什么它治不了的病你们可以原谅,中医也只是治病的医术而已,没必要喊打喊杀的吧!毕竟医生是人,可不是神。”她顿了一下看向在场的人,接着道,“所以别给我带那么高的帽子,我怕我这小脑袋可扛不起的。” “噗嗤……”众人笑了。 方默南严肃地又道,“中医仅仅是一门医术和西医一样,为病人服务的,别把它给供上神坛。” “你们知道‘神医’的下场吗?不是被赶下神坛这还是好的,有的甚至锒铛入狱。”方默南又道。“在这些人里面,有些是真有水平的,可为什么他们的下场出奇的一致,当然有一些是真正的招摇撞骗之徒。锒铛入狱应该的,可是真正有本事的为什么这样。” 方默南的话让众人若有所思起来。 ‘啪’杭珍家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我知道原因了。” 众人都看向他,看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脸颊刹那间就红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秀梅嗤之以鼻道,黑眸半掩,遮住了眼底的不屑,一个暴发户而已,泥腿子出身,刚穿上几天衣服,真以为是个人了。 “哦!”方默南秀眉一挑,勾唇一笑,嘴角挂着一丝玩味,“说说看。” 他扭捏了半天,接过杭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让你说就说,像个老娘们儿似的,婆婆妈妈的!” 他扭动了一下自己的上身,看着众人洗耳恭听地样子,“我就姑且说说,不对的你们可别笑话。”他轻咳了两下嗓子道,“原因可能是,是因为中医没有把自己仅仅当作一门治病的医术,而世人也没有把中医当作一门真正的医术。 在“祖传秘方”、“包治百病”、“起死回生”、“民族瑰宝”这些一块块儿的牌匾堆积下,中医成为了一个很尴尬的存在,一边是步步没落,一边却是不断地被老百姓神化和神秘化,很多人不看中医,但却相信中医是具有神通功效的。 嘿嘿……相信大多数人和俺一样,心中都是这么想的。 如此一来,半点医术都不懂的人就开始浑水摸鱼,胡诌几句老祖宗的中医医书中的经文,就堂而皇之走上了“神医”的神坛,直到被揭穿之后,不但自己锒铛入狱,还再一次重创世人对中医的观感。 而那些真正的“神医”呢!确实是具有高明医术的,但也绝不可能达到“包治百病”、“起死回生”的地步。毕竟是人不是神,神医自己心里或许明白,但世人却不清楚,世人一步步把神医推上至高的神坛,但神医治好了九十九例绝症,却只要有一例治死,便立刻就成为了杀人的庸医,从而锒铛入狱。” 杭珍听着他粗浅的语言,眼睛前所未有地闪闪发光,很是有道理,“行啊!孩儿他爹,真是跟咱们长脸了。”拍着他的后背咚咚作响。 “嘿嘿……”他挠着脑袋道,“不知道俺说的对不对。” 方默南睁开眼睛,还真是有点儿见识,“说的不错。” 这样的例子,并不是一例两例,电视新闻报到中多了去了。 可以讲,来那些求神医求治的患者,绝大多数都是疑难杂症、以及医院拒收的绝症,方默南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而这些绝症患者已经被大医院下了“必死”通知书,他们不抱怨大医院不近人情,可如果吃了神医开的药突然死了,那责任就会是神医的了,你是神医啊,你怎么可以治不好呢! 就像是方默南听说过的,一位九十岁高龄的患者被送到神医处时,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老神医设想设法,让患者多活了半个月,可患者去世之后,家属却上门来讨说法,说老神医把人给治死了,闹得老神医灰头土脸的,说句诛心的话,难道你还真能活到一百岁吗?万寿无疆不成! 这要是老神医上面有人,最后是不了了之,这要是老神医上面没人,可就惨了,不但破财还得入狱。现在还不像后世的医闹,如果在碰见医闹,这医生这个职业真没法干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76章 医闹的崛起,是国家的悲哀!医疗环境恶劣:电视台着眼于“眼球经济”把个案极力放大;法律条文针对医疗行业设置紧箍咒;社会妖魔化医生;医护人员工资待遇边缘化、贫困化。各种因素加重了医患矛盾的突出,使医闹也与时俱进,向市场化、规模化、集团化发展。 本来在患者心目中,医生都应该是“白衣天使”。但在医疗产业化的现实下,药价高涨 医疗黑幕,药品商业化,为了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医院却长期、大量地透支患者对医生的崇敬和信任,偏离了自己的职业宗旨,把患者的病痛当成了敛财的良机,不加节制地利用信息不对称,患者的需求缺乏弹性这些天然优势,加重患者的负担和痛苦。成了医闹产生的沃土!果然有需求就会有市场,这下真成了‘市场经济了,紧扣着市场的脉搏。’ 想远了,回到正题上, 现在回过头来想,作为医者的自己,是否也过于自信了呢?明明是已经无挽救可能的患者了,自己却非要逞能一试,到底自己是要证明自己医术不凡呢,还是要证明中医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呢? 医术仅仅就是一门医术,想要救人,首先自己必须承认她只是一门医术,如此而已。中医知识一门踏踏实实的治病救人的学问,而不应该被神化,更不应该被贬低,不应该具有任何的特殊性。 方默南抬眼瞟了秀梅一眼,“那么你女儿现在如何了。” 秀梅支支吾吾地道,“我女儿在车里。” 杭珍瞪大眼睛道,“你不是说你女儿拉的只剩下半条命了,怎么不在医院住着。还来这儿啊!” “你还说!这不都是你的错,我们去医院跟本查不出来病因,后来找了个熟识的老中医,人家给的结论是,谁开的药方找谁。”秀梅一提这个就来气。 “哈!那你们一来,还喊打喊杀的。”杭珍嗤之以鼻道,更多是不解。“这像是来求人办事的。” “这不是,一来心里有气,二来这大夫、大夫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们以为……以为 被骗了。没希望了。所以干脆……” “破罐子破摔,闹一场,把人扔进监狱里去,好以消心头之恨。”杭珍接着他们的话音道。“你们看真是……”她看向方默南诚恳地说道,“方医生。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愿意受罚,先给孩子治好病,成不?” “好!”方默南道,也算是她的疏忽,看来以后来看病的人,得告诉他们这些药方只对本人管用,其他人可不敢保证,别好心办坏事。人的身体千差万别。 听道方默南的话语,秀梅几个人赶紧把孩子给搀扶下来,小女孩儿和方默南年龄相仿,因为拉肚子,有些虚脱了。好像风一吹就到了,精神倒是不错,脸色还红润润的。 方默南一望她的气色就知道,药方错在那里了。“先把把脉吧!” 品过脉后。方默南淡淡地道,“她只是吃什么拉什么,到不影响她的食欲,其他的没有任何不妥,我说的可对。” 秀梅瞪大眼睛点头道,“你说这胃口开了,吃什么都香,就是吃什么都拉了出来。你们不知道‘哗哗的’看着吓人,这点儿让人担心,这不影响消化吸收吗?尤其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这营养跟不上,可咋办!” “把药方拿来。”方默南伸手道。秀梅赶紧把药方递过去,斟酌了一下,在药方上,划去一味药,又添上一味药,在用量上,又改动了几下,交还给他们,“去中药店抓药,一天一副,连服三天。” “好!谢谢啊!”秀梅仔细看看药方,心里腹诽,‘只改一味药就行,没关系回去叫老中医看看去。’然后又道,“这诊金。” “这诊疗费我出了。”杭珍很豪爽地说道,说着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摞老头票,放在石凳上。 “本来就该你出的。”秀梅的身旁的小妹喃喃自语道。“害的我家妞妞受了这么大的罪。”“嗯!真是有钱烧的,需不需要那么多钱啊!” “秀灵,你少说两句。”秀梅呵斥道。 杭珍不以为然,笑道,“方医生当得”言下之意她乐意。 秀灵不屑地撇撇嘴,“姐,这病看完了,我们该走了吧!” “那谢谢了,我们该走了。”秀梅一家子起身,谢过后,开车就离开了。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了。 “钱!用不了这么多,拿回去。”方默南轻声说道。 “不……要的,要的,不拿出这么多钱不行,只有孩儿他娘心疼了,才会长长记性。”他瞥了杭珍一眼,接着 道,“看你还敢这么干不?” 杭珍被他训的耷拉着脑袋,闷声说道,“一次教训还不够啊!再也不敢了,这次真的给方医生添麻烦了。” “您拿着吧!就像是孩儿他爹说的,我是该长长记性。”杭珍哭丧着脸说道,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钱,是再也不敢看了。心疼啊!俺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上次的诊费那是为自己,这次真是的,唉! 方默南看着她心疼有极力假装无事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从钱里面抽出100,把剩下的钱交到了杭珍的手里,“行了,我想杭女士在也不敢犯这种错误了。”脸上顶着伤,绝对让她能记一辈子,终身难忘。“收着,不然下次……” 听着话音,方医生原谅他们了,杭珍忙不迭地说谢谢,把钱也收了起来。 “哎!你这包挺好的。”方默南岔开话题,看着杭珍手里的草编的女包问道。 “方医生说的这个啊!漂亮吧!我在西山,伽蓝寺山脚下买的。”杭珍一听她说起这个,高兴地说道,“你看,我用了几个月了,到现在颜色还这么新鲜,没有泛黄,您要是喜欢,这个就送给您了。” 还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说着就要把包塞给方默南,他家男人手肘捣捣杭珍的胳膊,看看自家男人,又看看方默南,恍然明了,心里暗骂啐了自己一口,‘瞧我这,高兴的摸不着北了,怎么能送给人家我用过的。’ 杭珍笑着道,“我回去买些新的可好。” “那就谢谢你了。”方默南淡然地笑道。 “谢啥子,俺们夫妻俩没啥文化,这不赶上好政策,挣了俩钱,能认识你和卢娜是俺的福气。”杭珍很感性地说道,她们虽然有钱,可城里人照样看不起他们,所以方默南对他们的态度让他们感到被尊重的滋味。 “既然知道挣钱的不易,那就不要乱花钱。”方默南话落,“我多嘴了,你们……” “不……方医生你批评的太对了。”他点头如捣蒜道,他家婆娘,他说话可不管用,能让方医生这么说,也许管用。 “老实说,你能这样说俺,俺心里高兴。”杭珍高兴地说道。方默南在杭珍的眼里,用她不多的词语来形容就是个高贵的人,一个好人,能这样说她那就是看得起她。 方默南又询问了一些他们和孩子的身体状况,没有不妥,也算是复查吧! “杭珍,咱们该走了,不然回家晚了,孬孬该着急了。”他看看天色,夏天天黑的晚,日头已经在西边了。 方默南看着杭珍夫妻两人离开,真是有意思的俩人。 老兵们叽叽喳喳地说道,“这夫妻俩不错,没有别铜臭给彻底污染了,前面来的那几个实在太差劲儿了。” “还好啦!人家没一到来,就把我给痛揍一顿。还知道先核实一下。”方默南笑着道。 “他们敢!就他们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能打得过我们,别看我们现在有病在身,收拾他们那是一二三的事。”老兵们同仇敌忾,义愤填膺道。 “我知道你们很厉害。”方默南笑着道。 “嘿嘿……好汉不提当年勇。”老兵们挠着头,尴尬的笑道。 “你们接着聊,我去看晚饭做好了没。”方默南起身向大厨房走去。 晚饭依然是清粥、肉包子,炒上几个素菜,鱼香茄子,西红柿炒鸡蛋,干煸四季豆。在来个凉拌黄瓜粉皮、糖拌西红柿、四季豆拌银杏仁、老醋木耳、麻酱凉粉、菠菜拌金针。当然这些凉菜有胃病的可不能享受了。 凉粉地道的汉族食品。流行于全国各地。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称北宋时汴梁已有“细索凉粉”。 绿豆粉做的最正宗,白色透明、呈水晶状。调以酱油、醋、芥茉而食,清凉爽滑,为夏季风味食品。 日子在流水中滑过,除了治病之外,方默南没事的时候给小家伙儿泡泡药浴,增强体质,强健体魄。 药浴,在我国已有几千年的历史。据记载自周朝开始,就流行香汤浴。所谓香汤,就是用中药佩兰煎的药水。其气味芬芳馥郁,有解暑祛湿、醒神爽脑的功效。伟大爱国诗人屈原在《云中君》里记述:“浴兰汤兮沐芳华。”其弟子宋玉在《神女赋》中亦说:“沐兰泽,含若芳。”从清代开始,药浴就作为一种防病治病的有效方法受到历代中医的推崇。(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77章 药浴最好是用木浴桶,在浴缸之前,木桶很早就出现了。 木桶浴成了一种有利身心的沐浴。它以自然水力的冲击按摩,不仅增强心肺功能,还能迅速减去疲劳之功效。以天然材料、无污染、无辐射、不带静电、保温性强、易清洗,置身于木通中让你无微不至、体贴入微的感觉。 在木桶中放一些药粉用之泡澡、泡脚、让木桶的过热效应来激发经气使之畅通气血,药粉才能更渗入穴位,被皮肤而吸收,从而达到治病、防病、美肤、减肥的功效,对皮肤病、关节炎效果显著。 方默南他们所用的木桶是百年的香柏木,一种比较珍稀名贵的木材。这种木材因为生长周期长,古朴典雅,色泽鲜丽、木纹清晰、自然木结、材质坚硬,密度大,遇水不会烂,不会发黑,防腐保温,防霉、防臭、抗菌、不易变形、耐磨等特性,保养容易、表面具有丰富的自然木节,充满艺术气息,给人一种美的享受。古时用作造船,可想而知是多好的木头了,用来做木桶最好不过了。 香柏木有天然香味可以入药,柏子可以安神补心。每当人们步入葱郁的柏林,望其九曲多姿的枝干,吸入那沁人心脾的幽香,联想到这些千年古木耐寒长青的品性,极易给人心灵上以净化。 香柏木无污染、无辐射,天然芳香,色彩厚重斑斓、天然木节、清香飘逸,是树木中的;长寿星、活化石。古代帝王对数百年的香柏木封为将军树。在宗教盛行之地更被众人冠以神木之美名。 《唐本草》记载:香柏木性味甘平,入心、肝、脾、肾、膀胱诸经,具有美容美肤保健等作用。香柏木缓解松弛神经,安抚波动情绪。减轻日常工作压力,有效收缩发肤毛孔,从而达到清洁肌肤,去屑、生发,对上呼吸道感染等疾病有消炎、镇痛的疗效。 胖子让人从蜀地带回来这几个洗浴的大木桶简直是太棒了。 方默南将药材熬成了药汤,三个木桶放在大洗澡间内,一字排开。从蓉城回来后,每半个月泡上一回。 考虑到两个小家伙年幼身体的承受度,他们的药汤,温度不易过高。而方默南的,已经达到了八十度。 药汤放入木桶时,方默南伸手进去搅了搅。注入一部分灵气,锁定和扩张药效。 两个小家伙现在最喜欢的就是泡药浴了,脱得光光的。‘扑通,扑通’丝毫不见犹豫,跟下饺子似的,跳了进去。 方默南为了看着两个小家伙儿自己也跳进去,同时,告诉两个小家伙稳固心神!按照她之前教的吐纳之法运转吐息。 空间的最普通药材,也比外面的人工种植的药材药性好,用来锻造淬炼身体是最好不过的,好处多多。 一个小时过后。方默南叫醒了两人,虽说木桶的保温性好,但其间方默南还时不时的动用灵气,给他们二人的木桶加热,以其达到合适的温度。更好的吸收药力。 两个小家伙儿恋恋不舍地从那种美妙的境界中醒过来,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格外舒服。而且好似有无限精力,自己无所不能!最难得的是。他们之前吐息一轮要花费一个小时以上,但是在药汤中的时候,他们只需要二十分钟就可以吐息一轮! “哎!可惜不能天天泡。”大宝看着木桶不无遗憾地说道。如果按照这样速度的话,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更进一步!这是多大的诱惑啊。 “知足吧你们。”方默南轻点他们的娇小的鼻头道,“过犹不及,不想引起气息逆流,你们天天泡没问题。” “姐姐耍着我们玩儿呢!谁不知道气血逆流,是神仙难救!”二丫翘了翘鼻子,白了她一眼笑道。 “行啊!记住了就好!”方默南拍了一下他们的屁股道,“快点儿麻利的把木桶里的水放了,拿刷子刷洗一下木桶,晚上姥姥和爷爷也泡泡。” “好嘞!”两个小人儿就这么光着身子放了水,然后跳进去,手里拿软刷子刷洗了一下木桶。 刷干净木桶后,两人在淋浴下冲干净身体后,换上绵绸做的小褂和短裤,简直神清气爽、清凉舒服死了。 两人一刻不得闲,又跑到山上的凉荫儿处打坐修行,知道了打坐修行的好处,他们现在是不用催,自动自觉的修炼。 方默南熬好药汤后,先让林老爷子和常久春泡泡,对他们的身体非常的有好处,晚上吃过晚饭后,在让连婶和姥姥泡泡。农场里的人都会挨个排着,今天不泡明天泡。简慧心、胖子、胖叔、胖婶和有需要的病人是一个都不能少。 晚饭后,方默南查过病房后,才回半山,进入客厅就看见两个小家伙儿在摆弄杭珍寄过来的草编小动物。 杭珍还真实诚,整整弄了一个大箱子放在公共汽车上,掏了两人车票的价格,让汽车捎了过来。方默南接到包裹后,打开一看。 好家伙,光是草编的女士用的香包就十几个,不带重样的,然后是草编的小动物如蚂蚱、螳螂、仙鹤、蜻蜓等,姿态各异、栩栩如生。别说小孩,就是大人看了也赞不绝口、爱不释手。姥姥的卧室的床头柜上还摆着几个小动物。也算是一种育教宜乐的小技艺。 不光以上那些还有些编生活用品,如提篮、果盒、杯套、盆垫、帽子、拖鞋和枕头套、地毯、睡席等。真是应有尽有,感情她把人家所有的产品都弄来一份儿。 姥姥还选了一样款式简洁大方的草编包,草编包的酷酷的、轻巧的外观使其成为今夏的理想选择,还引领了一把云县的时尚风潮。 *********************** 眨眼间,进入了八月中旬了,方默南这边平静无波,日子悠闲且自在。而远在北边的苏联却是暗潮汹涌,山雨欲来风满楼。 伯力城位于冰城、乌苏里江会合口东岸的中等城市。伯力城是清前期东北边疆重镇之一。伯力是俄罗斯东岸重要的航空、水路和铁路重镇。伯力原来是属于清朝的领土,由于沙俄的侵略,在1860年后割让给了北极熊。列宁时期,曾经说过要归还沙俄侵占的领土,不过当时华夏内部纷乱,不了了之。照方默南看来,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别当真。 伯力城是俄罗斯的远东地区重要交通枢纽、河港城市。西伯利亚大铁路横穿市区。 西伯利亚大铁路建成改变了近代的远东,它横贯俄罗斯东西的铁路干线。起自莫斯科,经梁赞、萨马拉、车里雅宾斯克、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克、赤塔、伯力城,到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总长9,332公里,是目前世界上最长的铁路。奔跑在这一钢铁大动脉上的共有大约1000列货运和客运列车。车里雅宾斯克以西,于十九世纪中建成;以东长7,416公里,于1891年始建,1916年全线通车。 伯力城是俄罗斯整个远东地区的中心城市,俄罗斯远东地区最高行政机关和边疆区首府所在地,俄罗斯远东地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交通枢纽。 绵绵细雨,淅淅沥沥下了将近半个多月,这在少雨的伯力城,非常少见,终于久违的阳光终于普照着了这片土地。 位于伯力城猎物市场大街三十一号,一栋五层独立建筑内,这里虽然是远东的首府,但看起来破旧的很,市区内高楼大厦不多,普遍都是充满浓郁的俄罗斯风情的俄式建筑,别有一番风味。 叶老四负手站立在一扇宽大的落地窗前,左手不紧不慢地拨弄着右手腕上紫檀佛珠,炯炯的双目,透过明净的玻璃窗,静静的俯视着窗外楼下那如今分外喧闹的街道。 猎物市场大街是伯力城市内较为僻静的一条大街,同时也是政府驻地所在的主街道,从叶老四所在的这栋楼西行,大约一百多米之外,就是伯力城治安总局的所在地,而治安总局的对面,便是央行伯力城总行的驻地。除此之外,这条街道上的建筑,便大都是些政府公寓之类的东西,至于说偶尔出现的一两家商铺,也仅仅是为区内住户所服务的小型商铺。很明显,像这样一条街道,平时寂静的很,若是出现了喧嚣热闹的场面,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而这几天,面对伯力城市内愈演愈烈的群众游行示威活动,为了保证政府官员的住处、政府机关部门不受冲击,远东军区方面调动兵力进驻市区,牢牢封锁了市区内几个主要的行政区域,而猎物市场大街就是其中之一。 从叶老四所站的窗口望出去,可以将街道上的一切看个清清楚楚,在大街这一街区的两侧入口处,军队设立起来的钢丝隔离网高高耸立,网墙内全副武装的苏军士兵以停靠的装甲车为掩护,严阵以待,谨慎戒备。而在隔离网外,手持防暴盾牌、头戴钢盔的治安警察紧紧依靠在一起。组构出两道密不透风地人墙,将潮水一般的示威民众堵在街道外侧,阻止他们朝隔离网靠近。(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478章 “打倒布尔什维克!打倒苏维埃!” “打倒总书记!打倒总统!” 民众高举着各式各样的旗帜,嘴里呐喊着各种各样的**口号,在隔离带外的示威人群中此起彼伏,而伴随着这些呼声。大量的砖头、石块、酒瓶、垃圾袋,如同暴雨一般朝防暴警察地队伍中砸落。其间甚至还混杂着一些剧烈燃烧的莫洛托夫汽油弹。尽管佩戴着钢盔,手里还持有钢化玻璃板铸就地防暴盾,但是随着冲突的加剧,仍旧不时有警察被砸的血流满面、哀号不止。 当然,防暴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面对示威民众愈演愈烈的暴力攻击倾向。只要现场指挥官员口中的哨声一响,一番针尖对麦芒地反击瞬即便会展开。烟雾弹、催泪瓦斯。一枚接一枚的投射到对面地人群中,六七杆高压水枪一齐喷射,铺天盖地的哀嚎、咳嗽声顷刻间响彻街道,几秒钟前还耀武扬威的示威者,迅即就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真是的以往在书本里看到的,叶老四站在这里居然亲自目睹,老实说感觉不好。 这几天里,不应该说这半个月里,叶老四对这种市民同军警之间的冲突已经看地麻木了,他们这种你来我往的暴力冲突闹剧,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七八次。据说这两天市内的几家医院已经住满了伤员,至于说那些在冲突中丧命地可怜虫,更是不计其数。 “哼,全都是一群蠢货!白痴、笨蛋,不知所谓的可怜虫!”眼看着窗外街道上即将上演新一轮的冲突再次爆发,叶老四冷眼旁观。不屑地撇撇嘴,冷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 别看现在闹的欢,一到晚上游行示威的人数就会锐减下去,因为大伙全都收工回家看电视去了。 叶老四收购了远东的新闻媒体,包括电视台,老实说现在苏联国内的电视台播放的实在太无聊了,这里能看到的除了新闻之外,就大都是些苏联自己制作的电视剧,爱国教育电影了。 总不能天天放这些吧!叶老四这脑袋瓜儿一转。通过在香港的程世贵让他收集大量本地的,美国的,日本的,东南亚的录像带,有剧集。有卡通片,有电影等等,种类繁多,是应有尽有。 叶老四派人由地下通道,进入苏联。毕竟香港时自由港,电视业比较发达。总算有新鲜的血液输入,才不至于无聊透顶,他身后的录像机里就在放映着港剧《我本善良》,当然是华语。可不是俄语的,也算是以解思乡之情。 这年头苏联国内乱成了一锅粥,法制状况一片混沌,因此,什么版权问题根本就难以列入国家法规的考虑范围。而这也为叶老四电视台转型打造了良好的基础。积攒了大量的人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新闻媒介只是他需要掌握的工具罢了。不管是好莱坞的大片,还是动画儿童剧。只要集团能够拿到影带,稍经加工,立刻就能在各个电视台上映。 现在,远东各州隶属于叶老四各家电视台,每天晚上一过八点,就开始上映各式各样的海外译制片,这种新颖、大众化的电视节目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风靡了整个远东。而所谓的游行示威就好像成了例行公事,到点上班、天黑下班一样。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远东就处在了全面戒严的状态了。国防部、国家保安和情报机关——克格勃,内务部三大暴力机关部门,行动一致,没有任何的扯皮和推搡,居然空前的团结。如果说这里面没有藏着什么猫腻,叶老四打死都不相信。 后来在看到这边远地方愈演愈烈的游行示威,叶老四有了更深层次的考虑,不用想此时的首都,估计比这还严重,分析一下现在苏联国内的政治形势,这答案呼之欲出了。 眼下苏联国内的政治形势可谓是走到风口浪尖了,叶氏地一纸“清党令”。将中间派与传统派逼上了绝路,显而易见,在中间派与传统派内,一体的大小官员无一不是苏维埃党员,苏联传统的一党制政权模式。令那些非布尔什维克的党外人士根本没有机会晋身高位。 而如今呢,以叶氏为首的激进派控制了共和国联盟中最大地一个加盟共和国——俄罗斯。他们要在全俄政府、军队部门内实行清党,改变以往那种苏维埃直接掌控军队与政府的政治模式,继而代之以所谓全民选举地议会制政治模式。在这种情况下,一旦这个野心家所推行的政策变为现实,那么毫无疑问,中间派与传统派的地方根基将会被清扫一空。他们将会彻底失去对整个俄罗斯的影响力。 任何的忍让都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已经濒临绝境地传统派来说。他们现在手中掌握着苏联国家的大部分暴力机构,同时权力地主要来源又是苏维埃中央,如果说面对着叶氏的清党令,他们仍旧无动于衷的话,那么当尘埃落定之后。他们将会失去自己手中所有能够用来反击的王牌。 传统派要想反击,他们显然不能像激进派那样,单纯的依靠发动群众、组织演讲。然后靠走所谓地基层路线一步步展开行动了,同激进派的那些“民主精英”相比,他们具备更加有力的反击工具——军队、警察以及克格勃及秘密特工,如果这三大暴力工具能够很好的运作起来,那激进派之前所做得一切准备工作,将会变得毫无作用。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传统派要想令自己所控制的暴力机构运作起来,很难,苏联的贪污**腐蚀着各个阶层。在目前苏联国内政治大环境的影响下,**官员的胆子大的惊天,他们的眼里只有钱,只要有钱,那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同时呢,这些官员的胃口似乎也在日渐增大,几万甚至是十几万、几十万卢布的贿金现在已经不被他们看在眼里了,他们所需要的要比这个多得多。 这些人的心思是如此的明确,而且他们伸手索贿的方式也是如此的直接,而与此相比,叶老四给出的答复,也是同样的明确——“只要你敢伸手要,我就敢给,前提是,你必须给我充足的回报。” 这些巴望着从叶老四这些崛起的快速蹿升的有钱人的口袋里掏取更多金钱的官员们,大概已经对这个国家彻底失望了,他们恨不得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权力全部作价拍卖,而后带着这些贿金直接逃往国外,开始他们全新的生活。 失去了民心,不拿出充足的借口想要这些国家暴力机器出动是不可能的,现在的苏联已经比不得从前了,军心涣散不是想出动就能出动的,秘密警察也不是想抓谁就能抓谁的。都是一心为了私利,哪管这个国家的死活,大不了捞够了拍屁股走人,世界大了去了。 这里的种种变化,看的叶老四心里胆寒,一个含辛茹苦冲锋陷阵,经过了血与火革命打出来的政权,居然没几天就糟蹋殆尽,真可谓打江山18年,坐江山18天。这个悲惨的结局令人胆寒,这种错误谁犯得起?”用老祖宗的话来说,“实则自秦国以来2000余年推动社会向前进步者因骄傲而**,因**而亡国。”用在任何一个国家都适合,永恒不变的规律。 “咚咚……”敲门声响起,叶老四头也不回的淡淡地说道,“进来!”声音有力且威严。 “吱呀!” 就在叶老四满胡思乱想的时候,客厅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紧接着,身着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子,手里拿着一卷文件,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老板,明天发行的报纸新闻版排版稿样出来了,”脚下的皮鞋敲打在光洁的木地板上,踩的噔噔作响,他站在离叶老四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恭敬地把手里的那卷文稿递到叶老四面前,微笑道,“您看看吧!还有什么需要删改的地方。我好抓紧时间把它修改了。” 叶老四拿着手里的文卷,头也不抬道。“坐吧!” “是!”他依言落座,挺胸抬头,目不斜视,坐姿非常的恭谨,满眼的小星星崇拜地看着叶老四。 尽管现在新闻传媒是操控在叶老四手中的,但是叶老四对新闻播报这一块抓地还是很严,不管是报纸、广播还是电视节目,什么样的东西能够刊载、播报,什么样的东西不能对外宣传。他都要亲自过问,尤其是在新闻这一块。他盯得更是非常紧。 就像每天报纸的新闻版块,他都要求报纸草样出来之后,必须由他亲自过目审查,他觉得能够刊载的新闻消息,公司下属地各个报纸才能刊登,而他觉得不能刊载的那一部分。就必须删减更换掉。 而其他的权力放给下面的人,从国内出来的,都知道宣传阵地很重要。(未完待续。) 第479章 送来明天发布新闻稿的是目前远东新闻媒体的负责人弗托里亚克,他长着一张圆脸,深邃的眼窝,灰蓝的眸子,淡金色的头发,身材高大,蜂腰长臂、有着俄罗斯人的粗大厚重。他身上有缘自北方的草原种族,混杂鲜卑与蒙古的原型,与精致优雅的西欧南欧人相比,那么土,土得十二分触目而坦然。一般来说西方人不管帅不帅,普遍棱角分明。 蒙古统治俄罗斯250年,在之后长达400多年的时间里,和俄罗斯人大量混血,欧洲国家至今还称俄罗斯人是“成吉思汗的子孙”。欧洲有句俗语“scratch a russian and find a tatar.”意思是剥开一个俄罗斯人,就会看见一个鞑靼人(蒙古人)。无论是列宁还是斯大林,都不是什么“西方人”,在欧洲人看来他们都是亚洲人。 叶老四伸手将那卷报纸排版底稿拿过来,展开之后细细的浏览一番之后,他指着样稿左下角处的一则方块新闻说道,“这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过来的?” 坐在一旁的弗托里亚克听到问话,稍微欠身瞅了一眼,只见那则消息是转发的军方通令。其大概的意思是:苏军各地方驻军内地苏维埃监察委员会、各武装部队内的苏维埃特别委员会联合发出呼吁,号召各地驻军及武装部队中地布尔什维克党党员加强团结,提高警惕。随时准备保卫国家,保卫苏维埃人民政权,保卫共和国联盟。 “哦,这是今天上午远东军区新闻办公室刚刚发过来的。”弗托里亚克的记性很好。他想都不想的随口回答道。 “他们什么意思?你没有仔细问一下吗?”叶老四眉头轻皱,又松开,骨节分明的食指敲击着茶几。阳光掠过男人雕刻般深邃的五官,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叫人觉得深沉莫测。 弗托里亚克看着叶老四严肃的面容,正襟危坐道,“我问了。”又赶紧回答道,“他们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这只是军队例行地一次舆论宣传,像这样的活动。以往军队也经常搞,而这次则是国防部那边下发的通令,所以希望各地方媒体给予配合。我觉得既然不是什么重要地新闻,那就没有必要占据太显眼的位置,所以就把它圈在了这个角上。” “不是什么重要的新闻!”叶老四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眉宇间依旧深沉莫测,暗自摇摇头,心里琢磨腹诽道,“弗托里亚克呀!没有政治的敏锐,欠缺磨练,这回他恐怕是看走眼了,这则军区里发出来的消息,哪里是什么普普通通的舆论宣传通报啊!这分明就是一份战前军事动员令啊,看看这上面寥寥数语说得什么。布尔什维克党党员加强团结,保卫苏维埃人民政权,保卫共和国联盟,像这样的口号,如果放在一年以前。那自然是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可是如果放在今天这种环境下,那就很有问题了,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叶老四看看新闻样板的抬头。原来今天是八月十六号,抬头扫了一眼窗外的喧闹,这个时候可是相当的敏感,在这个节骨眼上,军方的任何一种表态都不可能是什么所谓“不重要的新闻”,这里已经是暗流涌动,已经坐在火山口上了,所以这些看似波澜不惊的一句话之下,都可能掩藏着一片惊涛骇浪。 当然,这只是心里的猜测,他没打算对身边的任何人多做解释。他手里拿着新闻版版稿底样,沉吟片刻之后,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浏览下去。 翻到底样的新闻第二版,又一个则大篇幅的新闻跃入了叶老四的眼睑。说实话,这一则消息应该不能称之为新闻了,因为它所反映的,是月前,也就是七月底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其主要内容二十三日各加盟共和国领导人在莫斯科新奥加廖沃总统别墅签订《苏维埃主权共和国联盟》条约的相关报道,与以往那些报道稍有不同的是,这篇报道列出了该项条约草案的具体内容。 “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叶老四不动声色又问道。要知道,有关《苏维埃主权共和国联盟》条约的草案内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属于新闻管制内容范围内的,说白了,那就是有关方面不允许对外泄露的东西,而今,它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了新闻传媒下属报刊的新闻版草样上,这个叶老四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噢,这是瓦西里同志打过招呼的,”弗托里亚克仰起头认真地说道,“整份稿件都是他送过来的,而且还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做任何修改,这不,我也没有让人给他改动过,就这么原稿定下来了。怎么啦!老板,这有问题吗?” 叶老四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耐着性子,将整份底稿从前往后翻了一遍,直到看完最后一篇内容之后,他才嘘一口气,指着底稿上那篇寥寥数语的军方通报,说道:“弗托里亚克,你安排一下,把这份军区的通报,更换到首版的报栏上去。” 他说着,用手在底稿最上方的页眉上一点。 “嗯,就这个位置吧,用红色而且是大字,尽量做得醒目一点。” “还有,”翻到底稿的第二版,他又指着瓦西里送来的那则稿子说道,“把这个换到头版头条的位置上去,嗯,我看不如用彩版吧,尽量把明天的报纸弄得特殊一点,至少要能够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为什么?”弗托里亚克一脸的困惑,他将底稿拿过去,仔细看了看叶老四所圈出来的那两则消息,随口问道,“先生,难道这两条消息里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问那么清楚干什么,现在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好了,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叶老四黑眸半掩,沉敛莫测地说道。 “好,那我就按老板所说的去安排了。”弗托里亚克颇为知趣,他见老板这个样子,随即不再多问,赶紧去按他的要求办事。郭守云不想细说,也就不去问了。 “去吧,去吧,”叶老四挥挥手,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这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叶老四沉沉的叹息一声,仰身躺进了沙发里。 同样是这一天,曾任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苏联总统首席顾问的雅科夫列夫在《消息报》上发表声明,退出苏共,并警告社会各界:苏共领导正准备进行一场政变。很快这则消息就传到的叶老四的手上,引起他的注意。 在这份刊登于《消息报》地声明中。雅科夫列夫宣布他将于即日起退出布尔什维克党,转而开始着手筹备组建“俄罗斯自由党”。说起来,这一段时间苏联政府高官宣布退出布尔什维克党的声明可谓是此起彼伏。虽然说雅科夫列夫原先在党内的职务很高,但是他的**声明也并不会让人觉得惊奇,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个不甘寂寞地老头除了宣布**之外,还对外披露了一个惊人消息。他宣称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层,正在瞧瞧的酝酿一起政变,因此他希望社会各界能够提高警惕。 作为布尔什维克党地灵魂人物之一,雅科夫列夫的这一番警告显然颇具可信度,看来一场政变在所难免。叶老四起身,摩挲着手中的紫檀佛珠,得抓紧时间联系准备一下了,应付即将到来的政治风暴。 八月十九号早晨不到六点,亦如前两天,叶老四清晨起来先打开电视,中央台。洗漱过后,刚坐下。没一小会儿,电视中传来了激昂的音乐声,这乐曲相信每一个苏联人都很熟悉,它正是苏联的国歌,“牢不可破的联盟”。 叶老四嘴里悠闲地吃着早餐,漫不经心看着电视屏幕上播放的,还是一段段的莫斯科街景,此时闪现出来的,正好是莫斯科河的河上风光。 突然,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莫斯科中央电视台一号新闻播报大厅,也许是紧急插播的缘故,女主持人的神色都显得有些慌乱,她拿着手里的新闻稿,愣愣的在镜头前坐了几秒钟,而后才像是突然回了魂一般,张口宣读今晨这一次紧急新闻的重要内容。 “由于戈尔巴乔夫同志因健康原因无法继续履行总统职责,经最高苏维埃中央委员会紧急会议决定,更具我国宪法一百二十七条规定,副总统亚纳耶夫同志,将在今后一段时期内代行总统职权” “噗……”叶老四把嘴里含着的牛奶,吐了出去,他赶紧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这么快!”他深信苏联会政变,但没想到它会来的这么的快。 更让叶老四诧异地是,人家雅科夫列夫都那么明确的警告,领导人都丝毫不放在心上,警惕性太低了吧!还是这戈尔巴乔夫也未免太自信了吧!总之是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8月,是苏联和西方首脑休假的季节。戈尔巴乔夫于8月4日来到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的克里米亚福罗斯的苏联最高领导人别墅休假。(未完待续。) 第480章 随着戈尔巴乔夫改革的深入,一些苏联执政党的保守派强力人物对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方式越来越不满,认为他正商议签订的新联盟条约过于分散权力给与众加盟共和国,会导致苏联的全面崩溃,为了防止这种危险发生。 1991年8月19日,苏联副总统亚纳耶夫发布命令宣布,戈尔巴乔夫由于健康原因已不能履行总统职务,自即日起由他本人代行总统职务。同时宣布成立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行使国家全部权力,在苏联部分地区实施为期6个月的紧急状态,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由亚纳耶夫、总理帕夫洛夫、国防会议第1副主席巴克拉诺夫、国防部长亚佐夫、内务部长普戈、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克留奇科夫等8人组成。该委员会发布《告苏联人民书》,称戈尔巴乔夫倡导的改革政策已经走入死胡同, 国家处于极其危险的严重时刻。委员会连续发布两道命令,要求各级政权和管理机关无条件地实施紧急状态,并暂时只允许《真理报》等9家报纸发行。 至于未来如何,叶老四看着电视上不断闪现的画面,断定这场政变肯定失败,在他看来这个紧急委员会只是来挽救自己的特权而已,焉能不败。苏联执政党是真的僵化了,体系僵化,思想也僵化,连个像样的人才都没了。 看着电视上紧急状态委员会组成的人员,他们那里是像搞政变的,简直儿戏,单从组成的人员来看,倒是挺吓人的。政府、军队、内务部队、情报部门和交通管制部门,全都参加了,此外还有总统办公厅主任这些戈尔巴乔夫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是支持紧急状态委员会的。 从这一点看,戈尔巴乔夫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官,还真是比较失败,他的主要副手,包括最亲近的心腹,都和他离心离德。说句不客气的话,真是搞不明白他掌权的这几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这掌控能力也太差了吧! 副总统,政府总理,国防部长,内务部长。克格勃主席,总统办公室主任等等,无一不是戈尔巴乔夫的左膀右臂,关键时刻,竟然全都背叛了他。这个最高领导人当得,着实没什么水平。 这样的事情,在叶老四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还有这样当老大的? 轮到政治斗争的水平,或者说轮到当官的智慧。恐怕国内随便拿一个没上过学的乡党委书记出来,也不至于惨到这种地步。叶老四如是的想。 看来老毛子果然粗鄙无文。 哪里及得我泱泱上邦驭下之道和斗争文化的博大精深?哼哼! 该来的终于来了?紧接着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叶老四的屋子里冲进来很多人,把他团团围住。“老板!莫斯科政变了。”他们激动地指着电视,指指点点。 ************** 同一时间。由于时差原因,方默南这边是下午了。 林老爷子诧异地看着方默南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看看电视,“南南稀奇了。你平时很少看电视的。” 林老爷子话音刚落,就看见电视屏幕上紧急插播的新闻。他指着电视,“这苏联政变了。” “嗯哼!就像你看到的,苏联政变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历史终归没有变化,如期而至,希望叶四哥在苏联平安无事。 方默南平静地看着电视,根据她的认知,这场被史学界称之为“最诡异的政变”,最终的结果是以失败收场的,而之所以称之为“最诡异的政变”,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政变的发起者几乎控制着苏联国家全部的强力部门,军队、警察、特务从一开始就完全操控在政变发起者的手中。而在政变发起的第一天,全苏联十几个军区、十几个加盟共和国几乎全都是站在政变发起者一方的,而苏联的大部分民众似乎也对这场政变漠不关心。 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所有人,甚至包括整个国际社会都普遍认为苏联的这场政变将会成功了。就在这个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政变顺利的开局仅仅维系了一天,随着激进派代表人物叶氏的登高一呼,以及那份《告俄罗斯人民书》的发布,整个苏联的风向就如同是变戏法一般的发生了突变,大批原本支持政变的军方要员转变了立场,各个加盟共和国的领导人也开始出面谴责 的发起者,尤其是开进莫斯科执行戒严任务的那些卫队,更是公然投向了激进派。 在这里不得不说说互联网,8月19日,一群强硬的保守派“软禁”了苏共总书记戈尔巴乔夫,试图夺取对苏联的控制。然而,政变者在控制电视台、电台、报纸等媒体机构的同时,却遗漏了部分通信管道,让叶利钦得以将《告苏联人民书》昭告全世界,致使政变流产。在此过程中,尚处于幼年阶段的国际互联网发挥了通风报信的作用。 由互联网带来的信息开放,对政治进程带来强大推动力,这样的判断在网络发达的后世几乎已成世界共识。而互联网其实早在20年前就已“登上”政治舞台。这个舞台就是举世震惊的苏联“8.19”政变。 根据日后披露的情况,叶利钦及其亲信在别墅中就已经开始利用传真向外发送这份文件。进入“白宫”后,他们更是利用各种手段全力向外传播。人们很快便惊喜地发现,“紧急状态委员会”根本没有堵死所有信息传播管道,电脑中心,其中就包括互联网。 在接下来的几小时里,许多西方科学家都通过这个网络得知了这份文件,继而,文件被送到了许多传统媒体的编辑部。结果,在国外媒体随后的广泛报道中,这个电脑中心的名字被广为传播。 无论如何,诞生之初的国际互联网,确实在这场短命的政变中扮演了不容忽视的角色,成为苏联解体的间接推手。 不过仅仅是这样,难道说叶氏的演讲就这么有号召力?激进派就那么有人缘?那些西方国家的谴责,就真的能够影响到苏联军方的决定?抑或是那些军队的将领,就真的那么害怕出现流血冲突?不见得吧! 8.19事件‘开始,作为苏联国家武力后盾的苏军,就处于碌碌无为毫无表现的状态之中。 苏军为何没能涌上莫斯科街头,就好像当年他们在匈牙利、波兰所做的一样,去镇压街头的人群?苏军血腥镇压立陶宛、格鲁吉亚独立。 普通民众是不向着这个政权的,知识分子也不喜欢,到最后官员们也有问题了,晚期看出来,有一部分社会特权阶层的人,他有一种权利,但又不愿意改革,想维持这种特权,不想让这种权力消失。八一九事件是紧急状态委员会挽救苏联的最后一步,但这些人理想是挽救苏联,实际上在方默南看来,根本就是这些特权精英革了苏联老百姓的命。 苏共在只有35万党员的时候,取得十月革命的胜利并执掌了全国政权,却在拥有近2000万名党员之时丧失执政地位并被解散。尽管苏联解体有着多种原因,但最根本的还是苏共的蜕化与变质。 想想都觉得讽刺,方默南记得前世看过不少所谓的专家分析,有人言之凿凿的宣称,在苏联的“8.19”政变中,真正的赢家是以叶氏为首的激进派,因为他们最终击垮了布尔什维克党,赢得了俄罗斯的大权。也有人说,美国才是这场政变中最大的赢家,因为他们最终击败了对峙几十年的老对手。当初方默南还对这些分析大为赞同,甚至是深感佩服,而今呢,根据后世披露出来的消息,她只想说这些分析都是狗屁,叶氏只不过是一群阴谋家推出来接屎盆子的可怜虫,而美国人只不过是这些阴谋家实施阴谋的强大外援,至于这场政变真正的赢家,那绝对应该算是特权阶层这种身居幕后,但是却自始至终隐身在幕后操纵一切的特权精英老狐狸们。 正是无数个特权阶层联合在一起,革了老白姓的命。最终推翻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布尔什维克政权,同样也是他们联合在一起,将布尔什维克党的党产瓜分一空,变成他们持有的合法财产。仍旧是他们的联合,将类似克留奇科夫、亚纳耶夫、亚佐夫发动政变的八人帮,这样的布尔什维克党精英送进了监狱。 推翻的苏联原来的苏共统治阶级成员变成了大富豪,原来的全民企业变成他们的私企,这等于他们获得了合法的产权,而普通百姓失去了产权,并且变得更穷了。可以看到,以前的苏共统治阶级还掌权,他们获得了产权,他们的财富更稳固了,但普通百姓失去了产权、更穷了,这说明苏联根本没被推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所谓的苏联被推翻,只不过是苏共精英搞得自我政变,把以前非法财富合法化。 苏共精英为了**财富合法化,为了抢劫人民产权,就勾结美国,出卖民族利益,给普通百姓演了一场“被推翻”的闹剧。所谓的苏联被推翻,只不过是苏共精英勾结美国,通过自我政变推翻了普通百姓。(未完待续。) 第481章 “从此老美一家独大喽!”林老爷子看着电视颇为感慨的说道。 政变加速了苏联的解体,冷战结束,一极独大。 “卧榻之岂容他人鼾睡!”方默南喃喃自语道。 称霸才是是世界历史的永恒命题。争的不是意识形态,不是文化差别,是霸权。因为霸权可以使一部分人成为规则制定者,不劳而获,或者少劳多获。荷兰,葡萄牙,西班牙,英国都曾是世界霸主,他们之间没有意识形态和文化差异,可都是正牌的资本主义,不也打了几百年。 苏联垮了,为什么美国不依不饶,继续穷追猛打,直到把俄罗斯搞的gdp下降50%?就是因为俄罗斯是当时唯一具备超级大国的潜力的国家。美国必须从物质上把俄罗斯搞的极其软弱,取消它的争霸资格。 人家美国,中情局每年预算700亿美元,超过任何一个国家的军费n多,还有其他情报组织呢,他们可没闲着,每天都在策划各种不同地进攻方案。冷战结束后,颠覆过几十个国家,经验丰富,人才济济,组织完善,策略战法高明,领导有力。 从政治,经济,军事,外交上为其他国家堆积起一道道障碍物,让你的周边布满敌人。当然,最狠的一招就是从内部瓦解你,这就叫建立在军事威慑之上的“软实力”。 软实力美国肯尼迪政府学院,前院长1990年提出来的,美国再次前的几十年中利用文化和价值观方面输出软实力,成功地获得很大的国际影响力。而苏联就是败在软实力上。 这跟索罗斯金融偷袭亚洲是一个道理,你觉得内部金融恶化是可控的?他突然调度几千亿美金突袭你!最可气的是他偷袭成功了。还美其名曰,帮助你看到漏洞,让你亡羊补牢。 美国的战略非常清晰,全方位围堵,保持压力,让你在许多问题上让步,最终挤压你的势力空间。和你保持貌似友好的姿态,让你老觉得存在做朋友的希望,增加国内亲美的宣传砝码。在你内部放上发酵菌,让你从内部烂透。他们在等待一个时机,比如经济大滑坡,比如一件令人义愤的公众事件,总之,当人民背弃政府时。他们就会下手。 现在的戈氏和叶氏一样幼稚,一心向往美国,只要我们变成美国第二,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结果悲剧了,地球就这么大,资源就这么多,你们都用了,他们用什么。 “南南,怎么也关心政治了。”林老爷子笑道。“我道今天怎么看电视原来在这儿呢!” 方默南笑而不语只是见证历史而已,另外掐指算算,叶老四平安无事。 苏共在只有35万党员的时候,取得十月革命的胜利并执掌了全国政权,却在拥有近2000万名党员之时丧失执政地位并被解散。尽管苏联解体有着多种原因。但最根本的还是苏共的蜕化与变质,老美只是外因。 苏联解体不是一个原因,不是一个点上的事,不是一个人的事。它也不是一个面上的事,而是多面的因素。老话说的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是慢慢积累起来的,最后解决不了。引爆了! 不管如何历史依然沿着他既有的轨道前进,所有挡在面前的人,都被碾得粉碎。 ************************ 八一九政变这一爆炸性新闻,不仅使苏联人感到十分吃惊,同时也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西方各大国领导人纷纷中断休假和外出访问旅行,召集高级助手研究事态的发展。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个由政界、军界这么强有力人物参加和支持的政变,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有三天时间,政变就宣告失败。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就这么败了。 伯力城,还是那栋五层建筑,叶老四从政变开始连着三天都没睡了,夜色深沉,星稀云净,了无睡意,玉树惊乌三绕。漆黑的夜里,万籁俱静,黑暗中,闪烁着点点猩红,男人沉浸在淡蓝色的烟雾中,看上去是那么的神秘,那么淡定,那么从容甚至有点深邃,有点慵懒。 这也叫政变,看得他是眼花缭乱,各色人等粉墨登场,你方唱罢他登场。 这戈氏不济事,这紧急状态委员会的八人帮,也很马虎。动政变到现在,三四十个小时了吧,除了布几个文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既没有派人将戈氏控制起来,也没有采取强制措施,控制国家机器,莫斯科街头也没有戒严,乱成一锅粥了。 好像是在等戈氏自己主动投降。搞政变还有这样搞的,叶老四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想想老祖宗当初玄武门之变也好,唐隆之变也好,靖难之役也好,谁不是大开杀戒?只有辛酉政变有点意思,紧急状态委员会的这八人帮,和肃顺等顾命八大臣有异曲同工之妙。当年咸丰皇帝在热河驾崩,两宫太后让肃顺任领侍卫内大臣,肃顺谦虚过了头竟然会上表推辞,将到手的禁卫兵权拱手让了回去,后来被砍头,一点都不冤。估计这八人帮也情形不妙,果然很快逮捕令就下来了,锒铛入狱。 而这八人帮,更是不着调,他们一不控制要紧人物,二不控制莫斯科的秩序,三不控制强力部门和宣传部门,四不改组现有的党政机构,五不引导普通民众的思想动向。这样子搞政变,要是还能成功,也未免太幸运了。除非戈氏主动放弃,不然根本就看不到半点成功的希望。倒是成就了叶氏,让他真是出尽了风头。 政变发生后军队没有任何的异动,他们都在各自观望,提出军队不是镇压人民的口号。 戈氏这些年主持的改革,其实就是对苏联执政党的全面清算,根本就谈不上维护党的威信。现在苏联执政党的权威,基本上荡然无存了。军队内部的思想更是混乱不堪的,下层军官甚至是高级军官,叶老四从远东还其他地方这些表现来看估计都看不清方向了。一支没有坚定信仰的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紧急状态委员会掌控不了这支军队,倒是让叶氏有机可趁。 叶老四扶额,接下来这里将会出现最坏的局势。八人帮这么搞能 成功就见了鬼了。也许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厉害,但合在一起,没有一个足以服众的领头人,就是一盘散沙。而戈氏就算能回到他的位置上,也坐不稳了。亚纳耶夫,亚佐夫,普戈,克留奇科夫这些人,全都是苏共的元老,也是最有力的强权人物,戈氏把他们都清除掉,苏共执政的根基也就跟着毁灭了。那些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人不会放过这个千载良机的。 苏联存在的基础已经岌岌可危了,被八人帮这么一闹,苏联执政党的威望,会跌到最低点,可能内部会出现分裂。甚至戈氏都会直接解散苏联执政党。叶老四现在有理由相信,他为什么当初他坚持要设苏联总统这个职务,当初就有这个意图,将党的权力移交给行政机关。他的所谓改革,就是要将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改成资本主义制度。 终于可以投向西方这个大家庭,然而前面可是万丈深渊。 如果戈氏真的走出这最后一步,苏联执政党乃至整个苏联,都有可能不复存在。苏联分裂,加盟的国已经开始独立了,就在政变的这两天里,已经先后又独立了几个国家。 最后无非是俄罗斯重新独立,但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新生的俄罗斯都不具备全盘接收苏联遗产的能力。至少短期内是不会有这个能力的。苏联当初搞的那个经济布局,不科学。一旦分裂,很多产业链都会被割断,没办法进行有效的整合。俄罗斯在今后十年乃至二十年之内,都不大可能成为苏联这样的级大国。还真让南丫头猜对了,手掌翻番。 换句话说,苏联一分裂,冷战就会结束。美国将成为全球霸主,唯一的级大国。这种情形,是最糟糕的。 叶老四掐灭烟蒂,指腹不停的摩挲着紫檀佛珠,现在来看戈氏就很有意思了,也许戈氏根本上就是想要颠覆苏联执政党,特意给八人帮等人创造了这么一个动政变的机会,然后一鼓成擒,将党内这些强硬派的代表人物,全都拿下。这样再解散苏联执政党,就再也没有任何阻力了。 政变失败谁最得利,叶氏名义上看来,他一时风头无量,可是他能有效的控制整个大局,显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突然他想到谁了,哦!原来是他们。果然政治是最黑暗和肮脏的。 他们这些人还有能力将他们自己亲手送上台的叶氏,从总统宝座、民族英雄的神坛上掀翻下来,再把另一个强力人物推到台前。 任何时候都不能失掉民心,这时候的民众对这个政权不感兴趣,对领导人不寄予希望,所以谁下台不管,谁上台也不管。就苏联现在的状况而言,谁上台都改变不了现状,所以民众彻底抛弃了**经济。俄罗斯人一直期待有一个好“沙皇”。(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二更稍晚 第482章 人民期盼一个好沙皇,这里还有文化因素,什么文化因素呢?俄罗斯人一直期望有一个好沙皇,俄国人从来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活不好,遭遇不好,就要去推倒沙皇,他们没有这样的想法,俄国民众几百年来所期望的不是别的政权,别的政体,而是变一个沙皇,换一个好的沙皇。 这是俄罗斯的一个传统,因为俄罗斯一开始是公国,我们现在叫大公莫斯科大公国,实际上这个大公并不是人们后来的历史所理解的大公,而其实就是一个部族领袖,而这个部族的领袖很彪悍,能够保卫本民族的利益,这个领袖往往是大公和勇士合到一起的。 俄国民众,不管是庄园主也好,庄园农奴也好,都不希望废除农奴制,而是希望有更好的庄园主,换一个更好的大公或者换一个更好的沙皇。把这种观念放在他们希望的人上台看,大家还说俄罗斯人找到一个“好沙皇”,所以这种文化也决定了俄罗斯人在改变自己处境,改变国家命运的时候,意识里都不希望从根本上推翻这个制度,或者根本上更新换代,他们希望的是这个政体能够存在下去,能发展下去,但需要换一个好的沙皇。从一党执政,到一人专政。 叶老四从莫斯科那里汇集的消息,琢磨着到现在知道该抱谁的大腿了,同时他也庆幸自己的手伸的不是太长,做事很有分寸,也没掺和进去权力核心斗争的部分,毕竟怎么说他都是外来人,即便现在他加入了苏联的国籍,当然他在苏联的身份是假身份。 一个权力派系的溃亡。意味着更多的、更激烈权力争夺之上演,毫不客气地说,克里姆林宫之主的最后争夺战时间里,即将走向白热化了。戈氏是愚蠢的,他想在这场政变中扮演一个旁观者,任由传统派和激进派对决,希望能够坐山观虎斗,以便捡一个现成的便宜。 如果如叶老四猜测正确的话,戈氏原本笃定的,肯定是传统派将会在这场对决中采用过激手段。一举除掉激进派的派别首脑,而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便能站出来,以拨乱反正的姿态,给作为胜利者传统派沉重一击。不过事实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没想到的是八人帮手里有着强力国家机器,居然还败了,这么的不给力。 叶老四汇集着这两天传来的消息,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是叶氏这个对手太软弱了,还是八人帮太自信了。事件的泡制者们目标不明确,手段不合法,斗争不得力,从头到尾都给人以受人操纵的感觉。有人说八人帮是“祖国的救星”。有人说他们是“被出卖的受害者”。有人说他们是些“没有犯罪的罪人”。伊瓦什科指责这些人是“盲动分子”,戈氏也指责它们“有政治盲动性及缺乏责任感”。在镇压叛乱中立了功的科别茨将军说:“政变是由一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人发动的”。事实上这些人在8月19日召开了一次记者招待会,前后共发表了三个通告,8月20日基本上没有大的举动,8月21日已接近尾声。他们是些没有作为的政变者。 说他们企图通过阴谋手段夺权还真是太冤枉他们了。因为他们本身就大权在握。几乎所有国家机器的要害部门都由他们掌握着。而且,他们都是在近几年中由总统戈氏亲自挑选的亲密战友,总统多次表示这些人是“可以信赖的”。说他们太软弱也有点让人费解,因为他们确实手握生杀大权。用索布恰克的话讲,8月19日要是逮捕叶氏,一个排的兵力就够了。在某种程度上说叶氏是单枪匹马地在对付整个国家机器。再没有比国家机器更强大的政治力量了。八人帮手里掌握着舆论工具与军队。但是他们很快就失去了优势,成为失败者。现在看,“8.19事件”是一场在不适当的时机联盟条约签订前夕,以不适当的手段早已被人们所唾弃的政变形式,由一些不适当人选政治上不成熟,跟不上历史发展步伐发动的不得人心、不合潮流的运动。 现在激进派出人意料的获得了成功,八人帮所发起的行动,被视作非法的政变,甚至还有可能被定义为叛乱。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接下来的几天会发生些什么,也就不难预料了。清算的时候到了。大批此前同八人帮关系密切,乃至于对他们的行动抱有同情的政府官员、军队将领,将会被从领导岗位上清除出去,这些关键部门的领导权都将发生很大的变化。而戈氏,哼哼,他作为执政党的领导人,却不能始终站在自己政党的一边,在这个时候,他的身边哪里还会有什么所谓的亲信?只剩孤家寡人而已。真不知道戈氏在想些什么?也许是破而后立吧! “高坐揽云台,笑看兵戈起。”叶老四要虎踞在此,笑看老毛子们在西边那片地面上你死我活的拼个痛快。 这也就解释为什么戈氏对雅科夫列夫的警告置若罔闻了,想要坐收渔利,结果看来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果然政治是最黑暗和肮脏的,叶老四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了。 *************************** 野菜及山货 ,采集天地间灵气,吸取日月精华,是大自然的精髓之一。野菜那些纯净、本真的鲜香,是自然给予的礼物。现在的人有的刚解决温饱,有的还在贫困线上挣扎,当然不觉得野菜如何,后世由于野菜没有污染,营养丰富,清新可口。 吃野菜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的享受,这些来自山野的植物,不但已经进入了普通百姓的餐桌,更登堂入室,在众多名厨手中脱胎换骨,成为席间佳肴,名副其实的野山珍。 许多人都知道春天挖野菜,其实鲜为人知的是秋天也是挖野菜的好季节,甚至比春天挖野菜还好。“春天挖野菜的人多,那时的野菜小而少,很难挖到。 ”而秋天的野菜长得鲜嫩,丝毫不逊于春天的野菜。 医食同源,是野菜得天独厚的优势,蒲公英、小荠菜、寒冬菜、大姑娘菜、小蒜头、芥菜、薄荷叶、马齿苋等等即是佳蔬又是良药,且风味独特。 野菜不仅能够丰富餐桌,也是防病治病的良药。荠菜能清肝明目、中和脾胃、止血降压,主要用于痢疾、肝炎、高血压、妇科疾病、眼病、小儿麻疹等,被称为“天然之珍”;蒲公英可清热解毒,是糖尿病、肝炎病人的佐餐佳肴;马齿苋也能消炎解毒,有预防痢疾的作用,并对胃炎、十二指肠溃疡、口腔溃疡有独特的疗效;苦菜则可以清热、冷血、解毒,治疗痢疾、黄疸、肛瘘、蛇咬伤等;灰菜去湿、解毒、杀虫,可用于周身疼痒或皮肤湿疹;野苋菜有清热利湿的作用,可治痢疾、肠炎、膀胱结石、甲状腺肿、咽喉肿痛等;蕨菜的功效是清热、利尿、益气、养阴,用于高热神昏、筋骨疼痛、小便不利等。日本有报道说,少量吃野菜可以长寿。有报到说少量的吃野菜可以长寿。 八月末的天天气晴好,秋高气爽,微风佛过,使人感到凉爽舒适,穿着夏装更痛快。 方默南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去农场深处的山坳里,采摘野菜,常久春跟着提篮子跟在后面,方默南边采摘边告诉他们这些野菜一些常识性的东西。 “这玩意儿,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可没少吃过,方医生怎么会想起吃这个。”常久春跟在后面诧异道。“小时候的记忆力味道可不怎么好!有的苦涩难以下咽,饿了也只好拿他们充饥了。” “连着好几个月,大鱼大肉吃腻了,换换口味。”方默南手里拿着小铲子边挖着野菜,边说道。大宝、二丫由于知道他们两个离开的时间,所以方默南连着两三个月内,可是没少整吃的。她有时候因为治病实在忙不过来了,有空间厨房呢!推说是姥姥从外面买的呗!好在两人的活动量大,不然照这样吃,还不胖啊! 常久春撇撇嘴,也许是小时候吃伤了,他对这些野菜,可是没有好脸色。 方默南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样,于是道,“放心吧!午饭可不是光野菜,连婶做正常的饭菜。“ ”嘿嘿……“常久春尴尬地挠挠了自己的板寸脑袋,一脸的傻笑。 寒冬菜可以涮火锅时涮着吃,还可以做小咸菜,还可以包包子吃;小蒜头则可以做小咸菜、炒鸡蛋或包包子吃。蒲公英与其他野菜都可以蘸酱吃。 食难果腹的灾荒年,曾有人用民间八大碗的方式,发明了一个野菜八大碗:油鸡菌、醋泡蕺菜、素炒芭蕉花、清汤薄荷、蘸水甜荞菜、油炸香椿、蚕豆炒蕨菜和木耳炖猪血。在那样的年代,这样的素八大碗要凑齐,不知道需花费多少心思。(未完待续。) ps: 赏张粉红、求求推荐。 第483章 方默南这里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在农场里所有的野菜都能找齐。 正当方默南他们挖的正起劲儿的时候,“你可真让我们好找。”来人戏谑地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方默南听道话音,直起身看向来人,挑眉含笑,原来是倪二和六子还有岳厚鸣三人。三人都是t恤,上面是各色的卡通形象,倪二的t恤上是个大大的龙猫,憨态可爱。真是‘青春年少’啊!下身着休闲裤,戴着太阳眼镜,皮鞋可不是黑瓦锃亮,多少沾染了泥土。 他们三人看着方默南可新奇了,典型的农家装束头上戴着草帽,穿着长袖长衫,地里面有虫虫蚁蚁的,还有些植物划拉皮肤,所以得‘全身武装’一下,避免划伤。 “倪哥哥好、陆哥哥好、岳哥哥好!”大宝、二丫洋溢着笑脸打招呼道。 “好好!没把我们忘记。”六子笑着道。 “嘿嘿……瞧你们说的,谁能把你们三个英俊帅气的大帅哥忘掉。”二丫小嘴如抹了蜜似的道。 “行了!别给我们灌**汤。好东西在前面呢。”六子弯腰捏捏他们俩的鼻子笑着道。 “你们怎么找来的。”方默南笑着拍拍手上的土,小铁铲子扔进了小塑料桶里。“走吧!挖好了,足够中午吃了。” 一行人开始往回走,常久春跟在最后,提着小桶,挎着篮子,里面是方默南他们挖好的野菜。 “方主任告诉我们地址,剩下的这还不简单。再说了鼻子下面是嘴,不会问啊!”倪宝红笑的一脸的阳光灿烂。“你这地方大。也明显,好找的很。从国道上一眼就看见了,连问都不用问。” “小丫头,这里可真不错。真是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说着六子还吊起了书呆。 “这个我知道,苏东坡的诗。”大宝举起手笑着道。 “哼哼!这里可没橘子。”岳厚鸣还是老样子继续跟六子唱反调。 “意境!意境啦!”六子瞥了岳厚鸣一眼,摇头晃脑道。 “呵呵……”大家伙儿都笑了,他们两个还是那么爱掐。 “不过说真的,这里真不错,满眼的翠绿。瓜果飘香,真是一派田园景色,诗情画意、端的是返璞归真意境。”倪宝红毫不吝啬的赞美道,“难怪你会乐不思蜀,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 秋天。收获的季节,比春天更有欣欣向荣的景象,花木灿烂的春天固然美丽,然而,硕果累累的秋色却透着丰收的喜悦;秋天,比夏天更有五彩缤纷的景象,枝叶茂密的夏天虽然迷人,可是,金叶满树的秋色却更爽气宜人;秋天。比冬天更有生机勃勃的景象,白雪皑皑的冬天固然可爱,但瓜果飘香的秋天去更富有灿烂绚丽的色彩。 他们三人一路走来不时的指指果园里,结的满满当当的水果。 苹果挂在树枝上,脸涨得通红。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刺激着人的味蕾。 黄澄澄的梨子挂在树上,沉甸甸的,把树枝都压弯了。好象要吹口气就会断。 葡萄也穿上了美丽的紫新衣,熟透了。 熟透了的石榴高兴地笑了,有点笑弯了腰,还有些甚至笑破了肚皮。 圆圆的西瓜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像一个个胖乎乎的娃娃。北方一入秋西瓜就不好吃了,不过农场里的西瓜绝对没有问题,好吃的很。 一行人很快走到了前面,方默南直接进了大厨房,做野菜宴。连婶和两个小家伙儿招呼他们,端茶倒水的。 不过他们三个可闲不住,直接去了山上果园摘果子了,常久春也跟着去了,帮衬着这几个看着像是少爷的主儿。摘下来的果子,大宝、二丫在身上擦擦,直接就吃了。 “你们怎么不洗洗,也不怕吃坏肚子。”六子着急说道。 “没关系,真的,干净的很。”大宝眉眼含笑摆手着道,“从苹果开始熟了,我们都这样吃,一点儿事都没有。”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倪宝红也没往身上擦,直接拿手抹了两下,下口就咬,“唔!好吃。”他笑着道,“和小丫头在蓉城给我们的差不多。” 吃完苹果,摘梨子吃桃子,“这里怎么没人来采摘啊!”六子坐在石凳上,边吃边问道。 “还没彻成熟,采摘的时候,采买的人自己就派人来,生怕晚了,就没了。不用我们动手,而且附近的人就帮忙来采摘了,亲近大自然,体会农家乐。”二丫朝常久春又要了苹果接着道,“走的时候带上一些,权当辛苦费,一举两得。” “有意思。”倪宝红笑着道。 “三位哥哥,走吧!带你们参观一下农场。”大宝、二丫吃得差不多了,起身说道。 “好啊!”一行人把农场参观了个遍。 “等有钱了我也建个农场,咱也学陶渊明,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方宅十余亩,草屋**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巅。户庭无杂尘,虚室有余闲。”倪宝红艳羡地说道。 “哼哼!你可舍不得外面的花花世界。”六子毫不留情地泼冷水道,不是六子这样说,实在太了解这家伙不甘寂寞了。 “我现在不是很老实吗?你什么时候看我又出去疯了。”倪宝红咕哝道。 “那是你太忙了,”岳厚鸣抿嘴偷笑道。 “就是!就是,忙的没时间胡作非为,再说了你受得了如此清苦的生活。”六子嘲笑他道。 “这还叫清苦啊!”倪宝红指着农场里的一切,是应有尽有。 “我指的是精神上的。”六子嬉笑道。 “嘿嘿……”倪宝红挠挠头,讪笑道,“偶尔住上一两天嘛!” “切!”六子和岳厚鸣一副他们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二子这家伙可没那么好的定性。 一行人兜兜转转,看完了农场,回大厨房的路上,六子看向常久春,星眸微垂,“你是军人出身吧!” “对啊!老板怎么看出来的,俺是退役军人,来这儿治的病,好了后就留下来了。”常久春爽朗地回道。 “你走路的样子,还有你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军人的味道。”六子笑道,从小在军营长大,对这些太熟悉了。这是一种军人的气质,而且是职业军人所特有的那种冷冽刚硬气质,像这种往那里随意一站一坐,就能引人侧目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尽管他已经收敛了很多,但依然逃不过六子那双精明地眼。 “治病?你也让小丫头治病。啥病?”倪宝红闲来无事好奇的问道。 “脚气。”常久春一板一眼地回道。 “脚气?这个还用小丫头治?”倪宝红挑眉道。“抹点达克宁不就好了。”言语中有点儿大材小用的意思。 成立于1985年的西安杨森制药有限公司,是美国强生公司在华最大的子公司,达克宁乳膏于1989年在华上市,广告铺天盖地,地球人都知道。 “倪哥哥,常叔叔的脚气很严重的。”大宝边说严重的情形,手里还比划着。 “啊!”倪宝红他们三人吓了一跳,在他们的印象中,脚气只是起泡瘙痒而已,就是不在意都没事。 低头在看看常久春的腿部和脚丫子,恢复如常。倪宝红笑道,“小丫头还真是药到病除。”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瞧!你一脸傻样儿,又不是你治好的。”六子捣捣倪宝红的心口道。 “这不是咱妹子能干嘛!”倪宝红嚷嚷道,“怎么,不行人家高兴啊!” “行,你就乐呵吧!”岳厚鸣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 常久春领着一行人,进了大厨房。这时候方默南的午饭做好了。农场里只剩下两个已经治愈的病人,今天或明天就要启程回家了。这五个多月来,方默南可是一点儿都没闲着,总有看不完的病人。 等这儿两个病人走后,估计能歇上一歇,告上一个段落。 众人落座后,方默南先为他们彼此介绍,双方寒暄彼此问好后,拿起筷子吃饭。 “这全是野菜啊!”倪宝红哭丧着脸道,“南南妹子,你就是这么招待俺们的,俺们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来吃野菜的。这太不人道了吧!” “野菜八大碗 ,鲜美不输名吃大菜。你尝尝看就知道了。”方默南勾起唇角笑道。 “吃吧!应该对方医生的厨艺有信心才对。”岳厚鸣笑着道,率先夹起野菜,送入嘴里。 “唔!好吃。”岳厚鸣中肯地评价道。 倪宝红狐疑地看着他道,试着尝尝看,“唔!是好吃,没想到味道真不错。” 常久春和另外两个老兵和林老爷子、姥姥他们都是从艰苦岁月中过来的,食不果腹的年代可没少挖野菜吃,他们当时心中的想得是,等吃上白面蔬菜后,打死都不吃野菜了。真是的这日子好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念旧。 没想到!吃过后,居然会这么想它!常久春竖起大拇指道,“方医生做得可比我们那时候做的好吃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野菜做成的佳肴会这么好吃。” “我没说错吧!”方默南仰起头,蹭蹭娇俏地鼻子笑着道。(未完待续。) ps: 周末愉快! o(n_n)o 拜求粉红。 第484章 野菜的吃法没什么讲究,可煮、可烧、可拌也可生食。 油鸡菌其实鸡菌里根本没放油,是将新鲜鸡枞菌洗净后水煮,然后加点盐、辣椒,装入土罐里贮藏一段时间。吃的时候将鸡枞菌直接从土罐里拿出来。这是道菜,方默南早就整饬好的。 鱼腥草又名侧耳根。田埂上、道路边、沼泽旁都有。洗干净后用醋一泡再加其他作料拌匀,这道菜就完成了。 素炒芭蕉花,这道菜要先除去芭蕉花涩味,将芭蕉花入沸水中烫至半熟后再入锅加调料炒。 清汤薄荷,在开水中放入盐和油,撒入新鲜薄荷叶,叶片在沸水中翻个身,菜就算是做成了。 蘸水甜荞菜,只需将鲜嫩叶在开水中烫熟,再蘸辣子花椒即可。 蚕豆炒蕨菜,将蚕豆剥去皮,煮成豆泥以后,再与蕨菜同炒并加入辣酱即成。 猪血炖木耳,在缺少肉荤的年代,只好用猪血和木耳同炖成菜。 而油炸香椿,今年春天农场里的人可没少吃。 方默南用的最原始的烹饪方法,目的全为保留野菜最原始的鲜美。而野菜那股淡淡的清香与苦涩,除了让他们在吃腻大鱼大肉之后清理肠胃,也仿佛把餐桌上的人带回到以前那个田园世界。 吃完午饭,仅剩的两个病人,向方默南告辞离开,连婶和常久春送他们上车,姥姥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午休一小时。林老爷子闲来无事上山转悠,权当消食了。 “咱们去水库钓鱼如何,省得某人说我待客不周了。”方默南看着倪宝红打趣道。 “谁说的,谁敢说我妹子。”倪宝红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向方默南。 “行了!走吧!去水库钓鱼去,今晚好好犒劳一下咱的大功臣。”六子拍着倪宝红的肩膀道,“小丫头,你不知道倪宝红为了电子厂,可真是兢兢业业的了。” “那真是谢谢你二哥,还有你们两位哥哥了。”方默南笑着道,虽然他们占得先机,但做生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事事都得操心,尤其是干实业。 方默南从厨房的仓库里把渔具提溜出来。他们三人分别拿着四副渔具,四个人朝水库走去。 少顷就走到了水库,倪宝红去河岸上,潮湿的地方,挖蚯蚓。 方默南和六子坐在石凳上。“六子哥,咱把把脉吧!” 六子把手放在石桌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后,方默南撤回手,“恢复的不错,提前一个月是痊愈了,药可以不吃了。”她笑着道,“恭喜了。” “真的!我应该谢谢你才是。”六子说着站起来。真诚地欠身说道。 方默南不耐烦地挥挥手,“六子哥!” “讨厌也不行,这礼你受得。”六子好笑地摇摇头。 方默南转移话题道,“什么大事,让你们三位同时驾临啊!” 岳厚鸣坐在一旁。笑着道,“当然是来庆祝,销售业绩的啦!第二版的电子宠物上市了,销售的非常的好。” 这个方默南在电话里已经得知了。他们给第二版电子宠物起了个非常简单的名字与你同在,分为六种不同版本,版本差异主要表现在宠物形态和一些具体细节上,总之每一种版本都不是最好的。这正是那句商业至理名言所说的“所谓商业,不是给他们想要的,而是给他们想不到的”。 第二版发售之前,大量的仿造的第一代单机电子宠物已经充斥国内的市面,而倪宝红他们的盈利主要是在海外,毕竟那里的版权意识较弄浓。而国内只集中在第一二个月,六月之后国内的基本上一直在亏损。 这次在六月份发行的第二版,基本上是为了解决上一次盗版问题的隐患,第二版便携式电子宠物售价在人民币100元左右,可以联动上一代电子宠物资料继承超强宠物,也可以联动电脑版,可以自动识别非‘遨游电子’出品的电子宠物芯片。 老实说这种销售方式已经比较接近后来的便携式游戏机的理念了,只是岳厚鸣他们还是坚持一个机器里只有一个游戏,唯一不同在于这个可以在电脑上下载升级资料,而升级资料只有正版认证资格的人才能在制定销售点领取。 这个主要的销售还是在香港、东南亚市场,国内的电脑普及率还是较低的,但不妨碍国内人的山寨能力。 不过方默南也知道,要不了多久就有人能破解电脑识别系统,国内这方面可是人才济济,让盗版光盘漫天飞,不过现在大概就是这样了,拖得一时是一时。 第二版上市后异常火爆,盗版的广告效应功不可没,并且催发了电脑的出售,让六子大赚了一笔。方默南感慨之余也觉得有些唏嘘,其实她还是支持盗版的……你让一个人均收入如此低的国家人民能看到很多东西,了解很多资讯,不靠盗版靠什么?谁让盗版在价格上的优势如此的吸引人呢! “日本来人了。”六子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也在方默南的意料之中,只是来的够快的,他们有完整的知识产权,所以日本不来也得来。“那家公司,谁?” “索尼,久多良木健” “这位在后来被誉为“playstation 之父的人,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居然亲自来了。”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playstation(简称ps)是索尼旗下的新力电脑娱乐scei家用电视游戏机,后世成为最出名的家游产品之一。 而现在嘛!被任天堂压得喘不过气来。 1994年12月3日,日本sony公司的play station游戏机发表,几年后一统家用娱乐主机市场成为霸主。游戏业界自此产生了一句“是非成败转头空”的名言,意思就是电子娱乐产业每一次更新换代都意味着从头来过,没有人能永远赢,也未必有人会永远输。 当时与playstation竞争的还有世嘉公司的土星(sega saturn),和任天堂公司的nintendo 64等。通过争取第三方游戏制造商的战略,最终playstation在游戏软件数上以绝对的优势获取了这场商战的胜利。 终于一雪前耻,出了口恶气。 一直到2002年,电子游戏产业的收入在美国已经超过了好莱坞,sony还是赢家。 不是最赚钱的,却是影响力最大的。全世界无数不知道电子游戏是何物的人都因ps和ps2的功劳变成了游戏爱好者。 熟知电子游戏发展史的人大概都知道,早在1988年,任天堂公司为了应对sega公司当时的十六位主机md开发sfc,已经在和sony进行技术合作。当时两大公司个怀鬼胎,sony看好游戏机市场,任天堂看好sony的技术,双方开始讨论关于cd-rom方面的可能性。 两个公司在1990年初初步达成协议,sony提供技术,任天堂公司将在新一代主机sfc上使用sony提供的cd技术。但sony独占市场的目标太大,希望自定一种cd格式统一市场,这导致了任天堂的不满。独占利益不能被抢走,最终任天堂在选择的时候放弃了sony,选择了飞利浦。 这场勾心斗角从1987年美国sony提出sfc cd计划到1991年任天堂突然在芝加哥展会前一天通知sony已经和飞利浦签约,sony震惊之余也毫无办法。当时的合约签得模糊无比,无数重要细节就这样被一笔带过,任天堂与飞利浦签的合约与之前sony的合约完全不冲突,对此sony的也毫无办法。 在日本人眼中这件事更带有背叛的色彩:一个日本公司指责另一个日本公司并且与其在欧洲的竞争对手合作,这在日本经济界是根本无法想像的事情。但是任天堂就这么干了,sony也只能干瞪眼,干着急。 整个sony参与到sfc光盘机的计划被称为“play station”,也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ps计划。 被任天堂欺骗的sony经过差不多三年时间的反复研究,放弃了两个计划,共损失15亿日元,终于在1994年12月3日发表了真正的ps家庭游戏主机。这一代主机成为后来流行主机的标准,记忆卡,类比摇杆和cd相关功能成为后来家庭游戏主机的“标配”。 在ps计划中,从八十年代末开始一直跟进的一个重要人物就是久多良木健。 ps计划的研发,sce的组建,ps游戏机的发售,此人全程跟进。93年11月sony组建索尼计算机娱乐分公司,也就是鼎鼎大名的sce,他就是分公司一把手。 而他在几年内把ps变成世界上最流行的游戏机,把娱乐卖给全世界,他现在来找上遨游所谓何事? 六子接着解惑道:“他对咱的电子宠物很有兴趣,想跟我们谈,还想见见游戏的制作人。” “让岳厚鸣和他见面不就得了,他可是技术专家从头到尾又不是不熟悉。”方默南说着猛的抬眼,上下扫描着他们三个道,“咦!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直说了吧!别跟挤牙膏似的。”(未完待续。) 第485章 “嘿嘿……还是南妹子聪明,一点就透。”倪宝红从岸边走了上来,尴尬地笑着道,“我觉得你应该对他有兴趣,所以就把你……” “哼哼!所以就把我给供出来了。”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可真行?” “嘿嘿……让小鬼子也见识一下咱们的天才游戏制作人,小日本都没有吧!”倪宝红满手的泥巴,手里还抓着蚯蚓,嬉皮笑脸地说道。 “还不是你显摆的结果!”六子没好气地说道。“暴发户的心态。” 倪宝红就是傻笑,挺光棍的,在小鬼子面前显摆应该的。反正已经漏出去了,一副你们看着办吧!赶紧想辙! 方默南心里大骂倪宝红你个‘叛徒’,心里面直直的嘀咕,这他娘的她现在的世界混乱啊!苏联政变是如期而来,这小日本来的,真是莫名其妙了,有些事变幻的让她实在看不透了,好在现在是能掐会算的。 骂归骂,人还是得见,方默南不用算就知道是明天见面,所以现在还不说让倪二心里着着急,不事先商量,就把她‘卖’了,实在得给他点教训。 “既然蚯蚓挖好了,咱先钓鱼吧!”说着方默南突然转移话题道。 方默南的话把倪宝红给憋的不轻,行不行您老给个实话。“咦!二子,我看你印堂发黑,今天必有血光之灾。” “南妹子,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神婆了。”六子接过鱼饵熟练的挂饵,一个漂亮的甩杆,鱼线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没入水中。 “我这个神婆很准的。”方默南笑的很神秘。莫名的让人信服。 “哈哈……”六子笑了。“准,非常的准。”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倪宝红就被鱼钩划破了手指,血流了出来。“怎么样!准吧!”方默南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道。 方默南把石桌上的急救箱里拿出酒精递给倪宝红,“消消毒。” 来这里钓鱼的人多时,总有人磕着碰着,所以急救箱白天就在石桌上放着,晚上被人收回屋里。待倪宝红酒精擦完后,方默南又递给他一个创可贴,“粘上吧!伤口的位置正好在关节处。”一活动就容易出血。 倪宝红利落的包扎好伤口。看向方默南嬉皮笑脸道,“这下南妹子,不生气了吧!” “哼哼!下不为例。”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什么时候见面。” “嘿嘿……明天,地点您定。”倪宝红很狗腿地说道。 “就在云县的云来阁好了!”方默南想了想道。 “好嘞!”倪宝红笑着道。现在不给那个小鬼子打电话,凉他一个晚上。接下来自然要好好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 倪宝红之所以受伤,主要是他还没得到方默南的具体回复,心自然不在焉被划伤的几率自然大了些。 岳厚鸣抿嘴偷笑,显然他和六子都没放在心上,以为方默南是蒙的。 方默南笑而不语,再看向倪宝红是,印堂果然恢复如常。 方默南抬头望望天,秋高气爽。天高云淡,午后的阳光还是有些毒辣的,幸好河岸已经载满了树木,凉荫下舒服着呢! 秋风习习,虽然正常时间离菊美蟹肥还有一个多月。但这里不能比,有七星聚灵阵,聚天地灵气,应该差不了哪去。 古人云:“九月圆脐十月尖。持螯饮酒菊花天。”说的是阴历九月,雌蟹饱满,到得十月,雄蟹有膏,故阴历九、十两月,是一年中食蟹最好的季节。 秋风起后的蟹又称清水大闸蟹,只只粗壮肥大,食之更觉鲜美可口,让人垂涎三尺。食着洁白晶莹的蟹肉,看着它横行霸道的凶恶相,古人把酒当月,雅兴大发,所以有“不到庐山辜负目,不食螃蟹辜负腹”的说法。唐朝的李白和宋朝的苏东坡留下许多颂蟹扬蟹的好诗好词,明末清初李渔对大闸蟹更是情有独钟,记有“世间好物,利在孤行。蟹之鲜而肥,甘而腻,白似玉,而黄似金,已造色、香、味三者之至极,更无一物可以上之。”赞美之词,无可复加。 别人钓鱼,方默南是钓螃蟹,而且是一钓一个准,当然她这里小小的作弊一下。 “哇这么大的螃蟹,比我的拳头个头还大。”倪宝红握紧拳头比了比。“看来今晚有口福了。” 方默南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继续垂钓,其他三人也不落后,专注的看着自己的钓竿。 六子发现这里真的很美,好像连空气都透着一丝甜味。风景如画,仿佛小桥流水潺潺而过,清清浅浅地就有了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又似蓝天上飘荡的白云,从从容容地就有了云卷云舒的随意洒脱。 六子看着他们安静的钓鱼,有种淡泊,悠远而又无法说出的韵致,似天山的雪莲花,白碧无暇,透露着拒人千里之外的高贵;又似路边的小草,朴实亲切,触目皆是,随手可及。 是那么的悠然自我,是自由自在,好像是一幅山水画,磅礴大气却又无比自然,浓墨重彩却又尽显素净。或浓或淡,浓淡之间便有了人生况味,悠远,寥廓,练达,宽厚。 鱼儿乖乖的上钩,一条条的被钓了上来,所有的人都有收获。常久春把人送到车上后,就回来了,看见水桶里的鱼儿,把稍小的挑出来重新放回水里,大的则开始开剥了。 偷得浮半日闲,钓鱼消磨了半下午,晚上自然是吃全鱼宴和螃蟹喽! 满满当当一桌子美味佳肴,真的太诱人了,农场里的人不多,胖叔和胖婶已经南下照顾快要生产的闺女去了。而云县的美容院上了正规后,简慧心平时带着孩子上班都行,小嘟嘟是众家女人追捧的对象,主要是长得玉雪可爱是人见人爱。 蟹分为六个等级,即湖蟹、江蟹、河蟹、溪蟹、沟蟹和海蟹,其中一等就是湖蟹;吃蟹,江蟹胜于海蟹,湖蟹又胜于江蟹。清蒸出来螃蟹,原形原味,蟹壳红得透亮,蟹肉鲜美,故又有“蟹肉上席百味淡”的说法。 “有螃蟹,怎么能少了黄酒。”林老爷子笑道。 “备着呢!”方默南拿出三个陶罐,非常的有古意,拔开木塞,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闻起来,甘甜味美,风味醇厚。 黄酒是汉族特产,属于酿造酒。在世界三大酿造酒(黄酒、葡萄酒和啤酒)中占有重要的一席。 黄酒与螃蟹是最佳的搭档,“右手握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便足以一矣”,“黄雕美酒大闸蟹,滋滋咪咪到半夜”,二者搭档也符合中医理论,蟹为寒性食物,味虽鲜美,但不能多吃,要不然寒食郁积,容易生病成疾。但河蟹与黄酒搭配起来则可以放心大胆的多吃,这是因为黄酒性温,温寒相抵便无疾患而言,再加上黄酒最能祛除腥味,吃起来倍觉香美。 北方人吃蟹不像南方人那般精细,往往看不惯南方人一只螃蟹要吃半个小时以上的工夫,也没有那种耐心。吃蟹时,多了份豪气,烫上一壶生姜黄酒,谈笑间“右手持杯,左手持蟹”,怡然自乐。吃大闸蟹如此美味却又未免有点暴殄天物了。罢了,罢了,管它恁多。而今乐事他年泪,美食当前何不对酒当歌,只记今朝欢笑,醉一场,又如何? 餐桌上当真吃的豪情万丈,黄酒的度数不高,在15——20度之间,所以大家喝的微醺,兴致颇高。说起蟹文化那是头头是道,你一言,他一语的。 “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味尤堪荐酒,香美最宜橙。壳薄胭脂染,膏腴琥珀凝。” “一腹金相玉质,两螯明月秋江。” “蟹肥暂擘馋涎堕,酒绿初倾老眼明。” 众人真是兴致高的很啊! 如此美味六子不能吃,可惜、可叹,虽然病完全好了,但是安全期间还是不要吃太寒凉的食物,那么只好吃全鱼宴了。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才散去,众人意犹未尽,真是难得这三个小伙子,健谈、风趣、幽默,最主要的的学识方面能跟得上林老爷子,要知道方默南认识老爷子以前,人家就已经是博览群书了,退休后,更是手不释卷,与时俱进。绝不单单只是个书呆子,而六子三人终于知道方默南和两个小家伙儿师承哪里 了,高人!高人啊! 吃完饭,方默南他们回到半山,姥姥去准备客房,大宝、二丫拉着方默南去看倪宝红三人带来的礼物,“呵呵……”除了本身的二代电子宠物,遥控小汽车,洋娃娃一看就是给二丫的,还有就是草编。方默南看得嘴角抽抽。 “我说小丫头的草帽怎么这么熟悉,原来如此啊!”六子恍然道。“看来有人赶在我们前面了。” “一个病人送的,不过多多益善,谢了。”方默南笑着道。 “怎么你们也去伽蓝寺山脚下买的。”方默南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草编笑着问道。(未完待续。) ps: 今天上午停电了,有点儿晚。 月末了,掏掏兜里还有票的姐妹们,赏张粉红票呗!不投就作废了。 第486章 “是啊!偶然间去的。我们也没想到,人家还认得咱们,你不知道人家专门给你留了好多精品,不管谁来买,人家都没卖。”倪宝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继续道,“你不知道他们的生意非常的火爆,照你那么说,干一年下来,虽说挣不来一辆桑塔纳,半辆还是有可能的。” “是吗!真是谢谢你们了。”方默南笑着道,一看这些草编个个都是精品,非常漂亮、美观。 又闲聊了一会儿姥姥领着他们到各自回了房间,一夜无梦。 和小日本的见面是在云县的云来阁,云县目前最有名的粥铺。方默南请久多吃喝粥、吃馒头、咸菜。 久多良木健和方默南在报纸上见过的不太像,当然了上了报纸多数是正意气风发的时候。而现在这时候他还没那么胖,眼睛也没那么小,人有些憔悴。也是他们索尼刚被人给涮一把,被人给蹬了,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但他笑起来还是一团和气,老实忠厚的很,看起来非常的友善。想到几年后连比尔盖茨看见他笑都要毛骨悚然一下。方默南对这种和蔼可亲的笑容就一点好感也没有了,什么叫笑里藏刀见识了。 日本有一种崇拜强者蔑视弱者的思想,根深蒂固。日本人很特殊,他们是一群很悲情的民族。他们很自卑。拼命学习华夏,他们学了制度典章,却摒弃了太监,裹脚,你能说他们不聪明吗?而当打败清朝后他们又自大到极点,完全暴发户的嘴脸。武士道有它的深刻原因,日本人少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因为人少。所以要凶悍,要战败自杀。 犹太人有永不凋落的城堡,日本人有永不投降的大和魂。战争是日本的生命,只能胜,不能输,一旦输了就很可能要全体亡国,他们输不起,所以要发挥勇敢,崇尚勇敢,宁死不降。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人。人少地少资源少,不打仗没有生存的可能。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他们崇拜强者,以前崇拜唐朝,后来崇拜英国,法国。德国,最后是美国。他们狡猾狡猾地,他们可以和英国妥协,学习英国科技军事,推翻幕府。可以和美国妥协,保存实力。或许他们都是受了德川家康思想的影响,德川家康的思想就很通变灵活,他问妻子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妻子说我自杀。他说不要这样,你应该活下去。无论如何屈辱都要活下去,以图报仇雪耻。日本人都是虎狼,都是有了翅膀就会飞的虎狼,随时咬你一口。方默南时刻警告着自己,小心别着了道了。 翻译是个叫付良玉的方块脸青年。眉毛一横,双眼深陷,看起来颇像酒色过度的败家子,又有点像少数民族。他的眼神不好。总是斜睨地看着方默南他们,一脸趾高气昂样儿,好像他们能来是给方默南他们天大的恩赐似的。一看就是个二鬼子,典型的数典忘祖的不孝子孙。 会谈在友好愉快气氛中展开。七个人把整个云来阁给包下来了,方默南,倪宝红、六子、岳厚鸣四人,付良玉、久多良木健、秘书三人一组,大家面对面坐着,而方默南对面就是久多良木健。 “我没想到电子宠物这个创意出自一个小女孩儿之手,方小姐的游戏设计精巧,构思奇妙,将搜集、育成、交换和探索的乐趣发挥无遗,令我们十分折服。”久多良木健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方默南故作谦虚笑道:“哈哈,哪里哪里!小成本……小游戏……玩玩儿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以方小姐的年纪,在贵国简直就是天才?”久多良木健继续给方默南戴高帽子,咱的话又不要钱,最好能把人灌晕乎了,才好。“凭您的一款作品,足以令您跻身一流游戏制作人之列。” 方默南在心里暗自警惕,听听而已,别当真。“久多先生过奖,华夏有句古话‘有志不年高’,甘罗十二拜相,和他们一比我简直不值得一提。” “甘罗,这个我知道,他的智慧超出了他的年纪,在战国那个时代的大舞台上,各种各样的人才层出不穷,甘罗年方十二,就已经凭自己的智慧周旋于王侯之间,并且不费一兵一卒使秦国得到十六座城池,官封上卿,这在贵国历史上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确实是一个才能出众的小神童啊!”久多良木健赞美道。 “哦!没想到久多先生还是个华夏通啊!”六子嘴角挂着一丝邪气的笑意,夸奖道。 “我很仰慕华夏的文化。”久多良木健非常真诚地说道。 “是吗!华夏文化,博大精深,终生都难窥一二。”方默南笑着道。 “是滴,是滴!方小姐太谦虚了。”久多良木健那双小眼睛里闪着睿智的光,紧盯着方默南他们道,“就拿电子宠物来说,当真开辟了新的空间。而且我原本问过倪先生是否打算为playstation移植电子宠物,而倪先生的回答是要问您的意思。制作人左右公司的决定,在日本也没几个先例。” ‘啧啧……这就开始离间他们的关系了。’方默南在心里骂道,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据我所知,playstation还在研发阶段,发行时间还是个未知数。” “呃!”久多满是笑意地脸上出现了裂纹。 最早的playstation构想始于1986年。nintendo从红白机开始就尝试使用光碟储存技术,但是这种媒体拥有许多问题。 在于任天堂的合作终止后,索尼曾经想放弃这个计划,而久多始终坚持,于是,在1991年10月,一款新的游戏主机终于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了,而他就是playstation。不过这个时候粗糙的很。直至94年完善,完美的推出市场,获得一致好评,一雪前耻。 久多良木健的眼光倒也独到,方默南他们这边还没萌芽呢,他就过来摘花了,算盘倒是打的噼里啪啦,精明的很。 方默南捋了捋头发,貌似犹豫:“难度不小啊!” 久多还以为只要自己提出,眼前这几位还不是感恩戴德的,怎么会这样。他眨眨他那双特有的小眼睛,貌似忠厚地问。“嘎!难度!” 方默南为难地说道, “技术上还有很大的难度,本来电子宠物卖的是一个便携和简洁的创意,现在移植ps,恐怕与ps最初的初衷不符吧?画面不华丽的移植游戏,只要这么一想,您恐怕也会头疼。”潜台词是您的playstation早技术攻关上还有许多难题呢!现在来说这个太早了吧!真把俺当傻子了不成。 久多良木健惊异于这丫头对ps战略部署的了解,惊讶之余问道:“您对ps的规格也很了解吗?” 方默南轻描淡写地把问题推给图书进出口公司,那些游戏书籍上。:“我也常年看境外游戏杂志的,多少知道一些。” “贵国喜欢电子游戏的人竟然这么多?”久多良木健惊讶,“我人为方小姐应该着眼于世界,让世界都知道华夏的游戏制作水平。” 其实sony找上来对倪宝红他们来说是个不错的良机。 正如久多所说,倪宝红他们本来就打算把电子宠物这种东西推广到全世界,而sony正是全世界最好的推销员之一,他们的产品说实话也就一般,但包装宣传行销一套做得漂亮无比。与sony合作是个不错的选择。 考虑一下时间段这个时候的久多应该混的比较惨吧!不应该说整个公司都比较惨,要不要拉他入伙呢? 方默南 仔细想了一下,还是不要了,他在日本对倪宝红他们更有用。再说自己再大手笔能大到哪去?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人家sony才是真的电子行业的巨子,而方默南他们顶多是个草台班子,与世界上高新技术一点边也不沾,怎么打动人家?只能作罢。 还是老老实实合作比较好。 方默南双手交握,放在餐桌上,慢悠悠地说:“我只是个做游戏的小孩,当然谁不希望自己做出来的游戏能多卖一些,但是至于公司如何运作,这些细节您还是同倪总谈吧!毕竟他才是公司的董事长。” 久多马上面对倪宝红,非常真诚地说道:“倪先生,请慎重考虑我们的合作提议。”话落还特地低下他高昂的头颅。 翻译付良玉说完久多的话后,又附带道,“久多先生很有的诚意的,我从没见过久多先生这么的诚恳。”如果不是他的眼神鄙夷,你不会觉得他的话是反话,言下之意我们这么有诚意还不赶紧合作,还拿什么矫?装什么蒜。 要说这个翻译日语水平那是没得说,可是总是一副鼻孔朝上的样子,主子这般谦逊,他简直有些不知所谓了。 方默南心里腹诽,真是尽心尽责,她不反对这些人,工作而已,可也不能极力的看不起本国人吧!即使说的一口流利的日语,小鬼子也不会把你当成同类。你依然是个跳梁小丑。(未完待续。) 第487章 倪宝红把他们合作的草案,昨天晚上就给了方默南,方默南粗略地看了一下,真当他们是冤大头,傻子啊! 大意是说sony希望倪宝红他们签约成为他们游戏主机的第三方软件商,而且最好是让ps独占电子宠物。所谓的某某机种独占某游戏在千禧年之后几乎成了游戏业界最大的笑话,这种协议方默南怎么可能答应?谁不知道电子游戏更新换代的速度,快的让业界人瞠目结舌,她看起来很傻很天真吗! 倪宝红面无表情严肃地对久多良木健说:“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贵公司希望独占游戏的想法实在有些强人所难,目前局势还是很不明朗啊!技术上也不是没有难度……我们最大限度只能提供第三方软件和联动ps的随身版电子宠物,更多的合作要看进一步的发展效果了。”言下之意你们的技术能攻克不?到那时再谈也不迟。 久多良木健本来非常良好的心态,在见到对面这些人后,就不断的被刺激着。以已往的经验,他本以为自己提出来的合作方案,对方会迫不及待的答应。交谈之后,久多显然也发现对之前的提议没抱什么太高的期望,倪宝红这个回答算是比较符合他心中理想的答案,全世界人都知道这生意一定是要谨慎地做,他回去还得说服董事会继续playstation的研发,尤其在从卡带到cd光盘的研发。 估计到现在为止久多也不太好受吧?与任天堂的合作告吹,现在有人甚至怀疑,他的理念是否正确,这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坚持不懈自己的理念,为此不仅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精力。许多的技术需要攻关,真的是一个孤独的行者。好在最终获得了成功,一雪前耻,游戏界最终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态势。 方默南看他貌似轻松的脸上有深深的黑眼圈,不是房事过多就是操心过多,显然后者要多一些。 明确了倪宝红等人的态度之后,久多匆匆走了,走之前大加赞赏了方默南请他吃的粥,非常的好,六子戏谑对倪宝红说道:“总算又有一个日本人知道我们不仅仅有麻婆豆腐这一道菜了。中华美食可不是小鬼子可比的。” 倪宝红不屑地撇嘴:“就他们吃的那点玩意。吃到嘴里能淡出鸟来,傻贵又难吃,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趋之若鹜,那些人不会以为吃几盘寿司,说几句日语就成了东洋人了吧!那东西死贵死贵的。居然还有人排队等候。” 方默南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看样子倪二哥是深有体会,该不会被使劲儿宰过吧!这真是心疼钱吧?一顿饭吃七八千,却是死贵!” 改革开放,最先起到变化的是人们的餐桌,京城的饭店、西餐和外国料理,是如雨后春笋般的纷纷地冒了出来,极大的满足了人们崇洋媚外的心里,真是火爆异常。、 有人曾评价说:西方饮食最重营养;日本饮食最重外观;华夏饮食最重口味,所以和华夏饮食比较起来日本料理偏向清淡。国人一般会吃不惯,但这是他们显摆身份的最好的途径。 倪宝红不忿地小声嘀咕:“还他妈真是……一丁点破肉要几百,小鬼子做饮食都用抢的吗?比抢银行都挣钱。” “二子还真没说错,我看到有篇报道上说,他们买个网纹哈密瓜还够买辆二手车呢!”岳厚鸣说道。“日本除了鸡肉贱没便宜吃的,你得理解人家,那么点小破地方,人多地少……民生艰难。活着多不容易。”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真打算跟他们合作?”倪宝红难得的沉着一张脸,严肃地说道。 “当然,把他们即将开发机拿过来,咱得学技术啊!”方默南看着窗外慢悠悠地说,“咱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游戏,和人家的技术相比,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咱要学的还很多。这合作怎么看都是我们划算。再说了,赚日本人钱,咱们多少年来的梦想啊!相信你们的祖辈会乐意看到的。” 倪宝红小心翼翼地看着方默南:“你还真把民族气节当回事了?” “当,怎么能不当?”方默南笑道,“借口也好,真心也好,现在事儿只能这么办。如果我们能顺利通过sony进入日本和欧美市场,我们就算是占了大便宜。毕竟人家可是有完整的销售渠道,咱可没有,咱能偷袭成功,主要是填补了市场的空白,人们对俄罗斯方块的审美疲劳。” 他们三人点点头,倪宝红用抗战片里小汉奸的口吻问我:“这个……太君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方默南非常的配合着阴笑:“桀桀桀,你就擎好吧!小鬼子不是做梦都想着大东亚共荣圈嘛!只不过没实现,咱们就要变成我们的文化公荣圈,把鬼子们改造成对我天朝顶礼膜拜的文化奴隶,嘿嘿嘿嘿……” 伪军军长汤司令——倪宝红同志翘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 六子可没被冲昏头脑,他愁眉苦脸的泼冷水道,“先别高兴的太早,索尼的人也都不是傻瓜,咱们能那么容易占到便宜。这其中的详情,希望咱们多合计合计啊!” 方默南如变戏法似的把又一份文件甩给六子和倪宝红:“看看吧,这是我拟的合作草案,找两个嘴皮子利落的经理跟他们磨,现在又索尼电脑娱乐支持,肯定能答应大部分条件。” 两人匆匆浏览一遍,六子这次不由自主地又翘了一次大拇指:“高!真是高啊!” 方默南笑的神秘莫测,极其阴险。那份合作案开头第一句话是:“把娱乐带给世界。” 方默南紧接着又扔给岳厚鸣一份儿文件,里面详解了playstation,重点的还得岳厚鸣他们琢磨,她主要提供了方向。 岳厚鸣粗粗的看了一遍,“行!我知道怎么做对我们有利,我会争取利益最大的化的。” 四个人又详细合计了一下,下一阶段的发展方向,就匆匆的走了,为生意继续打拼。临走时去农场搜刮了一圈,当真是满载而归。 ************ 九月初是美国秋季的开学季,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开学了,姥姥在为大宝、二丫如何去美国上学,忧心忡忡的,为此三个人,没少吵吵此事。 按两个小家伙儿的意思,他们完全可以自己乘飞机飞美国。姥姥是坚决不同意,开玩笑,让两个孩子自己坐飞机,这万一路上出点儿啥事,就追悔莫及,老人是坚决不同意。 姥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通电话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姥姥在电话里那是结结实实、里里外外的把小姨好一通训斥。 小姨在电话里道,“我说妈!您等见了面在训我也不迟,我现在人已经在京城机场了。”她紧接着又道,“妈!瞧您说的,我怎么可能让他俩自己坐飞机飞来飞去的,我这不是让他们两个在多陪您几天吗?” “哼哼!算你会说话。”姥姥听见小燕已经在京城了,气稍顺了一些。 “妈!咱见面再说,您老不心疼电话费了。”小姨在电话里打趣道。 姥姥挂断了电话,总算了结了心中的一件大事。她看着两个孩子,心中自然不舍,但也知道自己没道理让两个孩子一直陪着她这个老太婆。他们两个始终要回到父母身边,没道理自己一直霸占着,让他们疏远了母子关系。 两个小家伙儿随着离开的日子临近,自然看出来姥姥嘴上不说,心中的不舍,“姥姥暑假我们一定会回来看您的,你也可以去看我们啊!” “好好!姥姥在家等着你们回来。”姥姥双手慈爱的揉揉他们两个的脑袋。赶紧转移话题道,“走,你妈再有几个小时就到家了,咱去给你妈做饭去,到家能吃上一口热乎饭。” 方默南哭笑不得,“姥姥这离午饭还早着呢!” 姥姥没好气地说道,“我先准备着不行啊!”跟个小孩子似的。 “行!您老说啥都行。”方默南举双手投降,哄着姥姥道。 本来下午就该回来的小姨,终于赶在姥姥彻底抓狂前,傍晚时分终于进了家门,一听见汽车的声音,姥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我的个天,小燕你总算回来了,路上发生了什么事,电话也打不通,如果不是南南卜卦说你路上堵车,我真想叫人开车去迎迎你。” 小姨一挥手道,“哎!妈,别提了,路上一堵就是三个小时,可差点没把人烤成肉干了。你可不知道那车龙都有十几公里长。”她紧接着又道,“这大哥大没电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也没地给你们打电话。” 这时节高速公路还没用通车,所有的货车、小汽车都挤在国道上,本来行进的就慢,在发生写事故摩擦,可不就堵上了。 小姨话音刚落,大宝、二丫就从山上冲了下来,一人一边,一把抱住小姨的腿,“妈,我的好妈妈。” “哎!妈的好儿子,好闺女,来来让妈看看。”小姨激动地笑道,“嗯!都长高了。”(未完待续。) 第488章 与年初相比,两个小家伙儿又窜出一大截,六岁的小孩儿居然有一米三高了,比同龄人要高出一些,当然这也属于正常范围内,所以不必担心,在说了有方默南这个医生在,不怕! 虽然电话时常通着,但不如抱着孩子有实在感。小姨接下来的话可差点儿把方默南给憋死,“怎么南南一点儿都没长个,这要是再过上几年,我家大宝、二丫可就超过你了。” 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母子三人,“小姨是专门回来气我的不成。” 估计这身高将会是方默南心中永远的痛了,好歹比前世多长了两公分,跨入了一米六的行列了,也算是给了个安慰奖吧!估计这于遗传有关,方默南也莫可奈何。 林老爷子跟着两个小的后面从山上下来,小姨恭敬地鞠躬道,“师傅好!” 小姨的称呼还是当时那个称呼,林老爷子笑着道,“好好!平安回来就好。可把大妹子给着急坏了。” 林老爷子一打岔,倒是给小姨解围了。 姥姥赶紧道,“小燕,赶紧去洗洗,瞧着灰头土脸的,在满见地里,这中午的日头可毒辣着,快去洗洗,妈给你做饭去。” “哎!好嘞!”小燕高兴地说道,送小姨的车子开走了,司机他们也认识是胖子公司驻京办事处的人员。 这驻京办事处可不光各省的政府衙门,后世大公司的驻京办也是遍地开花。 大宝、二丫领着他们的妈妈去洗澡去啦,姥姥实际慌忙的给小姨做饭去,姥姥最拿手的手擀面。 等小姨洗澡出来,整整吃了两大碗面。姥姥瞧着那个心疼啊!“瞧把我们小燕给瘦的,我现在开始担心你们会不会把我的外孙们给饿瘦了。” 小燕撅着嘴,“妈!瞧您说的,这不是您老做的好吃吗!我才可劲儿的吃呢!你看看肚子都鼓起来了。再说了,我和秋实能饿着您的宝贝外孙嘛!秋实会做饭的,而且是越做越好。” “你就懒吧!看我们把你给惯得。”姥姥还是传统的老思想,这进厨房做饭就该是女人家的事。 “哼哼!秋实愿意。”小姨乐呵呵地笑道,谁都看的出来,他们夫妻俩在美过的不错。 “哎!说道,秋实。怎么他没跟着回来。”姥姥问道。 “公司的事忙!我们打赌来着,谁赢了谁来接孩子,输的人坐镇公司。”小姨笑着道。 “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姥姥嗔道,“肯定是秋实让着你呗!” “嘿嘿……”小姨搂着姥姥地脖子撒娇道。“多大都是您的女儿。” 姥姥显然不习惯小姨的搂搂抱抱的。在老一辈人的观念里,孩子们只要会跑了,抱的次数就越来越少,至于长大了,那就更没有了,就连拉着手逛街都很少。所以小姨乍一下子抱过来,姥姥的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啐道,“去,跟着洋鬼子就是不学好。跟个小孩子似的。” 小姨看着姥姥红艳艳地脸蛋,嗤嗤地傻笑。 “说正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姥姥佯装镇定道,多少年都没有抱过孩子了,这样的情形有点儿陌生。但很快姥姥就适应过来了,轻抚着她的背。 “后天一早就走。”小姨道,“明天带着孩子,去看看秋实的爸妈。我的公公婆婆。” “嗯!礼节上该去的,嫁过去这么些年,可真没好好孝顺过老人家。”姥姥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实在太任性了,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 “嘿嘿……孝顺他们,我连您老都没好好孝顺过。”小姨语带伤感地说道。 “哼!你知道就好,我还没老的走不动呢!只要你们平安就好,再说了你这电话,基本上天天一个,跟在家一个样儿,只是听的见声音,见不着人罢了。”姥姥故作轻松地说道。 ‘啵’小姨很感性地亲了姥姥的脸颊一下。 姥姥一脸的错愕道,“你这孩子。”接着又道,“累不累,早点儿歇着去,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 “不累,我在飞机上睡了,我跟您老多说会儿话。” “要说话啊!那先看着孩子们睡了之后,妈再陪你。”姥姥道。 两个人把俩小家伙儿哄睡了走了出来,方默南把空间留给了姥姥和小姨,两人聊了多长时间不知道,只知道姥姥破天荒的没有早起。 吃完早饭,小姨把带回来的礼物和姥姥在农场里采摘的水果,弄了满满的后车厢,让她带着去亲家家。她开着车载着两个小家伙儿去了乡下的婆婆家,现在的乡下可比城里还好。 小姨三人吃过午饭才开着车回来,回来时带了些山货,嫩玉米、核桃、花生、栗子、大枣、苹果、野味还有柿饼。整整两麻袋,真是山野气息浓厚。 姥姥当即就煮了嫩玉米,很快浓浓的玉米香就弥漫在空气中,非常的好闻,方默南最喜欢这个味道了。至于说到吃嫩玉米她倒是无所谓,新煮熟的玉米很嫩,很甜,满室散发出一种浓浓的玉米香味。姥姥他们咬上一口,仔细咀嚼了一下,“嗯!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样,还是那么的甜,那么的香。” 勾起姥姥的回忆,她就开始唠叨道,“我们那年月,长到十几岁时,村里还没有公路,都是踩出来的土坷垃路。没有电,家家户户贫困的样子难以言表。咱这里地处平原,吃不饱也饿不死。村里人反正没饿死过人,美中不足的是细粮太少。当时村里主产四大样,小麦、大豆、玉米和地瓜,小麦是用来交公粮和过年过节时吃的,大豆用来榨油,平时很少能吃到它们。社员们的主食是玉米和地瓜。玉米饼子黄乎乎的,地瓜窝头黑乎乎的,我们就在这黑乎乎黄乎乎之间选择,非彼既此,不然就没法活下去。当时更换口味的办法无它,小麦初下来时燎青麦,大豆初下来时盐水煮毛豆,玉米初下来时清水煮嫩玉米,地瓜初下来时挖小炕焙地瓜,都是尝个新鲜,能吃上一口就不错了。小麦和大豆是不敢多糟蹋的,能尽兴地作贱的只有玉米和地瓜,这两样东西刚开始吃还很有味,天天吃也就吃腻了,若是十几年如一日地连续吃它,其后果如何,可想而知了。” “嘿嘿……没想俺还能吃下去,我以为这辈子不吃它我都不会想它。”姥姥说着撇撇嘴自我解嘲道,“看来天生就这吃糠咽菜地命。” “吃玉米好多可是多多。”方默南咽下口中的玉米道,“中医认为,玉米性平味甘,有开胃、健脾、除湿、利尿等作用,主治腹泻、消化不良、水肿等。在所有主食中,玉米的营养价值和保健作用是最高的。玉米里的植物纤维素能加速致癌物质和其他毒物的排出;天然维生素e则有促进细胞分裂、延缓衰老、降低血清胆固醇、防止皮肤病变的功能,还能减轻动脉硬化和脑功能衰退。玉米含有的黄体素、玉米黄质可以对抗眼睛老化,可以预防青少年的近视。此外,多吃玉米还能抑制抗癌药物对人体的副作用,刺激大脑细胞,增强人的脑力和记 忆力。”她笑着道,“姥姥那个时代虽然吃不饱,但胜在吃的绿色、健康,可没有杂七杂八的病症。” “讨打不是!”姥姥作势捶在方默南的后背上,“拿我们开涮不是!还健康,都吃不饱,还哪来的健康,不过有一点儿南南说对了,那时候可没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病。” “好处这么多,我还要吃。”大宝说道。 “这个可不能多吃,一天一个棒子,你们要更少一些。”方默南笑着摁住了锅盖,朝他们两个摇摇头。 “哦!”两个乖乖的作罢。 “哎!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我面前是否也这么的乖。”小姨戏谑道。 “妈!我们长大了懂事了。”大宝二丫齐声道,果然很乖,理直气壮地跟小姨他们夫妻两个辩,弄得他们两个哭笑不得,好在孩子没惹乱子。 眼见着,小姨他们要走,方默南除了给他们带走的礼物,剩下两个非常重要是给默北的文昌塔、文昌笔。 “这是什么?”小姨看着茶几上的两样东西,好奇的问道。 “文昌塔。”方默南简洁的说道。 “什么东东?”小姨满脸疑惑,一头雾水,她是真的不懂这个。 “文昌塔,又称文风塔、文峰塔、文笔塔。风水中为最常用之法器,利于读书、功名及事业。”林老爷子说道。 “风水,南南还信这个。”小姨翘着二郎腿,袖子卷起,看着既随意又洒脱。 “古人非常重视文昌,在许多城市都设有文昌塔。一般文昌塔,有七层的,有九层的,最大有十三层的,层数越多,高度越高,摧文摧贵的威力更大。”林老爷子笑道,“像是岭南,还有湘南省,有好几个县里都有,这些基本上都始建于明清两朝。”(未完待续。) ps: 今天上午又停电了,所以有点儿晚。  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489章 林老爷子笑了笑接着道,“文昌塔的层数,分别有7、9、11、13四种层数。从风水法器的角度按理应该是越高越好。然而7、11、13这三种数字,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不吉利的说法,而9这个数字一直在国人的潜意识里以及宗教意义上都是最吉祥的数字,因此选择9层文昌塔是比较好的选择。而这个小北是女生,这个层数送给她正合适。”他指指茶几上的文昌塔。 小姨觉得自己凌乱了,“我这才几天没在家,你们怎么都个个封建迷信了。” 林老爷子笑着道,“呵呵……小燕啊!原本我跟你一样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风水不太信服,也认为那是迷信学说。我记得小时候爷爷在工厂的选址和开张时,都会请风水大师,求个吉时,那时我还嗤之以鼻呢!比你还不屑。”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后来研读《周易》道家典籍,我倒是能从科学的层面理解一些,不认为是纯迷信学说。风水学说在香港、东南亚很盛行,再说了小燕在美国应该也见过风水大师吧!” 小姨蹙着眉头点头道,“在唐人街倒是见的多了,他们非常的信,在我看来也就图个平安吉祥。” “我记得小时候,村里盖房子,找墓地也是要找人看过的。”姥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信。” “噗……”姥姥的这句话,让方默南嘴里含着水喷了一茶几,“咳咳……” “你这孩子,喝个水,也能把自己给呛着了。”姥姥拍着方默南后背说道。 “咳咳……我没事了。”方默南挥挥手道。实在是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了。 “风水学说能存在千年,自有他存在的道理,可不是招摇撞骗的神棍。”林老爷子接着说道,“道学是老子创立的,而玄学是三国、两晋时期兴起的、以综合道家和儒家思想学说为主的哲学思潮,故通常也称之为“魏晋玄学”。玄学是魏晋时期取代两汉经学思潮的思想主流。 玄学即“玄远之学”,它以“祖述老庄”、综合儒道立论,把《周易》、《老子》、《庄子》称作“三玄”。 其中,玄学之“玄”,出自老子的思想。《老子.一章》中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就是总天地万物的一般规律“道”,它体现了万物无穷奥妙的变化作用。玄学家们用他们改造过了的老、庄思想来注解儒家的《论语》、《周易》,对已经失去维系人心作用的两汉经学作了改造,建立起了“以无为本”的哲学本体论。儒家的“礼法”、“名教”、“天道”、“人道”等思想。虽然也是玄学所讨论的内容,但其主旨却是道家的,即强调崇高的是“无”、“自然”和“无为”。” 林老爷子抿了口茶,含笑又道,“玄学五术:山、医、命、卜、相。” “先说医,秘术“医”包括三部分。 方剂--使用药物,根据表里、虚实、寒热,再应用古老的周易八卦来治疗各种疾病一种方法。 针灸--以《黄帝内经》、《难经》辩奇经八脉、穴道,用铜针刺穴道治疗疾病的方法。 灵疗--以催眠术、暗示法及集中精神意念。利用《祝由十三科》做药引来治疗疾病的方法。这个咱家南南应该深有体会,她给人治病可都是中医。” 林老爷子继续道,“所谓命,即为命理。现在的人讲究科学,我就从科学的角度给你解释。命即是以时间、空间的磁场来判断人命运的一种方法。与统计学有关。 在占星术所包含的有《七政四余》、《紫薇斗数》、《五星术》。 干支术是以人出生时间,年月日时以天干地支排列成命,四柱中命的部分典籍最多,这方面的古籍更是浩如烟海。现代人的命学著作更是汗牛充栋,不胜枚举。而玄门的祖师李淳风便是著名的天文学家。” 小姨点点头,“这个大街上摆着算命摊子可不少,虽然以前打击过,现在好像又死灰复燃了。” “哼哼!玄学可不是那些人。”林老爷子见小姨点头,接着道,“所谓卜,玄学中以卜术最为源远流长。东西方都有占卜的历史,西方的古老占卜术是中世纪兴起的塔罗牌。”林老爷子叹了口气,“只不过现在这些古老术法的传承上,无论东西方,都已经没落了。不知道还有传人不?” “不过话又说回来。”林老爷子又道,“咱们东方历史上,历朝军事学家大多精通此术,比如汉朝的诸葛亮、唐朝的李淳风、宋朝的邵康节、明朝的刘伯温、清朝的曾国藩……诸术以卜派最为源远流长,从古老的周易演化而来,如《梅花易数》、《纳甲断易》、《六壬神课》、《太乙神数》、《奇门遁甲》等数术学 《六壬阴阳经》便是李淳风所著,六壬是用阴阳五行占卜吉凶的最古老的术数门类,与奇门遁甲、太乙神数合称三式,并且为三式之首,也是最难的。但推算是最准确的,因为它是一种信息量极深的统计学,课式复杂多变。如今,除了真正的玄门中人,江湖上精通六壬占卜的,已经极少了。反正我至今还没见过。 有的门派在卜的这一部分还包括预言、克应占梦、测字解字、签贴、姓名学等方术。” “而所谓相,包括两种。人相--手相、面相、体相、摸骨、痣相等,代表著作有《观人于微》、《相理衡真》、《神相铁关刀》、《水镜神相》、《麻衣神相》、《金铰剪》等。地相--地相就是古时的《堪舆术》,分为看门井灶的阳宅相法与看龙穴砂水向的阴宅相法,一般称为风水术。无论阳宅相法还是阴宅相法,皆为大乘,造运于人还是杀伐之厉,全在一念之间。” “这风水还能杀人于无形!”小姨咂舌道。 “玄门讲究天道因果,不愿造杀孽。”林老爷子慎重的说道。 “师傅我也只是说说,我又不懂风水。”小姨笑着道。“师傅,还没说山呢!” “山是最难的,山所包含的是修心养性、锻炼身体的秘术,“山”也是最深奥、最神秘的,也是最容易被人误解为“迷信”的一种。“山”所包含《玄典》、《养生》、《修密》三部分的修习。《玄典》--一切可以修身养性的好书都可以用来修习,如《老子》、《庄子》、《列子》、《孙子》、《太公阴符经》、《黄帝内经》、《道臧》甚至《西游记》……等一切书籍都被拿来充实思想、参悟宇宙道理。《养生》--追求健康长寿的吐纳法--气功。道家的炼丹法,称之为天丹、人丹、地丹。《修密》--符咒法、压镇法、祈星法、武术等,利用运动以及精神、意念的统一来提高身心境界的方法。也有秘术门派将“山”分为仙、道、幻、灵、兵五种方法。而其范围不离上述三部分。 山是秘术中最不容易达到的境界,严格地说,它是凡人修仙道的工夫,是求超脱的形而上之追求,只有“命、卜、相、医”流在江湖凡尘济世了。” “这么说凡人还能修道成仙?”小姨好奇地问道。 “只不过现在天地灵气稀薄,想要得道成仙,很难喽!”林老爷子又道,“以上为玄学的基本构成,相传来自天书,我觉得以上诸法都是源自周易,周易涵盖时空、宇宙的万事万物,是阐释宇宙的经书,把易经称为“万法归宗”之宗。” “中华大精深,更能充分体现于生活实用上,你不得不佩服我们的老祖先!”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方默南就这么随意坐着,姿态写意风流,眉眼含着淡淡地笑意,“每一阵风都是有生命的,只要你细心的去感受,你就能感受到它的呼吸。每一滴水都是神奇的,只要你能进入其中,你就能发现那里面的世界何止三千。在风水之间,幻化了万般的气象,这幻化的气象影响了天地风云,也影响了芸芸众生。众生多是苦闷的,于是有人就选择了避世,选择了修道。修道的人总喜欢建庙,总喜欢在庙里供奉神灵,供奉修道人心灵寄托的神灵。” 方默南起点比别人高,直接修道,但是由于人类活动范围的扩大,破坏自然环境,使得空气中的灵气日渐稀薄,现在想要修道成仙,几乎为零。 方默南经过两次晋级在武功上处于炼神化虚的初级阶段,已经进入了先天之境。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力,几次和人打架她可不敢使出全力,不然对方连她的一掌都接不下来。道家的十六字真言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炼虚合道。 古人云:精是一种元气、体内灵气,是生命最为基本的构成,精的凝结便成了气,气的环绕流动便获得了更为玄妙的功用,这便是神,神的提升修养便具备了超凡脱俗的奇妙境界,虚可容纳天地万物的,虚广无边的,无可言说的。而此种境界在历经驾驭过后,即进入了圆融大道。而道的最高境界就是调和阴阳,以利万物!!!(未完待续。) ps: 哎呀呀!困死我了。 第490章 武功有三个境界,明劲,暗劲,化劲。 明劲,也就是炼精化气的境界。精就是人的精血,这一个境界也就是炼化人身体各处的精血,化为元气,血气。 明劲易骨,是要炼化身体之中的精血,都用来滋养身上的骨骼,强化周身骨头,明劲修炼到巅峰,骨头坚如铁石,力大无穷,能够开七八百斤的神弓,人一发劲,刚猛无匹。 暗劲对应的是炼气化神的境界,易骨完成之后,便是锻炼筋肉皮膜的时候,若是暗劲大成,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比少林寺的什么十八铜人,金身罗汉都要厉害得多,更是身兼千斤神力,开碑裂石,碎金断铁都不在话下。 而且,与明劲的刚猛不同,暗劲圆柔灵通,讲究一个柔字,暗劲级别的武者气血非常庞大,可以将体内的血气打出去。出手之间轻飘飘的,在接触的时候暗劲突然勃发,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就是所谓的柔,柔不是软,柔之中蕴含着致命的杀机,比起明劲更加厉害。 化劲,炼神返虚,天人合一的境界。练之周身四肢动转,起落、进退皆不可着力,专以神意运用之。虽是神意运用,惟形式规矩仍如前二种不可改移。虽然周身动转不着力,亦不能全不着力,总在神意之贯通耳。化劲是将暗劲练到至柔至顺,化劲高手可称为陆地真仙。 炼虚合道为丹道修炼之最上一乘,又称粉碎虚空或虚空粉碎,为内丹修炼的终极目标 所以逆修须经历虚空才能契合大道。其要点就在于粉碎虚空心,即无心于虚空,做到本体虚空。并安本体于虚空中,得先天虚无之阳神,合于遍布万化、无所不在的大道,从而出现“百千万亿化身”。此时形神俱妙,与道合真,功成道备;阳神出窍,离开尘世,方居三岛,接着“受紫诏天书而居洞天矣”见《西山群仙会真记》。 就是说阳神出窍后,留驻人间。继续积功累德,功行圆满后,得到天庭命诏,升入仙境。 方默南想要更进一步还得努力才行,不过这晋级乃是随缘随法。一切顺其自然,可是急不得。 “你们真是的,说的我好像不信都不行。”小姨讪笑道,“那么现在言归正传,还是先说说这文昌塔吧!这玩意儿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懂,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哦!呵呵!跑题拐弯儿了。”小姨地话把方默南拉回了现实,方默南笑着道,“文昌塔利于读书、功名及事业。文昌的作用,顾名思义。就是旺文。古人非常重视文昌,凡是有文昌塔的城市,在过去都是出过很多文人墨客的。文昌塔为风水中常用之法器,将文昌塔摆放在文昌位,则可立即令人头脑敏捷。思维发达。尤其是对于文雅人员,可提高工作效率,助事业进步,功成名就;对与小孩读书也帮助很大。助其收敛心神,文思大发,成绩突飞猛进。将塔放在人丁当旺之星可生贵子、旺贵气,尤利文职。” “哇……有这么神奇,我觉着有点儿玄。”小姨说道。“有了它岂不是考状元十拿九稳了。” 方默南笑道,“这套文昌风水用具只是助力,管不管用端看主人用不用功,用功它就能助你们事半功倍,不用功它就只是摆设而已。” “哦!我还以为有它们就万事大吉了。”小姨说笑道。 “怎么可能,做白日梦呢!”方默南摆手道。“这个文昌塔我找人开过光了。” 用文昌塔持有人的姓名,还有姥姥给的小北的生辰八字,运用天星择日算开光时间,这样的方式开光,令文昌塔保持最高法力状态而不丢失法力,使用的主人与文昌塔完美结合。此开光法文昌塔具有极高灵性(认主文昌塔只会保护主人,保护主人的原力只会出入主人身体。) 方默南给小北的文昌塔是羊脂白玉做的,有成人手掌大小,精致玲珑。她在空间里亲自雕刻的,利用风刃,第一次给雕刻物件,效果还不错,还挺能唬人的。 羊脂白玉做的文昌塔,晶莹如雪、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瞧着可爱又讨喜。 而开过光的文昌笔挂件,毛笔形状,更是小巧玲珑,挂在脖子上非常的合适。它是选用上好的翡翠雕刻的,翠绿翠绿的。 文昌笔可随身佩戴,则可立即令人头脑敏捷,思维发达。特别是文职工作人员,用此物,工作速度快,效率高,尤宜于小孩子学习。此法物为最常用之法器,利于读书、功名及事业。 文昌笔,顾名思意,就是旺文。此笔不仅仅在于它的品质,更在于它的内涵。学生使用,增加记忆,提高成绩,金榜题名;公务员文职人员使用,官运亨通,步步高升;经商使用,得贵人助,财源滚滚,事业有成。 方默南把这两样东西郑重地交给,小姨,让她转交给小北,并告诉小北她的文昌位在何方,文昌塔摆放在正确的位置。 “嘻嘻……正好,小北在过几天就要持外卡参与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给她鼓把劲儿,加个油 。”小姨乐呵呵地说道。“就是不知道小北信这个不?” “信,小北肯定信。”方默南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可能吧!小北可是在西方的上的学,怎么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小姨不甘心地辩解道。 “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方默南笑着道。“我记得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比赛,年龄限制在十六岁以上,咱家小北才十三岁,能参加比赛。” “要不怎么说手持外卡来参加的,安德烈斯说,去那里蹭经验的,名次不要紧。”小姨笑着道。 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一般在9——10月份举行,“这我听说评委很严苛的,有几届严苛到一等奖空缺,也绝不滥竽充数,而宁缺毋滥。”方默南有些担心道,“咱家小北能行吗?别被打击的一蹶不振了。” “呵呵……可别小看咱家小北了,这点压力她还承受的住。”小姨骄傲且自豪的说道。 家里有个拉小提琴的,所以全家人都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虽然这耳朵无法跟专业的水准相比,但一些知名的小提琴名曲,姥姥没事的时候也放来听听。 姥姥问道,“这个帕……格……尼尼是地名啊!还是人名。” 林老爷子普及常识性的知识道,“尼可罗.帕格尼尼是意大利小提琴及吉他演奏家、作曲家,属于欧洲晚期古典乐派,早期浪漫乐派音乐家。他是历史上最著名的小提琴大师之一,对小提琴演奏技术进行了很多创新。真正的天才。 帕格尼尼的演奏将小提琴的技巧发展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为小提琴演奏艺术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不仅影响了后来的小提琴作品,也影响了后来的钢琴作品。他还将吉它的技巧运用于小提琴的演奏中,大大丰富了小提琴的表现力。由于技巧保密,他生前出版作品极少,绝大部分系去世后出版。著名的音乐评论家勃拉兹称帕格尼尼是“操琴弓的魔术师”,歌德评价他“在琴弦上展现了火一样的灵魂”。”他叹了口气道,“这人无完人,果然是对的。帕格尼尼才华横溢,风流倜傥,他一度挥金如土,赌博成性,与妓女鬼混。那双拉琴的手,那双抓住音乐翅膀的手,一只伸进了肮脏的赌场,一只伸进了狐臭飘香的妓女幔帐。他把金质的音符当作了筹码,输掉了不仅是自己的尊严,还有人格。他把生命最精彩的部分,输给了龌龊的温床和淫荡的女人,他的**和灵魂被女人掌握和玩弄,他把才气和傲骨输了个净光。 脱掉音乐的盛装,帕格尼尼背上了桎梏一样的债务,他被饥饿、疾病困扰着,最后不得不将心爱的小提琴变卖度日。他的小提琴要比托查的杰西命运还惨。有人说,帕格尼尼的双手和灵魂,被撒旦掌握了。在帕格尼尼辉煌的时期,人们聆听他的演奏时这样说:“才华横溢的大师你拉错几个音符吧,那样我们觉得你还像人类。” “好在得到了救赎。”方默南接着道。 “小提琴比赛,小燕你赶得上,把它们送给小北。”姥姥着急地说道,并且指指茶几上的文昌塔和文昌笔。 “放心吧!妈赶得上,我心里有数,算好日子的。”小姨眉眼带笑拍着胸脯道。 “行了,晚饭咱们吃饺子得了,边包饺子边聊。”姥姥起身道。“你们收拾一下东西,等会儿下去一起包饺子。” “好嘞!”小姨起身把要带走的东西统统大包装箱,而这样两个易碎品,小姨坐在床上更是拿棉花,毛巾包了又包,就怕碎了。 小姨包好后,抬眼望着方默南,勾唇一笑,玩味地说道,“咱家南南还真沉的住气。”(未完待续。) ps: 停电停怕了,提前发了。 第491章 小姨看着侧卧在床上的方默南,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搭在腿上,食指不紧不慢地轻叩着自己的大腿。浑身懒洋洋的,神态慵懒、惬意,一派悠然自在,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跟这丫头比定力,简直是为难自己!于是干脆投降道,“你不想知道公司的事。” “哦!原来是这个。”方默南勾唇一笑道,“看你神色就知道了,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现在将将能实现收支平衡,我已经很阿弥陀佛了”小姨双手合十,不过眼角的笑意是怎么都遮不住的,“你不知道前期花的钱,那真是如流水,花的我是心惊肉跳的。”她拍着方默南的后背道,“你还笑!你还笑!” “钱是王八蛋,花了再赚!”方默南顺势躺在床上,笑着道。 “你呀!”小姨宠溺地看着她,然后一本正经,认真且严肃地说道,“这注册用户真的是成几何级数增长,如果按照这个增长速度发展起来。”她按捺住自己激动地心情,继续道,“最多三年时间,咱们的公司就将进入盈利状态。也就是说,这十亿美元的本钱,将在三年内全部捞回。从今年年底,公司保守估计每年将产生不少于三亿美元的收入。” “小姨费了不少心思吧!辛苦了。”方默南听着她说道,小姨的语速不紧不慢,声音缓而有力,隐隐有了上位者的该有的气势。 “辛苦到不辛苦,我和秋实乐在其中。公司起步阶段,还好有你们照看着大宝、二丫他们,不至于让我分心。鱼和熊掌果然是难以兼得。”小姨感慨地说道,创业阶段虽然有强大的金钱后盾。人在异国创业,美国又是个有着种族歧视的国家,要想站稳脚跟,发展壮大,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但是这份成就感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方默南给了两人彼此都懂滴眼神。 “嘿嘿……”小姨说道成就感傻乎乎地笑了,如果让外人看见肯定会大跌眼镜。“网络真是个烧钱的玩意儿,幸好在其他软件上弥补了很多。不过在人气积累起来后,聊天软件那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摇钱树,注册用户增长速度每年都在翻倍,多少世界级大型财团都盯上的肥肉。多少硅谷投资人以能对其投资作为吹嘘资本的项目?”她骄傲地拍着胸脯笑道:“可惜咱资金雄厚,根本不需要别人注资。” 小姨看着方默南的脸色柔和了起来,“说起来还真亏你又写下的的办公系统源代码,这些最新型的系统软件,买的不错。许多大公司都来采买,要知道现在的注册用户多是公司的白领们。” “你这家伙儿,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电脑玩儿的这么的流。”小姨捏捏她娇俏地鼻子笑道。 方默南高深莫测,把食指竖在嘴边俏皮地说道,“秘密。” 方默南坐直了身体问道,“华美网站的发展势头如何?” “哦!咱的门户网站啊!”小姨咂舌道,“对传统媒体的冲击很大,不过在美国信息化日益发展的今天,这种趋势已不可阻挡。”这点上她特别佩服方默南的精准的眼光。针对现在现有的门户网站的缺憾拾遗补缺使之更加的完善。 网络传媒并非传统的媒体,它是大众传媒在经历了报刊、广播、电影电视三百多年历史后的新产物。顾名思义,它利用网络来进行传播。 这些网络传媒的发展方向没有人能超过方默南的眼界,实在是太熟悉了。 新闻时事、综艺娱乐、影视财经、体育生活、时尚科技、旅游饮食、网络游戏、拍客视频,于一体的网站。应有尽有。 网站兼具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现有媒体的全部手段,谓之全媒体。个人、公司等非政府机构都可以将信息利用网络发布,它的传播功能超越此前的所有媒体。 给人以视觉的震撼力,不仅震撼了美国。也震撼了世界,超越此前所有媒体! 传统媒介固然可以反映民意,但是公众的直接反馈却不及时或者很少,网站作为自由的信息平台,公众意见能够得到迅速、及时和充分的反馈。更加受到人们的亲睐。 “以美国现有的电脑普及速度,信息化再发展,人们也离不开传统媒体。电视电影、报纸周刊,人们需要纸质阅读的享受,需要影院观看电影的观感。传统媒体永远离不开我们,但新媒体的发展也是不可阻挡的趋势。日后,网络媒体终会传媒发展历史中的第四媒体,这是时代发展的大势所趋。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了。”小姨原来不敢相信,经过这两年的发展速度,事实摆在了眼前。 人们按照传播媒介的不同,把新闻媒体的发展划分为不同的阶段——以纸为媒介的传统报纸、以电波为媒介的广播和基于电视图像传播的电视,它们分别被称为第一媒体、第二媒体和第三媒体。 因特网被称为第四媒体,是将它作为继报刊、广播、电视之后发展起来的、并与传统大众媒体并存的新的媒体。它包含了人类信息传播的两种基本的方式,即人际传播和大众传播,突破了大众传统传播的模式框架。 1998年5月,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联合国新闻委员会上提出,在加强传统的文字和声像传播手段的同时,应利用最先进的第四媒体——互联网inter。自此,“第四媒体”的概念正式得到使用,而小姨他们已经开始提前使用了。 “这个光是广告版块,网站已经扭亏为盈,原来紧紧地跟在美国在线身后,目前已经超越它了。”小姨说道这些随口就来,显然是聊熟于胸。 “竞争对手方面呢?“方默南斜靠在床头上,双手抱胸,玩味儿的问道。 说道这个小姨就更加佩服之至了,网站好建设,可一旦上线,网站上供公众点击播放的影视剧和音乐是要购买版权的!美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可比国内严密多了。而购买版权那就意味着要花钱,看似一个小小的网站,却需要巨大的资金支持!没有资金与版权方合作,相当于非法盗版。 而在娱乐圈里的大佬眼里,这是开辟了一条新的更快更广的宣传途径摆在他们眼前,有钱收,有名得,名利双收,岂有不合作的道理?而娱乐界自是也清楚,这种合作是相互的,一旦与华美网签署版权合作,日后在影视剧和音乐等方面的宣传上,就等于稍带给华美网造势,为其增加知名度和用户量。而知名度和用户量就是华美网向广告商收取广告费的资本。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这才是合作!谁都有利益得,这才是双赢的局面,没有强大的资金支持,竞争对手自然望而却步了。 在此小姨的得感谢安德烈斯和他的经纪人,尤其是托马斯和德斯汀在音乐方面的帮助,他们可是混在娱乐圈里的。 “我时刻盯着呢?居安思危的道理我懂!”小姨笑着道,“你这丫头不用操那么多心。” 方默南又道,“要时刻谨记着自己的定位是走进普罗大众,让普通人也有成为主角的机会,总觉得名人的关注度高,但其实普通人更容易引起公众的共鸣。日后可是全民网络时代,大家都离不开电脑,就像是人不能离开水和空气一样。让网站成为普通客户的生活的一部分。任何人拍摄的视频都可以上传到网上,也就是说,任何人都有被关注的可能。” 小姨点点头,打趣道,“谨遵懿旨!”她接着道,“现如今的报纸、杂志、周刊除了生活旅游和实事新闻一类的,无论是商刊还是娱乐刊,大都以名人为主。咱们的发展战略在硅谷技术精英们看来简直是在发疯。其实这个在网站建立之初就定下的方向,就是普通的消费者。” “众人皆醉我独醒!”方默南慢悠悠地说道。 “人们往往容易记住世界上最高的山,很少有人会对第二高的山记忆深刻。“第一原则”在营销中无处不在。”小姨笑得贼兮兮地道。“而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能赚得盆满钵满。” 小姨接下来还说了不少网站的趣事,她让客户选择决定了网站的外观、感觉、风格和内容:即使在那些刚接触电脑的用户看来,华美网站给他们的感觉也是简单、友好的,在90年代初,电脑生手可是众多的,可不像后世几岁的孩子都会玩转电脑。尽管许多“强大的用户”和信息专家瞧不起她的大众化风格,但它对公司的客户价值理念来说却非常关键。小姨是为数不多的能令电脑使用变得更容易、更有乐趣的公司之一。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打造一个品牌效应,让“华美网”深入人心,为此,小姨不仅在内部发展中创造属于自己的特色产品,同时关注外界,有些品牌,在华美网之外已经生成,那么,小姨所采取的做法就是,将它们买下,从而实现曲线救国。 听了小姨的介绍,她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唯利是图’的商人。(未完待续。) ps: 月末了,求粉红票票。 第492章 华美网在小姨的经营下扶摇直上。而这个品牌,在小姨的眼里,也意味着边际效应,它产生的影响是无可比拟的。 财富不仅仅是人生中的一种精神价值,更多的是人生必须拥有的生活之道,没有钱财,可以说寸步不行,生活中的一切琐事,都必须用金钱来支撑,虽说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无论男女都是如此,都向往着有美好的财富,有美好的生活,但并不是每个人有向往,就一定能实现,一个人的财富跟一个人的运势是不可分割,但是要在努力的前提之下才能得到,并不是天天在家睡觉金钱就能跑到自己跟前来,正所谓,三分命,七分靠打拼,自己来掌握,但是这个三分的命还是注定了的。 小姨盘腿坐在床上,方默南如软骨头似的,侧卧在床上,窗外夕阳的余晖从干净的落地窗洒进室内,染黄整间干净整齐的房间。光线里,可见灰尘颗粒轻轻飞舞。 方默南看着小姨侃侃而谈的样子,看着她的相貌,真的是招财面相,以前没有细看,再者也不懂。而今看来,方默南倒是看出些门道来了。 小姨现在是面如满月,鼻梁挺直,鼻准丰满,肤似莹雪,杏眼柳眉,嘴唇红润又饱满,非常的性感。这个长相就是传统的富贵相,身材更是苗条有致,前凸后翘。 人们常常在古典小说上看到有关描写说一个人有福,叫做“面如满月”,且不说面相准不准,单是面如满月之人一定会比双颊凹陷颧骨凸出之人要来得健康的多,健康若不好。即便有财,谁又能享受的了吗?脸颊饱满者一般心胸开阔想的开,福气圆润,人际关系也好,相对来说也更易于发财。 鼻子在面相上是属于财帛宫,管的是人的财运与官运,好的鼻相应该是鼻头有肉鼻翼饱满对称干干净净无洞无伤的,这样的人大多一生财运良好、生活富裕。 俗语说,男人嘴大吃四方,女人也一样。所以。所谓的樱桃小口并不是什么好事,美虽美矣,然则红颜多薄命,从招财上来说,嘴巴大了是好事。嘴巴大才能吃住四方财。才有发财的基本运气,另外有一个人为招财的方法是要保持双唇红润、笑口常开,这样也会有助于偏财大运进门哦! 所谓眉毛要顺长势好,是指不能杂乱不能散,眉毛散代表少年不聚,就是指三十岁以前没有偏财运,也表示性格偏激情绪不稳,纵使有好运气也不能理智判断,反而易失去机会。 老人们常说。耳朵是福气的象征,而好运常落有福之人,所以耳朵也代表着一个人的财运。耳朵或耳垂摸起来厚实浑圆有肉者多有偏财。后天增运的方法是,平时有空的话可以多搓揉耳垂几下,再加压按摩下。让血液流通更好更健康,耳相也更好,可增加福气。 总之,还是那句话。钱财是人人都爱的,可这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即便你没财,那也没关系,交朋友找对象的时候,看准了这样的面相招到屋子里去,那不也是等于招了财吗?这才有了旺夫相之说。 “咚咚……”三声响后,大宝推门进来,“妈你和我姐还在聊啊!姥姥都准备好了,叫你们包饺子去呢!” “好嘞!咱们包饺子去。”方默南起身整整衣服和小姨和大宝一起下山去了大厨房。 饺子好不好看,饺子的包法很重要;饺子好不好吃,饺子馅的做法很重要。 北方人爱吃饺子。过去想吃顿饺子得等过年,平日不是缺面就是少菜。现在物质丰富,要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吃什么馅的都可以。姥姥用的是传统的猪肉韭菜馅。 韭菜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让人欢喜让人忧的食物。韭菜好吃,但它的味道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的。尤其乘坐公交车上,有些人不顾及他人感受,吃着韭菜包子,最恐怖。 方默南他们在家里吃过之后,嚼点儿茶叶,去去味儿。 南齐周颙有句名言:“春初早韭,秋末晚菘”,这“韭”自然就是韭菜了。初春时节的韭菜品质最佳,晚秋的次之,夏季的最差,有“春食则香,夏食则臭”之说。 韭菜又叫起阳草,味道非常鲜美,还有其独特的香味。韭菜性温,有补肾补阳的作用,有素菜中的荤菜之称。春天气候冷暖不一,春季不妨多吃一些春韭,以祛阴散寒。而且,春季人体肝气偏旺,影响脾胃消化吸收功能。多吃春韭可增强脾胃之气,有益肝功能。 包饺子时大家都上手,就连大宝、二丫也上手摁面片。大家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冲淡了离别哀伤的气氛。 热气腾腾的大白饺子一盘一盘端上桌,薄皮大馅儿,一个个饺子好像白胖的元宝似的,饺子包的不大,一嘴吃一个,完全没问题。 “嗯!还是家里的饺子吃的正宗。”小姨吃下第一个饺子,非常的享受的说道。 “怎么小燕,这些食材在美国应该不难找吧!”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小姨停下筷子,笑着摇头道,“食材好找,但这所有的调料可不好找,如花椒面。” “花椒我们特有的调料,大概只有唐人街的药店里有吧!”这让方默南想起前世在美找花椒的经历,找遍了城市所有的超市,最后是在中药店里找到的。不像后来华人超市开的多了,花椒才没那么难找。 小时候方默南家调饺子馅时,花椒放在大勺里,再放在炉火上烤焦,然后在案板上用小擀杖碾成花椒面,那花椒的香味可真好闻,在放入馅料中提味,美味。后来有了十三香,再也没有这样碾过花椒面了。 不过现在方默南可都是采用的传统的方式,自己制作调味的大料。 第二天一早小姨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就要坐车去京城,然后坐飞机,本来没方默南什么事,而一个急促的电话,打乱了方默南的安排。远在鹏城的韩志谦打来电话,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晓美有事。 方默南只好先在电话里安抚道,“阿谦,别着急,我马上就去。”电话里光听声音就知道韩志谦真是急的火烧火燎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二话没说,方默南只是交代了姥姥几句话让他转告李庆杰的她的归期不定,先别让病人来,免得空等。这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眼看着就要和小姨一起走。 “不行,你自己一个去我不放心。”姥姥严肃的说道。 本来站在一旁的常久春心里正想着,这方医生要出远门,他要怎么跟着保护才行。姥姥的话倒是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了。 “姥姥这救命的事,一刻也等不得。”方默南拉开车门,姥姥的胳膊横在车门处。 “得让人跟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蓉城跟人打架的事。”姥姥说道。 “啊!”方默南听她这么一说,看向已经坐进车内的两个小家伙儿,俩人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还用说,肯定是俩人漏出去的。 既然找到根源,方默南也不着急了,“那姥姥你跟着我。” 姥姥微蹙着眉头,显然不愿意去,家里是忙,离不开她。 “我跟着去,您老看行不。”常久春朗声自荐道。 姥姥眼睛瞬间亮了,林老爷子道,“我看行,阿久军人出身,擒拿格斗不在话下,能保护得咱家南南。” 方默南听着他们的话,嘴角抽抽,她不用人保护的。 姥姥看着常久春严肃地说道,“阿久,跟牢了南南,别让她出去惹是生非,当然也别让人欺负了。” “是!我一定好好保护方医生。”常久春朗声回道。 “我惹是生非,我很乖的好不好。”方默南指着自己嘴里嘀咕道。 “妈,我们该走了。”小姨站在车的另一边,手扶着车门,看向姥姥他们道。 “走吧!记得多来电话啊!”姥姥赶紧说道。 方默南他们坐进车里,因为走的匆忙,倒是冲淡了离别的感伤气氛,来不及相互告别了。 姥姥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之内,才回身进了农场,“哎!又走了。”姥姥感伤地说道。 “咱就知足吧!向南南这样的年纪,谁不向往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像她这样,守着老人过着清静的生活很少了。”林老爷子感慨万千道,他看向湛蓝广袤的天空“翅膀硬了,小鹰终究要高飞的。”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说起这个姥姥心下之是满满的感动 ,谁也不能和她家南南比,愿意在家里陪着她这个老太婆。 “噗嗤……”姥姥笑了,她曾经问过南南,为什么不想其他人一样,向往外面的海阔天空,当时南南一张小脸微微一笑,回道,“海阔天空?是非多。我倒是更向往安逸的生活,这样自由自在,随心所欲。”(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过期就作废了,当然希望多赏俺几张。 第493章 姥姥想起当日的情形,抬起眼眸看着方默南恬淡的神情,嘴角微微翘起,眼神幽深深邃,气度悠然淡雅。以前姥姥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知道了。那是是岁月的花开,开到茶蘼,然后结那颗饱满坚实的果,是沧桑过后的那一丝丝凉意,是人生滋味满满的积淀,是阅历日复一日的丰富,是性格圆润丰满的成熟,是过尽千帆之后的豁然开朗……风烟俱净,仅仅剩了一个真。只这一个真,就已经诉尽了悠然往事,看淡了滚滚红尘。那往事,成了心底深处的一道痕,渐渐模糊,终究会变成虚无。 只是不知她家南南为何有这般岁月已老的心境。比她这个老太婆还老,可老得风骨犹存,老得安之若素,如上好的锦缎般,光滑、柔软,却沁凉入骨。看着她身上这种韵致。岁月已老,可老得那么吸引,老得那么沉静,如青花瓷上的缠枝莲,浪漫、唯美,却不失素雅。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当时的情景居然让姥姥想起了苏东坡的词,当时林老爷子这样解释的,苏轼对雨声的闻而不慌,何以众人皆狼狈,而苏轼不觉,能淡然处之?正是这恬淡的心境成就了苏东坡万世的文采。姥姥半晌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说话。 在得到自己能跟着去后,常久春飞快的跑去半山把药箱背在身上,车开前一刻钻进车内。 车厢内,方默南手里有晓美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情形不妙啊!不过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晓美过年回来的时候,方默南曾经用灵气滋养过她的身体。为了保险期间。在她走的时候,特地把灵气注入她的身体,以便日后生产时,母体少受些痛苦。 现在是去的路上,也只能见到人在说,干着急也没用。 小姨手里抱着二丫坐在副驾驶座上,扭头问道,“怎么了,阿谦发生了啥事?” 方默南摇摇头,“是晓美有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她怀着孩子,我还是去看看的好,还有阿贵十月份结婚,等参加完他的结婚典礼再回来。省得来回坐飞机。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到羊城的机票。” “我打个电话。”小姨话落,开始打电话。 估计这个时候不好订票,首都到羊城的飞机每天的班次不像后世多。这年月能够坐得起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人真的不多,航空公司也得考虑成本问题不是。 一路疾驰,中午时分车子停在候机楼前,门口站着一个身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看见小姨他们两、三步就跨了过来。 “莫女士,这是飞往羊城的机票。头等舱两位。”他恭敬地递了过来。 头等舱的机票有剩余,难怪能买到。 “谢谢!”小姨接过机票。扫了眼时间,递给了常久春道,“正好两个小时后起飞,我们先进去等着吧!” 他看着小姨把飞机票递给常久春,神色未变。事情办妥告辞离开。 一路送方默南他们来京城机场的小车,把小姨的行李卸下来后,也告辞离开,实在是小姨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旅行箱。手里挎着一个包。 方默南他们更简单,除了常久春背着药箱啥都没有。 常久春提着小姨的行李箱,几人一起进入候机楼。 90年代初,没有机票的人,是不允许进入候机楼内的。即使拿着机票,也只有在飞机起飞前2个小时才能凭票进场。 由于不让外面的旅客进入候机楼,在候机楼内的旅客也不能排到外面,于是,排队的旅客只好在大厅内“打蛇饼”排队。于是,在大厅内,拉起绳子维持秩序。 小姨的飞往纽约的飞机是半个小时后起飞,所以方默南他们先送小姨上了飞机,看着飞机消失在天幕中。 方默南和常久春才坐了下来,“要不要在机场里面吃些东西。”方默南问道。 常久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饿,方医生饿了的话,您去,我在这里等着您。” “不去,机场里的东西傻贵,还不好吃。”方默南从药箱里掏出两个红苹果,递给他一个,然后又拿出两本书籍,“打发时间。”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大哥大,摁起了号码,电话拨通后,“阿谦,是我 ,我们现在在首都机场,一个多小时后的飞机,到羊城估计在五点多了。” “老大,谢谢了。”韩志谦在电话里语带哽咽地说道。啥也不说,他清楚的知道,接到他的电话后,她立马就来了。 “谢啥?咱们谁跟谁,别着急,我给晓美算了一卦,放心卦象显示,有惊无险,母女平安。”方默南继续安抚这个准爸爸道。 “老大,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算卦了。”韩志谦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下情绪说道。 “本仙人算的很准的噢!”方默南继续自吹自擂道。 “借你吉言。”韩志谦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真没当真,不过还是感谢道。 “好了,见面再聊。”方默南笑着道。 电话挂断后,方默南啃着苹果,她看的是法文《随笔集》,它与《培根人生论》《帕斯卡尔思想录》一起,被人们誉为欧洲近代哲理散文三大经典。 蒙田以博学著称,对随笔体裁动手娴熟,开创了近代法国随笔式散文之先河。他的语言平易通畅,不加雕饰,文章写得亲切活泼,妙趣横生。全书充满了作者对人类感情的冷静观察。值得一看。 常久春看的是《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这些书是大宝、二丫没事翻着看,咱们自己的百科全书看完,该看外国的。 方默南他们这边非常的安静,只有翻书的声音和啃苹果的声音。 同在候机楼里等机的人们,看着方默南他们两个如看怪物一样,当看见方默南拿出大哥大时,更是心中惊叹,就他们穿得土了吧唧的,居然有大哥大。 人们对他们指指点点,方默南充耳未闻,淡定从容,该干什么干什么!常久春对他人的注视,直接漠视了。他们两个自成世界。 看书时间自然走的快,很快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头等舱宽敞舒适,里面的座位没有坐满,难怪能买到机票。当看见方默南他们上来,人们又是一愣很快恢复原状。 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方默南他们的座椅地靠着窗,待会儿可以很清楚的看向窗外的云海。 托一向不算差的运气的福,飞机升空那一刹那方默南并未出现恶心或者问空姐们要塑料袋的常见问题。 方默南看向常久春问道,“看来你不晕机。” 常久春点点头,给一个非常怪异的答案。“晕习惯了,就不晕了。”他飞来飞去执行任务,对于晕机确实是,习惯了,就克服了。 说起晕机,方默南想起一个笑话,决定逗逗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 “给你讲个笑话,一人初次上飞机晕机呕吐,空姐取来一空袋,看到快满时又去取袋,并嘱咐乘客“别乱吐”。可待回来时见遍地都是,问其因,乘客答道:“你不是讲不能乱吐吗,我见快满了,又喝了一口,周围人就都吐了……”方默南讲完后唇角挂着笑意,轻轻滴眨了眨眼眸。 常久春刚毅的脸庞紧绷着,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缝隙,没有任何的反应,面无表情地继续翻书。 而坐在方默南他们身前的乘客,听完立码崩溃了,“呕……”身前的人干呕起来。 方默南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抬手扶额,抱歉地看着前面扫过来一双锐利的眼神。仅仅一眼,好个狂放霸气的男子,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粗狂、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一身黑色的服饰,毫不遮掩自己的气息,厉放于外,狂妄!霸烈!不羁! 他回过身去,“乘务员,来杯水。”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响起。 很快空姐就送来一杯温水,“谢谢。”另一个略显憔悴的女人道。 顺便说一句,这趟飞机的空姐质量相当不错,身为女人的方默南也多看一眼。 喝了水,显然身前的女人有了力气,恢复了些元气,看她好多了,他闭目养神,心里却想着刚刚那一眼看到的。好精致的瓷娃娃,洁净白皙的脸孔肤若凝脂,淡淡笑容的脸庞上镶嵌着黑得不见底的夜幕般的双眸,如同黑珍珠一般沉静,娇挺的鼻梁,樱花般绛红色的双唇。 能扛得住他犀利的眼神,不知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本身淡定从容,应该是后者, 恬静淡雅的气质与她稚嫩的脸庞不相符,却又和谐的融为一体,像一杯清茶,喝下去苦,品起来香,不浓烈,不张扬,不索然无味,不枯燥简单。那是浓烈之后的柔和,张扬之后的从容,索然无味之后的醇香。有意思,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人。(未完待续。) ps: 月末求保底粉红票票 第494章 方默南戴上耳机,低头继续看书。常久春抬眼,脸部表情柔和了许多,他知道方医生没有恶意,只是让他多笑笑而已。可是他真的觉得没什么好笑的。 一眨眼,近三个小时就过去了,下了飞机,方默南和常久春搭摆渡进入航站楼。 韩志谦很快就在人群中看间特别扎眼的方默南,这年月能坐上飞机的谁不是西装革履、一身行头,洋气十足。谁向方默南一身运动装下面是千层底的布鞋。 当然这些运动服都是精挑细选过,面料大多轻便、透气性好、防水、快干,属于体育产品里很有科技含量,只是运动服样式本就不多,所以不会显得花哨。而是朴素、淡雅,简单、大方。 韩志谦向方默南挥挥手,方默南他们加紧几步走到他跟前,笑着道,“阿谦居然亲自来接机了,怎么不在家陪着晓美。” “在家也是着急上火的,还不如来接你的好。”韩志谦苦笑了一下。 “怎么晓美很严重。”方默南见他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走吧!咱们上车再说。”韩志谦又道,“怎么你们没带行李。” “走得及,什么都没带。”方默南摊开双手道,“哦!给你们彼此介绍一下,他是韩志谦,我哥哥,这位是常久春,陪我来的,姥姥不放心我一个人出远门。” 韩志谦和常久春两人握了握手,难怪穿着居家服就来了。常久春也一样。长袖衬衫,袖子卷起来,牛仔裤,一双同样的布鞋。看来走的匆忙,两人都未换外出服。 “走吧!”韩志谦说道,三人匆匆走向机场门口。 韩志谦他们一出来,司机就打开了黑色奥迪车的车门,三人坐进去后,司机系好安全带,车子像离弦的箭似的。冲了出去。 回首看孤独的机场。这时候还能看见公路两边的农田环绕,蛙声一片。然而随着城市在一天天地长大,羊城这个机场的烦恼一天比一天多。 羊城机场距离市中心只有6公里的路程,是全国与市中心最近的一个机场。这一先天性缺陷决定了一旦羊城市经济高速发展。机场就根本不可能“独善其身”。看着道路两旁新建的建筑就知道了。机场周边的地皮立刻值钱起来。很多人就在附近修建房子。在城市建设快速发展的大趋势面前。羊城机场距离市中心太近的弱点尽显无遗。 楼都在一个劲地长,向着太阳的方向,长高。长高,似乎只要轻轻一跳,就可以脱离地平面,那些钢筋水泥的怪物,也都有了飞翔的梦想。 方默南杞人忧天地想象,这些未来拔地而起的楼宇妒忌那些有翅膀的事物,他们会一把抓住那些飞行器,像顽童抓住一只蜻蜓。这真是危险的游戏。 城市又是贪得无厌的东西,轰隆隆地四处走动,吞掉田园牧歌,剩下一块块难以消化的骨头,鲠在那里,不城不村。 在后世随着城市的扩张,仿佛是一夜之间,机场周边的稻田与蛙声,就消失了,早晨起来,人们会发现自己陷身于城中村的汪洋大海里,市井的烟火气波涛汹涌。 据说,在城中村的羊肠子小巷里,透过一线天看飞机飞过,有着震人心魄的悲凉和美感,那些漂泊的异乡人,把脖子伸得很长很长,眼里满是惊异的光;又据说,在豪华酒店的高楼上,鸟瞰羊城顾盼自雄,也有着一览众楼小的豪情。 这些美感与豪情,多么让人怀念,但这是羊城机场所不知道的。那些城中村太密集了,机场静静地躺在那里,想翻一翻身,都没有空间;那些楼长得太高了,直挺挺地戳着,像海底的礁石,专等着过往的船只。 而飞机起起落落,轰鸣一天复一天,城中村与周边的居民,耳里听着心里烦着,他们对天空掠过的飞行器心存畏惧,他们的电站、工厂、医院受到这样那样的限制。他们有时无奈地问天: 人,和人建造的机场,到底谁侵占了谁的地盘? 羊城机场也在问自己:东面是白云山,西边有城中村,这机场上空的云,将向哪一个方向飘? 走吧,走吧,无数的人在讲。到海阔天空的地方去,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去。“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不知是领导者的短视,还是这世界发展的太快,超出了人们的想象,所以只好一次次的推倒重建。而有些是无法重建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韩志谦和方默南坐在后排,他的手在她眼前挥挥。 “哦!”被打断的思绪,方默南懒洋洋地说道,“在想城市发展太快,总有一天,羊城机场会被钢筋水泥的森林所包围,以后飞机起落都成问题,着实吓人。” “变化太快了,我都应接不暇了。”韩志谦作为亲历者都这么感慨,别提方默南了,当真是‘士别三日,面目全非’。 “晓美到底怎么回事,你电话里说的语焉不详。”方默南言归正传正色地问道。 “哎!这个预产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可这孩子就是不出来,还不见有动静。也不敢冒冒然用药或者剖腹产,而且晓美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总之你见了就知道了。我们去医院检查所有的项目,都显示正常,没问题。”韩志谦苦丧着脸,一脸无奈道。“可是我知道晓美肯定有问题,所以只好请你出山了。” 方默南也不好再问什么?这孩子早半个月或者推迟半个月出生都在正常范围内,卦象显示有异常现象,看来得见着人,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车子一路疾驰,傍晚,彩霞涂抹天边,如撒锦般在天空铺展。那弥漫的艳丽的浓彩氤氲了幕天的云,当那最后一抹亮色,在夜幕的追逐下渐渐退却时,幽夜已从天末悄悄滴走来。方默南他们的车汇入滚滚车流,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鹏城,韩志谦的家在西南面,车子正好横穿了整个鹏城。 方默南从地图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整个鹏城的地理格局,虽然不太准确,亦差不到哪去。《庄子?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溟,南溟着,天池也。 庄子说鲲鹏要迁移到南海安家,从1980年大鹏开始安家降落,经济开始腾飞。 鹏城的地理格局上,东起大鹏湾背仔角,西至珠江口之安乐村,南与香港新界接壤,北靠梧桐山和羊台山。整个鹏城全境属于珠江三角洲,龙脉走势东南高西北低,格局殆为优良。丁财两旺,鹏城来龙是精油岭南南下至鹏城东北艮方,向西南而行,此为之艮龙入首。以洛书盘五之中,起一坐艮向坤鹏城地盘,便可看出其运之兴衰了。 鹏城的风水方面观之,峦头理气得宜,鹏城后枕东北之梧桐山为来龙,前有西南方蛇口之珠江入海口为三叉水口,经云:“水对三叉细认踪”又“水来当面是真龙,所以蛇口是鹏城的一个重要的气口。 风水的七运、八运。1984年-2003年是七运,2004年-2023年是八运。七运属兑,八运是艮,艮为土,象为山,数为七,性为阳,人为少男,方位东北,这些都是吉利之事。 七运期间,东方利见水为财,鹏城地势东方水库之水,南海大鹏之水,加飞星一白飞到天星巨门水如堂,北玄武龙头往东南吐纳祥气。所以东方和东南是水火相济,木火通明,水旺财旺之区域,鹏城东方形成了政治文化、商业饮食、信息电子通讯等等,各行各业的兴旺密集区,也和风水应验有关。而北方、西北、西南位居住平安区。鹏城旺区更旺,衰区不衰与地盘玄龙虎雀,明堂配玉带换药的富贵水,雄踞在鹏城的风水地势分不开。 整个鹏城成艮龙坤水局,八运时必乘运而上。而香港处于岭南水口之地,八运中亦会不错。 而鹏城西部通道,蛇口的兴旺皆气运所致。八运,鹏城旺的是东北至西南这一条线,所以在这一条线上的各个地方皆是当旺卦位。 从后世的验证来看,确实不错。 这里因地理地势风水好,各行各业都能生意红火兴旺发财,哼哼!在方默南看来,应该是大势所趋,人力、物力、财力,这样再不兴旺发达,简直对不起全国人民的支援。 韩志谦的别墅在市郊的风景区,确切的说,到了市郊还开出了几里地,直到前方现出一处新建的高档别墅区。 “这是今年年初搬来的,怎么样这里风景优美,非常的好,不错吧!”韩志谦道。 韩志谦的别墅在风景区的中段,略微有些坡度,车子开进去后,眼前便现出一座三层的复合型豪宅,两旁草坪葱绿,中间曲径宽阔蜿蜒,左边青龙位上有水,不错的地段。(未完待续。) ps: 网线断了,一直等着联通的人来修。 第495章 一路走来但见满山苍翠,郁郁葱葱,时不时有一两群海鸥,跃峰而过,朝前方的大海飞去。车身一转,眼前的景色也跟着一转,这下却不是观山望天,而是调准视线,俯瞰海景。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浪涌峰叠,滚滚海潮不住朝岸边奔来,腥咸的海风似乎还夹杂着水汽,涌进窗来,将车内燥闷之气荡涤一空。再看一会儿,似乎起大潮了,远处的浪峰越堆越高,层层相叠,排山倒海般地朝岸边打来,砰的一声,如山的海浪终于拍上了岸头,卷起浪花无数,相隔数里的车内,就能清晰的听见那隐隐风雷声。 一路山光俊秀,海景奔腾,倒是让方默南看得忧心忡忡地,“这地方,台风来了可怎么办?紧挨着海边。”美则美矣,可想想后世的天灾,就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前面有防护林挡着,没事,王书记很重视植树造林的,环境保护。”韩志谦顿了一下又道,“这个高档别墅区,就这么大的规模了,不会扩大了。” “哼哼!听听而已,可真当不得真,谁知道前任走后,后任者怎么干?”方默南撇撇嘴,不以为然道。 这个韩志谦耸耸肩,国情如此,政策的连续性不够甚至不足,他也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越靠近别墅,方默南看透过车窗看向房子,脸色越来越阴沉,眉头紧皱一团黑气阴煞之气笼罩着韩志谦所住的别墅。 待车子刚刚停稳当,方默南打开车门。就冲了进去,身后的韩志谦不明所以,刚想招手说话,人已经消失在眼前。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慌,飞也似地奔进别墅,孤零零地常久春提着药箱只好自己走了进去。 方默南疾步进来,准确的找到了阴煞最浓重的地方,“孽障!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六道轮回。各有各道。”空气中传来一声清亮的喝止声。紧接着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你走开,不要过来。”晓美挺着大肚子朝空气中叫嚷道,双手护着肚子。“鬼啊!阿谦救我啊!” 晓美躲在床上的角落里,由于挺着肚子。非常的不方便。但还是抓着枕头被子。护着的身子,双手抓着被子,指节发白。身子瑟瑟发抖。 “别怕,别怕,晓美,晓美我在这儿。”韩志谦冲了过来抱着晓美,警惕地看着四周。心里却是心急如焚,他苦笑地看着方默南。“老大看见了吧!晓美见鬼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方默南催动周身的灵气,手一挥,房门碰的一下关上,隔绝了里外。她站在韩志谦和晓美他们两个面前,警惕地看着对面的横刀立马坐在沙发上男子,一袭黑色的长袍,浑身散发着森森地寒意,房间内的温度更低了。他斜睨地看着眼前娇小的方默南,眉宇深锁,沉沉皱着眉头,眼一眯,语气森冷很不好,“女人,你能看见我对吗?” “能看见又如何,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方默南眼神一眯,沉声说道。 “能看见最好,让你身后的女人先闭嘴,吵死了。”他不耐烦地挥手道,他眼睛微微眯起,仔细地看着方默南周身散发的淡紫色的灵气,很浓,很纯的灵气。在这个世界上没想到能修炼出如此纯厚的灵气,当真让人意外。“哦!原来已经炼神还虚,修炼的不错。”黑眸半掩,遮住眸底深处的一抹艳羡。 “老大,你在跟谁说话。”韩志谦强自镇定地问道,他觉得他现在的脑子不够用,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一个鬼而已。”方默南轻描淡写道。她这时候也顾忌不了那么多,神识打开后,如x光机似的扫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威胁后,懒散地坐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他听闻方默南的话,顿时怒火高涨,瞬间又恢复如常,自控能力如此了得,看起来不是一般的人,不应该说不是一般的鬼。但他却也敢怒不敢言,冷哼地,撇过脸。 “鬼?”韩志谦觉得自己凌乱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南南,你也看见他了对吗?”晓美从韩志谦怀里探出头来,怯怯地说道。她扬起头,看向韩志谦又道,“志谦,我没说谎,我确实看到他了。” “如此胆小,怎堪大任。”他眉头轻皱,冷哼道。 “哈……胆小,感情阁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觉得我们够胆大了,对于一个孕妇来说,见到如此光怪陆离之事,还能把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照顾的很好。有几人能做到,不被吓死已经是胆大了。”方默南勾唇一笑,嘲讽地说道。 他咕哝了嘴两下,半晌没说话。这女的神经够粗的,除了不让他靠近意外,其实他也靠近不了,因为晓美身上有很精纯的灵气,保护着她的周身不被阴气所扰,不然以他身上的很重的阴气肯定伤到她们两个。 晓美则是只要他一靠近就狂叫,嫌烦的他,只好离她远些。晓美呢!则是只要他不靠近,就会安静许多,眼光就会躲着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鬼,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后来事实证明不是,她也听不到他的话语,两人就这么对峙着。怀着孕的她,为了孩子着想,该吃吃,睡可不敢睡,睡眠肯定不会太好,怕他伤害宝宝和她,有些憔悴不堪。 知道真的有鬼后,而且是他吓得晓美夜不能寐后,韩志谦破口大骂道,“你混蛋,我家晓美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来找我们,不知道孕妇最大吗?”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得见继续道,“孕妇为大,菩萨都受不起拜。你居然敢吓我老婆,你……你混蛋。”他就是想把对方暴打一顿都不能实现,只能这么干憋着,当真是有气无处撒,难受的很。 “说吧!游荡了千年,既然已经投胎转世,为什么还要脱离身体,不知道这样会损伤**的。”方默南看到他的魂魄中少了一魂一魄,所以才如此问道。 “想不到你有如此高深的法力,那么你应该能看出我为何要这样做了。”他尽管内心震惊不已,脸上还是神色如常,不动声色。 “哎!我没有那心情跟你玩儿猜猜,你的执念太深了,上辈子的情事还不能放下。”方默南感慨万千地说道。 “老大,你们在说什么?这样……”韩志谦看不见,也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遇到鬼敲门,他们平时又没做亏心事。 方默南手轻轻一挥,韩志谦和晓美清楚的听见空气中传来低沉自嘲的声音,“如果能放下,我就不会游荡了千年还在痴痴地寻找了。” 韩志谦和晓美听到空气中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两人彼此对视一眼,这是真的了,亲耳听到的。以往晓美只看见鬼,却听不到声音,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是痴儿。”方默南佩服道,能寻找千年,真是痴情啊!“那你找到了。” 他冰封了脸上柔和了许多,眼神灼灼地看着晓美的肚子。 “不会吧!你找的人是她。”方默南瞪大眼睛指指晓美的肚子。 “什么意思?老大?”韩志谦和晓美不明所以地看着方默南道。 正当这时,晓美突然肚子抽痛起来,“志谦,志谦,我好想要生了。”她紧紧抓着韩志谦的胳膊。 “这!要生了,要生了。”韩志谦傻兮兮地重复道。 “啊!赶紧上医院去,还傻愣着干嘛!”方默南拍了韩志谦的肩膀一下。 “哦!上医院,上医院。”韩志谦慌不择神的,突然抱着晓美向外走去,边走边喊道,“妈、爸,晓美要生了。” “司机呢?司机,快开车过来。” 胖叔、胖婶买菜回来,正好听见韩志谦大喊大叫的,菜篮子,往地上一扔,赶紧把准备好的生产用的包被,尿布,奶瓶等等用具抱了出来。一阵兵荒马乱的收拾,车子就冲了出去。 这时候谁也顾不上方默南了,她只好自救,跑到车库,还好还有一辆车,顾不上找车钥匙,直接从自己头上拿出小卡子,鼓捣了两下,车门就开了,钻了进去。 常久春也顾不上吹口哨了,跟着也钻了进来,“我来吧!” 有人代劳,方默南自然让开,常久春捣鼓了两下,车子发动起来,追了出去。而身为鬼的他,也飘进了后车座。常久春感觉脊椎发麻,从后车镜上,向后看看,什么都没有,难道他的错觉不成。随即他摇摇头,专心开车。 方默南对常久春如此高的机警,真是让人高看一眼。 部队出来的开车都非常的野,很快就追上了韩志谦的车子。两台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市里医院,韩志谦他们早早的预定了病床,一路畅通无阻地晓美被推进了产房。 韩志谦坐在产房外的椅子上,粗喘着气,双手紧握,“阿谦,没事,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别担心,晓美的身体很健康,一定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的。”胖叔不善言辞,能这样说已经很难得了。 “什么叫女人都这样。”胖婶白了胖叔一眼,“你懂什么,你又没生过孩子,在你眼里好像简单的很。”(未完待续。) ps: 月底最后一天,求粉红、求推荐 第496章 胖叔被她一说,老实地缩到一边 ,不跟这 老太婆啰嗦,没看见他是安抚女婿的嘛! 韩志谦这时候也顾不上老两口拌嘴逗乐了,知道他们两个这是为自己岔开话题,好让自己别紧张。“妈、爸,我没事。”他故作轻松道,可惜腿不由自主抽抽起来,显然紧张的不得了,那个该死的鬼,把晓美吓得睡不好,不知道孩子和她会不会有事,他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 方默南和常久春由于要停车,所以晚来了会儿,匆匆地赶了进来,“南南,也来了。”胖婶看见方默南跑了进来笑着道。刚才兵荒马乱的,还着不注意到。 “胖婶,怎么样,晓美没事吧!”方默南问道。 “女人生孩子,可有得等了,生孩子哪有那么快。”胖婶的话音刚落,产房就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音,声音响亮,一听就是个健康的宝宝。 胖婶看向韩志谦和胖叔,“这不会是晓美生了吧!这么快。” “好像产房里就咱家晓美一个。”韩志谦起身向产房门口走去。 还没到跟前,护士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谁是潘晓美的家属,谁是潘晓美的家属。” “我们是!”胖叔、胖婶他们围了上去 。 “产妇生了,是个女孩儿,母女平安,马上婴儿和产妇就推进病房。”护士话落嘴里又嘀咕道,“接生了这么多回,第一次见这么快就生了的产妇。先前预产期到了是不生,愣生生的拖了一个月。现在倒好,这么快就出来了,产妇好像都没开始因为疼痛叫嚷呢!这边就生了。真是稀奇。” “是个女孩儿啊!”胖叔偷偷打量着韩志谦脸上的神色,见他脸上没有不愉,才放下心来,在他心里传宗接代的思想非常的严重。 “女孩儿好,女孩儿好。”韩志谦高兴的说道,“爸,想要孩子的话。我们还可以再生。我和晓美都挺喜欢孩子的。” “现在不是施行计划生育,只让生一个。”胖婶道,“咱可不能犯错误了。” “妈,我是港人。可以生的。没人管。而且香港是鼓励生育政策。”韩志谦笑着道,只要母女平安,他现在也不计较鬼事了。 很快晓美和婴儿一起被推到了病房。胖婶坐在病床前拿着干毛巾帮晓美擦汗,又拿着一条干毛巾搭在她的头部,以免着风了。胖婶这个当妈的问东问西的,“妈,我不累,就是想睡觉。”晓美是真的困了,有南南看着她可以放心的睡了,她倒是放心。 “那好,你睡吧!妈守着你。”胖婶说道。 韩志谦走过来拉着晓美的手,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满眼柔情道,“晓美睡吧!我们守着你,女儿你不用担心,有我们呢!” 晓美很快的就入睡了,这些天可真把她给熬坏了,志谦虽然相信她,但却代替不了她,也不能为她分担丝毫。毕竟对手是鬼不是人。 “都说女儿像爸爸,还真长的像阿谦。”方默南站在婴儿车边上笑着道。 为了能让他接近婴儿,方默南虚空制了一道符,他感激地看了方默南一眼,靠近了婴儿,冰凉的手指轻轻滴抚摸着婴儿的脸颊,眸底深处是深深的眷恋,看得方默南是满脸的黑线,嘴角直抽抽。 方默南用神识警告他道,“你给我冷静点儿。她还是个婴儿,可不懂你的如此强烈的感情。” 他松开婴儿,退后一步,黑眸半掩,遮住了心绪。 “难为你还知道自己灵体对正常人是有伤害的。”方默南瞪他一眼道。 “女人,不要以为你帮了我,就可以和我如此说话。”他眉眼不悦,沉声说道。 “我说大叔,不知道人,应该说是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方默南蹭蹭鼻子,勾唇小道,然后虚空画出一道打鬼符印,他蔑视地看着飞过的符印,本来不以为然,一般的符印伤不了他的。因为他是已经是千年游荡的游魂,自然也修炼过,可不是一般的魂魄。 没想到,符印却让他痛苦的弯下了腰,很久没有尝过这锥心之痛了。他愣是一声不吭承受下这撕心裂肺地痛楚。 “哼哼!倒是硬气。”方默南说道,“你知不知道由于你的执念太深,阴气则重,孕妇虽然肚子里的宝宝是个阳体,但也经不住你这千年游魂的阴气。如果不是我打在她们体内的灵气,后果如何不用我说吧!” “就是因为你打入她们体内的灵气,我才敢放心大胆的靠近她。”他困难的站直了身体,五官扭曲,声音嘶哑道。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喽!”方默南抬起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挑唇一笑道。 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我不对!” “算你识相。”方默南淡淡地说道,然后手一挥,符印在空中虚化,言归正传,“你怎么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她脚腕上有我烙上的印记。”他沉声说道。 “哦!”方默南挑眉道,从包被里面,把的小脚丫裸露出来。 “右脚。” 方默南看着婴儿娇嫩的肌肤,上面白皙如玉,什么都没有。 “需要放在热水里。” 方默南手握着她的右脚,灵气注入她的脚内,很快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一只翱然地飞出了一只血红色的翔鹰! “嘶……还真有。”方默南喃喃自语道。 看着那只展翅高飞的血鹰,方默南好像看到,巍峨的山峦,广阔无边的高原,骏马、敖包、长调、马头琴、遍地的牛羊以及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因为那儿是梦中的天堂…… 蓝色的月亮湖,就像沙漠中的一颗夺目的裴翠,在苍茫大漠中熠熠生辉。只是。当芦苇丛中的血鹰腾空而起翱翔于天空,当凄厉而嘶哑的叫声穿透云层,犀利的眼睛俯视着大地,鄙睨苍生。 韩志谦他们看着方默南手上的动作,自然好奇,走了过来,“啊!这……这……是什么。”他镇定地问道。实在是心脏的承受能力,被晓美和这个鬼给训练的超强了。 “胎记!”方默南随口即道,这可不是说话的地儿。 “胎记!”胖婶眉头皱着,“我还从来没见过这胎记的。” 韩志谦则若有所思地看看方默南,见她点头,对着空气瞪了一眼,果然跟他有关。 方默南把孩子的小脚塞回包被里,才撤出了手,所以大家没有看到神奇的一幕。 “想好孩子的名了吗?”方默南走到晓美的病床前,掀开一角被子,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细细的品脉,只是产后虚弱,没什么大的毛病,好好将养着就行。 “小名就叫妮妮好了。至于大名,孩子他爹取,我们的文化水平不高。”胖婶看着韩志谦笑着说道。 “其实要是个男孩子的话,韩鹰最好了,正好合着脚腕上的胎记。”胖叔难得发言道。 “就叫韩鹰。”韩志谦对着空气说道。 空中的鬼气的,怒瞪着韩志谦。 “瞎说,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怎么起个男孩子的名字。”胖婶讪笑道。 方默南掐指算来,“韩颖,聪颖的颖字。妮妮五行缺木,正好颖字五行属木。” “嗯!这个好!”胖叔笑着说道。 韩志谦听了方默南的话也只好作罢!空气中的人冷哼地撇过脸,嘴角上弯,显然很满意。 名字起好了,接下来的时间里谁也空理会这个鬼了。 晓美妈妈睡得那个叫美,可是小宝宝饿了可真是急坏了房间内的众人,新出炉的妈妈一般两、三天后才有母乳,新生儿要不吃奶粉,要不就在病房区找别的已经下了奶的妈妈们,嘬上两口。 可是这小祖宗是奶粉不喝,别的妈妈们的母乳不吃,倒是喝水,可也不能总是喝水吧!无奈的方默南从药箱拿出些蜂蜜给妮妮,这可是菩提花采的蜂蜜,虽然效果不如菩提果洗髓伐脉,但对小宝宝来说效果同等了。 菩提果小宝宝以目前的状态可享用不了,起码得半岁以后了。 “这个能成吗?”韩志谦焦急地问道,看见闺女饿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自己心痛的不得了。 “试试就知道了。”方默南笑着道,把奶嘴塞进妮妮的嘴里,她吧唧吧唧开始吮吸起来。 “啊!她开始吃了。”韩志谦高兴地叫道,“爸、妈,她开始吃了。” “这 小祖宗总算不折磨人了。”胖婶拍着自己的胸脯道,现在可算见识到女高音了,都不带喘息的,幸亏方医生有办法,不然她不哭死,俺们也得心疼死才对。 韩志谦接过方默南的奶瓶,方默南拉着晓美的手腕,注入灵气,灵气游走于全身后,才撤回,这样可以让晓美早些醒来,他们不用魔音穿耳。 两天后晓美终于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可真香,“你终于醒了,来来,快喂喂我的宝贝外孙女,让她嘬嘬,看下奶了没。” 韩志谦把病床摇上来,然后把孩子抱给晓美。“阿谦,抱孩子很熟练啊!”晓美笑道,她的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对呀!就这两天练习的,抱孩子,换尿布,人家志谦一手包办了。”胖婶笑呵呵地道,看着他如此喜欢妮妮,总算让老两口放心,他不嫌弃是个女孩儿。(未完待续。) 第497章 眼看着要喂奶,在场的男士都离开了,方默南看了眼空气里的鬼,他一闪就不见了。不愧是游荡千年,大白天也能在外面晃荡。 清场完毕,韩志谦帮着晓美抱好孩子,把妮妮的头小心翼翼地直接摁在晓美的**上,就这么托着孩子的头部。吃是人类的本能,像是闻见了食物的恶狼似的,她一口含在了嘴里。 “嘶!疼……这丫头可真是劲儿大。”晓美皱着眉头,笑着道。 “刚开始都这样,习惯了就好。”胖婶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怎么样,出水了吗?” “好像有了,**胀胀的,你看她咕咚咕咚咽呢!”晓美疼的时不时的倒抽口凉气,看着孩子吃的香,却是眉眼含笑。 “看来晓美的奶水不错,看妮妮吃的多香。”胖婶笑着道,没有什么比孩子吃的香让人高兴了。 “换换边吃,看另一边都流出来了,别吃偏奶了,一大一小,就不好看了。”方默南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道。 “哦!”韩志谦夫妻两个小心翼翼要换边,而吃的正香的妮妮突然没有了食物,用小孩子特有的抗议方式,哇哇……大哭。她一哭,新科父母就慌了心神。胖婶赶紧上前帮助,总算妮妮吃到奶,才止住了哭声。 ‘呼!’韩志谦着急地出了一身汗,“小丫头,你一哭,你爸我就心慌慌的。”、 “婴儿哭两声没关系,这就是她的活儿。可以增加肺活量,但不能长时间哭,不然声带会嘶哑的。所以不要慌。”方默南翘着二郎腿,笑着说道。 “刚开始都这么兵荒马乱的,过两天习惯就好了。”胖婶笑着道。“南南懂的就是多。” “呵呵……那时候小姨要上学,大宝、二丫都是跟着我的,所以带孩子我最有经验。”方默南笑着道。 “噗……”紧接着臭粑粑地味道弥漫开来。 “又吃又拉。”韩志谦把孩子抱过来,熟练的解开包被,尿布,“哈……又尿了。” 胖婶拿湿巾,尿布过来。“别动。让她尿完,别惊着她了。” 待妮妮解决完生理问题,韩志谦熟练的给她洗屁屁,换尿布。包好后。小家伙儿已经睡着了。小手还轻轻滴托着自己的下巴,睡得那个叫甜。 韩志谦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捏了几张相片,留作纪念。 洗尿布的任务胖婶拦在身上,怕大男人洗不干净,刺激孩子的肌肤。 “咱们什么时候出院。”晓美饿了两天了,手里抱着保温瓶就开吃起来。“没问题的话早点儿出院,我可不像在这里待着,没有家里不方便。” “我去问问主治医生。”韩志谦把孩子放好,起身朝外走去,很快就回来了,“走吧!咱们出院。顺产没什么问题。” 收拾了一下,最主要的晓美和妮妮全副武装,以免着风了。 家里都收拾妥当了,一行人回到家里,躺在自己的床上,晓美舒服的直哼哼!“还是自己家里舒服。”旁边的躺在一边的小宝贝睡的正香。 胖婶一回来就去给晓美熬小米粥了,晓美连睡了两天,正精神着呢。躺在床上,晓美四处望望,小声地说道,“嗯!那个他还没走吗?” 晓美话音刚落,他就出现了,吓得晓美往后缩了缩。“呼!阿谦,他……他……又来了。” 韩志谦起身关上房门,坐在晓美身边,拉着晓美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既然他没恶意,就要问清楚怎么回事,上次的话还没谈完,就赶上晓美生孩子了。“老大,我们能听到他的话吗?” “能!”方默南虚空画了道符,然后盘腿坐在与他对面的沙发上。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韩志谦含笑说道,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这位鬼大人是何方神圣。 “三界六道,魔界,鹰刹。”他沉声说道。 现在韩志谦和晓美听他说什么都不震惊了,“那你怎么会是魂魄啊!”韩志谦诧异道,在他们想象中,魔可是法力无边的,怎么会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韩志谦的话让鹰刹一脸的便秘郁闷之色。 “老大,我家晓美为什么能看到他。”韩志谦疑惑地又问道,这可是一般人见不到的,他为何就找上他们了。 方默南想了想道,“一般的鬼魂灵体是没有意识,也不会害人。见不到是好事,若是见到了,最有用的驱除办法就是不怕。没有什么比不畏惧更有效。只要不怕,自身气场便强大,阳气正,阴气便会远离。”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晓美看见他是因为她吗?”方默南指指大床上的熟睡的婴儿,“她应该属于仙界。”方默南在小丫头降生那一刻,感觉到一缕幽香弥漫在空气中,应该是花草的香味。 如果鹰刹说的是真的,那么只有仙界掌管天下花草之生之死之成仙飞升。潜台词是你俩不搭界吧!仙魔不是对立的嘛! “哪有如何?我的女人在哪界不重要。”鹰刹狂放地说道。 “你的女人?”韩志谦怒了,作为新科爸爸,自己的女儿还在襁褓中,就被冠以他的女人,如何能忍。“他是我的女儿,什么你的女人,胡说八道。” “哼!她只不过投胎到你家而已。”鹰刹冷哼道,“他始终是我的。”端的是狂放不羁、唯我独尊。 “你……你……”韩志谦处在暴走的边缘,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笑道,“嗯哼!就你这样人鬼殊途,我女儿有可能都看不到你人。还说什么大话。”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鹰刹轻描淡写道。 韩志谦听了他的话,顿觉不妙道,“老大,他……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只要魂魄归位,就是人类了。”方默南解释道。“严格说起来,他现在少了一魂一魄,应该还在他的**里面,保持肉身不坏,只是痴傻而已。” 韩志谦又笑道,“听你的口气,来自魔界,那么他日将有可能得到永生。”想了想他又道,“我女儿还小,她对前世一无所知,嫁不嫁给你真的两说。” 两个大男人为将来还没发生的事,争执不休。 “是吗?呵呵呵……你可以叫你称呼为老大的女人,帮我们算算姻缘。”鹰刹现在被他说的是一肚子的火气,娘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堂堂魔界中人怎么被小小的人类欺负至此。“这是我人界的生辰八字。” 方默南掐指一算,“阿谦,他们是天命姻缘,一饮一啄,皆是前定。姻缘化得了今生,难化来世。前世欠下的,今生要还。如果由于你的强行介入,妮妮错过了今生的正宫姻缘,下辈子还是必定要还他。但那时候妮妮能不能还得起,可就不是人能保证的了。”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阿谦,妮妮脚腕上的胎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晓美惊呼道,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志谦。” 韩志谦听了方默南的话,也知道自己只能接受这个大牌的姑爷,他咬牙切齿道,“哼哼!你别得意,我非得把我女儿教养的‘飞扬跋扈’,到时候祸害你去。” “哪有这样教孩子的。”晓美捶着韩志谦的胸口娇嗔道。 “咚咚……”敲门声响起,方默南起身打开房门,胖婶熬好了小米粥,端了进来。“来来……晓美饿不饿,刚才在医院吃的不新鲜,刚出锅的,新鲜好吃。” 韩志谦陪着晓美吃饭,方默南和鹰刹飘了出去,一下上到了三楼, 因为是三楼的关系,眼前豁然开阔,窗前风景广阔,抬眼远眺,便能看见远处的风景大势。只见这处风景别墅区左右皆有青山环抱,前有湖泊,负阴抱阳,基本上形成了背山向水的格局。而韩志谦的宅子在正好在中段,位置是极好的。 “是块儿风水宝地,适合她成长。”鹰刹看着远处的景色,点头道。“这里风水如何?” “你都说了这事风水宝地了,还用我说。”方默南斜靠在阳台前,懒洋洋地说道。“这别墅东北见山,西南有活水,利健康和财运。而且这别墅是方形设计,楼顶有棱角。方形属土、棱角属火,属于火土格局。阿谦从事地产行业,五行属土,这种格局有助旺之势。” 鹰刹微微眯起眼睛,眉宇深锁,“未来二十年之内,这房子风水不会有大问题。只是这别墅南面靠海,水太多了,对她的健康不利。”而她本是仙界花草,水多了会淹死,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女人,摆个风水养生阵,不管对她还是对宅子里的人的健康都有好处。”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方默南瞥了他一眼道,别扭的大男人。 风水——是调节人与自然和谐关系的艺术! 养生——是调节人的生命能量与自然能量和谐共存的艺术! 两者何其相似!缺一不可。都是以人为本!风水的关键是“风和水”,即空气和水;生命的关键是“精、气、神”。 《黄帝内经》:人是天地所生,天以气养人之阳,地以食养人之阴。神即潜意识能量,可以调控身体的荷尔蒙,激素,气血,津液运行……(未完待续。) ps: 童心未泯,节日快乐! 月初第一天,打破零蛋,求粉红票票 第498章(求月票!) 《易经》:阴阳相薄而化生万物。刚柔相推而生变化继生“吉凶悔吝”。世间万事万物的“生长收藏”之转化无不有内在“契机”。“气机”变化——无不因“阳”气而生,由“阳”气而动。阳气是自然生命之元气!无阳不生,无阴不长。也可以说“独阳不生,独阴不长”。一颗种子,在落地之前永远只是种子,无法生长、繁育成无数的种子。 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道家修炼也一样!使生命之“精气”聚而不散从而日久炼结成“金丹”,即可长生久视!万物皆是能量体,生命是受精神控制的能量,风水是自然造化的一种能量。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道法之内! 风水要调理主要是生命的外部环境,养生养的主要是生命的内在环境;只有内外都健康,并且平衡和谐才能生养出福地、福人!“福地福人居”,一处福地普通人住进去可以改善人的心情、化解不良习性;福人居住则更是相得益彰!若是让无福之人身心灵不净,能量较低居住,人体内外环境气场不和谐、不搭调甚至违逆,纵是福地有时也伤人! 因为外在环境最终要与人内在的气场相互平衡一致,所以互相牵制,损耗能量,好比一首美妙的音乐,有人听得很养神,浑身都很惬意;可让有些烦躁、内心焦虑紧张的人听好比油锅煎熬一般不靠谱。外因还要内因配合才能起作用!放空自己的能力修为很重要,不然就别想养生。更别提修行啦! 鹰刹牛皮哄哄,地说道,“女人求你是看得起你,这个对你来说简单的很。” “简单的很,摆灵阵所需的和田玉法器,我可没有。”方默南摊开双手道。 《天工开物》中称,和田玉是吸收月光精华而成,十分具有灵性,可与人体气息、体温相得益辉,是可为人体蓄养元气最充沛的玉石。 “他收藏了很多。总有你合适的。”鹰刹瞥了眼楼下。冷言冷语地说道。楼下那个男人还算有点儿作用,古玉收藏了不少,其中有几个是法器,经过佛寺开光。且放在寺庙里被高僧加持。受香火供奉。吉气浓郁,在法器的功效方面,不用说。好得不能再好。 “你倒是不知客气为何物。”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道。 “为自家女儿,应该的。”鹰刹理所当然道。 “这会儿子,又承认人家的身份了。”方默南打趣道。 “女人,不要试图惹怒我。”鹰刹眉头皱得足以夹死苍蝇,目光仍是霸气狂傲,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拔掉魔根,又在阴间修行了千年,怎么还没把这身坏脾气给磨掉 。”方默南朝他摇摇手指,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 “女人!”鹰刹低声怒道,怎么现在的人类都这么胆大,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气死人不偿命,“你可知道不这么做,妮妮有可能过完这一世,就会魂飞魄散。” “知道啊!”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知道你还不照做,剩下的我来想办法,等待千年,才找到了她,我知道该怎么做。”鹰刹自信而霸道地说道。 “那你还不去找古玉。”方默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用你的天眼通。”鹰刹眯起眼来,气息危险,眼睛死死地盯着方默南道。他现在魂魄形式,一来根本没有能力做法,二来他碰触不到物品,三来这女人灵气纯且正,非常合适。 “哼!欠你们的。”方默南催动灵气,很快开启了天眼。 天目位于鼻根上印堂的位置,从印堂进去两寸,有一个象松果一样的东西,现代医学称之为松果体,有人研究认为,松果体内有退化了的视网膜,具有呈像能力。天眼功练成后,两眉中间的天目激活开通了,闭上眼睛,额前就能出现屏幕状的东西而呈像。开天目是激动人心的,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不可思议的东西。 天目开通后,看见鬼魂等阴性的东西便是很容易的事了。所以方默南能清楚的看到鹰刹。 五眼六通是金刚经里提到的。 六通,即:神足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漏尽通 五眼,即: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 方默南修行到一定的程度后,天眼自然而然就打开了,后来在治病的过程中辅助帮看,以达到慎之又慎的目的,毕竟生命是脆弱的,她可不像由于自己的失误,造成憾事。对待生命,她可不敢托大。 天眼,是天人拥有的视力。能够看得相当广泛,能够看穿有形的物质,而且能随心所欲的观看自己想观看的任何人事物,但天人由于天界的境界不同,所看的能力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异,例如四禅天的天人和初禅天天人所看的范围,当然就是四禅天天人看得更清晰、更广泛,故天眼绝对与修证功夫有关,修得越好,看得就广泛。欲界的人类,一样可以修得天眼,因为肉身虽然处欲界,可是还有天色身也与肉身并存,经过修行,天色身就会慢慢的醒觉,醒觉以后就会睁开天色身的眼睛──天眼,故修行得力之人,天眼会慢慢张开,就会看到一切欲界众生看不到的人事物。 但是天眼的证得与一个人的开悟与否并没有绝对的关系,很可能一个有天眼能力的人,完全不懂空性,也很可能一个天眼尚未打开的人,已经澈见诸法实相,故一切的神通现象,切莫执着,因为因缘甚深,每一个人透过修行而证得的神通并非次第完全相同,相反的,每一个人证得的神通能力都是不太一样,除非已经证得佛眼,才是究竟证得,否则都是千差万别,故修行人切忌与别人比较进度,尤其是神通证得的进度。 方默南很快的找到了古玉,吉祥之气非常的浓郁,“走吧!下去拿古玉。”方默南对着空气说道。 方默南找到韩志谦直接相告,韩志谦自是没有不应的道理,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好东西。”方默南赞道,撇开风水法器不说,但看此一组十八罗汉群雕,系用和田青玉雕琢而成。玉质温润,玉色深沉。包浆厚泽,沁色斑驳。刀工遒劲,刀法明快。线条简练,粗细得当;粗者不糙,细者不乱。寥寥数刀,便得传神之态;随形造势,顿觉动感油然。从刀工和沁色观之,当是明代作品。如此罗汉群像,称之为绝世之作想必并不过分。最主要的保存完好,没有丢失。 十八罗汉雕刻的栩栩如生,分别是:坐鹿、欢喜、举钵、托塔、静坐、过江、骑象、笑狮、开心、探手、沉思、挖耳、布袋、芭蕉、长眉、看门、降龙、伏虎。 “哪来的。”方默南抬眼问道。 “偶然机会得到的。”韩志谦想起当日的情形,笑道,“我可是没少跟主家磨,只差没住在人家家里了。” 方默南小心翼翼地拿出五枚古玉罗汉,“女人你是要摆五行聚灵阵。”鹰刹眯眼说道。 “嗯!”方默南点头道。 这阵法,一天完成不了,需根据方位选定时辰,布下法器,五天后方能布阵。方默南掐指算算时间,布下第一件法器。第一块被启用的法器,需要先感应其吉气,在以自身灵气为引导,使法器的气场加强,威力发挥出来之后,才能放置在选定的方位。 方默南是直接将玉件埋入选定方位的地下,加持此方位的气场。第二天再在选定的时辰,再将第二块法器加持埋入地底,引导地气。第三天,方默南在埋入第三块法器之后,将第一天埋入的法器吉气引导至第二块法器上,再引至第三块上,形成一个三角气场。 之后的两天所做的事情一样,只是在第五天的时候,方默南将法器埋入后,方默南坐在三楼别墅中央,上面的玻璃天顶打开,方默南紧闭着双眼,双手不断的打出各式各样的法决,随着方默南手中打出的法决,一个个玄奥而又神秘的符咒不断的从方默南的手中发出,围着方默南的周身闪动跳跃,忽然,她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手中的法决一顿,口中大声的喊道“天地无极,万法乾坤,天地元气,听吾号令,金、木、水、火、土,五行——移!” 这一天的元气消耗是最大的,需要彻底牵引出这些法器的威力,当最后一件法器埋下之时,方默南立刻引动第五件法器的能量,将前四件法器的气场以顺时针方向加注在第五件法器上,一圈一圈,需要重复做五遍! 这个过程十分消耗灵气,好在方默南最不缺的就是精纯的灵气。且这五件法器的能量一齐引动之后威力之强,实在有些超出方默南的预估。 但见方默南不断的双手交叉在一起,快速的点动起来,双手又再次快速的打出法决,一个个神秘而又玄奥的符咒,不断的从方默南的双手中打出一道道明王印,口中念金刚萨埵心咒,加持本身,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如此坚持了下来。(未完待续。) ps: 求保底月票。 第499章 饶是方默南体内灵气充沛,如此还是源源不断地输送也僵持了两个多小时,才在进行到第九圈时,改动了引动能量的顺序,以一五二三四一的顺序将能量合围,看着能量一圈圈增强,直到增强至极限,直至超出整个院子的范围,方默南黑眸中才忽放明光,右手一挥,将能量气场直挥向虚空,同时口中大声喊出咒语口决“天地乾坤,万法无极,天地五行,听吾号令,金、木、水、火、土,五行聚灵阵,结!” 一声清喝出口,院子里震动的天地元气渐渐停歇,方默南盘腿,双手合抱合成个圆,开始呼吸吐纳,灵气运行一小周天后,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呼!”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还是第一次如此布阵,确实费了不少心力。 鹰刹却是满眼的震惊,这女人有两把刷子啊!以她的年龄能有如此修为,确实不简单。要知道这阵法对普通人来说也只是镇宅、辟邪、使心灵平静,恢复身体的元气和健康,但是对玄门修道之人来说,五行聚灵阵是聚集天地万物之灵气,可谓是修行的上佳的阵法。 方默南只知道,这个五行聚灵阵在欧洲那边也有类似的魔法阵,不过他们用的是水晶。大体方法也差不多,但是水晶颜色和形状有要求。不过这阵这么难成,世上有这修为的人不知道还有几个,天地中的灵气如此稀薄,想要修道很难! 方默南曾经掐指算过鹰刹和妮妮的姻缘。虽是天命姻缘,但前路可不是平坦的康庄大道,乃是千难万阻,这个阵法也许能帮的上他们。 “女人,你怎么样!”鹰刹难得关心的问道,怎么说也是为了妮妮他的女人才如此费心了。 “没事!咱们下去吧!”方默南起身说道,然后笑眯眯地说道,“不错,不错,原来也没那么冷冰冰嘛!还知道关心人。” “舌噪。”鹰刹头也不会的飘了下去。 两人下得楼来。就看见韩志谦坐在客厅里办公。从晓美见到鬼的那一刻开始,他不放心晓美,工作多数都放在家里了。 ‘砰’的一下,韩志谦一巴掌拍了下茶几。茶几上的水杯因为他的力气而蹦跶了两下。“该死的电脑。又死机了。” “我看看。”方默南看着他眼前的手提电脑说道。 从1985年世界上第一台笔记本电脑t1100在东芝诞生,那可以说是‘傻大黑粗’的典型,又呆又蠢又笨。然而 此后的20余年里。东芝笔记本可以说是业界的领头角色,创造出很多笔记本的“世界第一”。现在韩志谦手里的手提电脑就是东芝出品的最新的笔记本,才隐隐约约有了后世轻薄之型。 韩志谦起身让开,方默南坐在他原来的地方,“嗯!中毒了。”十根手指轻盈地在键盘上飞舞,不一会儿一个很小的专杀软件就做了出来,紧接着没过几分钟,那个可恶的病毒被除掉,电脑恢复正常,进入操作系统开始运行。 “行啊!老大,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韩志谦 在电脑恢复正常后,很心急地坐回原处旁打开了一个文件夹,看看里面存的文件还好好的,这才大松一口气,“哎呀!这次可多亏了你,不然又做白工了。自从有了电脑后,我就开始就把一些重要的东西存到电脑里面了,如果这电脑坏了,我可就惨了,呵呵!” “这里有个杀毒软件,平常没事的时候经常杀杀毒。”方默南笑着道。 方默南坐下后,就有保姆很快送上来鲜榨的果汁、两份甜点红豆双皮奶、南瓜豆馅小甜点。她安安静静地吃着甜点,没有打扰他工作。 韩志谦又工作了半个小时后才关机合上电脑,保姆又送上清茶。 方默南抿了口果汁才问道,“晓美和妮妮呢。” “哦!母女两个睡了。”韩志谦轻轻哆了口清茶说道。“妮妮很乖,很听话,一点儿也不闹人,觉也没有睡翻,除了吃就是睡,尿了、拉了不舒服时亮亮嗓子 ,哭两声,真是好带的很。” “那当然!”鹰刹冷不丁的一句话,韩志谦瞪着空气道,“怎么你还没走。” “笑话!我的女人在这儿,我往哪走。”鹰刹哈哈一笑,夸张道。 “你这个无赖!”韩志谦站起来指着空气骂道,“鹰刹你给我听好了,妮妮是我女儿,我不管你们两个前世是仙是魔,有什么狗屁倒灶的情感纠葛,既然转世成为人类,那么就必须按照人类的法则约束自己。”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可不想女儿被当成异教徒实施火刑,还有就是你不会以为我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吧!” ‘腾!’的一下,鹰刹也火得站了起来,客厅的温度瞬间低了下来,“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妮妮今生父亲的份上,敢这么跟我说话,勾魂索魄,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他的声音冷酷无情,透着丝丝狠辣,绝对无情的主儿,不愧是修魔之人。 方默南冷眼旁观着他们二人,随时去救志谦这个不怕死的未来老丈人。 鹰刹深呼吸几下,重新坐了下来,沉声说道,“你放心,我一个月后必须回到肉身之中。”他声音中不经意间透出丝丝落寞,“至于你说吃软饭,小白脸,我的女人我自己养。” “放屁!那是我女儿,我养的起。”韩志谦梗着脖子,脸红的说道。 “哼!”两个人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冷哼一声,撇过了头。 “呵呵……”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道,“我好像听见妮妮哭了。” “啊!”韩志谦火烧火燎的向卧室跑去,推开卧室的门,果然里面传来了震天的哭声,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方默南和鹰刹也跟着进去,韩志谦和晓美两人正在哄着妮妮道,“哎呦哟!小妮妮不哭,不哭啊!让爸爸看看怎么了,是不是又拉臭臭了。”边说边打开尿布,“难怪不舒服,来爸爸给你换换。” 韩志谦先用纸擦干净屁股,然后又用温水洗洗屁屁,晓美则包好尿布,抱着孩子喂奶。 方默南和鹰刹先出去避避,待妮妮吃饱喝足后,两人才进去。 韩志谦抱着孩子,仰仰下巴,挑衅地看着鹰刹,“哼哼!抱着别人的老婆就是爽!” ‘啵’韩志谦还亲亲妮妮滑嫩的小脸蛋,“真香。” 晓美笑骂道,“阿谦,你幼不幼稚。” “咦!那家伙怎么没反应。”韩志谦看向晓美问道,“他不是该生气的吗?” 晓美还能看见鹰刹,白了自家这个笨男人一眼,“你亲口承认妮妮是人家老婆了,这会儿乐得合不拢嘴了,还生什么气。” 鹰刹虽然没有笑的合不拢嘴,但脸部表情柔和了许多,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显然心情好的不得了。 与之相反的是,韩志谦一张臭脸,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韩志谦现在是深有体会。他立马无赖道,“不算,我刚才的话不算,让我把女儿嫁给你,还得看你的表现,否则免谈。” “是吗?”空气中留下鹰刹得意的声音。 “他走啦!”韩志谦听着渐远的声音,问晓美道。 晓美点点头,“走了。”她接着说道,“阿谦,以后不要跟鹰刹老实作对,他也是个可怜人。” 韩志谦挑眉道,“晓美,你不会同情他,就想真把咱家闺女嫁给他吧!这对咱女儿可不公平。” “公平?”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妮妮没有前世的记忆,而鹰刹游荡了千年,那份记忆可是跟随了千年,刻骨铭心。”: “谁先爱上,便注定谁人吃亏,咱们女儿是幸福的。”晓美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现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相中。 “哼!那也是他前世欠下的。谁知道前世鹰刹是不是负心汉,辜负了咱的女儿。”韩志谦口无遮拦地猜测道,“要知道以他的身份,要女人可是燕环肥瘦,任君挑选的。” “你呀!”晓美看着他,好笑的摇摇头,反正不着急,他们有的是时间。 “阿谦,怎么女儿生出来了,也不通知我们。”程世贵清冷地嗓音传来来,人也漫步悠然的走了进来。 “我不用通知,这不你也来了。”韩志谦把孩子轻轻滴放到床上,高兴的起身,上前抱着程世贵,一个大大的熊抱。“这不,这几天忙糊涂了。这满月宴,我还没张罗呢!” 有道是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 这满月酒各地的风俗不一样,有的是在小宝宝出生后的第九天、第十二天,或者是满月的那天招待亲朋好友的。 小孩满月请酒,也叫吃满月蛋,属民间喜庆宴席之一,家里要接客,亲戚需赶情。这种喜酒与其它宴席不同的是,凡坐席吃酒的宾客东家都发四个煮熟染色的红鸡蛋,人们带回去做礼品。后来,也有的人家做满月将鸡蛋不煮熟,只将生鸡蛋染上红色就行了。 经常看港剧知道小孩满月用姜醋做的红鸡蛋送给亲朋好的习俗,这应该是南方一带的习俗。 北方没有这个习俗,北方人家坐月子,亲朋好友来看的时候,由于经济拮据,多数都是三尺布头,或者五尺布头,外加两毛钱。(未完待续。) 第500章(求月票!) 还有小孩出了满月后,女儿要抱着孩子到娘家过门,外孙出生后第一次随母亲到外婆家过门俗语叫“出窝”。孩子回家时,外婆还要给外孙肩上搭花线,颈上挂银坠,以示祝愿外孙长命富贵。这个南北方倒是相同。 而韩志谦他们夫妻两个在鹏城这个移民城市,估计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民间满月宴的习俗很多,方默南在这儿方面知道可不多,也就是以上两三点,还多是从电视上看到的,或者是从姥姥那听来的。 韩志谦见到程世贵非常高兴,可是再看见随后进来的人之后,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他松开程世贵,看向韩妈脸上又有了笑容,“妈你来了,快来看看你的孙女,长的像我,可漂亮了。” 说着韩志谦拉着他韩妈朝床上走去,妮妮就躺在床的正中央,一对黑哟哟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粉嘟嘟的玉雪可爱。小手小脚,还不停的又蹬又踹的,劲头大着呢。 “妈,你来了。”晓美笑着道。 她坐在床边,抬眼看向晓美道,“晓美,辛苦了。”说着给小宝宝戴上一枚金制的长命锁,还有手铃和脚铃,精致漂亮。 “妈,不辛苦。”晓美笑着道。 方默南坐在一边,看着韩妈的气色,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妮妮得到礼物,手脚乱晃,清脆的铃声响个不停。 就这样干巴巴的把韩志谦的父亲凉在原地,晓美看着他们父子两个。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爸,你也来了。请坐。” 韩爸爸笑着道,“我也看看我的孙女。”知道等儿子说话,那简直是自找罪受,他自己起来床边,“来……来……这是爷爷给我孙儿的礼物。”他塞了一张信用卡在妮妮手里。 “拿走你的钱,我女儿不需要。”韩志谦一把抓起那张信用卡扔到了地上。 “志谦!他是你爸!”韩妈阴着脸,沉声说道,由于中气不足。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的气势。反而柔柔弱弱的。 韩爸正在轻轻抚摸着妮妮脸颊上的手,顿了一下,紧绷着唇起身,捡起地上的信用卡。又塞回妮妮手里。“这是我给我孙女的钱。你别自作多情了。” “谁稀罕你的钱,我的女儿,我养的起。”韩志谦梗着脖子说道。 韩爸不跟他一般见识。继续逗弄着小孙女,“咱不跟你爸一般见识。” “这么些年,除了会给钱,还会 给什么?”韩志谦继续说道,黑眸中有着忿忿不平。 “不给你钱,你吃什么、喝什么?没有钱你凭什么上学,出国留学。”韩爸火气‘腾’的一下,也升了起来,“现在翅膀硬了,早干什么去了,有种当初别用老子的钱啊!” “我现在就还给你。”韩志谦气的口不择言,说着从兜里掏出支票本,这架势是要当场开支票了。 程世贵上前扯扯韩志谦的衣袖,拦住他做傻事,“阿谦,你冷静点儿,那可是你亲爹,你们父子这样闹,心里最难过的是伯母。” “志谦,你这是要干嘛!怎么样他都是你父亲,你身上始终流着他的血。”韩妈眼里含着泪花,手指韩志谦哆嗦着说道。 “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我还给他还不行啊!”说着韩志谦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作势要割自己的手腕。 “好好……”韩爸怒极反笑,“你好的很!有种你就割!我倒是要瞧瞧你又多大的本事。” 两人话赶话,顶牛到这边,晓美可不能让韩志谦做傻事,只好狠心去掐妮妮的胳膊,还没动手呢! 韩妈这边有了动静,“你们父子两个,这是想要把我给活活气死不成。”话落捂着腰部,眼前一阵阵发黑。 “妈,妈,你怎么样了。”晓美首先看出婆婆不对,脸色发青,好像忍着巨大的痛苦。 韩妈眼一黑,落入黑暗之中,韩爸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韵竹、韵竹,你怎么样了。”他一个公主抱,抱起韩妈,瞪着韩志谦道,“你这个不孝子,如果你妈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揍扁你不可。”他吼道,“还不开车,快些送你妈上医院。” 韩志谦这时候也慌了神,“妈,妈!” 两个大男人彻底的六神无主,晓美这时候冷静下来,挥舞着双手道,“爸,爸,你先把妈放下来,南南,南南,快看看我妈咋了。” “对!对!老大,老大,快看看我妈咋了。”晓美的话提醒了韩志谦,他一把拽过方默南走到韩爸跟前,“把我妈放下来,让老大看看。”怕韩爸不相信,韩志谦接着道,“她的医术很高的。” 韩志谦眼看着韩爸还不动,直接从他手里夺过韩妈平放在床上,“南南,拜托了。” “我晓得了。”方默南坐在床边,三根手指搭在韩妈的手腕上,细细的品脉。 韩爸这时候后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还有个少女,身量不高,她会医术,就她是医生,架势倒是摆的十足,韩爸紧皱着眉头,心里打个大大问号。他想要上前抱起韩妈上医院。 方默南撤回了手,韩志谦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正好挡着路,他焦急的马上问道,“南南,我妈怎么了。” 方默南挑眉看向他父子二人,“你们不吵了,阿谦,哼哼!有本事啊!学人家哪吒削肉还母刮骨还父。人家哪吒是为了就陈塘关的百姓,你呢?” 方默南深深的质问,打在韩志谦心上。“不想要他的钱,还给他就行了,用得着这样。” 本来前面的话韩爸听着非常的舒坦,后面的话韩爸脸色就黑如锅底了。 韩爸阴沉着脸,耐着性子问道,“韵竹,到底怎么了。” “还不是被你们父子俩给气的,郁结于肝,肝癌。”方默南淡淡地说道,无异于扔下一枚重磅炸弹,炸得两个大男人呆愣愣的。 “死丫头,你敢咒我老婆,你个庸医,你才得肝癌呢?”韩爸这时候犹如小孩子似的只想反驳方默南的诊断。 晓美希冀地看着方默南道,“我妈的病能治好不?” “对!对!南南我妈的病能治好不。”韩志谦回过神来,眼神热切地看着方默南,一脸的期盼。 韩爸一把推开韩志谦,“你让开,你脑子有问题,就这丫头小不点儿,也能看病。”说着就要弯腰抱着韩妈。 方默南双手抱胸,闲闲地说道,“我是不是庸医,问问韩伯母不就知道了。” “南南,韩伯母真的得了肝癌,有救吗?”程世贵也是一脸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努努嘴,“人已经醒来了,你问伯母不就好了。” “妈、妈你怎么样了。”韩志谦蹲在床边担心的问道。 “韵竹、韵竹哪不舒服,感觉如何。”韩爸满眼的关切,眼睛直勾勾地看她。 “啪……”谁也不知道韩妈悠悠转醒,清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了韩志谦一巴掌。 “妈!你打我,从小到大你可没打过我一巴掌。”韩志谦不可置信地直愣愣地看着韩妈,韩妈使劲全力的一巴掌,在方默南看来也就是打蚊子的力气,这个不在于力气的大、小,而在与韩妈的态度。 “你该打!你这个不孝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好的很,下回你干脆把刀子叉在你妈的心窝上好了。”韩妈手戳着自己的心窝,满脸地心痛。 “咳咳……” “韵竹,你怎么样了。”韩爸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韩妈一把打开他的手,“你也给我一边去,父子俩可真行,儿子不懂事,你也跟着起哄。”她喘了口气接着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们。” 韩妈半起着身,抬手指着房门,两个大男人 被训的如小孩子似的,双方怒瞪着对方,一副都是你的错。 “韵竹!”韩爸坐在韩妈身后,让她斜靠着自己,“韵竹,那丫头居然咒你得了肝癌。” 韩爸的话音刚落,只见怀里的韩妈身子僵直,“我死了你们不是更高兴, 这样就不用看你们父子相残了。” “妈、韵竹你真的得了肝癌。”韩家父子两个齐齐喊道。 “是啊!我死了,这下倒是干净了。你们两个就不用争我了。”韩妈心痛且无奈地说道。 “妈!”韩志谦跪在地上惶恐地喊道。 “韵竹走,咱回香港。”韩爸说着起身,就要抱起韩妈。 “南南!我妈的病能治好不?”晓美抱着孩子,希冀地问道。 晓美一插话,韩爸停下动作,韩家父子齐齐的看过来,灼灼眼神,恨不得把方默南给瞪个窟窿。 由于刚才也没介绍,韩爸也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少女,既然能看出韵竹的病,“南医生,我老婆的病能治好不。”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勾唇一笑,“这回不是我诅咒你老婆的死丫头了吧!” 晓美看见方默南如此这般说话,心下送了口气,这证明妈的病能治好。她抬眼看看韩家父子关心则乱,惊慌失措的样子还真是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未完待续。) ps: 热烈庆祝500章,自己给自己打气,握爪!继续努力。(*^__^*) 求求票票! 第501章 方默南的话,让韩爸的老脸涨的通红,很是尴尬,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挤兑他,盛怒之下,他怕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拳头紧握,骨节泛白,保持着仅有的一刻清醒。谁都知道得了癌症就等于宣判了死期,即使香港的医疗条件再好,也挡不住死神的脚步。 韩爸痛苦地看看老婆脸色蜡黄,忍着痛苦的样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南医生,拜托了。”他弯腰欠身道。 方默南瞥了眼韩志谦,果然他的眼神里满是震惊、诧异和不可置信,在他眼里满是骄傲、霸道父亲,居然会未来母亲低声下气地求人。 方默南食指蹭蹭鼻子,满脸的严肃,脸色而且是越来越阴沉。 韩志谦的心看着她日趋阴沉的脸,心坠到了谷底。“怎么,我妈的病很不好吗?” 方默南抬眼看向韩家父子两个,“我也拐弯抹角了。韩伯母相信医生告诉你,你的病况有多严重了。” 韩家父子眼睛刷的一下看向韩妈,“韵竹,医生怎么说?” 韩妈抬眼看向她一生之中最爱的两个男人,凄美地一笑道,“还能怎么说,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这……不就是……”交待后事了,两个男人的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真是美人就是美人,即使韩妈已经年过不惑,却还是风姿绰约,就连哭也那么的唯美、醉人,真是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不会的,妈不会的,怎么会这样。”韩志谦六神无主,喃喃自语,怎么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怎么可能,你每年都检查身体,报告上没有显示任何不妥啊!”韩爸始终不相信,紧抓着她的肩膀。好像要捏碎似的。放佛这样就能留住她似的。 晓美现在不敢确定方默南是否真的能治好韩妈了,这可是癌症,眼睛直直地看着方默南,都不带眨的。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地哀伤的气氛,“呀!晓美啊!你看今天我跑到村子里买的人家家里散养的老母鸡,新鲜着呢!”胖婶提着菜篮子,胖叔手里提着一只老母鸡。还咯咯直叫唤着。 胖婶两个发现屋里有其他人,好奇地问道,“他们是谁啊!” “你们是亲家吧!亲家好啊!你看看他们和阿谦长的多像啊!”胖婶笑着道。 胖叔扯扯胖婶的衣服,小声地嘀咕道,“好像这气氛不对啊!” “晓美,阿谦这是咋了都哭丧着脸。”胖婶也发现不对劲儿。“是不是他们嫌弃晓美生的女……” 胖婶的话没说完就被晓美打断道,“妈!我妈生病了。” “生病了,你妈我好着呢!”胖婶一开始还没有意味过来,“哦!你婆婆啊!,这有啥好担心的,方医生在,还不药到病除啊!”胖婶开始絮絮叨叨道,“晓美啊!你不知道这将近一年里。咱方医生可治好不少疑难杂症。哎!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娘我不就是现成的例子。这还有方医生治不了的病。” 韩爸一听胖婶的话,眼睛瞬间发光,“亲家得的啥病!” “我啊!要不是方医生,这双腿估计就截肢了。”胖婶爽利地说道,“有方医生在,你们在担心什么?” 韩爸瞬间点起的希望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腹诽道,‘又不是绝症,根本没有可比性。’ 胖婶看见坐在一边闲凉的方默南,“方医生,啥病你还治不了。” 方默南耸耸肩,摊开双手笑着道,“胖婶我只是让韩伯母说出她的主治医生的诊断而已,是他们想多了。” 胖叔拍着韩志谦的肩膀道,“傻孩子,方医生肯定能治得了。” “南南,耍我很好玩儿吗?”韩志谦抬眼,又哭又笑道。 今天可真是几分钟之内,大悲到大喜,幸亏着这心脏承受能力强,不然的话还不被这丫头吓死。韩爸看着捏的韩妈的双肩,赶紧松开了双手,“韵竹,对不起。” 韩妈摇摇头,“你是害怕了。” 果然还是她如此的了解自己,他确实害怕了,他不想她一个人早走,留下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世上,真到了那一天也许…… “玺震,我可能要食言了。”韩妈语气轻柔淡淡地说道。 “别瞎说,亲家不是说方医生能治好你的。”韩爸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不知是给自己打气,还是给韩妈打气。 屋子里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方默南,方默南放下腿,坐直了身体,“我先声明,韩伯母的病不好治,关键在于心病还须心药医。如果能治好心病,那么她身上所谓的肝癌,只是小儿科。” 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韩伯母心思细腻,而正是心思细腻,想的太多了。从中医角度来讲,肝癌的发生与情志因素密切相关,七情所伤,肝气郁结,瘀血内积于肝成为肝之积症;外感湿热之邪,湿停郁而化热,湿热蕴毒,停滞于肝脏而成肝之积症。肝癌在于正气虚损,邪气乘袭,蕴结于肝,肝气郁结,气机受阻,血行不畅,痰淤相互,形成痞块。相信两位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做了,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们。心情好自然百病全消。”像韩家父子这样两个骄傲之人,必须是他们父子俩真正的解开心结才行,“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二人假装和好,或者是给韩伯母演戏,那么只会雪上加霜。” 韩妈很感激方默南提前打预防针,她 拉着两人的手,“我知道要你们一朝一夕之内就和好如初,有点儿强人所难,最起码的底线你们两人不要在吵了,平心静气一点不好嘛!” 两个大男人为了心爱之人,暂时达成和解,以他们两个又臭又硬的倔脾气,未来的路漫长着呢慢慢地磨吧! 常久春直到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他才提着药箱闪了进来,不然双方都难堪。 “我下面开的药方是气滞血瘀、 湿热蕴毒,止痛的。这副药的功效在于行气活血,解郁止痛,养血柔肝,滋阴潜阳,软坚散结,逐水消胀,利胆退黄,对于控制癌转移恢复病体对外界侵扰的抵抗力,恢复病人免疫系统的平衡均有益效,三剂药下去,应该有明显的好转,关键还在于你们两个是否给力。”方默南把写好的药方递给韩爸。 韩爸接过药方,“好字!”赞道。越看药方,他的眉头皱的越紧,“恕我冒昧,这药方上的中药都稀松平常的很啊!” “西医的药费很贵,可是它治好病了吗?”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韩爸说道。“不看广告,看疗效。” “噗嗤……”程世贵笑道,“韩伯伯,南南说的对。” 方默南低着头打开药箱,开始抓药,都是常用的药,药箱里都有,即使没有空间里也有。“你们闲聊吧!我去煎药。”方默南起身道。 “等等我,我去给晓美做饭去。”胖婶和胖叔提着东西说道。其他人的饭菜有保姆做,而晓美的月子餐,胖婶按照老传统给晓美做,而且加上方默南科学飞从旁指导,效果非常的好。 韩妈斜靠在韩爸身上,看向儿媳妇儿,“晓美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我们伺候你才对,现在却让你们为我费心费力。” 晓美摆手道,“妈,应该的,而且也不用,有我妈和保姆们,我现在轻松的很,就带带孩子,啥心都不用操。” “阿谦,带妈先去休息一下。”晓美说道。 “对!对!妈咱先休息去。”韩志谦说着就要去抱韩妈,韩爸挡着道,“你前面带路,你妈我来抱。” “还是我来吧!您老还是歇会儿吧!别在有个好歹了,一大把年纪了,真以为自己还是年轻小伙子啊!”韩志谦嘴里咕哝道。他抬眼看看韩爸的鬓角即使再多的染发剂,也染不黑新出来的白发,他半掩着黑眸,心里酸涩不已。 “你这张嘴,明明是担心,非得说的这么好听。”程世贵眨眨眼,打趣道。 “哼!”韩志谦一把抱起韩妈,“妈,你可是瘦多了,抱起来轻飘飘的。” “韩伯母肝上有病,肝脏是人体消化系统中最大的消化腺,消化不好,自然就胖不起来了。”程世贵说道。 韩志谦抱着韩妈去了一楼的一间房间,房间布置的温馨素雅,轻轻滴把韩妈放到床上,“妈,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这孩子跑的那么快,药哪能一时半刻就煎好的。”韩妈斜靠坐在床上眯着眼睛说道,现在事情已经捅开了,为了他们父子俩她也得好好的活下去。 “哼!他那是躲我呢!”韩爸坐在床边伸手把韩妈扯过来,紧紧地搂在怀里。“韵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 “不要离开我。”韩爸双臂收紧。 韩妈头靠在他肩膀上,安抚地轻轻滴拍打着她的后背,“只要阎王不收,我永远陪着你。” 韩志谦跑到厨房,手足无措地看着方默南正在煎药,“呃!我妈的病真能治好。” “怎么不相信我。”方默南稍微把炉火关小点儿,回身说道。 “不是!只是有点儿不敢置信。”韩志谦说道,癌症可是死亡的头号杀手,真的能治愈。(未完待续。) 第502章 “这种事情我不会开玩笑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中西医的区别,这个有时间详细跟你说。”方默南严肃地说道,“其实关键还是你们父子的关系,韩伯母,生活优越无愁,天生的富贵闲人命,也只有为你们父子俩才操碎了心。” “阿谦,子欲养而亲不待。”方默南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啊!南南说的对!别到时候后悔。以前胖子也是气得我们跳脚,他爸可没少拿扁担抽他,也不改。可不管如何他还是我们的儿子,儿、女是我们前世的债。”胖婶接着道,“有啥解不开的结。” “问句不该问的,你们父子的关系怎么这么僵。”方默南轻蹙着眉头问道。 “谁让他有妻有子,还招惹我妈,让我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韩志谦愤懑地说道,这是他的心结,小时候深深滴刻在心里,一辈子的阴影。 “香港富豪之家,庶子、庶女,又不是只有你一家。”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当时的法律也允许男人娶二房、三房的。” “哎!等等!”方默南摆手道,“不对啊!阿谦,从韩伯父的面相上看,他这辈子就一个独子,这个你们父子二人的长相不用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大,你说什么?”韩志谦惊叫道,“我还有个大哥,你不会看错了吧!” “阿谦,你又再一次质疑我了。”方默南佯装不满道。 “抱歉!抱歉!”韩志谦现在脑子有点儿乱。“我需要证实一下。”他急匆匆地走了。 韩志谦门也没敲。推开房门,惊了房间中的韩妈、韩爸。韩爸抱着韩妈始终不松手,看见他突然闯入,眉宇间不悦道,“怎么进门也不知敲门,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韩志谦这时候也不在意韩爸的数落喽!他现在一门心思想知道真相,“我问你大哥是不是你亲生的。” 韩爸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不动声色地问道,“谁告诉你的。” “这么说是真的了。”韩志谦看韩爸的反应吃惊地说道。 “谁告诉你的。”韩妈又问道。 “方医生说的,他说从老爸的面相上看出来的。爸这辈子命里只有一子。”韩志谦爽快的回道。 “啊!”韩爸和韩妈两人相视一眼。这面相上还能看出这种事。 “我现在好奇,老爸为啥头上顶着绿油油地帽子,到底咋么回事。”韩志谦坐在床边问道。 听完韩爸的解释,真够狗血的豪门情节。原来生活比电影、电视更荒唐。韩爸和正房太太属于家族联姻。可两人彼此两看相厌。婚后是各玩各的,豪门之家的悲哀!直到韩爸遇见韩妈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就神魂颠倒了。 韩爸早就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可是爷爷他们当宝贝疙瘩疼着。他心里恶意地想着。不知道他们知道真相后会是怎样的精彩。也许他潜意识里是在打击报复父亲的独裁、**。 韩志谦听到这里,看向韩爸的眼神有点儿鄙夷,“你也太逊了吧!” “哼!谁都像你这个不孝子,专门跟你爸,我对着干。”韩爸眸底深处的骄傲和自豪是遮掩不住的。事实上儿子确实比他出色,如果他当年有他一半的勇气也不至于让他们母子两个吃这么多苦。 韩爸也无奈,“你爷爷的控制欲太强,如果说出事实真相,我想你肯定不会这么轻松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他接着道,“除了正式的名分,她们什么都没有。” “阿谦,妈真的不需要争什么?”韩妈拉着韩志谦地手真诚地说道。 “老实说,就他那点儿资产,我还真看不上。”韩志谦仰仰下巴,一副不屑于顾的样子。不过有一点儿父亲说的对,爷爷的控制欲非常的强,看看他大哥阿伟就知道了。那简直就是爷爷手里的木偶,每天学不完的精英知识,一言一行都受到爷爷严格的监控,他老人家是封建制的大家长,说一不二,才是真正的独裁者。 “臭小子,怎么说那也是家族产业,是它把你养大的。”韩爸说道。 “那我现在还争什么?我争得您都不要,我还争个什么劲儿。”韩志谦有些颓废地说道。 “阿谦,是爸、妈对不起你,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韩妈很痛心地说道。 “妈,妈!你别哭,说来还得感谢这些年的磨练。”韩志谦自我嘲解道。 这样就解释了为啥他父亲对大哥也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小时候还奇怪这个父亲对他是不温不火,也是直接把他丢给家庭教师和保姆,也许可能是庶子的缘故,他当时想着。可是大哥处处百般讨好,却得到他冷眼相看。 韩志谦心里在想,其实在他心里也许只有韩妈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包括他这个亲儿子,都是不相干之人。也许他故意不说穿,其实也是对爷爷的一种无声的反抗,说起来,他简直比他这个当儿子的都狠,宁可绿油油地帽子戴着。 既然说开了,那么他不介意在大方一些,“你把家里的产业留给大哥吧!”他也没时间管理家族的产业,而且这些年家里的那家伙儿估计比自己过的还郁闷,怎么做都不知道为什么得不到韩爸一个好脸色。相比起他来,他活的更恣意自在一些。“听我把话说完,我自己的事一大堆,我可没时间打理。” “妈!你们聊。这会儿药煎好了。”韩志谦起身离开,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父亲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换取他的自由。 韩妈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玺震咱们是不是做错了。” “你儿子也许以前不理解,现在理解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韩爸笑着道。 胖婶把她和方默南合力做好的母鸡山药,端给晓美吃。 厨房里方默南还在煎药鹰刹闪了进来,“其实他们父子和不和好,你都可以治好她的病对吧!”他有些不解的问道。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方默南笑着道,把煤气灶关掉,带着厚厚的大手套,把汤药倒入碗里。回身道,“最重要的让阿谦把心结打开。” “阿谦,来的正好,把药端给韩伯母。”方默南把托盘递给韩志谦道。 韩志谦端着托盘离开,神色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方默南笑着道,“如何?” “哼!”鹰刹的冷哼消失在空气中,估计又去看妮妮了。 ********************************* 夜色已浓,一个磨盘大的月亮挂在天上,一颗颗星星也在天空上争先恐后的释放着自己最大的光芒。大地就像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盔甲。然而这样也不能与都市的闪烁的霓虹灯相比。 相较于别的街区,清冷寂静,这整条街五彩霓虹灯光闪烁,亮如白昼,与鹏城为之相匹配的发展速度,就是娱乐服务行业了。 夜倾城坐落在最繁华娱乐街道上,是鹏城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销金窟。 对于愿意沉醉在物质享受里的女人来讲,还有什么方式能比过一个血拼的更让人精神百倍呢?而对物质男人来说,销金窟则更可能是那些**和纸醉金迷和一掷千金的赌场。 夜倾城不但是夜总会还有地下赌场,更是男人们的天堂。 经营这家店的老板,此人号称通吃鹏城黑白两道,在鹏城颇有名气,饶是江湖中人,也卖他几分面子,很少有人敢去他场子闹事。 自开业以来,那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看看门口停下的车辆,清一色的进口轿车,当然由于琼海的走私轿车猖狂,所以就不难理解这些先富起来的人所开的豪车都是哪里来的了。 这地方像是出租车之类的,就别停在门口丢人现眼了。 “天字一号”豪包内,音乐声不大,却充溢着一股子颓废的诱惑,灯光闪烁,旋转灯球不断变换着五彩缤纷色彩?一具半**的女子身体,被两个年轻人按在包房里的玻璃茶几上,白花花的大腿上一条黑色丝袜已经被脱到了小腿弯,雪白的小裙向上掀了起来,只留下一条性感的丁字裤遮掩着那片方寸之地,看上去极度诱惑。 令人面红耳赤男性低喘和破碎暧昧的呻吟声传出,人类没有了**的节制,毫无节制的交欢,奢华纵欲,喝了酒,美人在怀,还有什么顾忌?酒过三巡,这些男人大概是找到他们最为熟悉的极端释放的方式——有的把女人放在地上,把酒泼在女人身体上,然后唇舌并用乐在其中;有的性急些,把女人放到茶几上就开始肆意伐挞。 极端荼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包房。有些原本还矜持些的人,可喝了烈酒,又看到眼前一幅幅血脉喷张的画面,个个面红耳赤,也有些把持不住,抱起身边的女人就开始泻火。 整个包房内变成一片**的海洋,不堪入目。(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03章(求月票!) 如此荒唐**的场面,却没有影响到坐在角落真皮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两人的年龄都在三十上下,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形象。 他二人背靠着沙发,手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眼前的场面,脸上是一派轻松惬意的表情。这定力不是一般的好! 修长的手指紧握着水晶高脚杯,不紧不慢地旋转着杯中的拉菲。观看着这场人肉大戏,嘴角处还挂着一丝邪邪的微笑,眼前的这些**,已经被他玩弄了无数次,早已失去了兴趣,看着上演的活春宫,他心里也有一阵快意涌出。 两人相视,轻轻碰了杯,优雅地哆了一口红酒。 女人嘛,对他们这样的公子爷而言,不过是一种玩物! 当他失去了兴趣后,也不介意给自己的死党和属下把玩把玩。 其中一个 移动了一下身子,他偏了偏头,对着对面的人邪气地笑了笑,道:“司哥,不玩玩儿,松快一下。” “脏!”被称为司哥的男人不屑地撇撇嘴,优雅地抿了口杯中的酒道,“你也节制点儿,纵欲伤身,也小心点儿。” “这点儿你放心,我的要求很高的,咱也怕染上脏病。”他斜睨地看着那些陷入欲海的女人们。 “凡仔那小子,这今天又有新来的货色,司哥真不玩儿。”他再接再厉地介绍道。 司哥摆摆手,“不了,咱俩关系不用这样,再说了你嫂子还在家等着我呢!回去太晚了不好看。” 他一听到嫂子两个字,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脖子缩了缩,一脸的害怕,可见她的名声有多响亮。能不害怕嘛!人家的父亲可是省委里排在前几名,鼎鼎的大人物。虽然他的家世也不逊于嫂子,但大院里谁人不知道那小辣椒。没想到。居然会下嫁给司哥,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现在眼前这个人有能力、有头脑,最重要的事敢干。难怪小辣椒会下嫁,现在这女婿正经地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站稳了脚跟。在对待眼前的这位财神爷,他可是非常的喜欢,谁跟钱有仇是不。 “咱俩说说话就行。”司哥哆了口酒道。 “行!说话,说话。”他突然笑了起来。“司哥,你不知道最近姓韩的倒霉的很,真的是霉运撞身。哈哈……”声音中透着幸灾乐祸。 “哦!”司哥剑眉情挑,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不知道他现在市区中心的工地又停工了,哈哈……那可是市里盯着的重点工程,就这么烂尾了。荒废在市中心,姓韩的可真的王市长长脸。现在活该,气的他吐血,叫他跟咱争地盘,不知死活。”他想起丢掉到嘴的肥肉,现在还一脸的不忿,“别以为他香港来的,实力雄厚。在咱的地面上。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趴着。哼!以为抱上王市长的大腿。照样不行。别以为姓王的背景深厚,在地方上还是得给我缩着,哼哼!官大一级压死人,可不是说说的。” “怎么回事,你又叫人捣鬼来着。”司哥低垂着头,黑眸中遮掩着丝丝狠辣。 “哎!你说这事还真邪性了,你不知道我是让马仔去工地找他的晦气,可是他们那些建筑工人多是退伍工人,忠心的很。这下倒好,是建筑带着保镖一块上。只能找些外围之人,弄点儿擦伤、碰伤之类的,小打小闹。” 他愣愣地出神儿,缓缓地说道,“这工地也邪性,总有伤人事故,这次从钢筋穿过了手臂,估计那条胳膊是废了,倒是不用咱费劲儿,他自个儿就焦头烂额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哎!你说也怪,这大楼原来是打算盖高档住宅的,工地频出事。这变更了土地性质后,姓韩的进去施工,照样出事。”他摇摇头,“司哥,那块儿地我看咱还是不要接受的好,邪门的很。” “这事现在不急,得再加一把火才行。”司哥眯起眼睛,他可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在晦暗斑驳地灯光中,为人显得阴沉且危险。 “这还不简单,叫你的老泰山点名批评一下市长大人不就行了,城市的市中心居然摆着那么的烂尾,影响市容嘛!这借口都不用找。”他轻蔑地笑着道。“定叫他们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用不着我家老泰山出面。”司哥摇头道,杀鸡焉用牛刀,老泰山很爱惜羽毛的,这点小事还不用老将出马,虽然这点儿小事不能干掉对手,但癞蛤蟆爬在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 。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他起身道,“我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司哥,留下在玩儿一会儿,才十点多。”他暧昧地眨眨眼,一脸的淫笑道。 “今天不行,你嫂子刚怀孕,我得回家陪着。”司哥大步流星地跨过眼前的场面,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扬长而去。 “结婚有什么好!尤其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管着。”他撇撇嘴,拿起桌上的房卡,“宝贝儿们,我来了。”他虽然喜欢看别人上演活春宫,自己可没兴趣被人观看。 “宝哥!您要走了。”伏在女人身上的男子,抬头问道。 “放心玩儿你的吧!”他斜睨了他一眼,“行!还没彻底的迷失。”满意滴点点头一摇三晃的走了出去。 他的赞美令他高兴的找不到 北,三两下提上裤子,“宝哥!我扶您。”他谄媚地笑道。 “不错!”他搀扶着宝哥,两人搭乘专用电梯向楼上走去。宝哥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 而被遗忘在茶几上欲火焚身的女人,很快就有另外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男人的喘息,破碎的呻吟,此起彼伏的响起。一切又陷入**的海洋。 ****************************** 三天后 “怎么样!怎么样!”韩爸围着韩妈来回的转,不停的询问道。 其他人也是紧盯着韩妈,关切的想知道结果如何。 “玺震,你别转,我头晕。”韩妈拉着他手两人齐齐坐下道。“我感觉好多了,这腹部也不疼了。脸色也好多了,就连觉都睡得香了。” “真的吗?要不咱去医院在检查一下。”韩爸笑着说道,韩妈听完他的话,拉拉他的衣袖。韩爸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抬头,却是躲避着方默南的目光,“方医生,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双层保险一些。” 实在是太丢人了,居然让这小丫头仅凭面相就知道那么多**,韩爸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好像被人扒光了似的。所以这两天总是躲避着方默南的目光。 韩志谦瞪了自家父亲一眼,他也真是关心则乱。“哎!南南,别在意。” 方默南不以为意道,“去检查一下也好,我也想看看药效如何。”虽然她对自己的用药绝对的有信心,不过还是检查一下的好,另外在治疗癌症方面与上次在美国罗尼不同,她没有动用灵气。 “那走!走!咱去检查一下身体。”韩爸拉着她起身,韩志谦叫人开车过来,载着他的父母向医院驶去。 两人在医院里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他们二人进屋时眉眼间的表情就知道检测结果不错,不然韩爸的嘴角也不会咧到耳朵根儿,显然是高兴坏了。 “怎么样,检查的结果。”韩志谦起身搀扶着韩妈坐下,急切地问道。 “具体的检验报告两天后才能出来。不过照ct,肝脏部位已经没有了阴影,估计检测报告出来也会是恢复正常的。”韩爸高兴滴说道,起身弯腰道,“多谢方医生了。” “南南,真的太谢谢了。”韩志谦也起身想要弯腰是,被方默南挡住了,“阿谦,咱俩谁跟谁啊!用不着来虚的。”方默南看向韩爸道,“韩伯伯,凭我俩的关系应该的。” 程世贵惊讶道,“南南,这癌症真能治愈。” 方默南耸耸肩,摊开双手,勾唇一笑道,“事实不就摆在眼前的嘛!” “南南,仅凭这一项,以后是走遍天下都不怕了。”程世贵眨眨眼,笑着戏谑道。 晓美道,“那不是癌症患者的福音了。” 方默南摇摇头,“我要是癌症患者的福音的话,那么就会成为西医的公敌了。” “噗……”程世贵含在口中的清茶喷了出来,“咳咳……”坐在他旁边韩爸轻拍着他的后背。 “咳咳……”程世贵清清嗓子“不会吧!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韩爸摩挲着下巴,抬眼说道,“方医生说的没错,单单从看病的成本上,方医生所用的草药,稀松平常,使劲儿往高里说:整包药下来,也就几元钱的成本。大陆看病我不知道,可你看香港,治疗癌症的成本,是她的几千倍、几万倍。虽然我们有医疗保险,要是方医生真的济世行医,估计也开不长久,因为,她把人家西医的饭碗给砸了,牵涉到庞大的利益群体,方医生还能好过了。” 方默南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进了医院别 想跑,一百两百算最少; 五百六百不算 高,一千两千也别恼; 若是你往床上倒, 钞票越看越嫌少; 毛病身上找一找,肚 子里面扫一扫; 五千完事运气好,一万 出院事还小; 啥药值钱开啥药反正病 人有医保; 三万四万全消费,五万六万 照样掏; 如今医院更周到没个十万死 不了。”(未完待续。) 第504章 “噗……哈哈……南南!”众人都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南南,你从哪听来的,太形象了。” “甭管我从哪听来的,怎么我说的不对。”方默南精致地小脸镇着,一本正经地问道。 “对!说的对!”程世贵笑着道。笑完之后,心里又酸涩不已。 “根据韩伯伯和南南说的,搞不好她真成了西医的公敌了 ,幸亏你没开诊所,不然三天就得倒闭。”程世贵低头沉思,然后又抬眼道,“这样韩伯母,关于治疗您病的事,我希望您保持缄默。我不想为南南带来麻烦。”他顿了一下接着道,“除非必要,你们懂的,请你们原谅。” “行了,傻小子,我们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这点儿我们明白。”韩爸沉声说道。 方默南心中的暖融融的,她转移话题道,“其实这次韩伯母能痊愈,最主要的阿谦和韩伯伯给力。找准了病根,对症下药,自然痊愈了。” “呵呵……”父子俩相视一下,又同时瞥开了头,还真是默契十足。 程世贵起身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回香港了,下个月我结婚,你们一个都不能少啊!”他这次来主要是给韩伯伯夫妻俩带路的,现在好了,也算功成身退。 “哼哼!放心我一定回去,报上次‘一箭之仇’。”韩志谦咬牙切齿道,他的洞房花烛夜就被阿贵着家伙儿生生地给糟蹋了。 “哼哼!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就是典型。”程世贵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阿贵,别臭美,马上就十五了。”韩志谦磨刀霍霍向猪羊。 “嘿嘿!……我等着。”程世贵挑衅地看着他倒霉,“尽管放马过来。” 送走了程世贵,一行人转身回别墅时,就看见胖叔在整饬他种下的蔬菜,头戴着草帽,裤腿卷了起来,手里拿着小铁锹。不时的松松土。抓抓虫。 胖叔纯粹是没事找事做,伺候月子都是老娘们的事,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哪能往前凑,不过每天买些新鲜的菜,倒是他从保姆手里抢来的伙计,不然闲得发慌。而这买菜,他可是熟的不能在熟了。本身就是种地的,拿下他们不在话下。新不新鲜、农药化肥是否上多了,他是一闻就知道了。然而每天买完菜,还是闲的蛋疼。 在征求组了韩志谦的同志的同意后,胖叔把房前花圃,改造成了种蔬菜的。 韩志谦斜倚在栅栏上。“爸,还没干完呢!用我帮忙不。” 韩爸在韩志谦的身后,听儿子叫亲家叫的那个亲热劲儿,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酸了。这个不孝子,到现在都没正经的叫他爸。 胖叔赶紧挥手道,“阿谦,你可别进来帮忙,你还是去照看妮妮好了。这里的活计。不太适合你。”胖叔委婉的说道。阿谦可是真正的富家公子,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让他干老农民的活儿,他自己玩的不亦乐乎,胖叔却看着心疼,尤其是被他糟蹋的菜苗。 韩志谦种地,水浇多了,能把苗淹死了。要不就是让他给蔬菜苗松松土,他倒好一不小心把根给弄断了,抓虫子吧!他怕!你说如果种地他还能干些什么。唉!天生的富贵命。 “爸,你早些回来,这里不比北方,太阳还毒辣着呢。”韩志谦临走时说道。 “行了,我知道。”胖叔挥手催促道。 韩爸和韩妈坐树荫下,满脸酸溜溜地道,“那个不孝子,叫的可真甜。” 韩妈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跟个小孩子似的,需要人哄着点儿。 “亲家老哥,咋想起种地了,好好的花园不好吗!”韩爸坐在藤椅上,看着依旧在忙碌的胖叔道。 “浪费地,亲家,我把那些花草给移栽到别处去了。”胖叔头也不抬的笑着道。“又不能当吃的,又不能当喝的。” “阿谦让你移栽!”韩爸问道。 “阿谦和我一起移栽的。”胖叔笑着道,灿烂的笑容,一口白牙。 “你不知道这里的地有多肥,竟然不知道种些蔬菜,真是白瞎了这片好地。”胖叔还一副惋惜的摸样,“如果早俩月种上去,以这里的气候,应该都能吃了,现在还得在等等。”胖叔自顾自地说道。 韩爸嘴角直抽抽,亲家不知道这花园里的植物有多贵重,他可是清楚知道他们的价值。十来栋别墅,门前都栽种着,像是:英国的玫瑰,美国的山植花玫瑰、山茶花等等名贵的花木。 只有他家门前种着蔬菜,那发着青色,圆溜溜地应该是番茄吧!其实韩爸一开始还真没认出来,如果不是旁边的熟透了,红彤彤的,他还真认不出来。像是其他的他就叫不出名字来。 韩爸好奇地饶有兴致地问胖叔都种的什么? 胖叔笑着一一说道,这是豆角、这是朝天炮小辣椒、西红柿、黄瓜、菠菜、香菜等等! “嗯!嗯!”韩爸频频点头,“我可算是看见他们做成菜之前的样子了。” “嗯!一看就知道你是少爷命,不像俺们是劳苦大众。”胖叔头也不抬地说道。 说的韩爸脸上很是尴尬,他被嫌弃了。他起身走过去道,“老哥,我帮帮你如何,我也体验一回劳苦大众。”他 紧接着有道,“劳动最光荣。” “噗嗤……”韩妈笑的含蓄温婉。 “怎么韵竹,不相信我搞不定。”韩爸听见笑声,回身说道。 “相信、相信,不过干得好不好,得让亲家老哥说。”韩妈也是间接的帮着丈夫说话。干的好不好得干过才知道。 胖叔开始手把手的教学,看着韩爸笨拙的样子,韩妈毫不客气的嘲笑,清脆悦耳的笑声,时不时的传来。 方默南端着茶具走了过来,古色古香的四脚小桌,颜色很陈旧了,古朴地汝瓷茶具,随光变幻,观其釉色,犹如“雨过天晴云破处”,“千峰碧波翠色来”之美妙,土质细润,坯体如侗体其釉厚而声如擎,明亮而不刺目。器表呈蝉翼纹细小开片,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特点,被世人称为“似玉、非玉、而胜玉”。 “阿谦这茶具不错,仿汝窑的吧!”韩妈笑着道。 “嗯!来尝尝阿谦的珍藏。”方默南为韩妈和她自己倒满茶。 “这茶真香!”韩妈闻着一缕清香,似有若无的,袅袅缭绕的绕进鼻息,滑入体内。虽然这清香淡如一阵风,滑过指尖,轻抚在脸庞,一首首撩人的情思的采茶歌也如席卷的茶香飘进耳畔。 “尝尝吧!”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 “嗯!好茶。”韩妈回味地说道,“香气馥郁、舌尖微甜,一股茶香慢慢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慰。” “嫩绿隐翠,清香幽雅,鲜爽生津,汤色碧绿清澈,叶底柔匀,饮后回甘。真是碧螺飞翠太湖美,新雨吟香云水闲 。”韩妈说道。 “碧螺春,韩伯母也是懂茶之人。”方默南笑着道。 “闲来无事,只好在这方面发展了。”韩妈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碧螺春是甜美清纯的。普洱是老辣的。铁观音是闲雅的。”跟他们劳苦大众比起来,她还确实是废物一个。 韩妈轻抿了一口茶,看着韩爸手忙脚乱,不时的被亲家指点两下,会心的笑了,她慢悠悠地说道,“品茶是一份心境,而在这忙忙碌碌的红尘中,难得寻到一份安宁。小小的竹盘,小小的茶杯,小小的茶壶……弯如月牙般的微笑,一缕音乐滑过心头,一支钢笔轻吻过白纸,一段诗词和着茶香融入眉端,安祥地表情,幸福的注视,悠悠地在这空间里,悄悄迷散。” 方默南笑着缓缓说道,“喜欢泡茶的整个过程,尤其与家人一起,静静地按照自己的方式,围坐小几,泡一壶铁观音、普洱或大红袍……那一份等待的心情,那份火炉的环境,那茶香四溢、温柔扑面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家人间相视一笑的温和,偶尔相碰的手臂,细品时的交流,浅醉时的微笑,或是边轻啜边看些许书、报…… 淡淡的音乐或是轻松的电视剧相伴,一分宁和,三分爱意,七分温存,十分幸福……” “呵呵……”韩妈回过头来,莞尔一笑。 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那韵味果然是迷煞人耶! 方默南道,“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喝茶也是好处多多。医学界有这样一种说法:春饮花茶,夏饮绿茶,秋饮青茶,冬饮红茶。喝红茶可在促进新陈代谢的同时使人精力旺盛、减少疲劳,养颜美容。尤其到了冬天,寒邪袭人,万物蛰伏,人体阳气渐弱,生理机能处于抑制状态的时候,喝一杯红茶,可以御寒保暖,滋养阳气,强身健体。” “嗯!方医生也是爱茶之人。”韩妈笑着道。 方默南摆手道,“不及你,我可没那么厚的底蕴,骗骗外行人而已。” “方医生,谦虚了。”韩妈接着道,“我更该谢谢你,不但治好我的病,还趁机让他们父子两个关系稍微缓和了一点儿。”(未完待续。) 第505章(求月票!) “嘿嘿……他们的功劳,他们的功劳。”方默南摸了摸鼻子讪笑道。 “哦!是吗!”韩妈别有深意地看了方默南一眼,方默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韩妈高人耶!她看看正在菜地里忙碌的两人,看来柔能克刚,古人诚不欺我 ! 两人慢慢地品茶,静静地看着菜地里的两人,看着韩爸一身儒雅的装束,手忙脚乱的,被胖叔指指点点的,虚心求教。不一会儿韩爸的额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行了,咱回去坐下歇会儿。”胖叔提溜着东西指指方默南所在的凉荫处。 “好嘞!”两人去水龙头下冲冲手,轮到胖叔时,他不但洗洗手,还豪爽地洗洗脸。然后才坐到方默南身边。 韩妈拿出纸巾递给了韩爸,韩爸抽出几张递给胖叔,胖叔摆摆手,“不用,风吹一会儿就干了。这样凉爽。” 韩爸拿着纸巾擦擦额头密密的汗,“呼!我可不如老哥的身体好!”看着人家脸不红、气不喘的,羡慕啊! “俺……我干的就是力气活,跟亲家从事脑力的没法比,就是体力好!”胖叔笑着道。“不过亲家比阿谦干的好,你不知道那小子,可不是下地的料,头一次下地,差点儿没把菜园子给毁了,天生的坐办公室的料儿。” “哦!”韩爸饶有兴致地问问胖叔关于韩志谦的糗事!说道这里,韩爸毫不客气的大笑,从这里知道一个他心中不一样的儿子,心里是感慨万千,错过了,好像再怎么弥补,也不好修复父子间的关系。 韩妈握着韩爸的手,安抚地拍拍,韩爸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紧紧地回握着。这事情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慢慢来。 方默南给二人,斟上茶,“好茶!”韩爸品过后,不吝赞道。 胖叔自从搬到农场后也经常喝茶,照猫画虎,这架势似模像样,只是和他这一身装扮非常的不搭。他可不会品茶,只知道这茶好喝而已。“嗯唔!不及咱云县的水好。” “胖叔,不错啊!能品出水的好坏来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方医生你笑话俺!”胖叔笑的憨憨地,“喝惯了咱云县的好水。”他撇撇嘴道,“这效果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的,还尝不出来。” “咯吱……”刹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砰’的一声,车门关上的声音。 方默南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门外的来人,“呀!严广兴!” “南南,好久不见!还没怎么变,我还能认得出来。” “严大哥好!”方默南起身笑意盈盈地说道。“才一年多没见,看严大哥更加有魅力了。” 一身深色衣裤,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嗯!假装斯文。那勾起的嘴唇。那泛起的桃花眼,赫然像是个花花公子。举手投足间成熟魅力,引人注目,对待她却是一如既往的熟稔、热情。 “哈哈……南南却是越来越漂亮了。”严广兴哈哈一笑道。 “谢谢夸赞!”方默南落落大方的接受道。 “早知道你来了,我就早点儿来。南南好不够意思,每次来都不打招呼,不是我碰见,又要错过了。”严广兴假意埋怨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几位是?”严广兴问道。 “我来介绍,这两位是阿谦的父母。”方默南手指向右边,“这位是阿谦的老泰山。” 双方彼此寒暄问候。 “严大哥,是来找阿谦的。”方默南笑着道,“呶!出来了。” 两人寒暄过后,一起进了屋。看着他二人消失在视线里,方默南的眼神微闪,摩挲着下巴沉思起来。 韩爸看着她的脸部表情,看样子忧心忡忡地“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嗯!阿谦碰上难题了。”方默南抬眼说道。 “啊!玺震,儿子他。”韩妈担心地看着他,能让方医生镇着小脸,肯定不是小麻烦,方医生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风轻云淡、淡定从容。 韩爸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臂,‘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方医生咱们进去看看。” 对于这个小丫头,韩爸现在对待她亦如成人一般的,不可让人小觑。 韩志谦和严广兴两人进入书房,房门合上那一刹那,严广兴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阴得可以滴出水来。 “阿谦!今天省委常委会上,王市长就差没点名道姓的挨批评了。”严广兴眼神闪过一丝狠辣,更多的是郁闷。“他妈的!”气愤的他,以往的翩翩公子形象立马崩溃。 “还是市中心那块烂尾楼的关系。”韩志谦磕出一颗烟,扔给了严广兴,自己也点上一颗,狠狠地抽上两口,眉头紧锁。 韩志谦也很纳闷,你说第一次工地出事,有情可原,安全没做到位,此后安全上可是下了大力气了,还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就不得不怀疑有人搞鬼,可也没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真是邪门了。 “对,王市长没打电话通知你开工。”严广兴挑眉问道。 韩志谦摇摇头,“也许他不想你为难。”严广兴说道。“真是彻彻底底的被动,人家这招阳谋使得,让咱们毫无招架之力。”一个市府的形象大帽子扣下来,他们是毫无办法。 “真没辙了,就这么坐以待毙。”严广兴抬眼看向他道。 韩志谦刚想说什么,“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韩志谦声音略高地说道。 方默南推门进来,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两杯清茶。身后韩爸也跟着走了进来,她一一放到他二人面前。韩爸挨着韩志谦坐下,方默南坐在单人沙发上。 韩志谦看见她进来,他顺手就掐灭了手中的烟蒂,“你们怎么进来了。” “怎么不可以吗?”方默南秀眉轻挑,摸了摸下巴道。 “看你们的脸色不好,是不是遇上难题了。”韩爸看着儿子一改往日温文尔雅,就知道问题严重了。 “阿谦,有什么难题说出来,咱们好参详、参详。”方默南说道。 韩志谦想了想,把市中心工地上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件详细的说了说。“工程就在市中心繁华地段,原本准备建的高档住宅区,我们开始进驻建楼时就接连出了好几次事故,闹得满城风雨的。后来变更土地的用途,建一阵儿停一阵儿,还是接连不断地出问题,所以一直就没怎么建好。怕再出事故,最后干脆荒废在那了。” 方默南眼神微微一动,唇边还噙着一抹浅笑,“麻烦好像不止这些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韩志谦苦笑道,又把这件事,牵扯出来政治上的事情也一一说了。 方默南一抬眸,眼神浅淡,淡定如斯,还牵扯到王书记,好像不帮忙都不行。 韩爸听完,眼神微微一闪,“阿谦,瞧你说的,这地是不是风水有问题啊!你没找风水大师看过吗?” “嘎?风水大师?”严广兴抬眼诧异地看着韩伯父,这个提议实在不靠谱,这不是封建迷信嘛! 韩志谦眼底一抹亮色闪过,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看来内地住久了,被同化了。”他抬眼看向韩爸,“这个得需要你帮忙了,介绍一个好的风水大师。” 韩爸唇边勾起意味颇深地笑容,看向方默南,方默南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知道…… 果然韩爸说道,“还用去香港找,现成 的不就在眼前嘛!” 韩志谦一拍自己的额头,说着站了起来,欠身,伸出手来,看向方默南一笑道,“方大师,麻烦移驾!请吧!” 方默南把手放在韩志谦的手里道,“那就走吧!让本大仙陪你看看去。” 韩志谦和家里人打了声招呼,他亲自开着车停在门口,韩爸和方默南坐进了车里。 常久春背着药箱站在车门外,“方医生要出去啊!” “上来吧!”韩志谦说道。心里腹诽道,‘你可真尽职!’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知道常久春兼有保镖的性质,韩志谦还亲自和他过过招,结果不言而喻,韩志谦再怎么能打,和真正上过战场的人还是不能比,起码在气势上常久春就更胜一筹。 常久春一本正经打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药箱抱在胸前。 严广兴跟在身后看着韩志谦他二人一唱一和的,摇摇头,不靠谱、不靠谱!这不问苍生问鬼神!他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这他们脑子坏掉了吧! 严广兴无奈的跟在韩志谦的车身后,驱车开往市中心的工地。 韩志谦事故不断发生的工地就在市中心的繁华地段,离着商业街道仅仅隔了三条街。嗯!方默南点头,果然是个好地段,这样的黄金地段,能竞标下来建起高级住宅区,那势必是要狠赚一笔的! 现在嘛!韩志谦却是被它搞的焦头烂额的。 但此时在方默南眼前的,却是一处空荡荡的园区,并不是景致空荡,而是没人。烂尾的建筑物,确实和在这繁华的市区地段,那些光鲜的建筑物不搭调,真的影响市容。眼前就像是被圈出了一处无人区,热闹与寂静形成强烈的对比,怎么看怎么怪异。(未完待续。) 第506章 “这里毕竟是市区,黄金地段,烂尾工程放着也不好看。最后,市里曾经决定干脆把这地方改建成绿地广场,以供市民游玩消暑之用,好歹也算一处美化设施,回馈市民了。但是即便是建广场的时候,平地施工,又不是高空作业,他照样的频频出事。”韩志谦咂舌道,“真是匪夷所思,好在咱们的建筑工人多数是退伍军人,这要是外招的,早就跑光了,估计都招不到人手。可明知道这工地有问题,也不能拿工人的生命开玩笑。所以只好匆匆把外围建了建,圈了起来。现在从外头看像是绿草茵茵的广场,有花有草的,但其实里面就是个空荡荡的,还没建好,我想即使建好了,也没人敢来游玩。都怕自己出事。” “这地方的名头简直太响亮了,真该好好谢谢那些帮我们坐宣传的人。”严广兴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车子外,韩志谦一行人都站在车边,韩志谦指着前方的地段说道。 韩爸扫了眼四周,点头道:“还别说,真是看着有点不伦不类的。前面就是繁华的商业区,这边居然就没人。以我仅有的风水知识来看,这地方风水真的有问题。”他频频点头,一副大师的样子。 严广兴摇摇头,扯扯韩志谦的手臂道,“阿谦,咱就是想辙,也不能病急了乱投医不是?” 韩志谦朝严广兴笑笑,“广兴,这个有科学依据的,我信这个。” 严广兴看着他的眼神,犹如你疯魔了不是?信这个! 韩志谦笑而不语,这个一时半会儿解释不了,“既然来了,就看看吧!我心里有数。” 严广兴无奈只好作罢!陪着他们傻傻地看了起来。 “啪……”韩爸突然双手一拍,“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哦!韩伯父说说您看出什么来了。”严广兴笑道。 韩爸含笑点头,望了望街道对面,剑眉一挑。轻轻道。“看见对面的两座高楼了么?” 韩志谦和严广兴闻言抬头望去,街对面确实有两座高楼,是市中心的前几年落成的最高的风华大酒店。酒店的建筑现代简洁,银白色的玻璃幕墙的建筑,闪闪发光,吸引着众人的眼球。高近百米,仰着头看。压迫感逼面而来! “这两座楼高百米,中间通行的巷子却很窄,大抵是当初建的时候,为了留给行人方便,故意留出来的。但这条窄巷却直冲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如果我猜的没错,当初的高级住宅园区。门户应该就开在我们站的位置。”韩爸笑着道。 韩志谦却是回头看了看,一脸惊愣的看着自家父亲,“爸!你咋知道的。没错!门户就在这里。” ‘爸……’这声爸可真不容易,能在此从儿子嘴里叫出来。 有了这声爸,韩爸再接再厉,继续道,“肯定在这里。”韩爸一笑道,“这是一种煞。而在风水上很容易判断。用风水术语来说天斩煞而已。你们看那两座大楼中间的巷子,像不像被一把利刃从天而降。直直斩断?风水曰:居风口者,凶。古话有云,无风还有三尺浪。两幢大楼越高,间距越近,其风速越强,气场冲击力越强劲,伤害也就越大。阳宅遇此风煞称为‘天斩’,阴宅犯此风煞则称‘凹风’,均属凶煞之列。居于此地,必有破财、横祸。”他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我说的可对!” 方默南笑道,“韩伯父说的不错,这是风水上的天斩煞。”她不经意间摸了摸鼻子道,“看来今天阿谦又得破财了。” “真的!假的!就、就因为对面风华大酒店这两幢大楼?”严广兴彻底惊呆了。“不过你们要说破财我相信,自从标到这块地后,什么都干不成,可不天天破财。” “爸,我还不知道,您老什么时候,学会看风水的。”韩志谦挑眉问道。 “嗯!随便一本风水书上都有,这个简直是太典型了。”韩爸笑着道,“我班门弄斧了,具体的解释你让方医生给你们解惑吧!” 方默南笑着看了他们一眼,“那是因为你只能看见大楼而已。气的流动必然产生气场,气场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这两座高楼加持了中间巷子的气场,使之冲力强劲,才有这样的利害。”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天斩煞是有科学依据的有一个名词叫“窄管效应”。这个现象可以科学的解释”天斩煞“ 实验证明,由于两个很高的大楼之间形成的窄管效应,能本来的三级风增大到八级级风。在美国的曼哈顿就发生过真是的实例,在一位女士路过面对天斩煞区域的时候,被风吹倒受伤,建筑师赔偿巨额费用。” “啊!还有这么一说。”严广兴呐呐点头,似懂非懂。 方默南笑着道,“居住环境离不开气,有气才有生命。正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人就是靠这一口气赖以生存。气的流动必然产生气场,天斩煞影响房屋的气息从而影响风水。”她向前走了两步回身道,“天斩煞的特点是风速湍急,气流冲击力强劲。所以对周围居住或者经商的人影响很大,主要影响财运、健康。受到天斩煞冲击的人,会有横祸破财。而且常常得病,睡眠质量不高、舌苔红或者舌头两侧有牙齿痕迹、全身多处淋巴肿胀疼痛、皮肤出现大块血斑、皮疹、肌肉跳动、关节离奇作响及疼痛、肌肉有不寻常的虫爬感及酸痛、肠胃胀气以及腹泻、咽喉炎、腰酸、盗汗、全身乏力、手脚麻痹、牙龈发炎、口腔溃烂、厌食、腹胀、迅速消瘦、心律失常、睡觉抽搐。如果任其发展会出现高血、糖尿病、癌症等。” “啊!这么严重,阿谦,这块儿地咱不要了,这简直要命啊!”严广兴一脸的怕怕…… 韩志谦看着侃侃而谈的方默南笑道 ,“广兴,不用担心,这个可以化解的。” “走吧!咱进工地看看。”方默南率先朝工地走去。 严广兴和韩志谦走在最后,严广兴拉拉胳膊道,“喂!阿谦,在我的印象里,专业风水大师,不都是拿着罗盘,比来比去的,怎么南南就这么看看就成!” 韩志谦侧头,挑眉道,“怎么你现在相信风水之说了。” 严广兴摇摇头,“我只是好奇而已!” 人们对玄而又玄之事,总是带着好奇、探究的心里。“那你就接着好奇,接着看。”韩志谦眨眨眼笑着说道。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都快急死了。”严广兴紧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脸轻松地笑意,“真是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想想也没什么高招,就姑且信信吧!陪你们这群‘疯子’。 方默南他们进入工地,里面是残垣断壁,一拍颓败之相,“咦!这里是不是,有人整理啊!你看着绿好像被人修剪过,杂草也被人拔了,而且是最近刚拔过。” “嗯!”韩爸点点头,“拔过的痕迹很明显。” “嗯!这里留了几个人看场子,这里有些建筑材料,没有来得及运走走。”韩志谦说道。 方默南他们走了一圈,这工地占地可够广的,起码有上百亩。在市中心地段就这么空着,不好好利用确实怪可惜的。 走走停停,走到了后门的位置,方默南看着街对面的大厦,笑了笑,“阿谦,你这工地事故频发,一点儿都不冤。这地方犯的还不只是天斩煞,你们看对面的大厦为了追求风格的变化,这栋大厦被设计成为锐角多边的形状,此类建筑在风格上可谓是独树―帜,它是够吸引眼球,可是咱的建筑却惨了。咱们这里不仅犯了天斩煞,还犯了尖角煞,两煞相加,难怪这里人丁伤亡、事故频发,实属必然。” 韩爸顺着方默南手指的方向看去,“哦!那栋大厦突出的尖角直冲着大门,而这里坐向又恰被尖角狠狠插进,这种强烈的冲突、攻击,风水中的大忌啊!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多灾多难。” 方默南笑了笑道,“风水学认为:如果自己住宅的大门或者窗口正对着某些建筑物的尖 角,那么,此住宅就犯了尖角煞。尖角煞会对居住的人产生不利的影响,比如说:容易患上一些慢性疾病,尤其是疼痛和出血的病症,同时还容易扭伤、受刀伤。如 果尖角煞正好处在屋主本命年最忌讳的方位,则为大凶,必会带来更大的灾难。如果商业大厦或者办公室正对着建筑物的尖角,犯了尖角煞,就会导致公司事业不顺而且极容易卷入是非之争中;同时,对单位的员工也极为不利,造成员工流动频繁、人心涣散且疾病连连,不能更好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所以尖角煞在众多风水煞里面被列为大凶之一。” 严广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看着好像解释的通,就是不知道灵不灵。 方默南笑着打趣道,“阿谦犯了这么的大的煞,还能完好无损的,真是有福之人。” “南南,还是别看笑话了,想想怎么帮着化解吧!”韩志谦蹭了蹭鼻尖笑着道。(未完待续。) 第507章 方默南道,“气的流动必然产生气场,尖角煞风水影响房屋的气息。长期居住的人精神不好、多困倦无精神、脾气倔强。事业上虽然奋斗多,但是会受到小人的阻碍。恋爱的人遇到的对方很不成熟,不懂得谦让,不懂得自己内心所想,常会哭泣流泪。舌头有时两侧会出现牙齿痕迹,已婚的家庭爱人会出现附件炎、盆腔炎、输卵管疾病、宫颈炎、卵巢囊肿。男士会出现颈椎病、腰椎病、以后会出现前列腺炎症。孩子学业做不如愿,起伏不定,学习写题马虎。女生地理、物理等学科学的不好,男生英语学的不好。长期住后,脖子后面出现苦情痣。”她环顾了下四周,顿了一下接着道,“这地方,偶尔来走走倒是不太要紧,一旦常住,必然出事。就像工程建设当中的时候,工人夜里宿在这里,不出事就怪了。” “呼!幸亏我怕出事,所以这里的看工地的都是轮换着,一星期换一批人。”韩志谦一脸的好险! “啊!这两个煞有这么厉害神奇?这么大的影响?”严广兴啧啧称奇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常驻试试。”方默南打趣道。 “南南,我跟你有仇嘛!至于这么害我。”严广兴夸张地闪躲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哈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阿谦!伯父你们别光是笑,这块儿地,照着南南的说的,大凶之地,还能……”严广兴的五官纠结到了一块儿,一脸的愁眉苦脸的。 “广兴,南南是吓唬你,唬你玩儿的。”韩志谦宠溺地看着她,顺手在方默南的头上弹了爆栗,“没看见方大师。镇定如斯。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 众人边说边穿过后门向外走去,方默南双手背着,清咳两嗓子,“嗯!这里虽然前有狼,后有虎的大凶之地,只需要化解了。完全可以成为风水宝地。”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一般来说,普通住宅化解只要放一对观音灵感玉,观音灵感玉以开元钱配以刻有咒语玉的浩然正气,不但可以加强铜钱之威力,观音灵感玉亦可收煞气。开元钱为金。玉为土,土生金, 令开元钱生生不息.过铜钱点朱砂开光才有效果,否则没任何作用!” “哇……开元金,可真够奢侈的。”韩志谦在古玩行浸淫已久,所以他非常清楚开元金存世量是少得可怜。 方默南白了他一眼,“这里还有两种化解方法,第一种女士带蓝绒晶项坠并且佩戴石碑护身符。女士的石碑护身符需要以“红竹石、须罗、素罗、缘金”制作而成。男士需要带红竹石并且佩戴石碑护身符。男士石碑护身符需要以“橘子石、缘金、索落、须伦”制作而成。这些石碑护身符是必须按照每个人的生日在结印册上添加结印祈福,一人一份结印。 第二种也就是最彻底的方法在家中伏位放置八尺神照镜子。八尺神照镜本是汉代就有。原名叫做仙山镜子,因为后来制作工艺失传。日本在汉唐时恰好将制作技术带到本国,经过发展到江户时代末期还有制作。大部分八尺神照经都存放在神社里,偶尔能请到这样的镜子放在伏位,对风水有至关重要的决定作用。不过这个好像也不好找,得有机缘才行。” 方默南他们在路边等着,常久春穿过工地去把车子开过来。 “南南说的事普通居家住宅,那么具体到咱这个工地呢!”韩志谦挑眉问道。 “嗯!咱这个工地麻烦些,需要布阵?”方默南眉目微闪,挑唇一笑道。 这里是市中心的黄金地段,需要布阵化煞,还要布下个三才聚灵阵。 “布阵?”严广兴感觉头脑在风中凌乱了,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满眼都是问号? “抓小偷啊!”一声爆喝,在吵杂地来往的人群中都是那么的清晰,可见喊话之人得有多么大的嗓门。 只见小偷在前面跑,后面一个大汉在追,边追边喊着抓小偷。 小偷跑的飞快,手里拿着西瓜刀,左砍右劈,吓得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后面的大汉速度也不慢,眼看着一把就抓住小偷了,结果横着冲出一辆面包车,原来是有接应啊!小偷一个飞身隔着窗户跳了进去,这身手够利索的。 结果追来的大汉展开双臂立在了车前,行进中的车子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速冲了过去,一下子把大汉给撞飞了,落在五米开外。 车子如醉驾似的,扭扭歪歪的,吓得路人惊慌躲避,最后车子撞到防护栏上,翻车了。有些好心的市民开始打电话报警,打救护车叫120。 这变故只是一瞬间发生的,方默南他们赶紧跑到被撞之人身边,她立马蹲下,定睛一看,“啊!李大牛。” 由于近距离的撞击,显然受伤不轻,从他扭曲的痛苦的五官里,方默南认出了他是谁。他的弟弟李二牛牺牲在南疆战场,他的妈妈曾经因为颈椎病使视力退化,还是方默南给治好的。病好了后英雄妈妈去麻粟坡烈士陵园看望埋骨他乡的儿子。 当时韩志谦也在,对于这些困苦的老实巴交的汉子着实同情,韩志谦说让他们安排好家里后,想要外出打工,来鹏城找他,他会给予他们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怎么会见到方医生。”李大牛气息微弱地说道,嘴里不断的咳出血来。 李大牛浑身是血的躺在路面上,胸口微弱的起伏着,看起来是呼多吸少,明显命不久矣。 方默南双眼微迷,开启天眼,双手随意的轻轻的在李大牛身上拍打了几下,方默南的脸色瞬间的凝重起来。 就这么短暂的观察,已经完全了解了李大牛的病情,脸上有几处轻微的擦伤,倒是不碍事,胸口的肋骨断了三根,主要的是其中的一根肋骨竟然已经偏移到了心脏的旁边,稍不留意就有可能洞穿心脏。到那时李大牛将是必死无疑。 “南南,大牛怎么样?”韩志谦显然也认出了李大牛,蹲在地上焦急地问道。 “韩总!”李大牛神智稍微恢复了一下道,“对不起,小偷偷走了……”他的呼吸有些困难,说话不利索 “你这个笨蛋!小偷不就是偷了些铁疙瘩和电缆,你这么拼命干啥!”韩志谦哽咽地说道。“你个大笨蛋!南南!”他看见翻倒的面包车里散落出来的电缆和一些铁疙瘩建材。 “阿谦,韩伯父,广兴,你们帮我维持秩序,别让外面的打搅,我现在要救大牛。”方默南一张脸非常的严肃,“等不到救护车来了。” “好!”三个大男人点头,手拉着手,把方默南和李大牛圈在了里面,也阻挡人群的往里挤。 照现在这个样子,常久春的车开不过来,就没有趁手的工具,救人如救火,顾不得那么多了。 方默南的双手瞬间伸出,在李大牛身上的几处穴道点下,瞬间止住了还在流血的伤口。 “哇……看见没,简直在看武侠小说啊!” “真的点穴功夫。”真有不害怕的市民凑上前来观看,国人真的很爱凑热闹。 方默南做完这些,只进行了第一步,她双眉紧锁,显得有点犹豫,是的非常的犹豫。 对于李大牛的情况,方默南可以把他完全治好的,然而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工具,唯一的办法就是灵气凝针——气针。可是这种方法毕竟过于惊世骇俗,方默南实在不愿意惹上麻烦,正当她纠结的时候,常久春抱着药箱跑了过来。 由于车祸的发生,堵住了行车的道,他只好把车子停在路边,徒步过来。 “来得非常的及时。”方默南飞快的接过药箱,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针灸包,用灵气给针消毒。 常久春站定,拉着韩志谦和韩爸的手,这样对方默南来说更好了,多少能遮蔽一下外面的视线。 四个各具魅力的男人,就这么站着各自瞪着身后想要靠近的市民,威严地气势,让市民们不自觉的退后两步,不敢再欺身上前。 他们的眼神太凌厉,煞气太重。小市民们从来没有想到仅仅一个眼神也能让这些人身形定住不敢乱动。 方默南手持针灸所用的针,双眼中一种凌厉的光芒闪过,气质陡然发生了变化,她的小脸严肃且认真。 方默南双手用力,轻轻的一撕,撕开了李大牛上衣的衬衫,运用天眼仔细的观看他的身体。方默南手持银针双手齐出,一瞬间在李大牛的十几个穴位上刺下,然后双手在他的胸口上方轻轻的抖动,用灵气控制着数十道银针不断的自行捻转。 约莫三分钟后,方默南轻轻的突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九月的鹏城还是盛夏如昔,热! 如今李大牛的身体几处大穴在方默南针灸的刺激之下已经渐渐的开始焕发了活力,人体自身的自愈潜力被方默南激发,身体的各处机能也慢慢的开始运转,起码目前没有生命危险。(未完待续。) 第508章(求月票!) 如今唯一的麻烦就是必须用灵气将李大牛的肋骨接骨、归位,要不然要是在挪移的过程中产生一点碰撞,肋骨戳进心脏吗,李大牛也必然死亡,神仙难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默南的双手再次在李大牛的心脏部位缓缓的压下,灵气源源不断的从方默南的双掌传入李大牛的体内,轻轻的触摸着哪一根已经错位的肋骨。 此时,方默南的精力高度的集中,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干扰,稍有不慎,李大牛的性命就难保了。要知道,要把李大牛的肋骨归位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事情,容不得半点的马虎,要是有一丝的不慎,他立马就会回归幽冥,找阎王喝茶了。 方默南收回针灸所用的银针,约莫十分钟左右,在方默南小心翼翼的推动下,肋骨总算偏离了心脏的部位,虽然还没有完全的归位,但是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危险。这种情况下,方默南也是消耗过大,脸色有点微微的发白。 “呼!终于脱离危险了。”方默南深吸一口气,继续复位,接骨。只听得咔嚓、咔嚓、咔嚓三声,李大牛断掉的三根肋骨全部接好了。 方默南也顾不上地上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甩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毒辣辣的太阳就这么烤着谁也受不了。 “南南!治疗完成了。”韩志谦看她坐在地上,垂头问道。 “嗯!”方默南轻轻哼了声。 韩志谦看着大牛胸口起伏明显的有力多了,呼吸也不急促,平稳了许多。脸色也不在发白,口中也不在溢出鲜血,脸上也精神了许多,显然已经恢复了神智。“大牛,感觉如何?” “别乱动!”方默南赶紧提醒道。 李大牛紧绷着身子不敢乱动,张嘴说道。“好多了,呼吸也感觉不到胸部疼痛了。”他接着问道,“韩总俺这条小命。是不是保住了。” “嗯!保住了。保住了。”韩志谦松开韩爸和常久春的手,蹲下说道。 严广兴和韩爸第一次亲距离的见方默南治疗外科,直观的感受和了解,这简直太神奇了,明明是临死之人,不用开刀手术,就这么把接骨、复位。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严广兴望向方默南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丫头到底是干什么的?就在他琢磨当中。 这时候。救护车的笛声才由远及近的传来,‘咯吱!’停了下来,慢慢滴把李大牛和翻车的小偷们一起抬上了救护车。 方默南瞥了眼小偷三人,哦!从他们的气色上可以看出,难怪横冲直撞,翻车了。是有原因的。 韩志谦他们也驱车,跟在救护车后面向医院驶去。车厢里方默南拿着矿泉水冲了冲自己沾满血的双手。 车厢里,方默南这回儿有心情笑道,“阿谦,这回该破财了吧!” “方大师算的真准。”韩志谦双手拱道,“这种破财还是少有的好,只是苦了李大牛了。”要不是有小丫头,大牛估计也凶多吉少。那片烂尾工地。又给新闻媒体提供了新的新闻素材。 “呀!阿谦,看你福堂之位发青。这是有官非啊!”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要说官非,还不是那块儿烂尾工地。”严广兴唠叨道,“自从竞标得到那块儿地的开发权,阿谦就没有消停过。” “放心有我在呢!谁也动不了阿谦的。”严广兴很臭屁地说道。 “是吗?”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 在医院的急诊室内,今天坐诊的是市医院的外科主任,著名的李博然老教授看着李大牛躺在ct床上。他看着老实巴交汉子,身上的伤势,他脑中一片混乱。 “这怎么可能!”李博然看着电脑显示屏上,心中不断的呢喃,从各种检查结果可以看出,患者李大牛当时绝对受了致命的伤,能够活着等到医生的到来,简直就是奇迹。 可是如今,李博然作为多年的著名外科医生绝对可以看出,病人的三根断裂的肋骨,居然被接好了,尤其有一根肋骨断裂位置之蹊跷,紧挨着心脏,居然是从心脏部位移动的,然后又接得骨。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啊,要知道,病人的胸口根本没有任何的手术痕迹,在不经过开刀的情况下移动体内的肋骨,这种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李博然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护士给病人胸口用胸带固定然后推入病房休息并观察,同时口服止痛药和消炎药药。照这样的恢复状况,病人一个星期就能恢复行动了。真是神奇的治疗手段,精准的判断力。 李博然起身出来,在急诊室门口喊道,“谁是李大牛的病人家属,谁是李大牛的病人家属。” “我们是!”韩志谦起身围到医生跟前。 李博然眼神微闪,这些人明显跟里面的人不是一个阶层的,“请问你们是?” 韩志谦回道,“哦!李大牛是我公司的员工,他是因工受伤的。我是公司的老板,听到他受伤后,我们马上就赶来了。” “怎么了,大牛病况有变。”严广兴问道。 “哦!这到没有,我只是想知道,病人在送来之前,是否接受过救治。”李博然满眼星星希冀地看着他们道。 “这个不清楚,”韩志谦回答道,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能拖一时是一时。 李博然非常遗憾地闭了闭眼,韩志谦立马出声道,“李大牛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马上把他推入病房,留院观察一下。”李博然沉声说道。 韩志谦他们跟着李大牛进入病房,韩志谦可没亏待李大牛,入住的是高级病房,和晓美生孩子的待遇差不离儿。 不愧是经济最发达的地区,医疗条件明显的比内地小城要好的多。 李大牛平躺在病床上,看见韩志谦他们进来,“韩总!” “别动,快别动,伤筋动骨一百天。”韩志谦双手按着就怕他激动地坐起来。 “那几个小偷!”李大牛还心心念念不忘的问道。 “没跑了,在离咱们百米外的地方翻车了,都给砸了进去。”韩志谦笑着说道,“这会儿情况估计比你还惨。” “方医生,谢谢你救了俺一命。”李大牛憨实的汉子哽咽地说道。 “你呀!精神可嘉,就是不知变通,不知道躲啊!”方默南数落道。 “你当我傻啊!我没想到他真敢撞我,我当时躲来着,谁知正躲到汽车上。”李大牛嚷嚷道,中气十足,显然恢复了不少。 “你可真行,正好躲进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中。”严广兴笑道。 “嘿嘿……”李大牛不好意思的傻笑。 “不过也不怪你,司机刚刚吸食了毒品,正亢奋着呢!”方默南说道。 “南南!你说啥?”韩志谦他们几个眼神扫射过来,齐齐的问道。 方默南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晃一晃的,“不然你以为好好的司机开车开的如喝醉酒似的,歪歪扭扭。” “嘿嘿……报应。”严广兴道。 “活该!”韩志谦黑眸中闪过一丝凌厉,“这下他们所犯的就不止盗窃罪了。”老实说,丢的那些东西,在他眼里,真不值什么,可他们不该拿车撞大牛,这就是意图谋杀了。如果不是南南和他们正巧赶上,那么好好的一个人估计就没了。 “你放心,人已经被抓了进去,他们一个都别想跑了,就他们犯得罪,不把牢底坐穿不算。”严广兴说道。 “砰……”病房的门被人大力的给推开了。 韩志谦的眸色微微一沉,看着趾高气扬地蛮横地走进来四、五个警察。为首的警察四十来岁,长得肥头大耳的胖得程度堪比猪八戒。一双眼睛被挤得眯眯起来,挺着肚子好像随时能把衬衣撑破,走起路来,颤悠悠的。 而他身后的几名警察瘦高个,斜睨地看着房间内众人,一脸的不屑。 “你们是谁!”韩志谦沉声问道。 “眼瘸啊!没看清我们身上穿着制服。”身后一个警察呵斥道。 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着警服,韩志谦还以为是街上的马仔,混混。 “怎么说话呢?”严广兴眉毛立马立了起来。“会讲人话不?” “警察办案,不相干人等!出去!不然治你个妨碍司法公正。”他仰着下巴,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严广兴还想再辩道、辩道,韩志谦轻轻踢了他两脚,他眼神微微一闪,默不作声了。 警察看他老实了,为首负手而立的警察,对着旁边的人看了一眼,身旁的警察立刻说道,“我们是市局的,这位是我们陈队长。” 他接着说道,“你们谁是李大牛。” “我是!”李大牛头也没歪的说道,谨记着不能乱动,继续做挺尸状。 他拿出立刻拿出一张传唤单来,“李大牛,刚才我们接到报案,你在刚才的追击过程中,被车撞倒。致使司机惊慌失措,导致车祸,司机抢救无效死了。” 房间内一阵静默,他被韩志谦他们的眼神盯地凉飕飕的,挺直脊背紧接他又道,“还请李大牛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未完待续。) 第509章 “调查?调什么查?搞错了吧!应该是录笔录才对吧!”严广兴起身说道,“我跟你们说,那三个小偷,偷了东西逃走时,开着面包车把我老哥给撞了,呶!撞断了三根肋骨,刚刚接好骨,躺在病床上。那三个小偷这是**裸的谋杀!一定要严惩凶手。” “警察办案,关你什么事!你谁啊!那凉快哪呆着去。”还是先前那个混混警察撇嘴说道。 “哎!这位警察先生怎么说话呢!我们可是受害人。”韩爸黑眸一沉,脸色顿时不愉道。 “对呀!我们都是受害人,我老哥为了保护公司财产受了这么大罪,难不成这世道变了。”严广兴疑惑地问道。 方默南和韩志谦两人相视一眼,‘官非’来了,两人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受害人!”宣读传单的那名警察阴森森地笑道,“人家可是死人了。” “噗……咳咳……”严广兴被自己的口水呛的不轻,韩志谦拍了拍他的后背,严广兴掏掏耳朵,饶有兴致地问道,“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谁是受害人还不一定。” “你没听错。”警察一本正经地说道。“根据对方说,如果不是撞上李大牛,司机怎会心慌意乱,才会出了车祸,而且司机当场死亡。” “放你妈的屁!我真怀疑你怎么穿上这身警服的,你对得起你帽子上的国徽嘛!”严广兴怒极反笑,“下回是不是遇见小偷我们都不要追。而且还要说:您慢走,小心车!小心身体!而且还要眼含热泪,九十度大鞠躬,仰头目送小偷离开啊!” 先前的急先锋拍了眉毛都竖立起来,“哪来的野小子!胆敢质疑公安办案。你是谁?说你和案犯什么关系。” “啧啧……兴仔呀!一会儿的功夫,咱就被定罪了。”韩志谦似笑非笑地看着严广兴道。 在场的众人中,只有严广兴最了解体制内的事,谁让他有个在省委的老子呢!韩志谦这些人不是侨胞,就是普通的百姓。所以严广兴被韩志谦这么戏谑的一说,脸都替他们红了。 今天的在市中心。闹市区发生的事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敢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颠倒黑白,能没有依仗,说出来鬼的都不相信。 严广兴脑子里回转了片刻,反而冷静了下来。于是便道。“我老哥。肋骨折断,刚刚接上,现在不能移动。你们要调查只能在这里了。” “哼哼!早干什么了,浪费时间。”警察白了严广兴一眼,然后例行公事询问了一遍。 嗯!还算有人情味儿,严广兴心里讽刺道,眉目不善紧盯着这些来者不善的人,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警察录完笔录后,肥头大耳警察往另一张陪护的床上一坐,床立马颤悠悠地陷了下去,着实让人担心。他本来就眯着的眼睛猛的睁开,笑眯眯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大牛道,“你想公了,还是私了。” 李大牛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说道,“什么公了,什么私了,我不明白你说话啥意思。” “那好,我就直说了,由于对方死人了,死者家属直接向你索要十万元赔偿。”他双腿一晃一晃地说道。 李大牛估计是被他的话给吓晕了,“那么公了呢?”严广兴嘴角挂着一丝和善地笑意问道。 “公了就是人家向法院告,你不但得赔钱还得坐牢。”刚才宣读传单的那个警察回道。 李大牛手拍着床边,砰砰作响,嘴里嚷嚷道,“我还不如让车撞死得了,我一个给人家打工的,我一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钱。” “老哥,别着急,你身上还受着伤呢!这钱我替你出了。”严广兴很仗义地说道。 “啊呸!就你们 的穷酸样!充什么大款。”急先锋急吼吼地说道。“哼!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 穷酸样?方默南和韩志谦他们彼此看看对方,还真是抛却身上的气质,他们和普通人一样,尤其刚建筑工地走上一圈,皮鞋上灰扑扑地,方默南身上还沾染了些血迹。韩爸更好,他陪着胖叔在蔬菜地里那么长时间,衣服上也干净不到哪去。沾染了些叶子上绿色的汁液,裤腿边上还沾染着黄土。因为在家里穿的随便些,以休闲,舒适为主,难怪让人看轻了。 严广兴来找韩志谦,也是一身的休闲服,刚才李大牛诊治,在大太阳下站上一会儿,大汗淋漓的,有些狼狈。鹏城现在还是个大的建筑工地,浮尘扬沙不可避免。这汗水碰上灰尘可不就没有了贵公子的模样,难怪让以貌取人的他们,看轻了。真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他们这些人的身上穿着都是定制的,纯手工制造没有牌子的。 严广兴配合道,“那我们要是筹不齐钱怎么办?” “怎么办?这个简单,找老板要不就得了。”他继续说道。 “那老板要是不给俺付呢?”严广兴现在都开始说北方的乡土话了。 “这还不简单,你为了公司出了工伤,老板总得为你们抻头吧!”他接着又道。 “让李大牛状告你们老板不得了。”急先锋抛了个你们懂得眼神道。 “哦!”饶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呢!先是威慑,再是以钱财逼迫,以抹黑韩志谦这个奸商为己任,总之无所不用其极。 “这要是我们出头状告老板要是输了咋办!你们负责啊!”严广兴接着问道。 “只要你们行动,剩下的交给我们。”他拍着胸脯啪啪作响,保证道 严广兴好气又好笑,这些人就这么公开的栽赃陷害!是他太无知了吗,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李大牛看看方默南一眼,然后望向警察道,“俺老板很好的,给我治病,入住这么好的病房,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状告老板。”他看了一眼韩志谦,又看向警察道,“你教教俺吧!” “你个笨蛋,这简单死了。”他瞥了眼李大牛,眼神不屑,一看就知道,乡下出来的,没见过世面,老实巴交的,连谎话都不会说。 “你这样说,你为了公司的财物,尽心尽力,然而被车撞了后,他们竟然不闻不问,让你自个等死。”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有市中心的那块儿烂尾地,邪门的很……” “够了。”门外一声大喝,惊得警察们回身便骂道,“谁他娘的在外面,没看见警察办案,闲杂人等都离开,不然治你个妨碍司法公正的……。” “宋……局……长!”他们扭过头,看着门口站着的黑面神,嘴里哆嗦着,眼神惊恐地看着彼此对方。胆小的出溜到地上爬不起来,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门外站着几个个中年男人,其中几个身穿警服不用说,其中一个肯定宋局长,至于其他的人,方默南对警察的如同对军装一样,不认识警阶,只知道那是警服。另一个方默南认识,云县的王书记,现在的鹏城的王市长。 ‘完了,完了。’这是这几名警察心中唯一的一个词,在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教唆李大牛颠倒是非黑白。给上级抓了个正着,这不是找死吗? 韩志谦他们这些人起身,严广兴站了起来喊道,“王叔!” “小严也在啊!”王市长笑着走了进来,对如丧考妣之人,是连个眼神都没丢过去。 “对啊!从头到尾我都在。”严广兴特意地说道。 “韩总,韩老先生!二位好!让你们受惊了。”王市长伸出手,韩爸和韩志谦也伸出手一一握手。 “你好!王市长,我们受惊不要紧,关键是他们的性质太恶劣了。”韩爸沉着脸说道,“要是照着他们这样胡来,以后见到小偷,都这么倒打一耙,那不是以后没人敢抓小偷了。再说了推而广之,以后谁还敢见义勇为。如果都像他们这样执法,那么他们正在摧毁我们的传统的道德体系!是我们的悲哀!”说完还摇摇头,“影响太恶劣了。” “说的好!韩先生说的好!”这时只见得,门口走进来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面容温和,身材不胖不瘦,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负手走进来,给人一种儒雅里不乏威严的感觉。 方默南一见这人,便从他面相上看出是名官员。他天仓饱满,离宫光明莹净,显达超群,官职还不小。且他印堂微红润,最近正有升迁之事。最重要的是,这人五官跟严广兴有点像!结合面相上的官职特征,不难猜出是谁来了。不过,看气色,他身上有很重的顽疾。 “严书记,哎呦!您怎么来了。”宋局长震惊了,忙不迭的上前道,真是嘴里有些发苦,虽说不是自己惹出来的,但总归是自己手下的兵干的。 “宋局长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一定要严肃处理,这是公然教唆犯罪,触犯了法律,知法犯法。”严书记严肃地说道。 “等等,我要求他们必须登报道歉。”韩爸说道,言外之意你们内部怎么处理,他们管不着。 “这……”宋局长看看严书记,这人也太不知趣了,严书记都已经说了会严肃处理的,现在居然在严书记面前这么大胆地提要求。(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10章 “按韩先生的意思办!另外登报道歉不能只是个形式。一定要对这件事进行深刻检讨,我看在省报上公开检讨书就很有必要。我们的职能部门居然知法犯法,给人民群众造成极大的伤害,检讨一定要深刻,态度很重要。不仅要给当事人郑重道歉,还要从此接受公众的监督,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明天的省报上,我不希望看见避重就轻,也不希望看见打官腔,要道歉就把事情讲明白,实实在在地告诉公众,错在哪了,怎么整改,怎么验收。” 他的一番话可谓很重了,这明摆着就是堵了警局的最后一条路,连打官腔避重就轻都不允许,这是一点脸面也不给留了,明天省报一道歉,警局就等着遭老百姓戳脊梁骨就行了。 宋局长苦笑着点头,哪有打商量的余地?这可是省委副书记的亲口指示。 今天发生的种种,那些官场现形记、笑林广记……等等,都一边惭愧去了! 事情处理完,宋局长带着陈队长的那些人,刚要往外面走,严广兴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那个司机应该是死于吸食毒品。” “噗通”居然有人直接晕倒了,被人架着就这么拖了出去。 方默南看着他们一起消失在病房内,鹰刹朝方默南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方默南让鹰刹套取了陈队长脑中的信息,知道阴沟里的耗子到底是谁?这事没完。 “兔崽子还不跟我回家。”严书记呵斥道。 “爸!好歹给我留点儿面子。”严广兴嬉皮笑脸地说道。“爸,您放心,我晚上去找您。” “那好吧!王市长,咱们先走吧!”严书记说道。 二人一起离开,有些话不能在这里说。人呼啦啦都走了,韩志谦看向李大牛道,“大牛,你在这好好的养伤,我会安排护工的。”他说着又严肃地说道。“记住。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出院。”他接着道,“你放心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接着他拿出支票本刷刷的开出一张支票递给了李大牛。 李大牛拾起支票,“韩总这 ,这你咋给俺这么多的钱啊!这无功不受禄,俺担不起的。”他手中挥舞着支票。 韩志谦压下他的手道,“大牛,这是给你的奖励。人家都能讹诈咱十万,而你这种一心为公司的做法难能可贵,你应得的。” “如果不收的话,以后不要再来上班了。”韩志谦威胁道。 见李大牛愣神,韩志谦他们离开了房间,反正李大牛也不能起来。韩志谦把支票塞进了他的手里。 出得医院门口,正好迎上了常久春他手提着衣服正往医院里走呢! 方默南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上面还有血渍,只好换了,所以常久去干买衣服去了。看样子买的不少,估计他们几人都有了。 韩志谦他们去 君悦来大酒店,自家的酒店,直接上了总统套房。他先给晓美和韩妈打个电话。中午在外面吃了。也得收拾一下身上的狼狈。不然回去还得解释一遍。 “咚咚……”敲门声响起,方默南擦着头发。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洗好了,走吧!该吃午饭了。”韩志谦笑着道。看着方默南穿着运动服,粉红色的t恤,上面印的事kitty猫,下身是同色系的七分裤,真是活泼可爱。 方默南从云县过来时,走的匆忙,衣服没来得及带,所以都是在这边现买的。而韩志谦买的多数都是裙装,这可真让方默南苦恼,她最不耐烦穿裙装了,行动起来不方便。无奈之下韩志谦妥协,都改成了裤装,样式是应有尽有,不过相对于裙装来说,还是简单大方了许多。 “好!”方默南回身在梳妆台前,梳了梳头发,去了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海鲜,山珍海味,指的就是海鲜。 古往今来,不论春夏秋冬,粥都是国人餐桌上不可缺少的食物。 古书上说,粥“又极柔腻,与肠胃相得,最为饮食之妙诀也”。中医养生学家更是提倡在秋天每天都应吃粥,因为“粥能补益阴液,生发胃津,健脾胃,补虚损,最宜养人”。 所以方默南每人先吃了一小碗海鲜粥,加腊鱼粥。嗯!粥的味道鲜味十足,粥稠而粘密。 加腊鱼含有多种氨基酸、维生素,是高营养品。加鲜蒜可以去除鱼的腥味,还可以提高粥的香味。这道粥的绝妙之处在于加腊鱼炸过后再入锅中煮,不仅防止鱼肉煮散,而且,使鱼肉更硬香。 然后才开始吃,豉椒爆花蛤、姜汁毛蛤蜊、雪绒丝蒸扇贝、蛤蜊蒸蛋、清蒸鲈鱼、酱爆香螺、盐水皮皮虾、香煎鳕鱼。 “阿谦!这里的厨师,够正宗的。”韩爸吃完后,纸巾抿了抿嘴,评价道。 “那当然,晓美可是在厨师方面下 不少的功夫。”韩志谦听见有人夸自家老婆,一副骄傲、自豪与有荣焉的样子。 “行了,我又不是夸你,你美个什么劲儿。”韩爸毫不客气地说道。 “怎么了,夫妻一体,那是我老婆。”韩志谦梗着脖子说道。 “呵呵……”严广兴和方默南抿嘴偷笑。 “哼!”韩志谦起身,其他人也跟着起身,众人一起进了书房。 服务生上好清茶,悄然退下,并且带上了房门。 严广兴急急地问道,“你们怎么把王市长和宋局请来的。” “你怎么把严书记请来的!”韩志谦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两人相视一笑,原来两人一见来者不善,就用大哥大拨通了电话,所有才有了刚才的东拉西扯,正好被逮了个正着。 “这事还没完!”韩爸眉头紧锁地说道。 “怎么还没完?”严广兴说道,“他们不是被带走处理了。” “我没说那些人,他们只是先头兵,幕后之人还不知道是谁?”韩爸说道。 “对哦!还不知道谁阴咱。”严广兴眉头紧锁,“不用猜,肯定是姓司的那伙人干的,同行是冤家,市中心那块儿地,又是从他们嘴里抢来的。而且常委会上,发难的就是他们那个派系。” “啊哈!明天有好戏看了。”严广兴摸了摸下巴,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幸灾乐祸道。 明明大庭广众下的事,居然还敢这么抹黑,而抹黑最快捷的就是靠舆论,不明真相的人很容易相信报纸上的报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严广兴带着敬意韩爸看去。 韩爸则看向韩志谦,韩志谦嘴里咕哝着,“哼!我早就知道了。”别扭的扭过脸看向方默南。 “对了南南,什么时候布阵啊!”严广兴好奇道。 “得过两天,这两天得准备东西。”方默南抬眼说道,“怎么你不是不信这个。” “嘿嘿……不信,不代表能看吧!”严广兴笑着道,“你不走就好!我有个病人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治。” 方默南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所指何人了。“我可不敢保证。” 严广兴摆手道,“没关系,能治就治。” “那好吧!”方默南笑着应道。 “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一步,晚上来接南南。”严广兴起身道。 严广兴告辞离开后,方默南就看向韩志谦问道,“阿谦,老实说你是王市长线上的。” “对啊!这情谊,算算都九年了。”韩志谦笑着道,“而且国情如此,在国内你就是正当商人,也得有官面上的支持才行。” 82年他和阿贵一路开车北上去云县找的方默南,那时候遇见的当时还是县委书记的王市长。真是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人家可是步步高升啊! 韩志谦看着方默南紧皱着的眉头,“怎么有什么不妥,哎呀!南南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嗯!不妙,官禄宫色青,有忧,而且迁移宫色黑,则表示仕途亡矣!” 方默南想想,在姓什么的问题上,很快就会分出胜负,那么一部分人升迁、一部分人落马那是迟早的事。 “他现在忧心的事,不就是市中心的烂尾楼,不对!仕途亡矣!那点儿小事也只是让他面子上不好看,以他的身份背景,换个地方照样当官!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绝了仕途。”韩志谦喃喃自语道,“嘶!”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南南!”他指指天上。 方默南点点头。 韩爸说道,“派系之争自古皆有!北宋的改革派和保守派。宋神宗时国家积弱,国库空虚,所以用王安石为相,实行改革,但是王安石的青苗法、保甲法等,立意虽好,执行不当,人民生活更加困苦,因此欧阳修、司马光等人反对,要废新法,两派相争。王安石刚愎自用,认为反对他的人都是俗流,是尧舜时的四凶,所有反对之言都是唱衰政府,这些大石头不铲除,国家怎么有希望?于是大肆整肃御史,控制言论,反对者被贴上标签,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连大词人苏东坡都不能幸免,因在诗中感叹事而下狱。”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韩志谦喃喃自语道。(未完待续。) 第511章 方默南听着韩志谦的喃喃自语,从古至今,依托派系,仍是“官场生存”的秘诀之一。站队永远的必修课。官场,就是不同派系的斗争,只要有一点小辫子对方就能抓到用一切方法打击你。你被搞下去了。我或我的人就能上你的位置。 为官讲的是政治,政治是很黑暗的,也可以说是利益,只要为了利益付出是必须的。为了达到各种目地,潜伏,背叛,战争都是不可避免的。 自古以来,派系之争、权利之争,似乎总也无法避免,上层的政治斗争更是如此。升斗小民无从得知,也许事后能从电视上那些梳着大背头的人出现的镜头中猜测一、二,那也是知道斗争的结果了。 政治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韩志谦和方默南两人相视一眼,“怎么办?” 韩志谦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磕出一根点上,烟雾缭绕中韩志谦的眼神迷离,“嘶……南南,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对你是难题,我就不是了。”方默南嘟着嘴道,“别忘了我爸!”可是明晃晃地标签贴着呢? 两人苦笑了一下,韩爸笑着道,“你们也别哭丧着脸,这种事,也不是你们能搀和的。”他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看开点儿。” “我们倒是像搀和,就我们不够资格。”韩志谦自我解嘲道。他眼神灼灼地看向方默南道,“南南没看出一点儿希望。” 方默南托着下巴,轻蹙着眉头,想了想不敢托大,“就刚才匆匆一面,大致上不会错的。” “不能帮帮化解一下。”韩志谦希冀地问道,“王市长在经济方面的政绩不错,咱们云县不说,这在鹏城主政这几年,口碑也挺好的。为人光明磊落。从来不做亏心事、乱伸手,如果为了派系之争而下来可惜的很!” “改弦易辙,哪有那么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也得看别人同意不!”方默南摇摇头,从刚才面相上看,彻底的退出政治舞台。从他身后的背景上看。也可以知道他们家在斗争中牵扯的有多深了。 韩志谦吐出一口烟圈,眸底闪过一丝亮光,“也不是没有可能,从他主政这几年来看,倾向是改革派的,大力的招商引资同时。注重培养产业集群效应,这样专门化的分工,不仅使企业做大做强,也可以减少上下游企业地成本,形成合力,开始走上了一条注重效益与质量的增长道路。 尤其在政府配套的软环境上不遗余力为企业做好后勤服务工作,这个可是他的老本行,在云县时就这么干的。可以说走在了全国之前。”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个我是深有感受,前些年虽然口号的喊的响亮。可真正没有落实到实处,企业到政府机关办事的时候,准备的材料符合文件上写的,到现在终于能在政府有关部门对最后的答复有了一个明确的规定了。” “在城市增容后,医疗、卫生、教育和交通方面出现等一系列的后遗症的也是积极的改善。” 方默南点点头,“这是个好兆头,在提高经济快速增长的同时,城市的规模仍能维持在一个较小的规模,那么这个城市才是一个真正有高科技含量的城市,一个十分宜居的城市。” “宜居城市!”韩志谦星眸微微闪烁,剑眉一挑。“这个说法不错。” “宜居城市建设是城市发展到后工业化阶段的产物,是指宜居性比较强的城市,是具有良好的居住和空间环境、人文社会环境、生态与自然环境和清洁高效的生产环境的居住地。是指那些社会文明度、经济富裕度、环境优美度、资源承载度、生活便宜度、公共安全度较高的城市。”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下,这个口号,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人都知道。 韩爸笑着道,“小丫头说的,1976年,联合国召开了首届人居大会,提出“以持续发展的方式提供住房、基础设施服务”,1989 年开始创立全球最高规格的“联合国人居环境奖”。和宜居城市有异曲同工之妙。” 方默南笑了笑,点点头,不紧不慢地接着道,“从城市发展进程的历程看,城市发展经历了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后工业社会、到现在的信息社会,这几个阶段。在由低到高的进化过程中,随城市的拓展和经济的迅速增长,逐步出现了城市拥挤、交通堵塞、环境污染、空间紧张、生态质量下降等一些列伴随而生的城市问题。与此同时,人们对生活环境、生活质量、生存状态的要求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并且总体上需求越来越复杂、要求越来越高,这个必然的进化趋势导致人们越来越关心人居环境及自身的生存状态。” “发达国家尤其在环境问题上,随着居民的觉醒,他们把高耗能、高污染的产业向第三世界转移。”韩志谦撇撇嘴,“地球是圆的,别以为谁逃得过,不过是谁先倒霉而已。” “一个宜居城市概括了人类想要的居住环境。”韩爸笑着道,“这个最起码要社会稳定,城市在抵御自然灾害如地震、洪水、暴雨、温疫,防御和处理人为灾害如大暴乱、突发公共事件等,有确保城市居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能力。这个安全可是宜居城市建设的前提条件,只有有了安全感,居民才能安居乐业。” 方默南频频点头,“一定要修好下水道系统,虽然它不起眼,但很重要,习惯了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的雄壮,而下水道,如同一座城市的血脉,流动的是这座城市的生命与活力。” “啊!”韩爸不明所以,一头雾水,怎么挨得上。 韩志谦仔细想想,“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差距,有时候仅仅隔着一条下水道。后世一场暴雨,京城成了“东方威尼斯”。台湾作家龙应台曾说过,检验一座城市或一个国家是不是够现代化,一场大雨足矣……或许有钱建造高楼大厦,却还没有心力去发展下水道;高楼大厦看得见,下水道看不见。你要等一场大雨才看出真面目来。有时候,gdp不算数,文明的差距,只差了一条下水道而已。 下水道对于国内的城市而言,无疑是一处硬伤,一根软肋。难怪人要说下个雨,满城泡水。 即使没有出过国,在西方的电影中也常看到这样的镜头:几个人并排走在下水道里,不管是为了逃命,还是为了追凶,人家的下水道宽敞得令人瞠目。再看看我们的下水道,莫说钻人,一头猪如果不幸跑到了下水道,结局也恐怕会很悲惨。城市的管理者出于显像的政绩考虑,一些政府官员宁愿拿钱建筑一幢幢高楼作为炫耀的资本,宁愿把资金拨付给暴雨时的全力救援,却未曾想咬紧牙在排水系统上大干一番。 方默南摸了摸下巴,玩味的说道,“如果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或城市,如何分辨它是否发达?一场大雨足矣。 最好来一场倾盆大雨,足足下它3个小时。如果你撑着伞溜达了一阵,发觉裤脚虽湿了却不脏,交通虽慢却不堵塞,街道虽滑却不积水,这大概就是个先进国家;如果发现积水盈足,店家的茶壶头梳漂到街心来,小孩在十字路口用锅子捞鱼,这大概就是个发展中国家。它或许有钱建造高楼大厦,却还没有心力来发展下水道;高楼大厦看得见,下水道看不见。” 韩志谦意味深长地看了方默南一眼,这里的面猫腻多着呢?这丫头! 韩志谦接着道,“一个城市还要文化丰富厚重。” “一个城有没有钱可以从很多地方看出来,譬如路面交通,譬如有没有看起来够排场的酒店,譬如有没有名牌专卖,生意好不好……当然,我觉得最能看出一个城市有钱没钱的地方还是在书城和图书馆这两处。 吃饱喝足的人都会考虑追求一下精神享受,所以一般看一个城市是否有钱,看书这种东西受不受欢迎就行了。”方默南笑着道,“所以教育是任何时候都少不了的,尤其我们非常注重下一代。例如像是鹏城这样的移民城市,以前是个小渔村,现在正经的大学也就鹏城大学,它想要在教育方面突破,可以兴建大学城,将校舍盖好,吸引国内著名大学来此兴办分部,为鹏城的未来提供人才储备。这叫筑巢引凤。当然这得慢慢来,一间可能还筹不到那么多钱。” “嗯!这个构思不错。”韩爸和韩志谦点点头。 在方默南看来,最主要的还是生活的舒适和便捷,“首推的还是生态健康,天蓝水碧,住区安静整洁,人均绿地多,生态平衡。”她可是被后世的环境污染给吓怕了,任你科技再发达,它替代不了人们最基本的生需要,水、食物、空气。 “居住舒适,要有配套设施齐备、符合健康要求的住房;交通便捷,公共交通网络发达;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如教育、医疗、卫生等质量良好,供给充足。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建成的。”(未完待续。) 第512章 “鹏城作为新兴的移民城市,完全可以朝这个方向发展,朝着这个方向努力。”韩志谦别有深意地看了方默南一眼,这丫头! “评价一个方城市发展的水平,不仅要看绝对数值,更要看效益,还要看有没有污染,所谓绿色gdp。总不能富裕起来,长出来的庄稼有毒,呼吸的空气有毒,喝的水也有毒。当然对于一名市长来说,恐怕他必须得考虑就业这些直接的问题,我这里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方默南自嘲道,“阿谦应该也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吧!人们在谈到改革开放的时候,往往就知道建个开发区,提供优惠的条件。改革开放前期搞的,都是三来一补,然而在企业看来,对于提升自身的科技水平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唯一的好处是扩大就业。也间接造成了国营企业的人才流失。当然官员的政绩也比较好看。但是我们现在应该反思一下,这些企业的发展是以耗费大量的自然资源和能源为代价的。” 韩志谦点点头,这个他感受颇深,鹏城是他看着茁壮成长的。 “我国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司的陆上国土,还有巨大的海洋国土,别忘了我们还是十几亿的人口,我们还能自我满足的说地大物博。”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发展高新技术有着重要意义。不仅同样一度电可以生产更多产值的产品,也可用新技术提升老工业企业的水平。而不仅仅是用廉价的自然资源和能源去欢迎外国人。属于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啊!”方默南感慨道。 “你呀!鬼丫头。”韩志谦伸手弹了弹她的脑袋。 “你这丫头懂的还真多?”韩爸审视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韩志谦神色一僵 ,笑着道,“这丫头,书读的多,哈哈……”他干巴巴地傻笑。 “你这小子,说说而已。”韩爸瞥了他一眼,“你呀!你看看人家,依旧淡定从容,镇定冷静,瞧你……慌不择语了。”他摇头晃脑道。“还是欠磨练。”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韩志谦被自己父亲给噎了个半死。“咳咳……哎!你们说的这些愿望是好的,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职位都没了,还有什么用。”韩志谦重重地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他抬眼又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耸耸肩,“这个咱们也只能提醒。路最终还要自己走,谁也帮不了。算命、卜卦,也只是趋吉避凶,具体的操作,还得自己拿主意。” “阿谦,这个别逼小丫头了。”韩爸摆手道。“这可不是布布风水。改改运程,化解阳宅的煞气的小事。这可是大劫!” “爸!这个我懂!”韩志谦心里苦笑道,话锋一转,“南南还没告诉我它给你说了些什么?”他虚化的在空中一点。 方默南笑了笑,眼睛还挺尖的,“他说,小偷是一个叫大头凡的手下,经常去骚扰工地。而幕后的主使是人称宝哥——宝少爷。” “这就对上了。”韩志谦眯起眼睛。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凌厉狠辣。“宝哥是岭南的一害。仗着有个人大主任的爷爷,胡作非为。欺男霸女的。原来也只是纨绔子弟,后来和姓司的两人走到一起,狼狈为奸,开始在生意场上进行不正当竞争,弄的省城的生意人怨声载道的。去年开始向鹏城扩展,我们也交手了几次,互有胜负。” 韩志谦摩挲着下巴道,“他们不足畏惧,关键是他们身后之人。”凌冽的声音没有温度,充满磁性浑厚的声线,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 韩志谦起身去了书桌上,拨通了艾伦的电话,艾伦在电话哇哇大叫,“哥们儿现在几点,你好不厚道。” 韩志谦毫不歉意地说道,“抱歉,打扰你的夜生活。” “阿谦,人家可是正经的老实的睡觉。阿谦,你的思想不纯洁哦!看来是欲求不满嘛!”艾伦在电话那端调侃道。 不用想,韩志谦也知道艾伦在电话那端吊儿郎当,一脸臭屁的模样。“去你的!言归正传……” 韩志谦让艾伦帮他查查那些人在美国的账户资金往来情况。据他所知这些人的孩子都在国外念书,以现有的公职人员的工资,能付得起高昂的学费,简直是痴人说梦。 国内的罪证他收集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想不到居然用上了,惹上他,不死也得让他们退掉一层皮。 方默南听着韩志谦讲完电话,别有意味的笑起,嗯!还是后世的网络好啊!有本事可以随意的侵入别人的电脑,得到自己想要的资料。 “现在还是先说说怎么化解掉那两个煞!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韩志谦重新做回沙发道。 “化解尖角煞的方法,以遮档之法为主——栽种树木或者增建围墙以遮挡之。 而化解天斩煞此煞通常用植物排兵布阵的方法来调解,如用三十米以上的造林绿带采用树冠大,根深抗风的植物材料,分高中低乔灌木组成绿墙看,以拦截或缓减天斩煞产生的气流。. 天斩煞是楼道夹缝形成的一种凶煞,其危害性是非常大的,轻者得疾病、重者伤人,不可轻视;按照传统的方法,挂八卦化煞镜,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这个力量不会太够;因此,应配上“仙人掌”科植物,用以破煞气;加上开光铜龟吸煞气,方可保平安。这个很严重的情况下,所以用一对麒麟或铜龟正对着煞气冲来的一方。”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些东西你先找齐,方位我来安放。” “啊!对了,阿谦这个地方你打算建什么?”韩爸突然问道。 “建什么?住宅肯定是不能建了,以内地人的认知,认为这里大凶之地,建好房子肯定没人来买。”韩志谦数着,“建私房菜馆,太大了。栽种了那么多树木,干脆建园林好了!至于干什么,私人俱乐部好了,有的吃,有的玩儿。” 方默南蹭蹭鼻尖,勾唇一笑,“如果这样的话,等俱乐部建成后,我布上一个阵法,养生之用。” “呵呵……这个好!在大凶之地养生,你可真想的出来。”韩志谦好笑地摇摇头。“不过这个提议不错。” “南南,那么设计图就交给你了。”韩志谦说道。 “好!这个还真的我来做,在风水布局上,即化解煞气,又能养生之用。”方默南笑道。 电话铃声响起,把韩志谦给叫走了,方默南起身朝电脑走去,准备设计图纸去。 不过在这之前,方默南先给方爸打了个电话,把她给王市长,相面的结果告诉了方爸。她焦急地问道,“老爸,这对你影响大不大。” 方爸脸色如墨,但声音依旧沉稳,“照你看来,肯定有影响,不过咱是个小人物,大不了还去继续去坐冷板凳,当个闲差。最差的也就是不当这个官儿罢了。”他很豪爽的说道,一点而都不在意。 方默南也知道别看他说的轻松,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可是这些事她可插不上话。 “南南,相信你老爸我的智慧,我们会知道该怎么做。”方爸在电话里缓而有力地说道。 “那好吧!反正改革开放是大势所趋,档是挡不住的。”方默南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大哥大,看着天花板悠悠说道。 方爸心里腹诽,“闺女不用说也知道了,你都把他的结局都说出来了,他还不知道谁获胜吗!” “行了,别瞎操心了。”方爸打趣道,“小心变成小老太婆。”然后他又道,“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别让我们担心。别冷着了,别饿着自己了……”像个老太婆似的,朴实的话语最暖人心。 方默南在电话这端失笑,真难为老爸这个大忙人,也有时间在电话里唠唠叨叨这么长时间。挂断电话后,半个小时已经进去了。 挂断电话,方爸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秋季广交会,我亲自带队。” 韩爸无所事事,拿着一本书,泡上一杯清茶,品茗阅读。常久春也拿了一本书,坐了下来。 一室静谧,一趟工地走下来,整个地貌都印在了方默南的脑海里。既然是在岭南,那么建筑风格就偏向与传统岭南风格。 华夏建筑新风格定为京城的“京派”、沪的“海派”和还有就是“岭南派”。 岭南泛指我国南方五岭以南的广大地区。由于岭南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要道,因而成为西方文明与华夏文明交流的窗口。自汉代以来,海洋给岭南带来商业和开放的优势,使岭南人逐步形成开放革新、兼容并蓄、务实求变的心理,其特点反映在建筑上也是多元性的。其建筑特色表现为平面灵活、形式多样、尊重民俗、讲求实效、顺应自然、与园林绿化有机的结合等。 “岭南派”建筑风格的特色:自由、自然和符合人们活动规律的平面安业排;明筑、开朗和形式多样的立面和体形;与园林绿化和城市或地域环境的有机结合。(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13章 由于地域的差异,岭南的建筑风格与外地截然不同,不论是布局,或是骑楼满街、榕树低垂,河涌绕家的搭配,都是围绕平民实用生活的设计,其营造的是一种邻里之间鸡犬相闻、熟人社会的亲切感,这种平和与实用也是一个城市安居乐业的根本。 说道熟知的岭南建筑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港剧中出现的西关大屋,富有岭南特色的传统民居,多为名门望族、官僚巨贾所建。其实比这更早的是古代宗教建筑,明清时期的书院、祠堂建筑也有着鲜明的特色,还有就是鸦片战争后融合了西洋的建筑、商业商骑楼建筑、洋楼。 然而随着改革开放,大量西方的建筑设计风格伴随着旧城改造涌入城市。现在可以数一数,现在市中心的高楼大厦几乎都是国际上的设计公司所中标。然而这样的西化学习是全国所有城市发展的共性。单单就在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这里的城市在狂飙式地发展,城市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去除了城市原本的魅力。不知岁月的流逝那些老式的建筑还能留有几何? 由于受惠于季风的调节,岭南一年四季是山清水秀,植物繁茂,郁郁葱葱,呈现出一派典型的亚热带和热带自然景观,被誉为南国风光而驰名中外。 如果说江南园林和北方园林的儒意较浓的话,岭南园林的儒家意味则很淡。岭南人远离政治中心的忤逆和反叛表现于古典园林建筑梁架的不规范园林,不同北方园林的壮丽,江南园林的纤秀,而具有轻盈,自在与敞开的岭南特色。 方默南坐到电脑前面,熟练的制图。采用传统的岭南建筑风格,在喧嚣现代的都市,可以体验到秀美园林别有洞天的感受。 在地形地貌的基础上,建成后的园林能体会到,“春景艳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如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景寂寥而如睡”和“春山宜游,夏山宜看,秋山宜登,冬山宜居”的诗情画意。 整座建筑若从空中俯瞰,正是一八卦图形。外围的墙体不仅化了对面的天斩煞和后背的尖角煞,还隐隐将大势引入其中。为方默南布阵打下了基础。 既然是三才聚灵阵,那么整个俱乐部的建筑分了三处,从里到外都透着传统气息,三才者——天、地、人、并分天、地、人三幢建筑。 建筑风格上,清新明快,千姿百态。以青灰色坡屋顶、白墙为主基调。而在门窗、栏杆、檐口等细部可用稍深的色调,简洁淡雅明快,这样不仅保持岭南文化的基本特色,而且与色彩缤纷、生机盎然的园林景观相映生辉。 而在园林景观上, 景门、壁照、镬耳墙、漏窗、凉亭等传统岭南建筑小品,随处可见:镬耳墙呈锅耳形,讲究对称,起伏三级。象征古代的官帽。取意前程远大,是古代官宦世我家追求达观显赫的象征。 漏窗是一种的满格的装饰性透空窗。俗称为花墙头、花墙洞、花窗。岭南世家的漏窗,外圆内方,圆者如水,圆融通达而利万物;方者如峰,立天地之间,胸怀四海且气度恢弘;岭南人兼收并蓄、处世修身莫不出于此。 室内设计,丰富多彩。运用传统的如灰塑、陶塑、砖雕、木雕、洞门景窗、贴地铺地、彩色玻璃、镶拼壁画、盆景几架、特色家具、匾名对联等等,使室内景观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由于地形地貌已经印入方默南的脑海,所以设计图可以说是信手拈来,整个园林因借环境,融为一体。 韩爸站在方默南身后,看着她从容的设计,不停的咂舌,“丫头,你这也太快了吧!”他不挺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整体上有着道家思想,天人合一的韵味。” “没想到啊!你这丫头还有这一手。”韩爸笑着道。“这一处相对较小,只有一进宅院,与其他两处建筑更加的独立,怎么回事?” “哦!这个人字号,是竹林掩映,四面环绕,涛涛竹海听雨声,品茗阅读,十分的养生。”方默南滑着鼠标,接着道,“这里是专门留给阿谦的,市中心,孩子上学方便。” “哼哼!你考虑地真周到。”鹰刹言语冷冷的,但方默南看着他嘴角上弯,显然很满意。 当然满意了,这三才聚灵阵跟五行聚灵阵有异曲同工之妙,对妮妮非常的有力。 方默南笑而不语,手里不停滴忙活,到了晚饭时间总算把平面设计图出来个大概。而韩志谦和严广兴,赶在晚饭前回来。 民间有句谚语,“食在岭南,穿在苏州,玩在杭州。”可以想见粤菜精致美味,食之堪称天下、一大享受。 在全国的各大城市中,岭南人是最肯在吃这一项上花钱的。 这点,从他们对衣食的要求,便可见一斑。 沪海人爱打扮,一副不仅要求时尚,且质料跟做工都要精细。很多人宁可天天吃汤泡米饭,也要一身华衣示人。 京城人较朴实,不求时髦。但做工一定要最好。平日吃饭,也不多讲究。但是宴客倒是不会吝啬。 而同属对外口岸的岭南人,则更注重款式。质量好坏倒不会太过坚持。 但是对吃,就不一样了。 岭南最大的特点是:绝对不会为难自己的肚子。 所谓:民以食为天。 光看市内随处可见的餐馆,酒楼,小吃摊,粥粉面店,就可以知道这里的人对于口腹之欲的热烈和忠爱。 餐前喝汤苗条健康,与北方人清清爽爽的白粥不同,这里的粥是无肉不粥。鱼片粥、瘦肉粥、皮蛋瘦肉粥、滑鸡粥、鱼头粥、猪肝粥、粉肠粥、艇仔粥、及第粥…… 方默南他们先吃的是艇仔粥,家喻户晓,主要配料为鱼片、瘦肉、油条、花生、姜丝、葱花,亦有加入海蜇、牛肉、鱿鱼等,素以粥滑软绵、鲜香甜美、芳香味鲜闻名。 餐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爽口牛肉丸、青豆牛肉末、梅菜扣肉、佛跳墙、黄埔炒蛋、白切贵妃鸡。 口味比较清淡,清中求鲜、淡中求美。秉着食不言、寝不语晚餐吃的很快速,吃完饭后,“南南,我们要回家,你呢?”韩志谦问道。 “我!”方默南指指自己,“这你得问严大哥了。” 严广兴道,“这个一会儿我们得出去看病,太晚的话,就住在这里!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再说了,他不是也留下嘛!”严广兴指指常久春道。 “行!”韩志谦又叮咛了方默南几句,才跟韩爸一起告辞离开。 余下方默南和常久春他们看电视,嗯!这里的电视节目比云县可要多一些,不过粤语节目不少。对方默南来说听倒是没问题,她看的津津有味。严广兴还不忘办公,到达他们这种程度,就没有所谓的八小时工作制了。为自己的公司,那是没日没夜的,除非你想公司破产,则彻底的休假。 “滴滴……”大哥大的声音响起,严广兴快速的摁下了接听键,“萧哥,现在有时间吗?” “好的,我马上就来。”严广兴结束了通话,看向方默南,“南南走吧!” “阿久,把药箱给我!在这里等着,严大哥会送我回来的。”方默南笑着道。 常久春看看他们两个,脸色如常,起身把药箱递给了方默南,严广兴劫了过去,“我背着好了。” 方默南耸耸肩,无所谓。 方默南他们二人直接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哦!严大哥,亲自开车,看来病人和你关系匪浅。” 严广兴很绅士的为方默南打开车门,带她坐进去后,“砰”的一下关上车门,然后才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后,系上安全带,把药箱放到后座上。 “凭南南,相面的结果,不是早就才出来是何许人也!”严广兴笑着道,“不然你也不会执意让常久春留下。” “嘿嘿……开车吧!”方默南挥手笑着道。 车子平稳的汇进车流,“我们现在去哪?:”方默南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高楼漫不经心的问道。 “迎宾馆!”严广兴笑着介绍道,“这是市里五套机构——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市纪委,接待前来市里的党和国家及各省,市,自治区领导人的主要接待基地。”他接着说道,“咱们的最高首长,曾经下榻过这里,还有许多国外的领导人。” “呶!前边有迎宾馆的基本介绍。”严广兴朝驾驶台上努努嘴。 方默南拿起资料,简略的看了一下,北方的接待性的宾馆多是四四方方的外形,深沉的外墙颜色,让人一看就肃然起敬,透着厚重、庄严、肃穆。而迎宾馆是一座‘闹中取静’的园林式宾馆。除了拥有建筑外观雄伟的新园主楼,还有其他的配套楼,还有十座中西结合的且风格各异的园林式别墅。 宾馆环境清雅宜人、古树参天、绿草成荫、喷水池点缀在其中,主楼的后花园苏杭景色,是小桥流水、亭台飞榭。相映成趣,是个好地方。(未完待续。) 第514章 由于在市中心,距离短。再加上,目前还没有后世那令人恐怖的滚滚车流,一堵车,道路成了巨大的停车场,开车就成了一种煎熬。很快就车子就行进到了宾馆范围内,经过检查,严广兴的车子才开到门厅。 严广兴背着药箱和方默南一起走了下来,他把车钥匙扔给了门童,拉着方默南向里面走去。 迎宾馆内戒备森严,各种安全措施做得非常严密,绝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出的。严广兴他们通过层层关卡才得以进来。 “萧哥!”严广兴看见贵宾房门外,父亲的萧秘书正等候着他们二人。“他是我爸的秘书。” “你好!”方默南点头致意道。 萧哥一看就是秘书样,斯斯文文的,四十多岁,穿着也是非常的一本正经,只是朝方默南微微颔首。虽然不知眼前这位主儿,带着一个孩子来干什么,但聪明的他没有多问。笑着道,“来的正好!书记正等你们呢?”萧哥笑着说道。 萧哥推开房门,三人鱼贯而入,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电视里主持人的说话声音。 客厅布置简约风格、大气端庄,金黄色的长沙发里,严书记正在看省内新闻节目。 方默南看着严书记两鬓斑白,年龄应该快六十了,唔快到站了,不过从面相上,刚刚踩着点儿,正好升迁上去,延长了政治生命。 “爸!”严广兴嬉皮笑脸地叫道,把身上背着药箱放到茶几上。 “严书记好!”方默南恭敬地弯腰鞠躬说道。 “这位是?”严书记看向站在沙发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方默南,微微颔首,好精致的丫头!他想起来了,上午在医院的病房里了见过。他看向儿子,只是带她进来所为何事。 “爸!她叫方默南,我的朋友。”严广兴接着道,“这可是我为你请来的医生,让她给你号号脉。” “乱弹琴!”严书记的浓眉立了起来,顿时有一股威严。“我又没病。号什么脉!” “爸!我知道您没病啊!”严广兴嘴上说的麻溜,其实心里酸涩不已,他从来不知道父亲忍受着这么大的痛苦,如果不是无意中得知,他都不知道他父亲病了。估计老两口知道,就瞒着他们这些孩子。 “爸!中医的最高境界,是‘上医治未病’嘛!让南南帮你把把脉。了解一下身体的情况,我看也没有什么坏处嘛。”严广兴接过萧哥递来的清茶放在父亲的面前,“她的医术很高的。” “哦!”尽管严书记心里充满的狐疑,脸色依旧不动声色上下打量着她。“坐吧!” 方默南依言坐在他对面,笑而不语。 萧秘书端上来三杯清茶,把另外两杯茶一一放在方默南和严广兴面前。然后陪坐在一旁。 “哦!”严书记看着方默南坦然入座这一次眉毛轻轻一挑,心中则是惊诧,小姑娘倒是从容淡定。要知道知道他的身份后,在他面前能这样的可是不多。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中医了,还知道上医治未病。”严书记瞥了眼严广兴那吊儿郎当的样儿,眉头轻轻蹙起,又松开。 “当然是……好奇呗!”严广兴差点儿说漏嘴了,是在得知父亲的病遍寻西医治疗无果后。他才开始啃难懂艰涩的中医书籍的。 “逆其根。则伐其本,坏其真矣。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终始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谓得道。道者,圣人行之,愚者佩之。从阴阳则生,逆之则死,从之则治,逆之则乱,反顺为逆,是谓内格。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 魏文王问名医扁鹊说:“你们家兄弟三人,都精于医术,到底哪一位最好呢?” 扁鹊答:“长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 文王再问:“那么为什么你最出名呢?” 扁鹊答:“长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中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起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本乡里。而我是治病于病情严重之时。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管放血、在皮肤上敷药等大手术,所以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全国。”严广兴笑着道。 其实严广兴又是讲故事又是拽文,中心意思就是《黄帝内经》中提出“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即医术最高明的医生并不是擅长治病的人,而是能够预防疾病的人。中医历来防重于治。 唐代大医家孙思邈是位极重视治未病的医家,他比较科学地将疾病分为“未病”、“欲病”、“已病”三个层次,“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他反复告诫人们要“消未起之患,治病之疾,医之于无事之前”。他论治未病主要从养生防病和欲病早治着眼,所著《千金要方》中载有一整套养生延年的方法和措施,很有实用价值。 “你小子,小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用功的,看见文言文就头疼的主儿。”严书记调侃道。 “爸,你接我老底儿。”严广兴不满的嚷嚷道,“爸,让南南给号号脉,咱防患于未然。”他接着说道,“爸!你别怀疑,要知道有志不在年高,今天上午李大牛被撞断三根肋骨,就是她在不手术的情况下,直接用双手就接骨、复位的。”严广兴颇有些炫耀的意思。. “可真是难为你了。”严书记道,“好吧,那就请小医生为我把把脉吧!” 方默南起身,坐在了严书记的对面,伸出三根手指,“严大哥说得对,了解一下身体的情况,肯定没有坏处。” 严书记不说话,他伸出一只胳膊,让方默南开始把脉。 大约五分钟后,方默南收起架势,道:“严书记的身体非常好,很健康,充满了活力。老话讲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用在严书记这儿是,腰疼真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腰疼应该很久了,大约有二十年了。” 严书记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到了这个身份地位后,这养气的功夫,是无人能及的,他端着茶杯,道:“你往下说。”仅凭号脉,就能断出自己腰疼有二十年了,这种事严书记并不相信。 严书记不动声色,可是他身边的秘书萧哥和严广兴却是张大嘴巴,一副震惊的样子。 严广兴满眼的小星星看着方默南,当真是神医啊!仅凭号脉就可以做出如此精准的判断。严书记看着儿子微微摇头,看来这小家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病了,才来了这么一出上医治未病的大道理。作为父亲其实他心儿里现在美着。嗯!不过他还是欠磨练。 您老以为所有的人都像您一样,镇定如斯,说自己的病,好像在说别人一样,好像疼的不是自己。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方默南对自己的判断非常的有信心,接着道,“您这腰伤应该是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因意外而受到了寒邪入体,造成的伤害。当时没有及时治疗,从而留下隐患。您的腰疼以冷痛重着、转侧不利,遇阴雨天疼痛加剧。”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中医认为因人体感受寒邪,寒性凝滞,经脉气血阻滞,运行不畅而至腰痛。寒为阴邪,易伤阳气,寒邪入侵,人体阳气受损,失于温煦,阴寒内生,故可加重疼痛。” “疼痛是寒邪致病的主要特征,故说寒胜则痛。寒胜致痛的特点是:其性质多为冷痛、剧痛、卒然而痛或绞痛,其痛得温则减,逢寒增剧。具体到严书记寒邪侵及经络关节可使经脉拘急,筋脉挛缩,则可出现肢体屈伸不利,或冷厥不仁、脉紧等症状。”方默南不紧不慢地说道。 萧秘书坐在一边,双手交握微微颤抖,显示他的内心此刻很不平静,严书记的伤究竟痛到一个什么程度,他这个做秘书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碰见阴天下雨,尤其岭南的冬天阴冷略带潮湿,更是难熬!严书记的伤病发作了,明明已经痛到背上冷汗如雨,严书记的脸上却依旧神态自若,坚持着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萧秘书最怕遇见开会的时候,会议不开则已,一开一场会议下来,最少的也得两个小时,如果碰见严书记病发,那真是雪上加霜。萧秘书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场景,开完会之后,严书记依旧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门一关,他整个人立刻虚脱,在为严书记换衣服的时候,萧秘书发现,整个黑色西服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紧紧得贴在了后背上。 从那以后,作为秘书的他随身携带的手包里,必备强力止痛药片,发现严书记病痛发作,他就趁上前倒水的机会,将两粒止痛片化在水中,可即便如此,严书记的后背上的衣服,回回仍旧都会被打湿。(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15章 萧秘书都无法想象,那究竟是一种什么程度的疼痛,能让严书记这个意志力如此坚强的汉子,都疼到无法忍受,汗如雨下。他是真心佩服严书记这份耐力,他自认做不到。 方默南接着道,“疼痛的一个重要的物质基础为淤血,形成淤血的原因有很多,具体到严书记的是寒邪入体。气滞而血行不畅,或是气虚而推运血行无力,以致血脉淤滞,形成淤血由于淤血内积,使气血运行受阻,造成机体某一部分的气血不通,不通则痛,故疼痛是血淤证的突出症状,其痛具有刺痛、固定不移、拒按的特点,皆因有形成淤血停积于局部,气血不得通达之故,由于夜间血行较缓,淤阻加重,故夜间疼痛加重。由于淤血的阻滞,使气血不通,不通则痛,这是疼痛发生的基本道理。淤血引起的疼痛,多为刺痛或刀割样痛,且痛有定处。也有慢性久发隐痛不休或每遇气候变化而增重。”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腰为肾之府,肾主骨,生髓。肾主腰脚,肾经虚损,风冷乘之,故腰脚疼痛。风寒湿邪侵袭,皆可致筋的损伤。疲劳则筋伤,气血运行阻滞,不通则痛。常表现为局部酸痛,且与天气变化关系密切。” 严广兴听得很仔细,“说了这么多我爸的病应该是寒邪入体,肾经虚寒所致。时间久远看来不是一两次就能治好的。” “嗯嗯!”方默南点头道。 “具体怎么治。”严广兴又积极的问道。 “针灸,除去体内的淤血,先引寒气余外,再调理五脏。”方默南简洁地说道。 严广兴看看自己的父亲,“怎么样爸!”看见严书记点头,严广兴看向方默南道,“拜托了!南南。” “呵呵……我会尽力的,只是严书记旧伤,又年代久远估计要治愈的话,得花上一些时间。”方默南边打开古朴的药箱。边说道。 “南南。我爸的病能治愈。”严广兴抓着药箱激动地问道。 “嗯!这个虽然不敢保证,但希望比较大。”方默南想了想慎重地说道。 “太好了!”严广兴高兴地说道。 严书记面色依旧不动如风,但眼神里一闪而逝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谁不希望有个健康的身体。 …… 进入卧室,严书记俯身平躺在床上,赤着上身。 方默南先用酒精把自己的手。洗干净,其实只要她催动灵气,消毒可比酒精来的好。然后从药箱里取出自己的针灸包来,神色肃然小心翼翼地先用酒精给金针消毒。 萧秘书见他手持着“寒光闪闪”的细长金针,看看她的年龄,总是有些不放心。心里直犯嘀咕。抬眼看看严广兴,神色平静,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行针,到嘴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方默南笑了笑,一手持金针,走上前去。她突然探手向严书记的腰间摁去,严书记猝不及防,顿时吃痛呻吟。身子猛然哆嗦了一下。 严广兴张了张嘴。嘴巴咕哝了几下,没敢出声。 “严书记。是这个部位疼痛吧!”方默南用两根手指逐步摁下,严书记一边呼痛一边应是,方默南继续摁着,直至一个部位听严书记的呻吟声明显增强,就取过酒精棉球在这个部位仔细轻轻地涂抹。 方默南扔掉棉球,直起身凝神屏气,然后持针的右手闪电般落下,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金针已没入皮肤寸余。 “嘶……”严广兴紧张的倒抽一口凉气。 因为方默南施针的手法太快,萧秘书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方默南是如何下针的,针已经没入身体寸余。而做好了吃痛思想准备的严书记则微微愕然,这么长的金针进了自己体内,他竟然没感觉到什么痛楚呀! 单这一点来看,这丫头似乎真的有一手啊! 严书记听着儿子的抽气声,没好气的说道,“瞧你那点儿出息。” “嘿嘿……”严广兴挠挠头傻笑道,“看着吓人呗!您老是看不见,针有这么长。”他在手里比划、比划。 方默南微微一笑,“正常反应。”然后她探手捏着金针的顶端,轻轻捻动,“严书记,如果有酥、麻、痒的感觉,请跟我说一声。” “嗯!有你说的那种感觉了。”严书记闷声说道。 随着方默南的捻针,逐步刺入,严书记感到浑身麻痒难耐,“唔!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严书记真的很配合,是个好病人。方默南停下手,稍稍凝神,就又以第一根金针为中心,连续下了五根金针,五根金针呈梅花状排列,簇拥的中间那根金针。 方默南开始逐一的捻这些金针,“什么味道这么臭!”严广兴如狗似的嗅着鼻子。 萧秘书的食指放在嘴边,“嘘……”然后他看向严广兴的手指着中间的金针顶端,一股一股往外冒黑紫色的腥臭的血液。随着一滴滴的流出,他的眼睛瞪的如铜铃。 严广兴现在的脸色也差不到哪去,“这……这……”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下意识的出声,打扰了方默南行针治病。 大约十分钟后,方默南将中间那根金针取出来,换上另一枚金针,又是金光一闪,没入肌肤寸余,然后将六枚金针逐一捻动,尔后金针悬空再次刺入。这次腥臭的黑紫色血液没有再流出。 如此反复三次,方默南长出了一口气,将金针全部去除,放进酒精盒子里。她抬头笑了笑道:“好了,严大哥,用酒精帮严书记,清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仰卧。”方默南挥了挥手道,声音简短有力。这时候的她气势绝对的自信、果决和不容置疑。 “呃!”严广兴和萧秘书赶紧上前,先用酒精把刚才行针的地方清理一下, “爸!现在感觉如何?”严广兴边擦拭边好奇地问道。 “感觉好多了。”严书记沉声说道。 严广兴和萧秘书酒精擦拭完毕后,帮着严书记起身仰卧好。 方默南从容不迫地用柔滑的小手在他身上精准的找到穴位后,金光一闪,金针没入肌肤寸余。行针的手法与刚才相似。 方默南手一挥,将金针全部去除用酒精消毒,装入精制的牛皮针囊,然后放进药箱,抬头笑了笑道:“严书记,您可以起来了。” 严广兴和萧秘书刚要上前搀扶,严书记看了两人一眼,摆摆手,“我自己来。” 萧秘书放下手,往后退了一步,严广兴跪在床上,时刻注意着他,一有事赶紧出手。 严书记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感觉腰疼部位非常轻快毫无异样,然后一下子坐起来,向左扭扭,向右扭扭,“真是神奇。” 严书记的这个腰疼的毛病折磨了他二十多年了,中西医都看过了,只能缓解症状,效果也不甚明显,还无法根治。然而今日方默南只是施针片刻,症状就彻底缓解,几乎恢复如常了。 “谢了,南南。”严广兴连声道谢。 “小丫头,可真乃是神针啊,我这病啊,都陪了我二十年了,我以为会带进棺材呢!”严书记笑着道,“这腰痛起来没法走路、坐也坐不住,睡觉也不是,碰上阴天下雨,就更难过了。真是妙手回春!这腰板儿直起来了。” “严书记这病,积病沉疴,不是一、两次就能治疗痊愈的,我开一个药方。”方默南边说边从药箱中拿出纸笔。 待看见方默南拿出的事毛笔和宣纸,严广兴的嘴角直抽抽,“我说南南,虽然咱看病用中医,不用开药方也这么古老吧!” “呵呵……习惯了。”方默南笑了笑,头也不抬的说道,仔细斟酌了片刻开下了药方,写好后递给严书记,“先吃上五服药看看情况,一天一副,饭后吃药。一个星期后我再来给严书记施针。连续两到三次,应该就差不多了。”方默南笑了笑道。“此后要按摩,估计要两个月才能痊愈。” 方默南接着道,“这个缓解疼痛的按摩手法,严大哥和萧秘书都可以学学,两人每天给你按摩上一会儿,效果奇佳。” “好好!”严广兴不断的点头道。 “还有在治疗期间和后期的功能锻炼和康复保健也是必不可少的,应该避免睡软床,硬板床的支撑力更好,有利于缓解腰部疲劳。”方默南笑着道。 “软床,、我爸老早就不睡了。”严广兴说道,他也是后来查阅医书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得的什么病,难怪不见父亲睡席梦思床。 “严书记要是锻炼身体时,不妨倒着走。倒走锻炼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倒走时人体重心向后移动,有利于脊柱的挺拔,因为脊柱就是在人体的背后侧,所以重心后移是矫正姿势的有效方法,这是人体的自身结构决定的。站立的时候也一样,双脚前脚掌踩一本厚书,只要让脚跟低于脚掌,重心后移,就可以矫正姿势。”方默南说道。 “ok!我记住了。”严广兴说道。 严广兴看看墙上的表,“爸!天色不早了,我送南南回去。”他背起药箱和方默南走了出去。“对了,给我留着门,我送完她就回来。” “嗯!”严书记点点头。(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16章(求月票!) 严广兴把方默南送回酒店后,驱车又回到了迎宾馆,来回不到半个小时。严广兴进来,就看见严书记有闲情逸致的泡茶。 “嗯!来的够快的。”严书记瞥了他一眼道。 “爸,晚上泡茶不好睡觉吧!”严广兴一屁股坐他对面,笑眯眯地接着道,“爸,真是太好了!”父亲的病有望痊愈,他当然高兴的都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这茶是有安神、助眠的作用。”严书记横刀立马地坐在沙发上,又沉声说道,“解释一下吧!” 严广兴挑眉,“解释, 哦!不就是今天看见她救了李大牛,想到爸你的病,所以就来试试。”他挠挠头,“呵呵……没想到南南的医术那么的好。只一次就这么的见效。” “嘿嘿……至于怎么知道爸你的病,我是无意中发现你发病才知道的。”严广兴握着他的手感性地道,“爸,这些年,你受苦了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们。” “早点儿告诉你们,你们也替不了我,省的叫你们烦心。”严书记坦然地说道,“行了,别给我绕圈子。” 哼哼!严书记的眼神晦暗不明,别有深意地问道,“你们早就认识。” 严广兴很爽朗地笑道,“那当然了,他是阿贵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喽!” “阿贵!”严书记想不起他说的是谁。 “程世贵,香港龙腾基金的老总。”严广兴说道。“程家是抗战时期,迁移到香港的,所以在内地还是有亲戚的。” “原来是他!”严书记了然道,他的名头实在太响亮了。想起这个小儿子,不愿意进入体制内,最开始就是跟着程世贵混了,几个年轻人在短短的十多年时间里,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真是后生可畏。现在他看着嬉皮笑脸地儿子。倒也混得人模狗样了。 严广兴看父亲神色轻松。兴致颇好,于是便开口猜测道:“爸,你这病都二十多年了,是当年劳动改造的时候留下的。”说是猜测其实心里已经有底了。 严书记感伤地拍拍他的手,脸色变得有些沉重,良久无语。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从时间上就对得上。于是便道。“嗯!你猜的不错。臭小子,也只有你敢问这个问题。” “那是,谁让你最疼我呗!”严广兴臭屁地仰仰脑袋。家里他最小,自然备受宠爱,不像两个哥哥,老成持重。见到父亲,一板一眼的,整的跟上下级关系似的。“讲讲吧!也让我也受受教育,体会一下父辈们的艰辛。” “你这臭小子,不过是该让你知道。”严书记严肃地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也知道父辈们的不容易,不能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坐享其成。” “我可没有。”严广兴赶紧摆手道。 “真没有,即使不是主动的。咱们家的大牌子对你也益处多多。”严书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嘿嘿……这点我承认。朝里有人好挣钱。”严广兴承认和其他人比起来,他却是实惠多多。手续办理的快。起码有关部门,不会三天一看、五天一查的没事找事。 “哼哼!”严书记也知道自家孩子真没借着自己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不然那容得他在外面胡来。 严书记缓缓地道来,十年动乱期间,严书记一家都被关进“牛棚”接受改造,白天干活,晚上在煤油灯下写检讨,时不时,还要被拉去接受批斗。在一次批斗大会中,被狠狠地批斗了一会,十冬腊月就直接给丢进了柴棚里,就是因为那一次落下了病根儿。 老命,差点儿交代在那里,如果不是有人起夜,发现昏迷不醒的他,真有可能冻死。在那种年月,就算是昏迷不醒,也没有人愿意为一个改造分子去请医生的,是严书记的妻子和同是改造之人,到山上采了些草药,才保住了这条命。也留下了巨大的后遗症,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严书记至今难忘,所以他从不提起这段往事。 严广兴这是第一次听他讲,那些艰难的岁月,想着父亲受了那么大的罪,他的眼角忍不住泛起泪花,“爸!” “傻孩子!这不都过去了,没出息。”严书记拍着他的后背咚咚作响,神情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动荡的年月,怅然道:“讲一讲也好,你们年轻人也都知道知道,今天的局面来之不易,有很多人为之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别整天跟我惹是生非的。” “爸,人家很乖的。”严广兴蹲在他身边,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你给我正经点儿说话。”严书记浑身冒寒气,呵斥道,“跟谁学的,这么大的人,还当自己三岁小孩呢!” “多大,也是您儿子呀!”严广兴继续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地说道。 “行了,还说乖,乖什么乖!不老实的待在羊城,你跑来鹏城做什么?别当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严书记犀利的眼神,仅仅盯着严广兴。 “爸!他们也忒不地道了。”严广兴不满地说道,说着又笑了起来,“不过这回工地没事了。只要化解了天斩煞和尖角煞,就不会再出现,工人无缘无故地出事了。” “哦!”严书记饶有兴致的问道。 严广兴巴拉巴拉说了一遍今天上午的见闻,然后看向严书记道,“爸,这风水真有那么神奇。” “这风水之说,古来有之,阳宅风水讲究来龙去脉之气势,山局之龙运,砂水之纳配。靠山稳固,龙虎相辅护卫,宽阔明堂内增气势,水城得聚生旺之外气,故吉。若又得元运之当令,自能吉上加吉,吉中生旺。阳宅以龙气山局为体,砂水元运为用,形局理气两全者为福地也。 阳宅大环境决定人物大成大败之命运,小环境左右人事之吉凶祸福。宅外格局以户外六事为主:山脉、楼房、河川、道路(桥梁)、寺庙、池井等周围自然环境;宅内格局是指住宅建筑物的形状和内在结构,讲求山局线度、内在布局,如何取生旺气运,旺山旺向,如何与人事之配合。” “等等……爸,您也信这个。”严广兴看自家父亲说的头头是道,瞪着大眼睛诧异地说道。 “风水之术也是相地之术或堪舆术,是占相阳宅(生人住宅)和阴宅(死者墓葬)的地形、环境、结构、坐向以测断吉凶休咎的方术。 即是人们对环境进行的选择,以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古语有云,‘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后世术家兼作“堪舆”的代称,指相宅、相墓之法。”严书记接着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市中心那块儿地风水确实存在问题。” “爸,你们不是不准封建迷信的。”严广兴傻乎乎地问道,他记得小时候破除封建迷信、破四旧,人们可疯狂了,捣毁神佛塑像、牌坊石碑,查抄、焚烧藏书、名家字画等等,现在想想多少文物、宝贝被糟蹋了,心疼啊! “我没有封建迷信啊!风水之术的确可以用科学解释。现代科学已初步察证,人体有场气,植物有场气,建筑物有场气、万物之间皆有场气。恰如万有引力一样,场气也是万有的。一幢建筑可以无足轻重,但如组成建筑群,场气就可能发生剧变。”严书记接着说道,“现在大学建筑系,不也有《风水理论》的课程。” 严广兴点点头,“也对哦!老祖宗留下的道理总是没有错的,我华夏五千年的历史,总结出来这些风水之道,能绵延至今,还是有道理的。”他跟着韩志谦耳濡目染,对于老祖宗留下的宝贵东西是非常敬重的,有时间他也学了不少。 “这倒是个,意外的惊喜,能让市中心的烂尾楼消失,好事一件。”严书记点头道,没想到小丫头在玄学易理方面还有造诣。 “爸!早点休息,明天还得继续视察呢?”严广兴喝完杯子了茶水,起身说道。“爸,我也去睡了。你放心,我知道现在啥情况,不会惹事的。”他认真的说道,现在省里斗的厉害,他们这些人还是夹起尾巴,别给家里找事的好。 严书记欣慰地点点头,起身朝卧室走去。 ************************* 深夜时分,同是迎宾馆的另一间贵宾套房内,气氛低沉的令人窒息。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脸色晦暗不明,瞪着站在身前的年轻男子。晕黄的灯光中,中年男子的脸色阴沉的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如果眼前不是自己的儿子,他恨不得把他给撕碎了。 “啪!”一个中年男人甩了一个年轻男子一巴掌。“瞧瞧你干的好事!”他把一叠纸使劲儿甩在了他的脸上, 被打的年轻男子也顾不上,脸颊上肿起的五指山,颤悠悠地拿起地上的纸张,看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517章 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两张明日即将发行的报纸校勘,一张是省报警察的道歉声明,另一张是鹏城日报,不用说是他整出来的抹黑姓韩的新闻特刊。 既然截留到自己的父亲这儿,肯定没事!他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嘿嘿……爸,这又没指名道姓,谁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况且我又没亲自出面,又牵扯不到我。”他抬起眼,浑不在意地说道。 “你脑子进水啦!”中年男子一听他的话,本来就已经濒临的火山,彻底爆发了,“你脑子装的是稻草。”他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怎么着你还想让人家指明道姓不成。” “那警察都是吃干饭的,人家不会查啊!”他怒火冲天地吼道。 “警察就是吃干饭的。”他不屑地撇撇嘴道,“再说了也查不到我,是他们自己揣测上意,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一推六二五道。 “查不到你,查不到你,人家会把新闻稿给我。”他如炸了毛的老母鸡似的呱呱叫道。 “这不就结了!没事了!”他耸耸肩裂开嘴笑着道,只不过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嘴角有些抽痛,不自然。 “哦!你以为给了我就万事大吉了,这是要欠人情的,欠人情的懂不懂。”他声嘶力竭地吼道,什么债都好还,就人情债难还,尤其是官场上的人情债。 “想不到这些人还挺知趣的,该天要好好的谢谢人家。”他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 “谢谢人家,你以为人家看着谁的面子,你宝少爷的面子不成。”他气急败坏地说道。 “那爸,好好提拔人家不就得了。”他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你掌管着全省的官帽子,不正好是你的权限。”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以为你老爸我能只手遮天不成。”他气呼呼地说道。 “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当个什么官儿。”他还有理了。“爸。你着什么急,这不到您这儿了,明儿不发行不就得了。”他一脸的不在意,“至于嘛!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他瞪着眼睛道,“还想咋地!”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跟软骨头似的,坐没坐相。 “你这个逆子。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你还给我惹是生非,这要是明天报纸一起发行出去。天下大乱了。”他急吼吼地说道。 “这不没发行嘛!”他瞥了他一眼,嘴里咕哝道。“再说了天塌下来有爷爷顶着呢!怕什么?” “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你要气死我不成。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他手气愤的指着他,“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呵呵……那就不要说了。”他从刚才大哥大就停的响,凡事有人顶着,他怕什么,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他这边还没训完这臭小子,人理都不理他,想要走。 “还能干什么?被你打伤了,看伤去!”他头也不会的气冲冲地走了出去。边走还边摁下电话。给自己的爷爷打电话。在电话里把自家父亲给结结实实的告了一状。 其结果就是老子训儿子,训了一个多小时。挂断电话。他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早晚有一天毁在这个不孝儿子身上。 出了门的宝少爷,一脸的阴狠,“妈的,算你狠!等着少爷玩儿不死你。” 电话铃声又响起来,“妈的,催什么催,一会儿就到。” “宝哥,这是吃了炮仗了这么大的火气,来夜倾城,好好的消消火。”凡仔手握着电话,坐在黑色真皮的老板椅上,而在他的胯下,一个性感妖娆地女人讨好的吮吸着他的命根子。 “噢……”看来这女人被调教的嘴上的技术不错,可以接客了。 电话另一端的宝哥听着他呻吟,就知道这家伙丫的在干什么了。“玩儿你的,我一会儿就到。” 宝哥坐进豪车里,发动后呼啸而去。一路飙到夜倾城,熟门熟路地推开凡仔的办公室大门,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双臂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双腿叉开,成个大字。 他斜睨着眼神,看着正在上演的活色生香,凡仔抬眼正想骂谁这么不长眼,老子的房门居然敢直闯进来,一看见是他,朝他笑了笑,身下的运动可没停止。当看见宝哥肿着半边脸,**一下子消散的彻彻底底,“宝哥,谁打的。” “滚出去!”凡仔提上自己裤子,一脚把身下的女人给踹了出去。 “啧啧……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宝哥砸吧着嘴说道。 “哼!一个女人而已,多的是。”凡仔拿起茶几上的烟,磕出一根,扔给他,又拿出一根点上。嘴上叼着,闷声说道,“前几天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现在哼!女人到手后都一个样儿,贱!” 凡仔喷出一口烟圈,“怎么回事!谁敢欺负我们宝哥,老子带人把他给剁了。” 宝哥摸了摸自己还肿着的脸颊,黑眸中一丝凌厉闪过,“没什么我爸打的。” “咳咳……”凡仔被烟呛的直咳嗽。“这个……” “行了,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宝哥抽着烟,漫不经心地问道。 “哦!我的人时不时的去骚扰一下,可是他现在停着工,根本无事可做,闲的蛋疼!”凡仔见他转移话题,偷偷松了口气,这被自家老爹打的,他还真不能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先让你的人住手,等等再说。”宝哥白皙修长的手指熟练的弹着烟灰,那动帅气极了。 “哎!好嘞!反正他们的工地不开工,咱们也不好动作。”凡仔点头道,“宝哥,这里处理一下不!” 宝哥挥挥手,“不用,没什么?”一巴掌而已,他会记在某人的账上的阴郁地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辣。 “倾城,还不进来伺候咱们宝哥。”凡仔冲外面喊道。 一阵香风进来,来人有着一双黑白分明不大不小的水汪汪的眼眸,眼角微微向上,有种说不出的妖媚。象牙白的肤色,没有一点廦暇。粉色的性感薄唇,一头及腰制的黑色直发,黑色的头发衬托出她的精致的轮廓。没有人比她更适合黑色的头发。整个人有种清新脱俗的气质,很难得在风尘中打滚之人,还能保持着一身的质朴。一席豹纹吊带露腰长裙,衬托着她姣好的身材,腹部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下身臀部微翘,双腿修长。全身的肌肤细嫩白皙,好象刚出生的婴儿细腻有光泽……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迷人而性感的锁骨、妖媚且诱惑。 凡仔朝宝哥暧昧地笑笑,起身离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 严广兴把方默南送回来后,方默南看见常久春坐在客厅正等着她,看见她进来,常久春起身接过严广兴手中的药箱,严广兴没有停留,和方默南他们二人,道别就离开了。 方默南笑着道,“阿久,我回来了,这下放心了吧!晚安。” 常久春看方默南平安回来,松了口气,“方医生,晚安。”看着方默南的卧室门关上,“哎!”他忘了说他家队长要来了,算了反正还有得过些时候。到时候再说也不迟,他们要待到十月末呢! 方默南插上房门,闪进空间,饱饱的美餐了一顿,洗漱了一下出来后,又去了书房。反正不困,把设计图纸早早的画出来,也好早点儿让韩志谦开工,别在让政府屁股后面追着。 整整忙碌了一个晚上,总算把设计图纸搞定,还有建成后的动态设计效果图。 “唔!总算干完了。”方默南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即将跳出地平线的太阳,又是充满朝气的一天。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方默南伸伸懒腰,“叮咚、叮咚。”门铃响起,方默南好奇地走了出去,这么早谁来了。 服务员很快打开房门,严广兴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早啊!南南!” “早!你可来的真早!”方默南笑着说道。 “这不,早早的就来,跟你学按摩了。”严广兴性急地说道。 “先吃早饭!吃完早饭再说。”方默南话音刚落,出去晨练的常久春就进了门,他的脖子上挂着条白毛巾,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湿漉漉的,显然晨练的强度不低。 “哇……跟水里捞出来似的。”严广兴夸张地说道。 常久春看见严广兴,道了声,“早!”就消失方默南他们眼前。 “啧啧……就一个字。”严广兴笑着道,“我还没听见他说两个字以上呢。” “你先坐,我去洗漱一下。”方默南说道。她回到卧室,快速的洗漱完后,就去了餐厅,严广兴和常久春已经坐在了餐厅里。 早饭地道的粤式早茶,岭南人喜欢喝早茶,这几乎已是全国闻名。所谓“喝茶”,指的是喝茶水还有吃各色点心。岭南人习惯一大清早便踱到茶楼中,叫上一壶清茶,两件小点,或闲聊,或阅报,将早上的大半时光悠闲地打发。(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18章 喝早茶在岭南人的心目中是一种愉快的消遣,因此,岭南人早上到茶楼去习惯上称为“叹早茶”,“叹”在粤语中是享受的意思,喝早茶与其他娱乐活动并无二致。 旧时羊城的“妙奇香”茶楼有一幅对联,上联:“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饮杯茶去; 下联: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拿壶酒来。”便是这种生活的真实写照。 早茶的茶水以红茶为主,取其暖胃去腻,利于消化。方默南喝的是乌龙茶,两个大男人喝的是铁观音。 茶色深红,汤浓稠,味苦涩,虽在视觉和味觉上都不如绿茶,却与早茶中味道浓郁的茶点恰是绝佳配搭。点心则分为干湿两种,干点有饺子、粉果、包子、酥点等,湿点则有粥类、肉类、龟苓膏、豆腐花等。 虾饺做得最为精致,卖相甚佳。以半透明的水晶饺皮包裹两三只鲜嫩虾仁,举箸之前已可略略窥见晶莹中透出一点微红,待入口以后轻轻一咬,水晶饺皮特有的柔韧与虾仁天然的甜脆糅合出鲜美的口感,教人回味无穷。 方默南他们边吃,边翻看今天的报纸,“哎!哎!南南你看警察的道歉声明,这么快就登出来了。”严广兴指着省报的,一则报刊栏里清晰可见。毕竟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所以没有上头版头条。 方默南不知道的是,这则警察的道歉声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反对派认为这是**裸的打警察的脸面,恶意抹黑他们光辉的形象,有什么事私下解决就行,没必要闹得沸沸扬扬的吧! 支持派认为这是好事,接受群众的监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严广兴笑着道,“昨天突击审查。查出来不少的内容。由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他们这辈子完了。” “警察的动作还挺迅速的。”方默南似笑非笑的看着严广兴,刮了刮下巴,“不会是怕事态扩大,他们随意攀扯,速战速决吧!” “咳咳……没有的事!是警察办事效率高。”严广兴急急地解释道。为方默南的敏锐赶感到惊叹,她说的虽不中亦不远矣。毕竟是内部人士,谁不知道谁屁股下面的那坨屎。 方默南双手捧着茶杯,瞥了他一眼,优雅地哆了一口。‘办事效率高?鬼才相信。 “嗯!这里还是缺少了茶楼的那种热闹的氛围,一个星期后去羊城。一定请你到茶楼和早茶,那才够味儿。”严广兴生硬地转移话题。这里制造的茶点绝对的完美无缺,离开特定的场所,还是少了岭南特有的风俗。 “好!”方默南应道。“食在岭南,一定要去逛逛。” “你就擎好吧!保管让你大饱口福。”严广兴笑着道。 “一个星期后,你要去羊城。”进来的韩志谦听到最后两句,挑眉问道。 “是啊!治病。”方默南笑着道,“阿谦。来的正好。设计图纸已经画好了。”她那纸巾擦擦嘴,推开椅子起身。“走……走,去书房。” 几个人好奇地跟着方默南进了书房,围着电脑,当看见生动形象的动态效果图后。 “南南出手,果然不会让人失望。”韩志谦竖起了大拇指道。 “这是哪?”严广兴指着电脑道,他猜测道,“是将要在那块儿烂尾地上的建造的吗!”随是疑问猜测,但语气非常的肯定。“真漂亮,干什么用的,私家园林、还是……” “以疗养、养生为目的的俱乐部。”韩志谦蹭了蹭下巴说道。 “给我留一间房。”严广兴当即说道,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意味。 “怎么你不怕那块儿地势大凶之地了。”韩志谦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不怕,不怕,南南不是已经想办法化解了吗?”严广兴笑着道,“而且看着这动态效果图就叫人神往, 去里面住上一、两晚有什么问题。” “住多久都没事!”方默南笑着道。“住在里面能使心灵平静,帮助快速的恢复身体的元气和健康,对身体绝对是好处多多。” “那真是太好了。”严广兴乐呵呵地笑道。 “这会员费可不便宜。”韩志谦眨眨眼睛,戏谑道。 “我还能短了你钱不成。”严广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哦!真是难得,一个晚上就让你改变了,你也相信风水之术了。”韩志谦又好奇地问道。 “相信,凡事的存在皆是有道理的。”严广兴摇头晃脑道。 韩志谦把设计图纸打印出来,严格按照方默南的设计施工。他拿着设计图纸走了,准备开工事宜。 留下方默南和严广兴他们,方默南要教严广兴按摩。 现场教学,得有人当模特吧!“阿久,麻烦你了。”方默南看向常久春道。 常久春脱掉上衣,裸出精壮的上身,和斑斑的伤痕。 “嘶……”严广兴看着他身上的疤痕,有枪伤、刀伤等等。“这……这……阿久是军人出身吧!”难怪看着刚毅、沉默、寡言,看着一身伤痕,战场上下来,真正手里杀过人的。 “对啊!上过南疆战场。”方默南说道。 常久春趴在软榻上,方默南那着棉签,蘸上紫药水,开始给严广兴讲解他需要的穴位。每当讲解把一个穴位后,他可以认准后,方默南就在穴位上用紫药水点上一个点。“常用手法可选如下八种:按、摩、推、拿、揉、捏、颤、打等法。这八种手法,不是单纯孤立地使用,常常是几种手法相互配合进行的。” 方默南把按摩的药油递给严广兴,他涂抹在手上后,开始教他如何用那种手法按摩。 “阿久,有没有点儿酥麻的感觉。”方默南坐在一边问道。 “有!“常久春简洁地说道。 “嗯!那么严大哥就按摩对了。”方默南说道。“如果只是单纯按摩肌肤,会导致损伤,那被按摩的人可能会觉得痛,但如果找到“关键点”,用巧劲弹拨几下,整个人就会放松了。 这就是为何有的人按摩完以后,第二天会觉得不适,甚至全身疼,那就是按摩的手法不正确、过度了;正确的按摩后,只会带来舒服放松的感觉。” “嗯!知道了。”严广兴学得非常的认真,一丝不苟的。 方默南道,“咱们的按摩以经络穴位按摩为主,其手法渗透力强,可以放松肌肉、解除疲劳、调节人体机能,具有提高人体免疫能力、疏通经络、平衡阴阳、延年益寿之功效。” “哦!我一定好好学。”严广兴认真的点头道。 整整一天,严广兴就不停的练习,当然常久春可受不了长时间的按摩,严广兴只在常久春身体上找准穴位。 至于怎么按摩手法,方默南指出几个穴位,严广兴完全可以给自己按摩,“对男人非常的有好处,让你充满精力延年益寿。严大哥睡觉前,不妨试试。” 这四个穴位分别是:关元、 气海 、中极 、石门 ,这四个穴位都是围绕着肚脐的,很好认。 “前三个穴位,拇指按摩,后一个穴位食指按摩。顺时针转,时长九分钟,感觉酸胀适中即可。”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四个穴位可以用四指压着同时按摩,每晚睡觉前按摩50下。 顺时针方向旋转按摩为补,逆时针方向旋转按摩为泻。 如果经常感到火旺的人,按摩时以泻法为主。如果身体虚的人以补法为主。” 傍晚,严广兴告辞离开,方默南他们也坐着韩志谦的车,回了郊外的别墅。 一进门,韩妈和胖婶就拉着方默南的手,“嗯!没瘦。”两人点点头道。 方默南哭笑不得,“我才出去一天好不好,又不是一年半载的。” “在我们眼里都一样。”韩妈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道。 方默南趁机给韩妈把了把脉,“怎么样!”韩爸见她的动作于是问道。 “没事!恢复的非常好。”方默南笑道,“你们不用紧张。”她也理解他们的紧张,毕竟癌症在西医上看来不好治,治好了也会复发的。 “韵竹,我们该走了吧!”韩爸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老婆道。 “走!妈!你要走了。”韩志谦迈往卧室的步伐停住,回身道,眉头轻蹙显然不希望她走。 韩妈摇头道,“走!往哪走,这不就是咱的家。”她轻声细语接着道,“让我多陪儿子和孙女一会儿。” 韩爸想了想,这次回去要和那边算算账,这些烦心的事,就不要让他们知道了。“那好吧!阿谦你妈我就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 韩志谦白了他一眼,“那是我妈!”说的他好像是不孝子似的。 韩爸离开后,日子平静而和缓,几个人都围着小宝宝。 方默南能看见鹰刹斜躺在床上和小妮妮玩儿,妮妮的手能准确找到鹰刹的位置。现在方默南相信婴儿真的有天眼,可以看到成人看不见的东西。 ‘嘎吱……’一辆新款黑色的奔驰敞篷车停在别墅门前。(未完待续。) 第519章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的老话儿对这时节的鹏城来说,那是天差地别。当北方的天气有了丝丝秋意、寒凉,而鹏城的九月一个字,热,非常的热。不过韩志谦别墅,由于三面环山,一面靠海,而且绿树成荫,比市中心要好些。 午后刚刚一场暴雨冲刷过,天空是瓦蓝、瓦蓝的。雨过后的空气,带着丝丝飘香的泥土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园区。绿叶刚经过大雨的洗礼,上面滚着一颗颗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是一颗颗闪闪发亮的珍珠!树叶绿得让人怜爱,小草在雨后更是青翠欲滴,迸发出勃勃的生机。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会有一滴水珠滴在头上,感觉异常清凉舒服。 草叶上汇聚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反射着阳光,闪亮夺目,当它落下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大自然的演奏的乐曲是任何音符都无法比拟的。放眼望去,这就像一幅幅巨大的画卷,那么宁静,那么安逸。 大地消除了自己的炎热,换上了一件清凉外衣,一扫刚才的暑热。植物吮吸了充分的营养,重新绽开笑脸,这时天空中架起了一组七彩的桥梁,远处池塘里的荷花瓣上的雨滴在玩滑滑梯—一滴、一滴的滑到水面上,溅起一圈圈涟漪。 方默南和胖叔两人,在雨后采摘房前的蔬菜,西红柿、黄瓜已经熟透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方默南摘下来,红彤彤的西红柿,甩甩上面的水滴,直接张口就咬,“嗯!味道好极了!” “唔!”胖叔也道,“一口黄瓜的清香,能飘半条街。对味儿。” “韩伯母,来点儿不?”方默南举手里的西红柿笑道,“绝对的纯天然。可不是超市买的能比的。” “好啊!好啊!”韩妈提着方默南递过来的篮子。直接进到厨房冲洗了一下,又拿出来。把空篮子又递给了方默南,托着果盘放在走廊上的藤制的桌子上,她坐在藤椅上,手拿着西红柿,向方默南他们那样,直接咬着吃。 方默南看着韩妈优雅秀气的吃法。真是这种优雅简直是刻进骨子里的,随时随地都能流露出来的。 韩妈现在很开心,每天围着小孙女转,儿子、儿媳妇也孝顺,亲家更是和善,最主要的是他们活的自在。对就是在家里和家人面前的这份自在,惬意,当真让人羡慕的紧! 奔驰敞篷车,里面坐着一个俊美妖孽的男人,嘴角挂着一抹痞笑,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满是笑意,看着正在菜地里忙碌的小人儿。他笑了笑,难为她。硬是把一身庄稼汉粗糙的衣服。嘟嘟囔囔的,穿出了一副优雅贵气的感觉。 见人情怯。也许就是他最好的心照吧!半年了,整整半年了,他拼命的把自己麻醉在工作中,像个拼命三郎似的,他以为他会忘掉,以为只是短暂的心动。没想到他也体会到了,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半年来的变化让他兄弟都诧异,问他什么时候转性了,还以为他身体有问题了,以往是无女不欢的人,居然不找女人了。 这份心动而是被自己下意识的压抑在了心里,现在看到人就在眼前了,竟然有汹汹不可挡之势。瞬间就蔓延开来,再也不能自欺欺人,这一刻,他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想法,即使这小丫头还没有真正长大,即使他还很青涩,但是,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有点认真了。是真的栽了,心甘情愿的栽了。 心底一个声音清楚的告诉他,他喜欢她,想拥有她,这种迫切的念头,瞬间占满了脑海,而且这个小丫头带给她的,真不是一般的惊喜,他看着在菜园子里忙碌的小人儿,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她,欣赏眼光的从头到脚扫过小丫头,最后停在她脸上那抹淘气的笑容上。 这是不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视女人如蔽履的后果啊!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他的心就平静了下来。 夕阳的映衬下,她的肌肤如玉瓷似的,竞隐隐起了一层淡淡的红光。虽然在地里劳作,也遮掩不住身上那种由内散发出来的柔美宁静的气质,一颦一笑中她透出一种别样诱人的风情,成熟青涩,美丽懵懂,仿佛娇艳的玫瑰丛里,悠然绽放出一支百合花,令周围的花朵立刻沦为庸俗的凡品。 青春朝气,显现出原本自然皮肤的白皙光泽,睫毛长而卷翘,使得眼睛更加明亮有神,微微一眨眼,眸中光华流转,挺秀的俏鼻下,红润的嘴唇健康的粉红色,水润润的,更加诱人,头发只是松松垮垮地绑在脑后,梳的顺顺的,前面的刘海被偏分开来,露出光洁细致的额头,青涩的身姿微微仰着头如瀑的青丝随风飘动溢出刹那的美丽,不知不觉间那个小大人模样,严肃且一本正经的小丫头已经长成了一个娉婷少女。 而微微低头嘴角的笑容比九月的阳光更璀璨,一时间让他看痴了。 傍晚时分,天边的彩霞伴着忙碌一天回家的人们,“叭……叭……”韩志谦的车子摁着喇叭,“谁呀!把车子停在门口,正挡着路。” 韩志谦的喇叭声,惊动了房前的几人,“嗯!阿谦回来了。”方默南笑着说道,她看向黑色敞篷跑车里的人,由于刚才的暴雨,没有敞篷。这时车窗下滑,露出一张略显妖媚的男子面容。“呀!程世喜!” 程世喜穿着白色立领的衬衫,看着非常的清爽,衬衣的领子却一直开到第三颗扣子,显得既优雅整洁却又有些潇洒不羁。精致的脸庞,很英俊;眼角上挑,睫毛很长;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下巴的线条如刀削般汇聚到一点,硬朗中却有些妩媚;高高的鼻梁,浅粉色的薄唇,配上一双妖媚的桃花眼,是那种即便立在千万人中,当真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能认出。 程世喜听见她叫他的名字,心情好得不得了,随即一双桃花眼中染上点点笑意,温柔的化不开。 “阿喜!来了也不进去。”韩志谦走下车来,笑着道。“怎么来鹏城工作。” 程世喜回身,神情恢复如常,旋即顺着他的话道,“对啊!来工作,下个月阿贵不是快要结婚了,顺便参加他的婚礼。”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听说你弄瓦之喜,来看看我侄女。” “进去吧!屋里说话。”韩志谦手里打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方默南手里提溜着草编的篮子,从菜地里走了出来,“你们先进去,我去冲洗一下。” 方默南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先冲冲自己的手和脚丫子,上面沾满了泥。清理好自己,又把篮子里蔬菜,冲洗了一下。 “韩伯母好!胖叔好!”程世喜上前有礼笑着道。 胖叔笑着道,“好好!没想到在这儿也能见到你。”他认识这个俊的不像话的男人。 韩妈看着眼前让人过目难忘俊美的容颜,迟疑道,“你是……让我想想,你是程家老四,喜儿。” “噗嗤……”方默南和胖叔抿嘴偷笑,喜儿让人想起了白毛女。 可韩妈不知道白毛女,对方默南偷笑,只以为她称呼人家太女气了。 “很高兴,伯母还记得我。”程世喜听到喜儿的称呼,嘴角直抽抽。 “你都这么大了,想当年你就漂亮的不像话,跟个小姑娘似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依然俊美的让人难以忘记。”韩妈感慨道,“真是岁月如梭,一转眼你们都长大了,不知道结婚了没,有孩子了没。”韩妈现在亦如所有的升格为祖母的女人一样,见到成年的小伙子总喜欢问这些事。 “没呢!”程世喜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向方默南那边瞟。 韩妈一听没呢!“那可得抓紧点儿,我记得你比马修大对不?” 程世喜笑着道,“韩伯母好记性,我比阿贵大俩月。”年龄可真是他的硬伤,心里的一丝苦涩很快被压了下去。 方默南洗漱完毕,把洗好的蔬菜放在了桌子上,“你们聊,我去换身衣服。”话落方默南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等方默南在回来时,众人已经做到了客厅,方默南一身休闲服出现在众人眼前,上身是浅麻灰色的t恤,上面是个大大的憨态可掬的龙猫,下身是豆青色的马裤。端的是青春逼人。 程世喜道,“我先看看小宝宝行不行。” “走走!我女儿漂亮着呢!”韩志谦只要说道宝贝女儿就乐的眼睛眯了起来。和程世喜一起去看看孩子。 他们很幸运小妮妮没有睡觉,睁着一双忽闪忽闪地大眼睛,自己玩儿的正开心呢! 程世喜从兜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温柔的笑着道“这是叔叔送给小天使的礼物,可不能把小天使给看丑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第520章 “阿喜可看不丑咱家妮妮,妮妮应该多看看阿喜才行。”韩志谦笑着戏谑道。“能长的如此如花似玉,咱妮妮可不愁找婆家了。” 当事人程世喜只是‘哼’了一声,不以为意,继续逗孩子。 鹰刹听道韩志谦的话,非常的不满,房间内的温度立马降低了。 韩志谦对鹰刹的抗议,充耳不闻,他心里那个不忿啊!女儿还没出生就被人早早的订走,他心里能和缓了,所以有机会他就气气这个未来的大牌儿女婿。 晓美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制作精美的金制的长命锁。“这怎么好意思!太贵重了吧!” 程世贵笑着道,“这个可不行往回退哦!” “晓美收下吧!”韩志谦笑着道,这个还真不能拒绝,人家送来的长命百岁,难不成往外推。 程世贵只是站在床边弯腰看着,小妮妮,白白胖胖的,皮肤滑溜溜的,泛着莹莹如玉的光泽,圆嘟嘟的非常的可爱,他可不敢上手触摸,他可怕自己粗手粗脚的伤了孩子。“嗯!长的像阿谦多一些。吸收的父母的优点,以后也是个大美女。”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儿,尤其晓美的奶水好,饶是小妮妮一个人饭量够大,也是吃不完的。每次小妮妮‘吃饭’,晓美另一个**奶水直直的往外滴,站在她旁边的胖婶就会拿着杯子,让乳汁滴入杯中。 白白浪费了真的可惜,母乳可以治疗眼睛被电焊闪到很管用。母乳还可以美容,人家杨贵妃那时候可是专门养了一批奶妈,专用母乳洗澡! 现在有现成的,方默南就建议晓美用母乳做面膜,何不也享受一下贵妃级的待遇呢,于是方默南亲自调一款超营养的面膜。 但是母乳太清不好上脸,于是,方默南决定使用韩志谦在当天孩子出生时,给准备的奶粉。结果小妮妮不喝。正好也派上用场。 每次用一个小杯子。两人用一勺半的奶粉对适量母乳新鲜出炉的,热呼呼的,比例是搅拌后类似牛奶糖那种绸绸的感觉,粘起后会一丝丝的就刚刚好。每次洗脸后轻轻的适当按摩,直接用手涂在脸上即可。 晓美和韩妈用过后,都直夸道,那感觉真的是太棒了。母乳加上牛奶粉后,会变得很丝滑,奶香很浓郁,涂在脸上的时候就是一种超级享受,真是完全会想不到会这么舒服,这么滑!浓郁的奶香让人有非常想吃的感觉。 涂完后。15分钟左右用温水即可洗去。很神奇的是,母乳也有紧肤功效,面膜干的时候,会有轻轻的紧绷感,但是比鸡蛋清的来得温柔得多,干的面膜会在面上形成一层透明的膜,光光的,紧紧的。很舒服。 所以母乳是非常营养及滋润的好东东。不要浪费了,多余的如果不调面膜。直接用来洗脸和洗澡都不错滴! “那当然,你就不看看谁生的孩子。”韩志谦仰着脸臭屁地说道。 “臭美什么?是你媳妇生孩子,又不是你。”程世喜笑着打趣道。 “哼哼!我可是孩子他爹。”韩志谦挺着胸说道,一副没有我可不成的样子。 众人被这傻爹样儿,给逗的哈哈大笑。晓美笑道,“你现在比咱家妮妮还小。” “先生,晚饭好了。”佣人祥嫂敲敲打开的房门恭敬地说道。 “阿谦你们去吃饭吧!我才刚刚吃完。”晓美笑着挥手道。坐月子期间晓美是少食多餐,一天最少四顿,多则五、六顿,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众人去了餐厅,晚饭已经摆好,有粤式的晚餐,也有北方的白粥。想吃什么吃什么? 吃完晚餐,韩妈笑着道,“阿喜不要回去了,就在这儿住下吧!” “好啊!”程世喜很干脆 地应道。他是巴不得呢!还得寸进尺,“我在鹏城公干这段期间……”他一脸的可怜兮兮地看着韩妈道。 韩妈说道,“就来家吃,地方够大也够你住。”韩家和程家可以说世交,再说他小的时候,她还见过呢!“别客气,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韩志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声地说道“你有啥阴谋?像你常常流连夜店的人,会这么乖。我这里可是有门禁的。” 程世喜满脸黑线,“你多想了吧!”他的眼神可不敢乱瞄,眼前的人可是贼精贼精的。 “多想?”韩志谦牵起唇角,“你这花花公子,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 程世喜真想堵上他那张嘴,不停滴‘抹黑’他,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程世喜和韩志谦二人坐在沙发上嘀咕,虽说话音不高,但细听还是能辩驳一二的。 程世喜担心的望向方默南,看见她老老实实的看新闻,冲淡了程世喜高涨的热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对于她的无动于衷。 程世喜绝对不在纠结着个话题,于是话锋一转,“我今天来,是来给南丫头送房产证及相关文件的。”他从公文包里,拿着一个牛皮档案袋,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把袋子里的东西抽了出来,程世喜接着道,“两处花园洋房已经开张营业了,至于被拆掉的那两栋沿街小楼,是彻底的拆了。房子在浦东补偿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剩余的全部转为商业铺面了,包租婆大人。至于租金随行就市,我会帮你催的。” 方默南随意地翻看了一下,抬头,仰仰手中的证件,“谢了。” “应该的。”那双泛着笑意地桃花眼注视着方默南。 “阿谦工地如何?”方默南看向韩志谦问道。 “哦!好着呢!重新上工这几天很平静,本来我还担心呢!这几天都战战兢兢的。”韩志谦自嘲道,不是怕事,而是这件事吵吵的太厉害,影响太大,甚至对王市长都能造成冲击,容不得半点差池。 说道这里韩志谦找了个时间,在王市长的书房里,两个人谈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说些什么无人知晓,不过他把宜居之城的构思向王市长说了,是个领导人都不会放过这次露脸的机会,别的帮不上,搬一块砖的力量还是有的,希望对他有帮助。 方默南黑眸半掩,冷笑道,“阿谦这两天小心防范,工地上有人会出事。” “什么?”韩志谦一愣,看向方默南眉头皱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你算出来的。” 方默南微微颔首。 韩志谦皱着眉头,她说,工地上有人会出事,那就是说,还没出事? 韩志谦不解道,“您不是说工地有那些东西镇着,不会再出事了么?” “风水上的煞气容易化,人为的事故,如何化得了?”方默南双手交握,放在膝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韩志谦又道,“不该呀!进工地的可都是自己人,绝对信的过的。那些工人很爷们儿,也够义气。” “财帛动人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些人会铤而走险的。”方默南勾唇一笑,淡淡地说道。 “人为?”韩志谦了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们会使用下三滥的招数,有人在我们工地上认为制造事故?” 方默南垂眸不答。确实是有人在工地上制造事故,不过,却不是有人暗地里在工地上动手脚,导致工人受伤的。而是有人收买了工地的工人,放上一把火,那场火可真够大的,老远都看得见。 方默南从天眼中看得见,她抬眼道,“让工人惊醒着点儿。”他不希望有人受伤。 “ok!我明白怎么做。”韩志谦应道,“我现在就打电话。” “不用!明天也不迟。”方默南说道。她眼睛眯了起来,莞尔一笑,“阿谦,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妈的,那杆子王八蛋。”韩志谦气愤的爆粗口,忽而笑道,“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呼他们的,来他一个将计就计,一网打尽。” 这件事,是他疏忽了,他以往想过有人认为的制造事故,但是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后来方默南说道风水之事,大意了,查不到,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做。 那块儿工地,多少人盯着呢!敢来给她找麻烦,他会好好的招呼他们,好好伺候他们喝上一壶。深邃的黑眸中是一闪而逝的凌厉。 “你们在说风水,怎么南南也懂风水之术。”程世喜剑眉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是不是也懂占卜、算命啊!” “略懂一、二。”方默南说道。 程世喜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听出来的,他兴致勃勃地说道,“帮我算算如何?看看我的天命如何!”眸中滑过一丝兴味。 “你也信这个。”方默南秀美轻挑,漫不经心道,“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也信这个。” “哈哈……南南说的对。”程世喜爽朗地笑道,“人活一世,命若早由天定,何必一生奔波为那早已定下的局?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我的天命如何?” “那么遗憾了,我不推演八字命理。”方默南接过胖婶递来的茶杯,摩挲着,黑眸半掩,“命可看不可断,否则业障太大。阿喜应该听闻民间有歌曰: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要避凶。人生若要更幸福。上述件件要想清楚,三思而后行。”她摇头晃脑道,一副高人的模样。(未完待续。) 第521章 方默南接着道,“时也命也。孔子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芸芸众生,各具其命,形形色色,千变万化。脑力?体力?搞经济?搞政治?当老板还是打工?上岸还是下海?顺乎自己命运的特点去行动。如顺水推舟,反之如逆水行舟。问自己:什么命? 时空决定事物性质;以北极星为中心的天体是一个有规律运转的系统,太阳系是其中一个子系统。地球木星太阳等相对旋转角度,其磁场引力光线射线温度湿度等均发生相应变化,因此不同时间出生的人们其性格形体神态思维语气等均具不同特点,同一时间段均具相同特点;进而导致不同或相同的追求目标生活方式价值观念承受能力等,其命运结果的不同或相同当然可想而知了。” 程世喜桃花眼微闪,蹭了蹭鼻尖道,“俗语说命好不如运好!” “是滴!是滴!命好不如运好,运气犹如春夏秋冬,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生经历童年、青年、中年、晚年四季。有一生旺,有一生衰;有早年旺、中年旺、晚年旺。甘罗十二为秦相,姜太公八十遇文王。孔明初出茅庐,范蠡泛舟西湖。花开花落,日出日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守得云开见日出。能进能退,能上能下;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总之,要做到等待时机,抓住机遇,功成身退。命是车,运是路。命运如舟与水。路影响车,水影响舟.。” 韩志谦若有感慨道,“时代是一种大环境。时代不断更新也是天意。战争与和平,刀耕火种与大哥大、电脑,红楼梦与青春之歌。.时也命也。同样的命在不同的时代导致不同的命运。.要根据时代来决定自己的选择:顺则昌、逆则亡。”希望王市长要顺应历史潮流!只有还在台上,才能有资格!否则一切皆枉然,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晚不晚。 “ 我不主张算命,命即是命理。乃是八字先天带来的。主一生起伏。但这并非一张图纸,不是每个人的一生都要按着这张图纸走,不能有一分偏离。每个人一生总有那么三两回大劫,有的人能过去,有的人就过不去,这跟自己的选择与这一世所积的善恶有关。我不主张推演命理,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在命运的三岔路口选择的权力。而一旦推演了出来,就等于替人家定了命。这就绝了别人选择改变命运的机会,是会遭天谴的。民间有句说法,命越算越薄,就是这个道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眉宇间笑容恬淡。 “人的命之所以越算越薄。实际上是与人的心理作用有紧密关系。”韩志谦笑了笑,温文尔雅道,“你想想,很多人都爱算命,一生算过无数回,甚至一年就算个几回,还有的小女孩在公司呆着没事做,就塔罗牌算命、星座算命等等。可是。又有几个人是真正的好命?有的人想嫁得好。可是一算却是要离4次婚;有的人想有钱,可一算就是赔个底儿吊的穷命;有的人想身体好。可一算就是爱滋梅毒之类;有的人想一生无灾无祸,可是算完一看横祸满天,走在马路上能被天上飞来的鸟粪砸死,如此等等破烂之命,还能让谁有个好心情!” “噗嗤……阿谦你的嘴巴还真损。”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比喻啦!”韩志谦正色道,“就因为她或他算完之后不甘心,不相信自己是烂命,于是还要算,直到算个究竟、算到满意。可是,每算一次,便伤心、失望一次,时间一长,你精神能好得了!就算你不是破烂之命,也会被精神摧垮。只要算命先生给你算完,一看是不好的,就算你心再宽,心态再好,也在无形的冥冥之中影响着你的心态,久而久之,你的命自然会薄!” 韩志谦接着道,“所以啊!人的命就是不算,她该薄还是薄,但是她薄得积极,起码不会让她产生负面情绪。你若算了,心态未必承受得住,一看自己的命反正是又没钱、又二婚、又癌症、又灾祸频频,没救了,于是乎自暴自弃,整天消极,最后抑郁无奈,你说她的命能硬到哪去!! 南南说的对,无需知道自己的命是好是坏,是金是土,有钱无钱,婚姻好坏,关键在于你的这颗心能否摆正!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中空,二中和,三中庸,要学会能量守恒啊,切不可过于消极!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双手合十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噗嗤……”韩妈笑道,“心态放平和了,好运才会眷顾你。只要有良好的心态做后盾,任何疑难杂症都可以不药而愈……”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感悟。 “妈,你总算看开了。”韩志谦搂着韩妈的肩膀摇晃道。 “去!有你们两个今世来讨债的,我能不摆正心态。”韩妈手指有些费力地戳着比她高大儿子的额头,笑骂道。 方默南笑,“有个故事可以劝解那些乐此不疲、喜欢算命的。春秋战国时代,一位父亲和他的儿子出征打仗。父亲已做了将军,儿子还只是马前卒。又一阵号角吹响,战鼓雷鸣了,父亲庄严地托起一个箭囊,其中插着一只箭。父亲郑重对儿子说:‘这是家袭宝箭,配带身边,力量无穷,但千万不可抽出来。‘ 那是一个极其精美的箭囊,厚牛皮打制,镶着幽幽泛光的铜边儿,再看露出的箭尾。一眼便能认定用上等的孔雀羽毛制作。儿子喜上眉梢,贪婪地推想箭杆、箭头的模样,耳旁仿佛嗖嗖地箭声掠过,敌方的主帅应声落马而毙. 果然,配带宝箭的儿子英勇非凡,所向披靡。当鸣金收兵的号角吹响时,儿子再也禁不住得胜的豪气,完全背弃了父亲的叮嘱,强烈的**驱赶着他呼一声就拔出宝箭,试图看个究竟。骤然间他惊呆了。 一只断箭,箭囊里装着一只折断的箭。 我一直挎着只断箭打仗呢!儿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顷刻间失去支柱的房子,轰然意志坍塌了。 结果不言自明,儿子惨死于乱军之中。 拂开蒙蒙的硝烟,父亲拣起那柄断箭,沉重地啐一口道:‘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把胜败寄托在一只宝箭上,多么愚蠢,而当一个人把生命的核心与把柄交给别人,又多么危险!比如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把幸福寄托在丈夫身上;把生活保障寄托在单位身上…… 自己才是一只箭,若要它坚韧,若要它锋利,若要它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磨砺它,拯救它的都只能是自己。” “打铁还得自身硬。”程世贵斜靠着沙发,手支着脑袋,那双桃花眼波流转之间媚眼如丝,端的是风情万种。 方默南笑容闲适,淡淡勾起唇角,“非遇大事,不可胡乱算命。让自己的人生保持一份神秘,不是也挺好?”她看向程世喜反问道,“还算吗?” 程世喜笑着摇摇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算什么?” “一命二运三风水,那风水呢?”程世喜兴致颇高的又问道其实他非常想听方默南声音,酥酥的、不娇媚、 不霸气、 也不是那种江南女子的柔柔弱弱的感觉;如泉水、涓涓细流、让人听了、在炎炎夏日里、一股甘冽的感觉;让人听了熨帖不已。 方默南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风水具体点儿就是指居住环境,地吉苗旺,宅吉人旺。黄帝建城时就有:察其阴阳观其向背。自古主张“明堂平旷,万象森罗;众水朝归,诸山聚会;草盛木繁,水深土厚”,“山清水秀出美人,穷山恶水出刁民”,地灵人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好风水与环保同行。“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世界最好风水:美国和咱们。东南低西北高。北纬20度至40度左右。我们是唯一五千年完整文化且大部分历史是世界强国。美国是当代强国是新大陆。华夏想要强盛,好地要等好天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四积功德五读书。积功德不用说,建功立业积善成德;这读书……”韩妈笑着道。 方默南接着道,“万般皆有用,唯有读书高。读儒道佛,四书五经,辩证唯物主义懂得做人道理。青少读科学打好基础;中青年读儒家,懂得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老年读道家望长命百岁;晚年读佛;现世的繁华已无意义明确灵魂往何方。” “读书读的可不止是技术知识。”程世喜摇着手指道,“读书,读的是做人的智慧。” “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啊!”韩志谦感慨道。“能流传五千年,自是有他的道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22章 程世喜和韩妈齐齐点点头,方默南心里叹口气,可惜现在的人一味的西化,好东西糟蹋了 。 “南南有没有兴趣出去玩玩儿,见识一下这里的夜生活。”韩志谦突然说道,眨眨眼,笑得贼兮兮的。 韩妈和方默南还没说话,程世喜顿时说道,“不行!别把小孩子教坏了。” 韩妈符合道,“阿谦,你可不准给我在外面胡来,要知道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可不准让媳妇儿和妮妮伤心。” “妈,这都哪跟哪儿啊!”韩志谦哭笑不得,“妈,你想歪了,我们是办正事。”他接着解释道。 韩志谦眼神在程世喜身上打了个圈,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韩妈阻止合乎情理。这程世喜急急地跳出来,为哪般啊! “别忘了赌城。”韩志谦瞥了一眼程世喜淡淡地说道。 可生生地把程世喜给噎了个半死。 方默南笑而不语,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既然说了肯定自有道理,于是微微颔首。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韩志谦拿起了听筒,大约讲了两分钟,他挂断了电话,“嗯!广兴来的,明天一早大约五、六点钟,他来接你去羊城。” “这也太早来吧!”韩妈眉头微微蹙起,显然觉得不太好。 方默南唇角上弯,笑着道,“反正平常这个时候我已经起来了,他还说了什么?” 韩志谦笑着道,“广兴说早走,正好不耽误吃早茶,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羊城美食。” “南南要去羊城。”程世喜更想问地是广兴是谁?只是不好太明了。 “给人针灸看病。”方默南简洁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下午就回来了。”言外之意误不了韩志谦所提之事。 韩志谦笑了笑道,“明天让阿久陪着你去好了。”虽然有严广兴陪着,他不认为羊城之行,会出啥差错,但小心无措。 方默南点点头。心里哭笑不得。都把她当成易碎的玻璃娃娃。 “原来如此。”韩妈点点头,“要是早走的话,咱就早点儿休息吧!” 众人各自回房间,韩志谦领着程世喜去了二楼的客房。“这间房如何。”韩志谦坐在窗台上看向屋里。 房间主基调米色系,打扫的一尘不染,装修的舒适温馨,程世喜满意滴点点头。“很有家的味道。”他坐在床上诧异地看着韩志谦,“你有话要说。” 韩志谦点点头道,“我这里有门禁的,过时不候。” 程世喜笑着点点头。 “不准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韩志谦接着说道,他就不信这花花公子憋得住。 程世喜依然笑着点头。 “我……” “阿谦。你放心,住这里,一定会遵守你的家规的。”程世喜耸耸肩,笑着道,“这下满意了吧!” 韩志谦眯起了眼睛,不对劲儿,大大的不对劲儿,“程世喜你给我老实招了。你有啥阴谋。” 程世喜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他忘了围绕在方默南身边的这些个个都是人精,可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然后他不动声色道。“阴谋!我没有任何阴谋。”他剑眉一挑,“怎么不欢迎我!” 韩志谦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你突然转了性,让人怪不适应的。” “怎么我‘改邪归正’,还不好!”程世喜翘着二郎腿,闲闲地说道。 “你怎么不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说的我心里发毛。”韩志谦夸张的还搓搓自己的胳膊道。 韩志谦见也问不出什么,反正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有什么也逃不过自己的眼神,“算了,早些休息吧!” 话落韩志谦道了晚安,走了出去。程世喜拍着胸脯送了口气,“未来的路还很曲折啊!她身边难缠地人还真多。” 第二天一早,早上五点,严广兴就开着车来接方默南了,天刚刚大亮,这时候走,路上的车子还不太多。目前两地的高速公路还在建设之中,走国道,幸亏走得早。不然大车、小车一起挤在国道上,可想而知了,这车速肯定快不起来。 可是高速建成后,当时设计车流量为6万辆次/日,显然是严重的低估了。随着大量的私家车涌入,不堵才怪呢!两地的老百姓,都会为这条高速路头痛。除了晚上11点以后到凌晨之间不塞车,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堵。后世好像全国就没有不堵的地方,哦!大沙漠不堵。谁也没想到发展的如此之快,超出人们的预计,这世界变化太快。 走得早,一点儿都不早,走的刚刚好,不然非堵到路上不可。就这样紧赶慢也赶了近三个小时才到了羊城,还没进入市区,在外城就看见满是建筑工地,吵杂的很,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反而进入内城后,安静了许多,像是两个世界。 严广兴笑着道,“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啊!”见方默南点点头他接着道,“刚刚经过的那条环城大道,犹如一条绿丝绒腰带,将新老两城内外有机地缝合在一起,而不是制造另一种割裂。” “这里不像鹏城一开始只是个小渔村,推到重建,没什么可惜的,本来几乎就是白纸一张,可以随意的城建。”严广兴刮了刮下巴道,“羊城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是历史文化名城,也是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对外通商口岸,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有“千年商都”之称。为了不破坏老城区原有的风貌,划出一条底线来,直接让城市向外扩张,喜欢新城的,追求新意,猎奇的年轻人住新城区。” 严广兴语气有些感慨,慢悠悠地说道,“沪海弄堂、京城胡同、江南园林,这些曾孕育无数文人墨客深情诗篇的民居,可不能随着城市改造渐渐的消失。如果我们的后人,必须到博物馆中去寻找文化记忆与民族认同,我们何以向历史交代?旧城改造,必然意味着推倒重来吗?我们必须留住城市的“根”与“魂”。”说着他笑了起来,“瞧着吧!这里的老城区必然焕发新的魅力不比新城差。” “返璞归真!”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勾唇一笑道。 “对头!”严广兴笑着附和道。 这世界不见的能改变多少,然而是一点,算一点。严格意义上说,毁灭旧有建筑的“传统”可以追溯到无知鲁莽的项羽,火烧阿房宫尽管被称为是一段历史公案,一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到底是否是真实的,但却埋下了文化上的破坏性基因,其后的国人在新建和保旧的选择上强烈地倾向于前者,认为新建才能够体现话语权的价值,特别是五四之后,对于清以降的国家落后、挨打的痛楚转化成破旧立新的愿望——集体无意识的求新**积攒下来,就造成了后世“千城一面”的因果。 全国人民都向往高楼大厦,希望住在集体宿舍内,这时的人们浮躁,人们宁愿用红木圈椅,去换回他们想要的一把电镀折叠椅,心儿里那个美啊!——这个时代的人们急切地想将家里的老旧明清家具换成时髦的沙发或者钢管椅子,以满足自己家庭“进入现代社会”的内心需求。 不知道他们后来是否后悔,反正如果是方默南她肯定后悔,然而后悔药吃起来是那么的苦涩,千金难买早知道。 在传统智慧的复杂体系中,并不缺乏对过去事物继承、保护的概念。遗憾的是,近代的屈辱史没能让国人亲近反诸于先人的思想,亦没有接受西洋人对建筑、文化的尊重,在不尴不尬的文化无知中,以大无畏的气概毁灭了一切旧的真实的乃至意象性的事物。 对城市进行改造,有千种万种的理由,覆水难收的后果却只有一条:旧的毁掉了,再建就不是原来的了。80年代开始的城市改造与以往时代不同是,一直伴随着“复古风”,边破坏边复古,美其名曰的“尊重传统、挖掘文化内涵”,扒开看看城市改造的内核都是为了金钱利益。 市中心地带寸土寸金,怎么能不让人眼红,眼热呢! 后世京城,最赚钱的旅游景点应该是故宫紫禁城。应该庆幸,辛亥革命之后故宫能侥幸存留了下来。但是在故宫周遭,各种现代建筑的包围实际上是以另一种方式的挤压和颠覆故宫存在的价值。老城“消失”的过程多少都会成为全国其他城市改造演变的范式。文化价值标准一旦在物欲标准之下,城市无根无魄就不足为奇了。 “不知其他地方如何?”方默南喃喃自语道,是否能顶得住银弹的攻势,顶得住一时,是否能顶得住一世。 严广兴看看手表,“八点多了,咱们先去吃早茶,“西关美食”甲天下,咱们就去西关,吃完早茶,我带你好好看看真正的老羊城。中午的时候咱们在去给我爸针灸。” 不是星期天,又公务繁忙只有趁着午休一点时间针灸看病了。 方默南笑着点头,“客随主便,听你的。” 西关是旧城,因明清时地处城西门外而得名,在明清时期这儿就是羊城的商贸中心。(未完待续。) 第523章 旧时有如下一段诗描述明清时期的西关: 出门见摆满街头,有人叫卖四巷走,求神拜佛与占卦,五花八门无不有。 由此可窥过去西关之繁盛。 曾经这里做为清廷唯一的通商口岸,十三行风头无一时二,堪比两淮盐商。1822年十三行街大火,有四千万两白银化为乌有,史称“洋银熔入水沟,长至一二里”。一场大火烧得个干干净净呐! 鸦片战争后,允许英国商人在各口岸任意与华商交易,岭南丧失了在外贸方面的优势,曾经的十三行的辉煌时代也随之结束。 车子在行进途中,方默南依然可以看到昔日的繁华。现在这里安静的很,绿树成荫,能看见许多老人漫步悠闲地溜达在街边,或者拉着自家的孙子走在去茶楼的路上。 车子停在一家酒楼外面,酒家楼高4层,外观为红墙绿瓦、雕梁画栋的民国的建筑形式,充满著岭南建筑风格。 “走吧!这陶陶居是有名的老字号,成立于清光绪年间,算来也是有着百年历史了。其招牌的寓意来此品茗乐也陶陶。这里价钱很实惠,食品出品也不错。”严广兴边走边说道。“据传,“陶陶居”这三个字是康有为写的,用的是“石门铭”碑法。康有为当初在广州万木草堂讲学时。常去一间茶室喝茶,便为那个茶室题写了“陶陶居”这一牌匾。戊戌维新失败后,“康党”被追查,陶陶居主人怕受牵连,将招牌上康有为的名款除去,“陶陶居”遂成为一块没名款的招牌。至于真假就只有天知道了。” 方默南他们走进茶楼,迎面而来的厅房宽敞明亮,陈设雅致,古色古香。当中大楼为三层钢筋混凝土结构,上盖置有六角亭,所选的彩画灰饰等极富岭南风格。内设卡座正厢、大观园、濂溪清舍、八卦图形等卡位。别具匠心。为了添上文人的清雅。室内墙壁更挂上名人字画、诗词对联,尤其是七彩玻屏风上刻有诗画,供茶客欣赏。 “我定了位子,想着要真正的了解这里的生活,大厅不介意吧!”严广兴侧头说道,以他对方默南仅有的了解,选择大厅不会错的。 “大厅敞亮。”方默南笑道。“更能观察人生百态。” 喝早茶,在这里是生活中最为平常的事情。不管哪一天,酒店、茶楼里凡是有早茶供应的地方,就会客堂满座,嘈声满堂。坐在周围,如果想要说点悄悄话。一定是没有办法可以听到的。 羊城人喝早茶,要分为几个波段,不管几个波段,年轻人非常的少,他们一般不会到这里来用餐。他们更乐意追求他们所谓的时髦新潮的“洋玩意儿”。还要再过些年,厌倦了洋玩意儿的年轻人们才会“返璞归真”,重新对国内传统手艺产生浓厚兴趣。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所谓风水轮流转。大抵如此。所谓潮流本来就是在不停的打转。从一个圈子跳到另一个圈子。 方默南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赶上第一波有的老人离开。有的喝完早茶,继续聊天。 这些老人大多他们退休了。锻炼身体结束,几个老人家就凑在一起去喝茶。他们简单的很不讲究的点上的都是价格实惠、雷打不动的一盅两件。所谓“一盅二件”,一盅指茶,二件指点心。且是一壶最便宜的:“普洱”或者“乌龙茶”偶尔也有点上一份“炒河粉”,或者再增加一份“叉烧包”,几个老人家一起吃。也算是一顿早餐吧。 他们可以坐上一二个小时。尽谈些家常事。“什么小菜的价格了”,“什么家里的媳妇怎么样了,”“什么这家人家长短了,那家人家的闲事了”等等。他们的主要话题都是家常便饭的一些琐事。 大厅里有座位,方默南他们坐在靠窗的地方,正好对整个大厅一目了然。 方默南他们刚刚落座,服务员前来请他们点茶和糕点。 严广兴是张口就来,“猪脑鱼羹、五彩鲜虾仁、姜葱炒肉蟹、西湖菊花鱼、手撕盐焗鸡、片皮挂炉鸭、碧绿虾筒、凤果酥虾、琵琶虾扇,还有蟹黄烧卖、香酥蛋挞、红烧鸡鲍翅、薄皮鲜虾饺。”都是这里招牌菜。“茶,上好茶,乌龙茶、铁观音。记住泡茶的水必须是白云山九龙泉的水。”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尽管心里讶异,依然笑着退下。这座茶客显然懂行,而且能吃,点的可真多。 “这水有什么讲究。”方默南挑眉问道。 服务员先上来茶水,为方默南他们一一斟好。严广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顺着食道进入胃里,感觉浑身细胞都舒坦了许多,“好茶还需好水沏泡。陶陶居初创时,雇用十多名小和尚专门去白云山九龙泉挑水烹茶。小和尚每天凌晨开始工作,行走路线、在何处歇息,都比较固定,其水桶加盖,盖上加锁.骑缝处贴着“九龙泉”水砂纸条,担子插小旗,招摇过市,吸引路人注意。 陶陶居备有大缸储水,大厅的茶位每位五仙,小厅每位1.5毫。在小厅门口旁放着一个已点燃的红泥小火炉,旁边用竹篱搁着烧起来无杂色无味的半截榄核作炭,瓦茶煲内沸腾着九龙泉水,专人侍候在侧,相当讲究。” “呵呵……广而告之。”方默南笑着道,不要小看了古人的智慧。 很快严广兴点的菜一一上来,严广兴招呼着方默南他们,“都是自己人别客气。” 方默南和常久春自是不会客气,燕窝酥皮蛋挞,几层金黄酥脆的蛋挞壳内盛着嫩黄色、丝丝通透的燕窝,甫见之下已叫人食欲大动,更不用说入口以后燕窝的甜蜜柔软与酥皮的粉香酥脆完美结合,美味得让人欲罢不能。 早茶必备肠粉。它是将米浆置于特制的多层蒸笼中或布上逐张蒸成薄皮,分别放上肉类、鱼片、虾仁等,蒸熟卷成长条,剪断上碟。最出名的肠粉是豉油皇牛肉肠用牛肉加上冬菇、姜汁等做馅,配生油、猪油、生抽、味精等酱汁佐料,与肠粉浅浅的浸着,不单好看,吃起来薄韧香滑,口感相当好。 方默南在茶楼的早茶大厅里,看着别人一边休闲吃喝,一边听着别人细细的交谈,说都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要么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悦,要么哭诉一下心中的烦闷。 在不知不觉中茶足饭饱,这样的早茶显得格外闲适,是当地生活的一景。 方默南打量了一下,多数都是全家老小围坐一桌,当做早餐的,无拘无束,享受天伦之乐。有的则以此消闲。消闲族大多为街坊退休老人,他们一般来得最早,离去最迟,从早上茶馆开门可以一直坐到早茶“收档”。环境不一定非得上星级,到就近街边经济实惠的小茶馆,大家吃得开心就好。“请早茶”也是这里人们一种通常的社交方式。 早茶在这里之所以长盛不衰,与这里自古以来贸易兴盛,经济发展迅速是分不开的。在这里,早茶时分可以倾谈生意、交换信息,也可以会朋聚友、谈天说地。生意人把茶楼当作商谈重地,普通人则在此抒解压力,换得浮生半日闲。 方默南他们吃的很慢,真正体会一下“一杯在手,半日清谈”的茶俗。顺便观察一下人生。 方默南眯起眼睛,摩挲着茶杯,看着来来往往的茶客,当第一波老人走后,大约在十点多以后,很快茶楼迎来的第二波的人她们乘坐着小轿车,一部一部的开过来了,车上出来的大多是一些三四十岁的富婆们。第一批先富起来的人们,鱼贯而进。 “噗嗤……”方默南笑了,在看着她们最为时尚的穿着打扮笑了。 她们打扮的很显眼,一进入大厅,绝对的引人注目。她们个个涂的血盆大口,她们穿着最早进入内地的国际名牌的时装,她们的身上珠光宝气的,能闪瞎人的眼睛。手里拎着是时尚的包包。这是她们睡醒了后,就约上几位同等地位的女人们,到高档的酒店、茶楼来喝茶。她们可不坐大厅,她们上楼去最好的包厢或者卡座。她们不是真正来喝茶和填饱肚皮的,她们是来这里找个可以聊天的场所,她们一坐下来可以几个小时,因为她们有的是时间。 “笑什么呢?”严广兴好笑地问道,然后顺着方默南的视线看向大厅的门口。“哦!原来是她们。” “怎么你认识?”方默南挑眉问道。 “我认识她们一些人的老公,她们的老公有些是省里挂了名号的民营企业家。”严广兴喝掉杯子里的茶,接着道,“她们年轻时几乎陪着自家男人打拼,现在嘛!成了阔太太,开始享受生活。唉!其实有些也是无奈之举。”他好似感慨地说道。 “怎么你也这么八卦,偷听人家谈话。”方默南笑着打趣道。(未完待续。) 第524章 “瞧!南南说的,我还用偷听。”严广兴白了她一眼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女人们在谈论什么,不外乎是最多的话题是自家“男人们的事”,她们会交流自己夫妻生活和**。她们会谈论谁家男人或者女人出轨有了第三者的事情;她们会谈论影视圈里新出炉的“桃色新闻”;她们会互相争比穿着和平时消费的奢华;她们会显耀自己的一切……她们在一起不会忌讳自己的**告诉别人,因为她们都会有同样的经历和苦衷。” “外表光鲜亮丽,内心挺孤独的一群人。”严广兴如是评价道,他知道的多,是因为听到的看到的多了 “嘿嘿……上午是这里是这些女人们的。”严广兴好笑地说道,“到了下午一二点钟的时候,喝午茶的就成了她们家的“大男人们”了。他们大多开着不是宝马,就是奔驰。他们到这里来不是专程来喝茶的。他们可以点上台面上最好的茶。他们是找这样的一个地方来谈生意。他们可以在这里确定合作的关系,他们可以在这里签下合约;他们也可以在这里定下合作意向。总之大多数的生意“谈判”,都是在喝茶的环境中完成的。所以喝午茶是创造了一个和谐的谈判环境。这是这里人谈生意的特点。生意谈完了,有了落实。.至于晚上嘛!喝酒,玩ktv,这是后续的保留节目了。” 方默南眉眼带笑,打趣道,“嘻嘻……看来严大哥很有心得嘛!” “哪里!哪里!”严广兴尴尬的笑了笑,为了掩饰赶紧哆了一口茶。 方默南手捧着茶杯,“清茶一杯 也醉人,但是在岭南,凡是喝茶的,他们不是在品赏“茶”。只是消遣和休闲,只是谈生意的媒介。“喝茶”似乎已经变成了只是消磨时间的场所。” “入乡随俗,咱们也慢慢滴品。”方默南又夹起一个水晶虾饺。放进了嘴里。 严广兴赶紧转移话题。男人嘛!谁没有应酬,“咱们可真能吃。”他看着桌子上的空盘子,啧啧出声。说着又上下打量着方默南。 方默南挑唇一笑,呛声道,“怎么怕吃穷你啊!” “哪能呢!我是怕你吃这么多,中午可怎么办。”严广兴赶紧说道。 “中午就不吃了,治完病。还得赶回鹏城,晚上有事。”方默南笑着道。“哦!对了,令尊的腰伤应该好了许多了吧!” “家父。”严广兴讪笑道,“跟着你说话,我也变的文绉绉的了,我爸的腰伤具体我不知道。不过我妈笑的合不拢嘴,应该恢复的不错。” “那就好!”方默南点点头,和常久春把剩下的扫了扫尾。 “走吧!去家里等着!”严广兴看着他们吃的差不多了,挥手道,“结账。” 服务员一溜小跑的走了过来,清点了一下,“一共五十八元,抹去零头。五十元好了。” 其实一般喝早茶也就几元钱的事。实惠又好吃,不过方默南他们点的高档。又吃得多,自然价格上就要贵些喽! 严广兴放下一张五十的钞票,起身三人一齐出了茶楼,“呼!这鬼天气可真热。”他看看头顶的火辣辣地大太阳道。 “走吧!到车里就好了。”方默南淡淡地笑着道。 三人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常久春抬眼焦急地喊道,“药箱不见了。” 严广兴微蹙着眉头,“我记得下车的时候,药箱就在后面的座位上啊!我当时还说来着,放在车里挺安全的。”他接着道,“这邪门儿了,能打开车门,不偷车,这谁谁会拿咱的药箱干嘛!就算是值钱,估计认出来的人也不多。” 严广兴说的没错,方默南也纳闷谁会专门偷她的药箱,一块儿黑不溜丢的箱子,多半在他们眼里不甚值钱吧! “你们是在找这个吗?”尖细,略显中气不足的嗓音响起、 方默南他们回身就看见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年纪二十多岁,穿着贵气,看着富贵逼人,可举止却是流里流气,头发长长,长相倒也不算难看,个头一般。只是这眼神满是傲慢轻浮,斜睨着方默南他们。此刻高高扬起了头颅,两根手指挑着方默南的药箱,脚步虚浮,下盘不稳,就这么一颤一晃的,大步向前。 常久春一脸的担心,就怕他一不小心把药箱给摔在地上,磕着、碰着了。 方默南看向为首之人的面相, 鼻子细小,眉毛短、交叉相错,好逞勇斗狠;眉尾还有一道伤痕;下巴强硬,额头短,做事容易冲动;眉间窄,肚量小;金鱼眼,个性粗暴;鼻孔上翻,性情粗野。一副酒色掏空身体的样子,典型的:好闲游手腹内空,贪得无厌作癫疯,嫖赌作为家常饭,挥霍不问是西东,可叹家业藏手中——败家子一枚。 严广兴一见是他,在看见他身后这么多人,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来者不善啊! 严广兴欺身上前,微微敛眸,眼神有几分凉意,伸出手来,淡淡地说道,“把药箱还给我。” “原来这个是药箱啊!我说这是什么玩意儿,乌漆麽黑的。还你!可接好了。”他说着把药箱抛到了空中,他身后之人一个拧身,然后迅速高起腿,直奔着从空中落下的药箱而去。 “咔嚓、咔嚓……”紧接着就是他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嚎。 方默南和常久春看见他们后,就知道这架势来者不善,所以时刻紧盯着他们。在他抛出药箱那一刻时,方默南和常久春两人齐齐动了,方默南腾空而起,接下药箱,顺势给了他一脚,直踹在他腾空劈腿的腿上,灌注了灵气的力量,当场废了他的右腿。 常久春更狠,一脚侧踢下去,踹断了他两根肋骨。 方默南接过药箱后翩然落地,黑眸半掩,遮住了她眼底的一抹煞气。 “严三儿,我好心好意地还你药箱,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他看着地上哀嚎的跟班儿,气急败坏道。 “宝少,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刚才哪一出是唱给谁的。”严广兴眼底的愤怒聚集着,说话声音更是凉薄。“你这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唱给你听的。”宝少毫不顾忌地说道,“你问我想干什么?你说呢?咱俩的梁子可是从小结到大的。” 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不管是父辈还是小辈儿们都是天生的对头,面和心不合。宝少可以说是世家子,而严广兴的父亲平民出身,能走上高位付出的努力可以想象。所以两人彼此两看相厌,倒也井水不犯河水。 严广兴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今天为何堵人了,两人本来也没交集,自从他从事地产生意后,和韩志谦起了 不少的摩擦,从而有了交集。 两人心知肚明,宝少今天找茬十之**是因为鹏城烂尾工地,重新开工的事。 “你想怎样?”严广兴双手抱胸,唇边挂着一抹笑意,好整以暇地问道。 “很简单,要么立即停工!要么靠自己的本事走出去喽!”宝少比划着两根手指猥琐地笑着道。妈的敢让爷在这儿等了一个多小时,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怎能甘心。好不容易看着严三落单,不好好招呼他,也太对不起他了。“爷今天就是来寻你晦气的,爷知道你老子是谁?” 言下之意,就是爷不怕,把你打了就打了,你挨了就挨了。 严广兴耸耸肩,斜睨着他,一派云淡风轻地说道,“那就是没的谈了。”他扭头道,“阿久,好好招呼他们,不用手下留情,有事我担着。” 宝少叫嚣道,“还等什么?给我上。”他向后退一步,身后之人欺身上前。 常久春缓步上前,迎着而上,步伐悠闲,沉而有力。只见他一个飞身侧踢,最前面的注定成了炮灰,从容优雅地踹在男人胸骨上,他步伐很轻,与平时走路的姿态无异,好似闲庭信步,但一脚踹上去,却好似有千斤的力度。 男人的骨裂了,口中差点就喷出血来,常久春脚站在他身上,面无表情,一脸的严肃,只是眼眸泛着冷光。 宝少吓傻了,如果说刚才是因为不防备,被人偷袭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硬碰硬,居然也被如打落水狗似的,这么狼狈。“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居然连一个人都打不过。亏的老爷子还说你们是特种兵出身,就这水平。” 话落,宝少身前的人,齐齐攻了上去。 但见常久春出手如电,角度刁钻,拳脚所到之处听不见声响。骨裂、惨叫,但就是听不见拳脚的声音。惨叫声越大,越像是在舞台上表演的一出哑戏似的。 这场哑戏,演员不多,主角却是一名穿着休闲服饰,脚蹬的棉底儿布鞋的男人。身材高大健壮,步履悠闲,深邃的眼,目光阴寒,带着挑衅的意味,看着围攻的众人……。 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横扫千军的气势。 这是打架,被打之人躺在地上哀嚎着面面相觑,简直就是挨揍来的。见过劲爆的勇猛的场面,却没见到过有人可以打架也这么优雅。但优雅地如砍瓜切菜般的,下手却是稳准狠的。(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25章 严广兴本来都要卷起袖子,赤膊上阵了,虽然不能打,但小时候也是打架大王,野路子出身,男孩子嘛!谁小时候没打过架。就不知道自己能使上几分……力。看着人高马大的那些人,心里总是不安,可也不能让南南上吧!那也太跌价儿了吧!袖子都没卷完,眼前的情形已经看的他是目瞪口呆。这……这也太快了吧!眨眼间全部放到。我……我还没出手呢!这身手当真了得,要知道这些保镖可是宝少家的老爷子专门从退役军人中精挑细选的,不说是万里挑一吧!那随便拉出一个也是杠杠的。 好歹咱也是特种兵的出身,手里都是真功夫,那绝对是个顶个的强。怎这般的不堪一击,太丢人了,连人家一招都抵挡不住。 “你们太松懈了。”常久春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为常久春说的后世动漫里经典的名言。 “噗……”地上哀嚎的人吐血三升。他们像看见怪物似的看着依然矗立在他们面前这个看起来异常高大的男人。宝少孤零零地站着,是那么 鹤立鸡群,常久春看向他的眼神,都令他双腿打颤,内心惊颤。 “你……你……别过来,我爸是……”宝少满眼惊恐的望着常久春。 严广兴笑眯眯的讽刺地说道,“宝少,还打吗!” 他的笑容在宝少眼里是那么的可恶,简直是**裸的打脸,宝少咆哮道,“废物!一群废物。” 宝少见常久春站在那里,没有继续动手,忽然就底气十足了,眼神凶恶,直瞪向严广兴,“严广兴!你他妈找死!你要是敢动老子!信不信老子找一帮人,搞死你们三个!” 他骂完严广兴。又去骂常久春。“你可别乱来,你知道老子是谁么!在岭南这地头上,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他妈找死!” 严广兴看着宝少窝囊废的样子,不屑地撇撇嘴,突然少了与他计较的兴致,笑容可掬道。“宝少!我们可以走了吧!” 在宝少眼里那就是胜利者的眼神,在他眼里他就是尘埃。可是现在他却不敢动,有眼前这位杀神在。他哪敢动,这点儿眼力价儿他还是有的,你们给老子等着,他心里恶狠狠地想。 常久春接过严广兴的车钥匙。宝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人家驱车离开,留下一串汽车尾气,“咳咳……”像所有的落败者一样,事后都会叫嚣着,“你给我等着,下次……”没有一点儿新意。 临走时方默南指尖一掐,释放了一点儿煞气,给这个名叫宝少的人留点儿纪念。 宝少看着眼前的场景。怒火高涨。气愤的一跺脚,“咔嚓……”脚踝骨折。“噢……噢!”杀猪般的哀嚎响彻云霄。 常久春开着车,严广兴指指道路后,他拿着大哥大摁通了严书记的办公室的电话,“爸,是我!”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以防小人告状。 挂断电话,严书记摇摇头,天要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方默南看着严广兴挂断电话,“严大哥那人是谁,这么的嚣张,连你都敢打。” “岭南的一害!有名的纨绔,仗着家里的罩着,在外面胡作非为。”严广兴不屑的撇撇嘴,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是个高衙内啊!”方默南黑眸微闪,不经意间摸了摸下巴,“还是个上品衙内。” 衙内也有品级之分,下品的衙内因为其家庭背景所限,只能在某一小域“作威作福”,享受人生;上品衙内则不同,这类衙内至少能在一省之域说的上话,有甚者能在四九城内玩的风生水起。这类衙内后面通常都有不俗的老爹,要么是封一省之疆,要么是掌某重量部委之权,莫不风光无限;极品衙内更上一层楼,身后具有超级家族做靠山,父母亲戚跺一跺脚就能让全国震一震,极品衙内说的话能在绝大多数地方当一句话,能被大多数人奉为圣旨纶音,能在大多数地方抖威风。 这衙内分三品,当前的衙内莫不能逃出这三品之间。国内的衙内大军中,大多属于上、下两品衙内在一省或者一域之间‘作威作福。’ “哎!拼爹的年代,有个好爹比什么都强。”方默南感慨道。 “噗嗤……”严广兴抿嘴偷笑,笑着打趣道,“南南本身就不差啊!不需要拼爹。” “嘿嘿……”方默南笑而不语,这家伙多少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常久春转移话题道,“阿久!跟着爷爷学了不少啊!” 常久春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到了农场才知道什么事真正的武术大家,由于方医生每次外出总会出点意外,尤其随着方医生的成长,这花容月貌自然是怀璧其罪。家里的人有意让他保护方医生的,那么林老爷子自然要好好的操练一下他。指点他几下,就够他受用终生。 林老爷子练的是内家功夫,主要练习的是劲,一种内入里透内的杀伤力。内家功夫见效慢,但是对身体的益处较大。常久春也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太极,可不是公园老头、老太太们太极健身操。知道了什么是刚柔并济、什么是阴阳调和。 而常久春常年在军队,学习的多是外家功夫,军体拳、散打、擒拿格斗,讲究的是杀人的效率,快、狠、准。虽然作战厉害,它也只不过是一种滞留在表体的力量!对身体多少有些损害。 严广兴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阿久啊!你这功夫当真了得。” 常久春很少被人这么夸赞,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严广兴看着道路,不时的指点他往哪里走,奥迪车缓缓驶进了羊城的秀水区一号大院”也就是人们俗称的省委常委院。一个依山畔水而建的别墅群,一座座风格各异的小别墅点缀在风景如画的树荫之中,让人情不自禁地心怀大畅。 官儿老爷们永远比普通人的居住环境要好。 经过检查,车子进入常委院后,车子明显减速,又行驶了好几分钟,才开进了一处幽静的别墅。 “妈!我回来了。”严广兴打开车门,就冲里面喊道。 很快就从屋内走来一个被保姆搀扶着的已过五旬的妇人,很富态的一个女人,保养的很好,脸上虽然有岁月的痕迹,却无损与她的风韵和气质。她慈祥地看着方默南他们,“兴仔,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了你一上午了。” “妈!”严广兴被母亲称呼地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挠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当做小孩子。 “严夫人好!”方默南恭敬地说道。 “这就是方医生!南南吧!啧啧……真是个靓丽地小姑娘。”严夫人拉着方默南的手说道,“走……走……进屋说去,外面太热了。” 一行人进了别墅,在客厅落座后,家政人员很快端上来清茶和果汁。当然方默南的是柳橙汁。 “南南是吧!可真得谢谢你了。”严夫人拉着方默南的手不住的拍道,“你不知道我家老严因为这个腰疼的毛病,快折腾他半辈子了,吃不好是睡不香,赶上阴天下雨那是疼起来真是要老命喽!” “现在能安稳地睡上一会一宿可真是多年的盼望。”严夫人感慨道,“可真是谢谢了,小小年纪,医术了得,真厉害。” “妈!你别拉着人家南南的手,这让人怎么喝果汁。”严广兴提醒道。 “呃!”严夫人赶紧松开方默南的手。“太激动了。”她讪笑道。 “我理解。”方默南笑了笑道。 “我爸还没回来!南南先给我妈把把脉如何?有病治病,无病预防呗!”严广兴笑着提议道。 严夫人伸出手臂,跃跃欲试。 “好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着她的手腕上,大约三分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令堂的身体,在年轻的时候在月子里有些亏,落下了病根。” 严夫人感慨道,“可不有些亏,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多少都有点儿亏!年轻的时候正是艰难的岁月,又赶上生孩子,又没人帮着照料,还得从事家务劳动,年轻的时候没感觉,这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全身肌肉关节麻木、疼痛、酸胀、怕风、怕冷、不耐劳累、屈伸都不利索了,每到换季时凉风之时就感觉到这凉风钻到骨头里的感觉,这岭南的冬天不冷,我还得必须裹上厚实的棉被或棉衣才能感觉舒适。可是我的关节和肌肉无红肿表现。” “妈!你怎么跟爸一样啊!什么都不说啊!”严广兴听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黑。 “说什么说?你们又替不了我们,而且有这么多保健医生在。你又不是医生。“严夫人没好气地说道。 “唉!一个、两个都这样!”严广兴重重地叹了口气,“南南,怎么样,我可听说月子病可不太好治,而且我妈又这么多年了。” “令堂的病是由于产后一个月内所受到的外感引起的疾患,在月子里没有治愈而留下的病症。产妇生产后,因筋骨腠理大开,身体虚弱,内外空疏,此时不慎使风寒侵入造成的。”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从中医的角度来讲就是阴阳失调;从瑶医的观点来说就是“六邪”入侵。”(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26章 “怎么样!能治疗吗?”严广兴急切地问道。 “民间有个说法,如果留下了月子病的病根,在以后再坐月子时治疗起来要相对容易些。”严夫人笑着说道,“以我的年龄,显然不能用。” “妈!”严广兴叫道,这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 “傻儿子,你瞧你把自己给整的,像个小老头似的,放轻松!”严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开解道。 “令堂这种心态令人钦佩,对治疗非常的有好处。”方默南笑着但,神情中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她接着道,“这并不是说非月子期间就治不好月子病。只要创造出打开人体屏障的环境,将体内风寒排出,月子病完全可以调理好。因此没有必要人为地创造一次坐月子的机会去治疗月子病,再说了条件也不允许。”方默南打趣道,“非月子里治疗月子病,因筋骨腠理已经闭合,风寒已包于体内,治疗起来需多费一些时日大约需要15天——5个月,既然找出了病因,坚持调理,完全康复还是有把握的。” 方默南又道,“治疗的主要的先是排出体内风寒;然后在补足人体元气基本上就可康复。” “咱们先针灸祛寒!”方默南说道。 “好啊!好啊!”严广兴说道。“反正爸现在还没回来,咱先给我妈针灸。” 卧室内 严夫人平躺好,卷起衣服,方默南从药箱中拿出针灸所用的针,消毒后,站在床前,眼神陡然间变的凌厉起来,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金针就没入肌肤寸余。方默南用灌注了灵气的手的逐一捻针,使气血在周身快速的运行。 这一回严广兴不在像个土包子似的吃惊了,虽然没有像父亲那样肉眼能看见黑紫色的淤血。这一回却是闻到了酸臭、腐臭等浊气的味道。“妈。闻到了没!” “闻到了。”严夫人趴着闷声说道。“这是从我体内出来的,真是难以想象。” “什么难以想象。”严书记推门进来,看到这副情形道,“我就说让方医生帮你妈看看,没想到这都治疗上了。” 严广兴走过去把母亲的病详细的说了说,严书记叹了口气道,“哎!让你跟着我受苦了。连坐月子都做不好,落下了病根。” “说什么呢!那年月,谁能安生的做了月子,大家都一样。”严夫人侧着头看向他道。 作为双职工,产假又不多,婆家和娘家家里的孩子多。孩子多就意味着小辈们儿,结婚生子都赶在一起,婆婆和娘就俩人,顾得了东,则顾不了西。而他们则属于西,生完孩子,孩子他爹能帮着照顾一些,但是总有顾不上的时候就比如这洗尿布吧!总不能用完了。去晒干接着用吧!她可受不了。不说这味道,就这孩子的皮肤娇嫩也得洗了。做饭这些家务事还得照干。什么时候都是咬着牙坚持呗! 方默南收敛心神,一挥手,收回了所有的针,扔进了酒精盒子消毒。 “妈,感觉如何。”严广兴和严书记两人上前,一个扶她起来,一个给她穿衣。 “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好像到了春天。”严夫人稍微活动一下,“这浑身都透着松快。这针灸可真神奇。” “严书记,该你了。”方默南挥手道。 “不!先吃午饭嘛!”严夫人被严广兴搀扶着离开了床,坐在靠窗子的沙发上。 方默南边给针灸所用的金针消毒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不了,现在不饿。” 严广兴插话道,“能饿嘛!我们喝早茶,整整喝了两个小时,嘴里就没有空着时候,这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 严书记趴在了床上,方默南先把他后腰上贴的膏药揭下来,然后像第一次针灸一样,前后,各十五分钟。针灸完毕后,方默南把针灸包收拾好后,放进药箱,“严书记,把把脉吧!” 方默南给严书记细细的品完脉后,撤回了手,“恢复的不错。” “是吗!”严广兴高兴的说道,“看来我按摩的不错。”这些天他可是个乖宝宝,每天晚上准时回家,等着老爷子,在老爷子睡觉前,总要按摩上二十分钟,让老人家好好睡上一觉。 “行了,忘不了你的功劳。”严夫人拍着他的肩膀道。 收拾停当后,一行人又去了客厅,常久春就一直在客厅等着。 方默南打开药箱,取出纸和笔,思索了片刻,写下了一张方子。吹干墨迹后,方默南递给了严夫人,“照方抓药,吃上一个疗程五天,一天一剂。一个星期后在针灸祛寒,这张方子是温补元气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另外多吃一些温补的食物。冬令食补,羊肉是首选,在河鲜食品中,有“夏令之补,黄鳝为首”,民间还有“夏令黄鳝赛人参”之说,根据季节养生温补。您这个病最主要的还是温养调理为主。” 方默南又开了几张温补的药膳方子,四季都有。唠唠叨叨的半个小时又进去了,方默南合上药箱,起身道,“我们该走了。” “这哪成儿!不行,不行,怎么也得吃了午饭再走。”严夫人立马起身道。 方默南给严广兴使了个颜色,令堂你摆平,严广兴哄了哄老人家,他们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没有经历过后世的各种各样的大堵车洗礼,方默南这回可算是见识了,堵啊!钢铁长龙,是前见不到头,后看不见尾,绵延几公里。车子如龟速慢爬,幸亏车里有空调,不然这火辣辣的太阳,非把人烤熟了不成。看着身旁的大货车,司机师傅,汗如雨下,就可想而知了。生活不易,挣钱真的不容易。 车内闲来无事,严广兴好奇地问道,“我以前看人家针灸,可没从针孔里冒出东西来的。” 方默南双手托着下巴道,“针灸配合气功才有如此疗效的,气功才是针灸的精髓。” “气功!胸口碎大石。”严广兴说道。 方默南苦笑道,“估计和你有这样的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说起气功,人们都是谈功色变,似乎就像是瘟神一样,认为那是不存在的。这时候正是广大群众掀起的气功热潮,不少修习气功的气功师纷纷出来传授气功功法,伴之而来的气功治病之争也就出现了。骗子、巫术、封建迷信等等的大帽子纷纷而来,似乎用气功为人治病的医生都不是正经医生,是江湖骗子,许多真实的病例便轻而易举的被否定了,实在否定不了,便说是心里暗示因素。 “哎!你别笑。我真的没见过所谓的气功大师。”严广兴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慢悠悠地说道,“气功是老祖先强身健体、防病治病的一种非常行之有效的方法,气功古时叫做“吐纳导引术”,古时的名老中医都用不同的气功方法来为病人医病,如张仲景等就是一位很有造诣的大气功师,这也就是古时的中医看病效果为什么强于现在的原因了。古时学习中医气功是必修课,并不是只会背几个汤头歌,认识几个针灸穴位就能医病了。现在的中医大学气功也是其中之一,只是由于种种因素学生对此已不重视此项课程,也就意味着将来也不会是个好的中医医生了。所以中医无用论大行其道,修炼气功可不是三年五载就成了,得常年累月,坚持不懈。” 方默南统统推到气功身上,其实也不假体内的灵气,也是真气呗! “当然可没有武侠小说、电视里说的那么悬乎!”方默南拉着严广兴的手,丝丝灵气注入他的体内,让他能直观的感受着‘真气’的存在。 “呀呀!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严广兴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气功可以最大限度的能够发挥个人的主观能动性,修习气功可通过调息、意守、调整呼吸之气使大脑皮层得以发挥其对机体内部的主导作用,血液中的含氧量增加,气血循环的速度加快,促进全身气机畅通,加快五脏六腑的各自的正常功能状态,促进周身的物质代谢,达到活跃气血、协调脏腑、增强正气、安宁心神、疏通经络、强筋健骨、调和阴阳、强身健体、防病治病的目的。”方默南道。 就在方默南他们堵在路上的时候,宝少这边可不平静,由于脚踝骨折,保镖们打电话,他们一行人被送进了医院。 病房内宝少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时不时声嘶力竭的吼两嗓子,那可真是疼啊!钻心的疼痛。 宝少身旁的妇人,哭天抹泪的,“老李!你可得给我们娘儿俩做主啊!你儿子让严三给打了,你看看我这脚踝,骨折了,现在肿的跟猪头似的。咱家宝儿从小到大可没受过这么打的罪,这可是生生的让人家给打折了。”她抹抹泪儿,“咱可就这一根独苗 啊!平常可舍不得一巴掌,不能白白的让严家小三儿给打了,得找他们家长,好好说道说道。”(未完待续。) 第527章 “你闭嘴!你以为是小孩子打架,打不赢了找人家家长。”老李气得火冒三丈,“就是因为咱们平常少管教,少教训这臭小子了,才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在外面胡乱的惹事生非,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家臭小子在外面的名号——宝少爷、宝哥、岭南一害!”他叹口气垂下自己的手臂,唉!看着他现在样子,叫他说什么好! “那又如何。”中年妇人看着暴跳如雷地老李,心虚的咕哝道,然后不屑的撇撇嘴,“这回真的不怨咱家宝儿,咱家宝儿好心好意的给他严三儿追回了药箱,他不但不感激,还大打出手。” “你给哦闭嘴!”老李来回踱着步,“你儿子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他是去陶陶居的人,他们要是在酒店或者西餐厅起了争执,我还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茶楼那地方,你儿子会去。”他可看不起那些老古董,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他喘着粗气,眼睛瞪的如铜铃,好像要吃人似的,看着病床上的儿子。 宝少心虚地眼神躲闪着,懦懦地说道,“这外面的人可以……可以……作证。” “哧……你认为我会相信,外面是谁的人,你真当你老爹是傻子,好糊弄不成。”他痛心的闭了闭眼,这个不成器地东西。 宝少一听,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道,“是!我让人围殴严三来着,谁知道他身边有高手,结果……” “你好的很!一群人打不过人家一个,你还好意思说。”他被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坐在病床边的妇人问道,“宝儿你找人打严三儿干什么?他得罪你了。” “妈!你不知道那家伙挡了我的财路,你说我能饶得了他。”宝少咬牙切齿道,不杀他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想整治他的方法多的是,用的着你亲自上阵,叫底下的人去办不就得了。”美妇人心疼地说道。 “你说叫我说你们娘俩啥好!就就是这样娇惯孩子的,他能好了。”老李被他俩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这石头绊脚。还赖石头不成。” “那当然。谁让石头站的不是地方。”美妇人理所当然道。 “你们可真行,真当这世界,是你们的。”老李对这娘俩已经是无语了,也无力辩驳了。 “不就是差点儿摔了那破药箱嘛!有必要这么下狠手。”床边的妇人拿起毛巾心疼的擦擦宝少脸上的汗。 宝少很机灵,只有不停的哀嚎……才能躲避父亲的怒火。“疼……疼……” 老李诧异地瞪着自己的爱人,“你相信他说的!” 妇人直起身子,理直气壮道。“他是我儿子,我不相信他,我还相信外人不成。” 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有两个宠上天的妈和爷爷,他势单力薄还能咋地,“药箱是怎么回事?”几次三番的听儿子和外面的人提起药箱。倒是让他好奇起来。 “药箱啊!乌漆麽黑的,好像古装电视剧里那些中医背着的药箱。挺沉的,散发着金属的光泽,摸起来木质地温润、细腻、柔滑。它既是再好!不也是一块儿破木头。”宝少不屑地撇撇嘴道。 “你懂个屁。”老李骂道。“你给我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不需胡说。” 宝少忍着疼痛说了一下事发经过,老李眉头紧锁,这药箱从儿子的描述来看价值不凡,关键是这能让严家小三儿。亲自陪着的人。这生病的人肯定是最亲近之人。谁病了?他脑中浮现个大大的问号?不会是我想的吧!他心潮澎湃起来。 “行了,我走了。马上要上班了,你陪着宝儿好了。”老李抬手看看手腕,起身说道。 “这咱儿子的仇不报了。”她瞪着眼睛,紧盯着他道。“总不能就白白让人打了。 “你还想咋报。”老李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我心里有数。好好看着你儿子,让他老实点儿。” 中年美妇人起身,满脸的不满嘟囔道,“还能惹事,都成这样了还惹什么事?起码得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把自家男人送了出去,她回身进了病房,宝少可怜兮兮地说道,“妈!我疼!”他拉着她的手摇摆着,撒娇道。 “疼的轻,你个笨蛋,下次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想教训谁还用着你亲自出马不成。”美妇人手指戳着他的笨脑袋道。 “知道了!”宝少闷声闷气地说道。教别人出气,哪有自己打起来爽啊! ************************ 傍晚时分,天边的红霞映照着整个天空都红彤彤的,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天气总算没有白天那么闷热了。 吃过晚饭,严书记搀扶着严夫人在大院里溜达,她诧异地盯着老伴儿,“老严!稀罕了,今天咋陪着我散步。”以往的工作狂,可是没白天黑夜的,陪她估计只有在梦里喽! “想陪就陪喽!那有那么多为什么?”严书记指着前面的长椅说道,“咱去那坐会儿。” 夫妻两人相携着走了过去,一路走过来,真是羡煞旁人。两人落座后,看着年轻人在打羽毛球。 “年轻就是好啊!”严夫人看着跳来跳去的年轻人,空中飞来飞去的羽毛球感慨道,“咱们都老喽!” “不老,你可一点儿都不老,亦如我初见你时的样子。” 严夫人抬手摸摸他的额头,“不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年轻的时候一句甜言蜜语都没听到过,这都老夫老妻了,不对劲儿。 还没等严夫人细想,有人打断了他们夫妻二人,“严书记和老嫂子感情可真好!” 严书记搀扶着老伴儿起身,“李部长也散步。” 老李看着他们夫妻二人,‘装,你就继续给我装,还搀扶着她。哼!’ “出来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老李笑着说道,亦如笑面虎似的,眼神里闪着寒光。“哎!可惜了不能像年轻人一样,又蹦又跳的打羽毛球。”他一脸地遗憾道。 “谁说的,这羽毛球还分年龄不成,咱老年人也能打羽毛球。”严书记一本正经地问道,“怎么老李有兴趣,我咱俩比划比划,来两局。” “行啊!可我怕老嫂子不愿意。”老李笑着道,他看见老严家的偷偷扯他的衣服,是不是有病试过才知道。 “放心!”严书记安抚地拍了拍老伴儿的手,“打上两局还是行的,你家老头儿,我还没老呢!” 严书记起身和老李一起下了场,跟场上的两个年轻人商量一下。场上的两个年轻人,把场地和球拍、球让给了他们,退到一边观战。 严夫人坐在长椅上,神色平静,可双手紧攥,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担心的看着老伴儿,这他的腰能行嘛!这打羽毛球可是全身活动,眼、脑、手、脚、肩、腰、胳膊以及腿那不动都不行,全身运动,会不会雪上加霜,加重伤势。 别看严书记神色如常,可内心也七上八下的,不过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了,还能有退路。 官儿当到一定程度,就怕自己的身体出问题,如果由于身体出问题,而影响的官位甚至升迁,那可真是冤死。 官员们,宁可累死在工作岗位上,都不能离职,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尝过的权利的美味后,死都不肯放弃。 严书记首先发球,劲道十足,打得球时而像出膛的跑弹,像离弦的箭似的,球像一道白色的闪电一般劈向对方场地。 看着被反手扣杀过来的球,严书记轻松的吊了过去,没想到两人都是玩家。 谁也不承让,高远球、扣杀、劈杀、吊球等技术,玩儿的炉火纯青,网前截击,这种进攻型的打法,两人也是你来我往的积极跑动。好像杠上似的,斗得不亦乐乎,而这种打法虽然能够快速上网高点控制网前,但速度耐力和力量耐力也要求较高。这种打法,体力消耗较大。就不知道谁能撑到最后了。 在打了一会儿后,严书记的腰部没有任何的不适,他是越大越有劲儿,越打越来劲儿,好久没这么痛快的运动了,快把人憋屈死了,似乎找到激情的青春岁月。 快拉快吊,前后结合,两人是满场飞奔,看得周围的人群是越来越多。时不时的还爆发出精彩的掌声。 渐渐的体力消耗过大,老李就有些吃不住了,看着还浑身好像有劲儿使不完的人,难道是猜测错误。看着来球,一个猛得扣杀,“哎呀!我的腰。” “怎么了,怎么了!”严书记把球拍扔还给年轻人,快步踱了过去。在场的人有的也围了过去。 老李吃痛地摆摆手,“没什么,好像闪了腰了。” “这闪了腰可是可大可小的,这么大的年龄了咱还是上医院看看吧!”说着有人去叫司机,有的去拿车。 “老李啊!你可比人家老严还小十岁呢!”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笑着打趣道。 他这句话,可把老李气的吐血。老李看向来人,老领导,可得罪不起,只能尴尬地说道,“哎!打之前没有热身,谁曾想。”解释一下,聊胜于无吧! 这个时候也不矫情了,这腰部可真疼,坐上车直奔医院了。 严书记夫妻两个看着远去的车子,两人走回了别墅后,关上房门,放声大笑。(未完待续。) ps: 月中了,赏张粉红票票! 第528章 本想着亲自上阵,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呵呵……老严到底怎么回事?以往你可没这么鲁莽,这么积极的。”严夫人坐在沙发上笑着问道。“居然邀请他打球。” “哎!这也是被逼的。”他把严广兴上午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他的为人生性多疑,肯定胡乱猜测,与其让他瞎想,不如主动出击。” “这个老李太不像话了。”严夫人想起他气喘如牛的样子,就非常的解气,笑道,“老李应该不会知道你羽毛球打的这么好,想当年你也是业余队的里专业水准。” “他也不差,不过疏于锻炼。”他实事求是地说道,两人这么大的年龄能对垒半个小时,且满场飞奔,都不容易。打羽毛球是很费体力的。 “哼!”严夫人不满道,“真当咱是软柿子了,她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居然敢打我儿子,看来他是闲得慌,得让他头疼、头疼。” 她回身赶紧道,“老严,你的腰咋样?”好着他神色如常都忘了这茬了。 “我的腰没事,前所未有的痛快,估计现在他的腰会很疼。”严书记严肃地说道。 “你呀!蔫儿坏!”严夫人又笑道,“快去冲冲,一身的臭汗。”她接着道,“今晚兴仔也不回来,冲完澡,我给你贴贴膏药,以防万一。” 事实上还得感谢这一次的打羽毛球,为此后给严书记加担子,加分不少,起码这身体素质杠杠的、过硬。 **************************** 方默南他们在下午六点才回到鹏城,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整整走了五个多小时。 “唉!早日高速通车就好了,就不会这么堵了。”严广兴看着不断甩在身后的车感慨道,“嗯!这才是开车,刚才那是乌龟爬。” “不堵?”方默南挑挑眉,撇嘴道。“以现有的发展速度。倒时候有的堵了,估计比现在还惨。” “不会吧!”严广兴想象着哀嚎道。 “怎么不会,你想想,你经常走这条道,这才几年就堵成这样了。照这样的发展速度,这段高速公路能经得起考验。” “这可是经过专家印证过的。”严广兴说道。 “噗嗤……”方默南听见专家就敏感,所谓专家成了砖家。成了贬义词!成了谁见谁反感,甚至只要一在媒体上露面,就自然地成为千夫所指,被吐沫星子所淹没的对象。 “你笑什么?”严广兴不明所以地看着方默南道。 “没什么?不要听专家的,用你自己的亲身感受就知道了。”方默南摆手道。 “咱位卑言轻,说了也没人听咱的。”严广兴无奈的摊开双手道。就是有个高官老爸,也没法子,这些可不是一个人能解决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进了家门,韩志谦一听见汽车的声音,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我的大小姐、严少爷,你们总算回来了。我等的都望眼欲穿了。” “呵呵……路上大堵车。没法子。我们又不会飞。”严广兴耸耸肩无奈道。 “南南!回来了。”程世喜踩着悠闲地步伐从屋内走了出来。 “这位是……”严广兴看着他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看而已。 早上走的早,所以程世喜和严广兴两人没见面。韩志谦介绍到,“程世喜,马修的堂哥。严广兴。” “沪海新贵!” “岭南之王!”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在‘江湖上’人们对他们评价。 “哪里!哪里!”两人谦虚地说道。 两人彼此听过对方的名号,却始终无缘见面。 “原来是自己人。”两人伸手握了握。 “快点儿,有时间再聊!现在我们赶时间。”韩志谦催促道。 “你急急忙忙地有啥事。”程世喜好奇的问道。 “我本来还怕你们赶不上呢?既然回来了,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就走。”韩志谦笑着道,“反正夜生活,越晚越好。” 韩志谦听到程世喜的问话,眼前一亮,怎么忘了他这个黑夜杀神了。“阿喜有兴趣吗?” 程世喜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媚态尽显,“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一行人,往里面走,严广兴问道,“对啊!看你兴冲冲地商量,这是要去哪?一脸斗志昂扬的。” 韩志谦干劲儿十足,挥挥自己的铁臂,豪气冲天道,“砸场子!” 几个人听了非常的有兴趣,跃跃欲试。 “阿谦,工地安排好了吗?”方默南坐在餐桌上,手托着下巴,等上菜的期间问道。 “安排好了,外松内紧,工人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怕有事,我还请了他帮忙。”韩志谦虚空一指道。 方默南就知道他说的是鹰刹,这回是双保险,还逮不住他们就拿块儿豆腐撞死得了。 吃完晚饭,韩志谦他们开着他的兰博基尼和程世喜的奔驰两辆豪车出了别墅,先去了服装店捯饬一下,改头换面。 ************************ 从50年代至70年代末,华夏曾经历了一段黑社会犯罪的空白期。一方面由于物资匮乏,遏制了以攫取非法利益为目的的犯罪,在普遍贫困基础上的平均主义,缩小了人们之间财富和社会地位的差距,也在很大程度上弱化和消除了人们结成犯罪帮派、谋取非法利益的动因。 此外,强有力的管制,有效地遏制了犯罪的发生,应当强调,当时干部和官员的廉洁,保持了政治上的纯洁性,对遏制黑社会性质犯罪的产生,也有不小的作用。 然而随着经济结构的变化,社会治安形势也在变化。仅在1979年8至10月的两个月间,京津地区、沪还就发生凶杀案99起,强奸案141起,抢劫案616起。 八十年代间,国内的黑社会团体还不能称之为组织,他们主要以暴力、耍流氓为主要目的,抢劫为盈利手段。 当时黑社会叫法都存在争议,主要还是浮在社会上的坏人,他们也是打击的重点。‘严打初期取得那么大成果也是这个原因。黑社会组织的危害性要低于严重暴力犯罪团伙。这一判断来自国外经验。比如在日本,黑社会组织如果不犯罪,警方并不进行打击。这一时期只存在少数黑社会性质组织。 但在南方,随着边境的开放,港澳黑社会分子开始向内地渗透、吸收成员。到1982年,鹏城已查实黑社会组织成员76名。到了1989年,查获潜入的港澳黑社会组织46个,成员280多人。 港澳黑社会组织的进入,使内地松散的犯罪团伙开始具备完备的组织结构。在鹏城查获的一个以青少年为主的团伙,有10条帮规,设“帮主”1人、“护法”2人、“少爷”7人,由“少爷”分别负责7个“堂口”。 境外黑社会渗透与境内犯罪团伙,成为华夏黑社会性质犯罪的源头,并为之发展迅速壮大起来 1982年,鹏城颁布了《关于取缔黑社会活动的通告》,这是华夏首次在正式文件中使用“黑社会”这一概念。 80年代初的黑社会性质组织与经济利益结合得并不紧密,“还是以流氓团伙为主,抢劫也是出于经济目的。 然而进入90年代,犯罪团伙急剧增多,并且愈益向黑社会组织演化,较之1983年严打前的流氓团伙,危害性明显升级。 而九十年代后这几年间,黑社会组织趋于成型,从原先的简单抢劫暴力团伙,逐渐转化为吸纳政府公职人员为其充当保护伞、控制出版社、控制娱乐行业的版权、控制娱乐场所和一些餐厅、公司等。 然而进入新千年后,已经有充分的理由和事实证明,华夏不仅已经出现了典型的黑社会组织,而且在局部出现了“黑金政治”。政治权力与犯罪势力的勾结,已不再是单纯的保护和被保护关系。从更深的层次来看,极少数官员实际上已成为黑社会组织的组成部分,而后者已掌握了合法的政治权力。 后期发展来看,黑社会在组织结构上,团伙头目“幕后化”特点明显,团伙成员从以前的“豢养打手、前呼后拥”,向“单线联系、雇佣打手”的方向发展;在组织形式上,千方百计“合法化”,以商养黑,以政护黑,以“善”遮黑,竭力“漂白”,具有很强的欺骗性。 另一方面,出现了以威胁取代暴力,逼而不打、打而不伤、伤而不重、重不致命的手法,即“软暴力”行为,既能达到其目的,又竭力逃避打击,抓捕、查证、处理的难度因此加大。 一般**,都是以经济犯罪为主,危害经济秩序。但是黑恶势力如果与**结合,势必形成新的政治势力,对社会生活进行控制。 真是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 九十年代开始黑社会亦如鹏城速度一样,蓬勃发展起来。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29章 与其他街区静谧不同,夜倾城所在的这条街上是亮如白昼,依旧繁华喧嚣。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奢华,也掩盖了星月的清辉,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胧,连黑也不纯粹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悄然滑至夜倾城的门厅,车身刚刚听稳,马上又穿着笔挺制服的泊车小弟过来为客人打开车门。 受过严格训练的泊车小弟才躬下身,打开车门,‘砰砰……’豪车里下来五个男人,没错是五个男人。 ‘哇……’闪瞎了厅前的众人的眼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男、女谁都喜欢多看两眼,又不犯法。 饶是泊车小弟,见多识广,见惯了那些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秃顶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这样的俊男,这冲击力可想而知,在霎时间,这眼前晕乎乎的,才知道这世界还有漂亮的男人,那一向训练有素的职业笑容里变得有些呆滞。 优雅贵气的严广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温文如玉的韩志谦,黑色衬衣之上,是一张英俊得十分标致的脸。齐整的短发、乌黑的浓眉,鼻梁挺括、唇线柔润,像是一幅色彩匀称饱满的画,每一笔每一划都着力均匀舒适。当真是温润如玉。 妖孽程世喜就别提了,立马能引起尖叫,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常久春酷男一个,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一张脸严肃且不苟言笑,没有前面三位绚丽的容貌,胜在他冷酷沉稳的气质。 最后一个是身着一身英伦风格的简约优雅,修身七分袖休闲小西装,阳光、潇洒、帅气,头戴一顶牛仔草帽,尽显俏皮。为秋日带来一丝清凉。 草帽下面是一张雌雄莫辨的充满朝气的小脸,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暮一样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晢的皮肤……好一个漂亮男生。 五个人各有特色,各有千秋,统一的都是气质神秘,缓缓的,动人心弦,不可捉摸,深入骨髓,令人意乱情迷。它没有形状。没有定势。是润物细无声的诱惑,是若隐若现的美景。是朝思暮想的探究,是智慧。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一瞥一笑,至善至美,可谓:万万马军中一俊杰,动人春色不须多。脱俗,深藏的心让人遐思无限。 同时出现,确实让人大饱眼福。 毕竟打入敌人内部,来砸场子的,虽然过了今晚,这里估计也不存在的。但保险期间,他们五官上做了一些处理,就是最为亲近之人也得细细辨认才行。与平日的老成持重、低调奢华不同,今天的他们更加的时尚前卫,个性张扬,套用后世的话,非常的有范儿。 韩志谦和程世喜扔出钥匙,泊车小弟慌乱中,接过钥匙,才回过神儿来。 “走吧!今天带南少来,就是来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男人该来的地方。”程世喜一双桃花眼微闪,搂着方默南肩膀,一起向里面走去,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方默南瞪了他一眼,程世喜弯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地低喃道,“别忘了今天咱们来的目的。” 男性特有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吹的方默南耳朵热乎乎的!想要给他一拐的手肘放了下来。 程世喜像个得逞的狐狸似的,唇边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向下瞥了一眼,瞬间风情万种起来,他继续呢喃道,“我们是一群纨绔少爷,而且是等着挨宰的冤大头。” “哈哈……走了哥哥们!”方默南一挥手,很阿沙力道。 韩志谦看着程世喜碍眼的胳膊,想说什么,还没来得急说,随着大流已经开始往里走去。 韩志谦递出黄金制成的会员卡,门厅的小弟看着眼前的金卡,我的个乖乖有钱又英俊的男人,真是少见。恭敬地把几人迎了进去。 进入大厅,欧式风格,华丽的装饰、浓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达到雍容华贵的装饰效果。豪华、动感、多变的视觉效果,冲击着人们的视觉,当真是金碧辉煌。 一水儿的青葱少女站在前台,半遮半掩的若隐若现,朦胧中的点点魅惑,吸引着男人们的眼球。 他们的出现引起了骚动,年轻美眉,拼命的抛媚眼,搔首弄姿。以期得到青睐,共度良宵,垂涎三尺的看着他们这五个上好的肥肉。 韩志谦他们五个站在大厅里对她们视若罔闻,旁若无人的商量去何处。 “咱们上哪?”严广兴问道。 “当然是去赌场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风尘味儿太重。”程世喜不屑的撇撇嘴道。 “程少什么时候换口味了。”韩志谦剑眉轻挑,玩味地说道,“一个经常流连在夜总会的人,居然也会嫌弃女人风尘味儿。” “阿谦,咱不行揭人短的啊!”程世喜不依,眼神哀怨地看着他道。 “你给我正经点儿。”韩志谦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想要把凡仔给逼出来,只有赌场最快,不过只准赢不准输,咱们这儿谁有这本事。”严广兴摸了摸下巴,看向他们道。 程世喜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放心,有赌神在,不怕他不出来,除非他想输掉所有的产业。” “对头!阿喜可是深有体会。”韩志谦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输给,南少,我心甘情愿。”程世喜搂着方默南肩膀进入电梯。 “喜哥,赢你那么多真不好意思。”方默南羞赧道。 “瞧南少说的!愿赌服输,我乐意。”程世喜颇为玩世不恭地说道,心里其实更想说,‘把我整个人输给你都行。’唉!看着方默南神色如常,璀璨地桃花眼,黯然了下来。想想她的年龄,莞尔一笑,又打起了精神,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 严广兴好奇了,这得赢他多少,才让人感觉不好意思了,于是他便问道,“南南赢了多少。” 韩志谦举起手掌,前后翻番,“你猜!往大里猜,越大越好!” “十万!” 韩志谦摇头,“少了。” “十个百万,就是一千万。” 韩志谦还是摇头。 “一个亿。” 韩志谦依然摇头。 严广兴吞了吞口水,“十亿!” 韩志谦点点头道,“十亿美金。” “咚……兄弟你真牛。”严广兴对着程世喜竖起大拇指道,这估计是全部身家了吧!果然有钱。“南南,你可真狠,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你喽! “呵呵……我为这里的老大,默哀!”严广兴低垂着头,打趣道。 “哈哈……” 常久春黑眸猛烈收缩,想想也是,人家方医生不是一次拿出两亿救助基金嘛! “喜哥,刚才没说你,你还要搂到什么时候。我可不是你的拐杖。”方默南瞥了眼肩膀上的那只大手,能瞪出个窟窿, “呵呵……忘了!”程世喜撤回了手,心里怅然若失的,圆润的肩膀,美好的触摸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手间。喂!大哥,人家穿着衣服呢!你那是意淫啦,意淫! 电梯通往顶楼,是半圆透明的玻璃电梯,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夜总会大厅的情形,看著舞台中央那些兴奋的跳著脱衣舞的火辣女郎们,身材果真很棒。那充满调逗的眼神,**的身材。性感的舞步,**裸的**勾引,无一不让在场的男女情绪高涨。 欲火焚烧中,台下开始陆续有男子跑到舞台中去与那些舞女大跳起贴面舞来。他们的整个身体和面部随著舞步不留缝隙的紧紧贴在一起,感受著热血沸腾的冲动。舞女们为了抬高现场的气氛是极尽缠绵,挑逗之能事。走上台的男子似乎被诱惑失控,开始不满足於只是隔著身体的摩擦起火。他们的手开始钻进那薄薄的遮住**的布料内拉扯,甚至扭捏。舞女们也配合著他们的举动,开始大声淫叫起来。此时的震耳的音乐声开始被极度轻柔缠绵的音乐所取代,慢慢的。舞女的那胸衣陆续被男人们扯掉,人们兴奋的观看著舞女们放荡的迎合著男人们的玩弄与调笑。 电梯里不仅能看到,而且听得非常的清晰,不但挑逗着你的视觉,还挑逗你的听觉。 五个人神色如常的出了电梯,上到了顶楼,果然,这里还有另外一部电梯! 这部电梯就很严格了,需要有关人员认真核对会员卡才行,以防止条子的卧底进来。已经有了二十分钟的交涉,韩志谦他们进入电梯,其实按平时的话是不会放行的,必须是由金卡的主人亲自才行。 这回放行主要还是由于方默南在的缘故,条子可不会带着孩子来卧底吧! 电梯打开,五人走了进去。然后,这回不用输入楼层什么的,电梯关闭后就自动向下运行。(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30章 电梯门再打开的时候,豪华赌场的入口,就映入眼帘,只不过与下面大厅的区别是,这儿没有迎宾小姐。 因为来这儿的人都是熟客,或者是老客介绍过来的,他们一般情况下,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而他们对赌场的流程也不需要人来介绍,非常的熟悉。 当然了,这儿不提供迎宾小姐,但是陪酒兔女郎可不少,脸蛋儿自是不必说,丑女他们也不会要啊!身材更是个顶个的强,饱满的酥胸,好像随时都要从衣服中挣脱出来,让人把玩儿。环肥燕瘦各色佳丽,只要你有足够的钱,任君挑选! 对换好筹码后,方默南他们进入赌场,“啧啧……这里丝毫不亚于,赌城拉斯维加斯。”方默南咂舌道。 内部的厅堂却极其富丽奢华。许多厅堂都是按照法国18世纪时巴洛克城堡的式样布置的,天花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油画彩饰。精致的古典式吊灯映衬着金碧辉煌的房间,气氛隆重而豪华。里面真是人潮鼎沸,人头攒动! 国人好赌,可是出了名的,在这里又一次诠释了。 “在坊间听说过这里,我 还是第一次来。”韩志谦摇摇头道,“很难想象,鹏城地下,还有这么一个销金窟。” “你不说这是鹏城,我还以是对面的香港呢?”严广兴感慨道,“这才短短的十来年啊!” 方默南听着老虎机叮叮当当的响声,“鹏城供男人挥霍的地方还有很多,而这里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金窟。全部的钱都从这里流进流出,有些从国库流到贪官手里,有些流到奸商口袋里,其中有一部分则从男人钱袋流到各种类别的女人皮夹中,包括老婆、情人、小蜜、二奶……” 韩志谦他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了,走吧!办正事要紧。” 其实这里虽说处在地下赌场之中,却让人们根本感觉不到是身处地下。无论是空气还是空间装饰。都和外面没什么差别,若不是方默南打开天眼目测了一下,他们现在确实正身处二十米的地下,她也没办法相信,此时竟然处在这么深的地下! 一行人向里面走去,韩志谦把筹码分了一下,“拿去玩儿。”在递给常久春时。他摆着手,摇着头,死活不要,“赌博是不对的。” 韩志谦郑重地拍拍常久春地肩膀道,“你是个好孩子,就跟在我身旁吧!” “你们先玩儿。我先失陪一下。”方默南压了压草帽,闪亮的眸中,遮掩住一丝精光,笑着道。 “用我陪着嘛!”程世喜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方默南嘴角挂着一抹邪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说呢!” “嘿嘿……我给你守门。”程世喜食指蹭蹭鼻尖,尴尬地说道。 “不用,这里我还不至于走丢。反正你们也在大厅。一准能找到你们。”方默南笑着道。 话落方默南消失在众人眼前,作为保镖常久春不放心始终跟在方默南后面。猛然间他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也尾随在方默南身后。焦急的常久春加快脚步,黑衣男子回身的一瞥,一个小的不能在小的手势,让常久春停了下来,不再追击。 方默南从下车子那一刻就感觉有人在紧盯着他,不过那目光没有恶意,却始终如影随形,所以方默南决定会会他。 方默南倚仗着天眼,对赌场里复杂地形的那是了然于胸,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来回穿梭自如,然而身后的男子却一直甩不掉。嘿嘿……看样子有两把刷子,他似乎会追踪,且感官敏锐得出奇,方默南走到哪他都跟得上,甩都甩不掉。两个人在吵杂的人群中玩儿起了追击游戏。 转进一流包厢区域,方默南回眸中莞尔一笑,眼底深处滑过一道精光,闪身进入了赌场的包房内。 方默南决定亲自会会这个甩不掉的尾巴。 方默南前脚刚刚进去,他后脚也如风似的闪进了包房,包房内漆黑一片,隔绝了外面吵杂的声音。房间内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彼此的还来不及收敛气息的微弱的呼吸声。 “咔哒……”包厢的房门反锁上,他迈着优雅地步伐,慢慢地向里面走去。 这个包厢目测很大,除了中间的一张超大的赌台,再无其他,角落里似乎还有一个小型的吧台,上面摆满了名贵的红酒。 他的步伐轻盈,就像是轻功高手似的踏雪无痕,悄无声息地,气息收敛全无,只是在行云流水间衣衫细微的摩擦声,清晰可辨。似乎不在意暴露自己的位置,一点儿都不谨慎小心。那感觉是否是对付她太容易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看招!”方默南摘下的牛仔草帽,如飞镖似的带着金属滑过空气的破空音爆,直奔他面门而去。 只见他两根手指轻轻一压,卸下了力道,轻松的夹住了草帽,微微一抖动,草帽翩然而落,稳稳地落在赌桌上。 方默南藏起心里的讶异,要知道灌注了灵气的草帽,边沿好似风刃,完全可以划破敌人的脖颈的。居然被他两根手指就轻松的化了。 紧接着两人不再掩藏身形,两人同时出拳,两拳在空中相遇,似乎连空气都要发颤,却没有半分激烈的摩擦声音!只有‘噗……’的一声,气球放气的声音。 高手!真正的高手! 确切的说,这是两人的互相试探,都没有至对方于死地想法,别看劲道十足,却留有余地,伤人不到分毫。 方默南紧紧抿着嘴唇,眼神提溜一转,波光流转之间,计上心来,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脚后跟刚一落地,两人又同时发力,奔向对方!分毫不想让。 时机竟分毫不差!仿佛极有默契一般!两人又在空中相遇。 这让两人不约而同挑了挑眉,手上却谁都没停。一会儿的功夫手上已过了十几招。 他使得正宗的武当八卦掌,正宗上层的内家功夫,已经练至暗劲的境界。内家功夫与外家功夫不同,外家以练力为主,讲究速度与力量,容易上手,学起来见效快。而内家则以练气为主,注重内修,讲究的是个劲字。 拳术有三层道理,三步功夫,三种练法。三层道理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三步功夫是易骨、易筋、易髓。三种练法是明劲、暗劲、化劲。这些只可意会,难以言传。 明劲、暗劲两段步伐相同,惟是明劲者有声,暗劲者无声耳。 明劲有明刚和明柔,有虚实转换,是松紧的转换。暗劲里有暗刚和暗柔,也就是暗松和暗紧。 明劲是重放而轻收,是刚劲;暗劲是重收而轻放,收是为了出。明劲练力,暗劲练气,化劲练意。 两人是越打越兴奋,眼神闪闪发亮,同时身为暗劲高手,打起来却是唯美好看,只见两人的打斗走如风,行如龙,推、拿、勾、打之间竟是一点动静都听不见!这并不像两个外家高手过招,砰砰之声刚猛,就像是武打片中,需要专门的配音,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是听得一清二楚。而今儿是一点动静听不见,却让人感觉煞气暗涌,无形之中似乎有一股内流、气劲充斥在包厢之内。 黑暗中,两名暗劲高手过招,只闻风声“噗噗噗”地响动,却听不见一点拳脚相交的声音。难怪暗劲者无声耳。 方默南的招式飘逸轻灵,细碎如风,黑衣男子的功夫,大开大合,招式刚猛,身手矫健,如下山的猛虎,他二人你来我往之间,不像是在过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舞蹈。柔与刚相成、相克。 唯美浪漫,no!对于两个正在对垒的高手,他们眼中只顾着对方身手招式,无暇顾及其他,谁还会胡思乱想。 他惊讶于她小小的年纪居然有已是暗劲高手, 以前怎么没发现? 这可不是外家功夫,练个三五年就卓有成效,打起来虎虎生威。内家功夫生就难练,十年八年的也难有小成。不说别的,有些人年过半百,甚至有些武者耄耋之年,也难以进入暗劲境界,终生徘徊在明劲中。 差距!这就是差距! 他抬腿横扫,脚腕紧紧勾住了方默南的脚踝,使她动弹不得。谁知方默南不退反进,欺身上前,手臂向前一靠,就这柔嫩白皙的小手如鹰爪似的紧紧制住了对方的如钢铁似的坚硬的胳膊。 两人同时抬眼,目光撞上,方默南浓眉轻挑,眨眨眼,眉眼含笑,挑衅地看着对方。 黑夜里他的目光漆黑如墨,眸底深处滑过一道亮光,当真如流星似的闪耀,深邃的眸中,骤然灼亮,嘴角处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平添了一抹邪魅的性感。 一室静谧,空气中似乎有一根似有若无的线,将两人目光缠绕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方默南挑挑眉,本以为两人同时松手,放开对方,各自退后准备再战。谁曾想,两人是动了,不过两人却是同有默契的,反其道而行之,两人同时动手,撞向对方!(未完待续。) ps: 夏天不好过,蚊子叮的满腿包包。  求粉红票票安慰。 第531章 方默南身材娇小,被绊住的那条腿一曲,身体前倾,正好攻击他的膝关节。这种近距离的进攻,打他的上三路,显然不行,只好攻下三路了。而他亦是反手为攻,手臂一抖,挣脱了她的‘鹰爪’借着刚才的劲道,曲肘向她的肩窝攻来。 两人同时出手,毫不想让, 端的是势均力敌! 两人碰撞时,目光同时一闪,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神色的变化。方默南眸中的欣赏,也可以看见男子眼底的光芒。点亮了漆黑如墨的眼眸,直闪瞎了方默南的眼。 两人身上的内息、暗劲同时收敛,亦同时错开了对方的要害部位,只是比武,又不是拼命,显然已经认出了对方是谁?但两人本就已经离得很近,就是此刻内息收起倒也罢了,但这力道由于惯性却是收不住的。因为不愿意伤到对方,两人错开了攻击之后,方默南攻击的膝盖和他攻击的肩窝同时扑了个空,力道很难收住,两人便同时被这招式的力道带着往前一撞,撞在了一起。 这一撞力道不小,两人紧密地撞到了一起,看上去很美的画面,方默南小鸟依人的投怀送抱,唯美浪漫。 可实际情况却是两人弯腰抽气。 “嘶!” “嘶!”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方默南倒抽一口凉气,疼的冷汗直流。 他也好不到哪去,脸色瞬间发白,显然也疼的不轻。 “贺大哥你的腹部真硬,是钢筋铁骨做的吗。”方默南深吸一口气,笑着打趣道,疼的她嘴角直抽搐。 他这胸膛的肌肉坚硬如铁,宽大厚实,带给女人是绝对的安全感。可方默南刚刚发育的胸部,已然是小笼包子了,就这么直直的撞上去,就杯具了。可真是疼。不知道影响发育不! “这我疼是应该的。怎么贺大哥你也疼的直抽气啊!”方默南不解的问道,轻轻的活动了两下,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方默南赶紧打开包厢里的灯,赌场的灯光,整体色调是蓝色偏绿。即使从黑暗中进入光明区,一点儿也不刺眼,柔和的很。 通常赌场的灯光都很特别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有一些绚烂。同时又有点黯淡。别小看这里的一切构成,其实都考究得很。比如这灯光,再亮一点或者再暗一点都不行,都经过测算,这样的灯光,无论白天黑夜。赌徒们从外面进来这里,不会有一点点突兀,如果有突兀感,很多人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走。然后,这种灯光的亮度也会让人忘记时间,忘记时间是赌场必须做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赌场里一个显示时间的工具都没有。很多人在这里玩了一天,还以为才一个下午。 方默南一眼看过去。贺军尧坐在赌桌上。黑色的真丝衬衫,腹部一片濡湿。 “你可真是的。受伤了,还跟我切磋武艺干什么?”方默南嘴里嘟囔着,向前走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就看见紧实的腹部一道狰狞地伤口。早知道直接相认得了,玩儿什么? “你想打!”贺军尧认真地说道。 方默南哭笑不得,他这陪练可真尽职,“可也不用带伤上阵吧!” “你怎么样?”贺军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温度,不细听跟本察觉不出来他的关切。他低垂着头,目光直直的扫向方默南的胸前,月白色的小西装上,一团红艳艳的,非常的刺眼。 方默南顺着他目光下移,“喂!看什么呢?” “哦!”贺军尧这才后知后觉地移开视线,黝黑地脸庞转过脸去。 方默南抬眼望去,却发现他耳根却微微泛红,笑了笑,仔细查看他的伤口,“贺大哥不是在军校吗?怎么参加演习了。”只有实弹演习才有可能让子弹划伤,伤口看着很狰狞其实不是很严重,只是伤者好像不太在意,只是粗糙的处理一下。 经过刚才激烈的打斗,伤口又崩裂开来。 “不是?”贺军尧神色恢复如常,沉声说道。“出任务。” “哦!”方默南点点头,难怪这么长时间也没接到他的电话。 方默南从兜里掏出两个瓷瓶,一个清洗伤口,冰冰凉凉的,火辣辣的伤口清凉了许多。另一个瓷瓶里是上好的金疮药。白皙柔软的手指,把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贺军尧眼神都不眨的紧盯着看。 贺军尧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伤口,看着它明显发生了变化。 方默南解释道:“这个要快速的止血,消炎止痛、更不作脓。其主要功用为止血、消炎、活血化瘀的功能。有肉白骨、生肌肤之功效。” “云南白药!”贺军尧挑眉说道。 云南白药主要成分为三七、麝香、草乌,当伤势严重、流血不止时服用,可立刻止血,当场见效,人们将瓶中红丸也称作“救命仙丹”。贺军尧他们身上就时常配备一些,战场上枪炮无眼。军人极易受伤,消炎止血的药品正是战场急需的。 “嗯!比它的功效好!”方默南说道,说着又倒出一粒丸药,递给他。 贺军尧接过药丸,放进了嘴里,入口即化,还有一股淡雅的清香,亦如眼前的少女给他的感觉,淡雅宁静。一年多没见,她还是老样子,一点儿没变,不过这身材好像开始有料了。 方默南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超大的创可贴,贴在他的伤口上。 市场上销售的创可贴本身没有消炎作用,主要作用是吸收渗出物,保持伤口干燥。方默南的是经过特制加工,对伤口恢复有好处,市场上没法比拟。 “好了!”方默南手指麻利地把他衬衫的扣子一一的扣上。 扣完后,就看见贺军尧紧盯着她的口袋,方默南解释道,“这些外伤药,我出门必备,以备不时之需。” “你怎么会进来。”方默南转移话题道,以防止出破绽。 “你在这里。”贺军尧简洁地说道。 “我在这里,怎么怕我有危险啊!”方默南见他点头,又道,“咱俩刚才切磋过,你认为谁伤的了我。” “多一分保险。”贺军尧道。 “阿久,是你的人吧!”方默南摆摆手,“我真的不用人家保护啦!” “安心。”贺军尧蹦出两个字来。 “唔!让关心我的人安心。”方默南喃喃自语道,真难为她短短两个字,还得猜。 贺军尧点点头,黑眸深处滑过一丝亮光。 方默南起身退后,上下打量着他,眉头轻轻蹙起,“贺大哥,你的话好少哦!”和电话里那个侃侃而谈之人好像是两个人耶! 贺军尧默然无语起身,把牛仔帽扣在她的脑袋上,拉着她向外走去,打开包厢门,正碰上前来寻找的程世喜。 “咦!喜哥不去赌吗?”方默南从贺军尧的身后绕了出来,站在他们两人中间,笑着问道。 “这么久没回来,我们担心你,所以都出来找了。”程世喜看着他二人交握的手,桃花眼眯了起来,遮住了眼中稍纵即逝煞气、敌意。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眸中流华潋滟得晃了人的眼,平日里看似邪魅的男人,此刻气韵温润优雅。“娃娃……不介绍一下吗?” “贺军尧!”贺军尧伸出了手,声音冰冷。唇边的弧度落下,紧紧抿成一线,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那一双黑夜般的深邃的眼眸更加的深沉,更加的冰冷,周围的温度突然就下降了几度,冷的很! “程世喜!”程世喜也伸出了手。 两手交握,实则在比拼内劲,同时在评估着对方。短短的一接触,两人心底有了衡量,对方的评价不低,比起韩志谦他们这些人,眼前的人似乎才是对手,别看对方面无表情,但直觉告诉程世喜,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拉着娃娃的手,而不被甩开的,本身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清冷孤傲的气质,冷漠肃杀的气度与生俱来,往往一眼的力度便会叫人腿都站不稳。一席黑衣,整个人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抛却不俗的容貌这份气质已是独一无二了。 “你们握手还要握到什么时候,别忘了正事。”方默南提醒道,左看看,右看看,在低头看看,两人还在交握的手。 “走!走!”程世喜松开贺军尧的手,顺势去拉方默南的手。 “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们拉吧!”方默南撤回自己的手,率先的走了出去。 留下两个大男人,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也抬腿向前追去。 贺军尧顺手牵羊,折了走道边上花瓶里一朵红玫瑰。追上方默南后,给她别在胸前遮挡一二。 “谢了!”方默南笑着道。 重新走入大厅,似乎人比刚才更多了,玩儿骰子猜大小、百家乐、轮盘、二十一点等等这些随处可见,一圈圈人的炸吼声,一双双被赌博刺激的猩红的眼睛,在看着赌桌上面即将开的牌或者开出的牌时,都是瞪大了双眼,牙齿咬的紧紧的,上手紧握,满面憋红,一张张赌桌前都充满了紧张跟嚣叫,那嘶吼估计能够炸破人的耳膜。 赌博这东西让人上瘾,进而让你倾家荡产。(未完待续。) 第532章 方默南他们既然要逼着后台老板出来,那么玩儿掷骰子猜大小最为快速。 韩志谦见方默南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过来,不然地方可就没有,这里的人太多,拥挤的很,赌桌上空出一个位子,很快就被人给占住了。 韩志谦起身让开位置,方默南压了压草帽,从容的坐了下来。 赌桌上的其他赌客都诧异地看着这个小不点儿,他来赌,怎么看怎么不靠谱。谁家大人钱多的烧了吧!要个善财童子,来救济大家。众人心里嗤笑的想。 方默南不用对他们投来好奇的、嘲笑的、不解的目光置若罔闻,仔细的观察着台面上的众人相。 韩志谦看见贺军尧两人点头示意,彼此寒暄了两句,就开始观察战局。有贺军尧在,他的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给瞪成冰渣渣,他强大的气场,使得旁边的人原来还肆无忌惮地盯着方默南,现在都把自己的目光收敛起来,有的甚至稍微躲躲,以免沾染上晦气。从而使得方默南所坐的位子上,宽松了不少。有的胆小的离开了这张赌桌,使得这张台子松快了不少,不那么人满为患! 这桌玩儿的是猜大小,与上次去赌城不一样,那里目前还是洋人居多,这次全是国人和自己一样。赌桌一角却是已经围满了人,人都在贺军尧的眼神中偏安一隅了。看起来状况非常激烈,红着眼睛的瞪着那一次次打开的点子,声音如狂浪般使劲叫嚣,几欲震破人的耳膜。 方默南不适地微微蹙起眉头,好久没有再如此喧闹的场合里出现了。 方默南观察了一下台面,周围这些围着的人,是看见哪个人手气好,他们就一窝蜂的一拥而上,跟着押注,这些人眼睛里似乎只有荷官手里的骰子。都不大理会周边的事情。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盯着赌桌上面的骰子,仿佛就怕那么一眨眼或者一晃神,好点子就不爱他们,给飞走了,迎接他们的是又一次输了。 这样的一幕幕,让方默南再次近距离的认清了赌徒,见识了他们的喜怒人生。前一刻还兴高采烈的,下一刻就恼怒着,恨不得把骰子给瞪出个窟窿来。 人一旦沾染上了赌,要么成为赌王,赌中之王,金钱随便一挥手就可以到口袋里。要么就成为赌徒,劣质的赌徒,可以因为赚取赌资而去做任何违背良心的犯法勾当。 在这里,也铸就了无数心狠手辣的犯罪之人,赌果然害人不浅,多少人为之倾家荡产,家不成家,甚至走上犯罪道路。锒铛入狱。可仍然让人们趋之若鹜。魔力可见一斑。 后世华夏的边境地区的周边各国,都建设豪华的赌场。形成了围堵之势。可见国人赌性坚强,闻名于世,不惜让各国修改法律,承认赌博合法化,抢夺庞大的客户、资源。 方默南拿着筹码不停的在指间翻飞,顺便观察着台面。她稍稍抬眼,看了一眼美女荷官,又听了几轮,总算是得出了一个结论来,心中感叹,看来,这美女荷官,当真有两把刷子。 方默南也得用手段才能赢,想要光明正大的赢,这样“正义”的想法,在这里,简直是痴人说梦。也是没两把刷子,赌场如果一直输的话,早关门大吉了。 方默南看清楚,其中的门道后,开始了大杀四方。 周围的赌徒们,看着方默南连续的翻番,翻赢。对于贺军尧的气场似乎也没那么畏惧了,在金钱的诱惑中,终于战胜了本该有的恐惧。看看再一次证明了金钱的魅力有多大。 不停滴捶胸顿足地嘶喊着,“大……大……” “小……小。” 美女荷官可以轻易的控制着自己手里的骰子点数,看桌面上的情况而定,是开大还是开小,这是她的基本技能。 每当摇完点数看着大伙随着方默南都压大时,她动动手指,点数有大变小。 方默南嗤之以鼻,她根本不用开天眼,仅凭耳力就知道点数了,对于美女荷官的小动作更是逃不过她的耳目。食指在赌桌上轻轻的一点,点数恢复正常。 每当赢钱的时候,周围的赌客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那动静似乎能把房顶给掀翻。然后眼神灼灼地紧盯着方默南的每一次下注。 看得严广兴是目瞪口呆,这赢钱也太容易了吧!其他人则是神色如常,尤其是韩志 谦和程世喜,深有体会,他们是见怪不怪了。 程世喜作为赌场的经营者,对里面的猫腻是知之甚详。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之间,眼神迷离,教人心神荡漾。神情慵懒、迷醉,等等!眼中精光闪过,他好像知道了娃娃如何在开盘的那一刹那,她如何控制骰子的。想不到就是食指轻轻地扣扣桌台而已,这控制力,当真让人望尘莫及。 方默南手中的筹码不停滴翻倍,弄得美女荷官汗如雨下,神色前所未有的紧张,嘴唇发抖,眼神游移着频频望向监控摄像。 方默南他们一进入夜倾城,就被人盯上,在脑满肥肠的男人中间突然出现这么几个帅气的小伙儿,当真是鹤立鸡群,想不注意都难。 而现在方默南的这一现象,很快让对方做出了反应。他们被请进了包厢。 在这个到处铺着地毯,地板软绵绵的赌场里,包厢里的地毯似乎比外面更加的豪华,踩上去无声无息的。 “来者是客!坐!” 方默南一行人,从容的落座看着赌桌对面的这个赌场的老大,凡仔,平凡的容貌,亦如他的名字一般。一双眼神幽黑沉静,嘴角含着半截儿烟。身高一般,但是肩膀很宽,胸膛厚实,眼神不经意间带着风刃刮向来人,走在人堆里,不仔细看他永远是最平凡的。有点儿眼力见儿的,那么他永远都是最打眼一个。 这么说吧!端看看他的人的阅历、眼力见与否了。 双手交握,放在桌台上的手指粗糙黝黑,像是劳动人民的手,比别人粗些,长些,上面布满了厚茧。 在他的脸上,不细看永远寻找不出一丝身为老大的戾气,普通地像个邻家大叔似的。 韩志谦曾经说过凡仔的发迹史,少管所出来的,小混混战斗成长出来的老大,算是业务丰富之人。贫寒出身导致了他的霸气,街头出身,争抢战利品时,由打架绝对战利品的归属,那么能打、会打之人才会成为胜利者。 然而就是因为失手伤人,才进了少管所。 道上有这么一种说法,监狱是养老院,看守所是阎罗殿,少管所是地狱。 跟监狱看守所劳教所比起来,少管所才是最黑最没道理可讲的地方。不管你什么孩子,只要进去了,再出来,这孩子就算完了。进去之前什么都不会,出来以后,吃喝嫖赌毒,杀人放血,什么都学会了。 出来后,则是鱼归大海,天高任鸟飞了,凭着逞勇斗狠,杀出一条血路,在江湖上站稳脚跟,垄断了鹏城的娱乐场所。在开始土地买卖落下第一锤后,他看到了里面的巨大利益,开始了他征伐决断,茹毛饮血,杀人都不带眨一下眼历程,为了争名逐利,为了打拼江山,手上攥了多少笔血债?正是这一笔一笔不能见光的交易,让他在上层政治斗争血雨腥风中分到一杯羹,官府与黑道互相利用,用地下钱庄洗钱,黑市交易,从市委和法院内部取得征地批地的合同,只用几百万资金就攫取了价值翻上百倍、甚至千倍的地皮,以利滚利,资产迅的膨胀,一夜暴富……甚至连他都无法想象,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当然代价也不是没有,充当政客的打手,处理一些见不得的人的事,那是常有的。正是这样,相互牵制和利用。 也就是这几年,由于南方正处于改革进一步的深化中,资本整合、国企改造、金融改革如火如荼开展,各项制度法规都不健全,一些违法乱纪的官员就是钻研制度的缺口,侵吞国资,非法敛财,官商黑道互相勾结,走私诈骗。官家为黑道集团私运军火充当保护伞,黑道地下网络又替背后的势力靠山洗钱,分赃销赃。 这些人迅速的脱贫致富,那么他们的随着财富的增长,野心也进一步的膨胀。都在积极的要求进步,或者漂白。 黑道漂白是毕竟之路,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力上不可能在要他们打打杀杀,冲在第一线。 在道上混的人,钱赚够了,身家丰厚,慢慢地都想要洗白。这两年凡仔将生意重心渐渐转移到娱乐业和酒吧、夜店生意,转向实业投资修建酒店和度假村,是为这帮为他流血、流泪、流汗打拼的兄弟们,后半辈子稳定安生着想。 然而愿望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哪有那么容易。 可惜了,方默南摇摇头,他也算是个人物。不过方默南相信即便没有她,照他后台嚣张的样子,他也存在不了多久。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在华夏,对待黑帮,没有存不存在一说,只有打击力度够不够。(未完待续。) 第533章 这时期混黑道的流氓混混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有的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然而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暴力。敢打、敢杀、下手够狠。当然这智商也没的说,他们对人性的弱点的把握更是精准,不然怎么让官员充当他们的保护伞。 说起来黑道,那些年轻气盛的,也许是受港剧的影响,那是羡慕的紧,可其实真正混黑道的人他们恨不得漂白了自己,真不希望人家说他们涉黑。 在台湾黑道入主政坛形成一套黑道漂白模式,即“先当兄弟,再当议员”。这些道上兄弟通常采取的办法就是:运用地方势力帮助国民党进行选举,以维持国民党的执政地位;国民党则提名协助选举有“功”的黑道兄弟竞选民意代表,于是一大批有黑道背景的人纷纷进入政坛。 在台湾黑道漂白的过程或步骤一般是,不少黑道先以参选村里长为基础,进而参选乡镇市民代表,并角逐代表会主席、副主席;下一步便是争取参选县市议员;目标更大者便是争取当选省议员与中央级民意代表。通过层层漂白,政坛黑道势力越来越大,终于形成“黑道治国”的局面。 掰掰数数,以后华夏土地上那些落网的黑社会老大,哪一个头顶上没有政协委员,人大代表的光环。一些黑社会性质组织负责人利用向上级领导行贿,控制下级政权。官员利用黑社会性质组织打击同僚,帮助自己晋升的情况。当真是互助友爱!精诚合作!共同进步! 凡仔眯起眼睛,打量着来人,都不是凡人,他拱了拱手,“不知小弟得罪了哪路神仙,如果有小弟在这儿现行请罪了。”他姿态放得很低,说的非常谦卑,当真是能屈能伸。 从监视器里凡仔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一看这份气度寻常之人就装不起来。明显是大有来头。这不是他能得罪起的。没这点儿眼力见儿还怎么在道上混。只是不知怎么得罪了这几尊大佛啊! ‘唉!出来混都不容易。’方默南心里腹诽道,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也许是底层出身,自己的面子舍得下。 韩志谦一手搭着桌台,一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就这么侧坐着,闲闲地道。“没有!怎么打开门做生意,我们不能进来玩儿吗?”他剑眉轻挑,语调轻松,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 “怎么赌场只能进,不能出嘛!”严广兴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哪家的道理。” 凡仔倒是不动声色。他身后站的人听的嘴角直抽搐,丫的你们太狠了,就刚才的一会儿工夫,一天的利润就没了。 他刚要爆粗口,就被凡仔压了下去。“既然没有得罪,我这座小庙可不够你们赢的。”照他们这种赢法,在大的庙也装不下。十个他都不够输的。从监视器上,他愣是没看出他们如何出千的。 赌博靠运气。纯粹不靠谱。要是靠运气的话。他早就关门大吉了。 赌博是靠99%的技术和1%的运气。运气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运气的分布是大致平衡的。那么输赢的关键。就在人的技术了。 对于普通百姓消遣玩的麻将,如果是无番的话,那就纯粹是运气,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笑的是真正沉迷赌博的人正是这些没技术含量的人。所以很多人沉醉于赌博,庄家也就是卖方是极端的稳赚,对那些没有赌技他们来说那么无论怎么赌都没有希望。 “你这是要赶我们啦!”程世喜手支着赌桌懒洋洋地问道,一脸的玩世不恭地看着他们,“今晚上,谁要是让我们南少玩儿的不痛快,爷让他一辈子不痛快。不信你可以试试。” “是又如何!”凡仔没有说话,身后的马仔再也忍不住说道,“奉劝你们见好就收,别落个有命赌钱,没命花钱。” 凡仔发现对面的几个人对刚才的话,露出嘲讽地笑容,根本是不屑一顾,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阿金!”凡仔沉声说道。他看向方默南他们,“来者是客,不管输赢哪有往外赶人的道理。”语气和善,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如果不是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狠辣,真以为这是正当生意了,到让人忘记了他是一方黑道霸主了,心狠手辣之人。 凡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是程世喜漫不经心的却力压千斤的威胁。而是坐在少年旁边的那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他如雕刻似的,不动如风的坐在那里,却无法让人 忽视他的存在。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刚才被他看了一眼,惊得他浑身一寒,从头冷到脚。手心里都冒起了虚汗,经历了无数的大小战役,头一次他心间有了害怕念头。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这么冷漠,有着强大气势的人…… 只有眼神扫过身边的少年的时候,嘴角轻轻晕开一个弧度,并不易察觉的弧度,却令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下来。 但那眼神还是令人胆寒,让他心惊肉跳的。所以才不得不让步,按照他以往的性格,早就拿枪崩了他们了。 “这位少爷,想怎么赌。” “二十一点。”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这样好消磨时间,把人给绊在这里。她手指顶了顶帽檐,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那模样要多纯真可爱有多纯真可爱。 可是这样的可爱的脸庞,在凡仔的眼里简直是噩梦。哼哼!等你们出了赌场,老子管你是天潢贵胄,照样把吃进去的给老子吐出来。 二十一点的前身是在1700年左右起源于法国赌场,在美国又称黑杰克。1931年,当美国内华达州宣布赌博为合法活动时,21点游戏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内华达州的赌场俱乐部,15年内,它取代掷骰子游戏,而一举成为非常流行的赌场庄家参与的赌博游戏。 第一次出现在亚洲是在1957年的香港,而后迅速的发展起来,顺势而起。 现已流传到世界各地,在世界各地的赌场中都可以看到二十一点。 赌博不是靠运气,而是靠计算与揣摩,而靠着精明的头脑和精于算计,虽然不能十拿九稳,倒也赢多输少。而最简单的数牌靠的是强大的记忆,并不是出千的一种。完全可以掌控赌局的发展方向,方默南提议这个最好消磨时间。 俗话说“十赌九输”,也就是逢赌必赢的。这个是真的,当然他们不是出老千,而是靠着精明的头脑,精于算计。就像是后世知名的澳大利亚19名天才数学家竟组成了一个名为“庞特俱乐部”的“高智商”赌博集团,利用他们对数学的专业知识,在世界各国的赌场和博彩业疯狂赌博!而在短短3年时间里,堪称“十赌九赢”的他们竟总计赢取了超过24亿澳元(约156亿人民币),令他们全都摇身变成了超级富翁!不过他们疯狂的敛财,也成功引起澳大利亚税务局的注意、并指控他们逃税高达9亿澳元后,才终于令这个神秘的“高智商”赌博集团浮出水面! 这些数学家参与的大多是赛马、赛狗以及21点之类的赌博项目。而每次下注之前,他们会利用自己所精通的专业数学方法对各种中奖的概率进行推理演算,从而研究出某种“逢赌必赢”的秘笈! 指望赌博靠运气,就好像指望国人的足球靠运气拿世界杯一样,那是天方夜谭。 方默南和凡仔两人开始在赌桌上厮杀起来。 ******************** 烂尾工地所处的商业街区,没有了白天的繁华与喧嚣,宁静地夜晚,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风肆意地刮着,一扫白天的暑热,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李大牛的同伴铁湛他们在白天听到指示后,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早早的做好准备,工棚里,早早熄灭灯。铁湛他们趴在屋外草丛里,几个人戴着红外线望远镜,两只眼睛如探照灯似的,在黑暗中紧盯着周围的一切,真是好像 这天气都在配合坏蛋,透着股邪气。 夜黑风高的晚上, 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风高放火天,月黑杀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夜雾袭来,南方秋日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风肆虐地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子夜时分,铁湛他们却是个个的精神头十足,好像回到了出任务的岁月里,可惜只是抓小猫、两三只。手拿着望远镜不停的扫视着周围,突然三个黑影掠过身旁,手里提溜着东西,悄悄地向工人住地的工棚走去,一阵风拂过,铁湛他们清晰的闻到 ,那是汽油的味道。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 “来了!”铁湛和身旁人眸中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们都彼此轻叩着对方的胳膊,手上打着暗号!(未完待续。) 第534章 守株待兔快一个晚上,铁湛他们身上不知被蚊子盯了多少包,终于等到这帮子兔崽子了。 今夜留守看工地的,都是退役军人,而且上过战场,像是铁湛不但征战过沙场,也曾经在特种部队待过,由于重伤,视力下降,几乎成了瞎子,无奈退役的。作为军人身体素质要求是非常严格的。 退役分配后,成了工厂的保卫科的闲散人员,情形和李庆杰倒是多少有些相仿,都是后来工厂倒闭下岗的。再后来被连大勇他们走访到的,由于属于旧伤,方默南救治过后,视力也只能恢复五成,必须与眼镜为伍了。 铁湛感激自是不用说,当视力能恢复五成,不再是睁眼瞎子时,堂堂七尺男儿,激动的,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后来跟着李大牛南下鹏城,成了建筑工人,这个工种技术门槛低,好上手,学的快。韩志谦在金钱方面从不亏待他们,半年多下来虽不能说个个富得流油,但都脱贫致富奔小康了。 那三个鬼鬼祟祟的宵小之徒,摸黑到工棚外,一个人拿着汽油桶围着工棚洒了一圈,另一个拿着铁链锁,在外面锁住了工棚的木门。 “妈的!”当看到这一切,这分明不只是放火,而是杀人了。明知道里面睡的事看工地的工人,还这么干,简直是拿人命当儿戏。铁湛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同伴使劲儿的摁住这个大炮竹,他当时就爆炸了,非得废了那三个混蛋不可。 ‘你们给老子等着,等大火烧起来。老子一定好好的招呼你们,绝对不让你们绝不虚行。怎么也得给你们留点儿纪念才行。’铁湛手持着望远镜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啪嗒……”打火机点着一个香烟,深吸两口后,他潇洒的把香烟弹进了洒满汽油的地上。‘哗……’**,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红彤彤的火苗映照着他们三人狰狞的嘴脸,三人捡起树枝,又开始四处放火。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半个工地都燃烧了起来。 这与凡仔原本的计划是有出入的。他本来放火计划只是点燃工地里堆起的废弃的木料,意思意思,他可不想闹出人命的。有了个由头,让报纸在加油添醋一番就行。本身就是大凶之地,有点儿作料就能引起轩然大波了。 谁知道宝少爷出了今天上午那档子事,胸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好洒在工地上了。他直接打电话给了这三个执行者。火势越大越好。 其中一个有心眼的,问问这次的头儿,用不用给老大打声招呼,结果被一巴掌拍飞。“宝少和凡哥,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宝少的话就是圣旨。执行就行了,哪那么多废话。” 结果就造成了现在这样大半个工地陷入了火的海洋,映红了半边天,这里的树木,杂草太多,借助着火势,窜的那个叫高啊! 铁湛看见他们三个漫无目的的放火,在看看今晚的天干物燥。风力也不小。在起火那一刹那就给消防打了电话,也给警局报了案。 韩志谦把大哥大留给了铁湛。好让他及时的报警和与他联系。 由于他们放火没有算计风向,结果把自己差点儿给折了进去,还是铁湛他们冒死把他们给救出来的,就这样他们三人的衣服给烧得如破布条似的挂在身上。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烧伤。 铁湛他们能毫发无伤,平安的出来,这多亏了鹰刹,不是他掩护,等待他们的将无法想象。 铁湛他们解下自己的皮带,将他们结结实实的绑成了粽子,仍在地上。 消防车很快就来了,好在这里不是高楼大厦,不用担心压力不够,水柱不够高。就这也够吓人的,如果不赶快扑灭的话,风势过大的话,周围的建筑物可就惨了。五台消防车开足马力,全力以赴,将近一个小时才扑灭大火。 而这时铁湛他们已经在警察局里了。 警察局里灯火通明,铁湛他们按照程序录笔录。 听着那三个小子胡咧咧,不承认放火,铁湛“啪……”一下拍案而起,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妈的,你们三个小兔崽子,火不是你们放的,我们亲眼看见你们提着汽油桶火烧工棚,还把门给锁了,王八蛋,你这事想烧死我们不成,我要告你们谋杀!大晚上,你们跑工地干嘛!闲着没事玩儿,玩儿火,如果不是我们救了你们,你们三个等着烧成灰儿,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公安问话,闲杂人等不要插嘴。”警察瞪了铁湛一眼。 铁湛被同伴拉着,摁在了椅子上。 “说你们大晚上的跑工地干什么?”警察又拍了下桌子,怒瞪着他们三人道。 他们三个人经历了死亡之旅,被人从死亡线上给拉了回来,又被人逮个正着,又被铁湛这么一通抢白,惊魂未定之时,依着本能地说道。“撒尿!” “抄近路!”他头顶着一撮黄毛,眼神游移闪烁着说道。 “噗哈哈……”铁湛和同伴毫不客气的笑了,“瞧瞧!这 供都没串好,露陷儿了吧!” “你们给我认真点儿,先给我认真的录笔录。”给铁湛他们录笔录的警察拍拍桌子提醒他们注意。 黄毛哆哆嗦嗦地说道,“我们抄近路,尿急,又撒尿来着,怎么不行啊!” “哼!”铁湛看着他们猥琐地摸样,不屑的冷哼道,如果不是留有活口,他才不会闲着没事干,就这几个混蛋。 这时候又进来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看警服,不是普通的科员。长的满脸的凶相,看着甚为吓人。“我来给他们录!”他接过给铁湛他们录笔录的警察手里的卷宗和笔。 他大刀立马的坐了下来,“你们今晚怎么会露宿在外的,还是你们早就知道有人放火。” 铁湛听着这话,不对劲儿,眉头微皱,眼神闪过一丝不悦,还是如实道,“我们今晚没有睡在工棚里,那是因为天气太热,我们都睡在外面,这幸亏是睡在了外面,不然我们可就葬身火海了。” 他阴沉着脸又问道,“三更半夜,乌漆墨黑的,可视性这么差,你们怎么看见他们提着汽油桶放火的。” “对啊!你火眼金睛不成,大晚上的,你怎么看见我们放火的,有证据吗?”黄毛叫嚣道。 铁湛瞪了他们三个一眼,“妈的,老子拿着红外线望远镜,还看不见你们可恶的嘴脸。” “你这配置够高的,又是望远镜,又是大哥大的。”他瞥了一眼铁湛手里的大哥大和他们每人脖子上挎着的夜视望远镜。“这望远镜还是苏联军方使用的,精密的很呐!” “老板有钱从香港买来的。”铁湛抬眼瞟了他一眼接着道,“市中心那块地,谁都知道出事多,重新开工后老板当然是日夜不敢放松丝毫,就怕在出现状况连累工程进度。所以给俺们配备了先进的工具。” “啪……!”录笔录的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胡说!难道不是你们为了报复工地老板,让你们去大凶之地建筑施工,因而心存不满,放火烧的工地。” 铁湛双目猩红,立马就站了起来,“你他妈的,胡扯八道。满嘴喷粪。我说呢!你那是录笔录,怎么听着都不对味儿。你他妈的,合着你跟黄毛是一伙儿的,真是朗朗乾坤,颠倒黑白。这合着我们被烧死了,才能证明清白不成。” “是啊!是啊!你到底是不是公安啊!你怎么不为我们做主,怎么竟帮着坏蛋说话啊!”铁湛他们一群人一时间群情激奋。 “还反了你们了。”他“啪……”的一下,拍着桌子震天响。“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们都是嫌疑人。” 黄毛突然间冲过来搂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宋队长,宋哥,你真是干的太好了。转眼间就洗脱了我们的罪名,回头我让凡哥,给你户头上打上五十万,这样你儿子在国外的生活费就有着落了。” “哈哈……宋哥,干得不错,有前途,你不是盯上副局长的位置了,我们凡哥打声招呼,一准给你办了。”黄毛接着哥俩好道,暧昧地朝宋队眨眨眼,“回头到夜倾城,我让白玫瑰那丫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保准让你爽翻天。”一脸猥琐暧昧的看着他,那副嘴脸真是恶心透顶。 办公室其他的警员,彼此相看一眼,“唔!唔!”满脸的震惊,这怎么回事? “妈的,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警匪一家亲啊!”铁湛嘲讽地说道。 宋队长的脸都给气绿了,“妈的,谁认识你,别在这儿乱攀扯。”他一个手肘捣在黄毛的肋骨上。紧接着宋队长,劈里啪啦巴掌狂扇,顿时黄毛的脸就成了猪头,血溅当场。 黄毛捂着脸,四处的躲闪,嘴里不停的叫嚣道,“妈的,姓宋的,别他妈的翻脸不认人,今天我们放火的事你得给我们摆平了,不然你和白玫瑰的滚床单的录像,明天就会卖到大街小巷,人尽皆知。”(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35章 其他警员面面相觑,这……这……真的、假的,没想到啊!平常一本正经,严肃且不苟言笑地宋队居然会去找小姐。噢!简直不可思议。居然就发生在他们身边! “你闭嘴!老子崩了你。”宋队一张脸黑得如锅底似的,他掏出了自己的佩枪。 “宋队!宋队!别激动,他的疯言疯语,岂能相信。”一个小警员举着双手谄媚地说道。 “谁他妈的疯言疯语了,老子才没疯,怎么敢做不敢当啊!”黄毛斜睨着看着他们,“别看你们平日里耀武扬威,一脸的正气。都他妈的一个个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都说我们混黑道的人黑,心狠手辣。娘的你们可比我们黑多了。”黄毛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污,继续叫嚣道,“哼!在我们凡哥面前,不还是个个跟孙子似的,笑脸相迎。” 宋队手举着手枪,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枪了! 子弹擦着黄毛的脸颊而过,留下一道弹痕 ,不仅把黄毛吓傻了,也把在场的警员给吓傻了。 铁湛这些人更是目瞪口呆,这只不过做笔录而已,用不着这么惊险刺激吧!这人傻啊!一开枪不就证实了黄毛说的啦! 这丫的!这警察是不是疯了!“宋队……宋队……” “滚,别靠近,谁靠近,老子崩了谁?”宋队长已经彻底的陷入癫狂的状态。他心里清楚,这辈子完了。 宋队在黄毛三个人带进警局的时候,作为今夜值班的警官,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本以为栽赃几个打工仔,就能顺利的摆平这件事,简直是小菜一碟。这样的事,他们干的简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没想到黄毛这家伙得了什么失心疯,把他的事情吵吵的人尽皆知。 是他可以当做疯言疯语。但堵得上悠悠之口吗!他屁股下面的位子多少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呢!等着抓他的小辫子。他完了,彻底的完了。 黄毛吓得当场小便失禁,颤抖地手指着宋队,嘴里哆哆嗦嗦道,“你……你……敢开枪打我,你他妈,有种你朝这打。”黄毛指着自己的胸膛。他像疯狗似的咆哮道,“老子把你的丑事全都抖露出来。” “我叫你说,我叫你说。”宋队扣着扳机,‘哒哒……’一梭子子弹打了出去。人在惊慌失措中,头脑发热,就容易干些傻事。就如现在的宋队一样。其实什么大事,只要领导相信他的清白,其他都可以说是构陷,黄毛说的那是个屁! 要是后世那些经过各式各样洗礼的官员,才不会这么惊慌失措,对付屁民的手段多的是,举不胜举。 宋队疯狂的举动,吓得众人躲避子弹。黄毛不幸中弹。很幸运的是没有打中要害!当然有鹰刹在绝对保证他的小命不丢。 “宋队长,你在干什么?把枪放下。”门口站着一群人。吓得这些警员们脸色发白。这些人都是平时在电视中才能见到的大人物。 齐齐聚在这小小的警局,发生了什么大事?一场半夜的大火,又处于敏感的地段儿所以惊得所有人半夜里电话响个不停,得到确切的消息后,才齐聚在这里。 然而警局现场发生的一切,简直是乱弹琴!宋队长看见这些大人物脸色刷的一下,又青又白,色如死灰。 黄毛看见他们像是看见救星一样,急冲冲地抱着他们的大腿喊道,“郭书……”记字还没喊出来,就被人给摁倒在地,拖到一旁。 众人看为首之人的脸色就变了,谁都不是傻瓜,虽然黄毛没有说完整,但这群人里只有一个姓郭的。 这就够这些人精浮想联翩了,被称为郭书记的人,当机立断的,想要知道火灾发生详细情况,以其转移站在他身后一群人的注意力。 黄毛竹筒倒豆子的似的,说了个底朝天。 ********************** 地下赌场的包厢内,看着赌桌上双方的筹码,应该是平分秋色,互有输赢。凡仔嘴角挂着轻松惬意的笑意。 论赌术他凡仔也不差,能平安无事的打发了他们,就谢天谢地了。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少树敌。 方默南至始至终脸上都笑眯眯的,让人看着喜庆的很,对于输赢她不怎么在乎,主要是为了拖住人,在警察赶来之前,别让人跑了就行。而且刚才常久春去卫生间出去时,悄悄地把韩志谦让艾伦收集的犯罪证据放进了凡仔的办公桌上。 对于这些犯罪证据,方默南他们讨论过如何递上去,商量以后,决定就放在凡仔的办公室,作为混黑道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一手,以防止人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呢! 方默南赌博的时候神情有一丝恍惚,甚至有点儿漫不经心,主要是她在透过天眼查探外面的情形,对外面是了如指掌。 “不好意思!这局我又赢了。”凡仔笑道。 “是吗?”方默南浓眉轻挑,手支着下巴,慵懒地说道,“我还没开牌呢!” 方默南柔嫩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翻开牌面。 “6、7、8二十一点,同花顺。”程世喜眉眼含笑,一双桃花眼艳丽无边。 “看来今儿我的运气不错。”方默南蹭了蹭下巴,勾唇一笑道。 方默南的牌面是同花的“6、7、8”便可即收3倍的彩金,总的来说今儿运气不错。 当方默南透过天眼看到武警全员出动时,就是他们该走了,正好有十分钟的时间,足够他们撤离了。 韩志谦把赢来的筹码兑换成现金后,提着现金他们潇洒的离去。 “凡哥,就让他们这么嚣张的离去。”阿金这个大块头不满的嘟囔道,两个手指捏的咔啪作响,大有只要老大你发话,我马上追上去,把他们给灭了。 凡仔斜睨着上下打量着他,“就你!还是老实待着吧!你根本不是人家的个儿,去了也是送死的。”尤其是那个黑衣男子肯定是个练家子,而且从他所散发出来的森冷气质,他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手上人命可不少,对于阿金来说可不去送死的。 “啊!凡哥,难道就让他们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阿金不满的念叨。“那可是上百万啊!” “就当是花钱消灾了吧!一个晚上就赚回来了。”凡仔不在意地挥挥手道,他起身出了包厢,向外走去,他回身问道,“黄毛呢?” “他呀!你不是让他去找工地的麻烦了。”阿金说道。 凡仔眉头紧皱,眼神闪过一丝不悦,“这个老黄,越来越不像话了,活儿干完了,就赶紧回来啊!也不说知会一声。越来越倚老卖老了。” “许是放完火,只不定回来躲到那个包厢里鬼混了,再说了这点儿小事,要是在干不好。真该回家抱孩子。”阿金为黄毛说情道。 “这个老黄,放着轻松日子不过,你说这点儿小事,就手下的几个小喽啰就干了。非得自己亲自出马不可!”凡仔好笑地摇头说道。 阿金笑道,“这不当年跟着您一道杀出来的,过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这清闲下来,一时间就浑身不舒服。这等小事,他也上赶着去做,没法子天生的劳碌命。”他笑着打趣。 “他呀!真是的有福不会享!”凡仔叹口气笑着道,“唉!不说他了。” 凡仔刚出了包厢门,就见手下的人,急冲冲地跑了过来,“凡哥,凡哥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外面好多警察,好像是荷枪实弹的武警。” ******************** 车厢内 程世喜笑着道,“哎!你说那家伙儿会不会派人来杀我们啊!把赌资给拿走。” 方默南摇摇头,“不会!那家伙眼睛很毒的,况且咱们赢得只是九牛一毛,不值当的。” 程世喜点点头,“那家伙儿精明着呢!咱赢得也只是他一个晚上的利润而已。”他经营过赌场,知道里面的利润有多丰厚。 方默南看向坐在身边的贺军尧道,“贺大哥接下来去哪?” “跟着你!” “那就回家!”方默南说道。 听到方默南说‘回家’两字,贺军尧嘴角的笑意如昙花一现般的稍纵即逝。或明或暗的路灯透过车窗打在三人的脸上,一室静谧,只有发动机的声音。车子急速地朝郊外驶去,期间和警车擦身而过。 鹏城大火遮是遮不住的,因为映红了半边天,这件事就像一阵风般传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而关于这块儿地,又平添了几许神秘。关于市中心这块黄金地段不吉利的风言风语又开始传开。对于它失火的原因更是中说纷纭,为了安抚人心,市政府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专门通报说明起火原因是人为蓄意,犯罪分子已供认不讳。 这时节,普通百姓对政府的公信力,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不会有所怀疑。当知道是人为,而不是神秘莫测的力量时,老百姓的心安定了下来。 可是这块不吉利大凶之地,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老百姓却是不大看好!不过好在韩志谦建好后,也不是卖给普通百姓的,即使没有人来买,就当给自己建的私人花园,反正他不差钱。(未完待续。) 第536章(求月票!) 大火过后,第二天收拾完残局后,韩志谦马上开工,市政府非常的感激韩志谦能顶住舆论的压力,尽快的恢复了生产建设,消除负面的影响。 有些人还得感激这场大火转移了公众的注意力,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正在进行着一场看不见硝烟的厮杀。 岭南在整个政治版图上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地位,谁让它是改革的前沿阵地,成了兵家的必争之地。当然谁也不能一家独大,各种派系交织在一起,复杂的很。 火烧连营的当天晚上,凡仔被连锅端了,在真正的国家机器面前,他显得不堪一击。从他办公室收缴上来的各色罪证,简直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且应有尽有,除了他偷拍的**录像,还有他记录的走私、洗黑钱等等非法敛财和分赃的交易记录,林林总总作奸犯科、杀人越货,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当然还有贿赂各色官员的名单表实名制,都不带暗号的,某年某月某日,多少钱,一笔笔相当的详细。这些都是他留有的后手,保命用的。 还有韩志谦提供的材料夹杂在里面真是详尽的很。凌晨时分,京城的电话响个不停,紧接着就是‘啪’茶盏或者电话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岭南变天了!凡仔编织的庞大的关系网,网络了各色人等,统统倒霉了。倒是给京城大佬们机会,狠狠的整饬了一下岭南的官场。他们艰苦岁月里过来的,不能容忍如此大面积的**犯罪。当然这里面的厮杀、妥协,就不是方默南他们这些小人物能体会的到的。 方默南也只是从报纸上公布的干部的任免,才知道他牵扯的有多大了。当看到鹏城一哥落马,方默南讪笑道,“终于不是副的了。”后世落马的副的事多如牛毛,网友戏称,怎么又是副的,好像正的都非常的清白似的。 贺军尧听见方默南笑声看了过来。感觉到他的视线。方默南摇摇头,“哦!没什么?” 方默南接着翻看报纸,看到一些地产商覆灭,其中就包括宝少的合伙人司哥的公司。他们可以说是省内建筑行业的一霸,有些胆小怕事的,承接到工程,一听他二人要接手。已经开进了工地,又退了出来,实在他们的手段太恶劣,自己人小位卑,抵抗不得。 至于他们身后之人,也随着变天。直接给打落尘埃了。他们的覆灭,公司很快被各方势力瓜分的一干二净。 韩志谦递的材料中详细的列出了他二人所犯下的对同行公司恶性竞争、恐吓、威胁,群殴、聚众闹事,可谓恶行累累,数不胜数! 哼哼!敢用海砂造楼,这回也死定了吧!海砂楼引爆的炸弹,可以想见的,这可是牵扯到百姓自己的利益的。怎可能等闲视之。 百姓愤怒。群情激愤,要求严办。这些不良的地产商家。 而既然已经揭露出来的,显然就是要严办的。 海砂,国人大部分认识海砂应该是从港剧中认识的,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创世纪》里罗嘉良的老爹是因为海砂楼、咸水楼坐牢的。 咸水楼在香港是指1960年代因当时的淡水供应不足,因成本问题,故部份承建商在建造楼宇时以海水(即咸水)拌和混凝土兴建,海水中的盐份会加速钢筋的锈蚀。 而在现实的世界中,这些黑心的地产商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海砂楼,是因为海砂中超标的氯离子将严重腐蚀建筑中的钢筋,甚至倒塌。给工程带来安全隐患——“海砂危楼”。因为海砂可以节省一半的成本,所以很多无良心的开发商选择“海砂”做建筑混凝土。 氯离子在混凝土里面对于钢筋的锈蚀引起的腐蚀引起结构的裂化,就像人的体内的癌细胞一样。从建筑结构上看,钢筋混凝土结构的裂化,是钢筋混凝土最主要的而且导致钢筋锈蚀比较重要的因素。 海砂的危害很大,因为含有氯离子的混凝土,对钢筋起着不间断的化学作用,这种化学作用直接破坏钢筋的保护膜,从而侵蚀钢筋的内部结构,也就是大家常说的钢筋生锈,钢筋一旦持续生锈,就必然会减少原有的支撑力。另外氯离子会使混凝土膨胀,简单的说,就是混凝土会从内部开始开裂,这个过程,消费者在前期是很难察觉的,而到了最后的阶段,大家看到危险的时候,建筑物表面已经出现混凝土的松溃,而整个钢筋混凝土的墙体会直接露出一根根钢筋,混凝土也最终会一点点全面脱离钢筋。而房屋也会失去钢筋的支撑,出现垮塌。 房产开发商不用河砂用海砂,主要源于巨大的成本差异和获取便利性的差异。这里作为海滨城市,海砂容易获取,淡水洗也很难操作,而且这样对水资源的消耗非常大,极大增加了成本。资本就是利润最大化,为了钱,铤而走险又何妨。好的不学,坏的不用教都会了。什么东西到了国内就变味儿。 ****************** 天气晴好,绿树荫荫,反而清凉的很,方默南把今天的报纸一推,放到桌子上,“贺大哥,不回军校?”她手支着脑袋,语笑嫣然道。 “休假!” “哦!吃水果吗?”方默南问道。贺军尧点点头。 “我也要?”程世喜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摸样,显然是刚起床。 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嘲笑道,“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 “嘿嘿……”程世喜一点也不觉得羞,“昨半夜一直和美国通电话,整整聊了几个小时。”他看着方默南道,“再端份儿早餐过来。” 方默南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程世贵得意洋洋地说道,“娃娃端来早餐就是好吃。”说着还特意地看看贺军尧。 贺军尧头也不抬的说道,“她对谁都一样。” 言下之意,别激动,一下子就戳穿了,程世贵像瘪了气的气球似的,蔫了。 贺军尧抬眼瞥了他一眼,‘幼稚。’ 程世喜不满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怕了你了。”这几天程世喜没少挑衅他,两人打着切磋武艺的名头,没少干架。不过可惜程世喜输的一塌糊涂,倒是越战越勇了,这功力倒是突飞猛进了,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哼哼!谁也别笑谁?她对咱们都一样。”程世喜哈哈一笑道,未来的路还长的很。 方默南端着洗好的水果和早餐走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程世喜咬着灌汤包,如泄愤似的,咬牙切齿的。 方默南看着他杀气腾腾地吃法,“你……你跟早餐有仇!还是我做的早餐不好吃,至于这么吃嘛!” “你做的!”程世喜看着自己的眼前的早餐,灌汤包和海鲜馄饨。“难怪这么好吃。” 程世喜又开始细嚼慢咽,品滋品味儿的。 “我们都吃过了。”贺军尧道。 一句话气的程世喜吐血不止,言外之意别陶醉了,绝对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叭叭……”汽车喇叭声响起。 方默南侧身看见严广兴从车里走了出来,昨天才去羊城给他的父母一起针灸来着,而且这家伙现在应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怎么会跑来的。 “他怎么又来了。”程世喜嘴里嘟哝道。 贺军尧抬眼没说什么,继续啃苹果。‘咔哧……咔哧……’ “我还没恭喜你呢!令尊高升了。”方默南笑着道。执掌一省,封疆大吏,尤其经济发达的省份,分位更重。 严广兴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拿着苹果就吃。 岭南变天,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严广兴的父亲就属于得意之人。 “对啊!不在家里陪着一同庆贺,怎么想起来来这儿。”程世喜咽下一口馄饨道。 “庆贺什么?这时候还是低调点儿好。”严广兴笑着道,老爸升官他当然高兴了,不过这节骨点儿,咱还是躲一边儿偷着乐。不去上赶着找不自在。“所以我就躲这儿来了。明天不是妮妮满月,讨杯喜酒吃。” “你还会缺酒喝!估计大把的人排队等着请你呢!”程世喜调侃道。 “这喝酒也分跟谁喝,跟他们喝,纯粹的酒场,酒场如战场,跟他们喝酒只剩下与酒场有关,与战场有关,毫无意境可言!”严广兴摆摆手道。 “哪还有古人的那份意境,世俗的很。”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在西出阳关的劝酒辞里,通过酒寄托对友人的牵念,自己在离别时的那种洒脱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柳永酒醒后看到的晓风残月,是一种别后的淡淡的牵念和天涯孤旅的落寞。“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李白的将进酒让潦倒的人不失洒脱。更妙的是女词人李清照,在日暮时分,兴尽而归,竟会“沉醉不知归路”。花明柳暗,野游忘我,她昙花一现的快乐在此展露无遗。”严广兴嘲讽道,“现在的酒场,不是求人就是被人求,功利的很。”(未完待续。) 第537章 “唔!严大哥这身上也有了文艺范儿,有像文艺青年的方向发展。”方默南手支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点点头一本正经道。“不过这酒场就是靠这些俗人给撑起来的。” “你不喝,他不喝,酒的文化谁传播。”方默南接着打趣道。“那些酒厂还不都倒闭了。” 后世酒类价格居高下,就是靠这些俗人撑起来的,普通人可没那么高的的消费能力。除了求人办事不得已送烟、酒、喝酒对普通人来说是非常奢侈的事。 “噗嗤……”严广兴和程世喜被她逗乐了。“你这新鲜词一套一套的。”程世喜宠溺地看着方默南,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晃得人的眼睛之晕,可惜其余的三人是久经考验,见多识广,直叫‘妖孽’出来骗人。 贺军尧嘴角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显然也被逗乐了。 “小酌怡情,过量伤身,喝酒要节制的道理,其实大家都懂,可是这兴致一来,许多人就忘乎所以了。“无酒不成席”,饮酒在我国是一种礼仪。避无可避。”严广兴颇为感慨道。 “嘿嘿……看来你是深有体会。”程世喜说道。 “呵呵……”严广兴无奈地笑了笑,他话锋一转道,“南南,赌场赢来的钱已经买成新华字典等工具书,书包、文具、午餐盒、课桌椅,捐赠给山里的孩子了,那货车排起了长龙。” “嘿嘿!主要是课桌椅木头,占地方。”方默南笑着道。 程世喜剑眉一挑,纳闷道,“直接捐给慈善机构不好嘛!”突然他了然道,“怕雁过拔毛!”他已经领悟了国内无处不在的雁过拔毛的行事风格。 慈善组织有提成,难免给人雁过拔毛、没毛割肉感觉——你捐的越多、我提成越高,这很明显已经违背了慈善的本意,给慈善的公益性打了大大的折扣。 慈善,体现的是惺惺相惜和人性之爱,慈善组织则是将这种纯朴的爱心凝聚起来。把人们的善心和善款有序地传递给最需要的人。慈善组织的爱心接力和善款传递。存不得丝毫的功利之心。后世慈善被人们大大的诟病,一个小女子就毁掉了一个组织几十年的声誉。方默南相信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内部有问题绝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所以她 宁愿直接把孩子所需的物品,直接交给本人。 “不好意思见笑了!”严广兴尴尬道。 “看来喜哥在国内一年多就如此了解国情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同时心里酸涩不已。说的人心里恹恹的。 “唉!咱们做的只是杯水车薪,他们需要的更多的是金钱。”严广兴接着又道,“看了那些山里的孩子成绩非常的好,由于家庭贫困而无法继续学业。心里真不好受。” “国外不是有助学贷款,对成绩好的希望上学而有没钱上的,你贷款给他们,等他们大学毕业后找到工作分期还款不就得了。”程世喜笑着接着道,“还有你开超市的,需要的不就是年轻漂亮的服务员。或者年轻力壮的搬运工,去大学里招聘让他们勤工俭学。相信以你的身份出面,校长之类的肯定不会拒绝。”他一脸这事多简单啊!“况且从商人的角度来说,这也算是人才储备,雪中送炭总是能让人铭记于心。而苦难是人生最好的导师,这些孩子会珍惜的。” “呵呵……喜哥快成了华夏通了。”方默南取笑道,对官场上的事门清。 “咦!我怎么没想到,上大学是这些孩子唯一走出大山的机会。我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严广兴若有所思道。 贺军尧看向程世喜。眼神深邃幽深,程世喜感觉到他的视线。仰仰下巴,臭屁道,“我不是只有这张脸迷人,我这头脑也是杠杠的。” “噗嗤……喜哥真能耍宝,着北方的方言都会说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这叫入乡随俗,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程世喜继续显摆道。 “佩服!”方默南双手抱拳,拱手道。 “对了,那个在警局开枪的宋队怎么样了。”方默南好奇地问道,她从鹰刹那里得到详细的情况,知道‘他’大闹警局。 “死了!被羁押的当天晚上,就畏罪自杀了。”严广兴说道,“就是不自杀,估计判刑的话也是个死刑,不说他贪污受贿,包庇黑社会犯罪。就单单一点,敢在警局开枪杀人,这性质,死十次都不冤,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严广兴接着道,“这一次官场不亚于九级地震!人人自危,据说有好些人屁股下面不干净的,或者跟凡仔有牵扯的,受不了都自我了结了。” 方默南摇摇头,这心里素质太差了,像是后世那些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公职人员,不就是睡了几个女人,贪污受贿吗?只要领导不追究,官儿照当,钱照收,妞照泡。老百姓那就是个屁,自古民不举官不究。就是民间实名举报,还能颠倒黑白,说人家敲诈勒索!真是说出这话,也不怕恶心死自己。真是让人无语了! *********************** 程世喜把吃完的餐碟,往桌子里面推了推,很快保姆见状就把东西收走了。“咱们打牌吧!也好打发时间。闲着也无聊。” “好啊!”严广兴赞成道,“玩儿升级好了,两副牌。” 现在没有全民斗地主,斗地主原来叫二打一,先前流行与鄂省境内,95年后“二打一”正式命名为“斗地主”。随后风靡全国,在哪个树荫下都能看见几个人斗地主。加入互联网大军后,那真成了全民斗地主了。斗地主、德克萨斯扑克及百家乐是世界上三种最流行的扑克游戏。 双升是人们都爱玩的,升级是国内非常盛行的一种4人扑克牌游戏,可以选择一副牌、两副牌甚至三副牌进行。打一副牌时,也称为‘40分‘或‘打百分‘;打两副牌时,也称为‘80分‘,还有的地方也有叫‘摔小二‘、‘拖拉机‘。 作为最“廉价”的赌博游戏,不需要花多大的代价就可以进行的扑克牌游戏,拥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而规则简单、玩法多样的升级游戏,更是深受着各个年龄层人们的喜爱。想当年火车上,出差旅行,可是人人必备的物件。不是后世人手一台手机或者电脑消磨时间打发旅途的时光。 ‘拖拉机’以其竞技性、娱乐性、观赏性和益智性为一体的特点,多年以来在我国有着深厚群众基础,一直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和青睐,被称为“最具华夏特色的益智扑克游戏”。 玩儿这个想赢的话,要算牌的而算不是意味着计算,而是算计,所以和数学知识完全没关系。主要运用记忆和推理。 四人抓牌,严广兴和贺军尧搭档,程世喜和方默南搭档, 程世喜乐不可支道,“哈哈……你们等着被血洗吧!” “那可不一定。”严广兴看向贺军尧道。 贺军尧点点头。 程世喜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不会输,凭着自己和娃娃的两人的赌技还能输了不成。 四人先玩上几局,磨合一下,才正式开始,一局过后,程世喜和方默南果然是大杀四方,严广兴和贺军尧两人输得彻底。 程世喜更是得意,“怎么样?不服气接着来。” 方默南面上淡淡的提醒程世喜道,“小心别乐极生悲了。” 有些事,真经不起人的念叨,方默南和程世喜惨败,被人刷刷的追了上了一轮,不是他们不给力。再精于算计,也挡不住,幸运女神不光顾啊!“呼!一手的烂牌,满手的小儿科,神仙也难赢喽!”方默南举举手里的烂牌道。 严广兴笑得好不得意,“嘿嘿……这叫人算不如天算。来……来,军尧咱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你们太弱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严广兴大笑,“哈哈……这话我爱听。”他笑的极为嚣张。 正当这一局打到一半时,方默南他们基本上就是待宰的羔羊,已无力回天,贺军尧突然扔掉手中的牌,“跟我走!”拉着方默南急冲冲的向车库走去,“阿久!”路上爆喝一声 。 贺军尧从车库里开出韩志谦的一台车子,常久春背着药箱,从二楼跳了下来,钻进车内。车子像是出膛的炮弹飚了出去。 看得严广兴目瞪口呆,“这……这……到底怎么了。” 程世喜追到外面,只留给他一个车尾和一串尾气,气得程世喜直跺脚。“贺军尧,你带着娃娃上哪儿?”他咬牙切齿的喊道。 严广兴也跑了出来,和程世喜并肩站着,眉头微微一蹙,“我看阿久背要药箱从楼上跃下来,应该是急诊吧!” 果然很快电话铃声响起,两个人急匆匆地跑回屋里,拿起了电话,程世喜对着电话就喊道,“贺军尧你搞什么鬼,你带着娃娃上哪!“ 方默南把电话隔开一些,等程世喜吼完,她才道,“喜哥,我有急诊,有事再联络。”话落她就挂断电话,他可不想在听到狮子吼。 程世喜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默默地挂上电话,嘴里咕哝道,“算娃娃识相,这么快就打来电话。” 严广兴心里腹诽,那只是礼貌通知一声,至于想那么多嘛!(未完待续。) 第538章(求月票!) 方默南挂断电话,知道问多了贺军尧也不会说什么,肯定又是军事机密。所以干脆闭目养神,谁知养着、养着,就睡着了。 这头如捣蒜似的,一点一点的,贺军尧看着心发颤,这脑袋不会掉下来吧!这样睡肯定不舒服。所以他往车边挪了挪,让方默南枕着他的大腿,蜷着身子能睡的舒服点儿。 “冷气关小点儿。”贺军尧靠在后背上,头也不抬的说道。 常久春从后视镜上,看着队长如此做法,这下巴差点儿没合上。军中谁人不知对女人从来不假辞色,那是女人当男人看,女人当男人用,何时见过队长怜香惜玉来着。真是大跌眼镜。 队长性情寡淡,作风强硬霸道,冷漠的不像个人,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像他这种久经考验的大老爷们儿,也能给冻成冰渣子。心机则更是深沉,让人无法窥探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常久春他们私底下议论,要么队长性冷淡,要么就是喜欢男人。当然这话可不敢让队长知道,不然野外拉练,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小心开车!”贺军尧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点点阳光透过车窗,倾洒在他修长精瘦的身躯,如水银流动,勾画出坚韧不拔的碎光。 “呃!”常久春打起精神认真开车。 贺军尧怕方默南如此睡觉着凉,拉着方默南的手,把自己内息输入她的体内,保持温度,就像盖着毛毯似的。 结果贺军尧自己的内力进入方默南体内后,发现方默南丹田的内息即使在睡着时,也在不停的周而复始的运转。难怪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是暗劲的高手。 贺军尧的内息顺着方默南灵气的运行路径一路走来,就这么自己的内息跟着她行进路线,一圈圈的走了下来,也开始入定。直到车子进入驻军的范围内,他才撤回内息。 华夏有七大军区。羊城军区是主管五省的大军区。战时使命为保卫华夏南大门,尤其防止越南和东南沿海的攻击,防卫羊城和鹏城等特大城市。此外,当需要时也负责增援香港和澳门。 方默南在车子摇摇晃晃中醒来,“这是哪?”刚醒来的她迷迷糊糊的,看的娇小可爱,比平时多了份娇憨。 “好像是在郊区!”这里是一片山套着山、沟连着沟。一座座圆弧状的山丘,山高密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啊! 难怪这么颠簸,车子开在山路上,一路上都是土路。车子开过尘土四起,跟起大漠风沙似的。 “不是看病吗?病人不在医院。”方默南神色恢复了清明,看着车窗外道,郁郁葱葱地山高密林。 “病人在军营里。”贺军尧说道,腿被她给枕麻了,他轻轻滴揉揉自己的大腿。 “军营,哪地方我能进去。”方默南挑眉道,“那不是军事重地嘛!我可是闲杂人等。” “军医证!”贺军尧提醒道。 “哦!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方默南挠挠头笑着道。很久没拿出来。早忘了。 方默南一挠头才发现自己蜷缩着坐在车座上,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睡着了。“嗯!我没啥不雅的举动吧!”她嘴里嘀咕道,还摸摸自己的嘴角,这样睡觉最容易流口水。 “没有。”贺军尧沉声说道,眼眸幽深如夜眯着掩住他眸中流转的深意。 “呼!”那就好,我想我睡觉很老实的,不会做出令人不雅的举动。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贺军尧宽大厚实的手掌,摁着方默南刚才枕过的大腿下面,是一片濡湿,眼眸闪过一丝微乎其微的笑意。 一个颠簸,方默南猝不及防,倒在贺军尧的怀里 ,手脚并用的赶紧爬起来,“你没事吧!”贺军尧叉着她的双肩把她放在座位上放好。 那温热的气息在耳畔,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方默南收回心神,“谢了!” “幸亏开的是越野车,不然这骨头飞颠散了不可。”方默南紧抓着扶手,以防止再跌倒,快速的转移话题道。 刚刚惊鸿一瞥的碰触,带着淡淡的幽香的气息萦绕着贺军尧的感官,传递给他没有体会过的魔力,那感觉很美好,他理智回神,立刻放开她。 “抱歉!”常久春赶紧说道。 他的出声打破了似有若无地暧昧,方默南问道,“快到了吗?” “呶!近在咫尺。”常久春努努嘴道。 常久春把车停在门外,贺军尧接过药箱背上,“下车吧!” 方默南依言下车,常久春则一动不动的坐在车里。 方默南带着疑惑看过去,常久春拉下车窗,笑着摆手道,“方医生,部队管的严,我这车也不能随便进部队,我在这里等你们。队长带着你进去就行,里面有人带你和队长坐巡逻车进去的。”虽然他很想进去,但已经离开部队,这里纪律严格,他就是再想,也不能违反纪律。 “哦!”方默南点点头,这些她是一窍不通。 为了防止自己出错,方默南决定紧跟在贺军尧身边。 贺军尧拿着证件给了警卫员,‘啪’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然后立刻客气的领着贺军尧他们二人坐了一辆巡逻车,往部队里头去。 前世今生方默南第一次进入军营重地,好奇心则难免,四处张望着。部队里感觉四处都是各种严密的设施,带着一股熔炉的味道,很历练。 “这是羊城军区的特种大队,条件设施比其他部队要好。”贺军尧简洁的解释道。 开车的人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首长居然向别人解释,这太不可思议了。 “哦!”方默南点点头,眼睛还是四处看看,进入军营不看看不白来了。 神秘的特种部队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车子一到部队里头,贺军尧和方默南二人下了车,方默南就听到四周就传来各种训练的呐喊声,震破天际,那是属于部队特有的感觉,当真是激情四射,振奋人心。 两人刚刚站定,一个穿着绿军装的士兵立刻小跑过来,停在贺军尧跟前啪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好!”士兵对着贺军尧笑着道。 贺军尧道,“你好。”因为今天穿的是便装,他也就没有回军礼。 士兵想要接过贺军尧肩上的药箱,被贺军尧抬手制止了。 他黝黑的脸上扬起笑,一笑还有俩酒窝,很可爱的一个小伙子,嘿嘿几声:“我是警卫员小刘,叶大队去师部开会,过会就回来,麻烦首长先去叶大队的办公室等会儿?” 警卫员看见方默南时,眼眸微闪,很快又恢复如常。心里腹诽怎么首长带了个孩子进来,难道是首长家的小孩儿,长的真漂亮。 贺军尧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时,远处传来喝骂声。 “快点!快点!都他妈的没吃饭啊!瞧你们的怂样,都他妈的跟婆娘似的,慢的干脆回家抱孩子得了。谁他妈的,要是敢给我超时一秒,全部给老子重头再来!” 方默南循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迷彩的男人,挺拔的身姿,一手背在身后的握着皮带,一手掐着表,怒喝着极速奔跑的一片迷彩士兵。 “那个是沈安邦,沈副队,咱们叶大队不在的时候,都是沈副队管事,首长要不要我去请他过来。?”警卫员小刘热情的解说着。 贺军尧道:“不用打扰,他正忙着,先去叶队长的办公室再说吧!” 贺军尧他今天穿着便装,不能也不怨打扰军事训练。他们就这么站着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大家时不时飘来的目光,所以,尤其是望向方默南的眼神,相信她也不希望自己被展览。 其实也不能怪咱兵哥哥没见识,普通部队都没什么女人常去,更何况这特种部队,来个姑娘自然新鲜。别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也够让他们大饱眼福了。 更何况方默南长的精致如洋娃娃似的,比画上都好看,欣赏看看,不为过吧! 少女穿着一身浅蓝的运动服,胸前是个大大的是kitty猫。脸蛋圆圆的,左耳上扎着一个蝴蝶结,还有一截小尾巴,这只没有嘴巴的小猫微笑着,给刚硬的军营带来一丝活泼可爱。 就这么淡然的站在一边,烈日下的士兵,瞬间像是盛夏已过, 却道天凉好个秋 。 少女扎着马尾,眉目如画,脸颊粉白像上好的和田玉似的,粉丢丢的可爱极了。在烈日下瞧着叫人移不开眼。她衣袖随意挽着,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姿态青春潇洒里带着些悠闲,看人更是眉眼带笑,叫人说不出的舒服。闪瞎了一众兵哥哥。 心中同时疑问,这是谁家这么漂亮的孩子。 警卫员小刘见他们二人不愿停留,直接就准备带他们去叶队的办公室。 此时,远处那边迷彩已经站立成方队,而沈安邦已经一边小跑,一边将皮带系上腰间,几步便到了两人跟前。 沈安邦刚刚站定,警卫员小刘机灵,刚要介绍。 ‘啪……’沈安邦一个标准的军礼,“贺大队好!”(未完待续。) 第539章 方默南看着眼前敬礼的男人,板寸,五官端正,可以说好看,俊秀硬朗,眼神中明显的惊喜。可见两人是熟人,非常的熟。 贺军尧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扫了眼他怀里的秒表,“三十分钟。” 只说了个淡淡的时间,沈安邦就知道贺老大生气了,武装5公里越野的合格为26分钟,按要求携带武器,防毒面具,水壶。挎包,子弹袋(含四个弹匣).手榴弹袋,干粮袋等等,负重为18到22公斤。 而作为特种兵负重越野跑完五公里,就是二十分钟也才勉强过的去,别说三十分钟了。忒丢人了。沈安邦下意识的想要解释,“他们是新……”兵。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军尧转身离开,方默南和小刘赶紧从后面追上去。 相比于俯卧撑这样的力量型训练,五公里这种耐力训练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力量型的训练,随时随地的可以进行,比如晚上熄灯前的几分钟完全可以在床上,做一下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但是五公里这种训练,只有在每天的训练时间训练进行。而且是一块硬骨头,枯燥乏味,很多人啃不动。 沈安邦阴沉着脸,脸色黑沉,大踏步的走过来,瞪着列队的方阵。“三十分钟!还敢说是各野战部队挑来的优秀尖兵,就他妈的这个速度?明天超过不给我跑进二十二分钟之内,我让你们一天都练习五公里!”他顿了一下。“不行的话,哪来还回哪去。” 新兵脸色铁青不敢说话,有的甚至脸色惨白,尤其是那些拖累了整体速度的士兵,团队讲的就是合作与团结,为了配合速度慢的,所有人慢了很多。 “解散,休息十五分钟,吃饭之后进行其它各项训练。” 命令一下,新兵开始原地休息。有的甚至整个直接跌坐在地上。让这些新兵深深的明白什么是特种兵。 沈安邦向前走上两步,摘下新兵的负重,套到自己身上,他把秒表递给了新兵。 新兵看他这架势。这是队长要跑五公里啊!眼睛刷刷的看过去。‘噢!噢!’他们都睁大眼睛看着队长。 “掐表!”沈安邦话落。像支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沈安邦踏着石子路往山顶跑去。他感觉好像回到了过去刚到特种部队的感觉,那时是多么的不知天高地厚,是多么的年轻意气风发。他思绪飘飞,在田野间飞奔,他不知道的是,在无意识中,他的速度一直保持着出门的状态。一个新兵蹬着自行车,全力加速愣是没赶上,始终落后于他。心里更是震憾,真是强人啊,速度一直是这样快,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容。他不知道他们的沈队长,正在开小差。 沈安邦想起自己在特种部队的日子,才知道当时贺军尧为什么问大伙儿,为什么当特种兵,大家七嘴八舌的,有的说为了荣誉,但只能写进秘密档案中,有的为了变强,有的为了梦想而来。 有些人沉默不语,幸苦,痛苦,各种交杂的感觉,想家,想亲人,想着当初为了梦想而来,却想不到梦想与现实之间存在着这么大的残酷,那些感觉,他们也说不出来。 当初队长的冷眼沈安邦至今都记着,他站在大伙儿面前,高声喊道,“是为了活着!” 多么朴实的答案,就是为了活着,为了家里的老妈妈,不白发人送黑发人,为了亲人好好的活着。 沈安邦说出那句没有解释完的话语就后悔了。他的任何一点儿偏袒或者维护,将来有可能收到的就是战友的牺牲,不管对于谁,那将是锥心之痛。 活着!现在是训练场,一旦到了真正的战场,当真正面对的是死亡的触角,当特种兵,就是与死亡为伍!那么想要活着就必须死命的操练。 泥水、汗水、泪水,重压、摔打、挣扎,沈安邦就是在这样的操练中活过来的。训练苦吗?苦!苦得近乎严酷,苦得有些让人承受不起。和平年代,有必要这么严格苛刻的训练吗?答案是不容置疑的:平时不流汗不流泪,战时就要流血牺牲。这浅显的道理谁都清楚。真正的战士,就要迈过这道艰难的坎坷;过硬的好钢,就要经受这样的反复锤炼;才能百炼成钢,减少伤亡。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是军人的一句俗话或叫警句,只有到了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沈安邦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有多重。 沈安邦回想着当年刚被选入特种兵的情形,第一次进特种部队的时候,他是个有名的刺儿头兵,各种训练,各种谩骂,他不明白他们做着最神圣的职业,为什么却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直到出任务的时候,子弹擦肩而过,他才知道,所有的严格训练与苛刻要求,都是为了减少牺牲,为了让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活着回来。仅仅是为了活着! 旁边的指导员看着新兵笑着道,“不错哦!能让沈队长亲自调教你们,那是你们的福气,咱们沈队长的本事,你们很快就知道了!就知道自己有多丢人了。知道什么才是特种兵。” 当这些新兵看来返回来的沈安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的时候,不可置信的盯着同伴手里的秒表‘十四分钟’啊!这是什么概念。 不敢相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眨眼间沈安邦已经站在他们面前,‘十五分钟。’新兵蛋子看着沈安邦的眼神都变了,那是深深的敬佩!军营崇拜强者。 这就是人家为什么是教官,他们是兵! 沈安邦脱下负重, 高声喊道。“好了,结果你们已经看到了吧!。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也可以的,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可以比我做的更好,超越我。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有!”迷彩们一齐响应。 “我听不见!” “有!”声音更加响亮。 一支精锐的部队,首先士兵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因为体力是保证战术和作战技巧顺利发挥的必要基础。特别在恶劣环境下的作战,体力消耗的速度会比正常情况下更快,体力消耗过快,会严重影响士兵的作战效能,甚至会丧失战斗力。因此,任何一支战斗部队,必须将体能训练作为日常训练的重点之一。 每天早晚各一次10公里越野,这是每天的必练课目。 贺军尧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那刚才的情形一如从前,不断重复着、发生着。 操场上震天的响声,使得方默南也走到了窗前。“他们刚才的表现很差劲儿吗!” “以后会更好!”贺军尧沉声说道。 “刚才的沈队是你兵。”方默南笑着道。 “哦!”贺军尧侧头看向她。 “爱之深、责之切,你刚才生气了。”方默南手指虚空比划了下他的脸,虽然看上去一如往常,严肃,不苟言笑,但方默南看的出来他生气了。 “对士兵的生命负责。” 军官要对自己士兵的生命负责,父母养到十八岁不容易的,送到部队就是信任你,人生如吹灯,可他们死后要留下多少孤儿寡母。 79年越战时,贺军尧记得军队阵亡官兵每人抚恤金为五百元,实际发到孤儿寡母手中时往往不到这个数目。他曾听说有个老太太讲她养儿十八年,最终还不及养了一年的猪。很心酸、悲哀!却是现实。 为了不让战士们的价值和猪等同,虽然军人的没有用钱来衡量自己,他们相信总有一天国人会用真正的价值标准来衡量他们。 但是在这之前,前提条件就是,“活下去!”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语气却是力压千斤。 方默南看着迷彩们在窗外训练,这让她想起一则小故事,“一只野狼卧在草上勤奋地磨牙,狐狸看到了,就对它说:“天气这么好,大家在休息娱乐,你也加入我们队伍中吧!”野狼没有说话,继续磨牙,把它的牙齿磨得又尖又利。狐狸奇怪地问道:“森林这么静,猎人和猎狗已经回家了,老虎也不在近处徘徊,又没有任何危险,你何必那么用劲磨牙呢?”野狼停下来回答说:“我磨牙并不是为了娱乐,你想想,如果有一天我被猎人或老虎追逐,到那时,我想磨牙也来不及了。而平时我就把牙磨好,到那时就可以保护自己了。” 确切的说,这些士兵平时的训练就是再磨牙,把他们的牙齿磨得又尖又利。 贺军尧点点头,走廊上响起了急速的奔跑声。‘砰’的一下,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贺老大,你来的正好!陆五的事可怎么办啊!我都快愁死了。”叶老三激动地说道,“你说他怎么可能投敌叛国,犯下间谍罪。这想想都不可能的事。” 可是这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文件虽然被截获,但已经到达敌方手中。“这叫什么事!陆五,要是敢叛国,陆老爷子,头一个崩了他。为了钱,娘的陆家小六,那就是个钱篓子,那用的着。”叶老三烦躁的扒了扒了脑袋“你们到东南亚出任务,到底发生了啥事,那家伙回来整个人就不对劲儿,阴沉的很,跟中邪似的。”(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40章 “叶三哥好!许久不见,风采依旧。”方默南笑着说道, “呀!南南你怎么来了。”叶老三高兴的拍着方默南的肩膀道,那大蒲扇似的手,打的方默南一个踉跄。 再来第二下的时候,被贺军尧抬手拦住了,“手劲儿太大了。” “哦!不好意思,见到你太高兴了。”叶老三讪讪地把手放下,刚才还高兴的笑脸,一下子成了苦瓜脸,“老大,你说咋办,总不能把人给国安吧!我刚才去师部和他们吵了一架,争取到了两天的时间。”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说当间谍的第一次出手,居然让人给逮了正着,你说凭小五的本事,能逮着他的五个手指都数不过来。怎么想都不合理,太反常了。”叶老三摇着头,继续碎碎念叨。 叶老三抬眼看向方默南嘀咕道,“老大,你带着南南来,她是医生。”他突然拍着双手,“对哦!看看小五是不是有病。” “带我去见他。”贺军尧话落,拉着方默南率先了出去。 “人在禁闭室。”叶老三随后跟了出去。 他们通常出任务回来,先在禁闭室关上一天,因为个个都杀红了眼,杀气太重了,冷静一下,才放出来。 三人来到禁闭室,警卫员抬手敬礼,叶老三回了军礼,“他怎么样了。” “报告!叶队,陆副队,很安静。”警卫员朗声说道。 三人走了进去。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向里面望进去。 房间不大,一个黑色的身影蜷缩着坐在角落里,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他抬眼看过来,只见他脸色黑青,眼角、嘴角都是下垂的,那眼神如死人一般,没有任何神采。 “这……这……怎么俩小时不见,怎么变成这样了。”叶老三不敢相信他走的时候,小五不说神采熠熠的,怎么说也像个正常人。怎么现在是憔悴不堪。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 方默南打开天眼,顿时脸色一变,“三哥,三哥。快开门。晚了人就死定了。” “哦!好!”叶老三急急的把门打开。方默南闪了进去,贺军尧和叶老三也闪身进入禁闭室。 方默南道,“反锁上门。把药箱给我。” 方默南手上两食指为剑,两拇指、两无名指为索之义,中指为四魔,而以两拇指倾压为降伏四魔之义。就这样掐出个不动明王印对着角落里小五虚虚一弹,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方默南手指快速的变换,飞快的又虚空打出几道符印,稳住他的心神,护住他的心脉,为接下来的动作争取时间。 “站起来,不想死的就赶紧站起来。”方默南大喝一声道。 小五顺从的站了起来,方默南微微颔首,“很好!” 然后方默南便转身走到药箱前。从药箱里找出笔、墨、纸及一枚金开元,接着将这些东西通通铺到禁闭室的桌子上,是的,方默南现在来不及了,马上就要画符作法,晚了小五就死定了。 叶老三不动声色的往贺军尧这边挪了挪,“老大,南南这是在干吗?怎么看怎么像是神婆做法啊!” “嘘!别说话。”贺军尧沉声说道。眼神却是紧紧地盯着方默南,一眨不眨的。 材料准备好了后,方默南便将笔墨纸等材料用神咒敕了一遍,使其具有神力。敕完了材料,接着方默南倒出一点朱砂红墨汁,然后将自己的食指咬破,将食指流出来的鲜血滴入朱砂红墨汁之中。 做完这一切,接着方默南提着毛笔沾上混有鲜血的墨汁,然后指决一打,在黄纸上画了一道“五雷驱邪符”。同时,方默南还一边念咒道:“天清清地灵灵,拜请雷庭火府真神,伏我五行生旺正气,拽出一应邪炁、鬼炁、毒炁、天行时炁、四时不正之炁、瘟疫毒痨之炁、阴阳不正之炁、飞游走土之炁,随此雷火,并为攻出,神符到处,一切诸正,急急如律令!” 画完“五雷驱邪符”,方默南便将金开元放在画好的“五雷驱邪符”上,然后踏罡步斗,同时手上打出一个不动明王印,指着“五雷驱邪符”上的金开元铜钱念吞服雷符咒:“天火雷神,地火雷神,阴火雷神,阳火雷神,中土雷神,五方雷神,搜肠涤胃,擒捉邪精,邪精速去,病者安宁,禀吾帝命,无辄容情,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吞服雷符咒一念完,接着方默南立马打出一个勾邪回兵指法,然后便将画好的那张“五雷驱邪符”揉成一团,走到小五面前,点开他的嘴,张大嘴巴,把符放进去,合上下巴。 “老大,南南给小五吃的什么?”叶老三吞了吞口水,不安的说道。 叶老三的话音刚落,只见小五一口从嘴里喷出来。他惊呼一声,“这是什么?”、 方默南抬眼向上一瞥,只见那些从小五嘴里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成群的小虫子, 众多的小虫如同黑色的云彩罩在了整个天花板上,吵杂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方默南双眼眯了起来,把体内的灵气运转到双指之间,紫色的灵气如同剑芒般射出,随着她双指的舞动,整个八卦阵图一下子旋转起来。 “去!”浓厚的紫气在空中幻化成一条雄壮的火龙,张牙舞爪的冲天而起,龙嘴开阖之间,黑色的毒虫如飞蛾扑火般涌入了它的口中。 叶老三的眼睛都直了,“这……这……”这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他的脑袋凌乱了。 小五不停的猛吐虫,而那些毒虫就像是战场的先锋,消灭一批又来一批,纯粹成了炮灰,变得毫无价值。 没过多久小五吐出来的东西有些变化,不过这次吐的更狠。他的嘴巴就像决了堤的大坝一样,恶心之物狂喷。 这次不是飞舞的毒虫了,应该是虫卵了。叶老三都有一种挺不住要吐的感觉,捂住了嘴巴。饶是方默南见多识广,看着小五如此狂吐,自己的胃里也忍不住翻江倒海,只有贺军尧脸色如常。方默南和叶老三偷偷瞄了一眼他,非人类啊! 许久之后,小五终于止住了呕吐。此时,地上被他吐出来的粘稠物,就像是去河边抓的青蛙卵一样,黏黏糊糊的,里面还能看见黑点点。吐的如此之多,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看的让人头皮发麻。 小五吐得鼻子眼泪一大把,这时是神智清明,彻底的清醒了,他有些虚脱的靠在墙边。朝贺军尧他们笑了笑道,“老大,老三,我没事,挺过来了。” 方默南扔给他一瓶矿泉水,“谢了。”他接过谢道。 “南南,咱先把这地上的清理一下好不?”叶老三说道。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方默南虚空画符,往地上一拍,一簇火苗腾空窜起,紧接着地上那些污秽之物,消失的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小五口中吐出来的清水和嘴上残留的水渍,提醒着叶老三刚才发生的事,真是存在,叶老三会当做梦一场。 小五漱完口,朝他们笑笑,只不过他的脸色还是非常的难看,整张脸庞苍白得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方默南从药箱里掏出个白色的瓷瓶,走到小五面前,倒出一粒丸药,递给他,“恢复元气,补血的。” 小五放进嘴里,直觉的一股暖流,沁心入肺,舒服的很。叶老三扶着小五坐下,而后他们三人也坐了下来。 叶老三看他精神好了许多,便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蛊!”贺军尧道。 “这不是电影里瞎掰的,我以为下蛊之术已经失传了,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叶老三道。 蛊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巫术,有说起源于苗疆地区,有说起源于《本草纲目》。古时南方地温热潮湿,常滋生蚊虫,《本草纲目》引用古代疗治奇毒的药方,在每年五月五日收取许多毒虫做蛊,用来治疗恶疮,不料后来被人利用,以此害人。 但即便是苗疆蛊毒,一开始也并非是用来害人,而是用来自卫的。 在古远的时代,苗族的居住地在深山,每座深山几乎都被原始森林所覆盖,猛兽毒虫之多,难以想象,甚至有无法抵挡的毒瘴。且苗族人数量过少,女子独行时,一遇外来族群,经常会被欺侮,于是,祖宗便根据生活周边的动植物特点,研究出蛊材,让欺侮本族人者无法得逞,甚至痛苦万分。 一开始,所谓的蛊材,不过是一些会让人体敏感或发痒的动植物身上的东西,经制作成蛊毒之后,藏于指甲中,一旦受到攻击,便将被指为蛊毒的粉末撒在对方皮肤上,让对方发痒或剧痛难忍。这是目前较多人证实的蛊毒的做法,而现如今还传承在世的蛊毒,也大多是这一类。 但这不代表没有人会高深的蛊毒。 蛊术是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虎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未完待续。) 第541章 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 方默南道,“据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她接着道,“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 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对于毒蛊致病的法术,古人深信不疑,宋仁宗于庆历八年曾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一书,就连《诸病而侯论》、《千金方》、《本草纲目》等医书中都有对中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那小五中的是飞蛊喽!”叶老三听她说了这么多,随即说道,想起那些飞虫嗡嗡声,他背脊发寒,头皮发麻。 “不对啊!我记得由于放蛊被认为是谋财害命的严重犯罪活动。历史上一直将它列为严厉打击对象。咱们打击的更是厉害,怎么还有这害人的玩意儿。” “东南亚!”贺军尧提醒道。由于历史的原因当时南部,下南洋的人很多。 叶老三了然他们这次出任务就是越南、泰国一带,难怪会中蛊了。 “养蛊之术也独家秘术,有所传承,非本族人不得真传。蛊的种类很多,无论是蜈蚣蛊、蛇蛊,还是蚂蚁、蚂蝗一类的蛊,都需要养一只蛊王,然后放蛊之时。一般需要将手指弹出。并且有一指、二指、三指、四指的区别。一指二指所放的蛊比较容易治疗,中蛊者很容易康复,但三指便比较难治了,若是四指的蛊。几乎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方默南道。 “小五中的不仅仅是蛊吧!”贺军尧说道。 “贺大哥英明。严格意义上,他也中的降头术。”方默南眼中寒光一闪,“联系到他。中的就是即蛊降及灵降两者的混合降。” “混合降?”叶老三虽然不懂,但联想到刚才的情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吓人。 “南洋有三大邪术,痋术是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法门制成的奇毒;蛊术的原理离不开一个“惑”字,是通过养毒虫放蛊,来使人迷失心智邪法;而降头术,则是以符咒、尸体、鬼魂作为媒介害人的妖术,其中衍生出来的尸降、鬼降,能像传染病一样迅速导致大量人畜死亡,比瘟疫更甚,最是难以捉摸。”小五自我解嘲道,“我可真幸运一下中了俩。” “你也懂这个。”叶老三眼睛瞪的溜圆。 “爱看杂书,从没有相信过,只当是无稽之谈,封建迷信。今天开始……”小五露出了个不言而明的笑意,话没说出来,不过大家都懂,能不相信吗!事实都摆在眼前了,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那小五中的这个混合降解不了的话,会怎样?”叶老三惊恐地问道。 小五皱了皱眉,叹气道,“我中的这个降头,十分阴毒,中降者如果没有解的话,会全身溃烂,万虫钻心,在十分痛苦的情况下,辗转哀号而死!” “啊?”叶老三吓得脸色苍白,一脸的惊恐害怕之色,想想从他嘴里喷出的东西,如果不是及时的解出来,等他们横冲直撞,‘哇……’光是想象他他就想吐了。 小五凝重的点点头,解释道,“降头术大致可分为灵降、蛊降、混合降三大类。灵降包括符降和咒降,降头师主要是靠符咒和精神力来对别人施降。这类的降头术,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和我们所称的‘符仔仙’所使用的符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功效十分快速,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使用灵降的降头师,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较为高强的一群;但,一旦降头被破,也是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厉害的降头师。因此,使用灵降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 “难怪你做出了违背常理的之事。”叶老三点头道,“我就说嘛!小五怎么会背叛国家。” “这简直太悬乎了。”叶老说道。 小五接着解释道,“你听起来的确会觉得很悬,但是事情就是如此。法力高深的降头师,只要得到你身上任意一样东西,不管是生辰八字也好,还是一片指甲,亦或是你的一根头发丝,他们只要拿着从你身上得到的那样东西,贴上灵符念上咒语,然后便可以对你施下恶毒的降头。我们民间常听到的小人降、头发降等等,这些都是属于灵降一类。” “这是不是说,那么这些降头师想怎么害人就怎么害人了”叶老三惊恐道。 方默南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虽然这种降头很是阴毒,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别人下降,但是每个降头师都知道下降是会有反噬的,而这种反噬就是折阳寿。所以通常情况下只要不是太大的仇恨,降头师是不会随欲出手害人的。” “也是代价太高,通常人们都是惜命的。”叶老三听后点头道,理解了小五的话后,然后又抬头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降头分为灵降、蛊降和混合降吗,那蛊降和混和降又是怎么样的呀?” 小五点点头,然后说:“蛊降也叫药降,降头师利用如:尸油、蛊卵、蜈蚣、蜘蛛、毒蛇……之类的毒物,多以透过食物、饮水或直接附着在受害人的身上,来达到下降的目的。蛊降下降的方式一般分为两种,即‘生降’和‘死降’!” 方默南笑着道,“其实一般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降头术,均属于蛊降这一类。下蛊降的降头师,毋需有多高的功力,便可使用这类的降头,但也最容易被破。” “那‘生降’和‘死降’又是怎么说的?”叶老三头一次见到蛊术和降头,太不可思议了,所以特别感兴趣。 见叶老三这么关心降头这个问题,他们出任务有时候难免会碰到类似的事情,像他不就中降了,说清楚,也好防范。于是小五也就毫不保留地对他道:“‘生降’和‘死降’只不过是下蛊降的两种方式。其中‘生降’只消将那些毒物置于碗内,或将毒物放进受降者的家中,毒物就会找出受降者,出其不意将其咬死;而‘死降’是将死亡的毒物磨制成粉,或用毒物培育出蛊卵,然后再配合其他的物品,便可混入食物中下降。” 解释完蛊降的下降方式后,小五也不等他催问,接着道:“而混合降就是灵降跟蛊降的结合体,意思就是说在蛊降的基础上施加灵降,以此提高降头的威力。我中的就是混合降,飞蛊本身就是属于蛊降,然后配以咒语就可以对人施降。这种配合咒语下的降头除了威力更加强大外,它下降后的发作时间也可以控制,一般视降头师所念的咒语而定,有些会立刻发作,有些则会在两、三年后发作。但,不论发作时间的长短,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因为中降者的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自他七孔中钻出,直至肚破肠流。” “啊!”叶老三惊恐的叫道,“咦!不对啊!你不是说两、三年后才会发作。怎么看刚才的样子,蛊虫已经发作了。” “那是对方给我的惩罚,叫我老实点,不然肠穿肚烂。”小五苦笑道。“我虽然神智不清,但还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想自裁来着,结果你们看到了。” “妈的!谁给你下的降,别让老子逮着着他了,非把他挫骨扬灰不可。”叶老三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不用了,我的降头已解,那么对方的死期已到,降头会反噬的。”小五笑着道。 “没有,我没解完,母蛊我还留在你体内。”方默南摇头说道,神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啊!”叶老三惊叫道,“南南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怎么还留着小尾巴啊!” “还是这降头难解。”叶老三又道。 “稍安勿躁!”贺军尧道。 方默南对贺军尧笑笑,对叶老三翻了个白眼,然后说:“虽说降头术已让人谈虎色变,闻之躲闪不及,以为只要惹上了降头那就是死路一条,其实只要发现的早的话,还是可以解降的。正所谓有阴必有阳,有邪必有正。加上对方没有要他的性命,发现的早,要解降头不难。”(未完待续。) ps: 很快就月底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542章(求月票!) 深山老林之中,古木参天,阴沉的惨淡的日光,笼罩着这片奇异的树林。树林里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荡荡的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几声鸟的呜咽声,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 层层厚厚,枝枝缠绕树叶,遮天蔽日,与外界隔开,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 森林静谧得如同一切都沉睡在死亡的恐惧中,而有时,鬼怪的身影与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可以让人产生到了阴间的幻觉。粗壮参天的诡异植物,色泽妖娆的无名昆虫,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忽然,有一丝日光从天空中射穿,映在了一只鸟的瞳孔中,透过枝叶望向天空,一点一点的将太阳呈现,揪着人们的心……那太阳是……红色的,泛着鲜血的红色…… “桀桀……”林中的木屋里传出粗噶,刺耳、渗人的笑声。“想自我了结,定叫你生不如死,这回尝到我的手段了吧!” “咚咚……”敲门声响起,“进来。”粗噶如磨砂的声音响起。 房门推开进来两个带着宽大墨镜的男子,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他们半个脸颊。“钱已经汇到您的账号上,这次我们合作愉快!如有下次,还是会找你的。”他把一张信用卡放在身前的矮木桌上。 “不送!”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又恢复如常。 两人转身就走了出去,出去后,其中一个稍微年轻些的男子,揉搓着自己的胳膊,“这里可真阴森恐怖,那家伙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我到不觉的,这里很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多么令人熟悉和兴奋!”稍微年长的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那老家伙,可真贪婪!”年轻人咂着舌说道。那钱想想他都心动。不过他目前可没有能力挣钱。 “他贪婪才好合作,要知道咱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_$。能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重要的情报。不划算吗?” 两个人走出森林。坐上军用的切诺基。远离了阴森树林。 阴森暗沉的小木屋中,老人盘腿坐在木地板上,他的头已经秃了。只有少许的斑白的头发还不肯离开脑袋,随风飘摇着。眼窝凹陷,身形清瘦,浑身都透着奸邪之气。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凹陷的眼眶里,一双浑浊的双眼却是渐渐泛起邪佞的光芒,嘴角渐渐咧开,竟是大笑了起来。他也是俗人一个,而且是没有节操的俗人,有奶就是娘的俗人。 他的手指虚空掐指,打出几道符印,眯起眼睛感受了片刻才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应该老实了。 **************** “南南,这降头你都能解了一多半,没道理留个小尾巴,赶紧解了,别让我兄弟提心吊胆的。”叶老三说道。 “不急,那个母蛊在你体内只是个细胞,而且它永远不会破茧而出,所以对你的身体将没有任何的伤害。”方默南看着小五笑眯眯地说道。“你要是想解的话,现在我就给你解降。” “等等……”贺军尧道。 “不用。”小五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贺军尧抬手揉揉方默南的小脑袋瓜子,宠溺的笑容一闪而过。小五看得目瞪口呆,老大什么时候眼里也出现笑容了,虽然如昙花一现,可是他是不会看错的,这绝不是眼花,产生的幻觉。这可比他刚才经历的更加少见。一双眼睛在方默南和贺军尧身上徘徊,晦暗不明。 “啪……”叶老三双手一拍,“你们可真阴险,他不是想要情报,咱们将计就计,而且很快咱们就知道谁在捣鬼了。”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妈的,陆爷的名号,差点儿让他给毁了。还不行爷将功折罪啊!”小五眼神冷厉,咬牙切齿道,可见心里有多恨。 “我们该走了。”贺军尧起身道。 方默南把白色的瓷瓶递给小五道,“这个补元气的,一天一粒,吃完为止。”她顿了一下道,“还有什么时候想干掉降头师,来找我,不用亲自出面也能报仇,保证他死的很惨!” “丫的!丫头,你更狠!”叶老三打趣道。解降之后的反噬,降头师将承受比小五蛊虫发作时还要惨烈。 “错,我是在积功德。”方默南严肃着小脸,一本正经,冠冕堂皇地说道,然而事实也是如此。降头术被称为邪术,本身就是有损阴德之事。一般人不会修炼的,修炼的自然是心术不正,邪佞之人。对她来说却是在积德。 “怎么老大你也要走。”叶老三也起身,小五叶跟着起身,叶老三见状赶紧搀扶着他。小五摆摆手,“我还没那么脆弱,不就失点儿血,这会儿恢复的差不多了。” 叶老三接回刚才的话题,“老大你不跟我们一起向上级解释,万一他们不相信……”毕竟太离奇了。 “有老爷子在!”贺军尧道。有那几尊大佛呢!量那些反对的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叶老三道。 “我休假。”贺军尧沉声说道。 言下之意,休假期间不接受打扰,已经破例了,他剑眉一挑,“这点小事,咱三爷还摆不平。” “那不是有你这个阎王脸镇着,那些魑魅魍魉还真不敢有异议的。”叶老三谄媚地笑道。 “谢谢夸赞。”贺军尧道。 “嘎?你说什么?”叶老三眼睛瞪的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家伙居然说谢谢,虽然是反着说,但也算幽默了一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叶老三呆愣愣地看着贺军尧。 “这简单,谁不相信,你给他们下点儿蛊就好了。”方默南从兜里掏出一个棕色的玻璃瓶。“这里面是虱子蛊,最初级的,好解,用点儿中草药就能解,最多用三次就没了。” 方默南又详细的说了用法,然后把解蛊的药方写下递给他们。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就往外走,身形顿了一下,犹豫再三的话没有说出口,接着往外走去。他想说的是,别说南儿解了蛊毒、降头,后来最终没说出来。不说南儿出神入化的医术,单单就这奇异的能力的展现,挡不住各色人等的觊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有了绝对的实力、权利的维护,她的未来将会可以想象。那么就由他来为她遮风避雨吧!想要觊觎她,先过了他这一关再说,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方默南给他们的这杀手锏一出震慑住所有的魑魅难缠之人,当时叶老三给不信之人无声无息地下了蛊,很快又给他服下解药,虱子蛊,顾名思义,全身瘙痒难耐,身上起了较大的水泡。解了蛊毒之后,划开水泡,里面出来好多虱子,然而是见风就化了,灰飞烟灭。 被下蛊之人,当场不堪惊吓,晕了过去。叶老三和小五憋笑,憋得那是相当的辛苦。 当询问道,谁帮小五解了蛊毒,两人异口同声的选择了隐瞒,都说碰到了苗寨的老阿妈,云游之人,为此他们还专门布置了一番。 三分真、七分假,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打死也不说,有本事自己找去。 临走时,小五回身说道,“忘记告诉那些能人异士可不是随便就能招来的,小心别惹了杀身之祸,他们可以千里之外也能杀人于无形。” 吓的有些人熄了心中的妄念,邪心。人们对邪术还是多有畏惧的,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得不偿失 了。 至于方默南的军营一游,谁也不会相信是她解的。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坐着巡逻车,出了军营大门。时间已经半下午了,常久春见他们二人出来,忙着迎了上去。 常久春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事情解决了,车子如来时一样,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走上正常的公路。 “先吃饭去!”贺军尧说道。 “回家吃不也行。”方默南挑眉道。 “中午没吃,回家还有两个小时,不行。”贺军尧说道。 “这里离鹅城近,吃东江菜如何。”常久春建议道。 “客家菜?”方默南砸吧了下嘴道。“不错,像它的盐焗鸡、酿豆腐和红烧肉,它的口感偏重肥、咸、熟,适合咱吃。”说起吃来,方默南那是深有研究。 客家菜亦称东江菜,它与潮菜、粤菜并称岭南三大菜,客家人迁徙是多群体有组织而迁,或者整村整族而徙,迁至东江流域后,成片聚居,地域宽广。 客家迁徙的人口比例大,反其客为主,自然其生活习俗就不易被当地土著同化,反而同化了当地生活习俗,包括不少不同地区迁至此地的人的不同生活习俗。作为古中原特色的菜肴风味自然也保留下来。 东江地区与客家人祖籍中原较为接近,两者都属内陆腹地,远离海边,用以入馔的副食品都是家养禽畜和山间野味,海产品较少。客菜有“无鸡不清,无肉不鲜,无鸭不香,无肘不浓”的说法。 呼呼!想想就流口水。(未完待续。) 第543章 客家菜早已形成的菜肴特色乃得以保留和延续,此外,还与东江封闭的交通环境有关,粤东属山区,难怪军营会驻扎在这里。一路走来“半城山色半城湖”,古人形容的真不错。 然而由于山区,交通不便而少受外界影响,从而使客家菜在较长的时间里自我成型,自我演变而自成一家。 “我来开车!”贺军尧说道。 常久春双手一撑,一下子就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贺军尧在他离开的那刹那,也稳稳的坐在了驾驶座上。这跟表演杂技似的,那个速度可真快,眨眼间两人移位。 “我们去哪?”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吃正宗的客家菜。”贺军尧瞥了眼后视镜道。 车行了大约半个小时,进入城市的近郊,因为方默南看到,路边已经有了零星的房屋。不像后世,城市和城市之间由于城镇化,造的房子都紧挨在一起了,难怪大家都戏说,我们都是京城的郊区。 车子下了公路,走在土路上大约二十分钟,停了下来。一路走来,除了享受了山清水秀之外,还看到了一些原来没有看过的东西,那就是客家人的围屋,以往只是在影视资料里看过闽南客家人那些气势恢宏的圆形围屋。 想不到眼前这是方形围屋,也是典型的客家民居,方默南他们下的车来,近距离的观察,外面保存比较完好,青砖黛瓦。住在里面冬暖夏凉。 “这地方好,风水不错。”方默南点头笑着道。 “哦!”贺军尧挑眉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解释道,“你看这客家围屋,依山而建,前面是一弯半圆形的水塘,如一个太极图案,陆上屋为阳,屋前水为阴,取阴阳调和之意。整座围屋以正堂为中轴核心,显示了祠堂建筑在客家人宗族观念的核心地位;整体的布局风水。是依山傍水。即一般座建于小山坡,前置风水塘,由风水塘至主建筑,依由低向高的走势。呈现“步步登高”或“步步高升”的风水走向。以上这个风水布局。其实都是客家传统礼制、伦理观念以及风水俗信的具体表现。” “原来里面有这么多道道啊!”常久春点头。“受教了。” “而且要吃到正宗的客家土菜,还是在客家民居才行,酒楼里的都是经过改良的。”方默南笑道。 “嗯!我有个战友住这儿。”贺军尧沉声说道。语气中有一丝哀戚、悲凉。 难道战友牺牲了,方默南不再多问。 三人向里面走去,里面的很静谧,一路走来没见到一个人,里面有些破败荒凉。墙上有了岁月的斑驳痕迹。老式的围屋,木制的门和窗都不大。 方默南看着这些岁月的痕迹,感慨道,“我们穿行一排排的老屋前面,迎接我们的事岁月的云烟,那斑驳的砖墙,见证了旧时的温暖,那破旧的门窗,诉说着怎么样的思恋。青草已经蔓到了阶前,老人的叮咛,仿佛依旧能听见。一方天空挂着清朝的月亮,照亮了游子的心田。那一方围墙,围住了客家人的根,围不住乡情和眷恋。” 三人走在青砖铺就的道路上,有种踏入岁月长河,历史的沧桑、寂寥扑面而来。 客家围屋,顾名思义,是客家族群主要的风俗特征民居,但各地称谓不同:赣多称“土围子”,闽称“土楼”,粤北的客家有称“四角楼”的,而岭南有的地方称“围龙屋”,有的地方称“围屋”。 整座围屋以正堂祠堂为中轴核心,显示了祠堂建筑在客家人宗族观念的核心地位;主体结构为“三进三厅两厢一围”,即结构以中间的正堂祠堂为基准。正堂为三进,呈方形结构,分为上堂、中堂和下堂(三 进)。正堂左右两旁有同样是方正结构的横屋,简称为“横”。自正堂向外以同心半圆形的房屋结构一层层扩张,每一层称为一“围”。围龙的层数和一侧横屋的排数一般相等,故形成有“两堂两横一围龙”的建筑格局。 围屋的外貌比较简朴,没有繁复花巧的砖雕等装饰,朴实、耐用,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廖劲凯住这儿。”常久春突然想起他就是客家人,听队长提起,他想起廖劲凯会做客家菜,那味道至今还能让他记得,可见有多好。 “嗯!”贺军尧点点头。 “我记得,他的膝盖……”常久春的话音还没落,就看见对面走来一个老婆婆,头发已经是银白,手里还挎着的竹篮,里面是采摘的新鲜的蔬菜。粗略看来有青椒、豆角、黄瓜、西红柿等等常见的蔬菜。走起路来,丝毫没有颤颤巍巍的,可以看出她身体非常的健康硬朗。 三人迎了上去,常久春大声地问道,“老婆婆,请问,廖劲凯住在哪里?我是他的战友。” 老婆婆站住抬眼看着眼前的三人,“你不用这么大声,老婆子我还听得见。”她顿一下接着道,“你们找我家劲凯啊!” “你是廖妈妈!”常久春猜测的问道。 “跟我来吧!”廖妈妈转身向里走去,常久春伸手想要接过她手中的竹篮子,“廖妈妈我来吧!” “不用!这重量,老婆子还拎得住。”廖妈妈推手婉拒道。 “我知道老人家身体康健,不过还是我来吧!”常久春接过她手中的篮子。 “你这小伙儿子可真是难得,行我也不跟你争了。跟我走吧!”老人家重新上路。 左拐右拐的,七拐八拐的终于在走到了最里面的一座房子前。“劲凯啊!你的战友来了。” “阿妈!你说谁来了。”从屋子里跑出一个高大的汉子走了,不过跑的姿势比较怪异。他穿着粗布做的藏蓝色的大裤衩子,光着膀子,手里还拿着竹编的半成品,看样子应该是个斗笠。 他抬眼看见门口站着的三人,‘哗啦……’斗笠掉在地上,身形刚一踉跄,常久春和贺军尧两人一个箭步架起来他,避免他摔倒。 方默南接过常久春手里的菜篮子,她看着这个高大汉子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肌肤苍白,显然常年不见阳光,捂白的。 廖劲凯激动地左看,颤抖着嘴唇,“阿久!”他扭头右边,“营长,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快请进,阿妈,他们是我的战友,想当年我们一起在南疆战场上并肩作战来着。”他激动说道,“快请进。”他朝屋里喊道,“翠霞咱家来客人了。” 贺军尧和常久春一起架着他进了屋,里面有个又黑又瘦的中年妇女赶紧拿出几把竹椅放在客厅,又转身出了客厅。 两人架着廖劲凯慢慢的坐下,廖劲凯的右腿明显的无法弯曲,就这么直挺挺的戳着。 “劲凯,你这腿当年不是治好了,怎么这个样子。”常久春指着他的腿问道。他记得他当时去军区医院看他时,这腿明显是好的。 “后遗症!当年被流弹划伤,虽然经过半年的治疗和恢复后,能行走,但不能下蹲,小腿跟大腿之间的最小角度只能达到90度左右。膝盖处会觉得麻木,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看着膝盖很正常啊!行走是没有问题的。跑起来动作看起就比较怪。走较陡的上坡路时使不上多大的劲。如果上下楼梯的话,每次只能先迈右脚走。”廖劲凯说道。“好在咱这里的台阶少!” “去医院也问过,医生,他们说后遗症,治不了。”廖劲凯笑着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翠霞和廖妈妈端上来三碗大碗茶,贺军尧三人见状赶紧起身接过来。 “乡下东西,别介意,这茶叶是后山采摘的,自家炒的。这水是泉水很甜的。”廖劲凯急急的解释道。“平时我们自己常喝,润喉、解渴、防暑。” “唔!好喝!”常久春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碗。 方默南边喝茶,边打量着客厅,简陋而干净,墙壁的正中央挂着**的画像,上面还写着红太阳。没有家用电器,如果一台老式的收音机,算是电器。头顶上是一盏30瓦的钨丝灯泡。家具都是竹制的。 “这里面有薄荷吧!“方默南哆 了一口道。“好茶!” “对院子里栽种的。”廖劲凯道。 常久春又灌了剩下的半碗茶水,抹了下嘴道,“你这上厕所,也这么直挺挺的。”常久春瞪着他的腿问道。见廖劲凯点头,常久春摇头道,“真是难为你了。” “方医生,老廖的腿能看看不,这多难受啊!”常久春放下药箱,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他记得时刻背着药箱。 “难受倒是谈不上,习惯了就好,就是重体力活儿干不上,不能帮家里种地,所有的重担都落在翠霞和我父母肩上,真是惭愧。”廖劲凯说着说着,这眼泪就流了下来。 “谁说的,你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只不过是一条腿不方便吧!你的手又没废。”廖妈妈去而复返,“你看看门口石墩上放着的竹编,不都是你一手编出来买的。” “阿妈,那些才值几个钱,都是农用竹编,也就赶集的时候或者秋收的时候,附近的村民买些,平常谁要啊!也卖不上价钱。”廖劲凯一副你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知道自个儿几斤几两重。(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44章 求月票! ************ 方默南他们看见院子外的走廊下,门口的门墩处放着的竹编的成品,都是竹编农具,有米筛、簸箕、斗篷、畚箕、棕草编的蓑衣。廖劲凯的手上磨着厚厚的茧子,蒲扇似的大手粗糙的很。 “你这孩子,老是觉得拖累了我们,只要你活着比什么都强。行了,跟我出去一下。”廖妈妈招手道,廖劲凯起身缓步走了过去。 两人站在院子外小声的嘀咕道,“儿子,你战友来了,咱拿什么招待人家。”廖妈妈说道,“你战友来了,按说咱得好好招待人家,可咱家除了几只下蛋的老母鸡能拿的出手,可那些等着下蛋,换了钱可是小萍生活费。她上大学,可把咱家给掏空了,还落下不少的债务,下面还有个小的呢。” “你说以往上大学,不掏学费,听说还有补贴,怎么从去年开始上大学要掏钱了。”廖妈妈皱着眉头,不解道。 “这国家的事,咱又不懂,他让交钱,咱就交钱呗!”廖劲凯说道。 “唉!”廖妈妈叹了口气,真是本不富裕的家,彻底的空了。 “阿妈,杀了吧!难得我战友来一次,怎么说也得好好招待他们。”廖劲凯狠狠心道。 他们母子俩一出去,常久春和贺军尧就知道所谓何事了,贺军尧给常久春使了个颜色,常久春起身走了出去。 常久春拿出五百元钱。递给了廖妈妈,塞到她的手里。 “阿久,你这是干什么?”廖劲凯虎目一瞪,“拿回去,不然就是看不起你老哥。” “行了!老廖哥,我们临时起意想起你在这儿,所以来看看,也没买什么礼物。如果我们到来,增加你们的负担,那我们现在就走。”常久春说着就往屋里走。 “回来!”廖劲凯手指着他。“你呀……老哥真……” “行了!老哥。拿着钱去买些食材,坐上一顿正宗的客家菜,再说了营长有钱,你就当吃大户了。”常久春一副馋猫的样子道。“我可想死你做的客家菜了。那味道绝了。” “好嘞!”廖劲凯想了想。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家底、现实摆着呢!只有拿出真功夫了,让他们吃好。 “小辉。来得正好!去给阿爸买些东西。”廖劲凯扭住正好要进屋的儿子,让他跑腿去,把一一要买的东西说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辉猛点头道。 “阿爸!您这是要做好吃的。”小辉眼睛闪闪发亮,吸溜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 “快去快回。”廖劲凯看着儿子的摸样,心发紧,酸涩不已,跟着他们吃苦受累,一年到头连个荤腥都没见过。“行了!今天阿爸多做些,让你吃个够!” “呀!太棒了。”小辉高兴的一蹦三跳的跑了出去。 廖劲凯转身进了屋,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 常久春赶紧转移话题道,省得廖劲凯窘迫,“方医生,老廖的这腿能治吗!”他把药箱递给了方默南。 “这先把把脉吧!”方默南道,她从药箱里拿出脉枕,荞麦皮做的中医号脉枕把脉枕,暗红色的。 脉枕是中医大夫诊脉时放在病人腕下起衬垫作用的用具。方默南把脉枕放到小方桌上,“把手放在小枕头上。” “老廖,照她说的做。”贺军尧沉声说道。他看出了廖劲凯的犹豫,所以才出声道。 “是!营长。”廖劲凯铿锵有力的说道,依言放上去。 “这不是在部队。”常久春笑着说道。 “改不了了。”廖劲凯说道。当了十多年的兵,这军人的作风早就刻进骨子里了。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半眯 着眼睛,细细的品脉。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把腿放到小方桌上。” 常久春起身,把他的腿抬到小方桌上,方默南仔细的看看他的膝盖,手敷在他的膝盖上,灵气探入,细细的查探他膝盖伤情。 片刻后方默南‘看’明白,“你这伤,有十年了吧!当时是粉碎性骨折,膝盖有四处骨折。” “啊!这您都看的出来。”廖劲凯张着大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但知道受伤的时间,还知道当时伤到什么程度。 “方医生,说的对,老廖这伤是81年,收复扣林山时,被敌人的流弹打中,伤了膝盖。”常久春说道。他可是清晰记得当时的情形。 “好在,不是近距离。不然这腿可就废了。”常久春说道,能恢复到这样已实属不易,他的战友们的腿,手臂,有些让流弹炸没了,有些甚至连命都没了。 “唉!说了半天,他这腿能治好不?”常久春问道。 方默南看着他们道,“他当时术后没有恢复好就急忙出院,里面的骨头有些错位,骨头也就这么闭合了。所以他的膝盖较常人有些怪异,那么出现这样的后遗症就可想而知了。”至于他说的医院治不了,应该是他付不起医疗费缘故所致。 “怎么治?”贺军尧问道,直指要害。 “打折了,重新接。”方默南简洁的说道。 “那就开始吧!”常久春说道。 “哪有你说的容易,况且今儿不行,明天我得去香港。三天后才有时间,接骨很容易,只要他忍得了痛就行,关键还在恢复。”方默南说道。 “那三天后阿久来接老廖去鹏城。”贺军尧拍板决定道。 “等等……听你们的意思,我这腿能治好。”廖劲凯不可置信的问道,他去医院医生说需要手术,术后能恢复成什么样,没人敢保证。 “方医生出手,还有治不好的病,我告诉你啊!”常久春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说。没法子,队长是个闷葫芦,他只好成了话唠了。 听的廖劲凯虎目瞪的溜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裤边卷起的一双腿,怎么也无法想象有他说的那么恐怖吗? “阿爸!东西我买回来了。”小辉站在门口朝屋里喊道。 “这是我儿子,廖泽辉!”廖劲凯介绍道,“这是你常叔叔、贺叔叔,方医生。” “常叔叔好!贺叔叔好!方医生好!”小辉恭谨有礼的说道。 “小辉,告诉你阿妈,先把食材收拾干净了,一会儿我掌厨。”廖劲凯说道。 “哎!好!”话落廖泽辉一溜烟跑了。 廖劲凯在介绍方默南时犯了难,她明显比儿子还小,称呼妹妹不合适,他挑了个保险的称谓。 “老廖,你这儿子斯文有礼,上着学了没?”常久春问道。 “上着呢!今年刚上高中,考上的鹅城一高。”说着廖劲凯有身为父亲的骄傲。 “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常久春继续道。 “对我家丫头今年刚考上华南师范大学,出来就是老师。”廖劲凯提起女儿、儿子,那是乐得都眯上了双眼。 “行啊!老廖,咱们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你居然培养了两个大学生。”常久春替他高兴道。 “唉!孩子们爱学,愿意学,我也不忍心让他们辍学,就这俩孩子,不想让他们向咱一样,睁眼瞎子,咬着牙供呗!”廖劲凯淡然地说道。 方默南像贺军尧比划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拿着大哥大出去了。电话一拨通,程世喜咆哮声就穿破电话,穿透方默南的耳膜,“你们在哪?这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不在服务区。” 方默南笑道,“喜哥,我们在山里,所以电话打不通,现在在鹅城郊区看病。” “哦!那什么时候回来?”程世喜声音总算小了许多。 “我们在这儿吃过饭就走,病人是贺大哥的战友。”方默南道。“不用给我们做饭了。” “那好吧!你们早点儿回来。”程世喜恹恹地放下电话,一双明媚的桃花眼黯然了许多。贺军尧把娃娃拐带出去一天,这帐我算在你头上,哼! 挂断电话,方默南重新进了屋里,坐在竹椅上。贺军尧不经意间摸了摸耳朵,热乎乎的,谁在念叨他。 “咦!老廖,我这一路走来,这围屋怎么都不见个人气啊!”常久春好奇地问道。他没敢说这里实在太荒凉了,一路走来没见几个人,青苔杂草倒是长的老高。 “好些都般走了,这里只留有一些老人守在这里,年轻人都向往城市的高楼大厦,去城里打工发展了。”廖劲凯说道,“像是我们家的大哥、大姐、小妹原来就挨着我们住的,现在一家子都搬到鹅城、鹏城了,城市发展的空间更大。” “那你们怎么不走。”常久春道。 “我们可不行,没文化,也没一技在手,还不如土里抛食,饿不死。”廖劲凯看了看自己的腿道,“再说了这条腿……年龄大了,也没人请我们。我阿爸、阿妈不愿意出去。” 当初,一个自然村就是一个家族,全都住在一座围屋,随着城市的发展,现在看来人们都向往城市里的生活,都搬出了。围屋长久没有人住,就荒了下来。 话落方默南他们就看见一个头发灰白、脏乱无章的,又黑又瘦小的老头儿进了院子,肌肤黝黑发亮。脚上穿着一双木屐。上身穿着白色粗布做的汗衫,像是旧社会拉黄包车的汗衫,已经泛黄。下身是藏蓝色的粗布裤子,裤腿卷到膝盖上,肩上还扛着锄头,后背上还背着一捆柴。(未完待续。) 第545章 还没等常久春和贺军尧起身出去帮忙,坐在门墩上,正在将竹子剖削成的篾丝。小辉手起刀落,劈得竹丝粗细匀净非常的的匀实,可见经常的干。 小辉见状赶紧把老人身上的东西卸下来,“爷爷!我都给您说了,这捡柴的事,我不都包了,家里的柴够烧了。您老还捡什么啊!”说着扶着老人坐在竹椅上。 小辉提着矮木桌上的陶罐倒了碗水,递给老人。 老人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笑着道,“我的大孙子将来像你姐一样,上大学,不能耽误了功课。再说了,你爷爷我还没老的动不了呢!不是吗!” “家里来客人了。”老人看见站在身前的两个高大的男人,同自家儿子一样的军人风格。 廖劲凯起身走了过来,介绍道,“阿爸,这是我的战友,这是营长。” 老人有些激动地笑着道,“首长好!首长好!” “廖伯父,您坐!”常久春搀扶着老人坐下。“我们都是战友,路过这里来看看老战友。” “好……好……”廖爷爷高兴不住的点头,“劲凯,把咱家的鸡杀了,去在买点儿五花肉做梅菜扣肉,还有……” “阿爸……放心吧!”廖劲凯道,“食材已经备好了。” “好……”老人家嘴上说着好,心里却有一丝惴惴不安,不是不愿招待,而是家里太穷了,怕招待不好。怠慢了。 翠霞端着竹筐出来,上面是洗干净的当地的特产沙梨和一小碗荔枝干。 “来……这是我们自家产的水果,新鲜的荔枝,我们自己制作的荔枝干。”廖劲凯接过竹筐招呼常久春他们吃。“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早来两个月,正是新鲜荔枝上市的时候,不过这荔枝干也不错。” 常久春拿了个沙梨,啃着就吃,“唔!又脆又甜。” 方默南也挑了一个,咬着吃。贺军尧没有拿沙梨。而是拿了荔枝干。又拿了方默南刚才喝水的碗。把里面剩的水底倒了,然后开始剥荔枝把里面的核挑出来,剥好一个放进碗里。推到方默南跟前,“吃!” 方默南拿起一颗放进嘴里。“肉厚。味香甜。不比新鲜的差多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古人诚不欺我,好吃。 “嘻嘻……苏东坡说的就是我们鹅城。”小辉笑着道。 “可不能吃这么多。这玩意儿吃多了上火。”廖爷爷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荔枝与香蕉、菠萝、龙眼一同号称“南国四大果品”。 荔枝性味,温,甘、微酸。生津止渴,补脾益血。止渴,益人颜色,提神健脑。可治头晕、心闷、烦躁不安,背膊不适,颈淋巴结结核,脓肿和疔疮,发小儿痘疮。 贺军尧默不作声,继续播荔枝壳,方默南是他剥一颗,她不紧不慢地吃一颗。他们二人一个剥的认真,一个吃的理所当然。可是却惊掉了廖劲凯的下巴。这……,冷面阎罗什么时候也有温情的时候了。营长在部队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罗,十多年没见,身上的戾气和杀气虽然掩饰的深,但较之十年前更深了,人也更冷了。 当然这不是他不关心他这个老战友,不然也不会来看他,还带了医生医治他的病。他知道营长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只做不说的人。 常久春则是见怪不怪,淡定着啃着自己手中的沙梨。 廖爷爷看方默南很捧场,吃的欢儿,“妹仔,知道这荔枝名儿怎么说吗?” “咳咳……”常久春听他这样称呼方默南显然被惊着了,廖劲凯见状拍打着他的后背。 贺军尧剥荔枝干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剥,唇角弯出一个弧度,显然也是被这个称呼给逗乐了。 方默南对着个称呼很新鲜,笑着摇头道,“这个还真不懂!” “咦!这个我知道,荔枝又叫离枝。树木高大,树叶一年四季不落,果在五六月份成熟。诗人白居易曾描述:“此果若离开树干,一日则色变,二日则香变,三日则味变,四五日后色、香、味都已没有存,所以名离枝。”小辉顿了一下接着道,“所以古时候荔枝极不易存储。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也不会名传千古了。” “你懂的真多。”方默南不吝称赞道。 “嘿嘿……”显然小辉很少有人这么夸赞,晒的黝黑的脸上,起了一抹嫣红。 “劲凯呀!我们收拾好了,你去掌勺吧!”廖家妈妈走过来,拍拍儿子的肩膀道。 常久春担心道,“你的腿可以吗?”然后他又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拍了拍手,“廖伯伯先等等,带我洗洗手。” 小辉把方默南带到洗手的地方,从水缸中,舀了一瓢水,方默南冲冲了手。 围屋没有自来水,一个围屋有一方水井,或者几方水井,端看围屋的大小了。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几贴膏药,蹲下给廖劲凯的右膝盖上敷上一贴。“这个缓解你膝盖麻木,酸胀的症状。剩下的这几贴,你一天一换。” 廖劲凯感觉着膏药贴上去,膝盖处一股清凉之感袭来,舒服极了。“你们在这儿等着,一会儿就好,保证让你们吃到正宗的客家菜。” 廖劲凯雄纠纠气昂昂,踏进了自己的领地。 贺军尧感觉方默南的荔枝吃的差不多了,就不在剥了。 “走……闲着没事,咱们去看看老廖做饭。”常久春说道。 “小辉,领他们去吧!”廖爷爷说道。 围屋建造的时候,出于防火安全的考虑,厨房是独立一间的,并不设在屋里面。 方默南扫了眼厨房,面积不算小,但显得空荡冷清。几个木箱子,一个小碗柜,都是竹子做的,看样子是自己打造的。门口两口大缸,外加一口锅灶,分布在厨房各个角落。给方默南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那口黝黑铮亮,直径超过一米的大铁锅。它静卧在水泥搭建的坚固的锅台里。这锅可真大,觉得这不像做饭的锅,倒像洗澡的浴盆。盖上锅盖,像一个大磨盘;敞开时,又像一个大大的洞穴。它旁边紧紧地立着一架木质吹风箱,把柴禾塞进灶膛里,要拉动旁边的风箱吹风以助燃。 贺军尧他们坐在厨房外,看廖劲凯大显身手。方默南托着下巴看他做饭,真是有股军人的作风,她看的有点儿入迷了。 “方医生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有那么好看。”常久春问道。 方默南笑笑,“你看廖伯伯做饭,有没有征战沙场的感觉、” 只见廖劲凯表情严肃,一声都没吭,从竹筐里拿起竹笋,抄菜刀,切菜的动作极其熟练利索。大刀一挥切成半薄半厚的滚刀片,大火炝锅,丢一把葱段、蒜粒、姜片、花椒。 廖劲凯一手掂锅,另一只手用力翻炒,灶火把脸膛的苍白的皮肤映成红铜色。 常久春和贺军尧也这么看着。 “怎么样,有没有炒个大刀阔斧、铁马山河的气质。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帅气,威猛,阳刚。”方默南眯着眼睛说道。 常久春摩挲着下巴,“哎!你别说,这男人味十足耶!” 方默南和常久春讨论的热乎,贺军尧的眼神也没离开廖劲凯,还时不时的看看方默南。 很快一盘油色鲜亮气味喷香的竹笋炒肉丝,就呈了上来。 “所以啊!男人一定要下厨房,这是硬道理。不管丑男人俊男人,只要能下厨房就是好男人。厨房能让人找回所有的尊严。不信你看,廖伯母满眼的小星星。”方默南小声地说道,音量正好三人能听见。 三人看过去,果然在拉风箱的翠霞满眼的崇拜之色,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自家男人。让她又黑又瘦平凡的面孔平添了许多神采。 廖劲凯偶尔的一瞥,夫妻两个相视一眼中,让人看见平淡夫妻间的真情,脉脉温情。 生活中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如意,有个人,能陪你一起同甘共苦,苦也甜。 廖劲凯果然有两把刷子,看着饭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真是实惠、实在,那盛菜的盘子可真够大的,真是搪瓷盆端上来的,一盆盆的菜油光发亮,令人食指大动。 真是古风遗存,客家人平素饮食节俭,不事奢华,而待客则十分大方,讲究“六碗八盆十样”,菜肴实惠量足,盛器多用盆、钵、大碗。 饭菜就摆在了院中,客家人设筵用八仙方桌,依辈份排座次,席间礼规繁多,吃鸡以鸡头敬老,上座留空位于已故先祖,以示敬礼,席间小辈给长辈敬菜敬酒等等;第一道菜吉祥菜,“无鸡不成筵”之说,既取“鸡、吉”谐音,又取鸡为掌管人间吉祥之鸟之意。 这时候夕阳西下,满天的晚霞,映照得天空一片橙红,瑰丽无比。一扫白天的暑热。 贺军尧他们落座后,常久春扫了一眼道,“怎么伯母和嫂子、小辉不上桌吗?” “客家规矩,女人和孩子不上桌。”廖劲凯道,“没关系,厨房留的菜够多。” “咱不讲究这个。”常久春摆手道。贺军尧朝他摇摇手,他只得作罢。 其实华夏农村这规矩非常普遍,看港剧里面,围村,女人是不得进祠堂的,那还是21世纪呢!这样的风俗不照样保留了下来。(未完待续。) ps: 求月票!求票票…… 第546章 廖劲凯给贺军尧和常久春倒上米酒,真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常久春摆手道,“别给我倒,我还得开车呢!” “那好吧!你随意。”廖劲凯当下也不劝酒,而是给贺军尧满上,又给自己阿爸倒上小半碗。 方默南就没有的份儿了,几个大男人一碰杯,也没那么多讲究。 “嗯!就是这个味道。”常久春咽下口中的菜说道。“老廖这手艺可以去当大师傅了,在这里可真是埋没了。” 廖劲凯笑着摆手道,“我不行,哪能跟人家酒楼里的师傅比,上不了台面,乡野气息浓厚,土得很。” “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们吃惯了精致的菜肴,一改口味儿,就喜欢吃着土家菜。”方默南摇着手指接着道,“这里不错,离市中心不远也不近,刚刚好,青山绿水,空气清新,最主要的是这围屋有着鲜明的地域特点。看惯了城市的千篇一律的高楼大厦,人们就会找寻新奇的东西。而且这里供应的都是最新鲜的蔬菜,原汁原味。相信他们吃过一回就会爱上它!”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咱就是要在素、野、粗、杂的传统吃法上下工夫。越土越好!人家来吃的就是土气、自然野味儿!” “对!方医生说的不错。”常久春突然拍手,方默南说的让他想起了云县的农场,每到节假日来得人特别多,后来造成困扰后。方默南干脆预约,限制人数,不然还不给挤爆了。去不了农场,也催生了附近村庄的‘农家乐’。哎!人呐!就是个贱脾气! “嗯!这个好这个好,让人浑然忘却城市的喧嚣,回归大自然的宁静。”常久春把云县农场的农家乐,详细的说一遍,“老廖,这里完全可以深挖掘,绝对是条路子。” “鹅城美食有三件宝:东江盐焗鸡、酿豆腐、梅菜扣肉。这些菜做的不错。‘土味儿’十足。客家盐焗鸡。鸡肉鲜香可口,别有风味儿。用鲜豆腐、瘦猪肉、少量海乌咸鱼或鸡蛋作原料。将咸鱼去骨、炸香,和猪肉一起剁烂,镶进豆腐块、在锅内煮成半赤。叫红烧酿豆腐。别具客家风味。”方默南边吃边说道。“一代文豪苏东坡是举世公认的美食家,细品苏东坡谪居中和留下的诗文,其 宝书网 的“玉糁羹”、“酒煮蚝”令人垂涎欲滴。对玉糁羹,苏东坡曾留下诗文:“过子忽出新意。以山芋作玉糁羹,色香味皆奇绝。天上酥酡则不知,人间绝无此味也。”至于酒煮蚝,苏东坡 宝书网 也有描述:“己卯冬至前二日,海蛮献蚝,剖之,得数升,肉与浆入与酒并煮,食之甚美,未始有也。” 这酒煮蚝品颇有东坡风骨,做起来也简单,取新鲜的生蚝放入烧开的油锅内,用猛火翻炒,保证生蚝外酥内嫩。然后加入清水、放入你们自家酿的米酒,放入姜片。待锅内内水翻滚后,加入打散的鸡蛋、葱花及调料,便可出锅。味道鲜美,能吞了舌头。” 常久春频频点头,“不错、不错。” “这梅菜扣肉就是鹅城名菜,北宋年间,苏东坡居在此时,专门选派两位名厨远道至西湖学厨世,两位厨师学成返回鹅城后,苏东坡又叫他们仿西湖的“东坡扣肉”,用梅菜制成“梅菜扣肉”,果然美味可口,爽口而不腻人,深受广大当地市民的欢迎,一时,成为鹅城宴席上的美味菜肴。”常久春说道。 “你小子,也懂得吃了。”廖劲凯笑道,这个他们住在鹅城怎么会不知当地的流传。 “嘿嘿……”常久春挠了挠头,有个身为吃货的方医生,每每做出一道名菜,林老爷子就会长篇大论,之吃东西愣是吃出文化范儿来。 “梅菜色泽金黄,香气扑鼻,清甜爽口,不寒不燥不湿不热,被称为‘正气菜。’浓郁芳香,咀嚼一块五花肉,满嘴流油,肉质软烂,肥而不腻,味道咸鲜。梅菜吸油,五花肉又会带着梅菜的清香,松仁的醇香,梅菜、松仁和肥五花肉的搭配真的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方默南看向廖劲凯道,“你开餐馆完全没问题,就在这围屋里开。”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感觉吃着这菜更有我们客家的味道了。”廖劲凯若有所思道。 方默南从养生的角度说道,“看廖爷爷和廖奶奶的身体,那就是活广告,这么大的年纪,身体健康的很。也是客家菜养的好!” “这个怎么说?”常久春道。 “吃粗吃杂,不挑食,不偏食,有益于平衡营养,有益身体健康。《黄帝内经》提出“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益,五菜为充,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精益气”的饮食理是很有道理的。“五”是虚指,并非实措。它告诉人们,不能只吃一种粮食,只吃一种果品、只吃一种肉食、只吃一二菜蔬,要尽量吃杂一点。这种“医食同源”的饮食理论,客家早就有意或无意地实践了。”方默南笑着道,“所以两位老人家的身体这么的硬朗健康。” “对哦!”廖劲凯放下筷子道。 “方医生,给我阿爸、阿妈检查一下身体,这么大的年纪还做农活,没事吧!” “没事!”方默南这双火眼金睛早就看了,“生命在于运动,只要老人想,就不要干涉,不过您二老可得悠着点,毕竟不是壮小伙子了。” “嗯!嗯!这妹仔说的话,我爱听。我们知道,累出个好歹,上医院还得花钱。我们心里门清,就这傻孩子爱操心。”廖爷爷笑着道,“你当我们傻呀!不会算账。” 廖爷爷的话,把大家逗乐了。 “行了!你们说的事得从长计议。”廖爷爷发话道,“别说的起劲儿,这菜可就凉了,凉了味道就差了。” “好……吃饭。” 一顿饭吃的方默南他们是满嘴流油,常久春和贺军尧还松了一个腰扣,可见是吃撑了。 “老廖,从我们的吃相上看,你绝对能开餐馆。”常久春拍着廖劲凯宽厚的肩膀道,“绝对财源广进,财达三江。” “噗……”廖劲凯笑道,“借你吉言,假如我真的开餐馆儿。” 常久春看看他的腿,想了想从长计议。 吃完饭又拉了会儿家常,方默南他们才启程,“这些沙梨和荔枝干你们当零嘴吃吧!”廖劲凯让翠霞和小辉般了两个纸箱送到车的后备箱里。 常久春也没矫情,“谢了,别忘了,三天后我来接你治腿。”他拉下车窗道,然后三人挥着手离开了。 车子消失在廖家的视线里,一家人围攻起廖劲凯道,“儿子,孩儿他爸,你的腿真的能治好。” “方医生他们说能治好!”廖劲凯笑着道。 “你可真能沉得住气。”廖奶奶瞪了儿子一眼道。 “嘿嘿……这不还没治疗吗!我想着等好了再说。别空欢喜一场。”廖劲凯缩着脖子说道。 “行了!进去吧!”廖爷爷发话道,唇角咧开到耳朵根儿,显然非常的高兴。 小辉和翠霞扶着廖劲凯进屋,廖劲凯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继续编斗笠。可是半个小时过去,愣是没编上一根篾丝。 廖爷爷放下手中的削刀,“怎么儿子被他们说的有些心动了。” 廖劲凯放下手里的斗笠,挠了挠头,“阿爸!说实话,是有点儿。嘿嘿……就是不知道我是不是吃这行饭的料。他们都说我手艺好!” 廖劲凯颇为感性地说道,“假如能成,咱也好赶紧还上窟窿,您二老和翠霞,也不用天天下地干活,累的脱掉一层皮,我看着心疼。” “可当老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累心。尤其是入口的东西,更是慎之又慎。”廖爷爷道。 “所以,我才犹豫嘛!”廖劲凯看向他道,“阿爸经历的事多,咱好好合计一下。” “你等等!”廖爷爷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回来时手里抱着一个红木小匣子。上面贴金描红,非常的漂亮,还上着锁,还是个老式的金锁,廖爷爷哆嗦着手打开锁。 从里面拿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了廖劲凯。 廖劲凯在裤衩上,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来,“阿爸,这是啥?菜谱!” “对,就是菜谱,你祖爷爷在厨艺上有天赋,先后在前清的总督府上,民国的督军府上当过掌厨,后来嘛!随着他们没落,你祖爷爷就以开小饭馆儿为生,我呢赶上艰苦岁月了,粮食都是配给的,吃都吃不饱,再说了我也没那天赋,城里人谁也没有闲情逸致下馆子。后来允许个体经济了,你们都没有天赋,我就没打算拿出来。”廖爷爷顿了一下道,“明儿打电话,叫你大哥、大姐、小妹都回来,如果他们都不要这菜谱,叫他们立下字据,这菜谱就是你的了。” “阿爸!不至于吧!”廖劲凯嗤笑道。 “这事我说了算。”廖爷爷拍板定案道。(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47章 廖爷爷虽然没那么高远的眼光,毕竟人生经历的多了,自然想的就多,而且他对自家的菜谱很有信心,不然祖爷爷也不会是满清和民国达官贵人的府上的掌勺之人。而这菜谱都是祖爷爷毕生掌厨的经验总结,不能做厨子了,只好写了下来,留给后人算是个念想,也许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廖爷爷这么做可不想儿子们最后为了钱财争的头破血流的。 其他三家在城里打拼奋斗,日子过得虽不如劲凯紧巴巴的,但也不是大富大贵。劲凯如果真的能凭着自己的厨艺,闯出一天天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稳度日,早日还上窟窿也好。老两口虽然能干,毕竟是岁月不饶人,还能帮着劲凯干几年? 廖爷爷提起家务事,那也是一把辛酸泪啊!他抹了抹酸涩的眼角,想当年亏欠劲凯太多了,苦了这孩子了。部队的工资、津贴,一半都交给了家里,那是拿命换来的,还不都贴补给其他三家了。等到劲凯拖着条伤腿转业回来,现在倒好他们都躲的远远的,生怕沾上了他们。看得老人家心寒啊!良心让狗吃了。临老了儿女他们翅膀硬了都飞了,没人管他们了。老人要强了一辈子,临了成了皮球了,被人踢来踢去的。 趁早把家分了,省的将来闹心。毕竟是财帛动人心,能防患于未然最好。 廖爷爷在这儿思前想后,廖劲凯可没那么多心思弯弯。他捧着菜谱看了起来,不过这一看傻眼了,都是繁体字。他原来是大字不识一箩筐,还是在部队里进了扫盲班,摘掉文盲的帽子的。现在读书、看报没啥大问题,但遇到生冷的字,还是不行。别说这天书般的文字了。 “小辉……小辉,有时间不,来给阿爸念念。”廖劲凯招手让儿子过来。 小辉搬着小板凳坐在廖劲凯身边,头顶上是一盏钨丝灯泡。散发晕黄的光晕。 廖劲凯把菜谱递过去。“怎么样,儿子,这繁体字认的不。” 小辉挠挠头,“阿爸。这连蒙带猜的也认得些。你等着我去拿字典去。”他飞快的跑到卧室。拿着新嘎嘎现代汉语词典跑了过来。 “呀!你啥时候买字典了。”廖劲凯好奇地问道。“可比新华字典又厚,又大。” “不是买的,是学校发的。”小辉小心翼翼的放到小桌子上。“还有英汉字典。” “城里的高中就是好。还发这书。”廖劲凯笑道。 “不是高中发的,是初中的班主任给我的。”小辉说道。“让我好好学,争取像我姐一样,上大学。”小辉和他姐,为他们初中争光,是重点培养对象。 “那可真的好好谢谢你的班主任了。”廖劲凯忽然想道,“这一本不少钱,你老师有那么多钱。”教师的工资不高,尤其是本地的教师。 “好心人赠的。”小辉笑着道。 “那可得好好学,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心。”廖劲凯揉了揉他有些扎手的小平头。 “嗯!”小辉点点头,“阿爸,你放心,假期期间,我会赚钱挣学费的。” “你这傻孩子,学习要紧,你的学费,阿爸多编几个竹筐就有了。”廖劲凯眼底发酸道。 “阿爸!”小辉一声叹息地叫道,家里的情况,他还不知道吗!“你放心功课我不会落下的。” “你……”廖劲凯还想说什么,小辉转移话题道,“阿爸,你不看菜谱了。” 两个人又是查字典,又是写简体字,忙忙叨叨的,折腾了半天总算看完了几页,小辉看着里面最后的叙述是多么的美味,口水差点儿没流出来。 “阿 爸!这些你能做出来。”小辉吞吞口水道,看着上面的写的食材,都令人心动。 廖劲凯想了想,心中演练了一番,道,“应该能做出来,反正这些食材都是咱村里能找到的,明天早起,我炒个试试。” “哎!”小辉高兴滴说道。“明天我早些起来,去地里采摘。”父子两个继续把繁体字,翻译成简体字,遇到不认识的食材,或者是名称叫法上有出入的,就问廖爷爷。祖孙三代心拧成一股绳,劲儿往一处使,也许真能成事。这生活有了奔头,也有心劲儿。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四点多,小辉就爬了起来,挎着竹篮就出去了。对于食材他昨晚上就认得非常清楚了,直奔目的地而去。 廖家老两口也起来了,趁着天还不太热,扛着锄头去了地里。 小辉回来的时候摘下来的青菜还挂着早晨的露水,背上还背着一捆柴火。 廖劲凯起来就看见儿子踏着朝阳回来,“你这小子,这么急不可耐啊!” “嘿嘿……”小辉卸下柴火,把摘来的青菜递给廖劲凯。 “你等着让我先洗漱一下。”廖劲凯昨晚决定做什么菜了,就把菜谱放好,催着廖爷爷和小辉赶紧睡觉,自己趁着月色,把手里的斗笠给编完。这心情好!他干起活儿来也快,快也到了后半夜了,才去休息。 廖爷爷扛着锄头回来,看见儿子正忙活着做菜。 “炒青菜——简单之中见功夫,别小看了,它是最考验厨师功底的一道菜了。”廖爷爷对这非常清楚,他接着说道,“小时候听你祖爷爷说起过,到某家酒楼去尝尝那里的“两条青菜一口汤”。这“两条青菜一口汤”指的就是:第一道上席的汤,与最后上席的一盘炒青菜。其实厨师最见功夫的菜品之一,就是看他炒一道最简单的青菜的水平。这大概好比写书法,最难写的书法就是笔画很少的字。如果去豪华的酒楼,也许会吃到高级美味,但那是因为高档菜的原料本身已经具有了美味的资本。假如在酒楼点一道炒青菜尝尝,那就真的是能看出酒楼大厨的水准了。” “小辉加大火。”廖劲凯沉声说道。 “哎!好嘞!”小辉拉着风箱呼呼作响。 廖劲凯始终记得,炒青菜的几个要点,火要大、油要热、动作快几项原则,就会炒得可口美味,如果要将菜炒得更鲜绿,在临下油锅前先加盐在锅中,菜的颜色就会更好看。 很快一盘好吃又营养的青菜,绿绿的、嫩嫩的、香气四益的……炒青菜就端了上来。那颜色真让人谗言欲滴,好像吃起来一定很香! 廖劲凯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怎么样!阿爸、小辉,味道如何。”他焦急地问道。 “呶,自己尝尝!”廖爷爷递了双筷子给他。“没有泛黄。” “嗯!好吃,不老,清脆可口,比阿妈和奶奶炒的好吃。”小辉中肯的评价道。 廖劲凯夹起青菜,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嗯!还有待加强,没有达到祖爷爷书里描写的水准。” “有你祖爷爷,五成的功力了,用高汤或者鸡汤喂一下会更好!”廖爷爷建议道。“不过第一次这么做,能有这水平,我对你有信心了。”他拍着廖劲凯的肩膀道。 “ 青菜,还是刚摘下来,最新鲜的好。叶片碧绿无折皱、叶身有弹性。”廖劲凯道。 “那当然了,吃青菜,於时节很有讲究,冬风一起,夜间寒冷,水汽凝降结霜,经过霜打的青菜,更加香甜,而且特别容易烧酥,所以有霜打青菜是个宝的说法。霜打是指薄霜,若是冰冻,青菜脱水,就不能吃了。即使在其它的季节,没有霜冻,也要在太阳升起之前,露水未褪的时候采摘的青菜才好吃,特别是夏日,被烈日曝晒,再好的青菜也蔫了。”廖爷爷道,这些不用看书,生活常识里就知道了。 “阿爸,我会好好吃透,努力的。”廖劲凯感觉这信心倍增啊! 吃完早饭,小辉带着咸菜、馒头,蹬着自行车骑了一个小时才到学校,他住校,学校两个星期一天假,让住校生回家看看。 中午的时候,廖家其他的姊妹们骑着摩托车和三轮摩托都赶了回来,以为老爷子有啥事,原来为了本破菜谱,当场表示不要,纷纷签字画押。 至于为什么这么顺利,主要是除了这本菜谱,老爷子手里还有一些金银值钱的东西。当年祖爷爷给达官贵人做掌勺,每每有赏的。即便到了动荡的年月,老人家也藏的很好,没让人给搜出来。 所以每家三根条小黄鱼,不偏不倚,只是廖劲凯多了一本菜谱。其他三家已经被老爷子给的这三条小黄鱼给闪瞎了眼睛了。至于还有些袁大头,老人没分,等到老人过去了在分。在场的人没有意义,银元和小黄鱼比起来,就不值钱了。 金条,民间又有“小黄鱼”的昵称。古往今来,作为保值增值的一种形式,民间都有收藏“小黄鱼”的传统。几千年的古代历史,期间朝代更替、社会动荡不断,黄金作为保值的特殊通货,被各阶层所接受。稍微有钱的人家,都会在家中备上两三根“小黄鱼”,以备不时之需。长期的战争岁月让长辈们知道,黄金在关键时刻很可能会拯救一家人的性命。而在过去的大户人家都有年底买金条压箱底,象征家庭富裕和祈求福气的传统。(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48章 民国时期的一条小黄鱼大约有50克,而90年代初的金价大约在100元一克左右徘徊。一家三根,大约一万五千元人民币。虽然这时,南方由于改革开放,人们最先富起来,手里的钱多了起来,但对于农民来说,这钱简直是一笔大数目了。 关键这小黄鱼相当于天上掉下来,谁不喜欢,廖爷爷说道,“这围屋里的你们原来住的房子,不要的话,都给了劲凯行不。” “行!”其他人纷纷同意,这破屋子还有啥用,给了就给了。 廖劲凯坚决不白拿,折合了最低价,给姊妹们,其实这房子真不值几个钱了,常年的没有住人,破落的很。他们也不好意思抬高价钱,而至于小萍上大学,借姊妹们的钱,明年再还,也得到了大家的应允。 还有他们搬到城里居住,这留在家里的田地原来都给了廖劲凯和廖爷爷耕种,现在还是给了他们。这里由于山多,所以可耕种的耕地较少,其实也就老大家的也就几亩水田,女儿嫁出去了,村里也没他们的田地。 接下来一家子又商量了养老的事宜,养老费每家每月怎么出,出多少,还有万一有个病有个灾 啊的,既然分家产时男女都一样,那么这抬钱给老人看病,轮流伺候老人也是应该的。 商量出结果来后,不但儿子、女儿签字画押、媳妇儿也得签字、画押! 分完家,他们连饭都顾不上吃。骑着摩托或者三轮摩托就跑了。老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有些佝偻。 一缕叹息溢出口中,廖爷爷回身朝围屋走去,廖劲凯道,“阿爸!你还有我呢!” “行了!回去吧!”廖爷爷拍拍儿子的手道。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回去,“爸,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您老是个大富翁啊!” “嘿嘿……小黄鱼的事,你阿妈都不知道,这是昨晚上,我拿出来跟你阿妈商量的。”廖爷爷顿一下接着道。“其实这些我本打算我死后分给你们的。可是你的腿有治愈的希望,还有我看到你能撑起咱廖家菜馆儿的门厅,这是你爷爷临死的时候都念念不忘的。所以我才拿出来的,一些治病。一些给你做启动资金。” “阿爸!”廖劲凯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儿流下来。 “都老大不小了。还……”廖爷爷转移话题道。“劲凯,你不怪阿爸平分了小黄鱼吧!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阿爸!我明白的!”廖劲凯知道阿爸为何这样做,这是在为他消除所有的后顾之忧。他有些哭笑不得道。“阿爸,你就这么看好你儿子我一定能成事。”真是把老底都掏出来了,真是舍得一身剐呀! “儿子,我看好你的。”廖爷爷掷地有声,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那就让咱父子俩一起闯一闯。”廖劲凯重重的握着老父的手道。 *************************** 回鹏城的路上,方默南对常久春道,“回去做一个详细的计划书,帮帮他们。” “嗯!”常久春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又道,“我是说如果老廖,真的想创业,可以申请创业基金吗?” “当然,不过这得看阿久的推广计划了。”方默南不经意间摸着下巴道,“他的厨艺没问题,关键得广而告之才行。餐饮服务行业靠的是人气。” “这简单,让叶队他们休假时经常光顾一下,带来人气。”常久春随口就道,“他们可是大户,让他们帮着宣传、宣传。” “阿久,你这脑子转的够快的。”方默南笑道。 “老廖家世真穷啊!连一台电视都没有,要说这要是在北方,或者西北、西南的山沟沟里,还有情可原,可这里是改革的前沿阵地啊!”常久春咂舌道。“简直一下从九十年代,回道了解放前。” “改革发展的不均衡会越来越凸显,从岭南一省明显这才隔了多远,就好像差了几个年代,至于全国中东部,中西部。”方默南感慨地说道。 “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沿海地带处在九十年代的话,那么中东部还处在七八十年代。至于更偏远的地方,那就六十年代甚至是解放前了!”常久春慢悠悠地说道,“真不敢相信这个一个国家。” “没什么好奇怪的,国家制定政策时就注定了。”方默南撇撇嘴道,不然后来也不会制定中东开发和西部大开发发展,以求均衡发展。 一路疾驰回到鹏城,听到汽车响声,程世喜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严广兴随后也走了出来,“你们可回来了。” “不晚啊!吃完饭就往回赶,幸亏没有堵车。”方默南他们边往里走边说,抬眼看了下墙上的表,“呶,还不到九点。” “志谦他们呢!”方默南问道。 “还能在哪?守着他的宝贝女儿呗!”程世喜没好气地说道。 方默南看着常久春抱着沙梨和荔枝干下来,“你们先吃,我去洗澡,回来再聊。” 方默南他们各自回房,洗了个战斗澡。 程世喜和严广兴打开常久春抱过来的箱子,没想到这水果味这么浓,看着荔枝干颜色不好看,吃进嘴里这味道还不赖,比超市里的好。 方默南换了身居家服就下来了,头发已经擦了半干,熨帖的贴在头上。浑身散发着清新朝气,看着更加娇小可爱。她看着程世喜他们正在吃荔枝干。“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是不错。”严广兴说道。 贺军尧和常久春也洗漱出来,落座后,保姆端柠檬水,又悄然退下。 “病人和棘手,让你们搭黑才回来。”程世喜优雅的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一双桃花眼深邃幽深。 “嗯!”方默南哆了一口水道,“十年前的旧伤,膝盖属粉碎性骨折,必须打断骨头,重新接骨。” “嘶!”严广兴倒抽一口凉气,“那得多疼啊!” “只这一条办法。”常久春沉声道,“我想,我战友这点痛还忍得住。” “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程世喜黑眸半掩,手拿着水杯,又抿了一口,掩住自己的心思。 “阿久的战友是客家人,住着围屋,在乡下,我们在那多玩了会儿。嗯!他战友做的客家菜不错,有机会你们尝尝。”方默南随口说道。 “咦!怎么你没治好他。”程世喜听出她话中的意思道。 “不是,没时间,明天给小妮妮过完满月,我必须去香港。”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也望向方默南,等着她解释。 “去帮朋友。”鹰刹明天要魂魄回归**,所以方默南必须给他护法,她卜了一个卦,明天将会是惊险万分。 “我也去!”程世喜道。 “不行!”方默南断然拒绝道,她强硬的态度引来了程世喜和贺军尧疑惑的目光,两人同时挑眉,非常有默契地死盯着方默南。 “我的朋友你们又不认识。”方默南耸耸肩道,“况且一两天我就回来了,那边还有阿贵在,他会照顾我的。” 程世喜手支着下巴,慢慢的摩挲着,贺军尧胳膊搭在沙发的扶手上,食指轻叩着扶手。两人心底同时闪过一丝可疑!各自心中有了计较,打定主意,不让跟,也得悄悄地跟着。 “你们聊,我去看看小妮妮。”方默南起身去韩志谦的卧室,敲门进去后,一家子都围着孩子。包括从香港回来的韩爸,看他一脸轻松样子,事情解决的不错。方默南和韩爸、韩妈还有晓美相互寒暄了几句。 “一出去一天,你可回来了!”韩志谦夸张地叫道。 “怎么了,有事!一个两个都这样。”方默南秀美皱着,一脸的不解。 “没事不是担心你吗?”韩志谦随即道。还不是外面那只焦躁的花公鸡嘛!他现在非常的确定那家伙对他们家老大有非分之想,他得时刻盯着他。哼哼!差点儿被他骗了,真以为他是享受家庭生活来着。这回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有啥好担心的,阿久和贺大哥跟着,去给阿久的战友看病来着。”方默南反手从兜里掏出一枚玉佩,给小妮妮戴在脖子里。 韩志谦心里腹诽,有阿久和大军跟着,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南南,咋又给妮妮礼物啊!”晓美埋怨道。 “这个妮妮戴上就不许摘了。”方默南严肃地看向他们道。 韩妈认识这羊脂白玉,雕刻成玉葫芦形状,质地细腻、色泽湿润、莹和光洁,触摸中这玉入手的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有种暖意浸入身体,好东西,她知道上好的玉冬不冰手、夏无激感。 “呵呵,这可不是普通的挂坠,这是件法器!在生吉之地蕴养出来的,趋吉避凶的好东西。她戴在身上,他日若有灾劫,它可帮妮妮挡一挡。”方默南说道。 韩爸道,“妮妮有福气,得了一件宝贝。”他顿了一下,“这个玉葫芦吉利,玉葫芦中的“葫芦”与“福禄”谐音,民间常用葫芦来表示福禄。枝叶繁茂、多果的藤蔓与多籽的葫芦表示“子孙万代,繁茂吉祥”;葫芦可渡水、入药,也为暗八仙之一,寓意健康、长寿、平安,因有许多民族认为葫芦是人类的始祖,同时在很多神话和故事里,葫芦常与神仙和英雄相伴,被认为是可以带来福禄、驱魔辟邪的灵物和保宅护家的吉器。”(未完待续。) 第549章 韩志谦虽然不懂什么是法器,单就方默南挂在妮妮脖子上的这件玉来说,那就是很稀有的高古玉。 高古玉一般是指战国和汉以前的玉器,明以前的玉器称为古玉,汉以前的玉器称为高古玉。高古玉以和田玉为主,历来千里挑一,留存至今大部分在慱物馆及少数藏家手里。 物以稀为贵,这价格也是逐年攀升。 韩志谦不会看错这件高古玉是汉代的,高古玉多为帝王皇家达官贵人用玉,从用料、制作工艺、文化气息上有着厚重深奥的内涵。除了欣赏古人的琢玉技艺、品味高古玉中神韵飞扬的历史文化内涵以外,看着一块高古玉,就像品读着年代久远的历史的传奇,手中古玉演绎的人间故事隐约可观,古意融融,人玉灵通,这些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这块儿高古玉,琢制技艺十分精湛,刀法粗犷有力,刀刀见锋,刚劲挺拔,线条无丝毫崩裂状和刀痕之迹,均拙朴细精,属难得的佳品。 “南南!你可真是舍得。”韩志谦咂舌道。 “玉石而已。”方默南笑着道,丝毫的不以为意。 高古玉由于年代久远,经过自然的氧化,会发生一些“质变”,比如氧化白斑(俗称灰皮)、钙化、瓷化、晶状物析出、次生物出现。不同的物质沁入玉器里面,就给玉器带来了各种各样的颜色,叫做沁色。 而挂在妮妮脖子上的这块是金属沁、这色沁由表及里地去分布非常的均匀有质感,有一种层次感、灵动感和通透感。看上去很自然,很舒服。 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这块儿玉是上古法器,对于妮妮以后的修行大有裨益。鹰刹非常感激地看着方默南,别人看不见,但他清楚的看见这件法器的金吉之气浓厚,非常的罕有,细看之下还有淡淡的紫气萦绕着玉器。 方默南笑眯眯的朝空中微微颔首三下,见他领悟,方默南笑而不语。 “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明天就是我大孙女的满月宴了。”韩爸笑着道,看着吃得白白胖胖的、玉雪可爱的孙女谁不喜欢,以往严肃而威严的脸。如今整天的笑开颜。 众人离开房间。在客厅里和贺军尧他们相互道声晚安。各自休息。 夜半三更,月光如水水如天,有半窗月影在缓缓地走。如水的月光,静静地从窗外水银泻地的泻入,远处的湖光山色,水天月色,水映灵天,那如画的景致中,一抹留白给人无尽的遐思。 溶溶的月色静静地飘洒,如蓝色的风,银色的雨,泛着冷清光而幽静地悬挂在黑色的夜幕上,有轻纱般的雾缠绕着,多了几许朦胧和忧郁。这样的暗夜,仿佛是一张无法穿透的网。 静谧的夜里,清风拂过,吹起的窗帘,好像泛起的朵朵涟漪。“你来了。”悦耳圆润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让我这时候来的。”鹰刹一如以往冷酷的声音,苍凉的说道。 鹰刹看着坐在窗台边的方默南,清冷的月光,淡淡的笼罩在她身上,却泛着暖暖莹莹如玉的光华。少女随意的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姿态写意风流,眉眼含笑,气质宁静。 而她给人的感觉也是一种恬淡,是暖的,目光所到的地方,令人舒服、安适,莫名有种心灵宁静的感觉。 银色的月光下,却增添了一抹神秘的之感。 这世上有一种人,她的气质会让人很难去注意她的容貌,无论她美或是平凡,都会给人一种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鹰刹坐在方默南的对面,看着恬淡洒脱地坐着,如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不雨花犹落,无风絮自飞;也在脉脉追寻古代诗人的恬淡与美丽: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有着唯美而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小桥流水潺潺而过,清清浅浅地就有了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又似蓝天上飘荡的白云,从从容容地就有了云卷云舒的随意洒脱。 有着安静,淡泊,悠远而又无法说出的韵致,似天山的雪莲花,白碧无暇,透露着拒人千里之外的高贵。很难想象这种气质出现在一个应该是活泼可爱的少女身上,它们奇异的糅合一起形成了独特而深邃的气质。 方默南看着他莞尔一笑,空中虚幻一点,很快鹰刹就全部接受过去。 “这是……这是……正宗的玄门五术。”鹰刹少有波动的面部有些激动,他当然激动了,身为魔道中人,回归**后,他完全可以修魔,可以修炼成不死之身。而妮妮则不同,身为人类,难逃生老病死,两人之间就算有真情又如何。 而玄门五术里的‘山’所包含的是修心养性、锻炼身体的秘术。同时,‘山’也是最深奥、最神秘的,是秘术中最不容易达到的境界,严格地说,它可以说是凡人修仙道的工夫。 而未来妮妮所修炼的轩辕心经就属于玄门五术山这一类,不过轩辕心经出自金篆玉函,不是普通的玄门修炼法门,而是源自远古黄帝时期的大巫修炼心经,是以身正道,追求天地自然,利用天地灵气施展各种玄门术法的大道。 鹰刹怎能不激动,夫妻合力,未来才会闯过一道道难关。 方默南这是给了鹰刹和妮妮一份大礼,也是给了鹰刹日后接近妮妮的借口和机会。“我只能帮你们这么多,未来得靠你们自己的努力了。”这也是看在他们是天命姻缘,实在是少让他们受些苦。方默南经过了两世,自认不是什么都能感动了的,这心不说心硬似铁吧!也是心如止水。却还是在卜卦的时候,探得鹰刹的他们二人的前世今生,而为之动容。 “哎!未来的路不好走,你的对手也不是凡人。”方默南提醒道。 “谢了!”鹰刹真诚地说道,话落后消失在空气中,他不愿意别人看见他有些失态的样子。 真是个别扭的人!害什么羞啊! 鹰刹离开方默南的房间,平复了情绪以后,盘腿打坐悬空的坐在空中修行,拼命的吸收日月精华。有了三才聚灵阵,对他来说也是大有裨益的。 同一时间,贺军尧也盘腿坐在床上,按照今天在车上自己的真气,顺着方默南内力游走的路线,自己试着独自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只是跟着方默南游走灵气的路线,他就摸到了修炼的口诀,按照口诀自行修炼起来。有聚灵阵在,他也吸收着日月精华,效果明显的非常好,超乎想象。 却让他信心倍增,按照运行法门,修炼起来。这世界上就是让人这么嫉妒这么有天分之人。 方默南在鹰刹走后,布下结界,闪进了空间,继续修行。 满月酒是各位爸爸妈妈为了庆祝每个宝宝来到这个世界上一个月而举办的一场邀请了宝宝的各个长辈为宝宝祝福的宴会。在这一天,每个宝宝是真正又唯一的主人公。在这个日子里所有的人都是围绕着小宝宝转的,他们会给宝宝最诚挚的祝福和最真实的期待。而在这个日子,宝宝的爸爸妈妈和亲戚长辈都对他们寄托了许多期望。爸爸妈妈会希望他们快乐的健康成长,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则希望他们长大了可以有大的作为,而各个亲戚都会有自己的祝福给宝宝。这些都需要一个共同的条件,那就是让他们聚在一起为宝宝庆祝满月。 韩志谦摆的满月酒没有大操大办,一来,省里、市里大震荡,这时候就不要那么高调了,给人家添堵。二来,邀请的人中,除了亲朋好友是真正来祝福小宝宝的,其余你们不能说他们不送祝福,更多的是来拓展人脉的。当然你不能说他们错,这些人善于抓住任何一个机会。三来,给小妮妮积福。 清早,小妮妮吃饱后,晓美、韩妈和胖婶,先给妮妮洗了个澡,把妮妮洗的白白胖胖且香喷喷的。干干净净地迎接大家的祝福。 远在欧洲、日本、美国的这些家伙虽然人没到,礼物可没少,早早的就托运过来了,出了各式各样的儿童玩具,还有丰厚的且穿不完的衣服。韩妈送银脚环、长命锁、项圈手镯等避邪饰品的,寓意祛灾避难,长命百岁。还送了“背带”给做母亲的背孩子,亦有孩子的外婆胖婶送来大结鸡(阉鸡)与鸡蛋,这是胖婶入乡随俗,像附近村民打听出来的。 姑叔舅姨等男女是重要的亲戚,可惜韩志谦就一个,和上面的人不亲,自然不会请他们。而作为舅舅的胖子实在忙的团团转。只好让简慧心抱着嘟嘟来了。 看见简慧心风尘仆仆地抱着孩子进了门,胖婶赶紧接过孩子,“慧心啊!你咋独自一人来了。”她看向后头,没有儿子的身影。 “小妮妮的满月酒怎么能不参加。”简慧心笑着道,“顺便考察一下美容市场,咱连锁经营,怎么店也得开到鹏城,这里有钱人多嘛!有这心情,也有钱在脸面上舍得下功夫。没道理不来抢滩。” “这么说!慧心你不走了。”胖婶听着话音问道。 “嗯!看情况再说,起码也得和胖子参加完马修的婚礼再走。”简慧心说道。(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50章 简慧心当下着急的想要去看孩子,被胖婶拦住了,“先去梳洗一下。” “嘿嘿……明白,一路过来,我身上太脏了,太稀罕妮妮了。”简慧心抱着嘟嘟去了卧室,洗澡,胖婶也跟着进去。 半个小时后俩人洗干净,换了身衣服,看着可精神多了,才进了晓美的卧室。 “来……来,虽然舅舅没来,舅妈可是带了好些东西。”简慧心一股脑的把礼物摆放在沙发上。“这些都是姥姥亲自缝的,有虎头鞋,有小布鞋,还有纯棉做的衣服。” “哦!我姥姥的手艺还不错。”方默南把手工缝制的布鞋放在手里托在手掌上看。 “咱们云县的妇女,不管好赖,谁还做不出一双布鞋啊!你莫婶是个精细的人,瞧着做工,快赶上买的了。”胖婶砸吧着嘴说道。 “是啊!”晓美附和道。 “你咋现在才到。”胖婶问道,怎么着也得提前两天啊!瞧这路赶的肯定累。 “哎!妈你别说了,第一班飞机,由于雷电暴雨取消了,第二天的飞机晚点,让我们在飞机上干等了俩小时,不知道等那位大人物上飞机。这下了飞机又遇上大堵车。”简慧心说的好不可怜,闹心死了。 满月酒摆在酒店,大人们为宝宝办满月酒庆祝,宝宝、晓美和韩妈、胖婶,当然还有鹰刹没有出席,在家里陪着她们母女两个。小宝宝毕竟娇弱,宴席上人多有抽烟。有喝酒,往往会乌烟瘴气的。小宝宝就容易生病。 所以,晓美和韩志谦准备了录像带,在酒席上播放,这样不但可以满足大家想见宝宝的要求,也保证了宝宝的健康。 噢!此举得到大家一致的赞同和好评。 酒席就摆在君悦来大酒店,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酒宴出席到一半出事了,方默南突然心悸,手里的筷子从手中掉落下来,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感应到鹰刹突然的消失不见了。掐指一算。糟了! 方默南的失态只是一瞬间。不过对于时刻注意着她的贺军尧和程世喜可没错过。 方默南立马起身走向韩志谦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韩志谦的听的脸色一僵,又恢复如常。 “南南去吧!一定要他安全。安全后给我打电话。”韩志谦不好明说,但意思很明确了。 方默南匆匆的向外走去。贺军尧和程世喜紧追在后。拦着方默南。“你这是要去哪?饭都没吃完。” “救命!”方默南懒得和他们两个啰嗦。她想了想看向贺军尧道,“用最快的速度送我去香港。”目前正常渠道过关太慢了,一刻钟都耽误不得。“具体的车上在说。” “走吧!”贺军尧接过车钥匙。开着越野车走到了门厅,方默南打开后座坐了进去。 程世喜也坐进了副驾驶座上,“你们别想甩掉我。”他双手抱胸,瞪着他们,一副耍赖的摸样。 “走吧!”方默南说道。她严肃地看着他们两个道,“你们两个都得听我的命令,性命攸关,不然的话现在就下车。” 程世喜看着她少有的严肃的小脸,点点头道,“放心绝对听你的。” 贺军尧开着车一路疾驰,方默南坐在后座上开始搜魂寻找鹰刹被拘的地方。 方默南从药箱里掏出五枚铜钱,“这是什么?五帝钱?你要干什么?”程世喜指着她手中的铜钱,和他见过的不一样,上面的形状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有些人喜欢在家中摆放或悬挂古币,以作旺财之用。还有人喜欢佩戴古币,古币是万万人所使用过的,可以借来旺自己的运程。选择越旺的皇朝的古币,运程越旺,所以风水中流行五帝钱、六帝钱,甚至还有十帝钱。 五帝钱:主九五之尊之旺气,分别为‘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都是清代最旺盛的年号。可招财、镇宅、避邪、化煞、防小人、行车保平安。 把五帝钱放在门槛内,可挡尖角冲射、飞刃煞、枪煞、反弓煞、开口煞;放在身上可以避邪,不被邪灵骚扰,或用绳穿着挂在颈上,可增加自己的运气。 六帝钱:就是在原有基础上加上‘道光’这个年号钱。六铜钱是后世流行起来的用法,因数字6五行属金,很利于化解风水中的五黄大煞,所以其作用主要是化流年煞气,其他功能不如五帝钱,六钱对年号没有严格要求,甚至不一定要古钱,新钱亦可。 有人开玩笑道,道光=盗光,道光不要,否则招盗光。五帝钱即可,好于六帝钱。五帝钱是清朝最兴盛的五个皇帝,代表天、地、人三才之气加上五帝的帝威,所以威力是无比的。会给人带来无穷的运气啊。 十帝钱,就是指清朝的是个皇帝,可挡煞、避邪旺才。 方默南抬眼看了程世喜一眼,“有眼力,我要搜魂!接下来发生的事,常人难以理解,不过不要大惊小怪的。千万别打扰我做法。” 方默南又给了二人一人一串佛珠,“带在手上。”然后虚空打出两道符印,可以消灾解厄,保平安,挡邪气。可以说是双层保护了,佛珠本身就有辟邪的作用。 方默南送出的佛珠本身也是法器,它的法力来源于两个方面,一个是本身的材质,这两串是千年阴沉木所制,自然是好的。另一个法力来源是持有者法力的加持,它们是得道高僧的随身携带之物,成天拿着它念经,日积月累,佛珠听多了经文也就有了一定的功力。 贺军尧和程世喜慎重的点点头。 方默南道,“这是五鬼钱,道教里专门用于招鬼运财或者请鬼做法的钱,我现在做法,请他们找人。”魂魄比人找得快,方默南就是打开天眼也还达不到那么远的地方。 原来这五鬼搜魂法是大多用于子时、酉时的,各烧一张符与寿金、五鬼钱在对方门口烧。原因是子时阴气重,用此法成效显著,虽然现在是日到中天,但是这里的阴气不亚于子时的阴气,所以现在用此法也是可行的。 准备好了家伙事,方默南盘腿就开始了。虚空烧了一道符,方默南将五鬼钱摆在了自己外围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上,将自己围起来,然后将事先带来的寿金指人死了之后,一些亲戚来往给的金银钱,为了表示对死者的照顾而给的钱,通俗点讲就是纸钱撒到空中,嘴里念叨着招魂咒语。 “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脚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童子摄魄童郎,阴兵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拜请东方五鬼到,南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齐来,拜请五鬼阴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无生地元主,收斩某某三魂七魄为主,魂飞魄花散,四四散散,一起斩死不留情,是吾兵听吾令,是吾将听吾断,三更叫汝也要听,四更叫汝也要行,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贺军尧已经见怪不怪了,程世喜却是目瞪口呆的,这……他家娃娃什么时候成了神婆了。一下子由医学科学成了封建迷信了,要说对风水之事,程世喜接受的比别人快的多,这也许是海外华人的缘故,他们在唐人街见过不少,小时候他妈妈,也带着时常去烧香拜佛,请人批命。 不过那大多是图个吉利、平安,对风水这些多少知道一些,不然也不能随口就道‘五帝钱’了,不过大多不会太当真,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求个心安而已。 咒语一念完,方默南立即闭上眼睛。很快开着空调的车内,更加了阴冷了,周围阴森森。封闭很严的车窗,不一会儿不知为何凭空来了一股旋风,卷起了散落在车厢内的纸钱,围着方默南转悠。 不用方默南打开天眼,就知道五鬼来了。 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人对视一眼, 看来方默南真的是请到五鬼了。 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人不动声色的看着旋风越来越大,车厢的内的纸钱急速的旋转,方默南打开天眼,就看见五鬼在收财,方默南大声喝道,“鬼踪莫急,听我号令!” 随着方默南的一声令喝,那股旋风就慢慢的减小了,以至于消失不见了。车厢内立即安静了下来,纸钱慢慢的散落下来,贺军尧和程世喜饶是见多识广,心里也是惊诧不已。都有些担心的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和五鬼对视了片刻,便说道,“鬼魂听我差遣,速速找回魂来!”她怕他们受到伤害,“记住只要探明方向,回来告诉我就好。”而且他们也带不回来,弄不好,还被人给吞噬了。 话落五鬼消失了,车厢内的温度瞬间飙升了几度。 这时候程世喜才长出一口气,“呼!他们走了。”人们不管如何对于鬼神还是敬畏的。 “走了。”方默南道。(未完待续。) 第551章 “那真的是鬼?”程世贵不确定地又问道。 “呵呵……怎么不相信啊!”方默南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问道。 “不是,只是没想到。”程世喜嘘唏不已,“哎!娃娃什么时候改行的,你怎么会看见它们的。” “道和医不分家的。”方默南接着摇头晃脑道,“自古医和道不分家!古传中医最精髓的东西,是要当成“道”去领悟、去体证,才有望豁然开朗、融会贯通的!而要把中医当成道去悟,就非得熟通这些经典不可,尤其是《道德经》。” “这中医怎么跟道还扯上关系了,这鬼也和道有关。”程世喜侧坐着一双桃花眼迷蒙着看着方默南,眸中波光流转,能闪瞎了人的眼睛。 可惜他看的人一个不解风情,而另一个是大男人,还得专心开车。 方默南顺着他的话,转移话题道,““自古医道不分家——这是中医的本质。《道德经》里的第一句话,如果用大乘佛教的话来说,恐怕说的就是“诸佛密意”了。——大道必须向内去求,如果不是向内求“道”、求“般若”,不在自己身上实践“道”、实践“般若”,那只是空谈大道,于人于己毫无益处,于自己的医道修习,断无助益!否则千经万纶读下来,经是经,你是你,两者毫不相干,又有何益?” “据《六祖法宝坛经》记载,当年五祖弘忍大师把衣钵传给六祖慧能以后。知道大众不能理解,要抢六祖衣钵,于是他要慧能六祖连夜离开。六祖离开黄梅以后,有很多人为了衣钵追逐而来,慧明一马当先,赶上慧能六祖之后就要抢他的衣钵。六祖便把衣钵往路边石头上一放,说:“衣钵是法的象征,岂可用暴力来争夺?要就拿去吧。” 说完隐身草丛里。当慧明拿衣钵时,无论怎么使劲也拿不动衣钵,知道六祖那里真有“道”。于是心生惭愧。就请求六祖为他开示。慧能六祖就教他:“不思善、不思恶,制心一处而无妄念,没有妄念,就是般若。就是道。就能看到你的本来面目。” 慧明又问:“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它的密意呢?” 六祖告诉他:“如果能说出来的话。就不是密意了。假如你一定要探求密意的话,要从你自己的自性里面去探求,密意就在你自己那里。” ——真正的密意。是“心行处灭,言语道断”的。宇宙大道,就在我们的自性里,在我们的心里!领会了大道之理,我们还要落实到吃喝拉撒睡,落实到衣食住行,落实到日常的每一件小事中去活用应变,如此虽然同样是吃喝拉撒睡,同样的衣食住行,同样的小事,因为有了“道”,生活就会有“禅”味,就能在每一个当下心开脉解,得大自在。”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同样的日子,却有完全不同的般若风光!这正如古人所说,“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心里有了“道”这朵“梅花”,寻常一样的日子,便大大的不同了,身上有了“道”这朵“梅花”,自然能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东西了。” “合着娃娃这是拐着弯儿的说我没有悟道,悟性不高呗!”程世喜听了半天了然,宠溺地看着方默南笑道。 “哈哈……”方默南哈哈大笑,“说实话,我没说假话,我修道!所以……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贺军尧看着开怀一笑的方默南和程世喜无奈的样子,唇角勾起,他开着车走向关卡,贺军尧停下车,放下车窗,递出了自己的证件。 “啪!”对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并马上放行。 程世喜看着这一切变化,心里腹诽,想不到这家伙儿,不吭不响的,权势可不小。不过正因为权势大,那么对婚姻的自主可以说为零。程世喜的桃花眼又明媚起来,看着和煦了许多。 进入香港的地界,车行的速度更快了。听也阴暗了下来,远处乌云滚滚,以排山倒海气势,黑压压的压了过来。 被方默南这么一扯闲篇,倒是让气氛轻松了许多。 “娃娃……还没说要去救谁呢?”程世喜话音刚落,车厢内的温度比刚才更低了,车厢里的旋风又刮了起来,比刚才更加的有气势,仿佛能把人刮到天上似的,隐约间好像夹杂着滔天的怒气。 方默南手在空中一点,让这旋风影响不了贺军尧和程世喜。 天气这时阴暗下来,白昼如墨,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砸的车子,劈里啪啦作响。 这老天真是非常的配合,方默南盘腿坐在后座上,靠着后背,稳如泰山,打开天眼,看着五鬼张牙舞爪的咆哮,“臭丫头,你找死,你让我们找的什么魂魄,差点儿没让老子再死一次,魂飞魄散。” 他们个个戾气袭人,青面獠牙,狰狞恐怖,指甲齐长,仿佛在鲜血里浸泡过一样,不过在方默南眼里只是纸老虎而已。 贺军尧和程世喜听见空中传来的咆哮声,心中一震,这……这是真的鬼啊!程世喜侧头担心的看着方默南,贺军尧通过后视镜注视着方默南。 方默南闲闲的掏掏耳朵,“这不没死嘛!我事先已经警告过你们了。”言下之意是你们不听话,罔顾我的警告。 她的话没把五鬼气的趴下,他们五个围着方默南,团团转,却是分毫靠近不得。 “怎么我说错了,我不是说只让你们找到他,又没有让你们带回他,是你们好奇心重,没被打的魂飞魄散,已是实属幸运了。”方默南耸耸肩,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没听过好奇害死猫!” “你……臭丫头,你要是害死我们,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其中一个鬼破口大骂道。 方默南白了他们一眼,“你们好像已经是鬼了。”说着她手中一挥,手指间出现一抹幽冥蓝火。 “啊!三昧真火!”五鬼惊叫道,吓得五鬼瑟瑟发抖。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提吧!” “姑奶奶,您露了这一手,我们那还敢提要求啊!”五鬼心里腹诽道,其他他们也没想过来讹方默南, “噗嗤……”程世喜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五鬼顿时调转矛头,指向程世喜,怒瞪着他,程世喜感觉周围冷了许多,阴气极重。 方默南挥挥手,幽冥蓝火在手指上摇摆着,看着着实吓人。五鬼是敢怒不敢言,一脸的委屈样儿。有他们这么憋屈的鬼吗!被个小鬼威胁。 “过期不候啊!”方默南在眼前摆了摆手指。 五鬼想了想道,“我们想跟着你要解救的魂魄,请你帮我们求求情。”他们诚心地说道。 “早说嘛!转了一圈原来是为这个。”方默南摩挲着下巴,“情我帮你们求,至于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谢谢!谢谢!”五鬼忙不迭的感谢道。 方默南心里腹诽,这几个鬼还真有点儿眼力见儿,非常的识时务,知道鹰刹不是凡人。算了也该有此缘法。万事万物,一饮一啄,皆有缘定。 “你们还不前面带路。”方默南说道。 “哦!”五鬼乖乖的出了车厢,前面带路。 车厢里的温度上升了不少,雨还在下,没有一点儿趋缓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唔!天好像破了洞,直往下泼。 车子在雨中疾驰前进,所到之处,溅起的水花如潮水一般。 “娃娃,刚才你手上的火儿,真的事三昧真火,西游记中所说的那个三昧真火吗?”程世喜好奇的问道。 “三昧之说,众说纷纭,佛家称‘一切禅定,心注一处不动,无欲无求,于非想非非想处凝心正定,是名三昧’;道家称三昧真火为木中火、石中火、空中火;儒家则称上君火、中臣火、下民火。” “真正修出三昧真火的还是仙道高人。他们以天地为鼎炉,日月为水火,阴阳为化机,铅汞银砂土为五行,性情为龙虎,念为真种子,以心炼念为火候,息念为养火,含光为固济,降伏内魔为野战,身心意为三要,天心为玄关,情来归性为丹成,实为上乘延生之道,可证仙道正果。”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三昧真火是佛道二者相结合的名词,是佛道修炼到一定层次才有的境界。” 方默南笑了笑道:“我这三火,并非炼化天地灵气所得,乃是在一念之间,由体内内力生成的火焰,只是形似而已,吓唬人的。”她狡猾滴笑道,“是他们自己说的,我可没承认。”她不负责任地说道。 “娃娃,你可真大胆。连鬼你也敢唬!”程世喜眉眼含笑,一脸的宠溺,“你呀!” “其实无论修道、修佛、修妖、修魔,到了高深处都是殊途同归,至于三昧属性,一般为至阳天火、至阴冥火、无名业火,都是天上地下的极致火种,至阳天火能焚毁炼化一切有形之物,达到极致有的焚山煮海的威力;至阴冥火能悄然侵蚀一切,极为阴狠持久,乃是阴人的绝活;至于无名业火,既可净化心魔,也可泯灭本性,最是祸福难料,难以驾驭!”方默南道。(未完待续。) ps: 月末逢周末,大家周末愉快。 嘿嘿!顺便赏张票票 第552章 方默南手指一挥,手指上的蓝火稳稳的落在程世喜的手上。 “咦!是凉的,不热哎!”程世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稀奇的不得了。 “呵呵……”方默南手一挥,程世喜手上的火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程世喜抬眼道,“娃娃修道,这是要长生不老,得道修仙啊!”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心下有丝不安。 “得道修仙,噗……做白日梦吗?”方默南抿嘴笑道,“只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修仙哪有那么容易。”天地灵气如此稀薄,环境被破坏的如此不堪,想要修仙难如登天。最好的也只是落个陆地神仙,炼虚合道的境界。 她的这话一出口,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人的心中一松。 炼虚合道为丹道修炼之最上一乘,又称粉碎虚空或虚空粉碎,为内丹修炼的终极目标。 《性命圭旨》认为:炼神还虚还不是最高境界,称修道之人有时“只知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而止,还得有炼虚合道一段。” 所以逆修须经历虚空才能契合大道。其要点就在于粉碎虚空心,即无心于虚空,做到本体虚空,并安本体于虚空中,得先天虚无之阳神,合于遍布万化、无所不在的大道,从而出现“百千万亿化身”。 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有得道成仙的机会,当然至于成与不成,还得看机缘。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仙的。 有了五鬼的带路。贺军尧顺着他们指的道路,一路疾驰。 车子外面狂风呼啸,暴雨如注,这样的鬼天气相信大多数宁愿待在家里或者办公室。而车子行驶的地方更是偏僻,一路走来,车稀少的只碰见小猫两、三只。 “这是要去元朗啊!”程世喜看着车行的道路说道,他在香港长大,所以对这里知之甚详。 元朗是香港八个地方行政区中位置最西北的一区,位在新界的西北边,三面环山。地势平坦。元朗是一片平原,原来这里是连绵的农田。在多山的香港,只有这一块平整而广阔的平原。 这里大自然区域很多,故四周都可以看到青山绿树。这里以农渔业为主的地方。宋朝时。就有大批居民落籍元朗。邓、文两个家族据说是最早迁来的居民。基于地理关系,自古以来是一个以渔农为主的乡郊型小区,居民以耕田或在鱼塘养鱼为生。民风纯朴。自七十年代起,在政府的政策驱动下,元朗市及天水围相继成为现代化的卫星城市。市内大厦林立,商业欣欣向荣,小区设施完备。 车子在泥水里蹦蹦跳跳,好在没有抛锚,在一个拐弯处,方默南喊了声,“停车。” 贺军尧刹车,熄火,回头看向方默南。“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救人。”方默南一张小脸严肃的说道,语气是毋庸置疑,不过配上她这身姿,显然可没多大的说服力。 “不行。”贺军尧和程世喜异口同声拒绝道,开玩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前去。 “是吗?”方默南眸中波光潋滟,流转之间迷惑着二人,趁他二人不被时,‘啪啪……’两下点住了二人的穴道。 “娃娃……你。”程世喜身体不能动,只能用眼睛表达着他们的不满。 贺军尧本就冷着的脸,这下更加阴沉,都黑如锅底了。 “事情不明朗,对你们来说,这样最好!”方默南抱歉的看着他们二人,推开车门,消失在雨雾中。 别人是踏雪无痕,方默南踏雨无痕,在瓢泼大雨中,她脚上的布鞋一点儿都没湿,可以说是全身上下一点都没湿,所到之处,如一阵风似的闪过。 雨雾中,隐隐绰绰有一座大宅出现在方默南的眼前,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了鹰刹凄厉的叫声,“你有种把老子打的魂飞魄散,千万别给老子翻身的机会,不然老子也会锁住你的魂魄,让你日日受七煞锁魂阵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七煞锁魂阵此阵乃茅山阵法,是一个非常恶毒的法阵,由魑魅魍魉魈魃魋这七煞困守,阵法的最强之处在于变幻莫测,脚踏八门,牵一发而动全身,日日夜夜对拘留在法阵内的亡魂进行噬心摧残,直至魂魄飞散,就如同人类遭受千刀万剐的酷刑一般,不会立刻死去,只会慢慢的熬干你的生命。 “哈哈……小子,你有种,被阵势锁了这么久,还这么有精神,都这么奄奄一息了,还不忘放话,现在也不知道谁在受七煞锁魂阵的苦。”粗噶渗人的声音,就像是笔尖划玻璃的声音,刺耳不舒服。极其嚣张的语气,更是让人想痛扁一顿。“等会儿把你吞了了,看你还嚣张不。”他舌尖舔了唇边,好像看着上好的美味。 鹰刹的魂魄对他来说确实是上好的美味,难得啊!已经修炼了千年的魂魄,可比那些养小鬼的魂魄好上太多了,如果能控制住他,修为更上几层楼,将是如虎添翼。 养小鬼,是很通俗的叫法,在泰国那边,养小鬼叫古曼童,而道术里面称之为控灵术。就可以操纵魂魄的方法,而养小鬼是控灵术里面最下乘的方法。 不过这种功法很容易被使用者掌握,使用的人可以不回任何的法术,只需要和这小鬼对话就能操控,在泰国,有很多降头师都会这种很简单的小鬼炼制方法,练成之后,可以渡给有需要的人,以换回丰厚的报酬。 这种求小鬼的,都是从事捞偏门的人,例如从事,黄、赌、毒等违法乱纪之人,当然也有许多明星喜欢养小鬼,为了是带来人气,以希望自己能快速的蹿红。 养小鬼是很损阴德之事,这种方法虽然好掌握,但是他会给操纵者带来反噬,因为他们没有任何修为,无法压制小鬼。 方默南站在宅子外面,反手掏出九把桃木令牌、咬破食指后开始在令牌上面画辟邪符,之后结印,这样一来,令牌便有了和结印的纸符一样的威力。且由于这是由桃木制成的令牌,威力更强! 方默南边画符,嘴里念叨着咒语,手中的指诀不停的变换,接着那九块桃木牌子便好像有道莫名的威力震了开! 散落在八方,最后一个悬在空中,阵眼的位置停下。 方默南悬空,盘膝而坐,也面朝东方,周身灵气激荡,手中法决连连变换九道,忽然抬眸,沉声一喝! “破!” 阵脚被破了一角,也惊动里面的两人。 “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的有底气啊!原来是找来了帮手。”他摩挲着下巴道,“原来还是个厉害的高手,正好被我拘魂,真是天助我也。”他高兴地说道,阴沉的脸笑起来更加的狰狞可怖。没想到啊!今天的收获真是丰厚。 “是吗?”鹰刹盘腿坐下,开始调理内息,以待伺机反噬 。 “愚蠢之极!”他不屑的撇撇嘴道,真以为破了一角,就能赢了。他手指不停的翻动,身形一动,吞噬了鹰刹的灵魂,紧接着鹰刹感觉自己的灵魂周围的火海焚烧,他的灵魂被火淬炼着。 这疼痛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疼!痛彻心扉。妈的!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恨不得骂光了他祖宗十八代! 给老子等着!等!他现在只有等!好在那女人已经来了,等着反扑的机会。 方默南迈着悠闲的步伐,踏进此宅,也是踏进了此阵,里面不仅荒凉的很,杂草丛生,还便感觉阴风呼啸,耳旁鬼哭狼嚎,似有无数魂魄在围着她,四面八方袭来!难怪五鬼害怕,这要是被吸进来,还不魂飞魄散,幸亏他们没有进来且逃的快。 方默南冷哼一声,跟本 不理会着些魂魄,他们压根伤不了她,手中的千年玄阴铁所炼制的宝剑,宝剑一挥,剑身被淡紫色的气息围绕,吞噬着所到之处的魂魄,当然为了不惊动阵中的两人,方默南手中的剑没有吞噬所有的魂魄。 黑色空间中,冒着无数的幽绿的光芒,仿佛在观察方默南的一举一动,这些魂魄不敢再靠近方默南,看见了前面无数魂魄的下场谁也不会在傻得当炮灰,反而方默南提剑所到之处,魂魄们纷纷让开,没有被吞噬,齐齐的松了口气。 这些魂魄敬畏的看着方默南,不敢再靠近一分,方默南开始破阵且变阵,帮鹰刹一把。 八卦方位上,七煞已被她破除一煞,应该还有六煞。已经残缺不全了。 对方虽然法力高深,可也比不上方默南的功力。 所谓七煞,也叫七杀、偏官。古人认为,七这个数字代表尽头。人亡故后,为什么逢头七、二七、三七,直至七七祭奠,而不是别的数字?就是这个原因。这个习俗来源于风水上,“天干逢七为煞,地支逢七为冲”的说法,因而要在这一天祭奠安抚已故者的灵魂。 以前的规矩,是要根据死者去世的时间,再配合天干地支计算出来的日子及时辰祭奠,而现在,大家习惯上已经按照人去世第七天为准,以此类推去祭奠了。(未完待续。) 第553章 而命理八字里,有七种八字是带煞的,这是按照天干顺序推演出来的。这七种八字带煞的人,生前便含有杀气、有威望,宜掌大权。而身故后,其灵体若能寻到,便能炼成七煞聚魂阵。但这种八字的人,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啧啧……没想到摆这个阵势的人,有点儿功力,居然都被他找到了。方默南食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不过那又如何,已经被自己废了一角,阵法的威力大大减小了。 不说元气大伤,想必对面那人也被反噬了,此刻必定不好过!嘿嘿……敢找他们二人的麻烦,简直是自寻死路,不知死活。 方默南飘进了阵眼,也就是主屋内,同时暗中打量这个道人,但见此人头戴鱼尾冠,身穿黑水道袍,脚蹬一双藏蓝色翘头厚布鞋,蜷坐中央。一对剑眉树两边,紧闭双眸,方形大口念念有词…… 手拿一柄黑色的拂尘,果然已经堕入魔道,长的倒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相貌堂堂。可惜一脸的青灰色,印堂发黑,浑身的邪佞之气。 “放着好好的正道不走,偏偏走邪门歪道,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修行。”清脆悦耳的声音凭空响起,惊得二人,不应该是一人回身。 他已经把鹰刹的魂魄吞入体内。 他抬眼望去,少女悠闲漫步地走了进来,嘴角挂着淡雅的微笑,好像绽开的雪莲,眉目如画。肌肤如粉瓷一般白皙温润,气质宁静、恬淡,不受身边厉鬼的侵扰。 “哈哈……没想到玄门众人,也有这样的高手,这次真的赚到了。”他看向来人,激动地迸发出狂喜的样子,有点儿忘乎所以,乐极生悲就是他接下来最好的写照。“邪道又如何?正道又如何?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 “正邪,谁人能分?” “阴阳,天地所定。却也阴阳结合。才可得混元一气!” “三千大道,殊途同归!” “一念心正,是为正,一念心邪。是为邪。” “做回自己本性。无需拘束。心念畅达,邪道又如何!” 方默南承认他说的不错,魔和道的最终目的都是要参悟天道的。只是修行的法门不同而已。就是俗话说的:殊途同归。 “修道,修魔都没错!却不该做有损阴德之事。这些魂魄又何其无辜,被你拿来修炼,奇门、玄门众人,稍有功德的人都不会修炼。因为过于阴损,有伤功德所以控灵术是一种巫术,这些被拘提的灵魂,一般不会正常轮回,很损阴德。所以,我们将其称之为邪术,有功德的人都不会修炼。”方默南质问他道,“控灵术控制魂魄,可以驱使他做很多事,求名、求利、求财,好处很多。但世上任何事,得到了,就必须要付出。你就不怕他反噬,你就不怕你死的很难看。”方默南冷笑一声,“用将来的不得好死,换眼前的一点点修炼晋级,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疯狂的人。业障已生,你如何修炼,越往后越难。”她顿了一下道,“更何况他的**不灭,魂魄完全可以回归,你这样不是在生业障,又是在干什么?” “哈哈……说的多么的大义凛然,冠冕堂皇,全都是狗屁,在绝对的实力的面前不堪一击。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被我抓住是他活该。”他撇撇嘴,讥诮地说道,“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你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你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只记得一句罪终罚始!出来混始终要还的!那么他吞噬你的灵魂,也很正常了。” 方默南悬于空中,盘腿而坐,双手飞快的上下穿插交错,在身前刻出了无数诡异的符印,这组手印法诀极为繁复,最后爆喝一声,“开!” “哼哼!你居然布置炼魂阵,哈哈……你这是在救他还是加速他的魂飞魄散。”他有些不解的问道。 “愚蠢!无知!”鹰刹心里腹诽道。他看向道人,眼神透着深深的鄙视,这就样也配修魔,也配自称我魔门众人。 鹰刹心里更多的是讶异,这女人为何这般熟悉九阴炼魂阵,而且这女人对阵法的方位什么的,掌握得竟然比修魔之人都熟悉?她不是修道之人,怎么对她嘴里所谓的旁门左道这般知之甚详。 要知道,即使鹰刹在布阵的时候,还需要想一下方位以及阵图的影响之类的,但是眼前着女人,竟然好似想都不用想一般,飞快地布着阵!她竟然在分分钟之内,就弄好了! 道人也看出点儿门道,“九阴炼魂阵!”他斜睨地看着方默南,“你不是自诩玄门正宗,正义之士,怎么也会着旁门左道。” 等等,这少女布置炼魂阵这么快,当然绝对是件会让道人大惊失色的事情。可是道人非常不解,这少女在做的到底是救人,怎么都不该是炼魂啊!这炼谁的魂。 要不鹰刹暗骂道人愚蠢,炼魂阵炼魂,只是其最邪恶也是最低级的用处,而炼魂阵的炼魂二字,其实也并非是炼化魂魄,实际上这二字是锻炼修炼灵魂的意思!只是被那些心思歪,实力又低级的修魔之人做了邪恶用途罢了! 此时,方默南要用的就是炼魂之术来锻炼强大鹰刹的魂魄!冲破束缚,自我解救。 呵呵……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炼魂阵的启动并没有惊天地泣鬼神般的,而是悄无声息的。 很快道人就感觉不对了,鹰刹对面的道人,此时简直快要发狂! 他……他的主魂,竟然他吞进肚里的灵魂反被吞噬掉了!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他修炼的灵魂可是最为强大最为凶猛的魂,用它对付普通人类的灵魂,那根本就是大材小用,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吞噬掉普通人的灵魂! 然而,这般强大的灵魂,竟然反被另一个魂魄给吞噬了! 道人的主魂,主魂被吞噬,瞬间带给道人的痛和打击,就是不言而喻的。 简直比刚才鹰刹所受的苦要痛上千倍百倍!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真得一个惨字了得! 而没了主魂的道人,现在是深受重伤,这也是道人吞了鹰刹的灵魂,炼魂炼到关键时期的道人,居然会痛到住手的原因!因为他不住手也不行了!在不住手,他的魂魄也完了。 方默南闲坐在上方,手肘支着膝盖,手支着下巴,绽出一个灿烂地笑容道,“我忘了告诉你了,鹰刹可不是一般修炼千年的灵魂,他的前世是魔道少主。”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噗……”道人受不了刺激喷出一口鲜血。 “咦!你不是修魔之人,见到老祖宗,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方默南恶意地嘲讽道,“鹰刹你的徒孙,见到你太兴奋了。” “我会让他更兴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就慢慢的享受吧!”鹰刹阴森且无情地说道,魂魄在道人的体内,吞噬着道人的灵魂。“呸!这肮脏的灵魂真的很恶心,难吃的很!” “鹰刹!这时候可不是挑食的时候。”方默南摇着手指,眉眼含笑,像是教育挑食不听话的小孩子似的。 “哼!”鹰刹冷哼,埋头苦干。 道人被他二人,旁若无人的谈话,给气的吐血三升。 ************************** 车辆内方默南走后,只剩下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雨哗哗的下着,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他二人。 程世喜瞪着他道,“喂!快想办法,你不怕娃娃出意外啊!”他现在连体内的真气都无法提起运行,就别提冲破穴道了。 贺军尧看都没看他一眼,紧闭着双眼,运行自己体内的真气,想要强行的冲破穴道。他按照自己原来的真气运行路线,试了两次都没有冲破。 “喂!问你话呢!吱个声行不?”程世喜不能动,这嘴巴就开始碎碎念叨。 程世喜看着他的脸色渐渐的发青,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嘴角似乎还沁出一丝血来,他突然住了嘴。 “舌噪!”贺军尧压下嘴里的一丝铁锈,冷冰冰的说道。一把推开了车门。 刚才是贺军尧想当然了,他用自己最有把握的方式,想要冲开穴道,结果碰的头破血流的。才想起用方默南真气的运行法门,没想到轻松的解开了穴道。 “哎!你别走,我的穴道还没解开呢?”程世喜赶紧出声道。“多我一个,也是个帮手,里面情况不明。对吧!”程世喜朝他挑挑眉。“人多力量大。”他不死心的继续道,“你也不想娃娃因为你现在的犹豫而发生不测吧!”(未完待续。) 第554章 贺军尧阴沉着脸,紧绷的嘴唇抿成了一线,转身在程世喜的肩窝上轻轻一点,解开了他的穴道。然后回身迈入了大雨中。 程世喜直觉着身体一松,穴道解开了,活动了一下稍显僵硬的身子,紧跟着冲进了雨中,追赶着贺军尧。 雨太大,贺军尧和程世喜俩人没走几步,已经被浑身浇透了,这样大的雨,估计打伞也是无济于事,迟早是落汤鸡。 两人一路飞奔,冲向暴雨中孤零零的大宅,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座宅院。程世喜站在门外,担心不已,这一脚踹开大宅的早已经斑驳不堪的木门,大门应声解体,光荣的倒下。 两人紧接着就听见,凄厉的叫声让人宛同身处炼狱,两人心神一震,一抹担心闪过黑眸,相视一眼,飞奔着朝叫声跑去。 待两人冲进去,看见方默南没事,同时心里松了口气。 “你们来了!”方默南看着二人浑身滴答着水,狼狈不堪的样子微微蹙起了眉头,待看到贺军尧有些苍白的嘴唇,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方默南走上前去,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拉着一个,催动自己体内的灵气,注入二人体内。很快两人的头顶冒起了白雾,身上的衣服全部干了,不在是湿乎乎的黏在身上。 “娃娃……这堪比烘干机啊!”程世喜戏虐的笑道。 “凝神静气!”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程世喜收回心神,不再嬉笑。这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随着灵气的进入,两人同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变化,这舒服劲儿是言语无法表达的。 游走于贺军尧体内的灵气,发现他强行冲破穴道时受了伤,方默南嗔怪地瞪了贺军尧一眼。有一丝埋怨,有一丝娇嗔、有一丝可气,不知道爱惜自己。 贺军尧感觉到她的目光,随之心里一暖,微闭上眼专心的修复自己受伤的穴道,怕自己失态。 两人低头看了一眼方默南撤回了那白皙修长。温润的小手。那柔若无骨,滑腻的触感,让人怅然若失。 “啊!”道人凄厉的惨叫,打破贺军尧和程世喜二人的心中的刚才那份美好的旖旎。两人收回心神开始专注于场中所发生的事。 此时。道人脸色煞白。本就煞白的脸色,更是如死鬼一般骇人。他的主魂最后被吞噬的瞬间,传达给他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这种恐惧,让道人浑身冰冷。来自地狱的丧钟敲响。 在听到刚才那个死丫头的介绍,魔道中人,他才知道他刚才为何敢发话,那不只是失败者,最后苍白无力的叫嚣。那是强者发出的警告,只是现在什么晚了。他的魂魄要被啃噬殆尽,永世不得超生。 道人知道这回是在劫难逃,他惹了自己不该惹的人。不过临死前的垂死挣扎,也够你们喝一壶的,也不会让你们好受的。 道人发起狠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呵呵……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鹰刹在他的体内淡淡地说道。 这个画面很诡异,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攻击者对方,就好像两种人格似的。 方默南简单的解释道,“鹰刹在道人的体内。” “哦!”两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道人又发起狠来,“我虽然不能把你如何,可站在一旁的那个女人,你们死定了,我一定要杀死你们,把你抽筋剥皮,让你的魂魄永生受苦!” “是吗?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方默南抬起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挑唇一笑道,“千年不变的死前起誓,只有失败者的口中才会冒出这些言论,了无新意且毫无意义。” 随后道人不管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拼劲最后一丝力气,藏在黑色道袍下的双手忽然向地空中抛出了一个瓶子,瓶子碎裂成了两半,从中冒出了一股黑色烟气来,随后像是被什么催动一样,就往方默南方向飞扑过来。 接着这个道人的身上,又出来了好几批不同的东西,有绿头苍蝇,有蜘蛛,有螳螂、蜈蚣、蝎子等等之类乱七八糟的虫子。 “啧啧……这家伙身体里到底炼了多少的蛊毒。”程世喜脸色有些发青,看得是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这个道人的身体里藏了多少虫子,反正现在是一大群虫子或飞、或爬、或跳的从他的身体里涌了出来。 这些虫子从四面八方就往方默南他们三人这边包围过来,“哈哈……等着死吧!也尝尝万蚁钻心的滋味。”道人脸色扭曲,狰狞恐怖,血从嘴里涌出,血粼粼的,看的渗得慌。 “娃娃……,这些东西,好像都有东西附身控制着,真是恶心死了!看着想吐。”程世喜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腥臭味可真难闻,一只手掩住口鼻。 方默南天眼一扫,几乎把那些虫子都扫描了一遍,原来如此,阿喜没有说错,这些虫子有冤魂幽灵附身,连她也感觉恶心不已,比昨天飞蛊还让人恶心。要不是这些虫子还具有威胁,要不是贺军尧他们来不及跑,她真想罢工不管了。 这场面太惊悚,道人的身体里的毒虫好像多的涌不完似的,转眼间蔓延的极其迅速。 好像受了道人的指令似的,道人放出来的虫子和黑色烟气却像是疯了一般往方默南这边涌了过来。 方默南眉头微皱,心念一动,虚空打出几道符印,把他们三人护住,就像是玻璃罩着一样,不受毒虫的干扰。 方默南催动体内的混元灵气,按照特殊的韵律运转起来,再以左雷右金刚指向上念金刚咒喃喃念道:“唵麒麟唵婆麟,诸佛现金身,射罗神,胡罗神,念佛千遍鬼离身,身离床,病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也有草神多罗尼,也有鬼神多罗尼,奉请十帝金刚威,南无天降四海金刚,南无父母金刚,有人念得金光咒,免得身边灾,天光地光,神佛诸旨,邪魔消亡,若有善男子善女子,每日净心念一卷,如念金刚经三十六万卷,有得神明加护,众神带智慧,知天地,若有人书写一本,高而士,士而山,深入大海,处处难听达摩耶。娑婆诃。” 顿时方默南手指又起了变化,这次是雷弹霹雳火,“天清清地灵灵,拜请东方五雷神,雷弹霹雳声,雷响打妖精,打去妖邪并鬼怪,打去邪师在地不留停,吾奉雷声普化尊敕令,急急如律令。” 念完后金刚指向下方默南凭空写‘雷火‘二字。 紧接着方默南四周就出现一一团绿色的火焰朝着那些毒物打去。团团火焰,微微发出爆裂声响,旋动着往四周荡漾开去。 转眼间就见那绝色火苗已经接着地面,并且以惊人的度度,迅速扩张,眨眼之间便将方默南他们所站的百平米的地方所覆盖。 “叽叽……” 无论是肉眼还是感观,贺军尧和程世喜都能感觉到那火中,正有许多毒物在火中垂死的争扎。 “滋滋……” 接着就听见地面上散发出那种烧烤时油猩落到火苗上的滋滋声,然后就是扑鼻的焦臭味。 方默南按照道门正宗的秘法手决,将体内的灵气和生命力完全蒸腾出来,化作强大威力的至阳能量,向四周轰击。 这种至阳能量爆发后,就像是高性能的燃烧弹似的,所到之处,毒物无处可逃,在烈火中焚烧。 那些围向方默南的虫子,遇到了这灵气转化的火焰,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最先飞到的绿头苍蝇,受到火焰的轰击,直接在空中燃烧殆尽,化成了灰。 道人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的所发出的蛊毒,被这臭丫头一招化解。 道人被鹰刹撑住身体,原本还相貌堂堂的一表人才的他,现在是脸颊凹陷,眼窝发黑,浑身散发着森森死气。然而他此刻脸色却是狰狞,张着嘴,瞪着大眼,却没有气力叫出来。 鹰刹留着他的一魂一魄,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后的一招,被人如此轻松的化解。他心里是浓浓的不甘,拳头紧攥,指甲嵌入肉里,血滴在水泥地板上,转眼间渗入。无尽的黑暗袭来,一阵风拂过,血腥、腥臭之气扑面而来! 道人仰天长叹,“成王败寇!”眼睛里在血丝密布,惊惧瞪着立在他眼前的丫头。和已经破体而出的鹰刹,“你 ……你……的灵魂居然修炼成了实体。原来这才是炼魂阵真正的用意。”悔之晚矣。 “唉!可怜可叹!”方默南语带惋惜的说道,“一步错,步步错,以你的修为,如果炼魂的话,比吞噬灵魂要晋级的快,可惜了你心术不正。造下业障太多。” “修魔,修道, 修炼没有捷径,心不正,怎么修都是走弯路。修炼又有捷径,身心一体,修心为主,心的问题解决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修心没有捷径,只有按照八正道(戒定慧)去行,才是唯一出路。”(未完待续。) 第555章 “心术不正,修炼的越高,则业障越多,业报自然就越多,错的越离谱。”鹰刹一袭黑衣悬空的站在空中,漆黑的眼眸俯瞰着道人,与看地上的泥土并无区别。眼神平静无波,整个人融在黑暗里。他与黑夜极为契合,像是这黑夜的一部分。但他的气息却是危险残酷,身上的肃冷锋芒铺张开来,那种阴森冷酷之气似乎盖能盖过冰天雪地的寒冻。 普通人被他一眼扫过会瑟瑟发抖,那是千年积淀下来的暗黑气势,冰和寒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了的。 贺军尧和程世喜抬眼看着上方的男人,男人深刻有型的面部轮廓,眉宇浓黑,鼻梁高挺,精锐凌厉的黑色瞳眸,唇角抿着,显得严肃。一席黑衣沉稳卓然,周身带着清贵冷酷的气质,强烈到令人忽略他英俊的长相。 “修炼没有捷径,修心又有捷径,树立正知正见,在正知正见的基础上正思维、正念、正语、正定、正业、正命、正精进,知一切法本空即是正见,无为安住,是八正道戒定慧的精髓,因为修行的真谛并非要塑造什么心,而是要还原无为的心,安住本来无住的心。” 鹰刹站在空中,淡淡的慢慢地说道,“修无为是不刻意而为,就是顺其自然、不执着的意思。八正道教导我们,要沿着正确的方向努力,方向不正确,越努力就越错误。正确的努力。恰恰就是无为安住,有经典为证。《十善道业经》要求我们永离杀生、偷盗、邪行、妄语、两舌、恶口、绮语、贪欲、嗔恚、邪见,其真义就是无为,无为是最大的善,执着善反而容易造恶,往往你自以为很公平,实则破坏了因果秩序,对不起宇宙万物,当然,这会让你付出代价。无为是心无为。而不是身无为。无为与无不为是形影不离的,既无刻意而为,亦无刻意不为,在般若之光照耀下。随缘而不攀缘。《金刚经》说:“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道出了最究竟的心法标准。” 方默南冷哼道。“这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事情,自古修行无捷径。欲上终南需苦辛!” 道人觉得自己就是个冷酷残忍的人,但今晚他才见识了什么叫残忍,两人说的好听。明明可以一下子灭了他,却没有杀他,让他留有一魂一魄,让他逃脱不得。剩下的一点气息让他被锁进来的冤魂折磨他。他们二人这是要他活生生受那些魂魄的折磨而死!他这是要他受折磨时还不能动,不能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道人眼神惊惧,为即将到来的命运。他已经感觉到鹰刹的魂魄离开他身体的那一刹那,那些魂魄凶狠的煞气朝他扑来。 道人被鹰刹定身,所以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四周的怨灵侵入他的体内,啃噬着他最后的魂魄,噬心般的摧残,周身阳气似被一口口吞噬,像是千刀万剐的酷刑一般,脸色狰狞扭曲。他叫不出来,他只能张着嘴,嗓音嘶哑,喉咙破了也叫喊不出的痛苦。他终于也体会到了被他锁住的魂魄炼魂所受的痛苦。 而这种痛苦,却不及被怨灵反噬的痛苦千万分之一! 道人手脚颤动抽搐,却是痛苦地扭动,这场面实在是残忍。贺军尧挡在方默南的面前,程世喜也不甘示弱的挡在她的面前。不许方默南看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很快道人的下身开始腐烂,一寸寸的向上走,最终化成了血水,那双眼睛致死都不甘的眼神狰狞的瞪着悬在空中鹰刹。 “哼!至死都不知悔改。”鹰刹冷哼道。“死不足惜。” 这时候雨歇云散,一弯月亮静静的挂在天空,皎洁明亮,淡淡的银辉洒向大地。 “唉!好东西不能浪费了。”鹰刹双手穿插交错,手掌心出现,红色的烈焰,奔向地上早已燃烧殆尽的毒物的余灰。 “说的不错,你们赶紧打坐,这些可是上好的肥料。”方默南手指戳戳身前二人的后背道。 方默南话音刚落,红色火焰所到之处,毒物转化成了天地灵气。“快点儿,可遇不可求!”方默南催促道,“我给你们护法。” 贺军尧深吸一口气,果然天地灵气充沛,依言盘腿坐下,开始了呼吸吐纳,赶紧贪婪的吸收,别浪费了。 “喜哥,练的不是洪拳,这呼吸吐纳的法门,就不用人教了吧!”方默南含笑道。 程世喜原地盘膝而坐,双手重叠于丹田外,开始运功吸取这难得的天地灵气。 天地灵气,又叫阴阳之气,还可以叫万物灵气。也是平常人所说的清新空气。不过,对于练内功的人来说,对天地灵气的要求却是非常的高,对天地灵气的感觉自然也是更为敏锐。 那些毒物经过鹰刹那红色火焰的淬炼,到处都充满了浓郁的天地元气。其浓郁的沉度,简直让贺军尧都觉得叹为观止。 贺军尧和程世喜的功法一运行,顿时感觉周身血脉,四肢百骸,皮肤毛发都在沸腾。它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口大嘴,尽情的吸呐着这天地之间的精华。很快一丝丝清凉的灵气,便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进入他们二人的体内。 从两人的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的有多那么轻松、惬意和舒服。 “你这份儿大礼可真够厚的。”方默南眉眼含笑道。他催动的红色火焰,乃是他的真元,尤其他刚刚炼出实体,很损耗他的元气的。 “浪费是可耻的。”鹰刹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接下来她要开始超度这些亡魂。 方默南盘腿坐下,她虚空画符,手指不断的变换,打出不同印,嘴里喃喃自语,念道着往生咒,“太上敕令 超汝孤魂 鬼魅一切 四生沾恩有头者超 无头者升 枪殊刀杀 跳水悬绳明死暗死 冤曲屈亡 债主冤家讨命儿郎跪吾台前 八卦放光 站坎而出 超生他方为男为女 自身承当 富贵贫穷 由汝自招敕救等众 急急超生 敕救等众 急急超生” 方默南的声音不大,却给人感觉似波浪连绵不绝,心头莫名的有了一种宁静之感。这些咒语竟然给人一种从内而外的宁静祥和之感,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恩怨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足道尔。 在鹰刹的帮助下,通往鬼道的大门打开,这些冤魂、怨灵,终于可以不再世间游荡,可以进入轮回之道。 而方默南此前招来的五鬼,不愿在受轮回之苦,经过方默南的求情,鹰刹答应他们五人留下,随侍在侧。五鬼是欣喜若狂,不过鹰刹的丑话可没少说。 早晨4-5点公鸡便开始打鸣,入定的两人慢慢的睁开眼睛,刹那间贺军尧漆黑如夜的眼眸,波光潋滟,如漫天的繁星,眨眼间又深邃如海,眸底涌潮澎湃。 程世喜则更加俊美,桃花眼散发着丝丝暖意。一双眼睛水汪汪似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教人心荡意牵!妖孽啊! “感觉如何!”方默南笑意盈盈地问道。 “好!”贺军尧简洁地说道,岂止是好,是非常的好! “感觉好极了,要是能多来几次就好了。”程世喜贪得无厌地说道。 “喜哥,你可很贪婪,哪有那么容易,你可知这些毒物养了多少年了。”方默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嘿嘿……说说而已,我也知道这事可遇不求。”程世喜笑着道,话锋一转,“咱们现在去哪儿?” 方默南道,“送鹰刹归位。” “走吧!”鹰刹说道。 几人出的门来,印入眼帘的是一派田园乡下风光。淡淡的晨雾,弥漫在田野里,仿佛一层层的薄纱。太阳懒洋洋升起,红红的晨光透过树梢,大雨过后的乡间,一片狼藉,然而地里的禾苗,却是直挺着身姿,抗争着,晶莹的露水仿佛一颗颗珍珠。 却无损与乡间的美丽,田野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绿色,充满了禾苗的芬芳。路边是高高的枫叶树,清风吹过发出一片片丝丝的声音。 那儿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常给人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那里有小山,有丛林,有池塘,有小溪,有河流,有郁郁葱葱的大树,也有那寥无人际的原野……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天色尚早,已经有人开始在农田里做活儿,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方默南他们沿着青石小路,一路走来,听着鸟鸣虫语,满眼尽是绿色,风景美如画。好像与昨儿的一场恶斗不存在没发生似的。多么宁静美好的村庄,幸亏没有被糟蹋。 坐进车内,“上哪?”贺军尧问道。 “三合会总堂”鹰刹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会在哪里?”方默南不解的问道。“那可是黑社会?” “他就在那里,好像不关我的事吧!”鹰刹淡淡地说道,这个可不是他能决定的。 他是指他的**,可不是他能决定的。(未完待续。) 第556章 鹰刹今世的出身可不是他能决定的。 在香港,人们通常把黑社会组织统称为“三合会”,因为香港的黑社会大都发源于三合会。但各个帮派的宗旨各不相同。19世纪30年代,由广西边陲至广州一带(包括梧州、肇庆和佛山),兴起由团练、市镇民团及村民组成的互保民间组织,均自称洪门子弟。鸦片战争后,珠江水系民心思变,多股民间洪门武装势力形成**团体“三合会”,在两广发动“洪兵起义”。 洪门子弟在1911年推翻清王朝的辛亥革命中做过贡献,近代三合会由于再没有崇高的政治理想维系,已逐渐演变成从事非法活动的集团,以牟取金钱利益。而三合会的英文名“triad”,是由在香港的英国当局根据其名称和旗帜命名的。 香港三合会已是香港黑社会组织的代名词,而非特指某一具体犯罪帮派组织,正如黑手党(mafia)目前已成为对意大利、美国等西方国家黑社会组织的泛指一样。 “那里安不安全!”方默南担心地问道。毕竟鹰刹的身体可是十足的傻子,待在黑社会里,即使不被内人也许给外人给灭了。 “恰恰相反,如果总部都不安全的话,那么等着帮会被人连锅端了。”程世喜靠在椅背上风凉地说道。 “也对哦!老巢让人端了那还怎么混。”方默南点头道。老巢总是防守最严密的。 “走吧!送他回去。”方默南说道。 刚下过一场暴雨,车子在泥水里蹦跶。晃晃悠悠的总算走到了马路上。车子一路疾驰,来到人人皆知的黑帮总部。 车子远远的停了下来,方默南透过车窗打量着黑帮的总部,典型的中式建筑,庄严肃穆,门外没有人把守,可是人们却不敢靠近它。 它得赫赫威名,已经不需要任何形式上的站岗放哨,就已经震慑住素所有的人,在这里谁人不知这座大宅子的来历。不过方默南相信暗中的岗哨肯定少不了。甚至更隐秘。火力强大。 忽然中门打开,十几辆清一色黑色的劳斯莱斯,井然有序,排成长龙。陆续的停在了门口。 “啧啧……这排场是有大人物回来啊!”方默南笑道。 相信大多数人认识劳斯莱斯是从港剧上认识的。终极大老板的座驾。人人都认识车子的标识飞天女神,“风姿绰约的女神以登上劳斯莱斯车首为愉悦之泉,沿途微风轻送。摇曳生姿。”“这是一位优雅无比的女神,她代表着人类的崇高理想和生活的欣狂之魂,她将旅途视为至高无上的享受。”这一理念与女神的造型正是劳斯莱斯追求卓越精神的绝佳体现。 劳斯莱斯是汽车王国雍容高贵的唯一标志,无论劳斯莱斯的款式如何老旧,造价多么高昂,至今仍然没有挑战者。 曾经,劳斯莱斯几乎等同于大英帝国的权力、尊贵与繁华。经历了百年的沧桑变故,皇者的尊贵、典雅,内敛的霸气——一切都仍在延续。 车内到底坐着的是何人,真是让人好奇啊! 十几辆劳斯莱斯,齐齐的打开车门,走下几十个男子,统一的黑色西服,统一的黑色皮鞋,还有统一的锃光瓦亮的黑色头发,没有多余的动作,都如青松一般直挺挺的站在黑色轿车旁。 “噗……”方默南笑道,“混黑社会的都这样。” “这就叫气势。”程世喜坐在副驾驶的座上,斜靠在真皮座椅上,吊儿郎当的地说道。 街道上的行人,躲避着这些车辆,都不禁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随后,停在中门口的一辆劳斯莱斯的车门被后面走上来的男子以尊敬到小心翼翼的动作打开。 好一个狂放、邪肆的黑道头子,龙行虎步的向里面走去,右手不经意的拨弄前额略微散落的刘海,露出完美精致的五官,薄唇剑眉,目若点漆,还有那笔挺的精致鼻梁,肆意散发着不羁。 路上的行人不禁倒抽一口气,直到所有的人都进去,大门关上,众人才茫然的面面相觑,急匆匆的走了。 “咦!好面熟!”方默南食指刮了刮下巴道。 “怎么娃娃认识他。”程世喜回头眼眸微闪,黑眸中是一闪而逝的危险。 “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方默南笑道,“当时直觉得他的气场强,非一般,没想到……难怪如此。” “我走了啊!”鹰刹出声道。 方默南点点头。 “后会有期。”余音散落在空中,鹰刹凭空消失不见了。 ******************* 黑帮总部,大气的黑色,衬托着整个厅堂沉重肃穆。 “四姐,鹰少爷如何了。”他坐在主位上,食指轻叩着扶手,眉头微蹙,又松开沉声说道。 “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昏睡不醒,王医生来检查过了,没有查出任何不妥。”四姐恭敬地回道。 “哦!”他揉揉眉心,不悦地挑挑眉。他想训斥他们为什么不送医院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步履紊乱吵杂的脚步声。 “醒了!鹰少爷醒了!”一个黑衣少年,连滚带爬地跑过来,神色非常的激动。“鹰少爷好像好了。他会说话了,不傻了。” 这时候谁也没计较他的大不敬,因为他的话太令人震撼了。“呼啦啦……”他少了平时以往的严谨肃穆,向里跑去,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终于等到了他好了的消息。 鹰出生时,天生的痴傻,寻医问药,没少找过,后来寻访到一个大陆的得道高僧,高僧说他身体里只有一魂一魄,只要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魂魄自然归位,而作为家长就是好好的照顾他的身体,不受任何的损伤。 车子里,方默南接到鹰刹放向空中的讯息,笑了,“走吧!那家伙顺利归位了。” “嗯!”贺军尧发动汽车,滑过了门厅,“去哪?” “回鹏城,不是你的战友还得接骨嘛!”方默南懒散的坐在后座上,顺势躺下道,“我睡了,到时候叫我!” “车后有毛毯。”贺军尧沉声说道。 “哦!谢了!”方默南挑挑眉,勾唇一笑道,拿出毛毯给自己盖上,躺下安然的闭上眼睛, 一乘车,方默南就喜欢睡觉,心中无事,自然睡的快,也睡的香。昨儿晚上可是忙活了一夜,又是超度亡魂,又是为他二人护法。 贺军尧开车很稳,就怕颠簸着她了,程世喜从兜里摸出墨镜架在鼻梁上,将背脊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右腿搭在左腿之上,遮住了心神。 “把车开稳当了。”程世喜手指弹了弹自己的前面的留海,挑唇一笑道。 贺军尧默然不语,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熟睡中的方默南,想起前天的事情,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至于不相干的某人,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后,继续沉稳地开车。 回去的路上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慢慢滑过,一个睡的天昏地暗,一个紧抿着唇,稳稳当当的开车,一个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韩志谦听见汽车的声响,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眼神询问着方默南。 “看来你很关心他嘛!”方默南嗤嗤笑道,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哼!我怕他再来打扰我们。”韩志谦心里松了口气,嘴上硬气的说道。 “正话反说,我懂!”方默南蹭了蹭鼻尖,笑着说道。 车子被阿久放回车库,方默南他们一起进了屋,“想吃什么?我来做。”一件事接着一件,马不停蹄的赶,好像都忘了晚餐和早餐了。 “面条!”贺军尧道。 “嗯!这个简单!先垫垫肚子,”程世喜笑道。最主要的是不累着娃娃了。 “牛肉面如何?” “行!”二人点头同意。 方默南和面的期间,韩志谦问了关于鹰刹的事情,程世喜简单的说了一下,中间省略了很多。 但从只言片语中,韩志谦也能猜出里面的惊险万分和匪夷所思。 知道了事情圆满解决,韩志谦就不在追寻细枝末节了。几人又寒暄了几句,贺军尧和程世喜一起去了厨房。 牛肉面,又名牛肉拉面。牛肉面始于光绪年间,系回族老人马保子首创,在近百年的漫长岁月里,以一碗面而享誉金城,以肉烂汤鲜、面质精细而蜚声中外,打入了全国各地。其间凝聚着马保子及后来无数专营清汤牛肉面厨师的智慧与心血。 看方默南拉抻面团当真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简直是一种享受,看着面团渐渐的变细成条,真是奇妙无比, 不可思议! 尤其这二人是看着方默南干啥都顺眼,那么就是她把面抻成指头粗,估计他们也说好。 看方默南做饭,连韩志谦都感觉肚子饿了,所以方默南做的足够吃。 当海碗大的牛肉面端上来时,“嗯!正宗的牛肉拉面。”程世喜鼻子嗅嗅 ,“香啊!”心醉神迷。 韩志谦笑道,“你知道正宗的牛肉拉面。” “那当然,唐人街可没少吃。”程世喜仰仰下巴道,“一红、二绿、三白、四黄、五清,即:辣椒油红,汤上漂着鲜绿的香菜和蒜苗,几片白萝卜杂于红绿之中显得纯白,面条光亮透黄,牛肉汤虽系十几种调料配制,但却清如白水。怎么样?” “不差啊!果然是个吃货。”韩志谦调侃道。(未完待续。) 第557章 “那是,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这口腹之欲不能满足,人生还有何意义。”程世喜吸溜了一口面条,“嗯!好吃,牛肉烂软,水萝卜白净,辣油红艳,香菜翠绿,面条柔韧、滑利爽口、汤汁鲜美、诸味和谐,香味扑鼻,诱人食欲。”他砸吧着舌头,一脸美食评论家的样子。“汤如甘露面似金,一条入口赛神仙嗯呐!”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韩志谦接着调侃道。 “阿喜说的不错,关键还是在这汤头上。”韩爸笑道。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吃家!” 方默南做的多,闻香而来的人可不少,昨天就开始炖上的里面不仅有牛肉还有肥土鸡,牛肝、牛骨髓、棒子骨等,里面放了花椒、桂香、陈皮等十几种大料还有一些草药,在炖上十几个小时,这香味儿浓郁能飘十里地,这味道自然不言而喻。 熬制出来的汤头,成品清澈见底,味道极其鲜美,是牛肉面里最入味儿的汤料,不仅鲜美,而且不膻不腥,味厚色醇,香浓鲜美, 滋阴潜阳,补阴虚,清血热。养血安神,祛风通络入脾、肺、肾三经,有健脾、补肺、固肾、益精之功。总之好东西。 韩爸道,“所谓清汤并非开水混盐,而是几十种佐料与牛肉原汤配制而成,你们尝过后,这其中唯独没有大香!对吧!”见众人点头,他接着道。“正如武功,它的至高境界就是返璞归真,这“清”自然淳厚无比。拉面正宗不正宗,关键是汤味。”说着他捧起海碗喝了一口,当真是豪气干云,与他给人内敛的气质大相径庭太外放了。 “中华第一面,三大中式快餐之一。”这是人们对它的评价,后世全国都有牛肉拉面。 “这牛肉软烂、嫩滑,好吃!”常久春说道。 “那当然,这牛肉主要是产自甘南和青藏高原的牦牛。牦牛体矮身健。脊甲高,垂皮小,毛长,色黑或黑白花斑。尾毛蓬生。成年体重200——300公斤。耐寒,生长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原,能在空气稀薄的高山峻岭间生存。生长期长,力大耐寒,有“高原之舟”之美称。”方默南接着道,“高原无污染的草场环境天然放养的牦牛,除了味道鲜美外,因其长期食用许多野生草及药种如贝母,虫草、板兰、红花等,所以当地的牧民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我们的牛羊,吃的是中草药,喝的是矿泉水,尿的是太太口服液,屙的是六味地黄丸”。此话听起来有点夸张,但从另一方面反映了牦牛肉确实是天然无污染的。故其肉有驱风寒之功能,还可治胃寒,风湿,类风湿等病,有滋阴补肾、强身壮体之功效,其营养价值极高,所以正宗的拉面只有那里做的出来。”她的语气中有着无限怅然,随着西部大开发,最后一片净土也被污染了,再想吃到纯天然的食品,难于登天。 华夏人自强不息,估计就是未来发生生化武器战争,个个都不怕,早就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这是人们无奈的自我解嘲。 难怪有人踩了一条五步蛇,它反身咬了人一口,没过一会儿,蛇全身抽搐,口吐 白沫,转眼就挂了。他朝蛇吐口沫,鄙夷对它说:老子从小喝三聚氰胺牛奶、吃吊白块面粉、用地沟油炸的油条、苏丹红腌的红心鸭蛋、化学物质造的人造鸡蛋、避孕药喂大的黄鳝、打激素的鸡和注水的猪肉、福尔马林泡过的卤肉、陈年作料制作的月饼、富含甲醇的白酒、重金属超标的香烟,喝的是严重污染的水,从小还打过假冒的疫苗,除了躲猫猫和洗脸死,我早就百毒不侵,你敢咬我,真是找死。 不管你的楼盖的再高,衣服穿的再光鲜,外表在华丽,吃饭永远是头等大事,第一位的,永远是生存。 当人成为主宰 ,狼虫虎豹都惧怕之,这就是文明的人类社会……在这个世界能站立地活着,就很了不起啊! “怎么了?”贺军尧看着她有些黯然的眼神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担心以后吃不到这么纯天然的牛肉了。”方默南摇摇头道。 “怎么会?”程世喜挑眉道,“那不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哼哼!怎么不会?环境污染了,土地、水污染了,它种出来的粮食、青草,牛吃了,人再吃了……”方默南挑挑眉,言下之意,就不用说明白了,“别的地方不说,志谦可以感受到岭南环境与十年前的变化。” “嗯!”韩志谦食指蹭蹭额头,“不说岭南的淡水流域,单单说近海海域,较之十年前水质却是差了许多,四江出海口,都成了排污口了。生活废水直排、工业废水超标排放,近海成为一个巨大的接纳污水和污染物的垃圾场。” “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对渔业资源的冲击,以后捕鱼得到更远的地方,近海的鱼类会加速的消亡。珊瑚等海洋生物退化,海洋生态环境遭到破坏。”方默南语气沉重地说道。 “这几年外资滚滚来,工厂处处建,农田起高楼,遍地冒金烟。引多少无赖竞折腰,榨无数农工血泪汗。发展是硬道理。可没理由牺牲环境,嘴上说的好,不像西方学习,先污染后治理。可事实上呢! 好一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冒险家乐园。 可惜啊,可叹,没过多少年,报应到眼前。环境遭污染,黄赌毒黑骗,社会秩序乱,一心都想钱。信仰无处觅,理想丢深渊。 ”方默南感慨道。这成了谁先发展,谁污染的最严重,直到大家都一样,谁也笑谁。 贺军尧吃面的速度慢了下来,若有所思,鹏城的地下赌场只是微缩的一角,这仅仅只有十年,好的不学,坏的不用教都会了。 程世喜呵呵一笑,“这还不简单,娃娃放心,以后想吃什么,我给你种,鸡鸭鱼我给你养。绝对的传统的养殖手法。”回到沪海,咱也圈地建农场,不为自己也为娃娃。 “喜哥,有心了,谢谢。”方默南真诚地说道。 “赶紧吃吧!不然凉了味道就差了。”韩爸提醒道。 西里呼噜……吃完拉面,时间还早,各自休息。 程世喜拦住贺军尧,贺军尧挑眉,这厮又想干啥,程世喜挑眉道,“嗯!吃饱了,想运动一下,咱俩比划比划。”程世喜经过昨晚的打坐修行,大有裨益,所以想一试身手。可是他好像忘了,贺军尧昨天也运功吐纳来着。 “怎么不想切磋切磋。”程世喜一双桃花眼微闪,激将道。 站在身边的常久春刚想有所动作,贺军尧的手轻轻一挡,“如你所愿。”他深邃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请!” 两人朝户外的游泳池走去,那地方够大,平坦,还种满了椰子树,凉快些。正好活动活动手脚。 “先说好,拳脚无眼,尽量点到为止。”程世喜吊儿郎当地着着,痞子意味浓厚。话落他摆好了架势。 “嗯!”贺军尧轻点了下头。常久春向后退了几步。 两人同是高手,这姿态从容风流,也没必要来虚的试探对方的身手,直接开打。 程世喜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一掌袭向贺军尧的胸口。 贺军尧身形快疾如风,侧身躲过反手一掌拍向程世喜的背心。他听得脑后风声,撤掌往右一滑,身形一转,堪堪躲过了这一掌。 只见两人的打斗走如风,行如龙,推、拿、勾、打之间竟是一点动静都听不见!而是一点动静听不见,却让人感觉杀机暗涌,无形之中似乎有一股气劲充斥在周围。 常久春面色一凛,经过林老爷子的洗礼,他已经不是一个只会外家功夫的人,对内家虽不能知之甚详,但也看得出他二人绝对的高手,他是望尘莫及啊! 经过刚才短短的一交手,两人对彼此间功力有了一个较新的认识,接下来就是活力全开。 别看两人人高马大,这行动起来,却都是身法飘逸,快疾如风,一点都不笨拙,展现了男人阳刚力量之美。程世喜出手快如闪电,而且皆是贺军尧胸前双臂脆弱的部位。贺军尧的武功全在内功和掌力之上,内功深厚,掌力强劲,当下时手掌翻飞,一掌一掌的运力击出。被程世喜一一化解。 两人倒是势均力敌,谁也不堪承让,看得站在旁边的常久春直呼过瘾。 两人却是越打越兴奋,彼此眼里看着对方的一丝赞赏,都没想到对方是高手。 惊异之余,程世喜却也难免惊喜,下手就更狠了,只见他脚下一摆,朝着贺军尧脚踝脆弱处一扣,手上也没闲着,掌似游龙,见影不见形,往贺军尧面门处一逼! 贺军尧静静的接招,这上三路攻完了,又来了下三路。不过,程世喜必定要失望了。若论下盘的稳扎稳打的劲儿,贺军尧可是从小就下了一番苦功的。别说梅花桩,他闭着眼睛都能走下来,就是十冬腊月,梅花桩上结冰,他照样是如履平地。当然这是经过摔打出来的。先开始的时候,身上的淤青那是一层落一层,刚刚好的淤青,新的又落上去。习武之人,这是常态,新伤落旧伤。 所以对于程世喜攻他的下三路,贺军尧一点儿都不怕。(未完待续。) ps: 新的一月,新的开始,希望大家每天都开心。 赏张粉红票,打破鸭蛋。 第558章 只见贺军尧腰身一拧,挣脱后,不退反进,直接甩出腿鞭,程世喜也是早有防备,以腿鞭回之,两人腿鞭甩出,那是劲道十成十。这要是碗口粗的树木,估计被他们踢到会应声折断。 两人的腿鞭在空中相遇,那自然是火花四溅。‘砰砰……’转眼间这腿上的功夫已经过了二十多招。 谁也没占到便宜,倒是沾了不少的光,这腿上肯定是淤青一片,倒是公平。 两人站定,贺军尧步伐稳若泰山,纹丝不动,上身一旋,忽然发力,反手为攻,肩上用力,暗劲一震,双手如游龙一转,疾若飘风,直逼程世喜的胸前! 程世喜一双桃花眼,精光一闪而过,不退反进,兴奋不迭地要去接,哪知贺军尧这一手却是虚晃一枪,走了个过场便身形猛退。这一退就退到了远处,“够了!”他沉声说道。 “哼!”程世喜不服气的冷哼,然后挤眉弄眼的揉揉自己全身的各个部位,没有内伤,也是瘀伤一片一片的,都木 了。 “接着!”从天而降两个跌打酒瓶,被两人接到,抬眼向二楼望去。 方默南粉瓷儿一般的小脸,从阳台上探出头来,“你们还切磋不。”声音圆润,可语气中谁都听的出来,她不希望二人在打了。 “嘿嘿……切磋够了,这不昨儿……想看看这功力到底进步了没有。”程世喜随即说道。 “是吗!贺大哥的内伤好的可真快。”方默南食指蹭蹭鼻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虽然昨天有她灵气修复。还有后来他打坐入定,可内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治好的。 “你怎么不早说?”程世喜叫道,“这样赢了也胜之不武啊!”你可真阴险,他瞪着贺军尧。 “不影响和你切磋。”贺军尧淡淡的说道,话落拿着药瓶离开,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心里腹诽,‘丫的,下手真黑!这脚和手都麻木了。’ 贺军尧的话在程世喜耳中那简直是**裸的蔑视,那是带伤照样揍的他满地找牙。“哼!等你伤好了。咱们再来。” 回答他的是。是消失的背影。 两人回到房间,褪下衣服,啧啧……这身上可真是惨不忍睹,触目惊心的黑青。两人忍着痛。手上抹上药酒。开始揉搓。 程世喜在房间内,呲牙咧嘴的,可见真的很疼。贺军尧揉搓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眉头都不眨巴一下,好像这伤是别人身上的。 第三天,常久春去接廖劲凯过来看病。 方默南决定搬出去,当她说出来时,韩志谦坚决不同意,“怎么了,南南在这里住着不舒服,还是嫌弃我招待的不周。” “没有的事,你别瞎想。”方默南赶紧说道。她接着解释道,“我主要是怕在这儿治病,你们不自在,另外病人也不自在。” 韩志谦的家对方默南来说只是家而已,对其他人则是金碧辉煌,乍一住进来,不适应,手脚都不知道哪放,憋屈的慌。 韩志谦他们很尊重个人**的,相信他不喜欢希望家里有陌生人出现。 韩志谦想了想道,“那南南想好去哪了。” “君悦来酒店,别墅区,如何!”方默南笑着道,“反正你也在哪工作。” 晓美怀孕后,韩志谦为了分担她身上的重任,他可以说是一肩挑了。其实酒店进入正轨,没有晓美,运行也无碍!酒店的管理人员也不是吃干饭的。 程世喜桃花眼微闪,一抹精光一闪而逝,能和娃娃独处,想想就心花怒放,美呀!“志谦,放心,我会陪着娃娃住的。” 韩志谦抬眼瞪了程世喜一眼,心里腹诽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这个大色郎。上到三岁孩童,下到八十岁的老妪,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实在是这丫的实在太魅惑人心了。他真怕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了他家老大。’ 程世喜如果能听见他的心声,阿谦,俺没那么重的口味了,俺的眼光非常的挑剔的。 韩志谦心里转了两圈,阿久肯定陪着去,嗯!“军尧也跟着一起去吧!反正是给你们的战友治病。”这理由冠冕堂皇,正当的很。“南南,没问题吧!”他看向方默南道。 方默南耸耸肩,“我没问题,正好他们可以帮忙照顾病人。”伤在膝盖上,这行动自然不方便。由他们两个大力士做护工再好不过。 “那就这么决定了。”韩志谦拍板道。 程世喜满眼‘怨恨的’瞪着韩志谦,他就是生来跟他作对的是不? 韩志谦对他的高压电,视而不见,叮嘱贺军尧看着这厮,以防他兽性大发,图谋不轨。 贺军尧听着韩志谦在耳边碎碎念叨,黑眸半掩,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让人猜不透一点儿的心思。他摩挲着下巴,他就长的‘忠厚老实,温煦无害。’ 韩志谦拍着他的肩膀,“军尧,你可得看着点儿那个大色郎,” 贺军尧点点头。 三人,哦不应该说是五人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君悦来的别墅区方默南他们入住的是简约、大气的欧式别墅,掩映在幽静的苍翠树木之间。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映入眼帘的是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 室内装修的华美、温馨,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水晶灯饰却发出柔和的亮光,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光滑如镜,经典的白、黄、金三色系。 整栋别墅,豪华、优雅、浪漫、舒适则现代感强烈,给人一种家的温馨舒服的感觉。 别墅上下两层,200多平米,方默南、贺军尧、程世喜住在二楼,常久春和廖劲凯同住在一楼的主卧,也方便他就近照看病人。 两个小时后常久春载着廖劲凯来了,“走吧!我们就住这儿。”廖劲凯指着这气派的房子道。 “对啊!这里是酒店方便。”常久春搀扶着他走进去,“走吧!老哥!对你养伤也有好处。” “呃!好!”廖劲凯机械地被他搀扶着进了别墅。 廖劲凯一进去,是手放哪都不自在,常久春把侍者端上来的清水放到他手中,“老哥,别拘束,就像是在家一样。习惯就好了。”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廖劲凯喃喃自语道,“我怕是由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还是不习惯的好!” “安心住着!”贺军尧走过来,坐在沙发上道。 “是!营长!”廖劲凯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地看着贺军尧朗声回道,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条腿直挺挺的,也没影响他的坐姿。 “咦!你是营长。啧啧……级别不高嘛!”程世喜修长的右腿搭在左腿上,两腿搭在茶几上,斜靠在真皮沙发的后背上,闲闲地说道。还没等廖劲凯怒目相向,他接着说道,“不过你手下的兵,对你可真敬重。”很是维护他,看着常久春和他如斗鸡眼似的。 “谢谢夸赞。”贺军尧淡淡地说道,眼神示意两人不要计较。 “哼!”常久春两人直接把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把脸转向别处。他们的营长是他们最敬畏的人,怎么能让这样的‘小人’侮辱。 程世喜这番插科打诨下来,廖劲凯也不紧张了,猛地灌上两口水,重重地把茶杯放在茶几上。 方默南背着药箱走了过来,常久春让开位置,方默南先给廖劲凯把把脉,心里有了完整的治疗方案后,“怎么样,贴上膏药。” “虽然这腿不能弯,但不酸胀,麻木了,感觉好多了。站的久一点儿也没事,我都忘了自己的腿伤了。”廖劲凯挠挠头笑着道,所以这两天,没少围着锅台站。 如果不是老父亲和媳妇儿劝说,别急、别急!他能站的更久。 方默南抬眼看看表,“嗯!咱先吃午饭,吃完饭,休息一个小时咱们在治疗腿伤如何。” “行,听你的。”廖劲凯毫无疑义,拍着另一条腿,咚咚作响,“这条腿就交给你了。” 常久春和贺军尧搀扶着廖劲凯一起去了餐厅,午饭很丰盛,清炖鸡、咸鸭蛋、凉拌松花皮蛋、尖椒炒腊野兔、蒜苗炒腊野猪肉、煎豆腐、蒜烧炒河蚌、蛋花蚌肉姜丝汤。大米管够。 廖劲凯看着其他人面前也是大海碗,心下偷偷松了口气。这下够吃,不怕饿着了,他实在不想用那些袖珍小碗,真是吃的次数多了,怕别人异样的眼光。 贺军尧先把菜给方默南盛进碗里,程世喜也不甘落后,也往方默南碗里不住夹菜,“够了,够了,你们当喂猪啊!我就是再能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啊!”两人看着碗里再也放不下了,才住手,方默南看着自己碗里堆积如小山似的,饭菜,瞪了他二人一眼。吃不完浪费。 “嘿嘿……”程世喜很想说,吃不完有他呢,但怕把人吓跑了,只好干笑。 贺军尧端起方默南的碗,从她碗里,拨出来一些放到自己碗里,然后把碗重新放回去,推到她面前。 好在还没开动筷子,不然方默南的脸非红了不可。(未完待续。) ps: 七月第一天,求粉红、求推荐啊 第559章(求月票!) “吃吧!”贺军尧把碗推到方默南面前。 程世喜看得嘴角直抽抽,他倒是会讨巧。哼!他冷哼着 撇过脸。 方默南看着眼前饭菜的份量,刚刚好!她抬眼笑着道,“你们也吃!别光顾着我!” 常久春和廖劲凯看着营长和那个长的俊美的男人,一番刀光剑影,有些傻呆呆的回过神儿来,低垂着头,“呃!” 贺军尧拿着公用的勺子,又给廖劲凯,盛得满满的。 “营长,够了,足够了。”廖劲凯手捂着碗道。 “吃饱!”贺军尧道。 “哎!”廖劲凯重重的点头,这俩字里包含的很多,让他不要在意,在这里就像是在家里一样舒服自在,别拘着自己了。 廖劲凯抄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嗯!还是这样吃舒坦。 谁家吃饭也没有七、八个碟子摆的满桌子,也只有家里来客人了,还是七拼八凑才会凑足了。平常的时候能炒上三、四个菜就不错,那生活水平就老高了。日常也就一个菜,或者是一碟老咸菜配上主食,那就是一顿饭了。 几人不言不语,吃饭的速度就快,吃完饭,他们移驾客厅,闲聊一会消消食,再治病。侍者端上清茶和柠檬水,又悄然退下。 “嗯!野味之逊于家味者,以其不能尽肥;家味之逊于野味者,以其不能有香也。家味之肥,肥于不自觅食而安享其成;野味之香。香于草木为家而行止自若……二者不欲其兼,舍肥从香而已矣。野禽可以时食,野兽则偶一尝之。野禽如雉、雁、鸠、鸽、黄雀、鹌鹑之属,虽生于野,若畜于家,为可取之如寄也。”廖劲凯扒了扒了头,喃喃自语道,“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有其道理。” 今天两道菜里有野兔、野猪肉。 “这是清代李渔将野禽、野兽和家禽、家畜之肉作了比较后说的。”方默南看着他笑眯眯地道。“看来你真打算开餐馆了。”不然不会这么说,做足了功课。 廖劲凯挠了挠头。哆了口清茶。笑了笑道,“你们走后我想过,这是一条路子,而且我祖爷爷曾经就是大厨。也算是继承家业了。”他顿了一下道。“再说。岭南人吃的杂、野味也多。”看了老人家留下来的菜谱,自然也就懂的多了。 “其实在味道上,野禽、野兽与家禽、家畜相比。野味之香是胜于家味的,但其营养价值却无太大的差异,一样一样的,说野味进补,其实不尽然。国人的“动物消费”天下闻名,“皮可穿、毛可用、肉可食、器官可入药”的开发是自古至今的习俗。”方默南接着道,“ 岭南人的“野味文化”盖世无敌,“四条腿的除了板凳,天上飞的除了飞机”,没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当野生动物莫名成为人们大补或炫富的资本时, 有些历经了几次自然界生物大灭绝和几百万年进化至今的动物,可能在短短几十年中就被咱给吃光了。 当滥吃野生动物而带来病菌传染或疾病肆虐时, 会导致物种灭绝的多米诺骨牌纷纷倒下,这些血腥饕餮酿成的苦果最终极有可能导致人类的灭亡。” “有那么严重!”程世喜挑眉道,抿了口茶,一双桃花眼有些不相信。 也难怪他不相信,这让她想起**和果子狸,虽然一时制止了人们的口腹之欲,但好了伤疤,忘了疼,‘风波’过后,继续吃!靠“食野”炫身份,炫的是野蛮愚昧,说真的,吃野味不图吃的什么,就是为了面子好看,吃这个有面子。吃的是面子,当然也就是以能吃到珍稀的野生动物来彰显出自己的身份,要么是有钱,要么是有权公款消费,这应该就成了目前吃那些受保护的野生动物的主力军了,有权有势的吃珍稀保护动物,相对少钱少势的普通百姓,能吃饱就不错了。 方默南顿了一下道,“不过人们就喜欢吃野味。这点你说的对,岭南自唐朝以来就背上什么都吃的恶名,纯属风俗习惯的影响和少见多怪。人们爱吃野味有着其深远且特殊的地理和历史原因。地理上,岭南地处亚热带,周围群山连绵草木丰茂,众多野生动物聚居。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既靠山又临海,自然有多种吃的选择,远古以来的这里的人们就是野味菜与海鲜菜的创始人,是他们适应性强的生存能力造就了野味菜和海鲜菜。” “还有就是这里气候炎热,冬季不须穿棉衣,盖厚被,一年大部分时间只须穿汗衫、t恤。不讲究穿,当然有更多的时间讲究吃。”方默南打趣道。 “噗嗤……呵呵……这倒是个理由。”程世喜笑道。 “真正的饮食之道,脍不如肉,肉不如蔬——融入自然 ”方默南哆了口柠檬水道。 “声音之道,丝不如竹,竹不如肉,为其渐近自然;吾谓饮食之道,脍不如肉,肉不如蔬,亦以其渐近自然也。”廖劲凯憨憨地笑着道,这几天他看可没少捧着老祖宗留下的菜谱,里面不仅记载了菜谱,还有怎么吃对身体有益的,养生之道。当然速度不快,还得查字典。只是粗略的翻了翻。 “这个何解!怎么烹饪还跟音乐扯上关系了。”程世喜不解道。 方默南解惑道,“李渔以音乐与烹饪作比较,认为声音中的丝弦声(如弦乐器的二胡、高胡,弹拨乐器的琵琶、阮)不及竹管声(管乐器中的笛、笙等),竹管声又不及肉声(人的歌声),原因在于它更接近于自然。饮食也是同样的道理。脍(细切的鱼、牛、羊等肉)不及肉(禽鸟之类野味。《正字通》记载:‘肉,禽鸟,谓之飞肉。古乐苑载《吴越春秋》古孝子弹歌曰:断竹续竹,飞土逐肉。‘),肉又不及蔬(草、菜之可食者皆称蔬),也是因为它更为接近自然的缘故。” 方默南接着道,“饮食崇肖自然,是国人的饮食传统。《黄帝内经》的讲人与天地相应,《老子》的讲饮食之道法自然,都是为了使人与自然能相处得更为和谐。李渔继承了这种观念,甚至说:‘草衣木食,上古之风,人能疏远肥腻,食蔬蕨而甘之,腹中菜园不使羊来踏破,是犹作羲皇之民,鼓唐虞之腹……所怪于世者,弃美名不居,而故异端其说,谓佛法如是,是则谬矣。‘他以家养之畜肉、养殖和捕捞的鱼肉为脍,与禽鸟之野味肉和蔬菜三者为例相比较,论定前者一个一个不如后者,是有一定道理的。‘肉不如蔬‘《黄帝内经》之所以讲‘五菜为充‘,乃是因为蔬菜能‘辅佐谷气,疏通壅滞‘,并使机体所必需的各种养分得以充实、完善。蔬菜所提供的大量且多种的金属性矿物质,对机体酸碱的保持平衡,对某些活性酶以及心血管健康等的维护,人们长寿的保障。” 程世喜拍手道,“你说的是,‘人与天地相应‘及道家与道教的饮食之道‘法自然‘十分相近的。但在人们物质生活逐渐丰富的条件下,其饮食生活有可能离大自然愈来愈远。现在,西方已有口号号召人们‘回到大自然‘,吃没有污染或污染极少的‘绿色食品‘、‘黑色食品‘。”他哭丧着脸道,“这是要吃素啊!”对他这类无肉不欢的主,像兔子一样,吃素,嘴里能淡出个鸟来他可受不了。 “营养搭配要均衡,吃肉的时候,别忘了多吃些蔬菜。”廖劲凯说道。 “有这个钻研的劲头,老廖哥,何愁不成功。”常久春笑着道。 廖劲凯笑的非常开心,这让他干劲儿十足,嗯!看来还得继续钻研,“酒店大厨的菜做出来的就是不一般。” “对啊!老哥可以研究琢磨、琢磨,改进一下,将来有可能自成一派的。”常久春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廖劲凯讪笑道,又抿了口茶,他现在想的还没那么远,能把摊子支起来,受到好评,聚集人气,能把家里背的债务还完,就谢天谢地了。至于将来能走多远,他没想过。 贺军尧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听他们说,拿着水果刀,削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把茶几上的苹果、沙梨削皮,切块儿,只见水果刀上下翻飞,那刀法简直神了。切的非常的均匀,插上叉子,先递给方默南,然后在一一递给其他人。 吃完贺军尧递过来的水果,方默南拍拍手,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先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然后开始治病。 方默南先用酒精把自己的手消消毒,然后叠了一块儿毛巾,递给廖劲凯。“咬在嘴里,不用麻药,要重新打断骨头,很疼的。”防止他忍不住咬伤自己。 廖劲凯依言咬着毛巾,浑身紧绷,不紧张那是假的,谁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膝盖被打断。就像是人们打点滴时,在针扎入皮肤的时候,眼睛不敢看或者肌肉都会紧绷,缩一下,这都是人们的正常反应。(未完待续。) 第560章 “放轻松!”方默南微笑着安抚道,不过显然效果不是很好,他太紧张了。 尽管方默南笑容有安抚人心的能力,“放……松!放……松!”廖劲凯哆嗦着嘴 ,给自己暗示道。但架不住他紧张,嘴里的毛巾掉了出来。 这样显然不行,方默南开始询问廖劲凯家里的情况,问他女儿漂亮不,学习好不。儿子学习成绩好不好!果然一谈起女儿、儿子的学业,他的话开始多了起来,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说起家人他脸上一脸的幸福表情,那神采真是羡煞旁人。 “咔嚓……咔嚓……”两下,方默南用大力金刚指,直接捏碎了廖劲凯的膝盖处。 廖劲凯幸福的表情戛然而止,张着大嘴,倒抽一口凉气,嘶哑着嗓音,发不出声音。五官扭曲,不自然的抽抽, 一脸的痛苦,可真疼啊!冷汗顺着额际直流下来。 ‘嘶……’半晌,廖劲凯才回过气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可见有多疼,饶是他心里早有准备,也差点承受不住。 真不知道,想当年膝盖就是被敌人的弹片打穿,也没感觉到疼啊!十年安逸的生活,人变得娇气了。 “啧啧……娃娃,你这一手是不是传说中的大力金刚指,能把人的骨头捏碎。”程世喜太阳穴猛跳,这丫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他倒是有些佩服这些大兵了。忍常人所不能忍。“好像金庸小说里殷六侠被人废了四肢似的。” “程先生,你别吓着老廖哥了。”常久春语带不满的说道。本来就紧张不安。在这么说,不是雪上加霜嘛! “有眼力见儿,就是大力金刚指。”方默南头也不抬道,然后把毛巾递给廖劲凯,让他咬着。“不过你放心,你的腿一定能治好。”她安抚道。 “接下来我接骨。”方默南一进入医生的角色,就变的非常的严肃,有着不同于一般年龄,沉稳、内敛、大气,且不容忽视。没人敢打搅她。 廖劲凯点点头。方默南的双手上灌注灵气,打开天眼,慢慢的接骨。只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清晰入耳,让人听得渗得慌。 程世喜看着躺在床上的汉子。尽管脸色疼的惨白惨白的。冷汗直流。身上穿的汗衫,转眼间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被汗水打得湿乎乎的。至始至终人家愣是没发出一点儿的声响。就这么硬生生的扛了下来。连他这个外人站在一边都感觉头皮发麻,受不住了。 果然医生要有一颗冷硬的心,尤其在专业素养方面,不然看到这种场面,还不先把自己给整趴下。看娃娃一张小脸紧绷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这做医生还要有颗柔软的心,看她一句一定能治好的话,接骨的汉子,顿时如吃了定心丸似的,积极的配合。 良言一句三冬暖,医生一句安慰、鼓励的话,就能帮助患者树立起战胜疾病的信心,甚至有病也已好三分;而恶语伤人六月寒,医生不恰当语言带来的伤害更甚,因为他面对的是最脆弱的人群。 好像自己刚才说错话了,程世喜自我反省到。 “佩服!”程世喜真诚地说道,他自认可做不到,大声嚷嚷如果太丢人的话,起码细碎的呻吟少不了,觉得 心里好受点儿。 “谢谢夸赞!”廖劲凯挑眉困难地说道,声音嘶哑,略显疲惫。 ‘嘎吱……嘎吱……’骨头茬子磨合的声音,声声入耳,真是听的人毛骨悚然。贺军尧和常久春两人紧紧的扣着廖劲凯,不让他晃动,或者过激的反应功亏一篑,前面的痛可就白受了。 紧接着就听见‘咔嚓……咔嚓……’两声。 “这骨头接上了。”常久春手劲儿不放松,高兴地说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她额上汗珠密密麻麻的,贺军尧和程世喜同时拿着毛巾帮她擦汗,俩人的手时不时的碰在一起,一时间火花四射,最后倒是很有默契一人擦一边,谁也不捞过界。 廖劲凯如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谢谢!” 方默南额头上的汗被他们擦完,才道,“这只是走完第一步,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你会过的很痛苦。这疼痛可比刚才还疼,而且时间要久。” “只有享不了福,没有受不了的痛。”廖劲凯哆嗦着嘴,嘶哑着嗓音说道。 “是条汉子。”方默南鼓励低眼神夸赞道。 “嘿嘿……我只剩这把硬骨头了。”廖劲凯自我解嘲道。 方默南给廖劲凯裹上黑乎乎的膏药,然后用医用的高分子石膏绷带,给他包扎好。这些绷带是艾伦打包托运过来的。 这些最新型的石膏绷带,强度大,重量轻,厚度薄,透气,防水,不会引起皮肤过敏,还能透过x光,要确认伤口是否愈合不用拆除高分子绷带就可以做x光检查出来,操作也方便。比石膏和传统的绷带要好的多,方便的多。 方默南做完这些,把东西收拾到药箱里,“你们看着他,我去熬药。” “嗯!好!”常久春道。 方默南去了厨房,把早已泡在砂锅清水的里中药,放在火上,开始熬制。 卧室内,常久春给廖劲凯时不时的擦擦脸上的冷汗,“感觉如何。” “糊上膏药好多了。”廖劲凯笑着道,安抚着他们。 贺军尧坐在一边,“好好养伤!” 廖劲凯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好好的养伤。”他上次由于在术后没有好好的将养,才拖累了十年的时间,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为了转移廖劲凯的注意力,常久春开始跟他商量合计农家餐馆的事宜,刚要说,看见程世喜还在,他道,“程先生没有事情可做嘛!”言下之意,这治疗过程您也看完了,是不是该走了。 这是明晃晃的送客,程世喜拇指摸了摸鼻梁,被人嫌弃了,“我叫程世喜,叫我阿喜就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话落他跨着大步离开了。 常久春瞪 着门,廖劲凯道,“你对这个程先生,意见很大嘛!” “哼!我早就看这个小白脸不顺眼了,整天的黏着方医生转,搔首弄姿的跟个骚狐狸似的。如果他不是方医生的朋友我早就打出去了。”常久春好像开了闸似的,唠唠叨叨说着他心中的不满。 “你打不过他!”贺军尧沉声说道,“他是暗劲高手!” “啧啧……没想到小白脸功夫了得。”常久春咂舌道。“队长放心,我不会招惹他的。”看在方医生的面子上,他也不能把人咋地。 冲他刚才歉意,这人倒是大气,倒是个爷们儿。 “嗯!不说他了,老廖,这是我针对你的餐馆儿粗略的写了一份计划书。”常久春说着从床头柜上拿出几页纸递给廖劲凯,“你先看看,你是本地人,有什么需要补充和删减的咱们在合计。” 廖劲凯接过这几页纸,开始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还看的心潮澎湃的,“这阿久,我不知道你还有经商的天赋。” “嘿嘿……这还只是纸上谈兵,具体的还得经过市场调研,等你好了,咱们得走街串巷调查一番。”常久春被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这策划书,有着固定的标准格式,他也只是照猫画虎,还不完善,只是个大纲,毕竟他不是岭南人,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也只是查查资料,具体的还得听老廖这个当地人。 廖劲凯皱着眉头,“你这策划书,说真的看的我热血沸腾的,可是这前期投入的资金……我这里有些小黄鱼可也只是杯水车薪,不够啊!”一看数字就让他望而却步,打退堂鼓了。 “小黄鱼?没想到老廖还有这些老物件儿。”常久春笑道,“你还是留着当传家宝吧!” “资金你不用担心,这些硬件交给我,关键还是软实力,就是厨艺方面就得靠您了。”常久春拍着胸脯道。 廖劲凯挑眉,“你,咱穷当兵的哪有那么多钱。” 常久春把老兵创业基金详细的说了一遍,“呀!还有这等好事。”这下廖劲凯更有信心了,恨不得现在腿就好了,能闯出去。 贺军尧坐在一旁看着他二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让他忘记了腿上的伤痛,两人双眼迸发出的光芒,真得看的人心里暖暖的,深深的被感染着。 开放式的大厨房,程世贵斜倚着吧台,一只手插进兜里,帅气风流,可惜没人看。方默南围着碎花小布的围裙,忙着熬药看火,无暇顾及其他。 程世喜眼睛怔怔地出神,他小时候的梦想中的家就该是这个样子,温馨、幸福。可惜家留给他的却是满满痛苦的回忆。他的出生只是妈妈争权夺利的工具,可惜最终人家是留子去母,他成了一个尴尬地存在。 方默南关掉炉火,带着厚厚的手套,把汤药倒进碗里,端着托盘,一转身,“呼!喜哥,不出声,想吓死人啊!”(未完待续。) ps: 月初,求粉红、求推荐。 第561章 程世喜回过神儿来,黑眸半掩遮住了一抹深情,“抱歉!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他接过他手中的托盘。 “不用,这 我还端的动。”方默南摇头道,刚才一转身看见他那双桃花眼眸流动着醉人的神采,柔和的嘴角噙着一抹动人的笑意,若有若无的笑容,唇线弯出醉人弧度,足以颠倒众生。 “还是我来吧!”程世喜端着托盘转身出了厨房,“还是娃娃嫌弃我笨手笨脚的。” 方默南眨眨眼,怀疑刚才看错了那一抹情意,看着他吊儿郎当的的样子,又恢复到从前,讪笑着摇摇头,自己眼花了吧!想想也不可能,他喜欢的应该是美胸蜂腰翘臀,妩媚多情,风情万种的熟女。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程世喜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方默南坐在床边,“感觉如何?说实话!” 让廖劲凯本来想说的话,收了回去,“疼!非常的疼!”他呲牙咧嘴地说道,这可掺不得一点儿的假。 方默南把药碗递给他,“趁热喝!药性最好。” 廖劲凯执起药碗,说实话这中药的味儿实在是不敢恭维,浓郁的中药味熏得的他想吐,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大口大口地把这苦涩的液体灌进肚里。喝完以后他才真正领教了中药有多么的难喝,又苦,又涩,又难闻。 看见廖劲凯喝完中药,常久春马上送上清水,手里还托着一个空的纸杯。让他漱口,“呼!良药苦口利于病,古人诚不欺我。苦啊……” 最后一句拖着京剧 的长音,非常的搞笑逗的大家直乐,这样的心态非常的好,利于恢复。 三个大男人把廖劲凯抬到一边,换上干净的被单,刚才都被他的汗给打湿了,然后又把抬回去,常久春又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几人又闲聊的几句。很快就听见了廖劲凯的打呼噜声。这就睡着了。常久春把他身后的被子移走,让他顺势躺下,盖上薄被子,又调了下室内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四人才走了出去。程世喜挑眉诧异的看着常久春。“你照顾病人蛮顺溜的。” “习惯了。在云县,我可没少照顾病人。”尤其都是大老爷们儿,这些基本的护理知识随着经验的积累。熟能生巧而已! “你们聊,我去做药膳。”方默南说道。 “现在做饭,不早吗?”程世喜挑眉问道。 “不早,熬粥起码得两个小时,他睡醒了正好。”方默南笑着道。 “那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看着老廖去。”常久春道。 贺军尧点点头,示意常久春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程世喜勾唇一笑道,“前儿比武,今儿下棋如何?” 闲着也是闲着,贺军尧抬眼看了他一眼,“书房。” 两人起身一前一后进了书房,欧式古典书房沉稳大气,清新自然的小碎花窗帘,增添了一抹淡雅、温馨的气息。书桌是华丽丽的欧式大书桌,身后是华丽丽的欧式大书橱,却道出了欧式宫廷装修设计风格中的那份张扬的、毫无顾忌的华丽。书柜上方低垂的绿色植物,生机勃勃却又不张扬,欧式风格的座椅,都为这个欧式的书房平添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淡雅。 书房的顶部可用水晶吊灯,并饰以纹理优美的浮雕,使整个书房凸显典雅庄重之美。 走在浅麻灰色的长毛地毯上,没有一点儿的声响,两人直接走到了会客区,会客区暖黄色的真皮沙发,欧式风格的茶几,他二人落座后,侍者很快端上来两杯清茶。 “下围棋,象棋?”程世喜问道。 “象棋。”贺军尧抿口清茶淡淡地道。 侍者很快把象棋拿来,放到茶几上,悄然的退下。 下棋悟人生。 象棋和围棋,是造物者离去时有意无意遗落世间的模具。透过人生的魔镜,象棋衍生出命运交响曲,围棋幻化为田园隐逸图。 象棋棋盘是人世间的岔途歧路,是所在皆是的矛盾对垒。在轴心对称的格局里,象棋棋子各怀绝技,马日象田,体用均异。它们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个性实体吗?它们能够相互容忍而齐头并进吗? 因而象棋象徵著《斗争的哲学》。象棋抢夺的是古往今来。象棋就是要索取君家性命,消灭你的时间,拿你的脑袋当护身符,必须杀之而后快,除之而后安,让你死而后已,退出历史的舞台。 象棋建构于法术的森严,追求的是霸者不证的证明。终极的目的于是导致了手段的选择。 棋局摆开,两人对视许久,楚河、汉界两边的纷争,五千年没有结果。 两人大刀阔斧的对攻,都是一副“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概,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所以大江东去,千古风流人物终于浪淘尽,这象棋子是由盛及衰,是越杀越少。 这一局两人的拼命的架势,就是要索取对方身家性命,必须杀之而后安,除之而后快,因此两人出招下手唯恐不狠,择狡诈之手段,极杀伐之能事,直至你身首异处。出子速者胜,先下手为强。以强劲的手腕发挥运子的效力,择阴残之手段,出招下手唯恐不毒,不惜破相短腕,无畏家徒四壁,只要一息尚存,则存灭此朝食之决心,抱三户亡秦之豪气,以进攻为最好的防守,以危险为最大的安全,虽一兵一卒,亦勇往直前,以期过河升位,横扫立功,不以身处万军丛中而畏缩,唯以直捣黄龙为鹄的,直至你对方首异处,一命呜呼。 这不要命的下法,痛快是痛快了,可两人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后没剩下几子。倒像是两个人的意气之争,当真是九曲回肠,沟壑连连,棋子长逝不息的流水中,却能听出自古兵戈之声,遍野哀鸣之唳。 第二局两人风格为之一变,开始了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程世喜处世、办事,杀伐果断,行棋刚猛,讲究个侵略如火,攻势如潮。 贺军尧则沉着应战,一手屏风马,开始几招无甚新意,两人各自在自家大本营里布防或预备进攻。布局已定,攻势开始,程世喜主攻,贺军尧则主防。程世喜双车齐出,两翼齐飞,攻势很猛!贺军尧也是左右皆动,防的密不透风。 半个小时过去了,程世喜的攻势渐渐衰竭。反观贺军尧依旧守得风雨不透,反而开始转守为攻,用一炮一相兑掉了程世喜的一车。让程世喜的折了一只条腿,成了跛脚的鸭子,已然攻不动了,贺军尧的九宫格里的老帅稳如泰山。这下贺军尧火力全开,杀招毫不留情,双马抢将,直逼程世喜的老巢,程世喜的中路本就空虚,直接暴露在贺军尧的火力点之下,被贺军尧蚕食吞下,留守大将死伤殆尽,结果,被贺军尧轻松将老将斩落马下。 程世喜灌了一口清茶,面上丝毫不见沮丧,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奋之情,笑眯眯的道,“再来一局如何?” 贺军尧不动声色开始摆棋子,两局已过,对对方的棋风,棋力都已有了明显的判断,两人都是高手,且棋力相当。他这一局赢的也不是那么的轻松。 双方重摆车马,易地再战。 一个小时过去了,贺军尧把棋子扔到棋盘中央,“你赢了。” 棋面上可以看出,贺军尧只剩下双车单马单炮,程世喜只余单车、单马。可就这单马单车生生的把贺军尧的老帅给逼在角落里没了生路,生生给将死了。 “呵呵……我也不差,你也还行。”程世喜双眼微眯,笑着道,两人在棋力上奇虎相当,不承认也不行。事实摆着呢!除去第一局两人斗气来着,杀得对方片甲不留,那个叫解气,可身边剩下的棋子,谁也过不了河,自然也无从赢起了。剩下两局则是各有输赢,两人杀得很痛快。 贺军尧喝完杯中的茶,放下茶杯,抬起手腕看看表,已是两个小时后了,起身走了出去。 程世喜也跟着出了书房,正巧方默南端着药膳路过客厅,“什么,这么香?”程世喜看着方默南托盘里的砂锅问道。 “骨碎山楂粥!” 骨碎补、山楂、蟹肉、月季花、藕粉、姜、葱、粳米、黄酒。把骨碎补、山楂研末与蟹肉、月季花、藕粉、粳米、姜、葱、黄酒同置入砂锅中,加水常法煮粥后食用。 “骨髓?骨碎?”程世喜满脸的疑惑。 “骨碎补,植物可不是骨髓,是中药,能补肾强骨,续伤止痛。用于肾虚腰痛,耳鸣耳聋,牙齿松动,跌扑闪挫,筋骨折伤;外治斑秃,白癜风。”方默南边走边说道。 “我来!”贺军尧接过托盘。 “那正好,我去拿碗和勺子。”方默南递给他,回身道。 “我去拿吧!”程世喜说道。 “那好!” 三人前后进入卧室,廖劲凯刚刚醒来,放下东西后,看着廖劲凯犹豫且欲言又止的样子。 方默南了然,扯着程世喜走了出去,站到门外,程世喜才了然,原来是要解决生理问题啊!(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62章 待方默南和程世喜再进去的时候,廖劲凯已经斜靠在床上,开始喝药膳粥了。 喝完药膳粥,方默南又递给廖劲凯一些水果,已经切好的,拿着小叉子就可以吃了,这样以保持大便通畅,所以未来这些日子他的饮食一定要清淡,多吃水果,青菜。因为要卧床一段时间,肠蠕动变慢,所以多吃些绿色的纤维食物,有利于胃肠道的功能恢复,这对骨折的康复非常重要,待胃肠功能恢复后,可以加一些优质蛋白,如:精肉,鱼虾等。 转眼间廖劲凯的膝盖骨粉碎后,又接上去,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现在膝盖上还敷着黑乎乎的膏药,绷着绷带。 廖劲凯这段时间被疼痛和骨头愈合时候奇痒的折磨的差点恨不得剁了这条腿,尽管方默南在中药里已经加入了一些止疼的,但也只是稍微缓解症状,不可能像麻醉一样毫无知觉。麻醉药可以使肌肉、神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但是长期多次使用,会在身体里留下毒素,后患无穷。止疼也一样,容易上瘾。 所以廖劲凯坚持没用麻药、止疼药,就这么死扛、硬抗,让人好生敬佩。人都说关公刮骨疗毒,意志何其坚强,可那毕竟时代久远,而且也只是一个演义故事,就算是真的,又没有亲身见过。眼前可是实实在在的‘铁证如山’呐! 每天睡不着觉,睡着了很快就被痛苦折磨醒过来,这样翻来覆去让廖劲凯险些熬不住。好在坚持下来了。事后想想,廖劲凯都挺佩服自己,这是怎么熬过来的,家里人殷切期盼,给了他最好的动力,不能让他们失望。 常久春尽心尽责的照顾他,每次看的他疼的死去活来的,他的心都直颤悠。只好不断的转移他的注意力,两人就拼命的畅想,以后餐馆儿开业了肯定爆棚。赚得盆满钵。财源广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让廖劲凯挺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果然伤痛使得廖劲凯的意志再次得到锤炼,心境有所感悟,这对以后人生有了很大的改变。即使遇到再大 的苦难和这些日子相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方默南小手支着下巴。抬头看着廖劲凯喝下碗中的汤药,真心佩服这条汉子,忍常人所不能忍。“再坚持一些日子。等膝盖全好了,这些痛苦就没白受了。” “嗯!我明白,这几天,疼痛明显少了许多,不过这痒痒可是一天都没停下来。”廖劲凯笑着道,说话顺溜多了,五官也不是一脸的痛苦不堪。不是前几天跟他说话,疼的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佩服!”程世喜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真心夸赞道,一时的疼痛可以忍下来,难得的十来天,天天都这么痛,再硬气的汉子也难以坚持下来,没想到这憨憨的客家汉子居然坚持了下来。 廖劲凯哭笑不得,“我也想大叫或者大哭,可那根本改变不了,疼痛的事实,只好忍着。” “接下来,你能安心的睡一晚上了,刚才喝的药里,有安神的作用。”方默南又特意地说道,“我之前未给你弄这个汤药,是担心你喝了之后,意志薄弱睡了过去。如今你的疼痛、痒痒减轻许多,喝安神汤药美美的睡上一觉,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廖劲凯没说什么,常久春则一脸的高兴,嗯!这些日子他也熬的不轻。 廖劲凯感激的点点头,大恩不言谢,这份情他永远记得。 喝了安神的汤药的廖劲凯很快就迷糊着了,方默南拍怕常久春和贺军尧的肩膀道,”你们二人也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这些天,两人轮着一人看一晚的守着,可真没好好睡觉,廖劲凯疼醒了,他二人陪着他说话到天亮,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期间半个月,方默南去羊城给严广兴的父母针灸了两次,调换了药方。看两人的情况再针灸两次后这药就不用喝了,陈年旧伤,只需好生将养。 ************************** 像这半个月十几天一样,方默南清晨醒来,先去露天的游泳池,这里绿树成荫,一排排的遮阳伞,一点儿也不感觉暑热。早上四、五点钟更是清凉的舒爽。 游上几圈,舒服惬意,早晨起得早,游泳池里没人,只有方默南,程世喜、贺军尧三人,贺军尧穿的游泳衣,包裹的严实,那架势从头包到脚,穿着黑色连体紧身泳装,有点儿像是飞鱼的鲨鱼皮游泳衣,光滑且有弹性。 方默南也是包裹的严实,短裤背心型的游泳衣。只有程世喜穿的是游泳短裤,那身材是没的说,棒极了。 程世喜显摆的,摆了几个经典pose,挑眉看着方默南,然后从容的跳入水中。贺军尧也活动了下身子,一个鱼跃也跳入水中,两人亦如前些天,在游泳池内,你追我赶,宛如碧波中前进的鲨鱼,劈波斩浪,一路前行。到达方默南所坐的岸边。 游玩一圈下来,贺军尧让自己漂浮在水里,滑着水花,悠闲自在。 程世喜则站在泳池内,光滑的肌肤在初升的朝阳的映衬下,隐泛珍珠般的色泽。他身材修长匀称,肌肉结实而不夸张,蜂腰猿臂、宽肩窄臀,像古典雕塑般完美。一滴水珠滑过他光洁饱满的额头,沿俊秀长眉从浓密的睫毛上滚落,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打个圈,顺着精壮的身子,没入水中。 真美!方默南看着他,心里暗暗称赞,难怪雕塑家们喜欢讴歌人体,这样美的身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关**,只有欣赏。 贺军尧即使包裹的紧实,也能看出这位的身材极好,朦胧之中极致的诱惑。这幸亏一大清早,这要是上午人多的时候,他们还不被女人的眼睛给‘吃了’。 魔鬼身材也可以用来形容男人,方默南坐在岸边脚打着水花,吹了声口哨。 “哼!小小年纪,不知廉耻!”一个雄浑沧桑的老人声音响起。 程世喜一听这声音就怒了,他回头,又是那个别扭的臭老头,看他们三人,是哪哪的都不顺眼。 “哼!老人家,嫉妒、羡慕就说一声。”程世喜脚蹬着岸边,一个鱼跃,漂亮的姿势,仰泳长臂打着水花,优美的身形显露无疑。 方默南看着这些天游泳的时候总能碰到的老人,在泳池周围散步,身后不远处还有随行之人,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之人。年龄大约六十多岁,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像五十出头之人。骂人的声音洪亮如钟,且老人脸色虽不红润,但凭方默南的眼力,身体且无大碍,只是有些微恙,非常的烦恼。 老人不屑地撇撇嘴,“乳臭未干!不知道天高地厚 ,毛躁的很。”说实话,老人嫉妒,年轻就是好啊!想当年,咱也是身强力壮,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程世喜笑着手臂打着水花,游到他跟前,趴在岸边,下巴枕着胳膊,好奇地看着老人问道,“老人家,我日日看你来泳池,怎么就不见你下水啊!” “哦!我明白了,原来老人家是个旱鸭子啊!”程世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嘲笑道。 “谁说的,想当年,老子也是海里的蛟龙。”不然也不会在刚刚动乱的年代,游泳偷渡到香港,那真是九死一生,和他同游的人,中途不少的葬身大海。只有他们三个幸运的游上了岸。 往事不堪回首,“我喜欢散步晨练不行啊!”老人皱着眉头,不悦道。 “喜哥,听老人家的口音就知道,潮汕人,海边长大,海里成长,确实是海里蛟龙。”方默南笑着道。“至于现在为什么不下水,而是不能下水。” “哦!”程世喜来了兴致,剑眉轻挑,莞尔一笑。 贺军尧也划水过来,双手一撑,和方默南并排坐在岸边。 “小丫头,你倒是说说,老头子我为什么不能下水。”老人坐在向阳的遮阳伞下,食指轻叩着扶手,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笑着道,“您老有一个毛病,长年拉肚子,而且多是在清早五点多,简直比闹钟都准。看了很多年医生都没有根治,而且有很多西医告诉您,这个不是病,每天早上才拉一次稀很正常,可是您老却不胜其烦,即使您去看了老中医,也没有多大的改善。” “哦!”老人不动声色,挑眉道,“有点儿道行,即使看出来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治。” “哼!老人家不用激我们,您老的病,我家娃娃这双眼能看出来,自然也能治得。”程世喜笑眯眯地说道。 “这真是吹牛不带上税的,也许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侥幸的,我可不相信。”老人撇过头,眼角的余光还扫视着方默南。 “呵呵……别扭可爱的老头儿。”方默南心里腹诽道。“老人家想不想治愈。” “哼!”老人非常有经验的把手伸过来,勉为其难道,“就让你这丫头看看,是不是真有本事。”一副我等着拆穿你的真面目的样子。 “老人家怎知道我是中医。”方默南这下好奇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俺要求不高,上分类榜就行。总榜不敢想。 第563章(求月票!) “你身上有淡淡的药香。”老人淡淡地说道,沁人心脾香味,一种让人宁静和心安的药香,很难相信是从这个小丫头身上飘出来的安定的气质。 “呵呵……老人家鼻子还真灵,我家娃娃是中医,身上当然没有西医的消毒水的味道。”程世喜撇撇嘴,医院重重的消毒水味道,好象要湮灭人的所有希望,确实不好闻。 方默南笑了笑,“我看病不需碰触你也可切脉。” “中医的望、闻、问、切嘛!望是第一位的吗?”老人呵呵一笑道。 方默南笑了笑,事实上,这十来天,天天都看见他,如果连老人有个啥毛病也看不出来,那岂不是开中医的玩笑!要是这点功力都没有,估计空间里的两位师傅,会把她吊起来打一顿。 “老人家畏寒,时有咳嗽,所谓“精足不畏寒”,很明显嘛,你这个病真正病根在于肾气不足,命门火衰,不能熏蒸五谷,肺气虚弱,体内阴寒。我说的可对!”方默南笑眯眯地疏导。 “哼哼!说的对又如何,我去看老中医也这么说,甚至比你说的还漂亮,还悬乎,不照样没治好。”老人家没好气的说道,一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找到病根,才能对症下药。”方默南歪着脑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淡淡地说道。 “你是说他们用药不对。”老人家挪了下身体,眯起眼睛。看向方默南道。 “嗯哼!”方默南点点头道,“你都说是用药了,可见不是真正的中医,中医所讲的“对症下药”,是找出真正的病因,然后才“下药”——注意,是“下药”,不是“用药”。” 现在的中医的医生们有一个特点,一定要弄清楚是个什么病才会来个“对症下药”。 方默南眼神灼灼地看着老人家,接着道。“你被西医诊断为慢性肠炎。可是按照西医的方法,症是肠炎,下的也是消炎的药,但却多年治疗不好。而现在的中医也常常喜欢“问”病人得的是什么病。病人多半是给个西医的病名。比如慢性肠胃炎。冠心病什么的,于是这些中医们就想用教科书里的药方去治疗西医定义下的病。这样治疗,能有好效果才怪呢!”她仰着下巴。蹭了蹭鼻尖道。中医多半是学了西医半路出家,脑袋已经被西医格式化了,能会看病简直是扯淡。 “真正的中医,主张糊涂医治糊涂病。”方默南挑唇一笑,玩味地说道。 “啥意思?你这不是庸医嘛!”老人家虎目一瞪,一听就不靠谱,糊涂医治糊涂病。 “老头儿你什么态度,我家娃娃又没说错你的病症。”程世喜满脸不悦道。 贺军尧每次听到他称呼方默南‘我家娃娃’,漆黑如墨的眼眸就更加黑了,周身的冷气散发。 程世喜挑衅地看了贺军尧一眼,“我家娃娃,没有拒绝。哼哼!”对上贺军尧不动声色的脸,他总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怎么出招,对方都无动于衷。 方默南听得嘴角直抽抽,也是一种无力感,干脆听之任之。 贺军尧心里腹诽,称呼而已,当不得计较,较真儿那是给自己找气受。“稍安勿躁。”他沉声说道。 方默南小大人儿似的拍拍贺军尧的肩膀,拍的他心里那个舒坦,刚才的不快也随之消失殆尽。 方默南道,“这是一种中医的整体思想,“大事清楚,小事糊涂”,好比国人说“牛肉”,牛身上的哪一块肉都叫“牛肉”,外国人却必须分得倍儿清楚,什么 颈肉、里脊肉、牛胸肉、肩胛肉、牛胫骨.等许多名称。就像是癌症名称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古代名医们才不懂什么叫冠心病什么叫心冠状血管硬化呢!不管你的心脏出了什么问题,一律糊糊涂涂马马虎虎叫心脏有毛病,然后就根据五行生克、阴阳平衡的关系来调理。所以,您老得的慢性肠炎,压根儿不用去知道是慢性还是急性,是啥毛病,我只要知道您老拉肚子这个“犯罪事实”就定罪量刑把病根儿抓起来处决了。” “老人家清晨五点多喜欢拉肚子,这在古代就叫做“鸡鸣泻”又称五更泻。意思是这个病就喜欢发生在清晨公鸡打鸣的时候。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鸡鸣卯正是大肠在人体做主时辰。如果肾气不足,命门火衰,肺气必虚,肺与大肠相表里,排便就在情理中。” “小丫头,你说的我头大,我的病怎么跟肾啊、肺啊的扯上关系,不是消化系统的问题嘛!”老人家疑惑地问道,慢性肠炎,不是消化道嘛! “哼哼!一看您老就是被西医荼毒了多年之人。”程世喜仰着头,斜睨着他道。“就知道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不知道人体是一个整体,辩证的看问题啊。” 老人家看着程世喜侃侃而谈,“小伙子,别光说不练,具体说道一下,让我也长长见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程世喜。 程世喜被他噎了个半死,“哼哼!”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说道这个,这就要追溯到中医的本质,抓住了这个本质,您老自己就能妙手回春,养生延年了。” “哦!这个怎么解。”老人家饶有兴致地问道。 方默南道,“这个本质就是——真气与天地万物的运行同步!人体的真气是遵循着大自然的规律而运行的,顺之昌,逆之者损!《黄帝内经.灵枢.卫气行篇》开篇便讲“岁有十二月,日有十二辰,子午为经,卯酉为纬。天周二十八宿,而一面七星,四七二十八星。房昴为纬,虚张为经。是故房至毕为阳,昴至心为阴。阳主昼,阴主夜。故卫气之行,一日一夜五十周于身,昼日行于阳二十五周,夜行于阴二十五周,周于五藏。”说的就是人体真气运行与天地时间运行息息相关。” “真气!不会是武侠小说里的真气。”程世喜插话道。 “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这脑袋也不傻吧!居然相信武侠小说。”老人家撇撇嘴道,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然后摇头叹气唉声连连。 “臭老头儿,真气又叫‘正气’,《灵枢.刺节真邪篇》说:‘真气者,所受于天,与谷气并而充身(者)也。’真气是由先天之气(即受于先天的“原气”)和后天之气(得之于呼吸饮食的)相结合而成,是能充养全身的。人体各种机能活动以及抗病能力都和真气直接相关,故真气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动力。”程世喜摇头晃脑说道。 “呀!喜哥,不错嘛!也看医学典籍了。”方默南眉眼带笑,笑着道。 “嘿嘿……班门弄斧,班门弄斧。”程世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谦虚地说道。 方默南接着道,“真气是由先天元气与后天水谷之精气结合而化生,为维持全身组织、器官生理功能的基本物质与原动力。人体真气时时刻刻都在运行,不运行,命就没了!只是每个时辰,走那条“路”,由哪个脏腑当人体做主而已。人体十分“民主”,实行的是比美国还民主的“五权分立”,五脏六腑轮着来,“任期”都是两个时辰。如果硬要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却不是子时,而是寅时。寅时,即凌晨3-5点,人体真气从手太阴肺经开始,此时肺做主,这个时侯人体的真气开始在肺会师,然后由这个下调到下面的其他脏腑(肺在身体主干的最高点)。年轻人睡得最沉的时间就是寅时,尤其是秋天的时候,为什么?因为这个时候肺气要下降,身体的阳气要往下、往里调度运输,中医管这叫“肃降”,年轻人肺气足,所以最容易睡得沉。年纪大的人,或者身体虚弱,尤其是肺有毛病的,这个时候反而非要醒来不可,因为长者和体弱者体内真气已经不强大,没有太多力量去“肃降”了。尤其是秋天,因为秋天属金,气主肃杀,其相应的脏腑是肺。所以国人才喜欢“秋后算账”。——以后发现自己这个时辰老是醒来,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开始学习中医养生了。随便说一下,咱们的命书上常说寅时出生的人是操志持雄,背井离乡之命,这样看来说得通,寅主肺,金气能操志持雄,从肺一路下,自然远离“家乡”了。” “呵呵……有道理。”老人家笑道。 “哦!这么看来您老是寅时出生了,背井离乡。”方默南从他的口音可以判断一二。 方默南接着道,“卯时,即早晨5-7点。人体真气注入手阳明大肠经。这时人体的做主的脏腑就改成了大肠。中医典籍上常讲“肺与大肠相表里”,说的就是上一任的肺部刚下台,新一任刚上班,他们得互相有个协调。这就是老人家拉肚子病为什么老发生在清早5点多?就是这个道理!肺气虚弱导致大肠的排便功能不全,在清早5点多,寅卯之交,正是肺与大肠两个脏腑交接工作的时候,真气从肺经注入大肠经,大肠在生理上自然“情不自禁”了。悟通了这一点,反过来治疗便秘便不在话下了。所以说,学中医其实很容易,理通法自明,明理之后方法就可以自己养生治病。”(未完待续。) 第564章 “你说的明白,我也清楚了,具体的怎么治疗。”老人家迫不及待地问道。 人到老年,体质渐弱,阳气渐衰,大多肾阳不足。肾阳虚衰,命门之火不能温煦脾阳,脾失温煦,既不能腐熟水谷,影响饮食的消化吸收,又不能运化水湿,致使肠道不固。加之自然界在拂晓之时正是阴气较盛,阳气生发之际,阳气尚不充足,更致温煦不足。此两因(人体之脾肾阳虚与自然界之阴盛阳弱)相加,脾失运化的结果集中表现。而从子午流注学说来看,鸡鸣至平旦,正值手太阴肺经与手阳明大肠经旺盛,人体正处于内外交换及排泄之时。此时,有脾胃运化失常者,表现就更为突出,就会出现腹部作痛,肠鸣泄泻。《素问.金匮真言论》所言:“鸡鸣至平旦,天之阴,阴中之阳也,故人亦应之”。 鸡鸣泻是脾肾阳虚所致,治疗自然以温肾健脾、固涩止泻为立方之本。药方由补骨脂、肉豆蔻、吴茱萸、五味子、生姜、大枣六味中药组成。 然而具体到老人家方默南道,“您老这个病喝点儿姜枣汤,然后再教您老一个动作,联系疏通肺和大肠经脉的方法,就可以自行痊愈了。”是药三分毒,方默南历来反对动不动就吃药。 .“啊!可以不喝苦药汤。”老人家一句话泄露了他也不喜欢汤药,眼睛瞬间明亮,像个孩子似的欢喜。 良药苦口利于病,但一般人还是喜欢西医药片。对汤药是敬谢不敏。 “小丫头,不用喝药,只做一个动作就能治病,这也太邪性了吧!真的假的。”老人明显的不信,上下打量着她,看样子不像骗子啊! 方默南起身站定,“信不信由你。”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丫头,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当医生的吗?”老人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虽然他没有胡子。 方默南自然站立。“我现在开始做了,您老可看清楚了。”她两手从身体两侧自然平举(手心向上),像鸟儿展开翅膀准备飞起来一样,慢慢抬起。当两手臂与肩膀成一直线时。在意念上以大拇指、食指和小指头为轴。拉动整个手腕使两手手心往下“扣”,仿佛盖酱油瓶盖一样。“就这样照着做,一天反复十次八次就好!” “这么简单。”程世喜桃花眼微闪。 “嗯哼!就这么简单。”方默南点头笑道。然后看向老人。“信不信由你。” “哼!老头子我就试试你说的,看准不准。”老人家一脸没好气的样子,起身踱着步,缓而悠闲的走了。 暗地里保护的人也迅速地撤离。 “哼!那老家伙儿来头不小啊!”程世喜眯起眼睛道。 “训练有素!”贺军尧道,从这些保镖撤离的态势可以看出来,像是正规军。 “管他呢!他就是来头再大,和咱又没有利益冲突。”方默南噗通……一下跳进水里,痛快的游了大约1000来米。 贺军尧和程世喜坐在岸边,就看着水中的枚红色的鱼儿自由自在、悠哉悠哉的,游的那个叫畅快。 两人就这么看着,程世喜桃花眼眼底泛起一丝柔意,有丝灼热的火光闪耀在眼底,波光潋滟的黑色瞳眸里满是醉人的笑意,眼神灼灼地看着水里的‘鱼儿’。 贺军尧那一双深幽的眼眸显得晦涩而冷沉,似乎就这么看着她,整个人平实温和了许多,少了冷酷和肃杀。 眼看着太阳高升,人们渐渐的走动起来,有些向游泳池聚集过来,方默南他们三人果断的亦如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避开了喧哗。 第三天清晨,老时间、老地方,游泳池。 方默南游了一圈,坐在岸边,脚打着水花,贺军尧和程世喜在泳池了游了个痛快,才趴在岸边,惬意的享受着。 程世喜问道,“哎!你们说,那老头儿今天来不?连着两天不见他,效果如何也不吱会一声。”他也实在好奇,不吃药,只是简单一个动作,就能治好多年不愈的腹泻。 “呶!来了。”方默南朝泳池那边努努嘴。 程世喜回头,就看见,老人一溜小跑儿的颠儿颠儿跑过来,那精神头足着呢! 老人看见方默南,由远及近的能清楚的看见他那张不算英俊的脸上,笑的如朵绽放的菊花似的。看得怪渗人的,实在是太‘猥琐’了。 “老头儿,看样子就不用说,肯定是起效果了。”程世喜调侃道。 “哼!臭小子,不知道尊敬老人。”老人不悦的冷哼道。 “哼!老头儿,你还不知道爱护幼小呢!”程世喜随即回道。 “哼!不跟你一般见识。”老人撇过脸,然后看向方默南又乐开了花,“小丫头,行啊!神了。今天早上五点钟的时候我没拉肚子。”他接着笑道,“我按你说的方法每天十来次,喝些姜枣茶,就好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这两天事忙,也没来游泳池边散步晨练,不过关上房门,他可没忘了做那个动作。今天如果不是老伴儿提及他怎么今儿没拉肚子,他忙的差点儿把这茬给忘了。 老人高兴的坐在遮阳伞下,“丫头,你说说,为什么只是简单的动作,就把我多年的烦恼给治好了。” “对呀,娃娃快解释一下,好让我们也开开眼。”程世喜笑眯眯地催促道。 贺军尧也看了过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方默南道,“很简单,左右两手臂上都有三条阴脉三条阳脉,这个动作的目的就是拉动手上的这些经脉来调理体肺、肠、肾等脏腑。如果非要详细解释,那么就是手太阴肺经呼气由胸走手,出大拇指之端,而手阳明大肠经由食指走头,你这么一折腾,就相当于给这两条主要道路开绿灯,让真气不堵车,相应的脏腑(司机) 就爽了。这个动作在做的时候,最好加个“补”的想法,即每当手腕往下扣的时候,就想一下“补”。顺其经者为补。相反的如果不是拉肚子而是便秘怎么办?反过来呗!把动作反过来就行,不信你可以马上试试:两手平举与肩成一直线,手心向下,由大拇指、食指和小指带动往上翻掌,使掌心向上,并想一下“泄”折腾十来八下,逆其经者为泄,看看是不是很想上厕所。” 程世喜按照方默南方法做了十来下,夹着双腿,捂着肚子,“呼!不行,我得上卫生间去了。”五官鼓起,双颊鼓的如个大蛤蟆似的,就怕这口气泄了,那可是要出糗的。 他们看着程世喜狼狈的向卫生间跑,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贺军尧的嘴角也上弯,一丝笑意闪过双眸。 五分钟后,程世喜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脸轻松舒畅的表情,步履闲适的走了过来,“娃娃,怎么不早说,这么灵验。” “哈哈……”方默南笑的好不畅快,“呵呵……这说明喜哥的身体健康,如果是便秘了,可不会这么快的有效果,起码得两三天。” 方默南憋着笑道,“清晨排便对身体好!人在睡眠的时候,夜里一点到三点期间正是人体很多器官组织工作的时候,这样一定会有很多代谢物质产生,比如肝脏要解毒,就会有很多有毒的物质产生,这些物质要及时排泄出体外,不然有毒物质会毒害身体,所以早晨的大便毒素会多一些,最好及时排除。” “那谢谢娃娃了。”程世喜双手抱拳谢道。 “呵呵……” “丫头,我这病不会在复发了吧!”老人担心的问道。 “不会!”方默南道,“除非是您老吃坏肚子。” “娃娃,这怎么就这么灵验。”程世喜实在太好奇了,以往看她治病,又是针灸又是汤药的。 “《黄帝内经.灵枢.经脉篇》说:“经脉者,所以决定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正常人的经脉,其实本来就是通的,这是千古医家的大秘密。它们不仅是通的,而且真气还按照一定的时辰在不同的经脉上运行。这就是中医的本来面目。”方默南抬眼望向贺军尧和程世喜他们两个,“你们打坐真气运行时,没发现晚上23点至凌晨1点,中午11点至13点效果最好。” “有……师傅讲过,这叫子午两个时辰,也就是著名的“子午流注”规律,真气会沿着任、督二脉循环一圈。打坐修行,会事半功倍。”程世喜道。 方默南说道,“子时,人体的真气还注入于足少阳胆经,所以子时是个少阳之气开始发动,万物开始滋生,生命力非常强劲的时刻,这个时候最好能放下万缘,静坐养气,古人叫“炼子时功”,如果不懂静坐,那就好好睡觉养神,让身体放松下来,使真气更加容易通过这两条主管全身阴阳经脉的主干线。午时,人体真气还注于手少阴心经——以后如果你看到报道说有睡午觉习惯的人不容易得心脏病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午时最好也能睡睡觉,可惜现生活节奏加快,尤其是在外企工作的人们已经没有睡午觉的福分了。如果这两个时辰你由于工作关系实在不能睡觉,那就拜托把后背坐直,含胸拔背,尽可能看点轻松的资料,尽可能放松。对身体有好处。”(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65章 “原来如此,正午和子时,都是天地阳气、阴气最浓厚的时候。”程世喜笑道。平时只是做,理所应当的事,从未想过为什么? “咦!老头儿你这病治好了,还没给诊金呢!”程世喜摩挲着下巴笑眯眯地道。 “对……对……诊金,丫头你说多少。”老人笑着说道。 “算了,又没有用什么药,只是一个动作而已!就当是俺给少小离家游子的一点儿见面礼。”方默南挥着手,很阿沙力地说道。 “丫头!你可真是……你怎么知道我少小离家的。”老人好奇地问道,“从口音上听出来的。” 方默南面露犹豫,摇摇头,最终还是说了,“面相上看出来的,左旋毛发父先去,右眉头低母早逝。眉毛粗壮而肥直,这种眉在相学中被称为狮子眉。您这种人很威猛但不象老虎那样凶猛,很有理智和气魄,因此是干大事的人,只是从相学的角度来说这种人的好运来的不是太早,中年以后才会发达,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事业上大器晚成的那种类型。而且从您的眉形中看出您年轻时期必得一贵人相助,从此兴旺发达,而这贵人就是您的妻子。” 老人尽管内心震惊,不过脸上不动声色,混到他这个地位,这养气功夫都是一等一的。“接着说!” “人生大致经历是出身家境清贫,父母无财无势又早逝,就凭着个人头脑及吃苦耐劳、勤俭节约性格致富。 由于天生就劳心劳力。所以您体型会偏瘦;不是脑满肥肠的样子。” “噗……丫头你可真会损人,我是不是该好好的谢谢我目前这副身板,不是你口中的为富不仁,脑满肥肠之人。”老人自我解嘲道。 方默南笑了笑,“ 您老天庭不是非常饱满,但有明如镜的光泽。而地阁方圆,地阁主晚年的运程,所以您少年贫苦,中年、晚年却是富贵无忧。虽早年艰辛,但因些锻炼出过人聪慧;鼻梁不高,但鼻头有肉且鼻孔不露。这种相格致富后仍会保留朴素的生活作风。从您的衣着上就能看出,穿着家常的唐衫,脚蹬着棉底儿的布鞋。 面庞不大,但嘴巴大。吃“四方之财”。主一生奔波。发迹异乡。看样子应该是香港发迹的。”方默南一口气说完,看着这他嘴唇蠕动了几下。 老人是越听越震惊,简直是在叙述他的人生。“丫头,有啥话就直说,我看你真正的话还没说。” 老人可以说为人精明,眼神更是锐利,看样子就知道丫头说了一大通,只是铺垫,也可以说是取信与他,最主要的还是但是……后面的话语。 方默南接着道,“您老夫妻宫肌肉丰满、光滑平润纹线稀少,情感和睦,婚姻幸福;而且妻有帮夫运,必致家财万贯,夫贵妻荣。从面相上看您如今事业兴隆、身体也治愈了,也暂无大碍。但是您的兄弟宫,应该说是结拜兄弟,还有子孙宫就……”不妙,大大的不妙。 方默南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说明问题了,程世喜接着道,“这还用说,豪门家族,兄弟、子孙不睦,不就是为了那么点儿利益争的你死我活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娃娃,你看出什么?” 方默南道,“您老有好眉却双眉带伤,气色暗红反黑,结拜兄弟多招灾祸,双颧明显的出现青色,则兄弟之间近日矛盾突出,多口舌纷争。您眉低而人中上宽下窄,上下平浅,都为子孙不利,难得平安之相。” “老头儿,你可不地道啊!这样试探我家娃娃。”程世喜看着他目瞪口呆,满脸的震惊,佯装不悦道。 “惭愧,惭愧。”老人笑着摆手自谦道,“丫头,小老儿有心考你,别往心里去啊,呵呵。” 方默南笑着摇头。老人能相信一个陌生人的医术,已属难得。在玄学上,本身就玄乎!这人倒也坦诚,他方才试探自己的事也能理解。 “具体就要您老解惑,我说的可对!”方默南笑着道。 “这,咱先换个地方如何?”老人看着远处影影绰绰的人影,日头升高,晨练的人也多了起来,这太开阔,说话不方便。 “好啊!”方默南应道。 “那半个小时后,我们前面的中式别墅远翠清风见,咱们边吃边谈。”老人笑着邀请道。 “老头儿,你可不能忘了我们。”程世喜眼神紧紧地盯着他,贺军尧也看过来,那气势不同意也得同意。 话到了这份儿上,“欢迎之至!”老人邀请道,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豪门恩怨,天天都在上演,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半个小时后,方默南三人洗漱完毕,先去看看已经醒来的廖劲凯,气色不错,查探了下膝盖处,恢复的也不错。这里有常久春照看,方默南他们放心的离开去了不远处的远翠清风居。 从远处看还真是名副其实,院落掩映在竹林中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对竹子的钟爱,可不止苏东坡一人。一片青翠深邃竹林中,宅院在秋阳高照的日子里更独享一份幽韵。 老人居然亲自在门口等着,“老头儿,您屈尊降贵,这真是折煞我们了。”程世喜有些不好意思道。 “臭小子,你美什么?这面子又不是给你的。”老人还真是逮到机会就损程世喜,不遗余力,这一老一少,斗嘴,倒是斗上瘾了。 程世喜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我家娃娃有面子,我高兴。” “你脸皮还真厚。”老人笑着骂道。 “谢谢夸奖。”程世喜笑着应道。 他们这里斗嘴斗的不亦乐乎,可惊掉了一地下巴,他们家的老爷平时虽然没有板着脸,可这上位者已久,这气度,这气势积威已久,可不是谁都敢这么没大没小的。 “走吧!”老人领着方默南向屋里走去。 方默南打开天眼扫了下四周,这是三进宅院。传统宅院讲究进深,是以纵向的厅堂数量为计算的。三进指的就是由纵向数,由门厅、正厅、后厅三个厅堂组成,厅的两旁有厢房。一进宅院指的就是一个厅堂和两间厢房。三进就是三个这样的厅和厢房。 虽然当时鹏城的君悦来酒店是照着她的理念设计的,但具体到这些中式宅居还是由专家设计的。建成后,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看。从风水的角度来看,倒是中规中矩,不愧是专家设计的,至少在传统风水上比现代一些建筑要讲究,最起码遵循了最基本的风水要点,虽不说大吉大利,但也没有错处,布局上倒是富贵吉祥的居住之地,有利于居住的客人。 当时方默南一个小屁孩儿,可不懂风水之术,这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学来的,没想到这些中式园林的设计专家,倒是遵循了风水基本学说。 以当时的情况,可没人信这个,可见人们嘴上不说,私底下还是照着国人的传统方式建造。 方默南边走边‘看’,不住的点头,从风水的角度来说中式的建筑比现代建筑更加接纳地气。 这里的“气”可以理解为地球的磁场力,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冲击力,但却对人有着诸多的影响。 因而,“气口”便是风水学上的重要部位。它指门、窗、阳台等与外部接触的地方,可以换空气、通风、接受阳光,聚集阳气,与外界进行交流。 气口便是生气的来源。而生气,就如同老百姓说的新鲜空气,但它不等同于空气,它是一种场的进口,也就是吸纳各方气场的入口。 中式建筑来说,门就是最大的纳入生气的地方,也就是最大的气口。门前留有活动场所,这个活动场所叫明堂,明堂将自然之气聚集起来,经门户送入中堂,从而带动星盘运行,聚达风水之势。 现代建筑考虑风水的地方不多,要是纯粹按照古人的那种思想来看,现在100%的房子风水都不合格!这还不算,有些喜欢个性的,张扬的,张牙舞爪的,奇形怪状的,别说事宜人类居住了,甚至形成煞气,犯了各种的风水煞,乃是大凶之地。 由于人们向往高楼大厦,丢弃了原来的建筑风格,对他们来说的老古董,弃之如履,巴不得!反而一味的西化,住在单元房、高楼大厦,那里是现在人们所想的气派和时髦,是炫耀的资本。 另一个方面由于现代都市寸土寸金,为了节约和最大占用面积,楼层是越盖越高,间距越来越窄,更别说每栋建筑前面都留有明堂了。没有明堂的建筑,就没有力量吸纳天元之气,因此现代城市的建筑很多都是靠街道等来纳气,有的开发商不懂风水,本着利益最大化,随便建楼,楼梯、电梯、建筑与建筑之间没什么讲究,就造成了很多所谓的“鬼楼”,宅气不旺,甚至很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未完待续。) 第566章 方默南他们走进古意盎然的屋子,当真是古色古香,传统的岭南风格园林建筑。倒真是不坠了远翠清风的名号!屋子的一些小家具也是竹子制成的,点缀在其中,玲珑有致,煞是好看。 客厅内的老妇人,一见方默南他们进来,起身走了过来,老人介绍道,“这位是内子乔凤仪。凤仪,这几位就是我才认识不久的几位小友。” “谢谢你!治好外子的病。”乔凤仪亲热的拉着方默南的手,一脸的慈爱,感激地说道。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方默南笑着摆手谦虚道。“不足挂齿。” 方默南转移话题道,“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方默南,这是贺军尧,程世喜。我的朋友。” “哦!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小老儿何洪森。”老人笑着道,彼此都认识了却还不知道双方的姓名。 “澳门赌王。”程世喜戏谑道。 “喜哥乱说,人家澳门赌王何鸿燊可是好几位太太。”后世排到五房了,至于现在起码三房了。“何老可是对夫人忠贞的很!” 方默南的话一出口,乔凤仪却是乐不可支,女人不管年龄大小,丈夫对自己忠贞不二,那绝对是件值得称道的事,尤其是丈夫‘财貌双全。’年轻时虽不说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倒也是模样周正,一表人才。不然也不会在众多的追求者中,相中了身无分文的他。相中的自然是他的为人。老实可靠、勤奋大气。 贺军尧眼神微闪,黑眸半掩,遮住了一抹心思。南儿不知道眼前这位何老,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位,地位一点儿也不比港岛的首富差。只是人们往往只记住第一而已。 眼前的何老有着传奇的一生,他的永新集团随着香港的70年代经济腾飞,得到蓬勃的发展,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现在也是赫赫有名。资产也是遍及了各个行业。 “走吧!咱们去餐厅,边吃边聊。”乔凤仪拉着方默南的手向餐厅走去。 餐厅也是古色古香的八仙桌。上面摆满了传统的广式早茶。都是经典的茶点。 广式早茶的精髓在于消遣时间。消耗时间是消极的,消遣时间是积极的,因而时间变得有滋有味,呈现出生命的趣味与丰富。 吃早茶就是吃时间的滋味。人们必须有这份优哉游哉的闲情。不同于一般茶楼。纯粹喝茶。广式早茶则丰富得奢侈,茶,只是个借口。更广泛的是广式点心菜肴粥品。 喝茶、看报、会友、聊天、想心思、谈生意。时间原来是空空荡荡的,需要内容填充,人们可以选择吃早茶,吃早茶在语文老师的眼里,是动宾搭配不当的病句,但在这里,早茶真的是吃的!茶的标题裹不住佳肴的美味。 早茶在边吃边聊进行,只谈‘风月’,中华的传统文化。几个年轻人和两位老人,是越聊越投机,老人们惊讶于方默南他三人的知识的宽广,说话时的幽默风趣。常常引得老人开怀一笑,惊得乔凤仪丹凤眼瞪的溜圆,很少看见她家老爷,这么高兴了。方默南他们则欣赏老人,引经据典,说的头头是道,当真是博览群书。 吃早茶,吃了整整两个小时。吃完早茶,他们移驾书房,几人对彼此的心中又有了新的评价和认识。待侍者端上茶水和咖啡、果汁后,悄然退下,房门紧闭,才开始了进入正题谈话。 书房内是一水儿的红木家具,厚重大气。何老抿了口茶,放下茶杯,乔凤仪担心的握了握他的手,他轻轻安抚滴拍了拍。“小丫头面相看的不错,句句直捣黄龙。” 老人闭了闭眼,好似在回忆,没有人打扰,少顷,他道,“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想当年我可是偷渡到香港的。” “原来您老真的是海里蛟龙。”程世喜真心佩服道。 “嘿嘿……年少轻狂,当真是凭着一股子闯劲儿,60-63年自然灾害!岭南也未能幸免,出现严重饥荒,当时大量居民逃往香港。62年的时候,我和同乡,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再说我家里也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为了生计才偷渡的。 那个时候,伙食里基本看不到肉和油,就连青菜都很罕见。为了缓解饥饿,我曾经吃过蕉渣、禾秆、木瓜皮、番薯藤,甚至一度还吃过观音土。我们当时的一个农民一天的平均收入,大约在7角钱左右,而香港农民一天的收入,平均为70港币,两者间悬殊近100倍。我们那时候常说道:“辛辛苦苦干一年,不如对面8分钱”。这是促使我们偷渡的直接原因。” 乔凤仪眼睛有些酸涩,她从来没听过她家老头子讲过这些艰难岁月的往事。 “都过去了。”老人安抚的拍拍乔凤仪的手,接着道“我和同乡是从凤城先徒步走到鹏城的,逃港的方式,可分走路、泅渡、坐船3种。按路线,则有东线、中线、西线之别。泅渡通常是首选,我们选择西线,即从蛇口、红树林一带出发,游过鹏城湾,顺利的话,大约一个多小时就能游到香港新界西北部的元朗。 那时候人们把我们这种水路偷渡称为“督卒”,借用象棋术语,取其“有去无回”之义。形容的十分生动传神,卒子往前拱,就是过界河,只能向前,不能回头。偷渡者也有很多是游泳过去,很多偷渡的知青都知道,一旦踏上这条路,就不能回头,偷渡失败被抓回原单位或街道,就永无出头之日。当时,偷渡的知青们有一句话,“湿开了头,就一定要湿到脚”。不少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偷渡。 在我的的记忆中,一到夏天,水库和河里便人满为患。家乡的不少孩童从小就被家人灌输,“好好练游泳,日后去香港”。然后涉水偷渡的。 我们涉水都带着五花八门的工具,毕竟要游上一个小时,体力不支的话,有可能葬身大海,通常所选的汽车轮胎或者救生圈、泡沫塑料等救生工具,还有人将多个避孕套吹起来挂在脖子上。有些偷渡者下水后,还一边游一边背诵**语录给自己打气:“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哎!想笑就笑吧。”老人看着他们憋笑憋的辛苦道。 方默南他们笑了起来,渐渐的眼泪流了下来,“老头儿那可是九死一生啊!”程世喜感慨道。 “小子,你说的不错,那真的是九死一生,当时,上述物件都属于严格控制使用的物品。到后来,就连乒乓球都成了其中之一。因为边防部队发现,甚至有人将数百个乒乓球串在一起,作为救生工具。泅渡毕竟是年轻人所为。中老年人和儿童妇女通常选择陆上偷渡,从鹏城梧桐山、沙头角一代,翻越边防铁丝网,粤语中戏称为“扑网”。为了躲避警犬,一些逃港者临行前会到动物园收买饲养员,找一些老虎的粪便,一边走一边撒,警犬闻了粪便的气味,便不敢追踪。 当时对偷渡者的打击是异常严厉的。凡不经合法手续前往香港者,都被视为“叛国投敌”,抓到就处以收容。而边防部队对于偷渡者是最大的障碍。我听当时一个和我们一样的偷渡者,那家伙偷渡了十二次,创下了一个记录。到第13次,边防战士看了他都脸熟,实在不好意思再抓了,他才成功地逃到了香港。据他说,60年代以前边防战士遇到不听命令的偷渡者可以随时开枪,许多偷渡者被打死在滩涂上和山里。此后,由于上级的严令,开枪的现象才逐渐消失。” 乔凤仪捂着嘴,眼泪刷刷的,“哎!别担心,我算是幸运的,边防没有开枪,就是被抓到也是收容改造,我比那家伙幸运,一次就成功了。”老人自我解嘲道。 老人陷入回忆有道,“62年是 饥荒最严重的时候,绵延于长百余里的公路上,外流群众成群结队,扶老携幼,如“大军南下,来势汹汹”。这些偷渡者成群结队,每人持一根4尺多长的木棒。我记得带头的偷渡者公开说:“谁阻挠我们,我们就用木棍和他们搏斗,冲过去,就算开枪也不后退!虽然我们下水的地方离香港最近,可这里的风浪很大,很多人淹死在这里。这是偷渡技术中难度最大的。可由于被边防军抓到的机会最小,所以大多数人会选择在这里下水泅水。 ” “当时下水的人很多,可随着游的时间越长,渐渐的就拉开了距离,很多人由于体力不支,掉队了,其结果……”老人没有说下去。他爬到海岸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是激动的站在香港的土地上,而是他活了下来,当时的他,累得手臂再也划不动了,如果不是身边的兄弟帮了一把,也许他也…… 不过结果大家都知道,虽然偷渡成功的人有很多,但葬身大海的亦不少,以当时的情景来说,由于饥饿,本身的身体素质就不能支持长达一个小时的泅水。而且所有的救生工具是严查的对象,许多人都是只身涉水的。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游泳可是很耗费体力的。(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赏张粉红票吧!!!! 第567章 (月票!月票!) 49年解放后,由于战乱等因素,规模性逃亡香港的潮流便已出现。《香港年报》记载,上世纪50年代初,战乱使超过75万名来自内地的居民涌入香港。1952年,32岁的张爱玲,只身在烈日下走过了宝安县罗湖桥,来到香港。在她身后,沪海公寓里的流言与传奇,被铺天盖地的标语和口号湮没,她的身影则在他乡渐行渐远。 这只是建国后大规模逃亡香港风潮的预演。 在公社化“大锅饭”模式下的一切归公,如个人财物方面,全部金银首饰都要报告政府,然后存入银行,极大伤害了民众的生产积极性。在“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的时代,很多走投无路的民众,怀着不解、不甘的心情,开始孤注一掷逃亡香港,特别是在岭南沿线一带。 地域的关系,这里出逃的人数最多。尤其是鹏城当时还叫宝安县,这里成了无人村,十室九空,有个村子逃得只剩下一个瘸子。为了收容抓到的偷渡者,当地政府新建了百余个收容所,但常常人满为患。 1962年,由于三年自然灾害,大批吃不上饭的百姓像潮水一般逃往香港,香港媒体曾以“五月大逃亡”、“水银泻地”冠之。当时传出谣言说“英国女皇诞辰,大放(边境)三天”、“第三次世界大战快打了”,不少民众感到逃港才是出路。又有人逃港成功后很快就给家里寄钱了,旁人见了充满憧憬。不顾一切冒险前行。 1962年之所以掀起逃港狂潮,与内地的大饥荒不无关系。珠三角一带,民众为了解决粮食短缺问题,纷纷致信香港亲友求助。香港亲友便把食物装入锌铁盒子密封起来,用毛巾或布把盒子包得严严实实,写上姓名地址,通过邮局寄回大陆。大陆出于政治考虑,一度下令禁止邮包入境,于是所有的邮包全数折回香港。人们没有饭吃,自然就寻思着往外跑。另外。其时恰逢香港经济起飞之际,为了解决经济高速发展时期劳动力短缺问题,港英当局开始实施新身份证申请政策(俗称“抵垒政策”)。新政策规定,凡成功抵达市区而又具有工作能力的人都发给香港身份证。这实际上相当于变相地承认了非法移民的“合法”身份。对于非法入境者来说无疑就是“大赦令”。以致助长逃港风潮愈演愈烈。“文革”期间,“逃港”之风更是有增无减。 66年,十年动乱爆发。从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大批在鹏城插队的知青开始选择偷渡香港,以孤注一掷的心态,拿青春与命运做一把豪赌。羊城一带,“早上一醒来,就发现身边几个知青已经不见了”。 虽然当时知青们天天接受 “思想教育”,对香港的概念也是“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但他们私底下常常偷偷收听香港电台。加上时不时有香港人回乡探亲,带回“新奇”的物品和见闻,什么威化饼、塑料雨衣等,这一切,让许多返城无门的知青们,从香港看到了人生一线新的亮光。 从1955年开始出现逃港现象起,鹏城历史上总共出现过4次大规模的逃港潮,分别是1957年、1962年、1972年和1979年,共计56万人(次);参与者来自岭南、鄂、湘、赣、桂等全国12个省、62个市(县)。 逃港者多为农民,也包括部分城市居民、学生、知识青年、工人,甚至军人。从政治成分看,普通群众居多,也有共青团员、**员,甚至**干部。有一份来自鹏城市的数据表明,至1978年,全市干部中参与逃港者共有557人,逃出183人;市直机关有40名副科级以上干部外逃。 在那个年代,偷渡是公开的秘密。哪家有人偷渡成功,家人不仅不避嫌,反而会在外人面前炫耀,更有好事之徒会大摆筵席,大放鞭炮,以示庆祝。羊城番禺的沙湾大队,还出现了以生产队长为首、党支部书记和治保主任全部参与的偷渡事件。他们外逃之时,甚至还有数十名村民到海边为其饯行。惠阳澳头公社的新村渔业大队,一共才560多人,短短几个月就有112人偷渡成功。大队党支部的6名支部委员,除一名妇女委员外,其余5名都偷渡去了香港。 1980年经济特区在“逃港”最严重的鹏城率先建立,由此拉开了旨在让人民富起来的改革开放的序幕。 特区的诞生,使广大民众看到了希望,也使“逃港风”逃了三十年风潮骤然停止。在特区条例公布后的几天,最困扰着特区偷渡外逃现象,突然消失了!确确实实,那成千上万藏在梧桐山的大石后、树林中准备外逃的人群才完全消失了! 贺军尧对这些非常的清楚,甚至比眼前的老人知道的更多。老人是亲身经历者,而他可以查阅很多的资料。 ******************************** 老人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想当年三江作为泳场的盛况:成百上千市民在一泓江水中强身健体,口号喊得分外响亮,其背后的真正意图大家都心照不宣: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远行——偷渡边防线,逃亡到香港。”随之脸色又沉重下来,“回头望着来时的路,海面上,漂浮着数百具尸体,腥臊的海风抹去了这块土地上的任何一丝生气。在黎明前的一丝曙光中看的人心里发毛。” 老人语气沉重的说道,“而这种风险极大的逃港风潮,还催生了一个新职业——“拉尸行”。在鼎盛时期,鹏城活跃着200多个“拉尸佬”。我记得听后来偷渡者说,70年代末,鹏城蛇口海上派出所曾经规定,“拉尸佬”每埋好一具偷渡客尸体,就可以凭证明到蛇口公社领取劳务费15元。曾经有一个老人,最多的一天,自己从公社领到了750元,而在他埋葬的50具尸体中,有4个是他的亲人。”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万千。“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贫穷与饥饿,造成的逃港潮 。人们冒着九死一生的去赌一把明天。” 一时间房间里静的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70年代,正是那些知青为主的逃港者,这些被发配到穷乡僻野的知青,由于物质与精神生活都极度贫困,他们不堪忍受重体力劳动与离乡背井的苦楚,便不顾一切地扑向香港,成功者毕竟是少数。相对于后世流行的“北漂”、“南漂”来说,偷渡香港的这群知青,很早便已是“港漂”了。 “然而就是这样,也挡不住前赴后继的逃港者。”老人接着道,“我们徒步到达鹏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能偷偷打听如何偷渡啊!偷渡的下水时机,什么时候下水,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就在我们挠头的时候,就找到了一线光明,我记得当时国内,为了应付日益严峻的逃港浪潮,当地政府还曾想过这样一个办法。在逃往香港的梧桐山上,有一个叫做西坑的村子,当时的宝安县决心在这里“展开一场殊死的争夺”,把西坑村建设成“反偷渡的红旗村”。 村里掀起了一场学习**著作的**。村前村后的墙壁上,刷满了大标语:“高举**思想伟大红旗奋勇前进!”田头的井水边,也插上了“抓革命、促生产”的语录牌。一到天黑,就组织村民唱歌,曲目多是《大海航行靠舵手》、《**的书我最爱读》等。一时间,西坑村成了宝安全县乃至岭南全省鼎鼎有名的“红旗”。我们打着参观学习的名义住了下来。但很快没多久,这个精心构筑的“社会主义教育堡垒”也倒掉了。” “老头儿,你可真够奸诈的。”程世喜打趣道。“既然是反偷渡的红旗村,那么对于怎么偷渡那是了然于胸。” “呵呵……你没说错,最适合的时间为每年八月和九月的初三到十八之间。根据海潮涨退规律,当地人总结出谚语:初三十八水顶流。在这段时间下水为顺水,不用太费力就能游到对面。”老人笑了笑,接着道,“当时西坑村的大部分青壮年,包括当年反外逃的积极分子、民兵干部和我们一起下水逃到了香港,有个组留下的最大的“男人”,和一个8岁的男孩。我记得当我们站在香港的土地上的时候,和我们一起游过来的一个农妇甚至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我死后,连骨灰都不要吹回这边来!” 真正的香港奇迹,是我们这些冒死上了梁山的人,用血和眼泪创造出来的。” 那名农妇,得多狠呐,才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我死后,连骨灰都不要吹回这边来。’然而刚刚踏上香港这片土地的人们,前路并非一帆风顺。 老人抿了口茶,恢复了些精神道,“对我们这些人来说,香港很好,却没有自己的位置,漂在那里没有根。”他顿了一下道,“吃苦受累不怕,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苦,刚刚到香港没有身份证,我们这些人都是从社会最底层做起,受尽白眼,艰苦奋斗,才慢慢融入了主流社会的。然而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完待续。) 第568章 “对于偷渡者来说,最可怕的是遣返。”程世喜手支着下巴,食指蹭了蹭鼻尖,声线华丽优美,一语中的地说道。 “说的对,遣返对这些冒着生命危险,千辛万苦,逃港者来说,那打击绝对是令人绝望的、毁灭的。”老人附和道,“我们幸运的是,没有葬身大海,不幸的是一踏入香港的土地,就遇见的警察。港英政府调集了数千名军警,开始大规模的驱赶与抓捕。然而我们又是幸运的,先后有十余万名香港市民,带着食品和饮水赶到这里,保护我们这些逃港者。 当时的场面很感人!许多香港警察也不忍心抓捕这些人,当时甚至有警察不听命令,同逃港者拥抱在一起流泪。 最后,在“不行动者作抗命论”的指令下,警察才终于开始执行命令,将这些逃港者强行拖到山下早已准备好的数百辆汽车上,准备第二天遣送回内地。 当晚,香港几乎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自动熄灯闭门,以示抗议。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停止了娱乐节目,许多电台开始现场直播这里的状况。 第二天,当数百辆汽车排成长龙,缓缓向内地方向开去时,我们都绝望了,心都碎了,连死的心都有了,一个令人目瞪口呆的场景出现了。 数百名香港市民突然跳到马路当中,躺在地上,挡住了汽车。人群里爆发出吼声:“快跳车啊!”我们趁着混乱,像无头苍蝇似的乱逃。那时候也是第一次遇见凤仪。”老人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似怀念,如墨的眼神瞥了一眼身旁的老伴儿。 好似感觉到他温柔的目光,乔凤仪也想起了初见的那一刻,感觉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她第一次见到他是他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刻,虽然狼狈却依然强自镇定,请求她带他们来离开。鬼使神差的她就相信他不会伤害她。才驱车,把他们三人带回市里,然后分道扬镳。 本以为是一次萍水相逢,再无交集。谁知道几个月后。再次邂逅,牵扯了一辈子的情缘。 “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周围香港市民的掩护下逃离了现场。逃往市里,先开始小心翼翼的。畏畏缩缩的。就怕在被警察抓到。遣返回内地。只能打黑工,挣些糊口的钱,住在贫民区里。直至后来拿到身份证找到正式工作,有了积蓄才搬出去。”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老实说,当时真的很穷,周围的人和我们一样的穷,当时一门心思逃到香港,以为来了,就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残酷的现实把我们打回了原形。只好打起精神,重整旗鼓,其实就一个字‘学’,自己不足就学什么?不过那时候的邻里关系非常的好。寮屋区的居民都是一样的穷,所以家家都不用锁门。邻里之间“守望相助”的风气对我的印象最为深刻,一家有了病人,几家都会来照看。谁家的孩子没有照看,也会有邻居来帮忙。”老人怀念道。“现在嘛!笑贫不笑娼,一切向钱看,很难再回到那个淳朴的年代了。” “心境的变化,环境的使然,人们都长大了。”方默南说道。 “是啊!长大了,人心再也回不到最初的那份心境。”老人附和道,话锋一转“你们很难体会当年我们逃港者越过边界时回头一瞬的心情。数十万的逃港者,则为了生计,在把香港打造为亚洲“四小龙”的同时,默默无闻地献出了个人的青春,甚至生命。” 这个方默南知道,听程是非讲那些富豪的发家史的时候,他说道:在上世纪末香港排名前100位的富豪中,有40多人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逃港者。其中就有金利来集团董事局主席曾宪梓、壹传媒集团主席黎智英、“期货教父”刘梦熊等人。不仅如此,著名作家倪匡、“乐坛教父”罗文、“金牌编剧”梁立人等香港文化精英,也都曾是逃港者中的一员。他们创造了许多的‘财富神话’。 “当然我们的发迹,主要得益于七十年代香港经济的腾飞,他就是草根阶层的努力与挣扎以及他们的顽强不息的历史。”老人笑的很得意。“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乔凤仪却知道,老头子为了准备所付出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白天工作,晚上把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书本,那真是废寝忘食。其实她完全可以让她娘家人帮他,不过她知道以他的自尊心不可能接受她娘家的资助,所以他住贫民区,她也跟着,他住政府租屋,她也跟着住公屋。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她们的家房子是换了又换。娘家的姐妹当时都说她是个笨蛋,找虐受。你说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留过洋的大学生居然会有这种传统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也许她是中毒了,中了他下的毒。 当然向他们这些富裕起来的逃港者相比起来庞大的数字,只是凤毛麟角,许多人也只是在底层苦苦打拼,挣得温饱。然而这些出人头地的少数人,离不开香港七十年代的经济腾飞,60、70年代世界的经济开始腾飞,在几十年内,走向了高度富裕,也造就了亚洲四小龙。 香港得益于他所处的地理位置,靠海,其实其他几条龙也是靠海,得意与海洋。在全球自由贸易时代,海洋能提供方便、廉价的运输模式,是外向型经济的重要保障。临海因素对亚洲四小龙的迅速崛起,帮助很大。 良好的国际经济形势,二战以后,世界进入最自由的贸易时期,二战以前,国际贸易受到的限制因素很多。关贸总协定的签订,美元的国际贸易地位,传统殖民地体系的崩溃,海盗的减少,水上航运技术或设备的前进,航空运输的发展,通讯的便利,极大的便利了国际贸易,降低了国际贸易的成本,促进了国际贸易的发展。这为四小龙发展外向型经济奠定了基础。这样环境的产生,不是想有就有的,四小龙的幸运就是,当时有了这样的国际贸易环境。 老人感慨道,“70、80年代的香港,真是梦想者的天堂。“只要努力就可以成功”这样的好莱坞式梦想,也是当年香港的写照。” “这里现在也一样啊!看着街上的行的精神面貌,朝气蓬勃,奋发向上,相信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程世喜笑着道。 改革开放的初期,也是梦想者的天堂。 对于方默南他们大多数的同龄的人来说,大家认识香港且受港产文化影响颇深,古惑仔、tvb剧、周星驰。人们都爱着电影里的那个城市。有义气有正义,**律有自由的香港,现实不失温情。 “现在的人不知道怎么了,都想着一夜暴富,走捷径。我有一次坐出租车,就听见司机抱怨,说希望回到毛时代。那出租车司机快六十了吧!比我还小十多岁,听口音应该是和我一样的逃港者,交谈后才知道他是后来的逃港者,为生活还在苦苦奋斗的人。”老人感慨地说道,“人老了,就开始怀念以前的岁月。” 不是人们怀念,感慨,后世不知是人们要求太高,还是现实太残酷,高房价,高房租,啃老,梦想被挤压……这些漫天被提及的话题,物质极大的丰富,心灵却越渐枯萎,人们开始怀念那是个斗志昂扬奉献一切激情四射的年代。但人们终究回不到那个年代,一切还得向前看。 一时间感慨万千,回忆完毕,待老人情绪恢复后。程世喜才道,“老头儿说说家里的事,让娃娃给您老卜上一卦,算算吉凶。” 乔凤仪有些担心的扯了扯他的衣角,眼神询问道,‘老爷,真要说啊!’ 老人微微摇头,又点点头,“嗯。”老人点头,叹了口气,“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前穷苦点儿也没这么多烦恼啊!家门不幸,外表风光,实则……唉!” “嘿嘿……穷苦时,想着生计,哪有闲工夫胡思乱想。钱多了,涉及的都是自家人,也就是亲人,当然更是心痛了。”程世喜颇为感慨地说道。虽然他没有参与家族的竞争,但家里每天上演的各种算计,他这个旁观者虽然年小,可是却看的清清楚楚,别看在外表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其实内里真的是猪狗不如。 “您老慢慢说,别急。”方默南道,可以看出老人的心不平静,可以说是很疼,任何事情涉及到亲人,再小的言语,都好比钢刀腕骨一样的疼。 老人又叹了口气,这才说了起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膝下有三子一女,女儿不用说,已经嫁出去,对于公司的事她无权过问。如今我年纪也大了,公司董事会对继承人的事一直争执不休。只是我这三子,经过我的考察,老大守成有余,开拓不足。老二则是纨绔子弟不提也罢!老三为人太激进只知道冲冲冲!”(未完待续。) ps: 月初求粉红票! 第569章 老人叹息了一声接着道,“无论能力还是魄力,目前来说这几个儿子我都有些不太放心,倒是几个孙子辈的孩子里有看得上眼的。不瞒你们,老二虽然混账但生的几个孩子我很满意,尤其是孙女,有凤仪当年的风范,可也只是想想,我不可能把家业交给一个她来管理,再说了她很快就要嫁人,在家里相夫教子了。” “以您老古板的思想,您不能把家业交给一个庶出的女儿。”方默南撇撇嘴,好似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对待他们和蔼的老人这么的封建,重男轻女。 “你怎么知道他是庶出的。”老人震惊地说道。 “看您老的子孙宫就知道了,您儿女的情况了。”方默南不以为意地说道。 乔凤仪替老人解围道,“老爷不是重男轻女,可在传承问题上……这个真不好说。想当年立颖也很能干,才智犹再他们的哥哥之上。我们也没亏待我们的女儿。要知道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闯荡,会有多么的艰难,在立颖出嫁的前,我们和她好好的恳谈了一番,要么在家相夫教子,要么我们老两口在后面支持她闯荡商场。最后他选择的出去出去闯荡,干的还不错。” 何洪森是个非常传统的老人,所以在教育方面也非常的古板,虽然儿子、女儿在受教育的程度上是一视同仁,在公司里可以尽情的发挥,老人也尽量给他们提供良好的平台。但在公司里的待遇,那是天差地别。女儿做牛做马,却只是做牛做马,为家族挣来利益,却得不到应有的地位。他始终认为女儿、孙女是要嫁出去,就是别家的人。 “老何家不知道怎么回事,阴盛阳衰,女孩儿个个聪明,男的虽说也不差,但不能比,一比就……唉!”老人喃喃自语道。“难道我教育出了问题。” “咳咳……”方默南被他的言论给惊着了。差点儿没把含在嘴里的水给吐了出去。结果给呛着了。程世喜和贺军尧,忙不迭轻拍她的后背。 方默南摆摆手,不咳了,两人才放下手。 程世喜白了他一眼。“我说老头儿想想大锅饭的年代。想想您老为啥逃港。”照您这思路下去。早晚得玩完儿。“这都啥年代了。” 程世喜的话让老人如醍醐灌顶般的僵坐在沙发上,当年除了饥荒的原因还有就是分配的不公,干多干少都一样。 老人紧抓着乔凤仪的手腕。有些激动地说道,“凤仪呀!我错了,我终于知道我错在哪了。” 老人想起来一脸痛苦的道,“以前孩子们跟着我们从苦日子里过来的,从小就有上进心,高中时就开始出去打工挣零花钱,上大学就开始在公司底层实习。我还纳闷呢!原来挺好的孩子,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前兄弟间挺和睦的呀!从那一年开始他们变了,好像就是从咱家女儿立颖嫁出去那一年变了。” “咱们自以为是的决定,给了他们错误的误导。”老人有些垂头丧气,突然他又睁开眼,虎目一瞪,“不对啊!当时和立颖谈话时,就咱三人,我没告诉别人啊!” “噗嗤……”程世喜笑了,俊美的脸庞,如莲花初绽,好一个妖孽啊!“老头儿,关心则乱,你的行动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这下不用我家娃娃算,我就知道,你家肯定犯小人。”戏谑地声音如醇酒一般好听。“小人作祟,是防不胜防。” 乔凤仪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她抬眼看着方默南道,“错误已成,不知道有没有改过的机会。”她接着劝解道,“一人做不了百人饭;一人难趁百人意,咱当初的也是为了女儿好。至于那三个不成材的东西,真要是听信谗言,那么他们也没有资格继承公司能力,耳根子如此软弱,怎么能行,简直没有一点儿独立的判断能力,真是这些年咱们白教他们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她啪的一下拍在沙发的扶手上了,满脸的寒霜。 乔凤仪温柔慈祥的气质陡然一变,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杀伐果断啊!方默南眼前一亮,有点儿知道她们家为何阴盛阳衰了,感情着基因问题出在这儿了。 老人嘿嘿一笑,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凤仪了,冲破家族的阻力非要嫁给他这个无根无萍之人。 再精明的人有时也会自以为是,百密一疏,人难免都有失策的时候。 “娃娃,帮老头儿占上一卦,看看所犯小人指得是谁,吉凶如何!”程世喜桃花眼微闪,笑着道。 “唉!老了,老了,家事难断。你帮我占上一卦吧,卜卜运程,看看接下来是吉还是凶。” 方默南听完,便点头拿起纸笔开始写写画画,排盘起卦,接着推演。六壬推断难度极大,从天盘变化到四课,课式繁复多变,过程极耗心神。 众人虽然好奇,但不敢言语,怕惊扰了方默南。 待方默南将结果推演出来,众人看着茶几上还是一头雾水,到底何解?不过众人都是察言观色的老手,甚至是高手,看方默南的脸色,就知道情形不妙。 何老夫妇二人,看着方默南紧皱的眉头,更是惴惴不安,难道真是,“小人是我们最亲近之人。” “看来何老已经知道是谁了。”方默南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说道。 “真的是他!”何老有些不相信的道。见方默南郑重的点头。 “怎么会!为什么!会是他。”何老仿佛一下老了十多岁,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老爷,她到底说的事谁。”乔凤仪推推他道,“别打哑谜,快说是谁要害咱们。” “这还用猜吗?小人肯定是你们身边亲近之人。”程世喜闲闲地说道。 “不可能,他看起来老实忠厚,可是对你百依百顺的。”乔凤仪眼睛也瞪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程世喜故作高深道,“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s,whatever remains,however improbable,mustthe truth。” “喜哥,耍什么宝,你说的是福尔摩斯的经典台词。”方默南笑道,名侦探柯南里,也经常的引用这句话,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不可能吧!听你说的,想当年如果不是他在海里拉你一把,当年有可能就……”乔凤仪不敢相信道,“你们可是生死与共好兄弟。” “没有什么不可能,为了利益,亲生的都能反目成仇,别说你们只是结拜的了。共患难容易,同富贵难!”程世喜不屑的撇撇嘴道。这种事见的太多了,他亲身经历的就不少。听说程家直接把家住的位置直接传给了,程世福长房长孙,老爷子镇着,不过最重要的是有阿贵那家伙首先 表态,支持老爷子的决定,彻底的让那些鬼魅小人不敢乱动弹了。 程世贵那家伙儿现在的名号,比老爷子都响亮,等等,“你有个孙女是不是这个月末嫁给程世贵啊!” “你叫程世喜,不会是游荡在程家之外的那个孩子吧!”何老眼神扫过来,诧异地问道。 “呵呵……正是在下我啦!亲家爷爷。”程世喜挠挠头笑着道。虽然老头儿比爷爷年龄小,但辈分摆着呢!他老实的称呼爷爷。 还真是形容的不错,游荡在外,老爷子也只是在宣布决定之前,通知了这个孙子一声,当然对他这个孙子的补偿多给些不动产。他知道老爷子的希望,没事的时候,多会香港来住些日子。 “娃娃,阿贵要娶的就是这老头的孙女何淑慧。”程世喜介绍道。 “哦!”方默南挑眉道,“我给阿贵和令孙女算过,两人乃天作之合。” “是嘛!那太令人高兴了。”乔凤仪高兴道,“淑慧这丫头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作为祖母替她高兴,女人还是嫁得好最好! 淑慧那丫头像她姑姑,聪明、好学,跟她姑姑一样能干,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祖母的心疼这丫头,这下好 了,有程世贵护着,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娃娃……看在阿贵的份上,不帮老头儿再算算继承人。”程世喜笑道。 “不用!目前不用。”何老摇摇头道,“我得回去重整家风,继承人,过几年再说,我还要好好的考察他们一下。”他握了握乔凤仪的手,“凤仪这回你放心,我会以公司的利益为主,以大局为重了,立贤能之人,不会在封建老古板了。” “您能想清楚最好,我建议您五年后再说。”方默南眼神中是一闪而逝的凌厉,“对付小人,要谨防他狗急跳墙。否则有血光之灾,乃大凶!” 由于涉及到程世贵和他的准新娘,方默南打开天眼了,看了下未来,发现小人不知死活,竟然在婚礼上……虽然有惊无险但不可原谅。 “这个你们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何老又恢复到以前那个运筹帷幄,杀伐果断凌厉之人。没想到他的城府居然这么的深,可真能隐忍的,报复居然对孩子们下手,不可原谅。当然那几个是非不明的兔崽子,等事情过后,他会好好收拾他家那几个耳根软的。(未完待续。) 第570章 这转眼间日头已到头顶,正午了。“老头儿,娃娃帮你治病没要诊金,这卦金,卦金。” “瞧我这记性!”何老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你看看我,只顾着高兴,居然把卦金的事给忘了!对对对,卦金卦金!” 说着,何老便掏出随身携带的支票,写了个数字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拿过来还没看,程世喜吹了一声口哨,“老头儿,够意思。” 这个价位程世喜很满意,方默南淡定的把支票折了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三人起身告辞,何老极力挽留来着,但方默南他们以别墅里还有病人来着,给婉拒了。 何老夫妻二人看着方默南他们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屋。乔凤仪还是一脸的气愤难平,“老爷,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她的肺都快气炸了,虽然孩子们也有错,但有心算无心,怎么能逃得过他的手心儿,尤其他那么擅长演戏,他们夫妻二人还不是被他精湛的演戏给唬住了。“真该颁个影帝奖给他。” “咱们也有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何老自责的说道。 “老爷什么时候动手。”乔凤仪满脸的黑霜,大有把他千刀万剐的架势。 “怎么也得等到淑慧出嫁吧!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两人相互搀扶着进了屋,客厅里坐下。 “行了,老爷子我还不晓得你的心思,不就是想敲打敲打他。让他回头是岸。”乔凤仪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我看你是白费心机,到时候有人不领情,真是浪费感情。”乔凤仪顿了一下接着道,“他为人那么的心机重,又有城府,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咱感动的了的。” “你说咱那里得罪他了,让他们这么恨咱们入骨。”乔凤仪皱着眉头看过去,结果他也是一脸的不解,“我实在想不出有啥深仇大恨的,让他如此对待我们。” 夫妻二人大眼瞪小眼。苦思冥想。他自认对得起他了。“算了,别想了,老爷,到时候就知道了。” ************************ 方默南他们三人走回别墅。就看见韩志谦和严广兴坐在别墅的客厅里。韩志谦抱着笔记本在工作。严广兴坐着无聊的喝茶。看见他们进来,严广兴夸张的说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你们怎么又来了。”程世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右腿搭在坐腿上,双腿搭在茶几上,坐没坐相的,一副软骨头样子。 “嘿……瞧您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不能来了。”严广兴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他道。 “呵呵……我是说,你们两个大忙人,怎么又闲情逸致啊!不忙嘛!”程世喜赶紧改口道。 “我来鹏城办事,顺便来看看你们喽 !”严广兴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干什么坏事,怕我们知道啊!” “咳咳……瞎说什么呢?”程世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别……阿喜,你千万别抛媚眼,哥们的性向很正常的。”严广兴恶寒地说道,如果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哥儿或许会心花怒放,一个大男人,免了吧!虽然他长的有着一张不逊于美女的脸。 程世喜看着做在一旁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韩志谦,就扶额一脸的头疼,这家伙除去他们头两天住进来,没出现。后来日日都在这里办公,除非不得已才会外出。像防狼似的,防着他程世喜,真是恨的他牙根儿痒痒的,他却毫无办法。所以他们只好在口头上占些便宜,打打屁,嘴巴上损损他们,和他们斗斗嘴。 家里有个冷面神镇着,再有韩志谦这家伙白天看着,唉!真是气煞我也!!!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话给程世贵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护着何老一家,重点监视那个‘小人’。程世贵在电话里不住的点头,不为别的,为了淑慧也得保护他家人的安全。 “南南,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程世贵问道。 “在过一个星期吧!”方默南算算时间,想了想道。 “好!”程世贵说道。 两人放下电话。 “你是怕老头儿心慈手软,下不了手。”程世喜手支着脑袋,歪着头,剑眉一挑,勾唇一笑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毕竟那么多年的兄弟之情,生死接出来的情分,非同一般。 “放心吧!有阿贵那个冷情,心狠手辣之人在,他们不会有事的。”程世喜眉眼含笑道。 “我有啥不放心的,只是让他暗中保护,又没让他干预!这事谁也不能替何老做主,还得他自个儿拿主意才行。”方默南不以为然道。 “噗……有你这么说马修的嘛!”韩志谦从电脑下,抬眼看了眼程世喜道。 “我又没说错!”程世喜耸耸肩道,“他那张棺材脸,不是最好的证明嘛!” “噗嗤……”严广兴也笑了,“也只有你敢这么说他。” “呵呵……”众人都笑了起来。 方默南从兜里拿出何老开的那张支票递给了严广兴。 严广兴不明所以,看着上面的数字,吹了声口哨!抬眼道,“好好的给我钱做什么?还这么一大笔,一百万美金耶!” “拿去做善事!”方默南靠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笑着道。 韩志谦抬眼道,“你哪来的?” “嘻嘻……娃娃刚刚挣得!”程世喜与有荣焉道。 “南南挣得,你高兴个什么劲儿。”韩志谦挤兑程世喜道。 “我高兴!”程世喜仰仰下巴道。 严广兴尽管见过的钱财不少,像他这么慷慨地还真是第一次见,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真舍得。”他再次确认道。 “钱都给你了……”方默南道,还有什么不舍得的。“我只有一个要求,用在……。” “我知道,用在上不起学的孩子们身上,这事简单,本身我就在做这方面的事。”严广兴笑道。他的助学贷款项目已经启动,还有勤工俭学也已经启动,第一批已经发放下去了。为此还得到了他父亲,严书记的大力支持,在书房里把他好好的很是夸奖了一番。 严广兴挣了那么多的钱,超市是遍地开花,也没见老爷子夸上一句半句的,没想到只是区区小事,让老爷子这么高兴,真是让他汗颜,早知道多做些善事了。 “南南又给人看病了。”韩志谦眼眸微闪,笑着问道。 “嗯!”方默南点头道。 “啧啧……您这挣钱也忒容易了吧!”严广兴瞪着眼睛咂舌道。 “容易……”贺军尧在心里腹诽,泄露天机是容易遭天谴的。他漆黑的眼眸滑过一丝担心,望向方默南道。“积德!” 方默南眉眼含笑,笑眯眯的点点头,眼神深处,少了一些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整个人暖了不少,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贺军尧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黑眸半掩遮住了心底的一片心思。 “行善积德,应该的。”严广兴道,“《周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嘛!胡雪岩的药堂不就叫庆余堂,在他一败涂地后,唯一保住的只有胡庆余堂,与京城的同仁堂不是齐名嘛!他的事迹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历史上有两位商界的圣人,一位是陶朱公,一位就是胡雪岩,所以叫做‘古有陶朱公,今有胡雪岩‘。要知道能被人们称为圣人是非常不简单的事情,国人喜欢把人抬上神位,供奉。陶朱公就是范蠡,他帮助了勾践打败吴王夫差,然后复国。他很了不起的,就是功成身退,他不再做官了,就去做生意,他是由官转到商的。 方默南还是从《八月桂花香》知道了他是清朝一个很了不起的商人,他是商业界的圣人,胡雪岩跟范蠡是相反的,胡雪岩他是先经商,然后才介入官场。可是他没有功成身退,他没有,所以他最后是一败涂地。 都说亚洲四小龙的崛起就是儒家文化与西方市场经济的结合所产生奇迹,而胡雪岩早就实践了这些,深知做事先做人的道理,凡是不能专考虑自己,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上半夜想想自己,下半夜想想别人。“商而兼仕,贾而好儒”胡雪岩一生把儒家文化在他的经商事业中发挥到了及至。 在封建皇权时代,为了一个红顶子,读书人要皓首穷经多少年,即使侥幸中了进士,还要熬资格,小心翼翼不出纰漏地熬到须发皆白,顶子才可能红。这还只是贵,至于富,还要能放出去做实缺、肥缺的地方官,还要敢于贪污受贿。而胡雪岩没读过多少书,却能既富且贵,名满天下,还得到慈禧太后钦赐匾额,黄马褂,其人是天才,其际遇是异数。其最根本的成功之道是“敬人者,人恒敬之”,不断实现花花轿子人抬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双赢或者多赢的目的。 可惜了阴沟里翻船,没有功成身退!不过胡庆余堂保留下来,而同仁堂古建筑包括作坊已被全部拆掉,换成新造的房子,没有传统特色,只有胡庆余堂保留了下来。古朴中隐现着几分神秘,优雅里蕴藏有文化积淀。在悠久的历史中,胡庆余堂沉淀的丰富独特的文化,它可以说是传统商业文化之精华。 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方默南心里如是想。(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71章 风水术是天机,不可泄露,若夺天地造化,有违天意,怕遭天谴。所以要积德行善,多结善缘。 做命理、风水师他不是神仙,也不是喝风饮露就能生活的,吃的是洞察天机、给人趋吉避凶的这碗饭。风水命理师是人,也靠易谋生养家糊口,收取钱财也无可厚非,因为为人预测也是一种劳动,理应得到报酬,大功大德之人,也有因易而得到荣华富贵者,那是因为他一生正气,在不断的修炼中使自己生命场具有足够的强度,只是要坚持不能有“贪”这个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学易之人应该知道“财能坏印”的道理。 诊金方默南可以当做赠送,可是占卜吉凶、运程,这些泄露天机之事,是必须要收钱的。 所以任何行业都是有风险的,而方默南替人占卜,收取了报酬,拿出去积德行善来抵消积攒在身上的果报,才能长久。 有些人觉得江湖术士,拿泄露天机来说事,分明是讹钱的幌子,忽悠人的。其实不然。人这一生,虽是无常,但运程却是起起伏伏,祸福相依,吉凶变化却是皆有迹可循,人们常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一切皆有因缘果报。这种因果循环,就如同冥冥中一张大网,将众生网在其中,天道昭昭,天理循环,生老病死这一亘古不变的定律谁也无法逃避。 自古以来,上至帝王将相文武百官,下到乡野村民贩夫走卒。无不生死轮换,来时同道而出,赤条条来,去时千花百样,生同死异,赤条条去,自古皆然。 命由天定,运由己造,境由心生。于是,命的好坏跟人过的好坏没有太大关系。 生于帝王将相家尽管不愁吃穿。但是也有各种忧虑恐惧;生于寒门无锦衣玉食。也有高兴幸福活得大气漂亮。所以自己过的怎么,全在一心。儒家就不去琢磨和关注命运,敬鬼神远之。修心法门,修养心性。修成圣人以后天崩地坏心不动。紫微命盘只是看命。至于具体境遇你自己满不满意。就看个人怎么想了。所以在儒家来说,只要心修好了,命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紫微斗数。紫斗看命,无非是为了趋吉避凶。 然而凡夫俗子喜欢算命,命理师则 洞察天机,泄露于人,令一些本来该有的果改变,便是泄露天机。而这些人命运改变之后,或行善,或为恶,所产生的果,多少都要由命理师承担一些。历史上做命理、风水师这行职业的人基本是没有好下场的。以此职业为生的,给人的感觉要么是瞎子,要么缺胳膊少腿,就是子女会受到影响,这些人就是因为泄露天机过多的结果,这种果报积攒多了,可是承受不住的。 当然这更多是是命理师自己造成的,那是因为这些师傅不讲职业道德,违背良心,坑蒙害人,种下了孽果,遭到了报应。毕竟找人算命的都是外行人,于是命理、风水师说怎么就怎么的。本来人家没有关口,算命的故意说有一道大灾难关口,便叫你给多少钱,我来给你化解。顾客当然要信啊,生命重要,破点费能免灾那是好事,就这样再心疼也得掏钱。这样的师傅不遭报应才怪! 还有些风水师,为了显示自己的超高的本事,只顾为了风水效果尽快显现,不顾其他不良后果的发生,给别人房屋布局,结果害了他人。有人给别人做过这样的风水布局。“双星到向”的风水局。比如当下是八运,风水师将坐方和向方的八白星都同时飞到向方。我们知道山管人丁、水管财。向水管财,代表财源广进,但坐星到了向方,这就是山神下了水,为水所淹。这样的风水布局,主人财是发了,但是,健康就出问题了,最终,发了财,自己缺没命来享受。这也是风水师在造孽。这样造孽的后果是不会有好下场。 实际天机是可以泄漏的,医易同源,八字好像人的身体,生病了就应该去治疗,医生是下药是在改变病人的能量场,这也是为病人趋吉避凶。八字中产生了毛病,可以用风水方位和五行补救,或避让和特殊的化解方法,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则是善莫大焉之举。 但在泄漏天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方法要得当,措施要跟上”的问题,学易、研易、用易之人,就是专门搞“洞察天机”和“泄漏天机”,从古到今,并无几人遭到天遣,其中也不乏得享荣华富贵之人,也证明了天机是可以泄漏的。 这是因学易、研易、用易的过程也是一种修炼,学易、研易、用易之人,在达到一定层次之后不仅能识破天机,也能在不断修炼中增强自己的能量场,并懂得顺应时空变化调整自己的能量场,不仅能为人化解凶灾横祸,也能很好地保护自己,为人消灾解难,又是一种积德行善的行为,善良人的景仰和祝福,就是黄金般的报偿,那些感激和崇仰你的人,在对你念念不忘的时候,在向人们宣传你的时候,无形中会形成一种意念力,会在不知不觉中通过意念力为你的生命场增加了能量,而这种能量是用金钱难以买到的。这就是积德行善得到好报的实质。 很多人在请人推演命理或者占算吉凶的时候,都会觉得相师说的话太过高深,叫人听不懂。这其实不是对方在故弄玄虚,而是不得不说得模棱两可,让你自己去猜。这其实是一种规避泄露天机的做法。不是他们说的高深莫测,而是在泄漏天机时,必须讲究一个方法的问题,如测出某人在某时有生死之灾。就不能直截了当地说“你在某年某月某日定死无疑”,否则这句话就会象一颗炸弹一样,将求测者炸得晕头转向,惶惶不可终日,这不仅不能替人消灾解难,反会造成此人在剩余的时光中被忧郁和恐惧所笼罩,进一步破坏了求测者的生命场,同时也干扰了你的生命场。 应该说,大部分的灾,都要靠求测者自己去化解的,真正的风水命理师只要告诉他方法就可以了,收取一定的咨询费也是一种知识和劳动的转化是正常的,但是有些大灾靠求测者自己是化解不了的,必须借助外力,才能大灾化小,小灾化了,这种事只有那些功力深厚的人才能去做,如果你的功力还没达到一定的层次,就不自量力地去为人解灾,就必遭“天遣”,倒不是有什么神佛怪罪于你,而是因为你的过多地消耗了自己的能量,使自己的生命场变的非常脆弱不堪一击。 方默南修炼了这些年,每回占问推演,她却从未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气有过变化,平稳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占卜之事太小,还是空间修炼的关系。反正她没感觉到任何的不是或者不舒服。、 对于风水命理师来说,有些钱,该你得的钱你收。不该得的,想方设法骗人的钱千万莫拿,拿了这钱,自有报应。总之,人心术要正,要守职业道德,要有真正的济世之心,为别人解惑,为善良的人布置好风水,那就是记功德的。善有善报,不报自己,报子女。不报今生、报来世。 方默南又不缺钱,具体多少,她也不知道,再多的钱也只是存折上的数字而已。所以积德行善,用这些钱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方默南也算是医道、易同修,除了赚钱,她现在赚的人脉,不管政界还是商界。人脉才是无形的资产,你永远不知道它会衍生出多少好处来。尤其是身处最讲关系的国内。 在“人生存折”的中,除了金钱、专业知识,还有就是人脉!斯坦福研究中心曾经发表一份调查报告,结论指出:一个人赚的钱,12.5%来自知识,87.5%来自关系。 看来不管任何国度都离不开人脉!在好莱坞,流行一句话:“一个人能否成功,不在于你知道什么,而是在于你认识谁。” 常言道:10多岁比智力,20多岁比体力,30来岁拼专业,40岁拼人脉……年纪再大些要拼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过了60岁肯定重新拼体力,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哈哈! ********************** ‘滴滴……’电话铃声响起,程世喜、韩志谦、严广兴同时看向自己的大哥大,铃声都一样,所以大家都埋头看。 “我的!”程世喜抬抬手中的电话道。 程世喜摁下了接听键,“嗯!好的,我马上过来。”少顷,程世喜挂断电话,一双桃花眼黯然了许多,无奈地道,“我有事,得出去一趟!” 韩志谦笑着道,“正事要紧!你忙你的吧!”一副巴不得的样子, 程世喜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恢复清明,“我走了啊!”他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笑着道,“喜哥路上小心些!” 程世喜笑着点点头,穿着休闲服就出去了,可见事情挺紧急的。(未完待续。) 第572章 方默南看着程世喜消失在门口,回过头来,‘滴滴……’电话铃声又响起来,还真是接二连三。 韩志谦和严广兴看看自己的大哥大,这次是严广兴的,他摁下接听键,“喂!你好我是严广……” 严广兴的话还没说完,“兴仔,你在哪!”就听见那边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吓得他赶紧追问道,“妈!妈!你别哭啊!发生了什么事!”他吓的从沙发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严广兴焦急的问道,能让他妈焦急的都哭了了的事,得有多大啊!五官都皱到了一起,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严广兴听电话的动静这么大,当然也惊动了在场还坐着的各位。眼神齐刷刷的看过来,一脸的询问。 “妈!您先把事情说明白!” “兴仔啊!你小舅快死了!”老太太这一声吼差点儿没把严广兴吓个半死,当场把严广兴给吓的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结果差点儿坐地上,幸亏贺军尧扶了他一把。 严广兴嘴角抽搐着,“妈!你说什么,您老开玩笑的把!我几个月前见过小舅还好好的,健康的很啊!没病没灾,妈,你是不是弄错了。” “兴仔,我现在就在省人民医院,你小舅的脖子后面那个瘤子又长出来了,这些专家医生,一会儿说恶性的,一会儿说良性的。这瘤子又长出来了,还不是恶性的。还用的的着查啊!这还不是癌症啊!绝症啊!” “妈!妈别着急,我现在跟方医生在一起,您老那么多年的病都 被治好了,说不定,这肿瘤也能治,我先问问!”严广兴在电话里连忙安抚道,“这些医生,也不管我妈年纪多大了,说出来,不怕把她吓出个好歹来啊!”他抬眼看向方默南道。“南南。这肿瘤能治疗不?” “这个我可没百分百的把握,怎么也得看见病人再说!”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她又问道,“谁病了。” “我小舅脖子后面的瘤子又长出来了,现在在省人民医院。把我妈吓坏了。”严广兴简洁地说道。抬眼看向方默南郑重地请求道。“南南,麻烦您了,跟我出诊一趟看看如何。” “这没问题。不过你得先等我十来分钟,我得先交代一下,阿久。”方默南起身说道,她先上楼从卧室里把药箱背了下来,然后敲门进入廖劲凯的卧室,从药箱里抓出三副药来,万一她回不来,也不至于断药。另外交代阿久,好好照顾病人,别忘了按摩廖劲凯的腿部。适当的做一些恢复性的复建,为下一阶段打好基础,以其最快的伤愈。 这眼看着方默南要走,韩志谦说道,“大军,你陪着去吧!我看广兴的样子,也不好开车。” 这目前严广兴心神不宁的却是不适宜开车,别路上出点儿啥事,可就不美了。 “好!”贺军尧顺着他的话应道,本来他也没打算让南儿独自一人去。 贺军尧开着车,一路疾驰向羊城进发。 ********************* “废物!你们都他妈都是废物!” 一声雷霆暴怒的呵斥声,真是响彻云霄,惊得有意朝这边来的人,赶紧缩回脑子,掉头绕到而行。 “老子养兵千日,就是想你们用在一时,你们竟然一个指望不上……老子就算下课了,也能将你们个个都给拉下马,你们信是不信?” 病房外的走廊上,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如焦躁的老母鸡似的,来回的踱着步,眼睛瞪的如铜铃,恨不得要吃眼前这群酒囊饭袋,手指着一群医生护士大声喝骂。 挨骂之人,低垂着头,心里腹诽,“妈的,老子不知还想骂谁呢!你又不是老子的衣食父母,凭什么在这里,把我们训的跟孙子似的。再说是你自己的事,凭什么骂我们。” 不过挨骂之人可不敢回嘴,因为大骂他们的是医院的院长,顶头上司。再来里面的生病之人地位太高,他们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也想巴结里面之人,可也得有那个金刚钻才行。个个都是低着头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半天了良性、恶性都查不出来。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也拿不出来 啊!” 不是李利民不顾往日形象,当众呵斥这些手底下的得力干将。与其说他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不如说他是在恐惧,连“下课”这句撕破脸皮的话都吼了出来,足见李院长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李利民是省人民医院的院长,前几天医院接诊了一个病人,医院天天都接诊病人,有啥值得李院长如此这般。 唉!一言难尽啊!里面入住的病人,是省书法家协会的会长,本身两人没有直属问题,不至于让李院长如暴躁的老虎似的,逮谁吼谁,关键是他姐夫来头太大,刚刚成为省委一把手。 这‘一哥’的小舅子住院,医院方面谁敢怠慢?这脖子上长了个瘤子,李院长当着了头等大事。临时抽调了上十位传家,组成一个以李利民为首的医疗小组。 这都不用检查,看都看的见,病人脖子上长了一颗半个鸡蛋大小的瘤子,经过一系列的化验检查,医疗小组很快查出了瘤子是良性,不是绝症!这还不好办,直接开刀切了不就得了,至于这样吗!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也不会有李院长走廊怒骂属下这一幕了。 医院的这些主刀的医生,他们不敢冒冒然的下刀,关键是病人这里前两年就长了一个比这个瘤子还小的瘤子,良性的,很小的手术,当时就是院长主刀切掉的,谁知道,时隔两年它……它……又长出来了。结果这些医生就悲催了。 这下可吓坏了病人了,看见这个主刀医生今日的院长大人,那是气都不打一处来,两年前他说的瘤子是良性,不是说只有恶性的才会重复的生长,或者转移的吗! 真是的亏的李院长他先前还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仕途能否再进一步,就在病人身上了。千金难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往前凑了。 迫不得已下,医疗小组再次对病人进行一次仔细的检查,很快得出新的结论,瘤子还是良性的,可这回谁也不敢主刀了。所以事情就放在这儿了,谁也不敢主动揽上身,是谁也不敢把病人请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于是这病一拖,就是三天就过去,在不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案,这无法交代过去啊! 李院长这回是功劳没抢到,反而惹下了一身麻烦,眼看仕途、甚至身家性命都要赔进去,狗急跳墙他的这时那里还顾及到自己院长的形象,指着一群医学专家破口大骂道:“废物,全他妈是废物,事到了如今,一个个都在了哑巴了吗!……” 看着李院长对着一群穿着白衣的男男女女跳脚大骂,那气势当真的王八之气十足。 可真是看得打电话回来的严夫人,满脸的不悦,在医院走廊上,简直不知所谓。骂骂人就管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仗势欺人呢!轻声呵斥道,“真是成何体统!” “严夫人,严夫人,我们马上就会拿出治疗方案了。”李院长看着来人,搓着手,谄媚地说道。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还听见他叫嚣着让属下拿出治疗方案,这回儿方案就出来了。还不就是像以前一样,切了瘤子,然后等着它在长出来。真当我傻子吗!好糊弄不是。再好的人也经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手术。’严夫人本来就不悦的脸庞,彻底的就阴了下来。刚想训斥这光说不练的家伙儿。 “李院长,好消息,军区总院的夏老马上就要抵达了。”一个年轻的护士小姐激动地窜到他身前谄媚地说道。 李利民一听,也顾不上再属下面前耀武扬威了,率先掉头就往电梯跑去,一衣服头发也不顾的整理,自己能否翻身,就看这位来自军区总院的夏老能否说服病人接受他们的治疗方案了。 “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跟我一起去迎接夏老先生。”跑了两步,李院长回过头来对着一干手下呵斥一声,又急急忙忙奔向电梯。 一群被他骂得“红光满脸”的专家们这才回过神来,惶惶有如丧家之犬跟了去。 “没想到夏老先生这次来得挺快的。” 电弟里,前面一个医生小声的低喃道。 “你也不想想得病的人是谁,要是病人在我们院里出了事,别说院长下课,就是我们这群专家组的医生,说不定也得丢了这个饭碗!”另一个医生小心的答回,心里祈祷着军区总院的夏老先生这次一定要拿出个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来。 医疗事故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生在谁的身上。一个平头百姓,医死医活,几乎跟医生没多大的事情。闹开了,不就是洒几两银子的事,安抚一下家属。 只要家属不追究了,屁事没有! 但这种事情生在里面的病人身上,那么这个责任,仅凭他们的李大院长那双弱小的肩膀,恐怕是扛不下来的了。就别替他们这些虾兵蟹将了,还不被人给一脚踹出去。(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73章 人呼啦啦一下子都走光了,清静了许多。严夫人转动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自家小弟躺在病床上,背对着她。 严夫人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并没有灰尘的衣服,踩着光洁的地板走了进去。绕过病床坐在椅子上,“小弟,没关系姐已经给你请了医生,她真的很棒,你看姐和你姐夫的这么多年的老毛病都治好了。”她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削着苹果笑着道。 “姐!你不用担心,这点儿打击我还受的住,不就是个瘤子吗!医生不是说了是良性的。”他呵呵一笑安慰她道,“这事可别给咱妈说,我怕她受不住。” “行了,这我还不知道。”她点头道,她现在就剩下一个老母亲了,父亲在几年前去世了。母亲年龄已经八十多岁了,她可真怕老人承受不住。 “哎!小弟可真受苦了。”她说着说着这眼泪就又泛酸。 “没事姐!别担心都说是良性的啦!大不了在割一回。”他挥挥手,很豪爽地笑道。 “哼!你当时韭菜啊!割了一茬,又一茬,这啥时候是个头啊!”她没好气地说道,“再好的身体也熬不住”她喃喃自语道,“希望小丫头能有办法。” “姐!你说什么?”他姐最后一句话近乎耳语,他侧头问道。 “哦!说我给你请的医生。”她说到这个,他也有了兴趣。见他有了兴致,她开始滔滔不绝的说开方默南给他们夫妻二人治病的事情。 听的他倒是有些期待见见他姐口中的小神医了。 *************************** 另一头,这些虾兵蟹将,战战兢兢地跟在李院长身后,出了电梯,站在省人民医院大楼前,此时已经黑压压的站满了人,除各科室的主任以及医生外,医院的中高层领导专家基本上全到齐了! 李院长站在人群最前面,不时踱着步。焦急的等待着军区总院的肿瘤专家。可以说是国内的权威人士。 这些专家心里惴惴不安,七上八下的,时不时的翘首以盼,看看车子来了没。 “来了。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小声喊了一句。所有人抬头挺胸。挺直腰板,精神抖擞。 一辆黑色的宝马车缓缓驶来,不待车子不没停稳。李院长几个箭步枪上,抢占了开车门的位置,愁眉苦脸的脸上立刻挤出几分笑容,道:“欢迎,欢迎,夏老,您来得太及时了,非常感谢!” 车门一拉开,在人群爆出热烈的掌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让你缓步从车里走了下来,他头发乌黑,脸形方正,算梁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微微的颔首:“劳烦李院长的大驾,愧不敢当!您年纪比我大,我可当不起夏老之称。您还是称呼我的职位吧!” “当得!当得!您医术高超,在美国医学界都有外科第一刀之称,我们可是如雷贯耳。”李院长接着奉承道,“尤其在肿瘤方面,在国内那可是权威,既然您这么说,那我称呼您夏博士如何!” “您太客气了,我们也不需要客套话了,先介绍一下病人的病情吧!”他淡淡地回应了一句道。 “是,是,是,你说得对!”李院长狠狠的点着头,“病人为先,病人为先。”说着他从身后之人接过检验报告递给了夏博士。 他淡淡的接过这些例行的检查报告,边走边看到,从这点儿看出,倒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医生。 李院长走在他旁边,眼里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急走两步,抢先在前面引路,嘴里还忙不迭的介绍病人的病历,以其他能尽早的获得资料。 医院的其他领导们和大小专家们则紧随其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前呼后拥,直奔住院部而去。 啧啧……这架势可真够大的,走廊里医院里的病人和小护士们,急忙站住,摒神凝气的。待这群人走过,才在他们背后开始指指点点的。 为首的肯定是为大人物啊!没看见平时趾高气扬地院长和那么多的主任医师,都跟在屁股后头。估计这病人的来头也不小,普通人可没这么大的阵仗。 病人的特号病房位于住院部的后面,幽静的像个花园,掩映在绿树荫荫之中,适合静养。 作为省人民医院,病床一向都很紧张,很多过道上都摆满了病床,病房虽然不足五十个平米,但患者有时高达十五人,挤在拥挤的病房内,别说陪房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这位于后面的住院部,却完全看不到那种拥挤,整个住院部安静的很,能听见知了的叫声,而楼层空空荡荡,并且前后封闭,有专用电梯,外人是无法直接到达在这里。 病房外,李院长敲了敲房门,一声温和的话音传来,“进来!”李院长和所请来的专家还有两个副院长级别的领导,推门走了进去。 而原来跟随在李院长身后的那一群人只好站在门外候着,门是大开着,可以清晰看见、听见里面发生的一切。 严夫人看见他们进来,抬眼瞥了一眼,把苹果切成小块儿,叉在水果刀上,递给了他家小弟。 “严夫人,我向你汇报一个好消息,这位是军区总院的夏季儒,夏博士,留美回来的,在肿瘤方面,放眼国内,绝对的权威。”李院长一进门,他凄苦的脸上迅速的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对着坐在病床边上的老人笑道。“他一定会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的。” 身后的夏博士一听他这话,差点没一跟头摔倒,他都想骂娘了! 自己病情都还没掌握呢!他这边倒是心急,这就开始表功了。你就一个劲的说能治好,要是治不好,这责任岂不是要落在老子的身上。 这狗日的东西,是没安什么好心啊! 立刻就将李院长给恨上了,一来一回两人就结下了嫌隙了。 听了李院长的介绍,严夫人抬眼,目光就落在了夏季儒的身上,眉头,却很不自然的皱了起来,官宦人家的家属,她哪里会听不出李院长这话中的意思,不过她也不敢轻易怠慢像夏季儒这样的医生,虽然不一定需要夏季儒救治她家小弟。不过在心里,她对李院长的看法就多了!没想到此人不但医术不怎么样,这德行也亏,勾心斗角倒是炉火纯青的很!原来这心思都用歪了。 “夏博士,感谢你亲自来为家弟治病,麻烦你了。”严夫人起身客气的说道。 夏季儒也不敢托大,也是客气地回道, “严夫人客气了,这都是医者的天职,份内之事,谈不上什么麻烦!”他是大学毕业之后,出国的,所以对国内的体制非常的熟悉。 夏博士这几句仔细品味可就耐人寻味了,看来也不是被西化的脑袋里一根筋儿了。有着双重的意思;其一,做位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本就是份内的事情。无论这病人是谁,是什么身份,医者都是同视一人,医得医不好,那是另外一回事。 其二,这几句话就是在反击李院长;作为一个医者,你非但不关心病人,反而一个劲的推卸责任,你配作为一名医生么?还是一院之长呢? 不动声色间,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夏博士,还请您先看看的家弟的情病!其他的事,我们待会儿再说。”人都已经来了,也不好意思赶人走,所以就将话切入正题。 不过夏博士的话意思,她焉能是听出来了,心里也暗恼李院长。 事情都成这样了,你不去想如何救治被人,还有心推卸责任,这分明不把家弟的病情当回事。先前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如此没有医术、医德之人,怎能担当一院之长。 夏博士点了点头,不慌不忙的靠近病床,脑子里顺便把刚才看到的检验报告梳理了一遍。理出一个思路后,夏博士才弯下腰,仔细的观察着病人脖子后面的瘤子,还用手指在瘤子上,按了按,轻声的问了一句:“袁先生,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对呀!启方有什么感觉。”严夫人也附和道。 “有点儿胀,有点儿疼!”袁启方回道。 夏季儒听到这句话,沉思了片刻道,“袁先生,严夫人,我们看来得做个病理切片,做进一步的化验,来证实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的。” “癌症切片!”李院长问道,目前国内还没有这种技术。 夏季儒看他们的样子,直接开始吩咐护士准备东西。“癌症病理切片,化验能准确的知道肿瘤的性质,病理诊断是世界上公认最可信的诊断方式,这是国外目前最先进的技术了。” 李院长回神儿,催促站在门外的人,“赶紧按夏博士的照办。” 很快护士推着车子,把夏季儒所需的东西,推了进来。夏季儒戴上薄薄的手套,开始取**组织。 “到化验室去。”夏季儒说道。 “好的!”李院长道,他赶紧吩咐准备最好的化验室。 夏季儒站在病床前对严夫人和袁启方道,“两个小时后,化验结果出来后,咱们在详谈如何治疗。” “好的!”严夫人点点头。 李院长领着众人又走了,免得打扰病人休息。(未完待续。) ps: 会哭的孩纸有月票,哭求月票 第574章 切片制作并不复杂,很快就好了,关键是要化验。 病理切片,病理标本的一种。 制作时将部分有病变的组织或脏器经过各种化学品和埋藏法的处理,使之固定硬化,在切片机上切成薄片,粘附在玻片上,染以各种颜色,供在显微镜下检查,以观察病理变化,作出病理诊断,为临床诊断和治疗提供帮助。 要分辨肿瘤的良性、恶性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肿瘤世界也常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现象,有披着羊皮的狼,也有面恶心善的肿瘤。所以病理诊断需要高度的专业知识。 一般来说病理化验报告3——7天才能出来,像袁先生的属于二般情况,当然快的让人难以想象了。 两个小时后,夏季儒拿着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化验报告向病房走去,敲过门后,推门进去。夏季儒高兴地说道,“严夫人,袁先生,化验报告出来了,肿瘤是良性的。” 站在一旁的李院长心里松了口气,这证明自己的诊断没有失误,起码罪责上轻上一等。 严夫人和袁启方听到肿瘤是良性的,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良性的总比恶性的强。 “哦!那怎么治疗。”严夫人抬眼问道。 “我的意见是手术切除。”夏季儒说道。 ‘切……’李院长心里腹诽道,‘搞了半天治疗方式和我一样,没有区别啊!’他看向夏季儒的眼神。也少了先前的恭敬,多了丝不以为然,也没比他高明多少。 一听夏季儒的话,严夫人和袁启方的心顿时冷了下来,严夫人淡淡地道,“夏博士,家弟脖子后面的瘤子两年前曾经做过切除手术,可是它又长出来了。” 言下之意,您怎么解释,夏季儒道。“这次我亲自主刀。一定会切除干净的。” 一听这话,李院长不愿意了,合着你现在说我上次手术没有切除干净啊!这简直在说他的专业素养,怎么还能忍的下去。“夏博士。上次的袁先生的切除手术。是我亲自主刀的。” “哦!是吗!”夏博士浓眉一挑,接着道,“肿瘤是个很复杂的。由此引发的并发症也属正常。” 这样的话,听在严夫人耳朵里,气得她只想骂娘。他们倒是一推六二五,可真行,都推到并发症上了。这样的话,医生她也能当。这什么事都推给并发症、后遗症,合着就没他们医生什么事了。 这病人治好了是幸运,治不好,那是活该你倒霉了。听着他们不负责任的话,严夫人,展颜一笑道,“夏博士,手术是大事,我们在商量一下。” “那好的!请您尽快决定,肿瘤随时都会发生变化的,不要错过最佳时机。”夏博士说道。 屋子里的人呼啦啦都走光了,严夫人,‘啪’的一下把手中的杯子摔的稀巴烂。 袁启方吓了一跳,“姐,咱不气,咱不气啊!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治疗方案,起码他验证了我脖子上的瘤子是良性的。”他接着道,“再说了,你请的医生不是还没看过的嘛!” 很快保姆把地上的碎片扫走,清理了一下,又悄然退下。 袁启方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兴仔,你在哪呢?这都快傍晚了,你还没来到。” “我说老妈,我们才进入羊城,我们接到你的电话,就开始往回赶,结果给堵在路上了,连午饭都没吃呢!您儿子快饿死了。”严广兴在电话里撒娇地说道,然后又道,“对了,小舅没事吧!” 听到儿子的话,严夫人心里的怨气消散了许多。“没事!军区总院的肿瘤专家,给你小舅做了病理切片,证实了肿瘤是良性的。” “那好啊!”严广兴高兴地说道。 “兴仔,领着方医生,先去吃晚饭,吃完饭在来医院吧!”严夫人温和地说道,她现在已经没有最初时的,慌忙无措了。 挂完电话,严广兴把刚才电话里母亲关于小舅的事,向方默南说了一遍,“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在看病如何?” “听你的。”方默南没有意见,点点头。 这时候车子已经汇入羊城市区的车流,严广兴指了个地名,三人驱车去了一家经营地道的北方菜馆儿。 这些年全国各地下海的南下岭南,是风起云涌的,催生了餐饮服务行业的蓬勃发展,大到酒店、酒楼,小到小吃,路边摊。人们干什么都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尤其以美食著称的岭南。 看着端上来的美食,可真透露着 北方人的质朴厚道,为人直爽,菜量足,味浓,醇香质朴、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 葱烧海参、酱爆鸡丁、烩乌鱼蛋、糟溜三白、醋椒鱼、砂锅散丹、芙蓉鸡片、干烧冬笋、小鸡炖蘑菇。 “别看粗糙的很,没有酒店的精细,不过这味道,绝对的地道。”严广兴说道。 “闻的出来。”方默南笑着道。 几个都是年轻人,也没那么多拘束,严广兴招呼过后,就快速的吃饭,他们可是真的饿 了,在路上堵了那么长的时间,可真憋屈死了。化悲愤为食量,三人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把一桌子菜,全部扫进了肚子里。 结了帐,驱车开往医院,从后门进入,接受了一会儿盘查,直接进了住院部。三人到达病房外,就看见严爸的秘书和随行的人在门外候着。 “广兴来了。”萧秘书一脸的微笑道。然后朝方默南点头示意,“方医生!”他的眼神看向背着的药箱的贺军尧,这回又换人了,不过却没多问,以为又是跟阿久一样的人。 “我爸在里面呢!”严广兴笑着道。 “书记刚来,请进吧!书记正等着呢!”萧秘书推开房门,很快又关上房门,和其他人一样坐在走廊外的软椅上。 这是一间近百平米的病房,装修得极其豪华,各种医疗设备齐全不说,另配有各式家电,比起一般的酒店豪华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这里除了设有患者病房外,另外还有一间亲属房和一间护工房,都装修豪华无比。 高干病房就是不一般,普通人望尘莫及啊! 严夫人两口子看见方默南他们进来,“又麻烦你了,方医生。”严夫人道。 “治病救人、医家之本。”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和严夫人夫妇彼此问候,寒暄了几句,众人落座。 “你就是方医生。”坐在病床上的人,好奇的问道。虽然大姐,事先打过预防针,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人就这么淡然的坐在不远处,粉儿瓷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莹莹如玉的荧光,精致的容貌撇开不谈,举止气韵却是悠然,带点说不出的气度。这淡雅、恬静、清新、雅致的气质倒是超越了年龄。 方默南也望向病床上的病人,眼前一亮,一身儒雅的气质,谦谦君子温文如玉。虽然脸上有些苍白,但他身上有种岁月浸染的安定,让人忽略他的容貌。 这世上有一种人,长的不是最帅,偏只简简单单坐在那里,就令所有繁华旖旎黯然失色。 “你好!我就是方默南。”她笑着说道。 “你好!我是袁启方。”他淡淡地笑着道。“谢谢你。” 方默南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领略到“如沐春风”这个形容词的真正意境。袁启方的笑容,就如同阳春三月最柔软的微风。温柔和煦,吹的人暖洋洋的熨帖不已。 “等我治完病再谢也不迟。”方默南笑道,“对我这么有信心。” “嗯!”袁启方笑着微微颔首道。她年纪不大,有种令人信服的气质。 “咱先切脉如何?”方默南起身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 “好的。”袁启方伸出手腕,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微闭起眼睛,细细品脉。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道,“我看一下肿瘤。” 袁启方非常的配合,把头低垂下来,方默南的手覆在肿瘤上,释放出灵气,仔细观察了片刻,莞尔一笑。“问题不大,关键你的信任我,必须按照我的说法做,我会让你身上的毛病重的变轻,大的化小,小的化了,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得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自己的病灶。” “等等……南南你的意思是不开方、不吃药、不针灸,这么大个瘤子就能消于无形?”严广兴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一脸的这不可能,不可置信。 “哦!”袁启方修眉淡淡地挑起,也露出了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严夫人和严书记,两人相视一眼,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方默南曾经帮两人治过病,但也没这么离奇吧! 贺军尧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漆黑如墨的眼眸,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眉眼如画、充满了自信的小人儿。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不可能。静静地坐着,期待着她的妙手回春。 “这不可能吧!”严书记盯盯地看着她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75章 严广兴一听方默南要治病,起身向房门走了过去,先把病房的门打开并交代萧秘书等人,不接待任何的来访之人,然后又把病房的门反锁上。 方默南微笑着颔首,众人齐齐看向方默南等着她治病,谁知等了一会儿,没见她有所动作。她闲闲地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这就奇怪了,这样也能治病。 方默南莞尔一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不可能,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识到真正的中医,不懂得中医的千古之秘——人体本身有大药!” 严广兴食指指指自己,“你的意思是,我们身体里有药可以自行化解。” “嗯!嗯!”方默南点头道,“只要方法得当,有个适当的“药引”,人体自身的大药就会产生中子撞击原子核的作用,爆发巨大的自我康复能力!“大道无形”、“大音稀声”的道理现在的中医们多半没有体悟。他们学的是中医“知识”,而不是真正的中医“能力”。” 袁启方摩挲着下巴,黑眸微闪,“嗯!有点儿道理,“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 严书记温和地说道,“这是《道德经》里话,‘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弛骋田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缤纷的色彩,使人眼花缭乱;嘈杂的音调,使人听觉失灵;丰盛的食物,使人舌不知味;纵情狩猎。使人心情放荡发狂;稀有的物品,使人行为不轨。因此,圣人但求吃饱肚子而不追逐声色之娱,所以摒弃物欲的诱惑而保持安定知足的生活方式。 为官者摒弃**,应当抑制个人“**”,减少自身烦恼,尽量自消而不“出 口”烦恼!” 方默南心里好笑,不愧是搞政治的,什么都联想到政治。 严夫人好笑地说道,“老头子。咱现在说的是中医。” “对对!方医生继续。”严书记说道。 方默南接着道。“我们往往会因为自己原来的“知识”,障碍着我们去认识、接受未知的知识。所以圣人才说,‘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反而使人变成盲人聋子,所以只有混混沌沌、糊里糊涂,才能明白医道真理。自古医、道不分家。其实中医一点儿也不神秘,只要你把它当道来悟,把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关系搞清楚了,就会一通百通。” “就像是瞎子摸象,不全面。没有看到整体。”袁启方笑道,温润悦耳的声音又响起,“古代很多的文人雅士,都多少懂些医道,有的甚至有很高深的造诣,范仲淹的名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只是只是这哥儿们做了“良相”、“良将”之后,便“没空”去做“良医”罢了。” “呵呵……”严广兴笑着道,“《左传》里神医和的影响:“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治病救人的“下医”小事儿,范老兄多半只能自个儿在“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时私下里玩玩过把瘾,哈哈……” “咱家兴仔也爱看书了。”严夫人笑着打趣道,“以往可是看见书本就头痛的人。” “妈!”严广兴别扭地叫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错,不错,看来这书没白读。”严夫人接着打趣笑道。 “呵呵……” “袁先生应该懂些医道的。”方默南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袁启方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看您手上的茧子就应该知道是常常写书法之人。”方默南比划了一下手指道。写的一手好书法,那么对传统的国学应该是深有研究的。 “呵呵……”袁启方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只懂些皮毛。” “说了半天,南南还没说说什么叫“人体本身有大药”呢?”严广兴把话题扯回了正轨。 方默南抿口白开水,组织了下语言,“其实这个药,就是我们体内的“先天真气”!《黄帝内经.灵枢.刺节真邪论》说:“黄帝曰:余闻气者,有真气,有正气,有邪气。何谓真气?岐伯曰:真气者,所受于天,与谷气并而充身也。”现在人们听到“所受于天”,可不是皇帝受命于天啊!别想歪了。我可不是传播封建迷信的。” “哈哈……明白!明白!”众人会心一笑。 方默南接着道,“事实上,这里的“天”,可以理解为“先天”。胎儿在母亲体内不能吃不能喝,为什么十月怀胎会长出个“人”来? 因为小baby用的是“先天”的生命方式,通过脐带从母亲体内吸收营养,先天真气主要集中于任督二脉,周而复始,推动着小宝宝生长发育。等出生后,在母体内的“胎息”方式变成了外呼吸,后天的生命方式代替了先天的生命方式,于是开始了外感风、寒、暑、湿、燥、火等六淫,内伤喜、怒、忧、思、悲、恐、惊等七情,好比原本通畅的高速公路被设置了障碍物,先天真气运行的道路逐渐滞塞,我们身体这部车子便从好车开成破车,高速公路也被开成乡下山路。所以《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才说:“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袁启方微微一笑道,“中医把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看成重要致病因素,认为这七种过度的情绪变化,可引起人体脏腑功能失调,称为气机紊乱,所谓“喜则气缓,怒则气上,思则气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古代医家不仅认识到精神状态与发病密切相关,而且对预后也有巨大影响,强调“精神内伤,身必败亡”。真气从之,精神内守。”他喃喃自语不停滴仔细琢磨着这两句话。 方默南摩挲着杯沿则继续道,“先天真气!简单来说,就是与生俱来的。从父母精血相交的那一瞬间,父母的精血,外加当时、当地的天体运转、环境磁场等等的能量叠加而来。顺便说一下,不知道你们算过命没有,但没吃过猪肉,也应该见过猪走边吧!算命时要给算命先生“生辰八字”,那么世界上那么多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难道他们的命运都一样?为什么有的算命先生算得“准”,有的算不准呢?因为如果光用“八字”,会有太多其它因素被忽略了。因为真气不仅有先天真气,而且还有后天真气。 先天真气它在父母生我们之前就得到了,发源于肾,藏之于丹田,并借上、中、下三焦之道通达全身,推动我们的五脏六腑的一切活动。而 后天真气包括天气和地气。天气主要指我们空气中的氧气,由鼻入肺。地气主要指我们每天三餐所摄入的五谷之气,由口入胃。天地两气进入人体并在我们身体内的组织间隙、细胞间运行,起到摄入、氧化产生热量的作用。真气在身体的不同部位运行时有不同的功用,因此古人给了它们命了不同的名字。比如我们平时形容一个人讲话“中气充足”,说的就是他的中焦部位的气足,所以声音洪亮有力。事实上,养生治病就是在战略上,让身体的有病的部位真气充足起来,就可以缓解疼痛,甚至治愈疾病。” “你说的太玄了,我也想不药而愈,可是怎么做。”严广兴眼睛闪闪发亮,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道,“现代的解剖学告诉我们,人体每一平方毫米的肌肉横切面上,有超过两千条毛细血管,在平常静态下,只有五条毛细血管有血液通过,当人体运动时,则有两百多条打开来使用,这就是说,人体内经常有超过90%的毛细血管处于“下岗”状态。一个165cm高,68kg重的人,全身毛细血管连接起来,长度约15万公里!这样一个庞大无比的“网络”,如果按照一定的方法,让它们有节奏地启闭运行,这对生命的作用不是不言而喻吗?这一个简单常识是否打破你认识上的障碍了。” “嗯!有道理。”袁启方食指不停地刮着下巴,时不时的想想自己脖子后面的瘤子。 “西医说道癌症是细胞异化畸变到达宏观尺寸称之为癌细胞。中医怎么说?”严夫人问道。 “治病之本!要治疗肿瘤,就必须知道瘤子的成因,然后想办法“反”其道而行。然后看看能否“反”着肿瘤成因的方向来,如果能,就可以叫肿瘤不翼而飞!所以古人才说,“顺为凡,逆为仙,中间阴阳颠倒颠”。那么在中医看来,肿瘤是什么东西呢?高明的中医不相信肿瘤之说!在得真传的医道人士看来,一点儿也不奇怪,那就是一个“气化物”!” “气化物?这个怎么说。”众人在嘴里砸吧着这三个字,满眼的问号,齐齐看向方默南,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576章 方默南靠在身后的沙发上,“肿瘤是体内的“气”变的! 中医的整体观认为,人体就是一个浑然天成的整体,它是一个小宇宙,大宇宙有的,小宇宙就有。比如太阳系里有九大行星,人体内就有九大穴位,人体真气沿着这九个大穴,绕着任督二脉转一圈,就是一个小周天。”她看了瞟了贺军尧一眼,习武之人的他应该能听的懂! 贺军尧感觉到她的目光,深邃如墨的眼眸中滑过一道亮光,整个人柔和了不少,耐心的聆听。 方默南接着道,“人体这个整体,又好比一台最精密、最完整的生物仪器。这台机器就像世间的任何机器一样,总有它的薄弱环节,当我们受了委屈,受了打压,遭受不好事情的时候,体内的“气”就往这个薄弱环节上聚集。如果你小时候吹过气球就会明白,气球哪个地方薄弱,往里吹气时,哪个地方就会鼓起来,同样的道理,你身体上哪个地方薄弱,当你遭受不爽时,“气”就容易在这个地方聚集,一“鼓”起来就是所谓的肿瘤、结石、硬块了。古人说“聚则成形,散则为气”,再准确不过了!为什么西医切掉、打掉的肿瘤结石很容易重新长回来?就是因为西医还没有认识到人体的薄弱环节,以及气聚成形的真理。用外求法来解决身体内部的问题,总就不是最完美的。” “原来如此,当然就会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治标不治本。”严广兴笑着道。“说了半天,我还没见南南你怎么治啊!” “着什么急?”严书记轻斥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那么毛毛躁躁的。” “爸!”严广兴嘴里咕哝道,“好歹给人家留些面子。” 方默南抿嘴偷笑,‘咳咳……’清清嗓子,接着道,“想要避开或治疗这些“气化物”,也就是这些肿块。就必须“反”着来。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并学习一点简单的动作,把体内的烦恼之气排出体外,就健康有望。 真正的中医不喜欢给人开药,是药三分毒。并不是说生了病不能用药。而是提倡病人不能被动地只把自己的小命全然交在医生的手里。学会主动寻找自己得病的根源。在源头上斩断得病的“因”,才能控制住、转化病情这个“果”。在“战略”上,要藐视疾病。糊涂点看待它,树立必胜的信心!在“战术”上,要重视它,调动祛病健身的真气,培养浩然正气。” “呵呵……太祖说的话。”严广兴笑道。“小舅要不惧他,不轻他,战胜他!” “哈哈……咱家兴仔总结的不错。”严夫人笑道,“小弟就是要这么做。” “对!应用在疾病上也是一样的。其实这更是一句哲学名言。战争上,工作中,生活里,都可以用的上。”方默南笑着道,“总之,千万不能把自己当病人,要相信自己的生命本身就可以创造奇迹,因为您体内本来就有“大药”,唤醒自己生命的自我康复能力,比求医问药重要!如果要介绍一个简单的锻炼方法,那就是这句话:“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平时尤其是治病期间的待人处事,对人对物的方法要变得比较“恬淡虚无”,然后每天抽空,定时定点跟病灶“谈判”,让“真气从之”,在病灶处凝聚真气,“精神内守”一段时间。——再配合医生的治疗,会有事半功倍的疗效。” 方默南道,“真正明白了肿瘤的成因是因为气聚成形,治疗方法就是让它散则为气。你要做的就是气化还原的工作而已。” “散则为气。”袁启方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 方默南趁着他一不留神,双手灌注了一些灵力,“啪……”猛得拍了一下手。 “啊!南南,干嘛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吓死人了。”严广兴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兴……仔、老……头子。”严夫人由于坐在病床边,瞪着大眼,一只手捂着能塞下鸭蛋的嘴,另一只手指着袁启方的脖子。“啊……啊……” 严广兴父子两个赶紧起身,走了过来,他……他……脖子上的瘤子便随着刚才的一声巨响不翼而飞,消失了。 父子两个同样的震惊,“这……这……南南到底怎么回事?瘤子没了。”严广兴激动地说道。 “神医啊!神医!方医生可真是神医!”严夫人回过神来,不停的说道。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都能把人给烧出个窟窿,可见多么的激动。 方默南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做!问问你小舅刚才在想什么?” 一家子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坐在床上的他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的傻笑,若有所思的。 袁启方看向他们,笑了笑,“我没想什么,就是听了方医生说的话,真气化之,想到了长沙马王堆出土的战国时期的“行气玉佩铭”上的45个字:“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天几舂在上;地几舂在下。顺则生;逆则死。” “小舅你说的我听不懂,南南你给我们解解惑呗!”严广兴看向方默南道,“小舅解释的文绉绉的!听不懂。”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这个“行气玉佩铭”,多半就是《黄帝内经》被“师氏藏之”的“第七一卷”的部分内容。它把人体真气的运行理法讲得一清二楚,让人不能不惊叹老祖宗的无边智慧!咱们真的很幸运!”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快点儿解释我还是不太明白。”严广兴没好气地说道。 “好!”方默南道,“松则易通,而且袁先生当时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病灶”,这也是很关键的。想太多了不行,反而放松不了,不想也不行,气不往那里攻过去。圣人说,“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妙处就在这里。” “袁先生的是一个经络比较敏感的人,只要疏通经络,病灶就不药而愈。有道是“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凡是身体各部位经络气血畅通者,就不会感到疼痛。身体的经络就像水流,要经常疏通,才不会生病。” “还有就是心诚则灵!” “这不是封建迷信嘛!信则有,不信则无!”严广兴撇嘴道。 “no!no!诚如圣人所言:“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忘,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吾将上下而求索。”方默南举起食指摇摇道,“所谓“心诚则灵”是有道理的。心诚,相当于把袁先生的那台生物仪器的接受装置打开并且放到最低位。现代物理学告诉我们,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能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别的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别的物体,在转化或转移的过程中其总量不变。 “能量守恒定律”,人体真气也遵循这一定律,而且会从能量高的地方往能量低的地方“流”,就像水往低处流。得医道真传的人都懂得如何引导这股能量往病人的病患部位“流”,如果病人处于一个低位,就很容易办到。这也是千古以来高明的名医决计不轻易上病人家看病的原因!对方求医越心切,千里迢迢跑你家里来,治疗效果就越好!以前人们总以为“心诚则灵”是迷信,如果用现代的生物仪器原理解释,其实很能说明问题。你若非常“心诚”,就又好比你非常认真对电视机的频道进行细细地微调,一定能调到一个图像清晰、声音良好的电视台来看。” “哦!所以你就问小舅是否信任你。”严广兴道。 “嗯!幸亏袁先生是华夏人。”方默南一脸的庆幸。 “为什么?”严广兴问道。 “笨啊!西方人一根筋儿,你跟他解释五行、阴阳、经络,他能听得懂吗?在他们眼里非得解出来一是一、二是二的,才是真正的科学。”严书记看着他的榆木脑袋接着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是华夏人,你听得懂!” “哈哈……爸说的对,有些是看不见、摸不着。但他存在,却无法用科学解释。”严广兴笑着道。 “小子,多学着点儿,老祖宗的智慧是无穷的。别跟个假洋鬼子似的,就知道,一、二,不知道三。”严夫人手指戳着严广兴的额头道。 “妈!我可不是,我没少看中医典籍。”严广兴搂着严夫人的肩膀摇晃道。 “哼哼!”严夫人听着儿子的话,嘴上不说,心里非常的熨帖,这儿子长大的知道孝顺了。 “呵呵……”方默南看着他们一家人,笑的如此开怀,莞尔一笑。 此时的方默南在贺军尧眼中,那种得到满足感的她,比任何时候都美。像是感觉到贺军尧投射过来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未完待续。) 第577章 这肿瘤自己消失了,可严夫人还是不太放心地又问道,“方医生啊!这还会不会复发啊!” “对啊!会不会复发。”严家一家三口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问道。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悠悠然笑着道,“只要“真气从之,精神内守”便可无病。“真气”就是大药!其“服药办法”就是“从之”加“精神内守”。哎呀呀!这些东西说破了。”她捂着嘴,“以后不仅我失业了,很多医生都得失业了。” “呵呵……失业了好啊!这样就天下无病了。”严广兴笑着道。 “说什么傻话!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愿望是好的,但这是一个永远不可能的理想,人吃五谷杂粮,怎么会不生病呢?神仙也会害病!!”袁启方淡淡地说道。 “做不到人人自医,起码不会被骗!成了待宰羔羊!”严夫人想起刚才的事气都不打一处来。 方默南点头附和道,“嗯!可惜人们不可能成全才,事事都知晓。1983年发明了准分子激光治疗设备,1985年应用于临床治疗近视,使得治疗近视的安全性和精确性有大幅度的提高,仅仅几年发展的势头,是势不可挡。不知道你们发现一个现象没有,做激光治近视的眼科大夫,多数都是戴眼镜的,而且他们的孩子若近视,也多半不去做激光治疗。为什么?” “对哦!这么好的技术为啥不先用在那些戴眼镜的医生身上。”严广兴琢磨道。 “那是因为他们怕副作用,所以这些人理所当然的用到病人身上。”袁启方说道。 后世世界知名的药厂。生产出来的药片,几十年了副作用才显现或者是查了出来。方默南见怪不怪,没什么好稀奇的。 “岂有此理,那病患成了什么了。“严广兴气愤道。 “当然是摇钱树了。身为医者一般都很谨慎,这个技术才刚刚成型,还没有经过几十年的临床验证,医生们哪敢往自己或自己的孩子身上试啊?所以我这些西医们,确切的说他们只是医匠,不是医师。‘医者,父母心’。现代很多医生多缺这一点德行。与现代的医生不同。真正的中医传人们一般都不主张急于用药,那是因为他们对人体有比较透彻的认识,非到万不得已,不愿意拿自己或病人的身体来做各种药物互相厮杀的战场。不管是“一药治一病”。还是多药治一病。他们都习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古人说“药补不如气补”也就是这个道理!”方默南接着说道,“还是那句话,素问.上古天真论》强调指出:“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众人齐齐点头,袁启方斜靠在病床上,温和地说道,““恬”就是内无所蓄;“惔”就是外无所逐;“虚无”是虚极静笃,致于自然的意思。“恬惔虚无”实即摒除杂念、畅遂情志、神静淡泊,保持“静养”之意。” “袁先生说的对!精神内守,有利防病去疾,抗衰防老。《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为无为之事,乐恬淡之能,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故寿而无穷,与天地终,此圣人之治身也”。不干那些损人利己的事,不贪不义之财,不做伤天害理的勾当,自然心静神安。神气清净内守,则五脏六腑的气机协调,邪不能害,自可益寿延年。”方默南笑着道。 严书记道,“是啊!如果不注意调养精神,心术不正,挖空心思为自己谋算,处心积虑聚敛财富,或贪污受贿,或巧取豪夺,或谋财害命,就必然精神内伤,丧志折寿。他们做了“亏心事”,必然会白天于心不安,夜晚恶梦缠身,总害怕有一天“被捉”,心境常处于紧张、自责、忏悔、恐惧状态。这一系列的精神负担和异常情绪,必然会影响人的正常生理代谢,降低免疫功能,正气衰惫,百病丛生。”他叹了一口气,“财帛动人心,可惜 人们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 ”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试问有几人能做到,我们都是凡夫俗子,能做到问心无愧已经不错了。”严夫人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臂,她知道老头子又想起这次官场大地震,倒下了多少的贪官污吏,这次仅仅发展了十年,这些人糖衣炮弹给攻克了。 严广兴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他家老爸说的也是事实,“古人云,平生不做亏心事,夜晚不怕鬼叫门。做了亏心事,肯定惶惶不可终日。这精神能好得了才怪。”他感慨地说道。 方默南道,“精神内伤可致病,要想达到精神内守,预防生病,应做到“四不”。一不贪得。做人要戒贪欲邪念。只有甘于淡泊,没有过多贪求,才能神安气定,体健寿高。二不患失。对于个人地位的高低,荣誉的大小,报酬的多寡,享受的厚薄,如能泰然处之,怡然自得,随遇而安,则对健康十分有益。只有做到既“不以一得为喜”,也“不以一失为忧”,就能保持心境安静。三不动情。面对不顺心、不如意之事,既要从容面对,又要自我克制,自我调适,自我解脱。无烦恼所困扰,则精神轻松,免疫力高,病魔便会退避三舍。四不小气。要改掉自私的毛病,心胸宽广,宽以待人,宽以容人,凡事应该看得远点,想得通点,想得开点,不要事无巨细都“往心里去”。一个人如能谅人之过,念人之功,助人之短,扬人之光,取得他人的信任和友爱,在生活中左右逢源,如鱼得水,称心如意,则心静神安,灾病不生,福寿永存。” “南南,你说的太难了,估计没几个人做的到。真要做到成了圣人了。”严广兴咂舌道。他接着打趣道,“要是人人都做到,那可真像你说的,你就要失业了。” “呵呵……这是努力的目标。”方默南自认凡夫俗子,她也做不到。 贺军尧抬手看了看手腕,严书记看了看这个冷漠的汉子,从进来互相问候之后,坐在沙发上,就再也没听他说过话,但就这么坐着,也有着不容忽视的气质。 “时间不早了。”严书记道。 严广兴闻弦音知雅意,笑着道,“老爸你就放心吧!他们有我招呼呢!是去酒店还是住我哪去。” “去酒店吧!那里方便,这么晚了,明儿再回去。”方默南想了想道。 “那爸、妈、小舅,我送他们,一会儿再回来。”严广兴起身道。 方默南他们起身,嘱咐了袁启方多多静养,好生休息,然后和严夫人夫妇告辞后,离开了医院。 汽车内,严广兴侧坐在副驾驶座上,扭头看向方默南道,“去花园酒店如何,都在一个区内。” “听你的。”方默南点头道。 “85年开业的,服务质量还不错。”严广兴说道。 深夜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数人,稀少的很,车子一路疾驰,到达了酒店,映入眼帘的是 酒店分酒店大楼和花园大厦两座“y”字形大楼,深夜在霓虹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到达酒店时已经是深夜,严广兴走到前台,看着困的头一点一点的接待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只好中指敲击着前台,听到响声,接待员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在看到严广兴的容貌和气派后彻底了醒了。非常的热情殷勤的为严广兴服务。 就在严广兴办理入住手续时,方默南和贺军尧站在冷冷清清的酒店大堂,随意的打量,整个大堂布局格调以古典,浑厚为主,色彩古铜黄为主。整体显得非常高贵,大气。 酒店的大堂设计融合了中西方的医术特色,“这些大理石贴金壁画,主题是红楼梦吧!” “刘姥姥进大观园。”贺军尧说道,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在空旷的大堂内,却不觉得冷情。 壁画生动再现了金陵十二钗的生活情趣,俗人一个的方默南咂舌道,壁画用了不少的金箔。与金碧辉煌的“大观园”壁画相对的是色调素白、画面简洁的另一幅壁画,其内容与“大观园”所反映的古代封建家庭的奢华生活场景形成鲜明对比,名为“岭南水乡风貌”。只用简单有力的黑线条,勾画出水乡质朴的风土人情。大堂正中央天花镶有省内最大的“金龙戏珠”藻井。这条金龙的周围由木刻方格星型图案檐蓬围绕。这一图案是仿照古代皇宫殿顶设计,代表着座下的皇帝是真命天子,有金龙护顶。 大堂的右边有一幅红棉树壁画,热情如火的红棉花是市花,亦被巧妙地容入花园酒店的店徽内,代表着一种挺拔向上的奋发精神。在大红棉树壁画前面的荷塘雅座内,一座金饰道教大将刘元帅塑像紧靠在一道玻璃幕墙前,威武站立,可惜天色太暗,透过玻璃幕墙什么也看不到,黑漆漆的。此外,还有漆画“百美图”、“百骏图”,以及一道古色古香的旋转柚木楼梯,更使大堂洋溢高尚、典雅气派。 严广兴办理好后,走了过来,方默南打趣道,“嘻嘻……严大哥一出现,前台小姐,瞌睡虫都被您玉树临风,风流姿态给赶跑了。”(未完待续。) 第578章 “没法子,谁让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严广兴耸耸肩,自恋的说道。一副他也没办法的样子,谁让咱倾倒众生呢! “噗嗤……”方默南打趣道,“对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风华绝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树梨花压海棠,宇宙超级无敌霹雳世纪美男子是也!” 严广兴摸着自己的脸颊,“原来我这么好看。” “行了,别自恋了美男子,走吧!”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不管男、女都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 “走吧!27楼!现在是秋季,正直广交会期间,普通的客房都满了,幸好咱入住的是总统套房。”严广兴说道。 羊城的商品交易会创办于1957年春季,每年春秋两季在羊城举办,迄今已有三十余年历史,是解放后目前历史最长、层次最高、规模最大、商品种类最全、到会客商最多、成交效果最好的综合性国际贸易盛会。 这时期也难怪客满了,不光国内,国外的客商也是云集于此。 方默南他们在酒店服务人员的陪同下,一起进了专用电梯。‘叮……’出了电梯, 高居27楼的花园酒店总统套房,几乎占整个楼层的所有空间。 其实无论多奢华的酒店房间,无非是把人们日常根本不需要的东西嵌进了日常,而这些东西却以一种尊贵的姿态彰显着主人的社会身份、权力和金钱的拥有程度。 套房大约200多平米。法国路易十四时代宫廷式设计,即以纯白为主要色调,家具亦完全依照路易十四时代款式制造,装饰性尘封已久的欧式壁炉、墙上挂着的毕加索名画仿制品,甚至是一支钢笔、一个酒杯都非常的西化。 严广兴把方默南和贺军尧送进来,“我先走了,明儿一早,我再来找你们。”严广兴说道。 “好!早上九点如何。”方默南笑着道。 严广兴点点头,约定好时间后,屁股连坐一下沙发都没有。急匆匆走了。 方默南挥手保姆、管家、服务员离开后。才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贺军尧坐下拿起房间内的电话拨了起来。 “现在打电话。”方默南眉头轻挑,显然时间太晚了不会有人接听了吧! “报平安!”贺军尧简洁的说道,“队长是你吗?”常久春 的嗓门很大。坐的老远。方默南也能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原来如此。常久春等着呢! “阿久,我们明天回去。”贺军尧说道。 “什么?你们明天才回来。”程世喜夺过常久春手里的电话惊叫道。“你们现在在哪!”他接着质问道。 “酒店!”程世喜的声音陡然又拔高,简直一下高了八度。“你们孤男寡女!不行,贺军尧你立刻离开娃娃的房间。” 贺军尧满脸的黑线,“我们入住的是总统套房。”话落挂断了电话,脑子里竟瞎想些什么? 程世喜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眉头紧皱的能夹死蚊子。 常久春道,“程少爷,天不早了,该睡觉了,我先回房了。”他看着还一动不动,手举着电话的他,又道。“程少,我家队长和方医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多的是,就跟我们住在这里一样。”言下之意,您在瞎捉摸什么?瞧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孤男寡女,我们队长很正直的,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还是你心思不正。”常久春嘴里嘟囔道。 “胡说什么?”程世喜恼羞成怒道,“哼! 我是怕贺军尧这个大男人,也能照顾人。” 常久春咕哝咕哝嘴,没说反驳他的话,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大晚上的跟你计较这个,真是的。“晚安,程少。”话落他自行离开。 程世喜道了声晚安,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是一晚上都没睡着,跟摊煎饼似的,一晚上翻来覆去。 真是胡思乱想,而方默南他们在贺军尧挂断电话后,方默南笑道,“原来阿久等着呢!” 贺军尧点点头,“休息吧!” 方默南看着他往次卧走去,“贺大哥还是住主卧吧!次卧很女性化的和你这大男人实在不搭调。”想想她就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实在是太惊悚了。 “那好吧!”贺军尧说道,“天不早了,早点儿睡。” “晚安,贺大哥。”方默南起身说道。 “晚安!” 贺军尧看着方默南消失在眼前,才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房门关上后隔绝了一切。他洗完澡后,穿着酒店提供的黑色真丝的睡衣,踩着长毛地毯,走到 了这间卧室看来是死角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微闭起眼睛,打坐。睡觉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奢侈品。 贺军尧体内的真气,沿着方默南的灵气所走的线路,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人体真气在这十二条经脉里其实是做着“纵椭圆形”的运行,他刚才真气的运行也让贺军尧真正见识了:“如环无端”。“全身无处不气路”,推导下去,便是“全身无处不丹田”,甚至“全身无处不藏神”!呼!难怪南儿进步的如此神速,让他有了全新的认知。 人体除了这十二条正经,还有另外八条奇经:任脉、督脉、冲脉、带脉、阴维、阳维、阴跷、阳跷,统称“奇经八脉”。如果说十二正经是长江黄河等大江大河,奇经八脉就是洞庭湖鄱阳湖等大湖。大江大河的盛衰,靠大湖大泽来调节与平衡,这八个大湖中,最重要的是任脉和督脉。人体真气如果沿着任脉和督脉走一圈,就是走了一个“小周天”,如果沿着十二正经奇经八脉都走一圈,就是走了一个“大周天”。 方默南进入卫生间,在意大利进口云石制造的按摩浴缸里好好的泡泡,真是舒服!雕刻成象征权贵的苍鹰头状的水龙头、纹花恭桶盖板、手动阀门等饰件都已镀上纯金;浴盆、恭桶、雕刻精细的盛物架,让客人在举手投足间都感到尊贵从容。真是舍得下本! 在花园酒店,只要愿意付钱,谁都可以来享受总统房的豪华尊贵。所谓的酒店,不过意味着我们用金钱去购买某一段时间内的某一个空间而已。 泡好澡,方默南裹着白色的浴袍,盘腿坐在床上,白色的浴巾,擦拭着头发。方默南打开天眼一时好奇地朝主卧望去,黑漆漆的,不过也挡不住方默南的视力,咦!床上没有人,她在房间扫了一圈也没看见,奇怪了!难道真的在浴室,方默南‘猥琐’的笑了,不知道他的身材,是否能跟杂志上的猛男相媲美。 她的眼神正打算进入卫生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贺军尧坐在角落里,也在打坐修行。原来在这儿呢!方默南眼神灼灼地看着他,冷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一袭黑色的睡衣黑衣,整个人像与黑夜融为一体,无比契合,致命的吸引力。 突然贺军尧的微闭的眼睛猛的睁开,那一双黑夜般的眸能叫人看得见深沉,看得见凝望,看得见一切深潜的暗涌。 眨眼间神光内敛漆黑如墨的黑眸,静静地盯着空气中所投来的视线。有种返璞归真感觉,让方默南感觉不到他的气场,像黑洞一样深不可测。 吓得方默南赶紧收回眼神,方默南莞尔一笑,蹭了蹭鼻尖,总觉得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神。也打消了方默南进入空间的决定,小心使得万年船。 以手指代梳子,扒了扒头,真气弹出,关掉了卧室的灯光,室内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修行。 贺军尧感觉空气中的那道没有恶意的视线消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查无可查,只好闭起眼睛,继续打坐。 严广兴驱车回到医院,父母还在,他说道,“方医生住进了花园酒店。” “那里还有客房。”严夫人问道。 “总统套房。”严广兴道,他们三人点点头,一副应该的样子。 严广兴道,“爸、妈早些回去,今晚我来陪房。” “你们都回去,不用,我这也好了。”袁启方挥挥手道。 “还是兴仔留下来的好!怎么也得让他表表孝心,小时候你小舅可没少照顾你。”严夫人说道。 “行了,妈这还用你说嘛!照顾小舅应当的。”严广兴搂着她的肩膀笑道。 他的童年正好赶上大动乱,爸妈都被下放劳动改造,两个哥哥也跟着走了,只有他留下来,是姥姥和小舅一手带大的,这情分,自是旁人比不得。 “行了,快走吧!”严广兴催促道,把他们送上电梯,看着门合上,严广兴才回身进了病房。 严广兴看着袁启方坐在病床上,“小舅还不休息。” 严广兴从陪护房里拿出毛毯和枕头,把沙发摆弄了一下,直接变成了小床。 袁启方笑着道,“兴仔,去陪护房里睡吧!那里舒服些。” “这就挺好的。”严广兴笑道,“快躺下吧!小舅。”看见袁启方无奈的躺下。 严广兴才关掉开关,室内陷入了黑暗,他摸黑脱了鞋,和衣躺在上面,盖上毛毯。(未完待续。) 第579章(求月票!) 严广兴甥舅两人卸下心中之事,也累了,躺下很快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天刚刚蒙蒙亮,方默南洗漱过后,看着雨滴打在窗户上,淅淅沥沥地小雨不紧不慢地下着。方默南就去了健身房,“早啊!贺大哥!”原来贺军尧拿着哑铃已经在晨练了,看着额迹上露出的汗珠显然练了一会儿了。 “早!”贺军尧看着她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 方默南站在跑步机上,调好速度后,开始慢跑。 方默南侧头看着贺军尧举着哑铃锻炼,穿着黑色的宽大真丝睡衣,虽然全身包裹的严实,一举一动间,彰显着男人的刚阳与霸气,一头黑亮的头发利落的竖在头顶,汗水润湿的黑色的发丝,细长的睫毛沾着几滴汗珠,在运动之间悄然滑落,有些顺着锁骨滑进衣服里…… 黑色的眼眸略带水汽,朦胧的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时间性感撩人,因为运动而微红的脸颊,刀削般凛冽而严肃的五官透着一种凌人的气势,非常的诱人…… 方默南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被睡衣遮挡住的肌肤,黝黑的肌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训练的关系虽看上去瘦削却很精瘦,肌肤紧致有弹性…… 睡衣的头一颗扣子没有扣上,眼神控制不住的顺着领口往里看,似乎还能看到那抹粉红…… 打住!方默南的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 贺军尧只抬袖随意擦了一下,一抬眼恰与方默南的目光相对。那纯黑如墨的目光令方默南一怔,方默南好像做贼心虚似的,脸颊蓦地微微一热,下意识偏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方默南心下松了口气,好险没有在紧盯着人家胸前看。不过这回却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注视,不知为何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看让方默南顿时觉得心慌起来,在跑步机上的手脚都变得有些僵硬了,差点儿没被跑步机甩出去。 方默南默念着清心咒,调整了一下。总算恢复过来。 “噗嗤……贺大哥这老师可不称职。无故已经旷课一个月,这‘学生’不造反。”方默南打趣道,闲恬的微笑却又带着狡黠,让人温暖又让人难以琢磨。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贺军尧一本正经地道。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嗓音浑厚。听着觉得很舒服。 “噗嗤……”方默南侧过头,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这笑容沁人心脾,看着让人舒服。 粉嫩的脸颊上因晨练渗透出一抹健康的红晕,一对明亮俏皮的眸子灿若朝阳。眉眼娇俏,调皮地看着他。“你这老师当的怪容易的。” “容易?”贺军尧低吟道,“思想固执是很难在一朝一夕中改变的。”他想起那些固执倔强的老头儿就脑仁儿就疼,他们浴血奋战,疆场上杀出来的,自认老子天下第一,没人能打得过。 人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可他们偏偏喜欢拿出来晒晒,让毛都没长齐的一个小娃娃能讲些什么?虽然这小娃娃也上过战场,执行了那么多的秘密任务,可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仍然不可以和他们媲美,毕竟他们可是打了一辈子的仗。 “那就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真刀真枪的干。军队是靠实力说话的地方。你有本事他们就尊重你,你要是没能耐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方默南眼神闪闪发亮,挥挥拳头道。 贺军尧若有所思,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哎!据说部队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六个月之内你是畜生,一年之内你是孙子,一年之后你就是老子。”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好奇地求证道,声音清润悦耳。 贺军尧地动作停顿了一下,瞥了方默南一眼,继续晨练,话糙理不糙,“想要活着,必须经过艰苦的训练。真正的战场比想象的还要残酷。” “嗯!这倒是事实。”方默南点点头,到部队乖乖听班长的和老兵的,说不好听点乖乖装孙子没人会成天找你麻烦,毕竟人家不是变态不会有事没事去挑你的刺的,还有训练一定要玩儿命,千万不能偷懒磨洋工,那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战场是讲实力的地方,掺不得一点儿的假儿。 要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训练没法达标,老兵们顶多就是加强你的训练量直到达标为止,但你要是不用心的话,不好意思那些兵痞会把你揍的很惨,打你是为你好。 “你们训练新兵的时候,有没有以高压冷水冲击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士兵,有没有背着30公斤沉重包袱的士兵在浑身湿冷的状态下匍匐前进,姿势稍不正确就会遭到教官拳脚相加的“调教”。而一夜奔波之后的第一顿早餐,竟是被暴晒了三天的干硬馒头。在没有水的情况下,馒头干如沙土难以下咽令人窒息。泥潭摔跤项目中,年轻的士兵们在泥潭中反复进行各种摔爬动作,被冰冷的泥浆浸泡长达4个小时,眼里嘴里全是泥水,更有士兵因为湿冷而腿抽筋抱憾离开。凌晨5点的抗寒训练中,在下着小雨气温接近0度的野外,战士们光着上身与寒冷气温对抗。接近终点时的最后一顿午餐,却要在猪圈粪池旁吃完,不仅要面对恶心的粪水和刺鼻的臭味,还要承受教官拿着搅粪棍变本加厉地在饭碗前来回挑衅等等。”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贺军尧心里好笑,她倒是知道的详细,不过真实中比这还要严厉,看着她旺盛的求知欲,“怎么?你想试试!” 方默南赶忙摇头,如拨浪鼓似的,敬谢不敏,“没事谁会找自虐。” 贺军尧就知道方默南会这么说,以她懒散的个性,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不会找罪受!绝对不亏待自己。 是啊!没事谁会找自虐,可是想要活着,地狱似的训练只是小儿科。残酷吗?常年与死亡为伍的人,贺军尧并不觉得。 “现实比你说的还残酷。”贺军尧想起出任务时的时候,在热带森林的时候,比训练的时候可危险多了,那些危险如影随形,还有许多不知名。 “你的伤好了没!以后出任务时,可要小心些。”方默南清澈的眼睛,满是担心的问道。 贺军尧看着她关心的眼神,沉默的他,一反以往的他,解释道,“这次是为了救队友。” “哼哼!”方默南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为了救队友,让自己受伤,却有些生气的撇过了脸。 贺军尧无辜地眨眨眼,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以当时的情况,他做的是最正确的选择。他试探地问道,“你在生气!” “难为你看的出来。”方默南没好气地说道。 贺军尧放下哑铃,挠挠头,却不知她何故生气?呆呆地看着她,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静静地打量着她,似乎想要看到她的心里去。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明所以,她为什么生气。 方默南看着他烦躁地冥思苦想,“噗嗤……”笑了,“救人可以,但不能受伤。” 贺军尧恍然,安静地看着方默南,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贺军尧放下哑铃,“我去看看早餐做好了没!”他几乎有些仓皇而逃。 方默南耸耸肩,继续在跑步机上慢跑。 贺军尧跑了出去,冲了个凉水澡,情绪才平稳下来,换上一身休闲衣服,去了厨房。 方默南在跑步机上,又跑了半个小时,跑的浑身汗津津的,才起身离开,冲了澡后,换上严广兴让酒店送来的里、外衣服、鞋子,标签都还没拆呢!昨儿来的匆忙,根本没带换洗衣服,一身枚红色的纯棉质地的短袖、马裤运动服,胸前是个可爱的hello kitty。 方默南看着胸前的图案,一脸的苦笑,韩志谦所买的衣服胸前是各式各样的卡通人物,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算了,现在不穿等长大了可就穿不了。 方默南看着胸前的这只没有嘴巴的一脸微笑的白色的小猫咪,是最有价值的猫!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营销手段。 这只原本是在廉价塑料钱包上出现的无名小猫图案,如今已摇身一变成为在全球赚到盘满钵满的可爱偶像。而且,不要忘记,与机器猫“哆啦a梦”和加菲猫不同, kitty 猫只是商品,是没有任何电影或漫画支撑的。这只世界上最具市场价值的猫同世界上最著名的一只狗--史努比、世界上最受欢迎的一只熊---维尼熊等卡通形象一样,长盛不衰的原因在于有能力创造不仅吸引小朋友,也掳获全球女性芳心的产品。 从诞生的那天起,这只没有嘴巴的小猫继续微笑着,让更多的孩子们喜欢上了它,也成为了许多孩子们最忠实的玩伴。当一代女孩长大成为母亲后,依旧会和她的女儿一样,喜欢着这只猫。后世连飞机都喷上了这只猫,可见她多受欢迎和追捧。 可爱讨喜的东西,人们无法拒绝,尤其是女人,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儿。(未完待续。) ps: 不求没有,不知求求能否赏一张粉红票票!!! 第580章 方默南绑了个马尾,收拾停当后,就去了餐厅,早餐就她和贺军尧两人吃,可看这分量够足的。 与北方的白粥不同,岭南的粥是多种多样,方默南今天喝的就是状元及第粥,这个粥是广式花色粥之一绝,丸子寓意着状元。粥熬好后再下入肉丸和木耳丝同煮。 “清粥小菜”最是爽口, 喝粥的时候,佐以小菜,再配以美味咸蛋作为开胃小菜,可以解荤粥的油腻感。 及第粥的名字的由来有不同的版本,不管如何这寓意非常的好,尤其到了后世,这个粥的前景那自是不必说,可以说是趋之若鹜。高考前后莘莘学子吃及第粥,更是络绎不绝,多为讨个吉利。还有为数不少的父母买及第粥拿回家中给子女吃,充满着无限爱心,寄托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之意。 粥的主料,除了大米,就是猪肉、猪肝、猪粉肠等等。 猪肉具有补中益气、生津液、润肠胃、丰肌体、泽皮肤等作用。可以供阴虚不足、头晕、贫血、营养不良者及妇女产后乳汁缺乏者食用。猪肉还能为人体提供优质蛋白质和必需的脂肪酸;提供血红素(有机铁)和促进铁吸收的半胱氨酸,改善缺铁性贫血。 方默南才不怕吃的胖,多运动消耗热量就行了,可惜能持之以恒坚持下来的人很少,人们总是喜欢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方默南眼前的粥的色泽,色白鲜明。透着清亮,糜水交融,味鲜香厚。 “嗯!好喝!”方默南意犹未尽道。 “早晨多吃点儿,运动量大。”贺军尧把粤式点心,向方默南那边推了推,好让她的筷子夹得着。 “嗯!别招呼我,你也吃啊!”方默南咽下口中的食物,粉嫩的舌尖轻舔嘴唇,然后笑意盈盈地说道。 贺军尧眼神一暗,感觉口干舌燥的。低下头。忙不迭的喝粥!‘唔!真烫!’咕噜……直接咽了下去,一时间烧的心惶惶的,又赶紧夹起清凉的小菜,放进嘴里。感觉灼热消散了不少。 看方默南和他吃饭简直是一种享受。什么东西到他们嘴里简直就是香死人了。 吃完饭。两人移驾客厅,就算外面不下雨,也不可能出去玩儿。还得等严广兴呢! ‘滴滴……’方默南的大哥大响了起来,还不到八点这时候谁找她。 方默南摁下接听键,还没自我介绍,就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南南,在哪呢。” “老爸!你在哪呢?”方默南笑着反问道。 “我在羊城呢!参加商品交易会。”方爸在电话那端笑着道。 “嘿嘿……我也在羊城花园酒店。”方默南接着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在羊城,而不再鹏城的缘故。 “南南,咱们晚上再见面。”方爸说道,他想女儿想的紧,可白天他根本没有时间。 “行!那我们晚上再聊,不耽误你了。”方默南说道。 方爸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敲门声就响了起来,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了。 方默南挂断电话,朝贺军尧挥挥,“今儿走不成了,我老爸在羊城,参加商品交易会。”她顿了一下道,“回头得给阿久打个电话,说一声。”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电话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是程世喜的,“呼!你的电话可真是难打。” 昨晚上挂断了贺军尧的电话后,程世喜就给方默南打电话,不通。 “电话没电了。”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喜哥,今儿不会去了,我爸来羊城了,麻烦你告诉阿久一声,我交代的事情别忘 了做了。” “不回来了,知道了,我会交代阿久的。”程世喜挂断电话,食指摸了摸鼻子,不回来,那他去好了。 程世喜敲开常久春他们的卧室房门,交代了一下方默南他们今儿不回来了,让常久春好好照顾廖劲凯。 “对了,我要去羊城!”程世喜告知他们一声,就匆匆的走了。 廖劲凯看着他匆忙地消失在眼前,“阿久,你说这个程少是不是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方医生身后。你说一个大老爷们儿,很少见他工作,天天跟在人家小姑娘身后,算……”他突然眼睛瞪大,“不会是我想的吧!” 常久春点点头,“这年龄怎么说也差着十好几岁呢!”廖劲凯砸吧着嘴道,他脑袋有些凌乱。 常久春心里嘀咕,‘我还没说咱家队长的心思和那位也一样。虽然队长依然是面无表情,但他就是敏锐的察觉,队长在看方医生的时候眼神柔和了许多,不再是冷面阎罗。队长一双深邃的黑眸,眼神凌厉到无人敢与他直视倒是真的。尽管平时收敛起自己的气场,却仍让人不敢忽视。也只有方医生不怕队长,能和队长侃侃而谈的,到好生让人佩服。算了,不想这些了,方医生可非一般人。’ 常久春把床头柜上熬好的药,递给廖劲凯道,“不烫了,赶紧喝吧!” 廖劲凯手执药碗,一饮而尽,常久春帮着他漱口,“怎么样,这膝盖如何了。” “不疼,就是还酥、麻、痒,可比前几天好太多了。”廖劲凯咧嘴笑着道。 常久春坐在床边,在他的脚上,搭上一条毛巾,抱在怀里做脚底按摩。 廖劲凯鼻头发酸,看着常久春尽心尽力的照顾,声音嘶哑道,“兄弟,谢了。” 常久春抬眼,“还老爷们儿呢!瞧你那点儿出息,像个老娘们儿似的,咱俩可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这算啥?” “赶紧好起来,嫂子还等着你呢!”常久春转移话题道。 “嗯!”廖劲凯垂着头,抹了一把脸。 俩人又开始聊策划书的事,总算把老廖的心给扯了回来,心情也愉悦了许多。 ******************************* 早上八点,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内,严广兴甥舅两人刚刚吃过早餐,门打开,就被一群来查房的专家们围着袁启方的病床,是 挤得水泄不通的。把他们甥舅两人是团团围在中间。 李院长和夏博士瞪着袁启方的脖子,恨不得瞪个窟窿。‘它……瘤子怎么就没了。这睡了一晚上,它……怎么就没了呢!’他们还没显示他们高超的医术,它怎么就能没了呢! “袁先生,您确定昨晚没有服用过任何药物?”李院长拔高声音,眼睛瞪的如铜铃,地中海似的头发,掉下来一缕头发,他时不时地甩一下头。 “没有!我昨天晚上,没有服用任何药物,再说了就是服药,也是你们开的药物。”袁启方说道,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温润润的,听着叫人舒服。事实上他昨晚都好了,还吃什么药。 可听在这些专家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刺耳,语带着讽刺意味。 严广兴心里偷乐,他家小舅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不过事实他们没有服用过任何药物,只是聊天来着。聊着聊着,这肿瘤就聊没了,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夏博士也是一脸的纳闷,手上的化验单还在,这肿瘤怎么就消失了,“李院长,咱们在去做一下ct如何?” “对对!做ct,看看肿瘤是否转移了。”李院长慌不择语道。 “李院长,怎么说话呢!见不得我们病好是不是。”严广兴怒目而斥道。 “不是,严少,我……”李院长干脆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自己说 错话了,他供着手,谄媚的又道,“我们检查一下好安心,您也安心不是。” 夏博士鄙夷地瞥了李院长一眼,又看向病床上的袁启方道,“先去照ct吧!” 严广兴斜睨着李院长,算你识相,等会儿再跟你算账,“小舅咱们去检查一下吧!也好心安!” “嗯!”袁启方点点头。 护士推着袁启方向ct室走去,后面呼啦啦……跟着一群人。 严广兴陪着小舅进入ct室,李院长和夏博士俩人紧盯着电脑荧屏,没有任何的阴影,脖子方面在正常不过了。 李院长眉头紧皱,催促道,“再看看身体的其他的部位。” 其结果就是袁启方最后做了个全身的ct扫描,也没发现任何的阴影。他们两个瞪着电脑荧屏恨不得看出朵花来。接下来他们又做了一系列的化验检查,血检、尿检等等检查,没有任何的异样。 “哈哈……恭喜袁先生不药自愈,这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李院长干笑道,最终归咎与袁启方自身的素质好,老天都帮忙。 “那我们可以出院了吧!”严夫人淡淡地说道。严夫人在严广兴甥舅俩人刚要进入ct室内才来的,最后也跟着进去了。 虽然她瘤子在她眼前消失的,但检查一下也无妨。 “可以!完全可以!”李院长弯腰笑着道。 李院长站在大门外,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嘘!’心下松了口气,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扒了一下,头上稀松的头发。好在事情圆满解决了。好像他有点儿高兴的太早了,事后李院长被调离了院长这个重要的岗位,做冷板凳去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只求名次别掉的太惨了。 第581章 严广兴驱车载着他母亲和小舅一起去了酒店,还是让方默南看看好安心。对于普通人来说办理出院手续那是跑前跑后,上上下下,有时候三、四个小时都折腾不好。手续走不对,还得重新跑,办错了,还得被医护人员训得跟孙子似的。 如果病人在下午2时之后办理出院手续,将被额外征收半天的病房费用;如果病人在下午6时之后办理出院手续,则将被额外征收一天的病房费用。所以出院手续得快! 这些对于严广兴他们来说,自是有人替他们办理,至于放在病房里的私人物品,留下的保姆会帮他们都拿回去。 淅沥的秋雨那样的缠绵,不紧不慢地整整下了一上午。乌云低压在大地上,看样子还有的下。秋雨把万物笼罩在云雾间,遮掩着人们的视线,世界上一切尽数包裹在秋雨中。羊城也开始有了丝秋意了,秋天的景色随着时间的延伸,在悄然中发生变化,黄绿交替,青红相间的果实在秋风中摇曳…… 严广兴他们驱车开向门厅,门口身穿制服的门童,打开车门,三人走了下来。严广兴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 三人穿过大堂,走向专用的电梯,直达27楼。 房门是开着的,来之前严广兴打了电话。 方默南和贺军尧以他们两人的耳力,听到了脚步声,起身,走到了门口。寒暄过后,一行人坐在客厅。侍者很快端上咖啡、清茶、柠檬水。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了一下袁启方,“气色不错,看样子是出院了。” 严广兴哆了口咖啡,“出院了!你可不知道,我小舅做了全身的检查,犄角旮旯都没放过,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姓李的真恨不得小舅身上长满了阴影他才高兴!什么心态,想得美!一点儿医德都没有。” “嗑瓜子嗑出个臭虫——什么人儿(仁儿)都有。不稀奇!”方默南抿了口柠檬水道。 医生也是凡夫俗子。也要养家糊口。说来说去,人,无论什么时候,还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 “行了。别说他了。你小舅的病好了,赶紧让方医生在复查一下。”严夫人对那些小人物不值得一提,于是便转换话题。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袁启方起身欠身道。语气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温润润,悦耳动听,给人说不出的惬意。连带这奢华的套房,都染上几分充满人情味的温柔。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优雅的贵气,仿佛一幅流光剪影的画。他笑里带着清新的温柔气息,不染世俗。 “别!谢字就免了,我和严大哥认识很多年了。”方默南起身回避道,“这可真不敢当。” “对呀!小舅,我俩谁跟谁啊!”严广兴挥手,非常爽朗地阿沙力道。 “那方医生,就别在称呼我袁先生了。”袁启方嘴角含笑,温柔地说道。 “袁叔!”方默南从善如流道。“先把把脉吧!” 袁启方把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温凉细腻的感觉,男人的手也这么好看。真是让女人嫉妒。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已经好了!”其实根本不用方默南在检查,医院正规的检查了个遍,已经痊愈了。 “丫头,诊金。”严夫人慈爱的笑着道。 “这我找严大哥讨就行了。”方默南眉眼含笑道。 “对!对!兴仔可是我家的不财主。”严夫人拍着自家儿子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尽管宰,我支持。” “妈!”严广兴不依的扯着严夫人的胳膊撒娇道。 “去!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严夫人假意地挥挥手,笑着道。 “多大,我也是您儿子。”严广兴笑着道。 贺军尧漆黑如墨的眼神,看着这对母子,眼底闪过一丝艳羡,没逃过方默南的那双淡雅如雾的星眸。 方默南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的眼睛,看着贺军尧。她调皮地对他眨眨眼,给了他一个俏皮地笑容,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凭添了几分春意。那笑容如夏日的清泉,撒播清凉,瞬间能抚平一切伤痛,贺军尧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其实什么诊金不诊金的,昨儿应该说是袁叔自己的悟性高,悟出来的。”方默南岔开话题道。“既然袁叔常年的练书法,那么就请袁叔写一副字抵诊金好了。” “我小舅的字,岂止写的好。”严广兴夸赞道,“南南!这个提议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小舅是书法协会的。” 方默南摇头笑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只是因为袁叔手上磨出的茧子猜的。”那茧子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走……走……去书房。”严夫人起身催促道。 一行人移驾书房,方默南磨着墨,严广兴铺好宣纸,毛笔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支毛笔递给袁启方。 “好笔,宣城兔毫又称紫毫。”袁启方拿着毛笔,爱不释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江商石上有老兔,吃刘饮泉生紫毫,宣城工人采为笔,千万毛中拣一毫。” “这是唐代白居易赞美紫毫笔的,每岁宣城进笔时,紫毫之价如金贵。”方默南笑道。 “行啊!丫头,知道的不少。”袁启方眉眼含笑道,可见真的高兴。 方默南笑而不语,看得书多了,自然就知道了。看得出来他非常的喜欢,没听见对方默南的称呼直接变成丫头了。 “小舅,别高兴了,快写吧!”严广兴催促道。 “臭小子,你懂什么,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紫毫笔,为笔中精品,已有二千多年历史。被列为“贡品”、“御用笔”。宣笔选料精慎,工艺要求严格,主要以兔毛、羊毛、狼毛为原料,有“装潢雅致、毛纯耐用、刚柔适中、尖圆齐健”的独特风格。”袁启方说起自己的专业领域内的,那可是一丝不苟,非常的严谨。 “这真是一只不可多得的毛笔,一支好的毛笔应具有“尖、齐、圆、健”的特点。“尖”就是笔锋尖锐;“齐”就是修削整齐;“圆”就是笔头圆润;“健”就是毛笔弹性强,写出的字锐利挺健。他都具备了。”袁启方说的兴起,滔滔不绝。 严广兴一脸的讪笑,耐心的聆听教诲,小时候可没少被小舅抓着练习写毛笔字,可他真是不感冒!加上天分真的不高,长惹得小舅摇头,最终练下来的结果,也只是拿的出去,写的好看而已。当然不能和小舅这个书法协会的相比了。 “哼!朽木不可雕也!”袁启方看着外甥的样子,摇摇头道。 “丫头!写什么?”袁启方看向方默南温和地问道。 “不思**!”方默南沉声说道,家里的书房挂着一幅‘常想一二。’ “这个好!小弟,你干脆把整副对联写下来好了。”严夫人笑道。 严广兴想了半天,突然拍手道,“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这副对联出自哪里了。民国元老、著名书法家于右任先生饱经沧桑沉浮,却淡泊一生、荣辱自安。友人问及他的养生之道,他总是指指客厅墙上高悬的那幅字画,笑而不言。那是一幅写意的莲花图,旁边是一副对联——上联:不思**;下联:常想一二;横批:如意。这副对联是说,人生不如意处十之**,要多想余下那一二得意之处,自然事事如意。不思**,即是对那不如意的十之**少一份介怀,多一份超然洒脱;常想一二,则是用心感恩、珍惜那如意的十之一二,用豁达与坚韧化解苦难。”他接着又道,“这个好,小舅就写这个。” “呵呵……看样子,小时候没白逼着你看书。难为你还想的起来。”袁启方笑着打趣道。 严广兴不自然的挠挠头,小时候被逼着看书不少,也只是一知半解,囫囵吞枣,早就忘了许多。能回想起来已是万幸。 “人生十之一二的得意之处着实得来不易,唯其不易得,愈应备受珍惜。昙花寂寂一生,却被人铭记了那短暂的华丽怒放;蜉蝣经历二十四次蜕皮的痛,终体悟过那不过一昼的幸福;人生苦短,也总有一些得意之作慰藉我们的灵魂。这“一二”犹如肥沃的土壤,滋润着生命的枝叶,使生命变得厚重。”袁启方温润的声音,如流水,让听者沉入其中,洗涤人的心灵。 常想一二,是一种生活态度。人们在生活和工作中,不免有不如意、不顺心的事,有人烦躁不安、怨天尤人,也有人心态平和、洒脱自若。其实,再多岁月风霜都将成为过往,消极怠慢解决不了问题,保持一颗平常心、积极应对才是明智之举。遇事多想人生那十之一二的得意之处,保持从容、笃定、温厚,这也是岁月的磨洗雕刻沉淀在人们身上的光华。 常想一二,是伴随一生的处世哲学。 常想一二。因为境由心生——问题本身都不是问题,如何对待它才是最大的问题。 常想一二。毕竟,决定生命品质,塑造人生境界的,不是**,而是一二。(未完待续。) ps: 作为新人、新书,感谢大家厚爱和鼓励,太幸福了。 谢谢,继续努力,握爪, o(n_n)o 第582章 袁启方手执毛笔蘸了墨汁后,执笔沉吟片刻,温润的气质,陡然变的凌厉起来,下笔如走蛇一般,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挥洒自如。 收完最后一笔,袁启方潇洒地扔掉手中的毛笔,退后一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字。 “小弟!这书法又精进了不少啊!”严夫人食指刮着下巴,沉思了片刻道。 “字体刚健挺拔,又能柔韧涵蕴。这副字里,隐隐看出动与静、刚与柔、舒与敛、虚与实对立和统一,有了道的风骨。”方默南摩挲着下巴评价道。“墨香润千古,灵韵尽风流。” “呵呵……丫头真会说话。”袁启方乐呵呵地说道。 “小弟,丫头没说差!看这幅字,犹如登高山仰观风舒云卷,临沧海遥望白浪生烟,这一尺一副,一笔一划间笔墨之势,无不看到你境界又上了一层。”严夫人笑道,“我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故曰: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藏头,圆笔属纸,令笔心常在点画中行。护尾,画点势尽,力收之。疾势,出于啄磔之中,又在竖笔紧趯之内。掠笔,在于趱锋峻趯用之。”严广兴竖起大拇指道,“小舅写的好看。” “呵呵……袁叔把握的‘度’非常的好。字体看起来,是简单又复杂。是严谨又恣意,是幽曲又豁达。是凝重又飘逸,是通俗又典雅。是理性又感性,是稚拙又老辣。你现在这幅字里,隐隐含有佛家和道家。佛、道同持一理,静修才能造化;只有虔诚笃信,至境才能到达。”方默南抬眼看向他道,“这也许是昨天晚上的感悟。” “对!丫头说的不错!对道的感悟!”袁启方颇为感悟地说道。“道,何为道?道就是你的人生之路,就是一个过程,就是你要经历的一切事情。要领悟道就要循着自己的道走下去,每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道在于心,由心生,由生使,不由外人传述,不由前人指点,只有靠着自己去揣摩领悟。世间之事只有拿起过才有资格放下。只有拥有过才能体会失去之痛切。无恶何有善,无丑美又何存,世间万物即相生相克又相辅相承。道之词其实并无义,只为表其音。识其形。义只由各人领悟。道其实就是命。就是你自己。当你诞生之时,其实你已有道,但道无其形。无其质,由你所控,由你所悟,当你的人生结束,回眸一切之时,善大于恶,美大于丑时,即是得道……” “小舅这病一场下来,倒是有了仙风道骨了。”严广兴含笑着打趣道。 袁启方看着这幅字也满意地不得了,“丫头,我去把这幅字裱糊一下,再给你如何!” “没问题,回家我一定挂在书房里。”方默南郑重地说道。 严夫人心想这丫头倒是会说话,哄得小弟眉开眼笑的,“小弟,再配上莲花图岂不更好!” “姐,说的好!”袁启方抬眼看向方默南和蔼地问道,“丫头什么时候走。” “月底走!” 袁启方算算时间上来得及,还有十多天,“等裱好了,我再给你。” “好!”方默南说道。 ‘滴滴……’大哥大的电话响起,听声音是严广兴那边传来的。 严广兴打了个抱歉的手势,拿着大哥大走 出了书房,少顷又走了回来,“我公司有事,妈,小舅你们走不!我送你们。” 袁启方姐弟两个想了想,还是先离开,得回家看看老母亲了。老人家昨儿还打电话问小弟来着,这出差这么久也没个电话。也许是母子连心,老人家心里有感应的。 严广兴又问道,“南南,什么时候回鹏城。” 方默南笑道,“明天吧!” “今天下雨,真不凑巧,不然让人带着你们好好玩玩儿。”严广兴遗憾地说道。 “行了,你们忙你们的,我这个大活人还不会自己安排啊!再说了有贺大哥在呢!”方默南指指正在收拾,毛笔和砚台的大男人。 “大军是吧!好好照顾南南!”严广兴拍着贺军尧的肩膀说道。 贺军尧肩膀一僵差点儿没把严广兴给甩出去,以他的力道,严广兴不死也去半条命。而严广兴不自觉,自己从死亡线上游走了一圈。 “房间我订了三天,不急的话!你们可以好好的在这儿玩儿。”严广兴说道。 “嗯!知道了。”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挥手,笑着看着电梯门合上,才转身回房。 “唔!”方默南伸伸懒腰,“到晚上时间还长呢!接下来干什么?”她自言自语道。 “看书!”贺军尧步履悠闲,缓而有力的说道。 方默南打了个响指,“深得我心,去书房!” 书房内,正面墙的书架上落着满满当当的书,“砰……砰……”方默南如跳豆似的,蹦来蹦去,指尖差一点儿够到自己要看的书。 忽然感觉背后多了一个人的气息,方默南就看到一只骨节分明而修长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伸向她的头顶上方。 方默南眼神微闪,微微一怔。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带来一丝非常细微酥麻的感觉,他的古铜色的长臂轻轻碰触着她还在高举的白皙的手臂,然后从容地拿下方默南要看的书《三口棺材》,“是这本吗?”而他的呼吸也隔得很近,就在头顶耳边。 在方默南察觉被贺军尧圈在他怀里时,贺军尧退后一步,好在及时松开了她,把书放在了她的手上。面沉如水地说道,“是这本吧!”话落人又闪向其他的书籍,挑选了自己想看的书。拿着书一脸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翻阅。 眨眼间,空气中那丝甜腻的气氛消失的干干净净。恍然间似乎刚才轻轻的碰触,只是一场梦而已,而温润细滑的感觉似乎残留在手臂间。 方默南坐在老板椅上,靠着后面的真皮椅背,瞥了一眼,淡定从容的他,也开始看书。 而贺军尧感觉到方默南的视线离开自己身上后,鼻翼间却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清新、一缕似有若无的花的清香,手臂似乎还有残留有那白皙嫩滑肌肤的触感。这令他心头泛起一丝燥乱,可又燥乱得很惬意,很舒服。 可惜时间太短了。 一室静谧,温馨、甜蜜,只有翻书的沙沙声,贺军尧首先打破沉默,“那么爱看侦探小说。” 《三口棺材》约翰.迪克森.卡尔著名的侦探小说,卡尔是推理小说黄金时期一位重要作家,和阿加莎.克里斯蒂、艾勒里.奎因并称“黄金时期三巨头”。他独以密室题材的构思见长,一生共设计出五十余种不同类型的密室。 一个人走进房子,然后蒸发;一个人被枪杀于雪地,四周再无第二个人的脚印——两个匪夷所思的事件,再配以兄弟恩怨、尸体复活、邪恶诅咒等灵异事件,令《三口棺材》成为了不可能犯罪小说的颠峰。 “密室之王”约翰.狄克逊.卡尔的最高成就,名列爱德华霍克主选的世界十大密室排行榜中名列第一。 “此书的确名不虚传,两个完美的密室任意一个都是绝无仅有的绝唱。而书中又巧妙地将其用一种特殊的纽带将它们牢牢地连在一起了。而基甸.菲尔博士滔滔不绝地陈述了所谓密室的各种可能类型,并对它的成形与原理做了分析,结论当然是:“所谓密室,本质上是一种幻象。”是推理爱好者不可不看的经典教义。”方默南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着他道,“别的侦探小说,读者心思细腻的话,能看出凶手是谁。而卡尔以不可能犯罪诡计作为核心骨架,兼具复杂的剧情、精妙的plot设计、超常的氛围、缜密的逻辑推理和生动的人物形象的小说。很难猜得到。” 不可能的谜团需要同样不可能的气氛来烘托,营造出一种亦幻亦真的效果。卡尔借助于古老传说 哥特化的场景,自然的烘托除超自然的恐怖感觉。 “他确实写的不错,在卡尔超过八十本长短篇小说中,几乎将所有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不可能犯罪谜团写了个遍,设计了超过五十种的密室,构思之巧就连克里斯蒂也自叹弗如。读者毋庸置疑小说中的手法是否能实现,因为卡尔都亲手加以实验,确保诡计的可行性。”贺军尧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缓而有力的说道。“这才更加的吸引人。《三口棺材》在密室小说中地位非凡,一个因素是它包含了两桩极其匪夷所思的密室(一桩为雪地上的广义密室),另一个因素是菲尔博士作了史上最著名的“密室演说”。其实不管是哪条都足以令这部作品流芳百世了。《三口棺材》作为推理史上第一密室杰作也并不为过。” “嗯!嗯!”方默南像小鸡叨米似的频频点头。 “贺大哥!你的话多起来了。”(未完待续。) ps: 再次谢谢! 第583章 “呃!”贺军尧被方默南突入起来的话,给噎了个半死,不是不想说话,和他们交情缘浅,谈什么? 贺军尧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怎么会越来越少,也许是在知道自己的没有‘种’,自卑躲避,尽管他的家世,别人不敢当面说什么。也许是在战场上看着惨烈的 场面,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化悲愤为力量,才能替死去的战友报仇。也许是在执行秘密任务是,不发出声音就不会暴露目标,也许是随着地位的上升,这气势官威渐重,越来越沉默。 方默南没想到自己一句调侃的话语,就让贺军尧冥思苦想了半天,呆愣愣的。“噗嗤……”方默南抿嘴笑了起来,银铃般笑声打断了贺军尧的沉思,他抬眼看着方默南。 “不想说,就别说,又没人逼你,至于想那么久吗!”方默南眉眼含笑,娇嗔道,说不出的妩媚。“我学会闭上嘴巴后,获得了更多的威望和影响力。呵呵……” “再说了,言多必失,说得越多,显得越平庸,说出蠢话或危险话的几率就越大。祸从口出嘛!”她接着调侃道,“当官儿的讲话都喜欢云山雾罩,语打禅机,好显得自己才是上级啊!”她摇头晃脑像个老学究似的。“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细察老于世故的人,他们在应酬中的确只说三分话,这不是他做事缺乏光明磊落。而是在生活和工作应酬中累积出来的经验。老于世故的人,是否事事可以对人言,是另一个问题。所谓说中留半句,是指不必说,不该说的话,这绝不是不诚实,决不是狡猾。 坦率真诚、快人快语、言无不尽、这是人的美好品德。但人心险恶。你的坦诚和言无不尽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给你造成伤害所以不得不防。 “越说越不像话。”贺军尧轻斥道,不过眸底深处滑过一丝宠溺。 “呵呵……”方默南俏皮地吐吐舌头,一脸的无辜样。“我有没说错。” “唔!午饭去哪吃。”方默南合上书。笑眯眯地问道。 “去顶楼如何。雨中看羊城!”贺军尧建议道。 “好啊!”方默南应道,“走喽!换衣服去!”确切的说方默南只需要换一下鞋子,她在房间内穿的是拖鞋。 贺军尧跟着出了书房,各自回房。换上鞋子。男人鞋子。大多都一样。黑色的皮鞋。 方默南一出来,明显的增高了。方默南经常穿着布鞋前后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片白皙的脚背。 这回方默南穿的是一双枚红色系带露趾凉鞋。松糕跟,坡度不大,高度也不夸张。和她身上的衣服的颜色很搭。 贺军尧低头看着那被鞋带紧紧缠绕的**脚踝,映衬着她双腿的肤色更加的白皙,粉儿瓷的肌肤泛着莹莹如玉光芒。再看那珍珠般细小粉嫩的脚趾……一双小脚,秀气十足,不看上面还真是,好有女人味儿。然而胸前的hellokitty让她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清纯中透着一丝俏皮可爱。严广兴挑的不错,他心里颇为赞同,真的很相配。 贺军尧心旷神怡的抬头望向她的脸,“走吧!” 方默南一直穿着平底鞋,乍一穿上带跟儿的鞋,一个踉跄差点儿把脚崴了。贺军尧则顺势扶着他,然后拉着方默南的手。 “谢了!刚开始穿有些不习惯。”方默南笑着道。 贺军尧不知该庆幸她的神经粗,还是该高兴能牵着她的手。 两人踏着长长的暗红地毯,走廊上的油画和金色的廊柱,让这里的环境多了一份奢华。方默南他们上电梯,电梯门合上,直线上升,在顶楼的位置停下。 走出电梯,这里布置的很华丽优雅,镶金的白色桌椅,银质的餐具,柔和晕黄的灯光,浪漫唯美。服务员站在餐厅门口微微低头,面带微笑,仪态举止全部都宫廷化。看一眼就能看的出这家餐厅有多么的奢华了,也能看出接待的客人的档次是多么的高贵了。 “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服务员微笑着说道。 方默南他们身前站着一男一女背对着他们,男的一头金发,白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长裤,身材挺拔修长,挽着手中的女人留着长长的亚麻色卷发,身上穿着蓝色印花挂脖式长裙,裙子长齐脚裸,腰间是掌宽的黑色腰带,脚上是蓝色四五厘米高的凉拖鞋,从后来来看整个人风情无限,就不知前面也是否貌美如花了。 男的漫不经心地拿出会员卡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看过后,恭敬地还给他们,微笑躬身道,“请进。” “这里要会员卡,咱们能进去吗?”方默南扯扯贺军尧的袖口道。 “放心吧!”贺军尧拍拍方默南的小手,还没说话,迎面而来的一个身穿制服,身形稍瘦,眉清目秀的男生,微笑着问道,“请问是贺先生和方小姐!” 贺军尧点点头。 “二位,请随我来。”服务生弯腰行礼,恭谨地说道。 方默南他们跟着服务生进入餐厅,顶楼旋转餐厅当然是在转的,四周全部是落地窗,随着餐厅的缓缓旋转,360度无敌景观,没有死角。 连包厢算在内,仅有12张台位临窗,纯欧式装修,典雅中带着大气,轻音乐从四周飘来,回荡在大厅中,让人浑身放松下来。 “这里只能吃西餐!”贺军尧侧头说道。 “嗯!入乡随俗。”方默南耸耸肩无所谓道。 方默南想他们能进来也许是沾了严广兴的光,以他的身份谁不卖他的面子。果然在国内。权比钱大! 整个餐厅倒是坐满了人,不过看他们的穿着一看则是非富则贵,而且正式的很。哪像方默南和贺军尧二人一身休闲的打扮,倒是和这里格格不入,引的众人纷纷侧目,偷偷滴观看。 贺军尧和方默南他们二人倒是神色如常,面色平静,不以为意。 服务生领着贺军尧他们直接走到靠窗的位子,待二人落座后,“两位。请点餐!”服务生说着便从身后拿出两本菜单分别递给方默南他们二人。菜谱应该是服务生一路走过来,顺手拿的,没有被方默南他们二人观察餐厅的布置所发现,可见这素质不低呀! “主菜要牛排可以吗?”贺军尧问方默南道。 方默南点点头。“哦!可以。” 贺军尧看向服务生。“两份儿牛排。全熟的。” 方默南诧异地看向贺军尧,“我喜欢吃全熟的,怎么你也……” “我也喜欢。”贺军尧说道。“没有人规定牛排一定要吃半熟的。我们是客人,餐厅就要为我们的喜好服务!” 听说吃牛排要全熟很丢脸,但不是全熟的肉类方默南又觉得难以下咽。 服务生将两人的点餐记好,又重复了一遍,尤其在牛排全熟几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这时,在方默南他们之前先进去餐厅的男女,坐在方默南的他们的旁边,听见他们二人点的菜,微微侧头诧异地看着要了全熟的牛排的人,“哼!土包子。”女子高傲地扬起头,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方默南和贺军尧听的见。 方默南抬头看了看她,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我们怎么吃,好像不管他们的事吧! 似乎是在显摆一样,隔壁桌的女子点菜用的是英文,边点菜还边用得意地目光扫视方默南他们这一桌上。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抬眼看向贺军尧发现他的嘴角上弯,显然也听的辛苦。 点菜的女子,不说英语带有浓重的口音,更糟的是她说话不经意间是中式英语,明显的语法错误。 “我倒是真佩服她,英语能大胆的说出来,虽然说错了。”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哎!哑巴英语害死人。 ” 贺军尧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抿了口果汁道,“哑巴英语,其实也是一种奇迹!一种教育制度,能够把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教成哑巴,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奇迹吗?它肯定是一种强大而有效的制度,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个现象大有研究价值——既然传统教育能够把学生教成哑巴,如果我们研究出其中那行之有效制造哑巴的教学思想和方法,然后反其道而行之,不就能够彻底解决哑巴英语问题吗?” “噗……咳咳……呵呵……”挨着方默南他们的另外一桌的男孩儿笑的前忽后仰,上气不接下气。 方默南回身,笑着道:“你笑什么?你可以去中学或者大学看看,那些学英语的有几个说的流利的。”她又一本正经,严肃着一张小脸道,“我对哑巴英语现象充满了敬畏和神往!——咱们教育到底是用什么教学手段,在全国范围内,让那数以千万计能言善辩的青年人变成了英语哑巴?”她供着手道,“佩服,不服不行!” “哈哈……”他赶紧捂着嘴,闷笑声还是不断的从嘴里溢出来。 方默南看着闷笑不断地男孩儿,七、八岁则是一派豪门公子形象,生的帅气俊朗,条纹衬衫,身材挺拔修长,除了那一身的贵气,还带着一点纨绔之气。 而方默南和贺军尧在他的眼里则是,看看餐厅里的男人衣冠楚楚,女人个个楚楚动人。而最引人注目的,毫无疑问是方默南和贺军尧。他们在一堆姹紫嫣红中,只有他们二人一身休闲且素面朝天。(未完待续。) ps: 月中了,求粉红、求推荐。 谢谢大家给的鼓励。 第584章 ‘许久不见’,她还是那么我行我素。在男孩儿的眼里,女的肤若凝脂,清美妖娆。乌眉微蹙,粉唇轻抿,娇俏可爱。 男的冷峻凌厉的五官,俊极,却也冷极,像黑色苍穹中,一弯明月破云而清冷贵气;又像皑皑白雪中,一棵青松浑身孤寒孤傲而立。。 两人的气势,男的那自是不好靠近,摆明了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女的可没有给人看出来的平和,她的笑容背后隐隐的透着疏离。 闷笑的男孩儿知趣只是和方默南点头打招呼后,扭回身子。 隔壁桌靓丽的女子点的也是牛排,七分熟,点完后,侧着头,挑衅地看了一眼方默南他们。“土包子。” 方默南和贺军尧跟本不在意,对她的挑衅的视线,置之不理。 这时服务生已经来上菜了。 “您二位的牛排,全熟。”服务生为方默南他们二人放下盘子。 方默南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不客气。”服务生也笑了,笑得挺真诚的:“请慢用。” “等等!给我那双筷子。”方默南头也不抬的说道。 餐厅里的人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方默南。一脸的鄙夷,好像在说,‘小姑娘走错地儿了吧!这里可是西餐厅。’ 隔壁的女的更加不客气,捂着嘴直接嘲笑出声。 只有贺军尧充耳不闻手执起刀叉,认真的切着眼前的牛排。切的大小均匀适中。 “啊!您是说筷子吗?”服务生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对!筷子,咱们天天吃饭的用的。”方默南抬眼笑着道,“我不可以要筷子吗?” 服务生嘴角的笑容凝滞了一下,接着道,“可以,请稍等。” “对了,再来两盘盖浇饭,稍晚些时候送来即可。”方默南接着说道,然后她又看向贺军尧询问道,“西红柿牛肉饭如何?” 贺军尧点点头。方默南才道。“就这些吧!” 这一回服务生再也不能保持着自己完美的职业笑容,嘴角直抽抽的退了下去。 “小姑娘!你牛!”刚才扭过身子男子又扭了回来,直接竖起大拇指道。 “不是我牛,而是这里的专业素养不错。”方默南清澈的眼底深处滑过一丝狡黠。 “哦!这个怎么解?”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因为酒店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顾客是上帝。满足客户的一切正当的需求。他们很忠实的贯彻执行。”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你可真能掰!”他笑道。你还不能说她错了。他是不是该高兴这家酒店的员工素质。能得到她如此美誉。 贺军尧嘴角上弯,切好牛排后,餐巾纸陈开铺到方默南面前。然后把切好的牛排放到方默南面前,“吃吧!” 这时候服务生正好送来筷子,方默南接过筷子,非常坦然地用筷子夹着牛排吃。 贺军尧则开始认真地切另一个牛排。 隔壁桌的女人七分熟的牛排也端了上来,双手优雅的执刀,开始慢条斯理地切牛排,嘴里还不忘讽刺方默南他们道,“乡巴佬,尽说些歪理邪说,也改变不了你们是乡巴佬的事实。” 方默南对她的挑衅不以为然,可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说吧!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吃个牛排就觉得自己高档了? 吃个西餐用刀叉就觉得自己文艺派了? 就能对用筷子的说三道四了? ” “女人,吃饭的时候少说话。”身后的男孩儿端着自己的托盘,走了过来,“女人拼个桌吧!” “啊!鹰刹真是白瞎了你这张好皮囊。暴敛天物啊!”方默南夸张的扶额道。一张粉嫩的小正太,愣是让鹰刹的气质给整的像是别人欠债不还的,棺材脸,跟贺军尧扑克脸有的一拼。“坐吧!” 方默南看向贺军尧解释道,“元朗荒宅!” 贺军尧切牛排的手听顿了一下,挪了位置,好让鹰刹坐下,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啧啧……鹰刹的变化可真够大的。”方默南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正太。略带婴儿肥,胖乎乎的脸上,长着一对调皮的大眼睛,眼帘忽闪忽闪的,那两颗像黑宝石似的大眼珠只要一转,鬼点子就来了。白皙的脸蛋,肌肤嫩的如剥了壳的鸡蛋,脸颊上不论是那鼓鼓的腮帮,还是那薄薄的嘴唇,或者那微微翘起的小鼻尖,都使你感到可爱。可惜这双深沉的眼睛,愣是让他的气质为之一变。 “哼!愚昧无知。”那女子冷哼道。 “也不知谁无知,蛮荒落后!筷子的发源地,我国是世界上以筷为食的母国。以筷进餐少说已有4000多年的历史了,小小筷子学问大。”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哦!怎么说?”鹰刹挑眉道。 “在世界各国的餐具里,就属筷子独秀一枝。一双筷子应对千百样,饭从口入,菜从口入,素的荤的,生的熟的,天上飞的,地下跑的,烹制装盘,那个不得用筷子来夹,然后下肚,一饱口福?” “这筷子还真是不可小觑。”鹰刹点头应道,魔道餐具也是筷子。 “筷子就是阿庆嫂,眼观六路,筷伸八方!”方默南笑着道。 “哈哈,有点意思。”鹰刹继续配合道,“怎么解?” “一双筷子,挑、拨、夹、拌、扒十八般武艺高强,技艺超群。以一当十,品尝人间百味,以不变应万变,默默小角色,负重大人生!” “嗯!深刻!没有想到筷子与人生有这么大的关联。”他说道。 “筷子的哲学,需要感悟,我还在悟。” “我们一块悟吧!”他的声音又传过来。 “去!回家去和你老婆孩子一起去感悟吧!”方默南道。 “嗯?我要怎么感悟!” 方默南压低声音道,“俺老婆说了,俺是那左一根,她是那右一根,生生世世不分离!” “一双筷子俩人使,你家够节约的!”他道。 “俺愿意,你管得着吗?”方默南勾唇一笑,玩味儿道,“一双筷子好比一对夫妻,只有互相支撑,相互谦让,才能品位到那美味人生!” “精辟!”他挥手道,“服务生,给我也来一双筷子。” 服务生的的嘴角直抽抽,还是拿来一双筷子。 “嗯!果然还是筷子用着舒服。”鹰刹把牛排切好后,有样学样,吃的倍儿香。 “女人还算你说的有些道理。”鹰刹咽下口中的牛排,手中的两根筷子活动了几下,琢磨了一下道。“筷子爱情。” “那当然!”方默南臭屁地仰仰较小的鼻子道,“有人说,爱情像水,温柔明亮;也有人说,爱情像酒,越久越醇;还有人说,爱情像风,来去无踪…… 爱情像一双筷子。 男人是一根筷子,女人是一根筷子,两根筷子有缘握在一起,成为一双筷子,那就是爱情。 一双筷子,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才能把美好的日子夹起来,送进我们的口中。男人和女人,少了哪一个都不行,一根筷子,只能蘸一点点卤汁,永远无法捕捉到生活的真正滋味。 一双筷子,必须有一个支点。西方人很难学会使用筷子,为什么?他很难找到两根筷子的平衡点。想让两根毫不相干的筷子牢牢地夹住食物,其中的一根就应该放低姿态,给另一根筷子一个有力的支点。手指的力度只是一个小小的技巧。是的,爱情往往也需要一点点技巧,但心灵的配合默契才是根本,真情是第一位的。” “精彩!”鹰刹道,餐厅里很安静,其他人也听到了方默南他们的谈话,在座的女人们先纷纷挥手,“服务生,给我那双筷子。”陪着女士的男人们,也挥手要了筷子。 “小妹妹,接着说!”其中一个中年美妇笑着道。 “爱情像一双筷子,而不是夹子,也可以说是连体筷子。夹子也可以夹起东西,可是,夹子无法张得更大,夹子的容量是有限的。而筷子是自由的,它可以狮子大张口,把一切美好的东西尽收囊中。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一双筷子,应该是平行的,给另一根筷子足够自由的空间,空间越大,收获就越大,只要另一根筷子,还是你们这双筷子中的一根。 爱情像一双筷子,而不是剪刀。剪刀过于尖利,总是要撕烂破坏,剪刀的心中没有温情,爱情需要建设,需要呵护;爱情像一双筷子,而不是老虎钳。老虎钳的力量不可谓不大,可是,它的控制欲太强了,爱情需要温柔,需要体贴。” 众人频频点点头,仔细琢磨,还真是越琢磨越有味。 方默南趁机把剩下的牛排吃完,贺军尧先递给她餐巾纸,方默南拿起餐巾纸抿了抿嘴。然后他又把果汁递给方默南。 方默南抿了一口又道,“筷子有很多种,有竹制的,也有木制的;有塑料制的,也有象牙制的;此外还有金制的、银制的。人也一样。人没有贵贱之分,却有文化的差异,习性也各不相同。一根筷子太长,一根筷子太短,不行;一根筷子太粗,一根筷子太细,也不行。看看自己是怎样一根筷子,也许可以帮助你在茫茫人海中,尽快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方默南双手抱拳,“祝大家早日找到自己人生中的另一根筷子,找到的,希望生活美满幸福。”(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85章 这时候方默南叫的盖浇饭上来了,盖浇饭是西北陇西地区叫法,东北叫烩饭,岭南叫碟头饭,其实说白了就是菜和饭放在一个盘子里吃。 盖浇饭的主要特点是饭菜结合,食用方便,既有主食米饭,又有美味菜肴。由于饭菜都是事前烹制现成的,可以随到随吃,而且饭菜始终都是热的,符合我国人民热食的习惯、所以,也可以说它是中式的快餐。 在方默南看来和路边的盒饭,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大酒店里做的更加精致美味,饭色泽悦目,汁醇饭软,颗颗米粒,粒粒光洁油亮,香糯弹牙。“嗯!好吃。” 盖浇饭吃得香,开胃下饭。 方默南看向贺军尧和鹰刹道,“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也吃啊!” “你吃的倒是香!”程世喜站在桌边眉眼含笑道。 “喜哥!你怎么来了。”方默南抬头诧异地看向他道,粉嫩的舌尖一添,唇边的米粒被卷进了嘴里。“坐,吃了吗?” 程世喜桃花眼微闪,她难道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诱人。他赶紧低垂着头,遮住自己的心思。平复了情绪声音淡淡地道,“没有!一路赶过来,路上堵了几个小时。”顺势坐在方默南旁边,方默南向里面移了移。“真希望高速早日通车。” 听得出来,堵车的人火气都不小。 服务生很快就走了过来,程世喜连菜谱都没看。直接点了两盘牛肉咖喱盖浇饭。这是化气愤为食量啊! 服务生微笑着道,“好的,请稍等!”这回淡定从容的离开。 众人看着新来的程世喜,真是晃瞎了人的眼睛,一袭纯黑笔挺的西装,精致如刀裁,他身材高大挺拔,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一只手搭在沙发的后背上,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是那么的放荡不拘。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来回的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眼神迷离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程世喜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儿。努努嘴问道,“小子,你是谁?” “元肇鹰!”他夹牛肉的筷子顿了一下。头也不抬道。 唔!这小屁孩儿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小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程世喜食指刮了刮下巴问道。“总觉得你这皮囊和气质并搭调。”他更像说的是,灵魂。 不得不说程世喜的直觉很敏锐,“喜哥,元朗荒宅!”方默南提醒道。当时是他们三人送鹰刹回本尊的。 “呼!原来是你啊!”这可真是惊喜,程世喜上下打量着他,那么大的灵魂怎么装的进去,憋得慌不? 元肇鹰抬眼不屑地看着程世喜,“笨蛋?” “谁笨了,我是说思想,又没说身体。”程世喜给了一个你才笨的眼神。 元肇鹰和方默南两人相视一眼,不得不说他的话说道他们的心坎里,成人的思想,幼小的身体,确实干什么都憋屈! “哼哼!我又享受了一遍童年,这张脸骗死人不偿命。”元肇鹰说道。 “这倒是真的。”程世喜点点头,谁会对个孩子起戒心呢。 “先生,您的牛肉咖喱饭。”服务生端上两个盘子,小心的放下后,躬身的退下。 “哼!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也是个土包子,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隔壁的女子冷哼道,又在忿忿不平,不如说嫉妒,凭什么那么俊美的男人围着一个丫头片子转。说话的语气自然轻蔑鄙夷。 餐厅里的人纷纷的要筷子吃西餐,这不摆明的削她的面子嘛!她何时受过奇耻大辱了,自然是意难平,气不顺了。 方默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哼哼!你不是自诩优雅高贵之人吗?看不起俺们这些土包子嘛!’ 方默南手指偷偷掐了个符印,虚空拍过去,紧接着就听到刀叉划玻璃的声音‘吱……’刺耳难听。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女子身前的男伴眉头微微蹙起,明显的不悦,女子放下刀叉,双手合十用英语讨好的说道,嗲嗲地说道,“抱歉手有些滑了。” 语气娇滴滴地听的方默南鸡皮疙瘩泛起,但男人似乎就吃着酥麻的一套。 “下不为例。”男子用英语说道,英式英语,带着浓重的贵族味道。 “嗯!”女子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拿起刀叉又开始切牛排,结果还是刺耳的声音响起,又引得众人纷纷看过来,有些甚至抿嘴偷笑。 女子尴尬地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程世喜漫不经心地说道,“连刀叉都用不好,还装什么上等人,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哼!” 不要以为是女人,程世喜就会饶过了,虽然不打女人,但这张毒舌,照样让你‘生不如死’,还不如刀,‘钝刀’割肉更痛苦。 女子又抱歉的笑笑,期间又试了几回,邪门的很,只要她拿起刀叉切牛排,刀叉滑过磁瓷盘的刺耳尖锐的声音能划破鼓膜,让人直呼受不了。 “哼哼!还是筷子好啊!”元肇鹰夹了一块儿牛肉放进了嘴里,嚼得倍儿香,“味道好极了。”童言童语逗笑了在座的各位,当然也气的隔壁桌的女士,一张脸白了红,红了黑。 “那当然了,老祖宗发明的筷子当然是好了,不然也不会至今都在用。”方默南笑眯眯地道。“现在世界上人类进食的工具,主要分为3类。” “筷子、刀叉,嗯……”程世喜仔细想还有哪一种。 “笨了,手抓。”元肇鹰白了他一眼道。 “那是我给你回答的机会。”程世喜桃花眼眯起,冠冕堂皇道。 真是死要面子,元肇鹰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继续眼前的牛排。 “欧洲、北美那地人们刀、叉、匙,一餐饭三器并用;咱们、日本、越南、韩国和朝鲜用筷子;非洲、中东、印尼及印度以手指抓食。 现今的三种饮食文化:手抓、刀叉和筷子代表了三种文明,手抓代表了原生态文明,刀叉代表了西方文明,筷子代表了东方文明。目前世界上主流的东西方文明也确实是餐具文化的扩展和延伸。比如西方人以吃荤为主,是蓄牧业文化,吃荤用刀,其思维自然向解剖学靠拢,层层剥皮导致了由表及里的逻辑思维产生,细细切割产生了一分为二的哲学思想。东方人以吃素为主,是农耕文化,吃素靠煮和箸,煮就是把不同的东西放进一个锅里,混合起来一起烧,所以东方的哲学是“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应该讲国人是实用主义哲学,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味道好,一锅烩,因为真正的国人是豫省人,所以豫省最出名的是烩菜。” 程世喜琢磨后道,“有道理。” “说道吃菜的最高境界是吃药,这就说道我的本职啦!由于咱们的煮文化,所以中药是把各种东西混合起来一起煮,甚至是把相克的品种搞在一起,称为互补,其注重的是药效对病的医疗效果,结果最重要。而西医是一分为二论,并且一直给你分下去,能分多细就分多细,所以现在的西药一定在说明书上给你画个分子结构图,层层剥皮直到把你祖宗八代的基因图谱解剖出来,其追求的是药理——药作用的原理,而不是病因,所以西医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方默南笑道。 “你还真三句不离本行。”程世喜看着她宠溺的笑道。 “刀叉的功能就是切割,在定量的套餐中,把大的切割成小的,把小的再切割成更小的,这种不停的由大到小的切割动作,培养了西方人由表象到本质的逻辑思维。而筷子的功能是夹取。在整桌菜肴中,根据个人的需要和喜好来进行选择。这个随意的不确定的选择过程,培养了东方人以系统、直觉、体验为主的模糊思维。这两种不同的思维,表现在医学方面,西医是以解剖学为基础的,以显微镜下的细菌学为实证的,西医把五脏六腑作功能性分解,哪里出了问题就医治哪里。而中医宏观而系统,用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应对于人体的肝、肾、脾、心、肺,用望闻问切来系统诊断,按相生相克来整体治疗,所以中医里,头痛是可能医脚的。” “吃饭!”贺军尧沉声说道。 方默南则乖乖的吃饭 ,其实也没几口了,方默南把剩下的米饭,划拉到嘴里。又喝了口果汁,顺下去,那着餐巾纸,抿了抿嘴。等着他们,漫不经心地喝着果汁。 而隔壁的女人干脆推开眼前的牛排,“饱了!”再吃下去,更丢人。 程世喜看着她谄媚地讨好眼前的外国人,不屑地撇撇嘴,“真是下贱!一点儿女人的矜持都没有!” “喜哥,吃饭!”方默南轻叩着桌子道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况且今儿她可是把里外丢了大人了,这不气得连饭都不吃了。 和这种女人生气,不值当的。(未完待续。) 第586章(求月票!) 不说话,吃饭自然快,其他桌上用餐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顶楼就剩下方默南他们这一桌了。 服务生上了饭后甜点,程世喜的咖啡,贺军尧的温水,方默南和元肇鹰的柠檬水。 几个人,这才有闲情逸致看窗外的景色,淅淅沥沥地下雨还在下个不停,隔着玻璃窗子,眼前的羊城朦朦胧胧的,有一种柔和的美。远处的高耸的大厦,在雨中增添了一种柔美。秋雨绵绵,时时而来的雨已经司空见惯,雨却总是给忙碌的人们添上了一分乱。 方默南低头看着街头上的蚂蚁似的人们, 雨给人们造成出门不便、道路积水、交通阻塞等等,这样反而放慢了都市的节奏。习惯了快节奏的人们,总是望雨兴叹,期望雨快点停,让节奏重新快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没有人有心情,去欣赏雨中的城市。 都市的节奏快得让人腾不出时间,去感受、去回味一个雨中的城市。也只有方默南他们有这闲情逸致欣赏雨中的美景。其实雨中的城市,只要你稍微留意,就能发现其中的美。雨将空气一洗而净,让空气比平日更加清新;雨也洗落城中的花草树木上的灰尘,让这些景物更加娇艳;花花绿绿的伞也是一种景致。 这让人想起一首当地歌谣: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阿嫂出街着花鞋,花鞋花袜花腰带,珍珠蝴蝶两边排。 方默南双手支着脑袋。看向窗外,也让她想起了小学的时候自己挽着裤腿淌过黄泥翻滚的街道,捡起一块石子扔向下水道里蹦出来的癞蛤蟆;吓得小伙伴儿们直蹦!也想起了午后校园里突然阴云密布,白天成为了深夜,整个走廊传来了孩子们尖利而又痛快的呼叫声;也想起了高中的时候骑着车传过旧城蜿蜒的街道和雨后的河道,半路便能感觉到裤管里浸润的泥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程世喜手在方默南面前挥挥。 “想水浸街啊!”方默南笑道,好像全国哪个城市都会发生,即便京城也未能幸免,一场暴雨,把京城给浇了个底朝天。也浇出了与世界的差距——一条下水道的差距。可就是始终解决不了,也许是搁置留给后任。 “噗嗤……” “笑什么呢?说来分享一下。”程世喜手肘捣捣方默南道。 “下雨的时候,披着编织袋,摩托车。人们狼狈地穿过狭窄的街道。不时传来嘀嘀咕咕骂骂咧咧的声音。却又不长见到路边打伞的人——只有在学校修长的林荫路上才会有撑着雨伞踱过的人们;入夜了,他们收起雨伞,穿上雨衣。跨上自行车或者摩托准备回家。一个人走进房间,收起雨伞,抖抖胳膊甩掉伞上的雨滴,就好比甩掉一日累积下来的人间尘坷。” 方默南的话勾起了两个人的回忆,嘴角上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看来都看见过,甚至本身就被雨搞的狼狈过。唯一只有元肇鹰,吃甜点吃的倍儿香,想不到他喜吃甜食。和他的气质一点儿都不搭。 “喂!小子,你就自己一个人。”程世喜看着元肇鹰道,“家里的大人也放心。” “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什么不放心的。”元肇鹰拿着小叉子,抿了下红唇,嘴上的奶油被舔干净。 “这酒店你家开的。”方默南抿了口水问道。 “嗯!黑社会也要吃饭,总不能打打杀杀的。”元肇鹰皱皱小鼻子,镇着一张小脸严肃地说道,“再说 了,国家又不会放任黑社会发展,还是趁着内地开放,洗白了好。” 可惜元肇鹰在怎么一本正经,和这萌萌的脸蛋儿,配在一起,很滑稽搞笑,实在太可爱了。 “想不到你家当家的还挺有头脑的。”程世喜笑着道。 “呼!难怪我评价这里的员工素质高,你那么高兴,看样子这进入角色挺快的。”方默南眯起眼睛,笑着打趣道。 游荡了千年,拿什么排遣寂寞的千年,看多了什么学不会。“小case!” “为什么要夸员工素质高,有什么我不知道发生的事。”程世喜双手搭在沙发的后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软骨头似的,就像躺着一样。 指望贺军尧和元肇鹰两人解惑,那是不可能的,方默南只好把刚进餐厅,他到来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筷子爱情啊!”程世喜眯起眼睛望向天际,喃喃自语,眼神清亮而坚定。 “可不是一次性筷子。”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程世喜琢磨了一下,讪笑道,“有一种筷子,叫方便筷,这种筷子,简单、粗糙,用之即弃,是一次性的。一次性的筷子,与爱情无关。这就与一夜情一样,与爱情无干。”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你说的对!爱情之所以像一双筷子,最根本的一点在于,他们之间谁也离不开谁,为了生活,永远不离不弃;他们总是一起品尝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共同承担着人生的风风雨雨。是人都会向往的。” “我看你就像这一次性筷子。”元肇鹰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噗……”程世喜把口中的咖啡给吐的玻璃上都是。“咳咳……小子,我跟你有仇啊!至于这么损我。” 贺军尧哆了口温水,闲闲地看着窗外的雨景,唇角扯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显然心情非常的愉悦。 “哼哼!”元肇鹰冷哼一声,撇过脸,叉着碟子里的甜点继续吃。做人还是比魂魄好,起码人能品尝到如此美味。 “我没那么差吧!”程世喜上下一挥手,“咱好歹也小有资产,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单身,无不良嗜好,身心健康的。” “噗嗤……哈哈哈……喜哥相亲呢!”方默南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点点头,“就凭喜哥这条件,相亲市场上绝对的no.1。” 程世喜哭笑不得,贺军尧为他鞠一把同情的泪水。元肇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副我们都是男人他懂的眼神,真是气的他吐血三升。 程世喜还是决定自救的好,他们这些只会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家伙是指望不上。 程世喜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下,清清嗓子道,“哑巴英语,你形容的还真像。” 方默南心里腹诽,可不是,学了那么多年的英语,有几个用于生活和工作的。““哑巴”英语,有痛自然说不出!我就怕哪天学出来哑巴汉语,可就是灭顶之灾喽!” “危言耸听!”程世喜和贺军尧眼神投过来,明显的不认同。 “以现在的教育制度,想不变成事实都难,只是早晚而已。”方默南给了一个你们还别不信的眼神。 程世喜没有这种想法,是常年生活在国外,贺军尧早已出了校门多年。 “这些还是你们自己观察吧!”方默南多说无益。 “走吧!”方默南拍拍手起身道。“回房休息。” “啧啧……你舍得把布鞋脱掉了。”程世喜一脸的夸张,总算不再穿那么‘丑’的鞋子了,虽然布鞋对脚好处多多,可也总不能一直穿吧!偶尔换换也改变心情。 “严大哥买的,布鞋丢去洗了。”方默南耸耸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嗯!好久没这么穿了。 “喂喂……这大好的天气怎么能浪费在睡觉上。”程世喜摩挲着下巴,桃花眼微微一闪计上心来。 “那你想干什么?外面下着雨,上哪玩儿去。”方默南看着窗外渐渐大了的雨势说道。 “幼时听老人讲贫苦的书生借宿地主家,地主留书曰,“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书生机智,点了句逗,“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下雨天,留客天,对我来说是下雨天,睡觉天。盖上棉被睡大觉。”方默南一脸惬意地笑着道。 天空的云层像是压箱底的棉絮,看样子这秋雨有的下了。太喜欢这样的天气了,潮湿、爽气、也不用开空调。 酷热的天气,因为雨水降临而顷刻变得凉爽,躺在床上,倾听雨声,就像在倾听世界……多好的催眠曲。 “不用去外面,酒店里面就经营这各式的专卖店。”程世喜拍拍方默南的肩膀道,“放心淋不着你的。”然后他又拉着两个强有力的后援道,“他们两个也想去逛逛。” “对呀!正好微服私访。”元肇鹰道。 “我也要买换洗衣服。”贺军尧出声道。 其实三人一致的想看看,方默南穿上别的衣服的样子,总穿着一种衣服,多没意思。 “少数,服从多数。”程世喜笑得很‘奸诈’,一脸的得意。 方默南只好从善如流的跟着他们三个去了酒店的商厦。里面的商品来是自欧洲的一些奢侈品,虽然不是应有尽有,但有些知名的品牌还是看得见。 男装部里了,贺军尧买了两身的换洗衣服,就坐在一边,和方默南他们一起看花蝴蝶程世喜的模特秀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票鼓励。 第587章 甭说,程世喜那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能穿出范儿来。看得导购小姐,两眼都散发出狼一样的目光。 “怎么样!”程世喜一手轻轻搭着柜台,一手揣在兜里,慵懒的说道。 “啧啧……喜哥就是不工作,坐模特也能获益不菲。”方默南竖起大拇指打趣道,一身休闲服饰以一种挥洒自如,恰如其分地体现了程世喜知性人士的风范。真是风度翩翩、优雅有礼的绅士,让人看着温文如玉,儒雅大气、斯斯文文的。 “那当然,我这身材不错吧!”程世喜笑着进入试衣间,又换上了一身男士正装。 男士正装穿在他身上,给人一种冷静淡然却又不失霸气的气质。 程世喜踩着猫步,挺拔的身姿又踱回了试衣间,再出来,紧身的t恤衫隐约能感到程世喜紧实的胸肌,t恤不仅强调了肩部的线条更兼具了收腰的效果,他上半身的曲线暴露无遗。低腰线的牛仔裤,脚蹬一双黑红相间的运动鞋,简单的搭配,端的是风流潇洒,放荡不羁、举手投足见的超然神采风度翩翩,给人以自然、独具风韵的境界。 “怎么样!”程世喜富有磁性的嗓音传来。 还没等方默南他们回答,“先生!你好!我是星跃文化的传播有限公司,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还把名片递给程世喜。 程世喜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对导购小姐道。“小姐!刚才那两套衣服全给我包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导购小姐笑的如花一样,哇……这个月的奖金又翻番了,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大主顾,她做梦都会笑醒。 “这位先生有着男模的身材,深邃而犀利的目光,声线非常的富有磁性,很有感染力。您要是加入我们公司,经过我们的包装策划,我保证你横扫东南亚。红透半边天。”中年男子继续游说道。 敢情遇上星探了。不过90年代初,南方娱乐文化,正直发展的初期,这时期刚刚崭露头角的歌星。几年后。迅速成长为大陆流行乐坛的中坚力量。至今他们的影响力在70末、80初一代人的心目中仍然难以磨灭,只是到了后世落寞了不少。 和同时期的香港无法比拟,那可是群星璀璨。改革开放后(70末/80初)出生的那一代人,可能不熟悉上世纪70年代的许(冠杰)、罗(文)争霸,80年代的谭(咏麟)、张(国荣)争霸,但在他们心智初开的20世纪90年代,却亲身经历了四大天王在流行乐坛争奇斗艳、流光溢彩的时代,“四大天王”光环余晕延续后世,他们依然活跃在舞台上。 “走吧!咱们去女装部看看。”程世喜提溜着两个袋子说道,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方默南指指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的星探,星探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想在极力游说。 程世喜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我看起来很缺钱嘛!需要出来买嘛!” 程世喜这话就很恶毒了,他的毒舌,可以把人吓走。 “嘎!”他摇摇头道,“不缺!”能进到这专卖店,掏钱又这么爽快,人家这身上穿的,加上刚才买的,好几万呢!他有点儿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人家不缺钱,所以不用抛头露面,可是如此有型的男人,实在是人间极品啊!让他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程世喜才不管他呢!拉着方默南就走,直接奔了女装部。贺军尧和元肇鹰也起身跟在后面。那个星探也在屁股后头跟着。 站在女装店里,可真是琳琅满目,比男装店花哨多了。 “喜哥!来这里干什么?”方默南甩开他的手,坐在店里的长椅上,不着痕迹的揉揉自己的脚丫子。 “给你买衣服。”程世喜站在女装部里,挑挑拣拣的,一副专业人士的摸样。 “我不需要!”方默南摆摆手,婉拒道。“阿谦,给买的衣服很多了。” “哼!那小子,买的也叫衣服,连个性别都分不出来。”程世喜嘟着嘴,一脸的不满。尽是些运动系列,宽松,没有一点儿型。“老气横秋的,一点儿少女的韵味儿都没有。” 听两人的交谈,见两个人光看不买,售货员走近了些,微笑道:“这是本季的最新款,颜色很浅,请不要随便的挑挑拣拣的,这些衣服很贵的。”言下之意不用您的爪子乱摸。 程世喜斜睨了她一眼,伸手在衣架上又划拉了几下:“不挑挑拣拣,怎么知道哪件适合自己,摸两下都不行,可见也是有名无实的东西。还买什么?” “你……”售货员咬了咬牙没骂脏话,脸上职业性的微笑已经挂不住了。 “喜哥!”方默南对他摇摇头道。 “什么态度!”程世喜可没受过这种白眼,脸色当下就阴沉了下来。他看向闲坐在一边的元肇鹰道,“小子,这就是你们的员工素质。” “底下人生活不易,你就不要计较了。”元肇鹰双手不停的摆弄着手里的宠物蛋打发时间,没法子,陪着来买衣服,这男人的衣服还能看看,女人的衣服,免了吧!他家妮妮还小的呢! “嗤……一个半大的小孩儿,也能炒我鱿鱼,你们痴人说梦的吧!看着不像是神经病啊!别以为穿的西装革履的,就打肿脸充胖子,充什么大半儿蒜。”那女的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嘲讽道。 “小子,人家不领情。”程世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脚尖不停的打着拍子。 元肇鹰头也没抬淡淡地说道,“你可以滚了。” “哟呵……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售货员一双吊角眼,鄙夷地看着他们道,“知道我叔叔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在这里可是客房经理。”她一脸高傲说道。 元肇鹰视线离开手里的宠物蛋,抬眼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是这家酒店最大的股东,我开除个把员工还是有权力的。”没时间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扔出去,多看一眼,都会脏了眼睛。” 从暗处出来几个人影,把那女人给叉了出去,那女人给吓傻了似的,就这么给人给扔了出去,等她想找后台时,就发现他叔叔也被人扫地出门。 他叔叔恶狠狠地看着她,想着因为她不但自己丢掉了工作,想在业界立足,也是难上加难。这个惹事精,‘啪啪……’两巴掌,直接把她扇成了猪头。他甭想在这里混了,白道上还有说理儿的地儿,黑道不被追杀就已经万幸了。 程世喜这边的动静,自然也惊动其他的导购,把她们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自然也没人敢来推销了。 贺军尧回来,手上提着一双黑底蓝色印花的平底布鞋,非常的有民族味儿。新鞋常常因为太硬,穿着很不舒服,甚至把脚磨得红肿、起泡。 “换上!”贺军尧把鞋放下,蹲了下来,“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吓的方默南赶紧避开了,手臂挡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程世喜眼神微闪,面露不郁,懊恼自己怎么没发现她的脚不适呢!“怎么样!脚上磨了泡了。”他也蹲了下来。 “你们起来,我没事。”方默南拖了鞋,露出白嫩的小脚丫,刚才手上附有灵气,早就消灭了磨出来的泡了。“你们看,没事吧!”一双秀气的小脚,左右抬抬,确实没见发红的地方。 贺军尧二人才起来,不过方默南还是穿上了贺军尧买来的平底鞋,还是平底鞋舒服。 程世喜从衣架上拿出一套裙装,“来了怎么也得试试吧!我们都买了,你可不能空手。” “你要是不买,我们今儿就不走了。”程世喜耍赖道。 方默南看着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大男孩儿如此无赖,“行!”方默南起身拿走了程世喜手上一套服装,黑色连身雪纺的短裙,上面辅以镂空的刺绣。 方默南从试衣间落落大方的走了出来,真是神采飞扬,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怎么样?”清脆的甜美的笑声响起,“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效果不错。”说着方默南转了一圈。 这款裙子,款式简洁利落的,纯色没有多少花哨的装饰,无袖无领的。 何止不错,这种最常见普通的衣服,竟然被她穿得有声有色,突出她优雅洒脱的气质。 处在发育中的方默南不适合夸张的衣服,这种简洁优雅的服饰才更适合她。少女举手投足像个孩子般稚气未脱,却又流露出一种天生的优雅。 “嗯!喜哥的眼光不错。”方默南夸奖道。 接下来几套服饰,也是纯色的,像是简单黑色小洋装、无领无袖洋装或是七分裤、纯色的高领毛衣。看来不仅程世喜知道她适合怎样的服饰,方默南也知道怎样搭配服饰,如围巾,帽子。服装没有太多的修饰,而是一气呵成、毫无累赘。 开玩笑,方默南就是靠服装设计图纸起家的,再不会穿衣打扮自己吧!(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赏一张票票,求鼓励。 第588章 “美!简直太美了,高贵、典雅!令人惊艳。”星探眼神闪闪发亮,喃喃自语道。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这气质、这容颜,可惜了!可惜了! 失策啊!两个大男人有点儿后悔了,明明稚嫩的容颜,却浑身却洋溢着一股成熟典雅的气质,形成了一种极具诱惑力的魅力。早知道换什么衣服啊!还是穿上运动服的好!起码包裹的严实,遮住了这独一份的魅力,不让其他人觊觎。 “你怎么还在这儿!”程世喜看着还在他们眼前晃晃的星探道。 “我只是……看看,欣赏……不为过吧!”他结巴的说道,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都不是凡人,尤其刚才看见,人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售货员给扔了出去,也没人来找茬。 所以他过过眼瘾,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还不行啊! 程世喜如果不是看见他的眼睛清明只有纯欣赏,老早一把就他扔出去了。程世喜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看到这男人还算识趣,才没有为难他。不然哼哼! “亲爱的,我要这件衣服。”娇滴滴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又响起来,听起来这声音很熟嘛! 哦!原来是顶楼餐厅遇到的那个自诩为开化文明的女人。 “这位小姐,这件衣服只有最小号。”导购小姐挂着得体的职业笑容道,言下之意,您凹凸有致的身材,装不下啦! 方默南现在身上穿的是粉红色松松垮垮的漏洞毛衣罩衫温柔大方又不失个性风采。搭配一条蕾丝花朵装饰的小黑裙,优雅中带有一丝纯美的公主味儿,搭配一双田园风格的平底布鞋,太完美了。 “谁说我要穿的,我买给我侄女不行啊!”她挽着金发男人的胳膊,斜睨着众人道。 “这位小姐,很抱歉,我们这里的服装都是只此一件。”导购员骄傲的说道。 只此一件,别无分号,对于刚刚富裕起来的。她们从衣能蔽体到现在有了更高的要求。高品味和独一无二。是人们孜孜不倦的追求,对于有钱的人来说就怕撞衫。 难怪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的,人家有此骄傲的本钱嘛! 年轻靓丽的女子松开男伴儿的手。围着方默南转了一圈道。“这国际品牌的东西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起的。”言外之意傻子都听的出来。 “嗯哼!我们看起来很穷嘛!”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她从身前的包包里。反手从里面拿出一沓蓝绿的老人头。“这个应该足够我选的那几套服饰了吧!” ‘哗……’店里的顾客开始窃窃私语。 ‘哇……这小姑娘好有钱啊!’ “切……你没看见他身边的男的,个个都穿的是名牌服饰。”靓丽女子讥讽道, ‘小小年纪。不学……’ ‘没想到……’后面不堪的语言被贺军尧和程世喜瞪了回去。 “姐!走吧!”元肇鹰起身道,“这几身衣服,算到我的账上。” “哦!原来人家是姐弟啊!差点儿误会了。” 方默南不怒反笑,“那当姐的就谢弟弟喽!”手指快速了变化,掐出几个符印。 元肇鹰走到方默南面前,把钱塞回她的斜挎包里,“姐把你的钱收起来,几身衣服,弟弟还付得起。”在这儿跟这个愚蠢的女人在这里穷磨叽简直是降低自己的智商。 元肇鹰拉着方默南刚要走出女装部,被方默南拉住,站定。“干什么?” 贺军尧和程世喜也一脸的阴沉,程世喜的一双桃花眼不满了怒容。看他们二人站住,同时望向方默南。 方默南食指放在唇边,“看戏!”灵动的眼睛,波光流动间,如果头上再有两只尖尖的耳朵,就更像只奸诈的小狐狸。 贺军尧和程世喜阴沉着脸,看着不远处的一对儿,狗男女。合着忙活了半天,让这臭小子,拔得头筹,白忙了。 不过也只有这小子出面才行,他们两个要是出面,就会坐实了那些人的言论,也只有这小子出面才合适,不过这死女人给爷等着,敢诋毁他们心尖儿的名誉,定会让你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 方默南可不是善男信女,敢这么误导别人,就要有勇气承担她的怒火。 方默南斜靠在门框上,闲闲地看着正在上演着‘活春宫’,女子缠绕着身边的男伴儿,吐气如兰,娇笑道,“亲爱的,我看中那款轿车!” 幻境中男的,笑的邪肆,“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好的,我保管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女人说着离开男伴儿,开始大跳脱衣舞,极尽挑逗之能事。 唔!看的店里的客人面红耳赤的。 “哗……原来她才是出来买的。” “狐狸精……” “我一看她就不是正经的女人。” 男的有够无耻的,看着女伴儿脱的只剩下内衣了,也没有叫停,嘴角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笑容,“哦!华夏的女人真是太开放了,都这么下贱吗!”说完还不屑地看着店内的各色女人。 “啪……”女人神智恢复了清明,听着他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怒火中烧,上去扇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一个小白脸也有脸敢说老娘。你这个无耻的男人,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当老娘是傻子啊!竟然还敢说我贱!”劈里啪啦开始狂揍他。 “哦!”这神奇的一幕,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啊!这到底谁出来买的。’众人窃窃私语。 这不管谁出来买,这年轻女人都落不了好,这女的出来买,自甘堕落。这要是倒贴小白脸,嗯!更是下贱之极。 ‘哦!看的这洋人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是个有钱人,没想到是个穷光蛋啊!’ ‘原来不是所有的洋人都是有钱人啊!’ 店里的人倒是像上前拉架,可是这对男女现在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 男的不断的躲避,嘴里还不断用蹩脚地中文的叫嚣道,“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要去大使馆投诉你,告你。” “你还敢投诉我,看我不打死你。”女人想是发了疯似的,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不过这回她可没打太久,警察来了,把这对男女,直接给拷走了。 这戏真是**迭起,让人目不暇接,戏散了,走吧!方默南他们踱着优雅的步伐,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离开了这里。人们现在心里只记得他们二人的好戏。 一行人穿过两栋楼之间的玻璃长廊,直接进入电梯,直达27楼。 “娃娃,是不是你搞的鬼。”程世喜瘫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双脚放在茶几上。“我看见你掐手指了。”他双手还比划着,不过怎么比都看着别扭。 “是啊!只不过让他们陷入幻境。”方默南大方的承认道,“不过我可不知道会爆出如此猛料。” “呵呵……今儿店里的人可开眼了。”程世喜笑道。 侍者推着小车呈上下午茶及甜点,又悄然退下。 祁门红茶,高香美誉,香名远播,美称“群芳最”、“红茶皇后”。内质清芳并带有蜜糖香味,茶韵含着兰花香号称“祁门香”,馥郁持久;汤色红艳明亮,滋味甘鲜醇厚,叶底红亮。清饮最能品味祁红的隽永香气,即使添加鲜奶亦不失其香醇。 方默南端起杯子,白瓷细腻的杯子,茶色色泽乌润、金毫显露、汤色红艳明亮、滋味鲜醇酣厚、香气清香特久, 她轻轻抿了一口,似花、似果、似蜜的“祁门香”以闻名于世,不愧是位居世界三大高香名茶之首。 “离晚上,还早的很,咱们接下来干啥?”程世喜抿了一口祁门红茶惬意地问道,齿颊留香,感觉全身都熨帖,舒服极了。 “陪我打麻将。”元肇鹰咽下口中甜点说道。“最近迷上了这个。” 方默南在他头上弹了爆栗,“小小年纪不学好!” 国人喜好麻将,胜过老鼠爱大米。全世界呢,凡有国人的地方就有麻将声,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麻将和瓷器一样差不多成了华夏的代名词了。 在国内尤其是节假日,那家家户户都有麻将场,大家凑到一起玩儿两把,增进感情是锻炼头脑。 方默南他们还是陪着元肇鹰坐在了自动麻将机前,边吃东西边打麻将,消磨时间。 “一筒!”元肇鹰出了牌后,“谁说的,我是在思悟人生。” “一万!哦!愿闻高见。一万。”方默南扔出牌后,哆了一口红茶,饶有兴致的问道。 元肇鹰把手中的叉子放下,咽下口中的甜点,清清嗓子,“麻将与人生一样,是一场博弈。成与不成,皆在自己或他人一念之间。 人生就像是打麻将。是听牌就胡,还是继续做大呢?前者多数会后悔走的太早,后者到头来可能什么都没有。 玩麻将,不管怎么玩儿就是把手里抓到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牌,逐步变成完整的小组合,凑合成四个组合后,才能“听”牌叫糊。从抓到十三张牌开局起,就得学会等待,等适合自己重新组合成一句。一句“话”的“字”上手。每一个上手的“字”,都会给麻者带来一份小小的快感,因为那就意识着自己离成功的距离更近了一点。尤其是拿到糊牌“自摸”之“字”时,那便要得到最大的快感,这差不多是麻者的最高追求。”(未完待续。) ps: 眼巴巴的求粉红、求推荐。 第589章 打麻将是一种很好的智力游戏,是一种老少皆宜的娱乐方式,其中妙趣横生,玄机多多。有人说,读书雅,打麻将俗,其实读书也好,打麻将也罢,只要不是赌博,那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两者没有雅俗之分,贵贱之别。所谓“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时不分昼夜,”麻将已与国人的生活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过年时,人们更能体会麻将在我们生活中“至高无上”的地位,不管走到哪家,都会有一桌麻将给您拜年,家中上至皓首皤皤的耄耋老人,下至天真无邪的垂髫孩童都会在麻将桌上一显身手,拜年时牌桌上的趣闻便是最普遍的谈资。 方默南他们打麻将可不是在麻将馆里,三教九流什么都有,大家往麻将桌上一坐。抽烟的人开始吞云吐雾。牌顺时,香烟兜一圈。牌不顺时,烧烧霉气,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一间麻将馆内,被烟雾包围。即使有女士,用手挥挥,想驱散一下眼前的袅袅青烟,也无法办到。 元肇鹰说的不错,在麻将桌上不仅能感悟人生,也能看出人间百态。 元肇鹰抿了红茶,“ 主席的遗物中有两副麻将牌,一副为牛骨质地;另一副为塑料质地。主席不止一次对麻将作过评价。在延安期间,他曾说:“华夏对世界有三大贡献,一是中医;二是曹雪芹的《红楼梦》;三是麻将牌。可见他对麻将评价之高。他认为打麻将中存在哲学,可以了解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关系;也存在辩证法。有人手中拿的牌不好就摇头叹气,这种态度不好。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打麻将也是这样,就是手中最坏的牌,只要统筹调配,安排使用得当,会以劣变优,以弱胜强;相反胸无全局,调配失利,就是再好的牌。也会转胜为败。总之。最好的也会变成最坏的,而最坏的也会变成最好的,麻将牌里有哲学哩。麻将总共是一百四十四张牌,包含了人生的全部战略和策略。” “呀!连这你都知道!”程世喜剑眉挑了挑道。 元肇鹰撇撇嘴。白了他一眼。游荡了千年。我什么不知道。 “打麻将其实就一个理儿,就是要咬住上家,卡住下家。看住对家,通过破坏别人的机会制造和寻找自己取胜的机会。”程世喜扔出一张牌,挑眉笑了,这一笑,狭长的凤眼眼尾上挑,眼波中流动着说不出的韵致。那风采,就连三月中盛开的桃花都追赶不及。 元肇鹰心里腹诽,‘在笑的春光灿烂,也无人欣赏。” “碰!”贺军尧眉眼不抬的沉声说道。 随着贺军尧一声碰,程世喜灿烂的笑容瞬间崩溃了。 “程少爷,在这样下去,人家都被你给喂饱了!就等着胡了。”元肇鹰努努嘴,贺军尧前面一溜的碰牌,确实喂的饱饱的。“就差点炮了。” “胡!”贺军尧推倒麻将道。 “啧啧▏……说你,你还真点炮啊!”元肇鹰继续在他伤口上洒上一把盐。 “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程世喜不怒反笑道。 “嗯!这倒是不差。”元肇鹰在麻将机自动洗牌的时候,叉了一块儿甜点塞进嘴里,下肚后接着道,“玩麻将既要讲手气,也要看牌技。人常说:牌也浮上水。手气好的时候,牌就是顺,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想不自摸都不行,这就叫“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手气背时,那才叫霉,不要的牌偏要来,要打缺打都打不缺,要下叫都困难,等你刚一下叫,要么人家自摸,要么就点炮,人家吊孤张都要被你点炮,甚至换方位照样霉,换一方霉一方,可以说霉到家了。” “啧啧……老鹰的话变多了。”方默南打趣道。初见面时,也是闷葫芦一个,可没这么话唠。 事实上,无论你起手摸的什么样牌,你都可能有和的机会,即使你摸的最糟糕的牌,既不连也不靠,除了可以打大乱以外,你还可以打“全求人”,甚至抢在其他牌型好的操作者前面成牌。有时你起手“地和”了,未见得就能成功,气得你跺脚。这就不像其他的游戏竞技活动有稳操胜券者。整体而言,围棋智力强者可以不败;局部而言,打扑克握了一副好牌随便怎么打,也可以做上游或拿高分,在麻将面前,运气远远胜过智力。文盲与博士在操作时谁也没有优势可言。 “我这叫入乡随俗,话多,也得看跟谁了。”元肇鹰挑挑眉,臭屁地说道。 “那可真是谢谢了。”程世喜漫不经心地扔出一张牌,眼尾微微上挑,嘴角的笑似真非真,端的是风流倜傥,气质不凡。 方默南他们几个是高手中的高手,牌技自是不必说,想要从他们脸面表情探出一点儿信息难!绝对是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之人。 在好的牌技,可惜总是摸着一手烂牌也会输得一败涂地,说的就是目前连连输的程世喜,运气好加上牌技不俗,贺军尧自然是称霸群雄。而方默南和元肇鹰则就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输也不赢,磨手皮子。 “其实在麻将操作中起决定作用的,不是智力,也不是运气。”方默南扔出一张牌,笑着道。 “哦!那是什么?”程世喜眼尾轻挑,一边笑眯眯地问道,一边给方默南续满茶杯。 “而是身体,因为几圈麻将下来至少要好几个小时,倘若身体不好,比如心脏不好,到时脑子缺氧了,糊涂了,就会失去平等竞争的机会。” “哈哈……对对!身体时革命的本钱,用在哪都合适。”程世喜一愣,笑得非常的开怀。 元肇鹰抿了口红茶,放下茶杯,“程少的牌品不错,人品亦不错。”每每给三家点炮,但仍然面色不改,虽然他们四人玩儿的没有彩头,一人十张扑克,纯粹的娱乐打发时间。 “那是!”程世喜仰头道。“我还输的起。” 方默南咽下口中的提拉米苏,笑着道,“牌品即人品,每个人的气质和品德在牌桌上都会彻底曝光:“一个人的气质平时很难看出来,一旦到了牌桌上,原形便毕露无遗。有些人赢得输不得,三圈不和牌就怨天尤人。别人吃张,他不高兴;别人碰张,他更发脾气。一会怪椅子高,一会怪灯光暗,一会提醒人家不要老咳嗽好不好,咳嗽教人心烦。一会儿埋怨对方总是吸烟,不吸行不行?看能不能瘾死。一会儿向下家瞪眼,你的尊腿不要伸那么长可以吧,这是打牌,不是伸腿比赛。一会儿又埋怨电扇吹得太大,谁不知道我有风湿病。” “呵呵……你形容的还真像!”元肇鹰说道,他拉着人陪练时,还真没少见过。 这些太常见了,去麻将馆儿里转上一圈,人生百态什么都看清楚了, 有的人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时的麻将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想唱 的肯定是:“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然而久经麻场之人,言谈举止,并无什么明显之处,已经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实乃高人! 玩麻将时时间过得最快。当然,并不是时间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事情所反映的快慢不同,而是人的心境不同,玩麻将时的全身心投入,自然就觉得时间快了。 方默南等到晚饭时间,方爸也没来,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方爸来了电话。说是当地政府组织的接风宴,宴会过后,再来看她 。晚饭就自己先吃,不要等他了。 哎!方默南叹了口气,就知道他被事情绊住了。 晚饭时间,元肇鹰也没有离开而是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这会没有出去,直接在套房的餐厅里吃的。 饭菜很丰盛,几个人又是大胃王,分量足足的。 吃完饭,几人又坐回客厅,看着央视的七点新闻。 贺军尧起身,“失陪一下。”他转身进了卧室,拿起话筒,拨通了电话,“是我!” “首长,今天下午在酒店女装部打架的两人……” “我知道了。”贺军尧挂断了电话,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冰寒,眼神冷冽如刀,少顷神色恢复如常后,才转身出了卧室。 也该那女的倒霉,有人要整她父亲,送上门的把柄,政敌怎会不用,贺军尧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不管何时,先富起来的永远是官员。难怪目中无人,如此嚣张,她还被那个小白脸给告了,告她严重伤害他人身体。 官场落井下石,要比雪中送炭的人多,尤其人缘不好,自己屁股下面又不干净。让人盯上了,只有挨死的份儿。 贺军尧走后,程世喜也失陪,他也去了解情况,必要的时候,加一把火,知道结果后,他会好好让人在监狱里,照顾他们。 ‘鬼有鬼道,人有人道’总之两人目标一致,就是要‘报仇’。 程世喜和贺军尧一前一后的出来,不动声色的坐在了沙发上,陪着方默南看电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0章 程世喜看着依然坐在沙发上的元肇鹰,“小子,你还不走,该睡觉了。” “这里房间多,我住一间没问题吧!”元肇鹰说道,一个人对着空旷的房间,太冷清了!没有人气。 “我无所谓。”程世喜耸耸肩。他看向方默南道,“娃娃频频看表,怎么有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滑过,方默南看着挂钟,嗯!快九点了。“嗯!我老爸来了,说好晚上见面。” “什么伯父要来。”程世喜‘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桃花眼尾轻轻上挑。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一脸的不解道,“这我爸要来,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有称呼伯父干嘛!生生的让你给叫老了,事实上,我爸也就比你们顶多大不了几岁。” 元肇鹰心里腹诽道,‘当然激动了,未来的岳父大人要来,他可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丫的!程世喜你想得太远了吧!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对于他未来的路,他充满了同情。’ 听方默南提到年龄,可真是让程世喜这个满怀信心的大男人,眼神迅速地黯淡了下去。他总是忘记方默南的实际年龄,因为她的思想成熟,他们又是平辈交往,所以从来就没有细算,或者是忽略不计。 程世喜一时间患得患失,贺军尧则是神色如常,他喜欢的只是方默南这个人,只想对她好。尽可能的对她好!以他自身的原因,他从没有想过,两人会开花结果,他只是想把她划到羽翼下,尽可能的守护着她,或许有一天她嫁人时,他会帮着好好的考察考察……想想就觉得心疼的慌!他把头转向电视,以其转移注意力。 一时间房间内,一时寂寞无声,只有电视里传出肥皂剧的声音。 ‘滴滴……’方默南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沉闷。 摁通通话键。“老爸,你在哪!”方默南起身急切的问道。 电话里传来方爸沉静如水的声音,“我在酒店大堂,你下来吧!” “哦!你等着我马上下来。”方默南挂断电话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这么晚了要去哪儿?”程世喜伸手问道。 “我爸在大堂。我还能去哪儿!”方默南看着他。犹如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话落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程世喜和贺军尧、元肇鹰也紧随其后。进了电梯。“你们怎么也来了。”方默南停住了摁电梯的手。 程世喜犹豫了一下,说道,“方伯父来了。怎么说我们也得下去见见吧!”这伯父越叫越顺溜了。 元肇鹰和贺军尧齐齐点头。 一行人出了电梯,走向大堂,方爸就坐在大堂的等待区,频频的看着电梯口。他看见方默南出来了,起身走了过去。 “老爸!” 方爸看着眼前的笑意盈盈的女儿,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以往总是穿的幼稚的衣服,总觉得还小呢!“一夕之间长大了,爸爸也老了。” “老爸才不老呢!越来越有味道了。”方默南仰仰下巴道,几日不见,方爸的气势更胜从前,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整个人开始磨练出真正的气势。 那是岁月的磨练沉淀下来的气势,那是一种那是一种上位者经历无数事件磨练出的自信。 程世喜总算知道为何方默南的容貌这般精致了,都说女儿像爸,尽管他带着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但以程世喜看人无数的锐利的眼睛,还是能看出方爸俊朗风姿、卓尔不凡的气质。也难怪女儿这般花容月貌了,然而他给人的第一感觉,还是他出众的气质,一种沉稳厚重的气质。程世喜摩挲着下巴,方家的人都这么老成持重吗! “大军也在啊!有你跟着这丫头,我就放心了。”方爸的手还揉女儿的脑袋。 “老爸,我没惹是生非。”方默南不满道,瞧他们说的,好像她是个惹祸精似的。 “我知道,我女儿能干的很!”方爸笑着不以为意道,“可还是有人照应着好!双拳难敌四手,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方默南嘴里嘀咕道,‘跟你们计较这些干什么?能让你们安心,跟着就跟着吧!’ “大军,不用回队里。”方爸又问道。 “我在休假!” 方爸看向站在方默南身后一大一小,笑着道。“南南,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我爸爸,方正平。” “我朋友,程世喜,阿贵的堂哥。” “这位是元肇鹰。” 双方互相问候,寒暄问好! “原来是阿贵的堂哥啊!”随即方爸笑容大大的扩大了。 ‘怎么又是阿贵的堂哥,看来自己沾了不少他的光。’程世喜心里腹诽道,看着他脸上溢出真诚的笑容,也热络起来。就知道他把他当做自己人了。 哎!程世喜你想太多了吧! 方爸笑着道,“谢谢你们照顾我家南南。” “哪里,是娃……是南南照顾我们才对。”程世喜差点儿咬到舌头,幸亏改口的快,在人家父亲面前要是表示觊觎人家的女儿,尤其人家女儿还没成年,那不是找抽吗? 事实上,这里的三人,方默南都给他们治过病,程世喜说的没错。 “咱们有时间再聊,我带南南出去一会儿。”方爸笑着道。 “没问题。”程世喜笑着道。 “用我开车送你们吗?”贺军尧说道。 “不用,不用,我开车来的。”方爸摆手道。 贺军尧他们看着方爸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之内,才转身向酒店里面走去。 “喂!你早就认识了娃娃的爸爸了。”程世喜问道。 “嗯!”贺军尧点点头道。 程世喜还想问你们怎么认识的,啥时候认识的,他和元肇鹰已经消失在眼前了。哎!这时候问这些还有啥意义,想通后,程世喜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车厢内,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侧头看着方爸,“爸,这么晚了咱去哪儿啊!” “去见一个人!”方爸说道。 “王书记。”方默南随即就道,“老爸!这个事……” 没等方默南把话说完,方爸就道,“我明白,这么大的事,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化解的了的。再说了如果化解,对你有啥业障,你爸我还不愿意呢!就是去看看,让他相信事情的紧迫重要性,已经到了悬崖边了。” “ok!我明白了。”方默南说道。 车子一路疾驰,大约半个小时后,开到一个花园小区呢!在路灯的晕黄的光束映照下,方默南清晰地看见,小区内花木扶疏,郁郁葱葱地,下的车来,能闻见,似有若无的花香。 从小区一路走来,保安、各种设施的配置来看,属于高档小区,而且是新建不久的。 方爸锁好车子,拉着方默南进了电梯,方爸刷卡后,电梯上行,停在五楼!‘叮……’电梯门开了,房门洞开,可见是等着方爸他们到来。这房子是单门独户的,占着一层楼,私密性较好! 方默南被方爸拉着走了进去,换鞋后,随即关上房门。两人坐在沙发的客厅里,方默南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布置的暖黄色调,温暖、温馨,打扫的非常干净,纤尘不染的,可是这烟火气也不是那么的足,可见平常少住人。 “你们来了。”王秉磬端着两个大碗走,走了过来,方爸起身接了过来,“来!来!常常我的手艺。招待宴会,可吃不了东西,净往肚里灌酒了。肉丝面,不要嫌弃,肯定没有酒店大师傅做的好。” “哪里!书记亲自做的家常味十足。”方爸笑着道。 “哼哼!正平也学会了油嘴滑舌了。”王秉磬温和地说道。然后又笑着慈爱说道,“丫头,饿不,想吃自己盛去。” 方默南摇摇头,“我不饿!吃过了,晚上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王书记,你可瘦多了。”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道,这次一别一年吧!一般中年男人,心中无事,到了他这个岁数,尤其身居高位,大多数都横向发展。 “你是想说,我不想他们一样,脑满肥肠吧!”王秉磬笑着打趣道。 “嘿嘿……”方默南挠头笑了笑。 “那你看先看电视,我和你爸先吃饭。”王秉磬笑着把遥控器扔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拿着遥控器,换来换去,换到一部讲隋唐演义的电视剧,津津有味儿的看了起来。这老的电视剧虽然没有华丽的场面,精美的服饰,胜在贴近历史客观事实。 不像后世的荧屏上历史剧缺乏正气,年代剧缺乏神气、当代剧缺乏地气,编剧们缺乏探索的勇气。只能不断的炒冷饭,翻拍,一部隋唐演义,好几个版本。 影视作品不接地气,狗血剧扎堆泛滥,历史剧乱穿越,后宫剧乱打架! 特别是后来很多历史题材的电视剧,简直就是历史乱穿越,后宫争风吃醋,皇帝整天无所事事,就在妃子中间打转转,国家大事不用管了,整天围着女人转。 方默南现在看史书看的多,虽然史书是胜利人书写的,但也比瞎编乱造的好。(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1章 “肉丝面简单点儿,这房子不经常住人,所以……”王秉磬抱歉的笑道,“凑合着吃吧!这是我外甥的房子,他在香港工作,两地来回跑。”这里虽然不常住人,但经常有人来打扫,所以干净,不管是小区还是房内各种设施也齐备。他今天放了秘书、司机大假,自己开车回来的,去超市一趟,买了些蔬菜和面条。 王秉磬会做饭,也是被逼的,当年上山下乡劳动改造,可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样样有人伺候。到了乡下可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这厨艺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好吃不好吃,起码不难吃。 方爸点点头,这里说话安全。 方默南知道王书记的外甥,他大姐的儿子尤志红,很有特色,60年代出生的人,名字里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祖国山河一片红嘛!名字里面不管男女带红的特别多,卫红、英红、艳红。就像是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抗美、援朝,叫的特别多一样。 自从程世贵第一次云县见过王秉磬之后,随着他在内地加大投资的力度,那么搞好高层的官方的关系,不用说,在这个以关系大行其道的国度,势必搞好。 方默南听程世贵说过,王家虽然背景强大,但家教甚严,不许王家子弟经商,在改革开放初期,像这样老一辈革命的家庭都严格自律,经济实力自然不是宽裕。 可那也比一般家庭的好,但是如果跟倒卖政府批文。紧俏物资的‘官倒’来说。利用家里的权利钻改革开放空子的衙内相比,那可就差了一大截了,经济上自然没他们宽裕。 财大气粗,财大气粗,这话虽然直白,但用在哪里都一样,大家都是凡人,也都喜欢攀比。 改革开放初期,就连他们这些大牌衙内都处在原始资本积累阶段,当然这是由于他们也在摸索阶段嘛!业务操作还不怎么熟练。最主要的是干起来偷偷摸摸的。 方默南曾经说过。有钱大家一起赚,尤志红和当时的叶四哥的情形有的一拼了。家里长辈怎么说,但挡不住小辈们儿希望提高生活质量的愿望。 程世贵还真捡到宝了,尤志红刚到香港。起初不显眼。然而在熟悉了金融的规则后。天赋就显现了,就像是鱼游大海一样。后来成立了自己的双鹰基金公司,两人可以说事香港金融界的双子星。 目前尤志红携带着大量的资金去祸害日本了。经过快速的原始积累阶段后,他也慢慢地开始朝实业发展,听程世贵说他在日本收购了看起来毫不起眼,却非常有潜力的科技公司新兴产业。 目前他们的主攻方向都在国外,这样家里的长辈就没得说了,比起在窝里横的,他们也是家里的骄傲。 王家有这个钱袋子,自然不会在钱财方面出错。然而高官因钱财落马,根本的原因只因站错队了。 在方默南看着电视胡思乱想的时候,方爸和王秉磬已经西里呼噜的吃完了一大碗肉丝面。 方爸把碗收拾了一下,端到厨房,“就放在水池里吧!明天钟点工洗吧!”王秉磬说道。 方爸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道,“就两个碗,快的很!” “小丫头喜欢看历史剧。”王秉磬看着片子的结尾曲,笑着问道 “我喜欢看史书,这些历史剧尽管贴近历史,还是有些失真。”方默南笑着道。 “年轻人多读些书好!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透,数学使人精细,物理使人深沉,伦理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使人善辩。”王秉磬顿了一下道,“其实归结一句话:以史为鉴。还是咱们老祖宗的简练,且意境深远。”他语气里不无遗憾!现在一味的西化。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方爸洗完碗,擦干净手走了过来,端着功夫茶具,坐在沙发上,“书记,其实……”他吞吞吐吐的,这些事他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可又不能不说。 “正平有话就直说,怎么没了一点儿爽利劲儿,这可不像以前的你。有啥不好开口的,需要我帮啥忙。”王秉磬从见到方爸时就觉得他有话想跟他说,所以今晚 才带他来这里的,只是没想到小丫头也带来了。这倒是让他奇怪了,这有啥事,难道牵扯到小丫头!不过是个孩子,能有啥事。 方默南看方爸犹豫地样子,在看看王秉磬的面相,知道他是个靠得住的人,于是便道,“我来说吧!王书记出生权贵之家,父亲身居高位。眉秀而束,枝干端正,且兄弟和睦,眉毛青黑疏又长,兄弟姐妹个个强,但左眉毛上方有坑凹,您失去了一个兄弟。我说的可准!” 王秉磬听方默南说完,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道,“你什么意思。” 方默南看了看他接着道,“日月角左太阴略有暗滞,您的父亲健康发生问题,应是有慢性的疾病,寿命不超过两年。” 话落,王秉磬双手紧握,指节泛白,镇定自若的脸色,终于崩塌了。他凌厉地眼神紧盯着他们父女两个,“你们到底想说什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他可能无意中说过,他上面有个二哥,意外死亡了。那么他父亲的病,连家里的老太太都没有告诉,只有他和大哥知道。 从最初的慌乱,眨眼间恢复了心神,“我父亲的病?” 这等于变相承认了,“我只能尽力而为。”方默南真是佩服这些当官儿的,这份涵养,这泰山崩于顶则面不改色的功夫,真是非一般人能学的来。 “接下来,我说的才是重点。”言下之意,她刚才说的只是让他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气色有鬼神不侧之机,夺天地自然之气。您官灾近在眼前,官禄宫呈现黑色者,为官者,轻者,则降职、撤职、重者,则为囚禁。您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嗯!牵扯很广。” “这是韩志谦告诉你们的。”王秉磬黑眸微闪,镇定自若地问道。韩志谦曾经隐晦的说过。 “不是,确切地说,是我告诉他的。”方默南淡笑道。自始至终,语气闲适,唇边挂着浅笑,眉眼宁静,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想怎样?”王秉磬不动声色,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方爸这个时候,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泡起了功夫茶,淡淡地茶香让人神情为之一松。 “王书记,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们打算如何做?”方默南耸耸肩,这种事情像他们这类小人物,那真是炮灰的命,眼前的他能不能左右局势还的两说呢。 方默南话锋一转,“刚才看隋唐演义,王书记知道谢映登吧!” 王秉磬虽然不知道她的思想跳跃为何这么快,但还是顺着说道,“瓦岗五虎将之一。因善用银枪,神射无敌,号称神射将军。他早年与王伯当一起,为陕西少华山的绿林头领。裴元庆攻打瓦岗时,谢映登飞箭救下单雄信;后得军师徐茂公将令,谢映登与王伯当一起,在山马关计赚裴府家眷,裴元庆三父子得以顺利归瓦岗。李密用江山换美人,谢映登心灰意冷,归隐山林,出家为道。”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谢映登自幼聪明好学,诵读经文过目不忘,十四岁中秀才,后习武,精于弓箭,熟读兵书,十八岁时即文武兼备,远近闻名,人称“赛信陵”” 方默南娓娓道来,“谢映登,号“神射将军”,名科,字映登。隋唐第一十三条好汉,长州人氏,善用银枪。文帝时,与王伯当、单雄信等为友。下江都攻黄土关时,遇叔父谢洪,得桑弓、桃箭,东方煌法术。攻东岭关时,打“铜旗阵”东阵。甘泉关之会时,途经高山,与谢洪修仙学道,受享清福。” “无论正史还是演义,谢映登都是一位叫得响的英雄人物。尤其是演义中,人称“神射将军”的谢映登,雪白骏马,丈二银枪,羽箭雕弓,锦衣亮甲,“酷”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一丝超凡脱俗、洒脱不羁的隐逸气质。即便在两军交战的屠戮沙场,他那超然于生死之外、不沾任何血腥的“远程杀手”天赋,也可以让他将“杀人”变成一种暴力美学和一项行为艺术。可以说,在《说唐》一书中,唯一能与“冷面寒枪”俏罗成媲美人物。”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可是,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完全可以成长为“超人气偶像”的英雄,《说唐》却基本上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就在罗成挥洒自如,一杆银枪连挑四十二员大将落马,令天下英雄折服,成功夺得武状元的同时,谢映登却毅然地追随其叔父谢弘出家,成为一名遨游山林、清净无为的道士。” “为什么?”方默南秀眉轻挑,淡淡地问道,“是他厌倦尘世、看破红尘吗?非也!否则他不会以济世救民为己任,断然起兵抗隋,更不会在出家以后当薛刚反唐的时候,又跑出来干涉凡尘俗世的事情。那么,是他虚有其名、实力有限吗?同样非也!且不说他在天下高手中的排名,单看他亲手指点出来的“拼命三郎”王伯当居然可以一箭射死第九条好汉魏文通,就足以否定这一推论。又或者,是其时已经没有英雄用武之地了吗?还是非也!看看他出家以后,天下间所发生的收尉迟、战洛阳、锁五龙、灭黑闼等等一系列战役,远远还没到马放南山的地步。”(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鼓励 (*^__^*) 第592章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当时如果继续征战于沙场之上的话,以谢映登“神射将军”的实力,日后像秦琼、尉迟恭那样在凌烟阁上混个青史留名是完全不成问题的。可是,眼见得大家就要集体投唐,大好前途基本在望的情况下,他却选择出家当了道士。究其根本,原因其实在于他的……”方默南看着他们淡淡地说道。 ““站队”。——他与单雄信和王伯当的关系太密切了。”王秉磬眉眼没抬的说道,除了站错对,导致家族的覆灭还能有什么?可见政治人物精明的很啊!“由于年轻时候就与单雄信交游,所以早在贾家楼结义时,他就已经与王伯当被天然的归类为单雄信的集团。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其后当单雄信遭到徐茂公、罗成等派系排挤的时候,谢映登才会从根本上失去发挥才能的机会。甚至我们可以看到,当瓦岗军在徐茂公、罗成的指挥下攻打“铜旗阵”的时候,堂堂谢映登和王伯当这两位天下有数高手,居然已经沦落到与齐国远、李如圭、尉迟南、尉迟北等一干“龙套”为伍的地步。” 方爸泡好了茶,递给了王秉磬,方默南则起身接了过来,轻轻抿了一口,还是她的茶叶好!茶汤色泽黄亮、油润,薄覆金毫。方爸沏了一壶茶于玻璃茶壶里,茶叶儿像一道道眉,在壶中轻盈地舒展。茶汤色泽金黄、清透,呈现出淡雅的天然茶香,此茶有着高山茶特有的韵味,抿一口,只觉气味氛香、味道甘醇、口感清香、顺口回甘,既有着滋味绝赞的高山气,也有着一股幽雅甘润的滋味,喉韵无穷。真是集天地之灵气,此茶在夏日里饮来,另有一丝清凉之气直入心灵。心清气爽。 王秉磬抿一口。也是口齿留香,茶香缭绕,他忍不住赞,说。“真是好茶。此茶真要是按质论价。我看是贵比黄金。” “呵呵……云县带来的,农场里采摘的,都是留给自己吃的。采摘、炒制。都是纯手工制作。”方爸说起谎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麻溜的很。 “咱云县还真是人杰地灵。”王秉磬笑道。 “谢映登,看破世间荣华富贵,悲欢离合,急流勇退,追随叔父谢弘前往终南山三清观,正式出家修道。在叔父的潜心指导下,谢映登专心研宄儒释道三教经典,勤苦修道,过着清心寡欲的隐居生活。后来他又游历西北名山大川,访求至道,广泛结交少数民族有道之士,得王真人指点,掌握医术,能够治疗绝症,起死回生,于是广行施化,治病救人,深得民众爱戴。唐高宗仪凤年间,谢映登在终南山羽化登仙,后人尊其为道家仙祖。 ”方默南唏嘘道,“虽然没有登上凌烟阁,但造化不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王秉磬知道她话里有话,别有深意地看他们父女两人的,“这就是你们犹豫的原因。” “不管你承不承认,从古至今长达五千年的历史早已充分表明,一个人只要踏进了官场,那么关于他的“站队”,始终都会成为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不管他本人愿意不愿意、自觉不自觉。而其区别,也只是在于叫法不同而已。比如派系、山头、小团体、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志同道合、攻守同盟、守望相助、同流合污等等等等,其本质基本上是一个意思。王安石和司马光可算是公道正派的人了,可他们却分别是两大派系的领袖人物。海瑞可算是特立独行到了极点的人了,可他同样被广泛认定为徐阶集团的成员。至于其他什么“东林党人”、“牛党李党”的,则更不必再说。”方默南说道。 “就拿司马光和王安石两人来说,同朝为官,本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一个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文学家,一个是编写了最长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的史学家,两人都钦佩对方的才华与人品,但是政治路线上的分歧,让两人不得不分道扬镳,甚至互相诋毁,最后变成人身攻击,双方互骂对方是奸佞小人,误国误民的奸党等。出现这种局面,根这两人的人品无关,这两人用如此手段爬到高位去,都不是为了享受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光,更不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两人虽然先后位极人臣,却都是那个时代最为节俭的人。王安石一生没有纳妾,罢官后个人资产几乎为零;而我至今还记得中学时学司马光写的那篇《训俭示康》,字字句句语重心长、感人肺腑。”方爸缓缓而说道。 “是啊! 两人都明知对方是何样的为人,却为什么却极尽污蔑之所能,一心欲将对方踩在脚下?因为这是游戏规则。在**制度下,一个人要想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必须爬到权力的顶端,做“一把手”。这“一把手”的位置是独一无二的,是排他的,坐上此位置的人,可以对其他人发号司令;否则,只能“被发号司令”,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政治抱负,别无他法,唯有先登上此位置,至于用什么手段就顾不上了。好在宋代时士大夫的黄金时代,政治上的失败,了不起也就被贬官放逐,不会危及生命,不像其它朝代那么血腥。王安石在旧党上台后,即被贬回家,得知他的新法被逐一废除后,于次年郁郁而终。巧合的是他的老朋友司马光,也于同年撒手人寰。两人的人生悲喜剧至此谢幕,留给后人无限的感慨。”王秉磬无限感慨道。然而这就是政治,肮脏的很!血腥的很!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的,成王败寇,失败的结局,彻底的消失在政治舞台,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或者丢掉性命,也未可知。 其实不用他们了两个说,王秉磬也有自己的判断力,从现在的情势来看,他自己不也在大力的招商引资,走的改革派的路线。最终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然而,要想说服家里的定海神针,可真是难! 王秉磬也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没有老王家,还有其他家族的招揽,对于方正平的能力,谁都看得见。站队是随时随地的都在站,尤其是底层的这些官员。就是不走仕途,下海经商,凭他做个富家翁也完全可以。 “正平从踏进官场那一刻,就打上了王派的标签。”王秉磬笑容中露出一丝苦涩。 毕竟老爷子是保守派的中坚力量,如果改弦易辙,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可是如果真的坚守到底的话,真的是掉落悬崖了。可想要实现国富民强的理念,你还必须得在台上,不然那只是一个空喊的口号。 方爸也毫无他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书记,我先送南南回酒店。” “呃!好!”王秉磬起身,“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去去就回。”方爸摆手道。 方爸拉着方默南的手,进了电梯,驱车回酒店。 “南南,你说了这么多,对你有影响吗?”方爸开着车担心地问道。 “呵呵……这个我也不知道。”方默南透过车窗看着雨雾中的街道讪笑道,“其实在我看来,他心里清楚的很,只是需要勇气而已。” 方爸点点头,“这倒是!” 方默南只能言尽于此,然而这也等于是泄露天机了。 这场官灾对王秉磬,甚至整个家族来说是都是大劫,前世方默南不懂政治,连副主席都认不全的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以前还在电视上指点江山的人,突然间就没了。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随之覆灭的不知凡几。如果她帮了他,应该是指点迷津,告诉他所走的路,结局如何。路始终是要自己走的。然而就是这也将势必会改写之后政局,打乱本该有的因果。这因果可不小,她不知道对自己是否有影响,已经说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他的面相,确实是为官的料子,个人操守方面,为人刚正不阿,稳重务实。不过是命中中年也应有官灾之劫,而他上一世并没能过去,绝了仕途。 这可不是普通的风水命理师,平时给人布布风水,改改运程的小事。风水相师这个职业的人,给人化劫,便是要介入别人的因果。那些小灾小难,因果也小,方默南自然不惧,但像这样的大劫,一般人不会化解的。 要化解也要看这个的品行,他若度过这一劫,日后为恶,那何必救这样的人?那岂不是连累自己要帮他承担恶果? 所以方默南在决定说之前,特地打开天眼看了看他日后的运程,嗯!结果还不错。 不要以为方默南说了,就万事大吉了,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两三句话就解决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3章 “孔子曰:君子和而不同。那是因为他老人家基本上就没当过什么官。假若他老人家能够长期在官场里边沉浮,恐怕会将牢牢的将这样一段话铭记在心——‘千万不能上错床,那是作风问题。千万不能收错钱,那是经济问题。千万不能站错队,那是政治问题’。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道理。”方默南笑道。 “你呀……”方爸宠溺的看着她笑道。 他家闺女说的不错:在庞大的官员队伍中,甭管你是职位的高低,都存在站队问题。虽说不是时刻让你站队,但你也要随时准备站队,而且要能站对队。怪不得古人老早就掌握了官场“站队”的艺术,在两军相向之时,要迅速选择自己要站入的队列,要么告密,要么归顺,要么跟着胜者风光,要么跟着败者玩完。当然,现代官场与古代官场相比,且不论斗争复杂程度如何,各种阴谋、阳谋也是层出不穷,花样翻新。总归一条不会变,不是上就是下。 方默南扭过头来,看着方爸语笑嫣然道,“老爸,你可不能犯错误啊!” “你这傻丫头,脑子里想些什么?老爸不用你给打预防针!”方爸笑着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放心吧!看着那么多高官因为钱色落马,这代价太大了。”他颇为感慨道,“面对纷繁复杂的世界,无论什么时候,人都需要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底线,因为很多时候有些人他会一点一点磨消你的底线。当你没有底线的时候,你就完全被别人控制。想想都可怕,到那时可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当初因为什么进官场,方爸心里清楚的很,只有站的更高,才能守护他爱的人,他的初衷不曾改变。 “呵呵……老爸什么时候也成了哲学家了。”方默南手支着下巴,笑得如花般娇艳。 “看的多了,自然感悟就多了。道理永远都是那么简单的直白。”方爸笑着道。“在本帝主义入侵的难当之际。汪精卫、陈公博、周佛海之辈卖求荣,被永远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奉系军阀张作霖为扩大自己的势力,曾四开战,给老百姓造了不少苦难。但他面对本人的威逼利时毫不妥协、寸土不让。遭到暗算丧命。“不卖”就是他的底线。这一底线让人对他高看几眼。” “是啊!总有一道是人该坚持的底线。”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蒋介石坚持共,后来退居台湾。美多次鼓动他在台湾独立,蒋介石就是不答应,连**都说,台湾放在蒋某人手里放心。“不分裂祖”就是蒋介石的底线,因为这一底线,让人们对蒋介石多了一些好感。”可惜蒋家的继任,很操蛋,整天叫嚣着**,真是獾狼下个小耗子 一代不如一代。 面对纷繁复杂的世界,有人一正、不卑不亢、光明磊落,令人敬佩;有人盗女娼、见利忘义、祸殃民,人唾骂。之所以如此不同,就在于有人守住了底线,有人丧失了人格。 底线就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最后的道德界限。家贫出孝子,难显忠良,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坚守底线就能够堂堂正正做人、坦坦做事,赢得大家的尊重。突破了底线,没有了原则、荣辱观、是非界限,就会谋诡计、损人利己,受到千夫所指。一线之隔,人生往往两重天。 “再说了,就你这火眼金睛的,你老爸我也不敢啊!”方爸笑着点点她的鼻尖道。 “哈哈……那倒是!”方默南瞪大眼睛,笑着上下瞄着方爸。 “有你们我很知足!人那要懂得惜福!”方爸一打方向盘,向右拐去。 “嗯!嗯!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惜衣惜食其实与自身的贫穷富贵并不直接相干。惜,体现了智慧;惜,体现了淡泊。曾与自己一起吃粗穿贱的妻子不要遗弃,贫贱时结交的朋友不要忘却。”方默南说道,话锋一转,“我妈呢!” “没良心的丫头,出来这么久,也不说给我们打电话。”方爸手指在她脑袋上弹了她个爆栗,笑着打趣道。 “冤枉啊!我不是打电话了嘛!”方默南举手喊冤道。 “哼哼……”方爸鼻子哼哼道,出来这么久,才打了一次电话。 “嘿嘿……”方默南傻笑打哈哈道,“这不是怕你们忙!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嘛!” “你这丫头……整天那你爹开涮。”方爸好笑地摇摇头,赶紧转移话题,不然这丫头不知还会说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语,“你妈!还有工作呢!” “我妈的工作轻松的很!”方默南笑眯眯地道。“最主要的工作是照顾老爸你。” “你妈忙着进修呢!”方爸想起大燕排的满满地课程,不过这样也好!他太忙,真没时间陪她,能多学点儿东西也是好的。 “进修?老妈要考本科了。”方默南首先想到的是学历,应试教育害死人,都多少年了,还忘不了,本本儿! “不是,柏青和慧心她们不是开了家凤仪轩美容院,平常没事的时候,你妈也去听听她们的美容课程。”方爸哭笑不得道,“别说,还挺能唬人的。” “哼哼!幸好你妈拎的清,只是在外人面前‘做作’,要是在家里也端着架子,我可受不了。”方爸笑道,“在自家人面前,还是自在点儿,‘放肆’点儿的好,不然太假。” “老妈很聪明。”方默南嘴角上弯,眉眼含笑道。 方爸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子开向门厅,‘嘎吱……’停下车,方爸道,“我送你上去。” 父女俩出了电梯,“对了,老爸,明天我就会鹏城了,那里还有个病人等着呢!” “哦!你忙你的,别累坏了,替我祝福阿贵,祝他们百年好合!参加完阿贵的婚礼早点儿回家。”方爸啰啰嗦嗦,唠叨道,“至于王老的病,听书记安排吧!王老真的……” “这个没见到病人,我可不敢打包票,尤其是大人物。”方默南慎重地说道。 方爸想了想,也慎重的点点头,“这个看看再说吧!” 虽说古代皇权垄断人才,精英反成凡庸,很正常的现象,但现在嗯嗯!依然是官本位的国家,心中明了,不必说出来。 专门为皇帝服务的一般都有特定的称呼,做饭的叫“御厨”,看病的叫“御医”。**时代,皇室对天下珍宝乃至奇人异士都有当然的占有权,因此从理论上讲,御厨、御医都应该是同一时期同一行业的顶尖高手才对,其实不然。仔细想想,正如历来流传的名菜,往往不属于御膳一样,杏坛精英常常也并不在宫廷。 御医行业流传一个代代相传的独门心法,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明明针对一种病症,下某剂猛药会有奇效,但为了避免万一不幸失手,惹出大祸,也只是用些不痛不痒的方子,使病人慢慢捱着。不对症下药,怎么可能治得了病。然而在这种氛围,哪是诞生名医的理想之境?不平庸才怪呢!御医之难,还难在既要治病,又要将宫廷之内一些暖昧之事尽量遮盖。 在皇帝看来,世上的优秀人才都应该为皇权所垄断,但事实却是,哪怕姿质本来不错的人,到了宫延,也往往显不出优异的地方,甚至可能横遭摧残,成为凡庸。 历来御医不好做,做得好,那是医者本分,做的不好,哼哼!杀头都是有可能的。除非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医生们。 贺军尧和程世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房门没有关死,听见走廊上脚步的声音,两人起身迎了出来。 “哦!你们还没休息啊!”方爸和方默南刚刚站定,房门就打开了,两人站在里面。 “这不等着,留门嘛!”程世喜尽量的让自己看得正常一点儿,可不能露出一点儿的心思。 “谢谢你们了,照顾我家丫头。”方爸笑着道谢道,然后又转身看向方默南道,“早点儿睡吧!时间不早了,至于那事有我们呢!” 方默南点点头,“老爸路上开车小心点儿,还下着雨呢!小心路滑。” “行了,我知道了。”方爸再次说道,“大军,麻烦你了。” “嗯!正平,放心!”贺军尧沉声说道,声音厚重给人以踏实、绝对靠得住的感觉。 方默南看着电梯门合上,才转身回房,“咦!老鹰呢!” “他呀!早早就进屋睡了。”程世喜向他的房间努努嘴道。 方默南扫了一眼元肇鹰的房间,他在房间里打坐修行,对于修魔之人,晚上是最好的时间。 “那咱们也早些睡,明儿一早,回鹏城,早回不堵车。”方默南说道。她摆摆手道,“晚安了,两位。” “晚安。” 各自进屋,休息‘睡觉’,程世喜滚着棉被睡,贺军尧依然坐在卧室的内的死角处,盘腿修炼,方默南则坐在床上打坐修行。 方爸驱车回到小区,‘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房门大开,就能看见烟雾缭绕的,也不知方爸去了这一会儿,书记抽了多少的香烟。(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4章 方爸走进去,就看见王秉磬又从茶几上的烟盒里,他缓缓的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打火,点燃,轻轻啜了一口,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不紧不慢,像是在进行一场华丽大气的表演。缭绕的烟雾隐匿了他的表情,只是眉头紧锁泄露了他内心的愁苦。烟灰缸的烟屁股可真不少,可真不少,估计他离去就开始抽了。 方爸看着才四十多岁的王秉磬,头上有根白头发了,可见政治有多熬人,难怪他家闺女说他瘦了。 “你回来了,你家丫头送回去了。”王秉磬在烟灰缸里摁了手中的烟卷。 “嗯!她和朋友一起住在酒店。”方爸起身把窗户稍微开开一个缝隙,“书记,想抽就抽,我没关系的。” 王秉磬摆摆手,不抽了,“还是喝茶吧!也一样提神醒脑。”说着看见水开了,自己动手开始泡起了功夫茶。 一时间两人没有说话,方爸看着人家冲泡功夫茶,嗯!比自己有韵味儿多了,透着一股恬淡、清雅,心里慢慢地平静下来。这也许和他的出身有关,反正自己也只能学个形似神不似。没法子,积淀不够。 方爸起身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轻轻滴抿了一口,“嗯!比我冲泡的好!”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王秉磬哆了一口清茶,调侃道。 “这可不是马屁,这可是事实,苦涩之味儿浓厚。散都散不去。”方爸借着这茶说道。 这满腹的心思,再甘甜的茶水,也苦涩起来。 “书记,打算怎么做。”方爸问道。 “怎么做,这上赶着不是买卖,得有个好的切入点才行。”王秉磬沉思了片刻说道。 “书记,相信我家丫头的话。”方爸说道。 “我还是有判断力的。”岂能因一个的人话,就动摇了,那丫头的话也只是个推力,没有敏锐的政治嗅觉。那就等着死吧!“路线之争。纷扰了几年,也该结束了,国家可消耗不起。” “现在关键考虑的是切入点,时机很重要。早一步不行!晚一步也不行。得掌握好度。不然只能是事倍功半。更加被动。”王秉磬闷声说道。 “得达到雪中送炭的效果。”方爸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书记就不能再试试……” 王秉磬听的出他言外之意,说服家里的老人,他摇摇头。不言语,显然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说这些了,正平干的不错啊!我可听说开发区可是大变样儿。” “嘿嘿……都是大家的功劳。”方爸挠挠头笑着道。 “行了,跟我还谦虚什么?”王秉磬瞥了他一眼道。看着他从毛头小子渐渐成长起来,主政一方,历练的不错,他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又 聊了一会儿,方爸起身道,“书记,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走!这地方大的很!客房多的是。”王秉磬道。 “不了,还是回酒店吧!反正离的也进。”方爸摇头婉拒道,“不好单独行动。” “那好!”王秉磬说道,起身递给方爸一把伞,把方爸送到门口,看着电梯合上门,才转身回房,落锁。 睡觉,肯定睡不着,只好去了书房,也不管夜深不深,不能打扰大内老爷子休息,得跟他大哥商量、商量,有没有结果得先探探气。 *************************** 方爸撑着大黑伞,漫步在雨夜里,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夜深清冷,稍有寒意。不知道能否改变命运,算了,这高层的搏斗,也不是他这小人物能参与的,尽人事看天命吧! 方爸步行了大约二十分钟,回到了酒店,走进自己的标准间,失笑。做父亲的和她比,差的不少,公家的钱,嗯!能省则省,一分一厘都来之不易。他家闺女自己挣得,不能亏待自己,上哪住的都是最好的房间。 一夜天亮,秋雨缠绵,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方默南他们早早的吃完早饭,在电话中和方爸、严广兴打声招呼,就踏上了回程。元肇鹰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去,一来妮妮太小,二来,他也得忙着适应生活,再来得摒弃杂念修行。 下雨天,虽说路况不太好,但车少,所以走的非常顺当,“嗯!没有堵车的感觉真好!”程世喜桃花眼尾微微挑起,可见这心情不错。 “呵呵……”方默南抿嘴偷笑,想起堵车各类层出不穷的笑话,倒出了多少人的无奈,堵车是城市之痛。 路上车少,方默南他们两个多小时就回到酒店。进屋后,常久春、廖劲凯和韩志谦都在。 “回来了,怎么样,兴仔他小舅的病,好治吗!”韩志谦抬了眼问道,手上还劈里啪啦的摁着键盘。 “治好了,他自己治好了。”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边。 “我的乖乖,肿瘤还能这么治。”常久春咂舌道,“要都这么简单,那医院还不亏死。” “呵呵……阿久,还真是实话实说。”方默南笑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哪有那么容易。总的来说,肿瘤不像西医说的那么恐怖。” 方默南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回来坐到廖劲凯旁边,把把脉,少顷,“恢复的不错,可以拆绷带了。” “这么快!”廖劲凯瞪着眼睛,黑眸闪着激动地光芒。 “怎么你不想早点儿好了。”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剪刀,笑着说道。 “哪里。”廖劲凯搔了搔头,讪笑道。 方默南快速的拆掉他膝盖上的绷带,然后又换了药膏,贴了剂黑乎乎的膏药上去。“起来试试吧!看看效果。” “哎!”廖劲凯激动地过于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咋摆放了,常久春搀扶着他起来。 “兄弟,松开吧!我自己能行。”廖劲凯扶着沙发扶手,看看自己的膝盖,有些犹豫、有些情怯。 “快试试!还犹豫什么?”常久春催促道。 “不要怕!试试看。”方默南鼓励力的眼神看着他道。 廖劲凯成了大家注视的对象,看着大家一脸的鼓励力的眼神。 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嗯!鼓足勇气,一只手扶着沙发的扶手,缓缓的,在自己诧异的目光中,蹲了下去。 廖劲凯喜极而泣道,“我终于能蹲下来了,营长、阿久,我蹲下来了。” “看见了。”贺军尧说道,淡漠的语气中能听出一抹温情。 “瞧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常久春抹了一下自己酸涩的眼角道。 “快起来,刚刚好,别蹲了。”常久春双手虚扶着道。 “没事,让他在蹲上一会儿。”方默南笑着道,“慢慢地起来,在慢慢的蹲下,每天多练上几次。” “哎!”廖劲凯抹了把自己的脸,慢慢的起身,慢慢的蹲下,来回五次。 “刚好!别太累着,或者勉强自己,适中就行。”方默南看向常久春道,“嗯!阿久扶他坐下。” “不用,我自己来。”廖劲凯挥挥手,自己缓缓的坐下,膝盖不再时直挺挺的,而是呈90度的直角。 “感觉如何!”方默南手敷在他的膝盖上,丝丝灵气进入他的膝盖,滋养了一会儿,这样有利于恢复。 “谢谢方医生了,我从没想到有一天它会好。”廖劲凯激动地说道。“嘿嘿……” “不要以为好了,就万事大吉,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好好的将养。”方默南板着脸说道。 “嘿嘿……嗯嗯!”廖劲凯挠着着,点头如捣蒜道,“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了,十年的教训我可是受够了。” “知道就好。”贺军尧拍拍他的肩膀道。 “客家菜馆儿的事,不急!有阿久的,跑腿的事,交给他。”方默南笑着道。 “对呀!等彻底好了, 你想休息,估计都没时间了。”常久春拍着他的后背道。 “嗯!我听你们的。”廖劲凯说着眼泪就想往下掉。 “这就对了。”众人选择忽略不看,谁也不能挡住这大汉发泄自己的情绪,也许哭是最好的渠道。 程世喜和韩志谦见识了方默南的医术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同样为廖劲凯感到高兴。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 少顷,方默南才道,“这膏药,一天一贴,还得继续贴。” “嗯!放心吧!我盯着老廖哥你嗯!”常久春郑重的点头道。 廖劲凯感激地看着他们几人,感激的话不必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南南,什么时候,去香港。阿贵的婚事,就在月末了。”韩志谦合上电脑,笑着问道。 “明天吧!”方默南眯起眼睛,她得过去,把那些想破坏阿贵婚事的宵小之徒抓到。清澈的眼底是一闪而逝的凌厉。 “嗯!这样的话,阿久留下照顾病人,大军就跟着去吧!”韩志谦摩挲着下巴,思索了片刻道,“我呢!晚些时候去。” “喂!我就不能陪着娃娃一起过去啊!阿贵可是我堂弟,他结婚我早点儿回去应该的。”程世喜不满自己被人忽略道。 “你!”韩志谦上下打量着他道,“说实话,我还真不放心。”尤其对于觊觎他家老大的人,不妨不行。 “你那什么眼神?我怎么说也能文能武的。”程世喜挺挺胸膛道。(未完待续。) ps: 大家周末愉快!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5章 “呵呵……”众人看着程世喜的极力显摆的模样,偷笑不已,方默南道,“喜哥,提前过去,不用担心工作。你闲得很!” “哦!工作误不了。”程世喜笑道,“这边的工作差不多结束了,扫尾的交给属下,阿贵结婚,咱得去壮胆去!” “噗……”韩志谦笑喷了,“喂!阿喜,咱是结婚,可不是打架。人多壮胆好办事。”他顿了一下,“再说了两家联姻,谁敢找麻烦,简直是自寻死路。” “嗯嗯!那倒是,不过还真有那不开眼的。”程世喜桃花眼微眯起来,他可没忘记,方默南对何老头儿说过的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帛动人心,有着侥幸心理,敢铤而走险的可不是没有。 不得不说,程世喜的直觉很厉害,他看了眼方默南,方默南则笑而不语。亲人之伤,远比商场上竞争对手伤害,来的得痛,能避免就避免的好。 明天要去香港,韩志谦事先给程世贵打个电话,别忘了接方默南他们一行人。 “南南,慧心可是对你非常的有意见啊!”韩志谦笑着打趣道。 方默南斜靠在沙发的后背上,双腿优雅的交叠,似笑非笑地道,“冤枉啊!我可是老实的很!怎么对我有意见。” “慧心的美容院,人家要你参详、参详、给点儿指导意见嘛!都找不到人。”韩志谦笑道,声音清朗温润。 “切……她手下有一个专家团队。还用我这半吊子去指挥内行。”方默南一挥手道。 “你的眼光确实无人能敌。”韩志谦实事求是的说道。 “那倒是真的。”方默南点头道,超前二十年的眼光,确实无人能敌。“可是真的没时间。” “嘿嘿……”韩志谦奸诈的笑了,“早知道你没时间,人家已经有准备了。呶!看看吧!”他打开电脑,把电脑转过去对准方默南。 “哦!原来是装修中的美容院示意图。”方默南坐直身体,仔细地看着电脑。 “需要改进的地方,改进一下。”韩志谦说道。 “嗯!”方默南滑着鼠标,摩挲着下巴,从头看到尾。“不错。摆个五行养生调运风水阵。” “怎么解?”韩志谦饶有兴致的问道,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好奇,洗耳恭听。 “阴阳扩张,形成五行。三界之众。皆在五行之中。因此五行养生是以相生相克的自然法则,对人体进行根本性的养护保健方法。人,生于天地之间。无可逃避五行相生相克的自然法则。因此不能单一的补充某种元素,需要根据个体不同的差异,调动先天补足五脏的需求。然而这个阵法,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恢复健康,养生用的,女人应该爱惜自己,保养自己。”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阴阳应象大论》论述‘天有四时五行,以生长收藏,以生寒暑燥湿风,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故喜怒伤气,寒暑伤形,暴怒伤阴,暴喜伤阳。’从此可以看出,在人体的五脏中蕴藏着五种天地的元气,五脏的疾病其实是因为五种元气损失失调引起的,补养五脏,不如说是补养五脏之气,这才是还原五脏活力之本,唤醒生命活力之源。” “那可真是个好东西,娃娃你可不能偏心,对女人这么好的阵法,怎么也不能忘了我们男人。”韩志谦不依道,不管男女谁都希望一个健康的身体。 “好啊!给你摆个桃花阵如何?桃花朵朵开。”方默南蹭蹭鼻尖娇笑道,波光流转之间,‘奸诈’地笑道。 “南南,我跟你有仇吗?你这是害我。”韩志谦一脸夸张的摆手道。“我可是有家世的人。”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的,“咦!说道桃花阵,你给我摆个化桃花就好!我可不想那些莺莺燕燕围着我转。” “没问题,只是你舍得!”方默南挑唇一笑,玩味儿的打趣道。 “说什么傻话,婚姻的世界里容不下第三个人。”韩志谦认真地说道。 方默南道,“你说的对,婚姻感情中出现问题最严重的就是一方有了婚外恋,二人世界变成了三人行,让三人都陷入苦恼之中。究其原因一是命理,二是风水问题导致。爱情本身无所谓对错,无所谓早晚,可是爱上不该爱的人,就变了你的错,在人们痛责小三、婚姻不忠者的时候,对于小三来说,在感受甜蜜美好的爱情的同时,身心、名誉和运气都会受到很大伤害。但是真正受到伤害最深的是丈夫或妻子的一方,这就把所谓的爱情、桃花运推向另一个极端变成了桃花劫。” “行,回程的时候我给你化桃花。”方默南说道。 “至于在场的男士们想要养生调养的话,阿谦的俱乐部开张不妨多去住住。”方默南笑着道。 “是嘛!阿谦给我留一间房。”程世喜当即说道。 “没问题!”韩志谦笑着应道,朝方默南竖起大拇指,“咱的朋友都有份儿。” 方默南双手则开始在电脑上飞舞,把需要改进的地方改进,顺便摆好养生风水阵。鹏城的美容院,相对于云县、蓉城的更加的高端,谁让这里的有钱人多呢! “啧啧……我从来不知道你玩儿电脑这么麻溜!”程世喜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熟练的操作电脑,当真有些才诧异。 “比不上你。”方默南手不停的操作,头也不抬道。 “你怎么知道,我电脑方面不错。”岂止不错,不然也不会侵入证券交易所,不然怎么知道眼前的人乃‘股神’。程世喜恍然道,“我手上的茧子。”十根手指肚有不同程度的茧子。 “你也不差!”程世喜笑道,他相信她表现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 “呵呵……”两人心照不宣傻笑。 在场其他的人,看着电脑里完成的美容院动态效果图,唔!当真惊艳了一把。 “这做女人也太幸福了吧!”廖劲凯看着装潢豪华奢侈的美容院咂舌道。 “哼哼!比起男人的销金窟,真不够看的。”方默南撇嘴道。 在场的男士都不好意思挠挠头,撇开脸,涉及男、女之争,大家心有灵犀的闭嘴。 “韩总,饭菜准备好了。”服务生站在不远处,欠身恭谨地说道。 “走吧!先吃饭,吃完午饭再说,不急于一时。”韩志谦起身说道。 “好!”方默南存档关机,合上电脑。 一行人去了餐厅,午饭做的是海鲜,新鲜的椰子汁、椰子饭。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韩志谦首先说道,其实他实在不想在饭桌上,看程世喜和贺军尧两个人忙不停的给方默南夹菜,还不吃撑了,干脆事先声明。 蒜蓉烤龙虾,熏烤的香气十足的蒜蓉,严实的包裹着龙虾,手轻轻一撕,白嫩弹牙的虾肉透着浓浓酱香味,吃完了还想吮吸手指的余香。 每人一盘帝王蟹两吃拼盘,个头可真大,整整铺满了大大的盘子,真可谓大红大紫,特色帝王蟹两吃拼盘可创意十足,一边是香脆的蟹肉,一边是大厨用特配汁水炒出来的酱香蟹肉,鲜嫩而不失余味。 帝王蟹,素有“蟹中之王”的美誉。由于它们的体型巨大及肉质美味,深海蟹类,没有污染的担心。 帝王蟹脚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微量元素,对身体有很好的滋补作用。吃蟹对结核病的康复在有补益。 中医认为其有清热解毒、补骨添髓、养筋活血、通经络、利肢节、续绝伤、滋肝阴、充胃液之功效。对于淤血、损伤、黄疸、腰腿酸痛和风湿性关节炎等疾病有一定的食疗效果。 吃王子鲍鱼像吃陈年的干鲍鱼一样。口感上软糯粘牙,鲍鱼味浓,不腻不咸,让人齿颊留香。 众人吃的那个叫过瘾。 “这里的厨师做的真不错。”廖劲凯边品尝边说道。 “你可以和厨师切磋一下,对你的厨艺大有好处。”韩志谦知道他有开客家才菜馆的打算,于是建议道。 “我可以吗!”廖劲凯有些不相信道,厨师每个人不是都秘技嘛!怎么可以轻易的外传。 “可以!这些食材都是空运过来的。”韩志谦言外之意很明显。 “我知道,我们就切磋技艺。”廖劲凯也不傻,怎么回听不出来,不过现阶段可是磨练厨艺,小本经营,他还没那么财大气粗,运用顶级食材,再说了,餐馆的定位不同,没有可比性。 吃完饭,方默南继续在电脑上图画,直到两个小时改进完毕后,交给韩志谦,“嗯!务必遵照这个图装修,不容许改动一丝一毫,不然的会有阵法的不但起不到效果,反而会反噬。” “哦!明白。”韩志谦点头,慎重的说道。“我会仔细的叮咛她们的。” 韩志谦提着手提电脑离开,方默南伸伸懒腰,她没告诉韩志谦在羊城遇到鹰刹(元肇鹰)的事,这个算是留给他们的惊喜吧! 外面的秋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也没法出去,只好在屋里,打电动。 “唔!方医生,跟着你玩儿虽然能打通关,痛快,可也失去了很多的乐趣。”常久春这是总结下来的结论。 “你们玩不玩儿。”方默南换上一盘街霸的卡带,双人对打的。(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6章 “喂!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程世喜不满的嘟着嘴道。一个大男人撒娇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娘娘腔,倒是非常的养眼,果真是小白脸啊! 看得方默南一怔,很快回过神来,“哼哼……一句话,玩不玩儿。”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程世喜看着方默南愣神之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优势所在,这副臭皮囊,心里窃喜,虽然对他来说有些悲哀。 “玩儿,玩儿,打死也甘愿,谁让咱技不如人呢!”程世喜接过常久春手里的摇柄道。 其结果就是三人轮番上阵,惨兮兮地败下阵来。虽然方默南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可也逗的她乐开怀,却是众人希望看到的。 中午吃的油腻,晚饭则是清粥小菜,是中式的文雅。一碗白粥,两碟小菜,清清爽爽,利利落落,无需繁复,就能 让一顿饭吃得甚是有滋有味! 白粥熬的有些火候清香软烂,小酱菜、椒盐黄瓜,脆生生,水灵灵的。晚上吃这些好好消化。 晚饭后由于明天要过关去香港,所以各自回房睡觉,当然是睡觉还是修行,只有当事人知道。 一夜无梦,好眠,清晨天刚蒙蒙亮,看样子雨歇云散,天放晴了。方默南他们晨跑完,洗漱过后,吃完早餐后酒店的人就驱车送他们去了罗湖口岸。 罗湖口岸,目前客流量最大的旅客入出境陆路口岸。是联结香港和内地的“第一口岸”。 酒店驱车把他们送到口岸后,就开车离开了。 由于不是周日,过关的人不是很多,队伍很短,方默南他们拿着通行证,很快就办好手续,过关。 方默南他们站在香港的地界上,嗯!不用找就看见最显然的蓝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口岸前。 “这里!”程世贵从驾驶座上下来,手里拿着墨镜挥舞道。 方默南和程世贵坐了兰博基尼跑车。程世喜和贺军尧坐的是紧随其后的黑色奔驰。在后面是保镖的车。彼此都认识,也不用介绍,在加上不想当成大猩猩被人围观,所以匆匆的上车。 眨眼间。三辆车消失的干干净净的。“你可真是来这儿接我们。不用开豪车吧!我们都被万众瞩目了。”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笑着道。 “放心没有狗仔的。”程世喜笑道。“南南这次回云县的时候把这车带走吧!” “别!还是在你这儿放着吧!这要开到云县还不被人围观啊!”方默南赶紧摇头拒绝道。“我还是开桑塔纳好!再说里面的配置可不比它差。我还没满16岁,就是在美国也没驾照呢!甭说国内18岁才能考驾照呢!” “噗嗤……这车在你这里还能运动运动,要是到云县。估计会永远停在车库里。太浪费了。”方默南笑道。 “可桑塔纳也太老土了吧!”程世贵不满地嘟着嘴说道。 和程世喜还真是堂兄弟,“土,目那是在你眼里,其实桑塔纳挺好的,目前来说也算是好车了,再说这桑塔纳是走遍天下不怕刮。” “噗……哈哈……有道理。”程世贵听闻笑的合不拢嘴。 “怎么样!言归正传,查得如何了。”方默南转移话题道。 “目前来说只是一些嫉妒之心争风吃醋,都被我掐灭了,真正的大鱼没掉上来,藏的太深了。”程世贵沉思了片刻道,“我也只能派人暗中盯着,不过这样始终不是个事,没有千日防贼道理,得揪出来他们才行,以绝后患。” “嗯!”方默南点点头,“等何老的电话吧!去他家看看也许会有收获。”不是会有,而是一定有收获。 “你怎么认识淑慧的爷爷的。”程世贵少有的露出好奇的目光问道。 方默南把认识的过程,简单的说了一边,程世贵重重的叹了口气,“豪门的悲哀,为争夺财产总是上演着这样或那样的惨剧。” “听说程氏集团平稳的交接了。”方默南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嗯!交接到程世福手里了,他现在是集团的掌门人。”程世贵淡淡地说道。 “是不是想问怎么没有父辈们什么事啊!”程世贵笑着道,“大伯志不在商、二伯才大志疏和世禄一样喜欢女人和美酒、老三也就是我父亲,在港英政府任职,对经商没兴趣。”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孙子辈,我和阿喜各有各的事业,程世禄你见过的纨绔子弟,程世寿我那神秘的三堂哥人家整日‘拈花惹草’。” “拈花惹草?”方默南笑道,“是与花草为伍吧!” “咦!你居然没想差!他确实是地地道道的农夫。真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只能说人各有志。”程世贵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别人都会朝纨绔子弟想。” “哦!我差点儿忘了你会看相的。”程世贵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顿悟道。 “说实在的,比起其他富豪之家,我们好太多了,他们为了争财产大打出手,对薄公堂都是屡见不鲜。”程世贵感慨道。 这个方默南知道可不少,香港这些富豪争产案,历来被媒体大肆报道,满足一下小市民的意淫。争产光是诉讼费就高达两亿,为了赢当真是下了血本。 车子一路疾驰,直接去了程世贵浅水湾的豪宅,“咦!没有令置婚房,”方默南推门下车问道。 “有置业用来投资或者自住都行,不过我还是觉得这里舒服,高级豪华公寓不接地气。”程世贵走到方默南身边道。“走吧!看看我这里的风水如何?顺便也给我摆个有利于家宅的风水阵。” “你这里可以说是经典的风水宝地。前有大海,背有靠山,依山傍海。左有青龙,右有白虎、藏风聚气的风水家居。”方默南笑道,这里的人信风水,在建造别墅的时候已经考虑的非常全面了。 一行人向屋里走,何淑慧听见车子的声音,就端庄娴雅站在门口,笑眯眯地道,“阿贵回来了。” “南南,快进来,外面太晒。”何淑慧亲切地说道。 “哦!阿贵。”方默南笑着打趣道,要知道程世贵喜欢别人叫他马修,只有不怕死的她敢这么叫他,现在何淑慧也这么叫他。看脸色居然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两人眉眼之间柔情蜜意的可见这感情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啊! 众人坐到客厅里,保姆端上咖啡、清茶,柠檬水。 “名字不是被人叫的嘛!”程世贵理直气壮地说道。 “阿贵!阿贵!”程世喜坐在沙发上,靠着背后的真皮沙发,嬉笑着不住的叫道。 “喜哥!喝你的咖啡。”程世贵端起咖啡塞到程世喜的手里。“喝!” “哈哈……” 方默南抿了口柠檬水,笑着道,“不过要真想增进夫妻感情的话,八卦铜葫芦是最好的选择。”说着她接过贺军尧递过来的长方形的红木盒子。 “这是什么?”程世贵好奇的问道。 “好东西。”方默南打开盒子,“八卦铜葫芦,这个开过光的,又在风水穴里养了很久。” 开光做为一种宗教仪式,最初来自道教,开光即为道教仪式之一。开光就是把宇宙中无形的、具有无边法力的真灵注入到神像中去,神像也就具有无边法力的灵性。故而开光是神像被供奉后,必不可少的仪式。佛教本来没有开光,但有种佛像加持的仪式,跟开光差不多,流传到现在,就都统统叫开光了。 方默南本身修道,所以开光这种事对她来说是手到擒来。方默南本身的功力足够,所以择良辰吉日进行开光点眼之仪,仪式中含:清净、请神、发旨、发令、七星、八卦、入神、敕笔、敕镜、敕鸡、开光、发毫等十二种科仪才完成,使恭请的神灵汇聚葫芦,藉此借助衪的威灵,使供奉者运气好转,求财谋事都能得心应手,方可安座家中或庙堂,供人参拜,庇佑平安。 盒子里躺着一个雕琢古朴的铜葫芦,上下两个鼓肚上刻有两个太极八卦。葫芦立起来后,有成人小手臂大小,后面阴刻着镇宅两字。细看之下,似乎能感觉到,淡淡紫色之气,和铜绿色的气体,围绕着葫芦,缓慢的流转。 八卦铜葫芦是一种常见的风水用品,由于葫芦的曲线形状和太极阴阳分界线相近, 在内里并有隔绝气场的功能,而且外形嘴小肚大,能将好的气场收纳为己有,也可以将坏的气场吸收殆尽。八卦铜葫芦用以保健康,也可以用作化煞。九宫飞星中的星曜如五黄和二黑等都和疾病有极大关系,它们五行都是属土。因为铜器有化解土煞的功效,而葫芦是盛载灵丹妙药的法器,能吸取秽煞之气,所以在床头、房门上、厨房灶头附近或在疾病有关的星曜方对健康有一定的帮助。 “确实是好东西。”程世喜和何淑慧赞道,两人见过的东西不知凡几,抛却风水用品,本身这个葫芦亦非凡品。(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7章(求月票!) “葫芦是个好东西,别的不说,在咱们的神话和神仙故事里,葫芦始终与神仙和英雄为伴,被认为是给人类带来福禄、驱魔辟邪的灵物。很多神仙、神医也都身背葫芦或腰悬葫芦,如八仙中的铁拐李,寿星南极翁,济公和尚等。所以葫芦自古以来就是“福禄吉祥”、“健康长寿”的象征。”程世喜笑眯眯地说道,“我说的可对?”手支着下巴,看了一圈在场的人,一双桃花眼微闪,眼尾上挑,眼波中流动着说不出的韵致。他倒是发现自己的优势,时时运用,可惜的是方默南一怔后,总能很快的恢复。 “这倒是真的,太上老君的丹药不都是装在葫芦里嘛!”程世贵点头附和道,他有点儿纳闷的看着自家堂哥,笑的那么欢实干嘛!不过这点儿疑虑很快就被打散了。 “那葫芦既是神医所用,那肯定能消病除灾。”何淑慧温婉地笑着道。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她的笑容真诚、温暖,不似职业般的微笑假的很。 “嫂子!说的对。”方默南秀眉一挑,嘴角上弯,玩味儿笑着道。 “嫂子!这个称呼我喜欢。”程世贵拉着何淑慧的手笑着道。 何淑慧知道眼前这个小人儿在程世贵的心里有多重,她知道两人之间绝对没有男女之情,可这情分就像是和韩志谦情谊一样。能得到她的认可,阿贵也是希望看见的。 “葫芦具有神奇的化病灾、强身健体、防病怯病、增益健康之功效。若家中有久病之人。只要放一个在其床边,挂一个在其门口,就可减轻化解病痛。凡家中有病人、小孩、老人更应选用。此物亦可化煞挡灾,化病、避邪、调整不好的气场,还可以在五行不好转换时用于风水布局。具有神奇的化病灾、身体强壮之功效。”方默南笑着娓娓道来。“葫芦除病之用,只须挂在病者的睡床尾或摆放在病者的睡侧。就可以吸取病人身上的病气,使其快速的好起来.如果是健康人,则可以吸取人身上的晦气,提升运势。葫芦挂在大门外,则有保屋内人平安的作用。” “葫芦又称“蒲芦”,谐音为‘福禄‘。其枝茎称为“蔓带”,谐音‘万代‘,故而“蒲芦蔓带”谐音为‘福禄万代‘。大吉大利的象征。葫芦与它的茎叶一起被称为‘子孙万代‘。葫芦的果实里面有很多种子,所以自古以来人们把葫芦作为“繁育生育、多子多孙”的吉祥物。”方默南拱手笑道,“祝你们早生贵子,多子多孙。” 闹了何淑慧一个大红脸。程世贵倒是脸皮厚。笑着道“谢谢你的吉言了。” “那只是吉祥的寓意。就像是石榴的寓意一样,真正的作用在这儿呢!”方默南抿了口柠檬水接着道,“葫芦是医卜星相的象征。风水经典《雪心赋》云:“葫芦山现。术数医流。”意指见到山形如葫芦的地方,主出术数或医术特别高明的术数家和名医。自古以来,从事医生、占卜、风水、算命或看相职业的人都喜欢在家中或办公室中挂个葫芦,来催旺自己的事业。正如古诗云:“墙头梁上画葫芦,九流三教用工夫,凡住人家皆异术,医卜星相往来多。”铜葫芦在化解“五黄大煞”、“二黑病符”土煞凶星有奇效。铜葫芦五行属金,金能化土煞,加之葫芦身由两个圆形组成,圆形也属金,因此化解“五黄”、“二黑”等土煞特别见效。白水晶葫芦,白色在风水上五行属金也是化五黄、二黑煞不错的吉祥物!” “开运葫芦传承千年历史文化,汇集了各种文化的精奥密义,它具有驱邪避凶,消灾,挡煞的功能,并且在个人催开大运、招财运、传好运、增福运、纳鸿运、走官运等有很好的帮助。”方默南又道,“对了,放于床头,对于加强夫妻缘有奇效。” “我的乖乖,这一个铜葫芦,全包了。”程世喜咂舌道,“你不能偏心,我们也要。” “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送上。”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呃!”程世喜傻笑的摸摸鼻子,‘结婚。’ 贺军尧冷眼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儿又在胡思乱想,早在发现他对她有异样心思后,他就派人查了他的底细,可惜在国内护不了南儿。他俩不合适,最重要的是南儿对他没有男女的心思。 在国内,权力压倒一切。军权、政权。这才是根本。没有这些,哪怕你是世界首富,一切都是空谈。 “走走……去挂到你二人的房间。”方默南说道。 程世贵抱起铜葫芦,起身带路,何淑慧和方默南跟随其后。贺军尧和程世喜留在客厅,去卧室,他们还是留下的好。 卧室在二楼,布置的很喜庆,东方传统讲究纲常,讲究对称,以阴阳平衡概念调和室内生态。大大的华夏红透着吉祥喜庆,博古架、花格、国画、字画无处不散发着浓浓的古典气息,置身其中,仿佛穿越到古代。 整体布置比客厅要喜庆多了,也更温馨、舒适,毕竟卧室更加私密嘛!适时地点缀些有婚庆气氛的物件即可:如金属“双喜”扣的红色木盒、镂空“双喜”卡片。 “你们打算在这儿举行婚礼。”方默南疑惑地问道,总觉得不可能啊! “不在爷爷的别墅举行婚礼,回门后再回来。”程世贵笑着道,“怎么说这里是以后的家,结婚还是喜庆点儿好!怎么样这房间里的小摆设,可都是我跟淑慧一起挑的。”他像个孩子似的显摆道。 “嗯!你二人的眼光没得说。”方默南点点头,笑着道。“阿贵,把铜葫芦放下。” 程世贵依言,把铜葫芦放在床上,方默南站在才床尾,手指不断的变换,嘴里喃喃自语,样非常的虔诚、祥和。她的手指快速的打出一道道符印,只见铜葫芦快速的旋转,‘腾’的一下,腾空而起,最后稳稳地落在床头。 程世贵夫妇两个总算见识了,开眼界了,两人生在香港,对这些风水上的事情。由于家里的老人信,他们多少也知道点儿,但第一次看到还是有点儿惊讶,两个人瞪着大眼,直直的看着方默南的手,“这不是变魔术。”程世贵嘟囔道。 “胡思乱想,我可不是变戏法儿的。”方默南仰仰下巴,捶了程世贵胸膛一下 ,“哼哼!不识货的家伙。” “阿贵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何淑慧急忙地解释道。 “哈哈……”方默南猛然一笑,何淑慧就知道闹了个大乌龙,方默南拍拍程世贵的肩膀道,“关心则乱,她很爱你。”话落方默南一步三晃的晃到楼下。 “他们呢!”程世喜见她一个人来,随口问道。 方默南挑眉反问道,“你说呢?热恋中的男女……” 方默南他们两个说话当中,程世贵夫妇两个也走了下来,“这么快!”程世喜上下打量着程世贵,二人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淑慧的双唇更加鲜艳欲滴。 “什么这么快。”程世贵拉着何淑慧落座,他不明所以地问道。 “哦!没什么?”程世喜瞪了方默南一眼,这是故意误导他。 “喜哥,是你心术不正。”方默南眉眼含笑,笑着打趣道,耸耸肩,一脸的无辜样。 程世喜看着她宠溺的笑而不语。 程世贵也不知他们二人打什么哑谜,于是揭过,看向程世喜道,“阿喜,既然回来了,不去看看爷爷!” 程世喜坐直了身体,“去!我现在就走。”不管程家如何,爷爷的承认,才让他在程家有了一席之位。回来怎么也得去看看他老人家,不然说不过去。 “借你的车一用。”程世喜说道。 “去车库里随便挑。”程世贵道。 程世喜起身向外走去,从车库里挑了一辆黑色宾利,程世贵夫妇两个,看着车子消失的车道上,两人刚要转身时,就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进来。 “是爷爷的车子。”何淑慧拉着程世贵的胳膊,小声地说道。 车子停在程世贵两人面前,从车子走出来的人,“何叔!您怎么来了,爷爷找我们。”何淑慧笑着问道。 “老爷今晚决定在家里大宴宾客,让我给姑爷和小姐,送请帖来了。”何叔不卑不亢地说道。 “请问方医生在吗?”何叔恭敬地问道。 “方医生。”程世贵突然一拍额头,“在,在屋里坐着呢!”他总是不能适应方默南职业的转变。 何叔跟随着二人走进了屋内,何叔走到方默南面前,欠身,恭敬地呈上,烫金的请帖,“请方医生、贺先生、程先生务必参加。” “告诉何老我们一定到。”方默南接过请帖笑着道。 “好的。”何叔恭谨地应道,转身看向程世贵和何淑慧,“姑爷、小姐,小的回去向老爷复命。” “那何叔慢走,路上小心些。”何淑慧温婉地说道。夫妇二人,起身送老管家出去,对于爷爷身边的这个何叔,何淑慧可不敢怠慢,能跟着爷爷四十多年,让爷爷信任有加的人可不多见。加上何叔本身的能力不差,也值得尊敬。(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 ⊙o⊙ )又快掉下去了,眼巴巴的赏张票票。 第598章 何叔看着何淑慧夫妇二人如此这般的礼遇,心里说不感动是假,能被人如此尊重,谁不喜欢,心里更是说不出的熨帖。 程世贵和何淑慧两个回来,就看见方默南微眯着眼睛,手里摩挲着烫金的请帖,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心里好笑道,‘这何老头儿动作还真快。’ “走吧!先吃午饭。”程世贵抬眼看看手腕上的表道。“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好!” 午餐是北方菜,犹如古拙朴实的北方健汉,透着一股大老爷们儿味儿。 葱烧海参、酱爆鸡丁、鲜蟹肉花雕姜汤、百花煎酿扇贝、淮山清汤炖老鸡、葱爆大虾、红烧鱼、砂锅散丹、芙蓉鸡片、干烧冬笋等等,味道非常的正宗。 贺军尧先夹了些青菜放在方默南的碟子里,然后用筷子去虾皮,跟别人用手指一样,不应该说比手指还灵活,一双筷子,夹个两三下,一只完整的虾就剥好了,去了皮的虾肉,他夹到方默南的碟子里。红烧鱼和鸡腿也也是一样,挑刺剔骨,夹到方默南的碟子里,看着碟子里堆积如小山差不多了,他才开始吃。 程世贵和何淑慧两人相视一眼,傻愣愣地看着他二人的互动,一个吃的心安理得,一个剥的心满意足。 “你们吃啊!看着我干嘛!”方默南看着他们二人拿着筷子看着自己,再看着贺军尧不停的往自己的碟子里夹菜。“喜哥也经常挑刺剔骨的。”她被他们训练的已经觉的没有什么了。很正常啊! “啊!”本以为方默南会解释一、二,没想到又爆出惊人的言论。真是……看二人神色清明、坦坦荡荡的,也不像是有‘奸情’的样子啊!最后程世贵归结为大的照顾小的,谁让方默南个子矮小,不好夹菜。风中凌乱的程世贵总算给自己找了个可以接受的借口。 看着方默南二人的互动,程世贵也开始殷勤的伺候起老婆大人,一时间饭桌上红心泡泡直冒。 何淑慧当然不会只顾自己,不时的也夹给自家男人些菜,两人间的柔情蜜意荡漾着。 贺军尧目前最大的爱好就是喂方默南吃饭,当然啦!这个喂不是亲自喂到嘴里的喂。而是剥皮、挑刺、剔骨。看着方默南好胃口的全都吃下去,吃的那个叫欢快,酣畅淋漓。 别说,光是看着那感觉就非常的有成就感。 吃完饭。程世贵把他们二人领到客房。让他们休息一会儿。方默南也不跟程世贵谈工作的事情。她不会在这个时候自找没趣,估计这会儿准新郎可没有工作的心情。谁让他手下精兵强将众多,不怕他不坐镇公司。 程世贵的公司云集了不少的金融界的精英。套句天下无贼里面经典话:21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人才。他也开始积极储备各式各样的人才,以其在未来更加激烈动荡的市场谋得先机。 好在方默南记忆里,这一年在西方经济普遍衰退、回升乏力的情况下,国际金融市场度过了相对平静的1991年,而日本股市上半年略有回升,但下半年跌势更猛,延续了颓势,跌跌不休。然而明年金融市场才会再起波澜。 方默南和贺军尧在房间里,各自打坐修行,只是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贺军尧在扫视了一下房间后,找到房间死角的位置,盘腿坐下。 方默南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神清气爽,起身拿起床头柜上面的电话给老妈和姥姥打电话,告知她已经到了香港。没得让她们在她后面念叨,说她小没良心的,出去了也不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在姥姥和老妈的关心和唠唠叨叨中,方默南挂断了电话,揉揉发麻的耳朵。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她们二人可真能说道。 方默南挂上电话的一刻,房门被敲响了。佣人送来了礼服,有六件,意思是任君挑选。方默南扫了一眼,款式多是简洁大方的,符合她的审美观。 方默南选了件酒红色一袭露肩小洋装,不同于晚礼服的华贵隆重,小礼服的特点就是随意悠闲又不失于礼仪。低圆领连肩袖的丝锻质地,上衣胸前有精致的暗纹刺绣花卉,腰部以蝴蝶结腰带微微束紧,裙身微呈喇叭型。使这款服装具有了一种俏皮味道,经典可爱型小礼服。 裙身及膝,纯色的小洋装就是修饰身材的高手,突出了方默南目前身材的优点。方默南穿上同色系的缠带露脚趾的水晶平底凉鞋。发型,方默南还真不在行,不过心里默念,手轻轻一挥,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 站在镜子前,方默南左右看看,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嗯!首饰,反手从空间拿出一条象牙白色的珍珠项链和手链,手链一条斜着别进了头发里,把项链和剩下的一条手链戴上,然后左右看看,又稍加修饰便走了出去。 程世贵、何淑慧和贺军尧在楼下大厅里坐着等她,见方默南从容优雅地下楼来便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少女从楼上手轻轻滑过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来,精致的脸庞,脂粉未施,及肩发丝轻轻挽起,脖颈修长,肌肤极美。白皙如玉的肌肤,就像是深海的珍珠散发着珠圆玉润的光芒,也像是皎洁银白的月光似的散发着极美的韵致,朦胧中透着高贵、优雅。 她精致的脸庞,脂粉未施,然而现身这一瞬已是极美,这种美已经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酒红色的丝质小洋装,衬着的她清纯中透着丝丝妩媚、平淡中染上了一丝优雅的狂野。一双凤眸眉眼含笑,平添了轻松惬意的韵味。这真是一眼便入了心,再也拔不出来,人们便再已觉得难忘。 “啧啧……南南藏的可真够深的。”程世贵站在楼梯笑着打趣道,“真是珍珠蒙尘,总算得见天日。” “呵呵……怎么样!”方默南优雅的转了个圈,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欠身说道。 “那还用说嘛!”程世贵搂着坐过来的何淑慧,“虽然南南已是极美的,但还是不能跟我老婆比。” 显然这平淡的赞美之语让何淑慧极受用,女人对甜言蜜语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尤其来自心爱之人的甜言蜜语。 “情人眼里出西施!”方默南笑眯眯地看着何淑慧,真的很美。 白色抹胸曳地长裙,极其简单的设计,裙摆处上下翻飞的蝴蝶。将何淑慧优雅高贵推向极致。 啊哈!怎么穿都好看,飘逸裙摆诠释着纯粹的女人味,褪去了稚气,留下春日的轻姿熟态和花样年华。 “大军,今晚要好好照顾南南。”程世贵拍拍贺军尧的肩膀道。 “我会的。”贺军尧点头说道,沉稳厚重的声音,让人听着舒服,让人绝对的放心。 “走吧!”何淑慧挽着程世贵的胳膊向外走去。 还没走道门口,去而复返的程世喜匆匆走了进来,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惊艳,很快恢复平静。他看着方默南挽着贺军尧的胳膊,是那么的碍眼。他笑着走上前去,“走吧!公主殿下。”他优雅欠身,伸出了臂膀,眼底透出一抹认真。 程世贵回过身来,看着三人僵持在门口,眼神中透着一抹担心,何淑慧像是若有所感,安抚的拍拍他的厚实有力的大手。 方默南神情一怔,眼神闪过一丝迷茫,很快挽着程世喜的胳膊,三人同行,“走吧!骑士们。” 几人坐上了两辆车,程世贵和何淑慧两人坐在前面的黑色的劳斯莱斯座驾。 方默南他们三人则坐在,何老派来的加长版的宾利,方默南嘴角直抽抽,这真是想不高调都难! 宾利车秉持着它一贯风格,精练、恒久及巨细无遗。宾利汽车的标志,与劳斯莱斯飞天女神标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简洁圆滑的线条,晕染、勾勒形成一对飞翔的翅膀,整体恰似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极具有帝王般的尊贵气质。 车子鱼贯而出驶出了别墅,天色暗沉下来,华灯初上,夜的生活刚刚开始, 车子开得很平稳,方默南坐在后座,两个大男人坐在她的对面,两人一上车便轻轻闭上眼,闭目养神。程世喜是一袭黑色的正装,斜靠在真皮椅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双手交叠轻放在小腹上。 贺军尧穿着做工精致材质考究的名牌手工西装,不动如松的坐着,透着一股硬朗的军人风格。沿路的光影掠过两人雕刻般深邃的五官,虽然容貌不同,但相同的是,两人仿佛帝王般的气质,斜睨着众生,眼睛微闭,遮掩住内心深处的一抹心思。 光与影,透过车窗,在他们身上变幻莫测的交错着,端的是高深莫测。 方默南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嘴角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转头看向窗外,注意着沿路的楼房风水。以前不懂,只觉得这浮华的城市,都是高楼大厦,看多了千篇一律,没什么可看的。现在嘛!则不同了。(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9章 “看什么?”程世喜看着方默南望向窗外目不转睛地样子,笑着问道。一双桃花眼在浮光掠影中,更加的明亮闪耀。 “看风水!”方默南双腿并拢,手肘放在膝上,手支着下巴,头也不回,漫不经心地说道。语气轻松且慵懒,透着一抹娇憨。 “风水?”程世喜侧头看过去,一路上霓虹灯闪烁,商业店铺是鳞次栉比,一家挨着一家。他实在看不出这样有何风水可看。 “兵战之术中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商战更是如此。在商战中,“天时”代表市场机会;“人和”即人的协调和睦;而“地利”则是发展生意的一个好位置。恰到好处地选择一块经营位置,生意差不多就已经成功了三成。”方默南笑容浅浅,慢悠悠地说道。 “这倒是真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店铺在市中心的繁华地段,积聚人气嘛!人气多,才会财源滚滚来。”程世喜颔首笑道。 “所以你看这些店铺前面的明堂开阔,要有水有路,热闹。来水路,行人来向有气,财源才旺。若大门被高架天桥又压又反弓冲,或被对面有马路直冲,为箭杀。门口有变压器为火杀,有电线杆为棍杀都不吉。门口又开在退气衰位等等问题会生意不好,经营艰难,甚至倒闭。所以这些店铺门内或者门头都有化煞风水用品,如八卦桃木台式镜、钟形太极八卦镜富贵鱼。古钱币形状结合八卦力量的大钱币能够汇聚财气、龙二子“睚眦”能够威镇邪气震慑小人防止败运。” 店铺都是落地窗的形势,里面又是灯火通明。所以对方默南所说的那些风水用品,程世喜能轻易的找到。“真的有啊!” “人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会受到天、地、震、巽、离、坤、兑、乾、坎、艮十种气场的影响,这些气场又在山脉、河流、道路、建筑、装潢、颜色等环境因素的影响下、发生增强、减弱、弯曲、变形等各种情况。同样,一个商铺门店也都有它的环境命运,那就是风水对它的影响。”方默南顿了一下道,“商铺风水要讲究的是,命铺相配,即老板的命格要与商铺的五行相辅。其次是业铺相配;即你在商铺中所从事的行业之五行要与商铺之五行相配。此外,还有命业相配;即命运之五行要与你所从事的行业之五行相配等等。” “这些店铺要四正。不能缺角:不能大头小尾、三角形等。因这样对经营不利或对某种行业不利。非吉铺也.。你看那家店缺西北角,在缺角处安放了一只铜狗。” 程世喜顺着方默南手指的方向,看见一只铜狗。“我还以为招财猫换成招财狗了。” 招财猫源于日本江户时代,距今400年的历史。自古以来被日本视为招财招福的吉祥物。招财猫虽然起源于日本。但是也有着类似于华夏的“猫洗面过耳则客来”的民间说法。所表达的依旧是人类亘古不变的对幸福、美满、好运的希冀。 一般招财猫举左手表示招福;举右手则寓意招财;两只手同时举起,就代表“财”和“福”一起到来的意思。同时可以通过观察招财猫所举的是左手还是右手来分辨他们的雌雄,举左手招福。是女猫;举右手招财,是公猫。此外,招财猫胸前挂着的金铃,也有开运、招财、招福、缘起之意。不同颜色的招财猫也代表了主人不同的愿望。 在日本一般商业店家摆放的多是母猫,因为日本人相信只要有人潮,基本上就会有钱潮。所以一般招财猫主要是指母猫。而招财猫风靡台湾后,在台剧里面经常可见招财猫,为迎合台湾商家既爱招财、又爱人潮的经营模式,台湾业者兴起改良式招财猫,又招财又招客的举起双手好像在喊万岁,外加肚子上再挂个金元宝的“怪猫”。 而在今日相当西化的香港、新加坡社会里,仍然有很多人保存传统的习俗,店铺里供奉财神爷。 “噗嗤……开光的铜狗,可镇宅招财 守财 化缺角,适用于家居风水摆设、收藏和办公桌上摆设。”方默南笑道。“自古以来狗一直都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因此守财聚财镇宅效果更是加倍,绝对是镇宅吉祥的好帮手。” “说道铜狗镇宅,这铜狮子也能镇煞化煞。”程世喜笑着道。 方默南听着他说的,想起来道,“汇丰银行大门两边的铜狮子,也是家喻户晓,驰名中外。狮子铜像还登上港币了。” “狮子,百兽之王,不管是在古代的衙门,还是在现代的军队、政府、以及一些企业、酒店,尤其稍大大一点儿金融系统,往往会在门口放一对儿狮子雕像。到内地农村转转,家家户户门前有时候也放着一对儿石狮子。借其凶猛的能量来镇煞化煞。”方默南道。 程世喜接着说道,“汇丰银行,又称狮子银行,银行总部大门外坐镇着一对儿铜狮子,汇丰银行总部门外放了一对铜狮子,张开嘴的叫steven史提芬,另外一只叫stitt施迪,虽然建筑师是老外,但他也根据我国的习俗,利用狮子的力量保卫大楼附近,也就是前面皇后像广场的一股灵气。 每次移位都有大灾祸,巧合?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汇丰银行虽然是英国银行,但外国人信风水可不输给香港人,他们认为狮子可以吸收灵气,每次移动狮子,就为香港带来灾祸,也就是香港人所谓的狮子魔咒。风水有此一说:汇丰银行铜狮一移动就有灾祸。” “嘿嘿……”程世喜笑道,“事情往往就那么凑巧或者是发生的都那么寸,更为这对狮子,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这对狮子每次移位,香港就会经历重大的灾祸,1941年日本侵略香港,汇丰银行的狮子一度被送到日本,香港也就渡过了3年8个月的黑暗日子。 到了1983年,汇丰银行总部重建,狮子暂时迁离工地,香港就马上发生股灾,股市狂泻,再度应验这个狮子魔咒。 汇丰银行的管理层虽然以老外为主,可是他们从来不否认相信风水,汇丰银行的一对狮子不仅成为香港的地标,也成为钞票的主角,足见牠们在香港民众心中重要的地位。 ” 方默南点头,“阿喜说的对。” “其实只要是香港人,都知道。”程世喜笑着道。“呶!那就是铜狮子。”他手指着车窗外,可以清晰的看见威风凛凛的铜狮子,坐镇在门的两侧,果然名不虚传。 “其实这样大型的建筑群并非独体,他们彼此也互相镇煞化煞,嗯!在城市的规划上,香港的风水师们可没少出力。”方默南笑眯眯地道,“最有名的是……” “汇丰大楼与中银大厦风水战,这全世界的华人都知道。”程世喜接着话茬道。“在这里建房是很讲究风水的,重大的建筑工程,事先都需要风水大师,指点一番。” “香港被英国统治了一百多年,金融行业中属英国的汇丰银行进入的最早,而华夏银行总部在这里设点儿时,英国把最差的地段给了华夏。”程世喜沉声说道。 “喜哥知道的还挺多的。”方默南扭过头来,看着他笑道。 “是这场风水大战太有名了,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报道,想不知道都难。”程世喜蹭了蹭鼻子笑道,“中银大厦是香港标志性建筑,中银大厦是一个正方平面,对角划成4组三角形,没组三角形的高度不同,节节高升,使得各个立面在严谨的几何规范内变化多端,外型像竹子的“节节高升”,象征着力量、生机、茁壮和锐意进取的精神;基座的麻石外墙代表长城,代表华夏。 而此大楼三角几何形状,就好比一个一个蓝色的水晶叠在一起,该大楼外观的三面刀刃分别指向总督府、英国驻港部队、和汇丰银行。” “呵呵……”程世喜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其实几年前建造中银大厦时,汇丰银行的股价曾经一度大跌,当时汇丰银行的人对风水一无所知,后来英国人马上也请了风水师指点,在楼顶架起两门‘大炮’,并把炮口对住中银大厦,据说此后,中行内部接连事发,效益下滑,副行长也被‘钢炮’给轰下了台。至于是不是真的,就无从考据了。” “两栋大楼可真是针尖对麦芒。”方默南摸了摸下巴道。 贺军尧虽然对风水讳如莫深,但也听过几年前的风水大战,中银大厦为了站稳脚跟把建筑物的上半部分设计成三角形,其中的一侧锐利墙角恍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或似大刀,直接劈向远方的汇丰银行,中银大厦所形成的煞气非常严重。 人说商场如战场,有看得见的战争,也有看不见的战争。 中银大厦落成时,百步开外的汇丰银行楼顶摆出两门大炮,炮身长十米有余,炮口赫然直指中银大厦,叫嚣之外更添诡异。(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榜单掉的厉害,求鼓励一下下。 第600章 据知情人士透露,汇丰银行那年业绩突然下滑,远在美国的重型投资项目也连番受阻,搔首饶头之际,风水大师登高一望,但见不远处有一座摩天高楼破土而出,一尖三棱,通体寒光,似一柄青锋剑直插云天,两刃煞气,一气正好直冲汇丰而来。风水大师疾目细辨,那高楼分明就是新建的中银大厦。汇丰是英国老牌跨国银行,眼见国人使出宝剑,英国人自然使炮了,于是就有了维多利亚港的建筑奇观---剑炮对阵。 当然这都是人们事后诸葛亮的臆想,不过风水大战倒是真的,人们依然能看见汇丰楼顶上的两门大炮。 那段关于汇丰与中银建筑美学的比拼,早已超越了英国人福斯特与华人贝聿铭之间的较量,更多是被赋予了中英谁将主导香港经济的意义,甚至还有些政治含义。 曾经耗资10亿美元之巨兴建的汇丰银行大楼,是香港的地标建筑,与它的前身、沪海外滩的那座西方古典主义风格的大楼一样,都被视为英殖民主义的象征。 这一由苏格兰人创立的银行,由于在近代华夏,它是英国资本控制华夏金融市场的机构,又曾领导对华贷款的各国银行团,提供政治借款和铁路、矿山等经济借贷,在国人的眼中,从来是经济侵略的代名词。 1985年,贝聿铭在兴建中银大厦时,觉得一定要使邻近的汇丰大楼这一殖民统治标志相形见绌。以展示“华夏人民的抱负”。果真,他后来利用极小的地盘和区区1.3亿美元的资金,兴建了那座充满了锋利棱角的大楼。 在风水师如律师一样无处不在的香港,阳光照在中银大厦的玻璃上然后反射到汇丰大楼的墙上,这被风水师解释成是劈向汇丰的刀子。为了维护自己的风水,汇丰银行在楼顶架起了两门大炮,直对中银大厦,以破凶煞。 当然,这种两相较量,并没有两败俱伤。汇丰继续领跑。中银也生意兴隆,共同支撑起香港的经济繁荣。 方默南“嘿嘿……”一笑,别看这里刀光剑影,煞气阵阵的。后来香港首富也来凑热闹。为了躲避刀砍和炮轰。他便请人把大楼设计成为四方台盾型,以封住和抵挡外部的伤害。 90年中银落成后,由于这里的风水原因。所以附近新建的建筑物,外形都比较奇特。也算是香港奇特的一景,有着别样的风情。 游客在这四周看看,就会发现,首富的大楼犹如一个身穿金属保护衣的铁甲人,而万国宝通银行则好似一个拿着巨型盾牌的武士,化解中银和汇丰所带来的风水煞气。 这些建筑有的并非独体,而是布阵化解,可见在城市整体规划上,香港的风水师们没少出力。 车子内只有方默南和程世喜交谈,贺军尧从上车一直严肃深沉,但在车子霓虹浅掠的光影里,他不动如松的坐着就像是暗夜帝王似的,冷漠孤傲。世间最传神之笔也难以描绘的一幅魄人心神的画,有着不容让人忽略的冷酷气质。 而程世喜俊美优雅,嘴角总是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像一个帝王一样斜睨着天下。 两人好像是白天与黑夜一样,气质迥然的不同。然而恰恰相反的是,程世喜才是混黑的。 何家大宅位于太平山顶,是港岛最负盛名的豪华高级住宅区,车子行进到山顶,夜幕下,香港的夜景闻名于世,尽在眼前,透过车窗,只见山脚下是万家灯火,万千灯火的映照下,香港岛和九龙宛如镶嵌在维多利亚港湾的两颗明珠,互相辉映。真美! 在香港,价格最昂贵、最凸显主人不凡身份的豪宅,当属太平山。这座552米的港区最高峰,闪耀着“香港豪宅租金亚洲最贵”、“香港最传统豪宅区”等诸多光环。 早在港英时期,太平山豪宅传统就已经开始,当时的太平山顶只有官员和外国领事居住。直至1906年,被尊称为“香港大佬”的富豪何东爵士,也就是澳门赌王的伯公,成为首位获准在山顶区居住的非欧籍人士。香港新贵富豪皆以在太平山拥有私家府邸为家族荣耀,商业巨头、澳门赌王,还是娱乐明星大腕级明星,都拥有山顶的物业。 太平山顶山顶成为豪宅区,主要是因为地势高,看维港美景一览无遗。另外,太平山的植被和环境保护,是其别墅传统的一个亮点。太平山范围很大,部分属私人住宅区和旅游地点,其它部分属于薄扶林郊野公园,由政府管理。山顶豪宅从港英时期就已经注重保护,开发住宅时不会砍树,一路上都是原有的植被。由于车少树多,空气很清新。 别墅的面积可真够大的,从大门经过严密的排查后,驱车十分钟,“嘎吱……”车才停了下来,停在一座漂亮而且宏伟的别墅门前,门口的侍者,一看见程世贵和老爷的座驾,殷勤的打开车门,程世贵和何淑慧下车,等在一旁。 其他的人都好奇,老爷着座驾平时不怎么开,今天这里到底坐的是何方神圣! “哗……这……”这气势倒真是不一般啊!只是这中间的小女生别看长的精致可爱,像个洋娃娃似的,却有着丝毫不弱于两位男士的气势。 方默南扫了一眼,就看见这个宽敞的草坪上面,已经被一辆辆名牌小车占据了,看着那些豪华的小车,可以想见出席的都是何等地位的人士了。 “走吧!”程世贵轻声说道,手挽着何淑慧一起率先优雅地走进了豪宅。 方默南他们紧随其后落落大方的走了进去,说是宴会,请的人不多,大都与何家交好的世家。当然最主要的是何家家庭成员包括两个结拜兄弟都到了,方便方默南细心的观察。 程世贵他们的到来,本就引人注目,谁让他是世人眼中的金龟婿,有钱的代名词啊!绝对让人趋之若鹜,更让人捶胸顿足的是,人家名草有主了。 方默南他们三人 走进别墅大厅的时候,就看到穿梭在装修豪华客厅中的妙龄女子,当真是精心打扮,各个花枝招展的,虽然程世贵名草有主,这世间又不是只他一人有钱。淑女们各个争奇斗艳,一派花团锦簇的盛大场面。保养很好的标致妇人和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鲜花,美食,美妇,美女一切都是那样相得益彰。宾客们轻声细语,彼此寒暄问候。 一进门便能闻见脂粉香,方默南轻蹙起眉头,忽而又放下。贺军尧看向她,方默南轻微摇摇头,表示没事,有些不习惯人多的场合。虽然这些名门淑媛所有的香水个个都是高级品,但架不住掺杂在一起。尤其方默南的嗅觉灵敏,绝对是一件难熬的事情。哎!有得必有失,岂能事事十全十美。 华丽大厅内,宾客衣着光鲜,觥筹交错,悠扬的钢琴声编织出的音符昭显宴会的喧嚣浮华。名媛淑女们气质优雅端庄,男士们各个优雅贵气,一派贵公子的风范,纤细干净的指尖掂着剔透晶莹的高脚酒杯,轻轻摇晃,猩红潋滟的香液凝聚出一道弧线,玻璃壁上映出层层叠叠的浮光掠影,抿唇浅尝一口,唇色泛着莹润的色泽。 终于等到程世贵的出现,这幅纸醉金迷的画卷片刻的静止了下来。本年度最热门的话题就是程家三房嫡出的五少,娶庶出的何家小姐,绝对是劲爆话题。 那么方默南他们这三张新面孔的出现就让场面有些震惊,人们纷纷猜测 这三位乃何方神圣啊!能让何老疾步走了过去。 在人们的诡异,猜测、注目、警惕、敌意,眼神中,方默南眉眼含笑,贺军尧不动如山,程世喜则是挑眉含笑,三人坦然迎接着来自各方的注目礼,三人倒是依然怡然自得,不以为意。 呵呵……有程世贵在前面挡着,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但是随着何老走上前去,众人本已离开的目光,‘唰……’的一下犹如探照灯似的又移了过来。 方默南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额迹青筋直抽抽,程世喜不满地先道,“老头儿,你这样,我们可成了万众瞩目的对象了。” “是吗?”何老挑眉,“我看你们轻松惬意的很呐!” 大厅中的其他人不知方默南他们的身份,只能暗自猜测,然而只有何家人目光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底细,质疑的有之,‘老爷子不会眼花了,就她治好了老爷子的病,不会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了吧!把老爷子迷的都找不到北了,你说这老太太也跟着瞎起哄,这叫什么事?’ 他们自然对方默南他们充满了怀疑的眼光,眼睛如探照灯似的上下打量着方默南,恨不得能瞪出个窟窿,好戳穿她的假面具。 “来来……小丫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三个儿子,何立建、何立新、何立坚 、女儿何丽颖。” 善意感激的目光来自何丽颖,当然质疑的就是眼前这三位男士了。(未完待续。) ps: 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601章 “这就是方医生,治好了我的多年恼人的小毛病。”何老简单介绍了一下道。 方默南和何家成员彼此点头寒暄问候,“谢谢你治好了我爸的病。”何丽颖拉着方默南的手道。 “颖儿,方医生最不耐烦这个,这谢字记在心里就行。”乔凤仪笑着道。 “哦!”何丽颖挑眉笑了笑。“里面请。” “不要客气,随意些。”乔凤仪笑着道,“颖儿帮妈照顾他们。” 作为宴会的主人不可能陪着方默南他们,何老夫妻两人还得去迎接其他的客人。 方默南一行人走了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正好可以看见大厅内的情景,以便方默南观察何家的家庭成员。 有程世贵、程世喜、贺军尧三座冷面的大山,真没人敢挤上前来,他们这里自成一方天地,无人打搅,就是想找几位帅哥搭讪的淑女们,也被程世喜和贺军尧冷冽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帅哥虽然好看,可也不知这经济基础怎样,能养活得这些名门淑媛嘛!所以人们窃窃私语,希望能打听一、二。 宴会是自足餐形式的,贺军尧托着两个托盘,顺便给方默南端来海鲜自助餐。 方默南叉子漫不经心的吃着,眼神却不忘观察在场的人。 何洪森在华人世界有着极高的声誉,排不上第一,也是前几名,何氏一门在香港是豪门巨富。在外界看来,何洪森资产颇巨。儿孙满堂,前半生打拼,后半生完全可以安享晚年,颐养天伦了。人活一世能活到他这份儿上,只有别人羡慕的份儿,多子多孙。然而富豪之家与升斗小民一样,也是各有各的头疼之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儿女大了翅膀硬了,各自成家生子,各自纷飞。偌大的何家大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大眼瞪小眼,空荡荡的,冷清的很。没有多少人气。儿女们平时并不住在本家。只有逢年过节。或者遇上公司大事。才齐聚一堂。 只是这回老爷子从内地回来,无缘无故的召开宴会,倒真是让人耐人寻味。 方默南看着这三人。长房何立建像老爷子形容的一样,沉稳内敛,守成有余,开拓不足。从眉毛上可以看出,眉形弯长而疏,这性格优柔寡断,耳根子软。作为继承人可见不行,少了杀伐果断的气势可不行,商机稍纵即逝。 何立建如今已年过五旬,目前何氏亚洲区总裁,膝下一子一女,长子何汉仁,年二十七,尚未成家,已在公司任副总。女儿何淑娴,风华正茂,尚在美国读书。 二房何立新,不到五十岁,肖母,儒雅翩翩,生就一双柳叶眉,风流多情、贪淫好色,多妻多妾,夜夜**。人到中年却依然风采依旧,可见平时很注重保养。然而却是外强中干,一看就知道酒色掏空了身子。 何立新是何老的次子,目前在公司挂名混了个闲职,白吃闲饭一个。他的座右铭,就是美酒和女人,不管谁当家只有让他有钱玩儿女人,他是毫无疑义,绝对的支持,所以继承人的身份,人家是甘愿放弃,不争。 公司经常不去没人影儿,想找他,找狗仔小报,估计能第一时间找到他。然而这个最不成器一个,却是子女最多的一个。膝下嫡子一个,名何汉义,二十五岁了,刚进公司底层实习。嫡女何淑华二十二,今年刚刚混了个大学毕业。 哦!这庶子庶女可就多了,二姨太的独子何汉礼、三姨太何汉智和何淑慧兄妹,这是已经成年的。四姨太膝下还有两个没成年的一子一女,何汉良、何淑婉。当然这些是登记在册的,剩下的露水姻缘是不知凡几。 二房里只有何淑慧即将成家,其他人都未婚。 三房是何老的幺儿,名何立坚,四十多岁,何氏集团美洲区副总裁。他眉毛浓重而不可见眉底,可见欲念较高,眉尾向上飞扬,多会好高鹜远,急功近利。膝下嫡子一名何汉信、嫡女何淑欢。都在美国读书。 三个儿子长相都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加上多年的养气功夫,他们自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女儿何丽颖,今年整四十,早已嫁人,丈夫在港英政府任职,夫妻两个倒是琴瑟和鸣,膝下也是一子一女,在上中学,今天没来。 然而商场如战场,不进则退,所以在选择继承人方面则是慎之又慎,就像是古代皇帝立储一样慎重,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揭晓。 这里面最有意思的一个人就是次子何立新,别看子女众多,倒是一视同仁,人家倒是也光棍,负责生,则不负责养,嫡子、嫡女,庶子庶女生下来后,都丢给了老两口负责教养,美其名曰让他们代替他孝敬二老,陪伴老人,免得寂寞。 何立新这样干,其他人也不傻,也都把自己孩子塞到老宅里,哪里能让你专宠御前啊!所以下面这些孙子辈儿,对爷爷、奶奶的感情甚笃,老人教养的倒都是个个成材。毕竟这个时候老两口的人生阅历,经验达到一定程度,也有心教养孩子,不像年轻的时候,为了事业打拼,所以疏忽了孩子们。 其实何立新心里也清楚,自己不是教养孩子的料儿,给他们的那些亲妈他可不放心,他身后的那些女人,那相貌绝对是个顶个的强,没有一副好容貌怎么吸引何家二少,至于这才,可未必有才。对于争风吃醋那是使出浑身解数,让她们教养子女,何立新还怕教养歪了,最后轮到他倒霉。 所以人家何立新膝下的孩子一拉出去,那绝对的俊男靓女,毕竟这个时候美女可都是纯天然的。 何立新心里倒是门清,交给老两口,可以说是一举数得。至于父女、父子感情,只要将来能这些子女能养活自己,不找他的麻烦,无所谓。反正他有的是钱,老了还怕雇不到人伺候他。只要老何家的大牌子不倒,他照样吃相的喝辣的,即便到最后老何家不好了,他儿女众多,一家出一点儿,也能养活了自己,人生啊!也就这样!真是想得开,不佩服不行。人家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且目标明确,绝对不亏待自己。要数活的最舒坦的,可能就是他了。 所以晚年的时候,大宅可真热闹,当然教育这些孙子辈的任务,多数都交给了乔凤仪和家庭教师,怎么说这些都是自己的子孙,可不能再让向他们的父辈们了,有的长歪了。 今天,这个宴会大家都到齐了,就连在美国读书的几个孩子都回来了,何家二代、三代都回来了。只是不知家里的老爷子把大家叫回来所谓何事? 就在方默南观察何家二代的时候,他们也在观察方默南他们三位, 这三位什么样阵仗没见过,连鬼都见过,还怕什么?所以不以为意,倒是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大方有礼的让人看个够,一派大家出来的子弟风范——风光月霁。 “这两位是我的义兄傅良义、义弟李水生。”何老领着两位老人走了过来,介绍道。 方默南放下叉子,餐巾纸抿抿嘴,站了起来。其他人也站了起来。何老为两边介绍过后,几人彼此点头示意,没有握手的打算。 嗯!看来这位傅先生心气儿颇高啊! “你就是方医生啊!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医术了得啊!”傅良义眼神感激,语气非常的真诚。 “哪里,您过誉了,是何老抬爱。”方默南谦逊地说道。 傅良义脸型胖且宽,富态,是个人物。然而老话常说,“耳后见腮、脑有反骨、反目无情”指的是脸上下巴两侧的腮骨相对扩张、横出、甚至骨角明显。就是从背后看、也能明显看得见腮骨的锐角、这就是脑后见腮、或者称为;反过来看也见骨。 传统的面相说认为此类人反骨无情、见利忘义,不可交。故有“脑后见腮,莫与往来”的说法。 其实脑后反骨、脑后见腮的脸形不少。从相学的行局说、除了圆圆脸的水形人之外、其它的木、土、金、火形都有类似的脸形。就相学相生相克的理论说、下巴是水的范畴、而方形带锐是带金、金水相生是一种积极的象征、如果金水是缺乏的命格、那是喜生而逢生、吉而堪断;如果金水是有余的、那是屋漏偏遇连夜雨、祸也可言。不过、总的来说、腮骨突兀的人是金气太盛、为人胆大敢为、精力充沛、又性格严厉偏于做作、但处事精明敏捷。 多见于从事行武的职业、或多动作的差事、是一些很有能力和很有毅力和动力的人才、因此为官的、当头头的不少。但是这类人精力过盛、容易狂热、多数在成功之后不安本份。所谓才有余而德不足。作为事业的开拓者是如龙似虎的、作为胜利者是骄横狂妄的。用人者必须择其善者而用之、其不善而控之、才能得失不差。 相书说;腮骨不起、庸庸碌碌;腮骨大起、豪吞之辈。这就像脑后反骨的征兆。脑后反骨的人多数是人才、真正谋反的少之又少。最后吃亏的倒是不少,因为常犯众怒。 当官的人好多都这种脸型,腮帮子大嘛!(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02章 而李水生,从面相上看,眉尾下斜性子温和,就知道是个好好先生,且右眼大于左眼,从来不折路边花。 会出轨的男人永远是遭人唾弃,为女人所愤恨的。但两人几十年的婚姻生活,总有心感厌烦的时候,同时这也是最容易出现婚姻危机的时候,然而,右眼大于左眼的男人,不采路边野花,使人放心。 再加上李水生下巴宽大浑厚,人中深长这福气十足。虽然早年贫苦,但中年、晚年声名显赫,事业龙马腾飞,身体强壮健康。这性格好、对婚姻忠诚,又有面包,身体又棒!啧啧……是女人都要流口水了。看着他身边的老太太,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啊!几十年如一日,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两人相处的下来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默契可真让人羡慕。 “小丫头治好何大哥常年的老毛病,真是了不起。”李水生笑着道,声音温和,表情绝对的真诚。 看来何家的人都知道方默南治好何老的鸡鸣泻的病症,只是治病,也当不得老爷子这么隆重的接待吧!各自心里暗自揣测着。 寒暄过后,傅良义看方默南也平平无奇嘛!瞎猫撞见死耗子,没什么特别之处,就起身离开。 李水生夫妇顺势坐了下来,“小丫头胃口很好啊!”李水生看着方默南盘子里,满满当当的,笑着说道。 “能吃就是福。”方默南抿看一口热可可,叉着继续吃到。 “说的好!现在的这些小年轻。吃一点儿就饱了,说是减肥,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饿的轻,不知道忍饥挨饿的滋味。真该让他们尝尝。”李水生的老伴儿,万翠霞发发牢骚,又笑着道,“人还是胖点儿好,珠圆玉润的看着富态、大气,压得住场子。像那些小姑娘瘦的跟麻杆儿似的。整个一具骷髅。” “噗嗤……三婶!您可嘴下留情。人家现在就流行以瘦为美。”何丽颖笑着打趣道。 “去!快让你家那口子把你领走,别打扰我老婆子的兴致。”万翠霞挥手道。 “三婶!今儿我领了任务,负责照顾方医生的。”何丽颖比划了一个尚方宝剑的姿势。 “哼!”万翠霞笑眯眯地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吃饭,眼睛都不带眨的。 任谁也吃不下啊!“您老家里有病人!” “你咋知道呢!”万翠霞惊讶道。 “老婆子。你这样盯着人家看。瞎子都看的出来。”李水生拍着她的手臂笑道。“我家最小的孙女病了,医院没治好,想让你看看。” “哦!没问题。”方默南笑道。她挺喜欢眼前这对老人的,非常爽朗的性子,简单、直白的很。“明天下午如何?” “好!明儿下午,我派车接你去。”李水生又道,“是程五少在浅水湾的家吧!” “三叔,这个五少可不敢当。”程世贵赶紧摆手道。 “行了,别跟老人家我较真儿。”李水生拍着程世贵的肩膀咚咚作响,“好好对我们淑慧,不然我这个当三叔的可对你不客气。别看你财大气粗的,三叔照样不怕你。欺负我家淑慧,照样拿着鞋底子抽你。” 在场的其他人抿嘴偷笑。 “这点你放心,老婆是娶回来疼的。”程世贵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这就对了,多像你三叔学习。”万翠霞笑着说道。 “呵呵……” 这对夫妻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何老跟来捧场的人士,一一打过招呼后,就和乔凤仪一起走到了这边。 “何老,您是不是还有个养女啊!”方默南把空盘子向里面推推,笑着问道。这个养女可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我这养女不喜热闹,人来了,在书房呢!”何老虽然纳闷,却如实说道。“怎么你要见丽清。” “嗯!是该见见。”方默南话落,把剩下的热可可一饮而尽。 方默南起身,贺军尧和程世喜他们也起身,她看向他们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那好吧!”程世喜和贺军尧见状又坐了回去。 “我们能去吗?”李水生好奇地问道。何老看向方默南,方默南点点头,何老道,“三弟也来吧!” “那走吧!”何老带着方默南还有李水生两口子一起上楼去了书房。 何老他们一行人上楼何家的小辈儿们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实在是走不开,因为家里这么商政名流,总不能都扔到大厅里没人管吧!小辈儿们彼此看看都在啊!没有单独上去的。呼!这就好,彼此相互‘监视’着。 在加上三叔、三婶跟着上去,估计是老人家兄弟谈心 呢!不是谈继承人的问题。又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起来。 书房布置的稳重、大气,一水儿的红木家具。 “爸,你怎么来了,三叔、三婶也来了。”书房内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站了起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 “方医生坐!大家都坐吧!”何老一挥手,坐在单独的沙发上。 方默南也挑了个单独的沙发,与何老面对面,其他人则坐在长沙发上。佣人端上茶水,一一放在众人面前,又悄然退了下去。 “这位是我的养女何丽清,在港**律系任教。这位是方医生,治好我多年的旧疾。”何老为二人简单的介绍道。 “谢谢你治好我爸的病。”何丽清温婉地笑着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只是仔细地看着她。何丽清五官立体,较国人深刻,轮廓西化,肌肤显得亮丽神采。给人柔和,高雅,舒服的感觉,并且漂亮!是个美人,一双蓝灰色的眸子,是混血儿。 何丽清被人这么盯着看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抬眼看向自己的义父。 何老抬手让她稍安勿躁,“孩子呢!文瑞呢?” “孩子睡了。文瑞,明天要过堂,忙着整理明天上堂的资料。”何丽清轻柔细语地说道。 方默南收回眼神,看向何老淡淡地道,“我接下来的话,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她的亲生父亲是傅良义。” 饶是方默南已经事先让大家有思想准备了,可是一颗重磅炸弹,还是炸得何老和李水生夫妇两个,目瞪口呆,李水生看看何老又看看方默南,再看看何丽清,“这怎么可能!丽清明显是混血儿,大哥和大嫂可都是华人。” “我不可能事大伯的女儿!我这脸一看,根本不可能啦!”何丽清讪笑道,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何老的亲生女儿,这长相如何自圆其说都不可能。所以打从懂事起,何老就把她的身世告诉她,说是从孤儿院抱养的。不过何家对待她像是亲生女儿一样,有时候甚至比丽颖儿都好。 “方医生这不会弄错了吧!你这玩笑可开大了。”李水生哈哈干笑着。眼神看着二哥,奇怪的表情,一脸震惊,“这……这,二哥,不可能吧!”他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弱了下去。 房间内一派静谧,这气氛令人窒息的时候,何老苍老地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丽清是大嫂冯彩霞的女儿。” “啊!这大嫂不是当年难产死亡,一尸两命嘛!”李水生拍拍自己的脸颊,他现在脑袋有些不够使。 何老颤巍巍地端起茶几上的紫砂茶杯,刚要低头抿上一口,就被推门而入的傅良义,一把把茶杯打翻。 “大哥你这是干嘛!”李水生急吼吼地说道。 何老被这番变故,也吓的不清,眼神闪过一丝迷惑,很快就恢复过来,“大哥,不是我所想的吧!” “爸,你没事吧!没烫着吧!”何丽清赶紧拿着纸巾擦拭何老手上的水渍。 李水生也不傻,现在在看不出来,他就真成了傻子了。“大哥,你……你……这是。”哆嗦着嘴,谋杀两字他没敢说出来。 “丫头,你说丽清真是他的女儿,这两人的长相,任谁也看不出来。”何老现在是顾不上计较别的,先搞清楚这个再说。 “她是他的女儿,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方默南摊开双手,耸耸肩道。 如果是何老刚才不相信,那么现在已经有八成相信了,毕竟小丫头没必要这么说,不会这么无的放矢的。他们之间又不认识,不存在利益关系,而且他们认识也才两个多星期。 “那为什么?为什么?”李水生的手指指丽清,又指指大哥。 “只能说,她的父母祖上有胡人的血统,像是鲜卑啦!唐太宗不是有鲜卑的血统嘛!”方默南笑着道,“傅先生,祖籍应该是北方人,后来迁徙到南方的。” “历史上的五胡乱华、南北朝乱世、蒙古灭宋以及教科书鼓吹的多次所谓“民族大融合”,实际上就是胡人与汉人互相吞并融合侵扰的过程。 从今天的角度,看似是胡人已经被汉人同化了,但实际上汉族的血统早已不纯,现代的很多国人都有胡人血脉,甚至是胡人的后代而不自知。故有言“崖山之后再无中国,明亡之后再无华夏”,而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长相怪异有可能是回族或其他民族。”(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03章 “啪……”傅良义揪着何老的领口,就给了何老一拳,双眼猩红,面目狰狞,怒吼道,“你居然藏着我的女儿,让我们父女分别三十多年,天天见面,却不能相认。你的心可真够狠的。” 这一变故,让坐在沙发上的人傻眼了,这……这……还没等到拉架。 何老也不甘示弱的挥拳过去,照着他的腮帮子就过去了,别看人老,这力气可不小,把傅良义打的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两人好歹也是富商巨贾,有体面的人,怎么还像毛头小子一样这么冲动。 “我藏你的女儿,你给我闭嘴。”何老起身,居高临下,瞪着他,“就你这急脾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能先把事情说清楚,想打,我奉陪!” 李水生把傅良义搀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两人如小孩子似的,瞪着对方,眼睛瞪的如铜铃似的,喘着粗气,呼哧呼哧…… “爸,别气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何丽清轻拍着何老的胸脯,给他顺顺气。她倒是非常的镇定,因为本身就知道自己不是何老的女儿,可也没少了爸、妈的疼爱。她本来就以为自己无父无母的,她现在就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何老拍拍丽清的手背,他看向傅良义道,“我不知道丽清是你的女儿,我只知道丽清是嫂子冯彩霞生的。”何老话落五官不自然的扭曲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出血了,‘嘶……’还真疼。. “废话,丽清不是我的女儿还能是谁的女儿,彩霞就我一个男人……”傅良义怒吼道。 傅良义吼完,何老和李水生沉默了,一时间室内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傅良义眼睛不瞎,怎么会没看出他们两个的异样。“难道说……” “啪……”李水生拍了茶几,“不许你侮辱彩霞嫂子,他没有背叛你。他被罗伯森那混蛋给……给……奸污了。”李水生痛苦地说道。 何丽清和万翠霞失声捂着自己的嘴。万翠霞当场流下泪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傅良义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难怪那段时间,她怀孕了。也不见她高兴。反而整天精神恍惚的。我以为她对你旧情难忘。” “彩霞嫂子不能确定孩子到底是谁的,可看你喜当爹的样子,狠不下心去拿掉孩子。”何老沧桑悲凉地声音响起。“所以整天提心吊胆的,我让凤仪多注意点儿,天天的看着她。她总盼望着孩子是你的。可是当孩子生下来,那一刹那,看见孩子的长相,她被彻底给击垮了,撒手而去。” “所以你们就瞒着我。”傅良义嘶哑着声音说道。 “瞒着你,看看丽清的相貌。如果不是当天产房里,就彩霞嫂子一个,我都不会相信彩霞嫂子生下的洋娃娃。明明是华夏种,怎么生出个西洋娃。”何老当时也是的心情也是五味陈杂,有言无人说。 “你们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傅良义颓丧地说道。他看看丽清的样貌,哎…… “告诉你,告诉你,你那炮仗脾气,一点就着,要是知道彩霞被人,你还不跑去跟罗伯森拼命啊!”何老颤抖着手气愤地指着他道,“要知道在当时,罗伯森的势力可以说遍及香港各个角落。如果说港督是这块土地的白天的主宰,那么罗伯森为首的英资就是香港的地下帝王,掌控着香港的经济命脉。咱们几个穷小子拿什么跟他斗。” 英资财团以香港为基地的英国资本财团,主要有汇丰财团、太古财团、怡和财团等。英资财团大都创业早,长期插足香港经济,与港英政府关系密切,对港英政府的政策有很大的影响力。它们依仗港府的支持,控制着香港的经济命脉。如英资汇丰银行和渣打银行拥有发行港币的特权;英国大东电报局通过它附属的香港大东电报和香港电话公司,独占了香港对外通讯和全市电话、电讯服务;英资的地产公司拥有香港大批地产物业等。这正如香港民间所说的:“实际统治香港的是马会、怡和、汇丰和港督府。” “咱们华资是从70年代开始才开始崛起的,才在经济、政治上形成较大的影响力。”何老悲痛的说道,这些客观的事实,不承认不行,当时真的很难。“人家想要咱的命,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啥区别,咱们只有积蓄力量。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还真是应了老话,等了那么久才大仇得报。”李水生抓着何老的手,两人一时感慨万千。“哈哈……真是痛快。”李水生笑道,“别以为没有他们英国人,香港就变成了臭港,成了一滩死水了。离了谁地球他照转不误,哼哼!死了张屠户,咱照吃脱毛猪。香港的经济腾飞,离不开辛勤劳动的大众,不是一两个人撑起来的。而是一代、两代人,凭着的是刻苦耐劳、勤奋拚搏、开拓进取、灵活应变、自强不息的精神。” “哈哈……”李水生笑的跟个孩子似的,“敌退我进,想起咱们跟罗伯森打的大大小小的商战,一点一点的蚕食鲸吞的他的资产,真他奶奶的过瘾。”他说着还挥挥手,脸上更是笑开了花。 听道李水生说起这个,三人彼此相视一笑,岁月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当真是忆往事峥嵘岁月。 “说实话,当时咱可真的很穷,咱刚到香港没多久,就碰上了越南战争大规模升级,战火有可能蔓延到大陆,殃及香港。当时的香港商界十分紧张,市民挤兑银行,商人抛售物业。又赶上十年动乱波及香港,火烧英国代办处,引起英资恐慌,商界进一步骚动,楼市、地价狂跌。”傅良义陷入了回忆。“说实话,咱当时就兜里也没怀揣着几个子儿。又不懂得国际政治、国内的政治,别人抛售,二弟就力排众议使劲儿尽力吃进。” “是啊!当时可真是抱着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战的心情,输了大不了再带着老婆孩子回去住茅屋去。”何老提起这个也笑了,“当时也是凭着一股儿傻劲儿,只觉得便宜啊!就像是大白菜似的,便宜到家了。” “呵呵……” 李水生捶了何老肩膀一下,“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天天早上不吃饭,先去买报纸,那段日子真是提心吊胆啊!”他顿 了一下接着道,“好在,越南战火没有蔓延开来,内地经济两年后也已经恢复正常生产,香港稳定下来,楼市恢复,咱们可是赚了一大笔。” “真是胜向险中求。”何丽清笑道。“我爸就是有这杀伐果断的气势。”她一脸小女儿态崇拜的看着何老。 何老心儿里美啊!挑衅地瞥了傅良义一眼,“丽清说的不错,当时可真是瞎猫撞见死耗子,有侥幸的成分。”何老拍着何丽清的手笑着道,“第二次重大机遇是1973年底的中东战争和石油危机,数月间油价暴涨4倍多,全球经济萧条,香港经济也陷入困境,楼市再次低迷。” “是啊!当时我和大哥都不知道这次萧条会持续多久,只有二哥坚信萧条是暂时的,经济终归会复苏,又是大量吃进,到现在果然赢利丰厚。也正是在这次萧条中,香港经济的四大支柱之一的和记黄埔差点破产倒闭,数年的等待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咱们如果直接收购的话,罗伯森,宁可烂了,也不会卖给咱。只好来了招曲线救国,它被汇丰银行收购。79年的时候,我们从汇丰手中购得和黄22.4%的股份,不久即增资至40%,成为和黄董事局主席。这一次不仅报了仇,在事业上又是一次质的飞跃,开始蚕食英资企业。”李水生提起这些是眉飞色舞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嘿嘿……第三次重大机遇是中英香港地位谈判。英资纷纷撤出香港,大哥这次是手里有钱心不慌,且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有信心地投机香港前途,再次人弃我取,吃进地产。1984年谈判结束,大陆资本蜂拥而入,香港地产很快又到了红火期。”傅良义也笑道。 “其实不仅咱们看好香港,就连后起之秀阿贵,比咱还狠,那钱好像大风刮的,可真是出起手来利落的很呐!大量的吃进。”李水生搔了搔脑袋笑着道。 方默南抿嘴偷笑,这时候不跟进简直是傻子。 “第四次重大机遇是前两年国内的**。风波之余,西方全面制裁国内,香港经济萧条,英资进一步撤离香港。”何老缓而有力地说道。 “哼哼!这一次不用二哥说,咱是坚决一致的相信国内会力挺香港,再一次托市而获得巨额利润。”李水生拍手笑道。 也就是从吞并了罗伯森那个时候起华资已经有实力和英资匹敌。在这个商战后,华资开始在香港一步一步从英资手中获得香港主要企业的控制权。 “这不中英联合声明签订后,香港到现在不照样活力四射的。”万彩霞说道,“我看没什么大的区别,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惨,经济进入了快车道,香港能成为‘亚洲四小龙’,靠的就是老一代人,身无分文,白手起家,发挥聪明才智,历尽千辛万苦,创造了今天的辉煌业绩。”(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04章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轻松了许多,“现在心平气和了,可以谈谈了吧!”何老沉声说道。 “如果不是方医生说透,我还蒙在鼓里。”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李水生和万彩霞,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呵呵……佛曰:不可说,本仙人自有妙计。”方默南装神弄鬼道。 “别听者丫头胡扯,她就是一个神婆,算出来。”何老笑呵呵的直接掀了她的老底儿。 “啊!没想到啊!”李水生夫妇两人,眼睛比刚才还要发亮。“可你怎么知道他俩是父女啊!”李水生好奇道,这父女俩三十多年来日日见面,谁也没想到啊! “别看我,这个你们问他,他给你们答案。”方默南指指傅良义道。 “我家祖上祖奶奶,是西域人。”傅良义眼巴巴的看了眼何丽清说道。“不过我没见过,听老人们说的。” “隔代遗传吧!事情正巧让咱赶上了。”何老也不胜唏嘘道。哎…… 他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丽清会有国外的血统了,以当时的情况来说,谁都会觉得孩子肯定不是傅良义的。所以就这么阴差阳错的,真是造化弄人。 “三儿,怎么连你也不告诉我。”傅良义抬眼有些痛苦的嘶喊道。 “我也是在罗伯森临死的时候才知道。”李水生悲愤地说道。“你看看,你和丽清站在一起谁会说你们是一家人。是父女。” “你说说,你和丽清站在一起,出去让人看看,估计没几个人说你们是父女。”何老笑道。 “呵呵……这下好了,大团圆结局!”李水生笑着道。话锋一转道,“丫头,给我们算算呗!” 方默南坐直了道,“您老不用算,福寿安康。至于他嘛!”她的手指向傅良义道,“马上就有牢狱之灾。” “啊!这……”李水生张着大嘴。瞪着大眼。“这怎么可能?” 何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着傅良义道,“彩霞嫂子,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的。要是我们真的有什么,凤仪会不闻不问。”他瞪着眼睛又道。“你不会因为这个……”怀恨在心吧! “你居然怀疑我们。这不但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彩霞嫂子的侮辱。”何老缓而有力地继续道,“我虽然不敢称大仁大义之人,但兄弟妻、不可欺!这点儿为人的根本。我还是知道的。” “哼!谁叫你们偷偷摸摸的,瓜田李下。”傅良义嘟囔道。 “嘿……这你还有理了,你不瞧瞧你那臭脾气。”何老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因为这个误导我那仨不成器的儿子,你的心可真够黑的。” “等等!这话儿怎么说的。”李水生举起手,“打住!打住!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你问他,在背后做的什么好事?”何老气的颤抖着手,气愤地说道。 傅良义愧疚的低下头,“二弟,这个我以为你和彩霞旧情难忘……所以鼓动他们争继承人。”他现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哭得是自己这么的不地道,不知喜从天降的女儿是否会原谅他这个当爹的。“哎!我鬼迷了心窍,一心……” “大哥,你可真是的,这也太阴损了吧!”李水生气愤地站起来,踱着步子,“你这是离间人家父子的感情,你……你……,你就是找二弟的麻烦,可也不该去祸害人家儿子。道上的规矩还祸不及妻女呢!你可真行!” “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李水生手指着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何老突然发话道,“丽清,去给我做点儿宵夜,我肚子有点儿饿了。” 李水生也道,“翠霞你也跟着去。”把两位女士支开。 “等等,我也去。”方默南起身说道。 何老看着小不点儿,意味深长的笑了,小人精儿。 何丽清和万翠霞和方默南离开后,何老把门反锁上。 李水生上前一把揪住傅良义的一领口,“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茶水里下药了。” 何老和李水生都不是傻子,傅良义冲过来看起来像是由于他藏了孩子,一怒之下质问何老,其实主要目的是打翻茶杯。当时没察觉,现在回味起来越想越不对。 “你可真是……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李水生痛心地说道。“你知道这可是谋杀!” “你就这么恨我!”何老有些不敢相信,“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不了解我的为人。” 傅良义低垂着头,不言不语,事实上,他错了,错的离谱,错把兄弟当仇人。“你们以为我好过,看着你们儿孙满堂,环绕在膝下,就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彩霞有啥事跟你们商量,我……” “啪……”李水生上前扇了傅良义一巴掌,“你好的很!不许你侮辱彩霞嫂子,他一心一意的维护你,你……你给我滚!” “二哥,咱下去吧!估计宴会该结束了,咱们得出去送送客人。”李水生和何老相扶挟,一起下了楼。 傅良义抡起胳膊‘啪啪……’又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 方默南起身出了书房,下楼来,朝程世贵他们走了过去,看着他们的脸色阴沉如锅底。“怎么了?” “你的事情办完了。”程世喜换上一副笑脸问道。 “办完了。”方默南点头道,剩下的何老知道该怎么做。 “那咱走吧!这里也快结束了。”程世贵起身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三个大男人走在前面,方默南扯了下何淑慧的手,“怎么回事,一个个阴沉着脸。” “噗嗤……哦!没什么,被那群母老虎给惹了。”何淑慧小声的嘀咕道。 “哦!”方默南也抿嘴偷笑,一脸的惋惜,没亲眼看见。 “南南,小没良心的,我们被那些狼女觊觎,你是不是特高兴啊!”程世喜笑眯眯的,牙齿白白的露在外面,大有你敢这么说,这尖嘴利牙飞扑上来咬你不可。瞧她那一脸可惜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的。 “没有,绝对没有。”方默南举双手保证道。 “哼哼!算你识相。”三个大男人心里一致想道。 方默南他们走了倒是轻巧,留下的‘烂摊子’,可把何老给急的火急火燎的。 看守所内,傅良义看着对面的何老和丽清,“你们来看我,干嘛哭丧着脸啊!我现在挺好的,吃嘛嘛香,睡也睡的安稳了,算是大彻大悟了。” “大伯,你放心,我爸不追究了,你很快就会出来了。”何丽清抹了下眼泪说道。 傅良义根本就不在乎坐不坐牢,他听见闺女叫他大伯,哎!真是一时间五味陈杂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何丽清看着他如霜打的茄子似的,又想起种种,“爹!” “清儿,叫我什么?”傅良义突然如打了鸡血似的,瞪着大眼,一脸的不敢相信。 “丽清叫你爹呢!”何老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奸诈的老小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不就是示弱博取同情。” 人们总是同情弱者,这家伙儿总是把人性把握的那么的准。其实三兄弟里,就属傅良义最聪明,可惜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人有时候还是笨一点儿的好。 “你自首为啥捎带上老二家的嫡子啊!”何老问道。 “我煽动几个子侄‘闹革命’,别人都是心动不行动,只有老二家的何汉礼,是心动又行动。”傅良义摆手又道,“我知道你下不了狠心,所以这个恶人我来做。” 他这个二弟最重情谊,不然也不会收养丽清,要知道当时的情况,他们一致认为,丽清是罗伯森的孩子。是仇人的孩子,还能把她抚养成人,教养的这么好!如果是他傅良义,肯定把人养废了,不定怎么折磨这丫头呢。 傅良义给何老下了的是慢性毒药,慢慢的侵蚀人的神经系统,而这个里应者就是何汉礼。 同一时间在另一间房内,何立新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过去,“你这个混蛋,我怎么生了你个混账儿子。你下毒的对象可是我老子,那是我爹!他愿意把家产给谁就给谁,有你说话的份儿。我都不争了,你争个什么劲儿。” “就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爹,才让我们自己起来争的。”何汉礼双眼猩红,嘶喊道。“就知道玩儿女人,你要是有用,何至于让我们去争啊!” “啪……你这个逆子。”何立新气的照着他脸上一个大耳瓜子下去,看着他愤恨的眼神,“你还有理了,你这个混蛋,也不瞧瞧你是不是那块儿料儿,没那金刚钻,你还想揽瓷器活儿。光想着争产,你能撑起这偌大的家业。那不是钱的问题,那是责任的问题。” “你这个死小子。”何立新气得来回踱着步。“扛下偌大的家业,等于背负着公司所有员工的未来,一个弄不好。那些员工何其无辜,得为你的失策埋单。要知道人家也是挣着死工资,养家糊口用的。” “就靠这点儿,阴谋诡计,你还想争家业,要想争,你堂堂正正的争,让所有的人心服口服。”何立新又吼道。(未完待续。) ps: 月末了,粉红票别藏着掖着了,赏俺一张票票,鼓励鼓励俺一下呗! 第605章 和何立新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嫡妻郑怡姗,哭哭啼啼的,“立新!怎么办!难道真的让礼儿坐牢,这可是谋杀啊!留下案底,这辈子可完了。” “你也知道完了,还能怎么办!等着法官判吧!”何立新坐了下来瞪着眼前这个不孝子。 “哇……我苦命的孩儿啊!”郑怡姗扯开了嗓子嚎啊!说着双手不停的捶打何立新,“你混蛋,我儿子完了,可成全你们了,那几个骚狐狸这下可高兴了吧!” “你闭嘴!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争风吃醋。老子还没死呢!哭什么哭!哭丧啊!”何立新朝她吼道,“瞧你教的好儿子,居然这种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事都干的出来。” “梆梆……家属请注意,不要大声的喧哗。”狱警敲了敲铁栅栏道。 “自作孽,不可活,他总得为自己犯下的事负责吧!”何立新脸色被气的通红,斥责道。 郑怡姗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嘛!养不教、父之过。”她嘶哑着嗓子又念叨,“是你让把孩子交给老爷子他们养的,结果就养成了这样。啊!早知道……” 一句话把何立新给气得半死,何立新扬起的手又颓然的放了下来,“你给老子闭嘴,你还有脸提这个事,不是你看着孩子舍不得吃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嫌老人家管的严,不能 出去疯玩儿。最后干脆不去老宅了,还不都是你惯得!怎么别人的孩子,个个都成材,就你的一儿一女,儿子现在马上就坐牢了,女儿他妈的比老子还疯,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还要不要脸了。啊!瞧你教的好儿女。” “还有郑怡姗,我警告你,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说老爷子半点儿不是。老子跟你离婚!那是我爹!对不起你的是我。我爹可没半点儿对不起你们。”何立新指着自己的胸锵锵有力的说道。 “妈!妈!你可得救我,我不想坐牢。妈!”何汉礼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紧抓的郑怡姗的手说道。 “立新,难道真的要儿子坐牢。”郑怡姗看着丈夫不作为的样子。又看向儿子道。“礼儿放心妈去求你爷爷去。你爷爷肯定有办法的。” “探视时间到了。”狱警走过来道。 “妈!救救我!”何汉礼全身瑟瑟发抖,紧抓着郑怡姗的手不放。“我不要在这里待着。” “瞧你那怂样儿。”何立新看着长子如此窝囊的样子,真是这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妈!妈!快点儿来救我,这里又黑又冷的!妈……”何汉礼紧抓着郑怡姗的手,死死地不放。 “走吧!”何立新硬是拖着自己的老婆出了看守所。 出了看守所的大门,就看见自家老子被记者围着,保镖们极力挡着,律师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无可奉告!” 何老他们急急的上车走了,记者望着远去的 车子只能兴叹,待回头看见何立新两口子,如恶狼似的两眼放光,吓得两口子,蹿进车内,拍着司机,“快走,快走!” 电话铃声响起,何立新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何老苍老的声音,“老二和你媳妇儿一起回老宅,我有事宣布。” “哦!好的。”何立新挂断电话,纳闷不已,自家的爹还有啥好宣布的,他现在脑袋都大了,都成一锅粥了。 何老的车内,“爸!在前面的路口停车。我先下去。”何丽清说道。 何老看了看这个女儿,想了想,这个时候丽清还是不出现的好,“也好!路上小心儿点。别担心你爹,他没事儿,他那老狐狸算计的清楚着呢!” “爸,你不恨他。”何丽清一双灰蓝色的眸子,水盈盈担心地看着她。 “傻丫头!”何老伸手揉揉她细碎的头发,“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恨他了,坏心办好事。”晚些时候,方默南曾经给他来过电话,电话里说,傅良义下的慢性毒药,和他的鸡鸣泻正好相克! 与他和三弟相比,傅良义真的比他们要苦的多,小时候不说,大家又穷又苦,偷渡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到最后拉了他一把,绝不放弃,说不定他就葬身大海了。刚刚富裕起来,老婆孩子又没了,如果不是所谓的仇恨支撑着他,也许…… 与他相比,他和三弟家庭幸福、儿孙满堂,虽然是操不完的心,但要比孤苦伶仃的好,连个让他操心的人都没有。他这次自首其实也是逼他痛下决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儿孙都已长大,各有各的心思了。 “再说了,是我那些儿子不争气,耳根子软,如果自身正,别人的挑唆怎么会上当。”何老自嘲且苦涩的笑了。 “爸!你没事吧!”何丽清担心的问道。 “没事!是我疏忽对孩子们的教育,我也有错。”何老苍凉且无奈的自我安慰道。 “爸!这不关你的事!”何丽清也不好劝慰道,伤他的都是他的至亲,这痛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在滴血。 “行了,下车吧!你爸我还挺的得住。”何老拍拍她的手道。何丽清下的车后,何老又道,“丽清别担心,你爹那老不死的死不了。” “爸!”何丽清叫道。“我就是称呼他爹,你永远是我爸!” “行了,我明白。”何老朝她挥挥手,何丽清关上车门,车子快速的滑行出去。 何家大宅相较于前两天的热闹,如今可真是冷清了许多,空气中好像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家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真让人应接不暇,谁也不敢提出离开。虽然大伯的事发,对公司没什么啥大的影响,但总得给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现在是漫天的谣言飞舞,两个老人倒是稳坐泰山,急的一干小辈儿是团团转。众人也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家里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触霉头,被老太太给轰出去。相较于被‘下毒’的何老脸色平静,一向温婉的老太太跟炸了毛的老母鸡似的,逮谁训谁,当年那个不逊于父亲的铁娘子又回来了。 何老的车子,一出现,呼啦啦……客厅里的人都围了上去。“爸!爸!你回来,姓傅的,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咱一定得告的他把牢底坐穿。”何家老三何立坚咬牙切齿地说道。 香港刚刚提交了废除死刑的法案,虽说此法案通过,也得一年半载吧!可是刑事案子,审讯也需要时间,谁知道敢不敢的上。不然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何老瞪了何立坚一眼,他伸出搀扶老人的手讪讪地挠挠头,放了下来。“我记得老三以前可是非常喜欢你大伯的,没事就爱往他家钻,嘴里还一直说着大伯怎么怎么好!还曾经想过给大伯当儿子呢!” “爸!”何立坚尴尬着脸色通红,诺诺的解释道,“那不是开玩笑嘛!” “行了,都进来吧!”何老两口子率先走了进去,进入客厅大家陆续陆续找到位置坐好。 刚刚坐好!老二何立新两口子就走了进来,呵呵……刚才在自家父亲哪,没讨到便宜的何立坚,便攻击道,“哟呵……这是看儿子回来了,怎么样,礼儿那小子在里面住着还行吧!有没有受委屈啊!咱家礼少爷,可从小没受过这个苦啊!用不用我打个招呼,让他住着舒服点儿。” “谢了!那死小子也该让他受受,那大逆不道的兔崽子,这是他该受的。”何立新坐下道,他的老婆想说什么,被他一把拉下来,坐在他的身旁。 何立坚的妻子,娇媚的面孔和她性格一样张扬,见自己丈夫吃瘪,于是出马道,“二伯说的对,这样大逆不道的孩子,却是该让他受些教训。今天敢这样,明天说不定对您都敢下手。”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风情万种的又道,“不过二伯孩子多,折损一个不当事的。哦!”她挑了挑秀眉,一脸嘲讽地看着他。 何立新不怒反笑,“呵呵……你们别一个个跟瞧热闹似的,难道他傅良义只找了礼儿一个,他肯定也找过大家。他挑拨的话我还历历在目,用不用复述给大家听啊!礼儿傻呼呼的给人当枪使了。你们好坐收渔翁之利,然后大义凛然的拆穿他,好坐上董事局主席的宝座。” “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没一个好东西。”何立新索性说道。今天也知道老爷子叫大家回来的目的,他们以为真的是批斗大伯事情,错了,老爷子今儿是要决定继承人了 。 “老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你家儿子没教育好,怎么说的我们的不是。”老大何立建眉头轻蹙不满道。 “老大,你也别装,你肚子里的坏墨水也不少,只不过有个傻子在前面顶着呗!显摆的你们都是孝子贤孙。”何立新看着自家父亲道,“爸,您要是选老大当接班人,我投反对票。他不是帅才的料儿。您要是交给他具体的工作,那是妥妥当当的很,包君满意。您要是让他掌舵,那十个他也不行。” “哎!老二,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怎么不行了。”何立建一听他这话,眉毛就立起来了,大有卷袖子拼命的架势。(未完待续。) ps: o(n_n)o~谢谢大家的支持。  这粉红票还得继续求,多一张是一张。 第606章 “你行!是谁前两年劝父亲,从香港撤资,一听大陆政局有些动荡,就慌了神儿,生怕波及到香港,一点儿稳重的性子都没有。居然还想向日本追加投资,说是日本现在股市、楼市红红火火。”何立新嗤之以鼻道,“咱爸要是听你的,整个家族都被你带到沟里了。” “噗嗤……”小辈儿们,各个抿嘴偷笑,被何家老大凌厉的眼神一扫,捂着嘴,憋笑憋的辛苦。现在即使不看电视,谁都知道日本楼市、股市跌的有多惨。 “最后还是,咱爸力排众议,守着老巢不变,并且对内地加大投资力度。”何立新说道,“就你那瞻前顾后的,犹犹豫豫地,是当统帅的料 儿,不是我小瞧你。87年香港股灾的时候,你有个属下建议你,投资日本,说是日本最先恢复过来,结果你吭哧了半天,最后不了了之。”谁都知道87年股灾的时候,日本很快恢复过来,经济是蹭蹭的往上升,到了最高点哦!他居然还想追加进去了,不想着减仓。真是不是他说他,而是他真的不行。 “老三,你也别笑,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何立新接过郑怡姗递过来的茶杯,咕咚咕咚的灌了半杯。 “这怎么又关我什么事?”何立坚无辜地耸耸肩膀,摊开双手道,“我可是投资从来没有出错的,犯过低级错误。” 何立建瞪了老三何立坚一眼,表扬自己还不忘埋汰他一下。这都是什么人儿。这潜台词不就是说他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老三,你是在决策方向没有犯什么错误,可是你为人自负,追求风险和刺激。只是一味的冲冲,是87年股灾你建议父亲投资日本,以弥补香港的损失,可是你事后有跟进吗!没有吧!你连过问一声都没有。而你往往投资的领域都是高风险的,而且往往一个项目刚开始获利,你就会把重点放在下一个投资的项目上。” 众人听着何立新侃侃而谈,并且频频点头。“老三尽管你投资的项目上都是赚钱的。投资是为了利益最大化,可是你呢!你觉得你把利益做到最大化了吗?不说别的和阿贵齐名的尤志红,双鹰基金目前香港金融界的双子星之一。人家可是跟你一起在87年股灾的时候进入日本,你看看现在人家的成绩。在看看你的。谁不说尤志红是业界的楷模。谁知道你何老三是谁啊!”何立新放下茶杯。“说道具体的项目,你有形成一个核心竞争的力的项目,没有吧!什么时候。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你有从始至终的做完一个项目,大多数不上不下。你天性更喜欢冒险的过程,而不是把事情做实。”他顿一下,“然而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错误面前,你缺乏承担责任的胆量……” “老二你胡说什么?”何立坚‘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恼羞成怒道。 “有理不在声高,你急赤白脸的干什么?我说错了嘛!倪傲森是为谁背的黑锅,不用我点名指姓了吧!” 一听久违的名字,何立坚手哆哆嗦嗦的放了下来,如泄了气的皮球颓丧的坐了沙发上。 谁都知道倪傲森现在在双鹰基金的地位,多好的一个人才,让何立坚当石头给扔了出去。 “你识人不明,不能遇事冷静,慌不择路,一个有如此担当的人怎扛大任。在我看来,把公司交给你,风险比大哥还大……稍有不慎就有倾覆的危险。” “咱们家现在是家大业大,任何一项决策都得三思而后行,维稳守城大哥绝对做的到,不至于由于方向失策,而造成倾覆。这不是你个人的公司,这关系到你身后几万名员工的生计。”何立新沉声说道。 “说实话,咱们三个比不上小妹。她的才智和能力,皆在你我之上,可惜是个女孩子。”何立新说道,“说起来,咱们甚至不如淑慧,因为咱们的私心太重。” “啪啪……精彩,精彩。”何立坚迅速恢复了过来,何老三拍着手,眼神斜睨着他,嘴上讥讽道,“我从来都不知道咱家二哥这么会看人,口才也这么好。瞧你那悲天悯人的样子,可真是能拿金像奖了。” “你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说你最合适的继承人的人选。”何家老大,何立建跟进说道。 “不是,我们没打算继承家业,我也不是那个料儿,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何立新看着何老,真诚的说道。 现在郑怡姗看着说的头头是道的丈夫,眼神闪闪发亮,从来没有在妯娌面前这么扬眉吐气过,以往都是被老大和老三家的给挤兑的没地儿站。现在看着她们的老公,被他家的说的抬不起,还不了嘴,这滋味儿怎一个爽字了得。 刚刚升到了天堂的郑怡姗,眉梢嘴角都带着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放下,就被何立新接下来的话给打进尘埃。 “二房不参与继承人的争夺。”何立新扭头定睛看着坐在身后的几个儿女道,“有本事给我自己挣去,你们的起点本身就比爷爷高,爷爷当时那么贫困的情况下,都能白手起家,挣下偌大的家业,没道理他的孙儿们不行吧!” “承认自己不行的话,就像我一样,领着分红,混吃等死。”何立新自嘲的说道,“别添乱,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他少有迸发出光彩的眼神,看向大哥、三弟。 何立建和何立坚两人现在吃了老二的心都有了,有你这么干的。合着我们被你批的体无完肤的,眼看着在老爷子面前失分。你自己破罐子破摔,他们不管,可也犯不着把他们二人也拖下水吧! “老二……你够狠,小弟我佩服。”何立坚拱手嘲讽道。 “承让!”何立新笑眯眯地说道,别以为你们二人干的好事,他不知道,只有礼儿那个傻小子,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何立建老大,倒是沉得住气,他看向自家老父亲。老三何立坚才回过神儿来,都被老二给气糊涂了,最终拍板定案的还得是自家老子。现在跟你们争个什么劲儿。 两个人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家老子,何老清清嗓子,沉声说道,“老二分析的不错,老大、老三各有各的缺点,最重要的一点儿你们私心太重。”他漆黑如墨的眼神,将眼前的这一干儿孙们又扫视了一遍,纵横商场半个世纪所沉淀下来的威严,积威甚久此刻都端了出来,震得这帮子晚辈们都坐直了身子,齐刷刷望着他。 “立长,还是立贤,这是自古就争执不断的问题。这件事我很不愿意发生在我们何家,可是它已经发生了,而且以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一面,惨痛的发生了,虽然你们可以说受外人蒙蔽。”何老啪的一下,捶在沙发的扶手上,声音陡然拔高,“别以为你老爹我眼瞎耳聋,你们心里打什么小九九我清楚地很!” “爸!”三个儿子嘴里咕哝道,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老人,他们确实羞愧万分。大伯的挑唆他们从来没有给自己的父亲说过,要小心大伯。反而不住的替大伯说好话。要知道他们才是亲人,至亲。 “行了,多余的话不说了。”何老颓废的摆摆手,他这个当父亲的可真失败,虽然不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眼前这几个儿子宁愿帮着外人算计老子。唉 !还不如下面的小孙子,还知道提醒一他,除了那个在看守所的不孝子。 “言归正传,如今何氏集团也要面临了交接的困境,儿孙多也有多的难处。确实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我不能回避,你们也不能回避。纵观家里二三代儿孙,经过我的慎重考察和思量,目前没有一个合适的。既然你们想争,与其让你们在背后使绊子、下刀子,不如给你们一个光明正大的竞争机会。我给你们五年时间,有志于争继承人位置的人,不管男、女。希望你们能做出满意的成绩。记住,光明正大,用阳谋,谁要是用阴谋,下三滥的招数,哼哼!”他顿了一下又道,“丑话说到前面,一旦决定了继承人是谁,谁要是想在背后使阴招,就算是他是我儿子,我也让他后悔活到这个世界。”那个商场上叱咤风云,杀伐果断段的老爷子又回来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一字一句的念道。 惊得老大和老三,惴惴不安,老爷子真的是说的出做的出来。那个说一不二的老爷子真的会就如同皇帝废掉储君似的,废掉儿子们。 何老眼神扫向何立建,浑厚低沉的嗓音说道,“老大要是觉得不忿,不公,这世界本就不公平,和大多数人相比,你们幸运多了。记住我挑选的是整个何氏继承人,不是何家的继承人。” 何老话锋一转,“至于你们大伯,和礼儿那个逆子,不用你们管,谁也不准在多说一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交给司法。”(未完待续。) ps: 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607章 “记住你爹说的话,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手足相残。想争!就光明正大的来,谁要是再敢伤了我们老两口的心,我不介意,替下一位继任者扫清障碍。”乔凤仪一双凤眼凌厉的扫视了众人,“你爹下不了狠手,我来。” 两位老人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朝他们这些二代、三代涌来,幸亏浸淫多年,不然真的抵挡不住。 何老老两口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两人相互扶持的着起身,两人相互搀扶着向楼上走去,看着他们相挟的背影,苍凉寂寥。 老了、老了,本该以享天伦的时候,却还要为这些不争气的儿女头疼,扪心自问他们这些儿女又为老父做些什么?除了兄弟倪墙,争权夺利,让老人一次次的伤心还干了些什么? 父亲拼了半辈子的命,创下如此大的家业,他们这些坐享其成的人,享受着何家带来的家族庇荫。在父亲面前,有什么资格说这些是他应得的,凭什么资格说这些应该是自己的。抛却何家的身份他们什么也不是,不想着,为何氏尽力,只想着为自己的私心争权夺利。 除了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争、抢,甚至觉得那是理所应当,想想他都觉得脸红,臊得慌! 唉…… “噗通……”何家的长子何立建跪了下去,“爸,我错了。” “噗通、噗通。”二代、三代跪了一地,“爸。我们错了,不该被名利迷住了双眼,迷失了自我,变的六亲不认。” 行进中的何老老两口,身子顿了一下,拾级而上,他们身后的人没有发现两个老人,已经是老泪纵横,不管这一刻儿女们是否真心改过,他们已经尽心了。希望吧!这是他们最后的努力了。 **************** 西贡。香港吃新鲜海鲜最好的地方。这里地处偏远,却风景秀丽。由于这里山脉高峭崎岖,不便于现代化发展,加上区内有3个郊野公园。因此大部份范围均是受保护的郊野。 西贡素有香港后花园的美誉。也是市民假日消闲的首选地点。西贡拥有辽阔的郊野公园、巍峨的翠峰和美丽的海滩。野营远足都适宜,因此游人甚多。 一到节假日,结伴的年轻人和家庭络绎而至。西贡从几百年以前开始就是附近的客人做生意的中心。小街道道路狭窄,宛如迷宫,保留了浓厚的昔日的面貌。 金秋十月天气不冷不热的,方默南他们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出来,朦朦胧胧的,周围非常的清静,能听见海浪拍打岸边礁石的声音。 停好车位,方默南他们背上钓竿等东西,漫步在西贡街道上,这里街道规模较小、狭窄,沿着海岸蜿蜒开去。小街中间设有一处雕梁画栋的牌楼,算是西贡中心的标志建筑。街边鳞次栉比的,就是一家接一家的傍海餐馆,它们都以烹饪海鲜而闻名。这些餐馆简陋且传统,乍看起来更像是香港早年的大排档。然而,正是这些貌不惊人的小餐馆,却预示着一段美味之旅的开始。 在海岸线的市场街可以观赏一排排佝水族馆一样的活鱼店,已经开始打开门,不过现在不做生意,而是去码头边采买新鲜的海鲜食材。 方默南他们能清晰的看见水族箱里巨大的五彩龙虾、螃蟹、贝类、鱼类,等客人上门后,选定想吃的东西,带到餐馆里来搓一顿海鲜菜。 静静的海湾已经展现在方默南他们的面前,海岸边,有一条长长的栈桥,这里有一个水上海鲜交易市场。渔民把打捞回来的海货放在盒子里,供客人挑选,客人选中了,渔民就用长杆儿网兜递上桥,除了新鲜的海鲜,还有干货。 渔民们每天都在重复着这样的生活,安静,与世无争。仿佛与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有很远的距离。 方默南他们租了个舢板滑到海中央安静的钓墨鱼。不是周末节假日,又是清晨,这时候非常的安静,几个人都是钓鱼的老手,所以熟练的挂鱼饵,甩杆。 程世喜手捂着嘴,哈气连连的,抹了一下眼角的水渍,郁闷道,“这想吃新鲜的海鲜,这里渔民打上来多的是,至于咱们来亲自钓吗?” “我们主要是来玩儿的,天天在家里闷着,出来亲近一下大自然。”何淑慧稳稳拿着钓竿,小声地说道。 “阿喜,瞧你疲累的样儿,昨晚上又被那个女人给榨干了。”程世贵在他耳边小声地嘀咕调侃道。 程世喜吓得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眼神偷偷瞄了一下另一边的方默南,看见她神色如常的平静的钓鱼。他回过头来,揪着程世贵的耳朵小声道,“死阿贵,胡说什么?我昨天去哪了你不知道。” 程世喜昨晚上又被洪耀强的一通电话给叫了出去,处理帮会事务,天亮才回来,就追着方默南他们‘大部队’来到了西贡钓鱼。 程世贵现在已经非常的确定,他这个堂哥对他家老大有了非分之想,轻轻蹙了眉头,也许该好好谈一谈了。 “阿贵,快来帮忙!”何淑慧娇笑道,她有些费力的旋转的钓竿鱼线,可见掉上来的大家伙。 “哦!大大的墨鱼。”方默南笑道,“恭喜你拔得头筹!” “呵呵……”显然何淑慧也非常的开心,这么快就钓上鱼来。 “淑慧!何老没事了吧!”方默南漫不经心地问道。 “怎么可能没事,任谁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也不会无动于衷,只不过是强撑吧!”程世喜嘟囔着说道。 “爷爷还好啦!看气色还不错,最主要的把话讲开了,希望大伯和三叔他们公平竞争,不再让爷爷伤心。”何淑慧秀眉轻蹙,显然很担心。 程世贵抓着她的手安抚的拍怕,何淑慧摇摇头,一脸她没事的样子。 “嗯!那个自首的老头儿和不孝的孙子,何老头儿怎么处理的。”程世喜提起鱼竿,果然鱼饵被吞了,重新挂上鱼饵,鱼线一甩没尽水里。 “爷爷,摆明了不追究了,还能怎么样,看在丽清姑姑的脸上,爷爷也不能深究。”何淑慧又叹道,“爷爷没事,估计法官也不会判重,加上中药本身就是彼之砒霜 、吾之蜜糖。毒药也能救人,只要律师死咬着这点,各方人士的求情,还能重判了。” “呵呵……也算是圆满结束了。”何淑慧笑的很开心,毕竟那些也都是她的至亲之人,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谁出事她都不希望看到,况且他们也是由于误会而起的。 “可见有些事情,还是得说开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幸亏没造成憾事,不然的话可真是赎罪的机会都没了。”程世贵拉着何淑慧的手一时感慨万千道。 两人心有灵犀,相视一笑。 “去!要秀恩爱,回家里去!”程世喜没好气地说道,真是的,不知道他正孤单着嘛!眼神也不敢灼灼的看着心仪之人,就怕露馅儿把人吓跑了。 程世喜强迫自己看着深蓝色的海面,看见鱼鳔晃动,开始旋转着收紧鱼线,“唔!运气不错,钓上来一条西贡特产的石斑鱼。 石斑鱼可说是香港海鲜的代表,是香港出产的咸水鱼中最负盛名的一种。这种鱼生活习性很怪,从不跟其他鱼类混游在一起,喜欢单独地生活在数十米深、水质清澈的海底暗礁丛中,难以用网捕捞,只能用钩钓。它们生性凶猛,喜欢吞食鱼类和虾类。捕捞期为4-11月,以端午至中秋这段期间为旺季。 “金秋十月正是钓鱼的旺季。”方默南笑道。“喜哥运气不错,再接再厉。” “好嘞!”被这条花狗斑一打岔,程世喜也从沮丧中恢复过来。 贺军尧开始收紧鱼线声音,吸引了其他的人的目光,随着鱼儿跃出海面。“哇唔!贺大哥干的不错。”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道,“是老鼠斑耶!” 石斑鱼中最常见的有花狗斑、红斑、苏鼠斑、泥斑、老鼠斑,其中又以老鼠斑最为名贵。 “哼哼!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不差!”程世喜收紧鱼竿,也钓上来一条老鼠斑,较之贺军尧的要小上一圈儿。 石斑鱼营养丰富,肉多刺少,肉质细嫩洁白,味道鲜美,类似鸡肉,素有“海鸡肉”之称。而且石斑鱼产量多,性长耐活,卖价较便宜,是一种低脂肪、高蛋白的上等食用鱼,深得香港市民的喜爱,被港澳地区推为四大名鱼之一,是高档宴席必备之佳肴。凡是初到香港来的外地人,一定会自动的或被朋友请去试一试香港的著名海鲜滋味,而所尝到的第一样往往总是石斑鱼。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各有斩获,“奇怪了,南南钓鱼从无空手而归,今儿怎么一条普通的鱼都没钓上啊!”程世贵纳闷道。他可是非常清楚方默南的钓鱼能力,那都是满载而归的。 程世贵的话音刚落,“有了,快点儿帮忙!”方默南叫道。 贺军尧离的最近,接过方默南的鱼竿,使劲儿的收紧,当大家看到跃出海面的东西傻眼了,“我的乖乖好大一只海蚌!” 贺军尧把海蚌放到船上,近距离看真的好大。 “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珍珠。”何淑慧笑道,女人总是对这些闪亮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珍珠按产地可分为西珠、东珠、和南珠,且有“西珠不如东珠,东珠不如南珠”的说法。(未完待续。) ps: 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608章 珍珠来自博大深邃的水域,她形似高远飘渺的皓月,光彩夺目,凝重圆润,典雅高贵,自古就深受人们的青睐.人们钟爱向往,称之为“珠宝皇后”.人们视珍珠为权威、圣洁,爱情和友情的象征。 我国北部湾一带所产的珍珠就属于“南珠”,被誉为珍珠皇后,香港附近海水中亦有出产。这一带应该是南珠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 “南南,你牛。”程世喜竖起大拇指道,“人家的海蚌是采珠女费尽千辛万苦潜水摸的,你这倒好,自己上钩钓上来的,真是天下奇闻啊!” “呵呵……”方默南挠挠头笑道,“不知道有珍珠吗?”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程世贵说道。 “没有趁手的工具,总不能用手掰吧!”程世喜耸耸肩道。 贺军尧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噌……’一下,寒光闪烁,“好刀!” 贺军尧蹲了下来,敲开了海蚌,“哇……好大一颗珍珠。” 就是裹在蚌肉里面,也能看见珍珠散发出来的粉红色的淡淡的光晕,目测看来有鹌鹑蛋大小,整个海蚌就这一颗珍珠。 贺军尧用刀快速的划开,方默南掏出手帕递给他,贺军尧取出珍珠合上海蚌,珍珠的真面目,呈现在众人眼前,擦掉上面的粘液,真见识了什么叫珠圆玉润,散发着莹莹光芒、晶莹璀璨。 “这是天然的吧!”何淑慧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当然是天然的,人工能让它长这么大。恐怕成型后,用不了多久,早被人取走了。”程世贵如玉地脸庞,柔柔地笑道。 “先别看珍珠了,这海蚌怎么办!死了没。”方默南问道。 “没有,我取珠很小心的。”贺军尧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 “那这海蚌,放归大海吧!”方默南随即说道。 贺军尧漆黑如钻的黑眸,看了方默南一眼,把海蚌抱着放回了大海,很快的沉入海底。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南珠。这品相绝对的上品。”何淑慧笑着道。“以往都是在博物馆里,或者是照片上。” ““南珠”粒大、珠圆、珠层厚、粉色嫩、晶莹璀璨。史书上有记载,自汉代以来的历代封建统治者均要合浦太守上贡合浦珍珠作为宫廷最高珍礼。珍珠除了是一种贵重的装饰品外,也是一种珍贵的药材。”方默南说道。“这个不错。非常的不错。” “还是咱家南南福气大。我可从来没听说这片海域。摸到这么大的珍珠的。”程世贵笑着揉揉方默南的脑袋上细碎柔软的秀发。 贺军尧和程世喜暗自瞪着程世贵那只‘咸猪手。’ 程世贵像是有所感,放下了手,看着大伙儿收获不错。“走吧!” “等等!看日出。”何淑慧扯了下程世贵的衣袖。 大家坐回船上,看向东方。天空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淡,很迷人。转眼间海平面与天交接的地方出现鱼肚白,接着是一道红霞,慢慢地扩展,晖映在无边的海面上。太阳要脱离它生存的母体,跳跃出来,方默南他们便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里。 不一会儿,一个金红色的圆边露出来,慢慢扩张、升腾,慢慢地上升。于是,他使劲地一跃,剥离出大海的母体,飞向广阔的天穹,颜色红得亲切、可爱。刹那间,这个金红的圆球,发出夺目耀眼的亮光,射得人的眼睛微痛,海上瞬间射出万道金光。 有时太阳被飘过来的云遮住,光线被云折射,照下来的是那样迷朦,那样温和。透过云层直射水面,随着波浪晃动,金光闪闪,分不清海与天了,因为只看见一片绚丽的色彩。 “真美!”程世喜感慨道,不知是在说日出,还是再说人。看着方默南现在沐浴在金色之中,整个人都金灿灿的,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走吧!去岸边把这些海鲜吃了,再走。”程世贵说道。 上了岸后,“走!带你们去品尝真正的海鲜美味。”程世贵道。 程世贵领着他们提溜着水桶,拐到一家餐馆前,“海叔!” 身着花衬衫、大短裤,带着花围裙,脚上穿着拖拉板一个中年男人,听见有人叫他,回过身来,看了半天,待程世贵拿下脸上的墨镜, 才惊叫道,“哇……真是稀客啊!” “你这一身还真是不好认。”他说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也是t恤,牛仔裤,一双旅游鞋,跟平时的金融界经营打扮,那是判若两人。今天这里一站,那是粉嫩粉嫩的,青春朝气逼人。 “当然是海叔的烹调的香风,把我给吹来了。”程世贵笑道。 “你小子,还是那么会说话。”海叔手指着他笑道。 程世贵介绍道,“这是我老婆,这位是我堂哥,这位是我妹子。这位是大军。”他接着道,“海叔可要好好的显摆一下,叫他们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海鲜。” “海叔好!” “好好!别听那小子吹,其实就是家常菜。”海叔有些不好意思道,“跟酒店可没法比,不过胜在原汁原味。” “就是原汁原味才难得。”何淑慧笑道。 “快进来坐。”他招呼道,看着他们扛着钓竿,“你们来这里,拿着钓竿干什么?想吃海鲜的了,我这里要啥没有。” “海叔,我们已经钓过了,你看收获还不错。”程世贵把水桶提溜到他面前。“想请您掌厨,烧上一桌海鲜。” “呀!收获是不错。”海叔咧嘴笑道,“行!没问题,保管让你们好吃的,让你们吞掉舌头。” 海叔,蹲下点点,“有五彩龙虾、两条石斑,辣椒炒蟹、酱汁跳螺、海胆蟹仔炒饭、赛螃海星如何。”海 叔抬眼问道。 “没问题,您做主。”程世贵点头道。 “那好,你们坐,请稍等。”海叔提溜着水桶,走向后厨,大嗓门地叫嚷道,“臭小子,太阳晒到屁股了,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很快一个闷声闷气地声音响起,“就来。”一个穿着花裤衩,光着膀子的胖胖的年轻小伙儿,打着哈气就走了出来。 他打开水龙头,洗漱干净,就蹲到地上,还睡眼朦胧的,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可这手上的动作非常的熟练的开剥鱼虾。可见熟能生巧,闭着眼睛就能干好。 “真是好功夫!”程世喜坐在塑料凳子上,手支着脑袋漫不经心地说道。看了这么大的一会儿,人家小伙子,愣是没睁眼睛,手上没有划伤,刺伤自己,真是不佩服不行。 “什么好功夫,唯熟能生巧而已!”海叔话罢,弯腰把洗干净的食材拿进后厨。 小伙子开剥完后,洗了洗手,进屋后倒头就睡。 方默南失笑摇头道,“真是高人!” 众人皆笑,“呵呵……” 方默南他们望着碧海白沙、恬静出尘的海湾简直让人喜出望外;在回头看看水族箱里,而那些五颜六色、眼花缭乱的生猛海鲜可以直接把你的胃口吊到舌尖。 看着美景,品尝着美食,真是心旷神怡,一扫凡尘纷扰。 很快方默南他们就闻到浓郁的香味,“来来,本店也是本地的招牌菜芝士龙虾、豉椒炒蛏子皇、濑尿虾皇、清蒸石斑鱼,还有酱汁跳螺、海胆蟹仔炒饭、炒海蟹。”海 叔笑着道。 这里的餐馆并没有太多的技巧可言,这里几乎每个大厨制作的海鲜料理都新鲜可口。至于菜品的口味,依旧保持了粤菜的传统风味,以清淡、甜鲜为主。 由于早上人很少,来往穿梭的都是店家,一点也不拥挤,不妨碍方默南品尝美食观看美景。 清蒸石斑,肉质却很嫩,味道鲜,而且完全没有腥味。 豉椒炒蛏子皇,一上桌就被抢光了,因为味道太好。蛏子其实很考厨师功夫,因为它不能炒老,老了就不好吃。但又不能不熟。这碟蛏子皇就炒得刚刚好,肉质鲜嫩,豉椒汁调得很好,咸中带少许甜,调起蛏子的鲜味,太正了! 濑尿虾皇,俗称大虾蛄,椒盐做法,真的很好味。因为太过巨大,需要用剪刀把它剪成几段才能吃。里面的肉太鲜美了,原来在海边食新鲜生猛的大虾蛄,肉质弹牙,味道没的说。而厨师的功夫也是一流的,那些椒盐炒蒜蓉很香口而又不会咸,不会抢了虾的鲜味。 面对大海,露天大排档,吹着带点腥味的海风,那感觉别有滋味,在这儿除了吃他那海鲜味,还在于吃那份感觉。 品完海鲜,方默南当然不回急着离开,这里可游玩的地方多着呢!这里恬静出尘、沙细滩长,或是流连于西贡墟的购物区,还可以走进墟内后巷参观天后庙。或者去喝上一碗糖水,点上一客绿豆沙或是水果冰,去掉口中的海鲜腥味,的确是爽口爽心。 可惜这些被一通电话给搅和了,李水生在大哥、二哥家的事告一段落后,终于有时间给他的乖孙看病了。他们就在浅水湾程世贵的家等着呢!(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鼓励。各种票票鼓励。 第609章 程世贵挂断电话,方默南他们急匆匆地收拾完东西,临走时,程世贵塞了两张千元大钞给海叔,海叔说什么也不收,“行了,您也是小本经营,再说了我不差钱。不然下次我可不来了。”他佯装怒道。 “哎!你等会儿啊!”海叔也知道还肯定还不回去,从水族箱里捞出一些海鲜,石斑、海蟹、大虾等,“拿着回家自己烧着吃。” “行!”程世贵乐着提溜着往外走。 “回头想吃海鲜再来。”海叔朝着他们挥手道。 “好嘞!”程世贵也挥手道。 车子内,何淑慧有些诧异问道,“这个海叔怎么认识的,好像还非常的熟识。” 程世贵扭着头,倒出车来,一打方向,车子滑出停车场,上了公路。“小时候我爸节假日,长带着我们来这里玩儿,也像现在这样,钓鱼后,直接送到餐馆做了吃。海叔做菜的手艺不错,为人也实诚,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你倒是知己遍天下,三教九流都有。”何淑慧眉眼含笑,一双俏目瞥了他一眼。 “这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的是知己遍天下。”程世贵把墨镜戴上,“去度蜜月就知道了。”刚想去拉何淑慧的手。 坐在后面的程世喜佯装不满道,“阿贵,你可得注意安全,我们的小命可都在你身上呢!” 何淑慧羞涩的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瞪了程世贵一眼。也不看场合。 方默南抿嘴偷笑,‘咳咳’清清嗓子调侃道,“阿贵,知道你们恩爱,不用在我们眼前秀的。” “就是、就是。”程世喜斜靠在后座的靠背上,翘着二郎腿,“不知道现在孤单的人一大堆嘛!刺激我们啊!” “咱家喜少肯定不孤单,登高一呼,肯定大把大把人排队等着陪你。”程世贵透过后视镜,咧嘴一笑道。 “男人、女人。”方默南眉眼娇俏。笑着打趣道。 “哈哈……”程世贵畅快的笑道。“咱家喜少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分年龄,超越了性别的。” 就连坐在方默南的旁边的贺军尧嘴角也弯出一个弧度,真真这张嘴估计把他给气个半死。 “哼哼!很高兴娱乐了你们。”程世喜嘟着嘴。双手交叉支着下巴。小蛮腰还扭扭。 “别!喜少。你还是正常点儿,不然这车真的开到沟里了。”程世贵脖颈发凉,大呼受不了。 “呵呵……” 一路说笑着。回到别墅,自动门打开,程世贵驱车进入,车子刚刚停在别墅前,李水生从屋里两三步就走了出来。 “你们可回来了。”李水生看着他们的行头,“也怪我,应该早点儿跟你们打电话约一下的。”出了大哥、二哥家的一档子事,这些天他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乖孙儿的事,只好稍后一下了。好在事情暂告一个段落,这才来了。 “三叔,您要是昨天晚上打电话还有可能,今儿早上的话,我们可是天没亮就走了。”何淑慧上前挽着老人的胳膊,往里面走。 “你们上哪了。”李水生问道。 “哦!去西贡钓鱼,看日出,吃海鲜。”何淑慧简单地说道。 “你们也钓的着鱼。”李水生明显的不信,年轻人可没有那么好的定性,再说这是老年人的爱好嘛!想了想又道,“不过你们还真不好说,这定力,可非一般人,不然也不能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哎!还真让三叔说对了,我钓着一条大墨鱼,我们还钓到了石斑鱼,饱饱的美餐了一顿。”何淑慧一副小女儿等着夸奖的姿态。 “哟!”李水生诧异地看着他们,“不错嘛!” “我们还带回来些,中午让四嫂做海鲜,三叔就留下吃午饭吧!”何淑慧笑着邀请道。 “嗯!淑慧啊!先别讨论吃啥了,先看看浩浩吧!”万翠霞焦急地说道。 “哦!”何淑慧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她把正事给忘了,真是被程世贵给宠了越活越小了。 方默南跟在他们后面进来,就看见浩浩头枕着他奶奶的腿,躺在沙发上,六、七岁的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儿小孩子该有的活泼,恹恹的,没有一点儿阳气。 方默南都不用开天眼,只是最基本的一望便知他肺阴亏耗、肺气不足、脾肾虚弱,而且有点儿潮热盗汗。这样的症候,要是一般要开一些诸如知母、杏仁、枇杷叶、前胡、紫菀、乌梅、百部、沙参等一大堆药来调理。但是一来孩子太小,二来用药怕孩子承受不住。 “怎么样?”万翠霞焦急地问道,一双眼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我先去净一下身,他的支气管炎,病史有五年了。我这刚从外面回来。”方默南说道。 小孩子有些喘,这幸亏是在南方,即使冬天也不会太冷,就这发病的时候,那咳嗽,咳的很了,看得大人们都揪心,替孩子难受,当真看着他可怜兮兮的难受的很。 本来万翠霞还有些不满,我们病人在这儿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回来不说看病,先洗澡也太不靠谱了,脸上的不悦还没表现出来。就听见人家准确无误的说支气管炎,把她的话给憋了回去。 “好的,好的。”李水生忙不迭的点头。 “老婆子,你呀!还是哪个急脾气。”李水生见方默南他们都走了,才坐到万翠霞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什么都摆在脸上。 “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万翠霞嘟囔着嘴说道。 “行了,以后可别这样了,人家方医生是真有本事,不然二哥的那么多年的病,不会三天就治好了。”李水生语重心长地说道。 从浩浩的症状稍微有点儿医学常识的都可以判断出要么上呼吸道感染、要么气管炎、要么肺炎。可人家方医生一眼就看出他家浩浩气管炎的病史居然五年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 “嗯!嗯!我知道。”万翠霞点头说道。 方默南回房冲澡,贺军尧和程世贵他们也纷纷回房先冲了澡。 大约十分钟,方默南冲了个战斗澡,穿着家常衣服就下楼来,程世贵他们也洗好都出来了,可见是一个比一个快。 方默南说道,“抱着孩子进卧室吧!” “嗯!好。” “我来吧!”程世贵抱着孩子向一楼的客房走去。 何淑慧见状赶紧走在前面打开房门,程世贵把孩子轻轻放到床上。 方默南虽然不是头一次给小孩子治病,她真是见不得小孩子受苦,所以她采取了最合适的方法。 浩浩诧异地看着方默南,“小姐姐,是你给我治病吗?”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着好奇地光芒。 “对啊!”方默南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看向他,笑眯眯地轻声轻语道。 “那浩浩可以不吃苦苦的药吗!”浩浩皱着小脸,希冀地说道。 “呃!”万翠霞刚要说话,浩浩就可怜兮兮的看过来,那模样,好不凄惨,看得大人心酸不已。得喝了多少苦药,才让小孩子还没看病,先请求到。 “原来你叫浩浩啊!”方默南温柔地笑着道,“原来浩浩也不喜欢苦药啊!” “你也不喜欢苦药!”浩浩眨着大大地眼睛讶异地问道。 “对啊!我也不喜欢吃苦药!”方默南大方的承认道。“药很苦!”方默南嫌恶的吐吐舌头。 “可是!可是!奶奶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吃药怎么治病呢!”浩浩眨着大眼有些晕,想不通。 在场的人也是一脸的好奇,万翠霞刚想问什么,李水生抓着她的手,摇摇头,“有什么问题,治疗完再说。” “姐姐有办法,让你不吃苦药,也能治好病。”方默南温柔地笑着道。 “真的。”浩浩听闻,眼睛瞬间璀璨如钻,高兴地问道。 “真的,浩浩要听话,别怕。”方默南看向程世贵道,“阿贵,准备一杯温开水,一会用。” “四嫂,四嫂!”程世贵朝门外喊道,“倒一杯白开水过来。” 四嫂很快端着一杯热水走 了进来,放在床头柜上,悄然退下。 方默南解开浩浩的衬衫,露出肚脐,用手心贴在浩浩的肚脐上,对着小孩子的肚脐顺时针划圈。“浩浩会数数吗?” 浩浩大声地回道,“会!”可惜中气不足。 “那我们数数好不好!”方默南笑道。 “好!一圈、二圈,三圈……”两人开始小声地数数。 就这样顺时针在浩浩的肚脐上画圈,“你听,哪里叽里咕噜的响呢!”万翠霞扯扯李水生的衣衫说道。 李水生惊讶地张着大嘴,哆嗦道,“老婆子是浩浩的肚子响呢!” “这这……怎么回事?”万翠霞瞪着大眼,一脸的为什么? 李水生拍拍她的手,“稍安勿躁。” 方默南手心贴着浩浩的肚脐,顺时针一直画到四十九圈才停下。 “浩浩!真乖。”方默南表扬后又道,“接下来,帮我把孩子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 贺军尧轻轻抱起孩子,小心地把他翻过来。方默南卷起他的衬衫,给他数脊椎,手沿着大椎骨一节儿一节儿数到尾椎骨,其实就是捏脊。浩浩依然很高兴陪方默南数数字,“一、二、三、……”来回数三遍。(未完待续。) ps: 祝大家周末愉快。 求粉红、求推荐。 第610章 “好了。”方默南把孩子扶起来,放下衬衫扣上扣子,眼睛扫向温开水。 贺军尧心领神会地递给方默南,方默南递给浩浩道,“把这杯水喝下去。” 浩浩就着方默南递到嘴边的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感觉如何!”万翠霞坐在床上,上下打量着浩浩,急不可耐的问道。 浩浩轻轻嗓子,用他软糯地童音说道,“奶奶,你听听,我好像不喘了,好像咳嗽也少了。” 万翠霞把头贴在浩浩的脸前,浩浩深呼吸了几下,又贴着浩浩的后背,他又深呼吸几下,果然症状明显的好转。她抓着李水生的胳膊,激动地叫道,“老头子、老头子,浩浩不喘了,不喘了。” 果然是久病成良医,看看这家人都知道怎么听了。 “老婆子,我看得见,我看得见。”李水生也是一脸的激动。 万翠霞松开李水生,抓着方默南的手急急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浩浩今年六岁多,从一岁开始就得了小儿支气管炎,试验过西医、中医、蒙医和藏医,就差没去看苗医了,可是一直没有治好。”她手比划着,“为什么你就这么摆弄了几下,不用任何的药物,他的症状明显的好了。” “是啊!说说,给我们解解惑。”程世贵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其他人都有刚才站着样子,找沙发、找来椅子坐了下来,洗耳恭听。 方默南依然盘腿坐在床上。笑着道,“像是浩浩这种病,这个期间治疗的效果最好。”看着他们好奇地样子,她接着又道,“这种病,根据天人相应的原理,应该在长夏与入秋之间来治疗,所谓“冬病夏治”,效果更好。因为这个季节可壮脾之土气,养肺之金气。特别是浩浩肺阴亏耗严重。更应该如此。” “这就是古传医道的又一个千古之秘——天人相应!——中医的又一个本质! 久治不愈的病,运用这个“天人相应”的原理来“应季而治”,往往能够不药而痊愈! 学中医,就得彻底领悟这个“天人相应”的原理。才能顺天应时。做到“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方默南说道。 “人都道,诸葛亮借东风——巧用天时。这个现代人了解点儿气象知识都能理解对吧!范仲淹大家都知道他是家。可很少人知道,这位官至参政知事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副总理的文学家。还是位能打硬仗的军事家,督兵打仗,攻城掠地,全不在话下。” “范文正公,干得最漂亮的一仗就是北宋庆历二年,即公元1042年三月,“偷袭西夏军,抢夺马埔寨” ,并在短短十天之内,筑起一座新城——北宋历史上著名的宋夏夹界间的孤城——大顺城。”贺军尧漆黑如钻的眼神微闪,如大提琴般浑厚低沉嗓音带着一丝疑惑响起,“他利用是医道,天人相应,可是怎么?” “呵呵……”这个说道贺军尧的专业领域,难怪也如此积极了。“范仲淹为什么要在‘三月’突然发动偷袭?”方默南笑道,“《黄帝内经.素问.四季调神大论》开篇便说:‘春三月,此为发陈。’春天气候转暖,温热毒邪开始发陈,春回大地时,人的情绪容易随之活跃,这就是古代中医讲的‘天人相应’。” “这天人相应,听起来,好像封建迷信。”何淑慧诧异道,总觉得神神叨叨的。 方默南看了她一眼,温和地继续道,“那淑慧就想想,天气阴沉,人的精神是不是容易沮丧、抑郁?天气晴朗,人的精神是不是容易兴奋、欣喜?这就是“天人相应”!事实上,范仲淹正是深明这一点,才在北方人——西夏军的心脏病发病高峰期的农历三月突然出击!” “啊!有这么神嘛!”众人皆诧异。 方默南看了眼贺军尧,贺军尧沉声简单的说道,这场仗怎么打的,战果如何。 古代军事思想博大精深,浩如烟海,在许多方面论述的并不是单纯的用兵布阵,而涉及的更广。作为军人的他,没理由放过老祖宗几千年积淀下来的战略、战术、军事思想,去那里汲取源泉。 “哇……我的乖乖,这么厉害!”程世喜咂舌道,“学中医还能用于军事上。” “军事上!‘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就出自范仲淹之口,可见他的中医造诣有多高了。”方默南笑着道,“可不要小看古人。” ************************* “那刚才贴着肚脐画圈,怎么说。”李水生还是拉回到现在实际问题。 “我用的是古传的补气方法往他的下丹田补气,这个方法非常“简单”人人可以做,就像是我刚才那样贴着肚脐顺时针画圈。《黄帝内经》常喜欢用七七之数,所以我依样画葫芦,划个49圈,划的时候,您要想着给孩子补气。小孩子就会感觉气往肚子里转进去。” “浩浩,有感觉有气进来。”浩浩举手认真地回道。 方默南笑着揉揉他短发,接着道,“还有时候还会听到他的小肚子咕噜咕噜,大家刚才都听到了吧!”众人点头,刚开始不明所以,还以为谁饿了呢! 方默南笑着道,“这个补气的简单的方法,其实对着大人划,效果也差不多,我们之所以这么快见效,是浩浩经络异常的敏感。” “至于趴着,在中医里是捏脊疗法。”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捏脊疗法,属于小儿推拿术的一种。它具有疏通经络、调整阴阳、促进气血运行、改善脏腑功能以及增强机体抗病能力等作用。效果很好!大家已经看到了。” “这是什么道理?”何淑慧问出了大家的疑问。总不能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还是天人相应的道理。我们的人体就是个小宇宙,与天体大宇宙是‘相应’的。在肚脐处、下丹田划圈,我想大家童年都有比较调皮时候,玩过在一桶静止的水里用小手去划圈转动桶里的水,会形成什么?” “哦!我明白了。”程世喜突然一拍手道,“人体内的真气,在肚脐这个部位处于相对静止的状态,你在体外这个部位一划圈,周围大宇宙的真气就会被‘划’近丹田这个漩涡中心点,从而起到快速补气的作用。我说的可对。” “对!喜哥说的对!”方默南笑着道。 程世喜乐的眼睛都眯了成了缝,可见心里有多美。 “此其一。其二呢?就是人体有九个大穴位对应着天地的九大行星。这九个大穴位分布在任、督二脉上,数脊椎,会数到其中的三个大穴:大椎、命门、尾闾,大椎可以治疗呼吸系统的病,防止风寒入侵肺部,养肺阴。对应太阳系的金星,可补肺部的金气。”方默南看着程世贵他们道,“说道这个,阿贵、淑慧,你们这些经常坐办公室的人,很多都觉得大椎附近肌肉太硬,事实就是长期没活动大椎,压迫肺气之故,常坐“仙鹤点水”的动作便可解决。” 方默南起身做到,“具体这样,坐直之后,以下巴带动头部前后划圈,好像仙鹤喝水一样就行。”她顿了一下接着解释道,“命门主强肾,尾闾是唤醒海底灵能的要穴,可激发生命真火,以发长夏之气。捏脊椎,其实就是疏通这条主管全身阳脉之海的督脉以使阳气上升,阴气下降,让人体小宇宙与天体大宇宙同步运行。捏的时候注意不要太用力,以免调动太多小孩子的元气。关键不在手指用力,而在于用‘心’力。” “说了半天,我家浩浩不用吃药,只要补气,养肺就能治好着慢性病。”李水生说道。 “对啊!现在是最佳的治疗时间。”方默南笑道。 “那老头子咱回家自己都能给浩浩治病了。”万翠霞乐颠颠儿的说道,这不用在打针、输液、吃苦药,她想想都高兴。 “别!咱还是让方医生教教,别冒冒然的,万一碰着不该碰的穴位,可就惨了。”李水生慎重道。 “对!老头子说的对。”话落两口子都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先给两人一人做一次,然后两人分别相互按摩、推拿。 “呀!老头子这还真是简单易学,一学就会。”万翠霞高兴地说道,“浩浩,回家奶奶给你按摩。” “好!奶奶也成医生了。”浩浩童言童语逗笑了众人。 李水生三口人,吃完午饭才离开,不过浩浩没有吃海鲜,海鲜属于发物,即使不过敏能不吃就不吃。他中午吃的是好消化易吸收的汤面条。 其实别看李水生老两口学捏脊推拿补气的法子,心里不踏实那是自然,任谁都觉得这样不打针、不吃药,也能治好慢性支气管炎,那还要医生干什么? 所以两人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给浩浩‘治病’的,当然何淑慧他们也好奇这样也能治好,脑子里都埋着大大的问号? 所以当几天后,浩浩站在何淑慧饿面前后,简直和前几天判若两人,虽然不知道是否全好了,可这气色,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李水生和万翠霞是忙不迭的感谢方默南,直抓着方默南的手谢个不停。(未完待续。) ps: 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611章 万翠霞他们是谢了又谢,对于他们的热情,方默南也只能憋着,没法子,尊老爱幼嘛!看着方默南笑的嘴角僵硬,程世喜很不地道的不但不帮忙,还抿嘴偷笑。贺军尧上弯的嘴角,也显示出他乐意看到方默南吃瘪,这种时候可是很不多见,不看白不看嘛! 真是不够朋友,方默南怨念地瞪了二人一眼。 程世贵和何淑慧回了程家商量结婚的事宜,结婚是件很累人的事。虽然有钱,婚礼可以交给别人来办,他们只要到时候等着做新郎、新娘,可是有些事还得亲力亲为。 还好有浩浩这个及时雨,打岔不然方默南嘴角抽抽可真受不了。“姐姐,我可以吃蛋糕吗?” “可以!”方默南温柔地说道。 程世喜挥手让四嫂端上烘焙好的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和奶茶,全当下午茶了。 万翠霞抿了一口茶,眼神闪烁,有些犹豫,一反她以往爽利的模样,“方医生,其实……这个……” 方默南清澈的眼神微闪,“有什么话就直说!” 李水生看着自家老婆子,吞吞吐吐的样子,干脆自己说了。“唉!我说吧!我有个朋友身上颈椎上有些小毛病,不发病时,正常人一个,可疼起来,就……不知……”他小心翼翼道。 方默南地眼睛眯了起来,挑眉道,“哦!病人有什么不妥嘛!” “最主要的是,看的医生多了。有些不大……相信医生。”李水生看着方默南清澈的眼神,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总觉得无所遁形。 万翠霞见李水生说开了,爽利劲儿又回来了,“他那人脾气不太好,麻烦您去看看如何!”何止不好,简直是暴躁,可能是看得医生太多了,每次是满怀希望而去,失望而归。这脾气磋磨起来可是见长啊! 方默南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肯定位高权重。脾气又不太好,这种人还是少惹的好。“哦!我没有医生资格证的。”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啊!那你可真是比那些有执照的医生的医术可好太多了。”万翠霞一愣,半天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李水生见状,也不再勉强。“既然方医生不愿意就算了。” 吃完蛋糕。喝完下午茶。一家就三口离开了。 贺军尧诧异地看着她,他记得她有军医证的,还有西医行医的资格证。 “不想惹麻烦。”方默南像是知道他们所想的。耸耸肩道。 “噗……”程世喜毫不客气的把口中的奶茶给吐了出去,喷了茶几上满是。“咳咳……” “喜哥!幸亏没坐在你对面,不然可真是惨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咳咳……抱歉。”程世喜说话可一点儿都没有歉意。他剑眉轻挑,一双桃花眼溢满笑意,撇撇嘴角道,“你怕麻烦,怕麻烦还给兴仔家人治病,他们的地位……”一省的封疆大吏,对付方默南这小老百姓,还是易如反掌的。尤其是官本位的国家,掌握实权的,可真是权力大如天。 贺军尧眸光深邃,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她,有些疑惑、诧异,这可不像是她说出来的话。 方默南笑了笑道,“那些人不一样,兴仔是朋友,至于那些上门来的老兵们,处于一个低位。” “你们别想差了,我指的不是权位、身份上的高低,而是医生和病人的地位。相对于医生病人的处于一个低位,这样对治疗有好处。”方默南想了想措辞解释道。 “嗯!有道理。”程世喜点点头,佣人快速的把茶几收拾干净,端上清茶,又悄然退了下去。 “求医问药!求医问药!对方求医越心切,千里迢迢跑到家里来,治疗效果就越好!打个比喻,就像是求神拜佛,心诚则灵。不要以为“心诚则灵”是迷信,如果用现代的生物仪器原理解释,其实很能说明问题。你若非常“心诚”,就又好比你非常认真对电视机的调台进行细细地微调,一定能调到一个图像清晰、声音良好的电视台来看。这也是千古以来高明的名医决计不轻易上病人家看病的原因!” 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这也是这几天明明咱闲的没事,你也没有上门去找李老先生。”程世喜了然道,“难怪你如此说,从李老先生刚才说的病人,地位只高不低,要不也是香港富豪圈里的人。” 方默南眯起眼睛笑道,“当然咱做医生的在这个社会里,也要学会点儿风险意识嘛!否则你把人家治好了,人家顶多一句谢谢你,治不好,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喽!”她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挂着玩世不恭地笑容,显然一脸的不怕嘛! 贺军尧黑眸半掩,掩住了心神,心底暗自他会护她周全的。坐着不动如山的他,给人以坚实可靠感觉。 “放心,有我呢!”程世喜拍着胸脯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作为现在的女人,已经印在了骨髓里了,什么都得靠自己。 贺军尧抬眼望去,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对他们的‘保证’根本没放在心上,这个只有时间来证明了。 程世喜心里苦笑,他也不傻,甚至说为人还很精明,也看的出她没往心里去,看来还得努力啊! 程世喜话锋一转,“求医问药,心诚则灵!怎么解?” 方默南笑道,“上门求医问药,病人若要求医,最好上医生家的门,这是“古例”,一般不能破。病人求医越心切,他的生物仪器就打得越开,接受装置的位置越低,好比电视的微调越认真,接受信号就越好,得“医”的机会就越多,医道明师,身上的全息能信息就容易“灌”过去给他,所以自古医家传道授业解惑时总要对门人弟子进行“磨性”的道理就在这里。佛门密宗的“灌顶”,多半也是这个道理。” “这么简单?”程世喜讶异道。 “是啊!真正高深的学问是非常简单的,有时简单到让人觉得‘这可能吗’的程度,没有经过长期的磨性训练,你教给他一个‘简单的’方法,他就不容易把它当衣钵去继承。你哪怕给的是金子,他也会丢了,因为得来太简单太容易,他不会珍惜。医道圣人,常会告诫他的门人弟子,要去学习大海的品行,把自己的位置放低,才能承纳千川百流。学中医,就要学习这种品行,目的也是把自己的生物仪器的接受开关彻底打开。求中医,也应该如此,以开放、接受的状态来求医,往往能立竿见影!”方默南笑着道,“像刚才李老先生,介绍的病人,不说别的光是他不相信医生,谁去都一样,他的生物仪器已经处于一种封闭、保守的状态,而不是处于一种开放、吸收、准备接受的状态,神仙难救。” “事实上,如果人人都能把自己放低,这个社会就容易和谐,这就是中医说的,‘阴平阳秘,精神乃治’。”方默南淡然地笑道。 “可惜,人人恨不得把自己放的高高的,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贺军尧轻声说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性而已。”程世喜笑靥温和,清朗圆润撩人的嗓音像春日的暖风一般令人微醺。 “我们回来了。”程世贵清朗悦耳的声音在玄关响起。 “啪……”方默南看着走进来的三人,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打了个旋儿,她赶紧低头去捡,只是手不受控制的发抖,泄露了她内心的激动、狂喜。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会见到“程世非!”原来他们真的是一家人。 虽然还是年少,但方默南是不会看错的,再说了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年,还能认不出他来。和那时一样的高和健壮,只是脸色还很青涩稚嫩。 “怎么样?没烫着吧!”程世喜和贺军尧、程世贵担心的问道。 方默南掐着自己的手心,脸色恢复如常,才抬眼道,“没有,水都凉了,不好意思手滑了。” “没事!只要人没烫伤就行。”何淑慧笑着说道。 “抱歉,我去换一下衣服。”方默南起身,急匆匆地上楼。 “你们聊,我去看看晚饭准备的如何了。”何淑慧笑着去了厨房。 “大哥,你的朋友不欢迎我吗?怎么看见我,这也太夸张了吧!”程世非调侃道,还处在变声期的少年,特有的鸭公嗓音。 “哪里的话,胡说八道。”程世贵揉揉他的脑袋道。 “喜哥,原来住在这儿啊!”程世非看见他笑着道,“也不说在爷爷哪多住几天,陪陪我,很闷的。” “哼哼!小子,爷爷听到会伤心的。”程世喜调侃道,程家的孩子,不但要学课堂上知识,回到家还有老爷子布置的一大堆精英必学的科目,虽然不一定要继承家业,但也要学,技多不压身。“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在上流社会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方默南换洗了衣服,走了下来。 “阿非,你怎么来了,爷爷肯放你出来。”程世喜问道,目前家里就他一个接受爷爷特殊教育的,剩下的都是第四代,他们的子侄辈儿,还小的很,有的还在呀呀学语、有的刚会跑。 “嘿嘿……大哥说的好话呗!再说过几天就是大哥的婚礼,而且明天星期天,休息一天好换换脑子。”程世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放在茶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未完待续。) ps: 月末还剩四天,妹纸们,掏掏口袋,还有月票的,投上一张呗! 第612章 方默南看着程世非轻松惬意的样子,是那么的熟悉令人怀念,刹那间,双眼有些湿润。 以往来香港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阿贵和家人有不住在一起,早知道…… 他们认识吗!今儿才第一次见面,这么激动干什么!“哦!大哥,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程世非努努嘴看向方默南道。感觉她透过他,想是怀念什么人似的,不得不说他的神经还是很敏锐的。 “哦!我认得妹子,方默南,这是大军。”程世贵介绍道。“这是我弟弟程世非,我们这一代家里最小的。” 几人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你认的妹子,那也就是我妹妹了。”程世非清澈地眼光看向方默南高兴地说道。 “啊哈!很抱歉,我比你大一个月。”方默南双手抱胸,眨眨眼,好整以暇俏皮地说道。“你只能当弟弟喽!” “啊!你怎么知道阿非的生日的。”程世贵诧异地问道。 “对啊!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吧!”程世非挑挑眉,疑惑地问道。 方默南内心一紧,有点儿兴奋的忘形了,“当然是阿贵在信中说的啦!”方默南说的跟真真是的,眼神清澈明亮,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 “是吗?也许吧!”程世贵挠挠脑袋,年代久远,又好久没写信,也许真的在信里无意中交代了自己的家底,也记不住了。 “啊!可是你好小啊!”程世非瞪着她 。好不容易有个妹妹可叫的,结果人家还比自己大一个月,他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哼哼!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方默南随即回道,熟稔地语气,任谁都不觉得两人初次见面。 没法子估计这身高将是方默南前世今生永远的痛了,看看人家程世非,现在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了,现在还处于青春期。正长身体的时候。 “谁说的。我头脑好的很,可不比我俩哥哥差。”程世非像炸了毛的猫似的,站起来反驳道。“他们可以作证。” “我知道,你头脑好的很!”方默南如是说道。 程世非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张着嘴想要辩驳的话都憋了回去。 “你好!程世非。很高兴认识你。”方默南突然上前抱住了他。高兴的拍拍他的后背,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有多激动。 程世非手足无措的,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想起她清澈发亮的眼神,娇小精致的脸庞,温暖的笑容,好像是似曾相识般的,“方默南,南南,很高兴认识你。”他也高兴拍拍她的肩膀道。 方默南和程世非两个人相见欢,可把在场的其他人给惊的不轻,他们多少也认识方默南不短的时间了,什么时候见她这么热情的,尤其还是和第一次见面的程世非。 程世喜当即脸色就黑了,他心心念念了那么久,都没敢这么去抱抱她。为么,为么他就享受不到这投怀送抱的美事啊!看着两人青涩的脸庞,如金童玉女般的,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霎时黯然了下来。 贺军尧脸色如常,虽不至于程世喜反应那么大,但内心也是非常的不平静,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拥抱,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刺眼,把脸艰难的撇了过去。 程世贵作为旁观者,乐得见弟弟和方默南相处的融洽,也许是旁观者清,他可没看出方默南和成是非二人之间的‘奸情’。他甚至发现南南刚抱住弟弟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弟弟身体的僵硬,甚至眼里的害怕。 程世贵摇头失笑,呵呵……弟弟长大了,这样可不行,见了女人这么羞涩,害怕,那怎么行,以后可怎么交女朋友啊! 程世贵可没错过程世喜眼里的一切变化,也许晚些时候找个时间真该谈谈了。 “哦!阿非和南南相处的这么好。”何淑慧从厨房笑着走了过来,“我还怕你们处不来呢!” “怎么会!他们可是同龄人。”程世贵笑着拉着何淑慧的手道。 程世贵的话,又一盆冷水泼到程世喜身上,浇了个透心凉。 “那当然我们可是好哥们儿。”方默南松开程世非,拍拍他的肩膀,朝他俏皮地眨眨眼道。 程世非有种被看破的囧样儿,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不过现在他可没心情细想。 “行了!晚饭做好了,吃完饭在聊。”何淑慧笑着道。 吃晚餐的时候,程世非担心的事终于没在发生,他可真怕了方默南的热情了。好在很正常,说说笑笑完饭。 众人坐在客厅里聊天,程世非才发现与方默南聊天是种愉快的享受,而且是越聊越投机,难怪大哥那么欣赏她。 “行了,该睡觉了。”程世贵看着弟弟打哈气,都困了。他抬起手腕,一看表,都十一点多了,平常这个时间早就睡了。“想聊的话,明天接着聊。” 各自道了晚安后,进房休息睡觉。 ************************ “进来!”程世喜低沉慵懒的嗓音漫不经心地响起。“阿贵,不去陪老婆,找我有事。”他头也不回的问道。 房间里很黑,只是在这城市霓虹灯光灾映照之下,程世贵还是能清楚的看见房间内的一切。程世喜没有再床上,而是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 程世贵踩着的步伐走了过去,长长的长毛地毯,把足音尽数吸进,没有一点儿声响。 程世喜刚刚洗完澡,穿着咖啡色真丝的系带的睡袍,双脚搭在茶几上。微微敞开的领口,显得潇洒不羁。 对于他的到来,程世喜浑然不理,打火机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火花绽放,程世喜斜靠着藤椅的后背,悠然地点燃一根香烟,火星乍闪间,一双深邃锋锐的眼眸隐藏在袅袅的烟雾之中,就像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永远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百态的冷月,高傲且不可碰触。缕缕飘渺的烟雾带着冷酷凛冽的气势,连同弥漫着淡淡的烟香,都制造出一个视觉冲击。 程世贵施施然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黑眸微闪,这才是真实的程世喜,不是永远在人前笑眯眯的喜少。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微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着沧桑悲寥的意味。 “怎么也不擦干头发,毕竟已经入秋了,穿这么少,别感冒了。”程世贵关心的说道。 “放心这点儿凉还受得住。”程世喜吐出一口烟圈,斜睨了他一眼,“这么晚了不去陪老婆,来我这里干什么?还是你不行,被老婆给踢下床了。”他斜着眼,恶意地看看他的下面。 “咳咳……堂哥,你正经点儿。”程世贵挪了下屁股,挡住了他的视线。被人质疑自己男人的能力,别管是谁,总归让人不舒服。 程世喜嗤笑,这小子还挺纯情的,到现在还没把媳妇儿拆解入肚,可见是真的爱惨了。以程世喜阅女无数,怎么会看不出来,弟妹还是完好无损的。 “我很正经的。”程世喜嬉笑道。“说吧!什么事,值得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 “南南的事,你是认真的。”程世贵手肘撑在藤椅上,手支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 “怎么来劝我放弃的。”程世喜的一双桃花眼黯然,迷离,望向远方,声音飘渺。 “不是,这个不用我劝。”程世贵摇头道。 “呵呵……”低沉破碎的刺耳的笑声,溢出程世喜的嘴边,“是啊!根本不用劝……”在她心里也许自己只是朋友,自己自作多情了。 “堂哥!别这样。”程世贵看着他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有些努力是得不到回报的。他不想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及早抽身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叫你现在放弃弟妹,你肯吗?”程世喜嘲讽道。想他程世喜以前浪荡人间,何等的逍遥自在,甩女人,甩的干脆利落,没想到那些女人的诅咒灵验了。 “别说了。”程世贵摆手,道,“只是这条路不好走,我希望你不要伤害……” “行了,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程世喜明白他的意思,不要以爱的名义伤害方默南本人,不要伤害她身边的人。就差没直接说程世非那臭小子了。 “你说你,怎么就喜欢她呢!她太让人捉摸不定了,至今我都没有看透她。”程世喜很诧异,“我记得你们前后不过才见了几回。” “呵呵……我也像知道,我为什么栽了,栽的这么彻底,栽的这么悄无声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刻进心里了。”程世喜笑着自嘲道。他试着反抗过,然而是徒劳无功,甚至越反抗,她的身影儿越清晰可见。“我中毒了,中了她下的毒。” 程世贵拿起茶几上香烟磕出一颗,放进嘴里,拿起打火机,叮的一声脆响,火花绽放,他也抽起烟来。深吸几口,吐出烟圈,“你真是自找苦吃。”程世贵为他鞠上一把同情的泪水。(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求各位评价票手下留情啊!掉的心慌慌的。 第613章 程世喜对于堂弟说的自讨苦吃,甜蜜地说道,“吾之蜜糖,甘之如饴!”虽然程世贵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从声音能听出来心情的愉悦。 程世贵想了想,还是说了,“喜哥,说实话,我真不希望我家老大喜欢你。”也幸好他家老大强大,没有被他迷惑住,他很不厚道的想着。 “哦!”程世喜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丝邪笑,手支着脑袋,慵懒且危险。 “喜哥,问句不该问的,我们在美国赌场见面……”程世贵话没说完,可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确。 “我是不是混黑的。”程世喜挑眉道,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玩味地说道,“阿贵,你应该知道这世界并非黑与白。” “我知道!”程世贵说道,“在黑与白这两个极端中间有个很大的灰色地带,他暧昧不明,难以界定。”他顿了一下接着道,“然而你想过没有,你会给我家老大带来危险的。” 程世喜陷入了沉思,整个人沉浸在黑暗之中,连程世贵都感染到他落寞悲伤的气息。 岁月太薄 、 时光太瘦,总想给狂野的灵魂找一个出口,在易逝的流年里,给自己一份恬然和安静,静静聆听自己的呼吸,让岁月缓缓流逝,让生命留下痕迹。 方默南只是静静的坐着,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就能让程世喜感觉到,一个人,一颗心。向着一个方向,安静且从容,在静好的日子里,守望一份自由和温暖。不管喧嚣还是宁静,不管人世纠缠和来往,如一支静静绽放的素菊,淡然无争,安然无语。 那份自自然然的风情唯美而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小桥流水涓涓而过,清清浅浅地就有了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又似蓝天上飘扬的白云。从从容容的随意洒脱。 像一杯清茶。喝下去苦,品起来香,不浓烈,不张扬。不索然无味。不枯燥简单。那是浓烈之后的柔和。张扬之后的从容,索然无味之后的醇香。 这样想着就程世喜的心境产生了变化,羡慕她悠然自我。那么自由自在。有着安静,淡泊,悠远而又无法说出的韵致。程世喜摇头失笑,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了酸气。任何承诺都显得苍白且无力,唯有沉默! “呵呵……喜哥就你的样子,太张扬、危险且不安于室,更适合当情人。”程世贵打趣道,“不宜家宜室。”打破了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气氛。 “呵呵……你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打击我。”程世喜毫不客气地笑了,“你说的还真文雅,干脆说我桃花太多了。”这点他承认,他这副皮囊却是让他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我已经尽量收敛了。”他无辜的耸耸肩道。 事实也是如此。 “我不是打击你,我是夸你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程世贵笑着道,把燃烧完的烟卷摁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实际上他只抽了一口,剩下的让烟卷自己燃烧殆尽。 程世喜哭笑不得,“我该谢谢你了。” 程家兄弟都有一副好皮囊,而事实上程世喜是程家长的最俊美的,确切的说实在太妖孽了。也许是长期游走于黑暗的边沿,让他似有若无间散发着暗黑邪魅让人恐惧,这是他家淑慧说的。 程世喜唇角微微勾起的邪肆绝不是笑意,而是夺人心魂的性感气息。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无时无刻的不在放电,直钩钩的,无意识地散发着优雅的雄性荷尔蒙。。身体里隐藏着足够让人覆灭的能量,像罂粟一样,诱人又危险,一般女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那是飞蛾扑火,女人没有强大的心,注定要悲伤。 “你称呼她老大,是怎么回事。等等,你学金融的,你在股市中有她的指点对吗?”程世喜坐直了身子问道,虽是问句,但明显的说明了他对自己的猜测有了证实。 程世贵眉头蹙起,调查也查不出什么啊!他抬眼看着他,思索着。 “嘿嘿……别想了。”程世喜很爽快的解释道,“我曾经在美国查过娃娃的股票交易记录,笔笔都赚钱,当然这些都是小笔交易,数额和你在海湾战争中的石油的期货交易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程世喜看着他皱成川子的眉头,“行了,娃娃从美国回来后,再也没有进行交易。你不用担心,在加上她的户头是她小姨的名字,又学的金融,不会有人瞎想的。”也就是他无聊猜测着,没想到还真蒙对了。 方默南倒是想,没有电脑上网,也只能作罢!再说了,她现在有哪个时间嘛! “说说吧!我倒是好奇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程世喜身体前倾,眨眨眼,也不管天黑对方是否能看见,一脸的好奇。 “哼!无可奉告。”程世贵起身说道。“喜哥,我希望你。”他在嘴边划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放心吧!我的嘴巴严着呢!”程世喜挥了下手道。“我比你们更希望她平安,不想搅合了她平淡的生活。”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程世贵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头枕着双臂,了无睡意,胡思乱想。哼!知道了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你强大到一定程度,就没人敢来了。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可不是白费的。 程世喜在堂弟走后,盘腿坐在床上修行,子夜时分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方默南闪进空间,引得五行精灵埋怨她一通,“什么时候回家啊!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 “参加完婚礼就走,就走。”方默南双手合十讨好道“在忍耐些日子。” “小主人,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土精平常最稳重,有着大地厚实的性格,不说则已,一说话是够惊人的。 此话一出,其他四人炸了毛了,“什么?” “没关系,小主人自己解好了,避过去。”水精温温柔柔地说道。 “就怕避无可避,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木精说道。 “小主人还怕那些凡夫俗子不成。”火精不以为然道。 “笨蛋!身在人间自然要尊重人家的法律和行为准则。难道要被人视为异类不成。”金精敲着他的脑袋道。“这是常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呆傻了。” “小主人也不能给自己卜上一卦。”土精眼里满是遗憾地说道。 人都说医者不自医,知易者不占,善易者不卜。精于术者,定死术下。万物皆自然,唯有还原一切才是最高境界。道法自然, 不易而了然于心,所以善易者不卜。 通晓了周易,随心的演易六十四卦,世事都在心中,命自然也就在心中。善易者,懂得人生规律的人,知道成功法则的人,洞 悟幸福真谛的人,这样的人生,是不再需要把易学当作盲之杖,扶着它于黑暗 之中摸索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事还真的是“吉凶在人”,人生的吉凶不是一个卦就能定了的,无论是卦上显现出来的吉凶,还是生活中面对的吉凶,甚至是平静的生活,都需要用中正和平的心态去面对,“洁净精微”才是生活和命运的应对之策。 这才是《易经》的大智慧,人生的方向,一生的吉凶,不在易里,而在心中。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顺其自然。”方默南淡然地说道。 “你倒是看的开。”火精笑道。 “不然怎么办。”方默南眨眨眼,无辜的耸耸肩道。 “反正小心为上,凭小主人的本事,这人间还真没有什么能伤得你的。”火精很爽利地说道。 “好了,各自修行吧!”土精发话道。 大家各自修行,方默南打坐修行完毕后,又在药房捣鼓了半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闪出了空间。 这时候天才刚刚亮,方默南换了身衣服,围着别墅慢跑了起来,“早啊!两位。”方默南看见起来的贺军尧和程世喜二人道。 “早啊!”程世喜帅气挥手打招呼道,仿佛昨晚上与阿贵的交谈只是梦一样。他抬眼看看天,今天的天气真好,天空湛蓝没有一丝的云,清晨,还微微有丝凉意,不过对于晨练的人来说,刚刚好,再舒适不过了。 “早啊!”程世非笑着走过来道。 “哟呵……起得挺早的嘛!”程世喜突然一拍脑袋道,“在爷爷家时,可是每天固定的作息时间。”只不过长大后搬出来,能坚持下来的不多。 四人结伴同行,一前一后,迈着整齐的步伐,晨跑。 出了一身汗,畅快淋漓的,四人各自回房洗漱,在出来时,程世贵才从床上爬起来。这些天淑慧都要送回何家老宅的,毕竟还没结婚呢! 程世贵笑着,真心佩服道,“你们可真行,日日不间断,我可坚持不下来。” “阿贵,还是锻炼的好,不然小心身体走样,弟妹,踹了你。”程世喜坐在餐桌上嬉笑道。 “这点儿你放心,没有晨练,我在其他的时间锻炼身体。”程世贵摆了个pose,“怎么样,这 身材和肌肉,不比你们的差吧!” “得了吧!就你这身板还不如阿非健壮呢!”程世喜毫不客气的嘲笑道。(未完待续。) ps: 月末求粉红、求推荐。赏一张以兹鼓励! 第614章 “哼!”程世贵不跟他们计较,事实上他真没时间锻炼,不过他在办公室里,可是扎着马步工作的,一举两得。 “四嫂,早餐好了嘛!”程世贵提高声音喊道。 “好了!”四嫂恭谨地回道,佣人们快速的把早餐摆好。非常丰盛的粤式早茶。 程世贵边看报纸边吃早茶,“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我接下来三天回公司。”程世贵先说道。 “你不是三天后结婚,怎么结婚前还要工作。”程世喜抬眼诧异地问道。 “哎!两家爷爷的按照风俗,结婚前三天,男女不能见面。”程世喜黑着脸,“闲来无事正好去公司打时间。” “是嘛!难怪你这么怨念、郁卒!”程世喜毫不客气地笑道。“不过,小别才好嘛!”他暧昧地冲程世贵眨眨眼。 “都什么年代还这么迷信。”方默南抿一口,乌龙茶道。“不过你的淑慧的保镖没撤吧!” “没有,不把她安心娶过门来,我怎么会撤。”程世贵谈起这个一脸的正色道。淑慧的保镖,他安排明暗两拨人。 方默南放心的点点头。 “怎么会有人敢破坏两家的婚礼,我看他是活腻味了。”程世喜迷人的桃花眼底是一闪而逝的凌厉。 “哼哼!就有那不开眼,自以为是的。”程世贵脸罩寒霜,阴沉的说道。 显然大家看出来,程世贵知道背后的宵小之徒是谁。既然安排好了,大家就不在询问了。 程世贵看向程世非问道,“阿非,你不去看爸爸妈妈。” “不了!”程世非咽下口中的虾饺道,“他们忙的很,没时间顾及我,我还是在这儿的好。” 程世贵有看向方默南他们,“你们呢!” “我们老实的待在别墅,星期天,上哪都是人。我可不想上街挤去。”方默南摇头道。 至于程世喜和贺军尧肯定以方默南马首是瞻不用问。 程世贵吃完早饭。就去公司了。 余下的几人无所事事,反正程世贵的别墅里什么都有,想怎么玩儿都成。 程世非拉着方默南道,“走走。咱们打电动去。”没有人看着。今天他可以随便玩儿。 结果方默南就陪着程世非打了一上午的电动。 程世非拍着方默南肩膀笑着道。“过瘾!真是太过瘾了,真是有个好队友打的就是痛快。” 方默南他们两个打电动,程世喜和贺军尧两人就各坐一个沙发上。看书的看书、看报的看报。气氛温馨、闲适,就连游戏里喊打喊杀的声音听的都那么可爱。 “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方默南揉揉自己有些酸涩的手腕,摁了一上午的手柄,没有起水泡算是好的了。看着程世非挥洒自如的手,真是身经百战了。原来这家伙他真不是吹牛,这时候电动已经打得非常的溜了。 这让方默南想起了在美国的日子,程世非永远都那么精力旺盛,能再次看见他,她真的好高兴,整个人都散发着暖意柔和。 “太对了,你说的太对了。”程世非高兴的说道。 “喜少爷,午饭做好了。”四嫂走过来说道。 程世喜点点头,四个人朝餐厅走去。午饭经典的粤菜招牌菜,白切贵妃鸡、麒麟鲈鱼、海棠冬菇、炊太极虾、佛手排骨、什锦冬瓜帽,吃完饭程世非去书房学习去了。他知道怎样合理的安排自己的时间。 程世喜也不是闲人,钻进房里工作去了。 只有贺军尧和方默南两人坐在花房里,泡茶看海,舒服惬意的不得了。 “你们倒是会享受。”程世喜抱着笨重的手提电脑也来到了花房,放在茶几上。“来来……倒杯茶。” 方默南给他斟上一杯清茶,程世喜一饮而尽,“好茶!”放下茶杯,又投入战斗中去。 一时间就听见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声声入耳。 ‘滴滴……’大哥大响了,“我的!”方默南笑着起身避到花房的另一边。 方默南摁下接听键,“没良心的丫头,现在才来电话。”炮轰道。 耳边传来方默北娇笑声 ,“姐,我这次赢了路德维希,第一名耶!” “哦!十天前的事,现在才报告喜讯啊!”方默南斜靠着玻璃幕墙笑骂道。 “嘿嘿……”方默北只是在电话里傻笑。 “算了,不为难你了,小提琴技巧性的肯定难不倒你,你的手指,可是非一般的灵活。”方默南笑道。 九月——十月每年都在意大利的热那亚举行,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比赛包括3个阶段:预赛、准决赛及决赛。它是国际上最重要的小提琴比赛之一。 帕格尼尼的演奏将小提琴的技巧发展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所以比赛的时候,他的协奏曲和技巧性的乐曲都被指定必拉曲目。 “那当然!”方默北臭屁地说道。 事实上她在比赛时,在指定比赛的曲目时她手指上的技巧震惊全场,只用一把小巧玲珑的小提琴就能演奏出如此变化无穷、奇特无比的美妙音乐,听的评委们如同饮下甘醇的美酒,令人心醉神迷。 而在自选曲目时,方默北在乐曲中丰沛的情感,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更是令人震撼。就像画家需要灵气、天赋一样。技巧再好也只能是画匠,不能成为大师,缺少震撼人心的东西。 很难想象让一个少女表达的淋漓尽致,要知道感情、悟性这些是需要岁月积淀的,那么变化多端的小提琴演奏出新颖、丰富、斑斓多彩,扣人心扉的动人情感与之产生共鸣。 “行了。没给爸妈报喜。”方默南打趣道。 “这个不用你说,早就报过了。”默北笑道。 “哦!合着我是最后一个啊!”方默南摸了摸鼻子不满道。 “姐,别生气了,你这个小神算还用得我通知。”默北小心翼翼地陪不是道。 “准是大宝、二丫说的。”方默南手指绕着耳边的碎发说道。 “嘿嘿……姐我都羡慕他们二人了。”默北明亮的大眼里闪过一丝艳羡。 “那就常回来看看,爸妈很想你的。”方默南感慨万千地说道,在默北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是远离他乡故土换来的。不知这得与失该怎么算。这种寂寞方默南最为能感同身受。 “嗯!我知道!”默北语带哽咽地说道。 方默南转移话题道,“你赢了路德维希,高兴不!” “一点儿都不高兴。”默北沮丧地说道,“人家一点儿都不难过。平静的很。还跑过来高兴的说恭喜,我就讨厌他那张平静的脸,什么时候都不忘绅士风度。” “怎么,非得让人跪地求饶啊!幼稚的想法。”方默南接着又笑道。“怎么你自己疯疯癫癫的。还不许别人循规蹈矩的。” “不是!”默北辩驳道。“只是……”她没想好怎么形容。 “只是很没成就感!”方默南笑道,“表面上无动于衷,你怎么知道他私底下什么样子。说不得恨的咬牙切齿的。就像是你输给他时候的,不也笑着恭喜,回来后,发誓要赢回来吗!”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下我心里平衡了。”默北拍着自己的胸脯笑眯眯地说道。 “现在在哪!”方默南问道。 “还在欧洲,继续各种表演,赶场。”默北笑道。 “怎么样!安德烈斯他们还好吧!”方默南问道。 “你没良心的,终于想起他们了。”得这回让默北可算是逮着了,在电话里碎碎念道,好一顿批斗啊! 方默南很不厚道的,把电话稍微移开一些,摸了摸鼻子,失笑。喂!她很有良心的好不好,小姨走的时候,还有默北走的时候,带走了好多蜂蜜,都是送给他们的,要知道像是空间里的农产品、水果之类的根本无法带去,根本过不了海关的。 安德烈斯他们都很好,他们的小宝宝也非常的好,“对了,我寄回去好多照片,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那只有回家看了,我现在人在香港。”方默南说道。她现在好怀念电脑网络啊! “哦!程大哥结婚,我的礼物收到了吗!”默北笑的贼兮兮的问道。 “哼哼!没有使坏?”方默南挑眉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默北随即回道。 回答的太快肯定有问题,算了礼物来了就知道了。 “修斯他们乐队成员感谢你的礼物收到了没!”默北问道。“感谢你写的歌词,感人至深,又让他们的专辑在北美排行榜上蝉联冠军。” “呵呵……你谱曲的好!”事实上,香港这边的唱片销量估计也不会差,每天大街小巷放的都是方默南熟悉的乐曲。 “行了,咱俩别互相吹捧了,听得我牙酸。”默北呲牙咧嘴地说道。 “哈哈……” 方默南开怀大笑,引得程世喜和贺军尧纷纷侧目观看,谁的电话让她这么高兴。 姐妹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方默南走了回来,看着他们两个疑问的眼神,“我妹妹默北的电话。” “你们姐妹两个这么能干,还让别人怎么活。”程世喜夸张地说道。 方默南挑眉,能干嘛!背后付出的艰辛别人怎么会看的到,这是小北应该得的,没日没夜的练习,如果不是方默南交给默北呼吸吐纳的法门,照默北不要命的架势,这身体早跨了。 从电话中,听默北的声音,中气很足,让方默南放心多了。(未完待续。) 第615章 这种千里听诊本事,对方默南来说现在是手到擒来,简单的很。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望着远处的蔚蓝的大海,眼神迷蒙而悠远,能干嘛!她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儿残忍,要知道她去美国的时候可是二十岁了,是一个成年人了。默北可是很小就漂流海外,能有这么大的成就,真的是让她意外又欣慰同时心酸不已。 不说默北在小提琴路上的刻苦,单单就是去适应美国的生活,默北现在过得很不错。当然这些离不开大家的帮助,方默南回国时,虽然走的匆忙,不过她可没忘了交代默北她们人在异国他乡,尽量别惹事,尤其美国是种族歧视的国家。尤其她们这些亚裔,要想在主流社会站稳脚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千古不变的道理,不分种族的,方默南告诉他们也别让人欺负了。有纠纷就请律师,一个律师不够,就请律师团。钱有的是,在外面不要太软弱了,别委屈了自己。 虽然这种拿钱砸人的想法有点儿太暴发户,但现实就是如此。软弱可欺,这个词表达的是人性,它可不分地域。。0 小姨和默北是谨遵懿旨,在方默南走后不久就各自请了律师,小姨开公司少不了法律顾问,尤其在美国事事离不开律师。默北也有了经纪人兼律师,这让方默南放心不少。 当然别看方默南远在大洋彼岸,她可没少让艾伦在暗中多关注一下默北。 而从艾伦那里传回来的。还真有不开眼的,整个小学默北是独来独往,已经打出了名声,没人上赶着找不自在。然而上了中学,还真有人不长眼,想找默北的麻烦,得直接成了默北立威的对象,只是一个侧踢默北就把人高马大,壮实的大家伙给踹到五六米开外,趴下了。然而这样惊人一幕还不够。、 默北又走过去。一把拽起男子的领子,直接把人给拎了起来,两脚离开了地面。这个场景看着……特别荒谬,该男子将近一米九。而且身材魁梧。十足的大块头。而默北当时不过一米六五。他站在默北面前像座山一样,有默北两个那么大。就这么被默北拎了起来,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实在是……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这还不算完,尝过了默北脚上的功夫,这一次让他直接领教一下默北拳头的力量,直接打在他的肚子上。 方默南在电话里听着艾伦的叙述她都可以想象的到,那个倒霉蛋儿有多凄惨,立刻痛得弯成了虾状,满头冷汗,说不出话,一脸的惊恐。 打完了,默北随手把倒霉蛋儿丢在一旁,好像在丢一团垃圾,然后掏出纸巾擦擦手,揉成团,直接空心投进了垃圾桶。 默北很潇洒的转身离开,身后是一串口哨声,和叫不迭“酷!”的声音。 用艾伦的话说,“你妹妹,比你还牛!”这气场太强大了。 立威的结果不错,没人在敢找默北的麻烦,就是不知默北是否还是独行侠。 人在异国他乡有多难,方默南可是深有体会,背后的心酸无人知。好在令人欣慰的是都挺过来了。 “想什么呢!”程世非走了过来在方默南面前晃着手。 “哦!”方默南眼神一怔,回过神儿来,“没什么?”她看见贺军尧和程世喜也关心的看着她 ,“真没什么?我在想默北啦!” “默北?”程世非满眼的问号,“听名字,亲戚。” “我妹妹。”方默南又简单的说了一遍默北的情况。 程世非哇哇大叫,“方家的女儿真非人类。” “去!人这是夸人呢!”方默南直接拿拳头捶在他的后背上。 “喂喂!轻点儿,这是人肉,不是门板。”程世非呲牙咧嘴地说道。 “臭小子,装什么装!”方默南笑道,一脸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她根本没使多大的劲儿。 “呵呵……” 他们二人,‘嬉笑怒骂、打情骂俏’的,可苦了旁边观看的两人,程世喜阴沉着脸,“阿非,你的功课写完了。” “啊!做完了。”程世非立马正色道。 “我指的是爷爷布置的功课。”程世喜电脑关机后,又合上电脑。 “当然,爷爷最先完成的。”程世非说道。 爷爷留下的作业非常的实用,贴近生活,如蹲在路边,观察各式各样的人,训练他们的眼力。或者带着他们去高档场所,三教九流之地,观察各色人物的言行举止,察言观色。这都是必备的功课。这是识人的基本,没这点儿识人的能力,就别在社会上混。 做生意说道底还是和人打交道,不像现在课堂上学的都是纯技术面的知识,多大都能学,什么时候学都能学会,只要肯下苦功夫。 而如何与人打交道,可是一辈子的学问。 事之至大,莫如知人。自古就有许多人在经历世事多年后仰天长叹:人心难测啊。人生在世,最难读懂的是人,最难做的是人。甚至听到有人感叹说:做人难,难做人。其实,识人做人真有这么难吗? 小小动作,大大玄机, 具备识别他人和容忍耐力,说到底,做人之道就是熟谙与人相处的学问。人的事处理好了,世界的一切也都好了。说到这里,识人与做人的学问,就是人生最大的学问了。 老人家一辈子的经验,由他做人生的导师,他们这些晚辈做梦都会笑醒,真是可遇不可求。 “喜哥!喜哥!你工作做完了吧!”程世非谄媚地笑道。 “说吧!有什么事?想要零花钱。”程世喜作势从兜里掏出钱包来。 “不是,我的零花钱足够了。”程世非打手拦住道,大哥是玩儿股票的,而他的钱也跟着投资股票,他属于玩票儿性质的,收益还不错。这让那些等着发财的人情何以堪啊! 程世喜顿手,抬眼看向他,“那你想干什么?” 程世非眼神闪烁,“我想出去见识、见识!”说完满脸通红。 程世喜看着脸红如苹果的堂弟,看看他的身高,身材,“阿非长大了。”一双桃花眼笑得非常的暧昧。 “喜哥!你想差了。”程世非一看她猥琐的样子,随即道。 “嘎!”程世喜表情有些搞笑,回过神儿来道,“那你想去哪!” “我想去尖沙咀新建的皇朝娱乐城玩儿,那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程世非眼睛发亮,“据说那里的游戏机设备是最新的。” “行啊!”程世喜干脆的应道,男孩子嘛!玩儿的不外乎运动、打球、打电动,刚才是他想差了。他又看向方默南邀请道,“一起去如何?” 方默南心里失笑,看来真的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了,她看向贺军尧歪歪头道,“一起去?” 贺军尧点点头。 “那走吧!”程世喜起身道,“这个时候,正好到那先吃晚饭,吃完饭,正好有力起玩儿电动。” 立马行动,程世喜从车库里开着宾利车,载着他们三人就驱车前往尖沙咀了。 尖沙咀与中环及湾仔隔着维多利亚港相望,一直是香港的心脏的地带,原来这里在19世纪初只是一个荒芜的小村落,随着香港的发展,围海造田,现在也是香港的主要商业及娱乐场所的集中地,许多大型的商场都在这里。 这里是香港夜生活的集中地之一,酒吧、卡拉ok与夜总会林立。富有外国风情的诺士佛台和整条街都有酒吧的宝勒巷是不少人下班后消遣的地方。亚士厘道的餐厅则提供各国美食。 程世喜直接把车子停在皇朝娱乐场门口,这时候华灯初上,街道两旁霓虹灯闪烁,灯红酒绿,喧嚣热闹,一派纸醉金迷的奢华之地。 方默南本以为会见到一所金碧辉煌的建筑物,不然怎么配的上皇朝这霸气的名字。没想到下了车一看,倒是特别现代的设计,简洁大气、方方正正的。不过投射在建筑物上晕黄的霓虹灯,倒是金光灿灿的,不负皇朝之名。 方默南向上望去整座娱乐场所少说高达两百米,占地上万平方! 90年代初,在香港建立一个如此之大的娱乐城,可真是大手笔。 “小家伙儿的地盘。”程世喜砸吧了下嘴说道。 “谁?”方默南回头问道。 “三合会的地盘。”程世喜说道,方默南了然,“走吧!”几人一起往里面走。 程世非说道,“这里新建的,年初刚开业,就娱乐玩乐来说,别的地方还真没这里齐全。” 侍者很恭敬的把方默南他们请了进去,能来这里消费的可都是有钱人,不看在人的份上,看在钱的份上,这份恭敬也是应该的。跟谁有仇都不会跟钱有仇。 一走进去,里面豁然敞亮。一楼接待大厅的主体色调也是黑色鎏金,沉肃气派里带着尊贵、大气。 “女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甜软糯糯的童音响起。 “鹰,你还是那么的不可爱。”方默南站在大厅,一见来人笑着道。 “小子,从内地回来了。”程世喜桃花眼染尽笑意,道,“小子,不尽尽地主之谊。” “这位是我堂弟,程世非。”程世喜介绍道。 “你好!” “你好!”两人点头彼此问好。(未完待续。) ps: 月末了扫扫口袋,赏一张粉红。 第616章 元肇鹰身后的陪同之人,可真是惊的下巴都掉了。他家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有礼和气对人了。 他们家鹰少爷,别看年纪小,刚刚的清醒,这气场可真不输给他大哥三合会现任当家的。 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扫射过来能吓得人腿肚子打颤,冰冷毫无温度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而身前三男一女,居然敢这么和他们家鹰少爷说话,简直是不知死活。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本来都要离开的少爷,非但不生气,反而亲自接待起他们来了。 “小谭,这几个是我朋友,让兄弟们认清了,以后别冲撞了。”元肇鹰一脸的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 而被成为小谭的人,其实已经快三十岁了,板寸,国字脸,紧抿的嘴唇,板着一张脸。细长的眼睛,不时的闪着精光,不容人小觑。精瘦的身材,内敛的爆发力,可见是个练家子,恭谨地说道,“是!鹰少爷。” 方默南挑眉,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看向元肇鹰,‘小子,不错嘛!这么快就收住人了。’这当大哥的派头十足嘛! 元肇鹰仰了仰下巴,一副‘那是’的样子。 “还有以后他们来,费用全免了。”元肇鹰大手一挥道。 方默南本来想拒绝的,后来想想,下一次还知道是什么时候,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请吧!”元肇鹰很优雅的打了个请的手势,表现了他完美的贵族礼仪。 一行人朝里面走去。“小谭,简单介绍一下这里!”元肇鹰漫不经心地说道。 小谭走在前面带路,侧着身子,刻板的声音简单的介绍了下皇朝娱乐城,举手投足间,有着浓浓的骄傲。 皇朝娱乐城,目前是香港最大的娱乐场所,耗资三十亿港币,历时三年兴建,一层是大堂接待。二层以上是卡拉ok迪厅。直到第八层。赌场占据了六层,游戏厅、台球室占据一层,剩下的洗浴按摩、套房、宴会厅、餐厅应有尽有。三十层以上是豪华包间了,每天来此销金的无数。可谓最气派的娱乐场所了。 有别于夜总会的风月场所。这里随时都能看见一家人前来吃喝玩乐的。 一行人乘电梯上了三十层。侍者开了间豪华包间,恭敬地元肇鹰和方默南等人进去,“鹰少爷请进。服务人员立刻就到。有什么需要,我们随传随到。” 众人落座在包间里,方默南四下扫了一眼,金碧辉煌的欧式宫廷风格,金色原本就给人耀眼夺目的感受,从餐台到吊顶,从装饰墙到吊灯每一处都是那么的精致和华丽,更像是一个奢华的宫廷。复古的欧式桌椅,加上餐桌的装饰,如此的华美与高贵,仅仅是房间的一个角落都可以让人惊艳。 金碧辉煌的气质好像能让身居现代的人回到维多利亚时代,水晶灯、仿古钟、挂画、华丽的古典家具、金色的壁纸和镜子仿佛是国王与皇后幸福生活的见证。 侍者跟着进来,恭敬地把菜单递给了元肇鹰和众人。“鹰少爷。” 元肇鹰看向方默南道,“点菜吧!” 方默南看着繁复华丽的菜单,名字倒是吉祥如意,彩头好听,可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食材到底是什么?随便打量一遍,“意大利菜如何?” “行!”众人齐齐点头。 有人问西餐之母是哪国菜?大部分人会说是法国菜吧,其实不然,西餐之母是意大利菜!意大利民族是一个美食家的民族,他们在饮食方面有着悠久历史,如同他们的艺术、时装和汽车,总是喜欢精心制作。意大利美食典雅高贵,且浓重朴实,讲究原汁原味。 提到意大利菜多数人会想到披萨和意大利粉。意大利菜系非常丰富,菜品成千上万,除了它的海鲜和甜品都闻名遐迩。源远流长的意大利餐,对欧美国家的餐饮产生了深厚影响,并发展出包括法餐、美国餐在内的多种派系,故有“西餐之母”之美称。 说起欧洲饮食,人们往往最先想到的就是法国菜。其实,相对于法国菜,意大利菜更合方默南他们的口味。味浓,微辣,鲜香、还酸甜。绝对是方默南的最爱,十年漂泊在外,吃的最多的就是意大利菜。 侍者拿着菜单走了下去,先上了一壶铁观音。 菜品果然上得很快,大家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讲究,吃饭的气氛很是闹腾。 大厨就是大厨,做出来的菜果真非同一般,让人吃的眼前一亮。 不但小牛肉片让人吃的满口留香,其他的象茄汁鲈鱼也一样开胃,意大利面更是实在,里面的蕃茄拌绞肉,再配肉汁蛋黄橄榄油还有各种香料,让方默南吃完都感觉有点儿吃撑了。不过,提拉米苏甜品一上来,方默南和元肇鹰又开始立刻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他们这一桌子能吃可真把元肇鹰的随从人员给吓的不轻,真是地道的吃货,真是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这男人胃口好,胃口大,这瘦瘦弱弱的女孩子,这饭量可不亚于男人。看着文文静静的女生,吃相优雅如淑女,可在吃的数量上绝对与‘淑女’一词不沾边。 “元老大。”推开包厢门进来的是三合会的现任当家龙头。 包厢里的人哗啦啦都站了起来,“坐坐,你们接着吃。”元当家的笑着双手往下按道。 “这是我大哥,元肇霆。”元肇鹰重新坐下,嘴角还挂着奶油。“大哥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程世喜、程世非,贺军尧、方默南。” 元肇霆如鹰一般犀利地眼神,扫视着弟弟的朋友,还真是不同寻常啊!在他刀锋般的眼神下,居然还能如此的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举手投足间自然带出一股气度,彰显大家风范。 元肇霆深邃锋锐的眼眸在程世喜面前停顿了一下,爽朗地笑着道,“既然是咱鹰少的朋友,那阿鹰就好好照顾你的朋友,我失陪了。” “大哥忙去吧!我的朋友,我招待的了。”元肇鹰说道。 元肇鹰转身离开了包间,在门口的侍从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迈着猖狂的步伐,消失在走廊尽头。 方默南他们吃完甜品,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唔!”吃的好饱。 “走吧!时间还早,去哪玩儿。卡拉ok!”元肇鹰说道。 “去打电玩,我们就是冲着游戏来的。”方默南笑道。 “好啊!”元肇鹰看看程世非,原来都是陪着他来的。 一行人,乘电梯下到第九层,‘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就看见超级大的游戏厅,呈现在众人面前,里面是叮叮当当的各类游戏项目应有尽有,当然都是当下最热门的游戏街机游戏。 元肇鹰把游戏币分给众人道,“走吧!咱们也年少青春一把,体会一下现在的热血青春。” “噗……”小谭憋笑憋的很痛苦,他家少爷,总是装成小大人,岂不知自己还是儿童,就非得说青春年少,好像自己已经老了。 晚餐时间游戏厅里,也是座无虚席,半大的小子可是不少,有些是夸张的皮衣皮裤,纹身、五彩斑斓的头发、佩戴着格式的骷髅饰品,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良少年。 也有斯斯文文的,不过打电动的手劲儿可一点儿都不斯文,还咬牙切齿的。 有的是家里大人陪同前来,唔!还有这么开明的家长,倒是不多见,让方默南多看了两眼。 “儿子,还有最后二十分钟,打完了就回家。”一个中年戴眼镜的爸爸慈爱地说道。“说好了!回家学习,下个星期,咱俩还来,不然的话就别怪老爸我不守信用了。” 做儿子的在这一局gameover,之后,侧头笑着道,“放心吧!老爸,保证遵守诺言,学习成绩不会掉下来的。”他打了个童子军的军礼。 比起大多的孩子和家长,斗智斗勇,东躲西藏的,他的父亲开明的让他觉得如果学习成绩掉下来,简直对不起老爸在老妈面前做的保证。 “呵呵……那就好!”父亲笑着揉揉儿子的细碎的头发。 尽管人多,方默南他们还是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几台游戏机,厮杀起来。 打游戏时间过的飞快,对于方默南和程世非这两个高手,小谭的手下眼睛瞪的溜圆,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他的这些手下都是二十来岁郎当的样子,也正是爱玩儿的年纪,没事的时候,可没少在游戏机上钻研。 从没想现在这两个小家伙儿一枚游戏币,玩儿到现在,如果都像他们这么玩儿,元当家的还不早关门歇业啊!亏死了。 都应该像那边两个才对嘛!他们指的是程世喜和贺军尧,游戏币已经消灭了一大半了。 不过等了一会儿他们渐渐的发现游戏币投币的速度越来越慢,‘哟呵……高手啊!’看着贺军尧和程世喜的眼神,都成了怪物,人家这脑袋咋长的。 他家的鹰少爷,认识的都是啥人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直到元肇霆黑洞洞的枪口顶着程世喜的脑袋。(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17章 这一变故让小谭和身后的小喽啰傻了眼,站在背后他们清楚的看到了发生了什么,张着大嘴,瞪着大眼,‘这怎么回事?’都看向了还正在玩儿的鹰少爷。 一时间场面寂静,好像街机的背景音乐都那么飘远,小谭他们可不认为元大当家的拿枪耍着玩儿。 小谭这边紧绷着神经,玩儿街机的几个人,好像毫无所觉似的,依然固我。小谭悄悄地扯了下元肇鹰的衣服,撇撇嘴。 还没等元肇鹰说话,程世喜慵懒且漫不经心地声音就传了过来,“元大当家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手在游戏的手柄上,还是飞快的摇晃着,神态轻松,脸色如常。 真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还是不知道后脑袋上的枪,以他们超高的警觉应该是前者吧。 程世非侧头,看见黑洞洞的枪管顶着自家堂哥的脑袋,惊叫道,“喜哥!” 方默南拉着程世非的手,朝他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也想知道洪门的‘智多星’怎么会这么白痴的在这里玩儿街机,而让属下在这里放置定时炸弹。”元肇霆收回了枪,讥诮地看着还在玩儿的程世喜,“还是故布疑阵,不过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上,这么舍身取义吧!” “咱们四百年前可是一家。”洪门由明清时期的“天地会”演变而来,虽然随着清朝的覆灭,洪门分裂了。但各有各的地盘,有默契的各自发展,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谁这么没脑子栽赃陷害,也程世喜懒洋洋地说道“有人想借机挑事。” “你倒是沉得住气!”元肇霆侧身坐在凳子上,瞥了依然打的起劲儿的程世喜道。 “有你元大当家的在,我很放心的。”程世喜痞痞地说道,桃花眼非常平静地瞟了他一眼。 言下之意非常的明了,有人敢在你元大当家的场子里放炸弹,胆儿够肥的。大当家的在这儿和他们扯闲篇。要不是就是有人恶作剧。要不是就炸弹给拆了。 在场其他人看着元大当家的轻松自如的样子,堪堪松了口气,抹了一把汗! 元肇霆接到电话,第一感觉是不可能。洪门二把手可在场子里呢!从监视器上。玩儿的正起劲儿呢!可是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不过以他现在在香港的地位除非那人是疯子,够疯狂的。 “不是恶作剧。他安放的炸弹还不少。”方默南转过身子,淡淡地说道。 “啊!” 这下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会是真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元肇霆的话还没说完,就得到了四道冷冷的眼光。 其中包括他弟弟元肇鹰的怒瞪,“大哥谁都可以怀疑,就她不行。”元肇鹰稚嫩可爱的脸现在是满脸寒霜,“她要对付你,简单的很,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女人,炸弹在哪!”元肇鹰甜糯地嗓音问道,两个孩子的对话,问题却是超恐怖。 “他的头顶上。”方默南指了指元肇霆的头顶上。 众人齐齐看向元肇霆的头顶,是天花板,中央空调的通气管道。元肇霆阴沉着脸,这个时候贺军尧起身道,“让开!” “干什么?”元肇霆怒瞪了贺军尧一眼,他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好像整个人黏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有丝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 “贺大哥他不能动,一动就砰……炸了。”方默南比了个爆了了的手势。 每台街机的后面都有一排长沙发椅子,供人们休息所用,然而事实上坐上去的人很少,大部分不是打街机的就是站在后面围观的。满场子里就元肇霆坐了下来,恰巧就炸弹的引爆器。 “恭喜你,很幸运!”方默南闲闲地说道。 元肇霆的手下都诧异地看着方默南他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不怕死! 贺军尧听了方默南的话,慢慢地上前,方默南反手从兜里拿出一个手电筒,大家很清晰的看见,沙发的椅背上一根儿细如发丝银白色近乎透明的丝线。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银光。 这璀璨的银光好像是死神手中举起的镰刀,寒光闪闪。 元肇霆看着那丝线直接没入天花板的通气管道,眼眸骤然一缩。 而他的属下,脸色刷的一下都白了,“大当家的。”齐齐喊道,这是真的。 “慌什么!”元肇霆沉着冷静地轻斥道。“既然小友能看的出来,自然也能拆的了对吗!”他扭头看向方默南道。 ‘刷’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希冀看了过来,眼神灼灼,那热度能把方默南给烤化了。 “你们求我没用,得求他。”方默南俏皮地说道,手指向贺军尧。 “啊!”众人又看向贺军尧。 贺军尧默不作声,抬头看着天花板。机灵的小弟赶紧找来凳子,螺丝刀,钳子等工具。 “贺大哥从这边上。”方默南指指这里的天花板,又叮咛了一下,“要小心,丝线在外围缠绕了一圈。” 贺军尧点点头,站在凳子上,拿螺丝刀快速的敲开了天花板,双手一撑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他们这边的行动已经引起了游戏厅内其他人的侧目,纷纷地看过来,元肇霆身边的人,上前两步说道 ,“我们在修理冷气机,有人投诉说,冷气机不制冷了,所以在一步步的查看。” 众人给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眼睛又回到屏幕上。 “还好南哥机警。”小谭他们吹捧道。 元肇霆和被称为南哥的人眼神又看向了头顶的天花板。 贺军尧取下元肇霆头顶另外一块儿天花板,露出脸来,“炸弹的外围已经被我拆开,是机械钟表式震动感应定时炸弹,而他坐的下面就是炸弹的启动开关,一旦他起来炸弹立马爆炸。”贺军尧冷着一张脸,平静无波地刻板的叙述道。 众人听的心里明了,谁都听的出来他的潜台词,这大当家的也不能一直坐着吧! “大当家的我替你。”刚才安抚游戏厅的玩家的人,说道。 “不用!”元肇霆摇头道,他现在只有这个脑袋可以转动,它以下可是动弹不得。这回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到底怎么回事。他鹰隽地眼神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当视线看向方默南的时候,方默南还朝他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意味深长、琢磨不定。 “另外告诉你们炸弹已经启动,时间是四分十五秒。”贺军尧平板的声音从天花板上传来。 这下元肇霆起不起来,如果这不拆除炸弹都是个死。 这人说话大喘气啊!只有四分多钟的跑路时间了。就是找拆弹专家也来不及了。 “阿鹰,赶紧离开这里。”元肇鹰看着自家弟弟说道,又看向其他的兄弟,“浩南领着兄弟们快速离开这里,不用管我了。好好辅佐鹰少爷。” “贺大哥,没有拆了炸弹嘛!”方默南眨眨眼说道。 贺军尧眼神闪过一丝宠溺,这丫头!他摇摇头,“没有,里面的线条杂乱纷呈,光是红蓝两线就多达十数根。你们说剪哪一根。” 这他们又不是专家,哪知道剪断哪一根儿啊!大家纷纷看看彼此。这万一错了,还不如多一点时间逃命呢! 程世非拉拉程四喜的胳膊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堂哥,咱不走啊!这万一炸弹炸了……” “阿非,放心这炸弹炸不了。”程世喜向下歪了下头,在他耳边小声地嘀咕道。 “啊!”程世非诧异地看着他,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喜哥,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没看见贺大哥在上面说,线路太多,他也不知道剪那一根儿嘛!” “阿非你看他的样子,紧张、着急嘛!”程世喜懒洋洋地说道。 程世非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天花板上的人,什么时候都冷着一张脸,即便现在也一样。照他堂哥说的,他想了想,也放下心来,可是心中的疑问还是问了出来,“堂哥,他为什么吓唬他们。” “吓唬!”程世喜双眼含笑,波光潋滟,闪的程世非晕乎乎的。吓唬,是该吓唬他们,不但拿枪顶着自己的脑袋,还敢怀疑他们家南南,吓唬都是轻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滑过,“阿鹰快走啊!”元肇霆着急道,这个时候,这孩子拧什么啊!心里急得不得了,看着弟弟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真是…… “时间还有一分钟。”贺军尧冷酷的声音又传来道。 滴答的声响,声声敲在人的心里,方默南看着这些站着的人,尽管吓得脸色越来越白,腿肚子直打颤,却没有一个想要跑的。可见元肇霆也挺会笼络人心的嘛!可见为人还是有一定魅力的。 方默南心底失笑,这家伙,还真是……“贺大哥你还真打算等到最后十秒才剪断。” “剪断吧!”方默南不放心的又问道,“知道哪一条吧!” “知道,这条银丝!”贺军尧点头道。对于拆炸弹,特种兵尤其他这种常年在外出任务的,十八般武艺是样样精通,陆上跑的,空中飞的,水里游的,什么都得学。这种炸弹他还亲自动手制造过,简单的很市面上都能搜集齐东西,只要捣鼓几下,就成了,所以对他来说是小儿科。(未完待续。) ps: 月末最后一天,求粉红、求推荐。 第618章 当然炸弹这种东西,属于会者不难,不会者难的东西。 那根连接着元肇霆座椅下面的银丝与弹身相连,它才是关键,别被里面的花花绿绿的线给迷惑了。贺军尧口里含着方默南递过来的小手电筒,手里拿着小钳,将那根透明的线路在众多花花绿绿的线路后面,摸着后,轻松地咔嚓剪断。 贺军尧在上面的模样轻松至极,可这清晰的咔嚓声,在热闹的游戏厅里,元肇霆他们这些神经紧绷之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响亮,以至于天花板下面的元肇霆等人是听的清清楚楚。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在场之人本就紧张的神经忽然绷到了极致。 贺军尧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抱着炸弹,跳了下来。扔给了元肇霆,“大当家的!”众人齐齐喊道。 “紧张什么,已经拆除了。”程世喜看着他们讥诮道。 一切风平浪静,众人这才狠狠的松了口气,呼!他们齐齐看向贺军尧的目光中充满了惊疑不定的钦佩。 元肇霆下意识的双手接了过来,低垂着头,看向手中的炸弹,他想的是自己的手能动了,刚才可是一刻也动弹不得。 他抱着盒子站了起来,诧异地看着方默南,又看向他弟弟元肇鹰,见他微微颔首。才知道人家小小年纪是江湖奇人。 对于弟弟的事,元肇霆在他清醒后就问了到底怎么回事,元肇鹰也知道家里人当时可是寻遍了,奇门中人 。元肇鹰当时只是说自己的遇到了贵人相助。至于有缘自会相见的。 “刚才多有得罪了。”元肇霆倒是干脆,真是没想到他也有看错人的时候。真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小不点儿,才是本事最大的之人,弟弟说的对,她要对付,千里之外都行。 稍微一回味,元肇霆就像明白了,合着看着他们惊慌失措,提心吊胆也算是小惩大诫吧!故意让他受煎熬。也是因为刚才他的无礼。算了还计较什么。自己的命都是人家救的。 “还请告知其他的炸弹被安放在何处。”元肇霆微微敛起身上的狂霸之气,颇为敬佩的问道。 “还有四个,每十层安放了一个同等型号的这种炸弹。”然后方默南一一点出了炸弹都放在何处,有的在包房、有的在卫生间、有的在楼梯间。还有一个放在厨房。 知道了具体的位置后。元肇霆派人去一一查看。果然从对讲机了得来的消息,都找到了,“拆炸弹。还得麻……烦你了。”元肇霆还是第一次求人,所以声音有些硬邦邦的,刻板。 贺军尧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二话不说,把炸弹一一拆除。众人下楼又集中到了二楼一个大的包间里面。这里面进可攻、退可守。 这间包间布置的极具中式,一水儿的红木家具,博古架上摆着摆件,方默南扫了一眼,虽是赝品可也制作精致,巧夺天工,头顶上各式各样的宫灯,走马灯。 “现在炸弹拆除了,知道是谁放的吗?”程世喜吊儿郎当的问道,人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脚丫子放在茶几上,看样子悠闲的很。 “你来香港得罪那个帮派。”元肇霆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身子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不得罪人,哪能让人家这么黑你。 “我也想知道。”程世喜桃花眼微闪,眸光意味不明。手支着下巴,陷入沉思。 “这种事还真不好说,咱得罪的人太……”元肇霆的话还没说完,急促地电话铃声响起。他不等手下的接听,直接自己拿了起来。 电话里粗噶、刺耳的声音响起,“元大当家的,不错嘛!炸弹都拆除了,干的真不错。”心里的肺都气炸了,好好的一出戏给搞砸了,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那是!没这点儿本事还怎么在道上混。”元肇霆霸气地回道。 “是吗!别得意,那等着我们洪门的第二份儿大礼。”他话音刚落,房间的灯突然灭了。 贺军尧和程世喜紧紧地护着方默南和程世非两个趴下,紧接着就听到密集的子弹声。和一楼大厅的吵杂的声音,很快安静了下来。看来三合会的应变能力非常的强,当然刚才方默南也提醒了他们小心别人一击不成,还有二击,元肇霆迅速地通知楼内的兄弟都进入了‘战时’的状态。 在停电那一刹那,黑衣人就快速的把各个楼层的人带到相对安全的位置楼梯间找人看护着。面对这些那这枪的黑衣人,这些惊恐的人群,就是再想跑,也敢动弹半分,只能安静的等待着。 这幸亏是炸弹拆除了,不然照敌人这般进攻,死伤肯定无数。 待一轮子弹声过去后,房间里始终陷入了黑暗,头顶上的宫灯被打的稀巴烂。只有街边的霓虹灯,从窗户外映照过来,总之不太影响视觉,贺军尧把方默南扶起来,席地坐下问道,“没事吧!” “没事!”方默南回道,看向旁边的程世非也没事,松了口气。. 方默南他们几个躲避在沙发的靠背下,而元肇霆领的人,匍匐前进到吧台下面。 贺军尧、程世非程世喜由于体格高大,只能匍匐的趴在方默南的脚边。 元肇霆从吧台里面擦着地面扔出两把手枪,枪溜着大理石地面滑到程世喜和贺军尧手中。 “窗户外面绳子上有人,还有门口也聚集人,还有对面的酒店也有三个狙击手。”方默南快速的说着。 她的话音刚落,元肇霆这边的人已经开始还击,密集的子弹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惨叫声此起彼伏,然后就砰砰从二楼坠落到地面的声音。 “妈的!敢在皇朝闹事,定叫你们有去无回。”浩南兴奋的说道,虽然很狼狈,但能如此简单的解决掉敌人,还是非常的兴奋。 元肇霆则通过对讲机,对大楼外面的过来的接应人员迅速做出决定,起码先解决掉,敌人的制高点,狙击手。 “这……这……”她是怎么看到的,有千里眼吧!众人看向方默南的眼神都变了。 很快就元肇霆从对讲机里就听到对面大楼狙击手被击毙的消息。 “这方小姐,大恩不言谢。”元肇霆拱手道。奇门中人果然都是能人,既然能算出来,为什么不早些提醒,子弹无眼,在怎么样也会有伤亡。 “元大当家好不贪心,得寸进尺。”方默南冷哼道,她这样随意介入别人的生死,是担着业障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打打杀杀,这种事不是家常便饭?还用得着人提醒?”没这点儿警觉性,还怎么混江湖。 毒品生意,巨额利润,害人无数。黑道的人钱来的快,命去的也快。提防着仇家的暗杀,利益的争夺,本来就是家常便饭。方默南没想过介入这些善恶因果,但她今晚不出手也不行,他们也太狠了,你们彼此想打想杀的,找个无人的地方,随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死一个这世上祸害人的就少一个,可这里是闹市区,这大楼里的小老百姓何其无辜,成了他们的炮灰。满大楼的放炸弹,总不能自己个儿也被人炸了吧!救人只是顺便,谁让这些人牵扯起来都是‘有缘人。’ 元肇霆被方默南的话给噎得不轻,心底失笑。 “元大当家的这人情你可是欠定了。”程世喜轻佻地声音响起。 “我欠的是人家方小姐的,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元肇霆随即回道,“说来,你也欠着人家方小姐的,毕竟对方可是以你们洪门的名义。”他顿了一下,闲闲地说道,“我从来不知,这洪门的名义这么不值钱,谁都能用。” 程世喜不怒反笑,“你也别挤兑我,先想想怎么出去吧!总不会以为这就万事大吉了吧!” “大哥,还是想办法出去吧!”元肇鹰斜靠在墙角说道,“总不能在这里吧!” 虽然二楼到一楼就这么近可敌人远没有解决完,没听见走廊上此起彼伏的枪声。 “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挤兑对方。”元肇鹰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我从来不知道大哥也这么幼稚。” 元肇霆摇头失笑,得这小弟看可真是牙尖嘴利。 “走吧!”屋内的人向外走去,包厢的门,已经被打成了筛子,一脚就被小谭给踹开了。 走廊的灯光明亮,想必是大楼的应急照明。方默南可以门边躺着两具尸体,鲜红的血液流了顺着黑衣流了出来,是那么的鲜艳侧目。 “别看!”贺军尧和程世喜同时说道,两人的手遮住方默南和程世非的眼睛。 外头走廊上的交火还在继续,枪声此起彼伏的,元肇霆手里拿着小型的冲锋枪,一马当先,元肇鹰被他护在身后,小谭和浩南带着人侧翼两侧,程世喜和贺军尧殿后,程世非和方默南被他们前后左右护在中间。 方默南用天眼一扫,就发现了敌人的藏匿之处,相比元肇霆他们刚才在屋内的扫射也只是消灭了三个人,毕竟走廊太窄,敌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铺开当靶子不是。(未完待续。) ps: 亲们兜里的票票就洒出来吧!放着就过期了,当然洒给俺几张,名次上也只是图个好看。 第619章 贺军尧和程世喜走过两具尸体的时候,快速的换了下手中的武器,把手枪别到腰上,拿下他们身上的ak47,兜里外挂着几枚手雷,收缴。 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人相视一眼,我的乖乖这装备,来打仗的嘛!同时心底一沉。 程世喜抬眼道,“元老大,他们的武器够强大的,要小心了。” 贺军尧黑眸微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行人刚到走廊上,“小心”方默南清脆地喊声刚刚落下,他们刚才所在的屋子里只听见,‘轰’的一下炸了。 方默南蹲在地上甩了甩头,‘呸!呸……’她抬眼看了走廊末端,分布在两边走廊拐角。拐角处是死胡同,并没有楼梯通往上、下两方。这些人想必也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来的,几个人分开,配合着站在有利的死角位置,一旦有人冒头,便可以举枪射杀。 “左边拐角,一点钟方向!三点钟方向!六点钟方向!”方默南急速了说道。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贺军尧和程世喜就顺势倒地腿一蹬,滑了出去,‘砰砰砰……’两人朝左右一通扫射。 元肇霆他们不明所以,诧异的看着他们三人,不等他们想明白,他们是怎么看见的。‘咚咚……’五具尸体成不同的形态倒地。 这些人可都站在死角位置,从走廊这边根本看不见,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有透视眼吗? “啊!他们怎么知道的。”浩南心里一阵后怕这要不是知道的早,自己准成蜂窝了。 解决了这几个人。贺军尧和程世喜快速的把这些人身上的武器挎在自己的身上,弹夹收了,手雷又揣进了兜里。迅速的跑了回来,围着方默南和程世非,手提着枪,全力的戒备。 “旗开得胜,好兆头。”程世喜笑着打趣道,这时候的他的脸上依然挂着玩世不恭地笑容。 别看程世喜说的轻松,可谁都知道对方的火力可准备的十足啊!形势严峻。 “还傻看啥!前边的路可不好走。”程世喜笑道,别看就这短短的路可真不好走。 方默南又道。“前面的拐角处左右各有一个。” 身旁的人开枪掩护。小谭和浩南顺势倒地脚一蹬滑到拐角处,左右各开一枪,‘咚咚……’倒地。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业障已经背在身上。多说无益。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严重的失误!早知道不来了。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方默南叹气,这江湖。真是大风大浪。 方默南又提醒道,“叫你外面后援的人可小心点儿。” 元肇霆慎重的点点头,对着对讲机开始喊道,“虎子、虎子。” 半天没有人接应,站在走廊上他们隐约能听见街面上的轰轰声……正当元肇霆他们心生不妙,以为外面的人遭遇不测的时候,对讲机那边终于传来的声音,嘶哑且激动地声音,“元老大,我在呢!” “外面的情况如何。”元肇霆问道。 “大哥,对方的火力很猛啊!刚才被他们狂轰乱炸一通。”对讲机里都能听见,街面上的哀嚎声,“妈的,化骨龙那家伙是不是疯了。啧啧……铮亮的ak74、rpg-7火箭推进器,电影里专打美国飞机的那种dt重机枪,我怎么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成了专业的军火贩子了?妈的这是要打仗啊!这里可是闹市区。”他在对讲机那边咂舌道。 方默南他们清楚的听见对讲机里又是轰的一声。 “你自己小心点儿,可要挺住 啊!”元肇霆眉头深锁,想出去,就只有靠他们自己了。 “噗嗤……”方默南不合时宜地笑了,实在是他们的对话让她想起了国内拍的战争片。‘兄弟们给我挺住啊!援兵很快就到!给老子往前冲……’ 贺军尧也有所感,嘴角轻扯了一个弧度。 元肇霆他们不明所以,不知她为何发笑,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让人发笑的,不放心还看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妥。 “妈的,化骨龙那狗东西,给老子等着,等老子活着出去,非活剥了他不可。”浩南咬牙切齿道。 “这下洗清了我的嫌疑了。”程世喜笑道。化骨龙,联英社的龙头老大,和三合会不相上下的社团组织,同行是冤家,用在黑道上同样适用,只不过他们更直接,呶!就像现在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走吧!先出去再说。”元肇霆说道。 贺军尧清楚的知道这些军事装备都是苏制的,黑市的价格也不贵,以现在苏联的境况,是有钱就能买的着,全世界的黑帮可是眼馋的很。他抬眼看看北方,老四从你手里到底流出了多少的军火啊! ************************ 同一时间,叶老四坐在壁炉边,红彤彤的火焰照的人身上暖融融的。他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从莫斯科传来的最新的消息,漫不经心地问道,“市区的暖气都通了吧!” “通了,暖和着呢。”他回道。“这要是不通暖气真能冻死人。” 叶老四他们提早做足了过冬的准备,让整个远东地区,过一个温暖的冬天。这些对于叶老四来说都是小事,但对普通的家庭来说,以现在的境况很难。一举数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相对于莫斯科那边的喧闹,远东地区平静的很,秩序井然,起码外面的普通市民生活还是很平稳的,当然得忽略暗里的暗潮汹涌,军方的掌控。 叶老四缓慢地看着这些枯燥却对未来有深远意义的消息,不经意间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四少。你没事吧!天气可真冷,别感冒了。苏联这鬼天气,10月初天空便开始飘起了雪花。到现在已经下了三场大雪了。”这地方可真冷,在这里待了五、六年了他还是不太习惯,虽然老家也在东北,不过紧挨着京城,可没这儿冷,接着几乎长达半年的寒冷的冬季一直笼罩在苏联这块儿大地上,想想这骨头缝里的都冷,跟冰渣子似的。 “一骂二想三念叨。呵呵……谁想我了呗!”叶老四痞痞地笑道。神态轻松惬意。 “是啊!也许是少夫人和小少爷想您了呗!”他憨笑着说道。 叶老四笑而不语,看着眼前的花腾飞,身手没得说,脑子也没得说。够机灵活泛。老爷子给他的人。能差的得了。最初跟着自己闯荡苏联。也已经三十了。他心中又怅然若失,轻轻地叹了口气,他好像滑的越来越远了。不知道这路到底走向何方。 花腾飞感觉自己的话说错了,明知他们现在回不去,以后也是个未知数,还提这让人伤心的事,作甚!赶紧转移话题道,“四少,咱的动作是不是太大了。咱们做军火生意,这可是天大的罪过,苏联对均需物资、枪械弹药之类的买卖查禁很严格。别说苏联了,任何国家都是禁止的。苏联虽然是大乱的前兆,但他的法律还很完备,这要是一旦被安全部门查获,那可是重则枪毙、轻则服苦役的结果。” 叶老四笑了笑,“我心里有数!” 叶老四知道,他说的都对如今的苏联虽然已经走到了江河日下地地步,但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它的一系列法规法令还是相当健全的,而在苏维埃的体制下,国家的司法审查程序和西方国家完全不同。 苏联实行的司法审查程序为“有罪推定”。即任何一名嫌疑犯在被捕之后,都首先被假定为有罪。而后,司法机关再从“有罪”这个基础上,通过问供、取证等手段,一步步将嫌疑犯身上地嫌疑洗清抑或是最终判定其有罪。 在这种司法审查程序的作用下,无论是小偷小摸的惯犯,还是黑帮大佬。只要失去了政府官员的庇护,那就等于是完蛋了。就像现在叶老四属下操控下的一些帮会头目,他们不管在地下有多大的势力,只要没有了高官地庇护,那即便是一个小小的警察局长,都可以动手把他们关进大狱。在非人道地酷刑折磨之下,他们是认罪也死不认罪也死。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这些黑帮头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对叶老四这种可以把远东军政官员玩弄于手心的实权人物怀有异心?后果可想而知,而现在的苏联激进派一心向往着西方,以他的判断,等到激进派上台后,那么未来的司法审查程序肯定是实行的“无罪推定”,因此,每一位犯罪嫌疑人在被捕之后都首先被视为无罪的,警察也好、特工也罢,不能对他们用刑,只能一点点地去搜集证据,以判定他们有罪。 毫无疑问,在这种看似民主的司法审查程序之下,就为这将要趁大乱而起黑帮发展壮大提供了生存的空间,无论犯了多大的案子,哪怕是把总统给刺杀了,只要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让警方拿到真凭实据,那黑帮的头头脑脑们就永远不用担心什么。试想,在那种情况下,叶老四即便是掌握了军政两手资源,他要再试图完全操控黑帮,就不会太容易了。 黑帮的势力可不容小觑,不用看国外的,就看看民国时期,还用的着说嘛!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你说他是黑就是黑,你说他是白就是白。 叶老四趁着黑帮势力还没真正的崛起,一手掐着地方政府;一手握着远东军区;这一脚还勾着莫斯科庞大的关系网络,要像伸出另一脚来踹翻远东的黑道,实在是太容易了。没理由让他放过。权利还是掌握在自己手心里保险。(未完待续。) ps: 月初第一天,求粉红、求推荐,求各种鼓励 第620章 叶老四摇头失笑道,“我到现在才领悟了她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花腾飞好奇道。 “送给你,听好了。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做什么事。一个人能做的有限,只要肯务实的人多了,什么局面都能改变。”叶老四缓而有力地说道。 花腾飞眯眼沉思,少顷,“我明白这条路走下去也就不能回头,但能给美国佬找找麻烦,咱就干,而且是大干。妈的,全苏联又不是咱一家卖军火的,紧挨着东欧那边的比咱还黑!反正咱的军火多数是销往中东,伊拉克,阿富汗、索马里、伊斯兰、斯里兰卡的猛虎组织。东南亚,日本黑帮的。”他接着道,“让美国佬这世界警察,天天出任务,就没 空理会咱们了。” 他很清楚,那就是在目前的时局环境下,胆小的人除了被饿死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出路了,他们这些外来的凭什么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远东富豪,凭什么?凭胆子小?那就纯粹是扯淡了。还就是胆大嘛!以前怎么没发现四少,胆儿这么肥啊! 叶老四失笑,他说的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是南边多争取时间。 两人相视一笑,人生在世就当如此,曾经有过一两个激昂瞬间,曾经有一些人和自己志气相投,相濡以沫,不就已经很好了吗?大多数人一生庸庸碌碌,一生最大的波澜也就是搞搞婚外恋,弄得家不成家的。里外不是人。或者在办公室里消耗完自己的青春,先失意到三十岁,然后就习惯了。 而对于叶老四来说,身后的家庭背景,也许这辈子就是个醉生梦死。能走上一条从没有体会过,或者是没有过的生活,大男人当如是。 叶老四趁机多提点道,“多玩手腕,多动脑。我们的目标不可不止这里,要往前看。全世界的机遇挑战都等着我们。” 花腾飞憨笑道。“俺这辈子就跟着你了。”从老爷子把他给了四少那一刻开始,“您有放眼天下的眼光,你指哪俺就打哪!” “错,你也要有放眼天下的眼光。这一世有兄弟。有朋友。在一起,怎么走都肯定没错。”叶老四心生感慨道。 军火贸易,一种特殊商品的贸易。不通过一般的国际贸易自由市场而由特殊渠道进行。军火贸易最大的买主是各国政府。 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前。军火转让主要通过两个超级大国以提供军事援助的方式进行;60年代中期以后,经济因素增加,军火转让逐步改在贸易基础上进行,大量军火开始进入国际商品流通领域。 做军火生意的呢,与普通生意最大的一点不同。就在于军火生意的所谓订货,其实是有两层含义。其一,就是买家下订单,其二。就是清结款项。说白了,就是一笔生意,在订货阶段的时候,买家就需要将所有的款项一次性付讫。所以在军火生意中,信誉只属于买家。 说白了就是先付款后交货。这种买卖太好做了,这种生意惯例还是美国人最先制定出来的,二战前期的《租借法案》,而现在这一类生意上地惯例,都是从那里来的。就凭这一点,难怪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叶老四办事怎么可能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军火贸易私人做永远都不是合法地,不管出口什么,哪怕仅仅是一颗子弹,其行为也是违法。而作这种生意,唯一不违法的方式,就是由国家来做,或说是打着国家的名义来做。 要做军火贸易,首先搞定的就得是各个方面的利益分配问题,这里有军贸局开出的证件,没有他们可不行。再次就是要想顺顺当当的做生意,那先要考虑的,就是远东军区的利益,因为弹药枪械货源现在都操控在他们的手上,没有他们的货源支撑,连做生意的基础都没有。 这方面对叶老四来说在简单不过,只一条就是解决军区的财政问题,他们不会有任何异议。 再有就是必须打通,太平洋舰队和安全委员会所掌握的边防军。因为军贸局出口物资所征用的舰艇,都是挂了‘军’字号的,所以出入境的时候,海关是无权查问的,但是太平洋舰队方面的稽查守备、边防军的军品验销,则都是专门负责监督军品物资进出口的。这个也不是问题。 军贸局成立以来,就有专门的督察机构在负责监管。苏联从二十年代起,就将最初的监管权力收归到了当时的国家政治保卫局,也就是现在的安全委员会手里。而到了一九四一年,随着卫国战争的爆,当时的海军部门也开始介入相关方面的工作。如今的这一套监管体系,就是从那时候定型的。从具体的程序上来说,军贸局的每一笔贸易,都需要先拿到国防部的批文,以此批文去统调物资、组织货源。其间呢,安全委员会第十二处,会全程监控物资的征调、走运过程,直到货物出关的那一刻。 有监管的权力必然滋生**,而失去了监督的军火贸更加的不可控制,因此,苏联过去几十年的时间里,一直都对军火出口贸易实施着严格的监管。可是现在叶老四不用发愁了,因为监管部门安全委员会第十二处在一个多月以前从远东撤走了。 第十二处的部门最基本职能,就是负责全民性的监听工作,监听电话、监察电报往来、监控无线电信号等等。而除此之外呢,他们的“业余”工作,就是侦查特大的经济类案件,诸如侵吞国家资财、非法炒汇、大宗的非法走私、泄露国家机密、盗取军事资料等方面的案件。换句话说,叶老四现在干的就也属于第十二处地秘密侦缉对象,不过他们撤走了,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这下连电话接听也不怕被人监听了。以往是小打小闹,偷偷摸摸的,现在嘛!嘿嘿…… 裁撤第十二处。也是为了向民主自由靠拢,是一个很好的做法,毕竟对民众来说,他们的监听也是侵犯人权的。叶老四心里摇头失笑,对普通人来说这就是个口号,听听而已,别当真,真不监听,那国家就真成了傻子了。 以叶老四现在能够直接影响远东军区和太平洋舰队地人物,他要在目前的局势环境下做军火生意,那实在是太简单了。打着国家的名义,叶老四开始了他真正的军火之王的生涯。 至于军火贸易的禁忌,主要是就武器的种类而设的限制。按照惯例和国际准则,任何国家的军火贸易,都不能涉及到两个方面,即核武器及其配套技术、设施,生化武器及其配套技术、设施。这也就是说,叶老四在武器出口方面,只能限制在常规武器方面,而在常规武器的设限上,尤其是中、远程弹道导弹的出口,也是受到一定约束的。而仅就远东这一地区来看,大大小小四十一所武器生产机构,除了切列日科研所、济良卡军工、比利比诺核能设计院以及丘利曼高等研究院的东西不能碰之外,其它的都不在受限范围内。而在常规武器的出口上,还有一些国家方面的限制,比如说现在正在接受联合国武器禁运制裁的伊拉克。 其实联合国的所谓武器禁运并没有什么约束力,不然伊拉克怎么还有那么多枪支弹药。 剩下的就是技术上的限制,这里面的门道就更多了,叶老四可是好好的看看,军贸局送来的资料。叶老四失笑,国内的约束照这个样子,估计到最后就没有约束了,反而是国外的约束力要大些。 至于销售渠道,这四、五年里他的触角深入到了中东、中亚地区,叶老四绕开国防部做生意照样是正当正规的生意。 ******************* 视线转回来,方默南他们现在可真成了腹背受敌了,她真该打自己的嘴巴,什么进可攻、退可守。先前混入娱乐城的敌人,从楼上往下奔,直奔元肇霆他们而来,‘擒贼先擒王’。 一楼大堂可是敌人众多,等着往上攻,街面上不用说,已经炮火连天,妈的不知道还以为到了战争年代呢! 有一点儿值得庆幸的是,元肇霆吸引了绝大部分的敌人,楼上下来的,起码不会对楼上的无辜了小老百姓开枪。 其实元肇霆完全可以上到顶楼逃之夭夭,顶楼有直升机。不知是他判断失误,还是有意为之。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前后都有敌人,元肇霆他们闪进一间ktv包房,起码地方还大点儿,这要是在走廊里,没有遮掩物,也没有任何藏躲的余地,等着被打成筛子吧! 包房内几人拿房里的东西,修筑了简单的防御工事,程世喜和贺军尧对付从楼上下来的娱乐城里敌人,元肇霆他们对付街面上的人,二楼可以很轻松的跃上来。 方默南和程世非还有元肇鹰趴在包厢内吧台下面,好在吧台是防弹的,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有意为之。 包厢的对着走廊的整面墙体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大窟窿小眼睛的,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外面的动静。方默南探头看着从上面下来的人要扔手雷,指尖一掐,阴煞之气直接缠绕着敌人的腿,让他动弹不得。(未完待续。) ps: 八月第一天,求粉红鼓励!!!! 第622章(求月票) 贺军尧一枪毙一个绝不浪费子弹,紧随其后的是,程世喜和元肇霆,两人一左一右的步下楼梯,这手里的枪可是突突……扫射。占领着制高点,下面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收割了生命。 尤其方默南的在枪上打上了道符,威力比平时更盛。 继他们三人之后,浩南和小谭领着余下的兄弟,也走下楼梯,不时的开上几枪,拾漏补遗。彻底的消灭大堂的这些黑衣人。 程世非好奇的探着头,眼睛发亮,“酷啊!真是太华丽了。” 方默南把他拽回来,“你还有心情欣赏,知不知道很危险的。”一边教训他,手指还不停的虚空制符。 方默南的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出了多少的道符,为了保证贺军尧他们的安全,所以道符的需要多大的灵气这个可没法子具体的衡量。这不像是治病,她现在可以随意的掌握灵气。再加上由于她第一次这样大密度的虚空制符,在把握的度上难免不准,所以这体力渐渐地有些不支了。 “有他们保护咱。”程世非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道。 “哎!你真以为这是打电动啊!在虚拟的世界里,看着好玩儿啊!”方默南敲了敲他的脑袋。“不知道怕啊!” “怕有用吗!”程世非耸耸肩、无所谓道。 方默南被他噎的说不话来,失笑摇头。“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乐观的很啊!神经够粗。”照平常这种场面是个人都被吓趴下了,也只有他们还能这么谈笑风生的。 “你说什么?”程世非听着她的话一头雾水,诧异地问道。 “哦!没什么下去吧!”方默南起身道,身形晃荡一下。 “哎!你怎么样!”元肇鹰和程世非赶紧扶着她担心地问道。 “哦!没什么,蹲的时间长了,有些晕。”方默南甩甩头,“这会儿好了。” “走吧!下面没有枪声了,估计控制住局面了,下去吧!”方默南嘴角挂着一抹清浅地笑意,摆摆手。证明自己没事。 “别还是歇会儿再下去。我看你的脸色可不好。”程世非拉着方默南席地而坐,还是女孩子娇弱,这就给吓着了。刚才程世非看了一下楼下大堂的,估计这会儿也是人间炼狱似的。还是等他们简单的收拾一下在说吧! “你真的没事。”元肇鹰蹲在地上严肃的小脸。清澈的眼神滑过一丝担心。 “没事!”方默南摇摇头道。 ****************************** 楼下贺军尧他们控制住了局面。先前在大堂躲避起来的三合会的人也从角落里爬了出来。 小谭还有浩南,领着众手下开始收缴武器,手雷。弹夹,还有一挺重机枪,两个人抬着。 元肇霆踏着满地的尸体走到贺军尧身边,“大恩不言谢,改日定酬谢。” 贺军尧双手提溜着枪,“看看街面上再说。”这时候说谢还早呢! 元肇霆浑身都是杀气,黑眸里全是残酷无情,提着枪,“给我向外冲!”这下子兵强马壮,是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三合会的人点头,人人脸上都是杀气腾腾的。不管老大还是他们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人给堵在门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简直憋屈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形势逆转,不杀了街上的那些龟儿子们,怎能消心头之恨! 这时,又有人跑过来道:“大哥,外头没事了!” “虎子!你没受伤吧!”元肇霆看着他浑身都是血,一张怒意十足的脸,难得的出现少有的温情,关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擦破点儿皮,这些血看着吓人,都是他们的。”虎子朗声说道,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外面的局面已经控制住了,他妈的,那杆子王八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他妈的真像是打仗,外面比这里还惨。”他看着一地的狼藉说道。 然后虎子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下街面上的情景,对方火力太猛,而他们也不会太差,不管是从对方手里夺过来的枪械,还是从总部带来的枪械。总之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敢打、敢拼的劲儿头,让虎子杀了出来。 “虎子,干的好。”元肇霆拍拍他的肩膀称赞道。 “呵呵……真他妈的带劲儿!”虎子说的极其兴奋,拿着缴获来的火箭筒干,一个字,‘爽’! 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元老大,条子来了。” 浩南一脸的讥诮,嘲讽道,“妈的,条子是不是掐表算的,来的他妈的真及时。”他们这边刚刚完,他们就拍马赶来。 元肇霆嘲讽一笑,“出事的时候不见他们来,没事了他们来得倒快。带人从后头走!把浩南和受伤的兄弟们先送医!” “你们放心养伤,这些条子我来应付。”元肇霆缓步向外走去。 像是这些混黑道的,不成气候的混混都有着‘御用的医生’,当然这些分着大小的来说的。有的只是路边上不了台面的诊所,而像是三合会这样大型的社团,他们这些人,受伤了都是去私人医院。三合会有自己开的医院,并不用外头的,帮会里的人对此熟门熟路。当即便带着人往后头去。 贺军尧和程世喜可没打算被请去警局做笔录,因此,转身上楼,去找方默南和程世非。 当看见席地而坐的方默南尽管脸上都是土,也能看出脸色苍白。 “怎么样?”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人蹲下关心的问道。 “阿非,怎么回事。”程世喜看向堂弟问道。 “喜哥,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后怕吧!”程世非说道。 贺军尧扫视了一下二楼的残垣断壁和不远处倒地的尸体,刚才精神极度紧绷觉的没什么,现在局面被控制住了,精神一松懈,可不就后怕,尤其是女儿家家的。虽然他心中有一丝疑问,但这地方可不是细想的时候。只能顺着程世非的思路想,想想也有道理。 “我没事,可以走了吧!”方默南扶着墙,压下胸中的汹涌澎湃。 贺军尧顺势把她搀扶起来,最后干脆一个公主抱,把方默南抱了起来。“别动,你看起来很虚弱。” 方默南也不矫情,事实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快虚脱了,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只希望赶紧回家,好闪进空间休养。 程世喜虽然心中不愿,但身边还有堂弟,也只能眼神瞪着贺军尧恨不得以眼杀人。 一行人下楼来,元肇鹰叫住已经到大门口元肇霆道,“大哥,我先从后门走了啊!” 元肇霆回头一见是他们,于是回身走了回来,想了想,点头道,“嗯!”他不放心的又道,“身体没什么吧!”其实他想问吓着了没。 元肇鹰摆摆手,“我没事,也不看我是谁的弟弟。” “哈哈……好好不愧是我的弟弟。”元肇霆朗声笑道。事实上今晚这三个小家伙儿还真是没给他忙找麻烦,甚至几次三番,没有小姑娘的提醒,他们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元肇霆的眼神扫向方默南,看见小姑娘安静的躺在贺军尧的怀里,关心的问道,“方小姐,没事吧!” “需要休息。”元肇鹰说道。 “那好,你们赶紧走,回去洗漱一下,赶紧休息吧!”元肇霆挥手道,自己与应付走过来的条子,元肇霆走到残破不堪的大门外,一看来人,香港警务处处长,为香港警务处最高级之首长级人员。也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跟战争似的,还不惊动他。 而方默南他们一行人打算从后门离开, 刚出后门,几辆车开过来,小弟纷纷上前打开车门, 然而,正当这时,闭上眼睛的方默南忽的睁开了眼睛,清澈明亮的眼神,变的幽黑深沉看不见底,漆黑的可怕。 时刻注意着方默南的贺军尧在她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就看向她,疑问的看着她。 “小心”随着方默南一声爆喝。 如条件反射似的,众人弯腰,一道子弹擦着车顶而过,扫过了程世喜头皮,程世喜堪堪躲过一劫,抬手便冲着子弹的来路上一枪! 程世喜一枪打在街角的一辆车上。那辆车里顿时爆开血花,一人向后栽倒,另一人接过一把机枪来,便开始向着后门众人所在的方向猛扫过来! “菲尔西斯!永别了。”开枪的是一头金色的头发,深邃的五官,嘴角挂着一丝邪佞的笑意,在街头特别的明显。 那机枪扫来的方向是冲着程世喜所来的,如果说前面和楼内之人是冲着三合会而来,那么这后门之人明显这些人今晚是冲着程世喜所来的,想要了他的命! “妈的!”这时候程世喜再不明白就成了傻子了,他说呢!怎么有人打着洪门的名义,香港内部帮派的争权夺利,关洪门什么事,原来是他,卡斯特里亚诺那混蛋。 当真是好算计,今晚要不是凑巧,即使不死在这里,那么他就等着被三合会的人追杀吧!好好,真是好的很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月初,求粉红、求推荐。 第623章 卡斯特里亚诺站在开着天窗车里,机枪架在车顶上,还真不怕死,嘴角挂着一抹死神唇边的冷血的微笑,当看见程世喜时,这笑容渐渐的扩大,哈哈……用中文说,‘真是天助我也!’ 程世喜凑巧在这栋大楼里正好,一并消灭,没有在也好,洪门和三合会两家帮会就相互的掐吧!用中文说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方默南被贺军尧护在胸前,她透过天眼冷眼瞥了黑色轿车上的笑得正得意的男子,指尖一掐,车上的机枪倏然停止扫射。程世喜手一抬,连发两次,车里爆开两道血花,枪手和司机都是一枪毙命!他的笑容永远凝固在那一刻。 程世喜和小谭、浩南他们应该庆幸,他们还没来得急把手里的武器放下,不然的话真的就是凶多吉少了。枪不拿走也不行啊!总不能留给条子吧! 然而,就在程世喜抬手的时候,街面上三处巷子口里接连开出五辆黑色面包车和一辆敞篷越野车,面包车的车窗齐齐打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后巷程世喜所在三辆车。 这三处巷子口各在不同方位,来得又快,这时方默南对刚刚街口那辆车的控制刚解除,还没来得及控制这突如其来的六辆车,车上便子弹如雨般打过来! ‘哗啦……’车窗玻璃破碎的声音,‘哒哒……’车下留下密集的弹孔,幸亏是防弹车。子弹没有穿透。 小谭他们三合会的人立刻举枪反击,浩南也顾不得了自己左肩的枪伤,举枪就是反击,以身前的三辆车为遮掩,但这六辆车自巷子口停下的方向,竟有犄角之势,就连车后也不能完全躲避。 贺军尧见状一把方默南背在后背上,抬手便射死两人,程世喜身后护着程世非,一前一后。小谭和浩南等人。把元肇鹰也护在中间,四个人朝六辆黑色车开枪,方默南的手中的符印,一个个打在他们手中的机枪上。 然而方默南他们身后不远就是皇朝娱乐场的后门。在如此密集的火力压制下。方默南他们想要进去是难如登天。且此时皇朝里面的人听见了声音。也奔出来支援,反倒堵了后退的门。后门众人一看形势,掩护好自己。果断开枪射击。 浩南虽然左肩中枪,却如正常人一样,好像没有痛苦似的,枪法竟也奇准,抬手便是毙命的架势。他回头对着前来支援的人便是一吼,“去两旁巷子!别堵后门!” “不行!前面条子来了!出不去!”后门出来的人一边开枪射杀来人,一边喊道。 “警务处长都来了。” “妈的。” 言下之意这架势咱还能进的去,是跟本进不去,不过这些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那就先退回去!让鹰少爷他们几个先进去!”小谭双眼猩红,抬手射死一人,嘶喊道。 这几个孩子手里没枪,聚在这里也是碍事,反而分了他们的心,没了他们反倒好展开手脚,毕竟护着他们周全比开枪杀人要有难度得多。 然而现在就这短短几步的距离,想要走过去,也是难上加难。 门内出来的那些人也是明白人,此刻容不得多想,一队人出来开枪压制敌人的火力,一队人退进去,闪出了半扇门。元肇鹰离门最近,小谭二话不说,一手把元肇鹰给推了进去,子弹擦着元肇鹰的腰际略了过去。 “好险!”看得人心惊肉跳的。 程世喜看着元肇鹰安全的进去了,借着车子的劲道,一脚把程世非给踹了进去。程世非如空中飞人似的闪进后门,堪堪压在刚刚跑过来的警务处长的身上。 突入起来的人肉飞弹,一下子把警务处长给砸晕了,身后的元肇霆松了口气,呼!正好! 其他人看着这场面想笑也不敢笑!赶紧手忙脚乱的把人给扶起来。 从对面三条巷子冲出六辆车围杀,到后门冲出人来,再到元肇鹰、程世非进门,这一切都发生的时间很短。 而这下就剩下贺军尧后背上的方默南了,眼见着贺军尧要送方默南进入后门。方默南趴在他的后背上,像是看穿他的意图似的,在他耳边轻声吟道,“别!” 这时候也方默南顾忌不了那么多,反正这家伙也见过她虚空制符,方默南手指快速的变换一道金光闪闪似有若无的符印打在了贺军尧的ak47枪上。 这下即使再傻,贺军尧什么都明白了,难怪他们枪里子弹打不完,怎么都会有。 贺军尧背着方默南手上不停的开枪还击,躲避着飞来的子弹,身躯修长精瘦沉稳有力,密集的弹雨好像随着他身形如水银流动似的一一掉落在身前,勾画出坚韧不拔的碎光,掩不住他眸中流转的深意,眉宇威严,沉声说道,“那我们并肩作战。” 密集的弹雨都打不到他们,是因为方默南念了金光护身咒,‘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诵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防御超级,好在人少,堪堪的护住他们几人,这个咒语一念,瞬间在方默南周围建起一种眼睛看不见的墙壁,防御着袭击方而来子弹。这个时候可是彻底的顾不上了,不然他们就被打成筛子了。 方默南的手中不断的变换,一道道符印打出,贺军尧他们则快速的反击。然而方默南的灵气始终有殆尽的一刻。 方默南透过天眼向外看去,这么短的时间内,贺军尧他们少说也射杀了十来个人!但看见对方一个倒下,另一个马上扛起机枪,这样源源不断,还了得。又发现那三条巷子相隔甚远,六辆车子她跟本没办法一下子全部控制住,在加上体内的灵气消耗殆尽。 最重要的是她看见对方局然扛起了火箭筒,这要是火箭弹打过来,她的护身咒能能否撑住还真是个未知数。 于是只能拼了! 方默南趴在贺军尧的背上,抛出三枚铜钱,左手掌心呈现了雾山云海,右手掌心是宇宙星辰。双手结印。嘴里飞快的念着五雷咒,‘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方默南双手不断交错,叠制出一道道虚幻的紫青光芒,有星辰草木,有飞虫走兽,有天地乾坤,也有风雨雷电……这里似乎网罗了天地所有物体,容纳乾坤。 狂风起,卷动尘土飞扬,如龙卷风一般直插天地间,风起云涌,呼啸天地, 只见一道铺天大幕般的黑气漫盖了一整条巷子的夜空,刹那间电闪雷鸣,惊见的三合会人员齐齐抬头,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望着云层中不时闪现的一道道狰狞的闪电,还有夹杂着震耳欲的雷鸣,三枚铜钱高悬虚空,金光凌乱狂舞,猎猎作响,此时此刻,此时天空的气势如龙卷风携带万重惊雷一般,呼啸天地,逼迫的所有人都有种窒息的感觉,风卷残云,以空中的三枚铜钱为中心的虚空,突然间,狂风大作,雷霆交错,万重惊云横压寰宇,从九天之上,咆哮而至,速度之快,瞬间便成形了一处只有风云雷霆的行域。 如世界末日似的呼啸而来,而对面三条巷子里的人见到这场景也是愣了,一声声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而那闪电中所蕴含的天地威能,他们再也无法动弹。前一刻还枪林弹雨,这一刻便静得只能听见警笛声。警车到了皇朝娱乐场前头,听见后头枪声大起便赶了过来。两头被警车堵上,贺军尧却下令,“开枪!”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合会的人齐齐举枪,对准那六辆车里动弹不得的枪手,子弹齐发,顷刻间人死了个干净! 晕倒的警务处长,看着天生异象,一时间也愣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啊!” 他看见闪电大作,一道道劈了下来,劈到街面上,似乎还能闻见烧焦得味道,吓得又晕了,正好元肇霆接住,这时候还是晕了好。 元肇霆手一挥,一辆商务车车子开了过来,“快走!今晚不想在警局里过夜的家,就赶紧给我上车快走!” 车辆开过来后,司机跳了下来,小谭蹿在驾驶座上,程世喜拉开车门,和浩南两人坐了进去。 程世喜看向还背着方默南的贺军尧道,“还不上车。”伸手道,“把娃娃给我。” 贺军尧伸手接住了从空中掉下来的三枚铜钱,“给!” 方默南此刻是五内如焚,浑身都痛,那种痛好像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撕扯的疼痛,让方默南几乎难以呼吸! 她根本听不见贺军尧在说什么,胸中翻腾如沸水,“噗……”这一刻喉中的腥甜、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娃娃……” “南儿……” “血光之灾。” 方默南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是置于火海,灼热的火舌烧得她痛彻骨髓灵魂都要被烧化了……灵魂渐渐抽离了身体,眼前一黑,陷入黑暗之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24章(求粉红~!) 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个大男人,一瞬间傻呆呆的看着方默南喷到程世喜身上朵朵的血花,再看看已经不省人事的方默南。两个人都彻底的蒙了,这……这…… 然而一愣之后,两人迅速的恢复过来,程世喜从贺军尧的后背上接过方默南,贺军尧则跳上了汽车,方默南躺在两个人的腿上,嘴角还挂着一丝血渍,红艳艳地是那么的刺目,看得是那么的让人揪心。 “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开车啊!上医院”程世喜双眼通红,朝小谭吼道,声音悲戚嘶哑,似有无限的痛苦。 “哦!哦!开车。”小谭快速的发动汽车,脚一踩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蹿了出去。 警方的车根本没有拦截,警方看着天生异象,一道道闪电打了下来,谁也不会傻的往前凑,没看见面包车被闪电击中后,瞬间就黑了。 警察们坐在车里瑟瑟发抖,有的甚至调转车头,往回开去躲避闪电。 贺军尧他们得以顺利的突出重围,然而警车发现电闪雷鸣消失后,好像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后,紧紧跟了上来,小谭却冷哼了哼,大晚上的,在闹市玩儿起了飙车。没想到平常严肃且沉默的小谭,开起车来,却是与他的性格天渊之别,横冲直撞,明目张胆地在闹市区横行。偏偏这人车技好得没话说,虽然坐着太不舒服,晃得眼晕,却没见他撞着人。反倒是后头的警察不敢追了,没一会儿,小谭便开着车在香港霓虹繁华的路上稳稳行进了。 果然混黑道的人这飙车的技术好的没话说,都练出来的,可见经常玩儿。 小谭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两个大男人如雕塑般的不动如山的坐在后座上,脸色煞白煞白的,好像比躺在他们身上的少女的脸色都白。 “呃!”小谭刚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看了看又缩了缩脑袋咽了回去。 那漆黑如墨死寂眼眸冷的能毁天灭地,小谭是不敢再看第二眼,稳定心神后。一路七拐八拐的拐到三合会的私人医院。 打开车门。急救人员已经等在了大门口,浩南被推进手术室,取子弹。方默南被推进了急救室,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人坐在长廊的椅子上依然是一动不动。像雕塑一样。两人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出出进进的护士都绕道走。 很快急救室的大门被推开,贺军尧和程世喜起身走了过去。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吧!很抱歉,送来的时候。病人已经停止了呼吸。我们无能为力。”医生很遗憾地说道。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程世喜像疯子一样,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把他给提溜起来,“他妈的娃娃身上跟本没有外伤,怎么回,你这个庸医,我杀了你。” 医生见多了这样病人的家属,无法接受亲人的逝去,而第一次见到这么残暴的家属,双眼惊恐的瞪着他,被勒住的脖子,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咳咳……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咳咳……节哀顺变。”医生困难地说道。 “节哀顺变……”程世喜像是受了很大打击似的,松开了医生,跪倒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 “咳咳……”医生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连滚带爬的远离程世喜,怕这个煞星再起来,捂着自己的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还没有远离。 贺军尧被医生的消息给震得退后,两步,一双眼睛如死寂般的黑的吓人,“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 贺军尧跟本不相信,前一刻还在自己的后背上,能清晰的听到她沉稳有力的心跳,淡淡的馨香缠绕着两人,怎么可能,不可能。 贺军尧飞奔似的冲进了急救室,正好打断了,护士正在给方默南遮盖白布,宣告死亡时间。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护士小姐,上前质问道。 “滚!”贺军尧轻声说道,漆黑如墨的眼眸泛着幽幽的冷光,静默地凝视着急救室里每一个人,一股无形的威压蔓延开来。“滚!” 寥寥一个字,声音与其说冷,不如说是带着死气,听不出情绪起伏,配合着现在的急救室诡异的气氛,是那么的吓人。 吓得护士和医生,窸窸窣窣地赶紧撤退了,实在是他的眼神太可怕了,他的眸比黑夜还冷,但那种望不到尽头的漆黑深邃,那是一种冷漠到极致的气场,惹怒了他真的有可能被杀。 急救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一片无影灯温柔的撒在少女的脸上,那么安详。少女静静的躺着,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贺军尧颤抖的拉着方默南的手,以往温润如玉的手的现在是一派冰凉,清澈的闪着灵动的黑眸紧紧的闭着,红润的双唇苍白没有血色。 ************************* 元肇霆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沉声说道,“叫兄弟们集合。” “你想干什么?”刚刚醒来的警务处长阴沉着脸问道。“我警告你元老大,香港是法治社会你可别乱来。” “法治社会。”元肇霆扫了一眼残垣断壁讥讽道,“还真是法治社会,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海湾战场呢!” “噗嗤……”三合会的众人低头猛笑。 警务处长和身后的警察也很尴尬地撇过了脸,说这些都觉得脸红。但是还是不能让他乱来,“你召集人手干什么?” “不干什么?收拾一下残局嘛!没看见一片狼藉。”元肇霆耸耸肩道,“您老还是想想怎么把这栋大厦里的人怎么安全的带下来的好,电梯被炸坏了,步行的楼梯也炸断了。” “打电话,让消防安排天梯过来。”警务处长吩咐道,“对了,多派几辆车过来。”上面的被困人数少不了。 身后的警员赶紧打电话,元肇霆起身抬腿就走,剩下的这里交给警察,这些在处理不好的话,干脆回家抱孩子得了。 “你干什么去?跟我回警局做笔录去。”警务处长说道。得看着这暴躁的家伙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江湖规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还不执行个彻底。今儿晚上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我去换洗一下不行啊!”元肇霆指指一身的脏兮兮道。“这您老不会不答应吧!” 警务处长上前小声的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子,你可给我老实点儿。” “处长大人,我一向奉公守法,老实的很!”元肇霆朗声正气凛然地回道,又低头小声道,“放心不会让您老为难的。” 元肇霆向警务处长点点头,离开,“大哥。”元肇鹰看着他要关上车门离开,赶忙上前拦住了车门道。 “咦!你怎么还在这儿。”元肇霆看向弟弟身后不远处,揉捏着自己腰部的程世非道。“他也在。” “你们没派人送鹰少和程少回家。”元肇霆阴沉着脸看向他们身后的质问道。 “老大,我们……” “大哥,不管他们的事。”元肇鹰赶紧说道,“是我想去医院,那女人不知怎么样了。” 元肇霆想了想,“那送两位少爷去医院。” 元肇鹰倾身上前,“大哥,替我好好的报仇!”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杀意,稚嫩的脸上杀气腾腾的。 “行了,小子,我知道。”元肇霆揉揉他细碎的短发,“替我向方小姐、贺先生、程少问好!事情结束我就去看他们。”今晚多亏了他们了,不然话,后果不堪设想。 “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车子消失在元肇鹰和程世非的视线。元肇鹰现在非常的痛恨自己,妈的要是老子有魔力,娘的那杆子狗杂碎能这么猖狂。定让他们尝尝什么是钻心蚀骨之痛,别以为死了就能安枕无忧,别忘了元肇鹰来自哪里。给老子等着,真的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元肇鹰现在是真的担心方默南这女人,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临上车时,看她的情形可不大妙啊!他可是清楚的知道今晚出力最多的可是方默南。 两个孩子坐上车,向医院驶去。 车厢内,元肇霆摇头失笑,等了半天替小家伙儿报仇才是最重要的。想起元肇鹰与他真嫩脸色不符的杀气,还真不愧是他弟弟。他本来还怕元肇鹰不好接受这样的生活,没想到今晚让他提前看到了。 想起今晚的事情,元肇霆脸上的杀气更重,妈的,联英社,给老子等着。冷似冰寒的面孔,让驾驶座前排的两人,浑身打了个颤抖。 “大当家的,准备好了。”副驾驶座上的年轻人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为死去的兄弟和受伤的兄弟报仇。” 联英酒店,是联英社平时活动聚会的总部,老式的英国建筑,说是酒店其实楼层并不高,以前曾是英国人经营的酒店,后来英国人撤资后,被联英社买来,装修一新后,就不在对外营业了,做为平时社里聚会的地方。 酒店坐落在繁华的地段,酒店外部亦如他的绅士风格,含蓄、内敛、刻板、严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21章 “小心。”方默南一说小心,元肇霆和贺军尧他们自动的趴下,已经不用她在细说什么?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刚从楼上下来的那两个黑衣男人,一脚上、一脚下,踏着楼梯。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似的,不能动弹。为了避免摔倒,身体急急地靠在楼梯栏杆上,稳住冰凉发麻的腿脚,眼神古怪,却发现自己的全身好像都冰凉发麻都不会动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可是手雷的引信已经打开,就这样‘砰……’在他们手里就这样爆了。 而爆炸过后,这间ktv包厢的朝着走廊的整面墙体,终于彻底的倒下了。楼梯上跟着下来的黑衣人也惨了,血肉横飞,像是修罗场一样,残肢断臂的。这样也彻底的把楼上的下来的黑衣人给剿灭干净了。当然楼梯也给炸断了,上面的下不来,下面的上不去。 “别看!”贺军尧朝着趴在吧台内的三个人说道。 程世喜也朝他们摇头,“别看。” 实在是太恐怖了,就算是战场上也不过如此了,只是这里可是繁华的城市,可不是两阵对垒战场。 “呸呸……”程世非和方默南、元肇鹰三人甩甩头上的尘土。“我们知道。”即使不用看也知道对面肯定如修罗地狱似的,有多么的惨,这些可不是电影、电视那些修饰过的镜头画面。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是灰扑扑的。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衣服已经沾染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妈的,我说元大当家的,你跟化骨龙什么仇恨啊!”程世喜晃晃自己的脑袋,尘土直掉,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让人家下了血本,这么的不死不休啊!” “化骨龙的儿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巧那女的曾经跟过我。”元肇霆讥诮地说道。“他那儿子又色又蠢,还自以为是。也就只有当爹的那他当成宝儿。” “酒色掏空了身子。迟早也是死。”浩南恶狠狠地说道。 “不会吧!”程世喜给了元肇霆个你怎么这么倒霉的眼神。“难怪人家跟你拼命,人生最悲惨的莫过于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元肇霆耸耸肩,“事情就这么简单。他非要赖在我的头上。妈的那女的倒贴老子都不要。” 程世喜撇撇嘴。刚才他的话里的意思傻子也听的明白,现在才说倒贴都不要。 元肇霆有种被人看穿的囧样,吼道:“不是甩了嘛!” “借口而已。居然还打着洪门的名义,不可原谅。”程世喜冷哼道。 “争夺利益就争夺利益吧!还把死去儿子弄出来做借口,真是卑鄙无耻啊!”浩南撇着嘴不屑地说道。 “哈……总得师出有名吧!起码得站在道德制高点。”元肇霆挑眉剑眉一挑,一脸的讥诮,反讽道。 贺军尧和程世喜席地而坐,开始默默的检查各自的武器,弹药,两人相视一眼,不妙啊! “来了!”方默南提醒道。 贺军尧和程世喜子弹上膛,两人二话不说,并不探头,每每凭借着脚步声判断对方方位。两人借助着修筑简单的防御工事,开枪还击,一时间子弹如雨,一阵扫射,把一楼大厅的黑衣人给逼了到了楼下去了。 贺军尧和程世喜他们两个一个弹夹很快就消耗光了,两人火速换上新的弹夹, 与之相比的是元肇霆他们的弹药也不多了,都是从黑衣人身上取下来的。然而后来这些黑衣人全身自爆,这武器自己也没得拿了。 当方默南天眼一扫,楼下大堂,大致看明了了对方的人数,荷枪实弹、武器精良,密密麻麻的少则百人,黑压压地围成一片。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贺军尧他们的子弹有多少,方默南眼睛一扫就知道了,反正就目前来说,他们这些子弹要是能杀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而要是用冷兵器拼杀,那是自寻死路。 况且街面上人家还有肩扛式的火箭筒,目前外面还没有使用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确定方默南他们躲在哪个房间,至于刚才了又一次交火,对方就能很快的找到他们了。 方默南现在在考虑是用道符,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隔空取物”那几乎可以不耗费什么,这种小小的消耗马上就补上来了。几乎不费力,但以现有的情况,能允许她隔空取物。 道门法术,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以自身之力引动外力,加以控制后再发出去。这个外力通常是五行之力,但是也有更直接的就是引动天地之力,这种道术的特点是所需灵气不多,就算是修道不久的人也可以使用,只是使用的效果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缺点也很明显:难于控制,杀伤力上就……容易伤及无辜,所以有些道术徒弟功力不够是师父根本就不会教,不是他不能用,而是怕他能发不能收。然而最重要的是以现如今的天地灵气稀薄的程度而言,很难有效,方默南只能选择作罢! 而另外一种就是纯粹的以自身灵气放之体外,无需假借外力便可以使用。灵气是自己的,自然是如臂使指,控制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惜缺点也是一样:自己的真气自己用,若是灵气不足那就什么都免谈,好在现在自身灵气够充足。当然,不管哪一种,只要威力够大,就一定要使用道符。 其实说白了,还是这里的人太多,限制了她,所以方默南只能借助别人的手,最重要的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小命要紧。 所以虚空制符朝贺军尧他们的ak47打去,保证子弹无穷尽。 “警察什么时候来啊!”小谭嘀咕道。“外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也没听见警笛响啊!” 浩南不屑的撇嘴道,“指望警察,还不如训练母猪上树来的实际。他们!哼!” “化骨龙在警局了也有关系……”元肇霆沉声说道。 言下之意,“就别指望警察出警了,还是靠咱们自己吧!”元肇鹰甜糯地嗓音响起,出奇地讽刺意味十足。 “楼上的敌人消灭了,现在咱们必须出去,这里已经暴露了。”程世喜提着枪,回头朝元肇霆他们说道。 “走!”元肇霆当机立断道。 一行人把三个孩子护在中间走了出去,“趴下。”随着方默南清脆的一声喊声,哗啦啦……全部卧倒。 又是刚出去,几枚火箭弹已经打进了房间‘轰轰……’炮声震天。而前面的元肇霆顾不得身上有没有受伤,一串火舌扫射出去,火力压制着一楼想要上来的人。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程世喜拉着程世非,趁机躲避到楼梯的拐角处。 元肇霆他们也躲避到楼梯的另一边拐角处,几人纷纷探头出去,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大堂的情势,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躲回去!”方默南轻喝了一声,手中的一道符印拍在浩南的枪上。 元肇霆和贺军尧他们刚刚露头的脑袋,听见方默南的话后,本能的嗖的一下缩了回去。一颗子弹擦着浩南的脸颊过去,直钉入他左肩,刷的一下,血就流出来了。幸亏他是席地而坐,不然这子弹打进心脏的几率更大一些! 方默南隔空点穴,点住了浩南肩膀处的几个大穴,很快血流的速度变缓终至停止。看的众人眼神都直了,“这……这……” “还这……那呀的干啥,赶紧先包扎吧!”方默南催促道。 “哦!哦!”元肇霆的人回过神儿来,把自己的衬衣袖子,刺啦一下给撕了下来,把浩南受伤的左肩,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浩南寒着脸,眉头都没蹙一下,看向方默南举起没有受伤的右手做了一个手触帽檐绅士的点头礼,“谢了。” “这谢还是出去再说吧!现在保存体力。”方默南小声地说道。 贺军尧眼眸泛着幽幽的冷光,静默地凝视着元肇霆和程世喜两人,一股无形的威压蔓延开来。他用手指缓而有力的比划一下,分配任务。元肇霆和程世喜起先不以为意,开玩笑谁要听你的,凭什么!虽然他刚才的一系列表现来看,手脚利落,枪法更是绝对的堪称完美,但他们二人也是人中龙凤。 随着贺军尧手指的比划他二人渐渐的变成了佩服,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在指挥上也让人无可挑剔,让人信服。 最主要的是,这时候贺军尧当仁不让的霸气全开,墨色的眼眸内蕴而冷冽,大堂晕黄的光线将偌大的大堂照出一层淡淡的金光,拐角处晦暗不明,映着他严肃而讳莫如深的刀削的面容,漆黑的眼眸闪着幽邃的暗芒,沉静的气氛弥漫着震荡的威严,无声扩散。这气场十足,威慑着众人。 程世喜和元肇霆尽管不承认,但贺军尧的突围的方法目前来说是最好的。 “那开始吧!”贺军尧凌厉带着铿锵的声音一出,使得他浑身蕴着凛然天下的气势。 程世喜和元肇霆拿着仅剩下的两颗手雷,在和贺军尧交换了眼色后,扔了下去,而他则侧坐在楼梯栏杆上,一边下滑,一边开枪。 一颗手雷扔向了大堂中央的华丽的水晶吊灯,要知道合着手雷的爆炸声,水晶碎片顿时成了伤人的利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月初,求粉红、求推荐,求各种鼓励。 道歉!!! 抱歉!抱歉!章节有些乱!昨天写好了忘了点击发布。今儿上午发布完,才发现昨儿少发一章。 抱歉!再次郑重的道歉!(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25章(加更,求粉红) 拐角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联英酒店外,能清晰的看见联英酒店里依然是人声鼎沸。 车门打开,一个背着黑布袋子的男人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大哥,你要的东西拿来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些东西不……”够吧!与人家化骨龙长枪大炮相比,他们的也太寒碜人了吧! 他打开了一下,元肇霆透过车窗外的路灯清晰的看见里面放着几把西瓜刀、和几把最普通的手枪。 “够了,杀鸡焉用牛刀!”元肇霆轻蔑地说道,“化骨龙那老不死的在里面不。”他抬眼望着联英酒店,眯起眼睛,遮掩住眼神中的凌厉地杀气,漫不经心地问道。 “再呢!大当家的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一声令下,今儿晚上非把这里铲平了。”他添了下嘴唇,露出了个嗜血的笑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腻味了。 “不用!有我们三个就够了,我要化骨龙,看着他的联英社,慢慢的消失。”元肇霆露出一个邪佞嗜血地微笑,“一片片凌迟处死,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车里的人听着他家老大的话语,看着他森冷,冷酷的晦暗不明的面容,真是替化骨龙捏一把冷汗,惹着阎王干什么?虽然联英社被他们三合会挤兑的快无立锥之地了,这样疯狂的报复当真是前无古人了,黑帮火拼的历史上还没这么大动静,尤其是热兵器时代。简直是小型‘战争’了。 车里的人疑惑重重,大当家的为什么说是三个人,怎么东西齐备了还一动不动的坐着,没有丝毫行动意思,在等什么?难道不怕化骨龙跑了,心中的疑惑升起,却不敢有任何异议。 ***************** 房间里静的能听到仪器的声音,仪器上一条直线,是那么的显眼、刺目,直击着他脆弱的心脏。不可能! 死寂一般的急救室里。贺军尧苍劲的大手,轻抚着少女的精致的面容,修长且粗糙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缓缓地滑过饱满的额头、紧闭的眼睑,娇俏的鼻子。略带些婴儿肥的脸颊。细瓷般的肌肤。是那么水润光滑,伸手触摸,却满手是空。只有丝丝凉意滑过指尖,一片冰凉,重重的提醒着他。 最后颤抖的手指落在苍白无色的唇瓣上,颤抖的俯下身,在上面贴上自己包含所有爱念的心碎的一吻…… 一滴晶莹无暇的泪珠无声滴落,一滴滴的滴落在少女的安详的脸上,形成蜿蜒的水渍顺着少女的脸颊,惨淡的消散在寂静的黑暗中…… 一室的静谧,唯有心碎的一片片的,痛彻心扉,贺军尧猛的睁开眼睛,颤抖的手,放在方默南鼻翼下,好半天感觉不到呼吸。 ‘不会错,我不会弄错的。’贺军尧眨眨眼睛,执起方默南的手腕,真气顺着少女的手臂探入她的体内,感觉着她体内似有若无地灵气,缓慢的流动。这让贺军尧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双眼迸发出的灿烂地光华。 他激动地抹了把脸,颤抖着手他加大了真气的输入,真气沿着的运行法门,最后游走到丹田,发现丹田间的核桃大的小核缓慢的转动。 没死!南儿没死,这个巨大的欣喜刹那间淹没了贺军尧。 程世非和元肇鹰急匆匆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程世非跪坐在急救室外,阴冷的门外,一片死寂。程世喜如雕像似的,直挺挺的背脊,浑身散发着浓重地悲戚、绝望的气息,似乎连空气中都感染了这气氛。 元肇鹰站在程世喜身前,“吓!”他脸色苍白无血色,眼神空洞,死气,吓了元肇鹰一跳。 “喂!那女人呢!”元肇鹰推推他的肩膀道。 “死了,娃娃死了!”程世喜无意识地嘟囔道,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却没有一丝焦距,只是那么呆呆地,空空地。 元肇鹰听不清,耳朵贴近他的嘴唇才听见,“呼!不可能!”元肇鹰后退一步,当即反驳道,“那女人现在已经达到炼神还虚的境界,没有人能伤的了她。”又不是渡天劫,五雷轰顶,打的魂飞魄散。 “你说什么?”程世喜激动地抓了着元肇鹰的双臂,双眼恢复了神采,手劲儿大的,捏的元肇鹰痛的呲牙咧嘴的。 “我说你女人死不了。”元肇鹰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腾……”的一下程世喜站了起来,由于跪的时间太长,膝盖麻木,踉跄着又倒在地上。 程世非上前搀扶了自家堂哥,三人推开了急救室的大门,就看见贺军尧手执着方默南的手腕。 程世喜踉跄着跪在手术台边,颤抖着手,放在她的鼻翼。少顷,“你骗我,她根本毫无气息。”程世喜双眼猩红,火冒三丈,凶凶怒火能将人焚烧殆尽。 元肇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跟他也解释不清,直接说道,“问他好了。” 贺军尧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向元肇鹰,“她没死对不对!对不对。”他就像个孩子似的急需要别人的肯定。 “理论上来说,这女人死不了。”元肇鹰被他眼神灼灼盯的心里居然有一丝胆怯、发憷,实在是他的眼神太不忍心拒绝,他要是说出不利的话来,恐怕会被他鹰隽般的眼神给撕碎了。 “你先说说,你查探她体内的情况。”元肇鹰转移话题道。嗯!还是先从技术上说起,好进一步得到证实。 “嗯!她体内有似有若无的真气,她丹田的内核缓慢地旋转。”贺军尧怕自己的表述不清,用手指比划着,“内核的旋转速度很慢!非常慢,如果不是仔细感觉根本很难发现。” 话落贺军尧和程世非齐齐地看着元肇鹰,好像现在只有他最为了解她。 元肇鹰稚嫩的小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少顷,他撤离了手,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她没事,只是出于离魂的状态,体内的真气消耗殆尽,出现的假死的状态。” 这女人太不爱惜自己了吧!这样不计后果的使用灵气,真当自己是陆地神仙啊! 哼哼!也不想想,她为了谁? “呼!真是被你们给吓死了!”程世非拍拍自己的胸道,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没死,太好了,她没死。”程世喜喜极而泣,激动的忘乎所以,俯下在方默南脸颊两边各亲了一下。 “呃!”现在没有人计较这些,她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那现在怎么办?”贺军尧问道,总不能人放在这里吧! “送去病房,起码洗洗这一身的脏,然后就只能等了,看护好她的身体。”元肇鹰想了想道。 “可是那些医生,宣判了。”程世喜温怒地说道,至今都不敢提死这个字。 “没关系,这个我来。”元肇鹰拍着胸脯保证道。 贺军尧和程世喜两人相视一眼,两人的眼神晦暗不明,确实想到一处了。 “这里交给你了,我们去去就来。”程世喜桃花眼相较于以前的笑意盈盈,而今深邃沉静,闪过浓烈的杀气。 “如果你们要去报仇的话,我让大哥等等你们。”元肇鹰拿出了大哥大,拨通了元肇霆的号码,这时候他还在去的路上。 元肇霆说了下目的地的位置,就挂断了电话。元肇鹰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扔给了二人。 程世喜和贺军尧接过钥匙,飞快的跑了出去。 他们走了,元肇鹰还得善后,起码得把她送到病房,换身衣服。 “你不用给家里打电话,都这么晚了。”元肇鹰看向程世非道。 “哦!我去打电话。”程世非才想起来道,这一晚上应接不暇的,一件事接着一件都忘了。 “给你电话。”元肇鹰把手中的大哥大递给了他。 趁着程世非打电话,他去找医生和护士。 ************************* 联英酒店内,因为今晚的夜袭事件,留守人员原地待命,等待着成功的消息。 “老大、老大不好了。”一个小弟砰的一声推开化骨龙的套房的房间。 化骨龙一头花白的头发,干枯的手指,在细细的擦拭着儿子的相片。浑浊的眼神只有在看见儿子照片时,才能出现少许温情。 在看见莽莽撞撞的属下,恼怒道,“什么事,瞧你那没出息样儿,一惊一乍的。” “老大,咱……的人手,全军覆没了。”小弟被老大的眼神吓得腿一哆嗦,硬着头皮道。 “废物!一群废物!”化骨龙恼怒的一把把桌子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下。‘乒乒乓乓的’ 那么强大的火力精良的武器居然还败了,真是废物。 “元肇霆那家伙死了没。”化骨龙冷静下来后,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恨意问道。 “没有!只有他手下的大将受伤,其他的小弟也只是受伤。”他说道,还真是邪门了,那么密集的火力居然只是受伤,没有死亡。 “老大,现在怎么办?”小弟焦急地搓着手,满头大汗,不安的问道。谁都知道元大当家的不是个好惹的人物,现在一击不中,等待他们的将是他滔天怒火,想想他心里就打个冷颤。(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加更一章 第626章 “叫兄弟们准备一下!”化骨龙满脸老褶子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充满信心道,“叫他有来无回。” 属下看的他那张脸毛骨悚然的,突突的打了个冷颤,回道,“是,我现在就去召集弟兄们。” 化骨龙把儿子的相片放好,从书桌里掏出手枪,身上绑上了炸药,穿上宽大的唐衫,不紧不慢的扣上扣子,迈着方步,走了出去。 联英酒店的三楼,是平时联英社聚会的地方,这个时候大家济济一堂。众人看见自家老大走了出来。 “老大,到了这个地步了,咱们跟他们拼了。”旁边的一众帮中高级大佬受都忍不下这口气,纷纷请战。 一个中年大汉,一双眼睛明明是好的,道上的人却称他独眼龙,他的枪法非常的准,也许这是独眼龙的来历。他非常理解老大的苦处,人到四十才得了这个独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就这么生生的没了,还死的那么的不光彩,是谁都接受不了。 再加上三合会这几年在道上的崛起,隐隐的有了超越之势,公私都算上,也不容他们在躲避下去,脑袋一热的对着化骨龙说道:“老大,今天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不仅黑道方面都得到了消息,全港基本消息稍微灵通点的人全部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要是今天咱们服软了,以后可就真的没有办法在香港立足了,拼了吧,不就这一百多斤吗?我独眼龙陪着你!” 是啊!闹的这么大。那么强大的武力,居然没把人干掉,说出来都丢人,可不是天大的笑话。 “拼了!拼了!拼了!”在场的所有联英社众人齐齐拍桌子请战道。 化骨龙看着四周跟着自己转战多年的兄弟们,花白的头发,已经被岁月磨平的戾气又从胸中渐渐重新涌起,猛的一拍桌子,高声喊道:“妈的,拼了,不为绍尔。也得为弟兄们的生存跟他们拼了。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多说无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否则咱们联英社明天就可以在香港除名了。” 就在联英社请战高涨的意愿下。 程世喜和贺军尧风驰电掣的开着车和元肇霆的车子回合。 车子里的三人看着元肇霆甩开他们这些下属,提着黑布袋下车,就这么独自和其他两人。去单挑整个联英社。怎么能让属下放心。“大当家的。”车子里的人纷纷下车,齐齐喊道。 元肇霆回身,眉眼间闪着一丝不悦。“怎么还有异议,还是不相信我。” 三人相视一眼,“嗯!不是!不是!”讪笑道。“只是……” “只是什么?做好你们该做的事。”元肇霆头也不会的离去道。 ***************** 三人无奈的只好按着元大当家的吩咐各自行事。 就在联英社的高层刚刚达成共识,纷纷请战意愿高涨,是要与联英社共存亡的时候。房门就被外面的小喽啰猛的推开,进屋就大声喊道:“老大,三合会那个元老大,带着……带着人已经杀到咱们总部来了,外面……外面弟兄死伤严重。”他被吓的哆哆嗦嗦总算喊完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独眼龙走到来报信的小喽啰面前,抓住他的脖领子喊道。 “三合会的当家的他,亲自带着人杀到咱们总部来了。”这口气可算喘利索了,小喽啰又完整的把信息说了一遍。 “好快的速度。”众人心里齐齐想到,他们这边刚刚得到消息,那边就杀了到门前了。 这得感谢警察封锁了现场,为贺军尧他们争取了时间,不然有时间化骨龙他们早就跑了,这时候这帮子乌合之众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其实只要有时间的话,稍微一思腹,这心里一琢磨私心占据上风的话,人心可就散了。 有时候就凭着这一股子头脑发热的劲儿,泄了可就不行了。 “带了几个人?”化骨龙心下忐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时候可的镇得住场子才行,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连元老大在内就三个人。”小喽啰随即回道。 化骨龙心下松了口气才三个人,而小喽啰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齐齐的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他们太可怕了,初一交手,外围的兄弟们死伤非常严重,那刀光,简直就是催命符啊,一刀一个。”小喽啰回忆起刚才看到的片段,心中依然胆战心惊,惶恐的很!娘的比枪杀都令人恐惧。 “废物,滚一边去,三个人就把你吓得屁滚尿流,瞧你脓包样儿!弟兄们,跟我下去看看,看看三个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就算是有,咱们也要都给他卸下来。”独眼龙一把推开报信的小喽啰,带着叫嚣的最欢的一部分兄弟们走下了楼。 化骨龙老练的叫过几个心腹,低声说道:“去看看弟兄们把家伙事都拿出来了没。这时候咱们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家底都搬出来吧,对方敢三人就闯进我们总部,肯定有所倚仗,别马失前蹄了。” “是,老大。” 当化骨龙带着剩下的人来到二楼的时候,看到的场面让他触目惊心,背脊寒意沉沉的,今天在联英酒店的联英社帮众足足有三百多人,可是除了自己身边的二十多人以外,面前的道路上也只剩下独眼龙带着的十多人在抵挡来犯的三个敌人。 联英社在道上号称十万众,谁都知道那都是唬人的,今天夜袭三合会的人几百来人,是一个也没回来,而剩余的兄弟是各有各的事,都在赌档、夜总会等地看场子了,只有总部的这些兄弟了。 鲜血洒满了整个酒店的一层楼,残肢断臂,血肉飞溅,饶是混黑的见过不少大场面,看得人是心惊胆寒的,一片片的联英社帮众或者已经失去生命,或者已经失去战斗力,手脚筋齐齐断裂,毫无了反抗的能力,不断的哀嚎着。 面前的三个男人傲然而立,手中的最普通的西瓜刀和匕首有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挡在自己前面的生命。 “住手!”化骨龙高声喊道,身边的亲信拿出联英社的家底,一挺挺铮亮的ak47冲锋枪,一把把手枪,纷纷对准楼下的贺军尧。 手雷没法用怕误伤自己人。 “哟呵……这正主终于舍得出现了,我还以为龟缩着呢!化骨龙是吧?”浑身沾满鲜血,后背和胳膊上的几道刀伤并没有阻止程世喜行动的敏捷,看到联英社的当家的化骨龙后露出的一抹残酷邪佞地微笑。 独眼龙已经不复刚才叫嚣的神色,非常识时务的快速带着仅存的几个弟兄退到楼梯上,站到化骨龙等人的背后。 “小子,你是谁啊!这般猖狂。”化骨龙问道。这三人中他只认识三合会当家的,其他两人一看气势也是卓尔不凡,身手凌厉,且这气质也是经过了血与火的淬炼的,尤其是那一身黑的小子,深深的让他们感受到了,他浑身散发浓烈且毫不遮掩的杀气。 “连我都不知道,竟然敢打着洪门的旗号。”程世喜把西瓜刀扛在肩上,吊儿郎当的说道。 “你是洪门中人。”化骨龙心里咯噔一声,浑浊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 “还算有点儿眼力界儿。”程世喜垂眸冷哼道。“说吧!怎么想到和纽约的黑手党卡斯诺家族合作的。” “桀桀……”化骨龙奸佞地笑了笑,粗涩如磨砂般的笑声,刺激着人们的耳膜。“你不是都知道了,还用得着我多解释吗!”他不屑地撇撇嘴道。 程世喜微微皱起 了眉头,没想到联英社居然是个猥琐的老头当家,真是……和想象中的差太多了。 其实不用这个老头说什么,他也知道是他们两家为什么合作,同样是被洪门挤兑了只能防御。利用手里的任何资源,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用在这里也一样。 “真是猪一样的队友,难怪死的那么惨。”程世喜笑的如春光一般灿烂,刺激着他们的双眼。 “噗……你还真看得起他,那是侮辱猪这种可爱的动物。”元肇霆笑的非常的猖狂,嘴巴更是不饶人,毒舌的可以,气得他们吐血。 “小子,你很狂,三个人就敢来到我的地盘,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不知是傻还是天真,真以为你们三人就能所向披靡了。”化骨龙盯着眼前的仇人,双眼冒出仇恨的火花。“我会用你的头颅来祭奠我死去的儿子和躺在这里的兄弟们。” “啊呸!你儿子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拿你的权力欲做借口,糊弄跟着你的手下兄弟们。”元肇霆讥讽道,“那女人为了活命的话,也信,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大的。” “少在这里蛊惑人心。”化骨龙再让他胡说八道,还不扰乱军心,果断地说道,“少废话,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你再厉害能比子弹还厉害?” 程世喜和元肇霆看着眼前对准自己的三人的枪口,两人相视一眼,同时摇摇头,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真的是老了。”元肇霆摇摇头,有种英雄迟暮的悲凉,想当年他化骨龙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居然会这么的天真。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27章(求月票!) 程世喜哈哈一笑,一双波光流转间的桃花眼,眼梢上挑,盯着化骨龙讥讽嘲弄,“化骨龙是吧!知道我为什么拿着西瓜刀冲进你的大本营吗?以为我不会用枪吗?我心爱的人受到伤害,只有刀刀见肉、刀刀见血,才会让我觉得痛快,以消心头只恨,去死吧你!”说着他把手中两把已经砍得有些卷齿的西瓜刀猛的扔向化骨龙的方向,双手瞬间掏出腰间地手枪,一边寻找掩体一边快的开枪射击。 两旁的元肇霆和贺军尧时刻注意他,也在瞬间跟随程世喜的动作寻找掩体并开枪射击,两人的身上并没有大的伤痕,都是些无关大碍的小伤。从冲进联英酒店的那一刻开始,程世喜就仿佛化作一柄利刃,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而贺军尧和元肇霆从旁策应着他,两人只需要放倒眼前的敌人就好,所以并没有像程世喜一样,身上挨了上几刀。 程世喜只要是想到因为他才让娃娃躺在病床上的,就恨不得杀了自己。昨儿晚上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会伤害她,没想到今儿这一巴掌是又脆又亮。只有身体上的痛,才能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这痛痛入骨髓,痛彻心扉,说不出来,只能强忍着。 程世喜飞出的西瓜刀,如离弦的箭一样直直地奔着化骨龙所站立的方向射来,化骨龙拉过身边的一个小喽啰替自己挡下了这要人命的两刀,大惊失色的喊道:“开枪!打。打死他们。” “砰!!!” “哒哒!!” 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抵挡真正的高手,尤其玩枪的高手。程世喜三人的枪法没的说,每颗子弹地射出,都会带走一条条的生命。 贺军尧枪法确实是三人之中最好的,每每出手,命中对方的眉心,好心善意的他,绝对让对方死的毫无痛苦。 化骨龙和独眼龙面对着他们三人不要命的进攻,是边打边退,看着眼前一个个倒下的身影。心中已经完全失去了消灭对方的念头。只剩下如何保下自己这条小命的想法。 难怪这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敢单枪匹马的独闯他们的总部,原来最大的依仗就是人家自己的一身好身手。 化骨龙他们这些人退到刚才三楼会议室,他身边也只剩下了十多个惊慌失措的兄弟了。再也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高涨的热情。这些人的眼中此时也只剩下的深深的恐惧神色。“打电话。快打电话。叫其他弟兄们回来,快!”化骨龙苍老的嗓子嘶吼道,联英社十万兄弟不信就会被这三个人完全消灭。 “哐当!” 会议室地两扇厚重的木门板被人一脚踢进屋内。程世喜为了今晚的战斗,不顾安危的第一时间冲进屋子,双手不停的点射,一个个联英社帮众的胸前的心脏处,爆出一团团血花。 “嗯?”程世喜的左腿上不小心中了一枪,可这痛比起得知娃娃死的那一刻真的不算什么。 随后跟进的贺军尧和元肇霆打出密集的弹雨,掩护着程世喜也在屋中安全地找到了落脚点,一轮扫射过后。这屋中再也没有站着的人了,一地的尸体。 程世喜此时不顾腿上的中枪之处,几个大跨步来到一个角落,在独眼龙尸体下面拽出了颤颤巍巍地化骨龙。 “老东西,瞧你那怂样儿!居然拿自己兄弟的身体为自己档子弹,你还真是个人物!”程世喜抬腿顺手拿出绑在自己小腿上的匕首,抵在化骨龙的脖子上。 化骨龙也知道此刻自己必死无疑,反到平静了下来。回想刚才面前的年轻人的残忍杀戮,缓缓的开口问道:“死之前能问个问题吗?为什么?你会这么拼命,不是应该元当家的。” “狗东西你还敢问,你的心可比我们黑多了,安放那么多炸弹,你可知有多少无辜之人受连累。”程世喜义正言辞地说道。 “啊呸!说的大义凛然的,不一样跟我们混黑的,有什么资格说我。”化骨龙吐出一口血沫,不屑一顾道。 “盗亦有道!真是丢道上人的脸。”程世喜看着已经瞬间老态毕露的化骨龙,“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死性不改。” “呵呵……那咱们就一块儿去死吧!有你们陪着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化骨龙阴惨惨地笑道。 “不好!”贺军尧和元肇霆两人拉着程世喜开始狂奔,那个狗东西,难怪拖延时间,原来早有必死的准备了。 “啊……” 时间以不容贺军尧他们三人多余的考虑和更多的选择,三人直接从三楼一跃而下,爆炸后的巨大冲击波,把三人冲击的老远。 好在这里是三楼,不是太高,一跃而下,顺势倒地滚了一圈泄了力道。 三个就属程世喜惨了点儿,本身腿上就中有枪伤,好在身经百战,“你怎么样?”元肇霆搀扶起程世喜问道。 “没事?死不了。”程世喜瘸着腿,嘿嘿一笑,摆手道。 贺军尧和元肇霆两人的后背衣服已经烧焦了,前面衣服也是一条一条的,堪堪能蔽体,不至于光着。 三人浑身鲜血,满身的戾气,看的真是吓人,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 “大当家的上车。”原来停在酒店外的那辆黑色轿车并没有离开,听见爆炸声,看着三人从三楼跳下来,真是捏一把冷汗。 看着自家老大没事,嘘嘘松了口气。 三人上了车后,手下递给他们三人几瓶瓶装水,稍微清理一下头上和脸上的血迹。紧接着就听见由远及近警笛声,相视一笑,唉!警察永远是最后才来。 元肇霆的车子停在路边拐角处,而 此时联英酒店的外面空地上,此时停着程家、何家、韩家,香港警察总署等官员的车辆。 “喂!程少,那是你也是程家少爷吧!”元肇霆指指窗外的一身休闲服优雅贵气的程世贵。 “阿贵怎么也来了。”程世喜嘴里嘀咕道。 原来程世非向给程世贵打电话报备,在得知了此事的相关经过后,知道他家老大已无大碍,可程世喜他们就麻烦了,所以急急的先跑来了。 “怎么韩叔也跑来了。”程世喜心里嘀咕道。 韩志谦他们一家提前回来参加程世贵的婚礼,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韩志谦留在医院陪着,替了程世非两个小家伙儿。 “啧啧……可来了不少的‘要人’啊!”元肇霆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道。 此外还有数百名的荷枪实弹的香港警察,一些侥幸逃过元肇霆三人刀下的联英社的帮会成员,胆子已经被三人吓破,跌跌撞撞的跑出联英酒店,看到警察有如看到亲人一样的亲热,纷纷高喊自己曾经犯过的点滴罪行,希望得到警察的抓捕,借以躲过那三个地狱杀神的追杀。 程世贵、何洪森、韩进三人拦住了要带人冲进饭店的香港警察总署警务处处长,只是要求他封锁现场,不准附近任何民众观看到此处的情形。 警务处长心里那个恨啊!“好你个兔崽子,单枪匹马竟然干出这么大的事!” 他在皇朝娱乐城处理善后事宜,耳朵可没闲着,听着属下的汇报,并没有三合会人员大量的调动的情形,以为他丫的转性了。堪堪的松了口气,没想到人家三个人就挑了联英社的老巢了。 最先进去的程家、何家的保镖跑了出来,“程少,里面都是联英社的人员,他的龙头老大化骨龙,在刚才的爆炸中已经没了。” 言下之意,里面没有程世喜、大军他们三人,呼!人没事就好!可是这人呢! 一名高级警员也匆匆的从里面跑出来行礼,“报告处长,经过勘察,化骨龙引燃身上的炸弹,已经死了。独眼龙他手下的头号大将也死了,其他心腹帮众也死得不少,具体还得清点一下。” “你下去吧!”警务处长挥手让他退下,紧皱着眉头,思腹这事该怎么了。 就在这时程世贵的电话铃声响起,程世贵朝众人打了抱歉的手势,向一边走去,摁通接听键,“阿贵是我,你别动,听我说,我们都没事,就在对面的拐角处的黑色轿车里。” 杀戮缓解压制住了程世喜体内的戾气,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冲掉脸上的鲜血后,对着程世贵开口说道:“阿贵,不好意思,给你惹麻烦了,能解决吗?”说完他看着车窗外四周蠢蠢欲动的警察一眼。 听到堂哥程世喜的声音,让程世贵心下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这他们也太胆大了,挑了联英社,不赶紧走吧!还站在一边看热闹,真是艺高人胆大。 别说人就是当场抓住,程世贵也能摆平,现在人居然安然无恙的离开,那就更好办了。“能,你们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来解决。”程世贵没有明说这次的麻烦究竟有多么的大,只是给了程世喜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过他们真是的,人没逮到这事就好办多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28章 “那就我就在这儿谢谢咱家贵少了。”程世喜拿着电话颇有兴致地嬉皮笑脸的开了起了玩笑。 “行了!我挂了。”程世贵莞尔一笑挂断了电话。 程世贵挂断电话,踩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道,“何老,韩叔,没事了,这里没咱什么事,走吧!” 何洪森和韩进诧异的看了一眼程世贵,见程世贵微微颔首,都是精明人,想想那三人不在里面,很快就明了刚才的电话是谁来的。 “真是辛苦警方了,一晚上不仅制止了黑社会的猖狂,还一举端掉了联英社这颗社会毒瘤。”韩进说道。 警务处长一脸的哭笑不得,双方都是心知肚明,也知道他们所为何来,所有的人都忽略故作不知而已。 何老走了到警务处长面前,开口道,“景天啊!香港有你们可真是市民的福气,瞧瞧!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只是路人受了些伤,被围攻的大楼里,市民没有任何伤亡,可真是你们警察的功劳。”他一顶高帽子稳稳的戴在警务处长的头上,“今天晚上联英酒店发生黑帮火拼,死伤无数,警方及时出警,防止了事态的再一次扩大,抓捕黑帮成员数人,盘踞香港多年的联英社覆灭。明天的报导这样如何?” 警务处长景天看着这些大人物,拉出来一个都是能香港晃三晃的人物,算起来三人其中的元肇霆那臭小子可是说是他的子侄辈的,还能如何。于是点头道,“放心吧!何老爷子,就按照您说得办。” 何老点了点头,转身看向程世贵和韩进,“阿贵!通知媒体,就说我说的,我不希望明天出现别的报导,只需要一份大肆报导警方侦破得力,一举消灭盘踞香港的黑帮联英社,警务处长身先士卒。带领属下立下大功。”何老最后对着程世贵说道。 “是爷爷!”程世贵说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香港的黑道变了天了。”何老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那丫头如何了。” “走吧!”程世贵他们三人各自上车,消失在夜幕中。 而元肇霆他们的见何老三辆车先后离开。也驱车离开。那辆黑色的宝马车像箭矢一样在黑夜里的香港疾驰。 “我交代你们办的事如何了。”元肇霆坐在后排。靠着背后的真皮座椅,一手搭在车窗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哦!胜哥。坐镇总部,亲自安排接收联英社产业和地盘,进行扫尾,出点人到警局填数。”副驾驶座上的男子回身汇报道。 元肇霆嘴角含着一抹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今晚这个翻身仗打的好!打的妙! “行!你可真行。”程世喜竖起大拇指道,不过站在元肇霆的立场上,他确实干的漂亮。 “这离不开你们二位的帮助。”元肇霆谦虚地说道,不过嘴角的笑意泄露他是成竹在胸。 “行了,别谦虚了,再谦虚就虚伪了。”程世喜挥手道,他看了一眼坐他旁边的默不作声地贺军尧,谁让他们二人是上赶着来呢!还有一个卡斯诺家族,他眼中是一闪而逝的杀气,别急,一个一个慢慢来。 “谢谢。”元肇霆真诚的说道,不管是在娱乐城还是今晚血洗联英社,没有他们自己也会成功,但付出的代价可就不得而知了。有他们简直是如虎添翼,可以更加从容的‘排兵布阵’。 “你的伤没事吧!”元肇霆把自己的另一只衬衣袖子,直接撕啦给撕了,直接捆住程世喜的腿部,防止血继续流。 “死不了。”程世喜摆手道,尽管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他似乎毫无所感,“不知道她醒了没。”他喃喃自语道,不过声音可以清晰的传进左右两人耳朵里。 其实认真说起来,程世喜身上的伤并没有所看到的那么严重,胳膊和背上的刀伤此时已经开始愈合,不在流血。程世喜本身的身体素质就好,又经过上次在元朗荒宅的一夜打坐入定,身体有了质的飞跃。只有腿上的枪伤由于子弹没有取出,也不知道是身体抗拒还是怎样,在身体中有异物存在的情况下,伤口的愈合度减慢了许多,但是出血的情况已经轻了许多。 “吉人自有天相。”元肇霆真诚地说道。 贺军尧扫视了一下程世喜,发现他真的如他所说的死不了,就把头看向窗外。漆黑如墨的眼神讳莫如深,琢磨不透,望着看着车窗外的浮光掠影,沉默不语的他此时心里想的也是南儿醒了没有。 夜已深沉,车子一路疾驰飞奔到医院,程世喜三人走进医院,就看到韩志谦和元肇鹰在大眼瞪小眼,分别坐在病床两边,都没有回家休息,守在方默南的病床前。 他们三人刚刚推门进来,还没坐下,程世贵就推门而入,韩志谦和元肇鹰见状起身迎了过来。 几人稍作寒暄,介绍一下彼此。 “你们三个受伤了。”程世贵看着他们三个身上血迹,狼狈的模样问道。 “没有!这些血都是别人的。”程世喜上前拍拍程世贵和韩志谦两人的肩膀道。 “还说没事,这家伙的腿里还带着子弹呢!”元肇霆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程世贵赶紧说道,“我去叫医生。” “别慌!没事。娃娃还没醒吗?”程世喜瘸着腿向前走了一步,没敢太靠近,只是远远的望着。 这时的方默南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这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永远都美的那么沉静,神秘莫测。床前墙壁上只留有一盏晕黄的小灯,不知是不是灯的缘故。好像床上的少女气色好了很多。 “没有!”元肇鹰说道,“你们还是清理一下自己吧!身上灰扑扑的,对那女人不好。”他看了看病床上的方默南。 韩志谦看着他们三人身上血迹斑斑的外套和身上隐约可见的伤痕,皱着眉道,“先去治伤,回来咱们再详谈。” “那好吧!”元肇霆三人转身鱼贯而出。 少顷,除了程世喜腿上的子弹要处理,贺军尧和元肇霆洗漱过后,换了身衣服就回来了。 发梢还滴着水,贺军尧坐在病床边手执着方默南的手腕。刚才冰凉一片的肌肤。这时候有了少许的温度。这让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南儿没死。 他体内的真气缓慢的探入方默南的体内,欣喜的发现,虽然她体内的灵气还是似有若无的,但却缓而有力。沉稳多了。 “你在干什么?”韩志谦蹙着眉头问道。 “看你的样子。这女人现在应该不错。”元肇鹰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地笑容。 韩志谦和程世贵、元肇霆三人不明所以。齐齐地看向他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他在给她治疗内伤。”元肇鹰想了想道。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想了想武侠小说里的内功。其实这也算是内功吧! “内伤?”三人一头雾水。很快元肇霆明了,他弟弟不是说过,她不是奇门中人嘛!那么受了内伤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今晚都是枪战,哪来的内伤!又没有比武。实在是想的头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哥!今晚多亏了这女人了,不然咱们肯定都被打成筛子了。”元肇鹰皱了皱鼻子说道。 “啊!你晚的天降异象。”元肇霆恍然道,“这么这么……厉害。”其实他想说的事恐怖,啧啧……一道道闪电劈下来,我的妈呀!想想都脖颈发凉,她居然有如此惊天诡异的力量。难怪能找回弟弟魂魄,“阿鹰,是该好好谢谢人家。” 元肇霆他们坐在沙发去,开始向程世贵他们说今晚发生的详细情况。 ************************* 而另一间房内, 程世喜笑着拦住了医生,从病床边的托盘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剪刀,一小瓶酒精,一小卷纱布后。然后坐在病床上,用剪刀把已经被血迹侵了许久的伤口处地裤子直接给剪了。从兜里掏出一把打火机,点燃酒精灯,简单在火上给刀进行了消毒。 “这位先生,你太胡闹了。”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医生,急忙拦住道,看着程世喜的一系列动作下来,还不清楚接下来要干什么,就白痴了。 程世喜抬头瞪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身旁的医生和护士,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阻止了。 经过刚刚杀戮的程世喜,刚才那凌厉充满杀气的一眼,可把医生和护士吓坏了。这下护士再也不敢发花痴了,躲的远远的。 尽管这间医院是三合会的,他们也治疗过不少枪伤和刀伤,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黑道人物有这样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明明看着如此俊美优雅的男人,却有如此可怕的眼神,真是人不可貌相。 程世喜准确的找到了子弹的位置后,手中的手术刀刷的一道光影,快、狠、准的瞬间将卡在肌肉中的子弹挑了出来,没有出现任何大出血地现象。 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子弹取出来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拿起纱布一圈圈的包扎好后,就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哎!先生!”医生伸长手臂,却没敢拦着,只是叫道。 程世喜头也不回吩咐道,“给我找干净的衣服来。” 医生也无法,上头交代了他要什么给什么!一跺脚,却不敢有任何异议,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明天一大早就得出去,所以现在两章一起发了。 第629章 对于这种简单的枪伤,经历过无数次枪林弹雨走过来的程世喜来说,处理起来轻车熟路,尤其身体现在经过改造又有了强有力的恢复能力,只要伤口里无异物,愈合的就快。细菌感染这些问题,根本无需考虑。 程世喜进入了卫生间,看见里面有磨砂玻璃围成的简单的淋浴的设施,找了个塑料袋包住自己的受伤的腿,防水,冲了个战斗澡。 清理过后,程世喜朝门外喊道,“把衣服送进来。” 医生听见动静推门进来,看见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哎!先生你真是太胡来了,这样伤口会感染的。” “你出去吧!那是我的事。”程世喜手上拿着干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医生对于如此不听话的病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卫生间,关上了房门。 程世喜擦干身体,解开包着的伤腿,没有进水,不错。他把全套的里外的衣服都穿上,也顾不上擦干头发,趿拉着拖鞋,急急忙忙的就去看方默南了。 程世喜推门进入的时候,正听见元肇鹰在说,“五雷咒,道家的道术。” “南南她真成了小神棍了。”程世贵笑道。他看见程世喜推门而入,“堂哥,这么快就取出子弹了。”当看见他发梢上还滴着水,“你怎么搞的,不是腿受伤了怎么还洗澡啊!不怕感染了。”赶紧起身搀扶他坐在沙发上。 “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程世喜笑着抬起自己的腿,拽着自己的裤子向上提。让他清楚的看见小腿上裹着的白纱布,没有弄湿,也没有血浸出来。“这下放心了吧!” “他在干什么?”程世喜看着贺军尧坐在方默南的病床边,握着她的手一动不动的。 “治疗内伤。”韩志谦温润地嗓音响起。 程世贵抬眼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嗯!天不早了,明天肯定大家伙儿都忙着呢!都早点儿休息吧!” 韩志谦起身道,“马修你们回去休息吧!尤其后天就是你的婚礼了,既然南南没事,就有我来守着吧!” “我也得留下住院,我的腿伤还没好呢!”程世喜立即说道。 程世贵嘴角抽抽。这堂哥啊!从他脸上的表情和腿上的情况来说。可是好的很! “我留下。”贺军尧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沉稳有力,不容反驳。 其实贺军尧不说话,也没人让他走,不然谁给南南治疗内伤。 “阿鹰跟我回家吧!明早再来。”元肇霆说道。 元肇鹰摇摇头。“不了。我还是在这里。这里也有休息的地儿。明儿你会忙的哪有时间管我啊!” 元肇霆想想,明儿将会是多么繁忙和混乱,起身道。“那好吧!” 韩志谦起身送程世贵他们出去,“对了,忘了问何老和我爸呢!”他边走边问道,今儿不是他不去,而是他的大部分事业都在内地,在内地他有影响力,而在香港,就不如自家父亲了。他在香港的分量更重些,可以向警方施加压力。 程世贵说道,“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早了,我让老人们先回家休息了,估计明天就会来了。” “马修你的婚礼我可能就参加不了了。”韩志谦皱着眉头说道,“也不知道南南什么时候醒,这可怎么向大燕姐交待啊!”他一脸的懊恼和沮丧,“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呢!真是倒霉催的。” 元肇霆走在前面,嘴角直抽抽,想说什么,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开口。还能说什么,事情因他而起,多说无益。只盼望着方小姐赶紧醒来。 “这事还是先瞒着吧!没得让他们跟着咱担心,离得又远帮不上忙,还着急上火的,别在急出个好歹来。” 韩志谦点点头,“嗯!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好在人跟着咱呢!家里人也不会疑心。”他蹙着眉头又嘀咕道,“这咱家南南怎么搞的,上次来港碰上了金店打劫,这次倒好,更疯狂了,难道和香港八字不合。” “胡说什么?”程世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还不好办,等南南醒来,让她自己破一下不就好了。” “也对!”韩志谦失笑道。“我就送到这儿,不送你们了。”他走到电梯处到。 程世贵和元肇霆迈步走进电梯,“回去吧!”朝他挥手道。 韩志谦看着电梯门在眼前合上,才转身回了病房。 韩志谦推开房门就看见程世喜坐在病床的另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病床的少女。唉!他心下叹了口气,看这情形,傻子都看的出来他用情有多深,以后一切随缘吧!他不在处处的扯程世喜的后腿了。不过这也得他家老大看上他才行,现在嘛!他丝毫看不出老大对他有倾心的意思,不应该说他家老大对任何人没有生出男女的心思。对于程世喜来说未来的路还长的很,能不能打动他家老大,就看他的本事了。 韩志谦坐在沙发上食指轻叩着扶手胡思乱想,他却不知道程世喜却在打着退堂鼓,想想可以理解,经过这次撕心裂肺的痛楚后,谁还会让心爱的人置身于危险之中,尤其在得知事情的起因因他而起。 贺军尧的真气顺着方默南的灵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才撤了回来。 元肇鹰起身说道,“这种事急不来,慢慢来吧!”他拍拍贺军尧的肩膀道,“一下子太多她也承受不了。” “她的魂魄什么时候能归位。”贺军尧抬眼问道,黑眸如墨,盯盯的看着他。 元肇鹰本来还敢夸口的话,在看到他的眼神后,竟然畏缩地吞了吞口水咽了下去,保守地说道,“这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程世喜起身一把扣住元肇鹰的衣领,一双桃花眼凝结成冰,语气森冷的质问道。 元肇鹰赶紧说道,“这得看她的修为了,修为高的话,就快,那么修为低的话……” 这说了等于没说,“你先把他放开。”韩志谦起身解救了元肇鹰,对于程世喜的粗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程世喜嗤笑道。他上下打量着元肇鹰,都快赶得上千年老妖了,还孩子。 程世喜还真没说错,元肇鹰的魂魄游荡了千年,他现在再世为人后,这魔力还得一步步重修。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懊恼,今天发生的事,只能干巴巴的看着,还得让人分心照顾着他,这让曾经睥睨天下的淡定的他,怎么忍受,这滋味还真是不一般的好受。 元肇鹰揉揉自己的脖子,真是野蛮!他清清嗓子,“放心!这女人成不了植物人,以她的修为应该很快的,最多不超过十天。”他保守估计到。 听到元肇鹰的话,最害怕的情形不会出现,程世喜和贺军尧齐齐松了口气。 “刚才对不住了,谁叫你说话大喘气。”程世喜为自己辩解道。 元肇鹰的眉毛立马立了起来,像个小兽似的,充满了攻击性。这臭家伙怎么说话呢!合着都他的错!算了不跟你计较,看在他担心她的份上,有情可原。 冷哼了一声!元肇鹰坐回了沙发,独自生着闷气。 “鹰刹!”韩志谦眯起眼睛,摩挲着下巴突然叫道。 “干嘛!”元肇鹰没好气的回身看向他道,说完才发现自己暴露了。干脆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鞠躬长揖道,“岳父再上,请受小婿一拜。” “噗……哈哈”程世喜不客气哈哈大笑。 “真的是你。”韩志谦从见到元肇鹰那一刻起,就觉得他非常的熟悉,尤其是他说话那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调调,尤其‘女人’两个字,总是不离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我今世的肉身,怎么样配妮妮足够吧!不会嫌弃我老吧!”元肇鹰臭屁地说道。 “哼!”韩志谦对于这个长大了要抢走自己女儿的人,原本还和颜悦色的他,立马是乌云罩顶,寒着一张脸。 做父亲的都这样!可以理解。元肇鹰不跟他一般见识,“嗯!咱怎么休息。” “我打坐!”贺军尧把屁股下面的椅子移开,直接盘腿坐到了地上,双眼紧闭开始入定。 “那我也修行。”程世喜也把椅子移开,原地盘腿而坐,开始打坐修行。 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守在病床边,守着床上的少女。 元肇鹰不用说,夜晚就是修魔的最好时机,也开始修炼。 元肇鹰是魔修,但殊途同归,不论修仙修魔,最终渡劫成功都会飞升仙界,修仙是把七情六欲斩尽感悟自然体悟天道,魔修反其道而行把七情六欲发挥到极致,情中悟道,恶中悟道,三千大道,都是大道。 不过今生的元肇鹰由于以前经历的多了,自然就淡定,有种返璞归真的悟道。 这就剩下韩志谦了,这他们都盘腿打坐,他也脱了鞋,坐在沙发上打坐。他一般是早晚各打坐一会儿,强身健体。至于修行,他可舍不得凡尘俗世,尤其有了老婆孩子后。能无病无灾的陪着老婆白头到老,就是他心中的想法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30章(加更!求粉红) 一夜无话,不应该说当贺军尧他们入定打坐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当他们陆续从入定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韩志谦起身,伸伸懒腰,晃晃头,喃喃自语道,“入定的效果果然好,和睡觉差不多,神清气爽的。” 韩志谦抬眼看看其他三人,一脸的精神抖擞,精气神明显的比昨天狼狈样儿要好的多。 韩志谦看着程世喜的那条伤腿,看着像个没事人似的,关心地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这样真没关系。” “没事!”程世喜非常阿沙力的挥挥手,然后解开腿上的白纱布,“呶!瞧瞧!已经开始愈合了。” 韩志谦弯腰看去,“咦!”果然开始愈合了,伤口虽然看着狰狞,但已经能看见粉粉的嫩肉了。“生命力果然旺盛,这么快开始愈合了。”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程世喜打趣道。 韩志谦绕了过来拍拍坐在病床边的紧盯着床上少女的贺军尧的肩膀,“别看了,她会没事的。”他接着又道,“别自责,谁也不想的。” “嗯!”贺军尧点点头,他的眼神始终不离开床上的少女。 韩志谦看向其他人,“咱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守着,走!吃早饭去,吃完早饭再回来。” “你们先去,回来再替我。”贺军尧头也不抬地说道。 “正好两人一组。”程世喜说道,“你们先去。待会儿我们再去。” “那好吧!”韩志谦想了想应道。 韩志谦和元肇鹰两人先去洗漱了一下,然后两人去了医院的餐厅。 房间里就剩下三人,贺军尧起身去洗漱一下后,又重新坐回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少女。 程世喜也把自己清理了一下,重新坐回来,守在病床边。 “替我好好照顾她。”程世喜一双桃花眼深邃宁静地紧盯着贺军尧道。 “你……”贺军尧抬眼看过去,望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决绝、悲戚。 程世喜看着他眼底 讶然,真是难得,漆黑如墨的眼底还有其他的情绪。一张面瘫脸终于出现裂痕。不容易啊! “呵呵……你果然和我的心思一样对娃娃有‘不良企图’。”程世喜不经意间摸了摸鼻子,心下有一丝怅然若失。看着他归于平静的眼神,和依然冷如尘的面容,讪笑道。“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只能说是男人的直觉。” 不止女人在这方面直觉精准。男人在自己的领地被觊觎的时候直觉比女人更加的精准。 “你在退缩。”贺军尧鹰隽般犀利的眼神紧盯着他。 程世喜黑眸半掩,遮住了全部的心思,声音恍惚飘渺道。“是!我在退缩,如果我的靠近,带给她的是危险、是伤害,那么我宁愿离的远远的,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语气绝望、悲凉,带着无限的怅然。 本来就是自己单相思,没有所谓的退不退,他带着决绝的深情,看了眼床上的少女。 “这是意外。”贺军尧沉声说道。 “可是我承受不起,下一个意外。”程世喜想起当日的情形,那种痛刻骨铭心他不想在承受一次。 拿的起放得下,“情”能否放得下?人世间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字。凡是陷入感情纠葛,往往会丧失理智。这对他来说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说的出放下这两个字。 “你……”贺军尧还想再说什么,韩志谦和元肇鹰推门而进,“该你们了。”韩志谦说道。 “先吃饭吧!”贺军尧起身说道。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什么。等他们二人吃完早饭回来,程世喜看着元肇鹰问道,“这娃娃就这样不吃不喝,能行嘛!” “棉签蘸水润嘴可以,至于吃东西你看她能吃吗?”元肇鹰顿了一下接着道,“她丹田中的内核就是她的生机,不吃东西也可以。” 元肇鹰看向还要在给方默南输送真气,“喂!你可悠着点儿,别勉强,早、中、晚各一次。” 贺军尧点点头,开始想方默南体内输送真气,帮助她打通全身的经脉。 “你可千万别乱来。”元肇鹰赶紧上前急忙拦住程世喜道,看见他也要输送真气,吓得元肇鹰差点儿没魂飞魄散。 程世喜抬眼看向他,不解道,“为什么他行,我不行,我也习武的,体内的真气可不比他的差。”对此程世喜非常的不满,哀怨地看着他。 元肇鹰好心解释道,“这个,你不知道这女人体内真气的运行法门,冒冒然会伤及经脉的。你要让她死得快,我不拦着。”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程世喜。 贺军尧的真气顺着方默南的体内灵气游走,大约半个小时后,完成了一个小周天。他才撤回真气放下方默南的手,并把她的手放进薄被里面。 程世喜懊恼自己无法帮忙,看他收回真气,拿来棉签蘸水湿润她的双唇,动作轻柔仿佛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就怕自己的粗鲁动作伤了她。 在做完这些后,来探视的人如走马灯似的络绎不绝。何老夫妇和何淑慧、李水生夫妇、韩进夫妇还有程老爷子也来了,一直无缘得见的程世贵的父母都来了。 方默南还真是有老人缘儿,都是上了年纪,没有同龄人。 “你别太担心了,南南一定没事的。”何淑慧站在走廊外,拉着坐在长椅上的程世贵的手安慰道,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我可不是小孩子。”程世贵看着她如哄小孩儿似的笨拙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别笑了!”何淑慧看着他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程世贵搂在怀里,“这不是你的错,阿贵千万别钻牛角尖。”担心地说道。.她从来没有看过如此脆弱的他,虽然他心里在替另一个女孩子担心,但她知道南南在他心目中是亲人,就像自己担心远在美国的哥哥一样。 “阿贵,婚礼不能改变。”因为喜帖已经发出去了,又是两大家族的联姻,多少看着呢,日子无法更改。 “怎么你想反悔。”程世贵抬起头来满脸寒霜地看着何淑慧道。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何淑慧心里说不出的甜蜜,摇头失笑,戳着他的额头道,“你想哪去了。我想说的是,蜜月改期吧!”就他现在这样子,也没心情玩儿啊! “等南南好了,我会补给你一个蜜月的。”程世贵起身说道,“走!进去吧!” 程世贵拉着何淑慧向病房走去,刚要推门,里面的门开了,程老爷子一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程爷爷、程叔、程婶你们放心,南南一有消息我一定及时通知你们。”韩志谦挽着程老爷子的胳膊,“明天阿贵大婚,说不定一冲喜,南南就会醒过来呢!”他笑着打趣道。 “对,你说的对。”程老爷子笑着道。 韩志谦把他们送走,就陆续迎来了艾伦、杨帆、刁绒也带着小宝贝、胖子一家三口,梁子一家三口,都是来参加婚礼的。 看完方默南后,一行人去了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儿,整间咖啡馆已被包了下来。到了地儿,梁子一把揪住胖子的领口,怒吼道,“到底怎么回事,老大居然昏迷不醒,你不是在电话里说的好好的么,你是怎么保护的。” “把你留在云县是怎么交代你的。”梁子难过地说道,“你就是这么干的。” “梁子,放手!”韩志谦沉声说道。 “梁子哥,松手,松手。”简慧心抱着孩子也不敢太上前,只能无助地不断地请求道。 秋叶红上前掰开梁子手指,“梁子你冷静点儿。” 杨帆和艾伦也纷纷上前抱住梁子,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分开了。 胖子心里也难过的要死,干脆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大哥,你打我吧!是我没保护好老大。” “胖子干什么呢?”韩志谦上前抓着他的手,“这是意外,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韩志谦把那晚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你们想想,三合会被人堵在门口,人家有心算计无心,又是冲锋枪、又是手雷,又是火箭筒的,这简直是就跟打仗似的。两大黑帮火拼,老大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梁子喘着粗气,双眼猩红道,“那个联英社呢!” “对!那个联英社呢!”众人齐齐同仇敌忾地咬牙切齿地问道。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当天晚上就被大军和程世喜给灭了。”韩志谦温文如玉地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地杀意。 艾伦摩挲着下巴道,“志谦不是说还有美国纽约的黑手党卡斯诺家族的参与。”翡翠色的眼眸中杀气腾腾的。 “对他和联英社一起狙击三合会来。”韩志谦说道。 “是嘛!”众人相视一眼,开始了全力的在经济上剿灭卡斯诺家族。 以艾伦和梁子为首,开始毁灭性的打击卡斯诺的产业,赌场、妓院、戏院、酒店、建筑和运输等。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我要卡斯诺家族旗下的正当产业上市公司的股票,给我跌到垃圾级别。”艾伦在电话里说完,“啪……”的一下挂上了电话,脸色始终阴云密布。(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被人放鸽子了,加更求粉红。 第631章 艾伦从自己最为熟悉的金融领域打击卡斯诺家族,梁子既然开赌场酒店,免不了和三教九流打交道,他从赌场、妓院、戏院、酒店、建筑和运输等实业方面开始全方位立体地打击卡斯诺家族,不死不休。 杨帆和刁绒两人,则向自己所掌握控制的区域的打击卡斯诺家族在欧洲和日本的产业。 得程世喜和贺军尧两人没有动手,梁子这些人已经在经济上把卡斯诺家族给打残了,混黑道的也是为了钱。既然残了,那么很快就被其他虎视眈眈地黑帮给瓜分完毕。 道上都在传说,卡斯诺到底得罪了谁了,没有动刀动枪,三天就在这地球上消失了,没有任何的征兆,事后仍是个迷。 虽然梁子他们动用手中的力量,消灭了卡斯诺家族那是毫无疑问的,但梁子他们心里却并不感到快乐,老大还没有醒呢!所有的人心情自然好不起来,“女人们先带着孩子回酒店去,我们守着老大。”梁子说道,这群人里就属梁子的年龄最大,他说的话艾伦他们也毫无疑义。 程世贵的别墅也绝对够住,但结婚亲戚太多人也杂,他们还是住酒店方便,又是自己的酒店,安全**绝对有保证。 梁子他们看着车子离开后,才缓步又进入医院。一行人也不可能都挤在病房内,空气不好,好在病房是套间,他们坐在外面的房间,如客厅一样。 只有贺军尧、元肇鹰和程世喜留在病房里。其他人都坐在外面的套间里,本来很高兴的难得的聚在一起,唯一可惜方默南躺在病床上,至今没醒。 几个人也没了交谈了心思,各自做着手里的工作,但哪有那个心情。韩志谦倒是沉得住气,艾伦就不行了,屁股上跟扎了针似的坐立难安。 艾伦坐在韩志谦身旁,看着他熟练的用杀毒软件,“哎!等等!这个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好像市面上没卖的吧!” “老大做的。很简单且好用。”韩志谦杀完毒,重新进入工作状态。 “老大偏心!”艾伦不满地说道,“你们真好!老大自从回国后,我们好孤单啊!”艾伦像个怨妇似的说道。 “行了。别哀怨了。”梁子白了他一眼。“你日子舒服着呢!” “嘿嘿……”艾伦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我很乖的!” “哼!”梁子冷哼道,“当然乖了,由地上转为地下了。”总体来说听进去了老大的劝告。花边新闻少多了。 主要的是艾伦没时间猎艳,尤其周末都被梁子一家三口给占了。两人同在美国,又离的近,一个在纽约,一个在大西洋城,开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只要两个人没有飞来飞去,那么几乎每个礼拜两人都聚一聚。梁子没有艾伦的学识,有个现成的免费老师,怎么能放过,这几年可是边学边练出来的。 艾伦倒也佩服梁子的领悟能力,知识说到底是死的,关键还是看个人的领悟能力,能转化为自己的。 “其实这里就属杨帆最忙。”韩志谦看向他说道,手还不断的在键盘上飞舞。 “对!没看看又瘦了一圈。”艾伦手一指着杨帆的身材说道。 “去!瞎说。”杨帆挥手道,“真忙!不过真是痛并快乐着。”他嘴角挂着志得意满地微笑。难得一遇的经济危机,对他来说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不宰都对不起他自己。 “哎!马修结婚,这次也不能整他了。”杨帆看着内间,眼里滑过一抹担心。 “发生这样的事,还得笑!真是难为他喽!”韩志谦唏嘘不已地说道。“你们还有心情。” “没有!”艾伦又道,“哼哼!等老大醒了,再整他也不迟。” 几个人看向内间,都期盼着方默南早日醒来。几个人待到很晚才离开,没法子明天是程世贵的婚礼,他们必须参加,兄弟一生就这一次,怎能错过了,怎么能不送上嘱咐,他们得连老大那一份儿一并送上。 ************************* 昨天各大报纸喧闹的都是前天夜里黑帮火拼造成的一切,以警方快速的出警并取得胜利而结束,一举端掉了香港社会的一颗毒瘤,当然这都是官样文章。 而真正知道内情的是,三合会更加势不可挡,一夜之间,程家四少在香港声名鹊起,昨夜的杀戮,都让香港知道了一条信息,程家四少更勇猛。 原来程家是能文能武。 然而新闻从来都是犹如一阵风刮过,报道只持续了一天,今天铺天盖地的都是程家五少和何家小姐的大婚的消息,对香港经济未来的影响几何! 对于元肇霆他们三人来说是好事,不用持续的被人关注。 程世喜只在婚礼上打了一个照面,就离开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元肇霆诧异地看着他,今天不是程家五少的婚礼嘛!作为男方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又不是新郎,得全程在!送上祝福不就行了。”程世喜看了一眼内间,发现他们都在外间坐着,就知道里边现在不方便进去。想想病床上的少女每天着气色都能以肉眼看到的速度起变化,在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得了。 “稀奇!联英社的扫尾扫完了,你怎么来了。”程世喜斜睨着看了他一眼,“这速度可是神速啊!” “不会有人找我们麻烦吧!”程世喜修长的双腿交叠放在茶几上,身体靠着背后的沙发,好整以暇道。 “程家少爷不希望出名啊!你现在可是名震香港啊!”元肇鹰取笑道。 “切!这种虚名不要也罢!”程世喜一挥手不以为然道。 “不会,有我顶着呢!”元肇霆双手举过头顶。 贺军尧不动如山的坐着,因为病房内,护士小姐在为方默南擦洗身子,换洗衣服。他们坐在外间谈话。 “谢了!”元肇霆又道,““从联英社中一共找出了现金1500多万港币,不动产和隐形产业我们占了一些,送给上面一些,钱就交给你处理。” “元大当家不用了吧!”程世喜想了想又道,“捐了吧!就当为娃娃积德,好让他早日醒来。” 元肇霆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后,“那好!以方小姐的名义。” “不!”程世喜说道,他家娃娃做慈善可不太相信呃!官员。 “方小姐来自大陆,我把这笔钱以匿名的方式捐给大陆如何。”元肇霆接着道。 “不!直接捐给羊城的严广兴的好了。”程世喜沉思了一下说道。 元肇霆没有问为什么,直接照做。严广兴对突如其来的得到一大笔钱吓一大跳,知道香港过来的,赶紧打电话确认后,保证每一笔钱都用到贫困山区的孩子们身上。只是心里嘀咕,南南在香港发生了什么事,又得到这么多钱,这赚钱速度,是拍马也赶不上。 要是被程世喜知道他心中所想,准会胖揍他一顿,这可是她拿命换来的。 程世贵的婚礼在酒店举行,婚礼才用的是中式婚礼。 梁子他们坐在包房内,“喂!都高兴点儿,怎么说是咱们贵少的结婚典礼,喜庆的事,都别哭丧着脸。老大会没事的。” “是啊!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韩志谦说道。 “好!”众人齐齐咧嘴一笑,“算了,我不勉强你们,笑得真难看。”韩志谦挥手道。 反正也是在包厢内,也没外人,等程世贵敬酒的时候高兴点儿就好。 豪门婚宴,来的人有几个真心祝福二位新人的就不得而知了,谁也不在乎两人是否感情如何。他们的到来只是来寻摸商机,结交人脉的。所以新郎、新娘什么表情,他们才不管呢!只要两家联姻就成,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一生一次的婚礼,程世贵和何淑慧还是非常的高兴的,尽管有些遗憾,少了南南参加,但这事可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谁也不想发生憾事的。 婚礼还是在喜庆的氛围中结束的,期间何家有想拆台捣乱的,结果被程世贵掐灭在萌芽状态,这下程世贵总算把何家藏的最深的觊觎淑慧老公的钉子给拔了出来。 ***************************************************** 方默南灵魂抽离的那一刻,是被五精及时带进了空间,在晚一刻,后果不堪设想。 方默南的魂魄摔进空间,整个魂魄都是虚无飘渺、似有若无的,痛苦不堪,那是一种魂魄好像被劈开撕碎的疼痛,脑袋胀的仿佛好像要炸开似的。整个魂魄好像就要爆炸似的。 方默南再也忍不住哀嚎,热!她感觉魂魄被投掷于炼狱火海烧烤似的痛,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或者说是根本不在人类的承受范围!全身都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抽筋,一张精致的小脸疼到扭曲…… 全身的灵气乱蹿,“带小主人到寒潭。” 五人带着方默南瞬移到寒潭,直接把方默南丢进了寒潭,“小主人,打坐运功。”土精沉声说道。 方默南被扔进寒潭那一刻,灵台闪过一丝清醒,听到他们的话后,忍着魂魄的剧痛盘腿打坐。 五精也盘腿做好,运行体内的灵气,五道光束齐齐打入方默南的魂魄内,引导她体内混乱不堪的灵气。(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32章(求粉红!!!) 光是引导方默南体内乱窜灵气按空间里的时间算足足用了一个半多月。空间里一天相当于外界的一个小时。 方默南体内的灵气才稳定下来,灵台恢复了清明。 恢复清明的方默南睁开眼睛,看着五精的脸色苍白,各个都大汗淋漓的就知道他们是虚脱了缘故。 方默南双手结印,从容的在他们六人上空直接布上一个幻阵,一个聚灵阵,六人再次进入了闭关状态。 空间内的灵气本就充足再加上聚灵阵的作用, 方默南盘膝而坐在寒潭里,身体五心朝天,静心凝神,全力按师门的绝学的运行法门,运行体内的灵气,顿时这空间周围方圆几十里范围内的天地灵气,在聚灵阵的增幅下快速的聚集到方默南的身上,全部被她吸入到体内,转化为她的真元灵气。真元沿着方默南的奇经八脉和十二经脉缓缓的流进了丹田内的核桃大的内核里,内核由于这次受损,变的干瘪干瘪的,黯淡无光。此时很快迅速膨胀,有了生机,内核隐隐发出金色的光泽。 方默南丹田内的内核正在急速的转动着,一股更加纯正的真元灵气又从丹田的内核里面流了出来,沿着全身的经脉一遍又一遍的运行着,一点一点的扩充、加固着她的经脉。 这期间方默南要承受比刚才的魂魄更要痛苦的,钻心刺骨的疼痛,全身的骨头在不停的碎裂组合,皮肤也在不停开裂愈合。这中魂魄脱胎换骨地滋味难以言喻! 方默南体内的精纯的真元灵气不停的运转着,运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按空间的时间已经连续了三个月了。 方默南还在继续吸入大量的灵气,不断的炼化和压缩自己体内已经很浓厚的真元灵气。终于,方默南全身的真元灵气都流回了金丹里,此时方默南体内的金丹已经饱和了。那种来自魂魄的疼痛才彻底的消失,她开始向五精,输出自己的真元灵气,帮助他们恢复体力,顺便打坐修行。 待五精灵气补足。开始各自打坐入定时。方默南带着五精瞬移到了温泉,利用自身的灵气把温泉煮沸了。她意念一动开始把所需的药材,放入沸水中,反手拿出六颗自制的九转丹。其中五颗弹入五精的嘴内。 剩下一颗方默南放入自己嘴里。入口即化。凝神以九天大印手法引导金丹转动,慢慢的元神虚实生明,魂魄开始从虚无。修炼出了实体,真元灵气向周围延伸,和天地氤氲气缓缓交流。 方默南 突然的加快了灵气的吸收速度,顿时周围方圆几十里范围内的天地灵气,更加疯狂的向她涌来,转化为她所需要的真元灵气全部灌入金丹内。 五精转化吸收了体内的九转丹后,从入定中睁开眼来。上岸后,手轻轻一挥,使了个净身术,把身上的药汤渣子给冲洗的干干净净的。 经过刚才的入定,五精的修为了有了长足的进步。 几个人安静地看着方默南继续打坐入定,知道他们现在说话已经不大影响方默南了。 火精首先朝方默南开炮道,“小主人,亏得我们都夸你天赋极高,修为极高,没想到,你傻乎乎的学会那么多道术不用,等着孵蛋啊!几个简单的道术就搞定的事,居然用自己的真元灵气,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惨!你真是白痴、笨蛋,气死我了,你忘了自己是修道之人,对付那些凡夫俗子一个钻心刺骨术,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不知你是天才还是蠢材!”他碎碎念叨个不停,“好在你还不笨,最后知道用三枚铜钱实施五雷咒,少损耗体内的灵气。” “哎!你也别怪小主人了,在人类世界待久了,总是忘记是修道之人嘛!”木精说的听起来像是为方默南找借口,实则更像是挖苦讽刺。 “一个定身术,完全可以搞定的。”金精摇头叹息道,“真是在外界都待傻了。” 水精温柔地说道,“在人类世界,就必须得遵守人类的行为准则。” “太缺乏修道之人的自我意识了,应该多在空间中待着,这样就不会忘了自己是修道之人了。”连老实憨厚的土精也数落她道。 方默南此时的魂魄已经凝结成了实体,对于他们数落的话原封不动的听入耳中,嘴角上弯,扯出一弯弦月。只有关心她的人才会这么唠唠叨叨,碎碎念叨。 听着五精的‘毒舌’关心的话语,成了背景音乐,方默南渐渐地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又是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方默南体内的金丹开始了一大一小的收缩,膨胀,膨胀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激烈。金丹越来越亮,金色光芒向外辐射,然后再返回,一来一回之间,金丹随着增大饱和…… 五个人轮番上阵,整个一个不间断的批斗会,直把方默南的批的体无完肤,而他们是口干舌燥。 “你们不渴吗!”清脆甜美的声音凭空而起。 五精就看过去,方默南从入定中醒来,依然盘腿坐于温泉中,温泉如沸水似的,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而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一双清澈的眸中波光流转的璀璨地芳华。 “小主人你醒了。”五精高兴滴说道。 “谢谢你们了。”方默南真诚地说道。 “哼哼!还说呢!小笨蛋。”五人齐齐笑骂道。 “你们还没骂够啊!整整两个月。”方默南眨着无辜的大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鉴于小主人总是忘自己乃是修道之人,应该多使用法术。”土精认真且郑重地说道。 方默南起身,一挥手洒下一个净身术,身体立马干干净净的,再一挥手一套汉服飘然的穿在身上,虽然是魂魄但已经凝结成实体,空间中也没有外人,但还是穿上衣服的好。 方默南又洒下一个清洁术,把温泉清洗了一下,温泉很快恢复了平静如初,至于温泉里的药渣子去当肥料了。 “哦!这不小主人在空间中知道使用法术啊!”木精挑眉玩味儿地说道。 “哼哼!你们以为我不想使用法术啊!多方便啊!”方默南带着他们五个一个瞬移到书房,几人齐齐落座。 方默南亲自泡起了功夫茶,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流畅,“在外面隔空取物这些小把戏还行,其他道术想要应用的话可没空间里这般自如,或者使用不出来,至于攻击性的咒语,得有法器的配合。”她挑眉看向他们道,“我有那么傻吗!” “傻!你非常的傻,不傻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不堪。”五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哎!被你们揪住小辫子还真是打算时不时的拿出来溜溜。”方默南亲自把茶水一一奉上。 “哼哼!小主人难得冒傻气,可不得时常拿出来,让我们好心理平衡啊!”金精眼里满满都是艳羡,这才多少年啊!她得进步,他们是有目共睹,说不羡慕是傻子,这种事还真心羡慕不来。个人的资质问题,机缘问题。 方默南举杯道,“谢谢你们。” 六人齐齐饮了,“好茶!嗯!小主人泡的茶就是不一般。”火精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道。 土精摩挲着杯口,“也算是因祸得福!只是再来几次,我们的老命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他带着一丝惋惜又道,“小主人明明可以加一把劲儿突破的,那时候就完全可以突破元婴期进入地仙初级阶层了。” 方默南不以为然道,“机缘不到,想要强行突破的话,我可不想自寻死路,这种事还是随缘的好。”把他们的杯子蓄满。 修仙者有两大难关,第一关就是元婴期,第二关是度劫期。元婴期就是修行者的第一个难关了,只有进入元婴期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修仙者,不知道有多少金丹期大圆满的修仙者,被卡在这个槛里含恨而终,能跨过这个槛的修仙者百不足一。一但跨过了这个槛,就意味着你几乎有着无限的生命,有着大把的时间去突破更高的境界,就算肉身毁灭了也没关系,只要元婴还在就可以夺舍重生或者转修散仙。正所谓“元婴好修,度劫易灭”,冲击元婴期失败了还没什么所谓,只要你的寿命还没耗尽就还有下次机会。 修炼到即将突破到地仙的水准。要是按照正常地速度,单是修炼到金丹人仙,耗费个几十年上百年的一点也不多。花个几百年上千年地也很正常。就算有了修炼空间地帮助。也最多只可能缩短十倍地时间。不可能像现在。足足缩短了上百倍时间了! 当真是让他们嫉妒啊!可惜没有突破,不能说不是遗憾!看着方默南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五精捶胸顿足,“你……你太不知上进了。”金精如焦躁的老母鸡似的,来回踱着步,气急败坏道。 “就是……就是……多在空间中一些时间,以你的资质,突破指日可待!”火精急急地说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33章 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笑的天真烂漫,“你们知道我不可能真能放下一切去修道成仙。我还是喜欢现在的生活,与家人在一起……是什么都换不来的。我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比呆在家里更好的去处呢。我晚上大把的时间可都给你们啊!” “哼哼!难以理解。”五人齐齐摇头,大呼不理解,修道成仙可是他们五人的梦想,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这么说吧!让你们五人分开,水精、火精和我去外界,愿意吗?”方默南打了一个简单的比方。 “那可不成!”木精手臂一横,拦住道,“我们五人可是一起被主人幻化成人形,一起打坐修行,干什么都一起的。” “那不就得了。”方默南眨眨眼,摊开双手,笑的春光灿烂,脸上好像绽开的白兰花,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 。 “小主人,你可真会利用你的外貌优势。”火精笑道,谁也不忍心看到这张精致的笑靥如花的小脸,伤心难过的。他无奈地宠溺的摇摇头,虽然论起来他们要称呼她为小主人,但他们的实际的年龄要比她大的多了。 “嘿嘿……”方默南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笑得乐不可支。 “算了,逼她也没用。”土精敦厚地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道理我们还是懂得。” 况且人类寿命也就是百十来年的事,不可与他们相比。再说修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许小主人之所以进步如此之快,也跟她为人治病积福、积德所致。 “谢谢你们理解。”方默南拱手笑着道。 “嗯!虽然你没能突破,令人遗憾!但有得必有失。有些法术,在外边也能用了。”水精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地说道。“譬如!净身术、定身术、冰冻术、升空术、缠绕术、传音术、匿身术等等。” “还有还有,自动厨房、家务实用法术。”金精特意地眨眨眼说道。 “哦!”方默南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上前抱住的金精,“哈哈……这个是最棒的,知我者你们也。” “就知道懒人一个她,这才是她的最爱。”水精温柔地笑着道。和土精相视一眼。两人莞尔一笑。 **************** 秋宵月色胜**。万里霜天静寂寥 宁静的秋夜月朗风清,凉风如水挥洒一种清逸娴静,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如水月色。可饮。半掩的窗户,任月色静静流泻在肌肤上,轻盈飘逸的韵致。清新蕴涵的情调自然流淌病床上。月华如练,心情自然不如这月色,清朗儿柔软,反而暴躁、焦虑。 夜深人静,晚上都是程世喜、韩志谦、贺军尧和元肇鹰陪房,白天陆陆续续来探视的人,一到晚上就都回去了,毕竟白天还都有工作要做。不可能所有的人们都齐齐的待在这儿。 程世喜满心烦躁,实在沉不住气了,起身一把揪住了正在打坐吸收月亮精华的元肇鹰的后衣领,像是提小鸡仔儿似的,把他提溜起来,扔到沙发上,手指着他道,“死老鹰,你不是说娃娃没事,很快就能醒来吗?今天可就第十天了,怎么还不见一点儿动静。” “咳咳……”元肇鹰一时不防,才被他当垃圾一样丢到沙发上,屁股没事,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韩志谦也从入定中睁开眼,正好看见这一幕,“阿喜,这是干什么?大家都着急。可也不能这么干吧!” 元肇鹰清咳两声,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咳咳……”怒瞪着程世喜,可是以元肇鹰稚嫩的容颜,根本没有杀伤力。 待气息稍微舒畅后,“你这个粗鲁的家伙。”元肇鹰的甜糯的童音,有点儿沙哑,估计是被勒住的关系。 韩志谦又回头看向元肇鹰,“你怎么样!” “没事!”元肇鹰摇摇头。 “老鹰,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见南南有任何动静。”韩志谦坐回沙发上,有些担心的问道,“再不醒来,可没法向大燕姐交代了,我可抵挡不住了。” 这几天方妈好像母女连心,心有所感似的,可打了几个电话过来,韩志谦他们用各种借口,上厕所,洗澡,在外面玩儿呢!挡住了,暂时稳住了大燕姐。这稳得住一时可稳不住一世啊! “谁说没动静,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元肇鹰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看向现在依旧拉着方默南的手腕的贺军尧。 前两天贺军尧还不是整天的拉着娃娃的手,这几天拉手的时间更长了。“喂!你说话啊!”程世喜着急问道。 贺军尧现在内心是翻江倒海,前两天是他往南儿体内输送真气。这两天他发现真气回流,两道真气合流在一起,起初他还有些害怕真气回流,会对南儿不测,就这些真气是她的唯一的生机,这要是回流还不生命不保,他拼命抗拒来着,心里担心不已。 然而他的抗拒是那么的脆弱,很快就被回流的真气给冲垮了,他想撤回真气,是撤也撤不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真气回流道自己体内,游走于奇经八脉和全身的十二经脉,真气精纯远朝他想象。更加惊奇的是,真气源源不绝,他才放下心来。最后干脆主导权也交给了南儿,不交也不行啊! “怎么回事。”程世喜也发觉空气中的细微波动。 “还傻站着干什么?”元肇鹰说着边盘腿坐下,入定中 ,他接着说道。“回来再解释,现在先打坐。” 元肇鹰都这么说了,其他三人纷纷打坐,空气中的灵气浓度在不停的增加,顿时周围方圆几十里范围内的天地灵气,更加疯狂的向病房涌来,三人像海绵一样贪婪拼命的吸收,转化为他们所需要的真气。 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其他人是各自打坐,只有贺军尧是方默南领着修行。身体的真气在方默南的灵气的引导下,精纯的真气在贺军尧体内不停的运转贺军尧跟着运转不停的呼吸吐纳。 此时其他三人都是闭着眼睛的,就连贺军尧也在入定中。其他人如果有人可以睁开眼睛就可以发现贺军尧和病床上的方默南明显的变化,淡淡地金色气体环绕二人。 贺军尧则发现体内更是有一条条金线顺着头顶透入他的丹田之内,然后再从丹田发散向身体各处的经脉之中,慢慢的融入一条条经脉之中,贺军尧的经脉也在慢慢蜕变,精纯的真气游走于贺军尧的全身,而且体内的经脉也比之前宽敞、坚韧了十倍有余。 就连贺军尧这个修炼的门外汉也能觉察到自己经脉的坚韧程度在不断上升。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贺军尧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嗡……”一声轻响从他的丹田发出。刚刚安静下来的真气再次狂暴起来,沿着贺军尧的四肢百骸迅速游走起来。所有的真气全部聚集在丹田,那庞大的真气撑的贺军尧异常难受,他觉得自己的丹田好像要爆炸了。丹田处传来的巨大压力,使他控制的异常吃力,浑身的血管暴突,甚至可以看清血管里的血液在急速流动。 贺军尧没有什么修炼经验,但毕竟习武之人,从小就学习的内家功夫,又从方默南那里得到的真气的运行法门。 也是贺军尧的幸运,他体内的真气游走方默南的身体的时候,发现她体内的丹核。容不得他多想,既然都真气汇聚丹田,那么气沉丹田,就拼命的压缩。 贺军尧牙关紧咬,那一丝意念努力控制着丹田内的真气,努力的压缩。真气开始慢慢液化了,一滴滴真气形成的液体慢慢汇聚,最后全部集中在丹田中央。压缩,再压缩!看来自己是赌对了,身体渐渐地不那么狂躁了,那么压缩真气这就是贺军尧现在所要做的全部。随着他的压缩,丹田内的真气体积越来越小了,颜色也由原来的青色向黄色转变。继续压缩!那真气液滴围在丹田的中间,竟然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下一刻,那真气液滴竟然开始有部分变成了固体,颜色也变成了明黄色。继续压缩!贺军尧现在根本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知道,压缩真气,压缩!再压缩!贺军尧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湿透了,丝丝白雾从他头顶冒出,下一刻那白雾又变成金黄色。“嗡!”一声奇异的声因从周林的丹田处传来,一道黄色的光芒从贺军尧身上发出。结丹成功了!结丹期!此时,贺军尧体内的真气已经全部固化,形成了一个鸡蛋黄大小的圆形珠子,那珠子程金黄色,在丹田内“滴溜溜”不住的旋转。 此时方默南的灵气撤回,贺军尧又把体内真气运转三十六个周天,这才睁开双眼,浑然不知自己到底有多狼狈,浑身湿漉漉的如同水里捞出来的。 “恭喜你了。”元肇鹰稚嫩地小脸满是艳羡,能不羡慕嘛!金丹期啊!大部分人修炼一辈子都在筑基期挣扎。筑基期到结丹期是个分水岭,达到结丹期,那就意味着真正的进入了修仙的门槛。 真是幸运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34章(求票!!!) 幸运!论武道,贺军尧其实已经进入了先天之境,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所以能够结丹成功是原来打下的坚实基础,不然以方默南的精纯灵气的刚猛、浑厚,非把贺军尧身体的经脉给撑爆了不可。 看看修仙等级的划分,先天境界下一步就是金丹期,而这次能顺利晋级,只是机缘巧合。搭了方默南的顺风车而已。 也可以说贺军尧的福报!如果不是贺军尧把体内的真气输入方默南的体肉身,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机缘!机缘!可不是随便说的。 元肇鹰很吃惊贺军尧的韧性,同时也佩服他的悟性,要知道压缩真气的过程有多痛苦,那是骨头,经脉的重新组合。他非常的了解,他硬是没吭一声,硬生生地扛了下来,完成了整个过程。 “佩服!”元肇鹰由衷地说道。 “这到底为什么?”贺军尧扑克脸上终于了有了裂缝,他不解的问道。 元肇鹰刚想解释什么?程世喜也从入定中醒来,“发生了什么?咦!为什么我现在神清气爽,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握着拳头感觉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这是你打坐入定的结果。”元肇鹰小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什么刚才的空气会那么的新鲜。”韩志谦也睁开了眼睛,“感觉整个皮肤的毛细孔都舒服拼命的呼吸。” “这个你们得问她了。”元肇鹰指了指病床上少女。 三个人齐齐的看过去,病床上少女依然安静的躺着。不过这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粉瓷儿一般细腻光滑,双颊红扑扑的,如涂了胭脂似的,双唇如红玫瑰花瓣似的鲜红欲滴。整个人鲜活只是除了一双眼睛还紧闭。 程世喜赶紧执起她的手腕,把脉,就连不懂脉象的他,也知道,“为什么脉象沉稳有力,她还不醒。” “这我可不知道。”元肇鹰想了想道,“你们等等啊!”他叫出五鬼。就是他收的五个小弟。五鬼搜魂自然比他们快。“你们去找找她的魂魄。”他吩咐五鬼道。 “这怎么回事?”韩志谦揉揉自己的手臂,他感觉空气中的温度突然低了很多,冷飕飕的。 韩志谦看了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这进入了秋天。虽然早晨起来。有点儿凉了。可不该这么冷啊! 元肇鹰向韩志谦解释了五鬼搜魂法,贺军尧和程世喜曾经亲眼见过方默南使用,所以一点儿都不奇怪。既然是离魂当然是魂魄找得快。 两人的安然地分坐在病床两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少女。怎么还不醒来? 韩志谦见识了元肇鹰的不凡,现在也不再大惊小怪了,听完他的解释后,都耐心地等待。 很快病房内的温度再度低了下来,五鬼回来了,不过他们齐齐朝元肇鹰摇摇头,示意没有找到。怎么可能? 元肇鹰不相信以五鬼的本身的本事,又跟着他修魔了一段时间,怎么没有任何线索呢? ********************** “外界天已经亮了,我先出去了啊!”方默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光顾着和他们说话,都忘了自己肉身还在外面呢!尤其魂魄现在凝结成实体,她才没有自觉呢! “知道怎么回去吧!”土精问道。 “知道,知道,还魂咒。”方默南笑道,“这次不会再犯傻了。” 五精看着方默南念了还魂咒后,‘嗖……’的一下消失在眼前,闪出了空间。 清风一直吹拂着,时光悄悄流逝,病房中由于元肇鹰说的连五鬼都找不到,又重新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之中,夜晚过去,白昼到来,星光点点落下帷幕,太阳升了起来,看尽了人世苍桑。 灿烂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嗯!”病床上的一声少女的嘤咛声,骤然响起。声音有些清脆,悦耳、娇细,轻轻柔柔,撩人心扉,在寂静的病房内如同投下炸弹一样。不过这个时候可没有人做旖旎之想,都高兴的是人终于醒来了。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你要是在不醒,程世喜那家伙非活剥了我不可。”元肇鹰甜糯稚嫩地同音响起。 方默南悠悠醒来,阳光有些刺眼,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韩志谦赶紧回身放下窗帘,方默南适应了光线后,才又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暖黄色的吊顶。“我在哪儿!”长时间没说话造成的,声音有些沙哑、慵懒, “这里是医院。”程世喜轻声说道,就怕自己声音太大,惊碎了这个梦。 “医院?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方默南嘴里嘀咕道,她看了看左右,又看向病床前方,几个人围着方默南,一脸的激动, 方默南看着他们笑道,“你们看起来精气神都不错啊!” “这都是托你的福了。”元肇鹰俏皮地眨眨眼。 方默南看向右手边的贺军尧,唔!刚进入金丹初期,又看看其他人,嗯!都有了不同程度进步。她又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原来如此。她在空间中修炼外界也有了感应。 “有水吗?”方默南眉头轻蹙,问道。 “哦!瞧我们光顾着高兴呢!都忘了问你饿不饿,渴不渴了。”程世喜正在兑水。 贺军尧把病床摇了起来,程世喜把水杯凑到方默南面前,她就着水杯慢慢地一饮而尽。 “还喝不喝了。”程世喜高兴的又问道。 “不喝了。”方默南摇摇头,催动体内的灵气让灵魂于肉身合二为一。 韩志谦则激动地打了一圈电话,通知大家方默南醒了。 “我错过了阿贵的婚礼了吧!”方默南抱歉地说道。 “是啊!你睡了十多天。阿贵的婚礼早就过了。”韩志谦笑着道,“饿不饿?” “我没事了!这些天让你们担心了。”方默南有些内疚地说道。 “跟我们客气啥?能醒来就好,想要抚平我们受伤地内心就好好的补偿我们吧!”韩志谦笑着道,现在是任何语言也无法表述内心喜悦的心情。 “嗯?”方默南压下眼角的酸涩,高兴地点点头。 “真的不吃东西。”贺军尧问道,漆黑如钻的眼眸中满是担心。虽然每天感觉着她的变化,心是一刻也放不下来,离魂之事可大可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魂魄无法归体,可真就成了植物人了。 亲眼看着她醒来。四人的心。总算落地儿了。 “是啊!十多天没吃饭,这身体可受不了。”程世喜极力劝说道。 方默南刚想说什么,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咕叫了起来,“哈哈……瞧瞧肚子抗议了。”程世喜打趣道。 方默南的脸羞赧地刷的一下红了。真是灿若朝霞。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我去给你端粥。”程世喜笑道。 病房里有自带的小厨房,除去第一天韩志谦他们在医院餐厅就餐,其余时间里就让保姆在厨房里做好了。几个人轮着吃饭。而且还让保姆一并每天都熬上一锅粥,准备着方默南醒来的时候可以随时的喝到。 方默南没醒来的时候,熬好的粥也不能浪费了,几个大男人一加餐,就进了他们肚子里了。 正好是早餐,也是也是清粥小菜。 方默南先使了一个净身术,嗯!果然现在在外面也管用了。气色看上去更是好了,几个张罗着,把粥放在了方默南的面前。 “唔!好香。”方默南看向他们道,“你们不吃吗?” “我们看着你吃。”四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方默南也不在劝说,看着这样子,自己不吃完,他们是不会放心的。也不矫情,一连喝了两碗小米粥。 几个人看着方默南的吃得倍儿香,心里那个心满意足啊! “还吃不吃了。”程世喜看方默南放下碗筷,向前推了推。 “不能再吃了,长时间不进食,我怕身体一时受不了。”方默南摇摇头道。她紧接着又道,“这下该你们了吧!” 几个人各自洗漱过后,直接把早餐摆进了病房的茶几上。贺军尧更是冲了个战斗澡,换了下衣服,刚才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方默南双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几人吃完早餐,保姆收拾停当后,梁子他们陆续的赶来了。 “砰”的一下病房门被大力的推开,“阿谦,老大真的醒了。”梁子急切的问道。身后是程世贵、艾伦,杨帆、胖子、刁绒还有洪耀强抱着小妞妞。 方默南眼神微微一闪,眯了起来,了然于胸。她微微一笑,“让你们担心了。” 她话音刚落,门外陆陆续续地是女人和孩子,男人们跑的快,先上来了。 “大家都在啊!”方默南不经意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吓着大家了。” 得!真真的看着方默南醒过来,以梁子为首,开始了批斗会。方默南认真‘认错’,态度是超级好。 整整一个小时方默南就淹没在众人的口水中,“说完了吧!阿谦赶紧上茶。”方默南讨饶道。“来来……润润嗓子。” 方默南也知道这一次吓住大家了,看见有个人的手不自然的抖动,这都是过于紧张而太担心了。所以让大家发泄一下这些天紧张的情绪。 “我可以出院了吧!”方默南笑着道。 “不行!”梁子和程世贵一致拒绝,“没有医生的批准,别急着出院。” “那好吧!”方默南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35章 众人说的口干舌燥,看着方默南无辜,乖的不得了的样子,来有些哭笑不得。这回真的不赖她。 “真的不管我的事,倒霉催的。”方默南无奈地耸耸肩笑着道,“好在有惊无险!” “阿贵、淑慧,抱歉搅了你的婚礼。”方默南抬手扶额致歉道。 “什么搅不搅,到场的除了你们、亲朋好友有多少是真心实意祝福我们的只有天知道了。”程世贵翻了个白眼,嗤之以鼻道。 “哦!阿贵你这样可真是颠覆你优雅贵公子的形象。”方默南调侃道。“阿贵,注意风度,风度。” “和你们不用这些的,风度那是给外人看的。” “呵呵……”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医生进来给方默南检查身体,病房内的人鱼贯而出来到外间,“这下终于放心了。”众人齐齐松了口气。 医生来检查身体其实也没什么好检查的,第一天方默南被送进来时,就被他们诊断为‘已死亡’。后来方默南他们直接占用的病房也不用医生们用药、看病。这样过了十来天居然好了,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医生天性对疑难杂症都有好奇心,为了近距离的观察一下,所以愣是让方默南在留院观察三天。 反正无所谓医生和机器也检查不出什么名堂,绝对的正常,在医院里也不会搅了程世贵的新婚夫妇的二人世界,多住几天也行。 这病房如果不说是医院谁也不会相信。它的整体装修风格豪华奢侈,真不愧是豪华病房:单独的卧室,单独的会客室,电视、冰箱,洗手间,淋浴是带按摩的,马桶是带卫洗丽的,整体厨房,病房的床是也比普通病房的床宽大一些,旁边有陪伴的床。还有接待区。沙发茶几一应尽有。要不是床头这些复杂的医疗设备,还真以为到了酒店的豪华套间。 不过这些医疗设备对方默南只是摆设,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住着还挺舒服的。 医生检查过后。众人又走了进去。方默南摩挲着下巴。“你们是不是有好事还没告诉我呀!”眼睛滴溜溜的在刁绒和洪耀强身上来回的转。 刁绒没有扭捏,捋了一下耳边垂下的碎发,妩媚地一笑。端的是风情万种,她倒是爽朗坦荡地说道,“他是我孩子的爹。” 言下之意谁都听的出来,仅此而已。 “她是我的女人。”洪耀强严肃而认真的说道,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五指紧扣着刁绒白皙地修长的手,刁绒使劲儿扯都扯不出来,最后干脆放弃。 “哦!哦!看来二人沟通不良啊!”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清澈的眼神中寒光闪过。 “娃娃,强哥……”程世喜刚要替洪耀强说情,方默南的眼神扫了过去,“嗯!”,鼻音淡淡的,只是随意地坐在病床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青涩的脸上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镇定威严。 程世喜闭上嘴,给了自家强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洪耀强看着病床上的少女,莫名地觉的她有着强大的危险让人无法直视,让人忍不住觉得不寒而栗,这是一种威慑,很难想象会在一个少女身上。 洪耀强眼尾扫了下盛怒中的刁绒,又看看手中的孩子,“我会娶她的,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刁绒挑了挑眉,转过脸来,仰头看了看洪耀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微微一笑道:“姓洪的,我承认你长得真合我胃口,身材也不错。当情人非常的合适。” 洪耀强表情一变,正要有所反应,程世喜拍着病床就哈哈地大声笑了起来,笑得直拍自己的大腿。其他人都抿嘴偷笑,只有程世喜笑的毫不客气,直笑得洪耀强几乎要生气了,他才停下来,看着洪耀强道:“啧啧……强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真是太难得了。没想到强哥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 以前洪耀强和程世喜年少轻狂的时候,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即便在西方,他们两个人的长相和气质,也让大把的女人趋之若鹜。可以说女人缘好的没话说,阅人无数。 洪耀强长相没得说,非常的英俊、潇洒,肌肤晒的黝黑,古铜一般的肤色,充满野性与力量,让人垂涎欲滴,衬衣下包裹着紧实的肌肉,身材壮硕,十足的猛男,比花花公子杂志上的男人更有味道。 洪耀强从有点恼怒,变得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点了下刁绒的的额头,一脸宠溺地道:“当情人我也愿意。” 刁绒侧开头,避过洪耀强不正经的手指,捂着额头,回了一句:“可惜我改变主意了。” 实在是这家伙太诱人且危险,尤其是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女人的时候,女人会心甘情愿地溺毙在其中,刁绒理智拉响警报,果断的掐灭,她不想变的不像自己。他身体里隐藏着足够让人覆灭的能量,还是躲着点儿好! 洪耀强紧抿着薄薄的嘴唇,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看向方默南,眼神坚定而严肃。 方默南眯起眼睛,蹭蹭自己的鼻子,从两人的面相上来看,他们是夫妻相!天命姻缘,注定了今生纠缠。 日常生活中,人们不难发现一些长时间生活在一起的夫妇往往在外貌上很像,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夫妻相”。 科学家研究指出,人的外貌特征与自己的性格是对应的,有什么样的外貌,就会有什么样的性格。 如果双方的外貌特征、性格相似,婚后就容易找到共同语言。并且,夫妻一起生活的时间越长,感情越好,长得就越像对方。 夫妻越来越像对方,还有一个生理原因:双方的生活习惯、饮食结构相同。时间久了,夫妻俩相同的面部肌肉得到锻炼,笑容和表情逐渐趋于一致,让原本有差异的两个外貌看起来也有了相似之处。在生理上,饮食、生活习惯的相同,还会让两人患同一种疾病的几率大大增加,让外人产生“这对夫妻真是惺惺相惜”的感觉。 不过,相貌不同的夫妻占绝大多数,即使长得相似,性格也有急缓之分。因此,判断两人感情好不好,绝不能光看相貌。只要夫妻相濡以沫,行为举止上趋同,语言习惯上相似,就一定能幸福美满。 从面相学角度上,夫妻相却是先天的。即是两个人不曾有过交集,却在面相上十分相像,这种便是天命姻缘! 老百姓们对此却有着另一种观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既含蓄又言简意赅。想想看,两个原本陌生的人既然能在一起生活几十年,不是缘分又是什么呢? 相学上认为,天生夫妻相的两人,是今生姻缘前生定,注定要成为夫妻。这名分早已在前世定下,今生不仅不能更改,也不能分离。但凡天命姻缘,两人注定要结婚,且结婚之后不易离,亦不能离。所谓不能离,即假如婚后其中一方企图离开另一方的话,在离婚前其中一方便会去世,即为“不能离”。 而且相学上,夫妻两人面相相似,只是夫妻相的其中一种。有另一种夫妻相,即是夫妻两人长得一点都不像,而洪耀强和刁绒在面相上五官却互补长短,补对方不足之处,形成一组格局。这也是夫妻相! 男方眼睛经常眯细而眼神撩人,女方眼大常圆睁且眼神威逼迫人。更为重要的是,别看刁绒长得妖且艳丽,其实人很纯很干净,漂亮,偏偏又老实又正直;看似精明,相处久了比男人还豪爽,有着男人的刚毅与果敢,不然也会是执掌欧洲区。 而洪耀强,别看长得很‘man’,心思却有着女人的细腻和严谨。相法有云:‘相形不如相神,相神不如相心。‘一般看相的只论人的眼睛如何,耳朵如何、以至鼻子、嘴巴的形状,如此只论单个部位的相人术实为相学中的最初级,不足道哉。相法以相人之‘神‘为最难,也最为高妙。方默南看的就是两人的神韵气度,乃天命姻缘,拆不掉的。 方默南微微颔首,认可了他。表示自己不会阻拦他追老婆,不过以刁绒现在的样子,他的追妻之路,不拔掉刁绒心中的刺,有的他忙了。 方默南的认可可以说对洪耀强来说是莫大的鼓励,要知道当他来参加程世贵的婚礼时,看到走失的小妞妞时,第一眼就认定这小家伙和他有血缘关系,相似的面孔让他无从辨别,尤其两人站在一起,说他们不是父女恐怕没人相信,女儿肖父。 只是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女儿了,他眼睛自从失明后,一直避世来着,就在没有人能靠近他,更别说女人了。眼睛恢复后,尝尽了人情冷暖、忙于重整河山,那还有心情在男女之事上。 除非是赌城那一夜春意无限浓,桃色流转暖,何止几番**,娇吟恰恰,绯情醉人心。 宫床红鸾媚,旖旎暧昧长,共赴巫山无休,呢哝浅浅,艳色迷人眼。 失明的眼睛却让他感知更加深刻,她身上的特殊的馨香让他至今难忘,似有若无,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心,不知不觉间竟然渗入了骨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36章(求票!) 程世贵得知是洪耀强‘欺负’了刁绒,其结果就是几个大男人联手把他给胖揍了一顿,敢欺负他们的人,揍一顿都是轻的,洪耀强没还手,他的下巴至今淤青没有散完。 方默南对于刁绒在众多人前如此调侃洪耀强,可见内心的冷情和理智,这样让方默南非常的放心,起码自己人不会吃亏,至于洪耀强的心绪,那就不是她所考虑的。男人要是脸皮不厚,想追到老婆难喽!至于他们二人的纠缠相信他们两人会处理好的,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保姆端上来清茶,甜点,甜点一看就是给孩子们准备的。 “梁子,怎么没把女儿带来!”方默南看向梁子一家三口,他们这次带的是小儿子。 “哦!那丫头忙着呢!还要上学,所以就没带她来,我母亲看着呢!”梁子坐在沙发上笑道。 “唔!梁婶好不!”方默南问道。虽然梁婶也时不时的来电话,但由于时差的关系,不太方便。 “好着呢!总算熟悉了美国的生活了,不过还是想念老街坊。”梁子不无遗憾地说道。 “国人念旧,那就让梁婶回来,又不是没地儿住。”方默南笑道。 “等两个孩子在大点儿,我妈想上哪,我不管了,只要老人家高兴就行。”梁子说道,他母亲过的开不开心,他心里很清楚,毕竟是在异国他乡,就算有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老人始终寂寞,不如陪着老街坊聊家长里短的好。 人越老越念旧,用老人家的话,这辈子啥西洋景都看过了,就想回去守着老宅陪着老头子。梁子他爸该有多寂寞啊!老头子要是能活到现在该有多好! “南南,知不知道小北,在美国买了一片好大的农场。”梁子蹙着眉头说道。“她可没时间管理。” “噗……她怎么没跟我们说一声,就自作主张了。”方默南嗔怒道,“这臭丫头!上次的电话也没告知。她怎么经营啊!” “嘿嘿……有我呢!”艾伦哆了口清茶笑道。 “我也买了一个农场大约三百公顷。两个农场加起来大约八千亩,都是中型农场。我帮她管理不就得了。”艾伦说道。“到时候去度假,咱们也接接地气。” “你们两个真是疯了,小北哪来那么多钱。这得三百多万美金。”方默南眼睛瞪的溜圆。 “哈哈……咱家小北可真是大手笔。跟你有的一拼了。”程世贵笑眯眯地说道。这让想起方默南的小时候的事。仿佛历历在目。 “钱不是问题,小北发行的专辑,还有谱曲所挣得钱。嗯!足够了,况且她的钱都是我帮着理财的。”艾伦笑着道。 “嘿嘿……你们不知道农场可漂亮了。农场在加州,那里是圣华金谷地棉花、葡萄、蔬菜、小麦等物资集散地,是美国重要的农业城市,是美国主要的农产品加工业和食品生产地之一。农产品加工业很盛,特别是葡萄干的生产和酿酒闻名于世,被称为“世界葡萄干的之都”。”艾伦顿一下道,“两家农场挨着的,里面真的不错,整个城市都是大大小小的农场主,而且环境很好,周边有三个国家公园,很适合家居。农场里还经有一条溪,汇集成一个两两个足球场那的大的湖泊,水源完全没问题。还有森林,草场,森林里有许多野生动物,鹿、火鸡、野鸭,一年的地税仅仅120美元。 而且湖边就是六百多平米的主人房,这房子装修得很拙朴不失野趣,非常的舒适。因为景色很不错,水源也有了保证,即使农场的价格比别的农场还要贵上一些,也很值得。” “我不是说不值!得小北这下成了大地主了。”方默南摇头失笑道,“嗯!她比我狠,我租种了1000亩土地,五十年。” “老大的到期还得还给国家,小北的则可以代代传下去。”梁子笑道,“真的。美国是土地私有制国家。你买了地就是你的,想传给谁传给谁。哪怕地里挖出金子石油也是你的,政府管不着。”他顿了一下笑道,“我去看过,真心不错,我都有些心动了。艾伦还整了一个马场,可以享受一下策马奔腾的感觉。” 国人对土地有着比其它国家人的更深的执着。现在真的有了一个可以传给祖孙万代的农场,不必再担心政府征收这些事,对国人来说这诱惑无人能及。 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地就在我们脚下,而不像天那样距离我们那么遥远。 在国人眼里,土地,早已经超出了它物质形态的意义,而成了国人的安身立命之地。“地”早已经渗透到了国人的基因,称为了意识的一部分,文化的一部分。 华夏是黄色文明,而黄色,也正是土地的颜色。如果天给了我们这个民族以灵魂,那么土地则给了我们以躯体。我们不仅吃着五谷杂粮长大,而且,就是这泥土本身,就四处散发着几微和玄秘——它不但能够孕育生命,还能酝酿生命之根。对我们来说,它就是滋养化生的阴柔之母。也正因为此,乡土情结,成为了国人的最根本的情结;寻根意识,成了国人最强烈的素朴意识。而根,正是要扎于土地之中。《亮剑》中,国民党的高级将领楚云飞在逃亡台湾之际,带走的仅仅是祖国的一捧泥土。蕴意何等深刻而感人! 古人云:得饭易,得土难;土地,国之基也。天假手野人,以土地授于人,此乃得国之兆? 土地就是一切,土地里已经有了天下,因为天的一切奥秘就在这黄巴巴泥土里,天不需要自己言语,土地中造化的神奇就足以彰显一切。还是孔子说的好: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我不是怕她亏,我是怕她怎么经营,种地可不是什么轻省的伙计。即使是机械化耕种,始终是靠天吃饭。”方默南皱着眉头道。 “这个不怕,谁都知道,美国长期以来实施强有力的农业补贴政策,每年农业生产总值的三分之一,直接回馈到农民身上。”艾伦笑着道。 占全国人口不到2%的美国农民,不仅养活了近3亿美国人,而且还使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农产品出口国。美国农民之所以有这样大的“本事”,除了与美国农业体制、科技进步等因素有关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农业补贴政策。 在美国当农民,无论是粮农、棉农,还是油农等,似乎都不需要太多地担心自家种的农作物卖不出去,或遭遇自然灾害而血本无归,因为美国农业补贴这把牢固可靠的保护伞可以使得农民旱涝保收。作为一个工业发达国家,美国政府长期对农业提供稳定、可靠的保护和扶持。 美国农产品补贴的范围很广,而且还有这样一说 公务员的工资可以不发,但对农民的补贴却不能不给。 执行力的到位,采取“一竿子插到底”的方式向农民直接发放各种补贴,这样就有效地防止了贪污、挪用现象,确保各种补贴落到实处。多年来,美国农业部很少收到农民关于补贴操作不当的投诉。 方默南在农场干过,所以对农业补贴这块儿有所涉猎,在美国当农民实在是太幸福了,当然什么时候都是大农场主得到的利益更多。 然而这样的高额的农业补贴政策实际上是美国的一项重要的战略投资,农业总产值的1/3补贴给农民,政府根本是故意倒贴农民的,是为了压低农产品出口价格打败外国农业,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魅力,用仅小的代价掌控了其他国家的农业根基和命脉。 后世华夏的大豆之殇,是美国政府每年投资才1千个亿美元的农业补贴就彻底打败了华夏的天然大豆!就全线沦陷了天然大豆生产基地!收获的是整个大豆生产链的控制权!收获的是70%以上的大豆榨油业!收获的是让曾经的大豆出口大国的华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转基因大豆进口国!收获的是控制整个饲料业源头的生产链!收获的是整个饲养业的源头控制权!收获的是全体国人身体健康和生育繁衍的控制权!才一千亿美金啊!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看清楚了!是美国的高额农业补贴战略国策打败了华夏的天然大豆!而不是美国的转基因大豆打败了天然大豆! 方默南眼神扫向胖子,哎!提早布局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能挡住多少算多少,最主要的还是国家能顶得住、给力才行。否则就是有心杀敌,而无力回天。 接下来又聊了一些开心的事情,毕竟去年圣诞没有聚会,这次话题就多了,然而一股脑儿也不可能聊的完啊! 一直聊到中午时分,才止住了话题。 方默南眨眨有些酸涩的眼,脸上浮现一丝疲态,精神有些不济,魂魄和肉身还需要磨合一下。 程世贵他们看出方默南精神不足,有些懊恼于他们这些人聊的忘了时间,“南南刚醒来,精神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歇着吧!我们明天在来看你。”(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37章 方默南看着梁子他们笑着道,“其实不用的,我这不完全没事了,太忙的话就别来了,反正三天后出院。”从事金融一天二十四小时得盯着电脑,忙得很,她可是非常的清楚,其他人也不是闲得没事,不要两边跑。 “阿喜!你得跟我走。”洪耀强一本正经地说道,眼神又看向刁绒。 程世喜就明白了,这家伙追妻,工作自然就丢给他喽!他想了想,既然要疏远娃娃,那么早晚都一样,即使心痛,可比起失去她的痛苦,他宁愿就现在这样,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事实上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程世喜自我解嘲,这样最好! 于是人呼啦啦就走光了,反正出院了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一时。程世贵打定主意让方默南多住些日子,好恢复一下身体。 韩志谦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他得回家看看父母去,来了这么久以前不回去还能说的过去,现在不回去,就太不应该了。 梁子他们一行人走了出来,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嗯!你们说老大身边那个高大的男子是谁?”梁子问道,事实上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这人不可让人小觑,后来听到他和其他两人血洗了联英社。心里更是惊讶,他家老大从哪找来的。 只是先前方默南没醒,所有的注意力都围着自家老大了,现在才开始关注她身边的事情。 “那男的可是不容忽视啊!”杨帆扒拉一下脑袋,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是凡人。他的眼神里,危险、冷酷、迫人、讳莫如深,令人琢磨不透。”艾伦剑眉轻挑,笑道,“老大的看人的眼光总是那么棒!”他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这事,得问胖子了。”刁绒眉眼含笑道。 “哦!这个人曾经来农场打过工,上过南疆战场,后来又走了,只是怎么出现在这儿,得问志谦了。”胖子挠挠头道。“老大对他了解地颇深。”想起在云县两人之间的互动。应该对他知之甚详。 “我们在鹏城遇见的,他和阿久是战友。”韩志谦把相遇了情况说一下,也介绍了常久春一些情况。 “难怪呢!原来是解放军啊!血与火淬炼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艾伦说道。 美国人在别的地方不佩服华夏。只有着解放军最为让他们忌惮。在抗美援朝和越南战争中美国佬可没少吃亏。 “嗯!老大身边是该有些这样的人。身手不错,也能保护老大。”程世贵点头说道,他们身边出入多少都有保镖的。 “等等!我想起这个人是谁了。”梁子突然拍手道。 “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吓死人了。”艾伦夸张拍拍自己的胸脯。 “去!”梁子没好气地抬脚踹过去,艾伦机灵地躲开了,一脸没踹着的摸样,幼稚的很! “大哥见过他。”胖子琢磨道,诧异地看着他,不应该啊! 梁子眼睛眯了起来,“你们还记得老大那年夏天放暑假在云县住了两个月,她在飞机上认识的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是叶老四!在苏联发财的。”胖子说道。“对了,今年初夏还来过云县的,住了一个晚上呢!” “这个叶老四,马修认识的,两人不有不少合作的。”胖子接着说道。 “可这跟叶老四什么关系。”程世贵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眉头轻蹙,不解的问道。 “另一个戴墨镜地男人。”梁子说道。 “呵呵……大哥好眼力,人家带着墨镜你都能认出来。”胖子笑道。 “是啊!我记得当时可是午夜来着。”韩志谦摩挲着下巴又道,“咦!你不说,还不觉得,你一说还真像,虽然当时他带着墨镜,可是这绝无仅有的冷漠如孤狼的气质,可是看了就难以忘记了,绝对的少有。” 梁子心里琢磨道,“能和叶老四走在一起,这家世定然不差,虽然不说话,但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韵味。改日得问问他,靠近他家老大到底有何所图。” “我说你们吃饱了撑的,老大能不清楚人家的底,就会让他跟在身边。”艾伦一语中的道。 “对哦!”梁子和程世贵、韩志谦、胖子他们四人相视一眼。摇头失笑道,“关心则乱!”他家老大也不是凡人。 “闹了半天,原来拐个弯儿,大家都认识。”程世贵好笑道。 “我记得,有军人称呼他为首长来着。”程世喜突然说道。 “啊!”熟悉华夏官场规则的几人,首长可不是随便被人称呼的。他们停止了上车的动作,几个人相互了看了一眼,他们的眼神闪过一丝震惊。 这到底多大来头,本来程世贵、韩志谦和胖子听了艾伦的话,已经放弃了追根究底了,在听了程世喜的话以后,‘砰……’的一下关上车门。 程世贵说道,“淑慧你们先走,我 还有事!” 梁子和胖子也道,“红叶、慧心你们抱着孩子先回酒店,我们随后就来。艾伦、杨帆麻烦你们了。” 艾伦和杨帆不懂华夏的国情,但眼睛看的出来,他们的脸色都变了,可见事情的严重性,“放心吧!包在我们身上。” 女人们带着孩子,先行离开。 梁子他们上了电梯,返回病房,敲门而入。 “咦!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忘了拿东西了。”方默南看着去而复返的四人。他们四人的眼神扫向贺军尧,这谁都看的出来,他们所谓何来了。 “怎么你们找贺将军有事。”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病床已经被放下。事实上,她正准备打坐。 “嘶……”他们可是清楚华夏无论政界、军界,都喜欢论资排辈的,能在如此年纪跻身将军之列,可真是让他们惊讶! “哦!没事”梁子随即摇头说道,几个人相视一眼,艾伦说的对,他家老大不清楚他的底细的话,怎么会让人跟着她呢! “那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儿再来看你。”程世贵果断的撤退道。 “我送你们。”贺军尧起身说道。 五个人鱼贯而出。病房门关上。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眼眸微闪,怎会不知他们所谓何来,所以才故意叫贺将军的。 胖子看着非常上道的贺军尧道,“你怎么不早说和叶老四认识啊!”傻乎乎地一直把他当做真的打工的。还有老大的保镖。 “有区别嘛!”贺军尧黑眸扫过他们淡淡地说道。 “嘿嘿……”胖子被他漆黑如墨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怪人一个。和老大一样。都喜欢低调如常人,不说还真不知道来头这么大。 不过胖子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被他的一个眼神就吓着了。他还以为自己历练出来了。看来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还得磨练、磨练。 “你们放心,我对她没有恶意的。”贺军尧难得的解释了一下,对于他们是真正关心南儿的人,他不介意多说两句。 “那就好!”程世贵点头道。接着他们四人抬头,看向他道,“你要是做出对我们老大不利的事,你就等着我们被我们追杀吧!不管你是谁?” 五个人对视,让他们彼此看到他们眼神中。贺军尧眼神中绝对真诚,程世贵他们眼神中的认真绝对不是开玩笑。 贺军尧送他们进入电梯,然后才转身回房,这时候方默南已经入定中了。 方默南运行了一个小周天睁开眼睛,嗯!这时候舒服多了。 “滴滴……”大哥大响起,方默南摁下接听键,“南南是妈妈。”方妈在电话里松了口气,终于是自个儿闺女接电话了,前几天心神不宁的,四处打电话,姥姥、小北、还有小姨他们,确定他们都没事,只有给方默南打电话,是有人接,可她本人总是不凑巧,不在电话旁,如果不是方爸从羊城回来,说见过女儿,好着呢!让她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方妈总是焦躁不安的,她的焦躁不安也影响到了方爸,今儿打定主意一定要听到女儿的声音。 方默南从话筒中就能听出方妈的焦躁、不安,“老妈听声音,你这几晚可是没有休息好啊!” “没事!你什么时候回来。”方妈转移话题道。 “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再玩儿几天,行不!”方默南在电话里撒娇道。 “行!出门在外,要小心些。”方妈接着叮咛道,“记得多穿些衣服,咱这儿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了。” “嗯!知道了。”方默南说道。 方妈又在电话里,唠叨一会儿,才挂上电话。 “你醒的还真及时。”元肇鹰一脸的庆幸道,“不然真没法给你家里交代,我还怕你妈电话进来,由于没有串好供,还真怕露馅儿了,没想到你妈根本没问。” 元肇鹰把这几天接到方妈的电话情形简单的说了一遍。 方妈不问,也许正是因为方妈想要听到真相以方默南河蚌嘴,估计撬不出什么!反正现在人没事!至于其他的等她回来在审问也不迟。现在就让方默南好好的编,看她怎么蒙混过关。 挂完电话,方默南他们三人简单的吃了点午饭,方默南依然是好消化的食物。 电视开着,现在介绍的是皇朝娱乐成一楼大堂在重新装修。 方默南心里嘀咕道,“这建筑真是结实,炮轰都不见有啥损伤,这房子的质量,杠杠的。” 吃完午饭,陆续的又有人来探病,有何老夫妇、程老爷子、李水生夫妇、韩进一家也来了,一下午的时间就消磨在人情往来上了。 傍晚时分程世贵领着他的父母和程世非一起来看方默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38章(求票!) 可能程世贵在家人面前经常提起方默南的缘故,程爸、程妈和方默南熟稔的很。 程世贵长的像程妈,难怪如此俊美,妖孽。程妈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儿,岁月似乎非常的宽容他们夫妻二人,只有眼角处几丝鱼尾纹。程世非长的像程爸,他们兄弟两个倒是不偏不倚。 他们看到方默南终于醒来都非常高兴,病房内始终笑语不断的,一直聊到天黑了,聊得兴起,居然忘了晚餐时间,如果不是保姆出声打扰,还有大有继续聊下去的趋势。 程世贵他们冲方默南递了个抱歉的眼神,才各自驱车离开。 贺军尧送走了他们,转身回房,准备晚餐,晚餐是清粥小菜。吃完饭后,保姆端上饭后的水果,悄然退下。 “南儿,不解释一下吗?”贺军尧凝神静气,茶几上的果盘腾空而起,停在半空中。贺军尧更是集中意念可以和轻松的拿到方默南手腕上的金丝红翡雕的精巧的铃铛。 “啧啧……贺大哥,不错嘛!这么快就能隔空取物了。”方默南笑道。 “为什么?”贺军尧不解道。 “我来解释一下吧!”元肇鹰盘腿坐在沙发上,稚嫩地小脸满是严肃,“你内视丹田,发现了什么?” 贺军尧再一次集中意念,发现了丹田内的金色的龙眼大的小核。“这怎么回事,没有南儿的大,可也在不停的转动。而且我全身的真气,都成了液态了。”这个都是新发现,以往他只是能感觉到真气,那么现在是实实在在的看的到了。 “你练的是正宗的武当内功心法,那么就应该听说过,修道成仙吧!”元肇鹰说道。 “啊!听说过,但从没见过。”贺军尧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这可是颠覆了以往的认知,但他的脸色依然是那么的严肃,没有任何的激动和兴奋。好像平常的吃饭睡觉一样。 “道家炼丹。分为内丹和外丹。外丹即采用各种矿物、植物等熔炼而成的丹药,《西游记》中孙悟空偷吃的太上老君的金丹即是外丹,多用来治病救人,提升修行。”元肇鹰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金丹期所修成的金丹。即为内丹。修炼内丹即把人体作炉鼎以体内的精、气作药物。用神烧炼,道教认为使精、气、神凝聚可结成圣胎,即可脱胎换骨而成仙。道家常言金丹大道。意思就是修成了金丹期,即得到了大道。” “简单直白的说,你可以修道成仙了。”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啪啦……”悬在空中的果盘,一下子掉在茶几,贺军尧严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不可能。” “哦!”方默南秀美轻挑,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军尧,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说、” 贺军尧摊开手掌,集中注意力,手心里有一团白雾,体内真气外放,“我记得今儿早上突破的时候,空气中的新鲜程度要比平时高上几百倍。可见它对空气质量要求很高,入定中要吸收天气之灵气,而现在嘛!”以现有的空气质量,不言而喻很难,在他看来也就是提高自身力量,强身健体。 “嘻嘻……贺大哥头脑很清醒嘛!”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你这丫头。”贺军尧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宠溺。 元肇鹰简单的讲了一下修道的各种境界,让贺军尧好有一个大概的认知。 “‘修道成仙’源于道家理论,道教中学道修行,求得真我,去伪存真为“修真”。”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老子道德经曾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丹道即三返二、二返一、一合于道。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虚空粉碎一说,即精气神的返还过程。修真就是通过对自身的不断修行,不断找出自身的不足让自己更了解自己,这就是修真。自己都还不能了解透自己还谈什么成仙成佛。道在心中,佛在心中,己心度人,人度己心。” “嗯!”贺军尧点头,“修道。它囊括了动以化精、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还虚合道、位证真仙的全部修持过程。何谓真?真乃真人之业位,真乃真仙,不是自封标榜,实乃众生之封。真人乃修道人的最高境界,修持者均应胸怀大志,高瞻远瞩,终生勤奋,刻苦修持,德功并进,以求达到真人、真仙的上乘境界。” “修道者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顺天而为才是正道,像我们这般,逆天修行,如何才能得证大道?”方默南小脸一整的面色很是严肃。 “很矛盾。”贺军尧道,“其实也不矛盾,何谓天道!可谓修道!天道虚无飘渺、不可捉摸,你看不到它,但是它却就在你身边,你能感觉到它,却看不到、摸不着。你可以把它理解成虚无的,也可以理解成一个强大的存在,毕竟,谁也不知道天道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修道,却是要获得强大的力量。” 元肇鹰点头道,“悟性很高嘛!可以这么说,无论修道还是修魔都是挑战了天道的威严,所以,天道不允许我们有太强大的力量,这便有了天劫的惩罚。那么我们怎样才能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顺天而为。我们的修炼只有符合了天道,才能大道事半功倍的效果,否则,就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修道成仙,我也觉的不大可能,这种事顺天而为,一切随缘,强求不来。不过有强有力的力量倒是真的。”方默南点点头道。“就像贺大哥的武功一样,肯定不知达到如何恐怖的高度了。走走……咱们去外面试试。”方默南兴致勃勃地说道。 方默南上前拉着他们二人的手,一招移形换影三人直接到了一个海边,夜半三更,这里还真是偏僻,没有人烟,月光如水,只有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声音,湿咸的海风拂过面庞。 贺军尧现在已经不惊讶了,他都能隔空取物,‘修仙’了,南儿再有什么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了。 “快试试。”方默南像个等着表演的小孩子似的兴奋地说道。“先看看,你能看多远。” 贺军尧站定,凝神静气,开始感应探测远处的树林,嗯!双眼如带了望远镜似的,能看到十里八里外的一切。一草一木都那么清晰,甚至上面的脉络他都数数。这才让他有了深切的认识,刚才说的一切没有现在眼见为实来的震撼。 贺军尧开始测试自己的身体,到底能达到多大的极限,他的移动速度、反应速度、对危险的预判、包括自己外放精神力的探测都已经远超常人。 贺军尧一系列动作下来,就如风一样,普通人看不到人影儿,不过方默南和元肇鹰可以清晰的看见。 贺军尧的直观感受最深,就体质方面有了极大的进步。眼儿鼻舌身体皮肤等等器官,让感觉成倍甚至十倍几十倍的增强。 热身运动下来,贺军尧把上衣脱了脱了个精光,要不然的话这件衣服又要报销了,露出肌肉似铁浇铜灌、线条无比分明、力与艺术完美结合的身体,在月光下,能清晰地看见汗珠顺着身体轻抚而下,绝对强烈的视觉震撼效果,真是性感迷人,真是任何雕塑家都无法雕琢出来的太完美了。 贺军尧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的,害怕南儿认出他来,赶紧看看自己身上,却发现身上的伤疤,通通消失不见了。心下偷偷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多虑了。 “重塑筋骨!”方默南笑道。“真气的品质又上升一个层次,借助金丹的力量,你的身体洗髓伐骨,将自己的身体重新凝练一番。” 也许是方默南的眼光太‘放肆’,目光灼灼瞎子都能感觉到。 贺军尧只是被她的目光紧盯,感觉自己都能燃烧起来,稳定了一下心神,漆黑的眸微微闪烁,嘴角的邪肆上弯,望向方默南,“满意你看到吗?”声音暗哑,邪魅,低沉,危险且诱人。 “满意!”方默南嘴上淡淡地说道,脸上却热乎乎的,幸亏是晚上,不然真的丢人丢大发了。“还不开始吧!” 说完这句话,方默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么带有歧义的话。 方默南眼神闪烁,不经意间来回的飘忽。 贺军尧站在不远处扩了扩胸,转了转腰,把脖子扭了几扭,然后把两手提与胸前,动作缓而有力,好像故意似的,展现他完美的身姿。 忽然在一瞬间打出百十拳,手臂与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片模糊的拳影,传来一阵空气被击打的“呜呜……”声,好可怕的速度与力量,跟着整个人动了,如风一样的身形击出闪电般速度与雷霆般力量的拳劲与腿功,快捷有力、干净利落的动作炸出阵阵的气爆声,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腿鞭,地上的砂石都不由自主的变成碎末,四处飞溅。(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39章 贺军尧这拳法一亮,也把两人之间的旖旎给打散了。 方默南和元肇鹰站在一边稍大的一点儿的礁石上,静静的看着,严格说起来他们站的地方不是细沙滩,而是一整片黑乎乎的礁石滩。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在银色的月光下,犹如堆雪砌玉,煞是壮观。 贺军尧走在上面如履平地,行动之间速度快的身影也渐渐的被虚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弹跳腾越,动作舒展到极至,大开大和,变化莫测,犀利无比。一套拳法虎虎生威,当真威严、刚猛、霸气。 脚下的礁石上瞬间好似出现数个贺军尧在演练,这就是当速度达到极快后,给人一种视觉上的错觉,待到贺军尧停止演练后,只看见原本滩中斧削刀劈,嶙峋怪异的礁石已经没有了,方圆五米的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粉末,犹如细沙滩一般平整。 这些都是贺军尧在演练时被他所散发出的真气把周围的礁石震为地粉末,先天高手最多把其弄成碎片,而进入金丹期,全力发威的话,强悍!真正的强悍。 这不得不说金丹期真气比先天真气来说强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贺军尧收势后,找了个石块盘腿坐下后,静静的感悟着天地灵气在体内奔流流转,静静的吸收天地间微乎其微的灵气,又把体内真气运转三十六个周天,这才睁开双眼。面容平静,带着返璞归真的平和。 原本总是严肃的冷脸,沉稳卓然,周身带着清贵冷酷的气质,这时的他心灵竟然是一片祥和、宁静,仿佛这是本该就这样地,亘古就存在地,又仿佛本来这就不存在,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矛盾之极。 “啧啧……这小子一下子提升到了化劲的境界。”元肇鹰咂舌道。 先有明劲,后有暗劲,最后才有可能练出化劲;但它们又有质的区别,很多人练一辈子也练不出暗劲,有的人有了暗劲之后,再怎么苦练,也达不到化劲的境界。 明劲、暗劲、化劲都可以伤人,但形势不同,效果有异。 真正的以真气作用发出的明劲, 能使未练过硬功夫的人也能产 ,生铁砂掌般的威力。将一块青砖立于桌面。用手一挥。上半截粉碎,下半截纹丝不动。这绝不是力大之人能够做到的。 暗劲打人,有渗劲的效果,外面好好好的。里面已经伤着了。用手按一下西瓜。皮没破。里面的瓤全坏了。 化劲则能直接伤人气血。 明劲伤人筋骨,暗劲伤人五脏,化劲伤人神气。 明劲起如钢锉。落如钩杆,起如风、落如箭,打倒还嫌慢,追风赶月不放松。足打七分手打三,五行四梢要合全。气连心意随时用,硬打硬进无遮拦,打人如走路,看人如蒿草。 明劲有声,暗劲无声,练之神气要舒展,运用要圆通活泼。起似伏龙登天,落如霹雷击地。起无形,落无踪 ,起意好似卷地风。起不起,何用再起;落不落,何用再落。低中之中望为高,高之中望 为低。打起落如水之翻浪。不翻不钻,一寸为先。脚打七分手打三,五行四梢要合全。气 连心意随时用,打破身式无遮拦。 暗劲者于人动手一出手,自己觉得没怎么用力,对方却感觉到强大的内力冲击。 化劲者,即练神还虚,亦谓之洗髓之功夫也。是将暗劲练到至柔至顺,谓之柔顺之极处,暗劲之终也。丹经云:“阴阳混成,刚柔悉化,谓之丹熟”。柔劲之终,是化劲之始也。所以再加上功夫,用练神还虚,至形神俱杳,与道合真,以至于无声无臭,谓之脱丹矣。拳经谓之“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是谓化劲。 明劲是小学功夫。进退起落,左转右旋,形式有间断,故谓之小学。暗劲是大学 之道。上下相连,手足相顾,内外如一,循环无端,形式无有间断,故谓之大学。 论语云:“一以贯之”,此拳亦是求一以贯之道也。阴阳混成,刚柔相合,内外如一,谓之化劲。用神化去,至于无声无臭之德也。孟子云:“大而化之,之 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丹书云:“形神俱杳,乃与道合真之境”。 元肇鹰说道,“化到至虚无之境 ,谓之至诚至虚至空也。如此“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说起来他也是修道之人。只不过现在的真经大多残破不全,被当成封建糟粕给毁了。” 战争、动乱,不知道毁掉了多少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 方默南点头同意,“能顺利结丹真的是他的造化。” 由于是机缘巧合贺军尧进入金丹期的,也可以说有点儿揠苗助长了,所以方默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道,“嗯!贺大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你接下来还要刻苦的训练,由于体内的真气刚猛霸道,就必须要锻炼出一个完美的身体来与之配合,身体的力量,速度,灵敏性,柔韧性缺一不可,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内炼精气神,外练筋骨皮’你应该懂的。” “嗯!”贺军尧点点头。 “真气的运行法门你都知道,这个每天必须得修行打坐,运行三十六周天。尽快的让真气与身体融合为一体。”方默南青涩的脸上,难得的一本正经非常的严肃。 “嗯!” 接下来的一年里,贺军尧好像又回到了初学武功的幼年孩提时代,好在军营本身就在荒郊野外,贺军尧每天早上,他都要从山谷里往返跑10次,然后再爬上山洞所在的那个山峰,往返3次.接下来就是早饭时间了,早饭后,贺军尧亲自训练那些士兵,当然自己也陪练直到中午,不放弃一丝一毫的时间,下午也是和士兵们一起训练,只有到了晚上才开始修炼道家心法。 贺军尧亲自带队训练出来的士兵,那真是个顶个的强。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些特种兵出秘密任务时,零死亡,当然受伤在所难免。他们永远是最神秘的,最让敌人胆寒的利器。 贺军尧不但对他手下兵下死手训练,因为一个最朴素儿简单的道理,那就是活着。 对自己更狠,这些是后来方默南从叶老三那里无意得知的。 那完全是极限训练,每一天,每一次跑这一百里的时候,贺军尧都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从不减速.一次次感受着身体的极限,不断的突破着。双腿仿佛灌了铅块,沉重的几乎迈不开步子。嗓子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贺军尧却依旧向前跑着.死死的盯着前方,他在心里却依旧在不断的要求自己加快速度.脑袋开始发胀,眼前仿佛有无数小星星在晃动,他依然没有停下,继续向前,向前!忽然,一股金黄色的气流从四肢百骸里流出,他能感觉的到,那是丹田的真气。但每当他训练达到极限时,丹田内的真气就会出现,不断滋润着他那已经达到极限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在一次次的极限训练中得到提升。 虽然训练非常苦,每次训练完后贺军尧都像是一滩烂泥,叶老三嗤笑他,怎么跟新兵一样没用,其结果就是叶老三中了贺军尧的激将法,也跟着训练,被狠狠地操练,直呼他贺疯子,没人性。当然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然而贺军尧却非常享受这种训练.那是一种战胜自我后的陶醉.这让他很自傲,所以他不能容忍自己连训练都要叫苦。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气血的调节、精气神的修炼、意念神识的控制,全面提升。身体与内功同时修炼,内功与灵识同步提高。 后来贺军尧自己就不是在训练,而是在享受!他很享受自己突破身体极限的那种感觉,那种一次次超越自我的感觉是没有经理过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 贺军尧显摆完了,方默南就一手拉一个,移形换影,消失在海边,回到病房。 “我说女人,你这招移形换影,以后去哪儿还不方便死了。”元肇鹰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咔哧、咔哧啃了起来。唔!他什么时候能恢复魔力啊!没有魔力真的不方便,被人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 “切!得了吧!你以为能天天用啊!”方默南为之气结,虽说法术好用,但毕竟在人类社会,怎么着也得避讳着点儿,除非你觉得自己活腻味了。 “那你……”元肇鹰想说,就是帮着他进阶,也不用抖搂出来您的底牌吧!虽然他是男人,但他也不会替男人说好话。男人是最不可信的。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眨眨眼,笑的天真可爱,“贺大哥……”声音甜糯且意味深长。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贺军尧回道。有些时候他们两个是同一种人,孤独、寂寞,有些是需要分享的,快乐、悲伤。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方默南摇头失笑,人总是爱犯傻,不过直觉他可以信任,而且向来她的运气不错。 两人举起手中的大苹果,虚空,轻轻一碰,为彼此了默契,相视一笑。 咔哧、咔哧啃苹果。 贺军尧却是感慨良多,能得到她的信任可真不容易,要知道她看似温和无害,笑眯眯地,其实内心比谁都冷静、冷情、冷漠,除了她在意的人。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被划为自己人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40章(求票!) 啃完苹果,果核红心命中垃圾桶,贺军尧一挥手,手里带着风劲,摁了墙上的壁灯。 方默南嘴角抽抽,他倒是时刻应用着,一刻也不放弃。 三人不由分说,继续打坐入定,修行,一夜无话。 天亮后,三人从入定中醒来,方默南直接给自己用了个净身术,贺军尧和元肇鹰老老实实的进卫生间,洗漱。 吃完保姆做的清粥小菜早餐,程世贵他们一行人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男人们事业要打拼可以理解,这女人们好像也忙的不得了。 原来秋红叶、何淑慧、刁绒,对于简慧心的绿色美容院非常的有兴趣,急着去韩家找简慧心。孩子太小,出入公共场合不太好,所以简慧心留在家里看孩子。 女人对于美的追求是孜孜不倦的。尤其纯天然的美容护肤品,药方更是老大的开的,那是绝对的没问题。更有简慧心现身说法,这如水的肌肤,白里透红,真是羡煞旁人。 秋红叶、刁绒她们说什么也要方默南针对她们的肤质,开出一些美容药方。 方默南看了看她们,很爽利的接过何淑慧纸和笔,针对她们不同的肤质,和身体进行调理,达到内外兼修的目的。 方默南眉眼含笑,挑唇一笑,打趣道,“保证三天,让你们荣光换,迷死你们的老公。” “呵呵……谢了!”女人们娇羞地偎依在男人们的身旁。 几个人商量着玩票兴致的在香港也开一家娱乐美容院,啧啧……不能男人有花天酒地的地方。女人也要有消遣的地方。 闲聊了大约半个小时。人呼啦啦一下子就走光了。 元肇霆踩着狂傲的步伐晃了进来,“恭喜你,病愈了。” “谢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这个给你。”元肇霆递给方默南一个文件袋。 方默南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东西?”她打开一看几间商铺的房契,她抬眼看着他道,“什么意思?” “谢礼,虽然俗气些,女人做包租婆正合适,细水长流挺好的。这几个商业店铺,都在铜锣湾。绝对的好地段。”元肇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掂起茶几上的苹果,直接啃着就吃。咔哧,咔哧…… “上次剿灭联英社时,得到的现金。被程世喜做主给捐了。”元肇霆说道。这事还是说开的好。救命之恩还是要谢谢的,虽然谢礼俗不可耐。想来想去,这样的谢礼。她应该无法拒绝了吧! “谢了。”方默南也不矫情,直接把地契塞回文件袋里,收了起来。她抬眼又道,“你们把联英社给灭了。” “是啊!同一天晚上我和他还有程家四少,三人一齐把联英社给血洗 了。”元肇霆说的轻描淡写,好像今天天气如何。 “你们没受伤吧!”方默南担心的上下扫视了一下他们的身体,身上没有伤,才放心下来。 “那另一个呢!”方默南不是善男信女,受了这么大罪。虽然最后因祸得福,但如果是普通百姓的话,估计嗯!也是炮灰的命。 “说起来怪了,也消失了。”元肇霆满眼疑惑道,他们这边还没动手那边已经土崩瓦解了,作为卡斯诺的家长,横死街头,死状好不凄惨。 元肇鹰插话道,“这个得问你的人了。” 方默南手指一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摇头失笑,这帮子人,嘴上不说什么,可谁都看的出来,她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 “你不怕我们啊!”元肇霆抬眼看着她疑惑不解地眼神又道,“我们大开杀戒!手上……” “我们那么矫情,再说人要对自己做出的结果负责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方默南别有深意且意味深长地说道。 元肇霆闻弦音知雅意,知道她这是善意提醒,混黑道的,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个道理他估计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懂。他们已经在积极的漂白、转型了。 “谢了!”元肇霆起身道,见事情办完,就要告辞离开。 元肇霆看着他们三个起身道,“你们不用送的。” “大哥,嘻嘻……你自作多情了,我们不是送你,是正好顺路,要去外面晒晒太阳。”元肇鹰笑眯眯地说道。 “哈哈……一起走吧!”元肇霆对弟弟地调侃不以为意,反而乐呵呵的。 贺军尧把轮椅推了过来,方默南和元肇鹰看的嘴角直抽抽,“不用了吧!” “病人要有自觉。”贺军尧把轮椅推到方默南的面前,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 方默南给打败了,老实的坐上去,“咱也享受一下病人的待遇。” “你本来就是病人吧!”元肇霆笑着道,他看着弟弟和方默南笑的前仰后合的。“喂!你们笑什么?” “大哥!没笑什么?她现在就是刚刚痊愈地病人,身体‘虚’着呢!”元肇鹰如是说道。他调侃地朝方默南眨眨眼。 不过这话,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也不知道别扭在哪儿。元肇霆看着他们推着轮椅离开,随即不再嘀咕,几步赶上他们。 这一层楼只有四间超豪华病房,路过另一间病房时,大门是敞开的,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作响,然后的声如洪钟地咆哮声,“你这个庸医,老子现在拿枪崩了你。” “胡老,胡老,精神疾病是这样的……哎呀!”一个中年医生吃痛地呼叫声。 然后是劈里啪啦闷哼声,听得人心惊,“我让说你精神病,你他妈你全家才是神经病。” “给老子滚!”他又怒吼道。 中年医生狼狈不堪的跑了出来,一张脸被人揍的如猪头似的,看见元肇霆,抱着头遮掩一下,虽然不能遮掩全,但聊胜于无。“大当家的。” “杨医生,胡老的儿子又犯病了。”元肇霆问道。 “是啊!这回差点儿自杀了。”杨医生忙不迭的点头道。说着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哎!摊上一个这样的儿子,真是胡老!唉!你说好好的人他怎么就抑郁了。”他始终想不明白。 “走进去看看。”元肇霆说道,话落率先走了进去。 “咱们也去看看。”方默南笑着道,贺军尧推着她进了病房。 病房的格局和方默南所住的病房是一样格局,内间的门口也是洞开,方默南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一切。 “滚!”哗啦一下子,护士手中的托盘被打翻在地,里面的水杯和药瓶洒了一地。 “吃这些药,有什么用。”胡老气的满脸通红,烦躁的扒拉扒拉自己脑袋上为数不多的花白头发。 小护士赶紧收拾起地上的水杯和药瓶,地上铺着地毯所以也没摔碎,拾起来后慌里慌张地向外走,看见元肇霆赶紧立定站好道,“大当家的。” 医院里的人还真都认识这元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你怎么来了。”胡老摸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展翼又病了。”元肇霆坐在沙发上看着畏缩在病床上,手臂环抱双膝,脸埋进膝内,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依然对外界的事是充耳不闻,连抬眼看的意思都没有。 “唉!”胡老颓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一下子又老了十多岁。 胡老即使上了年纪依然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坐下去如座山一样,一张脸刚才发起火来,看着凶狠、狰狞,挺吓人的。 “病了怎么不让展翼吃药。”元肇霆皱着眉头问道。 “还说呢!姓杨的开的西医药片,度洛西汀之类的药物,对翼儿的病是有疗效,见效也快,但这副作用也不小啊!”胡老怒瞪了杨医生一眼。 杨医生畏畏缩缩地站在元肇霆身后,无辜地说道,“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多少都有些副作用,而这类药物常见不良反应有恶心、口干、出汗、乏力、焦虑、震颤、阳痿和射精障碍,大剂量时部分患者血压可能轻度升高。”他接着为自己辩解道,“有的副作用是失眠、焦虑及性功能障碍。” “瞧瞧!这我儿子还不到三十,听听这些副作用,我还敢用药嘛!”胡老指着杨医生地鼻子骂道。 言下之意谁都听的出来,杨医生则一脸的无辜,“抑郁症的药物都这样。” “你们没看看中医!”元肇鹰挑眉问道。 “中医,怎么没看!”胡老唉声叹气道,“净说些让展翼看开点儿的话,他妈的,要是能看开点儿,心情好了,谁他妈的还抑郁啊!说了也 白说。” 方默南打开天眼看了看躲在床尾的男子,“他天生脾脏偏大、心脏偏小,颈椎和腰椎都有不同程度的毛病。” “你……你……咋知道的。”胡老瞪着如铜铃地大眼看着方默南,一看是个小姑娘,心里有些泄气道,“你说这颈椎、腰椎的毛病不都是老年人得的,这老胳膊、老腿了,有些毛病不奇怪,可展翼这年纪轻轻的居然会得这种病。这真是……” 杨医生说道专业领域也不畏缩在元肇霆身后了,上前两步,“小姑娘,你怎么知道他脾脏偏大,心脏比常人偏小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41章 方默南坐在轮椅上,胳膊搭在轮椅的扶手上,双手交叉,她没有回答杨医生的话,“他搬新家有一年了,而这段时间,症状更严重了。嗯!原来只是悲春伤秋,情绪低落点儿,现在么……” 如果说刚才方默南的话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现在连元肇霆都瞪着大眼,一脸震惊,因为今天他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她才来香港不到一个月,“你……你……怎么知道展翼一年前换新房的。” “你怎么知道,他最近一年症状严重多了,自杀都闹了三次了。”杨医生紧抓着轮椅的扶手,也顾不得遮掩那张猪头脸了。 “这不会也是算出来的吧!”元肇霆诧异地问道。 “把我推到病床边。”方默南说道,直接吩咐上,贺军尧把她推到了病床边。 “唉!”其他人伸手想拦着,元肇鹰坐在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道,“她是中医,胡老他给你儿子看病,可真是他的福气。” 胡老刚想说什么,元肇霆朝他摇摇头,“方小姐,刚才说的可准。” 胡老顿时放弃了,又坐回了沙发。 贺军尧推着方默南来到病床边,方默南执起病人的手腕,比想象中的容易,她还以为掰不开病的胳膊呢! 大约过了五分钟,方默南摩挲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道,“嗯!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 病人还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的胡老一个箭步蹿了过来。这伸手利索,可一点儿不显老。他朝方默南吼道,“胡说!我儿子还没结婚,也没有女朋友,他现在连正常的男女上床都没有!”如果不是看着小姑娘年纪小,照以往的脾气早就一巴掌拍飞了,也是人老了收敛了许多。不过就怎么说他也是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这一动怒,在他身周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住了,一股股状若实质的杀气,铺向方默南他们。 方默南依然笑靥如花。淡淡且从容地看着他。对于他的怒气仿佛置若罔闻。 贺军尧也毫不掩饰自己气息,淡淡地释放出去,让胡老为之一凛,惊得回神儿。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道。“谁说生孩子只能有女人来。” “噗……咳咳”元肇霆惊得直咳嗽。他们听了方默南的诊断是瞠目结舌。“方小姐,你先搞清胡展翼可是男儿身。” “庸医!连男女都分不清。”低沉沙哑地嗓音非常突兀地响起。 “翼儿你终于肯说话了。”胡老激动地坐在病床上,伸着双手是想抱不敢抱一下儿子。 他这儿子病了。就很少说话了,谁也不搭理,要不就自说自话,说是活着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吓得这个当爹的心脏差点儿没停摆。从哪以后,他就停了在三合会的刑堂的工作,交给下面的人做。其实人老了也不可能出去打打杀杀的,就成了刑堂长老。 刑堂顾名思义,处理刑罚之事,刑堂命令由外八堂执行。也只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老人才能 震慑着诸人。 他有个儿子能养老送终,相比与其他人不得善终,晚年凄惨地江湖中人来说,他是幸运的。他虽然中年得子,却没有教养成纨绔子弟,反而儿子相当争气,正经的香港大学毕业,毕业后虽然也进了帮会,但从事的都是漂白后的正经事业。按说他已经无所求了。 可是就在这时,儿子得了抑郁症,动不动都要死要活的,真是有种天塌下了的感觉,晚年丧子,难道是年轻的时候,造的杀孽太多了,报应来了。每当午夜梦回总是想着自己是不是杀人太多了,真是为了儿子这心都操碎了。 方默南看着激动地老人,从面相上看,幼年贫苦,虽然晚年大富大贵,却也是,悲苦一生:幼年丧母、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前两样,老人可是经历过了,现在嘛!如果治不好病人,那么晚年丧子,可真是又要经历了。 “嗯!还知道自己是男的,能回应别人的话,还不算无可救药。”方默南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道。 “庸医!”他闷声嘲讽道,然后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人,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且甜美的笑意,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好似能赶走所有阴霾似的。她身上好像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宁静的魔力。 “方医生,我儿子这病该怎么治。”胡老现在是彻底信服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儿子两次开口说话,是个有本事的人,尽管呃!这年纪小。 方默南放下手,找了舒服的位置,靠在背后的轮椅上道,“贺大哥,找个椅子坐下吧。”接下来的时间会很长。 贺军尧把放在床头边上的软椅拿了过来坐在方默南旁边,先把轮椅用手刹刹住,尽管这是在房间里,其实不用。 方默南靠在轮椅地后背上,双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四平八稳地坐好了,才道,“西医怎么解释抑郁症啊!” 杨医生抬头挺胸,这涉及到他的专业领域,也顾不上这脸面了,“迄今为止,抑郁症病因与发病机制还不明确,也无明显的体征和实验室指标异常。概括的说是生物、心理、社会文化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有遗传因素,生化因素、心里因素。” 杨医生顿了一下接着道,“抑郁症是现代社会常见的“精神科”疾病,其主要表现为:情绪低落、灰心散气、兴趣缺缺、自责自罪、自暴自弃、思维迟缓、食睡两差、不喜阳光、消极避世——甚至常有自杀念头,以及思虑过多——担心自己患各种疾病甚至感到全身不适等等。” 方默南这个神棍大忽悠开始忽悠道,“如果按照传统中医的观点来看,杨医生说的所有这些,都可以归入‘情志病’,属于古人所说的‘郁症’范畴。”清脆的嗓音是那么的有穿透力。 “关于“郁”的说法,《黄帝内经》及以后的诸多药典都有诸多论述。一个最主要的是情志及五脏致“郁”。”方默南看向他们问道,“知道七情五志吗?” “我们都知道七情六欲。”元肇霆修长地双腿交叠的搭在茶几上,舒服地靠在身后的棕色的真皮沙发上,闲闲地说道。 看着病房里大家大有长谈的趋势,保姆端上咖啡,在递给贺军尧和方默南的时候,贺军尧道,“她喝果汁,我喝清茶。” “华嫂,去换。”胡老一挥手道。 “好的。”保姆华嫂退了下去,很快端着一杯果汁和一杯清茶,放在床头柜,又悄然退下。 贺军尧把果汁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轻轻抿了两口果汁。 “所谓‘情志’,是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五志:喜、怒、忧、思、恐的合称.”元肇鹰拿起果汁哆了一口,“我说的可对。” “对!”方默南点点头道,“七情看似‘包含’了五志,其实七情和五志是不一样的!七情是表现于‘外’的‘情绪’,五志是隐藏于‘内’的‘志意’。当然,它们也有共同点——都是五脏功能的‘化生’。具体是:心——喜、肝——怒、肺——忧、脾——思、肾——恐。” “人不要去活在情绪中,这句话很少人真正能懂。其实一个人在生活中,如果能做到少去活在情绪中,人缘自然会很好,同时对养生益智也是大有稗益的,所以大家要学会在情绪‘来’时,于自己心里要马上有一个‘回转’——把不好的情绪自我调节成好的念头。比如,你发现出门堵车,本来该焦躁、着急的,要把这些转化成好的念头其实也不难。” “堵车其实挺好的,正好可以休息休息。”元肇鹰很上道,接着方默南的话茬就道,甜糯地嗓音响起,非常的有喜感。 “再如,出门遇到大雨,发现自己没带雨伞,很多人会很懊恼,甚至骂老天爷,其实你懊恼也好,怨天咒地也罢,雨该下还是要下的,何不在心里来个自我调节。”方默南又举例道。 “告诉自己:‘阿弥陀佛,真好啊,下雨了,空气可新鲜多了!’。世间的广狭,都是自己所造,执着于某个境界,就会在那个境界的当下苦海无边,人间的净土,其实就在每一个当下的觉悟中。”元肇鹰双手合十,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说出富有哲理地话语。 “半瓶水的故事。”元肇霆笑眯眯地说道。 半瓶水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两位旅行者在沙漠中已经行走了好几天了,身上带的水不多了,其中一个人看到自己有半瓶水,于是伤心地说,“哎,只剩半瓶水了!”而另外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半瓶水,很惊喜地说,“呀,还有半瓶水啊!”故事的结果是,说只有半瓶水的旅行者渴死在了沙漠中,而说还有半瓶水的旅行者最终找到了绿洲。 “乐观豁达在很多情况下确实可以让人变得更强大些,但变强大也是有限度的。有时候我们更需要的是冷静——你悲或者不悲,沙漠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乐或者不乐,绿洲就在那里,不远不近。”元肇霆客观且冷酷地说道。 “哼!谁能像你一样,冷静地不似常人。”元肇鹰明贬暗褒道。 “那是,没有这点心里素质,咱也不能成为一帮的老大。”元肇霆狂放、自信地说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稍后二更 第642章 元肇鹰兄弟两个插科打诨,调节一下气氛。 “就如一位哲人所说:“生活就像一面镜子,你对它哭,它就对你哭;你对它笑,它就对你笑。端看自己的心态了。”杨医生摇头晃脑说道。 “哼!要是像你都这么看的开,就没人得抑郁症了。”胡老看向他,对于此类庸医,他毫不客气道。“你就可以光荣的失业了。” “失业也愿意,只要病人不再受抑郁的困扰。”杨医生很光杆地说道。 “‘不怕妄念起,但怕觉照迟’,说的就是如何在生活中用功。常常能这样转坏为好,便是防治抑郁症的最上乘妙法!”方默南说道。 “方小姐,你说的容易,可做起来真没几个,要真能这样,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自杀了。就像老爷子说的,我就光荣失业了,可现实岂能世事如人意。”杨医生就事论事道,不过怎么听好像都是因为刚才又被胡老给骂的缘故。 方默南笑了笑道,“《黄帝内经》说:人的志意,能够统御精神,收摄魂魄,适应气候寒热的变化,调节情绪……志意专注,则人的精神容易集中,思维会很敏捷,魂魄会很安定,不产生懊悔、愤怒等负面情绪,因而五藏也就不会受到邪气的攻击。大家平时多多存好心、说好话、做好事的原因。” “喜、怒、忧、思、恐,这五种情绪,其实都是五藏的正常反应。情志在一定范围内其实都很正常,如果发觉其偏激,那就是反常,过犹不及,就要自我调节。让自己当下就离苦得乐。情志过激,其实也是致病的一大原因,《黄帝内经》有一句千古名言叫“‘春秋冬夏,四时阴阳,生病起于过用,此为常也。’。再精确不过了!” 方默南又道。“通俗点说,《内经》认为自然界春夏秋冬顺序递迁是四时阴阳有规律消长结果,与此相类比,人体的正常生活行为。无论饮食起居。还是劳作、情志等。都应有所节制而不可太过。太过而超出人体生理调节限度,损伤阴阳气血、脏腑功能则能致病,五脏受气。强弱各有常度,若勉强过用,必损其真,则病之所由起也。这种病因观是与古代“过犹不及”、“过则为灾”的哲理一脉相承的。” 方默南把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把杯子递给了贺军尧,他则放回床头柜上。 方默南重新又道,“以上所说的都是,情志致“郁”,也就是说这都是‘精神层面’的东西,然而也有其“物质”因素。五志的生克关系与五藏的生克关系算得上是一体的两面。要善自养护,“防心离过”。” “防心离过, 贪等为宗者:防者防止,过是过患。众生心中有无量过患,而以贪瞋痴为宗。《明了论》说:出家先须防心三过,谓於上味食起贪心,下味食起瞋心,中味食起痴心,以此不知惭愧,堕三恶道。作此观已受食,方可无过。”元肇鹰双手合十,双目紧闭,“阿弥陀佛!我要努力改变自己,化贪嗔痴为戒定慧!” 方默南抿嘴偷笑,这家伙还装上瘾了。 “臭小子!什么时候开始遁入空门了,还似模像样的。”元肇霆笑骂道。 众人毫不客气哈哈……笑了起来。 方默南歪着脑袋,眼尾的余光总是扫向病人应该是叫胡展翼。看见他虽然没有笑,但眼神之中有了焦距,不在是空洞无光。虽然依然面无表情,可能看的出来他在听,是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 因此方默南又开始了忽悠大计,“五脏致郁,其实还是与情志有关。” “不会吧!这五脏,心肝脾肾,还能导致抑郁!抑郁不都是精神范畴,也就是脑子里面的。”杨医生惊讶道。 “西医对抑郁症在免疫、生化、分子生物学上做了深入的研究,但对其病因病机仍然不能明确。”方默南鄙睨地说道,“毫不客气的说,目前西医对抑郁症的研究还只是停留在现象学描述的初级阶段,而咱们的老祖宗却能够从人的情志及其与精、神、魂、魄的得失存亡关系,到身体各项“功能”的运行情况进行观察,体现了极为高超的系统论思想,而且不仅指出其病因病机,更是具有理中有法,法中寓理的可操作性,作为受过不少现代教育的人,我常常为我们的老祖宗的高超智慧夙夜兴叹,做华夏人还真幸运!” 杨医生见这小姑娘毫不客气斥责西医,眼神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 “杨小子,你别恼,她又没说错,这不现成明摆着呢。”胡老作为病人家属,可是一丝情面都不留的吼道。 杨医生深吸了几口气,忍住了胸中一丝怒火,小姑娘如此看不起西医,刚才的一丝好感,也消失殆尽了。不过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他倒是想听听,她有何高见,于是问道,“那你详细说说五脏如何至郁!” 方默南眯着眼睛看他脸上的一系列变化,倒真是让人有些佩服了,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居然能坐下来听听,没有拂袖而去,就值得尊敬,可见职业操守方面非常的过硬。 “中医认为,心藏神,惊恐或思虑过度则伤“神”,神被伤了,心就会感到恐惧而降低调节自身的能力,时间久了,身上很多地方的肌肉比如肘、膝、髀部就会无力,肌肉消瘦,毛发憔悴失去光泽,所以更想整天窝在家里,这是抑郁症患者的一大特征。” “你接着说?”杨医生说道,他在这方面接触的病人非常的多,例子多不胜举,所以没有反驳。 “脾藏意,如果忧虑过度而有不懂得转化、自我调节,就会伤“意”,意被伤了,就会胸中憋闷,有人甚至会手足都不能或懒得去举动,皮色枯槁没有光泽,使人兴致缺缺,灰心失意,这又是抑郁症的典型症状。” “嗯!接下来肝呢!”杨医生渐渐地收起了轻视之心。 其他人是听的津津有味,因为方默南说的都是最通俗的语言,任何人都听得懂,尤其学过华夏文化的。香港在传统文化方面还是做的很扎实的,虽然目前他们是英国管辖的。 “嗯!肝藏魂,如果悲伤太重,影响到了内脏,就会伤“魂”,魂被伤了,就容易忘事而不精明,有的男人还会导致阴囊收缩,筋脉拘挛,两边肋骨无力上举,毛发枯槁,给人感觉总是失“魂”落“魄”。” “啧啧……你这形容实在太形象了。”杨医生突然拍手说道。 “肾藏志,如果大怒不停,就会伤“志”,志被伤了,记忆力就会下降,甚至常常忘记自己从前说过的话,腰椎转动也会有困难,甚至不能俯仰屈伸,进一步也会毛发憔悴,颜色枯槁,干啥也提不起劲,不思进取,消极避世甚至有轻生厌世的念头,这更是严重抑郁症之状。过度恐惧而不懂转化的,就会伤“精”,精被伤了,就会出现骨节酸痛、痿弱、厥冷、遗精等症状。”方默南接着道,“嗯!顺便提一下,家中若有抑郁症的亲人,要多多开导他们,拉他们出去晒太阳,干体力活或做运动,使其情志变得阳光、开朗,常常与人或物接触,平衡五志,这样有利于康复。” “嗯嗯!说了这么多大道理,具体到展翼,他的病因在哪里。”杨医生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静地问道。 “五脏化生的情志虽然可以致“郁”,但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因情志而得抑郁症。抑郁症其实与一个人的体质有关。”方默南说道。 “你是说展翼天生脾脏比正常人大,心脏也偏小,这是病因,这有什么根据吗?”杨医生问道。 “从医家经典里找到“理论根据”,毕竟“脾藏志”,脾脏有问题,情志容易出问题!而心脏为五脏六腑之君主,统帅一个人全身的魂魄和意志。心脏有问题,这个“藏神”主“神明”的“君主之官”如果偏小或不健康,人也容易如《黄帝内经.素问.藏气法篇》说的“心气始衰,若忧悲”。明代张景岳先生在《类经.疾病类》里说:“忧动于心则肺应,思动于心则脾应,恐动于心则肾应,此所以五志唯心所使也”。” “那我儿子天生的心脏偏小,这……这怎么办啊!”胡老着急问道,“这是不是没得治了,这下完了,完了。”说着说着,老人能急的眼含泪花,倔强地却始终不肯让他掉下来。 一辈子狠,一辈子硬气,到头来争不过命啊!老人有一些颓丧的坐在病床上。 “心脏天生偏小,这无法改变,非人力所能。”方默南点头附和道,看着胡老浑浊的眼神,此刻灰蒙蒙一片死寂,在看看胡展翼地样子,也不是没有动容。方默南觉得自己心有点儿邪恶,也够狠的。“不过……” “不过什么?”胡老死寂地眼神里迸发出一丝光彩,目光紧紧锁住方默南道。 “当然是修心,养心喽!”方默南言语简洁的说道。 “方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非把我们急死不成。”元肇霆出声,声援道。 他也不希望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抑郁下去,或者因此丢了性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稍后三更 第643章(加更!求票!) 方默南笑了笑,“好了,言归正传,午时,即中午11-13点。这个时辰非常重要,是阴阳相交的时辰。《说文解字注》中说:‘午者,阴阳交……阴气从下上,与阳气相忤逆。’这说的就是中医的道理了。汉字很有意思,一个字里就包含我们的先辈对宇宙、自然、人体的感悟,英语的noon虽然也表示“午”,却全然没有这个意义。” “说重点。”元肇霆说道,现在也只有他这个大当家的催促道。 胡老心神都集中在、或者说回味方默南的话。元肇鹰和贺军尧则老神在在,继续当他们的背景墙,元肇霆只好自己出马,引导着话题继续。 贺军尧把方默南双腿,退下去的薄毯,往上拽了拽,又掖了掖。房间的空调有点儿凉,方默南笑着点头感谢。 接着方默南声音不紧不慢地道,“我们的‘心’在五脏中的地位最尊贵。说的通俗一点儿,癌症的名称各式各样,但我们很少听说过有人心长肿瘤的,对不对?为什么呢?就因为心主疏通流布,它无时无刻不在“动”,就算有病,病气也不会凝聚成块。” 杨医生摸了摸下巴,抽痛的又收回手,仔细的琢磨着。 方默南笑了笑,接着道,“《孟子.告子上》说:‘心之官则思。’,它认为‘心’是我们所有思维活动的‘官’,而《黄帝内经.素问.灵兰秘典论》则更干脆:‘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直接把‘心’当‘君主’来看。君主就是皇帝,人体之内,它的权力范围最大。这位皇上最喜欢在午时行使其至高无上的权力。古代的皇帝处决乱臣,总喜欢让人把犯人拉出‘午门’去问斩,而且斩首喜欢选在‘午时三刻’,原因就是因为‘午’含‘忤逆’之意,对付忤逆皇上的人,自然必须在午时‘被解决’。因此我们就要学乖点儿,在午时千万别激怒皇上。” “呵呵……”众人对于方默南俏皮且通俗的语言。会心一笑。 方默南笑道。“那怎么办?洗洗睡呗!午时要韬光养晦,不与‘心’正面冲突,不要去劳‘心’,让这位皇上按照它的意愿去办事。你睡你的。它忙它的! 心不但主宰人体的心理活动。而且主宰着形体官窍、五脏六腑的所有生理活动,当我们入睡或入静的时候,它就能更好的发挥它‘君主’之威德。 中医讲‘心藏神’。在你高度入静或入睡时,心神便能最大程度的完成它的主宰和协调功能,人体的各部分功能才容易被协调一致并相互合作,从而使人体这个小宇宙风调雨顺,使我们全身安泰。所以午睡,哪怕是只有一小会,也能够让人身心安泰。” “午觉,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午休了。”元肇霆扬眉说道。 “是啊!香港人生活节奏快,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连轴转。都觉得时间不够用,晚上的睡觉时间都不能保证了,何谈午休。”杨医生附和道。 “这样啊!”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她做着示范道,“搓热双手,用空心掌‘罩’住双眼,心里啥也不想,我知道这超级难,但就三分钟。然后再搓热双手后,十指交叉,抱着玉枕穴,含胸拔背坐直了,如此闭目养神三分钟。玉枕穴在这里。”方默南比划了一下,“嗯!如果实在找不到,就糊糊涂涂抱着后脑勺也行。再重复第一个做法,搓热手捂眼睛三分钟。也可以达到午休的目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当然做什么都要持之以恒才行。” 在病房内的人照着方默南所示范的动作做完一遍后。 方默南又道,“天子虽然高高在上,但是他还受制于‘天’。” “天子天子,说的就是皇帝的老爹就是天嘛。”胡展翼小声地嘀咕道。 虽然声小,却让胡老欢欣雀跃了,起码他愿意说话了,胡老和元肇霆惊喜地相视一眼,同时望向那个依然在侃侃而谈的小人儿。 “说的对,心虽然在人体内的地位最尊贵,但还有人管着他呢!就是肾!记住可不是西医所特指的肾脏。 天——我们的先天元气——受之于父母的与生俱来的真气! 人体的元气藏之于肾,当然很多中医都知道这一点,可是很少人知道传统中医所说的‘肾’的概念与西医的肾大大不同,比如,人体元气藏身之处,便不完全是在西医概念里的‘肾’的位置,准确地说,是在下丹田。”方默南笑着又道,“这个想必几位习武之人都能理解。” “嗯!”胡老和元肇霆,就连胡展翼也点点头。胡老别看长的人高马大的,人家修的可是正宗的南拳,一派高手气象。 胡展翼和元肇霆也算是师承一脉,别看现在胡展翼蔫了吧唧的,无精无神的,但也是真正的练家子,混黑的,没有两手保命的功夫怎么成。 “所以呢!午时睡觉,有利于使心神相交,子时睡觉也如此!所以历代养生家都讲究炼子时功和午时功。心脏的病,根源必定在肾,所以好的中医治心脏病,都懂得从肾治起。‘肾为先天之本’,它凝聚收藏,心则主疏通流布。” “中医还真是博大精深啊!”元肇霆感慨道。 “那么具体到他的脾脏偏大,也无法改变,天生的。那么脾脏怎么养,巳时,即上午9-11点。这是时候,脾脏是人体老板。”方默南接着道,“人们都喜欢‘脾气好’的人,不喜欢‘脾气不好’的人。在中医看来,‘脾气不好’就是一种病态,说明你的脾出了问题。脾出问题,五脏六腑都要出问题,因为‘脾为后天之本’,不能不慎重。中医养生,非常讲究情志调理,脾气不好的人,在这个时辰就要多注意存好心、说好话、做好事,一天下来才会快乐,五脏六腑才能和谐。” “脾在五常里属信,脾脏出问题,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诚信之心,说好话,办实事,不说谎,就能养脾了。脾属土,土要厚德载物,颐养五脏六腑,出信焉。” 方默南又说了一大通,贺军尧把自己的茶杯递给了她,方默南看也没看,就着喝了一口。 贺军尧黑眸微闪,什么也没说,接过茶杯,端着。 “人体还真是一个有机整体,各司其职,相互作用。在治疗局部病变时,也必须从整体出发,采取适当的措施。”杨医生食指轻叩着沙发喃喃自语道,“那么作为医生来说就是纠偏,使人体重新达到平衡,而不是谁坏了就消灭谁。” “哎!”方默南听到杨医生思索的话,拍着手高兴地笑道,“和你们说理解就是快,要是和西方人说,他准是让你确切到细胞,分的不能在分了。他要是问,什么是真气,这种东西是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向他们解释。而咱们就不同了,虽然不一定知道,但多少都能理解。” “呵呵……”众人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元肇霆笑道,“这么我们还真幸运,能听懂的老祖宗说的话。” “那是!”方默南扬扬下巴,骄傲地说道。 “方医生,嗯!照你这么说,展少爷天生的脾脏偏大,心脏偏小,易得抑郁症。可是他以前没有发病,自我调节也不错,为什么这一年来,就突然恶化了。”杨医生眉头皱成了川字,实在是想不通,想不明白。 “呵呵……”方默南笑了,看着杨医生敬佩的笑了,“你说的对,具体到他来说,是外邪至郁。由于他的体质本身就容易抑郁,在有外部环境的刺激。所以喽!” 胡老举着手拧没沉思了片刻道,“等等!你指的是,我儿子搬新家的事,难道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他摇摇头,“难道跟住宅风水的问题。” 香港人很信风水之说,所以胡老一思索就点出了症结所在。 “是风水的问题。”方默南给予正面回答。 “真的和风水有关,那得找个风水大师来看看。”胡老想想了道。“翼儿就先不回家住了。” “那么找到了病因,怎么治?”胡老现在最关心这个。 众人齐齐看向方默南,方默南温和地笑 了笑,完全把他们忽悠住了,现在就该说治疗方法了,“方法其实很简单,还是看开点儿,凡事往好的方面想,时时存好心、说好话、做好事,为人讲道义、讲仁义、讲恩义。” “切!你说了半天,不是都白说了。”元肇霆挥手道。 方默南不以为意,继续道,“要想身体的健康,非得五脏六腑都健康不可。五脏六腑的健康之道,最少要全身表皮层、组织肌肉层经络、气路畅通,这就离不开充足的真气、正气!培育、壮大正气的心法,不外乎因天之序、合道而行,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此外,作为辅助疗法,白天多出去晒太阳,多多在太阳底下干体力活,让身体多出汗!”她摩挲着下巴道,“如果有可能,种地是个不错的选择。” “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44章 “啧啧……不用这么夸张吧!”方默南砸着嘴嘲笑道。 元肇霆不好意思的打了个抱歉的手势。 方默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们也别笑,接下来治疗抑郁症的方法,还真和土有关。” “怎么治?”一听有治疗的办法,胡老可来了精神头,直勾勾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清清嗓子,“嗯!这个方法简单、有效,但是有点‘古怪’,医家称之为“夜行太保”法,具体方法:每天睡觉前一小时,最好是晚饭后两三个小时,脱掉鞋袜,赤脚在墙边背靠着墙就好蹲9分钟,然后站起来,慢慢走出家门,记住赤脚!出家门后,可以加快脚步,漫无目的地走,想往左就往左,想往右就往右,最好能走到田地里——有‘泥土’的地方,实在没有,沙子也行,再不济,水泥地也凑合,但没有泥土地效果好,如果践踏草地不会不道德的话,草地上走也行,一路走,最少走45分钟,快回到家时放慢脚步,回到家后不跟任何人打招呼,不可以洗掉脚上的泥土顶多用布轻轻抹一下,不可以洗澡。总之,一回家啥也不管,当然可以上厕所,然后就上床睡觉。一般七七四十九天内就好!” “咳咳……真的、假的。”元肇霆看方默南扫过来的眼神,举手投降道,“真的,真的!” 他们的眼神真可怕,小姑娘的还好说。她身旁的贺军尧那眼神冷厉、森寒,比他这混黑社会的人眼神还要让人不寒而栗。 “胡叔,胡叔,带着展翼去种地啊!说不定真能好了。”元肇霆催促道。 “哼哼!怎么看不起种地啊!接地气是养生之道 。”方默南接着道,“天地灵气在于阴阳之升降,天为阳气,地为阴气,一升一降,大极相生。《素问.生气通天论》说:‘阴平阳戾,疾病乃起;阴平阳秘。精神乃治。’明代名医刘纯也在《短命条辩》里明确提出:‘病家不接地气。故阴阳不通。是之阳气自行消长,而症候随之消长。嘱咐病家每日赤脚,半时辰即可。”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阴为阳之基础。无阴则阳无以化。大地是阴气的矿藏。因此经常赤足踏土地。可使地之阴气通过涌泉穴升人体内,从而起到养阴的作用。接地气关乎人体的阴阳平衡、身心健康。” “哎!听你这么一说,我在家乡的时候。听老人讲古,说过一个故事,‘据传,宋朝金陵有一官宦人家,50多岁得一子,对其格外的娇生惯养。这位公子长成20来岁后,仍旧是弱不禁风,大病虽偶有,小病却不断。名医请了无数个,体质却无太多改观。 有一天,外地来了位游僧,在宦官家见到公子后叹道:“幸好被我看到,否则贵公子危唉!”其父忙问高僧:“有何妙方可治我儿的病?”高僧说:“由此往南十余里地,有座灵光宝寺。殿内有一善普大佛,公子若心诚可去寺里常叩拜。”其父又问:“怎样才算心诚?”高僧打了个浑语:“必須每天登山去朝拜,至善普大佛前高呼‘嘘、呵、呼’等字百遍,并深吸气至少腹,继而用丹田气呼出。七七四十九天如还不见佛身耀光,则需九九八十一日,如再不见,则要增至八百一十天,而且要风雨无阻,不可间断,佛光必然会显灵。” 为了保命,其父每天敦促着儿子上山朝拜,不敢有半分懈怠。此山甚高,攀登十分劳累。然而,到四十九日那天,公子并没收见到佛光,但身上已感觉有力。到八十一日当天,仍无佛光迹象,但公子已能轻松登山。到了八百一十日这天,这位公子依旧没见到佛身上的浩光,但他脸上已红光满面,登山能健步如飞了。 快到第三个年头了,正当官宦一家见不到佛光失望的时候,高僧突然来了。其父拉来了儿子急问高僧道:“你说只要心诚,就能见到佛光,我儿拜佛已超过千日,为何难见佛光,难道心还不诚吗?”高僧笑而不答,自顾自唱道:“佛即是心,诚则灵,登山是药,病则轻。”唱毕哈哈大笑着飘然而去。’”胡老讲完‘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当家的我记得浩南家元朗围村是不是还有几亩水田和一座老宅。我今儿就搬过去住。” “哎!胡叔,你别急,要去,也得把浩南叫来,让他带着你们去吧!”元肇霆说道,然后挥手让保姆华嫂去楼下找还在病房,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却还赖在病房里不走的浩南。这个大懒虫把帮会的事都丢给了他们,美其名曰他要养伤。 “这……这……真的能治好,这样要是能治好,还要我们医生干什么?”杨医生瞪着大眼,这张脸可真滑稽。 “大道至简!”胡老瞪着眼睛,可惜没有胡子,说道,“真是的差点儿被你们这些狗屁医生给耽误了,还是老祖宗的医术高!” “胡老!这可不能乱……”来字被胡老虎目一瞪,给瞪了回去。虽然杨医生对方默南的这一套理论信服,但固有的思维模式,总觉得不靠谱。 “山野里储存着灵秀的地气。登过泰山的人都知道,最好要赶在天亮之前跨过南天门,越过天街,到达开阔的山顶。能在寂静中看到一轮红日从地平线升起,染红天空与大地,是最能心旷神怡的。做一个深呼吸,吐出胸中浊气,人会感觉清爽至极。下接地气,上接天气,与大地和苍穹沟通,心胸会骤然变阔。 现代人接地气不容易,除农村人可以很好接地气外,在城镇住进高楼大厦的人们,就常接不到地气了。所以在城镇里生活的人们要经常到公园、田野里走动走动,才能正常补充地气,保健身体。常接地气的人,能祛病添生气,这正是养生之道。 这个方法主治一切情志病!对高血压、糖尿病、脂肪肝等也有很好的疗效。慢慢走着走着会‘上瘾’,以后健步如飞,走多久的山路也不累,颇为神奇!嗯!你们也可试试,接地气。”方默南笑着又道,“还有注意保暖,这个方法适用于夏天,不一定种地,沙滩也行,这里方便的很,到处是沙滩。” 浩南从楼下快步上来,“大当家的、胡老你们找我有事!” 元肇霆把事情说了一遍,“这简单,我打个电话现在就走。” 方默南看着他们收拾东西,“最后在说一句,奉劝大家,平时要多多“正身”,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现代得抑郁症的人这么多,恐怕跟现代人不懂正身也有很大的关系,平时要努力做到“阴平阳秘”、阴阳平衡,性格平稳,否则空谈养生修道,断不会有大的成就!” “谢了!”胡老说道,“改日定当拜访。” 杨医生始终对这事情保持着怀疑,不吃药就能治好抑郁症,所以作为观察家,他死活赖着跟了过去。虽然胡老只差没拿拐杖敲他了,可架不住人家‘脸皮厚’。 元肇霆也告辞离开,毕竟现在正是缺人手之际,忙得他不可开交,不过今天来这一趟值!展翼的病能治好,赶紧给我滚回来,他可不想忙的昏天黑地。 秋日的风干爽豪气,一扫夏日的暑热,吹得人身上非常的舒服。 方默南他们坐在医院的树荫下,看着胡老一行人乘坐的商务车,消失在他们眼前。 “喂!女人,真能治好!”元肇鹰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笑得好不可爱,“你说呢!”食指一摇,使了个定身术。 “女人你做什么?”元肇鹰瞪着方默南道。 “你说呢!”方默南嘴角挂着一丝邪气的笑意,好不温柔道,“贺大哥!去,摆个马步的造型,让这只老鹰好好的练功。” “喂!你可别胡来啊!”元肇鹰看着他从长椅上起身,真是的自己干嘛怀疑她的医术啊!这回可真是自找苦吃。 贺军尧上前,就像是对待手中的洋娃娃似的,按照方默南的指示,给元肇鹰摆了个马步的姿势。他重新坐回长椅上,“嗯!这个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马步吧!” 元肇鹰的双腿弯曲成九十度,身子挺的笔直,双臂向前平平伸出,身子成了三个标准的九十度! “嗯!这个姿势比起马步来,更要难的多!”方默南点头笑道,眉目间笑意盈盈的,在元肇鹰眼中是那么的欠扁、可恶! 形似马步,却不是马步,普通的马步应该是双臂放于腰间,可元肇鹰的双臂却平伸向前,只是为了增加他胳膊的力量。 马步双脚分开略宽于肩,采半蹲姿态,因姿势有如骑马一般,而且如桩柱般稳固,因而得名。方默南看着元肇鹰紧绷的小脸,“别不识好歹,我可是为你好!马步蹲得好,可壮肾腰,强筋补气,调节精气神,而且下盘稳固,平衡能力好,不易被人打倒,还能提升身体的反应能力。马步是练武前的基本功之一,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个道理想必不用我多说,你比谁都理解的深,想要有强横的身体也是这么练出来的。你的魔力想要一时半会儿也练不出来,毕竟这里天地灵气稀薄,练练武,也不会像上次那样,狼狈不堪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抱歉,临时被人叫出去,结果折腾了一天。 第645章 方默南举举自己拳头,小巧且秀气,看着就软绵绵的,软弱无力。干脆拉起贺军尧的手,让他握成拳头,如大铁锤似的,非常有说服力,“拳头还是自己硬的好!指望别人可不太现实。”话落放下贺军尧的手。 元肇鹰也不是不识好歹,这女人说的对!紧绷的小脸放松了下来,开始认真的训练。 方默南则已经收回了定身术,长时间定身,对经脉不好。 这是方默南给元肇鹰做的第一次指导训练,就是这形似马步却不是马步的身法,强而不僵,韧而不柔。 这也是元肇鹰训练身体柔韧性的第一个方法,却也是最重要的训练方法。 现在元肇鹰已经以这种姿势站了半个小时了。尽管是秋高气爽的天气,风里带着丝丝的凉意,可元肇鹰的头发已经全湿了,汗水滴滴滑落,塌湿了衣服,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秋风拂过全身凉飕飕的,但他还是感觉浑身燥热,脸颊通红。 双腿发软,双臂发胀,脑袋发晕,这就是元肇鹰现在的感受。 难受的要死! 双腿和手臂上传来的滞胀感更强烈了,元肇鹰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但他仍旧在咬牙苦撑。 即使是到了自己的极限,那不服输的性格依然在支撑着他,不能倒下去,绝对不能! 双腿几乎已经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元肇鹰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倒下。双臂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可他依然那么稳稳的站着。丝毫没有半分的动摇。忽然,元肇鹰感觉后背一道道真气流进了四肢百骸,然后快速融入身体各处,滋润着小家伙儿那已经枯竭的身体。 阵阵热流从身体各处传来,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元肇鹰禁不住闷哼出声。 待感觉差不多了,贺军尧撤回背后的大手,“起来吧!” 元肇鹰退一步如一滩烂泥是的跌坐在长椅上,“唔!女人你的心可真够狠的,也不知道循序渐进。” “哼哼!女人就该对别人心狠一点儿。”方默南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慢悠悠地说道。“不是我心狠,要想突破自我,要想真正在修炼上有所长进,不吃一点苦。那哪成呢?他想必当年吃的苦比你现在的还多。也残酷的多。”方默南指指坐在一旁的贺军尧道。“不信问问!” “不用问,他肯定帮着你说话。”元肇鹰在心里腹诽道,‘你们俩还不是一条心啊!’ “人的身体非常奇妙。人的潜能更是强大无比。人体的特殊体能要求主要是蹿、蹦、跳的灵活性,手、足、膝、身等各部位打击敌手的发力力度,头、胸、腹、喉、裆等部位的抗打击能力等。”方默南收起了笑容,语重心长地说道,“马步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全面的提升人体潜能的方法,不要觉得苦,将来你就能感受到它的威力了。更不要小瞧它的简单,没有大的毅力,没有人能长久坚持下来。”精明地元肇鹰什么不懂,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看似简单的马步,却是修炼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 简单而实用! 方默南手指一动,一道紫光没入元肇鹰的眉心,她交给他的是正宗的武当心法和拳法。“回去好好练 吧!” “谢了!”元肇鹰感激地说道。 “我是为了妮妮。”方默南嘴硬道。 “呵呵……”元肇鹰笑道,“走吧,快中午了。” 贺军尧推着轮椅朝医院走去,吃完午饭,消食了一会儿,元肇鹰和方默南躺下要午休一个小时。 方默南躺下,看着还坐在床边的贺军尧道,“贺大哥,你不去休息会儿,那边的陪床还空着呢!” “不了,我继续打坐。”贺军尧起身离开椅子,直接盘腿坐到了地毯上,紧闭双目,不再说话。 看着他如此强硬地架势,方默南只好作罢! 很快方默南和元肇鹰两个人进入梦乡,睡的很甜! 贺军尧微微睁开眼睛只是这样默默望着她甜美的睡颜,他便能感到平静、满足!哎!不是他不睡,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睡,他有多久没睡过床了。 嗯!好像自从上了战场,就再也没有再床上睡过,打仗的时候,躲在猫耳洞里,能休息就不错了,还能挑三拣四不成。后来出任务的时候,床上是最危险的,后来打坐比睡觉恢复的都快,所以房间的死角处,就成了他修行的地方,隐藏自己最好的选择。进可攻、退可守,一切都在紧绷的战斗状态。习惯成自然久而久之,床是什么感觉他都忘了。 在医院里住完今天,第二天一早,嗯!说什么她都要出院。方默南他们直接被梁子接到了自家酒店的总统套房。而元肇鹰也跟着住了进来,让她指导、矫正一下修炼中不对的地方。等方默南离开时,再回三合会也不迟。 还是自家住上舒服,方默南扫了一眼,大而豪华,细微处都透出奢华典雅,顺着厚实而光华的楼梯扶手来到二楼尽头安静的书房,在那间墙面都是用红橡木做的书架的房间,一套很舒服的棕红色的真皮沙发上,方默南深陷在里面。亲手沏泡着她最喜欢喝的空间出品的红茶。旁边沙发上,坐满了人。 方默南将冲泡好的红茶倒入欧洲风格花草图案镶金边的精致股瓷杯里,那深红色如纯酿红葡萄酒般的液体被热的蒸汽包裹着徐徐从细嘴的茶壶落入白色的骨瓷茶杯,那深邃的红色和杯子外面的花草图案相应生辉。 方默南哆了口红茶,挑眉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说什么也得多待两天。”艾伦笑着道,轻抿了口红茶,“老大还是你泡出来的茶好喝。这茶叶……” “嗯!放心,回家我就给你们邮寄。”方默南点头道。 “老大什么时候走?”梁子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的金边。 “怎么也得在住一个星期。”程世贵直接替她做主道。 梁子看方默南没有异议,直接说道,“那我们跟老大一起离开。” “真好!大家伙儿又能多玩儿几天。”杨帆笑眯眯地说道。 方默南心下有了计较,既然搅了程世贵的婚礼,那自己就再给程世贵夫妻俩一个难忘的夜晚。嗯!这个得好好的合计一下,她的清澈的眼神扫过韩志谦、梁子他们估计他们会很乐意整整程世贵。 程世贵被方默南的眼睛扫来,心下一紧,有些小生怕怕的感觉。 “你们不走正好,明天有个拍卖会,咱去看看如何。”韩志谦眉眼带笑,漆黑地眼睛温和的看着众人。 “是苏富比秋拍对吧!”刁绒优雅地端着茶杯,轻声细语道。 “行啊!去看看有何好东西。”梁子笑道,“不过阿谦得给我们掌掌眼,谁让你是这方面的专家。” “行!没问题。”韩志谦爽利地说道。 “咱们这些人没有请柬能进去。”胖子问道。 “每年我和阿贵都会收到春、秋两季的请柬。”韩志谦笑道,“古董艺术品这玩意儿有钱人才玩儿的起,而有钱的也就那么多。” “行了,中午先说说吃什么吧!”秋红叶温婉地笑道。 “哦!”程世贵挑眉,看向方默南道,“这得问老大喽!得给我们压压惊!看她怎么安慰我们担惊受怕地心喽!” “烧烤如何,天气也不热,正正好!”方默南想了想道。 “哈!老大真会偷懒,闹了半天,到最后还得我们自己动手。”艾伦笑着调侃道。 “怎么不愿意?”方默南笑眯眯地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艾伦感觉脖颈发凉,忙不迭的说道。“愿意!愿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呵呵……”众人齐齐笑了。 “烤肉绝对的好吃,对于你们这些肉食动物来说,我就不多说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方默南起身朝厨房走去,“我去准备一下。” “用我帮忙吗!”贺军尧起身道。 方默南挥挥手,“不用,你们谁也不用来,我自个儿能行。” 方默南走进了厨房,好在不是开放式的。她插上了房门,然后开始准备材料。厨房的材料应有尽有,所以方默南可以尽情选取。当然她从拿出空间中的食材,也不会有人怀疑。 嘻嘻……这一次可以试试家庭实用法术大全之厨房法术,方默南兴奋的不得了,早就想了,可惜外界不能用,哈哈…… 方默南把所需的材料,从空间中拿出来。鸡翅膀, 鸡腿,猪扒,鸡扒,牛扒,羊肉串,骨肉相连鸡肉与软骨、五花肉。秋刀鱼,干贝、鱿鱼干 ,脆皮肠,黑椒肠,香肠,玉米肠,素鸡,牛肉丸,墨鱼丸,薄土豆片,虾, 茄子, 浸泡香菇,青椒,墨鱼仔 甜椒,花菜、茄子,蘑菇,玉米、黄瓜、西红柿、红薯、洋葱蔬菜色拉,西瓜、釉子、香蕉、苹果、橘子 东西一一放在流理台上,方默南的手轻轻一挥,各种刀就开始切片的切片,削皮的削皮,如上演魔法大片似的,切好后自然且整齐的码放在盘子里。(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46章 烧烤可能是人类最原始的烹调方式,是以燃料加热和干燥空气,并把食物放置于热干空气中一个比较接近热源的位置来加热食物。一般来说,烧烤是在火上将食物多为肉类烹调至可食用。 嗯!方默南看看盘子里切出来的成果,第一次在外界使用,效果不错,看看这刀工真不是盖的,下次在试试热炒。 方默南先腌制了一下肉类,入入味儿,一会儿吃起来更香。 方默南又反手从空间中拿出来一些烧烤用的作料,把烤肉用的酱料亲自调配一下,根据自己上辈子记得的一些酱料的基础上,方默南调出了三、四种不同口味的烤肉酱,再加上辣椒酱,少不了一大罐蜂蜜。 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后,方默南的手轻轻一挥垃圾自动的进入垃圾桶,厨房又恢复了干净整洁、纤尘不染,只有烧烤所用的东西整齐的放在盘子里。 经常下厨房的人都知道,饭菜好做,这厨房可是不好清理。尤其家里的男人或者爸爸做饭时,厨房犹如台风过境,一片狼藉。女人和妈妈们就遭殃了,嘴里一定念叨着,‘早知道可不让他做饭了。’好像没少干活!还美其名曰这顿饭是他们做的,你还得‘感激涕零’的。倒有点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出的意味。 “好了,都进来吧!”方默南打开厨房门,朝外面喊道。 呼啦啦……人一下子都挤了进来,好在厨房够大绝对装得下他们这群人。烧烤的家伙事也是非常的齐整。 几个女人戴上薄薄的塑料手套,拿着竹签串烤肉,男人们则把串好的各种肉类,架在烤架,五花三层的五花肉,在铁网上烤得滋滋作响,再刷上一层烤肉酱,一层蜂蜜,香味立刻就飘进了鼻子,烤好了。 “闻着就香。”艾伦嗅嗅鼻子。一脸的陶醉。 “我来尝尝。”梁子拿过一片生菜。把肉包进去,再加上一小瓣蒜,吃到嘴里,香而不腻。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都吞进去。 “喂!梁子别光顾着吃。快说说味道如何。”杨帆催促道。 “那还用说。没看见梁子哥,喂红叶嫂子嘛!”胖子笑着打趣道。 “梁子你吃,我们快串好了。”秋红叶有一丝羞赧道。即便待在国外,她也不喜欢大庭广众的亲密行为。 人多力量大,串好了肉串,蔬菜串,女儿们也加入了烧烤的行列。 大串的牛羊肉洒上孜然粉,肥瘦适均,咬上一口,满嘴流油,“嗯!这可比我们自家酒店的星级烧烤还美味。” “那当然老大出品,绝对没得说。”杨帆边说边吃道。“嗯!不过梁子说得是事实。” 胖子也顾不得烫得直哈气,积极地竖起了大拇指,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好吃没得说,梁子哥,你的酒店完全可以自助烧烤嘛!绝对是个卖点。” 梁子眼巴巴地看着方默南,“待会儿吧烤肉的酱料配单写给你们。” “谢了!”梁子笑着说道。 “这味道绝了,我也不减肥了。”何淑慧笑道。 “淑慧你可不用减肥,这样刚刚好,太瘦了,我怕阿贵抱起来不舒服。”方默南暧昧地眨眨眼,笑着调侃道。 “南南!”何淑慧扬声叫道,小女儿的娇态一览无余。 杨帆翘着兰花指,捏着嗓音,“南南!”娇羞中带着一抹甜蜜,他学的是惟妙惟肖。 “杨帆,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嗜好。”程世贵笑眯眯地说道。 “马修,马修,我烤的牛肉最棒的,赶紧吃。”杨帆说着把手里刚刚烤好地牛肉递给了程世贵。 程世贵顺势接了过来,咬上一口,“果然,别人手中的东西就是好吃。”程世贵故意砸吧砸吧嘴道。 杨帆狗腿的样子,逗的大家哈哈大笑,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贺军尧摆弄着肉串,刷上肉酱和蜂蜜,少许的辣椒酱,烤熟后,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吃得满嘴流油。唔!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吃空间中的食品了,简直太好吃了。 秋红叶他们有孩子的先照顾小孩子吃饱,男人们则一致颇有默契的先烤给女人们吃,最后才是自己。 洪耀强是照顾完小的照顾大的,一刻也不停闲。 “喜哥呢!”方默南随意地问道。 “阿喜呀!他忙着呢!”洪耀强把蔬菜喂完女儿后,抬眼道,“我的工作目前由他接手。”他眼光于尾扫向刁绒,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程世贵拍着洪耀强的肩膀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阿喜,也是我兄弟。”洪耀强点头说道,嗓音浑厚且掷地有声。 众人在说说笑笑中,烧烤完毕,实在太好吃了,其结果就是大家都吃多了,有些撑着了。 方默南赶紧拿出山楂丸,开胃消食,一人两颗让他们服下。 “嘿嘿……瞧咱们没出息样儿。”胖子轻轻揉着自己的肚子,他家的嘟嘟只吃了一些,剩下的怕小孩吃多了,全都是烤蔬菜。味道也不赖,小嘟嘟吃的香着呢!小家伙儿胃口好,吃嘛嘛香。 众人相视一笑,现在这群人都不雅的挺着肚子,那还有往日的精英派头。 看着他们的样子,可见烧烤红遍大江南北,可不是空穴来风。 中华饮食、烹饪经过了四个发展阶段,其中是:火烹、石烹、水烹、油烹。 火烹是最原始的烹调方法,火烹最原始的操作方法就是烧、烤。 国内很多城市都有自己的烧烤特点,北方东三省领衔,牛肉为主,辅以羊肉蔬菜等,不夸张地说烧烤第一,孜然都是从东三省传出来的。西部当然是回疆地区了,全国出名羊肉为主!东部说实话真的没有什么代表只是太多了,数不胜举。而南方当然是羊城、鹏城为首了,铁板烧居多,海鲜居多! 烧烤以其独特的魅力,征服了无数人的嘴,不光国内,还有全世界。 一下午的时间,梁子他们齐聚在书房内,只有方默南他们这些人。秋红叶她们还有洪耀强都没有参加,哄着孩子午休了。贺军尧也没有参加,而是找了借口回卧室了。 梁子先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两年的发展,其他人说的也都是概况,让方默南定一下今后的发展战略,毕竟她可是紧扣着时代的脉搏,这点儿无人能及。 “刁绒有时间多注意一下英镑。”方默南沉声说道,虽然明年九月,索罗斯才会阻击英镑,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她相信索罗斯幕后布局策划肯定也是好长时间的。 有些金融布局长达好几年,这不奇怪。 “好的。”刁绒点头道,这时的她严谨、干练,没有了风情妩媚,自是一番飒爽英姿。 “嘿嘿……老大!”杨帆和艾伦笑的特别猥琐。 “密切注意着。”方默南道。 “ok!我们明白,时机不到,不会出手的。”杨帆和艾伦举手保证道。 从事金融行业下手的时机很重要,下早了有可能全军覆灭,下手晚了,才吃点儿残羹剩饭,甚至还吃不饱,也会有被套的危险。 一谈就是一个下午,晚饭后程世贵和何淑慧才起身离开。 方默南则趁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得到大家一致的同意。 “哈哈……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韩志谦双拳,握的劈啪作响。“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程世贵感觉背脊发凉,这是谁要算计 他,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得不偿失,他眼神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 几个人开始合计怎么给程世贵和何淑慧一个浪漫且永生难忘的夜晚。 ******************* 香港以其独特的历史环境造就了当地人对文化艺术的情有独钟,奠定了香港艺术品收藏市场的基石。这种收藏的自觉也吸引了大量相关艺术机构和艺术类活动的进入。吸引外来机构的另外一个“妙招”则是香港地区相关的优惠政策。 香港不仅拥有艺术品进出口“零关税”政策,注册公司也只需付利得税,即净收入的16.5%的税率。另外,香港150多年未间断的营商环境养成香港极高的营商效率。一流的运输设备和环境、覆盖面大且流畅的通讯设备、健全的相关法律法规、广泛的中英文运作、丰富的投资群体、开放性的文化价值观等,都是香港这个现代化的贸易城市重要的组成部分。 上世纪70年代,国际拍卖行苏富比进驻香港并举行了首次以传统瓷器为主的亚洲艺术品拍卖会。当时正处香港艺术品市场萌芽期,这场拍卖会不仅带来了新的交易模式,同时也翻开了华夏文物艺术品交易市场的新篇章。 80年代,佳士得也落户香港并举行拍卖会,两家国际拍卖巨头的参与给香港艺术市场带来了全新的发展生机。尔后,香港地区艺术市场发展突飞猛进,后来,经过长足的发展已经取得了能够与伦敦、纽约等国际艺术品交易中心平起平坐的地位。 换句话说,香港艺术市场今天的地位和苏富比与佳士得的进入有着直接关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47章(求票!) 两家拍卖公司都久负盛名,经历了两百多年的时间,苏富比在国际古董和艺术品市场上渐渐确立了龙头大哥的地位。 乱世藏黄金,盛世玩儿古董,苏富比大规模的扩张也是在二战后,国际艺术品市场逐渐形成。苏富比也朝着全球化方向发展,并且逐渐垄断了重要艺术品的国际市场。六十年代初,苏富比进军美国,并成立了美国第一家国际性拍卖行。七十年代,苏富比又陆续将拍卖业务推广全世界的国际性都市,并在世界主要城市设立办事处,广为搜罗各国艺术品,逐步形成了国际艺术品拍卖的格局和规范。 五十年代末,苏富比公司的年营业额不过600多万英镑,而到了1980年,年营业额已达上亿英镑。不愧为no.1,发展之迅速让人咋舌。从另一个方面也来说,经济的腾飞,造就了大批的富人来装点门面,急于摆脱暴发户的嫌疑。 佳士得拍卖行也旧译克里斯蒂拍卖行,世界著名艺术品拍卖行之一。拍品汇集了来自全球各地的珍罕艺术品、名表、珠宝首饰、汽车和名酒等精品。现在,佳士得所设立的办事处分布于全球共90个主要城市,并在全球16个地点定期举行拍卖会。 作为国际艺术品交易中心之一,香港市场具备更强的包容性。它庞大的市场增长潜力吸引了众多拍卖行来港举办拍卖会,现当代艺术市场作为香港市场极具潜力的版块。更是受到拍卖行的热爱。 拍卖会场设立在文华酒店的酒店展厅。 文华酒店位于中环干诺道,这座被视为“中环地标”的着名五星级酒店,可眺望维多利亚港景色。酒店开业至今,由大堂的装修、油画至扒房的炭火烧烤炉等,一直都维持英国式传统,酒店更以贵气服务屡获多项世界级大奖。 曾经入住酒店华贵客房的国际级知名人士多不胜数,今天的拍卖会自然也邀请了香港的名人富豪,因为他们要慷慨解囊嘛!少了‘财神’怎么能行! 然而这些人并非都是古玩的收藏爱好者,有不少人是抱着结交人脉的心思来的,也有些人想趁机展示自己的财力。显摆一番。 但无论怎么说。方默南他们到达会场时,展厅里随处可见握手寒暄,和对着玻璃展柜里的展品相互指点恭维的场景。 其实韩志谦早已拿到今天拍卖的画册,上面有清晰的图片。和拍物的介绍。对于买主们可以事先看看有没有自己看中的。 今天是男人们全体出动包括元肇鹰和贺军尧。而女人们则领着孩子去海洋公园玩儿了。除去方默南和何淑慧。有小孩子,女人可就不太自由了。 展厅金碧辉煌,里面展放着今次收录的众多名家藏品。 有古玩、玉器、书画等。都被隔离放置,供游客欣赏,这些物件已经在此展出了三天,今天晚间便会拿出来拍卖了。 90年代初期,虽然全球经济开始步入经济不景气。但苏富比于此时早已懂得如何管理艺术市场的景气循环,并且已见识过好几轮的潮起潮落。经营的是有声有色,尤其是 80年代后期,似乎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在最后的几年,拍卖成交价节节攀升至难以想象的地步。为此,拍卖业也引发全球媒体史无前例的高度注意力。1989年苏富比在纽约与伦敦两地售出的印象派与现代艺术作品,总值高达十一亿美元。 不能不说苏富比经营却是有一套,不管实体经济如何,人家自有一套生存的法宝。 方默南他们来得早所以就在展厅里,分开行动,看看这些艺术珍品。 相较于有老婆的男人去看看珠宝、玉器,方默南、韩志谦、贺军尧和元肇鹰他们则去了书画和瓷器区域。 书画区域,大多是华夏当代绘画,有张大千《青城山》,齐白石《四季禽鸟》、《枇杷蜻蜓》、吴昌硕《红梅》立轴、张大千《北苑山寺浮云》立轴、《蜀中山色》立轴、《青绿山水》立轴、徐悲鸿《双马图》立轴、《奔马》立轴、杨善深《五虎图》、高奇峰《横塘春晓画集》十二开册页、齐白石《和平鸽》立轴。 韩志谦看着方默南紧盯着当代的绘画,“怎么南南对当代的感兴趣,那边的场区有明代文征明,唐伯虎的几幅不错的作品,有不错的收藏价值。” 方默南摇摇头,“阿谦你不觉得这些很便宜嘛!” “便宜!”胖子忙不迭的摇头道,“虽然只有一个起拍价超过了一百万,但其他的最低的也五十多万,这还叫便宜。”他接着又道,“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这我得买多少果汁和方便面才能买得起这一幅画。” 韩志谦毫不客气地敲了胖子一个爆栗,“俗!” “我本身就是俗人一个。”胖子摸摸自己的脑袋,“哼哼!你看看这里面哪一个是雅人,说不定比我还俗呢!” 韩志谦摇头失笑,“你还真是个实诚人。”转头看向方默南挑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你看看同时期小鬼子他们的画作拍价和成交价。”方默南笑着道。 韩志谦摩挲着下巴,眼睛眯了起来,“南南说的有道理,与小鬼子同期相比,咱们的当代画家的简直是白菜价。”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嗯!不说其本身的艺术价值,单单就投资回报率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小鬼子的经济的发展速度之快令人咂舌,人们富庶起来,对艺术品的热情自然高涨,价格嘛!自然水涨船高。 而华夏,嘿嘿……定下的目标,本世纪末在我国人口将比1980年增长3亿左右的情况下,实现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比1980年翻两番”、“基本消除贫困现象,人民生活达到小康水平”。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吃饱穿暖了才有心提高精神追求。后世每每拍卖价格,刷新纪录,从一个侧面也反应了少数人已经富起来了。 “明清大艺术家文徵明的 松壑高逸图。”韩志谦疾步上前,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字画。 款识:小堰回塘曲曲通,一溪寒濑漱松风。忙身见画刚生媿,安得清闲似画中。徵明。钤印:“徵”“明”(朱文联珠印) “啧……好东西呀!”韩志谦双手交握,满面赞叹,上下打量嘴里直呼不错,不错。 “这么喜欢?”方默南看着他激动的样子,上前看看起拍价,两百万,“嗯!真的不贵。喜欢就买下来呗!” 文征明的 宝书网 总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气,格高韵胜,笔致楚楚。 《松壑高逸图》轴乃文徵明浅绛细笔山水作品,此图布景繁复,山岭重叠,岭间云霭冉冉,瀑泉层层叠注,形成溪流。山峦石坡间松柏杂树茂密,山麓平台上坐落崇楼、村舍、院落、水轩,松阴夹涧,一人坐石观瀑,柏林中两人漫步,水轩里一人望观山景。是图意境高旷幽深,表现出文人游冶山林的清雅情趣。 文徵明的绘画兼善山水、兰竹、人物、花卉诸科,尤精山水。他的画多写江南湖山庭院和文人生活,布局平稳,笔墨苍。早年画风细谨,中年粗放,晚年醇正,粗细兼备,而以粗笔为贵,人称“粗文”。 这幅松壑高逸图,是他晚年所作,此图的用笔工谨缜密,山峦和岩石的勾斫笔法细劲,随以短笔披麻皴和雨点皴皴擦纹理,墨色轻淡。松柏杂木勾皴和点叶、夹叶细谨周密,用笔较为谨刻纤弱。 图面坡地和冈阜、山峦由近及远搭连叠积高深的群山叠岭,其间通过宛曲的溪流,构成形体间犄角对应和流动曲折的变化。坡地、山麓上的树木高耸挺拔,既将前后的景物联系起来,又增强了空间距离的深度感。这种冈峦山岭向上叠积的构图,意在加强山水画的平面装饰效果,同时视觉上又不失高深的空间感。 “值得收藏。”方默南中肯地评价道。 对这些艺术品的鉴赏,方默南自然比不上韩志谦精通了,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她的眼力自是凡人难比,单单就天眼,判断真伪是立下就能决定。 然而在欣赏能力上,经过空间中的各类古玩字画熏陶亦不可同日而语。尤其空间中书画都是本该随着历史被焚烧或者沉入河底的,而这些都是帝王几代人收集的天下名品。 都被一股脑儿的收进了空间,可惜难见天日。 “这些都是真迹。”胖子瞪着溜圆的眼睛问道。 “说什么傻话,如果是假的,还不砸了自己的招牌啊!”韩志谦拍着胖子的肩膀道。 干拍卖的,自然是有鉴定师,当然这些鉴定师也不能保证所有的拍品都是真品,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何况人的眼力。 当然,拍卖行收录东西并不负责鉴定,古玩难分真假,拍卖行亦是做不到保真,也做不起保真,之所以在拍卖前展出,就是为的供爱好者亲自鉴定真伪,若是被鹰打了眼,也只能自认倒霉。这还真的是买主自求多福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48章 当然向这样的世界的知名的拍卖公司,一般情况下决不允许出现赝品的情况,就像韩志谦的说的砸招牌的事,谁也不会拿信誉去赌。不过这要是造假的水平高了,可真说不准,不然怎么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呢! 当然拍卖行鉴定师还是有的,来鉴定一些字画古玩的真伪,若真有好的东西,拍卖行也会酌情出价收购。 五个人边走边鉴赏,但走到一处展柜前,方默南却停住了脚步,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展柜里,一只汝窑天青釉圆洗,洗敞口,浅弧壁,圈足微外撇。胎呈香灰色。通体施淡天青色釉,釉色莹润。釉面开细碎片纹。外底有三个细小如芝麻粒状的支烧钉痕,并有镌刻的“蔡”字。下方的标签上的年代写着:北宋。 韩志谦啧啧了出声,“就是这只汝窑天青釉圆洗!这可是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当真是价值连城啊!” “就这小东西。”胖子撇嘴道,他伸开手还没有他巴掌大。 “你懂什么?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瓷之一。名瓷之首,汝窑为魁。汝窑的工匠,以名贵的玛瑙入釉,烧成了具有‘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晨星稀,芝麻支钉釉满足。’”韩志谦顿了一下道,“以天青为贵,粉青为上,天蓝弥足珍贵,而这个天青犹如‘雨过天晴云破处’。釉屋莹厚,有如堆脂,视如碧玉,扣声如馨。釉面有蟹爪纹、鱼子纹和芝麻花。保存的如此完好,绝对的极品。” 韩志谦接着说道,“金灭北宋后,汝窑也随之消亡。其开窑时间前后只有二十年,由于烧造时间短暂,传世亦不多,在南宋时,汝窑瓷器已经非常稀有。流传到今天的真品已不足百件,已知的仅65件,其中台北故宫21件。京城故宫17件。沪海博物馆8件,英国戴维华夏艺术基金会7件,其他散藏于美、日等博物馆和私人收藏约10件,全世界收藏有汝窑瓷器的博物馆不到十家。仅凭物以稀为贵。它绝对是这个。”他竖起了大拇指。 “汝瓷以名贵玛瑙为釉。色泽独特。有‘玛瑙为釉古相传’的赞誉。随光变幻,观其釉色,犹如‘雨过天晴云破处’之美妙。温润古朴。器表呈蝉翼纹细小开片,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称。北宋时汝瓷器表常刻‘奉华’二字,京畿大臣蔡京曾刻姓氏‘蔡字’以作荣记。宋、元、明、清以来,宫廷汝瓷用器,内库所藏,视若珍宝、与商彝周鼎比贵。被称之为‘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贺军尧指指圆洗的背后,‘蔡’字说道。 “大军也懂这个。”韩志谦问道。 “听说过。”贺军尧回道。 韩志谦想想他的家世,也就释然。 汝窑青瓷的珍贵可以从后世拍卖的成交价格上看的出来,1992年一件直径8厘米的汝窑小盘在纽约苏富比拍卖行的一次拍卖会上以154万美元成交。之后,在香港的一次拍卖会上,一件汝窑三牺尊更是创下5000万港元的天价。 香港苏富比2012年4月4日举行拍卖会上,有900年历史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经34口叫价,以天价两亿多港元成交,较拍卖前估值底价高逾3倍,刷新宋瓷世界拍卖纪录。 方默南自从看了这天青釉圆洗,秀眉就没舒展开。 “怎么有什么不对。”韩志谦站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 “嗯!这东西最好私人不要收藏,压不住,这是墓里出土的。” 韩志谦一怔,本来想拍下来,听她这么说,当下就放弃了。他这些年收藏古玩字画,对一些禁忌也是知之甚详,墓里出来的,按说都归国家所有。可这也得分是考古发现的,还是私人盗墓弄出来的。看方默南的样子,就知道这件物品来历有些说不清楚,沾染了邪气,有些不祥。博物馆收藏能镇得住,私人可就未必了。 按说这样的拍卖公司也会有来历不明的东西,这不奇怪,所有的东西要都出身正的话,就不会有走私的出现了。 要当真较真来说,华夏被洗劫的文物,可是多不胜数,看看全世界各大博物馆,哪家没有华夏文物。它们照样出现在各大的拍卖场上。 “嗯!我知道了,按照玄学的说法,有些珠宝钻石一类的东西,总是伴随着凶杀以及抢夺,是沾满了鲜血的不祥之物。”韩志谦摩挲着下巴说道。 这样的事例数不胜数,就像是被称为‘希望’的蓝钻,它是在印度西南部一个法国探险家兼珠宝商,首先得到了这块巨大的宝石金刚石,重112克拉,它具有极为罕见的深蓝色。 塔维密尔将宝石带回法国,献给了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国王封了他一个官职,并且赏他一大笔钱作为宝石的代价。传说中的噩运也随之开始降临到接触宝石的人的身上。塔维密尔的财产,被他那不孝的儿子花得精光,使得他到了80岁的高龄时穷得身无分文,仍不得不再一次到印度去,希望寻求新的财富。可是,他却在那里被野狗咬死了。 然而这颗钻石的传奇一生没有就此结束,路易十四带了一天,后来得天花死了。路易**家都知道,法国大革命期间,被送上了断头台。后来辗转被其他人拍到,其结果不是破产穷困潦倒,就是离奇死亡。 而最后这颗历尽坎坷,厄运之钻,让无人消受得起的蓝钻最好的归宿就是被安置在美国的史密森研究所。从此,它再也不是炫耀豪华和财富,或增加个人娇美的装饰品了,而是成了科学研究的标本。 “虽不远矣,亦差不多。”方默南点头笑道。她之所以敢如此断定,是因为这汝窑此时在她眼中,外表裹着一层黑乎乎黑煞之气。如果不是在风水不好的墓穴中形成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后天有人挖掘盗洞,坏了墓中的风水,久而久之沾染上的霉气。 霉气在玄学里应是阴气聚集之地,久之则生霉。在易经里,霉气被预为时运不正。按人体七轮所述,霉气重则七轮乱,人易得病! 病气是中医里的,玄学里没有病气一说。中医与玄学有着一定的关系。 中医理论认为,“正气内存,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而病气就是邪气。人为什么会生病呢?疾病是由于邪气的侵袭所致。人生活在自然界,由于外感六淫,内伤七情,饮食失常,过度劳倦,痰饮,瘀血,精气损伤,使内脏功能失调,使真气运行的轨道发生故障,病魔乘虚而入,人就要得病。我们练养气功的目的,是调整阴阳,培养正气,扶正祛邪,达到祛病健身之实效。 这件圆洗阴煞聚集,要是放在博物馆里倒没什么,要是放在家里时常近距离观看,长时间接触,必定邪气入体,导致阴阳失调,对身体很不好。身体不好,事业、运势之类的自然也就会受到影响了。 “儿子,怎么看上它了。”韩进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走了过来问道。刚才看见他们围着这件拍卖的重头戏转,所以有此一问。 “看上是看上了,不过不好私人收藏。”韩志谦耸耸肩道。 都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韩进安抚道,“没关系,好东西多的是,不差这个。” 韩志谦无所谓的耸耸肩,“爸,你看中了什么?” “我啊!看中一块儿古玉,买给你妈辟邪。”韩进眼神之中一闪而逝的温柔,也只有在提到韩妈时,脸上的表情才真诚且柔和了许多。 “我哪的玉器多的是,我给我妈拿两件好了。”韩志谦说道。 “意义不一样。”韩进摇头拒绝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那是我的女人,回家宠你老婆孩子去。” “哼!”韩志谦别扭的撇过脸,打定主意送自家老妈一块儿带有金吉之气好玉,看老妈佩戴谁的。 韩进在这点上,有绝对的自信,在所有的事情上,韩妈一定向着他,只除了儿子,所以直接警告,掐灭在萌芽状态下。 方默南抿嘴摇头失笑,‘这对父子,也只有韩妈这如水的女人,才能镇得住这两尊大佛。’ 在展览时间结束,方默南等人一起进入拍卖大厅,她看向程世贵、梁子他们满意地眼神,估计找到了自己心仪的拍品。 拍卖大厅内灯火辉煌,三十张圆桌排列五排,每排六张,受邀的客人进入后被工作人员安排在桌旁就坐。 就在这时,身后门口处突然热闹起来,许多已经在场的富豪们纷纷站起身来,满面笑容地朝着门口处望去。 “哦!原来是程老、何老他们来了。”方默南心里嘀咕道,就在她嘀咕时,有进来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后世高居香港富豪排行榜榜首之人,也来了。还真是富豪名流云集。” 气氛则更加热烈了。 程世贵则起身走了过去,扶着两位爷爷走到第一排,坐了下来,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又坐了回来。 两位老人看到方默南他们坐的方向,方默南用手在桌子上打了个请安的姿势。 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微微颔首,虽然小丫头没亲自过来,但礼数很周到。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49章 程老他们三人都是富豪圈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坐的近所以聊起了这次的拍品,无关大碍的话题。 方默南今儿穿的一身小西装,帅气、洒脱,双手抱胸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晃晃荡荡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两位老人余光扫向她,别人都以为再看自家的孙子、孙女婿,倒也不惹眼。 那丫头时刻都不忘了让自个儿舒服惬意,她却总在不经意间地传达着属于她的自在,无关他人,很难想象,她比他们这些土如半截的老头子活的这样从容,当真让人羡慕,不忍她这份心性被人打扰。 很快拍卖会开始,先是珠宝首饰,程世贵他们各买了自己心仪的珠宝,回家‘孝敬’老婆去。 “南南,你看中了那个。”程世贵挑眉问道。 “对呀!看中哪个,让这些大老板给你出钱。”胖子也笑道,看着别人纷纷拍下些珠宝首饰,自己尽管肉痛也买下一对儿镶钻的耳钉。 方默南摇摇头,“没有看中的。”实在是这些亮晶晶的东西,空间里太多了,不能用车载斗量来说,也是好几个樟木箱子。再说外面珠宝公司多的是,傻子才来这里花冤枉钱,被人家当肥羊宰。 拿来被拍卖的东西,都是有故事、历史的物品,不是珠宝公司可比的。 “南南喜欢的是书画。”韩志谦温和地笑着道。 “为什么?”众人稀罕了,还有女人不喜欢这种亮闪闪的东西。 “珠宝。虽然也是不可再生的,但地球上还有,下一个或许更好。表现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而书画则不同。” “它们是绝对的唯一,你让画家画同一幅画,由于心境不同,它们不可能完全一样。即使后人再复制,也只是形似而神不似。它们无法知道作画之人当时心里想什么。”韩志谦温和地笑着道。 “说的不错。”方默南突然想起小时候看东陵大盗时,看见乾隆墓被盗时,由于粗鲁的大兵没有看见如慈禧墓时的金光灿灿。那些字画被随意的撕扯。扔在地上被水浸泡,毁于一旦。其中一个读过书的人当时有多痛心疾首,当时她还真不理解。不就几张破字画嘛! 长大后她理解了,字画被盗时大部分被毁了。再也无法还原了。士兵们只晓得金银珠宝值钱。她也是俗人一个。只能用金钱衡量那些被毁的字画。那些字画放现在,估计能换几个小国家了。可比那些珠宝值钱多了。 “咱们古代的书画,合乎自然之道。朴素自然,恬淡无为的境界,孔子说过: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古代的画家以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悟性,借助于山水的味道,表达着自己的心境。往往进入无为忘我的境界,精神与山水合一。无论山水还是花鸟,都表达着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华夏画山水、花鸟的特别多。”韩志谦说道。 “嗯!这些画家,往往在不得志的情况下,皈依佛、道,追求个性张扬,精神自由,从而创作出最能抒情的大写意的作品。从这个意义上讲,一幅文人绘画里面的文化艺术含量太丰富了,诗文不仅是绘画内容的阐释、画家创作背景的介绍,还有画家的艺术观和美学思想。”程世贵声音温润,声声入耳,入心。““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胸中之竹”(苏东坡)、“胸中无竹”(郑板桥)、“不似之似”(石涛),很美的意境。” “别你们谁也不准花这些冤枉钱。”方默南眼神一一扫过他们事先说道。 “投资不可以嘛!”贺军尧沉声说道,看向方默南的眼中是一闪而逝的精光。 得这下算是抓住了方默南的软肋了,还真是一语中的,说的方默南无言以对。 “哦!”众人扬眉,齐齐出声,纷纷朝贺军尧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啊!认真想想也是,他们做投资生意的,什么时候不是以小搏大,这个尤其老大最擅长。众人又了目标,纷纷振作精神,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了。 珠宝拍卖完,就轮到的重头戏,汝窑天青釉圆洗,由于方默南的意外出现和提醒,程老爷子他们都不参与竞拍,这价格自然上不去。因为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三个大富豪将会有一场激烈的竞争,余下的人就是喜欢也不敢叫价,生怕无意中得罪了他们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冷场,绝对的冷场!差点儿没流拍,最后被内地一家博物馆以高出起拍价三百多万的价格,买走了。当小锤落定后,他们简直不敢相信,都以为在做梦,实在是太诡异了。 谁都知道汝窑有多珍贵,他们居然买到手里了,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轮到书画拍卖,其结果就是华夏当代画家的作品,被程世贵他们几个包圆了。除了张大千的《青城山》在韩志谦和别人的你来我往中,价格在五百多万成交,被别人拍走了。真是又是一个意外,好在接下来的拍卖过程中,不在意外频出了,不然真吓死人了。 其他的当代书画的价格都不高,最高的不超过一百五十万,大多都在一百万元以下。毕竟这些当代书画,年代较近。 文征明的画被程老爷子拍到手里,当然价钱也不菲。拍品很多,大家各有所得。贺军尧拍下了一块儿铜质的虎符。 虎为百兽之王、山林之王,虎的形象威风凛凛,自古以来就被视为神灵之物。我国古代对虎的形象十分崇拜,特别是在军事上,古代皇帝调兵遣将用的兵符,用青铜或者黄金做成伏虎形状的令牌,称为虎符。 虎符为古代帝王授予臣属兵权和调发军队的信物。铜制,虎形,分左右两半,有子母口可以相合。右符留存中央,左符在将领之手。王若派人前往调动军队,就需带上右符,持符验合,军将才能听命而动。它盛行于战国、秦、汉时期。 “多少钱不重要,这个正合适你。”韩志谦笑道。将军嘛! 贺军尧是买回来孝敬爷爷的,不过,回去肯定一顿骂少不了的,乱花冤枉钱。骂是骂,老爷子肯定是爱不释手,放在书房,时不时的拿出来向老战友们显摆。 拍卖会结束后,当场办理了付款取货手续后方默南他们直接走人。人人都有所得,只有方默南两手空空。 回到酒店后,女人和小孩子都已经回来了。男人们拿出拍得的珠宝首饰,递给各自的老婆。女人们虽然嘴上埋怨他们,心里指不定怎么美呢。 “怎么这么多书画。”何淑慧指着茶几上的盒子说道。 “这些呀!给老大的。”程世贵努努嘴道。 方默南摇头失笑,“喂!你们不会认真的吧!”对于这些书画,欣赏可以,可真要给了自己,这些可不向珠宝好保存。它们实在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破损了。 “留给你们,好好保存吧!”方默南摇头拒绝道。 几人相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 “去餐厅看看晚餐做好了没?”方默南起身说道。 晚餐准备的很丰盛,这里美食之都,想吃什么都行。 吃完晚餐,程世贵和何淑慧走了之后,梁子他们又开始合计怎么整程世贵,不应该说怎么浪漫怎么来了。 众人商定过后,场地吧!就在酒店的小宴会厅,合计好怎么干后,第二天一早分工合作。女人们尤为积极,虽然主角是程世贵夫妇,但不妨碍他们参与。 第二天傍晚时分,华灯初上,“来了……来了……”方默南小声的提醒道。“做好准备。” 程世喜的出现,正好这个把程世贵夫妇两个,从一楼大厅领到宴会厅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砰……”鎏金的宴会厅的大门打开。 程世贵两人走了进去,程世喜则快速的闪开,这个时刻他就不当电灯泡了。 程世贵眼睛眯了起来,还不死心嘛! 只听见唯美浪漫的音乐中,晕黄的灯光中暖暖的,流泻在大厅的每一处,轻快而又逍遥,浪漫而又温馨。 好像爱人在热烈的拥抱火热的唇吻,紫色的丁香含着晶耀的香露,流泻着深情,将无限的欢爱撒向两个相爱的人。蜜意柔情蹁跹起舞纷飞着方默南他们的祝福。 “砰砰……”大堆大堆的……花瓣?从水晶吊灯上翩然洒落。 怎么办到的。 程世贵的眯起的眼睛,放松了下来,同何淑慧两人了然相视一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他们真是的……感动的无以复加。 “啧啧……这就感动了。”方默南打趣道。 程世贵看着方默南他们人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低沉的笑声溢出了唇边。 “好戏还在后边呢?”方默南眨眨眼,俏皮地说道。 空灵的音乐穿透人的灵魂,只为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心而演绎,让人看到了隧道尽头的光芒,那是最真的情感,随着纯美悠长的旋律,爱人的身影就在你的眼前,用心灵去亲吻灵魂,沉淀下来静静的聆听心底那个声音。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50章 “啧啧……有生之年,还能听见喜哥弹钢琴,真是有幸了。”程世贵拉着何淑慧的手,两人相挟,往里走来。 视野也随之豁然开朗,这是间足以容纳二、三百人的大厅,数盏水晶灯璀璨明亮、墙上数幅名画静谧安详、水磨大理石地板光滑如镜。片片花瓣从水晶灯上倾泻而下,画面唯美而浪漫。 程世贵夫妇两个人抬头望着一片片或红或粉的花瓣飘零落地,在水晶灯金黄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美到了极致。何淑慧随手拈起一朵落在肩膀上的红色花瓣,“是真的玫瑰花。”手间还残留了这似有若无的香气。 浪漫缠绵温馨且悠扬的钢琴曲,在安静的夜晚,说不出的惬意。连带这冰冷奢华的宴会厅,都染上几分充满人情味的温柔。 旋律明澈流丽,跳荡着无忧无虑的情感,象征着幸福完美的爱情。全曲充满了乐观主义的情绪,充满激情与活力,如甘泉飞涌,飞涌的方式又那么自然,安详,轻快,妩媚。 那愉悦、美妙的旋律,熟悉和亲切的感觉,使人的心情很快溶入其中,从而得到洗涤、净化。那铿锵有力、赋有激情跳跃的音符,使人无比激动;那亲切抒情、赋有柔美流畅的曲调,又深深打动了人的心。 那欢快流畅、淳朴优美的风格,如同陈年香醇的酒、浓郁芳香的茶,令人神志清爽、心情愉悦,感受完美。 一架奶白色钢琴。静静矗立在大厅正前方,一尘不染、闪闪发光,整个大厅陡然显得高贵圣洁。 “啪……”方默南打了个响指,她斜靠在钢琴边,手中拿着一个通体乌黑的笛子,放在嘴边,合着程世喜所奏的g大调弦乐小夜曲,欢快而出。 大厅中的飞舞的花瓣好像有了生命似的,在空中不停变换着围绕着程世贵和何淑慧。 程世贵弯腰伸出手,脸上挂着真诚且迷人的微笑。“程太太。跳个舞吧!” 何淑慧低下头,一脸甜蜜地看着他,看着令她难忘的一幕,微微弯腰的男子容貌俊美无双。 他的眼眸风情而狭长。那双以往总是清冷的眼。专注地望着她。眼神中倒影着她的身影,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中一汪情深,丝丝缠绕着他。溺毙在其中。 何淑慧虽然知道他爱着自己,却从来没见过程世贵这般认真专注在外人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深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雍容沉稳的气质,眉宇间的倨傲一泻千里让人沉沦。这个男人,真的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何淑慧微笑点头,伸出了自己的手。 程世贵看眼前的女子,虽然年纪刚过二十,但身上弥漫着被岁月沉淀过的芬芳,安静而令人迷乱,出身的缘故并没有让她自卑,反而更加的坚强且独立,难怪何老对于孙女这么快被人拐跑,非常的不快,实在是这个小女人可不是温室里的娇娇女。 即使站在他的身旁,她也没有显得暗淡无光沦落为他的陪衬,她依然美得无可救药,美的魅惑众生。当然他也不会忘记她那颗不亚于自己的聪明伶俐的小脑袋瓜儿。 两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些暖昧的令人心生旖旎的场景,隐隐僚绕在周围的丝竹之音,让人如此迷醉。 “啊!”胖子站在一旁,看着围绕在他们两个身旁的玫瑰花瓣,随着他们舞动,也翩翩起舞。 “想什么呢?”简慧心手肘捣捣胖子道。“是不是在想农场里的鸡鸭,每到傍晚回巢时的情形。” “嗯嗯!”胖子猛劲儿的点头,眼睛瞪的溜圆,“你咋知道呢!你看看那些花瓣像不像。” “哼哼!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了解你。”简慧心在他耳朵旁小声的嘀咕道。 “咱们还正青春好不好!”胖子不依道。白头偕老,是每个人的愿望。 艾伦和杨帆被这场景惊呆了,实在太超出想象了,听到胖子两人嘀咕,他们靠近点儿问道,“这是魔术嘛!” “算是吧!”胖子期期艾艾地说道,他心中的疑团也是一团团的,鸡鸭在怎么说都是动物,可这花瓣也这么听话。除了不解还是不解,只好归类到魔术里,不管如何,她都是老大。 随着优美抒情的旋律,场中两人舞步连绵起伏,舞姿华丽典雅,蹁跹回旋,却都仿佛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方默南执起白色钢琴上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里面的红酒。 “怎么样还跳不跳。”程世喜笑着问道,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诱惑着众人,修长的手指摇曳着高脚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跳!” 音乐声再响起,成双成对儿的梁子他们也纷纷下场。 孩子们都在另外一间房内,有的吃,有的玩儿,当然还有保姆们看着。除了韩志谦和晓美的宝宝由韩妈他们照看着。两个老人是巴不得呢!可以好好的亲近一下小孙女,嘱咐韩志谦两个,在外面好好玩儿,不要急着回来。 不然这些做父母的可不敢这么高兴的玩儿。而且这里的对另外一间房的玻璃做了特殊的处理,可以清楚的看见另一间房里孩子们玩耍。 贺军尧则斜靠在钢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摇晃着高脚酒杯,不紧不慢地抿上一口。 杨帆和艾伦没有舞伴,但不妨碍他们跳舞,找乐子,两个人随着欢快的舞曲扭摆起来。 牛仔舞本身旋律欢快,强烈跳跃,舞姿更是轻松热情,强烈的扭摆更是让人眼花缭乱,热烈。 胖子老实说让他跳个慢三还凑合,而这种舞蹈,他可真是不会跳,都是自己人,也没啥不意思的。他和简慧心两个看着程世贵二人如何跳,也随着舞曲扭动起来,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扭腰摆胯浪漫豪爽,这舞有强烈的感染力,现场气氛火爆的不行,音乐声愈加高亢。 在场的都是年轻人,又都是自己人,平时身居高位可没这么放的开,只要放开了,也都是玩得开玩得疯的时候,这又不是轻音乐,大家跳起来顿时hihg起来。 现场有自助的食物,海鲜、美酒、甜点、水果,应有尽有,累了就去吃些。 这些年忙的哪有娱乐的时间,就是逢场作戏,也得多留个心眼儿,没得被人给卖了,毕竟商场如战场,一刻也不得闲。 梁子和程世贵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释放过了,这些年积累的压力似乎随着欢快热烈的舞蹈,瞬间释放了出去,越跳越hihg,他们完全享受在这种轻松无压力的氛围之中。 尤其方默南的灵气随着笛音一起飘出,随着他们的摇摆的身体滋润着他们全身。 跳舞本来应该是越跳越累的,现在反而越跳越精神。 生活本来就是用来享受的,一首hihg到爆的舞曲立刻让了程世贵他们仿佛年轻了许多,彻底放松下来。 “嘿嘿……老大你不跳嘛!”程世贵笑着邀请道。 “哼哼!我怕你们跟不上。”方默南眨眨眼,挑衅地说道。 “开完笑,怎么说我们也是舞林高手。”程世贵的眉毛立马立了起来。“打遍天下无敌手。”说着还摆出个pose,招招手。 “阿贵!”程世喜痞痞地叫道。 兄弟两个心有灵犀,程世贵带着何淑慧滑着舞步,走到了钢琴旁边。 “我来伴奏。”程世贵松开何淑慧笑着道。 程世喜漫不经心的解开扣子,脱下铁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到旁边的椅子上,姿态写意风流。不过是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袖子挽了几折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与刚才的弹琴的气质截然不同。 如果说刚才清冷料峭的身影,坐在钢琴前,像是一幅行云流水的流畅剪影。那么现在则是一种玩世不恭的纨绔才能露出的浪荡不羁气息。 程世喜喝了口酒,站起身来。他一边走一边将衬衫扣子又解开了一颗,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妖孽的脸上,挂着邪肆的笑意,一双桃花眼不时的放电,直勾勾的,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整个人又危险又引人迷醉。 程世喜迈着不轻不缓的步子,漫步走到了舞池。 程世喜的手指对着程世喜打了个响指,眼光灼灼地盯住了还站在钢琴边上的方默南。 经典 **的节奏响了起来,程世喜一踏进舞池,梁子他们纷纷让开了场地。 何淑慧听到熟悉的旋律,从钢琴下面拿出小提琴,两人相视一笑,“这个还是小提琴最好听。” 程世贵点点头,把主动权交给了自己的老婆,甘当配乐。 可是当他开始了第一个动作的时候,那动感的节奏,那激越的能将所有人的感官都调动起来的**动作,随着程世喜舞蹈的开始,都像这振奋的鼓点一样敲击到了每个人的心里。 韩志谦吹不雅的吹个口哨,“啊哈!阿喜舞蹈这么棒!” 啧啧……洪耀强摇头失笑,看的出来阿喜这回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不知道吸引着谁啊! 梁子没想到成天挂着嬉皮笑脸的他,却可以跳出这么激狂的舞蹈,真得被惊着了。连方默南也被震慑到了,不过在心里吐槽,嗯!不愧是小白脸,这舞蹈一出准能吸引住所有女人的眼光。可惜了!今晚都是名花有主之人。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51章(求票!) 程世喜的舞出的动作,**而狂野,如同在大草原上求偶的猛兽一样,这个男人在向着女性展示他的力量。随着舞蹈的节奏,程世喜一个滑步,已经转到了方默南的面前,挑挑眉,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意,优雅地做了个邀请地动作,顺手抽出了方默南手中的短笛,放在钢琴上。 就在他放下短笛的同时,方默南也被他拖下了舞场。 幸亏今天方默南穿的是裤裙。灵感来自于苏格兰裤裙,裤裙可以看作是分腿裙子,又可以看作是有裙摆的肥腿。 方默南今儿穿的事抹胸宽腿款的连身裙裤出场。浅银灰色抹胸衬出她粉瓷儿般白皙嫩滑的肌肤,金色的宽腰带则起画龙点睛的作用。雅典式的提腰设计和百褶裙似的下摆令她仿如出水芙蓉一般娇艳脱俗!跳舞绝对的出彩。 既有连衣裙的优雅、又不又不失裤裙的帅气,既硬朗劲酷,又性感惹火,却是迷人。 再一个响指,音乐换了。 经典的探戈的节奏,《一步之遥》。是一曲带有贵族气质的小提琴曲,钢柔并济的旋律似乎和方默南两人非常的搭,更符合了程世喜现在的心境。 梁子他们站在一边,齐齐的看着,程世喜和方默南两个人的舞蹈,同样也好像是两个人的战争。在狂放拉丁野性魅力中,在他们眼中来看,探戈就像男性和女性自愿投入其中的战争或者搏斗,方默南两人之间强烈的目光和身体接触正是探戈灵魂所在。时动时静的舞步、左顾右盼的眼神、遥远陌生的音乐。又使探戈披上了神秘、诡异的外衣。 方默南犹如踩着探戈舞步的女人,不现在还是少女,有着高贵的步伐和傲视一切的态度,对舞伴欲迎还拒,纠缠其中。 “啧啧……没想到老大的舞也跳的这么好,一点儿也不逊于阿喜。”胖子咂舌道,“对了这个是什么舞步。” “探戈!”简慧心说道。眼神如痴如醉地看着舞池中的两人,跳的真好。胖子看着她艳羡的眼神,嗯!他也好想和自己老婆跳上一曲。 程世喜和方默南的两人的气场非常的强大,高贵的步伐。华丽的舞蹈。在曼妙音律的起伏间,演绎出一曲动人的情怀。 音乐响起,小提琴高调而又略显内敛的委婉,犹如踩着温柔格调的舞者伴着悠扬的旋律轻盈的滑向舞池。忘情的舞动。完美的旋转。如同陶醉的虚幻。飘落在飞扬的裙间,融入身影的蹁跹而动,在节奏的变幻中。驻步于傲视的眼神,流淌全身借以精湛舞技坠入心灵深处的点点含蓄。 随着几键钢琴重音的落下,静止的刹那,逝去已久的热情在一瞬间绽放,化为此时激荡的纵情一舞,梦一般的舞姿注入生命的熠熠生辉,于一静一动处,释放自我,在凝眸的一瞬,充满坚定的舞步,挥洒下整个舞池。几处走步,停顿之余,勾勒沉稳的线条,不乏自信的充斥与热情的洋溢,再配以乐符的优美跳动,沉醉于自信的氛围。 而钢琴在音乐**到来前有力的击键,仿佛是在下一个旋转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就出发,去征服这个舞池。一首曲尽,而脑中的旋律挥之不去,犹如一场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总是怅然若失。听它,永远也只差一遍。 而后音乐又归于初时的委婉,一起一伏之间,呈现唯美的一曲。精采而隽永的经典画面,永远的停留在这一瞬间。 程世贵现在有点儿后悔选这个曲子了,一步之遥,男女永远都差着一步。不正是程世喜现在的写照嘛! 程世喜恋恋不舍的移开了自己的放在方默南腰间的手,那细滑的触感,也随之消失不见。压下心中的怅然若失,他故作轻松道,“跳的不错。” 方默南很爽朗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差。” 贺军尧心里腹诽,‘总觉得探戈浪漫而悲壮,但又决不放弃自由。现在看着他们二人这一曲,是深有体会了。’ “一支倾倒众生的探戈,我算是知道什么是优雅和魅力了。”梁子搂着秋红叶的肩膀道。 “不行!不行!老大这么会跳。我们也要。”艾伦和杨帆嚷嚷道,实在是太带劲儿了,他们脚都痒痒了,想当年在大学的时候,他们可是‘舞王’。跳舞的舞伴很重要,这样跳舞是一种享受。 “先吃点东西,行不。”方默南笑着指指自己的肚子道。 “好好……” 一行人来到自助区,边聊边吃,一曲下来,方默南拿着五颜六色的果汁喝了起来,跳舞还真的耗费体力,跳舞减肥名不虚传。好久没这么跳了,还真够味儿。她举起果汁朝程世喜致敬,一个好的舞伴才能跳的如此畅快。 贺军尧看着方默南手中的五颜六色的果汁,应该没问题吧! 方默南的眼睛滴溜溜的转,舞池中央的玫瑰花瓣,又起了变化,花瓣自动排列成程世贵和何淑慧的名字。 何淑慧扯扯程世贵的袖口,指指场中间。 玫瑰花瓣还勾勒出一个粉红冒泡且可爱的小天使,爱神丘比特,一箭射中两个人的名字。 虽然俗不可耐,但女人就吃这一套,没法子谁让她们是女人嗯! “哇……”艾伦嚷嚷道,“做女人还真幸福。” 杨帆恶意地看看他的下边打趣道,“那你变性如何?” “去!这女人嫁得好才幸福呢!”艾伦非常有哲理地说道。 艾伦说的没错,虽然男女平等,但根深蒂固思维里,女人还是嫁得好才好!当然前提是有面包才行,贫贱夫妻百事哀,浪漫可是用钱堆砌起来的。 不过方默南用了一点点小法术,被说成魔术更好! 吃饱喝足后,艾伦先打了个内线电话,把舞曲换好了,就迫不及待的跳进了舞池中央,这回伴奏的是韩志谦,晓美才刚做完月子不久,活动量不能太大了。 韩志谦和晓美一起坐在钢琴前,虽然晓美不会弹钢琴,但不妨碍她欣赏自己的老公。带着迷醉且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修长的食指在琴键上飞舞。 韩志谦被自己爱人这么崇拜的看着,想只骄傲的孔雀,展示着他华丽的技巧。 欢快激昂的桑巴舞曲响起,掀起了又一轮热情,虽然方默南他们自娱自乐,人数不多,但不妨碍热情的挥洒。 艾伦是拉美后裔,有这样的说法:人不分男女老幼,平时跳,节假日更跳;在舞台上跳,在大街上也跳;白天跳,通宵达旦地跳。每当激越的音乐声起,人们总是激情难抑,不禁摆腿扭腰,跳将起来,如醉如痴,欲罢不能,欲休难止。 艾伦跳起来热情洋溢,活泼又有情调,更是奔放性感。 音乐热烈,艾伦的舞态富有动感,舞步摇曳多变,他不停的游走、移位,因而有了极佳的韵律感,艾伦踩着有韵律的步伐,不停的前后摆动的跨部,配合膝盖的上下伸屈、舞出来动感十足,十分的有感染力。 杨帆吹了声口哨,“乖乖,艾伦还有这一面。”自己的脚下也跟着节拍舞动起来。 艾伦跳到方默南面前,欠身一弯,“老大,赏个脸吧!” 方默南微微一笑,那笑容好像带有魔力似的。站在原地舞动起来,这种舞步简单,双脚前移后退 ,身体侧倾,前后摇摆,重而有力。 艾伦更是钟情于脚下各种灵巧的动作,两脚飞速移动或旋转。 两人舞的狂放不羁,动作幅度很大,节奏强烈,给人以激情似火的感觉。 低音鼓敲击出的豪迈节奏深深打动人心,即兴创作的抒情诗格化的歌词与丰富的和声更是使人陶醉,而那摇摆浑臀、扭动肚皮的舞蹈,兼其美感与动感,挑逗性和律动性,确实很容易让人血脉喷张。 热情是容易传染的,一起跳起桑巴吧!拉美裔热情洋溢又有爱音乐,而且是天生的舞蹈家,一听到音乐就忍不住动起来,跳起舞来也比谁都活泼奔放。 方默南他们这些人也不差啊!舞动起来更是热情似火,舞蹈可是没有国界的。 程世贵他们也纷纷下场,一改往日严肃、不苟言笑的俊脸。每个人都禁不住热情天性的煽动,急切的挥舞四肢加入这场狂欢歌舞之中,放纵地让自己融入欢乐里,彻底的放松下来。 方默南和艾伦两人似一团团火焰闪烁, 如一个个流星飞转, 形成一个似梦如幻的世界。置身其中,令人顿生飘飘欲仙、魂魄飞升之感。 看的其他人是目瞪口呆, 血脉喷张、呼吸抽筋、面红耳赤,不过艾伦可没方默南那么好的体力,跳了一会儿就累趴下了,“不行了!不行了。”直摆手。 “这就不行了,你实在太菜了。”方默南是越跳越兴奋,艾伦支持不下去了,她就拉程世贵充数,程世贵也不行了,她就拉着梁子、胖子一起跳成一列,跳过一圈,后面多一个杨帆,再跳一圈,后面又多一个人……虽然他们不会跳,但踩着鼓点儿,扭腰摆胯还是会的。最后男人们被跳趴下了,女人们上,结果一会儿也累趴了,直接坐在地上嘻嘻哈哈的又笑又喘息,直呼不行了。 “可我还没跳够呢!”方默南嘟着嘴,眼神如梦如雾,像是讨不到糖的小女孩儿不依地说道。 第652章(求票!) 方默南的眼神有点儿迷离,带着勾人的魅惑的笑意,“你们可真是的这就累趴下了。” 程世喜他们躺在地上,一脸的哭笑不得,“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方默南眨眨眼,踉跄了一下,看着躺在地上一圈的人,“喂!你们还陪我玩儿不。” “该死!”贺军尧把手中的酒杯放下,解开了三颗衬衣扣子,卷起了衬衫袖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露了出来,使劲儿扒拉了一下头发。俊秀的脸上透露出冷漠的禁欲气息,整个人又危险又引人迷醉。 “我陪你跳如何?”贺军尧说道,如大提琴般的嗓音,低沉且性感,透着诱惑。 “哦!”方默南挑挑眉,手刮着下巴,挑衅的看他,“跳个试试。”那小模样非常的欠扁。 贺军尧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向舞池中央,额前的留海在他脸上落下一片暗色的阴影,黑色的眸子像是在暗夜中潜伏猎豹,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随着激昂、欢快的音乐,贺军尧动了起来,谁也没有料到,他跳得那么自然狂放,踩着快捷的舞步,挥洒着热情的汗水,灵活的身躯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度随着轻快活泼的音乐激烈的摇摆律动,不曾间断的游走移位,不停摆动的膀部,配合膝盖与脚踝的屈压与挺直,舞出宛如热带随风摇摆的椰林,让人有若置身南美的异国风情。 “我的天!”艾伦咂舌道,“他如果不是有这一张东方的脸孔。我以为他会是南美人。” 杨帆眉眼带笑,技巧道,“啧啧……艾伦人家可比你跳的好多 了。” “哼!我能跟他比嘛!人家明显比我可年轻多了。”艾伦不服气道,只推说到年龄头上,他‘老了’。 “咳咳……”程世贵呛的咳嗽起来。 “怎么他比我大不成。”艾伦的眼睛瞪的溜圆,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会吧!” 程世贵没有回答的他的问题,免得打击了艾伦的信心,事实上不用回答,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 方默南直接吹了声口哨。表达了自己赞叹。她看的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人体真能扭摆律动到那种地步而不受伤,“小心别扭伤了腰。”她好心提醒道。 “哈哈……” 贺军尧停了下来,一双深黑的眸子锁住了她,就像是捕获了猎物的兽。 这个男人太棒了!这舞姿真是令人赞!此刻两人对视着。在男人深入古井的眼波中。她甚至都看不到波动。“如何!” “帅!”方默南毫不吝啬地赞道。 这种帅气不是指容貌上。而是从骨子里沁出的骄傲之感,此刻的他就像是暗夜中的王者,气势可以睥睨一切芸芸众生。 很难想象一个脸色这么冷漠的人。却可以跳出这么激狂的舞蹈。 没想到啊!这个一直严肃的男人,他的力量,他的气势,他的舞蹈,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征服了全场的看客。 秋红叶为首的女人们,哇哇大叫,跳的实在太棒了,看得她们都热血沸腾,这才是男人。 程世贵他们吃味儿了,女人们察觉后,讪讪一笑,“欣赏、欣赏而已。”赶紧安抚着自家男人。 音乐声响起,两人同是扭动了起来,跳起了激情的桑巴。 但之后,桑巴跳到最激昂的时候就成了黏巴达。 什么是“黏巴达”? 就是一对男女“黏”着跳“桑巴”! 性对性、欲对欲、大腿贴大腿、骨盆贴骨盆,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眼神、挑逗的微笑、性感的音符、的节奏、火热奔放的肢体律动、大胆煽情的身体,好似当场就要燃起熊熊的爱欲之火。 贺军尧嘴角上弯,眼神狂狷放肆,方默南也丝毫不怯弱,如梦似幻的脸上如妖精似的魅惑诱人。 幸好因为动作幅度过快,夸大,躺在地上的人,很难清晰地看清两人脸上的表情。 那真是淫邪到极点的姿势,看的简慧心她们面红耳赤的,瞠目结舌的,如果当成艺术来看和唯美,两个旗鼓相当的人都在征服着对方。 只有程世喜的黑眸中是一闪而逝的失落,洪耀强如果先前还不明白,经过刚才一曲探戈,什么都明白了。他安抚地拍拍程世喜地手。 程世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是已经决定退出了吗!还有什么好想的,他依然有自己的骄傲,明天他依然是那个游走于花丛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 两个人的眼神,又看向舞池内。他们两个确实是最完美的,同样的气势和气场,震惊到了在场的众人,想必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从他们震惊的眼神中,他看的出来。 此时的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个人像是在斗舞一样,不断的变换着步伐, 切滑步,卷走步,举高,臀转,锁步,转步…… 大鼓、铜鼓、手鼓等打击乐器同时并作,高亢激越,声浪滚滚,更烘托出一种紧张炽热、烈火扑面的气氛。在这种气氛达到**之时,乐声往往又戛然而止,高难的舞蹈动感一下子冷凝为万般皆寂的雕塑似的静态。动与静的瞬间变化,大起大落的惊人和谐,制造出一种特有的惊喜感与震撼美。 这震撼的一幕永远停留在程世贵他们的脑海里。 方默南露出了个满足的笑容,向后躺去,贺军尧扶着她,顺势坐到了地上。贺军尧心里想的是,以后决不能让南儿喝醉。 方默南在倒下之前,又一个响指响起,水晶灯中飘落下一根根晶亮是绳索缓缓下坠,绳索的末端悬挂着巨型的玫瑰花环,每一捧都足有999朵之多。长长久久。花瓣上还清晰地刻有他们几对儿人的名字。 无数的花环从水晶灯下坠,缓缓地落在了地面之上,悄声无息,让这布满金黄色光辉的大厅中刹那间成为了花的海洋。 “好美!”女人们为之惊叹,看到上面的名字,心都被融化了。 “喂!太多了,太多了。”何淑慧叫嚷道,简直是再过一会儿就把他们淹没了。 何淑慧的话音刚落,花环也停了下来。 “老大没事吧!”程世贵坐了起来问道,休息了这么久。他们这些已经恢复了体力。 “喝醉了。睡着了。”贺军尧抱起方默南向外走去。 “啊!我说老大今天怎么这么精力旺盛,原来是喝醉了。”杨帆摩挲着下巴说道。 “他们就这么走了。”洪耀强指着方默南他们离开的方向道。 “他知道该怎么做。”程世贵眯起眼睛沉声说道。 以前也许他总是一副扑克脸,面无表情,高深莫测。看不出什么。但今儿一支黏巴达傻子都看的出来。不过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军尧抱着方默南离开。避开人群,上了电梯,直达顶楼。 贺军尧把方默南轻轻地放在松软的大床上。嘤咛声响起,方默南迷蒙地眨眨双眼,咕哝出声,“贺军尧!”声音慵懒且诱人。“跳的很好!不比我差。” 贺军尧摇头,脸部表情柔和了不少,表扬他也不忘了自己。 方默南抬手拍拍他的脑袋,“真乖!” 贺军尧听到她的话,眉头紧锁。 “难看!丑死了,谁欠你钱啊!”方默南撇嘴道 “乖哦!姐疼你。”说着手指滑过他如刀削似的面颊,放了下去。 贺军尧眉头舒展开来,一只手向上扯扯自己的嘴角,弯出个弧度。笑嘛!好像笑不出来。 贺军尧看着她紧闭双眼,安静了下来。因为醉酒,而嫣红地脸颊,粉嫩的嘴唇,刚才雾蒙蒙地大眼,听着她诱人的嗓音。加上刚才贴身的一舞,想想刚才的场景,在看看眼前她的样子,顿时感觉口干舌燥的,下腹一紧,赶紧撤离。 再待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贺军尧摇头失笑,掰开她的手指,果断的撤离。得这下回去得去冲冷水澡了,看着自己身下的蠢蠢欲动,在她面前还真是,这自制力,越来越差。 贺军尧站在床边,眼神深邃且幽深,不许再和别人跳黏巴达!要跳也只能和他跳,他霸道地想。“小东西!”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回答他的是,细碎的呼噜声,方默南已经和周公下象棋了。 贺军尧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他怕自己薄弱的自制力。他刚拉上主卧的房门,梁子他们捧着花环就进了门。 “老大呢!”梁子问道。 “睡着了。”贺军尧沉声回到。 梁子刚想在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只得作罢!这事还是顺其自然吧!说开了都尴尬,毕竟老大年龄还不大呢! “都洗洗早些睡吧!”程世贵说道。“跳舞可是个累人的活儿。” 他们各回各的房间,程世贵的房间布置的像洞房一样,红火喜庆。他看到这样暧昧、迷情的房间顿时心里好像一团火在燃烧,**一刻值千金,直接搂着老婆颠鸾倒凤去了。 宽大的水床上,两具**的身躯交叠缠绕在一起。 男子精壮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的健康色彩,上面沾染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滴一滴坠落在身下柔软女子的柔软白莹上,绯红的肌肤泛着醉人的魅惑。娇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不断逸出口,交织成一曲淫迷的乐章。空气中不断翻滚着热浪,暧昧的气息蔓延…… 两具迷人的身体交错着,完美的仿佛像是他们都是为彼此而生,在红纱帐中,两个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构成一种优美的旋律,响彻整个屋子。 红 烛光下,旖旎的春色显得分外动人…… “啊!韩志谦,我要宰了你们。”程世贵愤怒地吼道。 第653章 “哈哈……”何淑慧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很不雅观的笑 起来,笑的非常开心。 程世贵看着她胸前因为笑声,汹涌起伏,眼神发亮,十足的侵略性,吓得赶紧拿起湿哒哒的床上用品遮住自己。 程世贵从水里爬了起来,浑身湿哒哒的,美好的夜晚被他们破坏殆尽,真是……这种硬生生被人打断好事,他不生气才怪呢!尤其二人这么狼狈,水床直接变成 了游泳池,能不生气嘛! 程世贵二话不说,把何淑慧从水里捞了起来,一个公主抱,直接进了浴室。何淑慧羞红的脸,“阿贵!” “放心只是洗澡,不干别的。”程世贵嘴角挂着一丝邪气笑意,“还是淑慧喜欢为夫干些什么?”眼神放肆地打量着她。 被他眼神灼灼的紧盯着,那热度仿佛能燃烧了二人,何淑慧红着脸低着头摇摇,虽然生在香港,但由于家庭缘故,她深受传统文化熏陶。骨子里可没西方那么开放,虽然已经结婚,这脸皮可没程世贵那么厚。 程世贵就是想,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哎!大意失荆州。所以两人冲完澡,穿好衣服,下去重新订了一间套间。这房里虽说还有其他的卧室,实在是吓怕了,睡觉都睡不安生,还是委屈自己换房间,搂着老婆放心的睡了一晚上的好。 程世贵的套房房门一打开,斜对面的好几间套房的听到动静是房门赶紧关上,韩志谦笑的贼兮兮的。这下总算是‘报仇’了。 晓美担心的问道,“马修不会生气吧!” “放心,他才不会生气呢!”韩志谦搂着晓美向里走去。“走睡觉去。” 唉!晓美刚生完孩子,韩志谦就是想亲热,也不敢,怕伤了晓美的身体。 “不行!咱现在就得回家,妮妮这会儿肯定饿了。”晓美陪着他看完程世贵的狼狈相,必须回家去。 “那好吧!”韩志谦说道,宝宝的粮食被带走了,他家妮妮肯定给他急。 夫妻两个三更半夜又赶回了韩家。事实上到韩家。小妮妮很给力,睡的那个叫香甜,没心没肺的。 韩妈听见动静披了一件睡衣就跑了出来,一看是他们。“这么晚了。干脆在哪歇息得了。还来回跑啥,天晚,开车多危险啊!” “嘻嘻……这不是怕把您的宝贝孙女饿着了。才急忙赶了回来。”韩志谦上前搂着韩妈笑道。 “妮妮不挑食的。”韩妈笑着道。“孩子睡的正香呢!明儿醒来再抱给你们。这样晓美也可以好好的歇上一晚。” “妈!谢谢。”晓美笑着道。 “这孩子,自家人谢什么,没得生分了,再说了妮妮也好带,吃饱喝足了自个儿玩儿的开心着呢,不哭也不闹。”韩妈提起孙女,这脸上的笑容更多了。 “这丫头,亏我们担心饿着她了。”韩志谦佯装生气道。 “去!说什么傻话。”韩妈给他一拐,“哪有这么说自家闺女的。我的乖孙女,这么好,你还嫌弃啊!” 韩志谦吃痛的揉揉自己的肋部,“妈!我哪敢啊!你真是有了孙女,就把儿子给扔了。” “没听过孙女是贴心的小棉袄啊!”韩妈戳着他的额头道,“你就是生来,讨债,气我的。” “妈!”韩志谦赶紧搂着老婆跑的远远的,现在的老妈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不是掐就是拧的,对他可是非常下的去手。 “饿不饿,妈给你做点儿宵夜去。”韩妈笑着道,语气温柔似水,一点儿也没刚才暴力的样子。这脸真是收放自如啊! “妈,你别忙了,我们不饿,天不早,赶紧去休息吧!”韩志谦说道,看着韩妈进了卧室,关上房门,韩志谦搂着老婆上了二楼,睡觉去了。 ***************** 一夜无梦,方默南睁开眼睛,眨眨眼,这是哪?待眼神清明后,才想起这是哪里!睡的不知 今夕是何夕了。 她起身坐起来,揉揉自己的头,跟有人在自己脑袋上打鼓似的,吃痛。方默南给自个儿使了个法术,嗯!才让自己好多了。 “醒了!”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传来。 方默南猛的抬眼,看见他坐在窗户边上,细碎的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那v领的衣衫下露出的一些胸膛和微微露出的锁骨,极为吸引人的眼眸。 “是你啊!贺大哥。”方默南话落,又咚的一下,倒在床上,“现在几点了。” “十点了。” “原来才晚上十点啊!”方默南闷哼地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对于方默南刚刚醒来,呆萌萌地样子非常的可爱,难得见到她这样的一面,贺军尧嘴角上弯,弧度非常的大。自然而然的笑了,然而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了。 ‘哗……哗……’贺军尧左右一扯,拉开了窗帘,这下阳光一下子透过窗户普照了进来。 “哦!原来是上午十点 啊!”方默南抬起手遮住阳光。“咦!他们呢!”她又坐了起来。 “他们都去程世贵的公司,梁子他们去调研市场了。”贺军尧简单的说道。 “哦!”方默南直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贺军尧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漆黑如墨地眼神紧盯着她,现在的她非常的好玩儿,清澈的眼神里雾蒙蒙的,少了平时的精明和锐利,傻乎乎的“我应该在哪?”如大提琴般的低沉的嗓音诱惑而出,余音绕梁盈盈不去。 方默南敲敲脑袋,“你应该在哪?对哦!你应该跟着我才对。” “傻瓜,赶紧起床吧!”贺军尧大手揉揉她的脑袋,“酒醉还没醒来。”柔嫩的发丝光滑如缎。 “酒?”方默南终于恢复了清明,“果汁” “总算想起来了。”贺军尧说道,度数很低,后劲儿不小。 方默南想起上一次美国醉酒,她期期艾艾地问道,“这个……我没有做出不雅举动吧!” “不雅举动?”贺军尧摩挲着下巴,“不知道……”看着方默南担心的小脸,“你不知道昨天干什么了。” “干什么?跳舞来着,先和喜哥跳的探戈,然后跳桑巴。”方默南眼睛猛的睁大,“对了,你跳桑巴也不错。后面……记不起来了,一直跳来着。” “是啊!一直跳来着,跳到最后,直接倒地大睡。”贺军尧好心的没说,具体他们跳的什么。怕她记起,又遗憾的是她忘记,真是矛盾的心里。 “我没干别的。”方默南小心翼翼的问道。 “难道你希望发生什么?”贺军尧挑眉道。 听他的口气,方默南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快起来,我去看看你的早餐。”贺军尧起身说道。 “嗯!”方默南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再次敲敲脑袋,想想好像就跳舞来着,没发生什么事。她摩挲着下巴,没想到贺军尧的舞跳的这么好,当真人不可貌相。 方默南会跳舞,也是出国之后的学的,在国内时可是出了名的乖乖女,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学校,那有时间娱乐。 还是出国后在一个华人开的舞蹈训练中心,当清洁工,看着别人练舞,闲来无事偷偷学的。至于舞伴吗!现成了程世非,每天跳上几分钟,锻炼身体和跳舞两不误。而桑巴则是跟程世非学的,他们两个还去参加里约的狂欢节,当然不可能白去。舞跳得好,有奖金的,以她钱串子的性格,没有钱,她才不去呢!很遗憾的是没拿到第一名。不过奖金丰厚的等于她三天的打工的工资。 想起往事,方默南痴痴的笑了,尤其看见程世非后,往事更是直往外冒。“这臭小子,出院这么多天了,也不来看我。” 程世非坐在教室里,很不雅的连连打喷嚏,引得台上的老师和同学纷纷侧目,谁想我 了。 程世非尴尬地抬手抱歉,老师发现他没事,才又开始讲课。 方默南掀开被子,昨晚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她起身换了件运动服,使了个净身咒。然后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去了餐厅。 方默南直接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上面摆好了两个碟子,一碟凉拌黄瓜,一碟凉拌萝卜丝,一白一绿,搭配着清爽的白粥,看的人特别有食欲。 方默南也感觉肚子饿了,直接抄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连喝了两碗白粥才作罢! 粥又糯又香,黄瓜和萝卜丝清脆爽口又腌制的极为入味,普通的小菜却做的味道极赞。 贺军尧看方默南痛快的吃完,又端来一小盅的原汤,她从气味上就能辨别出,这是一道药膳。 “我不需要大补的吧!”方默南嫌恶的撇撇嘴道。向她这么‘壮’补的话还不上火啊! “酸萝卜老鸭汤去秋燥的。”贺军尧放到她面前。“降火的。” 方默南掀开盖子,一股鲜香扑鼻而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舀了一勺子,汤一入口,里面还有当归、芍药药材,鲜美可口,汤色澄亮,只是做汤的人手艺极好,所以几乎化去了所有的药味,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清香。 这道老鸭汤做的绝对够味儿,应该炖了十个小时以上,几乎品不出来那股子中药味。 这是所有药膳大师梦寐以求的境界啊!只是简单的食材,做出了顶级的料理,梁子哪儿找来的大师。 第654章 不紧不慢地喝完一盅汤,“我真的没出糗。”方默南不放心地又问道。 “没有!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贺军尧挑眉道。好吧!事实上,跳的比较狂野罢了!真的没什么?当然前提以后是这舞得跟他跳。 “叮咚……叮咚……”谁来了。两人相视一眼,起身去了客厅,还没坐下就看见杨帆冲了进来。 “老大,太好了,你醒了啊!”杨帆一脸高兴地说道。“那么这事就交给你了。” “什么事?”方默南一头雾水地望着他道。 “哈!瞧我这记性。”杨帆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就是你让我在日本注册了好多中成药的药方。” 侍者端上茶水和点心又悄然退下。 “哦!怎么了,对方找来了。”方默南双手抱胸斜靠在沙发上,勾唇一笑,挑眉说道。 “对!”杨帆点头道,“对方是日本知名的药企津村药业,专门研制汉方药。他们派代表来,想购买你手上的药方专利。” 杨帆从公文包里把日本这家公司的全面的资料递给了方默南,端起茶杯抿了口清茶,吃了块儿抹茶起司蛋糕。“这家公司30年代成立的,是日本最大的中成制药公司。它的销售额中汉方药约占75%,也就是中成药,半成品19%,研发费用占销售额的7.4%,每年的纯利润约692百万日元相当于四千多万人民币,产权净收益率达808.8%。” “嗯!80年代津村药业。申请的专利比较多,大约100多件,常用的有六味地黄丸、人参、葛根汤、当归芍药散,安中散、大柴胡汤。不过这些专利权限明年就过期了。值得注意的是,从88年到现在他没有申请任何的中成药的专利。”杨帆喝了一口清茶,“而这段时间,我们申请的最多,203个药方。” “啧啧……老大,即使您老啥也不干,光是制药公司出的专利费。哈哈。您也富得流油了。”杨帆打趣道。“尤其现在各国,越来越重视中成药。” 方默南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跟津村的谈判,你去。全权代表我了。” “啊!”杨帆想了想。“老大。你心里的底价是多少。” “底价?我不缺钱,你看着办吧!”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她心里倒是想把人家吃掉。可她除了专利权,啥都没有,然而药方是最重要的核心部。 “行!那我就自作主张了啊!”杨帆眨眨眼道。“详细的情况,等我谈完咱们再合计。” “嗯!” 杨帆得到‘圣旨’,起身就去见津村药业的代表了。当时申请专利时,虽然申请人是方默南,但代办人可是杨帆。杨帆的风头正如程世贵在香港一样,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不就跟着追来了。 方默南眯起了眼睛,怒骂道,“小偷!卑鄙可耻的日本矮矬子。” 贺军尧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作为一个华夏人,他确实愤怒,更加的痛心。要知道那些药方可都是出自华夏的药典,都是历经磨练的药方,在临床上几乎都不用改动,拿出来就能用的。同时更加悲哀的是国家的不重视。 说道中成药方,那该死的矮矬子还在其他方面窃取华夏的国粹,而且不遗余力。 对我国传统医药“中药”、传统工艺“宣纸”、 “景泰蓝”、“龙须草席”、“绍兴老酒”的窃取尤其卑鄙无耻! 方默南越想越气,火冒三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来回的踱着步。 到了后世,国际上愈来愈多的国家开始重视中药的研究和应用,据统计,全球已有30多个国家和地区应用中医中药,使用中草药治病健身的人数达40亿,124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不同类型的中医药机构。想想这是多大的市场,有的国家还抢先申请了中药专利。 最可恨的就是日本矮矬子,日本厚生省批准的210个汉方制剂的处方主要来自我国名医张仲景的《伤寒论》和《金匮要略》,其生产原料的75%从我国进口。我国的“脑血康”、“宽胸气雾剂”、“宽脑丸”、“冠心2号”等,则成为日本人的专利产品。国人想要生产还得付他专利费,当真是羞愤! 高丽棒子也不是个东西,越来越嚣张,华夏就是一块儿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块儿。在我国中药产品基础上开发的“牛黄清心丸”,并在我国申请专利,真是能气的人吐血。 我国浩翰的中药典籍是新药筛选的宝贵资源库,经历千百年应用的方剂已被临床验证确实有疗效,将其转化为现代中药是捷径。仅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日本将《伤寒论》记载的古方研制成汉方制剂,其中将“六神丸”开发成的“救心丸”,其销售额就超亿美元,棒子国在我国“牛黄清心液”基础上开发的“牛黄清心丸”其产值也高达上亿美元。 呼!好在方默南下手快,晚几天可就惨了,咱们千百年来祖祖辈辈都用的药方,到最后还得给别人掏专利费。真是……他娘的憋屈! “唉!世界上前五十大制药企业,没有咱的一家,连日本矮矬子都有几家。有啥感想没!”方默南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优美的弧度,让贺军尧的眼神眯了起来。 美国占多数,像是辉瑞、强生、惠氏、雅培,英国的葛兰素史克、日本的大冢制药等等,很可惜没有一家华夏制药,现在没有,后世也没有。 “咱们的医药产业大而不强——几千多家制药企业尚无一家进入世界制药50强,即便是从仿制药的角度而言,距离以色列teva、山德士等仿制药巨头也有不小的差距。”方默南不无悲哀地说道。 这两家药业,是全球非专利药领域的领导者,通过开发、生产和销售高品质且价格合理的药品,拯救生命、改善生活质量。人家的全球销售网络,覆盖世界90%人口的地区。不但直接为患者节约成本,还致力于稳定世界各地医疗保健体系,并保证有相当资源用于新药研发。 “和人家一比,咱好像只会窝里横!”方默南提起这些不是一般的头疼,“真是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贺军尧顺势也靠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方默南磨着牙,“哼哼!当然是挤兑着他们连兜档布都裹不起!” 贺军尧很痛苦的才把笑容给憋了回去,不过这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瞒不了人的。 “药方专利!”贺军尧一语中的道。 “对!药品专利是制药公司的生命线,由于专利赋予了新药研发者在一定时间内独占市场的权利,使其凭借此种合法的垄断地位,收回研发时付出的成本,同时也可获得丰厚的回报。咱们药典上的药方,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所以只要稍加研制,就能转化为中成药。” 看《大宅门》的时候,矮矬子不是想法设法的抢夺秘方嘛!现在倒好,人家不暗夺了,改明抢了,直接从药典里研制一下,申请专利,就成了他们的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药品专利本意是好的,维护药企,然而专利的核心不是让企业独占,而是让企业创新。 可是日本矮矬子倒好,那些药方存在了上千年,为普罗大众的健康服务上千年,从来没有专利费一说,又不是他们发明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垄断市场,谁也没他们这么无耻。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再加上原材料,估计日本矮矬子都得从咱们国家进口,要知道日本的地少,都以种植粮食为主,种植药材,想必政府不会同意。咱的药材物美价廉,还是出口的都是初级产品,低廉的很呢。高的附加值都让别人拿走了。” “汤药苦!”贺军尧说道。 “所以啊!人家研制出,片剂、颗粒、胶囊等等。返回来赚你的钱,没商量。”方默南颇为气愤地说道。 “所以你申请了许多药方专利。”贺军尧陈述道。 “对啊!可惜只是权宜之计,不能久远。”方默南不无遗憾地说道,“我就是要再多的专利费,人家转手又从咱们国家赚走了。” “你想开药厂。”贺军尧肯定地说道。 “no!药品审批有多复杂,内幕有多黑,没吃过也听过。我呢!一没权、二没势,只有药品的专利权,这会儿幸好是法治社会,这要是在旧社会,人家要是来抢的话,你都没地儿说去,我小女子可挡不住。”方默南拍着胸脯,一副小生怕怕地样子。 “你呀!大懒虫!”贺军尧听到现在算是明白了,手指着她道。没法子国情如此,朝里有人好做官、朝里有人好发财。 不过能打击日本矮矬子,他乐意之至,而且她不但有专利权,还有秘方,以她的医术,研制出来的中成药,肯定没问题。其余的人力、物力、财力还不好找,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简直手到擒来。 虽然他不能经商,不过这条条框框可不是框他们这类人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55章(求票) “咱们的优势多多,人力也超便宜、千百年来形成的药都,价格低廉的原材料。”方默南朝他眨眨眼接着说道。 华夏的药都皖省亳州 ,赣省樟树 ,豫省百泉、禹州 ,冀省安国, 鄂省蕲春这些城市历史悠久,药业交易发达,每年都有上千万乃至上亿元的药品交易额,当地的药品交易收入也都是地方主要财政收入之一。 每年当地都要举办药交会,是药品交易的集散地。 冀省的安国,大家从大宅门里熟悉的。 安国药业源远流长。安国市古称祁州,中药材交易已有千年历史,始于北宋,盛于明清。传统的中药材加工技艺精湛,曾以“祁州四绝”名扬天下,赢得了“草到安国方成药,药到祁州始生香”的美誉。 安国乃是全国的中药材种植基地之一。“一夜秋风度,十里药香飘。放眼花开落,疑似置琼瑶。”就是形容药材种植区的宜人景色,不知现今如何,是否还有当年的盛况,要知道连续几年的农产品价格低的让农民入不敷出,伤了农民种植的积极性。药材价格也一样,低廉不低廉先不说,大家都信西医,对中医可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宁可吞药片,也不服汤药。 不知道这些药都的现如今的情形如何? “我明白。”贺军尧食指无声地轻叩着沙发的扶手,心里自是一番计较,“在价格上咱们的优势很明显。真像你说的挤兑的日本矮矬子。连兜裆布都裹不起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更深入的是对农民来说也是好事一件,这件事可谋划。” “只一条,咱们的价格,在未来十几年里完全不是问题。”方默南笑道,劳动力成本的上升,也只有在两千年以后,而在这儿几年里,价格上怎么都比小日本便宜,拖也拖死那杆子日本矮矬子。 价格永远是商品的第一要素。后世华夏的产品就是以价格为优势的。横扫世界的。 不能不说是国人的悲哀,和日本人上演阳谋、阴谋,国人都不怕,的就怕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所以背靠大树好乘凉。想整他们就得掂量一下背后的靠山。唉……人家是全力扶持本民族的企业。咱们呢!不指望他们拆台就不错了。 国内擅长内斗,当初清末红顶商人的败落,除了他自身的失策。西方人的卑鄙,和同行内斗不无关系。利用政府施压,更是催命符。就像清末,洋人怕老百姓,老百姓怕官老爷儿,官老爷儿又怕洋大人。 华夏的老百姓人多,和洋人起了争执,就蜂拥而上,先把他臭捧一顿——洋人怕老百姓,是怕吃眼前亏。洋人到了衙门里,开口闭口就是要请本国大使和你们皇上说话,衙门里官怕得要死——不但怕洋人,连与洋人有来往的国人都怕,这种国人多数是信教的,你到了衙门里,只要说一句“小的是在教的”,官老爷就不敢把这种二鬼子当普通百姓看待,而是要当洋人来巴结。 现在有些人的脊梁弯下去,就再也没起来过。 方默南看见贺军尧听入心中,想必很快就有结果了。 聊了这么一会儿,杨帆去而复返,带来了合同的文本,“这么快就谈完了。” 杨帆把合同本文递给了方默南,她打开一看,专利费在合理的范围内。 杨帆一本正经地严肃的说道,“老大要再多的专利费,最后都转嫁到了病人身上,想必老大不愿意看到。不如自己开一家制药公司,从价格上把他们给击垮了才是上策,直接釜底抽薪。凭你的医术,应该没问题吧!” “嘿嘿……”方默南和贺军尧相视一眼,“啧啧……还真是想到一起了。” 三个人又合计了一番,起草了一个简单的计划书,具体的找到专业人士再补充一下。 直到洪耀强和刁绒他们一家三口进来,方默南他们才作罢! “哦!都午时了。”方默南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 “走吧!去餐厅。”杨帆起身道。 方默南看着刁绒他们二人神色如常,这心放了下来,自己没有出糗。 “艾伦、梁子他们呢!”方默南坐在餐桌前,问道。 “哦!他们各有各的事,中午就不回来了。”刁绒笑着说道。 “你们昨晚整到阿贵了没有!”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他们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怎么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尤其是在程世贵疏于防患,明显放下戒心的时候。 听她提起这个,刁绒笑的花枝招展的,“呵呵……我们出马怎么可能整不到他的。” 杨帆笑的猥琐、暧昧“嘿嘿……尽管他进入房间,慎重检查来着,不还是着了道。” “小心乐极生悲,别忘了你们还没结婚呢!小心报应。”方默南打趣道,“你们做初一,就不但担心他做十五。” “结婚还早着呢!”杨帆挥手道。“女朋友都没有,找谁结婚。” “我!压根儿没打算结婚。”刁绒很坦然地说道,就算洪耀强现在就坐在她旁边。 洪耀强眼神暗了暗,又打起精神,只要把绒儿栓在身边,只要他是她男人就行。迟早融化她那颗冰封的心。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默然不语。 吃完午饭,各自休息了一小时,方默南趿拉着拖鞋进了书房。 原来有人比她还早来,“怎么没去午休一会儿,妞妞有人看着啊!”方默南陷坐在沙发里,笑着问道。 “跟她爸睡午觉呢!”刁绒放下手中的书,端起红茶抿了口又道,“我没有午休的习惯。” “你承认妞妞的爸爸!”方默南眼眸微闪,意味深长地问道。 “我承不承认,他都是妞妞的爹地。”刁绒摩挲着杯口咕哝道。“血缘又割不断。” “怎么老板,你也来劝我结婚的。”刁绒挑眉道,“你可别劝我。” 方默南摇摇头,“结不结婚,无所谓,其实婚姻在人的一生中,真不算个事,不结婚不能妨碍什么,结婚也不能保障什么。”她挑眉,勾唇一笑,玩味儿道,“咱要貌有貌,要财有财。现在又有了孩子挺好的,又不是菟丝花,非得黏着男人。” 刁绒放下茶杯,把耳朵边的碎发捋到耳朵后面,笑笑道。“ 对头!爱情这种玩意儿天生就靠不住,再好的爱情处久了,也会渐渐磨没了,能坚持一辈子不离弃的,不是习惯使然,就是责任使然。” 难怪别人总说混血儿漂亮,刁绒这一笑,慵懒且妩媚,当真是风情万种,迷死人了。 “所以当情人挺好的。”方默南笑着道。 “情人关系已经是最甜美的爱情果实,根本没必要给自己加一道完全无用,还很可能阻路的枷锁。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嘛!我可不想早早的进坟墓。”刁绒眨眨眼又道,“在情人关系里,要让情人快乐,是头条大事。 保障情人关系的,只在于人。而不是上帝的祝福,或者一纸婚书。我可不想,爱弛情淡之后,连个属于自己的,可以安生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说到底,你在爱情方面是个悲观主义者。你相信爱情,也享受爱情,却不相信永远。就像美国科学家说的,爱情的保鲜期只有三个星期,所以你对婚姻说‘不’。”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书房门口。“痴情女子负心汉,叫人如何不悲伤。女人还是要更爱自己一点儿。说到底,还是没有安全感。” “你说的对!女人都不爱自己了,难道还指望别人爱你。”刁绒想了想道,“还是老祖宗有先见之明,早就在《诗经.氓》提到的。虽然说的事封建社会,但人性不分地域、空间、国界的。它不会随着历史而变迁的。更何况是几千年刻入骨髓的。” 刁绒娇媚圆润地嗓音说道,“这是一段哀怨的负心爱情故事,一个叫做氓的贩丝商人,接近诗中美丽的女主人公,目的是追求她,“匪来贸丝,来即我谋”,终于她被氓的憨厚、朴实打动,并定下誓约:秋天来娶她。开始思念泛滥,“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两情相悦,这总是一段回味无穷的时光。很美好,也很打动人。 然而,婚后,氓和美女并没有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美女借桑树的枝叶繁茂比喻当年情感的深厚,借斑鸠贪食桑葚说明自己陷入情网的无知。我总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不丧失正常记忆的情况下念起那几句令人痛心的话“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说的是:女人啊,不要与男人纠缠啊;他来纠缠你,很快就可以解脱;女人一旦深陷,痛苦是无限的!” 刁绒说的无奈平淡透露着心酸的神情,呵呵……她的父母就是对这首诗最好的演绎,虽然时代不同,但结果却是相似的。 第656章 想起往事刁绒的眼神晦暗了下来,刁绒的外公祖籍岭南家里有几亩薄田,不富贵也不至于饿死,少年时父母双亡,他根本就不是种地的料,再加上兵荒马乱的年月,哪都不安全。 所以在一次大战期间,他十八岁的时候,政府征召时,他自告奋勇的从华夏漂洋过海来到法国,成了14万华工被招募中的一员。这些华工为当时的英法军队服务,甚至上前线作战,约2万华工捐躯。战后,其他的或回国,或在当地生根繁衍。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漂泊海外的华人大都经历过一段不被认同的历史,在法国的华人也不例外。 华工们住在低矮的棚户中,吃粗陋的饭食,做最苦的劳役。他们下矿井,搞冶炼,清理马场,收集阵亡者尸体,排除地雷,甚至直接上前线,把青春和鲜血献给了法兰西这块土地。1918年战争结束,但这些为协约国做出牺牲的华工并没有享受到战胜国国民的待遇,他们成了被遗忘的一族。从1919年开始,华工被陆续遣返,大约11万人回到祖国。而那些死难者和几千人留居在当地的华人,而留下来的华工成为法国最早的移民。 在美国和英国人那里服务的华工就截然不同,他们向奴隶一样被对待,经常发生英军华工向法军华工营“潜逃”的怪事……唯一的理由就是华工们普遍觉得法国人那里更好。令人沮丧的是,当时在美**中的黑人居然也喜欢对华工拳脚相加。斗殴事件时有发生。而英国人和美国人没有思考自身的原因,居然将华工的不合作归结为“法国人太仁慈,妨碍了他们的严格管理!”甚至照会法国政府要求对华工“一视同仁”…… 而相比之下,法国的待遇要好一些,法军总司令福煦也承认:“华夏人不仅吃苦耐劳,强壮精干,而且人品令人钦佩,他们的工资一般都会寄回华夏,而根本不会把钱浪费在酒馆里。”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许多法国工厂打出的招工广告里面明确写着:“只招收华夏工人。” 英国人抱怨:华工逃跑的原因是法国人过于仁慈。当然不管法国人如何‘仁慈’。这些华工的待遇始终是末等的。 一战后期法国男子大多都去了前线。后方的法国女子却并不孤独。因为他们发现了一批梦寐以求的好男人:华工!她们发现这些乐观淳朴的华夏人不仅勤劳,而且品行端正,对女子尤其友善和蔼。对比那些粗鲁好酒的法国男人,显然这些华夏人更适合做自己的丈夫。她们纷纷主动出击。跟华工陷入爱河。 感觉丢了面子的法国政府居然出面阻挠:“法国的高贵女子们应该嫁给凯旋而归的法国男子。而不是那些贫穷的华夏苦力!”而且在许多方面阻碍华工与法国女子的婚姻。 一向被现代华夏人视为**的北洋政府也不能容忍如此的歧视。针锋相对的表示:“对于华工与法国女子的婚姻,北洋政府将给予支持和帮助!”北洋政府甚至承诺为申请结婚的华工出具其在华夏国内没有配偶的证明。 虽然大多数华工浪漫的法国之恋由于各种原因没能最终有结果,但是经现在统计。当时仍然有3000多名华工与法国女子结为夫妻并定居法国。 而刁绒的爷爷与当地人结婚,属于定居在法国的一员。 与早期的华工刁绒的外公很幸运,清代华工出国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在鸦片战争前﹐主要是自愿结伙出洋谋生﹐大多分布在东南亚﹐人数较少﹔从鸦片战争到清末﹐几乎全是被西方殖民主义者拐掠﹑贩卖的契约华工﹐分布在世界各地。 单就美国来说,华工被称为猪仔。“契约华工”的工作日长达10~14小时,多在监工的皮鞭、棍棒下强制劳动。劳动繁重但工资极低,当时一个黑奴的全年工资在1000美元左右,而一个华工的收入却只有200~300美元。 19世纪中期,美国从事运载华工的航运业得到十倍的暴利。从香港到旧金山的航运成本每人只需五元﹐而票价却在五十元以上。专门载运华工的“太平洋邮船公司”﹐每年还从政府领取五百万美元的津贴。这家轮船公司同华商会馆订有口头协议﹐华工乘船回国﹐必须持有会馆的证明﹐否则不售船票。 华工从踏上美国国土之日起﹐就受到白人种族主义者的排斥和凌虐。西部各地排华风潮踵接﹐华工没有任何保障。美国修建从东到西﹑横贯美国全境的中央太平洋铁路时﹐因工程险阻﹐劳工短缺﹐曾同中国签订招募华工的条约。数以万计的华工在筑路中牺牲了生命﹐可是在这条对美国经济发展具有划时代作用的铁路建成后﹐庆祝通车典礼﹐却不让华工参加﹐并把他们全部解雇。事隔不久﹐由于遭到周期性的经济危机袭击﹐美国各地出现劳动力过剩﹐排华活动亦更加炽烈﹐屠杀﹑焚掠﹑殴辱和驱赶华工的惨案频频发生。 这些从电视电影中都能看到,然而真实的历史,比这更残酷。 落后就要挨打,千古不变的道理,在侵略者面前,礼仪,仁慈,都是虚幻,只有铁与血才是真实!不管何时谁的拳头强,才是硬道理! 战争结束了,日子还要过,刁绒的外公就凭着一双颠勺的大的手,开始了异国他乡的讨生活岁月。经过两代人,半个多世界的努力,终于有了一家中餐馆和一家小百货店。 刁绒的妈妈是刁外公的最小的女儿,结合了父母的优点,不说美的倾国倾城吧!也大美人一个,美貌自然吸引着狂蜂浪蝶。所以刁妈妈的故事很老套、也很狗血。 刁绒的父母是大学同学,也算是门当户对,毕业后两人结婚,从甜蜜的恋情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常琐事,两人的感情渐渐的磨平。当刁爸爸被公司老板的女儿相中那么结局就不言而喻了。在刁绒十岁的时候,他离开了。这打击对刁妈妈却是致命的,她自杀了。 母亲没了,父亲走了,爷爷家没得想,本来爷爷家就不希望儿子娶一个有一半华人血统的‘杂种’。小小的刁绒从此跟着外公外婆生活,虽然不愁吃穿,大家对她也不错,不然也不会上大学。但外公家是个大家庭,她有三个舅舅可想而知,这表兄弟姐妹可不少,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现实的生活让刁绒早早的丢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知道一切都得靠自己,外公外婆也有老的时候,所以她边求学,边打工,磨砺着自己。 以优异的成绩取得巴黎第十一大学金融和企管双料的学士学位,这所大学是世界顶级名校之一,是法国最大及最富声誉的大学之一,其在法国大学中的地位相当于国内的清华大学。 毕业后留学英国时,认识了程世贵,后来留在英国的刁绒应聘于一家证券公司成了证券分析师,毕竟英国是三大金融中心之一。虽然刁绒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然而男人通常是视觉动物。当上司提出无理的要求时,刁绒愤然辞职了。她拿着仅有的一些钱投入了股票市场,精准的眼光让她财富缓慢的积累,因为基数太小,只能慢慢积累,算是能养活自己。 直至后来程世贵找到她,一起飞向了意大利,开启了人生的转折点。 当然这些都是在程世贵第一次介绍刁绒的时候,她的所有的资料,都放在了方默南的桌案上。 *********************** 虽然刁绒出生在法国,但从小跟着外公长大,深受传统文化的熏陶,身上有着四分之三的法国血统,却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和对传统文化知之甚详。 没法子,外公年少时,父母没有去世的时候,跟着老秀才,上过几年私塾,认得些字,起码的读写没问题。后来为生活所迫丢弃了书本,直到年老为了解思乡之情,又拿起了书本。自己学,连带着刁绒为了讨老人欢心也跟着学。 不然刁绒怎么会知道《诗经?氓》,一般人提起诗经大多想到的是名篇: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第一次读到《氓》这首诗,这简直是刁妈妈的写照,婚前甜甜蜜蜜的婚后任劳任怨,即便是“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之后,也依然“夙兴夜寐,靡有朝矣”,早起晚睡地操劳,没有日夜之分。兄弟不知内情,反而取笑于她。深夜想起,只有自己的叹息声。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想与你一辈子快乐到老,没想到人还没老呢!就已经开始嫌弃了。 年华老去的女人有时也会像杜拉斯的《情人》里的女主人公一样,常常想起十五岁那年二人相逢“言笑晏晏”的时光。只是啊,“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当年发誓要永远爱你,这些誓言永远不会改变。到如今“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一切都变了,就结束吧! 每次捧起《诗经》,刁绒总要再读一读这一“长篇”,它以女性第一人称来诉说爱情婚姻的不幸。读罢,宛若一朵娇艳明媚的花儿慢慢地凋谢在她的眼前。让她对婚姻望而却步。 当然刁绒可不是仇恨婚姻,虽然有刁妈妈的惨烈尽在眼前。但外公外婆风风雨雨一辈子,相携到老。还有三个舅舅婚姻中虽然为家长里短也磕磕绊绊的,但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见离婚。 她相信爱情、却不相信永远。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57章 目前来说她和洪耀强的这种情人关系挺好的,没拿一纸证明妨碍着,合则来不合则散,当然她可不是滥情。要是滥情的话,也不会第一次就中奖了,她只是不想糟蹋自己而已。 年少时,求学、打工没时间,也没那心思。而现在每天忙得要死,哪有时间谈情说爱,工作占了她大部分的时间,现在又有了妞妞这个甜蜜的负担,可是一点儿时间都没有。 她理智且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这点儿很重要,比浑浑噩噩的强。所以程世贵他们对刁绒很是放心,因为只有别人‘吃亏’的份儿。 “痴情女子负心汉,古人诚不欺我。”刁绒感慨道。 “现实中的负心汉,是比比皆是,就翻开那些文学作品, 贪图荣华攀附权贵的著名负心汉陈世美抛妻弃子当属第一。”刁绒不屑地撇嘴道,这让她想起那个抛妻弃女的男人,眼神中恨意一闪而逝。这阴影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的情形没逃过方默南的眼神,她赶紧说道。“那个为了二百两银子就把美丽坚贞的杜十娘转手卖给他人的男人李甲,作者甚至不愿意给他一个完整的名字,这样的男人不配享有一个名字。” “对这个作者写的不错,像他那种人却是连名字都不配有,猪狗不如的东西。”刁绒同仇敌忾道,“《白蛇传》的许仙,听信外人挑拨,却信不过同床共枕的老婆。自己出家,让白娘子压入雷峰塔底,天下竟有这般傻帽型的负心汉!我要是白娘子,等着得道成仙,逍遥自在,谁会嫁给许仙那傻帽。” “《复活》里的玛丝洛娃被聂赫留朵夫遗弃后,从一个善良淳朴、天真无邪的少女堕落于风尘,即使他幡然醒悟与之一同放逐西伯利亚,企图忏悔,也无法拯救原来纯洁明朗的女孩!”方默南又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 安娜.卡列尼娜最终走向了铁路的轨道。背叛使她的精神支柱坍塌,生命旅程也到了尽头。”刁绒对此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一个自私而愚蠢的女人。” “莫要追求轰轰烈烈的爱,它的果子总是苦的。有智之人当预见到它的苦而主动避开。所谓‘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嗯!趋吉避凶。明知道结局当然要避开点儿!”刁绒双手支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在这些文学作品中我最欣赏的就是普希金 宝书网 的塔基亚娜。作为女人。贞洁永远是她最好的装饰,一个女人是由于内心的贞净才高贵的。塔吉娅娜:她忧郁、沉默、孤傲不群,……沉思冥想作为她的陪伴,从她在摇篮时便已开始……,她爱奥涅金,她的爱就像俄罗斯的原野那么坦荡无边,她在少女时写给奥涅金的那封情书多么坦诚、真实,不带任何虚伪的矫饰。后来她成为显赫的将军夫人,却情愿马上抛弃这些假面舞会的破衣裳,这些乌烟瘴气、奢华、纷乱,换一架书,换一座荒芜的花园……,那时,她内心深处仍然爱着奥涅金,却断然拒绝他的求爱:我爱您何必用假话掩饰?可现在我已经嫁给了别人;我将要一辈子对他忠贞。刁绒眼神迷离似乎想起了往事,“婚后的忠诚,男女都一样,要想游戏人间,就不要结婚,害人害己。” 刁绒父亲那样,不是爱情,而是攀龙附凤、贪慕荣华富贵了,那简直是对爱的玷污。 “所以你不相信他对婚姻的忠贞。”方默南蹭了蹭鼻子,手支着下巴,颇有深意地说道。 “对啊!虽然他看起来,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但包裹着这层皮下的身体里隐藏着足够让人覆灭的能量,诱人且危险。他深沉、复杂、看着就像隐藏了无数故事的黑夜。”刁绒喃喃自语道,“太危险了,如果他可以任何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我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方默南点点头,这点儿她们两个都一样,她们更加的现实!少女身下包裹着一颗苍老的心。 “说白了,怕他‘不安于室’。”方默南笑道。 “噗嗤……”刁绒笑的花枝招展的,那妩媚的风情,连身为女人的方默南都能看痴了。 而站在房门边的他,心里腹诽,他才是那个害怕的人好不好! 刁绒笑着道,“华夏几千年的封建伦常更不必说,娶妻纳妾逛八大胡同,自命风流,其实不忠,难道不是负心的一种变异形式?还冠冕堂皇地披上“博爱多情”的外衣?即使是温饱不能为继的齐人,居然也有“一妻一妾”!咄咄怪事!即便到了现代,有钱有势的不照样,眠花宿柳,情妇一大把。如果男人都不‘负心’,夜总会就该关门大吉了。” “哼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必须庄重谨守。 石崇豪富天下,妾伎成群,绿珠则“愿效死于君前”坠落金谷园。 关盼盼凋落燕子楼,从此“燕子楼空,佳人何在”。 虞姬自刎谢霸王。 伤心岂独息夫人?”刁绒越说越起劲儿,说起典故是信手拈来,发泄心中的闷气。 “孟姜女能哭倒长城,要是交换角色,她去修长城,范杞良会千里迢迢寻妻?敢奢求他哭倒长城墙,找出尸骨?说不定已在家里张灯结彩娶二房三房了!”刁绒像是极力游说自己一样,恶狠狠地说道,“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是一场谎言空欢喜罢了。” “宁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方默南想起后世女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话,“人都靠不住了,还能相信嘴?” 啧啧…… 婚姻使女人们个个都变成哲学家了。 “唉! 叹世间:还有几个爱德华八世? ”刁绒和方默南齐齐叹息道。 刁绒这样有点儿欲盖弥彰的味道,方默南抬眼道,“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刁绒愣了一下,房门外面的人紧张的握着门把手的手,青筋暴露,骨节发白。就在他失望之极的时候,“那又如何?”刁绒承认道。“喜欢和结婚两码事!” “幸福并不只在享受爱上,它还在精神高度和谐上。如果精神背后是不忠、无情、无人性,那精神如何才能保持安宁?在青春逝去之后,人生最重要的问题已经不是爱情了。毛姆说:一个人陷入爱情而又不使自己成为笑柄,三十五岁是最大的年限。那些年过四十的歌手倘还在死去活来地唱着情歌,那就难免让人感到好笑和造作。”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倘一个人年过四十还在为情所困,颠来倒去地奔波在家庭和情人之间也不过自取其辱。到了这个年纪,婚姻之外,再优美浪漫的爱情表白都不过让我们一笑置之。爱情的花已经开过了,我们该探究的是生命的真谛,这朵花比爱情绚烂得多,光彩得多。” 与其说方默南说给刁绒听的,不如说给两人听的。 能得到这样的答案,已经让门外之人,欢喜雀跃了,起码自个儿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剩下的只能让时间来检验了。 他关上房门,悄悄地退了出去,回到卧室看着睡的甜美的妞妞,嘴角咧到耳朵根儿了。 贺军尧看着他消失在卧室门后,以他的耳力,清晰的听见两个女人再谈什么?傻笑什么?未来的路还长的很呐!女人心狠起来,可比男人狠多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书房内的两个女人是越谈越投机,多数都是刁绒批判负心汉的,使劲儿的发泄着自己胸中的不快。 方默南笑眯眯地做个聆听者,发泄出来好,总比闷在心里强。只是她为洪耀强鞠一把同情的泪水。刁绒不是一般的冷静且理智。一个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可不好融化。不过有了刚才的一点儿信心,他知道该怎么做。 谁让二人是天命的姻缘,方默南能帮的就只有这么多,脚下的路要走么走,还得他们自己去趟。 ******************** 到了香港怎么能不去隔壁的澳门看看,接下来几天方默南和贺军尧还有元肇鹰他们去了澳门。 杨帆和艾伦被程世贵抓了壮丁当苦力,“不公平!为什么刁绒就可以游山玩水,而我们却在这里盯着大盘,整的跟斗鸡眼似的。”艾伦拍着桌子哀嚎道。 “哼哼!原因你还不知道?”杨帆撇了他一眼,眼神继续回到电脑荧屏上。他们前两天整了程世贵,如今现世报了。至于刁绒,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老大警告不许去当电灯泡。 所以单身的他们成了苦命的没人爱的,“不想工作哦,你也结婚去,让老大放你婚假。”杨帆不咸不淡地说道。 “no!我不想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艾伦叫道。 “那就老老实实的工作。”杨帆头也不抬的说道,食指在键盘上飞舞,通过电子邮件,向日本下达一道道命令。 虽然美国没有开市,但艾伦紧盯的是香港的股市。苦命唉! ps: 求票!!!! 第658章 相信儒佛道、相信风水:财富以及社会地位,与风水的接纳度成正相关,和穷人相比,富人更相信风水,和底层人士相比,社会高层人士更相信风水,和百姓相比,官员更相信风水。 在澳门,易经风水被发挥的淋漓尽致,无处不在,澳门的几大赌场之间的风水战更是硝烟四起,热闹非凡。 澳门的赌场处处透露着风水,澳门本地人一般是不进葡京赌博的,因为深知斗不过葡京的风水局。 在香港,很多人说自己是在为李超人打工。在澳门,何赌王要是跺上一脚,恐怕整个澳门都要抖三抖。 这并非夸大其词,有据可查的是,在本世纪初赌权开放之前,澳门政府七成以上税收来源于何赌王的赌博业。而能成就何赌王赌业王国的奠基石,又正是葡京酒店娱乐场。 除了大三巴牌坊,葡京酒店娱乐场可以说是澳门另一地标,是澳门赌业乃至澳门经济最形象化的“图腾”。葡京酒店娱乐场于1965年动工,1970年6月11日正式开幕,据称当时总投资逾六千万港元。 矗立在南湾湾畔的葡京,外观就像一只巨大的鸟笼,寓意易进不易出。尤其是晚上灯火通明时,入场的每一个赌客,都成了这个金碧辉煌鸟笼里的笼中鸟。 而且顶部的四周有很多类似镰刀状的利器,刺向四面八方,赌客更仿如成为任人宰割的笼中鸟。 有人说进葡京赌场。身上要带着小刀、瑞士军刀,这样可以刺破鸟笼。当然这只是一说,准不准想象也不可能,否则赌场就关门大吉了。 葡京在白日里与周围一样显得那么宁静,华灯初上,方默南他们站在门外,随着这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亮起,超炫的霓虹灯照亮了半边天,便成了一台分秒不停运转着的印钞机。 葡京赌场暗藏玄机,赌场的设计。暗藏了很多的风水玄机。其中最具有煞你煞气的是正门!其中一只门建成狮子口的模样,另一只像虎口,而且两只门前就是的士站,赌客由此进入赌场。就好像掉进狮子、老虎口里。赌客就好容易被狮子老虎吃掉。 因为狮子是万兽之王。在风水上有吸财的作用;老虎是凶猛之兽,有守财看屋的作用。 因此赌客不易从这两只门进入赌场,否则就送羊入虎口了。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葡京赌场的门口设计,上面有一双大蝙蝠,形象生动,好像会飞扑下来吸人血般,对赌客心理构成威胁。葡京顶楼之上有很多小球及一些大球,而下面有一个白色圆形的围边,好像是一个白玉盘,因此远远望去,好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庄家永远是大赢家。 还有一点,也许观光客并未留意,葡京一年365天都在进行内部装修,不是整厕所就是整楼梯,反正没有停过。有香港风水师一语道破个中用意,粤语中“装修”的谐音是“庄收”之意。连这样细致的布局都不放过,还有哪个赌客妄想能从葡京获得半分好处呢?这都不放过,果真把风水发挥到极致。 方默南看着风水布局,莞尔一笑,随意的手指一掐,“走吧!去看看试炼一下。” 三人进了赌场,赌场内部设计亦独具心思,赌厅设计成圆形,当客人走一两圈后,极易迷失方向,加上天花刻有海盗船的画,一踏入赌场就好似被海盗洗劫一样。 奢华如宫殿般布置,让人以为在这里赌也是荣耀。墓地棺材里关起来的地下见不到阳光,于是赌客们被催眠般,想着死就死吧!男人赌血赌命,女人赌身赌青春,活的人为一口饭,而死了的人只需要一口棺材。 这次方默南跟本就没下场,而贺军尧和元肇鹰,只是为了试炼自己的意念,耳力、眼力,毕竟人家这里的荷官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找他们练练手,又能赢上一些零花钱,何乐而不为! 贺军尧他们赌轮盘,以他现在的灵魂强度,无论是记忆力还是计算能力都远超常人,梭哈还是德州扑克都不在话下。 所以他们转战一个赌桌到另一个赌桌,如此下来,一张赌桌赢个一、两千是一点都不打眼,汇总起来,也就万儿八千,主要是再如此吵杂的环境中试试手。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笑道,“嘻嘻,不错嘛!” 贺军尧他们早就过了拜金的年龄,再说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价都不菲,钱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工具,让人生自由的工具,来这里纯粹是为了玩儿。 够了南儿所说的零花钱后,贺军尧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赌桌上,而是集中意念打开灵识,观察整个赌场。 “哗啦……”贺军尧手中的筹码扔到了大的位置上。 “1、2、3,小”荷官收走了贺军尧刚刚扔出去的筹码。 方默南扯扯他的衬衣,诧异地看着,刚才的他明显不在状态,好像是神游天外。 元肇鹰也抬眼看着他,“想什么呢?”这种玩骰子,十拿九稳的事,对他们来说,只凭耳力就够了,居然也会出错。 贺军尧起身招手,赌场里端着托盘的兔女郎疾步地走过来,恭敬地问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 兔女郎的话还没客套完,“带我去八号贵宾室。”贺军尧吩咐道。 “好的!您得先去兑换筹码。”兔女郎欠身恭敬地说道。 潜台词,您身上得有足够的money,要知道贵宾室里最小的筹码,一枚面值十万。 “带路。”贺军尧冷着脸说道。 兔女郎顿时脸上的职业笑容更大了,“请跟我来。” 赌场里巷道密布,阶梯交错,房厅多而小,且前后有门,岔路、出口甚多,路口又没有明显的标志,转过来转过去头就转晕了,就像走迷宫一样……没有兔女郎带路还真是…… 方默南和元肇鹰跟在他身后,没有问,到地儿就知道了。 贺军尧掏出一张信用卡递了出去,赌场设备齐全,很快就查到卡上余额,顿时眼睛都瞪的溜圆了。 对好一百万的筹码,兔女郎有些为难道,“先生,八号贵宾室有人,您在换个房间如何。我们贵宾室的条件都非常好。” “大家一起玩儿,人多热闹。”贺军尧如是说道。 方默南和元肇鹰诧异地看了看贺军尧,热闹,大厅够热闹,没必要凑到贵宾室吧!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着瞧! 兔女郎乐颠颠儿的领着贺军尧朝八号贵宾室走去。贺军尧他们乘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出了电梯,就看见左右两边的都是贵宾室,每个门前都站着高大的门卫。 这里的保卫制度相当严格,当然有钱的是大爷!门外的高大威猛的外国门卫,玻璃地板下的一块块金砖,彰显着葡京雄厚的财力;进入贵宾室同样要过电子门,把随身带的东西都要让门卫过目;对于贺军尧他们一身休闲的打扮,门卫们也是目不斜视,可见职业素养非常的不错,一点儿都不势利眼,他们不会因为你的穿着而拒绝你,在他们看来所有人都是“财神爷”,贵宾室不大,金碧辉煌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 柔和的灯光洒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个包间里客人围坐一周,桌上摆着是长方形的大额筹码,一摞摞高叠着,需要用推移动到局面,身着制服的荷官优雅地将牌派到每个玩家面前。 这个包间里五个玩家,五个都是男的,光是桌上的筹码粗略估计在千万左右。五个玩家听到门口的动静,眼神扫了过去,其中一个年轻人20岁左右,一下子出溜到了地上。 “滕少!滕少!”其他三个男的赶紧把出溜到地上的男子给搀扶起来。 出溜到地上的年轻人,现在是恨不得缩到赌桌下面,就连刚才输了上百万,他都没有这么害怕!所以他躲在赌桌下面,愣是没敢出来,真是顾头不顾尾,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味。 其他三个伙伴见状,其中一个站了起来,看向贺军尧他们,“你们谁啊!怎么我们包了贵宾室可以随便放人进来的嘛!”说话的三十多岁,看上去很儒雅,只是眼神不时的闪烁,不正,太精明了。 浑身穿戴的如暴发户一样金光灿灿的,十个手指,戴着五个硕大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的项链如狗链一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其他两个男的,年纪也不是太大,也是二十多岁,见状实在拉不出来他,只好抬眼看过去。 当看清来人是谁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他……贺老大。”吓得嘴里哆嗦道。 贺军尧冷眼看着他们,踩着地毯不疾不徐地走了上去,地毯吸收了足音,但他们似乎能感觉到,这一步步像是踏在他们胸口一样,呼吸都不顺畅了。 贺军尧走到赌桌前,把椅子转了过来,坐了上去,冷眼看着他们,目光平静。 “哎!你到底是谁?怎么赌场没人管嘛!”暴发户喝道,“来……”人字还没喊出来,就被后面的一个起来的同伴男子一脚踹趴下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59章 暴发户被踹傻了,趴在地上一时间呆愣愣的。别看这群人牛皮哄哄地但是在银弹的攻势下,乖的向猫儿一样温顺,什么时候敢这么干!往常称兄道弟的,居然敢踹他。 场面有些冷,其他两个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讨好的看着横刀立马坐在赌桌前的男子。 被他的眼神一一扫过,冷汗就纷纷冒出来,刷刷的往下流,迷住了眼,蛰得有点痛,却是连擦都不敢擦。 啧啧……贺军尧有那么可怕嘛!看把他们吓得,很正常的眼神啊!方默南摸着下巴,眼神来回的看。 这空气里窒息的让两人实在撑不住了,双腿开始打颤,“啪……”贺军尧猛得一拍赌桌。 两人立正站好,就连一直钻在赌桌下面的大小伙子,刺溜一下蹿了出来,立正站好。 从赌桌下面蹿出来的大小伙子,一脸的讨饶,哆嗦着嘴,“大……大……哥。我们就是来见识……见识……我们没有赌……”被贺军尧鹰隽般犀利地眼神紧紧地盯着,他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他吞咽了几下口水,“我错了,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滕峥嵘!”贺军尧声线如大提琴般优雅,吓得对方一个哆嗦,“第几次来这里。” 滕峥嵘一个机灵,“第一次来这里,真的老大,第一次来这里。”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第一次来这里,不过泡在这里三天了。”他老实地说道。“不信你问他们。” “贺老大。我们第一次来,来见见……”被贺军尧的眼神扫过,两人立马闭嘴。 “出息了,知道赌博了。”贺军尧扫了一眼赌桌上的筹码,他们三个身前的筹码少的可怜,筹码都跑到了对面依然稳坐泰山的庄家那里了,少说有上千万。“你们可真行,真有钱。” 三人听着他不紧不慢地语气,灵魂都开始颤抖了。“大哥!我错了。” “错了。”贺军尧挑眉,手里的筹码像是弹钢蹦儿似的。一上一下的。 他们就好比贺军尧手里的钢蹦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心随着钢镚儿起起落落的没有着落。 “谁带你们来的。”贺军尧徐徐问道。 滕峥嵘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人,老实交代道,“我们和鲍总一起来玩儿的。本钱是他出的。赢了算我们的。输了算他的。” “哦!”贺军尧斜睨地看了眼地上的一坨如烂泥似的人。“鲍总很有钱嘛!” 鲍总立马站了起来。扒拉一下头发,整理 下衣服,从兜里掏出名片。微笑着双手递了过去,“鄙人鲍成功!经营一家进出口公司。” 贺军尧扫了一眼他的名片,这家公司他知道最近两年在京城地头儿很是有些吃得开。他最大的进口项目就是汽车,在想想滕峥嵘的父亲也就是他的舅舅所在外经贸部,还有什么不明白。 贺军尧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他倒是会钻营,知道要领取进口许可证,披上一层合法的外衣。 走私这玩意儿始终成不了气候,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八十年代中期琼海汽车走私案,那是改革开放后华夏的大门第一次失守。 那时的琼海还没建省,属于岭南的的一个区,穷得很,财政靠吃补贴。 83年,国家给政策,让琼海快些富起来,可以进口洋货自用。但用着用着,或者还没来得及用,洋玩艺就长腿儿跑出了岛, 对于85年在琼海发生震惊全国,并且牵扯甚广的汽车走私案,当时的官员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违,挑战法律界限搞全民走私,只源于真是“穷”怕了。 当年琼海家底实在太穷,八十年代改革初期,在其行政建制尚未脱离岭南之前,每年仍需要省财政给予一亿元人民币的补贴。就是这样,琼海每年能动用的机动财力,也仅有区区四百万元,几乎没有能力自主地进行任何一项基本建设。 在缺乏原始积累的情况下,琼海人的心思就动到了别的方面,当时,上边批转过一个文件,《加快琼海开发建设问题讨论纪要》,其中指出:“琼海行政区可以根据需要,批准进口工农业生产资料,用于生产建设;可以使用地方留成外汇,进口若干海南市场短缺的消费品。”不过,这个《纪要》又明文规定“上列进出口物资和商品只限于琼海行政区内使用和销售,不得向行政区外转销。” 而琼海的领导们就从这个纪要里看出了政策的空子,他们想到的是走私汽车。据当时主要领导说过:“进口1.3万辆转卖到内地,赚两个亿就行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这个闸门一打开,弄到一张批文,倒卖一辆汽车就可以赚个上万元。一时间,全岛陷入疯魔,人人争跑批文,个个倒卖汽车。在1984年上半年,琼海的进口汽车才两千多辆,到7月份,区政府一下子批准了1.3万辆汽车进口,比上半年的月平均数高出36倍。仅半年,全岛便出现了872家公司,个个直奔汽车而去。 而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最先发现这个商机并得以弄到批文的无疑是那些拥有权力背景的关系集团,结果全国各地“具有红色背景的倒爷们”云集琼海,连军方都被拉下水。海军动用军舰,以调防名义,把汽车全部换上军用车牌,到湛江卸船后,把军用车牌拆下,拿回琼海继续运第二批。美国卫星发现中方如此大规模调动,还以为有重大军事行动,结果发现卫星照片中码头上白茫茫的一片反光居然全是进口轿车造成,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成了军方大规模涉足走私活动的源头。 那是一个酷热难当的夏天,汽车像潮水般涌进海南岛,全部停在海口市内外,密密层层,一望无际。工商局积极为来自全国各地的买家办理“罚款放行”手续,只消罚款四五千元,盖上一枚公章,这辆汽车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装船出岛了。在这中间,贪污、行贿、受贿、套汇,所有作奸犯科的活动均在阳光下公然进行。事后清查,在短短半年里,海南一共签了8.9万辆汽车进口的放行批文,对外订货7万多辆。 一时间马路上跑的全都是这些走私的进口套牌儿车。 这种行为显然瞒不了多长时间,85年初,上层多个部门等机构102人组成的庞大调查组,进驻琼海。不久后公布调查结果显示,在一年时间里,琼海非法高价从全国21个省市、及中央15个单位炒买外汇5.7亿美元,各公司用于进口的贷款累计42.1亿元,比1984年琼海工农业总产值还多10亿元,这就是震惊全国的海南汽车走私大案。 随着打击力度的加强,走私车不再泛滥,就更加凸显了进口的许可证,拿到的配额越多,就意味着越暴利。 汽车走私案中凸显的就是人们对私家车的渴望,巨大的市场需求。叶老四的汽车制造厂今年年底汽车应该能开出来吧! ******************** “这位先生,请不要打搅赌局。”赌场服务人员非常客气地说道。 贺军尧一挥手,身后的兔女郎把兑换好的筹码放在赌桌上,他扫了一眼那三个不成器的东西,“坐下!” 滕峥嵘他们三个彼此看看对方,慢慢的移到椅子前,眼神还不时的扫向他,畏畏缩缩地乖乖的坐下。椅子只坐了少半边,生怕他不高兴,一个箭步就蹿出去,好跑的远远的。心里也只是想想,有那心没那胆儿!被这位杀神逮个正着,这回不死也脱层皮。 这比家里父母知道他们赌博还可怕! 鲍成功诧异地看着这几个小伙子,谁不知道他们眼高于顶,牛气冲天,这会儿子居然这么老实,他眯起眼睛看着这个新来的。 能让这三位牛爷如此老实的,可见这身份背景肯定比他们更雄厚,不知道…… 鲍成功忽然感觉脖颈凉飕飕的,浑身打了一个颤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实在是他的眼神太可怕的,自己心里打的小九九好像是无所遁形。 古井无波的眼神,却让鲍成功感觉丝丝寒意从脚底冒出来,刹那间他感觉自己如坠冰窖,冷!彻骨的寒冷!连空气被冰封的不敢流动,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呼吸声,男人的心脏嗵嗵嗵地大声跳动着,耳中有刺耳的声音开始响,感觉快的要跳出来。他想躲,但眼睛就被他的瞳深深抓住一般,不能离开半秒。 “开始吧!”贺军尧低沉的嗓音响起,好像打破了魔咒。 那令人窒息的感觉才消失不见,鲍成功这才恢复了精神,低垂着头,偷偷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喘气。 贺军尧打了个响指,兔女郎倾身上前,“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加两个座位,一杯红酒,两杯果汁,两份儿提拉米苏。” “好的,请稍等。” 两个座位放在贺军尧一左一右,方默南和元肇鹰从善如流的坐下,很快兔女郎就端上了他们所需的饮品。 贺军尧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胖嘟嘟的圆乎乎的酒杯,在手掌中摇晃,轻轻抿了一口,“发牌吧!” “大哥,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赌了。”滕峥嵘哭丧着脸,求饶道。 “别呀!来到赌场就是来赌的,怎么不欢迎我。” ps: 求票票!!!! 第660章 滕峥嵘现在坐在椅上上犹如针扎一样难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举起手,“大哥,我发誓我再也不赌了。” “嗯!”贺军尧上挑鼻音,平静无波的眼神扫向他他们。“今儿我陪你们赌。” “再来几杯红酒给他们压压惊。”贺军尧抿了口红酒又道。 “请稍等。”兔女郎走到吧台,倒上几杯红酒,一一放在了滕峥嵘他们面前。“请慢用。” 滕峥嵘他们确实需要压压惊,哆嗦着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精神才算稳定了下来。三人相视一眼,赌就赌了。 贺军尧看着他们的眼神渐渐清明,不再惶恐不安,朝荷官点头道,“发牌吧!” 他们玩儿的是梭哈,又称沙蟹,学名五张种马,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深受人们的喜爱。 此游戏简单,激烈,既含有技巧也有很大的运气成分,所以流传非常广泛,更由于多被用来进行赌博,其实,游戏本身是没有赌博色彩的。玩好此游戏需要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一些运气。 牌艺与人生相互掩映,以正确的心态来参与游戏,无疑也是一种对自身的反思。 “我不跟了。”滕峥嵘摆手道,看着牌面一溜的散牌,真是点儿背不能怪社会。 跟着滕峥嵘的两个傻小子。也纷纷不跟了。鲍成功只是个钱袋子,所以没有下场。 “我跟!”桌子对面的中年男人,看看自己的牌面,a? a? 8? 8? q?二对,看看在场其他的人的牌面,看看贺军尧的牌面 7? 7? k? 2?, 算计一下,他就不信邪了,新来的这家伙真底牌真的是7同一点数的牌。 中年男子很像港片里的赌王,西装革履的。梳着大背头。打着发蜡,油光锃亮的,五官深邃。嘴角叼着一颗雪茄,眼角挂着一抹浅浅地笑意。对谁都一副笑眯眯地样子。如墨地眼神时不时的精光闪过。可以看出为人并不像他给人的那么和善。 贺军尧两根手指夹着底牌掀开,元肇鹰笑呵呵的,“不好意思。幸运女神眷顾。”果真是三条。 哗啦啦……兔女郎把中间的筹码推到贺军尧这边。 “耶!”滕峥嵘高兴的跳了起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赢钱谁都高兴,尤其是自己人。 “嗯!”贺军尧的眼神扫了过去,滕峥嵘立马住嘴,不安地看了看贺军尧低垂的着头,乐得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滕峥嵘生活在大家族里,人不笨,为人也可以说是精明、机灵,他怎会不知道鲍成功这样鞍前马后,哪能没有所求。只不过这进口配额给谁不是给啊!对与他们这种人来说小case。 只是让滕峥嵘没想到的是,原来只是跟着出来吃喝玩乐儿,吃点儿、喝点儿也没什么。没想到一进赌场,先开始赢来着,没想到后来越输越多。一头扎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越挣扎陷得越深。输得都不知道爹是谁了,只想着,反回本。这结果可想而知了。 荷官拆开包装一新的扑克,洗牌后,开始发牌。 “我跟!”滕峥嵘看着自己底牌心里乐开了花, 5? 4? 3? 2? a?顺子,一出手扔出五十万的筹码。 “我也跟!”赌王也推出自己身边的筹码,又一百万, 算算赌桌上的筹码有五百万了。k? j? 8? 4? 3?同花大于顺子。看着贺军尧的牌面,除非他的底牌是 k?。 贺军尧慢悠悠地解开底牌8? 8? 8? k? k?,三张同一点数的牌,加一对其他点数的牌。 “哈哈……满堂红。”三个小家伙激动地站了起来,快回本了,快回本了,滕峥嵘激动地热泪盈眶啊! 鲍成功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啧啧……真乃高人啊!想想很少有人能从赌场里赢走上千万港币的。 赌王有些坐不住了,自从他进来,感觉好邪性,你根本无法从他的眼神和举手投足之间发现任何情绪波动和变化。 他也怀疑他出老千,不过耳机里传来监控室里的回馈,没有任何破绽。 荷官继续拆开新的扑克,再来。 这一局滕峥嵘和其他两个早早的弃权不跟了,这牌面看着就叫人闹心,跟什么跟,跟也是输。 只有贺军尧和赌王接着战! 赌王把自己的全部筹码押了上去,再开底牌的时候,‘嗖……’的一下,一把瑞士军刀,划破空气,直直的扎在赌王右手的指缝里,尾部颤微微地发出嗡嗡地声响。 这一变化,惊的众人,“怎么回事?”滕峥嵘他们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赌王与其说很震惊,不如说给吓傻了,尽管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因为他出老千换牌,他的刀尖正好扎在两张牌上。“这位先生什么意思。”他平静地问道。 贺军尧没有理会他,修长的手指夹起自己的底牌翻开来。 “a? k? q? j? 10?同花大顺。” “这下赢定了。”滕峥嵘高兴的跳了起来,高兴的不得了,不欠债了,无债一身轻,乐得屁颠屁颠儿地跑到贺军尧身前。结果被他的一个眼神,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潘先生,您的底牌怎么不掀开啊!”滕峥嵘笑眯眯地说道,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意思。 “快呀!掀开底牌让我们看看。”其他两个人也叫嚷道。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又任何动静,一时间。包厢里静得吓人,监控室里也清楚的看见包厢里的变化,“快去找老板。” 方默南笑眯眯的吃着提拉米苏,手朝空气中一弹,他手吃痛的离开了桌面。 “啊!你出千。”滕峥嵘掀开两张牌,“这这……” “就是出千,也是我们赢。”他出千后也是同花顺,不过却是红桃的同花顺。黑桃比红桃大。 从宏观上讲,从赌场订立的规则讲,赌场赢的概率会远高于赌客。这是不可置疑的。赌博行业是人类最古老的行业之一。经过千百年的历练,已经炉火纯青,赌场它定下的规则赢你的概率大大高于输你,所以你只要不离场。或你还回来。就肯定是输。比如这一个小时你赢的概率是1%。第二个小时1%x1%=万分之一,以此类推,你赢的机会有多少?澳门每年博彩收入2000多亿。就是靠的赌客输钱! 有没有赌场出千诈赌客的现象。在一些小国或者地下赌场可能存在这样的黑赌场,但像澳门、美国等博彩业发达的地方,不可能有赌场出千。因为按照博彩的游戏规则,赌场是包赚的,何必出千? 的确,如今赌场已发展成为综合娱乐场,投资巨大,且依赖资本市场融资。如果赌场骗赌客,导致信誉破产,损失将是数以亿、十亿甚至百亿计,谁会干这样的傻事? 实际上,博彩业发展至今,游戏规则经过“千锤百炼”几近滴水不漏,且同一种赌法世界各地规则大同小异。以澳门为例,每种赌法都需按政府颁布的规则进行,比如骰子点数的设置,相对的两面相加必须是七。对出千等赌场犯罪行为更是严加防范。 运气好的赌客可以赢钱,但赌客作为整体而言是输家。赌场的赢家地位在游戏设计阶段就已决定,不管出千也好,不出千也罢,要想从赌场赢钱谈何容易? 何赌王曾说:“不怕你精 不怕你呆 不怕你赢 就怕你不来 ”输是因为95%的人都贪心,没见好就收,小赌怡情。这就是赌客与赌场之间的玄机。 今儿这事还真说不准,碰到真正的高手,其实他们还是想有一番较量的。 结果被抓了,那么等待他的结果将是砍断双手。 贵宾室的门被打开,赌场老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黑衣人。 “老板,我只是想想,后来就鬼使神差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为自己辩解道。 “你自己看着吧!”老板声音冷硬,不近人情道。 这也是人之常情,出千被人捉到,他就是想保也保不住啊! 这人也光杆儿,拿起桌上的瑞士军刀直接朝自己的右手砍去。 “叮……”贺军尧手中的扑克甩出,打掉他手中的军刀。 “我们要是想废掉他的手,刚才的军刀直接就扎在手背上,那还等着他自己动手啊!”元肇鹰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只是这话,与他稚嫩地同音非常的不相符。 赌场的人齐齐看了过来,心中的疑问大增,眼里尽是问号? 元肇鹰对于这个嘴如蚌壳的人,只好苦命地解释道,“就是想让这仨笨蛋知道十赌九赢必出术 ,常赌神仙也会输 。”血淋淋摆在眼前更教育人。 “呵呵……今儿误会,误会。”赌场老板笑道,人家不追究,不代表他们没出错,他看了下桌上的筹码,“我再加一倍的筹码,当是扫了各位的雅兴的赔偿。” “您的贵宝地,我们在借用一会儿。”元肇鹰接着道。 “好的,好的。”赌场的人呼啦啦全都退了出去。 出了门,老板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阴沉沉的。 “老板,我今儿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懊恼地说道。今儿眼见着输了那么多,也许是头脑发热,也许是他也说不上来。 “你还有脸说。”老板气的要死,被人逮个正着。 “老板,我怀疑他才出老千呢!”他抬眼说道,“不然怎么连着几把都那么的幸运,说出来谁信?” “人家没被抓,你说呢!”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1章 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脸的沮丧。 “行了,人家不追究,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就当破财消灾了。”老板阴着脸说道,里面的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根本就不好惹。虽然他在澳门这地界儿上说一不二,他还没自大到老子天下第一,这山外有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紧盯着他们。”他吩咐道。 “是!” 突然他们身子齐齐地浑身一僵,脑袋一片空白,待灵台清明后,“走吧!接着巡逻。” 方默南收回自己的手指,勾唇一笑,屋内还留下的人,也是脑中一片空白。就连监控录像也被方默南用意念破坏了。好像刚才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人一下子走了那么多,贵宾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咦!大哥,我从来不知道你赌术这么厉害!简直太神了。” “就是、就是!贺老大,他出千都赢不了你。”其他两个也起哄道。 “人家不用出千,光凭着脑子,赢你们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元肇鹰鄙夷地看着他们道。 三人讪笑地挠挠头,他们好像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鲍成功则猛的喝掉了眼前的红酒,这事情的演变真是出乎意料,不过这输出去的钱,赢了回来,他到底还是高兴的。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是见不得人的钱,那也是提着脑袋干的。 “咱们该算账了吧!”贺军尧抬眼看着眼前这几人道。 “算账,对去换出筹码。咱可以走了。”滕峥嵘故意地曲解了他的话语。 “滕峥嵘!”贺军尧漫不经心地叫着他的名字。 滕峥嵘一个机灵,立正站直了,“大哥,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再赌博,知道赌场的内幕,我才不当冤大头呢!” “是吗!”贺军尧挑眉看向他们。 三人齐齐举手,只差对天发誓了。 “咱们接着赌。”贺军尧沉声说道。 “可是大哥我们没有筹码了。”滕峥嵘看着自己赌桌前光秃秃的,他们输的干净的很。 “没关系,不需要筹码,输的人。脱衣服就行。”贺军尧带有茧子大手摩挲着杯口。 他漫不经心地语气。却惊得他们三人差点没蹦起来。 刚想在辩解几句,被贺军尧冷眼扫过来,他们很没出息的举白旗投降,舍命陪君子。想得非常的正义凛然。 赌博开始。这会儿是赌大小。兔女郎拿来赌博用的骰子和工具。 兔女郎直接成了荷官,负责摇色子,他们几个猜大小。这会儿连鲍成功都没放过。一起猜大小。 以贺军尧现如今的耳力,简直是小菜一碟儿,其结果不言而喻。 “赶紧脱!”贺军尧筹码打在滕峥嵘的胸口,顿时黑青一片。 滕峥嵘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哆哆嗦嗦的解开自己的皮带,上身已经光着了,反正大夏天,北方大老爷们儿多数都是光着膀子的,没啥好害臊的,又都是男人。 眼看就要往下脱裤子,他们有些不情愿,但却不敢违抗,方默南拉着元肇鹰走了出去。虽然裸男的封面她看的不少,但为了这些青年的自尊心还是避开的好。 没想到这些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崽子们,身材还挺有料的,瘦归瘦,可皮肤紧致光滑且有弹性。年轻就是好啊! “脱,我的耐心有限。”贺军尧慢悠悠地说道。 滕峥嵘不再犹豫,扯了两下,把裤子也脱了下来,好在穿的事平角内裤,多遮上一点儿,不是丁字裤,稍微安慰了下自己。 几个大男人局促的遮掩着重点部位,其实他们不怕露,比这放浪形骸的场景都有。可这回输的可是他们已经破碎不堪的‘自尊心。’毕竟这还有个兔女郎在嘛!不过这兔女郎倒是坦坦荡荡的,实在是见多了。 在赌场里工作啥稀奇事没见过,输的连内裤都没有的在大街上裸奔的都有,已经见过不怪了。 “还知道害臊啊!下回想赌,找我,保管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输的连内裤都没了。”贺军尧喝了杯中的酒说道。“走吧!跟我回酒店。” “大哥,衣服。”滕峥嵘手指着衣服叫道。 “衣服!” 滕峥嵘看着贺军尧感觉头皮发麻,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果然,贺军尧一个眼色,兔女郎非常自觉的抱起衣服。 “跟我走吧!”贺军尧看着他们又淡淡地说道,“你们不走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他们三个连鲍成功在内,都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如果不照做,等待他们的不知道是什么,四个人狼狈的出了贵宾室。 在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贺军尧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来这里赌的可不止峥嵘他们几个。他看见了现在人称的‘高衙内们’的许多**,国人真的‘富起来了’。 只是一闪而过,也足以让他记住都是谁了。 ********************* 好在贺军尧入住的就是葡京酒店的总统套房,不用去大街上丢人现眼,不过就这也引的赌客们纷纷侧目、指指点点的。 不过赌客他们好像都习以为常,看看就继续回头搏杀去了,对于这些只是饭后的谈资,很快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外了,可能见过输得如此惨的赌客,已经不足为奇。 滕峥嵘几个踉踉跄跄的逃进电梯内,‘叮……’电梯门打开。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别再玩儿这种把戏。”贺军尧跨出电梯的那一刻冷冰冰地说道,“下次就不是脱衣服那么幸运了。” 叮的一下电梯门有合上了。里面的鲍成功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僵硬机械的穿上掉在地上的衣服,实在太可怕了,“不行,这事得赶紧给老板汇报一下。” 葡京酒店可以说是赌场酒店,建成时,就是当时澳门最大的酒店,亦是澳门首间五星级酒店。 当然这服务自是不在话下,总统套房内,滕峥嵘三个乖乖的站在客厅。不在局促不安。反正都是自己人,索性放开了。 “去洗澡,换衣服。”贺军尧挥手道。 三个人赶紧向浴室跑去,方默南和元肇鹰才从厨房出来。端了三碗鸡汤面。 “吃宵夜了。” 五分钟后。三个人冲洗出来。头发没擦,滴答着水就跑了出来。 “大哥!我……今儿的事能不能别让我爸……”滕峥嵘话还没说完他的肚子已经不客气的叫起来。 其他两个人也猛点头,一脸的希冀地看着他。想起家里老头子的手段,呜呜头皮又开始发麻。 “嘿嘿……”他们讨好地笑看着贺军尧。 “先吃饭吧!”侍者又端上三碗鸡汤面,三个人坐下,西里呼噜,大约十分钟,一碗汤面就进了肚子。 一碗热汤面下肚,滕峥嵘现在是说不出的轻松,舒服的揉揉肚子,拿起桌上的烟磕出一颗,还没等点上,看着贺军尧黑脸,他讪笑的又放了回去。他忘了大哥一般情况下不抽烟的。 “我相信你们应该知道他后边站的谁,他所为何来。”贺军尧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不紧不慢地说道。 “知道啊!不就是蒋家三少!”看着贺军尧扫过来的眼神,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本来只是玩儿来着,没想到会输这么多。”他缩了缩脖子。 “大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赌了。”滕峥嵘举手发誓道。 “哼!” 这一次经历就够他‘回味’一生了。 “那大哥我们先走了啊!”滕峥嵘硬着头皮说道,见贺军尧点头,如临大赦似的,逃也似的出了套房。 站在门外三个齐齐扶额,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呼!太可怕了。” “滕二,现在我们去哪?”其中一个问道。 “去机场,回京城。”滕峥嵘急速地说道,这脚下的步伐也不慢。 “喂!滕二,还不知道有飞机没有呢!” “我宁愿待在机场,也不在这儿多待一分钟。” 三个人在机场候机室待了一夜,坐第二天一早的飞机飞回京城。 “噗哈哈……”看着他们三个狼狈样儿,元肇鹰毫不客气地笑道,“喂,他谁啊!看你把人家吓得。” “我大舅家的老二,滕峥嵘。”贺军尧回道。 “怎么有人算计他。”方默南手支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算计,哪一天不算计。”贺军尧唏嘘道,身处在哪里,哪一天不算计人,不被人算计。让他们吃点儿苦头也好,别以为自个儿能经得起诱惑,刀枪不入的。 “对方来头很大嘛!”方默南问道。 “是不小!蒋家是唯一可以和爷爷相比的。琼海那么大的走私案中,他们家能全身而退,还提升了一格儿,你说大不大。”贺军尧慢悠悠地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想动他没那么容易,可这样算计他,也不会让蒋家舒服了。 这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方默南还真不知道,尤其是军界更是神秘的所在,新闻播报少的可怜。“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捧杀。”方默南嘟囔道。 国人就好这一口, 杀人不一定要用刀,而捧杀可能是最高明的招儿,捧杀是一种更为隐蔽有效的“杀”法。对于无法用棒杀者,把他捧上天,一撤手,他就“自由落体运动”,摔个稀巴烂,叫做“捧得高,跌得重”。“捧”并不一定是吹捧,炒作,也可用其它方法。 ps: 求票!! 第662章 贺军尧的食指一顿,接着不紧不慢地又敲击着。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 蒋家直系的子弟众多,多数都是从军,就甭说旁系子弟了。而老贺家在子弟方面是没法和人家比,能跻身靠的都是自家的硬实力,血与火拼出来的。 有的时候被“捧”者是明知将来的下场也心甘情愿地“风光一时”。这就是捧杀的厉害之处,就像毒品一样。宁可倾家荡产,也要“吞云吐雾”。 所谓捧杀,一是捡你最喜欢听的说,甚至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差的说成优的,把短处说成长处,把黑的说成白的,然后让你飘飘然然、忽忽悠悠,不知所以然,然后就咔嚓一声,得手了。乌鸦和狐狸是捧杀的一个典型事例。 “要说捧杀用的最好的谁也比不过美国,这一招用的是炉火纯青。”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作为现实主义的坚定拥护者,美国人从来不在乎达到目的用的是什么手段。当有需要时,这些“上帝的选民”会毫不迟疑地向他们的对手送去世界上最动听的‘赞歌’。这赞歌免费的不掏钱,想要多少给多少,直到把你灌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的。” “眼前最好的事例就是日本矮矬子。”贺军尧也随着方默南这么称呼他们,叫矮矬子都是高看了他们 。 “嘻嘻,虽然美国佬也不是好货色,但能看到矮矬子倒霉。还是不错的。”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经济文化“捧杀” 日本倒霉喽!出于冷战需求,美国人在战后又出钱又出力,一手扶植起了他们在亚洲的“小兄弟”日本矮矬子。 当进入80年代后全世界忽然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日本这个二战的战败国居然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债权国、外援国和外汇储备国,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经济强国,甚至有与美国并驾齐驱或取代美国的势头。而在同一时期,美国出现了贸易赤字和财政赤字逐年增长的双赤字危机。美日之间贸易赤字不断扩大,贸易摩擦日益加剧。这一切让美国对这个“小兄弟”很不高兴。 但聪明的美国人不仅没有怒发冲冠,还深藏起心里的不悦,把世界上最动听的赞美送给了昔日的手下败将。一时之间。学日语之风开始刮遍美国。许多美国人希望努力学好日文后可以到日本谋生,或者至少可以在日本驻外地公司谋个一官半职。连美国人一向觉得最恶心的生鱼片也奇迹般变成了高贵精致的桌上佳肴。 美国媒体大肆炒作“以后从新泽西到纽约的人过荷兰隧道时必须先把鞋子脱下,因为我们已经进入日本人的家里”“日本人买走了我们的灵与肉”。美国企业家们把日本企业管理模式称作东方管理模式的典范,他们像阅读《圣经》一般去研读日本企业管理的书籍。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傅高义推出一本名为《日本第一》的书,把“世界第一强国”的大帽子献给了日本。 美国金融大鳄索罗斯也在其著作《金融炼丹术》的后记中宣称。经济和金融大权正从美国向日本转移。被又敬又畏的美国“太上皇”如此吹捧。在二战中颜面扫地的日本人重新扬眉吐气起来。头脑发热的日本人不仅被美国人忽悠着签署了著名的《广场协议》。甚至还主动提出日元要升值10%,承担起超出其能力范围的“经济大国的责任”。快速升值的日元让日本人“一夜暴富”,他们一掷千金豪爽地收购了洛克菲勒大厦、哥伦比亚电影公司。买了洛杉矶闹市区几乎一半的房地产。” “愚蠢之极!”贺军尧嗤之以鼻,不屑道,“几句话就飘飘然。” “哎!你以为矮矬子傻啊!有识之士少吗?没有权利只能干嚎!”方默南高深莫测地说道,“权利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日元的升值虽然催生的泡沫经济破灭了,日本经济出现大衰退。但你查查日元购买的都是什么?” 贺军尧眼眸微闪,知道她意有所指,民意永远不是当权者考虑的,用他们的话来说;老百姓算个屁。 “资源!”到了贺军尧这个层次他已经不是实际意义上纯粹的大兵,军政已经不分家了。 “对头。”方默南打了个响指,“在日本经济于泥沼之中挣扎的时候,美国企业和政府却利用因日本购买行为而涌入美国的日元投资各种新兴产业,使美国经济摆脱了停滞的状况并获得了持续增长。” 贺军尧摩挲着下巴,“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可惜……手里没钱。”倒是叶老四可以有番作为。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也遗憾他说的不错,有心无力,连温饱都没解决呢,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骨感。 “政治“捧杀” 苏联就快要消失了。”贺军尧说道。 “嗯嗯!90年,西方把诺贝尔和平奖授予了戈尔巴乔夫。美国《时代》周刊在1990年1月1日更把戈尔巴乔夫评为“十年风云人物”。甚至大街上的商业广告也开始追捧起戈尔巴乔夫: “请选购我们的牛仔布料吧!它像戈尔巴乔夫一样坚固可靠!”美国下的“**药”实在够猛,它让有些理想主义和书生气的戈尔巴乔夫越来越坚信,“全人类利益高于一切”的新思维是多么先进和正确。只不过美国人在误导戈尔巴乔夫的同时,自己却并不认为“全人类利益”高于“美国国家利益”:他们继续进行着拖垮苏联经济的“星球大战计划”。 终于,在美国的“捧杀”策略之下,苏联走上了自杀性的改革之路并最终分崩离析。正如美国中央情报局披露的那样:“谈论前苏联崩溃而不知道美国秘密战略的作用,就像调查一件神秘死亡案子而不考虑谋杀。”方默南不胜唏嘘,“美国佬还真是不遗余力。” “这真是美国佬捧谁,谁死得快。” “人类世界还真是尔虞我诈。”元肇鹰啃着苹果不屑道。 “怎么你的前世不就是在阴谋诡计中长大的。”方默南翘着二郎腿晃悠着挤兑道。 “错!我们比是俗世更是竞争激烈,弱肉强食,这是一个信奉强者的世界,实力至上,强者为尊!这是我们修魔者的信条,真理永远靠的是这个!”元肇鹰举起自己稚嫩的手,手中的大苹果,一把被他给捏碎了。“谁的拳头硬。” “真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之内。”贺军尧喃喃自语道。俾斯麦这句话永不过时, 国与国之间没有所谓朋友和正义。美国比其他世界上的国家拳头都要大,都要硬,所以美国总是代表正义的。唐朝强盛的时期,也不是那些周边的小国都来朝拜,给唐朝上供。所以,国家永远不能没有武力。 方默南道,“你这死孩子,糟蹋东西。”隔空和元肇鹰对打起来,指尖的团团真气,飞来飞去,求饶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贺军尧嘴角弯出一个弧度,眼神充满笑意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欺负我!”元肇鹰小脸欲泣道。 “你丫的,装什么装!”方默南挥手又是一掌,被元肇鹰轻松给泄了力道。不错嘛!短短几天就有这么大的功力。 “停!”元肇鹰当然知道她没有使多大的力,不过就这他也快抵挡不住了,果然这副身躯太弱了。“对了,赌场老板不会找咱的麻烦吧!”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道。 “不会,我下了失忆符法术,他们没有了这一段的记忆。”方默南笑着道,为了以防万一嘛! “不用怕,有我呢!”贺军尧浑厚的嗓音掷地有声地说道。 “那就拜托了。”方默南笑意盈盈,斜靠在沙发上,脸上又是平日的那种慵懒的小女人感觉,明明丝毫不在意嘛!这样的她在贺军尧眼里说不出的诱人,尤其她如今放松的模样,显得那么的恣意而潇洒。 贺军尧尴尬地撇过了头,却对上元肇鹰似笑非笑地眼神,有种被看穿的窘境。清咳了两声。 “怎么嗓子不舒服嘛!”方默南问道。 “没有!”贺军尧摆摆手道。 “你刚才说的琼海走私?”方默南转移话题道。 “对啊!前几年的全岛汽车走私。”贺军尧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才想起韩志谦曾经说过,琼海的汽车走私事件,不过当时她拒绝了,有正当的赚钱渠道,干嘛走歪门邪道。说起走私,她上一世只知道赖胖子走私大案,一直声称“我不怕干部、只怕干部没爱好”的赖胖子“进村”时手里掂的,只是最原始、陈旧的“武器”:银弹和肉弹,坏了一大批官员。 “原来那个时候就开始了。”方默南心里腹诽道,不过琼海倒霉的还在后面,就是眼下的全岛炒地皮。明年将会是疯狂的一年,这个岛还真是‘多灾多难’。这一次恢复元气可要花不少的时间。 “当时肯定抓了不少的人。”方默南问道。 “嗯!抓了不少,不过当时的主政的一把手,只是被撤职了,降到一个县里当了副书记。”贺军尧说道。 “噗……”方默南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你至于这么激动嘛!”元肇鹰奇怪的问道。 方默南拿纸巾擦了擦嘴,“不激动,不激动,很正常、很正常。”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3章(求票!!!) 在这里发生一切都正常!很正常! 古时候还‘刑不上大夫’你被人参了一本也得给你削官去职,现在的人连这一步都省略了,换个地方接着干! 贺军尧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从个人品德而言,他是难得的能吏和清官,他为人刚正不阿,敢于抗上直言,行事霹雳,思路清晰,官声之佳,有悠悠众口为证。他有亲自处理人民来信的习惯,三年里,亲手批复了5000多封写给他的人民来信。在“汽车事件”的事后清查中发现,他在热潮中从未倒过一辆汽车,没有受贿一分钱。” “从被降职的那一天起,他就成了改革的“英雄”,在很多时候,他常常与客死海南的明朝清官海瑞一起被相提并论,颇受社会舆论的同情。这是主流的评价。”贺军尧又道。 “你觉得这对!”方默南抬眼讽刺道,“他个人品德像你说的,绝对的清廉,可是从制度来说呢!” 贺军尧为之一震,他食指不紧不慢的轻叩着,仔细思索着从制度的角度看,汽车事件无疑是开了一个极恶劣的先例。它使得经济变革逐渐滑向对制度的肆意穿越,法律形同虚设。任何行为以改革之名,都可以对现有的制度进行创造性破坏,这种做法一直得到默许和宽容。 方默南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就知道他想的更加深远。 “那么在很多时候,人们对制度的漠视与背叛甚至在道德心理上竟变得高尚起来。其后果则是整个社会环境日渐灰色化,制度和道德底线被轻易击穿。”方默南非常平静地说道。“殊不知,一个官员的决策行为或企业家的商业活动是否违法,与其个人有否受贿,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必然的关联。” 方默南从这里可以看出,社会舆论对他的评价,最生动地体现出当时改革过程中的观念紊乱和制度悖论。难怪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官员和企业家们的经济行为的法律判断一直非常迷乱,甚至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和阶段性,最终。只好落到其本人有没有“受贿”这个具体的细节上。 摸着石头过河嘛!允许你犯错误! 比起后世毫无节操底线。现在好得多了,可这不是理由和借口。 所以“落马”官员如此演义着“犯错——问责——复职——升职”的官场“潜规则”。然而,一些地方的问责干部复出之快,即从问责到复出的时间之短。短得让人难以接受。许多问题官员更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新的环境下。竟然还做的风生水起,不亦乐乎。也就难怪了。 贺军尧的食指依然轻叩着沙发的扶手,更重要的汽车事件还撕开了一个很恶劣的口子。军队参与走私,把军队的优良传统给丢了。 他确实需要仔细的梳理一下,本来政策是好的,结果执行的却往往尴尬非常。从上到下,每每执行政策之时,太过严厉,抓得紧了,下面就只会照搬条条框框,毫无创造性,整个局面死水一潭;如果上面说可以把政策放开,下面就会随意性地为我所需,为我所用,结果变得无法可依,无章可循,乱来一气。这就使为政者处于十分困难的境地,在制订政策和执行政时左右为难。抓得太紧,怕毫无生气;放得太松,怕一团散沙。 “一抓就死,一放就乱。”贺军尧喃喃自语道。 “噗嗤……”方默南笑道,“一放就乱、一乱就收、一收就死、一死再放、一放再乱……” “你呀!”贺军尧一愣,眉眼含笑道,接得还真贴切。 “咦!这家伙,真是一刻也不松懈啊!”方默南痴笑道,原来元肇鹰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打坐修行了。 “笑什么?你们说的我又不懂。”元肇鹰闭着眼睛回道,“只好打坐了。” “行了,回房。”方默南起身说道。 三个人互道晚安后,各回各房,打坐修炼,比睡觉的效果还好。 ********************* 楼下的豪华房间内,鲍成功已经拨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都没找到他的老板,急得他是满头大汗,“嗯!再试一次,如果不通的话,明儿再说。” “你他妈的,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声音沙哑带着一股难言地魅惑。妈的电话已经响了会一个小时了,催魂呢!响个不停。 “呵呵……”女人嗔笑声响起。 鲍成功擦了下汗,终于知道自己打断人家的好事了。“三少!是我鲍成功啊!” “原来是你小子啊!”他一手握着大哥大,另一只手,在身下的女伴身上四处的点火。女子的细碎的呻吟声不断的响起。 看着身下的尤物,深陷欲海,他的眼神依旧清明,“你小子不是在澳门嘛!怎么样!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吧!” “三少,滕少和他的朋友走了。” 一听这话,“白痴、笨蛋,怎么办事的。”他这火气腾的一下就冒出了出来,出口就是把他一顿臭骂。 鲍成功虽然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连连的对着电话鞠躬不断的承认错误。“三少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你他妈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恨不得现在把电话砸了,不去听鲍成功这兔崽子的废话。 “三少,新来的一个姓贺的,滕少很怕他。”鲍成功赶紧说重点,冲着电话喊道,不然这骂还得持续一些时间。 他扔电话的动作听了下来,姓贺的,滕小二非常的怕他,不会是他所想的吧! 他把电话重新放回耳边,“少说废话,说重点。” “哎!”鲍成功把事情的事无巨细地说了一边。 “哈哈……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没种’的家伙。”他翻身下来,**着全身,坐在床上。 “没种,三少,他有种的很!”鲍成功接着道,“一下子从赌场赢了上千万,看情形赌场不打算追究,还赔偿了一倍的钱。” 一般能从赌场赢走这么多钱,会很麻烦的,这些赌场多少都有些不干净,除非你的背景强大到赌场无法撼动。 “噗……哈哈……你知道个屁。”他听着鸡同鸭讲的话,笑的忘乎所以,肚子都疼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行了,滚回来吧!咱们再想别的办法。”言语之间满是笑意,可见心情好多了。 “哎!我明天就飞回去。”鲍成功高兴地说道,挂上电话,虽然不知道三少为何发笑,但自己没事了,才是最令他雀跃的。 从吧台拿出一瓶红酒,对着瓶口吹了起来,一口气干了一瓶是倒地就睡,也没叫酒店特色服务,明儿一早还得赶飞机呢! “三少!”她一双玉臂搂着他精壮的腰身攀附了过来,“三少!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让妹儿也乐乐!” 他轻抚着她玉背,一只大手不断的向上,嘴角挂着一丝邪肆地笑意。“你想知道。” 虽然人笑着,可这笑容邪佞,他的眼神冰冷且邪性。她恐惧地本能的摇摇头,“不!我不想知道。” 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提着她的头后仰,被迫看着他,“不该问的不要多问,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儿啊!”另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细嫩的脸颊。 然后把她丢在地上,低声喝道,“滚!” 她吓得连衣服都没穿,仓惶而出。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磕出一个颗,叼在嘴里,点上。吞云吐雾,烟雾弥漫中,扒拉扒拉浓密的黑发,‘那家伙居然也赌博,这可真是稀奇了。’ 这条路不通只好另想着了,有家里的大牌子,往外一抛确实办事顺利,可始终要欠人情的。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去欠别人的情,这人情可不比欠债好还。 再说了人情用一点儿少一点儿,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他拎得请。 只是得给家里打声招呼,把那活阎王给得罪了,他出面可是摆不平的。该死的狗东西,办事都办不利索,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 电话拨通后,“喂!大哥是我,小三儿。” “这么晚打电话来,你丫的是不是又闯祸了。” “哪能啊!我乖的很!” “少给我打马虎眼,这么晚来电话……不是火烧眉毛,你至于嘛!” “嘿嘿……还是大哥了解我。”他把详细情形说了一遍。 “你个混蛋!你这是在把人家孩子往歪路上领。你等着回来爱抽吧!你!” “你……你猪脑子啊!别人躲都来不及,你上赶着给家里找麻烦。” 他可怜兮兮地道,“我哪想到鲍成功把他们往赌场领啊!只嘱咐他好吃好喝的好生招待着。” “别给我满嘴胡咧咧!” “我不管,大哥,事我已经闯下来了,下面我可管不了。你要不管我,那就等着去见阎王好了。”他耍起无赖道。 “你个死小子!最近给我老实一点儿,等他回来再说。”少不得得上门负荆请罪。 “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哎!”他又甜言蜜语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结果他是心里无事睡得香,电话那端是烟一根儿一根儿的抽,他能睡的着吗! 第664章 这熊孩子,这个惹事篓子!他坐在书房里是唉声叹气、长吁短叹的。你说谁不惹你招惹老贺家的干什么?真是嫌命长了不是。 别看他老蒋家人多力量大,那是由于老爷子这个大招牌还在呢!谁都给几分薄面,他们这些后辈们儿有点儿资历上面再一提拔,就顺顺利利的上来的。 从政的讲究的是政绩的话,那么当兵的最终的晋级还是靠实打实的军功,论起军功没人和老贺家那根独苗比。人家一个顶他们十个,那真是拿命拼来的,不是他们这些温室里浇灌出来的花儿所能比的。 你说那小子这脑袋咋长的,能文能武,准确的预测了海湾战争,娘的老美可真给面子,简直他是导演,那帮子就是演员,还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战前还在嘲笑他的人,这回都他娘的成了闷嘴葫芦,屁都不放一个了。 这军事理论也一套一套的,闻所未闻,却有言之凿凿。据说最高首长也亲阅他写的文章,说他写的好!这一个简单的‘好’字,这是何等的荣耀。 自家老爷子对他的文章更是拍手称赞!结果是看着他们这帮子小辈儿更是吹胡子瞪眼,你们要是有他贺军尧一半就好了。 前两年由于年龄关系丢掉的少将军衔,这会可是揽入怀中,全票通过。只是不知他留在京城还是下部队。 哎!想想怎么给那猴崽子擦屁股吧!命苦啊!! 第二天一早,方默南他们三个去了酒店的游泳池。由于来的早或者是来这里本身就是奔着赌博来的。所以这游泳池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直到他们游完愣是没一个人来,也许大家都在蒙被大睡吧!夜晚实在太辛苦了,尤其耗费心力。 三人回到房间,电话铃声就响了,“大清早的谁来的。”方默南拿着白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问道。 “找我的。”贺军尧雪白的毛巾擦着头发,直到头发擦的半干,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他才接了起来。 “贺少将!是我蒋卓霖!”蒋卓霖说道。 “蒋少将啊!”贺军尧沉声说道。 蒋卓霖也不废话,两人心知肚明,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蒋卓宏的事。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回京,我压着那臭小子,给您负荆请罪。”语态轻松,五官皱到一起。咬牙切齿的。死蒋三儿!为了你你哥可真是够低声下气了。 “这……”贺军尧迟疑道。具体的时间也没定。 蒋卓霖又道。“这样吧!到时候在联系如何?” “好!”两人倒是干脆,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的了。 贺军尧放下电话。抬眼就看见方默南和元肇鹰齐齐地看着他。 以方默南的耳力电话那端听得清清楚楚的,“一定要狠狠的宰上一刀!”元肇鹰说道。 “咱占着理儿,合适的条件就答应他!”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算计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贺军尧轻蹙地眉头又松开,摆手道。蒋卓霖倒是个人物,能屈能伸的。 “反正不伤筋不动骨的,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方默南和元肇鹰齐声说道。 “你们真是的。”贺军尧看着他们两个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面部柔和了许多,嘴角弯出一个弧度,眉眼中尽是笑意。 “先生、小姐,早餐备好了。”侍者恭谨地站在两米开外,欠身说道。 “走吧!吃完饭,咱回香港。”贺军尧起身说道。 “好嘞!” 早餐依然是粤式早茶,吃得喷香。刚放下碗筷,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我来!”方默南起身走到客厅,电话是元肇霆打来的,询问他们什么时候从澳门回来。他和胡老还有杨医生前来拜访。 方默南告知马上就回去,电话那端的元肇霆松了口气,直说太好了。 原来杨医生缠得厉害,平时和温和的一个人,一遇上专业的方面的,就立马化身牛皮糖了。 “那既然这样,咱们就回吧!”贺军尧说道。 侍者恭敬地把信用卡递给贺军尧,“贺先生,钱已经汇入您的账户了。” 贺军尧把信用卡收回,“走吧!” 贺军尧他们出大堂的时候,看见前方的人,眼神一凝,“咱们从那边走!”他拉着方默南和元肇鹰从另外一个出口出来。 方默南他们和其他游客一样,乘坐的游轮,它是按星级标准设计建造。双层的客舱大厅内设有地毯、真皮沙发、电视、餐台、舞台、吧台等设施,并设有豪华包房。 天气晴好,方默南他们坐在顶层为露天游步甲板,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海风,当然也尽情地包揽沿路的海景。 由于游船的功能齐全,因此这里成了假日休闲、游览、娱乐、交友、商务活动及举办会议的理想场所。然而今天并非节假日所以游人不多。 游轮上的美食是以自助餐为主,并且根据季节不同推出不同的风味餐,如粤菜风味、湘菜风味、葡国风味,韩国风味和日本风味等。可惜方默南他们再是饭桶也不能一直吃,所以三人只是点了杯水。 方默南坐在躺椅上,望着湛蓝地大海,“贺大哥,刚才碰见熟人了。”一脸的轻松惬意。 秋日的阳光暖暖的照的人身上非常的舒服,它不像夏日阳光的毒辣,不像冬日阳光的稍显严寒,南国的秋日是那么的安详。 贺军尧侧头看了如猫咪一样慵懒地方默南,“是碰见熟人了,彼此在赌场碰见总归不好!”如果不是昨儿灵识打开,也不会看见滕峥嵘那个臭小子,哼哼!别以为这样就算完,回去再好好整整那小子。 反正那小子刚刚大学毕业了,直接把他丢进军队这个大熔炉里,好好练练。 “哼哼!能来得起这里的个个都是高衙内。”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贺军尧揉揉她的脑袋,他何尝不知,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这个面积二十八平方公里,人口五十万的小城,它的赌场收益终于在2006年底超过拉斯维加斯,成了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赌城。 当然这离不开,前腐后继的贪官们的鼎力支持,再一次向世人证明,少数人先富起来了。他们所输钱额少则几百万,多则上亿。他们在血雨腥风的赌桌上投下的赌注,并不仅仅是大笔大笔的公款,而且还有他们的灵魂。 华夏的贪官嗜赌成性,挥金如土,盛名远播。不仅仅是澳门,周边地区从日本、泰国、缅甸、马来西亚到菲律宾、印尼,已经逐渐形成“赌博网”,大小赌场磨刀霍霍都想吸引贪官及富人。 华夏人赌博的豪情先于足球,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其‘美名’传遍四大洋、五大洲。无论是澳门葡晶酒店,还是华克山庄;也甭管是马来西亚的云顶赌场,还是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只要有赌场的地方,肯定少不了这些‘富人’。 他们频繁出入赌场,个个都衣冠楚楚,出手阔绰,一掷千金,豪情万丈。他们是澳门赌场的常客,非常的受欢迎,是赌场的财神爷,衣食父母。而日夜汹涌的赌客当中,有超过9成来自内。而普通话和人民币,已充斥着这座诱惑之都。 内地赌客不但出手阔绰——澳门赌场的赌客平均下注额全球最高,几乎是拉斯维加斯赌客的10倍;而且更为嗜赌——拉斯维加斯赌场近一半的收入来自赌场的餐饮、表演、酒店等非博彩活动,而澳门赌场的90%收入都来自赌桌本身。 澳门的一个赌场老板说:“我们喜欢‘阿爷’(内地官员)来赌,他们赌得大方,赌得爽,输掉了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没有后患。” 当然不找麻烦啊!钱来路不正,哪敢找麻烦。 非官者的赌博,无论赌资大小,赌的还是自己的钱。官赌,几乎没有谁是拿自己的钱去赌的。官赌们的赌资来源,傻子都知道他们的来源,一个是贪污或挪用的公款,一个是受贿得来的黑钱。还有一些行贿者,不是送钱给官赌博,而是通过赌博给官送钱。 葡京酒店建筑近似鸟笼外观、狮子大张口似的正门,在风水学上预示着赌客成为待宰“笼中鸟”的命运,改革开放初期,不少内地政府官员和企业家携公款赴澳门豪赌,等待他们的是从此改写了人生道路。 而作为葡京和澳门诸多赌场老板的何赌王本身并不参与博彩,记得他曾意味深长地说:“我不需要上赌桌,走进赌场的所有人都在和我对赌。”其潜台词不言自明——相对于赌客而言,只有赌场才是永远的赢家。 “十赌九输”,“小赌怡情,大赌乱性”,要能做到不管赌博的诱惑有多大,都不应忘记自己对社会和家庭的责任呵!!好赌之人做一个负责任的“赌徒”吧。 澳门,留给许多人的不只是后悔和悲愤,还留给他们永远的痛恨…… “赌博也许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也有可能这些赌场洗黑钱。”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恋恋不舍的把手撤了回来,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博彩城市难以完全杜绝洗钱,赌博输赢的激情并非是吸引大批大陆人前往澳门的唯一原因,许多人是为规避大陆对个人携带人民币出境额度的限制。例如贪污公款的官员通过换取筹码到澳门赌博,之后将博彩收入以港元形式结算,可存到香港银行或转至境外。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5章 澳门博彩业的成功非仅因国人好赌,还有惊慌外逃的大陆资金,包括为规避大陆对个人携带人民币出境额度的限制。又如贪污公款的官员通过澳门赌博换取筹码,实质是洗钱。 贺军尧由于常年在外出任务,深山老林钻过,这大都市也待过,西方的花花世界也见过,这眼界非一般人可比,什么没见过。富起来是富起来了,可随之而来的问题可不少,不加以控制立马是燎原态势,泛滥成灾。这才紧紧十年的光景。 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方默南理解地拍拍他的手,未来的路还很长,这些非一人之力而成,慢慢来吧! 方默南看着湛蓝的海面,海鸥拍打着水面,一时间看得痴迷,没有过度污染的海域真的很迷人。 一个小时的旅程很快就过完了,方默南他们下了游轮后,就看见元肇霆在闸口处向他们挥手。 “元先生,你哥!今儿闲得很嘛!”方默南笑着道。 “不是他闲,你看!”元肇鹰手指了过去。“杨医生坐不住了,亲自来了。” 难怪!后面有个催命的。 一看见方默南,杨医生就欺身上前,激动地说道,“奇迹啊!真是奇迹。” “胡展翼的病情大有好转。”方默南笑着问道。 “何止好转,这才五天多,简直是奇迹。”杨医生太激动了,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心中感情。 “正常!他本来病情是由于所住的房子引起的。这下离开房子,又接受一些治疗,当然好的快了。”方默南坐进了车里,看着对面的满脸兴奋的杨医生说道。“不过夜行太保还得继续走下去,走满七七四十九天,就彻底痊愈了。” “嗯!”杨医生点点头。 车行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到了酒店,众人从地下停车场,上了电梯,直达套房。 一进门。原来胡老父子两个已经在里面等着。看见他们进来起身,一个劲儿的直说谢谢。 方默南连连摆手不客气,应该的,医者本分! “咱先把把脉如何!”方默南转移话题道。实在是再谢来谢去。她还得继续‘不客气’下去。 “好的、好的!”胡展翼把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方默南由于挨着他坐的所以手直接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品脉。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才撤回手。“还是那句话,继续走下去,四十九天后就能痊愈。痊愈后接着走,对身体也好处多多。” “嗯!我老头子也陪着他走。”胡老可清晰的记得,它对许多老年病也有好处。 方默南看着胡展翼,相较于前几天,明显气色好多了。“胃口开了吧!” “嗯!嗯!虽然吃得不多,但知道饿了。”胡老高兴的说道。食欲不振的毛病也好了不扫,能吃能睡的,看的老爷子心花怒放的。 “那间房子就不要再去住了。”方默南说道。 “不住了,我已经让人把他卖了。”胡老忙不迭地说道,自从知道房子的风水有问题后,他专门请了一个风水界有名望的大师来看看,果然犯煞。 其实香港非常信奉风水,建筑物开工时或者入住新家时,也大都请风水师来看过,摆摆风水局。要么转运、要么趋吉避凶。这次翼儿买的房子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镇得住屋内的煞气。可轮到他家翼儿就不成了,天生的和那房子冲煞。还是‘乡下地方’老房子好,就是以后再买房子也得请风水大师好好的看看。 方默南又问了胡老和胡展翼其他的一些身体和饮食情况,胡老都积极高兴的回答,有时候胡展翼也插嘴说上两句。三人一问一答,有说有笑的,总算不谢了。 中间侍者端上茶点的时候,“方医生,我想拜您为师!”杨医生趁机起身作揖道。 “噗……”元肇霆被他给惊吓的,毫不客气地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老杨,你……” “大当家的,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师不分年龄辈分尊卑,知者为师者。 ”杨医生耿直地说道。 “行!你有理。”元肇霆说不过他,碰上专业上问题,他可是执拗的很。 “这可使不得。”方默南回避了一下,连忙摆手道。 “我要跟您学中医,求您收下我吧!”杨医生这回鞠了个90度的躬。“我从来不知道中医这么神奇,我以为中医只是外面满大街的治疗跌打扭伤馆一样。学了这么多年的西医,才知道,方向错了,那么越治就越坏。” “其实学中医很简单的,您自个都能学会,不用这么郑重的。”方默南起身避开,她实在不好意思在坐着。 “真的!您听我说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方默南赶紧又说道。 元肇霆见状把杨医生拉起来,坐回沙发上。 方默南抿了口清茶道,“先贤常言: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正统医道,医中有道,道中有医,实可感而遂通,无有可言说者。人人皆可自成良医,何须他人饶舌?因万物皆可疾,万物皆可医,应病予药,恰如以手指月,挂一漏万,医道学人所弗为也。”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通俗点儿,其实医生只是帮助患者,激发他自身的能量来自治,通过药物,外治手法,使他达到阴平阳秘,与天地和谐的状态,这种状态实际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是由于我们自己的执着给障碍了,医生就是帮助病人去掉这些障碍。使之恢复健康。” “对对!所以我才说方向错了,只会滑的更深,医生只是纠偏,而对待疾病不能像敌人一样消灭完事。”杨医生忙不迭的点头道。就像是胡展翼的抑郁症,明显的是先天体质问题,难不成开刀把脾脏切点儿,可心脏偏小,也不能扩大吧! “您有这样的思想,那么学中医就更简单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照你的说法,任何一个普通人,只要得真传,人人皆可掌握医道。”元肇霆迟疑地问道。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道。 在座的人也来了兴致,纷纷洗耳恭听。 “当然,前提是‘真传’,念得真经才行,如果念得是假经,神仙也教不会。”方默南调侃道。 “呵呵……”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望闻问切,这四诊法,想必大家都知道吧!”方默南说道。 “嗯!这个只要是个华人都知道。”胡老说道。 方默南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后,才道,“这四诊法的基本原理是建立在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念的基础上,是阴阳五行、藏象经络、病因病机等中医理论的具体运用。” “千万别一听阴阳五行,就说他们是跳大神的封建迷信,中医能存在千年,自有他的道理。” 方默南见众人点头接着道,“医家教徒弟,有两种教法。第一种,也就是普通拜师学医的,学的就是这些基本原理,原理贯通以后,方法就很简单了,一般把把脉、看看舌,基本就可下诊断结论。这要学多长时间?一般需要一年至三年的时间,这一至三年,还不是从早到晚学,而是白天帮师父家干点杂活,洗药拖地,端茶倒水,晚上帮忙泡泡药甚至倒洗脚水,如果师父开心,就讲一两句,不开心就啥也别想得到。师父为什么这么“坏”?除了家里多个免费“工人”的经济因素,就是古代师道尊严的原因,而且,上古没有“中医”的观念,医道不分家,传医就是传道,宁可失传也不误传,师父必须对徒弟进行所谓“磨性”的训练,把你的心性磨平了,真东西才能教给你。 让你干粗活甚至无故责骂你,就是为了磨平你的心性,学了出去,才不至于辱没师门。” “喂!女人你不会也这么折磨人吧!”元肇鹰眨眨眼说道,这样就能让他知难而退。 “师者为尊,干什么都行。”杨医生倒是很老实地说道。 “噗嗤……”方默南笑了起来。 “我想左了。”杨医生眼神闪过一抹尴尬接着又道,“人生的意义就是在反复的苦乐轮回中慢慢磨平心性,磨掉习气,回归本心。至于这中间的起起落落,成功与失败,辉煌与落寞,都是幻梦一场,最终能留下来一直陪着你的,只有你所背负着的业障,和那颗始终守护着你不离不弃的自性光明的本心。 小学徒,没有那么多的人生阅历,没有经历人生的起落。所以老师傅只能如此的磨练他的心性!人身难得今已得,大道难闻今已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杨医生悟性很高!”方默南眼眸微闪,勾起唇角笑道,连佛法都用上了,听这话是非学不可了。 “呵呵……”杨医生尴尬地挠挠头,有点儿强人所难,不过他是真心实意的。他眼神清澈真诚,看着她。 方默南话锋一转,“古代的学字怎么写?我说的事繁体的学字。” 胡展翼说道,“我来。”他从茶几上拿出纸笔,刷刷写下了“學”字。 这字跟他文秀的外形很不是不搭,字体刚劲有力,力透纸背,想必这字没少练过。 ps: 求粉红鼓励,望票欲穿! 第666章 方默南指着茶几上那个大大的繁体“学”字,大家的眼神也齐齐的看过去。“上半部分是两只手,捧着一个‘爻’,爻是什么?《易经.系辞》说,道有变动,故曰爻,说的是手中要掌握变动之道,下半部分就是屋子底下一个‘子’,你首先得处于低位,在家里好好作人子弟,师父的大道之理才能从上往下灌给你!磨你、用你是为了‘灌’给你。” “嗯!有道理,高高在上,那是求学的态度。”胡老摩挲着下巴说道,突然他笑了起来,想起早年间教这几个愣小子练武的情形,也是这么‘折磨’他们的,直打到他们服了为之。 胡老的眼神一一扫过元肇霆和自家儿子,三人会心一笑,想起往事,苦而甜!回忆起来有滋有味的。 方默南接着道,“等到一段时间的磨练、考察,觉得你适合做自己衣钵传人的,用的就是第二种教学方法:不谈理论,直接就在身体上训练出望、闻、问、切的本事来。这要花多长时间?一般一个晚上就可全会!——是的,一个晚上的教学,便可教会你古传‘诊法”’。只是这一个晚上能做到的事儿,明师们往往要磨练你n 个晚上。” “这不可能吧!西医本硕连读还得七年,然后实习上岗。中医就别提了,没个一、二十年,能出师。简直是天方夜谭,太过玄妙, 不可能!”元肇霆剑眉一挑,总觉得太玄乎。要这么容易,谁还寒窗苦读啊!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圣人说,‘大道至简’,越是真理应该越简单明了,越是高深的医道应该越简单。所以古人才常常说‘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好的东西历来都不‘多’。” “哦!是吗?”元肇霆反问道。 “中医这一行,本来就是很玄妙的。你看中医的‘医’字,在殷商甲骨文里写作‘毉’,其部首为‘矢’为‘殳’。《说文解字》说‘矢。弓弩矢也’,而‘殳’也是古代的兵器,《考工记.庐人》贸公彦琉:‘殳,长丈二尺。无刃。可以击订人。’两个都是可致命的利器。表示破坏力大,遇到‘巫’了,就得‘医’。有得救了。”方默南俏皮轻松地说道。 “还真是哎!”胡展翼把字写出来。 “嗯!有道理。”胡老刮了刮自己的大下巴笑着道。“这下面的巫字怎么解,我知道巫医一说,往往有迷信的成分。” “《说文解字》说,‘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咱们很多学者都因此而认为‘巫’就是装神弄鬼的人,其实,历史上乃至现在农村社会里确有不少装神弄鬼的‘巫’,那是假‘巫’,真‘巫’是‘能事无形’,即通达无形之事理的人,以简单的‘舞’技练习就能让你安下心神的人。 在民智未开的时代,这类人容易被神化,而拥有崇高的社会地位,因此假巫跑出来滥竽充数混饭吃也就不奇怪了。以至于后来的医学名家,不得不痛斥‘巫’。最早出来骂巫的中医界大佬是神医扁鹊,《史记.扁鹊仓公传》里就有他‘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的怒吼。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毉’字后来演变成了‘医’,不用‘巫’,用‘酉’(即药酒)了。现今简体字的‘医’则干脆啥意义也没有了,哎!华夏的古文字已经被我们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方默南叹了口气说道。 “对啊!人家算命的测字,测的都是繁体字。”胡展翼说道。 贺军尧不经意间,摸了摸鼻子,显然他感同身受,有些不好意思。现代人糟蹋了不少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 元肇霆他们偷笑,明显的说的就是简体字。 “其实人们说巫医迷信误人,然而中医的玄妙之处,正是它的“巫”的方面鲜为人知!事实上,中医最神奇的精髓,全在这上面。” 方默南看着他们疑惑的眼神,刚刚还批判巫来着,这会儿又平反,前后矛盾弄得他们是一头雾水。 方默南端起茶杯轻抿了口,“‘巫’的方面是什么?就是古人探索天地、自然、生命三大领域的方法论。方法论解决了,‘理通法自明’,治病方法就可以自己回家学去了!‘道有变动’才是‘学’,回家去给人治病是‘习’。孔夫子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孔夫子的本意是学了就要会变通并且经常实践它,这样才会使学问、技术不断提高而自己也因此而快乐,而不是说学习了以后经常复习就很快乐了。 所以在古代,学中医,其实就是学‘道’学方法,先从自个儿身上开始,把自己的身体折腾通了,就能一通百通。所以我才说,您也可以成为名中医。只要方法得当,智商正常,不需要多长时间,人人皆可以自学掌握一定程度的医道,慧根、悟性好的,保不定还能成良医!” 方默南眨眨眼,“怎么不信啊!想一想历史上那些光辉灿烂的名字——鬼谷子、华佗、张仲景、孙思邈、李时珍……他们可是谁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医学院。” “当然你们也可以说是家学渊源,或者说是师从名师。”方默南转动着茶杯,“别忘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那名师在哪?”胡展翼好奇地问道。 “名师都在经典中,像是《黄帝内经》、不用说从封面读到封底。《道德经》背下来,《易经》但不要晚上读,否则睡不着别怪我,‘夜坐小窗读周易,不知春去几多时’啊! 还有先秦诸子的其他着作,哈哈,读完了您就不想读现代人写的东西了。余下的《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神农本草经》,以及陶弘景的《神农本草经集注》、《本草纲目》……” “等等!这医家典籍通读是应该的,这为什么还要读先秦的诸子百家,又不是要考状元。”胡展翼举手道。 “听过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句话吧!”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古代很多的读书人,都多少懂些医道,有的甚至有很高深的造诣。”杨医生若有所思说道。 “嗯!”方默南点头又道,“名医范文甫素好读书,经史子集多所涉猎,强调学医要先治儒学,尝谓弟子云:秀才学行医,快刀切咸齑。尔等倘能通晓经典,如握攻医之钥,否则犹如将登高而无云梯,欲渡江而无舟揖耳。先生博览群书,如从《阅微草堂笔记》中摘取多首偏方用于临床:干荔枝治疗脾虚久泻,冬术一两用治子食母气之心痛,防风一两研末治芫花中毒之泄泻等,均录之青囊,随症取用。先生诊余手不释卷,曾写诗句:可笑书灯不解事,有花偏向案头开。足见其孤灯伴读,孜孜不倦之好学精神。他不仅精于医学,而且擅长书法、诗文,在宁波有医、诗、书三绝之誉。” “李时珍长耽典籍,若啖蔗饴,遂渔猎群书,搜罗百氏。凡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稍有得处,辄着数言。上自坟典,下及传奇,凡有相关,靡个备采。足见涉猎之广,采备之博,从而酿成‘江海之势’,着成千古巨作《本草纲目》。”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 历史上‘儒医’这个概念是指士人先攻儒学,后攻医道,由儒而成医者。事实上,儒医也意味着那些医学功底深厚又有着广博人文修养的名医人家,李致重先牛称之为‘阴阳汇通之医’。为此,学医者不仅要掌握专业知识,而且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事’,‘近取诸身,远取诸物’,‘通神明之德’,‘类万物之情’……这样就能把人放进社会、自然、精神的大系统中,在‘天人相应’的理性思维中,把握疾病的蛛丝马迹,做到秋毫不差,药无虚发。张景岳所谓的知《易》之大医、‘医者意也’之医,就是我们所说的‘阴阳汇通之医’。这,应该是为医者的最高境界。 ”. “医艺相通,为医也是如此。如欲成为名医,不仅要有精深的专业理论,还要有广博的人文知识,举凡文、史、哲,天文、地理、人事……都在涉猎之列。”方默南感慨地说道,“专一地研讨医学可以掘出运河,而整个文学修养的提高则有助于酿成江海。不是做几个化验、做几个ci就是医生的。” “啧啧……要照你这么说,这要都通读下来,难怪你会说不为良相了。”元肇霆咂舌说道,他厚脸皮地自认学识渊博了,没想到和古人比起来差的远呢! “这学医光从书本上就行了。”元肇霆眼神看向杨霁月,报以同情地说道,“看来您还是慢慢地学吧!”光这些书有生之年能读完就不错了。 “中医这东西,如果光从书本学,自然也有收获,但很容易学成庸医。中医只有三种:神医、良医和庸医,真要把这个学问做到‘感而遂通’,恐怕要以身证道,把中医当道去体悟。”方默南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7章 “对了,学医为什么要背《道德经》,去体悟‘道’呢!”杨医生杨霁月提了出来。 “您要真想学医那么《道德经》、《黄帝内经》和《周易参同契》必须烂熟于胸,学习中医,才有望登堂入室。为什么呢?因为自古医道不分家!中医最精髓的东西,是要当成‘道’去领悟、去体证,才有望豁然开朗、融会贯通的!而要把中医当成道去悟,就非得熟通这些经典不可,尤其是《道德经》。”方默南解释道。“自古有个说法,叫做‘十道九医’,意思是说,十个道士中有九个懂医。” “学中医的,也‘应作如是观’!学中医,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思维方式的问题!可不能如西医那样一是一、二是二。而是一而二、二而一,整体地看问题。 即要用‘道’去思维,才能深得医道三昧!如此才能‘医中有道,道中有医,终至感而遂通’人人自成良医。比如,中医是这样思维的:是谁‘规定’了看病非得把脉看舌?非得分阴阳虚实寒热表里?是谁‘规定’了针灸非得用银针?是谁‘规定’了用药非得往外采?是谁‘规定’了用药必谈什么经方?上古时候的神医们,如果也需要这么折腾,怎么能叫神医!把中医当成道去悟,才有豁然开朗、化腐朽为神奇的一天!” “大道必须向内去求,如果不是向内求‘道’、求‘般若’,不在自己身上实践‘道’、实践‘般若’。那只是空谈大道,于人于己毫无益处。”杨霁月食指上下轻抚着自己的鼻子,所有所思道。 方默南听得非常高兴果然是华夏人,思维转的就是快,从他的话中也知道他国学素养不差。 .“道医就是‘以身证道’,通过‘返观内察’,回归生命的本源。从而使人具备颇为神奇的诊病、治病能力!”方默南说道。 “你真能再一个晚上教会四诊法。”胡展翼挑眉道。 “记住是教会可不是学会!学,要看这人的悟性了。”方默南调皮地说道。 “你真奸诈!这偷换概念。”元肇鹰瞪着眼睛说道。 “我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你们掌握诊病的能力。但是诊病的‘知识’,还得让爱学的你们自己找医家经典中去看。这样才能融会贯通。”方默南摇头晃脑地说道。“捷径是肯定有的。只是这个捷径需要非常严格的心传口授。明师们就像王冰所说的‘惧非其人,而时有所隐’,但一旦真的对你进行心传口授,不用多长时间。甚至一到三天。就能让你变个人!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方医生就详细讲讲呗!不给别人看病,起码自己懂点儿养生医道。”胡老说道,人老了就希望资格儿身体好些。多活几年。 “先吃午饭!午饭过后再讲行不!”贺军尧出声道,这会儿都十二点儿,看他们的架势,他再不说话,有可能一直讲下去。 “不好意思,先吃午餐!”杨霁月连忙赔罪道。 方默南不以为意,摇摇头,并邀请他们留下。 元肇霆毫不客气地笑道,“您就是不请,我们也会厚着脸皮留下的。” “呵呵……” 众人直接去了餐厅,午饭丰富且营养,吃的满嘴留香。 饭后,方默南就开始传授四诊、八纲,结果听的人可就多了,梁子和韩志谦、艾伦、杨帆、刁绒他们这些人就连程世非也加入了进来。 虽然没有听上午的,但不妨碍他们听,谁让方默南讲的深入简出,语言幽默非常的有趣。 四诊大家都知道,至于八纲则是阴、阳、表、里、寒、热、虚、实这八个纲领。 八纲辨证是对疾病从表里、寒热、虚实、阴阳八个方面归纳、分析进行诊断的一种方法,虽然它还要和病因辨证、卫气营血辨证等结合起来诊断才能趋于完善,但它是各种辨证的基础,起到执简驭繁、提纲挈领的作用。 方默南一直说道晚饭,听得他们是如痴如醉,吃过饭后,继续说道十点,众人才放过方默南。第二天一大早,接着说。 终于让梁子他们这些让完全不懂治病的人,在很短时间内“恢复”其先天本能,使其“精神乃治”。 让杨霁月能够在医道之理上明白圆通,叩问医经万卷,均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就像您能背诵的英语课文,里面的句子您一定听得懂。剩下的就靠个人的悟性了,有捷径但也不可能一下变的‘面目全非’吧! “杨医生、胡老我明天就要回内地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啊!”杨医生惊叫道,这才初窥中医的门道,这师傅就走了。“这……”他迟疑地看着方默南。 “我把家里的电话留给你,有什么打电话就行了。”方默南说道。 “好啊!”杨霁月这才正视方默南年纪还是个少女,人家也有家人的,哪能一直在外啊!不过一天多的时间受益匪浅。对中医就更加渴望,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耽误了人家一天多,元肇霆、杨霁月他们不好意思的告辞离开了。胡老临走时留下了一张支票,胡展翼的诊金。 方默南扫了一眼,收进了兜里,对自己该得了她从不矫情。 ******************** 方默南他们送完元肇霆他们,回到房间,一下在宽松了不少。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是一下子不间断地说这么长时间的话,还真有些累了。 “哟呵……太好了,明儿我们也可以飞走了。”艾伦高兴地说道。前两天他真是一个人被当成牲口用。唔!可以好好的回美国休息一下喽!呼!累死了。 程世贵似笑非笑地看着艾伦和杨帆,哼哼!看得他们两个直哆嗦,真是不公平,杨帆抗议道,“明明是我们大家伙儿一块儿整你们的,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遭到报复。” “哼哼!谁让你们两个孤家寡人不用陪老婆孩子的。”程世贵理直气壮地说道。“平常都很忙,难得有时间多陪陪孩子和老婆。” 一句话艾伦和杨帆一下子都蔫儿了,谁不是从童年过来的,那种小孩子希望父母陪着他们逛公园,一起玩儿,杨帆比任何人都希望,可惜从来没有实现过。 程世贵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方默南关切的眼神看着他。杨帆讪笑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明天咱们又要各奔东西了,老大是不是犒劳犒劳我们啊!”说着还舔了舔舌头一脸的馋猫样儿。 “午饭估计不成了,已经做好了,晚餐如何?”方默南笑着道。 “走吧,先吃午餐去!”程世贵起身道,今儿来得齐他们直接到酒店楼下餐厅的大包间里去了。套房里的餐厅可装不下他们这么多人。 热热闹闹地吃完午饭,梁子和程世贵他们先离开了,耽误的时间怎么也得补回来,女人们为了自己的美容院的事业,也走了。留下来的只有程世非。 “中午也别休息了,咱们去逛逛街,来一趟怎么也得看看有什么想要买给家人的没有。反正是在中环,也方便。”方默南说道。 四个人穿戴整齐出了酒店,买什么?衣服、化妆品他们有的是,最后干脆还是去了珠宝店,买金子。 “方小姐!非少爷!欢迎之至。” 方默南他们刚一进店里,就看见眼前的男人朝他们微笑地说道。 “盛世珠宝。” “难得方小姐还记得小店。”盛齐痞痞地说道。 “你这里要是小店的话,香港就没有大店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哈哈……”盛齐笑得怎么都遮不住眉宇间的骄傲和自豪,这话他爱听。 “盛大哥好!”程世非笑着道。 “阿非,又长高了。”盛齐上前揉揉程世非的脑袋,身高已经到了他的肩膀了。“怎么没趣上学。” “今儿星期天。”程世非笑着道,“你忙的都忘了星期几了,可见这生意好得不得了,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阿非这小嘴儿甜的。”盛齐拍着他的肩膀道。“行了想买什么?今儿哥做主了给你优惠,方小姐也是。” 盛齐又看向方默南道,“方小姐想买什么?”就冲着韩志谦和程世贵对方默南呵护备至的样儿,他也不敢怠慢了。 “还真有,把这张支票变成等量的金条。”方默南从兜里拿出支票递给了盛齐。 盛齐接过支票打开,是一张现金支票,一百万港币,开支票的是胡老。“都换成金条。” “对!”方默南点点头。 “这按规矩,我们得查验一下。”盛齐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这个无可厚非。 很快盛齐就提着一个小黑箱子下来,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金条,其实也没多少,不过金灿灿的真是晃眼。 “方小姐你打算如何处理。”盛齐问道,上一次这主儿就买了许多金首饰,这次更好眼睛不眨的直接买金条。 “存到银行保险箱里吧!”方默南想了想说道,她倒是想直接丢进空间里,但有这么多人看着,实在不方便。 ps: 求粉红鼓励,后面的快追上来了。 第668章 “你这多费事,直接现金存进去不就得了,干嘛还要换成实物黄金,还得给银行保管费。”盛齐不解道。 “纸币贬值的太厉害。”方默南撇嘴不屑道。实际上全世界的纸币都在贬值,发行太多泛滥成灾,和银行里那点儿保管费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对哦!”盛齐摩挲着下巴说道。“难怪你什么都不爱就喜欢黄金。” 抵御货币贬值,那么只有实物黄金才是硬通货。 贺军尧黑眸微闪,不说别的,单说内地这十年物价可是上涨的厉害,钱越来越不值钱了。现在的她在他眼中就像是冬藏的松鼠似的,两只眼睛闪闪发亮,使劲儿的往家里划拉。 “存汇丰银行如何?”盛齐建议道,“离这里不远。” “行!”方默南点头道。 “我们这里的黄金饰品也不错,都是最新的款式,简洁大方。”盛齐接着介绍道,他倒是细心,知道方默南喜欢什么式样的。对于这样的大客户,就是优惠他们也赚得多。 “好啊!”方默南笑意盈盈地应道,开始挑项链、吊坠、手链、胸针。这些买的女性居多,当然也少不了方爸的,她更多的买的是袖扣。 对于讲求品位的男人而言,也许除了戒指之外,袖扣就是面积最小的装饰了。因为其材质多选用贵重金属,有的还要镶嵌钻石、宝石等,所以从诞生起就被戴上了贵族的光环。袖扣也因此成为人们衡量男人品位的不二单品,而挑选、搭配、使用统统都是男人的一门学问。 这里的款式还是单调了点儿,除了传统的圆形和方形,还有水滴、螺纹形,没有方默南一点儿华夏风格。 盛齐看着方默南轻蹙眉头,“怎么这些样式不满意吗?” “有纸笔吗!”方默南说道。 盛齐一挥手,店里的服务员,马上送上来纸笔,方默南就着柜台,一口气画了十来种袖扣。 图案有华夏结、也有图腾、国旗、太极、方向盘、水果、卡通、生肖、星座等各式各样。风格上有优雅、有俏皮、不羁等等。 “你买那么多男士袖扣干嘛!”元肇鹰问道。 “买给我爸的。”方默南头也不抬。手上也没停,刷刷的画着。 待画好后,方默南抬眼问道,“这个能做出来吗!” “能!”盛齐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他们有自己的金饰加工厂。 男人虽然不能像女人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对美的事物同样欣赏。尤其是这么精致可爱的袖扣。 金色的袖扣有华丽有时髦的感觉;金色包边的紫色袖口,营造了一种浪漫的法国绅士格调;银色袖扣,则有沉稳、高贵的效果。 “方小姐。这些设计图纸……”盛齐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真的不想放弃。袖口虽小,可利润可观。 别看袖扣小,商机却不小,方默南勾唇一笑道,“图纸啊!不是已经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袖扣的反面刻上fm字样。” 老爸和老妈两人除了戒指,也只是老妈脖子上多了一条水波纹的项链,很少在戴其他的饰品,太显眼了要注意影响,这样小的饰品老爸应该不回拒绝了。 程世贵送给老爸和老妈的劳力士情侣金表至今还放在家里,两人手上的手表,是老爸用自己的几个月的工资花500多元买的沪海表。 嗯!用老爸的话来讲,闺女孝顺他们知道,‘媳妇儿是自个儿的,你就让你爸也给媳妇儿买些东西成不!’ 想起老爸当时的情形,方默南就发笑,对于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小情趣,方默南是乐意之至。 沪海表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的名牌之一,本土老品牌,在建国后的三十年里,一直是身份的象征。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更愿意购买瑞士进口表。 沪海表,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曾经深受国家领导人的喜爱,当时成了领导人腕上的‘计时器‘。 在那个年代男士和您握手时会留意您手腕上的表,女士也常藉此判断是否愿意与您交谈。因为市场供应有限,沪海牌手表成为了权力的象征。当时流行一句俗语:如果没有沪海牌手表,就没有姑娘会嫁给你。 就如现在一样男人看表,女人看包一样。都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勿怪人们势利眼,人性如此,先敬罗衣后敬人。 “行!刻字简单。你今儿要买的金饰全免了。”盛齐也非常阿沙力,一挥手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方默南眉眼含笑道,又挑了些小巧的金镶玉的耳钉,虽然方妈和方默南没有打耳孔,不过姥姥有,这些是买给她们的。又买了些小礼物,送人用的。 “盛大哥,那我们呢!”程世非指指自己和贺军尧和元肇鹰他们道。 盛齐嘴角直抽抽,“免了。” 做生意的那个不是八面玲珑的,盛齐也没冷落贺军尧他们,也向他们介绍男士的黄金饰品。 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程世非和元肇鹰挑的明显的是送给女人的饰品,方默南看着笑而不语。 贺军尧则看见一对猫儿的黄金吊坠,整款吊坠非常的有质感,吊坠以两只相拥的猫咪为灵感,洋溢着情侣间的幸福甜蜜,别致的造型可爱而不失温馨雅致。 最主要的是看见猫儿像极了一个人,让他想起南儿慵懒惬意地样子,像足了沐浴在阳光下,吃饱喝足的猫咪,舔猫爪的样子。 买完要买的,盛齐带着方默南他们去了汇丰银行,办理完一切手续后,把黄金存进了保管箱里。 和盛齐分别后,方默南他们去了路边的咖啡馆儿,四个人坐下后,元肇鹰和贺军尧点了柠檬水和咖啡后起身离开,去了卫生间。 座位上只剩下方默南和程世非,方默南点了一杯红茶和甜点,黑森林蛋糕、提拉米苏、绿茶起司,程世非则点了杯柠檬水。 方默南抿了口红茶看着程世非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地模样道,“有什么话就说吧!”看着贺军尧和元肇鹰故意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就知道大家都看出来他有话说。 “方小姐?” “叫我南南好了,方小姐听着怪别扭的。”方默南摆摆手笑眯眯地说道。 程世非从善如流地道,“南南,对不起啊!” 方默南想了一下,了然道,“皇朝娱乐城?” 程世非低着头,双手交握放在餐桌上,不停地揉搓着,“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临时起意要去哪里,让你差点儿没命了,还昏迷了十天。”垂着头忏悔着。 “这就是你不来看我的原因。”见他不说话方默南又道,“你都说了是临时起意了,那是意外了,不管你的事。” 方默南握住他的手,拍了拍到,“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 程世非看着她雪白的小手附在自己的大手上,浑身一僵,吓得刚才的忏悔跑得无影无踪了。 就想起喜哥说过的话,让自己好好的对待她!不准欺负她!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的。他偷偷抬眼扫了一眼方默南,眸光如水般的温柔,笑意盈盈的。 “我不喜欢你……!”程世非冲口而出道,说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猛得抬头眼睛睁的溜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我不能……会害了你。”他急急忙忙地解释道,语无伦次的,双手激烈的摇摆着,看着她垂头丧气的,在他快要急得哭了出来的时候。 方默南的清脆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我只是把你当哥们儿的。” “嘎?”程世非抬眼看着笑眯眯的方默南,眼中没有爱慕的眼光,呼!才松了口气。 “我们只是哥们儿。”方默南又说了一遍,这回还特地眨眨眼,让程世非有种秘密被看穿的感觉。 “哥们儿?” “当然!你如果相当姐妹们儿也成!”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程世非的脸刷的一下爆红,手指着她,“你……”了半天,才道,“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只要是相爱,无所谓男女!难得的是那份爱。”方默南严肃且郑重地说道。 她知道上辈子就是由于性向的问题,少年时期的程世非很苦恼,曾经还以为自己病了,他不敢告诉家人,只好偷偷摸摸地查资料。人不笨嘛!知道自己找答案,只是答案知道了,明显的改变不了。只好就这么年复一年的瞒着,直到成年后,受不了家人关切的眼神,只好远离他乡。毕竟在国外同性恋这回事,比较包容,有些国家甚至容许同性结婚。 虽然香港也非常的开放、西化,但程老爷子却是非常传统之人,程世非怕看见老爷子和父母失望的眼神,干脆自我放逐。 程世非感动地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贺军尧和元肇鹰两人走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程世非也不好再说什么。 方默南和程世非两人相视一笑,两人举起手中的杯子,再空中虚虚一碰,今生的友谊再次! 贺军尧和元肇鹰都以为方默南开解得力,两人相处的愉快,果然有些事,还得当事人亲自出马才行。一个美丽的误会。 ps: 马上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669章 四个人喝完茶,吃完甜点,休息的差不多了,便结账离开。方默南回去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呢! 回到酒店,方默南就钻进了厨房,插上了房门,在里面磨蹭到时间差不多了,才从空间中翻出食材,一一放在流理台上,开始做菜。 方默南手指轻轻一挥,厨房里的‘食材、刀、锅、炉灶’就像是施了法术一样,开始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很快一道道菜就新鲜出炉了,闻着浓郁的香味,不错,不错!味道一定美极了! 方默南又使了个洁尘术,厨房里一下子就干干净净呐!垃圾已经自动进入了垃圾桶。她打开厨房的房门,“同志们!可以开饭了。” 艾伦跑在最前面嗷嗷叫,“真香啊!”深吸一口气,“房门关着都挡不住这浓郁的香味。” 程世贵他们早早的就来了,虽然被挡在厨房外面看不到菜色,却闻到了厨房里诱人的香气,一个个笑的眉飞色舞的期盼美味佳肴。 大家齐动手,端着十六道菜摆在了餐厅的拼起来的两张桌子上,方默南为了给大家惊喜所以菜是被盖着的,也是为了保温。 “老大!做得什么,满汉全席还是宫廷御菜!”艾伦好奇的问道。 “都不是,是家常菜!”方默南笑着道。 艾伦嘟着嘴,一脸的沮丧,“怎么是家常菜啊!”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方默南清澈地眼睛,抬眼看了艾伦一眼。“这世上的厨子千千万,然而他们都是做家常菜出身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家常菜,才真正的显示厨师的功底,有化腐朽为神奇本事!” 艾伦被她说的一愣,仔细想想,这话也有道理,世界上本来没有厨子,无非是有一些人手艺比较好,就开起了餐馆。又或者卖身给了权贵。靠着做饭的手艺生活。 无论后来发展出多少珍馐美食,他们最初,一定是做家常菜开始的。 艾伦挠挠头,“嘿嘿……”傻笑不已。“老大做的菜没得说。” “老大做什么都好吃。”胖子附和道。 “咦!我好想闻到糖醋排骨的味道了。有吗?”杨帆抬眼看向方默南问道。 方默南点点头。 “属狗的。鼻子还真灵。”韩志谦笑着说道。 “嘻嘻……这道菜我的最爱,这个你们可别跟我抢啊!”杨帆乐不可支地叫道。 艾伦翻了翻白眼,嘟囔了句。“没出息!” 方默南他们齐齐坐下,抱小孩儿的孩子在父母腿上,大家围坐成一圈,眼睛亮亮的看着方默南等着,方默南一声令下,“开动!” 十来双手同时伸出,十六个盘子瞬间被打开,方默南等着他们的抽气声。 果然没有让方默南失望,抽气声不断,艾伦叫道,“老大骗人,这也叫家常菜,这简直是饕餮盛宴!” 当盘子全部被掀开后,程世贵他们全都呆住了,这还是家常菜么!怎么看怎么不像。 青椒土豆丝,烧茄子,韭菜炒鸡蛋,西红柿炒蛋,每一样看着都那么眼熟,耳熟能详,在家里经常吃到的,可是这眼前的又是那么陌生。 翠绿的青椒星星点点的分布在炒的金黄的土豆丝中,烧茄子不是通常所见的泛黑的颜色,而是一种泛着光泽的红彤彤的,鲜绿的韭菜和金黄的鸡蛋比邻而居,光是这色泽就勾得人胃口大开。 每一样的菜的颜色都达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强烈的冲击着所有人的视觉。 胖子扯扯简慧心的袖口小声问道:“这都是什么菜啊?我怎么吃过,好像没见过这样的。” 方默南眉毛挑了挑,勾唇一笑,张嘴报了一串菜名,印证了众人的猜想,这却是是家常菜,却依然满脸震惊。 梁子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自家老婆秋红叶,“这真的是西红柿炒鸡蛋?怎么和我平时做的不一样。” 梁子一家去了美国,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会做上一两道菜,讨自家的妈妈和老婆大人开心。在美国要想吃到正宗的中餐,只能自己做。而西红柿炒鸡蛋就是他最拿手的,他炒的没有一点鸡蛋的腥味,鸡蛋还非常的嫩滑。打鸡蛋的时候,里面稍微放了点儿清水。 梁子会做菜,也是被逼的,没法子,梁父被批斗的时候,梁母着急上火的一病不起,所以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那时候能大多数都吃不饱,能吃上西红柿炒鸡蛋都幸福死了。 为了给梁父、梁母补身子,家里母鸡所下的蛋本来应该换钱的,给他交学费的,结果他都给两个老人做菜了。菜做出来,梁父、梁母就是再心疼,也不能扔了不是,只好含着泪花吃了。他们是心疼儿子。 所以这道菜他学的特别用心,不能有一丝浪费。至于钱,辍学在家多争些公分就是了,反正学校只教那几样,听不听也无所谓,还没有梁父教的好呢! 梁子从回忆中回来,视线转到西红柿炒鸡蛋上,这是最为普通的家常菜,家家都会,是家家都做。这道菜简易的食材几乎不需要处理,做起来容易,吃起来酸甜酸甜的口感又极是开胃,是很多人家餐桌上的常客。 “这咋做的和咱平时在家里做的不一样呢?”胖子说道。 西红柿是红彤彤的,蛋是金黄、金黄的,搭配起来十分诱人,可往日里的鸡蛋无论如何都会和西红柿搅在一起,那黄色的鸡蛋上都会裹上红红的汤汁。 而今天的这盘西红柿炒鸡蛋,却是泾渭分明,西红柿红的耀眼,鸡蛋黄的醒目,两种色彩异常鲜明的混搭在了一起。 胖子一拍脑袋,“我知道了,以往是先炒蛋,再放入西红柿。今儿是先炒的西红柿,然后把蛋倒在了西红柿的上面!” 方默南慢条斯理的伸出了筷子,“那样的话,鸡蛋是包裹着西红柿的?” “也对哦!”胖子愣了下,下意识的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儿鸡蛋放进嘴里,“唔!真好吃!”他竖起大拇指,“这手艺绝了。”蛋很香,酸中带甜,他的眼睛一下睁大,美味! 胖子的筷子毫不迟疑的伸向了一道道菜,给简慧心和小嘟嘟夹菜。众人一看,你倒是不知客气为何物啊!登时急了,这混蛋下手真快! 废话谁不知道老大做的饭菜香,下手慢了,能吃到嘛! 其他人也毫不示弱的筷子纷纷伸出,雨点般落下,片刻功夫,桌子上的菜就被扫荡了大半,每一个盘子都空出了半面。 当然更多的男人是照顾老婆孩子。 “放心绝对的管够,厨房还做了一大锅的馄饨。”方默南笑着说道。 当然这里就属贺军尧抢的最快,军队出来的,个个都是高手,抢的晚了可就没得吃了。直到方默南眼前的碟子上堆成了小山,他才开始品尝南儿的手艺。 贺军尧一道道菜品尝下来,韭菜特别的嫩,咬一口,似乎都甜的出汁了,鸡蛋也嫩滑的不可思议,这烧茄子估计是用高汤交烩的,茄子浓香入骨,浓浓的高汤的味道搭配茄子特有的口感,入口即化,一点儿也不油腻。 贺军尧眼疾手快的抢了一块儿排骨出来,他刚刚夹起,这盘子已经被扫荡一空了。要知道大家都是吃货,所以方默南做的菜分量很足的。不然也不会十六道菜占了满满两张大桌子。 贺军尧挑剔的眼光看着眼前的排骨,没得说,卖相非常的好,糖醋的汁完美的覆盖了排骨的表面,颤悠悠的像是半透明的暗红色果冻。 贺军尧放进嘴里,肉又嫩又滑,糖醋的汤汁并不流于表面,而是全部渗透进了肉里,太美味了! 他吃完后,轻抿了下嘴唇,颇有些意犹未尽,看见杨帆眼巴巴地盯着他看,“怎么了?” “那是最后一块儿了。”杨帆沮丧地说道。 “那非常遗憾了。”贺军尧说道。“你要是再不动手的话,估计别的菜也得没了。” “啊!”杨帆这是才发觉他在哀叹时,其他人犹如蝗虫扫荡似的,也积极加入进去。 很快桌子上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干干净净的,连残羹剩汁都不剩,全部装进肚子里。 抢的时候只觉得吃的少,生怕没了,吃完后才发现有些饱了。 “还有馄饨吃不吃了。”方默南说道。 男人卷起袖子,接着来,这伙儿人现在就像是活土匪一样。 待馄饨吃完后,“呼!不行了,这回真的吃饱了,再也装不下了。” 个个都挺着大肚子,非常不雅地瘫坐在沙发上。 “没出息,活像几百年没吃饭似的。”艾伦懒洋洋地吐槽道。 “哼哼!你可没比其他人少抢多少。啧啧……看你现在的模样就知道你没少吃。瞧瞧!腰都弯不下来了。”程世贵毫不客气地回嘴道。 “嘿嘿……” “这吃多了,咱们得去消消食。”梁子提议道,不然大晚上有的闹了。 “去打保龄球如何?”刁绒说道,有孩子们在,去别的地方也不合适,今儿晚上,这些小家伙儿们可是也吃的不少,晚点儿睡。 一行人去了酒店的保龄球场馆,嗯!人不是太多起码空出了一半,也是大晚上的,对于夜生活丰富多彩的香港来说,酒吧、舞厅、夜店等等才是年轻人的菜。 ps: 求票票!!! 第670章 保龄球馆内,程世贵他们先做一下热身运动,“哈哈……艾伦,我看你今儿是玩儿不了,你看看你这老腰都弯不下去了。”胖子边说边笑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艾伦却是今儿吃多了,他的手扶着后腰,活像个怀孕的妇女。 “我先一边坐会儿,等会儿再打球得了。”艾伦挪着步子瘫坐在椅子上。 方默南递给他两粒大山楂丸,“消消食。” 俗话说得好,“吃饭七分饱,肠胃永不老”,然而在美食面前很多人却老做不到这一点。眼前艾伦就是。 而大多数国人吃饭时会发挥优良传统,即不浪费,不顾及胃的承受能力,已经吃饱了还要把剩下的饭菜吃完,有的人贪吃自己喜欢的食物,疯狂暴饮暴食,也有人是不得已而为之,比如去人家家里做客,盛情难却下难免吃的过多。 方默南看向他道,“艾伦,来双手手指交叉,将手心一面平放在十二指肠位置,按顺时针移动画圈,帮助食物在胃肠蠕动速度。” 艾伦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赶紧学着按摩自己的腹部,然后方默南又交他按摩,脐上4寸的中脘穴,第11肋端处的章门穴,各按摩两分钟。以双手掌面置于两侧胁肋部,由上向下来回反斜擦1分钟,最后按摩足三里两分钟。 一通折腾下来,胃部的不适好了许多。“咦!还真灵了。”艾伦瞪着圆眼不可思议道。 老实说他对中医知之甚少。即便昨儿听听也只是在听天书似的,不懂!只有实践中才能让他了解中医的神奇魅力。 感觉肠胃舒缓后,艾伦站了起来,缓缓的走步,运动消食。 程世贵他们则热身完毕,开始打保龄球了。 打保龄球多没意思,自然要有彩头的好!程世贵和韩志谦两人赌的彩头就是乾隆御墨。 “你丫的,说是不是宵想好久了。”韩志谦捶了他的肩头道。 “那当然,简直是垂涎欲滴啊!”程世贵夸张的摸了摸下巴说道。 韩志谦手里有一套乾隆御墨西湖十景诗彩朱墨,炫人眼目。它由“平湖秋月”、“雷锋夕照”、“南屏晚钟”等十景组成。制做精工、华美。可谓登峰造极。 闻之即有一股馨香扑鼻而来香味,淡雅沉朴,很是舒畅,人久闻而不厌。这是中药产生的香味。这墨老旧、厚重。图案字迹清晰、规矩。香气沉朴。 下个月就是程老爷子的生日。老人家把大权放了,在家里开始舞文弄墨、摆弄花草的日子,这个正好借花献佛了。 “阿贵。你就那么确定自己能赢。”韩志谦挑唇一笑,依旧温文尔雅地说道。 “那当然!”程世贵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想当年他也是运动健将,各类运动是名列前茅。 “桀桀……”韩志谦笑的诡异、奸诈,这次可要一雪前耻了。 程世贵轻蹙眉头,少顷又松开,打球这玩意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些年他们忙着四处奔波,哪有时间。所以他不认为自己会输,只是韩志谦这笑容诡异,也只当做虚张声势。 “我出了彩头,你的呢!”韩志谦仰仰下巴道。 “你说?”程世贵努努嘴道。 韩志谦摩挲着下巴,狡黠地笑道,“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如何。” “嘶……丫的还说我呢!阿谦你可真够狠的了。”程世贵听到他说道的彩头,嘴角直抽抽。 “哼哼!谁不知道你那元青花瓷瓶是捡漏的来的,只花了100元。”韩志谦不客气的说道,一副你少装蒜的样子。 “捡漏?”方默南好奇道,“元青花那可是国宝耶!阿贵不错嘛!还能遇见这好事!” 捡漏,是一句古玩界的行话,形象的体现在‘捡’上,因为古玩界普遍认为捡漏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行为,故而,北方的方言,用一个‘捡’来寓意它的难得,是极诙谐的表达,也是汉文化中调侃文化的形象化体现。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当真是天上掉馅饼儿的好事,可以当传奇了。 “噗嗤……”韩志谦笑着又道,“其实认真说起来,也不叫捡漏,马修当时在古玩街的地摊上发现的只觉得瓶子好看,对方也觉得是个赝品,只当做高仿品买给了马修了。” “是啊!后来我摆在办公室当花瓶来着。阿谦见了,心疼的不得了,直说我暴敛天物。”程世贵想起当日的情形,太阳穴的直跳跳,他当时可被韩志谦好好的数落了一通。 “啧啧……”方默南砸吧嘴道,“你让那些古玩爱好者羡慕死了。” “嘿嘿……运气!运气!”程世贵难得的挠着头傻笑道,显然他也归结为自己的好运。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也开始像韩志谦一样喜欢上了这些老古董,不过他轻易不出手的。 “还真是走了狗屎运。”韩志谦羡慕却并不嫉妒,这事还真是个人的缘法。不过他也想尝尝被馅饼儿砸中的滋味儿。 程世贵这么一说方默南想起来,她在他的办公室里还真见到了多宝阁上的那只元青花龙纹梅花大瓶,她当时扫了一眼房中的古玩都是真品,呵呵……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出戏。 当时只扫了一眼,也足以让方默南记住那只龙纹梅花瓶了,谁让它是元青花呢! 瓶子是小口、短颈、丰肩、瘦底、圈足的瓶式,俨然是梅瓶。 所谓的“梅瓶”,以口小只能插梅枝而得名,因瓶体修长,宋时称为“经瓶”,作盛酒用器,造型挺秀、俏丽,明朝以后被称为梅瓶,梅瓶最早出现于唐代,宋辽时期较为流行,并且出现了许多新品种,宋元时期各地瓷窑均有烧制,以元代景德镇青花梅瓶最为精湛。 那梅瓶折沿,细颈,肩部丰盈,肩以下渐敛,圈足,其外壁自上而下以青花双弦线把纹样分成五层,肩部绘卷草纹和下垂云肩纹,云肩内绘缠枝菊纹,云肩纹间饰卷草纹,而腹部描绘的云龙纹,胫部绘卷草纹和仰莲瓣纹。 纵观此瓶,造型秀美,做工细腻,云龙纹描绘得形象鲜明,看其模样应当是元代青花瓷器中的典型器物。 元代青花的装饰借鉴了一些元代丝织品图案,大量使用的垂云纹和如意云头纹便是由披肩演变而成。 难得是保存的非常的完整,没有破损。 方默南前世也不懂古玩,古玩那真是有钱的人的玩意儿,烧钱的东西。 今世闲来无事看着空间内登记造册的东西,加上天眼,真假一眼就能分辨,这眼力界儿是历练出来了,唬唬人还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让她详细说说为何是真的,她倒是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所以对古玩她并没有那么大的爱好,远观欣赏而已! 但凡人提到元青花就会下意识地联想到“价值连城”这个成语吧!此种瓷器可是稀世之宝,极其珍贵的,一般的收藏家要想亲自见识它的不俗风貌那得上凤毛麟角的几个博物馆,这样才可能有机会一睹其庐山真面目。 80年代开始,景德镇开始仿造元青花,这些仿品泛滥在世界各地,国内更是重灾区。 正因为真品稀少,市面上又仿品泛滥,这才造成了藏家一见到青花瓷,直觉就认为是新仿。这才使得明珠蒙尘,无人敢认。所以被小贩当成高仿则不足为奇了。 青花瓷器不是只有元朝才有,上至唐宋,下至明清,都有青花瓷。但却只有元青花最热,其一是,元朝在历史上存在的时间短,瓷器相比起其他朝代自然就少的多,就自然物以稀为贵。再来,明初时期,曾有一次毁瓷运动,砸毁了很多元瓷,使得元青花更加稀少。最后,元代把人分为四类,而当时的文人多属于第四类,社会地位低下,出于生活所迫,不少文人和画家转向民间手工业谋生,文人善书、画,从而使得元青花的画工和图案比之前的朝代有了质的飞跃! 元青花瓷开辟了由素瓷向彩瓷过渡的新时代,其富丽雄浑、画风豪放,绘画层次繁多,符合国人传统的审美情趣,因而,只有98年历史的元代,却催生出了元青花这一奇葩,开启了明清两朝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说白了,元青花就是质量好,存世稀少,所以在青花瓷中最受追捧。 在方默南的记忆中, 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在2005年7月12日伦敦佳士德以1400万英镑拍出,加佣金后为万英镑,折合人民币约2.3亿,买家为英国著名古董商埃斯凯纳齐。这件新闻曾经在报纸电视 上报道过,所以全世界的人估计都知道。成为亚洲艺术品的天字第一号,震惊国内学术界、艺术品收藏界和投资市场。 当然也使得稀有珍贵的瓷器价格更是节节攀升,当真让我等屁民是望尘莫及啊!也只有在照片上看看到底啥样的宝贝,这么值钱! “马修,这彩头行不行啊!”韩志谦闲闲地说道。 “赌了!”程世贵也自信地说道。“你们可都是证人啊!” 方默南他们点点头应道,“行!” 不管男人怎么赌,女人们则陪着小孩子一起玩儿保龄球。即便球球打不到一个,只要在地上滚,小孩子也拍手乐的笑眯眯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71章 梁子他们也各玩儿各的,来这儿就是消食的,所以谁也不会在意成绩,当然多打全中,自然也高兴。 程世贵和韩志谦他们这边赌局正酣!程世贵越打越觉得力不从心,反观韩志谦则是越打越轻松。 “阿谦!你……吃了大力丸了。”程世贵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从外面看感觉不出来啊! “胡说什么,只不过天天晨练,扎马步,呼吸吐纳来着。”韩志谦轻松的把球丢出去,哐啷……又是一个全中。 刚开始手风不顺,还补中了几次,现在可以说全中居多。很明显和程世贵拉开了差距,真的像他说的,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呵呵……阿谦什么时候对武术感兴趣了,还扎马步?”程世贵眼神诧异地看着他道。 “跟老大学的,强身健体。”韩志谦又一个标准的姿势,球打出去,又一个全中。 “真的,假的。”程世贵挑眉道,别看电视上演中华武术有多厉害,可谁都知道那是假的。 “武力值有多高我不知道。”韩志谦摊开双手,“不过连着两年,我都没有得过感冒倒是真的,连药片都没吃过。” “这个我可以作证。”胖子看着球一击全中,回身举手道。“我也没有感冒,你不知道开春的时候,去了东北,那嘎达冷啊!我也没受风寒。这武力值也不差,上次被五个混混围堵。哈……哈……三拳五脚、嘁哩喀喳的我就把人给打趴下了。” “胖子……”简慧心扬声道。 “慧心,我这可是正当防卫。”胖子忙不迭的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要打架。” “瞎说什么。不打,难道傻乎乎的等着挨打不成,我是想问你受伤了没!”简慧心娇嗔地瞪了她一眼道,心里腹诽,‘我就那么不通情理嘛!’ “没有,我是谁,想当年在老街上,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胖子得意的吹捧着自己当年的英雄事迹。 梁子把手放在嘴边,清咳两声,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胖子。 胖子挠挠头。心虚地说道。“当然比不上大哥能打。”那家伙打起架来出了名的不要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傻小子。”梁子拍着他的肩膀道。 “嘿嘿……”胖子挠头傻笑道。 “不公平,老大你交他们两个武术,我也要学。”艾伦可是清晰的记得方默南在小学一手把鹅卵石捏成了碎末的。如流沙一样话落指间。简直是太酷了。帅呆了!说起来他当时可真是羡慕死了。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艾伦道,“想学容易,不过习武讲究的是持之以恒。你!我看还是算了。” “老大,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艾伦不服气道。 这艾伦的中文水平,可是蹭蹭的上涨,大家是有目共睹。 “哦!你有时间!”方默南调侃道,“舍得放弃你的森林。要知道学武是要,嗯!节欲的!” “这个嘛!”艾伦迟疑道。 说道这个,方默南严肃起来,“艾伦,纵欲过多,邪淫无度,小心自损天年!” “老大,没那么严重吧!我已经没那么**了。”艾伦小声地嘀咕道。 “哼哼!”方默南只是冷哼!眼神犀利如剑,艾伦有种被看穿的窘境。 韩志谦拍着艾伦的肩膀,“艾伦,她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目前交往着几个了,说句不夸张的,你在她眼前从小到大的事,她是知之甚详、一清二楚。你在他眼前说白了就是透明的。”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艾伦瞪大眼睛,一脸真的假的。 韩志谦重重的点头,“所言非虚。” “奸门光泽保妻宫,财帛盈箱见始终。若是奸门生暗惨、斜纹黑痣荡淫奔。”方默南念叨着一句面相术语。 “你命犯桃花,容易吸引异性。”方默南说道。桃花都成堆了,这还是她上次提醒过他的收敛些了,不然他的生活将更加放荡。 “嘿嘿……”艾伦摸摸鼻子,开始说起了他丰富的情史,他自恋的说道,“我的身材、容貌,标准的帅哥。长大了也没长歪,依旧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他一脸的无奈、苦恼地样子。 “切!”一片嘘声。 “噗嗤……”听艾伦瞎掰扯,众人笑了起来。 艾伦说的倒不差,西方人长歪的可能性真的很大,看看那些影视明星,真的非常吓人的。 艾伦不经意间摸摸鼻子,他打小就深受女性的欢迎,少年时期凭着这张脸骗吃、骗喝。十五岁时他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位学姐,也是学校的校花。第一次的过程并不如书上写的那么美妙,却如同醍醐灌顶,开启了他与女人交往的新阶段。打哪以后女人就没断过,燕环肥瘦,是任他挑选。 只要愿意,有机会都可以。当然,一个长的不赖,技巧又好的男生,也没有哪个女人真的拒绝过他。这些事就好像吃饭、喝水的本能。在那时的他看来,‘爱’就是做的。 美国本身就开放,同周围的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理所当然。他那时候放荡的还参加过性派对。虽然私生活放荡,但有一点大麻和毒品那是绝对的不沾,这是他的底线。 然而到了大学这一切放荡的生活戛然而止,大学与之前的生活截然不同,他漂亮的脸蛋,旺盛的精力,虽然让他在女人堆里依旧无往不利,但是他好像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似的。他被人瞧不起,被他们当面骂他吃软饭的。虽然他的拳头可以把他们打趴下,但依然改变不了他无钱无势的社会地位,别看他是大学生。 别看美国讲究的是人人平等,民主、自由,扯淡!他有阶级的是 以财富划分的——有钱和没钱。大学里有了更势利更自然的阶层分割法则——地位与金钱,缺一不可,不容打破。他才清晰的认识了自己,所以他开始收敛,把精力放在了功课和挣钱上。 股票市场瞬息万变,眨眼间天堂地狱只在一线间,那些厮杀无声无息,又残酷凛冽,比女人的躯体更加诱惑着他。这种在危险中谋利的让他热血沸腾。金钱是胜利的奖赏,花花绿绿钞票,让他无法拒绝。他需要钱,他也喜欢钱。 后来跟着程世贵闯荡,从最初的欣喜若狂,到现如今的心如止水,钱真的成了一连串的数字。 饱暖思淫欲,不只是他们华人才有,全世界的人都一样,人性如此。他又开始了流连花丛的日子,“啊!”艾伦吃痛的跳了起来。 原来方默南站在他侧面,手指轻按耳朵旁的穴位。 艾伦的不仅疼痛,好像还有些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这下可慌了神了。“老大,这……这……怎么回事?” “纵欲会伤耳。因为肾主耳,耳朵的营养要靠肾精,所以纵欲者易发生耳鸣、耳聋。”方默南重新坐回了休息区的长椅上。 艾伦能听见了,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方默南看着他接着道,“骨生于肾,骨髓生于肾精,所以纵欲者骨头易脆、易折。古人把纵欲当做破骨的斧子,如《阴符经》说:淫美色,破骨之斧也。” “我这耳聋没事吧!”艾伦小心翼翼地问道,就怕……“不用开点儿药吃吃!” “人体自身就有宝,这个宝就是‘精气神’这人身三宝,而自身就有药,这药就是生精的肾!而这个精也称自家水!”方默南说道。 “肾?”艾伦双手扶着腰的两侧。“不就是这两个。” 看着艾伦一脸迷惑的样子,还是先扫盲吧! 方默南道,“大家都知道肾有两个,‘挂’于腹后脊椎两侧,这个是西医里所指的肾脏。在中医里,左边的肾叫做肾,右边的肾叫命门;从《难经》开始,命门便被作为一个单独的脏器来看待,历代对命门的位置均有纷争,我更倾向于认为,右肾就是命门。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的中医号脉口诀说‘左手心肝肾,右手肺脾命’! 肾、命门、生殖器、前列腺和精囊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肾’,肾、前列腺、精囊和命门叫‘内肾’,因为在体内嘛!,生殖器在外,叫‘外肾’。此外,中医认为肾主骨、生髓、通于脑,所以我们平常说的能‘补肾’的东西,很多其实补的都是脑!补肾一定要补脑才补得进去!在中医里,肾、命门、生殖器与脑是连在一起的。中医有一个‘不死法门’,炼的就是这些部位。督脉真正‘通’了之后,肾上腺与脑垂体两大腺体之间互相激惹互相补益,肾脑之间的生理关系更加协调旺盛,人就可以由衰返壮。所以古人才说‘要得不老,还精补脑’。 国内很多男人都有前列腺的问题,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在外面‘不老实’,老实本分的人,不容易得这方面的病,原因就是邪淫的果报在肾和耳,前列腺是‘肾’的一部分,这个地方比较容易显现出来,老天爷公平得很!” ps: 求票!!! 第672章 在场的男士,尴尬地咳咳……不停。 胖子首先举手道,“我先声明,我很老实的。我没病!” “噗……”大家伙儿都笑了,冲淡了尴尬,事关以后的性福生活,他们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这点你们放心,他们很老实的。”方默南严肃地说道,不过这么眉眼之间是憋不住的笑意。 “我们相信!”在场的女士们握住他们各自男人的手,笑着说道。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沾花惹草’的。 “至于艾伦?”程世贵戏谑地看着他道,众人齐齐看去。 “看我干什么?”艾伦不满的嘟着嘴道,其实他心里发慌。 “现成的例子,你们可以摸摸艾伦的脉象。”方默南说道。 艾伦倒也光棍,坐在长椅上,伸出两只胳膊,“摸吧!”他在矫情也没有,谁都知道他是‘花花公子’。 “嘿嘿……放心艾伦我们会仔细品的。”第一个上去品脉的是胖子。依次下来的是程世贵、韩志谦、洪耀强、秋红叶、晓美、简慧心、刁绒。 至于杨帆纯粹是凑热闹的,也上前试试,不过他母亲虽然是华人,但没有真正的接触传统文化,所以他要学起中医要慢的多。 一圈半个小时下来,看着孩子们玩儿的都开始打瞌睡了,方默南道,“上去说吧!先把孩子们哄睡了。” 一行人回了房间,给孩子们洗漱。哄睡他们大约二十分钟后,齐聚在客厅。 侍者端上来安神茶,又悄然退下。 方默南才道,“说说你们品脉的结果吧!” “未老先衰、脾胃不好。”程世贵慎重地说道,眉头轻蹙。“今儿应该是艾伦吃的最多的一顿。” “面色蜡黄、大便不畅。”胖子颇为同情地说道。 “睡眠多梦易醒,睡眠质量不好。”韩志谦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道。 “呼吸轻浅、手脚冰凉。”秋红叶说道。 “记忆力差、脾气暴躁。”晓美秀美轻皱道。事实上谁看见艾伦都觉得他阳光帅气,没想到啊! “双眼无神、腰膝酸软。”简慧心道。 “耳鸣眼花、小便频数。”洪耀强说道 “腰酸背痛、容易感冒、形瘦无力。”刁绒道,“事实上艾伦你来参加马修的婚礼,感冒还没好轻。” “喂!你们不用这样损我吧!”事实上他们每说一句,艾伦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因为他们说的都准。这……也太神了吧! “事实上,艾伦现在是外强中干,身体都被掏空了。”程世贵说道。 “别看艾伦年纪是我们之中最小的,才三十岁。可是你的脉象。看上去像是六十岁的脉象。”韩志谦摩挲着下巴。组织了下语言道。“老大,我说的不差吧!” 韩志谦之所以摸的这么的准,主要在于他修行。尤其加上聚灵阵中修行,自然比他们体会的深。 “啊……”艾伦惊叫道。“不可能吧!”他看向方默南,事关自己,他可怜兮兮地叫道,“老大……” “阿谦说的不差。”方默南说道。 艾伦如被判了死刑般的,垂头丧气道,“老大,该怎么治。” “首先最好禁欲一年。”方默南严肃地说道。 “嗯!嗯!这个好办,不就是禁欲嘛!茹素,当一年和尚嘛!”艾伦点头如捣蒜道。 “想笑就笑吧!憋着难受。”方默南说道。 想想很不厚道,于是大家抿嘴偷笑。 “咳咳…接下来呢!”程世贵清清嗓子问道。“不是禁欲这么简单吧!” 方默南也清清嗓子,“艾伦的病最伤肾,还得言归正传,咱们接着说肾,《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说:肾者主水,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肾在五行中属水,主人体五液以维持水液代谢的平衡。《难经》上说,命门是精气神的房舍,男人藏精,女人系胞的地方,命门之气与肾相通。诸神精之所舍,元气之所系……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其气与肾通, 中医认为,肾与膀胱相表里,肾主藏精,为生殖、发育之源,乃先天之本。肾气旺盛则精盈髓足,聪明机敏。所以《黄帝内经.素问.灵兰秘典论》上才说:肾是精力旺盛的源泉,没有它,智慧和技巧都得不到发挥,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 “接下来现在谈谈‘精’。”方默南绷着小脸一本正经道。没法子和一群大男人谈论这些必须端着架子,幸亏在场的还有女士们。 “现代医学的研究,说一个正常男人,在相当时间内正常排除精液对身体有益无害。因为现代医学对精液的成分化验,得出的结论,精液主要是蛋白质和水,由性腺内分泌的化合产生精虫和卵子,是生理上的自然现象,不需要去压制、节欲。而传统中医则认为精是人体之宝,能不漏就不漏。究竟那家对呢? ” “对啊!我们上生理课的时候,适当的,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艾伦积极地说道。“所以交女朋友没关系啊!” “哼哼!”梁子鼻音很重,似是在提醒他,你的女性朋友多的是。 “嘿嘿……”艾伦讪笑住嘴。 “科学毕竟也在不断向真理迈进,目前的科学认识,未必就都是终极真理! ”方默南眼眸微闪,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我记得咱们老祖宗主张节欲保精的。”胖子说道,“不然皇帝为啥死的年龄都不大,不就是女人多了嘛!虽然也有长寿的,可那不是好药吊着命嘛!” “呵呵……”韩志谦拍拍胖子的肩膀笑笑。 方默南点点头,“咱们中医所说的精,并不单指男性排泄出来的那个精,那是后天之精所转化。中医认为精有两种——后天之精和先天之精。后天之精很好理解,就是交媾之精、血、津、液等。所谓先天之精,则是元精,就是我前面提到的人体自身的药,自家水,它是人体的‘真药’。 就是人体在行功打坐时间,但是要在炁机发动之时,那么一天12个时辰,人只要打坐进入这个状态就叫活子时了,它的时间是动态的,灵活的,我所指的‘真药’就是人体在活子时时所产生的精,准确的说是精气、元气,就是先天之精。 先天之精,可以藏于人体的每一个角落,换句话说是全身无处不藏精,但主要藏纳于丹田及内外肾,当然,五脏六腑皆有先天之精。元精无形,寓于元气之中,受外感则与元气分别,成为后天凡精。 佛家在这方面也谈的很明白,但是普通经典里没有提到,藏在律部的经典里,佛陀提到男人的精有七种颜色(白、黄、青、赤、黑、酪色和酪浆色),佛陀说的,就是中医所说的元精!元精可以在炼养中获得,古人讲的‘炼精化气’就是指炼先天元精而言。纵欲过度可以导致后天之精血耗损,从而耗泄先天元精。 元精耗泄是人体衰老的主因,所以医道两家都很注重节欲保精,并编出了许多炼精、补精、固精的方法让门人弟子去练习。佛家则干脆让人戒邪淫乃至断淫欲。我们现代人,有家有室的,恐怕很难做到。那就要懂得弥补和控制了。最好能从根本上明白精和命的关系,并掌握一定的保精、固精、补精的方法,否则无论怎样空谈道德都难违背人性之常。” “啊!难怪我打坐行功之后,会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充满力气。”胖子呵呵傻笑道。“原来是炼精化气,充满元气啊!”他拉着简慧心的手在她手里儿抠抠,两人相视一眼,两人之间的性福不言而喻嘛! “老大,不公平,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们。”艾伦不依的说道。 “你说呢?”方默南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不能早点儿告诉你,早点儿说了,你不是祸害更多的姑娘。”梁子捶着他肩头道,有些事只有让他撞了南墙才知道痛。 “咳咳……我那是博爱。”艾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狡辩道。 “是啊!博爱,博爱到命都快没了。”程世贵毒舌依旧道。 “呵呵……老大真的没得治了!”艾伦希冀地眼光扫了过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现在也不迟。”方默南笑着道,眉眼柔和,语气温柔,让艾伦想气也气不起来。 艾伦松了口气,呼!还好有得治。于是他又开始嬉皮笑脸道,“老大当真乃神医再世啊!”高帽子不要钱,一顶一顶的往方默南头上戴,把昨天听闻的神医们,扁鹊、华佗、孙思邈都被他给吹捧下去了。 “行了,别再吹了,听的我牙酸。”方默南赶紧摆手道,随即话锋一转,“古人讲‘积精保命’,人若懂得保精,就不自损天年,不自损天年的人,才能‘尽终其天年’,乃至如庄子所说能‘与天地精神相往来’!成语‘聚精会神’,本来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中医认为,聚精会神之道,以‘寡欲’为先,并提出五个具体思路:‘寡欲’、‘节劳’、‘息怒’、‘戒漏’和‘慎味’。直白点儿说,就是**不要过多,不要过度劳累,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要避免过多泄漏,饮食要以清淡为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73章 “老大,你就直接说具体的我该怎么做吧!”艾伦说道。 “保精、固精、补精!”方默南简洁地说道。“方法不就是刚才提到的五个方面:寡欲、节劳、息怒、戒漏和慎味。当然,首先要明白精的重要,防淫戒漏,特别不要在夫妻关系以外瞎忙乎,这是最重要的方法!自损天年,最严重的就是纵欲过多,邪淫无度!” “呵呵……明白。”男人们齐齐点头,女人们则感激地看着方默南,她这是再为他们打预防针。 说了这么多,也没啥好害羞的,为了他们以后的身体着想,方默南不介意讲的更透彻点儿。“具体点讲,年轻体壮的人,精盈气盛,要尽量避免遗精、漏精。简单方法是,睡觉要侧卧因为仰卧容易遗精,盖薄点儿的被子,内裤不要太紧,喝酒后,长途旅行后,太劳累之后等不要行房。此外,性生活要有节制,每次射精后要及时进行补气、养气。具体可以习练心肾相交法和养气法。这个待会儿我教你们。”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中年以后的人,身体已经“破”了,除了上面说的节欲保精、心肾相交和养气法等之外,还应该以“不漏”为功夫。中医认为,但凡男女交接,必扰其肾,肾动则气必随之而漏。那么什么是不漏的功夫呢?不漏有“外不漏”和“内不漏”。所谓外不漏,就是指交合之精不漏。呼吸之气不漏,思虑之神不用,古人管这叫“固外药”。而内不漏,则是指先天之药不漏,先天之气不伤,先天之神不用,古人管这叫“固内药”。这功夫听起来特别难,其实也就一句话:“静处炼命,动处炼性”。 简单来说,静处炼命。就是在无事独处的时侯时时返观内照。微微意照丹田,内心保持畅快爽朗。动处炼性,就是把用功放之于日常生活中,在待人接物中做到中规中矩。合情合理。如理如法。考验自己的心性,而不是脱离实际的空谈道德。 要强调一点,先后天之精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无形的先天之精在**冲动时就可以转变为有形的精液流出来。其实后天的精液、经血,也可以通过特定的方法转化为先天之精。那些由于房事、遗精等耗损过多而精衰的人,可以通过“静处炼命,动处炼性”的功夫补精,此外,还可以适当复食药补,中医有培元补气的方子用来泡酒喝,我回去给你寄些药酒,还有大家平时多食用黑豆、枸杞之类的东西,都采气、补气就行了。” “说了这么多,现在就教你打坐运功。”方默南又看向韩志谦和胖子道,“你们教阿贵和杨帆。” “呃!好。”胖子和韩志谦应道。 方默南让艾伦扎个标准的马步,然后站在他的背后,手掌贴着他的后背,灵气进入他的体内,“凝神静气,注意气流的行进路线。” 艾伦此时已经惊呆了,听到她的话语,赶紧收回心神,随着方默南的声音,呼气、吸气,呼吸吐纳。 十五分钟后,艾伦舒服的直哼哼!待方默南松开手,艾伦则已经手脚僵硬,浑身酸疼了。最后直接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像个乌龟似的,乐极生悲了。 方默南接着交给了梁子,果然这些年野路子没有放弃,还在不断的锻炼,所以扎着马步,方默南带了梁子一遍后,人家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自个呼吸吐纳了,不对之处,方默南在纠正一下。这马步整整一站就是四十多分钟。 程世贵和杨帆也感觉了自身的变化,手脚僵硬且浑身酸疼的坐在沙发上。 “不愧是大哥!这么多年没有荒废。”胖子感慨万千道。 程世贵听的嘴角直抽抽,只有他们三个最菜,于是转移话题道,“老大,你……你……教我们的什么?” “正宗的太极心法。”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面目柔和。“能坚持下来,你们自会知道它的好处。” “就是那个四两拨千斤。”杨帆好奇地问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 他们应该练起来很容易,因为程世贵他们前些年就已经洗髓伐脉,所以习武很容易,但贵在持之以恒!不然再好的身体素质也是白搭。 男人们都有的练,女士们不干了,“我们也要练太极,也要强身健体。” “行,胖子和阿谦,你们各自教你们的老婆!”方默南则开始教秋红叶和刁绒。 一圈下来,人人都喊舒服。 “女人练太极可是好处多多。通常来说,由于生理原因,咱们的气血易于亏损、不调,进而导致贫血、肾虚、内分泌紊乱,直接导致衰老的过早来临。太极拳就是满足咱们青春永驻,美丽如昔这些愿望,它是最佳方案。中医理论与实践证明,高强度的运动形式不利于科学健身。”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太极拳:举动轻灵、呼吸匀长,静中寓动,虽动犹静,静所以养脑力,动所以活气血,内外兼顾,身心交修。练拳过程中,配合着吐纳心法,内气自然流转、动作和谐统一,可以调和人体阴阳,疏通经络,和畅气血,以至肾气旺盛,神清目明。总之,太极拳就是通过颐养精、气、神来增强人体生命力,使之日趋旺盛。” “太极老少皆宜,最适合了,太极的动作圆柔连贯,且有绵绵不断之式,犹如太极图而得名。是依据‘易经’阴阳之理,结合中医经络学、道家导引、吐纳综合创造的一套含阴阳性质、符合人体结构、大自然运转规律的一种拳术,因此非常符合健身养生之道。”方默南又俏皮的说道,“等练到一定程度。你们就会发现它的武力值有多高,我这里就先卖个关子了。” 习武虽然强身健体,但人们最关心的还是它的武力值的高低,打架能不能立于不败之地。就像古董,一估价就俗不可耐了,但人们最先问的还是它值多少钱。 “对了,最重要的一点有利于你们夫妻的和谐性福生活。”方默南调侃道。 “南南!你还小呢!不用这么直白吧!”梁子揉揉她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的年龄摆着呢! “医生可不分大小哦!”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是非常认真的,为你们以后的生活着想的。” “不许笑!” 众人哄堂大笑。方默南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尴尬也就随着笑声,消散了,留下的只有希望彼此对方的身体康健,这样才能真的白头到老。 程世贵蹭了蹭鼻子问道。“南南。说了这么多。多少一次合理。” 方默南心领神会,“引用一段孙思邈的论述:‘人年二十者,四日一泄;三十者。八日一泄;四十者,十六日一泄;五十者,二十日一泄;六十者,闭精勿泄,若体力犹壮者,一月一泄。’这实在唐代的标准。” “这……夫妻关系可怎么维持啊!”众人一听傻眼了,尤其男士们这和做和尚好像没什么区别嘛! 方默南继续吓唬他们道,“现代人因为生活节奏的加快,熬夜、精神压力大、饮食不规律等等诸多问题导致元气损伤比较厉害,尤其是 黄色文化泛滥 的环境下,年轻人,及早的接触男女之事,造成元气亏乏的人相较古人比例增大太多……” 方默南又道,“《黄帝内经》也说:男子四十而阴气自半。所以啊!不想过早的衰老,就要持之以恒的练下去。” “嗯!明白!明白!”他们齐齐点头,人一上了‘年纪’,都会怕老的。为了以后的夫妻性福生活,也得练下去,男人可是有尊严的。 “对了,这个人人都可以练嘛!”程世贵挑眉问道。 “当然,老少皆宜嘛!”方默南笑着道,让他们推广更多人受益是好事。 “老大你光给了内功心法,没有招式耶!”杨帆说道。 “招式,满大街的都是太极的招式的书籍。”胖子嚷嚷道。“老大没教招式给我们,只让我们修炼内功。效果不错,我不太会说,不信你们问阿谦。” 其他人又七嘴八舌的问道,韩志谦根据自己的情况一一解答。 “招式不急,你们先练内功吧!”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又说了说心肾相交法和养气法,都是简单易学,立马能上手的。 “老大,这么说我不用吃药也能好。”艾伦问道。 “嗯!怎么你想吃药。”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艾伦想起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汤药,忙不迭地摆手,“不吃药,最好。” “总之一句话坚持下来,一年以后你们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方默南起身道,“我去休息了,你们随意。” 方默南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些男人的私房话要谈。女人们也起身回房看看自家的孩子,估计孩子们该起夜了。 贺军尧也跟着起身,回房‘睡觉’。 余下的程世贵他们仔细的盘问韩志谦和胖子,这么好的事,怎么不早点儿说。 “一来离的太远,二来其实我们也没练多久。真的!”胖子挠头道,“刚开始我真的坚持不下来,如果不是老大拿着教鞭在后面抽着,我半途而废的可能性较大。” “阿谦你有时间练。”程世贵问道,他可不比他们轻松多少。 “呵呵……挤时间呗!我办公的时候,没人进来,就扎着马步办公。”韩志谦笑道。 “喂!真的有效。”杨帆问道。 韩志谦起了个‘猥琐’的笑容,“妙不可言!” ps: 求票!! 第674章 “噗……听你瞎掰吧!晓美刚刚生完孩子,哪能急着行房。”梁子不客气地说道。 “对哦!丫的,敢骗我。”程世贵趁势一起,两个人在客厅里上演的全武行。 “我没骗你,身体好就是证明。”韩志谦边闪躲,边嗷嗷叫道。 最后韩志谦和程世贵干脆打的不亦乐乎,确实是证明,虽然二人势均力敌,可是久了程世贵就渐渐的体力不支了。 “不打了。”程世贵摆手道,瘫坐在沙发里。 “现在知道了吧!今年开春才开始练的。”韩志谦把衣袖卷起来,拍拍自己的胳膊道。 “嘻嘻!我看也没有肌肉啊!”艾伦上前还摁了摁,“软趴趴的。” “知道什么?”韩志谦白了他一眼道。“这叫……” “这叫内练一口气,又不是健美先生,专门练肌肉的。咱们练的内力很强大。”梁子笑着道。 “艾伦,好好的练吧!为了重振男人的雄风。”杨帆理解的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可这表情怎么看都有点儿幸灾乐祸。 “哼!你们也别得意,你们也得练。”艾伦挑眉,嘴边挂着一丝邪肆地笑意,“没听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还能浪一浪。小心到时候满足不了你们的老婆。” “你丫的,嘴里不能文明点儿啊!”几个人扑倒艾伦好好的‘整治’了他一番。 “哈哈……别挠了痒痒!”艾伦左躲右闪,躲不过众人的爪子。 “行了。别吵着他们休息了。”梁子觉得差不多了,笑着道。 “哈哈……”艾伦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行了,咱们也早点儿休息,明天还得乘飞机呢!”胖子说道。 众人各自回房,不过艾伦的话,却是在其他人心中种下了因,为了不让老婆爬墙,也得下功夫,满足老婆。当然有动力自然就有干劲儿。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方默南比平常早起半个小时。一打开房门。贺军尧就站在不远处,一身的运动服,“你也这么早。” “嗯!”贺军尧点点头。 “那走吧!”两人出了套房,直接去健身中心。 和南儿这些日子。他知道南儿喜静。而她生活又很规律。如她这般年纪都非常的跳脱。或者正处于叛逆的时期。 每天早上五点肯定起床,阿久告诉过他,六点左右就会做早餐。现在是到了酒店依然不变。只不过这三餐就交给酒店了,早上七点左右,她翻看着酒店送来的各类报纸,大约半个小时后,正好早餐。早餐过后,一定钻进书房,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午餐时间,下午一点午休一个小时,两点起床后,多数又是在书房,看一下午的书,六点晚餐。 晚餐后她会带着小灰那条狼王和大叶子紫貂,围着农场散步消食。回来后正好七点,看半个小时的新闻,在看看地方的新闻,大约就一个小时了。八点之后,就回房睡觉。这生活简直比他还规律。当然除却出诊例外,那会忙的昏天黑地的。 这生活在别人眼里肯定是太过无聊,像是家里老爷子和老太太老夫老妻的晚年生活。在他眼里,这日子就是要平淡宁静,有规律的生活能让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这种晨起相伴、日落而息的,相依相偎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才好!他早已过年少轻狂的,鲜衣怒马的年纪,尤其在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 繁华落幕后,歌舞升平总是梦,平平淡淡才是真,细水长流才是爱,安安乐乐才是福。 两人去了酒店的健身中心,健身中心打造的很有特色,安静而低调。面积不是很大的健身房被巧妙地分割成几个区域。最里面的是更衣室,木制箱子和围栏颇具环保意味,最贴心的是更衣室里特辟的4个单独小间,内设挂钩、座椅,关上门后就可以完全不受打扰地更衣;一个半圆形区域内,安置了一圈健臀机,有需要的客人可以在这里训练臀部线条;大房间里放置着跑步机、电脑数控健身自行车、上肢有氧练习机、整套knesis拉伸和力量综合器等设备。 这里配备全球最先进的意大利一线品牌泰诺健器械,提供最专业的服务,约能容纳20人同时运动。 在健身中心待了半个小时,做完热身运动,推开门,贺军尧和方默南又去了游泳池,泳池边上有舒适的躺椅。宽敞的按摩池、湿蒸干蒸(桑拿)室、冰池也一应俱全。 透明玻璃顶的圆形游泳池、室内有瑜伽室、室内壁球场和室外网球场,酒店的健身中心差不多覆盖了一个楼层。酒店为客人提供更多元的服务,因此配备了壁球场和网球场,香港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韩国客人喜欢打壁球,欧美客人喜好网球,内地客人则倾向于器材和游泳。他们要兼顾所有这些客人的需要。 梁子从一开始建设酒店时就已经想到了,根据客人的不同,打造不同的健身地方。越来越多的人在乎自己的身体是否健康。有钱赚,得有命花才行,不然钱还在,人没了,多冤啊! 方默南和贺军尧跳下去游泳时,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室外的网球场上,飞奔的老外,应该是时差还没调过来,睡不着就先来运动一下。 来回游了半个小时,两人冲洗了一下回了套房,“今儿早上是我做饭,想吃什么?”穿着素色碎花的围裙的方默南笑眯眯地问道,像极了抓着老鼠的摇头摆尾的猫咪似的。 贺军尧搬了张椅子坐在厨房门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随便!”贺军尧随意地说道,他真想上去捋捋她的毛,看着她舒服惬意的样子。 “这里可没随便。”方默南眉眼含笑摇着手指道。 “你要做什么?”贺军尧问道。 “粤式早餐的四大天王,虾饺、干蒸烧卖,叉烧包、蛋挞,xo酱猪肠粉、皮蛋瘦肉粥、鲜虾云吞面等等。”方默南掰着手指数道。 “我很好养的。”话落贺军尧感觉这味儿不对,也得硬撑着不变脸色,反而更加的严肃了。 “噗……哈哈……”方默南笑着道,“那以后退役了,我养你。”她想想也不可能,不说本身的军功,估计这辈子就献给国家了,加上家世,她心里好笑地摇摇头。 “好啊!”贺军尧出声道,吓得方默南手中的刀差点儿没砍刀自己。 方默南放下手中的刀,欺身上前,温润的手指托起他的下巴,以往清澈的眼神,现在满是戏谑,“小子,给老娘笑一个。”痞痞地模样还真活像个女土匪似的。 方默南看着他清冷如松的目光,鹰隽般犀利地眼神透着一闪而逝的认真,如一颗钉子便钉入了她的眼底。 那目光深黑幽邃,宛如千仞沉渊,遥遥不可见底,而最幽深之处,一点诡异目光,仿佛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似的。 在方默南眼底霍然炸开,仿佛听见脑海里铿然一声巨响,炸出漫天满眼的璀璨星花。 “噼啪……”方默南故作认真地像小狗一样嗅嗅。“什么味道。” “哎呀!我的锅。”方默南往后跳一步,疾步退到炉灶边,关掉了炉火。好在没烧起来,原来是水滴进了油锅里,发出的声响。不过这油是不能用了,都烧黑了。 “瞧瞧!都怪你,光顾着跟你说话了。”方默南瞪了他一眼道。 贺军尧看着故作轻松忙着做饭的她,难得啊!如此可爱的一面。以往成熟过了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现在又无意识地带着点孩子气的撒娇耍赖的样子。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他还是先离开吧!他可不想吃出糖、盐不分的早餐,于是起身道,“我去看他们起来了没有。”他还好心的给她关上了厨房的门。 当方默南看着厨房的门关上,莫名的松了口气,赶紧插上房门,还是先做早餐的好。 还是有法术的好,像是云吞面的汤底,选用的大骨和老鸡,要熬足十二个小时,汤底才浓厚鲜香。有法术就好办了,分分钟的事情。 贺军尧的心情非常的好,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到了客厅。其他人陆陆续续都起来了。 程世贵他们很自觉的扎马步,尤其是艾伦,还让胖子站在一旁监督着。自己姿势不对的可以让胖子帮忙矫正,看来涉及后半生的性福,他也焦急了起来,一丝不苟的练习。 第一次练习能坚持十五分钟已经不错了,起的早程世贵他们又去健身中心待了半个小时。 艾伦打着哈欠洗漱出来,洗去身上的一身臭汗。“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还不到七点呢!” “大懒虫,以后生活要有规律了。”方默南走了过来笑着道,“早餐做好了,过来帮忙吧!” 艾伦、杨帆、贺军尧、韩志谦进厨房帮忙,其他人去叫老婆孩子起床。孩子们的生物钟调的非常的好,已经起来了。 不像大人似的,晚上不睡,早上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早睡早起身体好。美好的一天。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75章 “好丰盛啊!”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子的美食,艾伦一下子来了精神。鼻子使劲儿的嗅嗅,香啊! “香!香!”几个小家伙儿也拍手说道。 “大家入座吧!还愣着干什么?别把小宝贝们饿坏了。”程世贵笑着招手道。 众人入座,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客套,直接吃饭。 “嗯!这虾饺,皮白如雪,薄如纸,半透明,肉馅隐约可见,吃起来爽滑清鲜,美味诱人。”艾伦说道。 梁子夹起烧卖,“形如石榴,馅多皮薄,清香怡人。”他放进秋红叶的碟子里,而秋红叶拿筷子一夹则一分为二,放进孩子面前的碟子里。他端着小碟,拿着勺子,直接划拉进自己的嘴里。“好……!” “咽下去,再说话。”秋红叶说道。 他受教地点点头,咽下去后,“好吃。” 梁子的儿子梁承禹,今年三岁,承袭了父母的优点,白白胖胖的,粉团儿似的,长的玉雪可爱。 “这豉汁凤爪,鲍汁凤爪皮下饱含芡汁,皮骨易离,老少咸宜。小孩子可以多吃点儿。”韩志谦对梁子说道。 “这蒸排骨是用豆豉蒜头吧!”洪耀强问道,见方默南点头,“作为腌料来蒸的,有独特的鲜味。” “山竹牛肉球以牛肉加入马蹄、葱及调味料,制成球状肉丸放于腐竹上,并放在蒸笼中蒸熟。可对!”贺军尧说道。 “这舌头够尖的。”方默南勾唇一笑挑眉道。 两人相视,想起刚才的事。方默南又瞪了他一眼,怎么说都好像在抛媚眼,慵懒妩媚。 贺军尧夹起牛肉球放进嘴里仔细、认真的嚼着 。 “糯米鸡,我的最爱。”杨帆夸张地说道。“分量够足的,这要是吃完了,就不用再吃其他的了。” 这份儿糯米鸡的份量较大,足有三四两米,糯米包着鸡肉、叉烧肉、咸蛋黄、冬菇等馅料吃一个糯米鸡已差不多是半顿饭量。 “叉烧包,皮色雪白,包面含笑而不露馅。内馅香滑有汁、甜咸适口。滋味鲜美。”秋红叶吃完笑道。“嗯!还是这里的地道。” 在美国中餐始终不怎么地道。 韩志谦放下筷子说道,“你们尝尝这流沙包做的不错,它的馅是用咸蛋黄做的,新鲜出炉一掰开。就有蛋黄馅像熔浆一样流出来。让人食指大动。” 洪耀强吃的是萝卜糕在米粉浆中加入腌制好的萝卜丝等材料。上蒸笼蒸制而成的糕点小吃。感觉味道不错,他夹给了小妞妞和刁绒一人一块儿。 “这是什么?”程世贵指着一个碟子问道。 “榴莲酥”方默南说道。 “啊!榴莲啊!吃着香,闻着臭。”程世贵撇着嘴。嫌恶地说道。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榴莲,但是喜欢的人肯定都爱点榴莲酥。“你尝尝看!”方默南夹起一块儿放进自己的嘴里。 程世贵看她吃的香,犹豫着看着榴莲酥,金黄诱人的榴莲酥以新鲜榴莲果肉配制的软滑馅心,松化精细的酥皮,令人食指大动。夹起来放进嘴里,淡淡的榴莲味让人“榴莲”忘返。“味道还不错。”他于是又吃了一块儿。 晓美喜欢吃蛋挞外层为松脆之挞皮,内层则为香甜的黄色凝固蛋浆。味道好极了! 早餐不但有精致的茶点,还有 猪肠粉它历来是岭南的一大特色食品,用比例适当的粉浆蒸出口感十足的猪肠粉。适当的油温下煎至金黄,再加入的xo酱进行调味,撒上葱段、芽菜以及胡萝卜丝,没有多余的装饰,光看卖相,食材的颜色搭配就让人食欲大增。 这xo酱都是由方默南亲自调配。海鲜,瑶柱以及配上适当的辣椒。味道自然好吃的没的说。 “浓郁的汤底,爽滑的云吞,弹牙的银丝面。无需昂贵的食材,尝过的人意犹未尽,这真是地道粤式云吞面魅力所在。”程世非意犹未尽地说道。 与传统的大地鱼汤底不同,方默南熬出来的汤底绝对的鲜、香。每个云吞都包含了一整只腌制过的青虾,配以适当的瘦肉,薄如玻璃的云吞皮,一口咬下去,让口腔里充满了青虾的鲜美和汤水的鲜甜。而每一份云吞都是最后现做出来的,绝对的新鲜好吃。 吃早茶就是吃时间的滋味,你必须有这份优哉游哉的闲情,时间才会变得有滋有味,呈现出生命的趣味与丰富。不过今儿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了。 艾伦、杨帆、梁子一家、刁绒一家要坐飞机先行离开,方默南则是晚上的飞机。 梁子临走时说道,“我会尽快把事业转回亚洲和国内。” 梁子在美国经营酒店,这两年可没闲着,收购了纽约、洛杉矶、旧金山等几大城市里濒临破产的酒店,又在赌城拉斯维加斯新建了赌场酒店,当然规模没有大西洋城的大,造价也不菲。他的酒店王国又扩大的一步。 虽然这些酒店改头换面,但入住率非常的可喜,因为有修斯他们的入住,带来了可观的偶像效应。偶像的力量果然强大。 相比于美国市场的成熟,他更看重于亚洲市场的成长速度。美国那边捋顺了,回来是应该的,尤其明年沪海的宝船酒店就要建成了。 方默南仔细的叮咛他们后,一一送他们离开,看着飞机消失在云雾中,才回到酒店,反正晚上的飞机。 酒店套房内,吃完午饭,慧心哄孩子午休去了,而晓美直接从机场去了韩家大宅,一晚上没见闺女,可真是有点儿着急了,余下的人则坐在客厅里,聊天消磨时间,直到把方默南送上飞机。 程世非很沮丧,对于一个喜欢武侠的更是垂头丧气的,“阿非,你不会以为我忘了你吧!”方默南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着道。 “我也能习武了。”程世非顿时睁大眼睛,精神百倍。“那么快教我。” “你等着!”方默南指尖一挥,一道金光快如闪电的没入程世非的眉心。 程世非只感觉眼前一蒙,很快清醒了过来,脑子里就出现完整的太极拳的拳法和心法。“哇……”程世非夸张的叫道,激动的蹦了起来。 “只要持之以恒的照着练下去,就算不能成为大侠,强身健体,揍几个小混混那是不在话下的。”方默南调侃道。 “怎么回事?”程世贵好奇地问道。 “哥,哥!她把完整的太极拳教给了我。”程世非抓着程世贵的大手摇晃着道。 “南南可真偏心。”程世贵有些吃味儿道。 “那当然,阿非可是我哥们儿。”方默南笑着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韩志谦挑眉问道。 “这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方默南眨眨眼道。 “并肩作战,生死友谊。”程世非受到她的眼神,两人相视一笑道。 “还真是!”胖子点头说道,想起发生在皇朝娱乐城的事,现在他们心里还心有余悸。 “对了,胖子回去可别说漏嘴了。”方默南不放心地叮嘱道。 “老大也有怕的时候。”胖子眉毛耸动,笑着调侃道。 “不是怕,是不想看见他们的眼泪,我可怕水漫金山。”方默南心里腹诽道,最主要的是她可是会心疼的。 “嗯!明白。”胖子手指在嘴边划拉一下,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表示闭嘴。 “你回去,慧心回去吗?”方默南端起茶杯,优雅地抿口清茶问道。 “晓美不跟我走,她在这里要和淑慧跟进美容院的事宜。”胖子笑着道,“我爹娘也在鹏城,正好陪陪他们老两口。”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说要带着慧心去她的老家看看嘛!去了没。”方默南问道。 “去过了,晓美的宝贝妮妮做完月子,马修的婚礼还没开始,我们一家三口就去了她的老家湘省,她老家在山沟沟里,可真穷,不过胜在青山绿水的。”胖子顿了一下接着道,“交通不便,虽然地处南方,不比咱平原地带发展的快。真难以想象,慧心的家就在湘省和岭南的交界处。而经济发展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奇怪!他不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嘛!那发展的不平衡就是可以预见的。”方默南撇嘴道。 “以后政策会向中东部地区倾斜的,为了缩小差距,这是必然的。”韩志谦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地说道。 “我只希望他发展时,别破坏了青山绿水,短视的只顾眼前利益。”方默南意有所指道。 “好了,不说这个,南南,你是不是有东西忘了给我啊!”韩志谦伸出手向方默南索要道。 “东西,什么东西?我有欠你东西的嘛!”方默南一头雾水,挑眉问道。 “啧啧……这么快就忘了,你说过帮我挡烂桃花的。”韩志谦一副小小年纪怎么记性不好的样子。 “哦!”方默南一拍额头终于记起来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 方默南起身去了卧室,抱出两个小木箱子。 ps: 月末,求票!!! 第676章 元肇鹰在吃完早饭就被元肇霆的一通电话给叫走了。所以他没有跟着方默南他们去送人。 客厅内,韩志谦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只铜葫芦,一只铜福鸡。 葫芦程世贵他们见过和他的一样,“这小母鸡的造型实在是太娇憨可爱了。”何淑慧放在手里把玩着。“这个有什么用处。” “这个针对偏桃花煞,可防性骚扰,防止配偶婚外情及第三者。此宝物宜放在大门对冲之处,例如屏风式摆设架上,或者藏在书房中最常拉开的抽屉中,可禁绝外来花影响。”方默南笑着道,“这个开过光的,还招财辟邪。”尤其她还在上面打上了金吉符印。 “这是阿谦求的。”程世贵挑眉问道。 “嗯!烂桃花是要折寿的。”韩志谦认真地说道。“防患于未然,把这些烂桃花掐死于萌芽状态。” “这只铜福鸡,有什么原由。”何淑慧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笑了笑道。“不论是否了解命理风水,都一定知道十二生肖吧!你也许不知道十二地支,不过你绝对记得那十二种动物。” “这当然!不就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何淑慧笑着道。“从古代到今天,十二生肖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每人出生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动物,从一生运势、财运、事业等,或多或少都有关联影响。所以在风水理论中依照各自的属性与特色,作相关用途的风水工具,像是招财、纳福等。十二种生肖的各自的风水功用。”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而铜福鸡除桃花的原由:在飞星中四绿为巽卦,而在风水上四绿常代表桃花星,所以家中若有人犯桃花,必与四绿星有关。只要能够摆放克制该星的物品,便可除去桃花。而七赤金星为兑卦,为破军星,兑卦三山为庚酉辛。酉为鸡为金。故用纯铜风水鸡来克制桃花是最合理的。 而且纯铜风水鸡的效力实在很多,比如窗外可见到状如蜈蚣的水管、天线等,均会形成蜈蚣煞,对家人肠胃造成危害。此时可在窗台上摆放纯铜风水鸡。即可化解。” “哦!”他们几个人点点头。受教了,“十二生肖还有这作用。”程世非点头说道。 “记住啊!这十二生肖也不能随便的摆放,例如对于生肖属兔的人。摆放公鸡并不适宜。”方默南严肃且认真的说道。 “明白,就像姻缘中属相相冲。自古白马怕青牛、 羊鼠相交一但休、 蛇虎婚配如刀错 、兔见龙王泪交流、 金鸡玉犬难躲避、 猪与猿猴不到头。”何淑慧笑着说道,还说的头头是道的。 “你怎么还懂这个。”程世贵挑眉诧异地问道。 “嘿嘿……”何淑慧俏皮地吐吐舌头,“爷爷给咱们合八字的时候,我就在旁边,风水大师说了好多,因为好玩儿,我就记住这几句。” “属相相冲,也不是绝对的,要是两人真心相爱,可以找风水师化解的。”方默南说道。“不过现代的人一般不信这个,老一辈儿的人才信这个。” 这个大家多少都有点儿感悟,尤其是香港的程家、何家他们。 “说了十二生肖里的鸡,其他呢!”韩志谦饶有兴致的问道,反正是打发时间,听听也无妨。 “头一个就是老鼠!”何淑慧嫌恶地说道。 “一提到老鼠许多人一定闻之色变,在许多人的印象中,它可以说是可怕传染病的传播者,而且又会咬坏家中器物或污染饮食,甚至那吱吱的叫声与长相也使许多人为之反胃恶心,所以古人也以老鼠来表示许多不善的形容,像是抱头鼠窜或是獐头鼠目……”方默南接着道,“所以老鼠在风水学上被列为凶兽。一般人不会摆的,除非你想害人。不要想尝试运用风水害人,因为老鼠本身的煞气并不强,所以一但被阻挡反而会逃回到主人,并且冥冥中也有因果轮回在运转,到时候害人反害己,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牛,不用说,在风水上绝对的吉兽。”韩志谦笑着道。 “刻苦耐劳的风水牛,利用牛的习性,使得在风水摆设能够招来福气、对事业有所助益、旺动生财。不过在材质上最好以黄金打造而成的风水牛为最佳,浑身散发出金色光芒的金牛,将会对工作事业与旺动生财有绝对的影响。如果是用铜制的风水牛,则表面也最好能镀金,使得也能散发闪闪的辉彩。假使用陶瓷质材也是可以,不过对于摆设的方位则需要多多考量。切忌,不可用木制的风水牛,因为根据五行中,丑属土,木克土,反而使得无法发挥灵动力。”方默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当然要怎么摆,还得请风水大师看过才行。” “难怪有许多人的办公室里摆放着金牛。我还以为他们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呢!”韩志谦恍然道,“嘿嘿……没想到他们也信风水。” 贺军尧黑眸轻闪,他知道韩志谦多是在内地,所以他指的应该是内地。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年的破除封建迷信的运动,也挡不住刻进骨子里的趋吉避凶的人性。 “老虎呢!这个威猛霸气,估计一般人扛不住。”程世贵眯起眼睛回忆道,“我记得警务处长的办公室里好像有一只瓷虎。” “由于老虎本身具有强劲的戾气与爆发能力,所以如果要运用于风水摆设,除非是有特殊气势职业或风格的人,像是军警人员之类,拥有霸气的人,才会有相当的呼应灵动。”方默南笑着又道,“以风水的角度而言,虎被归类为凶兽,所以一般都不适合普通人摆设,如果家庭以虎为摆设,容易引起家庭的纷吵不安与意外事故。像是营业的商家也最好不要摆设老虎的绘像或置物,因为对顾客而言,捕获猎物凶恶眼神的虎,会使得人生惧怕而不敢入内,相对也就影响到生意的好坏。如果在办公室中摆设老虎,会与人产生疏离,给周遭的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同事怕被你踩在脚底下,上司怕你以下犯上,所以如果真要摆设,不应在显眼的地方。” “不过我可看见有人摆在明处的。”何淑慧轻蹙着眉头说道,“不过业界对他的风评不太好,但是架不住人家财大势大。” 方默南点头道,“虽然在风水上而言老虎是凶兽,不过却也是另一种强而有力的护卫,对一些财势大与霸气侵略性强的人来说,总喜欢摆设老虎来当风水摆设,这些人多半是以利益为优先,而不顾情义。所以除非你本身的气势够强,否则可说是弊多于利,尽量不要找他们合作。” “兔子呢!”何淑慧道。“它干净且温和,应该是吉祥的灵兽吧!” “兔子温和的灵动力去化解一些戾气。用风水兔来解煞是相当简便好用,不过对一些较强烈的煞气,如路冲、穿心煞、天斩煞……等是比较无能为力的。”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风水兔,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增加桃花,就是在卧房中的正东方,摆设两只风水兔,百日内就能百日内就能催发出心中想要的恋情。但是要注意绝不可以放在西方,因为卯酉相冲的缘故,反而会因为桃花而导致麻烦的事情缠身。需不需要我给你们两只风水兔啊!” 程世贵他们是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程世非却道,“这个我需要。” “阿非!”程世贵沉着脸说道。 “嘿嘿……哥,别急嘛!我还没成年呢,我说的是成年后。”程世非冲着方默南笑着眨眨眼,两人心有灵犀,意味深长地笑了。 “下面该尊贵不凡的龙了。”何淑慧说道。 “在国人的心目中,对于龙的尊崇可说是无人能比,从望子成龙到自认为龙的传人,与风水堪与中所寻找的龙穴、龙脉,都一再把这任谁都没有真正看过的动物,给予极高的重视与肯定。在这种尊贵的象征,在风水学中运用的可多了,如制煞、解运、旺财……等,只要应用得当,那种灵动力的发挥令人不得不信,所以可称得上是一种百灵药。” “龙,这个我见的多了。”程世贵笑着道,“材质大都是是金质、玉质或陶瓷,不过那龙的气势非常的有存在感,当真是龙腾虎跃的威猛。” “那当然了,不然死板而无律动感,无法发挥出其灵动能力,不然看着就像条蛇了。”方默南笑着调侃道,“要想使风水龙能真正的展现其灵动力,首先当重视材质,因为龙是相当尊贵之物,具有祥瑞显吉的能力,所以阿贵才会见到不同材质尊贵的龙喽!” “这个摆设方位也是有讲究的,最好是辰方,也就是东南靠东方,如果以五方位而言所谓青龙、白虎……等方位,则一定必须摆设在左手边。” “这些风水器物,说到底就两种功用,改善人际关系、增加财运与化煞这两种。龙则是两者兼有,要不怎么说百灵药呢!” ps: 三连更!! 第677章 “龙增加财运这我们都知道,因为见过的多,可是屠宰场、墓园、殡仪馆、垃圾场等。除此之外,像是附近有警局、军营、监狱等,肃杀之气较重的地方,我也见过龙哎!”程世贵笑着道,“当时还以为这些地方也需要增加财运呢!后来想想不对,现在想来应该是化解煞气的吧!” 方默南点点头,“阿贵说的不错,龙有一种君王气势,有著极高的权威与威震感,所以对哪些污秽、阴气、邪暗有著强烈的震慑作用。所以出现在那里就不足为奇了。” “蛇,这个还真没见过谁家摆的。”程世贵想了想摇头道。 “一谈起蛇来,几乎绝大部分的人都闻之色变,认为蛇是相当的冷血、阴邪、带有致命的恐怖,人们对它是又惧又怕,因此在风水学上,蛇被归类为凶兽,而且它会发出不良的灵动力去影响他人。”方默南笑着道,“不过蛇的坏处虽然多,不过它有个特性——“淫”,对一些在性方面有些许问题或不孕的夫妇,却有相当程度的改善,摆设方法就是把蛇的图绘或塑像由床头向着床尾摆设,而风水蛇最好有经过去毒净香渡化的处理,对自己的不良影响可减到最低,选择风水蛇的类型以眼镜蛇为最佳。此处要注意一点,属猪的人不宜摆蛇,因为巳亥相冲的缘故。方向当然也以东南方最适合,不宜西北方。” “下面就该马到功成了。”程世非说道,这些风水十二生肖很有意思。 “风驰雷电。风水马马有着强健不息的气数,而在风水学上并不将马分为吉兽或凶兽,就是因为其气数无法轻易的掌握与控制,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将马视为封官晋爵的吉兽。所以对于风水马的运用得当就相当重要。马虽然不能化煞,不过却有提振人心的作用,由于本性的豪放不羁、加上有着强健不息的气数,所以摆设风水马让人有振作奋发的作为。当然摆放的时候马头的方向很重要。”方默南说道。 “下面就该三羊开泰。”韩志谦说道。 “阿谦说的对,由于羊柔顺温祥,所以如果要利用风水羊来增进财运的话,则必须要有三只全羊。也就是所谓的三阳开泰。加上是为了要进财,所以质材的选择上,以金质、镀金为最佳,陶瓷也是可以的。不过绝对不要只有羊头。如此一来反而会产生煞气。也对健康不好。” “猴子也很少见有人摆放的。”程世非说道。“咦!不过我还真见过一次,在同学家里,那是第一次去。他以往都独来独往的,很害羞、怕生,也不是很喜欢与外界有所接触,给人近似于自闭的感觉。那次请大家去他家玩儿,当真跌破眼镜。” “阿非说的对,这就是风水猴用处。如此就可在家中厅堂显而易见或小孩可处碰的地方摆上风水猴,则能逐渐对小孩的个性有所改变。但是如果家中小孩已经很活泼好动,摆设风水猴的图绘或塑像,反而会使得小孩有过动甚至破坏的现象。就成了多动症。 ”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鸡不用说了,余下的就剩狗和猪。狗在风水学上狗也并没有进入吉兽的行列,不过狗在风水学上的仍然可用来守卫家宅与防止盗窃。” “猪,我家扑满多的是,同学朋友家的存钱罐也有不少猪的造型。”程世非说道。 方默南笑道,“如果说到福气圆满的话,非猪莫属,它的外表胖胖圆圆的,是传统所认为的财富、福气的象征,因此在风水学上,猪是具有财富的灵动力,不过由于外表与生活特性,所以并没有所谓的尊贵可言。一般的有身份地位的人很少摆。 所以呀!存钱罐多见于小猪的造型,假如用风水猪模型的存钱扑满,日日投零钱豢养,如此也能让灵动能力更加旺动,不过切记不可移动。” “小时候我们也有猪存钱扑满,我还以为造型为猪,是因为肚子大,可以放的零钱多。难怪他们不让随便乱动。”程世贵笑着道。 “我也有哎!”何淑慧也笑着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她可没有前世今生都没有。 “风水猪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对于家中小孩挑食或却瘦瘦的不长肉的小孩,用风水猪置放在饭厅向着小孩,就能有所改善情况。”方默南顿了一下道,“不过如果是属蛇的人,则因为巳亥相冲的缘故,风水猪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难怪!我现在长的这么壮,风水猪,起了不少作用。”程世非架着肩膀,抬头挺胸地说道。 “噗……”程世贵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像个饭桶似本来就吃的多,可别拿风水猪说事。” “嘿嘿……我正长身体呢!吃得多是应该的。”程世非随即回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垮老子。”韩志谦拍拍程世非的肩膀道,“能吃就是福,可别吃太胖了。” “我这不是胖,是结实,你看这肉瓷实着呢!”程世非拍着自己的胸膛咚咚作响。 程世非除了个头比程世贵少矮一些,身材上可是比程世贵宽多了。 半晌没听见胖子说话,韩志谦推推他,“想什么呢!” “呃?”胖子回过神儿来,“我再想,我的办公室,家里需要摆什么风水器物。” “不用!有老大跟着,你啥都不用摆,这财源自然是滚滚来。”韩志谦看着方默南调侃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你越说他们越来劲儿。 “对哦!”胖子挠头说道,“不过,我们也得要个葫芦和老母鸡。” “噗……人家很可爱的被你硬生生的给说丑了。”程世贵笑骂道。 “马修不来一只老母鸡。”胖子笑着道。 程世贵还没说话,何淑慧先道,“不需要!” “也是!别看阿贵和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有说有笑的,在公司哪整个一个冷面阎罗,别说女人害怕,男人都不敢正眼看着,虽然阿贵非常的养眼。”韩志谦不怕死的打趣道。“你们不知道他手下清一色的男秘书,整个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连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 程世贵双手抱拳,握的噼里啪啦作响,“阿谦,国内是不是很轻松啊!闲的蛋疼。用不用过来帮我啊!” “别!我自己那一摊子都够忙了。”韩志谦赶紧讨好地说道。 “呵呵……”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哥,你这么累,我帮你如何啊!”程世非自荐道。 “你,来试试吧!挨训了可不许哭鼻子。”程世贵想了想镇着脸,认真地说道。“把你的零花钱拿出来,让我看看你能达到什么高度。” 程家子孙精英教育可不是摆设,没有三两三,怎敢上梁山,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得下场才行。 “谢了!哥!”程世非开心地笑道,眼神却是如此的坚定且坚毅。 “行了!该走了。六点钟的飞机。”韩志谦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 程世贵把方默南他们送到机场。 “阿谦,告诉常久春不忙着回去,忙活完了在回去也不迟。”方默南临上飞机时说道。 “放心吧!我会让阿久尽快回去的,就廖师傅那些小事,我会让人帮忙的。”韩志谦说道。做生意没那么容易,有人带着少走弯路。 “行!有人带着也让阿久多学点儿,技多不压身,以往都是纸上谈兵。也总不能一直跟着我吧!没得耽误了人家。”方默南想了想道。 “他会一直跟着你。”贺军尧沉声说道。 方默南只是听听而已,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世界离了谁地球照转。 机场里胖子一家正在话别,胖子唠唠叨叨的叮咛的着简慧心,告诉她早些回来。 不远的处的一个柱子后程世喜带着墨镜,一手插兜,遮住了一抹心思,只有攥着的手心儿,才会感觉一丝痛!只要她平安就好! 当听到机场播音再三催促登机时,方默南和他们挥挥手随着人群登上了飞机。 程世贵和韩志谦转身时,程世贵眯起眼睛,看着自家堂哥消失在人群中,无限惆怅的叹了口气。 “走吧!慧心,今儿就和嘟嘟搬过来吧!”韩志谦说道。 “这……就麻烦你们了。”本想拒绝的简慧心改口道。 “麻烦什么都是自家人。”韩志谦他们边走边说道。 华灯初上,点点星河中,两辆车一前一后在路上飞驰,程世贵架着车,韩志谦坐在副驾驶座上,修长的双腿搭在仪表盘上,如软骨似的,浑身懒洋洋的。 “你怎么看南南的神秘,比起以前的她好像更加高深莫测了。”程世贵坐在驾驶座上路灯忽明忽暗的映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更加的讳莫如深。 “怎么看?”韩志谦头枕着双臂,靠在真皮座椅上。剑眉一挑,闲闲地说道,“这端看人心怎么想了。” “这话说的对。”程世贵一拍方向盘乐道,“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见皆化为牛屎。” 第678章 飞机上整个头等舱就他们三个人,空姐们殷勤备至的,问这问那,“老大不吃晚餐吗?”胖子问道。 “你还吃的下啊!”方默南侧头笑着道,“下午茶的时候,你可没少吃甜点。” “嘿嘿……”胖子挠挠头笑着道,“飞机上的东西不好吃,所以……” “咳咳……”方默南清咳两声,空姐就在身边这样大大咧咧的说人家坏话,太不礼貌了。 “谢谢,我们不需要什么?”胖子板着脸,客气有礼的回道。 空姐得体的微笑有一丝裂纹,却无奈的跺着脚,转身,如弱柳扶风似的走了。 “哈哈……胖子你伤了人家的心了。”方默南讥诮地说道。 “不伤她的心,难道伤我的心。”胖子不屑地说道。这种女人他见多了,虽然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是扯淡,但她们可是有正经工作的。 哼!这些人可不敢往贺军尧身前站,他那冷冰冰的眼神,能把人冻成冰渣渣,也就看了俺好‘欺负’不是,真当俺是傻子不成。 胖子这些年随着阅历的增加,这看人的眼光已经非昔日可比,无论谈吐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然吸引着狂蜂浪蝶的骚扰。不直接干脆了当的拒绝,还不烦死,就这有时候也挡不住的。唉!现在的女人都咋了! “贺大哥,放这么长时间的假没事。”方默南手支着下巴眨眨眼问道。 “对啊!你们可不像我们这么的自由。”胖子侧着头问道。怎么屁股后头一直跟着老大,你现在才看出来啊! “我们也有休假的。”贺军尧简洁地说道。显然不愿在多说。一趟任务下来,歇半年的时候都有。这还不到一个月呢! 贺军尧闭眼不在说话,胖子老实从兜里拿出口袋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方默南则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没想到修斯他们唱的这么好听,这声音简直绝了,听得她如痴如醉的。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临下飞机时,方默南他们都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 北国已经进入了初冬了。季节一下子好像从夏季到了冬季了。“哦!好像还下雨了。”雨滴打在飞机的玻璃上。飞机缓慢的在跑道上滑行。 “不止下雨了。好像还下雪了。”胖子低着头朝外面看着说道。“都快忘了,已经十一月了。” 飞机停稳后,“走吧!”胖子拿出行李。“你们两个倒是简单,连行李都没有。”只有简单的两个背包和贺军尧身上的药箱。 “哎呀!没伞。看来要淋湿了。”胖子惊叫道。 “别啰嗦了。!走吧!”方默南拍着胖子的肩膀道。 “走吧!车子就在外面。”贺军尧拉着方默南向机舱口走去。 胖子想说。机场外车子等着呢!不过人走了。还没来得急说。 “哇……这飞机上坐着那个大人物啊!车子居然停在停机坪。”胖子摩挲着下巴说道。 “胖子接着!”贺军尧扔了把伞给他。 贺军尧和方默南共打一把伞走了扶梯,直接打开军车门坐了进去。 贺军尧打开窗,“胖子傻愣着干什么?还不下来。” “哦!嘶……真冷啊!”胖子撑开伞。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回到北方还真有些不适应。 胖子三两步走下扶梯。合上伞,坐进车内,“我打个电话可以吧!车子还在机场门口等着我们呢!” “打吧!”贺军尧说道。 胖子掏出电话给听在机场外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离开。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以后可不能在甩了青峰了。”厉青峰坐在副驾驶座上歪着身子说道。他像个被甩的女人似的,一脸的哀怨,贺少不在这些日子他可是在队里受尽了‘折磨’,把少爷跟给丢了,得好好的操练。 “厉先生好!”方默南摆摆手道。 “叫他青峰就行了。”贺军尧沉声说道。 “对!对!叫我青峰就行了。”厉青峰抬手扶额说道。 “爷爷、奶奶这些日子还好吧!”贺军尧问道。 “呃?”挺平常的一个问题,厉青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等了半天没听到厉青峰的回话,贺军尧扭头看了过来,“嗯?” 坐在他旁边的胖子,浑身打一个寒颤,屁股朝车窗边挪了挪,这气场实在太强大了,自打坐进这车里,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老首长住院了!”厉青峰缩了缩脑袋说道。“少爷,你别生气,老首长已无大碍了,是老首长不让通知你的。”他咕哝着嘴,懦懦地说道。 “去医院!”贺军尧说道。 “少爷!现在……”已经很晚了,厉青峰的后半句话,被他冷凝地眼神给憋了回去。 “去医院。”厉青峰说道。 车子在雨夜中一路疾驰,朝医院驶去。 “其实老首长没有大碍,只是医生让多观察两天。”厉青峰侧坐着身子继续说道。 “爷爷,为什么住院。”贺军尧问道。 “这个,少爷还是当面问老首长好了。”厉青峰垂着头说道,实在是这住院的原因他们真不好开口。 好在现在下的是雨夹雪,路面没有结冰,不是非常的湿滑,加上又是夜晚,路上的车子不多。 车子一路疾驰飞奔到了医院,贺军尧背着药箱,打开车门,“走吧!”他伸着手对方默南说道。 “哦!”方默南借着他的手,跳下了车。 胖子看向他们说道,“我就不上去了吧!”他看着医院外面的大牌子。再听听刚才人家称呼老首长,咱还是掐灭心中的好奇心吧! “也好!”方默南点点头说道。 “我在君悦来酒店等着你,什么时候回云县咱们电话联系。”胖子手比了个打电话的姿势。 “送他去君悦来酒店。”厉青峰对着驾驶座上一身戎装的司机说道。 “是!” 贺军尧和方默南、厉青峰回身朝医院走去。 车子重新发动起来,胖子坐在车里,看着司机自始自终都是一副冷脸,他想要打听的话,咽了下去,也不敢东问西问的,老实的闭着嘴,一路到了酒店门厅。 酒店的门童。打开车门。胖子下车后,朝司机说了声,“谢谢!” 司机回敬了个军礼后,开着车消失在雨雾中。一阵冷风吹过。胖子缩了缩脖子。裹了下身上羽绒服,朝酒店大堂走去。 ********************* 贺军尧和方默南通过盘查走进了病房区域,病房的走廊外。坐着两名军人,看见他们走了过来,站了起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两人相互敬礼后,“厉叔!爷爷怎么样了。” “少爷,老首长已无大碍,你进去看吧!”中年男子侧身推开房门说道。 贺军尧和方默南走了进去,还没进入里面的套间,就听见里面传来中气十足的咆哮声,“老婆子,我不管,我明天就出院,我可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呵呵……”贺奶奶圆润的笑声透过半开的房门传了出来。 “老婆子,你还笑。”贺老爷子的嗓门一如既往地那么大。 “好!我不笑了,明儿咱问问医生,就出院,行不!”贺奶奶憋着笑好言好语地哄着道。 贺军尧敲了敲半开的房门,贺老爷子一看见是他,“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这可找着出气筒了。“休假这么多天一个电话也不打,在香港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吧!” “爷爷,看样子很好嘛!没病啊!”贺军尧看着满面红光的老爷子,心下松了口气,看这气色,就没事。 “老子本来就没病,是他们非让我住院观察的,实际上还不是看我的笑话。”贺老爷子坐直了身子气愤地说道。 “老头子,是你多想了,谁敢笑话你。”贺奶奶眉眼含笑道。 “哼!你当我不知道,叶老头儿不就笑话我来着。”贺老爷子撇过脸,一脸的我在生气。 “奶奶,怎么回事?”贺军尧和方默南这才走了进来。 “哦!南丫头也来了。”贺奶奶高兴的说道。 “贺爷爷好!贺奶奶好!”方默南疾步上前两步,恭敬地鞠躬问好道。 “哎呀!南丫头来了。”贺老爷子扭过身子,看见方默南如狼看见羊肉是的双眼放着绿光。“南丫头,你咋去那么久啊!我可是等着你的熏肉和腊肉呢!” “回去,我就给您老寄过来。”方默南笑着道。 “给爷爷把把脉吧!”贺军尧推了推方默南的肩膀道。 “不用!我又没病把什么脉。”没想到贺老爷子这么大的反弹,把自己裸露在外的胳膊直接放进了被子里。贺老爷子可不想继续丢人,所以死活不让。 贺军尧狐疑地看了看老爷子,又看向方默南,她摇摇头,表示老爷子没事。“那让孙儿给你把把脉如何?” “老婆子,我没听错吧!咱家的大孙子,也会把脉了。”贺老爷子虎目睁开,把胳膊伸了出来。脸上明显的不信,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伸出手腕。 “没听错。”贺奶奶慈爱地说道,“大军看看你爷爷得的啥病。” 贺军尧三根手指搭在老爷子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大约五分钟后贺军尧撤回了手,脸色阴沉了下来,只盯着老爷子看,也不说话。 ps: 求票!! 第679章 贺老爷子看着他的样子倒真像那么回事,只是这搭完脉了,不说话,冷脸一直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你,为那般啊! 说实话,这小子的眼神看得老爷子心里都毛毛的,不过老爷子也不是被吓大的。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对峙着。 他们爷孙两个干耗着,贺奶奶可是首先受不了了,打破了沉默,“军军啊!你看出啥来了。有啥不妥啊!” 听到贺奶奶的称呼,方默南嘴角莞尔一笑,贺军尧的嘴角直抽抽,显然也很无奈。 “老婆子,那臭小子,就是装的。这中医哪有那么简单,几日不见就学会了!你就装吧!看把你奶奶给吓的,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贺老爷子猛的一拍大腿呵道。 “爷爷您又偷吃红烧肉了吧!”贺军尧不急不缓地说道,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听在贺老爷子耳朵里如重鼓敲击的耳膜。 “哈哈……”贺奶奶毫无客气地笑道。“军军!你咋知道你爷爷又‘偷’吃红烧肉来着。”她重点突出那个偷字,可让贺老爷子的老脸有点儿挂不住。 人老了,也开始注重养生了。年纪大了,饮食清淡了许多,然而对贺老爷子无肉不欢的主儿,现在吃饭简直是灾难。所以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多吃了块儿红烧肉,当晚就咳嗽个不停。所以提起这档子事,贺奶奶总是笑个不停,难怪老头子气急败坏的,这病因说出去。确实不好听,要不这老头子总嚷嚷着出院。 “咳咳……”贺老爷子一直咳个不停。贺军尧起身轻拍老爷子的后背,贺奶奶赶紧拿起水杯递给老爷子。 贺老爷子喝了两口温开水,润了嗓子后,才止住了咳嗽。 贺军尧和贺奶奶分坐在病床的两边,直到摸到老爷子的脉象,他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不是大的病症,却是也痊愈了。但是由革命炮火年代过来的老一辈儿,身体亏耗的厉害。稍微有一点儿小病症。就有可能引起大的并发症。这才是贺军尧所担心的。 方默南则坐在沙发抿嘴偷笑,事实上听声音,看气色,她就已经知道老爷子为啥得病了。确实是‘偷’吃红烧肉的原因。 “军军。你真的是品脉品出来的。”贺奶奶好奇地问道。“不是青峰告诉你的。” “那臭小子,他敢!”贺老爷子虎目一瞪,端的是吓人。 坐在门外陪自家老子的厉青峰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红烧肉荤腥、油腻食物致脾虚健运。饮食不归正化,痰浊内生,上干于肺,壅阻肺气,致成痰鸣咳喘。”贺军尧想了想道,话落则看向方默南。方默南笑着微微颔首,证明他说的对。 “臭小子,别给我拽文。”贺老爷子把茶杯递给 了贺军尧,心有不平道。被孙子逮着自己尴尬地事,却是在小辈们面前不好看。 “俗话说的好,鱼生火,肉生痰。吃喝玩乐易哮喘。”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医碥?喘哮》曰:哮者……得之食味酸咸太过,渗透气管,痰入结聚,一遇风寒,气郁痰壅即发。有的食物还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加重病情。辣椒、胡椒、生姜等辛辣之品,对呼吸道有刺激作用,使咳嗽加重。尤其在寒冷的冬季,由于咱北方暖气供应较足,室内与室外温差极大,气温忽高忽低可引发呼吸系统的炎症,诱发支气管痉挛。贺爷爷咳痰清稀,呈粘沫状,口不渴,胸膈窒闷,或兼有风寒表症。” “瞧瞧!那些个庸医还没咱家臭小子和南丫头说的好呢!”贺老爷子一听他们的话来了兴致。 贺奶奶不客气地拆穿道,“人家医生来了,你一点儿都不配合,只让人家自己看、自己查呗!” “哼!”贺老爷子冷哼一声,“那是他们功夫不到家,我一句话没说,他们俩不说的头头是道的。” “贺爷爷,医生已经治好您的病了。”方默南出声说道,言下之意,医生很负责的,是您这个病人不配合。 “臭小子,几日不见你咋学会中医了。”贺老爷子诧异地看着他,怎么看着孙子还年轻了许多,也许是多日不见的缘故。 “中医很好学的。”贺军尧轻飘飘地说道。 你这话,非把那些苦苦在中医医学院挣扎的学生们给气个半死。 “老婆子,我不管明儿我就出院。”贺老爷子执拗起来道。 贺奶奶看向贺军尧和方默南,询问着。 “没事了,爷爷可以出院了,让南南开张方子,回家调养也行。”贺军尧沉声说道,“只是这肉还是少吃的好!” “哼哼!我不就是多吃了几块儿红烧肉,咋了!”贺老爷子理直气壮地说道,“南丫头送来的腊肉和熏肉,我也吃来着不是没事啊!” “贺爷爷,我一准给您送来腊肉和熏肉。”方默南笑着道。 “唉!还是丫头好啊!不向这臭小子,管东管西的。”贺老爷子瞪了大孙子一眼道。 “我们那是为你好!别人我们才懒的管呢!”贺奶奶为孙子抱不平道。 贺老爷子虽然嘴上不说,心儿里不定怎么美呢!他看向方默南道,“南丫头,这腊肉和熏肉。” “放心,我一准给您备齐了。”方默南再三保证道。 “哎呀!南丫头,你也别怪老头子我馋嘴,实在是年轻的时候,想吃没得吃。这年老了,能吃了,这身体又不争气。老喽!”贺老爷子无限唏嘘道。 那时候当兵为啥,说白了不就是为了能吃口饱饭,能有衣穿。 “真是的,越老越没正行了。”贺奶奶看向方默南慈爱地说道,“丫头,你别介意啊!” “我怎么了,这烟戒了,这酒吧!每天就一小杯,还是红酒。这要是肉在不让吃了,可真是要了老命喽!”贺老爷子可怜兮兮地说道。“不过丫头送来的腊肉和熏肉吃着香,也没生病啊!” 难怪方默南刚才一进来,看见她如恶狼似的,那副馋嘴的模样哪像往日里威风凛凛地大将军。像个为了吃的和家里人斗智斗勇的可爱的‘小老头儿’。 “南南,给爷爷把把脉,看看是否需要再开些方子。”贺军尧腾出地方坐到了病床上。 方默南起身坐在病床前,给老爷子仔细品了一下脉。“贺爷爷肺脾肾皆虚,开张方子调养一下就好了。” 《黄帝内经》对咳嗽作了专篇论述,言“五脏六腑皆令人咳,非独肺也”,说明咳嗽一证虽属肺病,但与五脏六腑功能失调密切相关。 明代医家赵献可在《医贯.咳嗽论》中认为咳嗽“虽分五脏六腑之殊,而其要皆主于肺”,指出本病当主要责之于肺,治疗上提出“咳嗽必责之肺,而治之之法,不在于肺,而在于脾,不专在脾,而反归重于肾”。 贺老爷子因肥食油腻,有外感风寒,咳喘的主因肺虚,内伤重视脾肾,尤重于肾。 可见肺虚是发病的内因,肺虚致卫外失司,腠理不密,易致邪气外袭而发病。治疗上“宜以补脾为主,而佐以解表之药”,因为脾为肺之母,虚者补其母,“脾实则肺金有养,皮毛有卫,已入之邪易以出,后来之邪无自而入矣”,“若专以解表,则肺金益虚,腠理益疏,外邪乘间而来者,何时而已耶?” 方默南打开药箱,斟酌一、二,根据老爷子的现在的身体状况,酌情删减药量,写下方子。经典的仲景桂枝汤,有5味药材组成:桂枝、芍药、甘草、生姜、大枣。桂枝性味辛温,有温通卫阳、解肌祛风的作用。芍药性苦酸,微寒,能益阴和营。生姜性辛温,和桂枝共同辛甘化阳。枣味甘,益脾和胃,助芍药益阴以和营;甘草味甘性温,补益中气,调和其他药材的效用(与桂枝、姜化阳,与芍药、枣化阴)。这样搭配具有解肌祛风,调和营卫、气血、脾胃和阴阳的能力。 又酌情地加上厚朴、杏仁降气平喘,谓“不治肺而治脾,虚则补其母之意。” 方默南吹干墨迹,递给了贺军尧,“一天三剂,再连服三天。” “天不早了,刚下飞机,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老婆子呢!”贺奶奶催促道。 “奶奶,我没事您回去休息吧!我来看着爷爷!”贺军尧摇头道。 “你们都回去,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需要你们看着。”贺老爷子不耐烦地挥手道。“反正明天就出院了,我在这儿医院是住够了。” 贺奶奶心里腹诽道,‘哼!老头子有时候还不如三岁小孩儿听话呢!不叫干啥偏干啥。’ “既然明天要出院,这里也有陪床,我们今儿就别走了。”贺军尧想了想道,他眼神看向自家奶奶和方默南。 方默南耸耸肩,“我无所谓,反正打坐在哪都一样。” 贺奶奶想了想,“行!凑合一晚得了。” 贺军尧起身走了出去,和厉叔、青峰他们说一声,明儿一早就出院。 这晚上得安排睡觉的地方,贺老爷子不用说他的病床,贺奶奶睡在陪床上。贺军尧则盘腿打坐在沙发上。 ps: 依旧三连更 第680章 贺军尧则给方默南另开了一间房间,“委屈你了。”贺军尧不好意思地说道,无病无灾的人都不喜欢住在病房里,心里总是别扭着。 “说什么呢!”方默南摆手,毫不在意道。“在哪打坐修行都一样,人在医院里哪有那么多穷讲究!你快去陪着老爷子吧!”她挥手道。 这还有单独的一间房,普通人在医院里有个落脚的地方都不错了,就连病人有时候都在走廊里支设的床位,就别提这陪床的人了。 贺军尧起身离开,把门小心的关上。方默南打量了一下病房,只是一个单间,估计是陪护的病房吧! 方默南脱了外面的鹅黄色的羽绒服,光顾着说话了,都忘了脱下外罩了,北方冬天暖气足,虽说十一月十五是送暖日。但天气太冷,尤其外面下起了雨夹雪,还差个一、两天的话,有些地方的规定还是有弹性的。 方默南一个飞身,跃到了病床上,随手一挥‘啪嗒’一下,墙壁上的灯就被熄灭了。盘腿坐好,静坐入定修炼。 入定的人一定会觉得全身很舒服很快乐,从方默南的面部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安宁祥和。当她入定的时候,呼吸一定是非常均匀、非常舒适的,呼吸一定会变得微细。没有杂念,心念很平静,全身有乐受时入定的就是进入浑然忘我的境地。 再睁开眼睛时,晨光微曦。方默南看着窗外大片片的雪花飘落,起身走到了窗前,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眉头轻蹙,“哦!看来想走的话,得坐火车了。” 在这儿地界上也不好出去,站在窗前,随意的耍了一套拳法,身体已经微微出汗后,才收势。使了一个净身术。浑身清爽干净。 “咚咚……”敲门声响起。“请进!”方默南快步走向门口。 房门已经被推开,“早上好啊!”方默南笑意盈盈地道。 “早上好!”贺军尧看着她就好似晨间的露珠空灵而晶莹,自然而美好!一身长款琉璃白手工毛衣,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已经初具玲珑有致的身材。笑容温暖而纯净。让人舍不得移开双眼。 方默南在他眼前摆摆手。扬扬下巴戏谑地说道,“漂亮吧!看够了吗?” “乳臭未干地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看的。”贺军尧抬手顺势揉揉她毛茸茸地脑袋。“走吧!带你吃早餐去。” “你耳朵红了!”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果然贺军尧顺手摸向自己的耳朵。“嘻嘻……心虚了吧!”还说没看!方默南笑的奸诈像个得势的小狐狸似的,得意的摇着自己的尾巴。 贺军尧看向她的后面,遗憾地是少了条尾巴。他现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该哭的是,得克制着自己把她拥入怀中,该笑的是她能如此的在他身边‘放肆’。 “你肚子不饿吗?昨晚儿上可是什么没吃。”贺军尧拍着她的肩膀问道。 贺军尧的话音刚落,方默南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羞得方默南双颊犹如朝霞一般灿烂。 “我什么都没听见!”贺军尧不说还好,一说话,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默南索性‘破罐子破摔’,若无其事道,“我饿了,还不走啊!”只是方默南这红艳艳的小脸,到了医院的餐厅都没有落下去。 方默南他们到的时候,小包厢里已经坐着厉青峰和被贺军尧称为厉叔的中年汉子,“坐吧!不用起,都是自己人。”贺军尧接着介绍道。“这位厉叔,青峰的父亲。”顺势拉开方默南的椅子。 “你好!”方默南点头道,安然地坐了下去。 厉叔严肃的脸上,黑眸微轻闪,“你好!”听老首长和儿子提到过这个小姑娘,当时他外出没回来,所以没有见到传说中小神医。只是经常收到她寄来的腊肉、熏肉还有蜂蜜等土特产。 没想到如此精致漂亮,小小年纪医术了得。只是更没想到的是少爷的态度,当真令他诧异。什么时候不近女色的少爷,这么体贴了。有他家少爷在,他也不敢肆意的打量,只好按耐下心中的疑问。 厉青峰挥手上菜,早餐是典型的北方特色,包子、油条、烧饼,清粥小菜、豆腐脑。 吃完早饭,一行人回到病房,老爷子已经用完病号餐,护士小姐正在收拾碗筷。贺奶奶也已经吃完早餐。 小护士收拾停当后,主治医生走了过来,穿着绿军装,外面罩着白大褂。呼啦啦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方默南一看来人,呵呵笑了,认识,其中一个就是给方默南军医证的安再江医生。 主治医生检查完,“钱老,我爷爷怎么样了。”贺军尧倾身问道。 “老钱呀!我能出院了吧!”贺老爷子急切地问道。 “已无大碍,回去后好生将养着。”钱老说道。 钱老对身后的人小声地说道,“给贺老,办理出院手续。”话落,呼啦啦几个人就离开了。 安再江留了下来,“小安!你怎么不走啊!”贺老爷子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他,“我记得你不是外科大夫,怎么跑到内科来了。” “老首长,我上午在医院有台手术,所以就提前过来了。听说……”安再江笑着说道。 “我挺好的。”贺老爷子说道。 “那丫头没说什么?”安再江看向方默南问道。 “没有,南丫头说我已经病愈了,出院没问题。”贺老爷子赶紧说道。 “老首长可以出院了,只是这饮食、保暖方面,要注意一下。”安再江隐晦地提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贺老爷子不耐烦地挥手道。 安再江笑了笑没说话,起身走到方默南面前,“丫头!一年多不见,长高了。”言语间不无遗憾,怎么还不长大啊! “安医生好!”方默南笑着欠身问好。 “他们两个认识?”贺老爷子狐疑地看着两人。 贺军尧欺身上前,给老爷子解惑道,“南南曾经救过老四的表妹海铃儿。” “哦!”贺老爷子也想起来了,叶老头的女婿,小海家那丫头,子弹打入了心脏,差点儿就没了。被叶家那丫头看着铃儿愣是休养了一年多,这不病好了,她母亲非让铃儿那丫头转文职,小丫头死活不同意。为此家里还‘闹革命’来着。最后在叶老头的帮助下偷渡成功! 安再江刚想再问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哭泣的吵杂声音。 “小安,这怎么了,谁家出事了。”贺老爷子人老耳朵可不老,这点儿声响听的真真的。 “余司令员家的孙子,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这应该是家属得到消息了吧!” “老余家的小孙子,不是才两岁多,前些日子见了不是还活蹦乱跳的。怎么……这得了啥病?” “小儿麻疹!”安再江说道。 “小儿麻疹!不好治吗?这病不是扛过去不就没事了。”贺老爷子疑惑道,“我小时候也得过,阿妈给熬点儿清热解毒的汤药,草药漫山遍野都是,几天后退了热了不就好了。不是打了麻疹疫苗了,这怎么还下了病危通知书了。” “没找中医看看!”贺老爷子抬眼又问道。 “儿科国手都来了。”安再江说道。 贺老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儿科国手都治不了,可见这病有多严重。南丫头就是再厉害也不能‘起死回生’吧! 现代医学认为,麻疹是由麻疹病毒感染引起的。以春冬季节多见,易感儿为6~8个月以后的婴幼儿。 患者是唯一传染源,在潜伏期末2~3天至出疹后5天(如并发肺炎,则延至出疹后10天)有传染性,主要通过呼吸道飞沫传染,也可通过污染的日用品、衣物等间接传播。随着麻疹减毒活疫苗的普遍应用,其发病率已大为降低,但少数地区由于预防工作不够健全,仍有局部流行。 所有的事情也不能绝对,虽然打了麻疹疫苗,不照样出了麻疹。 外面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好像还吵起来了。 “老首长,我出去看一下。”安再江说道,贺老爷子挥挥手,他疾步走了出去。 “爷爷!我也去看看!”贺军尧说道,既然遇见了不出去看看不合适。 “去看看吧!老余也是可怜的人啊!”贺老爷子感慨道,有种同病相怜是心有戚戚味道。 贺军尧歪歪头,向方默南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老婆子,别收拾了,咱们等会儿再走!”贺老爷子抓着老伴儿的手道。贺奶奶顺势坐在病床上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方默南他们走了出去,此时一大堆的人围在重症监护室外,监护室内吵杂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来。 监护室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这里是高干病房,国人看热闹的性情到哪都一样,不以身份地位而改变。不少其他的病患者家属都围在了那里,安再江看着这情形,“简直胡闹!”他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重症监护室,剑眉横挑。一股威严的气势看着吵闹的众人,语言有些不快的道:“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吵闹。” 第681章 安再江的话显然没有起任何作用,也是能站在这里的人等闲不是闲人,家属当然也是一人得道是鸡犬升天,谁怕谁! 门口的众人还是你一言我一句继续吵闹着,安再江无奈地皱了皱眉头不理会众人向重症监护室门口走去。 贺军尧一靠近监护室,冰冷的眼神扫过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众人,场面刷的一下安静了下来。 门口的人,三三两两的让开,小心翼翼的退了回自个儿的房间,只敢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却不敢再围在门口了。胆小的拍拍自己的胸脯,直说,‘吓死我了,那眼神太可怕了。’ 安再江摇头失笑道,“贺少将真是威名远播啊!”瞧瞧!人家一个眼神就让众人顿做鸟兽散去。他估计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 果然贺少将威武!方默南抿嘴偷笑。 安再江推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女人的声音在破口大骂,“庸医,一竿子庸医,连个小儿麻疹都治不好!还有脸在这里待着?回家抱孩子得了。”青葱的食指鲜红的丹蔻红艳艳地指着面前的医生和护士继续道,“还什么儿科圣手,狗屁!” “行了!姑姑少说两句吧!”低沉嗓音在吵杂的室内突兀而起令人一震!“医生也尽力了。” 挨骂的医生和护士感激地看着坐在轮椅上高大的男子,他一挥手,这些医生和护士如蒙大赦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女人看着医生和护士跑了,调转枪口对着趴在玻璃上穿着朴素的女人道。“你还有脸站着,你就是这样照看孩子的,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连孩子都照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趴在玻璃上的女人,默默的流着泪,指甲恨不得抠开阻挡在眼前的玻璃。 “够了!姑姑!”轮椅男阴沉着脸不悦地说道,“我希望我儿子安静的不受打扰的离开。” “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我还不是为了老余家。”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老余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这可咋办啊!”她哭得真的痛哭流涕。不知道还以为是她的孩子呢! “姑姑!”轮椅男疲惫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安再江大步上前。看着眼前穿着妖艳,打扮着时下流行的妆扮的妇女冷冷的道:“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这里不是菜市场。” 妖艳的妇女已经年约五十,保养的得当。顶多四十多。烫着时下流行的小卷。穿着流行且时髦精致的小洋装。见居然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于是回头看着安再江,“你算那颗葱啊!在这里充什么大瓣蒜。那凉快哪待着去。” 管你是谁。老娘照骂不误! “安医生!”轮椅男抬眼看向来人诧异道。 安再江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吉人自有天相,小潜儿,会没事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把小潜儿治好了再说啊!”妖艳妇女讥笑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往前站了站,靠近玻璃,透过玻璃窗看见病床上躺着的两岁的幼儿。本应是活泼可爱的天使,现如今却是昏迷不醒,病恹恹地,看的人心里酸酸的,真是可怜。 儿科古称哑科,审证察色不可粗心大意。所以方默南直接打开天眼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患儿。 方默南招招手示意贺军尧低头,她在他耳边小声地嘀咕道,“低烧已经三天了,麻疹尚未见点,喉中痰声漉漉,咳声破碎,面色青白,闭目不言,四肢厥冷,胸腹略见隐点。具体的还得近距离观看。”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站在身旁的女子紧扣着方默南的,“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真是当母亲的,这么小的声音她都能听见。 “你先松开好不好。”丫的这劲儿可真大,尽管的穿的比较厚,估计手臂黑青了。 “启红,你冷静点儿,先放开人家小姑娘。”轮椅男板着脸说道。 “余长龙,余长龙!她们能救潜儿的。”启红抓着方默南的手始终不放,“长龙!他们一定能救儿子的。” “说什么傻话!”妖艳妇女嗤笑道,“他们是医生吗?”她轻蔑地看着方默南两人。 “启红,放开。”余长龙沉声说道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地反驳。 “贺少将,不好意思,我爱人太……”余长龙看向贺军尧抱歉道。 “长龙,他们真的能救我儿子的。”启红泪眼婆娑地哀求道。 “你就是让我救人,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方默南说道。 启红赶紧松开,“谢谢!” 方默南揉揉胳膊,“没事吧!”贺军尧扯过她的胳膊卷起了毛衣,果然黑青的五指印,白皙的手臂上清晰可见。 “抱歉!”余长龙再次说道。他看着二人,眼眸轻闪,不动声色。 “没事!看着吓人而已!”方默南摇摇头道,快速的把袖子放下。 “求你救救我儿子。”启红恳求地说道。 “我说你傻了吧!没听见长龙称呼他为贺少将,又不是医生。”妖艳妇女斜睨地看着她,“真是脑子有问题!” “贺少将!”妖艳妇女顿时如掐住脖子的鸭子似的,脸色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不会是……” “你好!我是贺军尧!” “啊!”妖艳妇女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长椅上,吓得缩在一边不再言语。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贺军尧,朝他竖起了大拇指,那个舌噪的老女人终于安静了下来。这贺少将的赫赫威名怎么得来的,瞧瞧!把人一个个吓得。 “南丫头,有几成把握!”安再江摩挲着下巴询问道。 “这个可不敢保证,我只能尽力吧!”方默南谨慎地说道,“孩子太小,小儿’肉脆,血少,气弱‘,属于稚阴稚阳之体。脉搏不太好切。用药是更为慎重!从现在的观察来看,有五成把握吧!”她保守的说道。 “安医生,这位是?”余长龙双手放在轮椅上,抬眼问道。 “哦!这位是中医师方医生,海铃儿就是她救回来的。”安再江介绍道,特地提起海铃儿,就是想要取得余长龙的信任。 启红上前抓着方默南的手,“谢谢!谢谢!”一个劲儿的直说谢谢。 方默南被她说的哭笑不得,“我还没医治呢!现在谢还太早了吧!” “启红!放手!”余长龙听安再江提起海铃儿,心里一震。 “余长龙,求你让她试试好不好!”启红放开了方默南,蹲在轮椅前紧抓着他的双腿,“求你了,我就只有儿子了,求你了。” 方默南眼眸微闪,看来这夫妻二人可是很有故事哦!不过这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了。现在应该操心的是里面的小天使。 “潜儿也是我儿子。”余长龙说道,他抬眼看向方默南道,“麻烦你们了。” “我尽力,我也不希望天使飞走。”方默南微笑地说道。 她的笑容亲切温暖,很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启红站了起来,擦擦眼泪。 “哎!先别谢!先看看能不能治疗再说。”方默南出手打了个暂停的手势。 “我去拿隔离服。”安再江打开房门,三分钟后,就拿了几套隔离服走了进来。 安再江帮方默南穿上隔离服,自己也套上,两人走了进去。 贺军尧三人透过玻璃窗看着病床前的方默南,她三根手指搭在孩子细小的手腕上,脸色严肃且认真。 方默南把丝丝灵气探入小病人的体内,并且打开天眼,近距离的观察孩子的病况。大约十五分钟,她才撤回手。 为了安抚妈妈的心,方默南破例地打了个ok的手势。 站在玻璃窗外的启红是喜极而泣,余长龙推了下轮椅,上前握着她的手。 “余长龙,她能治好潜儿,她能只好儿子。”启红使劲儿握着他的手,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掉。 “别哭了!”余长龙笨拙地抬起手臂,粗鲁地抹着她脸上的泪水。 方默南和安再江从病房里出来,也打破了夫妻二人的对视,启红用手抹了两下脸颊,声音嘶哑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令郎的脉象脉浮大而紧,此乃病毒为邪所遏,”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令郎的病为天行疠气传染所致,且有常必有变,小儿神气祛,藩篱疏,病程中兼感寒邪者,概用清凉,凡遇风寒束肺之证,即当施用解肌透疹之剂。且肺金受累,急宜重剂麻黄疏表达邪。” “直白点儿说,除了麻疹还伴有肺炎的并发症。”安再江说道。 “您开药方吧!”启红说道。 方默南刷刷的写 下药方和煎药的方法,交给了病人家属,余长龙夫妻二人。 余长龙看过药方后递给了安再江,“安医生,麻烦你了。” “我马上去抓药、煎药。”安再江拿着药方匆匆离去。 余下的人只能干巴巴的等在这里, “我失陪一下。”贺军尧起身说道。他得病房告诉爷爷一声。 贺老爷子一听方默南下了药方,直说“好!” “爷爷!结果还没出来呢!”贺军尧说道。 “我对南丫头有信心。”贺老爷子信心十足的说道。 ps: 求票!!!! 第682章 贺军尧摇头,心里腹诽,这治病哪能百分百的,虽然他对方默南也是信心十足。 “我们估计得留在医院观察,爷爷、奶奶你们就先回去吧!”贺军尧上前帮老人提溜着挎包。送老人坐上车,叮嘱司机,雪天路滑。他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病房。 贺奶奶坐在车里感慨道,“咱家军军什么时候关心的话说的这么顺溜了。”以往可没这样子,做而不说。 “那没良心的臭小子!”贺老爷子笑骂道,可谁都知道老爷子心里美着呢!没看见这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孙子的变化他怎么会看不见,虽然在外人面前依然是一副别人欠他几百吊钱的样子,可是在自己人面前,总算是开口说话了,虽然关心的话语是冷冰冰且硬邦邦的。 贺军尧回身朝病房内走去,推开门就看见方默南他们几人坐在监护室外,听见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安医生煎药回来了,一看是贺军尧,余长龙夫妻两人眼里的失望是如出一辙。 “贺少将!请坐。”余长龙手轻轻地打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贺军尧眼神一扫,发现刚才大闹的妖艳妇女不见了,余长龙抬眼说道,“我让姑姑去拿些东西。” 至于回不回来,就只有老天知道了,反正先支开人再说,省的在这里闹腾,吵得人脑仁儿疼。 场面一时有些冷场,余长龙和贺军尧本身都属于冷言之人。于是启红打起精神道。“还没自我介绍内,我叫魏启红,里面是我的儿子余潜。”她起身向方默南伸出了手。 “我是方默南,祖传的医术。”方默南起身握向她伸来的手,摇晃了两下松开,笑着简洁的介绍自己道。 “我是余长龙。”他正式的自我介绍道,也伸出了手。 方默南轻轻回握他的手,顺便把了下脉,医生的自觉。 余长龙又介绍了下贺军尧,三人又坐了下来。 “你们放心小天使会没事的。”方默南笑着温和地安慰他们道。 然而方默南安抚的话吗。也只是得到他们夫妻二人善意的微笑。也是,在没有看到儿子彻底好了,估计他们的心是放不下来的。 看着这对年轻的父母,方默南转移话题道。“自古小儿难养。父母难当。小孩子天生娇弱,古代的儿科专著中提出:凡孩子三岁以下,呼为纯阳。所谓‘纯阳之体’。是指小儿脏腑娇嫩,形气未充,在生长发育过程中具有‘生机蓬勃,发育迅速’的生理特点。年龄愈小,生长发育的速度也愈快,犹如旭日初升,草木方萌,蒸蒸日上,欣欣向荣。所以古代医学家就把小儿这种生理现象称为‘纯阳’。故小儿是以阳气为本,一旦护理失宜,寒暖失调,则外易为六淫所侵,内易为饮食所伤,发病之后,往往容易出现种种阳气受损之症。”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不小心,怎么会让他着凉。”魏启红自责不已道。 “话不能这么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就拿着凉感冒来说,小孩6个月以前,体内有来自母体的抗体,不容易感冒。对吧!”方默南肯定地问道。 “嗯!小潜儿六个月前非常的健康,白白胖胖的活泼可爱极了,好像六个月是个分水岭似的,常常感冒发烧。”魏启红眼睛越说越闪闪发亮,直直地看着方默南。 “6个月以后,特别是上幼儿园以后,常常感冒发烧,这个上小学以后感冒就渐渐减少了。小孩子为什么容易感冒发烧呢?是因为小孩免疫系统还比较幼稚,没有得到锻炼,而感冒发烧就是免疫系统锻炼提高的一个机会,和打疫苗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千万不要太着急了。”方默南顿 了一下说道,“ 小孩感冒90%是因为感染某种病毒,感冒发烧时人体免疫系统就被激活,产生抗体来杀灭病毒。等感冒好了,针对这种病毒所产生的特异性抗体就会保存在免疫系统内,下次就不会再感染这种病毒了。” “有时候生病来说是好事!真要活在真空里,那么出来可就活不久了。举一个极端的例子,我们吃一点不卫生的食物就会坏肚子,而捡垃圾的人则不会,为什么?因为捡垃圾的人常吃不卫生的食物,免疫系统反复得到锻炼,对细菌的抵抗能力强。”方默南说道。 “可这次是麻疹,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余长龙浑厚地嗓音响起,医院都下了病危的通知书了。 言下之意不是小病小症。 方默南笑着道,“中医认为,麻疹是因外感麻毒时邪而引发的出疹性传染病,在临床上以发热、目胞肿赤、泪水汪汪及全身红色斑疹为主要表现。因其疹点隆起,状如麻粒,故名麻疹,为儿科四大要证之一。没那么可怕!只要下药对症,一剂足矣。当然前提是对症下药。” “一剂足矣?”余长龙抬眼,剑眉轻挑,看着笑意盈盈地方默南好像就是那么的自信,让人恼不起来。 方默南眉眼含笑道,“麻疹俗称痧子,古代医家认为麻疹的病因由于内蕴胎毒,外感时邪,在病机方面则认为麻疹是蕴积君相两经之火,乃‘火毒有余之证’,因此,在治疗方面有‘疹喜凉,痘喜温’的说法。 《幼科准绳》力主麻疹‘欲出已出之际,虽寒勿用桂枝,虽虚勿用参、芪’。药方以升麻葛根汤加减,无汗加麻黄,有汗加桂枝。小潜儿面色晦滞、四肢清冷、自汗、便溏、精神疲软、脉细数无力等阳虚联兆,应及时加用附子以温阳扶正。大抵此等证候,多属于麻疹中的坏证和变证,相当于西医麻疹并发肺炎和心力衰竭,故加黄附片辅以黑锡丹、益智仁、补骨脂、巴戟天、仙灵脾等温培脾肾,回阳救逆耳。” 儿科最是需要医生心细,所以古代医家在诊病过程中,总是弃座站立的,此因小儿不能与医生合作,坐在诊察椅上难以精确诊断,故其医家均是站立诊病。医家检查临证一丝不苟,对每一病儿的口腔都仔细检查,毫不遗漏,而绝不因业务繁忙而求快。 正因为小儿娇弱,那么用药的指导原则就是扶正不助邪,祛邪不伤正,小儿“肉脆,血少,气弱”,属于稚阴稚阳之体。外感病证在儿科属常见,尤其是一些时行疾病多在幼儿期罹患。外感病的过程,亦即正邪分争的过程,治病的基本精神即在助正气、祛邪气。小儿脏腑娇嫩,如肆用寒凉,妄加消导,每易伤及正气,正如万密斋所谓“邪气未除正气伤,可怜嫩草不耐霜。” 儿科大家曾说,“邪凑之实,必乘正气之虚,若不顾正气之虚,惟逐邪气之实,其有不败者几希”,主张治小儿疾患以维护正气为第一要着。用药不能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做法。 但使营卫和平而常行,则客邪不攻而自散。使正气自行逐贼,则邪气退而正气安然,如浮云一过,天日昭明。是最完美的治疗效果。 儿科扶正,当以阳气为主,外感病扶正达邪,重在益阳解表。由于气阳不足,致邪势鸱张或逗留不退者,此时若于解表剂中加附子温阳,常能达到扶正不助邪,祛邪不伤正的目的。 不能因为小儿用药就畏首畏尾,更应该用药果敢,金元四大家,刘河间主清,张子和主攻,李东垣重补气,朱丹溪重滋阴,各有专长,亦各有所偏。惟仲景一书,辨证谨严,用药果敢,其圆机活法,实医家临证之典范。小儿疾病易虚易实,故审证必须详尽。表、里、寒、热既辨,虚、实既明,则麻黄、桂枝、青龙,或泻心、白虎,或承气、凉膈,或真武、四逆等汤方,宜大胆放手应用,切勿因循畏缩,坐失良机。 “来了,来了。”安再江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不冷不热正好!” 儿童服中药,采用温服为好,一般温度在20c~30c之间为佳。不可冷服,否则易伤其阳气,日久影响小儿生长发育,火伤其脾胃,引起腹痛。药液亦不可过热,以防烫伤患儿食道。 “我还拿了塑料软管。”安再江说道。 “安医生想的很周到嘛!”方默南笑着又道,“那就进去吧!” “我们!”魏启红起身道。 “穿好隔离服,进来吧!”方默南说道。 三人准备齐全打开监护室的门走了进去,余长龙不太方便和贺军尧一起留在外面,站在玻璃外看着。 “我来吧!”魏启红说道。 “那好!”安再江把托盘放下药用保温措施温着,小孩子喂药慢,药凉的太快,药性就达不到了。 “四十毫升就行,慢慢喂,不急的,药凉不了。”方默南轻声细语地说道。 小宝宝的药量,可不是大人以碗来衡量,一般来讲,小宝宝服中药都是以毫升来计算,还得分开服用。 “嗯!”魏启红点点头,因为小病人躺着昏迷着,所以用塑料软管代替小药杯或汤匙。用软管吸满药液后,轻轻掰开小潜儿的下颌,将管口放在患儿口腔颊黏膜和臼齿间,按吞咽速度慢慢挤滴药液。 第683章 给小宝宝喂药可是细致的活计儿,得有足够的耐心,好在小潜儿非常的配合,知道吞咽,没有呕吐。 就这也花费了好长时间,才把中药,一滴滴的滴入口中。 接下来就是等!安再江看药喂完了,起身道,“我马上要上手术台,我先走了啊!” “真是麻烦你了!”魏启红起身说道。 “不麻烦!医者父母心,况且是南丫头出力的。”安再江笑着说道,其实他真想留下来看药效如何,奈何时间不等人,他有一台重要地手术要做。 安再江起身走了出去,和贺军尧他们两个告辞后,直接钻进了手术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滑过,中午时分,余长龙家里的保姆敲门进来,“少爷,午餐做好了。” 贺军尧敲敲玻璃,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腕上的表。 “中午了,吃过午餐再来守着吧!”方默南看着魏启红说道。 “你们先吃,我不着急。”魏启红从孩子的脸上移开,看向方默南道。 “那好吧!”方默南起身说道,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方默南从监护室里走了出来,脱下隔离服,余长龙道,“今儿不方便,我就不陪二位了,改日定当宴请酬谢。” “我明白!”现在他们夫妻二人谁也没有这心情。 所以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走了出去,门前站立的勤务兵。敬礼后,“首长,请跟我来。” 勤务兵领着贺军尧他们到医院的餐厅的小包厢里,“首长请。” 午饭已经摆好,贺军尧挥手让勤务兵退下。两人坐在餐桌前,午饭是六菜一汤,鱼头豆腐、炒里脊、干烧冬笋、酱爆鸡丁、拔丝鸡盒、罗汉菜心,紫菜蛋花汤。 “分量够足的,想必知道咱俩的饭量。”方默南笑着道。 “吃饭吧!”贺军尧道。不是知道而是余长龙也是当兵的出身,饭量都是饭桶级别的。 “我问个问题你可不许笑话我。”方默南抬眼问道。 “军服!”贺军尧筷子顿了一下说道。 “嗯!嗯!”方默南点头道。上身草绿下身藏蓝色。07式的军服方默南可能还分的清楚。空军专用色天蓝色,海军服也改为全白和全深蓝色,陆军绿色,现在嘛!她还真分不清。有一点儿他肯定不是陆军。也不像是海军。那么…… 贺军尧摇头。早就不指望她分的清了。 “哎!你别摇头啊!”方默南笑道,“我又不是军事发烧友,是空军吧!” “哦!”贺军尧挑眉。 “猜的。看来对了,三选一呗!”方默南说道。 “余长龙也当过兵吧!”方默南挑眉,唇边挂着一丝笑意问道。“就是坐在轮椅上,这腰板也挺的直直的,坐如钟嘛!”她笑着解释道,身上自有一股军人刚毅地气质。 “他曾经是空中苍鹰,像红色男爵里希特霍芬成为王牌飞行员,不过现在……”不言而喻,连独立的行走都不可能了。 “红色男爵是谁?”方默南又问道。 贺军尧星眸中一闪而逝的宠溺,左手揉揉她的柔软的发丝,开始了科普,“曼弗雷德.阿尔布雷希特.冯.里希特霍芬男爵是一名德国飞行员,被称为王牌中的王牌。他也是战斗机联队指挥官和第一次世界大战击落最多敌机的的战斗机王牌,共击落80架敌机之多。” “之所以被称为红男爵是因为……” 方默南说道,“里希特霍芬于法语区被称为“le baron rouge”(红男爵)。” “所以这个绰号于德国国内广为流传。”贺军尧顿一下接着道,“这样的战绩在当时几乎无人能够超越。 同盟国的男孩子们崇拜他,他们想要像红男爵一样驾驶飞机同敌人作战,协约国的男孩子们一样崇拜他,他们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够驾驶战机,同红男爵那样的敌人在天空中战斗。 这名英年早逝的德国贵族,无论是他的同僚还是他的敌人都敬佩他,他是无可争议的空中英雄。 余长龙曾经也想像里希特霍芬一样成为空中苍鹰,天空霸主? 里希特霍芬出身名门,身世高贵,体格健壮,相貌英俊,性格坚毅,办事果敢,勇猛好斗,技艺不凡。凭着一副标准的骑士躯壳、盖世无双的战功以及他那独特迷人的作战风格征服了无数人的心,也包括痛恨他的敌人,他驾驶着那架使其得名的“红色男爵”大红色阿尔巴特罗斯三翼战斗机席卷整个西线战场,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四处滚动,给敌人带来痛苦、恐慌、惊悸和战栗,给自己人带来欢乐、喜悦、慰藉和自信。 虽然后世出现了许多空中战斗英雄,而里希特霍芬奇特仍然以他巨大的魅力使他成为人类空战史上最负盛名的空中英雄之一。”说道最后贺军尧不无遗憾,不胜唏嘘。 没有什么比梦想戛然而止更令人惆怅万千了。 “他三年前出的车祸。”方默南摩挲着下巴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贺军尧剑眉轻挑,“我忘了你火眼金睛了,他三年前是 出的车祸,送到医院时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差点儿被截肢了,安医生最后只是保住了他的双腿,不过……结果你看到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方默南咽下口中的蛋花汤,道,“哦!你是指他的腿,想要恢复如常人可以,不过要像红男爵一样,这辈子不可能了。”不过就是能飞上天空,又没有战争,击落敌机。 “现在还是去看看他儿子吧!”贺军尧放下碗筷。“走吧!” 两人把六菜一汤吃了个干干净净,起身回了病房。 余长龙和魏启红两人正捧着饭盒吃,两人还时不时地透过玻璃看看病床上的小人,看见方默南他们进来,两人放下饭盒。 方默南扫了眼饭盒,看样子两人都没心情吃饭,饭只吃了一半。保姆把收拾停当后,方默南和魏启红穿上隔离服又走了进去。 魏启红疾步走到病床前,手指放在儿子的鼻翼前,有呼吸,碰触他的额头,看着儿子没有明显的变化,也没有恶化,松了口气。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方默南笑着道。 四个人继续守着孩子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安再江做完手术又过来了,“怎么样?” “没有起色,也没有恶化。”余长龙平静地说道,显然言语间轻松了许多,本来只是等死的份儿,能这样控制住,已经很好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快下班了,这时候谁会来。”三人相视一眼。 余长龙略微提高声音道,“请进。” 监护室的门推开走进来三人,最前面的是一位老人,头发花白,带着黑框的眼镜。身后的两人相比起来要年轻许多,也在四十多岁。其中一个还背着一个古朴的药箱。 “向老您怎么来了。”安再江和贺军尧同时起身,安再江说道。 同在京城,又都是医学界的人物,虽然一个中医,一个西医,都彼此听过对方的名号,甚至开研讨会的时候,彼此见过,不过也只是点头之交,一个是外科大夫,手术一刀,一个是有名的儿科大夫,没有可比性。 “这才是真正的儿科圣手。”安再江心里腹诽道。 “向老是我请来的。”一个苍老浑厚且中气十足地嗓音响起,人也走了进来,顿时监护室就显得拥挤了。 “爸!你怎么也来了。”余长龙看向来人叫道。 “什么话!我孙儿都病成这样了,我能不来嘛!”余老板着脸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夫妻二人居然知情不报,如果不是妹妹说道,他还蒙在鼓里呢!显然对他们夫妻二人作为,很是生气。 所以他把另一外儿科大家给请来了。 余长龙解释道,“爸本来我们想通知您的,可是后来方医生出现,她能治好小潜儿,我们想等到病情稳定下来才说的。” ‘这孩子怎么不通四六啊!向老是他请来的,儿子居然夸别的医生,还说的信誓旦旦的。’余老不动声色地透过玻璃望了眼监护室里的两人,那个个头稍矮的应该就是妹妹说的小丫头了吧! “余伯伯好!”贺军尧说道,他没有穿军服,用私人名义称呼。“方医生是我的朋友,她的医术非常的好!”言下之意,方医生是我的人,由我护着呢! “小贺也在啊!”余老看向贺军尧的脸色稍显和缓,不过听到贺军尧的后半句话,眉头轻蹙了一下,又松开了。 “余司令员!”安再江行了个军礼。 “小安也在。”余老说道。 “我可以看看药方嘛!”向老温和地看向余长龙说道。 “好的!”余长龙把药方递给了向老。 向老推了下眼镜,仔细地看了看药方,“胡闹!简直是要夺人性命!简直是胡闹!”他抬眼怒看着余长龙,“这是谁给你开的药方,这挤药下去,还不立即要了令郎的病。” 向老身边的两个人看着一向平和的老人如此勃然发怒,不约而同的扫了一眼药方,‘嘶……’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ps: 第三更,要晚些,下午再来看吧! 月末了,求票!!! 第684章 “怎么回事?”余老眉头紧皱,凌厉地目光看着向老三人。 “余司令员,这剂虎狼之药下去了话,令孙之命休矣!”背着药箱的中年斯文男子说道。 一听虎狼之药,众人心里都是一震! 虎狼药,又称虎狼之剂或狼虎之剂,病人身体虚弱经受不起的烈药。其典故来源于《红楼梦》第五十一回“薜小妹新编怀古诗,胡庸医乱用虎狼药”。 是药三分毒,药物在正确使用的情况下,仍然不可避免地给人带来伤害,那就是药物的副作用。副作用的产生是因为药性过于猛烈,中医把药物分成无毒、小毒、大毒。有副作用的药一般都属于虎狼药或者是峻药,归于大毒的范畴。 所谓峻药,含义大致有三:一者,《内经》所谓“大毒之药”,有称为“虎狼药”者,如甘遂、大戟、芫花之属;二者,虽无大毒,但药性偏峻,可称为“霸道”者,寒如石膏,热如附子,攻如大黄,辛如麻黄等;三者,药性虽平和,但用量特重,超于常量多倍者,也可视为峻药,如黄芪用至300g,绝非通常所为。医史上有些名医擅用某种药物,剂量恒重,超过常规,以致形成一种鲜明的用药特色和独特的学术风格,这常常是其成为名医的重要因素。例如张景岳擅用熟地,人誉“张熟地”;祝味菊擅用附子,人誉“祝附子”;严苍山擅用沙参,人誉“严北沙”等。一般而论。平常之症当用平和之药,无须峻药重剂。但当大病重症之际,则非寻常药剂所敌,而需峻药重剂方能奏效。 中医的哲学以恢复人体的自愈能力为目的,食疗为首选,药食同源的为次。尽量避免使用毒性大,副作用明显的药物。迫不得已使用时,也要求中病即止。而且中医有一套复杂完整的炮制、配伍理论,来消除制约抵消药物的副作用。不懂中医而使用中药,是**不是药祸。 “这个药。潜儿服了。”余老猛的抬眼看向自己的儿子质问道。 “服了呀!”眼看着父亲要发火。余长龙随即又道,“等等!爸,小潜儿是服了药,可是没有他们说的严重啊!虽然病情没有多大起色。可也没有恶化到……恶化到命……”他实在不愿意说出命休矣!好像有诅咒儿子之嫌! “这怎么可能。两岁稚儿麻黄居然用到8钱。我师傅向老生平擅用重剂麻黄,从未过5钱,这是谁啊!如此大胆?”向老的徒弟又道。“这是谁开的药方!” “我开的药方。”清脆悦耳地声音很平静。平静地没有一丝颤抖,方默南摘下隔离服的头套。露出一张稚嫩地小脸,平静且淡定、从容,丝毫没有因为别人的质疑而显得慌乱。 余老犀利地目光扫向方默南,看着她清澈的眼神与他对视,依然平静无波,这份儿定力当真少见。要知道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都不敢于他这老子对视。余老心里暗自腹诽,看来这小姑娘很有信心啊!他便不动声色地看着在场的几名医生。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如此用药太峻,会出人命的。”中年斯文男子看方默南如此理直气壮的,变勃然大怒道,“你这是草菅人命。” 贺军尧冷眼如飞刀一样,扫视过去,他懦弱地向后退了一步,看向他的师傅向老。 方默南大言不惭地说道,“不杀人不足为名医。”她平静地眼神一一看向众人,淡淡地说道,“尝言:医之运用古方,如将之使用重兵,用药得当其效立见。喻嘉言所谓‘大病须用大药’,王孟英亦云‘急病重症 ’……” 喻嘉言,医名卓著,冠绝一时,成为明末清初著名医家,与张路玉、吴谦齐名,号称清初三大家。王孟英,清代著名医家。 “患儿两岁,发热数日,麻疹尚未见点,喉中痰声漉漉,咳声破碎,面色青白,闭目不言,四肢厥冷,胸腹略见隐点,脉浮大而紧。此乃病毒为邪所遏,肺金受累,急宜重剂麻黄疏表达邪。这药方有何不对。”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对危重病症就要用药大胆,才能力挽狂澜,顿挫病逝。” “古人云:用药如用兵,在精不在多。用之得当,旗开得胜,药到病除;用之不当,损兵折将,贻误病情。”方默南调侃道,“想必在座的各位将军应该明白。” 余老和贺军尧三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向老身后的两人被一个孙子辈儿的黄口小儿,如此训斥,这脸上当真有些挂不住,还是人家向老这养气的功夫十足,面上不动声色,依然淡定从容。 “小姑娘患儿的病症可有减轻。”向老微笑着不疾不徐地问道。 安再江则笑着回道,“患儿也没有向您老说的,命休矣!” “安医生,我记得您是西医外科大夫对吧!”向老的另一个徒弟出声道,声音有些嘶哑,听得人不约而同的皱皱眉头。 言下之意,非常的明显,不懂就先别急着维护那丫头片子。 安再江不悦地看着他们三人,嘀咕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看看病患再说。”这样空谈有何意义。 安再江的声音虽小,可在场的人也听的清清楚楚。他的话音刚落,魏启红就慌慌张张地从监护室了跑了出来。 “怎么了,潜儿有什么不妥吗!”余司令员急急地问道。 向老三人不动声色地看着魏启红,眼神中的得意、幸灾乐祸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不知所谓的黄口小儿,还真能跟医家相比。 “怎么样?你倒是快点儿说啊!”余长龙也焦急地问道。 魏启红此时激动地,热泪盈眶。 “你别哭啊!潜儿真的不好了。”余长龙紧握着她的手。 向老身后的两个徒弟越发得意了,这人都哭了,还能好得了,不过现在在场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余家三人。倒是没人注意他们二人。 贺军尧冰冷地眼神射向他们二人,两人得意的嘴角才撇了下来。闪躲着他锋利如刀的眼神。 魏启红摇摇头,“唉!你倒是说话啊!” 魏启红深吸了一口气,哆嗦着嘴,“潜儿的烧退了,喘急大减,四肢渐见红点,这疹子出来了。” “走!进去看看。”余老说道,接过安再江递过来的隔离服,套上去,就走了进去。魏启红和方默南转身也进了监护室。 安再江和贺军尧帮着余长龙穿好隔离服,“向老,不好意思,我要进去看儿子了,就不招呼各位了。来人送客!”余长龙淡淡地说道。 话落余长龙迫不及待的推着轮椅进入了监护室。 这里一下子空荡荡的,勤务兵推门进来,打了一个请的手势,把向老徒弟三人请了出去。走廊里师徒三人相视一眼,同时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这怎么可能,对此2岁稚儿,开手即用麻黄8钱,确非寻常手眼,端的是胆大妄为。 “唉!走吧!”向老早已不复刚才的意气风发,垂头丧气的走了。向老知道自己的弱点,同时也是大多数向他一样‘御医’都有的弱点。 不要以为是新社会了,他们这些‘御医’就不会像是古代御医那么难了,官本位的国家,给权贵看病就如同给皇帝或者上峰看病的性质是一样的。 医生用一种峻利的药物攻治皇帝疾病,真是一份风险活儿。御医虽说是最高明的医师,但医治皇帝所患的病例并不多,不敢确保诊治无误。求医者由于是皇帝,御医顾虑重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如果发生的悲剧不是御医被杀就是皇帝速死,哪一件都是天大的风险哪。 虽说现代社会,不会打打杀杀,可万一出错,这饭碗肯定是不保的,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医闹’。所以‘御医’们用药多为平和之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过就这有时候遇到不讲理的,照样哪‘御医’当成出气筒。 监护室内,方默南搭着小潜儿的手腕,丝丝灵气探入体内,游走于他的全身。小潜儿身上的各种仪器滴答滴答的,仪器的指标,也表明生命体征平稳,凶险已过。 “醒了,醒了!”安再江激动地说道。 大家都激动地看着孩子,微微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大怪物,吓得快要哭出来,“别怕!是妈妈!”魏启红拉着孩子的手,轻声细语地安抚道。 “把头套摘下来吧!”方默南出声道。 余长龙出手,把魏启红头上的面罩摘了下来。 小潜儿一看见熟识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眼中的泪花,也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妈妈!” 这一声妈妈,魏启红的眼泪刷的一下子,又流了出来,“别哭!”余长龙扯扯她的衣袖小声地说道,“别吓着孩子了。” “嗯!嗯!”魏启红点头,吸吸鼻子,抹了两把脸。 “爸……爸!”余潜的眼神渐渐清明,出声咕哝道,这不过叫的不如妈妈咬字清晰。不过也能听出爸爸的字眼儿。 得这一声爸爸,又让一个大男人鼻头酸酸的,不肯示弱的男人,愣是把眼泪给憋了回去,朝孩子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第685章 只是余长龙这笑容差点儿没把自个儿子给吓哭,看着儿子哭丧的小脸,怅然预泣地样子,余长龙又恢复了以往严肃的样子。 “爸爸……”余潜这次咬字非常的清晰,又叫了一遍。 安再江抿嘴偷笑,以往在家里小朋友看惯了余长龙一张冷脸来着,这突然一笑,真是吓人。瞧瞧!都吓得快哭了。 “小潜儿,我是谁啊!”余老弯腰站在病床前,难得的和风细雨地说道。 “妖怪!妈妈打妖怪。”余潜高兴地叫道。“猴子!猴子!” 众人是一头雾水,这妖怪是何出此言啊!还语无伦次的,猴子又是什么? “爸!你别生气。您把面罩摘了。”魏启红一脸担心的赶紧说道,她也是一脸的黑线。 “噗嗤……小潜儿估计看多了西游记了吧!”方默南笑道。 “家里的西游记小人书,画册特别多。”魏启红偷偷看了一眼身旁地余长龙,看着他没有生气,腼腆地说道。 这时候余老已经摘下面罩,“爷爷!飞机!”余潜乐呵呵地叫道。 “小潜儿认识我。”余老高兴地说道,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在家里的时间不多,屈指可数,长时间的待在部队,没想到! “家里有照片。”魏启红小声地说道,可见对这个公公还是有些怕的。 “好!很好!”余老欣慰地说道,看着儿媳妇眼神透露着慈爱的目光。 “飞机!”余潜又叫道。 小孩子在病痛上的表现最是直接。如果不舒服就蔫了吧唧的,身上稍微好些,这精神头就旺旺的。 “呵呵……是咱老余家的种儿。”余老一听孙子嚷嚷飞机,就更开心了。“小潜儿乖乖治病,病好了,爷爷给你模型飞机。” 余潜扬起个大大的笑容,面带倦容地眨眨眼,很快就又闭上了眼睛。 “哎!这是怎么了。”三个大人急急地看向方默南。 “别急!睡着了。”安再江看着慌张地三人,出声说道,“刚刚清醒。身体还很虚弱。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这时候天暗了下来,“咱们出去说话?这里有护士照看着。”安再江小声地说道。 “我留下来可以嘛!”魏启红抬眼小声地征求道。 “留下吧!”余长龙想了想道。 “别!我有些事还要给你们说呢!”方默南笑着道,“你们不会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吧!后期的护理很重要,而且也该换药方了。这虎狼之药一剂足矣!”多了你们不害怕。她还害怕呢! “这里交给护士好了。咱们都出去。”余老一声令下。方默南他们鱼贯而出。 在监护室外落座后,方默南根据刚才品脉的情况,又斟酌的开了温阳扶正方子。温培脾肾,回阳救逆耳。 “这个晚些时候煎药服下。”方默南把方子递给三位家长,然后又从药箱里拿出白色的瓷瓶,递给了魏启红,“这个是止痒的。” “麻疹一般不痒的。”余老说道,这个老人对此都有经验。 “有些轻微的瘙痒,小孩子耐不住,抓破了就不好了。”安再江说道,“备着吧!以防万一。” “嗯!”魏启红拿着收好。 方默南又接着说了一些在出疹期间患儿饮食方面,一定得营养以易消化而富有蛋白质和维生素的饮食为主,小米汤最好不过。还要保持眼睛和口腔等的卫生,并应注意室内空气交换,但又不能让患儿直接吹风。 “等到恢复期,再换药方。”方默南说道。 三位家属认真的听着。 话落方默南眼神紧紧盯着余长龙,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余长龙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看看自己身上没有不妥啊!陡然间,方默南出手,快如闪电,一道暗劲打出,直接打在穴道足三里。 “啊!”魏启红‘腾’的一下起身,惊叫道。 “啊……”余长龙也叫道。 余老眼眸微闪,这儿媳妇叫,是因为被方默南突入起来的动作惊吓所致,这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儿子又在叫什么啊!“长龙你叫什么啊!” “痛……痛……”余长龙痛苦地说道。 “长龙……”余老激动地抓着儿子的手臂,“长龙,腿疼不是不。”他清楚地看见那小丫头攻击的下半身。 魏启红也是一脸的激动蹲在轮椅前,“是不是腿疼。” 余长龙五官因激动和疼痛,而抽搐、扭曲,说不出话来,只能重重地点头。他一刹那间被疼痛给惊呆了,三年来,毫无疼痛的双腿居然痛了,这疼痛彻心骨,确实让他高兴。 “爸!启红……”余长龙激动地叫着父亲和妻子,然后眼神看向方默南。颤抖着嘴,“我有希望……站……站起来。” 方默南莞尔一笑,“感觉到痛了,那么你说呢?”她又详细地说了车祸发生地情形,他受伤的部位,手术的详细情况一丁点儿都不差。 被惊呆的不止余长龙的一家人,而是安再江,“丫头,丫头,你怎么知道的,简直是好像在现场一样。” “你忘了我们两个握手了嘛?趁机把脉来着。”方默南俏皮地说道,她当然不会说自己天眼看出来的。 方默南之所以这么详细的说出来余长龙的情况,主要是为了给他信心,作为一个飞行员他的心智比别人要强,他已经认定这辈子注定要与轮椅为伴,不拿出实质的东西,怎能让他升起对站起来的渴望。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给谁治病都是治。 “方医生。长龙的腿真的有希望。”魏启红一双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更加的明媚闪亮,目光灼灼地望着方默南。 “方医生,我儿子真能治好。”余老也激动道,是啊!自从儿子车祸,双腿废了,不能行走后,这家里就没开心过,虽然小潜儿的出生给阴郁的家里带来一丝温暖,然而就在今天以为这个家就要塌了。散了。没想到是否极泰来,柳暗花明啊! 父子俩同时迎来新生,不应该说事这个家迎来了新生。 “能如常人行走,想要翱翔在蓝天是不可能了。”方默南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啊!”魏启红激动地叫道。“太好了!”这个骄傲地男人能站起来真的是太好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余老握着儿子的手。两人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示着两人的激动,如普通的病人和家属一样欣喜和激动。“能站起来就好!不做飞行员还能干别的。” 站起来能让他燃起对生活的渴望,现在儿子虽然活着。但是当父亲的怎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是死的,他只是为他这个爸爸活着,为这个家活着。不然也不会车祸后他安排儿子相亲结婚,他没有任何的反对就答应了。余老起身拍着拍拍余长龙的肩膀。 余长龙抓着父亲的手,他怎么不会知道父母想些什么,父母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让他们痛不欲生了。所以知道自己不能在站起来的时候,尽管心里万分难受,未来有多艰难,承受着别人异样地眼光,他都会坚持下去,为了他们自己也不能自杀,他不能让父母在承受一次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也会活下去。 小潜儿下了病危通知书他都没敢告诉家里人,夫妻两个默默承受,实在是他怕父母承受不住打击,没想到峰回路转。没有这个更让人欣喜若狂了。 飞行员对身体的要求非常的严格,余长龙知道自己经过惨烈的车祸,身上那恐怖地疤痕到现在他都没有勇气多看几眼。自己的飞行员生涯是彻底的结束了,能站起来就是他目前最低的要求了。 飞行员身上不能有疤痕的原因,在于在地面人体内部压力与大气压平衡,人体无不良反应。当飞行到高空时,外界气压降低,较明显的反应就是耳膜向外鼓,感觉身体发胀,如果气压非常低,身体内压力会胀裂皮肤,而裂口通常会从较新的伤口开始,所以飞行员的伤疤在遇到低气压时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余长龙另一只手抓着魏启红地手,两人凝视着对方,“为了爸爸,妈妈,你和小潜儿你们四个人我会积极地配合治疗的。” “哎!这就对了。”安再江笑着说道。“在这里先恭喜你们了。” “要谢谢安医生了,如果不是你保住我的双腿,也没有机会了。”余长龙感激地说道。 “别,应该谢谢小丫头才行。”安再江说道。 “你们两个都要谢!”余老说道。 “别!等治好再谢也不迟,现在还太早了。”方默南赶紧摆手道,话锋一转,“咱先把把脉吧!” “嗯!”余长龙伸出手腕,方默南往前面坐了坐,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微闭起眼睛,细细的品脉。 丝丝灵气探入他体内,对他的情况有了清楚的了解,尤其是他的双腿和斯黛西情况差不多。莞尔一笑,“放心,我曾经治疗过一个和你情况差不多的病人,比你出车祸的时间还长。” “嗯!这种病时间越短,越好治疗。”安再江说道。 “这个余伯伯放心,曾经瘫痪卧床十年,经过南南的治疗现在是健步如飞。”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对视一笑,他指的是邱子,邱莲的爸爸。 “先吃晚饭吧!饿着肚子可不能治病的。”贺军尧指指外面的窗户。 “唔!”天已经黑了。“走!先吃饭去。”余老起身道。 第686章 一行人在医院的小餐厅简单的吃完晚餐,余老直说不好意思,粗陋了点儿。 “没关系,治病要紧,这些就很好了。”方默南摆手道,招待他们这些大人物的,能差到哪儿去。 吃完晚餐,方默南先去查看了一下小病人,没有明显的变化,睡的很香,只是室内的暖气足,有些热。小潜儿睡梦中无意识的挠着自己脸颊。 “启红,给孩子抹止痒的药。”方默南抬眼看向魏启红道。 “呃!好。”魏启红赶紧拿出白色的瓷瓶,从护士小姐的托盘里拿出棉签,打开瓷瓶,一汪绿水在白色的瓷瓶里摇晃,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闻着让人精神一震,非常的舒服。 魏启红开始轻柔地给小潜儿脸上擦药膏,透明色药膏,冰凉的感觉让小潜儿很快安静下来,睡得更加香甜了。 “摸完药后,估计药也煎好了,喂小潜儿20毫升,你在这里照顾孩子。”方默南站直身体眨眨眼,朝玻璃窗外努努嘴,说道,“另一个病人还等着呢!” “谢谢!真是麻烦你了。”魏启红抬眼道。 “应该的。”方默南俏皮地说道,“出疹子的地方都抹上,放心没有副作用,对皮肤还好!不会留下疤痕的,小潜儿还是小帅哥一枚。” “呵呵……谢谢!”魏启红笑着说道。 方默南挥挥手,离开了病房,看向安再江说道。“安医生,麻烦准备一间普通的手术室。” “好的!我去准备。”安再江起身离开。 “失陪一下。”方默南看向贺军尧和余老、余长龙点头说道。 方默南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拿出大哥大,先给胖子打了个电话,“喂!胖子是我,又接诊了两个病人,归期不定,如果不行的话,你先回云县好吧!” “知道了,老大你也别太累着了。”胖子握着电话说道。 “嗯!”挂断电话后。方默南又给云县老家打了个电话。是姥姥接的,告知她目前在京城,估计要回去得两个星期。 姥姥也知道她手里又接诊了病人,只是叮咛她别太累着自己了。又嘱咐她京城下雪了。小心别冻着了。也别一看起病来,忘记吃饭了。唠唠叨叨一大堆,总之都是为她好! 十来分钟的电话就听老人家一个人说话了。姥姥握着电话,犹豫了半天也没把家里的烦心事说出来,说出来只能给外孙女徒增烦恼。 挂断电话后,“奶奶,谁来的电话。”身旁地大小伙子坐没坐相的双脚搭在茶几上,浑身得瑟着,手里拿着苹果咔哧咔哧的啃着,手里的遥控器摁个不停。 姥姥眉头轻皱起身向外面走去,“哎!奶奶,你上哪儿啊!”小伙子高声喊道。 “我去看看鸡、鸭、猪都进圈舍了没,顺便查看一下农场。”姥姥边穿外罩边说道。 “哦!有小灰在,那些畜生听话着呢!”他把苹果核直接扔到茶几上,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把鞋一扔,直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刚洗完澡出来的比他年纪小的女孩儿擦着头发坐了下来,“哥!你文明点儿行不行,丢个苹果核能浪费你多少时间啊!”她拿起苹果核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没看见咱奶不高兴了。”她接着数落道,“你那身土劲儿,也该改改了。没看见人家在背后笑话你呢!丢人不!” “不高兴咋了,不高兴我也是老莫家的嫡亲孙子。”他仰着下巴得意地说道。“去一边待着去,回房做你的作业去。” “你给我闭嘴,连姓都还没改过来呢!想做老莫家的孙子你还早着呢!”她气愤地说道。 “你个丫头片子,赔钱货,说什么呢你!”他一下子红了眼,“不管我姓什么,这身体里流着总是老莫家的血吧!只要咱奶认了咱这一家子就中!” “不是就改姓嘛!趁机掏点儿钱,买个城市户口不就得了,反正咱奶有的是钱,不给我们花给谁花。”他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 “你真是想的太简单了。”她惊诧地看着这个掉在福窝儿里,有点儿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傻哥哥道。 “二妹,我这嫡长孙的位置在这儿摆着呢!就这么简单!行了!别啰嗦了,打扰我看电视,回你的房间去。”他不耐烦地挥手道。 女孩子起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离开了,她得给家里拍一封电报,她这个哥哥有些忘乎所以了。 姥姥遛着小灰,缓步的走在农场的小道上,明亮的月色可以清晰地看见农场的一切。 林老爷子背着手跟在姥姥身后,“大妹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要早做决断。” 姥姥的眼泪逼了回去,“老爷子,人心真就那么难测嘛!” “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林老爷子感慨道。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姥姥拍拍小灰毛茸茸地脑袋,小灰惬意地在姥姥手里蹭蹭,“走吧!接着转转,回去看见他们也是生气。” ************************* “军尧!这此真的谢谢你了。”余老面色平静地说道,有些话不用多说,这人情他们是欠定了。 “要谢就谢南南好了!”贺军尧神色平静地回道。 这小子居功不自傲,看着他彪炳的军功,军事素养,他欣慰的点点头,曾经他的儿子也这么优秀,可惜,现在能活着就好。 贺佬真是养的好孙子,说起来两家都是军事世家,且遭遇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意味。都是人丁单薄,他家里战死了两个儿子,唯一的儿子再也继承不了他的衣钵,好在还有一个孙子。贺佬的大儿子战死,小儿子是搞军事科研的,膝下只有一女,唯一的孙子又是个那种情况,论起来更惨了些!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方默南挂断电话,敲门进来!安再江随后也跟了进来,“丫头,手术室准备好了。” “那走吧!”方默南说道。 安再江推着轮椅把余长龙进了手术室,“贺大哥!进来帮忙。”方默南招手道。 “呃!好!”贺军尧也跟了进去。 贺军尧轻车熟路的先退下余长龙的裤子,饶是见过各种各样的疤痕,方默南他们也被余长龙双腿的伤疤给震慑住了,如蜈蚣一样的疤痕布满了两条腿,两条腿像是被人拆解后重新缝合似的,没有一块儿完整的地方。 可以想见当时的车祸有多严重,能保住命,保住腿,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了。 “当时的手术整整做了十来多个小时。”安再江说道。 “怎么回事?”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当时接到紧急的飞行任务,去机场的途中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拖拉机,结果被身后的大货车给撞了,我因为坐的靠前,保住了命,双腿受到重创,而坐在我后面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余长龙现在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 贺军尧又解开上衣的衣衫,全身脱光了,他和安再江,两人合力,把他抬到了手术床上。 全身脱光了的余长龙只盖住重点部位,贺军尧自觉地开始了用酒精给余长龙全身消毒。 方默南则交代一下她的治疗过程,让病人心里有个底,不至于惊慌失措。 安再江如别人一样,第一次见到如此针灸给镇的目瞪口呆的,看见黑色的淤血从针尾处不断的冒出来,已经惊地无法说话了。但是他知道余长龙是真的能站起来了,没有丝毫的怀疑了。 一场针灸下来,耗费了方默南不少的灵气,好在这次无论怎么使用,灵气也足够了。 推着余长龙出了手术室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看见手术灯熄灭,余老和魏启红站了起来,走到门前。 “怎么样!”余老担心地问道。“咦!长龙醒着呢!” “当然醒着了,做针灸,又不需要全身麻醉。”方默南调侃道,“我是个中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手术刀的。” 魏启红弯腰问道,“长龙,感觉怎么样!腿部有知觉嘛!” “对啊!儿子,有知觉嘛!”余老关切地问道。 “治疗的时候,有知觉,酸、麻、胀还疼!现在没了。”余长龙老实地说道。 “你们不会以为一回就治好了吧!”方默南勾唇一笑,打趣道,“怎么也得三、四次针灸才行。”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每三天针灸一次。” “现在先去病房吧!”安再江说道。 魏启红看向余长龙温婉地说道,“这事用不用告诉妈一声,省的她担心。” “不用了,你妈来了。”余老起身看向匆忙而来的人说道。 “老头子,我孙子怎么样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会一声,你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我就这儿一点念想了。”说着说着老太太呜呜地哭了起来。 余老上前搂着老伴儿的肩膀道,“没事了,别哭了,孙子没事,告诉你个好消息咱儿子也能站起来了。”说着老人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瞪着自己的大女儿。 妖艳妇女闪躲着父亲凌厉地眼神,硬着头皮呵呵傻笑,“我这是也是怕小妈着急嘛!呵呵……” ps: 月末求粉红、求推荐。 第687章 方默南正在诧异这妖艳妇女出去一圈,就年轻了十来岁了,这辈分是不是弄错了,就听见‘哒哒’高跟鞋的声音。 “嫂子,长雅你们跑的真快。”身后的妖艳妇女,跑的气喘嘘嘘地,扶着病床直喘息。 “咦!”方默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一个妖艳妇女。哦!原来如此啊!乍一看,这俩人还真像,打扮的还一模一样,只是衣服稍显不同,这发型、眉眼连手指上的丹蔻都一样,还真像。 难怪人家常说:外甥像舅舅,侄女像姑姑,这话还真有道理。 听她刚才称呼小妈来着,明显余老太太的年纪比余老要小上十来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今儿流年不利,余长雅赶紧岔开话题,“爸,你说小弟的腿能治好了。”只是这笑容太得体了,只是眼神不大正气。 “嗯!”余老心思全在儿子的腿上,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啊!”余长雅高声喊道,看着别人投过来诧异的眼光,故作欣喜道,“太棒了!小弟这腿能治好了。” “真的,大哥,那太好了。总算苦尽甘来,祖宗保佑啊!”余家姑姑双手合十不停地拜拜。 “老余,真的,长龙的腿能治好了。”余老太太激动地问道。 “嗯!”余老重重地点头道。 “妈,我真的能站起来了。”余长龙躺在病床上扯着她的手也是一脸的激动,这一回他是信心十足。 余老太太这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别哭!这是好事。”余老握着母子二人的手说道。 “我喜极而泣不行啊!”余老太太笑着说道,轻拭了眼角的泪水,“我孙子怎么样了。” “妈,小潜儿也没事了。”魏启红笑着说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余老太太高兴地说道,抱着魏启红两人是抱头痛哭,“启红啊!这会咱娘俩儿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余老和余长龙两人看着抱头痛哭的最亲的两人,嘴角着抽抽,却也没法子,这几年实在是太压抑了。发泄一下也好! “咱先回病房好不!”安再江出声说道。家属的心情可以理解,虽然是晚上,多是医生、护士,但这里人来人往的。始终不好看。 “对对。回病房。”余老说道。 余长雅愤恨地眼神一闪而逝。抬起头来已是笑容明媚,一脸替他们高兴地样子。 回到病房后,余老为彼此介绍了一番。余老太太的感谢自是不必说。 “原来你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余家姑姑惊奇地看着方默南像是看怪物一样。 “小妹怎么说话呢!”余老板着一张脸,呵斥道。 “大哥,我就是好奇嘛!”余家姑姑嘟着嘴,一副小女儿的撒娇态。 看的方默南他们是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敢问余家姑姑年龄几何啊!太惊悚了。 “方医生,别跟她一般见识!”余老说道。 对于他们的家务事,方默南也没兴趣打听,从贺军尧背着药箱里,拿出纸和笔,开了方子,递给余家人,“这药一天三剂,先吃上七天。”然后又从药箱里抱出了粗瓷的陶罐,黑扑扑的,余家姑姑和余长雅一脸的嫌恶,扭过脸去,心里嘀咕,‘什么东西,怪恶心人的。’ “这个药膏,涂满他的双腿,一日一次。”方默南接着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好!”魏启红接过药膏,放在床头柜上,余家老太太和她一起进卫生间用消毒液洗净双手,然后走了出来。 “妈,你不用动手,我来吧!”魏启红的胳膊轻轻挡了一下道。 “妈,你别!伤口不好看。”余长龙说道,他怕他妈受不了刺激。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有什么好怕的。”余老太太心情颇好,也有心思调侃道,“放心当妈的不会嫌弃你的,别害羞。” “呵呵……”说的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魏启红打开陶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余家姑姑和余长雅当场干呕了起来,捂着鼻子道,“这玩意儿也能治病。” “长雅领着你姑姑出去。”余老阴沉着脸发话道。 余长雅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味道,扯着她的姑姑一起走了出去。 “我去煎药!”安再江在众目睽睽之下遁逃了,不过这借口合情合理,出了病房门,他大大的喘了口气,学中医的果然非常人难比啊! 余家老太太和魏启红可不觉的这味道难闻,这治病救命的良药,在她们眼里就是琼浆玉液,珍贵万分。 婆媳二人挖出一坨放在手里揉匀了才涂抹到余长龙的腿上,黑坨坨的药膏,摸在腿上,恶臭的气味,好像清减了许多,仔细嗅嗅,反而有若有似无的香气。 “啊……”余长龙惊叫了起来。 吓得给他抹药的婆媳两人停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们没有用力啊!” “啊!儿子,这腿是不是有知觉了。”余老太太激动地问道,这亲耳所听和亲眼所见,感受自然不同。 “嗯!妈,有些疼。”何止是疼啊!简直是万蚁钻心,怕老太太担心他没敢说,只是轻描淡写道。 “启红,赶紧抹。”余老太太看着儿媳妇儿说道。 “嗯!”两人加快了速度。 “这药力,渗入筋脉所以才会有此感觉。”方默南给了一个无奈地笑容,“这痛犹如分筋错骨,没有止痛药!只能这么忍着。” “我明白。”余长龙紧咬着下唇,瓮声瓮气地说道,嘴唇上透出丝丝的血丝。还有紧攥的拳头指节发白,透露出此刻的他有多痛。 余长龙看着家人关切地样子,“爸、妈、启红,我忍得住。” 方默南从卫生间拿出一方白色毛巾,折叠了两下,放在他 唇边,“咬着!” 余长龙痛的五官扭曲,撇过头道,“不需要!”闷声说道。 “咬着,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方默南的话不言而喻。 余长龙一张嘴咬住了毛巾。随着他的双腿涂满药膏。这时候脸面他妈的啥也不是!细碎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听得在场的人,尤其是他的家人,也是一脸的痛苦。焦急地搓着手。看着方默南道。“方医生,不能想想办法。” “不能!”方默南断然拒绝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你不会这么没用吧!”方默南挑挑眉。故意挑衅道。 “不……会……”余长龙忍着剧痛,咬牙抵抗着这疼痛的折磨,疼的瞪大眼睛,说话是断断续续、气喘吁吁,彷佛多说两句就会断气似的。 “是条汉子,不愧是军人出身。”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钦佩地说道。 “老余!”余老太太抓着丈夫的手痛苦地说道。 “我送你出去!”余老心里何尝不难受,看着儿子受苦,当爹的何尝不痛,“方医生真的没有一点儿办法。” 方默南无奈地耸耸肩,“他双腿的筋脉全部受损,瘀滞,只有这一种修复的方法。” “咱们出去吧!”余老拉着老伴儿向外走。 “不……我要留在这里陪儿子。”余老太太坚决地不肯离开,坐下来拿着另外一条毛巾,给余长龙不停的擦冒出来的冷汗。 魏启红则坐在床的另一边在他耳边不停地嘀咕,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余长龙不停地挣扎扭动、抽搐,透过纱布团传出来的哀号,他的双眸痛苦的大睁,从眼里可以清晰明白的看见不堪忍受的痛楚。 两位老人和魏启红紧咬下唇直到流血了尚不自觉,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承受着椎心刺骨的痛苦,清清楚楚的听见他的哀号和痛苦喘息。 却是干瞪眼而无法排解,怎能不痛。 一阵哀嚎余长龙身躯一僵,昏厥过去。 “怎么了。”余老太太焦急地问道。 “晕过去了,这样最好!就不疼了。”余老声音沙哑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安再江推门进来,“药煎好了。” 正好余长龙又被疼痛给折腾醒了,“醒了,正好喝药。” 几个男人合力把药让余长龙喝下,他才感觉稍微好些。 忍着剧痛,余长龙道,“爸、妈,这么晚了你们回去吧!尤其爸还公事繁忙!这里有医生护士呢!” “我不走,要走你回去吧!我在这里照看孙子去。”余老太太眼神坚定地说道。 “那!妈,潜儿就让你费心了。”魏启红说道。 “那长龙就麻烦你了。”余老太太说道。 “小贺,咱们走吧!今儿真是麻烦你了。”余老看向贺军尧说道。 “南南呢!”贺军尧则看向方默南问道。 “我留下,第一夜最是难熬!得小心看护着。”方默南笑了笑道 “方医生留下!那可是太好了。”魏启红喜不自禁地说道。虽然知道现在方默南不能帮她丈夫解除痛苦,但有她在这里很是安定了夫妻两个的心。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余老说道。“那我们走了啊!” “我明儿一早再过来,累了就去睡,反正这里看护地人多的是”贺军尧看着方默南说道。 “嗯!太忙就别来了。”方默南抬眼看着他说道。 “假期还有。”贺军尧说道,于是方默南就不在多言。 “走吧!路上小心些。”余老太太叮咛道。 打开房门,坐在走廊里的余家姑姑和余长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爸。” “大哥。” ps: 月初第一天,求粉红、求推荐 第688章(求票!!!) “咦!你们还没走。”余老诧异地看着二人道。 “瞧!爸说的,我们帮不上大忙,坐在这里听凭差遣,跑个腿的还不行吗?”余长雅笑着说道。“有什么需要,还是自己人放心。” 方默南看见余老太太撇了下嘴角,也笑着道,“长雅陪你爸回去,我得在这里照看他们父子两个,这些天得麻烦你了。” “知道了小妈!”余长雅笑着干脆地应道。 都是实力派,一副其乐融融地样子,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的。 方默南她们把他们送到电梯口,看着电梯门合上,向下运行,就折了回来。 贺军尧他们出了电梯,走到医院门口,余长雅积极的为自家父亲打开车门。 余老手扶着车门,侧着身子看向贺军尧道,“坐我的车子,我送你。” “谢余老了,家里来人接了。”贺军尧站在车前,指着他身后的车子道。 “哈哈……那好我先走了!”余老哈哈一笑道。自家妹子和女儿陆续上车后,余老打开车窗,和贺军尧挥手告别。 待余老的车子驶过去,厉青峰驾着车才停到贺军尧身前。 贺军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少爷,去哪?”厉青峰问道。 “回爷爷那!”贺军尧沉声说道。 话落,厉青峰一踩油门,车子就驶了出去。 天空还飘飘洒洒下着雪花,落在地上能听见簌簌的声响。才晚上十点多,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寒风凛冽,飕飕的刮着。 路上偶尔才驶过一辆车子,车行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只要不刹车一切好说,好在京城路面没有太大的坡度。所以行车速度也不慢。 贺军尧坐在后座,一双眼睛深邃而淡然,路灯忽明忽暗地打在他的脸上,更加的晦暗不明且高深莫测。 厉青峰手扶着方向盘。向右转入另一条街区。“少爷,你好想年轻了许多。” “哦!”贺军尧挑眉,摩挲着下巴,也许是进入金丹期的事。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重新改造的缘故。 “对了。少爷您这次不管到哪都得带着我。再把你丢了,我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厉青峰心有余悸地说道。 “不怕吃苦!”贺军尧食指轻叩着大腿,轻声说道。 “少爷都不怕。我怕啥!”厉青峰不以为然地说道,同时心里一凛,也猜出了少爷不会在京城待着,多数下部队了。 车子在胡同里拐了几拐后,停了下来。贺军尧打开车门,走了出来,门口站岗的哨兵一看是他,恭敬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贺军尧穿的是便服,只是上前拍拍站岗地哨兵肩膀后,大跨步的进了四合院。 贺奶奶听见门外的动静就摘掉老花镜站起了身,还没到门口,门就打开了,“别进来,先把身上的雪,打打!”说着递给他一条毛巾。 贺军尧站在走廊下,跺跺脚,拿着毛巾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才进了屋。“奶奶还不睡。” “这不等你呢!”贺奶奶慈爱地说道。 贺军尧扫了眼沙发上的针线簸箩,知道她又在缝缝补补,“对眼睛不好!” “闲着没事,等你呢!我没用针,只是拆些旧衣衫,给你爷爷做个护膝,这旧布料绵软舒服。”贺奶奶赶紧又道,“别想歪了,是让别人做,这总行了吧!” “来……喝两口热茶暖暖身子,再进去。”贺奶奶给他倒了杯蜂蜜姜茶递给他。 贺军尧接过老人递来的杯子,热乎乎的一饮而尽,姜茶入胃感觉浑身都暖烘烘的。他刚放下茶杯,书房里就传来中气十足地声音,“臭小子,还不赶紧进来。” “把这个给你爷爷端进去。”贺奶奶把托盘递给他。 贺军尧推开书房门的走了进去,贺老爷子穿着半旧的军绿色的棉袄,坐在浅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手里拿着象棋子,闲来无事正在象棋盘上,自己跟自己对弈。 贺军尧把托盘放在小茶几上,倒了一杯蜂蜜姜茶,放在老爷子的右手边上。 “小子,很久没有下棋了,下一盘。”贺老爷子抬眼说道,端起茶杯哆了一口。“舒服!” 贺军尧则快速地摆好棋子。 贺老爷子执红,先走了当头炮,他抬眼眉眼含笑地调侃自家孙子道,“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可真行,血洗了联英社。” 贺军尧握着棋子的手紧了紧,眼神幽暗、冷森,微微的眯了起来,“啪……”吃了老爷子的马,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从容且带着强大的冷凝气场。 想起手术台上,得知南儿死讯的那一刻,贺军尧眼中的煞气更胜,血洗联英社都是轻的。 “哼!臭小子,做事情也不考虑后果,好在没有被香港警方逮着。”贺老爷子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做的好!闹市区居然闹得巷战似的,确实该灭了他。”老爷子倒是性情中人,如果不是当时孙子在哪儿,不知道多少普通的市民倒在枪口下。 “对了,南丫头没事吧!”贺老爷子笑道,看她站在眼前活蹦乱跳的,很难想象她昏迷了十天。 “没事!”贺军尧闷声说道。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贺老爷子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姜茶。 “给余长龙治腿!”贺军尧‘啪……’又吃了老爷子一个炮。 “啪……”贺老爷子很快就回击了一记重拳,吃了他的车。 “余家小子的腿能治好了。”贺老爷子挑眉问道。“那可真是好事!南丫头的医术这么厉害,余家小子的腿可是遍寻了名医了,结果都不尽如人意。” “腿部有疼痛的感觉。”贺军尧说道。 “嗯!那就好!”知道疼就是还有希望,没有疼就彻底地坏死了! “爷爷打算一退到底。”贺军尧抬眼看向老爷子问道,漆黑如墨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着老爷子。 “嗯!连最高首长在三年前都不在担任任何职位,我这个副的还恋战什么?”贺老爷子平静地说道,“也该退了,未来是你们的!” “继任者是谁。”贺军尧抬眼问道。 贺老爷子说出一连串人名,贺军尧摩挲着棋子,思腹着:真是不小的动静啊!难怪在京城看见余司令员,才刚升任没多久这个空军总司令,又该进一台阶吧!起码是个委员。 “叶爷爷也退了。”贺军尧问道。 “嗯!” “还是退了好!”贺军尧说道,“低调点儿好!” 贺老爷子欣慰地看了眼孙子,“放心你叶爷爷那脑子跟九曲回肠似得,弯弯绕绕多着呢!搞政治的就是心眼儿多!他呀!吃不了亏,小辈儿们看似职务不高,不显山不露水的却都是实权。” 贺老爷子道,“将军!”贺军尧破解后反‘将军’,老爷子轻松的破解,笑着问道,“想好了去哪了嘛!” 贺军尧头也没抬淡淡地说道,“他们打算把我安排在哪儿啊!不会一直让我当教书匠吧!” “哼!他们倒是想!也得看老头子我答不答应。”贺老爷子杀气腾腾地说道。 “哦!这么说来,他们还真有了这心思了。”贺军尧挑眉,玩味儿地说道。 “有又怎样?有个屁用。”贺老爷子这话说道不屑。他抬眼笑着道,“快说,想好去哪儿了没,看看咱爷俩是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鲁中军区。”贺军尧沉声说道。 鲁中军区在七大军区里综合实力排名第三,不前也不后,但陆海空三军都有,确实是着力于军事现代化、科技化、信息化的最佳地方。 “哈哈……”贺老爷子笑得非常开怀,“咱爷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咧!调令已经下来,军区参谋长兼铁军的军长!” 贺老爷子看着孙子依旧是一张棺材脸,“臭小子,有点儿反应行不,那理应是中将军衔!” 言外之意,你的级别和年龄都不够。多少人干了一辈子都上不去,这毛头小子已经和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并肩了。在贺老爷子眼里,他可不就是毛头小子。 “破格提拔!”贺军尧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四个字把贺老爷子给噎了个半死。 “你这臭小子。”贺老爷子脸色陡然一变,严肃起来,“军尧!指挥权给你了,好好给我干!可不能堕了铁军的威名。” “嗯!” “哎!小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你争取到手的。”贺老爷子偷瞄了一下孙子,继续说自己的功劳。 “爷爷!别人他也干不了!”贺军尧低沉的嗓音力拔千钧,掷地有声。 “臭小子,你就不能谦虚点儿。”贺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道。 贺军尧抬眼,坐直了身体,一副舍我其谁的霸气,“不能谦虚。” “好好!就该有种气势。”贺老爷子不住地点头。 “将军!”贺军尧说道。 “这臭小子,一心二用还把老子给干掉了。”贺老爷子摇头失笑道,“行了,我认输。” “喂!小子,你就不想知道谁是你的顶头上司,司令员。”贺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副快问我的样子! “叶战!”贺军尧沉声说道。 “你咋知道的。”贺老爷子吃惊地说道。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ps: 求粉红支持!支持!支持! 第689章 “唉!我脸上泄露的东西很多吗!”贺老爷子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 贺军尧给了老爷子一个‘你说呢?’的眼神。爷爷只有再面对家人的时候情绪才会外放,也许是人丁单薄的事,爷爷不像其他人家,在家里也端着架子,难以亲近。 “你这小子。”贺老爷子哭笑不得。“臭小子,平台给你们搭好了,要是搞砸了。哼哼!”他一脸的凶相,“吃不了兜着走,都不能解决。”他不得不把丑话说在前面,有压力才能有动力。 “是!首长!”贺军尧双膝并拢,双手扶膝,抬头挺胸,朗声地回道。 贺军尧则放心了,他担心老爷子操了半辈子的心,退下来肯定一时间来不及适应,看着爷爷的样子,就知道老人家自我调节的很好,不用担心闷着了。 “有困难就提。”贺老爷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全国经济方面别看着红红火火的,有的地方还没吃饱饭呢!国家的底子太薄,哪不需要钱,这国防建设可是烧钱的主儿,可都是勒紧裤腰带挤出来的。 “别的都好说,关键是缺人才,懂计算机信息化的人才。”贺军尧沉声说道。 “唉!”贺老爷子唉声叹气道,“这个找你二叔去。” “关键人家愿意吃苦。”贺军尧说道。 “现在这年月可不是十年前了,人的思想变化太快。”贺老爷子感慨万千道,“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一步一步来。” 以前解放军是最可爱的人,现在是穷当兵的。现实是残酷的! 贺老爷子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军尧放心大胆的干,我这把老骨头在后面给你撑着呢!牛鬼蛇神,爷爷替你挡着呢!你爷爷身体还硬朗着呢!再扶上你一程,但未来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自身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嗯!”贺军尧点点头,身上的担子重了,责任更大了。 “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赌博的。”贺老爷子话锋一转,板着脸道。“你可真行一个多小时。赢了人家两千多万。成了地主老财了。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好的不学竟学些坏的。”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贺老爷子严肃地问道。“峥嵘那小子,回来坐立不安,告诉了家里实情。结果被你舅舅给揍成了猪头。直接拎着这小子来找我了。把事情的详情说了。蒋家不地道,峥嵘那小子也是笨的,便宜是那么好沾的!让我直接给扔到部队里了。长长记性去。把他身上那身少爷骨头给好好的磋磨磋磨!” “为什么去赌场!有什么原因!我可不知道你好这个。”贺老爷子虎目一瞪,呵道。 贺军尧看着老爷子,手臂轻轻抬起来,紧跟着的是棋盘上的一枚象棋子也随之漂浮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转动,他的掌心隐隐可见淡金色的一团雾气,像是火团儿似的,手中的火团儿慢悠悠地继续变大,颜色逐渐变深。 贺军尧完全不认为他现在在贺老爷子面前所做的事有多么的诡异,手轻轻一挥,掌风一动,象棋子如出膛的炮弹似的,打在墙上,‘啪……’棋子居然穿透了墙壁,打在外面的海棠树上,如钉子一样楔了进去。 饶是贺老爷子见多识广,也倒抽一口气,要知道老式的建筑墙壁很厚的,尤其是承重墙。惊讶地看着眼前若无其事的孙子,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哆了一口,依旧那般淡定从容。 “怎么回事?”贺奶奶听见动静推开门直接冲了进来。 贺老爷子抬眼看着冲进来的老伴儿,“没事!”听得院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刚才孙子那一手把人给惊动了,他挥手道,“老婆子,出去告诉他们没事,我不小心打破了个杯子。” 贺奶奶看着茶几上完好无损的杯子,心里有疑问,但也知道老头子话不会无缘无故,所以转身出去,安抚院子里的众人。 待院子里平静下来,贺奶奶回身进了书房,就看见她家老头子摸着墙壁,啧啧个不停。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贺奶奶走前去问道。“呀!这什么时候钻了个洞!这电钻打的还挺平滑的。咦!不对啊!”她轻蹙的眉头,“老头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整天再家里轻易不出门,倒不是不让出门,而是出门随行人员太多。她可不记得有外人进来,那这洞咋来的。 “你孙子整出来的,问他!”贺老爷子朝他努努嘴道。 贺军尧看向不远处的书桌,心念一动,书桌上的毛笔和砚台,竟齐齐的飞向他的手中。 贺奶奶捂着嘴,“老头子,我没眼花吧!” “没眼花!”贺老爷子握着老伴儿的手,如果说刚才震惊,那么现在更多的是疑问,“这是隔空取物。” “嗯!”贺军尧看向书柜,心念一动,只见柜门打开,一瓶茅台稳稳的飞落到他的手中。 “好好!多点儿保命的功夫也好!”贺老爷子起身大步的来回踱着,双手搓着,显然很激动。 贺军尧如此也是让老爷子放心,这世界并不是人们完全就认识的,有些事是超越了一切,包括人世间所向往的最高的目标权力、地位。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权势、阳谋、阴谋,都是无用的。”贺军尧平静地说道。 这就是元肇鹰说过的,谁的拳头硬,听谁的。 贺老爷子和贺奶奶很快平复了下来,“小子,你不会告诉我,你去赌场就是为了练习这个。” 贺军尧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在赌场的事情交代了一下。 “你说你在赌场看见谁了。”贺老爷子犀利地眼睛看向他道。 贺军尧说出一连串的人名。 “好……好……真是好的很!这多少人还在贫困线上挣扎,他们争相去当肥羊啊!”贺老爷子怒不可遏道。 “老头子,消消气,也许赢了呢!”贺奶奶自己都觉得这话不靠谱,所以这话音越来越小。 “十赌九诈,赢个屁!”贺老爷子怒火高涨道,“你以为都像孙儿似的,他要是没那手本事,靠运气赢,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们玩儿的有多大。”贺老爷子挑眉问道。 “最大的筹码,一枚二百万。”贺军尧说道。 “多少?”贺老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侧耳又问了一遍。 “二百万。” “啪……”贺老爷子把棋子扔到了地上,别的他还真舍不得扔,摔坏了是要拿钱买的,棋子是木制的摔不坏。 “这么多钱,哪来的。”贺奶奶咂舌道。 “哪来的,总之不是工资挣来的。”贺老爷子眉毛都立了起来,愤怒地吼道。 贺奶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小辈们儿就那些挣钱手段,总之脱不了一个家族的庇佑。 “这件事,你别管了,牵扯太大。”贺老爷子也冷静了下来打蛇不死的话,就恐遭蛇咬,不打掉他们背后这些人的后台,等于白搭。这些人背后的有着庞大的关系网,而且彼此利益纠葛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复杂了,谁也不知道水到底有多深,而且还跨着界呢!还得徐徐图之啊! 祖孙三人又闲聊了几句,才各自回房睡觉。 回到房间贺老爷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跟烙煎饼似的,贺奶奶怎会不知道,老伴儿心里想什么,“唉!这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慢慢来吧!” “我憋屈地慌,当初闹革命,死了多少人,才换来的今天的生活。”贺老爷子气的坐了起来,“丫的,这才十年,娘的要是把家业交到他们这些人手里,早晚得败光,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普通人。” “光生气没有用。”贺奶奶安抚地拍拍他的手道。 “哼!明儿一早我就去找叶老头去,瞧瞧!他们都提拔上来什么混蛋玩意儿。”贺老爷子躺下头枕着双臂又道,“那老小子弯弯绕绕多,阴损着呢!让他想辙去。” “反正本来就是他的事。”贺老爷子无赖的说道。 “行!怎么着都行,先睡觉行不!”贺奶奶说道。 *********************** 夜已深沉,灯火通明的壁球室内,啪啪……球不停的击打着墙面,中年男子挥汗如雨。 他身边的另外一个男子扔掉球拍,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身后的白色毛巾擦擦头上的汗,外面隆冬季节,他的汗比夏季出的都多,浑身黏腻腻的,累的他现在都没力气冲澡去。 “小三儿,不行了,要是在打下去,可真要了哥的老命喽!”他喘息地说道。 另外的一个男子发球继续的打壁球。 “我说小三儿你也不累,年轻就是好。” 壁球运动因为的场地小,球速快,球路变化莫测,因而要求人的反应、动作极快,所以壁球的运动强度,运动量极大。他这个当哥的才打了半个小时,就已经趴下了,气喘吁吁的了。虽然很丢人,但在自家兄弟面前,不怕! 他看着还挥汗如雨地弟弟,那发狠似的不要命的打法儿,“喂!我说傻弟弟,你真打算把自个累死啊!” 见他不为所动,他继续道,“你也别太气闷了。咱家老头子也为难,处在他老人家那个位置上,哪能随便的改弦易辙啊!” ps: 月初求粉红支持!鼓励! 第690章(求票!!!) 叶老四的九州俱乐部成立后,这皇城根儿脚下,有钱的有能力的也有样学样,这顶级俱乐部不说遍地开花吧!可也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其中最有名能与他比肩的就是这家兰苑俱乐部。 兰苑俱乐部壁球室内,只有一间房内是灯火通明,啪啪……球不停地击打着墙壁。 “小三儿,你想这胳膊废了啊!”坐在地上的男子歇了一会儿,身上有了力气,起身去阻止那头发了狂的公牛。 “王秉磬,你给我住手!”他从背后一把抱住小三儿,制止了他疯狂的举动。 “行了,大哥,放开我吧!”王秉磬扔掉球拍。 他小心翼翼的放开三弟,见他没再像个疯子似的,才放下心来。 王秉磬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墙壁,扭开矿泉水,灌了 一大口。 “小三儿,天冷,少喝点儿凉水,我让他们那些热饮。”他一挥手,玻璃门外的服务生疾步上前,听到他的吩咐后,快步的跑了出去,很快端来两杯热茶,送了进去,悄然退下。 王秉磬端起热茶,灌了一大口,“小心烫!”他的话音还没落。 王秉磬就吐了出去,手猛扇着风。 “怎么样?你瞧瞧你这个急脾气。”他好笑地说道,“呵呵……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水有些热,好在不是开水,不然这舌头切切放些作料。都能当下酒菜了。”王秉磬自我解嘲道。 还能拿自己开涮可见没有急昏了头!“还在生咱爸的气啊!”两人并排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道。 “没有!”王秉磬闷气说道,想起几个小时前,在红墙内与自家老爷子争执的事,其结果不言而喻,他如斗败的公鸡似的,拉着他家大哥在壁球室,发泄心中的郁闷。 “行了,今儿不是有进步了,老爷子肯听你多说了呗!”当大哥的继续开解小弟道。 “要不是我说话速度快!最后还不是照样被老头子给赶出来了。”王秉磬郁闷地说道。 “接下来?小三儿你打算怎么办?”他笑着问道。 “还能怎么办?”王秉磬眼中的苦涩一闪而逝。不过又打起精神道。“已经没得选,既然选择的道路,就一定要坚持下去,没理由放弃。坚持。就是胜利!” 王秉磬星眸中闪着坚定的眼神。嘴里嘀咕道。“要想踏踏实实做事,就得依然站在游戏的场中央,被人给踹下擂台。还打个屁呀!资格都被取消了,再多的梦想,都是空的。” 他拉着王秉磬起来,“走!冲冲这一身的臭汗,天不早,该回家了。” 两人去了浴室,好好的泡泡,出来后,穿戴整齐,出了俱乐部,本来还有些精神萎靡地两人,被这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 “去哪,我送你。”他说道。 “还能去哪,去驻京办呗!事情办完了,明儿回鹏城!”王秉磬平静地说道。 “小三儿,你就那么确定那边是对的。”他发动汽车,换挡,一踩油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滑入马路。 “大哥!不应该说‘对’!只能说他们胜出。”王秉磬晴朗地嗓音传来。“咱爸没有错!” 老一辈儿不是一心希望这个国家繁荣昌盛,国富民强嘛!这个心愿大家都一样! 就如同北宋王安石变法和司马光最终反对变法,目的不都是想要国富民强。 然而事实上王安石变法的指导思想是以国家垄断经营的方式,开启了与民间争利之门。以司马光的品格与学识,他不可能不反对这种做法。于是,正如王安石所说:从始至终,没有改变反对变法的态度的,只有一个司马君实。信哉斯言,否则司马光就不成其为司马光了。 司马光的思想与方略忠实继承自汉文帝与汉景帝。 在帝国政治结构之下,最难治理的其实不是民,而是官。只要如狼似虎的皇家与官吏能够不生事,不扰民,能够清净无为;只要不给官吏们鱼肉百姓的机会,让他们守住职责不乱来,从而官安其位,民乐其业,那么,国人就会像变魔术一样,生产出无穷无尽的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 然而看看先富起来的阶层是谁?就知道都是积极倡导变法之人,官吏们借变法之机,如虎狼出笼一般糟蹋百姓。 ‘治国唯治吏!’这也是他从云县到鹏城一路所思所悟出来的。不然再多的果实也被窃取,想要造福一方,前提是你还得站在擂台上。 车子有一点儿打滑,吓得王秉磬赶紧说道,“大哥,你冷静点儿,可千万别刹车!这要是出了车祸可真冤。” 三更半夜的,路上没有一辆车,这要撞到隔离墩、人行道上的树上,也太倒霉了吧! 车子慢慢滑行,停在了路边,熄火,拉住了手刹。他看向自家三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喂!大哥,你不嫌冷啊!”王秉磬裹了裹身上的大衣。 “政治没有对错,只有胜负。”他说道。 “这不你都知道了,还快开车,冻死了。”王秉磬催促道。 “你呀!别着急上火的,回头我在劝劝咱家老爷子。”他说道。 ******************* 红墙碧瓦,书房内,“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你困了就先睡。”老人挥挥手道。 “明明每回咱家三儿写的文章,你是看了再看,爱不释手的,一脸的认同。为什么要跟他针锋相对的。”她唉声叹气道。 老人唏嘘道,“你不懂!权力斗争中,没有对错,只有胜负,参与了政治这个游戏,就好比参加了奥运会,得金牌才是正道。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参加这个游戏。不然爬的越高,摔的越惨!人心里没有一点儿坚持和信念,他趁早滚蛋!”他顿了一下道,“我宁愿自己的儿子是条能一口咬死他老子的龙,也不愿他是条窝囊的虫!没有坚定的信念,畏畏缩缩的,连他老子都跨不过去,未来的路更加的难!在激烈的政治斗争中,一旦把持不住,便特别容易由急功近利,一变而为投机取巧,再变则为不择手段,从而堕入下流,变得为人所不齿。与其将来被别人给干掉!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不如趁早给我歇了心思。” “你们这父子俩。”她摇头失笑。 老人盯着书桌上的全家福,在心里腹诽道,“小子,我等着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 病房内,贺军尧他们走后,余长龙这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而来,卷走了他所有的意识,如果不是双腿不能动弹,他现在恨不得拿脑袋撞墙,一了百了。余长龙又被痛醒,开始他的痛苦挣扎。就这样,他反覆的昏厥、再痛醒┅┅ “这丫头,非得这样治疗吗?”安再江也留了下来,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他忍不住问道。 安再江是医生见惯了各种疼痛,人家有止痛药、止痛针可打,没见过就这么硬生生的扛过去的。这也太惨了些吧! “苦尽甘来!”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眉眼不抬,开始吟唱‘清心咒’。可清心定神,去烦止恶。 寒冬冷夜,窗外北风萧瑟,雪花飞舞,夜阑人静。余长龙正与疼痛做着斗争,魏启红看着他的痛苦哀嚎的样子,也是心乱如麻。当听到那一声轻灵悦耳的声音响起,便感觉有如一道金光穿透心底的惨淡,把他们笼罩在一片温暖之中,那一声声轻轻吟唱,就仿佛一阵清风拂过,能抚平身上的伤痛似的,慢慢让你放松心情,心境空无一物,思绪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那一声声梵音,如同回荡于婉转如梦的山涧幽谷,洗刷尘世的污垢。梵音的清澄悠扬,使忧容褪色雾化,那返璞归真的天籁,使心清凉剔透。纾解胸中沉积不散的郁闷,于是尘在外,心在内,风随心动。 这世界好像一下子清静了下来,正直、和雅、清彻、清满、心静则自然静。 余长龙尽管身上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但着心境却有了很大的改观。随着一声声梵音放空自己的思想。 安再江和魏启红,也渐渐的平静下来,自己得稳住,不然怎么帮助余长龙,他才是最受煎熬的。 就这样一夜之间,到了晨光微曦的时候,除了间歇的抽搐,余长龙几乎毫无动静,他已经透支了所有体力,他的双眼开始翻白,出气比入气多,连声都细微不可闻,咬住他口里的纱布也沾满了血迹,一翻眼,陷入了黑暗之中。 “把他身上的药膏擦去吧!”方默南的声音如同大赦令似的,魏启红和安再江顾不上让护士帮忙,两个人动手开始擦去他双腿上的药膏。 擦完药膏,似乎还能听见余长龙酣睡的呼噜声。魏启红嘘了口气,“睡着了就好!” 安再江又找来力气大一些的护工,把余长龙身上和身下的被褥里外换了遍,实在是被褥被他的汗给打的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 “方医生,这得持续几天。”魏启红起身踉跄了一下,“哎!小心!”方默南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这个得有一个星期。” ps: 月初求保底粉红! 第691章 “这……还要六天啊!”安再江想想都感觉到自己这浑身骨头缝都痛!“这丫头,像是这种病,都要这么……这么痛苦的治疗方式。” 本来还想着如果想余长龙这么严重的伤都能治好的话,那么简直是这类病人的福音,可是看着这种治疗方式,还真不是一般人都承受得了的。 “严格说起来是!不过还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但必须都得经过这么一个痛苦的过程,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方默南想了想说道。骨头好接,这内里的经脉、经络修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魏启红则是淡淡地点头,双手紧握着他的手,表示知道了,她一定陪着他坚持下来。女人的坚强有时候让男人也自叹不如,女人会哭,但绝不认输。 “天亮了,我先去看看儿子。”魏启红起身道,“这里……” “放心吧!折腾了一夜,有的睡呢!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方默南挥挥手,“我一会儿也过去。” “这里有我呢!”安再江说道。 魏启红起身出去,方默南则告辞进了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需要后,使了个净身咒,就走了出去。“我去看看小潜儿。” 安再江挥手让她放心的离开。 方默南进入监护室后,小潜儿已经醒来了,精神气色明显的比昨天好多了,眨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奶声奶气地和奶奶、妈妈说话。 两岁的孩子。语言不多,不过再称呼上咬字非常的清晰,每每听见小潜儿叫奶奶、妈妈,魏启红婆媳二人就激动地热泪盈眶的。 搞的小潜儿看见他们掉眼泪,也跟着哭丧着脸,怅然预泣的。 “妈妈没事!”魏启红赶紧垂下头,擦擦眼睛。 “奶奶高兴的。”余老太太慈爱的笑着说道。 小潜儿不能理解大人的方式,只是看见她们都笑了,自个也跟着笑了。 方默南进来就看见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听见动静魏启红她们抬眼。一看见她进来。是一脸的感激。 方默南坐在病床前,先给小潜儿把把脉,又看看他身上的疹子,已经发完了。孩子也没有抓挠的现象。“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在监护室里。进出始终不方便。 “哎!好嘞!”魏启红笑着应道。“吃完早饭,喝了药,就换病房。” “我儿子如何了。”余老太太关切地问道。 “睡着了。”魏启红赶紧说道。她可不想告诉妈,长龙所受的苦,不想让老人家担惊受怕的。 “嗯!睡着了就好!”余老太太又道,“那的腿还疼吗?” “药膏已经抹去了!不疼了。”魏启红看着方默南眼神里有又一抹请求。 “嗯!”方默南怎会不知她的意思于是点点头。 “能睡就好!”余老太太双手合十高兴的说道。在老一辈儿的观念里,能吃能睡,这病就好了一大半了。 保姆敲门进来,手里托着砂锅熬的小米粥,炊烟袅袅中,这香味别提多美味了,刺激着人味蕾,勾引着人的食欲。用用砂锅熬出来的小米粥更加粘稠更香! “咕噜……咕噜……”小潜儿的肚子,不客气的叽里咕噜直叫。 逗得三人哈哈大笑,“小潜儿饿了!怎么马上吃饭。” 魏启红她们二人,耐心的吹凉把小米粥一勺一勺的喂进小潜儿的肚子里。小潜儿吃的那个叫香,一口气喝了两小碗,直到小肚子鼓鼓的才作罢! 魏启红她们看着孩子吃着香,别提多高兴了,这笑容都没有从脸上落下来过。 喂完孩子吃饭,余老太太才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照看孩子了,都人家方医生也是要吃饭的。“怠慢你了!启红跟方医生去下边吃早餐去。” “妈!您先去吧!”魏启红笑着说道。 “你们去吃吧!这砂锅里还剩下小米粥,我喝了正好!这东西养人。”余老太太笑着道,魏启红也不好在勉强,民间有句俗话说:‘老人喝粥,多福多寿。’ 魏启红陪着方默南去了医院的餐厅,在小包间内,点上了早餐,烧饼、油条、小笼包子,再来一碗老豆腐。 很多人没有听说过“老豆腐”,但是应该听说过“豆腐脑”,这在很多地方都有。其实这两样玩意在外观上看差不多的,但是老豆腐的妙处却绝非豆腐脑所能比的了的。 在豆腐的制作上豆腐脑是属于速成的,老豆腐却很有讲究,制作出来的豆腐属于上品;要说他们的关键区别还是在汤里面,豆腐脑一般都是放些酱油水,但是老豆腐的汤那是绝对讲究,放入好几味材料,精心熬制而成。 方默南在老豆腐里面放入醋,酱油,花椒油,韭菜末,被热的雪白的豆腐一烫,发出点顶香美的味儿,香得使她要闭住气;捧着碗,看着那深绿的韭菜末儿,她的手不住的哆嗦。吃了一口,豆腐把身里烫开一条路;然后方默南自己下手又加了两小勺辣椒油。麻而不辣,一碗吃完,额头上起一层薄薄的汗,浑身暖意融融的。 方默南半闭着眼,把碗递出去:‘再来一碗’ 很快又端上来一碗老豆腐,洁白明亮、嫩而不松,卤清而不淡,油香而不腻;食之香气扑鼻,有肉味而不腥,有辣味而不呛。 方默南深吸一口气,那满足的表情可真是羡煞旁人。“咦!你不吃嘛!”她抬眼看着魏启红,“吃些东西,不然怎么有力气照顾病人。” “看你吃东西,弄的我胃口也大开。”魏启红笑着道,笑容温婉甜美。令人如沐春风。 “那感情好啊!看我吃饭,专治食欲不振!”方默南蹭蹭鼻尖,俏皮地说道。 “呵呵……” 方默南用筷子夹起一根油条,刚出锅的油条色泽金黄不散,口感香脆,吃起来外酥里嫩,别提多带劲儿了,配上这老豆腐味道绝了。 魏启红像是受了蛊惑,胃口大开,吃了一碗老豆腐。一根油条。一个烧饼,还有和方默南分食了一屉小笼包子。 吃完早餐方默南她们两个就回了病房,在病房外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安再江和贺军尧。 “早上好呀!吃了吗!”方默南看着贺军尧笑眯眯地问道,京城里最老式的问候方式。 “吃过了。”贺军尧说道。又向魏启红点头示意了一下。问道。“余长龙怎么样了。” “现在睡着了。估计中午才能醒来。”方默南回道,“咱们进去坐吧!” 一行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魏启红不放心先去了小潜儿的监护室。把孩子安顿到普通病房才回来。 方默南坐在沙发去,贺军尧把手里的包递给方默南,“打发时间!” 方默南一打开全是侦探小说,“知我者,贺大哥也!”她非常爽利且哥们儿似的拍拍他的肩膀。 安再江上前看看还在熟睡中的余长龙,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就告辞离开了,马上到了上班时间了。 贺军尧的屁股还没做热,这夺命连环call就已经追来了,他无奈且遗憾地告辞离开。 所以房间只剩下方默南一个,她不紧不慢地翻看贺军尧带来的闲书,半个小时后魏启红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余老太太。 余老太太站在病床前心疼地看着儿子,不过看见他睡的香甜,也没有打扰,只是多看了几眼,又去照顾小潜儿了。 魏启红从卫生间端盆热水进来,方默南则知趣的抱着书到了外面的小待客室里。 魏启红大约二十分钟后,她忙活完了,才又出来,看着方默南在看书也没好意思打扰。 “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还有的熬呢!”方默南头也没抬的说道。 “嗯!”魏启红进了套间内,躺在陪床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余老太太那边也一样,小孙子也是一副打着哈气困顿的模样,老太太陪着孙子一块睡了。 ********************** 而与此同时,上午时分,首都机场 一个身穿水粉色及膝羽绒服的少女轻松地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从国际到达出口走了出来。身穿着黑色紧身的牛仔裤,衬托着少女的身材高挑纤长,脚蹬着平底的小羊皮靴子,踩着优雅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走着。 虽然戴着大大的太阳眼镜,遮住了半边脸,可是这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的高贵气质,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更是想一探这太阳眼镜下的是何等的面容,是否与这身材相媲美。而此刻,她的嘴角处正挂着淡淡的笑容,丝毫看不出才经过十多小时的国际飞行该有的疲倦。 而就在少女要出关的时候,突然自她身后冲过来一个满头嚣张金发的碧眼高个外国青年。那人至少有一米八八的身高,少女在那人身前至少要矮了二十公分。 就听那个外国人用令人毛骨悚然的腻味地声音说:“贝儿,你怎么可以不等我们!”出奇的是这老外的中文倒是很标准。 叫贝儿的少女,似乎已经很淡定的听着这种声音,她敛去了唇边闲适地笑容,胳膊挡住了他黏过来的咸猪手,然后说道:“在这里,还请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她又俏皮地说道,“费斯,小心伊娃吃醋!” “哦!”费斯一下子左看右看,在看见伊娃后屁颠儿屁颠儿的蹭了过去。 不可否认,伊娃就这么随意站着,尽管冷若冰霜,也吸引着机场来往人们的全部注意力。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92章(求票!!!) 费斯的咸猪手刚想对着冷若冰霜的伊娃来个热情的拥抱,结果比刚才碰到贝儿的待遇还差,伊娃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摁住了他的手腕。 费斯吃痛地喊道,“伊娃,打是亲,骂是爱,啧啧……可见你真的很爱我。”这句话他是用俄语说的。 “闭嘴!”伊娃用别扭的中文说道,可见这中文学习的时间并不长。 伊娃的确很出色,高挑的身高,一头金色的大波浪,湛蓝的眼眸,精致的五官,一袭黑色的皮衣,包裹着她火辣的身材。走到哪都是焦点,皮肤白皙的就像是凝脂一般,而且丝毫没有大多数白种女人那样的粗糙,与此相反,她的肌肤还很细腻。这么看过去,她手背上的肌肤就像是半透明的,隐约可以看到隐藏在肌肤下的青色血管。漂亮女人的手也是一大看点,费斯看着自个儿手腕上她的手,一时间都能看痴了,差点儿没流下口水,这手腕好像也不疼了。 伊娃嫌恶的撤回自己的手,费斯依依不舍的收回留恋的目光,但是千万不要小看了伊娃这双柔弱无骨的小手。 伊娃那两支小手固然生的漂亮,可是要有谁把她当作是观赏性的玩物可就大错而特错了。在她的手抓住他的那一瞬间,费斯就感觉像是有两只钢爪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骨头,正在这两只钢爪下出痛苦的呻吟。 唉!伊娃这双堪称极品的小手上,到底沾过多少鲜血她自己也数不清。 少女看了二人一眼。“走吧!” “不是有人来接机嘛!”费斯疑惑地看看机场四周,没有看到他们要找的人。 “不了,我来之前打过电话了,他们同意咱们自己找酒店。”少女眉眼含笑道。“反正酒店离他们近,他们没理由反对!” “哦!那就走吧!”费斯笑着说道。 少女挑眉就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接着转身就走了。伊娃指指自己推着的行李箱。费斯乐呵呵的,忙不迭的把少女的行李箱放在推车上,紧紧就跟了上去。 费斯非常乐意地在二位美女面前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 走出了首都机场,坐在出租车里的少女看着车窗外皑皑白雪。没想到这么快回来。 费斯的个子太高。挤在出租车里相当不舒服,就对着少女抱怨道,“贝儿,为什么不让酒店派车来接机。这样真难受。” “忍忍吧!很快就到了。”少女看着他憋屈难受的样子和伊娃齐齐的笑了。 车子一路行来。京城的变化可真大。与几年前相比,这高楼多了,马路上的汽车也多了。 很快出租车。停在君悦来酒店的门厅,门童恭敬地打开车门,三人下了车,门口的侍者上前接过费斯的行李,三人进入了酒店。 胖子听到前台有人说,有人使用了至尊金卡住进了总统套房,就好奇地走了过来。这一套至尊金卡,至今发出去不超过二十张,当然他们这群人都有,也就占了二分之一了。 摁下门铃,服务生很快把房门打开,“谁来了。”听见熟悉的声音,胖子三两步走了进去,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坐着的少女,他惊叫道,“小北!你怎么在这儿!” “胖子哥好!”默北起身愉快地朝他招呼道。 胖子看见她身边的两个高大的外国男女,“这两位是?” 默北笑着为彼此介绍道,“这是费斯,我的经纪人。这位是伊娃美女保镖!这位是胖子哥哥!” 双方彼此寒暄过后,胖子迫不及待地又问道,“你怎么会来京城,怎么来参加比赛。” “我是应邀而来,不过不是参加比赛。”默北语笑嫣然道,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分外可爱。 侍者端上红茶和甜点后,悄然退下。 “你姐也在京城。”胖子端起红茶哆了一口说道。 “啊!”默北双手合十,一脸的拜托的样子,嘟着嘴说道,“胖子哥,帮我保密,我想给他们个惊喜。” “求你了!”默北可怜兮兮地说道,精致的小脸满是请求,胖子要是拒绝了当真是罪过了。 “鬼丫头!搞什么名堂。”胖子宠溺地笑道,看着默北身边的两人,也放心下来,应道,“暂时帮你保密。” “谢谢胖子哥!”默北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 ************************* 中午时分,余长龙从睡梦中醒来,全身的骨头都酸疼不已,唔!不容易啊!自己还活着。 “你醒了,饿不饿。”魏启红听到他的嘤咛声,一个激灵就从陪床上跳下来,一步就跨到他的身前。 魏启红话音刚落,余长龙的肚子不客气的咕噜叫了起来。“和儿子一样!”她抿嘴偷笑。 余长龙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声音沙哑道,“我还真的饿了。” “我去给你端饭,熬了一上午的补气血土鸡汤,很好的调理经络。”魏启红起身就走了出去,很快端着砂锅走了进来。把病床摇了上来,把砂锅放在床上支着的小桌子上。 “这么香,真好闻。”余长龙不吝赞美道。 “饿了吃糠如蜜甜。”方默南笑着打趣道。“这是一道药膳,里面放了当归、熟地、党参、黄芪、白芍、川芎等中药材,对你的双腿经络有好处。” 余长龙也不矫情,他是真的饿了,昨晚上在反反复复中,不但没睡好!反而折腾的浑身无力。 军人吃饭速度就是快,再加上,余长龙又饿了。则是快上加快。 吃完饭后,护士把东西都收拾走,魏启红担心地问道,“腿感觉怎么样!” 余长龙抓着她的手,安抚的拍拍,“放心,这腿现在有感觉了,有些酸、麻、沉!” “那可是太好了!” 余长龙面带犹豫,不好意思道,“人有三急!我……” “等一下。方医生。能冲澡吗?”余长龙问道,身上虽然说挺清爽的,但这头发始终黏腻腻的,不舒服。 “没问题。”方默南回身说道。“我去叫人。”她打开房门叫来力气大的两个男护工。然后坐到了外面。直到半个小时后。方默南才重新进去。 方默南就看见魏启红在给余长龙拿着干毛巾擦头发,她走到病床前坐了下来,“先把把脉吧!” 余长龙伸出了手。方默南仔细品完脉后,笑着朝他们夫妻二人道,“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 “嗯!我的自我感觉也非常的好!”余长龙笑着说道,这笑容犹如破开乌云的阳光灿烂而明亮,如释重负且刚毅坚定,为了能重新站起来,昨晚上的一点痛苦算得了什么? “佩服!”方默南双手抱拳,拱手道。“还得在坚持几天。” “谢谢!”余长龙又道,“我能去看看儿子吗?” “当然,先把药吃了。”方默南耸耸肩道,她的话音刚落,护士小姐已经端来了一碗中药。 余长龙试了试药温,不烫,闭上眼一饮而尽。 “你们去吧!我休息一会儿,有事情叫我。”方默南笑着说道,人家一家人团圆,她就不要凑热闹了。 “好的!昨儿一晚上陪着你,方医生没有休息。”魏启红看着余长龙说道。 “那真是麻烦你了,里面有陪护房间,进去休息吧!”余长龙赶紧说道。他昨晚上到最后已经疼的神智都模糊了,所以只是模糊的记得他们三人陪着他。 方默南先离开,推门进了陪护房间,余长龙想要看儿子,还得穿上衣服才行。 人在外面也不好打坐,只好上床睡觉,方默南盖上被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贺军尧和蒋家大少分手后,就赶了回来,问清了方默南的去处,就推门进入了陪护间。房间里即使拉上的窗帘由于白雪的反光原因也是亮堂堂的。 可以清晰地看见床上的凸起,贺军尧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他也只有方默南在睡着的时候才赶着这么放肆的打量她。 贺军尧漆黑如墨的黑眸,眨也不眨地贪婪的看着方默南的睡脸。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像把小扇子遮住了那双清澈明亮,偶尔慵懒如猫,偶尔狡黠如狐的眼睛,笔挺的鼻梁,微微抿起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粉色,颇有点引人品尝的诱惑意味,肌肤白皙如粉瓷儿一般,光滑如玉,看上去很柔软,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食指清浅且眷恋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这手感细腻柔软,不像他风吹日晒的皮糙肉厚,粗糙的很。食指滑过鼻尖,能感觉到她浅浅的呼吸带动鼻翼的微微颤动。 于是,食指滑过额头,眼帘,鼻尖,脸颊,直到最后停留在了那诱人的唇色上。‘偷香窃玉’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长,贺军尧的眼神在也离不开,眼神更加幽暗不明,他闭上了眼睛片刻,按压下自己内心强烈的念头,睁开后像是急剧的风暴,又突然平静下来。 他撤回了右手,执起了方默南的手腕,催动着体内的内丹,丝丝真气探入了方默南的体内。这是他自从方默南醒来第一次真气进入她的体内。找点儿事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经脉的宽度比第一次要宽上许多,经脉的韧度也得到了加强。精纯的灵气不断的在她的体内快速的游走。而他的真气到来,似乎受到热烈的欢迎。 ps: 月初求粉红鼓励!支持!排名上不求能冲多高,只求别往下掉! 第693章 贺军尧的真气顺着方默南的体内的经脉游走于全身,最终归于丹田。丹田内的金丹也由原来的核桃大小,现在变成了乒乓球大小,明显大了一圈,淡紫色的光芒围绕着金丹。即使在她熟睡的时候,金丹也在不停的自转着,丹内的浓稠精纯的灵气像液体一样,缓缓流动着。 贺军尧真气到来,使方默南体内的金丹活跃了起来,灵气游走的速度和金丹旋转的速度明显加快。 金色的真气和淡紫色的灵气很快糅合到了一起,随着金丹的自转运转着,灵气爆满后流出丹田,游走于方默南和贺军尧的全身,在他们二人体内来回的游走于奇经八脉、十二经脉。 最后在两人的各自的丹田里不停的盘旋着,最终在二人体内各自形成了一个太极双鱼图,俗称阴阳鱼。 如果贺军尧的体内的真气代表着阳的话,那么方默南体内的灵气就是阴。 双鱼在两人体内不停的转动,动则产生阳气,动到一定程度,变出现相对静止,静则产生阴气,如此一动一静,阴阳之气互为其根,运转于无穷。 丹田内的双鱼虽动也静,动静齐练。动则旋转,静则成圆。动则升腾,静则松沉。动正静平,松柔轻沉。以丹田为根,动分静合;虚实变换,触处都成圆。运转自如,轻灵圆活。意气潜藏,进退中和。 贺军尧的手握着方默南的手,丹田内变化万千。两人气色平和,安详、宁静、闲适。 ************* 精养灵根气养神,养功养道见天真,丹田养就长命宝,万雨黄金不与人。 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 黄帝曰:“知之修炼,谓之圣人”。无上元君谓老子曰:“长生之功,由于丹;丹之成,由于神;故将合丹,必正身心。”《黄庭外景经》曰:“玉池清水灌灵根。审能修之可长存。”《心印经》曰:“上药三品。神与气精。”圣人言修炼合丹者,炼精气神而已。唯此三者,千古之上,万世之下。无以易之。 这精气神就是人身上的三宝。 内三宝精神气也。外三宝耳口目也。所以每次提升首先先就反应在视力、听力上。 古书云。凡人之有生,无不藉此精气神,有精则能化气。有气方能化神,神旺则气旺, 气旺则精足,精足则神更足。 天地人三根凝结于此,久之元气日充,元神日旺,神旺则气畅,气畅则血融,血融则骨强,骨强则髓满,髓满则腹盈,腹盈则下实,下实则步健。 吕祖云:“一日清闲自在仙,六神和合报平安,丹田有宝休寻道,对境无心莫问禅。” 修道无须他处寻,只需默守丹田,静心对待,心如止水,积精累气即可。 《黄庭经》云:仙人道士非有神,积累精气以为真。 内外三宝在人身相互影响,擅于守护自身的精气神不使其流失,长此以往必定能,身体健康精神矍铄。 耳鼻口为外三宝,乃神以眼漏,精从耳漏,气从口漏,眼不视而魂在肺,鼻不嗅而魄在肝,耳不听而精在肾,四大不动而意在脾,谓之四象四合。 四象对于修道人而言,就是指眼、耳、鼻、舌。《金丹四百字.序》:“以含眼光,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气,是为和合四象。” 肺系为金,肝杰为木,肾系为水,心杰为火,脾炁为土。金能生水,肾水为后天之精,因而为肺金代表先天元炁;木能生火,心火为后天之神,因而以肝木代表先天元神。丹道须将神炁二者,会合于中宫脾土之内,使神聚合一,凝结成丹。”他认为四象指肺、肝、肾、心,四者会聚于中宫脾土,谓之“和合四象”。 儒释道三家各有修行之人,其实都是从静坐守神开始,各家的高人都知道身体内外三宝的知识,把握身体最精华的东西不让它泄漏,这是根本的根本。 养灵根而静心者,修道也。养灵根而动心者,武艺也。 心定神凝 ,神凝心安,心安清净,清净无物,无物气行,气行绝象,绝象绝明,绝明则神意相同,万物归根! 修道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不神秘,找几本古书翻看,人们会发现老祖宗的智慧浩如烟海,然而今天的人多了许多的外物,被其所迷惑。心已蒙尘,不能静下来,被十丈红尘的纷纷诱惑所蒙蔽了心神,把握不住自己的内心。 人类的活动不断的侵蚀着自然,污染着自然,天地灵气的稀薄,外在环境的破坏,对于修道之人更是难上加难。 ********************* 时间静静地滑过,一室静谧,温馨,这一刹那仿若永恒。 两人仿若离开车水马龙的喧嚣,吮吸每一丝淡雅恬静的气息,看鹰击长空,观鱼翔浅底,轻合双眸,安享岁月流淌的静谧,不问世事,不涉红尘,静坐陌上,静候花开。 这一刻不忍让人打扰,也没人叨扰。 丹田内的双鱼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的转动着,傍晚时分,方默南悠悠地醒了过来,两人静静地对视着,彼此眼中能看见对方的倒影,好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方默南抬起两人交握的手晃了晃道,“舒服吧!” “嗯!”贺军尧点头道,何止是舒服,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刚才的一番修炼下来,二人是获益良多。 两人都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他更舍不得松开她的手,就想这么一直的牵手下去,直到永远。这种眷恋让他舍不得放开。 方默南轻笑道。“看够了吗?” “不够!”贺军尧鬼使神差地说道,话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突然有种如释重负地感觉。 “那你就接着看吧!”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南儿!你……”贺军尧严肃的脸上出现少有的震惊,“你……” 也许是被她看穿,也许是气氛太美好,也许是感情有了回应,贺军尧冲动地说道,“做我的女人!” “咳咳……”果然是连谈情说爱,都少不了军人的风格,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这还真直接,“大叔!你等的起!”方默南坐了起来,玩味儿地说道。 贺军尧听到这称呼!听得嘴角直抽抽,“多久我都愿意等。”眼神坚定且认真。声音沉哑好听。 贺军尧幽邃的黑瞳深深地凝视着语笑嫣然地方默南。里面闪烁着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异样情绪。一种名为温柔宠溺的气息笼罩在他身上。 然而冷静回身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贺军尧眼中的退缩,这绝对不是方默南的错觉! “不是做你女人。”方默南直起身来。倾身上前,食指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深邃受伤的眼神,“而是做我的男人。” “盖戳!”方默南蜻蜓点水的在他紧绷的唇上戏谑的一吻,还没来得急撤回来,就被他野蛮攫住唇瓣,他的掌心探去她的后脑,阻止她的撤离。 近在咫尺的距离,方默南能闻到他身上干净清爽的肥皂的味道,能清楚的洞悉男人面部表情,卷而翘的羽睫轻煽,带动着那一双深幽的眼眸显得晦涩而冷沉,透着一种极致的欲。 眼前的男人清晰且强烈的无法掩盖掠夺。 吻……撩人,且粗鲁。那吻很生涩,很僵硬、很霸道,甚至是野蛮! 野蛮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汲取。没有技巧,没有**挑逗,温柔那就更谈不上了,简直是在啃咬,而是以一种最原始的雄性力量,攻城略地,急切的表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更像是宣誓着什么! “唔……”方默南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瞳孔开始逐渐放大,虽然是她起的头儿,可这样的吻……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刚想挣扎,男人的掠夺便又加重一分,直白,狂野,嚣张,霸道,且不容她退缩。男子的呼吸浓重而又压抑,唇齿间的纠缠恣意妄为。 身下少女带着淡淡的幽香的气息萦绕着他的感官,传递给他没有体会过的魔力,隐隐将潜藏在体内的原始蔓延,眼中跳跃着邪火,自制力溃不成军,散发着极其不妙的危险气息。他理智回神,立刻松开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平复着自己的**。 贺军尧眼眸幽深如夜的眯着,由上方看着在他身下犹自剧烈喘.息着的方默南,因为缺氧而显得红润的脸颊,微微眯起的带着尚未完全回神清醒的乌黑眼眸,甚至眼角还泛起了点点的红,那微微张开的嘴唇带着润泽的水色和微微红肿,嘴角还有一些残留的一抹艳红。几乎是一瞬间,贺军尧就觉得自己全身一阵的发热,身体的中心部位开始不受控制的充血,呼吸都不由得沉重起来。 方默南不知道这浓烈而漫长且粗鲁的吻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天昏地暗,眼前越来越黑,呼吸都不顺畅了,然而这狂风暴雨般肆虐的纠缠却在突然间戛然而止。 方默南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到身上他身体的变化,“喂!你可别乱来。”她的声音沙哑且性感撩人,差点儿让他又溃不成军。 她现在可不敢乱动,**中的男人都是野兽,而他是野兽中的野兽。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贺军尧嗓音低哑,眸色如墨,目光仍旧不离开她的唇,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泛红的脸上,撩魅,带着丝丝暖昧麻痒。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94章 “哼哼!那刚才是什么?”方默南不满地哼哼道,嘴角有一丝抽痛,肯定出血了,“粗鲁的家伙。” “盖戳!一式两份才有效!”贺军尧深邃地眸光凝视着她,认真地说道。 “嘎?”方默南一呆,好一会儿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略微抬头看向上面的贺军尧,诧异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没有被附身啊!” 虽然天色以黑,但不妨碍两人的视力。 她呆呆的表情落在某男眼里,“呵呵……”低沉悦耳的笑声溢出了嘴边,他很少笑,笑容也向来浅淡,笑出声来这是方默南第一次看见,第一次听到还是在电话里面,那时候她就愣了好久。 亲眼看见感觉自然不同,只见他低着头看着,唇角笑意浅浅,刹那间这黑暗的房间里好像都亮了起来,令人难忘。 他双手支起自身的重量,星眸微垂,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笑意柔和,一直都是在黑暗中独自行走的王者,突然有一天看见了亮光,这亮光渐渐温暖了他冰冷的心。想要抽身时,确已来不及,只好顺从自己的内心,慢慢地靠近。他的靠近,带着致命且危险的诱惑力,这一抹最是温柔,让人心头怦然,心甘情愿的堕入网中。 他翻身躺下,将她拥入怀中手来到她的腰间,轻轻摩挲,轻轻安抚,不带任何的**色彩,过了许久才道,“我是你一个人的。” 世界上最动人且朴实的情话。方默南愣 了一下,心跳都漏了一拍,慢慢的她的手环上他的腰,轻轻摩挲着。半晌,笑了“呵呵……” 此时的方默南脸上的潮红已退,目光清明,唇边泛起一丝甜蜜且苦涩的微笑,果然感情最麻烦! 贺军尧的到来以她的修为怎会不知,甚至程世喜那炙热地眼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她岂会不知。 所以她才会故作不知。冷处理,时间会吹散一切,一场突入起来的枪战让程世喜退缩,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两世为人。她看问题更现实些。从来就不认为爱情是女人一生的全部。就像是她跟刁绒谈论的结果:爱情这种东西天生就靠不住,再好的爱情处久了,也会渐渐磨没了,能坚持一辈子不离弃的,不是习惯使然。就是责任使然。她是深以为然。 这一世只想静静的陪着家人,也许在自己年老时,躲进空间里。修道成仙也未可知,总之爱情从来不再她的考虑范围内。她也确实心思不在这上头。再者,这一世她此时的年纪还小,她一直都觉得不到时间考虑。 哪知道,今晚贺军尧这家伙…… 她若是没有一点感觉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调戏了,在他眼前放肆,其结果就是惹来野兽粗鲁的吻。真没感觉,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但方默南却是不能欺骗自己,两世为人,加上十多年的修炼,她的灵魂比任何时候都强大,她知道自欺欺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事情最有效的解决方法永远是面对,逃避只会困住自己。 既然看清自己的心,方默南也释然了,贺军尧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心思却时刻的放在她的身上,她脸上任何的情绪波动,他看得清楚明白,看着她脸上释然的笑意。他脸颊蹭蹭她柔软的发丝,双臂收紧。 “喂!你勒死我算了。”方默南不满说道。 “我舍不得。”贺军尧在她耳边低吟道,滚烫的气息,骚扰着耳边,她的脸不客气的又红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快放手!”方默南推推他。 贺军尧依依不舍的松开方默南,不过也庆幸这时候有人来敲门,不然两人再耳鬓厮磨会儿,他可不知会发生什么?南儿还没长大,他可不想伤害她。 贺军尧打开房门,门外站的是魏启红,看见他吓了一跳,“贺少将!你也在啊!” 贺军尧打开壁灯,房间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他回身看先方默南眯起了眼睛,乌黑的头发编成麻花辫,一丝不苟的盘到了头上,除了脸颊红润润的,像是刚从热呼呼的被窝里爬出来的样子。 粉嫩的红唇微微肿起看起来更加鲜艳欲滴,嘴角的嫣红已经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像是沐浴过后的样子。 “走吧!先吃饭去!”魏启红笑着道。 “他们还好吧!”方默南清清嗓子说道。 “嗯!好着呢!我爸妈陪着他们说话呢!”魏启红走在前面说道,“我爸早就来了,想叫你起来着,又想到昨儿晚上一宿没睡,听见房间里没有动静,所以就没叫你。直到天黑了,就要错过饭点儿了,才敲门来着。”这言语间可以听的出来,是真地高兴,没有比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看着她最亲的两个人恢复的如此快速。 方默南的老脸儿一红,朝贺军尧举起拳头,也没看看在什么地方,真是的差点儿被捉奸在床。 贺军尧看着她恼羞成怒地样子,手放在唇边清清嗓子。“今儿晚上还得治疗。” 他的轻松的转换话题,魏启红则很快的就被带走了,“是啊!还得熬一个晚上。” 方默南气不过,想要拧他,以他紧实的肌肉,估计都抓不住。所以灵气探出指尖,形成气针直接扎向他的腰腹。有些酸、有些麻!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虽然只有一刹那。 贺军尧则顺势拉着她的手,拇指轻轻安抚的摩挲着她的手心儿。 “哼!”方默南撇过头,别以为这样就算完。 魏启红走在前面,也看不见两人之间的暧昧。 三人走进小潜儿的病房,一家子都在,余老太太正在喂小孙子吃晚饭。方默南他们彼此寒暄过后,她查看了一下父子俩的气色非常的好! 就被余老太太催促着赶紧吃晚餐去,方默南他们波澜不惊地吃完晚餐,半个小时后,余长龙父子喝完中药。 贺军尧则起身告辞离开,他怕留下造成方默南的困扰,“明儿一早我就来。”贺军尧临去时在她耳边呢喃道。 方默南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在他眼里看来更像是抛媚眼,他心里一紧,落荒而逃。 方默南突然笑眯眯的,哼哼!计上心来。想着他临去时深邃地眼神,幽暗不明,老脸儿一红。使劲儿的摇摇头,打起精神来。 从药箱里,又抱出一个同样乌黑黑的陶罐,递给了魏启红。 余长龙看见陶罐,就想起昨晚儿上,缩了缩脖子,吞咽着口水,一脸的小生怕怕的样子。“方医生!嗯!呃!” 方默南双手支着下巴,挑眉看向他。 “呃!没什么?”余长龙困难地摇摇头,换上了一副凛然赴难地模样。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想想未来的能健步如飞的日子,这点儿痛,算得了什么?” “嗯!嗯!”余长龙点点头,余老拍拍儿子肩膀,给予鼓励。 魏启红和余老太太洗干净手后,走进病床,“嗯!来吧!”余长龙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说道。 疼!真的很疼,疼的这个钢铁意志的大男人,不得不咬紧嘴里白色纱布。 双腿涂满药膏后,余老就扯着余老太太的手,出了病房,站在外间。这种亲眼看着儿子受罪,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太难受,他怕两人承受不住,急切的上前抹掉腿上的药膏。 余老紧紧抱着自己的老伴儿,忍她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流着。 好一会儿,余老太太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好了!我没事了。我去照看孙子去。”哭过后,心情就顺畅了,该干嘛干嘛! 余老太太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老余,放心!我们的儿子一定能站起来。他是我们的儿子。” 清静微妙的梵音,透过病房传了出来,二老心神为之一震,风轻闲,云淡定,万物悄然无语。灵动梵音洗尘埃、物我相忘的感觉在心头潺潺流淌。 “放心吧!儿子没事!”余老拍拍老伴儿的肩膀,两人悄然退下,去照看小孙子了。 又熬过了一夜,当晨光微曦,雪后初晴阳光明媚,窗外白雪皑皑,淡淡的阳光反射进房间里,特别的亮。天气依然寒冷,灿烂的阳光一扫心里的雾霾,心情也随着这阳光明亮了起来。 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余长龙终于又睡着了。方默南收拾停当后,先去检查一下小潜儿的情况,恢复的很好! 当魏启红和方默南准备去吃早餐时,贺军尧踩着晨光走了进来,把方默南给劫走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方默南不满地瞪着他道,“这样对病人很不负责!” 贺军尧一坐上驾驶位,就熟练的启动,挂档,车子稳稳退出停车位,滑了出去。 “白天又不打针吃药!晚上才是治疗时间。”贺军尧侧头看着她,阳光下一张小脸清透白皙,仿佛一块上好的水晶,即使现在瞪着他,他心儿里也美滋滋的,因为现在她眼里只他一人,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南儿你得给其他医生活路!” 哼哼!如果不是他和安再江、余老挡着哪有她这么轻松,医院的医生还不闹翻天了。 方默南想想也是,同行是冤家,如果不是他们即使不来找麻烦,也肯定闲言碎语漫天飞。 贺军尧开车的姿势潇洒迷人,开着军用吉普,在街道上像一匹野马一样,一头鬃毛,迎风飘洒在大草原上。 ps: 求票! 第695章 好在路上的积雪已经清理干净,离上班时间还早,车也不多,才能让贺军尧开的如此飞快。要是后世,除非你的汽车会飞,不然就得向蜗牛是的一步步的挪。 “给!”贺军尧的心念一动,一个巴掌大的礼品盒子从后座上到了自己手里,直接塞到了方默南的怀里。 方默南对于他粗鲁递来的小礼品,脸上的惊讶却没来的及掩饰,正撞进了贺军尧漆黑如墨的眼中,一片平静,但紧握的着的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在方向盘上滑腻了两下,似乎……有些紧张? 方默南心里好笑的摇头,他倒是时时不忘练习。 方默南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后,星眸垂下,低头看向怀里的小盒子,有些好奇他会送什么,拆开,意想不到的礼物,“哇哇……这花我喜欢,能吃的哦!”是一个立体的糖画花篮,花篮里面还有红艳艳地玫瑰花,闻起来甜丝丝的味道,方默南就势孩子气的舔了一口,果然是白砂糖做的。 花篮色彩丰富绚丽、质感晶莹剔透、三维效果清晰……这玫瑰花竟然比真的还让人爱不释手。 她的喜欢让坐在对面驾驶座上的男人,松了口气。果然她喜欢这些传统的老东西,而且永远那么实在,绝不花冤枉钱。如果送真的玫瑰花,估计她不会喜欢。 方默南抬起头来,看着他笑得非常开心,不过他眼里的一闪而逝地哀伤是怎么回事? 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夸张地说道,“知我者贺大哥也!” 她实在是太喜欢了,没想到古板且严肃的他这么有情趣。 千金难买心头好!送礼当然是对方喜欢的了。 前世今生第一回收到花,尤其是如此特别的花,当然喜不自禁,比起玫瑰花,那是有钱人骚包的玩意儿。她更喜欢玫瑰花自然的盛开、凋谢,而不是被人采来,把玩。是女人都喜欢男人送花,但她更喜欢的是这份心思。 “哪来的!”方默南抬眼好奇地问道。这时节老手艺荒废了不少。再说即使能看见也只是在大的庙会里。不过那些都是传统的捏糖人、画糖画单薄的很。可没有她手里的花篮这种写实风格,这玫瑰花细致逼真,富有立体感。 “不会是你做的吧!”方默南肯定的说道。“真的是你做的。”没想到啊!他还有这个手艺。 “嗯!”贺军尧点点头,他瞥了一眼花篮似哀伤。似缅怀!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肯定有故事。看他伤心的样子也不好打听,有机会吧! 方默南倾身过去,小嘴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迅速撤回,这回可没让他逮着,唇间一缕狡诈一闪而逝。希望这样能抹去他眼中的悲伤。“我很喜欢!” 贺军尧愣了一下,回神,抿了抿唇,幸好开车稳,眉眼间闪过一抹笑意。如果不是再开车他一定就地正法了她,好好的吻个够! 贺军尧对于她投过来担心的眼神只能安抚地摸摸她的头顶,表示他没事。 方默南笑着问道,“上哪吃早餐!” “带你品尝一下真正的京味儿、京韵。”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听着他的话会心一笑,她要的就是这样踏实实在的感觉,浪漫可不能当饭吃,他们早已过了,拿肉麻当乐趣的青葱岁月。这种细微之处的体贴,才能令她安心,她望着他的眼神出奇的温柔。 他坐在驾驶位上,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浸染着他冷酷的脸也柔和了许多,阳光下的他如一幅行云流水的流畅剪影,有一种极致令人屏息的魅惑。 ************ 真正的京味儿、京韵随着城市的改造,也许只有再历史中寻找了。 在日新月异的皇城根儿下,准确定位一家老字号小吃店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也许今天还清香四溢的一条胡同,明天就成了推土机的一顿晚餐。那些有着久远历史的老店铺,无时无刻不在殚精竭虑中度过。既然明天无法预测,就让方默南他们享受当下,去领略原汁原味的京城美味。 当然要领略皇城根儿早点市场的精彩,还需到胡同、巷口、街上去吃去感受,经营早点,既有早点铺、早点摊,也有羊肉床子即卖鲜牛羊肉的门市、馒头铺、切面铺“兼职”加入。 贺军尧把车停在北小街、四眼井一带,两人下车,锁好门。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的手朝胡同里面走,雪已经清扫干净。 方默南他们一大早走在胡同里就能闻着油烟味找到早点摊,有不少羊肉床子,门市也不小。门前灶上的羊肉包子热腾腾揭屉了,锅里的炖杂碎汤老远闻着喷香,店里的小伙计吆喝着:吃咧,刚得的热包子,一口儿一流油咧。您买上几个,荷叶包好,香上加香,逗你“馋虫”没商量。 这里绝对没有上班挤车时候那不守规矩的场面。大家一字排开,都是街里街坊的插队丢不起那人,来买早点都是三、四十岁往上的人,年轻人可起不来,还背着被子睡懒觉呢!生活中来买早点的年轻人真不多,很多年轻人都是路上来个鸡蛋灌饼充饥了。 街头的早点有干有稀,有软有硬,有凉有热,有咸有甜。油饼、油炸鬼现吃现炸;豆浆、豆汁儿、面茶永远热腾腾;玻璃柜里糖耳朵、糖火烧,大薄脆、焦圈儿,油酥火烧、豆馅火烧,螺蛳转、牛舌饼,豆面糕、开口笑……五颜六色,诱人食欲。 说到“有声有色”,街上的早点摊不仅有吆喝声,还有招人的“专业美声”。烧饼铺里,那师傅干活麻利。烧饼烙得好,尤其在案板上摔面团、擀面剂,擀面杖不断敲打案板,俗称“打花杖”,人们一听到有节奏的摔面声和花杖声,便知烧饼铺开炉了。 方默南看着排队的来买早点的人手里的家伙是也是五花八门,有拿盆的、有拿锅的、有那凉瓶的,可真齐活,是大开眼界。 方默南和贺军尧一踏进早点铺子,里面的老食客都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个新来的。如此俊俏且年轻的陌生的面孔。当真让他们稀罕! 少女豆绿色的及膝的长毛羊绒大衣,圆圆的娃娃领,领边一圈紫色貂皮毛茸茸的趁的肌肤如粉瓷儿一般细腻,光滑如玉。眉眼含笑。更加圆润可爱。立马赢得众人的好感。 身边的男子一袭长款的黑色大衣。冷硬刚毅,目光时不时地看向她,微低着头。唇角挂一抹极浅的笑。 早餐店不大,但干净整齐,还没有坐满,方默南他们挑了个较小的桌子坐下。店里的食客才回神儿,彼此对视中,都摇摇头,没见过。 “两样儿,再来芝麻烧饼、油炸鬼、马蹄烧饼。”贺军尧点道。 “好嘞!您稍等!”小伙计乐呵呵高声笑道。 贺军尧点完邻桌的两个老人都诧异地看着他,“小伙子不错嘛!点的都是这家店里最正宗,全京城,就属这家做的味道最地道了。”一个上了年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说道。 “就是知道这里的够味儿,才来的。”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二位老人不住的点头,听着这一嘴儿的京片子,是本地人,估计不住这一片儿。 “不错,不错。现在的年轻人,在楼房居住的久了,习惯了牛奶、面包当早点。那东西,洋鬼子的玩意儿,哪里有咱们的养人啊!”老大爷继续说道。 方默南笑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小姑娘说的好,是这个理儿。”另一个老大爷说道,他带着黑框的眼睛,还是个瘸了腿的眼睛,用白色胶布粘着一条眼镜腿。“唉!这里才是真正的老京城,高楼大厦正在吞噬着咱们皇城根儿下人们的生活。”语气遗憾且伤感。 这个就是城市发展的无奈,总是在毁灭之后,才想起以前的好,又拼命的寻找老京城流传下来的传统。人们总是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京味早点令人追忆,更期望重振红火时光,千万别变成“非物质遗产”,那太早了点儿。 “贺大哥,两样儿是什么啊!”方默南抬眼,嘴角含笑地问道。 “小姑娘不知道啊!”戴眼睛的老大爷笑着道,“两样儿是丸子、豆腐汤!卤丸子分两种,有勾芡不勾芡之分,那炸丸子并不复杂,离不开绿豆面、碎粉条头、五香粉,炸后如小枣状,黄褐色,味儿不咸,须卤煮吃。煮丸子的锅,盖着两扇半圆形的柳木锅盖,丸子和豆泡同煮。” “喏!来了。你自己看呐!”他努努嘴道。 店伙计,端着两样儿放在了方默南他们面前,蓝边白瓷大海碗,汤里飘着丸子豆腐!然后又把热腾腾刚刚出炉的芝麻烧饼、油炸鬼、马蹄烧饼,放在碟子里端了上来。 “两样儿”,上面淋着麻酱汁、腐乳汁、撒香菜末、韭菜末,滴几滴辣椒油。 “小姑娘,快尝尝!冬天吃这个最好不过了,暖胃、驱寒!”邻桌的老人们催促道。 方默南拿着勺子轻轻哆了一口汤,待丸子不烫后,一口吃掉。嗯!又香辣又热乎,就卤煮不仅丸子好吃,汤更好喝,可以添续丸子汤,越喝越滋润。 “怎么样,好吃吧!早年还有称它为“洋车丸子”的,那卤里有鹿角菜、黄花菜,在就上新出炉的烧饼更美了。”戴眼镜的老大爷笑着继续说着他们多年的体会出来的美味,言语间像是吃到了人间的美味不过如此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96章(求票!!!) 贺军尧把马蹄烧饼掰开里面是中空的,然后正好夹进去一个油炸鬼,递给了方默南。 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看着贺军尧的动作笑着说道。“老话说的——东一伙子,西一伙子,早点就吃马蹄烧饼夹果子, 就说的是马蹄烧饼。” 方默南咬了口,吃起来香酥甜美,十分可口。咽下去烧饼果子后抿了唇,“好吃!” “你家哥哥,对你可真好!”老大爷们笑着说道,“不错啊!小伙子知道照顾妹妹!” 方默南抿嘴戏谑地看着他,看着眼中郁闷不已的贺军尧。 “小姑娘是外地来的吧!”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肯定地问道。 “是啊!所以才让哥哥带我来吃正宗的京味儿。”方默南特地咬紧哥哥两字。 贺军尧抓着她在桌子下面的手,轻轻地抠着她的手心儿,像是猫抓似的,挠得人痒痒的,想要抽回手,结果被抓的更紧。这家伙的‘报复’真直接。 “难怪不知道两样儿,不知道油炸桧!”戴眼镜地老大爷和蔼的说道。 “不是油炸鬼吗?”方默南抬眼疑惑地问道,声音甜糯,在这两个老人眼里,则分外的可爱。 “油炸鬼,也称炸果子,老一辈儿的人出于对奸贼秦桧陷害民族英雄岳飞的愤恨,曾把“油炸鬼”念成“油炸桧”,我们都这么叫。”头发花白地老人笑着说道。 “现在也只有这里吃到正宗的油炸桧了,这种椭圆形的果子。在解放前及解放初期时粥铺里常有制售,现在嘛!一般的早餐铺子都是炸油条。”戴眼镜地老人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听他们这么一说,这油炸桧还真是跟油条有点儿像,吃起来酥脆! “都说羊城人吃早点(早茶)最丰富、最讲究,要我们说啊!这老京城早点绝对与它有一拼。为什么这里强调‘老’呐,因为时下的街头早点与人家差着‘行市’,不认输不行。”花白头发地老人,兴致颇高,难得现在的年轻人。听他们‘讲古’。听得这么认真的,所以讲起来非常的带劲儿。 戴眼镜地老大爷接着话茬道,“我们儿时对京城美食的印象是从早点开始的。那年代,一般皇城根儿下老人的家庭。早点很少自己做。多从外面买回来或到外面去吃。 那时我们吃早点十分方便呐!甭上大街。胡同巷口都有早点铺、早点摊。您要是再犯懒,推着小车、挑着馄饨挑儿,卖炸糕、热切糕。甚至卖粳米粥、油条、烧饼的,走街串巷,到您的院门口吆喝叫卖。 我们那时候,住着大杂院,我记得大院东屋李奶奶逢卖粳米粥的独轮车小贩门口一吆喝,准端着小锅颠颠地出了院门,不一会儿端回热腾腾的粥、芝麻烧饼,爽口的小咸菜‘奉送’白饶。侯宝林的相声《改行》中就有这吆喝: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烧饼大小您来看看。” 老人学的惟妙惟肖,逗乐了同在店里吃早点的食客! 戴眼镜地老大爷,似感慨,似怀念道,“我记得,小贩熬的‘粳米粥’就是好喝,米粒近圆形,十分有黏性,色泽洁白,绵软滑润,味儿香甜可口,熬得火候又好,很受食客青睐。卖粥的小贩品种不单调,红豆粥、芸豆粥、杂豆粥、大麦米粥,应有尽有。配粥吃的有烧饼、焦圈儿,脆麻花、油炸鬼,五六种特色小菜,咸菜以及红糖白糖白送不要钱。”他说着说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戴老师,您这是说我熬的粥不地道了。”店老板板着脸佯装怒道。 “哪能啊!您熬的绝对不差!”戴眼镜地戴老师赶紧一副讨饶地样子讨好道。 “呵呵……”众食客又笑了起来。 “戴老师,这样称呼您可以吧!”方默南嘴角绽放地笑容,谁都不会拒绝,戴眼镜地老大爷点点头,方默南又道,“听您的说了这么多,想必皇城根儿下的小吃您熟悉的很,能介绍介绍嘛!我和哥哥也想品尝一下地道的京味儿。” 贺军尧听着她故意地喊哥哥!听得是嘴角直抽抽!看着她小人得志地样子,抓着的手就更紧了。真是挠心挠肺的,他却宠溺地看着她道,“快吃,凉了味道就差了。” 方默南好像有点儿自作孽不可活!瞪了他一眼,踩了他一脚,才他收敛了不少。这才不紧不慢地吃着眼前的两样儿,放下勺子,拿着筷子夹着烧饼吃,刚开始手忙脚乱的,后来倒是有条不紊的。 “小姑娘!你可是找对人了。”店老板笑着介绍道,“戴老师就是皇城根儿脚底下长大的胡同串子,对京城里的小吃,那是如数家珍、知之甚详。” 戴老师看着方默南精致的笑脸,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难得的现在还有年轻人喜欢这些,高兴地说道,“那好我就讲讲!” 戴老师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手绢,抿了下嘴,又塞进兜里,一只手扶了扶瘸腿的眼睛问道,“羊头吊子汤是什么知道不?白水羊头吃过没?没吃过吧!啧啧,吃过这个,那才叫一个三月不识肉滋味儿!小姑娘我告诉你啊!吃肉啊不能吃臀尖啊肚儿那些位置,那都是肥囊!吃肉就要吃筋头八脑儿的杂碎,吃鸡要吃鸡爪,吃鸭要吃鸭舌,猪肉要吃肥肠下水,羊肉就得吃羊头!” “羊肉大补!冬天吃最好不过了。”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点头附和道。 其他食客说道,“戴老师,我们知道东来顺的涮羊肉好吃!还有好过它的。” 戴老师挺了挺身,腆出肚子,摆出一副内行的架势“东来顺的涮羊肉是不错,但和我说的还差一点儿。还不是我们这儿最好吃的。” “这个我知道廊坊二摊‘羊头马’,飞刀纸薄炒椒盐儿。”贺军尧冷不丁的淡淡地说道。 戴老师诧异地看了一眼总是冷脸,沉默不语地贺军尧,“行啊!小伙子,懂行!” “行了,姓戴的,别卖关子了。”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急切地说道。 戴老师忽然笑了,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解道,“《燕京小食品杂咏》中称马家六代的白水羊头:十月燕京冷朔风,羊头上市味无穷,盐花撒得如雪飞,清脆不腻爽口香。”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白水羊头啊,创始人是廊坊来的一位老艺人,名叫马玉昆的,人称‘羊头马’!冬日里的京城刮着西北风,马大爷他就在西四二条小胡同里,推着他那一辆铜包角木轱辘的小车儿,吆喝他的独家秘制白水羊头! “只见马大爷他头戴清真小帽,身穿蓝布大褂,白衬衫,挽起白袖口,每天下午四点后推着一个轱辘的木制手推车,车的四周是铜活包角,带着独家自制的椒盐。夜幕降临是挑灯经营,老马在车中央一站,手持牛耳刀一挥,刷刷片起来羊头肉,快速似刀飞,肉片薄如纸,撒上装在牛角里的椒盐,放在碧绿的荷叶上,清香四溢。哎呦那叫一个香啊!…… 这每天老马的车子周围都有好多群众专看老马片羊头肉的功夫,久之就成了前门外的一景儿了。老马卖羊头肉还有一个特点,如果说椒盐一用完,再有多少羊头肉也不卖了。所以后来留下了一个口头禅:卖羊头肉的回家没有细盐(戏言)。看来吃白水羊头肉,要是离了老马特制的椒盐也就没有它的风味儿了。” 戴老师特有的京片子,就如同说单口相声似的,听的人是如痴如醉的。更是听得众食客是哈喇子流满地啊!恨不得现在就去尝尝这美味的羊头马! 接下来,戴老师又侃起了皇城根儿下,各家老字号的豌豆黄,芸豆糕,豆汁焦圈,茶汤面茶,哪家的豌豆黄最清香爽口,哪家的豆汁儿最窜鼻够味儿,一副资深行家的口吻,那架势就如同乾隆皇帝点评满汉全席,说家说的是头头是道。 听者听的是如痴如醉,外家哈喇子不停的流。 “我的乖乖!在这儿皇城根儿脚下,住了那么多年,算是白活了,一定要去尝尝!”众食客一致说道,“就是!就是!实惠还便宜,为嘛不吃!” “知道干迸儿就酒, 嘎嘣脆这句俗语吧!”戴老师推推眼镜又道。 “当然知道了,干迸儿用手一掰就碎, 吃起来酥脆咸香回味无穷。这可是旧京时学童及百姓们解饥时的好食品,小时候,光着屁股蛋子,可没少给我家老爷子买干迸儿下酒!”其中一位年约四十的食客笑着道。 他的话语勾起了老一辈们儿怀念,都有拿着钱去给自家老爷子买干迸儿的经历,余下的二分钱钢镚儿,冬天时买上一块儿大白兔奶糖,夏天的时候买上一根冰棍。奶糖是回家分成好几块儿,弟弟妹妹一人一块儿,冰棍是一个嘬一口,吃多了可是要挨打的,就这都能让邻居小伙伴儿羡慕好久。 上世纪60年代初,大白兔奶糖的包装跟现在有点不一样,白兔图案是卧着的,后来又改成了一只跳跃状的白兔。不过对于很多50、60年代出生的人来说,那也不可能经常吃得到。“平日能够偷吃白糖已很好了,怎敢奢望奶糖。” ps: 求粉红鼓励!支持! 第697章(求票!!!) 众食客也是一脸的怀念,其中有人道,“你家的条件可不错啊!向我们那时候放学,只能赖在粮油店里眼巴巴的看着,像是岭南饼干、有散装也有包装的,散装的奶盐苏打饼、夹心饼、威化饼放在大透明玻璃罐中,一边看边咽口水,那时的我们都很懂事,都知道家里钱不多,只能每天看一下,期待过年过节能吃到一点。” 众食客感同身受,这都是经历过的,纷纷说起自个儿小时候吃过的零食,不过大家说的最多的零食就是,烤红薯,吃不起外面的,妈妈买回来,爸爸放在煤火炉里坐在小板凳上,认真专注的烤着,慢慢的香味发散出去,整条胡同都能闻见,这红薯还扛饿。 “这红薯可是好东西,高产作物,产量高、生长快,饥荒年代可都是靠着它走过来的。”有的人道。 “我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零食,去银锭桥上看着人家买糖官儿,围着人家转,都能乐上半天。看得人家买糖官儿的都不好意思,吹一个小老鼠给我,舍不得吃直到放化了。” “你小子,从小都这么爱占便宜啊!”认识他的人打趣道。 “谁说的!咱可不是占便宜的主儿,没少帮那老爷子干活儿。”他提声嚷嚷道。 都是街坊邻里,谁不知道谁,难怪着小子有出息啊!小时候知道用体力换东西,这长大的了知道用脑子换财富!别看人家穿着朴素,还住着胡同。人家可是胡同里第一户开上桑塔纳轿车的人。 他接着说道,“不过咱的童年的乐趣可一点儿都不少,后海沿儿荷花池子里一到夏天就光着屁股在里面瞎扑腾,在东明胡同里掷沙包。虽然没有零食,但从小就吃妈妈做的香喷喷的炸酱面、洒麻酱椒盐儿的面茶。不比外面的差。”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和我们比起来,现在的小孩子幸福多了。” 众食客一致点头。 “戴老师,咱皇城根儿下还有什么好吃的小吃吗?”这些食客被老爷子幽默地语言一通‘忽悠’,兴致也起来了。 这时节不比后世咨询便捷,什么上网一查就一清二楚、详详细细的。 戴老师招手道。“再给我来一碗两样儿。说的这么会儿,我觉着又饿了!”撸了一下袖子,这是要‘大干一场!’ “好嘞!”小伙计笑着应道。 “哈哈……” “快点儿,咱老戴好久没有这么指点江山了。”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打趣道。 戴老师对老邻居的调侃也不恼。他说的是事实。退休后。很久没说这么多的话了,好像又回到了讲台上的感觉。不过这回他更愿意说,说的都是皇城根儿下和他们最为戚戚相关亲近的事。人老了更怀念以前的事情。 咦!闲着没事做!找找皇城根儿下的现存的老‘古董’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事!总不能让孩子们只记得牛奶、面包。忘了老祖宗了。戴老师如是的想。 小伙计麻溜的端上一碗两样儿,戴老师顾不得烫,连吃的几勺,放下勺子,拿出手绢又抿了抿唇接着,“有诗说:午梦初醒热面茶,干姜麻酱总须加。面茶一般在下午兜售,咱们为什么喜欢面茶,一为开脾健胃,二为过过口瘾,三为晨练充饥。”他顿一下又道,“小姑娘如果想吃的话,我告诉你那最正宗。” “哎!谢谢!”方默南眉眼含笑,笑着谢道。 贺军尧从兜里拿出一个随身的笔记本,记了下来,还有行走路线。 贺军尧的这个动作大大取悦了戴老师,一脸欣慰的看着他。 戴老师把剩下的两样儿西里呼噜地吃完,动作快速且不粗鲁,反而透着北方汉子的豪爽、亲切。显然这家里的条件不错,想象那个时代的文人,就有了答案。 戴老师吃完后,依旧擦擦嘴,又开始了一个人的单口相声,“这炒疙瘩其实就是面疙瘩,但是一定要有配菜,炒出来要黄绿相间,还要色泽金黄,再添点儿牛肉末子,这味道简直没治了!民国时期的老北平最流行的家常面食!。 相传,民国初年,有姓穆的母女俩在宣武区虎坊桥东北的臧家桥,开了一家小面食店,叫‘广福馆’。店里主要供应各种价格低廉的面食。由于本小利微,饭菜平常,所以开始的时候,生意只够维持家用,很不景气。无意偶然间发明这种面食,起了个名字叫‘炒疙瘩’就这样,炒疙瘩的雏形初步形成了。后来慢慢发展成特色小吃。 因为店主姓穆,家里没有男人,所以老百姓戏称穆家寨。当时,有位书法名家在吃完炒疙瘩后,还即兴写了首诗,称赞‘穆家寨’的炒疙瘩:廿载蜉游客燕京,每餐难忘穆桂英。寄语她家女招待,可曾亲手去调羹。名画家胡佩衡、于非暗也纷纷以字画相赠,表达自己对‘穆家寨’炒疙瘩的喜爱与推崇。” “我知道东恩元居的炒疙瘩有名,可没听过穆家寨啊!”有的食客嚷嚷道。 “52年穆家女主人去世后,就停业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爹肯定知道。” “呵呵……”众人齐齐笑了、 “好在因为炒疙瘩好吃出名,效仿的人多,而其中前门外李纱帽胡同的“东恩元居”最为著称。”戴老师这句话显然是对贺军尧说的。 “哎呀!要迟到了。”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的全勤奖!”小店里的食客们一看表七点四十五,都急匆匆地纷纷往外走。 “老板!中午回来在给你算账!” “行了!赶紧走吧!啥时候算都不迟。”店老板很阿沙力地挥手道,都是街坊邻里,不差这一会儿。 那些赶着上班的,蹬着自行车,如脚踩着风火轮,火烧屁股似的走了。 小店里一下走了一半的食客,余下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有的还提溜着鸟笼子。 方默南和贺军尧在一群老人中间,就更加突兀了。 戴老师诧异地问道,“你们不用上班、上学!” “我们休假!”方默南呵呵笑道。“戴老师还讲不!” 看着他们没有离开的意思,“讲!不过失陪一下。”戴老师起身离开,去了胡同里的公共厕所。店里的老人呼啦啦也去解手,人有三急嘛! 趁着人都走了,店老板和伙计赶紧把桌上的碗筷快速的收拾了一下。 贺军尧则又给方默南点了, 螺蛳转儿和干迸儿,贺军尧把它们掰碎了,推到她的面前。贺军尧夹起螺蛳转儿放在嘴里嚼嚼,“还是那个味儿。” 贺军尧又夹起一个螺蛳转儿放在方默南嘴边,她顺势咬进嘴里,嗯!外层稍脆, 里面暄软非常好吃。 “那个!”方默南努努嘴,贺军尧夹起一个干迸儿,喂给方默南。 “嗯!嘎嘣脆!”方默南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下浅粉色的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贺军尧眸色渐渐地变的幽沉,方默南唇角微微翘起,弯起一个调皮的弧度。 方默南盈盈一笑,眼睛亮得像宝石。熠熠生辉。笑的像个奸诈的狐狸,身后的尾巴得意地摇来摇去。 贺军尧喜欢这样的娇俏的方默南,宠溺地捏捏她漂亮的小脸蛋儿,声音低沉而又透着几分宠爱道“你这丫头!”夹起一个螺蛳转儿喂给了她。 看在外人眼里则是一副好哥哥样子,爱占便宜的那个中年男子,笑着道,“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贺军尧目光凝视着她的侧脸,眉眼间一闪而逝的笑,沉声说道,“我只对她好!”低沉的嗓音滑进耳边,犹如情人在耳边呢喃。 很普通且平常的一句话,听在方默南耳朵里,却是让心漏了一拍,刚才松开的手的她这次主动抓着他的手,轻轻来回摩挲着他的手心儿。 贺军尧心中瞬间被柔情填满,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心里像是被羽毛刷了似的,紧握着她的手,还是别挠了,这撩拨的心痒难耐的。 好在陆陆续续的老人们走了回来,转移了注意力。店老板给每个老人端上一杯红枣山楂茶。消食、补血。 戴老师轻抿了口茶,看见方默南桌上放的小吃,“这螺蛳转儿因其外露的一圈圈芝麻酱断面很像海螺的外壳纹形状而得名。制法是将发面揪成剂儿, 擀成片抹上芝麻酱和花椒盐, 卷成卷儿, 然后手拿住两头各向左右方向盘转后按成似烧饼的大小状,将其放在铁铛上烙至七八成熟, 然后放入火灶中的马道上烘烤熟即成。老少皆宜,都爱吃,我小时候可没少吃这个。” 戴老师还介绍了许多皇城根儿下的小吃,真是不仅勾起老人的回忆,也勾起了方默南和贺军尧的馋虫。 “总之这小吃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有些经过前些年好多都消失了,这个你们可以好好找找。”戴老师笑着说道,“还想听不!” “想!”方默南点点头,手支着下巴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方默南听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大大的满足了戴老师‘授课’的愿望,于是接着‘开讲’。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98章 “说完小吃,接下来咱们说说玩儿,旧时的京城,不管是穷人的孩子还是富人的孩子,玩儿的花样都会根据季节的变化及场景的转化而不尽相同……,其实不管在哪里,孩子们的童年都是繁复多样的。但是当这些儿时的游戏配上旧时京城特有的场景,就变成了独一无二!” “春天紫禁城下放风筝,那是独一份儿!”戴老师挺挺单薄的胸膛骄傲地说道。 “那当然,别说咱华夏了,全世界也只有一个紫禁城。”方默南也笑着附和道。 放风筝全国各地的孩子童年都会玩儿的游戏,但如果讲在皇城根下放风筝,那是只有京城的孩子才有的福气。 “在高大肃穆的红墙碧瓦映衬下,孩提纯真满足的欢笑也仿佛随着飞升的风筝一般扶摇云端。”戴老师摇头晃脑道,“正所谓,新鸢放出万人看,千丈麻绳系竹竿,天下太平新样巧,一行飞向碧云端。” 老人们大概都有这经历,所以每个人都是会心一笑,一脸的怀念。 “到了夏季,四合院内夜乘凉。夏季夜晚的四合院,家家欢声笑语,户户其乐融融,晚饭后,老人在自家门前的躺椅上,一手执茶壶,一手摇着大蒲扇,半寐半醒间满足的看着院中的孩子们玩耍。” “现在嘛!一台电视迷得孩子们是三迷五道的,恨不得长在电视里。”头发花白的老大爷颇为气愤地说道。 方默南则摇头,和后世的孩子网瘾比起来。现在迷电视还是轻的。社会在发展与他们的童年相比,现在的孩子少了许多的童趣。 “元夕乾清宴近臣,唐花列于几筵平,秋虫忽向鳖山底,相和宫嫔笑语声。”戴老师笑着道,“要想玩儿蛐蛐儿,先得把它逮到手——不说逮,说拿。那时候没什么娱乐的东西!我们都是自己丰衣足食,叠四角,玩儿烟盒。玩儿石子。最有趣的要属胡同里面拿蛐蛐。” 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笑了笑道,“秋天的傍晚,从刚擦黑一直抓,刚开始还是在街上就能逮到。过一会儿街面上的逮完了。孩子们就开始在胡同里的砖缝里找。拿根小草棍,提着盏自己做的小油灯,看见一个墙缝吗就趴下去往里吹气。一般要是有蛐蛐的话,一吹就出来了……”他得意洋洋地笑着。 “呵呵……听听一看你就是‘专业’人士,小时候可没少逮蛐蛐。”戴老师笑着打趣道。 其他老人也跟着起哄,还真是有点儿老小孩儿的意思。 “这可真不是吹的,我拿蛐蛐那可是行家里手,留下最大的大将军,拿去斗蛐蛐,其他的全部都俺老娘喂鸡了,这东西鸡爱吃,长的快,下蛋还勤快!”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挺挺胸自我吹嘘道。 “哎!你们别笑,我说真的,老戴可以作证,我们打小光屁股长大的。”老大爷实际慌忙地还拉着帮手。 戴老师点点头,“老肖没说错,不过总是弄得一身的土,可没少让他家老娘拿着鸡毛掸子满院子追着打!”毫不客气揭他的短,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好! “哈哈……”老人们都笑了起来,“老肖,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淘,还有这一出儿啊!” “笑什么?我就不信你们小时候没有同样的经历。”他笑着说道,一脸乌鸦别笑猪黑,咱们都一样。 “不过后来花婶就不打了,她发现这蛐蛐喂鸡的好处,就再也不打了,甚至发动全家抓蛐蛐,胡同里抓不到,就扩大范围。”戴老师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小时候我可没少吃了花婶给的鸡蛋,可比现在的饲料喂的鸡下的蛋要香的多了。当然我也没少跟着屁股后面拿蛐蛐!后来甚至我们家里也加入了。” 两位老人相视一笑,似乎又回忆起那个抓蛐蛐的岁月,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的鸡蛋卖的最好,才能换钱供两人读书学习。 “冬月则陈冰嬉,习老行赏,以简武事儿习国俗云。”戴老师接着说道,“到了冬季是什刹海里溜冰忙,什刹海冰场,是最具京味儿的娱乐场所,打前清那时候起到现在,这个味道都没变过。故宫博物院藏有乾隆年间的《冰嬉图》,描绘的就是当时宫廷盛大的冰嬉场面。” “如果说京城的冰场也有老字号的话,那么什刹海冰场可以称得上京城冰场的老字号了,而冬季的景恒,银装素裹,一派萧条,滑冰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孩子们最最乐此不疲的活动。大孩子们滑冰刀,小孩子们坐冰车,天寒地冻却扔掩不住孩子们的笑声。” 戴老师看着方默南道,“现在不行,冰面还没冻瓷实呢!到了数九寒天,上面热闹着呢!” 方默南点点头笑着说谢谢!老人们一脸的回味和诉说着自个小时候的玩儿的‘玩具’。 “咦!我说齐头儿,这茶你基本没动,好像这一个多月以来,您来这儿饭量是越来越少,怎么你也学人家年轻人减肥,还是我做的饭菜不招您待见了。”店老板看着方默南身后一张桌子上的老人说道。 方默南回身一看老人,六十多岁,穿着半旧的军大衣。“店老板你冤枉老人家了,不是你做的饭菜不好,而是老人家口腔溃疡一个月了,服用牛黄解毒片也不管用,真真是苦不堪言啊!尤其这山楂酸酸的更刺激这口腔。” 戴老师挑眉,只是鼻梁上的眼镜随着五官抽动,很滑稽。“啊!小姑娘你咋知道的。” 这下老人们可是好奇的不得了。 “看出来的!”方默南挪了一下身子,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淡淡地说道。 老人们看着方默南恬静柔美的脸蛋儿,她给人的感觉,镇定从容,不像是撒谎,更像是淡定自信。 “小姑娘,你是……中医!”戴老师猜测地问道。 “我学中医的,已经出师了!”方默南浅笑道,那气定神闲的神情,令人信服! 老人却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中医什么时候这么年轻了。 “您老口腔及舌有多块大小不等之溃疡,唇红,咽喉红,舌红,脉滑数有力。您曾经找过中医,他给您开的方子是甘草泻心汤,效果不明显。”方默南不疾不徐地说道,仍是那副悠闲的表情。 “啊!”身后的老人一时给惊得张大嘴巴,结果忘了自己的嘴,痛苦的捂着下巴。求道,“治……治病。”口腔疼的要命,说话都不利索了,最后干脆比划着手,指指自己。 “看他的样子,小姑娘都说对了,连用药都说的那么清楚!简直是神了。”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扯扯戴老师的衣角道。 “纸和笔!”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把笔记本和笔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刷刷写下一个药方并附上煎药说明,撕下后递给老人,“大黄、黄连、黄芩、干姜、附子、甘草、大枣,五付水煎服药后,就会大便稀薄,溃疡处会迅速减少,唯剩一处,照这个方子再服五服。五日后痊愈。”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解释道,“口腔溃疡虽为小疾却非常痛苦,我看您老人家这一月清减不少!” 老人家接过笔在药方的背面写着,戴老师欺身上前念道,“饿的我是头昏眼花,现在给我一头牛,我都能嚼吧下肚。” “哈哈……你着老头儿!” “笑什么!你们试试。”老人吹胡子瞪眼看着他们这群‘落井下石’的人。 方默南笑着道,“口腔溃疡临床一般会用清热解毒法见但效者少矣。经方甘草泻心汤对于寒热交杂,久治不愈,体质和脾胃虚弱者有良效。然而您老别看上了年纪,却是体质强健,虽久治不愈却火热尤甚。故改用泻心汤合四逆汤合方治疗而收效。此法方证多为久治不愈但体质强健或寒热夹杂的病证。有时并不一定出现寒症表现。”话落她端起茶杯,垂眸轻抿了一口茶,姿态闲适且淡定。 店里的老人食客,看方默南说的头头是道,这好奇心更胜,“那小姑娘我呢!”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估计在八十多岁左右。 方默南头也没抬就道,“老人家,医生嘱咐您少吃肉。” “啊!神了!”老人笑着反问道,“那你怎么说?” 方默南说,“只管去吃。” “真的!”他灰白的眉毛高兴的立了起来。 “真的!”方默南点点头。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就走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就看见方默南身后的老爷子,疾步走了过来。“爷爷!我嫂子刚生了大胖小子,您又高升了。” “哈哈……”老爷子高兴地笑了起来,脸上如绽开的菊花似的,乐的眼睛都没了。 店里的食客纷纷拱手道喜,“恭喜啊!老爷子这是四世同堂啊!” “哈哈……我这身体棒棒的,再多活二十年,一百了,都能看见重孙子长大成人了。”老爷子高兴地说道。 “走走……爷爷,咱去看您的重孙子。” 他们祖孙两个相携走出了小店,上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戴老师目不转睛地盯着方默南,“刚才那位老爷子命不久矣对不对!” “哦!这话怎么说的。”方默南挑眉反问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99章(求票!!) “你眼中一闪而逝的惋惜可瞒不住我的。”戴老师认真且严肃地说道。 还真是眼尖的老人,方默南放下茶杯,抬眼看去,“药石枉然,所以吃不吃肉都无所谓了。”事实上在她眼中刚才的老爷子寿长也就只有一月而已,不过这些她没说出来。 众人看她不似作假,没道理去咒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但又觉得不可思议,小小年纪有这等医术,心中有疑惑是在所难免。 反而提了兴致逗逗方默南也看看他们身体如何,看这小姑娘能说出啥道道儿来。 戴老师坐正了,手扶了扶黑框眼镜,“小丫头,看看我如何!能否开个温补的方子。” 其实戴老师不说,方默南也会给他开个药方,从戴老师开始说起小吃开始,她就发现他的肩头略微有些倾斜,这乃是中风的先兆。 方默南拿着贺军尧的随身笔记本,开出 “补阴还五汤”交给戴老师,“这个经常服用,尤其变换季节的时候。” 戴老师接过药方,轻蹙着眉头,“你这是治疗中风的!”他摇摇头,“可又不像,治疗中风应该是补阳还五汤吧!” 方默南眼前一亮,笑着道,“戴老师有点儿见识。” “不敢当,年轻的时爱看书,杂书看了许多。”戴老师顿了一下接着道,“这补阳五还汤,出自清.王清任《医林改错.下卷.半身不遂论叙.半身不遂本源》一书,王清任认为:人体的阳气。原本左右各五成。一个人失去五成元气后,就会患半身不遂。这个方子,重用黄芪,能使亏空的五成元气恢复回来。元气又叫阳气,所以叫‘补阳还五汤’。 ” “补阳还五汤是一剂活血祛瘀的方药,补气活血通络。主治气虚血瘀之中风。半身不遂,口眼歪斜,语言蹇涩,口角流涎,小便频数或遗尿不止。舌暗淡。苔白,脉缓。”方默南说道。 这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不过戴老师则摇头失笑,“小姑娘说的不错。我现在的样子。可不是中风哦!”调侃地意思很明显。 “对啊!小姑娘!老戴可是正常的很!可没有瘫痪在床!”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也是一脸的打趣。 早餐店里还剩下的老人都看着她。一脸的这一回露怯吧!实在不想打击小姑娘的自尊心,这憋着笑意,实在憋的痛苦。 贺军尧回握着方默南的手。拇指安抚地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他还没听见过有这么直白的说她的不是。 方默南则不以为意,说不说是她,只求问心无愧,听不听在他们!她朝贺军尧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刹那间寒冬已过,好像进入明媚的春天。眼神平静、安宁,没有丝毫的不满。 “戴老师我开给您的方子是补阴可不是补阳!”方默南秀眉轻挑,眉眼含笑道。“是预防中风,而不是治疗中风。”事实上照现在这个情形看,戴老师的中风发作应该在四年后。 戴老师眼睑低垂,遮掩住了全副心思,他既然稍通医理,那么对自己的身体他是自我感觉良好,并不相信自己有病。随即将方子随意折叠了两下,放进了上衣下摆的口袋里。 大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可是.这医生能看多远!众人在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来来……该我了。”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嚷嚷道。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餐桌,极富有韵律,抬眼说道,“您家里原来的都是中式木制的家具,三年前全部换成了西式的了。原来您老睡的是炕,也同一时间改了睡床!” “啊!你咋知道的。”他大眼瞪的如铜铃,手指着方默南,你……个不停!“老戴!她咋知道的。三年前我儿子孝顺我们老两口,把家里的老古董都给买了,全部换了软和的布艺沙发,还买了一个席梦思床,把土炕拆了,给我们老两口换了。” 方默南施施然看着他笑了笑,唇角笑意颇深,“您老最近,夜晚睡觉时不时的腿抽筋,颈椎也不时的酸沉。” “啊!”这会他惊叫道,“连这你都能看出来。” “当然,中医四诊法,第一个可就是望,一望便知。”方默南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这要是看不出来,她回去真该被‘师傅’打板子了。 “那这个怎么治疗。”他把凳子往方默南这边移了移急切地问道,“难道我身上不舒服跟这些家具有关。” “你用木制的老家具时,有这种情况吗!”方默南眉眼含笑着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他拍着自己的胸膛当当作响!“你的意思是换回那些老古董,我就没事了。” “嗯!” “啊!可这到底是何原因。”这下不止是他好奇,店里的其他人更是好奇的不得了。 还有这样的,不开方子,不吃药,只要把家里恢复原样就行了!当真是奇闻。 方默南唇边笑意渐深,笑着道,“你家里的家具,想必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多是明清家具。” “对!我祖籍就是这京城的,家具也是清朝祖上传下来的,好几辈儿了。”他点头说道。“儿孙们看不上,我觉得挺好的,特结实,还有淡淡的木头香。” “您老有泡茶的习惯,茶过三巡,是木头沙发坐着舒适,还是布艺弹簧沙发坐的舒服。”方默南勾唇一笑,挑眉问道。 他低垂细想,猛的抬眼,“木制的硬沙发坐的舒服!” 方默南笑了起来微微地颔首,“骄奢淫逸是魔鬼,你不战胜它,它就会战胜你。明清的家具制作是很有科学道理的,许多家具的尺寸都被国外的大的家具公司所借鉴。古人有句老话,叫‘行的正、坐的端。’在明清家具上往往我们坐的很直,开始的时候你会感觉有点儿累,可你坚持一会就习惯了,能坐很长时间。” 有对比,才会知道那个好,他心里门清!认同地点点头。 “洋人的沙发看着很舒服,软和着呢!坐在上面很惬意!但是人不能久坐,久坐就会很累,因为斜着身体坐实最累的。人的脊椎是倾斜的,不利于人的身心,久坐就会对身体产生不利的影响,人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你换了家具有三年,前两年没有不适,是因为您老还在工作,退休后长期在家里,所以……” 他点头如捣蒜,“你说的太对了。” “迷茫的世人就是被这些洋家具的外形所诱惑,只图一时的舒服,其实明清家具的尺寸与舒适程度更符合人体的科学。是我们崇洋媚外的思想蒙蔽了自己,使我们的心灵蒙尘。” “这没那么夸张吧!” 很显然他们并不相信,也是一般人很少在沙发上长时间坐的,或许坐着坐着就躺了。而且都是升斗小民,为生计奔波,谁会高床软枕闲适度日。 方默南玩味儿地笑道,“怎么不相信啊!记不记得西游记里有一集里车迟国云台显圣 唐僧和鹿力大仙在高台上坐禅。羊力变臭虫扰乱唐僧注意力,悟空变“蜈蚣”叮鹿力,唐僧胜。” “嗯!有这么一回!”众人点头。 “还记得打赌前,猪八戒说唐僧能连续打坐几天几夜都不动。我们不说别说几天了,唐僧能否打坐八个小时。” “这个能吧!得道高僧打坐参禅可是基本功。”众食客纷纷点头认同道,长时间的打坐不夸张。 “一个正常人,能不能蜷缩在沙发里八小时一动不动?”方默南又问道。 “肯定不能了,八个小时下来还不浑身僵硬了。” “对呀!身体还不累趴下,就跟大病一场似的,浑身难受。” 虽然没试过,但大家都有睡觉的时候一个姿势过久了,身体当然发麻得老半天才能缓过劲儿来。 “但是打坐八个小时的高僧却会神采奕奕。”方默南笑着说道。 “嗯!这个我相信!”戴老师说道,“京城的寺庙多,方丈大师讲经时也是盘腿打坐的,一讲一个上午,站起来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坐直了长时间一点儿都不累。”大家齐齐看向方默南。 “因为人的脊椎很直,‘意正身直,松肩气下。’附和人体科学,所以唐僧能盘腿坐很长时间,你越斜着坐,歪着坐,其实只是暂时舒服了。世人总是贪图这种暂时的舒服,损伤了自己的身体而不自知。如果你们有习武的,身体敏感就会立刻感觉到了。” 贺军尧则握着方默南的手,他是习武之人,这点道理他懂! 方默南朝他笑了笑,“旧时京城人们多是睡炕,利于健康,炕是土的,土养育了万物,因此,人不要离开土,最有利健康。” “原来如此!”众人了然道。“还有这么多道理啊!” “那我回家,赶紧把家具都换来,把土炕重新盘回来。”他赶紧说道。 “呀!帮我们也看看!”其他老人也来了兴致。 方默南一一说了他们都老年病,开些方子只要调养就好,重点则是店老板常年的接触油烟,开了些清肺的中药。 清肺.主肃降,即清肃、洁净和下降之意。将吸入的清气和脾转输来的津液和水谷精微向下布散经肾和膀胱,生成尿液而排出体外。肃清肺和呼吸道内的异物,以保持呼吸道的洁净。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00章 贺军尧抬起手腕看看表,嗯!都快十一点了,在这里快消磨了一上午了。他挥手道,“结账!” “不用了,不用了!”店老板摆手道,得了人家一个方子分文不收的,这点儿早餐钱,满打满算的不超过五元!怎么好意思。 贺军尧直接把钱放在了餐桌上,用调料瓶压着。 “老板你就收下吧!”方默南笑着道,“那张方子,记得一定要吃啊!” 贺军尧则拉着方默南大步出了早餐店,方默南笑着跟他们挥手告别,“谢谢了!我们先走了。” 方默南他们走后,店里的食客则热烈的讨论着,要不要吃方默南开给他们的方子。方默南这个大忽悠,忽悠的他们头脑一发热,就像是被洗脑一样,热血沸腾的。选择相信了她,可是等方默南走后,理智又回来了,有的相信,是有的不相信。 相信的是口腔溃疡的病患和头发花白的老大爷,因为他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然效果很快就显现出来了。 当时戴老师并不太在意,实在是药方他回来后不知道放哪儿了,问自家老伴儿,也说没看见!他当时心里嘀咕有可能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了,存在侥幸的心里。 然而他们真正相信还是一个月后老爷子在睡梦中悄然逝去。把戴老师给吓了个半死,而方默南开给他的方子,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让他心急火燎地找了半天。当他都快绝望的时候,总算在圈椅的椅子腿下找到了。 当日圈椅不平,自家老太婆把那张纸又折叠了一下垫椅子腿。后来小孙子淘气,不小心撞在椅子上,他上前抱孙子起来,看见纸片。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除了脏些,字迹清楚。真是万幸,老太婆洗衣服先掏掏家里的人的兜,如果遇见个粗心的。泡了水。那真是神仙难救!可真是哭都找不到那小丫头了。 方默南他们走了,想必那些人很快也会离开了,爱吃这口儿的老少爷们天天捧场,吃完肚里暖洋洋。打着饱嗝儿。上班的上班。遛弯的遛弯,爱吃明儿见!这就是皇城根儿下老一辈儿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平平淡淡、温馨幸福。 出了早餐店,下雪冷,化雪冷!寒冷的空气就迎面铺来,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浊气,临近正午时间阳光越发的灿烂,晴冷、晴冷的。万里无云,明媚的阳光,看得人心里舒坦、敞亮!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悠闲的漫步在胡同里,方默南上前一步,倒退着走,绽放的笑容,看着他一脸的戏谑。“哥哥,那些小吃你吃过吗?” 贺军尧伸手捏捏娇俏地鼻子,一脸的宠溺且无奈,“你呀!”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美! “不过,总好过大叔!” 方默南一愣,“噗……哈哈……” “这么好笑!”贺军尧打开车门,扶着方默南上了车,然后转到驾驶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着还在笑的前仰后合的她。 方默南坐在车上还在不停的笑,笑的肚子都疼了,摸着自己的腹部。 贺军尧欺身上前给她系上安全带,拍着她的后背。 “我没事了。”方默南看着他,原来他真的在乎年龄问题。 方默南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不介意的。”话落恶意地朝他耳边吹了口气。 贺军尧的手握着她肩膀一紧,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放开她,“现在我们去哪?” “听君吩咐,这可是你的地盘儿!”方默南笑着道。果然自制力非一般,这么快就恢复了。 “恩元居!”贺军尧挂挡,车子倒了出去,刚刚要踩油门,方默南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等等!” “怎么了?”贺军尧不明所以,熄灭了火。 “听听!”方默南屏息倾听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贺军尧也听见了,‘唧唧……’的声音,像是鸟的哀鸣,这声音小的普通人还真听不到,于是他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顺着声音在找到了,“呀!应该是在垃圾箱的后面。”方默南指指一大片垃圾箱道。 好在是冬天没有什么味道,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不过有的地方倒上了新的垃圾,烧废了的煤球,烂白菜叶子、烟蒂、烟盒等生活垃圾。这垃圾箱真够大的,像个小房子似的矗立在墙边。 “你让让!”贺军尧对方默南说道。然后他把垃圾箱给移开,果然是个大力士。从垃圾箱和墙壁之间捏出一个‘小东西’。 “咦!好大一个家伙。”这个小东西有贺军尧小手臂那么大小。 “这是什么?”方默南看着他手里的小东西黑不溜秋的,是个鸟类,不知是什么品种。 “海东青!”贺军尧指指鸟儿说道。 草原上的苍鹰,现在可怜兮兮地只剩下一口气了,哪里还有昔日的王者风范,空中霸主的样子。 “先上车?”贺军尧说道。 贺军尧提溜着鸟儿上了车,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感觉鸟儿睁开眼睛像是瞪了他一眼,被人提溜着脖子晃来晃去当然不舒服了。 上了车后,方默南左右看看,没人,“别动!”她的手朝两人上下轻轻一挥,使了个净身咒,总算干净了。 “真丑!”方默南嫌弃地撇嘴说道,依旧灰扑溜秋的,羽毛也没有光泽。而且是有出气,没进气,奄奄一息了。“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可真没有康熙说的那么好!” “还是个极品玉爪海东青!”贺军尧指着海东青那双白玉似的银钩铁抓,绝对的名品啊! 海东青方默南也只是在拍摄的金庸的电视里见过,骄奢的辽统治者年年向女真族索要海东青,且‘每至其国,必欲荐枕者。其国内轮中下户作止宿处,以未出室女待之,后,使者络绎,恃大国命,惟择美好妇人,不问其有夫及阀阅者‘。激起女真人的怨愤,在女真完颜部首领阿骨打率领下,集女真诸部兵,擒辽障鹰官‘。清代文人沈兆提曾评价道:‘辽金衅起海东青,玉爪名鹰贡久停。‘可见,一只鹰虽微不足道,却关系到辽金的兴亡。 没见过活物。 “相逢即是有缘,给我吧!看看能不能救活。”方默南把它抱了过来,“先找个地方停车,稍作治疗再走。”总不能停在路中间,挡着别人的道儿了。 贺军尧发动汽车,出了胡同,停在一个宽敞的胡同口的路边。 “啧啧……原来是翅膀骨折了,一小截骨头都戳了出来。”骨折处羽毛都脱落了,大冬天掉在垃圾箱旁边,可真够惨的!方默南心疼道,“咱们先救命,再治疗骨伤!” 方默南从兜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翠绿色的丸药。 贺军尧看着她手中的丹药好像翡翠一样儿,上面好像隐隐有着绿色的光纹波动着,不知是否是阳光的缘故,仔细嗅嗅似有若无的香气,让人精神一震!“这是什么?”他问道。 “还阳丹!顾名思义,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保命。”方默南边说边把丹药一分为二,掰开鹰嘴,放了进去。“嗯!你倒是老实!知道给你治病呢!”方默南敲敲它的脑袋,丸药入口即化,到不怕它不会吞咽。 这丹药是方默南第一次练的,可以说是个失败品。当然那是针对修道之人所用的丹药完全的失败,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保命的良药。从来没用过,“便宜你了。”方默南在鹰的脑袋上弹了一个爆栗。 “这药效发挥的还真快。”方默南笑着道,刚才还奄奄一息的鹰,这会儿虽不说完全好了,呼吸匀称了些,起码没有性命之忧了。 “接下来咱们接骨。”方默南双手开始给鹰接骨,咔嚓……接上了,贺军尧从车里拿出急救箱,拿出纱布递给方默南。 方默南快速的给鹰包扎好,把它放在腿上,“好了,走吧!带你吃点儿东西。” 贺军尧重新发动汽车,随着一声轰鸣,军绿色的吉普车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你打算养它!”贺军尧侧头问道。 “起码再它恢复之前得养着它吧!以它现在虚弱的样子,可养不活自己。”方默南耸耸肩道,“至于是走是留,就看它了。这也讲究个缘法!” “你怎么认识海东青的。”方默南侧着头,好奇地问道,“它脏兮兮的一眼就能认出来,肯定养过。” “爷爷早些年养过一对儿。”贺军尧沉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海东青是名鹰,因为体态雄伟、羽色奇特,在历史上,辽、金和清朝时,被北方的古代帝王用于狩猎,视为珍禽,称为“海东青”,当时已是价值连城的猛禽。早在唐代,海东青就已是满族先世朝奉中原王朝的名贵贡品。在金元时期甚至有这样的规定:凡触犯刑律而被放逐到辽东的罪犯,谁能捕捉到海东青呈献上来,即可赎罪,传驿而释。 ps: 求粉红鼓励!支持! 第701章 海东青到了清代,一只海东青竟值30两白银相当于中庸之才半世的收入,甚至还能抵一条人命。后来战乱,玩儿家们少了,这鹰却也难得一见了,但依旧是名贵的很。 “爷爷在战争年代捡了一只秋黄,向你说的有缘,别人是飞鸽传书,他是飞鹰传信,可以说立下汗马功劳。”贺军尧平静地说道,“后来那只秋黄年纪大了,就没了。解放后,爷爷又养了两只黄鹰,不过没有秋黄漂亮,有道是‘九死一生,难得一名鹰’,并不是所有的鹰都如海东青那般俊逸,一般都按老行规里,秋天养段时间,开春儿便放了。爷爷很喜欢它们 等到后来十年文化运动,爷爷就把鹰放了。”他清楚的记得两只鹰死活不走,盘旋在四合院的天空,老爷子拿着枪,逼着它们走的。不过最后还是被人打死了,两只黄鹰死在自己的怀里。 他没敢告诉老爷子,也或许是两人心照不宣,怕各自伤心,不提及而已。即便是十年动乱结束了,他们爷孙俩是不敢养,也害怕养。 那会儿子折腾的会玩儿鹰的、敢玩儿鹰的都不吭声了,谁还有心思玩儿,都歇了心思。 没想到今儿看见这只海东青倒是勾起了他少年时期痛苦还有欢乐。 “你可真够笨的,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惨。”方默南弹了弹腿上小鹰的脑袋。 小家伙性命无碍之后,立马精神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方默南的手指。 贺军尧挑眉诧异道,“它这是喜欢你!鹰桀骜不驯,野性难除,脾气大着呢!即便是朝夕与主人相处,对天空的眷恋也从未减退,一有机会便展翅高飞。”很难见到有这么讨好人的,就是讨好! “是吗!可能是我有动物缘吧!”方默南轻笑道,估计有空间的关系,动物都有灵性,爱亲近她。 方默南看向他的眼神波光流转。俏皮地说道。“小灰也非常喜欢你啊!每次接听你的电话,没听见它在电话里嚎叫!” 贺军尧想起电话里小灰的叫声,每次听着这丫头的调侃,嘴角都直抽抽! “它应该是被上面的高压线给挂的骨折了。飞不起来。掉了下来。再傲气的鹰饿久了也没力气了。再晚上一些时候,估计这命……”贺军尧摇头。“这鹰天生贵气,海东青是 ‘万鹰之神’。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能有缘看见它,咱们也沾沾它的贵气。” “你也信这个啦!”方默南侧着头凝视着他娇笑道。 贺军尧宠溺地伸手摸摸她的头顶,“神婆!”有她在能不信吗!连鬼都见过了。 “哈哈……”方默南摸摸腿上的小家伙儿,倾身上前,软软的声音道:“赶紧走!”大眼睛眨啊眨的分外可爱。“这小家伙儿得补充能量。” 贺军尧驱车来到了恩元居,京城前门的清真菜馆。方默南他们看着眼前的餐馆,不说还真不知道它是餐馆。 “走吧!进去看看!”贺军尧皱了下眉头,一手抱着海东青,一手拉着方默南向里面走去。看样子好像经营的不大理想啊!门前冷落车马稀的。 餐馆门脸是一爿青砖旋成的圆形门洞,两扇木门,门面不大;就餐的地方也不宽绰,但进深较长,大概可以摆放10来张方桌。 正直中午用餐时间,里面的人可真不多,可以说只有小猫三两只。 方默南抬眼疑惑地问道,“不是著名吗!”就这个有名方式,不是该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餐馆经营要的不就是人气,人气代表着财气。 方默南一拍额头想了起来,这时候除了一些鼎鼎有名的老字号经营的还行,大多数,尤其是民间小吃可是有好多经营不善的,再加上国人崇洋媚外的厉害!能期期艾艾、半死不活的生存下来,就已经是万幸。 要过上十来年政府大力倡导民俗传统文化和老百姓对过去的怀念和追忆,才让这些小吃老字号焕发了第二春,不然真有可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里的炒疙瘩,能有传说中说的那么好吃!”方默南持怀疑的态度。 “这个请您放心,绝对的正宗。” “啊!”方默南抬眼看去一个头发乱糟糟老人站起他们面前,眼神倒是犀利透着精明,穿着白色的厨师服,倒是干净、整洁。 “那就来两盘炒疙瘩。”贺军尧点道,然后拉着方默南就近坐到一张桌前。“对了,再来一盘生牛肉,切碎了。” 厨师飘着走了,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餐桌上卧着的‘海东青’,很显然他也认出了这神鹰。很快先端上一盘切碎的牛肉,放在桌子上,可见这动物的待遇比人好,上菜的速度就是快。 海东青看见牛肉,眼睛立刻就立了起来,都冒绿光了,“啧啧……看来是饿坏了!”方默南把盘子推到它前面。 “起个名儿吧!”贺军尧努努嘴道,总不能一直叫海东青吧!小家伙好像能听的懂南儿在说什么? 小家伙还站不起来,所以脑袋只好拱到盘子里,是张嘴就能吃到,非常的滑稽。. .方默南莞尔一笑,摩挲着下巴想了想,“既然是玉爪难得的极品,就叫玉哥儿得了。” 虽然餐馆里就这小猫三两只,有的人也认出来这是海东青,迫于贺军尧极致冷漠的气场,无人敢上前,看看传说中的海东青,只能远远的瞅着。 幸亏这里人少,不然这两人一鹰,那回头率可想而知了。 很快炒疙瘩就端了上来,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色泽发黄。配上青菜,黄绿相间,色、香、味俱佳。配料选用的牛肉丝,蒜苔、青豆这营养就更加丰富了。 分量十足,端的实惠!绝对够方默南他们二人吃了。这口感也是香、滑、劲、爽,两字,好吃! 方默南他们二人吃完放下勺子,现在是陪太子读书,主角是玉哥儿,它吃得较慢! 待玉哥儿吃完一盘碎牛肉。方默南他们结账离开。后面几个人是议论纷纷,也只是眼馋而已。 坐进车里,贺军尧给方默南系上安全带,玉哥儿一盘牛肉下肚。这精气神立马不一样了。人家直接站立在座椅的靠背上。一双鹰爪紧紧的抓着靠背,一双眼睛灼灼有神地四下张望。 不过坚持的时间不长,很快就栽倒在方默南的腿上。老实的卧着。 “去哪?”贺军尧问道。 “回医院!余长龙估计该醒了,醒了的话,回去针灸!”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本来还想带她去玩儿呢!结果一句话,也不好忘了她的本职工作,车子朝医院方向开去。 “明儿有时间,你安排好我们上哪!”方默南轻笑着说道。 “嗯!” ************************ 在方默南他们赶回医院的路上的时候,余长龙早就醒了,而且在医院里做了一系列的检查。虽然方默南说他恢复的不错,但没有明显的指标,所以中午时分醒来后,余老太太和魏启红先推着他进了ct室。 安再江目光灼灼紧盯着电脑荧屏,是眨也不眨的。“怎么可能!这效果也太出人意料了,这才紧紧两天。” 余老太太没有陪着儿子进ct室,而是待在影像室里,听着安再江的话,她急切地问道,“小安医生,长龙的腿照出来的结果怎么样?”她又看不懂,“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安再江指着电脑荧屏,给身后的余老太太解释道,“余夫人,长龙真的能站起来,您看看上面的阴影很明显的减少了。”这变化的速度,真是肉眼可以看得见的,实在太神奇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余老太太高兴地说道,鼻头一酸这眼泪就掉了下来。 “余夫人,您别哭啊!这可是好事!”安再江笑着安抚道。 “我这是高兴的。”余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不好意思道,“让你见笑了。” “没什么,病人家属都这样!”安再江浅笑道。 “这下心里有底了。”安再江心里腹诽道,不是不相信小丫头的医术,虽然余长龙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疼痛。但西医还是更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影像,眼见为实嘛! “余夫人!长龙还没吃饭喝药呢!咱先推回去吧!”安再江提醒老人家道,别光顾着高兴,忘了午饭和中药 了。 “走走……赶紧回病房,别饿着长龙了。”余老太太忙不迭地说道。 魏启红和护士推着余长龙从ct室出来的时候,余老太太把这个好消息同儿子、儿媳妇儿一起分享! 回到病房,魏启红忙赶紧把药膳给余长龙端来,让他先吃饭,后吃药。儿子由魏启红照顾,小孙子还等着她呢! 方默南和贺军尧回来的时候,余长龙才刚放下药碗。 这回余长龙夫妻两人,就连安再江也是热情的不得了,让方默南有点儿无福消受,话锋一转,“他的ct片子呢!”方默南伸手到。 “在这儿呢!”安再江把牌号的片子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拿在手里,呼啦啦……晃了两下,对着窗外看去!“嗯!恢复的不错!咱们做第二次针灸!” 安再江说道,“我去准备手术室!” 待手术室准备好后,方默南他们推着余长龙进了手术室,这次安再江淡定很,两个小时后从手术室里出来时,余长龙睡的呼噜声都听得见。 ps: 一天没有粉红还真不习惯,赏一张粉红呗!!! 第702章(求票~~~) 新出炉的玉哥儿一见方默南他们从手术室里出来竟然比魏启红还激动,啾啾直叫。 方默南接过玉哥儿抱在怀里,弹了弹它的脑袋,“玉哥儿这么乖,一会儿有奖励。” 把余长龙重新推入病房后,魏启红掖好余长龙的被子,拉上窗帘,退了出来。方默南他们在外间的客厅里坐着。 安再江他们才有机会说手里的玉哥儿,“这是海东青吧!”安再江迟疑地问道。 “嗯!”方默南把捡到它的情形说了一边。 “难怪这么瘦!看来饿的不轻。”安再江说道。别看这海东青看起来不小,那是加上了尾巴羽毛,看起来够长,其实个头儿不大,尤其又饿扁了,比喜鹊看上去还小。 贺军尧接到一个电话,告辞离开了。“明儿见!”他临走时,在方默南耳边呢喃了一句,唇瓣轻轻的刷过她的耳廓,瞬间她的耳朵就红了。 这家伙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说悄悄话!也不怕别人想歪! 方默南赶紧转移他们注意力,“小潜儿上午乖不乖。” 听她提及儿子魏启红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是一弯弦月似的。“小潜儿乖着呢!吃饭、喝药,都是乖乖的配合。身上的疹子也不发了,就等着过几天退下去就没事 了。” 方默南起身去看看,小潜儿已经睡了,睡的很香甜,她只是在病床前看了看,挺好的。 两个病人都睡了。方默南他们也各自睡觉去,晚上有的熬了,那才是重头戏! 所以各自休息,方默南进了昨儿的那间房,拉上窗帘,插好门后,方默南带着玉哥儿直接闪进了空间。还不忘打开神识,时刻注视着外面的情形。 啊哈!玉哥儿进入空间后那真是立马就不一样,呼吸着里面的充足的灵气,玉哥儿居然能展翅飞了起来。 飞得不高。看来还是体虚的事。结果玉哥儿虽然是最厉害的猛禽,但虎落平阳被犬欺,空间里的其他飞禽可不是吃素的,那些野鸭、野鸡。一点儿也憷这苍鹰霸主锋利地眼神。上前一脸挑衅地围着玉哥儿。最后嘴都敢叨两下神鹰。真是鹰落凡尘被鸭戏! 玉哥儿鹰隽般犀利的眼神,丝毫不管用!它倒是会找靠山,直接落在了方默南的肩头。 锋利的鹰爪没有抓破方默南的肩头。“嗯!倒是个老实的,别在这里搞破坏,不然小心我的定身术。”方默南出言警告道。 朝空中非得正得意的两只野鸡、野鸭,抬手轻轻一挥,它俩顿时从空中直挺挺的坠落了下来。 方默南又一挥手,得到了自由的俩只野鸭子,逃也似的飞向了空中。 肩头上的玉哥儿眼睛眨眨,居然老实的点点头,蹭了蹭方默南的脸颊。 方默南伸手拍拍玉哥儿脑袋,“只要你乖乖的,有肉吃,有妞泡!” “噗嗤……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火精火爆脾气,亦如他所代表的五行中的火一样。“你又带动物进来了,丑死了!”火精撇撇嘴道。 “玉哥儿受伤了。”方默南带着玉哥儿直接瞬移到了药房,又喂给了它几粒药丸。 真是脱胎换骨的变化,玉哥儿重新展翅飞向了空中,在空中盘旋嘶鸣着,这回是重现空中霸主的样子,吓得刚才欺负它的鸡、鸭又从空中掉落下来,瑟瑟发抖! 玉哥儿轻蔑地看了它们一眼,在空中一圈一圈的翱翔着。玉哥儿背上的羽毛羽尾处是褐色的,肚子是白色的,翅膀上面的飞羽上面是紫色,下面是白色。展翅在空中则是非常优雅、漂亮。 “嗯!这才有了昔日的王者风范。”方默南抬眼望着在空中自由自在飞翔的海东青。 “怎么样,这回漂亮了吧!”方默南指了指在空中乐不思蜀的玉哥儿说道。 “哼!哼!”火精抬头向空中瞥了一眼道,“还算过的去。” 方默南使用漂浮术,也向玉哥儿一样飞翔在空中,彻底的从空中巡视了空间一番,玉哥儿跟在方默南身旁、好像特别的兴奋,不停地鸣叫着,吓得地面上的小动物抱头鼠窜。它则在空中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一人一鹰从森林、到海洋、草原、湖泊、河流,飞了一圈,最后扎进了温泉,舒服的泡了澡,时间差不多了才带着它告别火精后闪出了空间。 天刚刚擦黑,换了身贺军尧送来的衣服,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方默南起身打开房门。 一人一鹰出现在魏启红的面前,尤其那鹰看见魏启红,就立刻扑棱着翅膀发出威胁的声音,吓得她退了一步,一缩缩。这刚才在手术室外她还抱着它,好好的,这不过俩小时的功夫,就不认识了。 “安静!”方默南轻声呵斥道。 玉哥儿落在方默南的肩头,安静了下来,傲娇地扭着头。 “呼!”魏启红拍拍胸,“可见识了海东青了。”那犀利地眼眸真的令人胆寒,刚才以为乖乖的神鹰,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鹰。 “走吧!咱下去先吃晚饭!回来在给长龙抹药。”魏启红说道。 二人一鹰吃完晚餐,玉哥儿的晚餐依旧是切碎的生牛肉,这一回吃的那个叫香,站在餐桌上,吃相文雅的很!就是文雅!这简直是让人难以想象。 吃完晚餐后,方默南他们先去看了看小潜儿,这个时候余老太太正在喂他吃粥,看见落在方默南肩头的玉哥儿,他高兴的拍着手,指着叫道,“鹰、鹰。” 余老识货,“这玉爪长的可真俊。” “爸!下午看见的时候,还病恹恹的,这回儿子精神着呢!”魏启红笑着道。 “哪买的。”余老好奇地问道。 “不是买的,捡得!”方默南把捡到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边。 几人不胜唏嘘,“也该你们有缘,我们要是捡到估计也救不活,说不定还不识货。”余老笑着说道。这家伙当真看得眼馋,他想要伸手摸摸,结果鹰隽般犀利地眼神,让余老最终在凝视过后放下了手。 小潜儿吃完饭,拍着手嘴里喊着老鹰,护士收拾完餐桌上的碗筷。 “上去!”方默南一个指令,玉哥儿乖乖的飞着落在了餐桌上。 小潜儿高兴地不得了,“飞!飞起来了。”尤其他伸手可以触摸到。 方默南坐在病床前,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地品脉。小潜儿另一只手,伸手触摸到了玉哥儿的羽毛,“摸到了!摸到了!” 魏启红担心的捂着嘴,好在玉哥儿乖乖的让小潜儿摸。 余老不经意间摸摸鼻子,真是差别待遇。 “哼!不是人家方医生,小潜儿也别想摸到。”余老太太可是看得非常清楚,没有方医生的警告,这海东青指不定就啄了他们这些人了。 方默南撤回了手,魏启红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儿子怎么样了?” “很好!不用换药方,再接着吃!”方默南起身道。玉哥儿则飞快的落在方默南的肩头。 “啊!”小潜儿不乐意了,才摸的兴致高昂,乐呵呵的,突然没了,哭丧着脸。 方默南看向玉哥儿,它不情不愿的又落在餐桌上,它的神态逗笑了众人。 方默南看着小潜儿说道,“只准这样摸,不准掐,不准扯羽毛,会痛的,就像小潜儿打针一样疼。小潜儿希望它疼吗!” 小潜儿摇摇头,轻轻地抚摸着玉哥儿的羽毛。方默南的事先说一下,不然小孩子的手没有轻重,有天真残忍的可能性,虽然对玉哥儿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提前说明,不可以怎么样,小孩子心里明白。 “放心吧!有我呢!”余老说道。老伴儿和儿媳妇对给长龙腿上抹药,本来有护士看着小孙子就行,玉哥儿的出现,还是他来看着吧!他怕玉哥儿兽性大发,那小孙子可就危险了。 其实私心里他眼馋的很,只是不好意思说! 方默南他们三人出了病房,进了余长龙的病房。 小潜儿的病房内,玉哥儿实在不能像宠物一样,被一大一小两人人这么抚摸着,干脆飞了起来,在房间里转着圈飞行,时而贴着天花板,时而俯冲,时而滑行。 高兴的小潜儿银铃般的天真的笑声就没断过,而玉哥儿心里则是泪流满面,它可是草原上的霸主,什么时候成了耍猴的了。 直到小潜儿累了,睡着了,玉哥儿才停下来,落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呼!喘着气,好久没飞行,还怪累的。 余老叫来护士,又给孩子掖好被子,“谢谢!”余老对着玉哥儿道了些谢,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好笑的在心里摇摇头。 不过看到玉哥儿撇过头,高仰着脑袋,一副不屑、骄傲的模样,下意识的觉得它听得懂! 余老打开病房门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玉哥儿,进了余长龙的病房,就看见儿子依旧咬着白纱团,不过这次不是疼的五官扭曲,而是在笑,只是着笑容特诡异!好像在忍受着什么? 第703章 玉哥儿一飞进来,就稳稳当当地直接落在方默南的肩头。 一般来说训鹰之人,为了保护手及手臂不被鹰隼利爪抓伤所戴的皮质专业训鹰手套,作用是保护手臂。 这既是冬天的穿的厚,落在方默南那单薄的肩膀还真让人担心,不知道这锋利的鹰爪会不会抓破了。余老看着她没事人似的,应该没事吧!他们哪里知道现在方默南是钢筋铁骨,不怕的。 “怎么回事?”余老看着儿子的这诡异地笑容问道,前两天痛的死去活来,今儿怎么会笑呢! “今儿不疼了!”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余老想那是好事啊!方默南的下一句才是正题,“还不如疼呢!” “呵呵……”余长龙诡异地笑声想起,“是不是这病治下来,我得把‘酸甜苦辣咸’这五味人生全尝过啊!”余长龙自我解嘲道。 他心里难过的想,还不如疼痛呢!现在的双腿很让他有种无力感,这种无力感让他抓狂,挠心挠肺的,笑得使不上劲儿。这种烦躁感,让他想摆脱,有种迫切的想要蹬腿,可惜使不上力。 方默南微微一笑,很明显效果不错!说明他的腿部神经、经脉开始有了意识。 “哦!那道不用。”方默南摇头道。“你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余长龙笑声溢出了嘴边,只是这笑声好似哭声,听起来怪渗人的。好在病房的隔音效果好,不然真能在三更半夜把人给吓着了。 方默南照样吟唱清心咒,腿打坐修行,周身灵气外放,舒服的玉哥儿不时的也鹰啼,像是箫声似的。 结果这一晚上倒真是好不热闹,余长龙也不是大笑,而是那种好似痛苦的笑,所以笑累了就睡,睡的时间稍微长了些。不似疼痛的折磨的一晚上几乎都睡不着。醒了就笑,直到晨光微曦,魏启红把双腿的药膏擦掉。 余长龙也醒了,精神不错。在护工的帮助下他冲了个热水澡。 “感觉如何?”方默南坐在病床边。执起他的手腕。笑着问道。 “还是疼痛好!”余长龙恶狠狠地说道,那种无力的抓狂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呵呵……”方默南摇头失笑,打趣道。“这不仅治疗你的腿,你这心里素质将会更上一层楼!” “呵呵……”余长龙自我吹嘘道,“我也这么觉得,要是在战争年代,老虎凳,辣椒水,皮鞭对我来说小儿科。” “你还真想尝尝啊!”魏启红把药膳摆放好,温柔婉约地看着他,眉眼含笑道。 “打比方了,我又不傻!”余长龙笑着说道,“这两天我还没痛够啊!还上赶着找罪受。” “快吃饭吧!”魏启红把筷子递给他。“吃了饭,喝了药,好好再睡一会儿。” “你也是,好好睡上一觉。”余长龙凝视着魏启红说道,这几天媳妇儿陪着他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方默南看着夫妻二人对视,她就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出了病房,就看见贺军尧大步的走了过来,玉哥儿看见他扑棱着翅膀围着他打转儿,“一晚上就好了。”贺军尧诧异地看着飞行中的海东青。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治的它。”方默南仰仰下巴,傲娇地说道。 那模样还真和眼前的玉哥儿似的,骄傲的不可一世。 “怎么在外面站着。” “不想去当电灯泡喽!”方默南歪歪头笑着说道。 贺军尧一听便明白了,“那咱们现在就走。” “等等!你和玉哥儿在外面,我得进去看看小潜儿。”方默南说着朝小 潜儿的病房走去。 贺军尧和玉哥儿留在了外面,方默南进去的时候,小潜儿还在睡觉,余老太太看见她起身小声地说道,“这么早!”天才刚刚大亮。 “咱们出去说!”方默南指指房门说道。 方默南和余老太太出来时,就看见玉哥儿站在贺军尧的肩膀上,看样子特老实乖巧。看见方默南颇为迫切的样子,她诧异地挑挑眉毛,这么一会儿一人一鹰之间有什么事发生。 方默南他们跟余老太太简单寒暄问候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出了医院,坐进车内后,玉哥儿乖乖的站在靠背上,犀利地看向贺军尧更像是瞪他。 “你们有什么事发生!是我不知道的。”方默南不经意间蹭蹭鼻子,挑眉问道。 “没什么!”贺军尧熟练的启动,挂档,车子稳稳退出停车位,滑了出去,上路。 事实上贺军尧不管玉哥儿是否能听懂,警告它不准在往方默南的肩膀上站。实在是她那么单薄的肩膀站上去玉哥儿这么‘大’的家伙看着他心里悬悬的。 贺军尧此话一出,玉哥儿不乐意了,那是它的专属位置,再说了这样才能靠近她。总不能站在她的头上吧!于是玉哥儿扑棱之翅膀,发出嘶鸣声,威胁着贺军尧。结果贺军尧在空中一道暗劲打出,直接点了玉哥儿的穴。玉哥儿一下子从空中坠落,被贺军尧给捞了起来,才幸免于大地的接触。 玉哥儿这小心肝儿啊!噗通噗通……直颤悠!啊!没想到他也会啊!这让玉哥儿想起空间中野鸭子坠落的场面。这下看着玉哥儿看着贺军尧,眼神都变了闪过一丝惊恐。他的眼神居然比他这个真正的草原苍鹰的眼神还要犀利,这散发出强烈的刚硬气场震慑住了它这只苍鹰。 哼!哼!不让我站在她的肩膀上,那我就站在你的肩膀上。玉哥儿毫不客气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玉哥儿和昨儿个简直判若两人啊!这王者之风又回来了。”贺军尧转移话题,沉声说道。 “是啊!吃完早饭。找个空旷的地方,让玉哥儿好好撒欢儿。”方默南笑着拍拍玉哥儿的脑袋。 “好!” 贺军尧开车去了后海的,七拐八拐的在胡同里找了间店面,店小得就四张桌子。掌柜的一看客人进来,热情的打招呼,都不用贺军尧点菜,人家直接把做好的菜给端了上来,还上了一杯二锅头,透着的是一股热乎气儿。 “这是什么?”方默南好奇地问道,“闻着像是羊肉!” “小姑娘好灵的鼻子啊!”掌柜地笑着说道。“这叫羊蝎子。其实就是羊大梁,因其形状酷似蝎子,故而俗称羊蝎子。” “光听名字,不看成品。我还真以为是蝎子呢!”方默南笑着说道。 “俗话说:吃猪不如吃牛。吃牛不如吃羊。而羊蝎子又是羊中精品----其肉香嫩而不腻。其骨多髓而不滑,其汤浓香而不膻。喜食肉者,解馋而体不长胖。营养而脂未增高。所以说,对于爱美的怕吃胖的女士而言,宜食羊蝎子以代猪牛。而且,这羊蝎子更具有滋阴清热、养肝明目、补钙益气之特效。”掌柜的笑眯眯地说道。“咱这是独家秘方,这羊蝎子就跟涮羊肉一样,绝对是冬天儿最好的吃喝。再适当来点儿白酒,暖胃壮阳补身体,好吃的能吞了您的舌头,何乐而不为呢?” 看掌柜的自信满满的样子就知道他所言不假。 掌柜的一说,对于吃货的方默南来说,怎能放过。其实羊龙骨有“补钙之王”的美誉。羊骨头经过长时间的焖,有利于促进钙的吸收,达到补钙的功效。故老年食之能缓解骨质疏松,中年食之,能养颜美容,少年食之,能健脑增高,并对患有慢性结肠炎、胃炎、气管炎等症状有明显的疗效。对工作、学习疲劳困倦,可起到加油充电的作用,堪称老少皆宜,四季均享的上乘美味佳肴。 店伙计又端来一盘生的,直接放在了玉哥儿的眼前,玉哥儿看看眼前的肉,在看看店伙计,鸣叫了两声。 “哈哈……”方默南笑着道,“玉哥儿这是谢谢你呢!” “呵呵……”掌柜的和店伙计都笑了,谁也不会当真,是您这主人替玉哥儿谢谢他们的! 方默南他们一进店里,最受瞩目的不是他们而是玉哥儿了,所有人都看着它,这不人家不用方默南点,就特意给玉哥儿一盘生肉。 方默南看着贺军尧想直接上手,先握着他的手,使了个净身咒。“好了!可以吃了。” 贺军尧凝视她片刻,星眸微垂,直接上手抓着吃,吃的时候呢,是先啃肉再吸髓。就那吃相,非但不雅观,甚至有些野蛮。可话说回来,这吃像怎么看怎么透着股豪爽! 方默南是有样学样儿,嗯!论味道,就一个字儿,美!多说几句呢,可谓肉香汤鲜。其味微麻微辣,这肉是既不塞牙,又无腻味儿;这汤,羊龙骨炖的汤要是都不鲜还有什么新鲜的。 方默南朝掌柜的竖起大拇指,“掌柜的,好吃!” “小姑娘一看就是第一次吃!”掌柜笑着讲起了羊蝎子的由来,“这可是京城有名的小吃,可以追溯到康熙年间,蒙古王爷奈曼王,有次打猎回来路过后院闻见香气扑鼻。跟下人打听才知道是新来的厨子给下人们炖羊脊骨吃呢。王爷一尝,美味啊。然后看脊骨那形状酷似一只蝎子,就起名为‘羊蝎子’并且作为府上的食谱。结果后来就传到民间了。” “再来两盘!”贺军尧说道。 “好嘞!”店伙计很快就送来第二盘放在餐桌上。 方默南和贺军尧二人啃的是满嘴流油,吃的那个叫香!他二人这食量也惊掉众人的下巴,要知道掌柜的给的分量很足了,一个成年男人一盘足矣。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04章(求票~~) 吃完羊蝎子,方默南和贺军尧在店里的水龙头下,洗干净油腻腻地手,结账出了小店。玉哥儿是人见人爱,结账的时候,人家掌柜的那盘生的,人家给玉哥儿的。 “小吃!还是在胡同里最有韵味儿。”方默南侧头看着贺军尧意味深长地说道,“离开了胡同,离开了寻找的京城小吃,味道是不一样的。” “胡同没了,四合院没了,就不是京城了。”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的手附和道,“东单西四鼓楼前,王府井前门大栅栏,小小门框胡同‘一线天’。这短短一句京城小吃顺口溜要是用京腔、京味、京韵的京片子讲出来会是何等亲切。人为堆砌起来的小吃街,始终少了文化的底蕴。” 方默南看着站在他的肩膀上站着吃的饱饱的玉哥儿道,“去飞吧!” 玉哥儿带着鹰啼飞向天空,直插云霄,在明媚的阳光下,它美的令人屏息。 一路走来,路两旁有各式小吃店、修车铺、倒弄古玩的小店,这里到处都可以听到原汁原味的京腔,使这条小胡同,处处散发着浓郁的市井气息。坐三轮车游后海的胡同是一大特色,然而现在三轮车夫们都冻得直跺脚很难有生意上门,因为在寒风中坐三轮确实需要些勇气,偶尔有老外光顾也是里三层外三层裹的只露出一双眼镜。 后海,是一个可以让你放松脚步的地方。后海的冬天十分宁静,这里也别有一番风味。方默南他们站在岸边,便被什刹海刺骨的寒风抽了个激灵,尽管二人不怕冷。 迎着寒风,方默南他们二人走近湖边,树木早已凋零,草木上的雪已经化的不多了。抬眼望去,槐枝在冬日中苍然虬立,柳条在宁寂中默然垂挂,一枝枝、一条条,像天幕上分明而纤细的笔触。在勾画着这里冬天的冷静和生命的深沉。湖面已披上了御寒的冰甲。薄薄的一层,幽幽地反映着天光,对岸的屋舍高墙似一排黑黢黢的剪影投射在冰面上,影影绰绰像洇化漫漶的水墨。 自清代以来。冰上运动就已在京城盛行了。“冻合琉璃明似镜。万人围看跑冰来”。还真有像方默南他们不怕冷的。虽然冰面较薄,不能冰上嬉戏,但可以冬泳。可真令人佩冬泳爱好者在众目睽睽之下麻利将衣服脱下,没有丝毫的犹豫,简单活动两下便跳下水去,看的方默南无不感到一阵凉意窜上心头。冬泳的人们在里面十分惬意的畅游着,游完上岸浑身冒着细微的白烟,一种畅快流离的感觉溢于颜表。 玉哥儿在空中撒欢儿的飞,方默南则和贺军尧坐在岸边,“冷嘛!”贺军尧问道。 “嗯!”方默南摇摇头,抬起两人交握的手,“热乎着呢!”朝湖水努努嘴,“那些冬泳的老人,我看着冷!”虽然他们自个一点儿都不冷。 贺军尧抓着她温润细腻的小手,热乎乎的!揣进他的口袋里,熨帖着他的心。 方默南看着一个年龄稍大的老人上了岸,站在岸边等候了老伴儿赶紧把御寒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穿戴整齐后两人相携离开。 贺军尧顺着方默南的目光望去,眸光微沉,抓着她的手紧了紧。让他想起,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方默南看着两位老人消失在眼前,平静的说道,“能经得住时间考验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贺军尧侧着头,漆黑如墨的眼神凝视着她,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方默南仰起头,两人相视,莞尔一笑,看进彼此的心中。他们不羡慕花前月下,山盟海誓的卿卿我我,也不羡慕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朝朝暮暮,他们羡慕的是在平淡日子里的相濡以沫,在寒凉岁月里的安暖相陪,在夕阳的余辉中,白发苍苍相互搀扶蹒跚的身影。 时间可以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也可以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轰轰烈烈爱的很深的爱情,经不起平淡的流年,那还是爱情吗!岁月告诉人们,爱必须与时日一起成长,最好的爱情是在时光最深处。 玉哥儿好似箫声的鹰啼,渐渐了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大家都仰头看它。这家伙人来疯,更加的傲娇,俯视着人们,当真傲视一切。 “这家伙!”方默南看着天空中的玉哥儿,好似感觉到她的目视,飞的更加起劲儿了。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训鹰可是个难题,一般训鹰是在鹰进食的时辰将鹰带到空阔的地带,解开脚扣,让鹰自由飞翔,然后举起平时架鹰喂食的一只手臂,喊着口令,让鹰飞回手臂吃食。训练开始是在人少的地方,然后是在人多的地方,直到在任何地方只要鹰听见口令,就飞回主人手臂上才算大功告成。 鹰这种猛禽是性情刚猛的动物,对人类的世界很陌生,受到惊吓的鹰可能会性情大变,难以驯服。 贺军尧抬眼看去,勾勾手指,玉哥儿看见后,一个俯冲下来,直接站立在了长椅的椅背上。 虽然玉哥儿非常眼馋方默南的肩头,但看着眼前的煞神,他还是不敢造次。它也唾弃自个儿没骨气,但是玉哥儿看向不远处的人群时,又找到了它霸气的自信。 “欺软怕硬的家伙。”方默南嗤笑道。 “哼!”玉哥儿轻松的一蹦,站在了贺军尧的肩头。 不想再被当成猴子围观,贺军尧和方默南起身离开,为了避免麻烦,方默南让玉哥儿飞在空中,呵呵……有点儿掩耳盗铃了。 坐进车里,贺军尧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十一点多了,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在后海坐了一上午了。 “去哪!”方默南问道,看向玉哥儿又道,“飞了一上午,也不嫌累!” 玉哥儿太久没飞,飞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翅膀刚刚好!这后遗症就出来了,翅膀不自觉的抖动。 方默南招招手,玉哥儿欢快的飞下来,站在她的腿上,展开玉哥儿的翅膀,她抓着翅膀,灵气环绕着它的翅膀,很快玉哥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待方默南松开它的翅膀后,玉哥儿跳到车后座,展开翅膀忽闪忽闪,一点儿事都没有,高兴的它欢快的鸣叫了一路。 贺军尧把车停了下来,“这是前门大街!咱们来吃烤鸭!”方默南挑眉说道。 “烧麦!” 听他说起烧麦,方默南就想起,大名鼎鼎的“都一处的烧麦馆!”开业于清乾隆三年,有些年头了。 有藏头诗赞曰:“都城老铺烧麦王,一块黄匾赐辉煌。处地临街多贵客,鲜香味美共来尝。” 二人一鹰站在大门前,这时候的都一处的建筑风格上还保持着一些原汁原味,毕竟前门大街还没改造嘛! 小楼三层,门口立着戴毡帽、梳长辫的清人铜像,却是乾隆正在题写“都一处”匾额的场景。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轻轻推门进去,站在光滑洁净的地面,顾不上仔细打量两边的桌椅摆设,因为眼球已被正前方坐北朝南的玻璃罩所吸引——里面俨然摆放着堪称都一处镇店之宝的虎头匾。只见这块传说中乾隆皇帝御赐的虎头匾与别的中规中矩的匾额不同,是憨头憨脑的椭圆形,黑漆油饰字贴金箔,而其亲题的“都一处”三个大字刚劲洒脱,尽显天子风范。匾的四周刻有蝙蝠图案,暗喻“有福”。 方默南扯扯贺军尧的衣袖小声地嘀咕道,“听说这块儿匾在动乱期间被重重过一刀,是真的吧!” “嗯!幸亏它的“骨头”硬,只留下一块刀疤,后被员工们藏在了库房的杂物底下。81年恢复老字号时,它才被重新取出,油饰整理后刷成金字。”贺军尧也小声地说道。 就餐时间店堂内人声鼎沸,几乎每张桌上都摆着一屉烧卖,只见其花边褶皱层层叠叠,宛如一朵朵精美的绢花。一律黑木椅、玻璃桌,白瓷餐具,屋顶为金色基调,墙壁上还有记录着整个都一处创业故事的漫画,既富丽堂皇又稳重典雅。 玉哥儿叨叨贺军尧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餐桌,看样子是饿了。飞了一上午不饿才怪。 贺军尧预定的房间在三楼,二楼仍是就餐大厅,颇为清爽。 三楼则是豪华雅座,幽雅安静。 “你干什么?”贺军尧看着她拿着筷子在烧麦上一点一点的。 “数数是不是二十四个褶儿啊!”方默南头也不抬的随口回道。 “傻丫头!”贺军尧宠溺地摇摇头,伸手揉揉她的头顶。“他们包的都是有讲究的,皮薄如蝉翼,最少要二十四个褶儿,不用数的。” “喂喂!头发弄乱了。”方默南嘟着嘴不满道。 贺军尧看着她小女儿的娇俏地样子,粉嫩的唇,心猿意马起来。 方默南看着他灼热的目光,“喂!吃饭时间不许胡思乱想!” “南儿知道我在想什么?”贺军尧漆黑如墨的眼神沾染了一抹氤氲,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迷人且性感。 “吃烧麦!”方默南夹起一个烧麦,塞进了他的嘴里。“现在吃饭皇帝大!”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05章(求票~~) “再来一个!”贺军尧抬抬眼沉声说道,南儿夹过来的就是好吃! 方默南心念一动,笼屉的一朵精致的烧麦直接飘到他的面前,贺军尧张口就吞进了嘴里。 包厢里就他们两个,吃的又是烧麦,其结果就是筷子不用,两人心念一动,烧麦在他二人中间飞来飞去,相互喂着吃。为了锻炼贺军尧的准头,方默南还特意的摇晃着脑袋,玩儿起了躲猫猫,其结果是烧麦不是差点儿掉在脑袋上,就是差点儿糊到眼睛上,或者是差点儿吃进鼻子里。 玉哥儿撒欢儿地鸣叫着,那嘲笑的意味明显着呢! 好在经过最初的慌乱,贺军尧顺利的掌握住了力度,这样两人是吃饭、练功两不误。 方默南他们这边变着花样吃,玉哥儿吃着生牛肉吃得不亦乐乎。 也只有烧麦、饺子一口一个可以这样吃。换成炒菜,估计像方默南他们这样飞来飞去就不成了。 玉哥儿看着眼前飞着的烧麦,突然好奇那是什么味道,张嘴一叼,叼进了自个儿嘴里。吃完还砸吧砸吧嘴,品品滋味儿。 “玉哥儿你这小嘴儿也不怕噎着!”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玉哥儿那双玉爪嫌恶把眼前的生牛肉盘子推到了一边,一双鹰眼,眼神灼灼的看着笼屉里的烧麦。 贺军尧直接拿了一笼屉放在玉哥儿眼前,“吃吧!” 玉哥儿垂下头。一嘴一个吃的是倍儿香。但是看见空中尤其是飞向贺军尧的烧麦,玉哥儿毫不客气的一一截胡! 吃进嘴里后,嗯!抢来的东西就是香,尤其从他嘴边抢来的。玉哥儿高昂着头,那得意洋洋的小模样,逗的方默南哈哈大笑。 贺军尧漫不经心地轻轻抬起手,挥挥手指,指尖冒出淡金色的真气。玉哥儿鸣叫了几声,低垂着头乖乖吃自己的,不会说人话的它。只能用鸟语。表达自己的不满、愤慨,也就过过嘴瘾而已。 “呵呵……玉哥儿对你很不满啊!”方默南眉眼含笑道,也知道他刚才在威胁一直鸟来着。没想到啊!他真这么干了!方默南抿嘴偷笑。 贺军尧不以为意,已经吃了一多半。估计剩下的堪堪够玉哥儿吃。他又重新点了些烧麦。还有饺子、馅饼、鲁系风味的炒菜。 等上菜的期间,贺军尧和方默南两人只好聊天,当然聊天的范围逃不过吃的。更多的是围绕着都一处。 “可惜马连肉、糟肉和炸三角,都失传了。”贺军尧不无遗憾地说道,“这些曾经是这里的招牌菜。” 方默南摩挲着杯沿,无奈道。“想要恢复这些菜肴都不能通过标准化机器生产出来,越是纯手工的越难制作,也就越是饮食文化的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京韵、京味儿。” “这些复杂而神秘的传统老工艺,现代科学技术是无法替代的。这些有着百年历史的工艺都是传家宝,都是各家老字号的独门秘籍,而那些厨房也理所当然地成为禁地,等闲的人是进不去的。”贺军尧顿了一下道,“要想重现昔日的辉煌,他们会竭尽全力找回来的。到时候咱们再来。” “哎!我听说当初乾隆皇帝坐的龙椅被供奉起来,后来失传了。”方默南挑眉好奇地问道。 “那是一把大红色的罗圈椅,解放前夕,被仍在杂物房里,最后不知所终了。”贺军尧说道。 “都一处起初是山西人王瑞福开设的一家小酒店——王记酒铺。清乾隆十七年,因皇帝来此小酌,并亲笔御赐“都一处”蝠头匾,使都一处名声远扬。乾隆走过的甬路也因长年不扫而成“土龙”,在清代被列为京城的“古迹之一”,与永外“燕墩”齐名。清同治年间,曾有《竹枝词》吟咏都一处:“京都一处共传呼,休问名传实有无,细品瓮头春酒味,自堪压倒碎葫芦。” 数百年来,都一处形成了精湛的烧麦制作工艺,尤其是走槌压皮技艺独到,用走槌压出的皮呈二十四个花折,代表二十四个节气,缺一不可,所以啊!你不用数的,他们可不敢砸了自己的招牌。 制皮和包馅的过程,也极具艺术观赏性。成形的烧麦外观上独特,封口露馅不干,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烧卖馅料调制考究,根据季节时令的不同,制作出四季烧卖:春季的春韭烧麦,夏季的西葫芦烧麦,秋季的蟹肉烧麦和冬季的猪肉大葱烧麦等。食之香而不腻,回味无穷,堪称一绝。”贺军尧接着道,“招牌菜有些吃不到,听听饱饱耳福。” “从古到今,开饭馆的大多能赚钱,是因为自旧社会就有开饭馆的倒三七之说。倒三七就是三分的本,能赚七分的利。”方默南笑着说道,不管什么时候餐饮业都蓬勃发展,人们最先满足的是口腹之欲,如果餐馆有名气、有历史,又真材实料,那么客似云来就指日可待。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能拿到定点接待这一块儿肥得流油差事,就不只是三七分了。不然也不会一杀公款吃喝,许多餐饮大呼吃不消。 “什么时候都有起有落,日伪时期,都一处和京城里所有的工商业一样,受到了沉重打击,长期以来生意不振,还有许多饭馆因此而关了门。战争年代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解放后,公司合营,又碰上十年浩劫,能挣扎着存活下来就不错了。所以由此东西失传就不足为奇了。”贺军尧说道。 “幸好还留有一样烧麦!”方默南话音刚落,他们所点的烧麦、饺子、馅饼,几盘热菜陆续的端了上来,量不大,精致的很! 热气腾腾的佳肴香味扑鼻!可惜的是玉哥儿已经吃饱了,只能干瞪眼!哎呀!失策啊! 没有了玉哥儿的捣蛋,方默南和贺军尧吃饭的速度也就加快了,很快桌子上就被扫荡一空。 结账走人,“接下来咱们去哪?”坐进车里方默南问道,“得让玉哥儿活动一下,这家伙今儿中午吃的太多了。”她敲着它的脑袋说道,“玉哥儿在这么胡吃海塞,早晚有一天你飞不起来。” 冬天的京城满眼的萧瑟,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了前几年和姥姥他们不是来过吗! 方默南和贺军尧二人喜静,最后去了香格里拉酒店的咖啡厅,而玉哥儿是一路飞过来的,全当锻炼身体了。 咖啡厅格调高雅,当然价格也不菲,然而却令精英人士趋之若鹜,这是体现他们身份地位的最好的途径之一。 下午上班时间,咖啡厅里的人不多,有也多是业界精英,来谈生意的。 方默南两人坐在角落里靠窗的位置,前面和右面有绿色的植物隔断,后面和左面则是玻璃幕墙,正好形成私密的空间。从这里看出去,整个咖啡厅尽收眼底。 两张乳白色的双人沙发相对摆放,中间隔一张黑色的桌子。沙发上都有两三个厚实的靠垫,宽绰得坐下两人毫不嫌挤。桌角一盏小小的台灯,微黄的灯光映衬出灯罩上清晰的布纹。越过台灯看向窗外,可以清楚地看见窗外的京城,方默南手支着下巴,不拘喝点什么,气定神闲地看街道上熙熙攘攘、摩肩擦踵人群。 隔着落地玻璃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期间夹杂着几栋饱经风雨的老房子,带着砖块上微微风化的痕迹安静地站着。而俯视街道,多少红男绿女兴高采烈地走过。 轻缓的音乐,温暖的阳光,笼罩在二人身上,暖意融融的。 玉哥儿站在茶几上看着窗外,原来不用飞上天也能俯视着下面啊! 方默南深深地陷进沙发里,放松地靠着、倒着、趴着,静静地看着对面贺军尧双手在手提电脑的键盘上飞舞,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 难怪人们总说“认真工作,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好男人有无数种,有的品正,有的德高,有的才奇;有的勤勉,有的温厚,有的风趣;有的清雅,有的挚烈,有的淳朴。但不论哪种,最最根本的是他要有根本,这个根本就是“认真工作”,这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 方默南就这样凝视着他,他依然面不改色的飞舞着十指,这定力可见一斑。 方默南看了一会不再打扰他工作,沙发够长,绝对容的下她,吃饱了就容易犯困。尤其暖阳熏得南儿醉。 总算是不在看他了,贺军尧心中松了口气,被自己心爱的人这么看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心猿意马。眼见着她迷迷糊糊地要睡的模样,便直接从沙发上拿来自己的黑色大衣,起身绕过茶几,倾身给她盖上,掖好。 给她盖上时,目光却落在她脸上。方默南微微低着头,眼睛闭着,一副睡着了的模样,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晒得微微发红,白里透红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睫毛小刷子般在脸上落下一片翦影,安详而恬淡。 贺军尧望着她的粉嫩的唇瓣,心中微动,身子便欺身上来,在她脸上投向一片阴影。 方默南却睁开眼,眼底神色清明,轻轻挑眉,勾唇一笑,邪魅且慵懒,“想干嘛?”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06章 “你说呢!”贺军尧幽深的目光锁住了她,反问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方默南耸耸肩道,看着他黑又亮的眼睛,自己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眼睛里面,上一次自己送上门,这回可不能轻易让他得逞 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的戏谑清楚的看在他眼里。 “吻你!”贺军尧的话落头就压了下来,在两人的唇就要接触的那一刻,方默南早有准备,抬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听!” 贺军尧停下了动作,翻身把方默南给抱在了怀里,大庭广众也不是亲密的地方。她制止的非常及时,正好也让他转移注意力。 ****************** “莫小姐,架子还够大的嘛 !还要三请四请才能请的到你。”高傲且雍容地中年女子的声音就在方默南身后响起。. 莫小姐?跟妈妈一个姓哎! 听这声音就知道优越感不是一星半点的,不止是京城人士,家境肯定也不错。 “请问这位夫人是什么意思?”清脆甜美的声音略带一丝愤怒,在方默南耳边响起。 方默南张大了嘴巴,嘴里嘀咕道,“这世界还真小。” 贺军尧挑挑眉,低垂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认识?” 方默南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上写道,“我表姐。莫巧云,中央美院的学生。”不知道毕业了没有。 “我是萧楚的妈妈!”声音傲慢不可一世。 方默南看着她又挑挑眉,在他手掌上写到,‘认识?’ “嗯!”贺军尧点点头。京城里不入流的小世家,主要是这位说话之人,算得上豪门千金。“蒋二少的小姑姑。”他在方默南手心儿里画着。 至于当年为何下嫁,那就是当知青的历史原因了。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稀松正常,能像他们修成正果可是少之又少,多数是抛弃或者是被抛弃的。 “萧夫人,我没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在电话里。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对您的儿子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莫巧云对眼前这位母亲非常的无语,电话直接打到了宿舍,幸亏宿舍里只有她自己。不然真不好看。 这回更过分。直接把人给劫到了这里。她的态度已经摆的非常明了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勾引你的儿子。”她举手保证道。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还不是女人惯用的伎俩,欲擒故纵把戏!”她不屑地嗤笑道。 莫巧云实在悲催,现在恼怒地她想骂娘。这叫什么事!只不过室友为了显摆她家的权势,请全宿舍的人在兰苑会所聚了一次餐而已。正好遇见室友的朋友,碰上而已,只是一面之缘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事后就被人缠上。她没有跟他单独相处过一次,反而总是不停的拒绝,可对方黏着不放,好在对方没有用强的,还算斯文有礼。 莫巧云真想着一走了之,要不是还有几个月就能拿到毕业证了,她才不会在这里穷蘑菇。 萧楚一看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和眼前这位母亲有的一拼,嚣张的不可一世,好像他的垂青,她就该感激涕零,外加谢主隆恩! 拜那位室友所赐,莫巧云对京城里的圈子不说知之甚详吧!也知道那是她高攀不起的,她有自知之明。她可不想沦为他们的玩物。 四九城是华夏都城,是华夏大国的政治中心,是华夏民众的心中圣地,也是华夏权力人物的集中地。到了京城才知道官小,也知道自家这点儿家底,跟本上不了人家的眼。 虽然她不知道萧楚的具体的家世如何,但能让一向对她们趾高气昂的室友对萧楚敬畏有加的态度,巴不得把她送作堆的样子,也知道家世不凡。从眼前的这位母亲也看得出来,人家不是暴发户,那骨子里流露出的高傲地气质,可不是一两天沉淀下来的。 “说吧!到底怎么才能让你离开我儿子,一万、五万、十万,小姑娘不要贪心,小心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莫巧云心里虽然很气愤,少顷摇头失笑,看来练气的功夫还不到家啊!不然又要被龙师傅他们几个骂了。但出门在外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态。她再次说道,“萧夫人,我最后说一次,我对您的儿子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您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她摊开双手耸耸肩道,“不如把他拴在您身上,走哪带哪!” “放肆!”她手指着她怒火高涨。 萧楚的妈妈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不应该还是女孩儿,不得不说抛却背景家世看的话,绝对是个美丽的女孩儿。她的美恣意而灵动,年轻脸庞上肆意飞扬,是那么不容忽视,然而却不张扬。这样的青春,给她的美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长发散在身后,发尾有些微微自然的卷翘,齐眉刘海下,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秋水明眸,平静无波,盈盈一动间却是流光溢彩,灵气逼人。很难想象这样的年轻人在如此高档的咖啡厅里,居然这么平静,眼神里没有一丝微澜。 如此平静的眼神,更加证明她心机深沉,所图更大。 这让本来想借此打击她的人,大大的出乎意料,小地方出来的女孩儿举手投足间居然比她的气质还要优雅,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 难怪楚儿被她的迷的找不到北了,沉静地气质,配上肆意张扬的脸蛋儿,奇异的糅合在一起,散发着惊人的魔力。狐狸精! 对于她的愤怒,莫巧云置若罔闻,端起眼前的咖啡优雅的哆了一口,撇撇嘴,还不如她的自己煮的好喝! 萧楚的妈妈看着莫巧云,见这女孩儿对自己怒火,竟然没有丝毫的畏惧,还优雅地品着咖啡。是倚仗着楚儿对她的宠爱,还是真的无欲所求! 要知道,她家的楚儿从小到大,抛却自身的背景,拿出来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身边就没断了女孩子追求,一是因为萧楚不但学习成绩好,还长的帅气。就算在京城这藏龙卧虎之地,楚儿的家世、人品一点儿也不坠于人。现在讲求个性开放,所以以往温婉含蓄的女人如今都特别的主动,从小学开始,就不断有小丫头给楚儿送东西。 西方电影看多了吧!送什么巧克力,饼干、奶糖等,还有什么小手套,小围巾,那会,她还真没怎么操心。孩子还小,加上楚儿虽然拿着,往往都进了其他人的嘴里。而那些实用的东西,直接让这个当妈的送到福利院去了,谁让她在民政部门工作。 主要是进了初中之后,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儿子交友不慎,怕被别人拐带坏了,才留心干涉儿子身边的朋友。 有几个小丫头,还真不死心,被她一一给摆平了,上了高中后,儿子虽然玩儿的疯,但学习成绩都名列前茅,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京大!男女关系上萧楚的妈妈也就不再管得那么严,人不风流枉少年!好在儿子知道分寸。 但是这个莫巧云的出现,着实让这当妈的吃惊了,虽然家里资产不菲,好吧!长得还算可以,然而在她眼里那是个屁!根本配不上她的儿子,真正让她感到威胁地是,她影响了楚儿的心绪,这是绝对不行的。 萧楚的妈妈平复了自己的怒气,眯起眼睛一双如探照灯似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很不得把她看穿,剥下她虚伪的面具。 莫巧云闲适地品尝着咖啡和甜点,对于她肆无忌惮地眼神,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打定主意不在和她啰嗦,免得浪费口水。 “你真的不是欲擒故纵,你凭什么这么笃定!”萧楚的妈蒋女士突然问道,莫巧云和以往其他女孩儿不同,要么拼命的讨好她,要么畏畏缩缩,怯懦的上不了台面。像她这般赌咒发誓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蒋女士看了很不舒服,她想看的是莫巧云的惊慌,莫巧云的自惭形秽,莫巧云的失措。可惜,莫巧云面不改色的让她失望了。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莫巧云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我儿子难道配不上你不成!”蒋女士对她的行为大为恼火。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居然这么气定神闲。 莫巧云认真的点头道,“他还真不是我的菜,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 “噗……”方默南差点儿失笑,被贺军尧捂住了嘴,才没有笑出声。 没想到莫巧云的变化这么大,从她的声音方默南听出来,是真的无欲则刚,就像她说的,她对蒋女士的儿子,没有非分之想。 方默南从胖子和林老爷子那里得知,莫巧云不像她那个妈,四六不通的,为了改善和奶奶的关系,当然是不是奶奶无所谓,也许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被姥姥堵死门路的情况下,莫巧云没有放弃,而是曲线救国,莫巧云每年的寒暑假都会参加云县龙翔海他们这些海龟办的管理培训班!在这里她真正认识到了自己是井底之蛙。才知道原来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开始向海绵一样,吸收着各种知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07章 方默南对于莫巧云上培训班的事她有所耳闻,龙翔海他们也知道莫家老宅的恩怨,所以刚开始莫巧云来他们属于不闻不问,甚至还有诸多刁难,没想到小姑娘硬生生的扛了下来,后来小姑娘好学才打动了他们,这才倾囊相授。 方默南是无所谓的态度,好学又凭自己本事,总比庸庸无为的强,眼光要向外看,别总是盯着那一亩三分地。 当然名师出高徒,莫巧云变化真是让方默南吃惊。从她现在的表现来看,当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 如果说上大学开阔了她的眼界,那么跟着龙翔海他们学习,才真正提高了境界。不但学到了许多大学里学不到的实用技巧,还打着奶奶那边的名义,全方位的学习各种知识,当然包括各种的礼仪。 莫巧云这么镇定反驳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抛开他父亲现在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不说,人家自个儿也有底气的。 在生活中,有不少东西是对立的,有不多的东西可以难以置信地和谐统一,比如艺术价值与商业价值。 艺术价值就是画本身的独特属性,只要有人欣赏,画的艺术价值就存在。而商业价值,就是画处于流通环节,在作为商品交换而产生的价值。作为艺术家,关注艺术价值是根本;然而艺术的价值却往往是用商业价值来体现的。 莫巧云知道作为一个美院的大学生,何谈艺术价值。那简直是扯淡!就甭谈商业价值了。她很清楚要想成为书画大家何其艰难,即便家里富裕完全可以承担她画画的费用,能成功的也是凤毛麟角,这也得看个人机缘。所以她直接奔着商业价值去的,有钱才能有底气去一步步实现自己的梦想。连肚子都喂不饱,何来艺术价值。 从大一下半学期,莫巧云就开始接私活儿,室内设计,当然这些灵感来源于奶奶家的别墅。 在这个过程中她再一次受到了磨练,因为面对客户在不懂的情况下提出的各种各样的古怪问题。其实更像是刁难。对她来说都是挑战。不是你说好就好,要客户说好才行,她慢慢地积累经验,闯出了名头。三年多来收获颇丰。如果用物质来衡量的话。那就是她自己在京城买了一套二室一厅的小窝。 *************** 蒋女士听到她如此看扁儿子。当妈的还能憋的住,这火气就咕咕的往外冒,气得口不择言。“我儿子哪点儿配不上你了。啊!”她的儿子只能看不上别人,绝对不能如此的被一个乡下丫头嫌弃。 莫巧云听了她的话是哭笑不得,“萧夫人,你忘记你来的初衷了。”她好心善意地提醒道。 “对哦!被你气的都忘了来干什么?”蒋女士回过神来,嘀咕了一句。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就是你这恬淡云清、百般拒绝的性格反而成功地引起了我儿子的兴趣。你不能改改!” “那依萧夫人的意思,我该怎么改?”莫巧云秀眉轻挑,玩味儿的问道。其实她刚想说,男人就是贱! “怎么改?你就不能像其他爱慕虚荣的女人一样,缠着我儿子。我晓得我儿子的性子,只要你变的庸俗些,使劲儿缠着他,我保证三天他就把你丢开了。”蒋女士信誓旦旦地说道。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看着贺军尧小声地嘀咕道,“这蒋女士太自以为是了,真以为自个儿是太阳,大家都围着她转。” “有些人的心态就是这么的自我感觉良好!”贺军尧附和道。 两人不说话,接着看,应该是听这出狗血大戏! 莫巧云不屑地撇撇嘴,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萧夫人,你觉得那可能!”眼神中的轻蔑轻蔑清晰地表达给对方。丫的!真当自己是盘菜啊! 她儿子是人,捧在手里如珠如宝,别人的命就是根儿草,随意让他们作践啊! “你那什么眼神,怎么 我说错了,如果你不肯这么干,那你就是欲擒故纵。”蒋女士梗着脖子说道,每次听到称呼萧夫人,讽刺的意味很浓厚。 莫巧云听着她的话,明显一愣,随即好笑地摇摇头,心里腹诽道,‘没吃错药吧!’“萧夫人,如果没别的事,我告辞了。”她起身说道,来这里跟她废话干什么?简直是浪费时间,回去还得赶紧把设计图赶出来。 “哼!你不能走,你还没答应我呢!”蒋女士出手抓着已经起身的莫巧云。 “妈,你在干什么?放开云儿。”明朗男人的声音焦急地说道。 蒋女士放开了莫巧云,不过莫巧云此时手里多了一张信用卡。 “你怎么来了。”蒋女士看着自家儿子怜爱地问道。 “妈!我能不来嘛!”他突然请求道,“妈,我是真的喜欢云儿,请你成全。” “不可能!”蒋女士断然拒绝道,“你想都别想,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她厉声说道。 “妈!云儿很好的,您相处过后就知道她非常的好!”他极力游说道。“妈,求你成全吧!” “好什么好?人家不还是为了钱,不要你了。”蒋女士拉着莫巧云的手,摊开上面静静卧着一张信用卡。 “不可能,云儿不会这么做的。”萧楚摇摇头,“妈,这是你一贯的伎俩,我不会相信的。” 蒋女士看着儿子,你相不相信无所谓,只要这女孩儿承认就行,她希冀地看着莫巧云。 “萧夫人,我看着就那么软弱可欺。”莫巧云眼中的怒火积聚着,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 “怎么收了钱,还想装清纯。”蒋女士斜睨地看着莫巧云道,真是这张嘴她想怎么说都成。 “楚儿你来的正好,咱们三方都在,当面锣对面鼓的,楚儿你先听听莫小姐怎么说的。”蒋女士得意洋洋地说道。 莫巧云无语的看着这对母子,为了以后的安宁日子,能解决最好,“萧楚!我刚才跟你妈妈说清楚了,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扯。这件事情,是我不想,跟你妈妈没关系,你明白吗?” “还有这钱,我收了。”莫巧云两根手指夹着摇了摇,利用我怎么也得收压惊费吧! 蒋女士是欣喜若狂啊!这丫头当面承认了,实在太意想不到了。 “不可能!一定是我妈逼你的。”萧楚不断的摇头道,“我妈的手段我清楚的很,她是不是那学籍还有家人逼你啊!” 莫巧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萧楚,没有任何人逼我,是我不喜欢你。” “一定是我妈逼你的。”萧楚突然拉着莫巧云的手,往外走去。“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他的话还没说完,“你放手!神经病啊!”莫巧云抬高声音喊道,使劲儿想要甩掉他钳制的手。 “琼瑶剧看多了吧!”方默南摇头失笑道。“学人家私奔!果然幼稚到家了。” “艺术来源于生活。” “噗嗤……”方默南笑的倒在贺军尧的怀里。 已经够狗血了,还有没有更狗血的,果然没让方默南失望。一个慵懒声音,“麻烦你放开我女朋友!” 一袭黑色的西装革履,一副成功男士的派头的男人,抓着萧楚的手,萧楚吃痛的不得不松开莫巧云的手。 而他趁机则把莫巧云带入怀里,莫巧云刚想挣扎,他低垂着头,在她耳边低语道,“想摆脱那对母子就听我的。” 莫巧云抬眼望去,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莫巧云静静地说道,“先生,请放手,我不认识你。”她不想前门驱狼,后门招虎,而且她一看对方就不是个好惹的,像是久历社会之人,可不是萧楚那个温室里的花朵,气走了就不再来了。 “宝贝儿别再生我的气,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小心翼翼地求饶道,并且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他心里笑了,心情颇好很久没看见能这样不发花痴的女人了。 “放手!”莫巧云轻斥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儿,他是谁?”萧楚一脸被戴绿帽子的样子,愤怒地问道。 “不是说了吗!我是云儿的男朋友。”他大手如铁钳般的紧紧箍着莫巧云的肩膀。 “原来早有了野汉子了,楚儿看清楚了,根本不是清纯的女孩子。”蒋女士趁机加油添醋道。 “萧夫人,我尊重你是长辈,你不要污蔑我清誉。”莫巧云一张小脸因愤怒儿变的更加的艳丽。 “哈!清誉,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野男人搂搂抱抱的,我不知道她还会有清誉。”蒋女士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极尽侮辱着莫巧云。 “这位女士请你闭嘴,我们是男……呀!”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叫道。 原来莫巧云穿着高跟鞋,狠狠滴踩到他的脚面上,趁他不备然后莫巧云用右手抓住他的反方向手肘,然后迅速的切入进去,用臀部顶住他的腰部,把对方拉向自己,‘砰……’的一声,他结结实实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地上。 ps: 求票!!! 第708章 莫巧云这一招过肩摔把在场的三人给镇住了。她拍了拍手,凌厉地眼神看向萧楚道,“萧楚!你想私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走,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你家世好,你有背景,你有后台,可你家世再好,后台再硬,那都是你爹妈的人脉!除去这个,你有什么?自个儿都是靠爹妈养活的,你还出息了学人家私奔!” “你怎么说话呢?”蒋女士不愿意了,好歹那是自个儿捧在手心儿里儿子,哪能让一个乡下野丫头这么数落。 “我怎么说话呢!大婶儿麻烦你把这个小朋友领走,回去拴在裤腰带上,别在弄丢了,好好的看着啊!”莫巧云现在是彻底地爆发了,一脸嫌恶地说道。妈的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云儿,实在太帅了。”萧楚看着大发雷霆的莫巧云给迷的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 “嘎?真是神经病!”莫巧云挥手道,“这病得治!” “哈哈……”躺在地上的男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把莫巧云拥入怀中,“女人!你实在太对我的口味儿了。” “你连生气都那么美丽动人!”他邪魅地眼神带着丝丝诱惑紧紧盯着莫巧云如玉的面容。 他手掌攀上柔软的蛮腰。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唇慢慢似有若无地贴近莫巧云的脖颈。浓重、干爽地男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莫巧云他们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咖啡厅里的服务人员的注意力。 “都是神经病。”莫巧云点了下他胳膊上的麻劲,一转身。优雅从容地离开。 然后莫巧云背上平常用的帆布包,扭头就潇洒地离开了,然后就消失在他们三人眼前。 萧楚警告这个后来者,“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女朋友。” “小弟弟还是回家吃奶吧!”他斜睨地看着这对母子讽刺挖苦道,他望着莫巧云离开的方向摩挲着下巴,黑潭般幽深的眼眸如觅食的猎豹霸气十足,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混账!混账!”蒋女士气的手发抖,“野蛮!粗鲁!”看着儿子迷醉的样子,“你想都别想,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家跟本看不上你。”当妈的为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不介意撒上一把盐。 虽然自己心痛的要死!看着儿子眼神的光彩。迅速的沉寂下来,虽然没有按着剧本走,但效果是一样的。 女主角不在了,他们二人还在这里争斗有什么意义。 待身后这三人陆续走了。方默南才敢大喘气。“莫巧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彪悍了。”她点人麻穴。手法可是非常的熟悉。我到不知道,林老爷子还教了她这个,不过女孩子出门在外。还是学点儿防狼之术的好。 贺军尧眯着眼睛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怎么后来的这个你也认识?”方默南看着他的样子问道。 “认识?只是他不是在美国吗?怎么回来了。”贺军尧喃喃自语道,看他的样子混得还不错。 “后来的那个男人不好惹,不用知会你表姐吗?”贺军尧低头说道。 “我和我表姐连十句话都没说过。”方默南摇头失笑道,前世小时候,常常围着莫巧云转,恨不得长在人家家里,直到回市里上小学后,才渐渐疏远,断了联系,甚至她嫁给什么人,生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关系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今生倒好,两人压根儿就没说过话。她倒是讨好姥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算让姥姥老而安慰。从今天来看,她可不是善男信女,她能如此的果断,显然也知道对方不是萧楚那般好惹的,快刀斩乱麻。 就是不知道莫巧云成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力,想来她有后招吧! “怎么回事?”贺军尧看着南儿变化莫测的眼神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把大舅家和姥姥之间的恩怨简单的说了一遍。“哎!婆媳问题,千古难题!” 从古到今,家庭里最难处理和解决的矛盾是婆媳矛盾。多少年来,这个千古难题,令许多英雄好汉大伤脑筋。在旧社会,做媳妇的是属于“弱势群体”,与婆婆形不成“分庭抗礼”的局面,那时的婆媳矛盾,表现形式只能是媳妇受婆婆的气。在新社会,妇女的社会地位、家庭地位提高了,讲究平等了,不许再虐待媳妇。媳妇和婆婆“势均力敌”,可以分庭抗礼,于是婆媳矛盾就形成了对抗的局面。 不过大舅家的婆媳矛盾可是他们自个儿找的,不就是家里穷,不想照顾老人呗!这两家富裕起来了,倒想改善关系,哪有那么容易!姥姥可是今非昔比了。 “南儿不用担心这个。”贺军尧语气中一闪而逝的哀伤,可瞒不过方默南。 方默南仰起头,娇笑着,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咦!你的工作做完了。” “没有!”贺军尧摇头心说,有你在,我还哪有心思啊! “那你还不赶紧工作。”方默南拍拍他的手,示意放开,“大庭广众之下有伤风化!” 贺军尧放开了方默南,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侧,招手又点了红茶和甜点,全当下午茶了。 “嘻嘻……还是你了解我,听戏,听的我都饿了。”方默南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地说道。 贺军尧打开电脑,重新开始工作,方默南则松开他和玉哥儿吃的不亦乐乎,“来张嘴。”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乖乖听话的张开嘴,方默南把红酒肉末咸蛋糕喂进他的嘴里。“我不吃甜的。” “这是咸的!”方默南笑着说道。 茶点不多,也就一小碟,三、两口就吃完了。吃完后方默南无所事事,斜靠着他的肩膀,听着他清脆的打字声。 贺军尧的电脑上的字,看得方默南眼晕,都是军事专业术语,“未来的武器精准度高,擒贼先擒王,完全可以精准的实现。” “这不是精确打击与斩首战嘛!”方默南粗略的看了一遍,惊讶地说道。 “咦!这个提法不错,更简练明了。”贺军尧的手指顿了一下继续打字道。他把语言重新组织了一下,方默南就看到一下的内容:精确打击是联合部队在所有军事行动中发现、监视、识别并跟踪目标,选择、组织并运用适当的武器系统进行打击,产生预想的打击效果,对打击效果实施评估,并在必要时以决定性的速度和作战节奏再次实施打击的能力。简而言之,精确打击是以效果为基础的战斗,与所有的作战样式都有关。精确打击的最主要的特点在于传感器、投射系统和打击效能之间的相互联系。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的含义:作战力量上的精确、打击手段上的精确、后勤保障上的精确。 精确打击,将是对传统的“轰炸机集中轰炸,坦克强力突击,步兵收拾战场”的战斗方式的一次重大变革。贺军尧特别强调,在此形态下,前线与后方纵深的概念将越来越模糊,战争由士兵面对面浴血厮杀“接触式”,转变为以太空低轨卫星、无人侦察机代表的先进指挥、管理、情报和通讯系统,和巡航导弹为代表的战场外攻击的“非接触式”。利用隐形、防空区外打击武器、优势的信息战能力等有利条件,使用同敌人保持一定空间距离的高技术部队,采取集中火力而不是集中兵力的方法,进行脱离接触的作战行动。一是使用海基和潜射巡航导弹,攻击距离可达2000千米以上。二是使用空中作战平台,从防空区外发射精确制导武器,攻击距离可达25~220千米。三是使用陆基战术导弹,攻击距离可达100千米。这个在刚刚过去的海湾战争,美国已经部分实现了。 而斩首作战,方默南就太知道了,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这种作战方式,因为萨达姆和本?拉丹两位大叔而闻名天下,同围绕他们二人的口水战、新闻战一样,方默南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印象太深刻了。 “斩首行动”在华夏古代兵法中叫“擒贼先擒王”。意思是要击败对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首先干掉对手的头领,使其群龙无首,失去组织指挥能力,不战自乱。 而贺军尧写到斩首战认为如同战场上狙击手的使用、政治中的暗杀一样,利用远程打击力量或小股部队如特种部队对敌方指挥官、指挥部、信息中心等战略节点进行突袭,追求最大的瘫痪其作战效能的作战方式。这一作战要求,有准确的情报以侦知敌方最重要战略节点,要有精确的武器系统以达到一击中的的目的。 这真的是术业有专攻,方默南了看了这些,这世界上果真有天才,令我等小民是望尘莫及啊! 不过贺军尧却叹了口气,“这些可都是要金钱堆砌而成的,首先还的有计算机人才才行。”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在传统战争中,双方更注重在物质力量基础上的综合较量。如机械化战争,主要表现为钢铁的较量,是整个国家机器大工业生产能力的全面竞赛。信息化战争并不排斥物质力量的较量,但更主要的是知识的较量,是创新能力和创新速度的竞赛。知识将成为战争毁灭力的主要来源,计算机中一盎司硅产生的效应也许比一吨铀还大。” 第709章 方默南理解的拍拍贺军尧的肩膀,贺军尧了解的拍拍落在他肩膀上的那只小手,这是个系统庞大的工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战争伴随着杀戮是那么的残酷!”见识了真正的战场,贺军尧真的不希望战争,然而别人在军备国防建设上突飞猛进,你裹足不前,那么落后就挨打,想要和平安稳的局面,是需要强大的武力保证的,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战争什么时候不残酷了。”方默南讥诮道,“在以往的文明里,人类继承了动物的丛林法则,相互之间经常进行战争,有学者统计,战争吞噬了35.4亿人的生命,财富损失不可计数。单单两次世界大战,就被人称为‘绞肉机’,其实说白了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大实话!” “我可以接着看吧!不涉及机密吧!”方默南眼神紧盯着荧屏头也不抬的问道。 贺军尧搂着她的肩膀,“看吧!这些未来都有可能要发表的。” 方默南则一目十行的,快速的看着:传统的战争主要目的是获取物质生产资料;在信息时代里美国经济的主要支柱一是技术通过专利获取利润,一个是金融业,依仗强势美元地位以及所谓的“金融创新”在世界金融市场上大量获取不义之财。其次还有文化产业和军火工业。 在以往的文明里战争使用大规模的物质破坏力量,最重要的战略资源是资金、原材料、能源。双方注重的是在物质力量基础上的综合较量,它造成的后果是大规模的物质破坏——物质财富的破坏,物质生存环境的破坏以及作为人的物质存在的人身的伤亡。我们可以把这种战争称作物质主义战争,在信息社会里,由于出现了破坏力量过分巨大的武器系统,物极必反,倒反成为了一种抑制战争的力量。 战争从主要依靠物质力量逐步向主要依靠文化(技术、知识)力量的方向转移,“与世俱进”的战争所依靠的是知识,是信息,是电脑网络。是创新能力和创新速度。于是征服的力量也开始转移。 所以未来二十年将不会有大的世界性的战争。而只是局部的小规模的战争,但是西方资本的掠夺不会为此减少,反而以各种形形的扩大,防不胜防。 方默南看了频频点头。“分析的不错!” “你这丫头!”贺军尧伸手摸摸她细滑的发丝。“在海湾战争中美国对对方的电脑网络实行了攻击。使对方网络瘫痪,指挥失灵,伊拉克失去了眼睛、耳朵。所以迅速败北。获取战争信息无论是在冷兵器,还是未来的信息化战争都至关重要。” “嗯!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妈!”方默南笑着说道。 这不稀奇,为了做到这一点,人家美国还全球监控呢!后世的网络战喧嚣尘上,国家从打击黑客攻击和恐怖组织袭击转入国家扩大攻击力量和遏制力量的阶段,网络空间的间谍和攻击主体往往是国家机构,成败取决于国家的综合力量。许多国家都在建立网络战部队和网络战司令部。 “网络战可以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就使对方的各种设备瘫痪,从而使整个军队失去了战斗力,不得不投降。传统战争是绞肉机,战火纷飞,横尸遍野,‘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华夏古代著名军事家孙子所向往的战争的最高境界,未来战争可能达到这种境界。”方默南说道。 “嗯!”贺军尧点点头。 “未来的战场,士兵们的武器将会变成鼠标和键盘,他们的战场也转移到了拥有无限可能的网络空间。 ”方默南语带讥诮地说道。哼哼! 以网络攻击受害者示人的美国,其实自己才是网络攻击的幕后最大主使。早海湾战争期间,美国“网络战士”就已得到广泛运用。美国是第一个引入网战概念的国家,并且组建了网络黑客部队,后世拥有“网军”近9万人,专业黑客达5000多名。这些网军已经被纳入了军队建制和作战体系。 典型的贼喊抓贼。 “未来的战争可是烧钱的玩意儿,美国佬再有钱也不带这么烧的,没便宜干的事,它可不傻!” “没钱他可以借啊!”方默南抬头瞥了他一眼道,“由于地缘的关系,美国这块儿金子招牌,他可以满世界的借钱,从80年代以来,随着对外投资速度的持续下降,美国转而倚重来自国外的投资以支撑本土经济的增长。1985年美国从净债权国变为债务国,结束了自1914年以来作为净债权国长达70年的历史。” 89年树立在纽约的国债钟,上不停跳动,时间分秒逝去,国债钟数字也节节攀升。20多年来,美国国债总数由1989年的2.7万亿美元到现在的约15.2万亿美元。国债钟的鲜红跳动似乎并没有遏制住美国政府不断发债的躁动,高悬于空中的国债钟的警示也显得苍白无力。 “老百姓都知道借钱容易,还钱难!现在是黄世仁和杨白劳颠倒了。新时代的杨白劳和黄世仁的社会地位同旧时代相比已经完全颠倒,在这个时代里,杨白劳是爷爷,黄世仁成孙子。”方默南感慨道。“矮矬子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他不是美国最大的债权国嘛!加班加点的工作,出口出去的‘真金白银,’换回来的随时可能贬值的废纸。日元一升值,相对的美元不就贬值了。” 贺军尧点点头,“惨痛的教训,倒是给世人警醒!” 方默南心里腹诽:警醒……可惜! 贺军尧黑眸直勾勾地就这么看着她,“看什么?我脸上又没花!”方默南保存后退出文档,在贺军尧的电脑上,十指敲击着键盘,快速的编了个杀毒软件。 “你比花好看!”贺军尧莫名地说道。 “噗嗤……”方默南十指不停,笑着道,“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了。” “喜欢听……咦!这是什么?”贺军尧眼神扫向荧屏就再也离不开了,摩挲着下巴道,“杀毒软件。”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十指还是不停,“好了!” 贺军尧看着荧屏研究了一会儿,很快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了,轻蹙的眉头松开。十指也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呀!”方默南回头瞪大眼睛看着他道,“贺大哥也会编程!”把她的漏洞给补了起来,更加完善。 “跟二叔学的。”贺军尧漫不经心地说道,“万事开头难!这玩意儿入了门就简单多了。” 瞧瞧人家说的多轻松! 想当初他也如看天书似的,看那些编程的书籍,不过有二叔领着,他掌握的很快,举一反三那是不在话下。不过在思路方面不及方默南。 方默南他们这边说的开心,玉哥儿可不愿意了,鹰嘴叨叨桌子。他们二人看向它,玉哥儿朝外努努嘴。 “呀!这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方默南敲敲玉哥儿脑袋,“这么快就又饿了。” “走吧!吃饭去,吃完饭,送你们回去。”贺军尧关机合上电脑,给方默南穿上大衣,结过账后,二人一鹰出了酒店。 “砂锅居如何?”坐进车内,贺军尧说道。 “我没意见!”方默南耸耸肩道。“就是那个中午摘幌,半日买卖的砂锅居。” 这些天方默南拿着京城的旅游地图,专门在上面找那些好吃的老字号!要说京城的老字号方默南以前也就知道全聚德的烤鸭和东来顺的涮羊肉,其他的还真一概不知。这几天为了吃专门恶补了一下。 “砂锅居的买卖———过午不候这是皇城根儿流传的谚语。现在不会了,日伪时期,因砂锅居风味独特,名气很响,所以日本和汉奸中的要人,常在此吃喝请客。这些人不管什么店规店矩,经常是下午和晚间来此吃喝,店主慑于日伪的淫威,不得不改变多年的经营习惯,实行了全天营业。从此,砂锅居中午不摘幌子,增添了晚餐。娄锐在《首都杂咏》写的‘打破旧规添晚卖,为合时代也牺牲’,说的就是这件事!” “形势比人强!” 老字号,砂锅居。 三层楼典型的清代建筑,门脸上挂着一副对联,曰:名震京都三百载,味压华北白肉香。天还没黑呢!里面已经人头攒动了。 “走吧!”贺军尧拥着方默南上了三楼的雅座。 来砂锅居,吃的就是砂锅菜。事先定好的位子,所以菜上的很快,经典的菜式,砂锅白肉。两个一鹰人要了六个砂锅,谁叫他俩都是吃货,饭量大呢! 由于急着赶回医院,加快吃饭的速度,不过玉哥儿可不能直接埋头进入砂锅里叼肉吃,那还不把鹰头给烫熟了。 所以贺军尧亲自拿筷子把猪肉都夹出来,放在碟子里,稍微凉凉后,玉哥儿吃的那个叫香。 “这家伙有了熟食就不吃生的,以后放飞,瞧你怎么办!”贺军尧说道。 “小灰和大叶子,在农场也是吃熟食,不过这猎物都是他们自个儿抓的。我就成烧饭的了。”方默南笑着道,“不提起他们不说,还真有点儿想他们了。” ps: 求票!!! 第710章 “余长龙的病大约还要多久?”贺军尧手里的筷子不停,头也不抬地问道。 方默南筷子一顿,“大约还要一个多星期,他的双腿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不过想要走路,还得复建。复建可是很漫长的,比治疗还漫长。不过这些就交给医院的专业人士吧!咱不和人家抢了。” 贺军尧点点头,看着方默南地眼神满是柔和。 “不愧是百年老店,味道就是不差!”方默南抬眼正好看见他柔情地眼神,打趣道,“不会又说我比花好看吧!” “咳咳……吃饭!” “嘻嘻……这砂锅白肉真好吃!”方默南看着贺军尧难为样儿,傻笑道。 砂锅白肉吃时蘸油、蒜泥、腌韭菜花、腐乳汁和辣椒油,汤味浓厚、肉质鲜嫩、肥而不腻、瘦而不柴。方默南吃的是喷香,满嘴流油。 “在三九隆冬之季,吃上一个砂锅白肉,香在口中、暖在心头。”贺军尧给玉哥儿夹完才开始吃。 接下来一门心思吃饭,这速度自然就快。 方默南吃饱喝足放下筷子,贺军尧这边也是吃了个底朝天,两人结完帐,穿戴好衣服,向外走去。 贺军尧去了厕所,所以方默南则和玉哥儿就站在走廊上等他们。无所事事的她打量着建筑,内部装修典型的清代宫廷式样。 这也难怪了砂锅居本来就是官府菜的典范,清宫廷在每年的正月初二。有一种独特的满清风俗,吃皇帝亲祭的神肉。祭祀用的猪,必须是通体纯黑,无一根杂毛。因此,民间称这种祭神的黑猪为“黑爷”。 祭神后分给侍卫大臣吃,大块的猪肉不进盐,祖制禁用酱油,成了名副其实的“白肉”。皇上皇后率领百官祭祀,皇后亲自打理祭肉,赏给王公大臣“进克食”用满族话叫“吃祭肉”。 吃祭神肉时。君臣都一律不加佐料。白嘴吃白肉,又称“吃晶饭”。这实质上是“忆苦饭”,皇家如此赏宴群臣,是希望大家不要忘记昔日围猎射骑之艰苦生活。使得子孙后代不忘满洲习俗。 拜帝王赏赐。即便白肉无味。王公大臣不得不吃。当差的侍卫苦不堪言,尤其是宫廷晚上当班的,每天凌晨下班刚回到办公室。白煮肉准时端上来了,谁也无法下咽,宫廷内想出了各种应对办法。 其中在乾清宫当差的侍卫,想出了一个办法:偷偷预备一种渍过酱油的草纸,吃时将草纸浸在肉汤里,将肉浸在肉汤里吃,有酱油之用,无酱油之名,就不违反祖制了。 要说这清宫白肉煮的是没的说,功夫到家了。肉片有手巴掌大小,有肥有瘦,切薄到可以跟京城冬天卖羊头肉媲美,真是凝脂玉润,其薄如纸。 当然白肉蘸酱汁,夹在卷子里吃,甘腴适口,肥而不腻。而要是干巴巴的啃,味道自然就不那么好吃了。 王府吃祭神肉时有剩余,就把祭祀用的全猪赏给更房的更夫们享用。以后,更夫们与曾经担任过御膳房的厨师合作,用一口直径约四尺的大砂锅煮肉。那口据传是明代年间的大砂锅,实则是铁锅上面接了半截缸沿。由于这口大砂锅,久而久之,人们就将和顺居亦称为砂锅居了。 方默南站在走廊外看的正出神,一个大力的撞击,直接把她给撞的踉跄地退后两步,直接撞到了熟悉的胸膛,身体才稳住了。 贺军尧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这一幕,吓得他飞也似的接住了方默南,“南儿,没事吧!” 玉哥儿则飞了起来扑棱、扑棱地扇着翅膀,一双鹰眼瞪着撞人的人。 “对不住!不好意思,俺急着上厕所,真是对不住!”来人弯着腰,双腿夹着,一脸的痛苦的样子。 贺军尧眼睛眯了起来,扯淡明明是想抓玉哥儿,他眼睛又不瞎!别有深意地看了下他的腰间,他不动声色的拉着方默南侧了下身子。 方默南抬眼看向他时浑身打了个机灵,“人有三急,你先走吧!”虽然心中震惊,但脸上亦是不动声色,掂起脚尖,在贺军尧耳边小声嘀咕道,“他手里有枪,不是官身,还背着人命。” 玉哥儿灵性可比人类强多了,所以扑棱着翅膀就没停下来,发出刺耳的嘶鸣声。 “笨蛋!”方默南恨不得拔光玉哥儿身上的毛。 而就在他和贺军尧两人擦身而过时,两人同时出手。他摸向腰间,而贺军尧一道暗劲打出,掌风直接击中了他的丹田。枪还没有拔出来,人直接便向后飞撞出去,这么近的距离直接撞在墙上,‘砰……’的发出好大的一声响,栽落在地,木制的墙皮震落了半面墙壁,盖在他的身上,人却是一动不动了。 贺军尧心念一动枪自然落到了他的手里,南儿说他不是官身,“五四手枪,不是境外流进来的那么就是警用的,警用的都有编号,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相关的信息。” 贺军尧这边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早有店内的人报警了。 很快派出所的民警就赶到了,看见贺军尧手里的枪,民警同志纷纷举起了佩枪,“举起手来!” 其中一个高大的民警向贺军尧走去,身后的同事急切地叫道,“疯子,你干什么呢?没看见他手里有枪啊!” 他走到贺军尧面前,举了个军礼。“啪……队长!” 顿时碎了一地的下巴,原来认识啊! “封志!”贺军尧看着眼前的眉清目秀地脸孔,熟悉的脸孔勾起他的回忆,随即叫道。 “是!队长!”封志激动地热泪盈眶地说,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大队长。 “齐哥!自己人!”封志回头朝同事说道。然后回过头来又道,“大队长,怎么回事!” “这是他身上的,这枪来路不明,回去查一下,一准能出来。”贺军尧把枪放进别人递给封志的塑胶袋里。 封志一看见贺军尧手中的枪眼神猛的一收缩,把五四手枪递给同事,直接拿出手铐,铐住了还躺在地上的危险分子。 地上的人,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摇摇头,冰冷的手铐,让他的神智立马恢复了,他抓狂的叫了起来,“民警同志,你们凭什么抓我,他无缘无故打我,你们干嘛抓我!” “叫什么叫!老实点儿!”封志直接甩了他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 “小子,看看这是什么?”齐哥拿着枪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这枪……”这回真的是在劫难逃, 交代是个死,不交代说不定还能拖上一段时间,那人干脆眼睛一闭,对民警的问话置之不理了。 这人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走南闯北跑了那么多的地方,干了那么多次活,民警都拿他没辙,谁知道这此不过是看见海东青,心里痒痒,刚起了个念头,又没有成功,过去就算了,没想到!竟然栽在这俩人身上,真是阴沟里翻船。 他老家是东北的,可是真的稀罕海东青,尤其是看见极品的玉爪,这心痒难耐的,就想着从一个丫头片子身上抢过来,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 “不说是吧?有你掉眼泪的时候……带走!”齐哥喊道。 他身后的两个民警直接上前,把人给架了起来。 这样的人民警们见得多了,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回到派出所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不说也不怕! 贺军尧上前拍拍封志的肩膀,“这里交给你了。” 贺军尧从兜里掏出一些钱,递给了站在外面围观的大堂经理,“修理费。”然后拥着方默南下楼! “疯子,他……他就这么走了……,这笔录怎么写啊!”其中一个民警喊道。 “回去再说!”齐哥说道。 坐进绿色的帆布吉普车里,齐哥看着封志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部队的老领导。”封志激动地说道。 “我记得你是特种大队的吧!”齐哥哆嗦着嘴问道。 “嗯!” 齐哥倒抽一口凉气,接下来就不再问什么了。 派出所内,封志和齐哥他们几个守着办公室内的传真机旁,等待局里反馈回来的信息。 “xxx,三十岁,东北xxx市人,一九八三年杀害驻地民警抢得枪支后在逃,**年在南方某市抢劫了运钞车,现金20万,还打死了四名押钞员,国家a级通缉犯!” 公安内部专门有一套对全国在逃的犯罪分子的详细记录的网络系统,等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通报就发了过来,在那份传真上,还有一张面目清晰的照片。 “啧啧……这小子胆真肥儿,居然藏在这天子脚下。”其中一个民警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人,五条人命啊!可是这报告怎么写啊!” 办公室内的民警都看向封志,羡慕的眼光怎么都掩饰不了,毫无疑问,人家队长摆明了不想出头,那么捉到这条大鱼的首功,肯定要落在封志的头上了。 不过封志这小子也不傻,是个厚道人,直接说了是大家的功劳,真是一个大大的馅饼儿直接砸到他们派出所的头上。 第711章 方默南他们从砂锅居出来后,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清幽的月色流泻着七彩的霓裳。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张扬而温暖。提醒着脚步匆匆回家的人们,其间总有一盏灯,切切亮着等着回家的人。 “你这只臭老鹰,要沉得住气才行啊!”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巴掌拍在站在她腿上的玉哥儿脑袋上,笑骂道。 玉哥儿翅膀扑棱、一番嘶鸣,弄的持枪歹徒是心烦意燥,所以就铤而走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是这会踢到铁板了。 玉哥儿不满地瞪了方默南一眼,那意思,人家还不是好心提醒你们嘛! “笨蛋!要不动声色!”方默南拍着它的脑袋继续说道。 贺军尧听着方默南数落玉哥儿,嘴角上弯,翘起一个圆滑的弧度,“南儿怎么知道,那家伙是歹徒的。” “你忘了我会看相啦!”方默南蹭蹭鼻子笑着道。 事实上也确实是看出来的,方默南倒在贺军尧怀中,站稳后,第一时间就看向那个人,看着他娴熟的表演,没有一点儿破绽,给人老实忠厚的感觉。 虽然他这个身材不高,年龄三十上下,但非常的粗壮,脖子和肩背几乎连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和个石墩子差不多,非常的壮实,然而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那张脸。 “贺大哥还记得那人的面相吗?”方默南见他点头,接着又道。“那人双耳和头侧的角度,差不多有45度的样子,是典型的兜风耳,在面相口诀里,两耳兜风,卖田祖宗。” “嗯!”贺军尧点点头。 “而且这类人性格极其固执,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他这人 除了耳朵之外,那个男人的天庭处明显的凹陷了下去,而且嘴唇很厚。说明他对物质的**十分强烈。” “这种面向很普通吧!”贺军尧挑眉道。“普通人谁没点儿物质**的。” “嗯!招风耳虽说是破败祖业同时自尅,其实也不完全如此,有此耳者性格叛逆,硬颈的意思是说倔强。一条道走到黑。拉都拉不回来的意思。”方默南接着又道。“相不独论,就比如说同一个形状的耳朵和鼻子在脸型不同的人的脸上所得的命运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富贵有的人却得要饭。相术不能常常看一个部位来断定一些事情是很片面的。” 既然这么说,“你还看出了什么?”贺军尧挑眉问道。 方默南轻蹙着眉头说道,“就像你说的, 如果单是上面这些,倒也罢了,毕竟这种面相的人为数不少。”她当看到他的眉眼时,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贺军尧感觉到方默南的情绪不对时,直接把车停在了路边的黑暗中,拉上手刹,倾身上前把方默南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怎么了?” “没什么?”方默南摇头,故作轻松道,“那人眉骨反刀,眉乱如草,双眼不与人对视,却隐隐露出一股子凶光来。 相法有云:眉骨横露主性凶,须分燕尾主刑克。眼恶露光主犯法,鼻钩无灶主蛇毒。只一眼就可以断定,那人身上一定背有命案,而且还不是一桩。” 方默南都不用动用天眼就能感觉到他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身上肯定是携带了凶器,这让方默南也微微有些紧张起来。 尤其看到他狰狞的双眼,让她想起了前世因抢劫而身死之事。潜意识里她害怕这种抢劫,尤其是在那种狭窄的空间里。又有玉哥儿这种有灵性的生灵,对危险的嗅觉超过了人类,所以才会不停的乱扑腾着使得气氛更加的诡异,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令她想起来打了个颤抖。 见惯了大场面了,会害怕!不是人矫情,而是那记忆太深刻了。 这浑身都颤抖了,“真没事!”贺军尧不放心地问道。 “没事?”方默南被他搂在怀里,近得能闻见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如同厚重的大地,令她有著微醺的感觉!仿佛置身于飘渺太虚,让人沉醉,让人迷离。 方默南拍拍他的双臂,示意他放开,抬眼望去,却一下子撞进男子漆黑如墨,又深邃明亮的眼眸中,自己如同被盯住猎物一样,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方默南瞬间便要往后退,可惜他的两个手臂如铁箍一样,把她困在他的怀里,脑袋向下压低。 方默南眸底眼神一变,莞尔一笑,哪能那么在让他轻易得逞,周身灵气一开顿时震出一道暗劲! 贺军尧双臂被震开,直接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软玉温香顿时没了,唉!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不是不能制止住她,他的功力也不差,而是不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伤害了她。宁可自个儿受伤,不愿伤她一分一毫。 方默南挣脱后,两人相视一眼,在这狭小的车子里,两人上演了全武行! 两人同时出手,二人的招数颇为精妙,挟着劲风而来,端的是讯若飘风,疾如闪电,凌厉无匹,有雷霆万钧之势。 两人身法极快,身形变动,人影飘飘,点、打、扫、拂、拐、劈,动作大开大合,妙招纷呈,倏忽见贺军尧向方默南连攻了七八招,招招都暗指向她的周身大穴。 方默南眉眼含笑间,眼神波光流转,轻轻松松地拆掉他的招式。两人上三路攻个不停,下三路也没闲着,缠、踢、摆、扫,你来我往,是招招凌厉,招招不虚! 方默南是越打眼睛越亮,贺军尧则是奉陪到底,唇边泛起一丝笑意。 陡然间贺军尧的攻势刚猛起来,招数奇幻,或五虚一实、或七虚一实,配以奇快的身法,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瞻之在左,忽焉在右。一使开来,就令方默南眼花缭乱,摸不透招式的去向。 突然间贺军尧停止了攻击,方默南发现自己已然躺在了他的怀里动也不能动。“迷踪点穴法!”方默南惊呼道。 “嗯!”贺军尧点点头,看着她因刚才运动而渐渐绯红的脸颊,在她耳边低沉地呢喃道,“不害怕了吧!”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性感,她的脸更加红晕了。 “有你在,不怕。”方默南抬眼望向他娇嗔道。 两人尽情地打了一通下来,方默南一扫先前的颓势,车子里静了下来,两人彼此的呼吸都没有紊乱,缠绕在一起。能感觉彼此的气息,感觉彼此的心情,空气中变得暧昧旖旎起来。 贺军尧倾身上前,方默南抬眼望去他的眸色在她的眼中,渐渐的微沉而黑如墨,静静的,能感觉道眼底深处的暗流涌动,能感觉到他胸前精劲而有力的肌肉和烫人的温度。 贺军尧压低了头,轻轻的贴着方默南的额头上,两人鼻息间已经紊乱、急促,彼此的心跳加快,无声无息的吻上稚嫩的唇瓣。 方默南抬起了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 贺军尧心神一震,垂眸望去,看着娇笑嫣然的她。晶亮乌黑的水眸,酡红的脸颊,纷嫩娇艳的红唇,洁白的贝齿轻咬着那纷嫩的唇,看起来那样可口,诱人……这样的默认无异于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他的热情。 他压抑了已久的气息顿时变得充满了掠夺、侵略。一双一手臂,穿过她的腰身,眨眼间本来还躺在他怀里的精灵,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稳稳地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瞪大眼睛,惊呼声!方默南还没喊出来,就瞬间被他吞没在唇齿之间。 他的唇火热的烫人,吻没有任何的技巧,厮磨啃咬,依旧粗鲁霸道,带着占有的气息,像一只发情的雄狮在宣告着自己的专属权,被贺军尧搂在怀里的她没有一丝的反抗余地,被动的承受了着他最直接如此直白的掠夺方式。 那红艳柔软的唇,香甜,仿佛是毒品,令他沾上便欲罢不能。 他精壮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困她在自己的怀里,有力的大手,沉稳有力的摩挲着她的后背,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唇越来越痛,他才放开怀中的少女,幽深的眼眸看着她酡红的小脸,那晶亮澄澈的水眸,锁住了被他啃得红肿的唇。 “嘶……粗鲁的家伙。”方默南轻扯着嘴角说道。 “抱歉!”贺军尧看着唇瓣沁出丝丝血丝,“你可以咬回来。” “去!咬回去,不还是你占便宜啊!”方默南粉拳捶在他的肩头。 方默南微微抬头,朝着他嗔怪一眼,黑夜里的星眸异常光亮。她这般娇俏妩媚的模样,看得他心头悸动,黑眸渐渐幽深起来,头再次压了下来。 “痛!”字还没喊出声,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两人同时轻颤,男人的双唇转而开垦他如凝脂般的脖颈,辗转吮吸,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娇嫩的躯体。 那双浸染**的黑眸热情如火,那迷人灼热的气息仿若随时都可能将她燃烧成灰烬。 感觉到他的狂野,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双手抵住他的胸口,企图推拒他,可他哪肯轻易放过他,他的双臂如铁钳一般牢固,这时的她依着本能扭动着推拒着他。 但她这一扭动,明显感觉他声音嘶哑闷哼声,便感觉到他火热的滚烫,抵住自己的下身。 ps: 求票!! 第712章 方默南自然清楚那是什么,浑身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军尧,放开!”她声音沙哑且性感。 眼前的男人第一次听她呢喃着他的名字,顿时一个激灵,身下的**有变大了。“别动!让我抱会儿。”声音暗哑而压抑,他不在有任何动作,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他强制按捺着自己的**,冷汗滴落下来,而她是一动也不敢动,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直到他的**渐渐退却。 贺军尧把方默南抱到副驾驶座上,她自个儿扣上安全带。 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气氛静谧而紧绷,好像随时都会断裂。方默南则看向车窗外,天已经黑透了,窗外黑漆漆的,她能感觉背后男人粗喘的呼吸,压抑地意味十分明显。 下一刻车子便呼啸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车子就这么开进了医院,车子停了下来。贺军尧转身从后座上拿过方默南的羊绒大衣,给她穿上。又把她的高领毛衣的衣领部分彻底放开,遮住了整个脖子。 他这样的动作,方默南还能不明白脖子上意味着什么?她气恼地瞪看着他,“你干的好事!”更像是撒娇。 “我送你上去。”贺军尧穿戴整齐后,下车牵着她的手朝里面走去。 行动之间,方默南不放心的使了个‘净身咒’,起码衣服不在褶皱。 幸亏是冬天有高领毛衣,方默南又拉拉衣领。这一路上的时间,足以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恢复如常了。浸着血丝的红唇,已不再红肿,不会被人看出什么破绽,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电梯门刚刚打开,魏启红就等在电梯口,看见方默南的到来,偷偷地松了口气,总算回来了。 “抱歉!来晚了!路上出了点儿事!”方默南眼含地歉意说道。 魏启红一听她的话。立马担心起来。“路上出了什么事?” 方默南边走边说,把在砂锅居的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现成的挡箭牌。 “这天子脚下,首善之区。竟然还是这宵小之徒。你没受伤吧!”魏启红略带气愤的小脸。关切地问道。 “没有!没有!人已经被抓了。”方默南摇头说道。 “谁被抓了。”余老抬眼问道。 魏启红把事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其结果不言而喻声讨声立即一片。 “人已经抓了,相信他很快就会得到应有的报应了。不用在惊动什么人了吧!”方默南制止住他们打电话的冲动。一个无权无势的犯了法的小老百姓,不用那么兴师动众的,法律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小潜儿和余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方默南话锋一转问道。 一说起他们这父子俩,魏启红婆媳两个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当然最多的是父子俩的病情比昨天更进一步。 不是医生的她们,肉眼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气色更好! 方默南先去看了看小潜儿,护士正陪着玩儿呢!所以也没进去打扰,饭吃了,药也喝了,剩下的就是护士哄着睡了。 重新回到余长龙的病房,方默南从自己的房间里抱出陶罐,魏启红婆媳二人不用说,自动的消毒洗手。 贺军尧则趁机告辞离开,方默南去送他,站在电梯口他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地且沙哑地叫道,“南儿!”舌尖轻舔了下她的耳垂,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快速的闪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别有深意地目光,让方默南的心漏掉一拍,感觉着耳朵热乎乎的,红彤彤的都能滴出血。 方默南深吸两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转身回了病房,推开房门魏启红她们已经出来了,拉回了方默南的心神。 站在电梯里的贺军尧苦笑地看着自己身下支起的分身,一路飙回了松园,在后院打拳打到后半夜,才发泄完多余的精力,稳定了心神之后,才开始打坐修行。 “今天还是疼痛!忍着点儿。”方默南把白纱布,团成团。 “疼痛!不怕,只要不像昨儿一样,痛咱不怕!”余长龙表现的非常英勇及大无畏。 魏启红她们二人在他的腿上均匀的抹上黑漆漆的药膏。 “咦!好像和前两天有所不同。”余长龙闷哼说道。 “咋地啦!很疼吗?”余老太太一听见儿子的声音,手顿住,立马关心的问道。 “妈!没事,感觉上比昨儿疼痛减轻了。”余长龙皱着眉头,细细感觉道。 “那只是心里作用,尤其昨天收到那种无力感的刺激,下意识的才会觉得疼痛减轻了。”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道。 玉哥儿倒是谨记贺军尧的嘱托,没有站在她的肩膀上,而是站在沙发的靠背上,当然离的她非常的近。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余长龙的嘴角溢出,同往常一样,又是折腾了一夜,期间方默南盘腿打坐,继续吟唱清心咒。而余长龙则是疼的晕了就晕了,醒来了接着是难熬的疼痛,来来回回的折腾。 天还没有亮,魏启红看着自己的丈夫又一次疼的晕了过去,拿出白毛巾擦拭他发迹的汗水。 方默南睁开眼睛,看了下窗外,“把药膏擦拭掉吧!” “哎!好嘞!”魏启红是立马精神百倍,一扫先前的疲惫。兴致高昂的快速的把他双腿的药膏抹了去。 听着他细细的鼾声,魏启红高兴地终于又熬过了一天。一兴奋就睡不着了,再说昨儿她可是一天都被余长龙给困在床上,让她睡觉,这些天熬的眼圈都红了。 睡着了,两人自然在外面的套间聊天,魏启红问道,“这两天都上哪玩儿了。” 方默南简洁地说道,“大冬天,冷飕飕的一派萧瑟,也没什么好去处,没上哪玩儿,而重点都花在吃上面了。” 说起来吃,魏启红可是地道的皇城根儿脚下的人,那可是比谁都清楚,还一套一套的,“老京城的饭庄有约定俗称的规矩,叫堂的最大,所谓堂,即可办宴会,又可以唱堂会,饭庄里不仅有桌椅,还有舞台和空场,很是气派,最早的堂一般都在皇城周围。”她接着说道,“福寿堂的翠盖鱼翅,同和堂的天梯鸭掌,东兴楼的烩鸭条鸭腰加糟、盐爆肚仁、乌鱼蛋汤;什刹海会贤堂的什锦冰碗,外加玉华台汤包、春华楼银丝牛肉、丰泽园糟蒸鸭肝、厚德福糖醋瓦块……正是南北荟萃。”她是如数家珍啊! 魏启红抿抿唇接着道,“比堂略小的才叫庄,再次之的叫居。它们与堂很大的区别在于只办宴席,不办堂会,是一般官员或进京赶考秀才落脚之地。清未民初号称京八大居,即是如此。八大居包括:前门外的福兴居、万兴居、同兴居、东兴居(此四家又称‘四大兴”),大栅栏的万福居、菜市口北半截胡同的广和居、西四的同和居、西单的砂锅居。 其中福兴居的鸡丝面颇有名,光绪皇帝每次逛八大胡同,必去那里吃鸡丝面。砂锅居你去过了。 广和居是鲁迅先生邀朋聚友常去的地方。广和居是道光年间专为 南方人开设的南味馆,其中南炒腰花、酱豆腐、潘氏清蒸鱼、清蒸干贝、蒸山药泥,都驰名一时。京城里最早的粤菜馆叫醉琼林,至光绪年间红火的粤菜馆要数陕西巷 的奇园和月波楼两家。陕西巷即八大胡同之一,自南而北的走向,这两家粤菜馆在南端热闹之处。 这京城还有八大楼、八大坊、八大春。”她不无遗憾地说道,“经过时代的变迁和历史的沧桑后,能开到今天的已经不多了,许多具有历史性留下来的饭庄或者饭店,随着岁月的变更有的面貌皆非了,人们可能只是听说过这些名字,也记不起是什么风味,在什么地方,到底是哪年有的了。” “《东京梦华录》所描写的东京,早已荡然无存。燕京梦华录所描写的北平,又有多少痕迹,留得下来?瞬息京华,求诸他日,惟有梦寐,惟有文章。 ”方默南感慨道。 魏启红笑着道,“ 真正的京城人士,很少去什么所谓的‘老字号’或者什么星级大酒店吃饭的,在他们看来,那都是忽悠外地进京办事钱多人傻的孙子们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哎!我不是说你啊!” 方默南笑而不语,一开口不就承认自己是钱多人傻的孙子了。 魏启红赶紧找补回来,“这些老字号,各有特色,名不虚传,但想要品尝真正的美味,那还是得去胡同小巷里开的私房菜馆,那味道绝了。” 魏启红接着点评起来哪家菜做得好吃,哪家菜最正宗,那架势皇帝点评御膳也不为过。 “这些你都品尝过。”方默南抬眼诧异地问道。 “嘿嘿……没有。”魏启红摸了摸鼻尖道,“这些都是听我姥爷说的,他是个老餮,人家是望梅止渴,我们是听菜止饿!” “噗……”方默南毫不客气地笑喷了。 “哎!你别笑啊!那个年代凭票供应,家里的孩子多,吃饱饭的可不多,尤其动乱期间,我们家的成分高,饿的饥肠辘辘的那是常有的事,所以每当姥爷描绘那些美食的时候,我们呀!馋得呀都没法形容。”魏启红回忆起往事带着丝甜蜜,有带着无限的伤感,终于家里平反了,姥爷也去世了。 第713章 “很难想象你会喜欢这些老古董!”魏启红摇头失笑道,“我以为你赢该喜欢汉堡包、麦当劳、西餐的!” 方默南挑眉不屑地说道,“那些垃圾食品!哪有咱们的中华美食好吃!” “新的不一定就是好的,‘现代’在斩钉截铁的到来之前,反而暗示无数可能,成为最有活力的一刻。在那一刻里,各样的故都百态,春明好景,曾乍现即逝。”方默南伤感地说道,“当过去丢得一干二净,现在也就索然无味了。” 魏启红听着方默南富有哲理的话语,有所感慨道,“我现在能体会姥爷当时的心情了。” “哦!怎么说?”方默南挑眉好奇地问道。 “那时候我还小,姥爷为了生活拉着我整日的转悠在京城各处,北海的小白塔,景山公园中最高的万春亭。站在正阳门——又名前门——箭楼、**,再往北看,隐约可见一城楼……无论外城内城都在眼底。 姥爷说:他那记忆中的大圈圈小圈圈黄圈圈的京城,只剩下黄圈圈中的宫阙楼台。城没了,城楼也没了, 我的城楼呢? ”魏启红记得姥爷当时说这一句话时,老人家当时就潸然泪下,当时她不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明白了。 魏启红接着说道,“姥爷总是独自一人,唠唠叨叨的,‘城墙不在了,东安市场改名东风市场,变成一个水泥建造的大统舱。琉璃厂书店里什么也没有,四合院挤满了寒伧的住户,豆汁喝不着了,故都美食,无不需在群众间排队等候,而且味同嚼蜡。至于日思夜想的京戏,已为样板戏所取代。祖国在进步中,城墙拆毁,记忆坍塌! 那时候姥爷很苦闷,这些只能憋在心里。也不敢大声的说话。总是一个人午夜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太平盛世如果这算得上的话的要义,不外是来几顿家常便饭,哼两句西皮二黄。由此延伸开来。那复杂的京城生活脉络才显得意义非常。姥爷嘴里念叨着各式各样的美食。馋得她睡都睡不着。陪着姥爷枯坐。 至于梅兰芳的书画、程砚秋的新腔、马连良家的鸡肉馅饺子、尚小云新订作的皮底跷鞋,内行外行,众说纷纭。旁及其他。琉璃厂、大栅栏、什刹海、天桥、东安市场、八大胡同、护国寺、雍和宫、白云观、潭柘寺……一处有一处的风情;换取灯的、卖羊头肉的、裱画的、卖古董的、拉洋车的、送殡撒纸钱的,还有“水阀”、“粪阀”……一行有一行的门道。不论美丑,都成为故都的人文特色,因而有了审美意义。姥爷说这才是京城的真正魅力。这才是真正的京味儿。可惜现在没了。” 毁掉传承很容易,要想恢复却是千难万难! “哎!好在还有遗留,不然真的只能在老一辈儿们的记忆里才能找到。”魏启红叹了口气说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抬眼看了下窗外。 “呀!一会儿的功夫天就亮了!”魏启红起身抬眼透过玻璃,看向窗外,天色微曦!“看样子今儿又是个好天色。” 方默南起身去了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需要后,弯腰洗手的时候,抬眼看见镜子里脖子若隐若现的吻痕!她拉下高领毛衣,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梅,真是鲜艳刺目。“这家伙,野兽一个!” 方默南从反手凭空出现白色的瓷瓶,打开一缕清香弥漫在开来,她倒出进手心儿里一汪绿色,摸在脖子上,很快点点草莓消失不见了。 “呼!”方默南松了口气,把毛衣领卷了下来,又使了个净身咒,回身看见站在洗漱台上的玉哥儿。 “你昨晚儿上跑的到快。”方默南敲着它的脑袋,“没义气的家伙。” 其实也不怪玉哥儿主要是方默南他们两个一开打,暗劲使出,它可抵挡不住,不然真的被掌风所伤。 ‘叽叽……’玉哥儿冲着方默南讨好叫道,它可不敢待在车里,它一只鸟可挡不住他鹰隽凌厉地眼神。 “上来吧!去看看他们醒了嘛!”方默南拍拍肩膀笑着道。 ‘嗖……’的一下,玉哥儿高兴的飞落到方默南的肩膀上,那小模样别提多高兴了。 ******************** 封志站在四合院门口,他所在的派出就在着破旧的四合院里。他猛的搓搓自己的脸,揉揉自己酸涩的眼睛,一张口就有白白的气冒出出来升上天空,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真冷!” 封志裹着衣服急匆匆地朝公共厕所跑了过去,很快就从厕所里跑了出来。 “叭叭……”汽车喇叭声响起,引起封志的注意,“军车!”封志停下脚步,看向车里。 贺军尧正准备下车的时候,就看见封志从派出所里跑了出来,看着他的去向,所以他在外面等了会儿。 贺军尧拉下车窗,胳膊搭在车窗上,“上车!” “是!队长”封志朗声说道,“队长您稍等,我提前进去请个假。”话落封志匆匆地跑进去,又很快跑了出来。 话说交接班,一般在七点到八点之间,而封志是片警,干的都是琐碎之事,往往交班的时候,都快九点了。 封志拉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车子驶离了胡同。 封志坐在副驾驶座上,激动地说道,“队长那个家伙身上背着五条人命,还抢劫运钞车,国家a级通缉犯。” “知道笔录怎么写吧!”贺军尧淡淡地说道。他不想暴露南儿,去警局肯定要录口供的,再说了这种名儿他也不需要! “队长!那是……”您的功劳!封志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贺军尧。“嗯!” “是!队长!”封志苦笑的接下这个天上掉下的馅饼儿。 “我记得你不是退役后不是分配到西城区刑警队了,怎么成了派出所的民警了。”贺军尧打着方向盘右转弯直接上了大路。 “队长,我这条右胳膊!”封志挠挠头笑着说道,他当时退役就是因为出任务时,这条胳膊差点被废了,虽然没有截肢,但不能提起重物,开枪都成问题。刑警工作在一线,直接和歹徒交手的,他这身体无法胜任。所以只好成了片警。 难怪昨晚上会见到他。“那你的胳膊,说实话。”贺军尧问道。 本来还想轻描淡写的封志,老实地说道,“哦!只要不提重物没事。阴天下雨手臂会疼!” “队长。他们都还好吧!”封志知道退役后不该在问部队的事。尤其是他们这种秘密部队,但是他很想知道。 “他们都很好!有几个退役了,回头我给你地址。你可以联系他们。”贺军尧沉声说道。 “是吗!太好了。”封志高兴地蹦了起来,头一下子撞到了车顶。 “你干什么?”贺军尧侧头看向他,车子的速度也放慢下来,好在清晨路上的车非常的少。“没事吧!” “嘿嘿……没事!没事!”封志摸摸自个儿的脑袋,太激动了忘了这是在哪了!“队长咱们现在上哪啊!” “去医院!” “医院?”封志头脑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上医院干什么? 贺军尧下车后,朝封志说道,“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是!队长!”封志挺胸抬头,朗声说道,乖乖的待在车里等着。 封志很快就看见,他家队长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牵着手!他瞪大眼睛,看看车窗外刚刚升起的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啊! 这女孩子很面熟了啊!还有那只海东青。啊!他想起来了昨晚儿上见过的。昨天兵荒马乱的,他还真没过多的留意。 “坐后边去!”贺军尧看着他那副呆呆地样子,摇头道。 “呃!好!”封志从副驾驶座上爬到后座上,看着他家队长不但殷勤的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还亲自给她扣上安全带。 封志傻呆呆的,脑子风中凌乱了。贺军尧把肩上的药箱递给了他,“接着!” “噢!”封志看着眼前的古朴药箱,“这是……” “药箱,看你的手臂能否治好,或者减轻痛苦。”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队长!”封志激动地说道。 “你好!我是方默南!昨儿晚上我们见过的。”方默南自我介绍道。 “你好!你好!我是封志。”封志笑着说道。 “你家在什刹海附近吧!”贺军尧肯定地说道。 “是!”封志说道,没想到队长还记得。 “带路!” “去……去……我家啊!”封志结巴地说道。 “是啊!不去你家,怎么治病。”方默南扭头笑着道。 车子在胡同口停下,车子进不去,贺军尧他们下车朝里面走去。 一路上就听着封志笑眯眯地跟街坊邻里打招呼! “小封下班了。今儿怎么这么早啊!带朋友回来了。” “嗯!我的战友,今儿请假提前回来会儿。” “李大爷,您吃了吗!” 听的方默南倍感温馨。 “汪大爷,这是要出去遛弯儿啊!”. “封警官的人缘还真不错啊!一路上问候声是不绝于耳。”方默南笑着说道。 “嘿嘿……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看着我长大的。”封志笑着说道。 这还是在胡同里, 方默南他们穿过了,大杂院的两扇斑斑驳驳,脆干的漆皮层层剥落,暴露出颇具年代感的古朴的木纹的小门,就更热闹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14章 方默南他们跨过门槛进入四合院内,绕过影壁,眼神快速的扫了一下大杂院内低矮的平房。 封志的家时老燕京内城小胡同里很典型的院落。现今仍然留存下来的那些独门独户的四合院,都是有权有钱的红贵、富贾或者政府机关事业单位才能享用得起,平民老百姓几户甚至十几户住得这些院子,叫做大杂院。 清晨的大杂院里是吵杂的热热闹闹的。大院里脚步声和人声嘈杂:有扛着自行车出了大门槛,下了台阶,蹬着着自行车上班的,空气中能闻见浓浓地菜香。有占着水龙头洗衣服的,水龙头和水管子包着厚厚的破衣服,防冻的。有朝院子里大榕树下泼洗脸水的,还有往铁篦子下水道里倒尿盆的…… 绳索上搭着刚刚洗好的衣服,很快就冻得硬邦邦的了。 四合院建筑,是我国古老、传统的文化象征。“四”东西南北四面,“合”是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口字形,这就是四合院的基本特征。 燕京的四合院,既合院建筑之一种,所谓合院,即是一个院子四面都建有房屋,四合房屋,中心为院,这就是合院 有钱的人家摆阔气,可以建设三进、四进的院子,亦为前后相连。在合院中植花果树木,以供观赏。 全家人在合院里,院中住的人十分安适,晚上关闭大门,非常安静,适合于以家族为中心的团聚生活。 到白天。院中花草树木,十分美丽,夜里花香,空气清新,晚间家人坐在院中乘凉、休息、聊天、饮茶,全家合乐,家里人在院子里,无论做什么,外人看不见的,私密性很好。这符合国人的习惯。 清代最有代表性的居住建筑是宫室式第宅。这就是官僚、地主、富商们居住的大中型四合院。院落二三重乃至多重,气派而豪华。也可以说,清代是京城四合院发展的巅峰时期。 自清代后期起,华夏逐渐衰弱。四合院的发展也开始逐步走下坡路。 日本帝国主义侵华。使华夏社会发生了很大变化。由于通货膨胀。物价上涨,市民经济状况每况愈下,很多原来住独门独院的居民已没有能力养更多的房子。只好将多余的房子出租,以租金来补贴生活。 居民的住房越来越少,院里的房客越来越多。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开始变成多户杂居的大杂院,四合院的居住性质发生了变化。 建国以后,由于所有制的变更,很多清代遗留下来的王府、宅院由私产变为公产。它们不再为昔日的贵族所占有,转而成为国家机关、学校、医院、工厂、幼儿 园、俱乐部等公用住房。使用功能的改变,使得建筑本身与使用者的需求之间产生了难以解决的矛盾,最终的结果,不是人服从建筑,而是建筑被人所改造。 那些仍作为住宅用的院落,己不再为独家占有,变为多户居住的“大杂院”。这些用途上的变化,使四合院再难保持昔日的深邃、安谧、幽雅和温馨,四合院被分割、改造、瓜分成了普遍现象。 打从清末开始,大杂院逐渐成了京人居住的主要地方。从大的方面来说,从清末到抗战结束这一段时间应该是整个京城迅速没落的时期,政权的更迭,战乱,日本人的掠夺式统治,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南移等,都是京城衰败的原因。 从小的方面说,市民阶层生活水准的普遍降低,大批精英的出走,贵族的平民化等,是造成这一局面的直接原因。当然,齐整的精致的宅院也还是有的,但却越来越少,到了40~50年代,独门独院在一条胡同中已经占少数了。 方默南80年代能买下一座完整的大四合院当真是幸运了。 四合院是皇城根儿建筑的一大特色,京城四合院遍布全城,雕梁画柱的门廊,曲折幽静的庭院,为这座城市平添一份幽雅。如果注意观察,会发现四合院的典型布局是:正房坐北朝南,大门开在东南角。如果问一问四合院居住的老人,他们会告诉你,这样的建筑布局叫做“坎宅巽门”,跟风水有关。封建社会选址建房,一般都按此布局,至今一些人家建房还在遵循这样的建筑模式。 封志领着方默南他们去了应该是东厢房。东西厢房在过去是子孙们的住房,一般为三间。以东厢房为尊、西厢房为卑。 “妈,回来了。”封志低低地喊了一声。 封大妈掀开厚厚的门帘,瞧了一眼:“小志,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快进屋,外面冷!” 门帘打着补丁,还补丁落补丁,能看见里面硬邦邦的黑黑的棉花。看那棉花用旧的程度,估计比封志的年龄都大。 “小志,这两位是谁啊!”封大妈这时才看见儿子身后的两人,尤其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妈!这是……”封志本想说领导来着,贺军尧突然说道,“我是封志的战友,我姓贺。” “你好!我是方默南。” “快进来,快进来,小志的战友。”封大妈热情地招呼道。 南墙根儿屋里的一个中年圆润的大婶,听见动静端了个盘子出来:“小志啊!下夜班啦?吃葱油饼吗?你花婶儿刚刚烙出锅的,香着呢!还剩下你爱吃的炸油饼!” “花婶儿,你吃了吗!”封志笑着打招呼道。 “呀!你家来客人了。”花婶儿这才看见封志身边的两人。 “是啊!小志的战友。”封大妈笑着说道。 封志从花婶儿递过来的盘子里,卷起一块儿葱油饼。“这就够了。” 花婶儿嘴里嚼着葱油饼,嘴唇油花花的,咕哝道:“都拿去,你这不家里来客人,你妈做的油饼可不多。再说了,我吃不了了。” 花婶人看向贺军尧他们道,“小志他战友啊!别嫌弃啊!” “不会!”方默南笑着摇摇头。 “谢谢花婶儿。”封志接过了盘子,大冷天的就不再这外面较真儿,等回来在找补回来就行。 封志他们是一进屋,封大妈就捧着热毛巾就迎上来。 “擦擦,哎呦瞧这脸花的,好好擦擦吧你……暖和一下。” 封志感觉热毛巾糊在脸上,热乎乎的,整个毛细孔都舒展开来,舒服着呢! “妈……唔……嗯嗯,我自己擦……战友还在呢!”封志赶紧接过封大妈手中的毛巾。 “妈,您先招呼我的战友,我先进去换件衣服。”封志掀开右边的门帘进了里间。 封大妈从靠着煤球炉旁边低矮的凳子上,倒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又拿了一个浅底儿的白色瓷盘子,上面放着瓜子,花生、柿饼放在茶几上。 “大麦茶,你们将就一下吧!”封大妈有些不好意思道。 “大麦茶,可是好东西啊!”方默南笑着道,“喝大麦茶不但能开胃,还可以助消化,还有减肥的作用。” 方默南拿起茶杯,茶汤呈现的是黑褐色,大麦应该被碾压过了,闻着是类似咖啡茶的清香。轻轻地抿了一大口,“唔!舒服。” 封大妈看着他二人穿衣打扮,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错,所以这大麦茶真怕怠慢了他们。看着他们二人喝了下去,封大妈别提多高兴了,看着他们是个实诚人。 “你们在这儿稍等,我进去催催!”说着封大妈挑开帘子进了内室。 “妈,你怎么进来,不是让你招呼我战友的嘛!”封志一看他妈进来了,赶紧说道。 “我这不是看你换好衣服了没,不能让人家一直等你呗!”话说着封大妈开始帮着儿子穿衣服。 封志母子俩进去了,外间就剩下贺军尧他们二人了。房间的格局没有大的变化,摆设很简陋,正门对面靠墙放着插肩榫翘头案,案前面是一张八仙桌,上面摆着黑白电视。电视机旁边是破了角的茶壶茶杯。屋子里摆放着四把圈椅,两张小茶几。 屋子里正中间放着一个煤球炉子,烟囱从门头的通向屋外,上面放着一个小锅,里面熬粥喷香的大米粥。取暖、做饭,两不误,难怪屋子里热乎乎的,一点儿也不冷。 这四把圈椅是古明式圈椅。古朴简洁,不加装饰,注意材质美,充分运用木材的本身和纹理不加遮饰,利用本质肌理本色特有的材料美而制作的。 圈椅是明代家具中最为经典的制作。明代圈椅,造型古朴典雅,线条简洁流畅,制作技艺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天圆地方”是国人文化中典型的宇宙观,不但建筑受其影响,也融入到了家具的设计之中。 圈椅是方与圆相结合的造型,上圆下方,以圆为主旋律,圆是和谐,圆象征幸福;方是稳健,宁静致远,圈椅完美的体现了这一理念。从审美角度审视,明代圈椅造型美、线条美,与书法艺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又具有中国泼墨写意画的手法,抽象美产生的视觉效果很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点。 圈椅的扶手与搭背形成的斜度,圈椅的弧度,座位的高度,这三度的组合,比例协调,构筑了完美的艺术想象空间。 “嗯!这圈椅,正宗的黄花梨木,还是明代的。老物件,好东西!”方默南摩挲着圈椅上的扶手,色泽黄润、材质细密、纹理柔美、香气泌人,倾身探过茶几小声地说道,“告诉他千万别当废品卖了。” ps: 求票票!!! 第715章 “嗯!”贺军尧点点头道。他侧头看向方默南,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光滑白皙的脖子,方默南顺着他的眼神位置低头看下来。 方默南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娇嗔道,“哼!看哪儿呢!”眉角眼梢都是掩不住的风情恣意,妖娆摄人。 “怎么没了?”贺军尧依旧凝望着她的脖子,目光半分也不转开,不声不响地说道。 “噗……你!”方默南听到他的话,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双颊变得酡红,煞是好看! 贺军尧把花生瓜拨了到一边,从盘子里拿出两个核桃,手中的真气一震,核桃坚实的外壳成了两半,而仁完好无缺,手心儿里一磕就出来了,他递到方默南的眼前,“吃吧!” “哼!”方默南扭起核桃仁放进嘴里,嚼着,“我还要!” 核桃不多才四个,两下就被贺军尧给捏完了,进了方默南的肚子里。接着他又开始剥花生,给她吃。 玉哥儿也不甘寂寞,人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叨着瓜子嗑,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 方默南吃的欢实,内里间的母子的说话声,清晰的传了出来。 “儿子,来!我帮你!”封大妈帮封志穿上军棉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儿子垂直的右手,现在就是个摆设,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封志看见封大妈的眼神,就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妈。别伤心,比起被截肢的,我已经很幸运了。我这不是挺好的,在派出所工作,离你和爸又近,多好啊!” “好什么好!少糊弄我,你妈虽然现在我退下来了,我这些年在居委会工作,我会不知道片警有多辛苦。 面对邪恶势力要敢于挺身而出横刀立马,你得敢拼、敢打!面对我么这些小老百姓你还要善于做小伏低。跟孙子似的!还要十八般武艺俱全。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爬得上围墙,缠得过大妈。打得过流氓。真是能文能武!”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封大妈不愧是干居委会的。说起话来是一套一套的。她继续吃着贺军尧剥好的花生。 “忙起来是不着家,每年元旦春节,两会。暑假,国庆,至少忙这么四轮,再赶上治安严打,那就不用说了;平时吧!是每四天值一次24小时的班,夜里要是抓了现行,第二天还得加班再审……儿子,我有多久没看见你了。”封大妈嘴里念叨着。“儿子你年纪不小了,什么时候娶房媳妇儿回来!和你同龄的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妈!我战友还在外面呢?”封志赶紧转移话题道,不然自个儿老妈会发挥居委会大妈的缠功,他今儿就别想出去了。 找媳妇儿,封志在心中苦笑,就他现在这样子,不说这手臂,单单就他的工作,姑娘嫌弃他穷,没房子,还住在大杂院里。没房不说,工资还低。 工资低也就罢了,竟然还工作时间超长,成天加班,接警随叫随到,节假日是想也不要想! 国家的法定节假日对其他公民都有效遵循,就是对公安无效无法。越是全国人民阖家团圆欢度节日的时候,派出所全员满血值勤,上街巡逻;家家户户吃团圆饭年夜饭的时候,封志还要提着警棍在他派出所所管辖的大大小小各条胡同里扫街,巡视,维护社区治安,震慑不法犯罪分子。 说白了别人工作他们也工作,别人休息他们还得照样工作。 这日子过得,一天两天还能忍,谁忍得了几乎全年无休啊!谁家闺女受得了啊?全给吓跑了。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哪个女人找丈夫不是这样?要么图钱,要么图这人老实可靠是宜家宜室的男人,封志可是两头都不靠谱。 所以他宁愿在派出所执勤,也不愿回家听老妈的唠叨,总觉得对不起爸妈似的。 “唉!”封大妈叹了口气,她是满腹辛酸,无人知啊!她也知道儿子嘻嘻哈哈那只是为了让他们这老两口放心,有什么事,宁愿憋在心里,自己苦着。 母子两个掀开门帘走了出来,“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几天没回来,衣服都脏了。所以……” 方默南和贺军尧起身,她笑着道,“没关系?” 封大妈说道,“请坐吧!站着干啥!”说着便坐在对面的圈椅上,贺军尧出声道,“封志这边坐。”他指着自己的位置道。 “队长!我坐这里就行!”封志笑着手上打了请的手势道。“队长坐!” “过来坐吧!不然怎么把脉!”方默南笑容恬淡如水,有着阳光灿烂的气息,充满亲和力。 “把脉?”封家母子对视一眼,不会是他们所想的吧! 方默南点点头微笑着道,“就是你们心中所想的,右胳膊看看能不能治好!” “啊!儿子,妈没听错吧”封大妈双手紧抓着儿子手。 “妈!妈!别激动!”封志吃痛地叫道,他妈激动起来,这手劲儿可是非比一般。“咱先看看!”封志很快镇静了下来,八字还没一撇呢!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对!对!”封大妈也冷静了下来,把儿子跟摁到了座椅上。 方默南接过贺军尧递过来的药箱,从里面拿出脉枕。 “中医?”封大妈满脸疑惑的问道。‘行不行啊!’ “嗯哼!”方默南点头道。 贺军尧说道,“封志让她给你把脉!” “是!队长!”封志朗声回道,郑重地把右手放到了茶几上的脉枕上。 方默南讪笑,心里腹诽着,真是条件反射了。她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眯起眼睛细细的品脉。丝丝灵气探入他的右手臂,大约一刻钟后,了解了详细的情况后,她撤回手。 对方默南来说只是一瞬间,对封志母子来说好漫长,这段时间室内安静的只有煤球炉上大米粥咕嘟咕嘟声音。 “怎么样?”封大妈急切地问道,儿子手臂是他们全家的伤口。 方默南地笑容,亲切令人如沐春风而安心,“你们放心,右手的活动能力,能恢复八成。” “八成?”封大妈激动地说道,“八成就好!八成就好!”她抓着封志的手,“儿子听见了吗!你的手臂能治好了。” “咱家小志的手能治好!”一个老人掀开门帘站在门口一脸的错愕道,手中提溜的烧饼油条因为激动掉了下来,贺军尧一个箭步接住了早餐。 “谢谢啊!”老人回过神儿来忙不迭地说道。 “小志他爸,小志的手臂真能治好!”封大妈高兴地热泪盈眶道。 “好!好!”封爸拍着老伴儿的肩膀,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等封志他们一家三口的情绪平复了后,方默南从药箱中拿出毛笔和宣纸,斟酌了片刻写下了药方。药方写好后,方默南吹了吹纸张,干了后递给了封志。“这张药方,吃上一个疗程,十天,一日三次。” “你的右臂手术接骨很成功,但筋脉受损严重,外邪入侵,瘀血阻络,气血筋脉受损,气血运行不畅,经气不通,以致瘀血内停,脉络痹阻,筋脉弛缓,以肌肉、筋骨、关节发生酸痛、麻木、手部肌肉萎缩、手握力下降,上肢提重物功能下降,感觉障碍,严重影响上肢、手的功能和日常生活。” “对!对!医生你说的都对。”封志一家三口齐齐点头道,“内伤最难治。” “奇经八脉与五脏六腑、体表器官关系密切,奇阳虚损、经络气机阻滞则肌肉失去营养,表现为肌肉颓废无力。这张药方以健脾扶正、补益元气、温肾填精、养血平肝、强筋壮骨。经内服药物全面调理运动神经元病患者的经脉,气血。通过振奋奇经、通畅络气,平衡人体阴阳,培补人体元气,修复受损的经脉。” “嗯嗯!”封大妈点头道。“我会盯着他的认真吃药的。”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陶罐,递给了封大妈,“这个外敷,涂满整个右臂,三天换一次药!这个主要是能快速修复损伤神经元、填充缺失的神经组织,并激活自身神经细胞实现自身细胞分化、自我更新功能。促进神经细胞的新陈代谢,激活自身新神经细胞产生,实现了持续分化出新的神经元、星形胶质细胞及少突胶质细胞。实现自我更新,修复并代替大量损伤的神经细胞。” “好的!好的!”封大妈说道,“我现在可以给他抹膏药吗!” “当然可以!”方默南笑着道。 “我去同仁堂抓药!”封爸立马起身,朝外走去。 “回来,小志他爸!药铺还没开门呢!”封大妈招手道。 封爸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激动都忘了!” “那咱先去抹药。”封大妈拉着儿子朝内间走去。 “妈!咱是不是先吃早餐啊!”封志拉住封大妈的衣袖,努努嘴道。 “好!好!先吃早饭。”封大妈看向封爸风风火火地道,“小志他爸,拿上咱家的锅,快去巷口买些早餐回来。” “呃!好!”封爸进来时大衣都没脱,所以转身就走,出去拿着一口大锅,推着自行车,朝巷口走去。 锅太大,长时间两手端的话,手臂可受不了,所以用自行车推,端的话,也就四合院这段路程,不会太累! 端回来后,封爸直接把大锅放在了火炉上,热乎的好吃。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16章 早餐很丰盛,封爸恨不得把早餐店里的早餐全都买回来,花样还繁多,但量不多,也足够他们吃了。“粗茶淡饭,怠慢了!”封爸不好意思道。 “不会!这就很好!”方默南笑着道。 当然人家封爸也不会忘了给玉哥儿买上两个烧鸡腿,让它啃。玉哥儿只要站在那里,是谁都无法忘记的,难得遇到这么听话的海东青。 热热闹闹地吃完早餐,封爸拿着药方,迫不及待地蹬着自行车去了同仁堂,准备一开门第一个杀进去。 留在家里的封大妈顾不上收拾碗筷,拉着儿子进了内间,帮着封志脱下衣服,露着半个膀子。封大妈洗干净手,开始给儿子上药。 方默南坐在马扎上笑着道,“药膏抹上去有轻微的酸、麻、痒的感觉,你应该可以忍受。” “嗯!”封志看着黑乎乎的手臂,“这点儿还真是 小意思!我忍得住。” 封大妈抹完药膏,洗手回来,“儿子,咱请十天假行不!为了能更好的治疗你这条手臂。”她接着又道,“妈求你还不成!” “行!我请假还不成吗!”封志赶紧说道,“妈!你别哭,我请假。” 封大妈破涕为笑道,“这才是妈的好儿子。” 方默南抿嘴偷笑,“记住啊!手臂好了之后,要想恢复,要循序渐进的锻炼,切不可操之过急。不然后果难料。” “嗯!嗯!我一定会看好他!”封大妈拍着胸脯保证道。 说话当中封爸蹬着自行车回来了,顺便把家里煎药的砂锅清洗了一下。 “儿子。你先跟你的战友聊,妈给你煎药去,吃了药咱在睡觉。”封大妈拿着药包和砂锅走了出去。 方默南起身道,“这药我亲自煎,您老跟着学学。” “呃!好!”两人鱼贯而。 煎药可是门大学问,先把药泡在砂锅里浸泡半个小时,这些封大妈显然自己煎过中药,很明白。不过不是所有药材都要浸泡,有些药材的有效成分易水解的药物不宜浸泡。 汤剂的疗效与其煎煮质量密切相关,徐灵胎曰:“煎药之法。最宜深讲。药之效不效,全在乎此。”李时珍指出:“凡服汤药,虽品物专精,修治如法。而煎药者鲁莽造次。水火不良。火候失度,则药亦无功。古人已认识到煎煮过程中有诸多因素影响煎煮质量。 其实在古时行医,是有“方”跟“法”之分的。方是药方,有方而无法,药效必然要打折扣,而最能体现“法”的,就是煎药了。古时良医煎药,要求非常严格,共用几升水,煎去几升,还剩余几升;先煎何药,后煎何药;什么病要用井水煎,什么药要用河水煎,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甚至什么药应该热着服用,什么药要凉了才能服用,也是法度严谨。煎煮中药的方法更不能马虎。药材根据性质的不同可分为“先煎”、“后下”、“包煎”、“另煎”、“熔化”、“冲服”等几种方法。一些矿物和贝类药材如磁石、牡蛎等,因性质坚硬难煮,以及一些毒性药物如川乌、附子等,久煮可破坏其毒性,都得“先煎”,即先煮30分钟后再加入其他药材。 一些较贵重的药材如人参、冬虫草之类,为了更好地煎出其有效成分避免浪费,需要单独煎煮,煮好后再掺入已煮好的其他药汁中。 中药还包括一些容易挥发的药物如薄荷、大黄、番泻叶、佩兰等,必须在其他药材快煮好时才加入煮五分钟,这即所谓的“后下”。 方默南的开的一味药就属于后下之药,所以交代给封大妈。 煎煮中药学问何其多,人们生活节奏又那么快,现在已有许多中医诊所采用自动化机器煎药。自动化机器煎药的缺点,是无法把原有的药性完全煎煮出来,除非煎煮的时间慢及煎煮前的长时间浸泡才能达到效果,可这又不符合经济效益。所以中药还是自己煎煮较好。 谈到服药时间,《汤液本草》:“药气与食气不宜相逢,食气消则服药,药气消则进食”。所以为免影响食物的消化和药物的吸收,饭后一小时服药为好。不过现在讲究科学,有了饭钱、饭后,睡前用药。 今儿药只需饭后服用就好。 封大妈怕自己记性不好,特地拿出纸笔记录了一下,煎药的过程。 今儿这药算是简单的,复杂些的就只能方默南亲自煎药了。 封志看着乌黑的汤药,眼睛一闭,心一横,一饮而尽。 “封志好好休息!十天后我们再过来。”贺军尧起身又道,“千万别胡来。” “是!队长!”封志高声回道,“我这些天就在家当木头人。” “呵呵……”方默南笑了笑。 “哼!那样最好,这几天妈伺候你。”封大妈笑着说道,“你们放心我会看着他的。” “封志别送了,几天没合眼,赶紧睡觉去。”贺军尧阻止了他起身穿衣的动作,看着他双眼泛红的血丝,黑眼圈道。 “好!”封志看向自家父母道,“爸、妈,麻烦你们去送送队长。” “这还用你说。”封大妈直爽地说道。 两位老人一直把贺军尧他们二人送到车上,直到汽车消失在他们面前,两人才回身往家里走。 “对了那几包草药多好钱,你实际慌忙的往外走,也忘了给你钱了。”封大妈说道。 “不贵!不贵!一包药,也就一块来钱。”封爸笑着道。 “啥!这么便宜。”封妈瞪大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骗你干啥?”封爸瞪着眼睛说道。“我当时也不信,可是收款人就这么说的,我还特地问了两遍。” “这治好病!才花这么点儿钱。”封大妈觉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人家也没理由,骗着咱好玩儿吧!”封爸轻蹙着眉头说道。 “瞎想什么呢?”封大妈拍了老伴儿的肩膀道,“只要能治病,管他贵不贵。” “哎呀!我忘了给你人家诊金了。”封大妈敲了下自己的脑袋道。 “别急,他们十天后不是还要来的嘛!”封爸赶紧说道。 “对哦!”封大妈转身朝胡同外走去,封爸叫着她道,“你这是上哪啊!” 封大妈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去派出所给儿子请半个月的假。”话落回身道,“孩儿他爸,你也请几天假,咱俩在家好好的看着那混小子。” “知道了,你先去吧!等你回来,我再去单位请假。”封爸挥手道。他看着老伴儿走路都带着风的样子,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抹了把脸,也大踏步的回家。 天空中灿烂的阳光亦如封家人的心一样,灿烂! 坐在车内,“咱们现在上哪?”方默南看了下太阳的位置,“哦!都十点多了。” “接下来听我的安排如何?”方默南挑眉道,说话当中手中弹出一枚铜板,“接下来就靠你了。” 人家卜卦问吉凶,她是卜卦找小吃,要是让风水相师看到她这样做,肯定直呼她败家。 “听你的!”贺军尧说道,他常年出任务,在京里待的时间,十指可数。前几天去的地方都是老百姓耳熟能详之地,而清末皇城根儿留下的600多种小吃至今还能剩下多少种,没人统计过。 “跟着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方默南很豪爽地拍拍他的肩头,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女土匪。 “走喽!去前门!”方默南挥着手道。 ******************* “就是这里了。”方默南指着一间店面说道,透过玻璃窗看进去,店小的大约只有四十平方,这还包括后厨了。 这个小店的门面很普通,一块旧旧的招牌——小肠陈,懒洋洋地挂着,透着皇城根儿下人们的闲适。一个普通工作日的上午10点多,小店里就坐了几桌客人了,这足以说明,它的味道确实诱人。 方默南他们走进店里,只见一位年轻的掌柜端坐在柜台后面,看见有客人进来,便面带微笑用一口京腔招呼道:“您来点什么?” “你们的招牌菜。”贺军尧说道。“卤煮小肠!” “年轻人会点。”旁边其他食客竖起大拇指道。 ‘年轻人?’可不相比于其他的食客年龄大多在五十、六十多岁,就连年轻的掌柜也四十出头了,贺军尧可不就成了年轻人了。 “好嘞!您稍等!”年轻地掌柜说道。 “苏造肥鲜饱志馋,火烧汤渍肉来嵌。纵然饕餮人称腻,一脔膏油已满衫。”——《燕都小食品杂咏》 卤煮小肠:原型是宫廷小吃苏造肉,百姓为了省钱,把主料五花肉换成了猪下水,就此,诞生了别有一番风味的卤煮小肠。 菜还没上来,年轻地掌柜为了给大家解闷,刚过四十的他虽然没有经历,但讲起家里的卤煮那也是绘声绘色。“解放前,咱北平的小吃很少有店面的,都是街边的小摊。那时候,我们家在老戏园子就有个摊位。支几张小桌,铺上青布,挑盏汽灯,这就开张了。我堂兄小的时候就在那个摊儿帮忙。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卤煮这项小吃都是路边的营生。” ps: 求票!! 第717章 年轻地掌柜说起来自家的往事,那是既骄傲又自豪,“那时候,我们家这个摊挨着戏院子近,生意可火爆了,很多百姓看完戏都爱来这儿吃上一碗,下了戏,来一碗卤煮,然后热热乎乎地回家了。而一些梨园名角,梅兰芳大师、张君秋、新凤霞等都在唱罢大戏后叫碗卤煮当宵夜。当时深受百姓喜爱,人们还送了雅号‘小肠陈。’” 从他的描述,可以想像出,当年那冒着热气的路边摊的热闹。 “真的,假的啊!”小店里的人起哄道。 “这点我能证明。”一个老食客说道,“我家里有老照片可以作证。”头发几乎全白,脸上清晰可见的老人斑,可见老人家高寿了。 “哇……”年轻地掌柜蹭的一下蹿到老人家面前,激动地搓着手,“呃……老人家?” “想看照片!”老人家抬眼斜睨地看着掌柜笑眯眯地道。 “他不止想看!”旁边的食客都笑了起来。 “就是!就是把老照片贴在店里,绝对的能吸引大批的忆当年的老人。” “嘿嘿……”被人家给揭穿年轻掌柜的老脸一红,尴尬地挠着脑袋。 不愧是国都的人,沐浴在政策之下,脑子就是转的快,一切向钱看嘛 ! 年轻的掌柜希冀地看着老伯,等了半天,老人家终于开口道,“照片可以看。” 掌柜的并没有喜形于色,因为重头戏还没说呢!肯定有但是。 “但是我是不会给你的。” 早知道会这样了。掌柜的也没有失望之色,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我家里有许多剪下来的旧报纸,也许上面刊登着那些老照片。” “老伯您老人家可真会吊人家的胃口。” “不过这也是个思路,没有照片,旧报纸也行啊!” “说的容易,这么多年了谁会留下来,关键是能留下来不!” 报纸啊!不当擦屁股纸就不错了。 “也是哦!” “这个得讲究机缘的。” 众食客纷纷说道。 掌柜的双手合抱拱手道,“谢谢各位老少爷们儿了。”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个不错的思路。 “掌柜的接着说吧!你还没说解放后呢?”食客说道。 年轻的掌柜又道。“解放后。由于公私合营,大师傅都被吸收进了各大饭店,所以这名号也就没了。就在前年我家马上就要退休的堂兄,辞了工作。又重新拾起了这门手艺。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小肠陈了。” “赚不赚钱无所谓,最主要的是不想这祖传的手艺消失了。当然赚钱就更好了。”掌柜的笑着说道,一团和气的样子。和气生财嘛!“以往是不能干,现在是能干了,趁着这老胳膊、老腿还能动,咱也冲动一回。” 掌柜的说的大伙儿都笑了起来,“你们冲动的好啊!我们可是有口福了。” “快看,快看,陈师傅要表演绝技了。”众食客,屏住呼吸,看着后厨。 厨房是开放式的,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陈师傅的表演。 近六十来岁的人了,从滚烫的大锅里捞出主料,刀起刀落,片刻之间案板上已是片儿成片儿、块儿成块儿,既干净又齐整,随之以刀当铲儿装入碗中,再淋上醋蒜汁、辣椒油……一股香气直窜肺腑。那叫一个干脆利索。众食客看着眼都不眨一下,那叫个都过瘾,这手活儿简直就是一种表演。 也寄托着皇城根儿下老百姓的屡屡情思,追忆着当年,当真是唯席上,千年丰盛永不变。 很快卤煮小肠一一被端了上来,贺军尧给玉哥儿把小肠、肝、肺、肚等下水,还有五花肉一一给挑出来,感谢小家伙儿有眼色,昨儿晚上躲了出去。 众食客嘀咕这海东青怎么吃熟食啊!还吃的鸟嘴喷香,稀罕的不得了。 方默南看向他们,出言提醒道,“你们不吃,凉了,味道可就打折扣了。” “哦!哦!”众食客回过神儿来,一垂下头,就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方默南也和他们一样,肠肥而不腻,肉烂而不糟,火烧透而不粘,汤浓香醇厚,堪称一绝。 方默南他们还没吃完,小店外已经排起了长龙,有的食客估计是回头客,和年轻的掌柜熟识了,就道,“我说小陈,生意这么红火,你们怎么不扩大经营啊!” “就是!就是!”其他人纷纷附和道,这是今儿来得早,不然他也得在瑟瑟寒风中排队,那滋味谁也不愿意受。 年轻的掌柜摇了摇头,“我们不会扩大经营的。” 不是不想而是压根儿不会,听了他的话,众食客纳闷了,还有送上门来的钱,不要的。 掌柜的解释道,“这买卖一定要自己亲自参与才行,选料、放料都要靠自家人,这样味道才正宗。把摊子铺得太大自己肯定就照顾不过来,味道不正宗就把自己的招牌砸了,这样的事情咱们不能干。”他坚持着自己理念,“而且我堂兄跟我一个想法。老爷子现在年纪还能动弹,事事亲力亲为,做出最正宗且美味的佳肴。再说了来这里的多是回头客,老主顾,进门打个招呼,大家天南海北地聊会儿天。要是有两个月不来,我都会记在心里,下次再来,我肯定得问问‘怎么两个月都没来了’,顾客听着心里温暖,说大了这是咱皇城根儿下小吃的文化,说小了这就是个乐儿。”小陈掌柜笑着,看得出他这种坚持给他的快乐。 刚才那个有着老照片的老人家附和道,“就是要的这个小,要是大了 ,还不对味儿呢!” “这话怎么说的。”众食客纷纷看着眼前这位年龄最大的老人。 老人放下碗筷,抹了下嘴,“知道馄饨侯吧!” “知道,咱们京城的老字号,80年第一批恢复的老字号,连锁店可是开了不少!” “我以前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去东风市场听戏,戏散了也就是晚上**点钟的光景,这时候正是‘馄饨侯’小摊前热闹的时候,那时候的掌柜天天都守着他的摊子,一边包一边煮,一口大锅里煮的是浓浓的鸡汤,掌柜的节奏掌握得刚刚好,摊前总是排着三五个人,边聊边吃,单等人多了,掌柜就让伙计加鸡汤,伙计端着一大盆鸡汤专拣人多的地方走,嘴里还得吆喝着‘紧走两步,快闪身您哪,馄饨侯添汤了’,这是周围的食客都会跟着喊声‘好’。” 他一脸的怀念,接着又道,“不久前我去京城连锁的‘馄饨侯’吃了一次,环境不错,汤头也还可以,但我却摇着头走了出来。” “为什么?” 他回忆道,“那时‘馄饨侯’的旁边还有一家是卖醉青虾的,虾是每天从津门运来的,酒是晋省的,老板姓孙,和梅兰芳梅老板很熟,吃完馄饨我总是点上二两醉虾、二两酒,再和孙老板配上一段戏,等微醉了叫辆人力车回家。现在馄饨还在,醉虾也应该还有,可是微醉的感觉没有了。” “哥吃的不是馄饨,哥吃的是回忆!”方默南笑着说道。 “说的太对了。”老人家叫道,“现在生活的节奏变了,原有的京味儿小吃需要的是慢慢咂摸,讲究的是做工,吃的是氛围,味道还在其次。现在,胡同没了,四合院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二三百米的高楼,是朝九晚五的作息,于是大家在味觉上也开始追求强刺激,辣的、臭的、酸的,地道的小吃变味也就理所当然了。” “嗯!你去看看东华门小吃街之类的。一气儿煮好,来人就热的爆肚不能代表京城小吃,同样满街的炸羊肉串也不能,旧有的味道只能在胡同深处寻找,但现在胡同也越来越少了。”老人无限感慨道。 “这是一种萦绕在心里的情结,不说这陈记卤煮好吃,单单是一天不去店里,不听见小陈掌柜的问好就不舒坦。”老人家笑着道。 “呵呵……原来我的魅力这么大啊!”掌柜的摸摸自个下巴,笑着说道。 “是啊!跟你侃大山,忆往昔,确实舒坦。”老人家笑着说道。 “走了,走了,该给后面排队的人,腾地儿了。”老人家起身,背着手,踱着步、嘴里哼着京剧向外走去。 呼啦啦……其他食客也起身离开,很快小店就坐的满满当当的。 现在的街头现在有数不清的豪华饭店,想吃大餐,地方有得是;想换口味,东南西北的味道都找得到。但人们之所以还是这么想着、念着、寻找着这些记忆里的小吃,更多的是怕失去记忆深处小吃曾带给我们的那份暖融融的情分。 ************** “接下来咱们去哪儿!”贺军尧问道。 “我想买手工雕刻的工具。”方默南靠着靠背,懒洋洋地说道。 方默南想给家里人都配上一件护身的风水法器,她有道家法术可用,可是这玩意儿哪能随便用的出来,起码得找个人能接受的理由,所以她现在慢慢向‘神婆’的方向发展。有个大家都能相信的借口,不过她的正职还是医生。 反正家里的玉石籽料多的是,农场一个大的地下仓库里堆的满满当当的。 九十年代的玉石很不值钱,曾经有人花几百块买了一袋子籽玉放家里鱼缸里面,十年之后价值百万!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18章 现在的玉石价格,尤其九十年代初期低廉的很!卖了实在不划算,反正他们又不缺钱花,继续屯着吧! 这些玉石籽料拿来雕刻成十二生肖或者其他造型,在空间中养一养,或者在外面找了一处风水极佳的阴阳穴眼,布上聚灵阵,滋养成法器,批量生产,完全不是问题。 给家里人佩戴的法器,雕工可不能太差了,带出去也不好看。所以方默南打算买雕刻工具回家先练练手。 这护身的法器,戴在身上不但有提神开智,驱鬼辟邪的作用,到了危机的时刻,这玉石还能有自行护住的能力,挡灾化煞。她又不能时时的在家人的身边,因为工作散落在四方,有这护身法器最好不过。 时近中午,早起还明媚的阳光,现在晕成了蛋黄了,看样子又要变天了,这寒风刮的飕飕的,趁着这天就更冷了。 贺军尧载着方默南直接到了玉石店,这类专业工具,也只有这里有的卖了。 方默南挑了一套秀气小巧的手工雕刻工具,有带锯、绳锯、磨轮、锉刀、磨针、金刚石雕刻工具、磨棒等金刚石工具。 别看这些工具精巧,却很是锋利,别看玉石一摔就碎了,真要雕刻起来,你会发现它的质地坚硬的很。 除了玉石雕刀,方默南还买了一套木雕工具,练手用的。有坯刀、圆刀、平刀、斜刀、玉碗刀、三角刀、中钢刀。木雕的辅助工具:主要是指敲锤、木锉、斧子、锯子,非常的齐活。 俗话说:“人巧莫如家什妙”、“三分手艺七分家什”。这雕刻手艺先不说。起码工具得趁手吧!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买完东西,出了玉石店,“我给你的手串一定要不离身的带着啊!” 那可是菩提木做成的,空间里的那棵树,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了,不说木头的价值,这手串也是师傅制作出来的法器,非一般法器所能比的。 贺军尧抻开袖口,那手串立马出现在方默南眼前。方默南把刀具放在车的后座。然后拉着他的右手。气针探出,扎向他的中指,血冒了出来。 血滴在左手腕上的手串上,血滴在木头上。很快消失不见了。她手指掐两个金印打在上面。这下就在也手串就退不出来了。也算是认主了。 方默南做完一系列的动作。贺军尧脸色平静无波,眼都不眨一下。 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这么镇定,不怕我害你啊!”一双眉眼勾魂夺魄,眼角波光流转,道不完的狡黠。 贺军尧深邃的黑眸中波光闪了闪,淡淡地叫着她的名字,“南儿!”声音深沉、厚重又充满磁性。 这一声呼唤如丝绒般柔软,让方默南心下一颤,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声控的迹象。 贺军尧黑色的星眸中瞬间流转闪过一丝笑意,倾身上前,在她耳边,认真且郑重地说道,“对你!我永远不怕!” 这话说的是不怕她害他,还是不怕她高深莫测能力,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是两者兼有。 方默南一侧头,正好吻上他紧抿的嘴唇,两人同时轻轻一颤,快速的分开。 刚才轻轻的碰触,让他们彼此想起昨晚的那个粗鲁且缠绵的吻。 时间地点不对,贺军尧只好按住自己心中的**,方默南则推门下车,冷风一吹,瞬间冷静了下来。 方默南一下车,贺军尧紧跟着也下来。 “前面是哪儿?”方默南指着前方各式各样的地摊儿问道。 “潘家园!”贺军尧说道。 “走……咱们去看看。”方默南兴奋地说道,后世来的她即使没逛过潘家园旧货市场,也听过它的鼎鼎大名。 潘家园旧货市场,号称全国最大的旧货、收藏品 、民间工艺品市场,也是亚洲最大的旧货市场。 贺军尧锁好了车,拉着方默南朝里走去,“这里去年才开张,是京城率先全国设立的三个试点古玩市场之一,经过一年的发展已经小有规模了。” 还没有走进去,方默南的眉头就轻蹙了起来,因为隔着老远,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子阴煞之气,这种阴煞只有土里出来的物品才有的,而且年代久远,不然也不会沾染煞气啊! 啧啧……这里很多东西都不是很干净,上面带着一股阴煞之气,有几处煞气凝结的地方,已经可以对人身造成伤害了。 简直成了盗墓贼的销赃场所。 “怎么了?”贺军尧顿住脚看向方默南道。 “这里的东西不大干净。”方默南挑眉,唇角勾起一个笑容道。 “全国各地的倒卖文物会都集中在这儿了,其他省正规文物商店不敢收的东西,也都在这儿了。”贺军尧沉声说道。 “要想富,挖古墓,一夜能成万元户”,这是80年代流行于中原、三秦、三晋、陇西、等文物出产大省的一句顺口溜。现在,这几个文物大省,群众性的盗墓挖坟以及贩卖文物之风屡禁不绝,在一些地方已经形成行业。 两年后,国家文物局没有就此试点发表任何看法,于是,其他省市也纷纷开设民间收藏文物市场,古玩市场蓬勃发展起来,收藏热逐渐高涨。 玩古董的人都知道,虽然国家规定乾隆六十年前的文物不能出境,但潘家园 的货主什么都敢卖,青铜器、陶俑、唐三彩……外国人常常一次买上百件、上千 件,集装箱运出境。 市场的形成,反而以正规的交易形态掩盖了非法的文物贩卖,成为文物倒卖、走私的主要渠道。到后世回头再来看这个市场的发展,对国家是没有好处的。 80年代末,有关方面对文物管理工作也存在着两种不同的认识,一种观点强调要开发利用,“以文物养文物”,另一部分人坚持认为文物不是摇钱树 ,保护第一。连管理者都犹豫不定,下面的人可不管,没有硬性的规定,谁管你,钱到手了再说。 尤其京城开设了试点,哈!这口子一开还能刹得住,没有看到利弊之前,起码现阶段刹不住。 在一条并不是很宽敞的街道上,地面上倒是干净整洁,堆在墙边的积雪化的差不多了,只有南墙根儿下,晒不到太阳,还能看到乌黑的白雪,证实着前几天下了两天的大雪。 街道的两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旧货摊子,一个个摊主均是冻得满脸通红,带着个能包裹的住耳朵的帽子,跺着脚、搓着手大声招揽着顾客。 在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全国的古玩市场,基本上都叫做旧货市场,古玩、文物太惹眼,工艺品又不说明问题, 旧货的涵义就宽泛多了。旧字等于个老字,只有老的物件才能被称之为古玩,所以很多人说古玩真假的时候,也喜欢称之为老物件。 不管是地上的散摊还是摊子后面的店铺,清一色卖的都是些钱币玉器、瓷器、陶器,还有些造型古朴的青铜器,反正一眼看上去都像是旧东西。 嗯!真品居多,还没有到后世造假泛滥的地步,现在这里还是销赃的场所。 倒是很少见书画类的,这东西不好收藏,又是这种鬼天气,不适合。这万一被打湿了甭管真假都会变成不值钱的画了。 还别说,这条街道上的摊子摆出来的还真不少,有裹着军大衣戴着眼镜的老头,也有打扮时尚的姑娘小伙,均是带着各自不同的目地在这里游玩着。 为生存而活的人们,可没有寒暑、节假日之分,一天没有进账,下顿都不知道在哪? 熙熙攘攘的古玩街上,一对外形极为俊俏的年轻人牵着手,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两人走在街道上,那就是待宰的肥羊,只要他们所到之处摊主都极力的推荐着自己旧物。 尽管贺军尧依然是冷脸、冷颜,摊主们都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 而他看向身边的少女,脸色柔和了许多,这也是摊主敢于兜售的原因。当然是向方默南兜售。 方默南嘴角刮着浅浅的笑意,迈着悠闲的步调,停在一个摊子前。 方默南朝贺军尧小声地嘀咕道,“这里的真品还真不少。” 那位摊主耳朵挺尖的,也很会来事,自来熟的给两人介绍了起来,“不瞒您二位说,来这淘弄物件算是来对了,绝对的真品,这潘家园去年才开张的,可以随意的兜售旧物。” 方默南看着摊子里摆放最显眼的地方,放着一枚铜钱,她拿了起来。 “啧啧……小姑娘好眼力啊!这至宁元宝可是孤品,除了博物馆典藏的一枚,就这一枚了。”摊主极力的推销起来。 “呵呵……”方默南笑着放了回去,她之所以拿起来,是因为这个造假,造的能乱真。 她空间中有几枚至宁元宝,现在已经孕育成了法器了。 至宁元宝:是古泉五十名珍之一。 金代卫绍王完颜永济,至宁元年铸造。存世仅有一枚折五型铜钱孤品,典藏于国家博物馆,书体与北宋崇宁小平楷书相似。 ps: 求票!! 第719章 华夏早在夏朝就有用兽骨,龟壳,开始做为钱币交换实物,商代则是用贝壳作为实物货币一直沿用到春秋时期。 春秋以后,各国大量使用青铜铸造不同样式的流通货币,如刀币,铲币,圆形币等等,由秦始皇统一铸造方孔圆钱,一直延续到清代末期。 虽然每朝每代新皇即位,都会将之前的铜钱融化铸造新币,但是这么多朝代更迭,仅是陪葬所用的钱币就不计其数。 流传到今天,各种铜钱的数量并不在少数。看看这市场上,几乎每个摊位面前,都能见到堆满在地上的铜钱。 这摊主的面前就堆放着一堆的铜钱,而单单只有这一枚至宁元宝,放在垫着红布的盒子里,非常的显眼。可见摊主知道它的价值。 铜钱数量太多,所以在铜钱的收藏中,玩的是精品是珍品,物以稀为贵嘛!一般盛世王朝发行量极大的钱币,到了现在是一文不值,只有一些发行稀少的古钱币,才是藏家们所追求的。 由于历经岁月沧桑、兵火战乱、人为毁坏等诸多原因,有些古钱币至今已如凤毛麟角,存世量极少。 有的至今仍是“孤品”,如五代十国“开平通宝”、北宋隶书“绍圣重宝”、明代“永乐通宝”背三钱;有的存世仅有数枚,如五代十国的“大蜀通宝”、“大齐通宝”,辽代的“天显通宝”,有的存世不过数十枚,如先秦的“三孔布”、齐“六字刀”。五代十国的“天策府宝”、“乾元重宝”等。 至宁元宝为民国名家方药雨旧藏,至今仍为孤品,现藏国家博物馆。 所谓五十名珍,就是华夏钱币收藏界对50个品种珍稀古钱币的统称,一般收藏古钱币的人,如果手上不掏弄几个五十名珍的钱币,都不好意思对人说自己是玩钱币的藏家。 当然,这些稀世古钱币基本上已进入各个博物馆或已成为大收藏家的箧中珍品,难得一见。以“捡漏”价买入它们的机会几乎等于零,捡漏哪有那么容易。 “哎!小姑娘再看看不!这瘦金体字清晰可见。您看这字口深峻。文字遒劲,书法之美都值得称道。这品相保存的完好、这包浆圆润,你瞧这铜钱体表的黑漆吉锈,一看就年代久远。”摊主化身话唠。继续他的忽悠大计。“今儿还没开张。得小姑娘您要是想要的话。我算你便宜点儿,3000元。我已经很吃亏了。” “再说了,紧存的一枚在国家博物馆。不可能拿出拍卖的,您要是买了,这世上能流通的可就这一枚了。”摊主那样子,您要是不买整个一个傻大姐,这么大便宜您还不沾。 方默南摇头失笑的看着他上蹿下跳的样子,“你说的天花乱坠的,您能确定它是真的。” “嘿嘿……这个得考校您的眼力了。”摊主笑着道,“小姐您看这至宁元宝要是真的3000元也不贵,转手到拍卖行里,那价钱啧啧……”他砸吧着嘴道,“这要是被打眼了,损失也不大,关键还是您的眼力了,我说的可不管用。” 古玩这行当,说到底拼的就是眼力。没有人因为觉得买错了而回头登门退货的,一是觉得丢不起这个人,怕别人知道自己打了眼;二是买错了说明自己眼力不行,怪不得别人,只能认缴学费。 “你倒是会讨巧!”方默南摇头轻笑道。她的天眼一开,清楚的看见一丝微薄的天地元气,看样子是个旧仿,难怪造的如此逼真。 古玩造假这行当,自古就有。连宫廷造办处,也仿造前朝的瓷器,不过人家的款识就明说了是仿造的,但是这些仿造的瓷器流传至今也是身价倍增。 摊主给定价倒也实诚,他按的是旧仿的价格。 “呵呵……”摊主一脸的憨笑,这玩意儿从乡下祠堂里收上来的,混杂在一堆的铜钱里,他清理这些铜钱时,看见了如获至宝啊!至于真假他相信是真的,他让人鉴定过,这真伪不好说,有人说真,有人说是旧仿。所以在这路边摊上买喽!让买家辨别,希望能碰见个冤大头。 能卖个高价最好,卖不了,就留着呗!反正铜钱论堆收上来的,当时收来没花多少钱。 古玩这行当,赝品遍地,旧仿的也有值得收藏的。关键就看买家看不看得上眼!就算是真品,遇不上想收藏的藏家,那它就是冷门,除了那不懂的历史研究价值,卖不出大洋去,在他们眼里就一文不值!但是如果遇上想收藏的藏家,即便是赝品,它也身价倍增!古玩就是这么个行当,就这么回事! “怎么样?小姐你还要不要?”摊主又道。 旁边一个摊位的中年人开口说道:“二子,行了,人家小姑娘已经放回去了,就别在絮叨了。”人家摆明了已经看过了,不管真假人家都不要了。 “得买卖不成仁义在,您看看还有相中的吗?我这里别的可都是真品。”摊主继续游说道。 他这话,方默南倒是相信,摊位上其他的物品,多少都有些阴煞之气。她摇摇头,这阴煞之气太小了。刚才转了一圈,粗略的看了一边,有阴煞浓郁大的大凶之器,不过不能用来做趁手的兵器。 “哎!小姐,你怎么老是摇头啊!您说您到底想买什么?”摊主看着眼前的人像个买家,实在不愿意放走。 这里多是土里出来的,方默南想找一件趁手的兵器。“你这里有古兵器吗。” “怎么小姑娘家家的,喜欢刀枪之类的东西。”摊主嘴里嘟囔道,更多的是遗憾,他这里没有她所需的。 古玩这个行当接触,感觉就是四个字‘活色生香’。它考验定力,充满戏剧性,平静中布满杀机,讲究边玩边赏。‘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一进一出都是大票。 摊主一脸的可惜,就是现在去找,也没合适的啊!这是在太冷门了。 这行当一般都是门可罗雀,很少有门庭若市的情况。因为真假问题和价钱问题,买家都是反复来几次才能和老板达成共识,那种.一锤子买卖只有欺骗外行人才可能出现。人家小姑娘摆明了是行家里手,忽悠了这么久,人家都没入瓮。所以这次摊主老实地说道,“我这里没有那种冷门的收藏。” 在收藏界,冷兵器收藏家人数并不多,究其原因,市面上古董刀剑数量太少。冷兵器,因其具有实战功能,杀孽太重,一般被视为不吉之器,在国人传统的观念中,并不是一种值得下工夫收藏或研究的对象。流散在民间的兵器一部分被回炉改制成民品,一部分种类被直接当做农具使用,再加上多年的锈蚀、磨损、破坏,特别是在解放后,大量的古代冷兵器因大炼钢铁,许多被毁,所以能留存下来的越来越少。 从古玩收藏的大类别论,包括书画、玉器、青铜器、瓷器、古家具、杂项等等,都已经被收藏爱好者和市场认可并形成了收藏热潮,但其中几乎没有冷兵器的位置,就算是在杂项中,它也是一个比较冷门的众类。 “小姑娘,您要找兵器,我手里有一件,就不知合您的意不!”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出声道,不过并没有拿出来。 “哦!”方默南挑眉道。 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劝说道,“小姑娘,这古兵器,尤其是土里出来的,往往煞气太重,对身体不好,我劝您,还是不要的好!” “对对!小姑娘别不相信这个。”年轻的摊主左右看看,小声地嘀咕道,“墓葬都是经过风水师指点的,里面出来的东西,多数带有阴煞。” “小姑娘这是真的。”两位摊主齐齐点头道。 对于他二人极力劝说,方默南还是挺有好感的,她抬眼在二人脸上打了一个圈,面相皆敦厚,是个实诚人。 方默南退后一步,站在大叔的摊子上,“大叔您卖的可真够齐活的,不过倒是有些老物件……” 这个摊子上摆放的东西倒是清晰分明,在摊子的一角堆满了各种铜钱,中间则是一些青铜器,四周还散放着玉器和瓷器等物件。 方默南能看得出来,这些物品都是从一些人家收上来的,不是土里出来的物件。而不是像旁边的摊子都是土里出来的,带着阴煞之气。 方默南看向那个年轻的摊主道,“我说大哥啊!您这物件还是少收一点儿,多了可是对身体不好!” “谢了!小姑娘,不瞒您说,我不怕这些死气!”摊主笑着回道。 “哦!”方默南挑眉重新打量着他,难怪,她一脸的恍然,原来人家身上有护身符啊!一枚玉石法器。 “就当是为子孙积阴德,少碰为妙!”方默南好心提醒道。 虽然这位年轻的摊主,身上没有死气,因为死气,这种气息只有经常出入坟墓的人身上才会有的。 这种死气也是煞气的一种,不像盗墓贼那般凄惨结局。 自古干盗墓这一行当的人,都极少能得善终。 而这位摊主专门收倒斗手上的物件,阴煞之气平时对人不会有什么伤害,但是凝结的多了,等到老年或者是走背运的时候,这种煞气发作起来,却是会让人的下场无比的凄惨。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20章 “我早就提醒过你了,寻常人家的老物件多的是,非去碰那些劳什子干啥?”中年大叔随声附和道。 “呵呵……我记住了,记住了。”年轻地摊主敷衍道。 人那无论什么时候,只有撞了南墙,或者跳了黄河,才会心死。 方默南知道多说无益,看向大叔道,“大叔,您的兵器呢!” “哦!在这儿呢!”大叔扒开一大堆的铜钱,从里面拿出一把匕首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看着手上这把把柄鎏金的匕首,一手捏住那铜质的剑鞘往外一抽,不由愣了一下,不是这匕首过于锋利,而是上面沾满了锈迹,看上去破烂不堪。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细看之下上面有着点点金光。 这分明是把符篆包裹起来的匕首,难怪感觉阴煞之气这么小。方默南看向剑鞘,原来问题在这里啊!剑鞘内层有一张符篆,镇住了阴煞之气。 不过这符篆显然快镇不住这阴煞之气了,“有意思?”方默南挑眉,嘴角刮着一抹邪气的笑意。 方默南清晰的感觉到,这匕首传来的极为隐晦的阴煞波动。 方默南抬眼看向大叔问道,“这铜鞘里符篆是你放的。” “小姑娘没想到您还懂风水之术。”中年大叔接着又道,“没错,这符篆是我在京城白云观求得,这兵器本身就是杀器,又是土里出来的。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我向白云观的老道请了一枚符篆。”中年大叔笑道。 方默南心里腹诽,还真多亏了您这态度,就现在这把匕首所散发出来的煞气,普通人一般还顶的住,这要是身体虚弱或者是家里有病人那可是雪上加霜。 方默南仔细看这把匕首,从匕首刃锋处显露出来的地方可以看到,这是把铜制短剑,但上面的纹路隐含金色光泽。在古代青铜铸造的兵器一般含有铜、锡、铬三种金属元素的合金。严格来说。这应该是一把合金短剑。 方默南星眸一凛。指尖一掐虚空制出一道符,打向匕首,锁住了正在往外溢出的煞气。 “大叔您开个价吧!这东西我要了。”方默南拿着匕首说道。 “呃!”中年大叔抬眼道,“小姑娘您真的要。” “难不成。还假的。大叔。您开价吧!”方默南笑着道。大叔开价多少,她都会接受,这种兵器是可遇不可求。 “张叔!还楞什么?开价呀!”年轻的摊主扯扯他的衣袖道。 “哦!你给一万块钱好了。”张叔伸出一根手指道。 方默南想问哪有银行。还没开口旁边的年轻摊主极力地说道,“小姑娘,张叔卖的东西价格很公道的,你看着匕首汉朝出土的。青铜器的价格这两年可是一直在涨的。” 方默南哭笑不得,“我想问你们哪里有银行,这些我得去银行取钱吧!身上可没带那么多现金。” “呵呵……”二位尴尬地挠挠头。 方默南其实更想说,这太便宜,总觉的占了大便宜似的,心里难安啊!那是在方默南眼里便宜,以现在的工资每月两百来块钱,不便宜了。 方默南抬眼看去中年大叔,眉骨细而窄短,眉宇间隐带愁苦,想必家里有人长期患病。计上心来,“张叔是吧!看你眉头紧锁,想必您家里有病人吧!” “对啊!张婶病的不轻?不说常年卧病在床吧!却也没有任何的工作能力,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家里的孩子又多,一家子的重担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头。”年轻的摊主说道,“干我们这个的,不说大富大贵吧!可也衣食无忧,可你们看看张叔,明明才四十岁,可看着向六十岁的老头儿。” “二子,说什么呢你!”张叔轻声呵斥道。“别听他瞎说!也不是啥大病。” “忘了自我介绍,我略懂岐黄之术,不知可否一看。”方默南笑着道,笑容流出丝丝暖意,不忍让人拒绝。“顺便把钱给你。” “张叔,让人家看看呗!也不吃啥亏的。”旁边的摊主也劝说道。 “那好吧!”张叔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摊位。 跟着张叔出了潘家园,方默南他们看着他从寄存的地方推出了辆三轮车。 “张叔,您还是把车子放回去吧!我们有车。”方默南赶紧说道,这大冷的天,天色阴沉了下来,看着就冷! 乘三轮车简直是找罪受。 “好好……”张叔连声倒好,把车子重新推了进去,寄放起来。 三人走到,汽车旁边,张叔眼神猛的一收缩,这是军车,这年头能开得起汽车的大老板也不少,但能开着军车四处跑的可真不多。 军牌总是带着一丝神秘感,普通人接触的少,所以而神秘。 “张叔!您中午吃了吗?”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扭着身子问道。 “吃了!吃了!”张叔忙不迭地说道。 方默南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吃,向贺军尧打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把车子停在一间路边的饭馆儿前,下车买了些肉包子,“我中午光顾着逛街了,也忘了吃了,先吃些,垫垫肚子。” 方默南套着塑料袋,拿出五个大肉包子,递给了张叔,“您也吃,这么多我们俩可吃不完,浪费了不好!” “好!好!小姑娘,谢谢啊!”张叔就着塑料袋吃着手里的大包子,眼睛湿润了,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他心里哪里不知道人家是故意多买的,谁能吃得下那么多肉包子啊! 方默南拿着包子,递到贺军尧面前,贺军尧张嘴咬下三分之一。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方默南笑道。 贺军尧点点头。 根据张叔的指路,车子停在胡同口。 “张叔,您就住这里啊?” 方默南发现眼前是一片四合院的区域,相比于她目前看到的四合院要老旧的很,上学期间,没有小孩子的玩闹,这里倒是安静的很。 “这里清时属于外城!”贺军尧说道。 人们在显示自己有多了解京城历史的时候,总爱说上一句话:“东富西贵,南贫北贱”。除了这句之外,还有一句,叫做“东城富西城阔,崇文穷宣武破”。这两句概括的,都是清末民初时京城的格局。这句话只能限于外城。所谓的“外城”,是相对“内城”而言。 “外城”,也就是宣武门,前门,崇文门以南;广安门,永定门,广渠门以北的范围。 在清朝时,内城住的是八旗子弟,全都是满洲贵族,所以根本不存在富贵贫贱之说,都是铁杆庄稼,何来贫贱?这“富贵贫贱”四字,说的是住在外城的人。都是一些穷苦人家居住的。 京城特色谚语还有一句是,“东城布帛菽粟,西城牛马柴炭,南城禽鱼花鸟,北城衣冠盗贼,中城珠玉锦绣。”这里提到的中城有两说:一为紫禁城,这是京城、皇城的最中心,正如京剧《游龙戏风》中正德皇帝说的“大圈圈里边一个小圈圈,小圈圈里边一个黄圈圈”,这里既有皇帝的居处。也有处理政务的三大殿,里边聚敛了无数的珠宝锦缎。另一说中城为前门大街一带,这里有众多戏园和金店、银楼、钱庄以及瑞蚨祥等绸缎店铺,因此说是“珠玉锦绣”,南城因为临近花乡——黄土岗,同时在天坛北边,又有金鱼池,所以有“禽鱼花鸟”之说。 所以虽然同是四合院,相比起封志所住的大杂院,这里的大杂院要小上许多,是小四合院。而且从建筑规划上而言,也是比较散乱的,地面甚至都没有铺青石板,上面的积雪虽然化完了。可墙角跟泼着洗菜水,流到路中间,上面挂着烂菜叶子,如果不是天气冷冻了起来,想必踩上去就是一滩污水。 “小姑娘,你们小心点儿,小心路滑……” 张叔招呼了两人一声,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路上经过一些人家的大门时,不停的和人打着招呼,这里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邻里之间都很熟悉。 贺军尧紧紧拉着方默南的手,怕她滑到。 “到了,进来吧,地方小,有点挤,你们别嫌弃。” 带着方默南二人进了一个小院子,张叔将身上的背包放到了靠东面用石棉瓦,临时搭建的建筑物里,拿起挂在绳子上的毛巾,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 方默南则四下里看了一眼,这院子还真是不大,算上中间那自来水池处,也不过就是一二十个平方,小的可怜。 早晨时由于天气晴好,院子里的衣服像是万国旗似的挂的到处都是而这时候天气阴沉了下来,有人开始收衣服。 “胖婶,帮琴姐收衣服呢!”张叔笑着打招呼道。 “嗯!这天气刚晴了两天,又阴了下来,不知道会下雪不?小琴不在家,上班去了。我帮她收下衣服,不然刚刚晒好的衣服,被淋湿了可不好。”胖乎乎圆润的六十岁的大妈说道。 四合院邻里之间,知根知底的,都相互帮忙照看着,帮忙照看孩子都是常有的事。 ps: 求票 第721章 “呵呵……老街坊住在二十多年了,都这样,你们别介意。”张叔笑着看向方默南他们道。 “小张啊!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胖婶笑着道,“咦!这家里来客人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哦!对了你媳妇儿中午又咳嗽了别是有着凉了,这种天气可得小心点儿。不过你媳妇儿吃了午饭,喝了药,这会儿倒是没听见咳嗽了。”胖婶心有余悸地说,“你媳妇儿一咳嗽咱们全院里的人,都跟着心惊肉跳的。” “又麻烦你了胖婶。”张叔拱手说道。 “说啥傻话呢!一个院里住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的。我们家要是有事,你还能旁观不成,谁家不有个三灾八难的。”胖婶手脚麻利的把衣都挂在肩膀上,“不跟你聊了,快进去吧!”她挥挥手道。“这鬼天气。” 胖婶看着他们掀开帘子,进了屋,摇摇头,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多好的一家人。哎!这家里没个女人打理,就是不行。 “四合院里都这样!家长里短、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年多亏了大家帮助了。”张叔赶紧从墙角拿出两张小板凳,“你们先坐,这屋子里都是药味儿……” “没事?我就闻着这药香亲切。”方默南摆手笑道。 “张叔先把肉包子馏一下,热乎着吃。”方默南笑着道,“刚才没吃饱。凉了吃腥得慌。” 方默南把包子都递给了张叔,他直接提溜起炉子上坐的茶壶,把做饭锅放在火上,然后倒入茶壶里的热水,这样热的快,把包子放在篦子上,盖上了锅盖。 这四合院的格局跟封志家差不多就是小多了,这院里一样没通暖气,不过家家都烧有炉子,房间又小。加上密封的好。屋里倒是暖和的很。 进门就是堂屋,不过这种小四合院的堂屋很小,总共就十来个平方左右大,除了中间摆放的一张饭桌和门口的一个木制的洗脸架和炉子外。其余也没剩下多少地方了。 在堂屋的两侧分别还有两个房间。都是用布帘给挡住了。想必就是张叔两口子和孩子们的卧室了。 不过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却是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味,门边的炉子边上。放着一个沙煲,里面是熬好的中药。 方默南一闻就知道这是治疗痰喘病症的。 “你们先坐着,我进去看看。”张叔起身掀开门帘进了左边的卧室。 ******************** “想什么呢?”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的手,欺身上前在她耳朵边小声地问道。 “四合院的温情。”方默南抿嘴笑道。 四合院就是一个长幼有序的家庭,大杂院几乎是个小社会。互相帮忙,聊天儿、开个玩笑比后世多多了。尤其旧时代京城的胡同、四合院的人们生活节奏缓慢,带来的生活方式也是安宁、平和,闲逸、恬谈。 四合院留下了多少人的童年和欢乐;那可亲可敬的南屋奶奶北屋大姑,东屋二婶后院大叔,院子里的荷花缸石榴树,夏天的冰西瓜冬天的冻柿子,一起上学一起游戏的童年伙伴……相信每个住过四合院的人都会有深深的怀念。 “ 绵延千年的老胡同,总是弥漫着浓浓的温馨,这里世代居住的人们,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 孩子们打小儿一起长大,熟悉得就像是哥们弟兄。 邻居界壁儿的大爷大妈, 各个都像自己的家里人。 无论家长里短大事小情,桩桩都装在他们的心中,遇到难处用不着你言语, 嘘寒问暖凡事都门儿清。 东屋的三鲜饺儿西屋的面, 南屋的戏匣子评书最好听, 北屋的红烧肉香气飘满院, 各家的老小也都见了荤腥。 几家共用的厕所和自来水, 有时很紧张却能体谅谦恭, 婚丧嫁娶街坊邻居全出动, 喜怒哀乐牵动着大家的心。 最难忘的还是过年的情景, 刚进腊月各家就有了动静, 裁衣缝补机器开始忙不停, 洗洗涮涮被单褥子见了新。 扫房糊墙清理一年的灰尘,剪窗花贴春联更透着喜庆,挂灯笼买鞭炮小孩最高兴,置办年货大人们操尽了心。 花生和瓜子得过年才供应,买带鱼买肉要凭本儿才行, 煎炒烹炸女人们各显神通, 归置采买老爷们四处照应。”方默南瞥了他一眼道,“怎么样?” “很形象!”贺军尧点头道,那感觉就像一幅画卷在他面前展开。“应该还有吧!” “听着: 忙了一年这时候都得了空,在外地的也都忙着往家奔, 院子里街坊邻居出出进进,见天忙的都是过年的事情。 到了三十晚上一切都落停, 吃年夜饭全家团聚乐融融, 小孩们放花放炮绕世界疯, 头枕着糖果压岁钱难入梦。 初一大早的拜年最有气氛,老人早早收拾停当坐堂中,儿孙逐个磕头没有人落空,尊老爱幼是祖传的好家风。 街坊邻居也都忙着来串门,人还没进来就听见道贺声, 老少爷们姑娘媳妇全出动, 满院都在欢声笑语贺新春 。 老街坊们都相处了几十年, 熟悉了各自的脾气和秉性, 遇事总是相互关照又通融, 人人都友好善良格外亲近。 如今虽然各自搬进新楼房,最放不下的还是老街坊们,老人们还时不常通个电话, 发小们有空就过来喝一盅。 如今人们虽然住得很宽敞, 可是心里却觉得空落落地, 平添了许多的落寞和牵挂。 缺少了往日的热闹和亲情 。” “四合院,四堵墙一围就将嘈杂挡在了外面。不管外面的街道有多么热闹。墙外的人们生活有多么繁忙,进了这堵墙那便是家,生活在这里永远是清闲安适的。而这四堵围墙也就成了人们宁静心境的一道温馨的防线。”贺军尧难得不失温情地说道。他虽然没住过四合院,但大院里也充满 温情脉脉。 ********************************* “老张!这么早就回来了。”屋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中气不足,非常的虚弱,说一句话就开是喘了,伴随着撕碎的咳嗽。“咳……咳……” 张叔见媳妇儿又开始咳了,赶紧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了下去。“云霞。你没事吧!” “唉!没事,我着副破身子就是拖累你们了。”云霞唉声叹气道。 “说什么傻话?你活着比什么都好!”张叔温和地笑着说道,朴实的话语,寄托着他的心愿。 “对了。我今儿卖了一把青铜剑。得了一万块钱。够你几个月的药钱了。”张叔笑着向妻子说道,“快起来,外面有个大夫。让人家给你看看,我观这大夫气质不俗,让她试试呗!” “行!扶我起来。”云霞本来拒绝地话语,看到他希冀的眼神 又咽了回去。 张叔掀开棉被,给云霞穿上御寒地大衣,又蹲下把鞋放好,搀扶着她趿拉着鞋子,扶着她掀开帘子,到了客厅。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咳嗽就没停过。脸咳的红彤彤地在苍白的脸上,显得非常的艳丽,却是那么的不正常。 贺军尧见他二人出来,赶紧把墙角跟儿余下的两个下板凳,拿出来,递给张叔。张叔摆好凳子,扶着云霞坐下。 张叔坐下后给方默南他们彼此介绍了下,从介绍中方默南知道张叔名叫张成安,媳妇儿名叫崔云霞,夫妻结发二十载了。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媳妇儿病了这么多年,张成安也没抛弃,可见这心性纯良、憨直,是条汉子。 说话当中,崔云霞又咳嗽了起来,好像把心脏都要咳出来似的。 方默南见状,赶紧起身,左手握住崔云霞的一只手,让她的手 心向上,方默南用右手大拇指的螺纹面从崔云霞的无名指第二指间关节横纹推向指尖。 方默南心里默念着数字,直到推拿了81下,崔云霞被推拿的部分,已经红了,而她的手腕稍显酸了些。 这咳嗽也渐渐止住了,“哎呀!真神了。”张叔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方默南道,“以往云霞咳嗽,可没这么快的止住。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是中医推拿,目的是清肺经,专门止咳的,且非常的快速。”方默南笑着道。 “这么神奇,教教我!”张叔急切地说道,一脸的跃跃欲,“以后云霞再咳嗽就用这个快速的止咳。” “这个简单、”方默南手把手的教给他,“这个推拿,力度不用太大,平时不发烧不咳嗽时也可以如此做一做,但是次数不用太多,以7或9的倍数为佳,也就是推拿49或者81下。” “这为什么非得是7或9的倍数呢?”张叔问道,只要是关于媳妇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也在所不惜。 “《黄帝内经》**于阴阳,和于术数,说明‘数’对人体有深刻的影响。7是转折之数,病了是不是期望有转机啊?9是变数,古人有‘逢九必变’之说。”方默南笑着解释道。 “中医有七日传经尽之说。”崔云霞笑着附和道。 “嗯!嗯!张婶看来也家学渊源啊!”方默南眼前一亮道,一般人都知道感冒七日自愈的说法。当然那是普通的的着凉的感冒,如果是病毒性的就必须吃药了,硬扛的话转成肺炎就不好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22章 方默南看她的样子,虽然被病痛折磨的脸色苍白,中气不足,虚弱的很,但身上知书达理地优雅的气质,可是在举手投足间彰显出来,和这简陋的四合院格格不入。 “年少的时候,被家里逼着爱看些杂书罢了!那时候可没少受罪。”崔云霞捋了下耳边的碎发,真是一举手一投足端的是风情万种,一副仕女画展现在面前。 “可是现在,靠着这才学才不至于咱全家饿肚子,看来还是读书好啊!”张叔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道。“不怕你们笑话,别看这个家我跑前跑后的,没有我媳妇儿掌舵我可跑不起来。”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那点儿古董知识可都是从媳妇儿哪学来的,我一个粗汉子,祖辈儿三代贫农,哪学过这么高雅地东西。” “呵呵……”崔云霞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幸福满足的愉悦, 她的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 。 原来经过攀谈得知,崔云霞的家旧时乃是古玩大家,从小耳濡目染,才是真正的家学渊源。只不过后来家族落败了。但有些东西学会了那是是刻进骨血里,没想到这个时候成了谋生的手段。 琉璃厂的静默,潘家园的吆喝,谈笑中流传的陈瓷旧物。古董收藏界的尔虞我诈,手指间闲把玩的乾坤秘密。似乎在沉寂了多年,又迎来了春天。 古玩行业需要具备丰富的历史知识做积淀,而且还得有多年的收藏经验才行。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玩的起的。而这些崔云霞都比别人有着先天的优势。 “方医生,先给云霞治病吧!”张叔催促道。 “呃!好!先把把脉吧!”方默南把小板凳往崔云霞那边移动了一下,靠近她。 方默南执起她的右手,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边品脉、边观察她的气色。 少顷片刻,方默南撤回了手,“张婶这痰喘之症,有小十来年了吧!” 张叔眼睛瞪的溜圆,急急地说道,“对对!方医生说的太对了。年头对年尾。可不整整十年了。自打生了我家小三儿一年后,就患上了这病。每年冬季加重。咳嗽、气喘、痰多、胸憋较甚,走大约二里地的路就得歇上一会儿。病恹恹的,由于这病在邮电局的工作也给弄丢 。人家给了病退。那点儿工资还不够一顿药钱呢!不过就是上班工资也不高。”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们厂的效益也不景气,这发放的工资时间也不准,这半年多了没见工资。可这药和生活。可不管你有没有工资,是到点儿就得吃和喝。” “唉!生活不易,可也不能让人给憋死不成,所以只好出来练摊儿。”张叔感慨地说道。 夫妻两个都很坚强,活着就是彼此的精神支柱。 方默南蹭了蹭鼻尖接着说道,“张婶咳嗽时,咳声频频,咽痒难忍,咯白色泡沫痰,夜间咳剧,甚则咳呕交作,不能平卧,难以入睡,咳则遗尿,气促胸闷,动则喘促汗出,喉间闻及喘鸣声,鼻流清涕,头昏重,颈肩背部酸痛不适,脘腹痞闷,纳差嗳气,口干口苦不欲饮,夜尿5~6次,大便偏干,秘结难行,双下肢微肿,按之凹陷。” “对!您说的症状一个都没落下。”张叔听她边说,这嘴巴是越长越大。“这……这……方医生把脉把出来的。” “嗯哼!”方默南点点头,“舌苔白腻,脉寸关弦滑。开张方子,两剂就好了。” “什么?我们吃了十年的药都没好,方医生这两剂药真能好!”张叔提高嗓门说道。 “成安!”崔云霞轻声细语地叫着他的名字。 张叔立马泄了气道,“方医生,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方默南笑而不语,不以为意,接过贺军尧递过来的药箱,直接在小饭桌上写下了药方,递给了张叔夫妻两个。 “麻黄、桂枝、细辛、半夏、干姜、五味子、白芍、甘草,”张叔一一念来,“咦……这……这不是小青龙汤吗?我们经常吃的,可也没见好啊!”他抬起头来疑惑地说道。这么多年媳妇儿吃什么药都是他抓的,所以对这些药材他是知之甚详,有些方剂都能记住了。 古有“左青龙右白虎”之说。青龙,是神话中东方木神,色主青,主发育万物。张秉成曰:“名小青龙者,以龙为水族,大则可兴云致雨,飞腾于宇宙之间;小则亦能治水驱邪,潜隐于波涛之内耳。”《成方便读》二方发汗逐饮之功,犹如青龙之兴云治水,但依其发汗力强弱而命名“大、小青龙汤”。 “张叔,您还少念一味药。”方默南提醒道。 张叔往下看去,“最后一味药,生石膏!”他抬眼又道,“这就差这一味药。” 方默南稳稳坐着,微微一笑道,“小青龙汤为治外感痰喘之神方,小青龙汤之药性,当以热论,而外感痰喘之证又有热者十之**,加入生石膏,使药性之凉热归于平均。若遇证之觉热,或脉象有热者,则必加生石膏两许或一两强。” 她接着道,“用药如用兵,将在谋而不在勇,兵贵精而不在多。乌合之众,虽多何用?治病亦然,贵在辨症明,用药精耳!就差这一味药。” “真是匪夷所思啊!”张叔摇头失笑道,“中医还真是博大精深,我是闹不明白了。” 方默南接着说道,“方中麻黄、桂枝相须为君,发汗散寒以解表邪,且麻黄又能宣发肺气而平喘咳,桂枝化气行水以利里饮之化。干姜、细辛为臣,温肺化饮,兼助麻、桂解表祛邪。 然而素有痰饮,脾肺本虚,若纯用辛温发散,恐耗伤肺气,故佐以五味子敛肺止咳、芍药和养营血,二药与辛散之品相配,一散一收,既可增强止咳平喘之功,又可制约诸药辛散温燥太过之弊;半夏燥湿化痰,和胃降逆,亦为佐药。 炙甘草兼为佐使之药,既可益气和中,又能调和辛散酸收之品。生石膏,清热泻火,除烦止渴,收敛生肌。加石膏可影响麻黄、桂枝、细辛等药的通阳出表。药虽九味,配伍严谨,散中有收,开中有合,使风寒解,水饮去,宣降复,则诸症自平。” “我现在就去抓药去。”张叔立马站了起来道。 “不用!就这两副普通的药材,我药箱里就有。我给你抓两副。”方默南铺好牛皮纸,从药箱里抓药,一一放在牛皮纸上。 “方医生,您这不用秤一下。”张叔好奇地问道。他抓中药时,人家都有一个很精致的戥秤。 “不用!”方默南抬眼道,“不信的话你家有戥(deng)秤试一下。” “我去拿!”张叔实在是太好奇了,回屋里拿出戥秤,这些戥秤也有用来秤金银的,所以家里备着呢! 方默南每抓一味药放在戥秤上,云霞秤一下。张叔是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这……太神奇了。” “雕虫小技,只不过孰能生巧而已。”方默南笑着道。“好了药抓好了,现在就开始慢慢熬吧!” “呃!好!”张叔把砂锅里的药渣子倒掉,出去在院子里的水龙头清洗了下砂锅,接满了凉水把药放进去,泡着。 “张婶身上佩戴有古玉吧。”方默南看着云霞的胸前问道,她能看见云霞身上的生吉之气。 “给您看看!”崔云霞把露出来的玉摘下来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接过古玉,个头不大,是个小挂件,雕刻着十二生肖里面的兔子,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出来的,雕工极其精湛,而且上面暗红的沁色,一看就是土里出来的。 难怪青铜匕首阴煞外泄,对崔云霞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原来有这个家伙挡着呢! “这是前年收上来的,如今玉器实在买不上价钱,人家说玉养人,正好又是十二生肖,我就给家里人戴上了。”张叔又道,“您要是喜欢我这里还剩下几个属相。”说着他起身朝卧室走去。 很快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里面放着十二生肖,可惜少了五枚。 “少的那五枚,我让人打孔给家里人戴上了。”张叔说道,“您要是喜欢50块钱一枚,都给你了。” “50块一枚?”方默南嘀咕道,后来想想也释然了,他们只当这玉是古玉,从没想过它是风水法器。 这些玉应该是土里出来的,上面即使被清理干净,她还是能闻到泥土的气味儿。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恐怕卖给张成安这些玉器的那个人,干的就是“倒斗”的勾当,专门发死人财的。 张叔抬眼又道,“您要是嫌贵了,再少点儿也无所谓。”看在人家给自个儿媳妇儿治病的份上,“这几枚玉,我白送你了。” 方默南哭笑不得道,“张叔,我不是嫌玉贵,而是太便宜了。” “嘎?”张叔夫妻齐齐地看向方默南,一副还有人嫌便宜的样子。真是摆摊摆了三年多,第一次有人嫌东西便宜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ps: 求票!! 第723章 一般的古玉,除了传世把玩下来的之外,大多都是从墓葬里出土的玉石。 而古人墓葬,阴宅最是讲究风水地气,能陪葬得起玉石的人,身份等闲低不得,地位往往都会很高,所选的墓穴都是经过风水大师级别的人堪舆过的,自然都是风水宝地,古玉在这种墓葬里被蕴养千年之后,其内部结构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如果有人按照九宫八卦的位置,将玉石陪葬品放置在生吉之气流通的地方,有些古玉甚至出土之后,就能达到法器的级别,稍微蕴养一下就可以戴在身上趋吉避凶了。 只是这种情况是极其少见的,不过即使出土的玉石达不到那种程度,方默南拿来用其改造成为法器,也远比她雕刻新玉成功的几率大的多、速度要快的多。 而方默南现在手中的生肖玉石,明显已经达到了法器的级别,不然崔云霞戴上也不会阻挡阴煞了 方默南在潘家园逛了一个多小时,以她现有的修为,要感受玉石生吉之气那是易如反掌,结果感觉到甚微。 当然,如果是那种风水绝地墓葬内出土的古玉,又要另当别论了,那种玉石内所含的阴煞之气,佩戴在身上只会消福减寿适得其反。 不过不管是以上的哪种古玉,在市面上见到的都比较少。 退而求其次,所以方默南就是想淘弄一块适合家人佩戴的古玉,使用阵法或者寻找生吉之地将其制成法器交给家人做护身用的。都没找到,结果柳暗花明。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便宜?可玉石的价格市场价就这样啊!它没有什么不同啊!”张叔诧异地看着方默南手中的长方形木匣子。他承认这些生肖玉,雕琢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的,玉石温润、细腻,算的上极品。 方默南摇头失笑,“这几枚玉石,这价都不为过。”方默南竖起一根手指,食指。“拉手价!” 张叔心里本来嘀咕这一千都老高了,没想到,“十万。十……万。”张叔结巴着说道。自打练摊儿起。从他这里出去的货老实说,买得最贵的顶天了五千元,还是这两年行情见涨。 拉手论价的时候,每根手指代表的价格不同。在古玩行里来说。一般情况下。拇指代表百万,食指代表十万,中指代表万。无名指代表千,小指代表百。 “小姑娘你不会弄错了吧!”崔云霞诧异上下打量着她又道,“它就是高古玉,也不值这个价钱。” 方默南哭笑不得,“这钱可是我出的,我有必要被当成冤大头吗!有上赶着让你们宰的。”这些玉在他们眼里就是普通的玉器,可能是年代久远的古玩,在她眼里那是可遇而不可求,讲求个人缘法的。 “也是哦!”张叔夫妻两个齐齐点头,两人相视一眼,张叔起身回了卧室,少顷回来,手里多了个手掌大的正方形的木头盒子。 “小姑娘,来、来,你看,这个玉佩……”张叔把木头盒子放在矮桌上打开,再把包裹的金丝绒布掀开,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一只通体呈血红玉佩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血玉龙纹佩!!” 贺军尧打眼看去,不由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简陋之地,见到这种传说中的玉石。 血玉是出产与青藏高原的一种红色玉石,藏人称之为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为色彩殷红而得名。 这种玉石极为的稀少,传世几乎不得见,据说在唐朝的时候,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曾经送出去过一块血玉。 这种玉十分难得;传说中的贡觉玛是当惹雍湖的女神,她住在当惹雍湖心底四四方方的绿宝石宫殿里,宫殿的四面墙有不同的颜色;红色是歌唱.贡觉玛之歌,也就是当惹雍女神歌唱的意思。 有一种血玉则让人感到有一点恐怖,它指的不是单单那一种玉,而是指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田,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按品质定价,少则几千,多则达到百万。 也难怪盗墓贼看到尸体后,喜欢扣尸体的咽喉。 于是伪商也用一种相似自然的手段来造血玉。现在的血玉多是人工的,有的是把玉放到狗嘴里,把狗噎死再埋到地下,几十年以后再挖出来,就能得到血玉。 还有一种是把玉放到羊的皮肤下,若干年让血慢慢渗到玉里也能得到血玉,再有就是在墓葬里经过铁铜等矿物质侵蚀沁色,使之结构发生变化而产生血玉。 不过这上面几种和天然血玉比起来,那又要差很多了,贺军尧知道奶奶手里有一个血玉凤凰佩,是以贺军尧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而贺军尧之所以认定这只龙纹佩是天然血玉打磨而成的,那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从这只龙纹佩里,感受到了一股岁月积淀下来且深厚的天地元气,尤其像他这样的修炼者,本能上有很舒服的感觉。极其浓郁的温暖的天地元气的波动。这只玉佩和尸体无关,更加的珍稀!这龙纹佩真是个宝贝! 南儿所拿的生肖玉也有让他舒服的感觉,只是没有这样龙纹佩浓。这种天地元气,绝对不是后天认为造成的,而是天然形成的。 “小伙子,行啊!没想到今儿碰上的都是识货的行家!”张叔笑着道,脸上喜滋滋的,他迟疑了片刻道,“不过我请人看过,他们说这只龙纹佩是土里出来的,有可能是血沁的。小伙子你懂得。”贺军尧点点头。 “死人咽喉部取出来的,多不吉利啊!这价格就上不去,就一直保留到现在。” “谁给说这枚龙纹佩是死人戴过的,他根本别有用心?这是天然形成的血玉。”方默南随口说道。 “啊!如果真的是天然血玉,那么它的价值起码在二十万左右。” “二十万……”张叔今儿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崔云霞说道,“我听家父说过,在民国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一次,被人用十根小黄鱼给买走了,以现在人民币和黄金的兑换价格,也就二十万左右。” 方默南没听说过这一段典故,也不知道这种龙纹佩的价格,不过从崔云霞口中“十根小黄鱼”的话,她听得懂啊! 民国的“小黄鱼”收藏到现在,一根金条是300克,而在民国的时候,两根“小黄鱼”就能在四九城买下一套四合院来。 即使放到今天,一克黄金差不多六七十块钱,一根金条也能值两万人民币了,十根就是二十多万人民币,如果这样论起来,崔云霞的开出的二十万的价格,还真算合理。 单单就这个龙纹玉佩的价值是唐代的,距今也一千多年了。而这只龙纹佩,其造型粗壮刚健,威武雄壮。龙首据中,头部微昂,嘴角深大,唇口上翘;颈后毛发向后飘浮,充满力量;龙身满饰鳞纹,背鳍排列紧密,腹部蛇腹纹细密均匀,富丽而精致;前腿与身关节处有翼,腿部关节处有毛,爪为三趾,蛇形尾穿过一后腿呈s形弯曲,龙尾与一条后腿相互缠绕,形态活泼有趣,充满生命的活力和皇族的威严。 此玉佩雕工精美,富于想象,在吸取线剖和圆雕技术的基础上,采用镂刻艺术,取得了巨大成功,为唐代玉龙装饰艺术的上乘之作。 龙,是我国古代传说中一种善变化、兴**、利万物的神异动物。早在我国原始社会晚期,龙就作为一种图腾受到氏族部落的崇拜。 更别说这只玉佩已经达到法器的级别了,所以二十万真的不贵。 方默南和贺军尧相视一眼,他们再喜欢也得要人家出售才行,不能硬抢的。 张成安练摊儿这么久,还没见过四九城了有那个收藏大家干过这事的。二十万块钱买一块儿玉佩。要知道,在九十年代初期这会儿,玉器的价值并不是很高,一块极品羊脂玉的雕件,也不过就是几千上万块钱而已。 崔云霞挑眉笑道,“怎么二位有兴趣吗!” “张婶要出售。”方默南诧异地看着她道,“这块玉佩再放上几年,价格一路看涨啊!相信你也看的出来。”何止是看涨,简直是几何级恐怖的增长速度。 “这玉有灵性的,既然你们认出它是天然的血玉,证明和你们有缘,卖给你们也无妨。”崔云霞温婉地说道。 玉有灵性,并非每个人都适合戴。适合戴玉的人,玉越是戴得久,便越晶莹惕透,滋润、温柔;如若是老年人,还会有血丝漫入,形成云彩朵朵,相互灿然,一眼看去,刹是美丽。 要卖还是卖给识货的主,不然白瞎了这块儿血玉。 ps: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想必这句话,是今儿看的最多的! 礼不可废!祝福谁也不嫌少!对吧! 第724章 “那好吧!”方默南接着又道,“生肖玉,咱也不讨价还价了,就十万,这枚血玉,我给你们三十万。” “小姑娘,你怎么又涨了十万。”张叔鬼使神差地问道,说完后还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说出来的,所以有些呆愣愣的,木木地看着方默南他们二人。 这要是被同行们知道,肯定说他傻帽一个,哪有钱到手了,嫌弃钱多的烧手呢! “张婶知道这玉的价值,我给的不算多了,说起来我还是占便宜了。我也不能亏着你们了不是!”方默南随口找了个借口道。 “那咱们先去提现金吧!这附近有华夏银行吧!”方默南起身说道。 “你坐下,我去。”贺军尧把方默南摁到小板凳上。 “有!有!出了胡同,对面的街区,就有华夏银行。”张叔随即起身说道。 方默南也不争辩,“别忘了,还有那把青铜剑,还没算账呢!”她朝着门帘喊道。 空气中传来了贺军尧的闷哼声,“知道了。” 贺军尧他们两个取钱,方默南则熬药,药已经被冷水浸泡的差不多了。 方默南把煤炉上热好的包子端了下来,火正好旺着呢!熬药刚刚好! “先吃包子,垫垫肚子,一会儿好喝药。”方默南打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香气四溢。 “嗯!真香!”崔云霞也感觉肚子饿了,好久没有这感觉了。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你也吃啊!” “不了。”方默南摇摇头,看着她吃包子,然后说道,“当天服第1剂,晚上你会感觉周身憋胀难耐,一宵不得眠。不过不要太担心,次日服第2剂,至晚上周身汗出,顿觉全身舒畅,咳喘胸憋顿减而入眠。然后你外出走二里地完全不用在歇息的。” “中医这么神奇?”崔云霞咽下口中的食物道。 “嗯哼!就这么神奇。亲自体会后就知道了。”方默南笑语嫣然。自信且沉稳,令人信服。 中医式微,前景堪忧,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老外真的很无聊。他们承认中餐好吃,他怎么不要求大师傅给他说清楚为什么中餐好吃,究竟是中餐里的哪种材料在起作用。凭什么到了中医这儿,就非得说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呢?得讲清楚什么是气、什么是经络的?” “噗嗤……”崔云霞笑了起来,“你说的还真是太对了。” 在医疗技术突飞猛进、医疗器械日新月异、药品种类日益丰富之时,西医医生和患者沟通交流的时间趋于缩减,甚至病人会感慨自己在医生眼中,只是一部系统运行不正常的机器。 当温情的医患关系几乎成为奢求,人们开始思考:医学是不是病了?医学对“科学”的狂热追求,是不是在导致其背离自己“为病家谋幸福”的初衷? 此时此刻,中医大夫望、闻、问、切的亲和,简、便、廉、验的精诚,越发让人怀念。 可放眼国内,能够望、闻、问、切诊断,能够辨证论治处方,且有一定疗效的中医大夫,还剩下多少人。 什么狗屁中西医结合,中西医结合遭到西医界的忽视、忽略,甚至在中医那里,也受到冷落,被认为名为发扬中医、实则消灭中医——“结合一点,消灭一点,完全结合,完全消灭”。 毫不客气的讲,中西医结合就是西方为消灭中医药而射向中医的一支暗箭。” 本身方向就错了,用西方的思维来学中医,学的会才怪!“今后国人学正宗中医,要像玄奘取经那样远赴异国。咱们当草,人家当宝。”方默南不无感慨地说道。 唉!国人的研究不能总是依据国外的反馈。如果人家没兴趣,我们也就提不起劲、懒得下工夫;看到人家动了真格,我们才想起来这本来是自己的国粹、自己的使命。总之总是跟着人家屁股后头转。 “唉!”崔云霞也是长吁短叹的,她的认识比方默南更加的清楚,亲历了那个年代。不说别得单单就文物方面,国人的无知,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东西,看着爷爷、父亲,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古董被付之一炬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方默南跟崔云霞在这里感慨万千,贺军尧和张成安两人进了屋子。 张成安一进来就把存折递给了媳妇儿,他没有要现金,实在是放这么一笔巨款在家里,他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尽管邻居街坊是知根知底的,但财帛动人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种事他们可是见的多了。 直到现在张成安心里还晃悠着呢!脚如踩在棉花上似的,软绵绵的,实在是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从银行直接转到他新开的户头上,简直是如坠云端,晕晕乎乎的。 直到崔云霞拉着一脸傻笑的张成安坐下,他心神才归了位。张成安虽然老实、憨厚,但古玩儿行当里的尔虞我诈,坑蒙拐骗,这几年他可没少看见。看着存折一再确认后,他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张叔,咱们这是货款两清了啊!不过还是白纸黑字的写下买卖字据的好。”方默南出声提醒道。 “应该的、应该的,这样双方多一重保险点儿。”张叔忙不迭的说道。 别看人家年纪小,还真是心细如发,做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崔云霞两口子暗自打量,赞叹道。 张成安拿出纸笔,简单的写了个买卖合同,一式两份,双方签字画押! “张叔,这下咱们就算是货款两清了啊!”方默南笑着说道,把签好的字据。折叠了几下,放进了药箱里。 “清,清了……” 虽然这玩意儿没有经过公证,并不一定具备法律效用,但是在民间来说,却是已经足够了,并且在有什么纠纷之后也能当做证据来使用。 方默南拿出纸笔有写下几个温补的方子,递给了崔云霞夫妻二人道,“张婶病了这么多年,身体亏损的厉害,这方子是给你调养身子的。没事的时候经常喝一些。对身体大有益处。” “哎!好!”张叔接过去,郑重地装进自个儿的上衣兜里,放进去后,还拍拍自己的口袋。确定一下。 放学时分。听见院内孩子们的说话声。方默南和贺军尧起身,“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呀!怎么也得吃了晚饭再走吧!粗茶淡饭,你们别嫌弃。”张叔乐呵呵地说道。 “不了。你们夫妻两个肯定有许多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扰了。有机会改天再说。”方默南接着道,“对了,张婶别忘了喝药啊!” 方默南的贴心的话,说的张叔夫妇心里那个熨帖和舒坦。 “你们别送,天怪冷的。”方默南婉拒道,结果张叔把他们送到车边,看着汽车消失在眼前后,才回转,这腿脚像是年轻了二十岁,连蹦带跳的跑回了家。 这满脸的笑意,怎么遮都遮不住,人在屋里来回的踱着步,激动的搓着手,最后一把把崔云霞给抱了起来,转着圈圈。 “放我下来,头晕。咳咳……”崔云霞又咳了起来,吓得张成安赶紧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板凳上,自己蹲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做起了推拿。 张成安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家的媳妇儿看,稀罕的不得了。 “看什么看,老夫老妻了,瞧你哪啥样儿!”崔云霞食指戳着他的额头娇嗔道。 结果本来就傻呵呵的张成安就更呆头呆脑了,“我媳妇儿咋就这么好看呢!永远都看不够。” 崔云霞是听在耳朵里,甜在心儿里。 “说正经的这钱成安你打算怎么办?”崔云霞被他推拿的渐渐的止住了咳嗽。 “咋办?我是这么想的。”张成安虽然说着话,可这手里却没有慢下来,依旧不紧不慢的推拿着,心里还数着数,“这么多钱,放着总归不好!咱们拿出其中的三分之二在潘家园买下两个门面,总比一直给别人房租的强。比起我刚把摊位摆进去的时候,这半年来人气可是一直见涨。剩下的三分之一当做流动资金。还有一万块,给你补身子。” “行!就这么办!”崔云霞笑着道。 “先喝药!”张成安把熬好的药倒入碗里,看着她小口小口的慢慢的喝了下去。扶着她进屋,“媳妇儿, 你睡会儿。我去做晚饭。” 张成安安顿好她后,转身出了内间,重新填上一块儿煤球,开始做晚饭。 “爸、妈!我们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是张家的三个孩子下学回来了。 “嘘!小声点,你妈刚刚躺下。”张成安食指放在嘴边,小声地嘀咕道。 三个孩子,立马禁声,相视一笑,最大的是个女孩子,“你们写作业去,爸,我帮你做饭。” “呀!爸,这么多肉包子啊!”两个小的,看见锅里的包子,一脸的馋样儿,小声地说道。 “去提着茶壶兑点儿热水,洗洗你们的黑爪子,回来可好吃包子。”张成安把脚边的茶壶递给了孩子们。 “大妮儿,你也去,这饭好做,熬点儿粥,有咸菜,配上包子。现成的很!”张成安催着闺女道。 大妮儿领着弟妹去外面水池子边洗了洗手,又擦了把脸,把茶壶里的水接满后,又提溜了回来。 三个孩子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包子,“爸!你也吃。”三个孩子把包子伸向张成安。 张成安看着三个懂事的孩子,这鼻头一酸,眼眶一红,这泪差点儿落下来。“你们吃吧!包子多的是,你看那边桌上还有一兜儿呢!你妈也吃过了,赶紧吃,吃完做作业去。” “嗯!”三个孩子齐齐点头道,小口小口吃着喷香的包子,觉得这是最幸福的事儿。 ps: 求票!!! 第725章 张成安看着孩子们吃的欢快,把他们妈妈的病能治好的事,也高兴的宣布出来。 孩子们刚想惊声尖叫,就被张成安给制止住了,他手指指卧室,“别打扰你妈!” “哦!”三人点点头,拿包子塞住嘴巴。 一家人从未这么开心过,“等你们妈的病好了,咱们叫上你奶奶还有你们外婆那边的亲戚好好的去外面搓一顿,庆祝一下。” “耶!爸,你太好了。”孩子们小声地欢呼道。 当天晚上,崔云霞如方默南所说周身憋胀难耐,好不痛苦。 “你怎么样?”张成安听着崔云霞如烙煎饼,翻来覆去的声音,他伸手拉了下拴在床头的灯绳,十五瓦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 他抬眼看向墙上挂着座钟,才十一点多。 “咳咳……吵醒你了。”崔云霞清咳两声,坐了起来。 张成安见她坐起来,自己立马也坐了起来,先给媳妇儿披上棉袄,自个儿又快速的穿上棉衣,去了外间。 “爸!我妈又咳嗽了。” 正在倒开水的张成安吓得手一哆嗦,差点儿没把搪瓷茶缸给摔了。“呼!大妮儿,你不声不响的吓死我了。” “爸!我妈没事吧!”大妮儿担心的问道,说着走进卧室,“妈,你没事吧!” “没事!又吵醒你们了。”崔云霞一脸歉意地说道。 “快去,睡吧!我没事。比起以前,我这咳嗽可轻多 了。”崔云霞挥手道,“快去睡,明儿还上学呢!” “对呀!快去睡,这又我 呢!明儿我不出摊,在家里陪着你妈。”张成安,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把搪瓷茶缸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开始推拿起来。 崔云霞渐渐止住了咳嗽,深吸一口气。“看妈。不咳嗽了,快睡觉去吧!” “那好吧!有事叫我。”大妮儿关切地说道。她看着她妈咳嗽症状明显的减轻了许多,要知道以往,她妈一咳嗽止都止不住。听他们都揪心裂肺的。难受的很! 张成安看着闺女挑帘出去。又听见煤球炉子叮叮当当的声音。估计重新夹一块儿煤球进去,把火烧旺一些,才转身回了另一间卧室。钻进被窝。 “姐,妈没事吧!”两个小的,在黑暗中,闷声问道。 “没事!快睡吧!”大妮儿朝弟弟、妹妹说道。 “哦!”三人在担心中,终究抵不过睡意,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媳妇儿,很难受!”张成安见闺女离开,头转向崔云霞关切的问道。 “没事!就是胸口憋的慌,方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明儿再吃一副药就好了。”崔云霞清清嗓子,小声地说道。 “别说,这办法还真灵!一会儿可不咳嗽了。”崔云霞端起搪瓷茶缸小口的哆了两口。 “怎么样!”张成安接过茶缸放到床头的小凳子上。 “没事!就是睡不着,估计下午睡多了。”崔云霞斜靠着床头,手拨了着自己的胸前顺气。 “媳妇儿,等明儿你病好了咱把亲戚还有街坊邻里都请来,好好感谢一下人家这么多年对咱们的照顾。”张成安掖掖两人的被子,裹住二人,以免冻着了。 “嗯!咱不是还有十万吗?现在手里宽裕了也把借亲戚们的钱,都还上吧!剩余的钱一分为二,孝敬家里的老人。”崔云霞盘算着说道。 “嗯!早就把算好了,我不是分别存了两个存折吗!其中十万就是用来孝敬老人和还债的。”张成安笑着道。“唉!这些年多亏了大家伙儿的帮忙,不然可真熬不过来。” 这些年多亏了老人和兄弟姊妹们帮忙了,各家也都不富裕,平常都是指头缝里扣出来一点儿闲钱,钱不多代表着家人的心意,更多的是出一把子力气,媳妇儿身子不好,老人家可没少帮着照看孩子。 两人睡不着,就一直聊天,几乎聊了一宿,没有合眼。 第二天吃完早饭,熬好了汤药,崔云霞喝过药后,才受不住困意睡了去。直到中午张成安去换媳妇儿起床,就看见媳妇儿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汗津津的。 “感觉如何?”张成安坐在床前问道。 崔云霞坐了起来,张成安连忙给她披上棉袄,“呼!前所未有的好!果然如方医生所说的,全身舒畅,也不咳喘胸闷了。果然是神医啊!”她深吸几口气,好像压在胸前的石头给般走似的,“舒服!” “真的如方医生所说,两剂药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张成安又道,“媳妇儿你可得说实话,不准瞒骗。” “说什么傻话呢!”崔云霞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对症下药,有时候一剂足矣!这么多年吃药没治好,还用说肯定药不对症了喽!中医实在太神奇了。” 张成安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大男人不跟小女子计较,他最关心的还是媳妇儿的身子。“这病好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做点儿好消化的。”崔云霞说道。 “那汤面如何,这个暖和还驱寒。” “行!”崔云霞笑着说道。 然后就听见门外传来叫门的声音,“霞儿,在家不。” “是咱妈来了。” “岳母来了。”两人相视一眼道。 张成安转身出去,老太太这时候已经进了门,“妈,你来就来吧!咋还带这么多东西啊!” “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自个儿养的,给霞儿补身子。”她递给女婿道,“快去收拾一下,下午好炖了吃。” “哎!好嘞!”张成安接过她手里的老母鸡和小半篮子鸡蛋说道。 “咦!我怎么没听见霞儿咳嗽啊!”老太太侧耳听听,“我耳朵可没有背啊!” “妈!云霞的病治好了。”张成安高兴地说道。 “啥!这我才一天多没来,这霞儿的病就治好了。”老太太拿起脸盆架上的毛巾,打打身上没有的灰尘,匆匆的进入内室。 母女俩自然又是这般、那般的细说,张成安则开始给媳妇儿做饭。今儿估计是个好日子,他家的亲戚,不约而同的都来了,倒是省的他跑腿了,告诉大伙儿这个好消息了。 张家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且热闹的事了。 **************************** 方默南和贺军尧出了张家的四合院,玉哥儿终于能自有活动了,扑棱着翅膀,唧唧直叫,看来在车里憋的不清。 “走吧!贺大哥,咱先找个地吃饭吧!”方默南笑着道,“把我们玉哥给憋坏了,得好好的补偿一下。” “那咱们也甭找了,就去八大楼之一的丰泽园吧!”贺军尧想了想道。 “行!听你的。穿鞋内联升,吃菜丰泽园。”方默南想起在看到的这句话。 京城的丰泽园饭庄这时候还是个四进大院,青堂瓦舍、门面精饰、环境高雅、风格别致的大饭庄。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直接走进定好的包厢,里面清一色的旧时的模样,仿佛进了历史的隧道。 餐厅座椅依时令更换,冬绒夏藤;台面设计新颖,四周镶嵌白银;餐具是清一色的银器,并有康熙、乾隆、光绪年间的彩花酒器,十分名贵。 丰泽园是京城最具代表性的山东菜系饭庄。 贺军尧点的是招牌菜有:一品官燕、通天鱼翅、葱烧海参、鸡汁鱼肚、清炖裙边、烩乌鱼蛋、糟香桂花鱼等。 少不了玉哥儿的这个肉食动物,直接给叫了两盘德州扒鸡,扒鸡是中华传统风味特色名吃,鲁菜经典,以德州五香脱骨扒鸡最富盛名,属华夏四大名鸡之首。 菜很快就爱摆的满满一桌子,贺军尧挥手让服务员退下。 玉哥儿迫不及待地享用眼前的德州扒鸡,色泽红润,鸡皮光亮,肉质肥嫩,香气扑鼻,味道鲜美,吃得玉哥儿的鸟嘴,油光发亮的。 二人一鹰,就毫无顾忌地开吃。桂花鱼虽然鱼刺较少,贺军尧还是细心的挑出来,喂进方默南的嘴里。方默南夹着海参送进贺军尧的嘴里,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葱烧海参北方名菜,从齐鲁源入,以水发海参和大葱为主料,海参清鲜,柔软香滑,葱段香浓,食后无余汁。是“古今八珍”之一,葱香味醇,营养丰富,滋肺补肾。 葱爆海参在“色”泽上呈红亮色;“香”味上葱香浓烈诱人;“味”道上咸鲜适口;造“型”上十分美观,不愧是名菜。 放下碗筷,方默南眯着眼睛回味道,“难怪人家常说,吃了丰泽园,鲁菜都尝遍、这味道,清、鲜、香、脆、嫩”,尤以鲜为最。” 两人一鹰,风卷残云的吃完,起身结账离开。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方默南坐在车里,手里摩挲着生肖玉,简直是爱不释手啊! “这么喜欢!”贺军尧看着她那副财迷宝贝的样子,摇头道。 “别告诉我你感觉不出它们的不同。”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美丽的眼眸波光潋滟,像潮湿宁静的湖水,如雾如烟,看不到底的眼睛,如一汪幽泉,似水似冰,好象积淀了万年。娇媚的笑容,浮于清丽的脸上,若隐若现。 贺军尧定定心神,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这是风水法器。”方默南沉声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26章 “法器,挡灾化煞!”贺军尧剑眉一挑,漆黑如墨的眼神更加幽深。他从小学的是正宗的道家内功心法,虽然术法方面的传承残缺不全,然而他从师傅那里略知一、二。 “对!”方默南笑着解释道,“这些玉石在古墓中蕴藏了千年,聚集了生吉之气,你感觉到温暖的天地元气了吧!” “嗯!”贺军尧点点头。 “这些玉在古墓中,孕育千年,其内部结构都发生了变化。经常佩戴在身边的话,不仅可以调节身体的生理磁场,更能阻挡阴煞之气侵入,如果用佛道两家的话来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件法器了。 如果被那些经过静修加持,对天地元气变化特别敏感的人看到这块玉,恐怕花再大的价钱都会将其买下来的,因为这东西的确有护身消灾之功效的。”方默南笑着道,“咱们是识货之人,绝对的物超所值。” “所谓法器,也不过就是向一些制作好的物件里面注入了信仰或者天地自然生成的生吉元气,使其内部结构改变,从而可以影响到人身健康运程的物件而已。 不过非有大功德立下大宏愿的得道高僧,一般人是制作不出这东西的,而且即使是那些高僧大德,做出这么一个物件也要耗费不少时日来。所以非常的珍稀!”方默南眸中掠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 “那个龙纹佩记住一定要佩戴啊!”方默南忙不迭地又叮咛道。 “嗯!”贺军尧本身习得就是道家的正宗内功心法,结丹后。功力大增,灵识已开,对天地元气轻微的波动都能感受的到。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医院外面的一条僻静的小巷里,没有路灯,天黑沉沉的。贺军尧拉上手刹,关掉车灯。 “喂!停在这儿干嘛!黑乎乎的,直接停在医院不好吗?”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军尧给抱在他的怀里,方默南跨坐在他的腿上。 贺军尧打开车窗。玉哥儿一下子飞了出去。 “没义气的家伙。”方默南嘟着嘴咕哝道。小女人的娇媚风情尽显。 “呵呵……识趣的玉哥儿。”贺军尧细碎的笑声从嘴角溢出。 方默南一时间看痴了,温润的小手托着他的下巴,像是要牢牢记住这一刻似的。 车厢里的温度陡然升高,暧昧的气息环绕着他们两个。 这样的夜里……黑暗中。所有的感官更加的清晰。他们对方都能听见彼此紊乱的心跳。也能闻见彼此灼热的气息。 他坐在那里,同样,魅得失真…… 她的唇瓣。忍不住,微微上扬…… 就那样一抹迷失的笑容,却让贺军尧有那么一刻的,心池荡漾。 所有的动作,都如若是下意识的一般…… 他欺身上前,在她耳边邪肆地呢喃道,“南儿……南儿”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如情人般丝丝的魅惑,伴随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灌入她的耳中。能感觉他炽热的体温包围着她,纵然还没有碰触她,她的感官以被他所充盈,娇小的身躯,忍不住在他怀里颤抖。 隔着厚厚的毛衣,方默南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热烫的宽厚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背。“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毫不犹豫的,温热的气息袭来,滚烫的薄唇带着火一般的温度,深深地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他的吻依旧霸道,犹如最强烈的台风过境一般,他吻着她,湿热的唇舌,熟练的撬开她香甜的檀口,开始疯狂的攻城略地……吸吮,啃噬,舔舐…… 细碎的呻吟从她嘴角溢出,显得格外悦耳,更加刺激着他疯狂的掠夺。 一双本来在她后背的大手,向上扣住她的后脑勺,长指插入她乌黑柔软的发丝中。强悍的舌尖长驱直入,缠绕住她的丁香,不允许她退缩,不允许她彷徨,只能接受他的肆意热吻。 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前,想要推拒,换来了更加猛烈的啃咬。 他火热的唇犹如浓烈的酒醇香。霸道张狂背后释放着野性,看来危险而野蛮,让她心跳,也让她颤抖。 长而缠绵的吻,又猛又激烈,肆无忌惮。终于他离开她有些吃痛娇嫩的粉唇,却是往下移,在轻咬她敏感的耳垂,感觉着她轻轻的颤抖,大大的取悦了他。湿热的舌尖润过她敏感的脖颈,舔过她精致的锁骨……又留下一串串红梅。 贺军尧放开了她,轻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粗喘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他使力将她的女性幽处挤向他肿胀的下体,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热情。 他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哑着声音叫她,“南儿……这回不许擦掉!” 那样沙哑的声音是**渴望到至高点才会有的,她听着,心中再次一荡,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两人的**散尽后,方默南娇嗔道,“你混蛋!”波光流转的眼眸无比娇媚,似一株罂粟引诱了着他的肢体感官,差点儿又破功了。 “走吧!”贺军尧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再不走,就走了不了,拉着她朝医院走去。 外面凛冽的寒风,让两人心神为之一震,如往常一样。贺军尧把方默南送进病房后,告辞离开。 方默南和魏启红、余长龙继续着治疗,亦如前些天一样,余长龙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一早,贺军尧准时把方默南接走,在小小的早餐店里,吃完早饭后,方默南道,“贺大哥!找一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松园如何!”贺军尧提议道,那里是自己的地盘儿,只有全叔一个看门人。 “好!”方默南点头同意道。 车子停在松园门口,两人下车,进入四合院,和全叔寒暄过后。把玉哥儿放飞,“自个儿玩去。”玉哥儿鸣叫着一飞冲天,叫的那个叫欢实。 “全叔,我和南儿有正事要办,你就不要进正院打扰,不用管我们。午饭也不用叫我们。”贺军尧沉声吩咐道。 全叔虽然不知少爷要干什么?但他本来就严肃的脸,这下更黑了。他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朝里面走去,进入院内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有东西房和北房,以前是佣人住,现在有的做警卫或司机。穿过小四合院可以看见一个月亮门,进了月亮门是大影壁墙,墙上常常画着红底描金的福字。这个影壁为了挡住人的视线,让进来的人进院以后不能一目了然。出了影壁墙是一圈长廊,长廊环绕全院也就是四合院的正院。长廊有两个做用,一个是做用从长廊可走到全院东西厢房,正房、南房。另一个做用是挡住风雨。因为当年的窗户是纸糊的雨很容易打湿。正院有北房7间,三间在正院可看到,两旁还各有两间,是主人卧室和书房,东西厢房和南房各3间。 正院的北房是贺军尧主要活动的地盘儿。院内摆有鱼缸、易生长的花草。不过冬季凋零,没什么看头。还有一些高大树木,每棵树很粗,两人抱不过来,树冠高大,遮住了正房,待到夏日郁郁葱葱时,想必十分凉爽。 北房居中的房子是客厅,高大纵深,里面摆放有红木条案,条案上有一套大瓷瓶,瓷瓶前有小屏风和帽筒。条案前有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供宾主交谈、吃饭。 房内左右还各摆放两把或四把太师椅,在这些椅子后面还摆放无后背的四方橙子。这些家具全是花梨木。 后面方默南记得是一个大大的后花园,有池塘,杨柳扶风,现在不知如何了。收服完方默南手里的这把青铜剑,再去看也不迟。 昨儿晚上贺军尧离开时,方默南就要他准备好器具。 进入正房后,方默南把青铜匕首递给了贺军尧。 “好凶的煞气。”贺军尧眼睛眯了起来,与那些玉佩温暖的生吉之气相比,这把青铜匕首,阴气十足,很凶的煞气。 贺军尧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小铁锤,铛铛的敲个不停,“都要敲掉!” “嗯!都要敲掉!”方默南点头道。“我们又不卖!而是让你收服,作为攻击性的法器的。” 古玩行当里,这青铜器的卖相就是要“旧”,越“旧”的玩意儿就越值钱。不然怎么有人故意做旧啊! 这把青铜匕首虽然不怎么起眼,但剑柄也是鎏金工艺制成的,证明它的来历非凡。要是真正买卖古玩的,随便也能忽悠倒卖出去万儿八千块钱的话,要是那样的话,那方默南就真成了傻子了。 好好的宝贝被她当草给丢掉了,不过方默南他们又不卖,而是给贺军尧用的,就是要将其锈迹去掉打磨光滑了。 贺军尧点点头,手上可没停歇,敲个不停,随着他的动作,匕首上千年岁月的锈迹如碎屑是的掉落在地上。 看着掉落锈迹处的锋刃,贺军尧眼中露出一丝惊喜,看来他也是识货之人。 当然符篆上的点点金光也随之掉落下来,屋子里越来越冷,阴森寒寒的。 “啧啧……军尧,这回咱们可是捡到宝了。这玩意放在古代,绝对也是价值千金的!”方默南咂舌道,要知道挡在化煞的法器好找,自个儿也能蕴育出来,这攻击性的法器,可是千载难逢啊!要求甚高。 ps: 求票!! 第727章 “铛铛……” 随着贺军尧拿着小铁锤一声声的敲打,原本锈迹斑斑像个铁条一般的剑身,已经露出了青铜匕首的轮廓。 原先的那些锈迹和泥土,都是剑鞘生锈渲染上去的,被贺军尧用小锤敲打一番后,全部自动的脱落了下来,在剑刃和剑锋处的内壁上,能清晰地看见镂刻出阴阳相反的纹路。 剑身露出的丝丝阴煞,贺军尧催动体内的真气护住自身倒也不怕青铜匕首的阴煞。 贺军尧见打磨的差不多了,便拿起榻前桌上的粗抹布,用力的在剑身上摩擦了起来,将依附在剑身纹路上的各种铁锈都给擦拭掉了。 一把刃部磨纹细腻,纹理来去全无交错的青铜匕首呈现了在方默南和他的眼前。 贺军尧拿在手里来回的打量,寒光闪闪的,剑气阴冷黑暗、暴戾、充斥着强烈的杀戮气息,饶是贺军尧身经百战,也为之胆寒,也忍不住为这匕首叫了声,“好!” “啧啧……这把青铜匕首,年代可真够久远的,能千年不锈,古代的冶炼技术当真让人佩服之至。”方默南露出赞赏的笑容,可不要小看古人,有些冶炼方法已经失传,现代人有的都复原不出来。 “这匕首应该是汉朝的,距今也差不多2000多年了,放在以前就是神兵利器啊,也不知道它的主人究竟是谁?也不知以当时的锻造条件,怎么打造出来的。”贺军尧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贺军尧打量着手中的短剑,心中有些感慨,青铜冶炼主要元素,是铜、镍、铬等合金。要知道,铬是重要的合金元素。铬是以金属铬和铬铁形式加入钢与合金中,银白色金属,质极硬。耐腐蚀。稀有金属,地球岩中含铬量很低,提取十分不易。 而且铬还是一种耐高温的金属,熔点大约在四千度左右。古代的锻铁的劳动人民靠着风箱和双手。是如何融化这种稀有金属的?令人费解。 能有这么一把神兵利器作为陪葬。想必它的主人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社会地位不低,在当时也是一号人物。只不过任他生前英雄无敌。何等的风光,死后也是黄土一钵了。 “看出什么了吗?”方默南有意考校他的眼力问道。 贺军尧摩挲着下巴,上下仔细打量着手中的青铜匕首,“嗯!这可真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贺军尧从方默南枚红色的毛衣上,捡起长发一根,轻轻一吹,“吹发即断,削铁如泥。好剑!” 贺军尧嘴角上弯,心情好得不得了,感受着这把青铜匕首中所传来的阵阵煞气,心中是惊叹不已。 方默南打开不天眼,深深地探查下去之后,惊叹却变成了狂喜。 前世今生,这么多年,养气自认已经到家了,而且今生自小修习道家心法,控制力是极强的,但是在这一刻,方默南高兴地叫了起来,“贺大哥,宝贝,绝世好宝贝。”激动地她倾身上前,搂着他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南儿……别激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又有什么新发现不是?”贺军尧回身嘬了一下她的红唇。 方默南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又兴奋地道,“剑属金,金则无坚不摧,这类物件所形成的凶器,要远比玉石内的煞气凶险的多,更能摄人心神,使人陷入到幻境之中。 要知道,不但人身可以吸收煞气,兵器利刃同样也可以,当一件兵器杀人过多的时候,就会成为凶兵,上面凝聚了被它杀死之人的阴煞气息。 就像是古代一些杀人如麻的将军,他们身上的杀气,很大程度上就来自于兵器的煞气,两将对垒的时候,往往一刀砍去,煞气冲天,心神稍弱一点的,就会变成刀下之鬼了。 咱手里的这把青铜匕首不但锋利蕴含有煞气,倒也罢了。最关键是这把青铜匕首经过古墓风水的两千年蕴养之后,已经变成了一把另类的法器。攻击性的法器,杀人与无形。” 方默南笑的乐不可支,她能不高兴嘛!风水法器本就稀珍,能遇见攻击性的法器,更是弥足珍贵。 方默南接着为他释疑道,“ 按照常理来说,法器是可以趋吉避凶遇难成祥的,对佩戴之人有莫大的好处。 但还有一种类别的法器,却是用于争斗的,这些法器往往都是煞气冲天,在使用的时候可以迷惑对方心神,同时以煞制煞,破解对方的攻击。 不过这类法器形成的条件极其苛刻,不但要饱蘸人血吸收死人身上的阴煞,还要摆出风水法阵,将其放入极阴之地蕴养,千年来也只出现过寥寥数把而已。 古人所说的宝剑通灵,警告主人有危险,其实就是法器感应到外来的了煞气冲击,从而发出的警示。 可以说,这一类的法器,是所有玄门术法之人所梦寐以求的,我们无意中得到了这把短剑,你说我能不高兴嘛!”她心中的惊喜自然是难以言喻了,本以为这把青铜匕首煞气冲天,还要蕴养一番,没想到……倒是剩了些功夫。 方默南激动过后,催促道,“快快……盘腿坐在罗汉榻上,把你的真气逼出来,收服这把法器。” 贺军尧挑眉看向她挑眉,眼神深邃而悠远,“南儿,你不收服它吗?” “我要刀剑干嘛!又不像你要上阵杀敌,有了它多一重保障,多一张底牌。”方默南横刀立马的坐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的说道。 “再说了,我可不希望你受伤。”方默南嘴里嘟囔道,“我可是会心疼的。” “南儿……”贺军尧深邃的眼眸中氤氲着暴风雨,那样强烈的注视,让方默南微微有些颤抖。 方默南嘴角挂着一抹摄人心魂的邪气笑意,调戏道,“啧啧……小军军,这么容易感动啊!那可不要让自己受伤啊!”她摇摇手指,“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那惩罚贺军尧这辈子都不想再发生,当然只是后话。 贺军尧收回心神,盘腿坐在罗汉榻上,将短剑放于面前,眼睛微闭,一股真元冲出体内向青铜匕首逼去,如同受到了挑衅一般,一股阴冷的煞气,顿时从匕首中冲出,本来温暖如春的房间,瞬间温度如屋外一样,冷飕飕的。 这股阴冷的煞气冲出之后,直接往贺军尧身上侵蚀而去。 方默南清脆的声音响起,“贺大哥不要抵抗。” 贺军尧听到她的话,未作丝毫的抵挡,任由煞气侵入到自己的体内,在那阴寒之气入体的瞬间,他的额头也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此刻贺军尧好像置身于古代战场之中,一对对骑兵捉对厮杀,马刀砍下血肉横飞,马蹄踏过尸骨遍地,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这把匕首征战沙场,不知死于它剑下有多少的魂魄,仅凭其凶戾之气,便不可小觑。这匕首在地下沉寂了两千多年了,在风水绝地中,吸收了不知道多少的阴煞。 今天突然被人唤醒,剑鞘里地本来裹着它符篆齐齐断裂毁灭后。 匕首发出一声‘铮’鸣之音,刀脊上原本残留的渍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一把沉寂了少说千年的凶刀像是觉醒一般锋利如雪! 与此同时,凶煞之气也浓烈得发黑! 贺军尧周身元气不停的震荡,好似听到了无数战死沙场士兵们惨嚎的声音,怨气像在眼前化作怨灵,扭曲狰狞的面目像他扑来! “贺大哥,稳住心神,不要被幻觉所扰。”方默南赶紧出声道。 贺军尧知道,这只是幻觉。当阴煞之气进入脑中,人便会出现幻象,有的时候,见鬼的说法有可能是真的看见了灵体,也有可能只是幻象。比如说阴盛阳弱,人气场比较弱的时候,就容易出现幻觉。 幸亏她出声及时,把贺军尧从可怕的幻境中给拉了回来。 幸亏是贺军尧武功底子深厚,稍微一愣神之后,从那幻境中摆脱了出来,不过全身都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 回过神来的贺军尧细细的感受着进入体内的阴煞,阴煞只是在他的体内,此刻却是元气激荡,那些煞气并不能损伤到贺军尧的筋脉根骨,只能在外围游走,而贺军尧体内的真气,反而一丝丝的溢入到了这些煞气之中。 方默南知道这个时候最忌讳别人打扰,所以她大气都不敢出,反而时刻准备着在他坚持不住时,助其一臂之力。 贺军尧在这个过程中似乎也并不轻松,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滴落着,脸色也慢慢变得苍白了起来。 过了大概三个多小时后,就在贺军尧体内的真气,马上就要枯竭时,身前的匕首突然自动发出‘嗡’一声脆鸣,侵入贺军尧体内的煞气,有如潮水退潮一般回到了青铜匕首之中。 “哈哈……贺大哥,成了,我们成功了!”方默南高兴地起身一个箭步上前,抱着他道。 此刻的贺军尧脸色苍白, 顾不得擦拭额头的汗水,贺军尧一把抄起了面前的短剑,顿时一股血肉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而剑身内的煞气,再也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28章 方默南抱着他浑身如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黏糊糊、湿哒哒的,手轻轻一挥,使了个净身咒。顿时二人浑身清爽了许多。 “快点,打坐修行,补充体力。”方默南松开了他,贺军尧盘膝而坐,入定中。身上是点点灵气环绕,皮肤犹如海绵似的,迫不及待地吸收着。 此时正好是正午时分一天中阳气最是强盛的时候,他全身的无处不丹田,无处不吸收天地间微薄的灵气,他体内的正经十二脉和奇经八脉,身体所有经脉都同时运转。 一圈大周天下来,贺军尧整整用了三个小时,待他在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更加深邃,气息更加的内敛,返璞归真,看来这次入定的确起到了意不到的效果。 一抹淡淡的金光在他那深邃漆黑如墨的眼眸中一闪而过,手轻轻地抬起,青铜匕首稳稳地落入手中。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地感受着体内的磅礴的力量,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耳朵比以前更加灵敏了,眼睛看的也更加细致了,闭上眼睛细细的感知,方圆五百米的事物,都全部沉浸在贺军尧的脑海里,松叶的细如针的叶脉,树根汲取营养成分。 难道是真气抽空的缘故!贺军尧如是想! 贺军尧心情颇好抽开青铜匕首,拿在手中挥舞了两下,即便在亮堂堂的屋子里,他也能清晰地看见雪线弧光,寒澈森凉、阴煞阵阵。不过这些对方默南没有任何的影响。 “感觉如何?”方默南支 着下巴娇笑都。 “嗯!感觉和这把匕首血脉相连,心灵相通了。”贺军尧沉思了片刻道。 “本身带有阴煞的法器,不是每个人都能动用的,必须先沟通其灵性,才能掌握自如,否则一个不慎,就是伤己伤身的下场。 所谓通灵,并非指法器带有灵姓,而是以自身真气的波动,去适应法器内的煞气。使两者之间相互不在排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然不会再反噬使用的人了。 汉班固的《幽通赋》中曾言“精通灵而感物兮,神动气而入微。” 精通灵,指熟悉通灵这种方法;感物。指感召鬼神的气息;神动气。指精神与鬼神的气息相通;入微。指能够看透事物表面解决怪异问题。 不过当世道学、玄学式微,能像咱们这样能沟通天地元气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有些人即使遇到这类法器。也会将其当成凶兵置之高阁的。”方默南笑着道,“这就是缘分!”对青铜匕首,对贺军尧彼此都是幸运的。 贺军尧 手握着匕首,感受着从剑身内传来的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他的耳边似乎响起了金戈铁马的声音,仿佛回到数千年前,附身于这把利器的主人身上一般。 “既然是一大杀器,有道是逆煞风雷劲,就叫你逆煞吧!……” 贺军尧用手指轻轻在剑身上拂过,似乎在回应他的话一般,匕首发出“铮”的一声脆响,而后煞气尽敛,光泽尽去,变得普通之极。 如果不拿到眼前细观剑身上的纹路,恐怕所有人都会将其看做一个普通的工艺品,但是贺军尧知道,从这一刻起,有这把神兵利器在手,日后出任务,就是子弹打光了,自己也是有一战之力了。果然是攻击性的法器,非同一般。 “恭喜了!”方默南双手抱拳说道。 “给我看看。”方默南起身上前,接过他手中青铜匕首。 匕首一落到方默南手上,凶煞之气便要涌出,贺军尧意念为引,煞气顿时尽去。 “给你!”方默南把匕首递给他,贺军尧抓着她的手,轻轻一带,方默南则坐进了他的怀里。 贺军尧深邃的眼眸,暗暗幽光紧紧地盯着她,柔顺如黑绸缎般的秀发,淡若远山的柳叶眉,下面配着一双娇滴滴的含情目,小巧挺立的鼻下有一张如樱桃般鲜红欲滴的唇。精致的小脸,皮肤犹如阳光下的冬雪,晶莹剔透,恍若要渗出水来。 他的手指轻轻扯了下她的高领毛衣,看着昨晚上的在她脖颈上杰作还在,“很好。” 他猛地低下头,吻上了那娇嫩如桃花的唇瓣,霸道的舌闯进她的檀口一遍遍的肆虐扫荡,晕晕乎乎转眼间,她被放在了贵妃榻上。 少女还未回过神来,一身黑衣身材精劲的男人压下来,覆在她身上,下一秒,她樱红的唇已经被他狠狠的吻上。 火热的长舌强硬的撬开她的唇齿,不允许她拒绝,在她口腔里狠狠的肆掠。同时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抚摸,冰凉的粗糙的手指探入她的衣内,揉搓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 粗糙的大手带来阵阵的颤栗,.她的双手轻轻环抱上他的脖颈。 只是这轻轻的一抱,便让他欣喜若狂,唇齿间的纠缠更加卖力。以往只是被动承受的她,而这一次,她竟轻轻试着回应他。却激起他发狂的纠缠索要。渐渐的,他索要的已经转移到颈窝,一路肆虐向下。 他的舌已经来到她的耳际,舌尖轻舔着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引起她浑身的颤栗,身子渐渐发热… 他的气息、温热的体温、强烈的需索,逐渐吞噬她的理智,她的神智一片晕沉迷醉,他挑逗着存在已久的渴望,撩拨着那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诱惑她的**,于是她迷失了、逐渐沉醉其中…… 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被她挑起,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变得妩媚惑人。 “嗯!…”细碎的嘤咛声自她口中溢出,更加刺激着他的感官,疯狂的索要,炽烈的热吻,热情像星星之火,把他们彻底燃烧,害得她全身都在发软、发烫、不断的颤着抖,他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霸道傲慢,只能承受他近乎欺凌的热吻…… 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霸占她的意识,让她无暇分心细数,她的脑子、她的呼吸全是他狂霸的吻、熨烫的唇,他身上那股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入侵她的每个呼息和细胞。 “咕噜……咕噜……”贺军尧抬起头来,看看两人扁扁的肚子,咕噜声又响起。 方默南一愣,“哈哈……”她爆发出笑声。 “哈哈……”一双美目,因为**浸染过,而氤氲着像雾气一样的迷蒙,异常勾人。她可怜兮兮地道,“我饿了。” “咕噜……”两人的肚子配合又叫了起来,贺军尧一把拉起躺在罗汉榻上的她,抱着她,只是温柔的抱着,待两人的**消散后,才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拉着她出了房门。 傍晚时分,他们二人一出来,玉哥儿就高兴地飞了过来,在他们头上盘旋,全叔也走了过来,哭丧着脸道,“少爷,快去看看,后花园里的锦鲤都让这‘小祖宗’给祸害光了。” 锦鲤是风靡当今世界的一种高档观赏鱼,有“水中活宝石”、“会游泳的艺术品”的美称。 玉哥儿扑棱着翅膀,唧唧的鸣叫,一路向后院飞去。 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相视一眼,飞奔到后花园,本来该在池塘里的一些锦鲤躺在岸上,奄奄一息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全叔说道,“这海东青,把锦鲤抓到岸上,也不吃,是也不让我放回水里。我要是放生,这小家伙儿就变的狂躁,很凶悍!” 玉哥儿一个俯冲两只尖利的鹰爪,从水面上,逮到一只锦鲤,潇洒的一甩,摔倒方默南面前。那抓鱼的动作真是优美舒展,如行云流水般的潇洒漂亮。它高兴的唧唧直叫,像是在等待她表扬似的。老鹰抓鱼那韩真是一抓一个准。 “调皮鬼!”方默南手指敲着它的鹰头道。 “唧唧……”玉哥儿乖乖的站在贺军尧的肩膀上,任由方默南敲打它的鹰头,只要给我做鱼就行,任打任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丫的,还真是吃货一枚。”方默南笑骂道。“你抓这么多吃的完妈! 玉哥儿看着岸上的锦鲤,唔!好像太多了,不好意思的翅膀打开捂着眼睛,偷偷地看方默南,那可爱的模样立马把众人给萌翻了。 全叔想骂也骂不起来了,反而被逗的哈哈大笑。 “全叔,以后这池塘改养鲤鱼吧!”贺军尧沉声说道,谁知道这小家伙儿改天再来的话,这池塘里的鱼就又倒霉了。 三人把玉哥儿抓上来的锦鲤收进厨房,贺军尧熟练的开剥这些鱼,全叔则择些配菜,方默南一副大师傅的样子,最后烹饪。 玉哥儿乖乖的站在贺军尧的肩膀上,耐心的等候。 很快一桌全鱼宴就做好了,欢喜鱼块儿、葱酥锦鲤、剁椒蒸肥鲤、糖醋鲤鱼、鲤鱼豆腐、豆豉鱼、水煮鱼片。 好在锦鲤不是用饲料的喂养的,全叔闲着没事自己制作的鱼食,鲤鱼属于底栖杂食性鱼类,荤素兼食。饵谱广泛,所以鱼食制作起来非常的方便。 当然烹饪出来的佳肴也是肉质细嫩、鲜美,味道不错。 “啧啧……这一桌锦鲤,可是要花掉不少的大洋。” 玉哥儿是有的吃,管你怎么说,傲娇地仰仰头,吃得鸟嘴油光水滑的。 ps: 求票!! 第729章 方默南在京城停留了快两个星期了,除了治病,其余大多数时间都花费在了寻觅京城的各色小吃上了。 “要吃秋,有爆肚。”——这是京城的老话,东兴顺 爆肚张。 “入汤顷刻便微温,佐料齐全酒一樽。齿钝未能都嚼烂,囫囵下咽果生吞。”说的是金生隆 爆肚冯。 “猪肠红粉一时煎,辣蒜咸盐说美鲜。已腐油腥同腊味,屠门大嚼亦堪怜。”说的是丰年灌肠,辣蒜咸盐说美鲜。 “糕名飞石黑阿峰,味腻如脂色若琮。香洁定知神受饷,珍同金菊与芙蓉。”说的是年糕钱。 “菱糕切玉秫黄窝,午膳居然玉食罗。饭饱湖边同啜茗,夕阳明处见残荷。”说的是仿膳。 人们提起仿膳,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满汉全席。殊不知,满汉全席中有许多经典的小吃。迈入仿膳的大门,整个人立刻就被那雕梁画栋与金碧辉煌镇住,那些金灿灿的颜色,赋予了宫廷小吃傲视民间的气质。来到这样的地方,人就会不由自主地给小吃高一等的地位。 “闲向街头啖一瓯,琼浆满饮润枯喉,觉来下咽如脂滑,塞沁心脾爽似秋。”梅园乳品店:塞沁心脾爽似秋。 皇城根儿下小吃十三绝包括豆面糕、艾窝窝、糖卷果、姜丝排叉、糖耳朵、面茶、馓子麻花、萨其玛、焦圈、糖火烧、豌豆黄、豆馅烧饼,奶油炸糕 甭管方默南认识不认识。知道不知道,只要能吃,都要来上一份儿尝上一尝,有些贺军尧这个地道的京城人士,也叫不出名字。 两人有时候在路边临街的小店,有时候是路边摊,胡同深处,小巷口,都留下两人大快朵颐的身影。 事实上,这完全不能怪方默南嘴馋。只怪这个时代的东西还没有污染。味道还没有经过改良,京城的小吃又多,又和她胃口,几乎一开吃就停不了嘴。像个贪嘴的小猫。 当然老的不见得都是好的。毕竟时代在进步嘛!在味道上至少要做到新老结合。包装也要改进。唯一需要完全继承的是京城人的那种彬彬有礼,言必称您。小吃是一种文化,但绝对不是要强调市井无赖文化。 历史最重要的作用之一是被人用来忘记的。之所以纪念是因为已经被我们忘记,曾经天天入口的小吃现在作为古董留在现实,令人心冷,但想想明天,依然是口有回味。 而大多数的小吃店,四合院改建的,临街的几间房改成餐厅,后面的一间北房也被分成了两间,前面也摆满了餐桌,干净整洁,而后面则成了店主休息的地方。 方默南好奇地为什么不租一间正规一些,大一点儿的店面呢! 店主当时这样说道,“我们不能换地方,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也没打算装修,我们觉得,京城小吃就应该是这种状况的,干净,有滋有味就行。再说,前一段时间还有人说我们这儿是违章建筑呢,说不定哪天就拆了,谁知道呢。” 听得贺军尧和方默南心里酸酸的,满是惆怅。 而每次回医院的时候,方默南都会打包带回一些,魏启红、小潜儿甚至余老太太都吃的不亦乐乎,还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 原来和方默南同样的怀旧的人还真不少,小潜儿已经完全好了,脸上没有疤,皮肤白白嫩嫩的,细滑如瓷,玉雪可爱,冬天穿的厚,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想个企鹅。是医院里不管护士还是医生都喜欢的小天使。 小儿麻疹一般两周的话就能痊愈,病愈的小潜儿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待在余长龙的病房,等待着爸爸病好一起回,反正高干病房还有富余不怕他们住。 中午时分方默南就出现在医院,把打包回来的糖卷果递给了小潜儿,“还热乎着呢!趁热吃。” “谢谢,方阿姨!”小潜儿非常有礼貌地说道,然后迈着小短腿,颠颠儿的把手里的糖卷果送到余老太太、妈妈、爸爸眼前,先让家里的长辈一人吃一个。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只能证明家长教养的好。 每次听到方阿姨,方默南的嘴角就直抽抽,她这青春美少女生生的让小潜儿给叫老了。 糖卷果主料用山药和大枣,配以青梅、桃仁、瓜仁等辅料,女人和孩子的最爱。 山药性温味甘,无毒,入脾肺、肾经,有补中益气、补脾胃、长肌肉、止泻和健脾。固精、益肺的功用。 大枣更是中医和民间常用的滋补品,枣肉味甘性温,有补脾和胃、养气生津之功,可治脾胃虚弱、气血不足、营卫不和、贫血心悸、烦躁多梦等症。 卷果主料为山药、大枣,是一道名副其实的药膳。 “又跑道南来顺买的。”魏启红一闻这个味道,就知道那买的。 方默南笑着点点头,“小潜儿爱吃嘛!” “方医生倒是性情中人!” 原本魏启红她们商量着在余长龙的腿好后,请方默南到香格里拉酒店摆上一桌,这些天的观察看样子得从长计议了,也许把方医生请到家里做客,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看看方默南在京这些日子竟然专门喜欢这些小店小摊子。吃个烧饼夹焦圈都能吃得笑眯了眼,不是陪同的贺军尧请不起,龙肝凤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他们是想吃什么吃不到?而是人家方医生就好这个味儿。 最终魏启红也只能将方默南如此喜欢小吃的怪癖,归结到一时新奇,年轻人应该对时髦的好奇,人家方医生对老旧的好奇,个人癖好!别看人家方医生治起病来,俨然沉着冷静,大家风范,到底才十五、六岁,偶尔性子跳脱些也不奇怪。 “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魏启红好奇地问道,以往可都是晚饭后才回来的。 方默南从房间里,抱出陶罐,“今儿提前抹膏药。”以往都是晚上涂抹的膏药,这一回改在了中午,从复查的情况来看余长龙恢复的不错。 “好!我先去洗手,妈你就别沾手了,我一个人也能行。”魏启红看着自家婆婆也起身,赶忙说道,“妈,小潜儿,还得您看着呢!” “妈妈!有方阿姨。我乖乖。奶奶照看爸爸”小潜儿意思很明白,你们忙你们的我会很乖的。 “那麻烦你了。”魏启红说道。 “小潜儿很乖的。”方默南抱着他坐在沙发上。 魏启红婆媳两个,手洗干净,消完毒后,两人把余长龙先放平,然后向往日一样,把药膏涂抹到双腿。 “呵呵……方医生,这个……这个不是让我疼痛的药。”余长龙感觉到后,头皮发麻,脖颈发凉,又响起第一次用这种药膏的情景。 “呵呵……”诡异地笑容爬上了脸,那种无力的感觉又回来了,脚心处好像有羽毛在刷似的。 “爸爸在笑!”小潜儿乐呵呵地笑道。 方默南心里腹诽,他宁愿现在哭,也好过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中度过,对余长龙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啊!咬着的纱布团已经布满了血丝,五官扭曲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得魏启红和余老太太心里一抽一抽的。 屋子里亮堂堂的,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余长龙脸部任何的细微变化,说实话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爱他的亲人,看着他受苦,而无能为力。 所以方默南涂抹药膏都是放在晚上,因为晚上亮度不够,病人家属起码在心里上好过一些。其实病人的痛苦并没有减少,有时候看不清,对彼此担心对方的人来说都好。 余长龙现在的感觉是是如此的挠心挠肺的,双手握拳,骨节发白,实在想摆脱这种无力感,“啊!”余长龙一声惨叫,他的左腿毫无预兆地蹬了起来,紧接着右腿也蹬了起来,虽然只有一下,只是贴着病床细微的动了一下,就像是挠痒痒,摩擦似的。 却惊得魏启红和余老太太,激动地站了起来,“妈!” “启红!” “我没看错吧!”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只能看着对方,彼此确认道。 “没有……”余长龙困难地说道,“我的腿好像是能动了。”这时候也忘了那种无力感,集中精神,只是弯曲了一下腿,虽然膝盖抬高的可能没有一个手指的高度,但魏启红和余老太太高兴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这可是他自己有意识曲起的而不是坐在轮椅上自然毫无意识的下垂的。 “妈妈、奶奶!”小潜儿被她们两个给吓的,五官挤在一起,一副要哭的模样。 “小潜儿,不哭,不哭!妈妈和奶奶是高兴的。”方默南赶紧哄道。 小潜儿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花,眼巴巴地看着妈妈和奶奶。 魏启红和余老太太松开对方,擦了把脸,看向小潜儿道,“儿子。” “孙子!” “妈妈、奶奶没事,我们是高兴的。” “赶紧把药膏擦拭掉吧!不然我可怕余大哥腿好了,就该踹我了,不带这么折腾他的。”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十多天来,方默南和余家已经非常的熟悉了,所以这称呼上也就由余先生,变成了余大哥了。 “哪能呢!瞧方医生说的。您可是他们父子的大恩人。”余老太太笑道。不过这手上的速度可真快的,和魏启红麻利的把药膏全部抹掉。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30章(求票!) 擦掉药膏顾不上冲澡,余长龙坐了起来,靠着双手的支撑力,他挪着坐到了床边,膝盖半屈,小腿自然下垂,一条腿自然的搭在另一条腿上, 方默南弯腰轻叩他的膝关节,最简单的膝跳反射,他的小腿急速的前踢。双腿换换,测试另一条腿,方默南如此轻叩,膝跳反射一样有反应。这在以前没有知觉的双腿是完全无法做出来的。 “儿子,你能站起来了。”余老太太高兴地说道。 “余长龙,试试!站起来试试。”魏启红鼓励地眼神望像他,“从前两天拍的ct来看,你双腿的瘀滞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神经、经脉、经络也已经畅通,那么站起来,就完全有可能了。” 方默南也看向他,鼓励道,“试试!这应该难不倒你!” “爸爸过来玩儿!”小潜儿也说道。 余长龙看着他们的笑脸,鼓励的眼神,魏启红和余老太太不放心,两人分别站在他的两边,双手架着好像随时要去搀扶的样子。 余长龙挪了下来,光着脚丫子,站在长毛地毯上,双手离开了病床边,双腿打着颤,颤微微的站直了身体。 这一刻他高兴的忘乎所以,看着眼前的亲人,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身子一歪。 “小心!”魏启红喊道,两人摔倒在病床上,余长龙把她压在身下。 余老太太赶紧叫护工进来,搀扶着余长龙坐在病床上。魏启红自个坐了起来,脸颊如朝霞一般艳丽,不敢看向身旁的余长龙。 “长龙、启红,你们没事吧!”余老太太赶紧问道。 “妈!没事!”两人摇头道。 方默南则抿嘴偷笑。 虽然余长龙站起来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也够让家人开心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复建了,慢慢来,你一定可以健步如飞的。”方默南激励着他道。 “最最难熬痛苦的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只是枯燥的练习,我还怕嘛!”余长龙骄傲且信心百倍地说道。 “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爸去。”余老太太抹了把脸。急匆匆出了病房。 “这瓶药酒可以缓解你练习时肌肉的酸痛。”方默南从药箱拿出一瓶药酒道。 “谢谢”魏启红接过药酒。忙不迭地谢道。 “你这药箱还真是什么都装的下。”余长龙坐在床边,集中精神,希望抬抬自己的腿,还真是刚刚有起色。一刻也不放松。 “那当然。我这药箱可是百宝箱。”方默南拍拍身边古朴地药箱道。 余长龙就活动了这两下。已经让余长龙的额头上隐隐有了密集的汗珠了。 魏启红赶紧拿起白毛巾给他擦拭着额头。“长龙,先冲个澡吧!” “行!”余长龙一点头,魏启红招呼两位大力士男护工。架着余长龙朝卫生间走去。 方默南背着药箱起身出了病房,坐在外间会客室的沙发上,她拿出纸笔重新开了一个药方,用于复建时期口服的。 开完药方,方默南拿起纸轻吹了两下,晾干后,才放到茶几上。这时候敲门声响起,“请进。”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玉哥儿就从门缝里飞了进来,稳稳的站在她的肩头,身后是贺军尧大步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贺军尧问道。 “余下的就是复建了,用不着我了。”方默南耸耸肩,一脸的轻松笑着说道。话锋一转她问道,“封志,怎么样了。”本来今儿该去复诊了,结果封家一家三口去了医院检查,所以贺军尧把方默南送到医院后,又回去了。 “对自己没有信心啊!”贺军尧捏捏她娇俏地鼻子道,顺势则坐在她旁边。 方默南仰仰下巴,傲娇道,“谁说的,我可是信心十足。” “封志的胳膊内伤已经痊愈,就像你说的,剩下得循序渐进的练习手臂力量,不可操之过急。”贺军尧抬眼看向玉哥儿,玉哥儿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飞到他的肩头上。 贺军尧看玉哥儿如此知趣,拍拍它的脑袋以兹鼓励。 方默南伸伸懒腰,靠在沙发的后背上,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一副懒散地模样,闲闲地说道,“我也该回家了,怪想家的。” “你走了,我也该下部队了。”贺军尧依依不舍道,提早去也省的胡思乱想、儿女情长。 方默南本来还想问问那个部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问了也白问,说了即使不涉及机密。她这个对军队一无所知的‘白痴’也不知道部队驻扎在哪。 还是问方默南比较关心的问题吧!虽然这个打击对她来说比较大,术法问题,杀伐术法。 **************** 术法是什么?在原始社会早期的一种准宗教现象。它同巫术的外在表现形式较为接近,但它以相信其实践者本身意志及力量这一特性而有别于巫术和宗教。当然更多的人视为封建迷信。 巫道,在民间,有溶巫道佛于一体的教派,其以太上老君为教主,教派分“道法二门”,以巫法主其内、道法主其外,吸收巫道佛三教的思想,具有深厚的古代巫道承传。 术法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没有人证实成功,一些自称会术法的人,人们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否真的会,术法来源于人类对于自然的崇拜,相信自然是充满魔力的。 人类精神的起点和归宿,都是童话。不同的是,天真的孩子常常把童话看成真事,智慧的老人喜欢把真事看成童话。而且,世间总还有一些人,在由孩子变成老人的漫长年月中,一直被童话隐隐约约地控制着,让自己和社会,散发出善和爱的诗意想像。想象与对未来的憧憬加上对自然能力的崇拜,导致了人们信崇术法,而真实的是,他们不相信。 每一世的生命是一个不断圆融的过程,螺旋上升的真理。我们走过来绕过去,看似相交,其实就要分离;看似背道而驰,其实总会重逢。 有些人看不见,于是浑浑噩噩;有些人看见了,却不肯相信,于是辗转反复;只有那些真正明了的人,可以纯粹通透,眼见的是清平世界,胸中是荡荡乾坤,只觉得天地光明,万物有情。要说真的会术法得人,被人见过的讲不定看见的说是魔术,或者封建迷信。 不说这些玄而又玄的,看不见摸不着的,玄学式微。单单就说中医,这多数人都承认它的存在,也是前景堪忧。 就拿针灸来说是我们华夏人的、但反而不相信针灸的国人也不少。 华夏的经济大发展,让外国人早就忘记了华夏的草药和瓷器,你要和他说华夏,他估计联想更多的是便宜货或者是假冒。你要和他说你可以考虑中医看看,他指定去针灸,他认为中医就是扎针! 中医不是没有出路,只是看你往哪里出!很多留学生的生活费几乎都是自己在针灸所挣来的!国外毕业后在国外开针灸中医门诊的更不少!甚至很多国内有钱人做飞机去国外针灸! 看着大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给国人针灸,这心里的滋味可真是五味陈杂,不好受啊! 但是找个好的人当中医老师,更难!古书看不懂更是最大的问题!要做这行,先找个好师父或自学看文言吧!学校的针灸除去手法,几乎无可取之处,当然也不是校内无高人,但是高人并不是高职称,高学历,而是学识和人品! 后世肆虐的**最后不也是用中药镇住的吗!可是那些提出这个方案的人除去个别外,大多没有高职称,高学历甚至是个空架子的医官! 中医都如此艰难,就别说那些江湖奇门了,早就在解放后被打的七零八落,传承千年的东西也被当做封建迷信给焚烧殆尽。 **************** 凡学问者,皆有术法道三大层次。 术者,技术、技巧,学问之基本层次。达于术者,达下乘也。 法者,于术精通而升华成理,复以理指导术之提高,学问之提高层次。达于法者,达中乘也。 道者,人生之道也,通过术法研讨而达人生。探索大道,以求人生妙谛,复以之贯彻于人生。达于道者,达上乘也。 人生万事,皆如此也。道不可见,以术显之。 方默南将传承术法的本质一一道来:律无偿,道不公,法无定,术不恒,术之变幻,权凭一念,法之毫厘,存乎于心,术法之道,不可不察也。 夫天下万物皆有神,草有神而生,木有神而长,水之亦有神、气亦有神,而且气分阴阳,玄奥之气,引于经,趋于脉,委于**,化气而成实,以击百步之外。 待方默南讲完,人家贺军尧只沉思了片刻就领悟了术法的真谛,形之一物,本既不存,以形之本导引之,可形隐于苍茫之间,无迹无痕。阴乖序乱,阳以待逆。凝神养息,吐故纳新,运之以虚,击敌于无形。 冥想间,贺军尧掐指决,念叨咒语间,就能引得空气向水波纹似的阴寒至极的煞气击出十米开外。 看得方默南是目瞪口呆,后来想想也对,贺军尧本身修的就是武当正宗的道家心法。对道家学说自有一番领悟,只要找到运行法门,那么对他来说就是水到渠成,简单之极了。 ps: 求票!! 第731章 术法没有那么神秘,大道至简,余下的就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术法和武术一样,均是要勤加练习才能熟练运用,虽然贺军尧使用术法动作虽然稍有些生涩,但其攻击力却是一点都不弱,毕竟精纯的内力在哪摆着呢!可不是绣花枕头,外面光。 唉!方默南嫉妒啊!能不嫉妒嘛!‘嫉妒’起来,两人在术法方面切磋,方默南就好不知羞的以大欺小喽!当然他的术法在短短的几天内则是突飞猛进! 当然每次切磋后,两人自然是耳鬓厮磨一番,甜蜜的羡煞旁人,当然是没有旁人。 敲门声又起,“走不了喽!”方默南嘟着嘴娇笑道。“看来还得多住几天。” “好!”贺军尧眼神晦暗不明更加幽深,嘴角上弯,则显示他的心情不错。他十二月初去报到,正好还能多陪南儿几天,进入部队后,想要再出来就难喽!尤其肩负着重大的使命。 房门推开,安再江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军装脸色憔悴愁苦之人。 该来的总会来。 ****************** 上午时分,医院的会议室内,坐在其中的人如坐针毡似的,恨不得现在都成了透明的人。 “都说说吧!”坐在主位上白大褂凌厉的眼神扫向会议室里在座各位专家,看着他们是你看我,我看他,都不说话。 “啪……”他拍案而起,眼睛瞪的差点儿脱了眼眶:“你们倒是说话啊?治疗方案拿出来了吗!”都急得火烧眉毛了,可这些专家却畏畏缩缩的,看着就来气。 为首的一位专家摇了摇头,道:“情况很不乐观,病人17岁,起因饮食后受寒起病,发热,恶寒,头身疼痛。入住我们医院。已经住院19日了。经过大家努力,施以针药,发热虽退,病势却日益沉重。我们会诊了三次。一致诊断为‘肠伤寒’。且现在有肠出血或肠穿孔之虑,决定施用输血方法挽救。可是输血后病势未减,这……这……。” 每个专家都低垂着头。显然情况不妙。虽然还有出现最严重的情况,但继续下去,情势不妙啊! 大家都是医生对肠伤寒穿孔是知之甚详。它是伤寒病的一种严重并发症,其发生率为2%~6%。接受手术治疗的患者即使在穿孔后得到及时的手术治疗,但因正处于疾病发展的高峰期,机体十分虚弱、抵抗力低下、一般情况较差,加之手术创伤,术后伤寒病继续存在致使死亡率仍然较高20%~30%。 病人已经拖拖拉拉的治疗了大半个月了,这机体不用说虚弱不堪,能不能熬得过手术都是个未知数。 身后的另外一位专家拿出一张ct照片,道:“肠壁黏膜下淋巴集结发生组织坏死、脱落,形成沿淋巴集结长径并与肠管长轴平行椭圆形溃疡。溃疡多位于肠系膜对侧,深浅不一,达黏膜下层,有的深达肌层,已经累及浆膜。”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直接打断了那位拿着ct照专家的话,道:“你别给我扯着些我们现在都看得懂的,先说说现在的办法,手术的话,能有几成把握?” 另一个专家举手道,“先不说手术如何做,这血浆准备好了吗?病人的血型可是少有的rh阴性血。” “对哦!”专家们齐齐点头,上次输血已经差不多用完了。 rh阴性血,是指rh阴型血,非常稀有的血型,因为极其罕见,被称为“熊猫血”。从俗称就知道这种血型的罕有程度了。 “这个没关系,我已经从其他医院调配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说道。 几位专家齐齐点头,道,“必须手术,否则一旦肠穿孔,肠内容物溢出至腹膜腔内,引起急性弥漫性腹膜炎、感染中毒性休克,那时候就无法挽回了。” 他们倒是想立马手术,可这手术的成功率?没人敢主刀,实在是…… “没有别的办法了。”主位上的男人又问道。 “中医?不行吗?找中医试试?”其中一个专家说道。 众人脸上浮现一层讥笑,中医要说以前还行,现在多数人都不相信,连他们这些做医生的都不太相信。 “家属请了中医国手杨老来会诊?不过这希望……估计已经在路上了。”众人齐齐摇头,不抱太大希望,要是有办法治好,早就请了,何至于等到现在,西医不成了才想中医。 在这些专家的心里中医在养生保健上有所建树,在其他方面嘛!也只有在医学典籍中见过。 “砰”一声,会议室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位黑色面孔的年约七十的老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道:“情况如何?” 会议室里的人立刻全都站了起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病人的外公,他们这家医院的隶属上司,总后的副部长路志正主抓卫生。 “路部长,您请坐!”主位上站起来的男人,这时候还婆妈的叫人坐下谈,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他不赶紧介绍情况,还忙着客气呢!真不知该说他沉稳呢!还是该说他搞不清楚状况。 果然,路志正一听,这眉毛立马都立了起来,虎目一瞪,一挥手,道:“还是先说情况!”他就站在会议桌前,眼神一一扫向站立起来的专家。被老人犀利地眼神扫过,专家们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时候都恨不得消失了。 “王院长,还是你来说吧!”路志正点名道。 王院长浑身一个哆嗦,心道这叫他怎么说,难道告诉他实话,他很清楚自己能够当上医院的院长后台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这位路部长。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路部长的亲人病危了,正是用兵一时的时候,正是回报当日提携之恩的时候,谁知偏偏他们束手无策,也不是束手无策,只是这兵行险招,谁也担不起这责任啊! 王院长嘴里发苦,但最为医生,却不能隐瞒病情。尤其是为这些高级领导们及其家属治病。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实话实说 ,该说的必须要说在前面,至于采不采纳,那是病人自己的事。 这也是王院长心态的摆得正。隐瞒瞻前顾后反而对自己不利。最后反而会把小病治成大病。后果更加严重。 王院长磕磕巴巴的把病人的病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最终还得家属您来拿主意。 总之一句话情况很危险,手术有风险。 路志正也是卫生系统的。他知道这世上哪怕你就是神医也不可能下百分百治愈的保证书,任何意外都会发生,哪怕小小的一点意外。 一直坚强的老人,手扶着会议桌,深吸一口气,“手术有多大的把握。” 王院长硬着头皮懦弱地说道,“只有两成!” 路志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老实说他儿孙满堂,但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小女儿,是她陪着他们老两口度过艰难岁月的。他们被下放改造,他女儿就陪着下放到当地做知青,吃苦受累在一起。虽然儿子们也非常孝顺,但家被拆的七零八落的,人都散落在各方接受劳动改造,是有心无力。 看着外孙躺在病床上病恹恹地他能不痛苦嘛!女儿生这个外孙的时候,条件艰苦,伤了身子,可以说就这一根独苗苗,要是没了可怎么办啊! 越想越气,这白发人送黑发人,难道还要在重演一次, 随即就大怒道,“两成?”他们还好意思说,“那王院长为什么还在医院, 为什么还在这个会议室里!”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这句话可以说是杀气腾腾了,尤其是战场上走过来的老人,这凌厉地杀气,吓得王院长当时腿肚子就打颤,如果不是双手扶着会议桌,当下就出溜到地上了。 路志正深吸一口气,“你们……”他手指着在座的几位专家,都是外科手术一把刀,鼎鼎有名的,却无人敢看的与他对视。 实在是从各项指标来看,病人机体虚弱,无法支撑整台手术。这露脸的机会,是人都想攀,可你得有金刚钻才行,他们虽然很 ‘懦弱无能’,但法不责众,总不能把他们这些精英都撤了吧!、 路部长愤怒地瞪了王院长一眼,这就是全军最好的医院,就没一个人敢做这台手术。“其他医院还有哪位专家能做这台手术?马上去请,我亲自去请!”外孙危在旦夕,这个时候,他没有工夫在这里跟他们这些人穷蘑菇,但这个吃人的眼神可以看出,秋后算账是免不了了的。 他们这里已经是最好的外科医生了,连他们都不敢动刀,可想而知其他医院了。 “其实路部长,您可以请中医试试。”其中一个专家硬着头皮说道。 “对对!国手杨老马上就到了。”王院长讨好地笑道。 “砰……”大门猛得被推开,一看来人,谁也没心情跟来人计较了,“爸!杨老马上就到了。”路部长的女儿路潇蓉闯了进来。 “走……”路家父女如一阵风似的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其他人齐齐的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实在是路部长气场太强大了。紧跟着又出了会议室,齐齐的往病房跑去,所到之处,医生、护士纷纷躲避。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这些医生、护士,也齐齐打了个冷颤,被他们这些专家严肃的脸庞给吓得。这病患的来头肯定不小,不然能惊动这么多的医院高层和专家。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32章(求票!!) 在刚才安再江的介绍中,方默南已经知道这位满脸的憔悴之人是病人的父亲郝秉国,病人则是他十七岁的儿子郝洛川。 安再江出面,方默南焉敢推辞啊!只说尽力,跟着他们就走了出来。 安再江安抚老友道,“放心,有这丫头在,一定能治好的。” “安叔,这话可大了,还没见到病人呢!”方默南嘟着嘴不满道,“我可不是神仙。”不明情况,怎敢胡乱保证。 安再江抱歉地看着方默南,手悄悄地指指憔悴中的老友,拱手多多担待吧! 方默南叹了口气,不再计较了,随着他们朝病房走去。贺军尧则拉着方默南的手安抚的摩挲着,方默南抬眼给了他一个无碍的眼神。 这一层楼都是高干病房,病房的制式和其他特护病房一样的大、豪华,整个特护病房占据一百多个平方,除了设有患者的病房,另外还有两间亲属房和一间护工房,客厅更是大的离谱,而且装修极尽奢华,全部的高档真皮沙发和进口红木家具,各式家电也是应有尽有,比起五星饭店的总统套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愧是京城的医院,这档次就是高。 病房外挤满了人,一个个探头探脑地,却没有人敢进去。 安再江他们站在人群后,还没站定,就被里面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嗓门给吼了进去,“郝秉国。你死……你不好好的照看儿子,上哪儿去了。” 郝秉国扒拉开人群走了进去,“我……我……” 安再江他们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贺军尧关上房门,隔绝了门外众人的视线。 “行了,别啰嗦了,在这儿站着。”路潇蓉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这位是杨老,京城有命的中医大家。” “你好!麻烦您了,辛苦您了!”郝秉国恭谨地说道。他现在对待每位医生都这样。实在是儿子的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呢! 方默南挑挑眉。勾唇一笑,看郝秉国和那个中年女人的面相,夫妻啊!而且是夫纲不振,娶了个河东狮。 方默南和贺军尧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屋内的几人。贺军尧在方默南耳边小声地介绍道。“正在给病人把脉的是京城有名的国手杨老。是国家保健委员会委员,名副其实的“御医”,负责多个国家领导人的日常保健工作。” 贺军尧其他的不用说。方默南也知道,别看这御医无官无权,但平时接触的,最低都是副国级领导,影响力不容小觑。 方默南打量着那头发依旧乌黑的老头,正在给病人把脉,把完脉后,查看病人的眼睛,舌苔,轻轻的摁病人的腹部,病人的腹部明显的肿大。从他一系列的手法上可以看出,这个入是一个中医很厉害的高手。 而杨老的身后应该是他的徒弟,背着药箱。 “另一个白大褂的是这里的院长。”贺军尧介绍道,看王院长的情形可不大妙啊!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救治不利,可不不太妙! 另外两个人不用贺军尧介绍,从面相上看,就知道两人是父女,一个是病人的外公,一看这站相,坐姿就是军人出身。一个是病人的妈妈,英气十足,也是一副军人做派腰板挺的直直的,眼神凌厉而有神,只是放在小腹前的双手绞成麻花,泄露她此刻真实的心情。 房间内还站着一名医生,小护士站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杨老查探完情况后,理清思路,坐到病床前,开始轻声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很累,有些热,还有些冷,没有力气……” 郝洛川此时被折腾的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虚弱之极,听到老人问话,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说了一句话,期间呻吟声不绝于耳。 杨老一番查看下来,心里基本有底了,对病人的情况有了基本的判断,他看病人情况不太好,也不再发问,扭脸看向病人家属道,“我们出去说,让病人好好休息。” 按照规定,医生一般是不能在病人面前讨论病情的,以免干扰到病人的情绪。 在杨老查看病人时,方默南也趁机对病人做一个全身的检查,心里基本也有了腹案。 床头的仪器,显示病人的体温是正常的体温,已经不烧了但腹中鼓胀,细碎的呻吟声,不时的从口中溢出。 一般人如果烧这么久,身体多少会出现津液干枯的情况,比如口干舌燥、面红目赤,严重的甚至还会神志昏迷。但方默南注意到了,眼前这个病人没有丝毫津液受损的迹象,刚才回答杨老的问题时,他的神智也非常清醒,甚至他的嘴唇,都没有爆皮,反而嘴唇青紫,显然是腹内阴寒、真阳大虚! 方默南看见杨老率先走了出来,方默南和贺军尧赶紧向外退去,站在会客室的角落里。所有的医生都出来了,房间里之剩下小护士了照看病人。 病房的门一关,外面的会客室就成了一个临时的会诊室。 王院长把这十几天的病例、ct照,递给了杨老,杨老非常快速的翻看病例后,抖了抖ct照片,眯起眼睛看完后,没有急着下结论。 杨老坐在沙发上正色地问道:“病人的吃饭、睡觉、大小便的情况如何?” 王院长赶紧说道,“病人饮食不进,这几日全靠着营养液了,至于睡觉,由于小腹疼痛,日夜眼不交睫,大便已经八日不通,小便短赤。” 王院长说话如此文绉绉的,实在是杨老是中医嘛! 杨老点点头,沉吟了片刻说道,“病人得的是肠伤寒。” 王院长一听心下松了口气,这证明大家诊断没有错误,“恐病人出现肠出血或穿孔的症状,昨儿已经进行了输血治疗,没有明显的起色,病势未减。您来之前,我们讨论是否进行手术。”. “手术,不行,病人身体虚弱,受不了那一刀。”杨老立马断喝道。“上手术台,等于去送死。” 王院长现在看杨老简直是天使啊!虽然这个天使年龄有些大,他的话简直是他们的福音,嘴角上弯,心情好得不得了,但看着病人家属愁眉苦脸的样子,嘴角立马下弯了,这时候可不能得意忘形。 “那怎么办!”路志正和郝秉国两个大男人满脸愁容地问道,难道等死不成。 “杨老,杨老,你可得救救我儿子啊!他要是没了,我可咋活呀!只是吃坏了肚子,怎么会这样啊!”路潇蓉说着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当妈的即使在坚强,听见对儿子的病不利的消息,这情绪有些失控,可以理解,谁也不会这是跟她计较。 郝秉国搂着路潇蓉的肩膀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听杨老把话说完,咱得打起精神,洛川还等着咱们呢!” 路潇蓉抹了把脸,一家人希冀地看着杨老。杨老这种场面见的太多了,比这更激烈的都见过,当医生的有时候得有一颗冷硬的心。 杨老不紧不慢地说道,“病人舌苔白滑而厚腻,不渴饮,脉搏弦紧,重按则无力而空。这病势十分危重,系伤寒坏病,病邪深入,阳气内虚,阴寒太盛,腹内阴霾四布。二便不通乃系阴寒凝结,真阳大虚,无力运行,非热结之证可比也。一线生阳有将脱之势,病势垂危,颇为费治。唯有扶阳抑阴温化之法,使在上之寒水邪阴,由口中吐出,中下之寒水阴邪,由二便排泄使出,阳回阴退,方可转危为安。施以仲景通脉四逆汤加吴茱萸、肉桂治之。”说着杨老开始开方子,写好后递给路家人,又道,“倘若服药后发生呕吐涎痰或大便泻下切勿惊疑,此为病除之兆,一线生机,可望挽回。” 方默南听杨老的话,不住的点头,她要是开方子的话也是通脉四逆汤,温里剂-回阳救逆药方。 这个药方重点在附子的用量上,明代泸州人韩飞霞在《医通》中说:“附子回阳,霸功赫奕”, 附子被历代医家视为补火要药,用之得当无不力挽狂澜,力起沉疴。明代医家张景岳将附子与人参、熟地、大黄列为药中四维。药中四维,即治病保命要药,一语道尽了附子的重要性。然附子大热有毒,药性峻烈,视为峻药,应用起来不无顾忌。 方默南小声地嘀咕道,“不知这附子的用量够不够。”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杨老的目光扫射过来,凌厉但不盛气傲慢,方默南坦然与之对视。心道,耳聪目明的这老头保养的很好嘛! 杨老莞尔一笑,“把药方给小姑娘看看。” 郝秉国知道这是他请来的医生,所以把药方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接过药方看了起来。 众人惊疑不知杨老这是为何,一个小姑娘她懂什么,只是目前谁也没心情计较这些。 药方上写着:于姜30g,上肉桂(研末,泡水兑入)16g,茯苓26g,吴茱萸6g,甘草6g。 方默南眉头轻蹙,白附片用量还是不够,用药还是保守了些。 “怎么,有疑问?”杨老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方默南的小脸,所以她眉头轻蹙,他立马问道。 方默南抬头,眼神清澈,没有丝毫的闪避,“用药当烈日融冰!” ps: 求票 第733章 “烈日融冰?”杨老喃喃自语念叨着这四个字。 讥笑声想起,杨老身后站着的中年男子,呵斥道,“哪来的丫头片子?怎么……进来……的。” 在贺军尧冷冽地眼神中,他的话音越来越小,眼神瞥向了其他地方。 方默南拍拍贺军尧的手,对于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只当他是苍蝇嗡嗡而已,甭搭理他,你越跟他置气他还越来劲儿。 方默南本不想出这个风头,杨老刚才的表现证明了他中医底蕴的深厚,然而在对症下药方面还是保守些,这也许是做御医的通病。这样的话药效不到还谈何治病。同样身为医生,虽然没有挂牌行医,和医院医生治疗的病人数量之多没有可比性。但“医者父母心”的理念,急病人之所急,想病人之所想,时刻都不敢忘记。 安再江看向老友,郝秉国轻咳了两下嗓子,道,“方医生是我请来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你请来的。”路潇蓉侧身看过来,上下打量着他,在看看方默南的小模样,没搞错吧! 这个时候也没有如刚才那般大吼大叫,知道杨老有办法治疗儿子,这神经就没那么紧绷了。 “再江介绍的。”郝秉国说话依旧不紧不慢道,“安再江,你知道的,外科很有名的。” 安再江名号很管用,路潇蓉这嘴上不再说什么?只是这眼神时不时的扫向方默南,疑惑总是有的。 王院长此时看向方默南。心里猛的一拍,怎么把这尊大神给忘了呢?这小姑娘给余家父子治病,瞒得过其他人,可瞒不过他这个院长,他时刻关注着这对儿父子的。 本以为……没想到,余家孙子活蹦乱跳的全好了,当时可是下得病危通知单的。余大校双腿能保住已是奇迹,现在能站起来了简直是神迹啊! “路部长,方医生的中医医术也是很好的。”王院长适时地说道,朝方默南他们报以微笑。 “嗯!”路部长看向杨老。杨老还是一副沉思地模样。他抬眼看向方默南。在看见他身边的贺军尧后,眯起了眼睛,他怎么会在这儿。 “路部长好!”贺军尧恭谨地说道,他没有穿军装。所以打招呼的方式也只是晚辈对长辈的。. “小贺呀!带我向你爷爷问好!”路部长慈祥地说道。 “是!”贺军尧沉声回道。 两人只是打招呼彼此问候一下。这时间、地点也不是扯闲篇的时候。 杨老的徒弟。对王院长的话嗤之以鼻,她医术好,那早干嘛去了。哦!我师傅来了,她才出现,分明是给你们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顿时这火就不打一处来,他出言讽刺道,“小姑娘,知道附子的药性?”轻蔑那眼瞟了下方默南,实在是她身旁的那位眼神太冰冷,凛冽,不敢于他对视。 “附子性味,辛、甘,大热;有毒。归心、肾、脾经。”方默南圆润悦耳地声音响起。 “你还知道附子有毒啊!附子的用量一般是3~15g 。回阳救逆可用18~30g。你看看我师傅开的药方,白附片的用量在100g 。”他嘲讽地看向她道。 “不够!”方默南摇头认真地说道。 “哈!”他骄傲地仰起头,“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峻药,如果加大的白附片的用量,病人根本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 “急病重症,非大剂无以拯其危。大病须用大药。”方默南看着杨老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一般而论,平常之症当用平和之药,无须峻药重剂。但当大病重症之际,则非寻常药剂所敌,而需峻药重剂方能奏效。” “你真是大言不惭,胡说八道!”这死丫头非但不听劝,反而还对他们说教起来,简直岂有此理他气得浑身颤抖,他跳着脚大吼:“你……你懂什么?我师傅还用你这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教。” “嗯!”贺军尧刚要抬手,被方默南按住了,轻轻地朝他摇头。 “济仁!干什么咋咋呼呼的?”杨老轻声呵斥道,他看向方默南道,“小姑娘,烈焰融冰你可有何说法?” 什么? 杨老的徒弟猛地看向自家的老师,其他人也看向方默南,杨老很平和的再一个小丫头辩证问药,这太诡异了。 方默南上前两步,“《内经》云:阳生阴长阳杀阴藏,病在阳者益阴以配阳,邪与阳结则祛邪以安阳;病在阴者,益阳以消阴,阳气飞腾则温守潜阳。辨证以阳为主。阴不在多,以平为度;阳不厌多,以秘为要。阴平阳秘,精神乃治。 祛邪唯赖正气,阳气即正气。然而此气非孤立无援,必假阴气.如此,阳得阴助则生化无穷.而邪得祛。” “病人体内寒气如冰,不用峻药怎能阳气来复,邪气得以溃退,疾病从阴转阳,从三阴证向三阳证转变。” 杨老摩挲着下巴,“小姑娘,你开张方子如何?”他亲自把脉怎会不知病人体内的情形,只是当上御医后这谨慎惯了,已经忘了从病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了,总是给自己留一手。这小丫头像当年的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嘛!他那股灵气已经被世俗浸染给磨平了、磨没了。 “好啊!”方默南上前几步,在茶几上就着杨老的笔墨,刷刷写下了方子。 杨老心里正在琢磨的工夫,方默南已经写好了一个方子,检查无误后,她来到杨老的面前,态度诚恳地递上方子,道:“杨老,您给把把关,看这个方子合适不?” 这一手完全出乎了杨老的意料!他没想到,这小丫头挺会来事的,他非常满意小丫头这个尊老的态度,心里没有半点的不快。 杨老接过方子,几位药没有变、药量也没变,只有白附片从100g增加到了160g,老人来了一句,“果然唯能用毒药者,方为良医。” “啊!”众人齐齐惊诧道,杨老这是大嘉推崇啊!这小丫头有这么厉害吗! “呵呵……这个待会儿再说,这方子开的不错,病情紧急先抓紧时间用药吧!”杨老笑着说道。 “有杨老把关,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杨老背着个手,听在心里舒坦极了,这个小姑娘了不得啊,医术超群,态度又谦卑,就是自己当年,也不见得就有如此风度,今天还真多亏了她了,差点儿栽了!难得人家还不居功自傲,自个儿的徒弟要是有人家这么棒就好了。 他看了眼身后的徒弟,哎!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这……”路潇蓉不太放心地看着这一老一少,涉及儿子性命攸关的大事,让一个孩子的开方子。她看向自家父亲…… 王院长在路部长耳边耳语了几句,路部长不动声色的看了方默南一眼,“赶紧照方煎药吧!迟则生变。”他又朝自家闺女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路潇蓉只得作罢! 整个诊疗过程,路志正都在一旁亲眼目睹,又听了王院长的一番耳语,此时见小丫头拿出了新的治疗方案,又有杨老来作保,他的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多日来紧皱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不少。这下子外孙子有救喽!心情好,脸色也柔和了许多,不再是黑脸包公了。 “杨老,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方便的话,晚上在京西宾馆,到时候小姑娘也来。”路志正趁机向杨老和方默南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都是分内职责,不过令孙的病还有凶险,是一刻也不能离开。”杨老拒绝道,“再说了我也不能停留,还要随时为首长服务。好在有她在,令孙的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 路志正当即作罢,笑道:“首长身边无小事啊!这样吧,等洛川的病好之后,我们一定专程去登门致谢。” “至于小姑娘我一定会重谢的。” “路部长,今儿您还真的得谢谢小丫头出手相助,差点就耽误了大事,是得好好感谢她喽!”杨老倒还算是心地坦荡,没忘记人家小丫头的功劳,事实的把人给推出来。 有意无意,大家就又都看了一眼杨老身后的徒弟,你看看人家杨老,这气魄,这风度…… 怎么徒弟就没学的杨老这办成气度呢! 济仁站不住了,以往和师傅出诊,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如此让人看不起。主动请缨,道:“既然是中药的方子,那我来煎药吧!” “不了,这附子毒性强,还是我亲自来煎药吧!”方默南手一伸拦住他道。 方默南的话把杨老的徒弟,济仁的脸都气绿, 不过这个时候可没有人顾及他的心情。 “那爸,我去帮方医生抓抓药,跑跑腿。”郝秉国起身道。 “那好吧!”路志正想了想点头道。 “不敢,不敢!”方默南急忙推让,“我一个人能行的。” “我还有事请教方医生!”郝秉国说道。 方默南只好作罢,在她看来郝秉国不是好像有事请教,应该是躲着孩儿他妈才对,真是别扭的一家人,明明关心对方,却…… 算了,跟着吧!方默南起身出了病房,郝秉国和安再江也跟着出来,贺军尧更是形影不离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34章(求票~~) 生附子的毒性很大,制附子是生附子经过一定的程序炮制而成的,其毒性已经远不及生附子。为慎重起见,还是建议先煎。至于时间,1~2个小时足够了。 白附片已经处理过的附子可以直接入药,但由于用量太大,所以也要提前煎熬半个小时,煎至无麻味,再放其他药,分三次取汁。 一个小时后,药煎好了,郝秉国迫不及待地亲自用托盘端着,身后跟着方默南他们一起回到病房。 “良药苦口,千万不要怕药苦。”方默南看着郝洛川道,“你先试一下,如果觉得不烫,最好是一口气喝完,我保证喝完之后就能见效。” 杨老和他的徒弟都没有着急走,就是想留下来看看用了这么大的附子剂量后,药效如何,听方默南这么一说,他觉得这小丫头也不知谦虚一点儿,这话也说的太满了吧!病人病了不是一天两天,都被折腾了19天了,就算是对症下药,药也不会这么快就见效吧! 郝洛川看着自个儿父亲端着药碗,看着父亲鼓励地眼神,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汤药,“真的要喝!” “儿子,别怕苦,良药苦口利于病,吃了药就好了,这次是真的。”路潇蓉赶紧说道。 “儿子,听你妈的,这回保证药到病除。”郝秉国也附和道。 路志正和蔼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的,还怕药苦不成!” 郝洛川拿嘴皮子感觉了一下药的温度。刚刚好,热乎乎的,但又不烫,于是就眼一闭、心一横,拧着眉头一口气喝完。放下药碗后,他便躺在了床上,静静体会药喝下去的感觉。 屋子里非常安静,大家都仔细观察着郝洛川脸上的表情,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了。 十分钟后,“爸、妈。我想吐!”说着护士都来不及拿痰盂。郝洛川直接弯腰趴在床边,吐了起来,呕吐涎痰大约一碗许。路潇蓉在后面拍着儿子的背,直问。“儿子怎么样了。还吐不?” 郝洛川摆摆手。郝秉国那温开水让他漱漱嘴。 郝洛川一下子躺在床上,“呼!舒服多了。”话音刚落,这肚子里发出“叽里咕噜”的阵阵声响。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 “妈!妈!我要上厕所。”郝洛川捂着肚子道。 “好好!”郝秉国这时候也顾不着喊护工帮忙了,直接掀开被子,抱着儿子就冲进了厕所。 众人看了齐齐傻眼,要知道十七岁的大小伙子,这身高、重量可都和成人相仿了,郝秉国还真是大力士! 路志正笑骂道,“这个秉国还真是风风火火的,也不怕冻着孩子了,幸亏穿着病号服,屋里有暖气。” “我去给他拿衣服去,别着凉了。”路潇蓉拿着大衣敲开卫生间的大门,刚想进去,就被郝秉国挡在门外,“潇蓉,儿子正在大便,你等会儿在进来。” “想什么呢?把衣服给他披上。”路潇蓉把衣服递给了孩儿他爸。 “对了,路女士!告诉他们解完大手,千万别冲啊!”方默南提醒道。 “哦!”路潇蓉其实不用说,卫生间的父子二人听的清清楚楚。 杨老微微颔首,显然很是满意、赞同。 众人在外面等着的时候,王院长和护士抢着飞快的把屋内刚才郝洛川吐的一地快速的清理了一下,打开窗户散一下屋内的酸臭的味道。 “这么快就见效了,前后不过十来分钟。”济仁咂舌道,也是那么大的量,见效能不快吗!“居然没有中毒。”济仁不知不觉把这句话给吐露出口,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抬眼一看,屋子里的人都瞪着他。尤其是病患的家属,死死地瞪着他。 济仁尴尬地挠挠头,“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大约二十分钟后,郝秉国抱着郝洛川出现在众人面前,把儿子放回病床盖好被子。 “卫生间没有冲吧!”方默南推门进去,杨老也随后跟着进去。 方默南看到大便的形状后,“嗯!晚上再服一剂看看。” 杨老也赞同地点点头。 方默南冲掉厕所后,洗洗手走了出去。这时候郝洛川脸上的痛苦表情反而是越来越淡,到最后,他竟然是在众人的集体注视之下,微微打起了鼾声。 “呼!”这就睡着了,他可真行。 大家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药见效了,真的见效了!要知道郝洛川八天没有大便了,这近二十多天来,他时时被病痛折磨着,连合眼都变成了极其奢侈的事,又何曾真正地睡过一分钟的好觉啊!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郝秉国真诚地感谢道。 “医家本分,现在只是此病除之兆,只是有了一线生机,可望挽回。还没彻底脱离危险呢!”方默南保守地说道,不向刚开始说的那么信誓旦旦了。 杨老上前仔细观察了片刻,附和道,“小丫头说的对,下面的用药还得谨慎。”他接着又道,“病人的状态有了明显的好转,咱先出去说,别打扰病人休息了。” 所有人都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生怕制造出一丁点的噪音,而打扰了病人的美梦。 方默南也准备退出去,杨老说了,“丫头啊!我事忙,这里就全权交给你了,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病人吧!病况凶险,千万要谨慎,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好及时处理。” “嗯!” “照刚才病人排便的情况,我看还得加大附子的用量。” “嗯!嗯!”方默南点头道。 “接下来,这里就拜托你了。路部长,这丫头,完全能胜任的。”杨老推荐道。 路志正久居上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此时看外孙明显的好转,还不用开刀手术,能够安然入睡,心里头欢喜难抑,脸色竟也有些潮红。听到杨老的话后,看着方默南道,“方医生,谢谢了,洛川就拜托你了。” “医者本分,我会的。”方默南点头说道。 这时候杨老的传呼响了起来,看了眼传呼,杨老向路部长告辞后,带着徒弟匆匆的走了。 到了晚上又服了一剂药,旋即呕吐涎水碗许,这次准备充分,没有呕吐到地上,然后又大便溏泻1次,小便解3次。 这下方默南把玩脉后,彻底松了口气,郝家夫妻两个齐齐地看着方默南问道,“怎么样?我儿子怎么样了。” “脉搏弦紧已退而转和缓,系病除之兆。”方默南高兴的宣布道。 “呼!太好了。”路潇蓉紧绷的神经一松,人就往后栽去。“小心!”郝秉国正好挡在身后,扶住了她,搀扶着她坐在病床上。“没事吧!陪儿子熬了这些天,你去内间休息吧!我今晚值夜!” “你要是累了,要休息你休息去,我陪着儿子。”路潇蓉没好气地说道。 郝秉国无奈地笑笑,郝洛川出声道,“爸、妈、外公你们都去休息我没事。”他和白天相比明显说话的中气足了些,不是有气无力的,病恹恹地样子。 “儿子,老实说,真没事。”郝秉国不放心的又问道,温和地眼神灼灼地看着他,知子莫若父。 郝洛川眼神闪烁、游移不定。这知子莫若母,路潇蓉道,“儿子,有啥事,你可甭瞒着我们啊!”说着这声音犹带哭腔。 方默南笑道,“我来说吧!他现在唯小腹尚痛,时作时缓。缘病程日久,阳神太亏,里寒太重,虽已见效,然病重药轻,力不胜病,犹兵不胜敌,犹幸气不喘,痰不鸣,手足温暖,脉和缓较有神。”. “嘿嘿……”郝洛川尴尬地笑了笑。 这就是人家方医生都说对了,还真神了。 “病况虽减轻,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得小心儿点,对吧!”路志正说道。 “嗯!总得来说,事情朝好的方面发展。”方默南点头说道。 路志正分配 一下守夜的人员,也没啥好分的,郝秉国后半夜,路潇蓉前半夜。 天色已晚,当了一下午的杂工,事事抢着做的王院长,亲自把路部长,送到医院外,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偷偷地松了口气,走来的路上,路部长严厉的批评了他两句,这让王院长彻底放宽了心,人家没打算计较这事了。 路潇蓉送老父到了电梯口,才转身回病房。毕竟老父的年纪摆着呢!况且这外孙转危为安,就没必要都在这儿了。 步行楼梯间内,“他的病,还得几天。”贺军尧站在阴影里,闷声说道。 “呵呵……”方默南听得出来,他声音中的不满,不能向前些日子,交给医院,他们好出去疯玩儿。 “乖哦!这个病起码头三天我不能离地儿的。”方默南上前拍拍他的脑袋安抚道,“不过这个病要想治愈前后得十天。”她也知道两人才彼此确定心意,当然不希望有太多人分他们的时间。再说了他很快就会进兵营,那么相聚的时刻少的可怜,自然希望这会儿时时刻刻都黏糊在一起。 贺军尧把方默南抱在怀里,“喂!小心随时有人进来。” “放心!方圆五百米能逃得过咱俩的眼力。”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两人在楼梯间内,蘑菇了好一会儿,贺军尧如吃饱餍足的狮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了楼梯。 ps: 求票!! 第735章 第二天清晨方默南在房间内晨练后,哎!真是不太方便,算了回家就好了。 她先去看了余长龙,他还是军人的个性,早睡早起,丝毫没有因为前些天日夜颠倒的生活而改变,很快的就调整了回来。他已经开始在医院专业医生的帮助下,做专业性的恢复性复建。 方默南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这时候郝洛川则刚刚起床洗漱干净,坐在病床吃早餐。 路家三人看见她进来,“方医生,早上好啊!”路家三人齐齐地向方默南打招呼。 方默南也笑着道,“早上好!郝先生感觉怎么样?” “谢谢了!方医生!”郝洛川气色明显地比昨天要好,他知道要不是昨天她的救治,自个儿这条小命真的休矣! “不客气,医家本分!”方默南看着这个阳光大男孩儿笑着道,有着父母的良好的基因,加上良好的家世,即使穿着病号服,病痛折磨了憔悴了许多,但郝洛川比同龄人容貌气质上都胜上一筹。“赶快吃饭,吃完饭咱们继续治疗。” “对对!凉了就伤胃了。”郝秉国说道。 路潇蓉一脸的笑容拉着方默南的手朝茶几那边过去,“吴姐,把早餐端上来吧!”很快家政人员把茶几上摆的满满当当的早餐。“也不知方医生喜欢吃什么?”她特地去余家问了方医生的喜好!都在同一栋大楼里,几步路的事。 方默南看着满桌子地道的京味儿早餐。摇头失笑道,“我不挑嘴的。” 路潇蓉这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落下去,能不高兴啊!儿子虽然小腹还隐隐作痛,但起码不是疼的夜不能寐了,昨晚儿是儿子这些天睡的最好的一晚了。 “妈!爸!你们故意馋我是吧!”郝洛川吸溜着嘴里的哈喇子故意说道。 “小子!等你病好了妈带你吃遍所有的好吃的。”路潇蓉豪爽地说道,然后话锋一转,“儿子,现在好好喝的小米粥!” “想要吃的话,就赶紧好起来。”郝秉国附和道。 “儿子,赶紧病好起来。”路潇蓉鼻头酸酸地说道。 “嗯!”郝洛川手捧着碗。遮住了面部。眼泪滴碗里。这些日子他不好受,他的父母也同样受着煎熬,他一定要好起来。 “方医生,别见笑啊!”郝秉国笑道。 “不会。你们一家人感情很好。”方默南笑眯眯地意有所指道。 路潇蓉和郝秉国心头同时一震。两人视线相交。又同时躲开,“方医生,快吃!快吃!”郝秉国挥手招呼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默默吃着早餐。郝洛川则若有所思地看着父母,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郝家夫妻看着桌上的早餐被吃的一干二净,这心里咂舌,这方医生可真能吃,难怪小魏说多准备点儿,所言非虚啊! 方默南没法子,在医院里不好进空间,日常训练消耗量大,只能在食物上补充能量了,这饭量嘛!大了一些。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浪费是可耻的。” “呵呵……能吃是福,我还希望川儿能多吃一些呢!”路潇蓉笑着解围道。 “失陪一下。”方默南起身上了下洗手间,出来后,病房已经收拾干净,她走到病床前,“咱们先把脉,把完脉,再熬药!” 郝洛川配合的伸出手,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一刻钟后才收回手。 方默南看着郝家三人,说明道,“他的小腹仍有胀痛之感,体内的寒气仍在,所以今天仍大剂扶阳温化,务使阳回阴退,渐可转危为安。这药一天三回!” “行!一切听你的。”郝家三人齐齐点头,一副你说咋办就咋办的样子。 “我去熬药!”方默南起身道。 “我陪你去吧!”郝秉国起身说道,他一开口说话,路潇蓉媚眼中一闪而逝的不悦,她就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郝先生还是留下来陪妻子和孩子吧!”方默南婉拒道,话锋一转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茫茫人海,两个人的相遇相识相知到最终相守,又得需要多少千年的期待和祈祷?需要饱经多少的风吹雨打,积多少的善和德,受多少的苦和难,上苍才会把这人世间最美丽的东西恩赐于你!” 话落方默南转身出去,郝秉国直接追了出去,路潇蓉失望地闭了闭眼。 “妈!我不希望这个家散!”郝洛川抓着她的手道。 “可是你看你爸,跟本不愿意和我说话,如果不是你病了,我们两个很难这么平和的相处。”路潇蓉嘴角溢出一丝苦涩。 ***************** 方默南朝中药房走去,抓好药后,去药室煎药,那边有现成的煎药器具。 “郝先生,跟着来做什么?”方默南熟练地把白附片先泡上,看了下表,坐在一边的长椅上耐心的等着。 “你刚才说那些话什么意思?”郝秉国像只焦躁不安的老母鸡似的来回地蹦跶。 方默南抬眼,勾唇一笑道,“什么什么意思,哦!只是你们别再浪费时间,遇到了就应好好珍惜,不要害怕去坦白,给自己留下那么多难以弥补的遗憾。” “你懂什么?”郝秉国有点儿恼羞成怒道。 “我是什么也不懂,不过你们两个的姻缘,拆也拆不散。”方默南没说从面相上看他们俩是天生一对儿,说了估计他们也不相信,“你想想,每次你们想结束婚姻,家里是不是总有事发生。” 郝秉国坐在方默南对面,听着他的话摩挲着下巴仔细琢磨着,还真是邪门!每次两人想要离婚,家里总发生点儿事,让他俩开不了口,就像这次儿子住院的事,离婚肯定又得往后延了。 “啊!我儿子的病,不会跟我们离婚有关吧!这太荒谬了。”郝秉国瞪大眼睛道。 “没关系,病人是吃坏了肚子,伤寒杆菌感染的。”方默南摇头道,“不过世事总有天定!谁知道呢!” “老实说,我们俩的性格根本就不和,我理想中的女人应给是温柔婉约的,而不是像潇蓉这么强势霸道的……”郝秉国说起他和妻子的恋爱史。 从他的话语中,方默南知道郝秉国是技术性的男人,不然人家怎么在军事科学院搞科研呀!斯斯文文的一个男人,喜欢的举案齐眉或者是红袖添香的诗情画意。而路潇蓉看着更像一个纯爷们儿,下部队,工作在一线。这夫妻俩整个好像拧了个。 当年动乱时两家由于父辈都遭受了一些打击,他们相识也是父辈们在一个地方劳动改造,他当时直觉的这丫头跟个小子似的,风风火火的性子,比他都淘气,不过倒是挺孝顺的,也挺能吃苦的。老实说他只把她当弟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她结婚。 和他结婚也是由于她的逼迫,虽然都是在一个地方改造,但路家恢复工作的早。而郝秉国的父亲由于是搞科研的,哪受过这种苦啊!长期积累下来,终于病倒了,以当时的气候,那时候谁肯帮你啊!在他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时候,路家出现了,条件就是娶路潇蓉。 父亲生死攸关,他别无选择,娶了路潇蓉。一开始就夹杂着这种原因的婚姻可想而知,婚后自然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只有儿子刚刚出生的时候才好一些。不过很快就又开始了‘家庭战争’。动乱结束后,两人都有了工作,吵不过她,是也打不过她,只好沉醉于军事武器的研究,而她更干脆上了战场,你说说一个女人她居然上战场,连商量一下都没有,直接把五、六岁的孩子扔给他了。那心可是真狠啊! 这让他想起来,他当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离婚的时候,接到了她受伤的消息,只好作罢! 这些事,郝秉国憋在心里,苦闷许多年了。今天若不是方默南没头没脑地话语,他才不会把家丑拿出来晒晒。 “你很在乎你妻子。”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胡说!”郝秉国立马回道。 “那你怎么说起往事如如历历在目似的。”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郝秉国尴尬地撇过去脸,“那是由于恨的缘故,才记得那么……那么清的。”他越说底气越不足。 “有多恨,就有多爱!”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再说了,以当时的政治氛围,路女士可真是女中豪杰!虽然有点儿莽撞了,敢这么公开的帮助你们。” “谁说公开了,是偷偷摸摸的,好几次都险象环生的。”郝秉国记忆犹新道。 说实话,没有他们私底下的帮助,他父亲的身体坚持不到平反,这点上他感激她。因为他们的婚事,路家差点儿遭到第二次打击,好在有惊无险。对于他们的恩情让他当牛做马一辈子他都愿意,只是赔上自己的婚姻或许心有不甘吧! “啧啧……”方默南调侃地砸吧着嘴道,“路女士可真爱惨了你。”以当时的政治氛围,谁不是躲着他们。 “谁说的,她控制欲那么强,她只是想控制我。”郝秉国辩驳道。 “控制你,她以军营为家,怎么控制你,一年见不到几次面。”方默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其实你心里也有她!” “胡说!”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36章 “哦!”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说道。“现在讲求的是恋爱自由,口口声声要离婚,怎么没有寻找第二春啊!”她调侃道,“你这种受过家庭伤害,忧郁的气质,很能勾起女孩子的母性的。” 方默南这么鸡婆一是看他们面相,姻缘天定,二是两人居然都没有婚外情,真是稀罕了。前几年你可以说民风保守,这几年可是文艺青年大行其道的时候,像郝秉国这种白面书生最是吃香的时候。虽然他是搞武器的研究的。 “咳咳……”郝秉国老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我才不是那么……那么下流的人,不是单身,就去欺骗人家的感情,没有和潇蓉离婚,她就是我的责任!我们是军婚!” 事实上也有同事或者他带的学生,对他有好感的,对他的家庭也多少了解一些。不过除了心理上有一丝男人的虚荣心,他就断然拒绝了,并且更换了这些人,或者交给其他人带了。他怕潇蓉知道后以她那火爆的脾气还不把人给活剥了,他怕害了人家。 “对!就是这样,潇蓉那性格要是知道了,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不把人给生吃了。”郝秉国喃喃自语道。 “郝秉国,我才不是母老虎,是你自个有色心,没色胆儿。”房门砰的一下被推开路潇蓉就站在门口,眼神里是一闪而逝的笑意。 “谁说我没胆儿了,我现在就……”郝秉国红着一张脸。恼羞成怒道。 “你敢!”路潇蓉媚眼一瞪,抓着他,一双手犹如大钳子似的抓着他,拖着他朝外面走去。 两人嘴里还逞这口舌之快!以其压制着对方。 “郝先生,责任啊!这个责任挺好的,继续保持啊。”方默南眼眸微闪,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人说道,“遇到了就应好好珍惜,别给自个儿留下遗憾。”声音正好传入两人耳中。 方默南看他们走了,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煎药。“我还以为你今儿不来了。”方默南头也不回的说道。 玉哥儿则飞快的在方默南头顶盘旋了一圈后。乖乖的非常的不情愿的落到了他的肩头。由于方默南这几天不能出去,所以玉哥儿交给 贺军尧,起码他带着,玉哥儿能放风。 “又再开解别人。我只好在外面多等一会儿了。”贺军尧坐在长椅上幽深的眼神痴痴地看着她道。 “他们两个蹉跎了快二十年了。人生又有多少个二十年。”方默南悠悠地说道。她把砂锅放到炉火上。大火煎药,退后一步坐在他的身边。 贺军尧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一室静谧。两人就这么淡淡地坐着,彼此依靠着,闻着苦涩的药香,空气中那丝围绕着二人的甜蜜能溢出水来。 很多人或许都认为真爱是轰轰烈烈,非同寻常,或者是多波多折,爱得死去活来,那才显现出爱情的伟大与壮烈。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琼瑶电视剧大肆播放的时候,就如的男女主角为爱情流尽那么多眼泪,甚至最后甚至要用死亡来诠释,才造就出如此之千古流颂感动人心的爱情故事来。 可能是接触电视与小说太多了的缘故吧,人们似乎都不由自主拿里面的人物和故事来定义和衡量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事实上,虚拟的内容与真实存在的东西总是有着很大差别,虽也有其可取的一面,但并不能完全替代现实生活。 轰烈的感情多只是一种激情,容易转瞬即逝,而真爱应更多的在于一种平淡中的快乐,一种简单的幸福。也就是当你遇到那么一个人时,心灵会从未有过的从容、平静与释怀,只想停下来不想再走,只想和其携手一生不管风雨再不再来。“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寻,才知道从从容容平平淡淡才是真”应是对真爱一种最好的阐述。 方默南煎好药后,关掉火,折叠毛巾的时候,“我来。”贺军尧把毛巾截了过来。垫着砂锅,把药汁倒入准备好的碗里。 方默南耸耸肩,“走吧!” 贺军尧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药碗,两人回了病房。 这时候郝家夫妻两个已经回来了,二人虽然面无表情,可脸上的阴郁之气消失 许多。二人看见他们进来起身道,“贺少将,这怎么好意思?”路潇蓉赶紧接过药碗道。 “先喝药吧!”方默南催促道,“这回白附片增加到了260克!赶紧准备痰盂。” “好的!”护士小姐把痰盂赶紧放到病床边上。 郝洛川一饮而尽,喝完了路潇蓉手中的药。很快郝洛川就趴在病床边上呕吐涎水约2碗,稍后又大便了一次,这一次的数量要比昨天的多。 下午服药后又吐了一次,大便泻利数次。 而郝洛川的脸上的气色变化,肉眼都能看得见,郝家三口是喜形于色。 方默南把完脉后,高兴地宣布道,“病毒邪阴由上下窍道溃退,乃是冰霜化行之兆头,不过还得继续以大剂扶阳辅正主之。” 晚上又服了一次药,呕吐涎水约碗许,大便一次。 到了第三天服了四次药,路潇蓉脸的都变色了,“方医生啊!从昨天白天,到今儿凌晨,洛川已经排泄大便14次 了,真没事!”看着儿子拉的心惊肉跳的。 “爸!爸!我还想上厕所。”郝洛川又惊叫道。郝秉国这个当爹的又一次把儿子给抱进了厕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路潇蓉焦急的如火上蚂蚁似的,“以前是不拉,现在拉的……” “他腿软了吗!浑身无力吗!”方默南坐在沙发上,眉眼带笑好整以暇地说道。 “对哦!好像是越来越有精神了。”路潇蓉这才惊觉道,“这……这……也是治病。.” 说话当中郝秉国搀扶着儿子走了过来,“呀!儿子你能下床走路了。”路潇蓉高兴地叫道。要知道昨儿还浑身松软无力呢! 郝秉国笑道,“你儿子不好意思了,非自个儿走回来,说自己能行。” 方默南转身进了卫生间,路潇蓉也跟着进来,“大便夹水分之稀薄粪便,始而色乌如酱,今晨渐转黄色,此系胃中生阳渐复之兆。” “嗯!有点儿正常呃!颜色了。”路潇蓉点头说道。 “你儿子现在彻底的转危为安,病情逐渐向好了。”方默南摁了下抽水马桶,打开水龙头洗洗手。 “难怪洛川每次排便完,你都要过来看看,我现在都能看出点儿道道儿了。”路潇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古人说长寿的3大条件是快眠、快食、快便,也就是说好好吃喝、好好睡觉、好好拉撒才是健康的根本。我曾经见过一个著名的漫画家一个签名。他的签名非常独特,通常名人的签名无非是‘祝幸福’、‘我爱您’之类的,但他的签名却是‘好好拉屎!’” “咦!还有这样的怪人。”郝家三口嫌恶地撇撇嘴。 “确实提起它,总让人感觉不那么舒服!可是他独特的签字看了让人感觉很痛快,在我看来,他可能是最懂得‘畅便’重要性的人了。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大便,是我们健康的晴雨表。看大便,就能知道我们的身体是否健康。民以食为天,我们每天吃入口中的食物,都要先经过食道、胃、小肠,在这一旅程中,该分解的分解,该吸收的吸收,最后那些没什么用的残渣进入大肠,在这里,大便闪亮登场了,这大便将和细菌、细胞,有时候还要携带病菌一起被排出体外。试想,这样的大便如果囤积在体内,不能被排出体外,显然对身体是百害而无一益的。 ” “洛川不就是因为伤寒杆菌引起的肠道疾病吗。”方默南反问道。 “对哦!”郝家三口齐齐点头道。 “实际上,大便浓缩了我们身体的各种异常症状。比如说,便秘时间久了,肩膀会僵硬疼痛,小腹会隆起,由于新陈代谢不佳,又会导致皮肤出现粉刺或皮肤屑,使皮肤失去光泽变得暗淡粗糙。如果动辄就肚子痛、腹泻,时间久了,会造成身体脱水、体重下降、浑身无力等不良反应。 ”方默南说道。 “唉!爸,不行了,我又要……”说话当中郝洛川拍着他父亲的手臂道。 郝秉国急匆匆地把儿子又弄进了卫生间,很快就出来了。这回郝家三口也不紧张了,正常反应。 接下的药方还是一扶阳辅正主之,附子的用量开始酌情减少了。杨老这两天虽然没有来,但电话一日三回必打来,询问药效。 这不今儿人直接来了,不过这回徒弟换了,进门不由分说的先给郝洛川把脉。 少顷,杨老松开了手,心里腹诽道,“真是附子用量这么大,都用到300克了,病人恢复的效果这么好!这丫头用药可真是胆大心细。” “怎么样?”路潇蓉笑着问道。 “看你的笑容,老头子不用说,就知道了。”杨老笑着打趣道,“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接下来用药以温阳扶正为主,调养为辅,再有一个星期,出院回家调养就行。” “是吗!那真太好 了。”一家三口齐齐地说谢谢他们个人。 “小丫头,跟我出来一下。”杨老说道,“药方交给他。”然后他对身后的男子道,“里仁,拿着药方煎药去。” “是!” ps: 求票!! 第737章 杨老看向郝家人道,“借用一下她,几分钟。” 郝家人耸耸肩,没有异议。杨老和方默南两人出了病房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 杨老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了半天,“呃?”敲门声响起,推门进来的是贺军尧,玉哥儿这一次乖乖的待在他的肩膀上。 杨老一看是他,两人点头示意一下,贺军尧坐在方默南旁边。 “杨老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就是给人看病嘛!”方默南豪爽地笑道。杨老找她何事想想离不开病人了,所以不难猜嘛! “呵呵……”杨老见被人拆穿了也没啥好顾忌地干脆直说道,“我有个病人,不明原因的昏迷不醒十来天,各种仪器和身体各种检测报告都很正常。”他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哦!”方默南秀眉轻挑,嘴角扯出一个玩味儿的笑容,激起了她的兴致。“去看看也行,不过我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太好了,我去告诉郝家的人,煎药的时间正好一个来回。”杨老喜形于色起身说道。 杨老出面郝家夫妻没有异议,放走了方默南。三人一鹰,驱车开到京城最有名的医院。 从阴阳学上来讲,医院为身体不好的人居住,磁场煞气重;从五行的角度来讲,医院又是多水的格局,阴气较重,而且在医院里还有着极重的阴气存在,一般人感觉不到。但是方默南却能清晰的察觉到那丝丝缕缕由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 后世有学区房之说,那坚挺的房价始终让人望尘莫及。很少有人说医院附近的房子好卖的,当然你要是租给陪房之人属于投资的那就另说了,自己住,方默南则不赞成。 与医院为邻,唯一的好处就是就医方便。仔细想一想,这个好处实际上是多余的。如果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免疫力很强的人,他需要这个方便吗?如果一个身体体弱多病的人,即使是就医很方便。那又有什么用呢? 放眼可以仔细地观察。无论在哪个城市哪个医院,周围都形成了一个比较类似的现象:在医院的周围总是集聚了一些小商小贩,比如水果、鲜花、杂货铺、快餐、还有一些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 集聚的这些群体大都是社会的底层人士。换句话来说,医院周围集聚的人群。是汇集了社会上流动的各种各样的底层人群。人流量大。而这种人流量并非是一种稳定和恒定的人流,是一种变化无常的人流量,带动了变化无常的阳气气场。 这种变化无常的气场。不管是阳气场,还是阴气场,都会给人们带来变化无常的运气,包括健康运、财运、事业运等等。各种各样的公共场所对周围住宅的影响,在这个负面的影响中一个很重要的,不可或缺的因素就是公共场所变化无常的气场对附近住宅和住户的影响,带给住户的影响是财运、健康运、事业运等等的反复无常的表现。 在这些大型的公共场所的附近,比如:车站、码头、影院、菜市场、庙宇、医院、火车站、机场等等,要想寻找到一块风水宝地,不能说没有,感觉很难。自然也就很难寻找到一套具有上佳风水的住宅。 医院从整个来说,所表现出来是阴气。医院潮湿、阴沉、冷色、悲痛伤心,还有太平间说散发的都是阴气。阴气的散发和扩散,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空间,要减轻甚至是减少阴气对人的危害,人和医院之间需要一定的距离。 虽然高干病房内也有煞气,但胜在建筑物四周栽种的花草植物多可以形成天然的遮挡煞气的屏障。方默南很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现在没法子只好将就着喽! 不过即使再多的煞气对于她这种有修为的人,也是不怕的。 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相视一眼,他也感觉到了,从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方默南他们二人跟随着杨老,到了病人所在的病房。 贺军尧的手拉着方默南顿了一下,因为他感觉到里面极重的煞气。 方默南回握了下他的手,朝他摇摇头,表示没事。 这是一个特护的单间,敲开门进去后,方默南就看到病人和病人家属都在。 在病床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不少鲜花和水果,应该都是探视的人送来的,不过很显然,这些东西并没有人动过。病人昏迷的躺在病床上,家属可没心情理会这些礼品。 病人家属老两口,应该是病人的父母,老年人最怕白发人送黑发人,看见他们进来,佝偻着起身,难掩满脸的憔悴,“老杨来了。”声音有气无力的 听听这称呼就知道家属跟杨老非常的熟稔。 “你们两个也别太担心,这不西医检查不出来任何毛病,那就是没有毛病呗!翌晨一定会好的。”杨老挥手大家都跟着坐下。“翌晨,怎么样了。 “还不是老样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昏迷不醒。”一个和杨老年龄相仿的老头说道。 他们痛心地看着正在打着营养液点滴的儿子,这精气神可真恹恹的。 “哎!老陈你也别着急。”杨老安抚老友道,“我今儿带来一个小友,她的医术也不错,让她给瞧瞧!” “那可真是谢谢了!”老两口朝贺军尧说道。“麻烦你了。” “哎!老陈弄错了,医生是这位小友!”杨老哭笑不得道。 方默南摆摆手,“没关系。”这种事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呵呵……那麻烦你了。”老两口嘴倒也改的快。虽然不知老友为何带个小丫头过来,但老友不会这么无的放矢的,静观其变吧! 按照中医的理论,每个人身体的健康,都是由阴阳二气来调节控制的,当阴阳之气失衡的时候,人也就会生病,而病人昏迷,其实方默南不用看也知道病人为何昏迷不醒了,病人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被包扎过的痕迹。房间内很重的煞气徘徊在病人的脑部和印堂之内,就连贺军尧也清晰的看得见。 方默南坐在床边,搭了下病人的脉搏,“脉搏跳动有力,脉相平稳。”奇怪了这么重的煞气居然只是昏迷不醒。 这让方默南提起了好奇心,抓起他的手腕,丝丝灵气探入他的体内,缓慢的游走于他的经脉之中。啊哈!找到了,原来他的心脉处有真气护住,难怪了!原来他也是习武之人! 那么接下来治疗病人的阴煞侵扰就简单的很了! 方默南朝贺军尧使了个眼色,贺军尧正色说道,“杨老我们有办法让病人醒过来,不过你们要先出去一下……” “真的?小丫头,医生可都没办法啊!中西医我们都尝试遍了。” 听到贺军尧的话后,杨老激动的站了起来。而病人家属老两口也是一脸的激动,“小伙子,你能让翌晨醒来。” “小丫头,我能问一下,用什么方法吗!”杨老好奇地说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相视一眼,道,“金针渡穴。” “呀!丫头,你还会这个。”杨老惊叫道。 金针渡穴虽然不是门绝学,可是懂且能使用的出的人也是凤毛麟角。在医者中那都是举重若轻的人物。 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就让她试试。于是杨老道,“那老陈咱们出去吧!” 方默南笑了笑,安抚他们道,“你们先出去吧,用不了多大会就好了。” 要将病人脑中和徘徊在印堂上的阴煞之气摄出,方默南他们必须动用术法,杨老等人留在房间里,却是有诸多的不便之处。 然而要说服他们离开,只能找借口‘金针渡穴’这借口可行。 “那……好吧,不过小伙子,你有把握吗?”陈家老头儿还是不放心地问道,眼神片刻留心的看着病床上的儿子。 “你们三位就放宽心吧!” 方默南笑看着,他们一步三回头的出了病房。贺军尧立马将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了起来,顺手还把门上玻璃处的帘子给拉上了。 “你来还是我来。”贺军尧眼眸微闪,跃跃欲试地问道。 “呵呵……你来吧!这术法还难不倒你。”方默南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对了,把逆煞拿出来,这阴煞对它来说,乃大补之物,虽然很少,别浪费了。” 贺军尧拉开袖子,逆煞赫然就藏在小手臂间,似乎感觉到了强烈的阴煞,它发出嗡嗡地声响。 “动用术法会耗损体内的真元,贺大哥小心点儿。”方默南眨眨眼,提醒他道。虽然术法消耗做法人的真元,但术法不用就容易遗忘,这东西越用才能越灵活。 方默南退后一步,贺军尧则调整了一下气息,站在病人的床头大约五分钟后,双手突然抬到胸前,犹如穿花蝴蝶一般动了起来,拇指并拢,身体微微向前倾去,口中喝出一声“临”字。 随着这声断喝,房中的天地元气似乎被搅动了起来,窗户边上的窗帘无风自动,而原本就一副棺材脸的贺军尧似乎这脸更加的黑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胸前的双手又开始变幻起了动作。 “斗!”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38章 当贺军尧手中印发顶住之后,一声断喝又从口中响起,这次他用的是不动明王印,原本紊乱的元气似乎都受到某种无形的牵引,在这一瞬间停滞住了。 第一次使用术法,贺军尧没敢托大,直接双手各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 ,动用了不动明王印,杀鸡用了牛刀。 “者!” 又是一声真言发出,整个病房内忽然变得阴森了起来,原本藏匿在各处的阴煞之气像是受到了召唤,猛的向嗡嗡作响,离开了贺军尧手臂,此时悬在空中的逆煞涌去。 方默南看见乌黑的阴煞源源不断的被逆煞所吸收。果然符印的力量非常的强大,很快病人的体内的阴煞就被逆煞给吸得一干二净。 “咳……咳咳!” 第一次使用术法,贺军尧体内的真气一时开的太猛了。有点儿消耗过度,所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方默南哭笑不得地笑骂道,“快起来!打坐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她还不忘嘲笑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贺军尧坐在沙发上,盘腿打坐了一小会儿,就恢复了过来。 贺军尧睁开眼睛后,看向方默南道,“很好笑吗!” “不不……小军军做得很好,只是力道掌握的够不够娴熟,多练练就好了。”方默南赶紧摇头摆尾道,那样子要多说谄媚,就有多谄媚。 “他怎么还没醒!”贺军尧起身站在床边说道,“不会是白费了吧!” “呆子。没看见上面的金针啊!取下金针就醒了。”这做戏要演,也得演的像点儿才对,做戏得全乎了。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贺军尧起身打开房门,三人急冲冲地冲了进来,正好看见方默南收针的动作。只见她的手,轻轻一挥扎在病人身上的金针,眨眼间没了。 “咦!我……我这是在哪里啊?爸,妈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你们好憔悴啊”他本来想说,你们怎么又老了。“妈。他们是?”他扒拉扒拉自己的头,起身斜靠着病床问道。 “翌晨,这是里医院,你前天早上昏倒在单位里。你不知道啊!到底怎么回事!”陈老伯忙不迭地问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相视一眼。没想到他第一次动用术法。虽然用力过猛,效果还不错。 一般天然形成的阴煞之地,只会损害到人的身体机能。就像是坟墓风水遭到破坏溢出阴煞之气,当然这得看阴煞之气的多寡了。但是它们却无法像病人那般凝聚在他的脑中,而不散,这样的情况还真是少见。 难道真的有人布阵,在单位晕倒的,想想他的工作性质,方默南也就释然了,“他从事法医工作吧!” “你怎么知道呢!”房间里的四人非常的好奇。 贺军尧举起他的手,“什么都没有,干净的很。”杨老摇头道,“小伙子别打哑谜了快说吧!” 贺军尧指指食指间细细的磨痕,众人恍然道,“原来如此,经常缝合伤口留下的痕迹。” “那为什么不说是外科大夫呢?”杨老诧异地说道。 “外科大夫可没有无缘无故在工作单位昏迷的。”方默南摇着手指,神秘兮兮地说道。 “啊!你说我儿子中邪了。”陈老太太紧张地说道,“我就说嘛!咱一家子都是医生,偏你学的也是医,非得去当法医,成天和死人打交道。” “瞎说什么?中邪,文明社会哪来的封建迷信。”陈老伯吓唬她道,“小心拉出去被批斗了。”那场动乱才过去十来年。 陈老太太缩缩脖子,恍然间又道,“死老头子,你吓我,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早就不行 这个了。”她直朗地又道,“不说被那个了,你们说翌晨咋了,无缘无故的昏倒,检查不出任何毛病。”她又看向方默南他们道,“你们说?” “呵呵……”方默南笑而不语。 贺军尧道,“既然经常和死人打交道,那么在解剖之前,本着对死者的敬重,焚香祷告一番 也好!” “有道理!”陈老太太抓着贺军尧的手道,“走……走……上翌晨的办公室看看去,他哪里的风水怎么样。”说着扯着他的衣袖向外走去。 “无稽之谈,我说你老太婆一辈子无神论,到了你怎么也相信这个。”陈老头儿拉着老伴儿的手阻止她冒傻气。 “唉!你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陈老太太愤愤地说道,‘哼!我私底下再说。明的不行,来暗的。“翌晨到底怎么回晕倒的。” 翌晨晃晃脑袋,刚刚清醒过来,脑子还有点儿不清楚,“我正在给尸体解剖突然间,脖子后面一凉,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陈老太太听了儿子的话,更加确定要买个风水吉祥物,放在办公室,镇住那些宵小之人。 “病人好了,我们该走了。”方默南起身道,贺军尧也跟随者起身。 “我去送你们。”陈老太太迫不及待地说道,“你看着翌晨。” 出了医院大门,方默南被陈老太太拉到柱子的一边。 方默南也只她的用意于是笑道,“老太太要想帮儿子挡灾消煞,就买个金龙镇纸好了,放在他的办公室,反正你儿子也属龙的。” “金子啊!”陈太太肉痛道,虽然家里的人个个都有工作,不过挣点儿死工资,那买得起金龙啊! “铜的也行,旧货市场工艺品也多,花不了多大的钱。然后去白云观,让老道开开光,蕴养一番。”方默南一一说道。然后又说着,请回来的龙,摆放位置。最好是辰方,也就是东南靠东方,则一定必须摆设在左手边。 “哎!知道了。”陈老太太点头记下道,然后又确定了一遍,才放他们离开。 车内,杨老笑道,“她还真信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买个安心。”方默南随意地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继续给郝洛川看病,随着他一天天的变好,药方也随之改动了,身体已无大碍,形神尚弱,拟四逆汤加味一剂,继以黄芪建中汤、桂附理中汤及归脾养心汤等善后调理些日子。 方默南又清闲下来,郝洛川由杨老丢下来的徒弟照顾,他正巴不得呢!方默南也乐得顺水推舟,两厢情愿,她被贺军尧拉着四处乱窜,寻找小吃的。 今天他们没去小食摊子吃饭,而是在金鼎一家高档酒楼,官府菜的做的水平不错,最主要的是私密性好,没有人来打搅。 车子开过来,方默南看着停车场前众多的豪车,“这里背景不一般吧!” “怎么说?”贺军尧挑眉问道。 方默南努努嘴,他看了一眼停车场里小轿车恍然道,“新开的!沈穆清是这里的最大的股东,怎么说也来捧捧场。” “对了!沈穆清是叶老四的表弟。四儿在国内的产业,都交给他打理了。” 墨绿色的车子在众多豪车面前显得非常的寒酸,车子缓缓停在门口,门童看着这车牌眼熟,赶忙迎了过来。 贺军尧从驾驶座跳下来,小跑着去给方默南打开车门。 “我自己来就行。”方默南摇头道,看着贺军尧伸过来的手,无奈的她只好放进去,被他轻巧的带下车来,站定,抬头打量了一下金鼎的门面的大门。“真够气派的。” “这不算什么,钱堆出来的而已,”贺军尧轻描淡写地说道。 “真是财大气粗。” 在贺军尧的带领下,两人缓步进入大厅,不愧起名叫金鼎,当的是金碧辉煌,金光灿灿,却一点儿也不俗气,暖黄色的灯光,散发着柔和而舒服。映称着金黄色的装饰,十分高贵典雅,彰显着这里的来人身份地位的不同。 “这设计的真不错!”方默南摩挲着下巴说道。细节之处的华夏元素,让人看着亲切。 “还可以!”贺军尧附和道。 “当得起,贺老大这句还可以,这位设计者日后肯定大有出息。” 贺老大那是什么眼光啊!等闲入不了他的眼。 沈穆清一听到属下报告贺军尧来了,立马就从上面下来了,急忙冲着他来了。“老大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我在军校时,可没少见面。”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沈穆清被他这句话给噎了个半死,一副大受打击的摸样。 “噗嗤……”方默南笑道。 “咦!老大不介绍一下你身边的这位美丽的小姐。”沈穆清回过神儿来道。 “你好,我是方默南。”她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道。 “哎呀!方小神医,久仰大名啊!大驾光临,可真是蓬荜生辉。”沈穆清地眼神有刚才的热情而真诚立马就变的的热情如火了。 ‘久仰’方默南想起贺军尧的介绍,也就不足为奇了。 “咱们先离开这里说话,人来人往的。”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说道。 “好的!好的!” 贺军尧一发话,沈穆清才发现他们已经成了大厅的焦点了。 一行人进了包厢,分了宾主做下。 方默南他们一走,大厅里的服务员们炸开 了锅,以往老板很少出现在这里,老板家大业大,哪能被困在这里啊! 可是今儿不但来了,还特地在大厅等候,真是奇了怪了,在等谁啊! ps: 求票 第739 金鼎的员工谁见过他们家的大老板这么亲切过。当然打开门做生意,讲的是和气生财,尤其这里来往的多是世家子弟,老板笑的也是一团和气的样子,也是应该的。可没有这么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今儿还特地下来在大厅等候。 可老板接的两人,也没看出什么来,穿着嘛!也不是出众的,但这气质当真是让人一眼难忘。一个冷的像冰,一个热情如火,当然这是他们看到的。主要是她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忽略掉她眼底深处的淡漠。 很快这些员工就被新进来的各路人马给吸引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讨论老板的八卦。 三人落座在包厢里,方默南打量了一下包厢内镂空雕花的窗户和豪华典雅的陈设,奢华艳丽而不艳俗。方默南不由摇了摇头,京城人讲究个范儿,在这里请客吃饭,还真是个显摆的好地方。 “老大,你这鸟可真够俊的,极品的玉爪啊!”三人落座后,沈穆清给他二人斟满茶,也给自己倒上一杯。 沈穆清看着玉哥乖乖的坐在贺军尧的肩膀上,伸手想要触摸。 “玉哥儿,住手。” 玉哥儿忽然翅膀炸起,口中尖利的叫了起来,声音凄厉之极,纵身飞向沈穆清扑了上去。 “就知道你小东西不省心!” 贺军尧反应速度也是极快,在玉哥儿翅膀支楞起,发出尖叫的时候。就一把捏住了它的脖子,转脸看向沈穆清,淡淡地说道“清儿,想要摸说一声,这小东西脾气大着呢!就它这鹰爪一抓,能剥皮见骨的。” “靠!什么人养什么鸟,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见到自己如此不受欢迎,沈穆清悻悻的说道,心里腹诽。‘老子虽不说人见人爱吧!可也没有长得人神共愤的地步。起码不比老大冷若冰霜好!哼!不识货的小东西。’“跟着爷,有肉吃!” “哼!”玉哥儿非常有个性地仰仰下巴。 “清儿,别再心里嘀咕!小心玉哥儿拿鹰嘴叼你。”贺军尧抿了口茶道。 他的话音刚落,玉哥儿就朝沈穆清呲牙咧嘴的。唧唧直叫。 “哟呵……一只鸟儿还会察言观色了不成!这么有灵性。”沈穆清调侃道。 在沈穆清看来。动物就是动物。他们不可能产生像人一样的智慧,就像训练军犬他们看起来机灵,那也只是训练后的结果。条件反射而已。哪能开启灵智呢!他此刻看向玉哥儿的时候,眼神中颇有几分不以为然。不过这极品海东青,看着实在招人稀罕的不得了。 “试试就知道了。”方默南笑道,“行了,玉哥儿,你认识下!这是沈穆清!” 贺军尧将玉哥儿从肩膀上拉了下来,放在餐桌上。 玉哥儿傲娇地仰仰头, “叽……叽叽!”叫了两声,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一副不屑于顾地样子,哼!很有个性地把头撇到了一边。 “哎!我怎么看它好像看不起我啊!”沈穆清手指着它一副骄傲的样子。 “呵呵……” 在几人的笑声中,早已准备好的菜肴,便流水阶送将上来。 “老大喝什么酒!”沈穆清问道。 酒水是小推车推进来,各类知名白酒,红酒,黄酒应有尽有。 “白酒!自己人随意就行!” “好!”沈穆清从小推车里,拿出一瓶茅台,直接给二人斟满。 “小神医呢!”沈穆清看向方默南建议道,“红酒如何?这是适合女士,而且还养生。” “别叫我小神医,你我之间称呼名字就行。”方默南笑道。 “那我叫你默南,你叫沈大哥好了。”沈穆清倒是会顺杆爬。 “别拿红酒,她年龄还小,果汁就行。”贺军尧从小推车里拿出鲜榨的果汁,给方默南前面的杯子里满上。 一来年龄小,二来南儿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 沈穆清眼眸微闪,在他们之间眼睛提溜地来回转。“滴滴……”大哥大响起来,也打断了他的心思。 “你的!”贺军尧说道。 “哦!”沈穆清回过神儿来,拿出大砖头,“小五儿啊!来吧!正好贺老大也在呢!”三两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 “陆五要过来,他就在楼下,两三分钟就上来了。”沈穆清笑着道。 “好啊!那就等等!”贺军尧说道。 少顷,一身军装的陆五就出现在包厢里,寒暄过后落座,陆五起身端起眼前的酒杯,“方医生,我敬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现在身体怎么样,它还老实吧!”方默南朝他俏皮地眨眨眼精,起身端起眼前的果汁道,“我不喝酒,不介意吧!” 陆五摇摇头,然后笑眯眯地说道,“他呀!老实的很!”他知道方默南问的是他身体里的那只金蚕蛊。 民间的说法,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 是金蚕。 便是中蛊,如果不及时医治,便会感到胸腹搅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 数百只虫,死者的尸体即使火化,心肝也还在,呈蜂窝状。 不过这只要命的金蚕蛊,现在经过方默南的上一次的解毒后,已经为陆五所用了。 “那就好!”两人轻轻一碰杯,陆五一饮而尽,两人又落座。 “恭喜你了,又进一步!”贺军尧举杯道。 “老大知道小五调到总参二部了。”沈穆清惊讶地说道,也是在京城。那个人的消息不灵通。尤其他们二位曾经共事,能不知道嘛! “这算是因祸得福了。”贺军尧挑眉说道。 “呵呵……他们不是想要情报嘛!这下更得意了。”陆五笑呵呵地说道,黑眸中一闪而逝的狠辣。敢在爷头上动手脚,爷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军方情报部门!”贺军尧说道。 正当陆五和沈穆清被他这没头没脑地一句给打晕了,他们谁不知道总参二部是干什么的。 “间谍、特工!”方默南挑眉道。 哦!原来是说给她听的。说实话,方默南这个军事白痴对这些军事部门是一无所知,你要让她说,cia、英**情六处、克格勃她肯定知道,那是世界上鼎鼎有名的情报部门。 知道cia是从美国电影里,知道英**情六处也是007电影里。知道克格勃是因为俄罗斯的新沙皇出自那里。华夏的电视电影很少提到这些。所以她还真不知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贺军尧浅浅抿了一口,尚未咽下就觉得一股辛辣酒气顺着咽喉直冲进了肠胃之中。酒香馥郁优雅,细腻爽净;酒体丰满醇厚,浓酱相兼;入口绵柔醇和。韵绕舌尖。落喉舒适甜爽。余味悠然。 “哦!是这个呀!”陆五恍然道,拿起餐桌上金丝绕边骨瓷茶杯,手中微微用力,手中的茶杯瞬间被捏碎成末。他轻轻吹了口气,一切都无。 “哇……”沈穆清惊讶地哇哇大叫,“小五!好小子,这前途不可限量啊!” 沈穆清捶着他的背咚咚作响,习武之人谁不想练成高手啊! “刚刚才进入到暗劲。”陆五眼神闪过一丝羞涩,腼腆地说道。“这还得多亏了体内的那个小玩儿意。” “那玩意儿大补。”方默南点点头,拱手笑道,“恭喜你了,这才是因祸得福。” “小五,练的是形意拳。”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形意拳她知道,与太极拳、八卦掌齐名,同属内家拳之中。打法多直行直进,与八卦之横走,太极之中定有显著之差别.形意拳之短打直进用于战阵中最为适合,无花俏之招法,长劲亦是最快.两军交战,千军万马中,要能有闪转腾挪之地不易,只有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黄河之决堤。 “恭喜你了。”方默南双手抱拳,拱手道。 “呵呵……我该谢谢你才对。”陆五挠挠头,不是碰到她,现在不光他倒霉,一家子估计都被他给连累了。 “我也得恭喜老大你也高升了。”陆五笑道。两人碰 了一杯酒。 “回头小五来找我,我给你喂喂招!”贺军尧沉声说道。 “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过了。”陆五高兴滴说道,这等于贺军尧指点他呢!把基础打的更牢固。 他们这边说的热闹,玉哥儿可不满意了,鸟嘴不停地叨叨餐桌,嘣嘣作响,表达它的不满。 玉哥儿馋啊!看着满桌子菜不能动嘴,它馋的不得了。虽然不知道餐桌上摆的什么?但嗅觉和视觉灵敏的很,这颜色、这味道真是好啊! 蔡花鸭子、白斩鸡、黄闷鱼翅、草菇蒸酥、麻蓉包、麻酱腰花、鸡汤鱼卷、香菇肉饼、汽锅鸡、桃花泛、还有东坡系列菜,东坡肉、东坡肘子、东坡牛肉、东坡酿、东坡狗肉、东坡羊肉、东坡豆腐肘、东坡牛脯;东坡鱼、东坡糖醋鱼、东坡鲤鱼梅菜、摆得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咱们先吃饭吧!吃晚饭再聊。”贺军尧那这筷子开始给玉哥儿这个肉老虎,夹东坡肉菜。 玉哥儿眼神看向哪,贺军尧就夹那道菜。当然还忘不了给方默南夹菜,他是忙的不亦乐乎! 沈穆清和陆五看得是目瞪口呆,看的玉哥儿吃的那个叫欢实,叫香!这样也容易让人忽略了贺军尧给方默南夹菜。注意力都被玉哥儿给吸引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40章(求票!) “我试试!”沈穆清现在看着玉哥儿的样子好玩儿死了,看的他心痒难耐的。 “玉哥儿看向哪儿,给他夹那盘菜。”贺军尧出声道,有人愿意代劳,他何乐而不为。 “真的,假的。”沈穆清剑眉一挑,嘴角刮着一抹邪笑。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小心玉哥儿发脾气拿嘴叼你。”贺军尧出言提醒他道,他眼神一转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沈穆清看着玉哥儿尖利的鹰嘴,心思歇了下来,他可不敢鹰嘴里拔牙。玉哥儿看向哪,他就夹那盘菜,不过菜摆得多。沈穆清还得这指指,哪指指,见玉哥儿点头或摇头,才夹到玉哥儿的碟子里。 当然筷子不可能碰到玉哥儿的碟子的。 “乖乖,它真听的懂!”沈穆清不相信又试 了几回。玉哥儿想吃的就点头,不愿意吃的就摇头。 “丫的!它真当自己是大爷 了,还得小爷伺候你。”沈穆清笑着道,“小爷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人,连我爹娘都没这种待遇。” “噗嗤……”这让他爹娘听到了,得多伤心啊!和鸟儿同类了。 “不孝子!”陆五笑骂道。 “嘿嘿……比方错了。”沈穆清讪笑道。 玉哥儿挺胸抬头,在桌子上走了两步,那意思是,给它夹菜,是他的荣幸,比你还牛气冲天。 “呵呵……” 直到把玉哥儿大爷给伺候的舒服了,人家吃饱。展开翅膀飞到贺军尧椅子的靠背上,闭目养神去了。 “丫的,它还真会享受!”沈穆清手指着它哭笑不得道。 “喂!你们真不够意思!” 沈穆清哇哇大叫,等他喂完玉哥儿回来,桌上的一大半菜已经进了方默南他们三人的肚子。 “你自己的地盘儿,还能缺了你吃!”陆五笑道。 “嘿嘿……你们都不在京城,少了你们,自个吃多没意思啊!”沈穆清也加入了抢菜大军。 “怎么样?我这做的官府菜地道吧!”沈穆清洋洋得意道,“不比他谭家菜差!” “是哦!不然怎么让那么多世家子弟趋之若鹜呢!”陆五不紧不慢地说道,从大厅到包厢一路走来。碰见好几个熟人。 “那当然。我特地‘刨地三尺’挖出来的官府菜的后人。”沈穆清说起来就得意劲儿,别提多美了。“官府菜完整的保留下来的只有谭家菜,这个咱不能跟人家比。不过相当年官府菜可不止他一家。不是还有军界的‘段家菜‘、财政界的‘王家菜‘、银行界的‘任家菜‘找找他们的后人,或者食谱之类的。还真让我给找到了。” “唉!其实说白了就是噱头。”沈穆清笑道。“可人们就好这一口。就像是提起红烧肉。我们自然不能忘记那位将吃红烧肉事业推向高峰的人——苏东坡。其实,那个源远流长、名响大江南北的东坡肉说穿了也就是红烧肉。考究红烧肉的历史,确实难以说清楚它产生于何时、何地。不过,由于东坡先生孜孜不倦的努力,从他那时起,红烧肉就正式的走上了历史的舞台。这就是名人效应!” “为此苏东坡的还特地赋诗一首《食猪肉》。”陆五念叨道,“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每日早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 在京城,流传最广的官府菜是以清末谭家谭宗浚父子所创的“谭家菜”。其作为一种官府菜能流传下来实属不易。在20世纪初,京城最出名的三大私家烹饪:军界的‘段家菜‘、财政界的‘王家菜‘、银行界的‘任家菜‘都随着官府老爷的盛衰而起落,最终灰飞烟灭。而谭家菜,这个清朝官僚家庭产生的私家菜却由于独树一帜的色、香、形等特点得以扎根京城,完整的保留下来。 官府菜又称官僚士大夫菜,包括一些出自豪门之家的名菜。官府菜在规格上一般不得超过宫廷菜,而又与庶民菜有极大的差别。 以清淡、精致、用料讲究闻名,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京城出了名的就是官儿多,宴席讲求美食,并各有拿手好菜,以招待同僚或比自己职位高的官员。 唐代黄升“日烹鹿肉三斤,自晨煮至日影下门西,则喜日:‘火候足矣!如是者四十年。”贵族官僚之家生活奢侈,资金雄厚,原料丰厚,这是形成官府菜的重要条件之一。 官府菜形成的另一个重要条件是民厨师与品味家的结合。一道名菜的形成,离不开厨师,也离不开品味家。 官府菜起源于昔日深闺大宅中的名厨佳肴,官府、大宅门内,都雇有厨师,吸收全国各地许多风味菜。当年高官巨贾们 “家蓄美厨,竞比成风”,因此形成官府菜。官府菜讲究用料广博益寿,制作奇巧精致,味道中庸平和,菜名典雅得趣,筵席名目繁多且用餐环境古朴高贵。说到底就是个“摆排场”。 历史沧桑,时光流转。一个个封建王朝兴亡更替。经过历史的淘汰,官府菜真正能够完整流传下来的,实在是凤毛麟角。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陆五打趣道,“不过满足我们的口腹之欲。” 现在这味道还是正宗的老味儿,绝对的手工传统制作,好吃的能让人吞掉舌头。不像后世变身之后的官府菜更有些私家菜的意味,府邸菜、会所菜等。其实它们显示出很多趋同性:大多开在隐蔽的场所,胡同里的四合院,僻静的公园,湖边的一处屋舍;所做的菜也都各具特色,菜品的价格也足以让一般人不敢贸然前往。 然而多了,私家菜也已是泛滥的词汇。官府菜最核心的内容是‘专注’。在一个商业社会,所有的餐厅都流水操作,只见菜肴,不见厨师,专注二字显得有些奢侈。 “要保留这种手工操作的特点!专注一词很重要”方默南中肯地说道。 “那当然,物以稀为贵,要的就是这个味儿,这种专业厨师的顶级享受。”沈穆清说道。 酒足饭饱,沈穆清提议去唱卡拉ok如何! 卡拉ok一登陆华夏,就华夏就形成一股热潮,不过这时候的卡拉ok都是饭店、酒楼,餐厅改建的,白天进行餐饮营业,晚上,邀请专业艺术团体乐队,音响、歌手为客人演唱。 火爆的生意让人们趋之若鹜,许多来饭店吃饭的客人,吃晚饭后一般都会去唱个歌,娱乐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九十年代初期的卡拉ok设施,整体都很原始。金鼎的卡拉ok已经具备后世的雏形了,委实能吸引不少的客人。 方默南他们吃完饭,就跟着沈穆清跑到了卡拉ok这边唱歌玩乐。 这里设计非常独特,歌厅整整有四层楼高,小型的舞台,有专业的歌手及摇滚乐队演出,让舞台不至于冷场。现在的人还比较矜持嘛! 中间宽敞的舞池,舞池中仙乐缈缈,热舞的年轻男女像是从天堂坠落人间的堕天使,尽情舞动发泄,尽情颓废堕落。 围绕着中间环形舞池的,是二、三楼独立的吧台、包间,透明的玻璃幕墙,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楼的舞池,观感冲击力非常强,因而一建成,吸引着众多闲着没事干的青年男女来此,也是年轻人们向往的消费场所,可谓一大销金窟。 有沈穆清在包厢的自然是景观不错,对外面是一目了然,他们只叫了一些酒水和零食,当然少不了玉哥儿的瓜子。他们并未叫其他服务。服务生并未对此表现出什么不屑来,非常有礼貌地笑着退了出去,看来这服务生并没有认出自家老板,对待客人一视同仁。 “训练有素!”方默南腹诽道。 门一关上,这包间里就是独立的空间,要唱歌也是在包厢里抱着麦克风吼,包厢里有一套完整的组合音响,供客人自娱自乐。 “哎!咱们是来玩儿的,唱歌呀!别干坐着!”沈穆清把麦克风扔给方默南,“小五,他们不唱你唱!” “那我就抛砖引玉,不客气了啊!”陆五接过麦克风,演绎了不同风格的歌曲,绝对的专业级水准,连英文歌曲,都让他唱的一点儿口音都不带的。 方默南竖起了大拇指,直拍手叫好! 这真是出乎方默南的意料,陆五很活跃,唱歌跳舞样样精通,连带的包厢里的气氛不至于大眼瞪小眼,冷场。 想想也不奇怪,陆五经常要出国执行特殊任务,又不是整天的猫在深山老林里。各种各样的场合都要经历,可不仅仅是会玩刀玩枪那么简单。 沈穆清唱歌就不行了,五音不全不说,唱歌跑调,跟着点唱机,都拉不会来,那破锣嗓子,犹如魔音穿耳。 不过他自己倒不觉得,反而兴致高昂,一副是将唱歌进行到底的样子。 “行了,清儿,我看你还是歇菜吧!千万别再唱简直是要命!”陆五受不了,揉揉自己的耳朵。 ps: 求票!!! 第741章 “怎么很难听吗!”沈穆清看向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依然老神在在的样子,然后又看向陆五道,“小五你嚷嚷什么,你看人家二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我唱的还是不错的。”他自我得意道,“终于有人懂得欣赏我了。” “咳咳……”陆五听着他自吹自擂的话,一时不慎把嘴里的酒液给难受的咽了下去,结果把自己给噎了个半死,赶紧拿纸巾擦擦流出来的眼泪和鼻涕。“咳咳……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儿,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你唱得实在太磕碜人了,老大那是不好意思打击你的信心。” 陆五逮着机会好一通数落啊!不踩两脚,怎么叫朋友! “南妹子,我的声音很难听吗!”沈穆清可怜兮兮地看向她,寻求安慰。 “不难听啊!当起床号正合适。”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哈哈……”陆五大笑,“哈哈……高!实在是高!” 沈穆清也不恼,“南妹子,该你了。”沈穆清把麦克风扔给方默南。 “你们可别嫌弃难听哦!”方默南勾唇一笑道。 “怎么会?有我垫底,还能差过我吗?”沈穆清豪气干云地说道,“妹妹,你就放心大胆的唱!” “对对……妹妹放心大胆的唱。”陆五说道,其实再差还能比清儿差嘛! “噗……”方默南抿嘴偷笑。 “你在笑什么?”陆五抬眼诧异地问道。 “哦!没什么?”方默南摇摇头。她接过麦克风,手里摁着电视的遥控器。查找歌曲。歌曲类,港台的居多,也是八、九十年代正是港台歌曲风靡大陆的时期,虽然很多都是翻唱的,虽然不想承认,事实上我们好像是听着日本歌曲长大的,音乐无国界。矮矬子作曲的能力确实强悍,也只有华夏积淀千年的歌词能与之抗衡。 方默南不动声色地看了贺军尧一眼,挑选了歌曲是《最浪漫的事》。 舒缓、温暖的弦乐与钢琴音乐响起,方默南圆润悦耳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随意而轻松。象午后的阳光一样令人舒服、散漫,亦如她给人的感觉。 “嗯!”陆五和沈穆清两人眼前瞬间一亮,同时竖起大拇指。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虽然他们不是专业人士。不能做出专业评价。但起码人家没有跑调的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陆五用嘴型说道。“人家这才叫唱歌呢!” “哼!”沈穆清很不服气,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唱的真好。听的人整个都放松了下来。 贺军尧的听到她的歌声,剥瓜子的手顿了一下,心里涌出一阵感动。 这一首歌用一幅很实在的几乎每个小女人都这样去想象的画面把人们带入男女一起营造的“浪漫前提”里,原来,浪漫并非是一个很困难的事,她就近在我们眼前,她就弥漫在我们周围:只要你用心体会,你随时都可以得到浪漫的情趣;浪漫也并不是有钱或有闲阶级奢侈品,浪漫也无需你跋山涉水历尽沧桑才能找到,在每一个心情的角落,在每一个有风或无风的黄昏与夜晚,人们都可以拥有浪漫的一刻。 这里最有意思的是“慢慢聊”的旋律和节奏,真的如轮椅一样的“慢 - 慢 - 聊”;依然是暖暖的温馨与诗意,依然是几乎任何人都可以实现的梦想与现实。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管男女都有这种愿望。 贺军尧不动声色地瞄了方默南一眼,继续剥瓜子,方默南恰巧这时回眸一笑,两人相视一眼,移开视线。 贺军尧嘴角上弯,那是种淡淡的感觉,淡淡的爱情, 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 有的是象流水一样绵延不断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 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 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 共同凝望太阳的升起、 太阳的落下的感觉;是一种天变地变情不变的感觉,是见证岁月、见证感情的感觉。 总有一种爱情, 是象山一样执着, 象海一样深沉, 象天空一样广阔的!相依难得,相依始终, 人活一生,能找到相依相伴实在难得! 不是吗! 与一个相爱的人相依相守终伴你我到老, 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找一个知你、懂你的人,比成为亿万富翁还难!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一曲终了,“再来一首呗!”沈穆清和陆五拍手叫好道。 方默南扭着贺军尧剥好的瓜子,吃的那个叫香,玉哥儿不满意了,张着嘴,“自己嗑!” 方默南向空中扔上一粒瓜子,玉哥儿腾空而起,抢到嘴里,那个得意劲儿,一副小人得志样儿,别提多逗儿了。 “再来!”方默南又扔向空中,这次方默南出手快如闪电,两根手指夹着瓜子仁,放进嘴里故意嚼着咔吧香。“怎么样?” 沈穆清和陆五都没看清方默南是怎么出手的,陆五眼神微闪,看向贺军尧,“她……”见贺军尧点头。 陆五眼神中的震惊,难以言表,因为方默南只有刚才不经意间一时的真气外放,其他的时候,她就如常人一样,她的真气如此的内敛,气息全无!他能不震惊嘛!他自认还做不到随时收敛自己的内息。 玉哥儿没抢到,耍赖地要去贺军尧剥好的碟子里抢,贺军尧眼疾手快,哪儿能让它抢到。 玉哥儿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真是叫人心疼的不得了,“来我给你剥!”沈穆清嗑起瓜子。 玉哥儿眼神灼灼地只盯着贺军尧手中的碟子,“哟呵……这小东西还真难伺候。不领情啊!”沈穆清一副大受打击地模样。 方默南扭出一颗瓜子在手中掂了两掂,玉哥儿的眼神始终盯着那颗瓜子。突然方默南抛向空中,玉哥儿腾空而起,如离弦的箭一样,抢到嘴里,得意洋洋的飞了一圈。 方默南玩儿心大起,平日里沉稳内敛早就抛向九霄云外,像个孩子似的,逗儿玉哥儿。 陆五和沈穆清也不甘寂寞加入抢瓜子行列,当然陆五的身手还可以。还能抢到一、两个。沈穆清就不行了。一个都没抢到,不过玩儿的倒是非常开心。 “小五,连玉哥儿都抢不过,看来得继续磨练。”贺军尧中肯地说道。 陆五深吸一口气。“老大。不带这么打击人的。谁能跟空中霸主相比啊!” 玉哥儿知道是说它的,得意的在空中盘旋一圈儿。 “你个小机灵!”陆五丢了颗瓜子仁儿给玉哥儿。 贺军尧宠溺地看着三人一鹰玩儿的不亦乐乎。贺军尧依然坐在一旁,沉默无言。但气场强大谁也无法忽略他。贺军尧低着头,拖过面前的瓜果盘子,耐心地一颗一颗地剥。剥完一把递给方默南,然后接着剥。来这种地方,别人都是要么唱歌,要么看舞池里曼妙的身姿而来,而他却剥着瓜子,乐在其中,不受外物打扰。 ***************** 大厅内温柔的细腻地曲风为之一变, 劲歌热舞和扭动燥热的身体令所有进入的人们都心情激荡了起来,氛围的营造已经到了极佳的状态,散坐在大厅人们脚上打着拍子,合着乐曲,摇头晃脑的。不过这时的人们还非常的矜持,不会毫无顾忌,毕竟来这里唱歌的多,跳舞的还没有那么无所顾忌。 服务员用篮筐提着酒水和小吃穿梭其中,脸上都带着活力奔放的热情笑容。 站在舞池门口是几名穿的人模狗样的青年叼着烟卷扭动屁股,长的倒是周正,可眼神猥琐下流,不时对几个路过的女孩子打起口哨,评头论足一番。 路过的那孩子们都尽量躲着他们。 当然舞池内也有大胆前卫的男男女女相拥着扭动,让路过的莫巧云和她的室友有些不适应。 “巧云要不咱走吧!回去晚了可就进不去宿舍了。”一个圆脸的可爱的女孩儿扯扯莫巧云的衣袖道。 “你们可不能走,今儿我生日,说好的要陪我的。”一个颧骨有些高,下巴有些尖女生拦住她们道。 “齐美珊,生日我们陪你过了,礼物也给了,饭也吃了,我们想走,拦着干什么?”莫巧云眼睛一瞪,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道。 齐美珊被莫巧云噎了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在莫巧云要拉着同伴走的时候,齐美珊道,“难得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不见识一下再走多可惜啊!” 齐美珊怕莫巧云真的溜了,看向巧云身边的女孩儿,紧接着又道,“美凤!难得出来一次再玩儿一会,就喝一杯饮料,时间还早。”她抬起手腕指指自己的表,“才八点多,十点宿舍才锁门的,晚不了。” 其他人也起哄着在玩儿一会儿,毕竟来这么高档的地方机会少的很!穷学生那有机会。一个宿舍六个人,今儿全到齐了,“共同进退嘛!法不责众嘛!” “那好吧!”莫巧云无法只好随大流。 齐美珊偷偷松了口气,这事要是办砸了,可真不好办,总算把人留住了,接下来只要…… 一行六个女生所选的座位是距离吧台最近的位置,方便观看舞台,而且这边也比较明亮。服务生很快把几张桌子拼到一起,又搬来几个高脚椅,众人就围坐下来。 “巧云!”莫巧云旁边的女孩儿拉拉她的袖口,“我上卫生间,巧云去不去。” “烟霞,巧云,等等我,我也去。”美凤一听四处打量的眼神溜了回来,赶忙说道。 “好啊!那走吧!”莫巧云起身三人直接去了卫生间。 ps: 粉红票翻倍活动开始了!恰逢月末,还留着票的投过来吧! 第742章 美凤诧异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巧云,熟门熟路带着她们进了卫生间,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实在是巧云对这里也太熟悉了吧!她可是清楚的她们是第一次来。“咦!巧云,你怎么知道……” 莫巧云眉眼含笑,娇笑着努努嘴道,“那边有显示牌儿!” 烟霞笑着道,“原来如此啊!我们光顾着看舞台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莫巧云、王美凤、 赵烟霞三人在卫生间。 坐在吧台的齐美珊挥手,招手,“服务生,一瓶82年的拉菲。”妈的叫老娘干这种事,不宰你个兔崽子怎么能行,当然点最贵的。 酒水很快就上齐了,“这红酒贵着呢!”齐美珊倒入高脚杯中,一边说道。 红色液体,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更显的璀璨夺目。齐美珊把酒杯一一放在室友的面前。 齐美珊咋呼笑道,“这些是留给巧云她们三个的,一人一杯,你们可不许抢啊!” “咱们喝酒好不!”其中一个短发的女孩儿询问道,“被老师逮到可不好!” “放心,就这一杯红酒,喝不醉的,再说了冷风一吹酒气就散了。”齐美珊阿沙力的挥手道,“别扫兴,难得出来玩儿一次,放心有我呢!今儿晚上我陪你们会宿舍,大不了打车回去。” “你看别人不都在喝吗!拉菲红酒有名着呢!就这一瓶几万块呢!”齐美珊笑道。 “几万块,那这一杯。不是上千。”短发女孩儿,向桌子里面推推高脚杯,“那我不喝了,这个我没碰,不知可以退不?” ‘土包子!’齐美珊在心里暗啐,不是老娘带你们来,一辈子估计也不知什么是拉菲。她换上一张笑脸道,“雅琪!今儿我掏钱,你就放心的喝!这酒的度数不大,怕啥!醉不了的。这里正规的很!”齐美珊接着说服她们两个。 “拿俺就不客气了。”名叫雅琪的短发女孩儿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高兴地说话带着地方的口音。她执起高脚杯,灌了一大口,“嗯!味道也不咋地,还没有俺家自酿的米酒好喝!” 齐美珊嫌恶撇撇嘴。真是糟蹋了好东西。牛嚼牡丹。“红酒都是品的。应该这样……”齐美珊边示范,边说道,“在酒入口之前。先深深在酒杯里嗅一下,此时已能领略红酒的幽香了,新酒的果香味很重,而陈酒则将这种张扬的个性深深的内敛。吞入一口红酒,让红酒在口腔里多停留片刻,舌头上打两个滚,再深呼吸一下使感官充分体验红酒,最后全部咽下,一股幽香立刻萦绕其中。”她做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再品,它也只是酒,始终会喝到肚子里的,还不是一个样儿。”雅琪笑着道。 齐美珊胸口的怒气如团火似的在燃烧,真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哆了一口红酒。 另一个小女生,扯扯雅琪的袖口,“雅琪,快听,快听唱的是你最喜欢华仔的歌。” 两人很快就被小舞台上的歌声给吸引住了,挪了下身子,侧身看向舞台。 齐美珊趁着她们二人注意力都在舞台上的时候,把眼前的红酒一一摆放好,按刚才入座的时是顺序放下。 齐美珊从兜里摸出一包透明纸袋,钱币般大小,拆开倒入了莫巧云的高脚杯里,由于害怕或者心虚,就轻轻摇晃了两下,新手上路,多多包涵。 齐美珊故作无辜样子讪笑地看着舞台上,附和道,“华仔的歌就是好听,虽然不是他本人演唱,但一样好听,对吧!”她接着不着痕迹地将透明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冬天穿的厚,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嗯嗯!”刚才两个女生不停地点头,头也没回一下,显然被吸引住了。 **************** 方默南他们这边三人一鹰玩儿的正开心呢!方默南突然不动了,莫巧云她们一进大厅,方默南就看见了,这世界真小,在京城已经碰见两次了。 方默南本没有在意,都是成年人,出来玩儿也无可厚非,可是看着那个女生鬼鬼祟祟地往高脚杯里下点儿料,傻子也知道干什么了,‘下药!’不知道是不是方默南理解的春药还是泻药,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下三滥的手段。虽然和莫巧云很少说话,但也见不得她这么被人欺负了去。静观其变! “咦!怎么不玩儿了。”陆五顺着方默南的视线看下去。 沈穆清也看过去,这种事见过不怪他神色如常。 “这里的场子这么不干净吗!”方默南眼睛眯了起来,口气明显的不悦。 “南妹子,我场子里干净的很,只是吃饭唱歌而已,女人都是他们自备的。”沈穆清大呼冤枉,“我这里又不是夜总会。” “噗……”自备的,方默南差点儿笑喷了。 “咦!”沈穆清眉头轻蹙道,“怎么会是她?”他看见莫巧云出来正好坐到那杯下料的红酒的座位上。 “怎么你认识她?”方默南手支着下巴,好奇地问道。眼中不时的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哦!金鼎的室内设计就出自她的手,我很难相信她大学还没有毕业,就这么有才华。”沈穆清语带欣赏道,“要知道,当时来竞争的有十好几位,其中不乏留洋回来的,我可是一眼就看中了她的设计,非常的对我的口味儿。”说着就起身道。 “别慌!你看!”方默南手又指向莫巧云。 莫巧云三人从卫生间出来,径自坐在桌前。齐美珊举起高脚酒杯杯道,“来来……我们已经大四了,过了年,也没多少日子了,毕业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让我们为我们的各自的锦绣前程干杯,今晚不醉不归!谁要是扫兴,我们群起而攻之。” 莫巧云坐在座位上,没有拿起高脚杯,而是抬手招来服务生,“snow ball!”,一边说就一边从兜里掏出两张老人头儿放在桌子上。 snow ball这款鸡尾酒比较接近汽水,度数低,比较容易入口,口味属于甜美可爱型的,适合于第一次喝鸡尾酒的女人不会醉,也就不容易出事。 齐美珊眼睛一瞪,“巧云你什么意思?这可是拉菲,比雪球可贵多了。而且你什么意思!信不过姐妹儿。”她佯装生气道,“怎么偏你喝汽水来啦?还是那么不随群。说好了共同进退的,对吧!来来……大伙先干了这红酒再说,你们说是不是啊!” 其他室友顿时举杯,口中发出尖叫。女人疯起来,比男人还火。 莫巧云轻蹙眉头,这高脚杯里红酒可是在她来前就倒的,在这种地方,稍有常识的女性都不会轻易去喝别人动过的酒水以及杯子。她可是谨记龙翔海他们的教导。 她拿起高脚杯,青葱的手指,轻轻地手执着酒杯,缓而慢地旋转着,鲜红的液体,在酒杯里打着旋,姿态写意且带着一抹潇洒不羁、风流。她不着痕迹地将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并无怪味。 ‘哼!任你鼻子再灵敏,这东西无色无味,保准让你淑女变荡妇,百依百顺!’齐美珊在心里腹诽道。 莫巧云虽然没有闻出异味儿,不过她却眼尖地看到了杯口边上有一点还没融化的粉面儿。 莫巧云杏眸微微伸缩了下,本想用舌尖舔一下尝尝,但却想起龙翔海介绍过的一些知识,若真是具有药效的东西,恐怕她会一点儿也经不住这药劲儿。她不动声色看了眼剩下的三人,到底谁下的药! 这段时间她们没有不对劲儿啊!异常!要说也只有齐美珊亦如往常一样,来混文凭的,五天有三天看不见她人影儿,会是她吗!她不记得两人有啥深仇大恨!让她这样毁人。 莫巧云笑着将酒杯放下,同时转头对烟霞、美凤等人道,“女孩子这么晚出来尽量不要喝酒,酒味儿太大的话,被舍监老师抓到了,就不好了。我给你们点些低度数的,我请客!” 莫巧云笑吟吟地推了推眼前的高脚酒杯,“相信大家不会反对吧!齐美珊。” 齐美珊有种被看穿的窘境,心虚地抬眼偷偷瞄瞄她,心里暗自纳闷难道被她看穿了。不该呀!他给我的时候,我连见识过都没有,莫贱人乡下来的,哪里知道我下的是什么? 王美凤虽然不知道莫巧云为什么这样说,但四年来的默契还是有的,她们两个本身跟宿舍其他的人都不太对付。只是场面上过的去就行,没有过命的交情,不是之交好友。 “还是不喝酒的好,被抓了要是处分就不好了。”美凤闻言顺杆下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还是别喝酒了,想喝的话等毕业了,咱们喝个够,也一醉方休。”在学业和寻求刺激间她们明智的选择了学业。 家长辛辛苦苦送她们来读书可不是让她们来挨处分的,真出了事,真的是无颜见江东父老。 齐美珊尽管心急如焚,但也只好作罢!顺着台阶下来道,“你们说的对!我们还是安全为上,还是不要喝酒的好!”她接着道,“不过这饮料钱,就我来付吧!你们谁也不抢。” ps: 求票!!!不投的话,月末就作废了。 第743章 莫巧云语笑嫣然依然固我,招手,见服务生走了过来,“六杯!雪球!我请客!”手指轻点了下放在桌上的老头儿票。 服务生见状收了钱, 就下去了,待将的饮料酒端上来,王美凤欢喜笑道,“好漂亮啊!还真是雪球。”说着就用吸管喝了一小口,“也丝毫喝不出酒的味道,像是在喝奶油雪糕一样,还冰冰凉凉的。”在这吵杂热乎乎地大厅里,抿上一口,顿时舒爽不少,人也清明不少。 “这82年的拉菲,就留着齐美珊回家好好的品吧!”莫巧云意味深长地说道。 齐美珊黑眸半掩遮住了眼神中的愤恨,别能!被她盯上有你受的。我等着看你有多凄惨! 莫巧云接过找零后揣入兜里,轻轻的摇晃着杯子,侧头低声对美凤道,“聪明点,别着了道。坐一会寻个理由撤。” 王美凤了然地点了点头,静坐一旁喝起东西,听音乐。 莫巧云手执着酒杯,不紧不慢地哆着,入口顺滑,果味久置于舌间,奶味很是香浓,还真是小资们的挚爱。 莫巧云始终记得龙翔海老师们的话,他们留洋回来的,对于职场上的各种狗屁醪糟的事很清楚,这些很实用的技巧都讲给听课的女士们了。 他们耳提面命说女人要懂得自爱,自重。虽然他们说的夸张,但不可否认他们是对她好!尤其是对待色狼,防狼招数。要相信。你周围10个男人有9个在暗暗意淫你,8个在打你身体的主意。要相信,和男人在一起十分危险。四个地方不可单独去他的家、他的办公室、他的车,他开的房。 要相信,一旦他拉了你的手,下一步便是吻你,再下一步就是和你上床。 要相信,这世界,没有最好的男人,只有更适合你的男人。 千万别看琼瑶的书。那些唯美的爱情都是乌托邦。现实一点,惜取眼前人。 千万别以为,男人都喜欢娇弱爱哭的女人,只有大观园里的贾宝玉才爱林黛玉。但水无形。柔能克刚。等等还有很多……还教会她辨别毒品。虽然不知能否用的上。但有备无患。 啧啧……没想到还没有入社会呢!今儿就遇到这种事了,果然学校与现实是两码事。 而 坐在一旁的齐美珊看着莫巧云悠闲悠哉地模样,顿时满脸的阴郁,恨得牙根儿痒痒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敢肯定这莫巧云这死丫头是察觉出来了,可是她是如何察觉的,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美凤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齐美珊竟然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同在一个宿舍相处四年,没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吧!其他几个室友相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听唱歌。有点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她们有的多少也察觉出来了,不过是顺水推舟,或者装聋作哑,有的是自愿的和齐美珊出来玩儿过几次,对于象牙塔里的女生们来说,打开了另一扇大门。原来现实并不如她们想的那么简单,只要书读好了就能成为人上人。原来在那些大人物眼里,她们留校或者留在京城,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上联: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下联: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横批:不服不行这就是现实,很实在,很残酷!却又让这些莘莘学子不服不行。 她们希望攀上这些有权有势之人,往往他们的一句话,对于毕业在即的她们来说,就能让这些希望能留在京城女生们,感激涕零。留在京城的魔力实在太大了,即便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现在的大学生,如果学的是热门专业,又是名牌大学,不愁找工作。而像她们这些学艺术的,这毕业就意味着失业,尤其自学潮后,大学生的待遇明显不如从前了。能攀上关系留在京城,是她们梦寐以求的事。所以家里小有权势的齐美珊是她们争相巴结的对象,即便被吃些豆腐,只要能留下来,一切都忍了!*************** “行啊!莫小妞儿警觉性还挺高的。”沈穆清笑着说道。 坐在包厢里的方默南他们目睹了整个过程,方默南嘴角含笑,眼眸漆黑如玉,波光流转间,华光潋滟,遮掩着眸中深处一抹欣慰。 女人就该懂得自我保护,小心没大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方默南摇头失笑的是,龙翔海他们还真是尽责什么都教,算是弥补了中小学就应该知道的常识。 说起这个,方默南上中小学的时候,只记得五讲四美三热爱,是20世纪80年代最数字化的经典口号。那是口号,可操作性不强。至于中小学守则,可能只记得第一条,那就是三热爱。 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虽然后世网上疯传的英国儿童宣言是假的,但它更贴合实际,可以说受用终身。1.平安成长比成功更重要。2.背心、裤 衩覆盖的地方不许别人摸。3.生命第一,财产第二。4.小秘密要告诉妈妈。5.不喝陌生人的饮料,不吃陌生人的糖果。6.不与陌生人说话。7.遇到危险可 以打破玻璃,破坏家具。8.遇到危险可以自己先跑。9.不保守坏人的秘密。10.坏人可以骗。 这份宣言流传得如此之广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这里其实可以反映出家长的不安全感,国人不停地在刷新着人们的道德底线。无奈之举,孩子们必须懂得保护自己。 实用可用,不可多得,为了孩子安全长大,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并且会用!一切为了孩子,平安长大。而不是为了秀政治的口号。 后世学校是工厂,学生则是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齿轮和螺丝钉。目标:望子成龙;标准:成王败寇;方法:死记硬背;手段:不断施压,还美其名曰“压力即动力”。至于孩子们是否真实,是否善良,是否健康,是否快乐,没有人去想。 只要工资与绩效挂钩,哪管你那么多! 从文化语境方面看,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教育。华夏经受了几千年的封建**统治,统治者总是教育百姓要学会当顺民。不能质疑皇权。鲁迅将华夏的历史分为。做奴隶的时代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美国的学生考试能力远不如华夏的学生,但在批判性思维和质疑精神方面遥遥领先。整个美国社会文化亦是如此,鼓励怀疑权威,鼓励大胆创新。鼓励勇于开拓。 这是事实。但话说回来 有用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不得不服从现实 。 想要改变这一切只能家长自己来培养新一代。 现实是残酷的 当我们没有能力去改变现状的时候只能去适应而已,教会孩子们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 “南妹子,她们要走了?”沈穆清起身道。 “看样子这事还没完啊!不知道有没有男主角!”陆五摸着下巴道。既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就必须有男的吧! “走!跟上去,还有下半场呢!”方默南说道。 “南妹子!你可不是热心人!”沈穆清蹭蹭鼻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认识莫小妞儿。” “我老妈姓莫!”方默南拉开房门追了出去,空气中只留下清脆甜美的声音。 “靠!难怪你这么关心。”沈穆清白了她一眼,“早说嘛!早把那贱女人扔出去了。” 贺军尧他们紧随其后追了出去,玉哥儿一马当先飞在前头。 莫巧云和王美凤两个人饮完一杯雪球,想走齐美珊那双眼睛如探照灯似的紧盯着莫巧云根本无尿遁出去,刚上完卫生间,谁相信。 莫巧云起身刚刚站起来,齐美珊也跟着站起来,“巧云有事?时间还早呢!我们都还没喝完呢!” “我去唱歌行不?卡拉ok怎么也得来上一曲。”莫巧云起身朝小舞台走去。“正好等着你们喝完,咱好走。” 莫巧云今儿穿的是绿色的羊绒大衣带有娃娃领设计,让大衣增添了俏皮可爱的味道,搭出温暖又娇俏的韵味,十分清丽亮丽。利用绿色的羊绒大衣搭配上时尚的黑色长靴,就散发出浓浓的优雅女人的魅力。 莫巧云喝完雪球,室内温度较高,脱掉了身上的绿色的羊绒大衣,交给了王美凤,“帮我拿好!”露出里面紧身的琉璃白色的毛衣,尽显她的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我跟你去。”王美凤笑着道。 齐美珊也不好阻拦,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二人朝舞台走去。 “巧云,你会唱歌!”王美凤紧蹙着眉头担心的问道。“以往学校举办晚会的时候,叫你出节目可都是推三阻四的。” “不管了,先趁乱逃出去。”莫巧云摆手道,她走到小舞台前,和摇滚乐队交涉了一会儿。 卡拉ok设计的时候,就是要么客人自己唱,要么有驻唱歌手唱,总之不能冷场了。 莫巧云接过吉他,背在身上。 “巧云!你会弹吉他!”王美凤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地样子。 “哦!学过几年,勉强能听吧!”莫巧云站着磕磕绊绊地弹了一曲下町の上,山の手の下。一曲终了她抬眼看向乐队,眼神询问着,“怎么样?” 都是专业人士,听一遍就记得七七八八了,“ok!没问题。”几个乐队人员商量 了几分钟,比了ok!的手势。 莫巧云就背着吉他,站在了舞台中央,扭头朝乐队示意了一下。 ps: 月末求票!一票顶两票!过期作废! 第744章 十指拨弦,莫巧云抬眼看向台下,闲适地站在台上,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意。重力风格欢快的曲调响起,刚走到大厅的方默南听到熟悉的曲子,差点儿没一个仰倒,幸亏身后的贺军尧即使扶着了她。 陌生的曲子,听不懂的歌词,因为是莫巧云是用日语唱的,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还别说莫巧云中间部分男音力道,连男人都要感慨,这唱腔绝对的牛!一下子带动了全场的气氛走向**。 “噗……”二楼包厢里的一个年轻男子把嘴里的酒给喷了满茶几,他听懂了歌词,这歌词可真有意思!很难想象有这么直白的歌词,非常的带劲儿。 他起身朝外面走去,“远少爷,你这是上哪儿。”包厢里的人朝门口喊道。 “啰嗦!”他打开包厢的大门朝大厅走去。“远少爷……”身后的人追了出去。 其实莫巧云一进入大厅他也看见了,至于下料的红酒他也观看了全程,没想到……有警惕心,很好!非常好!不是蠢笨的无可救药!不愧是是他相中的,果然对他的味儿! 他看着莫巧云起身以为她要走的时候,又一个没想到她反向朝舞台走去,更大的惊喜等着他,她还有多少意外。 他像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大厅,正当歌曲的**,舞池内的男女合着欢快的曲调动了起来,加上酒精的刺激,一切都乱糟糟的。 莫巧云示意曲子不要停。她拉着王美凤的手,她是边走边唱,直接朝后门飞奔起来。金鼎的一切她都熟悉很,所以熟门熟路地向外走去。 齐美珊刚开始还看见莫巧云活跃在小舞台上,很快人头攒动后,就在也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歌声,立马起身朝大厅外面跑去。 齐美珊为了一击必中,事先侦察过这里,所以到了金鼎的大门外。直接把人叫出来。开着车,去堵后门。 方默南对飞向空中的玉哥儿说道,“玉哥儿带路!” 玉哥儿嘶叫着,方默南他们跟着玉哥儿在熙攘的人群中。左突右进。朝后门奔去。 莫巧云和王美凤两人跑到了后门。打开门冲了出去,站在街边拦出租车,冬日寒夜。出租车都在前门,后门较为偏僻,还没等来出租车。 “咯吱……”急刹车声响起,停在了莫巧云面前,从车上跳下来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砰……”齐美珊跳下来,关上车门。 “贱女人,你怎么不跑了。”齐美珊双手抱胸,仰着下巴,斜靠在车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莫巧云道。 “跑啊!”齐美珊捋了下耳边的碎发,“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让我们用强的。” “巧云,怎么办?”王美凤拉着莫巧云地手颤抖着问道。 莫巧云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齐美珊你的目标是我,放美凤离开。” “哈……”齐美珊掏掏耳朵,一脸不屑地看着她道,“你认为那可能!是你笨还是我傻!这时候还充什么大半蒜儿,都自身难保了,还真有心!” “还傻愣着干什么?”齐美珊朝眼前的三个男人吼道,“还不抓住她们,这俩雏儿是你们的了,随便玩儿。” 莫巧云松开王美凤的手,把背在身上的吉他拿了下来,双手握着,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眼神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两瘦一胖,胖的那个约莫三十上下,瘦的那两个二十来岁,手背上都纹着刺青,两个瘦子染了一头黄毛,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胖的手中不停的晃着手里的小指粗的链子。 “大哥,这妞儿可真正点,要说咱玩儿过那么多大学生也不少了,就是还没玩儿过这么漂亮的大学生,不知这滋味儿如何?”染黄毛的淫笑道。 娘的这些年京城里的人有钱了,不愿意出面的,就给他们这些社会上闲散人帮着干了。这三人仗着身上有几下子,没少给他们这些‘钱大爷’办这种事,给一些人不长眼的开开眼,有妞睡,事后还有钱拿!这日子真是爽死了。 “瞧这细皮嫩肉的,哥们儿今儿会好好疼你们的。”另一个瘦得猥琐地笑道。 那两个瘦青年一人一句,哈哈大笑,放肆而淫邪。 王美凤瞪着大眼,哆嗦着嘴问道,“齐美珊,为什么!我们跟你无冤无仇的。” “为什么?”齐美珊朝莫巧云努努嘴道,“问你的好交朋友得罪了什么人?什么不学偏偏学抢人家男朋友?” “你胡说?巧云根本就没有交男朋友?”王美凤瞪着她道。 “哦!那就更该死了,没交男朋友,长的一脸风骚样儿,勾搭着男人的心,还给其他女人活路不?”齐美珊闲闲地说道。“学习又那么好!不嫌招嫉啊?” “我的成绩都是中上,要说你的成绩比我还好!”莫巧云眼下之意明了,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 “是啊!成绩中上,这几年接的私活儿不少吧!”齐美珊翘起指头,弹弹自己的指甲,斜睨地看着莫巧云道。“你倒是会闷声发财!” “看来齐美珊为了我?你还真是费尽了心思。”莫巧云黑眸一凛,眼眸中寒光一闪而过没人希望自己** 被摊在阳光下。“还真是谢谢你的关照 了。” “哼!别得意,马上叫你哭爹喊妈的!”齐美珊发疯地嫉妒她,嫉妒她的才华。 莫巧云手里握了握吉他,安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起码这身材上比她高大许多。她这些年跟着林老爷子学太极拳,身形气质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白玉般的脸颊透着健康的粉红,如玉瓷儿光滑细腻肌肤,在晕黄的路灯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夜深更觉月寒,灯光映在莫巧云的脸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双纤月般的蛾眉,柔软粉润的唇瓣,檀口紧抿。那神情气质,冷静且沉着,脸上并无慌张神色。秀美柔和的脸部曲线在灯光下,一侧明亮、一侧幽暗,像极了一副娴雅秀气的仕女剪影。 尤其她莞尔一笑,三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突然就愣住了。 莫巧云低声对王美凤道,“等我说跑时!美凤记得要快跑,报警去,不然咱俩都得完蛋。” 王美凤深吸一口气,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你俩别耍心眼子,那是白费心机。”齐美珊斜睨着看着她们垂死挣扎地样子,好笑道。 齐美珊出声,让三个人回过神儿来。齐美珊嫌恶地撇撇嘴,“没出息的东西,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到手了不都是你们的了。至于现在这副熊样儿啊!” 莫巧云迎着他们三个走了上去。 这让三人又是一愣,他们这些混迹街头的人,平时勒索恐吓的事干多了,见了他们的人不是躲就是逃,见多了怕他们的,还没见过这么敢大摇大摆走过来的,尤其对方还是个女孩子。 “我知道是谁叫你们来的。”莫巧云握了握手中的吉他,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她从来没有和人打过架,还真不知道,今儿能不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回去,少不得拼了,紧张是难免的。她慢悠悠说道,“回去告诉胡丽丽,我和萧楚没有任何关系,让她管好的她的男朋友。俗语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把事做绝了,小心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今天的事下不为例!否则,后果自负。” “哟呵……” 三人互看一眼,身材胖乎乎,圆滚滚的男人先笑了,“妹子!胆子挺大,一个乡下来的,还敢在这儿皇城根儿下大放厥词。” “真是不知死活,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了吧!人家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齐美珊轻蔑地看着她道。“磨叽什么?还不动手!” “小妞儿,你也看到了,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已经知道得罪了什么人,那我们就好说话了。对方请我们兄弟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离那个姓萧的小白脸远点!本来下点药儿想让你好好伺候我们哥几个,谁知道你喜欢这样玩儿,这样才够味儿。” 他们的目光色迷迷在莫巧云身上转了转,大拇指抹过自己的嘴唇,“你要是跟咱们今儿晚上玩个痛快,也许哥心情好了,怜香惜玉,会把你留在身边,不会把你卖了。以后哥罩着你!不然的话……嘿嘿……” 其他两人也从旁说道。眼睛却早已放肆地在身上游走,意淫着。妈的,这妞儿太漂亮了!娘的,老子这么多年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要说他们平时也没少玩学生妹,可是怎么就从来没见过这么特别的呢?叫人一眼难忘。 三人尽情在脑子里意淫,缓步上前,一步步逼近莫巧云。 ********** “南妹子!你表姐可不是他们的对手,还不上!”陆五眼睛眯了起来,“想不到那个胖的,年纪轻轻,外家功夫练到了极致!可惜了为非作歹!” 陆五现在想要试试自己的身手,正是手痒难耐的时候,没想到碰到一个‘高手’。 陆五刚要出手,方默南手臂一横,“英雄救美的来了。” ps: 求票!!! 第745章 要说今儿胡丽丽和齐美珊可是下了本钱了,她们两个请的这三人里面,其中这矮胖墩儿在皇城根儿下也算的上鼎鼎有名,出了明的心狠手辣,当然手底下的功夫也是有两下子的。 家传的武学,祖上是四九城有名的镖局老板,也是四九城著名的拳师,算得上是喊得出名号的一个人物。随着历史的变迁,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不过这外家功夫,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体内累积了不少外门功夫的内伤,在加上**熏心,糟蹋了身子,现在看不出什么到了晚年还能有好。不过他今儿是好不了。 胖墩儿尽得父亲的真传,在混乱的年代里靠拳头打得出名号,枪打出头鸟,随即被人给投进进了监狱。 七八十年代的监狱,那绝对是人才汇聚的地方,真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什么都学会了。 俗语说: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现在虽然没有帝王了,但还是有有权有势的。总有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处理,尤其是90年代初期社会正处于变换的时候,各种制度不完善,就滋生了这些人。 这有文有武,又有靠山,很快在道上又混出了名头。不过干这行,总是会遇到一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所以胖墩儿手底下聚集了一批这样心狠手辣之人,别看他面上一团和气,下手狠着呢! 要说这种鸡皮蒜皮、争风吃醋的事本身用不着他,简直是小意思。不过在看到莫巧云的照片后。色向胆边生,自寻死路了。 方默南他们站在后门阴暗里,紧盯着路边的变化,“贺大哥,叫救美的先别动。”她想看看莫巧云武力值有多高。 贺军尧心念一动,绑在手臂上逆煞出鞘,释放了着一丝阴煞,正往这边跑的远少爷脚下一软来了个五体投地,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这一点儿时间足够了。 远少爷趴倒的位置,足以让他看清路边的变化了。他只觉得浑身寒冷。动也不能移动,也无法连张嘴说话,只能狼狈的趴拐角处的阴影里,干巴巴地看着。 “丫的。女的现在都这么疯狂!”沈穆清嘴里嘀咕道。“就为点儿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自己没本事笼络住男人的心。找女的麻烦算什么事?” “没听过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陆五说道。眼神始终不离路边。 这算什么后世同宿舍的枪杀、下毒都干的出来。 方默南讥诮地看着他们,道,“始作俑者还不是你们男人。” “喂!南妹子。我可没沾染那么多情债!”沈穆清立马表明道。 “是啊!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人的最高境界。万花丛中过 片叶不沾身。”方默南白了他们一眼道。 “噗……我们还没结婚呢!”沈穆清大呼冤枉道。 “哈!给你忠告,桃花太多了,小心以后有报应!”方默南又看了一眼沈穆清,摇摇头,在身前画了个十字,低头默哀! “南妹子,你那什么表情!”沈穆清突然感觉脖颈发凉,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这还不知道,为你默哀呗!”陆五抿嘴偷笑道,“哎!南妹妹,你看咱家清儿将来会娶个怎样的媳妇儿。” “小五,南妹子,还会看相不成。”沈穆清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 “是真的!南妹妹说不定真的会!”陆五认真地说道,“奇门中人,会看相不足为奇啊!”连降头术都能解的了,这种看相小意思了。 “哦!那我媳妇儿将来什么样?是不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风情万种、前凸后翘、温柔贤淑啊!”沈穆清饶有兴致地问道。“顺便看看我将来什么命?” “你媳妇儿呀!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貌胜西施,气刹武后,打得猛虎、斗得豺狼。”方默南洋洋洒洒地说出来。 沈穆清听着前面嘴角上弯,乐得屁颠儿屁颠儿,后面的脸一下子就垮下了来。 “噗……”陆五捂着自己的嘴,把笑憋了回去,放下手才道。“兄弟,感情你娶了悍妇回家。不过这容貌没得说。”他拍着他肩膀安慰道。 “你有妻管严的命。”方默南笑容甜美,“所以不要惹太多的情债!小心现世报!” “悍妇?不可能的吧!”沈穆清当即脸色大变,心里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甚至以为方默南在逗他玩儿。 “南儿从不拿这开玩笑!”贺军尧出声道,那语气掷地有声,脸色绝对的严肃。 沈穆清看他的脸色甚至都忽略贺老大对方默南的称呼,却没逃过陆五耳朵,黑眸微闪看向贺军尧,两人相视一眼,陆五从贺老大的眼神中,看到从未有过的坚定和认真。 陆五莞尔一笑双手合十拱手,献上祝福,难得收到了贺军尧的谢意!甚至还看见了他的笑容真是铁树开花了,值了。 沈穆清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方大师,帮帮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怎么会娶一个母老虎回家啊!” “不化!化去一段天命姻缘,得图惹多少业障?”方默南笑着往贺军尧身上一靠,让某人想要抓着双肩的动作,被贺军尧的冷眼给瞪了回去。“但是我可以帮你化桃花,看在你和叶四哥表弟的份上,给你优惠价,有需要尽管找我。” “我不需要化桃花。”沈穆清斩钉截铁的说道。 “哦!”方默南挑眉,勾唇妩媚一笑道,“你会有需要的,到时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方默南做出了一个数钱的动作,一脸的财迷样儿。 贺军尧宠溺地揉揉她如丝缎的头发。 “快看!你表姐动了。”陆五拍拍他们小声地说道。 众人的视线移向莫巧云那边。 随着莫巧云大吼一声。“跑!”王美凤,发疯似的朝后跑去。 “你倒是讲义气,就是不知道美凤同学是不是真的去搬救兵!”齐美珊不屑地撇撇嘴。 胖墩儿手里的铁链如离弦的箭飞也似的朝王美凤的后背飞去,正巧砸在王美凤的后脖子处,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莫巧云顿时心凉了一半儿,丫的,这可不是街头的混战,看样子这矮胖子还是个练家子,这么远的距离一击即中,可见今儿不好善了。 “小妞乖乖听话。少受点儿皮肉之苦。别给脸不要脸!不然别逼急了哥们他妈把你在这儿就办了!你信不信!”那瘦高个顿时就怒了,手中烟头朝莫巧云方向弹去。 莫巧云轻巧避了过去,防着他的后招,果然他伸手便要来抓莫巧云。 那人伸手便抓向莫巧云的手腕。然而。手还没碰到她。便觉膝盖一阵剧痛,像是被抽击的网球似的,一道大力让他整个身子都腾了空。紧接着向后飞撞而去! “咔嚓……”莫巧云手中的吉他已经粉碎都快成沫子了。 “嘶……”沈穆清挪挪了步子,这得用多大的力啊!他都替那个倒霉蛋儿腿疼。 被抽击的瘦高个儿,砰的一声撞上后面的车子,要知道车子离他可有两、三米远呢!感觉车厢都摇晃了几下,登时出溜到地上起不来了。 “yes!”莫巧云给自己鼓鼓劲儿,使尽全力打出去,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那倒在地上的人连气都喘不顺了,更别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旁边那两个还站着的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却是惊了。 “现在的妹子,都这么猛嘛!”瘦高个哆嗦着嘴问道,看着同伴倒地不起,这头皮也跟着发麻! 莫巧云这一手,却是有震慑作用。当下胖墩儿也不出手了,反而扭头道,“齐小姐,当初可没说这小妞这么能打。瞧瞧!一下子把我兄弟都打蒙了。” “废话少说,原来谈好的价钱再加三倍。”齐美珊也很干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你死就是她亡,两人这是死仇,可以说不死不休。 “齐小姐,上道?”胖墩儿打了个响指。 胖墩回头看向 莫巧云,虽然心中惊异于她的身手,但却真的不怕什么,他手上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在他看来,这小妞儿也就程咬金的三板斧而已。 但他也不敢大意喽!“二毛上!”胖墩儿说道,让二毛先试试那贱女人的身手,当真是打得好算盘。这样也能消耗她的体力,男女在体力上始终不一样。 “胖哥!你就擎好吧!”他双手紧握,‘咔吧咔吧……’骨节直响,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上前去,陡然间挥拳向 莫巧云砸了过去! 莫巧云知道自个儿的劣势,所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莫巧云却比他先动了,天生的体力上的弱势,只能用巧劲儿化解了。 莫巧云手里还提溜着只剩下吉他头的木条,直接抡起起来,出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拍在了瘦高个儿的脸上。与此同时,欺身上前,她手肘曲起使劲儿一撞,瘦高个的男子便惨叫一声退后两步,幸亏身后就是大树,不然非坐个屁墩儿不成。 他痛苦的捂着胸口咳嗽一声,接着便呕了出来,可见莫巧云这一撞的力道,够狠的。她照着身材娇小、灵活,专打人的软肋处。然而,莫巧云并未停,一鼓作气,手肘撞上那男人的一瞬,脚尖一踹,直接踹到正弯腰呕吐的男子的下巴上,他直接像个癞蛤蟆似的趴在了地上。 莫巧云瞬间秒杀了两人,惊得齐美珊张大的嘴巴,怎么都合不上。 ps: 月末最后一天,求粉红,求推荐 第746章 齐美珊不着痕迹的摸摸自己的下巴,想想以前自己对她还算面上过的去,不然……照她的武力值,真是十个自己也不够她玩儿的。 “死胖子,还愣着干什么?瞧你带的什么人,连一个女的都打不过。亏你还是道上混的,还四九城有名的,就这水平。” “妈的!闭嘴!小心老子大耳瓜子抽你。”胖墩儿现在也是一脸的郁闷,没想到啊! 岂止齐美珊合不上嘴,沈穆清也张着大嘴,瞪着大眼,“她……她……女的现在都怎么了。” 只有方默南他们三人加上现在已经席地而坐的缓气的远少爷,没有吃惊地样子。倒地的两人本身就是街头混混,属于野路子,武力值就没多高,靠的是下手狠,敢拼!混战中有些机灵劲儿而已,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那是不堪一击的。 再加上轻敌,被莫巧云上来两下子给打蒙了,对付胖墩儿就没那么容易,人家可是正经的练家子,外加功夫不说登峰造极吧!对付莫巧云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表姐估计能接上两招就难得的。”陆五中肯地评价道,别看胖墩儿胖乎乎的,他的气血强度可是不容忽视的。胖墩儿身上可不是脂肪,每一寸肌肉结构,似乎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如同潜伏在地底的火山一样,蕴含着让陆五都感觉到心惊的力量。 京城还有这样一号人,可见江湖多豪侠。可惜了好好的正道不走,偏喜欢捞偏门。 “他的下盘很稳啊!你看他每走一步,双脚踏出的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的一般,基本上都是三尺的步幅,当他站定时就如钉子楔在地上一样。”陆五侧头小声地嘀咕道。 “看来小时候没少站桩。”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他们说话当中,胖墩儿整个人先身攻上! 莫巧云一连挫败了两人,这信心大增,有点儿飘飘然了。 “看来要坏了。”坐在拐角处的远少爷眉头轻蹙担心的说道,连他都没发现自个的情绪已经被不远处的小女人给带出来了,自己也没发现对她的关注度过了。 莫巧云信心爆满亦是冷笑。脚步快速挪动。抬手格挡侧身躲闪,旋踢侧踢连番攻势,着一连串动作下来,胖墩儿根本就没有动一步。 莫巧云这边已经一而衰、再而竭、三而败。气喘嘘嘘了。她瞪着胖墩儿。 “笨蛋!”方默南啐骂道。“学的太极是干什么的,居然跟人家玩硬碰硬,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居然先发制人。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精髓都忘 了。” 莫巧云现在眼中以已经有了惧意,很快调整了一下,重新打起精神,拼了。俗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 “嘿!”见莫巧云一记飞腿扫来,胖墩儿深知其力道,顿时双脚扎稳马步,两手交叉格挡的同时将莫巧云腿弯架住,整个人用力一扭,竟是带着娇俏的莫巧云的身躯腾空飞横摔了出去! 莫巧云腾空而起,侧身转体180,落到了地上,倒退两步。 胖墩儿见一击落成,趁机欺身迅速奔上前去,趁她刚刚落地,立足维稳的时候,抬脚狠狠得向她的胸前扫去! 莫巧云见来势凶猛,仗着身形轻巧地躲开了胖墩儿的一脚,而后她迅速稳住身形来重新拉开架势。 莫巧云这边打的热闹,沈穆清担心的拍着胸脯,“我还真担心她躲不过呢!” “放心!用不着你出手。”方默南调侃道,“这英雄救美的机会没你的事!” “哈!清儿倒是想,他可没那金刚钻。”陆五毫不客气地拆台道。 “谁说的,我也会打架的。”沈穆清不服气道。 “听听!打架!”陆五拍拍他的肩膀道,“咱的清少爷还是歇息吧!就你这身板老实说你还不如场中她呢!人家起码还周旋一、二。” “哼哼!少看不起人。”沈穆清不服气道,刚想要有所动作,就被贺军尧给摁住了肩膀,动也不能动了。 当真是力压千斤,沈穆清半分移动不得。 虽然只是短短几招,但的确令人赞叹非常。莫巧云将自己的灵巧,速度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次出腿、格挡、快速敏捷地反应,让方默南他们这些行家里手都叹为观止,可见莫巧云下了苦功夫的。 不过可惜毕竟时日尚短,习武靠的是日积月累的修行,短时间只是花架子好看,唬人而已。 显然,莫巧云如此的身手和迅捷反应都应该是人处于危险边缘,惊人的爆发的潜能,才能支撑她到现在。接下来又是一轮猛攻快击,胖墩儿虽然身躯庞大,圆乎乎的,但进攻地速度却是一点也不落下风,比起莫巧云的灵巧,他显得更为老辣和阴狠,招招攻向人体软肋,令人防不胜防!且带着怒气,犹如雷霆万钧之势。 胖墩儿被彻底激怒了,没想到本以为遇上轻松的活计儿,差点儿阴沟里翻船了。 招式更加凌厉,阴狠,莫巧云只有招架的份儿,手臂上肯定青紫一片,人家可不会怜香惜玉。“臭丫头,老子今儿废了你了。” 下一刻,他忽地再次挺身而上,抬起脚来就是一道标准的侧踢,莫巧云刚刚躲避上一招,这会儿站姿并不是如何的稳固,一眼就看出这一击的胖墩儿力道绝对的够强劲,使劲儿全力的一脚,莫巧云似乎都能感觉到腿鞭气势,呼呼地风刃。 然而这次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她害怕的闭上眼睛,没有感觉彻骨的疼痛,她睁开双眼,正好看见有人站在她面前,双腿微分站稳,两手抬起格挡,准备锁住胖墩儿腿部给她最后一击。 胖墩儿没有防备,在他愣神见,由于惯性他的动作继续做下去。而就是这一闪神儿,给了远少爷机会,不顺杆打蛇,就笨了不是,不但锁住了胖墩儿的腿,还趁机还击。 胖墩儿也不是吃素的,在空中一个飞舞,堪堪的避开了他的一击,稳稳的落在地上。 他看见胖墩儿雷霆万钧的一击,一震心惊,发现自己能动了。好在及时赶到,堪堪接下了这一击,心瞬间放回了原位。 “小云儿,你没事吧!”他把莫巧云护在身后,侧头问道。 “是你!宫希远!”莫巧云揉着自己的双臂,皱着眉头抬眼看向来人。 “啧啧……小云儿,还记得我的名字!有奖!”宫希远飞快的在她脸颊边印上一吻,在莫巧云的巴掌还没上来时,他早已退了回来,“小云儿,还是想想怎么全身而退吧!”他吓唬道。 果然一提醒现在的情势,莫巧云看向胖墩儿,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不过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沾他便宜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莫巧云掐着腰眼上的肉,转一个圈。 “嘶……”这女人下手可真够狠的,宫希远抽抽着嘴角腹诽道。 “这英雄救美,救的及时吧!”方默南打趣道。 “呵呵……”众人无声地笑了。 “咦!是他!”方默南眯起眼睛,摩挲着下巴道。 “怎么你们认识宫希远!”沈穆清惊讶说道。 “他不是在国外?啥时候回来的。”陆五也是一脸的诧异道。 “不认识!有过一面之缘。”方默南眯起眼睛,看向他们两个道,“怎么这个宫希远有什么不妥吗!” “哦!他是宫家老幺的私生子,其实也不算私生子,只不过是宫家老幺上山下乡时娶的一房媳妇儿,只是传统意义上的娶亲,只不过后来政策变化人家里不认而已,所以母子俩都留在农村。”沈穆清言带讥诮道,“后来回来后宫家老幺又结婚生子,只不过生了女孩子,计划生育又抓的严。大家族里面,南妹子,你懂得不光斗父辈儿,还得斗孙子辈儿,才能坐上家主的宝座。毕竟资源有限。只能力挺一个人而已。所以……” 这种事不稀奇,当时政治形势所迫很多人选择在结婚的方式上以其换得身份上的改变。然而世事变迁,政策变化后,不管是家族不认可,还是本身不认可,抛妻弃子、抛夫弃女的,总之这种事多不胜举。 不言而喻,宫家老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又把人接了回来。 “不过这家伙儿倒也是个人物,毁誉参半,学习好,可惹事的能力也是一流的,打架出了名不要命,狠着呢!上次出国其实避风头了,把某大佬的孙子给打残了。”沈穆清对这门清,说起来头头是道,比八婆还八卦。 “咦!我说咋回来了!”沈穆清拍了一下自个儿额头。“这两年上层斗争是血雨腥风,杀人不见血,凶狠手辣,某大佬从云霄坠落,此消彼长,宫家实力大涨,他当然就能回来了。” 说起这个沈穆清是唏嘘不已,感慨万千,他坐镇京城,所以消息比任何人都灵通。自古政治斗争就是一场不见硝烟却杀人于无形的战争,稍有不慎满盘皆输,所以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人性中的贪婪、卑鄙、龌龊就暴露无疑。他可是看的真真儿的。 ps: 求票!!!顺便求十月份保底月票! 第747章 别看家大业大,外表光鲜,内里龌龊可不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然作为小老百姓宁愿有钱生闲气,也不愿天天没钱而生闷气。哎!人生不如意十之**,事事岂能尽如人意。 “狐狸精,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就跟野男人勾勾搭搭。”齐美珊鄙夷地看着莫巧云和新出来的男人,“狗男女!” “怎么你羡慕啊!”宫希远轻佻地揽着莫巧云的肩膀,大掌如铁钳似的紧紧的箍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莫巧云心里暗恼,这货待会再收拾他。莫巧云自认有几分眼力,眼前这人,虽然吊儿郎当的、油嘴滑舌的,句句都在沾她的便宜,开她的玩笑,可眉梢眼角却不涉狎昵,风流蕴藉气度高华,眼神里根本没有邪念。 宫希远见莫巧云怒瞪她,却没有任何动作,就知道她‘懂事’!更加肆无忌惮了,把人揽在怀里,“狗男女!no!no!”他摇摇手指道,“我们男未婚、女未嫁!谈情说爱正常的很!” “我看你是羡慕吧!不过像你这种心思歹毒,给我家的小云儿提鞋都不配。”宫希远继续毒舌道,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心思歹毒的女人心,如果不是他是男人,打女人有失风度,他真想大耳瓜子抽他。 “敢惹我媳妇儿,我会好好的招呼你们的。”宫希远说着。眼神中寒光闪过,阴冷骇人。 齐美珊气得本就尖酸刻薄的脸孔,此刻扭曲更加的狰狞,浑身发抖,朝胖墩儿吼道,“死胖子,你还等什么?不赶紧把这对狗男女消灭了。” “没想到啊!宫希远内外兼修啊!,修炼的还挺精纯的。”陆五摩挲着下巴道。 “胜负已定!”贺军尧沉声说道。 “我没看出宫希远是个高手啊!”沈穆清诧异地说道,“吊儿郎当的,站没站相。松松垮垮的。比我还痞。” 陆五一脸的微笑道,“这小清儿就不懂了吧!”他从小练内家拳的,心里门清,“别看那家伙‘松’。这就对了。内家拳处处讲‘松’。松得要如‘皮里包骨’。那才得了内家拳的真意。 但松和懈不一样,松的时候必须还有一点紧的苗子在里面,就象一蠕虫。从头到脚运遍全身,如果肌肉全都紧或者全都歇了,就是懈。 内家高手就拿宫希远来说,别看平时都懒懒散散的,一脸的嬉笑,从不动怒,你看着等他一但动手,则动如脱兔,立取首级,别看着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实则一口内气在全身游走,只待那只不知死活的胖墩儿动起来,宫希远能一招克敌。” “真的!假的!”沈穆清挑眉道。 “赌一把如何?”陆五眼含奸诈道。 “赌注是什么?”沈穆清挑眉颇有兴致地笑道,洗耳恭听道。 “你的那辆越野车,很诱人啊!”陆五刮着下巴,一脸的眼馋样儿。 “去!你家小六给你的零花钱少啊!听说他的宠物蛋,可是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已经卖到欧洲了。”沈穆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方默南低垂着头,把一脸的讶异憋进了肚子里,再次感叹这世界真小。 “南儿没事吧!”贺军尧察觉她的异样问道。 方默南抬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怎么样!赌嘛!”陆五手肘捣捣沈穆清地胸口。 “切!当我傻啊!我虽然眼拙,但不是笨蛋!”沈穆清嘘声道。“不过,赌就赌!你说他一招制敌,那我就赌两招好了。” 他们只是玩儿而已,根本就不在乎输什么?其实输来输去逃不出他们几个人,反而像是互相交换东西而已。 几个人无声地笑笑。 内家功法是以练气为主,讲究内修,外家拳是练力为主,讲究外型,内家功法和外家拳的区别,从外型上看区别不是很大,从方法上就区别比较大了。 外家拳讲究“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是以练身体的速度、力量、技巧等为主,在技击方面,效果比较快。 而内家功法就不一样了,内家功法注重的不是速度、力量、技巧的训练,而是以开发人体内在的潜能为主,这就需要一些特殊的吐纳调息方法,也是内家拳的不传之秘。 可惜的是,就因为不传之秘,所以内家拳传承下来的很少 ,那些功法秘籍,经过近代的历次战乱,能保存下来的几率已经是非常的低了。 和世界上遍地开花的柔道馆,跆拳道馆,国人就是想学正宗的武术你都找不到地儿,就更别提名师了。即使学了也只是花架子,表演居多,反而没有自由搏击实用。 像是冀鲁豫三个武术大省,燕赵之地多豪侠嘛!现在这么多武林世家现在所练习的功夫只为强身健体。 看到这里,人们也许会迷惑,华夏历经苦难,为何这些拳法宗师们还要弊帚自珍?他们为何就不能像当初民国初期的那些爱国武馆一样,将武术传承开来,以使得更多的人强身健体? 这种想法虽好,不过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首先国家不会允许。历代政府的打压,自古就有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的说法,官府对民间武力是打压的,就以解放后来说,形意拳在沪海就曾被当做黑拳而被禁止传授练习。能留下来的都隐于乡间市井,也几乎是残破不全的。 当然也有人们自身的原因,人在习武之后血气旺盛,会给社会带来很多的不安定因素。 试想每天人们都会因为许多琐事发生口角,如果一吵架就拉开架子练起来。打个头破血流,那社会将会乱成什么样子,他们的杀伤力太强了。 再者这人的品姓也是良莠不齐的,传授给品行好的人倒是无妨,但是要被那些偷鸡摸狗心术不正的人学去,对社会的危害姓将会更大,这也是古往今来武林中人择徒极严的主要原因。 所以习武,武德最重要。 修道和习武一样,修的人体炉鼎,道家指的是“玄关一窍”。静中求真阳之气。武家炉鼎是指的同事一个东西。不过武师们都把它叫“丹田”,动中求内劲之气也是真阳之气。不管是修道还是武师,得了这个就能沟通天地阴阳,也就是天地元气。没得这个真炉鼎。就沟通不了。 道家有三易:炼精化气、炼气化、炼神还虚。而拳家同样有三易:易骨、易筋、洗髓。拳家三易的练法就是明劲、暗劲、化劲三种练法。 内家和修道都是一样的。万法归一说的最后就是能沟通天地。练不到是你体会不到内家拳和修道是一个东西。拳还是拳,道就是道。练到了内家拳和修道练的最终目的就是沟通天地元气。 然而习武之人注重一个武字,不论修明劲。还是暗劲,目的都在杀人制人,修炼之时,只修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中的几条经脉,而且也只是顺道修炼,并非蓄意修炼。 而修道之士,乃是舍弃了明劲、暗劲这些中间阶段,直接以修炼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为目标,只要贯通这些经脉,就可达到先天之境,由于目的明确,自然效率奇高,事半功倍了。 修道和习武,目的不同,手段也就大不一样了,所产生的效果更有天壤之别。修士一旦修炼有成,普通习武者根本不是其对手,也就是人之常情的事了。 如今的方默南高深莫测,谁也不知她的底。 ******************* “看来那死胖子,倒霉了。遇见这活阎王。”沈穆清一脸的解气,“活该,也不是啥好鸟儿。” “废话,落到宫希远手里还能好了,那家伙儿可不是素的主儿,他可不是善茬!”陆五白了他一眼道。 方默南他们说话当中,莫巧云他们这边也不磨嘴皮子了,还是手上见真章吧!不过看齐美珊的样子,也让宫希远的这张毒舌给气了个半死,没看见齐美珊已经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脸都绿了。 宫希远实在没闲情逸致在这儿跟他们穷蘑菇了,正好气不顺呢!来了个出气包,算你倒霉,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 虽然两个小喽啰已经清醒了,看着实在也没什么用,哦!倒是会摇旗呐喊,可现在这个时候谁他娘的需要他们站在旁边助威啊! “小云儿,往后退,别伤着你了,让我解决这 死胖子,好送你回学校。”宫希远松开莫巧云,让她退后几步。 宫希远站定,一手插进兜里,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只手勾勾手指,一脸的挑衅。 胖墩儿见情势不妙,他不知道为何,机敏的第六感告诉他的,所以先下手为强,他终于忍不住先动了,脚底一滑快如闪电般的来到宫希远的面前,一掌就往宫希远左手抬起的肋下击去。 为了给这对狗男女一点颜色看看,胖墩儿这一掌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功夫,他相信就算宫希远再有本事也难抵挡住,就算是宫希远下沉左臂格挡,也能打的他手臂折断倒在当场的。 见到胖墩儿的动作后,身后的俩小喽啰看着是热血沸腾,他们的老大使出了真功夫了。哼哼!小白脸真是也学人家英雄救美,这回让你彻底变狗熊。就等着眼前这小白脸倒地后,两人拍手叫好! 不过就在胖墩儿手掌及身的瞬间,宫希远身体突然一侧,整个身形似乎都矮了几分,紧接着前脚用力在地面一跺,不待胖墩儿变招儿,左肩就狠狠的撞在了宫希远的怀里。 ps: 祝大家国庆快乐! 求粉红、求推荐。 第748章(求票!!!) “啧啧……死胖子休矣!”陆五说道。 什么叫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陆五就是行家里手,是一语中的。 “怎么回事?”沈穆清好奇地问道。 “贴山靠!” “八极拳里的贴山靠!”贺军尧沉声说道,“想不到这小子,功夫不低啊!看样子为了练习贴山靠,没少祸害了树木。” 八极拳其动作朴实简洁,刚猛脆烈,多震脚发劲动作,实战性很强。以头足为乾坤,肩膝肘胯为四方,手臂前后两相对,丹田抱元在中央为创门之意。以意领气,以气摧力,三盘六点内外合一,气势磅礴,八方发力通身是眼,浑身是手,动则变,变则化,化则灵,其妙无穷。八极拳非常注重攻防技术的练习。在用法上讲究‘挨、膀、挤、靠‘,见缝插针,有隙即钻,不招不架,见招打招。 八极拳属于短打拳法、其动作极为刚猛。在技击手法上讲求寸截寸拿、硬打硬开。真正具有一般所述挨、帮、挤、靠、崩、撼之特点。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贯手指尖,故暴发力极大、极富有技击之特色。由于八极拳动作刚劲、朴实无华、发力爆猛、大有“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因此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之说。 八极拳闻名于其刚猛暴烈的拳风,同时也闻名于其进身靠打的招式。绝招“铁山靠”便是其中翘楚。而在学八极拳,习练“贴山靠”时。常常会用自己的身体去靠墙、靠树、靠桩,可想而知其威力之大。贴山靠在进招之时的关键就是进身,以“打人如亲吻”的距离接近对手,用肩部撞击对方。其看似以肩部为发力点,实则结合了腰胯部的扭转力,合全身之力向对方靠去,给人极大的伤害,将人摔倒。 “开门出手,六力合一”,六大开之劲力。在八极拳的“贴山靠”上面。展现的淋漓尽致。而下盘功夫中,“搓踢”是八极拳重要的腿法之一。八极拳讲究“行步如趟泥,脚不过膝”。而搓踢正是这种步法的体现,他要求踢击时攻击点落于对手的膝关节以下。尤其是足部。因此搓踢虽不如其他的腿法有杀伤力。但是却意在用踢绊破坏对手的脚下重心。用不强的劲力巧妙的达到击倒对方的效果。 虽然的宫希远的动作朴实无华,但刚才那发力爆猛、大有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随着宫希远口中的一声断喝,胖墩儿浑实的身体毫无悬念的往后飞了出去。 不招不架就是一下,贴山靠的刚猛被宫希远发挥的淋漓尽致…… “好!”看到宫希远这一招贴山靠使出,站在一边的陆五也是忍不住出声叫了声好! 一声好字,宫希远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黑暗中的四人,见他们身上没有散发敌意,又扭过头。 出声才知道暴露了,已经暴露,方默南他们索性大大方方的看。其实以宫希远现今的修为,怎么会察觉不到他们呢! 沈穆清可是一点儿内息都没有。 宫希远这一靠尽得八极拳的精髓,别说是死胖子了,就是换上陆五被靠实在了,也要难以招架。 方默南和贺军尧神色平常,一点儿也被人有可能发现的窘境。 陆五抱歉地看过来,看二人脸色平静,他就再想也许他们二人能轻易化解宫希远的这一招。 随着陆五按耐不住的叫好声,胖墩儿肉滚滚的身体却是腾空飞起了三四米远,撞到了身后的汽车上,得这一下直接把车门砸了个坑,瘪进去了,变形了,然后出溜到地上。 八极拳端的是刚猛无双,宫希远满含怒气的一靠,自然是全身都发力,出溜到地上的胖墩儿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苦忍半晌之后,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五脏如烈火在焚烧似的。痛苦的脸的都变形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武警、部队里操练的擒拿、背摔、格斗好像也有八极拳的身影。”沈穆清突然想起道。 “八极拳非常讲求实战、打练结合的拳种之一,猛起硬落、硬开对方之门,连连进发是八极拳技击中的最大特色。它具有很强的实战价值,所以擒拿格斗吸收了它很多特点。”陆五点头附和道,“啧啧……没想到宫希远战斗力那么强,难怪在四九城里能那么快闯出名堂,没有这一身功夫可不行。” “不过可惜了!”贺军尧摇头,惋惜地说道。 “你也看出来了。”方默南看向贺军尧笑着道。“那小子,内伤不轻啊!” “内伤?”沈穆清抬眼问道。 “由于八极拳过于刚猛,练到极致之后,身体内部的损失也是非常严重的,虽然那小子有内功心法相辅,但腑脏经脉之中也是有隐疾存在的。“贺军尧解惑道。“外家拳的通病。” “这有的治吗?”陆五问道。 “这个说简单,也难!简单是继续修炼内功完全可以自愈,难就难在修炼的地方,要求很高。”方默南斜靠在贺军尧身上,双手抱胸笑道。 对于她这个懒散的家伙,在这里站上一会儿真是少有的。 “怎么说?”沈穆清挑眉问道。 “习武修炼到最后是沟通天地元气,而现在天地元气稀薄, 天地元气的浓郁与否,对于内家的修炼有极大的好处,完全可以自愈,除非他躲进深山老林里。”方默南笑道。 “啊!我明白了。”陆五了然道,“这也是古代诸多练气士隐居在深山老林不问世事的缘故,就是因为在那些地方,才能有充足的天地元气供他们修炼功法。” “这就看那小子,舍不舍的这繁华的花花世界了。”沈穆清摇摇头 道,“我看难!本事红尘中人,哪能抛却世事纷扰,受得了这万丈红尘的诱惑,去过那艰苦朴素的生活。” 他们索性站在这里大方的谈论起宫希远的身体健康了。 几人交谈声虽小,别人听不到,却逃不过宫希远的耳朵,心下大惊,玩世不恭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自个儿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想当年刚来四九城时,年少气盛,总以为,凭着这双手可以打出一片天。强行突破,带来的后果,如今已经尝到了。 每到夜晚子时,五内如焚,苦不堪言。经过这两年调养生息,稍好一些,不过也没有痊愈。 人只有成长后,才知道单凭依靠武力始终落了下乘,最重要的还是这个脑袋瓜子,所以宫希远已经好久没有跟人动手了。 几年的留学生涯,让他平心静气的有所思、有所想。说来还得感谢那个不负责任的爹。 “咳咳……”胖墩儿又咳出了两口血。 老大已经被人打残了,这下三人终于知道害怕了。 “远少!远少!”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 宫希远的同伴终于找来了,来还真是慢!见状大呼小叫地,不停的关切的追问他怎么回事。 宫希远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的同伴带着人把他们又是一痛好揍,其间夹杂着男人的哀嚎,和女人疯狂的叫嚣,“你们敢打我,知道我爸是谁么?我爸是某某。” “噗嗤……屁大点儿的官,也敢叫嚣,真是……”宫希远失笑摇头,“别打了,把他们交给警察吧!”跟他们计较简直是掉份儿。 一听见送警察胖墩儿高兴地直呼好!窃喜异常!警察简直就是他家开的,这点儿小事,顶多关个两天,出来照样是‘好汉’一条。混道上的,谁的关系不打点,也不能忘了地头上这片穿制服的,平时没少孝敬他们。 “阿远!”站在宫希远身旁的一身优雅的男人,一脸同情地摇摇头,“真是不知死活?” 齐美珊他们被扭送公安,临走时,贺军尧手中的逆煞释放了阴煞环绕他们四人,定会好好的招呼他们。 莫巧云扶起清醒过来的王美凤,刚刚醒过来的王美凤搞不清楚,咋咋呼呼的。 宫希远先截出租车,记下车牌号儿,把他们二人送走,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才回身朝黑暗中的贺军尧他们喊道,“朋友!可否出来一见!” “嗖……”回答他的是黑暗中一道白光滑过夜空。 “小心!”同伴惊呼道。 “没事!阿昊!”宫希远眼明手快地抓到手中,翻开手掌,里面是一个白色的瓷瓶。 “这个对远少的内伤有好处,要想痊愈还得平心静气,修习内功。”空气中传来,不疾不徐地高深莫测地男中音。 在后门打开的那一刻,一丝光亮划破长空,让宫希远清楚的看见最后一个人。 “沈穆清!”赫连昊惊呼道。 宫希远疑惑地看着他,“我跟他没交情啊!”他会这么好心,不过也没理由害他。 宫希远刚刚回国,对京城的各路人马还没认全乎呢!不过鼎鼎有名的不用说他也知道,他的发小,电话里可没少说这几年,京城的变化真是快的,亦如权贵们变化一茬接一茬的,让人应接不暇的。 ps: 十月初,粉红翻倍,求票!! 第749章 悠长的声音随着后门关上,戛然而止,“呵呵……有没有世外高人的样子。”沈穆清上蹿下跳的乐呵呵地问道。 “世外高人!”陆五拍了拍沈穆清的肩头,“喂!我说世外高人,先别高兴呢!宫希远可是一招制敌的。” 陆五的手劲儿可不小,拍的沈穆清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狼狈的趴下。 “行了!忘不了!”沈穆清突然想起道,“哎!明儿我带你看辆车,刚来的。我还没见呢!四哥汽车生产的第一辆车,绝对的纯种,可不是来到华夏,适应‘国情’而被阉割的汽车。”他语带讥诮地说道。 “行啊!”陆五一口应道,“好的话,我马上付钱。” “喂!四哥要价可不低。”沈穆清挑眉道。 “给四儿的,总比给老外强。”陆五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贺军尧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道,“这么晚了,南儿还会医院吗?” 方默南摇摇头,“不回了,明天郝洛川就出院了,余长龙和小潜儿已经出院了,准时去医院做复建就行了。我去不去都行,杨老的徒弟看着呢!” “等等,你说余长龙!是不是……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陆五脚步顿了一下,又跟上道。 沈穆清轻点了下头,眼睛闪闪发亮,“嗯哼!就是你想的那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神医!”两个脑中同时响起,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有时候认识一个好医生很有必要的,这关键时刻挽救生命。 对于他二人投来的眼神,方默南浑然未觉,她站在大堂外面,伸伸懒腰,“唔!可以回家喽!” 贺军尧抬眼看向陆五他们两个道,“你们呢!” “你们不用管我,我的夜生活刚开始。”沈穆清摆手道。 “我跟你走!”陆五笑道。 车子被泊车小弟开来,贺军尧三人上了汽车,贺军尧放下车窗看向沈穆清道。“清儿。人生最大的财富是健康,夜生活适可而止。”他点到为止。 沈穆清老脸一红,“瞎想什么?”贺军尧手伸出窗外,轻捶的肩膀。“我说的是工作别太做晚了。” “小清儿。心思不纯洁了。”陆五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去!是男人都这样儿。”沈穆清撇了他一眼道。“我就不相信你……”他猥琐地笑道。 贺军尧听他二人,越说越不像话,汽车轰鸣声响起。挥手和沈穆清告辞,一点油门,汽车如离弦的箭飞驰出去。 沈穆清讪笑,轻点了下头,“我晓得!”掌控这么多产业,每天做不完的工作,是朋友才会关心他的身体。 车子一路疾驰回了松园,下车后,和全叔打过招呼后,三人穿过影壁走向正房。 “接着!”方默南扔给陆五一个同样的白色瓷瓶。 “治疗你身体的隐疾。”贺军尧沉声说道。 陆五打开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三粒黄豆大的药丸,黑乎乎的,却是异香扑鼻。 他突然感觉体内的沉寂的金蚕蛊,非常的躁动,不应该说兴奋。 “呵呵……看来小家伙儿很喜欢啊!”方默南轻笑道。“一天一粒。” 陆五扭起一颗塞进嘴里,入口即化,满口清香。顷刻间,他的胸腹间就升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心口处隐隐的胸闷减轻了很多,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缓缓的吐出,“呼!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陆五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 只是陆五不知道,方默南给他服用的那粒药丸,是空间中集合了多种珍贵药材炼制出来的,不但可以治愈他练功或者出任务,早年所残留的隐疾。更是对他体内的小家伙儿的有好处,没看见小家伙儿瞬间安静了下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各自休息吧!”贺军尧说道。 全叔领着陆五去了厢房,厢房别看古色古香的,内里现代化用品一应俱全,温馨、舒适。不过陆五可没时间享受,洗完澡后,顾不上擦干头发,盘腿坐在架子床上入定。 贺军尧把方默南送回房间,房间内古色古香,雕梁画栋、金壁辉煌,总能给人大气的美,而不少的古典家具更是高贵、大气、华丽又不失优雅。中式复古艳丽的格子吊顶,周边用檀木镶包,几盏精致的小霓虹灯巧妙的掩藏其中,光线晕黄柔和,将房间里的一切映染成暧昧的蜂蜜色。 房间内温暖入春,两人脱掉外罩,贺军尧穿着v字领的灰色的羊绒衫,领口处、袖口、底边是黑色的,简洁大方、典雅内敛,配上他有一种极致的禁欲的诱惑。 方默南双手托腮坐在他对面看他沏功夫茶,连沏茶都沏的都那么军人风格十足,十足的男人味儿。 贺军尧抬眼眸光深暗,两人目光深深凝视彼此,半分也不转开,只声音有些低哑地道:“过来!” 他伸出了手,方默南柔嫩的小手放入他厚实宽大略带粗糙的大手,他的手轻轻一拉,方默南轻巧的一个空翻落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意念一动,温热的茶杯落入手中,移到她的唇边,她轻抿了一口,秀眉轻挑,“很有你的风格!”轻舔了下唇角,媚眼含笑。 贺军尧就着她的杯子一饮而尽,方默南不知为何想起他火热的吻,脸刷的一下红了。 下一刻,阴影俯下,她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粉唇已经被他席卷。 薄唇厮磨嫩唇,啃咬,吮吸,吸进甜美,尝尽柔香。 少女轻抬双臂,环绕着脖颈,迎来的更猛烈的激吻。辗转,碾压,舔.舐…… 香甜柔软的唇带着馨香,美好地让人忍不住吃下去,他一再将她圈紧,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的火舌探进她甜蜜的小嘴里,放肆地搜刮,撩拨。 这吻狂野火热。他的吻亦如他在沙场上攻城略地、攻守兼备、冷厉狠悍。 舌尖相触。唇齿纠缠,调戏逗引着她嘴里的每一寸柔嫩与甜蜜,激情浓烈。 火焰在彼此的灵魂深处窜烧,血液在沸腾奔窜着。火花在碰触间闪耀。模模糊糊中。少女腾空而起,身子深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冰凉的丝被。贴着肌肤,一个机灵让少女清醒了过来。 男子幽深的目光望着身下半裸的少女,只剩下粗喘的呼吸,不给她犹豫的时间,身材精劲的男人再次压下来,覆在她身上。脸埋在颈间,细碎密集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烫人的呼吸,留恋的吻,力道却是狂野的。她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如野兽似的‘撕啦’她上半身的最后的一丝遮挡彻底清除。 少女细碎的笑声溢出嘴边,贺军尧睁开深邃漆黑的眸,眸中毫不掩饰的侵略。男人压抑控制着潮涌般的渴望,听到她的笑声,男人不满地唇舌堵住了她的唇,近乎粗暴地吻。 大掌直接狂躁地覆了上去。 他剑眉深蹙,呼吸浓烈,他闭着眼吻着身下的少女,鼻息间是她淡雅的香气, 尚存一线的理智告诉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他不想放开她,他不知道这次放开她,下次见面将会在何时,这里不是车上,是在他的房间。她在他身下,从未离他这么近。她不知道,她刚才半裸的样子,欲露还遮,美得魅惑,性感撩人,令人屏息。 反而唤起他潜藏在道德封锁下的热情,他再无法顾及理智,唇齿缠绵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呻吟和身体的感官知觉。 少女混身燥热不已,感受到那急雨般的热吻不断落下,那浓浓的男性气息迷糊了她的神志,还有那在她身上四处肆虐的大掌,一抹火热燃烧着两人,亲吻愈来愈激烈,喘息、低吟自两人的嘴里流泄,一声迭一声……她不断地颤抖着,忽地尖喘了一声,心狂跳着,无力抗拒这突来的烈火激情。 仿佛饥渴了几千几万年的猛兽,他拼命地吞噬品尝着她身上甜美的一切,眼神火热痴狂,他反覆地,毫不餍足地吸卷吮舔着凝脂美玉般的绵乳上嫩红的一点,渴望能细细咬啮,用力揉捏挤压,带着薄茧的拇指故意摩挲着诱人的顶端 。 啊……忍不住发出酥人的娇吟,水漾般的眸子蒙胧,柔软的胸脯被这么触摸,让她羞红了脸, 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却发现他的肌肤好烫,即使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受到那炽人的火热。 湿热的舌尖吮着泛着淡香的雪肤,在柔软肌肤下吮落细碎吻痕。他的挑逗让她的身子发热,**惹得雪白肌肤发烫,诱人的红晕染上雪白凝脂。 他眯起眼,大手揉着一只绵乳,看着那粉色蓓蕾因他的逗弄而渐渐加深诱人色彩,美得让他忍不住低头含 住花蕾,舌尖轻舔着顶端,感觉到敏感的轻颤,他却不轻易满足她。仍轻柔绕着花蕾轻舔,挑逗她的**。 少女低吟着弓身向他,漾满红晕的娇躯显示着她完全沉浸于被他挑起的激情里,火热无比。 “啊!军尧!你混蛋……”少女忍不住逸出抗议,小手轻推着他的肩。 少女下意识地想要求更多,“你混蛋!”只能让陌生的情潮掌控的情绪,难耐地扭动身躯 ,渴求他的给予。 似是感受到少女的要求让他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也不再刁难,顺从地吮住花蕾,以齿尖轻咬,再以舌尖缠吮,大手 也没放过另一只绵乳,手指揉着那美好触感,以和舌头同频的韵律挑逗诱人蓓蕾。 ps: 全年无休,没有假期的俺,求粉红、求推荐! 第750章 而一直停在牛仔裤的手指,也不安分地隔着布料轻压着那抹柔嫩,他忍不住以掌心压住那柔软私处。隔着布料轻轻摩挲,指尖亦隔着那层布料压挤那私密处。 少女抵抗不了这种挑逗,忍不住逸出媚人呻吟,却被他的吻封缄。而少女的轻颤更 惹动他腹下火热。 他的手则揉着一只绵乳,雪白的嫩乳随着他的挑捻慢揉渐渐变硬变挺,更随着他激情的揉弄而留下微红的指痕。 他却仍不放过掌中的柔软,拇指转着绽放的**,压揉轻转,惹得少女娇喘呻吟,却又要被迫迎接他粗鲁的吻,激情 的红晕漫染雪白的身躯,美得如盛开的玫瑰。 少女扭着身子,难耐地拱起娇躯,美眸半睁,渴求他的给予。 知道可人儿体内的**已彻底被他点燃,贺军尧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将脸埋进雪峰之间,两只大掌握住雪白绵乳,各自向中间推挤、托高,放肆**乳沟间的甜美。 “啊啊……”少女忍不住将手插入他发间,拱起身子,媚人的呻吟不住自小嘴吐出 。 他啃舔着跑出指缝的坚硬**,故意咬扯,大手揉捏着,听着小嘴发出丝丝酥人媚吟,他满意地舔着可人的胸部。 少女稚嫩的身体诚实地反应,潮红的肌肤轻扭着,私人的花穴逸出丰沛的蜜液,沾湿了裤子。 一个激灵少女灵台闪过一丝清明,她是真的惊到了。正想反抗,贺军尧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低吼着,把头埋在她芬芳的胸脯里,大力地吸闻着她的体香,觉得喉咙干燥,小腹处鼓胀火热欲爆。 他粗重地喘息着,眸色深暗危险,黑剑般的眉却皱了皱,嗓音暗哑地问:“我不会伤害你!”还不到时候。 闭上眼,大力地喘了口气。 他抽搐着。强忍着非人的折磨。在她的怀里喘息,面色暗红,火气直冒。他猛地推离开她,去屋里卫生间。藉着冰冷的凉水冲熄体内欲炸的欲火。 成个大字躺在架子床上的方默南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臭骂着这个家伙。挑起她体内的**,不上不下身体难受的紧,心里却用上一丝甜蜜。 她躺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这才发现,她上半身已经毫无遮掩,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私密处也黏黏糊糊,有些不舒服。 方默南手指轻轻一挥使了个净身咒,浑身清爽了许多。她的脸颊还有些发红,赶紧起来换上睡衣,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方默南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脑海里却全是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早在贺军尧伸出手的那一刹那,她便预见到了会有这种事,只是她愿意相信他,觉得他应该可以控制住。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很压抑自己,但事情的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那个混蛋! 看来,以后这种事,还是少些为妙,好在他就要回军营了。 方默南并非矫情,她觉得有**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以自己如今的年龄来说,还太小了点,他相信他能控制自己的**,这样的事倒是无妨,算是两人相处的一种情趣。只是怕他哪天控制不住,擦枪走火…… 这种事,她前世时是认为男女相交婚前不易发生,要婚后才可以的。而她为生活所迫,哪有闲情逸致谈情说爱,至于**,累的如条狗似的,沾上枕头,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何谈**。 她也不愿意因为年龄而把自己随便嫁了,嫁人好比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古人诚不欺我。物欲横流社会,诱惑太多,好男人太难找了。 这一世,她以为她会孤独终老,毕竟自己的心可是苍老的很,又修炼道家心法,不说心如止水吧!也是平静无波。没想到这么早就遇见心动的人,在她的预料之外,她也明白贺军尧的年龄比她大十多岁,他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不过忍了那么多年了,在忍几年也无妨。怎么也得等自己成年吧?方默南没心没肺的想。 她还是不了解**,没有经历**浸染,也许他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这么下去也行,一旦沾染,就像是毒品食髓知味,戒不掉。 不过看拼命压抑自己的样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想法和他一样。这让她心里滑过一丝丝甜蜜,一个珍惜她的人! 就在方默南胡思乱想混混沉沉的时候,贺军尧穿着男士浴袍走了出来。 方默南感觉半边床陷下去,自己滚入他火热的怀中。一个激灵方默南清醒了过来,“军尧,不可以!” “放心,我只是抱着你!”他的声音沙哑且饱含深情。 方默南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不敢乱动,他的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中午郝家宴谢!”方默南讪笑道,“其实不用!我只是尽了医家本分,他们给了很丰厚的诊金了。” 前几天余家在家里宴请了她,还真是摸透了她的性格,在家里更舒服。 “盛情难却!你应得的。”贺军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方默南迷迷糊糊地嘴里咕哝道,“我来这么久不去拜访贺爷爷……” “怎么丑媳妇儿想见公婆啊!”贺军尧挑眉说道大手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 半天没有回应,贺军尧低头,方默南已经睡着了。贺军尧起身,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掖好被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其实有几次贺家老爷子通过他邀请方默南来着,不过被他给推了。一来他不想南儿的时间被别人抢占了,即使那人是爷爷。二来爷爷老奸巨猾,火眼金睛怕他会发现什么,对南儿的名声不好,毕竟她的年龄太小。 他的名声无所谓,爷爷估计盼望他结婚,没有任何要求,只要对方是个母的就成。他不想听见对南儿不利的流言蜚语。 贺军尧起身走到贵妃榻下边脚踏上,盘腿手轻轻一挥,挥向壁灯开关,一道暗劲打出,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中,他闭上眼,入定中。 ****************** 方默南睡的香甜,有的人却惨了,比如胖墩儿他们四人。 宫希远怎么会不知胖墩儿他们的心里的打的小九九,早就知会人了。有关系不用是傻子,而且是正当合理的,为民除害! 胖墩儿本以为进看守所就跟自己家似的,可是这回他们想差了,还没等到人家威吓出手。他们四人进去后,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这些年作奸犯科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们自个儿还从身上掏出毒品,都不带警察搜身的。齐美珊作案的毒品空塑料袋也交了出来,可以说事罪证确凿。 齐美珊还把胡丽丽给攀咬出来了,正巧这段时间首都又在搞整风运动,所以顶风作案,还是刑事案件,可以想见他们下场会有多惨。 因为贺军尧在澳门赌场在发生的事,老爷子们虽然不能对一些人下死手,动不了根本。可他们外围的虾兵蟹将,尤其是银行、国企方面的一些人在澳门输的一塌糊涂,是一查一个准。杀鸡儆猴,他们成了最先倒霉的人,首先被拿下。 事后在方默南看来,只是一批肥鸭子被宰了,饥饿难耐的瘦鸭子,上台了。 ********************* 方默南这些年生物钟比任何闹钟都管用,因而她不管有多累,到点就醒了。刚睡醒的她脑袋有一丝混沌,眼神探向床外,屋内漆黑一片,不过这也不影响她的视力。 男人就如同黑暗中的雕像似的,不动如山。在黑暗中打坐方默南也干过,不稀奇,一般都是在床上,或者在空间书房里的贵妃榻上。 稀奇的是他坐在贵妃榻下边的木制踏板上,与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是方默南的修为,根本 听不到他绵长而悠远的呼吸吐纳,会认为房间内无人。 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孤冷神秘的气质,盘腿打坐的他,散发着极致禁欲的诱惑。方默南眨眨眼,“为什么坐在地上?”声音沙哑且性感。 贺军尧睁开眼睛,神情清明,“打坐那里都一样。”他起身走过来轻飘飘的解释道。 方默南皱着眉头,总觉的事情不如他说的那般简单,可又不知哪里不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贺军尧伸手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摇摇头,“想什么呢!还皱着眉头。”眼神顺着她望向刚才打坐的地方,“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古人苦修,还面壁思过的。”他一把捞起她“快去,换衣服,晨练去。”他捏捏她娇俏的鼻尖,“别想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方默南心头的那点儿疑虑也给打散了,苦行僧可比这个苦多了。 方默南坐在床上,抬眼道,“你还不出去!”望着一动不动他,“你不是让我换衣服吗?”虽然昨天的亲密,但她脸皮还没厚到可以在他前面宽衣解带的。 “哦!”贺军尧起身飞也似的,逃了出去,想起昨晚的美好!幸亏天还黑着呢!没有泄露他黝黑的脸庞挂着一抹暗红。 冷风一吹,胸间翻腾的**吹散了。 ps: 求票!!! 第751章 方默南换好了晨练的玫瑰红色黑色滚边的太极练功服,“这家伙准备的还挺齐全。”她摸了摸华丽保暖的绒布料,穿在身上暖融融的。 其实以他们现在的修为已经是寒暑不侵了,难得他有心了。 纯手工的一字盘扣,颗颗饱满。盘扣的水平一线,简约大气,别小看这简单的盘扣,就拿方默南身上这身练功服来说,每一颗小小的盘扣都要缝上最少十五针,而且是纯手工制作纯手工缝嵌,而且每一针都要整齐均匀,再加上盘扣是整衣的点睛之笔可谓重中之重,单这盘扣便是一个大工程。 方默南使了个净身咒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门外的贺军尧穿着一袭黑色枚红色滚边的同款的练功服。她眼睛瞬间一亮,虽然还是黑色,浑身肃杀萧冷的气质明显柔和不少,典雅、复古,内敛的沉稳气息,看上去恢弘大气,尽显宗师风范。 方默南拱手作揖俏皮地说道。“嗯!贺大师早上好!” 贺军尧黑眸微闪,这身枚红色的练功服穿在她的身上 ,自有一种潇洒从容气息隐约其间。 全身都散发着宁静和从容、不亢不卑,傲骨天然气度。 不过这一说话,就如坠落凡间的精灵的似的,沾染的凡尘的气息,不至于飘渺的让人抓不到。 “调皮!”贺军尧揉揉她的脑袋,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的笑意。 “走吧!” “等等我!”陆五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穿的是军了绿色的训练服。 “啧啧……老大这身衣服可真 有型。像个世外高人。”陆五摩挲着下巴打趣道。“这衣服是定制的吧!外面可没的卖,不过着京城做这个的可真不多。” “嗯!我特地找师傅要的样式,找了京城的老手艺人做的。”贺军尧点头说道。 “谢谢了,我很喜欢!”方默南眉眼含笑道,看见她语笑嫣然的样子,贺军尧费了些力气也觉得值! 然而就是到了后世物质丰富,资讯发达,太极拳也没有称人心意的服装,或者说还没有一个系列的走架推手散手的练功参赛表演的服装。 大家知道清朝的服装还是长袍马褂瓜皮帽,鸦片战争后西风东渐到了民国国人剪了辫子也穿起了短襟长裤。于是就形成了近几十年来太极服的紧袖肥衫灯笼裤。虽然也不能不说是进步也不能不说人们穿上那洁白宽松的太极服行云流水般的走架行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但从华夏服饰文化和太极文化的层面来审视太极服就会感到缺少现代意识和美学色彩。 自古以来服装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它代表一个人的政治地位和社会地位,不然明清皇帝也不会如此的推崇黄色了。服装对人类来说蔽体御寒是其首要功能,当人类服装文明走出了实用目的时代以后它的功能就复杂了。 封建时代的服制是君王为政的重要制度之一。其重要性远远超出服装在现代社会的地位。促使服装发挥它的功能达到“天下治”的目的。最重要的因素在于服色。服色的功能一是区别身份地位二是表示所处的场合。古代君主对臣民都有规定的服色,天子、诸侯、百官从祭服、朝服、公服乃至布衣百姓的常服规定得极为详细。上层阶级穿着这种官定的制服成为人们企羡的对象,因而制服服色又强烈地影响一般的流行服色。 时代变迁外来文化不断容入本土文化产生流行服色。流行服色又反过来影响制服服色,这两种服色文化互相碰撞的结果产主千姿百态的华夏服装。 古人习武练功服装介乎常服军服之间,没有严格的礼数规定。建国后极左思潮特别是动乱年代。摧残人类尊严的斗争哲学不断升温,把本世纪以来的文化研究成果几乎全盘否定,服装文化也自在所难免。 有人戏称60年代的服装是“集体撞衫”,不过人们的衣服颜色单一,以灰、黑、蓝为主流颜色,款式相同、千篇一律、季节不分、男女不分的解放装、青年装、中山装、对襟衫。 70年代的则还处在“十亿人民十亿兵”的特殊时期,在原有的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思想中,又带有浓厚的阶级、革命、军事化色彩,因此军便装是前半期最流行的服饰。 历史在回流中旋转停滞了三十余年,而当时的服装文化研究在这片土地上处于休歇、遗忘、断裂状态。 改革开放开创了一个较为宽松的政治环境。国外文化、新的生活方式如潮水般涌进国门,迅速扩散到城乡让封闭的国人如梦初醒。西方生活方式强烈地碰撞驱使人们再次进行文化的搏击,在怨恨困惑的复杂感情中开始了一场包括服装文化是在内的对传统文化的深刻反思。好在好东西经过岁月的磨砺,更加历久弥新,是扼杀不了的。 三人围着宅子慢跑,两个军人出身,每迈出的一步,好像是是丈量过的,都是相等的,这简直是已经融入骨血了。 慢跑了半个小时,三人在后花园池塘边停了下来。缓缓的伸展着身体,做着热身运动,“老大,你这观赏性的花园什么时候改成了田园风格了。”陆五看着原本种满花草的后花园现在成了菜园子了,他看着玻璃大棚里,挂满枝头的西红柿、黄瓜、豆角、辣椒等蔬菜,看“全叔没少侍弄它们。” “全叔很宝贝这些菜。”贺军尧说道,“菜园子很好!实用!” “噗……实用!实用好!省下菜钱了。”陆五笑着打趣道。“这宅子不错,有机会也买一个,跟你做邻居也不错。” “4这四合院可代表着咱们国家古代风水之大成,住这地方下接地气,比楼房可是强多了,要买的话,那要赶早不赶晚!”方默南没有像他们一样,练功,而是钻到玻璃房里,采摘蔬菜了。 住宅首重精、气、神,最重要的功能就是能阻隔外界,包容自我,静默养气,安身立命,使个人的私密生活与精神气质有所依托。 而且阳宅讲究的是屋不要太高,高则阳盛而明多,太低则阴盛而暗多,明多伤魄,暗多伤魂,易生病。 四合院就包括了这些风水要素的一切要求。 而贺军尧的这所宅子,想当初可是官宅,官位还不低呢!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座大宅子,建造的时候,绝对请了风水大师来看过的,旺宅一座。 “嗯!”陆五记在了心上。 这时天空又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的,丝毫不影响贺军尧练功的兴致,一阵北风吹过夹着雪花灌入到他的喉咙里,刺激的他浑身的汗毛孔仿佛都炸开了,那一缕缕纯净的天地元气,不断的溢入到他的体内。 这四合院方默南摆了个小型的五行聚灵阵,相当于空气净化器,它的天地元气的质量和名山大川鲜少被人光顾地方差不多。 普通人入住完全没问题,要知道更高级的聚灵阵,普通人不能长期居住,就像是虚不受补一样,补大发了,身体可受不了。 他们二人前些天刚买了一套土里出来的玉石法器嘛!用了五个玉石法器,摆了个聚灵阵,吸收方圆数十里天地元气,使得四合院空气更加清新。 小型的聚灵阵则完全不用担心补大发了,要知道,天地元气可不仅仅对修道者有用,就是普通人在元气纯净的地方呆的久了,身体都会被滋养的无病无灾。 只是遗憾贺军尧不能长期的入住。 贺军尧意随心动,酣畅淋漓的打了一遍八卦掌。只见黑色的身影以绕圈走转为基本运动路线,以掌法为核心,在走转中全身一至,步似行云流水,身法要求:拧转、旋翻协调完整,走如游龙,翻转似鹰。 陆五怕打搅他,却是心里不停的叫好,并羡慕着。 在贺军尧身周三米之内,竟然无一片雪花落下,像是被一层无形的护罩推开,脸上忽然现出一片潮红色,紧接着胸腹间有如雷鸣,张口一喷,一道白气冲口而出,聚而不散,这是罡气外放,少顷才缓慢散去,陆五清晰的看见全过程。 “老大……这,恭喜了。”陆五拱手道。 “小五,攻过来。”贺军尧招手道。 “哎!好嘞!”陆五高兴地说道。拉开架势就发动全力进攻。 陆五练的是形意拳,它的打法多直行直进,与八卦之横走,太极之中定有显著之差别.形意拳之短打直进用于战阵中最为适合,无花俏之招法,长劲亦是最快.两军交战,千军万马中,要能有闪转腾挪之地不易,只有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黄河之决堤。 龙游水中如同鲸, 翻江倒海波浪行,忽而冲高腾云起, 搜骨之法最为精。 陆五使了三分力道的窜步做龙形,两脚离地凌空飞渡,直奔贺军尧胸前而来。 窜步龙形最少也得练习百日,才能窜步高远,落地无声。看这一招,小五可见是下苦功练习的,窜步龙行在两棵树之间练习最好。 就在陆五的小腿将要踢到贺军尧的时候,空中换腿, 手型也有所变化,脚踢拳到,上下齐齐攻了过来。 此时贺军尧神色平静的不紧不慢的踢出右脚,眼瞅着就要被陆五勾住脚髁失去重心的时候,贺军尧的右脚突然加快了前踢的速度,径直往他的大腿内侧踢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52章(求票!) 这一脚速度极快,而且变招变的让人出其不意,谁都没能想到贺军尧往下踢去的一脚,居然能突然转向,变下踢为上撩了。 陆五的反应也不慢,很快的调整并且变招,趁着去势将勾踢的一脚收回抬起,用小腿挡住了贺军尧的这突如其来的一踢。 方默南看着则摇头,居然是硬碰硬,胜负已分。 其结果不言而喻! “砰!”的一声响起,两腿空中相击之后,陆五连连后退几步,堪堪稳住身形。而贺军尧则单脚独立不动如山的收回右腿,稳稳的站着。 陆五等大眼睛看着他,这一脚居然没有勾倒贺军尧。要知道这一脚乃是他最得意的,在军中鲜有敌手。 一个是早有预谋的主动攻击,一个是临时被动变招的无奈防守,饶是陆五身手了得是信心满满。也是空中翻转堪堪落地,被贺军尧踢的连连后退。而这手上的功夫还没有使出呢!就全被化解了。 “再来!” “老大!你可要小心了。”陆五笑着说道。 说着陆五脸色严肃起来,而是口中发出一声断喝,再次主动向贺军尧发起了进攻。 陆五这一番形意拳打出来,可真是气势如虹,一声断喝之后,五行连环形意根, 一马三箭左右分,鹰熊合演鼍形意, 狸猫上树倒翻身。八方发力通身是眼,浑身是手,猛起硬落。双臂疾风暴雨般的向贺军尧砸落下来。 形意拳的基本拳法有五行拳、十二形拳。 形意拳拳本就是拳势勇猛,气势雄厚拳法,尤其是陆五手中使出,“劈、钻、崩、炮、横,”各种招数齐出,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进攻点。 今儿既然有人陪陆五练招,刚才又看见老大罡气外放。陆五就打定主意使出了全力和他动手,希望能观一下他现如今的功力。他也打出了血性,越打越兴奋,再没有丝毫的保留。将功夫完全展现了出来。 陆五不信邪。虽然人在军中,可是他拿到国内整个武林界,能挡得住他这第一波冲击的人,恐怕也不会超过三人之数。当然。陆五已经把贺老大排除在外了。因为他至今也没赢过他。甚至连老大使出全力与否都不知道。 “来的好!”贺军尧心里腹诽道。 见到陆五这硬打硬开的架势,火力全开,贺军尧也不禁有些心潮澎湃。因为自从真气凝结成丹,他还没有和人动过手。 他知道南儿的内力深厚,他却舍不得的跟她过招,刀剑无眼,他怕不慎伤着她了。 男人嘛!耐操、耐摔、耐打的皮糙肉厚的,随即当下贺军尧双脚不动,手中的掌法犹如穿花蝴蝶一般飞快的舞动了起来,将陆五刚猛的攻势尽数格挡了下来。 贺军尧的手掌和陆五拳脚接触发出的“啪啪”声,中间还掺杂着陆五的发气声音,显得颇是有些怪异。 两人动作都是极快,当然逃不过方默南的双眼,两人的动作就如同在她眼前放慢动作似的,清晰可见。 “咔哧,咔哧……”他们二人打的热闹,丝毫不影响方默南坐在青石上,啃黄瓜,当然黄瓜已经换成了空间栽种的。黄瓜的香味能飘出老远,她似乎还能看见贺军尧吸鼻子的动作,还有他别有深意的眼神。 真是的还有闲情逸致嗅嗅,可见没使出全力。 方默南看着陆五的拳法遗憾地摇摇头,拳法太死板,不知变通。 此刻场中的陆五,心中的震惊已经是无可复加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有人双脚不动单单用一双手,就将自己这疾风暴雨般的攻势给挡下来。 原来还能逼的老大出手,怎么短短的月余未见,就这么强大了,强大的让他瞠目结舌。 而且贺军尧的莲花掌似乎还带着一股子粘姓,每次在和自己拳脚相交的时候,总是能引得他的动作一滞,再也无法连贯下去,甚至有好几次陆五都差点因为发力过猛,差点儿被他借力打力给牵引倒地。 陆五越打越是心惊,因为到目前为止,都是他在进攻,贺军尧只是被动的用防守,就搞得自己束手无策,两人的对打简直就像是师父给徒弟喂招一般。没想到老大可不是说说,而真是喂招。 陆五已经踏入暗劲的拳法宗师,老大即使功力再高深,自己也不该如此狼狈吧!攻了这么久,贺军尧竟然竟然双脚都没有挪动过一步? “化劲!” 一个名词跃入到了陆五的脑海中,这让他惊骇异常,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境界,许多拳法宗师,一生都没有摸到过化劲的门槛。 老大这才多大啊!就进入了传说中的化劲的境界,不然是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化解掉他的拳势的。 想到这里,陆五顿时冷汗直冒,拳势一收就想收手后退,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贺军尧双掌上的粘姓似乎突然间增强了,带得自己的身体东倒西歪,再也无法控制的住了。 谁知道突然之间陆五的身体左摇右摆了起来,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陆五根本就不是贺军尧的对手,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像是一个三岁孩子和三十岁的壮汉一般。 方默南摇头道,“追风赶日!疾步崩!”这个正好弥补 连环拳的缺憾。 “开式是无极,无极生太极,三才是三体,然后是四象。然后生万事万物,最后收式合太极。”清脆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陆五如醍醐灌顶似的,突然间开窍了,仿佛打开了一扇大门。他看清贺军尧的招数,开始了变换,有了自己的拳路套数,而不是死板的一是一,二是二,开始用脑子喽! 武学和文章一样,小时候背《唐诗三百首》为什么? 为了今后你能写出你自己的“诗篇”啊。 武道也是如此,等你到了一定的境界,编个拳路数分钟而已,你要拿出来挣钱,能吃一辈子。 贺军尧看了眼坐在青石上的得意洋洋的小人儿,突然改守为攻,指引着陆五。 练拳也是一样啊,想打人,想把体内的东西用出来,就需要内家“喂手”啊! 古时师父、师兄弟这时候要陪着你,一下一下的,把你的打手“喂”出来,形成大脑正确的条件反射,过后还要自己领悟啊,这是有一套训练方法。如今贺军尧就如同师傅一样,喂招儿。 “ 吾与敌同,脊椎是龙,交手先蹭身,蹭身拳才真, 遮龙眼云遮日月, 扳龙头猴形之功, 鼍形打穴此时奏功, 破龙身连环崩, 就势水钻不放松, 上打鸡形下撩阴, 鲐攻两肋带中心, 望眉斩截翻肩背。” 方默南看着陆五意随心动,欣慰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贺军尧进,陆五金鸡抖翎;他退陆五则马奔虎践,他斜行游鼍戏水, 他起腿裆部必空,他擒臂鹞子翻身, 他碰肩蛇形进攻,他退步燕子抄水, 他起腿乳燕衔泥,臂交狗熊掰棒;他退凤展翅形, 疾步可追风, 深潭可揽月, 五行俱四稍齐, 三尖照胆随身, 孤身敢入战阵, 单骑能过五关, 静似书生动似虎豹, 出手必连发, 起腿必鸳鸯, 眼不审视一处,身不拘泥一地。 拳发五内意贯四稍, 天时地利吾有心君, 交手胆壮练功静心, 形意在身不惧邪法,交手有必胜之心 ,进步必胜卷地风,潜龙腾渊神威起, 苍鹰展翅老熊精! “鸡腿、龙身、熊膀、鹰爪、虎抱头、雷声。”这是形意拳门的重要说法,陆五终于融会贯通,有了自己的想法,逼的贺军尧脚终于挪动一步,然而仅仅只有一步。 这让陆五欣喜不已,不复刚才狼狈的模样,不过怎么说两人分处两个不同的境界,差距是明显的。 贺军尧忽然嘴角上弯,左手一引陆五的右臂,画了半个圈子后,身体往后跳了一步,从两人交手以来,这也是贺军尧第二次移动了脚步。 而被贺军尧突然这么一引,场中陆五的身体,突然滴溜溜的转了起来,有如陀螺一般转了七八圈后,陆五才勉强重新掌控住了身体。 此时的陆五,脸上一片潮红,板寸的头上热气腾腾的能看见晶莹一片的汗珠,大粒大粒的汗珠顺着脸颊直往下流淌。 在陆五的身上,一片热气蒸腾,汗水浸湿了衣衫,显然是刚才用尽了全力,看到陆五的样子后,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喝道:“闭住毛孔,含住这口气,气沉丹田,细细感受,在放出来!” 脑中原本有些兴奋、有些混乱的陆五,还在细细感受刚才的一番切磋。听到贺军尧的话后,顿时出现了一丝清明。 陆五念头到处,身体也行动了起来,扎了一个马步身形似正非正,似斜非斜,不俯不仰,不偏不斜,背圆腰活,尾闾中正,松胯落臀,要虚领提顶,气沉丹田,收腹提肛,中正不偏,绝不可前栽后仰左斜右歪。含胸拔背,松肩坠肘,塌腕手灵,手高不过鼻,手臂前伸微屈勿挺,自然放松。两腿非直非弓,膝扣挡严,脚趾扣地,两脚蹬劲。双手抱在了下丹田处,眼睛目视前方。 陆五口中发出一声喝,那原本萦绕在他身边的热气,居然丝丝缕缕的被他又给收回到了体内。 微微闭上眼睛,陆五感受着身体中真气的游走,刚才所消耗的体力,似乎在瞬间就补充了回来,而且还犹有余力! ps: 求票! 第753章 陆五右脚在地上一顿,手臂随之挥出,掌风破空,身前的空气竟然随着他的动作爆裂开来,发出“啪啪”的响声,犹如被鞭子抽过一般。 陆五意随心动对于刚才切磋的所思所悟,一套形意拳打下来,在十二形之外,又看到了猫有扑鼠之能、蜻蜓有点水之灵、鲸鱼抖鳞、乌牛摆头、兔儿踢天、犬之躲闪之形意。 贺军尧背着手站在一边,面容沉肃、沉声说道,“万物均秉承天地灵气所生,苟能存于世上必有其可取之势、独到之功试看:疾风劲草、滴水石穿、浪涌波生、云开雾散、长河落日、大漠孤烟、飞蛾扑火之势、蚯蚓掘土之功、泥鳅闪滑之道、象鼻翻卷之巧…… 师万物造化之功、 顺天地乾坤之理、 得形意拳术之妙、 做人间正义之人、 此乃形意拳门之真谛也。日后慢慢体会吧!”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心里腹诽现在的他,好有大师风范,好严肃,“接着……”一道绿色的光芒闪过。 贺军尧伸手接住犹如暗器打来的绿色小黄瓜,豪爽的咬了一口,这大师的形象立马破功了。他起身走到方默南身边,坐在她的身边,雪花飘落,他们是片片不沾身。 陆五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这拳打起来动作与呼吸相配合,一呼一吸,一出一入,形随意转,以意领气。意到、气到、手到、足到,方显功夫为妙。 “ 武者。修口德、明是非、勤武功、勿招摇!体悟红尘百态, 不枉俗世百年, 弹指一挥, 白驹过隙, 红粉骷髅, 过眼云烟…… 心态即拳态,心明拳自明,精气神安 功力自能精进矣!”方默南一派得道高人的形象。 “咔哧……咔哧……” 只是贺军尧啃黄瓜的声音,让她大打折扣。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这种事好像只有她才做的出。如此的随心所欲。境界提升。达到返璞归真,所以她现在是想笑就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贺军尧迎着她的眼神,无辜的眨眨眼。“你给的。不就是让吃的吗?” 方默南被他一脸的萌样儿。笑着倒在他身上,“你真可爱!” 方默南的话差点儿让正在打拳的陆五脚下打滑摔了一跤。 “啧啧……这点儿小意思就分心。”方默南笑着调侃道, “嗯!”贺军尧也附和的点点头。 陆五听了差点儿一个仰倒心里腹诽。“还不是你们两个搞出来的。” 陆五收敛心神,劈拳有似斧劈物之意,崩拳似箭有射物之意,虎形有猛虎扑食之勇,蛇形似草上飞,有拨草之能。 “嗯!不错哦!”方默南频频点头。 “起势扎步时呼吸,使气通于周身;动作时呼吸,使气力相合。进则呼,退则吸,开则呼合则吸,呼气由丹田而吐,吸气归丹田所纳,内气外气,循环往复,源源不断,气运周身,力达四肢,内外相合,功夫已达上乘之境。”贺军尧也点头,“ 十丈红尘过眼云烟,能一生相随的只有拳意也。勇猛精进以求大成之境界也!小五,领悟的不错。” 拳无拳,意无意,无拳无意是真意;敌手攻来随我意,以艺服人是真艺的高超境界,陆五现在是深有体会了。陆五收势,轻轻地吐纳呼吸,细细的感受。 “咦!我这回的汗流的少了,出的力气可不比刚才少,全身的真气运行速度还比刚才的快。”陆五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干净清爽,只有拳头出才有些汗渍。 “呵呵……这表示你暗劲练到家了。”方默南笑着道。“恭喜你了高手!”方默南双手合十笑着恭喜道。 一流高手境界的人乃是善于养气之辈。人活动之时,每一个动作都要产生能量热量,这股能量热量就包含着元气。人剧烈活动,体血精力都会化做这股热量能量和汗水一起通过毛孔释放出去。这就是练精化气的道理。能不能含住这股气,则是养生和不能养生的本质区别。 这也是内家和外家的区别! 内家拳能收敛住这股元气,外家拳则只练明劲。能发不能收,所以每一拳出去发力越猛,元气奔泻的越厉害。 一拳发力到位,全身发热,微微出汗,全身的精血体能都化成了元气,要冲开毛孔散发出去,这就好比一罐子火药,装着的时候没有事,但是一但受到火焰,立刻化为能量,体积千百倍的膨胀,立刻炸破罐子迸发出去。 火药一炸,罐子也就完了,支离破碎了,人体也是一样,元气一冲出去,人就虚了。人体的爆发力虽不如火药,但是道理却是相同的。一拳打出,当元气要冲开毛孔散发出去的时候,人就要控制身体,使得毛孔全部闭合起来,不能让元气冲出去流失掉。 如何闭毛孔? 野兽一受惊,尾巴先一竖,随后腰一挺,背一弓,全身的毛根根都竖了起来,这就是闭毛孔。人所以要学野兽,也要炸毛,先从尾巴开始,人的尾巴都退化掉了,但是尾椎还在。形意门中的站桩就是把重心放在尾椎上,然后骨骼一节一节往上推,等推到颈椎骨的时候,脑子里面一惊,全身就战栗,起了鸡皮疙瘩,汗毛倒竖,毛孔自然就闭合上了。 这也就是通常人突然遇到恐怖的,或者不可思议的情景时候,全身一股凉气从尾椎直冲到天灵盖的感觉。 猛一出拳发力,全身元气冲出,刚刚到达表皮,人尾椎一惊,通过脊椎神经上身到大脑,然后大脑迅速做出指令,控制全身猛的闭上毛孔。又把元气逼了回去。 当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发劲的一热和收劲的一冷这么一激,嗖的一下,元气在体内升腾,就如凉水浇到烧红的铁上,太阳穴就鼓起来了。这就是暗劲。 “还得接着修行,一发一收,全身元气劲力来回鼓荡,如长江大河奔流不息。无论发力怎么刚猛,打多长时间。都不会出汗。气不喘,脸不红,身上没有一点汗。这只是暗劲练到最高境界,元气一点都不外泄才能有的本事。”贺军尧上前拍拍陆五的肩膀道。“继续努力!” “那当然了。”陆五蹭蹭鼻尖笑着道。“迟早咱们得再较量!” “随时欢迎!”贺军尧说道。 “对了。我什么时候,能到老大你的境界啊!”陆五笑脸问道,一脸的馋样儿。 “这个。三、五年,不过你得必须常住这院子。”方默南闻言笑了起来,“不过,以后得注重内修才行。” 陆五闻言双眼放光,巨大的惊喜啊!“这没问题,不出差的时候,我就雀占鸠巢了。我一定会努力的。” “随你!”贺军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记住,不许带不三不四的人来。” “老大瞧你说的,我又不是清儿,再说了,刚到了新单位,不得忙着适应工作嘛!哪有那时间。”陆五一脸被人冤枉的样子。 沈穆清真是躺着也中枪,大呼冤枉啊! 陆五眉头紧锁,“老大这院子有古怪啊!” “刚才的感受如何!”贺军尧提醒道。 陆五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整个身子似乎都轻了几分,一呼一吸之间,顿时头脑清明。本是习武之人,又进入了暗劲,对天地元气自然比别人感受要深的多,对身外事物感受灵敏的多。他一拍额头恍然道,“这里的空气纯净了许多!” “算你有见识!”方默南笑着道。 陆五瞪大眼睛,手指着她道,“等等,让我想想,你能解降头,算是奇门中人,这里不会摆了什么阵法吧!” “聚灵阵!”贺军尧回答道。 “哦也!简直是太棒了。”陆五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 “走吧!天色大亮了。”贺军尧抬头望望天空又道。“雪下这么大,南儿还回家吗?” “当然,不行的话坐火车。”方默南很认真地点点头道。 贺军尧点点头,“我送你,提前去军营,顺路!” 三人晨练完毕,一起朝前院走去,陆五很好奇方默南的功力如何,他捣捣贺军尧胸口,小声地嘀咕道,“她的功力如何!” 贺军尧眉头不挑地说道,“你看看身后!” 雪洋洋洒洒的飘落,这么会儿时间,已经铺上平平的一层,陆五回头望去,当下心下骇然,备受打击。方默南身后只有似有若无的脚印,她穿的布棉鞋没有一点儿沾湿脚,这算是踏雪无痕吧! 再看看贺军尧的身后,嗯!好在有脚印,不至于打击的他信心全无。 三人各自回屋换了身衣服走向餐厅,全叔已经准备好的了早餐。 “哇哦!全叔火力全开啊!”陆五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早餐笑着道。“哈哈……闻着就香!” “对了!以后拜托全叔照顾了。”陆五笑着朝全叔道。 “哦!小五以后会住在这里和您搭个伴儿。”贺军尧坐在餐桌前又道,“以后爷爷和奶奶也会在这里小住。”毕竟这里对老人家的身体有好处,没理由空放着。 “啊!”陆五张着大嘴叫道。 “嗯?”贺军尧挑眉疑惑地看向他询问道。 “没事?没事?吃饭!”陆五抄起筷子,夹了个小笼包放进嘴里,“味道这个!”他竖起了大拇指。心里嘀咕道,反正四进院子,房间多的是,不是不喜欢老人,主要老人家非比寻常,气场太强大,他怕! ps: 粉红翻倍还在继续,求保底月票!!! 第754章(求票!!) 方默南抿嘴偷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嘿嘿……”陆五讪笑道,“吃饭,吃饭!”关键是这宝太强大,他接不住。 “对了!我给你们药丸,不能给别人吃!”方默南咽下一口馄饨,抿了下唇道。 “为什么?”陆五挑眉好奇地问道,贺军尧的筷子顿了一下,洗耳恭听道。 “药不能乱吃的,有些药是辅助你们练功的,普通人吃了承受不了,会爆体而亡的。”方默南镇着小脸一本正经道,“那些大补之药,服用后,你们运功才能吸化药力的。” 方默南俏皮眨眨眼说道,“如果你们舍得我无所谓!” “当然舍不得了,药丸少的可怜。”陆五双臂一揽,一副狗儿护食的样子,才两枚! 即便空间里植物逆天生长,像是人参之类的也不可能速成,也是需要时间的。它们又不是农作物和蔬菜,生长周期短。 “南妹子,谢了!”陆五放下筷子拱手道。“这些药丸简直是内家拳的法宝。” “内外之称别那么在意,天下武林中没有无敌的门派,只有无敌的功夫。以有限的生命研习无边的拳道其乐无穷!外家拳练到极致,也能进入暗劲的。”方默南笑着道。“不过这身体也损伤的七七八八了。” “ 国术强于洋术实乃必然也。 洋术纵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耳。最高境界——刽子手而已。如今年上映的电影中之黄飞鸿,一代宗师自开医馆,武与医合,其人对人体经络骨骼之了解,岂是刽子手武夫可比。”方默南接着说道。 “这个我知道,不过比较起来还是内家的好,这个有中药配合才能事半功倍。”陆五说道。 “国术有武、中医、中药的陪衬与衬托。许多功夫是离不开中药药物和中医术的支持的。 武林传闻的铁砂掌即是如此,无药功的支持,是根本无法成就的。 除此之外还有佛家、道家那些伟大的心法,组成了国术强大的内心世界。也化去了练拳产生的暴虐之气。真正的武者一定是内外兼修内心强大而不可摧。 且佛、道、儒,各家传下的养生之法,也被各个古老的门派收入囊中,成了自己拳法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武道乃‘练养’结合之道。有中医、中药。佛、道、儒家的立体支撑。这才是国术密不外传的东西。”贺军尧沉声说道,声音低沉浑厚,沉心悦耳。 陆五点头附和道。“功夫本从趟步来, 两手变化随步开。 高挑低搂横掩蔽, 劈崩钻炮不离怀。 就拿形意‘趟劲’的奥妙来说,‘前趟后蹬’才是形意。你的上半身就像坦克的炮塔和炮管一样,玩的再美观,姿势再花哨,下面的钢铁履带不给力,一切还不是白瞎,别说打不过人家,跑都跑不了。” “噗嗤……形容的很贴切。”方默南笑着道。 陆五接着说道,“这也是国术和洋术最大的区别,国术的功夫,内家的一切技巧功力,都蕴藏在下半身,能指挥自己的‘脚’,才是内家形意。其实许多洋术称自己为什么什么‘道’,那只不过是他们自己的向往。那些洋术只是技术,熟练工的技术耳,和一个专业电工一样,和工程师比还差得远,远远谈不到一个‘道’字。” “ 只有国术武技才能称之为‘武道’,它蕴涵的内容博大精深,如麦当劳和满汉全席根本就不在档次上。麦当劳也许三天就能培养一个炸薯条的,满汉全席的厨师需要十年的苦心钻研。他们对人类舌尖的领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炸薯条充其量是个‘做饭的’,能做满汉全席的才叫‘厨师’。论手艺度能‘管饱’,但论内涵就差远了。”方默南笑着道,说完垂头继续吃馄饨。 “精辟!”陆五不屑道,“现在许多人对洋快餐趋之若鹜,岂不知他们只是管饱的,没有任何内涵!” “人们稀罕快餐为什么?”方默南自问自答道,“ 懒惰、省事、得过且过。 人的心变得越来越浅薄、越来越肤浅、越来越急功近利,越来越不能塌下心来执着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曾有学拳者问:老师俺一个月能练成啥呀?老师俺三个月能练成啥啊?老师俺多长时间能打的过某某啊? 老师搞笑曰你买把手枪,一分钟后即能干掉麦克、泰森!” “武术的没落,就是由于热兵器兴起。”贺军尧嘴角滑过似有若无的苦涩。任你在能打就是‘上天入地’,一颗枪子、一颗炮弹照样让你魂归离恨天。不服气又如何,现实就是这样。 “国术是南北大菜、是满汉全席,那是一流的功夫,非那些速成的洋快餐可比拟。 快餐是定型的东西,全世界人民只要你吃就是这个味。 国粹武功那是量体裁衣、因人施教的,不用比是人都知道那个好! 不是国术的没落,实是国人的没落。”方默南叹了口气道。 “呵呵……这么说起来应该 感谢那些洋人的洋快餐式的武术进入华夏,华夏功夫需要境界、需要一生的时间去玩味与体悟。 急功近利的人是学不到国术之精华的,站桩的死关也过不去啊!练不了真正的武术更别提内家拳了。 内家拳更是师父找徒弟了! 师徒如父子, 天地君亲师。想那一招一式,我费尽心机也不过说出九牛之一毛。盲人摸象离正拳道还有老大之距离。 有些招式师傅不讲,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招式在打法里是怎么用的。 这就是内家的‘自密’了,它的招式好多都是藏手,你站在旁边看都看不明白的 。只有这些‘自密’,才会勾起你的好奇心,你才会好好学下去,做成快餐就少了味道、失了禅机! 作为内家拳门,其实说白了,作为弟子你就是老师手中的一盘菜。 你的任务是努力提高菜的本身质量。 你的成就,也就是菜做熟了以后的味道,完全看厨师,也就是你师父的火候的掌握和烹调技术了。 内家拳门师徒的关系是很密切的,作为弟子别高估自己的能力。 老师少说一句,你可能多练半年。 老师少说十句,你就瞎猜去吧。 少说100句呢? 你的一生也就差不多过去了。”陆吾笑着感慨道。 “呵呵……说的好!”方默南拍手称快道。 “作为学生:程门立雪、 精益求精、 日月穿梭、 寒暑不计, 师倾囊而出、徒弟如获至宝、勤学苦练、 不耻下问、 佛祖拈花、 迦叶微笑、 久而必成正果矣!”贺军尧说着想起自己年少时寒暑不休、风雨无阻的习武路。 “老师很重要!”陆五说道,“不过现在的人心浮气躁,让他静心,难!武术功夫其实没几个人能坚持下来,大浪淘沙能留下的没几个的。” “哼!宁愿去学快餐玩意儿柔道、空手道!”陆五冷哼道,“曰本的柔道空手道什么的,说到底还不是从华夏武术里演化过去的,只是花拳绣腿而已。” “其实说真的国术的杀伤力太强。”方默南自我安慰道。 “这倒是真的!”陆五看着自己的拳头,真要一拳下去,以他现在的修为,是非死即伤。 贺军尧停下筷子道,“ 只有‘武道’才可通‘天道’!只不过世人喜欢走捷径,习武之人造不得假,走不得捷径,付出多少收获多少!” “对头!”陆五喝了一口两样儿,接着道,“ 内家形意拳有时候就得像一个人静静地沏上一杯香茗,一个人静静地看一场感人的电影,一个人默默的品味与咀嚼。一个人随着电影情节的发展,身心投入进去,自己仿佛就是主人公。打拳的时候,自己就是天地的主人,天地无垠,心随我动。 在夜晚行拳,心能较快的沉静。心进去了,打一拳有一拳的收获,出一掌就有一掌的效果,因为此时你内心的沉静,带动了周身的气息,全身气息鼓荡,随着你的拳势带动并且调整了呼吸。呼吸渐渐的合道,带动了气机,最后周身的所有细胞,仿佛都在帮着你使劲,它们和你同呼吸、共命运! 如此,才叫练拳,才叫练形意拳。” “武术,是要用脑子品味的。”方默南笑道,“老虎是百兽之王,可老虎未必和其他99种动物都打过架,老虎眼神一扫,许多动物就心悦诚服,不用打架了,这才叫不怒自威。境界不同嘛!” 全叔出声道,“心容万物, 月出惊山鸟, 我自岿然不动, 体天地之正气, 远红尘之俗事, 万籁俱寂, 只有吾月下之拳影, 体悟拳而修其心, 久之必有所得也!” “瞧瞧!高人在这儿。”方默南笑着道。 “人生感悟吧!”全叔谦逊地说道。“打拳内家最忌讳在拳里练出狠意练出虐气,那就走偏了,佛道两家的静心之术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国术始终也是杀人的利器,不然天龙八部里也不会出现佛法化戾气了。” “呀!全叔也看武侠小说。”陆五挑眉诧异说道。“这可是年轻人的爱看的。” “怎么我不能看吗!年龄不同,领悟的不同。我又不是去看看打打杀杀、儿女情长的。”全叔调侃地说道。 “对对!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 755章 方默南他们说的热闹,人家玉哥儿吃的欢实,只要吃饭不用叫它,自个儿就闻着香味儿飞回来了。 玉哥儿和全叔也熟悉了,所以全叔特地为它做的鸡腿,它这会儿正埋头苦干呢! 全叔说的不错,经历不同,看小说的感悟就不同,就像是红楼梦的博大精深,使经学家看到‘易’,佛学家看到‘空’,道学家看到‘梦’,儒家家看到‘淫’,才子佳人看到‘情’,革命家看到‘排讽’,流言家看到宫闱秘史,马列学家看到‘封建倒闭’…… 总之总有一句话或者一段文章感动你。 “佛法在求渡世,武功在于杀生,两者背道而驰,相互制约。只有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绝技才能练得越高,但修为上到了如此境界的高僧,却又不屑去多学各种厉害的杀人法门了。”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世间一切可以归结于缘,但佛说:一切皆有因果。而这因果就是道行。道行,也就是境界,是深度。高手境界有三重:技术与武功只是初级的境界,遵守纪律进入中级境界,而最高境界是道德与人性。” “练拳首求正意, 正意可与天地合,与天地合的拳法才会长久,如微尘扬于顺风有何艰险?其实不只是武功如此,天下万事想做个精明透彻,一定首求正意也,此乃不二法门。 古人总说浩然之气,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正意所得也。按照中医的理论。人体内也有阴阳二气,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到民心就成就了天下,那么得到了浩然之气就得到武道的神髓,练拳就能成就了自己。”贺军尧沉声说道。 方默南接着说道,“ 庭栽栖凤竹, 池养化龙鱼, 十丈红尘难得道心, 众生皆醉我独醒, 得一拳一腿之妙。 怡然自乐悠然自得。 物我两忘, 不知今夕是何年。武道要的就是这份专注,要的就是这份钻研,以正为基天下可得也!” “今天谢了!”陆五拱手谢过贺军尧和方默南他们两个。今日的指点。 “呵呵……是你悟性高。不然我们说什么都是白搭。”方默南笑着道。 “无论如何!谢了!”陆五放下碗筷。推开椅子起身道,“我该去报道了。”他反问道,“你们呢!” “上午没事。下雪了也不能出去,下午就走!”方默南也放下碗筷,抽出餐巾纸,轻抿了唇角,眉眼含笑道。 “那一路顺风,有机会我会登门拜访的。”陆五郑重地说道。 “好啊!扫榻相迎!”方默南笑道。 “小五,你很有时间。”贺军尧眼神幽暗,隐晦不明的看着他道。 ‘喂!老大,不是这样也要吃醋吧!人家只是客套而已。呵呵……’陆五笑的很猥琐,“老大,你这样可不对哦!怎么说我和南妹子的朋友,而且她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登门致谢也是应该的。” “嗯!”贺军尧挑眉,扬声道。 陆五难得的看见老大的棺材脸变色,其实他心里很高兴,终于有了人的表情了。不过这脖颈发凉,室内温度好像低了许多,老虎屁股摸不得,三十六计走位上,“我快迟到了,先走了。”溜之大吉。 “你跑什么?我想说的是,去的是别忘了带重礼!”贺军尧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 “砰……”陆五咚的一下撞上了门外走廊上的立柱。 “哈哈……”方默南和全叔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这孩子,这么大的了,走路也不小心。”全叔嘀咕着笑着走了出去。 “你变坏了。”方默南笑着拍着他的手臂道。 “我很认真的。”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方默南起身收拾碗筷。 “别动!我来。”贺军尧起身收拾碗筷, “那就交给你了。”方默南讶异地看着又坐下看着贺军尧熟练的收拾碗筷。 “出门在外,什么都得自己来。”贺军尧迎着她的眼神解释道。 全叔送走了陆五,走进来看着贺军尧在收拾碗筷道,“少爷!我来吧!” “我来吧!这点小事,我还做的了。今儿不出门,下午我就回军营了。”贺军尧手脚麻利的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全叔不在阻止,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在回来,“那我去后院拾到菜园子了。” 方默南靠着厨房门,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居家的样子,洗个碗也一板一眼,严肃认真的样子。 “嘻嘻……干的不错嘛!”方默南笑着表扬道。她看着他把碗筷洗干净,擦干后放进碗柜。“以后家里的碗可就交给你了。”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 贺军尧擦碗的手一顿,‘家里’,那温馨的场景令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弯出一个弧度,是显然很高兴她这么说。 “接下来干什么?”方默南问道,郝家订的是午餐,还有一上午的时间。 “你不是想看我做糖画嘛!”贺军尧拿起毛巾擦了擦手道。 “真的!”方默南的眼瞬间点亮,亮晶晶的,她实在好奇立体的花篮是怎么做出来的。 贺军尧把家中常见的白砂糖拿了出来,用炉火熬制后变成一块块晶莹剔透的糖块,然后又在食用色素的调配下,变换成五颜六色的“彩石”,这就是糖艺制作的原料。 贺军尧将糖块放在炉火上稍稍加热后,糖块儿就变得异常柔软,随后贺军尧戴好手套捏起糖块,犹如同制作拉面一般不断地抽拉,使得糖块变得愈加透明。紧接着,揪出一小块糖。左拉右抻,又折又卷,不多时,一朵鲜艳欲滴的粉色牡丹花就诞生了。 “太漂亮了,和真的一样。”方默南看着牡丹花啧啧称奇。 他这双粗糙的大手就犹如施了魔法般的,一个个鲜活的花,动物就逼真的出现在眼前。色彩艳丽,晶莹剔透,极富立体感写实糖艺,惹得方默南爱不释手。稀罕这个。也稀罕那个的。 到了制作立体花篮的重要的时刻了,贺军尧先把糖块儿在炉火上用温火熬制,熬到可以牵丝时即可以用来浇铸造型了。他用小汤勺舀起溶化了的糖汁,在大理石的流理台上飞快地来回浇铸。画出造型。做糖画得心中有数。手上功夫更是造型的关键。 若要做一个花篮,先用糖稀做个圆糖饼在流理台上,再接着倒一个小一点的圆圈。贺军尧抬眼,“看着啊!关键时刻。” 利用两次糖稀的冷热不同,一提,立体的花篮筐底就出来了。再加提梁、花卉等,整个花篮不再是平面的糖画,而是立体的、生动的、丰富多彩的了。 “哇哦!”方默南看着原来平面的糖汁,直立起来。 方默南用竹签挑在手里,贺军尧又在流理台上画下了福字,挂在花篮的下面。把做好的‘鲜花’放进花篮里。 “教教我!”方默南看他画的轻松自如,也来了兴致,想要亲手试试。 贺军尧重新拿了些白糖和水按1:2的比例,文火熬干,直到可以牵出丝时,就可以浇铸糖画了。 “画糖画的技巧关键在于两个字——快、准。”贺军尧顿了一下接着道,“画坏了也没关心,倒回去重熬,糖可以反复利用的。”贺军尧说话当中,手下已经完成了一只欲飞的蝴蝶。 以糖为墨,以勺为笔,大理石板为纸,在上面作画,一气呵成,趁糖还未完全凝固时,再插上一根棍子,最后用铲子将糖画从石板上分离——一幅简单的糖画就做好了。 轮到方默南了,方默南照着最简单的寿桃依葫芦画瓢。谁知还没画完,糖汁就再也倒不出来了。 “动作太慢,糖干了!”贺军尧直接用铲子把糖铲进了锅里。 “哦!真是知易行难!”方默南撇嘴笑道,看着贺军尧画的时候,动作如行云流水,轻松自在的很,糖汁是乖乖听话,可轮到自己,才知道不容易啊! 方默南画的简直惨不忍睹啊!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了。 “糖画讲究‘提、顿、收’,都跟手腕用力有关。”贺军尧又讲解了一遍怎样运用手腕。 方默南开始画最为简单的图形,三角形,正方形,五角星。“怎么样,还不错吧!” 贺军尧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尖,“你这个小赖皮!” “怎么不行吗?”方默南傲娇的仰起头,扬起手中的粉嫩的拳头,一副他敢说不行,就揍你的样子。 那样子真的煞到贺军尧了,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耍赖,撒娇的模样。他摸摸下巴认真地说道,“画的不错,横平竖直!” 方默南经过三四次试验,终于画出了一只桃子,勉强能看出是个桃子,羞的她脸红红的。 “桃子形状不好看、糖丝不均匀、桃子里面忘了画小桃子。”贺军尧的点评让方默南有点气馁,不过好歹也算找到了感觉,有个桃子形状了,比刚才一坨坨的要好多了。 就这个一个小小的桃子,难为的没什么艺术天分的方默南整整一个小时,总算画得似模像样了。没丢了贺师傅一番教导之功。 “你教我!”方默南眉眼一挑,笑着把手伸了过去。 贺军尧宠溺地摇摇头,接住她的手,站在她的身后,手把手的教她。 贺军尧深吸一口气,闻着她身上传来的似有若无的淡淡的清香,低下头,这换个书房的场景应该是红袖添香吧! ps: 粉红票翻倍,过了这村没这店儿,手里还有票的亲们支援一张,以兹鼓励! 第756章(求票!) 方默南则心安的靠在他的怀里,手肘向后捣捣道,“别愣神儿了,快点儿想好画什么了吗!” 方默南的催促,贺军尧回过神儿来,则静下心来开始拿着她的手画糖画。 方默南他们画的有戏曲人物、吉祥花果、飞禽、走兽,以人物和动物的造型最为有趣,若是侧面的形象,便以线造型;若是正面的形象,则用糖料将其头部堆成浮雕状。 由于糖料的流动性,即使相同的形象,亦不会出现雷同的造型。贺军尧则掌握了糖料的特性,同时根据操作的特点,在造型上多施以饱满、匀称的线条,从而形成了独有的风格样式,看着更加的逼真,最主要的是画中有他们两个,一猜就知道画的谁。 玉哥儿不依,唧唧直叫,站在流理台上,来回的踱着步,他们画了那么多动物,怎么能少的了它。 “行了!忘不了你。”方默南伸手拍拍它的脑袋道。“安静!” 玉哥儿果然安静下来。 贺军尧抓着她的手,信手拈来,很快就照着玉哥儿的样子,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海东青。 玉哥儿见状兴奋的飞了一圈,那嘴去叼,其结果就是被黏住了,一使劲儿自己的脑袋是出来了,可这嘴上粘的都是糖稀。 “哈哈……笨蛋!糖还没干呢!”方默南敲着它的脑袋道。 贺军尧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伸手敲敲玉哥儿的脑袋。结果好好的一幅画。缺了翅膀的一角。 玉哥儿砸吧砸吧嘴,甜丝丝的,味道还不错,最后干脆把自己给吃进了肚子里,傲娇地仰着头,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儿。 “你这家伙。”方默南笑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实在太搞笑了。 方默南把刚才画的作品一一摆放好插在泡沫塑料里,她得意洋洋的看着自个儿作品,抬头看向贺军尧道,“怎么样。我画的不错吧!” 贺军尧讶然道。“南儿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怎么?不可以啊!”方默南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这些画严格说起来,谁都看的出来,出自谁的手。 “行!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都是你的了。”贺军尧认真地在她耳边呢喃道。 方默南的脸刷的一下。比手中的玫瑰花还要红。一时间寂静无声。此时无声胜有声,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糖甜腻腻的味道。 “来了!”贺军尧不舍的松开方默南遗憾地说道。 方默南侧耳倾听,宅门口汽车喇叭声响起。两人拿着做好的糖画。朝前厅走去。刚刚坐定就看见郝秉国和路潇蓉夫妻两个进门。 “呀!哪来这么多糖画!”路潇蓉一进门顾不上寒暄就被各式各样的糖画吸引住了眼球了。 “秉国快来看!”路潇蓉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一下子就围住了八仙桌上的糖画。“小时候可没少自己拿着钱偷偷的跑出去买。”一下子就陷入怀念。 想着那是的她梳着羊角辫,颠颠儿的穿过银锭桥,手举着钱,希冀地看着卖糖画的老人。当然买回来时,舍不得吃,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或者去小伙伴儿面前显摆,能让自己高兴好久。那时候可没少干这种傻事! 糖画老人不仅会画花卉,还会画字、画活泼的玉兔,可爱的小鸟、生动的螃蟹、活跃的小马等各种小动物。一幅幅精美绝伦的糖画,飘着香气逼人的糖香,也成为不仅是她还有许多人童年记忆里珍藏的画面。 “现在这种东西很少了!以前巷子口、胡同里可有不少呢!现在也只有庙会上能看见,或者农村赶集能看见卖糖人的。”路潇蓉感慨地说道。 郝秉国递给贺军尧他们一个抱歉的眼神,就被路潇蓉的话吸引走了过去,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的拍拍。 方默南抿嘴偷笑,很是欣慰,他们夫妻二人好像陷入爱河的样子,没想到老夫老妻,才找到恋爱的感觉,这顺序好像颠倒了,而且一颠倒好像还许多年。 “你们哪买的?”路潇蓉抬眼问道。 “贺大哥做的。”方默南这个时候可不贪功,笑着说道。 ‘咚……’跌碎了郝秉国两人的下巴,路潇蓉更是张着大嘴,“他……他……做的。”直愣愣地问道。很难想象军中赫赫有名的冷面阎王,会做这些哄小孩子的玩意儿,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两个的脑袋乱哄哄的。 “好看吧!”方默南献宝地说道。 “好看!”夫妻随着她的话,机械地回复道。两个人偷瞄着贺军尧,尽管好奇心使然,神色也很快恢复如常,都不是一般人。 少顷一想,其实这有什么?人人都有许多面,见惯了他在军中的样子,谁知道他私底下什么样子啊!只不过他竟然有这种嗜好,当真让人意外。 “洛川怎么样了。”方默南抬眼问道。 “好了!现在在饭店等着咱们呢!我夫妻二人专程来接你们呢!”路潇蓉听她提起儿子,这脸上的笑容,就别提多高兴了。 事实上郝洛川昨儿就能出院了,不过多在医院住了一晚上,也无妨。 “到点儿了,那咱走吧!”郝秉国出声说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去挂衣架上取下大衣,两人各自穿好,“可以走了!” “你们不用带围巾手套!”郝秉国看着他们二人身上只穿件大衣,他都替他们感觉冷得慌。 “不用!”两人相视一眼摇头道。 “这个我可以拿走一个吗?”路潇蓉期期艾艾地说道,她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还稀罕这玩意儿。 “当然!这么多呢!”方默南耸耸肩道。 路潇蓉也不贪只拿了两个,一个展翅欲飞的蝴蝶,一个是糖画龙。想起当年的情景,糖画老人以勺为笔,以糖为墨,凝神运腕,糖勺在大理石板上时快时慢,忽放忽收,几番起落,随着屡屡糖丝的飘然而下,一幅幅栩栩如生的龙糖画,瞬间形成。 龙的爪子,五爪金龙,要表现出来。体形要表现出来,龙的脚像鹿的脚、金鱼的尾巴 蛇的身、鹰的爪都要体现出来才会像龙的风格。龙眼金睛,龙珠分明。没想到堂堂贺少将还有这手艺,而且手艺还不错。 糖画是一门在民间传承了五百多年的工艺,这种工艺是以糖为材料做成的画,它亦糖亦画,可观可食。想当年,这一幅幅制作好的活灵活现的龙糖画,刚做好就被大伙一买而空。往事不堪回首!“现如今我们都老了。” “不老,你还当年那个活力四射,精力旺盛的潇蓉。”郝秉国认真的说道。 “去!”路潇蓉不好意思道,“拿着。”她把手中的蝴蝶递给他,化解了四人之间的尴尬。 “走吧!”贺军尧站在门外说道。 和全叔告辞后,四人向外走去,路潇蓉亲自开车来的。郝秉国打开车门请贺军尧他们坐进去。 路潇蓉开车,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郝秉国拿着糖画和贺军尧坐在后面。 路潇蓉开车非常的熟练,而且姿势潇洒迷人,如此风姿绰约的美人,开着军用吉普,给人一种鲜明的违和感,却相当惊艳。 “路女士,帅呆了。”方默南调侃道。 “方医生可不能这么说,你要这么说了,潇蓉就更得意。她开车实在太猛了,我们全家人都担心。”郝秉国坐在后面赶紧打住说道。 军队出来的不管男女开车都生猛,让他这平时温文尔雅的人坐上她的车都头皮发麻,以路潇蓉风风火火的性子被人夸了,还不更加‘疯狂’。 “潇蓉,咱开慢点儿,你也不想咱们这个家刚刚好起来,就……又不赶时间。”郝秉国声音温柔细语,温润好听。 果然郝秉国的话音刚落,路潇蓉车速慢了下来,方默南透过后视镜和贺军尧相视一眼,果然这世间的人,一物降一物。 车子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京西宾馆,新落成的东大楼地上29层,这在当时也是标杆性的建筑物。 在外人看来,京城宾馆、钓鱼台国宾馆之类耳熟能详的地方,一定就是京城最高等级的饭店了,却不知这京西饭店,丝毫都不亚于国宾馆,甚至这里的规格,还要再高一等。 平时京西宾馆只接待进京参加重要会议的各地要员,以及中央的大首长,如果没有参会证,或者是饭店领导的带领,谁也难以混得进去,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国宾馆已经对外开放,且只接待国宾,容纳有限。人民大会堂如今可以凭票参观,只有京西宾馆不对外开放。 来这个地方吃饭,是路部长定的,他能够随意进出,一是他在军方的身份,二是这个地方,恰好就归总参管,他本身就是总参的。 京西宾馆苏式建筑风格,方默南跟着他们目不斜视,其实想要看,天眼一开方圆几公里内,可以说尽收眼底。只不过,随着修为的增加,她已经不在乎这些外在的。其实说白了,这个家伙越来越能装了,故作高深莫测。 ps: 求票!!! 第757章 “里面那几栋楼,常能看到熟人,我们就在外面新起的东楼如何,年轻人都喜欢个新鲜!”路潇蓉笑着说道。 这京西宾馆占地面积广,可不止新矗立起来的标杆建筑。里面可是分了好几个区呢,里面的那几栋只用来接待大首长,这里被誉为最安全的宾馆,可见它的保安级别。也可见这里都接待的人,地位有多高。 客随主便,方默南他们没有任何意义,本身请的是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她也不是好事之人。 “客随主便!”方默南笑着,“我们目的是吃饭,自在一些好!” 路潇蓉拉着方默南手,乐呵呵的,拍拍她的手。 郝秉国看向贺军尧,贺军尧给了他个无所谓的眼神,“我只是陪客!” ‘陪客!’郝秉国心里苦笑道,有这么大牌儿的陪客嘛! 路家本身就很低调,所以不想到后面去,免得碰到一些熟悉的人,吃饭也不自在。他们能理解最好不过了。 路潇蓉见他们二人没有脸色不愉,高兴往里面走,就领着大家上楼。 刚要进电梯,大厅通往后面那几栋楼的地方,传来了声音,“是路姐吧?” 众人回头去看,只见那里也走出三男一女,共四个人,各个气质不俗,能够来京西宾馆来吃饭的,尤其还是从后面走出来的,绝没有一个是普通之辈啊。 路潇蓉停下脚步,回身就微微笑了起来。站定等着对方上来,笑着道:“宏毅!倪大书记什么时候回到京城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路姐你笑话我!”为首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举手抬足之间极有官威,他笑着跟路潇蓉握握手。 两人手分开后,路潇蓉另外一只手就很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膀,轻轻一拍,道:“行啊!小子出息了,越干越好!”没想到到了地方上,也能干的这么好! 看他们的样子熟稔的很。 “路姐!这趟回来。原本谁也不想惊动。只是这四九城实在太小了!”对方一句话,就把没有见路潇蓉的缘由给讲了个清楚。 路潇蓉呵呵笑着,道:“你小子嘴就贫吧!和路姐还用的着外道!”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你就是来找我。我也没时间接待你。”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都过去了.”路潇蓉摆手笑着道。前些天真是噩梦般的日子。总算乌云散尽了。 方默南看着来人,这世界还真小,老爸的搭档。倪宏毅。‘咦……宫希远’只是不知道另外两人是什么来头。不过能和倪书记站在一起的都非等闲之辈。 “这几位是……南南!你不是去了香港!贺少将!” 那人跟路潇蓉打完招呼,就把视线扫向了路潇蓉身后的方默南和贺军尧身上,他倒是面面俱到。 “倪叔叔好!”方默南笑着问候道,没法子别看人家年轻,可辈分在哪摆着呢!他对她倒是行踪清楚的很,还知道她去了香港。 方默南这一声叔叔叫的好几个人嘴角抽抽,当事人嘴角抽抽应该的,明显的给叫老了。她可是管二弟叫倪二哥的。 郝家夫妇嘴角抽抽是因为他们清晰的记得方默南称呼贺军尧为 贺大哥的。而如果他们记性不错的话,贺军尧明显比倪宏毅要大的。 “倪书记!”贺军尧出声道。“别动!”贺军尧的左手按着右肩上玉哥儿的头,拍了两下,意思是你给我老实点儿。 “贺少将!恭喜你了,贺参谋长”倪宏毅说道,“这鸟儿够俊的。”他笑着道,脸上没有不愉,两人握握了手,随即松开。 玉哥儿站在贺军尧的肩膀上,一双鹰隽的眼一一扫过倪宏毅他们几人,然后傲娇的仰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原来你们认识啊!”路潇蓉笑着道。 “我和南南的爸爸是同事!管委会的方正平主任!”倪宏毅介绍道。 路潇蓉很是诧异,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这小子可没这么郑重的在没有正主在的情况下介绍人的。只是同事的小孩儿没见他这么熟络过,而且看着他和方医生很熟稔的,不过这时候可不是说话的地儿,回头在问他。 倪宏毅也很诧异,路姐怎么跟方默南在一起,看样子还是方默南为主的,想着他就问了出来,“路姐怎么和南南在一起。” “哦!方医生救了洛川的命!”路潇蓉简单的解释道。 路潇蓉的话音刚落,迎来几道视线,倪宏毅却道,“谢了!” “你好像不吃惊哦!”路潇蓉挑眉笑道。 倪宏毅也知道身后之人估计不怎么相信,自个儿心里清楚就好。他回过身,直接自己就充当了介绍人,道:“来,我给大家介绍,这位是冯越,目前在华夏证券会工作,审查上市公司的。这位宫希远刚从美国回来的,这位是美丽的韩双双女士在国家计委工作,巾帼不让须眉!” 双方简单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客气的寒暄了几句,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但也没有心热的地方。只是举手投足之间,能看出这两人同样出身不俗,有着世家子的风范。 贺军尧跟宫希远三人也认识,但能看得出,交情只是普通一般。他在军方,而其他几人都在政界。 毕竟是大庭广众,又是京西宾馆这种重地,大家也没有太多寒暄,客气了几句,就分道扬镳。路潇蓉领着方默南他们上了楼,而倪宏毅也领着自己的人出了京西宾馆。 “路姐,是军中的铁娘子吧!那才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冯越说道。 “对!”倪宏毅点头道。 “年纪轻轻的贺参谋长、贺老家的嫡孙?”往外走的功夫,宫希远问倪宏毅道,他倒是对京城熟悉的很。 倪宏毅道:“刚刚任命不久的齐鲁军区的参谋长,兼铁军的军长。” 宫希远就“嗯!”了一声,其他两人也一脸原来是他呀!“难怪那么冷!”韩双双女士还搓了搓手臂。 “啧啧……铁军啊!可是和38军齐名的。”冯越咂舌到。 铁军有名的某红军师前身,是一支历史悠久、战功卓著的英雄部队,是党掌握的第一支武装力量,素有“铁军”之称。其前身是由叶挺独立团和秋收起义部分武装力量所组成的工农红军第四军主力。 这铁军的名号可不是喊出来的,而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这么多年来,铁军在党的领导下,走过了艰苦卓绝的战斗历程,创造了辉煌壮烈的英雄业绩。先后参加了北伐战争、南昌起义、秋收起义、井冈山斗争、五次反围剿。 长征途中,担任中央红军开路先锋,突破乌江、四渡赤水、飞夺泸定桥、奇袭腊子口。抗日战争时期,参加了平型关大战、陈道口攻坚战、血战刘老庄和两淮战役,威震苏鲁豫皖,被陈毅元帅誉为‘党指到哪里就打到哪里的钢铁部队‘。解放战争时期,驰骋松辽平原,参加了辽沈战役、平津战役,进军两广、解放海南、广西剿匪等。 铁军是一支将星云集、英雄辈出的光荣部队。共和国5位元帅、7位大将等300多位将帅先后在该师工作和战斗过。 “铁军”部队之所以历经3000多场战役战斗从无败绩,除了一代又一代官兵深深的使命意识和忧患意识外,更重要的是建立在这种使命和忧患之上的超前探索和创造。 “贺老后继有人啊!”倪宏毅心里腹诽道。 “不过可惜啊!”冯越说道,几人相视一眼,都知道他在说可惜什么? 至于方默南那只是个路人甲,宫希远他们谁也没放在心上,当然这里不包括倪宏毅,从刚才只言片语里,洛川的病应该是方默南治好的吧!他如此猜测到。 **************** 方默南他们随着路潇蓉出了电梯,很快就到了包厢,路部长夫妇已经到了,还有杨老和他的徒弟,当然还有郝洛川这个已经痊愈的病人。路家的其他人都不在京城。 治疗期间彼此都见过,所以熟悉的打过招呼,落座。 “咦!玉哥儿快过来,今儿好吃的可多了。”郝洛川眼巴巴地看着贺军尧肩膀上的极品的海东青,眼馋的要命。 方默南本不想带玉哥儿来着,不过路潇蓉说没关系,只好把它带来了,原来是为儿子求情的。 “去吧!”方默南一声令下,玉哥儿极不情愿的飞到郝洛川的肩膀上。 郝洛川好言道,“玉哥儿!待会儿有好吃的,我喂你啊!” 一听好吃的,有人伺候,玉哥儿立马展颜,脑袋还蹭蹭郝洛川的脸颊。 “你这个吃货!”方默南摇头失笑道。 她这句话把大家都给逗乐了,玉哥儿心里腹诽还不是你们让我来的,再说了,大块头,心里只想着你,哪顾得上喂我啊! “爸,你到齐了,上菜吧!” 路部长一发话,一水的美味佳肴就端上了桌,摆的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宾馆尤擅长川菜,不过北方人微辣还行,正宗的川菜估计没几个人受得了。其次擅长的还有鲁菜、淮扬菜、粤菜、清真、素食、新疆菜。 路家人点的都是宾馆的名菜:清汤鱼翅、佛跳墙、鸳鸯归巢、金猪报喜、并蒂双花、绣球鲈鱼、极品素鲍翅和雾里看花等。 ps: 6号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758章(求票!) 郝洛川看得是眼馋不已,吃了十多天的病号餐,嘴里能淡出个鸟儿来。他眼馋归眼馋,还是乖乖的吃他的‘营养餐’。没法子这回就是因为吃错了东西,差点儿没把小命给搭了进去,所以倒是听话乖觉。 郝洛川自个不能吃,可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玉哥儿,看的路家人心里拈酸不已,儿子、外孙可没这么伺候过他们,对他们这么好过,不过现在只要他高兴就好! 郝洛川迎向爸妈、姥姥、姥爷的目光,似有所感道,“我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这一句话,让大伙听的心里那个舒坦、熨帖,行动有没有先不说,这嘴巴够甜的,反正哄着大伙挺开心的。 杨老直夸令孙懂事,好话一筐筐的忘外倒,好话谁不爱听,路部长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宴席间谢谢声不绝于耳,礼多人不怪嘛!路部长夫妻两个,尤其感谢方默南不但治好了外孙的病,更是解开了儿子和女婿两人的心结,现在夫妻两个现在怎么说,就是如恋爱中的男女似的,如胶似漆的,羡煞旁人。 女儿和女婿虽然没有离婚,各自也没有在外面胡混,可这个家冷冰冰的,当老人的心里看的不是个滋味儿。 老人一说他们,两人就说自个儿忙,家里的挺好的,当老人也不能天天唠叨吧!说闺女人家直接跑军营,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得女儿直接避而不见。 虽然女婿是半个儿。可始终是半个,再说的人家礼数周到,逢年过节的都来探望老人,你让老人还怎么说。现在闺女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路部长能不乐嘛! 方默南是小女生也没人灌酒,杨老是医生,路部长有路夫人看着,郝秉国则不善饮酒。路潇蓉则是女中豪杰,这杯中物也不让须眉,只是有家长在。也不好喝的醉醺醺的。所以只是陪贺军尧浅酌。 所以这餐桌上只是吃饭,吃的是宾主言欢。 酒宴快要结束之际,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谁也没有在意。路潇蓉只是打了个眼色。服务生则把门打开。就看见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男生,身材高大、魁梧,一把推开服务生。东倒西歪的走了进来,脸色酡红,嘴里喷着酒气,甩甩脑袋,看清楚餐桌上的人影儿后,径直奔着杨老去了。 年轻人进门就直接扑向杨老的身上,结果由于喝的酒太多了,准头不够,直接扑到了餐桌上,‘乒乒乓乓……哗啦啦……’好在宴席将近结束,只剩下残羹冷炙了,剩菜汤直接染了他一身。 他则脚底打滑,一下子出溜到餐桌下,指着杨老,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们个个都是庸医,连我爸都治不好!你们这些庸医都该死!该死!”他还挥舞着手臂。 这样的变故,惊得众人都站了起来,退后几步,免得殃及池鱼了。贺军尧则把方默南护到了身后,方默南抬眼看去,郝秉国把老婆儿子给护到身后,路潇蓉撇撇嘴,不过还是乖乖的待在他的身后,嘴角的笑容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怎么回事?”路部长站在一边,老妻则站在他的身后,他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虽说这宴席马上要结束了,可也不能让人家这样砸了桌子吧! 虽说跑来的是个酒鬼,可这样成何体统,这宾馆是何等的地方,这宾馆里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庸医,你个庸医,治不好我爸,要你们何用?老子今儿打死你们。”弄得一身菜汤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回倒是扑准了,直接扑到杨老的身上,甩着胳膊挥舞着砸向杨老。 贺军尧和杨老的徒弟礼仁赶紧上前,把小伙子给架起来,架到一边,摁到了椅子上不得动弹。 “杨老!”郝秉国赶紧搀扶起来有些狼狈不堪的杨老,虽然那家伙喝醉酒了,不过这手劲儿可不轻,到底是年轻人,杨老的嘴角都让他打出淤血了,头发也散了,浑身沾满了剩菜汤。 被摁到椅子上的男生,腿不停的蹬着,人是起不来,可这嘴里骂骂咧咧的,直喊着,“庸医杀人!连个感冒都治不好,庸医,庸医!” 路部长看他直喊‘庸医’,而且还扑向杨老,抬眼看向杨老道,“杨老你认识此人。” 杨老低垂着头拿着纸巾正在清理身上的狼狈,听见路部长问话,抬眼道,“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褚小二!”郝洛川惊呼道。“怎么喝的这么醉!” “你认识他!”路部长眼神扫射过来,冷言问道。 “褚家的!他大我一届,他爸爸是褚凤鸣!”郝洛川说道。 听到外孙的话,路部长脸色缓和了下来,只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到爸爸的名讳,褚小二哭的那个叫伤心啊!是嚎嚎大哭! “唉!”一听到郝洛川的话,杨老重重的叹了口气。 “杨老怎么回事?”听见杨老叹气,路部长问道。“等等,几天前听说褚家把一个中医国手的家给砸了,人还给扭送到公安局了,说什么庸医杀人的。”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就连他们都听说了。 要说这褚家可真是让人佩服的紧,褚家的当家人褚穗宇年轻的时候也征战沙场更是战功赫赫,解放后属于军转干部,在地方上干的也不错,可是在动乱年代被迫害致死,按说这家就撑不起来了,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褚穗宇的媳妇儿柳翠挨到了平反,重新走上的工作岗位,愣是利用他丈夫和她手中的资源给两个儿子给趟出一条康庄大道。一个在军、一个在政都是少壮派,掌握的着实权的职位。 要说柳翠更让人佩服,当真是妇女能顶半边天,不但儿子教养的好,孙子、孙女也个个儿有出息,除了这个有些不着调的褚小二,他看了一眼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褚小二,不过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就算了。 这孤儿寡母的,也难怪了,他是感同身受,当时川儿要是治不好了,医院里那杆子‘庸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唉……”杨老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杨老你别光顾着叹气呀!具体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个清楚啊!”路潇蓉风风火火的性子,着急的问道。 “咱们到沙发区说去!”路部长说道,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路潇蓉朝服务生喊道,“快点儿!赶紧收拾一下。” “唉……被砸的人家我也认识是保健局的张老,我也去会诊过褚省长的病。张老却是有些误诊。”杨老的徒弟礼仁扶着,杨老坐到了沙发上。 其他人也移驾沙发去,各自找了沙发坐下。褚小二则还被贺军尧压着。 服务生则快速的把打碎的碗碟收拾了起来,地板也擦干净,又送上香茗,才退回一边。 杨老抿了口茶道,“褚省长病了有二十日,起因则是微感风寒,身热头痛,先是西医治疗,消炎、退烧,西医都这么干,起先见效,可头一天退热,第二天就又烧了起来。后来就趁着褚老夫人祝寿回京,好找中医试试。” 当官的最怕生病,一生病可就有丢官的可能,尤其是久治不愈的病症。 “张老去亲自诊治的,连进药十余剂,每剂皆以苦寒凉下并重加犀角、羚羊角、黄连等,愈进愈剧,犹不自反,殆至危在旦夕。”杨老叹息道。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这感冒发烧不就是体内过热嘛!”路潇蓉说道,这些天因为儿子吃的是中药,她也了解了些皮毛。 杨老摇摇头,继续说道,“中医不是那么简单,《内经》云:‘治病必求于本。’即见病当须辨明阴阳之意也。医者在临床上一定要仔细认真,不能忽略任何细微的临床表现及体征,否则就可能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们去会诊的时候,病人目赤,唇肿而焦,赤足露身,烦躁不眠,神昏谵语,身热似火,渴喜滚烫水饮,小便短赤,大便已数日不解,食物不进,脉浮虚欲散,此乃伤寒误治之变证,缘由误服苦寒凉下太过。” 方默南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是不是伤寒发热误辨为里热了。” “嗯嗯!”杨老和其徒弟一起点头道,和明白人说话就是轻松,人家从言语中就能一语中的,直指病根。 “此病的缘由误服苦寒凉下太过,已将真阳逼越于外而成阴极似阳之症,外虽现一派热象,是为假热,而内则寒冷已极,是为真寒。如确系阳症,内热熏蒸,应见大渴饮冷,岂有尚喜滚饮乎?况脉来虚浮欲散,是为元阳有将脱之兆,苦寒凉下,不可再服,惟有大剂回阳收纳,或可挽回生机。否则……”杨老唏嘘不已道。那天张老吃了些醉鸡,这把脉就有些不准,再说了只是小感冒而已,没成想……大意了,然而医生关乎人命,岂能一句大意就算了。 杨老说的头头是道,其他人则听的云山雾罩的。 第759章 屋子里除了三个懂医理的,很明了,其他人都听的云山雾罩的。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沙发扶手笑着道,“我来解释一下,此病例为伤寒误服苦寒凉下太过,逼真阳外越之阴极似阳证。外感风寒,身热头痛,法当辛温发表,然前医不究病原,误以身热为里热,苦寒凉下太过,逼真阳外越而成‘阴盛格阳’之证,实为真寒假热。 杨老看过病人,观其身热似火,唇肿而焦,赤足露身,烦躁不眠,神昏谵语为真阳外越之象;然渴喜滚烫水饮,脉虚浮欲散,为阴寒中盛之征,是本病辨证之关键。 若不加细辨,误为一派热象迷惑而妄下苦寒,必危殆莫救。凡病有真热证与真寒证之分,又有真热假寒与真寒假热证之别。然真者易识,而假者难辨。” 方默南朝他竖起大拇指说道,“杨老的医术确实了得。这个很难分辨的,真寒假热之证。” “体内极寒,难怪他要喝滚烫的水了。”路潇蓉突然想起道,“哎!咱家洛川不也是体内似冰,用的不就是烈焰融冰之法。” 路潇蓉倒是会联想,“多用附子不就行了。”她轻松地说道。 杨老闻言瞪大了眼,方默南则摇头失笑道,“路姨!用药可没您想的那么简单,就拿洛川的病症来说,我当时一起手就用那么大的剂量,未用小剂量先试服或用频饮之法,是因为在如此病症之前是想以附子的雄将单刀直入。力挽狂澜,是在与病魔争分夺秒。 药物是通过激发元气来破寒邪的,真正在战场上决定胜负的是自身元气的多少,而不是附子量的大小。决不是附子量用了大,破的寒邪必多,胜算的把握愈大。一切都是元气在说了算。 附子是激发人的元气来破阴寒的,没有哪一味药可以直接破阴寒。药物进入人的体内还是要靠人体自已的元气发挥作用。如果元气所余不多,再予大剂量的附子,后果可想而知。” 随着关系的亲近,方默南对他们的称呼也有了改变。 杨老摇头失笑。心里腹诽。“也只有你才敢这么胆大妄为,什么都敢说。” “嘿嘿……”路潇蓉讪笑道。“我只是妄言,你们别当真啊!” “其实这真不难治,可以先试探一下!”方默南挑眉贼笑道。 “试探!对哦!先用上肉桂泡水试服。若能耐受。这就简单多了。病症危急药方就是白通汤加上肉桂一剂。”杨老突然笑了起来。看来是他很明了,就是谨慎惯了。 路潇蓉话锋一转道,“杨老既然你看出了病根儿。也想出了治病的法子,这病你老还治不了啊!”没理由啊! 杨老苦笑道,“你觉我还敢治吗?” “对哦!”郝洛川手轻轻抚摸着玉哥儿的羽毛,小声地说道,“褚家把人家给砸了,还把人送进了号子里,谁敢啊!” “你能治好我爸!”两道声音先后不约而同的说道。 第一道声音明显口齿不清带着一声醉气。贺军尧已经松开了褚小二,坐到方默南旁边,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道,“褚家老大,褚昔冬!” 两道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门口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年龄二十多岁,一袭黑衣,跑的满头大汗的,眼神急切地看着众人,满脸的憔悴,不过这也遮挡不住他的相貌堂堂。 他站在他弟弟身边,扶着他将要歪歪的身体,褚昔冬一接到小二同伴的电话就从医院赶了过来。 褚小二在京西宾馆闯祸了,和他同桌吃饭的人,听到动静出了包厢,一听褚小二砸了人家的餐桌,又一听当事人是谁,就不敢进来,只好先搬救兵。 所以褚昔冬匆匆的跑了过来。 “杨老能治好我爸!”褚昔冬眼神灼灼地看着杨老道,那眼睛恨不得瞪个窟窿。 “你认得我!”杨老很诧异地指指自己,要说这京城保健局里名人荟萃,他的位置属于不上也不下的,并不是特别的突出,主要是他以稳健著称。 “会诊的每个医生我都认得。”褚昔冬嘴唇有一丝哆嗦,可见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哦!褚家老大非常人也,也是涉及到自家亲爹,谁都会有这种反应的。 不过这些可以理解,病人家属乍听见一线希望,都这反应,或许比这反应还更激烈的。 “大哥!大哥!他能治好老爸!”褚小二双手胡乱的揪着他的黑色羽绒服,攀着他的身体,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他说的头头……是道的,大哥试试,我不想失……去咱爸,呜呜!”说着褚小二又哭了起来。 褚昔冬搂着弟弟,一对儿难兄难弟,他虽然没有向小二哭的那么伤心,可这眼眶红红的,无声的样子更能打动人心,毕竟医者父母心。 这件事方默南就不参与了,杨老不能说十成十把握吧!也是成算很大了,起码他有信心了。她轻轻掐指一算这次倒是有惊无险。 “杨老!拜托了。”褚昔冬弯腰成九十度,褚小二也跟着弯腰,不过因为醉酒一下子趴在地上,褚昔冬赶紧扶着他站了起来。 “杨老!”路部长看向杨老道,话虽然没说但意思很明显想帮帮他们。 杨老叹了口气,“先说好!我到那儿,先用肉桂泡水,让令尊服下,如果服后旋即呕吐涎痰碗许,人事稍清,咱们在接着开方子。” 杨老紧接着道,“肉桂性味辛、甘,大热。归肾、脾、心、肝经。 补火助阳,引火归源,散寒止痛,活血通经。令尊实乃真寒假热,体内阴寒似冰,气血无法游走于四肢,所以才四肢火热似铁。”事先先说好,免得到时候…… 这些日子,由于父亲的病症,褚昔冬也看了一些关于真寒假热的病例,所以前浅显的药性他都懂。 “一切都听您的,我父亲就拜托你了。”褚昔冬又是弯腰恭敬的鞠躬。 路部长严肃地说道,“褚家兄弟,丑话说在前面,杨老可是我家洛川的救命恩人,如果真有什么?” 潜台词很明显,可不能像上一个医生一样被人给扔进了号子里。 “我明白!我保证,绝对不追究。”褚昔冬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说不行啊!现在整个京城都没人敢给褚家看病了,这后果很严重的。 褚家,不应该说在座的都不是一般人,虽然现在没有天子一怒血流成河情景,可整治个医生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前车之鉴可就在眼前。 医生也不是神仙,哪有百分百的保证。 “那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迟则生变!”杨老起身说道,他的徒弟礼仁赶紧背起药箱,这药箱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能离身的。甚至可以说是人在药箱在。 “丫头!你得跟我一块儿去。”杨老上前拽着方默南的胳膊,说什么都不肯丢。 方默南哭笑不得,“杨老,我跟你去还不成吗!” 一行人出了包厢,褚小二的同伴就在包厢门口等着,看见人平安无事的出来,齐齐松了口气。 真是傻瓜,路部长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跟一个晚辈在里面计较,那样也太掉价儿了吧! 褚昔冬把小二推给他的同伴们,“小二就麻烦你们照顾了,我现在要去医院。” “哦!好!褚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照看小二的。”其中一个张的白白胖胖的少年笑着说道。小二的同伴接住小二,两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 “大哥,我没醉,我跟你一块儿上医院去。”褚小二甩甩头,站直了说道,可脚下明显一软,好在同伴架着,不然又得出糗了。 “小二,听话,先回家去。”褚昔冬说道。 “郝洛川,你……你……不是不行了。”架着褚小二的白胖年轻人,惊叫道。 “白肖楠!原来你是这么咒我的。”郝洛川贼贼地说道。 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又看见人家家长都在,白肖楠赶紧说道,“哦!郝洛川,我没别的意思,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啊!我听别人说你病的不行了,你啥时候好的。你可是有一个多月没来上学了。” “我呀!今天刚出院,你说的不差,差点儿你郝爷真的就看见你了。”郝洛川不胜唏嘘道。 “臭小子,还郝爷呢!”路潇蓉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上。“在我们面前,你敢这么称呼!” “妈,很痛的耶!”郝洛川赶紧躲到路老太太的身后,“姥姥,你看我妈!” “行了,臭小子,别急着搬救兵,你妈我根本没用力。”路潇蓉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郝洛川挠挠头讪笑道,然后他看向褚昔冬说道,“褚大哥,褚伯伯一定没事的,我可是从鬼门关上被杨老给拉回来的。” “臭小子,快走!赶紧和我回家去,这是你能保证的嘛!”路潇蓉扯着儿子和老公上了径直向外走。 一行人快速的出了京西宾馆,郝秉国把自家岳母、儿子、媳妇儿一一搀扶上了车,郝秉国坐在驾驶座上,拉下车窗道,“爸,我们先回家了啊!” “行,你们先回去,天怪冷的!我陪杨老走一趟。”路部长裹了一下身上的大衣说道,这雪还在下,冷风一吹,雪花吹进脖子里,冷的人一个激灵。 ps: 7号!扫扫月票,赏一张月票,鼓励鼓励俺!一张顶两张,错过这村,可就没了。 第760章 杨老听见路部长这句话,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没想到刚才出言相护,这会儿又亲自陪他去,能不高兴吗!说实在的郝洛川的病处理最多的不是他,他受之有愧啊! “行了!别感动了,赶紧上车吧!”路部长催促道。 其实刚才路部长想提方默南来着,看见贺军尧和她都微微摇头,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想想杨老的医术也不差,就没再说什么。 车子一路朝京城医院开去,褚小二站在雪地里,冲同伴们嚷嚷,“肖楠是兄弟的就把我送到医院去。” “行!行!我说兄弟哎!别乱晃,我们送你过去还不行啊!”白晓楠挥手拦了一辆面的,没法子他们的车,让褚老大他们开走了。 尽管下着雪,路面上已经有厚厚的一层,褚昔冬开车的速度也不慢,因为车轮上带着防滑链呢!难怪一辆辆的超车过去。 一行人匆匆赶到高干病房,配置和军区总院一样的奢华,堪比五星级酒店。 褚昔冬推开病房门,不意外是会客厅,里面才是病房。屋里有些热,礼仁要将大衣脱掉,杨老出声阻拦道,“你别脱!里面的温度很低。” 褚昔冬推开里面的门,一股冷风灌了出来,穿堂风吹着让人打了一个冷颤,众人进去,果然里面烧着暖气但是大开着窗户。 病房内做着两个女人,看见褚昔冬进来。两人看过来,其中一个急急的问道。“小二没事吧!” “妈!小二没事!我让白晓楠把他先送回去了。”褚昔冬小声地说道。 如果不是褚昔冬出言喊来人妈妈,他们看起来更像姐弟俩,妇人保养的很好,跟本看不出已经要奔五张之人,脸色憔悴,眼神中尽是担心。 那么头发几乎是银白只是失去了光泽,但依然梳得一丝不苟就是褚老夫人了,虽然儿子危在旦夕,却依然精神矍铄。挺直着腰板。只是不知是否是硬抗而已。 “儿子,他们是!”褚夫人看向来人问道。 “哦!奶奶、妈!我来介绍一下。”褚昔冬介绍道,“路部长、杨老,两位是我妈和我奶奶。” “小路怎么来了。”褚老夫人站了起来。 褚老夫人明显比路部长年龄要大上十多岁呢! “这不凤鸣老弟。我带着医生来看看。”路部长略显恭敬地说道。毕竟人家可是老大姐。 “你有心了。”褚老夫人感激地说道。不过显然不是太热情。也是这时候也热情不起来啊! “儿子!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了。”褚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她低垂着头,低泣道。“只是感冒怎么就……” “妈!我爸还没……我带了医生来了,让他试试。”褚昔冬赶紧出言说道。 “好好!”褚夫人忙不迭的点头道。 “奶奶!”褚昔冬看向她问道,褚老夫人挥挥手,“你们看着办吧!”显然褚老夫人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死马当活马医,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贺军尧和方默南则是直接被忽略了,也是人家哪有心情招待他们这些晚辈儿啊!这时候病人家属已经是心急如焚了,或者哀默心死了。 方默南则可以从容的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男人,瘦的已经脱了形了,十几天几乎没有进食,只是打着营养液,能不瘦啊! 屋内之人都穿着大衣,裹的严实,只有几乎是赤身**的。 病人上身**,只穿着一条病号裤,也没盖被子,浑身的皮肤发红,显然是发烧热的,神昏谵语,嘴里嘟嘟囔囔的有些胡言乱语,神智不清,病象如此,甚为危笃。 “杨老!”褚昔冬看向他道。 “闲话少说,我现在就去弄药。”杨老摆手道,转手出了病房,很快就回来了。 几个人合力把肉桂水灌进褚凤鸣的嘴里。“快快!快拿痰盂。”杨老喊道。 小护士赶紧把痰盂准备好,少顷就见褚凤鸣胸闷难受,咳嗽。褚昔冬见状赶紧把人扶起起来。 “咳咳……”服后旋即呕吐涎痰碗许。 褚凤鸣吐完摆摆手,褚昔冬把人放下,则激动地喊着,“爸,爸!” 这是清醒的征兆,难怪他激动了。 褚凤鸣睁开眼睛,似是认真的看清来人,咕哝了一句,“昔冬!舒服爽快!”声音虽然很小,但在寂静的病房里,却听的清清楚楚的。 “儿子!凤鸣。”不用褚昔冬喊,自家老妈和奶奶就赶到病床上喊。“你醒醒啊!他……他……怎么又喊起热来了。”褚家三人急忙忙地看向杨老。 “别吵!”正在把脉的杨老严肃地说道,吓得三人赶忙噤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少顷杨老把完脉后,又起身翻翻病人的眼皮,掰开病人的下巴,褚昔冬赶紧打起手电筒。 杨老看完舌苔后,摩挲着下巴走到沙发区,礼仁赶紧打开药箱奉上纸笔,杨老斟酌了一二后,开下了药方。 “丫头!你来看看吧!”杨老把药方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笑着接过药方,垂头看去,附片60克 干姜26克 上肉桂10克研末,泡水兑入、 葱白4茎。 “杨老,照方抓药吧!”方默南随即把药方还给了杨老。 这时候褚家人,才急吼吼地问道,“我爸能治好不?” “刚才是不是回光返照!” “我丈夫怎么样了。” 杨老看向病人家属道,“我现在还不敢给你们肯定的答复,只有服完第一剂药,才能知道是否治愈的可能。” “至于你们要不要服用,你们商量一下。” 随即杨老又把药方详细的解释了一下,褚家人听个仔细明白,在做决定。 然而杨老刚刚说完,褚家人就道,“杨老您看着办吧!一切都听您的。”褚昔冬母子说道。 杨老看向褚老夫人,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位老夫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能力、心智堪比男人,不能小觑。 杨老看向老夫人,褚昔冬母子也看向她,都在等她的决断,褚老夫人笑着道,“老杨,凤鸣就拜托你了。” “那好,我马上煎药去。”杨老拿着药方朝外走去。 路部长也就趁机告辞离开,方默南他们跟着鱼贯而出,路上碰见才刚刚到达的褚小二,医院走廊内,褚小二急冲冲的问道,“路伯伯,我爸怎么样了。” “是小二啊!快上去吧!问题不大。”路部长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褚小二忙不迭的鞠躬直道,“谢谢!谢谢!”刚才外面冷风一吹,这醉酒已经全无了。 “傻小子,谢我干嘛!我又不是医生。”路部长笑着道。 “应该的,应该的。”褚小二谢谢他不追究他大闹人家的宴席啊!是该谢谢的。 “快上去吧!”路部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就此别过,医院大门外,方默南他们刚刚站定,郝秉国把老婆孩子、丈母娘送回家后,又亲自开车过来了。 路潇蓉儿子痊愈高兴的喝了不少的酒,所以这车,无论如何是不敢让她开的。 郝秉国先把方默南他们送了回松园,下车后,方默南站在车窗前道,“我下午就回家了,如果杨老找我的话,请你告诉杨老,他的医术非常的棒!只要心态放平和了,就没问题。” “你今儿就要走了。”路部长说道。 “是啊!离家太久,早该回家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那祝你一路顺风了。”他们两个齐齐说道。 “谢了。” 和郝秉国他们挥手再见后,方默南转身进了松园,略微收拾了一下,驱车南下。 厉青峰开着车,贺军尧和方默南坐在后面,上车后,方默南枕着贺军尧的腿就进入了梦乡,车上睡觉,时间过的快。 “少爷!后面跟着一辆车。”厉青峰谨慎地说道。 “没关系,是胖子。”贺军尧头也不回的说道。 胖子在京城住了几天后,先回了云县一趟,在家里呆了几天,稍后又来了。 贺军尧抬手拿起毛毯,给她轻轻的盖上,掖好了,小声叮咛车内的暖气开足了,他背靠着车座,闭目养神,车子在片片雪花中一路南下。 ************************** 不说方默南回家,杨老亲自熬好药后,端了上来和礼仁还有褚昔冬三人合力把药喂进了褚凤鸣肚子里。 “把窗子关上吧!”杨老出声说道。 “哦!”褚昔冬赶紧把洞开的窗户一一关上。 剩下就是耐心等待。 褚凤鸣原来一直喊热!热!渐渐的听不见了。 “去拿毛毯过来,稍微盖着点儿。”杨老坐在病床边吩咐道,热度退下来就该冷了,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光着吧! “哦!好!”褚昔冬赶紧出里间拿出一条毛毯给老父盖上,碰到褚凤鸣的四肢的时候。他惊叫道,“杨老!杨老我爸的四肢好像热度下来了。” 褚昔冬一说话,褚家人齐齐的站在床边,握着褚凤鸣的手脚,已经出现了恶寒肢冷的现象。 “唔!好现象!好现象。”褚小二嚷嚷道。“原来四肢可是滚烫滚烫的。” “嗯!病情稍减!”杨老搭着褚凤鸣的手腕道。 “太好了!太好了!”褚家人拉着彼此的手激动地说道。 ps: 求票!!! 第761章 “别激动!先别急着高兴。”褚老夫人首先镇定了下来,以前也有这种情况来着,烧退的倒是快,可不久就卷土重来了,烧得厉害!所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奶奶,这回退烧慢!却是稳当,不比从前。”褚昔冬出声安慰众人道,虽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莫名的相信这一回烧退了,就不会再烧了。 “呵呵……咱耐心等吧!”褚夫人抹了把脸,笑着说道。 到了傍晚时分在诊脉时,褚凤鸣身热约退一二,已不作烦躁谵语之状,平静了下来,不在胡言乱语,已经清醒了许多,认得人了。 这种变化当真让褚家人欣喜,褚夫人抓着丈夫的手,这眼泪就没断过。 “妈!别哭啊!这是好事!我爸会好的。”褚小二拦着褚夫人的肩膀,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自家老爹道。 “臭小子,没给家里惹事吧!”褚凤鸣嘴里咕哝道,声音略微含糊不清。 杨老和褚昔冬相视一笑,谁也没提中午那档子事,算是给小二留些颜面,不过认真说起来,没有小二的胡闹,哪有现在的事啊!说不定…… 这一饮一啄,皆有天定!当真让人不胜唏嘘啊!褚昔冬拍着小二的肩膀,‘这家伙,还真有点儿狗屎运。’ “嘿嘿……”褚小二尴尬地挠着头,嘿嘿直傻笑,今儿这事算是因祸得福喽! “放心吧爸!有我看着小二呢!”褚昔冬认真地说道,那个淡定且从容的褚昔冬回来了。 “你们别聊太久我去煎药去。”杨老出声打断他们的聊天道。 “行!”褚昔冬点点头道。 “儿子!别说话。有什么等咱好了再说,现在先养精蓄锐。”褚老夫人说道。 一家人就陪坐在病床前是谁也劝不走,一室寂静,心里却是火热的。 不一会儿居然还听见了褚凤鸣细微的呼噜声,一家人相视一眼,眼中看到了惊喜,有多久没听见他的呼噜声了。 褚夫人高兴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嘘!青岚!别哭,这是好事!咱家凤鸣没事了。”褚老夫人抓着儿媳妇的手,小声的嘀咕道。说着还不忘看看病床。就怕吵醒了儿子。 “咱们那边说去,都别围在这儿。”一家之主老太太发话都起身朝沙发区就座,只是这眼睛始终盯着病床,看着他胸前轻微的起伏。 一个小时后杨老端着煎好的药回来。看见褚凤鸣的神色明显比刚才走的时候要好上许多。“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吗?”杨老把药碗放在床头柜上道。 褚小二急急地说道。“杨老煎药不久。我爸就小息片刻,这才刚醒来。” “哦!难怪呢!能睡就是好事!”杨老笑着说道,“这次煎的药是四逆汤加上肉桂!药方:附片100克 干姜36克 甘草12克 上肉桂10克研末。泡水兑入。” “温中散寒四逆汤,附子甘草与干姜,脉微欲绝可复元,四肢厥逆可回阳。”杨老顿一下接着道,“此汤申发阳气,却散阴寒,温经暖肌,是以四逆名之。甘草味甘平,《内经》曰:寒淫于内,治以甘热,却阴扶阳,必以甘为主,是以甘草为君;干姜味辛热,《内经》曰:寒淫所胜,平以辛热。逐寒正气,必先辛热,是以干姜为臣;附子味辛大热,《内经》曰:辛以润之。开发腠理,致津液通气也。暖肌温经,必凭大热,是以附子为使,此奇制之大剂也。四逆属少阴,少阴者,肾也,肾肝位远,非大剂则不能达,《内经》曰:远而奇偶,制大其服。此之谓也。 ” “嗯嗯!”褚家人频频点头,杨老解释的很详细,且浅显易懂。这人那,要是合了眼,对了脾胃,就什么都是对的。 “正好药也凉了许多,喝药吧!”杨老说完后,摸摸药碗道。 褚昔冬和褚小二两人道,“我们来吧!” “妈、奶奶,你们歇着吧!” 兄弟两人一个把扶起来,让褚凤鸣靠在自己身上,一个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的试过药温后,一勺一勺的耐心的喂进褚凤鸣的嘴里。 药喂的很慢,一小碗药,整整喂了大半个小时,药是一滴都没洒出来,喝完后,兄弟两个拿温开水给褚凤鸣漱口,兄弟俩是合作愉快,是面面俱到。 褚小二拿纸巾擦擦褚凤鸣的嘴,然后起身兄弟两个把褚凤鸣放好,盖好毛毯。 天色已黑,褚昔冬陪着杨老在医院的小餐厅,吃完晚餐,回来。 “杨老,凤鸣的热度又退了些。”褚夫人拿出温度计递给了杨老看。 杨老的徒弟礼仁,对着屋里的灯光看了一下,报了一下数字。 “嗯!身热退去四五,还有些低烧。”杨老坐在病床前搭着褚凤鸣的手腕,少顷把完脉后,他抬眼道,“脉稍有神,好现象,咱们的路子是对的。” 褚凤鸣突然出声道,“昔冬,小二,我要去卫生间。” “爸,你现在虚弱的很,哪能上卫生间啊!”褚昔冬说道。“我和小二扶您起来吧!” 褚昔冬和小二把褚凤鸣搀扶着坐起来,“奶奶、妈,您还不出去。” “哦!”两位女士向外走去,走动当中褚老夫子嘀咕道,“这孩子,当妈的什么没见过。” 褚凤鸣这老脸哦!甚是尴尬。 “嘻嘻……”褚小二抿嘴偷笑。 “臭小子!看你爸的笑话。”褚凤鸣笑骂道,当即想出手打他,可惜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手臂颓然的放下。 褚小二鼻头一酸,眼眶一红。这泪差点儿掉下来,哽咽道,“爸!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绝对不跑。” “臭小子,还不赶紧的,你爸我憋不住了。”褚凤鸣出言化解了父子俩的不好意思。 褚小二赶紧去卫生间拿夜壶。 “杨老!您不回避一下。”褚昔冬说道。 “不,我得看一下,小便的情况。”杨老站在原地不动道。 “嗯!那好吧!”褚昔冬说道。 褚凤鸣虽然尴尬,但也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在两个儿子的帮助下。解完最令他尴尬的小手。 解完小手后,兄弟两个把褚凤鸣放下,盖好毛毯,褚小二把夜壶倒掉。洗洗手才从卫生间出来。 杨老点头道。“小便赤而长。好!肌体明显在恢复!” “对对!前些天,小便可是短而赤的。”褚昔冬说道。 褚小二听到敲门声,上前把门打开。礼仁端着一小碗大米粥站在门外,大米粥熬得软而烂,闻着就香。 褚夫人敲的房门,放他们进来后,兄弟两个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把这一小碗大米粥喂进褚凤鸣的肚子里。 屋子里的人又聊了会儿病人病况,天色已不早,由于是服药后的第一晚,杨老没有走。他在陪房里睡觉,随时待命。 褚家婆媳在另一间房里睡觉。 褚家兄弟和礼仁三人在病房内轮流值夜,期间褚凤鸣又小解一次,礼仁记住小便的情况。其他的时间虽然褚凤鸣有些烦躁,到没有大的变故。一夜无事,到天明。 第二天清晨,褚凤鸣略进了些大米稀饭,半小时后再服一剂药后,褚昔冬欣喜的发现这热度退了七八。 “别高兴了!儿子,我想去卫生间,这次时间较长。”褚凤鸣重重地说道。 兄弟俩一听就明了,两人给他穿上衣服,褚小二背着他进了卫生间。 杨老出声道,“别急着冲厕所。” “知道了。”褚小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父子俩才从里面出来,杨老道,“换上厚一点儿的被子吧!身热已退,盖的太薄了,会感觉冷的。”话落后直接进了卫生间,大便始通,色黑而硬。 “嗯!好!”褚夫人从内间抱了一床被子出来,褚昔冬接过被子给自家老爸盖上。 一天的时间里,惟有咳嗽痰多,痰中兼带有血。 “别担心,正常现象,吐出来正好。”杨老说道。 接下来的两天里,不管是吃饭、吃药、上卫生间,擦拭身体,两个儿子都不假人手,把自个儿的老子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褚凤鸣眼看着越来越好,虽然还是瘦弱不堪,虚弱的厉害,但起码精神正常,不在发热,烧得迷迷瞪瞪了。 第三天褚凤鸣刚刚吃完药,斜靠在病床上尽享儿子们一个按摩、一个给他读报纸。 杨老接到一个电话,向褚家说明,去参加一个会诊,要稍离片刻。 褚家人则痛快的放行了。 杨老带着徒弟走后,褚凤鸣闲闲的坐在床上,一副百无聊聊的样子。 “怎么?爸很无聊啊!”褚小二笑眯眯地说道。 “臭小子,你试试住院二十多天。”褚凤鸣斜靠在病床上,抬手给了小儿子一个爆栗。 “爸,我看你的情形,在坚持几天吧!这回得彻底治好了。”褚昔冬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说道。“爸,这次你可吓得我们全家人都不轻,尤其奶奶和妈妈。” “你这小子,我只是抱怨两句,又没实际行动。”褚凤鸣哭笑不得道。“你们两个,我这当爹的尊严可彻底没喽!” “这个老褚,儿子伺候你不好啊!”褚夫人端着刚洗好的水果盘进来,放到床头柜上,上面放着苹果、梨两样。 “昔冬、小二,歇会儿,吃些水果。”褚夫人说道。 褚昔冬和小二两人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洗手出来拿着苹果直接啃了起来。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62章 褚凤鸣连着二十多天这嘴里只剩下药的苦味儿和淡而无味了,看着老婆孩子吃的香,这嘴里唾液分泌,眼馋的慌。 “老爸!想吃啊!”褚小二晃晃手中的苹果说道,“我给你削啊!” “不吃苹果,苹果太干没有水分。”褚凤鸣摇头道。 “那吃鸭梨得了。”褚昔冬从果盘里拿出鸭梨,又拿起水果刀,左手夹着鸭梨,右手驾着水果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熟练的,十分温和地在鸭梨上方划破手指带动苹果转动,一圈厚薄均匀的果皮滑落。 然后鸭梨一切几瓣,插上牙签,递给褚凤鸣,褚凤鸣也不客气拿着就放进自己嘴里,嗯!这嘴里的苦味儿总算冲淡了一些,食欲大开,一下子就把手中的一个鸭梨就吃光了。 一上午都没事,一家四口说说笑笑的,直到中午时分,褚凤鸣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他忽然犹如发疯似的手臂打向坐在床边的小二。 这一突发状况把其他二人给吓傻了,“爸!爸!你干嘛打我,我很乖的。”褚小二护着脑袋躲避他突如其来的拳头,虽然拳头软绵无力,可是这到底怎么了。 “爸!爸!”褚昔冬很快镇定下来,上前抓着他的双臂,结果发现双臂有似火烧,褚昔冬喊道,“小二,妈!我爸又发烧了,快去打电话找杨老,快点儿。” “哦!”褚夫人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听丈夫又烧起来。这脚下发软的,根本就走不了。 褚小二见状直接跑到茶几上的电话旁,开始拨传呼机,直接让传呼台打上病人又发烧了,幸亏用的是汉显的传呼机。 褚小二一连拨打了三回,才放下电话。 褚昔冬抓着褚凤鸣的双臂,可他的腿也开始胡乱的蹬踏。褚昔冬死死的压着他的双腿,他抬眼望去,只见褚凤鸣眼神毫无焦距,嘴里不停的喊着热。 而褚凤鸣从刚才他一通折腾衣服也散开了。褚昔冬清晰的看见他裸露的皮肤。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了。 褚昔冬一愣神间,就被褚凤鸣给掀翻在地,幸好褚小二打完电话,一个箭步上前。双臂死死的箍住褚凤鸣的上身。 正在这时杨老和礼仁两人推门进来。见状也是被吓的不轻。 “这是咋了。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杨老疾步上前,就看见褚凤鸣脸色红赤,喘着粗气。直嚷嚷热,快热死了。 褚凤鸣本身身子就虚,刚才一发狂,已经耗尽了他身上的力气,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发狂了。 “二少,松开吧!”杨老说道。 褚小二松开双臂,褚凤鸣直挺挺的跌在床上,手里抓着自个儿衣服,嘴里开始胡言乱语,明显的神智不清。 “杨老,我爸身上烫的厉害,我抱着他,犹如抱着火炉。”褚小二赶紧说道。 “杨老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就复发了,而且还这么厉害。”褚昔冬急切地看向他问道。 “杨老!”坐在地上的褚夫人也眼巴巴的看着他。 褚家兄弟这时才看见自己的老妈居然吓的坐在地上,两人上前搀扶她,她是站都站不起来,显然吓坏了。两人直接架着自家老妈,架到了沙发上。才回转回来。 这真是刚才还在天堂呢!一会儿就坠入了地狱。 杨老摆手,“我先看看!”杨老一把脉,心中大惊,脸色都变了,这脉象简直比刚诊治时还险且危急,怎么回变成这样? “杨老,我爸怎么了,很危险吗?”褚昔冬一直盯着杨老的面色,看见他一向温和的面色,变得又阴又沉的,这眉头紧的能夹死苍蝇,这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 “杨老怎么样您老倒是说话啊!”褚小儿急吼吼道。 “别吵!”杨老抬眼望向他平平的说了一句,吓得小二立马噤声了。 此时杨老已经冷静下来,起身掰开褚凤鸣的下颚,观察舌苔白而滑,“咦!这是什么?”他发现褚凤鸣嘴角干涸的水渍,他拿食指扣扣,放在鼻前闻了闻,似有若无的甜味儿。 杨老坐在病床前抬眼看向褚家人问道,“我走后病人吃过什么没有。” “杨老您赶紧用药啊!问这些干什么?”褚小二急忙说道。 “急什么?不查清楚,怎么对症下药。”杨老淡淡的说道。 褚家兄弟被杨老噎了个半死,开始冷静下来想上午都吃了些什么? 褚昔冬道,“喝了些温水。” 褚小二也道,“对了还吃了个鸭梨。” 杨老也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果盘了,听他们兄弟俩一说,当下着眼前发黑啊!“你们怎么能让病人吃鸭梨呢!你们不知道这鸭梨阴凉!我连给你父亲熬粥的时候都用的大米,大米性平。我舍去小米,小米性凉,虽然小米油有带人参汤之称,就因为小米性凉。 病人此阳神尚虚,阴寒未净,急欲扶阳犹不及,反予滋阴清凉之水果,又增里寒,病递加重。” “怎么会这样?不就吃了鸭梨吗?”褚家三人一时间无法接受,都喃喃自语道。 褚小二很干脆的甩 自己一个巴掌,“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问他吃水果好不,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他自责不已。 “小二!”褚昔冬拦住他的胳膊,阻止他在扇自己。“这不是你的错,论起来,我还给老爸削皮呢!”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褚夫人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论起来还是我先起的头儿。现在想想怎么补救吧!杨老。” 一家三口齐齐的望着杨老,杨老又仔细的检查了下病人,人直接走了出去。出去后板着的脸才垮了下来,别看找到的病因,可怎么开药才是最难的。 “那丫头跑哪去了,怎么三天都不见她。”杨老在走廊里了来回的踱步,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师傅!怎么办!”跟着出了病房的礼仁也焦急地问道,“这回的病又急又凶,一个不好……” 后边的话被杨老凌厉地眼神给瞪了回去,杨老疾步推开门走到电话机前,想了想直接给路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是郝秉国,当杨老问道知道方默南去哪儿了没有,郝秉国给予的答案让他如坠冰窖啊! “杨老,方医生临走的时候说了,杨老的医术非常棒,只要心态放平和了,没有您治不了的病。”郝秉国在电话里说道。 杨老听着对方清晰的话语,哭笑不得,他就是心态不平和才谨慎过头儿了。 “哎!!”杨老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深呼吸三次,握了握拳头,推开了病房的门。 褚家人看着去而复返的杨老,眼巴巴地看着。 杨老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鉴于病人的情况发生了变化,危而急,必须以大剂回阳祛寒之剂治之。药量必须加倍,增加茯苓30克、半夏16克、北细辛4克,所以我来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还征求什么呀!赶紧熬药啊!”褚小二吼道,他现在急躁的恨不得撞墙。 褚昔冬见杨老的样子,抬手拦下性急的小二,冷静地问道,“杨老有几成把握。” 半晌杨老没吭声,褚昔冬的心这下子彻底坠入地狱了,深吸一口气,“杨老放心用药吧!有什么我担着。”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你放心白纸黑字的问责书,我现在就写。” 不过这最后一句话杨老已经走出了门外了。 这大剂量的药,早晚各服一剂,共连服6剂。这三天杨老和褚家人不眠不休的照顾病人。 “呼!终于不烧了,咳痰渐息。”杨老一下如散架似的坐到了病床前的椅子上,一脸的傻笑。嘴里囔囔着,“那死丫头!死丫头!” 这一段心路历程下来,杨老这心终于敞亮了,找回了年轻时候的感觉。 憋了三天褚小二和褚夫人两个是抱头痛哭啊!就连一向内敛的淡定从容的褚昔冬这眼里也含着泪花。 褚老夫人这些天被孩子们给留在家里,一来年纪大了,受不住,二来前几天父亲见好,就不让老夫人跟着熬了,医院里始终不太方便。 然而这三天的凶险,褚昔冬母子,始终瞒着老太太,怕老太太有个闪失。今儿老太太实在心里有些不安,几天了打电话都没听到儿子的声音,不是说睡着了,就是在厕所,不放心今儿就过来了。 所以推门进来就看见一家三口哭的如泪人似的,吓得老太太心里咯噔一声,“奶奶,别担心,我爸好着呢。我们是喜极而泣的。”褚昔冬抹了把脸,上前搂着老太太走到病床边。 老太太看儿子睡的香甜,就没打扰,“这咋又瘦了。” 褚家三个相视一眼,“我看着没变,妈,凤鸣瘦了,是因为和原来比。”褚夫人出声道。 “对啊!原来多壮实啊!现在瘦的不成样子了,好在这命保住了,以后再给他补回来。”老太太自言自语道。 四个人相视一笑,聪明的隐而不说 ,免得惊着老太太了。 既然身热已退,食欲增加,小便淡黄而长,大便转黄而溏。又照前方去半夏、细辛,加砂仁、白术、黄芪,每日1剂,连进10余剂,诸病俱愈,后体健胜于前。 ps: 求票!!!! 第763章 彻底痊愈,褚家人心里的高兴自是不必说,这嘴上的谢谢就没断过。 杨老摆手道,“其实要谢,还谢谢方医生!如果没有她指点,以我谨慎的性子,可不敢贸然开药。”一下子开那么大剂量的附子真是没干过。 ‘方医生’褚家人一头雾水,杨老又说了一遍,可谁还记得啊!连高大孤冷的贺军尧都被人忽略忘记了,别说渺小的丫头片子方默南了。 不过褚家人又不可能说自己不记得了,直说自个儿记得,日后定当酬谢的客套话。 杨老倒是实诚人,临走时还叮咛他们道,“伤寒病症,以禁服生酸水果冷物及清凉苦寒之药为幸。身子还虚就先不要吃鸭梨了。” “哈……”不用杨老叮咛,褚家人可死死的记住鸭梨了,差点儿没害了褚家爸爸的性命。鸭梨成了褚家人的禁忌,死活都不会在吃了。 真是一个鸭梨差点儿引发命案,这杨老倒是妙人! 当然杨老妙手回春,在京城也掀起了一朵小浪花,这得益于路家和褚家的宣传,什么都没有口碑重要。杨老忙碌的日子就到来了,不过人家可是有底气的,基本功非常的扎实,家学渊源,从小就习得中医,而不是半路出家的和尚。 只是身为‘御医’保守惯了,没法子这可以说几乎是御医的通病,现在能破茧成蝶,心境上则更上一层楼!本身医术不错,这心态又好。自然妙手回春喽! ********************* 车子出了京城一路南下,大约开了一百多公里,雪花就小了许多,越往南走,雪花变成了雪粒子,车子的速度自然就提上来了。 最后只是这天阴沉沉的,不飘雪了,倒像是乌云追着他们跑, 就这下午两点多出了京城,车子一路疾驰到了云县家里也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胖子提前就给家里打电话了。所以方默南的到来。姥姥自然热情的不得了。 方默南一下车姥姥就把她抱在怀里,乖孙儿,乖孙儿叫个不停。“你可真狠心!一去就将近两个月。”姥姥拍打着她的后背,当然是意思意思啦!哪能真打疼宝贝外孙女了。 “姥姥。我这不是回来了。”方默南安抚地拍了拍姥姥的后背。 “大军也来了。”林老爷子看见从车里走出来的贺军尧道。 “林老爷子好!”贺军尧恭敬地问候道。 “好好!谢谢你送南南回来啊!”林老爷子笑道。“嗯!这身板还是那么结实。好像看着还年轻了。”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道。 厉青峰眼底满是诧异,心里的疑问掩藏的很好,这老头子是谁啊!很快得到了解答。贺军尧为彼此做 介绍。 方默南乖乖接受姥姥数落一通,时间差不多了,“姥姥我们还没吃晚饭呢!这肚子可饿的咕咕叫呢!”方默南拦着姥姥的肩膀撒娇道。 “瞧!你不早说!”姥姥松开方默南,拉着方默南就朝大厨房走,“嗖……”的一下,一袭黑影站在了方默南的肩膀上,“大叶子。” 大叶子两只前爪抱着方默南的头就蹭啊!这又是亲又是香的,这只利爪把方默南盘的整齐的头发给弄的像个鸡窝似的。 方默南这边受到大叶子的热情接待,贺军尧那边也差不多,小灰扑到贺军尧身上,嗷嗷直叫,大晚上的叫的那个渗得慌。热情似火的小灰,弄得他狼狈不堪的。 “哈哈……”方默南站在一边毫不客气地笑了。 “你还笑人家呢!瞧瞧你自己。”姥姥指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说道。 “呵呵……”方默南笑着扭起大叶子,“老实点儿。” 大叶子乖乖的趴在方默南的肩膀上,两只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就怕她一下又没了。 这眼神看得方默南心里一软,他们这边高兴了,玉哥儿不高兴了,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其结果就是紫貂博老鹰。 见到两只动物紧张的样子,方默南也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两位,今儿不一番龙争虎斗是决不罢休,所以众人干脆停了下来,等着。 果然不出方默南所料,大叶子和玉哥儿大约在对峙了大概一分多钟后,玉哥儿首先发难了,只见它空中一个盘旋带着凌厉地空中霸主的起身俯冲下来。 不过别看玉哥儿这气势足,可大叶子也不是吃素的,但见它的动作更是快如闪电,方默南都没看到它是如何躲避的,大叶子就蹦到了玉哥儿的后背的脖颈处,两只前爪死死的抓住玉哥儿的羽毛。 “唧唧!”不甘这样就被制住的玉哥儿,展开翅膀只扑棱,又是摇头又是摆尾的,可是始终不能大叶子给甩下身去。 “这就败了!”厉青峰眨着眼说道,都没看清怎么回事,这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大叶子匍匐在玉哥儿的后背上,两只前爪紧紧的抓着它脖颈上的羽毛,发出胜利的欢呼,“吱吱!” 眼看着大叶子张嘴就要咬玉哥儿,方默南出声了,“大叶子,玉哥儿你们谁要是受伤了,可是要一起受罚的。” 紫貂可是有毒的,要是真咬到了玉哥儿,有它受的。 大叶子蹭的一下蹿到了方默南肩膀上示威的朝玉哥儿唧唧直叫。那样子别提多欠扁了。 玉哥儿不甘心只好落在贺军尧肩膀上求安抚,那样子委屈死了,好不可怜啊!它可真是…… 一场龙争虎斗就这样谢幕了。 三个小家伙儿卖力表演,真是让气氛一下子热络了起来,乐呵着呢! “还是小灰。你最好了。”方默南蹲下揉揉小灰毛茸茸的脑袋,小灰心儿里那个美啊!使劲儿的在方默南身上嗅啊嗅的。 “呵呵……”众人被这三个很有灵性的小家伙儿给逗笑了。 方默南伸手拍拍大叶子,“啧啧……大叶子明显肥了一圈,在这样吃下去,可跑不动了。” “这大叶子可没少祸害水库的鱼儿。”姥姥笑着说道,“抓上来鱼,就眼巴巴的送到你跟前,让你给它做着吃,真是比人还机灵。” “是嘛!”方默南侧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大叶子说道。 “大叶子和小灰听话着呢!你走后咱家的鸡、鸭、还有猪要放风的话,都是他俩看着。绝对没让那些牲畜祸害蔬菜和庄稼。”姥姥笑着夸奖他们俩道。 “每天是尽职尽责的。”林老爷子出声表扬道。 两个小家伙儿一副抬头挺胸。等着方默南表扬的模样,“你们很能干,会犒劳你们的。” 一行人进了厨房,出门饺子。进门的面。胖子提前打电话。姥姥早早的就准备好了晚饭。 知道他们晚上要回来,所以准备了好克化的汤面。羊肉汤头整整熬了一天。就等着方默南他们回来下面了。 不一会儿这面下好,他们四人是一人一大海碗羊肉面。桌上还有从笼屉上拿下来刚刚热好的大肉包子。还切了一盘酱牛肉,绝对的暖和且管饱。 “嗯!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啊!即使最简单的。”方默南喝了口鲜汤道。“姥姥亲自手擀的面条就是香!” “就你嘴儿甜!”姥姥笑着催促道,“赶紧吃,别凉了。” 看着孩子们吃的欢实,老人家就高兴,这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这是极品的玉爪海东青吧!”林老爷子说道。 “嗯!不然怎叫玉哥儿啊!”方默南笑道。 玉哥儿站在餐桌上,嘴上是吃着牛肉很快安抚了它受伤的心,得意洋洋的看着站在下面的大叶子和小灰。 小灰和大叶子相视一眼,有什么好得意的,都是他们吃剩下的。哼!两个小家伙不甘示弱的瞪着玉哥儿。 真是不一会儿功夫,三个小家伙儿就又掐了起来,不过只是‘以眼杀人’,比谁的眼神凌厉。 方默南他们吃的很快,不一会儿一大海碗羊肉面就下肚了。 “唔!好饱!”方默南吃完后,惬意的摸摸自己稍微凸起的小肚子。 推开碗筷,很快就有人收拾走了,只是这人一看就像个练家子,气血旺盛,显然手上的功夫还不低。 特种兵!只是刚才一眼方默南清楚看到,她明显不像这里人,倒有点儿像是中亚那边的人,看起来很像回疆人。 这身上的煞气可是够浓厚的,眼神够冰也够冷的。 贺军尧眼神深邃,晦暗不明,显然他也看见了,而他显然比方默南看出的更多,这个人明显淬炼血的两人相视一眼。 “走吧!咱们山上说话。”方默南起身道。 “呀!下雪了。”方默南站在门口看着外面下着紧密的雪粒子。她回头道,“贺大哥,住一晚,明日再走吧!” “嗯!”贺军尧点点头。 一行人上山,胖子和厉青峰手里一人抱着从车里搬下来的一个大箱子,跟在后面。 一行人在沙发上落座后,同样一个方默南不认识的女人上好了清茶后,退后两步,站到了一边。 “姥姥这位是?”方默南斜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 女子和山下的一样,两人的年龄二十多岁,大约有一米七高,长相靠近中亚人,鼻梁高,脸部曲线比较有棱角,脸盘很精致也很漂亮,眼睛深邃是琥珀色的,一头亚麻色的长发自然卷曲。 而山下的那个人眼睛是灰蓝色的,头发是棕色卷发的。 姥姥哭笑不得地说道,“南南!她们是来找你的。” 方默南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来找我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64章 来找我的,看病也不像啊!虽然她们身体内有隐疾,她们两个练的是西方的杀人招数,身上的戾气很重哦!所以这身上多少有点儿隐疾。只不过没有病发,不该呀! “我不认识她们啊!”方默南摇头道,她转头看向贺军尧眼神询问道,‘是你的人。’ 贺军尧摇头,他想从她们的长相,他有些猜出她们的来历了。 于是贺军尧就用俄语问道,“谁让你们来的。”这凌厉的杀气射向她和刚刚从山下上来的女人。 “四爷!”两人恭敬地说道。 “苏联人。”方默南听贺军尧的问话说道。 “是老四的人。”贺军尧看向她们两个道,“凭证呢!” 两位美女从身上掏出一小截木头,上面雕刻着奇形怪状的东西。 贺军尧拿在手里,摩挲着,“是四儿的人。”他想他有些明白老四送来的啥人了。他倒是下手快,他的人还没来呢! 方默南看着贺军尧手中的木头,噗嗤……乐了。因为这是叶老四特有的雕刻手法,难看的紧。任谁都学不来的,叶四哥,曾经祸害过农场的木头,当时他还说这是凭证来着。她以为说着玩儿,没想到…… 这下基本就确立了二人的身份了。 方默南抬眼看向他们两个道,“四哥让你们来干什么?” “保护小姐,任凭差遣。”两人恭敬地异口同声的用中文说道。 姥姥在一边听他们的话,知道了这些人的来历。于是说道,“她们说来找你的,眼睛是琥珀色叫薇拉,另一个叫维卡拉。十天前来的,直说找你的,带了好多东西。我说你不在,可是她们非要等到你回来。” “于是就住了进来 ,家里的活计全让她们包了,什么都抢着干,除了做饭。这洗衣服、打扫。刷碗洗筷子等等家务活儿,没有她们俩不干的。” “南南,你屋子里都快摆满了,你先上去看吧!都是她们两个还有别人寄来的。”姥姥挥手道。这还是先弄清她们来历的好。反正人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有什么话,啥时候都能说,不急在这一时。 “胖子开了一下午的车也累了先休息去吧!”方默南对胖子说道。然后看向厉青峰道,“姥姥把青峰带到客房去。” “行了,这有我招呼呢!你赶紧上去吧!”姥姥挥手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上楼,身后跟着薇拉和维卡拉。 方默南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呼!”吓了她一跳,屋子里堆满的各式各样的箱子,有大的有小的。 都是没有拆封的,方默南先把薇拉她们两个带来的箱子拆开,里面有皮毛,手工制作的皮鞋、皮带等品种多样,色彩鲜艳,加工精美。还有编织与刺绣,用各色毛线、丝线编制挂毯、坐垫、地毯、头巾等,上面还绣有人物、花鸟、野兽等图案,美观大方,精致高雅,都是精美的手工艺品。 当然少不了,俄罗斯著名的套娃,方默南则哭笑不得,她好像不小了,不过当个摆设也不错。 少不了传统俄罗斯民族的传统服饰,这些都是小玩意儿,大头在一个黑色的皮箱里。 还有锡兰红茶,中亚、中东地区的等等土特产。 薇拉把箱子钥匙递给方默南,方默南开启了黑色的皮箱。差点儿没闪瞎了眼睛。她和贺军尧相视一眼,方默南平静地合上了箱子。 方默南坐在贵妃榻上,食指轻叩着皮箱,“你们知道这皮箱里装的什么?” “知道!钻石!”两人点头说道。 “东西送到了,你们明天就离开吧!”方默南淡淡地挥手说道。 “老板说了,如果您不留下我们,我们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说着啪的一声抽出袖笼中的匕首,冷漠的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下手真狠啊! 贺军尧时刻的注意着二人,在她们抽出匕首,抹脖子时,两道真气同时打出,还是让她们两个脖子出现了一到血痕。 “哎!”方默南心中叹了口气,“你们留下吧!先下去吧!”方默南反手又扔出一瓶药,“治伤的。” 两人接过药瓶转身走了出去,这身姿明显是受过训练的。 贺军尧一挥手,一道劲风把门带上。 方默南颓然的躺在架子床上,闷声道,“你说说她们 什么来路,我只看得出她们很强悍!”虽然两个人眼神冷漠且冷若冰霜的,不过这身手不弱。 其实方默南也知道自己出言试探,也是徒劳无功的,知道黑色皮箱里价值连城的钻石,还乖乖的送来,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贺军尧打开箱子,手里掂量着一颗鸽子蛋大的蓝宝石,“这是正宗的斯里兰卡蓝钻。”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印度之星的确堪称是稀世珍宝,但它的色泽不够艳丽。” 凭他们现在的眼力,一眼就能看穿钻石是否有瑕疵。 方默南起身,贺军尧手中的蓝宝石虽然没有印度之星大,但色泽鲜亮的多,难得是没有一丝瑕疵,在他手中如同一望碧蓝一样流动着。 印度之星比高尔夫球还要大。 “宝石出口是斯里兰卡第四大创汇产业,仅次于茶叶、橡胶和椰子。”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眯起眼睛道,“不会是我想的吧!” 苏联解体的时候,除了他最糟糕的金融系统,还有就是遍地的军械,只要给钱,什么都敢卖。 “这么说,四哥也干起了军火买卖。”方默南抬眼看向他道。 贺军尧起身坐到方默南身边,躺下,手臂伸长轻抚着她的头发,“就是你想的。”从叶老四带来的这些土特品就知道他的生意做到那儿了,也说明军火卖到那儿了,这生意可是越做越大啊! “猛虎游击队前两年的时候,的确实力很强,他们的常备兵力最多时,曾经达到过三万人,一度过斯里兰卡政府军的军力总和。不过受苏联的衰弱影响,以及国际上的封锁,他们的现状已经大不如前了。可是到目前为止,倒是拉特纳普勒 在他们的手里,否则,他们也不可能有钱购买武器了。” “拉特纳普勒?”方默南忍不住好奇的嘟囓一句。 “怎么,南儿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吗?”贺军尧挑眉问道。 “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方默南嘟着嘴笑道,枕着他厚实的胸膛。 贺军尧把玩儿着她的头发,黑色的发丝,缠绕着他的食指,“这可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宝石之城’了,那里特产的星光蓝宝石享誉全世界。” “拉特纳普勒历来就是以富产宝石而闻名的,有一个很夸张的说法,就是在那里,开凿宝石直接用镐头挖就可以了。目前,全世界有记载的稀世宝石,就是那枚拉的‘印度之星’,也是由拉特纳普勒出产的。” 贺军尧不由的眯了眯黑幽幽眼瞳,脑袋高速的流转起来,只是四儿为什么送南儿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有在香港的时候……答案呼之欲出。 “南儿……”他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纹。 “嗯!”方默南头枕着他的胸膛,手里掂量着那颗蓝钻,这是箱子里最大的一颗钻石,其他的稍小,不过色泽和净度都是极品,除了蓝钻还有几枚粉钻、黄钻、还有一枚罕见的红钻,其余的都是无色钻石。 啧啧……再有几种色彩就成了彩虹了。 方默南合上箱子,起身又去打开其他的箱子,有衣服。玩具等等都有,甚至还有修斯乐队他们寄来的毛绒玩具。 还有在香港拍卖回来的书画作品也一并寄来了。这些家伙…… 贺军尧手支着脑袋,看着方默南如仓鼠似的,在箱子里跳来跳去的。算了何必非要问清呢!只要她是我心爱的人就行。 “喂!你还没说她们什么来历呢。”方默南打开所有的箱子后查看完,爬到床上,继续枕着他的胸膛道。 “南儿留着放心用吧!”贺军尧摩挲着她的头发道,能被老四选中,身手如何先不论的话,这忠诚度没的说。 南儿是个女孩子,有身手不错的女人保护始终比他送来的人要好一些,有些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女人。 “我想赶也赶不走啊!没见人家要抹脖子嘛!还有讨好姥姥的种种行迹,还用说。”方默南哭笑不得,“我很乖的。” 事实上每次她遭受到的都是无妄之灾。 贺军尧收紧了双臂,紧紧的抱着方默南,“快松手,你勒的好痛。” 方默南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知道他想起了香港的之行黑帮火拼,‘勒死我算了。’死字都没敢说。 贺军尧松开手臂,把脸深深的埋进她的秀发中。“为了我,别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方默南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道,“好!好!” “咚咚……南南,还没看完啊!”敲门声响起,姥姥在门外喊道。 方默南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服,走过去开门道,“姥姥!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太多了,也零碎。” 方默南侧身让姥姥进来,回身时,贺军尧正在扛着箱子,腾开地方。 方默南拆箱子,把屋里弄的乱七八糟的。 “南南!不懂事,怎么能让大军干这个粗活。”姥姥不满地瞪了方默南一眼。 ps: 求票!! 第765章 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搬的动东西。” “大军放下吧!天色不早了,东西太多留着让南南慢慢自个收拾。”姥姥挥手道,“早些歇息吧!明儿不是还要赶路呢!” “嗯!”贺军尧把箱子放到墙边,总算腾出一条路来。 贺军尧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方默南的卧室,顺便帮方默南带上了房门。 “嘻嘻……姥姥,两个月没见,看看我瘦了没。”方默南在老人家面前转了一圈,揽着老人的肩头笑道。 “你这丫头,还知道回来啊!一去就没回音,跟那没尾巴鹰似的,飞走了。”姥姥仔细端详眼前的外孙女,“嗯!没瘦!可见没饿着。” “姥姥,我还能饿着自个儿了。”方默南眨眨眼俏皮地说道。 “你哟!”姥姥想起外孙女的宝贝,宠溺的拍拍她的脑袋笑道。“调皮!” 房间的门被带上,窗户关着,厚厚的窗帘拉着。方默南手轻轻一挥。屋里现在摆得乱七八糟的摆设,象有自主一样,各个迅速地归回原位,飞也似的整整齐齐的进入出纳柜里,只一瞬的时间,屋里就整洁得跟样板间一样。 当然只剩下空箱子,姥姥瞪着大眼,“你的法术能在外面使用了。” “嗯哼!”方默南笑着点点头,方默南笑得甜蜜道“姥姥不止哦!最近我发现我能做好多特别的事。你看!”方默南凝神,手一挥。空中出现几个火苗,跳了几下又灭掉。 方默南拉着姥姥的手凝神,一招移形换影,两人变换了场景,已经站在姥姥的卧室内了。 方默南的手再次轻轻一挥,房间内原本有些乱乱的,各自归位,轻轻的使了个清洗咒,这房间就如大扫除过后一样,几净明亮。连床单被罩。似乎都能闻到似有若无的清香。 “南南,你老实说!这次在外面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姥姥现在神经脆弱,因为她家南南每一次进步都惊险刺激的。 方默南心里咯噔一下,老人家依然那么敏感。她神色自若地轻笑道。“姥姥瞎想什么呢!这内功深厚自然这法术就能在外边用了。我用功的结果嘛!”她在心里吐吐舌头,同时更多的是感动,只有自己人才会在乎你的身体是否康健。而不是你的功力如何? 姥姥尽管狐疑却没有真凭实据,只好作罢,她笑着坐在床上道,“那家里的家务以后可就全交给你了。”她接着唠叨道,“你不知道这房子大了是住着舒服,可这收拾起来也非常的挠头,你这家用法术最好了。呵呵……” 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要是功力提升,那一定先看看的它的武力值有多高;女人则不同,总是在这些非常现实的问题上计较。 “我也最满意这个家务实用法术大全。哈哈……”方默南傻笑道,“这样就不用没到过年收拾家里的时候,累的像条狗了。” “傻丫头,过年的时候就是全家齐动员,忙活着,乐呵着,光等着吃有什么意思啊!”姥姥摸摸她的头道。“这样才有年味儿。” 姥姥话锋一转道,“这大扫除还是得交给你。屋子实在太大了。” “噗……哈哈……姥姥你实在太可爱了。”方默南捧着肚子笑,歪倒在床上。 “行了!天不早了,早些睡去。有什么事,咱明天再说。”姥姥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臂道。那些狗屁醪糟的事,不急,先让南南松散几天,她心中有成算。 “好嘞!”方默南笑着起身说道。 “哎!别走门!”姥姥提醒她道。 方默南笑着点点头,“我晓得。”然后消失在空气中。姥姥看着外孙女走后,斜靠在床上,还是有她在家好啊!这家就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她不在家,她是干啥啥不顺,吃啥啥不香。总算回来了!回来好啊! 方默南闪回房间,就听见门外悉悉索索扒门的声音,她上前打开门,三个小家伙儿迫不及待地蹿了进来。 “啧啧……你们三个上这是打架去了,瞧瞧!弄的这一身脏哦!”方默南看着他们三个颇有些狼狈的样子,笑骂道。 不用说玉哥儿最惨!大叶子和小灰肯定是统一战线。 方默南使了个净身咒,才让他们三个毛顺溜了,不在跟鸡窝似的炸了毛。 大叶子站在小灰的后背上得意洋洋的,傲娇的仰着头,一脸的欠扁样儿。 方默南轻飘飘地说道,“你们三个在打架小心我,扒皮、拆骨、抽筋。”眼神一一扫过三个小家伙。“别以为我是说笑啊!” 三个小家伙儿瑟瑟发抖,“哼哼!今晚谁也别想跟我进去。”最后一句话是最有杀伤力的。 三个小家伙儿又是作揖、又是撒娇、又是卖萌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哼!”方默南伸出食指摇摇,“以后不许打架。” 三个小家伙儿忙不迭的点头,“这才乖嘛!好了睡觉去吧!”方默南说道,今晚她也不会进空间,安心的睡觉吧! 方默南躺在床上打滚,把脸埋进棉被,唔!有太阳的味道。 她起身先把那些书画扔进了空间,这些字画最不好保存,传统字画的多是纸、绢和绫,它们是霉菌容易生长繁殖的基地,也是蛀虫爱吃的饲料,只要温度湿度合适,虫菌就会繁殖,使字画受损。所以保存字画最重要的是防光、防潮和防热,抑制虫菌的滋生。 所以空间里最合适,没看见空间中书房挂的字画,依旧色泽如新嘛! 至于这些钻石明儿再往空间里放吧!别看这些钻石多,可九十年代的钻石的价格并不高,尤其斯里兰卡盛产宝石的地方,价格就更不会太高,实际上在那里上等蓝宝石的价格也就每克拉不超过百美元。 古诗说: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其实历来如此,否则一定是天下大同,在斯里兰卡山里见到的那些“地里刨石”的人也该个个满身珠宝了。 本来珠宝就是一种装饰品,喜欢什么,买得起什么就戴什么好了。可惜在等值于太多财富的这些东西面前,人心总是蠢蠢欲动,所以才会有塞拉利昂的“血钻”。幸运的是,在身经亚洲持续最长内战的斯里兰卡,虽然这个国家90%的国土都分布着出产宝石的母岩,但在猛虎组织的老巢——北部的贾夫纳半岛,还好,没有宝石矿。 正如平静的茶山和海滩一样,斯里兰卡的宝石也与动荡和血腥无干。因为宝石分布广泛,到处都可以碰碰运气。 只要人站在这片土地上,许多只手竞相伸到人们面前,手中摊开的纸包里,全是五颜六色、经过粗加工的宝石。这些宝石一般只有一两克拉,但要知道,对这些赤足的小贩,求的也就是几十块钱的生意。当真是宝石如白菜!便宜啊! 女人似乎天生抵御不了宝石的诱惑,方默南黑眸半掩,遮住了她那双善睐的大眼睛里覆满的星星,留着把坐等起升值。 方默南躺在床上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倍儿流,难道她猜测错误,他不来了。这是方默南陷入梦乡最后的思绪。 一袭黑衣的他冰冷的薄唇烙吻住她的唇,方默南发出了轻微的嘤咛声‘嗯’,她闻见熟悉的男性气息,则顺着男人的动作张开了嘴唇,双手拥着他宽阔的后背。 唇舌辗转反辙,如暴风骤雨般疯狂,越来越激烈的你来我往,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越加急促,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桃红的双颊和被吻得红肿的樱唇,眼中还带着不知道的**。 方默南睁开眼睛手指轻轻描绘他的冷硬的面部线条,虽然人孤冷,有一种冷冰冰优雅之感,很是迷人,“采花大盗!” 贺军尧听到这句话,在她唇上又啄了啄,翻身躺在她身侧,紧紧的搂着她,虽然知道两人不会冷,他还是给二人盖上被子。 方默南找了舒服的位置,窝在他的怀里。 “喂!还没说她们二人的来历呢!不会是克格勃吧!”方默南轻蹙了下眉头道,“看着不像,她们很强,从面相上来看她们两个都还是处女。”以她们两个身上的煞气,肯定是手上有人命的。 原苏联克格勃二局曾专门负责招募、培训男女性间谍,其中以女性间谍最具代表性。后来一位叛逃的原克格勃女间谍化名维拉,出版了一本回忆录,讲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性间谍秘史。她在书中讲述了克格勃是如何招募漂亮的女大学生并如何培训成为职业性间谍的。 方默南不记得在那本书里看到过,“教官说,我们是士兵,我们的武器就是身体,我们战斗在战争的第一线。在训练结束前,我们已经成为下流、恬不知耻、性经验丰富的姑娘,随时准备服从命令,跟任何男人上床,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不是,老四找来的人更加的强悍!”贺军尧低沉浑厚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ps: 求粉红鼓励啊!这两天票票惨兮兮的。 第766章(求票!!) “喂!四哥到底从哪找来的人!”方默南挑眉道。 “她们是特种兵,从死亡训练营里出来的。”贺军尧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平静地说道。 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来道,“她们两个出自西伯利亚训练营,那里是地狱的代名词,西伯利亚训练营是当今世界上最残酷的特种兵训练基地。” 这个方默南能理解,由于西伯利亚地处严寒地带,气温经常在四十度以下,生存环境极其恶劣,对人体是个极大的考验,但对于那些追求强大个人力量的机构来说,西伯利亚却是一处宝地。 能活着从那里走出来,不说万里挑一吧!也是百里挑一的。难怪她们两个那么冷漠,眼神冷如冰。真不知道姥姥怎么跟她们相处的十来天。 “那可是国家的宝贝哎!”方默南讶然道,国之利刃,不过少顷又释怀道,“啧啧……看来苏联穷的养不起他们了。” 贺军尧想的是,老四,怎么摸到那里的,这可是国家机密,西伯利亚作为苏联的特种兵培训基地,保密措施十分的严密,并不为世人所知晓。老四还真是野…… 不过他想想也就释然了,就像南儿说的,苏联现在穷啊!养这些人可是烧钱的活计。那帮子官老爷儿都快穷的要当裤子了,谁还有心情理会这些穷当兵的。 苏联糟糕的经济,金融体系几乎崩溃,他们再也无法支撑那个规模不大。但是花销开支十分惊人的训练基地了,那么很多在训练营中的人都脱离了军队,就理所当然了,当生存遇到挑战时一切皆有可能。他们或者当了雇佣兵,或者去做了杀手、保镖。 那么这些出身西伯利亚训练营的人,想不成为了他们所从事的各个行业中的翘楚都难,再来既然出来了那么西伯利亚训练营也向世人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他们的训练方法也会逐步的流传了出来。 “四哥挖墙角都挖的真是……”方默南摇头失笑,估计都不用挖,自己就跟来了。” “他不会也筹建了佣兵组织吧!”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说道,“嗯!那人才可多的是,先下手为强。” 雇佣兵的历史源远流长。从古希腊、古罗马时期的野蛮人,到曾经显赫一时的瑞士雇佣兵、哥萨克骑兵、法国外籍兵团。雇佣兵在古往今来的战争史上占据着极其重要的篇章。20世纪下半叶以来。伴随着非洲、中东等地不断发生的战乱。雇佣兵队伍不断壮大。在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等地,雇佣兵已经成为战争中的常态。 “美国黑水公司就是著名的雇佣兵和保安公司。”方默南喃喃自语道。 “黑水公司?”贺军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摩挲着她后背的手顿了一下道。 事实上黑水公司在后世鼎鼎有名。名声在外是由于美国在2000年后攻打伊拉克,美国公开宣称把许多军事任务都承包给了私人公司——美国黑水保安咨询公司。所以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至于黑水公司何时成立,这个方默南可不知道。 “这个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方默南讪笑道,对这些她只知道些皮毛,“他们骁勇善战,却不是正规军人;他们出生入死,却并非为国而战;他们不惧危难,在战火中为平民保驾护航;他们也饱受非议,被很多人称为刽子手、罪恶帮凶;他们出没在世界上最危险的地区,目的只有一个——金钱。他们就是雇佣兵,以平民之身执行战争任务的职业战争工具。” 来自苏联的雇佣兵,大都是在前苏联的军事体制下训练而成的,熟悉各种苏制武器。而非洲、中东等地区的很多国家,都在大量使用前苏联以及俄罗斯制造的武器。因此,这些国家都乐意招募来自东欧中亚地区的雇佣兵,便于操作各种苏式、俄式的直升机以及其他重型武器。他们成为雇佣兵市场上的抢手货。 贺军尧可是清楚地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由于雇佣军的战斗力强,且价钱不太昂贵,因此雇佣军作为临时的“战争工具”大受欢迎。 雇佣军可以为境外军队作战提供情报、工程和后勤支持。使用素质较高、战斗力较强的雇佣军,既可以克服兵员不足的问题,又能避免因正规军伤亡过多而招致广泛批评,还能轻松解决伤亡人员的善后问题,真可谓是一举多得。美国佬倒是想的妙招。 为国家实现军事目的充当“急先锋”。在一些局势紧张的地区,军方可以利用雇佣军绕过国会、政府和媒体的监控,达到自己的军事目的,既可以使国家不违反法律,又可以在战争地区给另一个国家以军事支持。 事实上世界各大私营武装公司都有很强的政府背景,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老四干的不错,不过他隐隐有些担心,他弄的动静是否太大了。从上一次见面来看,他磨砺的他都快认不出来,那隐隐内敛的气势让人琢磨不透。 “嗯!”贺军尧低头,被方默南手肘给捣回了思绪。 “你刚才试探的如何?”方默南咕哝着嘴问道。 “可用!” “就这!” 也是她们两个就是再强悍,还能强悍的超过内家功夫。 “嗯!” ************************* 夜,静静地,很沉,仿如一层乌云压顶,也不及眼前这个融入黑夜般的男人给她们两个带来的恐惧,然而他只是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都让她们感觉室内的空气稀薄得让她无法呼吸,心跳在加速,胸口因无形缺痒而浅喘,她们的目光逸出一丝惊恐,然在他抬首时又迅速敛去。 无形而强大的压迫感越来越浓厚,喉间忽地一阵干燥,她们两个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想退后。然而,她们不是不想后退,而是跟本动不了,虽然现在她们的脊梁依然挺得直直,但它正在僵硬,甚至大腿根也有了些颤抖和痉挛。只有双脚,如石膏般定定伫在原地,一分一毫也没有移动。 太强大了!甚至比先生还要强大。 贺军尧黑眸如墨,鹰隽般的锐利一闪而逝,把她们所有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 黑暗中她们两个只看到他如同潜伏在黑夜野豹犀利的目光,泛着森冷的危险气息。山顶上,漫天雪花飞舞,片片不沾身,在他身上流泻出冷冷的水银之光。 事实上不用打,胜负已分,光这份气势,她们已经输了。 贺军尧什么话也没说,一手插兜,迈着悠闲的步伐,不疾不徐,悄没声息的走了。 骤然消失了窒息的气氛,两个人颓然的跌坐在地上,相视一眼,两人互相搀扶着彼此站起来,看着他去时的方向,又一次跌做在地上。终于知道什么是强大了。 雪地上只有下一片浅浅的脚印,很快就被风雪覆盖。 既然特种兵出身,能听懂好几国语言,两人用中文交谈,“咱们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薇拉手撑着地面,冰冷的雪刺激着她,才使得她保持着灵台的清明。 “不管如何,他们身上没有杀气!只要不杀咱们,保护人而已。”这个对她们来说不算难。 不杀咱们事实上,人家要杀咱们简直易如反掌,两个人的心底同时响起,此后她们始终躲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如非必要宁愿被当成空气。 **************** “留就留下吧!反正农场够大,还能缺少活计了。”方默南偎依在他怀里说道。 “睡觉!”贺军尧轻轻摇晃着她,如哄婴儿似的,方默南抱着他温暖的怀抱,闻着他特有的清冽的味道,本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在他轻轻的拍打中,陷入了梦乡。果然没心没肺的人,睡的快。 贺军尧苦笑着看着自己挺起的下身,在南儿家里还是老实点儿。催动体内的真气,闭目修炼起来。 没道理他一个修炼吧!握着搭在他腰腹上她的手,丝丝真气探入她的体内,如同上一次一样,很快两道灵气,融合成太极的双鱼在他们二人各自丹田旋转。 环抱着的二人,淡淡的天地元气围绕着二人,三个小家伙相视一眼,匍匐前进,慢慢靠近床边。 三个小家伙舒服的直哼哼!贺军尧睁开眼睛,平静无波的眼神滑过一丝诧异,他清晰的看见三个小家伙贪婪的吞吐。 似乎感觉到贺军尧的眼神,三个小家伙担心的看着他,见他又闭上了眼睛,自然继续吐纳吸收灵气。 贺军尧心中了然,万事万物皆有灵性,万事万物都有机会生出灵智,进而修炼,接下来就看你们缘法了。 夜好静,万籁俱寂的夜晚,连雪花飘落的声音都不能放过。那种磅礴的气势,使人立即有种宁静、空灵、旷远的感觉。然而静静矗立的房子,弥漫着一室静谧,温馨。 *************** 夜黑风高,雪扑簌扑簌的下着,遮掩着一切。 冷冽的寒风席卷着茫茫大地,四周一片银白,家家已是闭门黑灯,黑暗中矗立的别墅静悄悄的,像是黑暗中张开的大口,等待着! ps: 求票!! 第767章 大雪漫天,掩盖了一切的行迹,一阵冷风打着旋卷过,叶老四等人趴伏在远处的雪堆里,身上被大雪覆盖,纹丝不动宛如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眼神灼灼的盯着远处自己的住所。 想想几个月前,叶老四从瓦西里那里花了两千万美金得到的一份绝密文件,让他的后背顿时心惊胆寒。 叶老四清楚地的知道远东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平静,所有的人哪能都跟他一条心啊!暗涌流动,积蓄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把他炸得粉身碎骨这并非夸张。 毕竟敌人在暗,他在明,这得感谢瓦西里老弟,那个现在在瑞士醉生梦死的家伙。 虽然钱能通神,但 并不能收买所有的人,端看谁的筹码大而已。西边那边不行动,不代表没行动。 就像是他和瓦西里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叶老四清晰的记得。 一间地下酒吧昏暗的包厢里。 瓦西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古典杯里伏特加,哗啦哗啦……冰块儿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 瓦西里似笑非笑地着道,“老弟!这段时间你可真成了散财童子,中文是这么说的对吧!”那可是钱啊!不带这么花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佩服! 晕黄的灯光下,叶老四食指优雅的弹弹烟灰,烟雾缭绕使得他的脸更加的讳如莫深,眼眸漆黑如墨。目光如炬地看着瓦西里。 瓦西里心下惴惴,想想妈的,这还是老子的地盘呢!怕他干嘛!真是越混越没出息了。 瓦西里轻咳了下嗓子道,“老弟你就这么想当然地认为,把我手下能收买的人全都收买了,将来即便我走了,新来的头儿,你们也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架空掉,让他什么事也办不成。你是这么想的,老弟。我说的没错吧?” 叶老四笑了笑没有说话。不过他的心却提了起来,从语气中听出他要走了。不然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坐下喝酒,而是拍桌子翻脸,拔枪相向了。 在瓦西里的 眼皮子底下做的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既然这么‘开诚布公’那么肯定是有所求。或者说待价而沽。最后一次‘买卖’了。心里猜测着瓦西里手里消息的价值,他从来不会把事情想的简单了,一个国家机器的存在。岂是钱财能收买完的。 瓦西里是克格勃在远东的头儿,克格勃是此三俄文字母的音译,即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苏联的情报机构,以实力和高明而著称于世。 克格勃的情报能力有口皆碑,在某方面甚至超过美国。 与英**情六处、美国中央情报局和以色列摩萨德一起,并称为“世界四大情报组织”。 叶老四嘴边滑过一丝莫测的笑意,看来瓦西里的消息值得期待。 叶老四坦然的靠在沙发的后背,颀长的双腿懒散地搭在面前的茶几上,脸型棱角分明很是刚硬。可能是经常皱眉的缘故,眉毛中央有着轻微的褶皱,更添硬气。双眼皮,眼睛狭长透着不明意义的光。鼻梁笔挺,薄唇微翘,却韵味十足,很是吸引人。 在晕黄的灯光下,男人透出阴厉而不暴虐,霸气却不压迫人的气质。而透出这种气质的原因…… 瓦西里的目光随着移到了他的刚刚掐灭烟蒂刚劲有力的大手上。他的手托着下巴,手肘枕着沙发的扶手,手腕上则露出一串黑漆漆古朴的佛珠。 叶老四慵懒地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瓦西里尽管是个男人,不得不说,这时的叶老四魅力十足,差点儿被他给晃瞎了。 “嘿嘿,国家安全委员会成立于1954年,但他可以追溯到1917年12月苏俄政府刚建立时就成立的,当时称为‘契卡’,到现在,前后近八十年历史,它的系统之完整,体系之严谨,岂能是你想的考虑的那么简单,有些方面不是我吹,美国的cia算个屁!”瓦西里伸手摩挲着酒杯的杯沿,骄傲地说道。为曾经他曾是里面的一份子,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可见他并非那么的平静。 瓦西里话锋一转,嘴角滑过一丝嘲讽,“你收买的那些人,的确出身国家安全委员会,但是他们的职位太低,有很多问题,你应该懂得,他们不可能接触的到。”他食指轻摇,一副得意地样子。 “哦!”叶老四挑眉,做出了适当的兴趣,食指不紧不慢地轻叩着沙发的扶手,“老哥,有话就直说!不用这么多弯弯绕绕。” 瓦西里也不故作高深莫测了,他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探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份文件,随手很干脆的仍在茶几上,直接飘到叶老四的脚下。 瓦西里狠狠的灌了口烈酒伏特加,颓然道,“我马上就要走了,新来的头儿很快就从会从莫斯科派遣到伯力城来接替我的位置,也许现在就在路上了,谁知道呢! 按照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内部条例,分部地负责人履任,第一件事就是接手地区密档,而在全部地密档文件中,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一份。” 叶老四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茶几上的文件封皮,封口处‘绝密’二人绝对让他怦然心动。 谁不知道克格勃的能力强,美国大作家、诺贝尔奖得主海明威竟然曾于1941年被招募为克格勃间谍!他孤身在远东谁知道他收买的人中有没有潜藏的间谍。 “老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啊!”叶老四轻笑道。 “这是我的两千万啊!”瓦西里瞥了一眼茶几上的文件,笑咪咪地说道,“当初为了能把它拿到手,我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在局内搞了一次清洗。像我这样的人,当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就清楚的知道我的下场如何,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所以呢!提前留一手就很有必要了,而这就是我保命的东西。这份文件,里面记载的东西,我不多说。按照规章,新任远东地区的负责任人要想开启它,必须走五道程序,像这样一份文件,其价值究竟有多高,老弟你可以估算一下,老哥我要两千万不多吧?” 啧啧……这笔交易划得来!叶老四尽管脸上不动声色,可这心里心花怒放啊! 随即叶老四笑道,“老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就是两千万兄弟我拿得出来。”说着叶老四伸手从口袋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沿着茶几推了过去,稳稳地落在茶几边沿,而没落下去。“这东西兄弟一早就准备好了,对了,你还没说离开这儿去哪呢?” “瑞士!”瓦西里坦然地说道,“我这长相还是去西方的好,东方太扎眼了。” “老哥,需要我帮忙吗?”叶老四笑着说道。 “不需要,凭我现在的身份,想要出去,易如反掌,最后再享用一次这个国家给我的特权吧!”瓦西里毫不顾忌地说道。 “我需要的是这个。”瓦西里将信封拿起,也没有查看里面的东西,就这么随手的揣进怀里,用心拍拍。 瓦西里撇了眼茶几上的文件,叮嘱道,“这东西老弟收好,看过之后,最好记在脑子里,原件一定要销毁。不然消息一旦走漏,桀桀……后果我不用说,老弟也知道。” “什么东西这么诡秘?”叶老四漫不经心地说道,伸手将密件从桌子上拿了起来,瞅了一眼上面撰写的条文和说明。 “你现在打开看看。”瓦西里摇晃着古典杯里的伏特加,意味深长地说道,“看看值不值!” “哦!”叶老四当下也不迟疑,不疾不徐地打开了文件,从密不透风的文件袋里抽出一叠印纸,拿到眼前草草的浏览起来。 ‘该死’叶老四尽管心里怒火滔天,气得想骂娘,却依然不紧不慢地看着。 瓦西里拿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神始终没有移开,却没有臆想中脸色铁青的愤怒,而是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份定力当真了得,佩服之至。 “这个你待会儿再看,记得我的话,看完后一定要烧了。”瓦西里再次叮嘱道。 叶老四依言把文件放回去,揣进了怀里。 瓦西里起身道,“好了,今天的目的达到了,我也就不久留了,咱们各自珍重吧!” “怎么,这就走了?”叶老四抬眼轻笑道,“不打算陪我再喝一杯,以后恐怕再难把酒言欢了。” “呵呵……”晕黄灯光下的瓦西里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啊!这样的机会恐怕今后没有了,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好遗憾的。”早已注定的结局! 话落瓦西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头也不会的拉开房门,上了楼梯,朝酒吧门口走去。 叶老四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他叹了口气,瓦西里虽然早想离开这个国家,但真正到了那一刻心中的不舍自是有的,不然笑容也不会那么难看了。不过这个小人不舍终归是不舍,不走也不行啊!且不说他以往的那些烂事会被有心人揪住不放,即便是没有这一层,恐怕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也多了去了。 唔!还是先想想自己吧!瓦西里倒是了无牵挂,远走高飞。自己还留在这儿呢!别替别人担忧了!想起怀中的文件,叶老四的眉头皱了起来。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68章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叶老四才走拉开包厢的门,大跨步的上了楼梯,朝酒吧门走去。 夜色深沉,天空飘起了雪花,这是远东今年的第一场雪,这个冬天可真冷啊!叶老四裹了下身上的大衣,弯腰进入了车子。 车子一路疾驰朝郊外走去,“停车!” “嘎吱……”华腾飞紧急刹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地一片黑蒙蒙的。他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向叶老四,“少爷!”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高大男人朝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华腾飞看向同伴,“守云!” 被称作守云的高大男子,食指放在嘴边,做出了噤声的动作。从他一言一行中可以看出他是个练家子。 叶老四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小动作,直接打开车里的微弱的小灯,从怀里抽出文件,视线虽不太好,但也不影响阅读,他看的很慢,像是要刻进心里似的,大约一个小时后。 叶老四推开车门,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文件,看着文件彻底的燃烧,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使他的脸更加晦暗不明,讳莫如深。 一阵风雪吹过,燃烧的灰烬和雪花一样,漫天飞舞,消失在眼前。叶老四平静地才打开车门,弯腰重新坐进了车子。 “走吧!回家。”叶老四说道,话落则靠在后背上,眼眸微微眯起,食指轻叩着自己的大腿。 尽管面上平静无波。内心可是惊涛骇浪,那份来自克格勃的机密文档,老实说,花多少钱都值得。 越是遇到大事,越是要沉着冷静,这是叶家人的必修课。 叶老四也知道他所控制的远东并非他想的那么平静,只是没想到内里居然埋藏了那么多危险的炸弹。正如瓦西里的骄傲,克格勃在八十年内的积淀,哪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但从结构体系上来说,它除了日常展现在世人面前的这个局。那个局。一大堆的下属机构。这都是明面上的,真正的实力,是在暗处,还有另一套遍布苏联全国各个行业、渗透到全国每个角落里的‘间谍网络’。也可以说是单线联系。 只有地区最高的负责人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而瓦西里高价卖给叶老四的绝密档案。正是克格勃设在远东的‘线人网’的详细资料。文件中一一列出了,克格勃在远东秘密情报站的所有线人的资料。姓名、职业、住址、家庭背景、情报涉猎区域等等。 这份儿文件中的线人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囊括了各行各业。当然也包括远东各州政府地方官员。而且有些官位不低,有的甚至还是他叶老四的座上嘉宾。 幸好!幸好!叶老四心里默念道,从本身来讲,叶老四并不排斥克格勃,那个国家没有情报机构,真有真正的民主自由,那他妈的都是扯淡,哄傻帽的。 他费尽巴力的收买瓦西里为何,不就是为他所用嘛!就是想将这个利器部门有效的控制在自己手中。但是这些秘密线人,尤其是那些潜藏在政府部门中的秘密线人,却是一个定时炸弹啊!少不了他得当回‘屠夫’了,顺便得把新来的头儿给攥在手心儿里。 叶老四眼神中寒光一闪而过,一个庞大的计划在脑中形成。 ****************** “怎么还没动静,会不会是时间弄错了?”雪地里一个闷哼地声音说道,“娘的这贼老天,今年可真冷。”华腾飞嘴里嘀咕道。 进入冬季后,这天好像跟漏 了似的,三天飘小雪,是五天一场大雪。这地面上的积雪都厚厚的没过了大腿了,要知道他可是身高一米八多的大男人。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趴在雪堆里的人一动也不敢动。 叶老四亦是皱了皱眉,“不会出错,他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今晚准行动,一定要除掉我这个‘坏蛋’。”在他们眼里他是腐蚀堕落他们的‘坏蛋’。 叶老四根据资料上的名单,开始了严密的排查,这些人的办公地点,家里,甚至他们的情妇那里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没有留下任何不利于他的东西。 他利用手中的地下势力,开始了大清洗。他手中的地下势力就不缺少杀人放火的亡命徒,趁着境内政局不稳,以往那些退役军人、特工成了无根的浮萍。 在生存面前,一切底线都是用来打破的。当真是有奶便是娘,对于这些人来说杀人简直是砍瓜切菜一样简单,他们很多人上过战场,或者出过任务,真正的血与火中淬炼出来的。 叶老四迅速的行动起来,但别人也不是靶子等着他来打,庆幸的是他在暗处,也庆幸他是公众人物。想要对他动手,对方就必须掌握切实可靠的罪证,而且是必须足够置他于死地罪证,否则的话,对方也会很挠头。 不是也会挠头而是很挠头,叶老四从多方打探来的消息,这次对他的可以说是围捕,而不是围剿。因为远东还需要他庞大的财力支持,没有他的财力,这里要是乱起来,那是分分钟的事情,这里是在乱了就够西边喝一壶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随着国力的衰弱,个个都想搞独立。四月份格鲁吉亚独立,哈萨克、乌克兰等等这些加盟共和国则蠢蠢欲动,叫嚣着独立,这些地区属于苏联宪法中的加盟共和国。 随着中央掌控能力日益的衰弱,在叶老四眼里看来这些大大小小的加盟共和国的独立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但这些加盟共和国不消停,印古什共和国则是苏联的固有领土,他们那里也要闹独立,而且军队还发起叛乱。有叛乱则趁火打劫的就趁势而起了,是火上浇油,有便宜就占。 因此西边可以容忍像格鲁吉亚这样的加盟共和国独立,决不允许,印古什闹独立,因为这将意味着丧权辱国,这是谁都担负不起的责任。 而在目前国土庞大的全国内,类似印古什这样的情形还真不少,就在这里各种要求独立的声音层出不穷。这种情况很危险,因为西边决不允许这里在惹出什么乱子。 另一层就是叶老四他来自华夏的身份,目前,西边正在通过外交途径,积极的于南边的对话,同时面对国内糟糕的经济窘况,西边也希望得到来自南边的经济援助,毕竟不能只依靠西方不是。从外交上来说,现在所有涉华的问题,西边都希望低调处理。 这样就使得对付叶老四的人,投鼠忌器,不敢明目张胆的大肆抓捕他,只能秘密的搜集证据,这就给了叶老四统筹安排的时间。 更加庆幸的是,叶老四的明面上的钱,绝对来历正当,他绝大部分钱是在国际上炒来的,或者是正当生意上赚来的,就是涉及到国内的产业,也绝对背书完整,让人挑不出错误。 然而如果一切如此简单就好了,也就没有莫须有的罪名出现喽!起码贿赂官员这一项罪名他叶老四跑不了。 然而最终让他们忌惮的还是他叶老四手中庞大的财力。穷!不是一般的穷!由于资金的匮乏,西边不可能像如今这般优柔寡断。有钱的话,像叶老四这样的投机分子难能混的如鱼得水似的,早一枪崩了他了。 如果不是因为军费短缺,他怎么能渗透到远东军区内部。像是外高加索的驻军不可能到现在都不对新生的格鲁吉亚采取行动,任由他们陈兵边界,耀武扬威的。 士兵连块儿面包都啃不上,还怎么去对付外敌? 北高加索军区财政穷困潦倒,格鲁吉亚大兵压境,竟然还有下级军官私自向外敌出售武器,白天双方的部队在边境线上对峙,天色一黑。热闹喽!警戒线就成了贸易场,枪械、弹药甚至装甲车、坦克,都被穷疯了的士兵军官拿去交换。 想来这些情况上峰不知道,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采取任何行动,还不是担心哗变啊!普通的市民街头集会闹市,那都是小儿科,顶多仍仍石头和自制的燃烧瓶,成不了气候。可这些大兵不一样,他们可是受过正规训练的。 你递一把枪,给普通市民,先不说瞄准如何,他连枪栓都不知道怎么开,当然军事发烧友除外。 所以军队哗变这杀伤力非同小可,以目前稳定压倒一切,绝对不能让军队乱了。 与穷困到极点的其他地方相比,叶老四这里相对比较平稳,甚至是生活的那个叫滋润。叶老四不敢说面面俱到吧!但军区内中下级军官和士兵们过的什么日子?绝对让其他军区只有仰望的份儿。吃得饱、穿得暖,香烟叼着,小酒喝着,火腿肠啃着。 就连城区市民,冬天的取暖都不成问题,相比于其他地方那才真的是叫寒冬啊寒冬! 这拉拢民心的手段,叶老四都不用人教。老祖宗的教导好,得民心者,得天下。虽然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想要动他叶老四,不管是谁都得掂量掂量,所以叶老四也知道新来的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来找他的麻烦。如果他这个财神爷倒霉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场面,相信对手比谁都清楚。 ps: 求票 第769章 叶老四目前在这里的影响力大的超过了他自己的想象,也是默默经营了几年结果。 面对如今国内失业状况严重,经济极度的不景气的局面,叶老四的集团却一枝独秀,能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对普通的民众来说就烧高香了。 但他也不是善男信女,在吸纳底层员工的政策明显的带有排外的性质。老实说,这些政策势必在目前国内民族矛盾尖锐的问题上火上浇油。可话说回来,普通民众他们不会考虑那么多问题,都是只管自己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的。 他们的思想倾向非常的情绪化的,看待问题也只是最表面,更不会考虑更深层次的含义了。 也是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普通人谁会想那么多,在生存面前,什么都是多余的。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明目张胆的去找叶老四的麻烦,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对方也清楚的很! 就像是通常的做法一样,对一个不法的商人采取行动,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先查封他的企业,然后就好办了,不管是内部调查掌握犯罪证据还是直接的栽赃陷害,容易的多。 但是可以想象如果对方傻乎乎的真这样干了,后脚这里失控将在所难免,如果加上有心人的操纵,恐怕用不了几小时,他们就要遭到愤怒民众的围攻,再之后,就是军队哗变,地区分离闹独立。等一系列连锁恶化的反应。 这当然是叶老四希望看到的,不过对方也没那么傻,都是精明人,只能从自己人手中查他犯罪证据。然而知情人,瓦西里已经远走高飞了,想要抓到他谈何容易。 就那些小喽啰已经被叶老四扫荡一清了,想要调查他叶老四的犯罪证据有那么容易。对方也有忌惮,想抓他,却不能动摇集团的正常运营,不然激起民变可就惨了。 正是想明白了。叶老四这段时间突然的高调起来。对方想要用秘密手段围捕他,还得保证短期内,相关方面的消息不会走漏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一切都在叶老四的掌控之中。那些名单上的人都被他一一个拔除了。而新任的头儿。可以说已经 被叶老四给攥在手心儿里了。 叶老四完全可以把新来的头儿给毙了,他们还会派第二个、第三个……然而个死透了的头儿,就远没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有价值了。他就像是高悬在他头上的利剑。想怎么玩儿都可以。 他这里一切都波澜不惊,这一场序幕式的斗争从表面上看,并不怎么激烈,但是在背地里,那暗潮汹涌之剧烈,却是乎人们想象之外的。 他这边行动,西边的盟友当然也不是傻子都是玩政治的。权利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刀,他们更是玩儿的炉火纯青,排除异己更是不遗余力。 多好的借口送上门,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了不是,当然到最后其实妥协、谈判,因为谁也不可能真正的彻底击倒对方,只不过是一时占了上风而已。 然而斗争虽然接近尾声,可是百密总有一疏,还有不怕死的。 所以就有了雪夜惊魂的一幕了,冬天夜冷,又逢大雪,早早的都猫在屋子里。叶老四在看西边传递而来的各种情报。可就在这时,他手腕上的紫檀佛珠,变的灼热起来,香气浓郁起来。 这一回生、二回熟。 惊醒的他立马起身,召集人手,别墅里的人各个都是身手了得,又是贩卖军火的,这各种枪械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装甲车,他这里不说固若金汤吧!也差不离。把各种文件烧成灰后,就退了出去,给他来个瓮中捉鳖,这样可以清晰的可以看到整个过程。 所以这才有在雪地里趴卧了二十分钟,这可是远东,室外的温度零下三、四十度,饶是他们这些人长期的生活在这里,感觉这骨头缝里都透着冰渣渣。 要知道趴在雪里一动不动的,不是来回活动,自然要冷的多了。 “嘘!来了!”叶老四出声道,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由远及近的汽车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声音老远都能听见。 “少爷,他们这是有备而来啊!”华腾飞嘴里嘀咕道。 “显然抱着不成功便成仁必死的态度来的。”趴在一边的守云有些担心道。保镖的职责是什么,就是保护他家少爷的安全,显然这个少爷不是听话的主儿,非要看看谁不知死活,敢在这个期间来找死。 这横的也怕不要命的!万一伤着少爷了,他的担心不无多余。 叶老四的别墅四周都是树林,他们站在百米来外的最高点,带着夜视镜,看向下面,有心算无心,结局已定 。 来人还不少,武器制式也非常的精良。 ‘轰……轰……’的爆炸声,刹那间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 一切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了,很可惜啊!这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都是军队中的精英,每一个特战队员都可以说是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尖兵。他们单兵的作战能力绝不是一般地普通士兵可以比拟的。 但是,话说回来,特种兵他也是人,而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他们在神勇,也不可能凭着手中的突击步枪去对抗武装到牙齿的装甲战车。 他们的枪法再准,也不可能在火力上,胜过那两挺架设在战车车顶上的三十毫米的机关炮。 这些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没成想成了一边倒的屠杀,没有一个人逃跑,全部倒在雪地里,白雪染成了暗沉一片。 叶老四在战斗打响的那一刻起身站了起来,目睹了正常的战斗,让他近距离的观看这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这玩意儿怎么说,反正叶老四觉的现场版,比电影上的战争片刺激多了。 尤其是机关炮开火时子弹划破夜空的景象,真叫一个精彩,那一道道的光线,‘嗖嗖嗖’地不断流,就跟激光似的。虽然出生军事世家但他亲眼看到大口径的子弹打在人的身上,真把胳膊、大腿给炸飞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可这别墅也没法入住了,于是叶老四干脆驱车去了城里。 这就留给手下的人打扫战场吧!他们开着三辆车,朝城里走去。 车子行进在雪夜里,战斗已经结束,然而叶老四发现他手腕中的紫檀佛珠却没有降温,反而更加的灼热,气味更加浓郁。 “停车!”叶老四高声喊道。“都给我下车。”叶老四率先下的车来,拔除腰间的手枪,警惕的看着四周。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也纷纷下车,同时枪不离手。 “轰……轰……”几声爆炸声,就在车子不远处爆炸了。 “是埋设的地雷!”守云躲避在车厢一侧,弯腰说道。 叶老四自从进入暗劲后,对身外事物的感知也灵敏了许多,这耳力、眼力都变的非同一般。 “跑!”叶老四一声断喝,人都飞了起来,朝路边的树林里一跃而去。 “轰……轰……”又是三声爆炸声后,三辆汽车顿时火光大作。 叶老四他们倒地后在雪里滚了几圈,纷纷找遮掩物。 “娘的,对方拿着火箭弹。”华腾飞吐出嘴里的雪。 “对方好像只有一个人,不过他的火力很猛。”守云话音刚落。 想象刚才的地雷真要不知不觉的开上去,这后果……让他们倒抽一口冷气。 然而不容他们多想。 ‘哒哒……’一梭子枪响,而叶老四刚才所翻滚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 惊魂未定的叶老四,还没缓过神儿来,对方的枪声又响。 叶老四的人纷纷躲避到树木后面,好在这里的树木粗大,正好能掩住身体。 就这叶老四的人也已经受伤,好在不致命,幸亏躲的快,不然可真是……对方的枪法可真准。 守云的手臂不慎被子弹打中,顿时血染红了衣服,湿乎乎一片。他利落的撕掉内衣,绑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包扎紧了。 “少爷!对方有可能是个狙击手。”守云喘着气说道。 “嘘!别说话,保持体力。”叶老四关切地又道,“其他人如何!” “罗先生,没事,死不了。”叶老四手下的保镖说道。 听声音,叶老四也知道他的手下多少都受了点儿伤,躲起来还不成问题。 叶老四在苏联当然用的是化名,才不会傻了吧唧的用真名,这里人都称呼他为罗四爷! 说话当中对方又发动攻击,当然叶老四这边也不是活靶子只有挨打的份儿,他们手里的枪械也不是吃素的。 顿时枪声大作,响作一片。 乌起码黑的,虽然有汽车燃烧的火光,但是雪是越下越大,鹅毛般的大雪扑簌扑簌的下着,能见度越发的不好了。 双方如瞎子似的,凭着感觉在这雪夜里,一时间枪声不绝于耳。 “少爷。” “罗先生,我们子弹打光了。” “少爷,对方也没有子弹了。”华腾飞背靠在树上喘息着说道。 叶老四听到他声音不对,“阿飞,受伤了。” “没事!子弹擦破点儿皮。”华腾飞轻笑道。 这时天渐渐的有些亮了,加上雪的反光,能模糊的看见人影儿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70章(求票!!) 没想到人家这是连环计啊!一环套一环,在半路上设了埋伏点儿。 双方都知道对方的没有子弹,所以狙击手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呼!这是熊吗!”叶老四抹了一把脸上的雪,雪太大了,眼睛都被糊住了。 叶老四借着汽车燃烧的火光,“哇……”看到来人的样子,不禁让叶老四及其属下都倒抽一口凉气。 这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北极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燃烧的汽车旁边,啧啧……难怪人家子弹没了,不跑反而现身,就这副样子都能吓唬住人。 这个大家伙的身高足足有两米多,身材异常的魁梧。 在这严寒的冬天,人家只穿了薄薄的紧身衣,可清晰地看见两条手臂上的肌肉如同铜铁铸的一把,紧绷着,从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看去,居然呈现出一种金属色的光泽。 外面罩着兽皮马甲。站在雪地里这么久,浑身像个雪人似的。 站在火光旁边,雪化了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呼!还真是吓人。 在这个大熊的左眼角下面,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嘴角,站在火光中嘴角咧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疤痕向外翻开,整个面部更显得狰狞恐怖。 见到这一幕,叶老四和他的人同时失声了,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寒意,比这冰冷的雪还令人胆寒。 站在叶老四他们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彻头彻尾嗜血的北极熊。 “这怎么可能……”叶老四脸色为之一变。禁不住上前一步,想要看个清楚明白,吓得他的人也急急上前,拦住他做傻事。 叶老四摆了摆手,“行了!都散开吧!躲也没有用。” 这时的他脸色已恢复平静,但内心的震惊却是没有减少半分。这一年来,很少能见他变脸的事情了,就连拿到机密名单,知道自己身边暗藏着这么多的炸弹,都没让他变脸。 没想到这头北极熊让他破功了。他身上的气血强度居然和贺老大相当。要知道贺老大修炼的内家拳。早早的进入了暗劲了。 在叶老四气机的感应下,这头大熊整个人都如火炉一般,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而铸成的。如同潜伏在地下的火山一样。这头大熊蕴含着让叶老四都感觉到心惊的力量。 叶老四甭说已经进入了暗劲。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制伏这头大熊。 直到此刻。叶老四才知道自己井底之蛙了,小瞧了西方的搏击之术了。他进入暗劲后可是盲目自大了一番。 华夏的国术固然源远流长,但西方的搏杀技术。也并非浪得虚名。就眼前这头大熊,虽不说横扫武林,但与之能抗衡的人,绝对也是寥寥无几。 也只有贺老大能与之一番争斗,输赢还不能把握。 叶老四以前在国内看电视、或者小说,上面会写到民国初年,外国人和国人在台上打擂,洋鬼子能连连击败无数的拳法高手。直到最后要大侠出手才能挽回败局。 当时叶老四还纳闷来着,那时候的江湖可是人才济济,江湖鼎盛,高手更是层出不穷,为何那么多江湖高手都打不过一个高大的洋鬼子。 现在见到眼前这头大熊,叶老四才明白,国外的顶级搏击高手,实力并不弱于国内宗师级别的拳法大师。 难怪这头熊敢孤身一人,来狙击他们,却是有几分本事。 这头熊不过三十多岁的年龄,正是一个男人气血最旺盛的年纪,一生精气神都达到最顶峰的巅峰时期。 叶老四想的不是今晚能不能活着出去,而是摩挲着下巴再想,这家伙怎么练就的这身铜皮铁骨。 “不可能,真的有传说中的特种兵。”叶老四身后的一个男人喃喃自语道。 叶老四扭头看向这个高大俄罗斯人,也是一个特种兵,自由搏击技术也是不错的。 “你知道他的来历。”叶老四一脸的凝重地问道,眼神幽黑不明。 “他出自西伯利亚训练营,那里是地狱,是我们这里最残酷的特种兵训练基地。也可以说是当今世上绝无仅有的,从那里走出来的个个都是杀神。”他眼神惊恐地说道。“我也只是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他喃喃自语地接着说道,不过在寂静的黎明,大伙儿都听得分明。 “还算有点儿见识。”这头大熊说道,声音意外的温和不带一丝火气,居然不是声如洪钟。 大熊这是承认了他的来历了,叶老四也听说过,这些洋鬼子们都是在冰天雪地训练的,好像环境十分的残酷,也只有如此严苛的环境造就了这样的杀神。 他们这边知道了对方的来历了,那么这头大熊也就开始动,走起路来,这一步踏出去,感觉这地面都颤三颤的。 叶老四他们齐齐的向后退了一步,这…… “我来会会他。”刚才点出大熊来历的高大男人,上前一步道。 叶老四拍拍他的肩膀道,“阿布拉姆,你放心的去吧!” 他点点头,既然来做罗先生的保镖,那就是炮灰的命,有先生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这个社会,能有先生这样的保证,后半辈子家人都有保障了。 “小心点儿别让他抓着你。”叶老四出言提醒道。 阿布拉姆点点头,大步的向前走去,带着必死的决心。 大熊看着大步走向他的阿布拉姆,眼眸微闪,一双银灰色的眼睛不带一丝生气,像是看死人般的看着他。 叶老四眼眸紧紧盯着大熊,看着他死寂般的眼神,心坠到了谷底。 现在想跑都来不及,汽车被炸毁了,求援的话,这么大的雪,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啊!不过他还是摁下了电话,算是给他们这些人一线希望,留有一些生机!支撑到援军的到来。 阿布拉姆走上前去,围着大熊转了起来,先探探他的路数。 大熊不动如山的站着,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如跳梁小丑似的,不堪一击。 阿布拉姆游走了一圈后,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想要活着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干脆他也豁出去了。 当下摆出格斗的架势,这双拳,如飞火流星似的,砸向大熊的上半身。 如捶大鼓一般,咚咚作响,一番攻击后,阿布拉姆拼死的攻击,居然没有让大熊移动半步。 大熊不动如山地站着,手拍拍自己的上半身,像是在拍打灰尘一样。 强!非常的强悍! 当真是铜皮铁骨,大锤下来,如挠痒痒的似的,不见半分效果。 叶老四看的眼睛都直了,要知道阿布拉姆军人出身,这格斗可一点儿都不差,一拳不说打死一头牛吧!一般人起码被打出三米开外,跌落在地上。 没点儿真本事,不然也不会成为他的保镖。 一番攻击下来,居然让大熊面不改色,如弹灰似的,拍拍自己,嘴间溢出轻蔑地一笑。 阿布拉姆调整了几下,当下双脚一提,快如闪电般的绕到大熊的身后,斜插式的一击腿鞭,右脚嗖的一声,侧踢向大熊的右边的太阳穴。 这回应该一击必中了吧!你全身上下就是铁骨包的,没道理太阳穴也是铁铸的吧!他对自己脚上的实力非常的有信心,这一脚,可别小看了,一脚下去,就是碗口粗的大树也能应声折断。 大熊或许知道自己的身法不如他灵活,或者根本看不上他这一脚,大熊根本连转身的意思都没有,右耳耸动一下,右手忽然抬起,护住自己右半边脸,也护住自己的太阳穴。 阿布拉姆这使劲全力的一击侧踢,在空中实实在在的踢到了他的小手臂上,两者在空中相交,发出‘啪’的一声炸响,如枪声一般响亮清脆。 惊得叶老四众人心头一颤,然而他们定睛一看,阿布拉姆并没有过多交缠,身形一触即分,不过大熊是仍然站在原地,而刚才甩出腿鞭的阿布拉姆却是连连退后了四五步,脚下一打滑,坐了屁墩儿。 “操!这……这究竟还不是不人啊!”阿布拉姆心里腹诽,坐在地上的他,右腿都麻了,还隐隐作痛,心中的错愕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阿布拉姆没想到,自己这一腿鞭足可以断金裂石,居然在对方的手臂上连一丝褶皱都没能留下来。 大熊温和的笑了笑,扭过身子,看在众人的眼里更平添了几分诡异。他朝坐在雪堆里的阿布拉姆勾勾手指,示意他再来。 “妈的,我就不信你太阳穴和裆部,也都练成了铜皮铁骨不成。”阿布拉姆缓缓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忽略腿部的隐隐不适。 啧啧……没想到自己刚才的一腿,人家没事,自己倒是有点儿吃亏了。但如今这时容不得他放弃,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照大熊这般的强悍!今儿他们这些人,还能等到援军的到来,他心里没底。再自己看来,他也是争取点儿时间,或者也只是先走一步而已。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阿布拉姆不断变换着招式,是拳脚并用,或勾拳、直拳;或侧踢,直踢、旋踢,的攻击大熊的下三路。只是每当大熊出手相护的时候,阿布拉姆也聪明的马上变招,没想刚才一样狼狈不堪。 ps: 求票!! 第771章 阿布拉姆这都使出吃奶的劲儿了,不说汗如雨下吧!渐渐地开始喘息,也无法撼动人家大熊一步。 在外人看来,大熊就像一个沙包一般,任人捶打,也不主动进攻,就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让阿布拉姆攻击。可诡异的是,阿布拉姆每每要是踢到大熊的时候,又莫名其妙的收回了脚。 叶老四是懂行之人,这就跟三岁小孩儿和成人打架一样,简直是不在一个级别。他的心渐渐沉到的谷底,难道天要亡我不成。 不但叶老四震惊,他身后的人亦如此,一时间天地间安静的只有雪花簌簌落地的声音,就声音阿布拉姆击打大熊的拍打的声音了。 阿布拉姆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了,显然一番击打下来,体力消耗过甚,人家却丝毫没事。 在这么傻傻的捶打下去就真是笨蛋了,阿布拉姆刚在大熊身后偷袭未果,身形陡然来到了他的正对面,右手双指探出,对着大熊的双眼就直插下去。 虽然招式阴狠,甚至有些下作,不过这个生死之战,那还顾及得了那么多。军人学的本身就是杀人的技巧,制敌为主,他可没那么多顾忌。 内行看门道,俗话说,手是两扇门,全靠腿打人,手打三分,脚踢七分。 这两句话对于外家功夫这句话有些意思,一般外家功夫都比较刚猛大开大合,手比脚灵活防守迅速,脚比手长有力用于攻击时杀伤力大。现在的跆拳道比赛都是脚进攻。其实有很多的手型攻击时是很有利的。 阿布拉姆严格来分,学的就是外家的功夫,刚猛有力。 阿布拉姆练腿的功夫未必就比手上的功夫就弱。叶老四看的分明,阿布拉姆这指上的功力也不弱,他曾经看见阿布拉姆一指俯卧撑,一指引体向上。 阿布拉姆这一指下去,叶老四估计都能在砖头上硬生生的戳出个窟窿。 阿布拉姆之前一直没有使出这招,就是为了攻其不备,而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这一招。按中文来说就是双龙探海。他施展的极其突然,就连大熊也完全没想到,他奔着自己的眼睛来着。 然而刚才由于大熊出手格挡阿布拉姆在身后的袭击,现在已经来不及抽手护住了双眼了。阿布拉姆眼瞅着自己指尖已经快要触及大熊的双眼了。他忍不住心中狂喜起来。 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无外乎就是喉头、裆部和眼睛了,阿布拉姆现在相信,只要能戳中大熊的眼睛。即使不能击败他,起码给自己身后的兄弟想要对付这头熊瞎子就容易的多了。 一缕劲风从阿布拉姆的指尖探出,别说人体最脆弱的眼睛了,就是一块实木,阿布拉姆也有信心将其戳穿,戳出两个窟窿来,再强悍的人,失去了双眼,也会变的丝毫没有战斗力了。 阿布拉姆此时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他脑中已经开始想象大熊捂着眼睛在地上狼狈翻滚的样子了。 大家屏住呼吸,等待着胜负已分的时刻。 叶老四则摇摇头,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小心!”他出言提醒道。 “啪!” 一声脆响突然从那边传来,在寂静的黎明显得异常的清脆和刺耳,而这声惨叫,就出自阿布拉姆口中,他身形快如闪电的向后退去。 只是刚才阿布拉姆自信满满,得意洋洋的一招,由于身形太过靠近大熊。使得他的身体虽然已经向后撤去,但伸出的右手由于惯性还没来得及缩回去。 大熊不愧是大熊,他那只如大蒲扇似的大手,此时突然变得异常灵活,一把手抓住阿布拉姆还没来得及缩回的右手,往自己怀内一带。 这一番变故,把阿布拉姆给吓得魂飞魄散,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大熊完全是不在一个级别,跟本没法比。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情急之下,阿布拉姆整个身体侧飞起来,一个剪刀脚直奔着大熊的头颅两侧的去了。 那部位正好是武者的太阳穴,也是无疑是人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阿布拉姆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想着打倒他,那无异于吃人说梦。他现在只想逼得大熊松开抓住他的那只手,分开,然后再战。 虽然已经被吓破胆儿了,职责所在,还是得继续战斗下去。 今天他才算真正见识了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兵王,然而这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可以说傻眼。 本以为会抽出手格挡的大熊,这样阿布拉姆就可以顺利挣脱。然而大熊竟然纹丝不动的硬生生的承受了阿布拉姆的这一击,电光火石之间,阿布拉姆的脚已经点在大熊的太阳穴上。 “他怎么不动,这人不会傻了吧!”在踢中对方的同时,阿布拉姆心中生气一种荒谬之极的感觉。再他的意识里,没有任何一个武者敢把太阳穴这种要害部位呈现在敌人面前。 其实不光阿布拉姆觉的大熊傻,观战的叶老四也觉得大熊傻了。 阿布拉姆军人出身,这格斗经验十分 的丰富,心中莫名的窃喜,产生了转败为胜的念头,就在他双脚下滑的时候,顺势勾住了大熊的脖子,他想利用自己剪刀脚的力量,将大熊的脖颈给绞断掉。 “这个笨蛋!”叶老四大声吼道。“上去救人。” 然而即使阿布拉姆看见此时大熊脸上诡异残忍的笑容,却也无法更改他悲惨的结局。他根本来不及收手,更没有这个机会去后悔的了。 就在阿布拉姆双脚夹住大熊的脖子同时,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同时捏住了他的双脚脚踝部位,大熊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配着额头处流淌的鲜血,整个人就如同地狱里走来的魔鬼一样。 ‘不好!’阿布拉姆心中哀嚎,我会被他给生生撕碎的。 叶老四的一声吼,让身后之人统统的飞奔上去,不管有没有受伤,大家伙能用的招式都使了出来,招呼到大熊身上,‘咔嚓!咔嚓!’ 他们齐心协力,堪堪救下阿布拉姆,不过他的双脚齐齐骨折断裂,人也被大熊给扔了出去,‘咳咳……’阿布拉姆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吐血了。 双脚被人掰断,哀嚎声响起,其一个惨字了得!好在人总算活着被救下来了,不然这头大熊真能活撕了阿布拉姆。 也再一次让众人见识了大熊的威力,震慑了众人。 这时候大家对大熊有了清醒的认识,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当下便展开车轮战术,争取时间,不管是否身上有伤,这时候那还顾及得那么多。 当真是群狼战熊!叶老四捂着眼,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够大熊塞牙缝的。只见大熊左突右挡扑进群狼之中,那蒲扇似的大手,如千斤重锤似的,转瞬间他们这群狼,就被人家嘁哩喀喳,给打的落花流水,躺在地上捂着受伤的部位,惊恐的朝后躲去。 “娘的,这还是人嘛!”众人心里齐齐喊道,有几个被大熊直接一击给打晕了过去。 这时候就剩下叶老四这个光杆司令了,两人平静的对视。 大熊此刻全身上下都是鲜血,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雪和这血液留下,很快他站的地方白雪给染红了一大片。 叶老四嘘了口气,爷还以为你真是钢筋铁骨呀!不管怎么说他也只是凡人,会受伤的。 大熊干脆弯腰一双蒲扇似的大手,捧着地上雪洗洗脸。洗干净后,大熊重新站了起来,在脸上和头发上的血迹被清洗掉后。 叶老四发现大熊的额头处的一块面皮,竟然被生生的给撕了下来,他才明了,原来阿布拉姆的那招偷袭之下,大熊也受伤了。 对于这一点叶老四看得分明,阿布拉姆两只伸出时,如果不是大熊及时低头躲过了这一击,不然大熊的眼睛,可真被阿布拉姆给戳成窟窿了,胜负就不言而喻了。 “少爷,他很强的,您要小心了。”守云趴在雪里,喘息道,嘴唇已经发紫,这是失血的征兆。 叶老四拿出匕首,划开他的衣服,狰狞的伤口暴露在外面,天气寒冷,肌肉已经发硬好像冻住似的。 叶老四拿出打火机,烤了烤匕首的刀尖,“忍着点儿。”直接划开伤口,划成个小十字,待看见子弹后。他的手很稳,快狠准地挑出了子弹。然后叶老四从大衣兜里掏出白色的瓷瓶,里面放的是治疗外伤的药粉,洒在伤口处,很快血就不流了。 守云的手臂已经给冻麻了,所以期间他是面不改色,眉头都没皱一下。 而这期间大熊站在一旁是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叶老四治疗枪伤。 叶老四不抓紧治疗不行啊!别的人还好说,皮外伤,或者不伤及性命。守云的不行再不治疗的话,这条胳膊可就废了,所以才冒险一治。 叶老四从大衣兜里,又掏出个瓷瓶,扔给了华腾飞,“治疗内伤的,给兄弟们先服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死不了。”然后他从容的脱掉身上的大衣,盖在守云的身上,起身转向大熊。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72章(求票!!) 叶老四这一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片片白雪中,端的是写意风流,潇洒之极,这得忽略雪地上的一片狼藉才行。 可惜时候不对,不然这魅力真能迷倒众人。 叶老四单手插兜,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闲闲地问道,“人之将死,我想知道谁派你来的。” 大熊闷声说出 一个人名。 叶老四了然的笑了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于他们来说,叶老四始终是外人,即便他已经加入苏联籍。那倔老头儿还真没看错,他还真是心有异心。这倔老头儿倒也令人敬佩!他有着一个俄罗斯的心。 这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看来人人都不傻! “你是他的属下,不该一个在政,一个在军。分属两个系统。”叶老四皱着眉头说道。“还是你们有相同的信仰!” “不是,他花钱请我的。”大熊说道。 “哦!”叶老四挑眉,玩味儿一笑道,“那我出双倍的价钱。” “不行!”大熊断然拒绝道,“你是目标人物,我得遵守职业道德,除非……”想想就眼前的人一副软蛋的样子,是必死无疑的。大熊话锋一转,“我还是让你死个痛快吧!”这也算是他刚才对手下那般令人尊敬。 在大熊看来,眼前的男人个头没有他高,浑身松散的要命,连肌肉都没有,整一个富家公子,软绵绵的还没有地上被打趴下的那些人看着有力量。估计他的下场将会比他们还惨,用他们中文来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能挡住他这一拳吗! 哈哈……也是大熊孤陋寡闻了,一来没见识过真正的内家修为,二来国术式微,华夏人自个都很难见到真正的武学宗师,就别提这样洋鬼子了。 叶老四收敛内息,当然大熊感觉不出来什么。这就是内家拳的精妙,运劲如抽丝,发劲似放箭,极柔软然后极坚刚。 内家拳中之松有特定的拳势要求。即拳论中所说的“似松非松”。即不紧不松,不松不紧,而不是一味地松,更不是越松越好。在拳中衡量松。主要不是看你能松到什么程度。而是要看你对松的运用程度如何。 松虽然能调气血。通经络,灵思维,敏神经。畅身心,降消耗,蓄能量,但松不是万能的,松不是沟松而松,松是为了更好地紧,所以说,松与紧相系,松紧不离,若离开了紧,松也就失去了松的真实意义。一味地松不仅违背了阳相济的宗旨,也脱离了拳术攻防之道的刚柔虚实变化原则。 拳中的松紧的转换,是内在的、形神合一的,无非是“加大内在的松紧空间和缩短松紧的时间”,此语虽显平常,亦不神秘,却内藏玄机,乃是拳学核心的实质内容,所谓“大道自然,至简至易”,越是简单的直接的越是真实的,越是神秘的玄虚的越是假的, 君不可不明、不可不思、不可不辨、不可不悟。拳学道理万万千千,万千道理归一理,一理太极阴阳易,易变阴阳惟松紧转换而已。因为,松紧是人体一切运动的枢机和动力源泉,所以说,只要拳者悉心体悟拳中松紧的奥妙,就能求得内家拳的真功真技。 松在拳中不是为松而松,松的目的是用,即为了更好地紧。松在拳中虽有严格的要求,却无绝对的客观尺度,主要还是靠感悟,松只是一个相对概念,拳中的松,是与紧相对的,松与紧相生相系,交替转操,没有松就没紧,没有紧亦没有松,所谓“阴阳相济,阴阳不离”。 这松只能看个人的感悟,中间的过程千变万化、瞬息方变,很难说清,不同情况变化不同。所以,“一层功夫一层松,层层松功有不同,刻意求松松不成,功成不松自然松”之说。 松紧自有真意在,一松一紧。瞬紧瞬松力难欺,瞬松瞬贤人莫敌,松紧本是一根绳,紧在两头松在中。不松不紧不紧松,松紧紧松自然功。功成似松又非松,不紧不松日日精。刚柔虚实松紧变,轻重缓急紧与松。不动声色不动形,渐瞬松紧鬼神惊! 叶老四不知这暗劲是否能伤得了他,但多争取点时间,把人给打跑了还是有可能的。 “少爷!他很强!你要小心。”华腾飞说道。 “罗先生会武!”其他人在心中诧异,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罗先生动手。 叶老四看着华腾飞把一粒粒丸药倒出来,给了这些伤兵,心疼的他嘴角直抽抽啊!那可都是保命的良药啊! 算了有机会在去南南那边搜刮点儿。 叶老四抽出手,活动了下手脚,渐渐的大熊的灰蒙蒙的眼中起了变化,这怎么可能,大熊的外家功夫练到至极,这对外物的灵敏度丝毫不弱于叶老四。 大熊清晰的感受到了从叶老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机,不弱于他。哦!大熊的眉毛抖了抖,有意思!没想到还碰到一个高手。 大熊以肉眼的速度清晰的看见,原本软绵绵的叶老四,浑身上下的肌肉变的紧实坚硬,没有任何的松散,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爆炸状一直从脖子延伸到胸前后背,还在不断的向下蔓延。给人的感觉好似变成了铜皮铁骨,整个人好似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 大熊死寂般的脸终于破功了,瞪着大眼,上下诧异地看着叶老四,这……这……怎么可能。然而事实就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大熊的眼睛不自觉的猛的收缩起来,震撼他的不止这个,他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气息,像是十年前他遭遇到的一只重达七、八百斤刚刚从冬眠中醒来极度饥饿的暴躁的棕熊。 这让大熊的脸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他脸上可怖的伤疤更加看着狰狞。因为这伤疤就是那头棕熊赐予他的礼物,当时他被熊掌一巴掌将他半边脸给拍烂了。也幸好人在军中,医疗条件还算不错,经过了多次的整容,但还有留下了痕迹。 棕熊虽然已经被他杀死,而熊皮是他时常向人夸耀的。但每当想起来,就禁不住后怕。 叶老四这回是豁出去了,气息外放,就是要这种震撼的效果,才能震慑住这个土包子,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叶老四身后的人看不出什么,直觉的罗先生变壮实了,就像是普通人架起膀子,也能感觉壮了,虚张声势而已。 然而华腾飞和守云则是嗔目结舌,他们可是内行人,虽然知道少爷从小也习武,可没成想,少爷的功夫什么时候突飞猛进,这么强了。 叶老四和贺军尧两个人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弟,只不过叶老四没打算当兵,习武只为强身健体。所以在习武上自然没有贺老大那么刻苦,但有严苛的师傅在身后赶着,他虽然功夫上比不得贺老大,但也比大多数人强悍多了。 北上后,才知道此行的凶险,原本有些荒废的功夫又重新拾了起来,不为别的,就为自己有多着一份活下去的可能。 然而极北苦寒之地,确实是锤炼个人的好地方,再加上这里人烟稀少,大片大片的原始森林。天地元气自然要比京城好的多,天地元气纯净,对他修习的道家功夫那自然是事半功倍。 尤其进入暗劲之后,体味到其中的好处后,更是拳不离手了。 叶老四幽黑的眼睛犹如鹰隼一般紧盯着大熊,他轻声喝道,“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从地狱走来的男人有多么强悍!见识一下西方真正的格斗!” 西方的格斗术,是欧洲除了拳击之外的另一项实战性技击。 攻击,防御,闪躲的技法就是格斗术。格斗是一项古老的技能。说它是技能,是因为它的目的和绝大多数运动的宗旨相左。不管格斗有多少种功效,健身也好,防身也好,它的根本目的,就是最快、最狠、最有效地击毙对手。 提起格斗术人人都是胆战心惊的,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格斗术非常的准、猛。对人有很强的反击能力。而特种部队的格斗技能无声搏杀技巧。 相比于华夏武术源远流长,西方的格斗术经过了一个世纪的发展,才日趋成熟起来。其实战性和一招制敌的杀伤力更甚,所以备受各国特种兵推崇。 格斗术的动作朴实无华;击打要害。一招制胜;反拿关节。易于擒获;攻防兼备,巧于变化。 老实说进入暗劲后叶老四一般都是内修,很少和人动手,一是对手对他来说太弱了,他身边不乏特种兵,也清晰的看见这些特种兵在格斗训练上的弊病,那就是他们没有把气功列入格斗教程中。 而气功中的‘铁布衫‘功、一个月训练下来,抗击打的能力即令人刮目相看,且出拳可碎砖石,插指可洞牛腹。其功效是提高基本功训练的10一20倍。 叶老四可惜地摇摇头。 二是保命的功夫当然不能轻易外泄。 今儿见识了大熊的实力,激起了他好战的性子,人家也是有血性的热血青年。 ps: 求票 第773章 叶老四练的是内家功夫,只不过他练的是形意拳。内家拳一向都跟道家理论相联系,皆以道家思想为指导,因其包含“天人合一”的道家理论基础,此三门太极、八卦、形意的表现形式虽各异,但其基本架构、内里和气息理论体系皆含道。 从三才理论分:八卦为天,形意为地,太极为人,天为空,轻灵飘逸,地为实,敦厚凝重,人为灵,圆活机智。 从劲力上分:八卦力巧,形意力实,太极力灵。 从运动风格分:形意如实心铁球,八卦如旋转刺球,太极如充气皮球。 从技击理念分:形意如攻坚战,八卦如游击战,太极如埋伏战。 以道家图上分:八卦是太极图外围卦条,太极是中间阴阳鱼图,形意则是五行图。 形意拳本来的名字叫心意**拳。但形意的母拳又称五行拳,五行拳行走的步伐又叫七星步。处处有道家的影子。 然而最终是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无论是儒释道,还是内家拳,到最后,都是要沟通天地,这也就是——悟道! 这里的‘道’,指得是天地大道,所以,佛也是道,道家也是道,内家拳也是道。万法皆有道,端看的是个人悟性。 叶老四性子直,所以喜欢形意拳的风格,硬打硬进,几如电闪雷鸣。 形意拳门应步步不离鸡腿,手手不离鹰爪是也。 鹰有捉拿之技。爪锋目敏、能视微物、翅展雄风。 十二形象龙虎为开鹰熊合,至此英雄世出天下大治也。 形意拳门称之为“步步鹰熊”是也。 老熊看似笨拙呆滞,内藏机巧形体如山,熊掌力猛且灵巧万分,既有斗虎之猛,亦有涧中捉鱼之巧劲。 鹰虽为飞禽,然双翅力能千钧,双爪一出透骨寒,力达筋骨之稍节,节节相通、节节贯串。且鹰捉万物能出胯之合力。能搏超自身体重数倍之动物,鹰目如电俯视苍穹,虽飞禽能斗百兽。 老熊出洞、鹰击长空,鹰熊即是动静又是阴阳。即是天地消长之理。即是太极图。也是天地生化之象也。 既然要打,那就没有顾忌了,哪还瞻前顾后的。痛痛快快打一场。 和刚才群狼战熊不同,此时的叶老四也不来虚的,直接主动进攻起来,口中大喝一声,穿着军靴的双脚,在雪地上一顿,顿时雪花纷飞,身体如加满油的坦克一般向大熊直接碾压而去。 鹰熊竞志、阴阳暗合、通任开督。练至“鹰熊”方是形意。潜龙腾渊神威起,苍鹰展翅老熊精。 叶老四直接使出了最拿手的鹰捉,武林中有擒拿手,而形意不是擒拿,而是捉拿。 叶老四右脚地上一顿,这一脚可真是力拔千斤,地上冻的厚厚的冰层,都被他踩碎了几条裂缝,整个人快如闪电般的向大熊扑去。 身在半空之中,叶老四的双手一伸,五指叉开,手指内钩,指关节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竟然凝成了鹰爪的模样,反手朝大熊脑门奔去。这一招劲风鼓荡,爪未到,凌厉的爪风已经罩定了大熊。 这十根手指,就像是十把锋利的匕首一般,抓在血肉之躯上,肯定就是十个血窟窿。 鹰击长空,凌空向下扑去,叶老四犹如一只翱翔九天的雄鹰一样,将大熊紧紧的给锁住了,十缕从指间探出的劲风,竟然刺激的大熊头皮一阵发麻! “吓!”这时候大熊不在一动不动了,感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威胁,不会傻傻的当靶子。大熊终于动了起来,“嗬!”口中发出一声断喝,胸脯猛的一挺,居然全然不顾叶老四抓向自己头部的要害的鹰爪,双拳同时对准了腾在空中的叶老四的胸口和小腹击去。 大熊是一个实战极其丰富的男人,他深知自己的身形灵活度远不如眼前的东方人,所以人家很干脆的不躲不避,直接和对方以命换命。像他这种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杀手,整日里游走在生死边缘,杀人者恒杀之,早就将生死看淡了。 大熊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叶老四可在乎的紧,他还没活够呢!见到大熊这种不要命的疯子打法,叶老四直接变招,那抓向对方脑门的双爪往回一收,直接按在了大熊出击的双拳之上。 “嘭!”的一声闷响,鼓噪着众人的耳膜。 随着一声闷响,大熊那庞大的身躯,‘腾腾腾’接连向后退了三步,堪堪的稳住了身形,而叶老四的身形,腾空而起,轻飘飘的在树枝上一点,随之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发生的这一切看得满地的伤兵是目瞪口呆。 然而惨叫声,让他们望向自己的同伴。 “啊!” “咔嚓……咔嚓……” “嚎叫什么?”华腾飞轻笑道,“这点儿痛都收不了。” “我的脚!”阿布拉姆坐在雪地上斜靠着身后的大树,“好了。”他感觉自己的脚踝没有撕心裂肺的疼了。 “嗯!别动!我给你先固定住。”华腾飞找了些树枝,“撕拉……”掀开大衣,把自己的衬衣给撕成了条,先固定好。 华腾飞这一手接骨,真是把在场的大兵给震的满眼的星星!这要是送医救治可受老罪了,说不定还留有后遗症,就这么两下骨折就接好了。 众人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没什么?”华腾飞摆摆手,这些简单的接骨和外伤,他是手到擒来,以往出任务,碰见这些,等不到医生,只能自救。千万别小看了,他可是非常精通的,他自己能卸下自己的臂膀,还能装上。 华腾飞又喂了阿布拉姆一颗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顿时让阿布拉姆胸中暖融融一片,真是神奇。 总算这些伤兵经过简单粗浅的治疗,命是保住了,大家伙又齐齐看向罗先生和大熊的对战。 别看叶老四站的稳稳当当,背在后背的双手十指张开不停的活动,指尖处血迹斑斑的,十指连心,疼啊! “他娘的,这还是人吗?”叶老四用眼光的余角瞟去,忍不住再心里破口大骂。 叶老四这鹰捉,虽然不似鹰爪功似的,指甲留的特长,但刚才的碰撞,竟然硬生生让他圆润的指甲连着皮肉被折断了五根,这指尖处血淋淋的。 疼啊!非一般的疼!想当年他练成鹰捉后,可没少进山里祸害动物,不管是多凶猛的豺狼虎豹,就凭这一手,他就锁住它们的咽喉,直接‘咔嚓’一声,一把抓死。没想到…… 不过当叶老四抬眼看到,这心里顿时一下就平衡了,你道怎地,因为他折掉的五根指甲,眼下齐齐的插在大熊的手背上,上面随风飘荡的肉皮,又让他的指尖疼了起来。 不过看到大熊手背上的鲜血顺着大熊的垂下的双手,一滴滴的流淌在雪地上,嫣红一片。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起来。 不动如山的站着的大熊似乎全然感受不到自己手上的伤势,只见他双拳手指内曲,很缓慢的将摊开的手紧握成了拳头,而插在他手背上的半圆指甲,竟然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给挤了出去。 当指甲掉到地上之后,大熊双拳的鲜血自动止住了,如果不是雪地上鲜红一片,从表皮上和没有受伤一样。 大熊抬眼看向叶老四,咧嘴一笑,“很疼吧!” 叶老四嘴角直抽抽,硬气地说道,“不疼!” 大熊撇撇嘴,一副谁疼谁知道的样子,更是气的叶老四一个仰倒。 别看大熊刚才幸灾乐祸的样子,可是当他的眼神在看向叶老四时,那双死寂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火气。他可是切实感受到了叶老四带给他如山的压力,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就连当年被他杀死的棕熊都没有。 大熊没想到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的力量。他虽然不到独孤求败的境界,但平生第一次遇见能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心中震动自是极大,这内心居然火热起来。 叶老四心里那个悔啊!刚才还骂人家阿布拉姆是个笨蛋,没想到自个的脑袋也坏掉了,居然跟大熊硬碰硬。 其实作为一名武者,看见大熊这样铜皮铁骨的对手,叶老四实在一时技痒,想碰上一碰。不过和大熊硬碰了一击而已,也只是拼了一招,他才真正了解道大熊力量的可怕。 真是的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不知道这是生死战啊!还玩花活儿。 “是条汉子?”叶老四佩服道。 “彼此彼此。”大熊双手抱拳,拱手道。 “噗嗤……”大熊这个样子,把叶老四给逗乐了,两人倒像是切磋武艺,而不是生死之战。 大熊作为特种兵,又常年的出任务,不但身手了得,这文化方面也不能弱了,会几国语言那是在普通不过,了解一些地方的风土人情那都是常识,张口就来。 叶老四本身就是暗劲高手,好长时间没有和人过招,他最拿手的一招,没想到只是和大熊拼了个旗鼓相当,没有占一点儿的上风。 “你很强,我小看你了,这就是华夏功夫吗?”大熊好奇地问道。 “是的,这就是华夏武术!”叶老四微微一笑道。 “很好!那就让我见识一下真正的华夏武术吧!”大熊用流利地中文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74章 哎呀呀……叶老四听着熟悉的乡音,真是稀罕的不得了,可惜他是来杀他的。 大熊话落,右脚在地上重重一踏,唔!这脚力丝毫不弱吗!好像他脚下的那片土地都在颤抖。 “咔嚓!”大熊脚下的冰层应声碎裂,随着一声响,大熊那庞大的身躯,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横冲直撞地朝叶老四撞来。 啧啧……别看着庞大的身躯,这速度可是一点儿都不逊色与叶老四,他这蛮牛似的撞法,速度也是快如闪电,他那庞大的身躯,如一座山似的,硬是将叶老四左右两边的路给封死掉了,似乎叶老四只能硬生生的接下来他这一招。 叶老四刚才已经硬碰了一下,了解了对方的实力,他才不会傻的去硬碰第二招了。就在大熊身形暴起的同时,叶老四退后两步,脚重重的踏向身后的树干,向上走了两步。 叶老四一脚踩在树干上,树杈上面的积雪,扑簌扑簌如天女散花似的 纷纷落下,钻到叶老四脖子里,冰冷刺激的他一个激灵。 嘿嘿……大熊也不差多。 叶老四一脚踩在树干上,借着力道,身形陡然向上一拔,整个人顿时腾空而起,轻飘飘的从大熊的头上跃了过去。 在越过大熊头顶之时,叶老四丹田之气往下一沉,身体猛地下降而去,右脚闪电般的点向大熊的后心之处。 “咕噜……咕噜……”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声音如鼓。大的很,叶老四的心神被分,这一闪神儿之际,这力道自然就泄了许多。 大熊这一撞本来就使尽全身力气,叶老四腾空而起,他自然就撞空了,本来能止住身形,而叶老四在他后心处只是轻轻一点在要害处,让高速撞击的大熊由于惯性直接到身前的大树上。 由于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熊那巨人一般的身躯。蹬蹬蹬倒退几步。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这才仅仅过了两招,大熊就倒地不起了,吓傻了众人。很快才心有余悸的欢呼。庆祝自己的命保住了。 叶老四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大熊,确实晕了过去。 “怎么样!少爷。”华腾飞走上前来,问道。 “饿晕了。” “啥!饿晕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傻瓜兮兮样子。 “罗先生,他不是撞晕的吗!怎么会是饿晕了。”众大兵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还真有可能,刚才大家不是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华腾飞憋着笑道,可不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声音。 “哈哈……” “是饿晕的。”守云指着大熊撞击的大树,“先前少爷借力,树上的雪掉落了许多,可没有掉完。” “对哦!刚才这头熊全力的一撞,按说已经雪雾一片的,可是树上的雪,并没有落下多少,甚至力道还不如罗先生刚才踩的力道大。”阿布拉姆大喘息地才把话说完。 噗……哈哈……没想到打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真是令人意外。 “少爷!怎么办!”华腾飞站起来问道,他知道少爷起了爱财之心。 “先捆起来,带回去。”叶老四也起身,左手摸着右手腕上的紫檀佛珠不停的转动着。这时候佛珠是温润的,没有灼热和香气,看来危险解除了。 众人卸下身上的皮带七手八脚的把这头大熊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实在是这大熊的战斗力太强悍了。 战斗完毕,一群伤兵,刚才战斗吸引人脑子里没想什么,这会儿安静下来,众人也感觉冷了,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取暖啊! “少爷,这援军什么时候来。”华腾飞跺着双脚问道。 “很快就来了!”叶老四侧耳倾听道。 其他人也听听没有汽车的轰鸣声啊!大约十分钟后,才听到细微的汽车声,呼!总算援兵到了。 车子载着伤兵直接开去了医院,至于比烧毁的汽车,后面的人自会处理。而叶老四直接带着大熊回了别墅,别墅外面已经清理干净,看不出刚才炮声隆隆的样子。趁着消息还没有走漏先会会大熊,不然天大亮后,就没时间了,来的人肯定络绎不绝的。 大熊可真够沉的,几个人合力把他给抬进了房间。华腾飞和其他两个荷枪实弹的在门口守着,以防万一。他自己拿着医药箱,给自己包扎一下皮外伤。 伤口看着狰狞,其实也就是子弹划破了而已,这点儿小伤,华腾飞自个应付的了。只是在包扎的时候,旁边人的帮了一下。 房间内,大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手却被皮带捆的结结实实的。 叶老四背着手站在窗户边,远眺着外面,这时候雪终于停了。 屋里暖意如春,大熊很快就醒了过来, “咳咳……”大熊趴在床边,手肘撑起了身体,口中咳嗽一声,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大熊的响声惊动了沉思中的叶老四,他走了过来,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原来自己刚才的劲风还是伤了他了。他当时的力道已经泄了很多了。 大熊确实伤的不轻,后心之处本来就是人身上的要害之一,再加上叶老四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虽然叶老四泄了劲道,但大熊本身的力量可不容小觑。所以大熊受伤就是在所难免的。 “吐出来就好了。”叶老四靠着椅子的后背,修长的双腿搭在病床上,慵懒地说道。 虽然受伤,但大熊的眼睛却分外的发亮,警惕地看着着眼前这个懒散的男人,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雄壮,又恢复了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大熊可不敢再小觑。 虽然刚才的战斗没有结束,但大熊知道自己输了,就算自己调整好状态,自己是未必能赢。 “别动!想活下去,就别动。”叶老四出声阻止他的不安分道,“你的脏腑已经出血,你要是再用力的话,上帝都救不了你。” 大熊下了床,走到叶老四身前,单膝跪地,用受伤的额头贴了一下叶老四的右手,这种礼节,不用叶老四听他的话语,就知道啥意思了,总算收服这只大熊了,也是人类崇拜强者。 叶老四面容平静,心里却是狂喜大笑,要知道人才难求啊!自己的受伤的十指总算没有白费。 “阿飞,进来!”叶老四高声喊道。 华腾飞推门进来,“少爷!” “阿飞,药丸给他一颗!”叶老四说道。 华腾飞也没有问,从兜里掏出瓷瓶,倒出一枚丸药,塞进了大熊的嘴里。 “你先歇息吧!静养一个月,不要做剧烈的活动,否则你这伤就难好了。” “是!罗先生!”大熊坐在床边说道,大熊的手轻轻一抖,绑在手上的皮带,顺溜的解开了。 叶老四和华腾飞眼前一亮,更多的是,看来这家伙是真的‘臣服’不然以他的身手等到晚上,想要逃跑完全没问题。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大熊这次由于饥饿加上所受的内伤,伤的不轻。如果不是意外发生,恐怕当时就被叶老四凌空一脚,不死也半死了。也只有这个大熊变态的力量,才能在受伤之后,还能行动自如。 只是叶老四非常好奇且纳闷,既然大熊是拿钱办事,怎么还把自己饿到晕倒呢!他的命到底值多少钱啊! “你先休息吧!”叶老四起身道,“有什么等等再说!”话落叶老四和华腾飞一起出了房间,挥退了左右两边的人,就这样门户洞开,施施然走了。 华腾飞跟在后面,担心的问道,“少爷,这样没事!” “能有什么事?”叶老四挑眉,玩味儿的说道。“放心吧!没事!”他自认还有几分识人之明。 “走吧!该去接待那些来访的客人了。”叶老四朝客厅走去。 叶老四走了,大熊躺在床上,听着门外远去的四人的脚步声,心内了然,都是聪明人,信任是双方的,别让彼此失望,大家心照不宣。 大熊感觉自己的胸腹间升起一股暖意,心口处的绞痛也缓解了许多,想想刚才的那枚药丸,华夏真是个神奇的国度。 大熊哪里知道,他吃下的药丸有多么的珍贵,那是方默南集合了多种空间内的珍贵药材炼制出来的,不但是治疗内伤的圣药,还对他早年训练留下的隐疾,也有化解的功效。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惊得四方云动,说的没错,电话是电话,来访是来访,整整三天才消停下来。新来的特务头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也畏罪自杀了。 真是气的叶老四直跳脚,你说你死了干啥呀!好不容易把你攥在手心儿里了。俗语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呢!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混成这样,他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新上来的是老熟人了,才安慰了叶老四受伤的心,不过叶老四又重新地毯式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地盘儿。 要说这次收获最大的就是得到大熊这个人才,人才真没屈说!能从地狱走出来的男人,身体素质没得说,这头脑更是聪明,大熊完整的资料早已经让叶老四烂熟于心了,没想到年纪不大,居然还是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教官。 三天后叶老四才去看他。完整的西伯利亚士兵的训练方案,放在了叶老四的手上,这算是一份‘投名状’! ps: 求票 第775章 叶老四看着手中的东西,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先和大熊谈谈,虽然已经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但叶老四依然喜欢称呼他大熊。 实在是冰天雪地里,他出场的印象太深刻了,令人难忘。 当叶老四得知自己的价钱后,叶老四的差点儿没把牙给咬碎了,爷只值几顿饭钱,难怪这傻大个会饿晕了,收下的钱全部给家人和战友。 从另一个侧面也反应了国内穷啊!穷的这些国之利刃都吃不饱了,出来‘卖艺’了。多少年学的就是这杀人的技术,不干这个干什么。 只是爷们儿也太不值钱了吧!想想叶老四也了然,花钱请大熊的那个倔老头儿也不是多富裕之人,加上货币贬值的速度,一切也在情理之中了。 经过交谈叶老四知道向大熊这样的人还有不少,那么整合起来他们,叶老四心中有了计较。 叶老四不急先招兵买马吧!又谈了一个多小时叶老四才离开,书房内,叶老四看着大熊写下来的资料。 唔!自古养兵是烧钱的玩意儿,古人诚不欺我啊!难怪养不起,爷不缺钱,好在这些人训练已经成型,剩下的接点儿私活儿养活自己完全没有问题。神秘的令人闻风丧胆的佣兵团已经有了雏形。 看完这些资料,叶老四感慨,差距啊!差距!国内的特种兵要和欧美比,不管是训练、专业水平、战斗意志和武器装备等等差距都非常大。就别提美国、英国和以色列的差距就更大了。 军队马放南山那么多年,武器装备破旧更是别提。不然南疆战场也不会打的那么辛苦。真的是百废待兴! 80年代才正式成立特种部队,开始正式系统学习特种作战,以前就是一帮游击队的水平,虽然这么说心里不是滋味儿,觉得忒寒酸,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不承认。 特种作战的训练在各国都是高度机密的,一些基础入门训练都是公开的,但是;世界顶尖的海豹突击队,专业的作战训练根本就无人知晓,流出的永远是别人给你看到的一些皮毛训练方法。而这些都是基础的选拔和入门科目。 由于这些资料和信息的缺乏。加之又缺乏实战,所以只能学到一些表面性的东西,缺乏实质性的东西。 当年世界第一支真正的特种部队,是英国的哥曼德部队。成立于二战。而且经过大战的洗礼。所以美国成立特种部队就完全借鉴了英国的部队,而且美国也是在战争中一步一步走过来,并且经历了无数的战斗。通过经验总结不断强大,以色列特种部队又是借鉴美国,并受美国训练,逐步成长起来的,而且也是经过了无数实战逐渐成长起来的。 所以世界没有超人,想无师自通,不经过艰苦的战斗,就说自己已经成了一流部队,只能是妄自尊大,做一只井底之蛙。 其实真正特种部队是隐藏在普通部队中的一支特别的队伍,番号是有的但只限于上级,对外它有和寻常部队没有任何区别, 只有这样才能出其不意,给敌人致命一击。 真正的利剑平时是不漏锋的古朴的,并不张扬,只有真正用到的时候才锋芒毕露!相信他不会让他失望的。 叶老四倒是走了狗屎运,瞎猫撞见死耗子了,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只是这种训练,必须要借助西伯利亚那残酷的自然环境。唉!聊胜于无吧,总比瞎子乱摸的强,好歹有个目标。谁让西方人喜欢量化,一切以数字说话。 合上这些资料,叶老四食指轻叩着书桌,眼眸微敛,量大熊也不敢骗他,死亡训练营出来的也不止他一个。 叶老四很满意大熊的态度,他摇头失笑,那大块儿头可真能吃,一般都形容别人饭桶,那么他就是饭缸了。 叶老四又拿起一叠从西边传来的各式各样的情报来看,理清了脉络,西边白宫唆使国家安全委员会对他下手,只不过是一连串行动中的一环而已。 呵呵……原来自己也是棋子儿!叶老四嘲讽地想。 自己不是孤立的,在列宁格勒,在基辅、斯大林格勒,甚至是在西伯利亚的叶卡捷琳堡,国家安全委员会都有所行动,一大批地方高级官员因涉及贪腐案件先后被秘密拘捕,而这明显被打压的都属于同一个派系。 当然被打压的派系也不是纸老虎吃素的,他们从一开始就采取了相应的反击措施。他们利用克里姆林宫召集代表会的机会,将一份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调查报告呈递到众多代表委员面前。 这份报告详细记录了过去十年间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贪污舞弊,以权谋私状况的内幕,从安全委员会主席本人的生活作风问题,到各个地方分部基层中普遍存在的一系列的灰色状况,这份报告中都有详细的记载。 当然也少不了,已经自杀的头儿。尤其令人吃惊的是,这个倒霉蛋儿居然还出卖祖国,把情报贩卖给西方,导致当地特工被杀,这简直就是叛国罪了。 当然两派互相掐了起来,把家底抖个底朝天,谁谁的女儿、儿子出国留学,哪来那么多钱的供养,那高额的费用还不是来自于受贿啊! 哼哼!乌鸦别笑猪黑!咱们都一个样儿。 安全委员会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度独立的国家暴力机构,没有任何的监察机关来监督它的日常工作,而它的触角,却涉及到了整个国家生活的方方面面。绝对权力,必然产生绝对**。 然而就像久加诺夫在代表会上所说的,“依靠一个彻底腐化堕落的机构,去审查国内的贪污**,这样的举措可行吗?” 这些天会议热闹的犹如菜市场,吵吵来,吵吵去的。 叶老四摩挲着紫檀佛珠,趁着机会彻底清除?这种可能性不大,叶老四不是傻子,扫荡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你不可能把所有反对你的人都干掉,他干掉的,只是有杀伤力,或者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 这些天西边风云跌宕,两大权力层相较量,重新洗牌而已,政坛上没有朋友,也没有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大家都一样,谁的屁股下面都不干净,他们谁都不可能置对方于死地,因为博上一个回合之后,谈判妥协就成为了必然。当前一切以稳定为第一要务! 政治这种东西,谁与谁都不是朋友。到了一定的层次,与对手之间恐怕也算不上死敌。不就是你搞我一次,我算计你一回。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迫使对方在一个局部范围内做出某些让步罢了。 难道还能奢望西边那些人为了自己拼个你死我活?那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两败俱伤而已。人家不傻,甚至可以说是精明透顶。 还是老祖宗说的好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要这翘板保持在动的状态,保持在不是你上就是他下的状态,就是好的,因为这也是一种平衡力。只是被推出来的,永远是弃子,替罪羊而已! 叶老四起身坐到沙发区,泡起了功夫茶,随着行云流水的动作,心渐渐的安静下来。西边的不管有着怎样的较量,他要考虑的是,不管未来如何,保存自己,获取最大的‘利益’。 茶香袅袅,茶思悠悠,悬壶高冲,沸泉一注,茶香氤氲,沁人心脾。细细品来,那一缕清香,那一味甘冽,幽幽的在舌尖辗转,涤荡思绪。 细芽嫩叶于碧水中霓裳般几起浮沉落之后,茶汤更碧绿清透,清幽的茶香袅袅升腾,不敢太过贪婪,轻酌一口,仿佛如奢侈地饮着一泓春水,回味后再细细慢饮。 清茶一杯可调剂一夜的无眠,奔涌而至的思绪能把心灵点亮。清茶一盏可以化解一生的孤寂,清心寡欲的释然可将灵魂升华。 “咚咚……”敲门声响起,叶老四心里腹诽,喝杯茶都不得安宁,又得踏入尘世喽! “进来!”他高声喊道。 叶老四在大熊的招兵买马中惊喜的发现在这些残酷的训练中,走出来的还有女人,的给南南找俩保镖,女人还是方便些。 南南惹事的能力太强了,冤枉啊!方默南喊道。 *********** 贺军尧握着方默南的手两人体内的灵气修炼了一夜,天还没亮,贺军尧撤回了手,亲了亲她的额头后起身悄无声息地下床。 大叶子、小灰、玉哥儿睁开眼,嘘……他将食指放在嘴边。 三个小家伙儿抬抬眼,没有了他们周身的灵气,它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尤其大叶子,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吐纳灵气居然没多久他就要走,又不能进空间可想而知了,大叶子急的直跳脚。 怒气冲冲地在小灰的背上跳来跳去,两只前爪张牙舞爪的,嘴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这叫无声的抗议。 贺军尧上前拍拍它们三个脑袋,无声地说道,“乖点儿!” 三个小家伙儿立马噤声,乖乖的趴下。 贺军尧打开窗户雪还在下,洋洋洒洒的从天空飘落,寂静的夜空中,只有雪落扑簌扑簌的声音。 他小心的关上窗户,然后消失在二楼!踏雪无声,只留下浅浅的脚印,很快被大雪覆盖。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76章 方默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翻身,脸颊蹭了蹭刚才他躺过的地方,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又陷入了梦乡。 大约一个小时后,方默南才从睡梦中醒来,大雪封山,铲雪去,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换上红色的太极服,使了个净身咒向门口走去。 一打开房门,“嗬!”方默南吓了她一跳,抬起的脚差点儿踩到薇拉和维卡拉。 “你们……不用这样?”方默南哭笑不得,摇头道。 “方小姐早!”薇拉和维卡拉精神抖擞地说道。 “早!”方默南回道。吃完早餐后,再给她们‘立规矩’。 方默南领着三个小家伙一起下楼朝大门走去,薇拉和维卡拉在身后跟着。 方默南拉开房门,一股劲风吹来,吹进门来一地积雪。“啧啧……今年的雪可真大,不过和你们那里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了!”雪已经没过了脚踝。 “小巫见大巫?”薇拉挑眉说道。 方默南摇头笑着又解释了一遍,什么是小巫见大巫。四哥!这语言不通可真是……好在她们两个会简单的日常中文,不然姥姥真没法和她们两个沟通。 就连方默南她也是不会说俄语的。 薇拉赶紧关上房门,不然风一吹,雪就吹进屋子里了。“我们那里的雪才大呢!大雪封屋那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得从窗户上走。” “哦!”方默南勾唇一笑,大雪封屋不稀奇。房子被压垮,也是很常见的。这样的雪,在这里山区的很多地方,因为大雪而被掩埋的房屋可不在少数,尤其是结构松散的木屋,经常回出现被积雪压塌的现象。 “南儿早上好啊!”贺军尧拿着铁锹铲雪。一袭黑色的太极服,在白雪的映衬下,黑白分明,更加的丰神俊朗。硬朗的面庞在雪地里显出一种很另类的美感。 “早上好!原来你已经干起来了。”方默南走到走廊下拾起一把铁锹铲雪。 “我来就好了,这是男人的活儿!”贺军尧起身摁住她的铁锹道。 “我没那么娇气。而且就当锻炼身体喽!铲雪的工程可不小哦!”方默南笑容从嘴角浮现。然后慢慢扩大,脸带笑意,她俏皮地眨眨眼,眼中溢满耐人寻味的笑意。眼神迷人而清澈。 顿时让贺军尧的心跳慢了半拍。目光留恋在方默南微翘的嘴角。这一晃神,方默南已经拿回铁锹开始铲雪。 这算是‘美人计’,贺军尧黑眸幽暗。闪了闪,摁着的铁锹的手紧了紧,这个调皮的家伙。 贺军尧抬眼望了望提着铁锹,消失在他们眼前的薇拉和维卡拉,懂事的女人。 不是懂事!而是害怕!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她们可是时刻记住他是多可怕的男人。 “她们好像很怕你,你做了什么事,吓的人家如老鼠见猫似的。”方默南头也不抬的铲雪问道。 “让她们紧守本分,好好的保护你。”贺军尧弯腰开始铲雪,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铁锹不停,继续铲雪,嘴角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她相信这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不过谁在乎呢!他的一番心意,她记在心里甜滋滋的。 方默南和贺军尧从半山往下铲雪,薇拉从山下往上铲雪,维卡拉则铲农场门口到大厨房的雪,而厉青峰也没偷懒,铲了一条通往水库的路。最后三个人一起铲通向山顶的路,把青石板铺就的台阶上的雪,彻底的铲干净。 薇拉和维卡拉则把农场大门外面清理干净,把雪堆在路两旁的花坛里。 总之铲雪量很大,但几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平时训练的量可比这量大多了,这是小意思。 老天也给面子,虽然天上还在飘着雪花,但雪已经小了很多,铲过的小路落地即化了,不会影响通行。 三人一路清理积雪上到山顶,过了一会儿厉青峰连忙将衣服给穿起来,刚才活动的时候气血运行,出了一身大汗,就把外罩大衣给脱了。 厉青峰可以不惧着零下十多度的严寒,但此刻热气散尽,却是再不敢只穿着军绿色的秋衣了,小心冷风一吹,感冒了。 厉青峰反观自家少爷和方医生,干活的时候人家两人只穿着一袭太极服,现在还是如此,而且身上不像他大汗淋漓的,一点汗迹都没有,似乎这泼水成冰的温度,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自己只有羡慕的份儿,“少爷这功夫可真是练到家了,就是不知方医生也这般功力高深,恕他眼拙,实在看不出什么?”厉青峰在心里腹诽道。 贺军尧把铁锹放下,盘腿坐于青石台上,双眼垂闭,手中掐出指诀大明手印,分别置于膝盖上,手心朝上。 贺军尧现在全身心的心性与意识集中,呼吸贯通,上身中正,头顶犹如悬空。 遍体气流行,说的是在贺军尧有意识的引导下,动作与自己的呼吸相配合,两者达到自然和谐。而呼吸并不是如平时生活般的随意吐纳,还真诀中讲究五点,是为,深,缓,细,长。动作应轻灵,均匀,圆满,不能有半分停滞。 全身真气激荡,此时的奇经八脉极极为通畅,贺军尧唯一还有感觉的便是头脑的反应。再渐渐地静定下去,眼前的目光便有返照的现象。到此忽然会进入一种完全忘我的境界,只有头顶“泥丸宫”“百会穴”部分,感觉如天窗的开启,如阳光的透射,豁然开朗而呈现无比的清凉之感。 精气神混为一体,盖虚极静笃,无复我身,但觉杳杳冥冥,与天地合一,而神气酝酿于中,聚于玄关一窍。一道白雾冲破开来,这道白气聚而不散,像是有意识一般凝聚在了贺军尧头顶三尺处,慢慢竟然演变成两朵花儿,花蕊花瓣看得清清楚楚。 在方默南能清楚的看见花的颜色一朵黑色,一朵白色。 “三花聚……聚顶?”站在一旁的厉青峰早已经看傻了眼,久久的张着大嘴,他家少爷什么时候达到这般境界了,这……这简直就能成为神仙般的人物了。 “太吵?”方默南一挥手,一缕劲风扫过,厉青峰顿时浑身一惊,便动弹不得了。 厉青峰瞪着眼睛看向方默南,心里的震惊不亚于刚才看见少爷的神迹,她……她,仅仅这一缕劲风,也让他窥探一、二,这功力高深莫测啊! 三花聚顶,也称花开见佛,为内丹学术语。道家丹经所谓的“醍醐灌顶”,便是形容这种境界。 人之修炼是为三花,一为人花,二为地花,三为天花。 人本精化而生,故精为轮回种子,修道者心必空於下焦,戒去淫欲,精不妄泻,则精满不思淫,人花生矣。 人之生存赖以气,心必空於下焦,无惊无恐,无忿无怨,则气平顺,道畅通,中气足而不思食,地花生矣。 精气虽足,无神者,则其体无光,其人无命,故神为主宰,今心空其上焦,不执不着,神满不思眠,常清常醒,则脱壳还虚,归入虚空境界,则天花生矣。 修道之人,只有修得人花,地花,天花,直到三花聚顶,方可称之为仙。若不然,也只是人。虽说如此,但却没多少人知道,炼得三花聚顶者,也只是有地仙之体,无地仙之实。 所以修道之人苦苦追寻的修炼,也只是为了修得三花而已。 眼看着打坐的贺军尧强行凝聚灵气,使得地花更加显实了。 方默南赶紧出言道,“切不可强行冲关,一切随缘。” 听到南儿的话语,贺军尧也知道自己着急了,内心渐渐的平静下来,鼻子忽然用力一吸,头顶处的那良多花瓣顿时化作一团白雾,顺着他的鼻子就钻了进去。 方默南手轻轻挥向厉青峰,“刚才冒犯,贺大哥的关键时刻,不可出声。” 厉青峰跺跺脚,搓了搓自己的身体,一会儿不动这身体的热度流失的较快,感觉冷了。“不……是我孟浪了。”练功之人切忌被人打搅,刚才那么大声,好在没有影响少爷。 贺军尧睁开眼,望向方默南,眼神询问道,“这里也有聚灵阵!” “当然!”方默南微笑的点头道。 难怪!天地元气充足,又是寒冷之地,对于道家的修炼自是大有好处,虽然第二片地花还有待继续凝聚为实质,但内心深处还是起了一丝微澜。 贺军尧从没想过真的有三花聚顶,他以前看书只以为那是书中夸大,或者杜撰而已。 没想到今儿铲雪的时候完全是处在内息的状态,封闭了周身的穴道毛孔,抵御寒冷,只是这天地元气的充足,对他还是有所触动,五脏之气均是受到了震动。 铲完雪后,意随心动,打坐入定中,心神合一,细细体会那种对自然的感悟。在贺军尧心底生根发芽,真气全身激荡,汇于玄关一窍,这气息竟然黑白相间,各居一方,居然隐隐有形成三花聚顶之势。 实在让他大出意外,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尽管内心丝丝微澜荡漾着,脸色依然如故,平静无波。 ps: 求票!! 第777章 所谓三花聚顶,要分开来解,“三花”指的是“三华”,表示人体精气神之荣华,“聚顶”则是将精气神混一而聚于玄关一窍。 精为玉花,气为金花,神为九花。道家重修炼,以为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最后聚之于顶,可以万劫不侵。 明 张鼎思 《琅邪代醉编》卷三十:“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道家修养之法也。三花落则死矣。三花未落,乘兴来过,言有生之年,未死之日,犹有再会之期也。” 道家讲究“炼精化气”就是去肾水中的癸,而升壬;“炼气化神”就是去肺金中的辛,而升庚;“炼神返虚”,也就是去心火中的丁,而升丙。其壬、庚、丙,象徵精气神中的“三阳”,经过进火而升华,最后聚于泥丸宫,这就叫做“三花聚顶”。 顶者,鼎也。革故鼎新,脱胎换骨,则成圣明境界,到了这样的境界,则骨体荣华焕发,光芒四射。此时,精气神已从分的状态而回归于“合”的状态,恍若金花片片自现于空中,这是内功的美好结果,所以,“花”也就是“华”。 三花也对应着道家的三种境界,人花为炼精化气,色如铅也;地花则为炼气化神,色如银白;至于天花,是为金色之花,那就是炼神返虚了。 一但三花合一,齐聚于顶者,那就是地仙之体也。 三花聚顶,是为炼神返虚之最高境界。往往修道之人。穷其一生也修不到这里。而有炼至此境界者,无不是有大智慧,大毅力的天才。普通之质之人要想终修得此境界,更是难上加难。 想要修得此境界,一要本性纯良,二更要有惊人之资。二者缺一不可。 方默南嫉妒的两眼放光哎! 当然,贺军尧三花聚顶第一次成形,只是形成了两朵有些残缺不全的花儿,甚至连银花都没能完全的显现出来,就更谈不上五气朝元了。不过对于贺军尧而言。这已经进步了许多。 对多数修道者来说只有羡慕的份儿。 哼哼!闷骚的男人,高兴就笑出来呗!方默南拍拍坐在青石台上他的肩膀,老气横秋,摇头晃脑道。“贺大哥。高兴咱就笑呗!干嘛非憋着!” 贺军尧嘴角上弯。扯出一个弧度,稍纵即逝,他永远是那么的冷硬的。永远是一张脸,一种性子,这人从来不会变,高深莫测的样子。 厉青峰看着他稍纵即逝的笑容,就如看千年铁树开花似的,惊奇的不得了,还眨巴眨巴眼睛,以为看错了。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厉青峰讪笑,挠挠头,也觉得自己的样子太呆!“嘿嘿……” 厉青峰看着他二人如此熟稔,早就见怪不怪了。 “少爷!恭喜了。”厉青峰双手抱拳,拱手!“刚才真的是三花聚顶!”他吃惊的问道,实在有些不太确定,但凡习武之人,几乎没有不知道这个名词的。 “你刚才不是看见了。”方默南笑道。 厉青峰贼兮兮地笑道,“这是不是说《西游记》第十九回:三花聚顶得归根,五气朝元通透彻,就不是古人先贤人虚构出来的了。” “嗯!”贺军尧轻点了下头。 原本贺军尧还有所怀疑,在炼气化神之后的境界,是否真的有?今天这番顿悟,已经没有异议了,而且今儿这番境遇让他心有所感,似乎还摸到一点方向。 贺军尧刚才也是才摸到了一些门槛,距离三花聚顶的境界还早着呢!还得继续修炼! 就更别提五气朝元了,从三花聚顶修炼到五气朝元的境界,需要心藏神,肝藏魂,脾藏意,肺藏魄,肾藏精,他却一个都没能修炼出来,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当然是真的了,如果能达到五气朝元的境界,当可神识外游。”方默南斩钉截铁地说道,她可是深有体会的。 五气朝元也是内丹学术语。达到这种境界之后,将有如在风和日丽的景象中,微风不动,水波不兴,身心内外,天地人物,无一而非安于“中和”的本位,更不知道有我身的存在或无我身的存在,平时的那些感觉和思想,都自然而然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五气,指的是心、肝、肾、肺、脾这五脏之气。普通人的五脏之气都散居于五行所属之位,未能形成统一的聚合能量。为了超越这个局限,道教内丹家经过长时间的实践与体验,提出了五气朝元说。 关于五气朝元的问题,唐末五代以来,道门内丹家作了许多解释但均未形成定论,至《性命圭旨》一书才给出了比较系统的阐述,并且绘制了五气朝元图谱。 该书总结了前人的诸多论述,从生命发源的问题入手,首先指出了凡俗之人五常五行异地而五方异气的情形,进而说明了修行之人合炼五气使之朝元的可能与方法门径。它认为:“金德之四气与水德之一气汇通而成五,木德之三气与火德之二气汇通亦成五,中央自有五气,三五相聚,四大安和,五气则朝元而聚于顶。” 五气朝元体现了道家修炼的一种高级境界。 人之修道,必由五行归五老,三花而化三清,始能归原无极本体,而达圆通究竟。 贺军尧没有起身,而仍旧坐在青石台上,微微闭上了眼睛,细细体会刚才的感悟! 这会儿功夫厉青峰和方默南,谁也不敢打扰他,厉青峰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在贺军尧周身三米之内,竟然无一片雪花落下,像是被一层无形的护罩推开。而依然在打坐的贺军尧毫无所觉。 厉青峰这时也见怪不怪了,刚才不是还看见‘神迹’了。 贺军尧这一入定,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悠悠转醒过来。脸上柔和、安详了许多,一身的戾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道家丹经所谓的‘醍醐灌顶’,便是他刚才的感觉了,天地似乎对他重新又开启了一扇大门。 真正的武学从道中来,认识了道,掌握了道,才知道,“武乃末技矣!”贺军尧感慨唏嘘道。 方默南心有戚戚地看向贺军尧,知音啊!方默南有了空间逆天的宝贝,里面奇门术法什么都有,不过她傻兮兮的只想练功夫,对道家术法,那些什么请神画符念咒语之类的术法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好在及时回头,没法子,作为一个普通人,对功夫的热爱,相信受到武侠熏陶的亲们选择的时候都会选择武道!对于未知的术法,那都是封建迷信,方默南以前是深以为然。不过现在嘛…… 俗话说侠以武犯禁,自古以来,江湖人士或许还能被朝廷招安,但是奇门中人却多是对当权者不屑一顾,偶尔宫廷里出现那么几个炼丹师,也是在奇门中混的很不如意的人。 相比敢打喊杀的江湖中人,手段诡异多端的奇门,对社会和某些高层圈子的危害要大的多,所以从建国初始,相关部门就打着破除封建迷信的幌子,对奇门江湖进行了一番清理。 当然,这些传承数百甚至数千年的门派,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铲除干净的,奇门一直都存在,只不过日渐式微,加上一些真正有手段的人也退隐俗世,相关部门对奇门的重视这才慢慢松懈了下来。 上辈子作为一个庸庸碌碌为生活的奔波的普通人,方默南怎么能见识真正的‘道’呢!也只有在电视上看着飞檐走壁的大侠,做做白日梦而已。 内心也知道那都是假的,回顾近百年来中华民族独特的武术运动,练家多,有真功夫的却凤毛麟角。连功夫都找不到真正的大家,就更别提奇门大师了。 “道家追求健康长寿,是对内环境修为结果的一种认定;佛家讲智慧,求其大智大慧,也同样是对内环境修为的肯定。 站,数年静炼未曾断, 迂回首,天下英雄尽抛边。 站,翻江倒海体内变, 奔腾急,万紫千红现。 站,艰苦岁月多磨难, 修大道,光明岁月在人间。”方默南朝贺军尧眨眨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 人类自身,生于自然,源于自然,一切自然,在自然中修炼,在修炼中自然,法于自然,独立自然,抱圆守一,以一成圆,以圆融万物,万物归化生一, 一法树立,法法皆容。”贺军尧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话锋一转可叹道,“人定胜天,不过是人类自大的一厢情愿而已。” “所以有为思想家说的好: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厉青峰笑道。 “刚才谢了!”贺军尧说道。如果不是南儿出言,自己的修为未到,要是强行凝聚三花,反而会受反噬,真是险啊! “呵呵……”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咱俩谁跟谁啊! 贺军尧进入到炼气化神的境界没有多久,虽然有一丝顿悟,但毕竟功夫太浅,他的五脏之气还不足以让三花凝聚成形。这个需靠个人的感悟,和个人缘法,绝对不能强行冲关。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78章 厉青峰感受到贺军尧释放出来的气势就像是大山一般的厚重,压得他差点儿喘不过起来了。 在少爷神色恢复如常后,厉青峰一脸的谄媚,露出一副惊羡之极表情问道,“少爷!我什么时候能……能……三花聚顶啊!” “你以为三花聚顶是市场上的大白菜,谁都可以买啊!”方默南轻笑道。 贺军尧沉声说道,“青峰,你也别羡慕,你也修的内家拳法,还是先进入暗劲再想吧!别好高骛远。” 方默南早就看出厉青峰拳头刚劲,气血旺盛,功夫还不低,当然那是针对普通人。也是跟着贺军尧的人再不济也不会差了。他早已进入炼精化气阶段,内家拳的明劲阶段。 “少爷咱们比划一下行不?”厉青峰一脸的期盼,跃跃欲试,对于习武之人只有高手切磋才能进步啊!现成的少爷不用太暴敛天物了。 “嗯!”贺军尧点头道。 “呀!太好了!”厉青峰一个大男人,像小孩儿一样一蹦三尺高,可见有多高兴。 “你们切磋吧!我下去做早餐!”方默南起身道。 “别!”贺军尧出手抓住方默南的手,相聚的时间太短,吃完早餐他们就得走了,虽然很遗憾这次不能吃到南儿做的佳肴,但他希望两人能多待一会儿,哪怕身边有个大大的电灯泡。 他倒是想甩开青峰,而是不能。这里天地元气浓郁,对厉青峰来说是难得的锻炼机会,过了这村,下次不知在什么时候了。 小子!为了你,他可是把和南儿独处的时间都给你了。 “好!”方默南重新坐回到青石台上,反正她做饭的时间快。 贺军尧起身向前走了几步,顿住身形,沉声说道,“青峰!来吧!” 厉青峰感受着他的平静无波的眼神,片刻有些失神。那眼神仿佛穿越了万古的洪荒。历尽了千年的沧桑,犹如一柄古朴的长剑,慑人心弦。 厉青峰赶紧疾步上前,“少爷!我来了。” 厉青峰体内的真气缓缓的调动。下一刻。仿若奔腾的河流一般开始疯狂起来。气势在一瞬间暴涨。 “咦!这小子,还不错嘛!”方默南点头道,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二人比划。 贺军尧在心里点点头,‘还行!没有荒废!看样子拳不离手!’ “工字伏虎拳!” 厉青峰一摆架势,方默南就知道,他的拳法来路。 这套拳法是洪拳的三宝之一,源于少林,这套拳法共有九十二式。 传说是洪熙官改十八罗汉伏虎拳而成,路线成工字形。主要是扎桥手、桥马与气息内劲。特色在于气势雄壮,刚劲猛烈。要求沉肩展背、劲贯骨髓,以身调气、以气催力。使达到气吼山河动,举步风云起的神态和气概。 嗯!开拳的架势,气势都不错,合脚离开一寸阔,头顶千斤定天门,气沉丹田贯四肢,心耳足眼神意存!别看开拳动作简单,却十分重要。 此拳大开大合,虎虎生威,威猛无比,走的是刚猛路线。 顷刻间,只见厉青峰双拳来回交叠,不断的朝贺军尧轰去,脚步大步向前,欺身上前,气势咄咄逼人。 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十几招尽出,方默南在坐在旁边看着,厉青峰的拳法,整体感觉一个字,硬!拳风硬朗无比,招法刚猛之极,直打直架。 方默南还在他的招式里看出,虎形拳法,虎抓擒拿术的影子。 厉青峰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打的劲力喷薄,周身气势浑厚无比,出拳踢脚如刀劈斧砍。 方默南看着漫天的拳法,摩挲着下巴,别看厉青峰耍的威风,对付一般人估计三秒钟就把人打成了重伤。 而对付贺军尧只能说是挠痒痒! 贺军尧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让我看看你这套拳法练到了什么地步!”话音落下,脚下生莲,仿若清风一般飘忽不定,这‘凌波微步’一旦施展看来,带着厉青峰走,激发他的潜能,就像是高手喂招一样。 厉青峰随着他的动静,火力全开,不停的变换招式。 眼见着,拳影漫天,放佛将所有的躲闪的路线都给封锁住了,耳边更是拳风阵阵,呼呼作响!然而,贺军尧却是心如止水,真气朝双腿奔腾而去,不断的脉动步伐,总能在拳头将要打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巧妙的多开。 脚下纯熟的迈出一个个步伐,眼前的厉青峰只能跟着他的路子走,与其说切磋,不如说在指导厉青峰。 厉青峰气喘嘘嘘的,伏虎拳不断变换着轰击,连连追击,却始终挨不到他半点皮毛。 呼!强!自己好说歹说在军中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吧!可也不该这么狼狈,厉青峰发挥全力,竟然连碰都没有碰到少爷一下。 而且他只是在躲,根本就没有出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厉青峰思索着,对了他的步伐,他的看似迈动简单的步伐,但总能够在关键时刻躲开他的攻击。转眼间,厉青峰已经轰出了数百拳,竟然就这么被躲过去了? “青峰!用心思考!”贺军尧边退边出言提醒道。 厉青峰仔细看去,很快就了然,看出问题所在,那看似简单的步伐,竟蕴含玄机,玄妙无比。 厉青峰也停下了攻击,刚才他的每一次出击,都仿佛陷入海绵当中,感觉浑身不自在,这一会儿工夫就汗涔涔的,累的呼哧带喘的。 一番进攻,着实消耗了他不少真气,眨眼间消耗一半,却连人家的衣衫都没碰上。 进攻不能靠蛮力,而用的是头脑。 “再来!青峰!”贺军尧沉静地说道。 “好!” 厉青峰思索了片刻重新整装,快速出击,动若奔雷,形如闪电,这回气势明显飙升了血多,身形不断的闪动,双拳叠加,不断的朝他轰去,带动空气发出沉闷的呼呼声! 这一回气势明显要比刚才好多了,渐渐的贺军尧脚下一转出了他拳头劲风的范围。 厉青峰没有停下来,继续刚才的所思所悟,对着空气将拳头打的虎虎生风,刚劲有力,拳劲如山,拳风所到之处,空气呼呼作响。 “垂肩气灌肘中,肘垂气力到手,垂气而降于丹田。扣胸顺气任脉随通,精气上升泥丸宫中至于心肺,下通气海落涌泉。 横为起、顺为落、起钻落翻自分明,头顶为钻、头落为翻、起手钻、落手翻、足起钻、足落翻、腰起钻、腰落翻、起横不见横、落顺不见顺也。”贺军尧站在方默南旁边,不适的出言指点。 方默南抿嘴偷笑,上下打量他调侃道,“好一个得道高人、救世神棍啊!” 贺军尧揉揉她柔顺的发丝,“调皮!” 方默南颇有兴致,圆润悦耳的声音响起,“起似蛰龙升天,落如霹雳击地,起无形象、落无踪迹, 起意好似卷地风, 起不起何时在起, 落不落何时再落, 低之中望为高, 高之中望为低,起如水中翻浪、不钻不翻一存为先,两步暗劲有无穷之妙也。 拳无拳意无意,无意当中是真意, 拳打三节不见形影, 如见形影不为所能, 一言一行一坐一卧, 饮食茶水皆可用也, 以致既然不动随感而通。” “ 帅为心君、肾如相火、心君动、肾必随之,练则百脉畅疏、四相和合,如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则海阔天空、天道武功、任君遨游,驰骋四海、纵横天下也。”方默南摇头晃脑、老气横秋道,“小子!好好努力吧!以你现在的修为,一、两年进入暗劲可期也!” 厉青峰听到贺军尧二人的话,这拳法打得更起劲儿了。能看见丝丝天地元气环绕着他的周身,他像海绵似的,不停的吸收,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贺军尧和方默南二人看他心神合一,全身心的练功,则悄悄地下山,天色已经大亮。 大叶子、小灰专门跑到雪地里撒欢儿的跑,玉哥儿则在空中盘旋,锐利的眼睛斜睨着两个地上跑的小家伙,也只有这个得以修补它破碎的自尊心。 玉哥儿不停的鸣叫,提醒地上的,他才是空中的霸主。 结果大叶子和小灰不鸟他,气得玉哥儿不时的俯冲下来,好彰显自己的存在。 “哈哈……”它们三个实在太可爱了。 “舒坦!” 一股劲风,吹起积雪,好像又是漫天飞雪,深吸一口气,刺激的她浑身的汗毛孔仿佛都炸开了,那一缕缕精纯的天地元气,不断的溢入到二人体内。 二人站在半山,极目远眺,在他们眼前的那是沃野千里良田,全部都被一种色彩给笼罩住了,天地一片银白,入眼的再也没有别的颜色。 那种白色,不仅是给视觉带来巨大的冲击,还是心灵上的震撼。 天地间冷清清的素裹着淡淡的色彩,只这一抹白色,单纯到极致的白色,那种壮美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而且在这自然赋予的冰天雪地之中,个人显得似乎是那样的渺小。 “美吧!” “嗯!风调雨顺!” 还真是……工业园发展到现在不断的扩大,蓬勃发展,它始终围绕着西山山区、丘陵地带,而穿过国道,就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无论科技、工业如何发展,吃饭皇帝大! ps: 求票!! 第779章 玉哥儿它们三个疯够了,嘴里叼着鸡、鸭和鱼颠颠儿的跑到方默南跟前,一脸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喂!你们三个可真行!吃生的不行啊!”方默南笑骂着它们,真把她当煮饭婆了。“现在不行,你们得等会儿。” 三个小家伙儿遗憾的松开口,鸡扑棱扑棱两下翅膀,连跑带飞了跑了。 大叶子爪子上的鱼看样子都比它还大真不知它怎么从水库里运来的。 看样子这鱼是出气多,进气少,马上就要死翘翘了,扔到水里也活不了了。大叶子倒好,直接啃啃生吃了,吃完还满意的拍拍肚子,一副餍足的表情。 “你这家伙!”方默南失笑摇头。 玉哥儿也把嘴里叼着的野鸭子放了,一逃离鹰嘴,野鸭子飞也似的逃了。 “呵呵……这个早上真够热闹的。”林老爷子笑道,“看来南南新带回来了玉哥儿也是个小机灵鬼儿。” “早上好!爷爷。” “早上好!老爷子。”方默南和贺军尧一起说道。 “好好!你们这是刚刚铲完雪。”林老爷子看他二人拿着铁锹问道。 “对啊!一直铲到了山顶。”方默南笑着道。 “真是的,刚回来也不说多休息一下。”林老爷子心疼地说道。 “嘻嘻……哪有那么的娇气,再说了这铲雪还不是锻炼身体,就当晨练了。”方默南语笑嫣然撒娇道。 “你呀……”林老爷子宠溺的一笑。 “我姥姥呢!”方默南抬眼问道。 “正在做早饭呢!”林老爷子笑道。 “那爷爷继续溜达。我们先下去了。”方默南说罢和林老爷子挥挥手,向山下走大厨房走去。 贺军尧和玉哥儿向老爷子告辞后,紧随其后,一起走了下来。 “这孩子。”林老爷子摇头失笑,一刻也不得闲。 “走吧!”林老爷子招呼身边的大叶子和小灰巡山去了。 “姥姥早餐吃什么啊?”方默南进入大厨房问道。 “早餐还能吃什么,清粥小菜呗!咱们这一直都是这么吃的,早上吃的太油腻不好!”姥姥笑道。“想吃好的,中午做好吃的。” “姥姥所的对!”方默南点头认同道。“早餐不宜吃太多油炸食物,如油条、油饼、炸糕,虽然食用后饱腹感会比较明显。但因摄入脂肪和胆固醇过多。消化时间太长,易使血液过久地积于消化系统,造成脑部血流量减少,可能会使人整个上午都觉得无法集中精神。” 姥姥笑着又道。“早晨一起就吃早餐有可能伤害肠胃。人体在夜晚睡觉时。身体大部分器官都得到了休息。但消化器官却很特别,因为要消化晚餐留在胃里的食物,所以只有在凌晨才开始进入休息状态。要是早饭吃太早,消化器官就会没有休息时间,长久下去对身体绝对没有好处。”她笑着又道,“我现在早起,起床后一般喝一杯温水,清理肠胃。” “呀!姥姥也什么时候开始注重养生了。”方默南调侃道。 “健康长寿!这样才能多陪陪你呀!”姥姥说道。 “放心!您老一定长命百岁!”以方默南现在看相的修为,这还看不出来。 方默南的手非常的利索开始收拾已经做过简单处理的螃蟹了。 姥姥数着方默南的回来的日子,早早的准备食材,从水库里捞出螃蟹不用水冲洗,放入干净的坛子里,用糙米加入两个打碎壳的鸡蛋,再撒上两把黑芝麻将蟹盖淹没,然后用棉布蒙住缸口,使空气能流通,但又不能使蟹见阳光,这样养3天左右取出,由于蟹吸收了米、蛋中的营养,蟹肚即壮实丰满,重量明显增加,吃起来肥鲜香美。 贺军尧见方默南拿出猪肉,“我来剁肉茸!” 方默南挑眉诧异地看着他。 “小看人。”贺军尧洗洗手,接过猪肉和拿起菜刀放到案板上。 “架势不错!刀法也不错。”方默南点头调侃儿道。实话说虽然不像经常下厨房的,但绝对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还把猪肉里面的白色的丝丝缕缕都剃了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能让客人剁!还是我来吧!水还没开呢!”姥姥伸手说道。 “行了!姥姥,他干的好好的,让他做呗!”方默南拦阻道,她俏皮地吐吐舌头,一脸笑意看着他道,“那就拜托你了。” 贺军尧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收回眼神,认真的剁猪肉。 方默南则熟练处理螃蟹,“当当当……”贺军尧剁馅儿的声音还挺响的。 方默南.将他剁好的猪肉茸,和自己处理好剁碎的蟹肉,锅内加猪油烧热,放入蟹肉、蟹黄、姜末煸出蟹油,与肉茸、皮冻、酱油、料酒等调拌成馅。 “水开了,我来熬粥!姥姥包汤包如何!”方默南说道。 “好!”姥姥洗洗手,把昨天晚上发好的面,从面盆里拿了出来,开始包汤包。 “大军!别动手了,这个我来吧!”姥姥看着贺军尧卷袖子,赶紧说道。 “我在部队也包过包子。”贺军尧沉声说道。每年过年,如果不出任务,他都会和士兵们一起包饺子,一起过节,与兵同乐。虽然他坐在那里给大家带来更大的压力,不过他本人没有自觉。 所以他自认包的还不错,太难看的话有损他的光辉形象,虽然没有人敢嘲笑他。 于是姥姥不在说话,擀好的片交给贺军尧包汤包,有专业级的水准。 方默南开水下大米和小米下进砂锅里,以2:1的比例煮粥,是最容易消化的。这样的搭配非常合理,大米易于消化,调和养胃,小米营养丰富,滋润脏器。 大家的普遍共识都是冷水煮粥,而真正的行家里手却是用开水煮粥,冷水煮粥糊底的经验吧?开水下锅就不会有此现象,而且它比冷水熬粥更省时间。 开水下锅时搅几下,盖上锅盖至文火熬20分钟时,开始不停地搅动,顺着同一个方向,慢慢的搅,搅道大米变成细细绵软的粥蓉。一直持续约10分钟,到呈酥稠状出锅为止。 粥熬好后,上面浮着一层细腻、黏稠、形如膏油的物质,中医里叫做“米油”,俗称粥油。很多人对它不以为然,其实,它具有很强的滋补作用,可以和参汤媲美。通常所说的粥油是由小米或大米熬粥后所得的。 中医认为,小米和大米味甘性平,都具有补中益气、健脾和胃的作用。二者用来熬粥后,很大一部分营养进入汤中,其中尤以粥油中最为丰富,是米汤的精华,滋补力之强,丝毫不亚于人参、熟地等名贵的药材。 在华夏四千年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中粥的踪影伴随始终。关于粥文化的文字,最早见于周书:黄帝始烹谷为粥。 大词人苏东坡曾作《粥食》诗一首:“世人个个学长年,不悟长年在目前,我得宛丘平易法,只将食粥致神仙。”从而将世人对粥的认识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粥的是一种很独特的主食,它的包容性很强,放什么东西叫什么粥,皮蛋瘦肉粥、菠菜猪肝粥、虾皮白果粥等等,百无禁忌,想怎么搭配都成,几乎所有的食材都可以放到粥里。 而且由于白粥无味,很容易把放进去的食材本身的味道衬托的越发鲜明。 熬粥没有什么难度,但要熬出好喝的粥,就要耐着性子,守着锅,慢慢的熬,注意点儿火候。 熬粥的过程简单,却也要用心搅动和耐心地关注才能熬出细腻软糯的粥。任何事情,只有认真投入,才能收到好的回报。 方默南熬粥的期间,姥姥和贺军尧包好的汤包,已经放在另一个火炉上蒸一人多高的笼屉,好吓人! “刚刚好!开饭喽!”方默南关火,带着手套端下砂锅。 “青峰!来的正好!把笼屉搬下来。”贺军尧说道。 关掉炉火,两个大男人合力把笼屉搬了下来,“好香哦!”厉青峰深吸一口气道。 “终于又吃到南南做的早餐了。”林老爷子也顽皮嗅嗅鼻子说道。 “薇拉、维卡拉快进来,吃饭。”姥姥招手道。 厨房够大,分了两桌,姥姥也无法,本来农场冬季人少,又没有来问诊的,即便孙子和孙女到来,这俩月仍然冷冷清清的。 薇拉和维卡拉到来,按说应该热闹了,反而更冷了,她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冷,埋头做农场里的事,绝不多言。 至于在餐桌上,两人更是谨守自己的身份,所以两张桌子。 方默南则从储藏室里,拿出腌制咸菜,酱八宝菜、什锦泡菜、酸菜、辣白菜、泡雪里蕻、腊肉片、熏肉片、配白粥。 铲了一早上的雪,大家都饿了,所以没有废话,填饱肚子要紧。 “咦!胖子呢!”方默南挑眉问道。 “哎哎!来了。”胖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紧急刹车,坐在了餐桌前。 “你这样子,像是外出回来的。”方默南看着他穿戴整齐问道。 “昨儿晚上我又回厂子了。”胖子脱掉外罩,搭在自己身后的椅背上,“嘿嘿……嘿嘿……” “傻笑什么?有什么可乐呵的。”姥姥笑着问道。 “他呀!一大早专程赶回来,是终于又吃到南南做的饭菜了。”林老爷子笑骂道,“你这小子!”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80章 “嘿嘿……”胖子喝了一口白粥,笑道,“绵糯的米粥,驱走微凉的寒气,化作一股暖暖的感觉从胃里传递全身。” “你这小子,什么也学会了文艺范儿,还拽文。”林老爷子轻笑道。 “当然是跟您老人家学的啦!咱们这里最有学问的可是您老喽!”胖子不大不小的拍了老爷子一记马屁。 “甜言蜜语!”林老爷子笑道,显然很高兴。他笑着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小子只会吃呢!”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您老怎么也得有几点儿墨水,充门面吧!”胖子咽下口中蟹黄包,显摆道,“我不但会吃,这人生如粥,粥品人生。那一份原始的温润,是应对挑战的坦然,是脱离纷扰的安宁,也是它平凡的亮点!” “那你都品出了什么?”林老爷子喝下一口白粥,挑眉笑道。 “请老爷子品评,清淡如粥,澄明软糯间让人明白淡然面对生活的考验,不愠不火,宠辱不惊,内心自安宁。”话落胖子一副‘小人得志’等着老爷子表扬的样子。 “嗯!还行!”林老爷子笑着点头道,一副洗耳恭听,听他继续发表‘高谈阔论。’ “朴实白粥,搭配各种材料,就可变换出各种花式粥品,告诉人学会包容,学会接受不同的观点与意见,培养广泛的兴趣,才能不断充实自己的内在。”胖子挑挑眉,“怎么样?” 林老爷子没表态。方默南先竖起大拇指,“胖子,行啊!” 胖子一脸讪笑,双手抱拳举高,一副承让、承让! “喝上一口粥,可以感受到了煮粥人在煮粥过程中的用心和关爱。”贺军尧意味深长地说道。 “啪嗒!”厉青峰的筷子掉在餐桌上。 引来众人的目光,“手滑了,我去冲洗一下。”厉青峰拿着筷子就朝水龙头走去。 厉青峰手一直哆嗦,实在是太震惊了,他……他家冷冰冰的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这样感性的话。啊!他的脑子不够使了。有点儿转不过来。 方默南与贺军尧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下。各自散开,这白粥好像加了蜂蜜似的,甜! 厉青峰洗好筷子,重新坐下。还是呆愣愣地。不是拿眼偷瞄贺军尧。 “青峰。吃饭!”贺军尧平静地说道。 “哦!”厉青峰回过神儿来,刚才还神游天外呢!乖乖的吃饭。 “我也来凑趣,宁静如粥。少了油烟烹调的浮华,让人好好的品味生活,宁静的午后,选取一两本喜欢的书,坐在书房,耳边是轻柔的音乐,手中留淡淡墨香,字里行间,汲取文字的能量,字如碗中之粥,简单背后累积出学者文人阅历的精华,直润肺腑。”方默南笑道。 “自然如粥,如纯朴之香气,原汁原味,褪去一周的浮躁与疲倦,注入清早的第一份营养,重新获得出发的新鲜动力。”姥姥说道。 姥姥话落众人齐齐的看向她,“怎么我说错了嘛!粥很营养啊!” “不是姥姥说的好!”方默南笑意盈盈地说道,“嘻嘻……姥姥也能出口成章了。” “什么?出口成章,大实话而已。”姥姥笑道,“我们那会儿能喝上一碗这样的粥就幸福死了,啥疲倦都没有了。” “莫婶说的感悟,我也有啊!温暖如粥,对待客户,微笑待人,传递温暖,聆听如粥之平凡,简单温暖,带给心灵温润的慰藉,拉近人与人的距离。”胖子笑道,“和气生财嘛!” 林老爷子说道,“时至今日,米汤清粥一直伴随人们的成长,这份记忆始终是每个人心底深处的一份幸福和甜蜜。品一款粥,顺滑的感觉让身心舒畅,调理肠胃,让生活充满百味,更重要的是品粥时的宁静与温暖。 引导?人们在忙碌与纷杂中学会保存一份安宁,在安宁中停泊,不时地审视自己。与最初的自己对话,才能够不断地于生活点滴中发现生命的活力与精彩。犹如古法的养生之道,淡泊而隽永,润物细无声的滋养,心与身同时得到适度的养护,生命便于其中得到安怡。” 厉青峰品了一口,“比平常是好喝,天天喝,可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大魅力吧!” 贺军尧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 “不同的是搭配,相同的,却是煮粥时从心里泛起的、那种暖暖的开心与宁静。人们这才明白,这么多年喝粥的习惯,养护的不仅是人们的肠胃,也在不知不觉间养护人们的内心。”林老爷子说道。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容易日久生厌,食物则不然,美食,就是我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情人。”方默南笑道,“这粥喝一辈子都不腻。”说着她放下碗筷。 姥姥看着他们吃的香,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薇拉、维卡拉,够不够!”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 这么多被他们几人给扫荡光了,“厉害!”方默南笑道。 “确实好吃,尤其这腊肉、熏肉炒片,这蟹黄包也地道。”厉青峰一脸惬意地说道。 “这蟹黄包估计吃不到,不过这腊肉、熏肉还有许多,一会儿走的时候,想装多少都成!”姥姥大方地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厉青峰挠挠头笑道。 吃饱喝足,薇拉和维卡拉则开始收拾碗筷,从她们脸上可以看出来,今天的早餐好吃! “别不好意思,早就给你备好了。”方默南拉着姥姥出去,转身进了地窖,从空间里把腊肉、熏肉、熏鸡、熏鸭、熏鱼、火腿这些不易坏的拿出来。 冬季天寒地冻的倒也不怕它坏。 “上面的人,下来帮忙!”方默南朝上面喊道。 贺军尧和厉青峰下来,两人抱着四、五箱子上去。 然后方默南又从空间中拿出上好的蜂蜜,茶叶、果酒若干,就这贺军尧他们的车后备箱和后车座已经装得满满当当。 可能知道要走,小灰前脚扒着贺军尧不放,呜呜咽咽的,真是好不伤心。 方默南笑着道,“刚下过雪,路上开车小心。”然后像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地,叮嘱这个,说那个的,倒是冲淡了离别的伤感。 贺军尧抱抱小灰,然后松开,转身钻进车内,“开车!”尽管冷静自持,第一次不习惯离别。 小灰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转身朝山顶跑去,方默南则紧随其后跑了上去。 玉哥儿更干脆,直接飞行在汽车上空,一路追随。 “少爷!”厉青峰手指着侧面,“方医生!” 方默南和小灰坐在山顶,看着车子渐渐地消失在眼前。以两人的眼力,可以清晰得看见对方的面部表情,方默南露出一个大大笑容,无声地说道,‘一路顺风。’ 大叶子在小灰儿后背上蹦来蹦去,好似在安慰伙伴似的。 玉哥儿则不甘寂寞的在天空鸣叫,引起车里人的注意。 厉青峰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离别的伤感,这滋味儿真不好受,“少爷!” “开你的车!玉哥儿跟一会儿,指定回去。”贺军尧平静地说道,握着手提箱把手,指节泛白,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如看上去平静。 他打开手提箱,里面整齐的码放着药品,有些他还吃过,都是好东西。“这丫头!可真舍得。”手提箱里还放着一个大大的盒子,现在他可没心情看,估计也是药材,他合上了手提箱。 他打开车窗,朝空中招手,玉哥儿一个俯冲下来,钻进了车厢。贺军尧拍拍玉哥儿的脑袋,叮咛了些事。“走吧!” 玉哥儿咚的一下撞在了车窗上,脑袋晕乎乎,咚一下子栽倒在贺军尧大腿上。 玉哥儿进入车厢后,贺军尧把车窗摇了上去,忘记放下来了。 “哈哈……”太可乐了!厉青峰笑得乐不可支。 玉哥儿恼羞成怒,眼见着扑棱着翅膀,要拿鹰嘴啄人,贺军尧一把摁住玉哥儿的脑袋,打开车窗,“快回去,晚了好吃的就让大叶子和小灰吃完了。” 玉哥儿一听见好吃的,又听见大叶子和小灰,岂能让他们占便宜,它瞪了厉青峰一眼,斗志昂扬的拍拍屁股飞走了。 “噗……哈哈……”厉青峰又笑了起来,“少爷!这鸟太有意思了。” 车厢里,厉青峰想想就这嘴就绷不住,笑意溢满了双眼。 离别的伤感,被玉哥儿一下子给冲的个干干净净。 “走吧!下山!给你们做好吃的。”方默南再也看不见车子后,从青石台上站起来,伸伸懒腰。拍着手道。 小灰和大叶子高兴地又蹦又跳,还又叫的,刚才离别的伤感,一下子就没了。 果然什么样儿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和主人一样没心没肺。 这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前世都没这么多愁善感的,今生心里年龄都奔五张的大妈了,不说心如止水,也早就过了青葱年少耳鬓厮磨的日子,离开了谁就好像世界末日般的过不下去。 方默南反手从空间中拿出两只烤鸡、两条烤鱼,扔给了大叶子和小灰。 两个小家伙儿馋的吃的还发出呜呜的声音,方默南自动解读为太好吃了,想死了。 ps: 求票!! 第781章 玉哥儿一听见好吃的,迫不及待地头也不回的飞了回去,一回去就看见大叶子和小灰正在大快朵颐。 玉哥儿立马眼睛就红了,一个俯冲下来,眼见的着马上就要上演,狼嘴夺食。 小灰的警觉性也不低,直接一个仰头,就把最后一只烤鸡给吞了,东西还是吃到嘴里嘴安全。嚼吧嚼吧咽进肚子,傲娇的仰起头,得意洋洋的瞥了眼在空中急的跳脚的玉哥儿。 玉哥儿急的唧唧直叫,它不敢抢大叶子的,那家伙有毒的。所以它落在方默南的肩膀上,脑袋直蹭她的脸颊,一副可怜兮兮好不惨哦! “乖哦!有你的。”方默南反手又拿出两只烤鸡,扔给了玉哥儿。 玉哥儿一只叼在嘴里,另一只被它的一双玉爪紧紧地抓住,一下子就飞走了。 “这家伙!”方默南摇头失笑。 玉哥儿叼着两只烤鸡飞走了,小灰不满意了,两只不够吃诶!谄媚地看着方默南。它伸出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撒娇的蹭了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银白的双眸还时不时的瞅了瞅她的双手,‘再来一只呗!’ “行了!再给你两只!一会儿吃午饭,现在嘛!我要下山。”方默南反手又拿出两只给了小灰。 方默南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你这个饭桶!幸亏有能力,不然真养不起你们这些贪吃鬼!” 小灰还傻乎乎 点点头,一脸的认同。 狼基本上是肉食动物 , 狼的食量很大。一次能吞吃十几公斤肉,夏季也偶尔吃青草、嫩芽或浆果 , 但经常的食物是野兔、鼠类、河狸,间或还能捕到小鸟。 “这回都心满意足了,走了,下山!”方默南笑道。 大叶子早就吃完两条烤鱼,把前爪子舔的干干净净的,扒着方默南的衣服,蹭蹭的窜到了肩膀上,大尾巴还围着她的脖子,远看就像围脖一样。 方默南直接下山进了屋。一看她进屋。两个小家伙跑野了可不愿意拘着,自己跑了,巡山去! 方默南进屋去收拾一下贺军尧带来了的东西。打开纸箱子,里面摆放的是十几套定制的太极服。内联升的布鞋、帽子、围巾等等穿戴东西。 最底层放着一个红色的金丝绒的盒子。“这是什么?”方默南拿起盒子。大力里面放着一个血玉凤凰佩!还有他在香港金店里买的那只纯金的情侣猫儿。 哼哼!原来早有预谋,方默南自个儿把项链戴上,轻笑道。“哪有这样送人礼物的。” “咦!这是什么?”方默南看着盒子里面的存折,拿起打开,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工资! “这家伙?先斩后奏!”方默南嘴边溢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是怕她不收吧!才这么干! 方默南把衣物都放在出纳柜里,收拾干净后,才转身出了卧室。 薇拉和维卡拉则在房门外站着,方默南失笑摇头,这退也退不回去,她们必须商量一个对双方都不造成困扰的方案。 这后面始终跟着两个小尾巴,相信谁也不会太舒服的。 “薇拉、维卡拉,我们进书房谈!”方默南笑着说道。 “是!小姐!”薇拉侧身退后一步道。 走过薇拉她们的身边,方默南才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高竟然比她目测的还要高出几公分,脚下穿着平底布鞋的她,在她们面前更矮了。 更要命的是,这俩外国妞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胸前挺拔的双峰好像随时都要挣破那紧身皮衣的束缚弹出来一样。 五官精致,肌肤细腻,前凸后翘,女人都多看两眼,当真让人羡慕。 方默南三人走进了书房,维卡拉细心的把门带上。 “随便坐!”方默南四平八稳地坐在单独的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这回仔细的看着对面坐的两个女人。 “小姐,这是四爷给你的信。”薇拉解开一粒扣子,探进去,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拆开密封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信不长,记载着她们二人的来历。 薇拉和维卡拉两人都是孤儿,正如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个的不同。 薇拉的父亲是个赌棍,在外面欠下了很多的赌债,又一次输钱后,酗酒,隆冬季节,冻死在莫斯科的街头。 人死债消,那是不可能的,赌场可不是慈善家,追债的寻到了薇拉的家里。 已经输的家徒四壁的房子,哪有还债的东西,结果赌场就把目光打到了薇拉的母女的二人的身上,薇拉年轻的母亲被迫去卖淫,而年幼的薇拉把仇恨记在 心里。 后来薇拉的母亲被嫖客折磨致死,她就流浪街头,直到偶然间碰见出任务回来的大熊。被他收留,通过考核带进了西伯利亚训练营。 她在十八岁从魔鬼训练营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血洗那间害死母亲的赌场。 维卡拉和薇拉家庭的有着相似的经历,只不过害她家破人亡的是毒品。人进了孤儿院,后来被克格勃相中,参加训练,她不愿意做性间谍,最后进入了魔鬼训练营。 和薇拉一样,活着出来后,血洗了毒窟。 后来两人游走于各国,接各种各样的任务,直到魔鬼训练营因资金不足,濒临解散! 啧啧……两个都是‘杀人魔头’哎! 方默南之前看了一眼她们二人的面相,耳朵有缺损、左边克父,右边克母,左右缺,父母双克,与父母无缘。果然命硬之人,早年经历坎坷,晚年也不会太乐观,凄凄惨惨的。 只是西方人人种不同,先开始方默南并不知道自己看的是否准确,而拿到四哥的信,证实了相术对西方人也是通用的。 至于她们二人晚年的运势,其实不用看相,方默南也知道好不到哪儿去! 方默南从薇拉她们身上感受到一股澎湃的气血,她们二人非常的强悍,想来是因为从小受训的缘故,接受过极其严格和残酷的训练。 不过她们现在也只是外强中干而已,西方的这种训练方法对于人体其实并不科学,他们在强行激发人的潜力的同时,使其在某一个时段保持住身体的最巅峰。 然而过了这个时段之后,也就是人到中年后,她们的身体就会走下坡路,其下场甚至比国内那些修习外门功夫的人更加的凄惨,没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而薇拉和维卡拉当然也不能幸免了,人到中年各种年轻时修炼留下的隐疾就会显露出来,痛苦不堪。 不过现在方默南才刚认识她们,品性如何,虽然面相上能看出一、二,不过交情言浅,她不会上赶着说的。 但是只要她们二人住在农场,这里充足的天地元气,对她们二人的身体有好处的,至于能否化解体内的隐疾,就得看个人造化了。 大熊曾经是两人的教官,女人始终不好打打杀杀的,有机会脱离这种危险的生活,他希望两人过些正常的日子。 所以就有了薇拉两人出现在农场了,方默南扶额,哭笑不得,只是四哥你确定她二人,能过正常的生活。 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整日充满刺激的日子,这种平静的生活她们能适应。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懒懒地用英文说道,“相信你们在这里这些日子,应该知道我不需要人保护的。” 两个人经常出任务,那么英文说的很溜,为了表达清楚一些,方默南决定用英文交谈。 薇拉和维卡拉点点头,她们在这里住了些日子,对这个农场已经非常的了解,很普通的人家,和她们的日子有着天壤之别。 薇拉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她道,“你要赶我们走?” 方默南倒是想赶她们走,只是赶不走,人家以死相逼,她没得选择。 “你们留下来也可以!”方默南看见她们齐齐的送了口气,紧接着又齐齐看向她。 看来她们也知道,后面的才是主题。方默南也没让她们失望,话锋一转,她的小脸板起来道,“我希望你们不要带来麻烦。” “这个一定,我们是第一次来华夏。”维卡拉说道。 “而且你们不用整天的屁股后面跟着我,尤其是在农场里面,我一般情况下不出门的,至于出门你们想跟就跟吧!”方默南做出了让步。 以她们二人死扭的个性,方默南只能应道,别无他法。“至于你们在农场里……” “我们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薇拉和维卡拉齐声说道,“我们不仅是保镖,还是保姆、也是农妇!”她们不多干一些真是觉得对不起四爷所发的薪水。 这里于以往的日子,简直是闲的蛋疼。 “那ok我没有问题了,你们可以出去了。”方默南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两人,起身退 出去。 她们二人前脚走,姥姥后脚就敲门走了进来。 方默南轻笑,手半托着脑袋,手指尖尖轻轻扣着太阳穴,语气儿懒洋洋地道,“姥姥,怎么担心我把人赶走!” “不是,我是来问问你她们的来历正当不!”姥姥对于她们对孙子那样,至今还心有余悸,别看她们对她恭敬的很,其实姥姥心里很畏惧她们二人的。 不过看她们二人没有恶意,才留下来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82章(求票!!) 那利落的身手差点儿没把自己的大孙子给打死了,虽然这是大孙子活该自找的。 “放心用!没事,她们是保镖!”方默南说道。 姥姥点点头,涉及到外孙女的人身安全,她直接说道,“这样也好,男人跟着你始终不太方便。” “姥姥,你知道,凭我的身手,不用的。”方默南翻了个白眼道。 “哼哼!你就是能力再高,在我眼里始终是个孩子。”姥姥也没好气地说道。“每次出去总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方默南眼神闪烁,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幸亏没说这次香港之行发生的火拼,简直就像是战场似的。 姥姥自说自话,没有看她,不然总会看出一、二的,现在姥姥可不是家庭妇女。做生意这么些年,她还是会察言观色的。 “姥姥,我不在,你就这么放心的让人住进来。”方默南赶紧转移话题道。“万一是歹人呢!” “她们两个是叶老四介绍来的,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而且人家带 那么多的礼物,尤其是那一箱钻石。她们没理由害我吧!我就是把的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没有里面的一颗钻石值钱。”姥姥理所当然道。“谁会带着名贵的珠宝害人啊!人就是跑了 咱还找得着,就是不来,咱也不知道啊!” 姥姥虽然没有拆开礼物,不过人家薇拉细心的给了老人家一个清单,所以她就一清二楚了。 叶老四想的很周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在内了。 “两个小姑娘挺能干的,话不多,农场的活儿都交给她们两个了,比大男人都能干!连婶还是只管记账。”姥姥感慨道。 “对了连婶和连煜峰(铁蛋儿)呢!回来一晚上也没见他们母子两个。”方默南挑眉道。连大勇管理基金会的事,东奔西跑的,今年也不知回来不,要是把他老婆孩子给弄丢了可咋整。 “连婶的母亲病了,她和孩子回老家看望老人,走了有小半个月了,前两天打电话。快回来了。”姥姥说道。 “嗯!病了。钱一定要给足人家。”方默南抬眼说道。 “这还用你说,谁还不知道这医院就是抢钱的老虎。”姥姥笑着回道。 “对了,你那个四哥,怎么会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啊!是不是对你有不良企图啊!”姥姥一番常态严肃地问道。 “噗……咳咳……”方默南被她惊天的话语给吓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姥姥。瞎想什么呢!人家有老婆孩子的。我们两个合伙做生意。这是报酬,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纸钞的,总喜欢换成实物的。” 姥姥点点头。认可了她的说法,她家在银行的存款只有她的老宅和工业园的饭店的存款。 凡事涉及到南南的银钱,她早早的就换成要么房产,要么黄金珠宝,这些保值性较好的贵金属,存放在空间中可比银行保险多了。 “说起这个,南南,你还小,可不准……不准……”姥姥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万一她一说早恋,勾起外孙女的心思反倒不好了。 “不准干什么?”方默南挑眉道,心中窃笑,也知道姥姥的话什么意思,故作不知罢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前的少女已经初露风姿,姥姥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然而看她懵懂地样子,自己还是不要说破的好。而且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她会看着的。 姥姥要是知道她家外孙女早早的‘私定终身’了,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跳脚,早知道早点儿警告了。 “叮铃铃……”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方默南则跑过去接电话。“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姐,是我啊!”方默北在电话里笑道。 “小北啊!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这闲人打电话了。”方默南单手一撑坐在了书桌上,调侃道。 “小北的电话,来来,让我接。”姥姥一听是另一个外孙女,急急的跑过来说道。 “小北!姥姥要和你说话。”方默南把听筒给了坐在书桌后圈椅上的姥姥。 祖孙两个在电话里煲起电话粥,小北在家人面前,是活泼、热情开朗。这哄人撒娇的话,不要钱似的,哄得姥姥咯咯直笑,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虽然不能见面,这电话可是勤的很!小北就像是在家一样,她的一切,不管是她自己说的,还是从艾伦那里听来的。家里人清楚的知道发生在她的一切。 祖孙两个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姥姥才把听筒交给了方默南。 姥姥打了个出去的手势,方默南点点头,她走了出去,并带上房门。 “说吧!人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是无事不打电话的。”方默南转了半圈坐在书桌后的圈椅上,修长的腿直接搭在桌面。浑身懒洋洋地,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妩媚。 她没记错的话,两人前两天才通过电话,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北人在京城。不过她身边有照顾,让她放心多了。既然想给家人惊喜,那么就等着她的‘惊喜’好了。 “嘿嘿……”默北在电话那端讪笑。 “好了,言归正传,有什么事说吧!”方默南不挤兑她了。 “姐,我想向你邀歌!”默北直截了当地说道。 “这简单哎!曲谱拿来。”方默南闲闲地说道。 “姐,没有曲谱!”默北不好意思道,以往都是根据曲谱配词的。 “这样啊!”方默南手指缠绕着电话线,想了想道,“有什么要求没有!” “励志、燃烧激情的那种!原谅我只能这么多,说的太多了,会影响你写词。”默北羞赧道。“不是情歌!” “ok!明白,着急要吗!”方默南想了想道。 “不是太急,一个星期够不够!”默北小心翼翼地说道。 “足够了。”方默南又唠叨道,“在外面多注意些,自己小心些,咱也不是吃素的,有事也别怕……” “知道了!老妈子!”默北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心里却甜丝丝的。 “好了!不跟你聊了。”方默南说道,两人互道了声再见,把电话挂断了。 歌词的事先放下,先去解决五脏庙的事。 方默南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到了山下。薇拉和维卡拉果然听话和方默南双方只是彼此打了招呼!看见她像农场里面走去,两人继续干活儿。 方默南径直走到水库,手指放在嘴边,吹 声嘹亮的口哨。 玉哥儿和大叶子、小灰急急的跑过来,眼巴巴地瞅着方默南,一副等待指令的样子。 “今儿中午吃鱼!”方默南话音还没落,大叶子笑咯咯直叫,高兴地蹭的一下就蹿进了水库里。 别看岸上冰天雪地的,水库却是常年不冻,湛蓝的天空倒影在湖里,一汪碧蓝。 湖面上雾气腾腾的,烟雾缭绕的,像是人间仙境似的。 早上的时候天还阴沉沉的,一上午的功夫,乌云散尽,碧空如洗,太阳出来了。雪在阳光地映射下,折射出璀璨的七彩光芒。 玉哥儿着急了,它也能抓鱼的,只是冬天,鲤鱼进入冬眠状态,沉伏於河底,不吃任何东西,玉哥儿只能低空飞行,却无处下抓啊!一对锋利的鹰爪是毫无用处。 大叶子生活在东北长白山地区,这种温度,小意思啦!它可是捕鱼能手!不一会儿岸上一条条鲤鱼就被扔了上来。 “够了!想吃的话在抓。”方默南赶紧制止,大叶子抓鱼抓的兴奋,让它再往岸上丢,可就吃不完了。“你都快赶上猫儿了,那么爱吃鱼。” 紫貂的食物以小型鸟兽为主,亦采食昆虫及松籽、浆果等植物性食物。以松鼠、花鼠、田鼠、姬鼠、鼠兔、野兔、雉鸡、松鸡、小鸟、鸟卵和昆虫等为食,有时也捕鱼,采食蜂蜜、各类坚果和浆果等。 有大叶子在,农场里可没有田鼠、老鼠,早被它消灭光了。 胖子有时把它带到食品厂他的办公室里晃上一晃,这连生产车间,仓库都不见老鼠。要知道食品厂规模好大的,他的办公室离车间好远的。只是每每走上一圈,耗子吓得统统搬家,可见大叶子威名赫赫!威武! 水库里的鲤鱼都是空间里第一次投放出来的,再也没有投放过,丫的即使经常有人来垂钓,也挡不住它的繁殖力强盛啊! 这些鱼可比野生的好多了,就别提饲养的,那就没得比。这味道自然比野生的和饲养的鲜美太多了。 这鲤鱼出来的菜可是花样繁多,酸菜鱼、红烧鱼、糖醋鱼、豆豉鱼、干烧鱼、剁椒鱼,无论是烧烤还是鱼卷、鱼片、鱼丸、清炖鱼什么的,等等等等,各有各的美味,总之大家都喜欢吃。 十几条鱼统统扔进水桶,方默南提着桶直接朝大厨房走去,远远的维卡拉就帮着来提水桶。 “这么多,淡水鱼!”维卡拉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说道。 不过方默南还是听出她不是太喜欢,俄罗斯濒海,渔业资源发达,而鱼自然就是餐桌上的一道佳肴。俄罗斯喜欢腌咸鱼生吃,或炖着吃,或做成汤,或烤着吃。 与华夏做出来的花样繁多鱼,他们简直是不够看的。不过与淡水鱼相比刺多,他们更喜欢海鱼一些。 ps: 求票!! 第783章 对俄罗斯的饮食,国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赫鲁晓夫的“**就是土豆炖牛肉”、红菜汤,以及大长条黑列巴,还有伏特加!非常能喝伏特加! 他们吃的东西远远没有华夏丰富,其实应该说中华美食,甲天下。 俄罗斯美食是很有特色, 相比精致的法餐, 俄罗斯美食更加平民。 在西餐中, 意大利最早形成自己的特色,其后是法国,而俄罗斯美食正式形成自己的独特的菜系,已经是十八世纪 了,于是在俄罗斯的美食中有法国、意大利的影子就不足为奇了。 俄罗斯的国土面积庞大,横跨欧亚,他们始终把自己定位在欧洲。 俄罗斯是我国的邻居国家,纬度较高,气候寒冷,关于俄罗斯美食,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面包、牛奶、土豆、奶酪和香肠——“五大领袖”,圆白菜、葱头、胡萝卜和甜菜——“四大金刚”,以及黑面包、伏特加、鱼子酱——“三剑客”。 俄罗斯的主食除了酸面包就是酸面包。由于饮食上的传统习惯,俄罗斯对小麦、黑麦的需求是世界上面粉的畅销国之一。尽管俄罗斯不乏辽阔的土地、广阔的湖泊,具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海岸线,水产品极其丰富,但无论是海味还是山珍都难以代替面包的作用。e 古往今来,他们将面包和盐作为迎接客人的最高礼仪,以表示自己的善良慷慨。作为迎客的象征。他们将面包和盐放在餐桌最显著的位置上,以此表示对来客的欢迎。 这一风俗习惯,在俄罗斯人的迎宾礼中体现得最为明显。最有趣的是,这种传统待客的风俗已经作为俄罗斯国家的迎宾礼。每当外国首脑来访,俄罗斯姑娘便端着新出炉的面包和盐款款走上前,请客人品尝。 可以看出面包地位,它是俄罗斯人的第一食品。 也不知道薇拉和维卡拉是否习惯于中华美食,不过方默南有理由相信没有能抵挡住美食的诱惑,这个不分国界。 “好了,放下。我来处理这些鱼。你忙你的去吧!”方默南对着维卡拉说道。 “好的!”维卡拉放下水桶,转身出了厨房,钻进了大棚。 她们必须把菜采摘收割整齐了,明天一早工业园里的车就会陆续来拉这些蔬菜。 “小灰!去大门守着!”方默南指挥道。 小灰乖乖的卧在厨房大门。那双狼眼炯炯有神的。透着丝丝锋利。紧盯着外面。 方默南微笑的点点头,她本身厨艺就不错,处理食材方面更是强手中的强手。尤其是现在还有法术加身,更是称了匪夷所思的全功能处理机。手上掐个指诀,在保持鱼完整的情况下,把其中几条鱼的鱼骨被全部剔除,几分钟后,这十几条鱼,被开剥的干干净净,就等着做成各种美食了。 有了这种去骨术,被去掉鱼骨的鱼肉做出来的鱼丸的口感就更加细腻好吃了,对于不喜欢鱼刺多的薇拉她们,直接吃鱼丸好了。 免去了挑刺的麻烦,却失去了吃鱼的乐趣,可怜!!就像是铁板烧听的就是那个愉快的嗞啦声! 一般情况下,做鱼讲究的是全须全尾,除了像是做水煮鱼,酸菜鱼,剁椒鱼还有涮鱼片的菜式,大部分整鱼的烹饪都不会把鱼一分为二。 在宴席中鱼头摆放的位置都是很有讲究的,鱼头对的一般是最尊贵的客人或长辈。 所以上鱼的时候,鱼头对的人要客气一番,推让一下,以表示谦虚礼貌。吃鱼前是要喝酒的,规矩是头三尾四背五肚六,酒都喝完了,鱼头对的人以筷子点鱼然后对大家说“动动”这样大家才能开始吃鱼。 所以该你喝的酒就豪爽点抓紧喝完。如果有人把鱼眼夹在你碗中,你要欠身说谢谢,这是别人对你表示尊重,是高看一眼的意思,不要说我不吃这个。 大叶子抓上来的不光鲤鱼,还夹了一条草鱼。 草鱼,就做西湖醋鱼好了,虽然比不得西湖当地的草鱼正宗,但这里的鱼是西湖无法比拟的。 西湖醋鱼的做法与众不同就在于他把鱼一分为二,一半带鱼骨,一半不带。 这个菜的特点是不用油,只用白开水加调料,鱼肉以断生为度,再用多种调料做成汁浇在鱼身上。“西湖醋鱼”的名字非常美,其中也有段为后人津津乐道的典故: “裙屐联翩买醉来,绿阳影里上楼台,门前多少游湖艇,半自三潭印月回。何必归寻张翰鲈,鱼美风味说西湖,亏君有此调和手,识得当年宋嫂无”这些诗句就是讲述西湖醋鱼后面的叔嫂情,因此西湖醋鱼又叫叔嫂传珍。 烹调技巧必须用活草鱼烹制,入开水锅中氽至断生捞出,保持整条不碎,肉质不糊烂。浇鱼卤汁要薄而浓,其味才美。 鲤鱼的做法就更多了,糖醋鲤鱼、鲤鱼豆腐、辣烧鲤鱼、酸菜鱼、水煮鱼、剁椒鱼块儿。 随着方默南修为的增加,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已经达到了入微的阶段,所以对于做菜就更上升一个层次,那味道自是不必说了。 看薇拉和维卡拉吃鱼的速度,也不嫌弃鱼刺多了,很好这就不需要特殊的照顾了。 其实她们二人的适应能力很强的,常年游走于各国,哪里由得她们挑三拣四的,她们不挑食的。 至于大叶子和玉哥儿吃鱼,小灰继续烧鸡! 吃完午饭带薇拉维卡拉把厨房收拾干净后,方默南则关上房门继续捣鼓吃的。 她从空间中翻出大包材料,花了半下午的功夫,加了八角、陈皮、花椒、丁香等大料,炖了一锅子卤味,鸡翅,鸡脖,鸡爪子、鸡蛋,花生米和豆干一锅卤。 看火的同时,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桌沿,微微眯起的眼睛,在考虑歌词的事情! 励志,激情燃烧,那就属于流行歌曲了,你让方默南写情歌,以她的心里年龄也写不出爱的死去活来,太肉麻的,多是平淡中见真情,隽永意味深长的。 所以她写的歌词越品越有味道,食指不断的轻叩,反手拿出纸和笔,刷刷写了下来。 林老爷子闻着味儿敲门,小灰双脚扒着门,给他打开房门。 林老爷子走了进来,揉揉小灰毛茸茸的脑袋,“乖孩子!” “这么香,做什么呢!”林老爷子嗅嗅鼻子坐在她身边道。 “卤的鸡翅、鸡爪……”方默南头也不抬的继续写。 近两个月不在家,方默南打算给家里人好好的补补。 “不错,非常棒的下酒菜!”林老爷子乐呵呵地说道。他眼神探向餐桌,“写什么呢?这么认真。” “好了,写完了,爷爷品评一下。”方默南搁下毛笔,把纸向老爷子那边推了推。 方默南则起身去锅里捞上两碟卤味,小灰它们眼巴巴地看着,“太烫了,我给你们拿出来,凉凉。” 三个小家伙儿齐齐的守着那碟卤味,谁也不准偷吃,等到凉了一块儿享用,彼此监督。 方默南又凉拌个了粉皮,烫个菠菜粉丝搁点辣椒油拌拌,从橱柜里又拿出一坛子果酒,取了两个杯子,给二人各自斟满。 林老爷子低头看去,“这是写的散文吗?” “不是,是小北要的歌词!”方默南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这果酒几乎没有度数,她可以放心的饮用,不用担心耍酒疯。 “歌词!那这曲风一定要激昂一些才能催人奋进,给人斗志。”林老爷子摩挲着下巴说道,“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凭借自己的力量掌舵向前,千万别把命运的船桨交给别人。” 林老爷子起身洗洗手,又坐了回来,夹着桌上的卤味啃了起来,抿了口果酒,诧异地看着吃得正香的方默南道,“南南现在举手投足间越来越轻巧,却总显出刚强的力量。这词的意境越来越大气了。” 话锋一转,老爷子又道,“总算不再写,那些情啊!爱呀的了,酸的掉牙!”老爷子捂着牙,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噗嗤……哈哈……”逗的方默南直乐。 “人总是要长大的嘛!”方默南老气横秋地笑道。 “一些声音总是能令人充满力量!这词写的不错,告诉小北,这音乐可得陪好了,我等着听完整的。”林老爷子笑道。 后来姥姥也被香味给吸引了过来,加入了进来,方默南给姥姥取了筷子和酒杯。三个人就在厨房里边喝酒边聊天。 两位老人主要是问问阿贵的娶的媳妇儿漂亮不?多大了?婚礼办的如何啊!等等一些问题。 婚礼,在方默南昏迷不醒中度过的,不过她又看录像,再加上她的一张妙嘴说的天花乱坠的,老人如亲临现场般似的。 当然方默南说的最多的,还是这两个月里的发生的事,除了不该说的,剩下的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遍。 “有照片,回头我拿给你们看。”方默南又啃了个鸡翅膀道。 “好啊!老大、莫婶、老爷子不等我居然在这里独享美食。”胖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脱了大衣和公文包直接放在架子上。显然是没有回半山,直接进了厨房。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84章(求票!!) 原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方默南和姥姥他们居然聊了一多小时。 “放心吧!我做的多着呢!绝对管够。”方默南起身去关掉炉火,卤味一直用小火在火上温着呢!就怕凉了,味道就不好了,这会儿就更入味儿了。 “我自己来。”胖子洗完手,眼见着老大亲自动手从锅里捞,赶紧上前接过。 “行了,谁捞不一样。”方默南笑着道,手麻利的捞出鸡翅、鸡脖、鸡爪子,还有豆干、花生,整整一盘子。 紧接着薇拉和维卡拉也走了进来,方默南先问问二人,吃不吃,她二人点头,才又捞了一大盘子,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 她们和胖子直接分了,方默南看她们用筷子不是太利索,直接像胖子一样,用手,两个啃得欢实,这么快就被同化了。 “糟了!光顾着和你聊天呢!都忘了晚饭了。”姥姥拍了下大腿道。 “姥姥,这个简单,擀点儿面条,就着卤汁直接下了,一人一大碗,正好!”方默南笑道。 “行!我去和面、擀面条!”姥姥起身道,她看见方默南也起身,出手拦道,“这个别跟我抢,你坐着休息会儿吧!” 方默南哭笑不得,她又不累,“好好!我不跟您老争了。” 姥姥手脚麻利的和面、擀面条,手工面擀好后,把锅里的卤味全部捞出来。大家分吃了一些些,余下的都给了大叶子它们三个。它们连骨头渣渣都没剩。 锅里剩下的卤汁直接下面,又去大棚里摘了点儿香菜、蒜苗、菠菜。 洗净、切碎,放进锅里,直接关火出锅。 一人喝满满一大碗汤面,这下可真的吃饱喝足了,浑身暖融融的,尤其在寒冷的冬季。 厨房就交给了薇拉和维卡拉收拾,方默南他们则饭后消食,胖子穿上大衣拿上公文包,直接走到了车边。 “这么晚了。你这开车要去哪儿。”姥姥看着他的架势随口问道。 “回厂子!”胖子坐进车里。打开了车大灯,拉下窗户笑着道,“慧心和嘟嘟不在,我一个人守着空屋子。还不如去厂子里的办公室休息呢!那里东西也齐全。”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不又快到年关了。各地催货催的紧,我得去看着点儿,别为了赶时间。牺牲了质量。” “合着你来家就是来吃南南做的饭!一天三顿是,顿顿不落。”林老爷子笑着打趣道。 “嘿嘿……谁让老大做的好吃,我馋呗!”胖子脸皮厚厚地笑着道。 “行了!赶紧走吧!正事要紧!别太累着喽!”姥姥给车子让让道,挥手道。 胖子启动车子后,一挂倒档,一转弯儿,转脸就出了农场。 方默南他们则领着大叶子它们三个小家伙,巡山,走了回半山房子的时候,正好是七点新闻。 方默南看完七点新闻,直接回房了。 姥姥和林老爷子,二位继续看没营养的肥皂剧,打发时间。 薇拉和维卡拉收拾完厨房,擦洗干净后,关上农场大门后,两人去澡堂里洗洗澡后,回了农场的门房。 薇拉坐在床上,耳朵塞着耳机,听着随身听,搬着字典在学汉语呢!交流不便始终是个问题,虽然农场里的几位会英语,可是出 农场的大门,她们这点儿中文就不够用了。 “薇拉,你怎么看?”维卡拉坐在床上在拉大腿,半天不见她回话,直接一个箭步跨到她的床上,拽掉她的耳机。 维卡拉又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哦!看不出来,小姐给的感觉我看不透。不过她做的食物,没得说,彻底征服了我。”薇拉做了一个一箭穿心的动作。“哦!” “我也看不透!”维卡拉颓然的躺在床上,“这里太平静了,平静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怎么,还想着打打杀杀的日子。”薇拉斜靠着床头,挑眉道。 “不是!只怕梦一场。太平静了,不真实!”维卡拉灰蓝色的眼神闪过一丝迷惘,“没有目标,生活让人害怕!” “呵呵……”薇拉扯出一个嘲讽地笑意道,“从杀光了赌场的人,那天开始,我的人生就没有目标,只是活着而已!”以前接各种各样的任务只是证明自己的还活着。 “是啊!只是活着,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维卡拉喃喃自语道。 “现在嘛!保护目标人物,就是小姐。”薇拉话落就重新戴上耳机。 维卡拉眼眸微闪,回到自己的床上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这样也不错!妈妈临死前不是说过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平安健康的活着就好!现在她在天上应该高兴,看到她不用做危险的工作。 ********************* 方默南插上房门,带着三个小家伙儿‘嗖……’的一下闪进空间,它们三个一下子就撒欢儿的冲了进去,小灰奔向草原、玉哥儿在空中盘旋,大叶子冲进了森林,倒是谁也不打扰谁,这会儿谁也顾不上别人了。 方默南进来了一会儿也没见金、木、水、火、土过来,神识一开,原来都在各自入定中,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唔!十多天没怎么进来,就是进来也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得好好归并一下空间中成熟的瓜果蔬菜,鸡、鸭、鱼、肉。 该腌制的腌制,该酿造的酿造。方默南不仅酿制各种果酒,还酿制酱油、醋等调料品。 现成的酿造区,为什么不呢! 看来得赶紧把先前的送出去,腾地方。韩志谦和阿贵他们估计等不及了。在京城的时候,打电话催了。 明儿跟胖子商量一下,看看怎么送到南方,还有答应贺老爷子的,也要送往北方。好在胖子所用的运输队四通八达,倒是方便。 整理了一下空间,又去药房炼制 些药丸,才转回书房,在贵妃榻上雷打不动的修炼。 这时候三个小家伙儿也乖了,围坐在方默南身边也专心的吐纳。看来开启灵智修炼成精只是时间的问题。就看它们的个人造化了! ******************* 某驻地 贺军尧他们一路开车南下,路上的积雪厚厚,再加上雪停了国道上车多影响了行车速度。 到了军营驻地后,已经半下午了。文件早已下达。就等着他走马上任了。 这么悄悄地来。贺军尧对所看到了还比较满意。 夜半三更,贺军尧回到分配给的住房内,冲了冷水澡出来。看见桌上放着的手提箱,擦干头发,坐在椅子上打开。 嗯!药瓶他见过,上面写着用药说明。 只是这个乌黑木制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还用塑料袋包裹住。贺军尧面无表情小心翼翼的乌黑的盒子取出来。 这盒子是乌木做的,光这个盒子,就不让人小觑了,乌木防潮湿、防腐蚀、防虫蛀。 不会是他所想的吧!他闻到了淡淡的人参香气,打开盒子后,掀开包裹着的白纸。 ‘嘶!这么大的人参成精了吧!六片叶!这么大的个头儿少说有几百年了。’ 饶是贺军尧见多识广也倒吸一口凉气,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人参放到桌子上, 然后小心的捋起了参须,动作轻柔到极点,十多分钟后,这支人参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人参的根茎倒是一般,主根皮为黄褐色,只有二指左右宽,但是参须极多,就他这个书桌,长宽在一米五左右,此时满是参须,有的如小指粗,有的细如发丝一般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整张桌子。 不管是根茎还是根须看着非常的饱满,水灵灵的,看着像是新鲜刚出土的人参,和以前所见的干参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贺军尧能感觉到,这人参之中的汁液里,蕴含着极其充沛的精气,其功效远不是晒干之后的老参所比拟的。 闻着 那股淡淡的香味,贺军尧甚至有一种将之丢入口中咀嚼的冲动。 对于普通人,也许会补过了头,但对于贺军尧的身体来说,绝不会有虚不受补这么一说,就是拿起这个六品叶的老参,干嚼吧!当饭吃,那些天地精粹也都会转化成他体内的精气,绝不会浪费的。 贺军尧干参他炖了不少,但这种新鲜的野参,他还真没有这么吃过,这野参里庞大的精气,挠的人心里直发痒,很久没有这么冲动了。 也只有看见南儿时,才会冲动,吃了她。 一张纸条飘然而落,落在人参上,上面调侃着写到,‘贺大哥,看见这只人参,是不是很想吃啊!你个败家子,里面的药丸都是用老山参做主药配以别的药材炼制出来的丹药,药的效果比生吃人参的效果更好,这个留着吊命用。不许偷吃! 完了还方默南还画了一个q版的画,她会生气的,而且是火冒三丈。手里举着鞭子,追着他打屁股! 贺军尧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一闪而逝。他又小心翼翼的把人参放进乌木盒子里。 贺军尧见多识广,他家老爷子就珍藏着一个六品叶,跟宝贝似的。老实说小时候跟着师傅练功,人参是他修炼以来,所吃过最贵重的药材,而它的确也没有辱没百草之王的名头,其药性对他练功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们那个年代,药材不允许私人买卖,而国家收购的话,这人参价格低的令人发指。以他的家境,买来吃一根儿吃个几年完全没问题。 ps: 求票!! 第785章 这人参拿出容易,放回去的时候,可就不是那么好放进盒子里了。贺军尧 刚刚小心翼翼的把这颗人参放进乌木盒子里,实在是根须太多,得小心放了,跟绣花似的,就怕伤着人参了。就这根须才放进去一半,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贺军尧起身打开房门,“叶老三,大晚上,不睡觉,干嘛!”一脸阴沉地说道。 “这不是看你的灯亮着,就过来了。”叶老三侧身挤了进去,看着他一张臭脸,“怎么不欢迎我啊!” 贺军尧把房门关上。 “有吃的嘛!我去军区开会,现在才回来。”叶老三直接进了厨房,“哇……这么多野味儿!”他咂舌道。他直接把一只熏鸡丢进锅里,放了足够的凉水,打开火,先炖上。 叶老三拿毛巾擦了两下手,他忙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就追到了厨房。 “我说老大,你怎么今儿来了,不是还有两……”叶老三的手刚要触摸到参须,就被贺军尧的抬手挡住,“小心!” “嗯嗯!”叶老三忙不迭的点头,抬眼道,“这是六品叶的人参……人参?”两眼发出狼一样的光芒,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的个乖乖!这个年份起码五百年了吧!”叶老三猜测道,光着参须,多如牛毛啊! 贺军尧释放了一些气机微微感应了一番,“有七、八百年了,这根棒槌差一点就是七品叶了。” “嘶……”叶老三很没出息的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参王,完全可以称作参王了。” “你看着品相,完整之极,这精气充沛了,我想一口吞了他。”叶老三着迷地看着这根棒槌。 贺军尧想起南儿说的败家行为 ,这定帽子直接给叶老三头上,“想都别想,败家子。” “嘿嘿……”叶老三挠挠头,“老大你哪来的这么大根棒槌,六品叶哎!” 野生的人参1-5年地上部长出仅为一枚复叶。俗称‘三花’。5-10年可长出一枚完整的五片掌状复叶,俗称‘巴掌’。 而10-20年后,野山参才长有两枚掌状复叶,放山把头称它为‘开山钥匙’。意为找到小捻子就是找到了拿大货的线索。附近很可能有许多‘棒槌’。 30年后的野山参长有三枚掌状复叶。俗称‘灯台子’,50年的叫做‘四品叶’,长四品叶的野山参往往有50-80年。 长有五个掌状复叶的野生人参。就是‘五品叶’了。 五品叶最少在80年参龄以上,在长白山中已经很少见了,放山采参人习称‘一堆’,放眼看去能找到大大小小的野山参,有六、七十年的儿女辈,也有三、四十年的孙子辈。 至于‘六品叶’,参龄百年以上,极为罕见,可谓珍稀国宝,放山人习称‘一片’,寓意见此元老,整片山坡会有无数子子孙孙,犹如族群。 人参长到六品叶就不再长叶了,只增加根部的重量,故山参中六品叶极为珍贵。 现在连采参人都难以到达的崇山峻岭之中,根本就见不到六品叶的存在,这也是现存老参的最高级别,像传说中的七品叶,估计也只有传说中听到了。 野山参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野山参每年的生长期很短,一年当中6、7、8三个月是生长旺季,9月中旬初霜,至翌年5月中旬终霜,休眠期长达240多天。 如此短的生长期,使得野山参每年生长增重仅1克左右,遇到年份不好的时候,甚至还会缩水变成负增长,这也是野山参如此贵重的很主要的一个原因。 这东西长在土壤之中,却可以吸收天地间的精气淬炼凝聚,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天灵地宝,就是生长的太慢了点! 要是遍地都是,就不会称为天灵地宝了。 “看看也值了!”叶老三小心翼翼地合上盒子。“不知道这辈子能否有幸见见传说中七品叶!” “别想了,连大内皇宫,估计都难看到。”贺军尧把人参全须全尾的装进盒子里,合上盖子,用塑料袋包好了,又放进手提箱里。 就连常年在长白山采参的人,估计他们的祖爷爷辈儿都没见过七品叶,就别提现在的人了。 很多采参人甚至相信,人参长到七品叶的时候,就会产生灵姓,也就是民间传说的人参娃娃,可以趋吉避凶,常人根本就见不到的。 “说说而已!咦!这是什么?瓶瓶罐罐的。”叶老三直接拿了起来,看了看。“还阳丹?什么东西?看名字,武侠小说。” “这瓶给你,药效比这颗棒槌还好。”贺军尧从中间拿出一瓶,放在桌上。 叶老三疑惑地拿起来,打开闻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闻着为之一震。 这是方默南专门给叶老三的,让贺军尧有机会给了老三。叶老四送来那么厚重的礼,人在苏联,只好补给老三,反正两人非常的熟识。 “方医生制的。”贺军尧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桌子,一手搭着椅子的靠背。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叶老三一听方默南制的药哪还有不放心的。 她的医术他可是亲自见识过,全身中毒还是她给解的,这命都是她救的,而且还亲眼看见她斗蛊虫。奇人耶! “哎!一次一颗。”贺军尧看他倒出好几枚,赶紧说道,“吃多了药性吸收不了,反而适得其反。” “嗯!”叶老三把剩余的药倒进瓶内,然后把手中黄豆大小的药丸放进了嘴里,入口即化。 “好东西!”叶老三顿时感觉一股清香充斥在嘴中,同时一股热气顺着喉咙。直达胸腹之间。 “说的不错,这药性比人参要强百倍!”叶老三竖起了大拇指。 “别贫了,赶紧运功吧!”贺军尧摇头说道。 “那当然!”叶老三不敢怠慢,直接盘膝席地而坐,运转起周天来,这么精纯的元气,如果消散在体内就太可惜了。 对于叶老三而言,这颗药丸所蕴含地精气堪比百年的老山参,两个周天下来,那颗黄豆大小的药丸中的精气已经被他吸收殆尽了。 叶老三睁开眼睛。一路而来的疲惫一扫而光。站起身来叶老三顿时感觉的神清气爽。 “吸吸……这么香!”叶老三吸溜着鼻子,顺着香气进了厨房。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啊!让老大亲自下厨!”叶老三看着贺军尧在厨房忙碌,贫嘴道。 贺军尧把切好的葱花、香菜、洒进锅里,关掉炉火。“吃吧!” 叶老三在打坐。厨房传来阵阵香味儿。才想起来叶老三炖在火上的熏鸡。马上去了厨房,果然锅已经煮开了。 他打开冰箱取出厉青峰补给好的面条和蔬菜直接做汤面。 汤面做好了,这家伙运功完毕就闻香而来了。 “呼呼!南妹子真够意思!”叶老四吸溜的面条。边吃边说道。“这药丸真的很灵。” “一天一颗,不能多吃。”贺军尧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大快朵颐的他沉声说道。 “嗯!嗯!”叶老三点头道。 “吃完,记得刷锅,我休息去了。”贺军尧起身说道,走到卧室门口又回身道,“记得锁门!” 叶老三点点头,“放心吧!” 贺军尧进入卧室后,直接盘腿入定打坐。 从入定中醒来时,天还是黑漆漆的,去厨房一看,果然不能对三儿希望太高,虽然按照要求刷锅洗碗,可是还不如不让他干呢! 忙碌的军营生活冲淡了贺军尧的思念!累的根本爬不起来,哪还有时间啊!这样也好,不然这入骨的相思,会把人‘逼疯’的。 ********************* 从入定中,睁开眼,方默南看着三个小家伙吃的肚子圆滚滚的,“噗……吃货!也不怕吃成大肥猪!”方默南笑骂道,“这回不嫌弃食物是生的了。” 三个小家伙儿跑到各自的‘领地’每每的饱餐了一顿,抓鱼、逮兔子、猎羊一个也不能少。 它们三个撒娇、卖萌,就差就地打滚了,一副耍赖的样子。“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出去吧!”方默南从空间中闪了出来。 天还没有亮,方默南穿戴整齐后,直接打开房门 ,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呼出一口浊气,舒服! “走吧!小的们!”方默南在前面慢跑,三个小家伙儿各自乱跑乱跳,始终围绕着她。 “早小姐!”薇拉看见方默南道。 “早!这么早,车就来拉菜了。”方默南笑道。 “他们怕晚了就没了!所以来得早!”维卡拉抱着大箱子直接轻轻地放在车上。 箱子里是鸡蛋,一个个在塑料架子里,整齐的码放好,放在车的最上层,以免压坏了。 所要的蔬菜,禽、蛋、肉类,装好后,把车门关好,车厢里的人拿出纸笔签好单子,一式二份,直接递给了姥姥。 没法子,这些天连婶不在,薇拉她们会说简单的中文,不代表她们认得汉字。所以这些天都是姥姥起来签单,或者林老爷子帮忙。 这些单子等连婶来了,再去结账。 “姥姥,辛苦了。”方默南揽着老人的肩膀说道。 “说什么傻话!”姥姥拍拍外孙女的脑袋,把签好的单子,一张给了司机师傅,司机很快的就开着车走了。 这一辆车走了,下一辆立马就停下来了,从上面下来几个小伙子,把菜单递给姥姥,姥姥唱着菜名,薇拉和维卡拉则告诉蔬菜在哪儿。 小伙子们利索,一起合力把蔬菜麻溜的称重后,搬上车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86章(求票~) “我来帮忙吧!”方默南伸手接过姥姥手中的纸笔。 “行了!晨练去吧!早餐就交给你了。”姥姥拍拍她的肩膀道,“这里用不着你,你姥姥我还没老的走不动呢!只是记账,又不算账,快的很!” “那好吧!我们走。”方默南带着三个小家伙儿向山顶跑去。 姥姥和薇拉她们就这么一辆车接一辆,一直干到大天亮。 早餐依旧是清粥小菜,不过这干的,方默南蒸的包子,三种馅料的,冬天也没有过多的花样儿。 无非是猪肉大葱、猪肉白菜粉条、还有一种是萝卜肉馅的。大包子不同于长相小巧精致的一口一个的小笼包,包子个顶个的大,皮薄馅料足。 喝粥的配的小菜,则有糖醋腌制的蒜头,烹制的辣椒油,还有腌的酸萝卜条、油炸小酥鱼,腌黄瓜等等小菜。 蒸包子的面是昨晚就发上的,馅料有法术剁的奇快,至于包包子,就更快了。 刚刚在寒风中,站立了那么久,虽然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可就这么喝一碗热乎乎的粥,吃上个大肉包子,吃饱了。这身上别提多暖和和舒服了,浑身都是劲儿。 别说,薇拉和维卡拉也是能吃的主儿,方默南蒸的大包子,她们一顿能吃五个,体力活儿消耗的快,加上她们还不忘锻炼一下格斗、搏击,这热量消耗的就更快了。 怎么说这格斗和搏击也练了那么多年,甚至融入骨血之中。忘不掉,也没打算忘。 这拳不离手,还是有道理的,既然当保镖,就不能疏于练习了。不然不进则退,还怎么保护人。 吃完早饭,薇拉和维卡拉收拾完厨房,方默南让她们两个和姥姥再去睡上一会儿。买菜的就忙活早起这一会儿,其他的时候还是很清闲的。 下午采摘蔬菜的时间足够了,至于那些牲畜有小灰他们看着。放出来。绝对没问题。 姥姥和薇拉她们去房间眯了一会儿。 林老爷子则打开自动喷洒装置给蔬菜喷水,至于牲畜的猪食,老爷子负责煮了。 “爷爷,干得动嘛!”方默南担心的问道。这年龄可不小了。可别干出个好歹来。 “怎么小看爷爷!我也就煮煮猪食!薇拉她们抬到猪圈的。”林老爷子说道。“也是这几天人少,本来轮流回家探亲的,结果都赶在一起了。要不是薇拉她们到来,农场就更忙了。那几天,胖子可没少让厂子里的保安来干活儿。” 方默南治病的退役军人中,留下两个在农场打工,实在是家里人老的老,小的小,必须补充人员。 方默南留下来的多是家里实在太困难了,文化知识又不是太高,本身在家里就种地的。这几天家里多少有些事,就回家了,可巧都赶一块儿了。 “我说呢,农场这么安静。”方默南说道。“那你忙吧!我去做午饭!” “丫头,这么早就做午饭!”林老子挑眉道。 “对啊!午饭保准叫您老吃的香!”方默南笑着举了个童子军的礼说道,话落她转身回了厨房。 林老爷子则在另一间搭建的厨房里给牲畜煮食! ********************* “老爷子我们回来了。” 正说话功夫,外面传来两个大汉的声音,关大山、王家宝,很壮实的两个大男人,很难想象,几个月前他们被病魔折磨的就剩一口气了。 听见说话声,方默南就从大厨房走了出去,他们二人正跟林老爷子说话呢! “呀!方医生,回来了。”他们两个高兴地叫道,这说话的声音如打雷似的,响亮。 “看来你们身体恢复的不错,倍儿棒的。”方默南看着他们二人笑道,他二人都是马上要奔四张的男人,都已经成家立业,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他们两个参加过南疆战场,是全须全尾的退役回来,只好回家种地。家底如同普通人一样,不说月月光,但靠天吃饭,也没多少积蓄。 一场小病,愣是给拖成了大病,这下彻底把家底给掏干了,还差点儿没把老命给搭上,看病实在太花钱了。 他们两个是连大勇无意中路过,一时兴起去探望老战友的,不然真是错过了。造成的憾事无法弥补了,家里的顶梁柱可真就塌了。幸好!幸好! 病愈后两人就留在农场,干起了老本行。 “老爷子,我们来!”关大山接过林老爷子的大铁锹,开始搅拌猪食。 “那好!交给你们了。”林老爷子接过他们身上背的帆布大包,两个人直接套上工作服,就开始干活儿了。 “怎么样?家里没事吧!”林老爷子笑着问道。 “没事!孩子他叔结婚,这不婚礼一结束我就回来了。”关大山说道。 王家宝则道,“我家也没啥大事,不就是,我那大舅子,一连生了仨闺女,这不他媳妇儿又怀孕了。非要我给他找地方躲起来,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在家里吵吵一通,我直接就回来了。” “这农村抓超生抓的很紧啊!”林老爷子眉头轻蹙了一下道。 “对呀!罚款罚的可很了,有钱的人家交完罚款没事。没钱的,就扒房子,牵牛、牵驴的。总之一句话不能生,好多人都往外面躲。”王家宝无奈地说道,“你说我那大舅子,家里也不富裕,真是越穷越生,是越生越穷。唉!总之一言难尽哦!” 这个方默南前世看过电视报道,还有老家来人时也提起过。农村抓超生抓的可紧了,人家村干部指着这个创收呢!当然抓的紧了。 方默南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大厨房了。 方默南做的是黄焖肉,她做的不是用锅子,而是用一人高的陶制酒缸,酒缸现成的,空间里酿酒都是用酒缸酿制的,这陈年的酒缸也绝对的好东西。 酒缸底下铺一层鸡骨头,腌制好的大块带骨头的猪肉一层层放进去,压实,倒上炒好制好的各种条调料,加水,酒缸用大石头封起来,酒缸的周围用木炭烧,这样焖出来的肉,香味一点都不散,骨酥肉烂,盛放到盘子里的肉块,用筷子一戳,骨头和肉就分开了,吃起来还有点果酒的香气。 “什么味儿这么香!”关大山嗅嗅鼻子道。 “南南,在做午饭,所以今儿又口福了。”林老爷子笑道。 “那真是有口福了。”王家宝笑道,干起活儿来就更卖力了。 两人熄掉炉火,把猪食端了下来,凉凉! “老爷子,她们是……她们是谁啊!”关大山乍一见人高马大薇拉和维卡拉她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哦!新来,在农场工作的。”林老爷子笑道,“来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老爷子为双方介绍了一下。 “干农活儿的。”王家宝迟疑道,不是他迟疑,实在是这农活都是糙老爷们儿的活计,这两个娘们凑什么热闹啊! 好吧!他承认这两个女的,个子够高,这力量哇,也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没想到细胳膊细腿的力量不小,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爷子,她们两个是不是练家子。”关大山站在老爷子身边小声地问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林老爷子挑眉道,嘴角扯出一抹别有深意地笑意,小子有点儿眼力界儿。 “闻出来的,她们身上有浓重的煞气,像是淬过血的。”关大山小声地嘀咕道。和他们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还没来得急,收敛起这身上的戾气。 林老爷子把她们的来历简单的说了一遍,这长相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所以这缘由也得编的合理一些。 得!最后干脆直接说,龙翔海带来的,他们那里有不少苏联工程师,薇拉和维卡拉军人的身份瞒不住,直说也是退役军人,来这边淘金的。 这个是林老爷子和方默南、姥姥三人一齐商量后的结果,有漏洞就漏洞吧!反正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不能去北边查吧! 农场里突然来了两个外国大美女总得给个说法吧! 方默南做的黄焖肉,又焖了锅米饭,又熬了点儿羊杂碎汤,冬季吃羊肉温补。 羊下水煮好,切碎;在原汤中,配以姜为主的佐料粉,汤呈白色,不可混浊,再把退肉的羊头骨入锅,切好后的羊杂碎肉装碗浇汤淤热即食。汤要滚烫,肉要烂嫩,若把煮熟的小麦粒或大麦粒投入汤中,舀碗与肉同烩,其香味更浓。 本来方默南还担心薇拉她们两个不吃羊杂碎,因为西方人一般不吃动物内脏。当然这片面了,法国人特别爱吃鹅肝,还有牛肝、鸡胗、鸭肝、猪肝也吃的。德国香肠外面的肠子算内脏不,意大利的白豆加番茄炖牛肚,也算内脏。 论起来,他们还是没有国人吃的杂! 没想到,薇拉和维卡拉吃的还挺欢儿的,一问之下才知道,魔鬼训练营里,野外生存的时候,什么不吃?哪计较那么多。没有干净的水源的时候,逮着动物,直接生血都喝了。 嗯!有道理! 哎!当老妈子操心操惯了,总怕她们二人不适应,磨合一段日子估计就好了。 ps: 求票 第787章 吃中饭的时候,拿着焖好的大骨头,一个个啃的那个叫香啊! 中午胖子回来吃午饭时,方默南也跟他敲定了送货时间定在后天,路上的雪化的差不多了,而且她看了天气预报,近期少雨水,行路方便。 一下午方默南就把要运走的礼物都先拿到库房,尤其是酒窖塞的满满当当的葡萄酒和果酒橡木桶。 各种熏好的野味儿、腊味儿也统统 的拿出来,今天干不完,明天接着干。 别看东西不少,架不住人多一分都,没有了。 把茶叶、蜂蜜直接放进纸箱子里,一个个密封好,只等着装车走人。 方默南看着车队顺利的出发,消失在眼前,这下是彻底清闲下来了。哦!对了,把小北要的歌词,给了她。电话里告诉她,乐曲一定要激昂,曲调要千回百转,嗓音要时而豪迈、时而低沉,唱的就像是来自于神的昭示了,要那种燃烧生命的歌唱方式。 “姐!你这要求难度也太高了吧!我都怀疑世上有这种人。”小北皱着鼻子说道,显然她认为难度太高。 “先别考虑让谁唱的,先按我的要求把曲子谱好吧!小妞!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方默南靠在摇椅上一摇一晃的悠闲地调侃道。 “你就擎好吧!”小北傲娇地笑道。 “是吗!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方默南笑着道,两人在电话里又打屁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日子突然一下子空闲了下来,烦事放一边,过起了正经的鸡毛蒜皮的家庭生活,每天都乐呵呵的。 整日里就琢磨吃的了,吃完早饭,就想着午饭做什么,开始着手准备,当然晚饭简单些,晚饭吃的如乞丐嘛!晚饭就交给了姥姥操刀了。 当然姥姥怎么回让这个能干的帮手闲着呢!做饭的时候,食材处理。就交给这个万能的处理机了。 晚饭哪里用的着方默南处理食材啊!只不过是姥姥的拉着她说话的借口而已。这些就是家居生活的小乐趣。琐碎且温馨。一边被姥姥唠叨着,一边看姥姥手脚麻利的做饭。 方默南难得被人这么宠着,说着。晚上再陪姥姥看会儿狗血的电视剧,大肆的挑刺。 “不得了。以后谁还敢和你看电视啊!不过你说的对。这些编剧真是毁人不倦。教坏小孩子。”姥姥中肯地说道,“有梦想是对,但不切实际的幻想要不得。” 不看狗血的电视剧。要不就说说姥姥的饭店的发展前景,还有听听姥姥说些从饭店里听来的八卦。人生似乎平静了下来,这种琐碎的亲情的浸染,这种慢生活须得沉寂下来,慢慢的体会此中妙处。 方默南也知道姥姥心里有事,还知道什么事,不过老人家不说她就装作不知道,相信她会处理好的。 晚饭依旧是白粥,里面放了大枣、花生、绿豆。姥姥做了卷饼,饼是事先烙好的,馅料拌好的土豆丝、胡萝卜丝、黄瓜条,金华火腿丁、荷包蛋和大棚里摘的生菜,豆瓣酱和辣椒油,把饼和馅料放在平底锅里,煎着。 喜欢吃那个,自己放在碟子上,薇拉和维卡拉用惯了刀叉,终于可以用刀叉吃了,她们两个倒是可爱的紧! 吃完晚饭,巡山后,方默南直接回了卧室闪进了空间,这次进入空间方默南没有急着修炼,而是拿着雕刻的工具,找来些木头,开始雕刻。 “吱……”方默南看这架势绝对的专业级,可是这手上的木头,在她的雕琢下简直就是摧残了,而且惨不忍睹。 方默南颓然的放下工具和木头,唉声叹气地,“真是没有艺术的天分。” “唧唧……”三个小家伙儿一脸嘲笑地看着她,那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 “哼哼!敢嘲笑我!”方默南笑得阴风阵阵的,吓得它们三人赶紧撤了,飞也似的逃走了,不过这嘲笑声,可是不绝于耳。 这雕工也太差劲了吧!方默南手里把玩着雕刀,没理由啊!虽然没有画画的天分,可也不该这么差啊!她做菜雕花,也没这么惨不忍赌啊!果然还是知易行难! 她对身体的掌控能力绝对强,不该呀! 方默南猛的一拍脑袋,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在空中虚画了一番。再睁开眼睛时,已经胸有成足,开始雕琢起来,木屑飞溅。 她坐在书房,一动也不动的,半个小时后,一个完整的观音像就呈现在眼前,古朴、大方。 刀锋有些稚嫩,可比刚才好多了,起码带出去不丢人了。 别看只是木头,那也是金丝楠木,方默南这下有了信心了,一连又雕琢了两个观音,两个佛像,这手法是越来越熟练。 方默南 满意地点点头,才一闪出了房间,在院子里,就放着重达百来十公斤的毛料。 这是今儿下午去地窖里,专门扒拉出来的,方默南对翡翠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她通过气机可以感应到,里面玉肉的所蕴含的灵气纯不纯,双保险下她又用天眼看看,探测一下,就属这块翡翠灵气纯净!至于怎么好,她可不知道,没有解石谁知道呢! 先前的跟着韩志谦去赌石,修为不是太高的她,有第六感啊!至于毛料里面的翡翠品种如何可真的听天由命了,不过好在解出来的还不错。 在方默南‘怂恿下’,韩志谦可没少在缅甸翡翠公盘够得翡翠毛料,这时候的翡翠市场和玉器市场一样,价格低的可怜。 当然如果是极品翡翠的话,排除在外,但是谁都知道极品翡翠那是凤毛麟角,物以稀为贵嘛! 整个翡翠市场平淡的很,还没有还没有像后世那般火爆的场面,简直令世人仰望。 动不动就数百上千万的大手笔投资,而这时候原石的价格相对比较低。就像是从西域买的羊脂玉籽料一样,趁低吸纳,存着呗!坐等起价,时间又不会太长,这玩意儿又放不坏。 做法器的话,还是翡翠的好,羊脂白玉的质地相比较要软,而翡翠的质地容纳灵气的性能比羊脂白玉要好! 方默南意念一动,手中出现一枚黑漆漆古朴的匕首。 别看不起眼,可是削铁如泥,方默南张开天眼,看了看毛料里面的情形。灌注了灵气后,方默南则开始了解石,一刀就把这颗毛料给劈成了两半。 “啧啧……真是粗鲁啊!”火精凭空出现,砸吧着嘴说道。 “粗鲁!”方默南挑挑眉,勾唇一笑道,“真正的翡翠在着半边呢!” 确实粗鲁了,谁家解石,不是小心再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解,哪有像她这般从中间拦腰截断的。这要是切到翡翠了,还不心疼死人啊! 一般来说,翡翠饰品中以镯子最为贵重,好的翡翠镯子都能卖到上千万,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镯子用料多而且大,必须由一块品质相同的完整翡翠才能制成。 如果这做镯子的料被切断,那就只能做些挂件之类的玩意了,其价值恐怕最多就是在百万左右,两者之间的价格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所以翡翠赌石,不是说解出绿就算是涨的,而且还要保持石中翡翠的完整姓,如果下刀不对将一整块翡翠切为了两半的话,那价值可就是天壤之别了。 方默南倒是想用解石机,可惜空间中没有电,不能用啊!只好用这种最原始,最笨重的方法了,好在工具衬手,又有灵气,不比解石机差,就是花费点儿灵气而已。 方默南不再说话,粗鲁的把这块儿大毛料,铿铿的连着砍了七八刀,直接入砍瓜切菜般的切了八、九块儿大小不一的原石,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我说小主人,你不会费了半天劲,哈哈……就弄了一堆废料回来。”火精毫不客气地嘲笑她道。石头已经解成这样,他已经不相信里面还能有翡翠? 不过火精看着小主人依旧笑眯眯地样子,“里面真的有翡翠!虽然说神仙难断寸玉,不过以你修为不该抱着一块儿废料进来啊!太侮辱你的修为了。” “嗯哼!当然!不然我费那么大的劲儿干嘛!闲的慌!”方默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方默南在这一堆废料里,直接挑出 一个她能感觉有料的石块儿接着切。嗯!还是小了好切,刚才可真是费了一番力气。 方默南专心的解石头,她在解石头的时候,看似粗鲁用力,但火候掌握的却是极好,每每在接触到翡翠的时候,她总能及时的收回力道,没有损伤到丝毫的翡翠。 如果真正的解石的行家,看了肯定惊叹咂舌和佩服,抛开解石头的工具,光这份沉稳和力道一看就是行家里手了。嘿嘿……人家可是第一次切石头。 “哎呀!出绿了!出绿了!”火精先激动道,真是比她都激动。 火精一个清洗咒下去,上面的石灰屑已经没了,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块地方。 “嗯!小主人,这绿头不错,还有些闪眼睛呢!”火精急吼吼地嚷嚷道。 火精蹲下来,打了一个响指,指尖蹿出火苗,靠近切面。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88章(求票) “哇哦!火精快看!”方默南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裂纹。 当火精指尖的火苗靠近原石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方默南虽然没见过,不过却煞是好看! 火精指尖的火苗贴近原石的切面,一团绿色水汪汪的绿,沁人心扉般的绿映射出来,竟然将火精指尖黄色的火焰渲染成了绿莹莹的火苗了。 那是一种单纯而又近乎极致的绿色,无法让人赞叹,虽然土,但是还要说真的很美! “啧啧……小主人,手气不错哦!帝王绿耶!”火精指尖的火苗,消失不见后,他起身道。 “呵呵……是吗?运气、运气。”方默南傻笑道,她让韩志谦解的翡翠中最好的就是老坑玻璃种上品翡翠,帝王绿这种极品的还真没出来过。 老坑玻璃种通常具玻璃光泽,其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为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老坑种翡翠硬玉晶粒很细,因此,凭肉眼极难见到“翠性”;老坑种翡翠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是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 这帝王绿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小主人,继续解吧!”火精让开道。 “好!”方默南又开始大刀阔斧的解石,看得火精心惊胆战的,他可是见多识广,而且这空间里的玉多的是,个个也是极品,比这块好的多的是,但他仍不希望。这块儿翡翠被解垮了,很可惜的。 “我说小主人,你斯文点儿,斯文点儿。”火精唠唠叨叨地说道。 “啰嗦!我很斯文的。”方默南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下来,依然那么我行我素是大刀阔斧的。 少顷,方默南停下手,一吹,吹散上面的石屑,接着干。 火精趁机打眼一看,嘿嘿!我真是白担心了。小主人擦石很有分寸。可以说事掌握入微啊!也是以她的修为,小意思喽! 她每一刀下去,都是沿着翡翠的边沿下去的,甚至连包裹住的翡翠外面的一层白色晶体。她都没有丝毫的损伤。这手稳的。让人望尘莫及。 火精也不在说话了。耐心等着看这块翡翠的庐山真面目。 擦石不同于切石,刚才方默南切石那是知道里面没有翡翠,所以那么勇猛!如切西瓜似的。现在明明知道翡翠就在眼前。还那么勇猛,就是傻瓜了! 方默南用匕首一点点削去原石的表层,这可是细致活计,不过人家干的依然生猛,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石屑飞舞,如同薄薄的雾气似的,笼罩着原石。 哎!擦石真是个细致活儿,饶是方默南手不停地削,这手上力道掌控入微,也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才把着原石里的那块成人拳头大小的翡翠给完整的掏了出来。 火精一挥手,一个清洗咒下去,终于看见它的庐山真面目了。 方默南托着这东西在手掌心,将她整个手掌都浸染成一片水汪汪的绿色,这是浓缩了大自然中最摄人心魄的一抹绿色,看得人活力向上、朝气蓬勃。 “祖母绿!绿色色正,色浓,给人以内敛、凝重、高贵之美感。”火精难得感性地说道。 “我看的就是很绿很绿,绿的流油的那种,就快滴出来的一样儿。”方默南笑道。 “小主人?”火精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您老就不能用文雅一些的形容词!” “嗯哼!大俗大雅!”方默南秀美轻挑,勾唇一笑道。 “行!您老有理!”火精扶额,一副被打败的样子,“小主人这嘴可真真是牙尖嘴利!” “可惜有点儿小!”火精摩挲着下巴说道,“如果能雕琢成貔貅在这里蕴养一些日子,上好的法器,能趋吉避凶了。” “这你还嫌小啊!这在外面已经很稀有了。你以为是大白菜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方默南没好气地说道。 翡翠如果有帝王绿,那么价格即更不菲了。原因是帝王绿非常难得,现在已经非常稀少了,因此价格非常昂贵。这帝王绿翡翠是一种硬玉,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首饰和摆饰,在光线照耀下绿的发亮,还能趋吉避凶,从价格上可以媲美黄金了,而从外观上比黄金更加夺目多彩。 不过这玻璃种和帝王绿这两者形成的条件,都是极为苛刻,所以物以稀为贵嘛! 翡翠盛行了近百年,帝王绿的出现却是寥寥无几,每次出现都会引起疯狂的争抢,而得到的人,也会小心翼翼的保藏起来,成了传家宝,市面上根本就见不到。 “这空间里多的是,可比这个更纯粹,非要拿外面的进来,看不起这里的啊!”火精嘟着嘴道。 “哎!你说的什么话,谁能跟这空间比啊!那玉山还年年长呢!”可不要多少有多少!方默南没好气的说。 谁也无法跟空间里的相比啊!只一项,这里的天地灵气浓郁。玉有灵性,吸收着天地精华,是外面无法比拟的。 就是因为知道这里随便一样东西拿出去,都能引起轰动,所以她宁愿在外面花钱买也不愿意动用这里的东西。 当然瓜果蔬菜、野味儿、药材等等这些除外。 “小主人,你要这些翡翠干什么?”火精挑眉好奇地问道。 “雕刻几个小挂件,蕴养成法器,趋吉避凶。”方默南手一挥,地上的废料统统不见了,光洁如新。 方默南捧在手里仔细估摸了一着。 “这拳头大小的翡翠,能掏出两副镯子和十几个挂件。”火精出言说道。 方默南挑眉,“你很闲吗?” “是很闲!”火精认真地点头说道。 方默南一个仰倒,“那你看吧!” 方默南闭了闭眼,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我切了!” “你切呗!”火精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其实也知道她有些紧张,毕竟不是切废料,毫无顾忌,这要是切坏了,当真罪过了。 “真是的,切坏就切坏怕啥!咱这里多的是。”火精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又仔细琢磨了一下手中的翡翠,自己是要挂件,只要这边边角角凸出来的就够用了,真是的。这样一想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咔咔……八、九刀下来。 刚才成不规则的的翡翠圆润了许多,八个绿意盈盈的小物件材料掉落在走廊的木制地板上。她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 “小主人,这定力修的还是不够啊!”火精平淡地说道,没有任何的嘲笑讥诮,只是陈述事实。 不怪乎她犹豫,这又不是胡萝卜切坏了换一根,不行再换。这要是切坏了,可真是无法恢复原状。还是修炼的不够!想的太多,得失看的太重。 “谢了!”方默南抬眼看着他道。 火精被她谢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 呵呵……火精不好意思了。算了方默南很厚道地没有嘲笑他。 方默南把整料的翡翠放在走廊上,稍后再整。她拾起地上的边角料,双手都被晕染成绿油油一片,醉人心魄的绿。 别看这是些边角料,同样是可遇不可求的,价值万金的。 方默南拿在手里一个个摩挲着,想想雕成什么样的好,雕刻好后,放在空间中蕴养一些日子,这些极品翡翠对灵气的吸收度极高,在拿出去在农场聚灵阵阵眼出滋养一段时日,相信又不了多久就能出现几件法器了。 方默南把边角料仔细修整了一番,按照它的原始形态,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开始雕琢。 修为的一步步的增加,方默南对身体的掌控力已经达到入微的阶段,刚才又练习了一会儿,所以每一刀刻下去所用的力道都能掌握的恰到好处,一分也不多是一分也不少。 方默南雕琢的动作极快,只用了半个小时,一件栩栩如生的憨态可掬卧着的小兔子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掌心。 用料是一点儿也没浪费,小兔子的前爪抓着几颗翠绿的菠菜,更平添了几分活泼、真实。 火精食指刮了刮下巴道,“刀功还稚嫩,到有几分大巧若拙的意境。不过这巧思倒是不错,神态可掬,活灵活现的。” “是吗!”方默南在手里把玩儿着,指肚摩挲着,再展现在眼前时,好像被抛光机打磨好似的。 方默南指尖冒出火苗,在火焰中闪耀出一抹绿到极致的幽静的光泽,没有一种天然颜色令人的眼睛如此舒服。 有了信心方默南不慌不忙的根据自然原始的形态开始雕琢,奔腾在祥云间的骏马,马鬃细密如发丝,都能根根看的清。 马极具剽悍神勇,尤如怒龙腾飞,兼有了龙性。那种无所拘羁驰骋千里,俊发向上的精神,那种胸怀千里之志,神行天际,或独来独往的“侠义豪情”尽显。 雕琢出的老虎,质感真切、蓬茸,仿佛触手可及。虎纹细腻,条条分明,甚至连虎须都描绘的出神入化。老虎的眼睛顿时犀利了很多,像磐石般坚毅不可摧。动作矫健轻盈,又显露出森林之王的威风。 雕琢的牛是有着传统的水墨画意境,大气磅礴刀刻的线条,变形、夸张、大刀阔斧的粗犷刀功,波澜起伏,深邃传神,将牛既温顺又倔强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八个生肖挂件,让方默南整整在空间中忙碌了一天,全部完成后已然听到空间外鸡鸣的声音。 ps: 求票 第789章 方默南看着雕刻好的八个挂件,仔细看了看,臭屁地说道。“嗯!还行!不是丑的不能见人。”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火精笑骂道。“不过很有灵性!” “傻话,当然有灵性了,吸收天地灵气嘛!”方默南把挂件直接放在走廊上一一摆好!叫上疯玩儿了的三个小家伙儿。“我走了啊!”和火精打了声招呼,摆摆手,话音一落消失在火精眼前。 火精好笑的摇头,真是的……每次都走的这么匆忙! 方默南出了空间一如往常一样,先跑着晨练,山下热热闹闹的,她直接转身上山,进了桃林。在里面整整活动了一个小时,才绕到山顶下山。 山下已然安静了下来,关大山他们在进行扫尾工作。 方默南和薇拉、关大山他们点头示意,直接进了厨房。 姥姥已经起来,锅里飘散着浓浓的粥香。 “来的正好,粥好了,关火。”姥姥看见她进来,直接吩咐道。 “啪嗒……”方默南关上火,她站在姥姥身旁,看着她正在打了五个鸡蛋在搪瓷盆里,把切的碎碎的葱花拌在蛋液里,加上绿豆面粉,些许盐,准备打糊糊! 这下方默南就知道姥姥干起了她的老本行,摊鸡蛋煎饼。 “等等,在加上点儿金华火腿。”方默南出手快速的把火腿切丁,放进面糊里。 姥姥等平底锅里的油一热,舀一勺面糊进去。摊成薄薄的一层,不到两分钟,一张金黄的葱花鸡蛋饼就出锅了,葱香扑鼻,红色的火腿,颜色看着很不错,引的人食欲大开。 刚出锅的鸡蛋饼软嫩,方默南趁热刷上一层刚刚爆炒出锅的肉酱,卷起来,“嗯!闻着就香!” 炒肉酱都是先把花椒、八角、茴香等调料。用热油过的。又沥出来的。在放进葱姜蒜炝锅,直接爆炒五花肉丁,最后加上自家做的黄豆酱,花椒调料已经扒拉出来。不用担心麻到嘴了。 这肉酱就是直接蘸着馒头吃都够味儿。别说是鸡蛋饼了。就更香了。 方默南卷好了一张,放在盘子里,端着向餐桌走去。用筷子从中间戳了一下。就有肉酱流了出来,沾到手指上,她很自然放到唇边嘬了一口,自家做的,材料舍得放,味道足够香,最重要的是干净。 “馋猫!”姥姥看着外孙女宠溺地说道。 方默南咬了一大口,“唔!宝刀未老!”她竖起大拇指说道。“不愧是咱莫记出了名的鸡蛋葱花饼。” “老远都闻到了香气。”胖子走了进来笑着道。 “胖子来了,快坐下,今儿鸡蛋灌饼。”姥姥头也不回的说道。 胖子洗洗手,自己动手,刷了三张,放在盘子里端了过来,又盛了一碗粥,从橱柜里端出开胃的小菜,坐下。 他们二人一手端着米粥,一手捏着鸡蛋饼,吃的不亦乐乎。感觉差不多了,方默南喝了碗里剩下的粥,拍了拍手,“我吃饱了,姥姥剩下的我来吧!你吃饭去吧!” 姥姥也不矫情,腾开地方,方默南接替她的位置,开始摊鸡蛋煎饼。 林老爷子他们陆陆续续的进来,煎饼放在盘子里,自己拿勺子刷肉酱,这样现摊出来的煎饼,热乎好吃,摊一个吃一个。 速度有点儿慢,方默南干脆拿出另一个平底锅,一摊两个。大家不仅吃着香,看着一身枚红色练功服的她,动作不见丝毫紊乱,反而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跟打太极拳是的好看。 正好跟的上几个大胃王吃,能吃可不分男女的,别看薇拉和维卡拉精瘦,人家一口气吃了五、六个鸡蛋饼,可不逊于关大山。 虽然早已习惯了她们二人能吃,关大山诧异地上下打量着她们二人,这么能吃也不见长肉。 薇拉看见他们扫过来的眼神,抬眼看去,关大山立马垂下了头。怕引起不必要的不便,一个男人总盯着人家看不太好,是吧!而且这两人的眼神太冷漠,对视一眼,这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丝丝的寒意。 吃完饭,关大山和王家宝干农场的活儿,薇拉收拾厨房,维卡拉则上山收拾房间。 胖子开车回工厂,姥姥骑着小木兰去饭店,林老爷子带着小灰在农场遛弯儿。 方默南则带着大叶子出了农场,沿着大道溜达起来,早上人来人往的,她现在喜欢观察各式各样的人。 方默南隐藏了修为,收敛了全部的气息,身上没有丝毫吸引人的地方,大叶子都比她更吸引人。 尤其穿着羽绒服和大家一样,身上没有其他的配饰,脚下蹬着一双黑头老翁布棉鞋,怎么看怎么普通。 方默南要是大冬天穿着练功服在农场外满晃,准被人给送进医院去,脑子有病。 她的穿着还没有从她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的好,同样的羽绒服,人家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头发打着发胶,脚上蹬着皮靴,一看就是时髦女郎。 方默南就是这么随心所欲,不管他人的眼光如何。 方默南走着走着,就溜达到小吃一条街,早餐期间叫卖声不绝于耳,南来北往的特色小吃:扁肉、清汤面、拌面、酸菜面、白果、油饼、火把、猪耳、麻球、米冻糕、 糕、糖包、小笼包、肉包、煎饼、 糕、大肠糕、年糕、鸭汤粉干、锅边糊、油条、花椒饼、起酥饼、葱肉饼、菜头饼、白糖饼、糖水饼、水晶饼、口香饼、杏仁酥、牛奶饼、米果、芋果、线面、烤豆干、青草冻、玉糕、冬酒、菊酒、炒果条、烫嘴豆腐等等。 这条街上有地域特色的餐馆金城拉面、津门狗不理包子、晋省的刀削面、三秦的肉夹馍和凉皮什么的,别管正宗不正宗,县城里的人不在乎,只要好吃干净,便宜实惠能吃饱就行。 果然一个地方发展起来后,从它的餐馆数量上就能知道了。饮食兴盛,都是从经济繁华的时候开始的。 烹饪的发展离不开生活的富足,如果连饭都吃不饱,人们是没有心思琢磨做饭的花样的。 方默南来的次数多了,尤其是有大叶子这家伙,围在脖子上,谁不认识她啊! 和店家熟识之后,大叶子总能捞到点肉干吃吃,尤其这货耍宝、卖萌一流,店家总要逗上一逗。 “喂!我没喂饱你吗?这么贪吃!”方默南坐在桌子前点着它的脑袋道。 大叶子在餐桌上蹦来蹦去的,唧唧直叫,‘那意思人家白给的不吃白不吃。’ “你这家伙,早晚撑破你的小肚子。”方默南拿筷子戳戳它的肚皮道。 大叶子一脸惬意地拍拍肚子,‘我不怕!’ 大叶子吃了人家的牛肉干,方默南则不好意思,只好坐下,点了份儿鸭血粉丝汤,要了两个芝麻球。 这也是她最近一些日子早上在家里吃的不太多的缘故,这不还有一顿嘛! 鸭血粉丝汤是由鸭血、鸭胗、鸭肠、鸭肝等加入鸭汤和粉丝风味小吃,口感鲜香,爽口宜人。鸭肉蛋白质含量高,脂肪含量低,特别适合老年人食用。所以店里的老人较多。 虽然小吃街开在工业园,与老城有一段距离,那是对老人来说,年轻人骑自行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事。谁让原来云县城小嘛!现在工业园都超过老城区大了。 尤其这里都是青壮年,这里俨然向县城的中心发展。 每天早上老城还是有许多人来品尝了,溜达着就走了过来了。这里一天到晚是络绎不绝、热热闹闹的。吃完了早餐,有汽车通往灵山,想去拜拜菩萨,正正好! 这里是经济中心,老城则是政治中心,各大衙门依然守着老城,倒是安静的很! 方默南‘教训’大叶子的时候,鸭血粉丝汤就端了上来,“香!” 只见晶莹的粉丝浸在米黄的汤中,红色的鸭血,伴黄的油果,翠绿的香菜,褐色的鸭肝,泛白的鸭肠,散落的汤中,看上去就像让人大吃一口。 方默南正抄起筷子准备吃的时候,桌子对面坐了下个男人。 这不奇怪来小店里吃饭的不都是人嘛!只是这人进来半天,就直盯盯地看 她。 认识?方默南抬眼看向他,这带着口罩,捂着半张脸,谁谁!认得出来啊! 冬天戴口罩也不可厚非,不过着进了餐馆儿还戴着口罩可就有点儿意思了,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 他摘下了口罩,方默南叫道,“许……许书……许伯伯!”她道是谁,原来是本县的父母官啊! 许诚本以为她会漏了自己的底,没想到反应倒是挺快的。 方默南上下一打量就知道他所谓何来?直接从兜里拿出纸笔写道,“等我吃完早餐,在治疗你的暴喑之疾如何!” “暴喑?”许诚点点这两个字? “暴喑,系指突然声音嘶哑或失音的急性喉部病证。”方默南说道。 许诚瞪大眼睛,在纸上写道,‘你看出来了!’也是不然人家好端端的拿出纸笔干嘛! “嗯哼!当然!”方默南挑眉点头道。 这可真是太好了,他这病了几天了医院看了无数,省医院他都光顾了,可就是查不出来为何不会说话了。 急的他呀!头发都快白了,就差北上京城了,结果还是自家爱人提醒他,守着神医不去看,非得舍近求远。 ps: 求粉红、求推荐。 790章(求票!!) 不是不去看,而是早就忘了!方书记倒是在电话里提及多多照应着莫家,可人家根本就没有求过他任何事?有事也是正当的范围之内,下面的人早就办的妥妥当当的。那用的着他亲自出面啊! 再说了方书记在云县经营了几年,谁还敢招惹莫家。就是来往也是和莫老太太见面的多,方家女儿可是少见的很,也只是在过年的时候,见过一面。 而她的事倒是听说了许多,医术很是了得。尤其是祁胖子,卫生局那家伙查资格证,查到她头上,被省厅前来求诊的人一下子给逮了个正着,现在祁胖子的侄子还在乡间卫生所待着呢! 不是不回来,而是不敢回来。 今儿是星期天,一大早许诚连早饭都没吃,就来农场求医了。结果她不在,听了林老爷子的指点,他一路追了过来,总算找到人了,这下有救了。 许诚倒不怕别人认出他来,以往梳的都是大背头,这会儿头发全部放下,刘海遮住了额头,又戴了副黑框的眼镜。这下彻底没人能认出来了。 方默南看着点的菜都端上来了,没理由浪费了,她话锋一转道,“许伯伯吃了吗?”怕他心里着急,她又道,“您的病无大碍!” 许诚笑了笑,在纸上写道,“鸭血粉丝汤,肉包子两个。” 方默南挥手,店员很快就跑过来,飞快的记下后,“请稍等!”小跑着退下。 方默南笑着道。“许伯伯,我先吃了啊!” 许诚点点头,在纸上写道,“快吃吧!凉了味道就差了。” 方默南也不跟他客气,用筷子夹起粉丝,“哧溜”一下吸进嘴里,顺滑爽口。接过溅的自己脸上些许汤汁,用力过猛的正常现象。 许诚赶紧把餐桌上的餐巾纸递给了她。 “谢谢!”方默南接过餐巾纸,擦擦自己的脸。 店员把鸭血粉丝汤端上来,还有两个包子。一起放下。正好化解了方默南的尴尬。 许诚拿起筷子也吃了起来。 方默南看人家吃的香,也就垂头接着吃,品尝鲜嫩的鸭血,韧劲十足的鸭肠。入嘴酥脆的油果。可口诱人的鸭肝。最后端起碗来再喝上一口多彩多姿的鸭血粉丝汤,真好喝 不一会儿,她就把鸭血粉丝汤喝个精光。 “味道不错!”许诚 在纸上写下道。因为急着看病。所以他吃饭的速度也挺快的, 方默南刚刚放下碗筷,人家也吃完了,两人抽出纸巾擦擦嘴。 方默南挥手道,“老板!算账!” 许诚掏出钱,直接递给了跑过来的店员,这帐没理由让一个晚辈儿付! 大叶子也吃饱了,直接抓着方默南衣服爬到了肩膀上,继续当‘围脖’。 许诚指指它,“你的!” 方默南笑着点点头,“我养的宠物,紫貂。”她接着又道,“来……打个招呼,大叶子。” 大叶子懒洋洋地抬头来,看向他,前爪子摆了摆,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趴在方默南的肩头上。 许诚笑而不语,想说也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样溜达回了农场,许诚这两年干着实不错,非常注重三农和教育问题,已经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全免费,全面清理砍掉一些不合理的统筹款和提留款! 为农民和孩子减负,可是扎扎实实的减负,不是这边减,那边加,到最后还不如不减呢!原来收费还有个名头,减负后各类变相的收费更多了,甚至连名头都省了。 ******************* 农场的诊疗室内,薇拉给许诚到了茶水,放在他前面的茶几上。 方默南进来脱掉羽绒服挂在衣架上,许诚也把大衣,口罩、眼镜都摘了下来。 许诚坐在沙发上,对于薇拉只是看了一眼。 云县经济发展,来的外国客商也不少,尤其苏联的专家更是让机械厂挖了不少,没什么稀奇的。 “许伯伯,先诊脉吧!”方默南坐在他旁边道。 许诚点点头,伸出胳膊,把手放在脉枕上。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还按压了两下,细细的感受他的脉象。 少顷,方默南撤回手,在茶几上放好纸笔,拱手道,“恭贺许伯伯乔迁之喜。” 许诚纳闷地看着她真诚地笑容,县委家属院,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砖瓦结构的平房、独门独院。 以前是没财力,现在富裕了,县衙古色古香的,要保持原貌,内里装修了一下,淘汰了旧的办公用具,尤其是缺胳膊、少腿的桌面斑驳的桌椅。 再有就是改善居住条件,直接建成单元房,也能节省面积不是。 今年刚刚落成的第二批,他才入住了半个月。 等等,这事只要稍微关注的人都知道,她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我的病还跟搬新家有关系不成!不然没道理提及啊! 于是许诚在纸上写到,‘我的病和搬家有关!’ 不得不说人家脑子会联想,转的够快!“嗯!”方默南点点头道,“因为许伯伯搬新家,故得此疾耳,服药半月当痊愈。” 许诚点点头,能痊愈就好,时间不是问题,只是他非常的诧异地是,他不能说话和新家有何关系,想着于是就写了下来。 方默南挑眉道,“我说的没错的话,许伯伯不能说话的前一晚肯定喝的咛叮大醉,晨起后才失音,喑不能言。” 许诚瞪大眼睛,手指着她,在纸上飞快的写到,‘这都知道。为什么?’重重地画下个问号。 许诚倒是不想喝酒,以往应酬,也只是点到即止。可是人家来恭贺乔迁之喜,没理由推了,所以喝的有点儿多了。 方默南笑了笑解释道,“凡是新宅,墙壁皆湿,地亦阴多,尤其是冬季日照少,不能及时的‘烘干’就入住。人乍来,室内阴气未散,你心气有些虚弱,又饮酒至醉,毛窃皆开,阴湿之气从而乘心经,心经既虚而湿又乘之,所以不能语。” 许诚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声音出于脏气,脏实则声宏,脏虚则声怯。然舌为心苗,心病则舌不能转,此心在声音之主也。声由气而发,肺病则气夺,此肺为声音之户也。肾藏精,精化气,阴虚则无气,此肾为声音之根也。病虽由五脏,而三者实为之主。 然人以肾为根,元气所由生,使肾一衰,则元阳寝弱。声音之标在心肺,声音之本则在肾。经云∶内夺而厥,则为喑痱。此肾虚也。肾为声音之根,信非谬矣。 喑病分虚实∶实者病在标,风寒火邪,气逆之闭,易治之。 若其**伤肾,忧思伤心,惊恐伤胆,饥馁疲劳伤脾,非各求其属,而大补元气,安望其嘶败者复完,而残损者复振乎?此虚为难治矣。 好在许诚的不是心理疾病,属于风冷失音。 方默南打开药箱,写下方子,“先服补心气薯蓣丸治湿,用细辛、川芎十日,其疾渐减,二十日当痊愈。” 许诚看着药方,“薯蓣丸——薯蓣9g ,当归、桂枝、神曲、生地黄、大豆黄卷各3g,甘草6g,人参2.1g,川芎、白芍、白术、麦冬、杏仁各1.8g,柴胡、桔梗、茯苓各1.5g,阿胶2.1g,干姜0.9g,白蔹0.6g,防风1.8g,大枣100枚。” 药材倒是挺多的却都是常见的,药店都有的买。 许诚笔在薯蓣画了圈,在纸上写到,“这是什么?” “山药!”方默南笑道。 许诚怕自己听错 重重的在纸上写下山药两字。 “嗯!就是山药!”方默南笑道。“此药为丸药,许伯伯不忙的话,我现在就给您制药。”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方默南干脆制成丸药好了,也省去汤药之苦。 许诚感激地点点头。 “你稍等!我去做丸药!”方默南起身出去,去半山的厨房做丸药。 薯蓣丸,此方为补虚之品,可以长期保健服用,四君子汤+四物汤=八珍汤的原始祖方,此古方补中有通,通中含补,有宣有散,实为补虚第一大经方丸。 而蜜丸尤其适宜于制作补益类中成药;又由于蜜丸味甜能矫正药味,且质软可塑,制成的丸很方便…… 蜜丸是中医临床应用最为广泛的一种中成药,然而现在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能制作蜜丸的中药店却越来越少了,即便有,制作的费用也相当高昂,这不可不说是一件憾事。事实上,蜜丸的制作方法并不复杂,如果需要,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便完全有条件自己进行制作。 方默南插上厨房的门,先将药材,在细火上烘干,至于碾成粉末,对她来说一挥手的事情。 炼蜜即熬炼蜂蜜,炼蜜的目的是去除杂质,破坏酵素,杀灭细菌,蒸发水分,增强粘性。炼蜜时先用武火熬沸,然后改为文火慢熬,同时在旁边放一碗凉水,并注意观察蜂蜜的颜色,当发现蜂蜜泛黄沫时,用一根竹筷在蜂蜜中沾上一滴,然后把竹筷挪到凉水碗上方,让蜂蜜滴入水中,如果蜂蜜在水中不散开而沉底即“滴水成珠”,蜂蜜就算炼好了。 ps: 求票 第791章 接下来调药搅拌,将熬炼好的蜂蜜用勺子倒入消毒盆盛装的药粉内,同时用粗竹筷在药粉内搅拌,就象平时做饺子前加水和面一样,边倒蜂蜜边调药粉,当基本上看不到干药粉时停止加蜜,不能加得太多,蜜多了药丸不易成形。如果开始时蜂蜜的总量没掌握好,此时在调蜜时就可根据药粉的干湿度来补救。调好后,像和面一样将药和蜜在消毒盆内和成团状。 剩下就是搓条,成丸了,这些手工制做蜜丸小时候方默南可没少见姥姥在自家厨房捯饬。 前世姥姥那时候汤药是汤药,药丸是药丸,没少吃。不过今生有空间在,调养得当,没见吃过药,感冒都没有。 方默南记得,那时候姥姥搓药丸的时候,在手上抹了些少量的芝麻油或花生油在搓药丸,这样不仅不易沾粘,还能使丸药圆滑。 不过方默南给许诚制的蜜丸都是用法术制的,挥挥手,这样干净快捷。 制作好后,方默南拿着瓷瓶从上面下来,这时候许诚正在和林老爷子说话,方默南把瓷瓶放在茶几上,“每丸重3克、一日两次,一次两丸。服药期间忌食萝卜、橘子和橙子。” ‘萝卜?对了药方里有人参。’许诚心里了然。 人参的补益作用强,萝卜有顺气之功效,人参补气,萝卜消气,两者功能相悖。 “另外这个药丸,空腹酒服。低度酒服用。目的在于借酒之辛通,助药力之发挥。十天后,再来复诊换方。”方默南调侃道。 许诚无声地笑了笑,怪不好意思的,自己就是因为醉酒才导致的失音的,自己想多了吧!就这样拿了就走不太好,于是许诚在纸上写到,这薯蓣丸的药性! 方默南笑了笑道,“此方来源于张仲景的《金匮要略》,本方治疗气血阴阳诸不足感受外邪而致病。因脾胃为后天之本。气血营卫生化之源。故重用薯蓣健脾为主,人参、白术、茯苓、干姜、豆黄卷、大枣、甘草、麯益气调中,当归、芎窮、芍药、地黄、麦冬、阿胶养血滋阴,柴胡、桂枝、防风祛风散邪。杏仁、桔梗、白蔹理气开郁。诸药合用。共奏扶正祛邪之功。” “风气百疾,但这些邪气团聚在身体里面,用薯蓣丸去慢慢补慢慢补。一天只含化一颗或者是三颗药丸,量真的是好小好小,对不对?可是对那些很虚的人来讲,这一颗药的力道可以胜过一整锅的十全大补汤。这个方子漂亮是在这个地方。张仲景抠门啊,历代最小气的医家,就是一定要最低成本达到最高效益,这一颗薯蓣丸补进去的效果就是比一锅的十全大补汤要好。” 方默南说的通俗易懂,许诚一听就明白了,他在纸上又道,“诊金、药钱!” 林老爷子笑道,“快别提诊金药钱了,你也听南南说了张仲景抠门,最小气的医家,这药成本低,这山上种植了不少!” “这怎么好意思?”许诚写到。 “行了,别啰嗦了!”林老爷子挥手道。 许诚想了想,心里打定主意,在纸上写下了,那我走了,十天后再来的字眼。 林老爷子和方默南齐齐的把他送出门外,直到他的小车消失在农场大门外,正要回转时,又一辆省城牌照的桑塔纳开了进来。 “嘎吱……”停到方默南他们面前。 “这回是谁?”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彼此从对方的眼神疑问。 两人停了下来,‘嘭嘭……’车门关闭,从上面下来两人,其中一人方默南认得,夏伯言。 “夏厅长,你怎么来了。”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夏伯言指指旁边的男子,“不用我说,你还看不出来。” 两个人一身的笔挺的警服,站在车前立刻就吸引了关大山他们的视线。普通人对国家的强力机关总是畏惧一些,实在是他们威慑太强。 一听方医生和他们认识,关大山他们是该干嘛!干嘛! 方默南视线看向夏伯言身边的男人,年龄三十左右,本应该高大魁梧,英俊帅气的小伙子,现在是身形消瘦,面色黑沉,衣服犹如挂在身上一样,晃晃荡荡的。但这神情依然肃穆且目光犀利。 “这位警官,喉紧胸痞,饮食艰阻,焦物稍下,右肋胀痛,腹满气逆,环脐痛楚,酸水泛溢,日呕胶痰,得酒更多,便干,完谷不化。病将半年,日月增剧。”方默南不疾不徐地说道。 “九源,我就说方医生,只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病症的。”夏伯言沉声说道。“这下有信心了吧!” 康九源脸色随着方默南说话的节奏,越来越震惊,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康九源是省厅刑警总队总队长。”夏伯言接着又道,“这位就是我说的方默南,方医生。” “咱们先进去说!”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在侧边带路,直接进了诊疗室。 林老爷子给方默南打了个手势,背着手踱着步走了。 “嗯!厚鸣说你这里到了夏天可是美不胜收啊!”夏伯言赞叹道,“难怪你不去和方主任同住,这里可真是朴实,实在、亲切很接地气。” “多谢夏厅长夸赞。”方默南笑道,“请坐!” 一句话就解释了夏伯言怎样找到这里的。 方默南转身倒了两杯茶,给康九源倒了杯牛乳,端了过来。 “岳大哥还好吧!”方默南把茶放下,牛乳放在康九源面前。 “那小子好着呢!忙的脚不沾地,最后干脆住到了厂里。整天抱着电脑,琢磨着游戏!真没想到,那小玩意儿还能冲出国门。”夏伯言提起小舅子,这严肃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笑容,“他现在忙着挣外汇呢!尤其是挣小日本的钱,可起劲儿了。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 “那可不行,再忙也得吃饭。”方默南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得劳驾大医生出马了,我们可说不动。”夏伯言少有的调侃道。 可见夏伯言这段日子过的真的非常不错。 两人闲聊了两句,看向今儿的正主康九源。 康九源坐在沙发上,依然是坐姿如松。他看着眼前的牛乳,“这个……给我的。” “你这个病多饮牛乳为好!”方默南抬抬手,请道“你可以放心试试。” 康九源眼神眯了眯,端起了玻璃杯子,热度刚刚好! “九源,试试无妨。”夏伯言也鼓励道。 康九源迟疑地小口小口的,慢慢地喝了几口。虽然吞咽困难,费劲儿,但没有出现呕吐。他抬眼看向方默南和夏伯言,犀利的眼神闪过一丝欣喜。 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喝些东西,没有呕吐,毫不客气地说,他喝水都能吐出来。 康九源小口小口的又喝了小半杯。 “方医生,九源他这到底是什么病,省医院的专家有的说是胃癌、食道癌什么的,听得怪吓人的。”夏伯言问道,没法子,康九源现在这种状况,说话有气无力的,咽口吐沫都难受,只好他代言了。 假如连方医生诊断都是癌症的话,那么他们也就死心了,谁都知道癌症是绝症。 都病成这样了还硬撑,也没告诉家里人,吃饭的时候总是背着人。原来还不明所以,只是夏伯言发现他越来越瘦,直到他无意中发现差点儿饿晕了在厕所内的他才知道的。 得知事情的经过,趁着今儿星期天就向小舅子要了地址,两人就驱车过来,也没带任何人。 “咱先把把脉吧!”方默南说着把脉枕,向康九源那边推了推。 康九源依然把手放在了脉枕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消瘦的手腕上,半年来这病折磨的他可不轻,看这手,皮包骨了。 方默南沉下心思,微闭起眼睛细细地品脉。 这期间夏伯言和他是一言不发,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又细看了他的面容,黑瘦,精神沉郁,胃呆不饥,“你是不是食后,脐上三指隐隐作痛。” 康九源把手伸进衣服按她说的脐上三指的地方,摁压,“有痛感!” 方默南又道,“张开嘴,看看舌苔。” 康九源听话的伸出舌头。 舌苔厚腻而脉沉结涩,并常有痰涎随复唾出。方默南道,“放心不是癌症!是噎膈!” “什么是噎膈?”夏伯言道。康九源则送了一口气,不是癌症,当得知自己的病有可能是癌症后他就放弃治疗了。 他不想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尤其在看见医院里那些痛苦的癌症病人。反正迟早是死,就不受这折磨了。 “我说的噎膈是中医所出。噎膈是指食物吞咽受阻,或食入即吐的一种疾病。噎与膈有轻重之分,噎是吞咽不顺,食物哽噎而下;膈是胸膈阻寒,食物下咽即吐。故噎是膈的前驱症状,膈常由噎发展而成。西医中的食道炎、食道狭窄、食道溃疡、食道癌及贲门痉挛等均属本病范畴。”方默南眉头轻蹙道,“本病发病年龄段较高,多发于中老年男性。像你这么年纪轻轻不该得这个病啊!” ps: 求票!! 第792章(求票) “半年前,你是不是遇到了令人发指的事,让你积忿病膈!”方默南接着又道,“本病刚开始无明显症状,仅有胸闷、嗳气、呃逆、食道或背部隐痛等现象,很容易被忽视。继而出现吞咽困难,尤其是固体食物,虽勉强咽入,亦必阻塞不下,随即吐出。而现在严重到,汤水都不能下咽,形体日渐消瘦,大便燥结如羊屎,肌肤甲错,精神萎靡。” 方默南话音刚落,夏伯言挑眉道,“九源咱们干刑警的,什么样的案子没接触过,不会吧!” 不说心冷硬似铁吧!可也不该被案件影响了心情。 但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这就得需要他们自我调节了,尤其经常接触这些社会的黑暗面。 半年前!不就是让省里政法、公安系统大换血的案件。论起来,眼前的方医生还是导火索呢! 夏伯言震惊的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眼,他知道自己没猜错。随着案件的深入调查,越来越多的证据摆在眼前,那么多的受害人,累累白骨,无声的控诉着。 让他们羞愧,对不起这身上的警服,这帽檐上庄严的国徽。就发生在眼皮底下,就因为那混蛋背景深厚,他们这些人都成了哑巴,只能蛰伏!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方默南找到了症结的所在点,“这个你要看开点儿,保持心情舒畅,肝气条达,气血和顺。有助于减轻症状。”她的话显得苍白无力。 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个社会,不出事还好,出了事就要比谁有权势了。不然他家也不会这么快的连根拔起,谁让他们父子俩得罪了比他们更有权势的倪宝红、六子他们呢! 公平只有在双方都没有权势的情况下,否则一切都是扯淡。连他们这些穿制服的都得憋着,那么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总是活得分外艰难。这就是现实社会! 像普通的小老百姓,如果一辈子顺顺当当不出事还好,一旦冲撞了他们有钱、有权的,再不讲理的。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话说回来。方医生,他这病……怎么回事!”夏伯言说道。 康九源也点点头,当警察的尤其是干刑警的都喜欢追根问底的。 方默南笑了笑解释道,“此病缘肝脾湿陷。肺胃壅阻。 人之中气。左旋而化脾土。右转而化胃土。中气健旺,阴阳不偏,则胃气下行。浊阴右降,清虚而善容,脾气上行,清阳左升,温暖而善消。 枢轴运动,水谷消磨,精华上奉,渣滓下传。旧谷既腐,新谷又至,气化循环,仓禀常开,所以不得噎膈。” “中气在阴阳之交,水火之分,不燥不湿,不热不寒。脾升则阳气发生而化温,胃降则阴气收敛而化燥,清阳化火乃为热,浊阴化水乃为寒。然则坎离之本,是在戊己,戊己之原,实归中气。中年以外,戊土之阴渐长,已土之阳渐消,往往湿增而燥减,水旺而火衰。寒水胜火,入土化湿,水寒则乙木不生,土湿则肝气不达。重以积怒伤肝,克贼脾土,肝脾郁陷,水谷不消,则肺胃痞升,饮食不纳,相因之理也。” “先针灸缓解症状如何?”方默南询问道。光在这里干巴巴的讲,估计他们也听不下去,烦躁的 很,只有实实在在的效果,才能耐心的听下去。 “好的!好的。”康九源忙不迭的点头道。 方默南请他躺在诊疗室的病床上,卷起他的裤腿至膝盖以上。拿出针灸包,点上酒精灯,消毒过后,她飞快的出针,扎的穴位有膻中、中脘、足三里、内关、阳陵泉、脾俞、关元俞。 夏伯言眼睛不眨的紧盯着,却还是无法看出她快如闪电的手法,只看见针灸尾翼处不断的颤动。 方默南不断的捻针,大约二十分钟后,手一挥,银针全部落入手中,扔进了酒精盒子里。 “感觉怎么样!”夏伯言搀扶着他坐了起来问道。 康九源坐在病床上,细细感受了一番,手还摁了摁自己的右肋。肚脐附近,“好像没那么痛了。”他欣喜的叫道。 “你稍等!”方默南转身出去。 康九源则把裤腿放下,坐在病床上,和夏伯言说话。 很快方默南回转回来,关大山跟着回来,他的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碗。 “这是用用二陈加香韭汁、萝卜子制的。喝下去!”方默南说道。 康九源拿起小碗一饮而尽,关大山随即从病床下,拿出痰盂,紧接着他开始吐痰,大口大口的,最后痰中见血,才作罢! “不吐了吧!”关大山问道。 康九源拜拜手,示意不吐了,方默南递给他温开水漱口,漱完口,关大山拿着痰盂出去倒掉。 “呼!舒服多了,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康九源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腔终于不再憋闷了。 方默南已经做在沙发上,开始写药方,两人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 方默南写好方子递给康九源道,“膈证在中医临床诊疗上,一向被视为难期全治的症候,因此,后世医家并有将本证与中风、虚劳、水肿鼓胀等证,并称为难治四大证!”她接着又道,“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这个当然。”康九源点头道,这关乎性命之事,别说是住下来了,叫他干什么都行。医院当时诊断为胃癌了,因不愿做手术,才这么硬抗着现在嘛!现在有希望还不,“一切听您的安排。” “这是药方,由于你七情郁滞,痰饮与气博结为患,而渐渐损了中气之候。因此以治宜先为祛痰而理气。继而以补中散结助运调理。处方乃是大半夏汤加味(清水半夏四钱、潞党参四钱,冬蜜一两,茯苓四钱,厚朴钱半,苏梗二钱)。药煎好后,一日分三回在饭后服用。” “嗯嗯!”康九源点点头,“一切听你的,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那好!大山送他到病房。”方默南抬眼对关大山说道。 “跟我来吧!”关大山说道。 方医生又开始忙碌起来,所以他们这些人既是农夫,也兼做护工。 “你是关大山?”康九源突然叫道。 “你是!”关大山诧异地看着他。上下打量着。实在是康九源瘦的有些脱了形,有些不好辨认,“恕我眼拙。” “大山一定要活着回去……”康九源哆嗦着嘴说道。。 “替小九一起活下去。”关大山眼睛湿润的说道,“你是小九……”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抱着他道。 “你这小子活着。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害得老子。白流了那么多泪。”关大山刚要拍他的肩膀。 方默南出声道,“大山,先松开松开。他是病人,你这手劲儿,可别把人给砸坏了。” “哦!对对……”关大山赶紧轻手轻脚的把康九源给安放在沙发上。 “你们要叙旧就叙旧,千万别动手动脚的。”方默南赶紧说道,男人见面方式,尤其是他们有时候很火爆的。 “明白!明白,不会激动了,放心吧!方医生。”关大山举手保证道。 “夏厅长,吃了午饭再走吧!”方默南邀请道。 “早就听厚鸣说过方医生不但医术好,这厨艺也是鼎好的,今儿有口福了。”夏伯言说道。 “这个我可以作证的。”关大山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了,你们聊!”方默南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内的三人,又相互自我介绍了一遍,原来大家都参加过南疆战役。 只不过当时康九源被流弹打中,昏迷不醒,被家人动用关系给转到条件更好的医院了,这一走再也没回来。这病半年后才醒来,一年多才治好,再去找关大山他们时,人已经复员回家务农了,就失了音信。 而关大山他们看着康九源伤的那么重,都以为人不行了,生死不知,他们又查不到,所以也就没了音信。 没想到重逢在农场。 “大山,你怎么在这儿。”康九源平复了下情绪说道。 关大山拍着手高兴地说道,“小九,有方医生出手,我保证你很快就能活蹦乱跳的。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关大山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所以呀!病好了,俺又没什么文化,就留在农场种地,干起了老本行了。” “你得的啥病呀!瘦得我都没认出来你。”关大山关切地问道。 康九源也把自己的病详细的说了说。 “哎呀!小九啊!你可真是遭罪了,这人生要是不能吃了,还不得痛苦死啊!”关大山一脸心疼道,想当年在部队,小九是他们中最小的,大家都拿他当弟弟一样。 “是啊!千万别得这种病,看着美食,差点儿没把我给馋死。”康九源笑着道,这一脸的馋猫样儿。 “哈哈……”关大山毫不客气地笑道,时间仿佛又回到军营。 “什么叫不得这种病,应该是有啥也别有病。”夏伯言说道。 “对对,咱啥病都不得。”关大山笑道。 三人都是军人出身,这共同话题就多,是越聊越起劲儿。 厨房内,方默南先焖上一锅米饭,然后铁板牛柳,茶树菇烧肉,湘南小炒肉,香辣蟹,水煮鱼,西芹百合,又炸了一大盘子巴掌大的鲫鱼,还炖了一只野鸡。 正好八个菜,而病人康九源只能吃病号饭,粥。他现在固体食物根本无法下咽只能吃流质食物。 第793章 姥姥中午回来诧异地看着两个穿警服的,自是又一番介绍。 方默南揽着姥姥的肩膀,贼兮兮地打趣道,“嘻嘻……姥姥人家是来求医问诊的!不是来抓人的。” “你这丫头?连姥姥都调侃!”姥姥手指戳戳她的额头,宠溺道。 介绍完毕后,大家彼此寒暄了几句,就开饭吧! 小灰、大叶子、玉哥儿早就让方默南喂饱了,家里来了客人不好让它们出现,免得惊着人了。 “厚鸣那小子没说错,这色香,绝对引人胃口大开。”夏伯言中肯地说道。 西芹百合颜色纯正,芹菜翠绿的几乎滴的出水来,白色的百合点缀其中,晶莹剔透。 铁板牛柳,色泽红亮,香气四溢,鲜香浓郁。 而水煮鱼,红艳鲜亮,空气中还弥漫着辣椒麻椒被爆炒出来的香气。 “尝尝看,味道更不错。”林老爷子让道。“别看红,其实只是微辣!” 北方毕竟不是天府之国,无辣不欢! 夏伯言夹起牛柳,放进嘴里,“嗯!又嫩又滑溜,这西芹炒的又脆又嫩的很有味道!这鲫鱼又酥又香!这鱼片当真的薄如蝉翼,刀功了得。”他眼睛瞬间一亮说道,“原谅我不会评价,不过真的很好吃。”佩服之至啊!难怪小舅子,念念不忘。 “还说不会评价,很到位。”方默南笑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夏伯言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夏伯言轻抿了一口果酒道。“唔!这酒没得说!” 酒液如宝石红一样醉人心魄,清亮、透明、给人一种清澈感。散发着水果清香,喝到嘴里可以隐约品出新鲜水果的味道,清凉爽口,是齿颊留香。 康九源抿唇说道,“闻这气味儿,世界顶级的红酒也不过如此。” “哦!”方默南挑眉,玩味儿的一笑,看来他的家世亦不错哦!不过她可没有探人**的习惯。 “这粥好喝!”康九源抬眼朝方默南点头示意道,一勺一勺的送进嘴里。吃相优雅。 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幸福啊!仿佛手中捧着不是一碗白粥。而是稀世珍宝!从来不知道能这样不紧不慢地喝下一碗白粥,是这么幸福的事。对于他来说尤其近半年来,没好好吃上一顿的人就是幸福。 嗯哼!他想快点吃都不行,这身体不答应。 烹饪这些刀功不必说。就是对火候的控制方默南也到了细致入微的阶段了。 人人都说炒肉不好炒。容易炒老。其实真正难炒的是纤维类的蔬菜,入味才是一大难题。 蔬菜是最难炒的,假如能把蔬菜炒好了。证明你做菜有一定的功夫了。你还别说,这蔬菜还真是不好炒,要炒得颜色是颜色,味道是味道的话,还真需要一定的功夫。 最简单的是最难做的,把最简单的菜做到极致美味才是真功夫 。 炒蔬菜对火的要求很高,一般家里的煤气炉子都出不了餐馆那么大的活,而且蔬菜还讲究用汤,俗话说:士兵的枪,厨子的汤。 就像是芹菜,如果要炒的清脆,鲜嫩,让盐味儿彻底的浸入进去,那么芹菜一定会炒老的。 最佳的办法是通过火候控制,在加盐的刹那,加大炉火,用强大的火力把盐生生的逼入芹菜中。 然而一般家庭的炉火器具,都出不了餐馆那么大的活儿,所以这就需要方默南暗里加把‘火’了。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吃完饭后,夏伯言就要告辞离开。 “等等!”方默南赶紧抬手说道。“我有些东西捎给厚鸣他们。” “嗯!”夏伯言拉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扭了过来。 方默南招手道,“大山、家宝搬东西。” “好嘞!”两人脆生生地应道。 不能厚此薄彼了,身体是革命地本钱不是!所以方默南把夏伯言的后备箱和后座部分塞的满满当当的。 方默南站在车前说道,“告诉岳大哥和倪二哥他们少喝些咖啡,想提神的话,我送的茶叶绝对的好!多多注意身体,按时吃饭,钱是赚不完的……”她像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的。 方默南说完,康九源和夏伯言道别后,夏伯言开着车子出了农场,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大山送康警官回去休息,我去煎药。”方默南笑道。 “嗯!”大山点头应道,把康九源给送到病房安置他躺在床上。 “感觉怎么样?想吐吗?”关大山拉着椅子坐在床前,关心的问道。 “不想吐,感觉很好!”康九源笑着说道。 在这里能遇见老战友算是意外惊喜。 “对了,你怎么进入公安系统了,我记得当时你可是军校的高材生。”关大山笑的憨憨地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那次昏迷受伤闹得。”康九源无奈的笑道。“转业就转业,在哪不是干工作。”他眼神里闪过一抹苦涩,他宁愿明刀明枪的跟敌人干。 关大山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在多问,“你先休息会儿,方医生煎好药就过来,我得去干活儿了。”然后他又说了一下病房内一应东西的应用,才起身离开。 康九源就是再想叙旧也不能耽误他工作了,摆手让他快走,自己则拿起床头上的各类杂志看了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方默南端着药碗敲开了房门。 康九源已经迷迷糊糊的说了声,“进来!” 一见来人,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坐直了身体。 “别下来了,就在床上吧!来喝药!”方默南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碗盖,递给了他药碗。 康九源什么也没说,一饮而尽,手背擦了下嘴,把空碗放在托盘上。 “你要是累了就睡!不困呢?有电视、有杂志,可以打发时间。”方默南笑着介绍道。 “嗯!谢了!”康九源说道。 方默南见他刚才还想迷糊来着,这会儿睡意全无,半个小时后还的把脉,总不能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随即道,“这病不用太担心。三剂药下去。你自己就能感觉到效果了。” “这个我相信!”康九源斜靠在床头上,笑着道。 “哦!这么相信我!”方默南挑眉,嘴角扯出个性味的笑意。 “当然望其形而知其症,至今我还没从哪个医生看到过。”康九源认真的说道。“能让我现在还有呕吐!事实摆在眼前。”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江湖骗子呢!”方默南似笑非笑道。 “诚然!你跟他们不一样!”康九源笑道。“我还亲自抓过什么祖传秘方、包治百病的神医呢!” “望其形而知其症。这一眼能看出病情的本领是有出处的,《难经.六十一难》: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问而知之谓之工,切而知之谓之巧。何谓也?然: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以知其病。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以别其病。问而知之者,问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切脉而知之者,诊其寸口,视其虚实,以知其病,病在何脏腑也。” “何解?”康九源也有了兴致,随即问道。 “简单说一下,一眼看出病情的医师,称为神医;听到病人的声音就知病情的,称为圣医;听完病人叙述之后,确定病情的,称为普通医师;切完脉之后,再确定病情的称为“巧”换言之,懂得一些皮毛技巧。”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为什么这样说呢?望而知之的医师,主要通过观察病人的五色来了解其病情;闻而知之的医师,主要通过辩别病人的五音了解其病情;问而知之的医师,主要通过了解病人对五味的好恶来判断病情;而切脉的医师,则是通过切腕的寸口来判断病在哪个脏器。” “那么望诊应该算是境界最高的了!”康九源笑着说道。“中医真的很神奇!” “嗯!其实中医没那么神秘?”方默南平和地说道,“不相信! 如果说西医是‘数字医学’。” “哦!”康九源恍然道,“因为西医总是拿各种指标以考核人体健康与否,一张张化验单上填满了数据。可不是数字医学嘛!” 方默南笑着道,“说的不错,那么中医应该是属于‘意念医学’了——也就是所谓的‘医者,意也’。中医总是习惯于拿‘阴阳五行’与人体的五脏六腑相配合、相对应,来解释人体内部脏器以及生理的规律性运动,处处体现‘天人合一’、‘人身小宇宙’的道理。这是古人最朴素的唯物辩证法,很理性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神秘的色彩,只是我们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层次,便以之为深不可测、太过玄虚了!” “不是它们不对,而是现在人看不懂!思维不对!”康九源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哎!”方默南竖起了大拇指,“ 就像你查案,你一扫过去就知道这人有没有问题,做贼心虚嘛!就像我观人气色一样,疾病也会‘做贼心虚嘛!’外露于形。” “有道理!”康九源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说道。 “中医望诊非常重要的一个观点——‘有诸内必形诸外’。‘歧黄相法,重在五内,脏腑气血,情志好恶,皆欲内外应合。故曰‘有诸内必形诸外’,而有诸外,又必有诸内也,内外相应,外以察形态,内以窥脏腑,则吉凶寿夭,祸福休咎,自无遁形。这种‘内’与‘外’的必然联系,在‘气血盛衰’、‘面相寿夭’ 、‘气色晦明’等篇中均有所体现。”方默南不疾不徐侃侃而谈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94章(求票!!) 方默南调侃道,“这些比你的抓捕罪犯时的‘做贼心虚’,更准确。” “对对!”康九源点头笑着道,他是根据经验,或者观察入微,或者‘诈’。而方医生则是真本事! “《麻衣神相》即有‘三停平等,富贵荣显’的说法,不知听说过没有。”方默南靠在椅子地后背上,随口问道。 “所谓三停,即额际至眉际为上停,主一生之中之初年;眉端至鼻端为中停,主一生之中之中年;鼻尖至颏尖为下停,主一生之中之晚年。” 方默南本不指望他能说出来,因为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倒是意外之喜。 “我们经常跟犯人的照片或者画像打交道,凡事对查案有所帮助的,我都会涉猎一些。”康九源尴尬地挠挠头道。 哦!这涉猎可是广泛了。 身分三停,头为上停,人矮小而头大长者,有上梢而无下梢,身长大而头短小者一生贫贱……中停要匀称,短则夭寿,长则贫穷,腰软而坐行俱动者夭寿……下停,要与上停齐而不欲长,长则多病。 若上中下三停长大短小不齐者无寿。一身三停,相称为美。 面相三停也同样以各部位间均衡对称为善,与此同时还须看各部位是否丰隆饱满。 上停方正广阔,即吉祥昌盛;若尖狭低陷,则多有形厄之灾,为卑贱之相。中停丰隆端峻,寿命长久。事业有成;若短小偏塌,为人不义,且愚顽驽钝,必定破败。下停圆实丰厚,晚年安乐,福寿齐全;若尖薄无肉,则无田无室,劳碌终身。 “若三停得配,五脏六腑安和,自然无病康乐。富贵寿考也。上停属天。应高;中停属人,应挺;下停属地,应厚。人为天地之本,故观鼻相中柱。又为相中第一要着!这是古人在阅人无数的基础上得出的规律性的结论。 ”方默南话题一转。“ 昔汉高祖刘邦。人号‘齐鲁隆准公’!史传其相,隆准大颏,当主大贵!其丈善相。一见奇之,妻以长女吕雉,期日后为后,后果然。后世相家,尝以此相格观衡大小富贵之家,百不失一!亦奇也。” “这些多是杜撰,或者穿凿附会而已。”康九源笑道,不说讥笑吧!也看做无稽之谈。 “这个不去考证,只一点,千人千貌。”方默南说道。 不像后世都是一家医院出品的美女。 方默南见他点头,接着道,“并非人人都能生就一幅‘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之好相。佛家言:‘相由心生,相随心转’,即是说有什么样的心境,就有什么样的面相,一个人的个性、心思与作为,可以通过面部特征表现出来。假如一个人因生活、工作压力或其它因素,心中总是怀着妒忌、不满、怨恨、愤怒、忧虑等种种不良情绪,久而久之就会引起内分泌的紊乱,甚至于产生毒素,导致五脏六腑功能失调,并诱发疾病。佛家所说的戒除‘贪、嗔、痴’三毒,从生理学上讲,是有其道理的。这也是中医所说的情志致病的问题。 心好命就好。但愿每个人都能有个好的心态,修身行善积德,以变化气质,有个健康的身体。” 她微微颔首笑看着他,康九源摇头失笑,说了半天,扯了这么远,说到底还是开解他。 康九源双手抱拳,拱手道,“谢了!” “不客气,把脉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方默南把脉当中能听见他的胃部似有若无的响声,显然寂静地房间他也感受到了,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吃惊地模样。 “药力发挥作用,胃热下沉,好现象!”方默南撤回手,起身道,“我就不打扰你了,休息吧!” “嗯!”康九源顺从的躺下,他现在感觉舒服多了,虽然还是浑身无力。 方默南和他告辞后,转身出了房间,小心的带上门,然后找到关大山,让他这两天农场的活计先缓缓,多照顾一下病人。 “大山忙你的,农场的事,交给我们就行。”王家宝拍着胸脯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也道,“你们没来时,我们不照样干。”言语直白,却没有恶意。 关大山就专心照看病人。 晚上康九源依旧白粥一小碗,半小时后服药,临睡前小半杯牛乳,以滋精血。这时候要少食多餐,慢慢的恢复身体机能,切不可操之过急。 关大山则与他同住一间房,好就近照顾,虽然他能自理,不过身边还是有人的好。 第二天清晨,先让康九源喝了瓜蒂散,瓜蒂一分(熬黄),赤小豆一分,香豉一合。 各别捣筛,为散已,合治之。用热汤七合,煮作稀糜,去滓,取汁合散。 方歌:瓜蒂散中赤小豆,豆豉汁调酸苦凑,逐邪涌吐功最捷,胸脘痰食服之瘳。 服完后,像昨日一样,大口大口的吐涎痰,直至痰中带血,才罢! “呼!舒服!”康九源笑道。 漱完口,少顷,先喝了一杯牛乳。 “咦!今儿的牛奶里面,加入了其他的东西。”康九源问道,一看颜色就知道不是乳白色,颜色发绿。 “嗯!韭汁、姜汁、梨汁、藕汁。”关大山说道,“喝吧!” 康九源小口小口的慢慢的喝下去,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大约半小时后,王家宝才来叫他们吃早餐。 关大山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我们早上都是清粥小菜,不用过意不去的。” 康九源一脸讪笑,是他多想了。 “它们是?”康九源看着厨房内,新增的三个家伙。 “来!介绍一下,这是大叶子、小灰、玉哥儿。”关大山一一说道。“各位,给个面子,打个招呼吧!” 关大山也就这么一说,没想到这三位居然真的打招呼了。 康九源吃惊,“那狼在向他点头示意,紫貂向他挥挥手,海东青扑棱起翅膀也算是打招呼吧!” 关大山震惊不亚于他,这三位可是脾气大的很主儿。也只有它们的主人让它们干啥就干啥!今儿可真给面子。 “它们很通人性?”康九源坐在餐桌前,眼不时地看看它们。 “对!这算什么?一会儿更有瞧头!”王家宝卖着关子笑道。 吃完饭,煎药,有病人在,方默南也取消了每天遛弯儿的习惯。 上午十点多,难得冬日的暖阳,日头正好,康九源、方默南、林老爷子三人坐在走廊里闲聊。 “原来瞧头在这儿。”康九源喃喃自语道。 康九源长这么大算是长见识了。难得偷得浮云半日闲,虽然冬天没有什么漂亮的景致,但很热闹! 小灰看着猪,老鹰这回真的是捉小鸡,至于鸭子冬天水冷,没有下水,下水的话就是紫貂的活计。 三个小家伙各自追着自己的动物玩儿,三个小家伙得意洋洋地让它们活动活动,别只顾着吃。 康九源坐在摇椅上,嗅着那种被阳光温暖过的味道,还是不经意间完全放松了自己,那种舒服的感觉,像博物院工艺品的那个老翁挠到了醉痒的地方露出最舒爽的状态一样。 “这日子,神仙也不换了。”康九源笑道,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 “那你就多住些日子,反正请假了呗!”关大山给大棚里的蔬菜喷洒过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实说,这里的空气都透着舒坦!”他还特地深吸一口气,一脸惬意舒服的表情。 康九源摇头失笑,“我失陪一下。” 方默南使了个眼色,关大山跟着进去,少顷两人回来,“小便长而赤。”关大山说道。 康九源弄了个大红脸。 “别不好意思,小九!这必须正常观察的,说明你的肾脏恢复功能了。不信问方医生。”关大山认真地说道。 “大山说的不错,肺位于胸,胆位于胁,皆随胃土下行。胃气上逆,肺胆无下行之路,食下而肺胆愈壅,故胸痞而胁胀。背者胸之腑,肺气壅遏,胸膈莫容,逆冲肩背,故肩胛之痛生焉。痰饮者,土金湿旺,雾气湮郁所化。饮食入胃,水谷之消磨,赖乎脾阳,精华之洒陈,赖乎肺气。饮食腐化,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肺气飘扬,氤氲布濩,所谓上焦如雾者也。肺气清肃,将此水谷精华,宣布于毛脉脏腑之中,化为津液精血,所谓上焦开发,宣五谷味,熏肤,充身,泽毛,若雾露之溉者是也。”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足太阴以湿土主令,手太阴从湿土化气,燥衰湿旺,木郁金革,水谷在脾而消磨不速,精华入肺而洒陈不利,则气滞津凝,淫泆而化痰涎。肺胃上逆,浊气填塞,益以痰涎瘀阻,胶黏不下,此噎膈所由来也。 肺与大肠,表里同气,肺气化津,滋灌大肠,则肠滑而便易。饮食消腐,其权在脾,粪溺疏泄,其职在肝。以肝性发扬,而渣滓盈满,碍其布舒之气,则冲决二阳,行其疏泄,催以风力,故传送无阻。 脾土湿陷,风木不达,疏泄之令弗行,则阴气凝塞,肠窍全闭,关隘阻隔,传道维艰。而饮食有限,糟粕无多,不能冲关破隘,顺行而下,零星断落,不相联接。大肠以燥金之腑,而津液上凝,不复下润,故粪粒干燥,梗涩难下。” 方默南边说边在纸上画着人体解剖图,解释一下噎膈病症。 ps: 求票!! 第795章 虽然她说的那么多,但有图康九源也是看的一清二楚,对自己的病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接下来呢!” 方默南笑了笑,“咱们在说说泌尿系统,膀胱者,津液之腑,津液之源,化于肺气,气滞痰结,不获获得。化生津液,下注膀胱,故水道枯竭,小便不利。 阴阳别论:三阳结,谓之膈。三阳者,太阳也,足太阳膀胱结则小便癃,手太阳小肠结则大便闭。前后闭癃,浊气不能下泄,因而上逆。浊气冲逆,上脘痞塞,是以食阻而不纳。肝脾**,则下窍疏通而善出,肺胃降敛,则上窍空洞而善入,脾陷胃逆,升降颠倒,则上下不开,出纳俱废。 病在饮食便溺之间,二便皆通,逆气悉下,你这病才完全好了。” 康九源了然的点点头道,“我现在呃……大便还没正常。” “估计明天就有结果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康九源笑道,“我就这病就交给你了。”他接着自言自语道,“以后这病是不是可以这么治疗!” 方默南还没说话,关大山赶紧说道,“小九,打住!打住!这中医一人一方,就如同一锁一钥,千锁千钥。西医治病视乎同一疾病可以千人一方,这可不是西医可以批量生产。”他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我说的对吧!” 康九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脸的讪笑。 方默南说道,“就拿你的病来做例证。血液俱耗,胃脘干槁;其槁在上,近咽之下,水饮可行,食物难入,间或可入,入亦不多,明之曰噎。 其槁在下,于胃相近,食虽可入。难进入胃。良久复出,名之曰膈,亦命胃反。” “举例说吧!食不得入,或食入而即吐出。脉象洪大有力而数的。此属于阴虚火逆冲上的症候。治宜滋阴而降火。以滋阴清膈饮加枇杷叶、生芦根主之。 若食已即吐,脉数,胃火太盛的。并宜降火止吐为主药黄连等等。 食已即吐兼见大便秘结的,与大黄甘草让。 食已即吐而心下痞坚的,就是你这种需要大半夏汤。你的胸口痞满作痛,是由于湿痰淤塞,脉象滑的,痰盛呕吐的,所以才要祛痰化滞降逆。 还有早食晚吐,晚食早吐的多着呢!这方子千变万化,药不对症,可不行!” 康九源听的头大,“我的天啊!这么多!光呕吐还有这么多道道啊!”但更多的是佩服,他佩服的看着她。 “所以有人说:疾病就像人的脸,没有两张完全相同的。”方默南笑道,“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以死方去治活人。学医的人,不要去死记硬背几千几百首方剂。临床组方,切记浮泛。方不在多,药不在杂,执一可以驭万,左右而可逢源。一首桂枝汤,能变化出小建中、当归四逆汤等许多方子,既治外感,又治内伤。” 方默南轻手托腮,指尖轻轻轻叩的脸颊,语气懒洋洋地道,“所以中医妙不可言!” “哎!我是整不来的。”关大山一脸的敬谢不敏,“我小学都没毕业,能够读书看报,就已经了不得的。对于这个,嗯!”他摇头道。 “哈哈……” 众人笑了起来。 “老爷子,我们回来了。”农场走来两个人,人还没到,这声音就先到了。 “连婶,煜峰,你们可算是回来了,都走了小半个月了。”林老爷子起身道。 “这是咋了!”方默南赶紧上前搀扶着连婶,坐到椅子上。 连煜峰把帆布包扔在石桌上,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也不嫌冷。 连婶一脸的憔悴,手臂上缠着黑纱,写着白色孝字。 林老爷子问道,“石头,你姥姥不是病了,你们不是回去,这这……。”他指指她手臂上的黑纱。 “别提了,我们到的时候,人都只剩下一口气了,看了我妈一眼,连话都没说就走了。”连煜峰平静地说道。 老实说对于姥姥那边的人,他不怎么亲近,当年父母厂子效益不好,投奔他们的时候。老人家嘴上没说什么,可这干出来的事,明显不待见他们。就因为他父亲是个腿脚不好,又是个穷当兵的,啥都没有。 可没遭受舅舅和姨们的白眼,老人却装聋作哑。算了人都没了,还提这些做什么。 “唔!”连婶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要是早回去,有方医生在,我娘就不会……” “妈!你怎么还想不明白,姥姥都在病床上躺了半年了,人家到了弥留之际才通知你,摆明了是怕你回去分家产呗!”连煜峰蹲在她面前,“妈,别伤心了。” “不就是几间破房子吗?咱不稀罕啊!”连煜峰握着她的手道,“等我挣钱,给您和爸,买套大房子。” “傻孩子!”林老爷子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娘那是稀罕家产啊!她是子欲养而亲不待,没在老人家床前尽孝道,伤心呢!” “呜呜!”连婶哭的更大声了。她的心更寒,她没想到几间房子让姊妹们都快成了仇人了,老娘的尸骨未寒,他们就吵翻了天。 “哦!这可不赖我们,是舅舅他们不通知咱的,咱们给他们拍过电报!有地址的。再说了连农场的电话不也给了他们嘛!非要拖到人不行了,才打电话通知,瞎子都知道他们是何居心了。”连煜峰撇嘴不屑道。 “妈,咱们不是给姥姥定期汇些钱嘛!”连煜峰继续开解道。 “哎!傻小子……”林老爷子摇头道。 “爷爷,我明白。钱不能和床前尽孝相比,可人已经没了,除了自己开解自己,还能咋地。”连煜峰嘟囔道,不看开点儿,难不成就放任她钻牛角尖儿。 “连嫂子啊!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这些天,可把我们忙坏了,这不这帐都是莫婶记得。你赶紧的。归拢一下,好逐个去对账要帐去。”关大山嚷嚷道,大嗓门一下子就把连婶给拉回了现实。 连婶拿手抹了把脸,瓮声瓮气道。“账本呢!” “哦!我现在就给你拿去。”关大山起身进了办公室。 方默南倒了杯水回来。递给了连婶。“节哀顺变,连婶,看开点儿。” “嗯!”连婶抽泣地应道。她喝了几口温开水。接过关大山递来的账本就开始算账了。 方默南拍拍关大山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关大山一脸的憨笑,挠挠头。 有时候只有转移她的注意力才行,不然这种事,你越劝,她是越想越伤心。要不那么多人醉心于工作呢!有时候忙碌是最好的药! “行了,你们忙吧!我去做午饭。”方默南起身道。 “煜峰,来来,我考考你这些天不在家,学习没有落下吧!”林老爷子招手让他坐在他身边道。 “瞧!爷爷说的,您布置的我都超额完成了。”连煜峰坐下来,一副等着考校的样子, 心里却实实在在松了口气,还是回到家好啊!不知不觉这里就成了家了,他真担心他妈想不开。还是家里人有办法。 林老爷子考校,煜峰是对答如流,“嗯!不错!明天就回学校上课去吧!明年夏天还高考呢!” “对哦!妈,我明年高考,你可得好好的看着我。”连煜峰说道,“这可是咱家的头等大事!”让妈妈围着他转,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嗯!妈记着呢!”连婶手麻溜的算账,头也不抬的说道,只是说话声音还有些嘶哑。 “你小子倒是机灵。”林老爷子手指戳戳额头道。 “嘿嘿……”连煜峰一脸傻笑。 “来给小子,给你介绍一下。”关大山说道,“这位是叔叔的战友,康九源。” “康叔叔好!”连煜峰站起来鞠躬说道。 “好孩子!”康九源实在没有和孩子打过交道,只说一句最普通的话。 连煜峰坐回去后又道,“关叔,康叔叔也是来治病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关大山笑道。 “这满脸的病容和关叔当时有的一拼了。”连煜峰笑着打趣道。 “她们是!”连煜峰惊讶地问道,因为他看见薇拉和维卡拉她们走了过来。 “薇拉和维卡拉!新来的。你们走后来的,苏联人,来农场工作的。”林老爷子为他们彼此介绍道。 “她们……”连煜峰瞠目结舌看着她们,这像是干农活儿的,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还有这身材,怎么看都像是他看的杂志上的封面女郎。 “她们是干农活儿的,干得还不错。”林老爷子如是说道。 方默南在厨房焖上一锅米饭,炖上一条鲶鱼,豆腐切块备着,再炖上两只汽锅鸡。 鲶鱼肉鲜嫩,炖出来的菜,很多鱼肉都化在汤里了,汤汁又香又浓,直接舀一勺浇在米饭上,润润的,光吃米饭就很香,大家都爱吃。 糖醋排骨、醋溜白菜、芹菜炒肉,木耳炒鸡蛋,香菇油菜,辣炒茶树菇、鱼香肉丝、麻婆豆腐。 当然少不了康九源的病号粥! “哦!这回是鱼片粥了,终于不再是白粥了。”康九源喝了一口总算吃到盐味儿了。呼呼!感动地要死啊! “唔!还是方医生做的饭好吃!”连煜峰吃的那个叫欢快,实在是这些天难过的很! “可得好好的补补,瞧瞧,十来天没见,瞧把这小脸瘦得。”姥姥心疼地直一个大鸡腿放在他的碗里。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96章(求票!!) “谢谢,还是您疼我。”连煜峰嘴如抹了蜜似的,笑道,“这个还是让我妈吃吧!你看她……”他 也心疼他妈,这些天在姥姥家,看的他都齿冷,真是为了那点儿家底,大家都撕破脸了,什么话都敢往外放。 也就他妈提早就说了不要老人的家产,倒是成了座上宾了,不过看着他们这样,她能不伤心嘛! “行了,都有!”姥姥又给连婶夹了个鸡腿,又拍拍她的肩膀道,“好孩子,为了孩子咱也得打起精神来。” 多余话是苍白无力的,一切尽在不言中,连婶重重点头,生活还在继续,她必须打起精神来。 连煜峰吸吸鼻子道,“妈,下午我去上学,你送我如何!” “好!那赶紧吃饭。”连婶垂着头闷声说道。 吃晚饭,该干嘛!干嘛! 方默南则给病人煎药,看着他喝下药后,“能睡就睡会儿。”方默南说道。 “嗯!我知道。”康九源点头道。 这前三天,最关键,所以关大山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方默南又叮咛了大山几句,离开,又回了厨房。 接着做晚上饭,看着连婶和煜峰,可得好好的补补。 俗话说:吃肉不如喝汤,而坊间至今流传着的“民以食为天,食以汤为先”,就是汤文化几千年历史的生动写照。 国人自古就有喝汤的习惯。中华传统饮食观追求美味享受,注重饮食养生。汤最容易兼顾到这两个方面,烹饪饮食经典《吕氏春秋-本味篇》记载了煨汤的真谛:‘凡味之本,水最为始,五味三材,九沸九变,则成至味’,几千年的历史记载和沉淀,使其独具特色。 大文人李渔在《闲情偶记》中称:汤即羹之别名也……有饭即应有羹,无羹则饭不能下。 瓦罐汤,更以其独特的魅力成为烹饪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而瓦罐汤也是中华美食里一种特殊的烹饪手段。相对于铁锅来说,瓦罐导热慢,却是保温效果好。所以用瓦罐做的食物,有一个专用的烹饪词汇——煨。 既然煨汤。那么最起码的时间要熬煮六、七个小时。 方默南要做的话。这农场里现成的坛坛罐罐。她把食材处理好,在厨房里搭建的土灶台上烹饪。 方默南让王家宝和薇拉他们帮忙,把一米方圆的巨型大瓦缸放在土灶上。在把小瓦罐层层摆放其中,小瓦罐内装野鸡、鸭子、甲鱼、天麻、猴头菇等原料。 再以优质木炭恒温制达六小时以上,瓦罐之妙,在于土质陶器秉阴阳之性含五行功效,久煨之下原料鲜味及营养成分充分融解于汤中。 由于这缸中之罐是用气的热量传递,故避免了直接煲炖的火气,煨出的汤鲜香淳浓,滋补不上火。 那香味可是老远都闻的见,馋死个人儿。 这晚饭不等人叫,大家伙儿就齐聚厨房了,等这汤关大山和王家宝从大缸里一一端上来,解开瓦罐上封口的锡纸,香气扑鼻,汤水特别浓且醇厚,入口鲜能吞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你的,清热消痰,润肺的,野生菌煨的。”方默南把特地给康九源做的汤端到他面前。“这里还有几味药材,该汤充分吸收中药材的药理成份,达到了食补的最高境界。” “呀!我也有。”康九源讶异道。“真是太谢谢!” “都别愣着了,趁热赶紧吃啊!小心别烫着了。”林老爷子笑着催道。 “嗯!这味道绝了。”胖子尝了一口道。“汤汁稠浓,醇香诱人。” “味道醇厚,食之有返璞归真的感觉。”林老爷子笑道。“难怪人家说:瓦罐香沸,四方飘逸,一罐煨尽,天下奇香。” “曾有美食家赋诗赞曰:民间煨汤上千年,四海宾客常留连。千年奇鲜一罐收,品得此汤金不换。”康九源有滋有味儿的说道。 “还营养健康!”连煜峰说道。 总之一句话好喝! 瓦罐汤之所以味道特别好,奥秘在于瓦罐具有吸水性、通气性和不耐热等特点,原料在瓦罐内长时间低温封闭受热,养分充分溢出,因此汤品原汁原味而软烂鲜香。 “以后想吃的话,经常做。”方默南承诺道。“俗话说,陈年的瓦罐味,百年的吊子汤。所以瓦罐使用次数愈多,煨制出的汤品味道愈鲜美。” “再说了,守着农场器具和食材都是现成的,就是有些费时间。” “不怕,不怕,我看火!“连煜峰急忙说道。其味鲜香淳浓,食后令人久而难忘。吃的好饱,是再也不能喝了。 “行,以后星期天做,这看火的活计就叫给你了。”方默南笑道。 “保证完成任务。”连煜峰敬礼俏皮地说道。 吃完晚饭,煎好药,让康九源服下去,方默南才离开。 第三日,康九源服药后,痰中见血一盏,和昨日差不多。 “呼!这回是彻底舒服了。”康九源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呼吸顺畅了许多。” 吃完早饭喝药,这六服药下去,康九源去完卫生间,回来一脸的笑容。 方默南进去看了一眼,屎燥干血甚多,“这样大约再有一个星期大约就差不多了。” “是吗!那太好了。”康九源笑的如个孩子似的,“谢谢!” “行了,等好的那一天在说谢谢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服药后,胃纳明显一天比一天激增,一切症候渐渐减除,精神体里亦随之汇入。 十日后,二便皆通,饮食正常。康九源真是与来之前判若两人。不是身材,想要在这十天内一口吃成个胖子不可能。而是精气神,这胸膈间的痰热满结,消肿散结,现在胃口也开。 “不过还要好好的将养,不要吃太硬的食物,以软烂、多汁为主,还有不要吃辣椒、煎烤之类的食物,喝咖啡等刺激性的饮料。胃才刚刚好,还很虚弱。” 方默南仔细叮咛道,然后又写下几个食疗的方子,递给他,“放心这个保管你爱吃,绝对不是让你苦修。切忌不要碰烟酒刺激之品,不过你要是觉得还想来接受治疗,我无所谓,倒时候肯定比这个还痛苦。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呵呵……记住了。”康九源忙不迭的点头。“这半年可真是如地狱般难熬,不就是戒烟、戒酒嘛!大丈夫说到做到!” “有志气!”林老爷子朗声说道。 “真的不能抽!”康九源一脸‘委屈’地又问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康九源就知道真的不能抽。 夏伯言听他们说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方默南,这老脸一红,真是的,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来第二次,怪不好意思的。 他硬着头皮说道,“厚鸣那小子还想……还想……” “这么快就吃完了。”方默南挑眉道。“你稍等啊!大山、家宝般东西。” “对对!”夏伯言忙不迭点头道,没法子狼多肉少。小舅子和倪宝红一个比一个能吃,他还给了方主任送过去一些,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东西。 这回夏伯言开的车比上回的大多了,装了满满一车厢,两人才开车上路。 车厢里康九源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夏大厅长摇头直笑。 “哎!你别笑,等你好了,你吃那些腊味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估计比我还没出息。”夏伯言摇头道。 “谢了!”康九源真诚地说道。 “行了,病好了,就成。一个大男人,那么婆妈干什么?”夏伯言摆手道。“要谢,也是人家方医生。” “糟了!诊金和药钱,急着走,都忘了付了。”康九源猛然想起道。实在是这些天住的舒服,尤其最后这几天,钓鱼,进大棚里采摘等等。都忘了自己是去看病的,还以为自己是来度假的。“掉头回去。” “我看你还是直接汇款的好!”夏伯言沉声说道。“至于多少钱,看心意吧!” 康九源想起他问大山病情,诊金的情况。大山说从工资里扣来着,还是汇款好! 路况很好,车子一路疾驰到家,还没等车停稳呢!岳厚鸣和倪宝红从自己的车子上下来,跑了过来。 “我说你们也矜持点儿,好歹别那么没出息行不行。”夏伯言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看着他们心急的样子好笑道。 “姐夫!这个晚了就没了。”岳厚鸣不知客气为何物,直接打开车厢,开始搬东西。 “康大警官的病治好 了。”倪宝红斜睨着大量着他道。这才像个样儿嘛!前些日子一副要死的可怜样儿。没想到这小子窝在这儿。 “放心!死不了。”康九源没好气地说道。两人一副两看相厌的样子,跟有仇似的。 “别傻站着了,倪二还不过来帮忙。”岳厚鸣看着闲站在一边的他和人大眼瞪小眼,“快点儿,厂子里还等着我呢!” 倪宝红指指自己,“我!” “不是你还你能是谁?别啰嗦,少废话!”岳厚鸣催促道。 “好好!”倪宝红卷了下袖子,开始往自己车里搬运。爷们儿什么干过这个,真是的,跟着你们不知道多少第一次被打破了。算了看着南妹子这些东西的份上,哼! 两人合力搬走了一半儿,可真不客气。 ps: 求票!! 第797章 在夏伯言的瞠目结舌中,两人搬完后拍拍屁股走了。“姐夫!抱歉啊!不能帮你,实在忙着新游戏测试呢!”岳厚鸣话音刚落,车子已经开走了。 两人开着车子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一串汽车尾气,寒风吹过,夏伯言回过神儿来,叫人往楼上搬,想想这些东西送给谁。 夏伯言他们走了,许诚开着车子进了农场。 “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许诚下车叫道,“方医生!” “哦!许伯伯能说话了。”方默南看着他笑着道,他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呃!难听,不过比起不能说话来,已经让他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天气晴好,咱们坐那边说话。”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 “嗯!”许诚从善如流地在交椅上坐了下来。 “先把把脉吧!” 许诚伸出手,把手腕放在藤制的方桌的脉枕上。 少顷,方默南把完脉,撤回了手。“恢复的不错,换个药方再吃十天,声音就能恢复如前了。” “那太好了。”许诚声音嘶哑如烟熏过似的,“这是礼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他呈上一个纸盒子外面包着一层包装纸。“不是贵重的东西。” 方默南挑眉,“哦!”解开了包装纸,打开了盒子。 不是贵重礼物,却是非常的合方默南的心意,盒子里是一块儿条纹粗布叠得整整齐齐。凝重的原色,没经过染料的浸泡。摸上去柔、厚实。还有一双老头翁,千层底儿的棉布鞋。 “谢谢!我很喜欢!”方默南笑着收下道。 “呼!”许诚心下松了口气,为了这礼物还真是绞尽脑汁,莫家有钱,谁人不知,要送就得送合人家心意的。还是他上次来,仔细发现她穿的都是传统的手工制作。 “你喜欢就好,我还真怕……”许诚笑着说道。 “这个很好!真的。”方默南笑着抖开粗布,“这个做床单最好不过了。” 方默南看他摇头失笑,“哎!许伯伯你还别不信。它可是100%的纯棉线制成。绿色环保,不褪色并且也不易搓起,不起球不卷边,舒适透气吸汗能力强。冬暖夏凉。 这粗布还有止痒的功能。给人感觉特别舒服。它亲和皮肤,对皮肤也没有刺激,还有防虫蛀的功效。”算了说这个干啥。“许伯伯稍等,我去制药丸。” “好的!”许诚点点头。 方默南回身上了半山,再下来时,手里多了一瓶蜜丸递给了他,“用药和前次一样。” 许诚接过瓷瓶,起身告辞。 姥姥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调侃道,“也就你稀罕这些老物件,我还记得你去沪海的时候,买了那么多的民光床单,当时你说什么来着,称它为国民床单。” “怎么样?我推荐的不错吧!”方默南指尖蹭蹭鼻尖俏皮地说道。 “那是!南南推荐的能差的了,房间这么多,还真不够铺的。”姥姥笑着说道,手指抚摸着粗布和棉鞋,“做工还不错。” “相当年啊!民光床单,那是家家户户的必备床上用品,在十年前那是‘一单难求’。听说求购的人流始终在厂房外排成长龙,产品是刚一下线就被抢购一空。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姥姥语气怅然道。 “现在的人,一心求新奇。对这些老物件看不起的,厂家的日子自然好过不到哪去。”方默南直接换上许诚送来的棉鞋,“嗯!不错,暖和,合脚。”起身在地上跺跺脚。 “姥姥不去饭店。”方默南挑眉问道。 “嗯!现在就走!”姥姥转身去推小木兰,把自己包裹严实后,正准备启动摩托车的时候,门房的电话铃声响起。 姥姥把摩托车支起来,快速进了门房,接起了电话,“啊!好的!好的!我马上就来。”姥姥放下电话,一脸焦急地跑了出来。 “怎么了?”方默南问道。 “你哥让公安抓了。”空气中留下这样一句话,人已经消失在眼前了。 “哥?”方默南眉头轻蹙,“真是意外的见面啊!”她还以为姥姥把人赶到老宅会安生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惹是生非了。 算了!不关她的事,遛弯儿去! 方默南穿上羽绒服,带上大叶子就出去溜达了。 小吃街的老板们可真热情,直问她为什么这十来天不见她们来啊! 方默南简单了解释一下,看见大叶子更热情了,各类肉干,吃的大叶子走起路来都摇摇摆摆的,吃撑了。 方默南轻笑,点着它毛茸茸的脑袋道。“你那点儿出息。” “盛情难却嘛!”大叶子羞得两只前爪遮住了自己的脸。 哼哼!大叶子倒是想把脑袋藏在肚子下面,找个地缝钻了,可是吃的太饱,蜷缩不起来,盖不住它的脑袋。 “哈哈……”方默南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方默南点了碗馄饨和一个肉末烧饼。 俗话说:“冬至馄饨夏至面”的说法。冬天早晨吃上一碗暖又管饱管足! 一个个圆圆胖胖的,卧在清汤里,上面还撒了鸡丝和鲜葱末子。皮薄馅少,汤料精致、浓厚,加虾皮、榨菜末,清鲜不腻。 店老板为表货真价实,汤锅里总煮着几块大骨头,加点鲜红的辣油,青绿的葱末,再洒上胡椒粉,香鲜透骨。 方默南舒舒服服的吃上一碗,付钱走人,踱着步,慢悠悠地溜达回农场。 姥姥已经回到了农场,哦!还有她那个哥哥,应该说是表哥,确切的说是二舅家的大儿子。 二舅早年十来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当时的年龄十三、四了。 由于当年只有姥爷一份儿工资,姥姥是挣工分的,家里四个孩子,那个年代是吃不饱,但也饿不死,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不过家家户户都这样,也没见他这么心狠的,一走就杳无音信。 当时他离家的时候,家里的人,拦不住,直到九十年代初期回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人已经老了,四十多了,已经娶妻生子,两男一女。 前世方默南还怨念,你说你离家出走,你往南边富裕的地方走啊!他倒好直接去了大西北,那穷山沟沟里。 回来后,还得家里接济他们,那时候姥姥没有收入,接济的重担都是老妈扛得。真是一升米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 前世姥姥两次中风,人家都没在床前伺候过老人家一回,值过一回夜。至于看病的钱,只汇过来伍佰元,人都没打照面的。 忘了说了,离家后老二人家改名字了,有奶便是娘,认了别人做父母。 总之一句话,混的很不如意,如大多数普通老百姓一样,为生活奔波。 就是不知道见到今生自己这个亲娘是否如前世那般不待见。 方默南还没走进去,就听见里面在吵吵。 “我拿自己家的钱,怎么能算偷。奶奶,把那些人给开了。”他气急败坏地说道。 “哥!你少说两句,不问自取是为偷!”一个年轻地女生说道。 “你个丫头片子,说什么呢!赶紧上学去。”他一副不耐烦地样子,挥手道。直接一把把人给推了出来。 “哎!你是谁!来我家干啥?”他看着门口的方默南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可不是……随便能……”他如掐了脖子的鸭子似的,骤然住嘴。 “小姐!”薇拉和维卡拉她们二人看见方默南,则从房门口的交椅上站起来。 方默南把肉末烧饼扔给了薇拉,她把烧饼放在小桌上,维卡拉则不客气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薇拉从容地坐在交椅上,慢条斯理地继续擦拭着她手中匕首。她专注的看着匕首的模样,就像是在看着热恋的情人一样,那眼神,缱绻温柔。 可在外人看来,尤其是门内的表哥看着她满眼温柔的样子,小腿肚子忍不住打颤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他可是清晰的记得那匕首滑过他下体的寒意。他只是嘴上沾点儿便宜而已,顺便要是能吃点儿豆腐,那就更好了。他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人,看到如此尤物当然稀罕了。男人都是好色的嘛! 结果悲催了,差点儿没把命根子给搭上,要不是姥姥及时救了他,他真成太监了。 有这两位杀神在,他只好躲进了老宅了。可老宅哪有这里舒服啊! 薇拉嘲讽地看着他冷哼道,“没用、废物。”眼神继续看向自己的匕首。 他跌坐在沙发上,听到她如此的评价,在看看自己这么狼狈。顿时怒火中烧,瞪 了过去。 感觉到他的怒目,薇拉的目光蓦地扫了过去。 薇拉也不说话,只是用冷冰冰地眼神瞅着他,吓得他腾的一下起身,躲到姥姥的后面,还瑟瑟发抖。 确实没用,但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她们的强大的气场啊! 薇拉看他的眼神如看尘埃一样,在他的冷汗即将滴落之前,她不紧不慢地把头转回来,举起她擦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徐徐的吹了口气。 斜眼从上到下,滑过他的身体。 他吓得吞了吞口水,觉得那口气好像是吹在自己脖子上似的,阴冷阴冷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98章(求票!!) 尤其她的眼神所到之处,让他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房间的暖气,也暖不热这刺骨的寒意。 “南南回来了。”姥姥尴尬地笑着道,想要往前走,却发现身后的人死死的拽着她的衣服。 方默南走进了室内,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手托着下巴,眨眨眼,故作好奇地问道,“姥姥他们是 ?” 姥姥拉下他拽着的衣服,也坐进了沙发,“他们是你二舅现在叫吴国勇的儿子,吴旭,吴萍萍。” “二舅!”方默南故作讶异道,“姥姥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什么时候又蹦出来一个,而且他们怎么不姓莫,姓吴啊!” “我很快就认祖归宗,改回莫姓了。”吴旭嚷嚷道。 “是吗!”方默南不以为然道,她记得上辈子他们一家都没有改回莫姓。因为农转非,她记得他们家三个孩子当时花了二、三万块大洋,三个孩子都买了一个城市户口,改回了莫姓。 后来在登记身份证的时候,吴旭用的是吴姓,为此在办银行卡,汽车驾驶证的时候,可没少磨嘴皮子。最后托关系总算姓名一致了,可始终叫吴旭。 在五十年代,城乡之间人口尚可相互迁徙落户。但自三年困难时期以后,在社会管理和粮食供给限制条件下,国家对城镇人口的生活口粮实行按人口限量供给商品粮的制度,人口迁徙落户由城往乡易。而由乡往城难。 一般情况下,除农村人口因招工、招干等原因随其身份及人事关系改变,可以由农业人口转为非农业人口,而进入城镇登记户籍居住外,农业人口是不能进城落户居住的,也不能享有国家的定量商品粮供给。 肤色苍白的城市人总神往着篱笆墙里的乡情俚俗,田园生活。而忙于春耕秋收的农人,最大的心愿乃是收获出一个能“跳出农门”的机会。 九十年代初期 ,社会上非常流行“农转非”。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如果能花钱买个城市户口,就意味着能吃一辈子“商品粮”,过城里人的生活。 过的好不好。都是自己过出来的。这政策倒是让户口贩子大赚了一笔。国人什么时候都喜欢钻空子。 由于华夏的户籍制度是与相应的社会福利分配捆绑在一起的。曾几何,拥有城市户口成为“城里人”,就可以享受国家的商品粮供应,就可以通过单位或集体分到住房。就可以由国家分配工作。就可以享有上学、医疗、社会保障等很多方面的优势…… 于是。当年很多人都这么干,然而社会的转型,很快让人们发现。它只是户口本,随着粮食价格放开,住房放开等等,好不容易跳出了农门,才发现,城里的变化更大,什么都在改,社会福利一项项的减少或者没了。 一切还是得有钱,钱说了算。 吴萍萍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说了。吴旭还想说什么? “姥姥你打算怎么处理。”方默南也懒得在这里穷墨迹,直接问道。 方默南抬眼看了一眼姥姥身后的人,一表人才,个头也高高的。 吴旭怎么说呢!前世方家和这个人接触的最多,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着普通人的优点,缺点就是有些势利眼,再娶了一个势利眼的老婆,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人到四十也小有所成,做点儿生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老婆不安分,眼皮浅,嘴还刻薄,他们成亲后,和方家渐渐地就远了。 尤其方默南出国后,老爸四处筹钱,始终没借一分,这关系就更远了。后来听说老婆给他戴了绿帽,离婚了,又娶了小他二十岁的女人。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姥姥叹了口气,看着他们二人道,“我打算给你二舅拍电报,让他把吴旭接回去。我是看不了他。至于萍萍,现在在这里上学,就留下吧!” “奶奶,我不回去。”吴旭嚷嚷道,“谁要回哪穷山沟里,奶奶我改还不行吗?” 确实是穷山沟,吴国勇所在的工厂是三线建设时所设立的工厂,三线建设是在50——60年代中苏决裂,美国在东南沿海的攻势,当时的历史背景条件下产生的,一次大规模的工业迁移过程,其规模可与八年抗战期间的沿海工业内迁相提并论。 但是由于建设地点都太过偏僻,这种建设方式为后来的企业经营发展造成了严重的浪费和不便,但是三线建设也成为中西部地区工业化的重要助推器。 60年代,国家提出要大分散、小集中,少数国防尖端项目要“靠山、分散、隐蔽”简称山、散、洞。有的还要进洞,三线建设宣告拉开帷幕。 大批原先位于大城市的工厂与人才进入西部山区。更有“备战备荒为人民”“好人好马上三线”等口号号召下。400万工人、干部、知识分子、解放军官兵和成千万人次的民工,打起背包,跋山涉水,来到祖国大西南、大西北的深山峡谷、大漠荒野,风餐露宿、肩扛人挑,用艰辛、血汗和生命,建起了工矿企业,科研单位和院校。 大动乱早期,三线也是大量知青的去处。由于国防考量,这些工厂的位置都偏僻而分散,导致企业的后续发展进入瓶颈。 三线所发展的项目,将近90%远离城市,多分散在山区,它们多数是一厂一点,有的甚至是一厂多点,布局被讥讽为“羊拉屎”“瓜蔓式”“村落式”。 而且山区内信息闭塞,生产出来的产品往往无法跟上世界潮流,显得过时落伍。有时山区内爆发山洪等自然灾害,企业也往往损失惨重。 冬季大雪封山后,工人更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时人用“洞中方数月,世上已千年”来形容这些工厂的闭塞与环境的恶劣艰苦。也因此,许多的厂矿单位里医院、商店、学校设施一应俱全,成为一个封闭的社会。更有许多城市更是因三线建设才得以出现。 但是随着改革开放,这些地方的工业跟不上历史潮流,许多三线建设单位由于位置偏僻闭塞而难有发展。 有能力,有关系的都回到了原籍,没能力的只好坚守阵地,直到有一天厂子倒闭,自谋出路。 吴国勇没法子,厂子的效益一天天的不好起来。就想起远在中东部的老娘了,总比孩子们窝在这穷山沟里强。 所以就来把千里寻亲,前世姥姥家境不富裕都把孩子们留了下来,今生就更不用说了。 吴国勇所在的厂子就是三线建设所遗留下来的军工厂,很大,工人有上万人。由于国家整合,他留在老厂,总厂下达生产任务,他们就日以继夜的生产零配件,一直挨到了退休,相对于其他的消失的厂子,算是有个好的结局。 “奶奶,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你就让我留下吧!”吴旭眼看着老人家认真了,也急了起来。 这要是被送回去,那穷地方,死都不会在踏进去。 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居然哭天抹泪的,说起了自己的艰苦岁月,吃不饱、穿不暖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还不知道,他还有演戏的天分。 吴旭这边一哭,姥姥心里也不好受,虽然这个长孙一天没见过,可怎么说也是老莫家的人。 姥姥家即使在艰难,过的在苦,也没吴旭说的那么凄惨。听着他的叙述,老人家心里还能不化成水了,总觉得亏欠了孩子。 呵呵……他倒是有些小聪明,攻心为上,知道哪里是老人家的软肋。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姥姥说道。“我送你们回老宅去,你最好安分点儿。不准再拿老宅店里的钱,我给你的零花钱足够了。”说着她就起身朝外走去。 吴旭嘴里嘀咕道,“小气……” “要钱的话,跟我说。”姥姥说道。 一听这话,吴旭眉开眼笑的,“奶奶,我想留……”吴旭地话还没说完,薇拉冰冷地眼神扫过来,他火烧屁股似的,跑了出去,立马改口道,“奶奶,你等等我。” 吴萍萍也随后跟了出去,蹬着自行车,追在姥姥的身后。 人走后,方默南躺在走廊上的摇椅上,一晃一晃的,“薇拉,他很怕你。” 维卡拉道,“他想薇拉的占便宜,结果被收拾了一顿。” “呵呵……” “没用的男人,废物。”薇拉不屑地撇嘴说道。 姥姥把人送回老宅,很快就回来了。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正在厨房做饭,中午打算包饺子吃。姥姥洗了洗手,也下手包饺子。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有说有笑的,姥姥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南南,你不问问有关他们的事。”姥姥抬眼说道,包饺子的手也慢了下来。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相视一眼,“姥姥想说就说吧!我洗耳恭听。”她俏皮地说道。 姥姥把吴国勇一家介绍了一下。 方默南手里的小擀杖停了下来,她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姥姥说说你的打算。” ps: 求票!! 第799章 “我的打算!”姥姥苦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打算,儿女都是父母的债!” 林老爷子心有戚戚、感同身受道,“有这样一个故事,说有个地主对他的佃户很好。有一次,他请了很多佃户去他家里吃饭。还免了他们的租子。佃户们纷纷表示感谢。有人说,下辈子要做牛做马报答他;有的说下辈子要为他上刀山下火海报答他;还有的说……只有一个很老的佃户说:‘老爷,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也不能报答的了您的恩情。就让我下辈子做你的爹吧!’” “噗……”方默南笑了,不过稍微一回味,很快她沉默了。 林老爷子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众人听了,都是一愣,地主也是面带愠色。却听老人轻轻说到:‘做老人的,哪个不是为了儿女操劳一辈子啊!’” 爹不好当啊!尤其是拼爹的年代,爹更不好当!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夫妻是缘,善缘恶缘,非缘不聚;儿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 父母活的很累!他们活的累都是为了子女。为了子女,他们努力挣钱;为了子女,甚至一生的心甘情愿乐“还债”不疲唯恐有一丝不周! “那姥姥的意思是……”方默南抬眼看过去。 “我没啥大的想法,他们的心思我也清楚,我又不是瞎子。他们不就惦记那个饭店吗?给他们分了。”姥姥很干脆的说道。 “姥姥,那可是你的心血。你舍得。”方默南斜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沉吟道。 “大不了再开!”姥姥豪气地说道。 “姥姥您可都六十多了。”方默南说道。 林老爷子也看过去,“我说大妹子,你都想好了。” “那有啥子,人家姜太公八十始峥嵘。 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 我不能和人家比,再开个饭店还是轻而易举的。”姥姥豪气干云道。“熟门熟路的很。” 姥姥想的更多。虽然云县这几年发展不错。也很好,但自己的外孙女总不能陪着她老婆子窝在这里一辈子吧!小鹰始终要长大,展翅高飞的,不能一直拖着她吧! 年龄小。还能窝在这里。几年后长大了嫁人了还能在这里。 诚然她不能一直跟着她。但是在她所在的城市开个饭店,就近照顾还是可以的吧! “姥姥你可真是……叫我说什么好?”方默南摇头失笑道。反正她也不希望姥姥那么累,休息一下也行。 “别想那么多。这事等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再说。开饭店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好的。”姥姥笑着说道。 “快擀片!”林老爷子催促道。 “哦!”方默南麻溜的擀饺子皮。 姥姥包着饺子,碎碎念道,“其他的他们别想,也别惦记。就比如这农场那是我外孙女的。如果真有那个能力,给了他们平台自己发扬光大去,不然再多的钱,也是败掉,说不定还得学坏了。” 农场姥姥又掏钱,又续签了农场的承包合同。 “想当年咱还是买馒头起家的。”姥姥说起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她心里清楚知道这里外孙女帮了多大的忙。光是原料,如果不是孙女的宝贝,自己也就养家糊口,赚头不大。野心也不会一步步膨胀起来,才有了今天的发展。 总之一句话,我老婆子‘欠你们的’我给,别想惦记外孙女的东西。 姥姥心里定下,就等着过年的时候,大家聚到一起宣布吧! 下好的饺子端上来,热气腾腾的,白白胖胖的,如圆滚滚的元宝似的。大家伙热乎乎的吃完,该干嘛!干嘛! “我去邮局一趟,给老二拍个电报,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告诉他。”姥姥穿戴整齐后,骑上小木兰又走了。 “哎!”方默南看着姥姥离去的方向,唉声叹气道。 “年纪轻轻,叹什么气!”林老爷子站在她身边笑道。“老人都这样!多理解一些。” 方默南耸耸肩,“我没不理解!说实在话,那饭店就是姥姥的玩意儿,打发时间的。她愿意怎么处理我没意见的。” “你不觉得你姥姥吃亏。”林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方默南抱着手臂摇了摇手指,“怎么说他是姥姥的儿子,其实在我看来姥姥很聪明,与其攀扯的更多,不如快刀斩乱麻,这样挺好的。不然还得时刻还得提防着他们,或者干脆赶走他们,那不现实。伤了母子情分,天知道这母子情分有多少。还不如像姥姥这样,自己吃的点儿小亏,但却保全了大家的情分,更不用时刻担心他们再算计姥姥。” 姥姥想要发展有她坐后盾,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还没跟你说?你大舅现在聪明了,每个月给你姥姥两千块的生活费。”林老爷子笑道。 “呵呵……曲线救国,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方默南似笑非笑道。 不知道是高人指点,还是自己聪明了,总之对姥姥来说是‘好事’,虽然姥姥现在并不稀罕。 “你这丫头。”林老爷子也笑道,“他现在在省城混的不错,又开了两家分店。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有你爸在省城,扯虎皮拉大旗是不可能,适当的在某些场合两人打打招呼,你爸和他和颜悦色的说上几句,下面的人机灵着呢!这就够他受用了,就没人来找麻烦。”林老爷子感慨道,“做生意没有官面上的关系,想要做大做强是不可能的,自古官商不分家。” 自古官商不分家!很多大家族都是又有子弟做官,同时也做生意的,光靠俸禄,养不活自己,更别提打点关系了。 明朝时候很多官员都这样,让家族的侄儿或是庶子开铺子什么的,赚钱。 清朝那些阿哥皇子也是一样,让门人出来做生意。 现在也一样,不然也不会有官员的子女当某某顾问喽!这就是现实。 那些富商豪贾,对外总说自己是白手起家,其实拨开了你会发现那都是狗屁,包装过的。 比尔的第一个定单,是他妈替他拿下的,巴菲特、索罗斯的老爹不是律师就是国会议员还是什么的,反正分管金融…… 所以说,拼爹无处不在,不论是在华夏,还是在外国;拼爹无时不在,不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甚至在遥远的未来。 更多的人是无爹可拼的,既然无爹可拼,那就拼命吧!拼命的努力,拼命的工作,拼命的巧干加苦干,虽然,那样做不一定有效果,但是,在无爹可拼的前提下,你连拼命的精神都没有了,那么,你还能指望什么?只有拼吧! “走喽!”林老爷子背着手迈着步朝山上走去。 “我回来了。”常久春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阿久回来了!吃了吗?”方默南笑着问道。 “嘿嘿……没呢?” “叽里咕噜!”常久春的肚子这时候不客气的叫了起来。弄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行了!今儿中午吃的饺子,包了不少,还富余着呢!自个儿下着吃。”方默南道。 “好嘞!”常久春边走边和农场里的人打招呼。 进了厨房后,常久春在炉子上做上水,等水开的期间,两人坐下来聊天。 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道,“嗯!看你的喜笑颜开地,就知道廖劲凯客家菜馆是开业大吉。” “嗯!地方是现成的,紧靠着市郊,资金又充裕,农家乐现成的。”常久春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现在不是讲究自主创业吗?严广兴找人电视台专门报道了。再加上廖劲凯本身厨艺凑合,又在酒店偷师那么久,真材实料,绝对应付的来。生意很火爆。即便热度退了,每个月的收入也客观。” 方默南点点头,“有机会让廖劲凯承包他家身后的青山,那可是宝库。” “这个我们早就商量了,远景规划,像咱的农场似的,南方一年四季如春,都可以游玩,不像北方,冬天就是旅游的淡季了。等客家菜馆成熟稳定以后,盖房子,盖猪圈,养牛,养猪,移植果树,种菜。 那里山清水秀的,到了夏季,吃完客家土菜,爬爬山,或者沿着树荫去河边溜达溜达消消食,顺便钓钓鱼,摸摸螃蟹、泥鳅,运气好的还能抓条黄鳝,再不行,就在树下支张桌子,打打麻将,斗斗地主,下下棋,喝喝茶。到了水果上季的时候,自己采摘,冰到井水里,水果几口下去,真是沁凉舒爽,迎着山风,摇摇蒲扇,再大的暑气也消了。 可比待在空调房间里好多了,还有比这更舒服自在的日子吗?” “嗯!看来你们想的很长远吗?我就怕市里向他们那边扩张。”方默南轻蹙眉头道,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城市势必向外扩张。 “这个你放心,我们早就看过市里的发展规划纲要了,那里地处山地,他们宁可朝南面、东面地势稍微平坦的大海扩张。西山不会的,造价太昂贵。”常久春胸有成足笑着道。 “行啊!阿久想的很周到。”方默南欣慰地笑着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00章 “那是!”常久春毫不谦虚道。农场里除了农作物多,就属书多了,跟着林老爷子和方默南不!没少看报纸杂志,再有老爷子的有心指点。 有时候还去听听龙翔海他们办的学习班,不说别的,这眼界可是比别人宽的多,再加上,他本身的经历,只是没有实践过而已。 再说了现成的例子摆着呢!每到节假日,来农场游玩儿的很多。 “阿久,在这里屈才了。”方默南觉得有点儿耽误人家了。 常久春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会啊!这样挺好的,跟着你学的东西更多。” 方默南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行了,水开了!下饺子吧!”这事以后再说。 常久春起身从冰箱里拿出饺子,一下子下了五十多个。煮好后,捞在盘子里,又给调了些蒜汁,才坐下开吃。 香噴喷的饺子蘸上清香的蒜汁,“这才爽口!”常久春咽下一个饺子,道。 “大蒜是个好东西,不光是调味品,还有很好的医药功效,能降脂和消炎的。”方默南说道。“大蒜能够杀菌解毒、延长寿命。常吃大蒜的人,比不常吃的人患胃癌的几率要少将近一半。所以要适当的吃点大蒜。” 这个是真的大蒜的药用价值,很早就有历史记载。 2100年前,凯撒大帝远征欧非大陆时,命令起士兵每天服1头大蒜以增强气力,抗疾病。时值酷暑。瘟疫流行,对方士兵得病者成千上万,而凯撒士兵无一染上疾病腹泻。仅用短短的几年时间便征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当时最强大的古罗马帝国。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大不列颠帝国的军需部门曾购买十吨大蒜榨汁,作为消毒药水涂于纱布或绷带上医治枪伤,以防细菌感染。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由于药品的严重缺乏,许多国家的军医都使用大蒜为士兵治疗伤口,当时。苏联曾誉称大蒜汁为“盘尼西林”。 近代的八年抗日战争的艰苦岁月中。八路军和新四军的军医也曾用大蒜防治了感冒,疟疾及急性胃肠炎等疾病,增强了革命战士的体质。 大蒜是好,可这蒜味太大。吃完后。喝一杯牛奶。或者嚼几粒花生米,含茶叶,都可以除味。 方默南看他吃的香。起身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方医生,这么早干什么?”常久春好奇地问道。 “做点卤味,下酒的菜,庆祝你回来啊!阿久很能干!”方默南头也不会地说道。 一番话说的常久春感动地稀里哗啦的。“谢谢!” “谢什么?”方默南好笑地说道,“大家伙一块儿吃的。” 常久春嘴角含笑,心里美滋滋的,没有家的人,更渴望别人的关怀。老大让他来这里还真来对,体会家的温暖。 五花肉、大骨头、香菇、秀珍菇、鸡翅膀、鸡胗、冻豆腐、铁蛋、豆干、鸡心、鸭脖子、鸡脖子、鸭舌、鸡肠、豆皮都可以做成滷味。 方默南熟门熟路,卤上一大缸,都是吃货,能吃。这回缸里放了一小包中药,用纱布包裹着。 吃完饺子,常久春就去冲澡,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后,搭在院子里,才又进了厨房。 这时候卤味差不多了,方默南捞出鸡爪子,鸭脖子、鸡翅膀、豆干等,装满碟子,两人边喝边聊,后来林老爷子加入三人聊的起劲儿。 当然晚饭期间人都回来了更是热闹,姥姥介绍了农场里的新成员薇拉和维卡拉彼此认识。 像上次一样,酒后,一人一碗好消化的热乎的汤面。 饭后,方默南和三个小家伙儿在农场里遛弯儿消食。 常久春跟在身后,一直走到水库,夜色很美,清冷的月亮高挂在天上,倒映在水里,不过这寒风可不是一般人抵的住。 当然方默南除外,寒暑不侵。 方默南站在岸边,“阿久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声音如这夜晚一样清冷。自从看见薇拉她们两个,他这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这心里的疑问可是不少,在不说的话,得把人憋坏了。 “她们也是军人出身。”常久春皱着眉头道,“是苏联的特种兵吧!” “嗯!老四送来的,不收不行。”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四少送来的。”常久春松了口气道,作为保护方医生的人,他必须清楚这些人的来历。 “比特种兵还要厉害,你们老大说她们是从西伯利亚训练营出来的,那里被称为魔鬼基地。”方默南平和地说道。 “啊!老大也见过她们。”常久春傻乎乎地问道,那就更没问题了,有女人贴身保护更好。“等等!你说她们从魔鬼基地出来的。这么说她们很强。”常久春有些跃跃欲试,想比划切磋一番。 “阿久不是我打击你,你们要是切磋的话,你使尽全力也只能跟她打个平手,未必能打得过她。”方默南看穿他的心思说道。 “喂!方医生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好歹咱也是特种兵出身耶!”常久春不服气地哇哇大叫。 “我说的是事实。”方默南不带感**彩地说道,以她今日的修为,这点要是看不出来的话,就白活了,干脆回炉再造得了。 算了说了也没用,让他试试也好,知道差距在哪里? “走吧!在巡视一圈。”方默南向山上走去。 玉哥儿在空中巡视,鹰隽犀利的眼睛,俯视着下方,嘶嘶鸣叫响彻云霄。 “方医生,这鸟儿可真够俊的。”常久春抬眼看着天空中自由飞翔的玉哥儿说道。 “极品海东青,能不俊嘛!”方默南伸出胳膊,玉哥儿一个俯冲下来。 “小心!”常久春紧张道。 “没关系。”方默南笑着不以为意道,玉哥儿稳稳地落在她的胳膊上。“乖孩子!”反手扔给它一个牛肉干。 玉哥儿嚼的那个叫香,挑衅地看着大叶子,一副臭屁地模样。 “小心乐极生悲!”方默南出言提醒道。 果然方默南的话音刚落,围在方默南脖子上的大叶子就出手了,一道黑影蹿出,如闪电般的袭击玉哥儿。 玉哥儿反应也不慢,或许就在全力戒备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不过,再快也没快过大叶子,它手里抓着一只羽毛。 它站在方默南的肩膀上,朝空中飞舞着,嘴里发出愉快的咯咯……得意洋洋的笑声。 “调皮、淘气,老实点儿。”方默南拍着大叶子的脑袋道。 大叶子乖乖的趴在她的脖子上,不过这眼睛始终望着天空,好不得意。 “方医生,它们可真机灵。”常久春摇头失笑。 “就当消食了,不然天天这么吃,早晚成胖子。”方默南瞥了眼还在空中飞翔的玉哥儿。 而她的话音刚落,两个小家伙儿又相互掐了起来。这成了每日晚饭后的运动了,俩家伙儿是越玩越起劲儿。 方默南只说了句,“到点儿别忘了回来。” 大叶子和玉哥儿打闹大约半个钟头,不管输赢乖乖的回家。 方默南带着小灰巡完山,各自回房,陪姥姥看会儿电视,等着大叶子回来,然后闪进空间。 修炼完毕后,听见鸡叫,方默南又闪出空间,昨晚上还圆月高挂,只一晚上的功夫,就北风凛冽,天色阴沉沉的,这架势又预示着一场风雪的来临。 方默南一路晨跑到山顶,“咦!” 山顶早有了人,原来常久春和薇拉正在对峙中。 维卡拉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她看见方默南跑了上来,冷冰冰的说道,“小姐!薇拉和他切磋格斗技巧。” 薇拉和常久春看向方默南,方默南道,“你们继续!”心里轻笑,阿久还真是不死心。 也好她也想见识一下能从魔鬼基地走出来的人,到底如何? 方默南坐在青石台上,翘着二郎腿,乖乖的当观众。 两人站定,动也不动,常久春好整以暇地看着薇拉,神态十分的悠闲,他自信自己能打败他。 常久春从薇拉身上能感受到一股澎湃的气血,这在女人身上非常少见,难怪方医生说她很强,想来应该也是经过极其严格和残酷的训练。 而她身上的浓重的戾气怎么都遮掩不住,那是经过血与火淬炼出来的,身上也背负着人命的。这让他渐渐收起 轻视之心。 薇拉冷冰冰的站在那里,眼前的男人,很强,气血旺盛,别看闲适,可让她不敢小觑。 两人就这么站着,好像在比定力似的,谁也不动,方默南上来时,天还黑着呢! “你们还打不打。”维卡拉不耐烦道,“天都快亮了。”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 薇拉则恨得牙根痒痒,怒火高涨,“喂!你到底打不打。”两人就这么傻乎乎的站在冷风里,赶紧打完了完事。 “这定力也太差了吧!也不过如此嘛!难为方医生还极力的推崇。”常久春言语相激道。 薇拉不怒反笑,“想激怒我,你还嫩点儿。” 两人好像约定好似的,就在这山顶上,冷风吹着比定力。 渐渐的天已大亮,却依然阴沉沉的。 “真是冒傻气,你要是不打的话,咱们该日再打,我可没时间陪你……疯。”薇拉说道,山顶的气温低,他们头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 ps: 求票!! 第801章 就连坐在一边观战的维卡拉的头发和眉毛上也不例外,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跟白胡子老爷爷似的。方默南除外,依旧那么闲适地看着薇拉他们二人。 薇拉最后一个‘疯’字还没喊出来,常久春原地一个弹起,拳头就直奔薇拉的面门而去。 薇拉最后一个字还没喊出,有些松懈,有些猝不及防,其实更多的是自信。但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速度如此之快,拳没到面门,这劲风已经到了。眨眼间这拳头就到了跟前,防护有些来不及了。当下转守为攻,一抬腿,就朝他的腰间扫去。 薇拉这也是下意识的反应,她所攻击的地方乃是人体的脆弱部分之一。 后腰双肾,双肾部位为后门要害,在后腰间,两侧软肋,打之内气机损,心口憋闷,不能言语,重则气逆身亡。 无论高大者,还是强壮者,其要害依然脆弱,与普通人毫无区别。只要打中要害,不需要太大的劲力,足以伤人毙命。故以最快的速度、最少的招数、最小的劲力,打击最准的要害,获得最高的效果,是格斗的技巧,没那么多花招。 上打咽喉下打阴,太阳动脉两边分。眼睛嗓子神经群,后脑腰肾前后心。 这些是人体的要害部分,他们包括穴道和脏腑。穴道,人体神经的密集处,与各组织系统和血液循环等系统连带紧密,易受重伤。 脏腑。人体内脏的各器官,质地脆弱,且无骨类的强力保护,难以承受打击。 而薇拉显然对这些清楚的很,练习格斗技术,以杀人为目的,为求一击必中,所以通晓人体的脏位,脆弱部位,临敌施技。方能有的放矢。极其精确地实施伤杀。故对要害打击的研究与深化,这是格斗必学的,也可以说是基本功。 薇拉从魔鬼基地走出来的,学的就是这不要命的打法。相当于古代训练死士的方法。将生命置于度外。而且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敌人一击毙命。 常久春攻击她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反击,拼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要命的打法也要反击。这是完全的视死如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敌人。 不过今天只是切磋,又不是你死我活的生死战,然而薇拉这一腿扫出,力道一点也不轻,而且力道还在加强中。她自己清楚自己下腿的分量,如果被击中,是非死即伤。 然而要是对方躲不过去,就不配称为军人,她也想见识一下他的武力值。是人都有好胜之心,检验自己如何是靠别人认证的,也就是打败别人。 薇拉看着常久春躲也没躲,秀眉轻挑,这么有自信,于是不收力道,反而加沉了几分,务必一招制敌。 常久春现在才有所体会,一交手就体会到为什么方医生说他使尽全力也只能打个平手了。 这要是比武切磋的话,平手,或许打的时间长了,他还能有胜算,毕竟男、女天生的体力,在哪摆着呢! 但是薇拉这种打法可以说以死相搏,这就不好说了,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这四少那找来的,这么恐怖的女人,这还让男人有活路没有。 恍然间,薇拉的腿已经扫了过来,常久春也不是吃素的,轻巧地躲过了她这势大力沉地一脚。 转手为攻,趁着薇拉的腿扫空,撤回之机,常久春脚下顺势就跟了上来,长臂一扫,化拳为掌,一掌就奔向她的胸口。 这掌声竟然带起了阵阵呼啸之声,这呼啸之声,咋听之下犹如阵阵虎啸。 薇拉看到直奔自己胸前的掌,身形快如闪电,双手紧紧的摁住了这手掌。 在薇拉摁住的瞬间,一个借力,腾空而起,脚尖直奔常久春的咽喉部分。又是人体的脆弱部分。 喉核在颈部正面,说话之时,这块软骨震动起伏,此有声带、食管、气管相合通过,受打则喉断,窒息咽气。中有喉核穴,侧颈有颈静脉,迷走神经,人受重击即昏迷。 这女人下手可真是毫不手软,招招都奔着脆弱的部位而来。 常久春眼看着脚尖即到,退后一步,撩起腿,两腿在空中相遇,‘砰……’的一声。 两人各自分开,薇拉调整一下就已经欺身上前,她的功夫练的就是杀人之技。 没有那么多绚烂的花招,讲究的是效率、速度、力量,也不用摆花架子。 薇拉到了常久春身前,一个手刀就向着他的脖子砍去,常久春的脖子轻轻后仰躲过了这一手刀。 薇拉看他轻松躲过这一手刀,立即把手臂一折,一个肘击对着常久春的胸口当空砸去。 常久春看着她砸下来的手肘,立即以右脚跟为轴心,身形向外一个转身躲过了这一肘击。 薇拉拳脚相加,犹如一个黏皮糖似的,追着常久春打,她的手、肘、膝盖,只要能用的上地方,都被薇拉当成了武器,一一招呼到常久春身体各个脆弱的部位。 常久春躲过了薇拉这一番攻势之后,脚下突然发力,身子犹如冲出炮膛的炮弹似的,朝薇拉直直射了过去,刚一近身,他的头部微微一个虚晃,做出一个高踢腿的姿势,腿到了半路,猛然下沉。 一个跺脚,右拳飞快的打出,这一次一定要击中这 娘们儿。老爷们儿尊严差点儿让她给追着打没了。 薇拉稍微一侧身,这拳头再次闪电般的打出。 “啪!” “砰!” 常久春的一拳这次砸在薇拉的胸部,但自己也未能幸免。被薇拉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右边的胸口上。 两人疼的同时弯下了腰,“啪……”薇拉反手就给了常久春一巴掌,“打哪呢!” 常久春捂着自己的胸口,抬眼看向她捂住的部位,心里好不冤枉啊!都是砸向对方胸部,‘凭什么打我。’他心里腹诽道。 常久春直愣愣盯着她饱满的胸部,这才意识到打了哪里。心中直呼妖孽,这要是没点定力的男人,还真无法和他动手。 即使寒冬,穿的厚。也遮不住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再配上天使般的面容。就能让很多男人立马缴械投降了,刚才怎么就和她动手了。 常久春直盯着人家胸部,薇拉眼神如利剑一般扫射过来。 常久春赶紧收回视线,“呃……”这时候说啥好像都不对。 常久春只觉的胸腔翻涌。一股气血翻腾而上。“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你这女人下手真狠!切磋而已,用不着这样吧!”常久春抹了一把嘴,嘴角鲜红的血液非常的刺眼。 这下薇拉倒也不好再计较了。拳脚无眼嘛! “薇拉,没事吧!”维卡拉上前问道。 薇拉硬气地说,“没事!哪像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没用,这么不禁打。” 常久春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好男不跟女斗。”嘟囔了一句。 “行了,别嘴硬 了。”方默南扔给他们一人一瓶药酒,“回去擦擦吧!免得到时候更疼。” 方默南还特地向薇拉她们二人说明使用方法。 维卡拉虚扶着薇拉两人相挟下山,擦药酒去了。 方默南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上前拍拍常久春的肩膀道,“行了,别装了,人都走了。” 常久春捂着胸口道,“方医生!我是真的受伤了,没看见都吐血了。” 方默南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受伤是有,但没那么严重!” “嘿嘿……”常久春站了直了身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然要怎么办!再挨一巴掌。” “这样才能化解尴尬嘛!打起来谁还记得她是个女人啊!”常久春很无辜地说道,“你看她那狠劲儿,老实说比男人都狠。能把我打的吐血,她是第一女人。” “行了,下山去擦药酒吧!”方默南笑着道,贼兮兮地手肘捣捣他的胳膊,“哎!刚才打到人家胸部,啥感觉啊!” “又软又大!”常久春鬼使神差地说道,话落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黝黑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噗……哈哈……”方默南爆笑出声,看着他脸上的羞红,“我下去做饭了啊!” 她怕自己在待在上面,他的脸都能燃烧起来。方默南一溜烟地跑了。 常久春站在山顶,越想脸越红,使劲儿拍拍自己的脸颊,“瞎想什么?”寒风吹过,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来,也赶紧下山。 房间内,常久春脱掉衣服,看着自己全身红红紫紫的,尤其是胸口巴掌大的黑青,刺目。 关大山拿起药酒开始给他揉搓起来,疼的常久春直叫,“大山哥,轻点儿,轻点儿。这是肉。”嘶嘶……声不断,不时的倒抽一口冷气。 “啧啧……那娘们儿下手可够狠的。”关大山看着他浑身青紫咂舌道,紧接着又道,“我说兄弟,你也太没用了吧!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常久春一听差点儿又吐血了,“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哥们儿,你去试试。” “我才不傻呢!我打不过他。”关大山直接说道。 “嘶……轻点儿。”常久春又哀嚎道。 “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娇气。”“啪……”关大山拍了他的肩膀道。 “疼疼……” 另一间房内,维卡拉则拿着药酒帮薇拉揉搓,别看她身上淤青不多,多在腿上。 而薇拉胸部的淤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是刺眼。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02章 维卡拉关心问道,“怎么样!疼不疼。”手上揉搓的劲儿可一点儿都不小,可薇拉好像毫无所觉似的。 “疼!我早就没有痛神经了。”薇拉面不改色的说道,“揉吧!” “薇拉,只是切磋而已,用得着这么拼命嘛!”维卡拉揉搓着她腿上的淤青。 薇拉面色平静淡淡地说道,“我控制不了自己,只要一和人交手,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的打倒对方。” “这可不行,咱们现在过的平静的生活,你要是这样的话,哪天还不出人命了。”维卡拉担心地说道。 这可不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杀人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必须想办法化解她心中的戾气,不然哪天非得出事不可。维卡拉心中有了计较。 “胸前你自己擦吧!”维卡拉把药酒扔给 薇拉。 薇拉接过药酒,垂头看着饱满双峰上的淤青,气都不大一处来。拿起药酒倒在手上,开始揉搓胸部。“咦!这味道可真是不敢苟同。” 维卡拉轻笑道,“别的不说,你这中文的水平见涨。” “有语言环境还能差了,除非你想当哑巴!”薇拉没好气地说道。 “薇拉,这身手没有退步。”维卡拉轻轻刮着鼻尖说道,“是叫阿久对吧!他的身手也不差,值得尊敬。” 她们两个身手。她们清楚的很,等闲的人近不了她们的身,别说在身上留下纪念了。 “哼!”薇拉冷哼道,“怎么说也是经过艰苦训练出来的,要是一招接不住,不如死了算了。” 薇拉眉头都不皱一下,面不改色的揉搓着自己的胸部。那样子这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把淤青揉散开。对于习惯了疼痛的她们来说,这些痛真的不算什么? 薇拉穿上衣服,扣扣子时。“咦!这么快淤青就消散了。” “这药酒味道不怎么样。不过确实好用。”维卡拉拿起药酒说道。 “小姐的医术很好。”薇拉说道。维卡拉认同的点点头。 两人在农场亲自看见她救治的两个病人,和病人刚来时简直判若两人,太神奇了。 神奇的过度。 “咚咚……”敲门声响起,维卡拉打开房门。 “来。方医生让我送来的酸辣汤。驱驱寒气。”连婶端着托盘站在门口。上面放着两个碗。 维卡拉侧身让开,连婶走了进去。“记得喝啊!小心别感冒了。” “好!”两个人一人端着一碗,小口小口的慢慢的喝下去。 “有点酸还带点辣!过瘾!”两人感慨道。 一碗下去。这浑身就暖洋洋的,顿觉浑身上下顺畅又舒坦。 “那个阿久呢!”维卡拉问道。 “放心,他也有。”连婶笑道。 “那家伙儿皮糙肉厚的,冻不着的。”薇拉呛声道,显然还记着刚才的袭胸之仇呢! ********************* 方默南从山顶下来,密集的雪粒子空中降落,敲打着玻璃温室、沙沙直响!她抬头望望天空,看来今儿的这场雪小不了。 方默南走进厨房先熬了三碗酸辣汤,让连婶和大山端给薇拉和常久春他们。 然后方默南则忙活着包包子,姥姥正在熬粥。 姥姥想下手帮忙,“不用!”方默南神识打开,周围没人,“你看!”这手快的就如一阵风似的,只看见手影,待姥姥回过神儿来,包子已经包好了。 “我的天。”姥姥惊呼道。 方默南伸开十指,十指青葱如玉,活动一下手指。她点点头,“嗯!效果还不错。” 姥姥回过神儿来,干嘛!还大惊小怪的,“既然包好了,那么就开始蒸吧!” 两人合力开始蒸包子,很快包子的香味儿就弥漫在厨房。 包子蒸好后,人陆陆续续的来了。 “你们受伤了,这么大的药酒味儿。”姥姥鼻子仔细嗅嗅道。 “哦!我和薇拉切磋来着,拳脚无眼,难免身上有些淤青。”常久春先一步说道。 “那薇拉你没受伤吧!”姥姥关切地问道。 薇拉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姥姥看向常久春道,“阿久真是的,下手没个轻重的。” 常久春夸张地喊道,“莫婶冤枉啊!我都被薇拉打吐血了。” “你还好意思说,堂堂男人,打不过女人。”关大山毫不客气取笑道。 “真的,假的!” 其他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们二人在一般人的观念中,女人是弱者嘛!实在难以想象。 常久春倒是坦然,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藏着掖着的。 “嘻嘻……我作证真的。”方默南举手道。 姥姥心下更加安心,保护外孙女的当然是能力越强越好。 “好了,吃饭吧!”林老爷子说道。 常久春和薇拉早就饿了,站在山顶那么久,又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体力消耗了不少。 两个人拿着包子就吃,常久春顾不上烫,三两口就进了肚子。 “不是吧!阿久有那么饿!”胖子笑道,其他人也都看着他。 “嘿嘿……”常久春讪笑道,“我太饿了,不过今儿的包子很好吃。” 胖子咬了一口道,“是啊!又白又胖的,又软又大的。” “噗……咳咳……” “搞什么?”薇拉瞥了他一眼,嫌恶地说道。 “阿久,你没事吧!”关大山拍着他的后背道。“阿久。你流鼻血了。”他指着常久春的鼻子道。 常久春立马起身,到水龙头下,放开热水,冲了冲,漱漱口。他直接仰起头,过了一会儿血不流了,才重新做回餐桌前。 “你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姥姥担心的问道。 “可能天太燥了,刚才吃呛了,所以震的鼻腔毛细血管破了吧!”常久春随即掰扯解释道。 众人接受了他的说法。 方默南则憋笑憋的辛苦,“我失陪一下。”她起身走了出去。 “哈哈……” 人走到门外。爆笑声传进屋内。 “南南。在笑什么?”众人是一头雾水。 “也许是有什么好笑的事吧!”常久春心虚地说道。 今儿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不但比武输给人家,只是听到那四个字,居然还流鼻血。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方默南站在外面。像个傻子似的。笑 一会儿,才止住 笑意。这时天空已经有雪粒子,飘起了雪白的雪花。片片雪花打着旋飘然洒落到地面、树枝、屋顶上,不多时已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衣衫,打扮的整个大地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空气中也变的越发寒冷了。 方默南转身进了厨房,这眉眼间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尤其是看向常久春的眼神。 常久春求饶地看着她,方默南笑道,“雪下大了。” “那南南,今儿就别出去了。”姥姥放下碗筷说道。 “嗯!”方默南点头,重新坐下。 “你们不出去,我得开车回厂子里。”胖子放下碗筷,拿起餐巾纸,擦了下嘴,起身道。 “路上开车小心点儿。”姥姥看着胖子的背影叮嘱道。 “我知道。”胖子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紧接着就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响,很快就听着车子已经驶离了农场。 常久春见方默南不再提及他的糗事,这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了。 吃晚饭,各自有事都忙去了。 维卡拉跟在方默南的身后,“有事?”方默南扭头问道,脚步可是一点儿也不慢,朝半山走去。 两人进屋,换鞋,方默南横刀立马地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维卡拉道,“说吧!” 维卡拉站在方默南面前,把薇拉的情况说了一下。 方默南食指不紧不慢地轻叩着沙发的扶手,抬眼看着她道,“我明白了,这个心里疾病我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谢谢!小姐。”维卡拉高兴的鞠躬说道。 “先别急着谢!这个真不好治。”方默南摆手道。莫叫心病最难医,人心难测嘛!很难用药物治疗。 方默南坐在客厅想着该怎么治!在回神儿,维卡拉已经离开了,客厅中就剩下她一个。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迷。”林老爷子走进来问道。 方默南把薇拉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林老爷子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现阶段薇拉可以说心情放松,可是你要让她去与人为善,接触阳光的一面,那不现实,中文说的都不利索。” 别看和她们对话流利,可那蹩脚的口音,得听习惯了才行,不习惯的一准听的难受,还得连蒙带猜的。 “所以啊!我很挠头啊!”方默南轻蹙眉头,不好办啊! 薇拉不像跟着连大勇一块东奔西跑的韩叔,他是战场创伤,多多见见战友们,直到自己是个又用的人,心情好!这情伤自然就好了。 薇拉接触的都是社会最阴暗的一面,礼义廉耻统统抛弃,可以说在她的眼里只有死人和活人。还有她本身童年的遭遇,没有练就个杀人狂魔,以实属难得了。 难得看见他家南南,如此的抓耳挠腮的,林老爷子很不厚道的说道,“南南就慢慢想吧!这我们可帮不了你。” “唉!”方默南叹了口气起身道,“不想了,该去做午饭了。”这种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先仔细观察一下薇拉,看看再说。 ps: 求票!! 第803章 还别说,经过方默南三天不着痕迹的观察还真发现了问题了。薇拉喜欢干粗重的力气活,你让她干些细致的活计,可真不行,就比如叫薇拉去大棚里打顶摘心。 打顶也称打尖,其原理是去掉茎的生长点,抑制生长素分泌,目的是抑制营养生长促进生殖生长,使植物多开花结果,也叫去除‘顶端优势‘。 摘心即打顶,是对预留的干枝、基本枝或侧枝进行处理的工作。摘心是根据栽培目的和方法,以及品种生长类型等方面来决定的。当预留的主干、基本枝、侧枝长到一定果穗数、叶片数长度时,将其顶端生长点摘除。摘心可控制加高和抽长生长,有利于加粗生长和加速果实发育。 这么简单的事,又不是绣花,薇拉手劲儿大的,能把整株植物给连地拔起,或者掐的过多。心疼的关大山说什么都不让薇拉在干,免得糟蹋植物了。 方默南观察了三天,纷纷扬扬的大雪也下了三天,天和地连在了一起,白茫茫一片,分不出那是天,那是地,一片晶莹洁白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中飘洒下来,那扬扬洒洒的雪花随着飒飒的寒风漫天飞舞,似柔似轻的柳絮 ,似随风飞扬的鹅毛,在广阔的天空中遨游。 好在雪已经小,看样子快停了,大雪封山,可把小灰他们给憋坏了,这会儿雪小了,就撒欢儿的漫山遍野的跑。 大叶子动如脱兔,如闪电一般。只滑过一道黑影,连印记都没留下。 玉哥儿更夸张在空中飞舞盘旋,欢快的啸声不绝于耳。 方默南他们在下面铲雪,“方医生!这些活儿我们都能干!您何必再干呢!”常久春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嘟囔了好一会儿了。 “阿久,你呀都快成婆婆了,我都不知道阿久还有事妈的潜质。”方默南笑着说道,这手不停,一路铲雪到山顶。 “呼!舒服!”方默南把铁锹插进雪里,随意地做了几个伸展运动。 这浑身的毛孔都透着舒坦! 常久春站在她身后,看着白色天地之间一抹娇红。闲适的几个动作。就如水墨一般写意风流。 “方医生,这几天你观察薇拉,是否她又不妥啊!”常久春轻皱着眉头问道,那眼中的戾气一闪而逝。 “你呀!想多了!只是治病而已。”方默南也不为难他。直接说道。免得他胡思乱想的。误会了就不好! “治病!我看她正常的很,饭吃的不少,干活也蛮卖力的。挺健康的一个人。”常久春歪着脑袋,实在想不出薇拉病了,他看她精神着呢! “心病!”方默南说道。 “心病?”常久春一头雾水,喃喃自语道。“算了说了我也不懂,你就看着办吧!”只要人是安全的,他就放心了。 “走了!下山该做早饭了。”方默南的脚轻轻一磕,拎起了铁锹,朝山下走去。 “方医生,您先下去吧!我再扫扫尾!”常久春说道。 “好!” 方默南转身下了山,举目四望,山岭披上银白,房屋穿上厚厚白色的衣裳,寒风吹过,雪花飘舞着,树上开满了银白色的花朵;嫩绿的麦田上,被盖上 厚厚的一层温暖的棉被。 山下的关大山他们玩心大起的把雪堆成了雪人,真是两不耽误。尽情享受着大雪带给他们的无限快乐。 方默南好笑地摇头,和他们打过招呼,钻进了厨房。做好早餐,吃完早饭,她就开始做豆腐了。 豆腐可是历史悠久,这可是是国人的独创,素有“植物肉”之美称。 草原之外的地区,游牧被农耕取代,人们没有条件大规模地放牧牛羊,有限的土地首先被用来耕种,乳制品,最终没能在中原的厨房占得一席之地。农耕文明中的人们转而将目光投向另外一种植物资源,去获取宝贵的蛋白质。 另辟蹊径地在植物范畴寻找到了蛋白质的支持,这对历史上缺乏肉食的国人来说,既是智慧,也是一种幸运。 佛家修行者的食谱是全素的。修行的生活很辛苦,即便是进餐,也是一种功课。事实上,只有汉地佛教才真正将食素作为一种戒律来遵守,这深刻影响了一千多年间国人的素食传统。 来源于植物的豆腐,既符合严苛的心理戒律,同时又能在营养上给予身体最大的营养支持,在蛋白质的提供上,大豆食品是唯一能够媲美肉类的植物性食材。对于素食者来说,这相当完美。而豆腐在“清寡”中暗含了某种精神层面的气质。 豆腐在宋朝时传入朝鲜,19世纪初才传入欧洲、非洲和北美。在20世纪中期,西方国家不太熟悉豆腐,随着中西文化交流,以及素食主义和健康食物日趋重要,在20世纪末期广为西方食用。 “薇拉,留下来帮忙!”方默南叫住想要走出厨房的薇拉道。 “帮忙,我可只会吃啊!”薇拉毫不扭捏地说道。 其潜台词非常明显,丑话说在前头,她真的帮不上忙。 “放心很简单的。”方默南笑道。 黄豆已经泡了一个晚上,泡的是白白胖胖的。至于磨豆子的活计就交给,‘大力士’薇拉了。 方默南示范一遍,薇拉道,“这个简单。”就这样薇拉转着小石磨一转一个钟头。 “累不累!手腕酸不酸。”方默南关心的问道,她发现,薇拉一直一个手转,不曾换手。 “不累!”薇拉甩甩手,轻松地说道。“小意思。” 磨成了豆浆后,放在大锅里熬。直到熬开,才停火。 这时还要过包,是豆腐渣和豆浆分离。方默南将熬开的豆浆一瓢一瓢地倒进网兜里,薇拉则一摇一摇的晃动着豆腐包,使得纯豆浆从网兜中漏出来,流到放在下面的大缸里。 薇拉用干净的夹板,夹住豆腐包里剩下的豆腐渣,将残留的豆浆挤净。所有的熬开的豆浆,都要过一遍网兜,豆腐渣和豆浆完全分离。 薇拉干的很起劲儿。感觉跟玩儿似的。 然后豆浆继续煮沸。再凉凉一些,开始倒入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薇拉好奇地问道。 “石膏,它可是豆浆点化为豆腐的关键。”方默南说道。 “仔细看着啊!奇迹时刻!”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道。 方默南洒下石膏粉,在肉眼可察觉到的瞬间发生了凝胶作用。 “哇哦!怎么回事?”薇拉惊讶地说道。 少顷。方默南用平勺片出豆腐脑。舀入碗中再加入海米、海带丝、金针、韭菜丁、胡椒粉。香菜、淋点芝麻香油,葱盐椒调味。 “尝尝看。”方默南使使眼色道。 薇拉端着碗,手里拿着小勺。把豆腐脑送进嘴里。琥珀色的眸子,瞬间就亮晶晶的,“唔!浓香无比,又嫩又滑。” 厨房的香味,很快吸引来了众人,人人有份儿,薇拉夸张了一连吃了三碗。 “太神奇了,太美味了。”赞美的话不断。 “呶!吃饱喝足就该压豆腐了。”方默南对着薇拉意味深长地说道。“薇拉过来压豆腐。” 方默南把小小的四方木框摆好,里面铺好细纱布,开始将豆腐脑一瓢一瓢的舀到木框里,水哗哗地从下边流出来,豆腐脑沉积在木框里。等到木框里的豆腐脑积满了,将豆腐包的四角翻过来,将豆腐花包住,上面用木板压好。 “薇拉,现在开始压吧!记住力量不要太大,不然压碎了。”方默南的话音还没落,薇拉已经压的瘪瘪的了,别说豆腐了,能留点儿豆腐脑就不错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压的方方正正的,我的就这样。”薇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怎么同样是压,差别这么大。 “一定要巧劲儿,别太用力。”方默南继续叮嘱道。 薇拉继续压豆腐,可是始终力气过大,没有一次成功的。 “怎么会这样!”一连压了三版豆腐,薇拉都没成功。她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握紧,松开,握紧,松开。 “为什么?”薇拉诧异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欣慰地笑了笑,“看来你也察觉自己不对了。” “怎么治?”薇拉希冀地看着方默南道。 “继续做豆腐喽!”方默南指指缸里还剩下的豆腐道。“先从控制手劲儿开始吧!” *************************** “薇拉大姐!求求你赶紧压好豆腐吧!我们吃的豆腐脑,吃的都快吐了。”常久春拍着餐桌一脸的苦瓜样。 其他人是心有戚戚,一脸的认同。 豆腐脑再好吃一连吃几天,谁也受不了啊!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吃的。”薇拉笑的好不甜蜜,吃的倍儿香。 维卡拉附和道,“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再多也不腻。” “你们行!”常久春佩服道。 姥姥一连吃了几天的豆腐脑,也有些吃不消了,“行了,阿久,这些豆腐脑,干脆我拿到店里买算了。” “噢耶!莫婶,你简直是我们的大救星!”常久春高兴地跳了起来。 “我做的豆腐脑很难吃吗?”薇拉满脸沮丧的问道。 “呃……”常久春语塞,“呃!你做的很好吃,就是吃多了,容易腻的嘛!对了!你不相信,一会儿跟着莫婶走,去看看销售情况就知道了。” ps: 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804章 “哼哼!算你识相!”薇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走了!走了!”姥姥催促道。 几个人合力帮忙把豆腐脑装进车里,薇拉开着车载着姥姥去了老宅店里。在工业区的饭店不卖早餐,只有老宅才卖。 “呼!终于走了。”常久春长出一口气。 余下的人相视一笑,是心有灵犀喽!这一直吃单一食品谁也受不了。 不到半上午,豆腐脑统统卖光,薇拉乐的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维卡拉坐在方默南身边,小声地嘀咕道,“我从来没见过薇拉笑的这么开心的。以往都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即使出任务需要扮演各式的角色,也没有发自内心的笑容。 事实上她们都忘了笑是什么? “哦!是吗!”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薇拉,说说有什么感觉。” 薇拉沉思了片刻道,“那种无比的满足感和成功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看着他们吃下我做出来的豆腐脑,脸上露出那种幸福的模样,心里美滋滋的。我从来没想过我做出来的东西,也有人吃。” 薇拉站了起来,走到方默南面前,“小姐,我可不可以跟你学厨艺啊!” “好啊!只要你愿意。”方默南板起脸,严肃道,“不过可不许半途而废。” “这个一定,我别的没有,就是有毅力。”薇拉认真地说道。不然也不会从魔鬼训练基地出来。 ************************************** 薇拉等到豆腐不老不嫩的时候,揭开了木板和纱布。豆腐终于成形了,用刀割成一块块儿的。 “我终于压出豆腐了。”薇拉满意的点点头道,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方默南斜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说道,“意外吧!你也能做出这么柔软的食物。” “是啊!洁白、纯净、自然、柔软。”薇拉用手指戳戳自己做好的豆腐,非常的有弹性。 她这双刚强杀人的手,也能做出这么柔软的东西。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餐桌,意味深长地说道,“当普通的黄豆磨成豆浆。加入清水。过滤,煮沸,再加上石膏,神奇的变化就开始 。最后变成晶莹剔透的豆腐。 这个过程。看起来很简单。也很自然。用的是最自然的黄豆,最天然的清水,制成了最朴实、最无华的豆腐。而豆腐的可塑性很强。 豆腐的出现,让人体对大豆蛋白的吸收利用达到了一个高峰,而华夏的厨师对豆腐了理解,更是带给世人惊喜。豆腐的无限的包容性给擅长烹饪的厨师,创造了极大的想象空间。 或许可以说,国人用豆腐表达了自己柔软变通的适应性。所有的这一些,让一粒黄豆得到了升华,这些乳白色的浆液,令人浮想联翩。 可以凉拌小葱豆腐,可以加热的麻婆豆腐,还有可以速冻成火锅佳品的冻豆腐,发酵制成神奇的毛豆腐,豆腐脑,熏制的豆腐干等等。” “等等……豆腐能做这么多好吃的,为什么小姐,没有做过啊!”薇拉出言道。 “想吃啊!我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做好的豆腐,中午咱们就吃豆腐宴。”方默南笑道,“不过我接下来的话,你也许听不懂,但我还是希望你听!等你中文水平提高后,可以回味一下。” “哦!这样啊!”薇拉坐直了道,“小姐,你说。” 方默南说道,“豆腐是大自然赐予的食物,给人们产生了灵通天地的感觉,让身体可以很容易的吸收天地的精华,而没有多余的负担,品味着自然,让人的各种感官都清洗污秽与糟粕,浸染在纯粹的水、土、风、物之间,似乎让整个人都清了,都纯了,而那份心灵的喜悦更吸引人。 豆腐不如松露、松茸那么稀缺高贵,不如肉类食物那么香浓美味,但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豆腐,自然健康,又有精神风骨。 这也许是为什么得道高僧、和尚禅师愿意以豆腐为他们的主食,也是因为,这是沟通天地神明的灵气的自然之物吧!” “古人称赞豆腐有和德 。吃豆腐的人能安于清贫,而做豆腐的人也懂得顺其自然。 爱上吃豆腐,是为了健康,也是爱上自然的生活方式,也是对一种清静生活的追求,也是希望人如豆腐一样,洁白,纯净,自然……”常久春文绉绉地说道,然后又摇头叹息道,“不过这些薇拉估计你不懂的。” “哼!会中文了不起啊!”薇拉白了他一眼道,“总有一天我也会懂的,不就是顺其自然,心灵宁静嘛!” “咦!”方默南和常久春两人相视一眼,“悟性很高嘛!”常久春也不吝啬夸赞道。 薇拉仰仰头,一副骄傲的样子,“其实更多的是在制作豆腐时的感悟,当真内心宁静。” “行了,为了庆祝薇拉第一次压出豆腐,中午咱们吃豆腐宴。”方默南起身说道。 “那就有口福了。”常久春笑道。 “那天没有口福。”薇拉呛声道。 “好男不跟女斗!”常久春嘴里嘟囔道,不过声音小的薇拉听不见。 “说什么呢!肯定说的坏话。”薇拉怒瞪着他道。 “我还有事,你们忙吧!”常久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跟女人争执这么没品的事,他才不干呢!可是过一会儿他就被香味儿给勾搭回来了。 “呵呵……”方默南摇头失笑。 *********************** 豆腐有着数不清的地方名特产品,可以烹制出不下万种的菜肴、小吃等食品。这是同豆腐及其制品具有广泛的可烹性分不开的。 豆腐的包容性很强。它可以单独成菜,也可以作主料、辅料,或充作调料;它可以作多种烹调工艺加工,切成块、片或丁……或炖、或炸、……;它可做成多种菜式,多种造型,可为冷盘、热菜、汤羹、火锅,可成卷、夹、丸、包等等还可调制成各种味型,既有干香的本味,更具独一无二的吸味特性,“豆腐得味。远胜燕窝”。 豆腐宴是传统红白喜事中的宴客礼仪用膳。随着素食文化的兴起,拓展的豆腐宴的外延。尤其是农家乐的兴起,豆腐宴大行其道。 火盆是旧时北方农村冬季取暖器具,隆冬时节。在其上放一沙锅。加以白菜、豆腐、五花熏肉等。则成火盆锅。 隆冬时节,大家围坐,热热闹闹的。象征来年日子红红火火。 制作时以一主锅为主,放入五花熏肉、白菜、鲜豆腐、冻豆腐、炸豆腐等。其特点是以素为主,荤素搭配,油而不腻。 豆腐宴当然以豆腐为主了, 再好的豆腐,关键还在制作。方默南可是下了功夫了。 煎豆腐,其豆腐做得两面干黄,无丝毫卤汁,微微有些车螯的鲜味,而盘中却全无车螯或他物。 豆腐两面去皮,每块切成十六片,晾干。用猪油热灼,清烟起才下豆腐,略洒盐花一撮,翻身后,用好甜酒一茶杯,大虾米一百二十个。如无大虾米,用小虾米三百个。先将虾米滚泡一个时辰,秋油一小杯,再滚一回;加糖一撮,再滚一回。用细葱半寸许长,一百二十段,缓缓起锅。 “咦!南南,这是做的蒋侍郎豆腐。”林老爷子看着方默南的手法说道。 “看出来了。”方默南挑眉道。 “嗯!你对吃可真是下功夫。”林老爷子宠溺地点头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现在修为,做这些美食不在话下。 “王太守八宝豆腐!”林老爷子有道。“用嫩片切粉碎,加香蕈屑、蘑菇屑、松子仁屑、瓜子仁屑、鸡屑、火腿屑,同入浓鸡汁中炒滚起锅。用腐脑亦可。用瓢不用箸。” “吃起来又软又滑,专门给老人吃的。”林老爷子点头道。 “光是看馅料,就知道一定好吃了。”常久春咂舌道,“尤其是农场的食材,绝对的没得说。” “香……”薇拉深吸一口气道。 “它们怎么称为蒋侍郎豆腐、王太守八宝豆腐。”常久春问道。 林老爷子细细讲解它们的出处,“这两道菜清代的大才子袁枚袁子才《随园轶事》中记载的……” 听了老爷子一番讲解,“这豆腐皇帝吃过的。”薇拉问道。 “嗯哼!康熙皇帝吃过的。”常久春点点头道。 “这个我知道,跟我们彼得沙皇同一个时期的。”薇拉说道。“两个都是雄才伟略,大气磅礴的君主,不过很可惜……。” “我来说吧!在重要的历史关头驶向截然相反的方向:彼得使俄国迅速走上近代化道路,雄踞欧亚,傲视全球;康熙最终没能跨越封建体制,他所开创的盛世王朝与工业革命失之交臂,很快步入落日辉煌,由一个洋洋自得的天朝大国急剧坠入落后挨打的悲惨境地,并遭到西方列强的侵略、蹂躏。对此,马克思情不自禁地发出史诗般的浩叹:这真是任何诗人想也不敢想的一种奇异的对联式悲歌。”林老爷子平静地说道。 气氛有一点儿凝滞,现实残酷,令人刺耳,历史却改变不了什么,却能激励着后人。 “咱还是赶紧说豆腐吧!方医生这又做的什么?”常久春问道。 “菠菜豆腐羹。”方默南说道。 “这个传说,我听过,话说乾隆南巡,到江南海宁陈家,吃菠菜豆腐羹而欣赏其色味,欣然题名为‘红嘴绿鹦哥烧金箱白玉嵌’。”常久春拍手道,“我说的可对。” ps: 求票!! 第805章 常久春看了方默南的烹调手法,咂舌道,“好东西往往是狗皇帝吃出来的。难怪穷苦百姓总是要造反,想吃好吃的。” “咦!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说错。”常久春耸耸肩道。 “对对!”林老爷子笑着道。“那次造反不是为了生存,活不下去了。” 话题一转,老爷子又道,“不过清朝著名的才子金圣叹临死时告诉儿子说:‘豆腐与菠菜同吃,有烧鹅滋味。’怕是一种无奈的旷达而已吧。” “瞿秋白先生在狱中写下了临终遗言——《多余的话》,在这篇引起巨大争议的长文结尾,秋白先生写下了令人费解的一句话:‘华夏的豆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世界第一。’一位职业革命家在生命的尽头突然想到了吃,不能不让人有所思、有所想。就算是吃吧,也有很多可想可写之物,但秋白先生偏偏写到了豆腐,此中或有深意?”方默南想起道。 “深意?当然人人爱吃豆腐喽!”常久春随口说道。 “噗嗤……”“我不笑,你说的对。”方默南举手俏皮地眨眨眼 道。 “阿久说的不错啊!豆腐可以说是吾国之国粹,五四一代的大作家周作人先生就对豆腐情有独钟,他是喜欢谈吃的,谈的最多的,还是豆腐。他常说,华夏人民爱吃的小菜,一半是白菜萝卜,一半是豆腐制品……又说:豆腐、油豆腐、豆腐干、豆腐皮、豆腐渣,此外还有豆腐浆和豆面包。做起菜来各具风味,并不单调,如用豆腐店的出品做成十碗菜,一定是比沙锅居的全猪席要好得多的。” “一块简单的豆腐,居然能做出这么多菜。”常久春不胜唏嘘道。 “功夫在其中。”林老爷子说道。他调侃道,“南南,你是不是像袁枚看齐啊!” “袁枚是谁啊!”薇拉好奇地问道。 “袁枚是清代的著名文学家,他所著的《随园食单》可是美食家必读之书。袁老爷子喜欢吃,好吃之外,也极好色。他妻妾成群。女弟子更多达五十余人。饮食男女,乃人之本性也。 所以现在很多人喜欢看袁枚,说,看人家。又好吃又好色。真好!简直直奔人生最高理想而去。” “所以啊!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唇角挂着如常的笑意,神态悠闲慵懒。 说她吃货,她认。但好色,道家讲究清心寡欲,清静无为。不过美的事物欣赏而已。 “你呀!”林老爷子宠溺地笑道,“袁老爷子在《随园食单》的杂素菜单中,收录了九种豆腐的做法,说什么美味都可以入到豆腐里。豆腐与各种菜肴的搭配是最合群、最随性的,淡如清水白菜豆腐,艳如王太守八宝豆腐。可见,他对豆腐是情有独钟。” “所以豆腐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它平淡如水,惟其平淡,才能加工制作出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豆腐系列来。 有一句很有哲学意味的话叫平淡是真。我想,吃的艺术也是如此。真是真味,也就是实在。在平淡实在中做出美味来,方为美食大家也。 清代诗人查慎行的一句:须知澹泊生涯在,水乳交融味最长。也暗合豆腐美食的最高境界。正所谓:一身清淡七分水,通体晶莹四面光。富贵贫困皆厚爱,人人称其菜中王。豆腐以无味而达至大味,以无用而为有用,世间的一切也都是如此吧!” “哦!这美食,有文化底蕴,才更美味!品美食,品人生百味.真好!”常久春也摇头晃脑地说道,一副高人的模样。 “哼哼!只要好吃就行。”薇拉大咧咧地说道。 “大实话!”几个人相视一笑道。 “快点儿开工,不然午饭就没得吃喽!”方默南催促道。 终于赶在饭点儿做好了,豆腐宴。 姥姥和胖子、大山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满桌子豆腐宴,“这都是豆腐做的。” “嗯哼!”方默南微笑地点点头道。 “这个我认识咱们常吃的被称为女人菜的麻婆豆腐喽!”胖子半弯着腰说道。 众人落座。 “为什么称为女人菜?”维卡拉坐在餐桌前好奇地问道。 “正宗的麻婆豆腐麻、辣、烫、酥、香、鲜、嫩,被文人们称做典型的象征女人的菜:又白又嫩又辣又烫。”林老爷子笑道。 “哦哈!有道理。”关大山笑的一脸心有戚戚道,可见深有同感,在家肯定是个‘妻管严。’ “那男人菜呢?”众人好奇道。 “与它相衬,象征男人的莱,则是蚝油牛肉喽!”方默南笑道。 男人们一脸的恍然大悟! “咦!这个是什么?”胖子指着一个小碟子道,就只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像是大丸子似的。 “哦!这叫,包心豆腐丸,闽南有名的小吃。”方默南使使眼色,“尝尝看。” “唔!”胖子品尝完道,“加馅后的豆腐丸色白润、味鲜美,让人吃后留恋忘返。” “胖子啊!你拿这个哄慧心,她肯定开心。” 方默南打趣道。 “老大,此话怎讲?”胖子眨眨眼虚心求教道。 “包心豆腐丸,把豆腐碾碎,完了去包肉馅,对着白净温柔的豆腐,一番粉妆,这干戈不算大, 只是一味的华丽转身,一落口,软绵的豆腐与肉鲜香交织,才发现:咿,这么温柔的外表下之,藏着这么撩人的妖媚可人儿。” 胖子吃完后细细品尝,竖起大拇指,“哈哈……说的好!” 包心豆腐丸,外皮嫩滑,内里劲道,有双重口感,让人欲罢不能。 “一听这笑声就知道是我家胖子。”门外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慧心,你回来了。”胖子噌的一下蹿了出去,手里的勺子都没来得及放。 “慧心,嘟嘟……”胖子傻呵呵地叫道,一把就抱住了老婆孩子。 “哎!怎么就你两个。”胖子看着她身后没有人,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啊!” “先进来,别再站在门口多冷啊!”姥姥挥着手说道。 “瞧我光顾着高兴了。”胖子抱着孩子,拉着简慧心的手走了过来,常久春把椅子抽出来。连婶起身拿出一套碗筷,放在简慧心面前。 “谢谢!”胖子说道,一家三口落座在餐桌前。 “快说,你怎么回来的。”胖子抱着儿子,手紧紧抓着简慧心的手,焦急的问道。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从香港回来那么远的地方,他怎么能放心。 简慧心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别担心,我们从坐火车回来的。一行有六个从香港跟着我一起回来的,只不过她们在蓉城下车找柏青了。” “你真是的,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胖子无奈地笑道。还好、还好!从蓉城到这里火车也就三个多小时。 “嘿嘿……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嘛!”简慧心俏皮地说道。 “惊喜,惊吓!”胖子抓着儿子乱飞舞的手道。“饿!饿!吃!” “孩儿他爹,孩儿他妈,别聊了,咱家嘟嘟饿了。”方默南笑着提醒二位道。 嘟嘟黑葡萄似的眼睛,眼神灼灼的盯着餐桌上的美味,双眼冒火,恨不得把食物给烤焦了。“吃吃!”张着大嘴,小手还一抓一抓的,希望妈妈能喂喂他。 “儿子,饿了!”胖子拿着勺子,方默南递上小碟子,他细心的舀了一点包心豆腐丸,送进嘟嘟的嘴里。 “吃!快!快!”嘟嘟一口下去,双手飞舞着指着眼前的小蝶子,那贪吃的模样恨不得一口吞了。 “慧心!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儿做的豆腐宴,都是老人小孩儿能吃的。让胖子喂嘟嘟!你赶紧吃,乘了几天的火车,可受老罪了。”姥姥说道。“至于新来的,吃完饭在介绍。” “哎!莫婶,一起吃。”简慧心拿起筷子笑着说道。 众人不再多话,专心的吃起来,胖子乐滋滋的喂着儿子,嘴巴不停地介绍这些豆腐做出来的菜式。 “唔!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啊!”简慧心放下碗筷瘫坐在椅子上,很没出息,吃得好饱。 其实不光是她,其他人也吃的好饱,懒洋洋地不想动。就连小嘟嘟一下子被胖子喂的太多了。 方默南起身出去,回来时,拿了一些消食的山楂丸。每人一颗,而小嘟嘟是特制的。 胖子给简慧心介绍新来的薇拉和维卡拉二人,几个人简单寒暄了几句。 姥姥坐在椅子上斜靠着后背,看着满桌子狼藉,吃了底朝天,手放在膝盖上轻轻叩着,心里计较着。 方默南手肘捣捣姥姥,别有深意地笑道,“姥姥想什么呢!双眼发光,一副财迷样儿。想豆腐宴!” “你这丫头,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姥姥对于她的调侃,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笑道。“不过现在不慌,我等着你把其他的菜式研究出来,尤其是《随园食单》上的豆腐菜式。” “哦!姥姥这么有兴趣。”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说道,别看有菜谱,要想做出成品,尤其是传说中的那么美味,可得琢磨、琢磨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06章 “有钱不赚,这心里不安啊!”姥姥长吁短叹道。 “呵呵……”众人都笑了起来。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我一定努力,保证让姥姥赚翻。”她敬礼俏皮地说道。 “慢慢来,不着急。”姥姥拍拍她的手道。 “那我们祝莫婶大展宏图,财源广进喽!” 原来在姥姥和方默南说话的时候,被在场的人听见了。 “谢谢喽!”姥姥拱手谢道。 “慧心,嘟嘟困了。”姥姥指指他们二人道。“胖子,赶紧带着他们去休息吧!” “好嘞!”胖子拉着慧心,抱着孩子回了半山。 除了留下来收拾厨房的连婶、薇拉和维卡拉,其他人都该干嘛!干嘛! 方默南则带着大叶子它们三个美餐一顿,他们吃素,可没理由它们也跟着吃素吧! 天气晴好,上一场大雪,已经全部化完。难得的午后,冬日的阳光,晒的人身上暖暖的。日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碧水蓝天,投射出一抹美丽的剪影。 玉哥儿在空中翱翔,大叶子直接跳进了水库玩耍,小灰懒洋洋的趴在方默南脚边,比她这个主人还懒散。 方默南则钓鱼,说是钓鱼每每钓上来,又统统放回去,一下午就在这休闲中度过了。 吃完晚饭,嘟嘟由姥姥和林老爷子看着,简慧心和胖子齐聚在方默南的书房。 方默南坐在摇椅上,一摇一摇的。“喂!你们两个够了吧!腻味了一下午,还不够。会长针眼的。” “嘿嘿……”胖子讪笑,简慧心则手肘捣开他有些不老实的手,“专心泡茶。” 简慧心起身把文件袋递给了方默南,她抽出文件袋,里面有计划书,还有香港美容院的开业照片。 “像老大说的,我们不对外营业,只对会员,走高端路线。”简慧心乐不可支道。“由淑慧还有陈太太(乔凤仪女士)还有其他程太太她们。她们是首批会员,绝对会让那些富豪太太们趋之若鹜的。” 方默南这个不担心,有她们这群女士们撑着,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她的美容方子纯天然。又有效。 美容院又有小型的聚灵阵。天地灵气可是最好的美容补品。 “尤其,临近圣诞、新年,宴会特别多。这些老太太们一出场绝对是场中的焦点,那气场是年轻人无法比的,尽管岁月可以带走青春,可以把所有的黄昏填满履历。 但是一个年龄就应该有一个年龄段的岁月痕迹,竭尽的掩饰不过是一种虚化的模糊,请诉说你真实的岁月色彩,也许皱纹会悄悄爬上额头、眼角,乐观的心态不会掠夺年轻笑意,当步履蹒跚的老人笑脸走来时,我们觉得真实、可亲。” “女人都怕容颜消逝,青春不在,坠入追忆青春的死循环中无法自拔,今天画眉,明朝涂粉,日复一日,岁月是一种不可抑止的存在,不是爱情飞蛾扑火的勇敢一回。而那些都快六、七十岁的人了,看起来才三十岁左右的脸蛋,那松弛的皮肤和深沉的皱纹线条却无法掩盖即使很好的呵护,无情地把你抛向了现实的眼睛,一种妖精的感觉萌生。”方默南笑着道,“我们要做的就是自然之美,拖住时间的脚步,而不是一看就是整过容,拉过皮的。” “对呀!很恐怖,那脸庞僵硬,笑起来都不自然。”简慧心可是心有戚戚地说道,她在宴会中可是真的见到过出糗的。 方默南漫不经心地翻看了一下,“这回不走了吧!慧心。”随意地问道。 “哦!不走了,晓美在鹏城,淑慧在香港,她们就兼顾了。”简慧心说道。 “喂!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一个刚生了孩子,一个是新婚燕尔,你不怕阿贵和志谦,找你麻烦啊!”方默南幸灾乐祸道。 “不怕!她们下属团队干什么吃的。”简慧心摇摇手指说道,“她们可是比我这个半吊子还会经营哦!我跟着她们可是学了不少。” “喝茶!”胖子心甘情愿的,屁颠儿屁颠儿的伺候两个大女人。 方默南轻抿一口,“嗯!胖子这手艺越发精纯了。”不吝赞美道。 “那是这农场的水,和茶叶好!”胖子有些谦虚地说道。 “行了!这茶水中的茶味儿、心境,我还是尝的出来的。”方默南点头笑道。 “东北那边如何了?”方默南随意地问道。 “哟!难得呀!老大居然过问了。”胖子调侃道,话锋一转,脸色严肃起来道,“明年新产品就能正式下线,生产出来了,包括乳制品、饮料和食用油、食品。” “这么慢?我在南边可是快的很!”简慧心眉头轻蹙道。“当地不是应该很欢迎你们投资人的嘛!现在不是大力倡导招商引资的。” “慧心啊!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胖子大呼道,“和农业有关的可都是有周期性生长的,哪是吹一口仙气就成熟的。这已经很快了,没有跟政府扯皮,要不是有叶家少爷的大牌子,咱可有的磨喽!” 这点方默南同意,“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是一个不变的规律,即官越大越和善,反之官越小越难缠。”到了当地方方面面的关系打点不到,随便卡一卡,就够你喝一壶的。 “为什么?”简慧心问道,这句话她也常听,而且在蓉城时,还亲眼目睹了,只是还是有些想不通。 “在佛道教的精神上,这是站在一个实用主义的权益上。一来说明以阎王为代表的菩萨思考问题已经上升到了比较远的位置。二来,说明菩萨虽然高瞻远瞩,温和可亲,但要用以小鬼代表来显示佛门境地不容人肆意践踏,随便撒野。 这也是为什么,庙里的菩萨慈眉善目,而山门的门神却凶神恶煞。 阎王会好过,小鬼却难缠!简言之,小鬼没有阎王的境界,阎王没有小鬼的职责。两者既不矛盾,还必须共存。 当然这是一般情况。” “哼哼!二般的就……”方默南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皇帝犯得着对老百姓凶神恶煞吗!他只要高素质的对着宰相皱皱眉头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下级官僚安排去执行了;而作为基层官员,你如果不残酷的剥削老百姓,你哪里能够有钱财去孝敬上级来保住自己的官位吗! 这样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何“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三个人又闲聊了会儿,各自散去,“今儿晚上嘟嘟跟着我吧!”方默南随意地说道。 胖子果然顺杆爬,“啊!那就太谢谢老大了。” 简慧心脸皮薄,使劲儿掐胖子的后腰,这要是听不出来,大家都是傻子了。 “呵呵……行了,走吧!小别胜新婚嘛!”方默南调侃道。“嘟嘟今晚就跟我了。” “谢了!”胖子高兴的拉着自家媳妇儿一溜烟的跑了。 方默南从书房出来,姥姥抱着嘟嘟,“哎!南南他们夫妻两个走了,不要孩子了。” “今晚嘟嘟跟我们,让他们二人世界。”方默南拍拍手,嘟嘟乐呵呵的伸着双手让她抱。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姥姥摇头失笑道,“嘟嘟跟我吧!” “没关系!大宝、二丫从小跟我睡的哦!”方默南笑道。 嘟嘟双手抱着她的脖子,嚷嚷道,“香!香!”小脸直往她脸上凑,沾得她满脸的口水。 “走喽!洗澡去。”方默南抱着嘟嘟向楼上走去,她不忘拉着嘟嘟的手,跟两位老人道“晚安。” 嘟嘟甜糯的声音也跟着说道,现在正是小孩子学说话,模仿能力超强的时候。 进入卧室后,方默南把嘟嘟放在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呶!现在带你去个地方,要乖乖的哦!” “臭小子!”方默南带着嘟嘟闪进了空间。 喂了嘟嘟一颗空间里的水果,“哇……你好臭啊!”方默南赶紧给他使了个净身咒,总算又白白嫩嫩了。 嘟嘟乐的咯咯直笑,“小子!天资不错哦!”这也是方默南为什么带他进空间的原因。 “臭小子,你的精力可真够旺盛的,一个超大宝俩!”方默南陪着嘟嘟玩了三个小时。这臭小子才疲倦的困了,睡着了。 嘟嘟睡着了,方默南才开始修炼,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带着嘟嘟和大叶子它们出去。 “呼!吓死我了。”姥姥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前抱着孩子的方默南道。 “我要去晨练,劳烦您喽!小家伙儿睡的香,放心不会醒的。”方默南说道。 姥姥掀开被子,方默南轻声轻脚的把孩子放下,小家伙儿翻个身,继续睡。 方默南晨练完,走进厨房薇拉已经在做豆腐了,除了留下自己吃外,其余的全部买了。量不大,但是价格超高。好吃不怕没人光顾。 方默南做完早餐,一回身道,“哟!胖子!准时哦!我以为你会日上三竿才起的。”她打趣道。 “谢了!”胖子谄媚地说道。“咦!嘟嘟呢!” “来了!”姥姥抱着肉呼呼嘟嘟走了进来。 人到齐了,吃完饭!天气不错,方默南带着大叶子继续出 农场溜达。 回来时!农场停着两辆豪华的小轿车。 ps: 月末!求票!! 第807章 车子刚刚刹车停住,关大山看着方默南迈进农场大门,点头示意后,他转身就去干活儿去了。有常久春这儿陪着,没啥好不放心的。 虽然方医生很能干,但在他们眼中,始终是个孩子。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两台黑色小轿车,锃亮、锃亮的,进口的新货,牌照奥迪的是省会的,而奔驰的是南边的。 这是谁来了! “砰……”车门打开,“南南……”奥迪车上走下来两人。 “原来是你们啊!表舅、表舅妈!”方默南一看来人笑道,“什么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你们这是……” “砰砰……”车门打开走下来两人,年龄三十左右岁,穿的是雍容华贵的。 尤其是女人,一身白色的貂皮大衣在冬日分外抢眼,呛口小辣椒米白色皮草拼接外搭,柔软的设计已经温暖的材质,让冬日时尚更添温暖,下搭及踝长靴,不仅让腿部线条更显修身,让整身装束也更显帅气。优雅的迷你包袋让整身装束更显优雅韵味。 白色系显得更加秀雅,内搭同色系高领羊毛衫,和一条浅粉色的羊绒披肩。 方默南眯了眯眼睛,沙图什披肩,是野生藏羚羊的羊绒编织的,藏羚绒轻软纤细,弹性好,保暖性极强,被称为“羊绒之王”,也因其昂贵的身价被称为“软黄金”。 用藏羚绒做成的“沙图什”是一种美丽华贵的披肩的名称。一条长1-2米、宽1-1.5米的沙图什重量仅有百克左右,轻柔地把它攥在一起可以穿过戒指。所以又叫“指环披肩”。 这种披肩已成为欧美等地贵妇、小姐显示身份、追求时尚的一种标志。一条藏羚羊绒披肩可以轻易地从一枚戒指中穿过,所以又叫戒指披肩。 就因为国际市场对藏羚羊绒沙图什披肩的需求,使得它们在20世纪最后20年遭遇大量偷猎,数量急剧下降,已经差不多被人猎杀到了绝了种。 藏羚羊的绒毛是为了抵御高原的严寒,就因为这样成为了那些又爱美,又喜欢炫耀自己的女人的牺牲品。 当以“沙图什”作为贵族阶层追求的消费时尚时,正是藏北高原上的生灵遭到涂炭之日。 虽然国内没有对沙图什披肩的需求,但国际上每年藏羚绒的贸易额却高达上千万美元。1996年,在伦敦一条藏羚绒披肩的售价可达3500英镑。对藏羚绒巨大的市场需求及其昂贵的价格给藏羚羊带来了灭顶之灾。真是血腥的美、残忍的美、罪恶的美。 所以方默南很意外。看见这位女士带着沙图什披肩。 男的穿着也很有品味。只是二人他们这鼻孔朝天,趾高气扬、一副不屑的样子,真是破坏了两人的给人美感! 等等,她穿的貂皮大衣。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去。方默南眼疾手快抓住了朝她扑过去的大叶子。 好险!好险!差点血溅当场。 被方默南揪住的大叶子,全身炸了毛,龇着牙。愤怒可见一斑。 “乖!安静!”方默南安抚地拍拍大叶子的脑袋,一滴泪落到方默南的手上,看得她心如揪住般疼痛。 “表舅,我先失陪一下。”方默南疾步像门房走去,快速的插上房门。 常久春紧跟着方默南身后,结果被挡在了门外,不过可以清晰的听见门内的情况。 “小家伙儿,我知道你愤怒!”方默南看着桌子上暴跳愤怒的走来走去的,前爪子,张牙舞爪那样子我很生气,很生气! 我要咬死她,大叶子露出锋利的牙齿。 “她穿的貂皮大衣,是你的同伴,很抱歉,我无能为力。”方默南黯然地说道。 大叶子也冷静 了下来,攀着方默南胳膊爬到她的肩膀上,反而倒过来安慰她,蹭蹭她的脸颊。 常久春这才明白刚才大叶子为什么要袭击人,原来是这样。 “娜娜!”女人走上前道,“你这外甥女好生不懂事,就这样把我们凉在这里。” “卢娜!刚才那个是紫貂吧!”男人低沉地嗓音响起,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这个……没看清。”卢娜干笑道。 方默南安抚好大叶子走了出来,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吧!虽然非常不待见他们这对不速之客。 与其说是安抚,其实是把大叶子给扔进了空间,大叶子愤怒地嘶吼着。 方默南充耳不闻,打开房门的时候,嘴里还警告大叶子,“去玩儿吧!可是不许淘气。不然哼哼!” “表舅,不介绍一下吗?”方默南走了出来,淡淡地问道。 常久春跟在身后,也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孙有信咽了咽口水,尴尬地介绍道,“他们是娜娜的同学,黄依琳和他的先生李易峰,刚从美国回来。我们凑巧在京城碰上的。” “这位是我的外甥女,方默南。”孙有信接着说道。 “你好!”方默南冷淡地说道。“表舅,你们这是……” 卢娜谄媚地笑道,“我们好几年没见面了,驾车边走边玩儿,所以就……路过这儿,停留一下,你知道你这农场很有名的对吧!” “农场?和我想象中差远了。”黄依琳撇嘴道,“起码不够大,人家的农场很大,专门用于种植草莓等高附加值水果。 一到采摘草莓的季节,这里的农场主就在各地做广告,或者依靠口口相传,悠闲又热爱生活的中产阶级就开着自己的车,举家来农场摘草莓,摘完了再称重算钱,一般说来。这种自己采摘的草莓比市场上卖的新鲜,而且便宜。 蓝天白云下,人们尽情的亲近自然。他们的房子又大又漂亮。 站在室内,面对窗外,青山绿水,空气新鲜,视野开阔,不一定会有鸟语这里的鸟密度不大,因为到处有森林,它们不会像我们这那块水鸟密集的小树林一样鸟口密度特大。搞得满地天屎。也不会成百上千栖息在一棵树上吵死人,女主人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的,把自家周围打扮的漂亮极了,而且绝对有花香。” 孙有信尴尬地挠挠头。抱歉地看着方默南。多多包涵! 他手肘捣捣卢娜。卢娜则手指轻轻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呃……既然来了,我们也参观一下呗!” “嗯哼!那好吧!”黄依琳勉为其难的说道。一副屈尊降贵的模样。 “连婶,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方默南面目表情、淡淡地说道。 熟知她的人,就知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懒得搭理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人交给你们随便‘宰’,尤其人傻钱多,死要面子的人,不用客气。 “好的。”连婶带路,卢娜陪着他们夫妻两个参观农场。 他们走后,孙有信赶忙上前,“南南,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这么……不通人情。” “行了!表舅,他们只是不相干的人,我像是那么小气地人嘛!”方默南失笑摇头拍拍他的肩膀道。“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会担待一二的。” “抱歉!”孙有信还是说道。 “行了!那边坐去。”方默南指指玻璃大棚说道。 “好!”两人进了玻璃大棚里,里面温暖入春,冬日晴好,绿色的蔬菜枝叶伸展着,尽情的呼吸。 两人坐在藤椅上,薇拉端来两杯茶,孙有信轻抿一口,“好茶!”他端着茶杯,四下打量一下,“南南,这里变的更好了。” “那当然了,以前是塑料大棚,现在是玻璃,永久的。”方默南哆了口茶说道。 “呼!还是这里舒服啊!”孙有信双手搭在藤椅的扶手上,一脸惬意的样子。 “表舅,你好像很累!”方默南说道。 “陪他们很累的。”孙有信捏捏自己眉头道,“娜娜和她是大学同学,毕业后黄依琳就去美国留学,才回来。娜娜想跟她打好关系,为饲料厂打开西南的市场。”他无奈地耸耸肩道。 “他家很有背景。”方默南翘着二郎腿随意地问道。 “具体的娜娜说的很隐晦,反正官方背景很硬。”孙有信说道。“做生意都这样!”他无奈地笑道。 “嗯哼!”方默南点点头,她看着她疲惫的样子道,“很累!” “累并快乐!”孙有信笑道。“和以前比起来,现在幸福多了。” 方默南理解地举举手中的茶杯,两人虚空一碰,相视一笑。两人又聊着饲料厂发展的步伐。 ******************************************* 连婶带着卢娜他们参观农场,黄依琳嘴里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 连婶在心里腹诽,嫌弃这儿,干嘛!还赖着不走啊!既然美国那么好,回来干嘛! “易峰!你看!你看!这水库里有鱼 哎!没想到冬天这鱼儿还游在水面上。”黄依琳扯着李易峰的胳膊道。“我要钓鱼!你看这里有钓鱼的支架。” 李易峰看向连婶道,彬彬有礼地说道,“请问,有渔具嘛!” “有!不过钓上来的鱼,每斤88元。”连婶笑着和颜悦色道。 “啊!你不如去抢。”黄依琳双眼一瞪道。 “我还以为美国回来的都是有钱人,听说那里给小费可是很阔绰的,原来……”连婶自言自语,唱作俱佳,挤兑他们道。 “噗通……”鱼儿跳出水面,又潜入水底,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湖水清澈,他们可以清楚地看见鱼儿的样子。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08章 “易峰!是三文鱼耶!”黄依琳激动地叫道。“我要钓鱼,我一定要钓到它。”没想到这破地方,还能有这么名贵的鱼类。 话落,她看向连婶道,“去拿渔具,我们钓鱼,不就是每斤88元,本小姐还付的起。” 连婶去拿来钓鱼的渔具和鱼饵,三个人坐在岸边开始钓鱼。 连婶坐在青石凳上,随时等候他忙的召唤。 今儿也该他们破费,三人收获颇丰,还真让他们钓上来,几条大鱼,其中包括三文鱼。 “啧啧……没想到,这鱼的个头还挺大的。”李易峰咂舌道。 “哼!大又如何,不知这味道是否正宗。加拿大的新不伦瑞克省,与大海有着天然的联系,那里被称为三文鱼故乡。这里吗?哼哼!”黄依琳撇嘴不屑道。 “依琳!这农场是我外甥女的。”卢娜有些不满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带这样的。” “哼!外甥女,是男方的,又不是你这边的,那么护着干什么?”黄依琳冷哼道。 “娜娜,我是真没想到,你的品位什么时候这么低了,居然会嫁给个泥腿子,他大学,别高中,初中毕业了没。”黄依琳鄙夷地说道。 黄依琳一副惋惜的模样,“你可是京城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你怎么就掉到这个价儿上。” “依琳,再这么说,朋友都没得做啊!”卢娜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脸的怒容。“有信好不好。我知道就行!我爱人虽然学历不高,能力可不差,人又体贴、温柔,又没有不良的嗜好!不比别人差!” “算了!”黄依琳懒懒地摆摆手道,“你呀!呆在国内,都呆傻了。” 黄依琳挂上鱼饵,一个漂亮的甩尾,鱼线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没入水中。她把鱼竿放到支架上,惬意地斜靠着交椅的靠背上。 黄依琳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磕出一颗。优雅的点上。吐出淡淡的烟圈。 “依琳,你怎么学会抽烟了。”卢娜不可置信的说道。 黄依琳挑眉道,“怎么不可以嘛!”她斜睨着卢娜,身上散发着不羁、妩媚的气质。“这可是女性香烟。是英国皇室的常备用烟。寿百年,中文名字翻译的真是土的掉渣。好好得美丽得香烟弄个这样得名字相当于你看到一个美女名字竟然叫做翠花般得煞风景。我称呼它为名士!” 寿百年烟盖上印有金色飞鹰,是英国皇室的常备用烟。烟身稍微瘦长。直径应该有两个火柴骨那样。这有个好处,可以抽少点,配合女士优雅纤瘦的手指,霎是好看。其实多抽少抽都一样,吸烟危害健康,可不管多少。 黄依琳朝卢娜喷了口烟圈不屑的口吻吹嘘道,“我在美国待了四年,每年的寒暑假,就出去旅游,足迹遍布了整个美国,去看过自由女神像,去了华尔街,第五大道,华盛顿、洛杉矶、旧金山等等都去过,还去夏威夷冲浪。回来的时候从纽约直飞香港,取道回京城的。 娜娜,说真的你真应该出去走走!美国人真是幸福,迷人的海岛,精致的海滩,高楼林立,真像天堂一样。哪像这里,破破烂烂的,路都修不好,一路开来,车蹦蹦跳跳的,还有一点都不讲卫生,随地吐痰,大小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最重要的美国的男人都有绅士风度,风度翩翩的,笑容迷人,比起国人可是有男人味儿多了,那才叫真男人。”她不屑地继续数落道,“你看看你家那口子,软趴趴的,连肌肉都没有。” “那你怎么不嫁个洋鬼子。”卢娜白了她一眼道。 黄依琳耸耸肩道,“可惜家里的老头子不同意。” “噢!那真的感谢你家老头子了,我听说只有日本妓女最喜欢美国大兵!”方默南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双手抱胸,不咸不淡地说道。 众人哑然! “噗嗤……”连婶更不客气地笑了。 “哦!对了,美国那么好!你怎么不留在美国。抱着美国人地大腿,那不是很好吗?”方默南轻飘飘地说道。“既然嫌弃,回来干什么?” “你看看,国人就是这么没素质,野蛮,偷听别人谈话。”黄依琳气呼呼地说道。 “偷听,你侃侃而谈,声音那么大,想必你的言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认同,我用的着偷听嘛!”方默南控制着想扁人的冲动,不紧不慢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南南!”孙有信追了过去,其实他也生气,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居然这么说自己,如果不是南南拦着他,他早上去赏她两耳光了。 “气死我了。”方默南说道。 “南南!别气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孙有信安抚道,“现在不是流行出国潮嘛!外国地月亮比咱国圆,为她犯不着生那么大的气。再说了这嗑瓜子磕出个臭虫,啥仁儿都有。到哪都有没骨气地人!也别一棍将所有人打死,这不方神医,就回来了嘛!” “噗嗤……”方默南笑道,“行了,表舅!我没事,中午想吃什么?” 两人边走边聊,进了厨房。 “娜娜,你看你这外甥女,多没家教!没教养!居然在长辈面前这么说话。”黄依琳指着方默南远去的方向说道。 “依琳,你说的话过分了。美国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心里清楚。”卢娜正色道。 “别忘了,即使你的心变了,可是你的在外表,还是黑头发,黄皮肤,变不了白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卢娜冷哼道。 卢娜没想到四年的变化这么大,好友的改变让她瞠目结舌,都认不出来了。 “哼!”黄依琳冷哼道,卢娜的言辞还是那么犀利,她真是恨不得生在美国,真是戳她的痛脚。 黄依琳还想呛声地时候,她身边的李易峰扯扯她的袖口道,用英文说道,“和这些土包子争个什么劲儿,她们又不懂,白白浪费口舌。” 卢娜当即就怒了,起身深呼吸一下道,“依琳,我看时间不早了,咱还是现在就启程吧!” 卢娜没想到,真是‘一丘之貉’,闹的这么不愉快,还是早点儿走。本来只是顺路来看看,早知道,直接开过去了,弄得这么没脸。 “别急呀!我们钓上来的鱼,还没吃呢。”黄依琳换上一副笑脸,就像刚才的不愉快不曾发生一样。 她起身亲切地挽着卢娜的胳膊,“怎么怕我在找麻烦,放心吧!本小姐,气度大,才不会跟小女生一般见识呢!” “你!”黄依琳手指着连婶道,“提着鱼跟我们走。” 连婶提着鱼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钻进了大棚,采摘蔬菜,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看起来倒像是祸害。 专挑青涩的下手,要不就是手劲儿大的把秧苗祸害了,这就是素质。 “这位小姐,请你住手,你这跟本不是在采摘。”连婶上前制止道。 “怎么?我这么采摘有什么不对!大不了赔你钱呗!”黄依琳斜睨着看着连婶,那头恨不得仰到天上。 “那好,破坏每一株苗,一百元。”连婶面色不改的说道。紧接着又道,“我知道你钱多,第一株苗,一百,第二株,二百,第三株,四百……” 黄依琳停下继续祸害的手,撤了回来。 卢娜抿嘴偷笑,双手背着,朝连婶竖起大拇指。就是每株苗一分钱,按照连婶的算法,她也祸害不起。 连婶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两下,绷住笑意的嘴角,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黄依琳和他先生,看着他们两个乖乖的老实了,就不在出言。哼! **************** “中午想吃什么?表舅!”方默南坐在厨房的餐桌前,双手合十放在餐桌上,随意地问道。 “想吃什么?你做啊!” “嗯哼!” “大烩菜如何?我可是想的紧。”孙有信挑眉道,“小时候,妈妈可没少吃,尤其是过年的时候。” “行!”方默南笑道,“对了!给姥姥打个电话,让她从店里拿些馒头回来。” “好!”孙有信拿出大哥大拨通了姥姥店里的号码!两人聊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烩菜应该说是华夏老百姓餐桌上必不可少的家常菜,营养全面丰富,美味可口。 天南海北各有各的烩菜方法,不过通常有几种比较固定的搭配,像是猪肉炖粉条,酸菜白肉、乱炖,一锅烩。 烩菜的特性,就像是人们骨子里那股子坦诚直白、友善相处的性情一样。因而烩菜也有着一种做人的哲学。 那么才一锅里烩时,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色彩,各有各的形状,尽管掺杂在一起,但绝不会把白菜当萝卜,把猪肉当豆腐,但它们的确又有了许多的变化,因为在烩菜的过程中,它们已经彼此吸纳了对方的精华,更新了自己的品位,可谓是取长补短、色味相连。 所以烩菜还有很好的视觉效果,不是形单影只而是携手共存,不是**单一,而是不睬缤纷,虽不前卫,但很敦厚实在。 ps: 月末!!求票!! 第809章 烩菜据说在宋朝的时候,佞臣当道,秦绘等奸人把持朝政,于是一些志士就把各种菜蔬炸过烩在一起,说大家把它当成秦绘,食其肉,饮其血,很快便在百姓之中流传开来,后经历朝历代的不断丰富改进口味不断改进。 北方人对烩菜情有独钟。婚丧嫁娶、过年逢会,亲友聚餐,满月席、寿宴,几乎离不开烩菜。烩菜因种类繁多、配料齐全、汤醇味美、营养丰富、价格低廉而成为家喻户晓的名菜。 民间多用于筵席“垫底”。 主料有蹄筋、土豆、炸酥肉、肉方、肉条、炸肉丸、粉条、油面筋、腐竹、青菜、炸豆腐等。连汤带汁,满满一大盘,即充饥又解馋,耐饱耐渴,稀里呼噜,一顿狼吞虎咽,最适合粗喉咙大肚皮豪爽的汉子,人人觉的值得、划算。 烩菜容易,但备料、处理食材得花费些时间,孙有信没有做生意前,在家帮着姨姥姥烧火做饭,是很有心得,所以也帮着择菜。 姥姥接到电话后,就匆匆的赶了回来,带回来一大兜馒头。 姥姥陪着孙有信,聊天说话,方默南则掌厨烩菜。 “有信来了,你妈好吗?”姥姥笑着问道。 一句话把孙有信给噎了个半死,“呃……大姨,我从京城过来还没回家呢!”孙有信挠挠头,尴尬地说道。 “工作重要,工作重要!”姥姥讪笑道。赶紧转移话题道,“小妞妞还好吧!” “我岳母照看着,好着呢!长的白白胖胖的。”孙有信说起女儿,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孙有信的女儿只有三岁,说起育儿经,两人聊的投机。林老爷子抱着嘟嘟进了厨房,孩子妈还没起呢! 有小嘟嘟的加入,三个人聊的更起劲儿了,一直聊到方默南做好了菜。 方默南做好饭菜,卢娜他们一进了厨房。 卢娜挤挤眼。一脸拜托道。“连婶,麻烦你把这些鱼处理了。” 这个时候,黄依琳倒是上道,“钱我们会照付的。”没法子肚子饿的直叫。这时候那还顾及的面子问题。 方默南朝连婶点点头。连婶提着桶把几条鱼处理了一下。一条清蒸鲫鱼,红烧鲤鱼,三文鱼直接切片蘸上蘸料酱油加芥末拌匀。生吃。 这些家常做法,连婶做这些轻而易举,很快就端了上来。 方默南他们吃烩菜,黄依琳吃鱼,连婶把热好的馒头放在他们面前。 简慧心才姗姗来迟,胖子赶紧上前殷勤的伺候,她使劲儿掐了胖子的后腰,让她一下子睡到午饭,实在太丢人了。 胖子忍着痛,窃笑着伺候爱人坐下,昨晚上实在太疯了,把积攒了一个多月的公粮全数交给她了。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调侃简慧心,有外人在嘛!才让她放下心来。 “慧心!先吃,我喂小嘟嘟。我做了牛奶蒸蛋。”方默南从老爷子手里接过嘟嘟,顺便用眼神制止了简慧心。 “嘟嘟,咱们吃饭喽!”方默南给嘟嘟戴好围嘴儿,拿起勺子,耐心的喂孩子。 “唔!”孙有信满意地竖起大拇指,“好吃!”话落咬了一大口馒头。 卢娜也吃的欢实,谁不知道南南亲自下厨,那绝对不能错过。 “表舅,这粗瓷大碗如何!” 方默南喂着嘟嘟,忽然朝孙有信问了一句,原来方默南一心二用,细心的喂着孩子,眼睛去观察着黄依琳他们的神情反应,所以才会如此问。 黄依琳两个人吃鱼吃的欢,但脸上的表情确实十分纠结,煞是好看,鱼做的很好吃,可是这盛鱼的盘子,实在让黄依琳不敢苟同。 不用椭圆形的鱼盘子,起码用细瓷盘子,可他们居然用粗瓷大碗。哎呀!黄依琳似乎能感觉到上面掉下来的渣子。可是这鱼肉实在爽滑细嫩,实在好吃的不得了。 孙有信十指触摸着粗瓷大碗,“一种亲切感涌上心头,这种玩口径约有一大揸,碗皮厚实粗糙,色泽暗灰,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和细瓷花碗放在一起,只能让人联想到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灰姑娘。 当然也有模样俊俏的——碗口多了两道蓝边的那种,让我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争抢的那种。那种轻薄纯净靓丽的细瓷花碗,当时乡下可是很少见,即使有,除了让他们这些小孩子欣喜若狂外,也绝不会得到大人的宠爱。 一来太贵,二来易碎,三来费工夫,四来烫手。 哪里赛的过这粗瓷大碗,盛上一碗饭,夹上点咸菜,往那一蹲,甚至走东家串西家,可以有滋有味儿的吃上一阵;若是换上小碗,妈呀!就是吃了四大碗我还是觉得没吃饱,刚蹲下又的起身添饭,刚聊的话题又得打断,还不把人烦死,本来就想趁着吃饭的功夫歇歇身,听老人讲讲古!都得作罢” “呵呵……没想到我会怀念。”孙有信接着道,“吃烩菜就是要用这种碗,才带劲儿。透着乡下人的朴实、实在!” 众人听着孙有信的话,都是一脸的感慨认同,这粗瓷大碗大家伙儿可是都用过,有的甚至现在还在用。当然方默南除外。 黄依琳嫌恶地撇撇嘴,嘀咕道,“泥腿子,就是泥腿子。” 常久春耳朵尖,不咸不淡地说道,“我们是农家乐,有些人不懂喽!” “黄女士,光吃鱼,馒头不好吃嘛!”方默南挑眉问道。 黄依琳他们两人只吃鱼,对于放在桌前的馒头是一动也没动,似乎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 见方默南问起,黄依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些鱼足够我们填饱肚子了。” 黄依琳还真是看不上,这山村里的东西,哼!也不知道卫生不卫生。别看她的祖上也是农村,不过由于爷爷早年参加革命,父辈们混的也不差,早早的跳出农门。早就高别人一等,对这些乡下人,土包子一切都有些看不顺眼。 如果不是看在卢娜的面子上,请他们都不来。卢娜也真是的,就这么招待老同学的。不知道她有洁癖的嘛! 她看的卢娜吃的喷香。真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那还有半点城里人的样子。这要是穿上土布的棉衣、棉裤,整一个农家小媳妇儿。咦!黄依琳猛的甩甩头。 这人情世故方默南还是懂得。方默南笑呵呵挑眉又道。“不吃馒头。那喝酒如何,自家酿的葡萄酒。” “不用了,一会儿还要开车。”李易峰婉拒道。 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方默南笑的更加灿烂了。 “我只喝拉菲的。”黄依琳傲慢地说道。“想必你们不知道拉菲是什么吧!拉菲是……” 胖子眼神有些不悦,想要开炮,方默南摁住了他的手腕,朝他摇头示意,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相争。 胖子‘蹭’的一下起身,发出好大的动静,也打断了黄依琳侃侃而谈。 胖子从橱柜里拿出酒坛子,打开封泥,给众人斟满,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光是闻着这味道,就够醉人了。 黄依琳的脸色当下就垮了下来,话已经说出去,她还没有那么没脸没皮的,去向他们这些乡下人讨酒喝! 黄依琳只好愤恨地吃鱼喽! 方默南也不再理会他们,只能说他们没‘福气’! 姥姥他们也不是傻子,对于黄依琳他们的情势傲慢之意,如何又察觉不到!只是萍水相逢,计较那么多干嘛!然而看他们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悦! 而黄依琳眼睛也不瞎,对于他们的反应也看在眼里,只做没看见。这些乡下人,还不至于让她放在心里。 午餐就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吃完烩菜,每人又喝了一碗大骨汤,尤其大骨汤熬的时间够久,里面还放有一些中药,利于冬季养生。 ‘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天地四时气候变化规律有着春温、夏热、秋凉、冬寒的不同,因此由此派生的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也就成了‘此天地之大经‘,‘弗顺则无以为纲纪‘了。 在四季中,冬天的养生之道为:‘冬三月,此谓闭藏,水冰地坼。无扰乎阳。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去寒就温,无泄皮肤,使志亟夺,此冬气之应,养藏之道也。逆之则伤肾,春为痿厥,奉生者少。‘ 冬季寒冷干燥,多补汤汤水水的,方默南的炉子上总是熬着骨头汤、羊杂碎,驱寒御暖。 而猪大骨性温,味甘、咸,入脾、胃经,有补脾气、润肠胃、生津液、丰机体、泽皮肤、补中益气、养血健骨的功效。 儿童经常喝骨头汤,能及时补充人体所必需的骨胶原等物质,增强骨髓造血功能,有助于骨骼的生长发育,成人喝可延缓衰老。 小嘟嘟也不例外,喝了小半碗,喝完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餐桌。可爱极了!再可爱也不能再喂了,小肚肚吃饱了。 吃完饭,方默南一直盯着黄依琳看,正在拿着纸巾抿嘴的黄依琳迎向她的目光,看得黄依琳心里毛毛的。 “看什么看?”黄依琳昂起头大声地说道。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黄女士,如果我是你就会戒烟。” “神经病?”黄依琳挥手骂道。 对于黄依琳态度,方默南笑了笑,而卢娜对于南南的本事可是清楚的很。于是她问道,“南南,依琳的身体有什么不妥吗?” “哦!没什么?黄女士明年七至八月将会有重大疾病。”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ps: 月初第一天,求粉红开张!打破鸭蛋! 第810章(求票!!) “哦!没什么?黄女士明年七至八月将会有重大疾病。”方默南随意淡淡地说道。 “**!你咒我生病!”黄依琳当场脸色就黑了下来,一脸的愤怒,蹭的一下就冲到方默南面前。 卢娜赶紧上前拦着黄依琳,“依琳,冷静,冷静!南南不会说错的。” 黄依琳听到这句话,这火气不但没有压下来,反而火冒三丈,“娜娜,你什么意思,你外甥女咒我生病哎!你居然说她……不会说错。有没有搞错。” 方默南神色平静如常,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平静,她家南南说她会得病,就一定得病。 “冷静点儿依琳,南南不会说错的,她的医术很棒的。”卢娜继续劝说道,把她直接摁到了椅子上。 “她医术很棒!你当我傻子。”黄依琳手怒指着方默南道。 “依琳!相信我,我会拿这个开玩笑,这可关系到你的身体。”卢娜说道,然后又把方默南治疗过的一些病例,说了一遍。 黄依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娜娜,没发烧啊!你居然会相信中医!那种骗人的玩意儿。” 卢娜把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放下,“依琳,中医很神奇的!”她 认真地看着黄依琳。 李易峰这时也道,“依琳,听听她怎么说。”他倒是好奇她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好!我就听听你怎么说。”黄依琳冷哼道,“我还不妨告诉你。在从美国回来之前,我还特地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我的身体好的很,很健康,血脂正常,血压正常,心脏功能更是正常。” 方默南笑了笑说道,“是肝胆疾病、**疾病。” “哈……你更是瞎说,我没有乙肝,肝功能正常。何来肝胆疾病。”黄依琳鄙夷嘲讽地说道。“至于你说的**。那更是胡扯!” 方默南双手抱胸,玩味儿的说道,“你的**真的没问题,例如月事来的时候。” 在场的人。李易峰眼中的尴尬一闪而逝。而农场里的人不分男女。坐在椅子上,则是一脸的兴奋。方医生出手,尤其是断几个月之后的事。就更有看头了。 这是未病先防,这可是中医学中是精辟之论。 医生身穿长袖不漏手,是普通医生,身穿短袖漏出手的那可是山后的门生,手到病除,说明医术高超,精通医学各方面的知识,见病人不用药就知病人生死何年何月,疾病何月日能愈,病因何脏何腑,是太过,是不及,用酸、辛、苦、甘、咸那一味、二味药物,针对脏腑用生克制化七方治疗,无病访医。 方医生都能知道她哪年身患疾病,病在哪脏腑,是一般病症还是重病难医之症,这就是华夏医学《未病先防》的方法,也是易经与中医学的诊病法则。 “呃……”黄依琳有些语塞,然而又大胆地说道,“月事来前二、三天有点**发胀,这三、四年了都这样了,月事过后,**就正常了。这不是正常现象吗!有些人来之前小腹酸胀,或者痛经都很正常,有的生完孩子就痛了,也没见人家有重大疾病。”她重重地说道。 “呶!娜娜,你也听到了,她根本就是瞎说!如果她不是你的外甥女,我早拿大耳瓜子抽她了。”黄依琳气愤地站起来道,“神经病!易峰我们走!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小,我肯定把你送进去!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学人家看病,真要想当医生,就好好的读书,别游手好闲的。”她冷嘲热讽道。“别学人家做骗子。”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方医生给你看病是你的福气。”常久春和胖子怒瞪她道。 “真是晦气!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农场乱宰客已经很不对了,居然还要小孩子出来骗钱,真是贼窝!”黄依琳骂道。 这下可是激起众怒了,方默南双手一按,平静地看着他们,笑而不语。 黄依琳啪的一下,把钱板在桌子上,“哼!本小姐可是言出必行,说好的钱,一定会付的。不想有些人不择手段。”她拉起李易峰道,“娜娜!我看我们还是先走了。” 话落两个人径直走了,紧接着就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很快就听见他们远离的声音。 “南南,别生气!”卢娜担心地说道。 “对对!别生气,有病 的是她。”孙有信极力的宽慰道。 “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就像表舅说的,有病的是她么!”方默南起身抱着小嘟嘟去解决生理需要。 “我来!我来!”简慧心赶紧抱过孩子,转身疾步走了出去,给土地上肥料。 “南南,依琳到底得了什么重大疾病!”卢娜好奇地问道,其实不但她好奇,屋子里的人谁不好奇啊!都眼巴巴的望着方默南。 “乳腺癌!” “啊!这怎么可能!”卢娜惊呼道,然后意识到这话不对,迎上方默南平静的目光,赶紧说道,“南南,别误会,我不是质疑你。我是……她怎么会得这种病,年纪轻轻的。”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姥姥笑着道,然后一脸惋惜道,“可惜她不肯相信我家南南。到时候……”她摇摇头,结果可想而知。 癌症可是让人谈之色变的。 “方医生,你怎么看出来的。”众人好奇道。 “乳腺癌就是因肝胆疏泻不畅形成的恶性肿瘤。”方默南接着又道,“黄女士耗泄肝脏元阳之气,金旺水浊不能生木,使肝气不疏,胆汁分泌失调,月经期间**发胀痛。辛主肺,肺主气体交换,呼出二氧化碳吸取空气中的氧气,辛金太旺时,血液循环输送氧气不足,形成肝脏气血不调,部分经络有瘀阻,影响生理变化,机体内的微量元素不能相互作用,肝气必然不畅,所以讲;肝脏必有重症疾病。相互产生制约形成恶性肿瘤。” 当然这是从医学的角度看出来的,面相上也能观上一、二,不过这就不能宣之于口了。不然真成了封建迷信了。 “若能提前预防用活血化瘀清热解毒的药物,肿瘤根本没有形成的条件,这就是未病先防的好处。”方默南平静地说道。 为医者应该懂多方面的科学知识,临诊遇病症,如临百万强敌,逢疑难病症,如遇大将巫神,坐阵军中,当有帅气,为大帅者,必善用人才,知天文地理,用兵之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军万马,有勇有谋,勘动乱,定和平,用药者如用兵,有攻,有退,有钝兵,养精蓄锐,等待时机一攻必胜。 胜所用围巢法,开门放贼法,关门打狗法,谋和法,九变法。用药必有驾驶各种药物的能力。因四季、因人、因地、因时善用中医治则的原则性,方能呈起医术高超的医生。 不然怎么会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说法。盖良医保命治病,无异于良相保王克贼,间当论之。国家无事,内安外宁,如人、天、君泰然,百体从令,元气充实,外患不侵。倘元气稍亏,急宜培补,如嗣主闇弱,宜辅弼多贤。 医生关乎人命,没有扎实的功底,可不行。 “好了,人都走了,我要去找大叶子它们了。”方默南起身道。估计这会儿大叶子还在生气呢! “那大姨,南南,我们也走了,我们回家看看我妈!”孙有信也起身道。 “好好!”姥姥高兴地说道,“等等,我有些东西捎回去。” 姥姥亲自去地窖,让有信和大山他们把东西搬出来塞进他的后备箱里。 方默南看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眼前,才回转。 连婶手里拿着黄依琳甩下的钱,方默南道,“这些钱,见者有份,你们分了吧!” “可是这些不是人民币!我们用不着的。”连婶看着手里的钱道。 原来黄依琳甩下的美金,“呵呵……用不着就留着,也看看美元啥样子啊!”方默南笑着向半山走去。 这时连婶他们该得的,黄依琳没少祸害大棚里的蔬菜,收拾补种也是需要时间的。 连婶也不矫情把钱一分,该干嘛!干嘛! 车子里 卢娜手里攥着大哥大,犹豫了半天。 “想打就打呗!至于这么纠结吗?”孙有信摇头好笑地说道。 “我还不是怕依琳不相信。”卢娜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说,南南为什么明知她不相信,还要说?”孙有信说道。 “是哦!南南完全可以不说的,问心无愧就行。”卢娜了然,轻蹙的眉头也松开。 另一辆车子里,黄依琳气鼓鼓的,“什么玩意儿,竟敢咒我生病,她才有病呢!她全家都有病。不行,我非得让她好看不可。” “好了!生什么气,你就当她小孩子放屁得了。”李易峰轻佻地说道。“再说了!你跟一个乡下人计较,没得降低身份!” 更主要的是,他们光脚的,而他们的势力范围不再北方,为了这点小事,欠人人情不划算! “不过,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保险起见……”李易峰眉头轻蹙一下说道。 黄依琳挑眉,“怎么怕影响我们的婚事啊!早就说好了,婚后各玩各的!”她妩媚的一笑,“放心耽误不了婚事的。” ps: 求保底月票!! 第811章 黄依琳和李易峰,两家属世交联姻,而两人私下却是有协议,明年夏天举办婚礼。 黄依琳还是气愤难平,平白无故地被人咒,是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滴滴……”大哥大的铃声响起,黄依琳摁下接听键,一听是卢娜打来了,她直接炮轰道,“卢娜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卢娜把电话移开一些,等黄依琳吼完,她才道,“气消 了!老同学!”、 “哼!卢娜我是看你的面子,不然哼哼!”黄依琳自说自话道,“看在娜娜打电话的求情的份上,我好心饶了你那个外甥女,不过,你真的该好好教教她,果然是乡下人,粗俗又不懂礼数,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这是遇到我,遇到心量小的,可没那么好的运气。” 卢娜扶额道,“呃……依琳啊!我不是来求情的!”她敢紧接着又道,“你先别急着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南南的医术很棒,她说你会得乳腺癌,是真的。我看你还是戒烟,或者让南南给你治疗,不然到时候就晚了。” 黄依琳这火气又被挑了上来,“卢娜你脑袋坏掉了,这样的话你也相信。”她靠在一座的后背上,眉梢带着一丝冷意道,“哦!卢娜今时不同往日,你就是想要巴结我,也要用好点儿的招,这么烂的点子也亏你想得出来。” 卢娜也怒极反笑,“依琳!你不相信,也不用这样说。话我已经带到,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直接拿下耳边的电话,挂断了。 “怎么了,她说了难听的话了。”孙有信瞥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气鼓鼓的脸蛋一眼,又朝前看着,实在是通往家的这条路太繁忙,来来往往的都是车。 “哈!她居然说我为了巴结她才这么说的,真是天大的笑话。”卢娜嘲笑道,“她以为她是谁?这天下又不是她家的。只是想和她套套交情,多一重保障。咱们投资那不是夹道欢迎的。” “行了。尽到心就行了,再说了盛怒之下的话,别当真。”孙有信劝道。 卢娜耸耸肩道,“我生什么气!有病的又不是我。” “怎么了。瞧你气的!”李易峰坐在驾驶座上。瞥了她一眼。看着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撕烂别人似的。 黄依琳如爆发的火山似的,吼道。“她居然说我会得乳腺癌!她居然这么咒我。你说我能不气嘛!” “依琳,你和她关系在学校如何?”李易峰冷静地问道。 “关系很好了,大学四年上下铺,同进同出的。”黄依琳挑眉道,“问这个做什么?” “她说的这么言之凿凿的,不像是开玩笑!”李易峰平静的说道。 “这话你也信?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还不到三十呢!正是身体健康的年纪,哪里就会得呃?哪种病?”黄依琳大怒道。 “可你老同学也不用这样说你啊!没道理这样恶作剧”李易峰反问道。“我看他们生活富裕,他家做生意的。” 现如今开得起进口车的可不止生活富裕。 “对啊!暴发户一个,好像是开饲料厂的。”黄依琳不屑地撇撇嘴,“就是做生意也是那么低端,也不嫌恶心!” 她气愤地道,“所以才会这么用心险恶,像江湖骗子似的,故意哄我,然后随便用点药,就治好了。哈!他们治好乳腺癌!正好可以攀上我家,可以打开西南的市场!没想到啊!几年没见,她居然变的这般庸俗,市侩!她变的真是让人恶心!” “哦!我说的,车开的好好的,非要去什么农场原来在这里等着呢!”黄依琳自以为戳穿他们的阴谋洋洋自得。 黄家在西南颇有势力,这些做生意的不知道有多少想攀上他们家,花招百出,连家属都不会放过。 “真是!你说娜娜怎么变成这样!凭我们的同学关系,她说句话,这种小事还用的着耍心机,这样咒我!真真是心黑透了!”黄依琳是越想越想生气。“所以我不想回来,你看看都变成什么样儿了,坑蒙拐骗遍地都是,当真让人失望。” “哼!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黄依琳恶狠狠地说道。 李易峰摇头,失去理智的女人真可怕!这种事关自己身体的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黄依琳很快就出招了,晚饭后,方默南回房‘睡觉’的时候,路过书房的时候,听见电话铃声响起。 原来是方爸的电话,“哟!老爸,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方默南打趣道。 “你这丫头!”方爸坐在沙发上摇头失笑,他这个当爹的,在女儿面前可真是,让他这个做爹的毫无成就感!谁家女儿这样调侃他老爸。 方爸接着道,“你在家还好吧!姥姥还好吧!干爹好不好!” “都好着呢!”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桌面道:“老爸,我是不是给你闯祸喽!” 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以黄依琳高高在上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既然看见了,只求问心无愧! “哟!咱家南南还知道闯祸了!”方爸挑眉调侃道,一副天要下红雨的样子,显得特别的兴奋,特别的高兴。 方妈捶着他的肩膀笑骂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嘛!闺女‘闯祸’你这么高兴。” 方默南笑道,“老妈,我爸他这是终于找到做爹的感觉了,终于有人找家长告状了。” 方默南能清晰的听见电话那端方妈的声音,当然方妈也能听见闺女的声音,看来老爸他们使用的免提。 方妈笑骂道,“真是的。父女俩一个德行。” “嘻嘻……说吧!人家怎么‘警告’你的。”方默南手指缠绕着电话线,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哦!人家让我好好管教女儿,别装神弄鬼的!”方爸笑道。 “就这些!”方默南秀眉轻挑,玩味儿地说道。 “这还不行啊!人家说我的女儿没家教哦!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了。”方爸很沉重地说道。 “老爸羞愧不!”方默南接着调侃道。 “你这丫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让人家追到家门口了。”方爸催促道。 下午接到骆秘书长的电话真是吓了一跳,原来是他家闺女‘惹出的事’。人家投诉到省卫生厅投诉南南是江湖骗子! 骆秘书长的爱人方默南曾经治好过她的病! 方默南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原来如此啊!我女儿的医术又精进了。”方爸笑道。 “老爸、老妈你们不怕我诊断错误啊!”方默南头枕着椅背,望着天花板随意地说道。 “没有把握的事,南南会说吗?关乎人命的。”方爸笑道。 “真的没惹麻烦!”方默南不放心地又问道。 “没事!”方爸笑着安慰她道。“不就是让我这个当爹的好好教导你。” “不止吧!”方默南担心地问道。 “能有什么?别多想。你的医术有目共睹!有事有我呢!”方爸说道。 事实上人家可是要求多多,不过他家女儿名气大,有人护着,倒是没事! “南南。在听吗?”方爸问道。 “嗯!我有听!” “南南。别生气啊!”方妈担心地问道。 “生气。没有!”方默南轻松地说道,眼神中是一闪而逝的冷意。“只是让你们担心了。” 好人难做!她还真是不依不饶了,她生气应该的。任谁这么说都会生气的。 但她不该牵扯到老爸、老妈,踩着她的底线,风水轮流转,给她等着。 “你这丫头,为你们担心是应该的。”方爸、方妈两个齐齐说道,事实上他们真的希望女儿们不要这么‘乖’!也调皮捣蛋一些! 一家三口又再电话里煲了一个小时的电话粥,方爸才挂断电话。 “南南没事吧!”方妈抓着他地手担心的问道。 “没事!”方爸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有我呢!” 黄依琳也不傻,回到家后,自己去医院里外检查了个遍,一家医院不成,她又走了多家医院,得到的结果是身体倍儿棒!没有任何问题。当下这火气是又蹭蹭的蹿上来。 找不了方默南多大的麻烦,顶多吓唬吓唬她,给她些教训!可是找卢娜的麻烦还是可以的,有她在,那些饲料别想流进她的地盘儿。 ***************************** 挂断电话方默南,回到卧室后,闪进空间,大叶子还在生气,理都不理会方默南,耍性子。 大叶子看见她进来,直接躲了起来。 方默南摇头失笑,“气性这么大。”不过她也有办法,哄小家伙儿出来。 方默南直接进了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肉食,香味的弥漫,终于把大叶子勾搭了出来。 大叶子期期艾艾地走了过来,趴在鸡腿上就啃,那样子要多狠有多狠。化悲愤为食量,它发泄完后终于好了。 “没出息!吃撑了。”方默南指肚揉着大叶子的肚子,他舒服直哼哼! “哼!不气了。”方默南轻笑道。大叶子眯着眼睛傲娇地仰仰头,一副我原谅你的样子。 快圣诞节了,今年阿贵他们不会来了吧!他们十一月份才分手的。而且现在那家伙现在可是磨刀霍霍,估计也没时间。 方默南吃完早饭带着大叶子出去溜达,她坐在小吃铺里,点了油酥烧饼和素丸子汤。 ps: 月初第一天,只有可怜巴巴的一张票!!求粉红鼓励!! 第812章(求票!!) 丸子汤中的丸子是十分精彩的一道亮点,它是由白萝卜或者胡萝卜、绿豆面、淀粉以及花椒面、葱姜等等,搅拌而成,制成鹌鹑蛋大似的小丸子,然后入热油锅中炸至外黄内熟时捞出,即成绿豆面丸子。这种丸子经久浸泡在汤里不会膨胀、不会软,就是将汤喝完后再吃丸子,依然蹦脆。 而冬天的时令菜正是萝卜,所以丸子汤很好卖!尤其这家做的最好。方默南天天来这片儿溜达,谁家做的什么好吃的,她心里门清。 汤的做法也不复杂,净锅上火,掺入棒骨汤烧沸,下入绿豆面丸子及薄饼,稍煮后调入精盐、味精,起锅盛入碗中,再放上蒜茸,淋入辣椒油、香油,最后撒上香菜末即成。 早餐期间,小吃铺里是走了一拨很快就又坐满一拨人。 方默南所点的丸子汤很快就端了上来,大叶子昨儿吃多了,今儿说什么都不在吃了,不过这家伙机灵,知道打包等着带走。 店里的人都笑骂它一句小机灵儿鬼! “南南,好悠闲!”对面坐下来的男人说道。 “龙翔海!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这里吃早餐!”方默南抬眼一看来人笑道。 “出来换换口味,而且这里的小吃不错!”龙翔海招手也点了素丸子汤和烧饼。 “谢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你这谢,我可有些害怕!”龙翔海一副小生怕怕地样子。 她前一个谢字。把自己的后半生都卖给她了,所以这没头没脑的吓人。 小姨夫齐秋实走后,云腾一直是他在经营、管理着,经营的有声有色的。尤其从苏联挖了不少的专家。 这人不愧是沃顿商学院的高材生,要能力有能力,要魄力有魄力。 方默南和齐秋实商量后,把云腾的股份重新分配,龙翔海和其他几位劳苦功高的人,也成了股东。一切由他做主,方默南他们这些人只等着分红了。机械方面她真的不懂。就不指手画脚了。 “莫巧云!”方默南笑道。 “哦!你说她啊!”龙翔海恍然道,“她不错,很好学,也刻苦。” “所以我才谢你喽!人教得不错。”方默南笑道。 “我还以为你们……”龙翔海讪笑道。莫家的事他们也知道些。 “怎么!我有那么小气!”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没有!”龙翔海赶紧摇头道。在她面前就如普通人一样,插科打诨的。 “成龙成凤!总比成虫强!”方默南说道,她宁愿他们过得好!这样起码不斤斤计较。总比在窝里横强! 套用一句广告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正好这时候龙翔海点的丸子汤端了上来,两人是边吃边聊。 吃完饭,龙翔海抢着付的帐,用他的话来说,怎么能让女士付账呢!方默南笑而不语,一顿小吃铺里的早餐,能花多少钱! “南南!有时间吗?到我办公室坐坐。有些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龙翔海邀请道。 “好啊!” 方默南跟着进了龙翔海的办公室,办公室大气、端庄,一水儿红木办公家具。 “咖啡、茶!”龙翔海坐在她对面问道。 “茶!” 笑容和蔼的秘书端上咖啡和茶,悄然退下,并且带上房门。 “猫屎咖啡!”方默南娇俏地鼻子嗅嗅道。 “嗯哼!”龙翔海笑道,“南南,好嗅觉。” “这个苏门答腊咖啡喝了后,其他的就再也如不了口了。”方默南食指刮着下巴道,“阿海的品位可真高!” 许多人都有咖啡情节,有的人是真爱喝,有的人是喜欢闻,世界上最珍稀最昂贵的咖啡,不是牙买加的蓝山咖啡。事实上身价最高的咖啡产自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这里有种咖啡豆要300美元一磅。 这种稀世咖啡叫做kopi luwak,又叫苏门答腊麝香猫咖啡,堪称极品,简称苏门答腊咖啡、香猫咖啡或猫屎咖啡。 它的风味非常浓郁,香、苦、醇厚,带有少许的甜味和微酸,喝后有悠长的回味和余韵。 “我不抽烟,也不酗酒,就爱喝咖啡。”龙翔海耸耸肩道。“喜欢!当然要喝最好的,有条件我可不想委屈自己。” “你不觉得它很阳刚,喝起来有种痛快淋漓、恣意汪洋、驰骋江湖的感觉,这种口味令人心驰神往,还有着一种坚韧不拔和果敢的伟岸精神。它的味道厚重浓烈,是咖啡中的恺撒大帝,它的铁蹄踏碎亘古的荒凉,纵横黄沙的遥远天涯;有人说它温柔随和。不管人们怎样去形容它,男人因为有了它而变得伟大;女人因为有了它而变得妩媚。”龙翔海感性地说道。 “我不喝咖啡,不过它的味道很迷人。”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还不忘深吸一口气。 “这种咖啡一直都以最独特的苦表现它最独特的甜,犹如生活之甘苦。放入再多的糖也掩不了那种苦味,初尝它时,令人为之咋舌。但所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却又使人们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疯狂的迷恋。 它的苦就像鲜花边上的荆棘,令人自觉,而它的香却又令人清新。它的苦不但不会使你心烦,反而会让你更觉清醒。在没遇到真正痛苦之前,它只是一杯普普通通带着苦味的饮料,只是让你提神的液体、只是让你暂缓脚步的工具;在真正遇到痛苦之时,它会微笑着告诉你:因为爱是苦涩炼出来的。让你静下心来,细细的品之。”龙翔海低吟道。 “喂!装什么深沉!”方默南在他眼前摆摆手道。一脸的便秘样儿,跟被人甩了似的。“言归正传,你还没说找我来商量什么事呢!” “南南!知道我这里挖了很多苏联专家吧!”龙翔海恢复过来,严肃而认真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专家团快超过一百多名了。”方默南点头道,她诧异地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八一九政变时,当时叶利钦及其同僚想方设法向外传播《告俄罗斯公民书》时用的是互联网。”龙翔海说道。 不过这话题扯的够远的,但这跟专家有什么关系,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龙翔海接着道,“这份文件他们是通过一个名为use的电子系统传输出去的。在接下来的几小时里,许多西方科学家都通过这个网络得知了这份文件,继而,文件被送到了许多传统媒体的编辑部。结果,在国外媒体随后的广泛报道中,这个电脑中心的名字被广为传播。” “你不会说,你这里有这个电脑中心的专家吧!”方默南瞪大眼睛问道。“你想向互联网发展!” “啪……”龙翔海微笑着打了个响指,“一击就中!不过也不对! 目前国际互联网尚处于最初级的发展阶段,而这个名为use的电子布告系统在全世界计算机用户之间承担着发布和共享文件的功能。 苏联有一个进入该系统的入口,就位于莫斯科郊外的库尔恰托夫研究所。库尔恰托夫研究所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斯大林时期,最早是开发核技术的重地。虽然苏联没落,但它仍是苏联尖端技术的代表,新近出现的互联网技术自然最先被用到了这里。此研究所的内部通讯网被命名为‘列尔康姆’,也是全苏联惟一与国际use相连的电脑网络。为了提升工作效率,苏联的许多科研单位都懂得利用这个网络接口,与外国科学家互通有无。” “你想向网络设备制造商发展。”方默南挑眉,双手抱胸,靠着沙发的靠背,好整以暇的说道。 “哈……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龙翔海惊喜地说道。 方默南心里腹诽,你说了那么多关于电子系统的事,我要在猜不出来,就傻了不是! 虽然发展落后一步,但后来居上还是有可能的,她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根据她的描述,去实现这些、制造这些。 “这可是朝阳产业,你就放心大胆的做吧!”方默南鼓励道。 “详细的计划书,我稍后让人给你送去。”龙翔海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她也得整理一下脑中的思绪,写下来,这可是她张张嘴,下面就得跑断腿。 方默南起身道,“不耽误你了,我回家了。” “我派人送你。”龙翔海跟着起身道。 “这么近,送什么?我溜达着就到家了。”方默南摆摆手笑道。 方默南悠闲地踱着步向家走去,“咯吱……”一辆车停在她的身前,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后排座上的高大男人带着太阳眼镜,低沉且富有磁性地嗓音说道,“南南上车!” “你……你……怎么在这儿。”方默南目瞪口呆的望着来人。 “别傻站着了,快上车!”车内地人招手道。 “哦!”方默南傻呆呆地弯腰钻进了车内。 车子再次发动,朝农场大门开去,方默南回过神儿来,“你怎么在这儿。” “当然是来求医问药喽!”他笑着说道,笑意慢慢爬上整张脸,尤其是看见她吃惊的样子,笑容则更加灿烂,显然愉悦了他。 ps: 求票!! 第813章 “求医问药?你!”方默南挑眉,笑意溢满眼中,接着眼珠提溜一转,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健康的很,气血旺盛!接招!” 方默南灵气凝结在掌上,袭击过去。 “开你的车,别担心!”男子朝架势座上的男人说道,然后便轻巧地接下这一招,洋洋得意,“嘿嘿……怎么样!”男子笑着看向方默南说道。 “不错哦!又精进了不少!”方默南眨眨眼笑着道。 “那是拳不离手!”他带着太阳墨镜,不过从嘴角的笑意也知道他笑的很开心。 心里更多是讶异,南妹子的功力果然深厚。 “那就接招吧!” 两人在后车座展开了全武行,而前面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看的却是瞠目结舌。 两人出招,如幻影似的,可能是出招太快,所以在他眼前如影子一般,却是闷哼声不断,两人释放的气息却让前面的人窒息、胆寒。 两人比拼的是上三路 ,两人都是肩垂肘坠,腕塌手灵,两臂似屈非屈,似直非直,两臂的伸缩弹力惊人,变换招式更是快的让前面的人差点儿把车开到人行道上。 最后司机干脆停车,让他二人打个够!他也好好的观摩欣赏,偷师。 他两肘不离肋,两手不离心,出洞入洞紧随心;手高不过头,肘高不过口;一手攻击,一手顾破。拧裹而发,包裹严密;手之一发,打有目标,招不虚发;手之一回,肘护两肋,手护心前,各归其所,手起撩阴,拳从心出,起如猛虎扑食。落如鹰抓猎物;肩催肘、肘催手。力达筋梢如钢钩。 别看他招式花哨,变换快如闪电,方默南则稳如泰山,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一发即至,一寸为先。起如风,落如箭,见招拆招。招招拆得流利,看着她脸上轻松自如的笑意,就知道,人家一点儿都不落下风,隐隐还站着上风。 这个看似穿着普通的地少女,愣是穿出了高贵范儿! 容貌精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他可不敢在小觑了,只是这穷乡僻壤里居然有这么功力高深之人,而且年纪还这么小!内力深不可测,这天赋让人望尘莫及啊!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心里腹诽道。 两人过招,招招不虚,招招落在实处! “恭喜了!”方默南欣喜地笑道,眼神清澈而明亮。“很刻苦嘛!” “谢了!”他的唇边泛起笑意,显然很高兴。 两人的话在外人听来莫名其妙,可是彼此却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方默南在恭喜他隐隐摸到了化劲的边沿。 眨眼间,百招已过,方默南突然发力,手臂宛如灵蛇一般,探到他的面前,轻松的摘下挂在脸上的太阳眼镜。 车子里静了下来,两人呼吸却都是没乱,平稳得很。 “四哥,好兴致!”方默南笑意盈盈道,来人正是远在北方的叶老四,“这时候出来,就不怕后院着火。”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眼神猛的收缩了一下,凌厉的杀气一闪而逝。叶老四安抚的眼神扫过去,示意他不要动。 驾驶座上的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方默南一眼,才乖乖地发动起汽车朝农场大门开去。 方默南对于他们二人的眉来眼去,看的清清楚楚,笑着举起大拇指。 叶老四扭过头来笑着说道,“我还真怕他不着火,不然我怎么灭火!就怕它不着!”他背靠着身后的真皮座椅,轻松惬意道,“只有让他们粉墨登场,咱才好收拾善后!”不给他们机会,他哪来的机会。“毕竟胜向险中求嘛!” 一张温存优雅的笑脸、一副谦谦君子的风流态度,无形中隐隐的透着霸气,这是血与火经历考验,沉淀下来的。 “你就不怕锅烂了补不回去了。”方默南隐喻地说道。 “哈……那正好,换个锅底。”叶老四淡淡地说道。“南南!也看李宗吾的厚黑学!” “嗯哼!”方默南点头道。 “补锅法”,形象生动,精辟入理,叹服不已。 做饭的锅漏了,请补锅匠来补。补锅匠一面用铁片刮锅底煤烟,一面对主人说:“请点火来我烧烟。”他乘着主人转背的时候,用铁锤在锅上轻轻地敲几下,裂痕就增长了许多,及主人转来,就指与他看,说道:“你这锅裂痕很长,上面油腻了,看不见,我把锅烟刮开,就现出来了,非多补几个钉子不可。”主人埋头一看,很惊异地说:“不错!不错!今天不遇着你,这个锅子恐怕不能用了!”及至补好,主人与锅匠,皆大欢喜而散。 而补锅法便是《古文观止》中的《郑伯克段于鄢》的例子。郑庄公姑息养奸,纵容其弟共叔段,其弟骄纵欲夺王位,直到这时锅破得没法再用了,于是上演兄“克”弟的一幕。这例子也是精妙,郑庄公作为共叔段的兄长,理应教导其弟,确是一再纵容,终于最后可以大力气补锅——其实就是一网打尽,重新换个锅底而已,当然补得比以前更好。 历史上、无论古今中外,这类事情海了去,每每都在上演。当然成功与否就得看是否合乎公例。合乎公例就成功,不合乎公例就失败了。 “四哥!不介绍一下。”方默南朝前歪了下头问道,以前可都是自己开车来的,今儿居然带人来了。可见是心腹之人。 “守云!国守云!从小一起长大的。”叶老四介绍道。 “我是四儿的保镖!”守云沉声说道。 叶老四摇头失笑,他和华腾飞是随着他一起最早进入苏联的,他们都是类似于叶家‘家将’的一般存在。他们祖、父、子三代都是叶家的警卫员,堪称心腹中的心腹,对老爷子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很多大佬都有把工作人员的子弟带在身边培养的习惯。带了几年,长了阅历和能力,到时再外放出去,就是家族的得力臂助。 所谓世家,就是这样慢慢形成的,他们的来历背景亦不简单。普通人除非天赋极高。不然很难入得了他们的法眼! 从来跟在大佬身边,是最容易的升迁路线,不过目前他们执行的任务绝对机密。 他们都经过艰苦的训练,用最严苛的方式挑选出来的精英。每一个人的来历都要经过详细得不能再详细的盘查。政审绝对的过关。 他们原来是老爷子身边的警卫员。后来老爷子指定他们当叶老四的保镖,为他一个人服务,他走到哪儿。他们就会跟到哪。 除非必要可以说是寸步不离老四。然而随着‘事业’做大,即便如此守云和腾飞必须有一个守着叶老四,这是死任务!当时向叶老爷子保证过的。 叶老四独自深夜上路,一来是为了躲避国道上日益趋多的车辆,还有就是甩开守云,没想到今儿这小子精了躲不过了。 守云来硬的,要么让他跟着,要么他耍赖的大叫,谁也别走。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跟着来了。 方默南看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孔,坚毅的唇线,英挺飒爽的身姿――整个人沉稳内敛,收敛自己的戾气! 车子在要进入农场大门时,被人超车,“咯吱……”停在前面不远处。 “咯吱……”守云刹车,停下车,拉上手刹。 “南南!怪忙的。”叶老四打趣道。“啧啧……来头还不小!” 豪华座驾! “砰……”车门打开,走出一个高大的俊美的男人! “马修!新婚燕尔的,怎么舍得娇妻!”叶老四一看从车上下来的人,笑着推开门走了下来。 “说我呢!你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找南南!”程世贵斜靠在车优雅地说道。“你应该忙的脚不沾地的。” “求医问药喽!”叶老四笑眯眯地说道。“对了!你来干什么?” 方默南从车里钻了出来,“南南,你怎么从他的车里出来的。”程世贵惊讶道。 “想什么呢!路上碰见的。”方默南笑道,四下看看,“咦!淑慧呢!你自个儿来的。” “去京城出差,转道来看看你。”程世贵说道。 方默南叫着走过来的连婶 道,“连婶,我有朋友来了,午饭你们自己解决。” “好!”连婶朝程世贵和叶老四他们点头打过招呼后,转身就走了。 “三位,咱们屋里说话如何?”方默南笑着打了个请的手势。 四个人一起向半山走去,刚刚在客厅落座,薇拉就惊喜的叫道,“先生!您怎么来了。” 薇拉朝守云点头示意,他回以微笑。 “我来看你们喽!”叶老四笑着说道。 “先生就会说笑!您是来看小姐的吧!”薇拉讪笑道,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怎么样?在这里还适应嘛!”叶老四笑着问道。 “好!好着呢!我还会做豆腐了。”薇拉高兴地说道。 叶老四疑惑地瞥了方默南一眼,又看向薇拉,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哦!是吗?很能干!” “你们聊!我去倒茶!”薇拉转身匆匆地向厨房走去。 “四哥!不能收回去吗?我这里真的不需要,我又遇不到什么危险,不需要保镖的。”方默南赶紧说道。 叶老四还没说话,程世贵便道,“需要!需要!你忘了在香港你昏迷了十天了。” ps: 谢谢各位支持!继续求粉红支持! 第814章(求票!!) “啪嗒……”客厅地板上的一声脆响,惊得众人齐齐地看过去。 方默南一看向来人,顿时觉得这是乌云罩顶、灭顶之灾啊!嗔怪地看了程世贵一眼。 程世贵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捂着脸,抱歉地看着方默南,叶老四则满腹疑问地看着他。 方默南扶额,讨好地笑道,“姥姥……阿贵说着玩儿呢!” “南南,姥姥是不是真的没用,让你连实话都不敢说。”姥姥说着说着,这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表姨妈!莫婶!”叶老四和程世贵喊道,两人上前搀扶着摇摇欲坠的老人坐在沙发上。 方默南一下子慌了神儿,“姥姥,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看着姥姥颓然地样子,“我说还不行啊!” “阿贵,你说。”方默南给了一个麻烦是你惹出来的,你给摆平的颜色。 程世贵挠挠头,“表姨妈,事情是这样的!南南,去香港的时候,外出游玩的时候,正巧碰上黑帮火拼!倒霉催的,受伤了!就擦破点儿皮!真的!有大军和阿久护着呢!受了点儿轻伤。” “是吗?”姥姥挑眉道,“火拼?怎么拼的,用刀!” 叶老四食指刮着下巴,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脸,马修就是编,你也编的真实可信才行!像你这样避重就轻,更引起别人的怀疑。 “火拼,就是双方打群架,对打群架。表姨妈!真的是殃及池鱼啦!”程世贵举手保证道。 “老四,别听南南的,薇拉和维卡拉我做主,留下吧!”姥姥拍板决定道,又看向方默南道,“南南,无权拒绝,人是我留下来的。” “我听您的。”方默南赶紧也举手保证道。 “你们先聊!我失陪一下。”姥姥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方默南想要跟进去,程世贵和叶老四同时朝她摇头,这时候去反而不好。“给老人家一点儿时间。冷静一下。” 乍一听道这样的事,是个人,尤其是亲人肯定受不了,尤其她蓄意隐瞒。真是‘罪大恶极’! “南南!这回可不许反悔了!”叶老四窃笑道。不过他瞅准机会一定要问问。昏迷十天是怎么回事,好好地审审程世贵,他凌厉地眼神别有深意地看向他。 程世贵感觉到他的眼神。话都到这里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方默南挑眉看向叶老四,叶老四似有所感道,“南南,放心!她们二人,绝对可以信任。” 姥姥在卧室里平复了情绪后,又走了出来,不过这眼眶红红的显然,掉了不少的眼泪。 发泄出来就好!总比憋在心里强。 薇拉从厨房端出清茶,一一放在方默南他们面前,然后垂手站在方默南身后。 “ok!”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四哥,我不相信,以你的修为看不出薇拉和维卡拉二人身体状况。” “她们二人就是想当保镖,这身体可不行。”方默南食指摇摇道。 “所以,这就要拜托方神医了。”叶老四笑着打屁道,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大熊吃了药丸后,不光内伤治好了,连陈年的宿疾也治疗的七七八八了。 “四哥,这算盘打的可真够精的。”方默南笑骂道。 “那是,我专职,你不知道嘛!”叶老四眼神扫过一圈,“专门打劫的。” “呵呵……” “等等!南南,你说薇拉和维卡拉的身体有什么不妥。”姥姥一下子被他们的话题给吸引住了,外孙女的保镖身体不好,这怎么可以! 维卡拉从外面进来,站在方默南身后说道,“不可能我们的身体好的很,连他薇拉都打的过。”她手指向紧随其后的常久春道。 常久春站在客厅惭愧且尴尬地说道,“薇拉很强的。” “阿久,该回炉重造了,连薇拉都打不过。”叶老四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是!”常久春‘啪……’双脚并拢,挺胸抬头朗声回道,就差敬礼了。 事实上常久春已经开始加大训练,目前效果还不错。 “你们坐吧!”叶老四说道。 几个人搬来椅子,坐在沙发后面。 “我们的身体健康的很,没问题啊!”薇拉和维卡拉相视一眼,上下打量着对方,没有不妥啊! “事实上,薇拉、维卡拉你们的训练方法不对,由于报仇心切,你们两个强行激发了体内的潜能,为日后埋下了后患,这是以你们日后身体健康为代价的。” 叶老四瞥了一眼,坐在方默南身后的她们二人,接着道,“尤其加上你们是女人,体质先天不足,恐怕不到四十岁,就有全身瘫痪的可能。” “啊!瘫痪,有那么严重吗?”常久春惊呼道,担心地看着薇拉。 他也问出了在场人的疑问,叶老四的话可真是吓人,两个年轻貌美的大美人,人到中年会那么凄惨! 叶老四还没回答大家心中的疑问,薇拉的声音就响起来道,“先生!您在危言耸听!我们自认身体好的很!”两人自我感觉良好! “这个让南南给你们解释。”叶老四让贤道。 “内家练气,外家练皮,西方的训练方法和我们的外家拳有些相似,虽然都是在激发人体的潜能,但两者之间的利弊差别可就大了。”方默南说道。 “真的,假的!”薇拉二人,明显吃怀疑态度。“要说小姐的医术,我们现在是百分百信服,要说这格斗、搏击,我们可是行家里手!” 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的习武之人,从外表上都能看出一些体貌特征,毕竟她们受过训练,总有痕迹留下。 薇拉和维卡拉能活着从魔鬼基地出来,这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 目前来说,凭她们二人的眼力,她们实在看不出小姐,这娇滴滴地小姑娘懂什么功夫。 “呵呵……”叶老四笑而不语,其他人也抿嘴偷笑。 不过薇拉她们很有自信,对于叶老四她们莫名的发笑,实在找不出是何理由! 方默南到没有生气,看了她们二人一眼,接着说道,“练外家拳,不注重内里修为的话,那么功夫越高,自身所受的伤害就越大,你现在年轻还感觉不出来,等到三十多岁后你们就知道了。” 随着修为的增加,功夫更是日益精进,方默南的气质上发生了质的改变,身上隐隐自然而然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有种俯瞰地气势,说起话来更是老气横秋,如今更是好为人师,兴致来时,指点一、二。 方默南起身站在她们的身后,出手轻轻摁了她们两个几个穴位,两人差点儿瘫软在椅子上。 “这怎么可能?”两人冷汗渗渗的齐齐望向方默南。 “说实话,从你们十来岁踏入魔鬼基地后,接受西方的训练方法,这是必然的结果。”叶老四抬眼道,“你们还别不相信,相信你们见过你们的前辈吧!哪个不是缠绵病榻的。” 叶老四的话显然提醒了薇拉她们两个,像她们这样接受残酷训练的,除了在训练中被淘汰的,或者出任务,牺牲的,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即使活下来,也是伤病伴随后半生!可那都是出各种高难度的任务,受伤的呀! “薇拉和维卡拉,相信你们也发现,自己原来深呼吸,胸口犹如针刺的情况越来越少!”林老爷子踱着方步,背着手走了进来。 众人起来,彼此寒暄过后,落座。 “老爷子!你怎么知道的。”薇拉和维卡拉惊讶的说道。 就这个外表看起来,普通的老头儿,也是高手,怎么可能!两人不信。 别看方默南他们这些人说的热闹,可是薇拉和维卡拉能熬过魔鬼训练,活着出来,这心智非比一般,简单说,哪能由他们几句话就忽悠住的。 “不可能!”薇拉摇头说道,“ 你们看起来没有一点儿武力值,和普通人无异,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林老爷子笑了起来,其他身有功夫的人,也笑了起来。 他们笑得薇拉她们二人,一头雾水,方默南解惑道,“这就是,内家拳于外家拳的本质的区别了。而你们一看就知道经过训练是练家子。” “小姐也会功夫!”薇拉和维卡拉诧异地看着方默南,这个娇滴滴,软绵绵的少女! “别不相信,薇拉你们连动她一根指头机会都没有!”叶老四笑着说道。 “不可能吧!南南功夫有那么高深。”程世贵剑眉轻挑道。凭他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薇拉她们可比自个家的保镖武力值高多了。 可是南南虽然跟着林老爷子学武,但毕竟年纪跟哪摆着呢!华夏的国术,没个十年八年,或者半辈子,别想有那么高的修为。 看着方默南慵懒的模样,没看出奇特之处啊! “不相信啊!南妹子,露两手,让这些土包子见识一下真正的华夏国术!”叶老四豪爽地挥手道。 方默南摇头轻笑,“你当耍猴的,还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薇拉和维卡拉起身站在方默南面前,弯腰恭谨地说道,“请小姐赐教!” ps: 求票!!要求不高,分类榜别掉下前十!拜托亲们了。 第815章 “南南!”姥姥连忙抓着方默南的衣袖,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在她的眼里外孙女武功有多高,她不管,只是本能的担心。 方默南在她眼里始终是个孩子。 方默南安抚地拍拍姥姥的手,看向薇拉和维卡拉,嘴角挂着一脸轻松地笑意道,“姥姥不要紧,你不是希望她们两个留下当保镖嘛!那么她们功夫越厉害,您老越能安心,我指点她们一下也无妨!” 姥姥哭笑不得地说道,“傻丫头,我是怕你被打了,连阿久都不是她们的对手,你还大言不惭地指点人家。”难道……要用术法!老人家抓着方默南的手臂猛的收紧。 像是知道姥姥所想似的,方默南朝她坚定地微微摇头,“姥姥放心,对付她们不需要。”眼神看向老人家的手。 姥姥也知道拦不住,无奈地撤回了手,不过她不放心地又叮咛她们三个道,“我先说好啊!你们比试归比试,点到为止!” “我有分寸的!”方默南强大且自信地说道。 “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到小姐的。”听到姥姥的话,薇拉和维卡拉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直起身子,退后两步,微微活动一下脖颈,抖动一下双肩,双手用力握紧,一阵关节劈里啪啦炸响。 听得姥姥他们不寒而栗!更多的了解方默南的人,像是叶老四和林老爷子,是兴奋。对就是兴奋! 原本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的方默南,懒洋洋地站起来,腰杆一挺,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发生变化,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般,寒气逼人,散发着丝丝地寒意。 对付薇拉和维卡拉两人,方默南就根本不用动用术法,武力直接镇压! 内息外放,让薇拉她们直接感受到了凌厉的杀气!单凭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就如同西伯利亚刺骨的寒风似的。直扑薇拉她们二人而去。 杀气,带有很强的侵犯性,于明处则可察,故可避之;而煞气。可感而难明察。受其害方知其所在;那时已经晚了。 所以杀气不等同于煞气。第六感敏感的话,或者社会经验丰富,有点儿眼力界儿的人。能察觉出来。也就说不是通过五感等来察觉对方所散发出来的一种信号,这种信号可以解释为“杀气”。 就像是经过战争洗礼,血与火淬炼过的,那是只有真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才会有的。身经百战的老兵们,身上自然而然带着如同深渊厉鬼一般凌厉的杀气。 而这些杀气需要时间才会慢慢消散,不然也会特种兵执行完任务,先关小黑屋,散散身上杀红眼的戾气。 只是普通人不会轻易察觉出来,常人脱离自然,这种感觉也就是第六感慢慢弱化。 而只有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的人,或是那些一辈子都生活在丛林之人,这些人长久于死亡为伍之人,对危险或者说杀气,直觉敏于常人,也可以说在磨砺中慢慢激发这种第六感。 薇拉她们经过训练,又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这第六感就比别人敏感。 所以在方默南气势陡然变化的一瞬间,她们两个就感觉到危险,如炸了毛的猫似的,汗毛突然间炸开了,彻骨的寒意从心间溢出,遍布全身。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吞噬人的猛兽,再也不是娇滴滴,软绵绵的小姑娘了。见鬼去吧!这才是她真正的实力!果然强! 那股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似的压来,那种窒息感,让薇拉和维卡拉呼吸变的急促起来,脸色煞白,胸口不断的起伏。冷汗渗渗,汇集起来,如溪流似的,顺着前胸和后背,流淌下来。 面对如此强大的方默南,薇拉她们二人,甚至连抬手都抬不起来,就更别提动手了,那里还有刚才的豪情壮志。 她的强悍超过了她们的想象,甚至比前不久雪夜里的那个男人还强悍! 方默南的面色在外人看来依旧平静,气势却在不断的提升,强大的压力让薇拉二人的腿肚子直打颤,背脊已经有些弯曲了,鬓角出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顺着脸颊,豆大的汗珠,滚落。然而这比不了她们心中所掀起的滔天巨浪。 同样吃惊地就是叶老四和林老爷子,守云和常久春更是不客气的张着大嘴,目瞪口呆的,这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表达了。 就算在魔鬼基地,面对那些残酷的训练她们的教官,她们都没有这么狼狈不堪,二人倔强的想直起身体,去对抗这如山的压力。 “认输又不丢人,死撑着干什么?”方默南摇头失笑,看着她们两个如此倔强死扛、硬撑,眼神里闪过一丝钦佩,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习武之人,说不定早被她的压力给压趴下了。 要知道,方默南这股杀气,对普通人无用,但对气机敏感的有功夫在身的人,却是一种强大的威慑,连常久春和守云都不得不摆出防御的姿态。 叶老四和林老爷子也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只有姥姥毫无所觉,程世贵敏锐是敏锐,当他察觉时,方默南已经收回了杀气。 方默南的气势一收,弥漫在薇拉和维卡拉周身的杀气消散的干干净净,而正全力抗衡的她们二人,一头栽倒在地上。 “小心!”方默南话落,两人扶住两边的沙发,大口大口的喘息。 “薇拉她们怎么了。”姥姥疑惑地看着她们二人,不是说要比武吗?三人只是傻乎乎的站了一会儿,她们二人就摔倒了。 “这……就比完了。”程世贵失望地说道。 “怎么你以为会有场世纪大战。”叶老四摇头失笑道,“高手比武。比的是境界!你以为江湖卖艺的,上蹿下跳的。” “我们输了。”薇拉和维卡拉相挟着站了起来,稳住身形后,看向方默南的眼光充满了恐惧,她们没想到这个看上总是笑眯眯温文无害的小姑娘,居然有这么大的杀气。 薇拉和维卡拉也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执行过各种各样的死亡任务。她们见识过形形色色的杀气超强之人,最后统统死在她们手里。就连亲手教导她们的上过战场杀人如麻的教官,都没有她的气势来的强悍! “这样就打完了。”姥姥看着她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这应该叫威慑吧!” “对对!姥姥形容的对。”方默南很狗腿地说道。 “哼!”姥姥把头转过去。并不接这个话茬! 众人耸耸肩,是爱莫能助地看着方默南,自求多福。 薇拉和维卡拉气息恢复后,站在方默南面前。恭谨地鞠躬道。“求小姐指点。” “你们虽然体力上不如男人。但胜在柔韧性不错,稍后我交给你们一些阴柔的呼吸吐纳法子,照着练习能修复你们体内的隐疾。” “那我呢?请师傅指教!”常久春噗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 见识了方默南功夫的强大。常久春好羡慕,也想变的强大。 程世贵看着常久春的动作,“噗……”口里的茶水喷到对面。 “幸亏躲的快,不然可就免费洗澡了。”叶老四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咳咳……”方默南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也弄的直咳嗽!起身避开。 薇拉和维卡拉也跟着跪了下来。 “你们起来!”方默南喝道。 常久春看着她希冀道,“求师傅你指点。” “你们先起来,不然没戏!”方默南板着脸说道。 “对对!快起来!你们这样可是让我家丫头折寿的。” 姥姥一说话,他们三个不得不起来。 “嗯嗯!阿久指点一、二完全可以,但拜师就免了。就像姥姥说的,别让我折寿!”方默南说道。 常久春笑的很开心,心中却有了计较。 方默南看向他们三个,语气陡然变的严厉起来,“不过你们记住,我传授给你们的东西,切不可外传!” “是!”三人异口同声道。 “对了,南南,你交给我的呼吸吐纳的法子,练下去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这么厉害!”程世贵好奇地问道。 “你说呢!”方默南似笑非笑道。 “好了,不逗你了,我教给你们的呼吸吐纳的法子,可以强身健体,至于能不能练的‘大杀四方’就看个人缘法了。总之没坏处,记住没事的时候多练练。”方默南认真地说道。 程世贵点点头,他就是想,可是俗事缠扰,哪来的时间,不过他会挤出时间来的。 “好了,你们先聊,我去做午饭。”方默南起身朝厨房走去,她临走时朝姥姥使了个眼色。 “我来帮忙!”薇拉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进去。 “薇拉啊!我有事请你帮忙。”姥姥叫住她道。 “今儿时间紧,学不了,薇拉还是帮姥姥吧!”方默南回身说道。 薇拉一脸遗憾地说道,“那好吧!” 方默南进入厨房,插上房门,开始‘做饭’。 “马修,陪我出去走走!”叶老四对着程世贵说道。 程世贵了然,紧随其后,两人漫步在农场,走到了桃林,坐在青石长条凳上。 冬季一派萧瑟,而这里空旷的很,一目了然,说话正好。 “说吧!香港怎么回事!”叶老四沉声问道,眼神晦暗不明,声音平静,却隐含杀意。 “不用这么大的杀气!那些人已经被大军,还有我堂哥,和元肇霆三人给全部剿灭了,一个不留!”程世贵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戾气,可不比他少。 ps: 谢谢支持! 求粉红、求推荐! 第816章(求票!!) 程世贵详细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啪……”叶老四一掌拍向自己所坐的青石凳子边沿。 “啪嗒……”青石凳子的一角齐齐的掉落在地上。 “嘶……”程世贵头皮发麻,“怎么我认识的都是高手!” 程世贵还是有所保留,没有说当时方默南曾经被医生宣布‘死亡’!他要是说出来,估计整条青石凳,就别想完整了,非得给他拍成碎块儿了。 “别气 了,好在南南已经没事了。”程世贵摇着手在他眼前晃晃,“走吧!天气怪冷的,进屋吧!” 两人迈着悠闲地步伐,踱回了房子里。 两人进屋和林老爷子又聊了一会儿,方默南打开厨房的门,喊道,“快过来帮忙端菜,拿碗筷。” 午饭就方默南他们几人,胖子和简慧心两人带着嘟嘟在厂子,今儿中午就不回来了。而薇拉他们就‘委屈’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真香!”叶老四嗅嗅鼻子道。 他跟着程世贵一起进了厨房,端菜,端焖好的米饭。 “哇……好丰富!这下有口福了。”叶老四坐在餐桌前,笑着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在苏联我最想的就是中餐!” 方默南夹了块儿鱼肉放进自己嘴里,“四哥尝尝这个。” “这鱼肉味极为鲜美!齿颊留香,这鲜美的滋味一直鲜到骨头里了。这是什么鱼!”叶老四好奇道。 “河豚!” “啪嗒……”守云的筷子掉在了餐桌上,惊叫道。“老四!” “大惊小怪干什么?不就是河豚嘛!味道好极了!”叶老四说着又夹起了一块鱼肉,放进了嘴里。 姥姥诧异道,“怎么了!” “河豚有毒的。”林老爷子说道。 “什么?”姥姥惊叫道,“你这丫头,有毒了东西你还做!都不许吃!”她作势要端走。 “姥姥,没事的,我做的东西你还不放心啊!”方默南笑着说道。 程世贵也夹起一块儿河豚肉放进嘴里,“唔!不愧誉为鱼中极品。”满意的说道。 “你们!”姥姥眼神扫过他们一脸的无奈。 “放心吃 !”林老爷子给姥姥夹了块儿河豚肉放在碟子里。 “河豚、鲥鱼、刀鱼并称为长江三鲜,千百年年来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上等佳肴。”林老爷子也夹起一块河豚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咽下后。“只有吃过。才会知道苏轼为什么拼死吃河豚了。” 大家都吃了,姥姥也眼一闭心一横,放进了嘴里,她顿时睁开眼睛。“唔!鲜美的能吞掉舌头。” “呵呵……” “你刚才说苏轼拼死吃河豚是怎么回事?”姥姥好奇地问道。 “莫婶。这个我来说!”叶老四轻咳两下嗓子。低沉富有磁性地嗓音道,“ 国人爱吃会吃,这在全球都是出了名的。本来嘛!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古语又云‘民以食为天’,况从古至今,我们这个民族从来不缺美食家。 然而毫无疑问,苏轼是历史上最具盛名的美食家。不仅仅因为他发明过一味至今广受欢迎的佳肴东坡肉,让他久负吃名誉满饕界的还因他的那首关于河豚的诗,即《惠崇春江晚景》,诗云: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宋人孙奕撰《示儿编》,载有一则苏轼吃河豚的轶事,写得颇为生动。话说苏轼谪居常州时,爱吃河豚。有一士大夫家,烹制河豚有秘方,想请大名鼎鼎的‘苏学士’品评,大约想制造点如时下的广告效应吧。待苏学士前来品尝,全府上下一干人等皆躲于屏风后,想听‘苏学士’高论。 但见苏轼只顾埋头大啖,不置褒贬,众人不免相顾失望。当此之际,只见饱嗝上涌、酒足饭饱的苏轼,忽又下箸,口中大赞:‘也值得一死!’闻者无不雀跃。这大约即是苏学士拼死吃河豚典故。”叶老四讲的神情并茂。 “‘不食河豚不知鱼味,食了河豚百鱼无味’,‘如刀江鲚白盈尺,不独河豚天下稀’,‘河豚羹**,江鲚会银丝’,便是古人从餐桌之生死场回来后的溢美之词。”程世贵笑着说道,还不忘在夹一块儿河豚肉,再不夹可就没了。 一会儿功夫,河豚很快就被几人分吃完了,连汤都没放过。 宁吃飞禽四两,不食走兽半斤。方默南做了套四宝,堪称“豫菜一绝”。 套四宝绝就绝在集鸡、鸭、鸽、鹌鹑之浓、香、鲜、野四味于一体,四只全禽层层相套,个个通体完整,无一根骨头。 这道菜便用青花细瓷的汤盆端上,展现在叶老四面前的是那体形完整、浮于汤中的全鸭。其色泽光亮,醇香扑鼻。 当食完第一层鲜香味美的鸭子后,一只清香的全鸡便映入眼帘;鸡肉吃后,滋味鲜美的全鸽又出现的面前,最后又在鸽子肚里露出一只体态完整,肚中装满海参丁、香菇丝和玉兰片的鹌鹑。 “嗯!一道菜肴多种味道,不肥不腻,清爽可口,回味绵长。”叶老四举起了大拇指。 “这是泥鳅钻豆腐。”叶老四说道。“在饮食界,泥鳅的地位不高,不过这道菜很有名,又名貂蝉豆腐。” 方默南给姥姥解释道,“以泥鳅比喻奸滑的董卓,泥鳅在热汤中急得无处藏身,钻人冷豆腐中,结果还是逃脱不了烹煮的命运。好似王允献貂蝉,巧使美人计一样。” 豆腐洁白,泥鳅黑黑,还真是黑白分明,味道鲜美带辣,汤汁腻香。 餐桌上还有椒盐小鱼、黑椒牛柳、炮鳝丝、醋溜白菜、拔丝土豆! “唔!终于吃饱了。”叶老四放下碗筷。 “什么叫,终于吃饱了。”程世贵看着满桌子狼藉,“你也不怕吃撑了。” “我哪能跟你比啊!香港是美食之都,我们那里穷乡僻壤的,哪有那么多美食。”叶老四惨兮兮地说道。 “行了!别耍宝了!吃饱喝足了该谈正事了。”程世贵笑骂道。 “你们去书房,这里我来收拾。”姥姥知道他们有要紧的事要商谈,挥手说道。 四个人进了书房,三人落座在沙发区,叶老四则坐在摇椅上,悠闲自在的摇着。 方默南泡起了功夫茶,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人赏心悦目,一道靓丽的风景。 “这时候最是要紧的时刻,你们约好了来的。”方默南头也不抬的问道,苏联解体在即,他们倒是稳如泰山啊!还有闲情逸致跑这儿来。 “我是来抢劫的!”叶老四闭着眼睛,一摇一摇地说道,“你给我的药丸都吃完了,尤其是救命的药!” “救命的要吃完了,四哥遇到危险了。”方默南泡茶的手一顿,接着继续泡茶。 “呵呵……有惊无险!多亏你了。”叶老四抬起胳膊一伸手,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映入眼帘。 “挡灾化煞,真的管用?”方默南嘴角扯出一抹别有深意地笑容道。 叶老四猛地睁开眼睛,“合着你拿我当试验品啊!”话落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比耍了,她不会拿他的生命开玩笑,“调皮地丫头。” “谢了!”叶老四严肃且认真地说道。 “你们这么郑重在说什么?”程世贵问道。 “秘密!”方默南和叶老四看着他好奇地眼神,异口同声道。 “切!不说拉倒。”程世贵挥手道。 方默南泡好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方默南轻抿一口,“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意味深长地说道。“怎么样,做好准备了吗?” “早做好准备了。”叶老四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狠劲儿,毫不迟疑地下刀。 比起这头北极熊曾经加诸在华夏身上的苦难,叶老四所做的不过是借势而为,况且,领土不能收回,只是赚钱而已,收回点儿利息还不行吗? 如今,到了该是这头北极熊还债的时候了。 在苏联解体的后的几年间,美国仅仅动用了几亿美元就把前苏联人民积攒70年的财富——价值28万亿美元的财富赚到了手。 而叶老四就是要从中分一杯羹! 苏联卢布是世界上最有影响的货币之一。1989年的时候,卢布发生了本质的改变。就是在这一年,苏联对外宣布进行汇率体制改革,从原来的固定汇率制转变为实行双重汇率制。苏联解体后,卢布的使命在俄罗斯联邦得以延续,但是其地位已经摇摇欲坠.1993年俄罗斯政府进行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卢布改革,以新版的卢布代替旧版的卢布,1961年开始发行的旧卢布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 任何货币制度改革都是一场不公平的财富重新分配,苏联固定汇率制度下坚挺的卢布,到俄罗斯货币改革后大幅贬值,从1卢布兑换2美元到1 400卢布兑换1美元,惊人的贬值速度和贬值比率。 老美的惯用伎俩,在毫无准备和监管的情况下莫斯科开始金融自由化,金融不设防的莫斯科,简直就是待宰的肥羊,然而就是这一举措给新生的俄罗斯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ps: 求票!! 第817章 “苏联上空现在已经是黑云压顶,金融市场上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国际金融炒家大肆做空黄金,使依靠黄金出口得以短期延续的苏联经济雪上加霜。国际市场黄金价格的暴跌终于锯断了苏联金融大厦的最后一根支柱,为把苏联卢布送进坟墓钉上了最后一根钉子,苏联金融大厦很快就轰然倒塌了。 ”方默南朝他眨眨眼笑道。“心儿里美吧!” “嘿嘿……美!非常美!”叶老四也是一脸的贼笑,事实上他们是搬砖添瓦不遗余力啊!“收获的季节到了!” “哼哼!南南,你知不知道,这家伙可比我还狠啊!”程世贵一副佩服之至的样子。 “哼!彼此彼此!”叶老四摇着摇椅,淡淡地说道,“我本来就是以牟利为目的的,说道狠!我还显不够狠!比起北极熊对我们所干的,我这是小巫见大巫。 比起我这外人,他们本国人对自己人下起手来也毫不手软。我和苏联的其他几位巨头,已经从国际炒汇市场上,陆续撤回了大笔的卢布资金,这一笔资金同其余五家商业银行提供的资金汇聚在一起,凝聚起来大约有三万亿卢布的资本,准备好充足的弹药,只等着发令枪响!这一笔雄厚的资本,将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后的三个月呢,将卢布的价格彻底打沉!” 谁都知道发令枪指的是什么? “啧啧……四哥!几年不见成了土财主喽!”方默南打趣道。 “呵呵……”叶老四挠挠头笑道,“在苏联这几年。我天天观察着金融市场,本来就漏洞百出,进入1990年后,苏联的经济和金融外汇市场已经是风雨飘摇,我通过关系在黑市以高出黑市价格几倍的比价卖出了,我借贷而来的1400亿卢布,当时的比价高达28卢布兑换1美元。” “这是一笔利润高得令人咋舌的交易,你可真敢赌!”方默南眼睛瞪的溜圆,“你够毒!” 她清楚的知道未来的走向,所以她才说他敢赌!玩儿的够大的。 “是啊!老四就相当于空手套白狼转手等于赚取了上亿美元的利润。这1 400亿卢布到最后贬值的如何。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肯定贬值。最大化就是它贬的一文不值,那么这一笔交易将是50亿美元的利润,这在国际金融交易史上也不能不说是一个传奇。”程世贵轻抿一口茶,笑着说道。 叶老四勾唇一笑道。“我又用这凭空赚取的50亿美元。再加上黑市的高利率杠杆高杠杆的倍数大约在100~500倍。也就是说50亿美元被放大到5 000亿~25 000亿美元,在伦敦黄金交易市场和美国纽约交易期货市场上开始肆无忌惮做空黄金。” “呵呵……我们这些小虾米,再狠。也狠不过美国!人家单单黄金做空,巨量资金卖盘的打压下,黄金多头彻底崩盘了,做空累积高达2000吨!”叶老四撇了撇嘴道。“不佩服不行!人家吃肉,咱也就是跟在后面喝汤而已。” “到了今年,就像你说的苏联金融市场是乌云罩顶!”叶老四说道。“崩盘是迟早的事!” 话锋一转,叶老四道,“还说我呢!你也不差啊!马修!” “彼此!彼此!”两人相视一笑。 “如果黑市表达真实汇率的话,那么未来通货膨胀将会很厉害!卢布将会大幅贬值。”守云咂舌道。 “何止厉害,简直让你瞠目结舌!”方默南轻哆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说道。 “瞠目结舌,还能比得上咱们1945年战争时期吗?”叶老四手里把玩着青瓷茶杯。 “嗯哼!那是小巫见大巫!那种贬值在整个国际金融史上都是罕见的!”方默南蹭蹭鼻尖,玩味儿地说道。 “不会吧!战争时期通货膨胀高这很正常!苏联作为主权国家,他们那些有识之士怎么可能坐视自个国家的货币如此波动。他们不会采取措施吗!傻傻的等人宰割!”叶老四坐直了身体道。 任何一个稍具宏观经济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在面临经济困境地时候,国家最好地政策,便是提高社会福利以扩大内需增长,同时呢,有限度的促成本国货币贬值,在可控的范围内!也有利于催发出口地增长。 苏联现阶段的问题,在于国内工业萎缩,失业率激增,同时呢,出口渠道不畅,贸易逆差惊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国家继续稳定卢布汇率,甚至促成卢布的升值,那么原本就近乎萎缩的国家出口,势必会遭到进一步的打击,从而走向最终的彻底消亡。 那么贬值势在必行! “有识之士也得有话语权才行!”方默南闲闲地说道。 “也是,没权只能干嚎!”叶老四点头道。“有权的都被腐蚀拉拢收买了,再做出错误的货币政策,不死也残了。” “嗯哼!”众人点头。 方默南是学金融的,这些都是写在教科书里的经典案例。 苏联解体后,卢布的外汇市场被彻底击溃了,狡猾的套利者低价购入了前苏联的国有资产,又逃脱掉了巨额的卢布债务。 以卢布当时的最高汇率比价计算,最后卢布的实际贬值程度达到了112 000倍—这是一个天文数字,由此可以看出国际金融劫掠者是如何巧取豪夺。 超速的金融自由化和外汇市场的开放,最终的结果只是把前苏联人民70年辛辛苦苦积累的国家财富拱手让人,坐视自己的国际金融主权丧失殆尽。 不得不感慨!1961——1991的前苏联,即是阵营里的老大。同时也是华约的老大,以大搞重工业以及航天军工为主, 在他们的媒体上,这些项目基本都领先美国,这个阶段汇率也很牛,不愧为超级大国。 1美元 大约兑换 0.9卢布的汇率而且一直不变,按照当时这个汇率,1个100万美元富翁只想当于0.9个的100百万元卢布富翁,尽管当时外汇管制,不可自由兑换。苏联人民应该还是觉得幸福感不错啦! 到了1991年底。由于特殊原因前苏联解体,这个持续了30年汇率就开始逐步的hold 不住了, 到了1994年更是跌到了1美元兑3235卢布,也就是说百万(旧卢布)富翁已经贬成只有300美元了 。 到了2000年, 俄罗斯发行新卢布, 替换旧卢布为1:1000, 也就是说1美元 = 28000旧卢布. 或者说如果你是百万(旧卢布)富翁. 到2000年你就变成了只有35元美元的穷光蛋了, 这使得苏联人民所持有的银行存款和货币“一夜之间”一钱不值。 在卢布汇率市场崩溃后。国际资本劫掠者仅仅用少得可怜的美元就结清了原来的巨额卢布债务。并且低价买入了前苏联的国有资产。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赚了,而且是大赚,是疯狂的掠夺. “真是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发动金融战争,堪比原子弹!而且它更加的隐蔽!不是明晃晃的明刀明枪的干!”叶老四发出感慨道。 “在看似光鲜且迷离的金融世界中,长久以来存在着不为大众所知的一些事实,在这些被人们遗忘的历史角落里,隐藏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在金融黑幕后的博弈才真正决定我们现实世界中金融的运行。”方默南悠长地说道。 “想让你的国家保持稳定吗!那就不要给金融资本家们太多的自由,以各种形式存在的,形形色色的金融资本家,是现今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蛀虫。”程世贵作为从事金融且比较出色的资本家,对这句话可谓深有体会! “这类例子可不少,远一点儿的,记得清政府橡胶股票风潮吗?”方默南接着说道,“当时沪海股市因橡胶股票狂泻而濒临毁灭。此次风潮迅速波及富庶的江浙地区以及长江流域,东南沿海的大城市,工商业遭受重创,清末新政的成果毁于一旦。后来粗略统计,华商在沪海和伦敦两地股市损失的资金在4000至4500万两白银之间,而当时清政府的可支配财政收入不过1亿两左右。如此巨款的外流让清政府入不敷出的财政状况雪上加霜。 橡胶股票风潮是一场受国际金融形势影响,被某些外国冒险家恶意操控导致的悲剧。暴利、贪婪让沪海的投资者失去理智,中了圈套,外国银行和投机家则从中获利。 橡胶股票风潮则为清政府的崩溃埋下了伏笔,橡胶股灾更是掏空清王朝元气。本来还能苟延残喘的清政府,这下子很快就破产了——因为辛亥革命爆发了。” “近的来说,日本矮矬子,金融殖民过程不用说了,阿贵可是亲身参与过的。”方默南笑着道。 “世界经济发展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三次石油危机,而每一次石油危机,日本都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这直接提高了日本的生产成本,挤压了日本的利润空间,而在美国石油需求转移之外,其货币政策也对石油价格上涨进行了推波助澜。”程世贵食指轻刮着杯沿说道。 “因为大宗商品价格一般是以美元计价的,降息促使美元贬值,促发了石油等大宗商品价格冲高。”叶老四摩挲着下巴道。 “嗯!在资本寻找增值、保值的过程当中,石油无疑是最理想的品种。大量对冲基金的炒作是石油一路走高的主要驱动力。作为全球经济的血液,石油的价格波动直接影响到经济的兴衰。 正本清源,其实历次世界石油危机都来自两大推动力量——美国的需求转移和美国过于放松的货币政策,而解决问题的关键可能也在于这两大推动力的走向。”守云附和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18章(求票!!) 方默南瞥了眼守云,咦!不止保镖这么简单哦!看来是全才。 “呵呵……**教导: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守云笑着说道。 “呵呵……” 方默南把话题扯了回来,“打一个比方,美联储打开利率的水龙头开始放水,美国财政部通过发债,不断将美元注入世界金融体系,导致石油期货价格越涨越高。这种图景下,石油就像是地震中形成的堰塞湖,而堰塞湖的下方就是新兴市场国家的经济——日本。”她放下茶杯,靠着沙发的后背,幸灾乐祸地说道。 程世贵接着说道,“石油价格高涨形成的堰塞湖冲击下来,最终受损最大的就是当时的日本。日本可是世界工厂,在全球制造业中占据核心的位置。多少日本制造充斥着美国市场,他们叫嚣着买下美国。 美国的石油需求主要转移到了日本,促使日本的石油需求高涨。这种转移的石油需求全面推高了日本的通货膨胀。之后美国又不负责任地实行放松的货币政策,最终高涨的石油价格全面摧毁了日本的货币汇率体系,这相当于牺牲了日本的利益,最终解决了美国的问题。而美国付出的只是多印了些钞票。 美国放任货币政策和巨额的金融救援计划,转移的石油需求成为石油价格高涨的背后推手,而石油输出国组织减产的行为火上浇油。通过石油价格高涨,带动粮食价格高涨。这一切就是现在的日本了,什么都在跌,跌跌不休!” “多简单,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把矮矬子给打回原形了。”方默南双手摊开耸耸肩道。 “想想真可怕!”叶老四后脊背发凉!“这简直是金融毒品!和平年代美国新式的战争武器!” 是可怕!非常可怕!你身在暴风中心,将会亲自鉴定这一切在眼前发生。感受自然比别人来的深! “工人以劳动创造财富,学者以智慧创造财富,艺术家以分门别类的艺术创造锻造财富,金融资本家拿什么创造财富? 就如南南的农场,每年春天播种是秋天收获。这一个轮作的过程。就完成了一个社会财富创造的完整作业。 而一家工厂,雇佣工人进行生产,以真实可靠的劳动以及及时完备的技术更新,完成一个工业财富的创造过程。 从这个角度来看。农场的作物。工厂的产品。那都是实打实的生产成果,两者的盈利都能够一目了然的看个清楚。 而相比之下,金融资本的财富创造过程又是什么样的?很明显。对于金融资本来说,他的生产工具是作为金钱的资本,而收获的果实呢!则是翻了几翻的、更加可观的一批资本。 傻子都知道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土里的话,哪怕是浇再多的水、施再多的肥,它也不可能变成两张百元大钞,那么这样一来,那么金融资本的利润从何而来?很明显,是依靠基于资本的剥削榨取而来的。 因此,从这方面看,无论是西方的所谓自由主义经济也好,还是苏联所倡导的苏维埃体制也罢,其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种纯粹的剥削体制——它们都有各自的银行,而在这些银行系统内,货币便开始以资本的形式进行流通了,既然资本出现了,那么口头上所说的“姓资姓社”的意识形态之争,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程世贵别有深意、意味深长地说道。 “在一个以资本的增殖为主要追求目标的市场里,金融资本家一旦红了眼根本不会在乎被投资一方到底如何,管它投资还是投机,只要资本越快得到增长就越好,这原本就是资本的原罪,是从资本一诞生就注定了的。 ”方默南也附和道。 这个不急,叶老四作为参与者,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地看,慢慢地品!因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方默南话锋一转道,“戈氏为首的主流派,由于特权**,政变后进一步的削弱,已无力回天,那么激进派上台只是早晚的事。”事实上叶氏为首的激进派就在几天后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我知道你的意思,激进派上台后,将全面倒向西方,尤其是在经济政策方面的西化。”叶老四点头道,“苏联庞大的国企令人垂涎欲滴!我会做好背书,免得到时候人家秋后算账。” “那我就没什么好说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苏联解体,新生的俄罗斯政府在经济政策方面采用美国哈佛大学开出的“科学药方”,哈佛大学光环耀眼,代表世界学术界的最高点,但却无耻的给一剂万劫不复的毒药方,因为学术是无罪的嘛! 哦!全面的私有化改革,唯一创造的奇迹就是连续多年,创出了世界第一的制造富翁的速度。无论是世界首富的排名,还是40岁世界青年首富的排名,俄罗斯都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俄罗斯富豪的资产膨胀速度就像吹气泡,快得让人眼晕。 然而世人都知道这些富豪是如何发家致富的!可以说屁股下面没干净的。 在新沙皇上台后,对前苏联侵吞国家财产者和亲美者毫不客气,不特赦:沙皇在谈到俄罗斯前首富的问题时,他同样爱憎分明,“是贼就应该被关在监狱里。” 沙皇二次当选后,他下令俄罗斯国家统计局清算当初瓜分国有资产的所有富豪,一个不漏。 国家统计局则重新评估上世纪90年代末的私有化浪潮,倒逼垄断了国民经济资源和财富的垄断富可敌国的寡头们,确使普通国民更加贫困,现在俄罗斯的一些两极贫富分化,也造就了一些寡头和富豪们吐出巧取豪夺掠夺来的资源和财富。 富豪们要么进监狱,要么流亡海外,总之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 “咦!这是什么?”叶老四放下茶杯时,看见茶几上一叠纸,上面写着计划书。 “龙翔海给的,我还没看呐!”方默南随意地说道。 “我可以吗?”叶老四抬眼询问道。 “当然……”方默南耸耸肩。 “咚咚……”敲门声响起,方默南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我来!”方默南接过姥姥的托盘。“怎么姥姥过来送!” “你们聊!我来送不好吗?”姥姥把托盘交给方默南,看样子是不打算进去。 “好!”方默南笑着道,明了姥姥的意思。谢谢姥姥这份心思!其实姥姥多虑了以周围方圆几里地一草一木有什么动静都了如指掌,只不过以前没必要。现在嘛!神识全开。 姥姥带上房门,方默南端着托盘转身进去,放在茶几上。 “来,这是四哥送来的锡兰红茶!”方默南拿起茶杯一一斟满!四哥就免了,看他看的那么投入。 托盘里还有一碟点心,核桃酥,方默南早就做好的,用空间中的蜂蜜做的。 叶老四正在认真地看计划书,程世贵不用方默南邀请,直接就品尝了。“唉!南南!这日子过的够舒坦的!瞧瞧这下午茶,虽然简单,却都是极品。” 他看向守云让道,“你也吃,不用客气!这核桃酥,又酥又脆,一点儿也不甜腻!” “好的!” 程世贵轻抿了口红茶,“不愧是红茶市场上的佼佼者!汤面环有金黄色的光圈,犹如加冕一般;汤色鲜红、这滋味儿爽口柔和,带有花香,涩味较少。” “老四不够意思,怎么南南有,我没有。”程世贵嘟着嘴,不满道。 “瞎说!我送你的结婚礼物就有一包锡兰红茶!”叶老四头也不抬的说道。 “切!就哪一点儿,还不够我媳妇儿塞牙缝的。” “你是喝茶,不是吃茶!”叶老四好笑地摇头说道。 程世贵直接讹诈上了,“老四我不管你得再给点儿。” “知道了。” 斯里兰卡红茶香气和嫰度好,行销全世界,与印度大吉岭红茶、阿萨姆红茶、华夏祁门红茶并称为世界四大红茶,深受各国消费者推崇。锡兰红茶被称为“献给世界的礼物”! 努瓦纳艾利茶则属高山茶,茶色清淡,茶味清香,以纯茶饮用最佳。坎迪茶则生长在中海拔产区,口感不若乌瓦茶深厚,但它的风味强劲、口感浑重,适合泡煮香浓奶茶,形成恰到好处的折衷口味。 锡兰红茶通过英国传入香港后,发展成具香港地道特色的饮料:丝袜奶茶及鸳鸯红茶。 淑慧的最爱!奶茶,为了媳妇儿,当然脸皮要厚了。 叶老四看的很慢,计划书里有好多专业术语,即便这些专业术语后有简单的备注,他看的也是一知半解的,不过大致还是看懂了。 也许龙翔海是写给方默南看的,怕她不懂,所以写的浅显易懂! 叶老四放下手中的计划书,给自己倒了杯红茶,红茶温着的。进来后,方默南就把茶壶温在红泥小炉上了。 叶老四喝的时候,还有些烫嘴,他轻抿两口,“这些是龙翔海,针对那些挖来的苏联计算机专家而所做的计划书。” “嗯!”方默南放下茶杯,抽出纸巾,擦擦受伤的碎渣子。她擦完后,扔进了纸篓里,抬眼道,“四哥!国家计算机中心,怎么放任你们挖墙脚!” ps: 求粉红支持!!! 第819章 “四哥!那可是国家级的研究中心,一个个堪比国宝,你牛!苏联的计算机技术很棒的。”方默南竖起大拇指,“挖的不错,多多益善,不然便宜了洋鬼子!”她笑着说道。 “那当然参观莫斯科郊区的计算机中心,我专门去查了一下资料的。”叶老四莞尔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不是最先进的,我还不挖呢! 该机构作为苏联 科技委员会的直属部门,计算机研究中心早在二战结束后不久就建立起来的。 这里于70年代初研究新的高性能计算机,这就是elbrus的前身。当1973年第一台超级计算机诞生时,他们将这台计算机命名为elbrus音译为厄尔布鲁士山,是高加索山脉中的最高峰,苏联第一高峰,是俄罗斯民族力量与勇气的象征。 在elbrus-1型研制成功后受到了苏联各界的好评,总设计师为弗-谢布尔采夫,他当时是计算机结构教研室主任,因为这是苏联第一台完全采用集成电路技术的计算机,使用类似burroughs large systems系统采用的algol语言,性能可靠。而他要应用的就是苏联当时正在使用的一种计算机besm-6。 besm-6是当时苏联最先进的超级计算机,由列别捷夫精密仪器与计算机工程研究所在1966年开始设计,1968年完成。直到1988年才停产,共生产了355台。该计算机采用晶体管设计,48个处理器,10m时钟频率,两个指令管线,控制单元和算术单元分开,16个数据缓存48位字。该系统实现了1 mflops性能。而当时最快的超级计算机cdc6600,达到3 mflops。系统内存采用15位寻址,最高可寻址内存空间32k字(1的字节)。虚拟内存系统允许扩大到高达128k字(768k字节)。 besm - 6曾广泛使用于20世纪70年代苏联的各种计算和控制任务。在1975年承担了阿波罗-联盟号对接计划中的联盟轨道参数数据处理任务,并为阿波罗飞船进行了30分钟同样的计算。” 叶老四像背书一样麻溜的背下来。这记忆里杠杠的。 叶老四顿了一下接着道。“那里很朴素,也很安静,地处莫斯科郊外,最初的时候只有四十几号人。随着苏联的经济在战后恢复和发展。尤其国际上计算机更是飞速发展。日新月异。为了跟美国一较高下,老大哥可是下血本了,在资金、人力投入是越来越多。 尤其是近十年从事这一领域的精尖端科研人员更是海了去了。毕竟相比于其他的行业,这方面在工资和福利呃!还是有保障的。 我摸了一下底,在苏联全国大大小小的科研院所里,大约有十余万编程人员,仅在莫斯科的这家计算机中心,便有经验丰富的程序员将近三余人。 不过可惜的是,苏联在计算机技术发展过程中,重硬件而轻软件,硬件开发人员的队伍有多庞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不止咱们挖墙脚,西方也在挖!那里就像是蜂蜜一样,吸引着世界各地的科研中心、科技公司,闻风而动。” “哎!说真的看的我都麻木了,不单是计算机,还有其他科研中心也是一样的惨!以往是重兵把守,现在哈!随便进!你们懂的哦!”叶老四不胜唏嘘道。“专业涉及航天、军工、物理学、精细化工、微生物学、遗传学等等。” “西方各国之所以如此注重吸引苏联科研人才还有一定的经济原因。国家培养一名高科技领域人才需要花费30万美元,成功引进这样一名人才等于为国家节约了这笔开支。引进人才的事业成功可能创造成百上千万美元的财富。在美国,外国科学人才取得的成就构建了该国科技产业的主体,其份额占新技术开发总额的25%,开设的科技型公司占总量的28%,每年创造出的财富高达550多亿美元。”方默南平静地说道,“所以才会不遗余力挖墙脚!” “这些学者,往往是最具有科学思想和创新精神的人才,他们的想法是科技创新和发展的基础。然而流失这些人才届时国家的创新体系建设将无从谈起,又一次成为技术依赖西方的国家。”叶老四微蹙着眉头说道。 这个方默南晓得,苏联解体后,由于政府对学术界的资助锐减,一些研究所和实验室的科研工作被迫停止。经济形势的恶化更是直接导致了科研人员的生活无法保障,为数众多的科学家被迫前往西方国家谋生。 据俄官方统计,1991—1999 年间,俄罗斯科研大军的人数由大约万人缩减到大约39 万人。到了90 年代末,俄罗斯已不再害怕人才流失了,因为最好的人才已经流失殆尽。 从苏联解体到1995 年,将近8 万名学者和科研人员移民国外,直接导致经济损失高达600 亿美元。而如果在欧美培养如此规模的人才力量,至少需要花费1 万亿美元。 俄罗斯科技人才的流失使西方国家捡到了大便宜,获益最多的是美国、德国和英国。 当然叶老四也是占便宜,没得商量! 单单就计算机这点,在学计算机的时候,了解计算机历史的都知道世界上第一个超标量处理器就是苏联的elbrus-1,比西方早了整整15年。 连英特尔pentium处理器都与之有血缘关系这是由于苏联解体后的人才流失,甚至pentiumiii的结构的开发工作正是由当年el-90超标量体系结构32位微处理器的负责人弗拉基米尔潘特科夫斯基领导的。90年代苏联剧变。elbrus的负责人鲍里斯不得不和sun合作,结果直接造成了sun的崛起。 2004年,实在撑不下去的elbrucst被intel收购。曾经领先世界的elbrus正式被并入intel。 由此可见,苏联解体的时候流失了多么惊人的宝贵财富。 “21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人才啊!”方默南说道。 “太对了!”叶老四认同点点头。 “我现在很好奇,苏联就放任你们这么挖!”程世贵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懒散地靠着沙发的后背。 “他们倒是想留住这些科研人才。”叶老四叹息了一声道,“科研人员也是人,他们也要养家糊口的,国家不管了,还不允许人家自谋出路。 我在计算机参观了几个小时里。中心里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工作可做。也许有,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偌大的程序编写中心里,就像是国民党大溃败时,办公室里也肮脏不堪。废纸、文件飘落在地。当然那些精英的程序员倒是都坚守岗位。不过却是处在赋闲状态,无事可做。 再说说芯片研究室了,应该是纤尘不染的。现在嘛!快赶上垃圾场了,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只有几台设备运转,其他的设备都处于静止的状态,问明原因后,才知道有些是为了省电,能不用则不用;有些是设备坏了,却没有维修费修理!” “我的天哪!”叶老四扶额仰天长叹,“这可是堂堂的国家级的科研中心,他们居然快掏不起电费,拿不出区区几万卢布的设备维修费,你们相信嘛!”他眼神扫向方默南和程世贵,接着又道,“可这就是我看亲眼看到的。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你们不信。” 守云则接着说道,语气中也是感慨万千,“据中心的负责人介绍,那里拥有各类技术人员大约三千名,每个月份单单工资发放,在加上水、电费等等杂七杂八必要开支,已经所剩无几了。然而就是这所剩无几的费用,居然还要上下打点,去贿赂那些负责财政拨款的人员,不然下个月可就财政拨款就不知道要推诿到什么时候了。” 叶老四看着他们道,“不相信吧!这就是我亲眼看到的,这还不是最无奈的,最无奈的是,科研人员的工资已经多年没有上涨了。你们也知道现今莫斯科的物价持续飞涨,卢布贬值。这一来一回,那点儿可怜的工资连最低生活保障,都快保不住了。再有一个三灾八难的,那可真是天塌了!而今这冬天到了,他们连取暖的费用都没有,莫斯科有多冷,知道吧! 这么说吧!我去的时候,科研中心就差关门大吉了。 生存遭到挑战,谁还有心思工作,这人心一散,队伍可就好带了。 穷则思变,有点儿头脑的人,基本上要么辞职转行,要么在业界有点儿名气的,都削尖脑袋往国外跑,去赚美元。尤其是个个部门的负责人,本身学识不用说,不然也成不了头儿,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小猫两三只。 美国人开出的条件诱人的很,只要是傻子都不会拒绝,一个天堂,一个三餐不继,还用想吗!走人,只有那些真正热爱这个国家的人,他宁可抱着国家这棵即将枯萎的大树一起去死,也不愿意跑去美国为资本家服务。 这些人值得尊敬! 哎!去晚了。”叶老四捶胸顿足道,“让洋鬼子抢了先机。” “得了吧!留下来的也不差,基本上都是一脉相承下来的。”方默南 白了他一眼道,“只是没有足够的资金和平台而已。” “对对!”叶老四点头道。“南南说的不差,还记得俄罗斯方块儿吧!” “这个当然,俄罗斯方块儿游戏可是让矮矬子的任天堂赚的盆满钵满的。他就是苏联人发明的。”程世贵说道,“你说这掌上游戏又不难,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做,没理由便宜了矮矬子啊!” “哈……这款游戏的设计者帕吉特诺夫,被斥责为不务正业!而后游戏的专利又被苏联进出口管委会以绝对低廉的价格转卖了,而作为游戏的设计者,帕基特诺夫唯一的收获,就是一台‘286’。可笑吧!”叶老四嘲讽道。“真不知道当权者在想些什么?” “哦!原来还有这段故事插曲呢!”程世贵摩挲着下巴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20章(求票!!) “而如今科研中心面临裁员,首先裁掉的就是这些软件程序员,而俄罗斯方块儿的设计者名列榜首!”叶老四讥讽道。“这些可都是宝贝,而宝贝都被当做垃圾扔了。深处政治斗争泥潭中的苏联政府,把科学计算机中心这么个人才汇聚的地方当成了垃圾站,别说充足的科研经费,即便是系统维持所必须的资金,财政部门都懒得拨付。在这种情况下,衣食无着的专家们,要是不寻思着外逃,那才真是活见了鬼了。” “怎么样,这些宝贝,你全把他们招揽来了。”方默南兴致勃勃地问道。 “哪能呢!有些人不愿意走,愿意来的,当然是多多益善了。”叶老四指指程世贵正在翻阅的计划书,“原来我还在发愁呢!不过你这份计划书倒是给我指了条路,不愿意走的,干脆我也进军高科技,也算是为苏联留下一点儿人才!反正咱现在不差钱儿。” “切!”方默南和程世贵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 “我都不知道,四哥什么时候成了慈善家了。”方默南调侃道。 “哼哼!这你才是披着羊皮的狼的,心狠着呢!”程世贵笑着打趣道。 叶老四笑而不语,直接从程世贵手里抢了这份计划书,把那份详细的计划书,叠了叠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完了还笑眯眯地拍拍胸! 弄的程世贵是哭笑不得。 “噗嗤……四哥这是要打擂台了。”方默南挑眉笑道。 “不不……咱俩谁跟谁啊!我不跟你争,苏联计算机科研中心最擅长的是硬件。我还是生产计算机好了。”叶老四食指轻叩着摇椅地扶手道。 “如果生产计算机的话,家庭机和笔记本电脑是个不错的选择,未来的主流。”方默南建议道,“当然不要那种笨重的,要轻、薄方便的,这就是未来的你们研究的方向了。” “嗯!”叶老四点点头,“这个就交给那些科研人员了,苏联在硬件方面还是很有优势的。” 由于苏联一直以来都把计算机的研发同军事科技密切挂钩,因此科学计算机中心的硬件研发也一直笼统的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所谓的室内固定机。就是那种超大型机与巨型机的开发。而另一部分则是移动机,即可交予军方作战部队便捷携带的小型机。 在巨型机和大型机方面,北极熊的技术现在还处在世界前列,运算速率高、运算精准这就是他们的特点。不然的话。他们的军事技术也不可能到达现在这种水平。 而且北极熊的技术还有最大的优势。那就是造价低,说白了,就是便宜一款性能相差不多的俄制大型机。其成本从十几万卢布到三十万卢布不等,而到了国外,那就需要上百万的造价。 家庭版的就要费些事了,然而全世界都在研究,大家发展的速度差不多。 所以叶老四也不怕,按照南南所说的计算机科技发展的趋势,家庭版的pc才是主流,才是最大的市场,那么朝这边努力不会错的,对此他可是深信不已! 叶老四则考虑的更多,那就是家庭版和笔记本,受政府限制较少,而大型机尤其是巨型机技术,都是要受到国家控制的,它不可能做到无限制的出口创汇。 叶老四没想到今儿下午的突发奇想让他抱回了一个下蛋的金鸡! 方默南挑挑眉头,摇摇手指,“我很好奇,四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去国家级的研究中心挖墙脚!这后续的影响太恶劣了吧!” “嘿嘿……你四哥我有那么傻嘛!要从国家级的科学计算机中心挖人不是那么简单,而且我也不可能一个人一个人去接触,谈价钱。再说,对于计算机我也不懂,谁是这方面的人才我又不是火眼金睛的。”叶老四端着红茶重新坐在摇椅上一摇一摇的,“ 低调我还是懂的,挖墙脚只要找猎头公司放出风声有意自然会找上门了。” “那你也不用把人交给龙翔海吧!直接带到……那不是更好!”方默南指指天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呵呵……这个你懂的,牵扯到国家不好,化整为零嘛!”叶老四翘着二郎腿一点一点的,轻松地说道,“你知道日本的企业民用兼军用的嘛!” “这个我知道!”守云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日本从事军事装备生产的企业约有几千家家,进行研发及制造军用产品的职员也不下万人,年度生产规模达几百亿美元。 这些军用装备的生产主要集中在三菱重工、川崎重工、三菱电机、东芝、日本电气、小松制作所、日立制作所和富士通等20家大型企业手中。其他上千余家中小企业只能通过承包、分包等方式获取生产权。这些大企业在制造汽车、船舶、发动机、家用电器、电子设备等民用产品的同时,不断将民用产品开发中储备的尖端民用技术应用于军事领域。” “二战后,日本军事工业曾一度彻底瓦解,但随着朝鲜战争的爆发,日本军工企业又迅速得到恢复和发展。日本政府为了保持军工企业对军事装备生产的积极性,防止其设备和技术力量转向其他产品生产,对军工企业采取了保护和扶植措施,当然更多的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化整为零!”叶老四不疾不徐地说道。 “其实也就是掩耳盗铃,不过这个必须有!”守云笑着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道,“嗯!这倒是真的,日本军事工业生产潜力巨大,具有十分惊人的战时转产能力。” 有人曾经预测,日本的坦克生产企业虽然只有三菱重工、日本制钢、小松制作所3家,但如果把部分汽车生产线转为生产坦克,那么坦克的年产量就可高达1万辆。 还有,日本陆海空三军自卫队装备的导弹有90%是国产战术导弹,这些导弹的生产大部分由电机厂和洗衣机厂承担。 日本的造船业位居世界前列,并已具备生产航空母舰和核潜艇的能力。有人惊呼,如果日本战后和平招牌之一的“武器出口三原则”被废除,那么日本制造的军用产品就会像其家电产品一样出现在全球。 据日本一家研究机构测算,日本一旦介入国际军品贸易,日本军工厂商将控制军用电子市场的40%、军用车辆市场的46%、舰艇市场的60%。 当然这些有多少水分不说,但有一点不会错,那就是矮矬子惊人的转产能力。 “再有研发可是烧钱的活计!”叶老四不得不感慨,国家穷啊! “哼哼!四哥打的好算盘!”方默南双手抱胸,手指指程世贵,“他才是大财主!” 程世贵想想刚才翻看的计划书,点点头,努努嘴,“可以考虑!苏联虽然穷的吃不上饭,可是它的技术是唯一可以媲美美国的,甚至超过美国。” 叶老四拍了下手说道,“那就更好了,有他这个土财主支持,何愁事业不成。” “四哥!可真是算计到家了。”方默南笑道。“行了!我去看看姥姥把晚饭做好了没!”她起身朝外面走去 。 ****************** 方默南敲开厨房的门,姥姥打开房门,她闪了进去。 “呵呵……”方默南一看则笑了。 姥姥没有做饭,而是坐在椅子上玩儿掌上游戏呢! “哟!姥姥会玩儿。”方默南挑眉打趣道。 “小瞧人不是,我玩儿的俄罗斯方块儿,看你和大宝他们玩儿了那么多遍!多玩儿几回就熟了。再说了,不就多gameover几回,打发时间嘛!”姥姥头也不抬的说道。 “行了,赶紧做饭吧!”姥姥催促道。 方默南不再和姥姥说话,开始专心‘做饭’,不一会儿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做好了。 说是色香味,其实晚餐还是白粥!小菜多一些,陪上各类精致的小点心。 吃完饭叶老四和方默南两人在农场里溜达,程世贵和守云想要跟着被林老爷子和姥姥拦着。 “你们别去,他们俩有正事?”姥姥朝他们摇头道。 “正事?”程世贵挑挑眉,“表姨妈,什么正事我不能知道啊!” “会不会有危险啊!”守云担心道,他得时刻守着老四的。 “放心,你还不相信老四和南丫头的功夫,没人伤得了他们。”林老爷子摆手,“坐下!坐下!看电视!” 他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担心,心里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耐着性子等着。 ********************** 叶老四和方默南漫步在农场,冬日的月色清冷很美,银白的月盘洒落一片银辉,周围淡淡的光晕恍惚飘无。 方默南双手背在身后,笑着说道,“说吧!想要什么药丸!” “当然是多多益善喽!”叶老四嘴角挂着笑意说道,“南南出品,这品质绝对的有保证。” “行了,别吹捧了,我都不知道当初给你指的这条路对不对,让你置身危险,赚钱的路子多的是。”方默南轻蹙眉头说道,“不然的话,你依然是个鲜衣怒马,四九城里,风流潇洒的叶家四少!” ps: 求票!! 第821章 “别!十七、八岁鲜衣怒马还能让人容忍,这时候我还免了吧!老喽!”叶老四自我解嘲道,“真要那样的话!我老爹还不把我的腿打断了。” “呵呵……”方默南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哎!别笑,说的真的我谢谢你,能不能成为家里的骄傲我不知道,但能为这个国家做些事,心甘情愿!”叶老四认真的说道。 他的语气深沉、古朴方默南看着他的后背,如山一样沉稳。 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戏谑道,“四儿长大了。”语气老气横秋。 “祸害自己人不算本事,能抢出国境那才是真英雄!”叶老四铿锵有力的说道。“况且咱只是收利息而已!欧洲哪个列强发家不是伴随着血淋淋的侵略和掠夺的,才穿上西装多少年,就装的人五人六的英国贵族,绅士风度,祖上十个里面至少有七、八个曾经做过海盗,没少祸害西班牙商船,说起来他们也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天花带进美洲,故意传染给印第安人,又灭亡了印加帝国的强盗!一群强盗。 扒拉扒拉他们的发家史,那个不是强盗出身!” “现在一旦提起明朝,除了太监就是锦衣卫,提起辫子奴才们倒是一个劲的歌功颂德。怎么就没人看到,即便明朝有这样那样的弊病,可大明人的铮铮傲骨,起码人家崇祯与国家共存亡。比起那些奴化了华夏近三百年,让华夏在百年间就落后于整个世界的什么大帝。什么老佛爷,才是真正的历史罪人!更不齿的还去做汉奸走狗!”方默南说起来也是一脸的气愤。 哈哈……都有愤青的潜质。 “走吧!为了减少你的危险,带你去个地方!” 方默南隐隐发现叶老四已经摸到了化劲的边沿,决定助他一把! 方默南带着他向农场深处走去,“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遇到何种危险。”她看着他不信的眼神,挑眉道,“怎么不相信啊!别忘了佛珠是谁给你的,我能感应到的。两次!”她比了胜利的手势。 “谢了!”叶老四笑着说道。 天空没有云彩,月色很美。大地像是披上了银纱。两人边走边聊!常久春看着他们二人朝农场深处走去,也没有追! “都忘了问你从哪来的。”方默南笑着问道。 “你猜!”叶老四似笑非笑的,好整以暇地反问道。 方默南轻笑说道,“你说你这时候跑到美国干什么?唉!有心算无心那些人真是不知死活!跟你这大尾巴狼斗!”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默哀! “呵呵……”叶老四轻笑一下。语气阴沉了下来。近乎冷漠地说道,“人心是贪婪的,权力更之醉人的毒品。不受约束的权力意味着迅速膨胀的野心。 各个加盟国的独立,让整个苏联境内都蠢蠢欲动,弥漫着乱世英雄起四方,有枪就是草头王的想法。尤其是那些手中握有兵和枪的人,妈的!才吃饱饭几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娘的,要是能独立,老子早就独立了,那还等得到他们那群龟孙子。”越说越气愤。 他比谁都憋屈,这些领土当年可都是北极熊侵占的,他比任何人都想独立,可惜时机不对,外部环境不允许!不是一百年前可以用拳头砸出一片天。只能憋屈着成为暗夜之王,算了!咱不图那虚名!实际利益最重要! “呵呵……真当我只是普通的商人啊!”叶老四讥诮道。 出身世家的他,对于政治、军事可是从小耳濡目染,不说玩儿的炉火纯青,也是知之甚详,早就防着老毛子呢!正好趁机彻底掌握军队的控制权。 正愁着没机会呢!既然上赶着找死,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这要是一百年前,老子早就拿枪突突出去,收回被老毛子占领的领土了。”叶老四豪气万丈地说道,“生不逢时啊!只能赚钱,挖人才,苏联的金子、矿藏丰富也只能跑马圈地,不是自己的始终心难安啊!” “行了!知足吧!”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道,“别烦闷了,这已经很不错。” “这心里始终不是滋味儿。”叶老四颇为惆怅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清楚的知道他只是发泄心中的不满,或许里面有些人是曾经相交的朋友。 被人背叛的滋味儿不好受,虽然他相交的目的不纯,但也不希望兵戎相见! 方默南双手背着,轻笑道,“一将功成万骨枯!高处不胜寒啊!不平凡的路,注定了要付出不平凡的代价,人注定了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的,不是吗?” 叶老四自嘲道,“到时候可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叶老四清楚的知道自己 走的什么路,一条权力之路,这就像是一个攀登金字塔的过程。在整个过程中,他越是朝高处攀登,能够跟随在他身边的人就越少,当他攀到顶峰的时候,也就是你成为孤家寡人的时候了。呵呵……顶峰的空间太小了,那里容不下太多的人。 希望有些人别让他失望。 方默南画风一转,“这回美国之行,收获颇丰吧!” “嘿嘿……颇丰!颇丰!”叶老四说起高兴地事,眼睛乐得眯了起来,“这回不但做生意,还招兵买马!” “招兵买马?”方默南挑眉道,“商业人才!”她抬眼看看他乐呵呵地样子,“不像,不该乐成这样!” “大熊介绍的。”叶老四说道,“大熊是薇拉和维卡拉她们的教官!” “特种兵!”方默南抬眼道。 “不止,各类人才,还有克格勃在美的特工们。”叶老四感慨道,“随着国力的衰弱,这些人就成了没娘的孩子了。生活窘困,还面临着被暴露的可能!” “冷战时期,它可是唯一一个与美国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抗礼的庞大特务机构——苏联克格勃。那时候,无论是在炎热干旱的非洲,还是在冰天雪地的北欧,无论在熙熙攘攘的都市,还是在人迹罕至的荒漠,经常能遇到克格勃间谍那冷峻而让人生畏的眼神。现如今,呵呵……”方默南说道。 “是啊!由于参与今年8月的政变,克格勃的高层领导均被逮捕,送交法庭。而激进派,怎么可能重用他们,又为了向西方国家示好,因而不再需要这个象征红色政权的情报机构。强大无比的克格勃也分崩离析,遭到肢解,往日雄风不再。 而其下属的“阿尔法”特别行动队的那些身怀绝技的许多队员,为了生存则把目光瞄准了高风险、高报酬的地下雇佣市场……成了各国或者佣兵团招揽的对象,毕竟他们的作战能力可是很强大的。”叶老四说道,宁静地夜晚,声音低沉悦耳,不过这内容可是…… “唉!生活不易啊!”方默南感慨地说道。 叶老四跟在方默南身后,轻笑道,“其实这些特工们,最大的担心不是经费不足,而是担心暴露的危险,尤其是在美国间谍罪有期徒刑可是20年。 特工也像人一样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这次去美国接触的最多的不是阿尔法别动队,而是搜集情报的特工们! 冷战期间,美苏之间的意识形态战争打了几十年,其间,两国的对立形势之严峻。当然谍报人员渗入彼此的国家更是多如牛毛!” “这个我知道啊!外交官就是谍报人员的一种,合理的正大光明的收集情报。”方默南记得新闻里可没少说,美国和俄罗斯互相驱逐外交官出境,名义就是他们从事间谍活动。 “南南说的对,这就是带有外交官身份的谍报人员,其实这类谍报人员,说白了就是身份公开的间谍。 他们在所在国一般都有外交官职,像是武官、参赞、再不济也有个秘书的身份!总之过了明面,被抓也就是驱逐出境而已,一般不会危及性命。 这个国际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个涉及间谍案的国家,一旦有一方以间谍案为借口,驱逐对方的外交官。那么另一方也会实以同样的手法。你驱逐,我也驱逐,大家谁也不吃亏。 有明就有暗,而且绝大多数都属于暗的。一个使馆才能装下多少人啊!这些隐藏在暗处的谍报人员,有着种种的身份打掩护,商人、学者、教授,他们手上掌握的资源很多,能量也很大,身份也很隐秘。” “那些打着旗号来投资的西方大公司,从事间谍工作的可不少。”方默南别有深意地说道。 “嗯嗯!这类间谍很隐蔽,不过有一点,就是他们没有外交豁免权,一旦被抓,要么自杀,要么被自己人灭口,要么被人间蒸发,总之下场很惨! 能幸存下来的很少,所以现在这些人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方默南笑而不语,他还有一种间谍没说,就是克格勃的训练出来的性间谍。这个很有名的,新闻里曾经爆料过,男、女都有,不是有同性恋嘛! 利用美色达到窃取情报的目的,人们茶余饭后,常常提到的燕子、乌鸦就是这一类人,这一类间谍训练最为严格和残酷,从这种训练营里走出来的合格人员,已经将廉耻与良知完全泯灭的行尸走肉了。 但是和薇拉、维卡拉她们比,这类间谍还是不够看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22章 方默南摇头失笑,“四哥,可真是……” “就当一种投资了喽!”叶老四耸耸肩道,他自嘲道,“谁让咱钱多人傻呢!” 这些谍报人员潜伏在华盛顿多年,是一笔不可多的财富,有的是政府工作人员,有的是富商,有的是交际花,甚至还有人打进了中情局。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的身份都掩饰的很好,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们在莫斯科还有档底,只要那份档底存在,他们即便成了美国总统,也无法摆脱没完没了做恶梦的生活。 更何况如今苏联的形势越来越恶化,克格勃被削弱、拆分,势必会造成大量的机密文档的泄露,换句话说,这些潜伏人员的身份,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谁的日子还能过的舒心啊? 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好! “瞎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方默南还不知道他心里打的小九九! “佛曰:不可说!知道就好。”叶老四笑眯眯地说道。 “四哥,这是打算组建佣兵团吗!”方默南挑眉问道。 “嗯!条件允许为什么不干!”叶老四风轻云淡地说道,“明的利器不能完全掌握,这暗里的可得牢牢抓在手中。” 叶老四悠悠地说道,“在数以万计的下岗特工队伍中,最受国际地下雇佣市场青睐和看中的,乃是克格勃秘密职业杀手学校所培养的阿尔法特别行动队队员。 这所学校隶属于克格勃第七局,即反恐怖行动局。其教员汇集了擒拿、格斗、爆破、武器、犯罪心理学、侦察和计算机等方方面面的顶级专家,专门培养阿尔法特种部队的队员。 为了保证世界一流的教学水平,该学校不仅大胆借鉴美英两个国家特种兵训练的独特经验,在学员编制上更是制定了苛刻的规定:严格保持250人的规模,实行循环训练的方式,走一人,补一人,决不扩招。 阿尔法队员个个身怀绝技,武艺高超,这充分得益于极其苛刻的选拔和地狱般的训练。学校通常从国家各级安全机关、空降兵、边防部队和军校中的优秀年轻军官中考核筛选。年龄限制在23岁至28岁之间。一般数十个被推荐来的各路高手中才有一名被录取。入选者个个体格健壮、身手利落、思维敏捷。此外,考生还必须通过个性测试和面试。学校认为,阿尔法的队员不仅要练就一身过硬的武功,更要有一副清醒的头脑。 阿尔法特种部队里有百发百中的狙击手。艺高胆大的爆破专家。头脑灵活的电脑黑客。飞檐走壁的攀岩高手和“深海杀手”蛙人。每名队员都能连续做200个俯卧撑,对篇幅不太长的文件过目不忘,能熟练驾驶各式飞机、汽车、舰船和装甲坦克运兵车。擅长擒拿格斗、投弹射击、野外求生等技能。 不过和大熊相比还差一点儿,但像大熊的,能有几个,退而求其次! 大熊的日子都越发艰难了,就别提像是已经被弱化的克格勃了,他们现在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即使我不招揽,全世界打他们主意的可不少!即便不在刀口上舔血,也可以从事商业活动,安保公司和经济情报公司。” “嗯!这些可是专家级的!经验丰富,每个特工利用自己的情报网,完全可以为实业家服务,帮助他们把在苏联国家已投资的风险‘降到最低程度’。 另外还能用克格勃的诀窍经商,例如:利用克格勃和美国中央情报局对间谍进行特训时使用的手法,仅用60至70个小时就可以初步掌握一门外语。”方默南兴奋地说道。 “总之一句话,人才难得,别人投资花样繁多,咱就投资人才,尤其是在他们落魄的时候。”叶老四笑着说道。别说我趁火打劫,没有他也许他们更惨! ******************** 两人边说边走,翻过农场的围墙,走向西山深处。速度可是快的如人影一般一晃而过。 向后看去这里已经离农场十几里地了,期间凋敝的灌木杂草遍布,丝毫不影响二人的速度,如履平地似的。 “南南,在往前走,可就没路了。”叶老四指着眼前陡峭的岩壁道,这岩壁的坡度很陡,几乎成九十度。 “咱们这是要上哪啊!”叶老四问道。 “翻过这岩壁上到山顶就到了。”方默南轻松地说道。 “南妹子,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岩壁光溜溜的,角度又这么陡,你让我怎么上去。”叶老四哇哇大叫道。 “走上去喽!”方默南挑眉笑道,“你不会告诉我这个难住你了吧!嗯!四哥!”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叶老四干笑道,他有种被看穿的窘境。 “好!那我上去了啊!”叶老四不客气道。 站在岩壁边的叶老四,突然身形一动,直接走向岩壁,也没有助跑之类的,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走到岩壁下,竟然就这么直接的往岩壁上走去。 说是光溜溜的岩壁,那怎么可能,岩壁也是凹凸不平的。 叶老四嘴角挂着轻松的笑意,人和岩壁平齐后,他四肢展开,就犹如壁虎一般,贴在岩壁上,就这么迅速的爬了上去,动作好快如闪电。 叶老四上到山顶,朝山下喊道,“南妹子!你还不上来。”他想要看看她是怎么上来的,他的话音还没落,方默南已经站在他的身前了。 叶老四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身前的方默南,“这不是幻影吧!”还捏捏方默南的脸颊,肉嘟嘟的、热乎乎的。 “四哥,怎么吓傻了。”方默南伸出胳膊挡掉他在她脸上‘肆虐’的手。“这就被镇住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是有点儿!”叶老四回过神儿来,老实地说道,“你怎么上来的。” “移形换影,你也可以说瞬移。”方默南回道,一会儿要在这山顶上,布置一个聚灵阵,助其晋级,待会儿布阵法,还不让他更吃惊,所以嘛!先练练胆儿。 “南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明明有简单的方法,带着我‘嗖’的一下就上来的了,非让我傻乎乎的爬墙,真是像个壁虎似的,有损我风流潇洒的形象。”叶老四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道。 “行了!早知道了不是,还这么害怕啊!”方默南捶 他肩膀一下调侃道。 “南妹子,你事先也打个招呼,就这么飞上来,吓人,知道不!”叶老四揉揉自己的肩膀道。“疼!” 叶老四早知道她是奇人,但是亲眼看到的更加震撼!能遇上你真好,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醉人的笑意。 “行了,别耍宝了。”方默南挥手道,“我现在要布置聚灵阵!” 农场也有聚灵阵,但达不到叶老四的要求,所以两人才费尽摆列跑了这么远的山路。 站在山顶,景色尽收眼底,整座山峰拔地而起,占地面积宽广,由于陡峭,则人迹罕至,山顶上面的多是些低矮的柿子树,从树干的粗壮可以看出年岁不小。 估计这些树是鸟儿栽种的,结出的柿子由于无人采摘,掉落一地,晒成了柿饼干儿了。有不死心的柿子,在树枝上摇晃,已经成了冻柿子了。 明年秋天就有柿子吃了,不错不错! 冬季清冷,只有遒劲的树干在冬夜里寒风中发抖。 “南妹子,那半山腰,是寺庙吧!”叶老四指着对面半山腰的影影绰绰晕黄的明灯说道,里面透着光亮,似乎还能闻到香火的味道。 “对啊!那里是灵山!供奉着观音菩萨!县里人都喜欢去那里拜拜!”方默南笑着说道,“以前只是几间破房子,不过近年来,富裕了,布施的人也多,渐渐的修葺,有了规模!也吸引了更多人。” 方默南从兜里拿出那块儿帝王绿的翡翠,已经被切割成八块大小,用自己的灵气,以指为剑,在上面快速的刻下灵符阵。 叶老四看着她手里的一汪绿色,“这是帝王绿!”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继续手中的活计。 “你在干什么?”叶老四看着她在鬼画符,莫名地问道。他好像看见她所刻的鬼画符中,隐隐金光点点的。 “布置聚灵阵!玉石本身具有吸纳灵气的特性,品质等级越高的玉石,用于阵法越显奇效。”方默南低垂着头,手指不停,头也不抬的说道,“聚灵阵顾名思义就是一种能够聚集天地灵气的阵法,它通过阵法的各个节点主动聚集游离在天地之间的灵气,使得在阵法之内天地灵气的浓度达到比较高的浓度,从而在阵内修炼之人更容易获取灵气,在不损伤身体的情况下,可以助你提早进入化劲。 同样,阵内的植物亦或者动物长时间在灵气充足的地方会使得它们生长的跟好,也更加有灵性。” “呵呵……我早该想到你是奇门中人的。”叶老四蹲在她面前说道,不然怎么有那么多无法解释的事呢! 方默南手一顿,算了,他这么解释,倒是省了她磨嘴皮子了。 ps: 求票!!被人追上了!求支持一下! 第823章 世间聚灵法阵种类繁多,方默南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布置的名为先天八卦聚灵阵,此阵布置简单,效果属中等,正适合四哥,太高级的话,虚不受补,经脉承受不住,反而不美了。” 叶老四看着方默南以指画符,眼神闪过一丝迷茫,“这是不是违反了自然规则,这些翡翠有这样的作用?” 方默南笑着说道,“人类的潜力是非常巨大的,有些东西是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修行本来就是逆天的。” “等等!农场是不是也摆有你说的聚灵阵!”叶老四好奇地问道,就这么随意席地而坐,手肘撑着大腿,手托着下巴,一脸的轻松。 “聪明!”方默南笑道。 “呵呵……是亲身感受到的,尤其是从大城市过来,农场的空气很清爽,嗯!和这山顶有的一比。”叶老四细细感受道,他现在对外物感受自比常人灵敏的多。 他上一次晋级也是在农场,他说呢!多少年都没动静,还以为今生就这样的了。没想到……居然晋级了,打开了新的世界。 “所以我才来这里的啊!”方默南笑道,“偏远的地方自有他们的好处。尤其是在月光明媚的夜晚,天地元气是最为浓重的。” “这个自然,不然那些古刹怎么都修在名山大川之中,不就是那里人迹罕至,天地元气浓厚。”叶老四手指蹭蹭下巴说道。 “当然,那里煞气也是最为浓重的时候。古时候就有很多奇异的事情,多发生在月圆之夜,无论是祭祀,或者是刺杀行动,多是出现在这个时候。”方默南说道。 “呵呵……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嘛!”叶老四笑着说道。 “呵呵……”方默南笑而不语,手麻利的继续刻录符阵,对于这些符篆她已经烂熟于心,布阵也不是初学者,所以八块儿翡翠。很快就被方默南给搞定。 由于刻录符阵需要自身的灵力的支持。而方默南亦不用担心,体内的灵气充裕的很,完全可以支撑下来。 “四哥,我现在要摆放阵法。你在边上看着就好!”话落方默南把八块儿翡翠一次放在面前。 叶老四起身站在一旁。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 聚灵阵是从太极八卦中繁衍出来的。是按照八卦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位排列,中间不能有一丝差池,不然一切将会前功尽弃。 站在方默南身边的叶老四。看着方默南不停地掐着手诀,双手快速的变换着,他仿佛能看见丝丝气流,与翡翠相互辉映。 每当她一道手诀完成,放在方默南前面的翡翠就会朝相应的方位飘去。叶老四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没什么好诧异的了。 方默南掐完最后一道手诀,随之最后块儿翡翠也隐入相对应的位置,消失不见了。 方默南抬眼看看天空中的月亮,“离子时还有些时间,我们先打坐吧!” “好的!” 两人盘腿坐下,虽然没有启动阵法,但这里的天地元气本身就充裕,入定正好! 经过两个小时打坐,两人都精神奕奕的。 “南妹子,时辰到了。”叶老四双眼如电,目光如炬,射出一道精光,精壮的身体总蕴含着恐怖的能量,显然这一会儿时间他已经把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了。 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叶老四说话也趋于古人了。 相比于叶老四锋芒外露,方默南却是心如止水,面色平静如常,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叶老四却知道,这妹子实力比他还恐怖,也许她已经进入了道家所说的返璞归真的境界了。 “子时还不到,还要再等一会儿。”方默南说道。 术士必精天象,而这是奇门中人必修的课程,方默南现如今都不在用表看时辰,不管白天黑夜都是观天象,掌握时辰,它们可比现代化的表针还要准确的多。 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刻? 古人特别重视子时和午时,午时的特点就是午时一阴生。一上午的运化全是阳气,这个时候就是一阴生。国人并不是全方位考虑阳的问题,而是考虑到这时候阴气开始升起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时候是阴阳的转换点,子时和午时是天地气机的转换点,人体也要注重这种天地之气的转换点。 而子时是夜里11点——1点。 古时的人非常强调练子午功,实际上练功的人有一点点狡猾,就是盗天机,就是用天地运化时机来满足我们人体的这种运化。练功主要练什么呢?实际上练功就练一个东西,我们上面是心,心为火,下面是肾,肾为水,心火容易往上飘,肾水容易往下行,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卦相,真正的好的卦相是什么呢? 一定要让肾水经过阳气的运行以后往上走,让心那点火到肾那儿去,所以讲究心肾相交,就是心的火和肾的水要相交,所以古代人练功主要练的是心肾相交的能量。 拳不离手,想必叶老四也经常练子午功。 方默南问道,“四哥,你的时间充足吧!” “放心!在平安夜之前赶回去就行!”叶老四笑着说道。 “今天20,不21号了,时间足够了。”方默南点头说道。 方默南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月色清朗,今儿真是天助我也!虽然对方默南来说,天气好坏并不影响什么?不过天气好,这天时地利更好。 方默南仰头观了一会儿,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四哥,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不要出声哈!”方默南正色的说道。 虽然这个八卦聚灵阵只是个中等阵法,期间不会有太大危险,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反噬就不美了。 “明白!” 山间薄雾轻起,如梦似幻的。 方默南见时辰已到,一跃而上,脚尖在树梢轻点,整个人恍若御风而行,红衣似血、翩如惊鸿,在这薄雾环绕的山中飘飘欲仙。 方默南的身形快速在柿子林里穿梭,五分钟后,她就来到了八卦阵法的中央。也就是太极图阴阳交汇之处。 一袭红衣的方默南静静的站在阵眼中,抬头望天,等待着阴阳子时交替的那一瞬间。 “时间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到亥时转子时的时候了。”站立了一会儿的方默南深吸一口气,双手合拢在胸前,施出一个法印,清脆的喝道,“前!” 随着清脆的声音而出,方默南的双手掐出了不动明王印,整个身体虚化了起来,如水一样自然透明,自由灵动,散而无形,聚而成海,如海一样深不可测,水至柔、至刚。一股气势冲天而起。 当这股气势达到顶点之后,方默南脚步随之移动,手中变化了指诀——大金刚轮印,“兵”字脱口而出。 “兵”乃镖也,表示能量,话落,周身的灵气狂涌而出,山顶散落在地面的柿饼和落叶如被狂风卷起般四处弥漫。 冻柿子砸在叶老四的身上,闷哼不断,他也不敢出声,只用自身元气护体,抵御这喷涌而出的灵气。 在方默南意识的控制下,从她身上溢出的灵气,径直向八块儿翡翠处而去。 叶老四肉眼能清晰地看见,这八个方位上,若隐若现金色的光芒在顺时针快是的流动着。 “斗!”方默南又是一声清脆的断喝,手中打出了外狮子印,嘴里吟唱着金刚萨锤法身咒。 天地宇宙似乎都与她发生了共鸣,那股被她招来的浓郁的阴气,与方默南自身溢出的灵气相互辉映,慢慢地糅合在了一起。 就在此时,天象为之一变,子时到来了。 俗话说“子者阳生之初”,子时是阴阳交换之时,阴将尽,阳始生,是阴阳的结合点,作为六阳时的开始,天地元气在此刻也产生了变化。 方默南自然感应得到,一股至阳之气升腾而起,口中赶忙轻喝一声,“行!”手中打出的日轮印,嘴里念叨着大日如来心咒。 行乃五元素控制,而五行乃万物之本,能让人更加轻易的掌控天地元气。天地灵气,皆被方默南牵引而来,在八卦阵中激荡。 就在亥时即过,子时将临的时刻,方默南的手诀又变,一声清脆的喝声,“合!” 随着一声清喝出口,八个方位的翡翠,突然散发出莹莹绿色的光芒,产生了一股绝大的吸力,将这方圆几里的阴阳二气,吸纳到八卦阵的阵眼之中。 整个八卦聚灵阵在这一刻,被完全激活了,阴阳二气糅合在一起,没有想象中的激烈碰撞,反而是水乳交融。 随着这天地间,阴阳二气的融合,一股极其纯正的灵气,自山顶弥漫开来。 “呼!好舒服!”叶老四感受着那浓郁且纯正的天地元气,脸上露出震惊且狂喜的表情。 这些元气有如在高山之巅所呼吸到的空气一般,纯净的不含一丝现代污染的杂质。他的全身的毛细孔都叫嚣着,敞开怀的吸收着精纯的灵气。 叶老四迫不及待的盘腿坐下,打坐修行。 “啊!怎么回事!”叶老四刚刚闭上的眼睛突然的睁开。 “不可能的!聚灵阵已经开启,这到底怎么回事?”方默南也是一脸的疑问,两人相视一眼都在思索着为什么?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24章(求票!!) 你道怎地,刚才还精纯的浓郁的天地元气消散的干干净净,就像是梦一样,从来没有来过。 这好不容易开启八卦聚灵阵,居然只有几秒钟的功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方默南喃喃自语,“不可能啊!”随即她打开天眼,细细的查探。 “怎么可能!”饶是方默南定力如山,也吓的后退一步。 叶老四起身来到她的跟前,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方默南回过神儿来,“四哥在这里等我,也许没有那么糟!” 方默南起身走到崖边,纵深一跃而下,“南……南!”叶老四趴在崖边嘶吼。 “吼什么?我没事。”方默南的声音从山下传来。 叶老四坐了起来,猛拍着胸脯,气的话的都不利索了,“你……你,好歹知会一声,真被你给吓出心脏病了。”一声不吭的在他眼前一跃而下,这在强壮的心脏也受不了。 “对不起,四哥,我错了。”山下又传来方默南的声音。 叶老四深吸几口气,这心儿总算归位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方默南与其说是山脚,不如说在悬空在半山腰,仔细地观察这面滑溜的岩壁。 少顷!果然如此,岩壁凸起的地方,草木丛生,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它乃是八卦图的样子,这绝对不是天然的。 方默南探出这些凸起的石头里的气机,至少上千年历史。她身形一动趴在岩壁上,灵气凝结在掌心,一掌拍在岩壁上,耳朵贴住岩壁,“呵呵……果然是空的!” 踩着凸起的石头,一个纵身,飞了上去。 “你这丫头,真是吓死人了。”叶老四抓着她的双肩道,力气大的能把骨头捏碎。 本来方默南想打趣来着,可是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颤抖的手。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抱歉!急于想弄清怎么回事!所以……”方默南耸耸肩,不好意思道。 “四哥,你知道吗?这山是空的。”方默南赶紧转移话题道,再不转移视线。她的肩膀要受老罪喽! “嘎?空的?”叶老四果然被转移视线。双手松开了她的肩膀。 “对空的!”方默南点点头。 “可这和天地元气消失有关嘛!”叶老四挑眉问道。 “嗯!这就要进去看看了。”方默南眼神灼灼地说道。有种探宝的兴奋。 “怎么进去!”叶老四剑眉轻挑,好整以暇地说道。 方默南上前拉着他的手,“这会我可事先说明了啊!你可不许在呃!那么没出息了啊!” “你这没良心的这丫头!”叶老四给了方默南一个爆栗! 方默南揉揉额头。佯装吃痛。 “行了!别假装了,我根本就没用劲儿。”叶老四识破了笑着道。 “嘿嘿……四哥这样可不行,怎么哄女孩子啊!”方默南打趣道。 “我又不用哄女孩子,我只要哄老婆一人就行了。”叶老四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笑容说道,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她毫无怨言的等待,未来也许还得等!这些年苦了她和儿子了。 虽然她和儿子同爷爷住在一起,但没有他在身边,始终对不起她。尤其这两年,随着日趋的深入核心,‘敌人’越来越多,混乱、争斗不少,电话和信更是少了。 必须减少,不然被有心人查出来,可就惨了!代价太大,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只能苦着彼此。 方默南察觉他心里的黯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不是她人家夫唱妇随呢!哪能像现在这样,天各一方! “四哥,准备好了嘛!”方默南赶紧说道。 “南南!不必歉疚!”叶老四拍拍她的脑袋,“走吧!我准备好了。” 方默南拉着他的手,‘嗖……’的一下,消失在山顶。 两人双脚稳稳的落地,“南南,这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早知道拿手电筒了,或者制作个火把了。”叶老四懊恼地说道,幸亏是拽着她的手,不然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还不吓死人啊! “啪……”方默南打了响指,指尖蹿出晕黄的火苗。 “嘶……你这可真是居家旅行,真是能照明,能生火!可比手电好多了。”叶老四看着光晕中笑盈盈得她道。 “看看这山内部吧!” 方默南和叶老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两人像个探宝孩子似的。“这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叶老四说道。 “废话!”方默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晕黄的光打在石壁上,上面有浮雕。 “上面雕刻的浮雕好像是生活画面。”叶老四摩挲着下巴说道,“从衣着来看,好像是先秦的。如果是真的话,两千多年了。” “咦!不是,你看这雕刻的马踏飞燕,据我所知这马踏飞燕乃是东汉时期的青铜器。”叶老四食指刮了刮下巴,“我也糊涂了。” “马踏飞燕”形象矫健俊美,别具风姿。马昂首嘶鸣,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腿蹄轻捷,三足腾空、飞驰向前,一足踏飞燕。一匹躯体庞大的马踏在一只正疾驰的龙雀背上,小龙雀吃惊地回过头来观望,表现了骏马凌空飞腾、奔跑疾速的雄姿。 “是先秦的!”方默南眼睛眯了眯,气机探测这洞石头,是两千年前的。 “走吧!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方默南说道。 两人望着漆黑的通道,通道几乎是垂直向下延伸,只微微有一点坡度,看起来稍稍有些危险,望洞下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叶老四紧紧拽着方默南的手,两人缓步前移,顺便看着石壁上的雕刻,“这不可能……” 石壁上面雕刻非常的完整,有生活、战争、祭祀、等等场面,雕工精美,是栩栩如生一一展现在二人眼前。 期间夹杂着叶老四不断地惊呼!“这不可能……”叶老四瞪着大眼一脸的吃惊地看着方默南道。 “按这壁画显示,雕刻的一千年的历史,看样子像是经历过的,不然不会有这么的传神。”叶老四哆嗦着嘴道。 “从雕刻手法来说,出自一人之手。”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古人长命百岁,已经实属不易,哪能活千岁,现在医疗条件好!也只是一百多点儿。”叶老四紧攥着方默南的手,激动地说道。 “除非是传说中的人……” “鬼谷子!”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叶老四沉声说道,“据明代杜光庭《求异记》记载,鬼谷子生于轩辕时期,历经夏商周三代。按他的意思,鬼谷子在公元前二千多年前就生活在黄帝时代,直至周朝末年,寿命达一千多年之久。这更为鬼谷子增添了一丝神秘 。史书鬼谷子本人记载内容不多,但知名人物孙膑、庞涓、苏秦、张仪、毛遂等都是鬼谷子的弟子。” 在这寂静地洞中,他的声音放佛来自远古洪荒,苍凉、寂寥、古朴。 “鬼谷子被喻为纵横家之鼻祖的原因是其下有苏秦与张仪两个叱吒战国时代的杰出弟子。另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之说。这些可是家喻户晓的。 他们进山前都只是无名小卒,出山后个个大放异彩、名流千古。这四人运用鬼谷子传授的兵法韬略和纵横辩术在列国出将入相,呼风唤雨,左右了战国乱世的政局。” 叶老四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鬼谷子既有政治家的六韬三略,又擅长于外交家的纵横之术,更兼有阴阳家的祖宗衣钵,预言家的江湖神算,所以世人称鬼谷子是一位奇才、全才。其著作有《鬼谷子》又叫做《捭阖策》,《本经阴符七术》言练气养神之法。” “你说的都是史书上记载的,只要上过学,多少都知道一些。”方默南背靠着石壁,懒洋洋地说道,“道教认为鬼谷先生为‘古之真仙’,曾在人间活了百余岁,而后不知去向。《鬼谷子》一书完整地保留在道家的经典《道藏》中。民间亦有传说鬼谷子是命理师的祖师爷,在道教中鬼谷子尊号为玄都仙长。那么之所以被称为是祖师爷,依据是鬼谷子的卜卦中有游魂卦和归魂卦,这两个卦就是专门跟鬼交流,来验证事情未来发展正确与否。” “谋略家、兵法家、纵横家、阴阳家、道家共同的祖师爷。”方默南不疾不徐地说道。“两千多年来,兵法家尊他为圣人,纵横家尊他为始祖,算命占卜的尊他为祖师爷,道教则将他与老子同列,尊为王禅老祖。” 乱世出英雄,亦出真知,华夏思想三大巅峰,春秋、魏晋、民国,当然文化界则说,汉赋、唐诗、宋词等等,但有一点思想是本,文学不过是其表达形式,所以春秋诸子包括朱熹王守仁或许远重于李白杜甫,思想是面,文学家即便思辨也只是牵出一线加以发挥罢了,只是思想乱纲常,不讨权者喜。 三大巅峰以春秋战国时期为盛,如同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时代希腊精神永远众人敬仰,包括后世的康德黑格尔尼采海德格尔一系列人物也只能望项其背,不是说谁比谁更正确,如同都江堰的天人合一一样,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只能景仰,却永远复制不出来,尽管战争很残酷,但那个年代,实在让人着迷。 ps: 求票!!!求粉红支持! 第825章 在中华民族5000年文明史上,曾有一个最为动荡,然而也最为辉煌的历史阶段——春秋战国时代。在这一时期里,中华民族的政治、军事、经济及科学文化都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出现了历史上空前繁荣的景象,诸子百家应运而生,各种思想相互撞击,迸发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奇光异彩。诸子中有一位具有浓烈神秘色彩的人物,人称鬼谷先师,他仙风道骨、精于养身,被尊为纵横家的鼻祖。 他的《鬼谷子》是一部研究社会政治斗争谋略与权术的智慧之书。这部叱咤风云的智谋宝典,在传统文化中历来享有“智慧禁果、旷世奇书”之称,它的哲学思想是实用主义的道德论和价值观,讲求名利与进取,其实践方法论是顺应时势,知权善变。 即使到了今天依然有着实际意义,可惜有关的阴阳五行、奇门遁甲之术已经失传,只能从史书的只言片语中窥探一、二。 “这可是传说中的人物耶!这要是真的就可以和神仙媲美了。”叶老四一脸的吃惊!眼神中闪过兴奋。 ‘神仙’,这世界真的有,不过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是不是神仙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她顿了一下着接着说道,“不过有些人所能显示出来的神通,或许在普通人看来,就是神仙?只不过比长人活的更长久罢了。” “呵呵……我看你就想神仙了,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了。”叶老四打趣道。 ‘早着呢!现在也只是刚刚进门而已。越往后越是难。’方默南心里腹诽着,有些话说了叶老四也不能理解,也许稍后他就能理解了。 值得期待!希望别惊的目瞪口袋的。 “四哥,凭你的修为不会看不出这地方的真假吧!”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叶老四或许会有怀疑,但方默南却是非常的肯定,刚才天眼所察看过的,一目了然。 “那千年岁月积淀下来深厚的天地元气,假不了。看见这些雕刻,本能的让人舒服。”叶老四沉声说道,他抬眼看着这石壁上的浮雕。“娘的!这简直是一本活字典。三皇五帝真的存在,如果研究先秦以前的的历史的人看到,肯定会顶礼膜拜的。” 这点叶老四倒是没说错,因为早在千年之前就有学者对上古那些所谓帝王的历史产生过怀疑。原因很简单。西周以前没有文字确切的文字记载。 但很多学者仍然相信夏的存在。因为根据实际的记载,夏后商帝的世系十分完整。国内外已经普遍认为商代是华夏可信历史的开端。而至于夏朝,那还在存疑之列。 从这些壁画上可以很清晰的证明! “喂!四哥。时间紧迫,别激动,别激动,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方默南扯扯他的手,提醒道。 “哦!对了,咱这样进来没问题吧!”叶老四问道,“这地方没有结界什么的?” “四哥现在才想起来啊!”方默南似笑非笑地说道,然后松开了叶老四的手。 在叶老四松开方默南的手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到浓郁的灵气,这灵气浓郁的近乎实质,丝丝缕缕的天地元气不断的透过他的毛细孔灌入体内。 “啊!”叶老四痛苦的弯下腰,方默南赶紧抓着他的手,“呼呼!”叶老四大口大口的喘息,冷汗刷的一下渗透了衣背,刚才差点儿爆体而亡。 “怎么回事!”叶老四手撑着膝盖,大喘气的问道。 “你的修为不够!虚不受补!”方默南俏皮地说道,“至于我怎么没事,这个我不用解释了吧!”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四哥看来咱不能前行,必须先让你晋级才行,不然的话越往里走你越承受不住。” “那怎么办?”叶老四不无遗憾地说道,“这入得宝山,连门都没进去,多亏啊!看看也好啊!” “就是要晋级,这里的灵气太浓厚,我怎么修炼。”叶老四忧心忡忡地说道。 方默南反手从拿出一枚菩提果递给了叶老四,“吃掉!” 叶老四接过来放进了嘴里,入口即化,齿颊留香,“咦!这东西的灵气如此充沛?” 被叶老四吃下的菩提果,紧接着一股精纯的灵气渗入到他的四肢百骸中,那舒服的劲儿让叶老四差点儿呻吟起来。 要知道,平时叶老四打坐入定吸纳天地元气,是需要在体内丹田处炼化之后,才能滋养肉身的,可这东西所含的灵气,却是直接可以作用到身体之中,“这是仙果吧!” “嗯!堪比人参果?”方默南拿人参果来比喻,省得他在问东问西,自己也不好解释。 叶老四心神一转,何必问呢!“我这样有些修为的还承受不住,那要是普通人,还不……” “普通人根本进不来。”方默南打断他的话说道。“想要进来必须是修炼到一定程度,以现在天地灵气稀薄,哈……我就不多说了。不然的话,刚才你也试了!” 叶老四心有余悸地点点头,以他的修为都承受不住,普通人就不用多说了,不过刚才那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好了,别废话了,先修炼吧!”方默南笑着说道,“我来给你把风,对了接着这个!” 叶老四左手接过方默南扔过来的东西,“咦!这是什么?玉石,它也有灵气。”他透过晕黄的火焰打量着手中的玉石,灰白色透着像是木头一般的青色纹理,好不起眼。 “你可以松开我的手打坐了。”方默南撤回自己的手。 “啊!居然不会……”叶老四欣喜地发现不会像刚才似的那么狼狈了。 叶老四二话不说,盘膝席地而坐,玉石放于掌心,双手叠合放在下丹田处,深深的吸 口气之后,闭上了眼睛。 这通道中的浓郁的天地元气像是被牵引一般,蜂拥而至,朝叶老四丹田内涌入,他的周身像是笼罩一层薄纱似的,整个人都变的朦朦胧胧起来。 与此同时,掌心的那块毫不起眼的玉石,也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灵气,进入到了他丹田之中,这玉石就像是导体,将天地元气在悉数倒入到他的肉身之中,而不至于灵气太多,撑爆了。 这玉石就像是蓄水池一样,多了玉石吸收,不够了它则释放灵气,给修炼者修炼。所以叶老四可以放心的入定,再说了还有方默南把风呢! 方默南指尖的火焰始终不灭,她斜靠着石壁,神识出窍,神游天外,去打探洞穴里的事情。 “咦!奇了,还有我神识探入不了的地方。”方默南眼前一亮,挑唇玩味儿的笑道。“值得期待!” 而此刻的入定中的叶老四,全身被浓雾笼罩,有似有若无的金色的淡淡的光芒,透过浓雾而出,印堂通明,由外向内仿佛能看见脑部的景象,神秘莫测,令人震撼,为什么?怎么回事? 叶老四按下疑问,突然间丹田内金色的光芒忽暗忽明,如同心脏收缩膨胀一样。 而此时叶老四体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他的体内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一股股精纯的天地元气通过**几大穴道涌入体内,劳宫穴面指宇宙,吸收宇宙虚空一绺精元,地穴面指大地,吸收地气,天地二气合一,打通任督二脉,沟通天地二桥,形成一大周天循环,不断地打通体内细小经脉,从而达到通脉煅筋净化血脉。 同时天地元气不断的涌入,无边的痛苦使得叶老四的面肌不断的收缩,汗水浸透了衣裳。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轰’的一声叶老四耳边响起一声巨响,但他并没有惊慌,反而充满喜悦,还有更大的难度在等着他呢,只有真正的形成了天地大循环才行。 果然还没等他高兴呢!天地元气涌入的速度突然暴涨,他只感觉现在自己的体内就像是在烧干柴一样,一直噼啪作响。叶老四体内的经脉不时有部分地方被灵气所撑裂,可是又在很短的时间内修复如初,就这样体内的经脉,裂开,在修复,修复后再被裂开。 此时叶老四头上豆大的汗珠在往外冒,但一出来就被叶老四体内、体外的灵气所蒸发掉了,跟本来不及掉在地上。 叶老四的表情非常的痛苦,可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谁也帮不了他的忙,所以自己只能硬撑,希望快点儿结束这痛苦的时刻。 方默南却爱莫能助,“四哥,把灵气压入丹田。” 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叶老四在感觉自己体内的那经脉被撑裂的疼痛稍微有些好转后,内视发现,自己的经脉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后,经脉有所拓宽,灵气的运转更加顺畅。 照着方默南的指示,叶老四开始把灵气导入丹田,拼命的压缩。 就在这时叶老四掌心的玉石,散发出莹莹白光,小而亮,淡而纯。 “这灵气似乎更精纯了。” 叶老四的感慨还没发完,玉石中的白光直接冲向了他,进入了他的丹田之内。 那道白光没入体内后,叶老四明显的感觉到了体内灵气更加的疯狂的运转起来。不过还好,还在叶老四控制范围内,只不过这过程痛苦了些。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26章 “四哥,现在什么时候,凝神静气,千万别走神啊!专心控制你体内的灵气。”方默南赶紧出声嘀咕道,您老还有心关心灵气是否精纯!“有我呢!您老只要专心练功!” 叶老四暗骂了自己一句,幸亏拼命压缩没有停止,如果稍一闪神停止的话,那么在他体内的灵气就会因为突然停止而发生暴乱,使得灵气在他的体内乱窜。 到那时,叶老四可是神仙难救,性命不保,对于这一点他可不知道,其实这种情况就像是普通人,你在剧烈运动后,突然停止一切的动作,一样对你的心脏有所损害道理是一样的。 不然怎么会有剧烈的运动后,需要缓慢的调整一下,不让你立即坐下呢! 此刻叶老四是凝神静气,再也不敢稍有分心了,稍有差池便会命丧于此。 叶老四专心控制体内的灵气变化,现在体内的灵气果然有一丝微乱,有部分灵气就像是有灵性一样,想进入他的经脉,则进入了他的头部,他全力控制灵气不走岔道,头部可不比其他的地方,这里可是不能有丝毫闪失。 好在手中的玉石知道分寸,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 即便叶老四拼命的压缩灵气,也有些受不了了,体内的灵气过于庞大,几将不受自己控制时。 生死一瞬间,就在方默南忍不住要出手时,呼!这家伙终于领悟了。 果然这生死时刻,方能大彻大悟。 呼!方默南也吓出一身冷汗。果然看别人练功比自己练功更纠结,更心焦。 叶老四因为体内的灵气过于庞大,所以他只能缓缓的把灵气往丹田内导入,且不可操之过急。体内的灵气缓缓的向丹田处游走。在丹田处慢慢的聚集。慢慢的,由一个半透明米粒大小逐步缩小,越小越清晰。 叶老四压缩再压缩,突然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疼痛的感觉,但是这种疼痛感觉却是一闪而过,在醒来时叶老四发现自己悬浮在白色的空间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适感将他包围。 这是一种极致的白色空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呆在这里很舒服,心中一片安宁,无喜无悲、无恐无惧的,不知道心中为何会有这般想法。但莫名的就是如此。 叶老四忽然感觉灵台一亮。他的身体腾空而起。漂浮在了空中,可是他看向下面的迷雾,却发现自己身体依然盘坐在地上。 “这……这……怎么回事!南南!灵魂出窍!”叶老四慌了神叫道。却发现方默南根本毫无所觉。然后脑海中响起方默南的声音,“这是阳神出窍,而你能听到我的声音,那是神识传音。” ‘嘶……这是阳神出窍了!’方默南感觉道。“这么快就进入了化劲,炼神还虚的境界了。还差一点儿,就金丹乃成!” “这是阳神出窍?” 神识传音,叶老四四下打量一下,果然发现自己停留在空中的思维,并没有**这个载体。 “我真的进入到了化劲的境界。”叶老四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 心中的狂喜!可惜乐极生悲还没等他回过神儿来,自己的**突然出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的的神识尽数吸入体内。 元神归位。 叶老四神识探入自己的体内,看着自己丹田内,结出的可怜巴巴米粒大小内丹,真是流下一把男儿泪啊! “别伤心了,继续修炼!”方默南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管大小,总算结丹了。世间万物不都是从无到有嘛!” “我没事!”叶老四站了起来,拍拍身上本没有的灰,“这玉石!” “你留着继续修炼吧!”方默南挥手道。 “那我就客气了。”叶老四直接踹进了兜里。“这世间真的有炼神还虚,我一直以为那是以讹传讹呢!” “自己也算进入了炼神还虚,感觉如何?”方默南笑着调侃道。 炼神还虚,又称九年关,是内丹修炼的高级阶段,通过炼气化神这一关后,便进入丹道修炼的高级阶段。 这一修炼过程是行持无为之法,入大定功夫,内观定照,乳哺温养,炼就纯阳之神。 也就是说由之前的**修炼而转入精神修炼,即由武道转入道功,进一步温养自己的阳神,使阳神最终出窍。 在道家的修炼典籍中,只有进入到炼神返虚的境界,那才是成就大道,真正成为陆地神仙一般的人物。 传说中的葛洪吕洞宾以及张三丰等人最后都勘破了这一步,白日飞升的,成就真仙之体,空留一具肉身,而阳神却是破碎虚空,进入到了另外一片天地之中。 叶老四以前一直不相信这种说法,但是刚才的阳神出窍,却是让他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天地,那种脱缚了肉身桎梏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一般。 “这是不是上乘武学的至高境界炼神还虚啊!”叶老四抬眼看向她,眼神灼灼地问道,急待着她解答。 方默南挥手使了个净身咒,叶老四顿时觉得浑身清爽,刚才身上黏腻腻的感觉没了。 “恭喜了,新出炉热腾腾的武学大师!”方默南双手合十拱手调侃道。“来来……起身走走,感受一下。” “呵呵……”叶老四挠挠头傻笑道。 叶老四起身在这黑暗的通道里走了起来,他感觉自己步履轻盈飘逸,神清气爽,“南南,看看我的两眉正中是不是隐隐若有红光啊!” “有的,有的!”方默南举起手,火焰照在他的脸上。“四哥,目光清朗澄澈,神态慈祥和蔼,体态风流俊俏、似有仙风道骨。”方默南吹捧道。 “呵呵……”叶老四高兴的笑了起来,“拳经上说,两眉正中隐隐若有红光叫做一点灵光吊在眉,又称光聚天心。不过,能达到化劲境界毕竟太不容易了。在练成暗劲的武术家中,能最终练成化劲的也不过一百个人中有那么一两个吧!也就是说,在所有习武者之中。大概平均每十万人中不过有四五个人有希望成为真正的武学大师。恐怕实际比例比这个估计还要低得多。” 叶老四行动之间细细感受,初入化劲的惊喜,他感觉周身内外全仗真意运用,手足动作所用之力。有而若无。实而若虚。其运气亦不着意。亦非全不着意,忽隐忽现,若有若无。呼吸似有似无。以真息行之。练到至虚,则身无其身,心无其心。 一套拳法打下来,呼吸用意于丹田,从尾闾至夹脊、玉枕、天顶而下至丹田,与静坐功夫相同。内外一气,缓缓悠悠练之,不敢有一毫不平稳处。丹田内的内丹不停地转动。 “四哥,时间还富余,打坐入定再感受一下。”方默南笑着说道。 叶老四又盘腿坐下,小周天下来,到停势时,心中神气一定,他就感觉到腹部如有物萌动,后来又出现周身发空的景象,觉得身体一毫也不敢动。 “这以后不论行、走、坐、立,皆有内中或动或不动的感觉。有时熟睡时内中忽动,动而即醒,仍用练拳的呼吸方法。再过一段时间,睡熟后内中不动,内外周身四肢忽然似空,周身融融和和,而且不论静坐、练拳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到这时才体会到拳术与丹理是同一道理。”方默南说道。 “咦!”叶老四挑眉道。 “怎么了。” 叶老四眼神一转,突然出手,两人眨眼间,交手了百十来招,“果然这中枢神经的反应可以达到极其敏锐的令人吃惊的地步,书上写的‘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诚不欺我。” 这是形容习武者的感觉灵敏已达极处,即使加上像一片羽毛、一只苍蝇那样微乎其微的力量,也能立即觉察清楚并作出反应。 习武者练出了这样的谖夫,在同人交手时,只要一搭上手,对敌人的功力深浅即已尽悉无余,而敌人对我却懵然无知,只能处处被动,为我所制。 叶老四依然测不出方默南的功力到底有多深,看着她脸上轻松的笑靥,未来的路还很长呢! 方默南不疾不徐地慢慢地说道,“炼神还虚的要诀是虚静二字。虚指心内虚空若谷,静指心境淡泊守一,所谓虚静为主,虚无不受,静无不待,知虚静之道,乃能终始是也。 老子说:致虚极,守静笃。要求心境达到极度空明宁静的状态,这样才能归根复命。 道家养生术认为:不认不知,无声无臭,名曰希微,只这个便是全真妙本,人能透得,即刻知机。也就是说,必须对外界的任何干扰全不理会,心中不存任何芥蒂,一无阻滞,听不到任何声音,闻不到任何气味,凝神守一,不懈不僵,久而久之,才能悟透箇中的玄妙之机。 内家拳法高手们认为,虚静乃内家拳最精微处,非稍有根底者殊难领会,又说:内家拳应敌时,其最妙处在以虚静胜人,故真正的拳法实以无法为法。 在内功的最高境界,武学与道家互通互融,达到了高度的一致,这就是武学中的拳道合一。武术家们早就明确指出:固灵根而动心者,武艺也。养灵根而静心者,道艺也,划清了武艺与道艺两种境界的差别。 接下来四哥要做的不是修体,而是要炼神了。” “就是刚才的出窍的元神!”叶老四领悟道。 “对!” ps: 求票!!求粉红支持!! 第827章 “我还以为炼神还虚已经是武学的至高境界了。”叶老四喃喃自语道。“像是‘后继之杰’,‘河北二禄’,号称北霸天,都堪称武学宗师!如今来看……呵呵……” “还早着呢!未来的路还长着呢!武道乃末流!”方默南看他懵懵懂懂地样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习武之人,喜欢将自身的修为分为三个阶段,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等境界。 其实对真正的道家而言,这无非就是先天和后天之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都属于后天修为,体内能修炼出来的,只是真气,强身健体不错,但尚且算不上修道之人。 而炼神返虚和炼虚合道,则是进入到了先天,真气转化成为真元,也可以称之为‘炁’,此乃先天之炁,五脏六腑之精微,修炼出炁,才算是进入到了门槛之中。” 方默南深吸一口气,从她的红色练功服之中,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白色真炁,瞬间就变得像是一朵云彩,将她给托了起来,悬空于地面。 “哇哦!”叶老四的眼神都直了,“这是腾云驾雾!” 方默南看着她呆愣愣地样子笑了笑道, “先天也分前中后三个境界,刚进入先天,最多能离地三尺,而进入中后期,真炁压缩凝练,就可登天路了!” 方默南一边说话,一边抬脚往空中走去,随着它一脚踏出。脚下凭空就出现一团白色气雾,身体骤然升高了,红衣飘飘,面目祥和,真的宛若神仙人物一般。 和刚才被她带着瞬移是两种不同的感受,这次来的更震撼些! “咚……”方默南忘记这是在洞中,身体升高的时候一下子不小心撞到洞顶。“痛……” 神仙般的方默南一下子就掉落凡尘,“哈哈……”叶老四很不厚道到笑了。 撞到洞顶的方默南从空中缓缓的降了下来,将那真炁敛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四哥很好笑!” 叶老四憋的痛苦地摇摇头。“不会。不会!” 方默南接着说道,“哼!现在是以武道进入了丹道,真气也会变成真炁,所以你我就是同道中人喽!” “道友!”叶老四戏谑地说道。“这么说我算是勉强进入先天喽?算是进入门槛了。真是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我很强了。”真是被她又打的体无完肤! “咦!这么说。我也有机会得道成仙喽!”叶老四傻笑道。 “哦!这样四哥可要多多修炼了!”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道。“目前咱们还是俗世中人,进入到先天之境,修成元神。转化真炁,才算是进入修道者的行列。 先天之境又分为前中后三个境界,上面更有金丹大道,再往上如果能碎丹化婴的话,那才是真正的仙道中人!” “至今也只有传说中的人物,得道成仙的!”叶老四坦然地说道,“我还是算了,别看我现在年轻,可这寿元能熬到才行。” “不是啊!有机会的!修为进入到了先天,最少能增150年以上的寿元,算起来,还没成年呢!哈哈……”方默南朝他眨眨眼,俏皮地笑道。 叶老四眼前一亮,方默南则严肃地说道,“四哥!要想清楚啊!当你还年轻时,你的家人、爱人……你懂的哦!” “我明白!”叶老四慎重地点点头。 “好了!咱们先去看看这山里是不是住着神仙!”方默南指指无尽的黑暗道。 “走了。” 两人释放神识探路,向洞内走去。走了大约十多米,“前面小心啊!”叶老四提醒道。 “不错哦!”方默南调侃道,“知道神识的妙用了。” “果然是好东西。”叶老四眼睛亮晶晶的,“探路方便多了。” “哇哦!墙梯!”方默南说道。 叶老四抬眼询问道,“飞下去!” “不!一步步爬下去!!”方默南点点头道。“这样才不失探宝的趣味!” 脚下是个墙梯,几乎是垂直的,异常陡峭,两人面贴着墙壁只能像壁虎一般小心翼翼地向下攀爬。 方默南先下,本来叶老四抢来着,结果方默南一句话,强者为先,叶老四只好作罢! 脚下的地面散发着不是无比的阴凉气息,反而是一阵阵古老很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尘封了千年岁月的寂静空间,虽然没有人类的气息,但浓郁的天地元气笼罩在人身上,非常的舒服。 “南南,小心点儿。”叶老四不放心地说道。 “安啦!”方默南很洒脱地说道。 别看两人有说有笑的,两人每一步都下的小心翼翼,踩实了,才迈第二步,这墙梯无比陡峭,一脚踩空怕是就会跌入深不见底的地下。 “南南,还没到底儿吗?这么深!”叶老四问道,“真不知道,这人力怎么开凿的。”双手丝毫不敢松开上一级台阶,慢慢地向下爬去。 “人力?”方默南挑眉道,如果真的成仙的话,术法就行,怎要人力,还不累死了,累死也不一定能成。 不过有一种例外,除非你是皇帝,有民夫开凿可用。 “小心点儿。”方默南也是如走钢丝一样,小心翼翼,虽然掉下去,不会有任何事。 到了下方,梯子不在陡峭,坡度趋缓,下行的速度更快。这回可以转过身向下行走,方默南的指尖的火焰划过周围时。 叶老四惊呼道,“南南,我还是贴着墙壁走的好。”他很想爆粗口,不过女士面前,还是不说脏话的好,他直接转了回去。 上方刚爬下来时,两旁看去还有墙壁可扶,而不知什么时候,整个空间中就只剩下这一个悬于空中,从上延至下方的石阶,两壁都是宽阔的空间,哪里还有什么可扶之物? 从远处望去,叶老四和方默南二人所踩之处,就像是一条从上自下,悬浮于空中的天梯,两侧没有扶手,当真吓人! 方默南催动灵气一掌下去,敲掉石阶一角,扔向一边,好半天才听到回音。 “呼!万丈深渊!南南不带这么吓人的。”叶老四倒抽一口凉气道,本来就已经心肝脾肺肾发颤了,还这么玩儿。一个不稳可就摔下深渊尸骨无存啊! 本来看不见,可以当做不知道,径直走脚下这段路。寂静地山洞,回音是那么的清晰可闻,叶老四自动算出距离,可不是吓人,还是自己吓自己。 “走吧!”方默南率先朝下继续走去,手背在后面,给叶老四照着脚下的路。四周恢复漆黑,倒也看不着旁的什么。 “南南,你不用照明吗?”叶老四担心的说道。 “不用!我眼神很好使的。”方默南笑着道,何止好使,尽管四周漆黑一片,她是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去寻找宝藏的,都是胆大不要命的,真是高风险、高收益的职业!”叶老四调侃道,“我是做不来。” “呵呵……” “南南,你说他怎么开凿的。”叶老四好奇地问道。 “这个得你自己寻找答案喽!也许神仙不用开凿的,吹口气就行了。”方默南打趣道。 “呵呵……”叶老四笑道,“也许说不定是真的哦!” “哎!南南你说,这岁月侵蚀,这天梯会不会断啊!”叶老四担心地问道,这纯属没话找话说,缓解心里的紧张。 “这点不用担心,断不了,你没发现这石阶如新吗?”方默南说道。 “对哦!上面连灰尘都没有。”叶老四踩了两下脚下的石阶。“怎么回事?” “这里布置了风水阵法,而我的聚灵阵,在这阵法面前简直是小儿科,没见刚才的灵气,一下子被它给吞掉了。”方默南笑呵呵地说道,“不过被吞掉也好,不然我怎么知道这山里的秘密。” “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两人边走边聊,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无比的响亮,回音一道道传来,更平添几分诡异和神秘。 说话当中,心里不再想着令人恐怖的脚下,所以这脚下走的也快,很快两人就下到了底儿了。 “呼!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叶老四感慨道,还特地多踩了两下地面。 “呵呵……”方默南笑了笑,指尖的火焰变大,照向了两人来时的路。 “呼!”叶老四一脸震惊地看着方默南,“我们就是这样爬下来的,果然无知者无畏。”如果再走一次,他想他得壮壮胆才行。 苍穹之上,两人刚刚走下来的天梯,仿佛猛兽嘴里伸出来垂涎的舌头,张着血盆大口像是要把人吞没。 只怕唯有身在其中,才能感觉到那股莫名的心颤。 “不可思议吧!”方默南笑道。 “你还笑的出来。”叶老四扶着背后的石壁,颤着声音道,“你看看我的腿现在还在发抖呢。” “呵呵……” “可真够高的!宛若苍穹!”叶老四抬眼向上看去,“这宽阔的面积,直让人觉得自己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很!咦!这石壁滑溜,没有雕刻。” 在这偌大的空间中都显得渺小极了,如沧海沙粒,抬头仰望苍穹,只觉高不可及。 “喂!南南,这四周都是石壁,没有出路哎!”叶老四神识绕着石洞一圈,没有洞口。“这不是唬人玩儿。”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28章 “冒着生命危险下来,没有洞口,这……不就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叶老四嘴里咕哝道。 方默南摇头轻笑道,“四哥,这不是普通的寻宝,你忘了老前辈也是修道之人啦!不可以用凡人的思想来思考的。” “对对!”叶老四忙不迭的点头,“南南说这里有阵法的,那怎么找到入口?” “神识!”叶老四双眼射出一道精光,向石壁扫去,当神识接触到石壁后,一圈扫下来,他终于让他发现了端倪。 那看似岩石的石壁,此时在叶老四眼中却变得透明了起来,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石壁后面的景色。 果然是别有洞天,“啊哈……找到了,这里!”叶老四高兴地说道。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笑道,“不错,就是这里。” 叶老四找到了入口,其实离他背后不远处,可以说下了天梯径直走过去就是‘入口’。 叶老四站在石壁前,用力的敲了敲,“不空!是石头做的,硬邦邦的,这我们怎么进去。总不能拿炸药炸开吧!” “傻瓜!”方默南摇头笑骂道。 “嘿嘿……四哥,看好了啊!” 方默南莞尔一笑,身体忽然跃起,对着前面的石壁就冲了过去,一直到身体将要接触岩石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 “南南……” 叶老四的声音还没落下,那道石壁忽然间泛起层层如水波纹似的。方默南的身体穿墙而过,突兀的消失在了叶老四面前。 “靠!崂山道士?穿墙术。”叶老四笑道,他连忙跑向了那处石壁,又用手摸了上去。入手冰凉的感觉,让叶老四吃惊的张大了嘴。 “这……这真的是石头啊,真的有穿墙术?” 这让他想起十年前国产的经典动画片,崂山道士,刚有电视,对他来说也稀罕的紧,电视节目少的可怜。有就看。连动画片他这个大小伙子也看的津津有味儿的。 有个王姓的读书人,是一个世代做官的人家的后代。他从小爱慕学习道术,听说崂山有许多仙人,他就背着书箱出门访道。有一次他看见一座道士祀神的庙宇。十分幽静。一个道士坐在蒲草编的圆垫上。白头发垂到衣领上,神情相貌清爽高超,于是拜师求仙。 最有名的就是嫦娥伴舞赏月饮酒片段。就属穿墙术了,书生做梦修的仙术,却是为了偷盗,结果撞了满头的包。 叶老四使劲了用手在岩石上拍了拍,直震的手掌发麻,他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来,连忙高声叫道:“南南!南南!您在哪儿啊?我怎么进去?” “四哥用修炼出来的元神?等一下我告诉怎么过来。” 这是神识传音,一个声音在叶老四耳边传了出来,却见方默南从石壁中露出了那指带有火焰的手和脑袋,而身体却在石壁之中,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呼!总算不黑了。”叶老四长出一口气嘀咕道。 “南南这石壁是真的,可是……”叶老四拍了下额头道,“不要用常人的思维考虑吗?修道之人,里面可不是谁想进就进的对吧!” “对头!”方默南笑道。 “准备好了吗?”方默南看着叶老四点头啊,接着道,“将你的元神释放出来,石壁自然会打开一道门。” “对了!四哥,切忌,元神穿过石壁,才能收回,不然的话,结果你懂的哦!这可是岩石!”方默南不放心地叮咛了一遍。 叶老四点点头,很明显,这道大门是需要用元神力量来启动的,如果通过时收回的太快,说不定真被合拢的山岩给夹住了。结果可想而知,夹成肉饼了!所以元神和身体协调配合很重要。 “啧啧……南南,咱也会穿墙术了。”叶老四笑道,想起崂山道士里的片段,书生因为砍柴吃不消开溜的时候,一边跑一边唱的。 叶老四也玩心大起,“我逃之夭…… 夭!”以及后来他向妻子炫耀是唱到的:“穿墙进去,我穿墙进去,拿了就……跑!” 方默南缩进去,叶老四按照方默南说的分出一半元神触及石壁之上。当叶老四的元神和石壁接触之后,那石壁忽然震动起来,层层波纹分出了一道大门。 叶老四不敢怠慢,快速的闪了进去,整个身体穿墙进去,才敢收回元神。 “哇……洞天福地,我还以为到了仙境了。”叶老四惊呼道。 这里的灵气更加的浓郁,幸亏在外面晋级了,形成了元神,将那些天地元气尽数吞噬,不然的话,真是虚不受补,这身体还不给这元气给撑爆了。 相比于石壁外的一片漆黑,这里可以说恍如白昼了,面积够大的,整座山掏空的,方圆有十来里。 刚进来的叶老四还有些不适应,眨巴眨巴眼睛。 看清楚一切后,叶老四的嘴巴就在也没有合上,“南南,掐我一把,我不是在做梦。” 方默南毫不客气的掐了他的胳膊一下,叶老四吃痛地道,“痛……轻点儿。” 方默南则无辜地耸耸肩。 “这都是真的。”叶老四瞪着大眼惊叫道,他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 别激动!这里可不是奇珍异宝那些俗物,而是在这山洞中遍植奇花异草。外面正直隆冬季节,而这里却是温暖如春。 在浓郁的灵气缭绕下,这些植物散发着巨大的生机,无一不是如雨后冲洗过一般的,鲜翠欲滴。 各色奇花竞相开放,整个洞中都是一片清香,熏的人欲醉。 “啧啧……这人参应该有千年了吧!”叶老四用神识探入地下,都快成精了,“呼!”吓的他后退一步。 “哎!脚下留情,别踩着灵芝了。”方默南叉着他的胳膊,让他站稳了。“别激动!” 叶老四脚下覆盖着一个通体火红色,面积足有磨盘般大小的灵芝,散发出阵阵清香,泌人心扉。 “ok!我不激动!”叶老四深吸一口气道。“这可是仙草,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 叶老四看着这些奇花异草间,肉眼可以看见丝丝缕缕犹如云彩的灵气,看上去如梦似幻,真的犹如仙境一般。 “这怎么做到的。”叶老四回头看向方默南道。 “阵法!聚灵阵法。”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心里却是震惊于这位高人所布的阵法,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众所周知,布置聚灵阵需要的要么法器、要么玉石、要么灵石,总之用世俗来说都价值不菲。 而这里布置阵法所用的不过是这时间最为普通的事物,这修为当真是高!佩服! 除了浓郁的灵气,还有激荡千年的生吉之气,当真是好手段。 桃花林中,落英缤纷,花色迷人,花不醉人,人自醉。 “这是蟠桃吧!”叶老四一跃而起,摘下来一个,在身上蹭了蹭,直接啃了。“唔!灵气很足,不过不如你刚才果子。” 难怪他说蟠桃,还真跟西游记里的蟠桃有的一拼,个头够大。 灵气当然不能跟菩提果相比了。 这洞中除了这奇花异草、灵芝仙草,还有一汪清泉,“咦!南南,这泉水是阴阳泉吧!”叶老四手撩拨着泉水。“一边热、一边冷!”他撤回手,泉水像是阴阳太极图似的,泾渭分明。 “是吗!”方默南说道。水雾中夹杂着细碎的桃花,渲染陶醉了她。 洞中的中间还有三间竹屋,竹子翠绿。竹屋前石桌、石凳,上面还摆放着棋局。 棋局、清泉、竹屋、桃林。看厌了城内的繁华似锦不如到这一安静之处,二人悠闲把酒高歌,静看花开花落。忘却那江湖琐事,品恬淡知幸福的味道。幸得有人相伴在侧,乐得浮生偷闲一刻。 真乃避世隐居的好地方! “哎!小心。”方默南的话音刚落,叶老四就被竹屋大力的弹到了地上。 叶老四被震的有些发懵,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位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揉揉自己被‘跌成两瓣’的屁股。 “嘶……我老是忘了这里不是常人住的。”叶老四挠挠头道。 “咦!我的神识居然探不进去。”叶老四神识向竹屋探去,可是当他的神识触及到了竹屋的时候,却被弹了回来,让他头脑一阵发懵,禁不住后退一步。 少顷叶老四晃晃脑袋,调息一下就缓过劲儿来,好在受到的攻击不重,没有刚才那么狼狈,被弹到地上,好半天才站起来。 “南南,你怎么不动。”叶老四缓过劲儿,挑眉问道。 “我的神识也探不进去。”方默南耸耸肩,早在通道中的时候,神识就已经查探过了。 “元神到了中后期,不但可以神游天外,还能用作攻击的。”方默南摩挲和下巴嘀咕道。“以我的修为,不该呀!”除非这里下了禁制! “连你都探不进去,何况我这刚出炉的菜鸟了。”叶老四扒拉扒拉脑袋道。“咱们就这么放弃,没有开门的法门术法,看来是进不去了。”他遗憾地说道。 叶老四无意间的话提醒了方默南,“四哥,谢了!”她高兴地说道。“呵呵……我也老是忘了自己是修道中人。” ps: 求票!求票! 第829章 “四哥,站在一边,免得伤到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哦!”叶老四直接站方默南的身后。 只见方默南向竹屋走了两步,站定方默南脸上少有的严肃起来,双手忽然在身前虚空比划了起来,一道道符印打在了她面前的竹屋之上。 一道道金色的符印,在恍如白昼的洞中,依然清晰可见,金色的元气流动,看的叶老四眼睛都不带眨的,太神奇了! 方默南站在竹屋前,双手虚空制符,在试探性的打出第一道符印感觉竹屋给予回应时,这路子对了,嘴角挂着一抹轻松地笑意。 纤柔的手臂在空中飞舞,宛如作画,一道道符印打向竹屋。 三道!六道!九道!十三道! 一道接一道,金色符印就没停过。 叶老四虽然没有正式修炼道家功法,但看武侠小说也猜测到这一道道符印乃是她的真气所制,不过这样打下去,消耗自身真气,不会有事吧。 叶老四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虚空制符,金印一道接一道的制出,细细的感觉她周身元气却没有任何变化,这应该是内力深不可测吧! 高人也! 这种变化不是说方默南周身的灵气不见激荡震动,震动是有的,但那是她在自身灵气虚空制符的时候自己引动的。但制符或者是作法本就是消耗灵气的事,而灵气的深浅几乎就代表了修为。 这只能说她的修为超出了叶老四的想象。 叶老四有些担心的看着方默南,这样消耗体内真气真没事。已经连续十打出十道符印了。 叶老四一道道的数着, 但这都十三道了,她周身的灵气依旧没有耗损!且,双手不停的还在继续! 十六道!十九道!二十三道!二十六道! 二十九道!三十三道!三十六道! 终于竹屋的大门‘嘎吱……’一声应声而开。 “整整三十六道金印!”叶老四看见门开了,长出一口气,似乎比方默南还紧张。 “南……南!你看!”叶老四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翠绿色的竹屋发生了变化。 竹屋变的金光闪闪的,竹子上刻着一行行的蝌蚪文闪闪发光的。 两人相视一眼,“这确实是鬼谷子隐世的地方。”方默南看着蝌蚪文说道,“难怪如此。没有他老人家如此的修为。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布如此精妙的阵法。” 两人异口同声道,“无字天书!” 叶老四慢慢地说道,“ 无字天书,相传。鬼谷子的师傅升仙而去时。曾留下一卷竹简。简上书‘天书’二字。打开看时,从头至尾竟无一字,鬼谷子一时心中纳闷。与师父相依为命九年时光。感情日笃,今天师父突然离去,一时觉得无着无落,心中空空荡荡的,无心茶饭,钻进自己的洞室倒头便睡。可又如何睡得着,辗转反侧,老是想着那卷无字天书竹简,直折腾到黑,那竹简仍在眼前铺开卷起,卷起铺开,百思不得其解。索性爬将起来,点着松明火把,借着灯光一看,吓得他跳了起来,竹简上竟闪出道道金光,一行行蝌蚪文闪闪发光,鬼谷子叹道:“莫非这就是世传‘金书’。” “虽然这多是后人穿凿附会的,但……这个可是真的。”方默南扬扬下巴,点点竹屋。 “南南!你看的懂这些蝌蚪文啊!”叶老四走上前去好奇的摸了上去。 “哎!别碰!”方默南还是说晚了,眼睁睁地看着叶老四如遭电击似的,直挺挺的轰然倒下。 吓得方默南赶紧跑了过去,蹲在地上,就看见竹屋上的蝌蚪文,隐约变成了一个太极图案,化作一缕金光,钻入到了叶老四的眉心之中,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 这让方默南想起自己接受师傅传功法时候的情形,她不敢停顿,赶紧执起叶老四的手腕,“呼!没事!信息里量过大,一时间脑子有些受不住,但还承受的了。” “嘿嘿……”方默南奸诈地笑道,这下倒是省了她的事了。 方默南用意念把叶老四给移到了竹屋的客厅里一眼就能看到榻上,躺在地上不太好! 方默南漫步走了进去,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沉淀了千年的岁月屋内的依然如新,一尘不染,保留着主人离去时的样子。 三间竹屋内里布置可以说是非常的简陋,亦如修道之人清贫简朴的生活,十年经营搭建草房三间,我一间,月亮一间,再分给清风一间,江山无法入住,就让它们在四周慢慢欣赏吧。 清贫,是历代许多修道之人的操守与追求。不仅指物质上的清苦,更指精神上的坚守。唐代王勃有句“君子安贫”,宋朝曾巩有言“富贵不足慕也,贫贱不足忧也”,晋朝陶渊明《咏贫士》有诗“一朝辞吏归,清贫略难俦”。 《红楼梦》中也有“守得贫,耐得富”的警言。西方哲人也说过:“甘于守贫是一个人的巨大财富。”可以说,这样的清贫观念,滋养着人们的为人、处世与行事。 工业污染使人生病,大自然令人重获新生。亲近大自然的生活,使得人们不再畏缩,而会感受到生活的喜悦。 不知这人类进步,对人类是否有益,没了清风、没了明月。 房间内的东西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具,就属竹简最多了,还有一些青铜制作三寸长的短剑,罗盘、乌龟壳、修行所用的头箍、古人所用发髻簪子。 不过用肉眼看去,这些东西毫无特异之处,很普通的用具。一个个均是色泽暗淡毫不显眼,不过方默南知道这些东西都已经淬炼成了法器,并且下了禁制。一般人拿不起来。 就像是这竹屋一样,而且这些东西空间里也有,方默南就让它们保持原样好了。 方默南执起叶老四手腕,脉象平稳有力,却还在‘昏迷’中。无所事事翻看那些竹简。 叶老四脑袋中一下子塞进了好多信息,天书的内容,有纵横家书,兵家、致富奇书、养性修真**、推命相面之术、还有天上人间、治国安邦、仕途经济、天文地理、星命术数、丹药养生。无所不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些符号莫名其妙,而他居然知道怎么念,太不可思议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文字。他知道是道家正统的炼气养神修炼之法。 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 养性修真**,讲盛神靠五气,神为之长,心为之术。五气要靠志、思、神、德等精神因素。这四者不衰,静和养气才能成为真人。 盛神中有五气,神为之长,心为之舍,得为之大;养神之所,归诸道。道者,天地之 始,一其纪也。物之所造,天之所生,包宏无形,化气先天地而成,莫见其形,莫知其名,谓之神灵。故道者,神明之源,一其化端,是以德养五气,心能得一,乃有其术。 术者,心气之道所由舍者,神乃为之使。九穷十二舍者,气之门户,心之总摄也。 生受于天,谓之真人;真人者,与天为一。内修练而知之,谓之圣人;圣人者,以类知 之。 故人与生一出于物化。知类在穷,有所疑惑,通于心术,心无其术,必有不通。其通 也,五气得养,务在舍神,此谓之化。化有五气者,志也、思也、神也、德也;神其一长 也。 静和者,养气。气得其和,四者不衰。四边威势无不为,存而舍之,是谓神化。归于 身,谓之真人。真人者,同逃邙合道,执一而养万类,怀天心,施德养,无为以包志虑思意而行威势者也。士者通达之神盛,乃能养志。 这样一股脑的塞进叶老四的脑袋里,就在他的头要爆掉的时候,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在他的神识里回响起一句话,有缘人,望你今后好自为之!勿有邪念!替我好好照顾猿儿。 叶老四悠悠醒来,揉揉自己发胀的脑袋,起身坐了起来。 “四哥!怎么样?”方默南听见他的动静走了过来,坐在榻上,关心的问道。 “哦!”叶老四回过神儿来,“南南!没什么?那些蝌蚪文都是炼神之法,正宗的道家心法。原来师傅真的成仙了,活了一千多岁。”他咂舌道。 “师傅!” “达者为师!不对吗?”叶老四耸耸肩道。 “咦!南南一点都不惊讶啊!”叶老四转移话题道。 方默南笑了笑,不在深究,想当初她也一样嘛! “这些竹简上都详细的记载了,有什么好惊讶的。”方默南指指放在石桌上的竹简说道。 “你这师傅要求太高,如果不是咱们两个误打误撞的进来,普通人跟本进不来。”方默南不经意间蹭蹭鼻尖说道。“也就是说,没有一点基础的人别想进来。难怪两千年来,只有你我二人进来。” 叶老四沉思道,“不怪师傅,修道之人的手段本就远远超出常人,如果要是为非作歹,危害性更大,这叫宁缺毋滥。不能让这强大的功法,落在宵小之人手里,尤其寿元还那么长。” “呵呵……四哥,这是在夸自己喽!”方默南笑道。 “呵呵……”叶老四挠挠头,脸皮在厚也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算了!饶了你了。”方默南俏皮地向他眨眨眼道,“四哥!不练练!” “嗯!”叶老四盘腿坐在榻上。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30章 叶老四盘腿坐在榻上,双眼微闭,归气丹田掌前推。面北背南朝天盘,意随两掌行当中。 意注丹田一阳动,左右回收对两穴。 拜佛合什当胸作,真气旋转贯其中。气行任督小周天,温养丹田一柱香。 快慢合乎三十六,乃练元神第一重。 面北而坐,五心朝天,静心绝虑,意守丹田,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由慢至快。气归丹田后,双掌前推,掌心向前,掌指朝天,真气随之行至两掌。 双掌指下垂,掌指朝下,掌心朝下,迅速收回,左手掌心对准气海穴,右手掌心对 准命门穴,真气随手式成螺旋状贯入气海、命门两穴。汇于丹田内。如此意守下丹田一柱香的时间。 叶老四显然练功的速度明显加快,睁开眼后,如尘封的宝剑出鞘,寒气逼人,锋韵似当年。 少顷,眉眼间的锋芒已悄然藏匿在眼底的水纹中,稚锐芳音经不住年月如潮,钝化成变老模糊,似竹简之拙,如雾气迷蒙。却更加摄人心魄。 “不错哦!这会儿功夫丹田中的内丹居然成了黄豆大小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嘿嘿……”叶老四谦虚地笑道,“是这里天地元气浓郁,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快看看能否腾云驾雾。”方默南催促道。 叶老四摇头失笑,“我就试试吧!”为她少有的孩子心性。 叶老四深吸一口气。从他的裤子下面,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白色真炁,瞬间就变得像是一朵云彩,将他给托了起来。 随着身体缓慢的上升,“怎么样,我也能腾云驾雾了。”叶老四朝在离地面一丈的地方,笑着道。“哈哈……” “四哥小心乐极生悲,泄了元气。”方默南的乌鸦嘴还怪灵验的,她的话音刚落,叶老四就从空中掉了下来。一时间慌了神儿。忘了自己是修道之人,很狼狈的摔了个狗啃泥。 “哈哈……”方默南很不厚道地笑了。 “咯咯……”很突兀的笑声响起。 叶老四和方默南相视一眼,这家伙终于出来了,先前偷偷摸摸地窥视他们。 “你就是猿儿吧!”叶老四朝笑声处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凭空出现一个裹着长衫的白毛猴子。 呼!可真是强壮。身长有两米。壮硕、如山一样。给人压迫感!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只白猿! “墨泼天书崖!原来传说是真的。”方默南看着它自言自语道。 “嘶……”白猿急躁的抓抓自己的脸,呲牙咧嘴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你就是偷盗天书的白猿!”叶老四指着它说道。“这么说,它最少两千岁了,可真是长生不老了。” 方默南笑道,“相传,云梦山中的天书崖,原来是一方字迹清晰、洋洋数万言的天书。白天藏在崖壁右上方的藏书阁内,晚上层铺在石崖上,专供有心人阅读。 花果山中的白猿猴,听说云梦山上有此宝书,想来领略一下天书的真谛。一天深夜,它来到天书崖,站在崖下一块巨石之上,抬头上望,洋洋一片,一时使它眼花缭乱,抓耳挠腮,无从下手。心想:天书这么大,在这里阅读,劳神费力何时读完,不如把天书带回洞府,细心阅读,好不自在。它左右环顾,没有发现人迹,于是一个筋斗跃进藏书阁,慌慌张张找了一遍,却不见天书的踪影。挠挠腮帮,定睛四顾,发现天书崖下一池碧水,清莹如镜,一轮明月映在池中,像一个洁白的玉盘,贪玩的白猿,顿生奇心,想 捞 出水中的月亮玩一玩。把盗书的事却忘得一千二净。于是伸直双臂,纵身一跳,欲去池中捞月。 鬼谷子在水帘洞中闭目打坐,突感心血涌动,掐指一算,忙把孙膑、庞涓叫到跟前说:“花果山上的白猿前来盗取天书。此白猿并非等闲之辈,天书若被它盗走,天下就不会安宁。为了匡世济民,天书不仅不能让其盗走,而且看也不许它看。趁它欲去池中捞月嬉戏,你们多备神墨,泼上天书崖,将真迹匿盖,好好看守。我再施个定身法,将它定在壁上。” 孙庞俩师兄弟,遵照师傅的安排,速赶到天书崖,见白猿正向池中跳跃,他们二话没说,手持神墨,一股脑儿泼向天书崖。从此,天书崖上只留下斑斑墨迹,一个字也看不到了。于是就成了无字天书。 时至今日,天书崖上仍然保留着当年的墨迹,而白猿猴却被永远定在天书崖上,始终没有跳入水中。后人评说: 白猿盗天书似水中捞月, 孙庞泼神墨如釜底抽薪。” “胡说,我才没有水中捞月,我吃蟠桃来着。”说完,白猿捂着自己的大嘴巴,眼睛瞪的溜圆。 “哈哈……”叶老四和方默南笑道,“贪吃的猴子。” “我才不是那泼猴呢!我又没有偷盗天书,要那劳什子玩意儿干啥!况且主人教我修炼,根本不用偷!” “哼!你们是坏人,欺负老实人。”白猿怒瞪着他们两人,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呵呵……修炼成精了。”叶老四神识探向白猿的身体,他体内丹田处内丹比他的可凝实多了,浑厚多了。 “你们都能修炼,我为什么不能!”白猿跳着脚说道。 “呵呵……说的对,世间万事万物皆有灵性,人也算是动物。相比于人类,动物心性更单纯。”方默南点头道。 叶老四上下打量着白猿,如果不是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他真以为在做梦。 也是不说以前,单单就在这里二千年,灵气如此浓郁,还不修炼成精了,“那岂不是像狐狸精了。” “我才不是狐狸精!”白猿挥手抗议道。 “你能和我们沟通,我怎么不见你嘴巴动!” 叶老四的话音刚落,就看见白猿不屑的眼神射过来,“我知道,神识传音嘛!”叶老四哭笑不得地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走了。”叶老四说道,还有事等着他们呢!真是山中岁月过,世上已千年,也不知今儿几号了,如果真的错过了,幸好早做了安排。 “你们要走,不行。”白猿双手张开拦着道,好不容易孤寂了千年岁月终于有人陪着了,怎么能放他们离去。 叶老四看着白猿孤寂、落寞的眼神,和方默南相视一眼,方默南耸耸肩,一副你决定。 叶老四有些于心不忍,“猿儿,不如你幻化成人形,我带你出去如何?” “主人怎么会把功法传给你这个笨蛋!”白猿没好气地白了叶老四一眼道。“动物修炼,虽然也有可能化形,但那只是传说,我反正是没见过,至于狐狸精变人,只不过是幻境而已,苏妲己也只是附身在人身上!” 叶老四又被它鄙视了,“好吧!你这么健壮,出去会吓着人的。那你说怎么办!” “变大、变小,总会吧!”方默南出声道。 “哼!”白猿很无奈的当着他们的面变成了猴子大小,可真是满腹辛酸啊! 我堂堂白猿,居然要和猴子一般高。 叶老四见状就知道白猿答应跟他出去了,“那去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就走。” 白猿恢复原来的身形蹭的一下蹿到桃林里,把桃林里成熟的桃子洗劫了一遍。“喂!我说猿儿,这么多咱们跟本就带不走的。”真是个贪吃的猴子。 白猿鄙视地看着叶老四,“谁让你带来着,看好了!小子!” 白猿站在堆积如山的桃子面前,双手虚空画符,叶老四眼睁睁的看着桃子刷的一下变小了。也是它都能变大、变小的,这些对它来说小儿科。 白猿把铺在地上的包袱皮系好,背在身上。 “没见识!”白猿看着叶老四目瞪口呆的样子傲娇地扬扬头道。 方默南抿嘴偷笑,“四哥,您老未来的日子肯定很精彩。” 叶老四被他们二人嘲笑,好吧!他习惯了,“走吧!猿儿跟师傅他老人家告别。” 两人走了进去,叶老四从屋里之拿出了罗盘、短剑、乌龟壳。叶老四看着这些奇花异草,只能望草兴叹了。 “喂!叹什么气!”白猿手指戳戳他道,“想要就去摘啊!”它嫌恶的撇撇嘴,“它们又苦又涩的,一点都不好吃,不过主人把它们制成丹药,像糖豆似的,挺好吃的。” 白猿眼神暗了暗,眼神里闪过一丝泪花,“不过主人走了之后,我又不会制丹药,只能让其自然生长。” “多的是,随便摘。”白猿很大方地说道。然后又扔出一个包袱皮,“用这个装。” 叶老四哭笑不得道,“我怕他们烂了,这是草药,不是别的。” “四哥,不用担心,这包袱皮乃天蚕丝所织,刀枪不入不说,还保鲜。”方默南笑着说道。 “哎!还是你有见识。”白猿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 “呵呵……” 叶老四动作迅速了把人参、灵芝、何首乌摘好了,放在了包袱皮上。 虚空画符,刷的一下,是变小了,可是太小了,肉眼都看不到了,叶老四吓的赶紧趴在地上找。 “噗……”方默南不客气抱着肚子大笑。 ps: 求票!!求票!! 第831章 白猿很厚道地没有嘲笑他,却是扶额,笑骂道,“笨蛋,你不会变大啊!” “对哦!”叶老四实际慌忙地把它们变大。 “哈哈……”变的太大了,差点儿把叶老四给砸在地上,还是白猿扶了一把,把他给扯了出来。 这一回白猿不是扶额,而是无语了。“是还原啦!” “呃!新手上路,请多见谅。”叶老四不好意思地说完,掌握好度。先是还原,然后在变小,嗯!这一回满意了。 叶老四把包袱皮系好,走在竹屋前,敛起脸上的笑意,一脸的严肃,跪在了竹屋前,正正经经地行起了三跪九叩的拜师大礼。 方默南也收起脸上的嬉笑之色,神色庄重的,站在一旁,任他磕完,只见叶老四没有用真气护体,磕头磕完额头都已微微见红。 叶老四磕完头,只见空中出现金光闪闪的大字,是小篆。叶老四像是刻进心里一样,很慢的看完这两行字,直到这小篆消散在空气中,“弟子谨遵师傅教会!”再一次叩首不起。 小篆上的文字,其大意汝当好自为之,多行善事,定有善果,诸恶莫作。 白猿也恭敬地磕头拜别,刚才还兴奋的样子,这回满眼的眷恋,恋恋不舍,这是生活了两千年的地方,现在离去,当真舍不得。 白猿最后干脆伏地呜呜哭了起来,最后干脆嚎嚎大哭起来,真乃性情中人! 叶老四把它带出去。也不知是对是错,正当他想说,不行的话,你还是留下吧! 白猿起身道,“走吧!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出去了。”他背起包袱,一副整装待发地样子。 这变脸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叶老四很无语。 “猿儿得变小才行。”叶老四提醒道。 “哦!”白猿变小,忘记了包袱还是个大块头,幸好叶老四眼疾手快,不然的话。白猿更狼狈。可是会结结实实的被压在下面。 “你这人还不错。”白猿笑着说道,紧接着体型变小。 这么一闹哄哄的倒是冲淡了离别之情,方默南走上前,抓着二人的手。‘嗖……’的一下消失在洞中。到了山顶。 白猿满眼小星星地看着方默南。“你很棒!”也只有在主人那里见识过。 方默南笑了笑道,“作为妖修,你也很棒!” 妖修资质天生不如你们人类。没见白娘子修道千年,才退了蛇皮幻化人形的。人类的话,估计已经得道成仙了。 “哼哼!那当然!”白猿挺挺胸膛,骄傲地说道。 “呵呵……”叶老四和方默南相视一笑,自尊心很强嘛! 远处传来几声大公鸡的叫声,“喔喔喔……” 清晨时分,北方的冬天,寒气袭人,冷的人们不想出房门,只想守着温暖入春的房子里。 叶老四抬起手腕看看腕表,23号!时间还够! 方默南刚刚站定,玉哥儿激动地扑棱着翅膀在空中嘶鸣,一个俯冲下来,站在了方默南的肩膀上。 “呵呵……家里人急坏了吧!”方默南拍拍它的毛茸茸地脑袋道。 玉哥儿在她的肩膀上,蹦来蹦去的,嘶叫着,声音传的老远,这是传递消息呢! 白猿看着玉哥骑在方默南的肩头上,眼睛提溜一转,一纵身,坐在了叶老四的肩头。 叶老四笑骂道,“真是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完了还弹了他一个爆栗。 白猿呲牙咧嘴,表达自己的不满,末了还特意的在他的肩膀上,蹲坐了两下,“这座位很好!非常好!”话落还傲娇地仰仰头。 “赶紧走吧!家里人急坏了。”方默南带着他们一下子瞬移到了农场深处。 当然急坏了,不过这次方默南在叶老四吸收功法的时候,用神识跟姥姥沟通了一番,才稳住了姥姥焦急的心情。 不过守云可是急的团团转,如果不是姥姥安抚,他恐怕电话早就打到京城了。 “我不管,如果今儿八点前再没有消息,我一定打电话回家。”守云脸色憔悴,显然一天两夜没睡了,着急上火的这嘴上都起了泡了。这两鬓都有些斑白了,可见是真的火急火燎的。 说好的,只住一个晚上的,没想到这也不知会一声,这人就消失了这么久,这要是出了啥纰漏,自己以死谢罪都不成啊! 守云像一只焦躁的老母鸡似的,来回的走来走去。 “小伙子,别来回的走,我眼晕,放心吧!老四很快就回来的。”姥姥挥手让他坐下道。 程世贵则担心地问道,“表姨妈,真的没事!” “没事,安啦!”姥姥挥手道,难道告诉他们南南跟自己联系过了,这就是说了他们也 不相信啊! 他凌厉地眼神紧盯着眼前两位神色平静地面孔!“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林老爷子笃信摇摇头道,“他们俩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这点我保证。” “你们凭什么保证?”他两只眼睛如铜铃似的,瞪着姥姥他们。 “你们就不担心吗!”他挑挑眉问道,实在不符合常理。 “担心什么?”姥姥傻呼呼地问道。 “当然是一男……”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老爷子就道,“回来了。” “什么来了?”守云蹭的一下蹿了出去。 “真是毛躁的小伙子。”姥姥摇头失笑。 “追着小灰,就能找到他们。”林老爷子在后面喊道。 显然守云听见了,追着前面的小灰向农场深处跑去。 清晨时分。旭日初升。 方默南他们行走之间,身体自然的呼吸吐纳,金霞万道的朝阳之中,一缕缕灵气被他们吸入了肺腑之中,滋润着气血,脸庞上无不露出一丝舒泰之意。 黎明时分乃是天地阴极转阳的时分,这个时候初升的朝阳旭日滋生而出的一缕紫气东来,乃是最纯净不过的天地精华,对于道行修行最合适不过。 “咦!这小家伙儿也是妖修啊!”白猿看着方默南肩膀上的大叶子在不自觉的吸收天地元气。 此时方默南脖子里可是围着大叶子,仿佛察白猿似的。吓得大叶子瑟瑟发抖。“叽叽……”叫的惨兮兮的。 动物对危险嗅觉可是比人类灵敏多了。 方默南宠溺地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大叶子,笑着说道。“不忙!先打好基础。” 白猿看见方默南祥和地面孔,不经意间想起了自己家主人,眼神暗了暗。 叶老四则拍拍白猿的脑袋。“师傅他老人家得道成仙。他日你修得正果。一样有重聚的时刻的。” 叶老四的话让白猿破涕为笑道,“对哦!” 小灰一马当先,一头扎进方默南怀里。撒娇 的直蹭,方默南笑着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小灰倒是镇定,看见白猿只是瞥了一眼。 “老四!你可回来了。”守云紧随其后径直冲着叶老四就奔了过去,刚要碰着叶老四的时候,他抓着白猿的皮毛闪了开来。 不闪不行,叶老四怕白猿伤着他了,他重新把白猿放回自己的肩膀上,“老实点儿,自己人。” 白猿冲叶老四呲牙咧嘴,一阵咆哮,总之非常生气,扭过头,怒瞪着守云。 “老四,这是……猴子。”守云感觉这只猴子在瞪他,尤其听见猴子二字时,怒气更盛了,好吧他总觉的这猴子通人性。 “我的宠物,白猿!来打声招呼!”叶老四笑着说道。 白猿很不给面子,冷哼的扭过了头。 “守云,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叶老四看着他胡子拉碴的,鬓角泛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南南,你们可算是回来了。”程世贵跑的气喘吁吁地说道,双手撑着膝盖,不停的喘息道。 “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方默南捋了下耳边的碎发,“走吧!你们不是吃完饭还要赶路,就别耽误时间了。” 方默南岔开话题,疾步前走,把人远远的甩在后面。 “老四,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守云困惑解不开,他简直是一刻难安。 “放心,回去的路上再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叶老四拍拍他的肩膀道。 听他这么说,他只好按捺下心中的好奇。 “你这丫头有一声不吭的,失踪几天。”姥姥迎上前不满地看着方默南道,“这前账未算,你是又添新账啊!这会儿先饶了你,等老四他们走了,咱们两个关起门来,可要好好的算算。” “嘿嘿……”方默南挠挠头,上前挽着她的胳膊,讨好地说道,“姥姥早饭想吃什么?任你点。” “甭来这一套!”姥姥白了她一眼道,“早饭薇拉做的豆腐脑,已经做好了。今儿不用你了。” 林老爷子站在一边抿嘴偷笑,方默南求救的眼神,老人家是视而不见,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好吧!别人见死不救,那么只好自救。 “四哥!有件事商量一下。”方默南回身看向叶老四他们道。 “什么事!”叶老四疾步上前两步,走到他们的面前。 “就是山上采的药材啊!制成的药丸的效果会更好!”方默南看着他的包袱道。 “老四,你们上山采药了。”林老爷子问道。 “对啊!对啊!”叶老四点头道,“走……走……下去给你们看!” 一行人进了客厅,叶老四解开包袱,“当当……野生的药材,怎么样!”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32章(求票!!) “人参,灵芝,何首乌……不错,就是小了点儿,跟小鸡子似的。”林老爷子点头说道。 “小了点儿?”叶老四这才想起来,它们还没有变大,变大的话会吓死人的,还是随他们怎么想吧! “老四!你就是去采这些药,才没跟我们知会一声的。”守云疑惑地看着他道,以他们之间的情分,怎么都不会相信,这些都是他的托词而已。 “对啊!山里的信号不好,所以……”叶老四耸耸肩很无赖地说道,这样也省的他多做解释了,话锋一转,“南南,走去制药去。” 叶老四拾到起包袱背着就走,暂时先躲开点儿。 走到制药房,叶老四关上房门,先把药材复原,“你制药,我先出去,清洗一下。”他很体贴的说道。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笑道,“那好吧!最多一个多小时,药丸就制好了不耽误你们赶路。” “呃!好!”叶老四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方默南则上前插上了房门,带着药材闪进了空间,去了制药房。 路过客厅时,叶老四先开口道,“我去冲澡。”直接闪人。 留下客厅的人大眼瞪小眼,更多的是乱七八糟的猜测。 叶老四冲完澡,就看见白猿在松软的大床上蹦来蹦去的,咯咯直笑,高兴处还在上面打滚。 “你们人类真会享受。”白猿乐呵呵地说道。 叶老四看着他适应的这么好,没有土包子进城的囧样。好奇地问道,“你不是没出过山吗?” 白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笨蛋,我是没出过山,因为主人说过,人类太复杂,他怕我被人欺负了,就叫我守着山洞修炼。 不过我有神识啊!完全可以出去探探,主人他老人家真没说错,每隔一段儿时间我就会出去看看…… 你们人类真奇怪。我每次入定出来都在战争。皇帝是换了一个又一个。今儿姓李、明儿姓赵、后儿又姓朱,周而复始的循环着。 总是治乱兴亡,真奇怪!”白猿的眼神满是迷茫看不懂。 叶老四则无奈的苦笑,解开历史的层层面纱,下面就是不断瓦解、不断重建、平陂往复周期性地震荡-沉寂的唯一动因,并由此滋生出这个历史未破晓地区的全部精神结构:暴力、谎言、虚伪、奸诈、告密、鬼谲、迷信、**、权争、无道…… “你打坐入定的时间那么长。一下就几百年过去了。”叶老四坐在床边雪白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难怪这家伙没有吃惊地样子。原来都见过啊! “先开始时间短。后来吃着主人留下的丹药,冲关晋级,时间就长了。闭关入定醒来一、二百年就过去了。”白猿想了想说道。 “真是山中岁月容易过,世上繁华已千年!”叶老四笑道,别看白猿两千年,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呵呵……主人也这么说。”白猿抓耳挠腮地笑着道。 叶老四和白猿在房间里,一聊就聊了一个小时,才姗姗出来。多数是叶老四问,白猿回答。 方默南也闪出空间炼好了丹药放在药箱里,只是还等不及她递给叶老四,就被白猿抢了去。 “我的,这些都是我的,好东西。”白猿死死的抱着手里的丹药,这丹药的味儿太熟悉了,和他家主人炼制的糖豆有的一拼。 白猿打开药箱,拔开瓶塞,闻闻,那是一脸的陶醉。 叶老四似笑非笑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猿儿,这丹药吃多了……” 白猿打了寒颤,他想起自己吃多了丹药的那一次,五脏如烈火焚烧,差点儿要了老命,那痛苦的滋味儿至今记忆犹新。 叶老四再接再厉道,“这丹药给我,我保证到时候你需要多少,让南南给你炼多少。” “真的!”白猿的瞪大眼睛说道,不过是看着方默南,他现在发现这小姑娘可比叶老四亲切多了。 叶老四看向方默南,“嗯!真的!”方默南哭笑不得地点点头道。 白猿看看手里的丹药,又看向方默南他们二人,最后一狠心、一跺脚,闭着眼睛,把丹药塞到了叶老四手里,然后转过身,就怕自己的后悔了。 “呵呵……”程世贵笑道,“老四,这猴儿真是通人性。” “呵呵……走吧!吃饭去!”姥姥说道。 一行人正要出门,常久春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小灰,看样子小灰去找他了。 常久春看见安然无恙的她,松了口气,在家里要是把人给弄丢了,他真不好交代。 这两天不光他们着急上火,他也着急,可是看着两位老人不急,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自己出去砰砰运气,所以他这两天一直在灵山山里转悠来着。 “抱歉!”方默南不好意思地说道。 叶老四拍拍他的肩膀道,“阿久!”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行人进了厨房,自然又是一阵声讨,回来吃早饭的胖子和简慧心自然是一起加入。方默南和叶老四只能乖乖的受着。 薇拉和维卡拉也想出去找来着,无奈被姥姥压着,一来语言不太通,二来跟先生一起失踪!也没好担心的。 “先吃早饭吧!”姥姥看着两个人狼狈的样子,出声解围道。 “吃饭,吃饭,我早就饿了。”叶老四摸着肚子笑呵呵地说道。 “唔!这豆腐脑做的又嫩又滑,薇拉做的不错。”叶老四朝薇拉竖竖大拇指道。 “嘶嘶……”白猿烫的嘴角直抽抽。 “小心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叶老四笑着说道。 “好吃!非常好吃!唔!”白猿感动地要哭,两千年了终于吃到热乎饭食了。 “呀!哇……他……他……会用筷子哎!” 大家吃惊地看着白猿坐在餐桌前,用筷子夹起小笼包子。 “这猴儿也太聪明了吧!”程世贵笑道,看着白猿熟练的运用,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有白猿加入,这顿饭大家都围绕着他转,热热闹闹地吃完早饭,叶老四把白猿叫道一边,“猿儿,把蟠桃留下一些可以吧!” “不行!”白猿马上护着自己的包袱,断然拒绝道,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和这只猴子讨东西,还得真动动脑子,真是猴精猴精的。蟠桃吃再多也只有第一次有效,其他时候只是水果,桃子顶饿这倒是真的。 不然刚才的交谈中他也不会知道,这些多年,白猿入定醒来后,拿桃子当粮食吃。 叶老四接着说道,“这样吧!我让南南给你一瓶丹药给你换如何!” 白猿一听丹药,忙不迭地点头,“好啊!好啊!”那高兴的样子就别提了。 叶老四带着他避开人,复原后,叶老四拿出一些蟠桃见者有份、人手一个。 “老四,这寒冬腊月,你哪来的桃子,看样子新鲜的紧呢!”程世贵接过他扔过的桃子道。 “个头这么大!得双手捧着!”常久春说道。“这就是大棚里也种不出这样的桃子啊!” 众人疑惑地看着叶老四,他没好气地瞪着众人,“问那么多干嘛!给你们就吃,又不是毒药,吃了绝对有好处的。” “哎!怕了你们了,这是山里采的,你们不知道啊!”叶老四把在山里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遍。 “有可能啊!灵山上本来就桃林的。”姥姥笑着说道,“如果在封闭的山谷里,冷空气进不去还真能结出桃子。” “说了,这么多,你们吃不吃!”叶老四佯装收回地样子。 “哎,我们吃还不成嘛。” 胖子和守云两个人三两口就把一个大桃子给塞进了肚子里面,守云急着走嘛!随着甘甜的汁液下肚,他们的小腹处都市涌起一股热气。 守云吃惊地看着叶老四,“就是你想的那样,还等什么?”叶老四俏皮眨眨眼笑道。 二话不说,守云盘膝坐在沙发上打坐了起来。 胖子不用方默南说,早就盘膝坐下了。 常久春和薇拉、维卡拉他们不同,他们练的外家拳,虽然也感觉到了,可是他们无从下手啊!只能干着急。 方默南失笑摇头,“你们三个还傻站着干什么?照着他的样子做。” “哦!好!”三个人盘腿坐下后,方默南开始教他们呼吸法门,常久春还好说,跟在她身边这么久,是一点就透,很快体内似有若无的真气运转开来。 薇拉和维卡拉则不行了,方默南只好在他们背后亲自教导。 “我也要!”程世贵急着说道。 “好!”方默南亲自带着又教了他一遍。 桃子在天地元气和千年吉气的作用下,虽比不上真正的蟠桃,但桃子所含的灵气,对习武之人好比丹药是可以被人体直接吸收的。 守云运转了一个周天后,最先醒来,脸上的憔悴一扫而去,着急上火的两鬓也乌黑黑的。最主要的是他脸上的吃惊和欣喜,“老四,老四。”他激动地喊道。 “别激动,我看得见,嗯!效果不错。”叶老四满意地点点头,“这下知道我为什么回来晚了吧!” “师傅,!这不会真的是蟠桃吧!”常久春也转醒过来,看着方默南道。 听得方默南嘴角直抽抽!“恭喜了,阿久直接进入暗劲了。” ps: 求票!! 第833章 “好了,大家各有收获。咱们该走了。”叶老四拍了下手道。 当然都有收获,守云直接进入了暗劲的巅峰,薇拉和维卡拉她们身体的隐疾完全好了,顺利 的进入暗劲。 林老爷子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年拳不离手,也达到了暗劲的巅峰,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有这样的奇遇。 就连姥姥和简慧心身体也有所感,年轻了不少,这皮肤像剥了壳鸡蛋似的,嫩滑而富有弹性。 程世贵和关大山、王家宝他们这三个都有点儿武术根基的都直接进入到了明劲。 常久春给叶老四的后备箱里装满了东西后,方默南特意给白猿准备了一瓶丹药,他笑眯眯地收了起来。 白猿倒是通透懂得人情世故,礼尚往来,又给了方默南一些‘蟠桃’,这意味明显啊!多炼制些丹药。 在大家的目送的眼神里,叶老四他们离开了。 “阿贵什么时候走啊!不怕淑慧担心啊!”方默南看着他调侃道。 “不急!这两天龙翔海来找你,你不在,等敲定下来合作意向再说!科技不变为财富,着实浪费!看的人心焦。”程世贵食指刮了刮下巴道,一副财迷的样儿。 程世贵眯起眼睛道,“南南,如果从事这个行业,别忘了咱们可是思科的大股东!它可是从事网络运营设备制造商的,业界的老大。” “那又如何?”方默南回身把手背过去,眼神清澈明亮。看向他道,“不管如何都是我们赚钱, 不是吗?” “这倒也对!”程世贵点点头道。 “再说了咱们投资的那些科技公司,股份是占了不少,但不参与经营,只等着每年分红了,至于说技术核心,连边你都摸不到,那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真要是不知死活的去摸。相信山姆一定不会放过咱们。”方默南淡淡地有一丝伤感地说道。“即便你在有钱。也无法染指。” 冬日的阳光温暖,却暖不过这冰冷的现实。 “美国是个很排外的国家,也是唯一把排华法案写进宪法的。虽然该法案很久之前就被废止,但是它却长期以来是《美国法典》的一部分。即便是今天。虽然它所有的部分都被废除已久。但是其第8篇第7章题名为“排除华人”它是第8篇(外国人和国籍)的15章里完全针对一个特定国籍或族群的唯一的章节。”方默南平静地说道。这种波澜不惊地声音,听在程世贵心里闷闷的。 美国由于地理天然的原因,吸引着大量移民。尤其是技术移民虽然难,但相比于后世节节看涨的投资移民的投资额度。 相信美国人宁愿要高技术移民,也不愿意要大量的房主和地主,不事生产、醉生梦死。 “你我的国籍就决定了根本无法介入美国高科技的核心产业,也不可能去染指这些关乎民生的庞然大物。而计算机、互联网朝阳产业,也是唯一个落后发达国家不多的产业。”程世贵边走边说道。 “技术壁垒就像一道坚冰,遏制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技术流通,也包括我们在内的发展中国家为了技术革新吃尽了苦头。”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的椅背,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 后世层出不穷的侵权案,甚嚣尘上,真是吃尽了口头。 “而国人在商业运作上可以说幼稚的像个孩子,以为蛇吞象,就能得到想要的技术,已经被淘汰了不知道多少代了,甚至是破铜烂铁。岂不知那些所谓的并购跟本耍的你团团转,简直是傻乎乎的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那种。”方默南带着一丝怅然说道,又愤然的说道,“有的根本可以说是商业欺诈了。” 程世贵惋惜道,“规则是别人制定的,法律也是人家制定,告都没地儿告去,真是哭都找不到坟头儿。” 林老爷子听的入迷,挑眉道,“怎么回事?” 程世贵修长地双腿搭在茶几上,手轻托着下巴,“这是一种技术含量很道的商业欺诈方式,可以说防不胜防。 你不是想并购我的产业,好啊!我不要你用钱收购,换一种方式,咱们交换优先股权,听起来很诱人对吧!能得到西方大公司股权,有时候是用钱都买不到的。能不心动嘛!简直是心花怒放。” “很公平啊!说起来还占便宜了。”林老爷子疑惑地问道,他接着挑眉道,“除非你那上等马换回来的二等马!” “二等马!三等马都算不上,可以说是垃圾马!”程世贵嗤之以鼻道。 “爷爷,不错嘛!一会儿的功夫就想通 了。“方默南娇笑道。 “只要记住一句话天上没有掉馅饼儿的事,要小心馅饼变铁饼,就不会上当受骗。”林老爷子意味深长地说道。 “噗嗤……呵呵……”方默南笑道,“爷爷说的对!” 程世贵也笑道,“呵呵……这些西方发达国家发明出来的,而且在新殖民主义扩张猛烈的七八十年代乃至现在,这种欺诈方式令西方跨国财团无往不利,大批发展中国家的商业利益,就是这么被人家套走的。而回过头来,受骗地一方还浑浑噩噩的对一切茫然不知,整日里抱着自己的卖身钱数个不亦乐呼。” “啥叫以近期利润套取远景利益,这就是一个最大的、最隐蔽的商业欺诈形式。”方默南说道。 “其实想要规避也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是要交换股份吗?很好,我资产重组,把核心产业剥离,留下一个二级产业,咱们要换那就等我改组完了再换。有什么啊,光脚的还能怕那些穿鞋的?整到最后,我大不了让两家二级产业统统破产,让你们这一群美国佬偷鸡不成蚀把米。有本事你也把自己的二级产业给折腾黄了。”程世贵一副无赖的样子。 “他们不敢!”林老爷子靠在沙发上轻松地说道。 “哦!”方默南和程世贵相视一眼,颇为玩味儿的看着林老爷子。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鱼饵往往也是有价值的,他们得向股东们交代。”林老爷子闲闲地说道。 “唔!姜还是老的辣!”方默南笑着说道。 “那么就没有办法规避,这些技术壁垒了嘛?”林老爷子关切地问道。 “简单啊!太祖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程世贵笑着说道。 “对啊!必须自主创新。不然真的来不及了。”方默南附和道。 “谈何容易。”林老爷子感慨道。“西方国家对华禁运自解放后就开始了。由于意识形态不同,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对社会主义华夏持有十分强烈的敌意。朝鲜战争时这种禁运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随着华约的成立,东西方开始集团性军事对抗。从这时开始,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加大了对华夏禁运的力度。 你们是没有经历过那个最艰难的时代。建国初期百废待兴。工业就是一片废墟。是彻彻底底的废墟。高精尖技术与武器是西方国家对华武器禁运的重点。在军工方面如卫星定位技术、反导技术、预警技术、远程导弹技术、核潜艇壳体技术、弹头分导技术。 甚至一些不属于军事对抗范围、但可能转化为军事用途的技术也在禁运之列。比如,美国对华军事技术的禁运包括:航空制导、导航和通信;太空拦截与开发技术;微光夜视技术;可转化高级电子类的产品;精密锻压制造技术等。 那时候真的很难!就连手表、收音机这种最基础日用品我们都难以独立生产。西方国家对我们实行了封闭和禁运,尤其是工业和军事方面。如果没有苏联的支持,我们恐怕连基础工业都无法建立。”林老爷子自嘲道,“苏联!苏联的支持就是那么好心!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林老爷子的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听的人揪心,“告诉你们个实价,纸钞人家都不要,想要资料可以,就用小黄鱼来买,你捧着金子都未必有国家卖给你。唯有苏联肯卖,还是落后世界几代以上的产品,有些实在买不起,人家也不肯卖的,我们只能高价买回实物,一点点拆开来研究。几米长的导弹,彻底分解要分成多少份?光这样还不够,还必须仿造生产,因为我们买不起足够日耗的配件。” 方默南心里腹诽,“苏联又不是傻子,当然要硬通货了。” “为了研究吃透那些对我们来说几乎就是天书的技术,所有的科研人员花费了难以计量的气力,可是刚刚看见曙光,60年代中苏交恶,苏联专家撤走,留下一地烂摊子,紧接着又是饥荒和内乱,别说科研,就连正常的生产生活都难以为继。等到一切结束,重新打开国门时,咱们和世界的科技水平已经足足落下了几代。” “没人会原地等你,事实上,那些西方国家不但不会停下脚步,反而变本加厉的扼制技术出口,阻断我们的前进道路。到现在依然对华武器禁运,只要那个国家稍有松口,美国就从各个方面严厉打击。 很无奈吧!很残酷,然而这就是现实。” 程世贵沉声说道,“所以我很佩服他老人家,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勒紧裤腰带也要搞两弹一星。” “哼哼!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方默南恶狠狠地说道,“叶老四下手狠一点儿,新帐旧账一起算。就算你不下手,也是便宜了西方。” “你在说什么啊!”林老爷子摇头失笑道。 “以前你们拿黄金来买资料,现在倒好,那些技术资料简直是废纸价!”方默南笑着说道。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林老爷子摇头感慨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34章(求票!!) 林老爷子笑了笑又道,“到了20世纪60年代末,美苏力量基本形成战略平衡。美国开始调整其全球战略,尝试改善与咱们的关系。70年代初,随着美国与咱们关系的改善,尤其是美中两国正式建立外交关系,正式进入了蜜月期。 西方国家对华禁运有了一定程度的松动。1972年美国及欧洲国家开始放宽对华出口技术的政策。1981年起,美国及其它西方国家开始向我们出口较为先进的技术。20世纪80年代中期后,我们与法国等欧盟国家建立起军售关系。 1989年风波,西方国家中断了对华军事技术与武器装备的输出。至今,美国及欧盟仍没有解除对华禁运。” 林老爷子冷笑道,“其实有没有那场风波都一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哪有什么蜜月期,只不过是咱们一厢情愿而已,也是美国的战略需要而已,为了拉拢咱们对付苏联而已。如今苏联江河日下,你看他的枪口会调转哪里。” 什么是现实?这就是现实!在如今这个时代,这就是冷冰冰的现实。 方默南苦笑,未来二十年,这层层叠叠的技术壁垒压得国人不得翻身,被封锁、被排斥、被掠夺或侵占。 核心技术永远掌握在西方手里,madechina、世界工厂,这样的头衔听起来冠冕堂皇,又何尝不是一种心酸和无奈呢? 所以山寨大行其道。永远赚着那点儿微薄可怜的加工费。 方默南靠在沙发上,悠悠地说道,“ 国人总喜欢内斗,消耗着彼此的力量,一种千百年来经久不息的内斗模式。 大家太习惯把视线放在身边的同胞身上,总是觉得地大物博、人口太多,只要能守住这个国家,就可以获取难以计量的财富。 这种家天下的思维扼制了我们的目光,让我们无法看到世界的真容。 如今的地球早就不是几百年前的样貌,守着就能活下去。你不欺负别人。不代表别人不欺负你。 跨国公司、巨型财团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流。他们是国家的急先锋,用一种很温和的方式‘剥削、掠夺。’可以说是温水煮青蛙,消耗着你的国力,等你反应过来。晚了。 如今的世界正在以国家为利益集团。以综合国力为衡量标准。用国家的力量来抗衡残酷的竞争。 如果没有敢于把目光投向世界,那么我们就永远只能在这个泥坑里搏杀,为了那一点微薄的利润恶性竞争。拼的你死我活。” “这种事情太多了,几乎可以说每天都在上演,如果不团结,‘各自为政’,那么就等着被人家各个击破吧!”;林老爷子苦涩的说道。 “好在机会就在眼前。”程世贵说道。 “啊哈……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了。”程世贵放下腿站了起来,指着刚刚进门的两人道。 “总算见到你了。”龙翔海激动地说道。 方默南一下子也站 起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前两天我不在家。” 方默南接着说道,“阿海!请坐!这位是……”她看着跟随龙翔海一起进来的,身后高大的苏联男子。 典型的宅男技术性学者,不修边幅,红色头发显然刚梳洗过的,上面还接着一层冰花。 五官立体,浅褐色的瞳眸,闪现着好奇,体毛发达,像个大猩猩似的。 “这位是彼得洛夫!计算机专家,师从潘杰洛夫斯基,主攻中央处理器的。”龙翔海简单用英文地介绍道。 龙翔海为两边的人彼此介绍寒暄后,落座。 龙翔海开门见山地说道,“南南,我给你的计划书看了吗?如何?” “可以考虑!”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沙发扶手说道。 彼得洛夫一听眼神闪闪发光,如见了猫儿的鱼一样。 方默南用英文笑着说道,“彼得洛夫先生,我能先听听你们研究到那个层次了吗?” 方默南不会俄语,好在彼得洛夫英文水平也不低,沟通完全没有问题。 “我和教授的研究领域在于中央处理器的革新,两年前,教授曾经提出过一个潘杰洛夫斯基规则,是针对计算机硬盘运作方面的。但是由于我们的政府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所以这一个‘规则’被抹杀掉了,而随后不久,西方提出了e-ide标准,这一标准和潘杰洛夫斯基规则远离差不多,但是却迅速投入了实际的运用,并将计算机硬盘的实际容量催发到了512兆以上。”不等方默南质疑,他赶紧接着说道,生怕方默南反悔,“事实上我们没有中断研究!” “教授呢!”方默南疑惑地问道。 彼得洛夫眼神暗了暗道,“教授年纪大了,故土难离,还守着研究中心。” “哦!” 接下来彼得洛夫详细的说了一下他们的研究方向和进度。 随着彼得洛夫的介绍,方默南新潮澎湃啊!面上却不动声色,这简直英特尔奔腾处理器改良版,不应说是雏形。 586也就是名叫奔腾的处理器,采用了0.60微米工艺技术制造,核心由320万个晶体管组成。支持计算机更轻松的集成“现实世界”数据,如语音、声音、手写体和图片等,“奔腾”二字频繁出现在漫画和电视谈话节目中,使其在推出之后很快成为一个家喻户晓的词语。 对了它的广告做的真有创意,虽然她当时不懂那是什么,可让人印象深刻。 她想起来了,苏联解体人才大量流失。当然少不了计算机人才,也许这是西方重点挖掘对象。 程世贵决定了注资后,龙翔海直接把方默南他们给带到了厂子,去看看他挖回来的人才。 在硬件技术方面方默南真的给不出可操作的意见,不过她往往来自后世一句很普通的常识性的话,就能让彼得洛夫和那些专家深思半天,再抬眼时,眼神灼灼,想狼一样。 那劲头让人发颤,也许搞科研的就是要沉得下心。耐得住寂寞。就是要有一股狠劲儿的钻研劲头。 不像浮躁的年代,连科技界都没能幸免,浮躁。 在国外,软件商们的日子过的风光无限。但是那些有实力也有能力的硬件厂商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支柱。没有硬件的支持。软件只是空中楼阁。电脑不是只有整机。还有相应的cpu、主板、显卡、光驱等等配置,而电脑往往核心硬件掌握在美国大公司手中,cpu能离开inte1吗!显卡芯片又有多少来自nvidia?内存呢?硬盘呢?说是自主研发。但是核心依旧被西方这些上游厂商拿捏。 这就是现实! **************** 开着车上了国道的守云,松了口气,“原来你们真的进山采药和摘桃子了。”呼!不是他想的那样儿。 叶老四坐在副驾驶座上,瞥了他一眼道,“咳咳……瞎想什么?我把南南当妹子的。” “吓坏了吧!不过你今儿倒是沉得住气。”叶老四诧异地看着他道。 “还说呢!你今儿八点再不回来,我肯定给家打电话。”他嘴里小声的嘀咕道,“还不是被他们压着。”尤其是那老爷子这气势当真不输人。 尽管他声音很小,叶老四现在的耳力听的清清楚楚。 “也不知能否赶回去。”他超一辆又一辆的车,好在这段路况还算可以,没有坑坑洼洼的。 “放心来得及!”叶老四说道,“死猴子,你在干什么?”他透过后视镜就看见白猿抱着酒坛子醉醺醺。两颊酡红,双眼迷蒙,一副傻乐的样子。 原来趁着叶老四两人聊天的时候,白猿鼻子嗅嗅闻到了酒香,转身从后面找到酒坛子,打开泥封,是抱着就喝。 “小子!这酒真好喝!嘻嘻……”白猿举了觉手中的坛子,“嗝……好喝!” “你这个死猴子。”叶老四转身抱过酒坛子,“嗞……”一坛子酒,没剩下两口。 “你喝吧!今儿道爷心情好!不跟你计较。”白猿很阿沙力地挥手道。 “毛都没长齐呢!还自称道爷!”叶老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谁说的,道爷什么都没有,就是毛多。”白猿扯开身上的长衫露出毛茸茸的身子,拍着肚皮得意地说道。 “咯吱……”开着车的守云紧急刹车,车子差点儿没翻沟里。 “老四,老四,这猴子,猴子!”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实在是太震撼了,本来还以为自己是幻听,没想到‘道爷’两个字,还有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真是差点儿把他给吓傻了。 就这车子差点儿栽倒路边的沟里。 白猿起身拍着他地肩膀道,“咦!你停什么车,怎么不开了,快开车!” “噗……”满嘴的酒香。 “哦!开车!开车!”他实际慌忙的,手忙脚乱,差点儿一踩油门,真的就飞进沟里了。 幸亏叶老四眼疾手快,脚踩刹车,拔了钥匙,拉下手刹! 身后的白猿坐了回去,身子一歪,呼呼大睡,细碎的鼾声响起!叶老四从后面拿出毛毯给他盖上。 “这酒品还不错!”叶老四摇头轻笑道。 “那是!”白猿翻了个身继续睡。 “呵呵……”叶老四宠溺地摇摇头。“我还怕你酒后现原形呢!没想到……嗯!比猪八戒好!”他接着嘀咕道。 ps: 求票!求粉红支持! 第835章 “喝醉?猪八戒,现原形!”他感觉脑子不够使,这世界变化太快,他掏掏耳朵。疑惑地看着他道,“老四?” 叶老四回过身来,看着仍在风中凌乱的他,“你没幻听。”他坦然地说道,这事作为心腹的他,早晚都要知道。 “我没幻听……可他……我。”他指指酣睡的白猿,又指指自己。 叶老四接着‘说’道,“白猿不会说话,他用的是神识传音,就像我这样。” 他眼神始终看着叶老四,见他嘴皮子都没动,“不是腹语!” “腹语?呆子,是神识传音啦!”叶老四接着‘说’道。 “看你的样子,呶!还是我来开车,别真的蹿到沟里了。”叶老四继续用神识跟他沟通,他拍拍他的肩头,让他让开位置。 他机械的叶老四调换了位置,叶老四启动车子,重新上路,路上继续跟他用神识交谈。 一路上叶老四边开车边用神识告诉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听得他啧啧称奇,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白猿得道?我以为只有神话传说里才有的。”饶是他见多识广,也经不住的回头看向还在 睡的打呼噜的白猿,“就这个贪杯的好吃鬼。” “真是颠覆了我的认知,道家典籍上多有灵兽看守洞府的记载,我以为都是文人杜撰的,吸引人的手法。”他用力的搓搓脸,眼神眨也不眨地看着白猿道。 “守云!以你现在的修为看不出来吗?”叶老四挑眉说道。 守云细细的看着白猿。点点头道,“哇……这猴子丹田内有内丹耶!这猴子的修为远甚于你我,咱俩加在一起都不是他个儿。” “呵呵……现在相信了吧!”叶老四笑着说道。 “咦!老四那我们是不是……”他笑的贼兮兮道。 “切!别做梦了!”叶老四嘴角扯过一丝苦笑,自从得到功法之后,才知道道家的博大精深,远非道家典籍所记载的。“我是万里长征才迈出了第一步。”他瞥了他一眼道,“而你连门槛都还没进去呢!” “进入到先天之境,修成元神,转化真炁,才算是进入修道者的行列。咱们现在。只能算是世俗中高手罢了。 先天之境又分为前中后三个境界,上面更有金丹大道,再往上如果能碎丹化婴的话,那才是我师傅那样的仙道中人!” 随着叶老四的话。他嘴巴是越张越大。他挠挠头。“嘿嘿……咱没那么高的理想,多了一张保命符而已,能活着就好。至于其他的一切随缘吧!” “这态度挺端正的吗?”叶老四调侃道。 “呵呵……不端正行嘛!得道成仙可没那么容易。”他笑着说道。 “哎!生不逢时啊!大自然没有被破坏,天地元气浓郁。”他手支着下巴,抬眼看着车窗外,“现在灵气稀薄,就算是有天赋奇佳,天纵奇才,呵呵……不是妄自菲薄,我看 ,也很难继续修炼下去了。” “相比于其他人,咱们已经很幸运了。”叶老四拍拍地他的肩膀道。“要想进入先天,首先要形成元神,然后将体内的后天之气,转化成为先天真炁,应该还是从修炼神识入手。” 叶老四沉吟了一下到,“我这里有炼神的方法,专门修炼精神的,你也多掌握一些神识的应用之道,这样最起码可以防止被人窃听。” 到了炼气化神的后期,心境和精神都要远超于常人,教他们一些神识运用和术法是很有必要的,更便于他们工作。 守云激动地从副驾驶座上站了起来,‘咚……’撞到了车顶。这撞击力度可真够大的,好半天他才缓过神儿来。 叶老四摇头失笑道,“别激动!” “老四停车,我来开车,你把功法写下来。”他激动地说道。 “不用写,我现在就可以直接传给你。”叶老四笑道,用神识传音之法,直接将炼神的功法送到他的识海里。 感受着脑海里突然出现的文字,细细感受了一下,饶是定力非同一般的他,迫不及待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盘膝而坐开始修炼开来。 叶老四摇头失笑,还真是个急性子!哼哼!还说别人呢!他自己不也一个样儿。 车子一路疾驰了一上午,顺利的进了京城,下午时分才回到京城的四合院,见到孙子回来,叶奶奶是喜不自禁,逮着他好一顿臭骂,“兔崽子,叫你爷爷好找啊!跑哪儿去了,电话不通,也联系不上你,可把你爷爷给急坏了。” “快去!你爷爷在书房里等着你呢!”叶奶奶催促道。 “好嘞!”叶老四一路上和照看老爷子的工作人员打着招呼就进了房间。 叶老四的刚想推开书房的门,黑眸中闪过一抹幽光,看着雪白的墙面,嘴角扯出一抹坏坏地笑容,“爷爷”他的头透过墙面探了进去。 叶老爷子正在书房写书法,猛然间听见孙子的叫声,还以为是幻听呢!难道年老了! 紧接着叶老爷子的眼睛越瞪越大,噗通一下坐到了圈椅上,困难的捂着自己胸口。 “爷爷?”叶老四吓得一个箭步上前,拍着老爷子的胸口。“爷爷!别吓我,你别吓我啊!” 叶老爷子猛然睁开眼睛,揪住了叶老四的领口,笑着道,“臭小子!你还嫩了点儿。” “说吧!怎么回事。”叶老爷子松开他的领口。 “呼!爷爷你真吓死我了。”叶老四紧绷的情绪一泄,一屁股坐在地上,抬眼看着老爷子道,“爷爷。你好像不怎么吃惊耶!” 叶老爷子心里腹诽,“传说中人出现在眼前能不受到惊吓啊!真是快吓死我了!如果不是定力深厚,还真能吓出个好歹来。不过能吓吓这个孙子,可真是难得的机会。” 这臭小子越来越精明了,真是磨练出来了,老人欣慰地想。 “那是,你爷爷我什么人,什么没见过。”叶老爷子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你怎么有机会修道的。”叶老爷子一向慈眉善目的地脸上少有的起了变化,紧紧地盯着自家孙子问道。 “难怪爷爷您 不震惊,原来您老知道啊!”叶老四叹了口气道。真是本来想吓人的。结果反而把自己吓的不轻。 叶老四从地上爬起来,坐在老爷子身边,把自己的奇遇向老爷子说了一遍。 “呼!”叶老爷子松 了口气,不是碰上了修道之人。“原来有如此机缘。是你的大造化。” 在战争年代叶老爷子见过这些最为神秘的人。虽然不知他们怎么做的,但是能在一夜之间消灭敌人,这手段让人胆寒。不过具体怎么干的他就所知甚少了。也是在他进入核心之后,才有资格查阅这些秘密卷宗的,在一份卷宗中他看到了修道之人的记载,才彻底颠覆他的认知。 在这些卷宗里,阐明了那些修道之人,均有翻山倒海陆地飞腾的能力,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却是生活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而这数十年中,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既然记载在最高机密卷宗 里,那么他的真实性毋庸置疑,况且他还亲眼所见来着。只是这些人解放后到现在来从未出现过,所以要不是自家孙子提及,老爷子早已将此事忘在脑后了。 而这个卷宗的等级,也是国家最高一级的,机密档案。就是他们这些站在顶端之人,也要立誓不将里面的内容传给外人得知。 后来叶老爷子好奇查阅了关于修道之人的资料,才知道在清中期的时候,地球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导致天地大变,灵气稀薄,就算是有天纵之才,后来出生的人,也很难继续修炼下去了。 而像自家孙子有这种机缘巧合之人,只怕这百十来年,也难出来他这么一个。这福泽深厚! 叶老爷子感慨道,“这样也好!你出门在外我就更放心了!” “对不起!让你们牵挂担心了。”叶老四靠着老爷子胳膊,像小时候一样撒娇。 “说什么傻话,你做的是正事!”叶老爷子拍拍他的手笑着说道。 “爷爷放心,能为这个国家做些事,虽死无憾。”叶老四坚定地铿锵有力地说道。 “这才是我叶家的好孙子。”叶老爷子点点头,掩饰眼中一点泪花。 “对了,四儿以后见到修道之人尽量躲远一些,不说他们能量强大,单单就他们的用拳头和实力说话,就比人类社会还要残酷。”叶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咛道。“这些人本事大着呢!千里之外,能杀人于无形,飞天遁地的。” “切!你孙子也不差,真要来了。我才不怕他们呢!”叶老四自信地说道。“爷爷!别忘了我师傅可是道家的祖师爷!” “行了,知道你本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叶老爷子笑道,“双拳难敌四手,小心为上。” “爷爷,我虽然不知道你对他们有多少了解,但是我知道,他们也是人,只不过那些人将自身潜力开发的更加彻底,也就变成了你们眼中的超人。真正成仙的少之又少。”叶老四说道。“放心吧!我没事!” “还有尽量别人知道,这事犯忌讳。”叶老爷子又叮咛道。 “ok!我明白。”叶老四点头道,你想啊!那个当权者会希望他的身边存在一个这样强大的,超出想象的人。 “只是我已经告诉守云了。”叶老四抬眼担心地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36章 “哦!”叶老爷子挑眉道,既然孙子说了,那么自有他的考量,“只身深入虎穴,有他们帮衬也好!” 爷孙俩又聊了起来,“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叶老四朝门喊道,知道他们爷孙俩在书房的,轻易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果然推门进来的是自家老爹叶战,一看见自己的儿子,“兔崽子,这两天跑哪儿了,叫我们好找。” “嘿嘿……老爹,看看你儿子我年轻了没?”叶老四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坐在圈椅上。 叶老四殷勤地给两位斟茶倒水,叶战心安理得地受着,“年轻什么啊!就你这……” “爸!我怎么觉得咱家四儿,怎么变成小白脸了。”叶战看向老爷子,调侃自己的儿子道。 “嗯!你没说错,你看看细皮嫩肉的。”老爷子郑重地点头说道。其实老爷子也知道这是孙子奇遇的缘故。 “爷爷!老爹!”叶老四故作不依道。算了就当彩衣娱亲啦! “好了,说正经事!什么时候走。”叶战眼底深处滑过一抹不舍,儿子到家椅子还没坐热呢。纵有万般不舍,也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 况且为国为民,这点牺牲不怕什么?谁不是这么走过来的。 “很快。”叶老四说道,话锋一转,打破室内的伤感,开始说他在苏联的一切,当然没有说他遇险的事。 不过叶老四心知肚明。即便他不说,家里的长辈早就知道了,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叶战感慨道,“没想苏奸这么多?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不怕强大的敌人,就怕内部先腐烂。” “得民心得天下,永远不过时,他们脱离了群众,必将被人民所抛弃。”叶老四淡淡地说道。 “对了,你小子现在整个一个地主老财啊!”叶战调侃儿子道。“你打算在苏联干什么?” 叶老四笑道。“当然是换成实物了,别看美元是国际通行货币,其实说到底它还是纸钞,不如实物来的安心。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美元和黄金脱钩。没有了黄金作为后盾。美元泛滥、贬值就是必然的。跟废纸一堆又何区别。再说了美元泛滥危机,又不是没有过,正好可以抢劫世界人民的财富啊!谁让它是国际同性货币。” “那你打算买什么实物。”叶战好奇道。 “当然是跑马圈地喽!憋屈本来那些地盘都是咱的。”叶老四暗骂了一声。真他娘的憋屈,“不过现在用他们的钱,买他们的地也值了。” “广袤的西伯利亚什么都缺就不缺资源,拿出其中一部分,全部都购买了一座座的煤矿、森林、铝矿、原油等等的东西,全部都又花在了苏联!当政者,也不好说什么?这个你们放心我会做好背书的,不会让他们秋后算账的。” 听见儿子、孙子这么说,叶战严肃地脸庞,少有的出现笑容道,“考虑的很周到!” 西伯利亚,绝对是个天然的极地宝藏。这里有着世界上人类极端的恶劣的环境,太冷了,有时候能达到零下六十度,超过了人类可居住范围。可同时,它有着相当丰富的油、气、煤矿等等以及其他丰富的矿藏! 虽然当年老毛子占领时不知道下面的矿藏,但人家有先见之明,知道向外扩张。 哪像长辫子皇帝,还有嫌弃自家国土面积太大的,直接让给人家的。他真是开了个好头,真真是败家子,他排第一。到了清末,他的子孙真是有样学样,谁都来割让土地,这回不嫌国土面积大了。 “西伯利亚这地方,无论是开采石油还是煤矿,都肯定要面临环境的重大挑战。因为以现有的技术,实在是不足以让人们在这种极寒的环境下开采资源。那么四儿开采年限就得时间长点儿。”叶老爷子淡淡地说道。 “我明白,”叶老四点头道。“开采权限为50年如何!” “他们能答应!这些可属于战略资源。”叶战挑眉,迟疑地问道。 “战略资源?导弹都敢卖,我看总有一天核弹头他们也敢叫卖。至于那些埋在土里东西又算的了什么。”叶老四不屑地说道,同时一股悲凉涌上心头,“这个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答应的,大不了多花些钱,反正咱不差钱,长远来说,咱还是赚 了。”老四笃定地说道,这能花钱摆平的事,都不叫事。 因为众所周知的西伯利亚的恶劣环境和极高的开采难度,又因为叶老四金钱开道,像是疯了一般地给驻守西伯利亚的元帅塞钱、打好关系!所以关于西伯利亚的石油开采权,还不手到擒来! 目前苏联还真没有不贪的官员! 现在,苏联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从上到下能贪腐多少就贪腐多少,所有的人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金钱,他们什么东西都肯卖! 美金这种东西,又是他们最喜欢的,所以这金钱攻势非常奏效,简直是无往不利。 当一个主权国家如此看中他国的货币,那么这个国家离散架子不远了。 用一个合理的价格拿下了西伯利亚油田的开采权,还买下了煤矿的开采权!不成问题。 “我老婆、儿子回来了。”叶老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快去吧!一年都见不到一面。”叶战拍他的肩膀道。 “那爷爷、爸,我……”叶老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行了!”叶老爷子挥手道,叶老四打开门跑了出去,那急切样儿,哪还有一点儿稳重样儿。 “呵呵……那傻小子,跟你当年有的一拼。”叶老爷子打趣儿子道。 饶是叶战镇定如斯,也被老爷子调侃地弄了个大红脸。 “爸!我去看妈去!”叶战起身开溜。 叶老爷子会心的看着逃跑的儿子,在书房的门合上的那一刹那,神色严峻起来,每每听到孙子在苏联的亲身感受,他想的更多,更长远。 叶老四一路跑到大门口,就看见粉雕玉琢、胖乎乎、圆嘟嘟的儿子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 冬天穿的厚,像个肉球似的滚了过来。 “爸……爸。”小家伙儿摇摇摆摆地冲着他跑了过去。 感动地叶老四热泪盈眶的,一把抱起了儿子,他肉呼呼的小手摸摸叶老四的脸颊,“爸爸,不是片……片!” 他可听不懂儿子的外星语,只能求救地看着爱人。 “儿子的意思说,你不是照片上的爸爸。”她解释道,同时心里一酸。 老婆、儿子的一句话说的叶老四这男儿泪差点儿没落下来。 “老婆,谢谢你。”叶老四吸吸鼻子,看向站在不远处浅笑嫣然的爱人说道。 “快进去吧!天气寒冷,别冻着了。” 叶老四抱着孩子一路飞进房间,一路上小家伙儿的笑声就没断过,咯咯直笑。 刚踏进门口,只见一道白影儿一闪而过,一下子叶老四的肩膀上落了下了白猿。 “猿儿,酒醒了。”他拍拍白猿的脑袋道。 “你不叫醒我。”白猿不满地嘟着嘴说道,醒来那一刻,不知身在何处,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这家伙,跑的真快。”守云追过来道。 见到白猿最开心的当属儿子了,这个毛茸茸‘大玩具’,可比那些死物好玩儿多了。白猿直接成了保姆了,被小家伙缠着。 叶老四无奈地只好割地赔款,求着这个傲娇的小祖宗,陪着自家儿子玩一会儿。下一次见面又不知在何时。 不过叶老四才不会做赔钱的买卖呢!他现在是奸商的代表,从白猿那又讨回一些桃子,分给家人。这桃子对普通人来说强身健体,习武之人更是好处多多。 尤其对爷爷、奶奶和老爹这样的人来说,年轻时留下的陈年旧疾更是疗伤圣药。 接下来家里人自然又是一番热闹,然而相聚的时间终究是太短,叶老四又踏上了征程。 在深夜时分跨过了边界,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说实话,在洞中的两日修炼,那种修炼元神时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沉醉不已,真不想出来了。内心也是纠结一番,一边是家人还有未完成的事业,一边是修道大道,然而踏出洞口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做了抉择了。 看见家人,心中自然流淌着那份儿暖意,然而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更是豪情万丈。 要是没了亲情,那修道成仙又如何呢?在这一瞬间,叶老四更加不后悔自己的抉择。 当然,并不是说叶老四就不修炼了,而是把眼前未完的事业做完,他将把重心放到家庭上,陪伴父母和妻子、孩子度过人生这几十年。 这些年亏欠他们太多了,他会努力的好好的活着。 虽然古代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但叶老四并不敢如此奢望,毕竟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他自己修为再高,怕也是无法顾及家人的。 想通了这一点,叶老四心中豁然开朗,胸中涌起一股豪情,豪迈地迈着大步,朝北边走去。等事情解决完了,那之后都可以陪在家人的身边了。 ps: 求票!! 第837章 1991年12月25日,19时戈氏在电视露了露脸,告诉观众,他辞去总统和武装部队总司令的职务。 当日19时38分,在苏联成立69周年即将来临之际,在这个晚上,严冬的刺骨寒风掠过,莫斯科红场,克里姆林宫正门,那面飘扬了近一个世纪的镰刀和锤子国旗,正在缓缓落下。 相隔了几分钟,19时45分,在旗杆的下面,几名卫兵正簇拥在一起,将一面三色的俄罗斯联邦旗帜升起,国旗仿佛挂着冰碴子,在风中飘拂得很不自在。 没有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也没有波澜壮阔的国歌乐曲,更没有礼炮的轰鸣。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的,毫无声息,而就在这份寂静中,一个屹立半个多世纪的红色帝国,终于轰然倒下了,而这,也意味着一个时代结束了。 “操!怎么也得过完圣诞节吧!”叶老四听到电视插播的特别报道,放下盘着的双腿,而身旁的白猿手里捧着甜点是吃的不亦乐乎。 “说你吃货真不为过。”叶老四宠溺地无奈的摇头道,说他吃货不为过,入乡不随俗,在吃上挑剔的很。 害的他们为了照顾好这位祖宗,简直比出去对付老毛子都难!可是费尽心思,他发脾气可是非同小可,差点儿没把房子给夷为平地。好在他爱吃甜点,总算安抚住了他。 可也不能天天吃甜点吧!得想着法的做中餐,可老毛子哪有会做中餐的人。而他们都是只会吃的主儿。 最后还是守云在后续跟着叶老四一起从华夏里来的人中,找了一个会做饭,厨艺还马马虎虎。 骑驴找马,先凑合着用吧!叶老四已经和程世贵里联系,让他从香港聘请一个厨师来,谁让香港是美食之都。 估计快来了!再忍两天。 “砰……”书房的大门猛力的打开,腾飞和守云一起冲进来。 “老四……”两人齐齐叫道。 “我看见了。”叶老四指指电视,淡淡地说道。 平安夜叶老四才把远东军区那些不安分的解决掉,好在没有太大的武力镇压。那些将军们看着自己被黑洞洞的枪口包围着,就知道大势已去。非常的识时务。选择了拿钱走人。 能这样和平解决最好。这次人事调整的动作做得很大,简直可以说是大清洗了。从军区总指到下属三级部队的直接指挥官,至少有数百人的职位需要接受调动,而在这一系列的调动中。师、旅一级的指挥将领调动项目。就多达六十余处。这几乎是把全军区整个翻了一遍。 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本以为忙起来,怎么也得等到新年假期过去吧!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接下来怎么办?”腾飞说道,虽然知道早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来的这样快,这样突然,说没了,就没了。还是在他们眼皮底下,亲眼见证下,就没了。 “什么怎么办?不管谁当政,都离不了咱的支持。”叶老四靠在沙发的后背,修长的双腿搭着茶几,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 一个旧的时代的结束了,结束的有些仓促,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开始的同样有些仓促,毫不客气地说,在将维系了近一个世纪之久的苏联推进坟坑之后,继之而起的新政府,根本就没有做好全盘接收国家大权的准备,不说别的,他们甚至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国歌都没有商定出来,就这么急匆匆的走马上任了。 打江山难,坐江山更难,这是任何一个朝代的统治者都深为了解的一条规律,但是刚刚进入克里姆林宫的激进派,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还沉浸在胜利夺权的巨大喜悦之中;胜利来的如此容易,让他们信心十足,卯足力气,准备用一种‘自以为是’的举措,来继续治理这个国家。 “叶氏现在最缺什么?”守云笑着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钱了。”腾飞讥诮地说道,“呵呵……八一九政变后激进派加紧了抢班夺权的攻势,11月,叶氏宣布了10项总统令,接管了包括贵重金属生产部门在内的一系列属于中央财政金融部门的权力,剥夺了联盟的重要财源,并停止向中央约80个部提供资金。稍后,叶氏又宣布由俄罗斯中央银行接管苏联国家银行和对外经济银行,掌握了联盟的货币大权。” “噗……谁都知道卢布有多不值钱,只是有个名头而已。” “师出有名才行!”他说道,别管卢布的命运如何,你必须拿到货币发行权。 “12月,乌克兰闹独立,他占苏联国民生产总值占25%,那可真是雪上加霜。”守云接着说道,“美国可真够黑的,月初乌克兰就脱离联盟和选举总统问题举行全民公决,美国在投票前放风说,如果乌克兰投票的结果表明要独立于联盟,则美国会尽快地予以承认。美国这一立场变化对乌克兰的投票起了很大作用。结果99.85%的选民赞成独立。高票赞成,这就是民意。” 腾飞接着道,“这下财政就更拙形见肘了。呵呵……咱不缺的就是钱。”他不胜唏嘘道,“我现在都可以猜测叶氏在看见国家财政上积留下的资金,这脸又多好看,只有少的可怜的一百多万卢布,娘的居然比不上咱车库里的一辆轿车。他会知道他接下的是个怎样的烂摊子。” “一国政府居然穷到这份上,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如果把国家比作公司的话,那么实际上他已经破产了。”守云说起来是连连咂舌。“这样的公司就等着被人收购了。” “你看!你看他们西装革履的站在电视机的镜头前,实际上,他们已经穷的当裤子了。我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高兴的。”守云连连摇头道。 “当然要高兴了,毕竟取得一国的政权,确实可喜可贺。”叶老四双手托腮淡淡地说道。 “他们指望美国人注资呢!”腾飞嘲讽道。 “美国佬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叶老四不屑地撇撇嘴道,“即使借给他,代价可不比咱少!甚至比咱们还狠!” “你看着,美国佬贷给他的每一笔钱,他不仅要支付巨额的利息,同时呢?这笔钱怎么用还得由美国佬说了算,再者,他要想拿到这笔钱。还得听美国佬指手画脚的告诉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就是美国人的所谓‘友好贷款’。 他们所提供的贷款以及由这些贷款所衍生的一系列附加条件,并不是为了促成新生的俄罗斯复兴,相反,他们是要彻底摧毁俄罗斯的工业体系,并将这个国家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业成品进口国、原材料的生产地。”叶老四淡淡地说道。“继续穷追猛打,拉向深渊。” 腾飞诧异地说道,“我发现不光咱们这边的市民漠不关心,你们看看电视,就连莫斯科那边也平静的很。人们该干嘛还干嘛。出了首都,大城市和小地方也一样,从百姓到官员甚至感到一丝轻松,就像一个卧床多年而且把家属折腾的不善的重病号终于离去了。真是匪夷所思。” “傻瓜!咱们那一次改朝换代老百姓念叨着前朝好的。”他嗤之以鼻道。“恨不得再踹上两脚。” “呵呵……” 人心真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寒心很容易,要想在补回来难于登天。 叶老四出神地望着电视,沉思:一个政府没有使国家繁荣,社会昌盛,人民自由。用意识形态的方式搞经济导致苏联远远地落后于发达国家。无论承认这一点有多么痛苦,但是确实在近七十年都在一条死胡同里发展,这条道路偏离了人类文明的康庄大道。 在未来的日子里,如果没有意识到社会和人民在这一社会试验中付出了巨大代价,那就更是大错特错错误了。 显然新生的政权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永远是多么愚蠢。俗话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无论国家还是个人,永远得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叶老四的沉思。 “呶!肯定是来借钱的。”叶老四拍拍屁股起身道,不紧不慢地走了两步,拿起听筒。 听对方的来意,并许诺种种的好处,叶老四朝腾飞他们比划了个手势,自己猜对了。在电话里,他非常阿沙力地说道,“这钱我给了。” ************ 由于时差的不同,却挡不住全世界的视线,透过电视机收看,本世纪最大的政治事件,吸引了所有媒体的目光。 美洲鹰酝酿了这么多年,终于一脚把北极熊给踹下了金字塔的顶端,一山岂能容二虎。 人们开始鼓吹世界多极化,却发现到后来,还是美洲鹰一家独大。 本已经‘睡着’的方默南,被程世贵敲开了房门,“南南!你看!”他指着电视上插播的新闻。 方默南揉揉‘睡眼惺忪’地眼睛,闷声道,“迟早的事!咦!阿贵怎么还没睡。” “哦!在和刁绒、艾伦通电话。”程世贵笑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38章 方默南已经被他吵醒了,索性说道,“饿不饿,我去下点儿面。” “呵呵……你不说我还不觉的饿,你一说我倒真觉得饿了。”程世贵摸着肚子道。 “你等会儿。”方默南转身去了厨房,很快她下好了两碗面,端了出来。 西红柿鸡蛋汤面在人们看来是最懒人的食物啦!哈哈,又好吃又方便!“简单点儿,晚上吃的清淡点儿。” “无所谓!南南做的再简单也是美味!” “噗嗤……马修这马屁拍的啪啪响。”胖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嘶!你属猫的,走路不声不响的。”程世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狗鼻子还真灵,隔着这么远都闻见了。”他继续打趣道。 方默南看着胖子道,“厨房还有,自己盛去。” “好嘞!”胖子颠颠儿跑到厨房,端了一大碗出来,放在了茶几上,“看你们这边亮着灯,就过来了。” “呵呵……来的巧啊!”胖子筷子夹起面条,吸溜一下子进入了嘴里。 “你这么晚也还没睡。”程世贵也吸溜一下面条进入嘴里,永远吃相都那么优雅的他,只有在吃面条的时候,才会发出声音,透着一股汉子的豪爽。 “这不马上年底了,工作多,只好带回家来了。”胖子捧起碗喝了口汤,“舒服,冬日里的夜晚吃上一碗西红柿鸡蛋面,暖和。” “你偷着乐什么呢?”程世贵看着胖子偷偷地傻笑道。 “哦!没什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胖子笑道,“西红柿鸡蛋汤面就是病号饭,小时候上育红班的时候,俺为了骗这口病号饭,经常跟俺年轻貌美的育红班老师说俺肚子疼。以至于俺爹接俺去,育红班的老师都跟俺爹说您带孩子上医院看看吧,他老肚子疼。 一星期疼了四回。俺爹谁啊!那在战争年代绝对地下党的料,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阴谋诡计!勒令我不能再动歪脑筋!” “呵呵……你小时候怪调皮的。”程世贵笑道。“我可没这种经历。” “还不是馋的,让苦日子给逼的。”胖子想起自己幼稚的举动,也笑了起来。“不过你要真的感冒、发烧。小咳嗽的,俺娘给俺来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然后捂上大被子睡上一大觉,也不知道为嘛!第二天准好比感冒药还管用呢。神清气爽上学去了!根本不把这些小病当回事。哪像现在小孩啊。都弱不禁风跟小花似的,我记得我都发烧了还傻玩呢!家里大人也不当回事,俺爹因为要去厂里上班。俺娘要下地,所以我和晓美都是散养! 夏天最好了,烤知了吃,别提多美味了。冬天可就惨了。” “呵呵……你没学鲁迅一样雪后捕麻雀!”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笑道。 “哪能呢!让你如此糟蹋粮食。”胖子摆摆手道。然后西里呼噜地把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面吃完。 “这什么意思。”胖子指着电视屏幕道。 “苏联没了,解体了。各国独立。”程世贵放下碗筷简单地说道。 “啊!这说没了,就没了。”胖子诧异地说道,不过接着他又贼笑道,“嘿嘿……那叶四少岂不是心儿里美着呢!” 胖子对苏联不说知之甚详吧!他厂子里生产出的产品也销往苏联,所以也了解一些。 “那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老百姓要过苦日子了。”胖子难得的说了句非常有哲理的话。 “是啊!刚刚独立起来的新政府,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要靠借贷过日子的‘乞丐政府。’”程世贵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说道。 “那么穷!怎么说也是个国家,还是个偌大的国家。”胖子诧异道。 “嗯哼!就那么穷!”方默南点点头道。 “那钱都到哪去了。”胖子问了一个非常有深意地问题。 程世贵蹭蹭鼻尖反问道,“你说呢!” “嘿!这还不简单,富了和尚,穷了庙!”胖子眼眸微闪笑着说道。 “胖子,不错嘛!有见地!”程世贵顿了一下接着道,“苏联各级干部的特权现象早就存在,二战后逐渐形成为特权阶层,享有各种既得利益。到勃列日涅夫时期,更形成一个个‘官僚氏族集团’,这些集团内部儿女联姻,官官相护,贪污渎职,使执政党与民众之间隔阂越来越大,民心尽失。在我来看,搞垮苏联的不是**分子,也不是外国敌对势力,就是这些官僚特权阶层为维护和扩大其既得利益而造成的。” 程世贵也经常去苏联,所以他知之甚详,“具体地说,80年代末,这个集团羽翼已经丰满,他们已将大量国家财富占为己有,此时,他们急切希望执政党的垮台和社会制度的剧变,以便通过国家制度的公开变更,在新制度下从法律上承认他们攫取的财富合法化,并能名正言顺地将这些财富传给子孙。 苏共的垮台和苏联的剧变,是‘一次来自上层的革命,旧统治集团中的主体部分自行背叛了以往对自己借以统治的体制的忠贞,掉头而去’。在很大程度上是苏联既得利益集团、苏联上层统治阶级内部矛盾而产生的‘自我政变’”。 “那新生的政府不是倒霉了,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胖子惊叫道,“国家都让蛀虫给掏空了。” “你以为呢?”程世贵剑眉轻挑道。“然后就轰的一下就塌了!” “未来走向如何?”胖子好奇地问道。 “从霸主到乞丐喽!”方默南耸耸肩道。“新生的政权,一方面接受着来自国际社会的各方面的恭贺,另一方面就要开始四处游说借贷。” “完了,完了,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胖子哇哇大叫道。 “呵呵……” 是啊!借来的钱是那么好花的嘛!那是裹着毒药的馅饼儿。作为第一个承认俄罗斯政权合法性的美国,果然有大国风范,真是慷慨解囊,是要钱有钱,一出手十亿美元的政府援助行贷款,而这一笔贷款,也让大批的俄罗斯彻底感受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那一份‘真挚友好’。 人穷志短,感受到大国的友情,条件苛刻也捏着鼻子接受下来。 美国佬不但好心的出钱,还是要人有人,绝对的热情似火。为了能够保证这一笔贷款得到最合理的运用,美国将向俄罗斯派驻一个经济性地顾问团体,这个团体的人员组成,那绝对都是专家中的专家,相当的有水平的,没水平能把你给拖进深渊。那名头绝对的闪亮,能闪瞎人的眼睛。 这个团体将会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为克里姆林宫的治国施政提供咨询,开出了一系列美妙的药方。 在他们看来,美国人就是俄罗斯的救世主,俄罗斯要想走上复兴之路,就必须多听听来自大洋对面的声音。 古人云: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意思是说,淮河南岸的橘树,一旦移植到北岸,就变成矮小的枳树,结出的果实,也变得又苦又涩。 1992年,苏联解体后成立的俄罗斯联邦,从西方经济高参那里,引进“休克疗法”,进行了一场激进的经济改革,希望借此跨入市场经济轨道,跻身西方发达国家之列。不料事与愿违,俄罗斯经济非但没有起色,反倒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不顾国情盲目改革,使俄罗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使得经济彻底的滑向深渊。 新生的俄罗斯,它拥有1700万平方公里领土,1.5亿人口,继承了原苏联的大部分家底。丰厚的遗产令叶氏喜上眉梢,可穷家难当,一大堆半死不活的企业,外加1万亿卢布内债、1200亿美元外债,也让新总统夙兴夜寐,坐卧不安。 作为前苏共的反对派,叶氏认为,50年代以来的改革,零打碎敲、修修补补,白白断送了苏联的前程。痛定思痛,俄罗斯要避免重蹈覆辙,重振大国雄风,不能再做小脚老太太,应该大刀阔斧,进行深刻变革。 本已经虚弱的身体应该是徐徐图之,结果一剂重药下去,真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休克疗法的重头戏,是放开物价。物价放开头三个月,似乎立竿见影,收效明显。购物长队不见了,货架上商品琳琅满目,习惯了凭票供应排长队的俄罗斯人,仿佛看到了改革带来的实惠。可没过多久,物价像断了线的风筝扶摇直上,仅仅三个月消费品价格比上年12月上涨6.5倍。 又由于燃料、原料价格过早放开,企业生产成本骤增,到6月份,工业品批发价格上涨14倍,如此高价令买家望而生畏,消费市场持续低迷,需求不旺反过来抑制了供给,企业纷纷压缩生产,市场供求进入了死循环。 放开物价后,通货膨胀如脱僵野马,一发不可收。这还得了,不能让老百姓看到新政府给予的实惠可不行!这谁还拥护你啊! 又折腾了一系列的组合拳,其结果则是事与愿违,政府又失算了。最后的结果是,政府被迫放松银根,1992年增发货币1.8万亿卢布,是1991年发行量的20倍。在印钞机的轰鸣中,卢布越来越不值钱了。 正好趁了投机者,趁火打劫者的意。 ps: 求票!! 第839章 休克疗法有三个步骤:一是放开物价,二是紧缩财政和货币政策,三是大规模私有化。 前两个带来物价飞涨和货币贬值。 而第三就是大规模推行私有化。在新政府看来,改革之所以险象环生,危机重重,主要在于国有企业不是市场主体,竞争机制不起作用,价格改革如同沙中建塔,一遇风吹草动,便会轰然倒塌。 国有企业改革,最省事的办法莫过于私有化,企业成了个人的,岂有办不好之理?为了加快私有化进度,政府最初采取的办法是无偿赠送。所以经过专家的评估,俄罗斯的国有财产总值1.5万亿卢布,刚好人口是1.5亿,以前财产是大家的,现在分到个人,也要童叟无欺,人人有份。 于是每个俄罗斯人领到一张1万卢布的私有化证券,可以凭证自由购股。可是,到私有化正式启动,十个月过去,时过境迁,此时的1万卢布,只够买一双高档皮鞋,无偿私有化成了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此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送不成,那就低价卖。结果,大批国有企业落入特权阶层和暴发户手中。他们最关心的,不是企业的长远发展,而是尽快转手盈利,职工既领不到股息,又无权参与决策,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生产经营无人过问,企业效益每况愈下。 俄罗斯政府义无反顾地实施休克疗法,除了想急于建功立业外。一个重要原因,是为了博得“友邦”欢心,从西方发达国家得到一些好处。但原来答应提供援助的国家,此刻却袖手旁观,口惠而实不至。240亿美元的一揽子贷款迟迟不到位,60亿美元稳定卢布基金更是遥遥无期。 俄罗斯把休克疗法当作灵丹妙药,本想一步到位,创造体制转轨的奇迹。可是南美小国玻利维亚的治疗方案,到了欧洲大国俄罗斯,却是药不对症。这些条件。俄罗斯一样也不占。却偏要一口吃个胖子,政府来个大撒把,大搞市场自发调节,满以为播下的是龙种。可到头来收获的却是跳蚤。 只执行了一年的休克疗法随即宣告失败。也让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休克疗法毁誉参半。有人认为这造就了许多“窃国大盗”,有人认为这至少使俄罗斯走上了市场经济道路。经过休克疗法,俄罗斯这个病人至少已经迈开双脚…… “私有权天生的合理。政府计划则荒谬无比,”新组构起来的克里姆林宫政权领导层普遍接受了这么一种观点,他们将美国想象成了一个高效的资本主义典范,一个乐于帮助俄罗斯发展经济并逐步走向成功的友好国家。 基于这种想象,一个怪诞的逻辑便顺理成章的出现了:如果俄罗斯要变得和美国一样富有,那就必须听从美国外交家以及经济学者们的提出的建议——如果俄罗斯变得富有了,那自然最好不过,如果国家还在受穷,那只能说明问题的根源,在于俄罗斯人没有足够认真的采纳西方提出的建议。 这种怪诞的逻辑听起来很滑稽吧?但是在解体后的苏联,从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末,这种逻辑几乎为每一个俄罗斯人所崇信。 然而到了后世,就事论事地看,“休克疗法”效果似乎并不好,但是,对这样一项关系整个国家前途命运的大改革,当然不能孤立地看,短期地看。就像一次外科手术,仅看局部和现状,简直是一团糟:划开了皮肤,切开了肉,那么多金属器械在颅腔内、胸腔内、腹腔内倒腾,甚至还拿掉了器官;流了那麽多血,人也昏迷不醒,这之后还有那么一段时间人就像在地狱中煎熬……!总之是惨不忍睹。但是病根去除了,又过了一些时候,人站起来了,复原了,又像健康人一样活着了!那么,从宏观上看,从全局上看,从历史的长过程看,这次手术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 后世来看,休克疗法好不好只是技术问题,最关键问题是:俄罗斯转型了,而且是和平,非暴力下的转型。 休克疗法最大的“恶果”,就是“gdp几乎减少了一半”。但是,后世所有有良心的国人,都知道那个gdp,是虚构起来的gdp,是泡沫。 在俄罗斯在实施休克疗法时,它穷一国之力,就改革转型中的国民,提供全面的教育、住房、份地、医疗、养老、公共交通免费的国民保障措施。所以俄罗斯没有大乱,休克疗法再恶,除了少了gdp泡沫上的数字,实在举不出它还恶在什么地方。 任何一个国家在制度转轨、新旧社会交替的过程中都难免出现某种程度的混乱,所不同的只是混乱持续的时间和混乱的程度。一般说来,旧的社会形态越落后、越顽固,转型就越困难,交替过程更长,混乱持续的时间更久,乱的程度更深。 不管如何它混乱,就是叶老四的机会,他身在中心,可以更直观、更清晰的看的清楚。 破而后立!涅槃重生! 胖子手在方默南眼前摇摇,“想什么呢!” 方默南回过神儿来,“哦!没什么?”她抬眼看向程世贵道,“跟刁绒和艾伦电话里说什么呢!” “让刁绒密切注意欧洲的外汇、债券市场。”程世贵坐直了身子,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不疾不徐地说道。“如今的欧洲大陆,新一次的变革正轰轰烈烈的进行着。从二战后一步步筹建的欧洲共同体正在寻求更加紧密的凝聚方式,1991年通过的《马斯特里赫特条约》代替了曾经的《布鲁塞尔条约》,欧洲联盟的框架已经确立。现在苏联解体了,少了东边的威胁, 那么欧盟的发展也将进入了高速运转期。新一代的欧洲大陆重现荣光,和强大的美国齐驱并驾,甚至远远压过对方似乎成了欧洲各国首脑们最为美好的梦想。 但是欧盟条约中最为关键的欧洲经济发展却出现了不平衡,而欧洲主要工业国家的货币金融政策不协调。那么导致他的货币体系却不像他们雄心勃勃的计划那样完美无缺,那个极端复杂的欧洲汇率机制就会出现很大的漏洞。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方默南黑眸发亮,灿若星辰,微笑地点头。 欧洲货币危机,从1979年开始直到1999年欧元的诞生,欧洲汇率机制总共遭受了18次的调整,影响了56次中心汇率。也酿成了两场惊人的货币危机。 在这场举世罕见的汇率调整中,以对冲基金为首的国际货币市场基金成为了欧洲各国政府最为可怕的敌人,利用外汇机制的漏洞,金融巨鳄们围绕着变革中的欧洲展开了猛烈攻击,一块块被撕扯下来的丰厚利润进入了这些金融家们的口袋。仅1992年一年,索罗斯一人就获取了超过20亿美元的巨额财富,而英国政府在英镑汇率攻防战上损失的,又何止几十亿英镑。 但是危机并不只有1992年那一次,与大多数人所知不同,这些嗜血的金融家们并没有远离欧洲市场,仅在11个月之后,1993年8月,第二次汇率机制危机发生了,这次危机的主要目标是法国的法郎和意大利的里拉。与之前的英镑危机不同,1993年的对冲基金隐藏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把事态湮灭在隐流之下,金钱的移动如同流水般悄然无息。 纵观索罗斯对这些包括英镑、意大利里拉、墨西哥比索的货币进行了成功的攻击,都是在货币的远期和期货、期权市场上通过对该种货币大规模卖空进行的,从而造成了此种货币贬值的压力。 对外汇储备窘困的国家,在经过徒劳无功的市场干预后,所剩的唯一办法往往是任其货币贬值,从而逝处于空头的对冲基金大火其利。 索罗斯对英镑的攻击不但让他赚的盆满钵满,还让他成为一个能够改变一国政局的金融大鳄,为世人所知。而站在霓虹灯下夸夸其谈,也让他的名头一时风光无量。 方默南云淡风轻地笑着说道,“记住咱们的风格。” “稳健嘛!”程世贵笑道,“我们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润和胜利,不是耀武扬威,或者站在镁光灯下。” “在金融市场里,唯有胜利才是一切,实力代表着一切,隐蔽出击,凶猛掠食才是我们真正的作风。” 这也是程世贵他们在金融圈内知名,而在大众所知很少,他们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 “美国明年将是大选年吧!”方默南眉眼带笑地说道。 “是啊!明年11月投票,现任的总统不好说。”程世贵撇了下嘴道,食指非常有节奏地轻叩着沙发扶手。 胖子虽然对外汇市场不大了解,不过他听的很仔细,怎么一下子从欧洲又转到美国了。 “不会吧!他不是打赢了海湾战争、也干掉了苏联,再次当选应该没问题啊!”胖子瞪大眼睛说道。 程世贵点点头,“正如胖子说的,布什在89年就任美国总统后不久,国际风云变幻。东欧剧变,两德统一,伊拉克战败,华约解散,苏联解体。所有这些使美国的国际地位空前提高,似乎达到了胜利的顶峰。但是,外交上的成功并不能缓解国内矛盾的加剧。”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40章 “选票始终在美国人手里,去年,美国经济更陷入衰退之中。今年经济出现负增长,下降了0.7%。据美国《时代》周刊今年11月公布的民意测验,公众对布什的支持率从海湾危机期间的90%的最高峰,下降到46%。”程世贵撇撇嘴道,“如果他在经济方面没有更好的建树的话,我不大看好他。” “这倒是,选民是美国人,又不是世界。”胖子点点头道。“国家任何的经济政策都影响着投资者。” 方默南笑而不语,在美国经济增长乏力,衰退迹象明显表露的关键时刻,克林顿政府适时调整了产业导向,搭乘了以互联网为代表的信息技术革命的快车,从而激发了美国经济的新活力。一大批高科技公司纷纷在硅谷成立,并迅速崛起。 美国由此享受了长达十年的经济繁荣,同时也带领全球一起迈入信息社会。 而纽约证券交易所将会迎来一个让人狂喜的牛市,各种对冲基金、投资银行都在这些年头飞速发展,迎来辉煌和鼎盛。虽然他们终会再次碰上坚壁,陷入下跌或者恐慌,但是还不是现在,不是此时此刻。在她曾经学过的课本里,读过的不知凡几的人物传记和时代记录里,机遇就像海妖那诱人的歌声,曼妙却布满噬人的危机,而如今处于这个时代,掌握着来自未来的记忆,又怎能不让她心驰动荡。就算只是在幕后,也能让她情难自禁了。 “阿贵!什么时候走?”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问道。 “意向书已经签了。回香港后,我会派人来商量细节问题。”程世贵点头说道。“明儿就走,高科技吗?赶早不赶晚了。” “再说了,有你在这儿盯着,第一笔资金很快就会到位的。” “嗯!”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叮嘱道,“阿贵回到香港的时候,多派几个人接机,路上不太平。” 程世贵挑挑眉,还没说,胖子接口道。“为什么?有人对马修不利。车匪路霸!” “噗……车匪路霸。”程世贵失笑摇头道,“应该比那个还狠!” “阿贵印堂发青,有血光之灾,不过有惊无险。还是早做防范。”方默南笑着说道。“不过躲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小心点儿。” “这样啊!”程世贵点点头道,黑眸转了转。 “千万别以身犯险。”方默南赶紧摁住他的胳膊道。 “喂!老大,不能说的详细点儿吗?”胖子说道。 “我已经说了很多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那马修别嫌麻烦。平日里多几个保镖跟着。”胖子担心地看着他道。 “嗯!” 生在大富之家,程世贵从小就精英教育中就有防范绑架的,实在是发生在香港的绑架案太多了。 比较著名的是小甜甜的老公,他先后被绑架了两次。第一次发生在83年在上班途中被绑架,支付了1000万美元赎金之后,被放了回来;第二次就在去年,回家途中又被绑了,然而这会就没那么幸运了,在支付了6000万美元赎金之后,惨遭撕票,尸体被扔进了大海,至今连尸骨都没找回来。 由于这件案子绑架撕票后,再次引起全社会轰动,富豪们也纷纷配备了保镖和随从,实在是绑匪太嚣张了,有时候武器比警方都精良。 警方用的是手枪,悍匪用的则是ak-47,冲锋枪。 富豪们的心里,人穷的时候,钱比命重要。人一旦有了钱,命就比钱精贵了。所以多请些保镖就在所难免了。 ******************** 20世纪80年代以来,香港正值回归前的不平静期,不少黑势力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富豪,以求一朝暴富。 没看见tvb剧集里,绑架案可不少,艺术来源于生活嘛! 至今所付赎金最高的绑架案不就发生在香港嘛!绑架了首富的儿子小超人,赎金高达十亿港币,可是真正的绑架大王——绰号大富豪。前前后后绑架所获赎金高达16亿。 人家可是传奇的一生,去年2月,绑架大王等5人在启德机场持械抢劫了押表车,劫取了40箱2500块劳力士金表,价值3000万港币。 今年7月,他及其同伙在启德机场又一次抢劫解款车,劫取港币3500万,美金1700万,总价值港币1.7亿港币,是香港开埠以来最大劫案。 而这次抢劫案,警方很快就把他抓获,并判决坐牢18年。可是他的老婆懂得发动新闻媒体的力量,还请了香港最好的律师,打了三年官司,95年香港高等法院宣布,他无罪释放。无罪释放之后的他,立马反诉香港警察局,最后香港警察局还赔偿了他800万港元。 稀罕吧!这种神奇的事情估计只会在香港才会发生。 他无罪释放之后,在法院门口拍下了那张著名的v字照片,此后很多香港警匪片都有类似的桥段,即坏人被抓,但是无法定罪,最后被无罪释放,放出来之后的坏人不断的嘲笑警察无能,嘲笑司法就是扯谈,嘲笑新闻舆论就是被利用的玩物。 出来后没有安分几天,犯下两起绑架案,震惊全港,成了天字号第一悍匪。 当然这些都是听程是非当故事说给她听的,最为精彩的不是他绑架有多成功,而是他被捕后,在录口供时说起了跟超人的对话。 赚取了人生最大的一桶金,超人曾经建议用这笔钱去买超人公司的股票,保证家里三代人也吃不完。或者。将这笔钱拿到第三国去投资,要不就存在银行里,它都能保证你这辈子的生活无忧。 绑匪都是穷才走上邪路的,有了这么多钱。往后干点正经的买卖多好,也不用打家劫舍了。否则坐吃山空,到时候还要出来干坏事。这是一番金玉良言,如果他真的听进去的话,往后也不会丧命了。可惜一个是商人思维,一个是强盗思维,两者完全水火不同炉。 多稀奇受害人居然如此建议绑匪。这气度无人能及。就像超人说的:要有狮子的力量,菩萨的心肠。用狮子的力量去奋斗,用菩萨的心肠善待人。 但这是超人的思维,不是绑匪的思维。绑匪的思维是。拿到了钱就要去澳门赌博。 这让当时的方默南很诧异。她要是有这么多钱。肯定让它钱生钱,投资。这其中的逻辑很奇怪,赌博是为了以小搏大。让小小的本钱赚回大大的回报。但他手里已经有了分到的3.6亿,他还怎么以小搏大呢?后来再仔细想想,终于明白了。 赌徒追求的就是赌博的快感,所以赢钱反而不是他的最终目的。比如大毒枭叶真理,通过贩毒赚到了数亿美元,但是他最大的爱好还是去拉斯维加斯赌钱。叶真理在赌场里一共输掉了4100万美元,最后赌场都感觉不好意思了,送了他一辆劳斯莱斯。虽然他依靠贩毒可以赚到无数钱,但他仍然追求赌博的快感。同样道理,大富豪去赌场也是为了追求赌博的快感。 赌徒大富豪在澳门的赌场里一次就输掉了2000万,两天输掉了6000万,他这辈子最大的消费就是在赌场里输钱。但他感觉非常high,非常爽,非常开心。 赌徒的心态和吸毒的瘾君子很像,假设一个瘾君子某天在路上捡到一个包,包里有10万块钱。正常人的心态可能是把这点钱计划一下,每天买多少毒品,然后尽可能的花久一点。但瘾君子们则不同,他们会呼朋唤友去最好的酒店开一个总统套房,通宵狂欢作乐。短短几天就把这些钱全部花个精光。这些人做事是不会做长期规划的,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不过现在大富豪正在坐牢,忙着打官司,不过香港又不会只有他一个会绑架。 程世贵坐飞机回到香港,当地时间晚上七点左右,坐上来接他的防弹轿车,事先知道路上不太平,当然是早作准备了。 在路过人烟稀少的单行道的时候,冷风吹过,一片寂静,连鸟儿的鸣叫都没有。前后没有车,只有路灯闪着晕黄的诡异的灯光。 程世贵本来斜靠在后背上,本来闭目养神的他,睁开眼来,迸射出一道精光。同坐的保镖似乎也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都一脸严肃紧绷着情绪。 拐角处的面包车上的几个人,嘀咕道,“大哥!不对啊!姓程的前后两辆车,这明显有保镖随扈的,我们根本没法子动手。即便动手胜算不大。”平时只有一个保镖和司机,他们跟本不放在眼里的。 “撤!”短小精悍的中年男人,漆黑地眸中闪过一抹凶光,虽不甘心,但无奈下令道。 “妈的!”身旁的年轻男子气愤地拍着车门,“准备了几个月的时间,光是踩点,都快把脚丫子给磨破了。正准备等下手,结果人离港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又……”他磨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妈的!老子跟你死磕了,非逮到你这只肥羊不可。” “大哥!”车里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为首的男子,非常同意二哥的说法。 “明天再来,姓程的不是有晨练的习惯嘛!”为首的一脸阴沉,沉声说道。 顿时车厢里,阴风阵阵,几个人齐齐地笑了。 “打电话告诉鱼头,撤!”为首的又道。 他们两辆车,本来打算前后夹击的,凭他们的火力,绝对万无一失的,没想到…… ps: 求票!! 第841章 “怎么了!”何淑慧紧张地握着程世贵地手,担心的说道。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本来接机不想让何淑慧来的,可是又不能明说,说清了更让她担心,干脆加派人手。 感觉着那股凌厉地杀气没有了,程世贵回握了握她的手道,“没什么?晚上吃什么?飞机餐很难吃!”他嫌恶地撇撇嘴道。 何淑慧看出了他明显的敷衍,不放心地她突然又问道,“真没事?没事带这么多保镖接机干什么?我可不是金丝雀,受不得一点儿风浪。” 程世贵捏捏她的翘鼻子,宠溺地笑了笑,有个精明地老婆什么都瞒不住,“南南说!路上不太平!” “什么?”何淑慧一下子跳了起来,幸亏程世贵眼疾手快抓着她,不然照她的冲劲儿,头上不起包才怪呢! 实在是小甜甜的老公绑架被撕票惨案,就发生不久前,任谁都会这样想,何淑慧这么激动也就不难理解了。 你说都已经被绑架了一次了,居然不吸取教训,配保镖,真是令人费解。不过这不关何淑慧的事,现在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爱人。 “到家了,屋里说。” 别墅的大门已经大开,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开进别墅。 下的车来,何淑慧嘀咕道,“一定是结婚弄的人尽皆知,不然谁会都知道咱们。”她嘟着嘴好不懊恼,“都怪爷爷他们啦!非要盛大的婚礼。就差现场直播了。” 抛开他们两个各自的事业,光是程家少爷,何家小姐的身份,就够人垂涎三尺了。 他们两个平常非常低调的,只有上流人士才知道他们。 “瞎说什么?我多带些保镖就好 了。”程世贵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说道。“ 哦!以防万一,你出门也带着保镖。”他食指在她眼前摇摇,“不准说不,你也说了,咱们俩的结婚照片,几个月前可是头条。” “那好吧!”何淑慧拧着眉头。认了。 “走了。吃饭去,别胡思乱想了。”程世贵拉着她进了餐厅,吃完浪漫的烛光晚餐,两人说着分别后各自的生活。说着说着。就滚到了床上。 是夜。鸳鸯绣被翻红浪,香汗涔涔,芙蓉帐暖度**。浪漫而缠绵的夜晚,小别胜新婚嘛! 天刚蒙蒙亮,程世贵侧头看着怀里的娇妻。大掌轻抚着她的娇躯,似乎还在感受昨夜的美妙。 灵肉交融…… 一夜小楼听春雨,凭君深巷赏菊花。 两人在天堂中**、极乐、迷醉…… 练功的好处果然是显而易见的,他嘴角弯起一个‘猥琐’的笑容!他掀开被子踩着长毛地毯,脚步无声的走向盥洗室。 穿戴整齐后,程世贵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 虽然答应了方默南不以身犯险,但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既然能锁定他为目标,那么在绑架他不成的话,难保不转移目标。 南南不是说了,有惊无险嘛!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艺高人胆大的他,在保安室和保镖们商量了布置了一番,戴上小巧的耳机对讲机,穿着运动服,便只身一人如平常一样出了别墅。 程世贵的别墅在浅水湾,依山傍海,按着每天晨运的路线,一路朝山上走去。他今儿起的较早,所以晨练的人不多。 跑了大约二十分钟后,程世贵地眉头渐渐蹙了起来,本以为今儿是来碰运气的,没想到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他自嘲道。 “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累吗?”程世贵站定回身淡淡地说道。 “桀桀……程少爷好胆色!既然知道有人跟着,还敢这么说!佩服。”为首三十多岁的男子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里把玩儿着匕首,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匕首寒光闪闪,亦如今儿的天气一样阴沉。 “好说!”程世贵不咸不淡地说道。他向四周扫视一圈,“都出来吧!何必藏头露尾的。” “程少爷既然这么说,还客气什么,都出来吧!”他一发话,从树林里,山坡上果然出来四个高大的男子,一身的彪悍之气。 “几位拦住在下有何贵干。”程世贵背着手,就这么随意站着,身长玉立,气势不凡,漆黑如墨的眸子,透出两道寒光,显得冰冷、锐利,一一扫向他们。 跟方默南在一起久了, 这说话都文绉绉的,透着一抹古味儿。 光这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胆小的吓的腿肚子直哆嗦,顿时这士气就弱了一些。 为首的心里咯噔一下,这和报纸上的小白脸,明显的判若两人。 废话,谁家结婚照不是甜甜蜜蜜的,难道凶神恶煞的。 也许是装腔作势呢!现如今是骑虎难下,“兄弟这两天,手气不好,找程少爷弄俩钱花花!”为首地‘恭敬’地打了个请的手势,“麻烦程少爷跟我走一趟。” “你放心,我们只为求财,绝不伤你性命,我们很讲信誉的。只要赎金到手马上放人。”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看样子绝对的‘好人’。 “不过……”为首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凶悍。 “程少爷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不介意,给程少爷松松筋骨。”其他四人边说,边配合的紧握双拳,一阵骨节劈里啪啦作响。 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二选一。” “如果我说不呢!”程世贵微笑地说道。 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晃得众绑匪眼前晕乎乎,这勾人的眼神呶!馋人!娘的,细品嫩肉的,比他们玩儿过的女人都好看。 不愧是富家子弟,娇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那程少爷就别怪我们这群糙老爷们儿,下手狠了。”为首的男人冷笑道,“动手!请程少爷跟我们走。” 隐藏在暗处的保镖看着程世贵被人围着,这简直是神算啊!他怎么知道的,不过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可是这眼看着要动手了程少爷怎么还不发令啊! 不是吧!程少爷难道要自己动手不成,他们可是悍匪,可不是他们这些陪练,这拳脚无眼,万一伤着了,他们这饭碗可怎么还保得住。 正当他们要冲下去时,保镖的头头儿,展开双臂拦住了他们,努努嘴,“你们看!” 程世贵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先下手为强,这道理他还是懂的,双拳难敌四手,干掉一个算一个。 一个箭步上前,手臂一曲,一个手肘捣向对方的面门,这一拐肘下去,对方的五官扭成一团,顿时血淋淋的。晃了三晃,直接倒地不起了。 程世贵突然发难,又快如闪电,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中招倒地。 程世贵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凡事打架都能伤人,但形势不同,效果就各异。这是他真正以体内真气作用发出的力道,即便他还未练过硬功夫,使用上也不太纯熟,然而这也产生了铁砂掌般的威力。 铁砂掌为少林寺武僧经常练习的重要功夫,属于硬气功范畴,属阳刚之劲路。不过程世贵练的可不是铁砂掌,只是有铁砂掌的威力。 这让程世贵信心倍增啊! “四眼鸡!四眼鸡,你怎么样。” 程世贵一出手,就直接干掉了一个人,其他人立即赶紧上前看同伴,然后愤怒地目光射向他。 程世贵无所谓地耸耸肩,“搞清楚点儿,是你们要绑架我,怎么弄的你们向受害者似的。” “兄弟们,上!好好招呼这只肥羊。”为首的一挥手,其他三人杀气腾腾地蜂拥而上。 程世贵将身中散乱之气,收纳于丹田之内,不偏不倚,和而不流,拳中上下相连手足相顾,内外如一。 程世贵如猛虎下山似的扑向他们三人, 他认为行动永远比语言强壮有力,先下手为强,不待两个匪徒扬起手臂,他则先抡圆了胳膊,“噼里啪啦”,一人赏了四五记大耳光。 程世贵信心倍增,当真是出手如电,这两个家伙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程世贵这阵“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的巴掌给抽蒙了,两人口中溢血,每人口中四五枚带血的牙齿被抽得飞得老远。顿时两个如陀螺似的,在原地打了两个转儿。也倒地不起了。 还有一个,程世贵这回是越大越兴奋,刚才根本不够看的,犹不解恨,一把抓住长发男的头发,狠狠的一拽,右腿膝盖急速上提,嘭的一声,长发男顿时满脸开花,血液飞溅,软软地倒地。这记凶狠的膝撞,猛烈暴力,极具观赏性。 看的隐蔽在一旁的保镖们,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好狠辣的手段!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 几个人同时相视一眼,眼里满是震惊,这他们当陪练的时候,雇主还没有这么高的武力值来着。当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他们的雇主怎么跟吃了大力丸似的。 同样震惊地还有程世贵自己,他没相到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出手,会是这种效果。当真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让你记忆深刻,永世难忘。 程世贵瞬间收拾掉三人,三个倒地的还没晕,捂着自己受伤的部位,手脚并用的不住的向后爬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42章(求票!!) 程世贵眨眼间,秒杀了四人,也把最后一个为首的短小精悍地男子给震住了。“哈哈……”他不怒反笑,“我说程少爷这么有底气,说‘不’呢?原来有所依仗啊!不错,不错,好久没有和人交手了。让我来会会你。” 他的‘会会你’三字刚一出口,就动了,但见他将手中的匕首收起,只见他一跺脚,水泥路面顿时应声而裂,身子如离弦的箭矢射向程世贵,右手暴涨而出,干枯如树皮的十指化作锋利的刀刃,直插他面门而去。 程世贵是不敢大意,凭他的感觉到的对方的气机,可不是刚才那四个酒囊饭袋对付一般富家子还行,碰到真正的练家子,立马只有被揍的份儿。 但见他十指化作利刃而来,程世贵不敢冒冒然的接他这一招,只好以闪避为主,堪堪闪避过去。 程世贵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他摸了摸脸颊,“嘶……”亦如他所想黏糊糊的,出血了。 幸亏程世贵没有硬接,不然非破相不成,然而就这也让他破皮出血了。 “桀桀……不错嘛!至今没见人能躲过我这一招。”他阴冷地笑道,他就是凭这身功夫,打出一片天的。 凡事和他交手的人,这脸上没有不留下他给的记号的,对别人来说这是痛苦的记忆,而这象征着他的英雄标记。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而这家伙专门打人的脸。还要给人留下纪念,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的。 “是吗?就这点儿能耐,真不够看的。”程世贵嘴角直抽抽,嗤之以鼻道。 “哦!有种你别躲啊!”他挑挑眉,一招扑空,当下双手握拳,挥向程世贵,拳来如电,势若奔雷,隐隐打出了呼呼拳风。 程世贵挑挑眉。不避是傻子。没摸清他路数,硬碰硬就是上赶着找死的傻子。他脚步轻移,后撤一步,如缩头乌龟似的。险而又险地避过这雷霆一击。 程世贵转守为攻。试探性的攻过去。忽地,左手化拳为掌,探向他的面门。 程世贵身高明显比他要高出一头。所以本来直奔他胸前而去的‘铁砂掌’直奔面门了。 他拧身如簧,收缩身子避开了程世贵的铁砂掌,忽地发力,左腿霍然成鞭,直奔程世贵腰腹而来。 而程世贵在试探过他的气机后,竟不闪不避,也是一记鞭腿,半空里迎上了他抽来的腿鞭。 砰! 两条大长腿半空里对了一记,程世贵气沉丹田,居然纹丝不动,而他则连退三步,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这下,两人心头皆是大惊! 他本就怒火冲天,这柿子专挑软的捏,没想到自己看走眼了,这哪是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啊!娘的,比他还凶悍,分明是头虎。 所以这下脚的功夫可以说使了九成的功力,务必一击击倒程世贵,再把他揍成猪头,好好的为兄弟们出一口恶气。 没想到,这一击下去,不但没有把人给揍趴下,对方纹丝不动,反而自己后退三步。这内心的震动可想而知了。 他自艺成以来,端得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相逢相遇之对手,还从未在对攻中,让他退过半步的。刚才一记硬拼,他可是全力施为,这一击腿鞭下去,碗口大的垂杨柳应声而断。 程世贵亦是震得目瞪口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腿,这……这是钢筋铁骨嘛!我有这么厉害吗?他傻笑地想。 保镖们是看的热血沸腾,这程少爷是不是深藏不露啊!两人没有任何多余而花哨的动作,凌厉的身手,看得他们都心痒难耐。 接下来两人是火力全开,程世贵自持内力,拳路套数学的真不多,所以这动作简单朴实,刚猛酷烈。 而他的也打的勇猛无敌,异常利索,绝不拖泥带水。而程世贵毕竟和人交手较少,实战经验哪有以打架为生的他厉害,终究略逊一些。 看得隐藏在暗处的保镖们心里惴惴不安,只怕程少爷是不能克敌的话,他们这些人一定会立时抄家伙就上,干掉那个现在嚣张、欠扁的家伙。 要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保镖的头儿摇头失笑道,“你们可看到程少爷受伤。” “咦!”有人发现问题道,“别看匪徒打的热闹,看似占尽了上风,程少爷好像连连后退。可我发现打了这么久了,匪徒却是连程少爷衣角都没摸着哎!” “嗯!程少爷是新手,实战不足,他如果不摸清对方的路数,就不能有效地进行反击。”保镖头儿点头说道。 正如他们说的一样,匪徒是越打越憋屈,越打火气越大。这要是路数让这个闷头闷脑的家伙摸清了还有他的好。当下思忖,随即他展开身形,如闪电般的,欺身上前,双掌径直朝他两侧太阳穴而来。 程世贵挥肘相架,挡住他的双掌,然而就在这时,他凭借了身形娇小,灵活,身子凭空而起,左脚在右脚上急点,身形陡然拔高。直接点在程世贵相架的手肘上,借力打力,隐而不发的右腿,忽而发力,出之如电,朝程世贵的喉结点去。 咽喉处本身就是人体的脆弱部位,这要是被打中的话不死也伤了。这招式极为狠辣且阴险,乃是连环击,当敌人防住了先前的左脚踢,对这隐蔽的右脚是再难防范,往往就是一击而中。当然,既然是见生死。 “程少爷的机会来了。”保镖的头儿说道。“哦?”其他人来长音。 他接着解释道,“这一击如不能让敌人死,一击不中的话,那么这个匪徒必定落入程少爷之手。毕竟右脚踢出,伤不到敌人,空中无处借力,只有任人宰割。” “嗯!”众人齐齐点头。 果然,他使出这狠辣无比的一招,程世贵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以往都是避开的,这回竟然不闪不避,眼见那坚硬的大头皮鞋就要踢中自己的喉结,绑匪心头大喜。此时。丝毫不觉踢死这肥羊有何不妥,妈的!死了更好,老子照样要赎金。 好个程世贵正当那大头皮鞋的尖部要挨着自己的咽喉的那一刹那,他急吸一口气。颈部竟是猛缩三分。就是这一缩。绑匪这一招彻底的无功而返。 这个时候他的攻势已竭。程世贵自不会让机会溜走,先前一退再退,早憋了一肚子心火。此时抓住机会,岂会让他溜了? 程世贵右掌猛探而出,一把抓住绑匪来不及回收的右腿,左手高举划掌,正待劈下,忽地一声枪响。 子弹滑过程世贵的掌心,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绑匪脱得了身了。程世贵幸亏眼疾手快,缩的快,不然这手非被打穿不可、 本来不想拿枪的,这一地带都是豪宅别墅,枪声一响肯定惊动各方人士。 然而在不动枪的话,自己的腿就废了。 程世贵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手掌心,果然应了南南的话血光之灾。这已经两处受伤了。 “程少爷,你不是很能打啊!怎么不打了。”他拿枪紧紧地对着程世贵,可不敢稍有放松。“妈的,老子跟你打什么,又不是古代,还是热兵器好啊!瞧瞧这不老实了。” “早乖乖跟我们走不就好啦!这回少不得要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他大脚丫子,使劲儿踹踹躺在地上的同伴。“起来,好生招呼程少爷,给老子绑紧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晃悠悠的走到程世贵面前。 “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让他看着把程少爷绑走,那咱可就难辞其咎了。”保镖们就在要动手之际。 经过刚才一战,程少爷少不得要受苦了! 然而就在这时,两面警笛声大作。 程世贵暗叫了一声糟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果然本来还离程世贵还远的匪首,一个箭步冲上来,枪口直接抵着他的后背了。 紧接着警方洪亮的喊话声也跟着传来:“前面的劫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放下武器……”黑洞洞地枪口直直的指着中间还站立的三人。 “砰……”一声枪响,吓得警方四处掩蔽,“死条子,别轻举妄动,老子的子弹可不长眼,要是伤着程少爷,你们也不好向人家家属交代不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对不!” 他倒是心里门清,知道警方忌惮,不可能像他们这么肆无忌惮。 警察怎么来了!程世贵心里腹诽道。他没交代保镖们报警啊!实在他不太相信警察的能力。 很快他的疑虑得到了解答,“阿贵,你还好吧!”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程世贵一听就知道是自家老婆。 “我没事!”他举起的双手朝何淑慧挥挥手。 “你没事?”他狰狞地笑道,枪托猛的砸了下程世贵的脑袋,顿时血流了下来。 “阿贵!”何淑慧凄厉地叫声响起。 他接着又道:“都不准过来,下一回就不是枪托了,而是……”他枪口对准了程世贵的脑袋。 警方的喊话声再次传来:“赶快放开人质……” “我再说一遍,把前面的路让出来,否则我杀了他!”身后的劫匪怒吼道。 警方那边立即安静下来,似乎在商量对策。何淑慧尽管心里焦急,握紧的双拳让自己冷静下来,“景叔,你一定要保证阿贵的安全,不然我不介意让爷爷跟您谈。” “行了,我的姑奶奶,我知道。”被称作景叔的人是大家的老熟人,警务处长。 这刚刚清晨,刚刚起床,还没洗漱呢!这世侄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组织了下警力,就快速的赶到这里。 ps: 求票!!求粉红支持!! 第843章 刚才负责捆绑程世贵的蒙蒙倒倒的男子一听见警笛声,就彻底清醒了过来。一脸惊慌地问道,“大哥!怎么办?咱们被包围了。” 果然匪徒对警笛声对异常敏感! “四眼鸡,喊话,让他们准备一辆加满油的车,咱们带着程少爷一块儿走。”他拍拍程世贵的受伤的头部,“程少爷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呼你的。” 程世贵抽痛地五官扭曲,硬是没吭一声。 “哼!倒是条汉子。”他说道,不是说,他绑过的富家公子中个个都是脓包,他们吓唬一下,就屁滚尿流的。他真替他们的老爹担心,就这熊样,怎么堪当大任。 也该他们脓包,要是都像眼前这位他们真的该失业了。 “阿贵!”何淑慧心疼地喊道。她焦急地哽咽道,“景叔,快点儿想办法,阿贵受伤了。” “答应劫匪的条件!一定要确保人质的安全。”景叔眉头紧皱,沉声说道,深沉地眼神,紧盯着场中的变化。 “是!” 警车立马让开了一条通道。 “程少爷,不愧是豪门贵公子,果然比我们这些寒门不一样。瞧瞧!那些死条子真听话,叫干什么,干什么?”他冷嘲热讽道,一双幽黑的眼睛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嘴角挂着不屑,言语中充满了愤世嫉俗。 “好说!好说!没法子谁让咱命好呢!投了个好人家!”程世贵轻松地说道,丝毫没有人质感觉。 “是吗?”他一个拐肘。捣在程世贵的后心上。 程世贵疼的顺势向下弯腰,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司机是个女的,她打开车门。 绑匪一看是个女警,这潜意识里就松懈了下来,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就应该回家抱孩子去。 程世贵被他给扯了起来,“少给老子装死!” 程世贵在被拉起的那一瞬间,和司机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动了。 程世贵起身过猛。后脑一下子就砸在他身后之人的脑袋上。为了一击即中,他可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冒着脑震荡的危险。 这真是铁头功,一下子就把两人给砸蒙了。 程世贵倒地时。“砰砰……”两声枪响。 “阿贵!”何淑慧撕心裂肺的喊声。看见子弹打在他身上那一刻。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跳都停止了。 原来匪徒被铁头功砸过来,凭着直觉超程世贵的方向开枪。第二声枪响,是狙击手开的。正打在匪徒的脑袋上,彻底开了花。 而另外一个匪徒,被女警干脆利落的制伏了。 何淑慧冲开身前的警察,跑到程世贵身前,跪在在地上,朝着警方喊道,“景叔!快叫救护车!” “阿贵!阿贵!”何淑慧颤抖着双手,把他搂在怀里。 程世贵倒地翻滚了一下,他始终记得对方有枪来着。在枪响的那瞬间,他只是觉得胸口一疼,中枪了,这下子把小命给玩儿进去了。 程世贵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咦!阿贵!没有血迹。”何淑慧激动地指着他的胸口说道。 今儿程世贵臭美了穿了一袭白色的运动服,所以有没有出血一目了然。 程世贵感到胸口处微疼,就地而起,坐了起来,他松开了胸前的手,果然没血迹,当然除了被开瓢的脑浆溅到身上的除外。 他掀开了运动衣,胸前的翡翠玉牌碎成了几块儿,连同子弹一同掉落了下来。 “呼!是南南给的玉佩救了我。”程世贵这心劲儿一松,眼前一黑,就晕倒在何淑慧怀里。 “阿贵!阿贵!” “马修没事!紧绷的情绪一松,自然就……”景叔接着道,“正好救护车来了。” 医院里,何淑慧看见手术室的灯熄了,何淑慧赶忙走到手术室门口,一看见医生出来,何淑慧赶紧道,“季伯伯,阿贵没事吧!” “慧丫头啊!放心你老公没事,头上和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了,手掌缝了五针,不要见水。不过他的头部曾经遭到剧烈的撞击,留院观察两天。” “谢谢,季伯伯!”何淑慧松了口气,笑着道。 “行了,待会儿护士小姐会把他送进病房的。”季医生笑着说道。 “我就说那家伙福大命大没事的。”景叔说道,她拍拍何淑慧的肩膀,“你现在得得想想,怎么向何老和程老他们解释吧!” 一大清早就这么刺激,老人家可有些受不住。 程世贵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亲家爷爷、奶奶、还有岳母,一大家子呼啦啦全都来了。 一行人在病房外面的会客室坐了一圈,何淑慧的把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至于怎么受伤的,“阿贵醒了,你还是问他自己吧!”何淑慧现在很生气。人已经没事了,当然这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气程世贵视线不跟她商量,就自作主张,以身犯险。 “病人醒了。”里面的护士小姐说道。 呼啦啦一群人又冲进了病房。程世贵已经醒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不过这清淤还是清晰可见的。 两位奶奶加上两位妈妈一看见,这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程世贵忍着疼,赶紧安抚几位重量级的女士,给何淑慧使眼色,也得不到回应,就知道淑慧生气了。 求人不如求己,“哎呦哟!奶奶们,妈妈们,疼!好疼!”程世贵佯装痛苦地说道。 “臭小子!装什么装!”程老爷子气愤地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上。 “程老头儿,你轻点儿。他可是我孙女婿!”何老护着道。 “爷爷啊!疼!疼!”程世贵继续哀嚎道。 “疼!你还不长记性!”程老爷子颤抖着手指着他道,“我看你是疼的轻,你是警察,还是好汉,学人家超人,惩奸除恶啊!” “呶!马修,这点儿我也不帮你啊!南丫头已经算出来的,你还这么冒险,你要是有个……,叫我们这老人可怎么办啊!” 得何老直接打起了悲情牌。几位长辈也是一脸的难过。几位女士更是抽抽搭搭的。 程世贵讨好地说道,“爷爷、奶奶们、爸爸、妈妈们放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程世贵拉着两位奶奶的手,“奶奶们。要不是爷爷把婚礼办的如此盛大。我怎么会被人盯上。要是他们绑架淑慧可怎么办啊!还不如一开始就拿他们开刀立威。震慑那些宵小之徒。” “阿贵!”何淑慧感动地握着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梨花带雨的。 这下子点燃了奶奶的怒火。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了。“死老头子,叫你们显摆,这下好了。要不是你们,我孙子、孙女婿怎么会被人盯上。” 奶奶们开始喋喋不休的数落爷爷们。 爷爷们面对自己老伴儿的批斗是敢怒不敢言,事实上也确实是他们大意了。光顾着高兴了,以后两家行事更为低调。 当然除了上娱乐版头条的何家二少爷和程家二少爷除外,都那么二! 程世贵则俏皮地朝何淑慧眨眨眼,顺利的转移了视线。 “你这孩子。”程妈妈这些长辈在这里,难过的要死,他居然…… 程世贵只能谄媚地朝程妈妈笑笑,“妈,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程妈妈只能无言地拍拍他的肩膀,“希望吧!你们男人总这么自以为是!” “呵呵……”程世贵一脸傻笑。这时候就不要多说话,不然战火飞非波及到他不可。 后续的事情当然是坏人得到 惩罚,除了匪首被当场击毙,其他四人由于程家和何家施压也判了重刑,然而这不算完,元肇霆让人在监狱里彻底把这四人给废了。 程世贵也确实达到立威的目的,江湖传说他很能打的,一个人单挑五个,把人全给废了。 江湖传的神乎其神,导致了他出院后,门口总是有闲晃荡来找他单挑的人。让程世贵哭笑不得,不过经过了这次,程世贵勤于练功。练功的好处自不必说,起码在夫妻情事上没得说、美妙、和谐。 到最后程世贵干脆拉上娇妻一起锻炼,不然怎么承受他雷霆般的‘攻击’。 ************************ 几天后,方默南打来了电话,一出声就调侃道,“程大侠,当大侠的滋味儿如何啊!” 方默南也知道既然说出来那家伙肯定耐不住寂寞,得让他受点儿教训才行。好在卦象显示有惊无险。 “大侠不好当,很 疼的耶!”程世贵事后发现,在剧烈运动后,着后遗症就出来了。 现在还在医院里待着,按照老人们的话,不养好伤,就甭想着出去。谁让自己理亏呢!为了安抚老人们。只好住着,到七天,拆完线在回家喽!有这么多‘牢头’看着,他只能好生受着。 “哦!原来程大侠还知道疼啊!”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两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记住玉佩一定要贴身佩戴。”方默南在他临走了时候,给了他三件玉佩,夫妻二人一人一个。 当时程世贵还纳闷呢,他们两个人为什么给三个。现在总算解开疑惑了,“放心,这个不用你说,消灾避难的,我肯定贴身佩戴。”事实上他对那天的事,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玉佩挡一下,后果难料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44章 方默南刚刚打完电话,敲门声响起,“请进……”她提高声音喊道。 薇拉推门进来,“小姐,这是收到的包裹、邮件,还有今儿的报纸、杂志。”她走到书桌前放下。 “谢谢了,薇拉!”方默南笑着说道。 薇拉说道,“小姐,如果没事,我先下去了。”她见方默南点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薇拉和维卡拉现在是打心眼里尊敬方默南,不是因为对方是被保护的目标,再她们面前,她们又看见一个新的世界。 方默南拿起包裹,看起上面的地址,京城的 疑惑地嘀咕道,“谁寄来的。”她拆开包装,里面是张唱片。 “嗯!小北寄来的。”方默南拿起唱片好奇的看看,起身放进了点唱机里。 很快音乐响起,方默南抿了一口茶,准备慢慢品,很欢快的前奏,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噗……” 方默南直接把茶水喷到了地上,不是音乐不对,而是歌词也对,只是修斯唱的,他……他什么时候来华夏的。 果然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唱功了得,完全想把她表达的,全表达了出来。来自神的招呼,听得人热血沸腾的。 不情愿地不由自主的起拍子,小北配乐配的比较摇滚比较狂野的重力风格。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姐妹俩还是那么的有默契。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方默南的思绪。她拿起了听筒。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默北。 “姐,怎么样,唱片收到了吗?”默北活泼开朗地声音透过电话线,清晰地传过来,她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我的配乐还满意吗?” 她像个老太太似的,唠叨道,“姐,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种命题式的还真好配。”不能像自由式的随心所欲。 “心急的丫头。唱片刚到。我正在听着呢!比我预期地要好,小北这作曲的功力渐深啊!” “呵呵……不及姐你啦!这首曲子一听就让人入迷,一直听下去,都不会厌烦。彻底地被吸引住了。”默北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停滴缠绕着电话线。 “行了!别互相吹捧了。你们两个简直是双剑合璧,这份默契无人能敌。”修斯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侧耳倾听,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意见。 最后干脆招手让默北把电话递给他。“姐,你等会儿,修斯要和你通话。” “娃娃啊!你这词从容、大气,给人以坚定的力量和信念,并且富于哲理,随着不同的心境可以在歌曲中找到不同的寄托。”修斯极力推崇道。 “就是有治愈系了。”方默南长腿搭在桌子上,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派舒适闲逸地样子。 “治愈?对就是这个词,听了总能找到共鸣,有种积极分发向上的意思。不同的年龄段听了总会有些触动,那种很温暖人心的地方。”修斯琢磨着措辞说道。 方默南忘了这时候还没有治愈系这个词,1999年之前没有“治愈系”这个词,geia的广告中有“舒适系”这一称呼。1999年日本音乐家坂本龙一发表的单曲《ウラbttb》作为治愈系音乐获得很大成功,形成了“治愈热”,那之后渐渐形成了治愈系的音乐。 严格说起来方默南的这首不算,一般治愈系的音乐比较舒缓,放松心情的音乐都归到这一门类。 不过仿佛在潮湿的心房开出了一扇窗,看见了窗外暖入心扉的阳光,流窜于指尖,赶走所有的沮丧,传递满满的正能量,也算是治愈系吧! “嗯!好听的歌曲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只需静静聆听,便能感受到那份最真实的感动。”修斯感性地说道。 “对啊!”方默南也感慨道,“城市变得越来越大,人类在本质上身心都拥有治愈成分,或者说人们都需要一些温暖人心的东西,特别是在身心都积存了不少压力时,有人会采取激进的方式发泄。 ‘激进’这种情感因为有瞬时性,短时间的特征,而且反复无常容易给心脏以强烈刺激,所以可能会给身心都带来不好的影响。跟这种方式相比,治愈的力量可以给予身心以持续,恒久,连续的舒畅感。 治愈,是灵魂的止痛药,抹一点,便教人由百感交集中生出无限勇气与力量,这便是治愈的神秘力量。” “说的好!人类本质上追求的是舒适和安定平稳,会为了避开攻击而寻求治愈。这种平和的方式更好。”修斯笑着说道。 虽然在泡沫经济时代对追求刺激的狂热达到了白热化,但是在泡沫经济破灭后,社会就会变得不安、躁动起来,对过激的刺激也厌倦了。激进往往伴随着会导致人身伤害的危险,追求刺激是一种自虐行为。从心理学角度看,人类本质上追求的是舒适和安定平稳,人类从本质上来讲是不喜欢攻击性行为的。或者也可以这么说,因为人类是一种会极力避开攻击并设法进行自我防卫的生物,所以他们为了避开攻击而寻求治愈。这种方法起了很大作用,因为人类凭本能就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 所以治愈系一诞生就得到了发展,什么治愈电影啦、小说啦、歌曲、动漫啦! 总之现代的人生活压力较大,找个闲逸时光,静坐一角,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一盏茶的时光,静看花开花落,默念寂寞舒卷,扬扬洒洒的落叶,如蝶舞蹁跹,似落英缤纷。温暖人心、净化心灵,悲伤时看能得到安慰,心痛时能触碰到平静.……能得到心灵上的慰藉,这首励志歌曲就算成功。 “怎么样!我唱的咋么样!”修斯像个孩子似的,等待着她给予的肯定。 “唱的不错,像是在燃烧生命似的。”尽管知道在通话,修斯看不见她点头,她还是点头道。 修斯的声音音域很广阔,时而豪迈、时而低沉还带有孩子似的稚气,所以适合各类的歌。 “对了!给你么提一个小小的建议,一男一女合唱最好。”方默南笑着说道。 “好!我们在商量一下。”修斯轻蹙了下眉头,少顷有松开,显然很赞成她这样说。 聊完正事,几个人在店里话插科打屁,才挂断电话。 方默南坐直了身子,翻看着今天的报纸,时政要闻,她每次多看标题,在报纸的一角看到的标题是华夏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成立,从事外汇资金投资管理业务的国有独资公司。并且以外汇储备为资本进行投资,实现利益最大化。 这个不稀奇,后世有的嘛!最稀奇的是他的特别顾问居然是吴志红,和程世贵在香港齐名的金融界的金童。 老王家的外甥,再想想前几天就这苏联解体的后不久,王秉磬写的一份坚定不移实行改革开放文章,发表在国内顶级的报纸上。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要知道苏联刚刚解体,国内思想上相当的混乱,保守派更是占据上风,他这时候,敢这么做,真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 不知是先斩后奏,还是家里被推出来的代言人,反正效果已经出来了。 谁都知道,老王家过去从来都是站在保守派立场上,对改革持保留意见的。但从去年以来,老王家的立场渐渐改变,逐步朝最高首长靠拢。 这一回居然如此大胆,真是让人始料未及,这个王秉磬还真是,已经站在这个高度上了,居然还如此的赤膊上阵,这是不给自己一点儿后路啊!破釜沉舟。是只进不退。 倒是有点儿当年王老爷子的风采。 敢这么赌上自己的政治前途,这得下多大的信心啊!要么失败退出政坛,要么成功更近一步。反正二选一嘛!目前看来胜利的天平朝他轻移。 这几天想必许多人都是彻夜难眠,煎熬着呢!至于上层怎么搏斗,她就不得而知了,就她这高度也够不着啊! 还是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好,至于老爸,大不了辞职不干了。 至于成立华夏投资公司,她是举双手赞成的。前世证券市场开业的时候,她还小,至于它最黑暗、混乱的时候,她在国外。 从各种股民自嘲的打油诗来看,就知道股市 有多罪恶了。 有着官方背景的信托投资公司,他们的出现不是维持证券市场的稳定,而是与民夺利,不是蝇头小利,而是嗜血的恶魔,四处掠食,它的身后留下一串,数以千百万中小散户的血泪。 等于踏着小散的累累白骨登顶的,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吞噬着一切。 它可真是典型的耗子别抢窝里横的代表,靠着自己官办的身份,在股市上掀起一个又一个血雨腥风。 得出去,就蔫了,输的一塌糊涂,还美其名曰不懂市场,就算是交学费了。 祸害自己人那是下起手来毫不留情,单就国内的市场说白了,只是把一部分人口袋里的钱移到了另一部人口袋里,这种转移除了填饱某些人的腰包外,对国家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助益。钱还是那些钱。 ps: 求票!!求粉红支持。 第845章 在华夏半市场化半行政手段下的金融环境中,股市彻底沦为一头资本怪兽,其本应具有的一切正能量是一个也没有。反而官办们的赚的钱,只是从小散兜里快速的向权贵积累,真是杀人不见血。 其混乱程度堪比民**阀混战,都是明火执仗的抢,彻底的把人性恶的一面发挥到极致。 然而华夏的股市是世界上风险最高的股市又是世界上风险最低的股市。不过这得看你站在那头儿了,要么轻松的获得亿计钱财,要么一朝回到解放前。 华夏的股市,对赌徒而言,是一个难有趣味的赌场;对想不劳而获的人而言,是一个屠宰场;对愚昧者而言,那里是恐怖的地狱;对聪慧者而言,那里是获得财富的天堂;对悲观者而言,那里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对哲学家而言,那里是人性的战场;对不碰股市的人而言,那是一个口吐白沫的怪物;对初入市者而言,那里是改造人生的劳改场;对真实的人而言,那里是一个赚钱的平台;对虚伪的人而言,那里是投资的地方;对否定股市的人而言,那里是一个金融老鼠会;对上市公司而言,那是圈钱的活宝;对国家政府而言,那是经济发展的‘源泉’…… 世界上任何一个再优秀的金融专家,也无法理性的判断它。 其实说到底只为了一个‘钱’字,当时的期望是美好的。所有一切的根源,就是因为缺钱。没有钱。国家就无法进行建设,人民就更谈不上富裕了。所以才会有改革开放,才会有证券市场,才会有这些纷纷扰扰的变革和新奇事物。 然而梦想和现实是两回事。希望这个投资公司提前的成立,给他们指明了一条新的、也可能是将来国家发展最重要的财路。 而不再窝里少祸害些人,当然方默南不会知道这里面的并不想象的那么简单。 尤其看着在包裹在金融下的原子弹更是能颠覆一个国家,隐藏在数字后面的,就是这么可怕。为了防止自己受到同样的攻击,也必须走出去。 既然为了钱,那就不要在国内耀武扬威。有本事去国外拼杀去。这下有人领着可比前世会顺利许多。至少少走些弯路。 国际市场可不同于国内,金融发展到了现在更像是一种战争利器,只是这种战争将成为一种更为隐蔽的战争,如果能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里取得胜利。哪怕是局部的。是暂时的。都会对华夏未来的经济产生绝大的影响。 当然就算是去交学费,也不能避开国际金融的任何一个领域。在自己布下的场子里练拳,规则都是自己定的可想而知的后果。永远只会在国内耀武扬威。结果一出去,被会外面的豺狼虎豹一口咬死。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谁让这一时期国家在发展政策上允许你犯错,打水漂——也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呢! 这就意味着哪怕你会弄湿裤脚、会滑倒呛水,当然他们再笨再傻,输的连内裤都没了,也不会傻傻的把自个给淹死了,大不了裸奔嘛!反正脸皮超厚!也要坚决的过河。 只有趟过这道激流,杀入对方的阵地,才有未来可言。现如今的国际金融贸易对于目前的华夏就是一条过于深、过于湍急的河流,上层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及早的做出了回应。 当然利益的诱惑才是最直接的根本原因,利字当头,尤其是看到人家叶老四和吴志红在国际金融市场混的风生水起的,白花花的美金能不心动、能不心痒难耐。 再和国内的蝇头小利相比,还得冒着别人戳脊梁不堪、唾弃,人们的趋利性自然做出了最直接的选择。 只是很简单的一招,调转枪口一致对外,化内部矛盾为外部矛盾。钱生钱有了新的去处,有了新的战场,那些在国内挤压,并且一步步激化的热钱才能慢慢被梳理重整,而当一些人的利益被稳固后,维持大后方的安稳才会成为压倒性的需求。 至于这个市场上出现的那些蠹虫豺狼才会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地被清理掉,重重的黑幕为什么揭不开,是因为牵扯的利益太多,不敢揭开,水太深,深不见底。不牵扯自身的利益,人们才会站到正义的一方,来营造更好更安逸的环境。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利益更稳固的同盟了。 好在投资公司出现的不太晚,时间点刚刚好,明年随着南巡序幕拉开,华夏的经济才会大踏步的前进。 华夏终于迈出了这一步,只有走出国门,去闯一闯,试一试,知易行难,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才能培养大批的人才,才能见真章。而以自己的所知?是未来十数年的世界发展大局,金融证券可是方默南的老本行,欧洲的货币危机、亚洲金融风暴、几个大宗期货的发展轨迹,美国科技股的变迁,对于现在还处在懵懂中的华夏,也足够了。 也足够他们摸透市场的规则了,不会再傻傻的去交学费了。 后世或许生不逢时,投资巨亏简直成了家常便饭了,让他们拿着国民的血汗钱,是去赚钱的。他们倒好成了善财童子了。 遇上了次贷危机,尚在筹备中的官身的投资公司斥资30亿美元火线入股黑石集团,最后浮亏近20亿美元,损失大半;成立后仅三个月的公司再斥巨资56亿美元投资摩根士丹利,意图“抄底”,但随后因金融危机愈演愈烈,大摩股票一度跌至6美元左右,后为摊薄成本中投又追加投资12亿美元,最后仍浮亏9.1亿美元。 如果说这两次失手尚可以归结为全球金融危机中股票市场的剧烈波动,而且只是账面损失,结局未有定论,那么后来,他们又在美国斥资54亿美元买入的一只货币基金也由于跌破净值而遭遇大规模赎回潮并最终清盘,买货币基金也能亏,实在难以让人理解。甚至未对外公布具体亏损数额。 亏得太多了,还是……这只有他知、天知,就是国民不知。 货币基金的安全性仅次于银行存款和国债的货币基金。不得不佩服能这样亏,也不容易啊!人才! 这就是他们付出的高额学费。然而一句交学费了,就没事了。 尤其这市场规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摸透的,还是别人的地盘下规则。 到时候应该感谢西方规则制定好,不会像他们 这么不守规矩。不然谁踏进市场铁定亏死!哭都找不到坟头儿。 况且如今的外汇储备少的可怜,91年 的外汇储备是200多亿美金,就是全部扔进庞大的国际外汇市场,连水花都溅不起来。所以可以想象现在新成立的投资公司资金也不会太多。 在1972年至1980年间,外汇储备极少,1973年和1980年外汇储备甚至为负值。一直到80年代,外汇储备开始增加,增加幅度并不明显。这个阶段,外汇储备主要依靠外国对华直接投资,但多数年份还处于对外贸易逆差。相应的,因为缺少外汇,所以从1972年始的长达13年间,华夏都没有购买过美国国债。直到1985年,才开始尝试性购买美国国债,但多以短期持有为主,迅速交易,购买量也很小。 我国购买美国国债首次明确统计,发生在1994年。当时持有的美国国债数量尚不到160亿美元。2000年时该值为600亿美元。 到了两千年后,外汇和国债才翻着筋斗云向上奔,直直蹦跶到令世人仰望的高度。 这些钱在几大金融大鳄眼里小的可怜,就更别提是欧美两个大市场了,这一支微小的华夏基金会改变其他吗?明显不会打水漂,就不错了。 就像美国的互联网泡沫,它是美国电子科技腾飞的标志,也是美国市场的大需求,多出几亿、几十亿的资金,它会停滞或者消失吗?也不会。 什么是大势所趋,这就是。就像华夏经济腾飞势必会影响世界经济格局,任何一个有着基本经济理念的人,都能懂这个道理。 有了那份先知先觉,在这上面他能轻松的做到稳赚不赔。而把这种稳赚不赔从一个人,引向一群人,一个部门,甚至一个国家,代表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好好干吧!小的们! 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看看日子,明天就是元旦了,不知老妈、老爸他们回来不!这里离省会蓉城开车也就两个钟头的车程。 下去做午饭,冬日里羊肉火锅温补又美味,在搭配上猴头菇,一起煮沸在浓浓的汤里,喝一口浓缩了无数精华的鲜汤,鲜的能吞掉自己的舌头。 猴头菇是中华传统的名贵菜肴,肉嫩、味香、鲜美可口。猴头菇与熊掌、海参、鱼翅被称为四大名菜。有“山珍猴头、海味燕窝”之称。 “啧啧……今儿有口福了,猴头菇可是有素中荤的美称。”林老爷子笑着道,“嗯!菌肉鲜嫩,香醇可口,这汤鲜的没话说。” “羊肉没有膻味,细嫩软化。总之两个字好吃。”胖子甩开膀子吃的不亦乐乎。 简慧心则耐心地喂着孩子,小嘟嘟。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46章 “民间谚语:多食猴菇,返老还童。好东西,多吃点儿。”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老爷子,这个,不用您说,我们可不会客气的,尤其对美食。”胖子豪爽地笑道,这夹菜的速度快着呢!他得赶紧吃完,换老婆吃饭。 方默南使用黑山羊做的火锅,它肉质鲜美,肥瘦相间。寒冷的冬季来上一份热气腾腾的黑山羊火锅,不但可以益气补虚,温中暖下,更可以补肾壮阳,增加机体免疫力,帮助你抵御冬日里的寒冷。 中医认为,羊肉性温,温中暖肾,益气补血。羊肉可用于阳痿、腰酸膝软、畏寒、夜尿多、产后血虚腹痛、四肢不温等症。最明显的功效是,冬季怕冷,吃上一顿羊肉后就周身暖和了。 东西好吃,却不能多吃,因为羊肉偏燥,感冒或者体质偏热者不适合多吃,经常吃羊肉煲或者羊肉火锅还易“上火”。因此,吃火锅时,方默南特意放几片菊花瓣入火锅,不但锅里有菊之芳香,菊还可清热解毒,清肝明目,疏散风热。 吃完羊肉火锅后,方默南给每人准备了一份银耳、百合、梨之类养阴生津润燥的食物,熬的糖水,或者喝菊花、银花等烹制的菊花茶泻火之药。 吃羊肉多了内火太旺,长期淤积对身体不好。 吃完午饭各自归位,方默南则带着三个小家伙儿闪进了空间,直到傍晚才出来。正好赶上饭点儿。 刚走到大厨房,就看见老爸开着那辆他熟悉的黑色桑塔纳,进了农场。 “老爸、老妈!”方默南跑到车子跟前,待车子停稳后,方默南笑眯眯地殷勤的打开车门。 “大燕,正平,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啊!”姥姥听见方默南声音,直接从厨房奔出来。“瞧瞧!我啥也没准备。” “妈,不忙,家里什么没有。想吃只是下手做的功夫。”方爸笑着说道。 方妈上前挽着姥姥的手道。“妈,屋里聊,外面冷!又下起雪粒子了。” 方爸则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嗯!还是家里的水土养人。可比在南方的时候气色好多了。咦!南南总算又长高了。” 方默南哭笑不得。不过最后一句话她爱听。总算突破一米六了,也只有一米六三。 “走啊,下雪了。”方默南挽着方爸的手进了厨房。 到了厨房自是又一番介绍。方爸和方妈早就知道家里有新成员加入,只是今天才见到庐山真面目。 晚饭姥姥做的清粥小菜,吃完晚饭,方默南直接把老妈拽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叶老四送来的皮草。 方妈穿戴整齐后,配上翡翠饰品,方默南围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哇……走走……咱们去晃瞎老爸去。”方默南推着方妈向客厅走去。 “当当……” 方爸看着从楼梯上漫步下来的方妈,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哦!老爸,你说错话了。”方默南挑眉,摇着手指,一脸你完了的样子,“难道老妈平时不漂亮吗!” “丫头!你故意陷害你老爸吧!”方爸揉揉她的脑袋宠溺地笑道。 平常的大燕上班时穿的多是职业女装,稳重、干练,知性、优雅。 今儿这一身狐狸皮,大胆的采用了渐变色的印染技术,由深入浅的黑色逐渐变得浅麻灰的效果,在视觉上给人以变化,时尚不羁感,赏心悦目。 同时狐狸毛的高剪裁手法,除去了以往毛草给人的臃肿感,也避免了纯色皮草过于张扬的弊端。 老妈穿在身上有着雍容华贵之感,现在的老妈是艳光四射,皮毛表面平整光滑、柔软,闪耀着独特的时尚光彩和散发着与往日不同的风情。 “南 南,你哪来的这么好的皮毛。”方爸上前拉着方妈一起坐在沙发说道。 “叶老四送的,我们人人都有。”方默南笑着说道。“这狐狸毛的质感软糯丰厚,高贵富有档次,也有足够的御寒功能,极具保暖性,加上漂亮的光泽及细密柔软的毛质,内绒丰厚,给人低调的内敛奢华之感。和老妈很配耶!” “那当然,你妈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方爸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嘻嘻……老爸也会甜言蜜语了。”方默南调皮地朝他们眨眨眼。 “你这孩子。”方爸手指着她,宠溺地笑道。“干爹,我们书房说去。把空间留给女士们!” “哼哼……有什么秘密要避讳我们女人的。”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净瞎说!那有什么秘密。”方爸挑眉道,“南南聪明的小脑袋瓜,不会猜出我们谈什么?” 方妈和姥姥他们作壁上观,抿嘴偷笑,看着他们父女两个唇枪舌剑的斗法。 得!直接被方爸将了一军。方默南嘟着嘴道,“不就是王书记发表的文章吗?” “知道了,还问!”方爸起身揉揉她地脑袋道。 方爸和林老爷子起身去 书房。 留下方默南她们在客厅,方默南挑眉道,“老妈!有没有坚持做瑜伽啊!” “呵呵……嘿嘿……”方妈眼神躲避着她犀利地眼神,“华夏人学瑜伽干什么?要学也得学咱自己的不是。” “那好!我教你八段锦。”方默南笑得贼兮兮道。 “啊!”方妈顿时垮下脸。 “哈哈……”姥姥毫不客气地嘲笑方妈,笑够了,板着脸,严肃地说道,“大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家长应该以身做做,你怎么比南南还懒啊!”她话锋一转,“对了,正平有没有坚持晨练啊!” “有!风雨不辍的。”方妈赶紧点图说道。 “嗯!还是正平乖。” “噗……哈哈……快奔四张的老爸居然被人家夸乖!”方默南笑着倒在方妈的身上。 “笑什么?你们年龄再大,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姥姥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了,既然正平能坚持下来,以后就让正平看着你好了。” “走走……让南南教教你,动作简单易学,也很好记的。”姥姥起身一手拉一个进方妈的房间。“我每天晚上都练,效果和不错的。” “妈,我发现您脸上的皱纹少了,这肌肤也光滑有弹性。”方妈说道。 “对呀!所以你也必须得学,这可是‘政治任务’。”姥姥严肃地说道。 “都上升到政治任务了,好一定学。”方妈摇头轻笑道。 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边做边说道,“八段锦,是一个优秀的传统保健功法。形成于12世纪,它动作简单易行,功效显著。 古人把这套动作比喻为“锦”,意为动作舒展优美,如锦缎般优美、柔顺,又因为功法共为八段,每段一个动作,故名为“八段锦”。整套动作柔和连绵,滑利流畅;有松有紧,动静相兼;气机流畅,骨正筋柔。 “咱们练的是文八段又称南派,多用坐式,注重凝神行气。”方默南边做一边讲要点,教她运行法门。 “怎么样?”方默南做完起身腾开床。 “嗯!这个简单。”方妈说道,被她们两个盯着,她认命地坐在床上,开始练习。 磕磕绊绊地打完一套“八段锦”,“怎么样?”姥姥好奇地问道,“是不是身体感觉很好,内心也很平静、愉悦呀!” “妈,这不是灵丹妙药,一次就灵验。这得需要长期坚持不懈。”方妈伸开双腿,轻笑道。 “哦!原来大燕还知道要坚持不懈啊!”姥姥一副既然知道还不照做,“人哪?总是喜欢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偷懒。” “妈!”方妈朝姥姥使使眼色,闺女在呢!好歹留点儿颜面。 “嘿嘿……”方默南捂着眼睛,“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老妈,不用不好意思,人都有惰性的,很正常!!”方默南笑道。 “啰嗦!小管家婆。”方妈笑道。 “在谈什么呢!你们。”方爸敲了两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哦!正平来的正好!”姥姥招手让方爸走进点儿,“正平啊!交给你个光荣且艰巨的任务。” “哦!”方爸挑眉饶有兴致地说道。 姥姥把事情说了一遍,“放心吧!妈!保证完成任务。”方爸举手保证道。 “妈!用不着这样吧!”方妈不满地嚷嚷道。 “用的着,你的信誉已经破产了,还是让正平看着我才放心。”姥姥一下否定她的话道。 “妈,到底我们谁是你亲生的啊!”方妈酸溜溜地说道。 “说什么傻话,你们都是妈的孩子。”姥姥笑着道。 “好了!你们聊,我们出去了。”姥姥拉着方默南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方妈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方爸看着好笑地摇头。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方妈看着站在窗前傻笑的他,冲上去他一顿‘胖揍。’最后当然是儿童不宜。 第二天清晨,雪早就停了,地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雪花,太阳一出来,很快就化了,所以不用扫雪。 吃完薇拉做的豆腐脑,方默南就开始准备午餐。午餐吃烧烤,开始腌制各种肉类,方妈和姥姥则进大棚菜摘烧烤所用的蔬菜。 ps: 求票!! 第847章 好在才厨房够大,足够折腾,方默南指挥着常久春他们摆好烧烤架子,折叠的马扎。 烧烤所用的碳,最好的话是用果木碳,果木碳是利用果木中的香甜气味增加食物的味道,效果不错。 人多准备的食材也就多,荤菜有,羊肉、瘦肉、五花肉,脆骨,排骨,鸡翅膀等、烤带鱼、黄花鱼、金枪鱼、秋刀鱼、各种烤鱼也是串串有。哦!素就更多了,有韭菜,土豆,尖椒,豆角和香菇,大多都是直接从自家地里摘来的,各种的酱料也是自己调制的,刷上油,刷上酱料,刷上蜂蜜,油滴在炭火上滋滋滋地响,香味飘出去,勾地人嘴里直冒口水,很少有人真的能抵挡烧烤的诱惑。 众人自己边吃边烤,吃得满嘴流油。当然吃的最欢儿的要数大叶子它们三个了,方默南做只烤全羊犒赏它们。 “嘶……这待遇水平真是不能和它们比啊!”胖子眼睛闪闪发亮,羡慕道。 “你还吃的下。”方默南瞥了眼已经瘫坐在椅子上的他,小腹鼓起,吃的好饱了! “嘿嘿……”胖子羞赧地傻笑,“却是吃不下了。” “爸爸不吃,我吃……”嘟嘟口齿清晰地说道。 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你也不能吃了,来喝水吧!”简慧心把奶瓶递给他,他双手捧着喝的不亦乐乎。 经过烧烤,食物的性质偏向燥热,加之多种调味品的使用。如孜然、胡椒、辣椒等都属于热性食材,很是辛辣刺激,会大大刺激胃肠道蠕动及消化液的分泌,有可能损伤消化道黏膜,还会影响体质的均衡,令人“上火”。 一人一杯菊花蜂蜜茶, 宝_书_网_w_w_w_._b_a_o _s_h_u_2_._c_o_m 清热、降火、润肠,非常的棒。难怪小嘟嘟喝的如此可乐了,甜丝丝的,小朋友的最爱。 方默南是管做。管吃。不管事后的清理收拾,这些就拜托薇拉她们了。 “南南,走!陪我出去走走,消消食。”方爸朝门口点点道。 方爸拉上方妈。拥着南南一起散步消食去了。果然冬日的太阳一出来。昨夜下的薄薄的雪。很快即被晒化了。 一家三口不疾不徐地走着,“南南!到家了也不闲着。”方爸调侃着。 “这话怎么说?我已经很清闲了。”方默南背着双手,不紧不慢地跟着。这段时间她接诊的病人不多,过完年又得忙起来了。她想了想,挑眉道,“老爸知道康九源来求医问诊了。” “对啊!人家亲自上门拜谢,我才知道的。”方爸平静地叙述道。 这俩当父母的总是事后才知道的。 “怎么样?他现在胖了没?”方默南好奇地问道。身体康复、饮食正常,应该长胖了。 “没什么大的变化,和以前一样啊!”方爸诧异地回道。 “嗯!那就是吃胖了。”方默南满意滴笑了笑,她解释道,“你们不知道康九源来的时候瘦得皮包骨头了。” 方默南说了一下康九源的病情。 “原来如此。” “老爸,你呢!什么时候论功行赏啊!”方默南抬眼俏皮地眨眨眼说道。 “你们一大一小,都成了官迷儿。”方妈看着他们两个笑骂道。“哪有自己要的。” 方爸笑了笑道,“我现在还希望原地不动,一切刚铺开,现在走了变数就大了。”他接着耸耸肩道,“这个不是咱说了算。”他叹了口气,铁打的官衙流水的官。 绕着农场走了半个小时,一家三口回了房间,方妈被姥姥给叫走了,林老爷子和方爸又钻进了书房。 方默南则在厨房里捣鼓好下午茶,屁股顶开姥姥的房间,正巧听见姥姥说道,“大燕,你二哥找回来了。” “什么?那个没良心的舍得回来。”方妈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上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怎么样,人家现在是衣锦还乡了,怎么回来显摆了。”她撇撇嘴,一脸的讥讽。 “大燕!”姥姥苦笑道。 “怎么混得不好吗?”这下方妈来了兴致,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实在是当初老二离家出走,太不像话了。 当初家里人都不同意他走,一来半大的小子,二来又没有一技之长,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出去是那么好混的,全国上下都那么艰难,哪有富裕养他。 所以临走时,把家里仅有的钱财、粮票搜刮了一空,自己扒着火车走的。真当自己是铁道游击队啊!还扒上飞快的火车。 当时家里人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该哭的是,接下来日子家里人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等到月初当家的发工资。该笑的是,老二还算精明,知道世道艰难,穷家富路。 老妈想起往事就恨的牙根儿痒痒的,实在那段日子难熬啊!简直比三年自然灾害都难熬!稀粥里米粒,十根手指都数的清,清汤寡水的。 本来等父亲的工资下来,怎么也松散点儿,谁知道又遇见家里长辈生病的,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半年才缓过劲儿来。 “他现在回来干什么?”方妈想起这事气都不打一处来。 姥姥苦笑道,“老二现在混的不好,厂子是当年三线建设是修建的,在穷山沟里,现如今效益不太好。所以……”她接着又道,“对了,老二结婚了,两个闺女一个小子,不过都是农村户口,因为户口随着母亲。” “能不结婚吗?”方妈撇撇嘴不屑道。“怎么是农村户口,我记得老二可是城市户口的。” “孩子们随着母亲上的户口,当然都是农村的。”姥姥理所当然地说道。 “老二!很好!可真有出息。”方妈咬牙切齿地说道。 “混的不好。才想起我们,他当初混的好的时候,吃香的喝辣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们啊!”方妈气愤道。 要知道当时能去城里当工人,那是多大的荣誉啊!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完全不成问题的。 一走近三十年,杳无音讯,连封电报都没拍回来过,这心着实的狠,也让人心寒。 “大燕!”姥姥沮丧地叫道,哎!手心手背都是肉。即使老二做的不地道。人始终同情弱者一些。 “算了!”方妈坐在床上。“一切都过去了,还有啥好计较的。”方妈发泄积累在胸中多年的郁闷,“妈!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妈!不勉强你们认他,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一切有我呢!”姥姥苦笑地说道。 “姥姥、老妈。吃点心 喽!来尝尝我的手艺。”方默南出声打破房间内不愉快的氛围。 两人换上一张笑脸,“老妈,放心!姥姥现在拎得请的。”方默南搂着方妈的肩膀道。“放心有我呢!” 方妈拍拍她的手,“多年的郁闷发泄出来了,已经没事了,谁还计较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来,来喝茶,吃点心,保证你们吃了以后心情愉悦。”方默南把红茶和点心一一摆在小木桌上。 “是不是真的啊!”方妈挑眉饶有兴致逗她道。 “吃吃看喽!”方默南给二人斟上红茶,“你们接着聊,我去给爷爷和老爸送茶。” “去吧!去吧!”姥姥挥手道。 方默南转身出了房间,并带上房门,原来老二离家还有这么幕后的故事啊!今儿不是光明正大的偷听,还真不知道。 方妈看向姥姥道,“妈!你怎么做,我们没意见。” 姥姥把自己的打算给方妈说一遍,听完姥姥的话,方妈瞠目结舌,“妈,佩服,你可真是雄心壮志啊!” “只要你开心就好!咱家不缺钱。”方妈很牛气地说道。她至今都不知道她家闺女到底有多少钱。“行!我支持你,妈,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母女两个边吃边聊,聊些琐碎的鸡毛蒜皮地小事。 方默南端着茶上了二楼的书房,敲开了房门,把红茶放下,给二位大老爷斟上。 冬日喝红茶好些,暖胃。 “咦!看什么书,这么入迷。”方默南抬眼道,“哦!原来看的同一本书《水浒传》。” “看的那一段儿。”方默南抿 了口红茶说道。 “看的正是豹子头林冲被逼上梁山,白衣秀士王伦见他来投,说:‘若要入伙,需交投名状’。” “这段啊!林冲本来以为就是填个应聘表格之类,却不料这投名状竟是让他下山杀人……纵为八十万禁军教头也知道,不杀不足以表明忠心,不交投名状就是暗藏贰心。为示忠诚,于是下山与杨志杀得天昏地暗。幸好碰到了晁盖来到,才免得血溅五步。 当然,老晁后来也被投名状害了命。梁山众兄弟在继任大哥宋江的带领下,为向朝廷表忠心就与方腊激战,整体地交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投名状,几乎个个死得很难看。” “南南的话还是那么的犀利。”林老爷子轻抿了一口红茶道。 “嘻嘻……”方默南奸诈地眼神瞟向方爸,“老爸,你给组织交了投名状了吗!还有……还有,有没有人给你交投名状啊!”笑着打趣道。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方爸好笑地摇头道,戳戳着她的额头。 方默南嘟着嘴一副小女儿的娇态道,“我又没说错。华夏三千多年文明史,就是三千多年的投名状史。要烂大家一起烂,拆烂污成了入行的敲门砖。你混黑道不杀人,怎么证明能跟兄弟们同生死;你混官场不贪钱,怎可能与同僚共患难。” “噗……南南!”方爸手中的书幸亏移开的快,不然非得洗个澡不可。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48章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错,你看看萧何不也自污来着,不然还真不得善终。”方默南耸耸肩轻飘飘地说道,“明熹宗不杀魏宗贤,而留给崇祯来杀;乾隆不杀和绅,也留给嘉庆来杀。还有不少这样的例子。这说明,先帝并不是从国法和道德来看这些贪官的,而把他们当工具来使用的。一代枭雄一茬狗,对于崇祯和嘉庆,新一轮的投名状,用不着魏阉和不再细皮嫩肉的和绅来写了。 谁愿意带一条老狗去打猎呢?这么悠久的历史里,从没有一纸官民合同,通篇尽是投名状的禅机。” “典型的官场厚黑学,几千年来的周而复始,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果你不想当官想落草,林冲会告诉你——官场是有编制的黑道,黑道成为官场的预科班。总而言之是交出投名状。”林老爷子意味深长地说道。 老爷子接着道,“贪腐,是维护江山的必要手段,反贪,是贪腐一个必要的表演环节。很多人义愤填膺追问这么多年为什么没发现这些贪官,早年又是谁提拔的贪官?可是你得细想,在一个人治而不是法治、人员是提拔而不是选举、上下级其实是人身附属关系的国家,擦烂污指数,就是忠诚指数的生动体现。不贪,不能得以提拔。不贿,不仅不得重用。制度性**已耳熟能详,也许已是举国投名状。” “有人说和珅跌倒,嘉庆吃饱!嘉庆祭起反贪大旗。让民众认为你是好的,不好的只是那些贪官,把责任都推到他们的身上,让民众知道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并非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对那些民怨太大的官吏,宰了他!为民伸冤的同时,再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不负搜刮民财之名却得民财之实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才是权谋的最高境界。”方默南摇头说道,“不过可惜嘉庆没有严整吏治。只是杀了和珅一人。” 所以不用气愤。这就是现实!周而复始的现实。 方爸嘴角挂着一抹苦笑。这就是清醒人的痛苦。“我只求做事,但求无愧于心。”有些事,他得有清醒的认识。这里没有童话,有的只是**裸的现实。和大的环境相比,一个人实在难以撼动。 至少能影响一下周围的人,还是好的。 “想多点儿妄想都不行,总是让你们给拉进现实。”方爸叹口气道。身在局中,他的认识就更加清醒,才不至于被迷失。 “对现实清醒地认识,才不会犯傻帽儿。”林老爷子笑道,“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的傻帽儿,时不时地冒傻气。” “噗……”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相视一眼,两人笑了。 方爸还是那么耿直,只是为人做事上变的更圆滑世故了。 方妈和方爸只在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吃完午饭就驱车回省城了,当然走的难免又带的大包小包的。 特别是方默南给方妈的两套上好的皮草制成的大衣,一套狐狸皮,一套银鼠皮的。人人有份儿,方爸的也少不了,很时尚,很有范儿,配上多年养出的气质,绝对的有派头。 送走了方爸、方妈,过了元旦,春节眨眼间就到了。姥姥就开始陆续采购新年的年货了,虽然早了点儿,但挡不住姥姥的热情。 临近新年年味儿越来越浓,工业园中几条繁华的街道就热闹的了起来。 今年的又是个好年景,所以采办年货的人就多起来,荷包鼓起来,人们采购热情也随着荷包高涨。 商家更是热情,早早的把商家披红挂彩的迎新春,商品更是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不把荷包里的钱花完誓不罢休。 县里面专门搭建了一个年货市场,在方默南看来更像是吃货市场糖、花生、瓜子。水果包括橘子、苹果、梨。还要买鸡、鱼、羊肉、牛肉、猪肉。蔬菜也是应有尽有如芹菜、韭菜、黄瓜、木耳、黄花菜、西红柿、豆角、菜辣椒、蘑菇主这些都是必备的,自家或请客时用。再就是烟和酒了,当然少不了春联、爆竹。 不过也不奇怪,国人重视传统,大年三十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没看见每年春运是年年刷新高,一年一次再苦再累再挤,也要回家。 来采买的不但有本地人,还有慕名而来的外地人,所以年前这段时间饭店、酒店,小吃一条街更是繁忙,个个忙的脚不沾地。 人们对小吃的兴趣更大,不但实惠还顶饿,关键是尝个鲜,小吃摊子前都排满了长龙。再累这些店老板也得硬撑着,然而到了晚上打烊了,数数荷包里的钱,第二天照样准时的爬起来,或许比平常还早些。 真是累并快乐着!不管卖的人还是买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姥姥也不示弱,不管吃不吃的上,用不用的着,只差没把商店搬回家了。 方默南哭笑不得的看着热情高涨的姥姥道,“姥姥,怎么吃不完,放着会坏的。” “这个尽管放心,这些里面有大山、家宝的,他们回家的时候多带点儿回去。”姥姥给了方默南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ok!你那我不管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临近春节,倦鸟归巢,大宝和二丫在电话里说道自己寒假不能回来,又赶不上春节,正好放假的时间是错开的。电话里面,小家伙们好不伤心,还抽抽搭搭的,可让方默南一阵好哄。 寒假时间不长,左右2——3周的时间,暑假回来就好,长达近三个月呢! **************** 正当别人都欢欢喜喜迎春节的时候,莫老大家却是愁云惨淡的,莫永辉抓耳挠腮地,看着躺在床上做挺尸状的爱人。 “爸!我妈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这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再好的的人,也熬不住。”莫巧云寒假放假回来,就遇见这糟心事,真是的!这日子好了,不该和和美美的,这夫妻俩不知在闹啥脾气。 俩人加起来都快一百岁了。 “我哪知道你妈这是抽什么疯?”莫永辉也是一头的雾水。 躺在床上的夏金枝听到他如此说自己,怒目相向。莫巧云看的一清二楚,看来是自家老娘跟老爹闹别扭的。 “妈!你就是想和我爸吵架,也得吃饭有力气吧!”莫巧云讨好地说道,“二妮儿,去给咱妈下碗西红柿鸡蛋面条。” “哎!好嘞!”莫家的二女儿,疾步出了房间,钻进了厨房做病号饭。 莫巧云看着自家的老爹,西装革履的,皮鞋擦的锃亮,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脸上的阴郁之气,也随着这几年做生意,消散的干干净净的。 心情好,自然心宽体胖,人胖了不少,当然那只是和从前比,可不是现在脑满肥肠的大胖子。 ‘财大气粗’,这腰板倒是直起来了,人也显得年轻精神了许多。 “爸,你怎么惹着我妈了,看把她给气的。” 莫巧云佯装怒道。 “你说她心思比那针眼都小,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气上老半天,我那知道哪里又惹上咱家老佛爷了。”莫永辉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的,“你说这两年生意做的不错,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以往天天为没钱生气。这日子好了,你有啥不满的,我真不知道。生哪门子闲气。”他顿了一下接着道,“真为那些闲言碎语生气,不值当的,根本没影儿的事。”他是羞于启口。 他不说,不代表,有人不说。“我知道。”莫家小弟举手,朗声道,“咱妈怀疑咱爸在外面有小蜜。” 这些天家里的气氛不对,莫家小弟,这点儿眼色还是有的,加上天冷,所以乖乖的呆在家里,那也没去。另外是看着这俩大人,别…… ‘腾’的一下,莫永辉站了起来,“金枝,你说起你瞎想什么?没影儿的事,我都给你指天发誓了好几遍了。听几个碎嘴的老娘们儿瞎嚷嚷就信以为真了,那是她们嫉妒咱过的好,故意气你的。” 躺在床上的夏金枝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心里腹诽,‘那帮子老娘们她也知道她们是无事生非,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在看看现在莫永辉,一副臭美的样子,这一捯饬,绝对招蜂引蝶的料儿。 就算你没有心思,也挡不住见钱眼开的上赶着给他当小蜜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 ‘哼!男人,都一个德行,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二妮儿做好了汤面端了进来,夏金枝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吃了,最后干脆闭上眼睛,谁也不看了。 莫巧云他们是好话说进一箩筐,她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能这么着,爸咱还是上医院吧!” 莫永辉背着夏金枝下了楼,把人塞进车里,一家人驱车去了县医院。在医院里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啥毛病没有。 当然有就是郁结于心,多开导开导,让病人想开点儿。娘的!要是能开导了,还用得着来找医生吗! 无功而返的他们又回了家。 ps: 求票!! 第849章 一行人回到家里,把夏金枝安置好,莫巧云坐在床沿上,抬眼道,“爸!怎么办,就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 莫巧云向自家老爹使使眼色,又看看莫母,快点儿,安抚安抚我妈。“医生不是说多开导、开导吗?” 莫永辉烦躁地扒拉怕拉头发,在儿女们面前,他可真是羞于启口。 “爸、妈!你们聊,我去做午饭。”莫巧云体贴地说道,拉着莫家小弟就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夫妻两个。 出去后,莫巧云带上房门,真的去做午饭了,莫家小弟,则好奇地贴着木门,听听壁角。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个,莫永辉拉了张椅子坐了床边,“金枝,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这句话这几天说了不下百遍,都快成了口头禅了。 躺在床上的人还是不言不语,紧闭着眼睛,哎!气的莫永辉嚷嚷道,“你要再这样,我真的去找小蜜了。” “唉!他果然有这个心思。”夏金枝在床上心里腹诽道。 “我走了啊!我现在就去找一个年轻比你漂亮的小蜜。”莫永辉佯装打开房门,莫家小弟立马站直了身体,挠着头嘿嘿……傻笑,“爸……” 莫永辉现在也顾不得他偷听的行为,重重的关上房门,也没听见屋里的动静,等了半天还是没动静。 他踱着重重的脚步向外走去,“爸!你上哪?”莫家小弟伸手叫道。 “找小蜜!”气急的莫永辉口不择言道。直接钻进了厨房。 莫家小弟抿嘴偷笑,拐了身进了爸妈的卧室,他小声地说道,“妈!妈!我爸进厨房了,没有找小蜜去。” 结果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莫家小弟,皱着眉头,嘀咕道,“真的病了!这都没反应。” “爸!爸!我妈真的病了。”莫小弟嚷嚷着蹿了出去。 夏金枝睁开了双眼,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哼!量他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她放心的入睡,不过真的好饿啊!肚子饿的咕咕叫,废话任谁两天不吃不喝的能不饿啊! 厨房内,听了莫家小弟的众人陷入了沉默。“爸!要不咱去找南表妹试试!”莫巧云皱着眉头说道。 刚才在县医院他们可没少吃医生们的闲言碎语。有个神医亲戚在。还来医院看病,真是故意来看他们笑话的吧!根本没病,看什么病! 莫家对老宅的人非常‘关心’。所以有所耳闻,莫小弟说道,“听说南表妹医术很好的。我亲眼见过,人横着进去,立着出来的。” “怎么说话呢!臭小子。”莫巧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不过,还算听话!” “大姐!很痛的耶!”莫小弟不满地瞪她一眼,这个家里是爹、娘都不怕,就怕这么看起来温婉的大姐。 前几年刚接手生意时,爹、娘什么都不懂,事事亲力亲为,忙的昏天黑地的,没人管他们。所以那几年在‘女魔头’的掌控下,被调教绝对听话。本以为大姐上大学走了,自己就像出笼的小鸟一样自由了。 谁知道临走时还摆了自己一道,让自己没事的时候,多去老宅看看,帮奶奶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替父母尽尽孝道,反正父母忙,他们都成了放羊的孩子,没人管。 接触后才知道奶奶人不错,挺好的,每次见到她都高兴的不得了。所以对南表妹的是略知一、二。 “那爸,吃完午饭,咱们去请南表妹来看看妈!”莫巧云说道。“二妮儿,赶紧下面条,吃碗捞面条,咱就走。” 简单点儿,吃的快,这时候再好的饭菜谁也吃不下。 一家四口吃完饭,二妮儿留下照看夏金枝,其他三人开车去农场请外甥女。 莫永辉开着枣红色的桑塔纳进了农场,方默南看着姥姥骑着小木兰急刹车停 了下来。 方默南疾步上前,“姥姥没事吧!” “没事!”姥姥摇摇头,她看向桑塔纳,方默南也顺着看过去,云县的牌照,是谁啊! 姥姥一看车牌照就知道谁来了,只是他来干什么,这不年不节的。 “妈……”推开车门的男人不好意思的叫道。 “你咋来了?”姥姥眉头轻蹙了下,又松开,看着大儿子说道,当看到大孙女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巧巧,回来了,上大学了,可真成大姑娘了。我记得你今年大学该毕业了,怎么样,工作有着落了吗?”姥姥连珠炮似的问道。 “还没有着落了,在京城已经面试了好几家单位,等着回信儿呢!”莫巧云乖巧地回道。 “京城虽好,居大不易!出门在外小心点儿。”姥姥说道。 “我知道,奶奶!” “小弟!也来了。”姥姥看见从车子里钻出来的,莫家小弟说道。 “奶奶,你要出去啊!”莫小弟笑着问道,可见和姥姥非常的熟稔。 “你们这是来干嘛!”姥姥疑惑地问道。 方默南也是疑惑地看他们,真是稀奇了一年见不到几面,今儿这么齐全。 莫永辉面露犹豫,好不尴尬,吞吞吐吐的,莫小弟没有顾忌,很干脆的说道,“奶奶,我妈病了,医生说不行了,已经连续几天水米未进了。”他说的有些夸张,或许是怕请不动‘医生’。 “啊!不会吧!”姥姥说道。“前些日子,远远的见她还好好的啊!” 云县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碰见也正常。 “不可能吧!”方默南和姥姥相视一眼道。 “医生怎么说的。”姥姥焦急地问道,虽然这个儿媳妇她是千般不愿。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吵吵嚷嚷半辈子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医生没说什么,只说治不了,回家开导开导!”莫小弟说道。 “老大,你怎么说。”姥姥看向大儿子问道,莫小弟说的不清不楚的。 莫永辉尴尬地挠挠头,顺着儿子的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你们来……”姥姥挑挑眉道。 “妈,我们来请南南去看看?”莫永辉不好意思说道。 “那走吧!还等什么?”姥姥看向方默南道。“南南。可以吗?” “走吧!”方默南点点头道。“等等!我去拿药箱。” “我去拿!”常久春说道,他匆匆的跑去拿来药箱,又从车库里开了辆车出来。 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和姥姥坐进了车里。紧跟着莫永辉的车子一前一后出了农场。 莫永辉的家就在工业园里。去年新买的单元房。三楼。 留在家里的莫家二妮儿,听见楼道里的动静赶紧打开房门,“爸。奶奶!南南!”她赶紧把拖鞋一一摆好。 方默南和姥姥换好鞋走了进去,暖黄色系,装修布置的很温馨、舒适,即使放在后世,也是不错的,房子大约130平,一室三厅,三个卧室都朝阳,在这个年代属于高档次的住宅了。 不过草绿色的冰箱,上面放着一个铁皮饼干盒子,一看就是这个年代的,还有茶几上铺着镂空雕花的花边布。 80年代前人们的脑袋里并没有什么“装修”或“设计”的概念。对于普通市民来说,有一间房子住已经很满足了。 80年代,在城市里,如果单位里分配了福利房,大抵都是直接入住。但是也有一些家庭会把自己的家稍稍打扮下,比较流行的装扮是——往地上刷红油漆,墙面涂上草绿色或浅蓝色的墙裙。有条件的家庭,开始往地上铺软质地板革,一般是白玉兰花的,那时候最流行了。 像方默南的家可以说是超前了,自己入住的当然要最好的。 本来方默南还以为会看见ktv包间呢! 因为90年代,这个可是流行,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开始谈论起装修,那个时候“装修”这个词虽然深入人心,但是缺少个性化的东西,大家都希望把自己的家装成像谁谁那样的。 那个时候的装修风格颇为繁琐,尤其表现在吊顶上,木纹纸质贴面的吊顶,特别复杂。客厅大的,还喜欢在家里搞个西式圆柱。地上铺起了瓷砖,不过是很小块的那种。 条件好的,已经往家里铺木地板了,卧室里是地毯。开始广泛的用木制墙裙。墙面上部全部是海面丝绸面的软包,下部是合成板材的墙包。墙壁上钉着塑料荷花头的壁灯。整个家的装修感觉特别重,弄得家家都跟ktv包房似的。 方默南看得非常的顺眼,还真是意外! “老大,这房子整的不错。”姥姥打量一眼后,满意地点点头道。 “巧巧整的,住的很舒适。”莫永辉与有荣焉地说道。 “呀!巧巧还有这天分。”姥姥高兴滴笑道。 “奶奶,忘了我大学就是学美术的,也有室内装修设计方面的。”莫巧云羞赧地说道。 “对!你爷爷在书画方面有些造诣的。”姥姥笑着说道,脸上是一脸的怀念。 “对呀!爸那时用砖头瓦片,在地上画我,真的很像。”莫永辉沉浸在回忆中道。 “哦!巧巧可能遗传了爸这方面的基因。”莫永辉接着说道。 “病人在哪儿。”常久春出声道,再不出声,真不知道他们能闲扯到什么时候,治病要紧。 方默南一脸的无所谓,她也知道莫小弟有夸大的成分,说句不客气的话,谁家娘快没了,眼里不悲痛的,也不见泪花的。 所以病人家属不着急,她就更不着急了。 “哦!妈跟我来。”莫永辉前面领路,进了最大的卧室。 方默南和姥姥一起进了卧室,只一眼,方默南就知道夏金枝没有病,也就是装病。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50章 夏金枝脸色憔悴,满脸病容,倒像是真的病的不轻。让方默南诧异地是她为什么装病,还真狠得心,两天水米未尽,可真是非常人。 凡事能成大事者,都是心狠之人,尤其对自己下手狠! 莫巧云蹲在床边,小声地唤道,“妈!妈,奶奶和南南来看你了。” 夏金枝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也不吭一声。 莫巧云这时候也焦急了,奶奶和妈不对付,这可以说全县的人都知道,两人见面虽说不上刀光剑影,可也谈不上平和,也就这两年好些。可她妈要是知道奶奶站在她的家里,不定怎么地呢!不可能这么安静啊!这都刺激不了她。 “我来把把脉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莫巧云起身让开,把夏金枝的胳膊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莫小弟拉着椅子放到她身旁,方默南坐了上去。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诊其脉,六脉平和;再观其面,面色红润;点了下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扫了一眼舌苔,质与苔均无异常,惟有眉宇间显现出一股怒气。 诊完脉,方默南已经了然于胸,不过这脸色却是越来越阴,看得莫永辉一家是忐忑不安啊!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才姗姗撤回了手,“我们出去说?”然后她又对姥姥说道,“姥姥,阿久,你在这儿看着病人。” “哦!”姥姥顺势坐在梳妆台下的小圆凳上。 姥姥看着病床上的夏金枝,心里是五味陈杂。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可能人之将死,什么恩怨都没了。唉!姥姥叹了口气。 方默南起身道,“你们跟我出来。”她率先走了出去。 莫永辉一家四口忐忑不安,彼此看看,心里着实不安啊!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莫小弟最后出去,带上了房门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南表妹。我妈。很不好吗?”看着她脸色臭臭的,可真是吓人。 “我现在想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方默南眼神扫向他们道,“我要听实话!” 莫永辉他们四个。看着她那双黑如夜空眼睛。却给人一种透彻心扉的感觉。有种被人看穿的窘境。 “呃……这个……那个……”莫永辉羞于启齿,实在是一大把年纪了,夫妻俩居然为这个吵架。而且是根本没影儿的事,她真是无理取闹! 尤其在晚辈面前,这个好不尴尬。 “这个,我来说,我妈怀疑我爸在外面养小蜜,两个人为这事,吵了好几天,也冷战几天。”莫小弟可不管那么多,现在是母亲的病最主要。 方默南莞尔一笑,“既然找到病因了,咱们进去吧!” “呃……南南,金枝得了什么病,很重吗!能不能治好!”莫永辉焦急地问道。 方默南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夏金枝,不疾不徐地说道,“尊夫人之病已入膏肓,目前应先救其急,煎一大碗童子尿服之,服后看效果如何,明天再开他方,如再拖延今夜,到拂晓恐无法挽救矣!” 方默南话一说完,房间内一片寂静,静的能听到人们彼此的呼吸声,众人都傻了。 方默南清澈明亮地眼睛提溜一转,“这里只有莫小弟的童子尿最合适,小弟啊!想救你妈的话,就赶紧去卫生间吧!” 莫小弟被方默南拍了一下肩膀,一个激灵道,“哦!我这就……” “去”字还没说出来,床上的人‘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吼道,“不准去?”披头散发的她又看向方默南他们是破口大骂,“真是糊涂透顶,还妄称神医?我生什么病?给老娘灌尿,真是岂有此理!” “妈,你好了。”莫小弟高兴地叫道。 “嘎?”坐在床上的夏金枝傻眼了。“你们……我……” “我想诸位有事谈。”方默南笑着道,“姥姥、阿久,咱们走吧!”方默南朝他们二人使了个眼色,三人起身离开。 车子里,姥姥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夏金枝装病啊!!”想起刚才夏金枝被揭穿的脸上的表情,值回票价,没白来。 “姥姥这要看不出来,真是砸自己的招牌了。”方默南挑眉,兴味儿地问道。 “呵呵……我倒是希望夏金枝继续装病。”姥姥‘坏心眼儿’地说道。 “呵呵……哦!姥姥你变坏了啊!”方默南挽着姥姥地胳膊笑道。 “嘿嘿……没你坏,你可真够毒的。”姥姥笑了起来。 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用药治病如用兵,兵不厌诈,药不厌诈,治也不厌诈。心病须心药医。她诈病,我诈医,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 她满脸的严肃,可这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 “呵呵……”三人都笑了起来。 “姥姥你家老大,有得忙了。”方默南笑的贼兮兮道。 事实上,莫永辉家现在还真是鸡飞狗跳,热闹的很。 “南南,到底怎么回事?”姥姥好奇地问道。“夏金枝为什么装病?” “她装病,是因为她怀疑你家老大在外面养小蜜,或许想吓唬吓唬老大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夏金枝这个人本来就心胸狭窄,心眼儿比针眼都小,还爱无事生疑,想当年她刚进门的时候,大家住在一起,常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闹不休。 直到他们俩搬出去,家里才算安静下来。” 姥姥越想越可乐,“噗……我的儿子,我知道,他才不会养小蜜呢!有时候我到真希望休了她,可你大舅那没出息样儿,我也只是做做白日梦而已。”姥姥嘴边挂着一抹苦笑。 “姥姥对他这么有信心,没听过男人有钱就变坏啊!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以前吃不饱,哪有那心思啊!”方默南摇头晃脑,老气横秋地说道。 “什么?那兔崽子,要是敢为老不尊,老不修的一大把年纪了,阿 久,掉头,我非打断他的狗腿。这种败坏门风的事,他也做的出来。”姥姥气愤地说道,“他要真做的出来,我就不认这个儿子。” “阿久,继续开车。”方默南挥手道,“别听我姥姥的。” 常久春点点头,继续朝农场开去。 “姥姥刚才不是还说,休了夏金枝的吗?怎么这会儿……”方默南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是两码事,如果他们俩离婚,我不反对你大舅在找一个。可是两个人明明没有离婚,如果在外面鬼混,学人家养小蜜、包二奶,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姥姥冷哼道,“别以为有几个钱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忘乎所以了。” “姥姥你可真可爱!”方默南挽着姥姥的胳膊撒娇道。虽然姥姥不喜欢夏金枝,真不知道这么抿明理的婆婆,夏金枝真是瞎了狗眼了。 或许婆媳天生不对付!天生的冤家。 “对了,你大舅到底有没有养小蜜啊!”姥姥八卦兮兮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养小蜜。”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道。姥姥看着她一脸你撒谎,“好我说!没有,他没有养小蜜。” 方默南笑道,“他们两个的奸门,也就是夫妻宫,”她指指太阳穴的部位。 “夫妻宫没有命犯桃花地迹象。虽然家庭生活吵吵闹闹的,光滑平润纹线稀少者,情感和睦,婚姻幸福。”方默南笑着道。 “这夫妻生活,哪有不磕着碰着的,正常现象。”姥姥点头道。 “算了,不提他们了,这夫妻宫还能看出命犯桃花的。”姥姥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笑了笑,“这可多了,桃花星聚于不同的宫度则有不同的象意:命宫的桃花既有思想又有行动,子女宫的桃花侧重于**方面,夫妻宫的桃花侧重于恋爱和外遇同居方面,疾厄宫的桃花侧重于身体接触方面而多主肉欲型桃花,福德宫的桃花侧重于精神感官方面,奴仆宫的桃花侧重于外来诱惑方面。” 方默南边说边指指脸上不同的宫室,“桃花有内桃花和外桃花之分。内桃花主夫妻间较浪漫和性生活较频繁,如昌曲星之类。外桃花则是主不正常的婚外恋情。 逢桃花而致破财、出丑、婚姻不利者,称为“桃花劫”。桃花星逢空劫大耗,或财禄星逢冲,就易发生“桃花劫”。 逢桃花而致官司刑狱,称为“桃花煞”。桃花星逢羊陀刑白虎官符破碎及其他刑狱的组合等,就容易发生“桃花煞”。”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的人啊!都太不自爱了,要是在从前,乱搞男女关系那可是要游街的。”姥姥嘴里唠叨道,“怎么这日子好了,富裕了。这人的品质,怎么就直线下降,完全不成正比。” “女人变坏才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男人的劣性根,古时候,农民多收了三、五斗,还要养个小妾呢!虽说现在一夫一妻,可有钱人,不照样搞三捻四的。明的不行,来暗的。” 方默南翘着二郎腿,靠着背后的真皮座椅,嘲讽道,“现在男人的理想境界: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现如今这社会流行一句话那就是: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ps: 求票!! 第851章 “你呀!从哪里来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姥姥搂着她的肩膀笑道。 “老喽!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了,现在这些年轻人脑袋瓜子了不知想些啥?”姥姥感慨地说道。 “旧的未必坏,新的未必好!”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升官发财自不必说,是所有男人共同的目标。可是这死老婆却说的有些恶毒了。照理说,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子女成才,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平安安过日子才对啊,怎么老盼着自己的老婆一命归西呢? 想那糟糠之妻患难与共,好不容易夫荣妻贵,却有人巴望着一命呜呼,说得天下男人都好似那陈世美或者薛仁贵,有钱便翻脸,升官即忘本。 可是想想也难怪,男人一旦升了官发了财,不等自己放眼寻觅,早有那生猛手快的美女扑将上来摘取胜利果实。 而这些美女,要妖媚有妖媚,要谈吐有谈吐,不是哪哪的硕士,就是哪哪的博士,比起糟糠来,那是善解人意温婉可人,能陪你出席晚宴,能帮你打理生意。 面对这样的尤物,想守身如玉,那可是极其考验意志力的一件事情。 外面的诱惑太多了,我什么都耐得住,就是耐不住诱惑!方默南想起来就好笑! “先送我到莫记去,到了年终结算的时候,忙得很。”姥姥朝常久春说道。 常久春车子一打方向,拐了个弯儿。车子停在最繁华的街道上。 方默南看着人流如织,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咂舌道,“购买欲可真强!” “行了,就停这儿吧!往前人太多,左右不过两步路。”姥姥赶紧说道,“这架势要是开进去,没有半个小时,车子可开不出去。” 常久春把车停在路边,姥姥推门下了车。敲敲车窗。方默南摇下车窗。 “行了,你们赶紧走吧!晚上就别来接我了,步行走回去,就当锻炼身体了。”姥姥挥手说道。 “那我们走了啊!”方默南和姥姥挥别。 常久春把车子来个180度转弯儿。出了街口。 快要过年了。也难怪人这么多了。 想起刚才的事。方默南这唇边就是遮不住的笑意。 “阿久,想笑就笑吧!憋着多不好啊!”方默南笑着说道。 “呵呵……”常久春笑了起来,刚才有姥姥在。多少避讳一点儿,现在嘛!敞开了笑。 方默南感慨道,“如今这社会,好男人难找啊!” “谁说的,师傅!”常久春笑着说道,“我们队长,那是绝对的好男人,绝对的坐怀不乱。” 方默南每次听见常久春喊师傅,这嘴角直抽抽,而这家伙还越喊越顺溜,越喊越起劲儿了。 方默南则挑挑眉,玩味儿地说道,“阿久怎么知道的?”漆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常久春得意地吹嘘道,“那当然,相当年,我们出任务时,几个波霸美女愣是没让我们队长……”常久春一个急刹车。“师傅!你什么都没听见啊!” “可我耳朵没聋,听得清清楚楚。”方默南歪着头,轻笑道,故意小手指掏掏耳朵。 常久春一脸地懊恼,恨不得扇自己个大嘴巴子。 “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柳下惠嘛!”方默南笑着打趣道,“说不定是他不行呢!” “咯吱……”常久春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没开上人行道。 队长不行……不行……常久春脑袋彻底地凌乱了。 方默南看着他呆呆得样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呵呵……行了,走吧!我说笑的,你也当真。” “说笑……说笑。”常久春讪笑回神儿过来,开着车重新上路。 “哎!你们出任务时,是不是像007似的,非常的香艳啊!”方默南转移话题道。 “千万别信电影,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要真是有香车美女,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常久春嗤之以鼻道。 “也不是你在电影上看到的那些高大威武,身着一身先进装备,唉!我们只有羡慕的份儿。至于目光永远炯炯有神,一脸深沉的模样。这傻子都知道他受过训练,我们要的是那种扔人堆儿里一点都不起眼的人。” “这个我知道,现在的武器破的厉害,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方默南点点头道。 军队可是个烧钱的玩意儿,不然美国的军费也不会年年涨,什么费用都能削减,只有军费不减。 只有这些美国大兵,肩负着向世界传播自由、民主的重任。 说到底还是俩字——缺钱,这个时候,国家财政是拙形见肘,荷包不鼓,干什么都扣扣索索的憋屈的很! 国家底子薄的可怜,国企不振,私企因为政治因素,不敢甩开膀子大干,除了向农民伸手,别无他法! 俗语说: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 工业没有活力怎么富的起来,连带着农业苦哈哈的。 财政收入更是可怜巴巴的,穷得叮当响,多少张嘴嗷嗷待哺,国家需要用于基础建设和民生建设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相对来说,军队,能满足几个主力军团的日常需求就差不多了,其他部队,只能削减开支! 这种情况,也实在没办法,国家现在太困难了!穷家难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然而军队的情况,其实远比现在表现出来得要严重! “军队的待遇差,差到师傅你难以想象,更多的是农村那些生活艰辛的孩子,去参军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有那一天几块钱的津贴。就这津贴有时候还拖欠着,甚至像农民一样打白条!所以,部队的素质也差劲! 吃都吃不饱,就别提装备了。 简直是破铜烂铁!平日里的训练,就更不好了!” 穷则思变!这也就是后来,在改革开放之后,很多地方军队联合商人经营,甚至明知道有些人干的不是正经的营生,也要为这些商人保驾护航,琼海走私案。更是打开了军方走私的口子。直到赖胖子的走私案,名震全国,不光倒下了无数官员,更是牵扯军方甚深!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国家才正式出台了规定。不允许军队挂靠地方政府或者是个人。从事任何盈利性的经营活动! 然而这是没有办法的法子,只有这样,才能够为部队带来更多的利益。不说别的,至少能让战士们吃好点儿,津贴能照常发下去。 不过今世好像国家出台的政策早了几年,但挡不住暴利的诱惑。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一点儿也不夸张,用在哪里都合适! 虽然几年前大幅度裁军,节流方面有一定的成效,然而钱不是省下来的,是赚来的。在国家财政没有明显改善的时候,部队只能苦巴巴的熬着。 军队就是一只背负了太沉重物质的老牛,要一步步朝前走,累得要命,却还只能一天吃一顿!这样的话,要想马儿跑,哪能不给马儿吃草的。皇帝不差饿兵!为了能继续走下去,它只能一边走一边吃脚下的庄稼苗! 战士们吃饭对成问题,就别提武器了,即便有最先进的武器制造的图纸,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你也造不出来。 不说先进的武器,光是子弹的消耗,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而且,这些子弹,还不是空包弹,而是实弹! 常久春他们这类兵种,是要冲锋在第一线的,要执行的都是特殊任务,任务的过程事关生死,任务的结果事关大局,绝对不容有失!所以,这些官兵们平时的训练,绝对不能马虎。 绝对实战演练,射击则是“小莱一碟”!这是军人赖以存身的基本 功和拿手戏,当然也是日常训练的重头项目,谁都清楚,“百步穿杨”的枪法绝非一朝 一夕之功。 神枪手怎么来的?那是子弹喂出来的!即便是天赋极高的神枪手,也必须要无数的子弹来喂!各种型号的枪械,全都要喂! 而且,他们可不止是有一个两个神枪手就行了,这些人更注重的是单兵作战能力,要确保即便只剩下一个人,也有完成任务的能力!所以,天神级别的神枪手,只用一个聚集小组,也就是三五人,也就够了!但是普通的神枪手,那可得是人人都能够达到的! 什么是普通级别的神枪手?就是比一般的陆军部队中公认的神枪手,还要强上一倍的那种! 所以,需要子弹喂的,并不仅仅是狙击手,而是所有的训练人员! 除此之外,这些人还需要具备各种环境的作战能力,无数种技能要训练,从化妆伪装,到格斗设计,还有各种枪械武器的拆分使用维护,国内的国外的等等,甚至是计算机通讯技术…… 可以说,一个这样的军人,培养起来的话,单单是这个培养过程,就得花费好几十万。而培养成功之后,每年还需要十几二十万来维护! 想象方默南都替贺军尧揪一把冷汗!在她看来,未来的路,真的是任重道远啊! 常久春感慨道,“也不是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无论怎么狂轰乱炸,弹雨横飞。都不安全无恙的,那简直是哄傻子的。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受伤,就是平时训练也受伤。”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更不是你在电影上看到的,一群美女环绕,闲暇时光可以谈谈恋爱,还要很装逼的目视远方说一句经典台词:我爱你,但比起拯救世界来说,爱的确微不足道。一年到头儿连个母蚊子都没有,简直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呵呵……明白,电视上连能表现出十分之一就不错,真正残酷的不可能拍出来。”方默南笑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52章 “师傅说的对,我记得我们特训的时候,有两个兵跑到了活活累死!有的做俯卧撑做到腰断!”常久春沉声说道,“大片里的神人,现实里并不存在。” “战场上,只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没有神人! 战场上,只有杀和被杀,没有那么多的情怀,更没有那么多的废话。 战场上,只有残酷,欺诈,凶狠,只有你所能想象得出的一切人间最血腥和暴力的词汇,没有文人骚客抒发的那种情感。” 言语朴实直白,却是令听者揪心。 “阿久,知道他在哪吗?”方默南抬眼看向他问道。 “师傅想干嘛!军营重地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常久春紧张地说道。 “想什么呢!”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马上过年了,送点儿年货呗!名头儿我的都想好了,用胖子厂里的名义,拥军!应该没人拒绝吧!” 实在是空间里又畜满为患了,光靠姥姥的饭店根本消耗不完,放在空间中占地方,还浪费。 常久春心下松了口气,遗憾地说道,“这个真是抱歉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儿,除非他跟咱们联系。”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想着怎么跟他取得联系。 车子驶进农场,玉哥儿一个俯冲下来,钻进了车内。 “这样啊!”方默南看着腿上的玉哥儿眼前一亮,“有了!” 她眼神灼灼地看着玉哥儿。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她拍拍玉哥儿的脑袋,“玉哥儿干的好的话,有奖励!” 玉哥儿跟她和贺军尧在一起,多少沾染上了他们两个的灵气,凭着它灵敏的嗅觉,应该能找到人。 别人是飞鸽传书,他们上一个档次,飞鹰传书好了。 说干就干,方默南下车后。很快把计划写了下来。绑在了玉哥儿的脚上,让它找人,还可以来去自如的,不算犯错误吧! 贺军尧要做的是。准备好接货地点、时间和车子。 至于怎么送。就累着胖子的车队多跑一趟了。 整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方默南给玉哥儿的脚上绑上纸条。玉哥儿扑棱扑棱翅膀,像是在告别,又像是保证完成任务。飞走了。 方默南看着它消失在天际,才回转身子,钻进了地窖里,开始从空间里往外面倒腾东西。 不能拿活物,只好杀了再拿出来,好在冬天,能保存的久一些,忙了整整的一下午,光是用意念,累的方默南脑袋都有点儿发胀了。 玉哥儿一路向南,御风而行,在崇山峻岭中终于找到了贺军尧,此时他正拿着训练大纲,紧皱着眉头,什么叫差距,这就是差距。 在这种普通的环境下,还有这么多人没达标,别说是那严苛的环境中了。 不过,看着纸张上罗列出来的东西,洋鬼子能,没道理我们不行! 看着上面的一个个量化的数字,贺军尧嘴里发苦,最简单的越野达标数字,体能训练,还和他们差上一截!还有这射击的标准,更是恐怖,能让全军中最棒的神枪手都望而却步,你想想吧!那是什么概念! 就别提这徒手格斗,枪械,化妆,逃跑……哦!当然了,还有刑讯逼供心理战术等等的! 然而这些以现在的贺军尧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儿,但是部队讲究的是团队,协同作战,可不是个人英雄主义。他就是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个人包圆了。他就是能撒豆成兵,也不现实啊! 如果贺军尧没有自身的修为,饶是他军事素质过硬,可是在面对这些条件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太过恐怖,同时也很是忧心、汗颜! 比起苏联的练兵方式,他们简直在过家家酒,幼稚的很! 苏联魔鬼训练营出来的特种兵,都能达到这种素质了,那在战场上,这样的奇兵简直不敢想象。国家利器,尖兵中的尖兵。 在看看魔鬼训练营的基本建制,最基本的,一大队包含三个小队, 而一个小队,最少也要四十人!这四十个人。这简直比陆、海、空三军所要求的都详细。 其中,一个小队的核心包括百发百中的狙击手、翻江倒海的战斗蛙人、迅速敏捷的无线电报务员、胆大心细的爆破专家。破坏者、沟通者、航海工程师、医护兵、密接支援、领航员、主要载具驾驶、重型武器操作兵、机密地点开发人、空中作战士官、攀爬领导人、导航驾驶、审讯人员、技术监督、进阶特殊作战! 别说是这么多核心专业人员了,华夏在有些领域中,甚至连一个专业的都没有! 可以说每一名战士都身怀绝技,身体素质自不必说,对于毫不熟悉的文章只要过目一遍,就起码能记住头两页;任何一种交通工具,无论汽车、坦克、飞机和轮船,他们都能随心所欲地驾驭……当然,他们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自我标榜,他们根本无意扮演超人。这一切是因为他们的肩上承担着沉重的职责和任务。 也就是说,一切的一切,都要靠贺军尧他们自己在实践中去摸索! 然而最主要的是士兵的素质必须受过高等教育,才能接受进一步训练,不然…… 好在让贺军尧欣慰的是,叶老四将这其中的项目写得很清楚,甚至连训练方法和训练目标,都有!这样的话,只要他们能够达到这个训练目标,就应该差不多了! 然而就这样照猫画虎,都达不了标,实在是太丢人了! 所以这些天贺军尧的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真是生人勿进,免得扫了台风尾,成了炮灰。 欢快地嘶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推开了办公室的窗户,朝外看出,正当玉哥儿感受到他时,高兴滴俯冲下来时。 “小心!”贺军尧凭空弹出一道劲风,打中了打向玉哥儿子弹。“呼!好险,老三!它是我玉哥儿我的宠物。” 这时候玉哥儿已经飞了进去,站在书桌上,一双鹰隽的双眼中迸射着见到他的欣喜。 叶老三也直接从窗户跳了进来,这里才二楼,对他来说轻松、轻松。 叶老三刚一跳进来,迎接他的就是玉哥儿攻击,一张鸟嘴不停的啄他。 “喂!喂!叫你的鸟住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叶老三双手护着脑袋哇哇大叫道。 “玉哥儿!”贺军尧一招手,玉哥儿停止了攻击,飞到贺军尧的肩膀上斜睨地看着有些狼狈的叶老三。 “它那什么眼神?”叶老三不满地叫道。 贺军尧不理会一鸟一人的对峙,“玉哥儿,你怎么找来的。” 玉哥儿脑袋往贺军尧脸颊上拱拱,然后在他们头上飞了一圈。 叶老三瞪大眼睛,“老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这鸟闻着你的气机,飞过来了的。” “它……它居然点头哎!”叶老三大惊下怪道。 玉哥儿鄙视地看他一眼,低头,鸟嘴叨叨自己的鹰爪,贺军尧看见玉哥儿脚上绑的纸条。 解下纸条,贺军尧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体,思念顿时化作柔情,喷涌开来。 “它居然看不起我。”叶老三说道,半天没听到他回应,抬眼望去,就看见贺军尧眼中的温柔能滴出水来。 叶老三怀疑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还是一副棺材脸,哪儿来的温柔,自己果然眼花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叶老三好奇地问道,一张纸条能有多少字,也值当的一直盯着看,真能看出花儿来。 贺军尧顺手把纸条递给他,叶老三快速的看了一遍,这嘴角的咧开的越来越大,“哈哈……这真是……南妹子,我爱死你了。” 叶老三的话让房间内的温度,低了好几度,然而他却毫无所觉。正当叶老三猛的想要亲亲纸条,结果被贺军尧半道劫走了。 劫走就劫走吧!反正现在爷高兴!想到要送来的年货,他的 口水直流。 叶老三什么没吃过,而是替他手下的战士们高兴,每天高强度的训练,热量消耗的快,没有足够肉类保障,怎么能行。 每天光靠着馒头管够,清水煮白菜,没有点儿荤腥根本就不行。虽然南妹子送来的杯水车薪,聊胜于无吧! 看着那些战士们由于饿肚子,而无法完成高强度的训练任务,他的心在滴血。兵都是好兵,论战斗意志、刻苦训练,那绝对没得说,可也不能挡住生理上饥饿吧! 叶老三催促道,“快点儿,快点儿写回信!” 贺军尧快速的写下回信,绑在了玉哥儿的脚上。他拍拍玉哥儿的脑袋,“走吧!” 玉哥儿动也不动的,一双犀利地眼睛紧盯着他们,‘说好的!奖励呢!’ “咦!这家伙怎么不飞啊!”叶老三刚想上前拍打它。 结果玉哥儿呲牙咧嘴的,凶猛的很。 “老大,你的鸟儿什么意思。”叶老三撇嘴道。 贺军尧漆黑如墨地眼看向玉哥儿,正当他们猜想玉哥儿为什么不走的时候?玉哥儿则抬起一只鸟爪,反爪向上。 “噗……哈哈……”叶老三抱着肚子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老大,这只鸟给你要报酬呢!哈哈……” “你还真点头啊!”叶老三看着玉哥儿郑重地点点头。“哈哈……” ps: 求票!! 第853章 “贪吃鬼!”贺军尧弹了一个爆栗在玉哥儿的脑袋上,和你的主人一个样儿,“呶!想吃什么自己找。”他扫视了一眼自己办公室。 贺军尧话落,玉哥儿当真的开始自己找吃的,办公室哪里有‘贿赂’玉哥儿的好吃的啊! 一圈下来,玉哥儿什么都没找到,很失望,突然它看向叶老三,一双眼睛犀利、灼热,叶老三举起双手,无辜地耸耸肩道,“喂!我身上可没有吃的。” 玉哥儿一双玉爪抓着他胸前的军装,一张利嘴叼出了胸口的白色瓷瓶。 “喂!这个不是给你的,那是我的。”叶老三眼疾手快想要抓住被玉哥儿叼走的瓷瓶,玉哥儿哪会让他如意啊!一道白影儿,快如闪电,稳稳地落在办公桌上,锋利的鸟嘴啄开瓷瓶,一仰头药丸就进了嘴里。 “臭鸟,快吐出来,不然你的身体会爆的。”叶老三上去一把抓着玉哥儿的脖子,结果被它鸟嘴一啄,叶老三吃痛地松开。 “你这死鸟,我非拔光你的羽毛不可。”叶老三气的牙根儿痒痒的说道。 玉哥儿乐颠颠地飞到贺军尧的肩膀上,扑棱着翅膀,傲娇地仰着头,一副它很好的样子。好在瓷瓶里就剩下一颗药丸了,不然非把他气炸了不可。 “老大,它……它居然没事。”叶老三吃惊地指着它道。 玉哥儿冷哼一声,飞落在书桌上。踱着步,那模样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这小家伙儿能自行的呼吸吐纳天地元气,可不是一般的鸟儿。 “这闹了半天,我居然被一只鸟给打劫了。”叶老三哭笑不得,“你等会儿再走,我写张纸条,让南妹子再送来些。”他倒是脸皮够厚,直接要! 说干就干,叶老三那出纸和笔龙飞凤舞地写完后,把纸条交给了贺军尧。实在这鸟啄的太狠了。瞧瞧手的给啄黑青了。 贺军尧卷好后,绑在玉哥儿的腿上,“玉哥儿走吧!” 玉哥儿扑棱扑棱翅膀,在他们头顶飞了一圈。然后才飞出窗户。眨眼间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老大 。你的鸟非同一般啊!”叶老三眼神故意扫向贺军尧的下半身。 叶老三的笑容很猥琐、很欠扁,贺军尧抬眼看去,“你很闲吗?今儿的训练任务完成了。” 一句话叶老三就跟霜打的茄子蔫了。他拿起桌上的资料,剑眉一挑,“你说四儿那个混蛋,是不是唬咱们的,这些训练方法确有其事,老毛子真是这么练兵的,老毛子真能个个达到这个水准。” 叶老三手指弹了一下手中的资料,低声问道,一张脸严肃且认真,谈起工作,立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贺军尧坐在他对面,食指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这只是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最基础的训练标准,换个方式,达不到这个标准,必须淘汰!” “能!我亲眼见过,却是很强,而且是女人!咱们的人却是打不过。”贺军尧沉声说道。 话落两个人的脸色严峻起来,以现有的战士们来说基本的体能训练都达不了标,就别提更深层次的魔鬼训练了,至于文化课才别提呢!计算机有的连摸都没摸过。 “不过他们训练手法也有问题,这些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后,就悲惨了!”贺军尧看着叶老三手里的资料道,“得改进训练方法,起码加上硬气功,会事半功倍的。” 一室寂静,好半天叶老三才说道,“国内在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起步,很难!前两年建立的特种大队,简直是和这没得比。差距很大。” 叶老三说的这些,贺军尧当然知道,他叹口气道,“其实现在,还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美国佬的海豹突击帮我们培训一部分学员!另外这一个就是……” 叶老三接着话茬说下去,“另一个办法就是花钱去西伯利亚训练营,不过目前还不现实,苏联刚解体,还无暇顾及这个。至于美国佬,相信他们给我们练兵,不如相信这世上有鬼。” “这世上,真的有鬼!”贺军尧嘴里嘀咕道。他轻蹙着眉头又道,“不过这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关键还是看我们自己。” “这倒也是!”叶老三眼神一凛道,“不过说什么都是白搭,一个字没钱,就困住咱们了。” “不过以国家现在的态度我觉得掏钱也会送他们去海豹突击队,没法子差距太大了。尤其在海湾战争中,特种兵的表现,更是令世人震惊!” 叶老三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他看着手里的一叠资料,咂舌道,“这些资料上可以看出,西伯利亚的训练营有多个训练地点。其中一个在北极圈内的永冻冰层上,一个在白令海峡以南200海里的一个小岛上——训练营的人给这个无名小岛取名“朱可夫”,还有一个在原始森林里。 嘶……想想,这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看看西伯利亚训练营训练出来的简直就是战斗机器!” 叶老三顿了一下接着道,“本身西伯利亚那疙瘩,非常非常寒冷,哪儿就是人类的极限地带。就算是把一个身经百战的特种兵放在西伯利亚中央地带的话,不说别的,单单是那种极致的环境,就十有**会要了人命!环境极其严苛。 再看看他们的训练课程,简直恐怖啊! 瞧瞧!从第一天起,战士们就要面对生存和死亡的选择——两个小时之内完成600次100公斤深蹲、四小时之内踢断30英寸的木桩、在封闭的室内徒手和6只狼狗搏斗、徒手和两名手持棍棒的教练搏斗。教练经常在夜间溜进拳手的宿舍,用鞭子抽打他们。啧啧……活着从这里出来的战士们。估计都锻炼出了一种技能,只要稍有响动就会惊醒并迅速作出反应。 战士们有时要围着400米的训练场跑两个小时,来回爬100多层楼梯。达不到要求的轻则遭到毒打,重则被当场处决。有时犯错误的还会得到一个所谓宽大处理的‘机会’,与灰熊关在一起20分钟,能不受重伤走出来的人会被宽恕免遭处死。很多人在训练中伤亡。死去和重伤难以医治的人都被埋掉,拒绝训练的人会被当场处决。‘只要有1/3的人能活下来,就说明训练是成功的’是该训练营的宗旨。 教练们教授的技术十分简单。虽然所有可能的徒手攻击手段都要涉猎,但核心的训练内容不超过十种。要求一切训练内容都要以最快、最狠地击毙对手为目标。 教练随时可以枪毙学员,哪怕你只是起床晚了一分钟!仅仅是在训练营中。学员的死亡率就高达三分之一!训练极端残酷。日常训练,也跟实战格斗的强度相当!一旦踏进了训练营,就只能成为战斗机器。训练营的周围有电网、地雷,还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巡逻。 这哪里是练兵啊!简直就是虐待。” “一切都是为了活着。敌人可不会仁慈。”贺军尧沉声说道。然而他说的是事实。 “当然严苛的训练手法造就 了。西伯利亚训练营的训练结果相当惊人,毕业后的学员具有惊人的力量和完美的格斗心理——冷酷、冷静、视死如归。 从西伯利亚训练营走出的拳手已经丧失了常人的感情,他们残忍而镇静。不放弃任何击毙对手的机会。 但也造成了淘汰率较高,换句话说,就是死亡率高。” 贺军尧的脸更黑了,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整个人好似刀锋般凌厉、逼人! 两人很难以想象,这只是在训练中,就这么残酷,但是,这就是事实! 贺军尧则淡淡地说道,“战争可比训练残酷,血腥的多,如果这点都接受不了,趁早回家抱孩子去。” “你这嘴巴还真毒!”叶老三笑道,“西伯利亚训练营,他实际上是由苏联的特种军官和克格勃情报机构的人来当教官训练的!可以说有些地方甚至超过老美。 不过咱们得改良一下,咱们是练兵,我可不想训练出来的人,连人性都没有了!这样的人,很难成为我们想要的特种战士!当然,也有意志坚定的,可以自始至终承受住这些非人的训练,最终心智依旧无改!可是,太难太难!这么高的死亡率,我真是下不去手。 这种事还是交给你黑面阎罗吧!咱俩正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再者,就算是在训练中挺过来了,成功出来了!那如果他们心志坚定,还保存着内心最真挚的性情的话,那当然好!可如果他们已然被那个训练营改变了心智,变得眼中只有血腥和杀戮的话,我们怎么办?那可不是一个两个普通人就能够击毙他们的!那种人,就算是断腿断手,他们危害的社会太大。 所以这思想工作就交给我好了,谁让咱们温文尔雅,一张笑脸啊!” “可惜啊!苏联现在的状况,昔日的风光已经不再了。”贺军尧沉默了一下,眼神中一道道的冷光闪过!“希望他日魔鬼训练营能重振雄风。” “是啊!有机会咱们也去见识,见识。”叶老三笑道。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贺军尧对此深信不疑。 贺军尧还真没说错,当真有钱能使鬼推磨。 最终俄罗斯西伯利亚的训练营在财力的支持下与印尼的班加旺训练营、哥伦比亚的黑十字训练营、阿富汉的星月训练营、中印边境的康巴训练营。是黑市拳培养拳手的五大格斗训练营。 而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所有学员都是自愿报名,学制三年且每年需缴纳超过4万美金的学费。 当然是进去容易,出来难!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54章 “有机会咱也去见识一下恐怖的地狱!”叶老三撇嘴道。他又接着说道,“那咱们目前能去的!也只有去仅次于,西伯利亚的美国海豹突击队,不过要是去的话,程序上有些麻烦,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而且,去海豹突击队接受培训,危险性较低,死亡率也较低。 至于能不能求取真经,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其实用脚丫子猜想,都会知道老美肯定不会真心培养我们的战士,而我们的战士如果再抱着混日子的态度的话,可能只是公费出国旅游,最终只能是什么都学不到就滚回来了!那还不如不去,简直是浪费。” 贺军尧紧抿着唇,“就是去不了也没关系,还能让人憋死不成!有老四给的详细的计划训练,我还不信邪了,咱打造不出一把锋利的尖刀!” 叶老三轻笑一声,道,“有志气!人的意志是很难理解的!虽然这些训练强度实在是太恐怖了,简直就像是把人当成机器!但别人行,咱们也一定能行!咱们未来还得在训练中还得加深层次、难度!” “这些战士将来冲锋在第一线,我可不希望我们训练出来的兵,接到他们的死亡通知书,我希望他们都活着回来,不想把他们的遗书寄走。”贺军尧说道,“训练要循序渐进,但残酷绝对不能打折扣,你我都上过战场,那种地狱般的环境,再模拟也不像的。” “这个一定。不过黑脸就交给你了。”叶老三笑着说道,“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接南妹子送来年货啊!”他话锋一转,就转到方默南这里来了。 “明儿中午出发就行。”贺军尧说道。 “ok!那我带队了啊!你可不能跟我抢。”叶老三当仁不让,自告奋勇道。 贺军尧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第二天傍晚时分,叶老三带着车队回来,他瘫坐在椅子上,“老大,你是不是早知道,南妹子。送来的东西多啊!” “我的老天!整整十辆卡车!装的满满的。腊肉、熏肉、火腿、鸡、鸭、鱼等等,居然还有糖果和瓜子,她真当是年货啊!这么多都是哪来的。”叶老三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仍在了办公桌上。 “南儿家承包了上千亩的农场。”贺军尧说道。 “难怪了!”叶老三摇头轻笑道。“咦!不对,老大。你的称呼很有问题啊!” 贺军尧板着脸道。“还不赶紧去搭猪圈!” 方默南实在是杀猪杀累了。干脆把活猪直接给他们送来了,吃不完也能养着呗! “不用我盯着,下面的人干得起劲儿这呢!”叶老三摆摆手道。“一辆卡车里居然装的黑猪,现在很少见了。” 华夏黑猪文化历史悠久,两千年前,黑猪就开始走向世界。黑猪通过商船出口到现在的意大利,很早以前,意大利面里放的肉末就源自汉朝出口的黑猪。 华夏的黑猪文化,在英国产业革命时期打入了英伦三岛,掀起了精品猪和极品猪的**。 黑猪它全身黑毛、性能稳定,精气神十足、体型精巧、反应敏捷、抗病性能与繁殖力强、耐寒食。腿比较精实,切片带有美丽的大理石纹路。 黑猪养出一身凝脂细肉,集中了肉质细嫩、肉味醇香、有嚼头,肥而不腻。 而现在都饲养的大白猪,又称为大约克夏猪,原产于英国。由于大白猪体型大,繁殖能力强,饲料转化率和屠宰率高以及适应性强,世界各养猪业发达的国家均有饲养,是世界上分布最广的主导瘦肉型猪种。国内一些人熟知的苏联大白猪就是前苏联利用大约克夏猪,经过长期的风土驯化选育的优秀猪种。 大白猪没有黑猪的肉香,这是最直接的一点。 所以方默南在农场里散养的都是黑猪,给自己吃的,当然要最好的。对于真正的老饕来说,黑猪肉才能做出最正宗的东坡肉。 “对了!这个皮箱是阿久特意交给我的。”叶老三把皮箱放在了办公桌上,打开,里面都是丹药,一瓶瓶码放的整齐。“嘻嘻……南妹子果然可靠!” 叶老三拿走了独独属于自己的练功所需要的丹药。 多亏 这些治病的丹药,才让他们在训练中减少了伤痛!中医真的很神奇,不应该说南妹子妙手回春! “咦!这是什么?”叶老三打开,“哇……水蜜桃,可真水灵,还真像王母娘娘的蟠桃,个头够大。” 贺军尧看了过去,“里面蕴含着天地灵气!”这点儿气机瞒不过他们两人的。 “这样啊!一人一个。”叶老四扔给贺军尧一个,剩下一个拿着直接啃了起来,“唔!效果比丹药还好,直接作用到身体了。” 叶老三直接盘膝打坐,吸收桃子里的天地元气。 两人打坐一个周天后,同时睁开眼睛,异口同声道,“果然是好东西!” 至于剩下的几个水蜜桃,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 方默南看着空间里的明显少了些牲畜,呼!总算稍微清静一点儿。由于玉哥儿表现的非常好,方默南特地犒赏了玉哥儿一下。 结果这家伙在大叶子和小灰面前显摆、炫耀过度,结果被它们俩合伙把玉哥儿到了嘴里的鸭子,让它们俩给抢过来了。 方默南笑骂道,“笨蛋,低调啦!谁让你招摇,这回吸取教训了吧!” 唔!玉哥儿表现的好不哀怨!一双小鹿斑比的眼神看着方默南。 “行了,别装可怜了,给你!”方默南反手又给了玉哥儿一只大肥鹅。 这一回玉哥儿科不敢再大意了,直接叼着肥鹅飞跑了,独自享用美食去了。 常久春亲自押车去的,方默南没想到接车的人会是叶家三少。他们两个还真是‘形影不离’的。 这件事告一段落,又是一年小年到,由于方爸、方妈还没有放假,他们放假在年三十了,所以姥姥的年终总结,只有两个听众,就是方默南和林老爷子。 “啧啧……难怪姥姥雄心壮志,业绩很漂亮。”方默南笑着拱手道,“姥姥恭喜了。” “嘿嘿……这多亏你们的帮助。”姥姥嘴角一抹羞涩地笑意。 “姥姥别谦虚了,这和你的努力分不开。”方默南笑着挽着姥姥胳膊道。“来吃糖!奖励一下!”方默南剥了一颗大白兔,放进姥姥嘴里。“爷爷吃糖!” “唔!这个味儿才最醇正。”方默南笑着眯起了眼睛,而且不用担心三聚氰胺! 姥姥买了许多的糖果,大白兔是最多的。 姥姥嘴里充斥了浓郁的奶香味儿,感慨道,“你爸、妈小时候想吃什么都没有,即使有也买不起。”她接着又拆开一颗糖,放进嘴里,“嗯!现在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吃不完还可以送人。” “嗯!童年的味道!”方默南笑着道,“以前过年能吃到大白兔奶糖,是在小伙伴儿中,让人非常羡慕的事!” “嗯嗯!以前那个结婚,或者家里是逢年过节,大都摆的是什锦糖,如果摆一点大白兔奶糖,好像是上档次的产品,喜糖袋里摆两颗大白兔奶糖,好像是受欢迎的,但是现在新人结婚,谁还会放大白兔奶糖放在糖袋里面啊,现在主要是酒心巧克力一类的。”姥姥笑着说道。 方默南莞尔一笑,说起酒心巧克力,她吃这个还能吃醉了,吃得晕晕乎乎,倒头就睡。 “对啊!以前物资紧缺,就这大白兔奶糖都要排队买,现在不稀罕了。 大白兔奶糖是近百年中华老字号--冠生园旗下的品牌,它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解放前,当时糖纸上的图案是米奇老鼠,后来这个图案被认为是崇洋媚外,在59年才改成白兔的,还作为国国庆十周年的献礼产品。我记得宣传广告是这么说的‘七粒大白兔奶糖等于一杯牛奶’。”林老爷子笑道。“据美国华人讲,改革开放之前,在美国超市内,仅能见到两样来自大陆的产品:一是大白兔奶糖,二是青岛啤酒。可见它又多知名。” “想当年,周总理非常喜欢吃大白兔奶糖。总理工作非常辛苦,为国操劳,常常要加班到深夜。而他的办公桌上总是会放上一袋大白兔奶糖,加班的时候,时不时吃上一颗。”林老爷子陷入回忆道。 “呀!周总理也经常吃这个,那咱们也多吃些,沾沾他老人家的光。”姥姥笑着又剥了颗糖。 “我儿子和女儿也喜欢吃。”陷入回忆地林老爷子悠悠地说道。 每逢佳节倍思亲,也不知道刁绒找到了没有,一场大火所有的线索都断 了。 “好了!总结完了。晚饭想吃什么?”方默南笑着起身道。 “随便!” 方默南莞尔一笑,国人就喜欢说随便!而美国人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这让他们无所适从。 只有国人才懂,国人嘴巴上常常喜欢说:“随便,随便!”其实,心里头并不是真的那么随便。在日常生活中,随便使用起来有三种含义: “随便”代表“看看你的诚意”。 “随便”表示“我对你的敬意”。 “随便”暗示“我有我的选择,只是我不便说出来。” 而这点美国人永远不会懂! ps: 求票!! 第855章 “那姥姥咱们就吃随便!”方默南笑着打趣道。“花式粥如何!冬季养生食用最好不过了。” “没问题,听你的。”姥姥笑着挥手道。 方默南起身去了山下的大厨房,做晚饭,就是由大枣,红豆,西米,大米,燕麦,熬粥, 每种米都要泡2个小时左右 ,这样吃起来会有柔软香甜的感觉。 大火熬开,文火一个小时。 很不错的哦! 腊月二十四,打扫灰 即彻底的大扫除。俗话说:“辞灶辞灶,年节来到。”过完小年祭灶之后,第一件重要日程是打扫灰。时间上,可以从腊月二十四至二十六日三天中,选一个风和日丽的暖和天。 因为在一年的时间里,由于各种禁忌和习惯的约束,很少进行彻底的大扫除,所以扫灰这天,全家一齐动手,凡能搬动的东西,或者由于禁忌而没有搬动过的东西,包括桌椅板凳,箱柜衣物,全部移位,有的搬到院子里,有的移位于屋中间。全家人扫的扫,抹的抹,把屋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清扫干净,几明窗净。 桌椅板凳或锅碗盆瓢,如有积垢,要用碱水洗刷,使具焕然一新。 最后,将扫起的灰尘用簸箕盛起,倒在村头或路边的水沟里,让水冲走。打扫灰的意义不仅是清洁卫生,也预示着将一年的晦气、苦恼和贫穷像灰尘那样,扫净、倒掉。以迎接新一年。 打扫灰的习俗由来已久,深入人心,有很多岁时节日中的习俗被逐渐淡化,但打扫灰的习俗却被一代代传承下来。即使进入新千年,人们也乐此不疲,不仅农村,就连机关、厂矿,春节时也要把办公室、车间清扫干净,门窗擦得光可鉴人。 这时候就会感觉到房子大的坏处了,年年大扫除可真累!方默南今年直接动用了清扫咒。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姥姥把人全部支走。乾坤大挪移看得姥姥是目瞪口呆,其实房间几乎是天天打扫的,不太脏的。不过过年嘛!按照习俗大扫除。 姥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着外孙女 动用术法,心里比外孙女还激动。 “呼!还是这个最实用。”姥姥笑着道。“手挥挥。要是我们干。估计一天都干不完。” “嘻嘻……” 马上该过年了,大家都忙着准备年货,吃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今年方默南他们在腊月二十五杀年猪,体会一把浓浓地乡情。 过年杀猪是民间传统习俗,也称之为“杀年猪”。过去农家过年杀猪算是一件大事,进了腊月,大部分人家都要杀猪,为过年包饺子、做菜准备肉料,有童谣说“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们盼望杀年猪吃肉的心情。 小时候杀年猪的情形方默南不记得了,姥姥是没地养猪,而那个时候穷,姨姥姥家的猪也是临近年根儿换钱的,能吃到嘴里的不多。 今年有关大山、王家宝,常久春这三个‘屠夫’杀猪就不用方默南挥挥手了。他们三个对“杀年猪”还挺郑重、隆重的,居然还焚高香、放鞭炮,…… 虽然方默南不是小孩子,但还是饶有兴致地看他们三个 “杀年猪”。大黑猪地叫声很真凄惨,不过关大山,下手也是干脆利落,一刀毙命,减少了猪的痛苦。 “大山,这手法不错啊!看样子是村里的掌刀。”姥姥笑着说道。“你们看看,下手不仅干得干净麻利,而且不“糟践”也就是浪费有用的东西,把猪的肉和头、蹄、下水内脏、血、骨头等各部分收拾得井井有条,分门别类,各尺其用。” 随着姥姥的解释,关大山利落的把一头近二百斤的大肥猪给肢解了。 几个大男子把猪肉利落地一一分开,有剁饺子馅儿的,炸肉丸子的、炸酥肉的,粉蒸肉的,卤猪头、熬猪皮冻、红烧肘子等等,灌制的血肠、粉肠,当然少不了猪排骨和大骨头。 “我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清脆悦耳的熟悉地声音。 “哟呵……这是哪来的时髦女郎啊!”连婶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郎笑道,“啧啧……邱莲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真是摩登女郎,“来的正好,我们正在杀年猪呢!”方默南向她招手道。 “嘻嘻……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邱莲笑着说道,“等会儿我去换衣服。” 邱莲提着手里简单的行李袋,进了自己房间,和离开的时候一样,纤尘不染的。快速的换上居家的衣服,走了出来帮忙。 “杀年猪,在我们东北农家算是一件大事,因为一般人家每年也就是一两次,几乎相当于过节。”邱莲换上一身常服走 了过来。 “来来……邱莲给你们介绍一下。”连婶笑着为薇拉和维卡拉她们彼此介绍一下。 早已听闻彼此,只是今儿才见面,大家寒暄过后,开始干活。 方默南挑选十几块带皮的五花肉和猪骨头一起煮,清水煮了满满的一大锅,锅里放入八角、花椒、丁香等大料、陈皮、黄芪、枸杞。 “哦!这锅可比我们队里的大锅饭时期,用的锅还大。”关大山笑道。 “咱们家里都是肉老虎,这些将将够吃。”方默南说话当中,小灰不甘寂寞地嘶吼。 “还忘了你们喽!你们才是肉老虎!”方默南笑着手指点点大叶子它们三个。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很快浓浓地肉香弥漫开来,每个人都很没出息的吸溜着鼻子,实在是太香了。 方默南则负责灌血肠,血肠是锡伯族的传统食品,把猪大肠,用盐洗净待用;把事先用清水浸泡了约三个小时的糯米淘好,拌上鲜猪血,再将精肉末﹑胡椒粉,大蒜末﹑盐﹑葱花一起拌匀,灌到大肠里,灌紧后,用麻线将两头捆好。然后将灌制好的灌肠放到蒸笼里蒸上约五十分钟,切片装盘。 方默南制作血肠的时候,三个大男人开始剁炸丸子的馅儿,切酥肉片。 先炸豆腐、再炸红薯丸子,炸麻花! 炸丸子分为素丸子和肉丸子。先炸素丸子,胡萝卜、白萝卜擦成丝加入绿豆面粉,适量的盐、葱、姜、蒜,十三香。团成丸子,下进热油锅里。 肉丸子,则把肉剁碎,然后打入适量鸡蛋,配以各种调味品,放入淀粉将其搅拌均匀并具有一定的粘性,然后手抓着肉馅捏紧,指头缝里自然就露出了肉馅,放入油锅炸,就是肉丸子。 一群馋嘴猫是边炸边吃,炸完了也吃的差不多了,再下碗清汤素面,对付一顿,接着干。 整整干了一下午,才把该炸的东西都炸完了。其他的现做先吃,味道更好。 肉和大骨头也煮好了,把大骨头上的肉用手撕下来,放些,葱花,香菜,醋凉拌一下。 大块儿带皮的五花肉趁刚刚捞出锅的热气,刷上酱油,上色,做腐乳肉。那味道:甜中带咸,肥而不腻,回味无穷。 对于肉老虎们来说,绝对的好吃。 血灌肠的做法虽然简单,切片乘热食用,味道浓香,油而不腻,味道独特﹑鲜美可口。 白肉肥而不腻、肉烂醇香、血肠明亮、鲜美细嫩;配以韭菜花、腐乳、辣椒油、蒜泥等佐料,更加醇香四溢,鲜嫩爽口。 两样下酒菜,天公作美,飘起了雪花,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 小酌一杯,快哉! 当然杀完猪,少不了整饬一桌在杀猪菜,犒劳大家。 吃完饭,满身的油烟、葱花味儿,不洗洗澡根本不能上床睡觉。明天接着干,过年好累的! 二十六发面,二十七就蒸馒头,最主要的是蒸枣花糕,这个是用来供香的。供品的种类很多,包括家堂供儿、天地供儿等等,而且大小不一,少不了枣花糕。 蒸供儿最忙,劳动强度大,特别揉面更累。农场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大的人,揉面团绝对一个比一个揉的好,面团揉的又光又滑。 姥姥是边蒸边笑道,“那时候,一到年根儿蒸供儿的时候,邻舍间的主妇们乐于互助,谁家面先开,先帮谁家。甚至孩子和老人也排上用场——插枣儿;供儿蒸好后,邻舍间相互看供儿笑得好不好,如果是新媳妇做的供儿,笑得又好,人们不约而同夸她手巧,新媳妇会美得合小拢嘴儿。 ” “现在的人都懒 了,街面上什么都有的买,我觉得还是自己蒸出来的,心最成,味道最好!”林老爷子笑道。 “哦!爷爷,也信这个。”方默南俏皮地说道,“您老人家可是唯物主义者。” “根着你这个小神棍,我还能唯物。”林老爷子笑着打趣道。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人多力量大,赶在天黑前,总算蒸好馒头,二十八关大山和王家宝放假,连婶的工资结算给他们,还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红包是一年的工资总和。把炸好的东西,蒸好的馒头,还有姥姥买的年货,两人每人一份带回家。 “这太多了吧!我们怎么带回去。”关大山看着如小山地东西,挠头。 胖子笑道,“没事!车队的车子,南下,捎你们一段儿,不就成了。” “对呀!对呀!”姥姥一听,接着给两人准备年货。 当然姥姥忘不了给饭店和老宅的员工发福利。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56章 “嗯!邱莲没有懈怠!”方默南欣慰地点点头,她考校邱莲的学业,她都对答如流,可见平日里邱莲没有松懈自己的学业。 邱莲被她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捋捋耳边的碎发。 “除了医家典籍,别忘了熟读诸子百家。”方默南笑着说道。 “一刻不敢忘记。”邱莲举手保证道。 “ok!那就好!”方默南接着道,“我不打扰你了,早些睡吧!” 而年前的这两天,柏青、简慧心、邱莲、汪婷和方默南年终总结了一下,虽然美容院开张的时间不长,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已经差不多收回了成本。 当真让方默南意外!可见她们为了自己的事业,下了一番功夫。女人认真起来很‘可怕’的。 美容院从事的就是高端消费,省城地暴发户,有钱人还真不少,也对!改革开放十来年,已经积累先富裕起来的阶层。 女人在为自己的容颜美丽上,可狠着呢!舍得花钱! 送走了柏青她们这帮子娘子军,已经是年三十了。 吃完早餐“这都年三十了,大勇怎么还不会来。”连婶忧心忡忡地问道。 “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方默南朝外努努嘴,果然棉帘子掀开进来两个风尘仆仆地大男人。 “大勇,你……你们怎么跟野人似的。” “爸!你终于回来了。”连煜峰想要上前抱着他父亲。 连大勇手一挡拦住道,“煜峰。别,别这几个月没洗澡,身上脏的厉害。” 连煜峰及时刹住车,“爸,我和妈可想死你了。”不能行动上有所表示,小伙子只好语言闪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连大勇他们两个却是像野人,头发乱糟糟地像鸡窝,胡子拉碴的,身上到有点儿混搭犀利哥潮范儿。 “连叔,韩叔(汪婷的丈夫)。你们俩这是打哪来啊!这副尊荣。”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个。诧异地问道。“哎!先别说了,你们赶紧去洗洗澡,让连婶给你们修剪一下头发,刮刮胡子。不然真没法见人。” 那时候不但男子在家里修修补补上。如修理自行车。都是个顶个的棒!女人在捯饬家里人也是个顶个的强,像是理发这种‘高技术’,女人也是信手拈来。 别小瞧了理发技术活。干不好了,就跟狗啃似的,难看,没法出去见人。 “煜峰!快带你爹去洗洗澡,不然人家以为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野人。”林老爷子说道。 “好嘞!”连煜峰带着两个野人去洗澡,连婶则去拿换洗衣服,特意给韩叔拿的里外都是新的。 本来男人洗澡一般都快,都是洗个战斗澡,今儿两人整整在浴室洗了一个小时。 两人穿戴整齐后,出来才像个人样儿,连婶拿着理发用的剪刀,‘咔嚓……咔嚓……’干脆利落的给二人剪了短碎。 胡子刚才两人在浴室里已经自行刮过了。 “爸!韩叔!先吃碗羊肉泡馍,暖和、暖和。”连煜峰给他们二人,盛上一打海碗羊肉泡馍。 两人也不矫情,西里呼噜,跟往肚子里倒似的,快速的吃完。 “呼!想问什么就问吧!”连大勇放下碗筷,拿手豪爽地抹了把嘴道。 “你们这是打哪来啊!”林老爷子笑着问道,“这么狼狈。” “呵呵……这半年,我们都在大西北的山沟里打转。”连大勇说道。 “难怪了,穷乡僻壤的。”连煜峰笑着说道。 “煜峰没说错,那嘎达可真穷,和咱们这普通的县都是天壤之别,就别跟云县比了。”韩叔感慨道。说着他就要拿出详细记下来的受益人的家庭状况递给方默南。 “韩叔,大过年的,通融两天呗!”方默南看着手里的厚厚的资料,密密麻麻地文字。她是真不想加班! “我们知道啊!这些方医生慢慢看,不着急。”韩叔笑着道。 嗯!跑了这些日子,韩叔的战争心理创伤好了不少,健康、开朗了许多。 “好了,过年了,就不谈公事。”姥姥发话道,“都放轻松些!好好的过年。” 韩叔起身道,“你们聊,我现在回家,还能赶得上一趟公交车,下午就不保险了。” 姥姥给韩叔准备好年货,常久春开车把他送到公交车上,好在韩叔只是在隔壁县 ,两县紧挨着,只是分属两个城市。 当然每个人都少不了工资,外加大大的红包,过个富裕年! “煜峰,走贴春联去。”邱莲抓着煜峰这个壮丁去贴春联。 “老爸、老妈!你们回来了。”方默南看着从后车座上下来的人,笑道,“倪二少欢迎啊!” 倪宝红是方默南邀请来的,由于戒毒成功,为了淡化京城的影响,更多的是不让他有机会碰冰毒,这玩意儿大城市容易得到。 所以今年过年就‘委屈’倪宝红在蓉城过了,孤单过年很凄惨的,方默南就邀请他来农场过年。 “呵呵……打扰了。”倪宝红扒拉扒拉头笑着道。 “小伙子,别拘谨,到这儿就像是到家里一样。”姥姥宽慰他道,“走走……屋里说话。” “好!”倪宝红跟着方默南进了屋里,自又是一番介绍。 方妈走在最后面,扯着姥姥的衣袖道,“老二,他们回来过年了没有?” “回来了,也送来了年货,他们一家子住老宅,明儿再来。”姥姥眉头略皱的说道,毕竟这么多年没见,心里隔阂哪能一夕之间化解的,免得尴尬。干脆和老大一家明儿过来的了。 三十中午,方默南整了一桌子团圆菜,大家围坐在一起,热热乎乎地吃完饭。 方爸和方妈,驱车去给奶奶上坟。 在家的人都得上手包饺子,倪宝红哪干过这个啊!摇头摆手的,“包饺子,这个不成,我从来没包过,就不丢人现眼了。我干这个好了。”他挑了个三岁孩子都会干的。把切好的面剂子。摁扁摁圆。 实在是倪二少,大手大脚的,包饺子,这种‘细致’的活儿。干不来。 热热闹闹的包完饺子。吃完后。离春晚还有一会儿,倪宝红朝方默南使使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两人走了一会儿。倪宝红递了个存折给方默南,随即解惑道,“这是今年的分红,不多。明年会是个好年景。” 方默南扫了一眼,揣进了兜里,“怎么样,厂里安排好 了。” “安排好了,为了赶欧洲的订单,过年也不休息,有厚鸣那小子看着呢!今年过年他也没有回京,而是跟着姐姐、姐夫过。”倪宝红说道。 “那就好!”方默南笑着点点头,“这个给你!”她扔了个蟠桃给倪宝红。 倪宝红对于她的突然袭击,手忙脚乱的接着,定睛一看手里的大桃子,“好东西!” 方默南笑意盈盈地道,“行啊!倪二,识货之人。还等什么啊!” 倪宝红当下也客气,三五口吃下了手中的大桃子,顿时小腹中升起一团热气。他盘腿坐在大青石台上,运行一个周天,吸收桃子中的天地灵气。 “谢谢了。”倪宝红睁开眼睛,真诚地说道,他身体的变化,怎么会感受不到。 “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倪二少,什么时候着扭捏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叮铃铃……”倪宝红兜里的大哥大响了起来,他摁下接听键,不用猜都知道谁来的。 “大哥!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我乖着呢!我现在在南妹子这里。怎么不相信啊!来……南妹子,跟我大哥说句话。”倪宝红边走边说道,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把大哥大放在方默南的面前。 方默南摇头轻笑,说道,“倪叔,新年好!” “噗……哈哈……”倪宝红笑道,“怎么我没兄弟两个,一个叔,一个哥,这辈分差着呢!” 方默南挑眉道,“怎么你想长辈分啊!” 倪宝红忙不迭的摇头,“还是不要了,叫叔都叫老了,我可没那么老。” “这不就得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倪宝红又和家里的其他成员一一通话,以往都是苦口婆心的对他说教,今儿稀奇了,都夸他来着。 夸得倪宝红嘴角都扯到耳朵根儿了,夸的他都不好意思了。挂断电话的时候半个小时进去了。两人已经坐到沙发上,春晚刚刚开始。 大家都围坐在电视机旁,方默南看了眼,起身朝阳台走去,也不知他在干什么?大过年的,总不能太特殊了吧! 方默南招招手,“玉哥儿,替我送信给他如何!” “报酬!”玉哥儿是要报酬要上瘾了。 方默南和玉哥儿一人一鸟,开始了讨价还价,当然在方默南层层加码,最后签下不平等条约才使得玉哥点头儿,这只臭鸟学的精了。不达到自己的目的绝不点头。 本鸟人又不过年,飞一趟,还能得到厚重的犒赏和糖豆若干,而且到了那边,又能敲上一笔,嗯!想想怎么都合算,就当锻炼身体了。玉哥儿是越想越得意,都笑出声来了。 扑棱着翅膀斜睨地看着大叶子和小灰。 大叶子和小灰,鸟都不鸟它,俩相视一眼,真不知这只呆头鸟高兴什么?犒赏它们从鸟嘴里抢下不少,至于糖豆,大家都有。真不知道这傻鸟儿高兴什么? 果然鸟人和它们的思维不在一个脑回路上。 ps: 求票!!! 第857章 玉哥儿和大叶子它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方默南已经快速把信写好了。 说是信,其实是方默南画了幅简笔画,卷起来,绑在了玉哥儿腿上,奖励了玉哥儿一粒‘糖豆’。 玉哥儿扑棱扑棱翅膀飞走了,眨眼间消失在方默南的眼前。 与大年夜家家户户团圆,热热闹闹的不一样。军营地三十晚上安静的很,起码对贺军尧来说安静的很。整座办公室里,只有他的房间,透出一抹荧光。他挺直脊背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嘴紧紧的抿着,手指非常有力地紧握着钢笔,纸上滑出沙沙的声响。 贺军尧写的是新的训练计划,在摸索探索中,每天都要在训练结束后,总结改良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训练方案。 桌上的台灯莹莹白炽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从后面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叫人深沉莫测。 点点荧光掠过他雕刻深邃的五官,窗外凄厉的寒风呼啸而过,再来点儿鬼火,恐怖的配乐,多么像聊斋里面女鬼勾引书生的场景。 不过女鬼的没有,玉哥儿一只,突然间贺军尧顿住了笔,意念一动,手轻轻一挥,窗户轻轻地打开。 玉哥儿‘嗖’的一下闪了进来,稳稳地落在书桌上。 贺军尧解下玉哥儿脚上的信,手指轻轻地展开信笺。先是不受控的惊讶,然后温柔的笑意瞧瞧地爬上了脸,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原来第一幅画。正是q版的贺军尧,坐在书桌前,虽然寥寥数笔,一身军装的他肃穆、清贵、冷酷的气质尽显,只要对他稍微熟悉一点的,不需要再看第二眼,就知道那画的是他,刻画最为传神的是他眼底深处那抹清晰且强烈的无法掩盖掠夺气质。 o版的方默南飘在半空中调皮地轻叩着窗户,还真是…… 穿着一身道袍的胸前一个大大的伏羲八卦,方默南飘了进来。右手拿着拂尘。搭在左小臂上,左手掐指一算,清澈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上面一句话写着‘本大仙掐指一算。贺大哥要破财喽!’ 紧接着方默南双手合十拱手道:‘贺大哥。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本大仙……算的准不准啊!’ 贺军尧摇头,眼神中的笑意一闪而逝,满脸温柔滴看地调皮地小女人。 第二组图交代了这个小女人在家这几个月都在家干什么? 第一张画的是方默南在厨房里捣鼓吃的。一桌子色香味好吃的。馋不馋啊? 第二张就是每天带着大叶子遛弯儿。 第三张是治病救人,第四张就是打坐修行。脸上的表情始终挂着轻松地笑意,总之每天过的都很忙忙碌碌的。 仅仅四张图,一天干些什么交代完毕。 贺军尧手指轻抚着穿着道袍,得意洋洋的小人儿,摇头看着她过的如此充实、有声有色,即使没有他陪伴在身边,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不过却是他的最爱。 贺军尧有点儿后悔了,明知道他这种人,不可能时时刻刻地陪在她的身边,不可能像平常恋人一样朝朝暮暮,这样对她不公平。 最后一幅画,是贺军尧一脸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方默南,贺军尧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他有这么温柔、深情嘛!抬眼看着玻璃中倒影着自己的身影。和她画的一模一样,感情外放,内敛的自己从没有见到过的。 旁白中粗粗地写下“不准退缩!!”大大的感叹号!带着怒气,好像他退缩了,这感叹号就会立马燃烧起来。表现着她的倔强、坚定,让刚才他心中的犹豫消散地干干净净。 这个小女人,总是牵扯着他的神经,他的手指轻抚着一张张图画,抿了抿嘴,把信重新折起来,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装的木盒子,郑重地放了进去,锁上。 铺开纸!写下回信,好像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起,尤其看到她刚才的画。 回信亦如贺军尧的风格,直白而吓人。 写好信后贺军尧卷起来,绑在玉哥儿的腿上,“玉哥儿可以走了。” 玉哥儿眼神灼灼地看着贺军尧,他明了,“想要什么,自己找!” 玉哥儿飞了一圈,没有找到好吃的,不过它闻到糖豆的香味儿,直接从贺军尧的兜里揪出一个瓷瓶。 “只准一粒!”贺军尧举起一根手指,冷硬地说道。 玉哥儿直接把瓷瓶扔给他,意思很明显,你给我一粒。 贺军尧认命地打开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弹进玉哥儿的嘴里,这下玉哥儿满意滴拍拍屁股飞走了,看着它消失在眼前,他挥手关上了窗户。 “咚咚……”敲门声响起。 贺军尧低沉地声音,略微高了一些,“门没锁!”这时候不用猜就知道谁来了。 果然叶老三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地饺子。 “你倒是躲清闲,我可被那班子人给灌惨了。这真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了。”叶老三把饺子放在办公桌上,脚下一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公平!平时都是你训他们,凭什么他们找我算账。” “那群兔崽子,老子平时对他们挺好的,平时黑脸都是你,今儿我可是带你受过啊!”叶老三看着他,一副你得补偿我啊! “我在你们反而闹不起来。”贺军尧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酒量,我心中有数。” 潜台词就是三儿你就别装了,你的底他还不知道。 叶老三坐直身体后,催动体内的真气,不一会儿内里的衬衣已经湿透了。浓浓地酒味儿弥漫在空气中。 叶老三清醒后,笑骂道,“我说老大,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脸上带点儿笑容,喜气!一年四季紧绷着脸 ,累不累!” 贺军尧抄起筷子夹 了个饺子放进嘴里,吃完后道,“我怕吓坏你们了。” “噗……”叶老三差点儿没吓得给坐趴下。也是哦!阎王突然笑了,可真是会吓死人的。他唠叨道。“也是就你这张阎王脸一摆。过节的气氛顿时就没了。” 想想下午包饺子,晚上聚餐,贺军尧就这么随意地坐在那里,愣是安静地只有吃饭的声音。没一丁点儿别的声响。 “咦!那只臭鸟来过。”叶老三猛的揉揉眼睛问道。 贺军尧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嗯!我闻到它的气味儿了。”叶老三嗅嗅鼻子,非常肯定地点点头道。 “你属狗的!”贺军尧吃完盘子中的饺子,然后拿起写好的材料。“既然老三酒醒了,咱们讨论一下训练 计划吧!” 一谈到正事,叶老三也正襟危坐,两人一直讨论到深夜,叶老三看着贺军尧穿戴整齐,带上军帽。“这么晚了,应该这早了,你干什么?” “紧急集合!”贺军尧沉声说道。 “喂!不是吧!今儿是年三十。”叶老三跟着站了起来,追了出去。“现在是大年初一了。” “对我们来说就是普通的一天,新的一天开始了。”贺军尧头也不回地说道。 ******************** 方默南写好信,看着玉哥儿飞走了,转身进了客厅,别人都在守岁,她也不好独自离开!陪着大家坐在沙发上,边嗑瓜子,边看春晚。 电视中舞台突然暗了下来,当熟悉的前奏响起,方默南嗑瓜子的手一顿,灰黑色的背景,晕黄的灯光中,独特一抹鲜红, 类似斯皮尔伯格电影手法,强烈的色差。 不是吧!修斯的声音很有爆发力,他的声音就是烧酒,甘冽醇香! “南南这不是你的作词嘛!”林老爷子一听就听出来了,看向方默南。 “他的中文发音好准啊!”方爸笑着说道。 “就是不看长相,准以为是华人。”方妈附和道。 “这歌词好有战斗意志。”倪宝红笑道。“很大气,旋律也很high!” “很少有男人,穿红色的丝质的衬衣,这么有派头的,不娘娘腔的。”简慧心笑着道。 修斯一袭红色丝质衬衣,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精致的锁骨,下面是黑色的西裤,随意地扎进裤内,就这么简单的装束,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修斯一边唱完后,伸展手臂打了个请的手势。 “啊!小北!”方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妈!她怎么……” 姥姥与有荣焉地说道,“小北不错!对吧!” 方爸摇头失笑道,“这丫头瞒得可真紧!”他指着方默南道,“和你有的一拼。” “我跟你们一样,她瞒着我们的。”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道。 默北简单的白色丝质衬衣,袖口处蕾丝花边,胸前也是蕾丝花边,外罩黑色的小马甲,黑色的西裤。背景灯光变成了红彤彤的大红色,非常地有质感。 从没有听过默北唱歌,没想到,她的嗓音居然这么超强,非常的有可塑性,她唱的非常的man,很爷们儿,面带微笑,举重若轻。 一首励志的歌曲,唱的听众心里,心潮澎湃的,听的人意犹未尽的 两人的身体随着节奏轻轻的摇摆,霸气外露。默北黑色的波浪的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两鬓处自然垂下两缕打着卷的头发,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地摇晃非常的带劲儿。 “啊!我知道他是谁了。”倪宝红一惊一乍道。“他不是美国一个流行乐队的主唱嘛!央视还行,居然能把他给请到 了。” “这小姑娘不错啊!台风很棒,一点儿也不怯场,两人表现的非常好!”倪宝红评价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58章 “谢了!”方爸骄傲地笑道,“咱家小北小提琴拉的好,没想到这唱歌也挺好听的。” 倪宝红听他谢的不明不白的,于是问道,“这个小姑娘你们认识。” “敢情听了半天你没听出来啊!”常久春笑道,“她叫方默北,这还用想啊!” “啊!她是你姐!”倪宝红惊讶地说道。 “错!我是姐姐!不要以身高说话!”方默南赶紧摇着手指说道。 “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起啊!”倪宝红好奇地问道。“哦!你们不用解释了,主持人介绍了。” 一曲终了,主持人煽情地介绍着默北,真是听的方默南牙酸。 “你们姐妹两个怎么长的,一个比一个强。”倪宝红感慨道。 “那是!”方默南臭屁地说道。 主持人介绍完默北后,场景一变,默北拉起她心爱的小提琴,一首炫技的大黄蜂飞行。该乐曲,生动地表达出大黄蜂振翅疾飞的情景。 由于此曲的旋律极快,人们常选用此曲作为展示钢琴、小提琴等乐器的演奏技巧。 默北右手的快速连顿弓、连跳弓、自然跳弓、人工跳弓、波音等技术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的天啊!”主持人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置信道,“她居然在一分钟之内完成了这首曲子,每秒拉奏15个音符的惊人速度,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主持人拉着默北的手,举了起来。白皙柔软的手指,“这双手简直是带有魔力的。” “魔力,你也可以有的,只要刻苦练习。”默北认真地说道。 “说的好!”林老爷子说道。 家里其他人一片沉默,人人都知道默北为此付出了多少的汗水,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默北下场后,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费斯先摁下了接听键,递给了默北。 “默北。你好样儿的啊!瞒我们这么久。还不赶紧回来。”方默南在电话里冲她哇哇大叫道。 “回!我马上就回!”默北说道, “夜里行车,小心点儿啊!”方妈冲着电话喊道。 “晓得!”默北笑道。他们收拾一下东西,叫上修斯。开着一辆商务车。辞别了工作人员。直接南下。 随行的人员,有的留在京城,有的稍后跟着南下。 **************** “默北回来。起码到深夜了。”方默南看向他们说道。 “这好办,反正今儿晚上守岁,谁要是困了,就去睡吧!”方爸笑道,很明显这一点针对是简慧心和嘟嘟,“余下的咱们打麻将,消磨时间。” “我们没意见。” 于是倪宝红、方爸、林老爷子、方妈四个人就认真地学习108号文件。 常久春和姥姥、方默南继续看电视,简慧心和嘟嘟又玩了半个小时,才抱着孩子回房睡觉。 零点常久春去外面点燃早已鞭炮,劈里啪啦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春节对于薇拉和维卡拉来说,没什么区别,所以人家俩早早的休息了。 连大勇一家围坐在电视旁,叙说着离别的日子彼此所发生的事。 “来了!”方默南起身上了楼,去了书房,打开窗户,玉哥儿飞了进来,不停地向方默南邀功。 “行了,知道你的功劳大。”方默南解下玉哥儿腿上的信,打开。 信不长,短短的几个字,亦如他的风格干脆、利落,直白,‘想你!念你!’力透纸背,可见思念之情有多重。 另外一张老头票儿,这算是他破财的应验,新年给的压岁钱。 “呵呵……”方默南青葱地手指轻轻抚摸着纸条上的四个字!笑意从嘴角浮现,然后慢慢融进整张脸,杏眼充满着悠长地眷恋。 方默南把纸条折起来,拉开抽屉,锁了进去,疾步走了下去,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客厅。 两人都不是儿女情长,腻腻味味的人,思念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涌上心头,稍纵即逝,压在心底深处! “邱莲呢!”方默南问道。 “你走后不久,就也去睡了。”姥姥关掉电视说道。春晚演完了,就没有节目了,这可不是后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节目。 “噗嗤……”方默南看着激战正酣的四人,因为没有赌钱,直接贴的纸条,不过没有贴在脸上,总要顾及到脸面问题,所以直接贴在后背,这算是掩耳盗铃吧! 倪宝红后背上的纸条最多,他也知道方默南在笑他道,“笑什么?你爸、妈互相照应着,只有我最惨了,孤家寡人啊!” “行了,孤家寡人,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道。 果然接下来,倪宝红的运气是挡都挡不住,一家赢三家,不过就是玩儿谁在乎呢! 夜半三更,“来了!”方默南起身跑了出去,紧跟着呼啦啦一阵响动,一串都跑下了山。 方默南刚刚把农场的大门打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开了进来。 “当当……惊不惊喜啊!”默北跳下车来,语笑嫣然道。 “你这丫头,早就回国,可真忍心啊!”方妈一把抱着服装还没换下来的默北。 “修斯!真是……”方默南和他向老朋友一样,抱在一起,拍拍彼此的后背道。 “方医生,好狠的心啊!一去不回头。”修斯拍着她的后背道。 方默南大呼冤枉,笑着道,“我有送礼物给你们的。” 美国的朋友就他们几个,所以礼物也少不了他们的。 “好了。进屋说,外面天寒地冻的。”姥姥催促道。 “好好!进屋。”方默南松开修斯,一行人朝山上走。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也惊动薇拉和维卡拉她们两个,两人穿上衣服,披着大衣就跑了出来。 姥姥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彼此,“伊娃……”维卡拉试探着叫道。 “哇哦!维卡拉,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怎么在这儿。”伊娃展开双臂笑着说道。 然后两个很养眼的美女突然给对方重重的一拳,老友重逢特有的打招呼方式。 维卡拉平静地脸上少有的出现了真诚地笑容,“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两位美女。咱们进屋说如何?”方默南笑着建议道。看出维卡拉有些不好意思,她接着道,“我能理解!” 一行人上了半山,在客厅落座后。“小北。不介绍一下”方妈看着两个俊美。人高马大的外国人。 费斯首先站起来,自我介绍道,“我是费斯。贝贝的经纪人。”他话锋一转道,“而这位金发美女是伊娃,贝贝的保镖,也是我正在追求的爱人。”他无时无刻不在外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伊娃毫不客气地给了费斯一脚,费斯吃痛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痛苦地摸着被伊娃踢到的脚踝处。 伊娃瞪他一眼,眼神写着装什么装。 方默南双手合十,放在小腹上,“伊娃也是训练营出来的。”她看向维卡拉淡淡地问道。 “没有!不过她也很棒的。”维卡拉看向方默南郑重地说道。 这点儿方默南还看得出来,伊娃所受的训练和维卡拉她们大同小异,同样对身体有着不同程度地损害。 这个不忙,先跟默北算账,瞒了这么久! “小北,不解释一下吗?”方妈拉着她地手说道。 默北笑着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原来默北在意大利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比赛中优异的表现,虽然普通人不知道,但自然惊动了某些人,所以就有了默北上今天晚上的表演了。 接下来的就顺理成章了,默北谱好曲后,找谁演唱就成了头号难题了。 “所以我就来了,再说了,我会说中文。”修斯笑着说道,她竖起了大拇指,“方医生,很棒!完全激起了我的激情!” “你们唱的很好!”方爸笑着道,“不愧为流行天王。” “多谢夸奖!”修斯拱手揖了一圈,笑着说道。“方医生,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重新写词。” “没问题!”方默南笑道,“早就给你备着呢!我待会儿拿给你。接到你们的电话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一家人好不容易相聚,彼此叙说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天亮,年初一有人来拜年。 这自然有姥姥招呼大舅、二舅一家,方默南姐妹两个和其他人躲清闲,躲到书房。 倪宝红诧异地看着修斯变脸的绝活,会心一笑,难怪那么记者挖不到他的**,原来如此啊! 一曲名扬天下知!但这些对修斯和默北的影响不大,两人农场里玩儿的不亦乐乎。 “难怪方医生要回来,这真的很棒!”修斯双手交握放在脑后,头枕着,冬日的暖阳洒下。“偷得浮生半日闲!其实小北在加州也有个农场。比你的大。” “嗯!小北,你行啊!不声不响地置办下这么大的产业。”方默南拍着她的肩膀道。 “钱放着在银行发毛,这不是跟你学的。”默北笑着说道,“快点儿、快点儿过来帮忙,钓着一条大鱼。” 费斯赶紧丢下手中的鱼竿一个箭步拿起默北手中的鱼竿,差点儿被拖进水里。 “笨蛋!”伊娃眼疾手快的接替费斯的位置,力大无比的把鱼给拖上了岸! 好大一条鱼啊! ps: 求票!! 第859章 “啧啧……小北好运气!瞧瞧!好大的三文鱼,足够咱们一群人吃了。”费斯喘着气说道,刚才和鱼儿一番搏斗把他累的够呛! “一个大男人,真没用!”伊娃白了他一眼说道。 “伊娃宝贝儿……”费斯倒是好脾气,被说了还嬉皮笑脸地嘀咕道,“我靠脑子挣钱的。” “哼!”伊娃冷哼地撇过头。 “今儿中午就吃它喽!”方默南看着这么大个儿的鱼,“你们有口福了。” “那就拜托你了。”默北谄媚地说道。“出门在外最想的就是中餐,国外的都很‘外国’。丫的!简直是西式中餐馆。” “ 中餐在国外,很‘外国’;国人出去时,吃了会多少有点失望;而外国人来到华夏,也会发现以往吃‘中餐’一直都在委屈自己。”默北感慨地说道。 她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 “说真的,小北,有没有想过向流行乐发展啊!”费斯说道,如果以前他没有这种想法,经过昨晚,没有什么不可能! “对啊!贝贝说真的,你昨晚表现的太棒了,完全把我给镇住了。”修斯甩出鱼竿,扭头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凭你作曲的功力,加上娃娃地作词地功底,外形也没得说,再加上人脉和财力,捧成天皇巨星,完全不是问题。” 默北看向方默南,方默南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方默南抬眼看过去。耸耸肩笑道,“看我干什么,你自己做决定,我相信你自己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等等……等等,他是修斯,you&me主唱,你叫她娃娃。”倪宝红拍着自己的脑袋,瞪着大眼道,“方默北,贝贝!那些歌是你们写的。” “呵呵……”知情者笑了起来。 “哇……真的是你们啊!”倪宝红搓着手激动地说道。“我好喜欢听你们唱的歌。” “南妹子。没想到你作词的功力这么深,我还以为是有着四十多岁的,有生活经历的人写的,不然不会那么感人肺腑的。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啊!” 方默南抬眼诧异地看着他道。“我心老喽!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倪宝红笑嘀咕道。“真是让人意外!” “哦!大歌星,原来人家崇拜的是词作者啊!”费斯朝修斯眨眨眼,笑着打趣道。 “有眼光!”修斯朝他竖起大拇指道。一点儿都不吃醋!各式各样地歌迷他见的多了,所以啊!不稀奇,有时候疯狂地让人吃不消!“不过这反应还真是慢啊!” 谁让词曲作者都是化名,又那么神秘,当然反应慢了。 默北不紧不慢地在鱼钩上挂上鱼饵,一个漂亮的甩杆,鱼线滑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没入水中,“不了。”默北坚定地摇摇头道,“我现在还不想暴露在镁光灯之下,不过作曲我还是会继续的。” 修斯蹭蹭鼻尖道,“一曲扬名,你还想躲清闲!”以他的经验来看贝贝红了,起码在这个国度红了。 默北对自己也有清醒的认知,云淡风轻地说道,“反正几天后就走了。” “你还真是淡定从容啊!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方默南笑着调侃道。 费斯看着他们,唱念俱佳地道,“我好苦啊!你们知不知道作为她的经纪人,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不思进取的态度。” 修斯摆摆手道,“也许只有贝贝这种对浮华娱乐圈的淡然,才能谱写出感人至深的乐曲。” 默北笑嘻嘻讨好地说道,“嘻嘻……谢谢你们的理解,”她握着鱼竿出神地望着水面道,“我只想纯粹地做音乐。” “就是这种态度!”费斯咬牙切齿道,让他恨的牙根儿痒痒的。 修斯一脸他早知道的情形。“咦!不过我先说好啊!我的巡回演唱会,你要做特别嘉宾啊!咱们两个合唱一曲。不过你放心,保证让人认不出来。” “喂!你们演唱会很少邀请嘉宾的,尤其是新人!”默北挑眉笑道。 “贝贝例外嘛!”修斯谄媚地说道,“我们巴不得呢!” “ok!没问题。”默北很阿沙力地挥手道,“奇怪!德斯汀,他们这么沉的住气。” “哎!来喽!”修斯拿起自己的大哥大,摁下了接听键,就听见德斯汀地炮轰,“修斯,你还不给我滚回来!小子还没玩儿够!” 德斯汀巴拉巴拉说完,话锋一转道,“请小北听电话。”修斯不满地嘀咕道,“差别待遇,对着我们凶神恶煞的,对着贝贝就和风细雨的,还请小北听电话。” 众人听了会心一笑,默北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好的,好的。你们安排吧!最好错开小提琴的比赛时间。” 德斯汀吼叫了一声,“你答应了。”激动地在房间内踱着步道,朝安德烈斯了个ok的手势,他们今天白天也看了春节晚会,对修斯和她的表演满意极了。 本以为还要费一些口舌,这不把默北的导师都给抓来当说客了。 “答应了。”默北重重地点头道,虽然电话那端德斯汀看不见。“不过,你得多放修斯一个星期的假。” “ok!没问题。”德斯汀一听立马答应道,他也知道现在是华人的春节嘛!他不会不近人情的。 “麻烦德斯汀叔叔向安德烈斯导师请假 了。不了,还是我亲自打电话吧!”默北笑道。 “不用了,你的导师安德烈斯就在我身旁。”德斯汀把电话给了安德烈斯。 “小北,没有懈怠吧!别忘了接下来的小提琴比赛。”安德烈斯镇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安德烈斯导师!”默北红着脸,毕竟有些不务正业,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安德烈斯导师,你不反对我参加修斯他们的演唱会,那可是流行乐。” “小北什么时候也这么迂腐了,古典、流行只要能打动人心的就是好音乐!再说了,古典音乐,当年也是流行的。经得起岁月的检验才被称为经典,受人膜拜!”安德烈斯笑道。“况且!我相信小北会把握好度的,不会让自己迷失的。” “嘿嘿……”默北一脸的讪笑。 安德烈斯又针对她炫技很是批评了一番,默北连连点头 称是。 默北和安德烈斯通电话的声音,在场的人隐约听的见,倪宝红扯扯方默南的衣袖,“怎么你妹妹挨批评了,还这么高兴!” “安德烈斯就这调调,搞艺术的怪癖!”方默南耸耸肩道,没人理解,他就喜欢这么干! “嗯!都有点儿神经质,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嘛!”倪宝红非常理解地说道。 方默南和倪宝红嘀咕完,默北也挂断了电话,秀气地打了个哈气! “困了吧!我赶紧做饭,吃完午饭,在睡觉去。”方默南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帮忙提溜着钓上的来鱼跟在方默南的身后,一起进了大厨房。 姥姥已经在厨房捣鼓了,东西都是半成品,稍微加些调料,热一下就成了。 “他们走了。”方默南说的是大舅、二舅一家,她把桶里的鱼倒进水槽里,抬眼问道。 方默南见姥姥点点头又道,“不留下来吃饭!” “噗嗤……”姥姥笑了,“夏金枝跟着一起来了,你说她好意思留下,她不留下,其他人还能留下。” 姥姥看着今儿过来的夏金枝可真是话都不敢多说,实在是被她们当场拆穿她诈病。饶是脸皮再厚,它也有个厚度是吧! 今儿夏金枝老实多了,往年来的时候,跟个话唠似的,把自己劳苦功高夸赞一番,今年免了。 “今年姥姥耳根子清静了。”方默南笑着手肘捣捣姥姥,笑着调侃道。 “你这丫头。”姥姥会心一笑,“你二舅有些拘谨,我怕他不自在,咱家客人又多,所以没等我提,你大舅直接说他招待老二了。说是兄弟两个多年不见,让他们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姥姥摇头失笑嘴道,“你大舅现在也成了场面人了,可真是逢人只说三分话!以前可是三脚踹不出来个屁!” “社会大学教人嘛!”方默南理解地说道。 姥姥莞尔一笑,接着道,“所以两家人都走了,我告诉他们初三咱们在聚聚,具体分家的事,到时候再说,免得他们心里犯嘀咕。” 方默南点点头,和姥姥边说话,手上快速的处理钓上的鱼。 三文鱼无论在日餐、西餐,料理界里都是一种被广泛运用的食材。三文鱼片可腌制、冷熏、热熏等制作出不同的风味;新鲜三文鱼可作为生鱼片和寿司生吃;腌制三文鱼可与其他食物如三明治、沙拉、面食搭配组合,这些都是西式吃法。 今儿是西方食材,东方味道。 三文鱼也可以采用中式的烹调方法,煮、炸、烤方式加以烹制三文鱼。三文鱼性味甘平,具有补虚劳、健脾胃、暖胃和中的功能,可治消瘦、水肿、消化不良等症。 而方默南放进水库里的鱼,是最为肥美、鲜美的。 方默南选用三文鱼的背部食材,油脂较少,适合中餐烹饪,今儿大家有口福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60章 方默南手脚利落的用三文鱼做好了两道分量足足的热菜。 午饭时间大家围坐在一起,人多分开两桌,不过菜品可是一样一样儿的,不分彼此的。 除了方默南做的三文鱼,余下的就是过年经常吃到的蒸碗。这些东西油炸过后,在火上隔水蒸蒸浇上汤汁就能吃。 小酥肉蒸碗、肉丸子蒸碗、黄焖鸡蒸碗、黄焖带鱼蒸碗、腐乳肉、蒸排骨、还有素的莲菜、豆腐、素丸子等。 方默南 还怕费斯和伊娃用不好筷子呢!没想到人家两个用的倍儿麻溜!夹丸子一夹一个准儿。 “好香啊!”费斯说道。“很香很下饭,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吃!” “那当然,这可是正宗的中华美食,可不是改良过的!整的四不像的中餐!”方默南让道,“别客气,一起吃吧!” “方医生,这三文鱼你热着吃啊!”修斯指着一盘红艳艳的盘子说道。 “放心,只是看着辣,其实只是微辣!这取的是川菜水煮牛肉、水煮鱼的方法,材料是青笋、三文鱼,使用干辣椒烹饪,撒上葱花、芝麻,做的麻辣水煮三文鱼。”方默南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道。 林老爷子笑道,“难得!三文鱼是冷水深海鱼,一离开水就死,所以大多是冰鲜的,一热就会变色,所以西餐、日餐甚少有热菜三文鱼。” “对啊!对啊!你怎么做的,鱼的颜色都没变。”倪宝红挑眉问道。手里还不忘夹着一筷子 菜放在小碗里。 “中餐以热菜为主,这道菜品用的是低温慢煮,除了不让其变色,还能最大程度保持其鲜嫩和营养价值。在三四十摄氏度的温度下长时间熬煮,也算是一个折中的方法,更可以杀菌,味道鲜美程度不打折扣的。”方默南把烹饪方法简单地说了一遍。 “咦!这个可是京味儿十足哦!”倪宝红吃过另一道三文鱼道,“嗯!居然是糖果卷。” “倪二哥,这舌头,佩服!”方默南拱手道。 “嘻嘻……没什么。吃的多了。自然就见多识广了。”倪宝红谦逊地说道。 方默南笑了笑接着道,“这是蜜制三文鱼配糖果卷。三文鱼做成的中餐热菜,蘸料是由桂花和蜂蜜调制而成。鱼先制成半生熟,外焦里嫩。也不失其食材本色。还去掉了部分油脂。 不爱吃甜口的可以蘸着蘸料吃。能接受的大可将蘸料淋在三文鱼上。” “这个还是女士们来吧!我可不爱吃太甜的菜。”倪宝红尝过后,就放下了。 “甜的我们爱吃!”修斯和费斯说道,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三文鱼历来是取其鲜嫩。很少吃甜口,增加糖分也是增加一些营养和热量。糖果卷是用腐皮卷着各色干果下锅油炸,包括蜜桃肉、杏仁干、青芒果等等干果,可以吃完鱼再吃,类似甜品。口感是脆、甜,果然女士们夹的快,当然少不了小嘟嘟,多吃两口了。 “这叫,蒸碗对吧!又嫩又滑,也不油腻。”修斯笑着说道,“总之俩字,好吃!” “唔!吃的好饱!”费斯瘫坐在椅子上,挺着凸起地小腹,很没出息地直哼哼!就差打滚,多像舒服惬意的猪啊! 大家深有同感,今儿都吃的不少。 薇拉和维卡拉、连婶收拾已经吃的底朝天碗碟,方默南一行人回了半山,落座在客厅里,刚吃饱不好现在就躺床上睡觉,那是上赶着长脂肪呢! 费斯随意地靠着沙发,漫不经心地说道,“修斯,贝贝,你们知道来华夏这段时间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 “哦!咱们的大经纪人有什么高谈阔论啊!”修斯饶有兴致地笑道。 伊娃冷眼看过去,又在耍嘴皮子。 费斯和伊娃的中文都不太差,当初艾伦和小姨选他们的时候,就因为他们有中文基础。 方爸、方妈大年初一没有出外拜年,走亲访友要在初二以后,一年到头陪家人的时间真的不多,难得的过年多陪陪家人。 所以大家都颇有兴致地听听费斯有什么要聊的。 费斯手舞足蹈,夸张地说道,“我应该早点儿认识贝贝的,这样啊!我就可以早点儿来华夏,我就能懂得什么叫真正的中餐。” 话题又 扯到上午钓鱼时谈的中餐外国化! 费斯放下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国外的中餐店主为了吸引更多的顾客,只是他们吸引的唯一方法是‘迎合’,就是让中餐过度‘本地化’。可是,既然要‘本地化’,本地有德国餐、意大利餐、法国餐,还要这种没有特色的中餐干什么?我们很少看到,日餐在什么地方被本地化了,也正是因为日餐的坚持,才让它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树立了‘正本清源’的特色形象,这一点值得钦佩。” “费斯说的不错,中餐应该坚持自己的风格,不会用筷子的,让他们学就是了。为啥要搞个四不像?德斯汀他们热爱吃中餐,不过他们每次去中餐馆的时候,都要叫上我,为什么?就因为我一看就有华夏血统啊!。”修斯自嘲道,“不然老板就糊弄他们,上的菜味道就不正宗。” “哎!你们别笑,我说真的。”修斯接着笑道,“有一次我和我太太去过一个中餐馆,我们点菜的时候,我们还特意说的是中文。”他哭笑不得地说道,“而他们给也一视同仁地送上刀叉和盘子。在我和我太太的坚决的要求下,才给我换了一次性筷子和一个小碗。他们的餐单里甚至连中餐馆最起码的青菜豆腐都没有。其实,有一家亚洲超市就在他们附近,那里每天都有空运过来的华夏蔬菜,青菜、韭菜、笕菜、茼蒿,或者是苦瓜、丝瓜、空心菜,应有尽有。可他们给客人提供的蔬菜竟是美国每个超市都有的卷心菜。” 这个方默南深有体会,在美国时程世非的父母从香港过来看他。在一家中餐馆吃了一个跟宫保鸡丁的味道和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宫保鸡丁。他的母亲去责问餐馆,人家回答说,这里专门做给美国人吃。 多少年来,中餐馆总是在想方设法适应当地人的口味。但时至今日,它在海外已经成了廉价餐馆的代名词。连美国的小孩子都知道,国人开的餐馆做的并不是真正的中餐。而我们泱泱中华美食文化的优势,在她看来,已经消失贻尽。 修斯的话让方爸陷入沉默。 费斯笑着说道,“修斯的话,让我想起,我家附近的一家很小的日本餐馆,每天晚上人头济济,吃完一拨又来一拨。每次订桌子的时候,他们总是困难重重找不出空桌。他们的餐单很简单,就几种菜,价格也不菲,但做的是地地道道的日本菜。不管什么客人来,他们摆出的永远是一双筷子。有一次一个美国人请求换成刀叉,说他不会使筷子。端盘子的日本女孩子礼貌而客气地告诉他,日本菜就是用筷子吃的,他应该试一试。人家试了,很高兴很满足。” “你们这么说,我记得有一次在法国小提琴比赛期间,吃法国料理的时。我看见一个应该是刚从国内出来的,在法国餐馆里想要一双筷子,我亲眼看见餐馆的服务生,客客气气把他带到门外,对他说,往前一百米再左拐,那里有家中餐馆,去那里用筷子吃吧!他们宁可失去一个客人,也不愿意随和迁就。”默北心有戚戚道,当时小伙子的脸憋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姥姥咂舌道,“真的假的,老外不是信奉顾客是上帝嘛!他们怎么把上帝给赶出去了,这也太傲慢了,店大欺客!” 方爸摇摇头道,“这不是傲慢,这是坚守!” 方妈附和道,“在很多时候,文化不应该融合,因为融合等同于消失。如果一个人热爱某一种文化,就应该带着崇敬坚守它。有了这份坚守,文化才会绵延不断地一代代传递下去,永远保持它真正的尊严和价值。” 方妈话落,方爸拍了拍方妈的手,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方默南想起去年和贺军尧在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她要筷子,服务生恭敬地递上筷子。这就是差别,她哭笑不得,如果在国外她的下场不会比刚才那个差到哪去。 “国人的圆融变通,有时是好事,有时是坏事……”方默南苦笑道。 方爸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道理怕是每个人都懂,只是看你有没有胆量去坚持。毕竟为了生活嘛!” 方默南靠在沙发后背,食指轻轻地刮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入乡随俗’当然不能被否定,但如果过度,那就变成了‘当地人’、而不存在‘入乡’的问题了。 ‘邯郸学步’的结果就是,没学好别人、还丢了自我。 还是以日餐为例,甄选优质的原材料,坚持自己独特的方式,甚至连刀叉都不配备,而且进去还要脱鞋,但西方人还是甘愿付出几倍于中餐的价格去领受————因为,他们能看到正宗的日本文化。 推而广之,不光是中餐上面。” ps: 求票!! 第861章 “小北的姐姐。”费斯看着方默南坐直了身体,“呃……凭你的厨艺开一家真正的中餐馆我一定天天光顾。”他极力鼓动道,“哎!你们别笑,我认真的。” 一顿饭,方默南就收到一个忠实的拥护者。 “费斯,你就别惦记了,方医生要开餐馆早就开了,不然也不会回国了。”修斯挑眉说道。 “所以嘛!我就说说而已。”费斯耸耸肩道,“其实方医生不一定掌厨啊!有钱还怕请不来大厨!” “我姐要是把中餐馆开遍世界,哈哈……我就幸福了。”默北一脸的馋猫儿样,“西方快餐文化是美国‘大规模标准化流水线’的‘福特生产方式’产物,是一种‘工业化饮食’。与中国传统式饮食相比较,‘食品工业化’对人类健康、环境与社会都造成了系统性伤害。” “姐,你也不想我变成垃圾回收站吧!”默北可怜兮兮地说道。 “工业化饮食?”姥姥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参观过,麦当劳食材的养殖场,他们在有限的空间里饲养大量动物,如果不采取措施就有传染病蔓延。为了防止疫病蔓延而使用农药以及抗生素,这些物质被动物们摄取,然后又被食用这些动物的人们摄取,极大地损害了人类的健康。 反正见识过我就不再去吃麦当劳了。”修斯嫌恶地撇撇嘴道,“我们宁可自己做着吃。” “对呀!麦当劳在美国只是廉价的快餐店。到了国内摇身一变成了高档货,买的死贵!姐您老要是出手,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美食,也改改中餐的颓势,再说了他们享受快的生活方式,咱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慢生活,什么是享受!”默北极力谄媚道。 方爸笑道,“不管如何小北这个提法不错,慢生活。”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默北,慢生活。早在1986年。意大利记者卡洛.佩特里尼就发起了“慢餐运动”。他宣称:“城市的快节奏生活正以生产力的名义扭曲我们的生命和环境,我们要以慢慢吃为开始,反抗快节奏的生活。” 在这之后,“慢食”风潮从欧洲开始席卷全球。并由此发展出一系列的“慢生活”方式。以提醒生活在高速发展时代的人们:请慢下来。留心身边的美好。 “慢生活”不是磨蹭,更不是懒惰,而是让速度的指标“撤退”。让生活变得细致。这是相对于当前社会匆匆忙忙的快节奏生活而言的另一种生活方式,这里的“慢”是一种意境,一种回归自然、轻松和谐的意境。 方默南有些抱歉地看着默北,也许是她揠苗助长的关系,所以默北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陀螺,快速的旋转,不停地转动。 像是感觉到方默南心中所想,默北回握着她的手,“姐,别胡思乱想。”她俏皮地眨眨眼道,“姐,我可等着你满足我的胃啊!” 方默南莞尔一笑,她只是外因,最终的抉择在默北手里,这个傻妹妹! “你们姐妹俩在打什么哑谜?”方妈狐疑地看着她们二人道。 “哦!没什么?”默北摇头笑道。“姐,考虑一下吧!”默北摇晃着她的手臂道。 其他人也纷纷认同方默南的厨艺,这个不用他们说,是有目共睹。 林老爷子手指着他们笑骂道,“你们这群吃货!”他眼神微敛,沉声说道,“华人的小餐馆成了中餐推广的瓶颈。老华侨都知道有个‘三把刀’的说法———菜刀、剪刀、剃头刀,这是早期华人移民带来的三大安身立命工具。中餐就是伴随着华人的海外足迹步步‘扩张’的。 而现在出国热,那些莘莘学子可以负笈海外时,有不少人‘临时抱佛脚’,出国前匆匆忙忙到饭馆里面学艺,因为海外流行着这样一句话———背一口中华炒勺,就可走遍全天下。华人作为外人口,由于语言、文化障碍较多,中餐很容易成为谋生之路。因此多走低价小餐馆的路线,一开始就拉低了中餐的水平,给人固定了廉价的印象!但是中式快餐不代表中餐。” 这个方默南深有体会,“开中餐馆”被海外华侨华人当成养家糊口的手段,使得中餐馆之间一直存在激烈的恶性竞争,这不仅使中餐沦为廉价美食,也让中餐的“文化品位”几乎丧失殆尽。比如中餐在英国是廉价午餐的代名词,吃一次麦当劳的钱就能在伦敦唐人街饱食一顿不限量的中式自助餐。 当初在国外她可没少,端盘子、洗碗,兼偷师,就像爷爷说的,真正高水平的厨艺的厨师不多。 而她真正偷师的地方还是当地的高档中餐馆,他们坚守着传统的烹调方法。 林老爷子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慢悠悠地说道。“在19世纪前,华夏还是‘世界餐桌的中心’。 中餐与法国餐和土耳其餐一起,是世界三大美食之一;而中餐更是位列三大美食之首。 究其原因,并非是因为本土‘大厨’们一代代努力尝试做出美味的产物,而是因为至19世纪初期之前,咱们作为世界上最开放最包容的经济重心的一种结果。历史上的汉、唐、宋、元、明以及清早期,咱们都是世界经济中心,加之汉文化的开放性与包容性,也因此成为世界贸易的中心。 于是,南方的大米,北方的稗子、小米和大豆,西域的小麦以及制面技术、中南美洲的辣椒等等,都随着南来北往的商人与官员交汇于华夏,这使得 ‘中华菜采纳了许多其他民族的饮食文化。在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无论谁吃了中国菜都不会觉得不合口味。’更有趣的是,也因为咱们曾经是全球经济中心,要迎接来自于世界各国商人与官员,于是,在汉代就有了世界上最早的‘外用餐文化’以及最早的‘餐馆’。” “看来,不仅国人爱中华美食,而且在世界史上,中华美食曾经是世界餐桌的中心!”方爸笑道“南南,这就是基础啊!” 方默南手托着下巴,笑而不语,吃遍世界看经济,老爷子很有心得体会嘛! 林老爷子话锋一转,古朴的声音再次响起,“而如今,法国、日本、甚至是韩国雄心勃勃打造美食软实力时,中餐大多是靠华人经营的小餐馆而步步推进的,以至于不少外国人对中餐馆的印象就是廉价和嘈杂。 如今这世界,各国纷纷打造软实力,音乐、影视、体育竞赛是许多国家试图营造的软实力的组成部分,但比起通向灵魂深处、直达人体肠胃的古老而又坚实的渠道———食物,所有这些都不值一提,而对于华夏来说,‘没有什么比中餐更有华夏特色了’。” “说的好!”方爸激动地叫道。 方默南则竖起大拇指。 林老爷子接着说道,“提起中餐,很多外国人都充满神往。日本著名小说家谷崎润一郎早在1919年就于《大阪朝日新闻》上发表过题为‘中华料理’的随笔,表示‘我从小就一直喜爱中华美食。’如今,小日本政界高层也很钟情“中华料理”。很多政要也喜欢吃中餐! 很 多人虽然没有来过华夏,但非常喜欢去当地的唐人街转一转,坐在唐人街里,看着迎来送往的华人,听着街上传来的华夏音乐,用筷子夹着盘中美食,才算是真正享受了中华美食。 中餐和大熊猫一样,被外国人视为华夏的一个象征,它体现了华夏软实力中的文化感染力,中餐向来是华夏最成功的文化输出品。” 到了后世移民如潮涌,形成了许多华人聚集区,甚至美国人惊呼:中餐是美国很多百姓生活的一部分和大众化的一种享受,很多美国人也会用筷子。 印度阿三则羡慕地说:中餐向来是最成功的文化输出品。一项调查显示,在英国,中餐首次超过了一直一统天下的印度菜,成为英国食客的新宠。 虽然说的热闹,但依然改变不了,国外的中餐很外国的现实。 林老爷子接着说道,“东西方文化差异,对中餐馆有影响不小。” 修斯点头认同道,“中餐热闹,西餐沉闷;如果我走进一家中餐厅,发现静寂无声,我就觉得仿佛要出事儿了,亦如我们走进一家西餐厅、发现里边吵吵闹闹一般。” 费斯附和道,“你们喜欢热闹,但对于我们来讲就过于喧哗吵闹,不适合谈事情。 在中餐厅谈事情只能选包房,而纽约的金融大鳄谈交易,一般都是在餐厅的大堂见面,他们可以选择一个大家可以看见他们但是一定听不见他们的角落位置上窃窃私语。” 默北突然想起什么笑道,“在中餐馆儿,看到老外们点的菜,谁点的就摆在谁的面前单独吃,别人想尝的必须伸过去叉一点,然后用叉子折腾水晶粉丝,我顿时就觉得黑线满脸。除去这些不说,那饭菜的味道,连受尽西餐荼毒的我,都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好吃啊……” “姥姥我的胃真是受尽了折磨啊!”默北打起悲情牌。 “哎呦!我的乖孙儿,你姐不开,姥姥我干了。”姥姥搂着默北,豪情万丈地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62章 方默南食指非常有节奏的轻叩着沙发,“说一千道一万,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口味儿。西方媒体抨击中餐,重油、咸。 中餐传统的烹饪方法,‘浓油赤酱’式的烹饪方法,被普遍认为料太重、油太多,还总有一道少不了的味精,很多中餐厨师没有味精就根本无法操作。 毕竟,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个大农业国,很多人都从事着繁重的体力劳动。那时,我们强调‘人是铁、饭是钢’,吃饱是第一目标;现在还是实现温饱为目标而努力的嘛! 吃菜也仅仅是为了‘下饭’,所以我们把菜烧得咸、油、浓、稠。因为荤腥比较少,所以我们对‘肥’总很认同、甚至渴望;好菜就是‘肥肉’,好事就是‘肥差’,富裕的概念就是‘有油水’。”方默南挑眉看向方爸他们。 方爸他们会心一笑,而费斯却是一头雾水,无法体会中文的妙趣! 西方人才从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几年,就抨击盐吃多了不好,你让他们试试繁重的体力劳动,离了盐,他甭想干! 方默南解着说道,“此外,也就这两年才有了冰箱,冰箱还没有走进千家万户。当然也没有多余的食品,所以每次烧菜都很有数量规模;为了不让菜坏掉,就必须重盐重料、浓油赤酱,然后盛在篮子里、挂在通风处,准备吃好几天。 小时候因为个子高,常常脑袋会撞在菜篮子上。弄得一头一身都是黑黑的酱油菜汤。” “呵呵……”常久春笑了起来,可见小时偶深有体会,不过知道是自己偷吃,还是因为个头高大的缘故了。 常久春心里惴惴,师傅扫过来的眼神,总有着被看穿的窘境。 “为了多吃饭,所以菜做得浓油赤酱;为了便于储藏,所以食品都很咸;因为运输不通畅,所以很难买到‘生鲜’,通常都是烟熏、腊炙、腌渍的食材。这些腌制的食物能吃上半年。这一切。都决定了传统中餐的特点。”方默南说道。 “当然不要将外卖快餐等同于中餐。就像你不能把从超市买来的乏味平庸的面包作为法国美食一样。” “所以啊!方医生才需要你把真正的中华料理推广到全世界啊!”费斯还真是不遗余力,极力的鼓动道。 得!说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姥姥也来凑热闹,“反正我也打算结束现在的莫记,我也闯闯世界!”她现在可是雄心勃勃的。“让满世界跑的小北也有口热乎饭吃!” “好啊!好啊!”默北是唯恐天下不乱道。“还是姥姥最疼我了。” “妈!你起什么哄嘛!”方妈笑着说道。 姥姥眼神一凛。“圣人言:治大国如烹小鲜!咱不治国。烹小鲜还不成吗!我不相信凭我的经验烹不成!” 方默南哭笑不得。“姥姥!这得从长计议!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你可真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的。”姥姥现在自信心爆棚,“人因梦想,而伟大!” 方默南抿嘴偷笑。看着姥姥,现在她真的为自己而活,活得精彩! 薇拉和维卡拉也附和道,“小姐的美食可以征服全世界。” “噗嗤……”大家都笑起来。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其实认真说起来,她在美国曾经有过这个想法,开一家真正的中餐馆,不过后来嘛! “chinadaily”方默南自语道,这是她当时想的餐馆名字。 “chinadaily,这个餐厅名字好啊!”修斯嘴里咂摸道。 “这个何解?”姥姥虚心地问道,可见是真的上心了。 “chinadaily乍一听好像与中餐无关,但其实未尝不可,因为‘daily’除了‘日报’的含义,还有‘经常、天天’的意思,谁能离得开一日三餐呢?”修斯眉眼带笑地说道,“看来方医生心中很有想法嘛!看看连名字都起的这么好!是在除华夏之外的地方,向当地人们提供真正意义上的中餐。” 林老爷子则从技术层面说道,“其实刚才南南说的那些都不是问题,很简单让原材料自己来说话! 虽然我们还很落后,但西方不一样了,人们体力劳动的强度普遍降低了,运输、保鲜条件也先进了很多,在这种情况下,人们的饮食观念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强调环保、注重新鲜,让原材料自己来说话! 中餐传统的烹饪技法,很早之前被带到了国外;那么在今日人类生存条件发生了巨变的时刻,是不是也应该思考:‘外国’中餐的口味,是否也应该考虑中餐整体的发展趋势,适当地做出一些调整呢?当然,这种调整不仅仅只是片面地迎合西方人的口味,而是展示中餐的精华和魅力,以此来吸引更多的当地客人。” 老爷子兴致颇高地继续道,“ 从菜式上来讲,我们有凉拌、热汤、炒菜、粥粉面饭;从烹制手法来说,煎、炒、烹、炸、涮,爆、烤、烩、熬、焖……老祖宗留给我们的精华实在很多,为什么我们仅仅就把注意力放在炸鸡炸鸭、甜酸咕唠上呢? 我记得有个在德国开中餐的华人老板,一脸不屑地评论德国客人:他们会吃什么?炸鸭子加甜酸汁就是他们最好的菜了!果真如此吗?如果这位老板来华夏走走,看看那些在正宗中餐酒楼大快朵颐的欧洲人,恐怕就一定会改变自己的菜式了。 让厨师往后退一点,手脚轻一点,佐料少一点,多让原材料自己说话,这样一来,中餐也就会更美丽一点。” 修斯感慨地说道,“ 在欧洲吃中餐,每个人只点一道菜。除了饮食习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道中餐的价格就相当于一道西餐的价格。所以,客人不可能更多地领受中餐的美味。” 方默南想起在留学生涯道,“ 其实,中餐也很讲究步骤。凉菜打头,相当于西餐的开胃菜;然后热菜上桌,荤素搭配、生熟合理;最后上汤、灌缝,让人有了酒足饭饱的感觉。但在西方的中餐厅里,几乎没有这个步骤,通常一盘炸鸭、炒菜,外加一钵米饭就草草收场了。每当看到欧洲客人在中餐馆里点了甜酸鸭孤独地食用,我常常开玩笑地责怪服务员:你们怎么不管?这不是糟蹋我们中餐吗?” 林老爷子笑道,“南南说的有道理, 国外中餐为了迎合西餐的吃法,也全然丧失了中餐错落有致的享受乐趣。所谓中餐的乐趣,便是凉菜、热菜、汤菜按照不同的顺序纷纷上来,而且每一道菜都是大家分享的,‘分享’也是中餐最重要的情趣;如果独食,那真的没有必要吃中餐了。 如果谈到卫生,配一副公共刀叉、筷子不就完全可以解决了吗?这样一来,你不用问我的羊排如何,我也不用问你的鱼柳怎样,每个人都公平地享受到了所有菜点的美味,也因为食品的丰富而引发了很多有趣的话题,岂不是更有乐趣?这才是中餐真正的精神所在。” “真正喜爱美食的人,会接受你的用餐文化。”方爸笑着说道,“与中餐几乎全靠海外华人推广的模式不同,许多国家是以政府行为打造饮食软实力。法国食品协会目前在全球34个国家设立了39个办事处,目标直指‘用法国美食集中体现法兰西经济政治’。日本一位曾经在联合国工作的外交官撰文说,自己‘工作期间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请人吃日餐,由此向人介绍日本’。” 方默南知道方爸心动了,就像是后世的韩国政府推行的“韩餐世界化推进战略”,宣称要将韩餐发展为“世界五大饮食”之一。 后世为什么在混合式烹饪盛行的时期,只有日本料理、甚至影响力更小的韩国料理在美国大行其道,而中餐却被美国厨师所忽视?为什么这道足以代表中餐屹立在世界烹饪金字塔顶端的名菜———麻婆豆腐,不能在曼哈顿的高档餐厅出现? 棒子餐和日餐不遗余力的向海外推广!想想国人哈棒子、哈日,就是瞧不起自己吃了上千年美食!真是好东西明明揣在怀里,却视而不见。 吃外国饮食实际上吃的是该国的文化,中餐经过多年的文化沉淀,已经成为一个国家和民族文化的象征符号,现在世界普遍公认的5大饮食国家分别是中、法、意、日以及泰餐,而棒子餐显然受到其国家实力和国家文化的局限。比起中餐,棒子餐最大的劣势还在于饭菜种类不够丰富。 在韩国,每个餐馆只主打一种饮食,参鸡汤、炸酱面、泡菜———很多家庭主妇只要有“一招鲜”就敢开饭馆。此外,承担饮食海外推广的载体——韩国侨民,无论在数量还是范围上,比华侨都差得很远。 没理由比日餐和棒子餐差啊!现在只是要改变人们固有的思维! 中餐目前最大的问题在于,高级餐馆不多,和日韩料理相比,中餐定位不够贵气。中餐的多向性与丰富性使其具备成为世界口味的潜质,“也许读《论语》的西方人不会超过10%,但吃中餐的西方人很可能达到100%;如果说孔子在外国人眼中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那么中餐馆则是一个非常具体的文化标志,中餐可以说是世界上以大规模渗透方式而非依靠国家战略推广最成功的菜系。 ps: 求票!! 第863章 “姐,行不行,给个准信啊!”默北希冀地看着方默南,扯着她的手摇晃高。“食材不用担心,品质绝对有保证!姐,我有一个农场的。” “什么?”方妈和方爸疑惑地问道。 “这个待会儿再说!”默北羞赧地说道。 方妈和方爸也只好按下心中的好奇。 屋子里的人齐刷刷地看向她,等着她回话呢! “看我干什么,你们都说好了我没意见!”方默南耸耸肩道。 “当然要看你了,谁让你是财神爷呢?”默北笑嘻嘻地说道。 “行了!这件事既然是你们提出来的,你们具体操作吧!放心钱我出!”方默南豪爽地说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地方不需要大,但必须走高档路线。”方默南双手交叉,架在沙发的扶手上淡淡的道,“饭菜要地道,例如川菜必须是正宗的川菜厨师一手包办之外,更要有体现川蜀文化的竹制牌匾、盆景雕塑,再加上清雅的琴筝音乐,让每个食客都耳目一新。 湘菜就要是地道的湘菜,可不能整的不伦不类的,当然也要融通,看菜下碟,太辣了我也吃不了。” 方默南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你们也可以每晚只开设两桌雅座,老板亲自按人数、年龄背景调配酒菜,以‘私享独尊’的方式吸引了无数回头客。” 方默南难得严肃认真地说道,“前提是饭菜很地道。” “这当然了。如果咱开的中餐和他们一样的本地化,还不如不开呢!在本地化的过程中丢失了很多自己的属性,变得不伦不类。菜式的口味、用餐的环境都距离中餐相去甚远,难道在屋里多挂几个大红灯笼、就能让自己成为正宗的中餐吗?简直是浪费,这个放心有我试吃呢!”默北拍着胸脯保证道。“咱们走的是小而精的路线!真心投入的不多!” 方默南挑眉,身子歪在沙发上,“小北有精力打理这个!” 默北老实地摇摇头,“没有,不过姐是不是忘了,职业经理人啊!还有每年大学毕业的酒店管理人员!这个再不行的话。有小姨和梁子哥、艾伦他们可是坚实的后盾啊!” 方默南戳戳她的额头笑着道。“你倒是会打劫!” “我这叫,合理的利用手中人脉。”默北脸不红气不喘,理直气壮地说道。“对了,主要的是大厨!” “这个交给我好了。包括以后的厨师。”姥姥声援道。 “姥姥。他们愿意跟着您干!”方默南抬眼望着她道。 “有几个。有这个意思!”姥姥说道,“年前,我提过打算结束莫记。店里现在在做的人,他们愿意留就留下,不愿意留就到老宅来,只要小北那边店面布置好,所有的手续一应俱全,马上就能开业!” “姥姥,你可真好!”默北蹲在姥姥身边,直往她怀里钻。 “傻孩子!姥姥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姥姥搂着小北哽咽地说道,“一个人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连口可口的饭菜都吃不上,为了咱家小北,这中餐馆儿也得开!” “手续就交给我好了。”费斯大包大揽道,他是律师,对这个在行! 拍板定案,剩下的就是具体操作了,反正稳赚不赔的买卖为什么不干!艾伦他们这些自己人肯定举双手赞成!就能拉来不少客人,再说了华侨本身就多,再加上后世移民潮,前景是可期的。 “放心,有我们宣传绝对让你们赚的盆满钵满!”修斯拍着胸脯保证道。他剑眉轻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前提是小北和方医生多多合作,多写点儿能成为经典的歌曲。” “嗯!这个我赞同!”费斯竖起大拇指。 “啧啧……你们可真奸诈!修斯也太贪心了吧!”方默南靠在沙发上,“你让我鸭梨山大。”她拍拍胸脯道。 这潜台词很明显,修斯他们得不过气才行,谁都知道流行歌星,如长江前浪推后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更迭地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经典歌曲,那得经得起岁月的历练的,你就对我有那么大的信心。”方默南食指刮刮下巴,玩味儿地说道。 修斯耸耸肩,撇撇嘴,很无辜地说道,“我们就是莫名地很相信你。” “先说好,酸了吧唧,爱得死去活来的,我可写不出来。”方默南挑眉说道。 “呵呵……你觉得以我们的年龄,还能唱多少年,爱得死去活来的歌曲啊!”修斯伸直了交叠着双腿,轻松地回敬道。 “呃……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方默南摊开双手道。 “对了!姐,我又新谱的一曲,你填填歌词吧!”默北说道。“我待会儿拿给你。” “好!没问题!”方默南说道。 看着默北疲倦地揉揉双眼,姥姥说道,“好了,都去睡一会儿,晚饭我在叫你们!” 大家都乖乖的,对姥姥的话言听计从,反正房间多的是,姥姥安排好他们后,各自躺进温暖的被窝,很快就进入梦乡。 ***************** 方默南则敲开方爸的房间,探着头进去,俏皮地说道,“嘿嘿……没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吧!”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方爸哭笑不得道,有个难缠地女儿也只能乖乖的受着。 方默南蹬掉鞋子,一屁股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也坐在床上,正准备休息的他们二人。 “南南看什么!”方妈低头没有不对的地方啊!只是外罩脱了,没有不妥啊!昨晚上熬了一夜。一上午又接待来拜年的人,还真是困了。 “哦!没什么?”方默南抿嘴偷笑道。 “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方爸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个爆栗。 “很痛的耶!老爸!”方默南捂着额头,闷声闷气道。 “你这当爸的下手没轻没重的。”方妈立马起身查探方默南的伤势。“南 南,没事吧!” “你这当爹的!”方妈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瞧瞧!都红了。” 这下方爸也着急了,“我看看!我没用力啊!” “我没事啦!”方默南拉下他们二人的手笑着道。“瞧瞧!没事啦!皮肤太白,一丁点儿动静,就显眼了。” 方妈这才放下心来,“对了,南南。这时候不去睡觉。找我们干什么?” “哦!没什么?把这个给你们。”方默南反手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他们。 “神神秘秘的,什么东西。”方妈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邮票!” 方妈疑惑地看着方默南。“给我们邮票做什么?” “庚申猴!南南。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方爸抬眼吃惊地看着她道。 “81年买的。”方默南很轻松地说道,她从方爸的样子,就知道他懂行!方妈就不知道了。一般不集邮的人,谁会关注这些。 当然只有金猴成为神话的时候,一举成名天下知! “嘶……”方爸咂舌道,“你这丫头!” “正平!你在打什么哑谜!”方妈摇着他的手臂说道。 方爸拉着方妈地手道,“这一张猴票,十年前的价格是一枚8分,现在已经飙升到了一枚240元左右。” “难怪那么多人集邮!”方妈笑着道,“不过物以稀为贵,不是所有的邮票都值钱吧!” “看来老妈还是非常清醒的嘛!”方默南笑着说道,“ 猴票,又称庚申猴、金猴,由于是第一枚生肖邮票,又是雕版刷,其票面的猴身上的毛在阳光犹如真的毛皮一般光彩熠熠,印刷精美,制作精良。深受集邮爱好者欢迎,猴票在邮票市场价格上升很快。四方联和整版邮票的价格要更高,这价格自然是水涨船高,上涨速度惊人。” 方爸点点头道,“这只猴子不愧是华夏集邮的标志藏品。同时也是集邮市场的风向标。首套新邮票、新邮品均蕴有一种‘龙头效应’,集邮者的求全心理,往往使这些首套邮品身价不凡,增值可观。尽管猴票发行之初很多人并未留意,随着南方的富庶,口袋富裕起来,又加上全国各地诸多邮市相继建立,集邮所蕴涵的经济意义愈发显露出来,猴票也就随之紧俏起来。”方爸说道。“价格飙升地速度明显加快了。” “也是!十年前,饭都吃不饱,谁会花这个冤枉钱。”方妈疑惑地看着她道,“可你给我们干什么?” “给你们就拿着,这样花钱也就有了由头了。”方默南把信封塞给他们接着道,“另外组织让你们申报财产什么的?有它们兜着,也不怕人家查了!就你们那些工资真不够看的。” 方默南的钱是多,然而大摇大摆的给方爸他们也不合适,只有这猴票可以公开,也没人说什么? “你这孩子!”方爸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感动道。 “行了,老爸、老妈就当我提前孝敬你们了。”方默南非常小大人似的,各自拍拍两人的肩膀道。 “你这丫头!十年前,你就敢这么干。”方妈上前搂了搂她,想想又释然,女儿身上还藏着更大的秘密这算啥子! 方妈好奇地问道,“这有多少张!” “反正按单枚算有1000多枚吧!整版的我没查过。至于多少枚还真不知道。”方默南松开方妈,耸耸肩道,“当时花了一、二百块钱吧!后来有些是姥姥陆陆续续又买的,果然钱存在银行里贬值的厉害!姥姥非常的上道!”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一脸的欣慰。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方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64章 “我又没有说错!你算算,钞票只有贬值的份儿,这个可一直在升值!”方默南笑着又道,“而且后来每年发行生肖邮票,姥姥都会买上20套整版的,到去年正好凑成一轮!先开始好买,84年以后,就得排长队了。不过咱认识邮局的局长,好办事呗!” “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邮票带来的收藏价值,当然蜂拥而至了。”方爸点点头道。 方默南说完,方妈也点完数了,“整版的20套,单枚208枚,算起来1800枚!这当时花了一百多元,现在四十多万,我的天哪!3000多倍!” “我没说错吧!这纸钞只有贬值3000倍的!”方默南得意洋洋地笑道。 方默南心里却嘀咕,难怪姥姥买整版的20套了,原来是为齐整。 “这有什么?凡事第一,价值必然不可小视! 收藏界讲究的就是‘玩头不玩尾’,各大门类收藏品中,凡是第一的收藏品升值历来不同与其它,也就不足为奇了嘛!”方默南耸耸肩道。 “是啊!这东西有价无市,谁知道会涨到何种高度!留着吧!”方爸笑道。留着给女儿当嫁妆! 再过二十年,一枚猴票一台车,一版猴票一套房”的佳话,创下令人心驰神往的“金猴”神话! “80猴票”30年暴涨18万倍,后世仍在不断上涨。这是任何投资都无法比拟的。 “对了,里面有一版是小姨的。”方默南笑道。 “怎么这里还有你小姨什么事?”方妈抬眼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就把当年买第一套猴票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方妈笑骂道,“你可真是,一整版下来,六块四毛钱,相当于你小姨小半月的工资了。” “是啊!”方默南感慨道,正因为贵,当时的买家收藏的很少,大多都流通了,也只有这内陆小县城还能保留有如此完整的品相。 “对了,南南。小北的农场怎么回事!”方爸问道。刚才就想问来着,看她太累了,实在不好再拉着她盘问。所以逮着机会,问方默南也成。她肯定知道。 说起来不知是该说这当父母的成功还是失败。成功的两个女儿成就他这当父亲的都无法超过。失败的是,这当父母的总是最后才知道。唉! 方默南拍拍他们二人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老爸、老妈你们的心情我理解!那种骄傲和无力感纠结着!” “你这孩子!”方妈摇头失笑道。被她这么一打岔,气氛都弄没了,“快说小北的农场怎么回事。” 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好了!你们休息吧!我去做晚饭。”方默南拍拍手,下床,穿鞋。 留下时间、空间好让他们俩好好的消化! “南南,现在就做晚饭,还不到两点呢!一夜没睡,不去休息会儿。”方爸跟着起身道。 “你们睡吧!我不累,打坐修行一下,就精神百倍的!”方默南摆摆手道,“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的补补!” “老爸,你们休息吧!”方默南意念一动,已经下地的方爸突然飘了起来,然后又稳稳地落在床上。 人都已经走了好久,被吓得傻愣愣的方爸和方妈才回过神来。“这死丫头,就不能吭一声,这要是有心脏病,还不吓出个好歹来。”方妈摇头笑骂道,可这语气分明能腻死人。 “这丫头,是在告诉我们她的功力又渐深了,说不如做这样来的更直观。”方爸惊魂未定地说道,多亏了这么多年的历练,喜兴不形于色,不然非吓得子哇乱叫不可。 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他们会好好惜福的! **************** 转身出了方爸的房间的方默南,直接去了大厨房,真的是做晚饭,进入年根儿,整日里就离不了荤腥。 吃多 大鱼大肉,又是晚上!还是来点儿清粥小菜吧! 正当方默南做好晚饭后,陆陆续续的人都进了厨房,睡了一下午,果然都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 “唔!还是这个最爽口!”胖子喝了一口白粥,惬意地说道。 “舒坦,感觉整个毛细孔都叫嚣着舒坦。”费斯讶异地又喝了一口白粥,“没想到白粥也这么好喝!” “就是这朴实的稀粥,常常会勾起人们的情思。粥适合于各种年龄、体质的人。一碗热粥,两碟小菜,平常到了极点,却令很多人有着解不开的情结。”默北笑意盈盈地说道。 “明代诗人张方贤在他的《煮粥诗》中说到:‘莫言淡薄少滋味,淡薄之中滋味长。’这真是粥的写照。”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费斯听的是一头雾水,大呼什么意思? 方默南则浅显地解释道,“想一想,在生病时、疲惫时,粥是抚慰人心的一种爱物。它那淡而悠长的味道,常是游子在异乡温馨的牵挂。” 费斯端起碗来,又喝了一口,点点头,“还真是!没想到普通的白粥,居然这么的有味道。” “好吃,你就多吃点儿。”修斯笑道,“再来一碗。” 他们再京城的时候,虽然华夏美食可以敞开了吃,可始终吃的都是餐馆里的饭菜,油水肯定大点儿,还是这样吃的舒坦,最养人。 吃完饭,一行人又落座在客厅里,默北迫不及待的把录制好的音乐曲谱放出来。 少顷,悠扬的乐曲响了起来,方默南侧耳倾听,曲风有简单没有花巧,没有过多的运用特效,又掺杂摇滚和另类元素。听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心里有了腹稿,才道,“明天早上给你!” “不急!姐你慢慢写!”默北笑道。 “这么快!”费斯坐直身体,挑眉道。 “肚中有货,当然快了。”方默南笑着和他们挥挥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肚中有货!”费斯诧异地看看自己的肚子,“有什么?” “噗嗤……”大家齐齐笑了起来。 默北笑着解释了一下,费斯了然道,“中文果然神奇!” “呵呵……” 空间中,方默南听着小北的曲子。莫名的想起 来美国以前。在她的印象里,纽约就是这个国家的象征。可到了这里才发现,这是她最感亲切的一个城市,走在曼哈顿熙熙攘攘的大道上。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让她恍然在国内的某个城市行走。自由女神。第五大道,时代广场,中央公园。帝国大厦,百老汇,大都会博物馆,联合国,哈德逊河,路旁的小餐馆,中央车站里面的卖艺人-----。那种兴奋之情充斥在眼里,天堂不过如此。 然而在这座城市走马观花的转了几天后,现实回归:那个印象中的纽约,金碧辉煌、光芒四射的纽约,只存在于曼哈顿中城和下城一小块的弹丸之地,而其他绝大部分地区都比较破败凋敝。路旁房屋低矮破旧,垃圾山堆在沼泽地里,这哪里是美国的城市形象? 可纽约的魅力也正在于此:哪怕它百分之九十五的面积都破烂不堪,那剩下的百分之五,却如同最昂贵的钻石一样,向全世界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吸引着这个地球上所有角落的人向她聚集,向她进发。第五大道,时代广场,华尔街……对于纽约的居民来说,它们只是一条街道,一个每天都要经过的很普通的地方。可对于没到过这个城市的人们而言,他们却是世界著名的景观,是千千万万人心中的憧憬和美梦。 现实的打击,原来自己只是芸芸众生中为生存挣扎的一人,那种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天真与单纯。对生活的憧憬与愤懑,那种现实与梦想激烈的碰撞,提着单薄的行李,站在街口的十字路口,彷徨的样子。 似乎依然历历在目! 不管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依然不愿意离开,对这个城市又爱又恨。 莫名地想起自己的那些年,没有出路的卑微的无助愤怒,却依然坚持的活下去,想起了很多很多。 下笔如有神,一气呵成,写完后,方默南的眼睛有些酸涩,原来已经这些都刻入刻入骨髓,时不时拿出来回味,却成了她填词的灵感。 听到外面鸡叫,方默南回过神儿来,没想到居然让这首曲子勾出这么多的感想!一晃神,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方默南拿着写好的歌词,带着三个小家伙闪出了空间。 在方默南影响下,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出来晨练,清冷地空气,被冷风一吹精神为之一震。 “小北,很好嘛!”方默南看见她笑着道。没有人督促能这么自觉,可见是真的长大了。 “只有这样我才会有充足的体力和精力,拉小提琴也是要体力的。”默北娇笑着道。 “走吧!爸!”父女三个一路慢跑。 冬天的早晨,一场雾漫于空中,跑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一路向上就像置身于仙境中。 站在山顶,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远处影影绰绰早起的人们与这漫天的大雾融合在一起,人和雾组成的小城冬天别有特色的风景,像是一幅优美又飘渺的风景画。 “修斯早上好啊!”方默南站在山顶好一会儿,天渐渐的亮了,不久,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万道霞光把浓雾渐渐驱散,整个县城都披上了金色的朝晖,显得格外明丽。 修斯和伊娃迎着朝阳跑到了山顶。“早上好!”大家彼此寒暄问候着。 ps: 求票!! 第865章 “没想到你也会晨练!”方默南看着轻松跑上山顶的修斯诧异地说道。察觉自己的话不对味儿,方默南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修斯笑着摆摆手,不以为意道,“唱歌也是要有体力的!其实唱歌是一个体力活,对体能要求很高。” 方爸诧异道,“不就是台上一分钟,能需要多少体力。” 修斯讪笑道,“一场演唱会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站在舞台上几乎是不停地唱,要是在加上舞蹈,没有好的体力真不成。” “那这么高的强度,嗓子还受的了,不跑调”方爸挑眉说道。. “老爸这就是功力!”方默南笑道。 “是啊!嗓子唱破了也得唱,走音了也得唱。这样也比假唱好!”修斯认真地说道。 方默南很认同修斯的话,这种敬业精神,值得钦佩。国内假唱是此起彼伏,频发。虽然不喜欢矮矬子,但这点日本做的比较好!看见他们汗流浃背,听到他们那么痛苦而且走调的嗓音知道没有假唱了,要跳舞还要唱歌真的很辛苦的。 当然这个不能绝对保证,谁也不能杜绝,总之有实力、有唱功的歌手,以他们敬业精神不屑于用假唱。 “所以歌手保护嗓子很重要。”修斯笑着说道,“说道这个得感谢方医生,她送来的蜂蜜可真是好东西,比任何护嗓的药物都要好!” 修斯接着笑道。“其实玩音乐就知道,我平时弹吉他啊这些,弹一个小时手指头就很痛了,可是我们身后的乐队老师也要不停地弹十多个小时,你想想那个手有多痛。还有鼓手,不夸张地说,鼓手就是个国家二级运动员,不停地敲十多个小时,累不累?录制综艺节目中途要休息一两个小时,就是因为乐队来不起了。也需要休息。这太耗体力了。” “唉!”方爸看着他感慨道,“干什么都不容易。” “小北,你呢!”方爸忽然想起来,心疼地道。自家闺女也属于玩音乐的。这脖子下面还磨起了茧子了。 “我啊!有姐送来的补品。加上锻炼身体。我的体能倍棒儿!”默北轻松地说道。 “说起这个,待会儿给你们好东西!对身体绝对的有好处!”方默南这才想起来白猿留下来的蟠桃虽然没有了,但空间里有啊!桃核种下已经开花结果了! 品质绝对没得说!方默南观察默北的气机。看来这丫头是曲不离口,拳不离手。有蟠桃的话,进入明劲巅峰绝对没问题,不说别的,这体力以后绝对有保障的! “那绝对值得期盼!”修斯挑眉,饶有兴致地说道。 方默南挑挑眉,“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她从青石台上一跃而起道,“好了,你们接着练,我去做早餐!”话落她转身下山,进了大厨房。 早餐做好后,费斯才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飘进厨房,一看就是刚刚起来。 修斯晨练完毕,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地拍了下他的肩头,“费斯,这又没有夜生活,睡的那么早,还起得这么晚。” 方家生活很有规律,几乎十点就已经熄灯上床睡觉,方医生更早,八点多就钻进卧室了。听老人家说,平常七点半就休息了。 七点半,这时间,修斯他们还没吃晚餐呢!对于热爱夜生活的人来说,还没开始呢! 费斯被他这么一说清醒过来,“我哪有你这么幸福啊!我们经纪人就是保姆,不比保姆还惨!巴拉巴拉……”他开始诉苦道。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卖力表演地费斯道,“既然我家小北让你这么费心……” 费斯赶紧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谄媚地说道,“小北很好,我的意思是小北应该叛逆一点儿,也好让我这个经纪人有用武之地啊!不然闲的我都能找副业做了。!” 说实话费斯没说假话,看着默北在这里露出真心地笑容,心下叹口气,自从担任默北的经纪人以来,看着十几岁的孩子,本该疯玩儿,看电影、参加各种派对,她除了练琴还是练琴,找朋友也只是和修斯他们探讨作曲,同龄人几乎没有,就更别提小男朋友了。 应该享受生活的,美妙的生活! 啊!他家小妹如果像默北这么乖,家里人做梦都会笑醒。 在这里他看到了默北发自内心的笑容,她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在练功房里,拉起小提琴就停不下来,直到他敲门把人给拽出来。 这么听话的乐手,真是少见,他带过的人里,那个不是催三催四逼着他们学习乐理、练琴的。哪里像默北这么自觉的,小提琴比赛的奖杯一杯一杯的往家里捧!人气也是水涨船高。 真是……就连谱得曲都这么赚钱,歌曲确实也好听,不好听能爬上排行榜上,牢牢的占据第一的位置。 她才十来岁好不好,需要把自己逼得好像没有明天一样?不停的练习、思考,这哪是一个青春美少女该有的生活! 费斯今年才二十八岁,比小北大十来岁,他从未想过他会有一天像奶爸似的,屁股后面跟着,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 每每看见默北彻夜不停地拉着比赛要表演的曲目,他强硬地把她拉出练功房,让她放松一下,谁知道转眼伏案又开始了孵豆芽菜!熬尽心血,这么高的工作强度,这简直让他头皮发麻,他自认在她这个年纪,他可做不到像她这样。 也难怪人家会成功,付出多少,就收获多少,虽然这个不一定成正比,但在默北这里绝对的成正比,奖杯就是最好的证明。 明明自己还小,不用这么逼自己的,钱赚的已经足够多了,又有专门的理财人士帮她理财,还买下一家农场,完全可以说做个富贵闲人,或者说慢慢来,真不知道她这么急干什么! 费斯摇头失笑,当初他还傻傻的以为默北家里不富裕,所以才这么拼命的挣钱。后来发现不对,搞艺术的,讲究的是名利双收,有出名、红了的机会,小北居然不用。 不做采访、不上节目,你说说有免费的宣传也不用,这样反而勾搭着媒体高度的兴趣,真是这样也行! 费斯真心的不明白! 像安德烈斯这样的大师级又有性格的音乐家,并不需要一味地讨好媒体和观众。 安德烈斯可以,是人家多年的努力,扎扎实实地成绩摆在哪里的。对上初出茅庐的默北,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简直是跟着什么样的导师,学什么样儿,简直比安德烈斯还有性格,有脾气?而且最要命的是,似乎默北的这个个性与脾气所受到的效果还不错,而且居然还被大众接受了!尤其是美国的青少年,这叫个性! 真是这世界真怪!而默北简直是怪胎。 “真是麻烦你照顾小北了。”方爸感谢道。 费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不麻烦、不麻烦!” “挤在门口干什么,你们不饿了。”姥姥站在门外,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个人说道。 “哦!这就进去。”修斯把费斯拉了进去,坐在餐桌前。 “今儿吃的烧麦!”方默南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还有常久春把笼屉一一放在餐桌上。 “好精致啊!犹如含苞待放的花一样。”费斯惊讶地说道。“香味扑鼻,我都舍不得吃了。” 再配上青花瓷大碗的白粥,光是摆在餐桌上,就让人看的垂涎欲滴的,食欲大增。 “不仅好看,还好吃!”方爸笑道,“自己人,都甭客气了,赶紧吃吧!” 众人也不客气,纷纷抄起筷子夹起来送进嘴里,“唔!这味道绝了,鲜美异常!”修斯竖起大拇指道,“比我吃过的任何烧麦还要好吃!” “唔!这是什么馅儿啊!”费斯好奇地问道。 “牛肉!”方默南笑道,“用开水烫面,柔软筋道,用大米粉做补面,松散不粘,选用牛的三叉、紫盖、腰窝油等三个部位做馅,鲜嫩醇香。制馅要求严格,须将牛肉剔净筋膜然后剁碎;用清水浸喂,加调料拌匀不搅,呈稀疏状的‘伤水馅’,拢包时不留大缨,形如木鱼,成熟后皮面亮晶,柔软筋道,馅心松散,醇香味好。其外形犹如朵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令人望而生涎。”简单地说了一下制作过程。 “牛肉啊!难怪这么好吃!”费斯点头道。 “这要是天天都这么吃就好了。”费斯接着说道。 “那可不行。”方默南连忙摇头道,“一周吃一次牛肉即可,不可食之太多,另外,牛脂肪更应少食为妙,否则会增加体内胆固醇和脂肪的积累量。” “受教了!” 倪宝红看着这烧麦就像起了家里人,夹得速度明显的降了下来。 “倪二哥,不好吃吗!”方默南抬眼询问道。 “呃……不是,每每看到这烧麦,也让我想起了京里人的范儿,讲究呗。个头小巧,开口露馅,并且还得要包的漂亮如花。”倪宝红垂着头说道。 方默南理解,每逢佳节倍思亲嘛! “前段时间看了老舍的《茶馆》,刻画皇城根儿下人的生活习惯生动至极。哎!你们说就开了一个只卖茶的茶馆,能赚钱吗?”方默南岔开话题。 ps: 月末求粉红、求推荐! 第866章 果然一听方默南的问题,倪宝红来了精神,抬头说道,“我说,这你就不懂了。那当时的帝都,不论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即便是拉车干粗活的人,忙活了一天,也会进茶馆,或者上茶摊点上一壶‘高末’,这叫会享受。有钱的那叫真讲究,没钱的那叫穷讲究。但不论真或穷,都离不开讲究不是。这烧麦也一样,配醋吃更为绝妙。”说着他夹着烧麦蘸了醋,放进嘴里。“比都一处的还好吃。” “那当然!”方默南臭屁地说道。 方默南见他恢复过来,接着附和道,“要想吃得舒服,最后要喝一碗白粥,大米的或小米的或大米绿豆的均可,千万不能是带肉的咸粥,否则便‘老外’了。” “管我们什么事?” 费斯和修斯吃得正香呢?突然听见‘老外’二字,还以为说他们呢! “呵呵……”众人相视一笑,方默南笑着解释道,“不管你们的事!只是打个比方,比喻而已!” “哦!” 人多吃得就多,男子自不必说,就是女人一人连吃两屉,白粥也喝得见底,都不在话下,吃光光后,才满足地放下碗筷。 脸上都是一脸舒服惬意地表情,“吃得好饱!”默北笑着说道。“只有在家里吃得舒心、顺心!” “放心!以后保证你们吃的都舒心。”姥姥笑着道。 “呵呵……谢谢姥姥!”默北挽着姥姥胳膊撒娇道。 “傻孩子,谢什么?”姥姥轻抚着她的头道。 “走吧!我的歌词写好了。你们要不要先睹为快啊!”方默南放下碗筷,擦擦嘴,起身说道。 “要,要当然要!”默北和修斯立马起身,催着方默南赶紧去拿歌词。 方默南回到卧室拿着填好的歌词走到客厅递给了默北和修斯他们两个。 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接过歌词,看了起来,费斯把音乐放了起来。 修斯拿着歌词,和着音乐唱了起来,眼神闪闪发亮,越唱越high。越唱越有感觉。兴致所来。修斯还在间奏的时候,做出怀抱着吉他的动作,舞动起来。 听众费斯越听越来劲儿,够爷们儿。听得他心潮澎湃的。拍着手跟着音乐肢体摇摆起来。 倪宝红听得不自觉的手跟着打起了拍子。 一曲终了。修斯激动地说道,“方医生,很棒!音乐中有种坚定和克制的东西。很直接地打动我。” “作为一个听众,这歌词或高昂、或激越、或嘶裂、或悲愤,无论情绪如何变化都能撞击人心。”费斯感慨地说道,“这个词直接写到我心上 了,歌词风雅,唱出人的悲欢离合、充满血质,震撼人心,想起了刚到纽约的时候,就像你写的歌词。 我的愿望继续坚持下去只有靠自己,看着那些口是心非 ,还有数不清难熬的黑夜, 在无法逃避的黑暗中 ,今天的我还是假装入睡 。我非常憧憬,对天堂纽约憧憬的要死, 我拎着单薄的旅行袋 ,徘徊在十字街头, 咀嚼着粗糙苦涩的沙尘 ,我的正直心被现实按倒在地 ,现如今浸透骨髓 。 简直是我刚到纽约的真实写照!” 虽然费斯激动处说的是英文歌词,但方妈和方爸连蒙带猜还是能听懂一些,激动中的费斯说话太快。有了方默南给的中文歌词方妈他们总算知道费斯在说什么了。 “对啊!对啊!从明天起又有冬日寒风吹向我的脸颊, 即使那样, 即使它们羞辱着我。 我也会毫不介意的坚持活下去 ,我赤着脚 ,数着寒冷而结冰的夜晚 ,但我爱着这城市也恨着这城市 ,我是个对地狱向往要死的大笨蛋 ,我只是漠然的默默呆立着 ,在不能缺席的大都市 假如愤怒之酒流淌出来,就会浸透我这个傻瓜的骨髓!”修斯说的很慢,似感慨、似品味,好似回忆!总之方妈他们听得懂。 “ 如果你爱一个人,送他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送他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首歌写出了青年独闯大都市的憧憬与愤懑,也写出了刚刚移民而来的在大都市打拼的小人物!”费斯感慨地说道。 “哈!一些声音总是能另人充满力量。”方爸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支着下巴说道。 “现实的写照!春运,旅途,外乡人,城里打工,信任,熙熙攘攘,互相谦让。年轻人追求幸福的过程中,那些彷徨、苦恼都表现出来了。”方妈顿了一下接着道,“修斯沧桑的声音中又不失对大城市幸福生活的那种渴望。” 方妈挑眉道,“只是我很好奇,咱家南南,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为什么写的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呵呵……”不得不说女人比男人敏感,方默南被他们看着硬着头皮掰扯道,“每天出去溜达,看到的呗!” 方妈释然,云县经济高速发展,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打工族,来城里淘金的人们。 “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其实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城市都一样,物质社会发展到一定的程度的必然产物,最终取决于你以那种态度对待这个现实。”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虽然大城市里生活成本高,高房价,物价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不愿意离开,又爱又恨。带着梦想走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话锋一转,方默南夸赞道,“修斯唱的 好,嗓音粗犷、深沉、充满沧桑感,内里蕴涵着一种即将爆发的巨大能量。当我遇到挫折或心情时,他的音乐会使我镇定自若。面对困境也会信心百倍。” “是你们词曲写得好!”修斯谦让道,接着随着音乐又唱了起来。 修斯一唱唱上了瘾,又来了一遍。 “青春的消逝,依然激昂奋进,并未真正丧失尖锐,而是越发沉隐。”方妈感慨道,“听的我这奔四张的人,都热血澎湃的。” “谁说的,老爸、老妈才不老呢!”方默南挽着方妈的胳膊道。 “不愧是大歌星,这感染力杠杠的。”方爸也拍着手附和道。 修斯兴致所来。把客厅当成演唱会的现场。农场里所有的人都围在了客厅,听大歌星演唱,虽然歌词都听不懂,但不妨碍大家欣赏。 默北拿出小提琴。现场配乐。修斯唱的一首接一首。一连唱了一个多小时。中间都不带歇息的。 “这唱功了得,这么久了没有走调,像我这样五音不全。唱歌跑调的,真是羡慕。”方爸艳羡地说道。 “要不怎么能成为歌星呢!”方妈随意地说道。“小北,拉了一个多小时了,修斯也唱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们不累吗!歇歇!” “对了!我刚才说的好东西,忘了拿了,我现在就去。”方默南起身上了二楼,转眼间下来,端着桃子下来。 薇拉接过后洗干净走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维卡拉扯扯伊娃地衣袖道,“伊娃赶紧吃吧!这可是好东西。” 伊娃看着手里的桃子,挑眉道,“不就是普通的水果,有什么稀奇的。” “唉!说了你也不懂,赶紧吃,还是你亲自感受吧!”维卡拉催促道。 在维卡拉催促地眼神下,伊娃啃着手中的水蜜桃,“唔!”一口下去,伊娃顿时感觉到它的不凡之处,只觉得小腹间热乎乎的。她的眼睛瞬间点亮,亮晶晶地看着维卡拉,见维卡拉点头,三两口就把桃子吞进肚子里。 “伊娃,深吸一口气感觉一下。”薇拉说道。 伊娃抬眼看看她们两个,神经兮兮的,不过还是深吸一口气,“薇拉!薇拉!”她激动地抓着她的手。 维卡拉朝方默南点点头,方默南笑着微微颔首,维卡拉和薇拉扯着伊娃出了客厅。 伊娃既然是默北的保镖,那么提高她的战斗力就势在必行,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薇拉她们两个了。 房子外面的被薇拉她们俩传授练功的吐纳的法门,运行了小周天后。 伊娃睁开眼睛,惊喜道,“华夏的武术,简直太神奇了。”她身上的隐疾差不多全好了。 “你们俩真是,在这里还好吧!”伊娃笑着问道,嘴角挂着真诚地笑意,可不是以往出任务时那应酬似的笑意。 “当然好了!快活似神仙!”薇拉说道。 “对了!既然保护小北小姐,一定要好好保护!”维卡拉叮嘱道。 “这点你放心!职业道德咱还是有的。”伊娃喃喃自语道,“况且小北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声音小的几乎不可闻。 “再来一个!效果是不是更好!”伊娃贪心地说道。 “这别做梦了,只有第一个才有此功效,下面就是水果,好吃一点,甜一点。”薇拉遗憾地说道。 “那真是!”伊娃失望地说道。 “知足吧!你们!”维卡拉笑着说道。 几个人也没在进去,直接在外面聊了起来,感慨着以前受训时的大家在一起的生活,诉说着彼此离开后的生活。 外面这点儿寒冷,对于她们三个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俄罗斯可比这儿冷多了,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默北的感受自然比伊娃她们的感受要深,跟着方默南修习的正宗的道家功法,桃子下肚后,默北就盘膝而坐,运功吸收桃子里面的天地灵气。 一大周天后,默北睁开眼睛,惊喜地看着方默南道 ,“姐!姐!这东西太棒了。” ps: 求票!! 第867章 修斯震惊地说道,“方医生,这可桃子可真棒!和你给的蜂蜜有的一拼啊!不应该说效果更好!” “只是这天气,哪来这么新鲜的水蜜桃啊!像是刚刚摘下来的一样。”费斯嘴里嘀咕道。 他的话说的众人心里咯噔一声,方默南他们还没解释,默北笑着道,“费斯,你忘了我家农场那大片桃林了吗!还不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啊!” 姥姥心下松了口气,接着道,“对啊!桃子熟了后专门放在冷库里保鲜到现在,就是等到过年吃的。” 姥姥心里嘀咕着,南南这丫头,真是早就算计好的,当初种果树的时候,偏偏桃子种的最多。 方妈笑道,“我家的桃子又大又甜,水果嘛!吃多了对身体好着呢!对了,你们走的时候给小燕还有大宝、二丫带走些。” “哦!嘿嘿……那我多吃些,可以吧!”费斯谄媚地笑道。 “放心吧!管够!”方默南笑着说道。“好了,修斯接着唱吧!我去做午饭!” 默北手指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方默南,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这丫头越大越精明了,方默南起身离开。 方爸和方妈相视一眼,默北眨巴了几下漆黑深邃的大眼睛,一双眼宛如星辰般的黑眸、睿智、冷静,嘴角挂着似有若无地奸诈的笑意,一个标准的成了精的小狐狸。 简直是方默南第二,不过出门在外。机灵点儿好!不受欺负,好让他们安心。 过年这个重要的日子,离不开鸡鸭鱼肉,一是要好吃好喝的犒劳自己,二是要祭拜祖先感谢恩泽。其中的鱼的讲究年年有余,大鱼大肉日子红火,图个好兆头。 “无鸡无鱼不成席”、“无肉不成席”从俗语中就能看出鸡鸭鱼肉这几种食材实在太常见了,大概从食用开始就没有消失在人类的餐桌上。 至于做法多不胜数,耳熟能详的大家都能数的出来,就因为如此常见。所以做的好不好。就十分考校厨师的功力了。 修斯在开‘演唱会’正好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处理 食材方默南挥挥手就完成了,很快鸡鸭鱼肉都已经完成了初步的处理,鸡鸭已经去毛,开膛破肚。鱼亦是宰杀的干干净净。 方默南做的是三杯鸡、煨鸭汤、清蒸鱼、蒜泥白肉。不能只吃大鱼大肉。还有菜蔬,全部都是舶来品,这些外来物菜蔬的菜更适合修斯他们。没有违和感! 方默南在厨房忙活完,时间刚刚好,大家齐齐的坐在餐桌前,看着色香味的大餐,馋的直冒口水。 “这是台式的三杯鸡!”修斯说道。 “好眼力!”方默南笑道。 “我看到了九层塔!”修斯接着说道,“生活中叫罗勒,西餐里很常见,和番茄特别搭;叶子属温性,用于调制意大利菜,混在蒜、番茄中味道独特,增加口感。.” 修斯顿了一下接着道,“在台湾,九层塔是广泛使用的香料,台湾乡下就有这么句俗语:九层塔,十里香。” 方默南接着道,“可不,三杯鸡最重要的就是最后放九层塔叶!潮菜中又名‘金不换’, 九层塔为唇形科植物罗勒的一年生草本植物,其花呈多层塔状,故称为九层塔。其叶与茎及花均有浓烈的八角茴香味,也叫兰香罗勒,也有药用价值,全草具疏风解表,化湿和中,行气活血,解毒消肿之效。” “一说三杯鸡,很多人会习惯的在前面冠上台湾,都以为是台湾菜,其实它是赣省名菜,只是传到台湾后名声变的更响。它的来历与民族英雄文天祥有关。 ”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费斯吸溜一下口水道,“这看着色泽红润光亮,就让人胃口大开,我不客气了啊!” 众人抿嘴一笑,姥姥笑道,“不用客气!都吃吧!” “嗯!鸡肉软滑细嫩,酱汁醇厚香浓。”费斯品尝后说道。“这为什么叫三杯鸡啊!”他挑眉问道。 “这个我来解释。”修斯笑着说道,“三杯,是因烹调鸡块时,加入一杯酱油、一杯植物油和一杯米酒,不放汤水,直接将鸡块慢火炖制而成,成菜起锅后香味浓郁,诱得人食欲大增。” “这汤里怎么有奶味,还有清甜的酒香。”倪宝红眯着眼说道,“很鲜美!” “汤汁奶白香醇,滋味鲜美,鸭脂黄亮,肉酥烂鲜醇!”费斯说道。“肯定放牛奶了。” “这不废话。”修斯白了他一眼道。 “鸭洗净上锅蒸,中间放果酒,果酒蒸干,酒入鸭肉熟,栗子打成糊,和鸭子同煮,加牛奶,味道鲜美醇厚,清甜有酒香。” 林老爷子一愣,随即笑道,“你们说的不错,以酒蒸肉,是粤菜的做法,而熬制的栗子奶汤,又分明是西式做法。这道煨鸭汤,融汇了中西!” 这些吃货只知道好吃,绝对的对口味,哪里知道这几道菜方默南煞费苦心。 “这……”修斯瞪着大眼看着筷子夹起的鱼片,竟然薄如蝉翼,透着清亮。 大家纷纷夹起这道清蒸三文鱼都是薄如蝉翼,齐齐地看向鱼盘子的鱼全须全尾的整条鱼,好像没怎么拨动似的。 修斯毫不客气地吃下去,脸上露出了惊异的表情,他的眼睛瞬间变的溜圆,赶紧侧过头去,不雅地打了喷嚏! 方默南赶紧递给他纸巾,修斯羞赧擦了擦。 倪宝红好奇的问,“怎么样!味道如何!” “妙不可言!你们看我干什么,赶紧吃啊!”修斯话落筷子再次朝三文鱼而去。 倪宝红他们看着手里的鱼片,纷纷放入自己嘴里。 “啊嚏!”胖子把脑袋垂到餐桌下面,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 修斯把纸巾递给了他,胖子拿出纸巾,揉揉鼻子,‘哀怨’地看着方默南,一副你怎么不早说啊! “原来是芥末!”方爸笑道。 方默南迎着胖子的眼神,无辜地耸耸肩,“我怎么知道你受不芥末,我放的不多。” “胖子你受不了,还吃啊!”简慧心笑着道。 “很过瘾!”胖子也飞快的继续夹鱼片。 在众人密集的下筷中,一条三文鱼很快就下去一半。不过喷嚏声却没有再响起。 方默南轻笑道,“这道鱼一共片了365刀,用酱油腌制后,表面涂抹芥末,取日式鱼生的新鲜口感,我怕有些人不太习惯生吃,只把鱼在蒸汽上滚了一滚。”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嘛!”方默南问道。 “南南,这还用问,看鱼盘已经底朝天了!就知道味道如何了。”姥姥笑着道。 “这是取自日式吃法。”林老爷子说道。“不过经过水蒸气的滚蒸,巧妙的让不习惯生吃的我们都接受了。” “嗯!”方默南点点头道。 日式多以生食,食材自然原滋原味,鲜到了极点,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因是生食,食性偏冷,不利脾胃,不可多吃。 “哦!我明白了,平时吃凉拌蔬菜的时候,都喜欢用开水焯一下,半生的同时,也不影响口感!”姥姥拍手道。 林老爷子虽说不是厨师,这张嘴什么没吃过,可没有南丫头说的那么简单、轻松,这薄如蝉翼的鱼片,片薄而不散,说明热滚的恰到好处,没有让鱼肉熟透了彻底散掉,这刀工,这对火候的把握,已经细微到如此地步,真是…… 林老爷子感慨道,“南南,今儿费了心思了。四道菜,一道台式、一道西式、一道日式,最后一道呢!” “放心最后一道中式!”方默南笑着道。“蒜泥白肉,很适合男士的一道菜,蒜味浓厚,肥而不腻。” “这是李庄白肉!”林老爷子说道,看着大家不明所以,他接着道,“李庄白肉,选用皮薄肉嫩、肥廋比例恰当的“长白山”或“约克”或“巴克夏”猪肉,加以多种酱料制成,有清香爽口,肥而不腻,咀嚼化渣的特点。” “巴克夏猪。猪的著名品种之一,原产地为英国巴克夏。猪肉口感嫩滑、香甜、肥而不腻,是世界上著名的顶级猪肉。”方默南解释一下猪肉的来源。 “噗嗤……猪还有品级,在我看来都是肉!”胖子嘟囔着道。 “那当然,不然顶级法式西餐厅,为什么都说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方默南笑着道,“除了噱头之外,还有就是正宗。” 方默南接着又道,“蒜泥白肉的原料即猪后腿将臀部去掉第一刀之后的部位,俗称‘二刀肉’,每头猪仅有三公斤左右。因为这一部位的肉质佳,肥廋匀称,无泡少筯。成菜后肥廋连接紧实,不脱层分离,给人以感观美。” 倪宝红夹起卷起的圆形肉片,放在自己的碟子上,摊开,再夹起来,“这和刚才的薄如蝉翼的鱼片,有的一拼了,你看看都能透出人影儿了。这刀功绝了。” 倪宝红夹着肉片蘸上秘制的酱料,调料色鲜、浓香、亮油,浓浓的蒜香扑鼻而来。 然后放进嘴里,顿时觉得清香爽口,肥而不腻,回味无穷,食后感觉令人叫绝,久久不忘。 既然是男人的菜,个个都是肉老虎,下筷的速度那个叫一个快。其他人也不慢,抢着吃更有味道。 ps: 月末求粉红、求推荐! 第868章 林老爷子笑道,“民间流传李庄白肉因周武王起兵伐纣,起义各路人马将身首断开的妖狐苏妲己割片蘸上蒜泥分而食之演变而来。因其肉片薄而长,且用一支筷子裹而食之,名‘裹脚肉’。” “噗……还真形象。”方爸笑道,卷起来的白肉还真像,大概这名字太不雅观了,才改了。 虽不远矣,亦差不多。 费斯边吃边数着蔬菜,“有番茄,洋葱,胡萝卜,洋芋,西兰花,西芹……我怎么在像是吃西餐啊!” 修斯恍然道,“这些几样蔬菜,全是国外传进来的。所以费斯一点儿都不感觉突兀!”他看向方默南佩服道,“方医生真是煞费苦心!” “胡萝卜从西域传过来的,玉米是在明朝时美洲传入华夏的,人们从接触一种全新的食材,到喜欢上这种食材,得有一个漫长的过程。”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如果我给费斯整个夫妻肺片,九转大肠,估计费斯立马就给我晕了!就甭说吃了。” 姥姥了然道,“所以南南即使开中餐馆,也要用他们熟悉的食材,中式烹调,循序渐进的改变!” 方默南点点头,饶有兴致地又道,“咱们有句俗语,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又有一个词语,叫做水土不服,充分说明了人自身中的惯性。” 方默南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的道:“虽然我们喜欢尝鲜,但是事实上。百分之九十的人第一次品尝某种食材时,都不会觉得惊喜,要不怎么说第一个吃西红柿的人是英雄呢!” 费斯道,“西红柿是世界许多国家人民喜爱的食物。西红柿原来生长在秘鲁的森林里,叫做“狼桃”。由于它艳丽诱人,人们都怕它有毒,只欣赏其美而不敢吃它。 16世纪时,英国公爵俄罗达格里从南美洲带回一株西红柿苗,献给他的情人英国女皇伊丽莎白。从此,西红柿便落土欧洲。但仍然没有人敢吃它。当时。英国医生警告人们说,食用西红柿会带来生命危险。若不是美国人罗伯特上校采取了一次破天荒的行动,恐怕人们至今仍不知道西红柿是什么滋味。 当罗伯特上校当着小镇人的面吃西红柿时,有几位妇女受不了当场晕了过去。10个西红柿全部被罗伯特吃完。他仍安然无恙地站在台阶上。并向大家招手致意。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乐队为他奏起了凯旋曲。” “要不神农尝百草,怎么会受世人敬仰,就因为第一人嘛!被称为炎帝。华夏的三皇五帝之一呢!”方默南笑着说道。 “神农尝百草!”费斯满眼问号。 林老爷子笑道,“神农系传说中的农业和医药的发明者。三皇五帝之一。 远古人民过着采集、渔猎生活,神农氏发明制作木耒、木耜,教民农业生产。 反映当时华夏原始时代由采集渔猎向农耕生产过渡的情况。又传说他遍尝百草,发现药材,教人治病。颇多贡献继伏羲氏之后,神农氏是又一个对中华民族颇多贡献的传说人物。” 老爷子顿了一下接着道,“传说神农一生下来就是个‘水晶肚’,几乎是全透明的,五脏六腑全都能看得见,还能看得见吃进去的东西。那时候,人们经常因乱吃东西而生病,甚至丧命。神农为此决心尝遍百草,能吃的放在身体左边的袋子里,介绍给别人吃;不好吃的就放在身体右边袋子里,作药用。不能吃的就提醒人们注意。” “虽然是传说,如此有勇气的人,当得上英雄!”费斯竖起大拇指说道。 “方医生说的对,一下子整的太中了也不行!国人喜欢吃的高档菜,鲍鱼、鱼翅等,外国人也实在是欣赏不来。”修斯说道。 费斯莞尔一笑道,“有方医生这四道菜,我相信美国的中餐馆一定能成功!”如果说以前还有些犹疑,那么他现在是信心十足。 “其实说道底,还是中餐强大的包容性!”林老爷子吃饱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中餐调和酸甜苦辣各种不同风味,体现出‘和’的文化。”而对于这个‘和’的含义,老爷子自有其独到的解释:“中华美食之所以能走遍天下,是因为它把传统的中式烹饪技巧和本土元素结合起来。中华美食不仅仅是一整套菜系,它还充分体现了因地制宜的哲学。” 方默南附和道,“中餐的巨大包容性,中餐现在多为混合式,它有一个连字符:比如华夏—委内瑞拉式,华夏—挪威式,华夏—马达加斯加式等。不过,这也使得很多来过华夏的外国人常常感叹,到了华夏才知道在别处吃到的中餐与华夏的中餐有很大差异。” 方爸道,“包容性太强,所以才人感觉国外的中餐很外国!” 林老爷子抿着唇,别有深意地说道,“事实上自改革开放一来,中餐包容了许多西方元素,从汉堡、炸鸡到牛奶、冰淇淋以及加了增甜剂、冒着气泡的新式冷饮,越来越多的西餐美味被国人吸收。 国人在饮食习惯上所体现出的巨大包容性,使得今后的华夏可以更加自信地在世界上昂首阔步。在进行软实力竞争时,这也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经验。” 方默南不经意间蹭蹭鼻尖道,“从另一个侧面也反应世界的经济中心在美国。吃遍世界看经济嘛!” 方默南放下筷子,擦擦嘴,接着道,“基辛格曾经说过谁控制了粮食,谁就控制了所有的人。其实也谁控制吃喝,谁就控制了世界。” 林老爷子微笑着颔首,说出了富有哲学意义地一句话,“一花一世界,一餐一国家!” “为什么法国的鹅肝酱和葡萄酒会被端上国宴餐桌?为什么饮食文化最丰富的亚洲会被欧美的汉堡包迅速征服?日本菜为什么在美国流行!”方默南笑眯眯地问道。 “你这丫头,还真是吃货,从吃入手, 饮食潮流和经济变迁密切相关。”方爸笑骂道。 “这说法新鲜。”方妈笑着道。 “ 19世纪前,华夏是世界经济的中心, 经济的富裕孕育了多样化的饮食文化 ,太平盛世老百姓的饮食文化同样丰富 ,对外贸易造就了兼收并蓄的中华饮食文化 ,经济的富有衍生于政治的宽松, 药食同源带来的经济发展 。”林老爷子感慨道,“那是人人羡慕的时代!” “药食同源?”费斯不解道。 “空腹食之为食物,患者食之为药物,内经云: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这可称为最早的食疗原则。饮食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药,是把各种药效的食物汇集起来搭配而成菜肴。”邱莲说道。 “呵呵……这么说吧!”方默南拿起筷子,指指盘底,“丁香、八角、茴香、枸杞子,还有九层塔,既是药品又是食品。” “这一点是任何国家都无法比拟的,这也标志着华夏的饮食文化是更高层次文化的最重要一点。”方爸笑道。 “工业革命之前,世界贸易是以‘饮食’为中心的。欧洲各国向海外扩张以及伴随扩张所进行的战争都是为了追求饮食带来的利益。所以说饮食是经济的中心,也是各国文化的表征,欧洲近代以来饮食文化发展出两大不同流派。这两大流派分别以法国和英美为典型代表,即把饮食作为‘文化’的国家和把饮食作为‘资源’的国家。 ”方默南笑道。 “嗯!有道理,不过英国菜很难吃!”林老爷子可是深有体会,他撇撇嘴道,“英国依靠食品贸易攫取世界经济霸权,但不可思议的是英国本土并没有形成高度发达的饮食文化,不仅如此,英国甚至被称为‘饭菜最难吃的国家’。尽管英国日渐形成了红茶文化,但由于气候不宜,不能酿造葡萄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英国小麦品种的原因,连面包都难吃。” “所以在过去的200年里,虽然控制国际政治的是英国和美国,但享誉世界的却是法国菜。”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林老爷子看着方默南笑骂道,“你这丫头,不过说的还真对!”他接着说道,“在法国人看来,除了法国菜之外,德国菜、英国菜之流根本难登大雅之堂,完全是简陋的乡土风味。虽说英国也有约克郡布丁和烤牛肉这类菜品,但这终究是家常菜。德国也一样,马铃薯是最常见的充饥食物,香肠是农民为了不浪费碎肉而想出的一道菜。法国人还毫无顾忌的批评西班牙说,过了比利牛斯山脉就是非洲。 其实法国菜正是融合了意大利、西班牙和东欧各国菜肴的特色随着王朝间的通婚而形成的,以法国大革命为契机,原来专属宫廷的饮食文化传播到市民中间,慢慢的巴黎成了世界的美食之都。” ps: 求票!! 第869章(求票!!) “姐,不够吃啊!没吃饱!”默北摸着扁扁的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说道。 “早给你备着呢!”方默南起身端了上来。 “哇哦!烤乳猪!”胖子惊叫道。“老大你太坏了吧!我们都吃饱了。” 色泽红润,光滑如镜,油光明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可惜是在吃不下了。 林老爷子笑道,“烤乳猪可是一道大菜,适合人多或高档正式宴请,地位相当于燕窝鱼翅,做主菜绝对够格。” “谢了姐!”默北笑得一脸的幸福,这是专门做给她的。 “我想起来了。”费斯惊叫道,“唐人街开业庆典摆的拜神贡品就有这个,最显目的位置!” 林老爷子笑道,“不止啊!烤乳猪是许多年来岭南人祭祖的重头戏,几乎是家家都少不了的应节之物,用乳猪祭完先人后,亲戚们聚会大吃一顿。 清明前,岭南各地的宾馆、酒店都纷纷将烤乳猪作为清明祭品销售的一大招牌,在大门口大做广告。那一只只乳猪烤得焦黄,是祭祖仪式上最为诱人的祭品。 清明期间,有点名气的酒家可卖出烧猪几百只,每只乳猪一般在2公斤到5公斤重左右。各地的养猪场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有小猪专门提供给各个酒家,用来制作烧猪。” “对啊!港剧里没少见过。”姥姥笑道。 说起来吃,方默南可是头头是道。“早在南北朝时,贾思勰已把烤乳猪作为一项重要的烹饪技术成果而记载在《齐民要术》中了。他写道:‘色同琥珀,又类真金,入口则消,壮若凌雪,含浆膏润,特异凡常也。’一千四百多年前,我国的烹饪技艺已有这样高深的造诣,实令世人赞叹。” “哇……”费斯惊叹道,“那时候我们的祖先还在茹毛饮血呢!不过这是西餐的精髓之一!” 大家心领神会的笑笑。煎牛排带着血的。费斯怎么说都是老外嘛!是人都要面子的嘛!可以理解。 林老爷子笑道,“清朝康熙年间,烤乳猪是宫廷名菜,成为‘满汉全席’中的一道主要菜肴。随着‘满汉全席’盛行。烤乳猪曾传遍大江南北。在羊城。烤乳猪在餐饮业中久盛不衰。深受食客青睐。 用乳猪为主料制作而成,在旧京食馔中应算是‘阳春白雪’,是宫廷中达官富绅宴饮时吃的一道名菜。后传到各地。也是羊城最著名的特色菜,在誉满中外的岭南烧烤中,此菜堪称一绝。” “那吃的再饱,我们也要尝尝这道名菜,不可错过。”修斯把放下的快重新抄了起来。 尽管吃的饱饱的,其他人也不落后,怎么说也得吃两口。 “嗯!果然好吃!皮脆肉嫩,香而不腻。” 可惜再好吃,众人也只夹了两筷子,尝尝鲜,实在吃不下了。 倪宝红嚷嚷道,“不成,不成,南妹子,改日做一定要让我们吃过瘾。” “没问题!”方默南笑着应道。 那四道菜,方默南做的足够量,所以大家都吃饱了,不过这些分量对小北来说不够。 默北食量大是因为练武的原因,如果没有足够的肉食来补充能量的话,身子早晚要练亏了,正所谓穷文富武,不是没有道理的。 习武可不是凭一股脑热气就行的,家里得供得起才行! 古时候想要练就真功夫,必须吃大苦,耐大劳,云游天下,遍访名师。和人比武,伤筋动骨在所难免。其体力补充、路费、医药、器械、交友都需要银子的。 可以说古代真实武林永远不像小说中幸运主角,主角得到高手传功、秘籍、灵丹等,数月甚至一盏茶的时间就能从庸手变成绝世高手,这是不可能的。 高超的本领都是用时间、汗水、血换来的。也不会想武侠小说中危险,动不动一个山庄死光光,高手杀人如捻死蚂蚁似的。 而“穷文”,富人练武是为了健身、防身。穷人读书是为了摆脱贫困,体力消耗小,书本也不贵,一探考中功名随之而来。练好武,也能挣钱,但穷人伤不起啊。 拳师也爱传授一些家境、人品较好的学生。这样的学生尊师重道,也有能力孝敬师父,功成之后也不会成江湖匪类。 穷家子弟拳师也不爱教,穷人不赚钱养家是不务正业,练武出息再挣钱要等到猴年马月。更重要的是有些穷人一旦有了本事很容易被声色犬马所吸引,打家劫舍,为非作歹,败坏师父、门派声誉。 千百年来农民起义已证明了这点,所以侠以武犯禁嘛!朝廷对江湖中人总是严办追缉,所以江湖上的人虽然来去自如,但不动官府中人,这是千年来的铁律。 嗯!话题扯回来,所以别看桌上的烤乳猪有七八斤重,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吃下去不再话下。 别说一顿几斤肉,就是一顿十多斤的肉食也不算多,真正武者食量都很大。近代的时候,许多武术大家,吃的可多了,可见武者进补的重要性。 而只有功夫练透了,像方默南这样才会慢慢的减少食量,不过作为吃货来说的她,美食诱惑是无边的,又有能力,当然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默北本身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加上修炼,这食量自然就大了。 “姐,刚才的话题很有意思,饮食世界经济,还没说完呢!”默北吃着烤乳猪问道。 最主要的是就她一个独享,别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只好转移注意力,别紧盯着她喽! “哦!”方默南笑着道,“英国不仅靠农业经济打败了西班牙,还通过在殖民地对农作物的投入为其称霸世界奠定基础;美国经济靠粮食种植发起家;法国用其精致的饮食文化征服世界;曾经最为丰富多样的亚洲饮食结构和文化;落后。表明世界的经济中心,由东向西转。” 方默南无奈地说道,“美国的独立也是因为饮食中的红茶而起,独立之后,首先是以农业大国的身份登上世界经济的舞台。如果说英国把饮食作为资源,在殖民地成功经营种植园,也创造出了近代资本主义体系和金融体系。 那美国则进一步推进了粮食生产的规模化和效率化。福特式的生产方式被引入食品生产领域,推进食品工业化,这一切发展至今演变成食品添加剂、转基因食品以及快餐等形式。 美国创造出了以汉堡为代表的快餐、面向大众的可口可乐、机械化、规模化饲养家禽家畜,创造了自选超市、24小时便利店等大宗物品的零售机构。就像出售汽车那样,美国向全世界出售汉堡快餐。但是快餐使人们对饮食的感觉迟钝,令饮食文化走下坡路。 食品单一,没有营养,就更谈不上丰富多彩了。 这些年美国胖人是不是在逐年增加啊!” 费斯和修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真是,肥胖的人变多!”费斯眯起眼睛说道。 “高热量,高脂肪、又不运动,能不胖啊!”方默南接着说道,“咱们老说富态是福,富态即福态;喜欢胖一点儿。不过咱们还有一句俗语:千金难买老来瘦。 肥胖并不是福,而是祸。太胖了体态笨重,起码行动不便;衣食住行花费增加;带来种种致命性的疾病,甚至造成早亡。其中,肥胖最多的危害是可导致一系列严重的并发症,比如高血压病、糖尿病、血脂紊乱、冠心病、恶性肿瘤等,这些疾病都是人类健康的主要杀手。” “这么恐怖!”费斯瞪大眼睛不安地看着自己越来越凸起的小腹。 伊娃斜眼瞄瞄他,轻笑道,“有的人啊!确实该减肥了。” “哎呀!伊娃这么关心我啊!我好感动啊!”费斯夸张地说道,“伊娃你放心,为了我们以后幸福生活,我一定锻炼身体。” “哼……”伊娃冷哼道,发现自己反而被他占了便宜,干脆不语了,不过脚下却是下了死手,厚厚的皮靴踩着他的脚趾。 费斯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还一脸的谄媚地看着伊娃。 方默南抿嘴偷笑,虽然发生在餐桌下面,却逃不过她的利眼。 方默南手放在嘴边,清咳了一下,笑着说道,“就是这样一种不健康的‘快餐文化’,今天竟然在包括华夏在内的世界各地高速扩散开来,其背后的深层原因就是因为今天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经济强势!西方人为了扩展其贸易,甚至不惜使用坚船利炮,同时也把他们那种仅把‘吃’当做一种生存与贸易手段而非‘文化’的快餐推向了世界。所以,‘麦当劳在世界的盛行’,更多是因为‘麦当劳’所代表的全球实力最强的西方对东方的经济征服。 如果世界从此就盎格鲁撒克逊民族那‘难吃又不健’”的饮食一统天下,那不仅人们少了口福,而且甚至都没有未来。这种情景未免太悲观了吧?好在世界是变动的。因为世界经济中心仍然处在动态变迁过程之中,‘吃’的方式也随之始终在变化。” ps: 月初第一天,求粉红,打破鸭蛋! 第870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看现在开在美国的小日本的餐厅,就知道了。好在现在亚洲崛起,尤其是日本在经济上的崛起,已经使得高傲的法国人都在其菜肴中增加了日本元素。”默北娇笑道,“对吧!姐!” 方默南笑道,“呵呵……仔细观察‘饮食世界’的话,近代欧洲文明的限制和问题就凸显出来了,而且可以看到人类文明由西向东的回归现象,在饮食世界也出现了‘亚洲复兴’的现象。 华夏是世界上饮食文化历史最悠久和丰富的国家。虽然提倡慢食主义的是意大利人,表现最强烈的是法国人,但是华夏和日本矬子等国家一直贯彻这一文化。” 意思很明显亚洲各国在吃的健康中显然比西方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嗯!这倒是真的,内经云:毒药攻邪,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精益气。”邱莲笑道。 “瞧瞧!老祖宗那么早就知道合理的膳食纤维,膳食平衡。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各色食品,可比人工合成的要好的多。”方默南看向费斯他们简单地介绍一下刚才邱莲的话,“谷物(主食)是人们赖以生存的根本,而水果、蔬菜和肉类等等都是作为主食的辅助、补益和补充。 五谷:糠米甘,麻酸,大豆咸,麦苦,黄黍辛。 五果:枣甘,李酸。栗咸,杏苦,桃辛。 五畜:牛甘,犬酸,猪咸,羊苦,鸡辛。 五菜:葵甘,韭酸,藿咸,薤苦。葱辛。 在中医看来。一日三餐中不可缺少的就是各种谷物,也是对人体最为滋养的。五谷被看做各种食物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因此在每顿饭中,中医认为应当多吃主食。” “即使菜好吃。我也吃了两碗米饭。”修斯笑着说道。 方默南笑着微微颔首。别看菜做的多。米饭也没少焖! “中医还讲究细嚼慢咽的嘛!”邱莲笑道,“《千金要方》:食当熟嚼。《养生庸言》:不论粥饭点心,皆宜嚼得极细咽下。《千金翼方》主张食无大言。让吃饭时专心细嚼,以利消化。中医学有脾开窍于口的说法,提示口腔内食物的充分消化对健脾益胃是十分有益的,这与现代医学的观点也是十分一致。” “对!圣人言:食不言寝不语嘛!”方爸说道。 方爸的话一落,众人笑了起来,因为大家都没有遵守,饭桌上总是说说笑笑的。 “所以现在要回归自然,吃出健康。”林老爷子说道。 “所以我们才看到,以往传统的法国菜多使用牛肉汤和黄油,也就是说动物性油,意大利菜和中华美食则使用植物油。植物油更健康,所以现在连骄傲的法国菜都在改变自己的风格追求更健康的饮食。 ”方默南不疾不徐地悠悠说道。 “真希望中餐能有一天重新成为世界的中心。”方爸感慨道。 方爸地潜台词很明显,“放心总有一天会的。”方默南起身拍拍方爸的肩膀道。 “随着国力的上升,会的!”林老爷子深邃的黑眸,里面满是坚定。 朴实的语言,寄托了华夏几代人的希望。 “哇……小北!你……你都吃完了。”费斯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整只烤乳猪都到了默北的肚子里,所以才会这么惊讶! “很正常啊!我平常也吃这么多啊!大惊小怪的。”默北没好气地说道。 “真羡慕你啊!怎么吃都吃不胖!”简慧心说出了大多数女人的心声。 “那是我的运动量大。”默北蹭蹭自己娇俏地鼻子道。 “我没见你怎么运动啊!”费斯整日里跟着默北没见她健身啊!除了每天清晨的晨练。 “修炼内功,一样消耗热量的。”默北笑道。“走吧!出去消消食!”她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别忙,吃了这么多的油腻,先喝杯山楂茶!” 方默南刚一说完,薇拉和维卡拉就把山楂茶端上来,每人一小杯。 费斯一饮而尽,茶叶的清香,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的着口腔。“这个茶?” “主料就山楂和茶叶,消食化积,降脂减肥等功效。”方默南笑道。“山楂——酸、甘、微温。归脾、胃、肝经。消食健胃,行气散瘀。有扩张冠状动脉、舒张血管、降脂降压强心的作用。茶叶的好处我就不多说了。” 茶叶费斯从当上小北的经纪人后,从饮咖啡,也改饮茶了,所以他对茶叶的好处知道的一清二楚。 国人的这种在生活上细节处潜移默化的影响力可真大。 一听减肥降脂,费斯立马道,“再来一杯!”干脆自己拿起茶壶,又满上一杯。 饮完山楂茶,“走,出去走走!”姥姥也笑着说道,“大年初二,估计也没人来,还能休息一下午,明儿就该忙喽!” “过年都是这样,走亲访友、联络感情喽!”方妈揽着姥姥的肩膀往外走。 “老爸!你这么清闲!”方默南挽着方爸地胳膊道。 “鬼丫头!”方爸刚想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大哥大就想了起来。 年前方爸该走的礼,都已经走完了,至于那些该做的‘政治秀’在年根儿已经做完 了。 从三十晚上开始,方爸的电话就没断过。不是他打给人家,就是人家打给他。 当然方默南的电话甚至比方爸的还多,方爸也不曾放过戏谑女儿的时候,说她接电话接到手软。 方爸听完电话,在方默南戏谑地眼神中,就带着夫人一起出去了。 在农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各自回房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后,修斯练声,默北练琴,伊娃练功,是费斯继续给小北制定发展计划。 总之各有各的事,方默南则为邱莲在中医上解惑,由于她说的浅显易懂,话语又幽默风趣,病例是信手拈来,当然听众不少。 听得意犹未尽的他们,甚至在做晚饭的时候都挤在了大厨房里,都不放过她。 当然晚饭也就由薇拉接手了,煮上一大锅白粥,菜都是半成品,稍微一加工,晚饭就做好了。 吃完晚饭也不放过方默南,直到八点的钟声敲响,方默南才道,“打住!打住!”她打着暂停地手势,“我睡觉的时间到了!”说完就飞也是似的逃了。 钻进自己的卧室后,方默南先喝了杯水,“呼!久旱逢甘霖,渴死我了。” ******* 初三一大早,吃完早饭,修斯他们提议出去转转,询问有什么地方可去的时候,姥姥就建议他们去灵山转转。 云县只是普通的内陆县城,真没什么旅游景区,也就灵山还有些名儿,灵山到了夏天,苍翠欲滴,满山的绿荫,倒是避暑的好地方。不过这冬天北方一派萧瑟,到哪儿去都一样。 出去转转,上哪儿都一样,最后修斯、费斯、伊娃、薇拉和维卡拉,加上连婶一家,胖子一家人带路,上灵山拜佛祈福,只留下常久春和邱莲看家。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灵山进发了。 本来默北也想去来着,但姥姥说中午家宴,常年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怎么也得见亲戚,别走在路上,碰见了也认不出来。 逢年过节,国人喜欢走亲戚,串门儿,亲戚越走动越亲近,不走再好的关系也会淡漠下来。 平时各忙各的,也只有丰年过节才会走动走动。 饭店订在酒店,目前云县最好的酒店,也只有酒店还打开门营业。其他的饭店、餐饮都关门歇业,过了破五才会开业。 现在还不像后世,越是过年越是这些餐饮行业的旺季,现在人们还守着传统守在家里吃年夜饭。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换上外出服。 方默南穿着黑色牛仔裤,平跟小皮靴,羊毛衫,外罩着水红色的羽绒服。 默北和她穿的差不多,两个人站着好像双胞胎似的。 “等等,老妈,穿上那个皮草大衣啊!”方默南蹬蹬跑进方妈的卧室,拿出来大衣,“换上!” 方爸接过大衣,亲自给方妈换上,“大燕,换上,平时又不见你穿,很漂亮的!” 弄得本来想拒绝地方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父女二人。 “来来,这是小北的。”方默南把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递给了默北。 “不用了吧!我已经穿好了。”默北接过大衣道。“咦!上好的貂皮耶!” “那当然,给你的东西能差嘛!”方默南笑着道,“这个是送你的,想什么穿就什么时候穿。” “咦!老爸、姥姥,你们不换嘛!”方默南挑眉笑着道。 “我们不用了。”两人齐齐摆手道。 方默南眨眨眼,俏皮地说道,“我懂,影响不好吗!” “穿戴整齐,走啦!女士们。”方爸很非常绅士的欠身伸出了手。 “干什么?孩子们在看着呢!”方妈闪躲着,见方爸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坚持着,方妈嘴角滑过一丝羞涩的笑意,无奈地挽着他的胳膊。 方默南和默北则一左一右地挽着姥姥,“干什么?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姥姥左右看着她们姐妹两人,笑骂道。 “走吧!老佛爷!”方默南笑着说道。 ps: 月初求粉红支持!! 第871章 “老佛爷!”姥姥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摆手道,“南南,可不许胡说,这要挨批斗的!”她老人家接着又道,“她那成分吓死人的。” “噗……咳咳……”方默南笑的噎着了自己,这让她想起几年后赵老师的打工奇遇。 “没事吧!这孩子,我只是实话实说啊!至于这样吗!”姥姥抬眼看看方妈,两人眼神互相询问着对方。 “南南,你没事吧!”方妈关切地看着她道。 “没事!没事!”方默南绷住笑意道,“ok!咱们家的顶梁柱可以吧!” 方默南和默北挽着姥姥一起往外走,岁月似是一把无情的刻刀,似乎在 姥姥脸上没有刻下过多的痕迹。 这些年,生活条件好了,最重要姥姥的事业小有所成,精神面貌与前世大所不同,前世只是期盼儿子多看看自己,今生眼界开阔,心劲儿又高,自然不会在围着家事转。 这小日子过的倍儿滋润,起码目前不再是一个依靠别人的老太太。 世事无常,虽然膝下儿子们现在是抱着不同的目的接近,但比起前世好太多了。前世上半生为为姥爷、儿女活,下半生为儿子活,就是没有为自己活过。 今生不一样,总算为自己活了一把,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活的这么精彩、潇洒。 ****** 凯悦酒店在云县是最好的酒店,现在也是云县的标志性建筑。在国内五星级酒店还是凤毛麟角的时候,这家酒店的硬件设施绝对够的上五星。 来云县的许多大老板都喜欢住在这里,而且本地的有钱人也大都在此会餐。虽然是春节,没想到,这里门庭若市,人还挺多的,进进出出的人个个都时髦洋气。 方默南站在酒店面前,酒店的装修风格大气,洋溢着浓浓的现代前卫的气息。 想不到胖子的品位还不错,忘了说了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是胖子。 随着云县经济高速发展。配套设施却跟不上。起码当时一家像样的酒店没有,客商来了住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就有了这家十层高的酒店。 方爸开着车来到酒店的门厅,门口的泊车小弟打开车门,方爸拔了车钥匙下了车。 而方默南他们坐的后排车门也打开了。“妈!”莫永辉伸出手。递给坐在门边的姥姥。 方默南和站在车外方爸相视一眼。两人嘴角同时勾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能在第一时间就冲到车前,拉开车门,想必人一直在酒店的大堂等着呢。 谁说莫永辉老实木讷了。没心眼,只听夏金枝的,人家心思挺通透的,‘孝顺’姥姥比什么都强。 姥姥看着儿子伸向他的手,深深地看了一眼,看得莫永辉心里七上八下的。在他被姥姥幽深的黑眸看的额头的汗密集的冒出来的时候,姥姥终于把手伸了出来。 莫永辉心下松了口气,抬眼笑着把姥姥搀扶下去,他可真怕姥姥不接着他伸过来的手。 方默南他们也陆陆续续地下车,“这是小北吧!都成大姑娘了,我可真不敢认了。走的时候,还小呢!”莫永辉夸赞道,“长的真像大燕!一样的漂亮!” 嘴甜的一下子夸了两人。 “大舅!新年好!”方默南和默北一起说道。 “好好!”莫永辉满脸笑容地说道。 “爸!”刚才坐在大堂里的莫巧云追了出来,后边呼啦啦的两家人。 大家见面,自然一阵问候,娘,姑姑、姑父、大舅、二舅称呼此起彼伏。 “妈!咱们进去说话!”莫永辉搀着姥姥笑着说道。然后又看向方爸、方妈道,“正平、大燕,位子我已经订好了,进去吧!” 一行人进了酒店,进去后,莫永辉的气势立马不一样了,虽然没有趾高气昂,绝不是刚才低头弯腰小心的样子,这腰板嘛!直了起来。 酒店大堂装修的金碧辉煌的,由于采用了自然的光照环保系统,即使今儿天色阴沉,依然亮堂堂的。 看着大堂来往的人,以家庭聚会的居多,都带着老人和孩子。 服务员微笑上前道,“莫先生!莫太太!请这边走,您的订的秋水阁在三楼。”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当先在前面带路。 莫永辉很矜持地点点头,笑而不语,手上却还是虚扶着老太太。 方默南站在方爸身旁,捣捣方爸的胳膊,朝莫永辉撇撇嘴,小声地嘀咕道,“我姥姥没有七老八十呢!不用这么吧!” 方爸抿嘴偷笑,“你刚才不也搀扶着老太太,怎么位置被挤了,吃醋啦!” “切!” “只要你姥姥高兴就好!”方爸笑着道,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他想表现就表现好喽! “想不到他还挺有名的。”方默南小声说道。一路上莫永辉跟好几拨人握手打招呼。 那可是真有成功人士的派头。 因为是家宴,自然不好站在大堂里多说些什么! 当然也有认识姥姥的,姥姥也笑着和人打招呼,道声新年好! 云县就这么大,莫家又这么‘有名’,以前的名声自然不怎么好听。现在嘛!然而这样走上三楼,合家欢、乐融融,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生意做大了,自然就有名了。”方爸笑着道。 “他心机挺深的嘛!”方默南朝方爸眨眨眼道。 “商场历练人嘛!”方爸笑着道,对他的小把戏不放在眼里。 有些时候,站的高了,境界高了,自然就不会斤斤计较。不在一个级别,再说了!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有些事怎么可能算的一清二楚的。 “当然官场更历练人!”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噗嗤……”默北挽着方妈的胳膊走在方默南他们两个的身后,听着他们父女俩一唱一和的。 两人抿嘴偷笑,笑容溢满俏脸。 一路上停下好几次,短短的路程,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总算到了包厢,莫永辉订了凯悦酒店最大的一个包厢,套间式的包厢。 会客室、卫生间。餐厅外加卡拉ok。一水的新式音响,旁边还有中式茶座。 胖子还真是与时俱进,时刻紧跟着时代的潮流。 一张可以坐十六人的大圆桌上,摆满了各种的饮料、茶水。 方默南他们十五人坐下刚刚好。莫永辉算好人数的。服务员一一倒满茶水后。站在一边。满脸的职业式的微笑,目不斜视。 座次就有意思了,莫永辉把姥姥安置在主位上。姥姥的左面是方默南一家,姥姥的右面是莫永辉和夏金枝夫妇,下手才是吴国勇夫妻两个,剩下的小辈们儿一字排开。 当然吴旭和吴萍萍还有吴家老三坐在靠门的位置。 吴国勇眼眸微微一闪,眸中 不悦一闪而逝,显然对这个安排极有意见。 国人以左为尊,姥姥的左手边应该是大哥夫妻俩,右手边自然是他们俩。至于大燕夫妻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应该坐在他的下手。 怎么说他们是莫家子孙,他好像忘了自己户口本上写着姓吴来着。 吴国勇人虽然不在云县,可云县的一切,儿子吴旭可都说的清清楚楚。 对老太太这些年的所发生的事,虽做不到了如指掌,也是他想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知道老太太以卖馒头起家,有两家饭店,一家在工业园四层楼的饭店,一家就是老宅四合院改造的小饭馆儿,另外就是那家农场。 还知道老太太有香港的亲戚,只是吴旭听说的,没见过。 知道这个大哥是‘财大气粗’云县最大的超市就是他开的,据说生意做到了省城,还开了几家分店。至于这个妹妹、妹夫在体制内发展,挣着死工资!具体的吴旭没有打听出什么?不过这么年轻,职位应该高不到哪去。 方爸离开云县两年,谁也不会把前书记天天的挂在嘴边,而且姥姥叮嘱过饭店的员工,不许招摇!吴旭自然就打听不出什么? 至于小燕一家去了美国,这么多年没见,老莫家咸鱼翻身,都飞黄腾达了,成了第一批富起来的人。 方默南嘴边挂着似有若无地笑意,这个‘二舅’面上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他长的和死去的姥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任谁一眼都能看出是老莫家的孩子。一样的浓眉大眼,个子很高,据说姥爷有一米九的身高。 只有老二遗传了姥爷的身高,达到一米九,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姥姥其他的儿女,都是一般身高,随了姥姥。 前世今生依然那么小气吧啦的,嘴巴上甜如蜜,一嘴一个妈!丝毫看不出母子俩三十年没见过面了。而且说的比唱的好听,实际上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抠门的很! “服务员!上菜!”莫永辉挥手道。 “老大,不忙!”姥姥摆手制止道。然后笑着对包厢内站着一溜的服务员道,“时间还早,咱们一家先喝喝茶,说说话,一会儿在上菜。” 领班微笑着道,“好的!一会儿您有需要请吩咐。” 领班闻弦歌知雅意一挥手,带着手下五名水葱似的小姑娘退下,并带上房门。 “妈,喝茶!”莫永辉笑着道,“您想聊什么?” 姥姥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润润喉咙,放下茶杯,眼神一一扫过自己的儿女和儿孙们。 迎着姥姥的目光,他们齐齐坐直了。 大家齐齐看向姥姥,她开口道,“老二!” “妈!我在!”吴国勇立马站了起来,想要走到老人家跟前。 “坐下!坐下!”姥姥挥手道。 吴国勇坐了下来,腰板挺的直直的,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老人家。 ps: 求粉红支持,只求能上分类榜! 第872章 “老二回来了,虽然改了姓!”姥姥一句话,让吴国勇好不尴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能滴出血来 他刚想说些什么,被姥姥直接打断了,“老二也甭辩解,那年月生存不易,你十几岁就走了,人家也是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为人家养老送终也是应该的。” 吴国勇的养父、养母在几年前就先后去世了,他的养父、母本身没有子女的,所以才收留并收养了他。 “妈!”吴国勇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是既羞愧又懊恼,“我应该早点儿回来的。” “行了!不说往事了,总之一句话,不管你怎么样,始终都是我儿子。”姥姥轻笑道,“我直接说正事了,趁着我还没老糊涂,咱把家分一下,省得日后你们闹起来,闹的兄妹情分都没了。” “妈!你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分什么家啊!”莫永辉当即就道,眼睛还偷偷地瞄了方爸一眼,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没有阻拦难道一早就知道。 这心里就泛起了微澜,倒不是在乎老太太的那点儿资产,要说以前谁要是来分他的家产,不用媳妇儿上场,他都能跟人拼命。 自从生意做大了之后,老太太的那点儿产业他还真看不进眼里。更不愿得罪大燕一家,随着眼界的开阔,生意场上没有官家罩着,有多难! 以前在云县还不觉得,出了云县。才知道有正平这一层关系在,自己做起生意顺风顺水多了。 莫永辉的视线转到吴国勇一家,他想他有点儿琢磨出味儿来了。 “妈!你这不是生生的打我的脸吗?”吴国勇立即说道。 哦!我这刚一回来,还没孝顺您老人家呢!这一分家,甭说分多分少的问题,外人怎么看。 虽然他心里也想分家,让老人家支援、支援,但绝对不能是他的原因,这不孝的帽子扣下来,罪过可就大了。以后还怎么在云县立足。 “大燕。你也劝劝咱妈!”莫永辉歪歪头说道。 方妈还没来得急表达自己的意见,姥姥就道,“行了,你们谁也别劝。我说分家。就分家。怎么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嘛!” 姥姥拿出了她‘女强人’的派头来。莫永辉就知道老人家心意已决,当即就道,“妈!你要分家我拦不住。但我啥也不要。” “哦!”姥姥挑眉仔细地盯着他看,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只见莫永辉挺胸抬头,一脸的坚定。 姥姥玩味儿地笑道,“老大,你说了不算,你媳妇儿也同意。” 圆桌上的人齐刷刷地看向夏金枝,夏金枝刚想说话,莫永辉的手在下边拉拉她的衣服,同时眼神警告她,要是说错话了,有你好看。 夏金枝瞪了莫永辉一眼,到嘴边的话,犹豫了几下改了。她换上一张笑脸,不自然地叫道,“妈!” “噗……”方默南很没出息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其结果她一下子成了全场的焦点,姥姥立马关心道,“南南,怎么样!没事吧!这么大的人了喝点儿水都能呛着了。”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方妈拍着她的后背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方默南摆摆手,拿着姥姥递来的纸巾擦擦。 默北疑惑地看着方默南不就是叫姥姥妈,应该的,姥姥不是她的婆婆嘛! 前世今生第一次听见夏金枝叫姥姥妈!方默南当然惊讶了!以往嘴里的可都是死老太婆,老不死的。 “没事就好!”姥姥笑了笑道。 莫永辉拽拽夏金枝的衣服,使使眼色,快点儿说。 夏金枝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气道,“妈,永辉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您老的财产我们一点儿都不要。” 第一次叫出口,再叫就没那么难以开口了。 吴国勇心里那个急啊!火急火燎的,可话又不能说出口,不然难堪的就是他了。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国勇,前世姥姥去世的时候老宅几座破房子的他还和莫永辉争财产来着,老妈站在莫永辉一边,才让吴国勇最终放弃的。 比起莫永辉,老二的待人处事更让老妈寒心,宁可都便宜了老大,是你老二一分都甭想分到。 吴国勇眼巴巴地看着方妈,希望她说几句话,好有话头,他才好开口,结果等了半天,方妈愣是一句话没说,这失望之情,比死了爹还难受。 吴旭刚想开口,被他爸吴国勇给瞪得闭上了嘴。一家四口都看着吴国勇,等着他拿主意,一会儿老太太问起来该怎么回话。 要、不要财产是个问题! 桌子上他们两家的反应姥姥都看在眼里,她心里更是门清,唉!既然已经决定分了,还有什么好伤心了,意料中的事! 只能说姥姥对人性看得透彻,即没有希望,又谈何失望啊!所以伤心之事一瞬间,她清咳了两下嗓子,大家的注意力又转向她。 “咱家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想必阿旭几个月来,也都了解了。”姥姥微笑着说道,一双眼睛清明,没有半分波澜,带着看透世事的沧桑。 “呵呵……”吴旭只能干笑,他不禁缩了缩身子,将身体趴的再低些,避开了她洞若观火的双眸。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奶奶我只是想尽快融入咱家!” 姥姥的眼睛重新扫视了一下儿子们,敲打孙子,只是让儿子们别以为她‘老糊涂’了。 “老二,你的意思呢!”姥姥笑着询问道。 吴国勇一张老脸憋的通红,都已经被拆穿了,饶是脸皮再厚,也不能当着莫永辉和大燕的面说吧!只能事后图之,他讪笑道,“妈!大过年的,说分家多不好啊!” 瞧瞧!老二多机灵,多会说话,过年期间分家不好,那么过了年后呢!啧啧……不愧是当初敢在十来岁就卷了家里的钱财,离家出走之人,这心机许多人是拍马也赶不上。 姥姥看着他笑了笑,没说话,看向方妈道,“大燕,你的意思呢!” “那是妈的产业,怎么处理我都无所谓。”方妈很干脆的说道。 姥姥笑着又道,“小燕和你一个意思。”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 吴国勇也知道分家无望,垂着头,眼光无神地看着餐桌上的茶水,老太太再说什么,还有啥意思。 “这家还是要分的。”姥姥说道。 “嘎!”吴国勇抬起头来,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他赶紧捧起茶杯掩饰自己的不妥。 吴国勇的反应众人看在眼里,不在看他,看向主位上的老太太。 姥姥接着道,“赶上国家政策好,我经营饭店,也算小有资产;永辉呢!经营超市也富了起来。永辉也别嫌弃,当妈的偏心,你日子过得好。老二呢,在穷山沟里,眼看着工作也不保!” “妈!瞧您说的,我说了啥也不要的。”莫永辉赶紧说道,“二弟日子过的紧吧!多分点儿也无所谓。” 果然是他刚才猜想的,老太太分家果然是为了帮衬老二一家。 “好了,闲话我不多说了,我就直接分了。咱家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有数,工业园里的饭店直接给老二了,老大和大燕没意见吧!”姥姥说道。 吴国勇有种被馅饼儿砸到的感觉,这可是最赚钱的行业,听儿子说每天那里是客似云来。加上餐饮行业的利润高,谁都知道五五开! 要他干农场种地,他可不干,前半辈子没少土里抛食,打死他也不要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了。 那年月当工人是值得骄傲的事,他如愿的当上 了工人,谁曾想这工人也有下岗的一天。 老宅的小饭馆儿小的很,根本不值几个钱。只有他分得的是大头!没想到…… 莫永辉和方妈摇头,“没意见。” “那好接下来是农场。”姥姥接着说道,“农场就留给大燕和小燕了。” “老大,说什么也不要来着!”姥姥笑着道,“那可不行,老宅就留给你了,不过等我去见你姥爷,到那时才是你的。” “妈!大过年的别说不吉利的话,您老长命百岁!”莫永辉赶紧说道。 “行了,嘴上甭说好听的,真要到了那时候,你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姥姥说着从兜里掏出三个红本本道,“这里是三本存折,每本十万块,密码我都写在里面了,你们一人一本。” 吴国勇正为资金范畴呢!他手里只有几千块钱,还不够进菜的钱呢!就甭提酒水了。 亲妈!你可真是俺的亲妈哎! “老二,别光顾着高兴!我的话还没说完嗯!”姥姥一句话把吴国勇拉回了现实。 “妈!您老有什么就说!”吴国勇挪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姥姥接着说道,“老二虽然饭店分给了你,但是三个条件的。” 吴国勇现在别说三个条件,十个八个他都会应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第一莫记的招牌拆下来,挂在老宅。 第二店里现在在做的人,他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的就跟着我走。 第三你每个月得给我交租金。” 吴国勇看着吴旭朝他频频使眼色让他点头,臭小子,这么沉不住气,“妈!前两个没问题,第三个条件我根本对餐饮一窍不通的,我……我……这租金……” ps: 求粉红支持! 第873章 “我知道,你说的就我提的最后一个条件,就是五年之内你还是从事餐饮,五年之后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去了之后,你才可以处置它,简言之,你现在只有使用权,没有拥有权。”姥姥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你说不会餐饮,有许多老人留下来的,你可以跟着学。饭店目前这么赚钱,想必你们接手后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好的项目。” “稍后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姥姥最后说道。 “奶奶放心,我们还是继续开饭店。”吴旭直截了当的表态道。“对吧!爸!”他又看向自己父亲。 吴国勇心里抓狂,这个儿子还是真是……年轻人果然定力不够。“妈!那租金……” “接下来租金就是我要说的,放心我要的不多,你大哥每个月给了两千元的生活费,你也两千好了。” “两千!”夏金枝高声叫道,察觉所有的视线都注视着她,“两千,两千很好的。”夏金枝使劲儿的掐着莫永辉的大腿,这死男人一声不吭的给这么高的生活费,现在工人一个月高工资才四、五百的。 莫永辉忍着痛,双手合十在大腿上不停的作揖、讨饶。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是他自作主张了。 姥姥和方默南他们选择视而不见。 “呵呵……两千,好啊!我们这些新人还负担的起。”吴国勇出言打破了餐桌上的冷场。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姥姥把手中的三本存折递给了他们三个。 “妈!您老还是留着吧!我们不需要的。”莫永辉把存折又还给了姥姥。 “拿着吧!”姥姥说道。 夏金枝见方妈把钱收了起来,她也飞快的把存折收了起来。对莫永辉瞪她。视而不见。 “好了!我让服务员上菜。”莫永辉无奈地说道,只好在事后在把钱还给母亲 了。 “爸!我去吧!”莫巧云推开椅子起身道,转身走了两步打开房门通知服务生上菜。 服务员快速的麻溜的上好莫永辉点的菜。 “服务员,我点的不是这些菜啊!”莫永辉抬头看着她道。 “这是酒店……”领班的话还没说完,包厢内大哥大响了起来。 莫永辉忙垂头从包里拿出大哥大,“不是我的。” “是我的。”方爸起身道,“不好意思!”他摁下接听键, “汉东!新年好啊!” “啊!”方爸抓着方默南的手起身道,“妈!我和南南失陪一下,汉东来了!” “哦!那你快走吧!”姥姥一听便道。 方爸拍着方妈地肩膀道。“你陪着妈在这吃饭。吃完饭,我来接你们。”他又看向莫永辉他们,“对不住,各位。我失陪了。” “没事!没事!你们忙吧!”莫永辉也起身站起来笑着道。 方爸拉着方默南向外走去。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连连的鞠躬,满面堆笑。看着这架势,诧异地说道,“方书记,您要走了。” “原来是你啊!王彼得!怎么在这里做的还顺吧!”方爸认出他来是酒店的总经理。 “你还认得我!”王彼得欣喜若狂地说道。 王彼得是胖子请来的酒店经理,香港大学正经的酒店管理毕业,而且从业经验丰富,可惜新上任的酒店少东不太喜欢他,找了个理由把他炒 了,让胖子捡了个漏! 王彼得一早就知道方爸进了酒店,知道方爸为人低调,所以就没有迎在大堂,只是嘱咐厨房准备招牌菜,等人进了包厢才匆匆赶来的。 干酒店的‘迎来送往’,最重要的是有眼色,王彼得立马侧身让开道,“方书记,您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了。” 方爸拉着方默南就出了包厢,疾步的向大堂走去,接过泊车小弟开过来的车,两人坐了进去,驱车上路! 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翘着二郎腿道,“老爸,你的客人,叫上我干嘛!”虽然她挺不愿意坐在那里的。她叹了口气道,“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姥姥虽然定下租金、五年之约,也是为了吴国勇,以现在饭店的红火,只要他按部就班的干,赚钱完全不成问题。再有姥姥留下来的老人带着他,少走些弯路。 至于五年后,有了这五年的历练和本金想干什么,姥姥就管不着了。更掐死了吴国勇卖掉饭店,‘一夜暴富’的美梦,让他们脚踏实地的干下去。 只是姥姥的苦心,希望吴国勇心里明白,他要是不明白,那老天也帮不了他了。 “是啊!你姥姥可真是费尽心思了。”方爸看了她一眼也感慨道。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看着他调侃道,“怎么老爸吃醋了。” “傻丫头!吃哪门子醋啊!”方爸笑着说道。 “对了!雷骁也来了吧!”方默南笑着问道,“不知道这小子长高了没!” “南南,你雷伯伯来了,还带了一个病人。”方爸方向盘一拐,直接上了进农场的路。 “我说呢!他们来了,您拉着我干嘛!”方默南笑道,她眉头轻蹙了一下道,“看来病人很急噢!大过年的!” 车子刚刚停稳,车门就打开了,“南姐,新年好!”雷骁站在门前笑着喊道。 “新年好!哇哦……一年不见,雷骁长着这么高了。”方默南下车出来,手里面比划道。 “方书记,真不好意思,这时间打扰你了。”雷汉东站在车前不好意思道。 “说什么傻话,病人呢!”方爸下车笑道。“走,屋里说话。” “雷伯伯,新年好!”方默南拱手笑道。 “方医生,新年好!”雷汉东大嗓门地说道,接着又道,“呃……麻烦你方医生。” “行了!生病可不分时间的。”方爸说道。 “闲聊有的是时间,快去看看,病人看着怪可怜的!”林老爷子催促道。 “对!”雷骁拉着方默南的手就向诊疗室跑,“南姐,快去看看我的同学。他好可怜的。” 雷骁推开诊疗室的门。“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原来上灵山的费斯他们都回来了。 “冬天没得逛,上到灵山看看菩萨,今儿天阴阴的,怕下雪了。所以草草的转转就回来了。”费斯耸耸肩膀道。“别管我们了。先看看这小家伙吧!你看看烧的满脸通红的,浑身直抽抽,看着就让人心疼。” 费斯很好奇。修斯一直称呼她为方医生,所以他也随大流,可是没有真正见识她治病。这不有机会就来观摩一下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男孩儿,脸颊通红,面色萎黄,眼窝深陷,瘦得都脱了形了,神色惨淡,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的手腕处,有点点红疹。 细碎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溢出他的嘴边,听得人心里揪揪着。 “邱莲,什么状况。”方默南上前问道。 邱莲站了起来让开,嘴里道,“病人封骁、八岁、体温40.7c,皮肤红疹。”她拉起小男孩儿的手臂,向上卷了一下袖子,清晰地看见手臂上的点点红疹。 “脉象呢!”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脉虚大,重按无力!舌苔,舌淡胖苔薄白。”邱莲随即道。 大约五分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病人还有意识,方默南让他张开嘴,看了一下舌苔,和邱莲说的一样。 “邱莲!把空调打开。”方默南吩咐道。 “哦!”邱莲立马打开空调。 “我儿子发烧呢!”男人和女人焦急地声音同时响起,谁大冬天的开空调的,这不是找死吗? “我说的是热空调。”方默南扭头看向来人道,“你们是小孩的父母!” “对!我是 !”他手紧紧地攥着裤子,急切地看着病床上人。 “我儿子怎么样了!”小孩的妈妈站在床头焦急地问道。 屋子里有暖气,加上热空调,很快温度就上来了,屋子里的人纷纷把毛衣、羊毛衫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 方默南则掀开被子,“孩子妈,过来帮忙,脱掉他的衣服。” 屋子里的温度慢慢地爬上大约有二十八、九度,小男孩儿给扒了个精光。 看着满身红疹,骨瘦如柴的孩子,当下当妈的、当爸的,就痛哭起来,雷骁也眼圈红红的。而方爸他们这些在场的人,看得也是心里酸酸的,难受的紧。 “孩子的父母,别光顾着哭,我还有话问你们呢!”方默南说道。 “哦!哦!”两人赶紧用手使劲儿擦擦脸,“方医生,你问吧!” 方默南的手摸着小男孩儿的关节,“病人是不是时断时烧的持续了十一个月了。” “对对!”夫妻两个猛点头。 “发烧一般都在39c以上,并持续一周,每次发热伴随有关节痛,有点儿像风湿性关节炎。在医院的化验的结果是不是写着:淋巴节肿大,肝脾肿大;周围血白细胞明显增高,核左移,血沉增快,血培养阴性。” “对对!”夫妻两个点头如捣蒜。 这都能看出来。 “邱莲来摸摸他的关节。”方默南吩咐道。 邱莲站在病床前,摸摸孩子身上的各个关节。 “目前来说各类抗生素已经不能退烧了。”方默南抬眼看向他们道,说着给孩子盖上了被子。 “邱莲把空调关了吧!”方默南说道。 邱莲赶紧把空调关了实在太热了,身上都出汗了。 “医院诊断为变应性亚败血症。”方默南说道。 “什么!败血症!会死人的。”费斯跳着叫起来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74章 败血症是一种血液中毒的病症。患者多是免疫系统比较差的人,主因则是身体某些部位的细菌扩散至血液,细菌在血液中大量繁殖并且产生毒素,令人体器官功能受损,并会在病发时衰竭。 伟大的白求恩就是死于败血症。 “费斯!”修斯拉他坐下,又指指孩子的父母,一脸的灰败的模样。 “呃……我……”费斯羞赧地说道,现在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封骁,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南姐一定会把你治好的。”雷骁抓着他的手,看向方默南道,“是吧!南姐,你一定会治好他的。” 方默南摇头轻笑道,“我尽力!现在先给他退烧,减少他关节的痛苦。” 方默南执起孩子的前臂中线,左手握住孩子的右手腕偏上一点点的地方,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沿着孩子的右前臂 内侧正中——自腕横纹推至肘横纹,连推49下或81下。 少顷一会儿的功夫,“封翼,骁儿的烧退了!”当妈的时刻注意着孩子,所以当察觉,孩子眉头松开,痛苦的呻吟声渐轻,就赶紧上前摸摸孩子的额头。 孩子的爸爸也激动地喊道,“退了,烧真的退了。” “这么快,居然比退烧针都快。”费斯和修斯两个相视一眼道。“中医简直太神奇了。” 烧退了,那么关节疼痛就会减轻许多,孩子好受一些。 封家夫妻二人。忙不迭鞠躬谢道,“谢谢!谢谢!我儿子现在任何抗生素,退烧针,都无法让他退烧。” 方默南摆手道,“不用谢,你们不会以为这就治好了吧!这只是暂时的!” “那现在怎么办?”封家夫妻两个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屋子里的人也齐齐的看向她,方默南道,“你们除了看西医,中医是不是也看了。” “嗯!”封翼点头,雷骁搬了把椅子给他。他道了声谢谢。坐下道,“我们中西医都看遍了,最后还是退烧后,不久就又烧了上来。而且骁儿的关节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退烧的也慢了许多!” 方默南抬眼接着问道。“前医的药方。开的是白虎汤,犀角地黄汤之类的,亦不见效。” “对对!这些药方我都看过。甚至还背下来了,南医生说的都对!”封翼说道。 这简直太神了,每每都说中了,真是神医啊!雷骁这孩子我们可什么都没告诉他。封家夫妻两个现在看方默南的眼神,就像是狼一样,两眼冒绿光。 “邱莲,去开一张方子。”方默南头也不回道。 “师傅,我正开着呢!”邱莲停下手中的笔直起身道。 方默南欣慰地笑了笑,然后看向封家夫妻,“我现在先开方子,先吃上十天。看看!” “好好!”封家夫妻两个忙不迭的点头道。 常久春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方默南坐在沙发上,打开药箱,拿出纸笔,就这茶几,快速的写下药方。 写完后,方默南拿起来吹了两下,递给封家夫妻道,“这是乌头桂枝汤,川乌片6克、桂枝6克、生白芍12克,炙甘草6克,生姜3片,大枣4枚,入蜂蜜15克。”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牛皮纸,然后一一抓出这些药,道,“封骁的病,在中医中属‘温病’的范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去年春天的时候,孩子感冒了。” “你不说我想不起来,你一提我想起来了,去年骁儿三月末学校组织郊外踏青看桃花来着,谁知道傍晚的时候一场春雨,气温骤降,骁儿就是那个时候感冒了!然后就……”封妈妈恍然睁大眼睛说道。 “寒邪外束,营血不能统运于经府之间,故关节疼痛,寒疝厥冷不仁焉。乌头祛风逐冷,治疝除痹;白蜜润燥益虚,缓中止痛;加入桂枝、白芍以调和内外。务使寒邪外解则营气内和,而阳得敷于肢体,何思逆冷不仁,身腹疼痛之不除哉。”邱莲恍然道,“难怪刚才师傅叫我摸他的关节处,全身滚烫,只有关节疼痛处不热。寒阴滞于内,阳气无法到达,难怪疼痛了。” “呃……南医生,咱先服药行不!”封翼满脸着急道。 众人会心一笑,病人家属心里实在着急的很! “师傅我去吧!”邱莲拿起包好的药材。 “还是给我吧!屋里这么热,你出去会着凉的。”方默南拿过药道。她又看向方爸他们道,“修斯、老爸你们最好穿上衣服,还有等等在出去。” “行了!小管家婆,快去煎药吧!我们不走。”方爸笑骂着催促道。 方默南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煎药。大约半个小时后,手里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我来吧!”封妈妈说道,她接过药碗,封翼把穿好衣服的孩子给抱在怀里,夫妻两个一勺一勺的把药喂进孩子肚里。 “骁儿,苦不苦!”封妈妈小声地问道。 “妈妈,不苦,甜的。”封骁羞涩的一笑甜甜地说道。 “不苦好啊!这一回咱的病能治好了。”封翼抹了一下眼角,高兴地说道。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阴霾笼罩着这个家,不但花光家里所有的钱,亲戚都借遍了,这病也没治好! “雷骁,谢谢你了。”封翼抬头看向站在病床前的小大人儿。 方默南笑道,“原来病人是雷骁介绍到啊!” “对啊!我和封骁是同班同学,而且我们名字都有一个骁字,这叫缘分。”雷骁摇头晃脑,小大人似的说道。 雷汉东无奈的摊开双手,“这不大过年的,孩子又烧了起来,实在等不住了,看着孩子怪可怜的,我们就开车过来了。” “嫂子呢!”方爸问道。 “哈哈……在家里招待亲戚呢!”雷汉东挠着头笑着道。 “不好意思,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封翼抱歉地说道。 “行了!这一路上,你都说了多少了,孩子要紧。”雷汉东挥手道,“这一回拜着真神了,相信孩子会好起来的。” “嗯!”夫妻俩重重的点点头看到了希望。 “哎哎!方医生啊!他不用退烧针,就被你按摩了几下,就……就退烧了,到底怎么回事?”费斯实在太好奇了,这都憋了半天了,终于等到他们告一段落才问出来。 费斯也问出了,其他人也想问的。 方默南笑了笑道,“我首先声明一下:发烧最快的治法是到医院打退烧针,尤其是发高烧。但是如果在条件不允许,尤其是缺医少药的情况下,知道如何打通人体的退烧通道,无疑是有益的。” “邱莲来讲吧!”方默南鼓励道。 “呃……退烧通道。这条通道的主干线其实就是我们的前臂中线。古传中医有‘清天河水、退六腑、清肺经’的退烧和止咳方法。”邱莲卷起自己的袖子示范道。 “当然这个只是紧急情况下的辅助治疗,只有发高烧的时候才能用,而且不能滥用。这个小儿推拿不能除根儿的,治病还得治本才行。”方默南严肃地说道,“切忌,这个不能滥用的!” “嗯!”屋内的人郑重地点点头。 “那他是不是败血症。”费斯又问道。 方默南摇头轻笑道,“当然不是啦,封骁的这种情况,西医称变应性亚败血症又叫成人斯蒂尔病,本病是一种病因未明的以长期间歇性发热、一过性多形性皮疹、关节炎或关节痛、咽痛为主要临床表现,并伴有周围血白细胞总数及粒细胞增高和肝功能受损等系统受累的临床综合征,自1943年首先报告后,因其临床酷似败血症或感染引志的变态反应,故称之为‘变应性亚败血症’。” “封骁的体温很高,但口不渴,且无汗,关节疼痛、身热已久,舌苔无热像,不是降红色。”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病了这么久,又服用过白虎汤,亦不见效。 所以患儿系内伏真寒,外浮假热之‘真寒假热’,所以用药以兴阳温经祛寒法!” “所以师傅开的乌头桂枝汤。”邱莲眉头紧皱思索道,“寒凝血滞,营卫不和是本方证的主要病机。寒气内结,阳气大衰,不能大于四肢,故手足逆冷,麻痹不仁。寒邪痹阻,气血瘀滞,故营卫不和,身体疼痛。 故以乌头桂枝汤兴阳祛寒,温运气血,调和营卫。 乌头大辛大热,兴阳温经,以驱寒凝;桂枝汤调和营卫,以助乌头温通血脉;蜂蜜与乌头同煎,一者可以减其毒,缓其性;再者起温运中宫作用,助乌头以散里寒。 诸药相伍,温中有和,通中有补。师傅!” 方默南看向邱莲道,“这下知道哪里错了吧!” 邱莲把自己开的方子递给了方默南,“果然开的是略微加减的小柴胡汤,邱莲看病还是得细致周到才行。” “是!师傅!”邱莲羞赧地说道。 “真热,实热往往来去迅速,难以久驻,封骁病程以达十一个月之久,当非真热,诊病时从细微处着眼、详审病情。 他是其热乃为阴盛于内,逼阳外越,而造成的阴盛格阳。 所以才用从者反治,热因热用之法。”方默南趁机指教道。 ps: 求粉红支持! 第875章 “高热临证不能陈陈相因,拘于以寒治热之法,亦不能粗观脉症,草率处方。”方默南看着严肃地说道,“辩证贵在精细、治疗贵在灵活、用药贵在大胆!” “是!师傅!”邱莲站在方默南身侧重重的点头道。心里却嘀咕:自己的心还是不细,封骁来了这么久,屋里的暖气这么热,他的父母都把外罩脱了,只有他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倒给他们的水,封翼两口子喝半杯,他是一口没喝。 邱莲细细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头。 “别急!这个得慢慢来。”方默南抬眼拉着她的手,拍拍道,“你已经很棒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我来开门!”邱莲一个激灵,疾步上前把门打开。 “啊!连婶,粥煮好了。”方默南起身站了起来道。 “是啊!按你的吩咐熬的大米粥!”连婶把砂锅和小碗一起放在茶几上。 方默南盛了碗粥递给了封家妈妈,“喝了药,让小朋友吃点儿东西。” “呃……好!”封家妈妈接过粥,“不好意思,刚才听得入神了。” “没关系,我们也受益良多。”雷汉东笑着说道。 正巧封骁抬眼说道,“妈!好香啊!我饿了。” “好好!咱现在就吃饭!”封翼激动地说道,“骁儿很就没说饿了,自从病了之后。他吃的很少 ,食欲很差!” “看的出来!”费斯笑道。“小朋友饿的皮包骨头了。” 夫妻两个小心翼翼地把一碗白粥喂给封骁,又喝了小半碗。“妈!我还想吃!” “不行!一次不能吃太多了。”封家妈妈说道。 “嗯!”封骁窝在爸爸的怀里乖巧地点点头。 “小朋友真勇敢!关节疼痛都没见他大哭大闹的!”修斯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 “对呀!类似于风湿性关节炎,很疼的。”费斯附和道。“我见过的,有的疼得走都不能走!” “是啊!所以我们才心疼的!每次在医院住院的时候疼起来孩子都忍着,怕影响其他的病人。看得我这当父母心里呀……这孩子要是没了。我们夫妻也活不下去了。”封家妈妈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养了这么大的又乖巧的孩子,要真是没了,当真父母连死的心都有了。由于80年代计划生育抓的紧,每家都一个孩子,那一家不是如珠如宝的疼着。 那时候要是超生了。农村扒房子、抓牛的;城市里最直接丢工作。 虽然他们夫妻俩年龄不大。顶多三十,可这个孩子倾注了他们太多的心血,就这一个宝贝蛋儿。 发生的这样的事情,甭管是谁。搁在谁家。谁都受不了。 “阿姨!有南姐在!封骁的病一定会治好的。”雷骁赶紧说道。“封骁!你现在还疼吗?” 封骁心领神会道,“妈,不疼了!” “瞎说!你又哄我!”封家妈妈手背抹抹脸道。 “真的!妈不骗你。关节处,热乎乎的,说不上的感觉,哎!我也说不上来啥感觉,反正就是不疼。”封骁也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是直白的表达。 方默南问道,“对了!你们是留在这里还是抓药回家!” “我们还是回家吧!反正离的近,就是做公共汽车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封翼想了想道,大过年的在别人家不太好! 封家妈妈也赞成的点点头。 “那好!我给你们抓十天的药!估计这个时候中药店开业的不多。”方默南转身出去,回来时,带着扎好的牛皮纸包好的药,交给了他们。 方默南叮嘱道,“煎药的说明已经附上,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饭前服用。” “咦!不对呀!南医生,不是应该二十包吗!”封家妈妈抱着怀里的药包说道。 “你很细心嘛!”方默南笑了笑道,“这一包药一天煎两回!” “哦!”夫妻俩点点头。 “这里还有一瓶蜂蜜!给你们,这时节商店不开门,不好买的。”方默南又把一瓶蜂蜜放在茶几上。 “那南医生总共多少钱!”封翼问道,语气明显的有些不足,没法子囊中羞涩。 雷汉东刚想说什么,没想到…… “十五块!”方默南在他们吃惊地眼神中又道,“十包药,十块,蜂蜜两块,诊金三块。” “这么便宜。”封家妈妈说道。 “里面又没有名贵的药材!需要不了那么多钱,你们不是抓过白虎汤,药价不贵吧!”方默南耸耸肩道。 “药价是不高,可看专家的费用,高的吓人。”封翼喃喃自语道,声音虽小,可屋内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方默南笑而不语。 雷汉东则笑着看方默南,果然通透,水晶玻璃心啊! “谢谢了。”夫妻俩说道,他们又看向雷汉东和雷骁道,“大过年的真是麻烦你们了,谢谢。”两人站起郑重地鞠躬道。 “又来了,能帮到你们最好!”雷汉东扒拉扒拉脑袋,哈哈一笑道。 “药包里还有些关于这个病的禁忌及护理,想必医院的医生已经嘱咐过了,不过我还是写了一遍。”方默南笑着说道。 “谢谢了!南医生!”封翼接着又道,“那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家了,雷先生,我们回省城好吗!” 方爸笑着说道,“汉东!这马上就中午了,吃了午饭再走吧!”他又看向封家一家三口,“封先生也留下来,吃碗家常便饭再走吧!” “不了!不了!”封翼摆手道,“大过年的家里还有亲戚呢!” 雷汉东也摊开双手道。“方书记,他说了我想说的话,我也得回家,亲戚多嘛!”他笑着又道,“不过方书记你放心,吃大户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等上班我会好好敲你一顿的。” “那就后天见了,后天我值班!”方爸笑着道。 “那咱们走吧!”雷汉东站起来看向封家一家三口道。 “爸!我可不可以留下。”雷骁抬眼看着父亲道。 雷汉东的粗眉一挑,“你说呢!我们得把你的朋友送回家吧!” “吃不到南姐做的饭菜,好不甘心啊!”雷骁撅着嘴道。 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你喜欢吃的我都给装好了。”刚才出去拿药的时候,她让连叔把雷骁喜欢吃的塞满了后备箱。 “哇……南姐,真是太棒了。”雷骁高兴地蹦了起来。 “你这孩子,那咱们可以走了吧!”雷汉东无奈地笑了笑。 封家夫妻给封骁穿戴整齐。 “封先生。记住!十天后回来复诊。换药方。还有回去后封骁的体温会有变化,不过你们不要太担心!”方默南仔细叮咛道。 “知道了。”封翼说道。 屋内的温度由于关掉了空调,又洞开半扇窗户。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温度不会太高,不至于出去的时候冷热相击感冒了。 方默南和方爸把看着雷汉东的车消失在眼前,方爸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我去接你妈和姥姥、小北。” “老爸,不用了,人回来了。”方默南叫住提脚就走的方爸,指指转进来的出租车。 车子停下,方爸和方默南上前打开车门,姥姥她们下来后,车子掉头就走了。 “妈,大燕,才刚刚一点,这么快就吃完饭了。”方爸问道。 “只是吃饭,和他们就聊聊小字辈儿,别的又聊不到一起,当然快了。”方妈无所谓道,“对了,你们怎么站在外面,知道我们要回来了啊!你不是说汉东来了吗?” “人刚走!汉东不,应该是雷骁带着一个病人来的,看完病,大过年的不好在这里,他们走了。”方爸笑着说道。 “雷骁带过来的病人?”方妈疑惑地问道。 方爸简单地说了一下,方妈笑道,“这孩子,真是的。” 姥姥则问道,“那孩子怎么样?” “姥姥,放心吧!没事!”方默南拦着姥姥的肩头道。 “呼!那就好!怪可怜的,发烧竟然还能烧那么久。”姥姥唏嘘不已道。 “那有什么?还有烧好几年的,都找不到病因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方默南笑道。 “对你们吃完饭了,我们还没吃呢!我去做整点吃的。”方默南说着向大厨房走去,“你们还吃些不!” 方妈和姥姥摇头道,“不了,我们可是吃饱了,餐桌上就我们使劲儿吃来着,其他人光顾着联系感情了。”方妈笑道。 “我还吃!姐,多做一些。”默北声音略微抬高道。 “还有别忘了我们呢!”费斯喊道。 方默南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大燕,我走后,没有发生什么事吧!”方爸问道。 “没有啊!对了,老二问你是干什么的?我没说,只说你在机关上班!”方妈笑着说道,“老二来的时间短,估计以后常住的话,就会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我不在这里任职了。”方爸耸耸肩道。 “大燕、正平!你们放心,他们俩我看着呢!甭想打着你们的名号,扯大旗。”姥姥回头道。 “妈!谢了!”方爸感动地说道。 “行了!我老太婆轻重还分得清。”姥姥说道。 他们说话间到了大厨房,“南南,做什么?”姥姥问道。 “已经过了饭点儿了,整点儿简单的。”方默南笑道,“好几天没有面条了,怪想的,就做手擀面得了。” “行!你炒菜!我来擀面条。”姥姥说着就开始拿面盆和面。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76章 留守农场看家的人已经吃完饭了,现在做的是逛灵山的还有方默南和方爸的。 菜很简单的,过年炸的肉丸子还多着呢!方默南就做的肉丸子面条。人人一大海碗! 大碗面条端上桌,映入眼帘的是那五彩斑斓的菜和那垂涎欲滴的肉丸子,根根面条挺拔滑润,卤子醇厚鲜香,这时的香味儿弥漫,大家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大口朵颐,三下五除二,一碗肉丸子面条进肚,大汗淋漓,唇齿溢香……美哉! “呼!没想到!手擀面也这么好吃!”费斯拿着纸巾擦擦嘴道。 “那当然,面条我姥姥亲自擀的,这可是最姥姥拿手的。”默北傲娇地仰着头道。 “吃饱喝足了,该练琴了。”默北站起来伸伸懒腰道。 “过年的,不能歇两天嘛!天天练琴,手不疼啊!”姥姥心疼道。 “反正闲着没事,不练琴干嘛!”默北笑着安抚姥姥他们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莫婶!有我看着呢!不会累着小北的。”费斯笑着说道。 “那小北你悠着点儿。”方爸看着他们两个说道,也知道劝小北没用。 “知道了爸爸!”默北笑着说道。 结果一下午就听见农场上空就飘扬着悠扬的音乐,当然少不了修斯的歌声相配。 “吃晚饭了!小北、修斯,你们还练啊!”方默南走进玻璃大棚,拍拍手笑着道。 “哦!”默北把手中的小提琴放进琴箱里。 “修斯。还没唱够啊!”方默南笑着调侃道,今儿一下午就听着修斯唱的方默南刚写的新歌。 “唱不够,越唱越有味道、越唱越有感觉。”修斯笑着说道。 “不怕嗓子受不了啊!”方默南笑着说道。 “哈哈……不怕,有大医生在,修斯才不怕呢!”费斯走上来笑着说道,他现在可真是佩服方医生了,中医太神奇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跑到大棚里练琴,练歌!不怕冷啊!这天又阴的很了,说不定会下雪的。”费斯还夸张的搓搓自己的手臂。 阴了一天了,到傍晚就更沉了。 “这不是怕吵到你们了。”修斯掏出一个塑料盒子。磕出一颗润喉糖。放进嘴里。 方医生专门给他制作的润喉糖,对嗓子很好的。 “大棚里的温度恒温的,而且我们一直运动,不觉得冷!”默北合上琴箱。笑着道。 “瞧 !说着就下起了雪粒子了。赶紧走吧!”费斯看着阴沉地天空说道。 四个人出了大棚。进了厨房,晚饭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 吃完饭。大家在一起,听着电视,说说闲话,一个多小时后,方默南就起身回房。带着大叶子它们闪进空间,先去看看翡翠法器如何了。 “小金,小金。”方默南站在房前喊道。 “别叫那么难听的名字。”金精嘟着嘴不满的凭空出现。 “那叫你什么?小金!金金!二选一!”方默南眼眸深处藏着一抹奸诈地笑意。 “还是小金好了。”金精嘴里嘀咕道,“总比叫土精,老土的好!”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好了!好了,法器蕴育的怎么样了。”方默南问道。 方默南希望在小北走的时候把她雕刻翡翠法器 带走,她陆陆续续又雕刻了不少,为了能快速的蕴育成法器,所以都放在空间里了。 农场的阴阳吉穴得好几年,就是放在鬼谷子老前辈的那里蕴育法器,也得一年半载的。 “喂!就这点儿小事,还需要我嘛!”金精撇嘴道。“呶!自己不会看啊!” 方默南瞬移到金精的老巢,每次看到金山、玉山,方默南免不了被金光灿灿的金子,给闪瞎了眼。 刚看到的时候,那目瞪口呆,流口水的样子,可是让五精给嘲笑了好久。 方默南意念一动,雕刻好的翡翠已经到了她手里,果然空间蕴育成法器了。 “还不错!”方默南满意的点点头,揣进兜里,明儿就给了小北和修斯他们。 “岂止还不错!”金精踱着步,数落道,“你这个不识货的女人,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行了,不打搅你修炼了。”话落方默南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清脆俏皮地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 “咚咚……”急促地敲门声响起,惊起了,正在打坐入定中的方默南。带着三个小家伙儿闪出空间,把翡翠法器放在床头柜上。 方默南打开房门,看着穿戴整齐的方爸!“老爸,才刚到子时,有什么急事!非得现在要出去啊!” “南南,拿上药箱,跟我出急诊!”方爸急急地催促道。 “哦!”方默南一挥手穿上羽绒服和布棉鞋,挎着药箱就准备齐了。 方爸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拉着方默南就向外走去,“大燕,我和南南连夜进京!车应该已经在外面等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在详说!”他拍拍方妈的胳膊道。 方妈摇头失笑道,“哎!我想说的,别忘了换鞋!” “哦!”方爸赶紧换了鞋,拉着方默南就飞快的向山下跑去,正好汽车喇叭声响起,开进来一辆越野军车,停下来,从副驾驶座上面跳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军官。 “请问是方正平,方主任吧!”他严肃地说道。“这是我的证件。” “是!我是方正平。”方爸说着把证件出示 一下。 双方就着车灯看了一下对方的证件,确认无误后。 “请上车二位!”他替方爸后座车门。 方爸和方默南弯腰座了进去,他紧跟坐了进来,“砰砰……”两声关门声。 车子倒退的时候,薇拉、维卡拉、常久春跑了出来,看的是军车车牌眼眸微闪了一下。 方默南只来得及比划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车子就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军官看着匆匆跑出来的三人,黑眸微闪了一下,只是匆匆一瞥的一个照面,没想到这里藏着高手。 漫天大雪,洋洋洒洒的下着,地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的雪了,车子在雪地里飞快的奔驰着。 即使在雪地里跑,这速度丝毫没有降下来,一来大过年的路上没有车,二来,车上挂着防滑链。 “方主任,我们先到蓉城,从哪里搭飞机飞京城。”上车前,前面的军官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车子一路静默,只有压在雪上的嘎吱声,本来两个小时的车程,愣是一个小时就赶到了。 方默南心里嘀咕,从蓉城飞京城的飞机一星期才一趟,而且都是白天,除非是军用机场。 果然,车子开进了军用机场,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方默南和方爸搭上了军用飞机。 大雪天飞机机身的上雪,和跑道上的雪已经清理干净。不过这样飞也是很危险的,毕竟临近十二点,气温很低的,虽然已经打春了,但只是节气上打春。即使清理的积雪,相信很你快就上冻了。 飞机里做了一溜的正襟危坐的大兵,多么相似的场景,方默南莞尔一笑。 雪天路滑,飞机起飞的时候,方默南紧抓着方爸的手,如定海神针似的,稳坐钓鱼台,免得东倒西歪的。 飞机飞行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在大雪天平平安安的降落了,呼!好在没有向上一次一样上演飞机惊魂。 下了飞机,停机坪上,停着一辆军用越野车,看见方爸和方默南两人下来,车子里的男人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正平,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搅你了。” “行了,我们赶紧走吧!救人如救火。”方爸理解地拍拍他的胳膊道。 “王叔叔!新年好!”方默南挎着药箱站在王秉磬跟前打招呼道。 “南丫头!这次家母的病麻烦你。”王秉磬说道。 三人上了车,车子一路开进了三零一医院 ,这地方方默南实在太熟悉了,她在这里的高干病房住了一个月呢! 不过这次没上楼而是直接进了一个半独立的小院子,门外有两名卫士守护,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 方默南察觉暗处还有不少护卫,日夜负责警卫安全,而这些护卫和王秉磬熟悉的很,无须盘查,自然放行。 不过按例方默南和方爸两人还是被盘查了两句,才放行。 明显的这里护卫级别高了不少,那当然了档次不一样嘛! 路上王秉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病人的情况,病人已经80岁的高龄了。病人脐下腹胀大痛四日,高热烦满,急住院诊治,西医与抗生素皆无效。 准备剖腹探查,王秉磬说什么都不同意,老人家已经80岁高龄了,这一刀下去,还得了,说句难听了,能不能活着出手术室都是个未知数。 所以就有了方默南连夜出急诊了。 老人家病来得急,事先根本就没有发现,因为过年,她也没想扫大家的兴,想着不就是肚子疼,吃两粒止疼药、消炎药,等年过完了,孩子们都走,再说。所以隐着没说,直到疼的受不了,才被家人发现,连夜送进了医院。 过年期间,谁也不愿意看医生,多不吉利! ps: 求票!!! 第877章 王老太太过年期间忽然晕倒住院,可真是把家里给人急坏了,王家子弟都在,两个儿子更是亲自陪护在医院。 王家两子都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在京城圈内是大大的闻名。 方默南他们没有被带进了病房直接看病人,而是被带进了休息室,见见王家老大,王秉忠,现在的主事人。 “大哥!” 看到坐在休息室沙发里的王秉忠,王秉磬停住了脚步,微笑着叫了一声,走进了休息室。 方默南和方爸也跟着走了进去。 夜已深沉,王秉忠满脸倦容,半歪在沙发之中,闭目养神,听见王秉磬的声音,立即坐直了身体,看了自家弟弟一眼,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再看见方默南父女两个瞬间又变的威严无比。 变脸的速度够快的,川剧变脸都赶不上。 京师世家二代子弟之中,王秉忠是极为讲究官威官体的一位,人前人后,不苟言笑,方正耿直。 “你们来了,坐!”王秉忠淡淡地说了一句。 对于这个弟弟,王秉忠对打心眼里喜欢的,他比弟弟大上十多岁,打小父母因为工作,两兄弟就相依为命,长兄如父。尤其在最艰难的岁月里,这个小弟小小年纪竟然把母亲照顾好好的。 王家老太太家庭出身富裕,投奔的革命,与战争年代其他妇女多在大后方从事宣传、医务等工作不同。 由于文化水平高,她是深入敌占区从事的情报工作。战争年代情报谍战很重要,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条极其重要的情报,就能减少我军的伤亡。当然危险性也是极高的,当真是九死一生。 常年与丈夫分离,所以孩子的年龄相差较大。 当然她的家庭出身,可以想象,在解放后,在曾经最艰难的岁月, 多少夫妻离异、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相互批斗、唯有王家夫妻两**福与共。 也唯有王家两兄弟哪也不去。一个陪伴着老父、一个陪伴着老母。王家两兄弟以自己年轻的身躯为父、母抵住无数的拳脚。陪着二老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大哥,咱妈如何了。”王秉磬缓步上前,在王家大哥的一侧椅子上落座,急切地问道。 方爸和方默南坐在较远的位置上。方爸端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而方默南坐的较为随意,把药箱放在自己的腿上。 “咱妈的病目前没有定论,西医说是肿瘤。目前最好尽快开刀查探、治疗;中医说是肠痈之病,在讨论如何开方。反正两家各说一词,谁也说服不了对方。至今病因没有查到!”王秉忠面色和语气平静无波,不过从他紧绷的肌肉可以看出内心并不平静,毕竟生病的可是他母亲。 相比于王秉忠面色平静,王秉磬可没那么好的心态,甚至有些心浮气躁、心神不宁,直接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烦躁地起身踱来踱去,“大哥咱就这么等着,咱妈可疼的厉害。老太太的年纪摆着呢!可不是解放前,熬得住敌人的刑罚。” 看着母亲忍着痛,这心里的滋味自是不好受。 “他们还在商量呢!等等再说!”王秉忠摆摆手道。 “大嫂他们呢!”王秉磬顿住脚问道。 “我让他们都先回去了,留下来也无益。” 帮不上忙,天色又太晚,人多还吵得慌! “咱爸通知了没有!”王秉磬接着又问道。 “没有,咱妈不让!”王秉忠苦笑了下无奈地说道,老爷子现在陪着最高首长外出在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他妈为了不打扰老爷子,所以严重地警告他们这些小辈儿谁也不许说。 老太太执拗起来,可比老爷子还执拗。 方默南莞尔一笑,像是王家家母这样的大人物,给她医疗治病可不是谁一个人的事,而有关老太太的医疗方案,起码要经过老爷子或者眼前的主事人批准才行。 方默南看着两人的面相,印堂处隐隐有紫气氤氲,都是极贵之相,刚刚过去的**过去,顺利度过,更是鸿运当头。 相书云:天庭饱满吃官饭,地阁方圆掌大权。 兄弟二人都是国字脸型,国字面相有官运。头圆眼大双眉浓,伏樨骨插天庭中。天庭饱满如立壁,两耳贴脑高眉上,山根直上印堂起,口方正如珠红,眉毛指天仓,口角向上法令长,颧骨饱满五指容,鼻直口方无偏斜。 不过两人的父母宫有呈现铁青色,隐约浮出一条青筋,代表要注意双亲的身体健康,极有可能遭逢病灾。 他的母亲现在正躺在病床上。 对现阶段这些豪门世家大族而言,一个家族是否持久兴盛,老爷子的健康尤为重要。熬到现在熬的就是谁家老爷子活得长,谁家能笑到最后,可惜…… 不过他们兄弟二人到那时根基早已打好,就算蛰伏,也是为了日后一飞冲天。到那时拼的是自身的实力,而不是拼爹了。 政治熬人哪!看看才年逾五十的王秉忠两鬓已经有些斑白了,脸色也憔悴的很,老态尽显了。 王秉磬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已经一点多了,我去看看他们讨论完了没。”他起身走了出去,向另外一间房走了进去,从开门的那一刹那能听见里面吵嚷声。 王秉磬走了屋内陷入了一片沉默,王秉忠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方默南父女二人,她是三弟推荐的,三弟不会无的放矢。从进门到现在两人只听不说,没有任何想要极力讨巧、显摆的样子,倒是沉得住气。 方默南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讪笑,说句不客气的,病人家属都不急,她急什么? 他看着方默南的衣着,倒像是被人从被窝里直接捞出来的,而且她有些意兴阑珊的,随意的很,丝毫不感觉她在哪里,有一种置身方外的感觉。 小小年纪,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还是自身性格所成,如果是性格倒也是个人物。 方爸倒是沉得住气,目不斜视的,只是握着方默南的手,手心儿有些出汗,身在体制内他的感受自然比闺女来的感触多。 不像闺女不把这些超级大人物放在眼里,平静的很!该向女儿学学,方爸暗自深吸一口气吐纳,调节自己的情绪。 王家老爷子在共和国威望卓著,无论在位与否,都是有着最终决策权的超级大人物之一。 王家的二代子弟相对而言,也不落后于他人。老爷子两个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强,大儿子位居实权正部级,为官清廉,威严厚重,在世家豪门二代子弟之中,颇孚众望,堪称旗手级人物。 唯一的女儿和女婿,也在体制之内身居高位,极具号召力。 他的老上司就不用说了。 少顷,王秉磬带着怒气回转回来,“大哥,不能等了,他们没有拿出任何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 “我刚才去病房内,看了下咱妈,好像腹部又大了起来,更加疼了,老太太都把嘴唇咬破了。”说着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尽管他们手握重权,但面对亲人生病,却无能为力的这种无力感,看着亲人眼睁睁地在自己面前受苦,让人挫败。 “我不管,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咱妈受苦,说什么也得试一试。”王秉磬孤注一掷道。 “我有说不试吗?怎么也得等那些人走了吧!”王秉忠笑容苦涩地说道,不然你以为他在这儿干坐着干嘛! 既然弟弟把人都请来了,怎么也得进去看看,至于开出来的药方用不用就在他们了。 “大哥,你怎么不早说。”王秉磬欢喜道,“正平,南丫头跟我进来,那些人回去商量了!值班医生在值班室呢!” “不好意思,看病还人让你们偷偷摸摸的。”他言语中的歉意谁都听的出来。 方爸感动地说道,“我明白的。” 方默南则笑道,“王叔叔,救人要紧!帮不帮得上忙,还是先见过病人再说!” 四人离开休息室,向病房走去。 病房里静悄悄的,王老夫人安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手臂上打着点滴,尽管抗生素没用,聊胜于无吧!疼痛折磨的她脸色煞白煞白的,嘴唇泛着血丝,不过神智清醒,硬气地老太太,没有发出痛苦地呻吟,看着王家两子,眼泪差点儿落下来。 一位长相文静柔和的中年女护士守护在侧,正是王老夫人的保健护士李姐。 不过此时的李护士是满脸的内疚,如果她细心点儿,就应该早些发现的,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老太太病发,李护士一直随身在侧,虽然是老太太有心隐瞒,家里人也没怪罪,但她就是觉得自己失职,极力的弥补。 见王家两兄弟走了进来,李护士略微一惊,赶紧麻溜地站了起来。王秉忠一摆手,轻声问道,“李护士,我妈怎么样了。” 李护士苦笑地摇摇头,“老夫人依然没有起色。” “南丫头,你怎么来了。”一道突兀地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惊喜!谁都听得出来。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78章(求票) 王秉磬诧异地看着杨老,心里嘀咕他怎么还在这儿,医生不是都在值班室,辩证病情的嘛! “杨老!新年好啊!”方默南笑着拱手道。 杨老的嘴角直抽抽,当着病人家属的面,这时候这么打招呼不合时宜的。“嗯!好好!”只能咕哝着含糊道。 “你们认识!”王秉忠抬眼看着他们两个。 “对!认识!小丫头医术很棒的。”杨老点头道,嘴里还不住夸赞。 “哪里是杨老抬爱,杨老的医术也很棒的。”方默南谦逊道。 “南丫头,别谦逊了,快点儿看看王老夫人的病!”不用病人家属催,杨老自觉就进入了医生的角色。 与其和他们在值班室争论,不如再来把把脉,仔细观察一下,或许有新的发现。 所以尽管已经是深夜时分,杨老还精神奕奕地过来。 方默南也不矫情了,上前执起王老夫人的手腕,片刻道,“周身高热、面赤口渴、六脉洪大滑数。” “不介意,我掀开被子吧!”方默南看向王家兄弟二人。 “南丫头说的都对。”杨老看向王家兄弟,见他们点头,掀开了被子。 “呼!杨老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讨论啊!”方默南说道,病人小腹中央胀起,如孕胎儿,像是怀有五个月那么大的肚子。 方默南又道,“杨老,是不是疼痛拒按啊!” “杨老。您的医术不会没有得出结论吧!”方默南焦急地说道。 杨老眼神清亮,沉声说道,“湿热壅毒之重症,应急予急救。” 唉!中医最难的治疗的病症有三,腹大如鼓就是其中之一。 “想必杨老已经开好药方了,按方抓药吧!”方默南给病人盖上被子,退后一步说道。 方默南脑子里转上一圈就明白,有这么多专家在,给大人物看病,需要专家会诊。一个人可做不了主的。 杨老道出药方。“川大黄9克、桃仁10克、冬瓜子30克、芒硝6克,牡丹皮12克。这五位药。” 方默南抬眼看向王家兄弟两人道,认真地说道,“如果是我开药方。和杨老开的一样。” “病人的情况不能等!希望你们早做决断。”方默南严肃地说道。 方默南摸脉的时候。杨老也没闲着。执起老夫人的手又把了一次脉,“王部长,病人不能再等了。” 还没等王家兄弟做出决断。王老夫人困难地说道,“与其挨上一刀,我宁愿选择喝杨老的开的中药。” 王老夫人虽然疼的厉害,可是她的意识非常清醒,比起西医半天了还没找到病因。 杨老已经说的头头是道,明显更让人信服。 “儿子,不管最后如何,你们不许怪罪杨老他们二人。”王老夫人闷哼说道,显然疼的厉害。 “王老夫人,放心,您老会没事的。”方默南握着她地手,笑着道。笑容坚定而令人信服。 “大哥!”王秉磬看向他大哥,这时候兄弟二人得拿出勇气。 “你们去煎药吧!”王秉忠挥手道。 杨老飞快的跑了出去,“我也去!”方默南紧随其后,跑了出去。 杨老赶紧跑去医院的中药房抓药,“杨老,再加上金银花90克好不好!”方默南微笑地看着他道,然后又特意点点头。 杨老嘴里咂摸着,“金银花、金银花,病人湿热、湿热,老夫人热毒更重。而金银花自古被誉为清热解毒的良药。它性甘寒气芳香,甘寒清热而不伤胃,芳香透达又可祛邪。金银花既能宣散风热,还善清解血毒。” 杨老看向方默南地眼神都变了,‘难怪!跟着跑过来,小丫头的用药之准!’他感慨只是一瞬间,谢道,“谢了,丫头!” 这时候病情要紧,有什么等会儿再说。 “好!好!加上金银花90克!”杨老又拉开药箱,称了90克的金银花。 两人手脚麻利快速的煎药,端着药碗转身回了病房,王家两兄弟服侍老太太把药喝下去,躺下。 “接下来,怎么办!”王秉磬问道。 杨老坐在床尾的椅子上,“接下来就是等,等病人把热毒排除来!” 方默南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表,时间接近两点。扫了眼病房,病房色调简洁明快,内敛雅致,不说还以为在家呢!这样对病人身心有好处,人的内心都很抗拒医院的。 这样干巴巴的坐着也不是办法,王秉忠问道,“家母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腹大如鼓。”看着着实吓人。 杨老沉吟了片刻道,“老夫人应该得的是子宫宫腔脓肿。”他眼神扫向方默南,见她微微颔首,接着又道,“所用的药方,乃是大黄牡丹汤,出自《金匮要略.疮痈肠痈浸淫病脉证并治第十八》。 该方治症属于热毒蕴结于肠,气血瘀滞不通而成。该方是以活血祛瘀兼以清热为法,从而取得散结消肿之功。方中大黄清热解毒,祛瘀通便;丹皮凉血散瘀为君,芒消助大黄清热解毒,泻下通便为臣;桃仁、丹皮活血化瘀为佐,冬瓜仁排脓散结为使。五味合用,共奏泻热逐瘀,散结消痈之功。” “子宫宫腔脓肿!难怪看着如孕胎儿似的。”王秉磬微微点头道。“这得多少脓毒啊!把子宫撑的这么大。”他喃喃自语,说了句很傻的话。 “很多!”方默南回道。 “南南!”方爸嗔怪了她一眼。,这时候还说笑。 王秉磬摆摆手,呵呵一笑,一点儿也没怪罪的意思。被她这么一搞,心里那点儿紧张之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众人刚想再说什么,老夫人身体了有了变化。 服后才一个多小时,小腹胀痛加剧,细碎的呻吟从牙关溢出。 “杨老,就不能减轻一些家母的痛楚。”王家两兄弟坐在病床两侧抓紧老人的手,目光如剑射向杨老。 “不能!”杨老定一定心神,沉声说道,“不能加药。也不能打止痛针。会破坏药性的。只能忍着,这样才能让自身彻底清除热毒。” “王叔叔,你们可以和老夫人说说话,转移一下病人的注意力。”方默南建议道。 “对!对说话。说话!可是说什么好啊!”王秉磬急得团团转。都忘了话怎么说了。 饶是在外面八面威风。在面对亲人病痛的时候,也慌了神。 兄弟俩握着老夫人的手,弯下腰。说着小时候的事,而且说的都是小时候父母不知道的事。 说着调皮捣蛋,天真犯傻,果然一下转移了老夫人的注意力。然而从老夫人抓两儿子的手,骨节泛白,青筋暴起,指甲都扣进了儿子的手背里,血晕成一片。 密集的汗珠把头发都打湿了,可见老夫人承受多大的痛楚。 当然方默南他们都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自动关闭耳朵。 “妈!妈!你怎么样!很疼嘛!”王秉忠哆嗦着嘴问道。这时候什么官威官体,统统见鬼去吧! “没……事,这点儿痛算什么,想当初老娘啥场面没见过,老蒋的监狱老娘还小住来着。”老夫人扯了一个笑容安抚他们兄弟两个道,“傻孩子,这可比生你们两个轻多了。” 生孩子可是十级痛,女人很伟大的。 老夫人腹中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密集,顷刻间痛势下坠。 方默南看了下墙上的表赶紧道,“快点儿准备便盆!” “李护士,快!快!”王秉磬喊道。 杨老和方爸见状退了出去,两人临走时看了方默南一眼,意思是这里交给你了。 李护士准备好便盆,两兄弟合力老夫人架到便盆上面,还没坐稳,却从她**内迸出一大堆脓血,秽臭难忍! “这是!”王秉磬欣喜地看着方默南道。 “这是在泻毒呢!排干净了,就好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这恶臭似乎也没那么难闻了,兄弟俩搀扶着老夫人一直等到她泻干净了。 “儿子你们先出去。”王老夫人赶人道,眼神闪过一丝不自在,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到底是男女有别,刚才情况紧急,跟本来不及叫其他人帮忙。 李护士一个人也不行,所以……现在嘛…… “妈!你赶我们干啥!”王秉磬不明所以傻乎乎的问道。 “走吧!让李护士给咱妈清理一下。”王秉忠拉着自家弟弟朝外走去。 王秉磬这时候才恍然,脸上一下子起了热度,到了外面冷风一吹,他讪笑了一下。 很快方默南和李护士帮王老夫人清理好,两人把老夫人抬上床,盖好被子。 方默南赶紧打开房门,把外面焦急等待的人放进来,顺便放一下屋内的味道。 “妈!妈,你怎么样了。”两人奔向床前,急切的问道。 “我好多了,肚子也不疼了。”老夫人躺在病床上说道。 王秉忠看向正在把脉的杨老,杨老抬眼道,“王部长,放心,脓肿排出,脉象平稳,热度再退,诸证稍后会慢慢解除的。” “嗯!” “这就是我妈肚子里排出来的。”王秉磬看着便盆,头皮发麻,像南丫头说的,多! “这么多脓血,要真不明就里开刀的话,一下子……。”王秉磬越说心里越后怕。 “赶紧拿出去吧!”王秉忠挥挥手道。 杨老抬眼说道,“以防万一,让人化验一下的好!” 李护士见王家兄弟点头,赶紧把便盆盖上盖子端了出去,交人化验。 ps: 求票!!! 第879章 “我妈没事了吧!”王秉忠不放心地又问道,“不会反复吧!”实在是近距离观看太吓人了,很难想象,那么多脓血来自他母亲的身体。 “没事了,剩下的只要好好调理,将养着。”杨老笑着说道,他又看向方默南道,“南丫头有什么补充吗?” 方默南说道。“老夫人富态,雍容,气血旺盛。羊肉性热补阳补气。所以羊肉是肉制品中的瑰宝。冬季滋补的圣品,可羊肉好吃,也不能常吃啊! 冬天人的气血主要在内,不可过于温补,如果冬天怕冷是在外气血不足,可以吃到身体温和了,可以常吃,但也不能天天吃,容易食积。” 王秉忠恍然道,“家母的湿热就是这样来的。”他如利剑地眼神射向李护士。 李护士被他鹰隽凌厉地眼神得嘴里直发苦。 “老大,不关李护士的事,是大夫说我有点儿虚,冬季多滋补一些,虽然我年纪大了,羊肉不好消化,所以多喝了些羊肉汤。” 王秉忠还是看着李护士,李护士哆嗦着嘴道,“老夫人进入冬季就没断过,羊肉汤泡馍、羊肉汤面、山药羊肉粥,胡萝卜羊肉粥、每天都不带重样儿的。” “妈!”王秉磬越听头皮越发麻,拉长声音道,“妈,就是一个壮年男人,也不能这么补啊!” 王老夫人垂眉睡眼,一副受教的样子,嘴里却咕哝道。“我这不是嘴馋嘛!又不是吃肉,只是喝汤,谁曾想……”别人听不见,方默南的耳力,却听的清清楚楚,不禁莞尔一笑。 每到冬季,羊肉大行其道,食者踊跃。而“羊肉汤”成为人们冬季进补的主食,被称为“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 杨老则一脸的了然。他还纳闷呢!北方正值隆冬季节干燥寒冷。哪来的湿热啊!于是便道,“原来是这样的,一年中,除春夏秋冬四季外。中医还有‘长夏’一说。即夏末初秋。夏秋季节天热湿重。湿与热合并入侵人体,或因湿久留不除而化热。 再加上老夫人冬季滋补过剩,所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老夫人属于内湿。内湿是一种病理产物,常与消化功能有关。 滋补之物,原是补气养虚的,可不能过量。咱们又不是那草原的游牧民族,他们是吃习惯了,咱们可不行。像老夫人这样,平日里运动不多,滋养之物消化不尽,全淤积在身体里,反而给身子添了负担。 湿热郁结于子宫内,气血凝聚,以致淤热郁结而不散,故见少腹疼痛,局部肿痞,湿热内结,气机阻滞,容卫稽留于内而不为外使然。‘实者散而泻之’,六腑以通为用,故治宜泻热破淤,散结消肿。” 王秉磬哭笑不得,这回找到病因了,完全是老太太吃出来的毛病。 时间临近凌晨,老太太的身上的热度已经完全退了下去,鼓起的小腹也将会慢慢的憋下去。 大家聊着聊着,耳听地细碎的呼噜声响起,王秉磬探头上前一看,会心一笑,“咱妈睡着了!大哥,正平出去说话!” “嗯!”王秉忠看着李护士道,“李护士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去休息吧!我让别人来替你。” 一晚上大家心都提着,精神紧绷着,这会儿老太太给治好了,心劲儿一松,疲累感就上来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王秉磬赶紧上前,生怕晚了吧老太太的好梦给惊着了,“才五点,这一大早谁来了?”他把门打开,一看来人,“小妹,嘘……小声点儿,咱妈刚刚睡着。” “睡着!”王家小妹激动地握着他的手,“三哥!咱妈是不是!” 王秉磬拉着她的手进来,“嗯!嗯!好了。” “哥,你没骗我吧!这么快就好了。”王家小妹一副怀疑的模样。 “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王秉磬看向站在王家小妹身后之人,笑着道,“吴妹夫也来了。” 男子带着黑框眼镜,一脸的书卷之气,“三哥我和小妹不放心,所以早早的来,怎么咱妈治好了。”他关上房门小声地问道。 进来的是王家的女儿,女婿,四十多岁的人,完全看不出来,保养的极好。 “嗯!治好了,杨老和南丫头出手,咱妈治好了。”王秉磬笑着说道。 由于病人休息了,所以大家都是点头示意,怕打搅了老夫人。 “你们来的正好!这里交给你们了。”王秉忠说道,离天亮还有一点儿时间,得去眯瞪一会儿,天亮后可就没得睡了。 “行!包在我身上。”王家小妹拍着胸脯保证道。 方默南父女两个和王家兄弟还有杨老走了出去,方爸道,“既然老夫人的病好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麻烦你们了。”王家两兄弟道,“大哥,我去送送他们。”王秉磬说道。 “嗯!” 三人走出医院的大门,天空中的雪花渐渐变小,“正平是你们现在找个地方休息还是回家。” “回家吧!反正坐火车正好一觉睡到家了。”方爸笑着说道。坐飞机的话,这天气就是有飞机,也飞不起来,还不如坐火车呢! “那好!我叫人给你们订票。”王秉磬拿出大哥大,订下两张软卧,他挂断电话,看向方爸道,“十点的火车,离现在还有点儿时间,你们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歇会儿。” “老爸,我们去君悦来酒店好了。”方默南笑道。 “那好,我叫人把票送到君悦来酒店。”王秉磬说道,“我教人开车送你们过去。”他接着又道,“正平,不好意思,不能陪你,改天再谢你。” “行了,我明白,老夫人,还没好利索呢!赶紧回去陪着吧!”方爸理解地说道。 车子开了过来,方默南父女坐进了车里,王秉磬告诉司机,目的地,车子缓缓的驶离了医院。 *********************** 同一时间,王秉忠让杨老先回去休息一下,有什么醒来再说,自己则转回休息室。 杨老看着方默南潇洒头也不回的走了,又看看休息室紧闭大门,手紧了紧,敲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王秉忠原本半歪在在沙发上,听见敲门声,沉声说道,“进来!”他坐直了身体,看着进来的杨老。 “杨老请坐!”王秉忠伸手请道,“今儿谢谢你了,您是妙手回春!” 杨老赶忙摆手道,“王部长,不敢当,不敢当。今儿多亏了南丫头了。”他把刚才煎药,追加的一味金银花说了。“如果老夫人一开始进医院,我开的药方合适,而后来病情加重,南丫头才是对症下药,她才是妙手回春!” 王秉忠神色如常,依然威严地看着他,只有眼底深处的笑意盎然,显示他很满意。煎药期间发生的事,杨老就是不说。他通过其他事也能看出,就凭她能一语中的说出家母的病因,足见那丫头医术了得。 他们常年在外,只有节假日才会回去看望父母,平日里父母吃什么都有人照顾,所以很少注意。 还有服药期间那丫头两次看表,对药效的掌控能力非同一般,时间掐的如此之准。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才让家母没有把污秽弄在床上,虽然没有人会计较这些,但是人都爱面子的。 “呃……南丫头地医术这么好。”王秉忠睡意渐消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啊!余司令员的公子,余长龙双腿瘫痪,就是南丫头治好的,还有他家的小孙子,还有总后勤路部长家的外孙都是南丫头出手救治的。”杨老把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王秉忠尽管听的内心讶异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就像南丫头说的,您的医术也很棒的。” 杨老把话说出来,心里也是一阵轻松,“不打搅王部长休息了。”话落他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好像年轻了几岁。 王秉磬直到车子消失在眼前,才一步三跳,转回病房,他直接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大哥,在笑什么?刚才门外碰见杨老,他也是一脸的笑意。” 王秉忠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弟弟。 “还有这事!”王秉磬摇头失笑道,“如今人人都功利的社会,还能有这样老实人可真是少见。” “是啊!”王秉磬也感慨道。“我倒是没想到,南丫头小小年纪到有这份心胸和行事作风。” 王秉磬在心里腹诽,这有什么,更惊奇地他已经见识过了。不过这些他可不敢对他大哥说。 说出来恐怕肯定斥责他封建迷信!不过老父的病时刻记在心间! “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王秉忠说道。 “嗯!”王秉磬突然笑道,“先休息会儿吧!天亮后,又得迎来送往了。” “嗯!”王秉忠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则嘻嘻一笑,“睡觉,睡觉!” 两兄弟各自小憩片刻,醒来后还有的忙呢! 凌晨五点多,漆黑一片,冬日的早晨,路上也没有行人,车子在雪地上开的飞快。方默南和方爸被送到了京城的君悦来酒店,方爸和司机挥手道别后,两人进了酒店。 五点多,酒店大堂冷冷清清的,方默南站在前台,反手掏出会员卡。前台的服务人员一刻不敢怠慢。直接把人领到了总统套房,方默南挥手让服务员退下。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80章 “老爸,先去睡会儿,十点的火车,还早呢!”方默南笑道。 “你也是,快去休息,大老远来了,结果也没用上。”方爸嘴里嘟囔推开主卧的房门。 方默南抿嘴笑道,“没用上才好呢!医术好的又不止我一个,这样最好!”话落方默南进了另外一间卧室。 冲了一个战斗澡,舒服的躺进了被窝里,很快进入了梦乡,方默南的睡眠质量从来都那么好,什么时候都能睡的着。当真令失眠的人士羡慕啊! 平时五点早就起来了,今儿五点才睡,一觉睡到八点多才起床,吃完丰盛的酒店准备的京味儿早餐。 方默南坐在沙发和方爸一起看报纸,当然头版头条都是首长南巡,1992年1月18日—2月21日,首长南巡,途经之处所发表的重要讲话,都登载在报纸上。 也加快改革开放的步伐,大胆地试,大胆地闯,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 对于这些方默南不感冒,看看标题,就翻过去了,而方爸则看的很认真。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方爸和方默南相视一眼,这时候谁来的电话。 方爸接起了电话,一听自我介绍,直接把电话递给了方默南,“南南,杨老找你的。” 杨老在电话里简单的说了一下,“杨老,你们上来吧!”方默南放下电话。 “杨老又来找你治病的。”方爸抬眼问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 很快门铃响起,服务员打开房门。进来一家三口,方爸一看坐着轮椅进来的少年。就知道病人是这个轮椅少年,身后应该是病人的父母了。 方爸起身拿着报纸移了下位置,打了个请的手势,“杨老,三位请坐。” “杨老,喝什么,茶、咖啡!”方默南笑着问道。 “茶!”杨老说道。 “咖啡!”病人家属道。 四位落座,服务员很快端上一杯清茶,两杯咖啡。给少年一杯鲜榨的橘子汁。 “南丫头。我来介绍一下。”杨老轻抿了口茶说道,“这两位是我好友的孩子,谷宇珩和他的爱人麻倩,这是他们的儿子谷天朗。这位就是我说的方默南。方医生。” 谷宇珩和麻倩看向方爸道。“方医生。求你救救我儿子。” “呃……宇珩啊!我说的医生是这位方医生、方默南!”杨老尴尬地再说一遍,他刚才明明说的是南丫头了,怎么…… 杨老眼含抱歉地看了眼方默南。方默南理解地点点头,不以为意。 “杨伯伯,你不会弄错吧!就她能治好我儿子。”麻倩脸立马倨傲地说道,吊梢眉下的一双眼睛斜睨地看着方默南充满了怀疑。“我们去美国都没有治好!” 如果不是公公、婆婆一再要求他们务必来看看,她才不会相信什么鬼中医的!都是骗人的把戏,什么包治百病?什么祖传秘方!鬼扯,连美国最发达先进的医学,都无法让天朗,她苦命的儿子重新站起来。这落后的中医能成! 方默南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谷家三口,谷家夫妻四十来岁,衣着考究,相貌观之不俗,男的俊,女的靓,可惜两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斜着眼睛看人。 而病人谷天朗十三、四岁,无法行走,眼神阴郁、颓废,看人的时候充满了愤恨!他端起茶几上的果汁,轻抿了一口,“啪……”的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瞬间杯子粉碎,果汁流的到处都是。 这一摔不要紧,惊的方爸抬眼看去,杨老也是一脸的震惊,也惊动服务员匆匆跑来收拾。 只有谷家夫妻两个习以为常,一点也不吃惊。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这脾气真坏,不知是坐轮椅前,还是坐轮椅后,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谷天朗如炸了毛的猫似的,瞪着方默南凶恶地说道,“看什么?甜的腻味死人,怎么喝。” “天朗别着急,我让他们在换。”麻倩立马看向服务员道,“马上给我儿子换一杯果汁,鲜榨的别忘里面添加任何东西。我儿子在国外喝惯了原味儿的。” 这倒是真的,国外一杯橘子汁,一口下去,差点儿没把牙给酸倒。后来方默南喝得多了,也就得出的结论是,人家不添加糖精什么的,就是橘子的原味,而橘子原味是比较酸的……后来发现就是买欧洲出品的橘子汁或桔子汁,都是酸的。怕酸又老是忘记结果被酸倒牙的她让她真心心觉得:糖精或者甜味剂,其实是个好东西,有必要,给引进一下子…… 方默南点了下头,很快服务员重新端上一杯果汁。 杨老看着这三位的样子,恨不得把老脸藏起来,要不是和谷家是八拜之交,老一辈儿感情,他真不愿意来这一趟。 谷宇珩年纪轻轻就家财万贯,娶了个老婆也是门当户对,都是鼻孔里看人。 谷家孩子出国几年,变得他都快认不出来了,回来后看哪儿都不顺眼,直说美国这好,那好,恨不得美国的臭脚丫子都是香的。 如果不是老父,为了孙子的病他才不会回来走这一趟。 杨老生怕这俩人再说出不合时宜地话来,于是插嘴道,“天朗一年前在美国出的车祸,双腿被压在车下,被救出来,手术过后,双腿毫无知觉。” 方默南修长地腿交叠,手托着下巴,玩味儿道,“杨老,他能熬得住治疗的痛苦!” 骨骼或者神经系统修复,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事,她很怀疑这个养在蜜罐儿里的富家少爷,能承受的住一次治疗。 应该说能承受三分钟。 “这个……”杨老迟疑道,他虽然没见过余长龙的治疗过程,可事后他专门去问过,治疗的过程很痛苦,但却是苦尽甘来。 然而却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住,那种‘折磨’人痛苦的治疗方式。 “怎么了,杨老。”谷宇珩询问道。 杨老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详细地解释了一下,谷宇珩挑眉道,“腿部疼痛是好事,我儿子就是不知道疼,没有知觉。” 谷宇珩抬眼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只要能治好我儿子,钱不是问题!”一副老子有的是钱。 方爸看不惯他们趾高气扬地模样,好像能给他治病,是他们天大的荣耀似的。 方默南朝他微微摇头,放下腿,起身,进了卧室,回来时,手里抱着药罐,“这个是外敷的。”她打开药罐子,一股恶臭散发出来。 “呕……呕……”麻倩很不客气地干呕起来,捂着口鼻闷声道,“什么东西,这么臭,这玩意儿也能治病。” 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叫嚷道,“宇珩我们走!这根本是扯淡,就这跟屎一样的东西,能治好我儿子,我拿头割下来给她当球踢。” 谷宇珩瞪了她一眼,麻倩悻悻然坐下,“这药膏能让天朗的腿部恢复知觉。”他希冀地问道。 “他可以先抹在患部试试。”方默南把药罐子放在茶几上。 谷宇珩迟疑地抱过来,看着漆黑如墨的药膏,又想想儿子的腿,还这么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过吧!虽然他们家有的是钱,养得起。 “喂!谷宇珩,我警告你不准 给儿子腿上抹乱七八糟的东西。听见了没。”麻倩见他心动立马警告道。 方默南抬眼看向方爸,又看向杨老,三个人环手抱胸,齐齐地看向他们一家三口。 谷宇珩抬眼看向方默南道,“这个真能让他的腿部有知觉,你可别骗我。” “那还给我好了。”方默南作势要拿回来,谷宇珩一把夺了过去。 “天朗咱们试试如何!”谷宇珩看着儿子说道。“天朗,不想再站起来吗?” “那好吧!”谷天朗好半天才说道。 谷宇珩忍受着难闻的气味,把药膏涂抹在儿子的腿上的患部,杀猪般的哀嚎声就响起,惊得服务员统统跑了出来。 “疼……好疼,爸、妈擦掉擦掉!”谷天朗朝他的父母嘶吼道。 麻倩一听就抱着儿子的腿,立马想擦掉,谷宇珩拦着不让擦。 “你干什么?没看见儿子知道痛了。”麻倩立刻朝他吼道。 “妈,擦掉,擦掉,好痛。”谷天朗叫嚷着,眼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麻倩一看儿子晕了过去,这还了得,立马去擦他腿上的药膏,。“你干什么,麻倩。” 麻倩怒瞪着他道,“我干什么,你看不见啊!” “儿子的腿有知觉了。”谷宇珩说道。 “那又如何,向他们这种野蛮的治疗手法,有用又如何。我们不治了。”麻倩擦完儿子腿上 药膏,放下裤腿,起身推着轮椅就要出去。 临走时看向方默南,双眼猩红,怒瞪道,“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夹着怒气消失在房间内。 谷宇珩不能一走了之,他看到儿子站来的希望,“方医生,没有呃……温和一点方法。” 方默南耸耸肩,“没有!”她回答的很干脆。 “那我回去和我太太在商量一下。”谷宇珩说着起身径直走了。 他们走后,杨老直说抱歉,方默南不以为意道,“杨老这不管你的事。” “南南,你说他们还会回来吗!”方爸好奇地问道。 ps: 求票!! 第881章 方默南还没说话,杨老便道,“不会!麻倩太怕疼了,我记得她没出国之前,因为急性阑尾炎,进了医院,做了个小小的阑尾炎切除手术,麻药过去后,止疼药吃了不怎么管用,就要求打吗啡,不给打就摔东西,哭闹!后来主治医生没法,只好打吗啡,幸亏是拆线拆的早,不然的话,多过几天,非染上毒瘾不可。 当年在医院很有名的,人称医见愁!” “噗嗤……”方默南笑了起来。“一见愁,医见愁!还真贴切哎!” “还有这事!”方爸摇头道。“现在的人就是娇气。” “尤其她又这么溺爱孩子,见天朗疼的晕过去,肯定不会再来。”杨老得出结论道。 从刚才的行事中,看得出来,谷天朗也娇气地很! “其实最主要的是,他们一开始摆明了就不相信中医。”方默南为所谓地耸耸肩道。 “对啊!看他们的作风太西化了。”方爸说的很斯文、也很隐晦。 何止西化,简直恨不得认人家为爹!不过你要认贼作父,也不必如此贬低亲父吧! 杨老抱歉地看着方默南,“杨老这不管你的事,我们不介意的。”方默南摆摆手道。 算了不想了,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方默南也没在意,不过掐指一算,方默南莞尔一笑,有缘自会相见,不过到那时要受的苦比今日要加倍了。 三个人又闲聊了起来,不过多是杨老和方默南探讨中医。方爸作为一个听客,也听的有滋有味儿的。 ************* 坐进车内的谷家三口,麻倩依然是气愤难消,“谷宇珩,告诉你,别想着说服我,她那种野蛮的方法,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果然是野蛮的国度。一点都不人道,那里是治病。我看简直是虐待。简直是谋财害命。” 她的手指着酒店,“看看她住的居然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还不是江湖骗子,普通的医生。哪有那么多钱。来这里消费。”像是找到了证据把柄似的。她两眼放光,开始巴拉巴拉的历数方默南的罪证。 “可是儿子的腿有知觉 了。”谷宇珩皱着眉头说道,儿子的腿成了他的心病。车祸到现在,他们跑遍的欧洲和美国的顶级医院,依然没有效果。 只有这次虽然疼痛,却让他看到了希望。 麻倩看着他依然不死心,顿时如炸了毛的猫似的“有知觉了,又如何,又不是她一个会治疗,这世界大的很!我才不要她那么野蛮……我死都不会让她治疗的,别想骗我的钱。” “妈妈……妈妈,好疼。”谷天朗哭的好不凄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妈妈,我不治,不治……”似乎对刚才的疼痛还心有余悸,吓得浑身直哆嗦。 “不治,咱不治了。”麻倩搂着儿子说道。 “慈母多败儿!”谷宇珩气愤地说道,“你想儿子一辈子做轮椅啊!” “我明天就带着儿子回美国,我就不相信,美国的医术治不好儿子。”麻倩搂着儿子不断的安抚着。 谷宇珩转而看向儿子道,“天朗!腿痛是好事,咱回去让医生给治疗好不好!” “不好!不要!好疼。”谷天朗立马斩钉截铁地说道,说着就大哭起来, 夫妻俩赶紧心疼的哄起儿子来了。 **************************** 方默南和杨老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就告辞离开,他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他呢! 杨老刚刚回到医院,几个医生围了上来,“杨老,杨老,王老夫人的病全好了。医生化验出来了是子宫宫腔脓肿。” 医生们叽叽喳喳地嘀咕感叹道,“嘶……幸亏没开刀,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小杨,不错哦!这次又立了大功了。”一个头发银白的精神矍铄的老人,走过来笑着道。 “是师傅教导有方。”杨老恭敬地说道。 在场的医生看着杨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杨老和老人走后,这些人如菜市场的买菜的大妈似的,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方默南和方爸送走了杨老,刚刚坐定电话又来了,“啊!什么,你们已经在大堂了!” 方爸挂断电话,慌里慌张的起来,疾步向往走去。 “老爸,谁来了!”方默南问道。 “王部长和王书记亲自来了”方爸眼神闪过一丝诧异,这脚下的步伐可一点儿没慢!但心里嘀咕,送火车票吧!不用这二人亲自大驾光临吧! 父女俩亲自迎到了电梯口,“叮……”电梯门打开。 “王部长和王书记你怎么亲自来了。”方爸笑道,“老夫人怎么样了。”方爸接着问道。 “我来的时候,我妈在跟老姐妹聊天呢!精神还不错。”王秉磬笑着道,老夫人没事了,他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王部长好!王叔叔好!”方默南笑着道。 “小丫头厚此薄彼啊!怎么我弟弟就是王叔叔,我就是王部长!”王秉忠一本正经地打趣道。 “那王伯伯好!”方默南从善如流地说道。 “好好!”王秉忠笑得别有深意道。 四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王秉磬把火车票递给方爸,“这次除了来送车票,还有就是亲自登门谢谢你们!” “谢谢,我们没有帮什么忙啊!”方爸不明所以地说道。 方默南却了然,应该是昨天煎药时的插曲被王家兄弟知道了,她摇头失笑,这个杨老。还真是…… 正在这个时候大哥大地铃声响起,王秉忠道,“是我的。” “嗯!” “嗯!”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王秉忠挂断电话起身看着看着他们道。“总之这次谢谢你了。” 方默南笑而不语和方爸一起起身、 王秉忠看向他弟弟,道,“三弟,我先走了,你……” “大哥,你先走吧!我再坐一会儿,一会儿送正平和小丫头上火车。”王秉磬说道。 “那好吧!早点儿回去。”王秉忠道。 方默南他们把王家老大一起送走。才回转回来。 进了房间后。三人落座,方默南看着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王秉磬,“王叔叔有什么话就直说。” “呃……小丫头我想问问我父亲……”王秉磬说道。 “以王叔叔现在的面相所示,令尊大人的身体。依然没有变化。”方默南只能实话实说道。 “真的没有办法。”王秉磬难过的说道。 “以我的能力。我最多保他五年的寿元。”方默南沉声说道。 王秉磬垂着头。紧紧的握了握手,室内一片安静。 方爸和方默南理解地看着他,谁也没有出声。 好半天王秉磬才缓过劲儿来。方默南也从卧室里拿出一个瓷瓶,“王叔叔,这瓶丹药,是专门给老人家配的,令尊和令堂” 王秉磬接过丹药,握的紧紧的,哽咽道,“谢谢。”他接着又道,“我没事!”起码没有老父的身体没有恶化。 方爸向方默南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了客厅,把空间留给王秉磬。谁也不希望别人看到他脆弱的样子。 大约半个小时后,穿戴整齐地方家父女才出来。 “时间快到了,我送你们去车站。”已经恢复如常地王秉磬起身说道。 “呃……好!”方爸赶紧说道,这时候说再多都是无益的,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王秉磬亲自开车送方默南他们到了火车站,送上火车,看着火车缓缓启动王秉磬才转身走出车站。他抬眼看着刺眼地阳光,下意识的遮了一下,今日之行也决定了他未来的走向。 风头正劲的他,是该韬光养晦了,多陪陪家人了,正好可以让大哥外放。 ****************** 才大年初四,火车上冷冷清清的,不像后世过了大年初三为了能找到一个好一点儿工作,为了生存,就千军万马的南下打工。 火车上,方默南和方爸找到了自己的软卧,一间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其实整个软卧车厢里就没几个人。 今生第一次和方爸一起坐火车,还挺新鲜的。方默南脱掉鞋,盘腿坐在床上。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两个苹果,扔给方爸一个。 “南南,不困吗!”方爸啃着苹果说道。 “我还用睡觉吗!”方默南眨眨眼俏皮地说道。‘咔哧……咔哧……’方默南啃着苹果。 “老爸,你不再休息一会儿。”方默南问道。 “不了!一会儿午休再小憩一会儿就行了。”方爸摇头道。 “想什么呢?老爸!”方默南在他眼前摆摆手道。 “没想到中医治疗急症、重症居然比西医这么有效。”方爸感慨道,接着把苹果核扔到垃圾桶里,抽出纸巾擦擦手。 “中医能够治疗急重症,是几千年来不争的事实,但是以现代西方医学为主流的医疗体制不再给中医机会,也没有承担中医医疗风险的机制。加上商品社会,以追逐利益为目的,简便廉验的中医也渐渐的湮没无闻了。”方默南唏嘘道,“加之现代中医本身,挂中医号的卖西医居多,无能也无胆运用中医理论去分析急危重症,也就谈不上,使用中医的手段去解决病人的痛苦了。” “这倒是真的。”方爸点头道,“中医院里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882章 “像是今天所用的大黄牡丹皮汤,就是治疗急性阑尾炎的,不用开刀的。”方默南笑着说道。 “人们常说中医治本,见效慢;西医治标,见效快。”方爸修长地双腿交叠,斜靠着车厢上。“一直以来,对于中药治疗疾病普遍存在这么一种观点,就是中医中药只能治疗慢性久病,面对急症重症,中药则束手无策。这种看法来源于人们的惯性思维。 西药进来后表现出对急重症治疗的强大优势,而相比之下,由于中药的可变因素极多,又无有效控制质量的标准和手段,主要靠老大夫的经验之谈。就直接导致中医药重现性极差等问题,久而久之,人们习惯性地认为只有西药才能治急症。” “中药治疗急症的例子从古至今数不胜数。早在汉代,张仲景即在其医学著作中创制了名方麻黄汤、白虎汤、承气汤、抵当汤、大小柴胡汤、四逆汤,皆为后世急症治疗作出了重要贡献。近代就更多了,中药不仅可以治疗急症,而且疗效显著,并不亚于西药。”方默南笑道。 “治病有对因治疗与对症治疗之分。前者用药目的在于消除原发致病因子,彻底治愈疾病;后者用药目的在于消除疾病症状。前者在治疗医学和预防医学均具有更重要意义,但两者之间往往无严格界限。”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从中医角度讲,称为治本与治标。治标与治本是辩证关系。是同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缺一不可。一般来说,对因治疗比对症治疗更重要。治标为治本创造条件;治本是从源头上治理。治本是治标的根本所在,不治本光治标,治标就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治标可以创造治本的条件,治本可以巩固治标的成果。所以要标本兼治、综合医治。” 方爸摩挲着下巴道,“其实不是当今的中医、中药理论有问题,而是当今对症下药的‘药’出了问题。先辈所用的药,从药的采集-炮制-使用的全部过程的来看。医生都参与其中或是在旁监督。换句话说,医生对他使用的药的‘性’和‘味’把握程度都很高。 而由于当今社会劳动的大分工,分工细化。制药师傅和医生完全分开。 中药的采集、炮制、销售、购买、使用,医生不可能从始至终地参与和监督。对药的‘性’和‘味’的把握只是在其理论上的。 理论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道是真的空间中。各类的药丸都是她亲自炮制的,而且那么多药材,她可是都放在嘴里嚼吧、嚼吧的。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关键是对症下药。且对于急症由于症重病急,故药贵在‘准’,‘准’则体现在发挥药效的物质的‘准’上,西药治疗急症即是如此。治疗疾病的物质够‘准’,才能够使其进入人体后在短时间内达到发挥药效的量,从而快速产生治疗作用。”方默南笑着道。 方爸则笑而不语,他的眼力也不差,昨晚上的一切都在眼力,回味一下就能察觉出什么了。 “中医在治疗急症上,我家南南不就证明了,两个小时就彻底地解除了病人的痛苦。手术的话,怎么也得两个小时多吧!而且对病人的身体是很大的负担。”方爸笑着夸赞道。 “中医明天人合一之理人体小宇宙与大宇宙相应,不可随便手术伤害天然身体结构 。”方默南双手捏成兰花指,放在双膝上。 方爸认同的点点头,道,“中医学之生理学,从怀孕至出生时的先天生理变化为八卦之体——即先天八卦。 与自出生之时刻起至六十岁之生理变化,随年龄的变化,受天上日、月、星辰、地球本身水、火、风之电波为天干、地支及人为环境、饮食、情绪、心理等因素,是以十二经络,阴阳相荡而为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动变之基础理论,是为八卦之用——即后天八卦。” 方爸笑着接着道,“如此从出生至六十岁,从生长发育至衰老,为身体生化过程循环一甲子完毕,与天地星辰运行六十年起一变化,经络运行再从头始循环相同,经络的循环变化称为‘易经’,经络周而复始的循环变化称为‘周易’。常言:老人之个性,与小孩的个性相似,实因六十岁后为经络重新循环之故。” “哇哦……老爸不错嘛!”方默南挑眉说道,她是真美想到,这些话从方爸口中说出。 “怎么样!你老爸我也不差吧!”方爸得意洋洋地说道,有个聪明的女儿,在后面追着,他们做父母不能太差了吧!不说赶超吧!起码要和女儿们有共同话题,其实他们也受益良多。 瞧瞧!这不就把南南给震住了! 方爸跟老爷子学习太极之后,能清楚的感觉着天地元气的自身的身体的影响,“我现在的体会颇深。” “哦!愿闻其详,不吝赐教。”方默南供着手,俏皮地说道。 “顽皮。”方爸宠溺地道。 方爸道,“就比如地球有约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水份,人身的水份亦约有百分之七十的比例,地球的海水受月亮朔望的影响而有潮汐的变化,人的身体水份亦当受月亮朔望的变化影响,地球的磁场,是因地球含铁的作用而发生,人的血液含有铁质,故人身体亦受地球磁场的作用影响,这些难道只是巧合。 而我们人体时时、处处都在受天地‘气’之影响而有所变化。” 方爸感慨道,“人为一小天地,内经涵蕴天文、历法、气象与医学的关系。故内经所言,受病之源,养生之道,今日科学虽发达,人体构造,疾病的医疗,仍离不开五行生克,十二经络阴阳消长的‘易’变。 故欲解决医疗困惑之根本大道,唯有使大家对中医学重新认识一途,要知人生非三、五天、三年、五年,而是一辈子几十年的生理变化。中医治病当知六十年,今日某经络,某器官受手术伤害,在一段时日,或十年、廿年后该经络气血旺衰,对人体所生之危害,实难以言喻。” 方默南轻笑摇头道,“而今日西医动辄手术,那是不明白中医,人体十二经络、五脏六腑之气血,随年龄、岁月之旺衰,而生阴阳消长五行生克之理,致手术、用药不当而造成的六经传变。 而那些所谓疾病的合并症,药物的副作用,实为贻误病患的错误学说,针灸一支小小的毫针,对人体产生极大的变化,手术即造成人体的终身危害,更何况器官移植呢?” 方默南想起西医大行其道,这话匣子就打开道,“像是妇女的剖腹生产、输卵管的结扎、子宫瘤癌、打胎、甲状腺等任何手术,病患因不明白动手术对经络循环的伤害,直到四十岁时,经络气行至手少阴心,足少阴肾时,始致成身体日后健康的危害,心脏无力、腰酸背痛等各种症状。 尤其手术时,药剂对腰椎命门穴的特效,造成妇女脑力的急剧退化,乃中医生理以肾为生命之源,腰为肾之腑,肾主骨,骨主髓,脑为髓海,伤害腰即伤害肾,伤害肾即伤害脑为对全身生命之源的伤害,实令妇女健康陷入无语问苍天的悲剧,妇女骨质疏松症,老人痴呆症即因肾脏衰弱所造成。” “这么严重!”方爸拍着胸脯说道,“幸好你妈是顺产。”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笑什么?我认真的。”方爸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方默南捂着嘴巴摇头,他接着又道,“剖腹产除了给医院增产创收,好像对妇女没有任何的好处。” 方默南笑道,“对!对老爸说的都对。”话锋一转她又道,“内经阐述阴阳之秘,受病之源,上古天真论篇第一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 方爸认真地点点头。 方默南接着道,“上古圣人之教下也,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于物,故合于道,所以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衰也。” 方爸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由内经可知,疾病的避免,健康的获得,寿命的延长,重在养生,预防重于治疗,更不在价值几千几百万的科学仪器与医生医术的高明与否。” ps: 求票!!! 第883章 “古人虽然不懂今人所说的科学,但是对自身了解,要比今人好。今人多依靠冷冰冰的机器,科学嘛! 真不知这种变化是好,是坏!是进步还是退步!”方爸感慨道。 “这非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最重要的是利益的驱使。”方默南若有所思道。 想想后世医院打油诗,远看医院像天堂,近看医院像银行,走进医院像牢房,不如回家放牛羊,人人都说医生好,傻帽才往医院跑,医院挣钱领导花,根本没钱寄回家,年轻老婆娶不上,娶了老婆用不上,生了孩子管不上,买了房子住不上,青春撒在无为上,拉钩打结带走我的青春,镊子镊走我的梦想,吸引器吸去我的希望,十号线也不能缝合我的悲伤,手术刀一刀刀割裂我的心脏,绷带一圈圈束缚着我的臂膀,白大褂曾经让我感到英姿飒爽,能不穿它是我如今的渴望。 进了医院别想跑,一百两百算最少; 五百六百不算高,一千两千也别恼; 若是你往床上到,钞票越看越嫌少; 毛病身上找一找,肚子里面扫一扫; 五千完事运气好,一万出院事还小; 啥药值钱开啥药,反正病人有医保;三万四万全消费,五万六万照样掏;如今医院更周到,没个十万死不了. “其实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中医医生少的可怜。于西医可以批量生产,中医要出师难得多。”方爸说道。 “对头!老爸说的一语中的。”方默南笑道。“在西医大行其道的今天。找一个好中医很难。” “中医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是我国的国粹。然而随着卫生医疗的改革深入,大量的药商、药厂的推动。药品经销高额回扣,包括仪器设备,这样的负担从厂家转嫁给了患者。 西方的医疗体制,是在科学的口号下,来完成医学救护的。因为外国的人权会把你的一个医疗失误告上法庭,由法官对你进行制裁。外国医生对此就请律师作为保护人,用一系列仪器做科学处理,让你告不了我。” “而我们的卫生体制的改革。虽然初衷是好的。可是它是在经济利益的推动下完成的。”方默南看着方爸不赞同的眼神,她眼睛一转,狡黠地笑道,“怎么不相信啊!老爸。你可以去医院‘看病’啊!亲身体会一下。医改啊!” 1985年可谓是医改元年。在这一年我国正式启动医改,核心思想是放权让利,扩大医院自主权。就是这一年文件精神是进一步提出通过市场化来调动企业和相关人员积极性。从而拓宽卫生事业发展的道路。 “时间就是金钱,现在一切向钱看,随着市场化和产权改革的不断深入,公立医疗机构的公益性质逐渐淡化,追求经济利益导向在卫生医疗领域蔓延开来。把我们的医生变成了挣钱的工具。” 方默南俏皮地竖起三根手指道,“入院三步曲,不论疾病轻重,照片、ct、b超、磁共振等检查是必不可少的。不管你的病需不需要这些检查都得查,否则高额的费用从哪里来。咳嗽、感冒也用抗生素,造成了许多怪异病症。医不死,也治不好。但昂贵的费用却是刺激人们的目标。 追求经济效益被医院下到了各科室,每位医护人员都在为此忙碌着。而我们的整个医疗体系也被西医充斥着,中医被西医化。在几千年来的我国主导中医变成了西医的附属品,被称为‘中成药’。中医的理论、精髓被西医肢解。” 方默南苦笑道,“连鲁迅、孙大炮这些名人都弃中医学西医,其他的可想而知,中医终于被肢解了,为了推动西医,推动高利润的西药,早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西方就免费教我们的留学生学习西医来抵制价格低廉的中草药。二、三十年代留学的留学生回国后基本上在卫生部和各省、市卫生部门担任领导工作,他们支持西医,贬低中医,成为了西医、西药的推手,为西医占领广袤的市场起到了他们所不知道的副作用。 中医的危机,就是中医继承的危机,在这样的竞争下,我们的医务工作者丧失的是‘为人民服务’的救死扶伤的宗旨,成了彻彻底底的为‘人民币’服务;也丧失了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医德。” “你这丫头,说话依然那么犀利。”方爸摇头失笑道,‘南南的话总是具有前瞻性,醍醐灌顶。’方爸垂眸,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推而广之,老爸可以看看其他地方,在没有社保、教育、卫生、福利等基础设施完备的情况下,只是一味的推向社会,推向市场,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方默南挑眉说道。“不要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有些事晚做不如早做,早做不如早想一步,三思而后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藏富于民,才能民强而国富。” 方爸起身坐到方默南旁边,感慨地揉揉她的脑袋。 方爸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啊!”他仔细琢磨着她的话。 车厢内是长时间的沉默,只有火车撞击轨道的声音,方默南则看着窗外远处的皑皑白雪。 ********************* 方爸回过神儿来,眼含深意地笑道,“南南,这次做的对!我不希望你为名声所累。”他揉揉她细碎的头发,“我们都希望你开心。” “被你看出来啦!我才不在乎那些虚名呢!老爸目光如炬嘛!”方默南抬眼,看着方爸调侃道。 “你这丫头!”方爸弹了她一个爆栗,这丫头,不调侃他这当老子的心里就不舒服是吧! “咚咚……”软卧车厢的敲门声响起,“谁会来,可能是检票的吧!”方爸起身拉开房门。 “方同志,中午好!”来人说道。 “列车长!有事吗?”方爸看着一身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问道。 “方同志,餐车已经备好午餐了,请跟我们来。”列车长打了个请的手势道。 “弄错了吧!我们没有叫午餐啊!”方爸回头看看方默南询问道。 方默南摊开双手,摇摇头,“不是我!”有她在还用的着叫午餐。 “没弄错!这节车厢里只有方同志一人。”列车长道。 方爸狐疑地看着他,列车长又道,“是上头交代!”他可不敢怠慢了,只是不知这方同志是何来历!他心里也嘀咕道。 方默南起身,穿上鞋,“上头交代的。” 父女俩相视一眼,想到一个可能,“老爸,去看看?” 方爸点点头,父女俩穿上外罩大衣,跟着列车长,出了软卧车厢,还真是冷冷清清的, 火车餐车在列车的中部,这趟车是京城至羊城的特快,真是贯穿南北。 只有硬座车厢还有些许人,不过闻着方便面的香味,就知道大伙都在吃泡面。 与前世康师傅一统火车相比,今生却是莫师傅的天下。 方默南和方爸被列车长亲自带进餐车,餐车里没有一个人,“二位请坐。”列车长去了餐车的后厨房,一会儿又出来,“二位请稍等。” “麻烦你了。”方爸起身说道。 “我就不打搅二位用餐了。”列车长说着起身离开。 方爸看着列车长消失在车厢内,才坐下。 “嘻嘻……老爸,咱也享受一回特权。”方默南很期待第一次在火车的餐车上能吃到什么? 事实是第一次在火车餐车吃东西,不要惊讶!当然坐火车可不是第一次,记得她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坐火车,好奇地想去餐车搓一顿,那时候正值暑假放假,要是春运的话,你上趟厕所都困难,别说‘爬山涉水’的去餐车,简直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方默南记得来到餐车,里面是烟雾缭绕,空气混浊不堪,有人一边抽烟,一边聊天。餐车服务员的白上衣是脏兮兮的,污渍斑斑,餐桌白台布也是油腻腻的,让人看着恶心,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刚刚站定地方默南,还没找到座位,就看见 这时,餐车服务员将一盆紫菜蛋花汤放在一位旅客面前转身就走,旅客对着服务员地背影说:“我要的是排骨汤呀。” 服务员头也不回,扔出一句:“没有排骨汤了。”旅客摇摇头,自言自语:“怎么事先也不说一声”。只见他喝了两口汤水,扒拉几口饭就走了。 “我们点的是武昌鱼啊。”旁边几位见服务员端来一盘鱼块,就叫起来了。服务员说哪还有武昌鱼,只有这个鱼块了。 结果方默南还没等人家赶,赶紧跑,不然的话,真被人家轰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站在两节车厢的衔接的当中,就听见和方默南同餐车一起出来的人抱怨,“明明我照着黑板上写的要武昌鱼,他却给我焖鱼块;再三叮嘱要清炒包菜,不要酸辣的,转眼就给你端来酸辣包菜;麻辣豆腐黑糊糊的…… ” 方默南 走出餐车,闻闻身上衣服,有一股烟臭味。唔!这辈子就再也没进过火车的餐车。 ps: 稍后二更 第884章 方默南回到车厢,几位同是大学生的谈起坐火车吃饭问题,一个个直摇头。其中一位年纪比他们大的有经验的南方人,就着茶水吃一包莎奇玛,又洗了两根黄瓜,脆生生的啃起来。 他说在火车上吃饭既贵,又吃不好,要想吃到可口的饭菜很难,餐车服务员态度也不好,自己做生意经常出门,每次都是自带吃的。 旁边几个人都是吃着自带的食品,都有同样的感受。刚才在餐车要排骨汤的那位男子正巧同在一个车厢,这时正在吃一碗方便面,他说自己本来就不吃鸡蛋紫菜什么的,可她们才不管你那么多,就是连声解释也没有。 一时间车厢里成了抱怨大会,而抱怨最多的就是饭菜质量与价格反差很大,酸辣包菜要18元,一个黑糊糊的豆腐要22元,菜价减去一半,也大有钱赚;餐车服务水平有待提高,没有的菜就不要写上菜单,或者点菜时说一声,怎能不管爱吃不爱吃就给人换个菜,菜的色香味我们最低要求热乎可口;饮食健康卫生更需加强,服务员衣服、桌布最起码应当保持洁净卫生吧! 当时方默南记得,自己啃了一包饼干,什么也没吃,一直挨到了家里。 那时可是90年代末期了,饭菜水平都那样,当下方默南对现在可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致。 广播里直接报报餐车已经准备好可口的饭菜,报出一连串的菜名。勾起旅客们的食欲,请旅客们到餐车就餐! 然后就是悠扬地乐曲响起,也把方默南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咦!又是小北和修斯的歌哎!”方默南笑道,今儿这是她第三回听到了。 第一回在酒店大堂的背景音乐,第二回就是在车站。 想不到这么快就听到了,不过这音响效果可真是差强人意了。 方爸可不管这音响效果好不好,只要是他家小北的歌,双手、双脚的捧场。方爸的嘴咧开一脸傻呵呵的笑容。 正在这时餐车里进来两个大男人,两个人穿着厚厚的军大衣。里面是板正的西服。似乎很不搭调。 其中一个穿着似乎有些不合身的年轻人,一屁股坐在方默南旁边,正好是过道对面。他的手里还掂着红蓝塑胶袋,放在里面自己的脚下。 “二哥。快来!坐这儿。人气足!”他笑着朝方默南父女俩点头示意。 方默南抿嘴偷笑。人气足,加上他们目前餐车里才四个人。 “还是那么毛毛躁躁的,出门在外稳重一些。”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着坐在他的对面。把腋下夹的人造革的皮包,放在餐桌上,靠着窗边。 黑色的皮包,鼓鼓囊囊的,看这架势好像是外出坐生意的。 他们二人刚刚坐定,服务员就走了过来,年长的点了木须肉、鱼香肉丝、紫菜蛋花汤,四碗米饭。 这时方默南他们的菜给推了上来,用小推车推了上来。“这是耗油牛肉、炒青菜、干贝爆蛋、海带排骨汤、水煮鱼,盐水鸭胗外加两份米饭。 “好丰盛啊!比我们过年吃的都好!”年轻的小伙子嘴里嘀咕道,似乎还能听到吸溜口水的声音。 “小四。”年长地看着方默南他们不好意思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别见怪。” 方爸理解地笑了笑道,“没事!”他看向方默南道,“南南吃饭。” “老爸吃饭!”方默南笑道。 方默南夹起一块儿牛肉送进嘴里,“嗯!还不错。”牛肉入味,又滑又嫩,虽然不能跟她做的相比,但比西餐里的牛肉强多了。 水煮鱼片也不错,在方默南眼里这些菜,只是中规中矩,尚且入口而已。当然这是指她这张叼嘴来说。 方默南抬眼看了眼方爸,夹筷子的速度不紧不慢,看样子和方默南心中的想法同样。 就在这时,方爸的身后也有人落座,方默南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眼前一亮,好一个英俊小生, 脱下黑色羽绒服,轻轻折叠两下,放在身旁的位子上。 不得不说,一身紧身黑色条纹西装的他自有一股难以遮掩的魅力,略带内敛的气质配上嘴角边挂着的淡淡笑意,面上带着金丝眼镜,遮住了眼底深处闪烁游移。 他把自己手中的鳄鱼皮的手包,放在内侧的餐桌上,手里提着的黑色公文包放在身体的内侧,然后缓缓的坐下,动作流畅好像练习了千百次似的。 只见该男子一抬左手,左手手腕处露出了一块价值不菲的金表,能闪瞎人的眼睛。左手的无名指上,也带着一枚金灿灿的金戒指。 “小姐!” 服务员听到召唤满脸笑意,很快就小跑地过来。 他瞥了眼方默南的餐桌,点了宫保鸡丁、水煮鱼、米饭。“辣椒多放些。” “好嘞!请稍等。”餐车服务员笑着退了下去。 对这个新来的这个男子,观察可不止方默南一个人,旁边的两兄弟也在直愣愣地看着他,见这男人的派头,就觉得不同凡响,眼中的艳羡是瞒不了方默南的。 菜还没有上来,无聊的男子从鳄鱼皮的手包里拿出一盒大中华,磕出一颗烟来,拿出打火机点上,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在手边,潇洒的吞云吐雾起来。 见这架势,那两兄弟相视一眼,行动举止间,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糗,让人笑话了。 方爸由于背对着这个男子,没在意,方默南则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吃饭。 就在这时又走来一个男子,长的是一团和气,未语先笑,胖乎乎圆滚滚的,挺着大肚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公事包,脖子上挂着一条粗粗的金链,手上是带着两个明晃晃的金戒指。暴发户的气息扑面而来。 “朋友搭个位子如何?”圆胖子踱着步,走到那名男子身边站定,笑眯眯地说道。“大过年的,人家都双双对对的,不介意吧!” 男子眉头轻蹙,瞥了眼空荡荡的餐车,意思很明显位子多的是,何必非挤在一起。 圆胖子哈哈一笑又道,“出门在外,相逢就是缘。我这人爱热闹,也爱交朋友,不介意吧!” “坐吧!”派头男子头垂眸说道,把自己的东西归拢了一下。 圆胖子进靠里面的位子,把自己手上的黑色公事包放在餐桌最外面,靠近走道的地方,非常的显眼的位置。 他抬手道,“服务员!服务员。” 餐车服务员一溜小跑地跑了过来,他点了鱼香肉丝,麻婆豆腐,紫菜蛋花汤,米饭。 这时候先前兄弟俩的所点的饭菜端了上来,“小四,快吃。”年长的男子笑道。 “哎!”小四高兴地抄起筷子,虽然还在年里,不过对他来说餐桌上的肉更能吸引他的眼球。 圆胖子点的菜还没上来,“哥们儿哪发财啊!”他看向对面的男子问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京城人士,在京城做些小买卖,做烟酒饮料的,这不年还没过完就南下云县碰碰运气。” 方爸手中的筷子一顿,抬眼看了方默南一眼,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男子。 只一眼方爸的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 方默南笑而不语,挪了一下位置,坐进了靠窗的位置。方爸则心领神会地坐在她刚才的位置上。 兄弟俩顿时对这新来的另眼相看啊!原来做烟酒饮料生意的,那可是有赚头的买卖。当然听见云县两字更是两眼放光的看着他,可见云县很有名儿的。 而圆胖子则半扭着他庞大的身子看向方默南他们和兄弟俩,结果没敢接他们的话头,实在是两人的气场太强大,弄得他们这些小人物只能仰望! “几位,是走亲戚,还是南下发财啊!”圆胖子笑眯眯地看着方默南和弟兄俩问道。 方爸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回道,“我们走亲戚。” 小四则笑着道,“我们打算南下,做点小生意。” “小四,吃饭!”年长的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道。 “那两位走的可真早,还没过破五呢!”圆胖子一脸感同身受道,“想当年我刚起家时,也是这么过来的,走南闯北的,有时候过年都回不了家。唉!挣钱不容易啊!” “嗯!嗯!”他一下子戳中了兄弟俩心中的软肋。 过年期间谁不想安安生生的待在家里,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易啊! “哥们儿借个火。”圆胖子朝对面的男人点点头。 “随便!”男人无所谓道。 圆胖子掏出自己的烟,拿起对方的打火机,“我说哥们,这打火机可是美国货耶!zippo!” “啪……”的一下点燃打火机,“乖乖!防风的。”圆胖子说着点上香烟,深吸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呀!哥们,让兄弟看看你手腕上的表。”圆胖子眼睛瞪的溜圆,‘腾的一下’半站起身,一惊一乍道。 对面的男子,轻蹙着眉头,眼神闪过一丝不悦。 “哥们,让看看呗!小气吧啦的,真是的。”圆胖子嘟囔着嘴不满道。 ps: 稍后三更 第885章(加更,求粉红) 男子被他烦的,抻 一下手臂,露出手表的原形,“哇……我的乖乖居然是劳力士金表。”他大叫道,“今儿可算是开眼了。” 然后劈里啪啦地说起这两样东西的历史,说的吐沫横飞,说的天花乱坠,说的恨不得这两样东西戴在自己身上,那一个叫羡慕啊! 圆胖子越说,旁边的兄弟俩越听越朝派头男子看去,更觉的自惭形秽的。 “哥们儿,原来你才是真人不露相啊!兄弟班门弄斧了。”圆胖子双手合十拱手道。 正巧这时服务员推着手推车,走了过来,把新来的,二人所点的菜,放到了餐桌上。 “二位请慢用。”服务员微笑着道。 “等等,别走呢!给我来瓶啤酒。”圆胖子嘴里叼着烟卷,垂着眸,眯着眼睛,拿起自己黑色公事包,一打开,里面露出一沓蓝灰色百元大钞,对面俩兄弟都看得双眼发直。尤其那个年纪稍微轻些的,已经张大了嘴巴,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乖乖!出门带这么多现金,这就是大老板吧?听说做烟酒饮料的生意赚钱,还真是哎! 圆胖子潇洒的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递给他一瓶青岛啤酒,找上零钱,“您点好!” “嗯!”圆胖子笑着略微点了一下,服务员才退了下去。 圆胖子手指夹起嘴里叼着的烟卷,拿牙咬开了啤酒瓶的盖子。 “哥们儿。我请客,来一杯如何。”圆胖子倒了一杯啤酒递给同桌的男子,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圆胖子举起酒杯,“来来,相逢就是缘,为咱们能相逢在火车上干一杯。” 同桌男子看着眼前斟满的啤酒,拒绝道,“出门在外,我不喝酒的,喝酒误事!” 兄弟俩认同地点点头。 “怎么哥们儿。看不起在下不是。啤酒度数又不高,而且杯子很小的,根本就喝不醉。”圆胖子原本一脸喜气地脸,顿时立马拉了下来。 “得。你也说的对。喝酒误事。这瓶啤酒不如咱们大伙分了吧!”圆胖子说着,掂起瓶酒瓶子站起来给兄弟俩倒酒。 “哎!大兄弟,大兄弟。我们不喝酒的。”年长的赶紧说道,手挡住身前的杯子。 圆胖子笑道,“你们不喝这酒就是扔了浪费,多可惜啊!一杯啤酒,醉不了的。” “你们也不想我被天打雷……” ‘劈’字还没出来,年长的就开口道,“大兄弟,大吉大利,过年期间,千万别……” 圆胖子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又松开手,垂着头,“呸呸……” “哥几个,帮忙把啤酒喝完呗!不喝真的浪费了。怎么怕这酒不对啊!你们也看到了我新买的,服务员递给我的,哪能做得了假!”圆胖子摊开双手道。 “没有,我们没那意思。”小四赶紧说道,生怕他误会了。 “那好!既然没那意思,那么你们就喝了这啤酒如何!”这回圆胖子铁了心的倒酒,兄弟俩没在阻拦。 轮到方爸时,方爸笑着道,“我对喝酒过敏。” “那真遗憾!不能喝酒怎么体会做老爷们儿的乐趣啊!”圆胖子一脸的同情,话锋一转道,“来来,咱们干了这杯酒,在大年里,能相聚在餐车里,是多不不易啊!干杯。” “哥们,给个面子吧!你就喝 了这杯酒如何。”圆胖子看着对面的男子笑道。 男子把身前的酒杯拿 了起来,“哦!”圆胖子高兴地说道,“干杯!” 四个人碰杯之后,圆胖子乐颠颠地笑道,“来吃饭,继续吃饭。” 圆胖子夹起餐桌上的鱼香肉丝,放进嘴里,“唔!今儿餐车大厨,做的有水平。” “这是我吃过最好的餐车饭菜了,想当年可是难以下咽的。” “呵呵……估计人少,大厨用心了。”小四笑着说道。 “哎!小兄弟,说的太对了。”圆胖子不吝夸赞道。 “哥们儿,你在哪下车啊!”圆胖子话题又拾起来,笑着看向对面的男子问道。 “云县!”男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云县,呀!咱俩顺路啊!你也是做生意的。”圆胖子高兴地说道。 “不是!”男子说道,“不是做生意,我回家。” “这时候回家?”圆胖子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哥们儿你可真是大忙人。”说了句恭维话。 谁家不是在年三十,紧赶慢赶的赶回家,生怕误了三十的团圆饭。 “谁说不是呢!年三十被厂子里派出去出差。”男子微笑着道,“索性幸不辱命,生意谈成了。” “啥重要的生意,还得您在大年三十还被派出去。”圆胖子好奇道 旁边的兄弟俩也是一脸好奇,支棱起耳朵,洗耳恭听。 男子似乎有些吃人嘴软,又喝了点儿酒,一反刚才沉默寡言,高高在上的样子,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听!”男子手指指天空。 “听什么?”圆胖子仰起头倾听。嘴里嘀咕道,“不就是今年最火的歌曲吗!三十晚上唱的,一夜之间,火遍了大街小巷,京城高档一点地方,都能听见。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啊!跟你有什么关系。方默南父女俩听他这么一说,也抬起头来。 “我们公司想请方小姐和修斯先生拍广告,这不他们演唱一结束,我就被派出去了。”男子笑道。 他的话题似乎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年轻小伙子道,“他们可是美国来的,您还找的到人。” 男子似乎认同小伙子,点点头道,“所以啊!我连夜开车过去的,总算让我给见着真人了。” “咳咳……”方爸不客气地咳嗽道。 “这位同志你没事吧!”年长地担心地看着方爸道。 “老爸,你怎么样。”方默南拍着方爸的后背道。 方爸摆摆手,“我没事,你们继续。后来怎么样了。”他倒是听听他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就是,后来怎么样了。”兄弟俩也好奇地问道。 “后来生意就谈成了,这不公司等着汇报,天降大雪,我只好坐火车回云县了。”男子笑道。 “那小姑娘是不是像电视上一样,那么漂亮。”年轻地小伙子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当然漂亮了,美国长大的。”男子一脸回味的表情。 “是不是,眉眼如画、肤若凝脂,身条倍儿好,是不是奶大肤白啊!”圆胖子满脸淫笑。 方爸听的火冒三丈,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恨不得上前把那意淫他闺女的给揍的满地找牙,不能人道。 方默南安抚拍着方爸的胳膊,方爸气鼓鼓地如青蛙似的,垂着头,压抑着自己的火气。 “不准你胡说!”年轻地小伙子满脸通红愤怒地说道,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势。 “ok!我不说,我不说嘛!”圆胖子捂着自己的嘴,嘀咕道,“原来是个雏儿,等成了真正的男人,就知道这是男人之间最常聊的话题。” 话头一转,圆胖子感慨道,“云县可真富庶啊!工厂也多,像是它那里生产的饮料、方便面、火腿肠、饼干都是市场上的紧俏的货。各个都财大气粗的,也只有云县的工厂,才请的起大牌明星。” “可不是,人家在去年亚运会上捐款可是排第一。”年轻小伙子笑道。“那个公司就在云县,莫师傅食品有限公司。火车上的碗面,就是你们云县生产的。” 男子傲娇地仰起头,一副与有荣焉地样子。 “哎!听说哪家公司可有钱了,都是现金提货,资产现在上亿了吧!”圆胖子羡慕咂舌道,“人家就是指头缝里留点儿就够咱们吃上一辈子了。” “你孤陋寡闻了,光是着两年的订单都超过十五亿了。”男子兴奋地说道。 “哇……那钱可真多!”三个人都双眼放光,想象着那么多钱的概念。 “哎!哥们,你也是云县出来的,认识那公司里人不?”圆胖子希冀地问道。 “干什么?” “哎!你那么戒备干什么?我又不是做坏事!”圆胖子不满地嘟囔道。他开始絮叨道,“我这不经营烟酒门市的,他的产品既然这么抢手,向我们这小本经营的都提不到货,我就想 走走关系看看能能批条子。” ‘批条子’紧俏物资的特色产物,这十来年,市场开放,物资虽然极大丰富,但依然产品供不应求,企业效益更是喜人,职工收入成倍增长。个体批发商是蓬勃发展,采购员们托朋友走关系,采取各种手段批条子购买物美价廉消费品,尤其是逢年过节,那些紧俏物资的厂领导的办公室门庭若市,男男女女排着队批条子要年货。批条子就得给塞红包,厂里的领导因此受贿,被捕入狱的不在少数。 这类事情发生现在屡见不鲜! 圆胖子眯起小眼睛食指和拇指捻了捻,“钱不成问题。” “哼!有钱了不起啊!”男子仰起头白了圆胖子一眼,“多少有钱人等着提货,不是各个省的代理商,门都甭想进去,向你这种人拿钱走关系的我见的多了。” “送你两字没门!”男子斜睨地看着他道。 “喂!你怎么说话呢!有钱能使鬼推磨,知道不,我就不信趟不出一条路。”圆胖子梗着脖子硬气道。 ps: 加更求票 第886章 “你以为公司是那些国企啊!上面有婆婆,太婆婆压着,一张条子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男子讥诮地说道,不屑地看着他们。“搞垮了厂子,换个地儿,接着干。” 方默南抿嘴偷笑,这家伙还挺有见识的嘛! 这家伙的话折射出这个时代的通病,80年代末90年代初期,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创业下海开始成为一个时代的主题。 当时人们用“十亿人民九亿商,还有一亿在开张”这样的顺口溜形容下海创业的局面。而在创业实现个人价值、积累财富的过程中,由于缺乏体制的引导,创业者在很多时候都陷入了追求短期利益的漩涡。价格上的双轨制给了很多人转手赚大钱的运作空间。 批条子最为常见的。人情关系网络就来做一些经济活动,比如找关系买点紧俏商品啊啥的! 买个电视、买块不肥不瘦的肉、借单位的汽车办私事、买自行车,需要关系,这些批条子就是满足自己,随着市场丰富,已经不需要了。 可是,出国指标、贷款、审批、内部消息、进口权、税收优惠……这些东西,依然需要关系,甚至更需要关系。这些可都是90年代的词,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很多已经过时了——但内部消息永远不会过时,对吧!呵呵! 一个东西,稀缺,供不应求,大家都想要。但是有无法通过正常渠道的价格竞争得到,这种情况下就得靠‘关系’出手。托关系办事其实也是一种交换,只是这种交易往往是跨时、跨事的,你给我办了事,我不一定当下就用货币形式全额回报给你,这就变成简单的贿赂了,而是把这个人情欠着,将来有机会再换,或者将来你有用的到我的时候我也给你方便。 80年代,普通消费品里面的某些品类都是稀缺的。工作机会有时候也是稀缺的。而价格又受到管制,这就符合了‘关系’发挥作用的条件。 到90年代,经济不错,商品、服务和就业的供应相对充足了。这些领域就没必要继续依靠关系了。钱就可以搞定。 就像小时候。单位里所有人都一定得和单位的司机搞好关系,因为大家又有临时有事用车的可能。所以那时候司机很牛气。90年代,出现了出租车。大家就都觉得,与其欠人情用单位的车,还不如花钱坐出租车合算。所以司机地位就不行了。 进入90年代,粮票没了,价格双轨制结束了,分配物质可以不再靠批条子和走后门了。“钱”终于有了它应有的价值,批条子从原来满足个人需要,成了赚钱的工具了,所以拿着条子满地走的官倒就随处可见。 当批条子成为一种特供,就也不足为奇了。 “托关系、批条子”求人办事,不外乎事情办得圆满,“托关系、批条子、走后门”的目标指向,都是对于稀缺社会资源的优先获取。之所以出现托关系优先占有稀缺资源的怪现象,首先在于社会资源的稀缺以及稀缺条件下的社会资源分布不均衡的现实。其次,由于制度的不健全不完善,使得在掌控、分配公共资源方面发挥主导作用的公共部门具有了“批条子”的“特权”。 社会资源分布不均衡以及制度存在瑕疵漏洞的社会现实,为个别公职人员行使“批条子”的“特权”提供了现实土壤,这种“批条子”所产生的好处同时就成为另一方面的“特供”,“特权”不能白用,“特供”也不能白占,链接“特权”和“特供”的是各种利益的朦胧暧昧。就成了**的温床。 所以方默南在工厂成立之初就立下了规矩,递来的条子一律不管,好在挂着港资的背景,到没人为难!但是人情往来还是要有的,在这个人情关系国度,要是这么四六不通的话,早嗝屁儿了。 “对啊!我听说他们是合资企业,制度非常的严格谁敢批条子啊!批了你,不批别人的这不得罪人嘛!所以干脆一张也不批。”年长的男子说道。 “哎!还是这位大哥说的对,公司的制度很严格的,连老总都得带头执行。制度可不允许领导带头破坏,不然那成什么了。企业早晚会垮。”男子微微颔首道。 “说的跟真的是的,你在那家公司工作啊!”圆胖子仰着头,斜看着他道。看他不吭声,也没有否认,“不是吧!你真的在那家公司上班。” “难怪!”他自言自语道,“难怪你看起来和我们就是不一样,一派成功人士的派头。”他抬起头来,“还有,还有,你肯定在厂子里的地位很高。” “哦!”男子挑挑眉笑道。 “不然年三十晚上还被派公差啊!”圆胖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喂!哥们儿既然位高权重,那么帮帮忙不行吗?”圆胖子不死心地又道。 “都说了公司的制度不可能改了,你求我也没用啊!”男子坚决地摇头道。 “你……”圆胖子气愤地放下手,“你怎么这么死脑子啊!”看着好不容易到手的赚钱机会飞走了,多可惜啊! 气的圆胖子把筷子一摔,站起来,来回的踱着步,两只眼睛如铜铃似的瞪着他。 “你也不用这么气愤吧!他只是个职员,这种事他哪里做的主啊!”年长地劝说道,“快点儿吃饭,不然就凉了。” 圆胖子气嘟嘟的坐了回去,再三的唉声叹气的,饭都吃不下去。 餐车内一阵静默,方默南跟方爸两人相视一眼,这就完了!果然,男子手拿着筷子抬眼问道,“你能吃下多少货。” 方爸和方默南心里同时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制度不外乎人情嘛!”圆胖子喜笑颜开道。不过少顷他又迟疑道,“呃……” “这是我的名片。”男人恍然道,递上了四张名片。 人都是这样,没机会的时候,想方设法争取机会,得到机会了又开始疑神疑鬼。 方爸也得到一张名片,销售经理,简辉,方默南探过头瞥了一眼。 “哇……名片都这么好!”年轻人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名片,好羡慕啊!什么时候他也给人家名片啊! “原来是简经理啊!失敬、失敬!”圆胖子挑眉笑道,“我想提三十万的货!” “嘶……”兄弟俩齐齐都抽一口气,有钱,有钱人。 男子剑眉一挑,上下打量着他道,“看不出来!” “呵呵……”圆胖子扒拉扒拉自己的脑袋笑道,他很得意地说道,“赶上政策好,赚了些小钱。” “对了,有办法吗?”圆胖子放下手,坐直了身体希冀地看着他道。 “这事要说别人不可能,不过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儿。”男子傲然地说道。 “这话怎么讲的。”圆胖子问道。 “你凭什么啊!哪来那么大的口气,就凭个销售经理职位。”年轻的小伙子,年轻气盛道。 “当然不是啦,除了销售经理,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就是什么啊!快说,别卖关子了。”年轻人催促道。 圆胖子也催道,“快说,快说啊!” “就是我是我们潘总的大舅子。”男子公布答案道。 “噗……咳咳……” “南南!没事吧!”方爸心中也好笑,胖子凭空多了一个大舅子。 男子和圆胖子别有深意地看了这对父女一眼。 “潘总是谁啊!”年轻人好奇地问道。 “切!你怎么连人家一把手姓什么都不知道啊!”圆胖子说道。 “真的!假的!”年轻地小伙子瞪着大眼问道。 “信不信随你。”男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信!我信!”圆胖子说道,“大过年的也只有大舅哥才这么仗义的。” “也对哦!”兄弟俩想想也有道理,钱是赚不完的,尤其是年三十大晚上出差,几乎谁都不太愿意。也只有自己人才会这么赴汤蹈火的。 年轻的小伙子,拉拉圆胖子,圆胖子回过头去,看向他道,“这位大哥,你这能赚多少啊!” “怎么?你也有兴趣。”圆胖子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没!没!我们没那么多的本钱。”年长地赶紧摆手说道,顺便一脚踹踹了自个的弟弟,瞪了他一眼,这出门在外的,得多张个心眼。 圆胖子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后,扭过头,“我说哥们,这价格方面嘛!” 男子掏出纸和笔刷刷写下去,完后递给了圆胖子,他满意滴点点头,“呵呵……果然是内部价格就是不一样。”一双绿豆眼笑的都没了。 “这位大哥,我看看行嘛!”年轻人实在好奇于是就问道。 “看看?”圆胖子扭头看着他,“得,看在咱们同车的缘分的份儿上给你看看。” 他把价目表递给了年轻人,年轻人迫不及待的拿了过来,一看眼睛都直了,“二哥,二哥!”他抓着年长男子的手激动的说道。 “你这小子,至于嘛!”他轻笑摇头,笑骂道。 ps: 依然三更 第887章 “二哥!你看看 就知道了。”小伙子把手中的纸张递给了自己的二哥。 二哥笑着看到他递过来的纸,“嘶……比市场价整整便宜了一半。” 他是做小商品买卖的,火车硬座,用麻包袋装着倒腾来的小商品蜷缩在火车硬座底下跑买卖。或者是大包小包地扛着产品在火车上挤来挤去。 当然他的这些倒卖行为在当时被命名为投机倒把,这些年干买卖所以也算小有资产。 走南闯北的他对这些上面所罗列的价格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在火车上或者外面经常看见的。不过他可没钱去消费,在他眼里这些可都是高档货。 上面的价格着实令人心动!他这边思索的时候。 圆胖子这边又行动了,“我说哥们儿,够意思,不过口说无凭,得签个合同吧!” 男子抬眼道,“签合同的话咱们就得公事公办,就得给百分之五的定金。” “行!老子有的是钱。”圆胖子直接从黑色的公事包中拿出码好一摞钱,上面还缠着纸条,“这是一万,这是五千。你点点。” “既然兄弟这么豪爽,我还信不过你。”男子从公事包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了圆胖子,“这合同正好还剩一份儿,给你签了吧!” “好!”圆胖子拿起合同,不紧不慢地看着,然后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大名。 男子也把一万五千元收进了自己的鳄鱼皮皮包里。 兄弟俩看着他们俩你来我往,看的是瞠目结舌。 “来。来吃饭。”圆胖子招呼道。“饭菜还没凉,以茶代酒,干杯。” 两人拿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失陪一下!”男子笑着道。“人有三急!” “好的!好的!”圆胖子笑道,“哎!大哥,用帮忙不!” “噗嗤……”年轻人笑了起来,其他人也抿嘴偷笑。 男子尴尬地说道,“我想,我不需要你帮忙 !” “对不住,对不住,口误!”圆胖子捂着自己的嘴巴。 自称大舅哥的男子去了卫生间。 “喂!我说大哥。你就不怕他是骗子啊?”年轻的小伙子好奇地问道。那可是一万五,不是一块五好不好! 圆胖子满不在乎地看了他一眼道, “骗子能抽中华?骗子能带劳力士手表,骗子都用zippo打火机。再说了。骗子能知道在火车上遇着我嘛?你看看人家名片。很正规的。骗子能提前知道我是干啥的?你看看,人家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这,就这么放心让我看着。”年轻人满不在乎的看了他一眼。“再说了胜向险中求。人生何妨赌一把!” “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信誉!”圆胖子摇头晃脑道。 方默南抿嘴偷笑,这嘴里皮子够利索的。 年长的仔细一琢磨,倒也是这么理,要人家真是骗子,事情哪有这么巧的?从头到尾都是这大胖子上赶着求人家的。 “说不定他手里有好多名片呢,行行业业都有。”坐在一旁的方默南忍不住说了一句。 兄弟俩侧着头看向方默南,心里觉的有理。 圆胖子看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道,“那我无话可说了。”他转回身,接着吃饭。 可是兄弟俩一旦心里有了想法,就再也难以控制住,生根发芽,疯狂的生长。 “不过要我说,像你们这种小本经营的他一定不会接。”圆胖子忽然又开口道。“人家干的可都是大事业。” “也对!”年长地点点头道,人家大胖子一出手就三十万,定金交了一万五,他们呢!手里的钱东拼西凑才小万把块钱。 “二哥!要不咱们也试试。”年轻地小伙子欺身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地鼓动道。 圆胖子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个……”还没等他说话,男子已经回转回来。 “这位大哥,我们也想拿点儿货,不知成吗?”年轻人性子就是急躁,还没等他坐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年长的则瞪了他一眼,却又希冀地看着该男子。 “你们能吃下多少!”男子微笑着问道。 “我们没这位大哥有钱,也就万把块钱吧!”年轻人看着二哥没有阻止,腼腆地说道。 “这样啊!太少了不值当的,我也没那闲工夫,回去有的忙呢!”男子为难地说道,“要不,你跟这位仁兄手里买不得了,让他们算你便宜点儿。” “不成!不成!”圆胖子立马摇头如拨浪鼓似的,“这点儿根本不够卖的。”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男子摊开双手无奈道。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提让他们合伙进货,只是无可奈何的拒绝。 上赶着不是买卖,也许就是他这种不远不近的态度,勾得人心痒难耐的。 “真没办法?”年长的不死心的问道。 这一回他终于动心了,方爸和方默南相视一眼,这俩人对人心的把握非常之准啊!不应该说对人心的贪念把握之准。 人若是没有贪念,自然也不会受骗。她一眼便看出那圆胖子与派头男子是一伙人,虽然多是两人自说自话,但却是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样子。再加上起了带头的作用,人都有从众和贪小便宜的心思。 不是我要骗你,是你自个儿心生妄念。 方爸和方默南依旧不动声色,等着接下来的戏码,铺垫了那么多该重头戏了上演了吧!父女俩二人倒是好奇这接下来的戏码怎么唱。 圆胖子也求道,“出门在外不容易,有个发财的门路,还不帮帮忙!助人为乐嘛!哥们儿。” 兄弟俩感激地看了圆胖子一眼。 男子为难地说道,“像你这种太小的生意我是不会做的,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道。” 方默南和方爸两人的眼睛,瞬间一亮。 “知道礼品回收吗?”男子抿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道。 “嘎?”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送礼还能回收的嘛!自己都不够用的!” 男子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笑道,“春节期间和节后,有很多烟酒零售店都挂出了‘回收礼品’的招牌。前两年送礼方便面、火腿、饮料还吃香,谁连着收一样的礼品,天天吃,可就吃腻味了。” “我天天吃,可不腻味。”年轻人笑道。 男子摇头轻笑,“那是你,那些收礼的‘达官贵人’,可不这么想,人家吃烦了,吃够了。这些又不是烟酒可以放的,放多久都没问题。这些过了生产日期,可就失效了。所以了,就有了专门回收它们的烟酒店,价格比市面上低上两成!还有一点就是东西散乱,不过都是正品。”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就是这日期嘛!你得赶紧卖出去,不然的话,过期的话,可就不好了。”他诚恳地说道。 那当然了送礼谁要是送的假冒的,还不是作死的节奏啊!尤其是送给领导的。 方默南眼里是震惊,真是‘人才’啊!可惜没用到正地儿。 “你们云县真富裕。”兄弟俩感慨道。“在我们哪亲戚都分不够嗯!哪舍得礼品回收啊!” “所以啊!你们小本经营正合适,我也不违反规定。”男子笑着说道,一脸的真诚和正直。 瞧瞧!这话说的叫一个漂亮,不知道,刚刚谁违反规定了,真真这张嘴厉害啊!不愧是忽悠人的。佩服! 这下兄弟俩更放心了,绝对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可是,我们在云县人生地不熟的,这具体的该怎么操作啊!”年长的问道。 “这……回收店多的是,你随便找。”男子笑着道。 “这不成,这要是被人骗了,买些要过期的可怎么是好!”年长的赶紧摇头道。 圆胖子搭话道,“这样吧!哥们儿,你已经给大哥指了挑明路,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帮他们呗!出来做生意,都挺不容易的。” “对对!帮帮忙!”兄弟俩眼巴巴地看着他,救世主啊! “成,看在咱么有缘做同一趟车的份儿上,我就好人做到底。”男子最终点头道。 “那咱白纸黑字的写下来,也好安安老大哥的心不是。”圆胖子趁机说道。 “嗯嗯!”兄弟俩点头道。 “可是这定金……”圆胖子提起来道。 “说好只是帮忙的,还提定金干什么?”男子笑道,“等到了云县我直接把人领到店里,你们自己交易得了。” “大兄弟,你可真是好人,你放心生意成了,俺们不会让你白忙的。”年长的笑道。 “行了!人家还能看上你那点儿好处!人家可是做大生意的。”圆胖子笑着打趣道。 四个人说说笑笑,吃完饭,结了帐,账单还是兄弟俩抢着付的,一起回了车厢。 “走吧!上半场的戏演完了。”方默南拍拍手道。 “看来下半场到云县了。”方爸嘀咕道。“你说他们怎么不在火车上骗完呢!” “只骗定金,太不划算了,他们想的更大。”方默南挑眉道,一听到兄弟俩手里有上万元,估计改变策略了。 “那不是要谋财害命了。”方爸皱着眉头道。 “那到不至于,他们只是求财。”方默南笑着道。 “行了,老爸别想了,大不了,打电话报警,让人跟着他们不就得了。”方默南说道。 第888章(加更,求粉红) “到云县境内,我打电话,让人跟着他们。”方爸点头道。 方爸抬手道,“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小跑着过来,笑着道,“列车长已经吩咐过了!您免单的。” “那南南走吧!”方爸揽着方默南的肩膀朝外走去,他就是给了钱,估计最后还得追到车厢里退还给他。 “南南,看着他们几个。”方爸叮嘱道。 “老爸,这个你放心,他们逃不过我的眼睛的。”方默南不经意间蹭蹭鼻尖笑着道。 “那就好!”方爸点点头。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软卧包厢,两人脱了鞋,各自和衣而卧,“老爸,想什么呢?”方默南看着对面床铺的方爸问道。 “想礼品回收呢!”方爸斜靠着车厢,被子盖着下半身,眉头紧锁着。 “这有啥好想的,不就是吃不完,喝不完,不想发霉、发烂,换钱了呗!”方默南头枕着双手,抬眼看着上铺,漫不经心地说道。 “礼品回收店越红火,说明官员越**。”方爸嘀咕道。“这样的店为啥这样火 说明‘聪明’官员收礼不收钱。还怕礼变不成钱。” “春节期间和节后,有很多烟酒零售店都挂出了回收礼品的招牌,烟、酒、茶叶、保健品甚至购物卡等都可以回收。节日期间此类生意比平时多了一倍。茅台、五粮液、剑南春、路易十三、中华、熊猫等各种高档烟酒以及黄金、冬虫夏草、燕窝等统统在列。“方默南嘲讽道。“品种多的五花八门,都能开店了。国情如此不好杀的。” 方爸自己不喝酒、不抽烟。礼品收到最多的就是茶叶了。看着每到中秋、国庆、过年,就能看见提着礼品上门的人。 回收礼品,无疑是要较原价打折扣的。如此,谁还来卖礼品?不用看也知道礼品的消费主体就是他们这些体制内的人或其亲属。方爸细细的一琢磨就知道为什么了,目前礼品回收折射了一种现状:一些官员过节收到的礼品太多,吃不完用不了,卖给礼品回收店,折换成现金收入囊中。 当然,送礼者有各种各样的人,礼品有用私款买的。也不乏用公款买的。而面对下属或有所求者送来的价值不菲的礼品。收礼的官员们所给予的最好回礼方式就是:或为送礼者打开便利之门,或为之牟取利益,或为之保驾护航…… 方默南道,“送礼的有几个是自掏腰包的。能报销的绝对报销。一般人可掏不起礼品钱。也舍不得自己消费。 对于公款送礼。一些人不以为然。久而久之这就成了官场的‘潜规则’:聪明的官员收礼不收钱,违纪不违法。因此,送礼、收礼早已被视为一种正当且安全的获利方式。而且。同‘三公’消费相比,公款送礼的诱惑力更大。毕竟,‘三公’即便挥霍再多,也只是一种享受,拿不到家里。 但‘礼品’则不同,不但可以‘享受’,还可以牟利。大概也正因如此,有关部门将收受有价证券视为受贿。不过,购物卡之类的有价证券包括春节时礼品回收的烟、酒、茶叶、保健品一类,充其量只能视做第一层级的‘礼品’。如今看来礼品也得上档次才行,走更高级的诸如字画、古董之类的‘礼品’。” “老爸不收礼,没少送礼吧!”方默南谐愉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她老气横秋地接着又道。 后世常说这年味越来越淡了,可一股与春节有关的风却越刮越猛了,那就是--送礼风。 “你这丫头!”方爸笑骂道,接着又沉思下来,方爸可比南南这个局外人了解的多,感触的多:无论办什么事,都要通过事前或事后吃喝送礼等手段协调,才会办得顺利。争项目,要资金,必须宴请实权人物,才能“酒”到渠成;迎接检查,只须好酒好菜热情招待,就多半会“酒杯一端,政策放宽;筷子一横,办啥都行。”争位子,要“乌纱”,更要经常联系领导,增进感情。在请客送礼的潜规则下,再硬再铁的制度在觥筹交错中也会被酒精泡软,再严再实的规则也会被人情所扭曲。 上级来人检查考核,要吃吃喝喝搞好接待;向领导请示汇报工作,要吃吃喝喝聊表敬意;到上级争取项目资金,要吃吃喝喝搞好协调;兄弟单位交流学习,要吃吃喝喝尽地主之谊;出门在外招商引资,要吃吃喝喝表现诚意。 方爸只能管得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也是上面有人罩着,不然早了死了几回了。有道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就在方爸琢磨当中,火车已经开进了云县,下午五点多了,虽说是特快,但绿皮车厢能快的哪去。 方爸和方默南一早下车,站在站台上,唔!云县下车的还真不少。他早早报了警,让便衣跟着那四个人。 方爸拉着方默南出了车站,胖子站在车前挥挥手,“这里……老大这里。” 方默南和方爸一看见胖子,这嘴角就不受控制地咧开了。 胖子驱车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方默南道,“我脸上有花儿吗!瞧你和正平姐夫乐的。” “噗……哈哈……”方默南笑够了,才把火车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胖子。 “操!他姥姥的!”胖子笑骂道。“老大你就让那俩骗子跑了。” “没,便衣跟着呢!”方爸笑道。 车子开进农场一家人围着他父女俩叽叽喳喳的问,方爸简单的说了一下,没透漏过多的信息,“最后也没用着我俩,一天一夜,就在车过了。”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姥姥笑着说道。“晚饭早就准备好了。” 方默南他们早上就给家里打了电话,上了火车又是电话,所以姥姥怕饿着他俩,晚饭愣是早早的做好了。 吃完晚饭,方默南起身回了卧室,翡翠雕刻好的法器放在卧室的床头柜前。 方默南抱着木匣子来到客厅,“哟!南妹子,这匣子可够古朴的,是个老物件。”倪宝红笑着道。“我看看!” 方默南把匣子递给了他。 “啧啧……正经的黄花梨木,器形端庄大气,木纹秀丽,满鬼脸,包浆自然老到,铜活漂亮,真材实料,非贴片制作,独板制成,没有多余装饰,自然古朴。”倪宝红摩挲着笑道。 “我打开看看可以嘛!”倪宝红抬眼询问道。 “当然。”方默南点点头道。 “哇哦……”一望碧绿出现在眼前,真是晃的倪宝红的眼睛都成了绿色。“南妹子!还是还给你吧!”倪宝红合上匣子又还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接过匣子,放在茶几上,“来来!见者有份啊!说说你们属什么的?” 方默南按着属相一一分完,属相重了的,也不怕还有雕刻的葫芦、吉祥如意、福禄寿、菜瓜豆、路路平安、龙鱼兽、节节高、玉叶、水滴等等。 别看这么多,挂坠雕刻小的很,大拇指肚大小,都是边角料雕刻的。 事实上,直到清慈禧之前,翡翠都算不上太名贵的东西,当然如果用后世的眼光来看,自然觉得匣子里的翡翠不得了。 不过更重要的它们可不止翡翠这么简单,已经蕴育成法器。 方默南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贴身佩戴。余下的一些默北带给小姨他们,还有几个倪宝红带给六子他们,总不能厚此薄彼了。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方爸拿起电话。 “嗯!嗯!” 方爸挂上电话朝方默南比了个ok姿势,骗子被抓,兄弟俩被骗的钱也还给了他们。 事实上兄弟俩到最后都不认为自己被骗,如果不是那一万五千元的定金,只有上两三张是钞票,其余的都是白纸,两人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呼!难怪他不点钞呢!原来是怕穿帮了。 事后据二人交代,两人成功骗的十几万元,本打算干完这一票收手不干的,没想到…… 虽然骗的钱对普通人来说不少了,干点儿正经的营生不好吗!可是架不住俩人挥霍,每次成功,过不了多久就花光了。 至于捏造的身份,是为了好行事,头一次心里也忐忑来着,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派头就越摆越足,你越是派头十足,人家还越相信。 曾经有一次,人家想想怕被骗把钱都要回去了,他俩也干脆爽快的就还给了人家。结果那家伙在火车上转了一圈又把钱送回来了。 人心真的很难猜测! 骗子之所以成功,也间接说明胖子的公司红火。 当然这段经历可真是让兄弟俩难忘,不过也让兄弟俩找了一条发财的道路,‘礼品回收’,掘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这也许就是骗子和生意人的区别。 翡翠‘瓜分’完了,就各自休息。 吃完破五的饺子,方爸驱车离开,本来倪宝红搭个顺风车,想一块儿走来着,本来就是跟着方爸一起回来的。 结果还没坐进车里,一辆拉风的跑车开进了农场。 第889章 “嘎吱……”拉风骚包的小车停下,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银灰色非常地抢眼的带有质感的色泽,线条圆润流畅,可不是现在方头方脑的汽车。即使静止下来这辆车看起来也动感十足,时尚动感专为追求速度、勇敢狂热的驾驶者所设计的跑车。 看得在场男人的眼前一热,只是方默南则好奇这骚包的车主是谁。 像是电影里放的慢镜头,一双铮亮的皮鞋首先伸出车外,然后是修长有力的双腿高傲的挺出车外,一张俊逸的脸庞,从车里慢慢探出来。然后高挺耸立在车身旁,单手插着口袋,一手摘下太阳眼镜,“啊哈……知道我要来,这是欢迎我呢!”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倪宝红上去给了六子肩膀一拳。 陆六毫不客气给了他一拐,“你铜皮铁骨啊!”梆梆又在他胸前捶了两下子,俺咧个娘啊!跟打鼓似的,震的他手都发麻了。 “你小子行啊!把厚鸣那小子一人扔到厂子里,自己在这儿逍遥快活!”六子笑骂道。 “我这不今儿就回去吗!”倪宝红这时候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转换话题,“你来干什么?” “啊!怎么行你来,不行我来吗?”六子双手抱拳,朝着长辈们儿拱手道,“新年好!” 轮到方默南的时候,方默南赶紧摆手道。“别,你这可是折煞我了。” “当得,当得,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我哥!陆五!你可是俺全家的救命恩人。”六子认真地说道。 泄露军情情报可是大罪,不仅自己的小命不保,也连带的家族也会蒙羞只是小事,说不定会殃及整个家族。能化解于无形,还能反守为攻,这大礼当得。 他哥算是因祸得福了。三十晚上。可没少显摆,当然也在显摆的过程中无意说出了方默南的名字,才知道救命恩人是同一人。 这不年还没过完六子就驱车过来了。 方默南只好作罢,认真地受 了他这一礼。 众人一阵寒暄问候。 六子把后备箱打开。里面装的满满的东三省的土特产。东北三大蘑菇——元蘑、榛蘑、猴头蘑。黑木耳 、松子、榛子、鹿茸、人参。当然貂皮没有雪貂一只放在笼子里,给方默南玩儿的。 一看见雪貂,大叶子黑影一闪蹿到笼子前。叽叽直叫,两只前爪不停地抓笼子。 “小心!”方默南赶紧拦着六子,生怕他大叶子伤了他。 “嘶……差点儿忘了你这儿的紫貂了。”六子拍了下脑袋笑道,“得这下给大叶子找了个伴儿。” 看着大叶子把雪貂给放出来,两人‘相亲相爱’的样子,在场的人会心一笑。 “还是同类受欢迎,这家伙脾气暴着呢!”六子笑着道,看着两个小家伙消失在眼前。 ********* “妈、干爹我们先走了啊!”方爸说道,看样子倪二少今儿是走不了。 方爸和方妈,又挨个抱抱小北,毕竟这一别,估计又是一年了。和修斯、费斯他们又是一番话别,请他们多多照顾小北,虽然小姨也在美国,但真正和默北在一起最多的还是费斯他们。 方默南把六子送来的山货,给方爸他们装了一些,直接放在了后车座上,后备箱已经装满了。 “路上慢点儿。”姥姥叮嘱道。 “知道!妈,干爹,小北,南南……”方爸和方妈一一叫了一圈的人名,“我们走了啊!”才驱车离开。 “怎么,年还没过完呢!”六子说道。 “今儿正平姐夫值班。”倪宝红搭着他的肩膀说道。“这还是职位小,你等着正平姐夫在往上爬爬,年都别想在家里过。” 六子认同地点点头,也就现在家里的老爷子们都退了,过年的时候才能见着。现在嘛!轮到父辈儿了能在家吃顿年夜饭就不错了。 众人把方爸和方妈送走,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就留下方默南招呼他的客人。 “我说六子,这是换的新车。”倪宝红摩挲着下巴,围着车转了一圈,嘴巴上一直啧啧……带响。 六子一拍车顶,得意地笑道,“怎么样二少羡慕吧!” “羡慕啥!招贼呢!”倪宝红嘴一瞥道。 “羡慕也没用,没了全卖完了。”六子痞痞地笑道。 六子娓娓道来,这车是沈穆清投资建设的汽车制造厂,可谁都知道这背后站着叶家。 今年头一批车下线出厂,这一款车型仅售99辆。国内售价五百万人民币只有十辆,而国外每辆售价在上百万美金,居然也一下子卖完了。 这么高的价格也挡不住先富起来的人们的热情。 “啧啧……还是人家人家生意做的大。”倪宝红咂舌道,不过这事还真羡慕不来。 两个人说起车来,那兴奋劲儿别提多热乎了,对这个车子评头论足了好一会儿。 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能让男人们持续而长久地兴奋——方默南不是在说辉瑞药厂出的那蓝色的小药丸,也不在说矬子挺火红的某行业,而是汽车。 说到汽车,几乎没有男人在听到这些词语后能够若无其事的。没有能力买汽车的,几乎每个喜欢打电动的男人都会去玩极品或者gt赛车。 看见街上跑的自己喜欢的车子,都会驻足品头论足一番,要是真有灯神给每个男人三个愿望,肯定有许多人会希望要一辆车,区别在于那个牌子比较好了。引擎声是男人的兴奋剂,也是男人们的定心曲。他们在速度中解脱自我,在机器的嘶吼中安定心灵。 “哎呀!有了!”倪宝红拍手兴奋地笑道。“听我说,既然男人爱车如老婆,那么设计一款赛车游戏肯定受欢迎。” “你可真是……不愧是做游戏的,时刻想着啊!”六子摇头轻笑道。 “那当然!”倪宝红仰起头傲娇地说道,如果以前只是为了还方默南的人情,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热爱上这个,尤其他这个纨绔大少,能得到老爷子的一声夸奖让他兴奋的两夜没睡着,简直是动力十足,赚老外的钱,可比在国内横行强。 “六子哥,吃饭了没。”方默南关心地问道。 “哇……还是南妹子关心我。”六子摸着肚子夸张地说道。“一路上赶车,错过了饭点儿了。” “走走……里面说去。”方默南说道。“想吃什么?” “随便!” 方默南他们直接回了半山,进了小厨房,她看着没下完的饺子,“破五的饺子,吃饺子如何!猪肉韭菜馅儿。” “行!”六子点点头道。 方默南坐上锅烧水,六子和倪宝红直接在餐桌上做了下来。两个大男人,开始想起一出是一出,时而慷慨激昂,时而低头沉思,掏出记事本记下来,不停地写写画画,完善他们的赛车游戏。 “不想不知道,‘拟真’的赛车游戏,让一般人可以体验操纵及使用不能在现实中驾驶或购买的汽车来竞赛。真实驾驶模拟游戏,力求尽善尽美的话,要做的还真是多。”六子看着记事本写的满满当当的,呃……写的乱七八糟的。 “果然知易行难!”倪宝红食指点着桌子感慨道。 方默南把下好的饺子端了出来,同时端出来的还有碟子,里面放着醋、蒜蓉、辣椒油。 “吃吧!” “好香!”六子笑着道,顾不上烫,蘸着醋,是一嘴一个,西里呼噜的一会儿就吃完了,吃的是干干净净。 三人又移驾书房,倪宝红把记事本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看得嘴角直抽抽,有些杂乱无章,不过上面承载车是他们儿时童话般挥洒激情赛车梦想。 车子至于方默南只是代步工具,她没有男人那种狂热。 男人的车如老婆,并非牵强附会,大哲学家弗洛伊德讨论人性与道德、尊严的“精神分析学”可作为理论依据。 弗先生认为,人格由“伊特”、“自我”、“超我”组成。“伊特”是无意识的本能冲动,是人格中最原始的本质;“自我”是对人的本能意识与外界现实的协调;“超我”是在本能与现实的冲突中基于道德标准的选择。 哲学家的观点可以这样通俗地翻译:一事当前,本能地说“我要”,自我则说“等一等”,超我会说“不准”。男人对女人有先天的征服与控制欲。 对于女人,男人的本能说“你就是我的工具”,他的自我则说“等一等”,而他的超我却说“不准”。 男人这种出于道德原则对本能冲动的压抑却从他对车的驾驭中获得了释放而产生快感。男人开着车可以随心所欲控制着越过人生的速度、力量、方向. 车让男人在模拟中实现了自己的本能冲动。可以说,没有男人不爱车,也没有不把车当老婆的男人。 在车的钢铁肌肉里寻求温暖的保护。开车时的专心致志,能让男人忘掉许多东西,包括各种烦恼。生活的挣扎,感情的拉扯,事业的挫折,都可以在开车的时候,被远远地抛在后面。 ps: 依然三更 第890章 车是力量与安全的象征。会有女人不喜欢车子里刺鼻的汽油味,但不会有女人不喜欢能够驯服钢铁肌肉的男人。 当这个男人为你下车,拉开车门,在车子发出一阵阵乖驯的声音时,女人啊,这就是安全感,这就是幸福了。 从男人的坐骑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性格。开劳斯莱斯的男人外放喜张扬,开法拉利的男人野性阴柔,开桑塔纳的经济节俭,开保时捷的高贵而不失狂放,开东方的八成是个暴发户,而开夏利的——那是出租车。 车在男人眼里,不再是一个可以代步的工具,而是一件艺术品,一个让人心动的美女。而跑车,则是美女中的极品。华丽的流线型,野性的定风扰流版,粗犷的20英寸大轮圈,有如天籁的8缸350匹引擎声,然后是前后悬挂、软硬弹簧、赛车的轮胎、蛇皮加长双人座、或者还有一个自由伸缩的机械篷……这一切就组成了男人的梦。 一个关于速度的梦。 难怪两人讨论起来,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这就是男人的梦。 男人对车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那不是一种对女性般的爱情,也不是像对一件珍贵物品的珍惜之情。 那像是在对男人自己,可以被折磨,可以被驱使,可以被羞辱。但在关键时刻,他依然能飞,能去给所爱的人一个最可靠的肩膀,能为自己的名誉和尊严不惜一切的战斗。 车。其实就是男人自己。 “南妹子,补充一下吧!”倪宝红大咧咧地瘫坐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上,一晃一晃的。 “你们还真是列的详尽!”方默南看着记事本,抬眼道,“你们可以把法拉利,兰博基尼,奔驰,宝马,丰田。本田等数十家世界知名汽车制造商。车型收集起来。最好能得到hks,kw,nismo,yokohama等汽车零配件制造商支持。还有取得wrc。纳斯卡。super gt,勒芒等专业汽车赛事的授权,收录专业的赛车跑道。” “南妹子。你可真敢想,这得多大的花费!”六子咂舌道。 “no!no!”方默南摇摇手指,“这可是免费的宣传,要知道爱玩这些游戏的小男子汉,可是这些汽车生产厂商、或者赛事的潜在客户。从小就培养他们,十多年后,他们就是汽车消费的主体。 就别说你们这些大男子汉了,爱车如老婆,没能力也过过干瘾。这可是双赢的局面。他们绝对有兴趣。” 倪宝红坐直了身体,激动道,“咱们不是在制作游戏,反而是‘汽车博物馆’。并且游戏中的每一辆车的外观、发动机声音、性能都完全根据从真车采集的数据制作,体现了每一辆车的细节差异。” “得,倪二少,比你还疯狂。”六子直接笑骂道,“咱不能和人家老四比造个真汽车,咱特么的赛车游戏卖到全世界。”六子直接站了起来。 两个人相视一眼豪情万丈的笑着。 “你们一定行的。”方默南笑着道。 gt赛车可是风靡全球,世界最好的赛车游戏之一。始创与1997年,此游戏是由 polyphony digital开发的赛车游戏无论从游戏画面,操作驾驶时的赛道,赛车数量,真实感,系统都做到尽量完善,该系列全球已经售出了超过6500万套。 “先从掌机开始吧!这是咱们最熟练的。”倪宝红沉声说道,这时候的他没有了痞子气,多了份威严,怎么说也是一厂之领导嘛! “先别乐呵!前景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你们硬件跟的上吗!”方默南从技术角度直接出发问道。 “哦!说道这个,还记得久多嘛!那个日本人。”六子笑道。 “怎么了?瞧你笑得贼兮兮的样儿。”倪宝红一脚踹在他腿上。 “被李毅那小子给挖过来了。”六子奸诈地笑道。“他在公司混的不太好,打算终止他的研发计划,急得他团团转,而李毅抛出了橄榄枝,结果……” 久多playstation研发者,作为电视游戏产业中最长寿的产品之一整整流行了11年。 方默南本来有意的,不过为了开拓日本市场而搁置了,没想到李毅那小子给办成了。 “哦!其实硬件上,我这里也有好多苏联计算机方面的专家,还记得俄罗斯方块儿的发明者吗!现在就在云县。”方默南双手交握支着下巴道。 “给厚鸣那小子打电话。”说着六子起身走了两步,拿起书桌上的电话,还真是说风就是雨,行动派。 “你给厚鸣那小子打电话干嘛!”倪宝红话落就回过味儿来,“对,那家伙搞技术的,咱去了那是白瞎。” “哟!咱倪二少也会谦虚了。”六子打完电话坐了回来,揶揄道。 “去你爷爷的,经历了这么多事,能不长大啊!”倪宝红笑骂道。 “哟!咱倪二少,这么大了才生长发育啊!”六子继续调侃道。 “你丫的,找抽是不是!”倪宝红挥挥自己蒲扇似的大掌。“得!我也不跟你磨嘴皮子。” 倪二少,有自知之明,跟六子磨嘴皮子,他真不是个,人家骂人不带脏字,涮你没商量。 倪宝红双手交叉,放在双膝上,双眸漆黑如墨,“每个游戏背后都有默默支持的文化,也只有这个刚刚兴起的行业可以让我们一展拳脚。 在电影、娱乐等等方面,我们没法子跟欧美,香港,日本比,他们文化侵蚀可不亚于百年前1840年的那次鸦片战争。” 那是工业革命之外,西方先进的工业文明打破腐朽的封建落后政府的战争,坚船利炮打开了华夏的大门,使得华夏陷入了百年的落后。而十年后好莱坞率领的西方文化,则是一场西方文化和价值观对于东方文化、华夏文化的侵蚀。 “ 坚船利炮的硝烟有痕迹可循,我们看得见摸得着,尽管难以抵挡,但是还有迹可循,能够防备的及时,但是文化的侵蚀和同化,绝对是一场看不见的硝烟战场,有些时候,文化的侵蚀比枪炮的侵蚀更加可怕。”六子也严肃地说道,“我们太渴望了解外面,不知不觉间就充斥着西方的文化。” 虽然好莱坞的电影攻势没有这么夸张,但是来自后世的方默南最清楚,那时候我们的文化产业,电影产业,在面对好莱坞的时候,是多么的落寞,不说别的,就看每年我们费尽心思去冲击奥斯卡就可以知道,希望获得人家的肯定。在好莱坞电影文化的主导上边,给我们造成了多么大的差异和鸿沟。 “在电影、娱乐我们拼不过,那么用游戏,让玩家在潜移默化中,就能了解东方的文化。”倪宝红说道。 “啧啧……二少,让你这么一说,立意立马高大的了起来。”六子摩挲着下巴,砸吧着嘴道。 “我觉得即使在物质上强大了,也只是那样,大家有钱花,而且不知道怎么花。”倪宝红说道。 “所以人一定要有思想,有想法,要有一些基本的善恶、是非、道德观,要有自己的精神。民族工业强大了,最多大家有钱花,有钱之后可能变得开始追求精神生活,也可能变得更需要物质更堕落。”方默南看着他们二人的眼睛说道。 “咱二少可是堕落的代表。”六子赶紧又道,“别急!别急!现在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代表。” “算你小子改的快。”倪宝红笑骂道。 “所以我能通过游戏来宣传,且有能力在潜移默化中,让孩子知道基本的价值观。当然一边赚钱一边改造现在很多人的精神和观念。”倪宝红正色道,“我不会放弃给所有孩子最好的物质条件这种梦想,同时我也希望,所有的人在得到物质之后,知道该如何使用物质提高精神。” “看到去年日本制作的航海冒险类单机游戏,《大航海时代》以大航海时代为背景,受到全世界的航海玩家的喜爱!”倪宝红说道。“我们也不差吧!”现在他们是自信心爆棚。 方默南不疾不徐地说道,“游戏画面作为游戏的脸面,即此人皮肤,给人以最直观的印象;游戏模式是骨骼,它给游戏定下了最基准也是最稳固的框架,一切精彩都在这个框架下展开;操作手感就像肌肉,人物的一举一动都与它相关,时刻让人感受到游玩中的力量。 游戏剧情则是血液,它贯穿与剧本始末始末,沟通整个游戏,让你融入其中;而游戏所蕴藏的文化,则是整个身体的大脑,是游戏的灵魂所在。 文化在游戏中不是被直接表现出来的,但是却渗透在游戏的各个角落,决定了一款游戏的方方与面面。人可以没有完美无瑕的皮肤,可以没有坚强壮硕肌肉等等,但是绝不能缺少了大脑,不能缺少了灵魂。游戏中没有了其他,或许只是一个不完美的游戏,但是没有了文化,就不能被叫做是游戏了。” 第891章(加更,求粉红) “对说的对!”倪宝红说道,“游戏是文化传播的载体之一,” “不过这款游戏也有缺陷,大航海的缺点就是往后打的话没什么奔头,而且资产积累太容易。”方默南直直红心。 倪宝红摩挲着下巴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完全可以完善了,只要我们做的比他们好就行了。” “不会侵权吧!”六子担心地说道。 “切!这个游戏的所有要素都是世界遗产,凭什么别人用我们就不能用?”倪宝红脖子一梗道,“我们就 做一个能让人无限投入的游戏。把他们的大航海给完善了。有贸易和冒险要素,加入rpg游戏要素,加入更多的成长要素。” “反正就是一句话,针对他们漏洞缺陷,不足,加入更多的趣味性。做一个详尽、完整、让人着迷的世界。” “啧啧……你这一说厚鸣那小子,又有的忙喽!”六子幸灾乐祸道。 “哼哼!你小子别站在一边说风凉话,资料收集就交给你了。”倪宝红眼神斜愣着他笑道。“谁叫你脑袋瓜子好使呢!不用可就生锈了。” “你可真是人尽其用。”六子大呼小叫道。 “咱们的历史这么悠久,随便拉出一段都能制作出游戏,其实我最想做的游戏是三国!”倪宝红悠悠地说道,“我可不希望最后的游戏由其他国家做出来,那可是**裸的打脸。” 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单以“三国”为例,后世华夏的青少年,有多少是通过《三国无双》这款游戏才了解三国文化的?全世界又有多少人是通过这矬子做的游戏来认识本该属于华夏的文化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 koei作为一家日本公司,成功的将三国历史与动作游戏结合,制作了这款风靡全球的三国无双系列。抛开国家与民族问题不谈,这款游戏在世界上进一步宣扬了三国文化,让人们对三国的了解更加深刻。虎牢关之战、火烧赤壁、魏蜀吴之争……这一个个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字在游戏中又一次烽火连天;武将以一当千,文臣出谋划策。这时才发现。原来,我们的历史可以这样演绎。通过游戏,沉淀千年的文化就这样再一次在世界上弥漫开来。 想想后世知名的游戏,真是令人汗颜。更是让人庆幸、也让人无奈。庆幸是因为祖国有这么漫长的历史。这么丰富的文化。庆幸祖国的文化越来越多的被外国吸收和接纳,在传播文化时,就像一个矍铄的老人。那么津津乐道,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有讲不完的故事;同时让人更加无奈,在吸收和接纳外国文化时,却显得不那么恰当,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如学步的孩童一般。 到了网络游戏的天下的时代,而其中的大头则是代理的国外网游,国内自主网游在经过了短暂的辉煌后陷入了沉寂;至于单机游戏业,则因为国人长期的观念和盗版问题,一如既往的凄惨。 不论是网游还是单机,甚至是手机游戏,都应该发展处属于自己的华夏文化,不是像许多网游那样的一味模仿棒子网游,批着“华夏风”的外衣,走着千篇一律游戏模式;更不能像那几款单机游戏,靠着“古典仙侠”几个字坐吃山空,一成不变。 “从山海经到水浒传,从五代十国到抗日战争,咱们可以借鉴发扬与融合创新的历史文化数不胜数。诚心诚意的制作游戏,为游戏塑造浓厚的文化氛围,这些才是吸引玩家的制胜之道。”方默南话锋一转道,“不过你确定游戏能通过政审,很多题材都是禁忌,恐怖,架空历史,更别提反思政治类的等等。” “呶!就像这个大航海就有可能被定义为新殖民主义。”方默南撇撇嘴道。 和谐大军威武!许多限制卡死了人们的创作热情。 “呵呵……这个南妹子就不必担心了,搞不定这个,我们还怎么出来混啊!”倪宝红说的牛气十足,也是人家的靠山,可是够硬扎的。 方默南竖着大拇指道,“你牛!” “现在还是看看硬件能跟上来不!要做就做最好的。”六子笑道。“没有硬件一切都只是想法。” “等厚鸣那小子来,让他解决技术问题。”倪宝红一推六二五道。 这真是他张张嘴,下面就得跑断腿。 “世界上没有最精妙的文化,也没有最好玩的游戏。最精妙的文化永远都在融合中,最好玩的游戏也永远都在开发中,它是一个美好的过程,并不是结果。”六子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倪二少,加油干吧!” “行了,你们聊,我去做饭,吃过午饭后,再去见苏联专家去。”方默南起身道。 “南妹子,可要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啊!”六子在她身后喊道。 “放心,绝对让你撑到吃不下。”方默南摆摆手笑道。 方默南走后,六子和倪宝红聊着过年所发生的事,当然他们聊的最多的和政治有关,人家可比方默南的政治敏感性要高,虽然不在体制内,可从耳濡目染,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岳厚鸣放下电话就驱车前来,到了正好赶上饭点儿。在一阵热闹的寒暄拜年之后,众人落座在餐桌前。 “啧啧……地道的东北菜。”六子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锅包肉、溜肉段、白肉血肠、熘肥肠、东北乱炖、酸菜排骨、酱骨架、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葱烧鲤鱼、花椒嫩醉鸡、拌肉皮丝、爆煎鲤鱼、韭菜干丝、木樨肉、、红烧肘子、蛋泡银鱼、茄汁草鱼片、芹菜鱼丝、五香牛肉、熘花胗、鸭腰烧口蘑、芹菜炒牛肉、葱爆肉片、鱼腹藏羊肉、白松大马哈鱼。” “这东北菜也像木棉花一样,开得热烈、张扬、豪迈,透着东北汉子味儿。”林老爷子笑道。 “闻之、望之而知其朴实、自然的风格,入口之后则立刻会感到可口、适宜、纯正、醇厚。”六子点点头道,“地道东北味儿,这道小鸡炖蘑菇,是用我拿来的野生蘑菇做的。” “嗯嗯!东北特产的野生蘑菇做成的小鸡炖蘑菇更是东北菜肴的代表,不仅味道鲜美而且营养也非常丰富。”方默南笑着道。 “果然够味儿。”倪宝红吃的满嘴流油道。 东北菜不属于八大菜系,它的流行是因其传统的明显庶民大众性和市场化后的“家常”性而应运走红,可口、适宜、朴实、醇厚、自然及其异于酒楼极至模式内地区位风格的鲜明“关东”情调,与当代世界饮食文化健康、自然、绿色的走向大势精神一致,与餐饮时尚高度契合。 “食”所以为之食,菜最终还是要吃的,不是为了看,不是为了玩儿,可吃、好吃、爱吃、吃了更爱吃,应当是菜品的属性,也正是传统东北菜的特点。 “嫩而不生、透而不老、烂而不化、外脆里嫩、外酥内烂,口味醇厚香浓。”岳厚鸣道,“好吃!” “好吃就甭客气!”方默南笑道。 他们才不知客气为何物,下筷的速度快着嗯!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粗鲁,反而透着老爷们儿的豪爽。 痛痛快快的吃完饭,六子捂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果然如南妹子所说,吃撑 了。” 要说过年谁家没有大鱼大肉,可劲儿的造,吃的腻味死人,可今儿也是荤菜居多,居然还没出息的吃多了,果然是吃货。 倪宝红催着方默南就往外走,“快点!快点儿!” 四个人坐进六子的新车里面,岳厚鸣笑着道,“六子换新车了,这车不错,够宽敞,不会憋屈了咱们。” 不像别的车,对他们这些人高马大的人来说坐进去窝屈的慌,时间长了难受的紧。 “对了,倪二少,玩儿够了吧!什么时候回去啊!”岳厚鸣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小子,行啊!一走就是一个星期,你倒是放心,难为我一根蜡烛两边燃烧。” “嘿嘿……”倪宝红终于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哈哈……我本来今儿打算跟正平姐夫一起走来着,谁知道六子这家伙来了。聊起来游戏就没完,我跟你说啊!我是这么想的……” 巴拉巴拉倪宝红他和六子的想法告诉岳厚鸣,立马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倪宝红偷偷的嘘一口气。 六子和方默南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车子很快开进了云腾实业,方默南事先给龙翔海打了电话,所以他亲自在楼前迎接。 下车后,方默南为彼此双方做了介绍,彼此寒暄过后,一起进了苏联专家们的地盘。 程世贵效率就是高,回去后,不光是钱,还有他们所需的磁芯研发、技术参数中心、编译器与解释器开发中心、交互控制研究中心,程序编写中心、无菌研究室等等等等都一一建立起来,简直是迷你版的计算机研究中心。 第892章 研究实验所用的材料,机器、计算机等设备也都在陆续的运来。也许不能跟莫斯科相比,毕竟人家从无到有建了几十年了,哪是他们这急匆匆上马能比的。 当然急是急了点儿,别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没有他们在莫斯科的研究所需要的设备齐全,但起码后勤保障绝对跟的上,用于研究的资金也充裕。 再厉害的科学家也不能饿肚子不是,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大楼内部刚进行过装修,水、电、暖气都妥妥的。现在这里算是计算机技术研发的起点,已经挂牌成立。 力图将来进军国际计算机市场。为此,程世贵龙腾基金集团预计将要抽调两亿美金的专项资金,投入到这个企业创立工作。而为了更好的吸引相关人才,集团将会比照美国的福利标准,对旗下员工实行高薪、高福利的回馈政策,员工的付出将直接与他们的收获相挂钩,“能者多劳,能者多得”。 别看两亿多,其实研发很烧钱的,打水漂的可能都有,不过未来的发展方向方默南知道,能少走些弯路。另外就是龙翔海全球挖墙脚。 所以尽管过年期间,里面可是一派繁忙景象,几个月没有摸这些仪器了,个个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 不仅原来的有了着落,他们还呼朋唤友,这只队伍迅速壮大中。去美国为资本家服务,相对来说南边的华夏接受起来容易一些。 搞科研的都有一股钻研的劲头。即使龙翔海他们领着方默南他们进来,依然没有理会他们。不过有些软件设计工程师,看见方默南进来,那就是蜜蜂见了蜂蜜了,扑向了方默南。 与这些苏联专家谈话都是用英语,方默南看着他们比划着手脚,说着自己研发思路,制作出来的半成品。 方默南吃惊地看着,专家就是专家,把她画的大饼。馅料儿填充的意外的好!更加的实用。 方默南频频点头。他们激动地说起俄语,实在她听不懂,六子就充当了翻译。 方默南有些意外的看着六子,“看什么?南妹子。咱六爷因为这病。不能动。所以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书本上了,光是语言就学的不下六种,会说的就更多了。”倪宝红拍着方默南的肩膀道。 “上帝是公平的。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窗。”岳厚鸣揶揄道。“现在好了,门窗齐开,自由了。” “说我呢!你不也是。”六子捣捣他的胸口,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想想两人在大学时期那些恩怨,早已随风远去,现在是并肩作战的兄弟。 岳厚鸣莞尔一笑,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拐,笑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爱记仇的家伙。”六子嘀咕道。 岳厚鸣可没有时间跟他在这里穷蘑菇,他进到这里就如同鱼儿游进了大海,游的欢畅,乐不思蜀。 方默南被人‘围攻’着,不榨干她最后一丝想法,绝不放开她。 到最后方默南是很狼狈逃出来的。 坐进汽车里,天已经黑了,“呼!厚鸣那小子还没出来。”倪宝红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大门道。 “没有,他现在乐不思蜀了,早忘了今夕是何夕了。”六子双臂搭在方向盘上,整个身体前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大门。 龙翔海跑了出来,倪宝红和方默南放下车窗,“龙总!”倪宝红笑着道。 “岳先生,让我告诉你们,他要在待会儿,所以你们先走吧!”龙翔海笑着说道。刚才交换名片,已经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 “那小子,真乐不思蜀了,得我们也别等他了。”倪宝红笑道。 他看向龙翔海说道,“有事电话联系。” “那我们先走了。”六子挥手道。 龙翔海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直接奔了职工食堂,饭菜都准备好,油水要足,从事脑力劳动很耗费精神、体力的。 他这个总经理说白了现在就是个后勤大队长,全力为这些宝贝们服务。 ********** 六子把车开回了农场,姥姥已经做好了晚饭,清粥小菜。 “清粥小菜,让胃休息一下。”姥姥笑道,“你们别嫌弃粗茶淡饭。” “不会,不会。”众人摇头。 “嗯!吃了多天的大鱼大肉,还是这个爽口。”六子一口清粥下去,感觉浑身的熨帖,说不出的舒服。 “香味沁人,香鲜软滑。”费斯品味道。“喝着舒服。永远都可以享受这般实在的逍遥就好了。” “呵呵……你们当我没说。”费斯笑着道。 “淡薄稀粥,滋味长。”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明儿给你做艇仔粥。” “我要吃蟹黄包。” “虾饺。” “还有,还有鸡蛋灌饼。” “ok!没问题!”方默南很爽利地说道。 吃完饭,默北笑着给大家继续拉小提琴,算是临别的‘献演’。 “我怎么觉得他们眼熟啊!”六子捣捣倪宝红的手肘,当熟悉的旋律响起,他终于知道这二人是谁了。 “意想不到吧!”倪宝红悄声说道,眼神又看向默北。 “方默北。”六子嘴里咂摸道,“难怪觉得这名字耳熟,可不嘛!一南一北。” “这姐妹俩!个顶个的强。”六子摇头轻笑道。 六子朝方默南和倪宝红使使眼色,三人进了书房。 六子直接做在摇椅上,一脸舒服、惬意,好不逍遥。 “喂!不给厚鸣打电话,真要吃住在哪不成。”倪宝红拿叫蹬蹬摇椅上的六子。 六子懒懒的,直接把书桌上的电话抱了下来。拨通了电话。 “嗯!嗯!”只见六子频频点头,最后挂断了电话,把电话放了回去,抬眼看着他们俩,“不回来了,龙游大海了。” “滴滴……”大哥大铃声响起。 方默南摆摆手,“不是我的。”倪宝红道,“我就没带在身上,厚鸣知道我在这儿,所以直接座机联系就成了。” 六子寻着铃声找了下大哥大,在沙发垫子下面,找到 了。摁通了接听键后,“喂!喂!”喂了半天,六子无法,朝落地窗走去。 “接着!”倪宝红把一条薄毛毯扔给他。 六子接过毛毯披在身上,打开落地窗走了出去,大约十来分钟,六子才进了屋。 “电话信号那么不好!”倪宝红看着他一脸臭臭的问道。 “可不!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谁来的电话。”六子直接把大哥大丢进了沙发。 “几万块钱的东西,你可真败家。也不怕摔坏了。”倪宝红摇头笑骂道。 “就这玩意儿整的跟暴发户似的,如果不是家里人,我才不会买呢!”六子不屑道,“通话质量一点都不好。” 家里人因为他的病,要随时知道他身体的状况,所以就配备了大哥大,虽然通话质量不怎么好,但只要接通,就知道他平安无事。 这时代的移动电话,也就是所谓的‘大哥大’已经风靡全国,成了先富起来人的象征。 现在人的手里,基本都是摩托罗拉3200,89年上市的,市价就超过了2万,黑市更是5、6万才能入手。机身净重足有一斤多,待机时间只有短短10个小时,加之通话质量奇烂,基站又少得可怜,性价比简直惨不忍睹。就是这样的玩意,还能成为身份和地位的代名词…… 所以就能看见气焰嚣张的暴发户,清一色的油头墨镜,粗粗的金链,硕大的金戒指,站在马路上就掏出砖头机四处找信号,然后站在路边大聊特聊,看着周围人艳羡的目光,是特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方默南收回了嘴角的一抹苦笑,她也有一个砖头机,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现在的华夏,在移动通讯业上几乎还是一片空白,如果能够入主这个领域,等待他的将是无法衡量的财富。但是如今从头做起,未免起步有些晚了,也就是今年华为产值估计就已经过亿,他们的团队具备何等能量,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成的……想要从中分一杯羹,好像不太划算。 胡思乱想中,被倪宝红出声打断了,“六子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迷,瞧瞧这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了。” 六子停止了摇晃,坐直了身体,看着方默南眼神一动,随即又无奈的摇摇头,“哎!老爷子交代的任务,给了二选一,要么这些年挣得钱统统上缴,肉要烂在锅里。要么让我起死回生、点石成金。” “噗……陆爷爷可真狠!不过上头政策一变,大笔一挥裁军百万,这几年裁军搞得沸沸扬扬,而底下不少军工厂都开始想法子另谋出路,开始军转民,不过成功的不多。”倪宝红皱着眉头说道,“是够费脑筋的。” 不过嘛!倪宝红也看向方默南随即也摇头。 方默南看着他俩哪里还不知道他们摇头的意思,他们合作无需任何的负担。 但军工就不一样了,那是军方大佬们的囊肿之物,哪里容得下别人插手,合作的对象是慎之又慎,就算六子有心,方默南也无意。 不过点子嘛!方默南食指非常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的扶手,翘起的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眼神不经意间扫向了六子扔掉的大哥大,有了。 ps: 依然三更 第893章 80--90年代的国家战略,令人有舍本逐末之感。80年代百万裁军和大规模的军转民,从战略角度看是明智之举;这一举措说明当时决策层已认识到苏联威胁的减弱,庞大臃肿的军队和军工系统确需要改革;但在信奉“摸着石头过河”口号下。 其实这是一句非常不严谨的口号,大到国家民族,小至军事工业,有谁敢把身家命运交给不可测度的未知,要是一不留神淹死了呢?可事实就这么干,允许你摸着石头过河。 而执行者在具体实行时变成了灾难;精英流失,军事工业受到重创。而这一刻却是世界军事高科技开始展露头角的时机。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开始了大规模的军转民。但是,当美国b-2飞机轰炸了大使馆以后,国人吃惊地发现,军工生产和科研水平都出现了严重萎缩。技术人才大面积流失,80年代以后毕业的大学生又纷纷逃离国企,逃离军工,甚至高级技师也无人接班、断了香火。许多军工企业的军事生产线长期尘封,一年也许只是象征性地生产一二发子弹、炮弹。 从80年代以来军事工业在内追军转民外压民用产品受国际竞争的打压的情况下日渐萎缩的现实。不思反省,反而把军工能力削弱的原因归咎于缺乏竞争。就在国际上军工集团不断合并强强联合的大背景下,我们的军工集团却不但不走产业重组道路。反而越拆越小,直到最后拆没了! 科技也讲究包产到户,科研讲究是的团队协同,谁有本事一个人研究所有的科学领域,然而鼓励单干,在当时这就是现实。 当真在这一刻缺失了良机啊!令人惋惜、叹息。 然而后人看到的事实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开始的军转民,军事实力大幅度倒退。 当时他们是明白技术决定战术,战术影响战略这个道理,可是一个穷字,开始了以牺牲国防为代价发展经济。 得到了什么。得到了谁都敢在你头上踩一脚。拳头不硬,确实理不直、气不壮! 大批军工项目下马,一个国家的政府居然养不起,不想养。放任自己的军队。让自己军队去养猪下海圈地走私。 ********** 在军事工业转轨前。政府长期采取的是对军事工业倾斜的扶持政策,军工部门的生产设备、技术和人员等与民用工业部门相比具有非常明显的优势。 如果军工部门在军转民过程中能够遵循市场经济规律,并充分发挥军工自身优势。军工部门开发的民用产品应该具有较强的市场竞争力。 但由于军事工业的军转民最初走的是一条完全独立于军品生产以外的发展道路,没有按照工艺相似、技术相近的原则开发民品,从而使军工技术优势未能得到充分发挥。 敲击修长的手指顿住,方默南抬眼道,“六哥,不嫌弃的话,能说下你们那边军工厂的军转民主要集中在什么产品上吗?” 六子眉头一皱,这话也不是不能说,但是说出来真特么有点丢人,犹豫了片刻。 “你瞧你跟老娘们儿似的,磨叽什么。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我来说吧!”倪宝红大咧咧地说道,“还能是什么,不过就是自行车、家用电器之类的东西,还有些心野的想搞汽车,但是钱投了不少,到现在也没听到个声响。还是人家老叶家强,小汽车都生产出来了。” 国人的老毛病了,看什么挣钱一窝蜂的上,直到把这块儿市场搞砸了,搞烂了,就无人理会了。 方默南笑了笑道,“这根本没有体现军工的优势嘛!” 六子叹了口气,这不用南妹子说,虽然他没有身在这个系统之中,但没人比他更了解上面那批大佬们的心思了。 脱离市场太久,几乎都是一头热看到什么赚钱就投什么,生产线开了一条又一条,赚钱的却没几个。销售、管理上更是一塌糊涂,把本来很有实力的厂子弄得民不聊生。 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和二子说白了就是个‘二道贩子’。 区别在于他们倒腾的大了些,多赚了些钱,那也是靠家里关系赚的。没有硬扎扎的靠山,他们连个屁都不是。 这点儿自知之明他们还是有的。 以往家庭聚会,什么时候有他们的位子啊!也就今年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才得道家里的青睐。 要说那些军工企业是空有技术,投向哪个方面,就连他也一头雾水呢。不过他倒是希望,南妹子指一条道,要知道游戏这条道,就那小玩意可是她的点子。 想当初说实话,可没怎么看好,没想到世事难料。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六子希冀地看着她道。 倪宝红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是有点儿想法,就拿军转民来说,最突出地表现为军工部门开发的民用产品严重趋同,不仅军工部门之间开发的民用产品与民用工业的产品严重趋同,而且不同生产性质军工部门之间开发的民用产品也严重雷同。兵器、电子、航空、航天、船舶、核工业等军事工业部门开发的民用产品大多集中在自行车、家用电器、时装、饮料、木器等一般性的民用产品上。 而这些东西哪个人不会做?产业链又竞争不过民营,自然就败的一塌糊涂。说不客气点儿,有些手工作坊都能做出来。” “怎么不相信啊!”方默南挑眉道,“就不如饮料,有些土作坊不就是勾兑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汽车、摩托车、家用电器等军工支柱产品,在国内外市场上都不具有明显的竞争优势,甚至有些产品没有任何竞争优势。这些你们无法跟老牌儿国家相比,人家的汽车工业可发展了二百年。” “嗯!南妹子说的有道理。”二人齐齐点头道。 “其实说到底应该把军工的长处、强大的科技力量应用到民用产品上,军工也有军工的优势,品质过硬、技术领先民用不止一个台阶,如果能把这个优势转化为生产力呢?”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道,“选择一个刚刚才发展起来的行业,竞争优势就出来了。” 六子起身离开了摇椅,坐到了方默南旁边的单独的沙发上。军工的优势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同时限制也太多,一些军用技术想要往民用发展,面对的不止是政策,也不止是理念,还涉及到很多精密的细节,所以方向才更加至关重要。万一选错,付出的代价会远超于一切民用生产线,甚至关系到了一间军工厂的存亡。但是与之相反,如果成功了呢? 看到对方已经完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方默南也不再逗他们二人了,直接扔出了答案。“我觉得移动通讯是个很好的投资方向,这方面国内还是空白。” 移动通讯……听到这词,六子和倪宝红愣了半天,没反应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倪宝红不经意间看见六子扔在沙发的大哥大,轻笑了出来,“要做板砖?”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笑什么?它难道不像砖头。”倪宝红掂起大哥大,掂了两下。 这俗称一出,六子顿时明白了过来,随之眼睛就亮了起来。频频点头,如果是这种移动通讯,军方确实非常熟悉,任何地面战争、航空、航天都离不开通讯。战地移动电台、军方独立通讯波段,在无线电、卫星信号的运用上,军方完全拥有一套足够成熟的系统。甚至就他所知,他大伯手下就有个专门制作无线电发号机的军工厂,技术相当过硬。 “可是板砖这东西,是需要民间通讯网的吧?”六子并未就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提出了最关键的一点。 如今民用移动通信网并不完善,就算是大哥大也只是几个大城市拥有基站,如果要自己铺设基站,还要跟来自国外的先进技术竞争,这个压力未免有些太大。 “鹏城的不是有个生产通讯设备制造商的厂子,他的规模可不小。”六子接着有道,“从哪里分一杯羹,不太容易。现在军队穷啊!” 方默南淡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板砖,应该说是……呃,一种固定电话延伸物。可以使用市话的无线网,但是又能像板砖一样,它使传统意义上的固定电话不再固定在某个位置,可在无线网络覆盖范围内自由移动使用,随时随地接听、拨打本地和国内、国际电话。当然信号嘛!” “信号就要好的多了。”六子接话道。 当年为了拯救景况不佳的固定电话业务,矬子试验了一种被称作phs的无线本地环路技术,不过并没有在矬子市场上取得太大的成功。反而在华夏大放异彩,他就是风靡十多年的小灵通。 和真正的手机通讯信号不同,小灵通本质上还是市话的一种延续,有着各种各样的限制和缺点,但是在1996年至2006年这十年间,小灵通几乎制霸整个华夏移动通讯市场,这年代可还没有联通、移动这种庞然大物。 第894章(加更,求粉红) 长期游离在政策边缘,被称为“固话的补充和发展”。以小灵通为代表的无线市话,在解决一定时期的应用是很好的选择。靠着物美价廉和操作性强占据了整个市场。 关键华夏人多,价格优势明显要比板砖好,不愁没有市场。 虽然说这玩意儿在日本还在研发阶段,但这些军工方面的专业人士,长期跟无线电打交道。差的其实就是个方向,对他们来说估计只是一张窗户纸的问题吧?更别说军用品的质量,再生出个诺基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诺基亚成立于1865年,当时以造纸为主,后来逐步向胶鞋、轮胎、电缆等领域,最后才发展成为一家手机制造商。自1996年以来,诺基亚连续14年占据市场份额第一。面对新操作系统的智能手机双面夹击,诺基亚全球手机销量第一的地位在2011年第二季被苹果及三星双双超越。 “固定电话,市话,无线通讯、板砖……”几个词在六子嘴里咂摸着,他的心确实热起来了,目前市面上的固话现在有多少?未来又会有多少?如果真的做成了这笔买卖,那可不是单纯的几笔利润,而是一个会下蛋的金鸡啊! 两个人接着聊了,聊的六子内心火热,如火山喷发似的,倪宝红看着面前他们俩聊的那个热乎劲儿,摇头轻笑,比他们刚才聊游戏还狂热。 倪宝红深深呼出了口气,悄悄地走了出去。这事他就不跟着掺和了,他的事情还多着呢!钱一家是赚不完的。 六子黑眸微闪,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倪宝红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三杯热乎乎的蜂蜜 水。 “来来,别聊了,喝点儿蜂蜜水,润润嗓子。”倪宝红把蜂蜜水端给他们二人。 “二子,你可真体贴知道我渴了!”六子咕咚咕咚地灌下大半杯。 “这是什么?”倪宝红放下手中的蜂蜜水,拿起桌上的纸。 上面画的是几款小灵通电话的雏形。说是雏形。以方默南的绘画技巧,画的好看极了,让人迫不及待的变成现实。 “怎么样,比板砖好看吧!”六子痴痴地笑着。 “嗯!先说好。成功了一定要给我做一个独一无二的。”倪宝红首先下定道。 “ok。没问题。”六子非常阿沙力地说道。不用二子说,他也会做的。 方默南则摩挲着茶杯,严肃地看着他们俩说道。“嗯!六哥,别高兴的太早。” “怎么了?”六子笑脸渐渐的放了下来,疑惑地问道。 方默南小脸一震,“点子是好点子,可操作性也强,而且财力估计也不问题。就是军工企业本身…… 相当一部分还没有建立起现代企业制度。有的企业继续采取传统的工厂制度运作方式,有的主要是军工科研院所甚至还没有采取企业化的运作方式,继续采取事业单位的运作方式。 这类军工企业就一点政企不分的弊端就很难有大的发展,上面的婆婆和太婆婆太多了,就别提管理上的落后等等了。” 她一说,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不死不活的还好,要真是发展壮大的起来,成了香饽饽谁都想分一杯羹,杀鸡取卵的做法,他们又不是没干过。 谁管你企业长远发展,产权不清、政企不分、责权不明。被人摘桃子还算好的,就怕最后争权夺利,散了摊,大好的形势毁于一旦。 一些军工企业尽管名义上已经转制为公司制,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挂牌公司,企业没有按照规范的公司制进行运作。一些军工公司采取国家独资经营方式,公司内部法人治理机构形同虚设,加上在企业外部缺乏资本市场与经理市场等约束机制,因而军品和民品的经营效果总体上比较差。 “六哥,你做的不是一锤子买卖,你也想要做大做强,未来十几年,这里面可是大有可为。那么就必须摆脱束缚,不能当个小媳妇儿。”方默南说道。 一盆冷水浇下来,六子起身走来走去,眼神不时的看看方默南和倪宝红。 倪宝红笑着道,“你别看我,其实我挺赞同南妹子说的,要干一开始就弄的清楚明白,别到时候扯皮。” “哈哈……”倪宝红哈哈一笑,“我就没有这种烦恼,如果不是产品出口国外,老爷子肯定骂我玩物丧志。” 方默南和六子莞尔一笑。 “算了,咱接着聊电话。”六子重新坐下道。 三个人整整聊到十二点,六子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们。 夜深人静,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书房内,六子做在圈椅上,兴奋的心情随着黑夜也多了一份寂静,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六子狠狠地灌了冰凉的蜂蜜水,冰凉的水滑入胃中,整个人一个激灵,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电话。 “喂!大伯是我,小六!”六子笑道。 “你小子知道几点不。”电话那端传来模糊切低沉的声音,显然某人打搅了别人的好梦而不自知。 “大伯抱歉!”某人说着抱歉,可语气中一点儿歉意都没有。 他拉开台灯,披上大衣,斜靠着床头,“这深更半夜不睡觉,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当的你打电话。哪不舒服了。” 六子哭笑不得,在家人眼中他永远病怏怏的,所以每次见面,关心他的身体是必不可少的,即使他现在全好了。 “大伯我好着呢!您老别担心。”六子安抚他道。未免在被孩子般的关爱,六子直接转进主题。 “固定电话的补充和发展。”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更加的深沉,透出一股威严。 显然人已经被他的话彻底的给惊醒了,没有了那份刚才对子侄关爱的随意。 “优点在网络覆盖范围内能媲美固话,耗电小,辐射小,缺点就是信号辐射的范围只在市区,还有不能全国漫游。不过也比目前的板砖好!”六子把优缺点说了一下。 “哦!板砖?” “就是大哥大了。”六子笑道,跟着倪宝红、南妹子也笑称板砖了。 “还真贴切。” 六子接着笑道,“其实说白了就跟野战时用的无线电机类似,但是接受频道更单一,而且对通话质量要求未必很高。” 陆家一门将星,对于这些基础方面的东西自然是一点就通,那边很快就领会了小六的意思,“这种技术的话,可以试试。” 六子听到大伯肯定声音不由自主的透出一股子兴奋,“按照军方的无线通信技术,我们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东西理论上应该不难造,电话的造型我们都设计好了。等我去琼海归拢一下资金就回奉天。” “总算想到撤了,看来老爷子敲打的对。”他笑骂道,“你们这些人净不干好事,就想着投机取巧。这样干有损阴德、缺德。” “大伯?”六子拉长声音不依道。心里腹诽,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干,还不是你们制定政策有缺失,让人有空子钻。哼哼!他倒是会倒打一耙! “这么说来,这项目会马上上马了。”听筒那边低沉的声音在响起。 “不是,大伯,不是上马项目。”六子断然的拒绝道,接着把自己的方案说了,“是由我牵头注册公司,成立以科研为主体的实体单位,分管经营和销售。而工厂只负责生产,不涉及其他。” “呵呵……小六,野心不小啊!” 六子心里也是上下忐忑,别看电话中大伯笑眯眯的,却听不出喜怒,但声音更威严,他都能想象的出大伯那张严肃的黑脸。 电话两端,长时间的沉默,六子握了握手里的听筒,一只手在裤腿上摩挲了两下。深吸一口气,这个必须坚持,看得多,他不想做无为的内斗。 六子直起身子,沉声道,“大伯,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就咱们军工厂里那个制度,我实在没法信任。而且军工和民用必须分离,否则摊子做大了,被上面摘桃子的事情还少吗?我就怕最后折腾散了,更惨。” “你这可是挖国家的墙角!” “哈哈,总比那些顶尖人才去研究怎么做压缩机、洗衣机要强。这墙角我还真挖定了,我这也是响应国家的政策,军民结合、平战结合、军品优先、以民养军。”六子俏皮地说道。 “学不致用,大伯你不心疼吗?”六子淡淡的一句反问,电话那端又是一阵沉默。 “大伯,人才难得!未来拼的就是高科技人才。”六子沉声道。 军品科研生产骨干力量的流失难以得到补充,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使军事技术和武器装备的技术创新受到严重制约。 “大伯这不是一锤子买卖,未来十几年,移动通讯将成爆炸式的发展,现在中央还没有真正涉足这个领域,但是上面真不会管吗?那可是通讯,是国之重器,不容人染指太久的。所以现在就要做大做强,把自己放在没人敢轻易动弹的位置上。”六子又道。 第895章 “大伯这只是开始,完成了原始积累,企业转型成功,队伍得到了锻炼,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六子不遗余力地游说着。“这是项事业!长久的事业。” “小六,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你可想不了这么远。” “呵呵……”六子干笑,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还是家里人了解他,像他们这类人,玩儿的是短期效益,钻的是政策的空子,真让他们静下心来,搞实业,呃……还真不好说。 不过二子都能静下心来,‘玩物丧志’,一心一意地钻研游戏,他还真被感染 。 他一个人可想不了那么长远,六子拿着话筒往后 一靠,苦笑道,“老实说,爷爷给的二选一,我都打算上缴了的……整个想法都不是我出的。” 陆大伯心里讪笑,你有几两重,我们还不知道。小六病好了,老爷子也只是让他收心,“你现在在方医生家。” “对啊!你们不是知道我来找方医生的,好好谢谢人家。”六子恍然道,“大伯,你还真是老谋深算,以前我只觉得她的医术出神入化,一个游戏就让倪家二少彻底的‘陷落’,现在看来可不止一时兴起,她的眼光可不止这些,其实南丫头真的是个挺好的合作伙伴。” “小六,大伯懂你的意思。”听筒对面的男人,打断了他的话,柔和地说道,“方医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对吧!人家聪明着呢!” 六子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无话可说。他确实知道,从一开始的游戏,到现在的小灵通,谈了近四个小时。人家已经摆明了态度,没有牵扯丝毫的合作意向,只是尽量的完善整个计划。 这是块大蛋糕,倪二少,都知道回避,就别提南妹子那么聪慧之人了。即使他们二人的资金却已经庞大到能够包揽整个项目,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如果用军工搞通信。那么肉只会烂在锅里。绝不会让外人染指,就像军政互不干涉一样,都有着自己的地盘儿。 对于这个事实,南妹子可能也清楚无比。所以今天晚上说了那么多。她也没提半句合作。没给自己难堪。那丫头太通透,太世故,简直是一个玲珑七窍玻璃心。不该说的事情。她绝不会乱说。 但是也正是因为南妹子这个态度,让他更加的内疚。不提救命之恩,单说这技术真的必须军工吗?恐怕未必,如今电子技术换代如此迅猛,只要找个足够靠谱的合伙人,几年内就能拉出摊子,相信陆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南妹子二话不说把东西让给了自己,这两份情可是欠定了。 犹豫了片刻,六子终于还是开了口,“不注资、不参与,但是利润必须给他一部分,否则我于心有愧。就算是……技术入股,大伯?” 对面也沉默了一会,“分红理论上可以,这个我要跟老爷子,还有相关的人士谈谈看,但是前提是不涉及核心管理层,如果上市的话也没有控股权,额度不超过5%。” “大伯,我没打算上市。”六子说道。 “嗯!这个以后再说。” 六子稍稍松了口气,5%听起来不多,但是如果变成价值几亿的产业,就是个不小的数字了,而且只要公司不倒,就一直能拿到,也算还了点人情。敲定了这件事,又跟大伯闲聊了几句,六子挂上了电话。不管怎么说,下一步他终于有了目标,也有了充足的干劲,剩下就是努力实践了。 想了想,六子打开房门,小灰趴卧在门口,看见他出来,猛的站起来,冷不丁的吓了六子一跳。 “呼!”六子拍拍自己的胸脯,“吓死我了。” “哈哈……”倪宝红笑得前仰后合的,小灰看着人出来了,扬起高傲的头颅,优雅潇洒地消失在两人眼前。 事实上别看小灰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可是除了方默南谁也不敢上前摸摸它。狼毕竟是狼,野性还是有的。 “他们呢?”六子问道。 倪宝红耸耸肩,“你说呢!我让南妹子先睡了。” “二子,怎么还不休息。”六子笑着问道。 “等你呗!”倪宝红笑道,“好像不用我等,有人带路。” “不过既然等了,咱们还是下去,去客房吧!”倪宝红耸耸肩道。 “二子,游戏的事,我帮不了你了。”六子抱歉地说道。 “嗯?”倪宝红咧嘴一笑,一拳捶在六子的肩窝道,“兄弟祝你大展宏图,财源广进。” “彼此!彼此!”六子别有深意地笑道。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寂静的夜里,窗外瑟瑟寒风,两人的心情都是火热的,那是对未来无比的憧憬。 各自回房,一梦到天亮。 早春的二月,天气依然寒冷,依旧北风凛冽,天还没亮,早起晨练的人们陆陆续续的起来。 方默南去做早餐,除了艇仔粥,还有他们点的蟹黄包、蒸虾饺,煎得酥脆金黄的鸡蛋饼,卷上葱丝,酸菜,辣椒油、肉酱,吃的是满口鲜香。 黄瓜丝拌的小菜,麻油拌豆腐,葱段炒肉丝,配上是用鱼片、海蜇、炸花生、浮皮、虾米、姜、葱、菜丝等为原料,煮得粘稠的艇仔粥,看着满桌子丰富的早餐,顿时让大家,胃口大开,熬得满满一锅粥都进了大伙的肚子里。 有相聚就有分离,并不是所有的分离都会相聚,但是所有的相聚,都注定分离。 “姥姥,我们该走了。”默北揽着姥姥的腰道,眼神闪过一丝不舍。 “这么快!一晃眼,就该走了。”姥姥一脸的不舍,接着笑道,“路上小心,姥姥和你姐,永远在家里等着你们。” “嗯!”默北深吸一口气把眼泪逼了回去,她不想家里人看到她流泪。 众人自是一番话别离。 接默北的车子已经停在农场,默北和修斯三十晚上驱车回来,他们身后的助理团队都留在京城各自活动,美死了。这不到了约定的点就来接他们了。 行李早就准备好了,最重要的是带上桃子和方默南雕琢的翡翠法器。余下的默北就是想带也带不走啊!只好作罢! 看着默北、修斯、费斯他们的车缓缓的驶出农场,消失在眼前方默南他们才回转。 “我也该走了。”六子说道。 “接着,这是南妹子给你的。”倪宝红冲着六子就扔了过去。 六子一把抓住他扔来的小东西,“翡翠观音。” “趋吉辟邪的,南妹子嘱咐,随时带在身上,不可摘下来。”倪宝红叮咛道。 手心儿里一望碧绿,六子摩挲着观音像,然后挂在脖子里,“南妹子雕刻的。” 六子的一句话,所有人都看向方默南,方默南摇头轻笑,“你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呀!南南还有这技艺。”众人讶异道。 方默南笑道,“怎么看出来的!” “猜的,不像是店里买的。”六子耸耸肩笑道。“店里可雕不出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 “哼哼!再拍马屁也没用,只有一块儿多了没有。”方默南笑道。 “呵呵……我们要走了,厚鸣那家伙怎么办。”倪宝红笑道,“我今儿必须回去坐镇。” 正说着厚鸣坐着出租车进了农场,下的车后,“你们都在正好!我有话说,我打算留下来一个月,厂子就交给你们了。”岳厚鸣不给他们问话的机会直接道。 “二少,放心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只要硬件这边跟的上,一流的赛车、大航海、三国等等游戏不是问题。”岳厚鸣笑着道。“至于厂子那边技术问题,他们能解决。”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岳厚鸣看着他们道。 “你都把话说完了,我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倪宝红失笑摇头道。“不过你吃住在哪里,换洗衣服。” “咱二少也会关心人了。”岳厚鸣笑着打趣道。接着道,“龙总已经安排好了,至于换洗衣服,买现成的。” “我走了啊!”岳厚鸣转身上了出租车,又走了,真是来去一阵风。 倪宝红伸着手道,“我话还没说完呢!多注意些自己的身体。” “那我们走了啊!”六子说道。 当然少不了后备箱满满当当的,其中桃子有不少,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 刚刚送走了他们,汪婷和韩叔一家三口进门,简单的寒暄过后,韩叔和连叔又踏上了征途。 临走时连叔道,“方医生,阿久,过了元宵节,病人就会陆续过来,就拜托你们了。” 常久春拍着连叔的肩膀道,“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连叔他俩人今年也算过了个安稳年,汪婷和孩子还有邱莲则吃完午饭才走,被常久春开车把他们送到公共汽车上。 少不了姥姥给准备的大包小包的,邱莲带的更多的是医书。 下午关大山和王佳宝,俩人喜笑颜开的进了农场。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忙碌而充实生活。 回蓉城的路上,倪宝红手痒,开着车子一路南行,六子拿起后车座上的桃子吃了起来。咬下第一口,“嗯!” ps: 依然三更 第896章 “二子,好东西。”六子笑道。 “那当然!这桃子对习武者的身体更好,普通人吃了强身健体。”倪宝红笑着说道。 “唔!瞧你说的,跟王母娘娘的蟠桃似的。”六子轻笑道,其实内心并不相信,不就是水果嘛!好吧他承认滋味不错,也只是保鲜好而已。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倪宝红摇头笑道。 “真的有那么好!”六子挑眉道,“哪见面分一半儿。”他不由分说的把后车座上的桃子分了一半儿。 倪宝红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这些吃第一个管用,再吃的话就是普通的水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好好利用。” 所以六子回到蓉城后,没有去琼海,而是先回了奉天。结果常年习武的大伯、二哥、三哥、证实了这些桃子真的有效。 激动地抓着六子问哪来的,六子把事情说了一遍。 几个人叹息道,可惜只能用一次。 六子不信邪,把桃子一分为二给了二哥,果然如二子所说,功效只有一次。 陆老爷子笑骂道,“臭小子,你就知足吧!能吃到一个已是大造化了。” “嘻嘻……”六子挠头傻笑。“说笑而已。” *********** 晚上吃完晚饭,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陪姥姥看新闻,“姥姥,今年怎么大诚子表舅不来给您老拜年啊!” “大诚子,今年年都没再家里过。不知道忙啥呢!不过大年初一电话里拜年了。”姥姥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的说道。 方默南掐指一算,卢娜惹出来的麻烦,大诚子帮忙善后呢!“姥姥,明天他们就来了。” “你这丫头,这也算啊!”姥姥笑骂道。 “算着玩儿呗!”方默南笑道。 “对了姥姥那些厨师什么时候来学厨艺啊!”方默南挑眉问道。 “本来说好的小北走了之后的,不过明儿家里有客的话,再推迟一天吧!”姥姥想了想道,“你这大忙人,也不知以后有时间指点他们没有!” “不过好在这两年,你每回烧出来的新菜。他们都跟着学过。也间接的提高了他们的手艺。”姥姥欣慰地说道,不然莫记为什么那么红火,除了食材来自农场,另一个原因就是菜式品种多。花样翻新。大厨的手艺没得说。 “嗯!唬住那些老外没问题!”姥姥揽着方默南肩头笑道。“我对你是绝对的有信心。” 其实方默南在给这些大厨讲的话,也只是告诉他们西餐的禁忌、西餐的做法和中餐的区别。 “故土难离,他们那些大厨愿意漂洋过海。”方默南好奇道。 “现在都啥年月了。能出去走走巴不得呢!又是挣美金,就更愿意了。谁都跟你一样,在家里陪着我们这些糟老太婆。”姥姥的手指轻轻捋捋她耳边的碎发,眼里一抹水光而过。 “咱云县山明水秀好地方,我可舍不得离开。”方默南笑道。她察觉姥姥自责,赶紧转换话题,“老宅什么时候开张啊!” “不急!过了元宵节吧!”姥姥挥手道。“吴旭他们已经搬出了老宅,老宅那边还得收拾一下才能开张。” “那工业园里的饭店开张了没,可已经过了初五了。”方默南又问道。 “开门了,新招牌已经挂上去了,金源饭店。”姥姥随意地说道。“开张的时候,我还去了呢!就今儿上午。”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估计早就打好的主意,早就辞了工厂的工作。 算了,希望他们不要辜负姥姥的一片苦心。 方默南看完天气预报和姥姥道了声晚安就起身离开,林老爷子年纪大了好为人师,在山下教连煜峰还有薇拉和维卡拉三人学习呢! 所以这些日子薇拉和维卡拉的中文那是突飞猛进,名师出高徒嘛! ******************* 回到卧室的方默南看着窗外的玉哥儿,一挥手,窗户洞开,它飞了进来。 方默南拍着它的脑袋,“跑哪儿去了,晚饭都没见你。”这些天家里客人多有些忽略它们了。 玉哥儿在空中盘旋了一圈,落在床头柜上,锋利的嘴,磕了磕自己的爪子。 原来玉哥儿的爪子上,竹筒里有一封信,能带着信回来不做猜想,就知道会是谁了,莞尔一笑。 玉哥儿一副等着被表扬,犒赏的样子,方默南反手扔给了它一个鸡腿,外加一颗糖豆。 方默南把信解开来,展开一看,方默南顿时愣了,信上写着两行字:‘我被骗了,你没来信!’字迹又黑又大,力透纸背,带着浓浓的怨气映入眼帘,特眨眼,让方默南想起他那张严肃冷沉的脸也会有幽怨吗?甜蜜地笑容略过嘴角。 “噗……”方默南抱着信哈哈大笑起来,不做猜想肯定是玉哥闲着无聊飞去找贺军尧来着。 她还真没猜错,这些天方默南冷落了它们,所以它们各自找节目。大叶子有了雪貂的陪伴,俩不知躲哪去了。 而小灰尽职尽责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你这个调皮的家伙。”方默南弹了玉哥儿脑袋一个爆栗。 无聊的玉哥儿一路向南飞,飞到了贺军尧的营地看见它的到来,他的心中闪现一片火热,期待。 不过这次玉哥儿始终不落下,在办公室一直盘旋着。 贺军尧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兜里的瓷瓶,倒出一粒丸药,弹进玉哥儿嘴里。想要看信还得先贿赂这个小家伙儿。 玉哥儿落在他的办公桌上,贺军尧扒开它脚上的竹筒,里面没有信笺!稍微一想他就明白了,“你自己偷跑出来的。” 过年期间迎来送往的,所以…… 玉哥儿飞离了他,在空中点点头,得意洋洋嘶鸣着。 结果乐极生悲,被推门进来的叶老三,“咚……”玉哥儿脑袋撞在了门上,顿时就眼冒金星,从空中掉落下来,幸亏叶老三眼疾手快接住了。 “呀!这家伙儿什么时候飞来了,它真是来去自如,如无人之境啊!”叶老三把玉哥儿放在办公桌上,好半天玉哥儿才缓过劲儿来。 缓过神来的玉哥儿,它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一溜烟的飞走了。 “你怎么来了。”贺军尧看着他问道,“没有训练吗?”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叶老三这才想起来他所为何来,刚才进来被玉哥儿一打岔给忘了。 “出了什么事了,边走边说。”贺军尧直接戴上军帽,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叶老三跟着也出了办公室,“野外训练回来,谭虎突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可又不像是累虚脱的,平常训练量可比这大,也没见怎么着啊!还有经过这三个月的锻炼,体能都有所进步。”所以他怎么都想不通。“谭虎体壮如牛,怎么会不省人事。” 贺军尧进抿着唇,一声不吭,“人已经抬到医务室了。”叶老三在他身后出声道。 贺军尧推开医务室的大门,一闪身人已经站在了谭虎的床前。 一见他的到来,医生赶紧说道,“病人好奇怪……” 在贺军尧眼里,谭虎这个情况一看就是煞气入体,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哪来那么大的煞气。 这些煞气对于贺军尧而言,自不会看在眼里,但对于谭虎这些凡人情况自然不一样,尽管他力大如牛,体壮如山依然是个普通人,承受不住。 这股煞气极其邪恶,能把谭虎这壮汉给放倒。也幸亏谭虎体质好,受过训练,不然被大量凶煞之气忽然冲进体内,只怕谭虎不死也要发疯。 眼下不是考虑谭虎哪里遇到的煞气,现在先救人要紧。普通的西医可治不了这个。 只见贺军尧左手掐诀,嘴里念念叨叨的,右手抵住谭虎的心脉,体内真气所到之处,瞬间就将谭虎体内的煞气驱除得一干二净,然后一股温暖的内息在谭虎奇经八脉游走一周天,谭虎随即醒转,睁开眼看到黑面阎罗就站在自己身边,不由吓了一跳。 ‘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好了,好了没事了。”叶老三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那就接着操场上训练去,完成未完成的。”贺军尧有些不近人情道。 阴煞之气入体,谭虎其实是被骤然出现在脑海之中恐怖景象给吓晕过去的,贺军尧以体内的精纯的真阳之气帮他驱除阴煞,连带她内心深处的极度恐惧念头一并除了。自然省得谭虎大惊小怪,惊吓了其他的战士们。 不过这些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贺军尧直接下命令让他接着操场上训练去。 直接转移他的注意力,果然贺军尧的话刚落,谭虎条件反射的冲了出去,龙精虎猛的,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刚才昏倒了。 谭虎此刻只觉得浑身通泰,精力十足,有使不完的劲儿。 贺军尧转身出了医务室,站在操场外,叶老三走到他身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现在没法给你答案!”贺军尧眉头轻蹙沉声说道。随即又问道,“今儿去哪儿野外拉练了。” “还不是老地方!”叶老三回道。 贺军尧点点头,回了办公室,这件事稍晚些时候在查。现在不能动,别把人吓着 了。 第897章(加更,求粉红) 叶老三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他可是亲眼看见他掐指,嘴里念叨着,如神棍似的。 哼哼!别想甩开我!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叶老三差点儿丢了小命。 贺军尧刚回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放下电话,穿上军大衣,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朝操场走了过去。 “老三,我去开会!这里交给你了。”贺军尧沉声又道,“还有如果我没回来,就别野外训练,先练别的。” “嗯!”叶老三点点头。 贺军尧不放心地又叮嘱道,“叶振中,这是命令。军令如山!” 叶老三看着他脸上一派肃穆,也收起了嬉笑,严肃地回道,“是!” 贺军尧放心的离开,调查这件事看来等开会回来,希望能快点儿。 **************** 方默南脸上带着愉悦地笑容,拿起纸笔,坐到书桌前,开始回信。 节省地方,没有开头,而是直接回信:画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脸,算是对他来信的回答。 篇幅有限长话短说,接下来就是简单的写了一下过年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 最后附上小画一张。 放进玉哥儿脚上的竹筒里,它刚要飞,“别去,人不在,明儿晚上再去吧!” 私密信件,方默南可不想落在别人手里,所以掐指一算。眉头轻蹙,少顷有松开,卦象显示不明,越是亲近之人,越不好算。不过有惊无险,没有大碍。 人现在不在军营,所以玉哥儿要晚些时候飞。 玉哥儿一见飞不成了,和其他三个嚷嚷着进空间。方默南带着它们四个闪进空间,然后她就打坐入定修炼去了。 它们三个则乖乖的趴卧在她身边,贪婪的享受着! 今儿大年初七。一大早吃完早饭。方默南就带着大叶子还有雪貂出去溜达了,恢复了往常的作息。 如今这脖子上是阴阳围脖,护着她的脖子暖烘烘的,只是有些不对称。 雪貂还小。个头不及大叶子的一半儿。被大叶子带熟了。加上方默南本身对小动物就有天然的亲和力,自是没有违和之感,亲近的很。 小吃街过了破五陆陆续续开张。唔!人还不少呢!店主们看见方默南后,纷纷打招呼,道声新年好!尤其如今她的肩头立着一左一右两大‘护法’。就更受欢迎了。 “老板,老样子!”方默南坐进铺子里。 “好嘞!您稍等!”活计亦如既往的嗓门洪亮,大老远都听的见。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年还没有过完,活计和老板都围着大红的围裙,图个喜庆,店里挂着红红的灯笼,透着分过节的气氛和暖意。 方默南点的胡辣汤和又酥烧饼上来后,少不了大叶子和雪貂的牛肉干,如今多加了一个,分量自然也增加了。 方默南他们这一桌子,到哪儿都是焦点,其他桌上的食客时不时的打量着她们! 食客们边吃边说,说着家长里短、说着过年期间街坊邻里,谁家的孩子出息了,谁家添新丁了。 说者说的眉飞色舞,听者听的津津有味儿。这就是生活! 吃饱喝足后,结账走人,蹬着自行车上班,为生活拼搏着,累并快乐着。 方默南照老样子,把钱压在碗底儿,起身走人。 晃晃荡荡地往家走,方默南突然顿住脚步,遇见熟人了。 前方十来米的路边上,一对青年男女拉拉扯扯的,他们的对话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女的道,“宫希远,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儿。”她晃着手,想摆脱束缚,她轻斥道,“大街上别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宫希远痞痞地笑道,“云儿,你是自己上车,还是我抱你上车。”他突然又道,“啊!云儿早说嘛!我这就抱你上车。” 宫希远作势要抱美人儿上车,结果美人儿挣扎的更厉害。 围观的人就多起来,有好事的想要上前英雄救美。 宫希远岂能让他们得逞,突然道,“媳妇儿,我都亲自过来陪不是了,你就原谅我好了。” 原来人家是小两口啊!女的靓丽清纯,气质优雅,飘逸的秀发,随意的散在娇柔的肩上。 尽管一张精致的小脸黛眉竖立起来,一双勾魂夺魄的秋水明眸这时候含着羞恼和怒气,长长的睫毛都颤抖着,原本肌肤胜雪的脸颊被气嫣红一片,粉嫩如桃花,秀挺玲珑的琼鼻格外的挺拔,娇嫩欲滴的浅粉红唇紧抿着,双眼冒火怒瞪着他。 美人儿连生气都这么好看,也难怪男的紧追不舍了,这样的媳妇儿谁舍得她生气啊! “你给我闭嘴。”莫巧云气的轻斥道。 “媳妇儿,我知道是我不好,春节期间,多喝了两杯,有点儿不知轻重。”宫希远认真地举起手臂,“我发誓,我一定改。” “哦!”在场围观的男人都会心一笑,想起自己新婚的时候,喝多了把自己媳妇儿给气的,也是这个样子,都是过来人嘛! 于是纷纷出声声援道,“他都已经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男人都这样,喝两杯马尿,就耍酒疯。只要不犯啥大错,就原谅他吧!” “谢谢各位了。”宫希远单手回道,然后又看向怀里的莫巧云道,“我喝醉了很乖的,如果有不小心伤着你……”他垂头在她耳边小声呢喃道,“你也不想在这里被当成大熊猫参观吧!” 他语气暧昧,小意地陪着不是,看在别人眼里自是一番别有风情在眼里。 莫巧云这时也镇定下来,垂眸顺眼,曲意道,“你先放开我,我跟你走。” 宫希远怎会不知她的小心思,不过这么多人围着量她也跑不远,自己到时再追就是了。 宫希远从善如流的放开她,在得到自由的那一刹那,莫巧云如一阵风似的朝外跑去。 这动作当真动如脱兔,“南南!”莫巧云突然看见亲人,呃……这是她自认的。 宫希远追了两步见她停了下来,看见云儿躲在眉眼如画的少女身后。 两人同时哭笑不得,云儿你确定她能挡得住我。 莫巧云你确定我这小身板能挡得住他。 莫巧云发现他追来,又上前,把方默南护在身后。 方默南打量着眼前的来人,别看穿的板板正正的、一副绅士派头,骨子里狂野不拘。 一袭黑色的羊绒大衣,围着白色的围巾,黑色休闲裤,皮鞋锃亮。右边垂下一条银白色的环扣链子,闪着诡惑的光芒。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深邃的眼眸,眉宇间依然桀骜不驯。 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邪魅的性感,诱惑着世人。这张脸可真吃香,难怪刚才所有的人都向着他。 从面相上看母早亡,父位高权重,父母缘淡薄。早年多是不利,人生路上先苦后甜,成年后靠自我奋斗成功。 所谓问贵在眉,眉生得眉浓粗厚,没有断裂,因此他行眉运开始名声显耀。 相书说:问富在鼻,在于他的鼻头生得很丰隆圆大,山根略窄,活像一个悬吊着的“猪胆”一样,因此也有人叫这种鼻子“猪胆鼻”,这类人多数先贫后富,先苦后甜的。 幸而他的人际关系良好,故而踏入青年运便会发迹,开始积聚财富,讲到他的金钱运绝非不劳而获,往往是要经过一番努力、艰辛开拓之后,才得到收成,而他那诚实正直的性格,正是他财富的根源,真的是大器晚成。 很难想象他的性格居然是诚实正直,当然这性格看要对谁了。 他身上的戾气虽然化解了不少,但还是逃不过她的平静无波的眼睛。 宫希远只是刚刚一眼,云儿身后的少女穿着朴素,没有出彩的地方,更不能和云儿一身高档服饰相比。尤其还穿着布鞋,不知为何,她那双沉静的双眸盯着他。 让他莫名的心虚,甚至有一丝害怕。“在下宫希远。”话落他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却无法解释会这么说。 “南南!我……宫希远我跟你走。”莫巧云鼓起勇气说道。 宫希远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只是这少女是谁,值当的她挺身而出,如此维护。 方默南抓着她的手,“你不是要去看奶奶吗?一起走。”她又看向宫希远道,淡淡地说道,“可以吗?宫先生。”漫不经心地语气,却莫名的让他不敢反驳。 “可以,可以。”宫希远说道。 话落他紧皱着眉头,邪门!真邪门!老子当年在美国混黑帮时,都没怕过什么人。黑洞洞的枪口抵着脑袋时,都没有退缩。 他抬眼又看向她,为什么,不就是普通的少女嘛!没什么不同。 围观的人群中,有认出方默南的,纷纷上前跟她打招呼,自己人,就都散了去。 “走吧!”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云儿。”宫希远喊道。 正在这时,玉哥儿冲天而降,而在方默南脖子上围脖,立马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那只呆头鸟儿。 第898章 方默南伸出手臂,玉哥儿稳稳的落在上面,实在是肩膀上没有它的立足之地,落在上面的玉哥儿叽叽喳喳地一阵嘶鸣。 从围脖立起来那一刹那宫希远和莫巧云的眼睛就直了,“这……” 方默南拍拍玉哥儿的脑袋表示知道了,撒开腿就朝农场跑去。 “南南!发生了什么事?”莫巧云在后面喊道。 “嘎吱……”常久春开着车子停在她身前,“师傅……” 方默南也顾不上理会莫巧云他们,救人如救火,不由分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什么情况。” “孙有诚刚刚抬了一副担架过来,师傅你要有心理准备,病人很吓人的,头肿的跟猪头似的。”常久春简单地说道,虽然形容的不雅,但足以说明情况。 “嗯!”方默南点点头,不可置否 “上车!”宫希远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莫巧云身边,“上车,你不是追前面的车吗?” 莫巧云抿了抿唇,看了看远去的车,无奈地上了车,宫希远驱车跟在身后。 从刚才的谈话中宫希远好奇地猜测道,“她是谁?是你妹妹吗?” 莫巧云有些担心,看样子发生了什么大事,心不在焉地回道,“是我姑姑家的小孩儿。” 常久春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跟着一辆轿车,“师傅,后面有车跟着。” 方默南扭头看了一下,“没事!是莫巧云。” 常久春点点头。车子一拐弯,拐进了农场水泥路,径直开进大门。 车子一停下,孙有诚就围了上来,看起来很憔悴,这些日子被折磨的不轻,“南南!”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大表舅,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方默南一句安慰的话,差点儿让这个高大的汉子淌下泪来。这些日子饲料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倒也不是天无绝人之路。只是先前走的太顺畅,这会儿一点点儿波折罢了,就当是磨练吧!孙有诚没有求救,所以方默南也没有出手。不过她可不是不闻不问。一直关注着大表舅动向。 虽然黄依琳动用关系对孙有诚进行打击。不过毕竟不是在她的地盘儿上,有的也是鞭长莫及。而且这是要欠人情的,不过能捞点儿好处。又有人背黑锅,有些人当然是何乐而不为。 不过孙有诚这些年的经营,也不是没有关系网,只不过多上下打点、打点就是了。 只是不甘心,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还是方爸第一时间通知他让他做好准备,知道事情的起因差点儿没把他的肺给气炸了。 孙有诚不好说弟妹卢娜,逮着孙有信好一通数落。他损失点儿钱财没关系,反正挣得多,关键是要是因为这连累了南南和正平姐夫,那真是难辞其咎了。 啥叫好心办坏事,这就叫好心办坏事! “南南,快点儿,快点儿去看看你表姨夫。”姥姥拍着方默南的肩膀催促道,“是有珍的爱人病了,人在诊疗室。” “南南,云山那孩子就拜托你了。”姨姥姥和姨姥爷也是一脸憔悴地说道。 方默南当下也不在多言,疾步奔向诊疗室走。 身后传来刹车声,和姥姥高兴地叫声,“巧云,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奶奶,我是宫希远。”宫希远自来熟自我介绍道。 方默南没去理会他们,人还没走到诊疗室,就听见屋里传来震天的哭声。 方默南推开门走了进去,有珍定睛一看来人就踉跄地奔了过来,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哽咽道,“南南,救命,快救救孩儿爸。” 方默南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我会的,表姨别担心。” 病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方默南见过很腼腆羞涩的人,话不多,只知道埋头苦干的,也是会过日子的实诚人。 种的一手好庄稼,在别人下海的下海,经商的经商,进工厂的进工厂,来县城打工的打工,他却反其道而行,承包了上千亩的良田。挺有头脑的一个人,打下了麦子除了交公粮,都卖给了胖子方便面加工厂。 云县地处平原,完全可以机械化耕种,随着云县经济的发展,他家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不过此时的他,躺在病床上,病的很重,已经看不出原形了,不是瘦的,而是胖的。全身浮肿,肚子胀的老高,非常的严重。 孙有珍哭天抹泪的,抽抽搭搭的,孙有诚扯扯她的衣衫,道,“快别哭,少不了,南南等会儿问话呢!” “云山,我的儿,你死了娘可怎么办啊!娘不活了!”站在病床前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拍着病床是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 方默南眉头轻蹙,孙有诚立马斥道,“亲家母,人还没死呢,你嚎什么丧!”他接着又道,“要哭出去哭,别打扰医生看病。” “大诚子,怎么说话呢!好歹我们也是你的长辈!”站在病床前的老爷子说道。 “亲家公,现在治病要紧,如果她继续嚎,你想要你儿子的命,我可不想我妹妹守寡。”孙有诚不耐烦道,“栓子,把你爷爷、奶奶请出去。” “哎!”栓子手背抹了两下眼,“大舅,我爸!” “放心,你爸会好起来的。”孙有诚保证道。“石头,过去帮忙。”他又叫上儿子道。 栓子半大的小子和刚刚成年的石头,两人半抱着把爷爷、奶奶给请了出去。 孙有诚赶紧把门插上,隔绝了外面的混乱。 “姓孙的,如果我儿子有个好歹,我找你拼命。”老太太气愤地嚷嚷道。 “这个老虔婆,如果不是她耽误,我女婿能病成这样!”姨姥姥一看她在门前撒泼,当下踱着小脚疾步上前,俩老娘们呛呛起来。 俩老的一个为了儿子的病,一个为了女婿的病,肝火旺盛,也顾不得脸面,吵了起来。 姥姥羞赧的看着莫巧云和宫希远,“不好意思,今儿家里乱糟糟的。” 莫巧云当下问发生了什么事,姥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而姨姥姥和亲家母吵了起来,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吵吵翻出来,一个说婆婆不好,一个说你女儿不好。 反正是有冤诉冤,有苦诉苦,坐在石凳上,两人拍着大腿,指天骂地的。倒真是热闹的慌。 到最后把两老人年轻时当姑娘时恩怨都翻出来了。 宫希远看的是津津有味,这让他想起在农村老家时候,谁家吵起架来,全村围观,爬的满院墙都是,有的甚至爬到树上。 诊疗室彻底安静了下来,孙有诚搬了张椅子放在病床前,方默南坐下来,三根手指搭在他的左手腕上。细细品脉,少顷,换了右手腕。 “脉是沉弦而细。”方默南眉头紧拧着,“医院是不是说,让回家准备后事。”她在病人的手背上看到输液的针孔。 孙有珍一听猛点头,眼泪泪哗哗的,“不准哭。”孙有诚喝道,“早干什么去了。” “有珍,不是我说你,南南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孙有诚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居然听亲家母瞎折腾,生生给耽误了。 他这个妹妹,性子柔和,跟谁都处的好,偏偏嫁的婆婆是个拔尖要强的,不讲理的。要不是夫妻俩青梅竹马,打小感情好,说什么,也不会把妹妹嫁过去。 孙有珍紧绷着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不敢哭出声。 “表姨!别哭,我现在问你,你可想清楚在回答。”方默南把纸巾递给孙有珍。 孙有珍点点头,接过纸巾,擦擦脸,擦擦鼻涕,把纸巾扔进了废纸篓里。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 “可以了吗?”方默南握着她的手问道。 见孙有珍点点头,“那好,我问你,表姨夫水肿从哪开始的。”看她疑惑的样子,方默南又道,“这么说吧!是从头开始肿的,还是从下面开始肿的。” “头部!头部,我当时和栓子还笑话他来着,说他的头再胖可就成猪头了。”孙有珍沙哑着嗓子哽咽道。 方默南点点头道,“他现在口中不是不经常有血块出现,耳朵已经听不到声音了,眼睛似乎看不东西了,耳无所闻,目无所见了。” “所以医生才让回家准备后事。”孙有珍说完,呜呜……“是我害了孩儿他爸,呜呜……” 方默南掀开被子,表姨夫上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裹了条毛毯。 孙有诚一看见床上的病人,吓得退后两步,脚一软,差点儿坐地上,他一指手撑着沙发,一手指着病床,“南南,云山……云山他……”他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而方默南饶是见多识广,也倒抽一口凉气,表姨夫鼓胀的肚子上,满都是暴起的青筋,满腹青筋暴起如虫纹,骇人的很。 这是一个脾阳衰败,肝气郁勃的证候啊! 在中医里面,认为脾属土,具有统摄津液的作用,如果脾阳不足,那么体内的水湿就会泛滥,其中一个最主要的证状就会是水肿,比如有的人经常感到四肢肿胀,大便溏泻,这都是水湿泛滥的表现,服用一些补脾的药物后,这种情况就会明显的改善。 ps: 依然三更 第899章 “南南!怎么办。”孙有诚迅速恢复心神,这时候不能慌,他妹妹和外甥还指望着他呢!他要是挺不住,家里还不乱套了。 方默南给表姨夫盖上被子,坐了下来。 “南南,该怎么办。”孙有珍迅速的抹了抹脸,打起精神来,为了孩儿爸,她也得打起精神来。 方默南这个时候倒是没有想到先补脾,因为表姨夫的病情已经很危急了,他的听力、视力都出现了问题,此时使用缓慢的补脾策略恐怕就来不及了势太危急,饶是她以用药大胆著称,现在也不敢骤然用药。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略微沉思,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方默南直起身体,抬眼看着他们兄妹两个,严肃地说道,“表舅、表姨,表姨夫的情况你们也要看到,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说句老实话,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唔……”孙有珍刚想哭,被孙有诚一个眼神给瞪得,憋了回去。他听出了方默南的弦外之音。 孙有诚深吸一口气道,“南南,有什么话就直说,人都这样,死马当活马医吧!至于外面的那泼妇,有我呢!” 说完他又看向妹妹道,“有珍,你说话啊!” 孙有珍点点头道,“南南,你就治吧!不管怎样,我不会怪罪你的。” 方默南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现在不敢贸然用药,而我现在有一个办法。是一个奇方,药王孙思邈用过,我们可以试试病人是否有救。” “什么方法。”孙有诚两兄妹急切地问道。 “我的思路是这样子的:思至阳而极灵者,莫如龙,非龙不足以行水而开介属之翕,惟鲤鱼三十六鳞能化龙,孙真人曾用之矣。但孙真人《千金》原方去鳞甲,用醋煮,兹改用活鲤鱼大者一尾,得六斤。不去鳞甲。不破肚,加葱一斤,姜一斤,水煮熟透。加醋一斤。任服之。”方默南说道。 “南南。你别给我拽文了!”孙有诚苦笑道。 “抱歉,抱歉!”方默南讪笑道,“我通俗点儿讲。这天地之间最为阳刚的最具有灵性的恐怕没有东西能比得上龙了,对吧!表姨夫现在不是水肿吗?咱就得治水!这东海龙王是干什么的?大家在《西游记》里面还有点印象吧?龙就是行云兴雨管理水的灵物了,非它不可了。 但这龙嘛,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上哪里去找啊?没办法,得找个替身。传说唯有这个三十六鳞的鲤鱼能够化成为龙,孙思邈孙真人在《千金方》里面就曾用过,原方是去鳞甲,用醋煮。 我们现在去水库里抓条大个的活鲤鱼,不去鳞甲,不开刀去内脏,直接扔锅里,加葱一斤,姜一斤,等到煮熟的时候,再加入醋一斤,然后给表姨夫随意服用。” “南南,现在是治病,怎么又是龙,又是鱼的。”孙有诚一头雾水,脑中一片凌乱。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龙啊?”孙有珍满脸黑线地问道。 “这个问题提得好!想必要是被那些污蔑中医之人逮着,又是一条罪名,看来又要写什么‘中医不科学还封建迷信’这类的批文了。”方默南自嘲笑道。 “南南,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孙有诚说道。 “ok!言归正传。”方默南解释道,“我刚才说的龙啊!鱼的,实际上这一方面与古代对物质世界的认知限度有关。其实方子就是鲤鱼汤,用鲤鱼汤治疗是对证的。 你们想鱼是在水里生活的,其善利水,这很符合道理对吧!如果鱼不善于利水,那它怎么能在水中自由自在的生活啊?鱼正因为有这个本领,所以应用到人体里就有这个作用,就有这个功效。 中药强调制药存性,就是这个道理。再者,从气味论,鱼之气味是腥的,气腥者入肺,鲤鱼大补,肺得其补则华盖开通,水液自能自上而下地流通,所以能够治理一定的水湿证候,这就是中医所谓的‘提壶揭盖法’。兼且此物味甘,甘即能补土以克水,合则具有不错的治水功效。” 方默南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用手指按住气孔,倒水,则壶内的水一滴都倒不出来。 方默南把壶盖打开,倒水,直接水流如注了。 “中医学认为:在人体内,肺的位置最高,就好像一个盖子,所以中医又称肺为‘华盖’。上面的盖子塞紧了,上下气机不调畅,下面的水液也就出不了体外,从而形成水肿、小便不利、甚至大便闭塞之症。所以只要宣通肺气,肺气肃降,气机通畅,就能使水液通利、二便通顺。这种治疗方法被称为‘提壶揭盖’之法。”方默南说道。“正对着表姨夫的症状。” “南南,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去买鲤鱼,怎么也得试试!”孙有诚立马起身道,迅速行动。 “不用买,让大叶子去水库里抓一只。”方默南打开门走了出去。“表舅你们看着病人,我很快就回来。” 方默南打开房门一出去,本来还吵吵的姨姥姥和亲家母,立马围了上来,“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儿子,云山怎么样了。” “南南,怎么样了!”姥姥也问道。 “我现在去炖鲤鱼汤。”方默南话落人已经朝水库跑去。 其他人见医生跑了,齐齐的挤进房内。 姥姥没有向其他人涌入诊疗室,而是追着方默南去了水库。 方默南跑到水库边上,喊道,“大叶子,大叶子。” 大叶子嗖的一下蹿了出来,落在方默南的肩膀上,“呶!大叶子,现在水里抓条鲤鱼上来,记住要个大的。” 大叶子噗通跳入水里,很快就抓了一条大鲤鱼上来,方默南用手掂掂鲤鱼重量,“刚好六斤。” “南南,你抓鲤鱼干什么?”姥姥看着活蹦乱跳的鲤鱼问道。 “姥姥,治病啊!”方默南拿着鲤鱼朝大厨房走去。 “鲤鱼还能治病。”姥姥紧追着她进了大厨房,她的好奇心彻底的被勾起。 姥姥看着方默南不不去鳞甲,不开刀去内脏,直接扔锅里,加葱一斤,姜一斤。 “喂喂!南南,就这么煮鲤鱼汤。”姥姥瞪着大眼,咂舌道。 等到煮熟的时候,姥姥又看见方默南在汤里再加入醋一斤,“好了!” “这也太生猛了吧!”宫希远看着厨房里忙活的方默南说道,“有这么炖鲤鱼汤的嘛!云儿你说对吧!” 宫希远和莫巧云见方默南出来,先进了诊疗室,好奇地看了下病人,呼!脑袋肿怪吓人的。 然后宫希远拉着莫巧云向外走去,正巧看到方默南拎着条活鲤鱼向大厨房走去。 两人又跟着进了大厨房,看着方默南如此做鲤鱼汤。莫巧云差点儿没干呕出来。 方默南才不管他们说什么呢!熬好的鱼汤端着向外走去。 姥姥看着她端着鱼汤朝外走去,挑眉问道,“等等,这真能治病。” “怎么,姥姥不相信我。”方默南端着鱼汤疾步朝诊疗室走去。 姥姥后面追着,宫希远和莫巧云,也跟着进了诊疗室。 孙有珍一见方默南端着鱼汤还有小碗,慌忙地接过鱼汤,为了使鱼汤凉的快,她盛入小碗里。孙有诚则摇起病床,孙有珍坐在病床边,拿着勺子,吹着,慢慢的喂进云山的嘴里。 这个时候两家人不吵了,也估计吵累了,或者吵也无济于事,儿子、女婿最重要,倒是安生下来了。 宫希远看着鲤鱼汤一口口的被病人喝下去,“咦!”他嫌恶地撇撇嘴,揽着莫巧云的肩头道,“云儿,你说,那鲤鱼汤什么味道。” 莫巧云挑眉抬眼看着他道,“怎么你想知道啊!去尝尝不就知道了。” “嗯!”宫希远赶紧摇摇头。打死他也不喝,那味道估计又酸又辣吧!想想葱一斤,姜一斤,醋一斤。 “喂!你的手好像放错地方了吧!”莫巧云垂眸看着肩头上他的大手说道。 “呵呵……”宫希远笑着把手移开,一脸的遗憾,你说你这么机灵干什么? 方默南看着孙有珍把一小碗鱼汤灌进云山的肚里,又灌了一小碗。 “等等!别喝了,一个小时后在喂。这一大锅鱼汤,今儿一天喝完。”方默南拦住道。 “嗯!”孙有珍把碗和勺子放下,栓子拿着纸巾给他父亲擦擦嘴。 孙有诚则把病床放下,孙有珍掖了掖被子,她抬起哭的如核桃红肿的眼睛问道。“南南,现在怎么办?” “等!看看效果。”方默南拍着她的肩头道,“放心,有我呢!” 石头看没事了,才把手里的亲家母放开。 得到自由的亲家母冷嘲热讽道,“等,我看是等死吧!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没听说过鲤鱼汤能治病的。” “死老太婆,你怎么说话呢!病床上躺着可是你儿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姨姥姥一听立刻炸了毛。 原来不是不吵了,而是石头钳制住了亲家母,现在亲家母得到了自由,又嚣张起来。 “怎么我又没说错,在场的人你们谁听过鲤鱼汤治病的。”亲家母蹦到房中间,扫视了一圈的人问道。 第900章(加更,求粉红) “怎么没话说了吧!鲤鱼汤,要是能治病,我头割下来给他当夜壶用。”老太婆又道。 “你给我出去!云山现在需要休息。”孙有珍站起来,瞪着她婆婆,手指着大门外道。 “老太婆,走吧!你真想儿子没了,谁给你养老送终。”老爷子扯着她的衣袖道。 “哼!走就走。”老太婆一跺脚瞪了他们一眼走了出去,“别以为你们有钱就了不起。” 众人看着老太婆的行为,是瞠目结舌的,这都哪根哪儿啊! “有这极品婆婆,有珍这些年受苦了。”姨姥姥把有珍搂进怀里一脸悲戚地说道。 “娘!”孙有珍搂着姨姥姥大哭起来,好像把所有的委屈和担惊受怕都流干的似的。 母女俩是抱头痛哭。 “娘!快别哭了,叫人看了笑话。”孙有诚拍拍她们母女俩的肩膀道,其实认真说起来有珍有妹夫司云山护着到没有受多大委屈,倒是司云山受着夹板气,心里比谁都苦。 摊上这样一个娘,是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躲远点儿,不过老太婆是个不甘寂寞的,总过多时间闹上一会,好联络一下‘感情’,好让人别把她给忘了。 栓子把纸巾递给姥姥和他妈,母女俩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最后干脆去水龙头下,顾不得水冰,洗了把脸,才回来。 “鱼汤在火上煲着呢!记着一个小时候继续喂!”方默南说道。 “嗯!放心吧!我看着呢!”孙有诚点点头道。 “你们放心,估计到傍晚。表姨夫不出意外的话,就能看见和听见了。”方默南笑着道。 “真的!南姐。”栓子高兴地叫道。 屋子里的人齐齐地看向方默南,方默南微笑地点点头,俏皮地举起手说道,“以神医的名头发誓。”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倒是驱散看紧张不安的情绪。 “走吧!都出去吧!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对病人也不好。”姥姥往外面赶人道。 呼啦一下子屋内的人只留下一家三口和姨姥姥,其他人都出来了,尤其是看西洋景的宫希远。 天气晴好,大家都做在院外的石凳上,石凳不够就搬了屋内的竹制小巧的带靠背的方椅。 “咦,亲家公。亲家母呢!”孙有诚坐下问道。 “谁知道呢!”众人出来。没有看见那对儿夫妻。 薇拉道,“我看见他们出了农场了。” “这对儿夫妻儿子都病成这样了,不说在这里呆着,出去干啥。”姨姥爷气呼呼地说道。 “别。他们还是别在这儿的好。我看着他们气都不打一处来。走了好。省的在这里碍眼。”孙有诚赶紧道。 其他人也是心有戚戚一脸的认同! ************** 姥姥笑眯眯地看着宫希远道,“小伙子,不好意思。今儿家里来病人乱糟糟的。” 宫希远笑着回道,“奶奶,没关系。” 莫巧云撇撇嘴,眼神望向其他地方。哼!他的嘴倒是甜,叫那么亲切干嘛!又不是你奶奶。 “小伙子,忘了问今年多大了,在哪工作啊!你哪里人士啊!成家了没!”姥姥笑着问道。 “二十五,在帝都工作,冀省,沧州。”宫希远挠挠头,“还没成家呢!目前连女朋友都没有。”他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莫巧云。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意欲何为了。 莫巧云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奶奶,问这些干嘛!”莫巧云撒娇地说道。 “好了,不问了,不问了。”姥姥笑着说道。 姥姥不问,不代表宫希远自个不说,“我家里有爷爷、奶奶、爸爸,母亲早年没了。我爸行二,大伯,大伯娘、叔叔,婶婶,姑姑、姑父都有,家里的小辈儿不不少。” “说什么呢!我奶奶又没有问这些,又不是查户口的。”莫巧云呛声道。 “ok,不说了。”宫希远讨好地说道。 他们二人这样眉来眼去,‘唇枪舌剑’自然被姥姥解读为,打情骂俏,孙女不好意思了,感慨道,大孙女都长大了,也该嫁人了。 “哦!那可是好地方,自古有水旱码头之称,人杰地灵,武术之乡,古典小说《水浒传》中开封府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蒙冤发配之地就是沧州。”林老爷子笑道,“小伙子功夫不错啊!” 宫希远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乡下把式,上不得台面。” “是吗?”林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宫希远迎着老爷子的幽深的黑眸有种被看穿的窘境,尽管心里震惊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学武至今还没能让人家一语点破的。 莫巧云诧异地回头望着他,他明明是京城人士,干嘛说自己是沧州人。 感觉到莫巧云查探的目光,宫希远大方的咧嘴一笑。 “我知道那里的金丝小枣好吃。”姥姥笑着道。有个吃货在家,哪里的名特产记得清清楚楚的。 “奶奶喜欢啊!下次我来的时候,给您老带些。”宫希远笑着应道。 “好,那么怎么好意思。”姥姥摆着手笑着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今儿来的匆忙,真是失礼了。”宫希远欠身说道。 姥姥和宫希远两人说的热乎,方默南是哭笑不得,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德行!”莫巧云别过头,正看见大步走进农场的男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疾步跑上前去。她的手想拉着来人,抬了抬又放下。“龙老师,你怎么来了。” “巧云啊!你也在。”龙翔海看见莫巧云笑着道,“嗯!这回可真成大姑娘了。”他笑着摸摸莫巧云的脑袋。 莫巧云垂头,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意。 这一番动作,笑容,自然瞒不过在场的人,宫希远‘蹭’的一下,站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拉着莫巧云的手。 莫巧云死命挣脱未果,不由得狠狠地瞪他。 “这位是……”龙翔海看着他的眼神中火焰,恨不得把他烧成灰;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还放在莫巧云头上的手,恨不得剁了他那只手的小伙子。 龙翔海顺势把手揽在莫巧云的肩头,“请问,你是?” 果然对方的火焰又高涨一个层次。 “我是云儿的男朋友。”宫希远衬着他一闪神儿,一把拽过莫巧云,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在宫希远的怀里。 “小子,想娶莫丫头,我们的徒弟,得拿出势力,用强的可不行。”龙翔海镇着脸严肃地说道。 “嘎!”宫希远一愣神儿,莫巧云趁机逃出魔掌,站定后回身就是一脚,正揣在宫希远的屁股上。 宫希远猝不及防被踹了正着,人飞了出去,好在有功夫底子,空中翻转了一下站定。“云儿宝贝,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他乐呵着道,“原来你这么爱我了。” “你给我闭嘴,宫希远。”莫巧云气急败坏地吼道。 “巧云!”姥姥不认同地摇摇头道。 “奶奶!”莫巧云急得都快哭了,眼神不停地扫向龙翔海。 龙翔海朝姥姥和林老爷子点头示意。 “翔海!你怎么来了,厚鸣有事。”方默南疑惑地问道。 龙翔海坐方默南旁边的石凳上,双手交握搭在石桌上,嬉笑道,“我今儿可是领着任务来的,不把你请到研究所,他们要造反。” “今儿不行,我有病人,急重症。”方默南摇摇头道。“这样吧!你把问题记录下来,我看看,能回答的回答。”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龙翔海想了想道,“那好吧!你动动嘴,可把我们忙活坏了,如果不是我用停电来威胁他们,他们都舍不得挪窝。” “哈哈……这招使得妙!不愧是翔海!”方默南哈哈一笑,拍着龙翔海的肩头道,“搞科研的都这样,尤其是前段时间断了粮,这会儿子还不可劲儿的追。” 龙翔海一脸讪笑,“那我先走了啊!林叔、莫婶儿,我走了啊!”他又看向莫巧云道,“巧云,男朋友不错,就是搞清楚状况在吃飞醋。” 话落龙翔海大步流星的走出农场,消失在众人面前。 他的一句话,留下两个站立发呆的人。莫巧云发呆是龙翔海眼里果然没她,她的暗恋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他们只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 宫希远发呆是自己吃醋,自己情绪地失控,看着莫巧云对刚才男子羞涩腼腆的笑容,眼神中的爱恋,他火冒三丈。 什么时候她能左右自己的心神了,想起种种,也许是她的‘彪悍’,是她在酒吧自我保护。也许……很多也许。 方默南和姥姥两人相视一笑,现在的年轻人啊! 难怪莫巧云不喜欢宫希远,原来心里早有人了,于内敛稳重散发着成熟的男人魅力的龙翔海相比;客观的说宫希远其实也不差,只不过吊儿郎当是他呈给世人看的,真正的内心世界,得需要人了解才行。 好在龙翔海已经摆明了态度,他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不过莫巧云可能没有发现,除了第一眼围着龙翔海转,其他的时间,她都在瞪宫希远,全力以赴的对付他,甚至粗鲁的踹他。 第901章 要知道,暗恋中的小女生,在心上人面前可是极力表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可不会这么‘粗野的’,又是吼,又是打的。 呵呵……方默南讪笑,未来他们二人的情路还有的闹!不过感情这种事,外人是帮不上忙的。她很没良心的端茶看戏。 其实追女孩子没什么绝招,只有两点,厚脸皮和死缠烂打,正所谓烈女怕缠郎,宫希远这两样占全了,不过要想攻占莫巧云的心,有的磨了。 方默南起身拍拍手问道,“姥姥,中午吃什么?” “吃什么?简单点儿,照这样子,你表姨夫没有起色之前,估计你姨姥姥他们也没心情吃。”姥姥沉思了片刻道。“做烩菜,吃馒头,在做点丸子汤好了。” “这样啊!简单,我们做吧!”薇拉和连婶说道。 “交给你们了。”方默南笑着道,她顺便又说了一遍做菜的顺序,“最后别忘了厨子的汤。” “知道!”薇拉和连婶去做午饭,连婶是去打下手的,薇拉掌厨。 “巧云,你们呢!回家吃,还是……”姥姥希冀地看着莫巧云和宫希远问道。 “嘿嘿……那怎么好意思。”宫希远笑眯眯地说道。 “粗茶淡饭,别嫌弃就好。”姥姥笑着说道。 方默南食指敲击着膝盖,漫不经心地看着宫希远。他倒是自来熟,不懂客套为何物!不过能看见薇拉和维卡拉美色之后。只是惊艳一瞬间,又归于平静,定力不错。 面相看倒不是阅尽千帆的样子,啧啧……真是奇了,在美国那开放地居然能这么保守,没被‘染黑’,倒是难得。 “好好!”当看见莫巧云点头,姥姥高兴得不得了。 午饭果然如姥姥所说,姨姥姥他们一家端着饭碗是怎么都吃不下,牵挂着病人。最后在姥姥的极力的劝说下。好说歹说的吃了点儿。 “大诚子。司家、亲家母用不用留菜。”姥姥问道。 “甭管他们,有钱饿不着他们。”孙有诚想起他们火气就往外冒,这明摆着给人难堪嘛! 姥姥点点头,不在说话。既然正主儿发话。她也不会那么好心。尤其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人,不值当的她费心。 不过宫希远倒是一点也不拘谨,吃的欢快。一碗不够一连吃了三大碗外加五个馒头,一碗丸子汤。 看的莫巧云是瞠目结舌,上下打量着他,再好吃,也用不着这样吧!只是这里普通人家过年的饭菜,好吧!她承认做的好吃,可也不用活像没吃过东西似的。 宫希远感觉到她的目光,则抛了个媚眼过去,换来的却是莫巧云重重的一脚。 宫希远则呲牙咧嘴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敢怒不敢言。看得姥姥嗔了莫巧云一眼。 哼!堂堂一个大男人,装可怜!装同情!真是幼稚。 姥姥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以她阅人无数的眼光,小伙子不错,穿着简单、大气。但被方默南的时尚杂志熏陶出来的眼力,也看得出来,都是纯手工的制作的高档的服装。 虽然人看上去不羁、有些不着调,但眼神很正,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散发着贵气,能看的出受到良好的教育。 然而对正经的农家饭菜,没有挑三拣四,嫌恶、撇嘴,一连吃几大碗,这个可做不得假,是个实诚人。 至于他和巧云能不能成,就看他们的缘分了。 “饭桶。”莫巧云眉目一瞟讥讽道。 “奶奶家的饭好吃。”宫希远不以为意,嘴甜的说道。话落还特意地扒了两口,砸吧砸吧嘴! “云儿,吃了也不少。”宫希远嘴里咕哝道。 别人听不太清楚,方默南可是听得清晰。事实上莫巧云吃的也不少,两大碗,外加两个馒头,一碗丸子汤。 “脸皮真厚!”莫巧云冷哼道。 姥姥则是一脸的欣慰,满意地点点头。 吃完午饭,孙有诚把饭菜端给有珍,有珍实际慌忙的吃完饭,又守着司云山,继续喂鲤鱼汤。 吃完饭,姥姥提议带着莫巧云参观一下农场,而莫巧云笑着应道。头一次和姥姥有亲近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小伙子,她们出去转转,我领着你看看如何?”林老爷子邀请道。 “好!”宫希远眼眸微闪,笑着应道。 姥姥带着 莫巧云溜达了一圈,最后钻进了大棚,“奶奶,这里建的真好。”莫巧云真心说道。 “呵呵……以后常来玩儿。到夏天避暑才好呢!秋天瓜果飘香,保准你吃的肚皮溜圆。”姥姥笑着说道。 “奶奶,以前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莫巧云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句对不起迟了很多年,但说总比不说的好。 “行了,我明白!以前的事都别提了。现在你们过的好,就好!”姥姥姗姗道。“人哪得往前看,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回过头来看,真不值得一体。” “人也一样的!现在觉得他好,再过几年看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而现在的人,看着流里流气的,其实人真的不坏。”姥姥别有深意地说道。“别听信书里的认为爱情最高,什么伦理道德都比不过,几十年的夫妻也比不过一时轰轰烈烈的爱恋,甚至弃家庭而不顾,弃责任于不顾,真要是这样的男人,可就不值得人爱了。爱情固然好、道德价更高。” 莫巧云愣了愣,露出一丝微笑,她是个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老人家弦外之音,渐渐的由微笑变成了大小,笑着揽着姥姥肩膀道,“奶奶。你担心我做傻事啊!” 姥姥被她笑的不明所以,“巧云,巧云,我说的很好笑吗?我认真的,这要是在以前会被批斗的。” 姥姥担心地看着她。 莫巧云看着她关心地眼神,心中一暖,“奶奶,放心, 我不会做傻事的。”淡淡一笑,长出一口气。“龙老师对我很好。不但教我知识,更教会我如何做人。 老实说,龙老师这样的人学识丰富,人呢!又温文尔雅。会让人忍不住产生好感。想让人不喜欢都难!”看着老人家担心的眼神。她接着说道,“奶奶,听我把话说完。在见到师母后,所以的幻想就被‘砰’的一下戳穿了。他们两个真的很相配,相配的让人不忍心介入。”而她就像个丑小鸭!让她自惭形秽。 莫巧云仰起头,把眼泪逼了回去,讪笑道,“实话说,我这些年这么努力,也是由于他们俩的原因,被师傅、师母刺激的。 看见他会很喜悦,很甜蜜,会忍不住去关注、去多看几眼。可是,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所以奶奶不用担心,我只是在心里偷偷喜欢而已,我又不会做什么的。” 姥姥狐疑地看着她,怎么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电视演的‘少女怀春’不是应该哭着喊着说‘非君不嫁’么?或者又整天哭哭啼啼的‘恨不相逢未嫁时’?要死要活的拆散了人家家庭。 巧云这个表现,完全不在情理之中啊!感情的事可不会说放下就放下的。 “真的不做什么?不想告诉他你的心意,并不要求他回应什么。或者……”姥姥挑眉看着她道。 莫巧云诧异地看她道,“奶奶,你别试探我。说了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啦!人不可以这么自私的,人家一家本来过的好好的,干嘛非要搅乱一池湖水,破坏人家的家庭。 说是不要回应,其实心里还不是想让那人记住你,平白给人添烦恼。这才不是爱,这是以‘爱’为名的亵渎和自私! 我还没那么没品,再说了我也没那么差吧!” “呼!那就好!”姥姥松了口气道,“只要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姥姥琢磨道,也是刚才见莫巧云的表现,没有脸红,羞涩的笑意也只是低垂着头,龙翔海也没发现。在抬起头来,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他的时候,也是正大光明的看,还理直气壮,眼底的欢喜的也坦坦荡荡。 “顶多照着龙老师的样子,再找一个不就好了,我就不相信找不到,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莫巧云笑着打趣道。 站在黄瓜架子另一旁的宫希远满脸黑线,比着那个斯文人找男朋友,想象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他的头皮发麻! 姥姥和莫巧云边说边走,直接到了西红柿地里,远远的离开了黄瓜架子。 林老爷子看着他严肃道,“巧云是个好女孩儿,如果你认真的我不反对你追求她;如果你只是玩玩儿,趁着她现在心里还没有你。我希望你远离她。” 唉!当老人的时时刻刻都操着心,不光为儿女操心,还为孙子、孙女操心,总之这一辈子操不完的心。 “我……” 林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当真是力压千斤,拍的他骨头都透着寒意,“小伙子,别急着回答,考虑清楚再说。” 话落林老爷子背着手,踱着方步,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踱出了大棚。 宫希远摸摸自己的肩膀,“嘶嘶……”倒抽一口凉气。这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老爷子还真是深藏不漏。 他向前走了两步,做在藤椅上,日光洒在他身上,投出一抹如画的剪影。他渐渐的收起了脸上的放荡不羁,整个人严肃了起来。 是该好好的想想!还有什么好想的,看着她暗恋人家,自己嫉妒的发狂,这是从未有过的。 呵呵……爱就爱了,是爷们儿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宫希远摩挲着下巴,云儿等着接招吧! ps: 今儿二更 第902章 吃完中饭,方默南一直呆在诊疗室内,注视着司云山身体的变化,没有恶化就是好现象。 到了傍晚掌灯时分,一大锅鲤鱼汤灌进了表姨夫司云山的肚子里,喝足了十个多小时。 “陈医生,来来……看看我儿子怎么样了。”司老太太人未到声先到。 司家两口子陪着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先生走了进来。老人头发银白,却满面红光,脸上的老人斑都特别少,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听说有人用鲤鱼汤治病,尽管病人家属不那么着调,陈医生他们还是硬着头皮来看看。 “就是她说用鲤鱼汤治我儿子的病,这简直胡闹嘛!”司老太太庞大的身躯,挤开了病床前的孙有珍。“你看看!” “亲家母,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孙有诚板着脸气愤地问道。 “干什么?这是我从咱们县医院请来的老中医,他们三个都是医生,我让他们来把把关。”司家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不可以啊!” “妈!你……”孙有珍气地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不是**裸地打人家南南的脸吗!“陈医生不是……” 孙有珍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病床上的司云山,似有若无地声音,“有珍是你吗?” “妈,妈,我爸叫你呢!”栓子离得最近,所以最先发现,一听见司云山的叫唤,赶紧说道。 孙有珍也顾不得跟老太太瞎掰扯了。转身握着他地手道,“云山,云山我在呢!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司云山有些困难的睁开双眼,因为头部水肿,他的眼睛被挤得只剩下一条缝了,“有珍你的眼睛怎么肿的跟核桃似的,谁欺负你了。” “啊!云山,你能看见了,大哥,南南。他能看见了。能看见了。”孙有珍抬眼激动地看着他们道。 “儿子,儿子是我,你能听见妈说话吗?”司家老太太挤上前去,大嗓门的嚷嚷道。 “妈。你怎么也来了。”司云山虚弱地说道。 哇……挤在诊疗室的人炸开了锅。被请来的陈医生则上前把把脉。其他两名医生也上前观察,三个人低声说着些什么? “云儿,这鲤鱼汤真的有效哎!早上的时候。病人还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呢!”宫希远讥诮地笑道。 “是啊!果然神气清爽了许多。”莫巧云附和道。 他们两个也好奇这鲤鱼汤如何治病的,所以就留了下来。 “哼!那又如何,即使能看的见,听的见,这全身肿成这样,不还没消肿的吗?高兴什么?”司家老太太梗着脖子硬气地说道。 言外之意说的很明了,哼!别高兴地太早了。 司家老太太挑衅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内经》里面说这种病,如果是从身体的上部先开始肿,最后是下面肿得厉害的,别管下面肿得多厉害,也要先治疗上部,表姨夫这个病,显然是从头开始肿的,所以我就要用发汗之法,去掉上部的水肿。” 常久春递上纸和笔,方默南于是就开了《伤寒杂病论》中的麻黄附子甘草汤,这方特简单,就三味药:麻黄、熟附子、炙甘草。这个方子刚刚写完,还没有加上份量呢? 头发银白的陈医生就撇起了嘴,说:“这个方子绝对没有效果!” 方默南很纳闷,抬眼就问:“您怎么就知道没有效果呢?” 陈医生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使用过这个方子,没有效果嘛!病人不还是那样,不见好转。” 方默南坐直了身子,笑了:“陈医生您用这个方子没有效果,但是不代表我用它就有效果!” “好狂妄的丫头,我们陈医生,可是在省内对非常有名的老中医。”其中一名女医生仰着头骄傲地说道。 “省内有名,怎么会窝在云县!”宫希远撇嘴说道,“是吧!云儿。” “哼!说了你们也不懂,我们陈医生高风亮节,晚年落叶归根,造福乡里。”女医生接着说道。 这个时候,大家听了无不感到十分的好奇,同陈医生一起前来的一位中年男医生不着痕迹地看了同伴一眼,于是就问道,“这我们可就纳闷了,同样一个方子,药也就那么三味药,也没有什么加减,怎么我们陈医生用就不灵,你小丫头用就灵?难道是这些没有灵性的草木,就只听你小丫头发号施令的吗?同样是做医生,怎么用药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甭说这三名新来的医生奇怪了,这事儿连病人家属还是有姥姥他们都奇怪,常久春心里也纳闷难不成师傅真的会法术。 方默南看到大家如此奇怪,就解释道:“这是有原因的啊,这位陈医生为人性情忠厚,然‘其胆最小’,他当时一定是怕麻黄发汗的力道大,就少少地用了八分,附子保护阳气,就用了一钱也就是才三克,用附子来监制麻黄,然后又怕麻黄、附子两味药的药力大,又重用了药性和缓的甘草,用到最多,一钱二分,来监制麻黄和附子,等到这个方子用了一付,没有效果后,一定用了阴柔药较多的八味丸就是金匮肾气丸了,八味丸平稳,这才敢加大份量使用,这么个治法,怎么能取得效果呢?” “啊?还有这回事?你妹妹真神了,他开的药方都能看出来。”宫希远笑着在莫巧云耳边嘀咕道。 莫巧云听的入迷,所以对宫希远的亲近,也没及时发现。 栓子的手特快,找到她母亲的背包,从包里掏出陈医生年三十上午开的方子。 一看,“妈!妈!份量与南姐所猜测的一点儿都不差,一模一样。” “噗嗤……”农场的人都笑喷了,对他们来说这只是方默南的雕虫小技而已。 “哇……方医生你太神了,连这个都能猜出来?”宫希远嚷嚷了出来。 陈医生严肃且认真地道,“那方医生认为应该开多大量。”他想看看这少女胆子能大到什么地步。 “对啊!你开出来看看。”司家老太太也跟着附和道。 方默南重新提起笔,在每味药的后面加上了份量:麻黄二两、附子一两六钱、炙甘草一两二钱。 其他人看不懂,三个懂医一看眼就晕了,中年男子手快的抓过方默南开的方子,“打住!打住!我说小丫头你胆子大。也没让你玩儿命啊。好嘛,麻黄二两,这不要了命了吗?” “要命?”司家老太太这样一听,好嘛!开始嚷嚷道。“我就说你们孙家没按好心。你这是要我儿子的命。好抢夺家产啊!” “死老太婆,你别满嘴胡吣,他拿那点儿财产。老子还看不上眼。”孙有诚气得大骂道,这时候也顾不得风度了。 “我怎么胡说了,人家医生都这么说了,我说错了吗?”司家老太太一蹦三高地说道。 “好像他没治好你家儿子吧!”莫巧云淡淡地说道。 一句话把司家老太太给噎了个半死,司家老头儿扯着她的衣袖小声道,“你给我安生点儿行不行,人家鲤鱼汤下去,儿子能看见了,能听见了。” 司家老太太狠狠滴瞪了莫巧云一眼,气鼓鼓,不言语了。 方默南倒是感觉到没有什么,轻飘飘地说道,“怎么了,就是这个份量啊,没有写错,我附子用得少麻黄四钱,是为了让麻黄出头;炙甘草少附子四钱,是为了让麻黄和附子出头,炙甘草只是坐镇中州就可以了,这有什么啊?” 两个稍微年轻点儿的医生,抬眼看看彼此,“这,这麻黄有这么用的吗?” 这个时候,倒是陈医生说话了,他说:“没事儿,我敢担保没有问题。” 方默南他们这边还没说话呢!司家老太太则说道,“你快拉倒吧!赶紧给我靠边站着,你还担保呢!你要是有用的话,我儿子早好了。” “噗……”宫希远毫不客气地笑喷了,感情这老太太脑子有病,是逮谁咬谁,不分‘敌我’的。真是天地下少有,奇葩啊! 陈医生显然习以为常了,见识了司家老太太的彪悍!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司家老太太就这不感寂寞地性格。“照方抓药,如果心中没有把握,还敢用这么多麻黄吗?” “对哦!” 嘿嘿!大家一听,也有道理啊! 方默南朝陈医生点头示意,笑了笑,这时向大家解释说:“各位也别担心,各位无非是怕麻黄量大,发太多的汗亡阳了,我虽然开的份量重,但也不一定非要喝那么多,我们是一小杯一小杯地喝,等要一出汗,后面的药就不用再喝了,所以各位也不用担心,反而我倒是觉得这个病人阴寒太重,这么多的药恐怕还发不出汗来呢!” “对哦!药又不是一下子全喝了。” 方默南本想自己回去半山抓药,结果话还没说出来,中年男医生拿着药方道,“我去抓药,这会儿药店关门了,不过要认识店主,你们要是去了估计药抓不会来。” 他拿着药方一溜烟地跑了,他拿着药方到了药店,果然关门了。好在药店一楼营业,二楼住人,在他坚持不懈下,终于拍开大门。 “原来是你啊!利医生!”店家一看来人,熟人。 “老马,我没时间跟你解释,照着方子先给抓药!”利医生也不废话,直接把药方递给了老马。 老马一看这个方子,当时脑袋立马就嗡的一下,懵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03章 老马拿着药方差点气爆了,“利医生,这是谁开的药方,把麻黄二钱给写成了麻黄二两,拿回去改了再来。” “老马,你怎么知道这药方不是我开的。”利医生嘴角一抽抽,饶有兴致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会开出要人命的方子啊!”老马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嘛!你什么样儿我不知道。” 利医生讪笑道,“老马就是这个方子,份量没写错,照方抓药吧!” 老马店主说道,“没写错?得,那利医生,您爱哪儿买哪儿买去,我们可不敢卖,好家伙,我打学徒到现在也在中药行混了几十年了,也没见过这么开方子的。这要是吃死人了,怎么办?” 利医生无奈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马心里琢磨道,“鲤鱼汤治病,还有敢开这么重的药量,真是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无知者无畏。” “等等,你说的是农场的小神医。”老马猛地抬起头来,他可是早有耳闻,只是不敢冒冒然去,要是她开药方,当真要去见识见识。 要说起来,他这中药店这两年有了不少气色,还多亏了这位小神医坐镇在农场,看中医的多起来,自然抓中药的就多起来。 没法子现在是西医的天下,他这中药店祖上留下来的,店面不大,靠着给街坊四邻勉强的维持着。他对中药知之甚详,把脉看病。他可是不敢。 老马想了想到,“利医生,这药我抓,不过我得跟着去。” 利医生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成!” 老马照方抓药后,两人蹬着自行车回到了农场。 方默南接过抓来的药,打开一看药的品质还不错。 “小丫头,你别验,我老马的药店,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老马挺胸抬头。傲娇地说道。 “看得出来?”方默南笑了笑,转身出去煎药。 药煎好后,结果亦如方默南的判断,司云山把整个这些药都喝了。愣是没有出汗! 陈医生摩挲着下巴道。“看来病人这阴寒的确是太重了。” “什么意思?”在场不懂医地都好奇。眼光灼灼地看着医生们。 利医生笑着解释道,“我来说一下,这麻黄可是发汗的重剂。一般的医生都不敢用呢,有的发了汗以后,汗出不止都有虚脱的,而我们这位司同志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所以内里阴寒太重。” “那现在怎么办?”孙有珍焦急地问道,这吃了药不管用当然着急了。 在场的人齐齐的看着方默南道,“等!明儿早上再说。现在又不能加重药量,病人的身体受不了。” “对对!也许药性发挥的慢不是。”老马笑道,他接着又道,“那小神医,我们明儿一早再来如何。” 方默南大方地说道,“好啊!到时候和各位前辈共同探讨。” “好好!”陈医生哈哈笑了起来,这小家伙有意思!想不到这次回来,能碰见这样的妙人!值了! “那我们明儿见。”陈医生笑着道。 “哎!你们都走了,我儿子怎么办?”司家老太太看着人都往外走,赶紧高声喊道。 “老太太放心,今儿晚上病人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再说了,有医生在呢!放心吧!”陈医生说道。 陈医生他们告辞离开。 “巧云你们呢!”姥姥看着他们两个道。 “奶奶,我送巧云回去,然后回酒店住。明儿一早我还来,您老不会不欢迎吧!”宫希远笑着道。今儿算是开眼了,长见识了,中医这么神奇,当然明儿还得来。 “欢迎!”姥姥笑着道。然后又拉着莫巧云的手道,“巧云到家给我打电话啊!” “嗯!”莫巧云乖巧地点点头道。 宫希远摸摸自己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像色狼嘛!很饥不择食嘛! “走吧!又在发什么呆。”莫巧云催促道。 “哦!走!奶奶,我们走了啊!”宫希远对着姥姥说道,然后又朝着方默南他们道,“各位,我们走了啊!” 呼啦啦人走了一半,屋子里顿时觉得空旷了许多。 孙有珍看着姨姥姥他们道,“妈!爸!大哥、栓子,我留下照看云山,你们休息去吧!” 姥姥笑着道,“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当然是你留下来照顾了,你男人你不照顾谁照顾。”司家老太太又看向姨姥姥道,“亲家,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就把我们凉在这儿。” “我以为你们会嫌庙小。”姥姥微微讽刺道,谁也不是没有脾气之人。 “所以我们只好屈尊降贵,勉为其难住上一段时间了。”司家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还真是怠慢你们了。”林老爷子嘲讽道。 “你们知道就好!来者是客。”司家老太太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 气的姥姥他们是哭笑不得,跟她简直不是一个脑回路的,“连婶,带他们去休息。”方默南直接发话道。 这种人心态超好,跟她生气,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你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人家一点儿事都没有。 连婶把司家两老给带到楼上的房间,说明了一下房间的东西的如何应用,就径直下楼了。 孙有珍和孙有诚留下来值夜,不过沙发是沙发床,搬来两床被子,就能休息。 姨姥姥栓子和石头被安排在另外两间房,“好了,休息吧!云山会没事的。”姥姥拍着姨姥姥地手道。 “大姐!多多包涵啊!”姨姥姥不好意思道,有这样不通四六的亲家。她是非常的尴尬的。 “行了,一切为了云山,也只是这几天而已,别胡思乱想了,明儿还得早起呢!早些睡吧!”姥姥拍着她地手安抚道。 “嗯!大姐你也早点休息。”姨姥姥说道。 “好了,我走了,你别送了,来回送何时是个头儿。”姥姥手臂轻抬,虚拦了一下。 姥姥出了房门,方默南就静立在月色里等着她。一弯月挂在天空。满天的繁星。 “走吧!”祖孙俩一起回了半山,电话铃声就响了,原来是莫巧云打来的电话,人已经到家了。 姥姥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说多了让夏金枝怀疑就不太好了。怎么弄的跟地下党似的。姥姥摇摇头。 “姥姥,想什么呢?”方默南伸手在她眼前摆摆。 “哦!没什么?”姥姥赶紧转移话题道,“南南。说实话,你表姨夫的病。” “放心,没问题,不是死症 ,只是治疗起来有些麻烦,要想痊愈,起码得三个月以上。” “那就好!要真是……留下孤儿寡母可就惨了,虽然现在不比旧社会,女人不用守寡,可以再嫁。但到底是半路夫妻,同心的不多。”姥姥感慨道。 “行了,大妹子说这些干啥,南南不是都说没问题了。”林老爷子宽慰道。 “好!不想了。”姥姥看着方默南道,“你也早些睡吧!” 道了声晚安后方默南进了卧室。 “也不知他收到信了没。”方默南嘴里嘀咕道。 ********************* 贺军尧摩挲着手里的血玉凤凰佩,走到了窗户前,默默地看着夜色,等待着子时。 眉头紧锁,思索着阴煞之气,白天傍晚回来的时候,贺军尧又仔细的问过谭虎,看来今晚得走上一遭才能弄清楚。 突然他唇角勾出一抹弧度,打开了窗户,玉哥儿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房间。 贺军尧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藏在阴影处的人,关上了窗子,打开了桌上的台灯。 叶老三拍了下胸脯,透过一抹微弱的月光他……他居然看见冰块儿笑了,虽然只是一闪而逝的笑容,如昙花一现,可真是铁树开花了。 贺军尧这次学乖了,看着飞旋地玉哥儿,伸出了手,玉哥儿看着他漆黑深邃的双眸,乖乖的落在他的手臂上。 贺军尧拔开竹筒,拿出信笺,展开。 话语不多都是过年亲朋相聚的热闹,不过一张小画,一张是穿着道袍的q版方默南拿着拂尘在敲打坐在书桌前的贺军尧脑袋,如敲木鱼儿似的,旁白是你太懒了,字数太少!大大的感叹号,怨念很深、很深…… 枯燥的军营生活能有什么好写的,简单的写了几句,军营生活,拿起钢笔,画了幅肖像速写。 察觉窗户外面的动静,快速的卷起来,放进玉哥儿脚上的竹筒里。贿赂玉哥儿一颗糖豆,外加一个烧鸡腿。 呼!既然被他发现了,叶老三就不要会傻呵呵的吹冷风了,他起身助跑,轻松的一跃,跃上了二楼,敲击了下窗户。 透过窗户就看见玉哥儿正在大快朵颐,自己在喝西北风,真是人不如鸟啊! 贺军尧起身打开窗户,叶老三跳了进来。 “老大,玉哥儿又来了,南妹妹有什么消息带来没。”叶老三贼笑着问道。 贺军尧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 叶老三失望地说道,“那它来干什么?” 贺军尧一本正经,抿着唇蹦出两个字来,“打劫!” “嘎?”叶老三一头雾水的时候,玉哥儿飞到了他身上,油乎乎的鸟嘴掏进了他的外衣兜里,叼出了瓷瓶。 “嘿……你还真打劫啊!”不过这会玉哥儿失望了,有了一次惨痛地教训,他才不会让这只臭鸟在得逞。 在看见玉哥儿又飞来时,“嘿嘿……早就防着你呢!”叶老三奸诈地笑道。 动物有灵性,所以身上有个两个瓷瓶,一瓶在外衣兜里,一瓶在内衣兜里,就是玉哥儿嗅觉再灵,也被误导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04章 玉哥儿见没有打劫成功,就撒起泼来,就差满地打滚了,“喂,你够了吧!哪有你这么贪心的鸟儿,也不怕撑死。” 贺军尧看了玉哥儿一眼,犀利地目光让玉哥儿认命且乖乖的飞走了。 “啧啧……还是老大威武。”叶老三笑道。 叶老三在贺军尧的注视下,拉了张椅子坐在桌子旁边,一副打死他不走了的模样。 “你真的要跟着。”贺军尧幽深的眸子看着他沉声问道。“很危险,有生命危险,比子弹危险许多倍。” “当然!”叶老三不以为然道。“危险,老子什么时候怕过。” “接着!” 叶老三接过他扔过的东西,“这是什么?”他抬眼疑惑地看着贺军尧道。 手中的东西有婴儿的拳头大小,五边形,黑乎乎的,“呀!”叶老三在手里晃动之间隐约觉得上面闪着点点金光,好像是麒麟兽。摸上去寒气逼人,他的运功才能抵御住寒气,不至于冻伤。 “戴上。” 叶老三尽管有许多问题,还是从善如流地挂在了脖子上。 贺军尧一挥手,一道劲风闪过,台灯熄灭。 “走吧!” 二人从楼上一跃而下,贺军尧一挥手,窗户自动合上。 两人运足了功力,如一道黑影闪过似的。 正直正月月初,一弯弦月早已躲进了云层,天空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夜半三更,只有呼呼的寒风刮着,没有一丝人气,就连山林中的动物似乎也隐藏了起来。 贺军尧和叶老三都无需照明,借助着极其微弱的点点星光,就足以让他们看清楚道路了。 两人如疾风一样闪过,颇有些踏雪寻梅的意味,走了大约十公里左右,两人只用了大约二十分钟。 贺军尧站定后,气息绵长。没有一丝紊乱。而叶老三就不成了,以他现在功力有些勉强,堪堪追着他,现在不说累的虚脱吧!也累的半死斜靠在大树上。粗喘着。 贺军尧一跃而起。飞向树梢。眯起眼睛极目远眺,以他的目力来看整座山脉绵延不尽,从远处看。整座山脉就像一条昂首腾飞的巨龙。 背后是延绵向上的山坡,正面则是相对较为陡峭的崖壁,视野开阔。山脚下一条河水,东西流向,蜿蜒向前,像条玉带一般,半环绕着整座山,是一块儿绝佳的风水之地。 而正在山脉的龙头位置上却是笼罩阴煞之气, 浓的如墨一样的黑。冲天的阴煞之气开始向外蔓延,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幸亏这里人烟罕至,如果人口密集的地方,这么浓郁的阴煞之气入体的话,要形成绝户地了。 贺军尧从树梢一跃而下,“三儿,接下来要小心了。” “走!”贺军尧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 当俩人越来越靠近,凶煞之气便益发浓郁,叶老三的眼睛是越瞪越大,刚才还山林茂密,这一会儿功夫像是突然死绝了一样,像是山林大火燃烧过后一样,荒凉的很。 “老大,这……” 一股阴寒之气排山倒海似的倾泻而来,顿时就让奔跑过来满头大汗的叶老三如坠冰窟。 当下叶老三只感觉身边是阴风阵阵,耳边是鬼哭狼嚎,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冻僵了一般,就在此时,挂在身上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在贪婪地吸收着阴煞之气。而它却是释放出一丝暖意,护住了叶老三的身体。 贺军尧疾步上前把叶老三护在了身后,冷哼一声,“三儿,继续运行体内真气,千万别停。” 话落贺军尧体内的真气运转大周天,笔挺的军装窸窸窣窣的作响,衣服如被灌了风似的,鼓了起来,一股更加精纯的真阳元气猛地迸发出来。 而围绕在他身周翻转的阴煞之气像是遇到了克星,与贺军尧身上迸射而出的真阳元气甫一接触,立即倒转回去,像是掉进滚油里的水似的,炸开了锅。 叶老三此刻是不敢在分神,体内的真气不停地运转,不敢稍有懈怠。少一分神他就感觉浑身如坠冰窖,差点儿被冻僵 了。 这幸亏离贺军尧远了一些,不然的话从他身上喷发而出汹涌澎湃的真气,非把自己给干趴下不可。 强壮的身体抵住贺军尧迸射出来的真气,幸亏有胸前地东西吸收着阴煞,不然的话腹背受敌,今儿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也让他真正见识了贺军尧的实力,他全力施展,体内真气威力如此恐怖,果然深不可测! 贺军尧紧绷着一张脸,双手飞快的掐诀,脚下踏着天罡八卦步。一步一步转着圈子,如此一直反复。 实际走出来的是8字形,是一个交叉的阴阳八卦线。 先天八卦图在天和在地是相合的。人在天地之间,所走的图也是和天地相合的。 叶老三能隐隐的看见贺军尧头顶上的太极八卦。每一步踏下去,整个大地好像都在颤动,嘴里念念有词,脸上宝光飞速流转,颗颗汗珠顺着鬓角流了下来,显然已经全力以赴且很不轻松。 四周阴煞之气,沸腾翻涌,扑面而来,竭力的与贺军尧的体内的真气向对抗,阴煞之气一点点的被他逼退,越来越难以接近贺军尧的身体。 贺军尧左脚直线向前趟,踏入乾卦;右脚弧线向左趟踏入兑卦,左脚直线向前趟,踏入离卦;右脚弧线向左趟踏入震卦,左脚直线向前趟,踏入中宫;右脚直线向左趟踏入巽卦,左脚弧线向右趟,踏入坎卦;右脚直线向右趟踏入艮卦,左脚弧线向前趟。踏入坤卦;右脚直线向前趟踏入中宫,如此一直反复三圈。 阴煞之气似乎被贺军尧逼出了三米见方的地方,两人向前继续移动,而阴煞之气似乎并不甘心就这么被逼退,似乎还在拼命的扭动挣扎,纠缠在一起,翻滚愈烈,似乎正在渐渐积蓄力量,准备反击。 所有阴煞之气,叶老三是看不到的。之看见贺军尧手指凭空舞动。在他眼里也好像在与空气搏斗。 陡然间阴煞之气发出猛烈的攻击,叶老三猝不及防被汹涌的阴煞之气攻击,五脏六腑血气翻涌,噗……喷出一大口鲜血。 叶老三感觉到自己五内如冰。寒气袭人。咯咯牙齿直打颤。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盘膝坐下。 尽管贺军尧知道他受了内伤,却不敢分神不然的话两个人就交代在这里了。 贺军尧双手捏着指诀,小臂上的龙煞匕首嗡嗡作响。早就兴奋地忘乎所以,如果不是他压着,早就蹦出来了。 贺军尧双手掐了个指诀,浑身元气激荡,口中爆喝一声:“引!” 随着贺军尧的喝声,龙煞冲出剑鞘,立于空中,散发着阴寒之气,一时间阴煞之气快速的流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龙煞贪婪的吸收阴煞之气,不时的发出清脆的鸣响,似是欢快不已。 呼!贺军尧回头看盘膝而坐的叶老三,松了口气,食指刷过额头,银光一闪,汗液被甩在地面,迅速的渗透下去。 猛然间侵入叶老三体内的阴煞之气,弄的他狼狈不堪,差点儿小命没了。丫丫个头的!娘的,死就死了,叶老三忍着五脏六腑的痛苦,开始运转体内的真气。 只见他五官扭曲痛苦不堪,渐渐地体内的阴煞之气被叶老三压缩成了暗黑色的似有若无地液态,随着他体内原本的真气一起流动着,居然流转进入丹田,在丹田内略微淬炼之后,便彻底的转化为了体内的真气,提升了他的力量。 还有这种作用,叶老三身体渐渐的不在痛苦,这惊喜的发现让他兴奋不已。 操!这样也行,只要能减少痛苦,还等什么?不得不说叶老三艺高人胆大,傻人有傻福,误打误撞的让他找到了修炼的途径。 贺军尧清楚的看着他将阴煞之气淬炼后,转化为他体内的真气,彻底地松了口气。 也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地方引起阴煞阴气多的能用无穷来形容,且阴煞之气越来越浓郁。并且因为存在太过久远,不断地自行凝聚,已然达到相当可怕的纯净度,自然这阴气也是天地元气的一种。 以现有的天地元气的稀薄程度,这个浓郁且精纯的阴气,对修炼之人。自然是不可多的。 不管阴气、阳气,却都是天地元气,尤其子时时分,修炼起来效果自然更好。 贺军尧看着如此浓郁的阴气,之前是虎狼恶兽,是致命的危险,让人唯恐避之不及,而现在对们而言,却变成诱人的美味了。 阴煞之气令其不再惧怕,反而可以利用。 尤其是这般浓郁的阴气,不需要修炼,便能够自行进入身体,而有些必须经过修炼,才可能有天地元气进入身体。可想而知这阴气的浓郁到什么程度,纯净到什么程度,全都是纯阴之气啊!如何能不纯净呢。 在此地修炼一天,足可媲美外界修炼一年的。 看着如此的美味, 就这样白白糟蹋了,不修炼,实在让人心痒啊!而且这些阴气,足够两人加一把匕首用了。于是贺军尧也盘膝而坐,修炼起来! 于贺军尧的轻松相比,叶老三现在可是难受的紧,修为达不到一定层级,突然身体内冲入这么浓郁的阴气,自然是虚不受补,体内的筋脉如何受得了。 人体的筋脉所能承受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超过了就有爆体而亡的危险,要是普通人也只会老老实实地打坐吸收天地元气,这是最有效果最为稳妥的的修炼办法。 ps: 求票!! 第905章 好在贺军尧和龙煞匕首挡了大部分的阴气,不然的话叶老三的别说是修炼了,吸收阴煞之气变得危险起来,搞不好一命呜呼还是有可能的。 收获永远都是跟付出形成正比,当然想要静静修炼的话那也是可以,只是那效果就不如这样做了。毕竟胜向险中求!进入身体的阴煞之气越是精纯且强大的话,那么它所能激发人的潜能也是越大。 这道理不用贺军尧说,叶老三心里明白的紧,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把握,自己的命运要自己做主。尤其冲锋在第一线上的人,更知道自身强大的重要。 实力才是坚强的后盾!! “三儿,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贺军尧说道。 叶老三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状况,惊讶地好半天合上嘴巴,他现在能清晰地看道乌黑的阴煞之气。 看着阴煞之气进入修炼的贺军尧的身体,抬头一看连匕首都在吸收阴气。他垂头一看阴气进入自己的身体,精神为之一震,脸上露出了决然地神色,娘的死就死了! 晚了黄花菜都凉了,叶老三重新闭上了眼睛,这一回是火力全开。 贺军尧睁开眼睛,点点头,‘放心吧!有我在这里,你还死不了的!’ 叶老三雄浑的真气从灵台泥丸宫爆发出来,卷起头顶处的漩涡。 “嗡嗡!” 那头顶上原本就是缓慢旋转的黑色漩涡速度突然爆发开来,而且向外急剧蔓延。足足扩大了一倍之多。 身体加快了吸收的力度和数量,既然下定决心,那就不要再拖拖拉拉,人呢!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抱着这种狠辣的心态,叶老三开始了自虐的过程。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不逼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潜能能爆发到哪一步。 只见头顶处的漩涡壮大后,不断的旋转、旋转,浓的化不开的阴气,到最后似乎凝滞转不动了。 身体几处打通的筋脉爆发出强大的吸力。那黑色的气旋只是接触到叶老三的身体是。就被悉数缓缓地进入体内。 “嗞嗞!” 随着这些雾化的阴煞之气入体,叶老三的身体表面立即浮现出一层厚厚的大冰层,整个人被裹在里面。犹如被冰封已久的古尸一般,只是那冰块是黑色的。在这漆黑的夜晚。渗得慌! 与其说前面冷得快冻僵了。那么现在就是冰寒了,如沉睡在千年冰层下面一样。冷,彻骨地冷! 那是由内向外所爆发出来的阴煞寒气。身体的内部完全没有防御的能力,黑色的气体在筋脉中缓缓地流淌,每穿过一处地方都是结出丝丝寒冰。叶老三体内的纯阳真气刚才还欣喜欢迎来着,这会儿多了,似乎怕这些黑色的气体,躲在丹田处蜗居于一角不敢有出来的念头。 筋脉被冲刷感觉,绝不好受,以至于叶老三有那么一刻险些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全,而这阴煞之气所彻底的吞噬,幸而灵台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挂在胸前的黑乎乎东西迸射出金光,一丝清明的能量,注入叶老三体内,这才没有被阴煞之气乱了心神、毁去理智。 比起以前训练所受到的那些痛苦,跟此时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以前刻苦习武地时候,那是身体的外部所受到的痛苦,尚可有抵御能力,或者避开要害之处,就算在怎么痛苦,也没法侵蚀到人的神智。 现在却不同,阴煞之气是在筋脉之中,身体的内部本就极其脆弱,此时被这样极其阴寒的能量所侵入能够舒服好受的了,那才是怪事。 再苦再痛也得受着,难不成半途而废,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死也要撑下来,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叶老三不忘背诵主席的语录,给自己打气。 黑色黝黑的雾气蔓延开来,不断地冲刷着体内脆弱的筋脉,那样的痛苦使得叶老三忍不住仰天长啸,如虎啸龙吟,响彻云霄,那些封住他身体的黑色冰块瞬间被内力震散而去,化为了漫天的冰晶。 贺军尧睁开眼,看了看,又闭了上去,有些事别人帮不上忙,帮了反而会坏事。 黑色的阴气顺着筋脉游走,终于汇入了丹田之中,被压制在丹田一角的纯阳真气,形成了泾渭分明的间隙。两种能量的性质完全相反,如果发生冲突的话,那身体可承受不住,应该说是神仙难救,爆体而亡。 好在天佑好人啊!这两股纯阳、纯阴真气还算比较老实,都乖乖的各执一角,没有出现窝里斗的趋势。 然而不要以为这就完了,痛苦才刚刚开始,源源不断进入体内的阴气,让剧烈的痛苦再次袭来,幸而有了第一次时的经验这次也比较顺利得扛了过去,但那痛苦依旧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那些进入身体的阴煞之气带给叶老三剧烈的痛苦同时,也带来莫大的好处。真是痛并快乐着,痛快!首先是被阴寒之气,所伤的内腑瞬间修复。再次就是筋脉在这样的冲刷不断地扩大,虽然变化细微但是叶老三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 没有比这实实在在的好处更鼓舞人心的了。 筋脉扩大了带来的好处也是难以言喻,身体所能容纳的能量增多了,那么战斗力也将有质的提升。 叶老三继续运转体内的真气,两道真气一阴一阳各自在体内旋转,身体一半火焰一半寒冰,焦灼且煎熬着着。 而他的身体因为吸收了阴气而变成了阴森的黑色,一道道冰丝蔓延开来,随即又消散在空中。 他的气息在短短的时间内逐渐的强大起来,而身体也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流露而出。已经习惯了。身体已经适应的下来,筋脉宽阔不比,黑色的气流不断地呼啸而入,汇入丹田中。 两股真气最后融合了起来,归于丹田,平静了下来,机会难得叶老三体内的真气运行一大周天。 ********** 与叶老三练体不同,贺军尧修炼的是精神力。外修炼体,内修炼神,练的就是精神力。 贺军尧此时正盘膝席地而坐。嘴角上弯。没想到又一次进入突破了。 贺军尧深吸一口气,双手捏成兰花指,放在膝间,缓缓的调理体内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真气。 他的体内经脉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丝毫不比叶老三差。甚至比他更危险。 那种要把他经脉深深撕裂的痛苦如同千万把锋利的刀子在刮着的他体内的骨头一般。又如万只蚂蚁在体内啃食一般,这种痛苦非常人能够忍受。 但是正是这种痛苦的折磨,加上道家心法的修炼。不断的破裂修复,不断的改旧换新,使他的肉身修为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贺军尧一边集中自己的意志,一边努力的运转体内的真气让自己的精神集中在一起抗拒那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这样才能达到修练精神的效果。 就见他浑身散发金色的光芒,冲破漆黑如墨的阴气,感到一股纯阴之气在体内翻滚着,充盈着四肢百骸,全身毛细孔舒张开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阴气每围身体转一圈,就回到脑海,在脑海中形成一团淡金色的气团。 气团有乒乓球大小,并持续加大着,到了足球大小时,阴气停止进入身体运转,就见足球“砰”的一声爆炸开来,变成气体布满整个精神海,然后又开始压缩,将整个脑海的气体,最后压缩成米粒大小。 这时从米粒里又开始涌现出一股清流,颜色浅却凝滞成液态。显得更加有活力,更加凝练。这股清流又开始在身体里运转,每运转完一周就回到米粒里,感觉米粒每接受一次清流后就会稍微长大一点。 这就是元神了。 随着修炼的加深,自己的精神力已经进入入手阶段了。渐渐的,米粒缓缓的旋转着,随着精神力量因为抗拒痛楚而壮大,慢慢的涌入了元神内。 贺军尧此时已经完全麻木了,完全靠自己那坚韧不屈的意志抗拒着,一遍一遍不知道疲倦的运转体内的真气,让自己的心神完全放在这种精神流的修炼之中。 他整个人却不知道这种在抗拒阴煞之气痛苦之中修炼时,让他的精神力呈现着飞的提升,整个元神慢慢的由慢及快疯狂的膨胀着。 此时他整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了物我两忘,只是无意识的运转着的力量,让自己的元神和精神不停的壮大。 “轰!”的一声巨响在他的脑海之中响起,在他的意识之中泛起阵阵涟漪。 贺军尧猛的惊醒过来,这才现自己脑海之中的元神已经消失无踪了,而自己的意识居然处于一片虚空之中,无穷无尽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到底生了什么?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片虚无?一种极致的白?却很舒服。 贺军尧没有丝毫慌张,细看之下这才现自己所处之地居然是精神力修炼大成才能形成的意识海。 要知道元神和精神力量其实都是相同本质,只不过元神乃是强大精神力所凝结而成形成的实体,同时也是灵魂的积聚之处。 修道其实就是修炼两个方面一个是肉身的强大,这个倒是好炼,勤奋修炼加上丹药的辅助,经过一定时间修炼都可以达到。 而另外一个则是精神力的修炼,这个则是难上加难,这种东西完全是靠自己领悟,根本不可能口口相授,同样的事情,同样物体,不同的人,看到的感受也不同,这就导致了精神心境修为的差别。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06章 而精神力修炼第一步就是修炼成元神。第一步已经是难上加难,能够修炼成元神的已经是万中挑一了,可以说有了元神他的运用法术的精妙和天地的感悟完全跟没有元神的不在同一个档次,根本不能想提并论。 而第二步精神力大成的标志就是由元神转化成意识海,没有大小的束缚,完全是意识的海洋,这样的人精神力已经庞大如同海洋一般宽广。 操控法术的精妙程度更是上了一层了,对天地能量的运用已经达到了心随意动的地步,更能用强大的精神力直接攻击别人的灵魂,其中奥妙完全不可用言语表达。 贺军尧现在已经心无外物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识海之中,慢慢的体悟,逐渐的掌握这意识海的运用方法,越是领悟越是心惊。 贺军尧能清晰地感受到无数细微颗粒在身边流动,每个颗粒都好象有着自己的呼吸。伸出手想抓住这些颗粒,却又什么也没抓到。明白自己已修炼出元神,可以入微感受世界了。 看着天蒙蒙亮,几个小时一眨眼就过去了,难怪传说中修者一个入定就是几百上千年,修者的时间还真是不值钱! 元神虽然力量强大,那些修者不肯轻易的放出自己的元神进行攻击,不到生死关头没有人会用到元神。进一步说如果元神被灭,那么自己的肉身再强大也没有用,没有了魂魄的肉身又有何用。 而现在的意识海则完全没有问题。因为他可以放出一部分的精神力量来进行攻击,这一部分的元神进行攻击而且威力绝对强大,就算被消灭也对自己的元神不会产生大的伤害。 刚想动弹一下身体,贺军尧顿时觉的整个身体仿佛是散了架一般,由骨骼到肌肤,由内到外疼痛不已,浑身更是大汗淋漓,刚才体内两股力量在他体内肆虐,那滋味绝对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 贺军尧内心一阵凄凉,虽然自己的元神大成达到了意识海的境界。但是肉身的办法还没有解决。还得继续练体才行。 深深的吸了口气放松身体,让真气缓缓的流转全身,雄厚温和的真气仿佛轻柔的温水,仿佛整个人飘在温润的轻水之中。舒服异常他全身的巨痛也完全消失。 贺军尧睁开了眼睛。虽然在意识海之中仿佛已经过了千载万世。但是现实其实才过了没有多久。 阴煞之气已经被他们二人外加一把匕首给吸了个干干净净。 阴气消散,贺军尧不用动用术法,眼睛却是可以直观的看到在墓葬上方凝聚的阴阳二气。让他惊愕的是,这墓葬是崖墓,也就是掏空山体修建的墓穴。 汉朝墓葬多依山而建,喜欢将山体掏空作为帝王的陵墓。 而这个地方背靠三山,呈环抱之势,东西方向还有河流,果然是聚气藏风的好所在,死后能安享这种规模墓葬的人,其身份必然是非同小可的。不是王侯将相,也是权势赫赫的大人物! 叶老三也跟着睁开眼睛,“嘶……怎么会这样!”白天与夜晚看到的情形自然不同,更加的震撼,方圆两公里内,寸草不生。 “到底怎么回事?”叶老三起身站了起来,此时的他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这下面是座墓。”贺军尧简单地说道。 “啊!那我们刚才吸收的那些不就是……”叶老三感觉浑身不舒服。 叶老三一激动,掌心出现一团黑色的雾气,“这……这……”他的眼神都直了。 “你可以试试?” “怎么试?”叶老三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挥向青石,轻轻的就可以。” “哦!” 叶老三轻巧巧地往大青石上一挥,那黑色气到了岩石上,在自己惊恐的目光里,渐渐凹了进去! 那是坚硬的岩石,竟然是血手印,不应该说是黑手印森森黑印!深度肉眼观去,足有一指深! “这……” “三儿,看来你还得学会控制力道。” 这会儿叶老三已经顾不得问阴气和墓葬有关了,而被巨大的惊喜所淹没。 贺军尧丝毫不理现在叶老三那副乐呵呵的傻样,事实上刚才他正是利用这些阴气修炼的,这时候再来恶心,晚了,只是心里作用而已。 “墓葬本就是阴穴,越好的风水佳穴,越是阴气浓郁,看这浓郁的阴气,这墓葬已经从生吉之穴变成了极阴绝地了。只是这阴煞之气,如何跑出来的。”贺军尧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 一般而言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这些煞气并不会泄露出去,只要不靠近那里,对人身牲畜也就没有什么伤害的。 但是如果动土施工或者挖掘墓葬、偷坟掘墓时一个不慎,坏了那里原本的风水格局,就会使得煞气外泄,轻则可使方圆数百米寸草不生,重则会伤人性命于无形的。 不过时间不允许贺军尧在思考了,天快大亮了,“走吧!晚上再来!” “它怎么办?”叶老三指指还立于空中的匕首道。 贺军尧观察了一下,直接把匕首插入煞气外泄的地方,继续滋养吧! 两人当下不敢停留,真气全开,迎着七彩霞光,如一阵风似的朝驻地赶去。回来时比去的时候,时间更是缩短了一半儿,这一回叶老三不再气短了。 两人都不在,还不乱作一团啊!结果他们倒是自觉,按着训练大纲,自行操练起来。 *********** 方默南盘腿作于床上,打坐入定,对于阴煞之气的变动,她能感应地到。掐指一算,莞尔一笑,坏事变好事。 重新闭上眼睛,入定中。 感应到玉哥儿的到来,方默南挥手打开窗户,玉哥儿一个俯冲下来,飞了进来。再一挥手窗户关上。 方默南带着它们闪进空间,玉哥儿乖乖的落在她的手臂上,“玉哥儿这回没有打劫他吧!” 方默南看着它展开翅膀,遮住自己的脑袋。摇头轻笑道。“要丹药,我多的是,下次不许在打劫了。” 玉哥儿放下翅膀露出脑袋,点点头。 方默南取下信。赏了玉哥儿两粒糖豆。 方默南笑着展开信。啊!果然是他作风。干脆利落。这回多了两个字,想你、念你、军训。 至于怎么训,你就自行想象吧! 不还多了一张小画。方默南一看就乐了,渐渐地嘴角抿了起来,指尖轻抚着画面,凝视欣赏很久。 那画是钢笔速写,笔力大气洒脱,桃林深处,落英缤纷,宁静迷人,树影人影青葱,隐约还有潇洒的人形,飘飘欲仙之姿,线条略粗狂抽象,风中有朦胧美丽人影…… 原来被人偷窥到的,方默南莞尔一笑,抬眼看着书房中挂着他在桃林中练武时的情形。手轻轻一挥,那张小画,印在了画的空白处。 一点儿都不显得突兀,反而看起来宁静美好!有进步,继续保持! 方默南又欣赏了会儿,才进入打坐入定中,只是上翘的嘴角,始终没有放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大亮,众人又都来了,估计早饭都没吃。可见陈医生他们比方默南还着急。 大家围在病床前,仔细一看,“啊……没出汗,愣是没有出汗。”利医生说道,他放心的手还伸到被子里面,腋下,后背处,“陈医生,一点儿汗都没有。‘ “这屋里暖气足足的,病人没有出汗。”老马看向陪床的孙有诚两人,“看看,正常人多少出些汗。” “得!汗不出者死啊!”女医生悲痛道,“这病我看是没得救了,你们还是准备……” “你别危言耸听。”孙有诚立马喝止道。“有珍,别听她瞎说,南南还没说话呢?” 陈医生说道,“对啊!大家先别放弃,如果是死症的话,那前面服用的鲤鱼汤就应该没有任何效果。” “对……云山能听见,看见了,可见有效。”孙有珍忙不迭地点头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 孙有诚话落众人齐齐地看着方默南。、 “陈医生怎么看?”方默南看向陈医生道。 陈医生想了想道,“这样吧!先用仲景先师用桂枝汤后服粥助汗的法子来试试吧。” “对呀!这个办法好。”利医生拳头捶向自己的掌心,“桂枝汤一方,源于仲景《伤寒论》太阳篇,此方为经方代表方剂之一。仲景立方凡200余首,其用桂枝者六十余方,以桂枝为主药者三十方,仲景又将此方冠于群方之首,此方比其它诸方疗效宏而变化多。” “仲景先师在桂枝汤的方子后面强调说明了服用的方法,就是在喝了桂枝汤后,这还不算完,要再喝上热稀粥一碗,以助胃气,这样才能使得身上微微地出一层汗,很多人都不注意这个服法,结果没有出汗,病也没好,就责怪说桂枝汤没有效果。”陈医生道,“方医生以为如何?。” “就用桂枝汤,不过这用热稀粥助胃气,改用鲤鱼汤如何?”方默南笑着道。 “对对!就用鲤鱼汤。”陈医生点点头道,“方医生果然考虑的周到。” 当下方默南写下药方,递给陈医生,他看过药方后不住的点头,直接给了老马,“照方抓药吧!” “阿久,带他去抓药,救人如救火。”方默南说道。 “好嘞!”常久春开着农场的车子,带老马去抓药。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方默南跑到水库边,再拜托大叶子一次,“大叶子,这一回的鲤鱼比上一会的要小一点儿。” “噗通……”大叶子跳进水里,很快丢上来一条鲤鱼。 嗯!比上一回的小,方默南掂在手里,四斤重,刚刚好。 方默南提溜着鲤鱼,反手扔了两个大鸡腿犒赏大叶子。一个鸡腿的话,估计这家伙又给雪貂献殷勤了。 方默南做鲤鱼汤的时候,老马抓好了药也回来了,老马亲自煎药,看病他不会,不过论到炮制药材,煎药,把药性发挥到极致,陈医生可是比过他的。 陈医生他们看病会,药材可没他熟识。 ps: 求票!! 第907章 老马煎药,看着方默南熬鲤鱼汤,头皮直发麻,心里直嘀咕,这……这……是给人的喝的吗! 方默南抬眼看着他笑着道,“别看着‘恐怖’,却是对症。” “对……对,最要紧的是治病,毒药也是良药。”老马点点头道。 煎好药,熬好了鲤鱼汤,两人一前一后的端了进去。 临走时方默南对连婶和薇拉他们道,“早饭就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早餐交给我们了”连婶笑着说道。 *********** “我们没有来晚吧!”宫希远笑着说道,这笑容灿烂犹如外面明媚的阳光,给人以振奋。 莫巧云和他双双出现在诊疗室。 “你们来的好早啊!”宫希远嘴里嘟囔道,“我还以为我来的较早呢!” “表姨,先喂药!”方默南把老马盛出来的一小碗药端给孙有珍。 “哦!好!”孙有珍接过药碗,孙有诚把病床抬高。 好在病人司云山有意识,在孙有珍的叫唤声中醒了过来,她撇着上面,一小勺,一小勺的把一碗药喂进了他的肚里。 栓子看着母亲把药喂完,接过药碗,马上递上一小碗鲤鱼汤,又是小心翼翼地把鲤鱼汤送服下去。 栓子拿着纸巾擦擦他嘴上残留的药渍和汤渍。 “南南!接下来怎么办。”孙有珍放下汤碗焦急地问道。 “耐心地等!”方默南说道。 众人也不说话,只好耐心的等。眼神眨也不眨地紧盯着病人。 “你们在干什么?”姗姗来迟地司家老太太嚷嚷道,那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驾到。“盯着我儿子干什么?对了你们还不赶紧用药。” “妈,药已经用过了。”孙有珍起身说道。 “用过了。”司家老太太走上前,看着儿子没有明显的变化,“怎么还不见效,你们这么多医生,真是没用。” 众人对于司家老太太的话已经免疫了,跟她计较,纯粹自找没趣。 “咦!我儿子怎么眉毛上都是水啊!有珍你给云山洗脸怎么也不拧干毛巾啊!不说我说你,有珍你……”司家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 医生们就迅速地站了起来。而利医生因为离的近。直接把司家老太太从病床边上给扯了开来,上前看看,摸摸病人的眉毛,果然湿乎乎的。“陈医生。出汗了。出汗了。” 利医生为陈医生让开地方,好让他更进一步的观察,“眉毛以上出汗了。好,好!”陈医生不住的点头说好。“药效发挥作用了。” “汗至眉上,好现象。”方默南高兴地说道。她看向孙有珍道,“咱们先吃早饭,吃完早饭再接着喂药。” “嗯!”孙有珍点点头道,不敢说话,一说话怕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有珍!哭什么?”孙有诚拍着她的肩膀道,“南南不是说,出汗就有救了。” “这回,可要好好吃完饭,不然哪有时间照顾云山,别他好了,你可累病了。”姨姥姥心疼女儿道。 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别人可是一点儿都指望不上。 “嗯!” “陈医生也留下来吃早餐吧!”方默南邀请道,天还没亮,人就来了。 “我们不……”陈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利医生的肚子,就非常不客气地叽里咕噜叫了起来,霎时间,利医生的脸就通红通红的,好不尴尬。 “陈医生就别推辞了,只是粗茶淡饭而已。”姥姥笑着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陈医生不好意思道。 “走吧!我们先去吃早餐。”方默南直接说道。 孙有珍留下照顾司云山,不过方默南让薇拉把早餐盛好,端给了她,直接在病床前解决。 早餐清粥小菜,大肉包子,“嗯!好吃!”利医生不吝赞美道。“早就听说莫记的馒头,肉包子好吃了。” “嗯!这白粥也有滋有味儿的。”陈医生也夸奖道。 “好吃,就多吃点儿。还多着呢!”姥姥笑着道。 司家老太太撇撇嘴,刚想说什么 就被自家老头子扯扯衣袖,“儿子的命可在人家手里呢!” “哼!”司家老太太一连吃了三个肉包子,两碗白粥,真是化悲愤,为食量。 宫希远和莫巧云吃的也不少,不过他们吃的越多,姥姥越开心。 吃完早饭,赶紧回到诊疗室内,孙有珍喂了第二碗药,然后接着服用一碗鲤鱼汤,很快上眼皮以上开始出汗了。 “汗至上眼皮。”方默南又道,“等等在接着服用。” 再服一轮,汗就出到了下眼皮。 “汗至下眼皮了。”利医生说道。“接着服用。” 再服一轮,鼻子以上开始出汗。 “汗至鼻了。”方默南摆手道,“表姨停下,吃完午餐再接着来。” “好!” 栓子在司云山每次出完汗的时候就拿着毛巾擦擦,黏糊糊不太舒服,众人看着他不住的点头,是个孝顺孩子。 午餐还是大烩菜,馒头,不过汤换成了山药排骨汤。主料就是山药、排骨,家常汤品,口味咸鲜,可补肾养血,增强免疫力。 山药,特别是女人多吃一些,美白肌肤、美容养颜! 就因为方默南一句话,在场的女性多吃了两块山药,可见爱美,有多大 的诱惑力了。 吃完午饭,孙有珍接着喂药。 再服一轮,上嘴唇以上开始出汗。 “汗至唇上。” “嘿嘿……真是奇了,每服一次药。喝点儿鲤鱼汤,出汗的部位就会向下移动大约一寸左右。”宫希远笑着说道,手还比划了一下。 宫希远不说,别人还不曾注意到,主要大家的观察方向都在出汗了没有,在哪儿出汗。 “是哦!”大家齐齐地看向宫希远。 “小伙子,观察很仔细嘛!”陈医生笑着说道。 宫希远笑着挠挠头,“又该喂药了。” 孙有珍立马开始了新一轮的服药。 “啧啧……你也会不好意思。”莫巧云白了他一眼道。 宫希远则嬉皮笑脸且一脸夸张道,“原来云儿这么关注我啊!真是让我感动不已啊!” “哼!”莫巧云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一下午都没在和宫希远说过一句话。弄得宫希远好不郁闷啊!不过他自动解释为。起码她对他的话不是无动于衷,如果不在意,又何必生气呢! 只有在意才会生气,不能不说宫希远脸皮厚。心态好! 吃过晚餐后。陈医生道。“我们该走了,明儿再来!”这时候汗才出到上半身,他又道。“这汤药和鲤鱼汤,晚上还得接着喝。” “嗯!“孙有珍点点头道。 送走了陈医生他们,宫希远和莫巧云也告辞离开。 方默南他们又重新回到室内,商量一下晚上值夜的事情,今儿晚上还得每隔一段时间服药呢! 最后的安排是孙有珍值到晚上十点,余下的交给常久春了。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常久春说道。 “表姨,你必须休息,表姨夫要想痊愈起码得三个月,日子还长着呢!不急在一时半会儿的。”方默南握着她的手道。 “对啊!听南南的,你要是累坏了,谁来照顾云山。”姨姥姥说道,“好好休息一晚才有精神。” “现在看到希望了,就别再担心受怕了。”姥姥也劝慰道,“去睡上一觉,也好恢复一些,瞧你憔悴的。” “大姨,娘,我听你们的。”孙有珍笑着点点头道。 “连婶,到点,就安排表姨休息。”方默南喊道。 “好嘞!交给吧!我时刻看着点儿呢!”连婶笑着道。 “既然你们都安排好了,那么老头子,我们去睡觉吧!” 司家老太太可真不客气,在众人的目光下,扯着自家老头子,就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休息去了。 真是……众人摇头不已。 方默南笑着道了声晚安,就回了半山。 姥姥陪着孙有珍呆到十点,看着她回了房间睡觉,才回去休息。 ************ 夜半三更,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月影西斜,漫天的星斗,眨着眼睛,伸手可摘。 叶老三很没形象地坐在椅子上,手不停地挥着,屋内的灯,一会儿明、一会儿灭。 不知道的以为打暗号,或者有鬼呢! “很好玩儿?”贺军尧挑眉问道。 “当然。”叶老三一道劲风打出,灯亮了。“你不是让我控制力道嘛!我这不在练习嘛!” 得!他还有理了。 “那你回屋自个儿玩去。”贺军尧起身说道。 “不玩了,不玩了。”叶老三举手说道,“咱们现在就走。”说着他提起了脚边的编织袋。 叶老三左看看,右看看,小声道,“老大,你放心,训练任务已经下达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这是什么?”贺军尧问道。 叶老三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东西,帽子扣在头上,“矿灯!” “这是工兵锹,这是洛阳铲,这是氧气瓶,还有这是绳子,千斤顶,几瓶矿泉水。”他是拿出一样,介绍一样。 更像是远足、爬山! “当当……咱还有金属探测器,比他们先进多了。”叶老三说道。 金属探测器,最早被军队应用于探雷,所以叶老三想要弄到它,简直易如反掌。 “这是什么?”贺军尧指着东西问道。“你怎么连开门雷也拿上了!” 开门雷顾名思义,小型炸弹的俗称,爆破力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定向爆破用呗!只不过这个威力稍大了一些。这万一遇到断龙石,用的上。”叶老三接着道,“咱可没有孙殿英那么狠!放心把破坏力不大。”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08章 盗墓不是考古,会顾及对陵墓的损毁,他们讲究的是效率,又为了避免被警方抓获,盗墓贼必须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完成盗墓工作。无论是人手挖掘还是机械挖掘,都不如直接炸开来得快。定向爆破就成了这个行业非常重要的一种运作方式。 而近代最臭名昭著的盗墓贼就是民国时期的军阀孙殿英,为了筹集军饷他命令手下盗掘慈禧的陵寝。他的盗墓行动对近代史影响甚大,而为了快速盗墓,孙殿英采取的方式就是定向爆破,直接命令工兵炸开了慈禧的陵墓。 林林总总的‘盗墓’用的工具,看得贺军尧嘴角直抽抽,“你还真是盗墓呢!放下,这些用不上的。” 这可是目前任何盗墓贼都无法享有的专业配备。 “有备无患嘛!谁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叶老三理直气壮地说道。“咱也得有点儿专业精神吧!虽然咱是第一次干这勾当。” ‘勾当!’贺军尧眉头轻蹙了一下,松开,“这次咱们是去查煞气怎么回事,可不是偷坟掘墓。” “ok!我知道,我又不缺钱。”叶老三笑道,“这不为了增加神秘感嘛!盗墓耶!”想想就兴奋。 在所有的探险活动中,盗墓,或者说墓穴探险,无疑是最吸引人的一种。而且,这是一个相当古老的行业,自从有了“厚葬”这一习俗之后,盗墓者就出现了。 民间普遍认为。盗墓是有损阴德的行为,有伤天和,因此不到实在没有活路,是不会考虑走盗墓这条路的。 墓是前人最后的归宿,后人凭吊的场所,传承精神的载体。历史上,最彻底的报复是“掘墓鞭尸”;民间,最大的污辱是挖人祖坟。 西汉独尊儒术后,忠孝治国渐成传统,坟墓更有了“神圣不可侵犯”的理论依据。大清律对“偷坟掘墓”的定罪是三个字:斩立决。死刑。立即执行。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已故相声大师刘宝瑞的代表作《君臣斗——金殿斗智》中。有一段“刘墉参皇上”。和珅等人与刘墉打赌,说他不敢弹劾皇上,结果刘墉拿出比皇上拥有更高权威的《大清律》。在**王朝,比皇帝更厉害的是所谓“祖宗家法”——开国皇帝创立的规章制度。后世皇帝原则上要严格遵守。《大清律》中明载一条。“偷坟掘墓。斩立决”,刘墉然后指出,3年前火烧乾清宫。重修宫殿木料不够,皇帝下令拆了明十三陵,用十三陵的木料修复了乾清宫。虽然后来朝廷又重修了十三陵,但惊动前朝皇帝陵寝,仍算偷坟掘墓。乾隆皇帝无话可说,只好认罪。 这个故事当然是野语村言,但道理却是绝大多数国人都认同的:即便是政府行为甚至皇帝本人,也决不能因为“修复乾清宫”这样绝对政治正确的事而侵犯古墓。这才是传统文化中“偷坟掘墓,斩立决”的真谛。 这么严刑峻法, 实际上,保护墓地,而他的背后,保护的是维持社会正常运转的伦理底线。 国人一向敬重祖先鬼神,认为祖先泉下有知,认为孝道是百善之先。所以偷坟掘墓的人是破坏别人家风水、折腾人家泉下安宁的祖先。所以绝对的有悖人伦善道的。 然而那些巨大的陵墓就像是一个个的金库,明明白白地对盗墓者招手,告诉他们这里拥有大量的宝藏。在利益面前,一切的人伦道德都是用来践踏的。 不过盗墓别看高收益,但是的有命花才行,这些人,最后还是极少能得善终的,原因就是上得山多终遇虎,自以为本领高强,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他们碰不得的东西。 “可以走了吧!”叶老三朝外面歪了下头道。 两人又是从窗户一跃而下,“我关窗户,我关窗户。”叶老三抢先道。一道劲风打出,洞开的窗户稳稳地合上。 贺军尧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还真是玩儿上瘾了。 临走时贺军尧不忘从鸡圈里隔空取出一只大公鸡来。 “老大,想的真周到,还知道补充能量。”叶老三笑着说道。 贺军尧摇摇头,多说无益,等会儿他就明白了。“走吧!” 已经熟悉了路,所以到达地方后,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贺军尧拎着大公鸡,“矿泉水。” “哦!”叶老三赶紧从编织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三儿,拿着瓶底儿。”贺军尧说道:“捏紧了。” “嗯!” 贺军尧掌风滑过矿泉水瓶,然后上前提溜起瓶盖儿,水哗的一下,浇了叶老三一手。 矿泉水瓶齐整的被一分为二。 叶老三刚才只感觉一道风刃一闪而逝。他吞了一下口水,这要是脖子。 紧接着就看见贺军尧把水瓶底部的水倒掉,放在地上,他则拎着大公鸡蹲了下去。掌风轻轻的从鸡头处划过,鸡头眨眼间落在地上,鸡血喷洒而出,他连忙用矿泉水瓶接住了。 叶老三刚刚想到的事,马上就出现了,只不过是鸡脖子,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冷飕飕的,不知是不是错觉。 真是夜黑风高,北风凄厉,看见这副诡异的场景,普通人可是会吓晕的。 贺军尧来回看了一下,没有合适的地方,他从兜里掏出黄纸,递给叶老三,“拿着!手指上下捏着展开拿好啊!” “老大,你要干什么?”叶老三哭笑不得地道,“不会是我所想的吧!”又是鸡血,又是黄纸的。 贺军尧很干脆地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画符篆。” “你不是开玩笑吧!”叶老三瞪大眼睛说道。 “你说呢!”贺军尧挑挑眉道,“别动啊!” 趁着鸡血未冷,贺军尧从兜里掏出毛笔蘸了鸡血后,龙飞凤舞的在上面画起符来,不过由于叶老三手一直在发抖,连续两张镇煞符,都没有制成。 “三儿!别动……”贺军尧闲闲地说道,“这点儿定力可……不像你三儿。” “切!”叶老三深吸一口气,“来吧!这回不抖了。” 画符是需要动用元气的,所以绝对不能抖。 “这个有什么用。”叶老三位了缓解紧张的气氛问道。 “这叫镇煞符,下面什么情况我们不得而知,所以……” 外面泄露出来的煞气都这么厉害,里面煞气还了得,即便有龙煞吸收煞气,可不敢保证能吸完。 叶老三接着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画吧!”叶老三沉声说道。“保证不会再影响你了。” 叶老三上下捏好黄纸,“老大,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这些?”贺军尧眼中一闪而逝的温柔。“秘密!” “切!” 经过昨夜,贺军尧以他现在的修为,画符篆只是手到擒来。如果以前还只停留在理论上,那么现在就上升到了实践中了。 懂得画符的人,必须能沟通天地元气,借元气为己用,非寻常人能为之。 贺军尧现在术法上造诣,不说无人能敌吧!却也屈指可数。在术法式微的今天,可以说是怪物。 贺军尧摇摇头,那南儿岂不是怪物中的怪物。 画好一张镇煞符后,贺军尧拿着手里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张还行,哎,再换一张!” “大功告成,走吧!” 连着画成了六张镇煞符,贺军尧才收了手,分给叶老三三张,“收好!” 他看着叶老三折起来收好,自己小心的将符箓折好收起来后,顺手将矿泉水瓶给远远的扔进了草丛里。 两人走了一会儿,站在煞气泄露的地方。 贺军尧眯起眼睛,观望地气,对于阴阳之气的观察,是不论白天于黑夜的。 “看出了什么?”贺军尧问道。 “两股气,一种淡淡的金色光泽,还有一种是黑色的阴气,就是昨天袭击我们的阴气。不过金气少的可怜。”叶老三说道。 贺军尧的修为能力,客串盗起墓来自然要比普通人来的便利和准确,他完全可以规避墓穴中的煞气,从而使得祸不沾身。 “死者下葬后,其本身尸骨散发出来的真气,会与穴气结合形成生气,通过阴阳交流成的途径,在冥冥中有影响、左右在世亲人的气运。 而穴气就为阴气,两者必须遵循墓葬内的风水格局运转,这才能形成生吉之气,两者有如太极一般泾渭分明,而又相互融合。”贺军尧拍拍叶老三的肩膀道,“就凭你这风水双眼,在风水行当绝对能闯出名堂。” “风水?”叶老三觉得脑袋不够使,从昨晚上就颠覆了他的认知,他一直以为那只是道家典籍中传说的人物。真是…… 古人极其重视阴宅风水,上至帝王将相,下到平民百姓,都想能寻得一处福祉深厚的阴穴入葬,以保佑后人平安昌盛,所以在古时,风水术师这个行当,是极为吃香的。 但也有些心术不正的风水术师,却是将所学用到了歪门邪道上,和一些盗贼匪徒们铤而走险挖掘先人墓葬。 贺军尧可不敢大意,更不敢小觑了古人的智慧,有些墓葬内是极其凶险,就是古代一些身具术师功法的高人,往往都会在那些地方着了道的。 ps: 求票!! 第909章 “老大!这符篆也画了,工具都带了,月亮星星也被遮挡起来了,连老天都帮着咱。”叶老三嬉笑道,“今儿倒是偷鸡摸狗的好天气!” “咱们还不进去。”叶老三说道。 “在等等!时间还不到。”贺军尧沉声说道。“你小子一直修习道家心法,不知道这会正是阴时,一天之中煞气最重的时候,下去找死啊?” 干盗墓的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当然得避讳着点儿,一般都在晚上出来活动,而精通盗墓的人,都要等过了子时之后才会下到墓葬里。 贺军尧摩挲着下巴,此陵山很大,状如一把舒适的沙发椅,西北面遥远的地方是山脉,东南面是平原厚土,椅背西与北侧星罗棋布着无数小山包。沙发的后靠背舒长而平坦,寝址背西朝东,藏风纳气,风水好得很。 一般专业的盗墓贼都有特制的紧身衣,不过贺军尧他们则穿的训练时的衣服,凑合着吧! “把符篆和昨儿给的法器拿好了。”贺军尧不忘嘱咐道。 “早放得妥妥的了。”叶老三拍拍自己的胸部。 “那走吧!时间到了。”贺军尧沉声说道。 叶老三这才想起刚才说走,没有路,“走……往哪走?” “跟我走吧!” 贺军尧带路,两人走到山脚下,“把工兵锹拿来。” “哦!”叶老三把编织袋仍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两把工兵锹。递了把工兵锹给贺军尧。 贺军尧说道,“把这一片,清理一下。”手指比划了一下大致的长度、宽度。 “好!” 两人拿着工兵锹,大约十多分钟后,合力清理了一下外围,一块大块儿岩石横在他们面前。 贺军尧嘱咐道,“三儿站远一点儿,闭住呼吸,小心里面的阴气涌出来。” “老大,不会有僵尸吧。”叶老三退后几步说道。 “瞎想什么?”贺军尧说道。“那都是传说!” 说实话。贺军尧心里倒不是特别担心。他刚才放出神识已经对整个大墓概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人往往害怕的不是见过的东西,而是对事物未知性的恐惧,尤其是传说中的东西。 贺军尧手上灌注内力,一掌击下去。试探了一下。 这块岩石可不小。贺军尧稍稍一用力纹丝不动。顿时又加大力量,将真气凝聚在双臂之上,低声一喝。“喝!” 一时间贺军尧手臂上的肌肉暴起,将训练服给撑的鼓鼓囊囊的,叶老三看的一愣一愣的,啧啧……还真看不出来啊!平常看老大的身形俊美修长,也没见壮硕到哪去啊!没想到肌肉会如此发达。 叶老三再看看自己的身形,也就释然了,两人修习都是内家功夫,内家功夫可以调节全身的气理作用到肌肉上,爆发力自然要比一般练健美的那种表面强壮型的要强上很多,肌肉纤维一大,就失了相应的伸缩性,爆发性也就会相对的降低。 这也是为什么一般真正的高肌肉从外表上看都没那么强大的原因,用武力值来解释的话,那些肌肉过度发达的人反而不如肌肉匀称的人。 “这有上千斤吧!”叶老三看这巨大的岩石咂舌道,倒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只有一个人下脚的地,根本容不下第二人。 上千斤的巨石在贺军尧的一声低喝之下发出了仿佛金属一般的“嘎吱嘎吱”刺耳的与地面摩擦声,缓缓推移开,岩石下的墓葬渐渐的显露了真面目。 然而在岩石移开的那一刻,叶老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而贺军尧则是果然如此的眼神。 这巨大的岩石后面显现的不是什么棺材,也不是什么宝物,而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看到那个黑黝黝的洞口,叶老三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愣愣的问道:“这……这里怎么会有个洞口啊?” “这是盗洞!”贺军尧低沉的嗓音响起道。 这个洞口看上就是一个盗洞的样子,显然不是本来面目,肯定是后来的盗墓前辈光顾过了,说老实话,贺军尧看到这个不知道什么年代打出来的盗洞。 从外面看,那个盗洞和别处的土地一般无二,上面甚至还有枯黄的草根遮掩着,不过贺军尧懂得观望地气之术,从这地下陵墓内所泄露出来的地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一处盗洞虽然藏的隐秘,但却正是生门所在,当年在此挖掘盗洞的人,绝对也是经过高人指点的,或者本身就是摸金校尉中人,懂得风水之术,因为这里是唯一可以安全进入到墓葬里的地方。 贺军尧从未盗过墓,这次临时客串,一来是查查阴气泄露的原因,想办法堵住,其实内心也有点儿私心,当然 对于金银财宝和古玩,贺军尧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这样的千年大墓,这么重的阴气,却是蕴育攻击性法器的绝佳所在,要是能寻得到法器,此行也算是没有白来。 所以这座墓有没有被盗无所谓,像他想要的东西,估计都是别人嗤之以鼻的。这个盗洞的存在,只是让他走走捷径。 贺军尧看这盗洞,没有被封死,应该是还想着下来,不过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却是没有再次进入墓葬,里面或许还会留下点好东西吧? 贺军尧发现,洞口真够小的,两人拿着东西,只能爬进去。然而进去后则宽敞了许多,说是宽敞也只不过是弯着腰站着,却不能直立。 带上矿灯,拿着工兵锹,两人端看着盗洞。 然而这个盗洞存在的时间太长了,盗洞两壁都是用泥土培实的。倒是不虞有坍塌的风险,还是有些泥土因为渗水等原因堵塞住了,两人整整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将盗洞给完全打通。 “啧啧……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啊,看来自己以前对盗墓者有偏见了!”弯腰走在狭小的盗洞中,叶老三感慨到。 长时间被动地弯着腰干活,绝对的不舒服。 “还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叶老三又长吁短叹到,只有经过现在的亲身体验,叶老三才觉得盗墓这一行的确不容易。不但要用脑子。更要有力气,还得冒着生命的危险。别的不说,就是这盗洞清理起来,就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就别说当时他们挖的这个盗洞。绝对是个偌大的工程了。 “别感慨了。抓紧时间。”贺军尧垂头看了下表,已经快一点半了。 贺军尧和叶老三两人在外面坐了十多分钟,等盗洞里面的空气流通了一会之后。重新钻了进。 贺军尧看着眼前没有路的土培墙,之前进入这座墓葬的那伙人,应该是非常有经验的,在出去之后,不仅隐藏了盗洞,同时还将墓穴的青石墙给垒砌如初。 “这里是墓门所在的位置!”叶老三拿着工兵锹将青石四周的泥土清理了一番,面前呈现出一个近两米高的拱形墓门的形状。 整个陵墓只有一个盗洞,已实属罕见了,要知道像这种规格的大墓盗洞十个八个都不稀奇。 当然有些陵墓明晃晃地却无人敢盗,最有名的就是武则天和唐高宗李治合葬于乾陵。 “不是……不是墓门!”贺军尧说道,“进去之后是墓道!” 时间不等人,两人没工夫细致的启开墓门,不得不用工兵锹撬出几块大青石砖,然后用五指将一块块青石都给抠了出来。 当墓门被开之后, “三儿,别忘了运功。”贺军尧出声提醒道。 “我知道。”叶老三说道。 叶老三虽然没有盗过墓,但看的书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的。却也知道一些盗墓的常识, 要知道,古墓在地底千年阴沉不见天日,会产生各种霉菌和有害的气体,很多毒素甚至都是现代科技所勘察不出来的。 就像是古埃及的金字塔,封闭数千年后。第一批进入的十多个人。在一年之中陆续暴毙。却是谁都无法找到原因,最后被定义为了法老的诅咒,在叶老三看来,他们不是被煞气伤身,就是吸入了金字塔内的有毒气体,只不过那种毒素并非是当场致命的,所以才会根据那些人体质的强弱陆续死。 墓门缓缓地打开,“好温暖。”叶老三说道。 一股略带暖意的气息,从那空洞处扑面而来。 当然这温暖是相对与刚才盗洞中阴森相比。 这就是生门和死门之间的区别所在,如果换成死门处开了这么大一个洞,在那如海一般的煞气冲击下,就是他俩的修为再高,也不敢以身试险,大摇大摆的站在那里的,非把两人给冻僵了不可。 不过就在那股暖风吹出的时候,贺军尧还是运功将浑身毛孔都给关闭了,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停止了从外面呼吸,虽然他胸口还在起伏着,但已经进入到内息阶段。 两人虽然有功法在身,体质也远异于常人。但是他们还是不敢以身试险,毕竟这个世上未知的事物实在太多,小心总归是没大错的。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之后,两人钻进了墓门,看到墓门后的情形后,“果然,如你所说是墓道。”叶老三笑道,“老大,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到的。”贺军尧说道,“等你的修为再上一个台阶,也能感觉到。” 叶老三讪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这也是因为因缘际会,不然的想都不要想。” 贺军尧默然不语,三儿说的对,这种事有时候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结果的,有时候运气也很重要。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10章 一条黑不见底的墓道,呈现在贺军尧和叶老三两人面前,墓道的高度有四、五米左右,足可以让两人直起身体,宽敞的很。 在墓道的地上,竟然全部都铺就着格式统一的青石条,墓道的两旁均是大块长方形的青石板。上面雕琢着各种人物以及战争画面的浮雕,这种形式并不陌生,在被挖掘的古墓中经常出现,且习以为常了。 “像这种墓葬规制形式,不是一般人可以修建的,这里面也不知葬的谁?”叶老三嘀咕道。 “从他们的武器,着装来看应该是汉代的。”贺军尧抬头,矿灯照在壁画上说道。 “管他那么多干嘛!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叶老三说道。“摸金校尉定下的规矩,鸡鸣灯灭不摸金,赶紧走吧!” “嗯。”贺军尧点点头。 摸金校尉是古代一个盗墓者的门派。据史书记载,摸金校尉起源于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当时魏军的领袖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司盗墓取财,贴补军用。 摸金校尉盗墓主要依靠观风水、辨气象,以《易经》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位。通俗点儿说,就是国家盗墓办公室主任。 曹操之时,摸金校尉乃从正规的军事编制。曹操之后,盗墓者皆各自为政,同行之间并无师徒之分,凡以摸金之法盗墓,均为摸金校尉。摸金校尉多以个人行动为主。后世则多指盗墓者。 摸金校尉要擅长找墓,掘开墓时,在墓室内要点上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然后开始摸金。如果公鸡啼蜡烛熄灭了,财物必须放回原处,恭敬磕三个响头,空手回去。 鸡鸣灯灭不摸金,这是规矩。墓室只准进一次,方不可再进。如果遇到同行。互相扶持。但由先来者先选取明(冥)器。 摸金校尉们干活,他们每个人都佩戴着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的护身符,这个既是护身符又是身份的象征。凡是掘开大墓,在墓室地宫里都要点上一只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 然后开棺摸金。死者最值钱的东西。往往都在身上带着,放在棺椁之中。一些王侯以上的墓主,都是口中含珠。身覆金玉,胸前还有护心玉,手中抓有玉如意,甚至连肛门里都塞着宝石。 这时候动手,不能损坏死者的遗骸,轻手轻脚的从头顶摸至脚底,最后必给死者留下一两样宝物,在此之间,如果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就必须把拿到手的财物原样放回,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头,按原路退回去。 这样做的科学道理是防止墓里空气不好,蜡烛熄灭后退出墓穴,则保证人不为空气不好而中毒。 因为传说有些墓里是有鬼的,至于这些鬼为什么不入轮回,千百年中一直留在墓穴内,那就不好说了,很可能是他们舍不得生前的荣华富贵,死后还天天盯着自己的财宝,碰上这样舍命不舍财的主儿,也就别硬抢他的东西了。 而贺军尧和叶老三不是正经地摸金校尉出身,也就无所谓规矩不规矩的。加之两人又不是来图财的,则是艺高人胆大,直接运功,闭气就下来了。 贺军尧还释放神识查探一二,周围似乎又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放心大胆的往里走。 只是随着身体的深入,叶老三搓搓手臂,道,“老大,这里怪阴森恐怖的,我怎么心神不宁的。” 这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是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叶老三问道,“你说这墓道有没有防盗的机关。” 两人相视一眼,警惕起来,同时放缓了脚步,头顶那束灯光不断的在墓道中照射着,古代大墓之中多有致命的机关,一个不小心,就是老江湖也会栽在那里面的。就别提他们这两只菜鸟了。 一直走出十多米后,周围墙壁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冷箭暗器射出,两人却不敢放松身体,神经依然紧绷着。 贺军尧顿主,刚想伸手抓着叶老三衣服,却是抓空了,晚了一步,就见叶老三一步踏出、后脚跟上的时候,脚下一空,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坠。 叶老三心里顿时叫了声不妙,为时已晚。 这一块地面,居然竟是一个砖石铺就的活板,在叶老三身体下坠的同时,另外一边活板翘起,对着他已经落在陷阱了一半的身子就拍了下来,这要是拍在身上,可是彻底的绝了生路。 这要是换成普通人,根本就连思考的机会都不会有,直接就会掉下深坑之中,但叶老三内力修为不可同日而语,身体反应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他的大脑思维,就在身体刚刚下坠的时候,他的身体猛地在空中一个扭转,朝贺军尧的方向飞扑了过去。 感受着后脑传来的劲风,叶老三双掌猛的在深坑边缘拍了一记,身体一顿,止住了下坠的趋势,继而身形如同离弦之箭闪电射出。 “咣当!” 随着脑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翻板重重的盖了下来,墓道内顿时扬起一片灰尘,而叶老三在窜出深坑之后,身子接连打了几个滚,远远离开了那处陷阱所在。 “妈的,这他娘的是什么人设计的?太阴险了!” 远远避开之后,叶老三胸中内息顿时泄了出来,伏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冷汗直冒,也顾不得什么有害气体了,能逃出小命,叶老三已经是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了。 “谢了,老大。”叶老三解开腰上的绳子。 贺军尧不敢出声,要知道精神在高度集中时,出言只会坏事。当他想拦没拦住,就早已做好了准备。所以在叶老三出事那一刹那,绳子直接套在了他的腰身上。 贺军尧也松了口气,闷声说道,“内力又精进了不少。” “还是谢了。”叶老三吐出一口浊气道。“老大出手也够快的。” 要知道,贺军尧是及时出手,但是他不知道啊!所以刚才的那一番际遇,真的是让叶老三九死一生,差点就要葬身于这墓道之内。现在回味起来还后怕呢! 叶老三已经算是很小心了,为了怕地下有机关。他适才每走出一步的时候。都会用先踏出的一脚踩实地面,感觉不是陷阱才会后脚跟上。 但这处陷阱的设计者对人的心理变化的琢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将可以翻转的青石踏板设计的承受重量计算的极其精确。一只脚踩上根本就没有反应。只有双脚都踏上去才又反应。 足足在地上坐了五六分钟之后。叶老三才爬起了身子,方才那一连串的动作,让他的精神和体力都是消耗极大。心中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刚才已经泄掉了那口内息。呼吸进了墓道的空气。叶老三都忘了屏息了。生死一刻间谁还会记得。 叶老三看着贺军尧想要踩青石踏板,“接着。”他把绳子仍给了他。 贺军尧接过绳子,灌注内力的右脚踏在石板上所踩出来的重量,足足有一百多斤,那块地面顿时发出一声轻响,中轴转动,往下面陷,他撤回脚,站在实地上。然后他才低头看清楚里面的情形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三儿来看看吧!” 低着头, 灯光打下去,下面到插着一排闪着寒光的利刃,最恐怖的是有一排利刃上还插着一具骸骨,显然是那个盗墓贼不小心着了道,陷在了这个利刃陷阱里,一命呜呼了。 整个尸骨的胸口都被利刃刺穿,尸体的皮肉早已腐烂,唯有那森森白骨在灯光下闪着一丝荧光,空洞洞的白骨眼眶似乎在诉着自己悲惨的盗墓经历。 一阵后怕之后,叶老三不禁忍不住拍了拍胸脯,“还好爷经年习武,冬夏不辍,修为又加深了,不然还真会跟这人一个下场!” “这个机关设计的精妙,只有当你双脚踏上后,超出了翻板的承受重量,让你在全无防备之下,身体失重心往下面坠。”贺军尧顿了一下接着到,“设计这个翻板陷阱的人如果放到现代,都能称得上是心理学大师了。” “这设计得太他娘的卑鄙了,老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差点儿栽在这里!”叶老三可不会赞扬设计机关的,不操他祖宗十八代,就不错了。 事实上叶老三心里也明白得很,随便是谁的墓葬。都不会容许有人来打扰自己的安宁,要是叶老三自己来布置的话,他会设计的如银行的保险箱一样来保障死者死后的安宁。 看着恢复如初的墓道地面,叶老三心里有些发寒,他不知道在墓葬深处,还有着什么样的机关陷阱在等着自己。自己还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刚才探险的兴奋劲儿,早已消失殆尽了。 “还走不!”贺军尧问道。 叶老三打开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水滑进胃里,一个激灵,顿时人精神了起来。 “当……然。”叶老三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没道理入得宝山空手归的道理。这一次我绝对紧跟老大的步伐。” 这会儿冷静下来,他才想起老大刚才想抓他来着,只不过他动作太快了。 “行了,别耍宝了。”贺军尧拍拍他的肩膀道。 既然知道翻板的位置所在,想要通过对两人来并说并非难事,再一次活板翻起之后,两人轻轻一跃就跳了过。 叶老三心里不放心,从编织袋里拿出了金属探测器,“妈的,怎么忘了用它探路了。” 活动翻板下面可是闪着寒光的利刃,贺军尧摇摇头,不置于评,对于未知的危险还是小心的为好。 ps: 求票!! 第911章 两人小心谨慎地又往前走了大约二十多米,在这二十多米的距离里,叶老三手中的金属探测器,又示警了两次,一共发现两处活板。 只是除了第一个活板,其余两处陷阱里,却是没有再死人了,想必先前进入的前辈们,也认真吸取了教训。 这一条古老的深幽墓道,千年的历史足够让很多东西消亡了,但是也可以保留下很多东西。 这宽度足够两辆马车通行的通道,四壁上刻满了飞天以及各式各样的图案,叶老三抬头一路看一路啧啧称赞,这种壁刻对于历史研究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他都恨不得马上把它们拓印下来。 通道幽深而又古朴,大气而又尊贵,这是一个古代科技文化的结晶,这些只能是在书籍上和画册上瞻仰下大汉文明,现在能够亲眼一见,可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别感慨了,小心脚下。”贺军尧提醒道。 “嘶……”叶老三的脚猛地缩了回去。 垂头一看,脚下还是多出两具死人的尸骨,在他已经化为白骨的尸体旁边,散落着十多个三角形的箭镞,至于箭杆,早已腐朽掉化为尘土了。 像这样的暗器机关,一般只能射出一次,叶老三对墙壁地面不断的敲击下,他也没有受到箭雨的攻击。 只是在石壁上他们发现了一些孔洞,再回头一看。顿时惊了一跳,一根散发着蓝幽幽寒光的箭头正插在石壁上,上面竟然还沾染这一些干枯的血迹,预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千年的时光,那箭头上依然散发的蓝幽幽的寒光就预示着这箭头上面有涂抹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提醒这别光顾着看,里面处处充满杀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叶老三知道千百年来或者更久之前,一幕幕上演着相同的悲剧。 两人继续往前又走了大约十多米,金属探测器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这墓道何时是个头啊! “老大。这墓道有多长啊!我感觉像是走了一个世纪似的。”叶老三问道。结果等了半天没有人会话。“喂!老大看什么呢!” “什么声音?”叶老三话音刚落,身体就被扯离了地面。 “这……这……”叶老三垂头看脚下的一团白雾,还没来及的问什么,就被哗啦啦……声音给转移了注意力。 贺军尧带着叶老三升到墓道的顶端。两人运功像只壁虎似的。趴在墓道顶端。 抓牢后。两人才望下看去,“嘶……”墓道墙壁洞开,细沙顷刻而下。近四、五米的墓道顷刻间就掩埋了一半。 这要是人在地面上转眼间就没顶了,真是灭顶之灾,跑都来不及。 在墓穴中堆积石头、细沙和木炭是十分常见的。堆放木炭往往是为了吸潮,而在墓穴中大量填充细沙也会有同样的作用,如果盗墓者进来,石头和细沙将会很快地涌进隧道,把盗墓者瞬间埋葬。 “这细沙不会一直上升吧!”叶老三担心地问道。 “已经停下了。”贺军尧说道。 叶老三定睛一看果然停下了,“可是这细沙挡住去路,我们怎么走啊!” “简单,爬过去。”贺军尧道。 “像壁虎一样爬过去,这太有损我的光辉形象了吧!”叶老三嚷嚷道。 贺军尧耸耸肩,叶老三无法,只好一步步地爬了大约十来米,安全了,才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老大,你怎么不爬?”叶老三看向依然趴在墓道顶部的他说道。 贺军尧则松开手脚,脚下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白色真炁,瞬间就变得像是一朵云彩,将他给托了起来,宛若仙人,飘浮了十多米,安然的落在叶老三的旁边,将那真炁敛去。 “老大,这怎么……”这可比细沙更令人震撼。 贺军尧则简略的说了一下,修炼的境界“对道家而言,分为先天和后天之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都属于后天修为,体内能修炼出来的,只是真气,强身健体不错,但尚且算不上修炼之人 而炼神返虚和炼虚合道,则是进入到了先天,真气转化成为真元,也可以称之为“炁”,此乃先天之炁,五脏六腑之精微,修炼出炁,才算是进入到了门槛之中。” “先天也分前中后三个境界,刚进入先天,最多能离地三尺,而进入中后期,真炁压缩凝练,就可登天路了。” “这照你这么说,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叶老三扶着额头说道,“我以为自己很强了,没想到才摸到了门边,连门槛都没进呢!” 说话间,前面的墓道地陷,眨眼间细沙一粒不留的全部落进深坑,很快墓道又恢复如初,就像刚才是一场梦似的。 “这机关可比刚才还狠!”叶老三在刚才那一刹那分明看见深坑中的一些白骨。 “走吧!”贺军尧转头继续向前走,再也没有机关暗器。 通道的尽头,“这到底葬的谁啊!”叶老三自言自语道。 这居然出现几道岩石拱桥,一条银河将整个地宫穿梭而过,这似乎是护城河的设计理念,叶老三不禁感叹道,“这真是大手笔,看来这座地宫的设计完全是按照一座皇城的规模来设计的。” “这家伙不会仿的秦始皇陵吧!”叶老三疑惑道,“我不记得哪位汉朝皇帝埋在这里啊!” “这是要造反的嫌疑了。”叶老三蹭了下鼻尖说道。 如果是大臣在死后用了这种规模的阴宅,那就是逾制了。后人有造反谋逆的嫌疑,轻则挖开墓葬挫骨扬灰,重则抄家灭族。 贺军尧过了岩石桥,登上了汉白玉铺就的台阶。 “整整八十一级台阶。”叶老三也安全的来到了墓殿门前。 这是一扇高达两丈,通体用汉白玉打造的石门,触摸在石门上,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汉白玉石的凉意。 石门上没有雕龙画凤,而是九九八十一颗门钉。这些门钉叶老三他们生活在帝都,经常见到的。 古建筑中,尤其在帝都的宫殿、坛庙、府邸这些古建筑的大门上。都有纵横排列的门钉。这些门钉不仅是装饰品。而且体现着封建的等级制度。 门钉的起源久远。古代为防御外侵,城门制作十分坚厚,在大门上包有铁板,且用戴帽的门钉钉住。这种方法一直沿用了数千年。 故宫里的大门钉都是铜制的。外镀一层馏金。光彩夺目。更显得皇宫的华丽雄伟。 皇帝进出的大门均有纵九横九共八十一个门钉。取‘九‘这个数字,表示皇帝是至高无上的。 而其他帝王、郡王、公侯等官府的门钉数则依次递减,例如纵九横七、纵横皆七、皆五等。地位低者其门钉是铁制的。 叶老三笑道,“台阶八十一级,门钉也九九八十一颗,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和九有关的,看来真的要造反了。” 贺军尧席地而坐, 静静的用气机感应起门后面那不断流动着的煞气来。 “这煞气流转的阵法。是被高人指点过的,而且杀气好重。这墓中。一定有活人殉葬!” “不稀奇啊!人殉在殷周王室盛行,沉寂千年后,又在明代宫廷复兴。汉以后,杀生殉死之事大致不存,但常有皇帝在遗诏中指示将无子之嫔妃宫女放出宫。但人殉之事在私下出现过,从未间断。”叶老三面无表情地说道。 端坐在地上的贺军尧,身体猛地一震睁开了双眼,就在刚才他的气机接触到墙壁后面那近乎实质的煞气后,那股浓郁的煞气竟然蜂拥而上,想将他的气机给吞噬掉。 煞气和空气一样,都是无形无色无意识的,这种带有主动攻击性的气机,肯定是被人用阵法引导的,而且手段十分的高明,使得这些煞气近乎变成了有意识的存在。 如此一来,这些煞气不但更加便于和穴气相融,还可以抵御盗墓者的侵入,对于不懂得术法的普通盗墓者而言,这些煞气无异于就是催命厉鬼一般。 “这么浓厚的煞气,要是全化解掉未免有些可惜了,唉,早知道……算了说什么都晚了。” 贺军尧完好无损的石门,摩挲着下巴,很明显,前面的盗墓者,根本就没有来到这里,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进到地宫。 可没有盗墓者破坏地宫的风水,这煞气怎么泄露出去的,“奇怪了。” “什么奇怪了。”叶老三回头问道。 “呶!你看这门没有被破坏,也没有地震,这地宫内的煞气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是哦!”叶老三点点头,“咦!这是什么?”他手心儿里,一块儿小石头。 然后抬头望去,“我的天啊!”叶老三指指上面,“老大你看!” 整个山体被掏空了,惊叹地让人咂舌,他感觉自己渺小的如蝼蚁一般。 贺军尧顺着他的手指向上望,“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叶老三扭头问道。 “年前不是有一次军事行动来着。”贺军尧说道。“就是那一次火力猛击,才引起了山体的变动,所以煞气才会泄露出去。” “这个墓葬的煞气是封堵不住了,看样子要想别的办法!”贺军尧摩挲着下巴道。 “那……那怎么办?”叶老三也急了起来,“这幸亏发现的早,这要是晚点儿,煞气蔓延可是要出大事的。” 他可是亲身体验过阴气的威力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12章 “得改动整个墓葬的风水局,让这些使这些煞气和生气一起涌出墓葬,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中和煞气的危害,使其不能再造成祸患。”贺军尧说道。 他一脸惋惜地摇摇头,这些煞气如此浪费掉,可惜时间不等人。只好寄托在门里面了,想必不会让他失望。 “老大,别可惜了,先说说,怎么打开墓室大门吧!”叶老三看了下表道,“已经两点多了。” “这个简单。”贺军尧轻松地说道。“只要把门后的门闩移开就行。” “简单!你说的容易,咱可是在门前,不是在门后,手可伸不进去的。”叶老三又道,“再说了也不知道这门闩有多重。” “要不用开门雷,炸吧!”叶老三嘿嘿一笑道,“放心我的技术非常好,不会引起坍塌的。”说这就要从编织袋里拿。 “说什么呢你!”贺军尧给了他一拐。“不能毁坏,这些可都是古人智慧的结晶。” “嘿嘿……说笑而已。”叶老三挠挠头道,“你都说了有办法开门了,我还拿炸弹,炸他干嘛!” “这座陵寝和武则天、李治的陵墓比起来要容易的多。”贺军尧说道。 “这个我知道,史书记载这乾陵也是修于山腹之中,和这座地宫一样,地宫墓道全部用长1米多,宽半米左右的石条填塞。这些石条一共砌起了39层,石条之间用燕尾型铁板固定。上下之间凿洞用铁棍贯穿,并且以铁水浇筑成一体,称之为铜墙铁壁也不过分。想要从墓道进入地宫的大门,那是做梦。”叶老三接着笑道,“这世界上那个皇帝的陵墓最难挖,那么毫无疑问是武则天的‘万年寿域’——乾陵。 如此丰厚的宝藏使得乾陵像花粉一样吸引着职业盗墓者、封疆大吏、土匪、军阀、农民起义军,从武则天躺进乾陵的一刻,梁山就没消停过。 她的陵墓被冷兵器时代的刀剑劈过,被热兵器时代的机枪、大炮轰过,1200多年之中。有名有姓的盗乾陵者就有17人之多。其中规模最大的一次就是唐末的黄巢,他也是第一个光顾过乾陵的人。出动人数40万之多,乾陵所在的梁山几乎被挖走了一半。为此还留下了40米深的‘黄巢沟’。 当然还有一个像黄巢一样明目张胆的去挖乾陵的,五代的耀州节度使温韬。此人似乎生下来就是给李唐王朝的皇帝陵墓找麻烦的。在乾陵之前已经挖掘了17座唐皇陵。只剩下乾陵。 他也兴数万人马挖掘乾陵。不料三次上山均遭风雨大作,人马一撤,天气立即转晴。温韬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没有再继续挖下去,遂此绝了念头。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没人成功过。 最危险的是第三次,这次出动的不是40万大军,而是一个现代化整编师,盗墓的工具也不再是锄头、铁锹,而是开山劈石如切菜的机枪大炮。主谋就是民国时期的国民党将军孙连仲。 然而时至今日,乾陵依然不抛弃、不放弃,恪尽职守地保护着主人武则天和丈夫李治的遗体。” “唉!汉武帝的茂陵被搬空了,唐太宗的昭陵也被扫荡了,康熙帝连骨头都凑不齐了,只有武则天的乾陵仍然独善其身,好好的。” 贺军尧道,“和风水有关,单从风水来说,乾陵就超过了唐朝所有帝陵。据说武则天昭令当时朝野闻名的风水术士袁天罡和李淳风,为他们选址建造。” 叶老三点点头,他现在对风水之术是深信不疑了。 就再叶老三喋喋不休说话间,贺军尧集中意念把门闩给移开了。第一次这样隔空干,累的他靠在地宫的大门上歇了一会儿。 贺军尧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三儿推门吧!” “门闩移开了。”叶老三吃惊道,“我怎么都没见你动啊!” “别啰嗦,赶紧推门。”贺军尧道,“等等!我先焚香!”他掏出三根香,点燃,郑重其事的拜了拜。 看得叶老三太阳穴直跳跳,他们可是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不过现在脑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贺军尧嘴里念念有词一番, 想到这里,他又从口袋里拿出符箓,取出两张后,将其帖在了石门上,“好家伙,好浓厚的煞气,这还是龙煞在阴气的泄露处,吸收了一天一夜了。这两张符篆希望能支撑到天亮!” 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透过石门而出,被镇煞符死死的挡住了,但那镇煞符上鸡血的鲜红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淡化着。 “好了!推这一扇,门闩在另一扇门上呢!”贺军尧说道。 “哦!好!”叶老三按照他说的,拼上内力,使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在‘嘎吱,嘎吱’声中推开了汉白玉大门。 古朴厚重地石门被推开,仅容下一个人侧身通过的距离,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两人耳边就听见凄厉的鬼哭狼嚎,两人就地打坐调整内息,抵御突入起来的煞气。 古墓千年不见天日,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牛鬼蛇神,小心无大错。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两人才站起来,一抹柔和地光芒从推开的门中撒了出来。 两人侧着身子走了进去,顿时就被大殿中,眼前的情景给吸引住了。大殿上方悬挂着一溜的铜灯,不过不是蜡烛,而是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柔和地光,整个大殿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竟然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兵马俑不成,居然是彩色的。”叶老三咂舌道。“不过这杀气好重啊!看他们身上被一层黑雾笼罩着。” “难怪!”贺军尧说道。 “难怪什么?”叶老三好奇地问道。 “难怪煞气这么厚重,怨气冲天了。这些可不是泥塑的,而是活人殉葬的。”贺军尧说道,“这应该是藩王的护卫军了。” 藩王的护军一般在九千至一万以上。 “啧啧……难怪想造反了,人力、物力、财力都有了。真是想当皇帝想疯了,生前不能如愿,死后也得过把干瘾,或者庇护后代,说不定能成事。”叶老三撇嘴讥讽道。 “不可能,葬在这里,别说庇护后代了。死的更快倒是真的。”贺军尧面无表情地说道。 “别打扰死者的安宁。”贺军尧拦住叶老三想要触摸的手。 两人走到正前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些士兵的躯体,都被什么秘法给固定了形态,面容如生前一样鲜活。真真的。就连神态也沉稳肃穆。扑面而来的杀气。显示出他们生前的勇武和精悍,也就是说,他们上过疆场。见过血的。 这是一群值得钦佩的战士。 整个地宫模仿了汉代宫殿,穿过前殿进入中室,中室最为宽敞,鎏金九根直径近半米的柱子,将整间墓室支撑的坚固无比,即使发生地震,都不见得能使其坍塌。 “这家伙,时时刻刻想九 字啊!”叶老三摇头失笑道。 叶老三用手敲了敲身边的一根柱子,传出了木头敲击时沉闷的“咚咚”声,这让他也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些木柱,均是被漆上了金粉,看上去犹如黄金铸成的一般,上面雕龙画凤,惟妙惟肖的。 “经历千年不腐,不知道是不是阴沉木。想必一定也是很珍贵的木料。”叶老三嘀咕道。 这个中室用鎏金柱子隔成了三个耳室,耳室里面全部是陪葬品,叶老三打开箱子,真是闪闪发光啊!能闪瞎人的眼睛。 饶是两人定力非同一般,也晃了晃神。“啪……”叶老三合上了,嘴里念叨着不能拿,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墙壁上的彩绘鲜艳如昔,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富丽堂皇。 居然还有两座宴会用的木质帷帐雕刻的精美绝伦。 “靠,死了还不忘饮酒作乐,切!就冲他这态度,也知道他成不了事。”叶老三砸吧着嘴道。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说,“奢华。” “操!这家伙不会把未央宫给照搬过来了吧!” “他倒是想,地方得够大才行,财力也得够才行,只不过是缩小而已,像你说的挑几个重要的大殿,缩小后,过过干瘾。”贺军尧平静地说道。 “对哦!他可不是武则天,能把地宫修成长安城,那时的大唐可是富得流油,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叶老三笑道。 时间太紧,两人来不及细细琢磨,穿过中室直接进入了后室,南耳室为车马房,内葬装饰华丽的马车6辆,马12匹。北耳室内藏粮食、鱼肉类、满缸的美酒以及各式各样的饮食用具。 中堂的西端有后门一道,门扉上有铜质镀金兽面衔环一对,打开石门即进入后室,内又分主次两室,主室长约5米、宽4米,由石板砌成,四壁涂红色,室北正中有汉白玉棺床,雕刻这精美的莲花,上置一个巨大的棺椁。整座墓内有排水系统,沟沟相通,最后流入渗井内,避免了水浸损害。 叶老三围着棺椁只能兴叹,因为人力根本打不开,就是机械进来,也得费老鼻子劲儿。 “老大,你说这棺椁不会也是九层吧!”叶老三问道。 “你说呢!”贺军尧反问道。 “不用说,这家伙爱九成痴,肯定是九层。”叶老三接着道,“那么这棺椁得有上万斤重了。” 他看看他这细胳膊细腿,再看看棺椁就是他现在修为再高,甭想劈开它。 ps: 求票 第913章 墓穴主人希望自己的死后安宁不被打扰,陪葬的珍宝只是为了彰显其尊贵的身份;而对盗墓者来说,墓穴主人的身份并不重要,财宝才是最重要的。最珍贵的财宝往往放在尸体的身上或者身边,所以墓穴主人藏身的狭小空间往往是最为坚固的。 叶老三记得当时长沙马王堆一号墓,埋葬的是汉初长沙国丞相利苍之妻辛追。她的墓穴中使用了六层棺椁,最外层的椁板重达3000斤以上,现代的考古学家使用机械化手段才能把这些棺椁依次打开。很明显,以手工方式想突破这些防线是十分困难的。 叶老三摇摇头,没有念想也就不想了。 “啧啧……你看这朱雀宫灯,纤尘不染、流光溢彩、巧夺天工,老大,这家伙怎么做到的。”叶老三好奇地问道。“以往考古可都是埋在泥土里的,有氧化现象的,斑驳锈迹。” 宫灯中的夜明珠散发着冷幽幽的光芒,照的室内亮堂堂的。 叶老三看了棺椁四周的陪葬品放置有序。以陶器数量最多,铜器次之,还有铁器﹑金银器﹑玉石器﹑漆器和纺织品,真是让叶老三看地大呼过瘾。这可都是古董啊! 以往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还能拿在手里把玩一下。这要是让考古专家非心疼死不可。 鎏金铜壶壶通体用鎏金、鎏银工艺装饰。全壶金银相间,黄白互映。异常华丽。“这应该是喝酒用的。” 错金博山炉它炉身似豆形,通体用刚柔相济的金丝和金片错出舒展的云气,把香料放入点燃,香烟通过炉盖的许多小孔,袅袅上升,弥漫房中。 博山,乃古代神话中的仙山,错金是金银镶嵌的一种工艺。炉盘上部和炉盖则铸出高低起伏、挺拔峻峭的山峦,以象征陆地和群山。 炉盖上就山势镂孔,山峦间有神兽出没。虎豹奔走。机灵的灵兽或是蹲在山峰高处或是骑在兽背上嬉戏玩耍,猎人则在山中巡猎。 一幅秀丽生动的自然山景就在工匠们的鬼斧神工中跃然而出。炉座把上透雕成三条蛟龙腾出波涛翻滚的海面状,以龙头擎托炉盘,在炉座把上的山、海之间饰龙纹。蕴涵着龙为沟通天、地、人三界的通天神兽的时代观念。其工艺之精湛。举世罕见。 “真是叹为观止啊!”叶老三感慨道。很难想象那时候就又这么精湛的工艺。 叶老三不经意抬头一看,“老大,你看星象图。”他扯扯贺军尧的衣角。指指穹顶说道。“真是灵魂也照样可以‘仰观天文,俯察地理’,统治着这里的一切。” 后室的穹顶上画有天文、地理的壁画,上部是象征天空的日、月、完整的二十八星宿图星象,脚下在细看的话下则是代表山川的壁画。 叶老三摇摇头失笑道,“据说秦始皇地宫光墓室就是一个标准的足球场那么大,这里看起来就寒酸了点儿。” “寒酸?也许是财力捉襟见肘,而不得不委屈自己了,光是前殿看起来,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了。”贺军尧沉声说道。 “噗……”叶老三笑喷了,“咳咳……也许是真的哦!藩地怎比得上一国之力。还得偷偷摸摸的建造,自然不能尽如人意了。” 贺军尧知道,在古代墓葬中,一般的双室墓结构,已表明墓主人身份达到王公贵族的级别了,这座地宫,不但仿汉代宫殿建筑,还活人殉葬,身份尊贵可见一斑。 普通人谁进得了宫殿啊! 史书记载,到了汉代人殉是非法的,然而凡是总有例外嘛! 生平第一次客串了一把盗墓贼,贺军尧却是生出了考古学家们的心思,因为他实在有些好奇,这墓葬主人究竟是如何招惹了那位风水前辈高人?被人布下了这么个断子绝孙的风水局。 贺军尧出神地看着汉白玉石棺床,雕刻的精美绝伦莲花图案。 “嗯?这里应该就是阵眼了,不过这布风水局的人,为何会将后室改为阴煞汇聚的地方啊?” “阴煞!难怪我看这这棺椁心里发毛,冷飕飕的。”叶老三搓搓自己的胳膊,“仔细看上面裹着浓重的黑雾。” 他不说他没注意,光顾着看棺椁外的精美的彩漆了。现在这双风水眼发挥功效了。 这些汉白玉石,如果看着考古人员的眼里,都是有研究价值的古代艺术品,但贺军尧从风水的角度来看,这些却是此处风水局至关重要的所在。 “老大,虽然我不懂风水但我也知道这棺椁不祥。”叶老三说道,同时庆幸自己没有打它的注意,连摸都没摸一下。 贺军尧围着棺椁走啊走!眉头紧锁,他有些想不明白。 叶老三席地而坐,手托着下巴,“老大你别转了,到底怎么回事?” 贺军尧也席地而坐道,“我这么说,这座陵寝,请风水大师来建造的。后室一般都是安放棺椁最重要的地方,一般来说,风水师都会将其布置成生吉之穴的穴眼,以用来护佑庇福子孙后代的。这可是常识问题。” “哦!难怪你说他让人断子绝孙了。”叶老三恍然道。“黑雾笼罩,子孙后代能好的了,那就出了邪了。” “是啊!按照现在这个这个风水格局的布置,却是恰恰反过来,很明显设计这个墓葬的人,却是将后墓室建成了一座风水绝地, 从后墓室流出的阴煞,都汇聚到了整个地宫,在加上大殿上那些战士们的怨气。 整座大墓毫无生吉之气可言,这对墓主人的后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风水学说之中有句话,叫做‘阳宅系一家之安危,阴宅系一族之福祸’,可见墓葬风水的重要性了。 人是由父之精母之血孕育而成的,所以父母之骨骸葬在一个地理环境好的地方。可以荫佑后人,但如果反过来,那就会让后人灾祸连连,甚至断子绝孙。” 阴宅风水管一族的兴衰存亡,牵系着后代子软的祸福与财源,这是国人数千年来根深蒂固深植人心的不易哲理。 历代帝王更是厚聘风水堪舆大师,为国家朝廷,其实更是为了他自己,寻找龙脉,保住江山。 高官、富贾亦是好用巨资,只为求得好龙穴,祈求发而更发,平民百姓也花尽家财,只希望能为祖先觅得一藏风聚气的安身之所,以庇荫子孙兴旺。 所以风水学有一个说法,就是阳宅不如阴宅。这是一个风水学里的基本规律,但为什么时时与人们生活密切相关的阳宅,其影响力竟然不如离开人们很远的阴宅。 阴宅是战略,阴宅与自然相结合得更紧密,受到自然界的影响远比阳宅更为直接,也更大,所以,阴宅对人的影响要处于基本决定性的地位,所以是战略。 而阳宅,虽然人们看的时候也会考虑到周边的环境,但其却与自然界的联系很松散,不能更好地与自然界呼应,所以其影响力相当有限,虽与人们的生活密切相关,但其作用能力和影响程度上仍然是小和短,所以,阳宅的好坏对人的影响应该处于战术层面。 阴宅气机纯粹稳定,阳宅气机混乱,变化多端。一个阴宅选定后,几十年都不会动,而因其阴宅的影响,周边发生人为变化的可能也很小,所以其影响是连续的,是稳定的,是能够长期累积慢慢但却极其有力地发生作用,所以其重要。 而阳宅则根据人们生活的变化而经常发生变化,可因调动工作而变、可以因婚姻而变、可因子女上学入托而变,更可因大到社会变动、小到个人喜好的变化而变动。 叶老三咋舌道,“这特么得多大的仇恨,让人家断子绝孙的。不过他也活该,就冲他拿活人殉葬也是活该,造了多少罪孽啊!”他突然抬头道,“咦!不对啊!这墓主人就是傻子啊!这样的布置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也许就是看不出来,你以为风水学那么容易啊!要是容易人人都懂了,干嘛!还有厚聘风水大师的。 风水学在古代很吃香的,汉代相地术很盛行的。《史记》载,汉武帝聚会占家,问某人可娶否,堪舆家说不可。那时的堪舆家精通天文地理,相地术也称为‘形法’。 纵观历史,先秦是风水学说的孕育期,唐宋是盛行时期,明清是泛滥时期。”贺军尧顿了一下说道。“ 解放后,风水理论受到沉重打击,被斥为封建迷信,日渐式微,然而作为一种风俗继续存在,死而不僵。” “能死而不僵,说明它的生命里有多么旺盛,多么深入人心。”叶老三笑道。 “这个墓葬你也看了它的地气,呈三山环抱之势,东西有流水,可谓是绝佳上好的风水格局,但墓葬内的布置却是被人为的改动,使其竟然变成了一个死穴。”贺军尧说道。 “对啊!对啊!尤其风水大师偏偏整座墓葬还修建的富丽堂皇,显然墓主人对其十分重视,但却在关键所在被玩了一手偷龙转凤,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肯定不是墓主人所授意的。 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墓葬主人不知道如何得罪了那位请来设计这个陵墓的风水术师,使其暗中做了手脚,将一座原本可以庇佑后人的绝佳风水阴宅,变成了后人的催命符。”叶老三咋舌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风水大师,那可真是祸及子孙后代的事,真正的杀人与无形。”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14章 贺军尧轻蹙了眉头,“不过布下这样阴损的风水阵法,也是有伤天和的,那位风水行的前辈想必和墓主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才会冒着遭受天谴的风险做出了这番疯狂的举动!” “深仇大恨?不就是让他也殉葬了。”叶老三理所当然地说道,而且越想越有可能,“大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叶老三去看了看侧室和耳室,“老大,里面没有妻妾的棺椁,全是陪葬品。也就是说这座陵墓只葬他一人,真是一家独尊啊!” 贺军尧想想倒也合理,西汉前期和中期,夫妻合葬仍然采取“异穴合葬”的形式。西汉中期以后,制度一变,除帝陵以外,一般都是夫妇同墓合葬。 贺军尧看着后室的阴煞之气,源源不断涌向阴气泄露的地方,也就是龙煞所在的穹顶。 除了外泄的阴气,被他们利用了,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这地宫中的积郁了千年的极阴之气,也被它吸了个七七八八的。 龙煞本身为‘精钢’所制,而它之前所在墓穴,也是一处极阴之地,否则也不会蕴育成攻击性的法器了。 只不过那处阴穴内的煞气都被它吸收殆尽了,无法让其品质更进一步。而这座地宫的煞气加怨气,就成了它口中的美味了,它就像个无底洞似的贪婪的吸收。 而这些阴气对贺军尧和叶老三的修为,再也起不了作用。只好便宜它了。 现在即使煞气外泄,也不会对周围造成太大的影响了,不会像谭虎这个壮汉一样晕厥过去,最多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的人生一场小病而已。 时间不等人,“助你一臂之力。”感受着地宫内还有残余的煞气和怨气,贺军尧站在大殿最高处的基座上的阵眼处,双手掐了个指诀,浑身元气激荡,口中轻喝一声,“引!” 随着他地轻喝。后室及大殿中的元气瞬间快速转动起来。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将整个地宫的煞气,尽数吸了进来。 一时间,整个地宫的温度骤然下降。冷的叶老三跺跺脚。搓搓手臂。煞气流动的声音,如鬼哭狼嚎一般,难听得紧。 贺军尧却依然面色平静。双手轻轻一抬,将煞气导向地宫的穹顶之处。 “铮!” 龙煞听到召唤,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似乎更为欢快兴奋,同时也加快了吸收的速度,那剩余的海量的煞气,在短短十分钟内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果然不愧是攻击性的法器了,就是快!”贺军尧见煞气被吸的差不多了,掐了一个指诀,轻喝一声,“来!” 被他气机所牵引,原本看不见的龙煞,穿破了山石、地宫的穹顶,稳稳的落在了贺军尧的手中。 发出铮铮的鸣脆的声音,在他手里不停地抖动。 “这……它怎么了。”叶老三问道。 “它在抗议,我没有让它把煞气全部吸完。” “为什么?不让它吸完,煞气不是对身体不好吗?咱来这儿不就是消除煞气的。”叶老三诧异道。 “一是为了阴阳平衡,再有就是为了日后的训练。”贺军尧说道,“咱们这些新兵多数没有上过战场,没有在战场磨砺过的不算一名合格的军人。然而和平年代,有这么便利的条件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嘎?”叶老三一头雾水。 忽然叶老三的脑中突然恍惚了一下,自己仿佛到了个古战场,数万人厮杀在一起,周围喊杀声震天,残肢断臂横飞,到处都是尸山血海,犹如一片修罗场地,宛如身临其境。 眼看着刀锋劈来,叶老三下意识地还躲了一下。 叶老三一愣,体内真气震荡,很快清醒过来,“老大,你可真行……。” “你就不怕吓坏他们了。”叶老三问道,“得!当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心里素质过不了关,趁早脱了身上的军装。” “我心里有数,对他们不会造成伤害的,顶多做几天噩梦,实在不行了,让它吸了煞气,人不会有事的。”贺军尧说道。“就和谭虎一样。” “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叶老三理解地捣了捣他胸部说道。 “没法子,一切训练都是为了多一份生的希望。”贺军尧地声音古朴且苍凉,听得叶老三心里一酸,想起逝去的战友。 “别叫了。”贺军尧手指划过匕首的刀面。“这点儿煞气跟本无法让你达到‘岁月流逝’的层次。” 所谓“岁月流逝”,并非指的是时间年月流逝,而是奇门中对于奇门之中攻击法器的一种称呼,相传法器蕴养到了极致,就能产生岁月流逝的功效。 果然龙煞安静了下来, “它还真听话。”叶老三艳羡道,任谁都眼热。 “对了,说了这么多,先前都是猜测。还没有找到风水大师的遗体呢!”叶老三突然想起来道。 “铮!”龙煞发出一声脆响,它在贺军尧手里调转了方向,刃尖指向后室。 “也许这家伙能帮忙!”贺军尧顺着它所指的方向,感觉到棺椁处还有煞气,似乎没有被吸引出来,道,“走瞧瞧!去,三儿说不定你不用眼热了。” “啊!那快走。”叶老三一听,这兴致立马高涨。 “入得宝山岂能空手而归,怎么也得带走一两件,留作纪念吧!”叶老三笑道。 两人本没想从墓葬中偷取物件的想法,不过能让龙煞推崇地,想必不是凡品。一时间两人疾步穿过中室,朝棺椁处的后室走去。 叶老三道,“侧室,耳室我都看过了,只有陪葬品,没有不妥啊!”说着在墙壁上敲敲打打的,希望暗格、中空之类的。 “实心儿的。”叶老三沮丧道,他看这巨大的棺椁,“咦!不对啊!煞气不是被吸得差不多了,怎么棺椁上面还是黑雾笼罩,反而越加浓厚了。” “你也看出来了。”贺军尧摩挲着下巴,眯起眼睛道,“三儿给我两张符篆。” “哦!”叶老三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两张镇煞符,递给贺军尧。 贺军尧接过镇煞符,手指掐了个指诀,两张符篆拍在棺椁上。 “把手伸过来。”贺军尧说道。 叶老三伸出双手,贺军尧咬破食指,在他的手心儿里画上两符篆,然后又虚空制符,拍打在棺椁上。 “好了,来吧!”贺军尧气机已经查探过。 “干什么?”叶老三问道。 “干什么?把棺椁推开。”贺军尧道。 “你是说?”见贺军尧点头,叶老三吃惊道,“你是说这是双层棺椁。” “嗯!”贺军尧点头道,“我们要找得在最下层。” “这可是上万斤。”叶老三咋舌道。 “行了,别废话,想见宝物,得有付出。”贺军尧催促道,“快点儿,时间不等人。” 叶老三当下也不废话了,两人站在棺椁的一侧, “一、二、三……” “嘎吱……” 棺椁只离开地面一条缝隙,一股阴寒到实质的煞气突然扑面而来,如刀般的向他们二人袭来。 “嘿嘿……早提防着呢?”叶老三笑道,“不然又是镇煞符,又是符印的。” 然而就这也抵挡不住冲天的煞气,如坠冰窖似的,在推开棺椁那一刹那,龙煞发出铮鸣声,悬于空中,以丝毫不弱与对方的煞气,从剑身脱体而出,两股煞气相撞在一起,顿时搅动的整间墓室的元气都紊乱起来。 两道无形的煞气在空中激烈地碰撞着,很快地面下得煞气尽数收敛,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这一局龙煞赢了,它得意洋洋地发出铮鸣声。 “好了,继续。” 两人浑身元气震荡,使出浑身力气,在‘嘎吱、嘎吱’棺椁与地面的摩擦声中,终于推开了棺椁。 “嘶……”饶是两人心里有准备,也被吓了一跳,倒不是被遗骸吓的,如果是森森白骨两人可不害怕。 而是尸身保存的完好,鹤发童颜,双眼紧闭,慈眉善目,就入睡着一样,似乎还能感受到皮肤的弹性,嘴角还泛起一个诡异地笑容,真是在这千年地宫中,看得人心里发毛。 修长地手握拂尘放于小腹上,另一只手交叠在上面。胸前挂着一块儿鸡蛋大小,黑乎乎的玉石,光影晃动间,波光流转间,隐隐约约能看见八卦图形。身上穿的青衣道袍能清晰的看见上面的纹理。 “这……这,尸身千年不腐,这怎么做到的。”叶老三震惊地问道。 “他应该是被毒死的。”贺军尧答非所问道。 “能看出来,嘴唇黑得发紫。”叶老三说道。 道人头部两侧放着罗盘、三清铃、乌龟壳、铜钱等等,看样子都是生前随身所用的物品。 身旁两侧则放着,“开天斧。” “轩辕剑。” “上古神器……”两人相视一眼道。 “不可能吧!”两人同时摇头道。 贺军尧漆黑如墨的眼神变的更加幽深,叶老三的眼神却是变得火热了起来,虽然不是真正的上古神器,但作为兵器,也堪称绝世兵器了,而且经过近两千年岁月流转,煞气已经将它们蕴育成了攻击性法器。 难得啊! “先说好!一人一件啊!”叶老三先说明道。 贺军尧挑眉道,“那就看它们认谁为主了。” ps: 求票 第915章 开天斧和轩辕剑,这样绝世兵器,自然谁都想要轩辕剑,一来剑乃是我国最古老的兵器之一,它在古代五兵:矛、戟、戈、剑、弓中属于短兵器,号称兵器之王。 由于它长短适中,便于携带,自古以来不论是帝王将相,还是文人墨客、侠士羽流、以及平民走卒,率喜佩之。 特别在文人生活中,它与“琴”或“书”并称,故文人的漫游被称为“琴剑飘零”或“书剑飘零”。 它在先秦与王公武士结缘最深;在汉后至唐宋与文人结缘最深;在魏晋以降与道者结缘最深;在明清又与武林人士结缘最深;在现当代又是广大群众锻炼体魄的首选器械。 可以说,自古及今剑就与国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剑文化是传统文化中具有高雅神奇品格的一种文化。 而一说道斧头,最早的伐木工具,演义小说的渲染,很自然就想起程咬金的三板斧,黑旋风李逵的板斧,再有近代的斧头帮,腰间别上两把斧头。 咦!叶老三越想越摇摇头,他才不要像混世魔王程咬金、李逵呢!这与它的形象也太不搭调了吧! 要选兵器的话,从心里上,谁也不会选斧头。 其实斧的起源很早,原始人类,即知拾利石为劈器。而最早之铜斧,见於商代,不仅用於武事,而且有的雕刻嵌镂,极为精美,已为仪仗之用。 到了双锋剑出,与刀并用後。斧就更少人使用了,只作为砍迤工具,或为乐舞仪仗及斩杀之器。 其实开天斧在上古神兵利器中排名第一,也是最巨大的兵器,除了盘古能舞动外,无人可拿得动。人家可一点儿都不弱的,只不过是后人想左了。 两人看着这两把兵器,虽然历经千年,依旧如新,寒光闪闪。在夜明珠绿幽幽地光映照下。上面的纹理清晰可见,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两把兵器在地宫中千年不腐不锈,单单是刀身上带来的浓郁的杀气,可不是摆设。应该上过战场。杀人无数。是屡立战功的。 两人疑惑地看了眼对方。“这神兵利器,墓主人怎么舍得给道人陪葬。” “也许是为了镇住他的魂魄喽!”贺军尧猜测道。 “也对!一般双层棺椁,为了防止盗墓的上面的肯定是假的。这家伙宁愿自己在上面,也要压着他。”叶老三失笑摇头道,“可能思维方法不一样吧!” “也许是怕他吧!” “这到有可能是真的。”叶老三说道,以往他不可不会把风水挂在嘴边,现在嘛…… “行了,别啰嗦了,先收服他们再说吧!”贺军尧说道。 宝物通灵自会认主,两人一有这心思,兵器似乎也感受到了,兵器的煞气和他们的混元真气碰在一起,开始激烈的震荡起来。 “三儿,不用惊慌,不要抵御。”贺军尧出言提醒道,叶老三可是没有此类收服法器的经验。 本来还想抵抗了叶老三,放弃了抵抗,就像是昨晚一样,让那股凶煞之气侵入体中。 不过这把凶刀内的煞气之中,还蕴含着浓烈的杀气,不愧是百战凶器,顿时间耳边厮杀声,喊杀声,刀光剑影、尸山血海,仿佛身临其境。 一丝丝煞气在两人体内游走,与体内的真气不断的融合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最终两人终于各自收服了法器,躺在棺椁中的两把兵器,同时突然发出一声脆鸣,两人身上的煞气席卷而回,尽数收敛到了兵器中。 “哈哈……这轩辕剑是我的了。”叶老三高兴地说道。 贺军尧摇摇头,右手握住斧柄,轻轻一提,拿了起来。一面有刃,刃阔八寸左右,尾部厚而窄,呈半月形,柄长五尺以上,重约百斤,斧头寒光闪闪,隐约可见太极图的形状。 斧钺在上古代不仅是用于作战的兵器,而且是军权和国家统治权的象征。 贺军尧退后两步舞动起来,姿势优美,风格粗犷,豪放,可以显出劈山开岭的威武雄姿。 “呀!这斧头看起来好像也不错啊!”叶老三看的眼里一热,他仿佛看见征战沙场威风凛凛的将军。 贺军尧也仿佛就在战场上,胸中激荡,生出了与这大斧血脉相连,惺惺相惜之感。 贺军尧收回大斧,漫不经心地说道,“做人不可以太贪心。” “说笑,说笑!”叶老三讪笑道,“现在时热兵器时代,咱就是拿出去,也是束之高阁,用不是上的居多。” “你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贺军尧摇头道。当他正要解释的时候,叶老三突然倒下。 吓得贺军尧放下大斧,一个箭步上前托起他的身体,缓缓放下,执起他的手腕,体内真气震荡猛烈,却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这是怎么回事?他睁大眼睛看这道人的尸身,就在他的眼前,渐渐地消散了,成了盈盈一片的虚影。 “你的朋友没事。”苍凉来自远古厚重地声音响彻地宫。“说起来我要谢谢你们,具体的等你得朋友醒来告诉你吧!” 话落虚影也消散在空气中,“哎!你别走啊!”贺军尧伸手叫道。 可惜回应他的只是自己的回音。 “唔!”叶老三醒了过来,揉揉发胀的脑袋。“操!也不吭一声,就这么齐齐挤进脑袋里,也不怕我脑袋爆炸。” “你醒了。”贺军尧说道。 “咦!他走了。”叶老三看着空空如也的棺椁。 叶老三恭恭敬敬地磕头,“谢前辈!” “怎么回事?”贺军尧问道。 “不急,时间不早了,我们按照前辈的吩咐,先去超度亡魂。”叶老三起身把棺椁里的东西拿起来放在身上。 “来把棺椁放回原处。”叶老三说道。 两人合力把棺椁给推回了原处。 两人转身回了大殿,叶老三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兵士,悲戚油然而生,“老大,会念地藏经吗?” “地藏经很长的,念完一遍得一个半小时。你确定要念。”贺军尧说道。 “这么说你会!”叶老三见他点头,道,“那老大念吧!” 贺军尧当即盘膝而坐,坐在高台上,张口就来,灌注了真气的低沉地声音,响彻大殿,隐隐间像个方外之人、大道高僧。 地藏经本就是佛家超度亡灵的,民间甚至有传说,夜诵地藏经,会招致那些投胎无门的枉死鬼来寻求解脱。 时间不等人,叶老三顾不得其他,坐在他的旁边,也是满脸的严肃,度人经脱口而出, 道教超度,一是为了平息亡灵的各种负面的情绪、能量,使得他们不要留恋已经失去了的东西;二是为亡灵解脱痛苦,送达他到他该去的地方。 两人凝神静气,虔诚地念着,灌注了两人真元的经文,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圣言,整个大殿顿时沉寂在一片祥和与神圣的光芒之中,而一排排的士兵开始虚化,点点金光向上飞去,好像天国打开了大门。 《地藏经》和《度人经》不愧为佛道两家无上经文,在两经光辉的笼罩之下,这些被秘法禁锢的士兵们终于解脱了。 整整一个小时后,两人才停下来。佛道合力,果然‘法力无边’。 “呼!”叶老三看这空荡荡地大殿,吐出一口气,“逝者安息!灵魂终于不用再受折磨了。” “赶紧走!”叶老三说道。 两人提着各自的东西,匆匆地走出大殿,关上汉白玉大门,把门闩合上。 这一会有了叶老三的帮忙,贺军尧可轻松多了。 两人沿着墓道,盗洞返回了地面,他们俩刚刚爬出盗洞,鸡就叫了。 “时间刚刚好!”叶老三笑道。“虽然咱只是客串,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的。” 干盗墓的,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半人半鬼,在普通人都安然入梦的黑夜里,才进古墓摸金,一天打不完盗洞,可以分做十天,但是有一条,一旦进了墓室,在鸡鸣之后便不能在碰棺椁,因为一个世界都有一个世界的法则,鸡鸣之后的世界属于阳,黑夜的阴在这时候必须回避,这就叫“阳人上路,阴人回避,鸡鸣不摸金。”金鸡报晓后的世界,不在属于盗墓者,如果破了规矩,祖师爷必定降罪,对于这些事必须相信,否则真就会有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一天。 “行了,合上洞口吧!”贺军尧说道。 “等一下。”叶老三说道,退后两步,气沉丹田,双臂猛地发力打向盗洞。 只听得轰隆一声,轰隆隆,碎石聚下,眨眼间把盗洞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三儿,你……”贺军尧疑惑地问道。 “不光是盗洞被埋,墓道也被掩埋了,放心,地宫没事,我悠着呢。”叶老三笑道,“谁要再想来盗墓,花费和收入不成正比的。”这是彻底绝了念想。 话落叶老三把岩石给推回了原地。 贺军尧上下打量着他,“一会儿不见,你吃了大力丸了。” “哈哈……比大力丸还妙,边走边说。”叶老三笑道。 “放我出去,我不做皇帝了,放我出去。” 贺军尧猛地回头,仿佛听见灵魂深处的嘶喊。 “三儿!” “就是你想的那样。”叶老三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他的灵魂永生永世继续困在那方寸之地。” 第916章 叶老三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有那么残忍,而这墓中主人就是那个该死的人。 你想造反可以,皇帝轮流做嘛!成王败寇,结果还没等造反呢!其他造反的藩王被皇帝一个一个给收拾了。 他也彻底熄了心思,老老实实做起了皇帝的应声虫。可是人一旦有了心魔,就彻底摆脱不了。你就是不造反,皇帝也不会相信啊!所以他就干出了这么疯狂的举动,反正早晚都是死,不如‘死得其所’。 所以就有了阴宅庇护后代之说,只是为了秘密不外泄他不仅坑杀了修建陵墓之人,还用活人殉葬,用秘法锁住他们的灵魂,日日煎熬。 而道人更惨,由于罪孽深重,所受得煎熬,难以想象。而墓主人也没落到好! “一点儿风声都没走漏。”贺军尧挑眉道,皇帝可不容忍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建造如此超豪华的陵墓,可不是简单的打个窝棚,那还不挖坟鞭尸啊! “谁知道,也许是故意的,没有比这更阴损的招数了,死了灵魂还不得安息,日日煎熬。没有比这样更解气的了,所以……”叶老三耸耸肩道,“只是可怜了那些枉死之人,跟着受罪。” “总之,咱们进去,算是超度了一下亡魂,让他们解脱。上千年的罪,就算是赎罪也够了。”叶老三笑道,“至于谢礼嘛!前辈把风水传承功法交给了我,不然我可不会度人经。” “合着忙活了半天。你受益最大!”贺军尧说道。 “别斤斤计较嘛!前辈说了,你的功法在他之上,教无可教嘛!”叶老三笑嘻嘻地说道。 叶老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本想问问,他怎么会地藏经的,猛然想起来,每年伯父、伯母的忌日的时候,他都会把默写的地藏经烧掉。 两人如一阵风似的闪进了自己的寝室,把东西放好后,就接到了执行秘密任务的命令。真是赶得早不如赶的巧。写好遗嘱后踏上征程。 叶老三却是兴奋的,这是一次很好的试炼嘛!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的时候,方默南他们都齐聚在司云山病床边。 “南南,汤药喝完了。鲤鱼汤也喝完了。”孙有珍高兴地说道。“你快看看。汗出了好多。肚脐以上的肿已经消了,但是肚子仍然很大,这药真的有效。真是立竿见影,孩儿他爸是不是能治好了。” 孙有珍一大早起来,看这明显地实实在在的效果,这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一个昼夜下来,药服完,汤喝完,汗已经出到了膝盖以上了。 利医生道,“这个病这样,治下去,应该很快就会痊愈了。” “是嘛!那太好了。”孙有珍说道。 孙有诚看着方默南紧皱的眉头,心里咯噔一声,是不是高兴地太早了。 “怎么了,南南,有什么问题嘛!” 陈医生 道,“《内经》说过,汗出如果没有到脚,那么患者仍然会死的啊,大家不要太乐观了。” “啊!那怎么办?”兄妹两个又急急地问道,这心里跟做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的。 众人都看向方默南,“现在现在是身体下部水肿了,让我们开始利小便,让水从小便而去!” 于是,就开了五苓散这个方子,递给了陈医生,他接过点点头,“不错,就照方抓药吧!” 老马是自告奋勇,回药店抓药。 陈医生则解释道,“五苓散,是仲景先师《伤寒论》中的方剂,用来治疗水蓄膀胱,气化不利之证,这个方子也是特简单,就五味药,有猪苓、茯苓、泽泻,再加上桂枝和白术,有温阳利水之功。” 方默南则解释道,“五苓散,是《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中方。组成:猪苓十八铢去皮9克,泽泻一两六铢15克,白术十八铢9克,茯苓十八铢9克,桂枝半两去皮6克。水煎服,一日三次。多饮暖水,汗出愈。 具有化气利水、健脾祛湿的功效。适用于外感风寒、内停水饮所致的发热头痛,烦渴饮水,小便不利等;或水湿停聚所致的水肿,身重,小便不畅及心悸、吐涎沫而头眩等症。” 方默南起身拍拍孙有珍的手道,“放心,没事的。” “嗯!”孙有珍点点头。 孙有诚则宽慰妹妹道,“对啊!上面的水肿都能消了,下面的也一定能。” “咱还是先给妹夫换换床单吧!跟水里泡出来 似的。”孙有诚说道,转移一下她得注意力,省得她胡思乱想的。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多先回避出去,常久春和孙有诚、有珍还有栓子一起帮忙,给司云山不但把床单换了,连褥子、被子也都换了。 “我去拆洗去。”孙有珍拿着就往外走。 连婶接过道,“交给我们吧!你还是陪着你爱人吧!” 连婶抱着抱着能湿的拧下水儿的床单褥子,先拆了被子和褥子,然后仍进了洗衣机里。 很快老马抓回药来,一头栽进厨房,煎好了药端了过来,当孙有珍接过去,正要喂司云山服药的时候。 “等等!别喝,喝了也没用。”方默南这一句吓了众人一跳。 “怎么会没用,方子不是你开的嘛!”司家老太太突然说道。“方子不对症,你想害死我儿子。” “方子对症,只是药有问题。”方默南接过药碗。 “好啊!你居然卖假药。”司家老太太说着就蹦到老马面前,刚要破口大骂。 药店老板老马则先声夺人道,“你别血口喷人。老子的药绝对货真价实,我在药行做了十几年,这药是真是假,我还看不出来。” 老马则苦笑地看着方默南道,“小神医啊!你这是砸我的招牌啊!” “老板对不住,我话没说完呢!您的药品质没得说。”方默南赶紧说道,免得再误会了。 “呼!”老马松了口气,药店可最注重药品的质量了,事关他人的生命,当然慎之又慎。 “那怎么药不对啊!”宫希远问道。也问出了大家的疑问。既然药是真的,怎么会不对啊! 老马拿出药方,念了一遍药材名字,陈医生点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方子啊!” “错了。我说的桂枝,确切地说是肉桂!”方默南说道。 陈医生则恍然道,“五苓散中的桂枝到底是细细的树枝。还是厚厚的肉桂,这一点,历代一直在争论,这是一棵树上不同的部位,有很多人认为是肉桂,也因为张仲景总在桂枝后面标注要‘去皮’,人么就理解为树枝去皮,所以就有了现在桂枝那么细细的,还哪儿有地方去皮啊?总之两种观点都有,现在临床中基本用的是细细的桂枝。” “原来如此啊!你吓死我了。”老马手在额上虚扶了一下。“是我理解有误,可不是假药。” “对不住了,是我的错,我没说清楚。”方默南说道。 “哪里,哪里,是我没问清。”老马把错往自己身上捞。 “行了,你俩别争了,赶紧重新抓药吧!”陈医生说道。 老马拿着重新药方,匆匆地抓回药来,打开道,“怎么样!这回药对了吧!” “对了!还是新鲜的紫油安边青花桂,好品质。”方默南颔首笑道。“好!得此桂,一定会有小便的,只是怕小便出来后人会虚脱,因为他气虚啊。” “那我去煎药。”老马那这药去厨房煎药。 “这肉桂还有什么说头。”孙有诚问道。 陈医生则笑道,“这个肉桂也有说道,过去好的肉桂叫‘官桂’,那是要进贡给官家用的,是上好的肉桂,所以方子里总开‘官桂’多少克的,但是您现在可别按照这个古书抄,现在的‘官桂’是品级最差的,油最少,很辣,用了很燥,容易在口鼻引起上火,现在品级好的是刚才的肉桂。” “哦!”众人恍然,“这药里还有这么多道道。” “那当然,药每个不同的部分,都有着不同的药性,吃错了可不得了。”利医生说道,“像是这一回,病人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只是没有效果,吃再多也没有效果。要是药不对症可就难说了。” 很快老马就把煎好的药端来,孙有珍小心的把药给司云山喂下去。 “走吧!先去吃早餐吧!药性没那么快。”方默南接着道,“到了今晚子时,才会尿路通的。” “这么久!”林老爷子道,“那大家也别围在这里等了,先去吃饭吧!” 陈医生道,“那我们先走了,晚上再来,医院那边还有事呢!” 老马趁机也告辞离开。 “阿久,送送陈医生他们。”方默南道。 常久春开车把人送走,快到了晚上子时,陈医生他们顾不得天寒,都跑来了。就连宫希远也跑来了,不过莫巧云可没来,太晚了可出不了门。 “阿久,多准备些便盆。”方默南说道。 话落在场的女士都走开了,一过子时开始,司云山尿路就通了,因为这一刻一阳 始生,阳气开始借药力渐旺。 然后司云山就开始没玩没了,听着屋里,哗啦啦……的声音,尿个没完,孙有珍和栓子,就不停地换尿盆。 ps: 昨儿发布的四个章节,是重复订阅的,星期一,我一定把钱退给大家。 造成您的不便,对不起,对不起,修改操作我不熟练,今儿早上才发现的,到现在我还没闹明白怎么修改重新发布。 再次对不起!!! 钱一定退还给大家 第917章 大家一晚上没睡,到了早上七点,栓子一共端出三盆半的尿液,是盆,那是啥概念! “我的天哪!这么多。”姥姥咋舌道。 “走吧!这会儿不会尿了。”方默南笑着说道,然后女人们才进了屋。 “嘶……”姥姥都吓傻了,“南南!这……这人怎么成这样了。” 方默南一看难怪姥姥惊讶,自己都不认识司云山了,只见他浑身空空荡荡的,身体从胖骤然瘦了,皮肤褶皱如老人,皱巴巴的。“水肿消了,人自然就这样了,过两天,嗯!张开了就好了。” “噗嗤……”当下就有人笑了。 因为人们常说刚生下来的孩子,跟红皮猴子似的,皱巴巴的,也喜欢说张开了就好了。 “南南,这下没事了吧!”孙有珍问道,别看孩儿他爸的全身的水肿消了,可是她可不敢高兴太早了,还是问问放心。 “好了,我把过脉了。脉象平和有力,只是人有些虚弱,多多调理一下脾胃,大概三个月后,就彻底痊愈了。”陈医生笑着说道。 陈医生他们是亲眼看这病人从胖,瘦下来的,这震撼来的自然不同,尤其他们是精通中医的。 两个年轻的医生,可真是长见识了,真是艺高人胆大。如果是西医大概会用利尿剂之类的药物。 宫希远自然也受到了一次震撼的教育,他可是从头至尾亲历的。中医实在太神奇了。他想继续留下来,不过帝都的催命连环call可不答应,无奈之下当天上午就走了,只来得及跟莫巧云告别。 好在最‘紧张刺激’的已经看过了,也算不虚此行,不但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也长了见识了。 方默南写下调理脾胃的药,“照这个方子先吃上一个疗程,再换药方。” 孙有珍接过药方,又递给了药店老板老马。“马老板。又要拜托你了。” “不麻烦!我这就去给你们抓药。”老马笑着说道,说句不厚道的话,病家可是他的衣食父母。 老马是个行动派,转身立马就走了。 这时候折腾了一晚上的司云山也睡着了。细碎地呼噜声。听在众人耳朵里是那么的美妙。 “行了。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都去迷瞪一会儿。”姥姥说道。折腾了一晚上,这一回总算能睡个安生觉,这下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陈医生他们却告辞离开,借口如昨天一样,医院还有事,也不能一直厚着脸皮不走吧! 吃完早餐,就听见凄厉地惨叫声,“啊……我儿子,这是怎么了。”司家老太太被司云山地模样给吓得不轻。 众人听见叫声就赶紧跑了过去,姨姥姥解释了一遍,“这就是治好了。” “好了,你唬谁呢!人都这样,脱的没了形了。”司家老太太说道。 “就像是气球骤然瘪了,可不就跟枯树皮似的。”孙有诚形容道,说的通。 “当然好了,水肿消了,如果你希望他胖起来,就多给儿子补补。”姨姥姥趁机又道,“还有啊!少让你儿子为难,这么大的人,还被你训的跟个孙子似的。” “我们的家事,要你管。”司家老太太一听就炸了毛了,这是趁机想教训她,没门!向来只有她训别人的份儿,可没有让人训她来着。 “得!亲家我不跟你吵!累了一晚上了,我也该休息去了。”姨姥姥赶紧走人,没得在这里丢份! 昨儿晚上大家一晚没睡,她老人家倒好,一晚上睡的估计比谁都香,不然怎么中气十足,跟人吵架呢! 呼啦啦……人一下子都走光了,剩下陪房的也躺在沙发床上安然入睡。 司家老太太傻眼了,这吵架要是没人跟她吵,或者围观的,她还吵个屁啊!她吵给谁听。 结果两口子,逛街去了,新年还没过完,县城可比乡下热闹多了。 对此方默南他们无语地摇摇头,如此妈,当真难得一见。 **************** 司云山又在农场里住了三天,脸上皱巴巴的褶皱总算消了许多,能出去见人了,不过这肿的最厉害的肚子可就得慢慢恢复了。 比个不恰当比喻,这孕妇生孩子,肚子一下子,瘪下去,想要恢复紧滑平实的小腹,最少也得一个月吧! 司云山抓好了药材一家人就做上大舅子安排的车回家了,孙有诚在消肿的当天下午就离开农场了,他还有事忙着呢! 又过了几天,初三来看病的封骁小朋友(变应性亚败血症)来复诊了,“封骁小弟弟,感觉怎么样了。”方默南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道。 封骁乖乖地坐在椅子前,手腕放在脉枕上,病看得多了,基本的程序他都知道了。 “好多了,尤其这身上的红疹都退了,只剩下印子了。虽然还有烧,不过温度渐退,关节疼痛也渐失,不是像刚开始的时候,高烧不退,关节疼的受不了了。”封翼说道。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我再开一个药方,吃上十天,就差不多了。然后再来复诊,我在给封骁小弟弟开个补益元气的方子,调养月余,估计就全好了,把身体养的棒棒的。” “那就太好了。” 方默南快速的写下药方,生白芍12克,麻黄3克、黄芪12克,川乌片6克,如蜂蜜15克与药同煎,水煎饭前服用。 方默南把药方递给了他们,“你们等会儿我去抓药!” 方默南回山上抓药下来,并带着一瓶蜂蜜,身后的常久春手里还抱着两个大大的近一米高的玩偶。一个米老鼠,一个唐老鸭。 封骁的眼睛一看见玩偶,眼睛都移不开了,不过也知道这样盯着看,非常的不礼貌,所以只是偷偷的那眼睛瞄,看得封翼夫妻两个鼻头儿一酸,泪差点儿没下来。 封翼赶紧说道,“方医生,多少钱。”儿子懂事。可他们实在心疼。眼不见为净,赶紧走人。 “十二。” 封翼把钱从内衣口袋里掏了出来,数出十二元,放在桌子上。“方医生。您点点。” 方默南当着他们的面点了下钱。“正好!”然后朝常久春使了个眼色。 常久春则蹲了下来,把米老鼠和唐老鸭塞给了他。“来,封骁小弟弟。这是奖励你的,为你的勇敢。那么苦的汤药,眼睛不眨的一下子就喝了。” “妈妈、爸爸。”封骁没有接,而是看着家长,虽然他很想抱回家。 “这使不得,使不得。”封家夫妻两个立马出手婉拒道。 “我是奖励封骁弟弟,你们拦着做什么?”方默南板起脸来道。 她紧接着又道,“这些都是别人送我的,你看看我都这么大了,还玩儿这个干啥。”她努力挺挺胸,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样,只是这脸上还挂着一丝青涩。 方默南还真没说错,她的玩偶可是多的是,有默北寄来的,有修斯他们寄来的。她可没少送人,尤其是来看病的老兵们,让他们带回家给孩子玩儿。 然而架不住多啊!事实上,如果不是怕吓着眼前这二位她还想再多给几个。 “这……这……封骁,妈妈回家给你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好不好。”封妈妈蹲在封骁面前好言好语道。 封骁没有言语,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舍,出卖了他。 “行了,一个玩具能值多少钱,小孩子的玩意儿。”姥姥看不下去道,“给你就拿着,不然以后孩子再病了……”她直接威胁道。 封翼见状说道,“封骁就拿着吧!爸爸同意了。” “谢谢,爸爸。”封骁破涕为笑道,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他赶紧用胳膊擦擦。 “谢谢,方医生。”封骁还不忘向方默南道谢。 “那方医生,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封翼起身告辞道。 “阿久送送他们,拿着玩偶不方便。”方默南说道,紧接着又道,“这回可别推辞了。” “我正好也顺路,把你们送过去,挺方便的。”常久春赶紧说道。 封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再婉拒下去,就不好看了。 常久春驱车把他们送到长途汽车上。 正好是整点开往省城的车,有座位,他们一家三口抱着两个大玩偶特别引人注目。 有点还问他们哪儿买的。 封翼只好笑着说别人送的,估计超市,百货商场有的买吧! “你怎么就答应收下了。”封家妈妈说道。 “你说不收下行吗!不行的话,去商场里问问价格,咱们照价给人家不得了。”封翼说道。他哽咽地说道,“再说了儿子喜欢,你忍心吗?” 他这么一说,封家妈妈立马住嘴了,从小到大儿子懂事,从没要求过什么?以前还好些,两人都是工人,随不是大富大贵,可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儿的。 孩子病了这一年,可仅有的家底儿给掏干了,还拉了不少的饥荒。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过夫妻俩是个实诚人,回到省城还真抱着玩偶去商场打听价格了,结果服务员道,他们没有这样品质的货,从这两个玩偶标签来看,应该是美国货。 啊!夫妻俩傻眼了,这外国货得值多少钱啊。 他们俩踩着云朵似的,出了商场,就被人拦住了,吓得夫妻俩一跳。 “你们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想问,这俩玩偶你们卖不卖,我出200元。”一个穿着时尚,非常时髦女郎问道。 “200元!”夫妻俩一听相视一眼,封翼顿时摇摇头。“不卖。” “400!”时髦女郎以为他们嫌钱少,直接翻了一倍。 “同志,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玩具我儿子喜欢,所以……”封翼婉拒道,拉着他媳妇儿就匆匆的走了。 第918章 “你走这么快干嘛!”封家妈妈甩了甩手,被他拉扯着走,差点儿没绊着自己摔倒,衣服都拧巴了。 “我这不是怕你见钱眼开吗?”封翼轻笑道。 “孩儿他爸,你不心动,那可是四百啊!”封家妈妈咂舌道,“咱俩合起来近四个月的工资啊!” “心动,咋不心动,能还一点儿你姐三分之一的债呢!”封翼轻蹙着眉头道,“可真要是卖了儿子非得找他们拼命不可,封骁从小到大难得这么懂事,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喜欢一个玩具。” “唉!”夫妻俩连公交车都没坐,一路走回家,天都快黑了。 刚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院子里的吵嚷声,“我问你,封骁,你爸妈还没回来吗?”尖且细的女声非常地响亮,老远都听见了。 “不好!你大姐来了。”封翼拉着她躲了一边。“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打发了大姐,你再出来。” “不好吧!骁他爸!还是我去吧!”她把两个玩偶塞给了封翼。 “还是我去吧!见了我咋地我也是姐夫,她说话再不客气,也得留三分面,对你可就……”封翼摇头道,说罢不等她反应,人已经推门进去了。 “骁他大姨来了,对不住厂子里忙!”封翼搓着手,脸上挂着一丝讨好的笑意走了进去。 “封翼你回来的正好!”她一看见来人站了起来道。“我可等你有些时候了。” “对不住!对不住!”封翼连连赔不是。 “行了,我也没时间跟你穷墨迹。我来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我们家也不富裕,能接济你一千多块,算算也有一年了吧!我可没隔三差五来找你要,也算仁至义尽了。”她接着道,“这不我妈病了,等着交住院费呢!我也知道你们困难,我也不多要,先给500成不!” “他大姨,厂子马上就要开工资了。能不能宽限两天。”封翼小心翼翼地说道。 “哟!就你那破厂子。已经半年没发工资了,说不定哪天就倒闭了,我能等,我妈可不能等。”她斜睨着封翼。讽刺道。 “他大姨。你就是让我借。也得给我宽限两天吧!你现在让我咋办!”封翼说着抱着头蹲在墙根儿。 “你也别跟我装穷,你这几天不是带封骁看病去了,没钱你看什么病啊!”她看这他那副赖账地模样。这火气自然就冒了出来。 他儿子那次出去看病不是好几百的花销。 “他大姨,骁这次看病只花了30块钱,这还算是来回的坐车的钱。”封翼赶紧说道,生怕她误会了。 “30,你唬谁呢!”她吊梢眉一挑,“连药钱都不够,编瞎话你也给我编的合理点儿。” “真的,他大姨,方子还在这儿呢!你可以拿着去药店问问。”封翼慌里慌张地从兜里往外掏方子。 “封翼!要我说,你儿子那病,请了多少医生都没看好,你还浪费钱干嘛!”她嘴里嘟嘟囔囔说道。 “他大姨,孩子在这儿呢!说话留点口行不。”封翼是敢怒不敢言啊!欠人家钱,底气不足啊! 她还不依不饶道,“要我说,他就是生来讨债的,就是个……” “你给老子闭嘴。”封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眼一瞪,说他可以,别说他儿子。 “呀嘿!怎么着,我又没说错。”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道。“怎么着,还想给甩脸子不成。你瞧你那穷酸窝囊样儿。” “你给我出去,欠你的钱两天后,我想办法还你。”封翼指着大门道。 “不行,今儿你怎么也得给我点儿。”她一副你今儿不给,我就不走了的样子。 他家里啥光景她会不知道,所以能要一点是一点儿。这钱细水长流的,得慢慢要。 封翼无法搜遍了兜里,掏出一把的毛票,数了数大概二十多块钱。 她一把抓了过来,“封翼,记着两天后,伍佰元。”话落才这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了。 大姨子走了,封骁赶紧上里屋去,“爸、妈我的玩偶呢!” “你还要玩偶,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要玩偶。”说着封翼这巴掌就呼向封骁的屁股。 抱着玩偶回来的封家妈妈一看,赶紧拦在面前,“封翼,你疯了,儿子还病着呢!” 封翼看着他们母子俩,“唉!”封翼颓然地方下举起的手,蹲在地上,这满肚子火儿和委屈没地撒。 “封骁,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我们……”都快愁死了,当着孩子的面封家妈妈没说出来,“你说你……,呶!玩偶给你。” 封骁没有接过玩偶,抽泣地说道,“爸爸、妈妈,我找玩具没想着玩儿,是想卖了还债。”眼神怯怯地看着封翼,似乎怕他巴掌上来。 一句话,说的封翼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封翼一把抱住封骁道,“儿子,爸爸误会你了。” 封家妈妈摸了下泪,“你们父子俩说会儿,我去把药给骁热热。”说这就掀开帘子进了厨房,进去后就任由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这顿饭吃的格外的香甜,吃完饭,封骁就洗洗就钻进了被窝,尽管屋子里生这煤球炉,可早春时节,外面实在太冷了。 她坐在小凳子上,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搜刮了一遍,数来数去,只有一百多块钱,“骁他爸,这两天咱上哪变出四百块钱啊!亲戚都借遍了。” 说着她又看向躺在儿子身边的玩偶。 “你别打玩具的注意。”封翼说道。 “我没打卖玩具的注意。”说着她站起来,抱着米老鼠走了过来道。“我是想,就这么个玩意儿,它就能卖200,也没多少布料啊!里面塞的海绵还是棉花。”她说着上下仔细的打量,“做工也不难啊!骁他爸我要是能做出一模一样的,你说能卖钱不。”越想越想试试,反正家里就是不缺碎布头的,说干就干。 她从屋里那处一大包碎布头,都是在印染的有些残缺的,拿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剪起来。 裁剪好后。家里有现成的缝纫机,蹬起来,很快就做好了身体。 把家里的破棉套先塞进去,鼓起来后。余下的眼睛啊!帽子。鞋子啊!来不及做。拿起钢笔画上眼睛,鼻子等等,还真似模像样。只不过跟原版比有些小。 “怎么样。”她拿着玩偶晃晃,“这是个实验品,只不过布料不给力,摸着不够软和,如果是金丝绒就好了。” “妈,你一定能行的。”封骁下巴枕着胳膊,抬头说道。 “行,借儿子吉言。”封家妈妈高兴地说道,“卖200不成,咱卖两、三块行不行。” “布料我来想办法,印染厂布料堆积如山,找点布料,还不容易。”封翼起身道,“我现在就去。” “他爸,这么晚了,不能等明天啊!”她在后面喊道。 “不行,不然就赶不上,后天的元宵节了,咱们去花灯会上卖。”封翼脑子转的极快,其实也是现实逼的,两天他怎么筹到四百块钱,向亲戚朋友借,就是别人肯,他也没脸开口啊! 前帐没还,又添新帐,唉!死马当活马医吧! 封翼拿来上好的布料,不过都是染色出了点儿问题,不是正品,印染厂不开资他赊点儿布料,尤其是残次品,车间主任还是做得了主的。 一家三口齐动手,忙活了整整一天两夜,做的玩偶不大,小手臂那么大,整整一百多个,做的手指头都伸不开了。 然而一切的辛苦得到了回报,元宵节一天全部卖完,一个三块,整整三百多。 为了赶工,把小姑子、小叔子,也请来了,四个人齐动手,一晚上,在十六这一天,总算又赶制了七八十个,总算凑够了还债的钱。 当然夫妻两个震惊之余,从此爱上了动画片,从最开始的模仿,到最后的自主品牌,其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是有回报的。 二十年后当他们制作的毛绒玩具行销世界,接受采访时,记忆最深刻的这个元宵节,不但孩子的病好了,也开始了制作毛绒玩具,当然忘不了感谢当年送给儿子玩偶的方医生。 方默南送出去的玩偶很多,只有他们这样做,有时候,人陷入绝境地时候,才会破釜沉舟勇气,穷则思变,不逼自己,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么优秀的。 **** 俗语说,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 这天没有雪,天气晴好,月色明朗。银色的月光像水一样静静流淌,又好似轻柔的羽毛在飘动,那感觉触手可摸。 闹元宵,就是要热闹,没有默北他们在,农场照样热闹,点上各式各样的纸灯笼,菱形、五角星、圆形、牡丹、梅花、还有活灵活现的十二生肖。 灯笼又统称为灯彩,起源于1800多年前的西汉时期,每年的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前后,人们都挂起象征团圆意义的红灯笼,来营造一种喜庆的氛围。 咱们的灯笼,不仅是用以照明,它往往也是一种象徵,新娘灯即宫灯就代表婚礼喜庆;竹篾灯则告示这是丧葬场合;伞灯字姓灯,因灯与丁语音相同,意味著人丁兴旺。所以,过去每家都有字姓灯,悬挂在屋檐下和客厅中。 虽然灯笼加入声光电后,更加的美观,漂亮,然后记忆中最深处的还是,童年提着这灯笼和小伙伴们满街跑,那味儿忘不了。 道歉!对不起! 由于本人操作失误,造成大家的损失无法挽回,对不起!!! 所以接下了的两天新的章节,都在公共章节! 已经发布上去了! 再次对不起,对不起,鞠躬道歉。 第923章 “这两张方子,爸,你说的通俗易懂,我也听的清楚,可都是治疗内腑,好像和脑袋没有太大关系吧!”林成栋斟酌了下小心的说道。 “瞧瞧!”林老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副怎么长成了这副模样了,痛心疾首啊!“这脑袋彻底的西化了,只知道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了。” “我问你,病根在哪儿?” 林老爷子一句话点醒了林成栋,“哦!我明白了,肝气郁结,治病不治根,春风吹又生。” “哼哼!脑子还算转的快,孺子可教也!”林老爷子微笑着颔首道。 方默南抓好药后,直接进了厨房,先煎活络效灵丹,药煎好后,方默南端给林奶奶。 林老爷子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去,边喂边说道,“方中当归、丹参活血化瘀,通络止痛,兼以养血;配伍**、没药以增强活血行气,消肿定痛之效。四药成方,有活血通络、化瘀止痛之能。 所以帼绣这额颈痛的毛病就会渐消的。” 林老爷子把药喂完,又塞了颗梅子进她嘴里,“压压口中的苦味。” “文哥,我想休息会儿。”林奶奶说道。 “好!我抱你回房间。”林老爷子说着长臂穿过她的膝盖和腋下,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 “爸!还是我来吧!”林成栋赶紧说道。怎么说他比老爷子年轻吧!老爷子可都七十多了。 虽然他看着老爷子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眼角额鱼尾纹多了些。可到底年龄摆着呢。 “得了吧!你小子还不如我呢!”不是林老爷子看不起他,而是这儿子确实没他壮实。 也却是这些年林成栋忙着家族生意,操不完的心,身体怎么可能跟老爷子比。 林老爷子稳稳地抱着她一路走到山上,呼吸仍然绵长,一点都不脸红气喘的。 实在是林奶奶太瘦了,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林老爷子心疼的不得了。 “我去开门。”方默南打开林老爷子一楼的房间。 林成栋赶紧拉开被子,林老爷子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人已经睡着了。 “嘘……”林老爷子掖好被子后。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睡着了。”姥姥问道。 “嗯!睡着了。”林老爷子点点头道。 “那咱们先下去吃午饭吧!”姥姥说道。 午餐薇拉炒的家常小炒木须肉、红牛肉、鱼香肉丝、四喜丸子、香干炒芹菜、木耳炒西芹、糖醋炝圆白菜、香椿炒鸡蛋。 “呀!干辣椒炒灰灰菜。蒜茸车前豆皮、酱伴苦菜,这些可都是刚露头的野菜。”林老爷子看这三盘菜说道。 “春季刚刚露出嫩芽不久,这些野菜正是鲜嫩的时候。”连婶说道。“这些以前常吃,味道很好的。” “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季将身体调理好。会给一年的身体健康奠定个好基础。呵呵……一年养生在于春。 春季是个气候多变的季节。虽然天气逐步回暖。但早晚还是比较寒冷,‘倒春寒’随时可能来袭。因此,人体的健康状态也与季节变化紧密相关。养生当然要趁早。” “野菜的营养价值很高的。”姥姥笑道,“阳春三月,踏青的人多了起来。一些人出门前都会专门带个塑料袋以便挖点野菜尝尝鲜。” “对呀!来买菜的司机师傅们,看咱们吃野菜,有时候也挖点儿回去,尝尝鲜。” “啊!爸你们常吃野菜啊!” “臭小子,别瞎想,鸟语花香的春季又到了,百草生芽。别小看了野菜了。”林老爷子开始普及野菜养生的一些常识。 结果最后那四盘野菜林成栋吃的还真不少,反倒是肉菜吃的少了。“大鱼大肉吃腻了,这野菜别有一番风味儿。” “知道了吧!”林老爷子笑道。 吃完午饭,林老爷子领着他参观了一下农场,“爸!难怪你非要妈回来治疗,看这满眼的绿色,这心情就舒畅,深吸一口气,这地儿的空气都那么新鲜。” “这下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林老爷子笑道,“再敢给我唧唧歪歪的,把你妈留下,我们老两口就在这养老了,你们都给我回去。” 林成栋上下打量着他道,“爸,你怎么看着比我还年轻啊!”这点真让他郁闷,“爸从报纸电视宣传所得来的消息,大陆是怎么愚昧、无知、贫穷,可我看您老人家活的够逍遥的。” “哼!那都是老黄历了,不过脱贫致富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有很多地方还很贫穷。”林老爷子说道,“儿子,什么时候把产业中心向大陆移啊!” “爸!这个可得董事会做决……” ‘定’字还没说出来,老爷子立马就炸了,“少给老子他娘的放屁,咱老林家多少股份,我会不知道,谁说了算,我会不知道。” 林成栋嘴里嘟囔道,“这么多年没见,别得不见长,这脾气可见长。” “你说什么?”林老爷子故意掏掏耳朵道。 “我是说,怎么着我也得考察一下吧!”林成栋敷衍道。“你也知道咱的经营范围都在英国和欧洲大陆,美国。这里虽然人口基数大,市场广阔,很诱人,然而政策有时候可是会致命的。” 林老爷子上下看看他,“儿子,你可得锻炼身体了,看你这体型,嗯!”老爷子摇摇头,一副鄙视地样子“可真不行,别老是想着应酬,应酬有个完啊!” 瞧他!啤酒肚,凸肚腩的。 林老爷子对于他的态度看在眼里是心知肚明,然而这个时候也没时间深谈。“走吧!你妈该醒了。” 父子俩进了房间,正看见玉帼绣双手在摩挲着下床,眼神不太好使的她,片刻也离不开人。 “帼绣,醒来了,怎么不叫人,你干什么?”林老爷子抓着她的手道。 “我想去卫生间。” 林老爷子直接把人给抱了进去,“好了叫我。” 待玉帼绣解决完生理需要后,林老爷子进去又把洗漱用品一一放好,帮着她洗漱干净了,两人才出来。 看着轻松地把人给抱了回来,林成栋在手里掂量、掂量,自叹不如啊! “咚咚……”方默南在洞开的门上敲了两下,“我估摸着也该醒来了,正好,益气疏肝,以应春气的粥——红枣莲子玫瑰粥。” 林成栋接过方默南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林老爷子端起碗,亲自喂。 林成栋心里感慨道,难怪人家常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儿,他这个做儿子的即使做的在全须全尾的,也不如自家父亲,知心知意。好像一如从前,这二十多年没有分别似的。 林老爷子一碗粥,喂了近半个小时,才放下,“还吃不吃了,感觉怎么样啊!” “呼!今儿算是吃饱了。”林奶奶长吁一叹道。 “别!儿女们很孝顺。”林奶奶赶紧拉着他要起身的手解释道,生怕老伴儿误会了。 “那你……”林老爷子不明所以道。 “相对于人们的青年或者中年时期来说,老年也许是人们一生中最漫长的一段生命,尽管由于阅历的丰富,这是人们一生中最睿智的时期,然而,也是人们最无奈的一段生命。”方默南慢悠悠地说道,“尤其是生病且无助的时候,恐惧加深。” 很多老人恐惧,自己要是死在家里,估计都没人知道。 “妈,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多陪陪你。”林成栋不好意思道。 别看林家小妹陪着老太太,可作为律师的她,忙的不得了,飞来飞去的。 “不关你们的事!”林奶奶斜靠在床头,摆手道,“你们都忙嘛!” “难怪自古就有,儿孙满堂,不如半路夫妻一说,即使儿孙满堂,也难说有一个孝顺子女能让人们晚年无忧!在人们的一生中,最没有安全感的一段时光,大概就要算老年了。因为人们似乎更靠不上什么人了,似乎只有老伴儿可靠些。”方默南理解地说道。“林奶奶,这一回咱不怕了,有干爷爷陪着你呢!” “过去人们说,人生的三大不幸是少年丧母,中年丧妻,晚年丧子。现在想想,这句话这会儿还真有点儿过时!中年丧妻在多大程度上是不幸已经很难说了,倒是现在中年离婚的现象却十分普遍;况且对中年人来说,即使丧偶,那份恩爱也毕竟还没有经过太多岁月的沉积,生离死别之时的痛楚也没那么刻骨铭心。如果说人生真正的悲剧的话,现在应该说是晚年丧妻。” 林成栋说道,“人生有一种悲剧,是每个人都躲不过的,那就是丧偶。即使爱情再牢固、再地久天长,有一天也会被这个悲剧所拆散。” 生老病死是人力无法抗拒的。 林老爷子抓着她的手道,“帼绣,我们这一生,很幸运地躲过战争、车祸、火灾等种种意外事故造成的悲剧,这一回不会再放手 了。”林老爷子坚定地说道,好不容易找到的。 “放心吧!干奶奶一定会没事的。”方默南说道。 人们总是羡慕年轻人的风花雪月,卿卿我我,朝朝暮暮,缠缠绵绵的爱情。其实老年人相濡以沫的感情更值得称颂。 第924章 “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肉麻嘛!”林奶奶笑着嗔怪道,她优雅地又打了个哈气。 林老爷子骄傲地说道,“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方默南和林成栋抿嘴偷笑。 “帼绣,再睡会儿。”林老爷子搀扶着放好她,掖好被子,三人才走了出去,落座在客厅。 “怎么样了?”姥姥从沙发上起身问道。 “好多了,能吃了,好像也没听见她喊脖颈疼痛。”林老爷子笑道,笑容咧到了耳朵根儿。 “呼!那就好!”姥姥笑道,四个人重新坐在沙发上。 方默南去厨房冲泡了几杯茶出来,一一放在他们眼前。 “成栋,你不去休息会儿,飞机上可不舒服。”林老爷子劝道,“你妈的病,甭放在心上,一定能治好的。” “不了,已经半下午了,等会儿晚上一起睡吧!”林成栋摇头说道,“经常地飞来飞去,我都习惯了。” 说着林成栋站了起来,恭敬地站在姥姥身前,鞠躬道,“莫婶,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爸的照顾。” 姥姥赶紧连忙扶起他道,“大侄子,使不得,认真说起来,是我们占便宜了,老哥文化人,懂得多,可没少教导我家的孩子们。我们家的有出息,可少不了老哥的教导。” “行了,都是自家人,别来这些虚礼。”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林成栋眼眸微闪,‘自家人!’ “你那脑袋瓜子别瞎想!”林老爷子侧身朝他小声地警告道。“等会儿我们再谈。” 林成栋见状点点头。有些事他可得问清了,这男人嘛! 姥姥这双眼,可不是白练的,倒是坦坦荡荡地说道,“大侄子,你真的别瞎捉摸了,我尊敬老哥,只是老哥,早盼着老哥能找到老嫂子一家团聚呢!” 林成栋被人看穿的窘境,自从接受家族事业以来。还真没这么狼狈过。他记得国人不是非常含蓄的吗? 什么优雅,什么绅士风度也没了,他尴尬地说道,“莫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这臭小子。你爹我是那样的人吗?”林老爷子也囧,顿时眉毛就立起来了。 “爸,我这不是胡思乱想嘛!再说了你和妈分开那么多年了。这谁知道有啥变化没有。”林成栋在他面前还是怯怯地,是越说声音越小,几乎不可闻。 “你还真把我当陈世美了。”说着林老爷子这巴掌就上去了。 姥姥哪能让他真打啊!“老哥,说开了就好了,说开就好了。” “哼!”林老爷子转过身不理这个不孝子。 “哈哈……林伯伯你可真会想,干爷爷和姥姥不可能的啦!干爷爷每晚都是看着你们的全家福,抱着干奶奶的照片入睡的,你看看相框都换了好几个了。”方默南笑着揭露道,“干爷爷真的很想你们,我们只是亲人,可不是他的爱人哦!” 林老爷子有种被人揭穿的窘境,咋呼道,“臭丫头,跟他解释那么干嘛!那个笨蛋。”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气鼓鼓地看着他儿子。 “爸,莫婶,我错了,是我小人了。”林成栋鞠躬致歉道。 “行了,说开了就好了,省的孩子心里有疙瘩。”姥姥笑着道。 林成栋看着莫婶坦坦荡荡地眼神,这下真是羞愧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可惜这里没有地缝。 “喝茶,喝茶。”姥姥笑道,化解尴尬。 林老爷子气呼呼地抿了口茶,这火气才压下来一些。 “嗯!”林成栋哆了口茶道,“好茶。” “爸,你这日子也太让人羡慕了吧!”林成栋没话找话说道。 “不然你以为你爸的身体怎么这么好,一是锻炼身体,二是,这里好山好水的养着,吸取天地之精华。”林老爷子笑道,“你也不小了,可得注意自个的身体了。” “趁着这几天,让南丫头好好给你调养、调养。”林老爷子说道,始终是自己的儿子,操不完的心。 方默南笑道,“林伯伯作息不太稳定,肠胃有些小毛病,调养一下就好。” 对于方默南说的,林老爷子还真是认可的,然而看着他这个儿子,这气又不顺了,“你妈的病,就早没发现。” “爸,这个……。”林成栋结结巴巴地说道。 “行了,老哥,这也不怪大侄子,现在的社会不都这样,像我吧!儿子、女儿都不在身边,外地工作,还好这外孙女陪着,要不真是那一天饿死在家里都不知道。” “姥姥瞎说什么呢!有我呢!上哪儿我都带着你。”方默南拍着姥姥的手道。 姥姥回握着方默南的手,祖孙俩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成栋可算是找到了一些让自己心里好过的理由了,“咱家请着保姆的,有些更惨,公寓楼里,有些老人摔倒了都没人搀扶,三天了,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儿女们都在大城市打拼,留下来老人无人照顾,要不就送到养老院。看的人心里真是……” 方默南感慨道,“步入老龄化社会的通病,养老成了问题。养老可真成了大问题了。 有人说,人生是一个舞台。 每个人都在这个舞台上扮演过自己的角色,都从中体验过人生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人世沧桑……然而,正是人们经历的所有这些构成了人生的精彩。然而所有这些‘精彩’——甚至包括痛苦在内,也许有一天都会失去,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会走进一个你不得不面对的世界,老人世界。当时间变得漫长的时候。生命,就变成了一种折磨;就是那一道单元门,或是几级台阶,就把老人同外面那个精彩的世界隔绝开来。 这些年,由于居住条件的改善,城市老年人多与子女分居,住进单元楼房。生活中真正相依为命的只有老伴儿,如果晚年丧偶那么打击有时候会是致命的。” 林老爷子附和道,“对于我们这个一贯讲究养生之道的民族来说,对衰老与死亡的恐惧在我们心理上造成的冲击可能比其他民族更为深刻一些。因为我们不相信天堂的存在。那个对西方人精神上具有无比慰藉的上帝大概不会管我们——西方人就够他忙活的了! 我们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东方人。也只有把希望投放在今生今世了。多少年来,我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寻求各种长生不老之术,从古代吞服金丹到各种现代抗衰老技术,我们的先人尝试得还少吗?却无法让我们躲避走向死亡的宿命。也无法避免在死亡之前经历那些可怕的磨难。 养儿防老。这么多年来一成不变。” “这个不怕。计划生育不是宣传的, ‘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这两年政府又推出了养老保险。即使没有孩子们在身边,政府帮养老,有钱还怕啥。”姥姥说道。 “噗……”方默南把含在嘴里的茶水不客气的喷了。 “你这孩子?我说的有那么可笑吗?”姥姥赶紧拿出纸巾,把桌面清理一下。 方默南摆摆手,“我没事。”现在的人对政府说的是深信不疑。 林老爷子若有所思道,“即便所有外在的能安心,经济不愁,有的吃、有的喝,可没有儿女在身边始终是个遗憾。就别提那些朝不保夕,在底层打拼的人们了,还没富起来呢!就已经老喽!” “唉!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林老爷子长吁感叹道。 “红楼梦里的‘好了歌。’方默南道。 “爸,我……我……”林成栋扭捏不好意思地叫道。 “这不怪你,社会就这样,在社会发展越快的时候,也是老年人危机最深重的时候,他们常常是牺牲品,而且他们也只能牺牲。因为社会要保证整体的发展,实际上对高龄老人是处于无能为力的状态。 而我们就是牺牲品。呵呵……” 林老爷子摆摆手,打断了林成栋的话,“你忙!我懂,背负着那么多的饭碗,现在的年轻人在生活和工作中面临巨大的生存压力和挑战,需要时间去‘充电’,需要花费比老一代人更多的精力参与竞争,身心疲惫,精力透支,对老人‘奉陪不起’。另一方面,很多老年人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生活习惯和方式,与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差异越来越大。一个闲,一个忙,一个要人陪,一个没时间陪,于是矛盾就产生了。” “以前的呢是!父母在不远游,现在恨不得早早的脱离对他们来说的控制。外面哪有那么好混的。”姥姥也感慨道。 “老哥,咱们这一辈儿还好,儿子、女儿好几个,等到南南这一代就惨了就一个,要是这一个在指望不上,那可真是抓瞎了。”姥姥说道。 “我看抓瞎的多,现在独生子女的父母中,能有高超的教育手段的人恐怕不多,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溺爱有余,教诲不足。”林老爷子附和道。 林成栋看向方默南,帮帮忙,这样长吁短叹可不是办法,他们很孝顺的。 方默南则耸耸肩,林成栋只好自救道,“爸,什么高超的教育手段啊!” “电影《狐狸的故事》。小狐狸刚一长大,狐狸妈妈就把它们赶出窝去。曾经很护子的狐狸妈妈忽然变了脸,又咬又追,非要把小孤狸们一个个都从家里赶走,直到小狐狸一步三回头地远远离开了家。 这故事看起来未免有些残酷,甚至让人有一种凄凉之感。但老狐狸的这种做法,确实保证了两代人的生存。小狐狸锻炼了独立生活的能力,老狐狸也能在年老体衰时不再负重。多么残酷的心理断奶!而这种生存教育对于小狐狸来说又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如果长期生活在父母身边,生物本身的惰性就会使他丧失捕食能力。” ps: 圣诞快乐! 第925章 “ 我想,像狐狸妈妈一样,大概很多人很难做到,宁肯让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罩着,也不会这么残酷。在孩子成年之后,老人们仍然为他们付出,既养成了他们的依赖性,不利于他们的成长,我们自己的生活也会受到影响。”林成栋说道。 “这点上,成栋做的不错,我孙子教育的挺好的。”林老爷子欣慰道,这次去美国,也见了见孙子、孙女们他们都很好。 林成栋眼神闪过一丝羞赧,这表扬可真当不得,“不,这都是妈的功劳,我们哪有时间啊!也是为了让孩子们陪着妈,免得她胡思乱想,前几年,妈的身体还不错,结果孩子们一上大学各奔东西,妈就……”林成栋突然住嘴,知道哪里出错了。 就是因为没人陪着了,老太太本来就十分脆弱的心里状况,又发生了变化,又得不到及时的心理排解和抚慰,可不就得病了。可真是日子越过越好,心情越来越糟。 “师傅,晚饭做好了。”常久春走进来道。 “行了,别自责了,以后有我呢!”林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道,“下去吃饭吧!我先看看你妈去。” 林老爷子话落先去看看林奶奶,很快就出来了,“还在睡呢!咱们先吃饭去。” 晚饭清粥小菜,林家父子吃的很快,心里有事,自然就快,吃完后就上山了,这时候也没人计较。 方默南吃完后,就开始煎药和做药膳。一排排的药罐在火炉上,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浓浓的药香弥漫在农场上空。 药熬好后,薇拉和常久春他们一一端给病人,方默南则药膳回了山上。一剂药,一天的量,热热就能接着喝。 服完活络效灵丹、半夏白术天麻汤,十天后林奶奶的气色明显好多了。视力虽然还弱,起码不是睁眼瞎子了,干什么都得先摸摸,自己也能下床走动两步了。 林成栋这下真是服了。他妈在医院到最后可是只能靠轮椅行动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那个瘤子还在脑中呢!”林成栋担心地问道。 天气晴好。大家都坐在走廊下,晒太阳,吹面不寒杨柳风,微风徐徐。吹得人醉醺醺的。 “接下来。就像你说的。消瘤了。”方默南撤回自己的手,在石桌上写下方子。 方子写好后,方默南递给了陈医生。“夏枯草1500g 、生白芍100g 、元参150g 、 川贝母150g 、三七40g 、花蕊石60g 、 山甲珠30g 、 莪术60g 、 煅牡蛎150g 、 白花蛇舌草100g 、露蜂房60g 、三棱60g 、两头尖40g 。 这方子就是夏枯消瘤丸。” 陈医生一念完,林成栋惊呼道,“这么多药啊!”感觉自己口误他赶紧又道,“别误会,别误会。我是怕药多了,太苦了。” 方默南笑道,“别担心,将夏枯草一味,水煎浸膏。其余十二味捣为细末,以夏枯草浸膏共为丸剂,每丸重12-15克,早晚各服一丸。所以啊……不苦的。” “老嫂子,你这儿子孝顺,好福气啊!”众人笑道。 “唉!我这傻儿子,净冒傻气。”林奶奶谦逊地说道。不过这语气中的骄傲、满足可谁都听的出来。 刚开始到英国时,孤寂的岁月可都是这个儿子陪她过来的,后来由于公司的重压,没有时间陪老太太,他常常写信给自己,信中写的不是别的,都是回忆林老爷子的时光。 用林成栋的话来说,谁让他是家里的老大呢!父亲不在身边,他只好替父亲撑起这个家。 信中有父子俩相处的,这些她不知道的片段,有孩子们看他俩夫妻相处的片段。 既然忘不掉,那么就把这老头子,彻底的刻在心里,时时拿来回味一下,打发着无聊的岁月。 至于后来实在没时间了,有孙子们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才让海外孤寂的日子没有那么难熬。就这每个月还有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 所以他们一家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的一样。 对儿子冒傻气的行为,居然怀疑老头子另找女人,她可是没少笑话儿子。对于这点老太太可是坚信老伴儿的忠诚,能挨过战争,挨过各种各样的困境,从艰苦岁月一路走过的。 他们的感情自是非同一般,也只有现在的人才会这么不知珍惜,成天的情啊、爱呀的。真是……不知所谓! “丫头,这方子开的真是妙啊!”陈医生不断在心里琢磨着这十几位药。“真是专门针对弟妹的病所开的,治疗弟妹肝肾阴亏,肝火郁结,灼津为痰,痰火凝聚,导致气滞血淤,久而痰淤互积,内结坚癖。 方中以夏枯草为主清肝火,散结郁;生白芍养肝阴,缓急痛;元参,牡蛎、川贝母清热化痰,软坚散结;三棱、裁术、两头尖,山甲珠,破血通络、活血化淤;配伍三七既有活血之用,又有止血消肿之功,使淤血破散,而不致妄行;花蕊石、露蜂房、白花蛇舌草软坚散结,消癖化滞。诸药合用,养阴清热、活血破淤,软坚散结,消痰除癖。” “这个变变方子随证加减,就能治疗如治疗乳腺瘤加瓜蒌、柴胡;甲状脉病加海藻、昆布;脑瘤加葛根;若瘤体坚硬者加芒硝。” “嗯嗯!”方默南笑道。 “这下知道我家丫头的厉害了吧!”林老爷子与有荣焉道。 “你美什么?”陈医生挤兑他道,“又不是你的能耐。” “哼哼!那是我孙女。”林老爷子理直气壮道。 “是干孙女,又不是亲的。” “大不了。我让我孙子娶回家不就得了。”林老爷子越想越觉的这个法子妙啊! “咳咳……”方默南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 “爸,这种事,还是让小辈儿自己来吧!你跟着起什么哄啊!”林成栋说道。 “怎么,我孙女陪不上你儿子。”林老爷子立马急了。 “不是,我是怕咱配不上人家。”林成栋赶紧改口道。 “哼哼!”林老爷子琢磨道,“你说的也是,你那几个臭小子……” “文哥,我要去卫生间。”林奶奶说道。 “哦!”林老爷子赶紧扶着她去卫生间,也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伯伯。干爷爷说的你别当真啊!”方默南说道。 唉!看来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这茬。他还在这替那几个臭小子白担心了。 倒不是不喜欢,只是感情这种事情还是随缘的好!如果儿子们真的看上人家,他这当爸的绝对不反对,反而赞成。 这件事在方默南耳朵里只是句戏言而已。过后就忘了。至于听在别人耳朵里如何。那就是她无法干涉的了。 林成栋能在这里住上十天。已经是极限了,在看见老太太有气色后,就匆忙走了。 当然不是一去不回。而是派出考察团,来考察一下大陆的市场,和自家父亲深谈了一下经济,才知道,他老人家可不是井底之蛙,人家对市场脉搏把握只准,也让其甘拜下风。 ************** 春季气温回升,万物都恢复了生机,流感病毒也不例外。再加上春季外出活动增多,增加了交叉感染的机会,给了流感病毒可乘之机,所以春天最容易患流感。流感病毒是老人和儿童的“常客”,尤其是处在身体发育期的婴幼儿,由于各项身体机能均不健全或缺乏维生素等营养元素,从而导致抵抗力较弱,所以更容遭受流感病毒的侵袭。 而中医药茶源远流长,早在唐代就有了“药茶治百病”之说,时下感冒流行,方默南制作出了两款防治感冒的药茶方,针对当下流行性感冒、伤风性感冒等各种症状进行防治。 所以农场就每天包好了防流感的药茶包。 板蓝根青叶药茶:取板蓝根、大青叶各50克,野菊花、金银花各30克。同放入杯中,用沸水冲泡代茶频服。对预防性感冒、流行性脑炎及流行性呼吸道感染有较好疗效。 苍术贯仲药茶:苍术、贯仲各等份,预防流行性感冒。用法是将上述两味药共碾细末,用布包扎,每包30克,沸水冲泡,代茶频饮。 其原理是苍术对感冒有预防作用,贯仲煎剂对各种流行性感冒病毒有抑制作用。 姥姥他们还担心送不出去呢!先送给的来农场去菜的司机师傅,后来胖子回来嚷嚷,老大偏心。 结果药茶包的量一下子就上了去,就胖子食品工厂的员工就几千人呢! 龙翔海不乐意了,怎么厚此薄彼啊!得!他的员工照样有防流感的药茶。 结果一个春天下来,两个工厂没有一个人感冒的。 胖子乐的睁不开眼,不生病好啊!不生病,这工作效率不就提高了,提高了可不就代表这金钱嘛! 这家伙是彻底的钻钱眼儿里了。 经过口口相传,每天都有陆陆续续的人来农场取药茶包的。 “南南,这么干,得花多少钱啊!”姥姥问道,倒不是心疼钱,只是每天的工作量可不小,要不是外孙女‘手脚麻利’。一下子可包不好这么多药包。 “没关系,但愿人皆健,何妨我独贫。”方默南笑着无所谓道。 ********** 随着服药的深进,林奶奶的视力渐渐的恢复,待看清林老爷子现如今的样貌,这泪刷的就掉下来了。 “二十多年,你没变,我怎么这么丑啊!”她看看自己瘦骨嶙峋的手,摸摸自己满脸的褶子。 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啊! 林老爷子那个哄啊!哄的满头大汗,非但没哄住,越来越加重的趋势。 最后只好搬来方默南,方默南一听就笑了,女人啊!不管多大都在乎自己的容颜。 “林奶奶,我保证,等你病好了,一定年轻漂亮和爷爷站在一起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方默南举手起誓道。 这点林奶奶还是相信的,见过她神奇的医术后,可是佩服的紧。 方默南要是听见她心里所想,肯定笑喷了,医术在神奇,这她就是在有本事也不可能真的让人返老还童吧! 总算哄住了,林老爷子长吁了一口气,唉!女人啊…… “林奶奶,在美容这方面你多和慧心聊聊,她可是开美容院的。”方默南笑着说道。 “啊!真的吗?”林奶奶一下子就来了兴致,转移了注意力。 林老爷子冲方默南竖起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一下子就转移了注意力。 第926章 整个上半年,方默南除了照顾林奶奶的病,就是看着那些病好了,走了,陆陆续续又来的病人,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反正病房不会空着的。 这就要得益于常久春的统筹安排能力了。 “南南!”孙有珍跳下客货车,高兴的叫道。 “咦!表姨怎么来了。表姨夫应该全好了啊!”方默南从葡萄架下的石凳上起身,走了过来。 葡萄叶已经爬满了整个的架子,初夏阳光已经有些热烈了,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好了,全好了。”孙有珍别提多高兴了,这眼睛笑的都眯起来了。 司云山也从驾驶座上下来,“我们是专门来谢谢你的。” 与三个月前相比,司云山可真是大变样,既不是胖的吓人,也不是瘦的如枯树皮似的,修养了三个月,总算恢复成人形了,身体倍棒儿,是更胜从前。 “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谢的,自家养的鸡、鸭、猪,你不要嫌弃。”司云山不好意思地腼腆的说道。“这些都是自家养的,我也知道你们自己养着的,我……这些都是放养的,我……” “我收下了!”方默南笑道,不用看,就听的见车厢里都是鸡鸭的叫声。 “大山,卸货吧!把它们先送进圈栏里。”方默南喊道。 “好嘞!” 关大山和王佳宝加上常久春,三个大男人。抓鸡逮鸭赶猪都赶进了圈舍里。 “南南,我们走了啊!”孙有珍说完就打开车门,要上车。 “这就走了,留下来吃完午饭在走吧!”方默南拦着不让他们走。“不然姥姥回来可就怪我了。” “不行,马上就要夏收了,我得赶紧回去,把收割机检查一下,加满油,过两天就开镰。”司云山抬头看看艳阳说道,“这老天说不定来一场雨。可就把麦子给捂到地里了。这一年的辛苦可就化为乌有了。” “好好……”方默南点头笑道。也不拦着他了,“放心吧!未来十天不会有雨,足够你麦收了。” “你怎么知道的。”司云山随口问道。 “咦!问这个干什么?”孙有珍捣捣司云山道,“看天象吗!你又不懂。”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赶紧回去。明儿开镰。”司云山好脾气地说道。“时间充裕也得快马加鞭,天有不测风云嘛!” 夫妻俩上了车,“哎!等等!”方默南喊道。“大叶子。去抓些鱼上来。” 方默南转身上山,从山上抱下来下来一大罐蜂蜜。 “哦!大叶子很能干,从水库里抓上来不少的鱼。”方默南把蜂蜜递给了孙有珍,“表姨,这是今年新采的桃花蜜,绝对的正宗。” 桃花蜜,方默南专门在农场养了几箱蜂,人们一般只知道枣花蜜、槐花蜜、菜花蜜,却从不知道桃花蜜。以前只知道蜜甜的原因是因为其花特香,桃花其香沉淀于心,知花莫若蜂,这种清高的香,如红了漫山的人面桃花,荡漾着春天醉人的桃花蜜! “谢了!”司云山收下道。 关大山把鱼装进大塑料桶里,抬上了后车厢,捆绑好,免得路上颠簸,桶翻了。 方默南嘱咐道,“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别送了,快到中午了,日头毒!”孙有珍挥手道。 方默南与他们挥手道别后,直到车子出了农场的大门才又坐了下来。 大叶子和雪貂则蹦到石桌上,伸出两只前爪邀功呢! 方默南拍着它们的脑袋,宠溺道,“小淘气,这几天还没吃饱啊!缠着大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从春天开始,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农家乐,随着踏青的人也开始活跃了起来。 而农场里最受欢迎的不是花草绿叶,而是大叶子和玉哥儿了,尤其水库岸边钓鱼的,它们俩抓鱼的技巧,真是让人望尘莫及。两个小家伙儿,时不时耍耍酷,把抓到的鱼,又放回水里,得意洋洋地嘲笑那些钓不上来鱼的人。 当然要是想要它俩帮忙抓鱼,那是别想!它们可是‘威武不能屈,美食不能移’,只有自己心情好了,才会陪着游人玩玩儿。 这样有个性的俩小家伙,更是让大伙趋之若鹜。 农场里,又搭建了一个小饭馆儿,不过来这里踏青或者游玩儿的多是这附近的,一般情况下带着胜利品,都回家了。 当然也有荷包鼓鼓的把胜利品交给小饭馆儿的厨师处理的。厨师是原来莫记的老人,把吴家带上道以后,完成了姥姥交代的任务后,很有自知之明的就回来了。 他俩很清楚,新人新气象,自己不可能成为新老板的心腹,所以就成了小饭馆儿的掌厨人。 两人年龄大了,也没了出去闯荡的心思,所以开始了教学生涯,专门教授厨艺,小饭馆儿里又请了几个喜爱厨艺之人。 正好是掌厨、教学两不误,一举两得。几人没有冲突利益,所以徒弟爱学,师傅当然倾力教授。 默北的中餐馆经过兵荒马乱磨合期,已经渐渐地站稳了脚跟,现在开始了巩固期。目前来说还不错,有修斯他们打广告,也算小有名气。 然而要想扩大规模,后备人才就得开始储备起来,当然目前这种小打小闹的规模可跟不上后期,大规模扩张。 所以一所烹饪学校势在必行,看来得去工业园里的技校谈谈合作事宜,他们的烹饪班可是常年招生的。有好苗子留下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不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厨艺可不是做学问,会背菜谱可不行,实际操作更重要。 默北在国内彻底的红了,人走到美国,国内的商家也锲而不舍的联系到了她,但她多数没有理会,像是代言、拍广告,或者其他的纯商业活动,都被她以学业为主给婉拒 了。至于实在婉拒不了,就交给费斯处理了。 默北和修斯回去后。迅速地进入到工作状态。拍摄了两张mv,新鲜地热腾腾的就寄来了。 其中一张,修斯身穿白色的v字领t恤,牛仔裤。一副墨镜。健壮的上身勾勒的十分分明。好似刀刻出来的一般,流线型与爆炸肌肉合二为一,强壮的手臂和健壮的胸肌。整个人给人一种力量的美感,阳刚气质如同早晨生机勃勃的阳光一样,感染着人。 简单的装扮,酷劲儿十足,既生气勃勃又青春阳刚。那段雨中歌唱,看着真痛快,真正的释放感情,很爷们儿的感觉。 以往都是深情款款地情歌王子形象,这回让人看到野性的一面。 修斯唱出了许多人卑微的在城市里打拼的小人物的心声,也许就是他自己的心声,所以才会那么的打动人心。 爬上北美单曲排行榜榜首的位置至今还没有下来。 当然默北和修斯合拍的那张mv,一如既往的暗黑带有质感,却又励志的风格,让人疯狂的喜欢。 *********** “叮铃铃……”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方默南的胡思乱想。 “喂!你好!我是方默南!”她拿起听筒,懒洋洋地说道。 “老大!是我啊!”程世贵低沉地犹如大提琴般深沉地声音传来。 “怎么来报喜的。”方默南修长地双腿放在茶几上,人懒散地倒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报喜的。”程世贵稀罕地问道。 “听声音喽!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方默南敲着脑袋,笑着道,“让我猜猜,什么喜事让我们阿贵这么高兴,不会是喜当爹吧!” “binggo!”程世贵笑着道,“我就是来报喜的,淑慧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恭喜了,孩子他爸!”方默南笑道。 “谢谢,礼物可不能少哦!”程世贵直接说道。 “阿贵,你可真是……放心,一定少不了小宝宝的,我会早早的准备好的。”方默南保证道。 “老大,知道今年什么年吗?”程世贵三八兮兮地问道。 “喂!阿贵,你是要有小宝宝了,可也别玩儿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行不,直接说吧!”方默南说道,心里却在嘀咕今年是 什么年。 “啊!欧洲杯。”两人异口同声道。 6月10日至6月26日,在瑞典举办的欧洲杯。 “嘿嘿……”两人笑的贼兮兮的,“还玩儿,你还会看上这点儿零花钱。”方默南笑道。 “十周年纪念嘛!值得纪念意义的,你也说了零花钱了,玩儿两把呗!”程世贵怂恿道。 “真是越大,越童心未泯!”方默南摇头轻笑道,“呶!让本大仙人算算。”她嘴里神神叨叨了一阵,“丹麦,最后的冠军丹麦。” “哎呀!……”程世贵慌张地把桌子上的茶杯给打翻了,茶水流的那都是。 “怎么了?”方默南听地电话里,乱糟糟的,问道。 “没什么?把茶杯给打翻了。”程世贵脑袋夹着听筒道,手忙脚乱的擦了擦。 “喂!不是被惊着了吧!”方默南嘲笑道,“阿贵,定力还不够哦!” “我认真的,丹麦可是出线权都没拿到,如果不是南斯拉夫由于内战被逐出决赛圈,不然丹麦连资格都没有耶!”程世贵说道。 “丹麦是安徒生童话的故乡,一切皆有可能哦!”方默南笑道,“反正是玩儿呗!爆冷的话,奖金多多哦!” 第927章 获得入场券的前南斯拉夫由于内战而被剥夺欧洲杯参赛资格,取而代之的是丹麦队,当得知重新参赛的消息时,所有队员都处于休假。讽刺的是,这支休假军团最终取得冠军。有人说,丹麦夺取这次欧洲杯,是安徒生童话的再现。 “ok,就听你的,压丹麦冠军。玩儿呗!图个乐子。”程世贵笑道。 方默南心里嘀咕,丹麦童话和希腊神话一样,都是让人津津乐道的大冷门。即便不看足球,每到欧洲杯年,也会被电视台拉出来遛遛,大书特书。 “刚才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正餐。”程世贵坐直了身体言归正传道,“欧洲各国经济发展不均衡,英国和意大利经济则一直不景气,增长缓慢,失业增加,他们需要实行低利率政策,以降低企业借款成本,让企业增加投资,扩大就业,增加产量,并刺激居民消费以振作经济。 两德统一后,东德经济相对比较落后,为了支持东德的经济建设,德国发行了大量的国债,将筹集的资金大量投向东德地区。而东德经济建设的强大需求又引发了通货膨胀,财政上出现了巨额赤字,通货膨胀就会爆发政治和社会问题。德国政府在未来几个月内就不得不提高利率,这刚好与其他国家的利率政策相反。历来摆脱矛盾的方法都是转嫁喽!本国的利益高于一切。” “很正常啊!作为东西德统一,两个原不平衡的经济体合并。必然引致社会一定时期的震荡。而德国政府很可能将部分国内的‘动荡’输出,利用其它国家作为缓冲器。”方默南撇撇嘴道。 “猎杀,总是从弱者开始!”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语气却是杀气腾腾,让人不寒而栗。 “柿子专挑软的捏,意大利又要倒霉了。”程世贵挑眉说道。 “其实地雷早已埋下,就等着炸了。第一个就是联合浮动汇率制。 联合浮动汇率制,是为了实现欧洲单一货币的过渡性措施。 如果把美国比做一艘航空母舰,那么规模较小的欧洲各国就是一些舢舨,为了能够在风大浪急的海洋中和美国竞争。欧盟的努力就是试图使用统一的欧洲货币把小舢舨焊在一起变成航空母舰。但是在焊接牢固之前。需要先把风浪中起伏不定的舢舨用绳索固定在一起,联合浮动汇率制就是‘焊接’之前用于捆绑固定各舢舨的绳索。外汇市场风大浪大,再加上有美国这艘航空母舰在旁边兴风作浪,固定各船的绳索实际上很脆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断裂。小舢舨捆成航空母舰的努力就可能无法实现。”方默南平静地说道。“很熟悉的情节吧!” “三国演义里多么熟悉的桥段。火烧连营。”程世贵感慨道。“欧洲可就真成了国际资本绞杀猎场了,可以想见猎杀过后的惨象。”他打了个激灵,“想想就恐怖。” “恐怖?资本是嗜血的。”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它无时无刻地不隐藏在暗流里。等待着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一切的机会。 两人又在电话里闲聊打屁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挂上电话,一阵恍惚,居然开始回想以前的事,据说只有人老了才会回忆以前的事,难道老了。 方默南讪笑着摇头起身,伸伸懒腰,正想往外走时,电话又响了起来。“老爸,是你啊!怎么这会儿想起打电话了,不是昨儿才通的电话。” 不能在家陪着姥姥和方默南,所以方妈打电话可勤了,有时候跟方爸也聊上几句。 父女俩在电话里嘀嘀咕咕就是不进入正题,方妈在一边急了,“正平,你起来,我说。” 方妈一把抢过电话,声音既高兴,又透着几分快意道,“南南,南南,那个黄依琳,记得吧!”生怕方默南忘了,她又道,“就是你爸被人家斥责,不会教女儿,没家教的那个。” “想起来了,她确诊了乳腺癌了。”方默南忍不住叹了口气,发病比预计的早了一、两个月,“怎么向你们求救了。” “没有,只是别人先透露了些口风过来,也许先探探路,免得一口给回绝了,路给堵死了。”方妈笑着道,要是搁在平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说不定会帮衬两句,可如今心里真畅快。 “老妈,要不得哦!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是典型的小人得志。”方默南重新做回来,笑着打趣道。 方爸摇头失笑道,“你闺女还真是了解你,赶紧注意点儿形象。” “怕什么?自己家里还不许我偷着乐。”方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一天到晚在外面挂着面具,自个儿家了还不行松快一下,瞧瞧!你这脸都快僵硬了。” “行!乐吧!乐吧!”方爸笑着道。 “你这样看着,哪还乐得起来。”方妈瞪了他一眼,嗔道。 方默南在电话那端,听的是‘咯咯……’直笑。 “老爸、老妈,你们什么意思。”方默南笑道。 “我们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一声,她病了,至于治不治在你。”方爸说道。 “我知道了。”方默南笑道,“好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鬼丫头。”方爸宠溺地放下电话道,今儿他一得到消息后,中午推掉了所有的应酬,专门回家来打电话的。 “大燕,难得中午在家,今儿午饭我来做。”方爸起身说道。 方妈乐的轻松,方爸在厨房忙活,她依着厨房的门框好奇地问道,“你说南南治不治。” “治是肯定要治的,就看对方的诚意了。”方爸手中的菜刀一顿。慢条斯理、高深莫测道。 “诚意,南南还缺钱?”方妈嗤笑道。 “诚意不一定是钱,也许是承诺喽!”方爸别有深意地笑道。 还真是知女莫若父! “好了,四菜一汤、鸡蛋西红柿、红烧牛肉、蒜茸空心菜、黄瓜清炒虾仁。紫菜蛋花汤。”方爸道,“大燕,别动,今儿我全程服务。”他拦着方妈,把饭菜端到餐桌上。 方爸刚把饭菜摆好,电话铃声响起,“得!饭又吃不成了。”方妈遗憾道。 “抱歉!大燕!”方爸双手合十歉意道。 “行了。赶紧走吧!”方妈笑着道。 “砰!”门关上。 方妈望门兴叹。“连在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这样忙起来,早晚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难得正平的心意!不能浪费了。”方妈深吸一口气,“把他们全部吃完。大不了光吃菜。” 方妈一口气把菜吃的七七八八的。“唔!不行了。汤喝不下去了,留着晚上喝吧!”她把汤放进了冰箱。 好在两人份量不是很多,菜也不是很咸。不然的话,这下午还不一直喝水给撑着了。 方默南挂断电话,踱着方步朝厨房走去,午饭时间到了。 “干爷爷,干奶奶,怎么样今儿收货如何。”方默南坐在餐桌上问道。 经过几个月的治疗,林奶奶现在的视力恢复的不错,人也丰腴起来,这脸上的褶子也少了很多,人也白皙了,这回不会再嚷嚷着自己丑了。 只不过这腿脚还是很利索,走路还是要有人搀扶着一点儿,毕竟瘤子还没有彻底的消完。 这些日子有林老爷子陪着,精神好,这病就好的快,随着钓鱼的人多起来,农场的人手不够,两位老人就自告奋勇地看守水库,一来防止别人下水,二来防止别人乱扔垃圾。 好在岸边都是树木,阴凉阴凉的,也不会晒着了,当然他们兴致来了,也钓钓鱼,自得其乐。 “比不上大叶子,今儿才钓上了来一条二斤来重的鱼。”林老爷子笑道,“来来,帼绣先喝杯蜂蜜水。”他起身倒了杯蜂蜜水递给她。 林奶奶抿了口水,笑着道,“今儿鱼是我钓上来的。” “不错哦!薇拉清蒸武昌鱼。”方默南笑道。不管如何每天都有收获。 “好嘞!”薇拉提着水桶,把鱼从桶里捞出来,开始开剥。 “主席的词: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使得武昌鱼闻名遐迩。其实这鱼在三国的时候就有名了,东吴末帝孙皓欲再度从建业迁都武昌。左丞相陆凯上疏劝阻,疏中引用了‘宁饮建业水,不食武昌鱼’这两句‘单谣’。”林老爷子道,“今儿又口福了,尝尝薇拉的手艺。” 方默南从营养医学地角度说道,“武昌鱼性温,味甘; 具有补虚,益脾,养血,祛风,健胃之功效;可以预防贫血症、低血糖、高血压和动脉血管硬化等疾病。 清蒸、红烧、油焖、花酿,干煸均美,尤以清蒸为佳。” 只见薇拉快速的开剥武昌鱼,这个对她来说小意思,野外集训的时候,这个没少干过。 把香菇去蒂洗净,和熟火腿切成薄片,互相间隔在鱼面上。冬笋切成柏叶形的薄片,镶在鱼的两边,加葱,姜拍一下,放入绍酒。 锅置在旺火上,下清水烧沸,大约蒸了十分钟,薇拉揭开锅,鱼眼已经突出,端了下来。 然后拣出姜块、葱结,炒锅置在旺火上,下猪油烧热,泌入蒸鱼的原汁,下鸡汤烧沸,加入味精、鸡油起锅,浇在鱼面上,撒上胡椒粉,即成。 “嗯!动作流利,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厨房的大师傅赞道,“不错,不错。” “谢!刘师傅夸奖。”薇拉谦逊地说道,眼睛灼灼地望着方默南。 刘师傅是莫记得老人,现在农场的掌厨人之一。 第928章 方默南拿着筷子,看着鱼身色白明亮、晶莹似玉;缀以红、白、黑配料,更显出素雅绚丽。“色香味中色合格,搭配的不错,让人看了有食欲。” “这香也不用说,老远就闻见了。”林老爷子笑着道。 “一个字香……”姥姥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妹子回来了,赶紧坐。”林奶奶笑着说道。 “我先洗洗!”姥姥到水龙头下洗洗手,擦干坐下在方默南旁边。 “今儿怎么回来的晚了。”方默南问道。 “在老宅遇见了几个熟客,非让我延长营业时间,就说到现在。”姥姥笑着说道。“咦!人还没来齐呢!” 工业园里的莫记饭店换了东家,即便掌厨没换,老熟客想吃地道的菜,都涌到了老宅了。 老宅的地方小,现在可是满负荷运转了,姥姥是坚守底线晚上一过八点就关门,想吃您请早! “这不都来了。”方默南说道,“姥姥你没同意延长时间吧!” “没有,没有,就这他们都天天的忙的脚打后脑勺了,可不能延长,可别累着了,这钱可是赚不完的。”姥姥拍着她的手道,一副你放心的样子。 “行了,别说我了,尝尝薇拉的手艺。”姥姥催促道。 方默南夹着鱼肉放进嘴里,“嗯!鱼肉细嫩不必说。”又用小勺,舀了些汤汁,“汤汁清澈、鲜美、清爽鲜香。外带姜丝麻油,香气扑鼻。” 薇拉神色不变,在华夏生活了几个月,对于她们的说话方式稍有了解,前面夸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但是’,果然。 “但是,火候还欠点儿。”方默南又指点了几分。 “谢,师傅教导。”薇拉恭敬地说道。 方默南摇头轻笑,每次都说她不用这么恭谨。可惜薇拉一句礼不可废!她只好作罢。由着他们吧! “人来齐了咱们吃饭吧!”姥姥招呼道。 陈医生午饭也留在农场吃,一来天气渐热,人老了就不要来回跑了,二来。陈医生是要付饭钱的。钱不多。是个态度问题。 天气越来越热。大家也喜欢吃清淡些的菜肴,而今儿这原汁原味的清蒸鱼,受到一致的好评。 吃完饭。老人们都回山上午休一会儿,陈医生则坐在摇椅上,闭目假寐一会儿。 “慧心!不去休息会儿。”方默南看着她道。 “我倒是想,只是这小祖宗精力旺盛。”简慧心屁股后面跟着小嘟嘟来回的跑,累的满头大汗的。 快两岁的小家伙,正是好奇心旺盛,看见什么都新鲜,对于当妈的可就惨了,时时刻刻的看着。 “小嘟嘟!”方默南拿着大宝、二丫留下的玩具勾引着他,他乐的朝方默南奔了过来。 方默南把他抱在宽大的椅子上,玩具放在上面,他开心的玩着。 “慧心,我看你累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去休息会儿,小嘟嘟交给我了。”方默南说道。 简慧心也不跟她客气,“那麻烦你了,我去睡会儿。” 方默南就坐在小嘟嘟旁边,陪他玩儿,这种事方默南驾轻就熟,突然他抓着一个色彩鲜艳的羽毛毽子,好奇的上下打量着。 “这是毽子!”方默南说道。 “毽子。”小嘟嘟跟着说道。 小嘟嘟说话不早不晚,吐字清晰,脆生生的。 “小子看好了哦!”方默南在手里掂量掂量毽子,退后两步,开始踢毽子。 方默南身穿白色的练功服,蓝色的滚边,脚上蹬着布鞋,最适合踢毽子了。 毽子的基本踢法,主要有“盘、拐、绷、蹬”四种,用脚内侧踢为“盘”,用脚外侧踢为“拐”,用脚面踢为“绷”,用脚掌踢为“蹬”,用脚趾踢为“挑”,用脚后跟踢为“磕”等。 好久不踢有些生疏,方默南先试了试基本的踢法,脚风顺了。 一锅底,二锅盖,三酒盅,四牙筷,五钉锤,六烧卖,七兰花,八把抓,九上脸,十打花 方默南唱一句,踢一下,做一个动作。让踢起的毽子依次落在:一、伸直的手心里;二、伸直的手背上;三、五指窝成的“酒盅”里;四、伸直的两指(中、食)上;五、握紧的拳头上;六、撮起的手掌中;七、手指有曲有伸的“兰花瓣”上;八、抓取的手心中;九、仰着的脸颊上;十、跳起的一脚上。 “啪啪……”小嘟嘟看着毽子一上一下,好好玩儿,“咯咯……”直笑。 陈医生也睁开了眼睛,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一个踢,一个笑。 小嘟嘟地笑声也吸引着楼上楼下的没有午休的病人和家属,也都跑出来看方默南提毽子。 “方医生踢得真好,几百下也没见毽子落地。”其中一个道。 另一个道,“想当年,我踢毽子也好的很啊!”他接着说道,“那真是膝若轴,腰如绵,纵身猿,着地燕。” 众人上下打量着他,打趣道,“你就吹吧!糙老爷们儿,人家踢毽子跳跃时,要像山猿般灵巧;落地时要像燕子般轻盈,你这吨位跟坦克似的,哪有燕子的灵气。” “你这腿现在可是弯儿都打不过来的。”一个打趣道。 众人呵呵一笑,看着他的腿。 “谁说的,俺的风湿好了,瞧瞧!俺这腿脚灵活着呢!”他说着活动了一下腿脚,还真是能屈能伸了。 “这么说你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好啊!”众人羡慕道。 “对啊!虽然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鸟语花香的。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他看着他们笑道。“放心吧!你们也会很快回家的,瞧瞧!你们可比来的时候起色好多了。” “快看!快看!方医生踢花呢!” “真是跟个孩子似的。”姥姥午休起来,看着下山走来,就看见外孙女上蹿下跳的,五彩斑斓的花毽上下翻飞,方默南展现着千姿百态的身法,身形姿势舒展、优美,真是看得人脚下痒痒的。 “这么热闹。”林老爷子搀扶着林奶奶坐在椅子上。两人看的一愣一愣的,“想不到南丫头毽子踢得这么好。” 只见方默南‘打跳’,即毽子一抛。双脚同时跳起。用一只脚踢它。可以连续跳,也可以跳了踢,踢了跳。 还有“打偷”,即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从背后“偷偷”去踢;“打环”。双脚跳起。一只腿弯曲起来,另一只脚踢;“打翘”,双脚跳起。一只腿向前伸直,另一只腿踢;“打剪”,双脚跳起,两腿向前作剪剪子动作,用其中一只脚踢毽子。此外,还可以故意用反脚踢,或双脚轮换踢…… “这叫雾里看花。” “这叫苏秦背剑。”林奶奶道。 “倒挂紫金冠”林老爷子道。 “外磕还龙”林奶奶道。 “朝天一炷香”林老爷子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过去刚刚解放那会儿,看着踢毽高手踢毽。 毽子在方默南的头顶、后背、脚跟、脚面等部位,上滚下翻,滴溜儿乱转。 动静结合,高低有别,刚柔相济,上下翻飞,眼随毽行,腰腿相随,步依身换,灵敏机动,前后左右迅缓有效,形成一首美妙的协奏曲。 看得大家直呼过瘾啊!是大饱眼福,而小嘟嘟最开心,欢乐的像只鸟儿似的。 最后一踢,方默南腾空而起,稳稳地接住了毽子,“多谢,多谢!”方默南拱手道,样子像足了江湖卖艺的。 方默南顺手把毽子扔给了小嘟嘟,小家伙抓着羽毛咯咯直笑。 姥姥见她不踢了,递了杯温水给她,“嘻嘻!还是姥姥对我最好。”方默南咕咚咕咚地灌了半杯,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林老爷子坐在小嘟嘟旁边,紧紧看着别让这小子把羽毛给塞进嘴里了。 “南丫头,怎么有兴致踢毽子。”林老爷子问道。 “看见大宝、二丫的玩具里有,就想踢了。”方默南笑道,“俗话说:‘人老脚先衰,树枯根先竭’,可见,腿脚经常运动可延缓衰老。”她看向姥姥他们,还有楼上楼下的,说道,“你们啊!没事多练练对身体有好处的,踢毽运动适合各年龄段的人群,男女老少皆相宜。 中老年人适度踢毽,对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很有好处。 对于孩子们更是一项极好的运动,对提高身体的柔韧性、灵敏性、协调性、耐久性、平衡性、力量性等都有很大的益处。即使是体弱多病的人,也可适量踢毽,有助手恢复健康与增强体质。 家家都有大公鸡,逮几根羽毛还是容易的哦!” “对啊!可比去健身中心要好多了。”林奶奶笑着说道。 “这毽子,源起汉朝,盛行于唐宋。明朝时出现了正式的踢毽比赛,到清代末年,这项民间运动达到鼎盛。”陈医生说道。“南丫头说的不错,经常进行这项活动,可以活动筋骨,促进健康。在帝都,踢毽子还有个富有诗意的名字——翔翎。 踢毽子不仅用来锻炼身体,还作养生之道,而且把踢毽子和书画、下棋、放风筝、养花鸟、唱二黄等并提。足以见它的普及程度。” 林老爷子道,“这踢毽子是从顽童们模仿女巫跳大神踢鬼开始的。顽童们拣来一把鸡毛,扎成象征‘鬼’的头发的一束,你踢过来他踢过去的取乐。 老人们感觉到这种玩法新鲜有趣,既活动肢体,又驱鬼辟邪,就帮着顽童们把鸡毛在铜钱眼上固定下来,而且也跟着踢。 听说是踢‘鬼’,大人们都来凑趣,由于是抢着踢,就从不同的角度踢出了多种多样的姿势。这种玩法很快流传开来,从孩子们的嬉闹中竟踢出了一项久盛不衰的群众性健身活动。” 第929章 林奶奶一脸笑意地念道,“一个毽儿,踢两半儿,打花鼓,绕花线儿,里踢外拐,八仙过海,九十九,一百。” “老婆子,你居然还记着这个。”林老爷子笑的一脸的深意。 “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小时候踢,咱家成栋小时候也踢,这儿歌一辈儿辈儿传下来,可真是想忘都忘不了。”林奶奶回味道。 “只不过现在的健身方式五花八门,像是踢毽子只能在庙会、农民运动会上看见了。”方默南无奈道。 “唉!”说的众人长长一叹。 “小神医,小神医。” 大老远就听见药店老板老马叫嚷着过来,他蹬着自行车,如脚踩风火轮似的,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马老板,什么事,这么急,瞧你跑的满头大汗的。”陈医生虚扶着他坐下,然后倒了杯水递给他,“快坐下歇歇,喝口水。” 老马一口气灌了半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少顷缓过劲儿来,“呼!”长嘘一口气,他才道,“小神医,我是来求医的。” “求医?”方默南看着气色非常好的老马道,“马老板你身体保养得很好,老人家非常懂得养生之道,身体倍棒儿的,还求什么医啊!” “不是我求医,是我大侄子。”老马说道。 “那您大侄子呢!”方默南问道,明明只来了他一个。 “我先来问问,这病不好开口。这男人……男人。”老马扭扭捏捏道,到底人家还是未成年的少女,男人的病还真不好宣之于口。 “要死啊!你老马!”陈医生听出味儿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骂道,“这样吧!我来看看如何?” 老马也觉得不太好意思,有些唐突了,老脸升起一抹暗红,听到陈医生这么说,还不赶紧就驴下坡。“行!那敢情好!” “启濂还不赶紧过来。”老马招手道。 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过来,高大帅气的小伙。可惜面色发黑。只一眼就能看出操劳过度,肾气虚亏。别想歪了,可不是房事过度。 男人肾虚还能有什么?要说男人最害怕什么词,“肾虚”恐怕是其中之一。后世满世界的广告都在宣传“十男九虚”、“肾虚就要补肾”。使不少疲于生计的中年人。只要有点腰膝酸软的症状。就把它归罪于“肾虚”,有些人甚至四处搜寻补肾保健品。 不过眼前这个小伙子是真的肾虚,导致了阳痿。这可是……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难怪老马急得跟什么似的。 小伙子见这么多人都在,也非常不好意思,扭捏着躲直往老马身后躲。 “陈爷爷带他去诊疗室吧!”方默南直接说道,免得他尴尬。 事实上他已经非常尴尬了,如果不是二叔压着他来,他是死活都不来的。 “哦!好!”陈医生看着老马道,“启濂啊!咱们进去谈。” 启濂当下差点儿没临阵脱逃,如果不是二叔,死拽着他,当下就退缩了。 “启濂啊!有病治病,怕什么?就咱俩人。”陈医生笑着道,“走吧!”上前扯着他,老马在身后推着他,直接把人给推进了屋内。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吓得启濂心里一哆嗦。 启濂坐在椅子上,想起爱人期盼的眼神,已经坐在这里了,这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就死了。 他哆嗦着伸出了手腕放在脉诊上。 “怕什么……都是男人嘛!”陈医生宽慰他道,怕他紧张,“启濂啊!才出差回来。” “是啊!”启濂垂着头闷声回道。 “这几年都没怎么见过你,见天界儿的见你东奔西跑的,也不停晌,很累吧!”陈医生继续东拉西扯道。 “累有点儿,肯定没在家里舒服,不过工资加奖金,是人家三倍的工资,再累也值。”启濂说起自己的工作,渐渐地放松下来。 “是啊!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出门在外确实不容易。”陈医生点头附和道。 “嗯!现在外面的条件好多了,起码是单人单间了。不像以前住的车马店,睡的大通铺。”启濂说道。 车马店设立在路旁,招待行人、车马的旅店。前些年很有名的是一种简易、方便、实惠的旅店,带有草料棚,招待车马的。 现在的宾馆、酒店、饭店、只不过是发展到现阶段的华丽称呼。如今,人们行车上路,吃酒店宿饭店了。车马店就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了。 陈医生见他精神放松下来,就开始问起个人**问题,启濂垂着头,红着脸,声音细弱蚊子说了。不过总算一一回答了,好在屋子里安静,陈医生是耳聪目明,听得清清楚楚。 “启濂,老实说,我建议你在家休息半年,你四处奔波,也该停下来歇歇。”陈医生说道。“这样也好早些生个孩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吧!” “陈伯!我这病能治好。”启濂猛的抬头问道,眼神灼灼如狼一样盯着陈医生。 “能!不过得听陈伯的话。”陈医生说道。 “好好……我马上回去申请调职。”启濂激动地站起来道。 “别激动,别激动,拿了方子再走。”陈医生笑着说道,接着写下药方,递给了启濂。 “羊肉韭菜粥!这就是药方。”启濂眼睛瞪的溜圆,“这能治病,这明明是饭吗!” “只是药膳!难道你想喝汤药。”陈医生挑眉道。 “嗯!”启濂连忙摇头,想起汤药,他的嘴就发苦。 “告诉你,这可是当年皇帝御用的,后来摘录到宫廷膳食食方的。”陈医生说道。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元朝延佑年间,元仁宗在新疆打败沙皇侵略军队,班师回到了大都。因数年的军营生活,四处奔波,操劳过度,肾气亏虚,患了阳痿症,十分痛苦。 太医忽思慧知道后,用‘羊肾韭菜粥’为他调治。取羊肾1对,羊肉100g,韭菜150g,枸杞30g,粳米100g。将羊肾对半切开,切成钉状;羊肉、韭菜洗净切碎。先将羊肾、羊肉、枸杞、粳米放锅内,加水适量,文火煮粥,待快煮熟时放人韭菜,再煮二、三沸,每日让元仁宗食用。不到3个月,元仁宗阳痿竟愈,还使王妃怀了孕。他非常高兴,命忽思慧将此粥列为宫廷食膳良方,经常服食。” “皇帝用的,真那么有效。”启濂拿着药方立刻宝贝起来。 “粥中的羊肾和羊肉,不仅含有蛋白质、脂肪、各种矿物质和维生素等营养成分,而且还含有一定数量的性激素。 中医也认为,羊肾能温补肾气,益髓填精,为肾虚劳损的常用动物脏器;羊肉历来被用作补阳佳品,且能温中祛寒,温补气血,开胃健脾,益肾气,补形衰;韭菜,民间又叫壮阳菜、起阳草,有补肾益阳、健胃提神、调和脏腑等功效,现代药理研究认为,它含有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钙、磷、铁、胡萝卜素、硫胺素、核黄素、尼克酸、抗坏血酸等营养成分,为壮阳食品;枸杞子为补气生精,壮阳益肾之佳品;粳米平和脏腑,补益气血,煮之为粥,容易吸收,故对肾虚引起的阳痿。颇有效验。” “陈伯谢了。”启濂鞠躬道,“我这就回家做着吃。” 说干就干启濂放下诊金,打开房门匆忙的就走了,连老马跟他搭话,只说句,‘二叔,我先走了,回家再说。’还有‘二叔谢了,谢谢你们啊!’ 老马看着他急匆匆地跑了,不过看他样子,就是这病有得治,老实说,这启濂的事,快把大哥大嫂给急疯了。“哎呀!祖宗保佑。”他双手合十道。 “老陈,这回谢谢你了。”老马抓着陈医生的手上下直晃。 “你别激动!哎哟!我的手。”陈医生甩着他的手道。 “哦!不好意思。”老马赶紧松开他的手,讪笑道。 “行了,你赶紧走吧!我看你也呆不下去。”陈医生背着手揉揉自己的手。 “改日定当拜谢啊!”老马蹬着自行车,如一阵风似的走了。 叔侄俩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们走了,可是好奇是人类的天性,都围着陈医生问来问去的。 “病人**,恕不奉告。”陈医生一句话挡住了他们的嘴。 “切!”众人又不是傻子,多少能猜到些。 事关男人的尊严,谁也没有在提及此事。 *************** 黄依琳在高高兴兴准备婚礼时,虽然她婚礼不是她期待中的,但是,结婚是大事,作为女人也要美美的,准备做个五月新娘。 虽然不是女为悦己者容,也可以美给自己的看的。然而一纸诊断书,把她吓得魂飞魄散的。 接到诊断书的时候,当场在医院内大闹,揪着医生的脖子,吼道,“你不是说没有肿瘤的,没有阴影的,这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拿错了。”她双眼猩红地瞪着眼前的医生。 “依琳,你冷静点儿。”旁边陪着她来的女伴说道。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敢情生病的不是你们。”黄依琳越想越生气,这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朝医生砸去,追着医生打。 砸得医生东躲西藏的,哇哇大叫。 “那是肿瘤,癌症啊!不是感冒发烧!”黄依琳边打边说道,“你该死,你个庸医!” 第930章 对医生又打又骂黄依琳不解气后,办公室遭殃了,犹如台风过境似的恐怖,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即使再闹也无济于事。黄依琳一屁股坐在地上粗喘着气,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我还这么年轻,就得癌症,唔!我好不甘心。哇……” 刚刚缓过劲儿来的医生想要骂她,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任谁知道自己得了这个病会崩溃可以理解的。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其他的医生和护士围在门口。黄依琳主治医生挥手让同事离开,自己和病人的女伴把黄依琳搀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李医生,这怎么发展的这么快,前些日子来照ct的时候还没阴影呢!”黄依琳的好友问道。 “这癌症很复杂的。”他一副说来话长地样子。 “行了,你直接简单说吧!该怎么治疗。”黄依琳一通脾气发泄完,也恢复了过来,再哭再闹也无济于事,还是想想怎么治吧! “黄小姐,病情复杂且发展的太快,我的建议是立马做切除肿瘤的手术。”李医生怯怯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桌上仅剩下的档案夹子就如飞镖似的直奔他面门而来,幸好他早有准备,蹭的一下蹿到桌子下面,不然可就毁容了。 李医生从桌子下面露出“黄小姐,我认真的,不然的话癌细胞扩散……” “那乳 房能保持原样儿吗?”她的朋友问道。 “这个……那个……”医生期期艾艾地眼神闪烁游移道。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她的朋友摆手道。 李医生拿着档案夹子顶在头上,探出头来,“黄小姐,如果不手术的话,任其继续生长的话,整个**……就保不住了。”李医生尽管知道他这话说出去,肯定迎来另一顿责骂,不过还是尽职尽责地说道。 “滚……”黄依琳骂道,转身就走,路上倒下的椅子。差点儿绊倒她。气得她一脚踹在墙上,‘砰’的一下落在地上,散了架子。 看着李医生眼神都直了,真是个母老虎啊!果然名不虚传。 “黄小姐。请认真考虑。”李医生高声喊道。回答他的是飘散在空气中的一连串咒骂。 两人站在医院的大门外。黄依琳看着这阴沉沉的天,亦如她的心情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依琳!还是早做决断的好。”她看着死气沉沉地黄依琳道。 “小茹!你先走吧!”黄依琳挥手道。“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得去找大哥,国内的医生我信不过,我回美国!” 黄依琳做进车里,拿起手提电话,拨通了电话,“大哥是我!”黄依琳哭诉着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电话那端低沉地男中音说道。 两人约在一个咖啡厅见面,站在咖啡厅门口的高大 男人,焦急地张望了一下,看到黄依琳后,大步的走了过来。 “小妹,这不是真的吧!”他急切地问道。 黄依琳直接把诊断书和拍的ct片子直接退给了他,“姓李的有八颗脑袋也不敢骗我。” 说着她哆嗦着手,抽出一颗烟来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咖啡厅的服务生微笑着道,“小姐,这里禁止吸烟的。” “滚,老娘吸烟关你屁事。”黄依琳直接骂道。 服务生微笑的脸色僵了一下,“小姐!吸烟有害健康。”继续劝导道。 “啪……”黄依琳气急败坏的把咖啡直接泼到了服务生的身上。 “啊……” “滚……叫什么叫?”黄依琳把烟放进嘴里,想起了‘我劝你最好戒烟!不然的话……’黄依琳想起什么似的,整个人僵在哪里,颓然地掐灭了手中的烟。 她大哥一把丢下钞票拉着失魂落魄的她匆匆的走了,做进车里,他问道,“依琳现在怎么办?婚礼取消。” “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心情结婚。”黄依琳讥诮道。“还好喜帖没有发出去,不然爸妈的脸可往哪放啊!” “告诉不告诉家里,这事瞒不住的。”他现在也挠头啊!也是愁眉不展的。 “那你就照实说,我现在马上去美国,那里的医疗条件比国内的好!”黄依琳当机立断道,对于刚才想到的嗤之以鼻,中医都是跳大神的, 哪里比的上科学。只是瞎猫撞见死耗子而已,是她诅咒我的,是她诅咒我的。她在心里默念着,给自己洗洗脑。 黄依琳在美国看到诊断书乳腺纤维瘤,肿瘤已经有十几厘米大小了,她可以清晰的看见,并摸得到。这下心是彻底的死了,比李医生还不如,治疗方法居然是切除整个**。 那我还来美国干什么?啊!用尽力气朝天嘶喊着。 难道真要去求那个丫头片子,在她这么得罪了人家之后,想想这脸就热的慌。拉不下这个脸啊! 她颓丧地坐在车里,面子大于天的国度,这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没等她考虑清楚一通电话把她召回了国内。 原来李易峰无意中把卢娜曾经断言黄依琳得病的事情给捅了出去,当接到婚礼取消的消息,他先是吃惊,难道真的……那刻真是神了。 后来辗转的打听到,居然真的病了。再一次酒后醉言中,笑她傻帽,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去求,反而跑到美国。 正巧被她大哥听见,然后当大哥就问,“为什么不去求这个医生,既然能如此神断,想必也能治的。” 醉醺醺的李易峰嘲笑道,“依琳骂人家是骗子。让人好好的修理了一下她们。”他断断续续地把黄依琳如何修理人家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全给招了。 她大哥当时那个气啊!居然扯着父亲、爷爷的招牌做出这种事情。 被召回国内的黄依琳被家里人给狠狠地臭骂一顿,就是骂也无济于事,赶紧想办法补救吧! 起码先做好准备工作,最先的就是对卢娜家的饲料厂解禁,还得先探探人家的口风。 唉!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得罪一个医生有时候真的要不得。 ****************** 方默南看着陈医生要走,随口道,“陈爷爷走的时候去地里割上一把韭菜,外面的没有这里的新鲜,俗语说的好。五黄六月烂韭菜。味道不怎么好。” 韭菜剪而复生,久而不乏,长生不衰,故有“长生草”之称。因能振奋阳性。更宜男性进食。故又称“起阳草”、“壮阳草”。 俗语还有六月韭,臭死狗之说,可见到了夏天这韭菜的味道有多么不好。 陈医生吃惊地看着她道。“你怎么……你怎么?” 方默南笑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当然是望出来的。” “好好!”陈医生欣慰地点点头,一时间感慨万千,唏嘘不已,对她的医术有了新的认识。 陈医生亲自进了菜地,割了把韭菜送到老马家里,启濂正在望着桌上的羊肉韭菜粥发愁呢!这味道可真特么不好闻,想想要吃上三个月,这头皮就发麻。 正巧陈医生来的正好,送来的韭菜鲜嫩,可比菜市场卖的鲜嫩多了。 他们又重新做了一锅粥,这一回味道好多了,吃着也香。 原来的粥喂狗了,结果家里的狗跟吃了春药似的一下子挣脱了狗链,跑了出去,这可吓坏了家里人,紧跟着就跑了出去,就怕狗攻击人,原来是找伴儿去了。 家里人才放心,后来那条狗虚脱着回来,可见这壮阳的药性有多强烈。这一下粥吃再久,启濂也没有怨言,这简直太有效了。 ************** 百花落尽,石榴花开在农历5月,农历五月是榴月,盛开的石榴花,艳红似火,有着火一般的光辉,惹人侧目。 万绿丛中一点红,当第一点红色在浓绿的枝叶间闪烁时便有了令人惊心的醒目和耀眼,红艳的花朵被绿叶衬托着灼灼如燃。之后便一点又一点的点燃在绿叶的枝头,在灿烂明丽的光光下,红艳艳的石榴花朵朵盛开,热烈奔放。 喜欢那样单纯那样鲜艳的红色,坦率彻底。喜欢那样的花姿,不娇不媚,落落大方的端庄。弱不禁风的软弱不属于它,遮遮掩掩的羞怯不属于她。结实的花蒂托着如火一般的绽放,每一片花瓣都是熠熠燃烧的火焰。只要目光落在一朵朵的石榴花上就会被那触目惊心的红色火焰点燃起满怀激情的心悸。 在那红色的艳丽中感受饱满恣意的怒放,花姿艳艳,热烈的奔放泼洒欲出。在那落红的雨中感受无悔的轻轻飘坠,落英缤纷,洒脱豪爽却又似点点的胭脂泪。烈烈花开,潇潇花落只因了那纯正无瑕,执着喷涌的红色让石榴花拥有了一种豪放不羁的花势。 石榴花没有桃花娇媚,没有梅花的孤傲,也没有荷花的清高,只把一腔的热情之火挥洒在烈日的骄阳中,把一抹动人心魄夺人眼目的红艳淋漓尽致的燃放在浓绿的枝头。 院中栽种两株石榴花,开得热烈奔放。由于石榴花的色彩鲜艳,石榴的果实也子多饱满,所以常被用作喜庆水果,象征着多子多福、子孙满堂,有很好的寓意。 由于石榴的果实籽粒丰满,在民间象征多子和丰产;人们常用“连着枝叶、切开一角、露出累累果实的石榴”的图案,以象征多子多孙,谓之“榴开百子”。 老宅的石榴树,方默南小时候每到中秋,调皮的没少爬上摘石榴吃,酸酸甜甜的味道,至今还在嘴中回味。 第931章 自从方默南毽子一踢,是一鸣惊人,小嘟嘟就爱上了这个游戏,只见他拿着毽子,讨好般地送到简慧心的面前,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真诚热切地望着她。那期望的眼神,好像一个刚做了好事的小孩子眼巴巴等着大人夸奖似的,说不出的可爱。 稀罕的简慧心一颗心都融化了,抱着小嘟嘟就亲了两口,“真是个乖儿子。” 小嘟嘟被亲的直笑,一张肉呼呼的笑脸,可爱极了。 简慧心笑着接过他手里的羽毛毽子,“让妈妈踢毽子啊!看好了,妈妈踢给你看。” 毽子在简慧心脚上上下翻飞,小嘟嘟拍着小手咯咯直笑。 可是渐渐的简慧心就力不从心了,这谁也没有方默南的好体力和好技术啊! 只是单一的上下翻飞,没有花式,更是时常的被打断,毽子掉在地上了,我们的小宝贝可不愿意了。 撅着小嘴,一脸的怅然欲泣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别哭,别哭!妈踢还不成吗?”简慧心拾起毽子接着踢。 又踢了一会儿,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不行了,嘟嘟快累死我了。”简慧心坐在石凳上捶着自己的右腿,又酸又胀又沉。 这下还了得,虽然简慧心没有方默南踢得好,但起码能看见毽子上下蹦。 简慧心一坐下,毽子可不跳了,嘟嘟可就不愿意了。 “噗嗤……”出差回来的胖子。看着裂开嘴想哭的嘟嘟,简慧心累得实在动弹不得,母子俩大眼瞪小眼,很不厚道的笑了。 “笑!死胖子,你踢给你儿子看。”简慧心直接把毽子扔给了胖子,胖子扔掉手中的公事包,脚轻轻一抬,稳稳接住了毽子。 开始了胖子的个人表演,嘿!还别说,别看胖子身材壮硕。这身子还挺灵巧的。起码比简慧心踢得好,还能玩出个花来。 “想当年,咱也是运动健将。”胖子自我吹嘘道。 小嘟嘟拍着手笑道,“爸爸。棒!” “哈……”这下儿子的加油鼓励。胖子就如上足了发条的玩具似的。踢得更起劲儿了。时不时还得意地冲简慧心抛个媚眼,那意思,‘哥怎么样。哥不错吧!’ “哼!有你后悔的时候。”简慧心笑道。 很快胖子就撑不住了,这大热的天,一动更是一身的汗,再加上嘟嘟精力旺盛,谁也架不住一直踢毽子吧!再好的体力,也消磨殆尽了。这谁也不能跟方默南比啊! “不成了,让爸爸歇会儿。”胖子接住了毽子,递给了嘟嘟,坐在石凳上,呼哧带喘的。“我的妈呀!比跑一万米都累。” “哈哈……这下知道你儿子的厉害了吧!”简慧心也毫不客气地嘲笑他道。 “嗯哼!这下在小嘟嘟的监督下你们锻炼身体就不会偷懒了。”方默南坐在一边笑道。“因为咱的小嘟嘟有绝招,哭功**,是水漫金山。” “噗嗤……”众人都笑了起来。 “慧心啊!咱儿子就是专门来监督你的。”胖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于锻炼身体,能持之以恒,坚持下来的真的不多,这下有了监工了。 简慧心是看见小嘟嘟是又哭又笑的,躲开了谁,也躲不开他。所以此后农场常常上演小嘟嘟追着简慧心跑的场面,不管是跑还是踢毽子,反正都是锻炼身体。 一般小朋友对一个游戏是三分钟热度,很少能坚持下来的,小家伙很难得哦!对这个游戏是乐此不疲。 休息了一会儿,胖子把带来的乳制品新研制出来的饮料一一摆到桌子上,“老大,来来,试试口味如何?下个月就正式上市的。” “莫婶,老爷子,还有大家都来尝尝,见者有份儿啊!有酸奶、有纯奶等等。”胖子招呼大家,人人有份儿。“记住色香味三方面评分啊!” “嗯!嗯!”众人边喝边点头。 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方默南的舌头从细微处入手提出了不少建议。胖子用心的记下来,回去改改。 谁让老大的舌头堪称金舌头,比计算机成份分析还厉害。 “不过,胖子老实说,国人没有喝牛奶和食用乳制品的习惯,这玩意儿西方人爱喝。你想好怎么做广告 。”林老爷子问道。 “想好了。”胖子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说着他把广告策划创意递给了出来。 林老爷子快速的扫了一下,又递给方默南,方默南看着眼前一亮,微微颔首,策划案以最小的代价,达到最大的宣传目的,其实方案很简单且行之有效。 90年代以前是卖方市场,市场及其匮乏,生产出来的产品不愁卖的。90年代以来市场丰富起来,正是营销大行其道的时候。 尤其是保健品业的广告营销大战,创造了多个营销奇迹,它们所秉持的轰炸式广告营销理念以及对产品功能的任意扩大,也长远而具有腐蚀性地影响了商业界。也就是从此之后,肆无忌惮、极端蔑视消费者智商的广告理念大行其道。 那些广告和营销创意风靡一时,现在还有,省优、部优、国优,一开始,媒体热情报道,视之为无上的荣光,后来竟荣誉泛滥,变成了一则笑谈。明码标价的品牌评选成为公开的秘密。 明星法现在还用,还有非广告法,把广告拍得越不像广告,效果越是好。 假洋鬼子法,很明显给产品起一个洋品名,品牌改成拗口的欧美名字,将使广告有效率提高4倍。更有聪明的人,去欧洲找到一些濒临破产的家族小企业,以低廉的价格购买其品牌,然后回国内大力炫耀其‘百年传承,正宗血统‘。 更夸张法的是把手表从飞机上扔下来,用压路机去压席梦思,穿着皮鞋跑马拉松,给木乃伊吃救心丸,拿剃须刀去刮大猩猩的脸…… 千奇百怪的营销手法,对于很多商人来说,只要是能够带动销售的做法都是可以尝试的,最基本的诚信底线被轻易地抛弃。 “胖子,产能足够。”方默南问道。 “不够,肯定不够。”胖子认真地说道,“放心,质量绝对信得过,我才不会干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 “说什么呢你!”简慧心娇嗔道。 “话糙理不糙!”林老爷子笑道。 “老大放心,不会砸了咱的招牌的,宁肯少挣点儿。”胖子保证道。“这块市场太大,咱一个人也吃不下。大不了,咱来别的,圈地去,乳制品说到底他离不开奶牛,也离不开草场,纯天然的草场。” “直接从源头,怎么着都挣。”简慧心笑道,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 “方医生,在不在,方医生,在不在!”农场进来俩人,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自行车后座上爬着一个小男孩儿。 胖子一看是警察,警惕地看着他,这不会来找麻烦的吧! 方默南拦着他,“是来求诊的,胖子刚回来,休息去吧!” 胖子摇头道,“不了,车上休息过了,我现在回厂里去。”他夹着公事包,起身开车出了农场。 男子把自行车支好了,抱着孩子进来,直接走到方默南身边坐下,“方医生,快帮孩子看看,疼的厉害。”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农场最年轻的女孩子医术最棒。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方默南看着他们父子俩道。 “哦!医院的利医生介绍来的。”男子开始介绍病情道,“我儿子前儿晚上开始腹胀,还疼痛,折腾了一宿没睡。第二天去医院看,医生说吃多了,开了些消食导滞的药,可是这都吃了一天了,也不见管用,还是腹胀疼的厉害。” 他唠唠叨叨地说道,“刚开始我还以为仇人下毒呢!你知道干刑警的,总有……职业习惯。”他接着道,“后来检查不是,可这总不好,疼的厉害,总不是个事,所以就来了。” 方默南把了把脉,看了看舌苔,轻轻摁了摁小朋友的肚子。“右关脉沉伏,是积食了。”方默南笑道,“放心吧!不是中毒。右手关脉主脾,小朋友脾胃出了问题。医生诊断的不错。” “既然积食了,开的消食药就应该管用啊!”方默南看着躺在男子怀里的小弟弟道。“小朋友,姐姐,问问你,昨天都吃了什么啊!” “没有,昨天肚子疼,一天没吃东西。”他小声地回答道。 “那前天呢?吃了些什么好吃的东西啊!”方默南又问道。 “前天啊?”他仔细想了想,然后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起来道,“前儿端午节,吃了糖糕、炸菜角,粽子,可好吃了,我吃了好多。” 方默南于是又道,“哦!吃了好多啊!那还记得吃了几个吗?” “让我想想啊!”他把头歪在父亲的怀里,手指头来回的数着,少顷道,“糖糕吃了两个,菜角两个,粽子好吃,我记不起来了,反正粽子吃的最多,比糖糕和菜角吃的都多。” “我的天哪?你吃了那么多,你这肚子能装下吗?”林奶奶笑道。 “你妈也没管你。”男子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小孩子管不住嘴,一见到好吃的,不吃个够,就停不住。 “嘻嘻……妈妈没看住,我趁她不注意,偷偷吃的。”他得意洋洋地说道,结果这一笑,肚子又疼起来了。 第932章 “哎呀……哎呀……”小朋友捂着肚子叫起来,乐极生悲最佳的写照,就是现在的他。 “阿久!”方默南喊道。 “师傅!”常久春回道。 方默南指着大厨房道,“去把白酒曲热一下,端来。” “好嘞!”常久春疾步进了厨房,少顷很快端着一下杯酒过来。 “喝了它,喝了就肚子就不疼了。”方默南把酒杯递给他们父子二人道。 男子抬眼疑惑道,“方医生,这酒能治病。” 十岁的小孩子一听是酒,眼睛就亮晶晶的,这个可是老早就想尝尝的,今儿可以光明正大的喝,当然不等家长有所反应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你这孩子。”吓得家长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爸,好舒服,肚子里暖暖的。”小家伙看着方默南道,“姐姐,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杯,没品出什么味道。” “噗嗤……”众人笑了。 “你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食而不知其滋味儿。”方默南笑着道,“一杯足以治你的病了。”方默南摸摸他的脑袋道,“小馋猫,下一会可不准在吃这么多,不然肚子又要痛了。” “当然更不准故意吃多了,想吃酒。”方默南吓唬道,“下一次,可是要在肚子上扎针的哦!” “扎针!”他看想象不出来,“我才不怕呢?男子汉才不怕打针呢!”他挺挺胸,一副小男子汉的模样。“我在学校打预防针。从来不哭的。”一副快夸我吧! “哦!这么勇敢啊!”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那这样呢!” 方默南把针灸包拿了出来,不一会儿在自己的手背上,扎满了,如刺猬一样。 “怎么样,怕了吧!” “不……不……怕。”他眼神害怕不敢看向方默南,只是偷偷瞄,还吓得紧闭眼睛。 “小傻瓜!”男子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姐姐,吓你的。” “对哦!姐姐脸上的表情未变。一点都不疼。”他仰着头看向男子道。“爸,我说的对吧!” “行!观察的不错!”男子表扬道,“不过姐姐说的对,可不许贪吃了。这回受教训了吧!” “是!爸。以后不敢了。”小朋友垂着头懦懦的说道。 方默南收回针。放回针灸包,耳听的他们父子俩的互动,莞尔一笑。 男子这才想起来问道。“儿子,肚子还疼吗?”有会儿功夫没听见他喊疼了,而且精神也不再萎靡了。 “咦!不疼了。”他高兴地说道,还用手摁摁肚子,“爸真的不疼了。”他从男子的腿上下来,还特地蹦了两下,高兴地说道,“爸,真的不疼了,我好了。” “这就好了,这一小杯酒,这积食就好了。”男子欣喜地看着方默南道,“谢谢,谢谢方医生。” “可到底怎么回事。”男子问道,他问出了大家想问的问题。 “呵呵……我来解释吧!”陈医生笑着从楼下下来,刚才他在病房为人针灸,不过外面发生的事,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陈医生,快说!快说!为我们解惑啊!”男子催促道。 “小朋友是因为吃了过多的粽子才腹胀,疼痛的。”陈医生坐在石凳上,慢条斯理地接着道,“因为粽子这种东西是凉的,而且小朋友又是冷着吃的,脾胃虚弱的小孩子就难以消化,结果导致了食积,这里要考虑到食积的冷热问题,这种情况是冷积,此时医生开的平常的消食药是效果不明显的,因为它无法化开肚子里的冷气。” “所以要用酒!”林老爷子道。 “嗯!白酒曲,就是做白酒时用的酒曲,然后热酒服下,就是用热酒的力量,要化开腹中的寒气,然后用酒曲消食导滞。”陈医生笑道,“南丫头好观察入微,且用药精细啊!” “好了,不耽误下午上学!”陈医生笑道。 “哎呀呀!爸!肚子又痛了。”他捂着肚子叫道。 “臭小子,我看你不是肚子痛,我看你是屁股疼啊!”男子笑骂道。 “爸,我屁股不疼啊。”他摇头道。 “他很快就会疼了。”男子晃晃手里的巴掌道。 小家伙捂着屁股蹭的一下跳在三米开外的地方。 “小子,这下肚子不疼了吧!” “嘿嘿……”小家伙一脸的傻笑。 小孩子装病逃学的事,众人会心一笑,对付这种事做家长的可以说太有经验了。 男子看着能跑能跳的儿子,真诚地说道,“方医生谢谢了。这诊金……” “三块!”方默南道。“诊金两元,这一杯酒一元。” 男子掏出钱来,递给方默南。“方医生,告辞了。” 方默南起身道,“慢走!” 方默南看着他们消失在农场大门,莞尔一笑,其实小孩子问题不大,可您别看这是个小病,孩子可都是家里的宝,可也真急坏了做家长的,警察回了家也是普通人,估计也要为孩子的学习或者报考哪个学校着急上火的。 ******************** “卢娜表舅妈,还不出来。”方默南朝农场大门外喊道。 众人看向大门外,只见大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月白的丝质衬衫,亚麻色的七分裤,水晶凉鞋的优雅女人款款而来。 “呵呵……”卢娜讪笑着和孙有信走了进来。 “来都来了,进来吧!”方默南坐在石凳上,手搭着石桌,敲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说道。 “嘿嘿……你知道依琳也来了。”卢娜干笑道。“谁让我们是同学呢!她又求了那么久。我……” “嗯哼!”方默南不可置否。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卢娜倒也干脆,人都已经来了,就不扭捏了,她直接出了农场的大门把黄依琳给扯了出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 “呶!南南,不用说,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所谓何来了。”卢娜大咧咧地说道。 “黄小姐,想必再来之前已经遍访名医了,恕我无能为力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黄依琳一个踉跄,倒在身后的男子身上。“小妹。小妹。”男子搀扶着黄依琳看向方默南道,“我是依琳的大哥,奕辰。方医生是小妹上次有眼不识泰山,不懂事。得罪了方医生。请方医生海涵!” 黄奕辰希冀地又道。“小妹果然与方医生所诊断的分毫不差,得了乳腺纤维瘤,求方医生救命。” “乳腺纤维瘤是**的常见良性肿瘤。手术切除不就好了,找一个很好的外科大夫不就行了。”方默南道,“我玩儿不转手术刀的。” 意思很明显不用找她的。 “可是西医说要切除整个**,这还是女人嘛!”黄依琳哽咽道,颗颗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滚在白玉般盈盈的脸庞上,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的是方默南是个女人,心狠的女人,而且还是知道她真面目的女人。 “哦!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做人要厚道。”方默南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只是个江湖骗子,没人教养的乡下野丫头,怎么 会治病呢!” 黄家兄妹一听她这话,便知道人家气性还大着呢! 黄奕辰道,“方医生说笑了,您的医术出神入化,让人叹为观止。” 他们俩可是刚刚见识过的,黄依琳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完美的身材,舍下面子,屈尊降贵地去求卢娜,忆风华正茂、共叙同学情,勾起她的同情心。 果然是老同学,即使再恶言相向,始终是上下铺同学四年,这情谊最纯最真的。 “您一定能保住我的**的。”黄依琳继续求道,“求求你了,方医生,您仁心仁术,大人不记小人过,求你救救我啦!” 方默南摇头道,“抱歉,我爱莫能助,如果是去年您听了我的劝告,戒烟,吃我开的药方,也许能避免,现在嘛……”她耸耸肩,“帮不了你。” 黄依琳一听,身子发软,差点儿瘫坐在地上,幸亏身后的大哥眼疾手快架着她。 “方医生,只要你能救我,多少钱我都愿意掏,倾家荡产都愿意啊!” 一听黄依琳这样说,卢娜心道,‘坏了。’跟南南谈钱,她是缺钱的主儿。 原来还对黄依琳颇为同情的老兵们的脸立马就变了。 方默南道,“小灰,送客。” 小灰嘶吼着从绿叶间蹿了出来,呲牙咧嘴的,吓得黄依琳花容失色。四个人在小灰的狼啸中,狼狈的跑出了农场。 “中午想吃什么?随便点。”方默南心情超好道。 大家纷纷畅所欲言,点自己爱吃的,这种机会不多见了,方默南现在很少下厨的。 “她怎么能这样,居然放狗咬我们。”黄依琳现在还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 “谁让你说错话了。”孙有信白了他们一眼道,“居然拿钱砸南南,真是不知死活。” “怎么?方医生很有钱嘛!”黄奕辰抓着他的话语问道。 “有没有钱我不知道,只知道你们这种态度,搁在谁身上,都不会太舒服。”孙有信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反而轻轻斥责他们。 财不露白他还是知道的,虽然具体的他也不知道南南现在有多少钱。 “她有钱,上一次可是狠狠地敲了我一笔。”黄依琳嘀咕道。 “依琳……”黄奕辰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黄依琳冷哼着撇着头看向车窗外面。 “现在怎么办?”卢娜看着坐在车后座的两人道。 “先去酒店吧!”黄奕辰做主道,现在这些人为他马首是瞻。 “凯悦酒店如何?云县最好的酒店。”孙有信说道。 “嗯!”黄奕辰轻哼了声,然后微闭着眼睛,不再言语,心里却在考虑怎么说服方医生。 ps: 这个月犯错误了,也不好意思求票。 不过双倍月票,又是月末,厚着脸皮求粉红。 第933章 到了酒店后,订了两个套房各自上去。进到屋内黄依琳把脚上的凉鞋就这么一甩,扔出老远,踩着地毯,走到沙发旁边,让自己跌进沙发里。 黄依琳这时恢复了本性,压抑的怒气再也止不住,怒道,“大哥,现在怎么办?那死丫头片子,仗着有点儿医术就趾高气扬,拿娇,她根本没打算给我治疗。” “你闭嘴!”黄奕辰指着她轻斥道。“想要病好,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大哥……”黄依琳委屈地撒娇道。 “别叫,大哥,叫什么都没用。”黄奕辰也是一脸气愤地说道。“求人办事受些委屈怎么了,这要受不住,趁早切了它完事。” 一句话堵得黄依琳哑口无言,“那怎么办?”她抬起眼怯怯地看着他问道。 那模样可怜兮兮的,让这当大哥心立马软了,怎么说是自己的小妹。 “怎么办?天天去,求人家原谅你了。”黄奕辰好言相劝地说道,“你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 “我又没有长着前后眼,我哪知道啊!”黄依琳辩解道。“哎!大哥,见过面,你觉得那丫头的医术如何,我的病她能治不?” “才第一次见面我哪知道,不过观她言行举止,颇有大将之风,应该能治得你的病。”黄奕辰摩挲着下巴思索道。软硬不吃的主,不好办啊!不过这句话没有当着面说出来。 他抬眼看向躺在沙发上的黄依琳道。“给我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想要治病,就老实点儿。” 黄依琳嘟着嘴不满道,“我还不够老实啊!长这么大,我可从来没有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过人。那死丫头片子,要是搁在以前,给我提鞋都不配。” “这话,当着她的面可不要再说了。”黄奕辰赶紧说道。 “这不是在屋里嘛!你真当我傻啊!”黄依琳说道。 “傻,你可不就傻嘛!”黄奕辰数落她道。 “大哥。”黄依琳一听扑到他身上,一通垂揍。 痛揍了黄奕辰一顿。她的心情变的超好。“大哥,要不咱求爷爷压一压那死丫头的父亲。” “哎!你可千万别!”黄奕辰立马说道,“千万别以势压人,到最后吃亏的可是你。她可不是以往那些谄媚的小人。上赶着。恨不得谢主隆恩的。别到时候得不偿失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黄依琳气呼呼地说道。 “拿出你的诚意,慢慢磨吧!”黄奕辰无奈地说道。“形势比人强,你就给我认真的求,天天求。”他心里嘀咕,正好趁机好好给磨磨性子。 ************ 方默南在厨房里忙活,孙有信和卢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方默南脖子下夹着大哥大道,“喂!表舅妈!” “南南!对不起啊!我们被她缠的没办法。”卢娜在电话里赔罪道。 方默南不以为然道,“没事,大诚子舅舅这回没事了吧!” “没事了,没事了,顺利的不得了,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前几个月,可把人给憋死了。”卢娜高兴地说道。 “那就好!”方默南笑道。 “南南……依琳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卢娜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怎么说也是老同学,就是再恨她,也不至于让她这么惨吧! “你说呢!”方默南反问道,“不给你说了表舅妈,脖子夹着大哥大不舒服,我挂了啊!” “好好!”卢娜赶紧说道。 挂断电话后,卢娜手支着下巴长吁短叹。 “你叹什么气啊!”孙有信笑道,“又不是你病了。” “我这不是怕嘛!你也知道依琳为人小气,还爱记仇,我怕到最后南南救了她,还落得一身骚。”卢娜担心地说道。 “知道她这样,你还来当说客。”孙有信的眉毛立马就竖了起来,他和黄依琳接触不多,对于她的性格不喜,不喜归不喜,毕竟了解不深。 “我这不是被她求得心软了吗?”卢娜嘟囔着道。“有信你上哪儿?” “我去告诉他们这病南南治不了。”孙有信朝外走着道。 “说了他们也不相信,尤其是见识了刚才的那一幕,你见过谁用酒治病的。”卢娜佩服道。 “唉!”孙有信长出一口气,坐了回去。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 “走吧!依琳打电话叫我们去吃饭。”黄依琳挂断电话道。 ************* 林老爷子他们坐在葡萄架下聊刚才的事情。 林老爷子把去年的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人人都道,黄依琳活该!居然敢这么诋毁方医生。 林奶奶扯扯林老爷子的衣袖道,“老头子,南南应该能治得了她的**纤维瘤吧!” 林老爷子神秘地一笑道,“嘘……老婆子知道就好。” “我以为南南对谁都笑眯眯地,是个没有脾气之人,想不到……”林奶奶笑道。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别说她了,那丫头气性大着呢!有仇报仇,还立马报了。”林老爷子说道。 方默南捣鼓的一桌子菜,有说有笑的吃完饭。 姥姥扯着她道,“南南,真没事!”她听说了今天上午的事,一脸的担心。 黄依琳那脾气她可是见识过的,那女的可真让人印象深刻,想让人忘记都难。 方默南挽着姥姥的胳膊道,“没事!是她求我,不是我求她。别担心!” “方医生,方医生。”有人叫道。 原来是今儿上午看病的男子又来了。方默南疾步上前,“怎么?孩子又不舒服了。” “不是,不是,那臭小子好着呢!”男子笑道。“是我的领导刘局长病了。” “原来是刘局长啊!您这是。”姥姥笑着说道。“里边说!外头日头毒。” “莫婶好!”刘局长熟稔地说道。 “姥姥你们认识。”方默南疑惑地看着他们二人道。 “刘局长经常去老宅用餐的。”姥姥笑着道。 “我们那边说话。”方默南指着葡萄架下道。“请坐。” 陈医生听见动静本来想小憩一会儿的他,从屋里走了出来,坐在石凳上。 二位和陈医生彼此点头示意,寒暄了两句,五人落座。 常久春倒上茶水,一一放在他们面前,然后搬了张小椅子坐在方默南身后。 陈医生道。“喝口茶。慢慢说。” “谢谢!”两个人端起茶杯,灌了大半杯,放下茶杯 后,才觉得不好意思。 “呵呵……天气太热。”男子讪笑道。 方默南笑了笑。“你们二位这是。” 刘局长道。“我是来看病的。”话落解开警服衬衫下面的扣子。掀了起来。 “哇……好恶心啊!”黄依琳咋呼道,众人的眼神射向她,她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嘴。讪笑着站在哪里。 原来在他们说话当中黄家兄妹进了农场,见方默南他们没人理会胆子就大了起来,走到了葡萄架下。 “痈疮!即痈疽恶疮。指溃疡之一种,外痈成脓溃破后久不愈者。出《诸病源候论》卷五十。有:热气乘之,热胜于寒,则血肉**,化为脓,脓溃之后,其疮不瘥,故曰痈疮。” 原来刘局长的是肚子上患了疮痈,有碗口那么大一片,肿的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结果破溃了,流出了脓水,看着甚是吓人,确实恶心。 “脓水的颜色是清稀的,应该是暑气,热证所致,热毒在向里面攻呢!”陈医生蹲在他面前,仔细看了看道。 这种情况,搁谁可能都会这么想,您想啊,肚子上有个大疮,那还不是有炎症?岂不是马上需要清热解毒? 方默南却道,“先把把脉吧!” 刘局长把手腕伸了出来,方默南和陈医生,一左一右的搭脉,少顷换换手腕。 两人撤回了手,“不是热证!”陈医生推翻了自己先前所做的论断。 方默南道,“头前的医生是不是消炎输液,又开的清热解毒的药物,多是黄芩、黄连、大黄等药。” “对对!”刘局长点头如捣蒜道,“根本不管用,药服下去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你看看这疮是越辩越大。这大夏天,是又麻又痒的,还越来越疼。” “你是不是自己还感觉发热,口渴,肚子胀得厉害,然后总是想呕吐,不想吃东西。”陈医生接着说道。 “对,二位真神了,我这人苦夏,一到夏天吃不下东西,也没怎么在意,后来就发现肚子上出了烂疮。”刘局长顿了一下接着道,“结果看了医生也不见好,今儿问起小赵儿子的事情,才知道您一杯酒解了孩子的痛苦,所以就冒昧的来了。” “大夏天的身上顶着这个,确实不怎么好受。”男子小赵笑道,“方医生这……” “陈医生您先来吧!”方默南笑着请道。 “呵呵……”陈医生讪笑道,“我刚才也想当然了,谢谢丫头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这话怎么说的。”小赵问道。 “大家不要以为夏天就只有热证,应该舍时从证,从脉象上看。 他现在脓是清稀的,这是寒象,说明正气已经不足了,而且肚子胀,这也是脾胃虚寒,呕逆也是这个原因啊,应该使用温补的药物。”陈医生笑道。 “啊!哦!”小赵说道。“听您的意思不是热证,而是内里虚寒。” 陈医生微笑地颔首。 “中医还真是复杂。”黄依琳小声地嘀咕道。 “对症下药,当然要寻找病因。”陈医生淡淡地说道,“只是消炎输液,永远也治不好。” 陈医生说的黄依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其实陈医生只是陈述事实,没别的意思,不过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罢了。 “那您看怎么治。”刘局长问道。 “方医生方子你开吧!”陈医生伸手请道。 第934章 方默南写好方子,拿起来吹了两下,递给了陈医生,黄依琳撇嘴咕哝道,“装模作样,现在谁还用毛笔写字。” 陈医生接过方子道,“方子中人参、黄芪、干姜、附子等温补阳气的药物,这里面我解释一下,这个方子里的人参那是补正气的,而黄芪一定是生黄芪,它有托里生肌的作用,凡是患了疮痈,正气不足,无力生长肌肉将毒邪排出的,使用生黄芪那是最有效的了,方子里的干姜和附子都是暖下焦的,这两味药是仲景温阳的四逆汤的主要成份,配合着使用效果最大。” 方默南微笑道,“这方子服下去以后,应该会,一剂而呕止食进。” “这么灵?”黄依琳挑眉说道。她凉凉地说道,“只服用了一付药,呕逆就停止了,然后居然就想吃东西了,见效这么快。” “我相信的,方医生说的一定灵的。”小赵警官附和道。 “嗯哼?”方默南笑着点点头道,“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太好了。”刘局长高兴地说道,他接着又到,“你不知道这些天快把难受死了,看见东西,想吃又怕吐,是吃了就吐,唉!真是苦啊……”他玩笑着唱起京剧老生的唱腔。 “嗯!”陈医生打趣道,“唱的不错。” “过奖!过奖。”刘局长拱手道。 方默南诧异地打量着他,小赵警官笑道。“我们局长和以往的公安不太一样,为人很幽默的,刑侦能力很强的。”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刘局长摆手谦逊道。 方默南又给他开了些外敷的去腐生肌的药,刘局长放下诊金两块拿着药方告辞匆匆的走了。 “他怎么走这么急啊!”黄依琳呆愣愣地问道。 “小姐,不知人间疾苦,买药,煎药,估计就该上班了。”陈医生指指她的手腕道。 “嗯!方医生,我……”黄依琳姗姗地说道。 方默南静静地看着黄依琳。“你真的想治病。保住自己的……”她指指她的**。 “方医生你真是个好人,这胸襟气度……”她激动地说道,真是让她汗颜,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方医生有什么条件就开吧!”黄奕辰冷静地问道。他可不是他那个傻妹妹。乐得都找不到北了。 黄依琳听他大哥这么说也冷静了下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二位坐吧!”方默南指了指旁边空出来的石凳道。 “方医生有什么条件就开吧!”黄依琳说道。 “我先说说这个病,要想痊愈起码得一年,要是坐手术的话。嗯!很快就好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啊!不手术,不手术,要是手术的话我早做了,用得着等到现在嘛!”黄依琳赶紧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方默南接着说道,“那么如果黄小姐让我治疗的话,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我先说说这个病,你需要要做的第一戒烟、戒酒。” “呃……烟我已经戒了。”黄依琳在确诊那一刻,想起方默南的话后,就自动的戒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性命比起来,还是下定决心戒烟。 “戒了?”方默南挑挑眉道。 “老婆可以戒,烟不能戒”,这些话都是广大烟民们曾经说过拒绝戒烟的戏言。 个性自律之难,莫过于戒烟,明知吸烟之害,却又百般难舍,还要找出许多理由为自己开脱,戒烟真的很难! 美国最大的“万宝路”烟草公司总裁说过:“香烟,我们只是经营它,而把吸烟的权利,交给穷人、无知的年轻人和傻瓜”。这一则广告,但凡是进过医院的人都会注意到,如同香烟的包装也都标明“吸烟有害健康”一样,都是劝告人们戒掉吸烟的恶习,把健康置于人生的首位。 然而在她看来,劝人戒烟的广告,实际上是烟草商人“欲擒故纵”的把戏,恰好是利用了人们逆反的心理———既然大家都不承认吸烟是傻瓜行为,那就不妨身体力行、前仆后继、多多益善,其结果当然是吸烟者情愿受害,卖烟者财源滚滚了。 不过,尽管识破了烟草商的用心巧智,肯于戒烟者依然寥寥,当电视、电影里看见许多伟大的人物,也同凡人一样“烟不离手,悠然自得”的姿态,人们甚至会认为吸烟是一种雄性的风度,或是超凡脱俗的精神象征也说不定呢! 戒烟初期,的确经历了痛苦的煎熬,烟瘾一发作就像吸毒的瘾君子一样,流眼泪,流鼻涕,打哈欠,一身无力,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形容。 戒烟其实不难,关键是看戒烟的人有没有决心,是否真的想戒烟, “啧啧……看来你不是一无是处的。”方默南有些意外地说道。 “和命比起来,戒烟算的了什么?”黄依琳很阿沙力的说道,想起戒烟的日子,是往事不堪回首,鞠上一把泪。 “第二条就是修身养性。”方默南道。 “修身养性?”黄依琳疑惑道。 “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唯淡泊可以明志,唯宁静可以致远!古人的修身养性之道——“静”、“忍”。”陈医生说道。 “对黄小姐来说就是清心寡欲!”方默南平静地说道。 “咳咳……”黄奕辰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黄依琳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即使再国外很开放的她,被眼前的少女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真的很不得钻进地缝里。 “呵呵……原来还没有彻底的西化啊!”方默南打趣道。 “第三条,就是我不收诊金。只是要一个承诺。”方默南伸出三根手指道。 “好啊!好啊!承诺啊!十个八个都没有问题。”黄依琳一听高兴地说道。 “别激动,不是黄小姐你的,你一无是处,我要你的承诺有何用。”方默南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黄依琳气愤地指着她,气得直哆嗦。虽然她说的事实,可也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 “依琳。”黄奕辰斥道,他翘起二郎腿,幽深的黑眸望着方默南,“方医生要的是我的承诺?” “嗯哼!”方默南点点头。看他的面相,天圆地方。天庭饱满。地阁方润。天仓开阔, 鼻直而挺、山根丰隆、鼻翼饱满的鼻相,官相十足。 俗语道:贵相并不一定就是“官相”,但“官相”一定是“贵相”。 此人五官舒展,眉清目秀。鼻梁耸直。唇色润红。两耳轮廓分明者主贵。《麻衣神相》曰:“一官长成十年贵”即是此意;另外从中医学的角度分析,凡长成此相者,气血必定舒畅。肌肉骨骼必定调匀,所以做起事来雍容大度,不卑不亢。 很难想象他们两个是一母同胞。 “不行,不行!”黄依琳断然拒绝道,“谁知道你的承诺……我不能……” 黄依琳的话还没说完,黄奕辰就道,“依琳放心,方医生不是奸佞之人,眉眼正气,绝不会提出无理的要求。” “呵呵……瞧这大帽子扣得。”方默南笑道,“一个在你自身能力允许限度之内的承诺。” 黄奕辰摇头失笑,“怎么感觉都像是戏言。” “不是戏言,我认真的。”方默南严肃地说道。清澈明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黄奕辰看着她坚定地眼神,“那么如你所愿。” “希望方医生谨遵承诺,治好我妹妹的病。”黄奕辰沉声说道,淡淡地威严释放开来,可眼前的丫头毫无所觉,真是不是一般人。 “这点请放心,你的承诺从治好令妹那一天开始。”方默南笑道。 方默南看向黄依琳道,“黄小姐,虽然我不收诊金,但你必须在农场打工,我这里不养废人的。” “什么?我可是病人啊!”黄依琳吃惊地说道,“本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小到大,地都没扫过。”说话间,猛然想起什么?“好啊!让我干什么?” “黄小姐,不要故意毁坏物品,我可是要你加倍赔偿的。”方默南似笑非笑地说道,“哦!对了,我只收美金。相信黄小姐钱多的是,我不介意你多搞点儿破坏。” “你……”黄依琳被气的脸颊鼓鼓的,如青蛙似的。 “连婶!”方默南喊道,“带黄小姐参观农场,告诉她今后要干的活儿,马上就要暑假了,农家乐要火爆起来,人手不够,正好来了一个免费的。” 方默南笑看着他们兄妹两个,露出洁白的牙齿,怎么看,怎么阴森森的,透着冷意。 “方医生!我妹妹。”黄奕辰担心地说道。 “放心,我有分寸的。”方默南笑着道,“那黄先生你可以走了。” “什么?大哥你现在要走啊!”黄依琳焦急道。 “黄依琳送完你大哥后,马上开工。”方默南轻飘飘地说道。 她现在就像个恶魔似的,黄依琳觉得自己的前途堪忧。 黄依琳拉着他大哥走到一边,叫道,“大哥,惨了,惨了,她肯定要折磨报复我的。” 黄奕辰握着她的手道,“小妹,说句实在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潜台词报复你,人家才不会那么无聊。在他所想,治疗期那么长,留你在这儿不找点事做,以你这惹事的篓子的性格,不困着你怎么能行。 “大哥,好歹我是你妹妹,用不着这样贬低我吧!”黄依琳撅着嘴不满道。 ps: 昨儿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感谢。 第935章 “行了,进去吧!方医生是个坦荡之人,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黄奕辰说道,然后又如老妈子似的,仔细叮咛了她 一番。“记住治病要紧!” 这简直是魔咒,说的黄依琳不依也得依,“大哥,经常给我打电话,看看你妹妹还在不在。”两人在农场外依依话别。 “南南,你怎么如此轻快的答应医治她了。”姥姥嘟囔道。在她看来,治是她们心善;不治也无可厚非,反正又不是必死之症,就是身体上出现刀疤,不美倒是真的。 “以他们兄妹俩锲而不舍的精神,早晚都得治,与其让他们搬出更大的人物来压,不如卖个人情给他们。”方默南笑道。 有些事可一,不可二,他们这些人的耐心有限的,达到目的就好!又能光明正大的‘折磨’她,何乐而不为呢! **纤维腺瘤属于中医‘乳癖‘的范畴。其发病多由冲任不调,肝气郁结,脾运失健,痰瘀凝聚所致。 所以方默南所开的药方,以行气活血,疏肝理气,疏经活络,彻底清除内分泌紊乱,肝气不疏所致的痰、瘀、毒并逐出体外。 在配以夏枯消瘤丸随证加减,加入瓜蒌、柴胡,治疗**纤维瘤。不过这些药都是汤药。 可想而知了,每回黄依琳服药真是跟杀她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现在后悔啊!早知道早些听那死丫头的,也不至现在天天喝这么苦的药。简直不是人喝的。 黄奕辰走后没多久,卢娜和孙有信得知消息赶来后,也告辞离开。 就这样黄依琳住了下来,与其说折磨她,起先更像是方默南失算,倒像是在折磨自己。 你想啊!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叫她干活儿,那简直是灾难,最简单的洗碗,十个里面能碎一半儿。碎碎平安;在水库里看着别人钓鱼。她能把自己看的掉进水库,游泳去了;在农家乐的小饭馆儿里端盘子,她能搞错桌子;让她打开自动洒水装置,她能忘了关了。差点水漫金山。 方默南彻底底无语了。她无语了。黄依琳可乐了,而且乐不思蜀。 这里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挨!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起先她可没少‘挨骂’。当然骂人的话她也没听太懂。多数都是文绉绉的语言,还得抱着书本去查出处,不过造成她的国文水平是直线上升。 更多的是观察方默南,简直没有一点儿年轻人的活力,生活千篇一律的没有一点儿刺激,如死水一样,起不来一丝微澜。 当然更多的是佩服她的医术,像是那个刘局长的,肚子上的疮痈很快就好了,肚皮上白白嫩嫩的,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起先糟糕的样子。 顺便说一句,她现在干活儿麻溜多了,在不麻溜的话,她的债这辈子都还不清了,真是死要钱。 这日子静下来,倒是让她的生物钟正常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尤其午休,太阳毒辣,根本无法室外干活儿,闲下来,又睡不着。黄依琳就听着楼上楼下的老兵们侃大山,吹捧自己的当年,也见识了他们的生活,也认识了方默南的另一面,真是感受颇深。 不过农场里来了三个孩子,可真是让这里热闹起来。看到了方默南的爱玩儿的一面,原来她疯起来,可比她会玩儿多了。 当然每到晚上,小饭馆儿关门歇业,接受一次国学教育。 林老爷子课讲得也确实不是盖的,那叫一个明白,人生的道理掰开了讲。连从不敢多嘴的黄依琳都忍不住要插上一句:这可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原来以的书白读了,她算是白活了。 大宝、二丫、妞妞梁子的大女儿刚一放暑假,就被打包送来了。 同在美国,梁子和小姨他们的走的近,所以孩子们更是玩儿到一起。看着他们三个如调皮地野猴子似的,在农场里调皮捣蛋可真是哪里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方默南对未来近三个月暑假前景堪忧啊! 好在她也有法宝,一站桩!哈哈……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可也不能总当木桩子吧!好在农场够大,够他们折腾的,不过他们也很懂事,知道方默南给人看病的时候不在缠着她。 *********** 谁也不会傻了吧唧大中午来农场游玩,太阳炙烤着大地,真能把人给烤焦了。 下午四点多,日头没有那么毒辣了,安静了几个小时的农场,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来避暑的渐渐多了起来,坐在树荫下,或者水库旁,吹着自来风,可比在空调房里好多了。 夏天天长,晚饭的时间也会往后推,不过这个时候小饭馆儿的大师傅指挥着小徒弟们已经开始准备食材了。 方默南这时候手中没有病人的话,就会被三个小家伙拉着去山上玩儿,去各处转转,天上飞着玉哥儿,下面跑着小灰,肩膀上在卧着大叶子,可真齐活。 爬树掏鸟窝,是三个野猴子最爱干的,三人还比赛来着。当然方默南为了不让他们祸害她的树,会放出野鸡,让他们各凭本事逮野鸡。 大宝、二丫手里,有几分功夫,但对于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儿难度的。不过他们聪明的会利用工具,会下套。 农场里有训化饲养的野鸡雏鸟 ,待长大后,携带繇子至野鸡经常出没地点,将繇子拴在适当位置,在其周围设置圈套,繇子离群后常发出叫声,引诱其他野鸡前来,繇子多用雄性,雄野鸡有好争斗特点,听到繇子鸣叫,必然迅速前来与其争斗,遇到周围套子即被套住。 此外,三个小家伙还用夹子猎取或用夹套猎取野鸡,也很有效果。 看得方默南是瞠目结舌,“你们可真是的……” “小意思啦!”大宝很得意地挥手笑道。“镇住你了吧!” “臭美什么?”二丫毫不客气地拆穿道,“还不是寒假的时候去加州小北姐姐还是艾伦叔叔的农场玩,跟着大人打猎,看过来的。” “嘿嘿……”大宝挠着头笑道,“不管怎样,方法好用就行。他们不让我们摸枪,不然哼哼!” “臭小子,你还想摸枪啊!想都别想。”方默南一巴掌拍向他的脑袋。 “哼!不摸就不摸,我打弹弓,准头都比他们强。”大宝吹嘘道。 “不信是吧!我打给你们看。”大宝又道。 “用弹弓打野鸡,得先了解一下野鸡的习性。”大宝说道,“动物感受到有危险的时候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跑,另外一种是躲起来。野鸡很精也很傻,精:老远的看见你往这边走,你没有看见它呢!它就飞跑了;傻:说是傻,其实是本能,有时候为了躲避天敌或者人类,你不踩到它它都不飞,看见天敌野鸡有时候把脑袋扎草丛中掩耳盗铃,以为天敌看不见它,哈哈哈哈,有趣吧!”小家伙说的头头是道的。 “是吗?知道的还挺多的。”方默南笑道。 “那当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大宝得意洋洋的说道。 “来……接下来,我分配任务。”大宝把‘作战计划’详细的说了一遍。 “用弹弓打野鸡就是要充分利用野鸡的‘傻’,野鸡在看见南姐你们的时候要么飞走,要么蹲下观察你们的行动。 而我们在发现野鸡的时候一般都是有一定距离的,如果是近距离我们可以爆头拿下,如果是远距离、还不擅长远射呢?我们就要想办法接近野鸡,增加命中率,远距离我们向野鸡开火如果没有击中它,它会跑到灌木丛中蹲下躲起来或者飞走。如果蹲下躲起来那我们就还有机会。此刻我们要有明确分工,我的准头最好,就做狙击手从外围慢慢靠近野鸡,其余南姐和二丫还有妞妞做佯装射击不真打,只是往野鸡蹲下的位置周围打,野鸡在你们密集弹珠的攻击下绝对不敢飞起来或者逃跑,此刻野鸡只能蹲下来躲着静观其变。 而我就是要紧盯野鸡不放,因为野鸡有保护色,一个走神就看不见他在什么位置了,当我这个狙击手距离野鸡10米之内的时候再拉弓射击,这么近的距离我肯定一击即中的。怎么样,我的计划不错吧!” 大宝一副等着被夸奖的表扬的样子。 “行了,小子,我们配合,你得逮住才行,别纸上谈兵。”方默南笑道,同时心里震惊,这小子从哪学的。 “从书上学的,只是这傻瓜还没实践过,把咱们当他的练习品了。”妞妞笑道,“大宝可是眼馋了好久了,只不过没人配合他。” 大宝被拆穿了也不囧,拉着方默南的手撒娇道,“南姐,好不好,试一次,看看是否能行。” “别晃,听你的指挥还不行啊!”方默南投降道。 大宝分配,按照他的安排,寻摸了一个小时后,最后还真逮着一只野鸡。乐得大宝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 “扑棱……扑棱……”一只野鸡飞向天空。 “看好了。”方默南掂量一下手中的石子,眼神一凛,射向空中,出手时快如闪电,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野鸡应声而落。 “好棒!”三个小家伙拍手道。 ps: 月末 求粉红 第936章 “哼哼!”方默南上前提溜着羽毛色彩斑斓的野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酷!”大宝双眼发亮,“南姐,南姐教教我。”眼神急切,迫不及待啊! “想学啊!”方默南蹭蹭鼻尖,好整以暇地笑道。 “嗯!嗯!”三个小家伙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点头如捣蒜,如摇尾巴的小狗一样可爱极了。 “想学就的听话,不准……” “不准欺负弱小,强身健体嘛!”大宝接话道。“遵命。” 三个人两脚跟靠拢,“啪”地立正,给方默南行了一个童子军军礼。 “搞怪!”方默南弹了他们每人一个爆栗,“哼哼!知道就好!明天早上开始教你们。”呼!总算让这些小家伙找到发泄多余精力的地方。 “噢耶!”大宝、二丫、妞妞高兴地扑到方默南的身上。 “好了!好了!”方默南道,“现在我们想想怎么吃了这两只野鸡。” “叫花鸡!”大宝高声喊道。 “听你的。”方默南刮了下他 小鼻子道。 四个人下山,大宝笑着说道,“还是在这里最舒服,上次寒假去农场玩儿,爸爸、妈妈在身边陪着,不准干这个,是不准干那个,连马儿都不让骑!”大宝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满。 “是啊!这里可以尽情的玩儿,而且有人领着玩儿。”二丫笑道。 下到山下。已经五点多了,夏天天长,来 农场避暑的人多了起来,小饭馆儿也开始忙碌起来。 天不热了,关大山**着上身正在清理鸡圈,猪圈的猪粪已经清理干净了。 大宝道,“我们来帮忙!” “你们不嫌臭啊!”姥姥赶紧拦住道,“你们可别去,别到时候越帮越忙。” “有大山看着,放心没事去吧!”方默南笑着说道。“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不亲自体会一下,怎么知道粒粒皆辛苦啊!” “哦!去玩儿喽!”大宝高兴地一蹦三跳的冲进鸡圈。 其实鸡圈很干净的,大山他们伺候这些鸡、鸭,有时候比伺候人都尽心。几个调皮鬼跑进去。最多也是拿着篮子收新鲜的鸡蛋。 清理出来的鸡粪是沼气发酵的原料之一。尤其是带水的鸡粪。可以用来制取沼气。 整个农场都是利用沼气做生活取暖、做饭的,而沼渣用来做鱼饵或肥料。 其实新鲜纯鸡粪可以直接喂猪、喂鱼。而喂猪时,每日饲料粮中按15%的比例。将新鲜纯鸡粪直接加入,平均1头猪约可消耗8 ——10只成年鸡的粪便。而喂鱼时,直接加入鱼塘。 而通过堆肥发酵后的鸡粪,是葡萄、西瓜、果树和蔬菜的好肥料。 猪浑身是宝,毫无废物,连猪粪都是农业绝好的肥料。养猪赚钱,猪粪肥田。 “粮多猪多,猪多粪多,粪多粮多”是种良性的生态农业循环。 猪粪也可作沼气,也可养鱼。 关大山他们有样学样在自己家里用上了沼气灯,沼气取暖、做饭,发酵肥料,减少化肥的使用,可以说省钱!就是多费点儿功夫事。 而老兵创业基金最大的一笔投资就是猪粪肥料厂。再看到农场处理猪粪的方法后,几个病愈的老兵们合计了一下可行,大有可行,绿色环保还比化肥便宜,绝对的有赚头。 云县养猪庭院经济非常的发达,养猪带来的实惠让人欣喜,可长期为畜粪造成的环境污染而头疼。畜粪中的主要污染成分是氨,氨挥发到大气中能形成酸雨,遗留在地表则会氧化成有害的硝酸盐并溶解在地下水中。 老兵们专门请了一批生物技术专家,而方默南还特意让刁绒从欧洲找来猪粪变废为宝的资料,这方面西方走在我们的前面。 经过试验找到了将猪粪中的氨转化为氨基酸的方法。利用紫外线照射,使某些种类的细菌产生突变,然后对最好的突变菌加以筛选和培养,直至培养出几种能将猪粪中的氨几乎全部转化为氨基酸的菌种,并进行了小规模的发酵试验。把按照这种方法制成的氨基酸和植酸酶等添加到禽畜饲料中,这些添加剂有助于禽畜更充分地吸收饲料中固有的氨、磷、钾,禽畜粪便中的氨、磷、钾含量便可大量减少。这样即可实现猪粪的彻底再循环。 很快实现全套猪粪循环技术商业化,每年可以完全处理云县的牲畜所排出的粪便。 所生产出来的绿色环保的有机肥不仅云县使用,还销售到周边的其他县市。目前要加大产能,或者去其他畜牧业发达的地方,开分厂。 ***************** 三个小捣蛋鬼儿,去鸡圈里收鸡蛋,方默南则做孩子们想吃的叫花鸡。 “哦!叫花鸡啊。”林老爷子看着忙碌的方默南说道。 “就是黄蓉做给洪七公的叫花鸡。”姥姥恍然道。 “呵呵……知道这道菜,好像都是从电视里看到的。”林老爷子笑道,“其实叫花鸡也叫荷叶鸡,叫花鸡,是江南著名的汉族菜肴, 属于江浙菜。叫花鸡是杭州楼外楼名菜,另外据说这道菜在南宋时就存在了。” 方默南处理好鸡,包上荷叶,然后水库底的淤泥,这个密封性好,烤制的时候,用的是松木柴。 “用的是最传统的烹调办法。”林奶奶道。 方默南在炉膛里烤了一会儿泥中便透出甜香,待湿泥干透就可食用。 方默南从炉膛里把两只鸡给弄出来,敲开泥土。露出已经干枯的荷叶。 这时候闻到香味儿的三个调皮鬼,跑 进来,围着餐桌。 方默南轻轻一笑,拿起筷子拨开荷叶,荷叶瞬间四分五裂,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鸡,油润光亮,鲜香扑鼻。 “哇……好香啊!”三个小家伙吸吸鼻子,馋的直冒口水。 “小馋猫!”姥姥捏捏二丫娇俏地鼻子道。 “接下来,才是重点。”方默南轻笑着。手腕一抖。剖开鸡腹,里面是泛着油光的白玉莹莹、晶莹剔透的米粒。 “哦!原来鸡膛内填满了肫片、虾仁、火腿丁、香菇丁等各种配料及调料,南南填充的米饭,这样有饭有菜。可以直接开吃了。”林老爷子笑道。 “唉!等等!”方默南看着他们抄起筷子赶紧道。 说着。方默南拿起刀。蹭蹭蹭,在烤鸡上划过,片片鸡肉被剃下来。放在米饭旁边。 “这回可以吃了吧!”妞妞道。 “吃吧!”方默南笑道。 “喂!两个根本不够吃吗?”黄依琳抄着筷子不满道。 “不够吃,吃别的吧!清粥小菜也不错啊!”连婶说道。 “啊!不公平!他们吃肉,我们就喝粥。”黄依琳嘟囔道。 “你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争吃的。”连婶摇头轻笑道。 “给你们吃!”三个小家伙懂事的拿着筷子夹着鸡肉分给大家。每人只能吃到两块。 “行了,明儿咱们抓野鸡,争取每人一只,如何!”方默南笑道。 “呶!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能把我排除在外哦!还有我们要你亲自做的。”黄依琳赶紧说道。 “吃饭吧!就你话多。”方默南白了她一眼道。 “你这样,我就当你答应了啊!”黄依琳又道,“在场的人可都听见了啊!” “吃饭吧!”姥姥招呼道。 “嗯!鸡香浓郁,鸡肉酥嫩!真是等不到明天了。”黄依琳道。 众人摇头轻笑,这个黄依琳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大宝故意道,“这米饭带着鸡香真是太好吃了。” “哼!”黄依琳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喝粥。‘听不见,闻不见。’嘴里嘟囔着。 林老爷子轻笑道,“咱们国家是世界上最早驯养鸡的国家,鸡是人类普遍饲养的家禽,据考古学家推算至少有六七千年的历史。鸡被制为菜肴的最早的文字记载见于《礼记》,《齐民要术》中记有五味脯、鸡羹、蒸鸡等鸡馔。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以鸡烹制的菜肴越来越丰富,至清代《随园食单》记有30种,《调鼎集》则达到108种。而且除毛外,鸡身上其他部分皆可入馔成菜。” “毽子、毽子!”小嘟嘟嚷嚷道。 林老爷子笑道,“小嘟嘟说的对,鸡毛还能做毽子。” “呵呵……” “干爷爷说的对哦!以鸡制成的名菜各菜系均有所称——像是帝都的白露鸡,齐鲁的德州扒鸡、黄焖鸡块,岭南的白斩鸡,天府之国的棒棒鸡、怪味鸡块等等。有趣的是虽然制法各有其妙。”方默南顿了一下到,“但说起来还是叫花鸡最有创意。 ‘道法自然’,叫花子在饥不可耐的情况下,得到大自然的点化,就地取材,成就了人间的一道美味。” “别说了,打住,打住,越说越馋!”黄依琳摆手道。 “最后一句,中医认为,鸡肉有温中益气、补虚填精、健脾胃、活血脉、强筋骨的功效。鸡的品种很多,但作为美容食品,以乌鸡为佳。”方默南道。 “抢钱精!你别忘了明天答应我们的,每人一只叫花鸡。”黄依琳放下碗筷再次提醒道。 “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姥姥摇头失笑道,“放心,明天我一定让南南做,奖励一下,这几天,大黄工作很卖力,终于没在犯错误。” “莫婶,我很高兴你夸我,但我有名字的,可不可以不要称呼我大黄。”黄依琳撇嘴道,“好像是在称呼小狗似的。” “大黄,哼哼!你就认命吧!起码在农场变不了了。”方默南笑道。 ps: 月末求票! 第937章 “我叫大宝,他叫大山伯伯,你姓黄,叫大黄不对吗?”大宝眨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童言童语道。 “噗嗤……”方默南笑道,“对,很对,是有些人想歪了。” “哦!我知道女人最在意年龄,那大黄不好听,叫小黄好了。”大宝这句话差点没吧黄依琳给噎死。 “咳咳……” “呵呵……” 黄依琳咳个不停,和众人的笑声,响彻农场上空。‘我不要叫大黄、小黄!’ 第二天中午,人人有份,每人一只叫花鸡。泥土和荷叶可以说是这到菜的精髓,成品的菜肴,敲开外面的泥土会有气体出来,鸡香中带有荷叶和泥土的清香。所以这道菜也是夏令菜品。 而小饭馆儿内的叫花鸡也成了主打菜,非常的受欢迎,很有名的。 ******** 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转眼间就到了八月下旬,暑气尤其是傍晚渐消,吃完晚饭,大家坐在葡萄架下,摇着蒲扇,微风拂过真是浑身的舒坦,格外的轻松惬意。 房前房后,种植了大量的驱蚊的花草,所以即使坐在外面,也不怕蚊虫叮咬的。 方默南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耳边听着林老爷子又在讲古,兴致所来陈医生也会跟老爷子辩上一、二,两人唇枪舌剑。 听得众人是直呼过瘾,受益匪浅。 进入夏天后,陈医生吃过晚饭总是和老伴儿溜达过来。消食且避暑,天黑后才又溜达回家。 傍晚的讲学也吸引了利医生前来旁听,本来给大宝他们讲的浅显易懂,他也听得津津有味儿,虎目圆睁,手里的纸和笔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陈医生笑道,“小利啊!对中医动心了。” “嗯!”利医生重重的点头道,“见识了中医的神奇,当然心动了,在中医学院我可没有这么刻苦。 我发现听了老爷子讲的国学。再回去读《黄帝内经?素问》的时候。竟然发现其中的字句从为有过的清晰,其理论从未有过的透彻!” “哲学不是白读的!”方默南摇晃着摇椅闲闲地说道。 陈医生欣慰地笑道,“经过了正统的理学训练,你已经奠定了深厚的哲学基础。” “对!方医生说的对。我还要继续的向林老爷子请教国学。”利医生笑着道。他尴尬地挠挠头道。“老实说。以前看这些医学典籍,古文,我是一看到就打瞌睡。头疼。”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小利啊!继续努力,《素问》可是医门圣典,最基础的理论知识,把颠倒过来的顺序,追本溯源,还是得从基础的开始。”陈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 “利医生啊!那你在中医学院不读医家经典,那你那么多年,你都读了什么了。”姥姥好奇地问道。 “呵呵……”利医生讪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本硕连读了七年,都干什么了?最后毕业了我倒是记住了一大堆的药方,可我连个正经的方子都不会开。” “啊!”众人皆惊讶道,“不会吧!那你这几年干什么了。” “光跟小白鼠较劲了,举世皆狂,还不如跟陈医生实习这两年学的多呢!”利医生自嘲道。 “啊!这辛辛苦苦上大学,这啥也没学会。”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医生道,“别不相信,中医学院那帮子人真的如小利所说,学得都是重新编写的教材,基础理论都不怎么学的,一个基础理论专门开设博士课程。” “那……那你们怎么看病啊!” “就是……就是……”众人好奇道。 利医生苦笑道,“怎么看病,现在不是有那么多先进的机器嘛!还有化验之类的。”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举个例子,来个一个患者我就问,‘哪里不舒服啊?’ 患者回答:‘大夫,我是胃疼。’ 我道:‘胃疼啊,好,你等一下啊。先去做个胃镜。’开好化验条子递给患者。 拿到化验结果以后,我才翻开书,跟查字典似的,开始找方子:‘查到了,好几十个方子呢,随便来个吧,得,就这个方,您回家试试吧,不好的话,下次来我再给您换个别的。’” “噗……我的妈呀,你就是这么治病的。”黄依琳不客气滴说道,“难怪中医那么多庸医。” 利医生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却没有反驳,事实上大部分和他一样接受‘正统’教育出来的中医,多数都跟他一样的治病方式。 “不稀奇啊!这都是宋朝时留下的坏毛病,因为宋朝时人们特热衷于收集医方,连各任皇上都乐此不疲,比如宋太宗赵光义还没登基前就收集了一千多个药方了,登基后当然更方便了,命令下面把家里祖传的方子都献出来,多献还升官有赏,结果宋朝每出版一本方书收集的方子都上万。 当时上面的意思是想:看病简单点儿多好,干嘛把理论弄得那么麻烦呢?多印刷点儿医方,有什么病到里面一查,找到药方,按方吃药不就结了嘛。 心里想的是好意,但绝对没料到发展到后来可就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种坏毛病在那些庸医中一直流传到元朝。 中医哪有那么简单啊!”陈医生说道。“到了近代,你们也知道了中医式微,西医大行其道,生存就更艰难了。” “现在国家不是开设了中医院校。”黄依琳说道。 “是啊!”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利医生。 这就是教出来的医生。 利医生尴尬地挠挠头,“我知道我很差劲儿的。”他抬眼坚定地说道,“陈医生、方医生,我想留在农场,跟着你们学中医,拜您为师。”利医生站起来鞠躬不起。 “小利啊!你不是已经拜我为师了吗?”陈医生笑着说道,“我不是你的实习导师嘛!” 利医生又看向方默南,方默南眼也没睁道,“你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起来吧!傻小子。方医生让你留在农场了,不过能不能学到东西,就看你的悟性了。”陈医生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对了,在农场,你医院的工作怎么办。”姥姥问道。 “呵呵……”利医生尴尬地笑道,“我在医院几乎都没有病人,白拿工资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天天在医院干什么?”众人好奇道。 “不会是一张报纸,一杯清茶吧!一晃一天就过了。”常久春说道。 “那倒不是,听八卦来着。” “八卦?”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什么八卦?” “听他们说那个医生回扣拿的高了。”利医生想了想,反正过几天大家都会知道,于是道,“你们不知道,那几个医生已经被抓了。” “来小饭馆儿用餐的客人提到过,只是略有耳闻,具体的不知道,每天忙的要死,谁还在意这个啊!”黄依琳说道。 她现在端盘子,听闻了些,进入夏天以来,小饭馆儿天天爆满,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她都快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哇……黑幕啊!大黑幕!”众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利医生道。 利医生苦涩地说道,“那几个被抓的曾经道;‘对啊,我们出来混的,谁给的回扣高就开谁的药,这才对嘛!医生也是人,也要賺钱养老婆孩子嘛!’ 他们治病的过程是这样的,患者来了就看他们的衣着,也就是看菜下碟?问问他们带的钱够不够,然后就按照钱数开方,如果不行,就介绍:这个药呢,贵点儿,可效果好,那个药呢,便宜点儿,效果可就……意思到了就好,说穿了就不好了,患者就会自己选择的?” “切!这么明显 的暗示,为了尽快治好病,傻子都知道患者会选贵的了。”黄依琳切道。 “所以了,这是患者自己的选择,跟医生就无关了。”利医生无奈地说道。 “这……这……”众人气愤地咋舌道,“这还是白衣天使吗?” “没办法医改也要医院自负盈亏,医生也是人,他们也要养家糊口的,上级不拨款,那么只有羊毛出在羊身上了。”陈医生道。 “咱们这儿还好些,经济富裕一些,有些地方更黑。”林老爷子感慨道。 听得众人是长吁短叹,不胜唏嘘啊!人性如此,即使医院的经费充足。 场面一时冷清了下来,方默南睁开眼睛出神的望着天空,尽管已经初秋,但傍晚依旧是热情而美丽的。天是一片淡淡的蓝,时而浮云朵朵,一团团似洁白的棉絮。微风吹动着它们柔软的身体,浅吟低唱着,一路悠哉游哉。 斜阳似血,霞光满天。 “陈医生……陈医生……”小伙子蹬着自行车,车后座坐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霞光中,映衬的红彤彤的。 男子两只脚着地,撑着自行车,待女人下车后,他才下车,支住车子,才搀扶着女子进来。 “是启濂和嫂子啊!你这是来看病的。”利医生看着他这架势问道。 “是来报喜的。”方默南摇着摇椅说道。 启濂看着女子还平坦的小腹,两人一脸幸福甜蜜的笑意。 “恭喜!恭喜!”利医生拱手道。 “呵呵……大利,谢了。”启濂笑着说道。 ps: 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 第938章 “这都要谢谢陈医生妙手回春。”启濂高兴地说道。“我没想到休整了这几个月居然让……让老婆怀孕了。” 要知道……要知道……“唔!……”想着!想着,启濂这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他一哭,把利医生给吓了一跳,“这!启濂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这么高兴的事,你哭什么?” 启濂双手抹了下脸,吸吸鼻子,抬眼笑道,“大利!你不懂!我这是高兴的。”差点儿这家就散了,又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能不高兴嘛!哭都无法表达自己的喜悦。 “真是的喜极而泣啊!”利医生心里却道,至于吗?不就当爹了。他哪里知道这里面内情。 “坐下说话!”陈医生笑着指指常久春搬来的椅子,夫妻俩顺势坐下。 这时候启濂情绪也恢复了正常,他起身鞠躬道,“谢谢!陈医生,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陈医生扶着他坐下,“快坐下,我给你把把脉。”说着执起他的手腕。 启濂只好乖乖的坐着,让他把脉。 少顷,陈医生撤回手道,“恢复的不错,好生保持下去。” “嗯!”启濂重重的点头,“那羊肉韭菜粥就不吃了吧!” 陈医生抬眼笑着道,“怎么吃腻了。” “连续三个月吃羊肉韭菜粥,邻居们都抗议了,满院子都是羊肉的膻气。”启濂的媳妇儿笑道。 “再好吃的东西,一直吃。也受不了。”启濂现在光是想起来就有点儿反胃。他赶紧转移话题道,“今儿来谢谢陈医生,二来,让您把把脉,看看我爱人有没有不妥。” “南丫头,你来。”陈医生道。 启濂夫妻俩愣愣地看着眼前把脉的少女,陈医生道,“你这些日子吃的韭菜是方医生让我送的。” “啊!”启濂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利医生看着他还傻乎乎地问道,“启濂你脸怎么红了。” “嗯!我热的,刚才蹬着自行车一路过来。热的。”启濂随口就道。而且拿手扇着风,以示自己真的热。 启濂拿眼睛偷瞄着方默南,见人家神色如常,根本就没有看他。他这才松了口气。 方默南撤回了手。一本正经道。“是滑脉.如珠走盘,胎儿很健康,只是头三个月。二位不要太热情了。” 方默南的话一出口,两位当事人闹了个大红脸。 “噗嗤……”黄依琳则不客气地笑了,“饮食男女,很正常的吗?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她调侃道。 “小黄!猪还没喂呢!”方默南轻飘飘地说道,赶紧把黄依琳这个大嘴巴支开,毕竟现在的人还很保守,尤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不像后世那么开放的令人咋舌。 黄依琳气愤地站起来,跺着脚向猪圈走去。“哼!”她端着猪食敲着栅栏当当响,“乐……乐……”她叫着猪过来,一张口就带着村味儿,“啊呸!我现在真成了农妇了。”她哪里还有时尚女郎的优雅,这真要让她的好友看见,还不跌碎一地眼睛。 听着猪闹哄哄的吃食的声音,她烦躁的扒拉扒拉头,真的想发疯。 连婶走过来道,“小黄,猪喂好了吧!” “喂好了!”黄依琳吼道。 “走!咱们出去说话。”连婶拉着她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 老实说连婶也有些意外黄依琳能坚持下来,干这些‘粗活’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稀松平常,对这大小姐来说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虽说刚开始混乱不堪,甚至闹出不少笑话,没想到…… 为人倒不是多坏的,就是娇气些,大小姐脾气些,有点儿不通人情。估计在家里‘老大’做惯了,说话有点儿口无遮拦的。 “你看看自己!”连婶把她推在穿衣镜前。 黄依琳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大波浪的头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辫,穿着t恤衫,牛仔马裤,脸色红润,肌肤白皙光滑,一点也不粗糙,皮肤光滑水润,也没痘痘了。 “好像年轻了。”黄依琳自恋地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儿。 “摁摁自己的胸部。”连婶坐在床上双腿交叠笑道。 黄依琳看看自己的胸部里面没穿胸罩,而是穿的小背心,那抢钱精说的,胸罩太紧,致使血液不循环,不利于治病。 黄依琳低垂着头愣愣地看着,仔细想想原来还隐隐作痛来着,现在好像没有感觉了,也许是忙的顾不上了。 摁摁!“好像也没那么痛了。”黄依琳不死心把自己的胸部摸了个遍,而且腋下也没放过。 黄依琳高兴地拉着连婶的手,“不疼了,不疼了。” “高兴了吧!”连婶笑道。“方医生的医术很棒的。” “哼!肿瘤还在呢!”黄依琳嘴上冷哼,心里对自己的变化已经令她欣喜了,嘴角的笑意是瞒不过连婶。 连婶更惊讶于方默南心细,知道这脾气憋了两个多月,黄依琳已经到了临界点了,得给她个甜头儿。而没有什么甜头儿比自己的病有可喜的发展更振奋人心了。 启濂夫妻把两两篮子自己腌制的咸鸭蛋放在石桌上,方默南笑纳了,接着道,“这个咸鸭蛋,好东西,中医认为,咸鸭蛋清肺火、降阴火功能比未腌制的鸭蛋更胜一筹,煮食可治愈泻痢。其中咸蛋黄油可治小儿积食,外敷可治烫伤、湿疹。”看着他们夫妻俩高兴地样子,方默南接着道,“先别太高兴了,这个孕妇不宜吃,容易造成水肿。” “啊!我最爱吃咸鸭蛋了。”她遗憾地看着咸鸭蛋。 方默南笑着解释道,“孕妇孕期体内雌激素随妊娠月份的增加而不断升高。雌激素有促使水分和盐在身体内过多存留的作用。 一只咸蛋所含的盐已超过孕妇一天的需要量,加之除咸蛋外,孕妇每天还要食用含盐食物,这样便使盐的摄入量远远超过机体需要量。在人体内,盐和水分是一对孪生姐妹,食盐过多会产生口渴,必然大量饮水,水、盐积聚在体内超过肾脏排泄能力,从而导致孕妇高度水肿。 顺便提一句,与食咸鸭蛋的道理一样。过多食用腌制食品如咸鱼、咸肉、咸菜、香肠等等。也会造成上述结果。” “小凤那为了孩子,咱就忍忍吧!”启濂说道。 “那还能怎么办!”小凤只好说道。 “这孕妇还有什么禁忌啊!”孩子他爸担心的问道。 方默南起身拿了几本孕妇须知,递给他们,两人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开了。 天色渐晚。陈医生挽着老伴儿的手和利医生也离开了。 “南南。你真的要收利医生做徒弟啊!”林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嗯!他有心学。我就教了,至于能学到多少,就靠她个人了。”方默南大方地说道。 “你倒是来者不拒。”姥姥说道。 “传学问。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有的时候大师很多,但学问没有传下来,最终成了空谷绝音。”方默南感慨道。 方默南接着说道,“以前在报纸上看过一件事情,让我感慨不已:一位国学大师,在开会的时候碰到了另一位国学大师,在车上交流的时候这位大师说:‘我很苦恼啊,您看怎么办,现在没有一个华夏学生来报考我啊!没有人学,我的学问要绝了,可现在有两个日本学生来学,我很矛盾,如果教他们,这个学问以后可就在日本了,如果不教,学问就绝了。怎么办?’ 那位国学大师思考良久,最后流着眼泪说:‘传,要一点都不保留地传给日本学生,等到我们的后代,有一天觉得这个学问重要了,想学了,再到日本去求人家,向人家学习回来。’ 有的时候,学术断了,就会消失的。” 话题很沉重,晚风阵阵,有一丝凉意,现场一阵静默。然而这就是现实,从打开国门那一刻,应该说从船舰利炮轰开国门那一刻,国人一方面吹嘘着自己的灿烂文明,另一方面又不屑一顾。 就是这种矛盾的心情,西方人认可的才回头把自己丢掉的给捡起来。然而有些失去的是怎么都找不回来的。 ************** 俗语道,西风响,蟹脚痒,菊花黄、蟹肉壮。 虽然离金秋十月,菊黄蟹肥,持蟹赏菊,还有一段时间,但方默南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得开始品尝螃蟹的美味了。 尤其昨天启濂送来的咸鸭蛋,蟹黄豆腐脑,想想就留口水。 咸鸭蛋营养丰富,富含脂肪、蛋白质及人体所需的各种氨基酸、钙、磷、铁、各种微量元素、维生素等,易被人体吸收,咸味适中,老少皆宜。. 蛋壳呈青色,外观圆润光滑,人们又叫“青蛋”。咸鸭蛋是一种风味特殊、食用方便的再制蛋,是佐餐佳品,色、香、味均十分诱人。 蟹黄豆腐脑,顾名思义除了蟹肉,咸鸭蛋,又怎么能少的了豆腐脑。 营养专家说过“人不可一日无豆”,也就是说,在追求健康的过程中,人们应该每天补充适量的豆制品。豆腐是老百姓餐桌上常吃的食品,稍加变化不用高超的厨艺就能做出很多美味佳肴,诸如麻婆豆腐、家常豆腐、宫爆豆腐、还有这道蟹黄豆腐脑。 豆腐作为中华饮食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有南北之分,南豆腐软嫩鲜滑口感好,而北豆腐质地较粗糙瓷实。 从帝都过春节的习俗俚语就知道,二十五炸豆腐,豆腐有多受欢迎,专门把豆腐油炸后,炒菜、炖菜、做汤,都美味诱人。 豆花是十分常见的饮食,由于南方北方饮食习惯的差异,豆花的做法也是不同的。在南方通常加入糖水或黑糖食用一般多是甜的。 而北方称豆花为豆腐脑,是豆浆变成豆腐中间的半成品,多半为咸辛味, 加勺盐、酱油、葱花、辣油、榨菜碎、虾皮、紫菜,早餐热腾腾的来上一碗,别提有多幸福了。 ps: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祝大家心想事成!! 第939章 今儿早餐的掌厨人就是薇拉,方默南在旁边指点着。 方默南把煮熟的咸鸭蛋去壳,蛋黄和蛋白分离,“嗯!腌制的非常棒!” “这个怎么说?”薇拉探头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则解释道,“袁枚的《随园食单.小菜单》有‘腌蛋’一条:腌蛋以高油为佳,颜色细而油多, 高文端公最喜食之。席间,先夹取以敬客,放盘中。总宜切开带壳,黄白兼用;不可存黄去白,使味不全,油亦走散。如何?” 方默南切开一个咸鸭蛋,让薇拉看看,她点点头道,“嗯!如你所说非常的棒。” 这道菜说起来就三个步骤,豆腐脑制作好,然后将盐、鸡粉、咸蛋黄和蟹肉丁调好煸炒,加点儿高汤。然后放在豆腐脑上,上锅蒸十到二十分钟。 端上桌黄白相间深深的一大碗,一勺下去,白白的豆腐,黄黄的蟹肉,香香的蛋黄,真是鲜香爽滑,好吃的不得了。 “唔!好吃!还要。”大宝吃完一碗,伸着手道。 “嗯!咸蛋黄与嫩滑的豆腐脑完美结合,蟹肉的加入,怎一个鲜字了得。”林老爷子夸赞道。 今儿早餐大家都吃了不少,早饭过后,趁着日头还没毒辣,赶紧干活。 方默南则在厨房煎药,药煎好后,看着病人服下,当然也包括黄依琳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捏着鼻子喝下去。 一切停当后,看着三个调皮鬼练习‘弹指神功。’不错哦!经过两个月的训练。准头已经非常的准了,只是这力道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相信随着年龄的增大,内里修为的加深,这力量会增加的,然而就是这也让三个小家伙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当然小家伙儿们可不止学武,文也不能少,暑假反而比上学时更加忙碌,不过这些都是孩子爱学且乐此不疲。 ************** 上午十点多,方默南陪着习完武孩子们在葡萄架下练大字,一辆黑色大气的小轿车开进了农场。启濂从副驾驶座上。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然后启濂跑到后面殷勤地打开车门,从车子里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尽管保养得好,也四十多岁了。身躯肥硕。挺着大肚子。把t恤衫给撑得紧绷绷的。 肤色倒是生得比较白净,手腕上带的金表闪闪发光,能闪瞎人的眼睛。抬眼望着方默南他们,是满脸的威严。 却遮掩不住心慌气短,精神萎靡之色,一脸的病容。 方默南一望就笑了,敢情陈医生成了专职看男科的了。 “老公,你怎么样?”年轻女子担心的问道。 “呼!没事!你别靠近我!”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好……”她不敢上前,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女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花信少妇,容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街上一走这回头率估计不低,也是这个年龄段正处在年轻貌美之时,花一样的年纪。 一看就知道,两人典型的老夫少妻。 花信少妇张开双手,却不敢上前搀扶着男子,男子斜靠着启濂。 司机赶紧下车,和启濂一起搀扶着该男子进到了葡萄架下,坐到摇椅上。 花信少妇则嫌恶地撇撇嘴,拿着手绢虚晃了竹椅几下,才姗姗地坐下。 “方医生!”启濂恭敬地唤道。 “什么?她是医生。”花信少妇当即如炸了毛的猫似的,惊叫道。 启濂赶紧说道,“不是……方医生不是胡总的主治医生。” “呼!那就好!”花信少妇嘴里嘀咕道,“一个丫头片子装什么医生?这破地方,如果不是小马一个劲儿的吹嘘医术怎么怎么好!打死她也不来。” 从头到尾被称为胡总的男子始终不动声色,只是打量了方默南一眼后,就打量起农场来了。 “陈医生呢?”启濂问道。 “呶!来了。”方默南朝陈医生来的方向点点头。 启濂扭头一看见他,“陈医生,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胡总和他的爱人。我们……我们……”启濂期期艾艾地说道。 “跟我进来吧!”陈医生了然道。 司机和启濂两人架着胡总进了诊疗室,司机、启濂知趣的安置好胡总就走了出来,而花信少妇则被赶了出来。 ‘砰’的一下房门紧闭隔绝了众人的好奇心及视线。 “哼!什么嘛!我可是病人家属,居然也不让进去。”花信少妇瞪着木门,是望门兴叹,只好悻悻然在门口踱来踱去。 利医生坐到方默南旁边的石凳上,小声地问道,“方师傅,什么情况。” “男人的问题。”方默南也小声地说道。“肾气虚损,不能藏精,故精漏失!” “啊!这可真是难过的要死了。”利医生诧异地看着方默南,“哦!难怪要把人都赶出来了。” 肾藏先天之精和后天之精。先天之精又称生殖之精,禀受于父母,与人的生育繁殖有关。后天之精又称脏腑之精,由脏腑化生水谷精微而成,主人体生长发育。 “肾藏精”的含义有二:?是藏五脏六腑水谷 之精气为“后天之精”,是维持生命、滋养人体各部组织器官并促进机体生长发育的基本物质;?是藏肾本脏之精即“先天之精”, 亦即男女媾精的精气,这是生育繁殖的最基本物质。它和人的生殖、生长、发育和衰老有关。这一部份精的生成、储藏和排泄,均由肾主管。 肾是先天的根本,接受其它脏腑的精气而储藏起来,五脏的精气充旺,肾精的生成、储藏和排泄才能保持正常。 “肾藏精“是肾的重要功能之 一,《素问.六节脏象论》指出肾为“封藏之本”封藏——有闭藏、贮藏之,主要就是体现肾的藏精作用。 肾出了问题,难怪病人体倦乏力,看起来没有精神了。利医生又看着走来走去花信少妇,这看的见,吃不着是个男人都着急啊!而且还火急火燎的。 室内 门关上那一刹那,胡总没有了刚才的威严,“陈医生,陈医生,你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听说你治好的小马就是马启濂的病,还让他媳妇儿怀孕了。我……我……”急急忙忙地哀求道。 “别急!别急!先把把脉吧!”陈医生气定神闲地说道。 “哎!把脉!把脉。”胡总忙不迭的把胖乎乎的手放在桌子上的脉枕上,一脸希冀地看着陈医生道。“只要能治好我这毛病,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安静!”陈医生道,少顷,又道,“换个手。” 胡总换了一下手腕,陈医生品完脉后,又查看舌苔,又前倾看看他的气色,这陈医生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阴沉。 胡总心里是咯噔、咯噔的,惴惴不安,“陈医生!难道……” 陈医生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递给了胡总。 胡总接过纸条,‘擦……’眼睛瞪的如铜铃,“这……你……我……” “老神医,老神医,救命啊!”胡总肉乎乎的大手紧紧的抓着陈医生的手,急切地哀求道。 这仅凭把脉,望之,就能看出他的症状,可真是神了。要知道他这症状就是自己也难宣之于口,实在是……就是看见医生他都没有说出口,而是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才知道的。 纸条上没写多少,就写着:先生的得的病是尿液白浊、精不禁,精液会无法控制地流出,尤其是碰到你的爱人更甚。 陈医生递给了他一个打火机,胡总心领神会,“烧了好,烧了好。”于是打了打火机,手哆嗦着点燃了纸条。 这考虑的可真周到,为了防隔墙有耳,居然写在纸上。 陈医生同为男人,理解的看着他,呼!这毛病搁在谁身上都难过的要死,因为一接触夫人的身体精液就泄了,这样夫人很不满意,提出严重警告是小的,严重的闹家变。这还不影响夫妻感情。 胡总这心里是欣喜若狂,又七上八下的,喜的是,老神医一眼能望出症状。忐忑的是不知能治好不能。 他这病可是遍寻名医都没治好,如果不是小马现身说法,极力的说服,他抱着试试的心情,是不会跑这一趟的。果然民间藏龙卧虎啊! 胡总目光灼灼地望着陈医生,“老神医,我这病能不能治。” 陈医生看着他微微一笑道,“能是能治。” 胡总一听是欣喜若狂,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别高兴的太早,你知道中医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治疗方法,虽然科学无法解释,所以我怕你接受不了。”陈医生眼神幽深,高深莫测地说道。 稀奇古怪方法,胡总就想起蝎子、蟑螂、蜈蚣、童子尿,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娘的只要能治病,老子啥也忍了。 陈医生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不动声色的耐心等待着。 少顷,胡总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坚定地看着他道,“陈医生只要能治好病,什么方法您尽管用,老子绝对信任你。” 完了怕陈医生不尽心还特地又道,“陈医生只要能治好我,钱不是问题。” ps: 月初第一天,求粉红,求‘开张大吉’! 第940章 陈医生摇头轻笑道,“胡先生,药呢!没有你想想的那么恐怖,呃……恶心。其实只是一味药,牛肉,只不过吃的方式有点儿特别。” “呼!还好!还好,原来是牛肉啊!我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呢!”胡总松了口气,至于医生所说的吃的方式特别,牛肉嘛!还能特别到哪去,反正只要不是令人作呕的恶心人的就成。 “等等,牛肉也能治病。”胡总瞪大眼睛问道。 “胡先生,我先说一下你疾病的根源在哪儿?”陈医生说道。 “我这不是肾脏的毛病吗?”胡总道,“这常识大家不都知道。” “肾藏精,肾不是西医中所说的肾脏,肾藏先天之精和后天之精。”陈医生不疾不徐地解释道,“胡先生的疾病根源在肠胃。由于陈垢积滞,互相纠结,导致中宫不清,土德不和,所以引起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病症。 中医倡导‘阳常有余,阴常不足’,重视保存阴精,崇尚养阴清热,你体内过热,需要清理。” “啊!可是……牛肉如何清理陈垢。”胡总问道。 “我先说一下这食疗的方子,至于用不用,胡先生还请你慎重考虑一下。”陈医生慢条斯理地说道,“黄牡牛肉(肥嫩者二十斤),煎服法是先把牛肉切碎洗净,用长流水桑柴火煮糜烂,滤去滓,取净汁。再入锅中,文武火熬至琥珀色。则成矣。” “这简单!嘿!这牛肉汤估计甭提多香了!有什么不敢试的啊!”胡总笑着说道。 “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然后择一静室,明快不通风者,而胡先生先一夜不食,坐其中,每饮一碗,少时又饮,积数十碗。” “嗯!碗!很多吗?”胡总抬眼小心地问道。 “多!” 胡总想想道,“行。不就是多喝点儿肉汤吗?我食量大的很。总不能把我撑死吧!” “接下来就是上吐下泻,‘病在上者必吐,病在下者必利,病在中者吐而且利。视所出物可尽。病根乃止。’”陈医生道。“这个食疗的方子丹溪翁称之为‘倒仓法’这是在临床中很少应用的治疗方法,此法颇似人们谚语常说的‘不管有病没病,先把胃肠打扫净。’ 然而两者本质上是不同的。倒仓法寓攻于补,攻邪而不伤正,扶正而不助邪。” 陈医生接着道,“形象一点地说,就是清理仓库,并把仓库中的垫具都倒翻出来,彻底打扫,冲洗干净,倒仓是以此取类比象的。人体的仓库是胃。胃为水谷之海,六腑之大源,受五脏之浊气,能化糟粕,转味而入出,属传化之腑;五味入口,藏于肠胃,以养五脏气,气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故称:‘脾胃者,仓廪之官,五味出焉’,以为五脏之化养。不过,仓储久存不出,必有霉变,不但新储物资进不了仓,而且容易累及囤仓,管理者必须经常加以翻检和清理。 欲得长生,肠中常清;欲得不死,肠中无滓。用牛肉汤催吐将堵在肠胃内堆积在肠胃内以及肠胃内所有的秽物清除干净,‘粮仓’清理干净了,病也就好了。” “这么简单!”胡总惊讶道。 ‘简单?估计这辈子你都不会再尝试了?’陈医生心里腹诽道。 “听过接下来这一点你再说,吐利后必渴,不得喝汤水,而是把你自己的尿接一、二碗喝了,这叫轮回酒。非惟止渴,兼涤余垢。” 陈医生话音刚落,胡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他道,“你……你耍我的吧!这我的尿能治病,信不信我现在一纸法院诉状回赠给你。” 合着弄了半天他还真猜对了,只不过喝的不是童子尿,而是自己的,想想就令他作呕。 陈医生老神在在的坐在圈椅上,神色如常,平静道,“所以我让你考虑清楚,中医有许多现代科技无法解释的事情。选择权在你。”他向后一靠,双手搭在圈椅的扶手上,好整以暇的望着胡总。 说白了又不是我病了,方法已经告诉你了,治不治就看你的选择了。 胡总踢开身边的椅子,来回的踱着步,时不时地看看陈医生,越来越焦躁,内心激烈的争论着,试与不试是个问题。 是自己的体内排出的,在沙漠没有水的境况下,想要活下来,不是……也喝嘛! 胡总眯起眼睛,凌厉地射向神色如常坐在那里的陈医生,屋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寒气袭人。“如果你治不好我,老子饶不了你。” “那抱歉了,胡总,任何医生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能治好病人。”陈医生起身打了请的手势,“请回。” 胡总看着非常有个性的医生,气愤地几步跨到了门前,手握着门把手紧了紧,有颓然的放下,转过身来,“陈医生只有这一个办法,非得这样治吗?” 陈医生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只有这一个办法。”声音沉稳且坚定。 “那陈医生就拜托你了。”胡总想了想下定决心道。“陈医生麻烦你再详细说说这个倒仓法。” “好!”陈医生组织了一下语言到,“《经》曰:肠胃为市,以其无物不有,而谷为最多,故谓之仓,若积谷之室也。倒者,倾去积旧而涤濯,使之洁净也。胃居中,属土,喜容受而不能自运者也。人之饮食,遇适口之物,宁无过量而伤积之乎?七情之偏,五味之厚,宁无伤于冲和之德乎?糟粕之余,停痰淤血,互相纠缠,日积月深,郁结成聚,甚者如核桃之穰。诸般奇形之虫,中宫不清矣,土德不和矣。诚于中形于外,发为瘫痪,为劳瘵,为蛊胀,为癞疾,为无名奇病。” “那为什么用牛肉。”胡总又问道。 “牛,坤土也。黄,土之色也。以顺为德。而法健为功者。牡之用也。肉,胃之药也。液,无形之物也。积聚久则形质成,依附肠胃。回薄曲折之处。以为窠臼。岂铢两之丸散所能窥其藩牖乎?肉液充满流行,无处不到,如洪水泛涨。浮莝陈朽,皆顺流而下,不得停留。凡属滞碍,一洗而空。泽枯润槁,补虚益损,宁无精神焕发之乐乎?人在中年以后使用一两次这样的方法可以祛病延年。”陈医生道。 “陈医生,麻烦你通俗点儿。这之乎者也的,我听得费劲儿。”胡总撇嘴道,“不知道我是个大老粗嘛!” 陈医生摇头轻笑道,“道学文化中有一门保健功法,称之为‘倒仓法’。所谓的‘倒仓’就是把人体的胃、肠比作粮仓,用牛肉汤催吐将堵在肠胃内的食物以及肠胃内所有的秽物清除干净,‘粮仓’清理干净了,病也就好了。 而是选用营养丰富的大量纯牛肉汁来达到治疗目的,具体是让患者在一定时间内空腹饮用大量久经文火煮熬的牛肉汁,使肉汁充满胃肠,脏器充盈鼓凸,凭肉汁的润滑,把曲屈回肠中郁积在皱叠间的陈垢宿秽,推逐荡漾,上吐下泻,排出体外。作用有二:一是推陈致新,排毒除病;二是润泽枯槁,扶虚补损。主治‘瘫、劳、蛊、癞等证’。” 他哆了口茶水,接着道,“至于为什么使用牛肉,这里涉及的观念很复杂,我长话短说,古人把家畜划分了五行属性,牛属土、猪属水、鸡属金等等。而对人体,也有心属火、肺属金、脾胃属土的划分,其中有把脾胃视为后天之本,主肌肉,因此,‘肉者,胃之药也。’用五畜牛的土肉又属土来治疗人体的中的土即脾胃疾病,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治病怎么还跟五行,易经扯上关系了。”胡总咋舌道。 “这个说来话长了。”陈医生道。 “唉!你别说了,太专业了。”胡总摆手道,说了我也听不懂,头还大了。 “倒仓以后,我们再进行调养。”陈医生道。 “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胡总很干脆道,“陈医生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早死早超生。” 陈医生摇头失笑,“不急晚上开始,今儿一天不能吃东西。” “知道了。”胡总道。 谈完之后两人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老公,你可出来了,我等的好心急啊!”花信少妇娇滴滴地说道,想要上前挽着胡总的胳膊。 “别!别过来。”胡总躲开她的手臂。 现在可真是难为他,以前女人黏着他,他是左拥右抱的,美不胜收;如今是老天要惩罚他吧!这花一样的夫人一靠近他就……唉!总之一言难尽是苦不堪言啊! 花信少妇举起双手,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老公!我太担心了!” “宝贝儿,我很快就能治好了。”胡总高兴地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她也高兴地说道,“老公人家很想你的。” “咳咳……”陈医生握着拳头的手在嘴边轻咳了两下,打断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道,“胡先生忘了告诉你了,治好了后,你需要戒色一年。” “啊?”花信少妇则惊叫道,突然感觉自己行为不雅,“老公人家还想早点儿给你生个孩子呢!”有了孩子才能有保障,这戒色,可怎么办啊! “不会吧!”胡总张着大嘴一脸的难过,对于肉食动物来说的他,不碰女色,而且是一年,可真有点儿难为他了。 “这陈医生如果破戒呢!”胡总希冀地问道。 “神仙难救!”陈医生淡淡地说道。 “啊!”这下胡总的欲念是彻底的熄灭了。他安抚花信少妇道,“宝贝儿,不急啊!不就一年吗?” 他心说:宝贝儿你急,我还心急呢!得做一年和尚。我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41章 “胡先生,注意点儿,这还有孩子呢!要打情骂俏也避讳着点儿。”陈医生说道。 “只能如此了,你的身体最重要。”花信少妇无奈地说道。 “连婶,先带胡先生他们下去休息。”陈医生说道,“对了,胡先生,不要进食,明天早上五更的时候,开始治病。” “五更?”花信少妇皱着眉头问道。 “就是凌晨的 3—5点。”二丫笑着说道。 “啊!这治病还要挑时辰的吗?”胡总问道。 “几位坐吧!”陈医生说道,“既然没事,就坐下继续聊聊。” “好啊!好啊!”胡总顺势就坐在竹椅上。 连婶端上来几杯茶一一放在花信少妇他们面前,胡总连水都没得喝。 陈医生抿了口茶道,“凌晨3点至5点钟,正是我们熟睡之际。但我们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却没有闲着,它在忙着调兵遣将。我们知道,肺能‘朝百脉’。全身的气血在此时都要流注于肺经。肺作为‘相傅之官’,就要均衡天下。 肺的作用就是宣发和肃降。宣发是指在肺气的推动下,使气血津液输布于全身,内养脏腑外润皮毛。肺宣发功能正常,则百脉通顺。肃降是指肺气宣清宜降,使气和津液下行,以保证水液的运行并下达于膀胱而使小便通利。通过肺的‘宣发’和‘肃降’,人体气血得到了重新分配,人体各器官的机能才能正常。 寅时是阳气的开端。人体气血由静变动,这时全身器官都要休息,只有这样,肺才能合理地分配气血。所以,此时人体不仅要睡,而且要熟睡。只有处于深度睡眠当中,才能使全身的各个器官都进入‘休眠’状态,我们的‘宰相大人’才能够不受打扰地工作。” “啊!那此刻不如睡又会怎样?”胡总急切地问道,他每每忙到这个时候还没睡呢!不是忙工作,就是忙着应酬。男人嘛!你懂得。 “哦!那就会干扰肺对全身气血的输布。因为人体处于深度睡眠状态时。身体各个器官相对是平衡的。如果此刻某个器官过于活跃的话,为了维持它的正常功能,肺就不得不多分配给它一些气血。这样就会导致气血分布不均,这对人体是很危险的。比如一些老年人。凌晨四五点钟总会早早醒来。就是因为体内气血过于虚弱。肺进行气血分配时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出现了早早醒来的现象。所以,寅时应该是人体睡得‘最死’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肺的输布功能恢复正常。”陈医生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时候给你治病,大量的填充,是为更好的排泄。” “排泄?”胡总疑惑道。 “就是卯时,太阳升起之时,大肠经也会跟着兴奋起来 也就是5∶00~7∶00《素问?灵兰秘典》认为,‘大肠者,传导之官,变化出焉’。为了配合大肠经的工作,此时该‘方便’了。”陈医生道。 “原来里面有这么多道道啊!”胡总了然道。 “师傅!师傅午饭好了。”薇拉走过来道。 胡总一看见薇拉眼睛都直了,不过很快他就痛苦的夹紧了双腿,怎么现在连看见美女都‘不行了。’看来这病得赶紧治,容不得他在思索了。 陈医生抿嘴偷笑,“阿久赶紧带胡先生上楼。” 方默南看着他‘为老不尊’的样子,也笑了起来。 常久春和启濂搀扶起胡总上楼,胡总坐在床上看着启濂道,“小马这次谢谢你了,如果真的能治好的话,你放心生意一定是你的。另外定当重谢。” “不用!不用!”启濂道,“为客户着想是我们职责,想客户之所想,急客户之所急,用心服务,以您为尊。” “好好!小马有前途。”胡总笑着拍着他的胳膊道。 胡总打了个哈欠,“胡总你先休息会儿,我们先告辞了。”启濂说道。 常久春把屋子里的配置介绍了一下,然后都离开了去吃午饭。 林老爷子好奇道,“老陈那胖子得的什么病。” 陈医生笑看着方默南道,“南丫头,不猜猜我用什么方法给他治病。” 方默南挑眉笑道,“倒仓法!” “服了!”陈医生拱手道,然后又看向利医生道,“小利,以后跟着方医生好好学,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这点师傅放心,你们二人都是我的师傅。”利医生认真地说道。 “可是,什么是倒仓法。”利医生搭话问道。 “走咱们边吃边说。”一行人进了厨房,薇拉和维卡拉已经摆饭菜摆放整齐。 众人落座,陈医生边吃边把倒仓法详细的说了一遍,众人感慨稀奇真是闻所未闻,中医太神奇了。 本来‘倒仓’两字寡闻于世,后世则仰仗棒子国的《大长今》播出,把朱丹溪学术瞬间展示在五大洲千千万万个观众面前,不付广告费,宣扬了中医,这颇有点‘曲线救国’的味道了,让国人趋之若鹜。 当然,方默南仍然意犹未惬,还有点雾里看花的朦胧感,又好像在大英博物馆里欣赏唐、宋珍瓷一样,尽管肚里明白它是地地道道的国货,但暗暗奴颜心思在忽悠,美轮美奂展览厅里的绝伦珍宝真为我们炎黄祖先所创造?幸好,它标明madein china,倘不标明呢?就像中医、文化等等传统民俗,或日后潜移默化改标为madein??那我们的下一代,再下一代,怎么来看待呢?……不再瞎想了,就此刹车。 中医里精华的东西,现在是被批判的。但从那个电视剧人们却看到,原来在科学之外,还有另一种科学,有另外的对宇宙、生命的认识路。这就打破了僵化的观念,开拓了人们的思路,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只不过国人不承认,那么棒子把他拿出来,就成了好的了,非得看外国人怎么说吗? “怎么尿也能治病。”关大山问道。 她的话打断了方默南思绪。“尿激酶从健康人尿中分离的。或从人肾组织培养中获得的一种酶蛋白。主要应用于,血栓栓塞性疾病的溶栓治疗。包括急性广泛性肺栓塞、胸痛6—12小时内的冠状动脉栓塞和心肌梗死、症状短于3—6小时的急性期脑血管栓塞、视网膜动脉栓塞和其他外周动脉栓塞症状严重的骼-股静脉血栓形成者。也用于人工心瓣手术后预防血栓形成,保持血管插管和胸腔及心包腔引流管的通畅等。溶栓的疗效均需后继的肝素抗凝加以维持。” “啊!”众人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信的话,去医院看看这些药的说明书。”方默南笑道。 “不用。我保证她说的是真的。”利医生道。 “对哦!利医生就在医院工作的。”王佳宝笑道。 “万事万物皆可入药。”方默南平和地说道。 大家一致决定今晚不睡了。看看这倒仓法如何治病的。 “咦!吃饭的时候说那么恶心人的东西干什么?”黄依琳嫌恶地撇撇最嘴道。 “呵呵……” 花信少妇和司机就在农场的小饭馆儿就餐。“咦!没想到,这破地方做的东西还挺好吃的。”到让她心中的怨念少了些。 到了傍晚胡总让司机买了三十斤黄牛牛肉。 “咦!陈老你怎么不熬煮牛肉啊!”方默南看着他奇怪的问道,这牛肉都已经洗干净了。还切碎了。 “水!水很关键,咱们云县用的地下水,熬煮牛肉必须用河水、流水才行。”陈医生轻蹙着眉头说道。 “长流水煮糜烂,这是个关键。”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李时珍道:流水者,大而江河,小儿溪涧,皆流水也。其外动而静,其质柔而气刚,与湖泽陂塘之水不同……则其入药,岂可无辩乎?” “不都是水吗?有什么不同。”花信少妇撇着嘴道,“真是神神叨叨的。” 方默南没有理会她,“流水的‘外动性静,质柔气刚’这一特性,正好适合‘倒仓’这一用途。‘外动’可清除‘浮莝陈朽’,‘性静’与坤土相合;‘质柔’适合久病,‘气刚’可祛邪。 胡先生喝了牛肉汁后引起了呕吐的反应,但是牛肉是补脾胃的,不是专门用来吐下,是‘以补为泻’,‘饮之既满而溢’,至于发汗、呕吐、泻下,这都有可能,视病的胡先生具体情况而定。” “老陈,这简单,没有河水,去灵山取些溪水不就得了,它也是流水。”林老爷子笑道。 “我去!”常久春拿着大塑料壶,驱车向灵山开去,只能开到山脚下,剩下的就得徒步走到半山腰,好在小伙子年轻力壮,提着壶就上山了。 下来时扛着壶就下来了,来回一个小时。幸亏准备的较早,时间也充裕。 陈老亲自熬煮,将牛肉熬煮成了琥珀色的牛肉汁,时间刚好五更。 “等等!”花信少妇拦住门,不让陈医生他们进去。 “你干什么?”众人疑惑的看着她道。 “这是让我家老胡喝的,什么作料也没放。”花信少妇挺挺胸部道。 陈医生他们回避地往后退 了一步。 “你当红烧牛肉啊!用不用放些拉菲啊!”常久春讽刺道,“这位女士,我们是治病。” 他高声朝屋内喊道,“胡先生你还治不治了,你老婆挡着去路呢!” ps: 求票!!粉红双倍还在继续!! 第942章 “老公连最起码的盐都没有,能吃吗?”花信少妇也冲着紧闭的大门高声喊道。 里面传来闷哼声,“我早就知道了,进来吧!那是治病的。”胡总坐在硬板床上喊道。 陈医生推开门,常久春仰着头端着好大的锅,“哼!”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在关门那一刹那,“我也要进去。”花信少妇硬是挤了进去。 “陈医生!”常久春堵着门看着他道。 “无妨,进来就不要出去了,要有心理准备。”陈医生接着不放心地又嘱咐道,“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尖叫。” 常久春侧身让开了门,待她进来后,利医生,顺手关上了 房门。 “知道啦!时间到了,”花信少妇白了他们一眼道,心里却不以为然,能发生什么事,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咛嘛! “可以吃了吗?我好饿。”胡总目光灼灼地看着常久春放在电炉子上的大锅。 “小利,盛给胡先生。”陈医生吩咐道。 “好嘞!”利医生麻溜的盛好一碗牛肉汁递给了胡总,“胡先生小心烫!” 胡总轻抿了一口,“不烫……不烫。”咕咚咕咚很快就把一碗牛肉汁喝了进去。 利医生接过碗,“等会儿再喝第二碗。”陈医生道。 “老公!什么味道。”她担心的问道。 “你说呢?”胡总抬眼反问道。 “尝尝不就知道了。”常久春笑眯眯地说道。 “呃……还是不要了。”她摇头如拨浪鼓,想想也知道味道如何了。 “呵呵……” 前几碗胡总痛快的不打磕巴喝了下去。胡总看着变的越来越大的碗,喝的越来越慢!不是碗变大了,而是心境使然。两个多小时,他已经连续吃了十来碗熬成琥珀色的牛肉汁。 他实在撑得连腰都无法弯下去,双手撑在木板床上,挺着大大的肚子,不停的喘息。 利医生又递给了他一碗,“啊!还要喝啊!”胡总困难地说道,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就差一点儿了,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不然就前功尽弃了。”陈医生劝说道。 常久春手肘捣捣利医生道。“哎!这简直是在灌水鸭子!这滋味估计一定好……不了。” 帝都的烤鸭好像都是这样灌的,劳动人民独创了人工“填鸭”法。用填肥的鸭子为原料烤制出的鸭子,皮层酥脆,肉质肥嫩。颜色鲜艳。味道香美。油多不腻,百尝不厌,成为京师第一名特产。 只不过灌鸭子是被动的。这回可是他主动稀汤灌大肚的。 “严肃点儿……”利医生板着脸说道,不过眼里的笑意泄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花信少妇捂着嘴,看着他难过的吞咽,感觉干呕一阵阵上来,闷声说道,“不要在喝了,他们那是治病,根本就是骗子,大骗子,他们简直是要你的命。” 她刚要上前打翻胡总手里的碗,他却开始吐起来,幸亏他面前就准备着超大号的痰盂,“呕……呕……”吐的是昏天黑地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看得花信少妇花容失色。 刚想要喊叫就被陈医生冷冷眼光给瞪的喊不出来,“胡太太,进来之前我就说过不要后悔,不要大惊小怪。” “可是……可是……你们……”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宝……贝儿!”胡总困难的喊道,腹中一阵翻涌,只能无力地朝她拜拜手,呕……又来了。 吐的舒服了,还没等胡总缓过劲儿来,双腿夹紧,“我……我……” 常久春他们时刻注意着胡总,所以在他神色一变,就和利医生直接架着他把他放在便盆上。 因为早有准备所以胡总跟本没穿衣服,只是裹着一条毛毯,很方便的。 接下来就开始泻,一发不可收拾,泻下物之多,令人张口结舌,气味之难闻令人作呕。 待泻空之后,众人上前查看排泄物五色俱全,花信少妇只一眼,直接晕了。 陈医生把她扶到硬板床上,搭上一条毛毯。 “怎么样?胡先生!”陈医生担心的问道,“还行吧!” “呼!”胡总长出一口气道,“我没事。”他心情超好的调侃道,“这就是我身体里排泄出来的,还真是五颜六色的。” “你可真是……平常人早就恶心地受不了。”常久春有些意外地说道,“呶!就像她一样。” “我也是苦日子熬过来的,啥场面没见过,小意思的啦!”胡总自我调侃道。“老实说在乡下去城里掏大粪的活计我也干过。” “没想到吧!呵呵……” “佩服!”利医生道。 “我才佩服你们呢,三位是神色未变啊!”胡总道。 “干医生,啥场面没见过。”利医生说道。 常久春腹诽道:死人堆利爬出来的,和这真没法比。 “咱们先把这些端出去吧!”利医生掏出口罩戴上,又递给了常久春一个口罩,要递给陈医生时,他摇头拒绝了。 “谢了!”常久春带上,端这些污秽之物,还是戴上的好,其实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聊胜于无吧! 两个人又戴上塑料手套,快速的清理了一下现场。 “呼!总算味道稍微好点儿了。”几个大男子长出一口气的道,陈医生道,“还差最后一步。” 胡总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口渴,能躲过一劫,没想到他捧着自己小便,看着腊样的液体。 “真的要喝?”胡总苦着脸抬眼看着他们三个道。 “真的要喝!必须、一定要喝!”陈医生一脸严肃地重重地点点头。 胡总眼一闭心一横,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利医生赶紧拿温开水让他漱口。漱完口的胡总一下子瘫在床上,“终于完了。” 陈医生道:“阿久,小利,扶胡先生里屋休息。”这里气味儿始终不好。 “好!” 利医生和常久春两人合力把胡先生抬进里屋,安置在床上。“谢谢!”胡总道。 盖上被子没一会儿胡总已经睡着了,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她怎么办?”利医生指指还昏迷的少妇。 “让连婶进来,把她叫醒了。”陈医生道,“外面的人可是久等了。” 常久春打开门,“呼!这么多人。”吓了他一跳,走廊上挤满了人。 “怎么样了。”方默南问道。 “嗯!很顺利。胡先生已经睡下了。”陈医生道。“对了,连婶去把里面的女人叫醒了。” “她怎么了。”黄依琳问道。 “还能怎么了,给吓晕了呗!”常久春贼笑道,颇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味道。 “不厚道哦!”关大山捣捣他地胸口道。 “啊!”里面的花信少妇被叫醒后。惊声尖叫。“我老公呢!我老公呢!你们把我老公怎么样了。” “我要告……” “你丈夫没事。在里面睡呢!”连婶捂着耳朵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她蹭的一下就钻进里间,听着胡总的打呼噜声音。她瘫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好一会儿才仔细摸了摸了他,放下心来。 “我老公没事,如果有事的话,我饶不了你们。”她在心里腹诽道。 ************* “我老公都睡了两日了为什么还没醒。”花信少妇担心地看着围在病床边的医生们。“喂!你们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 “担心?他的呼噜声怎么响,有什么好担心的。”利医生笑道,“睡醒了,自然就会醒了。” “应该醒了。”方默南说道,她的话音刚落,胡总就翻身睁开了眼睛,看见这么多人围着她,吓了他一跳,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花信少妇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梨花带雨地说道,“老公,你醒了担心死我了。” “乖!宝贝儿,我没事。”胡总拍着她的肩膀道。 “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你吐了那么多,又泻了那么多,我真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她哭哭啼啼地说道。 “呵呵……没事!”胡总看着陈医生他们道,“你们怎么都在?” “你睡了两天了,感觉怎么样了。”陈医生笑着问道,“先把把脉吧!” “哦!好!”胡先生忙不迭的伸出手来。 陈医生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少顷他松开道,“脉象平稳,只是有些虚弱,接下来要调养半个月,我开些补肾的药方,还有四物汤加甘草稍、杜仲、牛膝、术通、桃仁、滑石、木香煎汤,空心服,还要灸三阴交,就会痊愈了。” “好听陈医生的。”胡总笑着说道。“不过我现在好饿!能不能让我吃点儿东西。” “早就给你备着了。”连婶端着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花信少妇端起碗来,“这是什么?清汤寡水的。” “这是米饮!也就是米油”陈医生说道,“胡先生刚刚清理陈垢,肠胃太弱,所以今天只能喝米饮,明天是稀粥,不能一上来就大鱼大肉的。” “听医生的,听医生的,米饮就米饮。”胡总说道,他现在是佩服之至啊!经过那么激烈的又吐又泻的,居然没事,真是不可思议。 胡总饿的厉害,直接端过来她手中的碗,小口小口的一饮而尽。“再来一碗。”他伸着空碗道。 病床边的她,赶紧又盛了一碗递给他,这一次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了,不打搅你休息了。”陈医生笑着说道。 一行人向外走去,“啊!……” “老公怎么了,怎么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大叫的胡总。 “哈哈……”胡总是开怀大笑,笑的忘乎所以。 “情绪别太激动了。”陈医生提醒道。 “知道,知道。”胡总激动地抱着小媳妇儿。 陈医生他们笑着退了下去,并关上房门。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43章 “老公,老公,放开我,你的身体,身体。”她拍着他的胸膛道。 “宝贝儿没事!我没事了。”胡总高兴地大声宣布道。 “我的天哪!你是说……是说……”她高兴地喜极而泣道。“老公!” 夫妻俩抱了好久情绪平复后,才松开对方,两人同时笑看着对方,同时感慨道,“真是太神奇了。” “唉!遗憾的事,得戒色一年,宝贝儿委屈你了。”胡总拉着她的手摩挲道。 “只要你身体没事就好。”她温婉地笑道,心里却道,戒色吗?又不是只针对我一人,包括所有的女人。 胡总醒来了,睡了两天也没有睡意了,夫妻俩就随意地聊着。 *********** 黄依琳敲敲利医生的肩膀好奇地问道,“四物汤是什么?” “哦!‘四物汤’是中医补血、养血的经典方药,方用当归、川芎、芍药、熟地四味药组成。 本方以甘温味厚的熟地为主,滋阴养血。配伍当归补血养肝,和血调经;白芍养血和营以增强补血之力;川芎活血行气,调畅气血。综合全方,补血而不滞血,和血而不伤血,因此,血虚者可用之以补血,血瘀者可用之以活血,是既能补血养血,又能活血调经的常用方剂。 四物汤衍生出的无‘子方’、‘孙方’,四物汤加四君子汤后,名‘八珍汤’。能气血双补;在八珍汤的基础上再加上黄芪、肉桂,则成为老百姓非常熟悉的十全大补汤。”利医生是侃侃而谈。 “十全大补汤啊!”这众人对听过,不过具体的可说不上来,这一下找到出处了。 听得黄依琳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她摆着手道,“这中医我看我是学不来了。” “学什么都要静的下心,不静心,即使再简单也学不会。”林老爷子不轻不重地敲打她道。 黄依琳也不傻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想了想还是摇头道,“算了。我是学不来的。” “唉!朽木不可雕也。”林老爷子唉声叹气道。 “呵呵……人各有志。”林奶奶笑着挽着老爷子的胳膊道。“对了。胡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婆子,你也好奇?”林老爷子诧异地看着她道。 “怎么?我不能有吗?”林奶奶挑眉说道。 “能!能!老陈说话啊!胡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林老爷子赶紧也问道。 “病人**无可奉告。”陈医生背着手,踱着方步,晃着脑袋。装腔作势道。 “你个老小子。不告诉我们也可以。他喝了牛肉汁后发生了什么总能说吧!”林老爷子心里却道,有药方,我们不会查啊! 林老爷子拐了他一肘子说道。“在外面只是闻见那气味不太好。又吐又拉的,声响很大,折腾的还挺久的。” 常久春嫌恶地撇嘴道,“你们还真是好奇心真重,看那个‘宝贝儿’不就知道了,两天是一点儿东西都没吃下。” 当时为了怕这些污秽之物吓着门口的人,而是直接在卫生间处理了。 利医生道,“咦!你们想象吧!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我看你们三位很正常啊!”林奶奶打趣道。 三位男士挺胸抬头的,“我们很强的!” “噗嗤……”逗的众人嘿嘿一笑。 ***********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底,三个小调皮鬼暑假马上就要过完了。 “这个小燕,马上就开学了也不派人来接,难不成真的要孩子们自己做飞机啊!”姥姥急的团团转。 “姥姥,我们自己做飞机完全没问题的,南姐就这么干的。”大宝啃着新下来的秋桃子笑道。 “不行,那可不行,他们当父母的太失责了,我得打电话骂骂她。”姥姥还没抓起话筒,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姥姥!心有灵犀一点通哦!”方默南笑着说道。 姥姥拿起电话就开炮道,“小燕!你怎么搞得,马上就开学了,是你来接孩子们,还是我们去送啊!我们出国不太方便的。巴拉巴拉……”姥姥好好地数落了小姨一通。 电话那端的小姨不停地讨好姥姥,“什么?”姥姥惊叫道,“你要让孩子们自己做飞机。你……你……”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姥姥,我们自己可以的啦!这也是锻炼我们早日独立。”大宝、二丫抱着姥姥道。“别生妈妈的气啦!他们很忙的。” “忙!就知道忙,忙的连孩子都顾不上,我看我要重新考虑是不是要把你们送回去。” “咦!”大宝、二丫两人相视一眼,眨眨清澈地双眼,狡猾狡猾的,两人同时说道,“好啊!好啊!留下来陪你最好了,你快跟我妈打电话。”说着大宝拿起听筒递给姥姥,二丫则开始摁起了号码。 “你们两个小机灵鬼儿。”姥姥一边搂着一个道,“姥姥舍不得你们,可也不能把你们留在国内,你们的父母也想你们的。” “哼!那是他们当父母的职责,姥姥可不能剥夺了。”姥姥拿起电话在电话里和小燕合计了一下。 最后还是孩子们自己坐飞机,交给空姐多照应着点儿,小燕记住飞机的航班,和到达的时间,接机。 虽然姥姥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下来,始终心里游移着,结果龙翔海的到来解决了问题,他要去美国,正好路上照看三个孩子。 姥姥终于重绽笑颜,高高兴兴地把孩子们送走。临别时三个孩子那黏糊劲儿,上演了一幕十八相送。 “明年我们还来!”孩子们齐喊地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 胡总调养了将近一个月才离开农场,走的时候体重下降近十斤,但一身轻松,精神焕发,面色也红润了起来。 “陈医生,这是诊金。”胡总递了一张支票给陈医生。 “胡总,这太多了,用不着的。”陈医生一看赶紧说道。 利医生探着头,“个、十、百、千、万、十万。嘶……十万块。”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吧!他满眼都是人民币。 方默南笑眯眯地拍拍利医生的肩膀道。“实力啊实力!” 一盆冷水浇下来。利医生顿时清醒了过来,是啊!没有实力也是枉然。 “用不着给这么多的。”陈医生把支票还给胡总。 “应该的,应该的。”胡总笑着把支票又塞给了陈医生道,“您老妙手回春。等于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话……” 陈医生看着手里的支票。轻笑道。“胡总你的身体已经康复,除了要戒色一年之外,还要戒牛肉五年。” “就是老神医您不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牛肉了!”胡总赶紧说道,就是想起来,他 就反胃,他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厌恶感。 “呵呵……” “那好了!没问题了,平时多注意保养就好了。”陈医生笑着道。 “那我们告辞了!”胡总起身道。 方默南他们看着小轿车消失在农场,“那瘟神,终于走了。”黄依琳松了口气道,“什么玩意儿,一个靠男人,耀武扬威的死女人。” “呵呵……” 这些天那个‘宝贝儿’在农场里挑三拣四的,还防狼似的防着黄依琳和薇拉她们。 连婶笑着调侃道,“这不正好说明你们是美女吗?” “切,跟她比,母猪都是美女!”黄依琳笑骂道。 方默南晃着摇椅,闲闲地道,“她靠男人耀武扬威,你呢!则靠家里狐假虎威。” 一句话把黄依琳给噎了个半死,“你……你……”她指着方默南道,“抢钱精,虽然你说的是事实,可也不必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 方默南睁开眼,挑眉上下打量着她道,“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哪敢有意见。”黄依琳摇头如拨浪鼓道。 日子没有随着胡总的离去而平静,反而越来越多的开着豪车来农场看病的。 别误会不是来找方默南的而是来找陈医生的。 “看来我真的成了专职看男科的了。”陈医生颇为无奈地笑道。 “这还多亏了胡总这个大喇叭为您宣传。”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你说,现在怎么这么多病啊!简直是络绎不绝,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而且个个都是有钱人。”黄依琳好奇地问道。 “男人有钱就变坏。”方默南说道。 “还真是!”黄依琳点点头一脸的认同。 “色是刮骨钢刀!酒色泡着,不出问题才怪。”方默南闷声说道。“现代是一个颜色过度的时代,梦露式的照片太多了。” “各家商家对天理考虑的不够多,对人欲的方面考虑的比较仔细,因为顺着人欲走賺钱方便。 您只要在最繁华的商业街头的任何一个报亭,往卖杂事的铺面上扫一眼,您就会看到,清一色的美女或露肩膀或露大腿各显姿态。”方默南道。 “不止哦!如果乘坐火车,您可以看一下隔壁座位的老兄在看什么杂志,光是封面上的标题就足够火爆,什么“美少妇遭骗色**”之类的题目不一而足,配着搔首弄姿的图画很俱冲击力,这位看杂志的老兄看得两眼放光满面通红,显然已经是欲念‘相火’妄动了,一个人出差您能保证他不犯错误吗?”胖子说道,这里面他出差最多,不是飞机就是火车,坐火车多点儿。 胖子看着他们狼一样的目光,赶紧说道。“别看我,我可没有对不起我家慧心。”他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道,“人家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众人搓着手臂,“咦!瞧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简慧心笑的甜如蜜,抓着胖子的手摩挲着,胖子则回握着她那只作怪的手。 幸好老大又道,则转移了他的视线。 “谈到休闲,现在一些人的晚上休闲生活永远是这样,先在饭店喝酒,酒足饭饱后到ktv唱歌,由袒胸露腿的姑娘们作陪,然后离开ktv,到桑拿浴洗澡按摩,还是由穿着超短裙的姑娘按摩到夜里一两点钟。难能可贵的是,在第二天他们仍然可以在早晨八点钟精神抖擞地到单位,处理各种事务,但眼睛是浑浊的。” 陈医生道,“丫头说的不错,他们的相火也在白天和晚上一起妄动。 这些事物,都使得人心躁动,失去沉稳之性。更严重的,是使得失精严重。” “哦!事实摆在眼前,这段时间治疗的都是这类病症。” “老爷子,你终于说出他们的的什么病了。”黄依琳道。 ps: 求粉红支持!! 第944章 陈医生板着脸,“最可气的是有人是二进宫,说了必须戒色,真是的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还有人让我给开壮阳的药物,是药三分毒。我是医生,不是江湖骗子。”他唉声叹气道,“有的人,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方默南坐在摇椅上,摇头晃脑,老气横秋道,“古人云:少年戒之在斗,中年戒之在色,老年戒之在得。可惜哦……” 林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在坐的年轻人笑道,“这是孔子说的,这三戒,犹如人生的三个关隘,闯得过去,便是风清月明,海阔天空;闯不过去,便是天地昏聩,身陷囹圄。其实,真正的自由,并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能够控制自己的人,才是真正成熟的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年少之时,血气未定,容易冲动,难免会逞勇斗狠,喜欢争强斗胜;到了壮年,血气方刚,奋斗了半生,名誉地位小有所成,各种诱惑就多了,难免就纵欲无度;等到老年,血卸衰弱,人老了以后,一生的事业功德达到顶峰了,这个时候戒之在得,要放下得失心,顺乎自然。这时候的自然是什么?是按照人类老迈、死亡的自然规律,平静地落幕,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如果得失心还那么重,权利欲还那么重,还想继续当掌柜的,那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此话真可称得上为千古金言,它道出了人生的人情物理。寓意可谓深刻。”陈医生补充解释道。 “莫婶就做的对!”陈医生就道。 姥姥指指自己纳闷地问道,“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这么说吧!你把孩子送回到父母身边就很好!尽管你十分不舍。”陈医生道。 “这话怎么说的,那本来就是他们的责任,况且孩子们该上学了也大了,养儿方知父母恩!”姥姥很轻松地说道。 “所以我说莫婶子是聪明人了。”陈医生顿了一下接着道,“比如小两口吵架,老人家一般是管不了的,所以一定要学会放手。人老了,当甩手掌柜的,那才是聪明人。” “易经中就有上九曰:亢龙有悔!”方默南淡淡地说道。“爻辞里说‘亢龙有悔’。‘悔’与‘吝’在《易经》里算是‘凶之小者’。但两者还是有点区别,悔还能够自我反省,还算过得去;吝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相对而言就比较糟糕了。”声音圆润悦耳。且字字敲打在人的心上。 林奶奶捣了下林老爷子。他把头侧过去。林奶奶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在这儿了。戒之在得!” “呵呵……”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这里实在是个养老的好地方。最重要的是有人懂他们。 “哼哼!说的容易,做起来就难!”黄依琳撇嘴道,“就比如戒色,你看他们那个戒得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来看陈老了。” “嘿嘿……不过我看你们倒是个个清心寡欲的。” “咳咳……”众人尴尬地咳嗽起来。 “你都想些什么?”方默南失笑摇头,“看来你还是太清闲了。” “别,别!我每天忙得要死,那有时间想乱七八糟的。”黄依琳赶紧摆手道。 “你也别窃喜,这戒色说的不仅是男人,也包括某个女人。”方默南漫不经心的说道。 “噗……”笑喷了一大片,谁都知道这说的是谁! “抢钱精你……”黄依琳的脸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反正白净的脸颊一片通红。 “好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方默南一个纵身从摇椅上跃起来,“陈老,利医生我就不送了。” 方默南先去楼上楼下查了一下房!才慢慢地踱着步回了半山。 那些有钱的暴发户才不会住在农场,而是入住在云县最好的酒店,倒是让凯悦酒店的营业额这个月上升了不少。 ************** 方默南坐在沙发前漫不经心地看着七点新闻,最后五分钟是国际新闻,女主播用普通话字正圆腔地说道,“意大利宣布关闭官方外汇市场,里拉实行自由浮动,并且将浮动时间无限期延长。” 方默南吃惊地看着电视画面,抬眼看了一下日历,9月15号,比前世早了两天。啧啧……此役意大利里拉完败,也许是更多人的加入,实力大增,意大利提前投降。 相对于国内驱散了思想上的迷雾,轰轰烈烈埋头搞经济,国际金融市场是风云突变,欧洲成了战场。 “南南,不至于看着天气预报这么失神吧!”林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话还没说完,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他离电话近直接拿了起来,“喂!”林老爷子还没自报家门。 那边林成栋急的扯下自己的领带,解开两枚扣子,满头大汗地喊起来,“爸!对不起我没听您老的话,投资部在外汇市场上损失惨重!” “你这个笨蛋我都给你分析的那么透彻了,你还能投资失误。”林老爷子气地跳脚。“你个熊孩子,是不是觉得你老子愚昧落后,那懂得金融市场啊!” “爸,我哪知道意大利作为主权国家怎么会那么没用,居然投降了。”林成栋懦懦地说道。 “意大利面条要是能严防死守就不会在两次世界大战,捅自己人的刀子了。”林老爷子气愤地说道。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老爷子形容地还真贴切,意大利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爸!你就别幽默了。现在怎么办?”林成栋急得团团转,他老子还有心思开玩笑。 林成栋虽然人不在老爷子身边。可经常跟林老爷子通电话,时不时也聊聊当前的经济形势,当然在7月德国把贴现率升为8.75%。这样过高的德国利息率引起了外汇市场出现抛售英镑,里拉而抢购马克的风潮,致使里拉和英镑汇率大跌。 “还能怎么办,从英镑身上找补回来。”林老爷子说道。 “爸!英国可不是意大利,他可是誓死宣布英镑不贬值的。9月初,英国财政大臣莱蒙宣布:英国将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借入价值75亿英镑的外汇,全部用于对英镑汇率的稳定。” “你个笨蛋,今天的英镑汇率已经下跌了多少了。从年初的1比2.95已经贬值了6%了。”林老爷子恨不得气愤拿着木棒敲敲他那个榆木脑袋。“英国政府目前还没有搞明白英镑贬值的真正原因,只是简单地将英镑贬值的原因归结为利率差。其实,利率差导致汇率差只是个表面现象,两德统一造成的德国经济实力增强打破了欧洲力量的均衡、僵硬的联合浮动汇率制以及欧洲单一货币计划威胁到美元地位才是欧洲货币机制遭受攻击的根本原因。” 林老爷子点醒他道。“国际资本背后站的是美国。笨蛋明白了没有。他拆借过来75亿跟本无力和几百亿英镑的国际热钱来相比,小子,你的时间不多了。” “知道了爸!不和你聊了。我赶紧部署。”林成栋急急忙忙的挂断电话。 “熊孩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林老爷子说道,“希望还来得及。”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操不完的心哦。”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小人精!”林老爷子弹了她个暴栗。 “干爷爷,分析的不错哦!”方默南竖起大拇指道。 “怎么样!你干爷爷分析的不差吧!”林老爷子得意洋洋道,看那么多国外寄来的财经杂志,可不是白看的。 林老爷子道,“唉!在西方人眼里,自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起,欧洲就一直是世界的中心,无论政治、经济、军事、文化,还是金融。15世纪到20世纪的数百年时间里,在欧洲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先后崛起了多个世界级的大国、强国。最早是葡萄牙和西班牙,然后是荷兰,接下来是英国、法国、德国和俄国。其中俄国横跨欧亚大陆,并在十月革命后变成了社会主义国家苏联。”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沙发扶手道,“而二战后,美国和苏联的崛起让欧洲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二战结束时,美苏两国就已经全面超越了欧洲各国,成为当时世界上的两个超级大国,左右了战后的世界格局。由于意识形态领域的对抗,苏联被孤立,美国的强大导致全球的政治中心、经济中心、金融中心从老欧洲转移到美国;同时,80年代末日本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亚洲四小龙、四小虎经济腾飞,改革开放中的华夏亦朝气蓬勃,逐渐加大了亚洲在全球竞争格局中的发言权。” 林老爷子又道,“站在老欧洲的版图上环顾四望,北面是强大的北极熊苏联,西面是地球一霸美国,东面是振翅欲飞的亚洲,一股危机感不由得袭上心头。几百年来一直稳居世界之巅,怎么突然就沦为二流国家了!”老爷子顿了一下道,“所以团结就是力量,但越是简单的道理,做起来越是困难。那么团结起来的欧洲就是一个强大的欧洲,无论是土地面积、人口数量,还是科技水平和经济规模,欧洲都足以和美苏两国抗衡,成为世界的第三极,不过可惜它始终不是一个国家。” “去年12月,《马约》签订,最迟于98年7月1日成立欧洲中央银行,并于99年1月1日实行单一的欧洲货币。 这样可是大大的刺激了美国人敏感的神经。如果在欧盟所有成员国内实行单一的欧洲货币,那么欧盟成员国内的交易将不再需要美元,而且欧盟强大的实力完全有可能支撑一个强势的货币,在国际市场上对美元造成严重冲击。这是美国人难以接受的,必须尽可能地阻止统一货币的诞生。因此,早在这个统一货币诞生之前,美国就决定将其扼杀于孕育状态。”方默南平静地说道,“这场猎杀在所难免。”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45章 虽然这场猎杀最终不能阻止欧元的发行,但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反正不能任你壮大,威胁美元老大的地位,真是触及即死!而且死的很难看。 金融战败比原子弹轰炸还惨,美国在其他地区发动的历次货币战争是经验丰富,且玩儿的炉火纯青,且是次次得手 。 真是兵不血刃还赚得盆满钵满! 此消彼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同一时间,香港程世贵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想必其他的金融机构也是一样,进入九月份以来都是彻夜的不眠。 程世贵和吴志红两人,坐在办公桌前,眼睛时不时看着电脑荧屏,举起酒杯笑道,“干杯!”庆祝他们在里拉上面完胜。 两人轻抿了一口红酒,程世贵修长的手指轻托着酒杯摇晃着,酒液有规律的轻轻摇晃着。 “你说德国会救英国吗!”吴志红轻蹙着眉头说道,“昨天,德国正式宣布贴现率降低半个百分点,由8.75%降到8.25%,这是德国五年来的第一次降息。” “晚了!这样做只会引起更大的恐慌!呶呶!外汇市场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了,英镑汇率一路下跌,英镑与马克的比价冲破了三道防线达到1英镑等于2.80马克。 从7月份,德国提高贴现率,点燃导火索,那么芬兰就是装满柴草的点燃的独木舟,而从意大利开始就是燃烧起的小舢板了。什么叫火烧连营,这就是,就无法挽回了。市场的变化是微妙的,一旦信心动摇,大势已成,汇率变动趋势就难以遏阻了。”程世贵眯着眼睛陶醉的说道。 “况且德国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条件救别人。随着1989年11月柏林墙的轰然倒下,许多人认为一个新的。统一的德国将会迅速崛起和繁荣。 然而新德国由于重建原东德,必将经历一段经济拮据时期。德国将会更加关注自己的经济问题,而无暇帮助其他欧洲国家渡过经济难关。这将对其他欧洲国家的经济及货币带来灾难性的后果。”程世贵道。“至于美国佬在背后戳刀子的事,他可是经常干,统一而强大的欧洲,可不符合美国人的利益。 谁威胁美国利益。他会毫不犹地干掉他。就像是两年前的日本一样。” 这场战争最先倒下的是北欧的芬兰。德国提高利率后。芬兰人纷纷把芬兰马克换成德国马克,为了维持芬兰马克与德国马克的比价,芬兰央行不得不抛售德国马克购买芬兰马克。但芬兰央行的德国马克储备十分有限,很快就被消耗殆尽。9月份,芬兰央行已经无力维持芬兰马克与德国马克比价。9月8日,芬兰政府被迫宣布芬兰马克与德国马克脱钩,自由浮动。 英法政府对芬兰马克的退出深感忧虑,建议德国适当降低利率,以减轻其他成员国货币贬值的压力,但德国政府认为芬兰马克脱钩微不足道,拒绝了英法两国的建议。9月11日,德国央行行长施莱辛格甚至公开宣布,德国绝不会降低利率,这更加鼓舞了投机者的信心。 在西欧各国中,意大利在综合国力上要明显弱于英、法、德等国家,意大利里拉一向也被人视为‘软货币’。芬兰马克的退出,就使得意大利里拉变得格外突出,国际资本决定对里拉发动攻击,就像狮子捕猎时总是寻找猎物中的老弱病残。 猎杀总是从弱者开始,柿子就要挑软的捏。 在此之前,国际资本本就已经在推动意大利里拉贬值,并为里拉的贬值构筑了陷阱。投机里拉贬值的方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就是先在市场上大量借入里拉,然后在高位抛出,打压里拉的汇率,在里拉贬值后再买回来偿还借款。再就是使用外汇期权,以当前较高的市场价格签订里拉认沽期权,在里拉贬值后执行期权获利。为了配合对意大利里拉的打击,著名评级机构美国穆迪在7月份将意大利债务评级由aa1下调至aa3。更是雪上加霜。 为了维持里拉与德国马克的汇率,意大利不得不一再提高里拉的利率。9月7日和9日,意大利连续两次提高银行贴现率,从12%提高到15%。但是意大利脆弱的经济无法承受这么高的利率,提高利率不仅不能提振人们对里拉的信心,反而引发人们高利率对意大利经济损害的担心,里拉继续贬值。9月12日,里拉跌到了欧洲货币体系汇率机制中对德国马克的下限。9月13日,欧共体宣布对11种货币的汇率进行调整,意大利里拉贬值3.5%,另外10种货币则升值3.5%,里拉实际贬值7%。 即使是贬值了7%,里拉仍然被高估,投机者继续发动猛烈攻击,疯狂抛售里拉。而且,之前里拉贬值7%让国际资本收获颇丰,这反而增加了国际资本继续攻击里拉的子弹。意大利央行被迫大量买进里拉,以维持里拉的汇率稳定。经过不到一个星期的激烈战斗,意大利央行几乎耗尽了其400亿德国马克的外汇储备,再也无力维持里拉的汇率。今儿只好竖白旗投降。 “10号,《华尔街日报》刊登了德国中央银行行长施莱辛格的一篇访谈,其中闪烁其辞的提到:‘欧洲货币体系不稳定的问题只能通过部分国家货币的贬值来解决……’虽然他没有提到‘部分国家’是哪些国家,不过对于闻到血腥气味而的金融大鳄们来说,这种暗示已经足够了。” 吴志红笑道,“德国人已经抛弃了英国,解除了对英镑的保护。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讽刺,二战中德国侵略英国时,英国人依赖美国人的帮助取得了胜利。但是,当伦敦遭受美国发起的货币进攻时,为了守住英镑,英国人却需要得到德国人的庇护!” “国与国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程世贵冷冰冰地说道。“从英国90年加入西欧国家创立的新货币体系——欧洲汇率体系。那一刻英国犯了一个决定性的错误。” 针对他犯的错误,特别是《马斯特里赫特条约》签订之时就可以预见到欧洲汇率体系将会由于各国的经济实力以及各自的国家利益而很难保持协调一致。 一旦构成欧洲汇率体系的一些“链条”出现松动,像华尔街的金融大鳄们就像闻见血腥的鲨鱼一样,便会乘虚而入,对这些松动的“链条”发起进攻,而其他的潮流想程世贵他们这样的追随者也会闻风而动,使汇率更加摇摆不定,最终,对追风机制的依靠比市场接纳它们的容量大得多,直到整个体制被摧毁。 英国经济长期不景气,正陷于重重困难的情况下,英国不可能维持高利率的政策,要想刺激本国经济发展,惟一可行的方法就是降低利率。但假如德国的利率不下调,英国单方面下调利率,将会削弱英镑,迫使英国退出欧洲汇率体系。 尽管昨日德国已经下调了贴现率,为时已晚,市场信心全无。 再说了有心算无心,华尔街和程世贵他们及其他一些投机者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却在不断扩大头寸的规模,为狙击英镑作准备。 “这一战成就了索罗斯。”吴志红修长地双腿翘起来,放在书桌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你想站在镁光灯下,接受世人顶礼膜拜。”程世贵一脚踹过去,吴志红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了,眼疾手快的躲开了。 “唉!免了!”吴志红一副敬谢不敏 的样子。“如果只是索罗斯一个人与英国较量,英国政府也许还有一丝希望,但世界许多投机者的参与使这较量的双方力量悬殊,注定了英国政府的失败。” “快看!快看,英镑汇率下跌到2.78马克。”吴志红指着电脑荧屏道。 “咱们再加一把火,继续抛售英镑。”程世贵笑道,并下达指令。 “看着屏幕上胶着上下,真是打的异常惨烈。”吴志红看着电脑荧屏心都揪了起来,数字每变动一下,心跳就会加快,血压就会高升。 一般来说,一个国家货币的贬值通常会促进该国的出口,从而导致该国股市的上涨;而一国货币的升值则往往导致该国股市的下跌。 华尔街立体的且全方位的狙击英镑,不仅买入英国股票,并在并在德国股市抛空股票。如果只是索罗斯一个人与英国较量,英镑也许还能挺得住,但不幸的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其他美国资本早就想趁火打劫了。索罗斯的行动引发了大量的跟风盘,英镑被大量抛售。对冲基金与英格兰银行的战斗进行得非常激烈。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对胶着的双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金融市场瞬息万变,因为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说自己是赢家。 程世贵他们也紧盯着电脑的荧屏,时不时接到刁绒他们的电话。 ps: 求票!! 第946章 17日凌晨,程世贵的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 “英镑狂跌,当地时间傍晚,英国宣布退出欧洲货币体系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吴志红问道,脸色丝毫不见疲累,满脸地兴奋,只是眼睛的红血丝出卖了他。 “当然是挟战胜英镑之威,继续扫荡欧洲货币体系的一些外围货币,瑞典克朗、挪威克朗、葡萄牙埃斯库多,西班牙比塞塔、爱尔兰镑,还有法国法郎了,法郎保卫战,将是欧洲货币危机中交战双方,最为核心的战役。”程世贵斜靠在沙发上,轻松地一一细数道。“接下来我们要养精蓄锐了。” “咦!马修你少说了居于欧洲货币体系核心地位的德国马克了。”吴志红瘫坐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哼哼道。 “吴哥都说了德国马克是欧洲货币体系的核心了,死也要坚守的。 当年赤壁之战,火烧连营,诸葛亮还留了一条华容道给败走的曹操,不然的话殊死搏斗,可是两败俱伤,这可不符合美国人的利益。”声音给人一种非常干净,非常醇厚的感觉。 “阿非,好小子!”程世贵拍着他的肩膀道。 “大哥,瞧瞧你!又死了。”程世非看着自己手中的俄罗斯方块上面写着‘gameover’的字样。 “马修,你们是说如果狙击德国马克就会……”吴志红瞪着大眼询问道。“不会吧!” “拭目以待?”程世非把手中的游戏机扔到沙发上,轻松地说道。 “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后生可畏啊!”吴志红摸摸自己的脸颊,“看着他我感觉自己都老了。” “老?你小子比我还小呢!我都不说自己老!”程世贵笑骂道,“行了,去歇息一会儿,香港过一会儿又该开市了。” “休息,哪有那么容易。”吴志红摆摆手道,然后起身走进了休息室,冲了战斗澡后,拨通卫星电话,向上面详细汇报这几天情况。 刚刚成立不久的国家投资基金。能碰上欧洲金融风暴。挣钱是肯定的,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并参与这场战争才是最重要的,可以好好的给国内那些榆木脑袋上上课。 金融战争的威力堪比原子弹! 在国家利益面前。谁的利益都可以牺牲。包括昔日的盟友。甚至打起来毫不手软。 也让他们也知道战争打响的时候,双方动用了多少弹药,都是‘真枪实弹’。 进入9月。投机者开始进攻欧洲汇率体系中那些疲软的货币,其中包括英镑、意大利里拉等。大大小小的投机者们及一些长期进行套汇经营的共同基金和跨国公司在市场上抛售疲软的欧洲货币,使得这些国家的中央银行不得不拆巨资来支持各自的货币价值。 英国政府计划从国际银行组织借入资金用来阻止英镑继续贬值,但这犹如杯水车薪。仅索罗斯一人在这场与英国政府的较量中就动用了100亿美元,就别提那些大大小小闻风而动的跟风者了。 然而这100亿,和每天二十四小时交易万亿的外汇市场相比,也渺小的很。 当然和国内金融市场上的那点儿算计根本就不够看的,扔进去,连个涟漪都溅不起来。 眼光放远一些,别总是利用手里的内幕消息,祸害国内的金融市场。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吴志红胆寒,以一己之力,针对别国的金融漏洞,完全可以颠覆他国的经济。 可以肯定这种嗜好金融大鳄们绝不会罢手,且乐此不疲,并以此为荣,他们一定会潜藏在暗流之下,等待着一下一次的机会。谁也逃不过,包括我们自己。 程世贵拍着小弟地脑袋道,“还不去睡会儿,天亮了还得上学去呢!” “知道了!”程世非起身去了另一间休息室。 整个这一层都是程世贵办公区域,除了办公室外,其他则被改造成了休息室、娱乐室、厨房、吧台,各类设施非常的完备。 天亮后整装待发,重新投入战斗,战争远远没有结束。 ************** 英镑在200年来一直是世界的主要货币,原来采取金本位制,与黄金挂钩时,英镑在世界金融市场占据了极为重要的地位。只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及1929年的股市大崩溃,才迫使英国政府放弃了金本位制而采取浮动制,英镑在世界市场的地位不断下降。 9月15日,国际资本闻风而动,大量放空英镑。英镑对马克的比价一路下跌至2.80,虽有消息说英格兰银行购入30亿英镑,但仍未能挡住英镑的跌势。到傍晚收市时,英镑对马克的比价差不多已跌至欧洲汇率体系规定的下限。英镑已处于退出欧洲汇率体系的边缘。 英国财政大臣采取了各种措施来应付这场危机。首先,他再一次请求德国降低利率,但德国再一次拒绝了;无奈,他请求首相将本国利率上调2%一12%,希望通过高利率来吸引货币的回流。 一天之中,英格兰银行两次提高利率,利率已高达15%,但仍收效甚微,英镑的汇率还是未能站在2.778的最低限上。在这场捍卫英镑的行动中,英国政府动用了价值269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但最终还是遭受惨败,被迫退出欧洲汇率体系。英国人把1992年9月15日——退出欧洲汇率体系的日子称做黑色星期三。 仅仅这两天,各国央行注入上百亿英镑的资金支持英镑,但也无济于事。16日英镑与马克的比价又由前一天的1英镑等于2.78马克跌至1英镑等于2.64马克。英镑与美元的比价也跌到1英镑等于1.738美元的最低水平。 在一切机关用尽之后,9月16日晚上,英国财政大臣拉蒙特宣布英国退出欧洲货币体系并降低利息率3个百分点,17日上午又把利率降低2个百分点,恢复到原来10%的水平。 现在,每个人都想知道那个对英镑发起冲击的人是谁。从他对英镑冲击的消息一宣布,人们知道了索罗斯后,他就以“打倒英格兰银行的人”而闻名于世、实际上他并没有摧毁英格兰银行,但他确 实在消耗英格兰银行积蓄下来的财富。 如果媒体对他的兴趣只是到此为止,如果除了华尔街和纽约以外。别的人都不知道索罗斯。事情就不会是目前这个样子。即使对股票不熟悉的人,也知道金融大鳄索罗斯。 对于大多数英国人来说,索罗斯成为了英雄。“这儿并不存在人们所认为的排外主 义”,凯里斯说。“相反。英国公众以传统的英国方式说。‘保佑他,如果他从我们愚蠢的 政府手中获得10亿美元,他就是一个亿万富翁了’。” 索罗斯看起来喜欢以新奇的方式赢得公众。现在他可以把自己比为一把火炬。以吸引 公众。“我很高兴拥有这种身份,因为它可以使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作为一名市场运作 者,我有理由回避这种身份,因为它是有害的;但我不再是市场运作者了。我的声音在政治问题上也被听到了,正是这一点,我发现它很有用。 一些英国媒体对英国的损失和索罗斯的大获全胜感到十分不自在。他们在寻找替罪羊, 索罗斯就是极为方便的一个。 在英镑贬值中,对冲基金获利惊人。根据后来的资料显示,索罗斯的量子基金由于在此役中获利10亿美元以上,如果加上狙击里拉、法郎的收益,量子基金在欧洲货币危机中获利高达20亿美元。除索罗斯外,布鲁斯卡瓦纳获利3亿美元,保罗约翰斯获利2.5亿美元。美国许多外汇交易银行也在其中赢得,而英格兰银行则损失惨重,所以后世英国始终没有加入欧元区。 索罗斯因此一战成名,成为许多国家闻之色变的金融大鳄,英国兰银行则发誓说在他有生之年都不会原谅他! 程世贵他们基金公司事后核算在整个金融风暴中也获利不菲,财不露白的道理大家还是懂得,当然人们总是记住第一获利最多的。 就像人们只记得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拉玛峰,谁会记得第二是谁呢?这些虚名咱不图,我们只要实实在在的利益。 程世贵分析的对:法国是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积极倡导者和中坚力量,也是整个欧盟的经济大国。如果把欧洲货币体系比做一幢大厦,那么德国马克和法国法郎就是支撑起整座大厦的最大的两根支柱。 如果说连法郎也失守了,那么欧洲货币体系就土崩瓦解了。因此,法郎保卫战是整个欧洲货币危机中交战双方最为核心的战役。 所以9月18日,在对冲基金的攻击下,法郎同马克的比价跌到了欧洲汇率机制规定的最低限,法兰西银行被迫关门半小时。 9月21日,为了维持汇率,法兰西银行一天之内就买入了510亿法郎。到此时,法国已经动用了除黄金以外将近一半的外汇储备。 9月23日,法兰西银行宣布提高利率,但仍然无法阻止法郎贬值。 德国可以不在意芬兰马克脱离欧洲货币体系,可以坐视里拉沦陷,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抛弃英镑,但德国绝不会任由法郎贬值。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法国政府和对冲基金们的战争一直对峙着,煎熬着,持续着。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47章 “这下英国损失惨重啊!”林老爷子看着一句话的新闻说道。 国内现在的财经报道少的可怜,信息滞后且沟通不畅。不像后世全天二十四小时的新闻滚动直播,或者网络无休,随时随地查看市场行情。 就如同外汇市场一样,由于全球各金融中心的地理位置不同,亚洲市场、欧洲市场、美洲市场因时间差的关系,连成一个全天24小时连续作业的全球外汇市场。 早上8时半(以纽约时间为准)纽约市场开市,9时半芝加哥市场开市,10时半旧金山开市,18时半悉尼开市,19时半东京开市,20时半香港、新加坡开市,凌晨2时半法兰克福开市,3时半伦敦市场开市。如此24小时不间断运行,外汇市场成为一个不分昼夜的市场,只有星期六、星期日以及各国的重大节日,外汇市场才会关闭。 这种连续作业,为投资者提供了没有时间和空间障碍的理想投资场所,投资者可以寻找最佳时机进行交易。比如,投资者若在上午纽约市场上买进日元,晚间香港市场开市后日元上扬,投资者在香港市场卖出,不管投资者本人在哪里,他都可以参与任何市场,任何时间的买卖。因此,外汇市场可以说是一个没有时间和空间障碍的市场。 林奶奶和姥姥看向他,为何会发出如此感慨。 电话铃声响起,不用猜也知道谁来的。林老爷子拿起电话,里面传来林成栋激动地声音,“爸……爸……” “行了,我知道你激动,总算弥补回来了。”林老爷子笑着道。 “对!爸不但弥补回来,还有赚头!”林成栋激动地说道,他衣衫不整的坐在办公室里,还胡子拉碴的,尽管满脸憔悴,这心情可是乐不可支。 “爸!接下来我……” 父子俩在电话里嘀咕了一个小时。林成栋在电话那段是频频点头。点头称是。 挂上电话,林老爷子转过身来,吓了一跳。“你们看着我干嘛!” “你跟儿子在密谋什么?”林奶奶眼神犀利地看向老头子道。 林老爷子把这些天欧洲外汇市场上的风暴向他们简单且易懂的解释了一遍。 “听老哥这么说,我们赢多少。对方就输多少。也就是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姥姥试着说道。 “在金融投资市场赚钱。是零和游戏,你亏的,别人赚了。你赚了就一定有人亏了,其本质就是你死我活。”林老爷子道。“大妹子说的不错,零和游戏就是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二者的大小完全相等,因而双方都想尽一切办法以实现‘损人利己’。零和博弈的结果是一方吃掉另一方,一方的所得正是另一方的所失,整个社会的利益并不会因此而增加一分。” 方默南说道,“具体在股票市场上,某种股票或者整个股市上升或者下降,那么,某种股票的价值或者整个股票市场的股票价值也会上升或下降,例如日本新日铁的股票价格从800日元下跌到400日元,这样新日铁全部股票的价值也随之减少了一半。 然而,在外汇市场上,汇价的波动所表示的价值量的变化和股票价值量的变化完全不一样,这是由于汇率是指两国货币的交换比率,汇率的变化也就是一种货币价值的减少与另一种货币价值的增加。 比如在几年前,1美元兑换360日元,目前,1美元兑换200日元,这说明日元币值上升,而美元币值下降,从总的价值量来说,变来变去,不会增加价值,也不会减少价值。因此,外汇交易才被人称为‘零和游戏’,更确切地说是财富的转移。 近年来,投入外汇市场的资金越来越多,汇价波幅日益扩大,促使财富转移的规模也愈来愈大,速度也愈来愈快,以全球外汇每天1.5万亿美元的交易额来计算,上升或下跌1%,就是1500亿的资金要换新的主人。尽管外汇汇价变化很大,但是,任何一种货币都不会变为废纸,即使某种货币不断下跌,然而,它总会代表一定的价值,除非宣布废除该种货币。” 姥姥和胖子他们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眯瞪过来,“我的个乖乖……”尽管胖子早就知道,但是每次听到还是会心跳加速。 方默南冷静地说道,“零和游戏之所以广受关注,主要是因为人们发现在社会的方方面面都能发现与‘零和游戏’类似的局面,胜利者的光荣后往往隐藏着失败者的辛酸和苦涩。 从个人到国家,从政治到经济,似乎无不验证了世界正是一个巨大的零和游戏场。 这种理论认为,世界是一个封闭的系统,财富、资源、机遇都是有限的,个别人、个别地区和个别国家财富的增加必然意味着对其他人、其他地区和国家的掠夺,这是一个邪恶进化论式的弱肉强食的世界。 我们大肆开发利用煤炭石油资源,留给后人的便越来越少。 这是事实,资源是不可再生的。” 后世推倒许多城市重建,也是一种零和游戏,除了肥了某些人的私人腰包,gdp的数据好看一些,整体的社会利益并没有因此而增加。 ************ 金秋十月,‘秋入小城凉入骨,无人不道柿子熟。红颜未破馋涎落,油腻香甜世上无。’ 雪打霜摘柿子,只有柿子是冬季唯一的一种水果。其果实色泽美丽,味甜多汁,营养丰富,是一种大众化水果,素有晚秋佳果的美称。 方默南这些天晚间常来西山转转,就是鬼谷子老爷子避世的地方,不过洞中却是没再进去过。 最多的是飞上山顶,看着终于盼着青柿子换上娇滴滴的红脸儿又是秋冬时节。红彤彤亮晶晶的 这时,满树的柿子个个由青变红。绿幽幽的柿子树上,挂满了红透了的柿子,将擀面杖粗的枝头压弯了腰。垂下来的枝头仿佛昭示着人们赶快来采摘。 可惜四面陡峭,人无法上来,只好便宜方默南了,山顶的柿子树很多。 果实色红如火,果面光泽是水晶而得名。又因熟后质软,外皮火红,深秋成熟时挂满枝头,如火焰般艳丽。个大色红,晶莹光亮,皮薄无核,果肉蜜甜、吃起来凉甜爽口,甜而不腻,味道极佳,且果皮极易剥离。 如果柿子还没有成熟,可以用个纸箱,里面放点青苹果,或者放点梨子,这样可以促使柿子的成熟。 不过这里又没有人上来和方默南抢,所以继续让柿子挂在树上。大不了真到了东西吃冻柿子。 冬天一般把柿放在室外,用极低的温度把柿冻成冰,称为冻柿子,便于储存。由于冻柿子极为坚硬,食用前一般放入水中,通过热交换,使冻柿子的温度上升,软化,便于食用,此过程称为化冻柿子。化过的冻柿子和没有化过的冻柿子口感相差很大,也有人直接食用冰冷坚硬的冻柿子,另有一番风味。 方默南提着篮子上蹿下跳的,看着红红的柿子揭了皮就吸溜,真是甜如蜜。凉凉的非常的爽口,一连吃了几个,差不多了,就开始往篮子里装,装的满满的才作罢! 这里的柿子由于聚灵阵存在,非同一般,虽比不得洞中的桃子,却也大有裨益。 装满了整整两篮子,方默南踏着月色如风一样闪过,回了农场。 “南南!你又跑西山了。”姥姥看着她手里的两篮子红红的柿子笑道。 “柿子终于熟了,来姥姥尝尝鲜。”方默南把篮子放在餐桌上,“来来见者有份。” “那我们不客气了。”常久春他们道,拿起来揭了皮就吸溜,甜蜜的汁液滑进嘴里,“唔!真甜。” “好吃!”维卡拉说道。 “好吃也不能多吃,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胃不舒服。”方默南笑道,“明儿坐柿子大餐。” “耶!”黄依琳举手高兴地叫道。 得又一个被方默南厨艺征服的吃货。 第二天清早,方默南晨练后,就钻进了厨房,拿出昨晚儿上摘下来的柿子,还有今年新下来的玉米磨成的玉米面,是孙有珍送来的。 “南南,你这是要蒸窝窝头啊!”姥姥看来她把柿子皮揭下来,把果肉放进玉米面里,不加水直接用柿子的汁液和面。 “猜的不错,就是蒸窝窝头。”方默南笑道。 “以前怕甜度不够一般放糖或者糖桂花,不过那都是富户才这么干的。穷苦人家是玉米面和杂合面做的,拉嗓子,小时候可都吃怕了,是顿顿离开窝窝头。”姥姥诧异道,“你怎么想起来做这个,我这辈子不吃它,我都不想。” “姥姥这话你说的,蒸好了别吃哦!”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谁说我不吃了,南南做啥我吃啥。”姥姥笑着说道。 “呵呵……”方默南笑而不语。 ps: 求票!! 第948章 玉米面捏成的窝窝头,它的样子和名字是一样的,圆锥形锥底部有一个向里面凹进去的口。上笼屉蒸,很快空气弥漫着一股甜而不腻的香味。 “真香!”农场里的人都吸吸鼻子,“太好闻了。”都在猜想做了什么好吃的。 “别说,闻着这玉米味儿,我还真馋了。”姥姥鼻子嗅嗅,“新下来的玉米这味道就是浓郁好闻,是香飘十里。” 早餐就是清粥小菜、配上金灿灿、黄橙橙的窝窝头。 “啊!那么香的味道,我以为是什么精致的美食,居然让我们吃窝窝头。”黄依琳不满地嘟着嘴囔囔道。 “窝窝头,好久没吃了,我以为我会‘厌恶’它,没想到还挺想念的。”林奶奶掰开一口,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眼睛瞬间点亮,“老头子,你尝尝,味道好极了!” “嗯!好吃,又香又甜的。”关大山吃完一个又拿起了第二个。 “师傅,熟柿子您不会掺在玉米面了吧!”常久春砸吧砸吧嘴,品品滋味儿道 。 “是啊!怎么样好吃吧!”方默南笑道。“绝对的纯天然粗粮。” “味道还行吧!”黄依琳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这手上可没少拿,吃的速度也够快的。 “以前老百姓的主粮,现在都不常见了,都是白面馒头。我记得以前还吃过黑米窝窝头、高粱窝窝头、红薯窝窝头、绿豆窝窝头、糯米窝窝头。不过那时的窝窝头生硬、干涩还拉嗓子,不像现在这个软和香甜。”林老爷子道。他吃的速度也不慢,甚至林奶奶还特意往他碟子里又放了一个。 “多少年了不曾想还能吃上窝窝头。”林奶奶一连吃了两个。“国外都提倡吃粗粮,有益健康。” “是啊!如今的窝窝头已经是一种绿色、美味、营养、健康的美食了。”方默南笑道,“这也是轮回,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咱北方杂粮以玉米为主,玉米粉称为棒子面,亦称杂和面。因为俗称玉米为棒子,故得此名。南方人不懂,故有误解。从前的小说上,说穷苦妇女流着眼泪 。把棒子面一根根往嘴里送 。玉米面中掺和豆面在内。故称杂和,其实这如三七比例的掺入,就特别显得香甜,所以不算是什么粗粮。不过做成窝窝头。乃有似黑面包。普通当作穷人的食粮罢了。”林老爷子接着道,“窝窝头本来是过去帝都穷苦人的主要食品,它是用玉米面或杂合面作成的。大个儿的有半斤来重。小的也有二、三两。窝窝头的外型是上小下大中间空,呈圆锥状。 为了使它蒸起来容易熟,底下有个孔帝都的俗语叫窝窝儿,又因为它是和馒头一样的主食,所以帝都的人称这种食品为窝窝头。” 林奶奶笑道,“过去形容某个人命运苦,常常说:‘他呀,一辈子饥饱劳碌,吃窝头的脑袋。’还有个歇后语‘窝窝头翻个儿——显大眼’是指把窝头翻过个儿来,窝儿朝天就显出了个大圆眼儿(即圆孔)来,用以比喻出风头,反而出了丑,常常带有轻视讽刺的意味。”她把窝窝头翻过来,可不是显大眼嘛! “还有一种是看守所里吃的窝窝头,那才是正宗的窝窝头呢,虽然形状是长条形,酷似发糕,但是制作的配料是绝对的正宗,用玉米面加碎玉米叶和玉米棒子蒸的,才叫正宗窝窝头。以前旧社会指的窝窝头都是这么做的。” 方默南一说,姥姥就附和道,“南南说的对,小时候我们吃的就是那种窝窝头。” “咦!那多涩啊!难怪拉嗓子了。”黄依琳想想就嫌恶地撇撇嘴,即使再吃不饱的年月她也没受过委屈。 结果边吃边聊,方默南一早上辛苦蒸的窝窝头大家都吃光了。 中午照样是柿子大餐,柿子饼、鸡蛋柿子、柿子果冻、牛肉土豆炖柿子、木须柿子。 柿子除了鲜食外,柿子整个晒干之后可以制成柿饼。柿饼外部有一层白色粉末,叫做柿霜。柿霜并不是淀粉,主要是由内部渗出的葡萄糖凝结成的晶体构成。这些晶体并不易同空气中的水分相结合,因此柿饼表面通常会保持干燥。这也有利于柿饼的保存。 而柿饼色灰白,断面呈金黄半透明较质状、柔软、甜美,性甘湿无毒、润心肺、止咳化痰、清热解渴、健脾涩肠。 晒好的柿饼可以完全保存的过年,整个秋冬季节就看见农场用线串起来晒的红彤彤的柿子,最后变成柿饼。 自家晒的柿子饼,表面裹着厚厚的白霜,咬一口,里面的瓤子还是金红的,很甜,有丝,口感比外面买的更韧一些。这玩意儿饭后吃为宜。 而空腹吃柿子可能会引起“胃石症”,柿子含有大量的柿胶,当空腹进食柿子时,柿胶会与胃部分泌的胃酸在胃内凝聚成硬块;当硬块越积越大时,可能导致无法排出,医学上称为“胃杮石病”。 柿树适应性强,能够在条件较差,粮食作物生长不良的山区生长。管理容易,收益期长,有“一年种植,百年收益”之说。 柿子的招牌营养素十分丰富,与苹果相比,除了锌和铜的含量苹果高于柿子外,其他成分均是柿子占优。俗语云“一日一苹果,医生远离我。”但是,要论预防心脏血管硬化,柿子的功效远大于苹果,堪称有益心脏健康的水果王。所以“每日一苹果,不如每日一柿子”。 方默南记得去世的奶奶家就盛产柿子,那里的柿子树可多了,以往老爸每回农历十月一扫墓从老家回来,总会爬上路边的柿子树。摘些柿子回来。不过随着城市化的发展,那些柿子树就消失在了记忆里,再也找不到了。 **************** 平安夜 英国 克拉里奇酒店,维多利亚的风格,浓郁的英伦风,奢华、大气、绚丽、大理石地面和水晶吊灯,宽阔的大理石楼梯上铺着羊毛地毯,让每一个走过这里的客人都会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酒店位于伦敦西区的中心,高级住宅区梅菲尔区域。从酒店出门步行几分钟就可以到达著名的邦德街、莫尔顿南街和牛津街,十分钟可以抵达海德公园。要知道。世界上所有地位显赫的酒店都有一个特征:必须地处这个城市中地价最昂贵的黄金地段。当然,对最具有声望的酒店来说,酒店的历史几乎和地段一样重要。 这里经常接待各国的政要,前首相丘吉尔曾经是这里雪茄吧的常客。 宴会大厅被布置成了舞厅宽敞且奢华。服务生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是30年代风味的鸡尾酒。在人群之间穿梭,彬彬有礼。 几百人喧嚣,却不显拥挤。 一棵圣诞树。高至天花板,挂满了闪闪发光的礼物。 “雪花”飘落,纷纷扬扬,眷恋的落在人们的肩头。 地上,一片纯白。 各种圣诞小道具,挂满了每个角落。 海盗、蜘蛛侠、吸血鬼、魔幻公主、白雪公主…… 夸张的服饰,奇特的造型,让人目不暇接。 这里正在举行圣诞化妆舞会,这里汇聚了各国的政商名流,能拿到请柬的都不是凡人。 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宾客们着装讲究,谈吐优雅。持着手里各式各样的酒杯,谈笑间轻抿一口,从眉角间露出满足与享受、酣畅快意。 尽管九月金融风暴让英国蒙受巨大的损失,对于上流社会来说,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仍然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蝙蝠侠懒散地坐在临窗位置上,轻抿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看着舞池中央,用神识问道。 “三儿,还是那么心急。”戏谑地声音响起。 “呃……”蝙蝠侠愣是将口中的酒给憋了回去,尽管呛的厉害,脸憋的通红,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出糗。 “啧啧……幸好带着面具,不然你那猴屁股还不让人参观了。还是人家佐罗沉稳啊!三儿还得历练啊!”海盗虎克船长道。虎克船长棕色的卷毛披肩长发。打扮得很时髦优雅,头戴高贵的帽子,身穿时尚的礼服,妆化的非常的夸张。 蝙蝠侠不动声色的四处观看,“在你对左面三点钟的方向。”他身旁的佐罗说道。 蝙蝠侠看向他三点钟的方向,待看清来人后,吃惊地说话都不利索了。“小四,你……你……怎么在英国。” “瞧瞧这话说的,我不能来吗?”虎克船长大掌轻托着酒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 “小四,我不是这个意思,等等,你也会神识沟通。”蝙蝠侠再一次吃惊道。 “看来咱家三儿也有奇遇哦!”虎克船长笑眯眯地说道。 蝙蝠侠终于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看着虎克船长身后站着的身高两米的俄罗斯男子,庞大的吨位,如山一样站着。带着红色的头巾,编上满头的小辫,再画上夸张的烟熏眼,穿着鹿皮靴,破烂的牛仔装。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生人勿进,无人敢靠近。 “小四,你身后的站着的海盗是谁?”蝙蝠侠问道,另一个他认识也是海盗的装束,是华腾飞。 “大熊,我的保镖。”虎克船长轻松地说道。 “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教官!”佐罗说道。 “什么?”蝙蝠侠惊讶道,随后自己的气机释放,观察道,“果然强悍!” “老大,好眼力,功力精进了不少。”虎克船长眼眸微闪道。 “彼此!彼此!”佐罗优雅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49章 “腾飞,给三少打招呼。”虎克船长说道。 “三少好!贺少好!”华腾飞坐在虎克船长旁边欠身朝蝙蝠侠和佐罗举举杯子示意道。 “他也会神识传音。”蝙蝠侠道。 “这样交谈不至于被人窃听了,不好吗?”虎克船长笑眯眯地说道。“今天老大这身装扮够酷的。” 三角礼帽,碎金色假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浅蓝高腰线洋装、镶红袖扣,短身黑斗篷,深蓝紧身马裤,黑马靴。 黑佐罗面具遮住脸,看不出本来面目,却散发出一股野兽且神秘危险的气息。 悠闲的倚在那里,一条长腿微微向前弯曲,如栖息中的猎豹,慵懒,高贵,迷人。 花枝招展的女人虽然想要靠近这三个极品且没有带舞伴的男人,但冷冽的气息,让她们望而却步。 “失陪一下!”佐罗优雅地起身,离开了座位,去了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需要后。 他在洗手间里洗手,旁边已经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的拿破仑男子也在洗手,然后拿破仑把手放在烘干机仔仔细细烘干。 拿破仑烘干手后,凑近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凝视自己的脸,捋平发丝,眯眼注视镜子里那双沉静的黑眸,心里长吁一口气。 洗手间内都有服务生服侍,递热毛巾,然站在拿破仑的身后整理衬衫,而在卫生间里客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服务生的双眼。 收拾停当后,拿破仑转身离开卫生间。 佐罗才烘干双手。在服务生服侍完后,他也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佐罗收到拿破仑传递来的消息后,回到了舞会,手指一掐,身旁的服务生身形一僵,撞在佐罗的身上,托盘中还剩余的一杯鸡尾酒,不偏不倚地倒了佐罗的衣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是个年轻俊秀的小伙子,一看闯了大祸急的都快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舞会负责人走了过来。 “没什么,走路不小心撞到的。”佐罗沉声说道。 服务生抬眼诧异地看着佐罗。负责人一看就明了怎么回事。不着痕迹地瞪了服务生一眼,然后道,“带这位先生找个房间清理一下。” “是!”服务生忙不迭地点头道。 佐罗被带进了一间套房,脱下了外罩。“这位先生。这衣服需要清洗一下。大约要十钟,您稍等一下可以吗?” 佐罗点点头,“给我来杯咖啡。” “好的!”服务生端来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先生您慢用,我马上清洗您的外套。”说着服务生匆匆地抱着外套就走了出去,并带上房门。 佐罗手轻轻一挥,锁上房门,然后打开电视,电视机传来暧昧的声音。 他打开阳台的窗户,一袭黑色衬衣长裤与夜色融为一体,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飘了起来,飘向不远处的另一栋建筑。 伦敦的夜空泛出玫瑰红色的光,因为是平安夜,整座城市浸没在万家灯火之中,一片炫目的繁华,耳边似有若无的‘oh, 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铃儿响叮当的歌声。 宴会大厅位于酒店的辅楼,辅楼与主楼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对于佐罗来说简单的很。 户外寒风凄凄,佐罗顺风飘到酒店的主楼,浓墨似的天幕下,谁也不曾注意空中飘荡着一个人影,一只幽灵似的影子,轻巧的落在户外的阳台上,意念一动,轻巧的打开紧闭的窗子,身体没入某间客房内。 幸亏是老式英国建筑,不是太高,如果是美国的上百米的摩天大楼的话,时间可不够,而且以他目前的修为可是飞不高的。 他潜入拿破仑刚才告诉他的房间,轻飘飘的走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没有压出一丝痕迹,然后找到了保险柜。 黑暗浸没周遭的一切,悄无声音,佐罗意念一动,保险柜中的文件到了手上,然后释放神识快速的浏览,并记住里面的内容。 真是有道法在身,窃取情报的利器啊! 大约五分钟后,佐罗把文件原样放回保险柜,顺着原路回到原来的房间,催动体内的真气,左、右手同时一挥,一手挥向房门,一手挥向窗户,并且还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佐罗刚刚坐定,‘啪嗒……’开门的声音,时间拿捏的非常精准。 佐罗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杯,灌了一大口放下。 “先生,您的外罩。”服务生站在离沙发一米远的地方,恭敬地说道。 佐罗接过外套,道了声谢谢,声音低沉悦耳,富有磁性。 听得服务生一晃神,佐罗已经走到了门外。 回到了舞会现场,刚刚坐定,虎克船长长出一口气道,“嘶……幸亏你回来了。” 佐罗感受到他的心绪,眯起了眼睛,这才发现门口站着四个姗姗来迟的身穿和服的日本人。 其中一个穿的是红梅狩衣,光鲜织锦,下身配指贯,头戴立乌帽子手持蝙蝠扇,脚穿‘浅踏‘,这就是典型的平安时期狩衣的装束。 其他三个对身穿红梅狩衣的非常恭敬,而他面容清秀,糊着厚厚的白粉,跟艺妓似的,还涂着血盆樱桃小口。 “阴阳师!”虎克船长说道。 “装扮的吧!不是化妆舞会吗?”蝙蝠侠嘀咕道。 “是真的阴阳师,流派应该是贺茂家的。”佐罗说道,好险幸亏及时赶了回来,不然以贺茂家的修为在他气机释放的时候肯定能捕捉到他。 对于普通人来说,人们很难发现他们这些‘高人’,而身为‘同道中人’,想要探到他们的外放的气机则轻而易举。 前提是气机外放,如果收敛则和普通人无异。 佐罗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阴阳师,矬子的阴阳师与国内的风水流派一样,也曾经被打压,日渐式微。 佐罗想想也就释然,这些玄妙之学都有自保的退路,化整为零的手段,不然也不可能存在上千年了。 “不过这修为嘛!”虎克船长撇撇嘴,“不够看的。” “身体还不好!”佐罗端起酒杯漫不经心地说道,气质很阴冷,也许是长时间跟阴灵打交道的缘故。 “等等!我们用神识交谈他感受不到吗?”蝙蝠侠后知后觉道。 “笨蛋都说他的修为不高了。”虎克船长笑骂道,在他站在门口的那一刹那,他已经观察其体内游走的元气,这么近的距离,这人都毫无所觉,可见修为不高。 若按道家的修炼境界来看,此人的修为应该刚刚进入炼气化神,不过从他的年纪来看,天赋、修为都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 这神识之力,可谓是真气的凝炼之物,较之普通真气有着更精粹的能量。道家所谓炼精化气,化成的便是真气,而炼气化神,便是将真气熔炼成神识之力! 不是已接近练精化神高峰的人,是无法凝炼出神识之力的。而发出这种精粹的能量,也特别消耗精神。 所以这位阴阳师才堪堪进入练气化神,所以还没有修炼出神识自然也不会用神识沟通了。 “贺茂家的不是凋敝了么。”蝙蝠侠说道。 虎克船长道,“贺茂家是世代掌管阴阳寮的阴阳头,自从贺茂保宪把阴阳道中的历道传给其子贺茂光荣,把天文道传给安倍晴明以后,在阴阳寮中就形成贺茂、安倍两家并驾齐驱的局面。 至安倍晴明十九世孙安倍有修时,受赐土御门称号,自此以后,土御门家被任命为阴阳寮的阴阳头,逐渐取代了贺茂家的地位。丰臣秀吉时代,土御门家失势,其领地被没收。据记载,土御门家又因文禄年间,丰臣秀次被疑谋反被迫切腹自杀,土御门家为秀次举行祈祷活动,以此为由被流配尾张国。后丰臣家失势,德川家康恢复其职位,使其家名继续维持下去 土御门泰福从山崎暗斋学习垂加神道,把土御门家的阴阳思想与垂加神道的教义结合起来,并吸收其他神道派别的教义思想,创立了土御门神道。” 虎克船长自从在鬼谷子避世的洞中游历后,就开始关注这些玄而又玄,却又确实存在的:我们的道士,南洋降头师,日本阴阳师,印度僧侣,欧洲魔法师等等。 “安倍晴明的后裔是土御门家,江户时代因受到德川幕府的庇护,成立‘土御门神道’,一直掌握着阴阳师集团的实权。明治维新后,新政府不但剥夺了土御门家制作‘历’的垄断权,更废除了阴阳道。幸好有不少旁支以土御门家为首,暗地结成了‘土御门神道同门会’。 1952年,根据麦克阿瑟将军所拟订的信教自由宪法草案,土御门神道才得以成为正式宗教法人,以‘家学’名目存续着阴阳道直至今日。 而且,传承有术法的阴阳师已经很少了,但是少不代表没有。” “三儿有空多查查书,既然进了道门,就多了解一下同道中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虎克船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蝙蝠侠胸中的火气是熊熊燃烧,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神识沟通很费精神力的,他现在累的像条狗似的,想反驳是有心无力。 ps: 求票!! 第950章 这世上不是谁都像佐罗他们三人早年习武,学的是正宗的道家功夫,又有一番境遇的,且天赋异禀,在当今玄门江湖中堪称奇才了。 当真让人望尘莫及。 习武修道,对根骨天资的要求有时就是很苛刻。而单就习武来说他们是根骨奇佳天赋实属上乘,年纪轻轻已经进入化劲境界,还有一个是暗劲的巅峰。这足以让习武之人羡慕死了。 佐罗不动声色的撇了眼舞池边上的这名阴阳师,大约二十多岁,周身的元气能达到这个境界,也绝对可以称一声天才了!天赋难得! 佐罗和虎克船长两人彼此视线交汇,不经意间多扫视了这名阴阳师几眼。 而以阴阳师目前的修为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在场的众人,但显然也发现化妆成佐罗、蝙蝠侠、虎克船长三位是有修为之人,眼眸微闪,在他们三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神色如常的移开了视线。 没想到……原本枯燥乏味的伦敦之行,变得有意思起来。 只不过阴阳师看到这是表面现象,佐罗三人惯于收敛自己身上元气,对方修为又不太高,自然看不出他们元气内敛,也就看不出修为有多高了。 ‘等等……’阴阳师的眼睛瞬间如饿狼似的,紧盯着蝙蝠侠的胸口,镇定……镇定……他警告自己。 为了确定是否是真的,他在宽大的水袖里。掐了个指诀,果然有反应,他按下内心的激动和狂喜。蝙蝠侠身上有他梦寐以求的传说中的镇魂石,镇魂石镇无主幽魂,镇魂石一出魂魄会被吸进石头里。 他居然暴敛天物居然用镇魂石只吸收凝聚阴煞之气。它可以收拢游离灵魂能量的宝石。对阴阳师来说简直是个好东西。 这东西,在封神时代以前到处都是,对那些神通者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一些真正的鬼修都看不上眼。 可现在的地球灵气稀薄,与远古、封神时代的情况已然迥然不同。这东西也能算是一件宝贝。 在远古年间。镇魂石产自天地之间地脉极阴汇聚之地。乃为天地间一大奇物。介乎于宝物与毒物之间,却又两者兼有之,其形成的原因乃是,地脉极阴之气吸收天地间游离的残魂、恶灵、凶煞等。 原来镇魂石是莹莹白玉色。就是因为吸收了灵魂才会变成了墨绿色。 经过亿万年积蓄而成。其中不仅包含着精纯的魂力。而且蕴含着无数残魂、恶灵身死时产生的那股怨念、不甘和诅咒等极端邪恶的煞气。故此被称为地阴煞气。 这种地阴煞气并不只存在于镇魂石中,其他至阴之物也多有携带,只是其所含煞气与此不可同日而语。地阴煞气吸入镇魂石。经过亿万年淬化之后,精纯的天地元气绝对的修行佳品。 虽说镇魂石有正邪之分,端看的是拥有他的人心善恶,用自身的正气完全可以化解怨气,但如果一心向恶,哦!那可是如虎添翼了。 阴阳师由于太激动,以至于同伴说话,他则有些心不在焉的。“贺茂真源大师!大师!” 贺茂真源回过神而来,手中的五骨蝙蝠扇掩住自己的脸,低声问道。“呃……相田社长,认识蝙蝠侠吗?” 相田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立马心领神会道,“大师,我去查查!” 他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去查,很快查到了蝙蝠侠的身份,相田小声地在贺茂真源耳边嘀咕了几句。 “哦!华夏人!”贺茂真源一听就笑了起来,“走!我们去会会!” 蝙蝠侠看着他们朝他走过来道,“喂!老大,那死矬子过来想干什么?” 佐罗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道,“三儿你胸前挂了什么?” “什么?”蝙蝠侠看看自己的胸前,“不就是蝙蝠吗?”他垂下头,“哦!这个不是你给的,黑不溜丢的,不过确实是个好东西,镇魂石嘛!”他笑着道,“怎么样和这身衣服和相配吧!暗黑且有质感!”他臭美的挺挺胸膛。 以前不知道,不过经过墓中一夜游,他知道这可是宝贝,现在每晚修炼可都离不开它。 如果说龙煞是攻击性的法器,那么镇魂石则是防守性的法器,且里面精纯的阴煞之气,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个好东西。 “有人惦记上它了。”佐罗眯起眼睛说道,从刚才阴阳师眼中划过的光华和他情绪中抑制不了的欣喜波动,从他眼神顺着看过来,看的正是镇魂石。 作为阴阳师怎么不可能放过镇魂石呢!阴阳师,也可以说是占卜师,或是幻术师,起源于华夏。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这相当于华夏的风水师。 而且他们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并具有支配这些事物的能力。 也就是式神,式神为阴阳师所役使的灵体,其力量与操纵的阴阳师修为高深有关。 ‘式’者,侍也。式神可以理解为是‘侍神’的意思,就是侍奉其主的神怪或是灵体。阴阳师操控式神是阴阳术师的主要法力技能。有通过封印函定下契约书的,有通过结印阵降服方法的,有以流镝以朋友关系自愿递交,一般阴阳师佩戴流镝 配合 ‘染付春秋,和汉三才,修罗’3个结押 产生契约术,引导神灵成为自己式神,并将自己超脱欲念。 平时需要帮助时以剪纸而成形,可以利用‘木灵御币,集古兵要,五音分金’契押和式神约定召唤咒语,只要念出约定的咒语随时控制招唤出来,连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也有以活的生物为凭借做为式神。 阴阳师把这一种凡人所看不到的下阶灵体、神怪称为“式神”。据说日本著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最有名的式神为十二神将,为人形式神。但因其妻惧怕,所以晴明将式神皆放置在自宅附近的一条戾桥,有需要时才予以呼叫。 一般来说,式神有多种方式。 一种是成长型的式神。它可以通过使者的成长潜伏并吸取精神力自动进化。但使者受的打击也是它受的打击。不过它可以变得很厉害,再则是捕获的式神。一般都是些低级灵或者低级魔兽或者魔物,在经过强行的强化和其他 一些处理之后。用于战斗上。这种式神完全被使者操纵,没有自己的主力战斗力,使者怎么使用他就怎么攻击。再就是辅助型的式神。这种式神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但是它可以帮助使者使用一些使者无法使用的力量。 还有就是高级式神了。高等级式神是一种很奇特的式神,它是一般无法响应召唤的。一般一只高等级式神不受使者的控制,拥有完全的自主能力。一般来说,在魔界或者其他的地方.他都是一方大豪。同时拥有召唤的能力。就好像一个高等式神是死亡骑士,召唤他战斗的时候 他也会召唤一大堆骷髅兵一样。 一般来说,高级式神和成长型式神都是家传的。一般属于家族内部的。所以高级式神是很少见的。 有了镇魂石控制灵体就简单的多了。 “什么?他爷爷的!”一听居然敢宵想他东西,蝙蝠侠这眉毛立马竖了起来。 三儿到不知客气为何物?镇魂石什么时候居然成他的了。 “咦!你们猜猜死矬子是直接拿钱砸你啊!还是绕弯子骗你,毕竟他也算是风水师,会占卜的。”虎克船长一手搭着桌子,食指轻轻地扣着;一手搭着椅子的扶手,饶有兴致地说道,“赌一把如何。” 本以为是三儿先说,没想到是佐罗先开口道,“看他志得意满和一定志在必得的样子,拿钱砸的多。” “这样简单方便更能羞辱人!”虎克船长附和道。 “你们可真有闲情逸致。”蝙蝠侠摇头失笑道。“你们都分析成这样了,还赌什么?” 虽然死矬子经历了经济下滑衰退,股市跌的惨不忍睹,但依然富得流油。拿钱砸死他们这些人是绰绰有余。 ************* 两人朝蝙蝠侠走了过去,“你好!我可以坐下吗?”贺茂真源彬彬有礼地说道,说着则毫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别看言语上有礼,眼神倨傲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 “你都已经坐下来了,我可以说不吗?”蝙蝠侠耸耸肩心里腹诽道,反正心里打定注意不接他的话茬,看他怎么说,难不成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拿钱砸! “我是贺茂真源,阴阳师哦!”贺茂真源自我介绍道,语气非常的自豪且骄傲。 “这是我们贺茂真源大师,非常有名的阴阳师。”相田仰着头斜睨着蝙蝠侠道。 “说了你们也不懂,我们大师看上你胸前挂的这块儿墨玉,十万块。”相田直接说道,那表情还不赶紧奉上,还让我们亲自动手不成。 “呃……”蝙蝠侠轻笑着扭过头来看向 他们,指指自己道,“你在跟我说话!” “八嘎!”相田骂道,接着用英文说道,“这里只有你胸前挂着墨玉,不是你还会是谁。” 蝙蝠侠刚想动手,被佐罗的手拉着了。 蝙蝠侠怒极反笑,“你们看上了这块儿墨玉,十万块。”见他们点点头道,“你说的是日元!美金!英镑!”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51章 “英镑!”贺茂真源微微一笑道,然而笑意没有抵达眼底,眼神冰冷且没有温度。 “英镑啊!”蝙蝠侠实时露出贪婪的样子。“我算算,英镑对人民币的汇率啊!”他扳着手指头,“这么多啊?” 贺茂真源和相田相视一眼,鄙视地看着蝙蝠侠,果然是愚昧无知且愚蠢的人。 “不买!祖传的东西不买!”蝙蝠侠懒得在和他们周旋,看着他们的样子恶心的想吐。 “嘎?”相田一时好像没听懂的样子,呆愣愣地,怎么好像和平常不一样,不都是见钱眼开吗!哭着喊着要卖吗! “怎么现在大师很不值钱吗!怎么阿猫阿狗都称呼自己为大师的。”蝙蝠侠敲敲自己的脑袋道,“我记得,日本有名的阴阳师是安倍晴明,贺茂忠行,什么时候又跑出来个贺茂真源的,不会是自封的吧!” 蝙蝠侠一拍手道,“咦!不对呀!贺茂家的人才凋敝,现在矬子有名的阴阳师可是土御门神道,也称安倍神道,传承了也有千年了吧!好像不姓贺茂对吧!”他还特地笑眯眯地看着贺茂真源。 相田被气得脸一鼓一鼓的犹如癞蛤蟆似的,刚想破口大骂,贺茂真源手中的五骨蝙蝠扇横在他的眼前。 贺茂真源微微一笑道,“原来不是无知之辈啊!懂得还挺多的。至于阴阳师是姓安倍、土御门还是贺茂,就不管阁下的事了。我们都是阴阳师。”语气非常的有力道,骄傲且自豪。 祖上贺茂忠行擅长占卜,那么趋吉避凶自然是看家本事,传承传下来虽非易事,倒也不难。 至于他们说的贺茂家人才凋敝那更是给世人的假象,只不过化明为暗罢了。谁让历史上阴阳师遭受过打压呢!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卖。”贺茂真源再一次问道。 “你也别啰嗦了,多少钱我都不卖。”蝙蝠侠非常干脆地说道。 “啪……”贺茂真源合起五骨蝙蝠扇,收起了笑脸,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目光阴冷。他本身便气质阴柔。此刻更是阴冷犹如毒蛇。 贺茂真源阴冷地目光看了蝙蝠侠好一会儿,起身道,“我们走!” “嘎?”相田惊愕地看着他道,“走!” 他确实有些跟不上贺茂真源的脑子。以他对这位大师的了解。看上眼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过。就这样走了。实在不符合他的个性了。 不过相田还是起身屁股后面跟着,“大师现在怎么办?” “你说呢!”贺茂真源阴冷的眸中,寒光一闪而逝。“华夏有句话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言语中杀气腾腾,听得相田腿肚子一哆嗦,差点儿没栽倒。这才符合大师的小肚鸡肠的性格。他可是知道这位大师手段有阴狠,杀人与无形,他为那位蝙蝠侠默哀一分钟。 贺茂真源作为贺茂家的嫡系子弟,从小就展现了学习阴阳道术极高的天赋,家主又细心培养,残酷的训练使他年纪轻轻这的心性非同一般,狠辣只是小儿科。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更是他的必修课,尤其看见势在必得的宝贝,怎么可能放过。 “大师!”相田叫道。 “叫人给我盯着他们,别跟丢了,否则拿你是问。”贺茂真源冷冷 地道。 “是!”相田双腿并拢,低头喝道。 在这里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他们才不会那么傻呢! “他……他就这么走了。”蝙蝠侠看着他夹带着森冷地寒意就这么走了。 “走……”虎克船长嘴角泛起一丝寒意,谁都知道软的不行的来硬的,一场争斗在所难免。 “呃……你们谁都别跟我抢啊!我非亲自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矬子不可。”蝙蝠侠赶紧道。 “放心绝对留给你。”虎克船长摇头笑道。 “三儿,两次任务都没有你的用武之地,这一回,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发挥了,难得来了一个陪练。”佐罗说道,低沉的声音泛着森森寒意。 接到任务的命令后,两人与其他小组成员汇合,整整下半年都在执行绝密任务,任务结束后借道英国顺带的取走情报。没想到横生枝节! 佐罗不理会蝙蝠侠双眼希冀的傻样儿,看向虎克船长道,“这一回九月的欧洲金融风暴又赚了不少吧!” “呵呵……”虎克船长笑道。 “难怪你来英国,来收割胜利的果实的。”蝙蝠侠笑道。“接下来继续祸害欧洲大陆。” “不!我更愿意祸害死矬子。”虎克船长笑眯眯你地说道,露出一口白牙寒意渗渗的。 “哦!怎么说。”蝙蝠侠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问道。 “11月3日,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克林顿在大选中击败现任总统、共和党总统候选人乔治.布什,成为白宫的新主人。”虎克船长笑道,“虽然布什在海湾战争赢得胜利,但糟糕的国内经济使他落败。 美国国内经济实力已经衰退,相对其它国家的经济优势呈现日益弱化的趋势。新政府首先面临的艰巨任务就是复苏美国经济。 冷战期间美国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与财力用于对抗老大哥的威胁,同时对于地处对抗老大哥前沿的国家给予大力的经济援助与支持,而忽略的本国经济发展。 在老大哥倒下之前,经历了持续增长长达8年之久的经济开始显露出前进乏力的态势。不但经济衰退,国内外债务达到了4万亿美元,用新政府自己的话来说,美国已经成为,‘没有资本的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形势异常严峻,结构性问题非常严重,日本和德国经济发展的态势咄咄逼人,这是从三十年代大萧条以来从未有的过的现象。 而克林顿重振经济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迫使日元升值。而且美元对日元贬值速度大大加快。 广场协议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吧!从签订协议那一刻开始到88年年初日元对美元的汇率正好比广场协议之前上升了一倍,1美元兑120日元。 这肉割的痛快,真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矬子兢兢业业,辛辛苦苦创造的财富,转眼就揣进了秃鹫的兜里。 这好事,一回生、二回熟,简单易行。” “矬子可以不签啊!”蝙蝠侠天真地说道。 “矬子倒是不想签,事实上矬子当时手头有充足的美元外汇储备,如果日本央行干预,日元升不了值。可惜呀!矬子是被去了势的太监。美国驻军、政治渗透、连宪法都是美国人帮它度身定做的,想不签广场协议都不可能。” 虎克船长摇头晃脑的说道,怎么听怎么都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真是比战争都残酷。”蝙蝠侠咋舌道,“小四,你可的好好替哥哥我报仇。” “这还用你说!”虎克船长指指自己道,“没看见兄弟我穿的海盗装,专门干抢劫的,非常的有钱途的职业。” “噗……”蝙蝠侠笑道,“你还真是……不过我喜欢,这些强国,哪一个不是靠抢劫发家致富的。” “什么时候走?”佐罗问道。 “明天中午的飞机!”虎克船长道。 “就此别过,各自珍重。”佐罗起身道,“哦!时间上还来得及,对了,有东西送你,我会放在xxx你派人来取。” “什么东西?”虎克船长一头雾水道。 “你需要的!”佐罗说道。 话落佐罗拍拍蝙蝠侠的肩膀道,“走了,扁人去。” “呵呵……好……”蝙蝠侠乐呵呵的握紧手里的拳头,噼里啪啦直响。 “小四,我们走了啊!你路上小心。”蝙蝠侠唠唠叨叨地又用神识说了一大堆,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力回来了,才会这么长篇大论。 虎克船长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眼角笑意消失,嘴角的笑意翻上来,欣然地接受了埃及艳后前来邀舞。 两人滑向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交换着彼此才懂得信息。 *********** 英国的冬天总是阴沉沉的,又湿又冷,灰暗潮湿,不那么令人讨喜。由于四面海上的潮气,常带来飞雾迷漫,烟雨苍茫。 好在圣诞和新年假期,天气虽灰暗了些,但遮不住浓烈的节日圣季气氛给人们带来喜庆的愉悦。 每当提起伦敦,许多人依然会首先联想到“雾都”。其实伦敦早已不是当年烟雾蒙蒙的样子。不会有一场大雾,死去上万人了,上演杀人大雾。 如今的伦敦,一年到头见得到雾的日子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而且是水蒸气凝聚形成的“雾”,而不是主要成分为污染颗粒物的“霾”。 伦敦竟然是全欧洲敞篷车卖得最好的地方,可见下了很大的力气治理空气。 站在酒店门口,佐罗接过泊车小弟递来的车钥匙,坐进了驾驶座上。 “这该死的天气,总算雾小了一些,不至于连路都看不见。”蝙蝠侠咒骂道。 “真是老天疼憨人!”蝙蝠侠嘀嘀咕咕道,刚才方便行动,黑夜的大雾中更容易掩藏行迹,这会儿方便行车。 ps: 求票!! 第952章 “大师,大师!他们开车了。”相田指指开起来的小轿车。 “跟上!还指什么啊!跟上!”贺茂真源急急吼道。在这寒风冷夜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出来了。 夜色迷蒙,并不明亮的月色如一层薄薄的轻雾笼罩整个城市的上空,喜庆的五彩霓虹灯和汽车的灯光使伦敦的灯光延伸达数公里,恍如白昼城市如梦似幻的。 “大师,大师他们这是去哪儿啊!”相田问道,“怎么越走越荒凉,出了市区了。” “这样正好!月黑风高夜!真是深得我心!”贺茂真源磨着牙道。 “咦!大师不对啊!他们好像故意引我们来这里的。”相田前后望望,夜已深沉,没有车只有他们两辆车,刚才过红绿灯的时候就感觉他们故意等候他们的。 “不知死活!”他撇撇嘴讥诮道。 车辆出了城市中心,进入市郊,朦朦胧胧地轻雾中,远处矗立在黑暗中古朴的教堂。透出一抹温馨暖暖的灯光。和欧洲大陆相比英国的教堂很朴素,每个乡村的最高建筑一定是教堂,一座座教堂虽然难和大都市里的富丽堂皇地位尊贵相比较,可是那无处不在的信仰让人顿生敬畏。 伦敦市内喧嚣生气勃勃,令人目不暇接,但在这多姿多彩的城市郊外,却镶嵌着许多大大小小甚至叫不出名字的乡村,林语堂曾经感叹:“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英国的乡村有着让无数人憧憬的田园风光和田园文化。 可惜冬日里漆黑的夜晚。可没有蓝天、白云、绿地,亦如冬季给人萧瑟,耳畔呼啸的冷风掠过清冷的原野,感受着一种蚀骨的寒意。 英国乡村的的农舍错落有致,古朴素雅。 和喧嚣的城市中心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绵延无边的丘陵掩映着一座座褐色的茅草屋,黄色、青灰色的石头房子,年代久远的石头房子,虽然陈旧却质朴如画。年代感特别强烈。在眼中别有一番美丽。 “嘎吱……”前后两辆车停在旷野上,没有人推门下车,好像在比耐心一样,动也不动。 旷野中一棵桀傲不逊的孤绝的树。远处一座不动声色的古堡。黑色的尖型建筑在薄雾之中阴影绰绰。更像黑色的幽灵,叫人不寒而栗。让这个本来就漆黑冷清的旷野,显得更加阴森而诡异。 “大师!”相田搓搓自己的胳膊。“这地方看起来挺恐怖的,不知道有没有幽灵。” “怕什么?我是干什么的?”贺茂真源嘴角扯出一抹阴森地笑意,简直比外面的古堡还令人恐怖,看的相田打了个寒颤。 他哆嗦着嘴道,“对啊!大师是阴阳师,游走阴阳两界,专门驱鬼的,不怕!不怕!”尽管嘴里说着不怕、不怕,颤抖的手脚泄露了他内心害怕的。 “真是前后两个世界!”蝙蝠侠感慨道。 “不缺吃穿,只不过在都市人的眼里粗犷简陋些而已,城里人可是非常的羡慕乡下的好空气。” 在佐罗眼里,一派田园风光,安宁、寂静,美妙绝伦。既有风情又有风韵,使人们平静的想象力得到延伸,让人生命中可感受到恬静。 南儿的农场就是这个样子,一眼望去,原野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一棵棵老树,点缀在绿色之中。满眼的绿色,漫步在农场除了看树,还应看天、看水、看水彩、看霞光、看农舍、看田园和以及看远山。 恬静而悠闲的生活,诗画惬意的生活,非常令人向往的生活。 ************8 “果然还是他们先沉不住气。”蝙蝠侠挑眉道。 佐罗为他的幼稚摇头无语,推开了车门,下车站在一旁,今儿三儿是主角。 “砰砰……”干脆利落的关门声响起 。 “小子,识相点儿自己乖乖的把墨玉交出来,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贺茂真源一手插兜,半倚坐在车头,一手伸向蝙蝠侠,轻松地说道。 蝙蝠侠这一回也不再收敛自己的内息,全然的外放。 “哈哈……”贺茂真源放下手,笑了起来,“我道呢?原来是同道中人,有所依仗啊!” “有意思?”他直起身体,双手背在后面撑着车盖,施施然道,“我以为华夏的玄门给打压的七零八落,想学正宗的传承秘术,得来求我们大日本!”他嚣张地说道。 “啊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正宗的传承秘术。”蝙蝠侠不屑道。 “你们的阴阳之学真正起源来自我们的阴阳五行学说。阴阳学说是华夏古老哲学的分支,它代表了一种一分为二、事事皆两面、此消彼长、互相牵制的概念,也是被认可的世界万物得意生成的法则。 在蒙昧的科学洪荒时代,为了避免灾厄,人们总是希望能预先得知天地变迁的异动,‘阴阳五行说’的出现将这一愿望变成了现实。其代表典籍就是自周朝流传至今的《易经》。 公元六世纪,我们的阴阳五行学说混和了道教咒术与密教占术,传入日本。在日本登陆后,又渗透了很多当地文化,于是便形成了你们所谓的‘阴阳道’。不过当这个名词正式出现在日本史料上时,已经是十世纪的事了。” 蝙蝠不带磕巴的点出了阴阳道术的来源。 此时的阴阳道已有别于早期的华夏的阴阳思想,它兼备了占卜、祭祀、天文、历法等等应用,上至国运皇命,下至庶民之事,都可运用之来解释。很是繁荣昌盛。 “而你们所谓的阴阳道大约就是:以古代华夏的阴阳五行说作为基础,糅合了天文、历法、占卜等等学科——嗯,用现代的眼光来看应该可以算是学科吧——以天人合一思想为轴心发展而出的、用来预测祥瑞吉凶、咒术、祭祀等等等等一系列一言以蔽之就是‘怪力乱神’的事务的——深奥的精神体系。 阴与阳这两种自天地形成之初便存于无形的相对之气和合、循环以及由此而发的万物生长、消亡的变化过程,大抵便被称为‘阴阳说’。而五行即是木、火、土、金、水作为构成世界的基本元素,也被看作不同属性的气引导着森罗万象的形成,这便是五行之说。” 蝙蝠侠继续说道,“就连你们阴阳道的必读书目名叫《五行大义》,应该便是从中伸发延伸出来的理论吧——不过探阴阳道之源头,当是自《易》而出,古今中外,研讨《易》之书籍,何止万余?所以说《五行大义》也只是其中的一种歪解罢了吧 。” “小子,理解都错误,还正宗的才传承秘术,简直笑掉人家的大牙!”蝙蝠侠讥诮道。 “别说的天花乱坠的,宝物是有能者居之。”贺茂真源恼羞成怒道,“我们手底下见真……。” ‘章……’字还没说完,贺茂真源就出手了,他手中的五骨蝙蝠扇指向蝙蝠侠,月白色的扇面画着黑色的月形图案,嘴里念叨着咒语,深夜十分,旷野里的阴气全都聚集了过来。 冬季本来就寒冷,这下空气中的温度就更低了。 蝙蝠侠周身元气荡开,反手一道暗劲打出,他用手中五骨蝙蝠扇聚集地阴气立马被震散在空气中。 贺茂真源只觉得劲风袭来,五爪紧紧扣着车盖,堪堪稳住身形;而相田和司机就惨了,直接呼啦一下倒地,又实际慌忙地扶着车子站了起来。 这时候薄薄的轻雾散去,抬头望月,一弯弦月,穿过云影重重,忽明忽暗,寒星稀疏可数,天地间一片灰蒙蒙的。 旷野寂静,车大灯忽明忽暗的,照的公路更加幽深,寒鸦凄切,只是没人看见贺茂真源这幅摸样,若是常人见了,只怕会吓破了胆。 身穿白色狩衣的贺茂真源,面色苍白,嘴唇透出一丝诡异的异色,眼中倒影着亮点灯光中,竟好似幽冥燃烧的鬼焰。 一切,竟然诡异地叫人心寒!他嘴角泛起阴寒地笑意,手中掐起独钴印,一声大喝,“临!” 月白色的狩衣无风自动,宽大的袖口鼓胀起来,窸窸窣窣直响,在寒夜里,听得有如鬼哭狼嚎般刺耳。 虽着他大喝一声,五骨蝙蝠扇起了变化,月白色的扇面上居然显现出来许许多多的鬼怪骷髅头,张着血盆大口,更有密密麻麻似乎蝌蚪一样的符文,宛若活物,蠕动着,带着浓烈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蝙蝠侠也猛的感觉,自己似乎跌进魔窟,令人作呕血腥之气,浓的化不开,脑袋一阵阵发晕,身体发软。 这是何邪物,蝙蝠侠猛的睁大眼睛,他似乎看到一缕缕阴魂鬼物的脸,在蝙蝠扇中若隐若现,时而变成老人,小孩儿,女子,男人,又或者豺狼虎豹,蛇虫蟑蚁,都凄惨的嘶叫着,甚是可怖。 贺茂真源的五骨蝙蝠扇可不是俗物,虽不及镇魂石,亿万年吸收阴煞之气,他这扇子,也可拘魂为他所炼制。 修道强者遇之,也会被牵引动全身气血,阵阵虚弱,若是给蝙蝠扇里面的冤魂所缠上,只怕全身精血便会成为他们的上好的‘肥料’。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53章 贺茂真源望着蝙蝠侠痛苦的神色,眼中透出嗜血般的笑容,清秀的面容尽是兴奋,阴森森笑道:“果然修炼过的纯阳精气,哦!体内还有纯阴的精气,果然是暗合阴阳二气。 是专门为我阴阳师所提供的,哈哈……这趟伦敦之行没白来。 其中蕴含的血气与血精竟然如此强烈,连我这扇子都能感觉到么,不错不错,吸食了这小子的宝血,只怕攻击性法器亦可练成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他兴奋地眼冒绿光,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馋啊…… 那五骨蝙蝠扇仿佛闻到了血液味道,像是饿了千百年的恶鬼似的,嗖地一声朝着蝙蝠侠冲了过来,血光如雾一样,排山倒海的涌过来。 顿时周遭阴风四起,鬼哭狼嚎的,凄厉如狱,又似乎鬼门洞开,那堕入幽冥地狱似的,万千阴魂看到了一点光,顿时争先恐后,呼啸,嘶吼着冲向蝙蝠侠。 再看他手中的折扇,哪还有文人雅士的闲适恬淡,宠辱不惊的风骨。 现在这折扇就是一把邪物,鬼气森森,好像千百条冤魂,都争先恐后的向自己扑来,活脱脱饿的快要虚脱的非洲难民,突然见到了美味珍馐的样子,不由得冷汗直冒。 寒气入顶,心神涣散,眼神迷蒙,这些冤魂似乎争先恐后地咬撕扯蝙蝠侠的灵魂。 蝙蝠侠收敛心神,咬破舌尖。噗……喷出一口精血,顿时心神归位,清醒了过来,眼神渐渐清明了起来。 也让蝙蝠侠对玄门斗法有了新的认识果然是杀人与无形,如果不是及时的清醒过来,估计这会儿真成‘肥料’了。 第一次碰到玄门江湖中人,思维转换不过来,难免经验不足,多多包涵! 站在一旁的佐罗看着他心神清明后,松了口气。不错嘛!如果他与贺茂真源斗法的话。有点儿以大欺小了,因为两人根本就不再一个档次。 他只是将自身元气外放,已经到了他这种境界,他体内的元气犹如瀚海。只是逼到贺茂真源面前。尚未全数外放。贺茂真源就抵挡不住了。所以解决他是分分钟的事情。 之所以让三儿与之斗法,这是积累经验,提高术法最快的方法。就像习武之人比试切磋一样。进步神速。 而此时,蝙蝠侠胸口的镇魂石,也有了动静,散发出阵阵温热,一股元阳之气霎时流过四肢百骸,让干呕,头晕,无力的感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修复了他疲惫不堪的身体。 而五骨蝙蝠扇内的冤魂则被镇魂石给吸了个干干净净呐!丝毫不留。 蝙蝠侠笑骂道,“你这家伙,怎么现在才出来帮忙,非得老子受伤才行。” 胸前的镇魂石好像有感应似的,莹莹白玉之光,一闪而逝。 贺茂真源眼顿时睁的大大,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蝙蝠扇,像是失了生气一样,成了破扇子。糊了粉的的脸颊顿时抖落的如筛糠似的,扑扑直掉,露出铁青的脸色。很显然是气得。 毁人法器,此乃不共戴天之仇。 “得意什么?如果不是镇魂石帮助,你狗屁不是。”贺茂真源骂道,不气、不气,得到镇魂石什么怨气都出了。 “兵!”贺茂真源是新仇旧恨一起来,忽然大喝一声,手印眨眼变换,一道大金刚轮印加身,周身元气激荡,他精神为之一振,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受死吧!” 冬日的寒夜,凄风拂过,佐罗眼睛眯了起来,眼神一凛,“三儿要小心了。” “嗯!”他点点头,屏住呼吸,不敢掉以轻心。 只见空中飘忽着一团红光忽上忽下,飘在空中,‘稳稳’的落在地上。定睛一看,竟是一米高的小人儿,梳着羊角辫,带着红肚兜,捏着一杆小小的红缨枪,五官精致,玉雪可爱。 “噗……”蝙蝠侠笑道,“你们连孩子装扮都这么有华夏韵味。” 红缨枪就是在枪上加个红缨,红缨的作用据说是,缨穗吸血,可以阻止枪头上的血顺着枪杆流下来不利于持枪者发力,换言之就是擦血抹布,选红色是因为血的颜色染成而且在攻击时可以给对手造成错觉,增加士气。 其实东汉已经出现了红缨枪,三国时期的赵云就是使枪的将军。但使枪的技法到宋代的杨业甚至岳飞才称得上完善。它的技巧性远远超过其它任何长兵器,非常难练。其最主要的攻击手段是刺,也可以象棍那样横扫对手,练成后威力极大,是可与短兵器中的剑并列的冷兵器之王。 只不过国人知道多是样板戏宣传而来的,抗战时期敌后根据的儿童团以儿童身份为掩护,以站岗,放哨,传递消息,保护伤员,转移群众为任务,其中,红缨枪更是他们最得力的武器,手握红缨枪也是儿童团的形象。在那个特定的年代,八路军、游击队、武工队、儿童团手中的红缨枪不知震慑了多少鬼子汗奸和恶霸地主,红缨枪是功不可没的正义化身。 不可饶恕,居然让正义的化身,变成了邪物。 佐罗漆黑如墨的眼睛眯了起来,“笨蛋,看清那是什么?” “傀儡娃娃!”他脸色大变惊呼道,“千年桃木所做的傀儡娃娃。” 乍见此娃如真人一样,有鼻子有眼的,活灵活现的。傀儡娃娃的表面竟接近人的肤色,透出一股温润玉色,感觉好像还有弹性。 这小人儿活动自如,隐约间,似乎还有呼吸,有心跳,像个活物,看得人啧啧称奇。 “我听说在以前是有用人皮做的娃娃,但不是很常见的,都被人收藏了起来,当然现在是不允许制作了。”蝙蝠侠道。“真是无法理解,恶心!” 其实很多的日本人坚信人死了后的灵魂是会付到娃娃上的,这种娃娃在日语里叫人形,就是因为他们的造型精美,被人们好好的供奉,就会有幽灵附到人形上,所以日本很多的恐怖片都是从他们开始的。 只是这个应该是阴阳师里的一种傀儡术,是将灵魂封在无生命的木偶,来操控。 “难怪如真的一样,千年桃木本身有灵气,再加上被封在里面的灵魂。”佐罗沉声说道,“得重新评估他的实力,看来还是小看你了。” “三儿,小心点儿。” “假的,就是假的,再逼真也没有用。”他不屑道。 这傀儡娃娃虽然做的逼真可爱,脸蛋儿却毫无血色,唇色鲜红如血。娃娃静静立在他们两人之间,汽车的大灯在刚才斗法中彻底的熄灭了。 夜风吹散了云层,一弯弦月露出来,月色洒在她脚下,将赤着的腿脚的娃娃洒上一层银白,好像森森白骨似的,看的人寒气直冒。 女娃娃慢慢抬起头来,漆黑的瞳仁,月光照进去,却没有投影。 没有投影,却依旧能让人感觉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寒夜冷风,更冷了,让人感觉如坠冰窖似的。 吓得相田和司机,朝后躲了躲,别‘殃及无辜’了。 喝! 那傀儡娃娃,猛的张口喝了一声,声音如鬼哭狼嚎,凄厉刺耳,化成一道红光,如流星赶月,朝蝙蝠侠扑了过来。 傀儡娃娃,动作端的是快如闪电。 蝙蝠侠直起了身子,腰背挺直,背影巍巍如山,气势如虹。轻哼一声,双手置于胸前,只是手指虚空画了道金符,力道如山般弹了出去!正向傀儡娃娃的天灵! 紧接着蝙蝠侠又飞快的虚空制出两道金符,一道打向丹田,一道直撞心门。 只见傀儡娃娃带着凄惨的叫声撞在贺茂真源的身上,傀儡娃娃的天灵和胸口的凶杀冒着黑气。 “噗……”贺茂真源和傀儡娃娃同时吐血。 “哼,可笑之极,不过是个刚刚能够炼魂驱物的道行境界,弄了个半成品,也就糊弄这些对道术一无所知的笨蛋,也敢在这装高人,愚蠢之极!”蝙蝠侠冷冷讽刺道。 “区区道行竟敢杀人拘魂,扰乱一方阴阳,迟早会被驱除,正好替天行道,顺便解决了你,免得你为祸一方,害人不浅。”蝙蝠侠正义凛然地说道。 “啊呸!就凭你藏头露尾的神棍也想对付我,区区几道符篆休想。” 别看贺茂真源嘴上说的硬气,心里的惊骇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其实知道今儿算是栽了,踢到铁板了。如果说刚才还有信心的话,那么在他打出金符的时候,他居然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强大!这种深不可测的强大,让他心寒,没底。 那是令人看不透的摸不着的修为,只是这么看一眼,就仿佛看见茫茫大海,深不可测。别说是与他莫测的元气对抗了,现在哪怕是看一眼,便觉得心胆惧寒,恍若海啸汹涌,铺天而来,一瞬间毁天灭地。 贺茂真源只觉得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心神俱骇!他的修为怎会如此之高。 自己在家族内,他的天赋在年轻一代的子弟中算是绝佳了,世上怎么可能还有有天赋比他高出一大截的人? ps: 求票!! 第954章 司机扯扯相田的衣服,偷偷瞄瞄前面,结结巴巴道,“社长……社长好像情况不妙啊!”傻子也看得出来了,都吐血了。 来打劫的没想到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失策啊!“我们会不会……有事啊!” 司机眼睛滴溜一转,悄悄地握住了车门把手,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注意力都在车头前,他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相田见状是有样学样,手脚并用的爬了进后排座。 用华夏语怎么说来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至于走不走的了,现在没时间,也考虑不到。 清清楚楚的实力摆在那里,这就是两人的差距,他就如高山一样横亘在贺茂真源眼前。只是这时候看清已经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是自己心术不正在前,后又斗法战败的话。 与其回去后,受世人嘲讽,切腹自杀洗刷耻辱,不如拼个同归于尽,也杀生成仁。 他抬眼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斗!”贺茂真源忽然大喝一声,手印眨眼间变换成了外狮子印,只是这嘴里金刚萨埵法身咒还没念完,身后的汽车‘笃笃……’发动起来。 汽车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猛然前进,直冲着蝙蝠侠和佐罗冲了过去,两人向路边躲避。 车头前的贺茂真源一下子失去依仗跌落在地面上,还没反应过来,猛然间就被相田扯着衣领,拼劲吃奶的力气,如抓小鸡子似的。把贺茂真源给抓进了车内。 真是超常发挥了,可能人在危急时刻都是大力神。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汽车呼啸而过,留下一串汽车尾气,眨眼间消失在蝙蝠侠他们眼前。 这一番变故,眨眼间完成,那个叫干脆利落,速度快的蝙蝠侠他们根本来不及行动。 “那方向好像不是回伦敦的。”蝙蝠侠眨眨眼,把自己的面罩揭了下来,露出一张笑脸。 “逃命要紧,谁管上哪儿!”佐罗也揭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肃穆的脸。 叶老三嗤之以鼻道。“对于法术来说,跑的快也没用,能千里之外置人于死地的。” 贺军尧耸耸肩,不可置否。 “跑了也没关系。那小子算是彻底废了。”叶老三哈哈一笑道。“敢宵想本不属于他的物品。真是不知死活啊!” 一道金符打在傀儡娃娃的丹田,贺茂真源这丹田气海算是彻底毁了,现在如同凡人一般。应该说还不如普通人,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常年得与药为伍。 这对于一个阴阳师来说,估计比杀了他都痛苦。 不要忘记了,修行之人吸收灵气到丹田,于丹田之中化气海,气海为源,乃是修士的根本所在。 “走吧!”贺军尧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上,叶老三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下雪了!还真是一个白色的圣诞节!”叶老三望着密密麻麻的雪粒子噼里啪啦地打在车顶上。 “下雪了好啊!”贺军尧说道,“可以掩盖一切地行迹。” “该回国了,不知道那帮子兔崽子,没有我们看着不知有没有偷懒。”叶老三笑道。“唔!终于可以回家了。” “想家了。” “你不想啊!”叶老三捣捣他的胳膊肘,暧昧眨眨眼道。 回答他的仍然是一个如山的剪影,不过他微微翘起地嘴角,哼哼!闷骚的家伙。 “唉!真不知道像我这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又幽默风趣的人怎么就没人喜欢呢!”叶老三自恋地说道,嘴里嘟囔道,“南妹子真没眼光,怎么会喜欢那个大冰块儿。” “我回去告诉爷爷,说咱家三少想成家了。”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别,千万别!”叶老三赶紧说道,“老大,我错了,我……” 一路上就听见叶老三不断的作揖求饶声。 **************** 贺茂真源狼狈的趴在相田的身上,脚下是傀儡娃娃,虽然没了灵魂,也不能留给他们,在他被拽上车的那一刻,他可是死死的抓着。 “你们?没用的,他想要我们的命的话,距离不是问题。”贺茂真源长出一口气道。 相田心里存这一丝侥幸,万一呢!总比傻呆呆的等死的强。 再说了,如果贺茂家的少爷在他眼皮底下死了,相信他的下场不会比他更惨。所以能活着出来,剩下的在好好合计一下。至少小命保住了,用华夏话怎么说来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对就是这样。 “咳咳……”贺茂真源又咳出几口鲜血。 “去医院,去医院!”相田拍着驾驶座道。 “咳咳……没用的,我受了很重的内伤。现在必须马上回伦敦。”贺茂真源喘着粗气困难地说道。 “伦敦……”司机手脚一哆嗦,方向一转差点栽倒沟里。“嘎吱……”急刹车。 “你怎么开车的。”相田直接一巴掌扇到司机的脑袋上。 “噗通……嘶……” “大师……大师!你没事吧!”相田赶紧把夹在座位间的贺茂真源给搀扶起来。 贺茂真源在他的帮助下,坐好后,长喘一口气,压下痛楚闷声说道,“回伦敦,没事!如果想要我们死的话,我们已经不存在了。” “对哦!对哦!这么久没有动静。”司机赶紧调转车头,急急忙忙地朝伦敦驶去。 “啊!”贺茂真源凄厉地嘶喊道。 回到伦敦后,他才有心情关注自己的内伤,在发现丹田空空如也,再也无法凝聚真气,丹田气海被彻底的摧毁。他现在如个废人一样。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贺茂真源清理干净自己,穿上白色的狩衣,头戴高高的乌帽,用来剖腹的武士刀放在他正前方,刀下垫着洁白圣洁的布料。 坦胸露腹,盘坐于内室,膝上横着一柄雪亮的太刀,闪着寒光。 此时的贺茂真源,正悠闲的吹着一只萧,萧声凄凉。绝望。如诉如泣。 这算什么?临死前的告别吗? 相田站在门外来回的徘徊,还不来,还不来。 一曲终了,贺茂真源放下萧。拿起了膝上的利刃。对准了自己的腹部。只有鲜血,才能洗刷我的耻辱,带着必死的决心。刺向自己。 刀尖在离自己腹部的那一刻停住了,他全身不能动弹。 “砰……”的一下,门被踹开。 “父亲大人。”贺茂真远看清来人后,羞愧地闭上眼。 “八嘎……啪……”带着怒气一个大耳刮子扇在贺茂真源的脸上。 他被打倒在地,顿时脸上肿的老高,如高山仰止。 “父亲大人。”他乖乖的跪好,头紧紧的贴着地板,“只有鲜血……” “砰……”贺茂真源的话的还没说完,男子一脚踹在他的肩头,直接踹出两米外,跌落在地板上。 站在门口观看的相田,赶紧贴着墙站好,不过这腿肚子直打颤,真疼! “笨蛋,如果每次失败,都切腹自杀的话,贺茂家的早就死绝了。”他朝他吼道。 “父亲大人,我不只是失败,而是丹田被人给毁了。”他痛苦绝望地喊道。“我不能再修炼阴阳道术,更别提报仇了。” “你脑子呢!脑袋不是还在,报仇不一定要亲自动手。”他眼中是一闪而逝的狠辣! “父亲大人!” “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详细的说来。” “是!父亲大人。” 听完他们详细的赘述,“相田!” “嗨!”站在门外相田一个哆嗦,双脚并拢,垂头,恭敬地高声喊道。 “去查查那两人的来历。” “是!” 很快! “属下无能,查不到他们的来历。”相田一脸羞愤地说道。 “这不怪你!化妆舞会,两人又是带着面具,既然出现过,就会留有蛛丝马迹!”他摆手道。“眼下你的伤势要紧。” “明天我们回京都。” “是!父亲大人。”贺茂真源道。 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势虽未好转,这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心中的仇恨是支持他活下来的力量,“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一定要夺回镇魂石,都这样了还心心念念不忘镇魂石。 ********* 叶老三他们回到伦敦下榻的酒店,两人闪进房间,黑暗中身体贴着墙,把整个房间,里里外外,是仔仔细细摸了个遍,每一面墙,每一处角落,每一件家具,吊灯,台灯,床头柜,床下,贺军尧甚至腾空而起在天花板上看了一圈,才下来。 职业习惯,即使在这里住了几天,每次回来都得细心的检查一遍。 叶老三摸着下巴一脸的艳羡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腾云驾雾’啊!” “勤加苦练!总有一天会的。” “这么晚了,你提着箱子上哪儿。”叶老三看着他提着黑色箱子朝外走去。“这是给小四的吧!” “嗯!”贺军尧说道。 叶老三接过箱子,“还是我去吧!你还得费一番脑子,把情报一字不漏的默写下来。” 贺军尧也不跟他计较,在他走后,冲了澡,穿着睡衣,坐到壁炉前,拿起纸笔,开始了专心致志的默写。 虽然记忆力号称超强,但大量的文字包括图片都要没有任何的差错的静默下来,如此费脑子的活计,不是一般人干的。 叶老三把黑色的箱子放到指定地点后,就离开了。 飞机上,虎克船长叶老四,打开皮箱,“哇哦!知我者老大也!”乐的屁颠屁颠的。这些丹药和药品正是他最需要的。真是千金不换。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55章 同一时间,贺军尧他们也坐上了返程的飞机,各奔东西。 过了圣诞就是元旦新年,今年没有圣诞聚会,不过方默南给他们的礼物可是非常的丰厚的,当然少不了小宝宝们的,进入十二月就开始陆陆续续发往世界各地。 当然方默南也收到不少的礼物,最特别的是六子送来的礼物,对讲机,还有新研制出来的无绳电话机。 哦喔!这样在家里接听电话方便多了,不再受传统电话机手柄话绳的限制。即使夹在脖子下通话,也不会厚重的让人受不了。 无绳电话的市场前景是广阔的,目标是海外市场,毕竟国内固话的普及率还不高,高达3——4千元的入网费用,可不是一般人能掏的起的。 不过既然能装上固话,起码富裕,不缺钱,那么上千元的无绳电话也就买的起。 所以六子的销售目标就是这类客户人群。 她可是第一批用户,新年伊始,将会向全国发售,看来六子打算与通信死磕到底了。 尝到了对讲机以及明年无绳电话带来的甜头儿,终于不再是苦哈哈的了,连工资都没着落了。 自然快马加鞭了,进一步研发了,不说站在潮头,可也不能被浪潮淹没了吧!紧跟着时代的 潮流。 既然能突破电话机线的室内界限,那么以固话为基准空间距离就还有更大的突破可能,祝他好运!继续努力。方默南献上敬意。 新年伊始。欧洲货币危机硝烟未散,日本又阴云密布,所以程世贵他们今年的圣诞聚会就取消了。 欧洲由刁绒和在美国的艾伦全权负责,日本则是杨帆和程世贵亲自坐镇,务必狠狠的撕下一块儿肥肉。 元旦方妈陪着姥姥和方默南热热闹闹度过的,而方爸有事只能遗憾地缺席了。 方妈自己开车过来的,顺便说一句,方妈本着对别人负责,对自己负责,整整学了近一年的驾驶。才拿到驾驶证。这可是老老实实的考的哦! 省城离云县不远,周末方妈自个儿都能开车回来陪姥姥过周末。 蓉城经济技术开发区,经过两年多的发展,以前闲的农民重新种菜的开发区。现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了。更多的高新技术落户在开发区。 一切都朝着良性地方向蓬勃发展。方爸反而更忙了,忙的脚不沾地,忙的没时间陪方妈。 方妈只好自己找节目了。当然方爸挤出时间有时候也会陪着方妈回来。然而回来后的方爸,总是找‘军师’林老爷子和‘狗头军师’方默南在书房里嘀嘀咕咕的。 方妈总是哭笑不得,不管怎样或者谈什么,总之家人在一起最好! ********* 元旦刚过,胶着的国际资本和法国政府,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休整了三个多月的国际资本,对法郎的攻击就进一步增大,仅1月4日一天,德国联邦银行就买进了100亿法郎,法兰西银行则买入了250亿法郎。法国的外汇储备此时已经不足280亿法郎了,法郎危在旦夕! 国际资本对欧洲各国的发动的货币战争,主要是抛售其他各国货币而买入德国马克。德国因为支持东德经济建设而引发通货膨胀,为抑止通货膨胀而提高利率,而提高了利率又导致德国马克升值和国际资本涌入,国际资本的涌入又扩大了德国的货币供给,从而进一步促进通货膨胀。因此,德国当时的经济陷入了一个“通货膨胀-提高利率-马克升值-外资涌入-货币供给增大-通货膨胀”的循环怪圈,境外资本的涌入导致其紧缩货币的利率政策失效。 但德国最初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断拒绝其他成员国的降息要求。其他成员国为了维持本国货币汇率,在经济衰退的情况下不得不一再提高利率,从而进一步损害自身的经济发展。因此,德国采取的高利率政策,对于其他国家而言实在是一场灾难,英镑就是这场灾难的牺牲品。 然而法郎现在是朝不保夕,在其他国家的强烈要求下,经过反复权衡,德国政府决定降低利率。2月4日,德国联邦银行宣布降低利率,贴现率由原来的8.25%降低到8%,抵押贷款利率从原来的9.5%降低到9%。德国降息后,欧洲各国弱势货币对马克的汇率普遍上升,各国得以稍作喘息。 由于德国降息,马克出现了贬值的可能性,国际资本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又进入了胶着状态。 对于德国来说,降息固然能够减轻由于外资涌入导致通货膨胀的压力,但降息却增加了国内经济扩张所带来的通胀压力。因此,德国对于降低利率十分谨慎,轻易不肯降低利率。 欧洲经过一个月的战斗,又进入了相对静止的状态,然而双方都知道,平静的海面下面却是暗潮汹涌,在酝酿着下一次的攻击。 相对于欧洲的平静,日元是波澜再起,新年伊始,克林顿政府终于出手了。克林顿政府的财政部长贝茨明确表示,为了纠正日美贸易的不均衡,需要有20% 左右的日元升值,当时的日元汇率大致在1美元兑120日元左右,所以,根据美国政府的诱导目标,日元行情很快上升到1美元兑100日元。 此后,由于克林顿政府对以汽车摩擦为核心的日美经济关系采取比较严厉的态度。到了1995年4月,日元的汇率急升至1美元兑79日元,创下历史最高记录。 克林顿政府通过种种方式,干预日元升值。也有着美国自身的原因,那就是赤字政策也使得美元发生贬值,所以国际资本也将手中的美元兑换成坚挺的日元。 当然也少不了程世贵他们,在外汇市场冲浪了。 *************** 新年的第一场雪,也是整个冬季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滋润一下干涸的土地。 这段时间方默南没少制药茶,冬季大风降温天气多,空气干燥,特别是供暖后很多人感到室内越来越干燥,这是因为空气相对湿度随室内气温升高而减小的原因。 冬季也是流感多发期,干燥环境下人们容易上火,嘴唇干裂、咽喉肿痛,室内外的温差大,引发呼吸系统疾病和上呼吸道感染,特别老人、幼儿的身体抵抗力较弱,更易受细菌、病毒侵害。 所以农场自制的预防感冒的药茶包就非常的紧俏,相对于去年春季人流,现在来农场取药茶的人是络绎不绝。 临近春节,谁也不想生病,都想过个健康祥和的春节。 由于接诊量的增多,拜他们口耳相传,方医生的大名也渐渐的传开,求医问诊的的就多了起来。 不过方默南也不能跟医院抢不是,所以也学神医扁鹊,挂上了六不治!只不过略有改变。 像是简单的头疼脑热、感冒发烧这些医院里能治疗的,碍不着性命的她不治。只有医院判为绝症或者待死之症才出手救治。 这样双方都达到一个满意的平衡点。 室内温暖入春,陈医生送走了最后一位看诊的病人,坐在圈椅上,捧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旁边的利医生,手不停的在纸上写写画画,耳听得一片沙沙声。 “小利啊!这半年感觉如何?”陈医生含笑问道。 “呵呵……”利医生顿住笔,抬眼笑道,“师傅那还用说,这半年比我大学七年学会的都多。” 不只是学,而是学会,融会贯通。 有他们两个的加入,诊疗室经过了一番变化,不再只是方默南单独使用了,好在房间够大,又是套间的形式,足够他们三人使用了。 “方医生!方医生!”伴随着敲门声和一个男子急促的叫唤声。 两名穿制服的警察推门进来,“陈医生在啊!您老在也行。”来人说道。 陈医生一看来人,老熟人了,夏天曾来问诊的刘局长,就是肚子上长了疮痈的。 “二位坐吧!”陈医生道。 利医生起身让开位置,刘局长搀扶着半驼着身子的他坐下。 看样子病人就是他了,来人四十多岁,一脸的痛苦。 “哪里不舒服。”陈医生问道。 “陈医生,你自己看吧!”刘局长看向身旁地人又道,“赵老哥!别扭捏了赶紧让陈老看看,这屋子里暖和不碍的。” 赵老哥解开衣服的扣子,刘局长和利医生见状上前帮忙,看着他痛苦的脱掉大衣和外罩,期间不断的夹杂着抽气声。 这是什么病啊!这么痛苦。 外罩脱掉,露出里面的毛衣,“别脱了,赵同志,你直接趴到床上吧!”陈医生从他脱衣服困难的样子,大致已经猜到些了,所以出言道。 刘局长和利医生两人搀扶着他到病床边,赵老哥半趴在床上。 陈医生卷起了他身上的深蓝色毛衣,饶是心里有准备,看着他脊柱上的痈疽还是吓了一跳。 又高又肿,有成人男子手掌那么大,甚如碗口,红肿剧痛,好在没有化脓溃破,不然这衣服粘上去,更痛苦,动一动就扯动了伤势。 “陈师傅,这是发背啊!”利医生说道,“这痈疽可比刘局长您的严重多了。” 发背就是后背上长了一个痈疽,这在古代是一个很要命的病,很多人都是因为发背死去的。 ps: 求票!! 第956章 “陈医生,好像比我的严重啊!”刘局长指指他的后背道。“我看他跟我差不多,所以就急急忙忙来找你了陈医生!” 这次利医生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菜鸟,动不动就冒冒然开口,一副包治百病的 样子,看起来沉稳了许多。 刘局看他们仔细检查闭口不语,只好耐心的等待着。 陈医生慢慢地检查赵同志背后的痈疽,“有些发烧,是不是很烦躁,干渴,喜喝水。” “对对!医生说的对!”赵同志忙不迭的点头道,“嘶……”点头的幅度过大,拉扯住了伤势,疼的他直抽抽。 “陈医生,这是什么跟毒疮似的,看着怪渗人的。”刘局长站在一边好奇地问道。 听得陈医生心中发笑,其实自己肚子上看着也怪吓人的,心理作用而已。 利医生说道。“刘局说的对,中医称为痈疽。多而广的叫痈,深的叫疽。这样的毒疮被现代医学解释为皮肤的毛囊和皮脂腺成群受细菌感染所致的化脓性炎,病原菌为葡萄球菌。 痈发于肌肉,红肿高大,多属于阳症,疽发于骨之上平塌色暗多属于阴症。” “不过具体到这位同志,痈疽之生于脊背部位的,中医统称发背,属督脉及足太阳膀胱经,系火毒内蕴所致。分阴证和阳证两类,阳证又叫发背痈或叫背痈。阴证又叫发背疽。 而发背则是背部生痈疽之较重者,由于脏腑俞穴皆在背脊部。发背者多因脏腑气血不调,或火毒内攻,或阴虚火盛凝滞,使气血蕴滞于背而发。依其所发部位之不同,又有上发背、中发背、下发背之分;或以上搭手、中搭手、下搭手而命名;或以其形态之不同,又有命名为莲子发、蜂窝发等之别。”利医生简单的说了一下。 陈医生弯腰手细细摸了摸赵同志的背上的恶疮,疮头脓稠难溃,按之流血,还仔细嗅嗅,恶臭难闻。 “小利。把赵同志搀扶起来吧!”陈医生起身去洗了洗手。擦擦,然后坐回圈椅上。 利医生和刘局长把他的衣服放下来,然后搀扶着他坐在桌子前。 “陈医生?”病人问道。 “先把把脉吧!”陈医生温和地说道。 “呃……好!”赵同志把手放在脉枕上。 “放心吧!赵老哥,我跟你差不多。吃了几服药。抹了点儿外敷的药。就好了。”刘局长宽慰他道。 陈医生一摸他的脉搏,顿时心里咯噔一声,又细细切脉。好家伙,心脉洪数,心中暗叫不好,这个病来势凶猛啊! 陈医生撤回手,然后又是看舌苔,又是问这问哪儿的。 少顷,就看见方默南推门进来,原来在陈医生问东问西地时候,已经悄悄地给利医生使眼色。 利医生心领神会地朝内间走去,用对讲机把正在厨房的准备火锅午餐的方默南给叫了来。 六子很大方,所以农场每个人都配备了对讲机,这样在农场里的人沟通就不用吼了。 “什么情况?”方默南一进来就执起病人的手腕,“别动。” “别动,别动!”刘局赶紧说道,“赵老哥!她是方医生。” 病人一听,放弃了挣扎农场里的方医生他也有所耳闻,听说医术很棒的。而且今年冬天,他们家也来喝了不少的预防感冒的药茶,至今没有感冒。 方默南撤回手,轻蹙着眉头,摩挲着下巴,思索用什么办法治!还真有点儿棘手。 倒不是难治,而是她怕病人不好意思。 “南丫头!”陈医生也是一脸的严肃看着她道。 “没得治吗?”赵同志低垂着头,沮丧地说道“我也感觉到了!这段时间不仅背痛,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到心悸、心慌,呼吸困难,有时甚至能感觉心脏停止跳动似的,虽然不吉利,但我感觉我快要……” “喂!赵老哥,没那么严重吧!”刘局一听脸色都变了,“只不过是毒疮罢了!怎么整的跟心脏病似的。” 方默南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民警同志,你的病倒不是不能治,只是这办法……” “什么?我的毒疮能治。”他激动地看着方默南道。“方医生,你称呼我老赵就行了。我就是一粗人,叫同志,我还真不太习惯。”他笑着说道,虽然极力想要大声说话,不过中气不足,有气无力的。 “那好,老赵你别担心!”方默南笑容亲切,组织了下语言道,“《黄帝内经》里就说过,这些什么疮啊、痛啊、痒啊的,都是心经不正常导致的,这心是主血脉的,如果心气不足,那么血液的循行就会迟缓,这样就会导致血液停滞,所以才会病疮痈啊。” “所以老赵才会觉得心悸,胸闷气短,气血不畅,当然身体会感觉不舒服。”陈医生附和道。 “经云∶心脉洪数,乃心火炽甚,诸症痒疮疡,皆属心火。心主血,心气滞则血不行,故生痈也。骑竹马灸穴,是心脉所由之地,急灸之以泻心火,隔蒜灸以拔其毒,再以托里消毒果愈。”方默南笑着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陈医生眼睛瞬间璀璨如星道。“骑竹马灸穴,采用灸法!这个是专治痈疽恶疮,发背疖毒,瘰疬诸风,一切病症。” “骑竹马灸穴?”刘局和老赵一头雾水,老赵道,“我只知道郎骑竹马来!这骑竹马灸穴,怎么回事啊!” “咦!我刚才说的办法就是,有点儿郎骑竹马来的意思。”方默南笑道。 陈医生也点点头,“是那么个意思!” 利医生拿起门后的拖把,把竹棍夹在胯下,“是这样吗!” “噗嗤……”方默南笑道,“差不多吧!” 看着利医生的样子,让方默南回想起小时候与许多人的小时候一样,喜欢用一根竹条夹在胯下,一蹦一跳地奔着跑着,还自命不凡地品味它那个动人的名称:骑竹马。骑在竹马上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感觉有没有差别。 她当初可能没有认真想过,如今回想起来,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骑竹马了,因为岁月的沉淀,已经让人变得稳沉起来。 “这骑竹马灸穴就交给陈医生你了,我去叫阿久过来帮忙。”方默南说道,“刘局请出去稍等,估计时间会有些长。” “呃……好!”刘局起身朝外走。 老赵伸手道,“方医生,不留下来吗?” “有陈医生足够了!”方默南笑了笑道,“你不会希望我留下来的。” “这话怎么说的!”老赵一头雾水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方默南神秘地笑了笑,笑得老赵心里毛毛的。 话落方默南出去,让常久春进去帮忙。 方默南把刘局带进另外一间房。“请坐!”她打了个请的手势。 刘局坐在单人沙发里,他快速打量了一下房间,简洁、整齐、干净。 “刘局这里有报纸杂志,你边看边等吧!”方默南推了推茶几上这些读物,连婶端上来茶放在他眼前,“请慢用!” “谢谢!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里等好了。”刘局笑着说道。 方默南和连婶退下并带上了房门。 房间内的陈医生把打开空调,把室内温度调高,陈医生先准备好竹竿、绳子还有艾灸所用的艾灸条。 艾灸,乃最古老的医术之一,属中医外治法,它源于远古时代,形成于商周年间,历时几千年。温灸养生是通过百草之王艾草特制成艾条,点燃后放入温灸器中滚动于经络或患处四周,帮助人体全面温通经络,温补元气,调和气血,润泽面色,散发健康神采。 很快室内温度快速的上升,“脱衣服!”陈医生道。 陈医生脱掉毛衣和棉裤,仅着着秋衣秋裤!常久春和利医生也感觉热的受不了,也脱掉毛衣、毛裤,也仅着秋衣、秋裤。 老赵早就热了,他自己勉强把毛裤脱了,在常久春和利医生的帮助下脱了面的毛衣。 “全脱了。”陈医生吩咐道。 常久春呃利医生又脱了老赵的衬衣,这下光着膀子了。 陈医生道,“全脱了,还有下面。” “陈医生!这……这……”即便房间内都是大男人,也怪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在澡堂子里,大家都光着,谁怕谁。 “怕什么?大老爷们害什么臊?”陈医生笑道。 这下老赵终于理解方默南为什么离开了,虽然是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别的,不过就像一个大男人看男科,主治大夫是个女的,这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老赵,一切为了治病。”陈医生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一句话,老赵只好缴械投降,在常久春和利医生的帮助下脱了个精光。 然后陈医生让这位老赵同志在桌子边坐下,用胳膊肘顶着桌子,然后用一根绳子,从胳膊肘的横纹那里开始量,量到中指尖的指甲处,记下这个长度,作为(长度甲)。 接下来,常久春和利医生两人,用一根竹竿,让老赵同志骑在上面,然后两个人一起发力,把老赵同志给抬起来,记住,一定要两脚离地,离地五寸。 老赵现在终于理解,这就是骑竹马灸穴,可真是让人晕乎,即便是艾灸,有这样艾熏的。 第957章 “这摇摇晃晃的!”老赵说道,你想啊!脚不沾地,两边还空落落的可不不稳呗,东倒西歪的。 老赵同志只好双手搭在利医生的肩膀上以稳定身形,免得倒下。 老赵很狼狈,时不时地拿眼偷瞄瞄利医生和常久春,见他二人倒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神色上也看不出什么? 偷偷松了口气,就怕被二人笑话了,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虽然是治病。 这个时候,只见陈医生把刚才记载有(长度甲)的绳子拿了过来,从老赵同志的从竹竿和尾骶骨的交界处量起,向上在脊背上量出了(长度甲),然后再做一个记号。 再接着,陈医生又量了一下老赵同志的中指指节的长度,这个中医称为中指同身寸,为(长度乙),然后又从刚才做记号的地方,向左右两侧各拉出一个(长度乙),尽头就是要取的艾灸穴位了。 这通折腾,把平时净折腾别人的民警同志可给折腾坏了,他简直不知道陈医生要干什么,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照办。 “老赵同志,千万别以为这是在耍着你玩儿,这是在治病。”陈医生接着说道,“刚才是为了准确找到要艾灸的穴位,这两个穴位是心脉所过的地方,这个骑竹马灸穴很有效的。‘不问痈生何处,并用此法灸之,无不愈者’。 于是,陈医生点燃艾灸条,在这两个穴位就给灸了六七壮。同时还在后背的毒疮上,放上了一个三个大钱厚的紫皮蒜片,然后在上面开始也灸了起来。 古书记载,每灸一个艾柱就为一壮,里面说灸6-7壮就是说灸6-7个艾柱。 老赵同志心里嘀咕,这样治病,真是闻所未闻。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出效果来了,果然有效,热乎乎的,似乎不怎么疼了。 不知是心里暗示。还是确实起了效果。反正老赵心里不再嘀咕了。 艾熏后,老赵穿衣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大汗淋漓的,还晕晕乎乎的。感觉跟做梦一样。这都是什么方法啊。太神秘了。 常久春他们也穿上衣服,关上空调。 “陈医生,这样治疗还要几次啊!”老赵忐忑不安的问道。千万别来个十次八次的。 陈医生笑道,“别担心只需三次,而且穴位已经记下来了,不用那样找了。” “呼!那就好!”老赵长出一口气。 然后他又看向刚才抬竹马的两个小伙子。 常久春和利医生闻弦歌知雅意,非常识趣的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保密! “谢谢!”老赵尴尬地说道。 陈医生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是不会泄露病人**的,包括呃……治疗方法。” “虽然治疗过程……”陈医生耸耸肩,接着解释道,“治疗时,疮痈不痛的,一定要灸到痛为止,而疮痈痛的,一定要灸到不痛为止。这样可是使得气血流动,毒气散去。” “怎么样!”陈医生问道。 “我感觉好多了。”老赵说道。“起码不痛了。” “那好!我们再开些外敷和内服的药。”陈医生说着,开了两张方子,递给老赵,“老马的药店就有。” 老赵接过药方,“这诊金!” “十块!”陈医生道。“诊金3块,艾条7块。” 老赵同志利落的拿出十块钱,然后告辞离开。 陈医生送走老赵和刘局他们,一回身就看见常久春和小利,憋笑憋的很痛苦。 “想笑就笑吧!”陈医生笑着道。 “呵呵……” 虽然很不厚道,但是这治病方法确实闻所未闻,太搞笑!估计这辈子他们看见小孩子再玩儿骑竹马,都会笑起来。 天空飘起了鹅毛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终于下雪了。 午餐是涮羊肉,吃得人心里热乎乎的,浑身舒坦。 “嘎吱……”汽车急刹车的声音很刺耳,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哼声。 “我的天……”吓得众人急匆匆的奔出厨房,一看原来一辆豪华黑色的小轿车刹车,由于路面湿滑,一个狮子摆尾,车屁股撞到农场的大门。 好在车行减速,欧洲车也够结实,不然非得车毁人亡不可,就这农场的大门也给撞坏了一角,后车灯也撞得粉碎,有些许变形。 “这是谁啊!看车子非常的眼熟。” 黄依琳突然道,“二进宫!”她朝餐厅喊道,“陈医生找你的,二进宫又来了。” “噗嗤……”众人笑了起来。 “小黄不会记错了吧!别是车子一样吧!”连婶笑道。 “不会,我记得车牌号!”黄依琳笑道,当然还有他骚包,张扬、嚣张的性格。 果然从车子里面下来是那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多岁的男子,“嗨!靓女们!”他摆手打招呼道。 不过说话却有气无力,不过这次没有了招牌的笑容,好像比上一次还严重哦!都虚脱了,还要人搀扶着。 陈医生在餐厅听见黄依琳的喊声,随后过来,一见来人,他的脸马上阴沉了下来,“于大卫!你不用来找我了,你的病我治不了,请回吧!”不用看也知道纵欲过度,没得治了。 于大卫僵在那里,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陈医生,钱……” 陈医生一听眉毛都立了起来,“多少钱,我也治不了你的病,你走吧!”话落背着手,踱着方步,向农场深处走去。 于大卫就这样被人直直的给凉在了一旁,“大卫,不就是个医生吗?牛气什么?老子拿钱……”砸死他! “史蒂文。你闭嘴。”于大卫怒喝道。 “大卫,你吼我!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天下医生多的是,又不是……”史蒂文梗着脖子回击道。 “行了!行了!咱们先回酒店!”于大卫说道,在这里争执别让这混小子在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真没着落了。 两人上了车,如一阵风似的,匆匆的开走了。 “这算什么?‘三进宫’吗?”黄依琳讥笑道。 “噗……” “走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连婶笑道。“陈医生会处理这事的。”刚吃完饭。餐厅还没收拾呢! 方默南摇头失笑,慢慢地回到诊疗室,刚刚坐定,陈医生就推门进来。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的。方默南沏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陈老!喝茶!” 自己手捧着茶杯,坐到单人沙发上。 紧接着呼啦啦……进来一串闲得蛋疼的人。 方默南轻笑道,“你们还真是八卦!” “这冬日闲得心发慌。难得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林老爷子拿脚踢踢陈老道,“老陈,还气嗯!” 陈医生长叹一声,“生气?我为什么生气,生病难受的又不是我!”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只是感慨古时的御医不好做啊!” “这话说的是,有时候不是御医不是水平不高,而是病人不听话,不配合。”方默南理解的点点头道,“谁让人家有权有势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一点也不约束自己的行为。”她已有所指地说道。 陈医生长叹道,“没见过这样的患者,太不听话了,前面你跟他说,要注意保健,要远离女色,每天要去健身房,或者打打篮球,游游泳,然后开了些补肾的药物。 好不容易给他治好了,结果他一走,就觉得自己的精力又充沛了,然后就立刻去找那些美女去了,泡在酒色里。 结果是精疲力尽,得来了个二进宫,这一看见他,我还以为自己的医术出了问题——怎么身体反倒更差了? 我好像在跟美女们在拔河看谁的速度快,不过我好像比不过上千美女的吸引力,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我总算理解御医了,御医特么的不是人干的。” 陈医生气得都爆粗口了。 现在总有很多人质疑御医:御医的水平不是很高吗?为什么历朝历代的皇上的寿命都是那么短?其实御医的水平还算是可以的,只是这患者实在是太特殊了,太无法无天了。 现在的人有钱有权了,不用经过层层选拔,美女就自动贴了上来。加上于大卫长的一表人才,又正直壮年,且财貌双全,自然是招蜂引蝶了,又管不住自己。 身体垮只是早晚的事! “行了,老伙计,别感慨了。”林老爷子笑道,“这个三进宫,你打算怎么处理。” “凉着他呗!他这病,就是神仙也救不了。”陈老没好气地说道。 当天下去,农场来了几个工人,常久春就问道,“你们干什么的?” “哦!于先生,让我们把撞坏的大门修一修!”领头的四十男子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于大卫的小轿车就开进了农场,人家也不说是来治病的,说是来农家乐游玩的。 每天天一亮于大卫是准点儿来,天一黑是准点儿走,来者是客,你又不能赶人家走。 而且人家在小饭馆儿里点菜,饭费加小费给的爽快,一日三餐都在农场里解决了。 刘师傅看见他,这脸绽开的如菊花似的,谁也跟钱没仇啊!冬季本来就是农家乐的淡季,这做的再好的饭菜也得有人光顾吧! 得!于大卫成了试吃员了。真是好不容易逮着了,当然刘师傅带着徒弟们使出浑身解数,招待大主顾了。 老赵同志艾灸了三次,吃吃药,那看起来吓人的毒疮就治好了。 第958章 小饭馆儿冬天冷清,没有人气,真是一下子闲下来,刘师傅他们忙惯了,还真有些不习惯,难得有食客上门,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了。 刘师傅当然看中的不是他们‘人傻、钱多’,而是出身富裕,吃过的山珍海味不知凡几,唉!说白了,就是他们的嘴刁,格外看中他们的金舌头,做试吃最好不过。 毕竟农家乐小饭馆儿多是食客,而不是饕客,于大卫他们提的意见绝对有建设性,这样有助于他们的厨艺提高。 小饭馆儿安静,简洁、质朴、恬淡、清新的田园风格,坐在这里格外的让人舒心。 舒缓的线条,明快的色彩,总是能够引起人们的食欲,以古朴优雅的原木色坐为餐厅的主体色调,天蓝、海藻绿作为点缀,餐具和饰品在色彩上和谐统一,让整个小饭馆儿呈现一种摒弃繁琐与奢华的自然之美。 让看惯了繁花霓虹的于大卫心中多了一丝平淡,更多还是一种自然回归的向往。 小饭馆儿里恰好总是给人一种非常自然舒适的厚重感,充分体现出乡村的质朴气息。无论是餐桌布艺还是墙壁上的挂饰,各种柔软的织物总能够给人带来放松与舒适的感受,让人们在奔波劳累一天之后渴望一种安静地独处。 长舒一口气,大大地伸个懒腰,生活的步调好像一下子慢了下来,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于大卫越来越喜欢呆在小饭馆儿里,最后还干脆把手提电脑都拿来了。就这么在小饭馆儿里办起公来。 虽然麻烦点儿,没有网络,没有电子邮件、即时通讯,做好的文件还得回到酒店用传真机发送,不过他渐渐喜欢上这样简单的生活。 史蒂文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桌子上,“大卫,你真跟那个老头儿耗上了。” 回答他的是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史蒂文可怜兮兮地道,“大卫这里好无聊啊!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始终不能跟繁华的大都市相比。啊!我想念酒吧、夜总会。美女啊!” “美女!”史蒂文眼神突然贼亮贼亮的!“金发美女哎!可比我见过的要美的多。 高挑、挺拔、苗条。像水杉一样,臀部挺翘,叉开的腿很长,就像长柄手术刀一样修长。行走间。双脚交叉踩在一条直线上。目不斜视,长发飘飘,金黄透明。美丽得傲慢过顶。”他闭着眼睛脸贴在于大卫的胳膊,摩挲着,一脸的迷醉道,“皮肤应该叫雪肤,那种白啊!‘雪也似的、银也似’,细腻、紧实、晶莹之剔透,就像薄胎瓷,‘薄如纸、洁如玉’,害得我都不敢触摸,太嫩,如发豆芽,一掐一泡水。” 史蒂文掐着于大卫的手,猛的睁开眼睛,“操,皮糙肉厚的。”他嫌恶的甩甩手。 他见于大卫依然在敲击键盘,继续回味道,“金发美女,真是美入骨、媚在骨,干着粗活,穿着如农妇,也优雅迷人。 啧啧……优雅不仅仅是一种姿色,也不是翘兰花指的故意秀,更不是拖腔鼻音的发嗲,她需要文化艺术的烘焙,美丽的外表只是一张静物画,优雅才是活泼的灵魂,由内而外的焕发。 看着她们做农活就像是风姿绰约的韵律操,那种文艺的气息让你心神荡漾。看的我血涌、心跳、气喘吁吁,快点儿,快点儿给我速效救心丸!”史蒂文双手抓着自己的胸部搞笑地说道。 “速效救心丸的没有,干炒牛河的有!”刘师傅笑眯眯地放在餐桌上道。 “好香啊!” 史蒂文立马神采熠熠道,“现在也只有这里的美食令人期待了。” 他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一脸感动地说道,“能吃到正宗的干炒牛河!唔!刘师傅好手艺啊!” “谢谢!”刘师傅很傲娇地说道。 于大卫合上电脑,也吃了起来,“嗯!还行!镬(huo)气再足一些就好了。” “不会啊!我觉得已经非常美味了。”史蒂文吃了喷香。 “你!猪食你都吃的香!”于大卫嗤笑道。 “哼!谁想你一样,挑剔。”史蒂文不以为然道。 “镬气,镬气?”刘师傅像是施了定身术不停地念叨。 “师傅,镬气是什么?”旁边的小徒弟好奇地问道。 “镬气啊?这两个字对于北方人很少知道的,不过对于粤菜大排档,却是近乎最高的美学境界。 这是粤语,镬就是锅,镬气就是锅气。但是说锅气便不正宗,不像镬气,能引起粤人巴甫洛夫式的口水反应。 什么是镬气呢?不管什么菜式,都是要讲究三个字,够镬气!什么叫够镬气?其实好简单,就好比干炒牛河,芽菜够爽脆,河粉够干身兼条条上色,最紧要的是上桌要**辣!这才叫够镬气!”方默南踱着步,踏进了小饭馆儿。“镬气是指由镬所烹调的食物,并运用其猛烈的火力保留食物的味道及口味;并配合适当的烹调时间,带出精华;制成色、香、味、形俱全的菜肴。” “方家小妹,知道的还挺多的吗?”史蒂文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话落接着西里呼噜地吃起来。 于大卫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对她总有一种看不清、摸不透的感觉。在农场的几天里,听得多,看得多,尤其对上她平和安宁的眸子,竟然有种被看穿的狼狈、囧态。 于大卫躲避着她的视线,很难想象他会怕和一个少女对视,默默的吃着干炒牛河。 “南南,怎么才能达到你说的那种镬气!”刘师傅急急地问道,他的徒弟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坐在另一张餐桌前,一手搭着餐桌,一手搭着椅背,姿态写意风流。 史蒂文诧异地挠挠头,怎么一个少女身上会有着洒脱、大气的风格,尤其是小地方,真是想不通则干脆放弃。则饶有兴致地听听她有什么高见。 方默南笑道,“要有镬气,非用铁锅猛火快攻不能达到。去香港或羊城的大排档吃饭,轰轰巨响兼火光熊熊中,厨师把铁锅中的菜抛向空中,锅中时时猛窜起一条火焰,对没有见惯的人来说,声光效果实在震撼。” 于大卫则道,“其实除了炒青菜、炒牛河等粤菜小炒讲镬气,岭南的煲仔饭也讲镬气,一窝煲仔饭上桌,揭开盖子没有一股焦香扑鼻,锅底刮不出黄澄澄的锅巴,真正的食客就深深觉得被骗了。” “岭南人热爱镬气到什么地步呢?香港美食杂志上介绍意大利菜,往往称赞一道意粉‘炒’得好,立刻露了怯!”方默南莞尔一笑道。 “这怎么露怯呢!意大利粉不少炒的好嘛!”史蒂文不明所以地问道。 “笨蛋!意大利人是只拌不炒的,讲究留住意面酱汁的汁水丰盈,每吃一口都很多汁的。香港人变拌为炒,收干了汁水,变多汁为香口。这是香港厨子做意粉和意大利厨子最大的区别。至于酱汁,倒是不难学的。”于大卫轻笑道。 “哦!原来如此,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过。”史蒂文恍然大悟道。 于大卫不无遗憾地说道,“随着大排档文化在粤港两地的式微,镬气美学也日渐式微。在装修富丽的高级粤菜馆是绝对闻不到油烟气的。若将镬气美学的含义引申,与鼎泰丰的小笼包相比,则大壶春还是有镬气的,与大董烤鸭的荷叶饼相比,全聚德还是有镬气的……庶民美食和传统美食一旦登堂入室,被高度文明化了,就与它的出身大大拉开了距离。” ‘咦!难怪他那么吸引人,抛开这英俊的外表,高挑的身材,本身的学识、气质就足以吸引女人前赴后继了。再加上不凡的家世,啧啧……还不让人趋之若鹜啊!难怪百无禁忌了。’方默南心里腹诽。 方默南笑道,“所以镬气当然也不是美食的最高境界。法国卢瓦尔河流域当地人将奶油料理处理得‘清爽怡人’,‘吃来绝不腻口,即使是在夏日都觉得很清爽’,问其诀窍,就是绝不用大火做菜,‘汤不可冒泡,奶油也绝不可冒烟’。” 史蒂文腹诽道,不过这方家小妹还真是学贯中西啊!不是真正了解的,怎么可能知道。 刘师傅一听就明了,“好的中餐也一样,大火滚汤大火煨菜绝没有细味。最重要的还是恰如其分。” 方默南点点头,“虽然遗憾镬气美学势将式微,但食客现在迷恋的镬气小炒,靓小炒初上台,不似铁板烧有揭盖一刻的‘哧啦、哧啦’出场伴奏曲,它是静谧的。 然而,鲜艳欲滴的色泽与绕梁久不散的香气却能化身**一曲,是贝多芬为鞋匠兄妹即兴演奏的月光曲,钢琴旋律打开听曲人的月光世界;小炒味道亦同打开欣赏者的想象空间,将人带入几秒钟之前的厨房:三尺火舌厨中绕,师傅仔一手掌镬一手翻炒。一炒一接之间,就在你打个喷嚏看走眼那刻,小炒上碟,那恨啊,不亚于一个转身错失“球入门”的见证性一刻。” “呵呵……”众人会心一笑,在她的话语带领下细细的品味,这简单的小炒也迷人起来。 “刘师傅,再来一盘。”史蒂文兴致高昂地笑着喊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59章 刘师傅转身走向炉灶,轰轰大火燃起,很快诱人的香气弥漫开来,热腾腾的两盘干炒牛河端了上来。 “南南!请指教。”刘师傅双手交叠于小腹前,恭敬地说道。 方默南拿起筷子,夹起芽菜,河粉、牛肉……“牛肉香滑、河粉弹牙,芽菜脆爽、充满着镬气,形式和内容达到了完美的结合。” 史蒂文往嘴里扒拉扒拉,故意地砸吧砸吧嘴,“没区别啊!一样的好吃。” 于大卫无奈地摇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呵呵……”史蒂文傻笑,也不恼,可见二人的关系非常好,也是能陪同他来看病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于大卫拿起勺子,从史蒂文盘子里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嗯!”确实如方家小妹所说,够镬气,够味儿。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充分的调整改进,可见大厨的手艺不错,技术高超! 方默南轻笑道,“家常二字,是一碟小炒身上永远的烙印。无论是放在星级高档餐厅台面,抑或是街边大排档小桌上,无论食材是时蔬还是肉类海鲜,食客都喜见这碟**辣、镬气十足的小炒,它为食客漂泊的味蕾找到依偎的港湾。 别以为小炒是上不了门面和档次的玩意,小炒类如西餐中的开胃前菜,丰富的味感可在瞬间打开食客胃口。小炒是粤菜之中的经典烹饪方式,雷同于小菜。” “那怎么才能做出有镬气的小炒呢!”小徒弟们头也不抬地问道。笔在纸上沙沙的记着。 难得的机会,当然要抓紧时间问了,不然的话,病人一来,大师傅就没有时间指导他们了。 “每位做过小炒的师傅心中都有一本宝典,将小炒精髓概括得精准无误。一碟靓小炒离不开四个因素:”方默南竖起第一根手指道,“食材要鲜活。” “噗嗤……这不是废话吗?”史蒂文毫不客气地笑道,然而迎接他的是徒弟们的瞪视。他只好做了个闭嘴的动作,没法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方默南则笑道。“通常,用以小炒的主料以新鲜食材为主,一般选择时令产品,要求香口、惹味、易熟、色鲜。切食材都有讲究。必须尽量切得细、薄、均匀。如果个别件头太大就容易影响口感,在炒菜时容易造成受热不均。其共同点在于食材中引入晒成的虾干、鱿鱼干,甚至花甲肉。这于小炒无疑是锦上添花。 实际上,很多小炒的原料都没有固定的搭配。精髓在于活用,有什么用什么,因地制宜,只是取材都是符合时令的新鲜蔬菜或河鲜,搭配成美味的菜式。选料食材要新鲜,鲜活为最首要条件。” 方默南竖起第二根手指,“味道够惹味广式小炒所使用的调味料主要是油、盐、糖、酱油、醋和蚝油。从传统来说,小炒是惹味的;但发展到今天,味道因饮食观念的变化而变化,不过现在的人们讲究吃的健康,要少盐,少油,所以有些小炒走的就是清淡路线。” 史蒂文和于大卫两人相视一眼,人家可是紧把握着‘时代的脉搏’。 她又竖起第三根手指,“用铁镬才够镬气。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古老的智慧,大师傅们仍然深谙其道。小炒使用的工具最好是用熟铁打造的炒锅和不锈钢铲。因为一方面铁锅受热快,最重要的是铁锅中炒出来的菜式带有一种其他材质的锅代替不了的香气,就是传说中的镬气。” 小徒弟们点点头,认真地记录。 方默南道,“最后一点,火候要足这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精髓。所谓镬气,可以理解为气势、气味、气色与气质的综合,四者兼备,方可称为镬气足。它来自原料的香味、调料的香味,还有烹调火候以及传菜速度等等。电视里头的大厨抛镬接菜,多数是唬小孩。因为菜离开锅,就失去了镬气。” “而具体到,这道干炒牛河,刘师傅,他批评的对,镬气不足。”方默南指着史蒂文的空盘子道,“真正最棒的干炒牛河,吃完后盘子基本无油无水。” 而史蒂文的盘子里明显的第一个盘子不符合,第二个盘子,勉强及格。 “受教了。”刘师傅虚心地说道。 “好了,你们在慢慢体悟吧!”方默南拍了下手起身离开。 方默南走后,史蒂文心里咋舌道,‘这方家小妹,可真牛啊!’他看向刘师傅问道,“方家小妹说的天花乱坠的,不会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吧!” “喂!你们又瞪我!算我说错话了。”史蒂文讨好的求饶道,赶紧转移话题道,“刚才我说金发美女时,也没见你们对我怒目相向啊!真是差别待遇,洋妞难道不是你们农场的。” 刘师傅和小徒弟们,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他,同时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为他默哀一分钟。 “就你!我劝你不要招惹薇拉和维卡拉。”刘师傅好心地提醒道。那俩女的可是超级‘霸王龙’。很恐怖的,来农场游玩的多了,也有不死心的,其结果可以想象。 不用他们这帮子舞大勺的出手,他们更愿意相信薇拉她们愿意自己‘报仇。’ “花儿少了爱情的滋润会很快干涸的。”史蒂文很文艺地说道。 吃饱喝足后,于大卫重新打开手提电脑,进入工作状态,他头也不抬的提醒道,“史蒂文别怪我没提醒你,花儿很美,别忘了带刺的。” 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那两个洋妞不好惹。 史蒂文一脸的不以为然。 看史蒂文勇往直前的样子,劝也劝不住。 刘师傅他们心中道:想死的快些,就尽管去。有些人想找死,是拦都拦不住。 他们喝茶嗑瓜子,坐看接下来上演的‘大戏。’给这干燥乏味的冬季带来一抹亮色,所有的人都期待着。 作为一个又格调的色狼,史蒂文当然不会那么没品,讲求的是意境,风流而不下流。 对维卡拉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使出浑身解数,下了血本的他也没让美人一笑,反而越挫越勇。 看得农场众人是大呼过瘾,可真比电视上的偶像片还好看。 ************* 冬日斜阳,夕阳西下的时候,远方的天边有着红云而中午的暖意逝去,仅存的那金色的光芒也将不复存在,渐渐的留下那黑色的夜,呼啸的夜,冰冷的夜。 薇拉拉着众人躲藏在一颗颗桃树后,默默地看着桃林不远处站着的一男一女,因为薇拉知道,维卡拉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小城冬天的夜很美,幽静的美。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给人一种静谧的气氛,让人安和。 维卡拉怎会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当看见黑暗中方默南落落大方的坐在青石上,她努力做出扶额的举动。他们还真是闲得蛋疼。 史蒂文也感觉到了,好在夜色朦朦胧胧的,看得不是很清,这样更有感觉,正好让他们这些‘土包子’看看他是怎么把妹妹的。 他设想的很好,种种抱得美人归各种桥段,怎奈维卡拉可不想让他们看了笑话,更不想看他‘恶心’毫无诚意地表演。 “维卡拉……” 维卡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斜睨着不知死活的史蒂文,没等他接着往下说,就快如闪电的出手了,“咔嚓!”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呃……呜呜……”史蒂文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下巴,一脸错愕地看着她,都忘记喊疼了。 风吹散了灰云,月亮出来了,皎洁的月辉洒向了大地,史蒂文可以清晰的看见维卡拉碧眸一片冰寒,若目光能杀人,这湛湛冷光早已化作一柄柄钢刀凌迟了史蒂文。 这时的史蒂文才重新打量着维卡拉,身上披着银纱,如暗夜女王似的,俯视着他,碧眸冷凝若冰。 以往娇艳如花的脸,此时看起来高傲冰冷,粉嫩的唇瓣吐出犀利且冷冰冰的言语,“警告你别在来烦我,不然的话,咔嚓……” 史蒂文指着她的手,被她捏在手心儿里,此刻早没有了欣喜,如同被毒蛇缠绕着一般,剩下的就是慌乱、惊恐。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维卡拉给卸下了。 “嘶……”偷看的人们都替他疼,由于史蒂文的下巴先被卸了,所以凄惨的叫声没有,只有呜呜……痛苦的声音,暗夜里听得更渗人、更凄惨! 维卡拉直起身子,嫌恶地拍拍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接下来卸哪里呢!成人有206块骨,你说我卸哪里好呢!” 她一双深若寒潭的眼眸,冷冽幽沉中带着别样的高贵,上下打量着他,“肩关节,卸了这胳膊就废了。 肘关节,腕关节,就没法拿东西和写字了。 膝关节,孙膑的下场你不想有吧。 手指关节,这十指连心……” 维卡拉粉嫩的红唇每说出一样,史蒂文都抖如筛糠似的,使劲儿的摇头。 ps: 求票!! 第960章 “啧啧……没想到,维卡拉也知道孙膑了。”薇拉笑眯眯地说道。“中文果然没有白学,用的挺合适的。” “呃!方小姐,你不出去阻止她。”于大卫站在方默南身后说道。 “安啦!维卡拉有分寸的!”薇拉笑着说道。 大家又看向他们二人。 维卡拉的手又伸向他的脖子,闲闲地说道“颈椎关节如果卸了,脖子转不动想必不会好受吧! 史蒂文看着维卡拉的手再次伸向他时,不再是冰肌玉骨,能捏出一泡水雪肤,而是恶魔之手啊!哪儿还敢宵想啊!很没用的眼前一黑,张着大嘴,晕过去了。 “切!这么没用。”维卡拉不屑地撇撇嘴道。 “戏看完了吧!还不把这个废物抬走。”维卡拉非常霸气地吩咐道,犀利地眼神看向躲藏在桃树后的身影。 话落留给他们一个潇洒如风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嘿嘿……”关大山他们挠着头干笑,实在是太彪悍了,下手真是毫不留情,够狠! 即便他们当过兵,扛过枪,上过战场,自认和维卡拉对上的话,想要胜也很难! 维卡拉的眼神如鹰般刁钻犀利,那是一种真正的野兽的目光,戾气阴毒毫不掩饰的从眼底流露出来,令人胆寒! 就别提这个没二两劲儿的富家大少了。 关大山他们赶紧抬着史蒂文下山,还没到房间里。史蒂文清醒了过来,疼的他五官抽搐,方默南捏着他的下巴,“啪……” “啊!”史蒂文扯开嗓门尽情的嘶喊…… 叫的农场里的鸡、鸭、猪都闹哄哄的,齐齐的附和,可见这声音有多大、有多吵。 “咔嚓……”又是一下,叫声嘎然而止。 史蒂文回过神儿来,又想嚎,刚刚张开嘴,就听见横刀立马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少女轻飘飘地道“吵死了。已经接好了。别叫了。再叫卸了你另一条胳膊。” 吓得史蒂文立马住嘴,最后干脆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中迸发的狂喜是掩不住的。 史蒂文就这样傻傻地张着嘴不敢合上,手刚想抬起来指着她。想起来刚才就是这样。被人卸掉的肩膀。‘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 只能一双深邃的大眼愤怒地瞪着她,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二位,在这里也玩儿够了。可以回去了吧!快过年了。”方默南轻蹙了下眉头,不疾不徐地说道。 于大卫刚要说话,方默南犀利地眼神扫过去,“你的病,没得治!只是两个字戒色!”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方默南拿起对讲机道,“阿久,送客。”然后起身离开。 少顷,常久春走了进来,打了个请的手势。 于大卫无奈只好带着依旧晕乎乎的史蒂文开车离开,回到酒店。 黑夜,万籁俱寂,如同蛰伏的野兽,收起了尖细的利爪,但静默流转的阴森气息,还是让人忍不住瑟瑟胆寒。 他笑靥如花地期待的看着伸向他如凝脂白玉的手臂,想着那娇艳如花的脸庞,在他身下婉转喘息,陡然间那如花的脸变的狰狞恐怖,凝脂玉臂,也变的如吐着蛇信的毒蛇,“啊……” 史蒂文腾的一下大汗淋漓地坐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胳膊,机械的活动了一下,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至今还忘不掉。 上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下颚,接上了,呼!他长出一口气,至今还记得她冰绿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高傲如女王的样子。 “该死!”他一拳砸在床上,他看着自己胯下的一柱擎天,“该死!该死!”竟然只是想起她的样子,就这么不争气。 “靠!老子不是受虐狂!”史蒂文嘶吼道。 回答他的是一室静谧,只有嘀嗒嘀嗒的钟表声。 该死!该死,他噌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浴室,在冰冷的水龙头下狠狠冲了冲,持续至少两分钟再抬起头时——镜子里那狼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特么的!老子阅女无数,怎么会栽呢! 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这火怎么一点就着。 真是的跟大卫学的,吃斋念佛,看见母猪也能赛貂蝉,一定是这样,没错。 折腾了半夜才把身上的邪火,给折腾下去。 早上起来,顶着两只熊猫眼!打着哈气走了出去。 “你昨晚妖精打架啊!”于大卫嘴里叼着面包道。 “妖精打架!”史蒂文想起维卡拉那妖精样儿,这下边就蠢蠢欲动,拿起餐桌上的牛奶,狠狠的灌了一口,才平息下面的火气。 “大卫,接下来怎么办?”史蒂文道,“方家小妹不是说了,你这病只有戒色一途了。” 虽然很不厚道,但史蒂文捧着牛奶呵呵直笑,对于一个无肉不欢的主儿来说,不吃荤,简直难如登天啊!不然怎么会二进宫、三进宫呢! “我留下,你随便。”于大卫放下刀叉,推开眼前的空盘子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农场里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居然不想女人了,深吸一口气,居然能平息自己身上的躁动。 “留下!”史蒂文诧异地看着他道。 “像你说的,这里连像样儿的夜生活都没有,每个人都匆匆忙忙的,像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少了诱惑。没有……”于大卫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眼神。 “那我可走了啊!”史蒂文文绉绉欠扁地说道,“我的去抚慰那些寂寞的女人了。” “走吧!小心用过了头儿,别像我一样。”于大卫恶意瞄瞄他的胯下地说道。 “去你这个乌鸦嘴。我才不会那么倒霉像……”史蒂文猛然住嘴,偷偷地瞄着神色如常的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咳咳……那我走了啊!”史蒂文清清嗓子说道。“用不用我给伯父带话!” 于大卫平静无波地说道,“你觉得他会关心我的死活,我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高级棋子而已,如果不是还有用,我特么连棋子都没资格。”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特么都有糟心事! “你不走,那好好治病啊!争取早日重振雄风。”史蒂文不怕死的说道。 “去死吧你!” 两个人在餐厅直接上演了全武行。打了满身大汗才停下来。 收拾好东西史蒂文头也不会的离开。女人们我回来了!结果他很快发现自己悲催了。 没有了史蒂文,于大卫继续在白天在农场厮混,晚上回酒店的睡觉,只不过白天不在工作。而是闲来无事整日的在农场里晃荡。要么捉鸡。要么钓鱼,要么画画,悠闲的很啊! 维卡拉露的这一手不止震住了宵小之徒。也震住了黄依琳,她可没少挑衅她们两个。 现在可不再敢肆无忌惮了,人家不跟她一般见识,真要认真起来,解决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薇拉和维卡拉耳边总算没那么舌噪了。 *********** 某军营 叶老三看着运来的各式各样的农副产品,这嘴上的笑容就没有放下来过。“哎呀呀!南妹子,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知道我们回来了。” 从英国回来后,他们在京城呆了一个星期汇报这次的任务,过了元旦才回来,而回来的没两天,南妹子的年货伙食就送来了,比去年的丰富多了,这时间掐的也太准了吧! “喂!南妹子怎么知道咱们回来了。”叶老三的手肘捣捣他的胸口问道。 半天都没等到贺军尧的回话,看着他一本正经严肃的脸,叶老三就是觉得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叶老三趴在他脸上仔细的看,贺军尧一巴掌把他给拍飞了。 虎目一瞪,“看什么看?” “我就是觉得老大你今儿不对劲儿,浑身上下散发出腻死人的甜味儿!对就是这种感觉。”叶老三双眼如x光机似的,可惜什么也照不出原因来。 能让你看出来,还能当老大吗? “神识?”贺军尧天外飞仙的来了一句,也打断了他的探索,转移了注意力。 “神识?气机。”叶老三不停地在嘴里咂摸着。恍然道,“我明白了,哇!南妹子的修为比咱还高。” “你以为呢?”贺军尧看向桌上放着的黑色皮箱。 叶老三顺着他的黑眸望过去,“也是哦!丹药可都是她炼制的。” 没有那些丹药,他也不能突破的那么快,功力深厚,不然的话那些阴煞之气,别说变废为宝了,早被消灭了。 “还不走!”贺军尧扣上军帽,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一直到夜深人静才闲了下来,夜半无人私语时,书桌上打开着一盏小灯,贺军尧拿出玉哥儿寄来的信。 除了简短的介绍南儿在农场一些情况,剩下的就是一张画像,不是南儿的自画像,而是他的。 工笔画非常的写实,光着膀子的他,他身上的线条清晰可见,非常的露骨,然而却情儿不色。他能清楚的画中的感情,是在警告他,他身上的弹孔、疤痕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言外之意,别在受伤! 不对啊!自从肌肉骨骼重组之后,那些伤痕都没了,南儿什么时候见过他的伤。 不会是她想起初次见面吧!不对,不对,那时他可是穿着上衣的,再仔细看湖光山色。没入水中的他,他想起来了,他刚在农场做农夫。 那一年大宝、二丫调皮跳进农场的水库中,南儿跟着跳进去,他担心的也跟着跳进去。 就想起那个水中青涩且活色生香得她,赶紧摇摇头,不能再想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61章 同一月色下,方默南也拿着他的回信,嘴角挂着一抹媚人的笑意,食指轻抚着他画来的画,是醉酒后的跳桑巴的她,如一团火焰,那般的妖娆,如罂粟,带着致命的魅惑!原来自己还有这么豪放、煽情的时候,只是她的印象有些模糊,好像跳舞地不止她一个哦! 方默南陷入了沉思、回忆,笔无意识的在纸上画着,直到回神儿看清自己的画的什么时候,暗啐自己‘色女!’ 夜深人静,四周一片寂静,两人望着同一轮明月,好像闻得对方细如蚊虫之声,如暖流流过心底,舒适惬意不可言喻。 “叽叽……”大叶子不满地扯着她的衣袖,她带着它们闪进了空间,继续修行。 而他呢!则穿戴整齐,打开房门——紧急集合, 疾风知劲草。他深知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如何使新装备在无缝链接情况下,形成战无不胜的拳头……必须像紧急集合那样:分秒必争,只争朝夕。 ************ “他就这么不走了!就在农场里这么闲晃荡,可是快过年了。你们两个说话啊!怎么办?”林老爷子看着日子过的悠闲的于大卫问道。 “凉拌呗!”方默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闲闲地说道。 “管他呢!其实这样更好!”陈医生抬头提声喊道,“谁现在有闲心操他的心!下一位……” “砰……”的一下门被猛推开。 老赵同志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趴在桌子上。“陈医生……救命……方医生,救命。”看见他们两个如看见救命的稻草似的,急急忙忙地说道。 陈医生赶紧扶着他坐下道,“不急有事慢慢说。” 林老爷子道,“老赵同志你的毒疮不是治好了。” “不是我病了,是我爱人病了!很重。”老赵哆嗦着嘴急急忙忙的说道。 “阿久!备车!”方默南拿起对讲机叫道。 “走吧!见了病人再说!”方默南起身背起药箱道。 “老赵别着急,我们现在就去你家!”陈医生扶着他道,“路上介绍一下你媳妇儿病况。” “嗯!好……好……”老赵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了。”傍晚一回家看到媳妇儿那样。一下子慌了神儿。 “师傅!走吧!”常久春接过方默南的药箱。 几个人匆匆的坐上车。“我也去!”黄依琳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直接就挤在方默南所在副驾驶座上。 常久春瞪着她道,“你下去!别怪我不客气。”挤得师傅都没地儿坐了。 “阿久快开车吧!救人要紧。”方默南缩了下身体道。 “哼!”常久春驱车出了农场。 黄依琳得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幼稚!”常久春冷哼道。 “够了!小心我踹你下去。”方默南出言道。 黄依琳立马老实了。在她面前乖的不得了。 “我家在公安局家属院。”老赵说道。 “嗯!”常久春点点头。朝老城区开去。 “介绍一下病况吧!”陈医生问道。 老赵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喊胸肋胀痛,我也没在意。你们也知道临近春节,这犯罪率一般都比较高,所以局里忙的很。这今儿下班回去,居然发展到四肢不大听使唤了。这是不是中风了。” “具体的见了病人再说。”陈医生说道。 这样只是缓解老赵同志的紧张,只是一两句话,也判断不出啥病症啊! 很快车子开进了家属院,一排排,六层的单元房,今年新建的,才刚刚搬进去。 老赵住的靠里面,一楼。 “到省了爬楼梯了。”陈医生笑道。 “年纪越来越大,低点儿好!让年轻人爬楼梯吧!”老赵随意地说道。 还没敲门,大门已经打开,原来里面的人时刻注意着楼道内的动静,“爸!你回来了。”一个十二、三年纪很漂亮的女孩子焦急地说道,然后把拖鞋一一放下来。 “婷婷,别拿了,先去看你妈!”老赵直接摆手道。“你妈咋样了,小刚呢!” 赵婷婷直起了身子,侧身让开了路。“我哥照看我妈呢!” “进来吧!那么多穷讲究的。”老赵大咧咧地说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陈医生说着走了进去。 “病人在哪儿?”方默南问道。 “跟我进来吧!”老赵径直地带着他们进了卧室。 方默南飞快的扫了一下房间,大约有一百来平米,三室一厅。 家用电器一用俱全,且都是云腾出品的。房间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女主人是个爱干净爽利之人。 “爸,你快来看看妈吧!”一进卧室就听见里面焦急带着哭音地男声,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看见主心骨回来了,眼圈都红了。 “哭什么?我把医生请回来了。”老赵绷着一张脸说道。然后回头道,“陈医生、方医生。” 尽管还是严肃着一张脸,不过这声音可是柔和了不少。 陈医生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看看再说。” 老赵拉着赵小刚让开,“陈医生、方医生麻烦你们了。” 黄依琳也想跟着进去,则被常久春给扯着衣服,“一点儿眼色都没有,屋里没地儿了。” “放手!”黄依琳轻喝道。 常久春松开手,还特意地在裤子上上下摩挲了两下。 黄依琳见状立马如炸了毛的猫似的,一张脸憋的通红,不过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发作,气鼓鼓站在门口看向屋内,好女不跟男斗,小气吧啦的男人。 哼!常久春心里冷哼道,师傅心好!不代表他们这些人也看你顺眼,尤其是不知死活的挑衅薇拉。哼哼! 方默南和陈医生靠近床,坐了下来,什么都没说,先把脉! 少顷两人撤回手,方默南看着他们父子俩道,“不是中风!” “呼!”父子俩同时松了口气,中风就意味着瘫痪,严重的可是会没命的。很难治疗的,即使治好了,也有着这样那样的后遗症。 老赵道,“那孩子他妈到底啥病啊!” “病人是不是自汗,稍微一动弹就开始狂出汗,弄 得身上跟浇了桶水似的。”方默南笑着问道。 “你咋知道的。”躺在床上的病人和赵小刚同声说道。 “看出来的啊!”方默南含笑说道。 “你们怎么没告诉我。”老赵有种他也说不出的失落感,他可是一家之主耶! “告诉你又如何?一天到晚不在家。”赵婷婷不满地嘀咕道。 “婷婷!”躺在床上的病人轻喝道。 赵婷婷委屈的红了眼眶,老赵同志则一脸的愧疚。 室内的情况不妙啊!方默南出言道,“老赵同志你好福气哦!” 她一说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方医生,这话怎么说的。”老赵不明所以的问道。 “呵呵……”陈医生笑道,“老赵同志,你儿子、儿女把病人照顾的很好,床单、被罩、衣服都洗干净了。所以你才没有发现病人的不妥!要知道,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有的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 别说病人卧床几天,家里依然干净整洁了。 “我说呢?这些天晚上回来家里阳台上搭的密密麻麻的,我还心说呢?这我媳妇儿病了,谁洗的呢!”老赵嘴里嘀咕道,不过这声音可是大伙儿听得清清楚楚的。 方默南打趣道,“老赵同志,这观察力有待加强哦!” 老赵尴尬地挠挠头,这是间接的在说他粗心,粗心!“等等!孩子他妈,小刚,你们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他犀利地眼神看着自个儿的老婆孩子。 哦!这刑侦专业能力立马就回笼了,人们往往总是忽视自己的亲人。 “只是出汗不至于天天洗那么多?”老赵看着他们母子俩人道。 “这个……” “四肢不听使唤,瘫痪在床,那么……”老赵摩挲着下巴道,猛的抬眼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显然他也想到了为什么了。 “我这不是难为情吗?再说了你那么忙……我……哪知道越来越严重!”在老赵同志凌厉地眼神中,病人别扭的扭过头。 “算了,是我的错,我忽略你们了。”老赵自责地说道。 方默南又趴在病人的耳朵边小声地问了几个问题,病人眼神震惊地连连点头。 ‘瘫痪’在床的人,上厕所是个大难题,而病人还不止这样,有个让人很难堪的毛病,‘小便自遗’,就是小便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就出来了。 大便也不成形,嘴也发紧,已经有十多天了。 “你们俩在小声的嘀咕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老赵同志不满意地说道。 “呃……”病人结结巴巴地看着他道。 “我们再说女人的问题,你也想知道。”方默南戏谑地说道。 一句话,说的老赵同志噤声,“呃……” 陈医生离的近,所以隐隐约约知道方默南她们俩在嘀咕什么,事关病人的‘**’,不好宣之于口。 老赵接着又道,“方医生,不是中风,那是什么病,如此吓人?” ps: 求票!! 第962章 陈医生道,“病人的脉象,左手的三部脉都洪数,尤其是肝脉,特别厉害,乃是肝经有病。” “不是中风,而是肝经有病?”老赵挠挠头道,求教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医生。 “对啊!如果是中风,早就更严重了,哪儿会拖延十来天呢!”方默南笑道。 “十来天?”老赵大嗓门地嚷嚷道。 ‘糟了!说错话了。’方默南心道不妙。 陈医生赶紧说道,“你们来看,夫人的脸色和眼睛,都是红色的,而且脸有的时候还发青,这就是肝经有病。” “哦!”赵家三口齐齐的趴在床边眼神灼灼地盯着病人,“我看不出什么啊!” 方默南感激地看了陈医生一眼,接着道,“她的胸乳胀痛,那是肝经血虚,肝气郁结; 她的四肢不听使唤,那是肝经的血虚,不能濡养筋脉; 她自汗不已,那是肝经有热,使得津液妄泄;小便自遗,那是肝经热得厉害,‘阴挺失职’。” “阴挺失职?” “哦!”陈医生道,“中医认为肝经经络循行路线是经过生殖器的,所以很多的此类疾病与肝经有关,而且她的大便不实,那是肝木克脾土啊。” “原来如此啊!”赵家人一听感觉有道理,不过实际上只了解了大概,依然不太懂,不过既然找到病因了,随即忙问道,“那怎么治疗?” “南丫头。开方子吧!”陈医生笑着夸赞道。“你用兵如神,我是自叹不如。” 方默南也不矫情,常久春马上递上纸和笔写下犀角散,递给老赵同志,“大约服上四付,这些症状就都消失了。然后,再加味逍遥散,调养一下估计就好了。” “逍遥散?”老赵好奇地问道。 “逍遥散,中医名方,顾名思义了。疏肝效果一流名字也很有意境。意思是吃了药。肝气活泼畅通。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烦恼抛诸脑后,好似神仙一般逍遥快活。”陈医生说道。 “那犀角散呢?”赵小刚问道。“是犀牛的角吗?” “犀角散,主要成份为犀角屑。根据病人病症不同。配方有所有同。犀角具有清热。凉血,定惊,解毒的功效。加入麻黄、羌活、附子等中药材可用于治疗中风、口噤不语。”方默南说道。 赵家人点点头。“那赶紧抓药吧!”老赵说道。 “那好了,我们也该走了。”陈医生起身道。 “呃……好!”老赵说道,“我去抓药,小刚你去把车子骑回来,婷婷在家照看你妈。” 精明、英勇的赵大神探又回来了。 “这就看完了。”黄依琳一脸失望地说道道, 知道这家伙大嘴巴,方默南赶紧说道,“走啦!” 出了赵家,方默南停下回身道,“老赵同志,你还是问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气着你爱人了。” “气着了?”老赵这些天都不在家,坐镇局里,还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会以为,人好好的怎么会生病了。”方默南挑眉笑道。 老赵尴尬地挠挠头,赵小刚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道,“我想起来了,爸,十天前,小舅舅来咱家了。” “得,别说了。”老赵拍拍儿子的肩膀,这下找到原因了,老丈人家那摊子破事,准是为这生气的。 方默南他们充耳不闻站在车前,背对着他们父子俩,人家的家务事,少听为妙! “可是只是生气,有这么严重吗?搞得跟中风似的。吓死人了。”老赵问道。 “这个情绪可以导致很多疾病的,肝气不舒的后果有时候很严重的,中医有句话叫‘肝为百病之源’。 这话正确的说法是‘肝气不舒为百病之源’,有的时候,肝气不舒、情绪不佳可以引起一些甚至是很严重的疾病,比如现代医学认为肿瘤的发生就与情绪抑郁有一定的关系的。”方默南别有深意地说道。 “肿瘤?”黄依琳记上了心。 “这么严重,那可一定要开解、开解孩子他妈了。”老赵转头又看向赵小刚道,“儿子,以后不准惹你妈生气。” 赵小刚嘀咕道,“我们很乖的,惹妈生气的是你,还有小舅舅。”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赶紧上车,人家都等着你呢!”老赵一巴掌向他的脑袋,小子很机灵,一下子躲开了。 “嘿嘿……没打着。”赵小刚得意地笑道,妈妈的病没有大碍,他终于露出了笑脸,也有心思说笑了。 看他们父子讲完了,常久春打开车窗道,“上车!” 赵小刚坐上车后,“小刚骑着车子就赶紧回来,别贪玩儿。” “啰嗦!我有那么不懂事吗?”赵小刚不满似的嘴里嘟囔道。 “臭小子。”老赵笑骂道,其实心里也清楚孩子们懂事,不然也不会把孩子妈照顾的那么好。 方默南他们和老赵摆摆手,就驱车离开。老赵则蹬着自行车去抓药了。 回去后,吃完晚饭,“黄依琳,过来一下,有点儿事谈谈。”方默南推开桌椅看向她道。 “我!”黄依琳指指自己,然后快速的扒拉两下碗,放下碗筷起身,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诊疗室,“坐!”方默南说道。 黄依琳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双手扶着扶手,随意地问道。“抢钱精,找我什么事?” “黄依琳,你可以走了。”方默南靠着沙发的后背,一手撑着下巴道。 黄依琳傻乎乎的站起来,向外走了一步。突的有回过身,“抢钱精你耍我玩儿啊!把我叫进来,什么也不说,又让我走。”她又气呼呼地坐下。 “快过年了,你可以走了!” “真是的话也不说完整,装什么装?”黄依琳嘴里不满地嘟嘟囔囔道。“还算你有点儿人性。哼!” “过完年也不用来了。” “啊?”黄依琳呆愣愣的,“我的病怎么办?” 方默南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病好了,自然不用来了。” “我好了。”黄依琳激动地问道,见她点头。也顾不得那么多。解开扣子,掀开衣服,仔细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啊!没有硬块了。” “好了。当然没有硬块了。”方默南起身朝外走去。“你可以走了!”她的话语消散在空气中。 “哎!你不是说要一年吗?这才半年多就好了。”黄依琳在她身后叫道。 “好了就是好了。早日脱离我的‘魔掌’不更好!” 她的圆润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黄依琳激动地蹦了起来,“我好了。好了。”她望着山上真诚地说道,“谢谢!” “不谢!别忘了黄奕辰地承诺!” 半山地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就知道你是个小气吧啦的女人。”黄依琳嘟囔道,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谢意,一下子被打散了。 真要离开还真不舍得,在这里住了半年多,起先百般不情愿,但现在居然真特么的犯贱,居然有被虐待狂。 连婶笑道,“恭喜你啊!痊愈了。” “连婶,谢谢。”黄依琳眼眶红红地说道。 “傻丫头!”连婶揉揉她的脑袋道,“回去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保养自己的身体,健康可是自个儿的,没什么比这个重要。” 黄依琳一一跟农场的人道别,第二天一早,留下一封简短奚落方默南的信和一张嚣张的支票就潇洒地离开了。 离别很伤感,这样最好!其实也就她伤感,她这么想。 方默南每天忙的要死,哪儿有那闲情逸致去伤感,尤其是对她。 四天后老赵两口子亲自到了农场感谢,老赵的媳妇儿已经能活动,可喜可贺,接下来多多调养就是了。 ********** 日子不咸不淡的滑过,转眼间春节临近,倦鸟归巢,不过今年农场冷清了许多,小姨和小北他们没有回来,礼物倒是如约而至。 小北一年来还是欧洲和美国来回的飞,像个陀螺似的不停的转,参加各种小提琴比赛。寄来的礼物中,有修斯的演唱会的实况录像,果然看到小北和修斯合唱的歌曲,只不过小北画着浓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姥姥自从看过之后,不管听不听的懂,反正家里的电视天天放,以解姥姥的思念之情。 顺便提一句,修斯他们又入围格莱美最佳年度歌曲,最佳年度唱片、年度专辑,三个最有分量的奖项。 而小姨的网络公司蒸蒸日上,而齐秋实对风投产生了兴趣,开了一个风险投资基金…… 风险投资其实把它翻译成创业投资更为妥当。广义的风险投资泛指一切具有高风险、高潜在收益的投资;也就是华尔街投行,投资多为传统的产业和金融业。而狭义的风险投资是指以高新技术为基础,生产与经营技术密集型产品的投资。 风险投资起源于美国,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后,一些愿意以高风险换取高回报的投资人发明的,这种投资方式与以往抵押贷款的方式有本质上的不同。风险投资不需要抵押,也不需要偿还。 如果投资成功,投资人将获得几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回报;如果失败,投进去的钱就算打水漂了。对创业者来讲,使用风险投资创业的最大好处在于即使失败,也不会背上债务。这样就使得年轻人创业成为可能。总的来讲,这几十年来,这种投资方式发展得非常成功,也非常的快速。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63章 当然这类风投必须要有精准的眼光才行,其实任何投资都要有精准的眼光才行。 齐秋实的眼光还不错,正确的解读了克林顿上台后的经济的政策。 新政府大力扶植高新技术,大力发展以信息产业的高新技术产业,从而使美国经济进入了超常规的长达8年的高速发展。 当然有方默南的从旁协助,专门投资那些在别人眼里,毫不起眼的作坊式的公司。 一个高科技项目,一个创业小团队,一笔不大的启动资金。创业伊始,也不过是三两个人,七八杆枪的小公司。 当然有时候还要忍住同行透来的嘲笑的目光,然而笑到最后的人,时间会很快给出答案。 除了投资,方默南还让小姨他们收购一些小得不能行的网站或者企业!一个几十人的小游戏公司,一个夫妻店一样的网络交易平台,或者是几个看起来完全没什么发展的大学生工作组。 然而它的回报却是丰厚的,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龙翔海,去美国就是因为齐秋实牵线搭桥,专门为国内挖墙角的。 小姨他们没回来,林家人倒是来的不少,林成栋和林成梁两兄弟,林成玉,还有孙子辈儿一家子人,专门请假回来的,陪林老爷子过团圆后的第一个春节的。 所以农场倒也挺热闹的! 只是,林家的三孙子十七岁的林嘉祥对方默南不友好,真是无妄之灾。还不是干爷爷乱点鸳鸯谱的闹的。 第一次见面,年三十这一天。 林嘉祥小屁孩儿就目中无人,斜睨着她道,“虽然你救了我奶奶,但是也别指望我以身相许!” “噗……”方默南很不客气地喷了他一脸的茶水。 “方默南!”林嘉祥气急败坏地朝她吼道。 “抱歉!抱歉!”方默南起身笑眯眯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毛毛的,才道,“林小弟,就你这小身板,我要你何用?暖床我都嫌硌得慌!” “死丫头!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啊!”林嘉祥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反正满脸通红。 “啧啧……这么纯情!咦!”方默南从他的面相上看。还真是……她好心的没有继续穷追猛打。 “他们两个感情真好!”站在远处的林老爷子微微笑道。 林成栋和方爸相视一眼,您老眼神有问题吧!这是感情好,没看见您孙子气得跳脚嘛! 方爸则松了口气,看着远处的女儿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很不厚道的想。自己的女儿怎么会看上乳臭未干的小子。然而还没笑出声。总有有一天,他会亲手把自己的宝贝交到一个男人的手中。想想就笑不出来了。 想起这个方爸就患得患失起来,不行!得告诉她。男人都是豺狼虎豹,没一个好东西,他好像忘了自己也是男人中的一员。这个傻爸爸! 林老爷子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个你们不懂!嘉祥,含着金汤勺出生,顺风顺水的,从幼儿园开始就不断的有女孩子追在屁股后面,太容易……” 林成栋摩挲着下巴道,“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知道珍惜,这样欲擒故纵,反而让他印象深刻。” “姓林的,怎么说话呢!什么欲擒故纵,我女儿跟本就看不上你儿子。”方爸一听立马炸了毛。 然后两个爸爸,为了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又互掐起来。 胖子坐在一边喂着小嘟嘟吃甜品,摇头失笑地看着两个互掐的人,看看走过来的方默南,真是不知道未来当正平姐夫知道真相的时候,想象翁婿二人对峙的情形,胖子心里一哆嗦,打了一个冷颤! “嘶……”胖子缩回了手。“臭小子,那是你爸的肉。” 原来光顾着想了,小家伙咬着他的手了。 “呵呵……不专心。”小嘟嘟笑着说道。“南姐姐,吃!”他双手端着盘子举到方默南面前。 “你这小子,倒是不抠门!”胖子笑着捏捏他的鼻子道。 方默南不客气的扭了一个甜点放进嘴里,“啊!”小嘟嘟一张笑脸怅然欲泣地看着她,“爸爸,她真的吃了。”盘子里只剩一个了。 “哈哈……”方默南一听愣了,然后笑了起来,小孩子的客套你也当真啊! “想吃,小嘟嘟,我再给你做!”方默南揉揉他柔软的发丝道。 小嘟嘟这才破涕为笑,“我要好多、好多。”他双手比划着。 “臭小子,也不怕吃多了肚子难受。”胖子指指他的小肚子道。 “不怕!大家都吃!”小嘟嘟热情地说道。 “这会儿倒是大方了。”胖子宠溺地笑道,回应他的是小嘟嘟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 方默南起身向厨房走去,“老大,干什么去啊!”胖子抱着小嘟嘟追了过去。 “给小嘟嘟做糖不甩啊!”方默南笑道。 “那老大,有没有我的份儿啊!”一个低沉磁性地男中音响起。 方默南猛的放下手中的糯米粉,回头道,“梁子!”厨房门口站着熟悉的人,“啧啧……两年不见,梁子风采,犹胜当年啊!”方默南笑意盈盈地说道。 胖子直接扑上去,搂着梁子,兄弟俩猛捶着对方的后背,咚咚作响,“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虽然程世贵的婚礼才见过面,可是自从梁子走后,他们兄弟俩就在没有一起过过春节,没想到…… “爸爸,疼!”被两个大男人挤在中间的小嘟嘟不满意道。 “真是的,两个大男人,没轻没重的。”秋红叶上前把小嘟嘟解救出来。 “红叶也回来了。”方默南笑着道。 “不但我们回来了,我妈也回来了。”秋红叶笑道。 “呀!梁奶奶也回来了,真是好久不见了。” “正在跟莫婶说话呢!”秋红叶道。 “我要吃糖不甩!”妞妞拉拉方默南的衣服道。 暑假在这里住了近三个月,所以妞妞和方默南很熟悉了。 “好!你们等着。”方默南回身做起糖不甩。 糖不甩又名如意果,地道的岭南风味的小吃,是汤圆的孪生兄弟,方默南特意加了姜汁祛寒正气。 糖不甩做法简易,直接把糯米粉煮熟,挪搓成粉丸,在铁锅中用滚热的糖浆煮熟,然后撒上碾碎的炒花生、芝麻或切成丝的煎鸡蛋伴食。 梁子斜靠在门框上,看着方默南做甜点,往日情形涌向脑中,温馨且幸福溢满心间。 “看这架势,回来就不走了吧!”方默南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不走了,前年不就说事业要逐步转回国内,亚太蒸蒸日上,咱有先天的优势,没理由不回自己的老巢吧!”梁子回神儿眨眨眼道。 “咱们兄弟见面就容易多了。”胖子高兴地说道,他也知道兄弟二人不可能在回到从前,联手闯天下了。“在哪儿落脚。” “沪海!”梁子简洁地说道。 “对了!咱的宝船——诺亚方舟了没!”胖子想起那个超豪华酒店已经建了三年了吧! “明年,不应该是今年五一正式对外营业,现在是试营业阶段。”梁子笑道。 “怎么样!漂亮吗?”胖子好奇地问道。 “这是照片!”秋红叶体贴的把早已准备好的照片递给胖子,“我们还录像了,待会儿再看。” “哇哇……真是太美了。”胖子看着照片中的酒店,嗔目结舌道。“老大,你看,你看!”胖子把照片伸向方默南的眼前,让她一张一张的看。 “比大西洋城的龙宫还棒!”他抬眼看向梁子问道。 “那当然!”梁子骄傲地说道。 “行了,甜点做好了,咱们去书房,边吃边聊。”方默南笑着说道,把甜品分装两盘,一盘端给姥姥他们。 书房内,大家围坐在一起,秋红叶把拍摄的好的录像带放出来,各式各样美轮美奂的酒店一一展现在眼前。 胖子咋舌道,“大哥,这些就是你这几年的成果。欧洲的、亚太、澳大利亚,美国、俄罗斯,你这几年扩张可真够快的。” “留住客人的关键还是软实力!”方默南一语中的地说道。 梁子斜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轻搭在茶几上,目光深邃而悠远,“软实力小到对企业,大到对国家都很重要,如果是硬实力可以用金钱堆砌起来,那么软实力,就需要多年的沉淀,那是一份文化,文化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灵魂,积淀着一个民族最深层次的精神追求和行为准则。 硬实力虽必不可少,咱们也不缺。” 梁子一说,胖子和方默南就笑了,三人相视一笑。 “但软实力却是能取得长远发展所必不可少的力量。”梁子接着道,“具体到酒店业,作为一个古老的行业,本身就是一个文化演绎的场所。而文化作为企业的基因,也影响到酒店的经营和发展。酒店竞争首先是产品的竞争,这是一种基本的竞争。然后是服务的竞争,服务的竞争实质上是一种无形产品的竞争。但最终意义上的竞争是文化的竞争,文化的竞争是更高层次、更高品位的竞争。酒店是生产文化、经营文化的企业,客人到酒店来,有个很重要的心理预期,就是要享受文化和消费文化,获得最高的文化附加值。 文化软实力举足轻重!” 第964章 胖子把沏好的锡兰红茶放在茶两人面前,梁子把脚放下,用叉子叉了糖不甩放进嘴里,“嗯!老大的手艺还是那么的棒!” “那当然了。”方默南仰着头傲娇地说道,在他们面前,可是不用矫情的。 “口感绝对是酥滑香甜、醒胃而不腻、味香四溢,难怪那臭小子爱吃。”胖子吃了一个又一个。 “馋猫!”梁子摇头,笑骂道,“我记得你不吃甜食的。” “哈哈……跟着小嘟嘟,我现在也喜欢吃甜食,不过都是偷偷吃的。”胖子手挡在嘴边小声地说道,“这小孩子的玩意儿小时候想吃没有条件,大了,男人吃甜食会被人笑话的。” “你这家伙,打着喂儿子的旗号,还真是……”梁子失笑摇头道。 “嘿嘿……”胖子嘿嘿一笑,不知羞的继续吃。 方默南抿了口红茶,青葱的手指摩挲着茶杯沿,抬眼笑着道,“在国外呆了几年,感触颇深吧!” “咚咚……”敲门声响起,三人望过去。 胖子起身打开房门,“正平姐夫。”他回头看向方默南。 “进来吧!”方默南点头道。 梁子起身和方爸寒暄后,坐了下来,胖子给方爸倒了杯红茶。 “说什么悄悄话呢!不介意我听吧!”方爸笑着说道。 方默南笑着耸耸肩,娇嗔道。“老爸,我们哪有什么悄悄话!想听就听喽!”然后朝梁子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嗯!”梁子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双手交握,手肘撑着沙发的扶手,想了想道,“单说酒店业,未来二十年将会进入蓬勃发展期,老百姓兜里的荷包鼓起来了,就想出去转转,旅游业的前景也不错。” “嗯哼!”方默南秀眉轻挑。点点头。“接着说!” “目前,我们的高档酒店普遍存在文化缺失的现象,大部分高档酒店和高星级酒店以规模大、设施新、硬件好为主要特征,服务水平当然也是尽量的向西方学习。但对自身及其所在城市历史文化内涵的挖掘普遍不够。让人觉得欠缺文化品位。如仅从外观来看。国内的酒店大堂就大同小异,缺少特色和个性化设计。反观欧洲,历史虽不及我国悠久。但却崇尚文化,欧洲酒店业的 崇古 而我们的酒店业的主新 欧洲人向来崇尚历史与文化,以旧为美,以古为荣。这一点在酒店建设和经营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梁子侃侃而谈道。 胖子又为梁子续上红茶,听得是津津有味儿。 梁子接着道,“欧洲特有的地域自然景观和浓郁的历史文化造就了酒店业良好的氛围,除了少数外观时尚、规模较大、设施较新的新兴酒店外,大部分的星级酒店多为有着几十、近百年历史的老牌酒店,这些老牌的酒店一般不以规模大小和设施新旧论高低,而是在刻意保持外部传统建筑的古老造型风格和突出室内大堂、接待厅、餐厅、酒吧、客房甚至走廊的典雅装饰陈设上下功夫,特别注意通过暗红色实木、高档石材或粗毛面石料的装修,精美楼梯扶栏、立柱、壁炉、吧台、历史人物和事件的雕塑与壁画、古典灯具和家具、地毯、标志性艺术品的设计和布置, 无论是大堂还是客房,甚至走廊的扶梯都凸显陈旧典雅的室内装潢,都彰显着浓郁的古典气息,从整理景观和环境氛围上充分展示酒店自身及其所在城市的历史文化特色。” 梁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德国莱茵河畔的burg gutenfels城堡酒店,他故意保持典型的乡村风格,房间里是陈旧的玻璃、滞涩的地板和褪色的挂毯,让游客印象深刻,并可以享受到皇室贵族那样的住宿体验。 尼斯的necresco酒店,影都嘎纳的carlton酒店和majesticbarriere酒店,赌城蒙特卡罗的巴黎酒店和水城威尼斯的圣马可酒店这些都是五星级酒店。 这些酒店的古建筑均受到法律的严格保护,即使动一块砖头,也要得到市议会批准,市长都无权决定。没有人能够否认,在它们的古旧里面,包含着厚重的欧洲历史文化和文明。” “看来梁子这些年没少‘刺探军情。’”方默南调侃道。 “取长补短,博众家之长!”梁子认真地点头道。 方默南道,“我们的历史文明并不必他们差啊!春秋战国时代是很有贵族气的,汉唐雄风也是很大气的,魏晋风流,宋朝的繁荣……” “气质由粗狂豪放汉、浮华奢丽唐,走向风流洒脱晋、儒雅文气宋……”梁子点头道,“这些都是未来中式灵感的源泉。” 胖子道,“秦;强 汉;雄 :三国:才 晋:狂!” “胖子说的不错哦!”梁子夸赞道。 “书可不是白读的。”胖子洋洋得意道,“咦!怎么不说最后几个朝代。” “崖山之后无中国 明朝之后无华夏!还说什么?”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梁子道,“反观国内,原因很多,酒店多数都是新建的,毕竟原来不多,一直向西方学习。” “哧……你直接说崇洋媚外好了。”胖子撇嘴道,“虽然初衷可能是好的,不过变味儿了。” 梁子说的不错,后世国内的大部分五星级酒店,大同小异,硬件那是杠杠的,一些具备历史的酒店因设施陈旧、规模太小等纷纷推倒重建,例如哈德门饭店寿命34年、王府井地区的台湾饭店20年等等,他们让历史的气韵随着时代进步而逐渐消失在城市总,这也是不止酒店业的一道怪诞的风景。 梁子不予置评,接着道,“相比之下,国内酒店对自身及其所在城市的历史文化内涵挖掘的不够,现在因为是这个行业的发展期,所以不太明显,然而竞争日益激烈就很难在行业中站稳脚跟。”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们不缺文化,缺的是将酒店业经营与文化完美契合的能力。” “说的不错。”方默南认同的点点头道。“接着说!” 梁子抿了口红茶,接着道,“欧洲的酒店很实用,我们酒店很奢华,从目前的酒店来看,包括我们自己建好的和在建的还有未来建的。”他耸耸肩道,“当然国情如此,先敬罗衣后敬人!” “噗嗤……”胖子笑了起来。“回头再看,奢华就像是一个简单堆砌高价值材料的形象符号,没法子,国人向来是以奢华为档次,身份和地位的代言人。所以酒店的设计过程中的风格要求一般都是以突显豪华、呈现大气为主。即便是不入流的‘小酒店’,其大堂、门厅也要建的很宽大、很气派、华丽昂贵的内部装饰无不彰显酒店的档次,满足了住客的‘眼福’。” 梁子也笑道,“所以啊!治大国如烹小鲜,那么做酒店业得讲究精细和使用,切勿以不实用为代价片面追求外表美观,否则永远只能停留在粗放式经营的层面,即便再奢华,如果不实用,也无法获得好评。” “虽然不承认,但欧洲在实用方面做的比我们好,这是事实。”方默南接着说道。“欧洲一流的酒店,都有其一流的特征和标志,除了在建筑扇的风格和酒店豪华的设计外,它们在内部功能细节设计和装饰布置处理,以实用为主。 它们没有大门头,全部是临街的普通门厅,没有大的院落和停车场,停车场全部使用公共停车场。” “噗……”胖子笑了起来,说起停车场就想起鹏城第一家酒店那个超大的地下停车场。 显然梁子和方默南也想到了,所以三人彼此会心一笑。 梁子接着道,“会议室与宴会厅兼用,且可任意分割,提高利用率,而三星级以下的酒店,内部空间更紧凑,装修质朴,不求奢华。从电视上也可以看到,门厅、电梯间很小,有的电梯间还是古老的铁栅栏。” 胖子点点头,“这个在电视上见过。” 梁子接着道,“客房内陈设也简单,我记得去英国,下榻在boathouseknotts end他的内部只有石板和项目,极其简约,单人卧室小而温馨,皮质的沙发质感卓绝,房间虽小,却还有一个厨房可以沏茶、泡咖啡,房间下面则有只小船,等候着客人开水一段惬意的湖光之旅。他们将实用性体现的淋漓尽致,给人留下的恰恰是住客所需要的酒店功能,这已经超过单纯追求豪华的装饰和堆砌,避免造成浪费。” 方默南蹙着眉头,“其实你们还忽略了一个就是人力资源。” “哦!这个怎么说。”三人同时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道,“众所周知,由于人工费用高昂的缘故,欧洲几乎所有的酒店雇用员工数量都普遍较少,但训练有素,非常敬业,劳动效率颇高。 相比之下,我们人力资源充足而又廉价,完全可以使用人海战术,这样既造成了人浮于事,效率低下,也使得员工的薪酬待遇长期在低水平徘徊,难以吸引高素质的人才。这只是其一。 其二就是人力资源不可能一直这么廉价的。当廉价劳动力竞争优势消失后,怎么办?” “这……”胖子哑口无言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65章 “当廉价的劳动力遍地的时代似乎一去不返了,人手短缺、跳槽频繁、工资越要越高……猛然之间,你们就会发现属于企业的利润越来越少,被外在市场缩减和内部成本升高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方默南挑眉提前打预防针道。 “要质量,不要数量,免得以后裁员不好看。”梁子说道。 “啪!”方默南打了个响指道。“对头!大到酒店设计,小到一个摆设,将经营理念渗透到酒店所有的方面中,并将酒店整体深深融入到周围的城市环境之中,为城市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一缕阳光。” “欧洲的酒店业,穿过冗长的记忆,承载了欧洲丰厚的历史,值得我们学习、体验和玩味。”梁子感性的说道。 “继续努力吧!小子们”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 “遵命!老大!”梁子和胖子两人俏皮地说道。 方爸至始至终都没有插言,对他们的话细细思索着,与其说他们是在说的酒店业,推而广之,他可是想的很多。 “咚咚……”书房的门又被敲响,胖子起身开门,“莫婶?” “还在聊啊!都快四点了,再不包饺子,晚上吃什么?”姥姥调侃他们道。 “ok!包饺子去喽!”方默南起身说道。 大家一起下楼,林老爷子充当介绍人,介绍了自家和梁子一家。 “恭喜你了,老爷子。盼了这么多年,终于团圆了。”梁子笑着说道。 林老爷子很熟稔地和他打招呼,既然回来了,就不可能立马走,要聊的话,有的是时间。 “这是毛头吧!”方默南看着和小嘟嘟玩儿的,长相精致酷似秋红叶可爱的小男孩儿说道。 “对啊!”秋红叶揉揉孩子的脑袋道。 “很文静!也有大哥的风范。”方默南看着他总是让着嘟嘟,把玩具都给了嘟嘟。 “哎呀!说道这个我可愁死了。”梁子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妞妞调皮的像个男孩子,毛头文静的像个女孩子。两个人互换一下就好了。” “谁说的。我家毛头。妞妞都好。”梁奶奶说道,可不许他们说孩子一丁点坏话。 梁子给了个方默南你看的眼色,方默南则爱莫能助地耸耸肩。“大了就好了。” “好了,咱们下去包饺子吧!”姥姥说道。 一行人呼啦啦都去了大厨房。“我们也得包啊!”林嘉祥嘟着嘴道。 很显然咱的林家三少爷不会。才如此一说。 “今儿人多用不到你。”林奶奶笑道。“最主要的是,你包的能吃吗?” “哈哈……”众人笑了起来。 不会包的自然不会出来献丑,纷纷自己找节目。农场冬季也没什么娱乐,游戏倒是不少。 林嘉祥打游戏打的不亦乐乎,“小三儿,你媳妇儿可很有本事哦!”作为林家三代的老大林嘉尚道。 他的话音刚落,林嘉祥扔掉游戏机手柄双拳紧握,噼里啪啦作响,“ok!我不说了。”他接着调侃道,“很少见咱们林少失态的时候。” 见小三儿又怒目相向,林嘉尚举手道,“不说了,不说了,我认真的,你们没见新来的那个男的。” “哦!不就是成熟一些,很有魅力吗!”林家唯一的女孩儿林佳佳摩挲着下巴道。“好吧!我承认他长得挺帅的。” “谁说这个了。”林嘉尚哭笑不得地说道。“我说的是,唉!这么说吧!大西洋城现在最有名的赌场酒店知道吧!” “虽然没有去过,不过报纸、电视上可是看过的。哦!对了我喜欢的修斯还在那里开小型演唱会了。”林佳佳一脸痴迷的说道。“听说今年格莱美奖,他又是个大热门。” “这都哪跟哪儿啊!”林嘉尚一脸无奈道,跟这女人说不到一起了,都不在一个波段上。 “你说那么多,跟我有什么关系。”林嘉祥手中的游戏机顿了一下,猛的抬头道,“你会说他是幕后老板吧!” “嗯哼!”林嘉尚笑道,“还是和聪明人说话简单,思考方式一样。” “行了,别夸你自己了,你没弄错吧!”林嘉祥挑眉问道。 “我会拿这个来开玩笑。”林嘉尚一听不满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林佳佳问道。 “这还用问,去赌来着呗!”一直默不作声的打游戏的老二林嘉齐道。 “哦!我去告诉大伯。”林佳佳小魔女贼笑道,趁机敲诈一笔赞助费。 对于林佳佳什么样儿,他们这三个做哥哥的会不知道,林嘉尚很上道地说道,“行了,想要什么说吧!” “啪!”林佳佳打了响指,“嘿嘿……我看中一部超炫的车。” “打住!别想,没有二叔发话你别想。”林嘉尚赶紧说道。 “喂!大哥,我已经拿到驾照三年了。”林佳佳嘟着嘴道。“我都十九了,人家早就成年了。” “等你二十一岁吧!二叔不发话,我也给你买。”林嘉尚揉揉她的脑袋道。 “对了大哥还没说你怎么知道他是酒店老板的。”林嘉祥问道。“怎么想也不该和这地方联系上吧!” “怎么你们认为我看错了。”林嘉尚声音轻挑,大有你们敢着么说,就试试的意味。 “嘿嘿……我们哪儿敢怀疑啊!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林嘉齐笑道。 “对了,小三儿,你去试探一下不得了。”林嘉齐鼓动道。 “少来,他是不是酒店新贵,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林嘉祥瞪着他们三个道,“你们少打我的注意。” “再说了咱们家主营的是机械制造和他又不是竞争对手,又没打算进军酒店业。”林嘉祥接着又道,言外之意没有交集,问那么多干嘛! “想什么呢你?”林嘉尚弹了他一个爆栗,“我只是好奇他和方家的关系而已。” “你们难道不好奇吗!”他反问道。 “不好奇,我只知道好奇害死猫。”林嘉祥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只关心我的车。”林佳佳非常沮丧的说道。 “我只知道,方家妹妹,救了奶奶,照顾爷爷这么多年。”林嘉齐温温吞吞地说道。 “算了,你们三个,我真没恶意的。”林嘉尚摆摆手道,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三个。 “切!”三个人嗤之以鼻道。 哼!大不了问爷爷去。 ************* 人多力量大,包完饺子,吃完后,众人都回到了客厅。各自有各自的小团体,聚在一起说话。 老人们带着小孩儿看晚会。 好奇心是怎么都扑不灭的,“喂!那家伙怎么一直盯着你看,你们认识。”胖子捣捣梁子的胳膊道。 “不认识。”梁子摇着手里的酒杯,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他们对老大?” “放心吧!没恶意的,他们也只是比你早回来几个小时。”胖子灌了一口酒说道。 胖子把林家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再说了,有薇拉和维卡拉、阿久在,谁敢对老大有什么恶意。” “对了,那俩洋妞怎么怎么回事。”梁子眯起眼睛问道。 胖子又把薇拉两人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梁子道。 胖子又把维卡拉出手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那下手真很!她那眼神中的寒意,我都感觉骨头缝里透着冷意。 听阿久说,她们……” “这我就放心了。”梁子道。 “你傻笑什么?”梁子看着一脸傻笑的他问道。 胖子靠近他耳边,小声地把林老爷子乱点鸳鸯谱的事告诉了他。 梁子睁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老大,没告诉家里人,她……” “嘘……小声点儿,家里人不知道。”胖子把食指放在嘴边道。 两人像八婆一样聊着八卦,嘀嘀咕咕的好不黏糊。 “咦!老大呢!”梁子抬眼问道。 “在书房接电话呢!”胖子扫了一下客厅没有她,就猜道。 “那咱们上去吧!”梁子端着酒杯起身道。 两人敲开书房的房门,果然方默南在听电话,“你们来的正好,阿贵的电话。” 方默南摁下免提,本来一个人的电话,成了四个人的电话粥,“不聊了,淑慧喊我呢!” “走吧!二十四孝老公。”方默南打趣道,刚刚挂上电话,电话铃声就响了,这一回是刁绒。 然后是杨帆、艾伦。 三十晚上对着电话半晚上,和他们聊完了,电话声又响了。 梁子和胖子一听不认识,坐到了待客区,然后就听见方默南不停的接电话。 “大哥,你的电话怎么这么少。”胖子问道。 “怕打扰,我直接关机了,清静一晚上,明天再回电吧!”梁子挑眉反问道,“你呢!” “我跟你一样。”胖子放下酒杯起身道,“不过现在我得去厂里了,和工人们一起守岁。” “让阿久送你。”方默南捂着电话说道,“喝酒不开车。” “老大,这些红酒没有多高的度数,再说了三十晚上,车……”在方默南注视下,胖子说不下去了,“好我让阿久送我。” “这才乖嘛!”方默南一副长辈地口吻说道。 胖子哭笑不得的走了。 ps: 求票!! 第966章 钟声敲响新年快乐,十二点外面此起彼伏响起了鞭炮声,电话声则更密集了,一直到了一点多才渐渐地停歇了下来。 这期间梁子没事一直在书房看书,书房里的藏书比他走的时候,更多了。从书籍的毛边来看且都常被人翻看,而且里面旁白的地方有临时批注。 方默南和梁子出了书房,走到楼下客厅的时候,妈妈们早早的带着小孩子们睡了。 老人们和方妈他们摆了两桌垒长城,在加上坐在旁边摇旗呐喊观战的,整个客厅热闹的很。 姥姥一看见他们下来,数落道,“真是的,三十晚上也拉着梁子,也不知道歇息。” 方默南大呼冤枉,“没有我在接电话,哪有时间。” 梁子笑道,“南南,说的是事实,我在看书,她可真忙。” “姥姥战果如何?”方默南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笑道。 “哦!三家输一家。”姥姥笑着说道,玩玩而已打发时间,谁也不会计较太多。 “唔!看的出来。”方默南看着麻将桌上就属林嘉尚手边的钞票最多。 “难怪!”方默南看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笑道。 “喂!我可没出老千。”林嘉尚赶紧声明道,有个开赌场的人在身边,他条件反射的说道。 “噗嗤……”方默南挑眉一笑道,清澈明亮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林嘉尚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有点儿做贼心虚了。“呵呵……” “你小子!”林老爷子指着他道。 “爷爷。我是说林大哥技巧不错!不像姥姥打的很随意,只靠运气。”方默南蹭蹭鼻子笑道。 “我们只是消磨时间,消遣,哪儿有什么技巧。”方妈笑道。“原来打麻将也有技巧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姥姥笑着起身道。 姥姥分派了一下房间,征用了胖子他们的别墅,好在房间够多,足够装的下。 各自回房,热闹的农场很快沉寂了下来。方默南回房扑棱扑棱玉哥儿拍打着玻璃窗,方默南一挥手窗户打开。玉哥儿咯咯愉快的叫着进了房间。 早在胖子他们进来的时候。玉哥儿带着新年祝福就飞走了。 “啧啧……玉哥儿瞧你吃的饱的,能飞回来真是难得啊!看来贺大哥没少贿赂你。”方默南笑眯眯地捅捅它鼓胀的肚子。 “咯咯……”玉哥儿高兴的盘旋在房间内,乐不可支的。今儿它确实收到满满的‘贿赂’,可劲儿的吃。真是差点儿飞不起来。 “还不下来。”方默南嗔道。 玉哥儿乖乖地飞着下来落在桌子上。“咦!这是什么?”玉哥儿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竹筒。约三寸长。 方默南取下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灌注内里的手轻轻的一夹。拔下头。果然是空的,里面有东西。 倒出来后翡翠簪子,一望碧绿躺在方默南的手心儿里,簪子长不过三寸,这枚发簪用一整块翡翠制成,玉质细润,长圆柱形,末端略尖,顶部圆雕透雕凤鸟荷花,簪首以珍珠和红宝石点缀。 形象生动,造型别致、雕工精细、古意盎然。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好端端的送我簪子干什么?”方默南疑惑道。“难道是?” 方默南急切的打开绑在玉哥儿脚上的信笺,只有两个字——笄礼。 “笄”是一种发簪。笄礼的方式非常优美,因为它是专为女孩子设计的成人礼:一头长发,一根发笄,细心梳成秀美的发髻,郑重簪上发笄……女子插笄是长大成人的一种标志。 “咦!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哎!”方默南把信笺翻了过来,长发绾君心。 一抹羞涩的笑容溢出嘴角,慢慢地爬上整个脸庞,喂喂!这应该是女孩子的愿望吧!这个傻瓜!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长发绾君心。这句是化用的唐代女子晁采的《子夜歌》:“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方默南很佩服晁采的直白热烈,至真至美,令人动容。长发绾君心,幸勿相忘矣! 这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然而如果长发能绾住君心,估计天下女孩子都留长头发去了。 正是因为知道绾不住,所以现代人留短头发的女孩子多了。作为女孩子,千万别有留住男人,挽住男人的想法,自尊自立自强,要男人绾住你,离不开你才是王道! 呵呵……方默南拿起玉簪挽起长发,拿来纸笔,写下: 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洗尽铅华,从此以后,日暮天涯。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却,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拜托玉哥儿再跑一趟。”方默南把信笺放在它脚上的小竹筒里。 “还跑啊!”玉哥儿坚决的摇头,扑棱着翅膀,一副我好累的样子。 方默南秀眉轻挑,莞尔一笑,“两颗糖豆,再多你这小身板可受不住。”她拍拍它的脑袋道。 玉哥儿高兴地点点头,眨眼间消失在方默南面前。 黑暗中正在打坐入定的他,耳朵微微耸动,他没想到玉哥儿还会飞来,时间上太晚了,以她的作息时间来看。 又仔细听了听,果然是玉哥儿的鸣叫,双手同时挥出,打开了窗户和房间内的灯。 五分钟后,果然看见玉哥儿飞了进来,落在书桌上,羽毛上还落有片片雪花。“辛苦你了。”贺军尧拍拍它的脑袋。 玉哥儿张开嘴,叽叽直叫,“你要实际的谢意。”贺军尧很不厚道地指指它的肚子。“记账如何!” 玉哥儿扑棱扑棱翅膀,点点头,贺军尧摇头,解下它爪子上的信笺,轻轻地打开。 熟悉的字迹引入眼帘,他漆黑如墨眼眸微闪,幽深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古铜色粗糙的大手,有些微颤抖轻抚着上面的字迹,像是要刻入心间。 “南儿……” 他写下了四个字,‘定不负卿’,目光烁烁,久久凝视着桌上的两张纸。郑重的把她写的折叠起来,放在自己的心口。而他写的则卷进竹筒。 “飞吧!”贺军尧声音中有一丝沙哑。 他看着玉哥儿消失在天际,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方默南在玉哥儿走后,站在窗前,动也没动,出神地望着片片飘落的雪花。 雪越下越大,“不知道玉哥儿能不能飞的回来吗?”她喃喃自语道。 突然她眼前一亮,“今儿可把玉哥儿累坏了。”方默南笑着用灵气滋养玉哥儿的全身。 少顷,玉哥儿活蹦乱跳的,一扫刚才的疲累。方默南这才解下它脚上的信笺,打开,有些话,虽普通却饱含深情,有些字,虽平淡却力透纸背! 一丝丝甜蜜爬上心头,深深的呼吸,静静的体味,这清新湿润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天地间泛起一丝亮光,公鸡鸣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凝视’,带上军帽的他又是那个冷静自持,严肃且不苟言笑的人,他唇角噙着那抹冷冽,像是天生就带着杀气似的,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喂!今儿黑面阎罗,没有骂我们诶!”其中一个小声嘀咕道。 “大过年的已经通融了,比平时要晚。”另一个也嘀咕道。 “哦!那更惨!谁知道又有什么后招等着我们。”谭虎小心的说道。 大家一直提高警惕,就怕又有什么幺蛾子,虽然大过年的他可不会放过他们。 黛色的苍穹散下片片花瓣,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清香。雪悠悠地飘着,将天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珑剔透,无一重样。粉雕玉琢,洋洋洒洒而落。 方默南踏雪上来,“哦!原来我不是最早的。” “早啊!老大!”梁子笑着朝她打招呼道。 “你也这么早。”方默南笑道,“难得啊!” “习惯了,到点儿就醒了。”梁子一路跑上来,身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咦!今天老大不太一样哦!”梁子上下打量着她。“哦!我知道了,头发挽起来了。” 长至披肩的长发随意挽起,一缕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耳边,简单优雅,大气又不失时尚,散发着丝丝小女人的魅力,看似慵懒的发型,唯美又不失浪漫。 梁子看着黑发见一抹碧绿,“那簪子很漂亮。” “是吗!”方默南嘴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 那笑容能闪瞎人的眼睛,冷静内敛的他,也一时呆呆的。 看着梁子探寻地眼神,方默南转移了话题,“怎么样,有没有拳不离手啊!” “请老大指点。”梁子恭敬地笑着说道。妞妞只在农场呆了三个月,这功力可是‘突飞猛进’,小家伙也懂事了许多,没想到老大调教孩子也很一手。 “哦!那你可要小心了。”方默南笑着道。 站在青石铺就地山顶,方默南和梁子对立而站,屏气凝神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神。 片片雪花飘落,梁子猛的瞳孔收缩,他……他看到了什么? ps: 求票!! 第967章 在方默南身周三米之内,竟然无一片雪花落下,像是被一层无形的护罩推开,而身在此中的方默南朝他笑了笑。 梁子目光游移到自己身上,雪花积落在他的身上,眼前笑盈盈地少女很强大,强大到他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胸中隐隐涌出一丝兴奋。 梁子收敛心神,平复自己刚才的激动,将身心调整到波澜不惊之境。双眼之内闪烁着沉稳冷静的光芒,注视着面前强大的对手。 又是一阵寒风扫过,片片雪花从梁子眼前打着旋儿悠然飘落下来,天地一片沉静,就在雪花落地的那一刹那见,两人也是不约而同的迈开了攻击的步伐。 方默南双手微握在一起,朝梁子拱拱手,脚下先是一个莲花轻移,紧接着便是如同穿花蝴蝶般翩然踏向梁子。 看着方默南那抹红色的身影,翩跹而至,梁子也不敢有所怠慢,全力以赴的应对,当然更想领教她的功夫,所以不闪不避,而是扎稳下盘,一个冲刺,迎击而上,来到方默南面前。 双脚用力一蹬,闪掠到空中的梁子,腰部发力一扭,连带着舒展的右腿,一记腿鞭,横向扫射至方默南的面前。 耳畔传来那‘嗖嗖’的破风声,可见这一击的携带着巨大威力。方默南从来都不是硬碰硬的主儿,依旧凭借着灵巧的步伐,莲花轻移,上身后仰,擦着那如利刃般的脚风。巧妙的躲过了梁子的攻势。 方默南双脚交叉一拧,拧身如簧,身形一闪,竟是来到了梁子的身后。 梁子的后背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方默南眼前。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然有点以大欺小,但良机自然不容错过,双手合十,犹如连绵不断地江水般,由胸前出击。狠狠刺向梁子的后心之处。此番动作。看似阴柔,实则刚劲内敛,攻击力丝毫不弱于梁子先前那一脚。 不过方默南没有使尽全力,也只有一成功力。使尽全力。不是她托大。没人能承受的住。 察觉到背后方默南的攻势的梁子。这些年也不是白练的,干赌场的始终和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所以对战的经验更是极其丰富。并没有显得手足无措。 反而是将那即将落地的脚尖,轻轻点地,腰身猛的一收,整个人竟是如绷直的弹簧一般,倒立着弹射到了空中。 倒立在空中的梁子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硬生生的按在了方默南刺向自己后背的双臂之上,借着方默南的臂膀,一个空翻,落于方默南身后。 方默南眼前一亮,真是意外哦! “不错嘛!梁子,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躲过我这一招。”方默南回身望着直立而起的梁子道。 注视着面前笑意嫣然的少女,梁子一边的嘴角向上微微翘起,拍打了下两袖的上的雪花,谦逊地笑着说道,“那是老大让我。” 梁子也很清楚她没有使尽全力,不过能躲过她雷霆万钧,势大力沉的一击,也足够他乐上半天了。 方默南注意到此时的梁子,眼角带着邪邪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亦如初见时模样,不负以往的沉稳内敛。方默南随意地理了下衣角,拍打下并不存在的雪花,摆出了一个防守之势,笑着对梁子勾了勾右手手指道,“再来!” 梁子怎会错过如此高质量的切磋,自然也是乐得进行下去,再次提身而上。 一时间山顶的漫天的雪花中,满是两人切磋比试的身影,真可谓,你方攻罢,我方守。双方就在攻守变幻之间,梁子一次次的试探着方默南的功力,真是越打越勇猛。 梁子气势远胜于方默南,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浑身是手,猛起硬落,双臂疾风暴雨般的向方默南展开又一波猛烈的攻击。 见到梁子这硬打硬开的架势,方默南也不禁有些心潮澎湃,心情超好!当下双脚不动,一双手有如穿花蝴蝶一般飞快的舞动了起来,将梁子的攻势尽数格挡了下来。 方默南的如蝴蝶翻飞的手掌和梁子硬邦邦地拳脚接触发出的“啪啪”声,中间还掺杂着梁子的发气声音,显得颇是有些怪异。 方默南嘴角挂着轻松地笑意,应付着他汹涌如潮的攻势,不停的指点着他,以增进着梁子的实力。 梁子心里的震惊已经是无法言喻了,他做梦都没想到方默南攻他的时候,看似轻飘飘,却绵延不断,力挺万钧,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而守的时候,竟然只单单用一双妙手,就将自己疾风骤雨般凌厉的攻势给轻松地挡了下来。 而方默南的这双小手,似乎还跟牛皮糖似的,黏住就撕不下来,每次在和自己拳脚相触的时候,总是如打在棉花上似的,甚至有陷入这连绵不断的棉花中的感觉,使不上力。 梁子是越打越心惊,越打越兴奋,能跟高手对招真是很难找的。 方默南这番动静下来,头发是纹丝不乱,身上的衣服连丝褶皱都没有。 反观自己这一番凌厉的攻势下来,打得梁子浑身冒汗,筋疲力竭,浑身如水里捞出来似的,头发如水洗过一样,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直往下流淌。 在梁子的身上,一片热气腾腾,满是白雾,他无力的双手撑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行了!不打了。”他摇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方默南眉头轻皱了一下,喝道,“闭气,气沉丹田,任气息游走于你的奇经八脉。” “别傻愣着,试试看。”方默南看着呆愣愣地他又道。 “哦!”本来筋疲力尽的梁子,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听都方默南的一声断喝,脑中出现一丝清明,强打起精神,身体跟着行动起来。 “可是我该怎么做?”梁子有气无力地问道。 方默南摇头轻笑道,“身体正立,两脚分开与肩同宽,脚尖向前,不允许有内外八字,全脚踏地,二肩与脚掌心一线,双手自然下垂,双眼目视前方。 然后双手缓缓上提到胸前,双手外拉而抱圆,两腿自然平衡站立,既不外开,也不内扣,基本接近自然。 头直目正,气静息平,身端体正,松肩横肘,腋下全虚,屈肘环抱,胸腹放松,腰背正直,膈肌放松,胸虚背圆,双膝顶出,臀部如坐高椅,足趾抓地,足心涵空。” 梁子按着方默南的指令行动起来,方默南欣慰的点点头,“姿势不错,但要:松静自然,虚灵挺拔,曲折玲珑,浑圆一体。ok!” “喝……”梁子口中发出一声断喝,那原本萦绕在他身边的热气,居然丝丝缕缕的被他又给收回到了体内。 微闭着眼睛,气沉丹田,梁子清晰地感受着,体内真气的游走,刚才耗尽的体力,似乎在瞬间补充了回来,而且还有余力。 可惜最后一刻功亏一篑,没能进入暗劲!“唉!还差点儿火候。”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 “张嘴!”方默南轻笑道。 梁子乖乖的听话张开嘴,“嗖……”的一下入口即化,满口的清香,顾不得询问那是什么? 只听见方默南道,“还不赶紧修炼。” 梁子很快又站桩进入入定修炼的状态,飘忽与空气中的丝丝灵气,一点点的被牵引进来,顺从的进入梁子体内。 灵气进入身体后便转化为真气,真气增长的速度比平时修炼加快,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周天后彻底的吸收了药力,梁子缓缓地收功,口中吐出一口浊气,真气在体内沉积下来…… 梁子脚猛的在地上一顿,手臂随之挥出去,身前的空气竟然随着他的动作爆裂开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犹如放鞭炮似的。 梁子直立起来,激动地看着方默南,“老大,我……我……进入暗劲了。”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 “恭喜大哥了。”胖子早就按捺不住了,蹿了出来,一脸艳羡地看着他,捶着他的胸膛咚咚作响。 “老大,我……我什么时候能进入暗劲啊?”见到梁子空拳破风,旁边的胖子是一脸的羡慕,他到现在连别说暗劲了,连门槛都没有摸到呢! “你也不差啊!快要进入明劲的高一阶了,好好努力会有这么一天的。”梁子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 “切!这不是废话吗?我已经够努……”胖子挠挠头,尴尬地笑道。 力字是怎么也说不出来,虽然挤出时间来修炼,就连批阅文件也是扎马步,然而只是练体,心神怎么也被工作跟分了。所以才…… “呵呵……”胖子一脸的讪笑,能到达这种地步,也是由于在农场居住的缘故。 方默南继续指点一下梁子,“这段时间多多打坐修炼,多体会一下,体内真气游走所经之处的细微变化。” “嗯嗯!”梁子频频点头,“老大,多谢您的指点。” 走到方默南面前的梁子,竟然左掌抱右拳于中胸前,郑重且恭敬地,一个九十度的弯腰,朝方默南行了个弟子礼! 左掌为文,右拳为武,文武兼学,虚心、渴望求知,恭候师友、前辈指教。 “呵呵……什么时候也学会江湖上的那一套了。”方默南摇头失笑道。 ps: 求票!! 第968章 方默南左掌右拳拢屈,两臂屈圆,一双带着笑意眼睛,拱手道,“我是不是也该说,以武会友,承让!承让啊!” 看着方默南一副五湖四海,天下武林是一家,谦虚团结,以武会友,如江湖人士的模样。 胖子两人‘噗嗤……’毫不客气的笑了。 “你怎么也懂得江湖上的抱拳礼。”梁子好奇地问道。 “你忘了天下武术出少林了吗!”方默南笑着调侃道。“走亭子里坐,傻乎乎的变雪人啊!” “抱拳礼是华夏传统的礼节,不过现在几乎不用,而是西方的握手礼。”梁子笑道。 “西方的握手好象起源是骑士比剑,原本决斗时候骑士要戴手套的,握手表示我没有带决斗的装备来,表示友好。可是现在一见面即伸手来握手,感觉真不好.万一手上不干净,或者**的,怎么办?还传染细菌.还是抱拳卫生。”方默南勾起唇角笑道,“尤其是在卫生间的时候。” 胖子想象那种场景,在小解的时候,“唔!”他赶紧摇摇头,“还是抱拳礼好一些。” “哈哈……”梁子畅快地笑了起来。 “抱拳礼又称‘拱’,是古代的一种相见礼,两手在胸前相合表示敬意。《论语.微子》中有这样的记载:子路拱而立。 从卫生角度,握手最不卫生。抱拳又亲切又卫生; 从文化角度,握手不是我们的东西。而抱拳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从舒服的角度,抱拳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尴尬,比如男女之间,关系较疏离的人之间。” 胖子和梁子点头,“有道理,可惜不现实,谁让西风压倒东风呢!”梁子无奈地耸耸肩道。 “这雪好大啊!”胖子说道,刚才站着地方脚印已经彻底被掩盖了。 方默南看着越下越大了的雪,“瑞雪兆丰年!” “是啊!再站一会儿可不就成了雪人了。”梁子笑道,抬眼望着木质的亭子。“什么时候建了个茅草亭。往下看是一览无余啊!”一片纯白,景色真美。 “去年开春建的。”胖子得瑟地说道,“怎么样?自然古朴野趣。” “以前的茅草屋可都是旧社会穷的没有能力和没有钱财去建设更好的房子才只好自力更生,搭建的茅草屋。其茅草不用花费太多金钱。又比较容易采集。而且能遮风挡雨,所以穷人才选择它来建造住处。”梁子感慨道,“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世道变的。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下,茅屋雪景,美不胜收,三人相视一笑。 茅亭是各类凉亭的鼻祖,源于现实生活,山间路旁歇息避雨的休息棚、水车棚等,即是茅亭的原形。 此类凉亭,多用原木稍事加工以为梁柱,或覆茅草,或盖树皮,—派天然情趣。保留着自然本色,颇具山野林泉之意,多了份“天然去雕饰”的古朴、清幽之趣。 茅草亭是历史乡野上一面永不生锈的镜子,发出古铜般的光亮,不管沧海桑田,依然闲情自在地在稻浪麦涛间映照着人类文明的历史。它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以敦厚、纯朴的形象孤立在葱茏的田野上,青山为邻,翠鸟相伴,髯发银须在风中轻轻飘动,怡然面对田间花开花落。 东方的天际之间,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地白茫茫一片。 “喂!大哥,你的功夫什么时候这么好!”胖子好奇地问道。“以前在街面上混可没有这么厉害的。” “问那么多干什么?”梁子摆手说道,一副说来话长的样子。 “这些年辛苦你了。”方默眼眸微闪很是欣慰的地看着他,拍拍他肩膀道,“人生地不熟的,在国外做生意的艰辛,有时候更甚于国内,美国是个很排外的国家。” 自从当年被卖“猪仔”到美洲修铁路以来,国人在美的移民路走过了150多年。150多年间,个体的悲欢离合、成功失意,本身就是一部生动的人间戏剧。 有时候,幸福只在别人看去或羡慕或嫉妒,而自身是始终也不能尝着这甘味。 改革开放后,**十年代的时候,掀起一股出国热。有能力的当然过的比较如意,然而与此同时,更多无能力留学的人也各显神通,赴美打拼。他们是壮怀激烈的一代人,以“时代弄潮儿”自居,对国内平凡、稳定、体面的“体制内”生活不屑一顾,追求大洋彼岸那种“打嗝都带巧克力味儿”的生活方式。 在与西方隔绝数十年后,国人急于了解那个陌生的世界。对于国人来说,美国是一块遥远、陌生、富足的土地。许多人都在做着自己的出国梦,无端地认为自己的命运将在那片土地上蜕变。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他们不借付出极大的代价。 与后世富人的移民潮不同,这时期的出国潮,他们曾是一代人中的佼佼者,许多人拥有名校的学历或有一份体面的“体制内”工作。 国人都认为国外的月亮比国内的圆,一窝蜂的往国外跑,其实不然,普通人为了生存,在餐馆里干洗碗端盘子的活儿,那是家常便饭,方默南就是曾经的一员。 看看北京人在纽约就知道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嘛! “那也是托老大的福,没有洪耀强洪门的保驾护航,我不会走的这么顺利。”梁子笑道,就这还有不开眼的来找茬的,虽然是热兵器时代,但这手上的功夫始终不敢丢,那天保命用的。 “洪门,世界上华人最大的社团,其他黑帮也要礼让三分。”方默南笑着说道。 “国外的黑社会势力很猖狂的,做生意要面对来自他们的威胁。”胖子把自己知道的,“美国的黑手党很有名的,像那个有名的电影,《教父》不就是说的黑手党。” “美国的黑手党在美国国内属于较为明确的黑社会,但是,美国黑手党的发展壮大,与美国政府的支持也有关,因为美国在某些时候,在维护国际秩序的问题上需要黑手党。”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想想也是,见不得人的事由他们干最合适,还有人背黑锅。”胖子想了想道。 梁子说道,“美国的黑手党源自意大利,从上个世纪20年代开始,成为美国社会较为严重的问题。事实上,黑社会是‘资本主义的接生婆’。上个世纪30年代,美国遭遇了大萧条,当时的胡佛政府为了稳定经济,采取了利用黑手党的政策。罗斯福上台后,开始打击黑手党。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黑手党在美国的地位得到了改善。意大利的墨索里尼政权对于黑手党的镇压非常严厉,出于反法西斯的需要,黑手党在那个时候,某种程度上成为了美国的‘盟友’。二战后期,美军在意大利的西西里登陆。西西里是黑手党的大本营,为了反抗墨索里尼,西西里的黑手党给予美军很大的配合,美军也的确需要这种配合。因此,当时美国政府同黑手党实际上有一个秘密的合作关系,美国国内的黑手党也就得到了较大的发展。从50年代开始,美国黑手党已大器初成,派系林立,控制美国黑手党的许多黑社会独立集团已遍布全国各大城市。” “胖子刚才说的电影《教父》是由黑手党家族投资拍摄的。这个电影最大的作用在于,它向美国民众美化了黑手党,黑手党头目似乎都很有人情味,而不只是冷血杀手。”方默南讥诮道。 “其实从古至今,甚至未来,不管过少年,多少个世纪甚至到地球毁灭,在这个地球上 不管哪一个国家,还是哪一个地区,只有黑是不行的,相反只有白也是不行的。因为他需要平衡。”梁子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今天灭了这个,明天又会出现大大小小许多的帮派。” “所以呀!哪国都有黑社会,只不过有些国家不承认,而唯一承认的国家是……”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认黑帮合法性的国家,雅库扎也成为最具公开性质的黑帮,拥有完整的组织体系。成员个个衣着光鲜,佩戴姓名牌,随身携带名片。只是背上的纹身和缺少一只小指的手,按照规定要切断一只小指以示忠诚。”梁子道。 “雅库扎?”胖子疑惑道。 “就是山口组、稻川会和住吉会都是属于这个组织的。”梁子解释道。“后起之秀的俄罗斯黑帮,唉!排的上的黑帮多着呢?数不完的。” “咱们开酒店,尤其是赌场的,怎么会绕过黑帮呢!”梁子说道。 “说了这么多,其实美国也是黑社会,而且是最大的,最嚣张的。”方默南勾唇一笑道。 梁子笑道,“有道理!” “这个怎么解?”胖子虚心求教道。 “黑社会是什么?是将暴力权、财富权、话语权集中化完全掌握的社会结构。一个正常合理的社会政权,暴力权只能由政府集中管理,不能人人随便使用;财富权由政权与社会分享;话语权由与财富权无关的独立机构或人士拥有。所谓黑社会,就是暴力权、财富权、话语权的三权合一——黑社会可以打人、杀人;黑社会实施商业垄断,排除竞争;黑社会通过慈善、恐吓、收买记者、收购媒体操纵话语权。”方默南笑道。 ps: 求票!! 第969章 “还真是,组织严密,等级森严的组织。”胖子举起拳头晃晃道。“谁不听话揍谁,没有道理可讲。” “你们还不下去,这雪越下越大,晨练完了,不吃早餐了。一会儿该下饺子了。”方爸打着伞走了进来,然后用对讲机跟姥姥打招呼,“妈,不用找了,人都在山顶了。” “正平姐夫坐。”梁子挪了一下位置。 方爸抖了抖伞上的雪,坐了下来,眺望远方。“茅屋雪景,你们还真是会享受。” “你们在聊什么?”方爸回头问道。 “在聊黑社会!”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以前的罗马帝国、大英帝国获得财富的主要方式是占领别国领土,奴役别国人民。你的就是我的——你的土地,你的财富,你的身体,你的后代,……都是我的。因为,我比你高贵,白人是这么想的。这种老的殖民方式最终在全世界失败了,一是被压迫者的反抗,另一个就是后起之秀不甘心资源被老牌国家占领,内部又是一番厮杀,谁的拳头硬,谁是老大。” “所以美国设计了一种新的帝国模式,即金融殖民帝国,这一模式,在美元与黄金脱钩之后真正形成,它的标志就是全球化,同时伴随着美国强大的军事武力。从它每年的公布的财政预算可以看出,美国一个国家的军费大约占世界全部军费的一半。”方默南翘着二郎腿,双手扶膝。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个新帝国主义的模式的确不以占有别人的土地、身体为主要基础,短暂地曾经有过。布雷登森林体系瓦解之前,赚钱主要是出口。二战之后,各国工业体系都被破坏,都成了废墟了,连日常的生活都难以为继。 而当时唯一没有受到战争洗礼的美国是当时世界上唯一制造业大国,所以赚得盆满钵满。然而靠出口赚钱会有一个问题?” 看着梁子意味深长地笑容,方默南挑眉笑道,“梁子有什么高见。” 梁子笑道,“高见谈不上。我姑且妄之。你们姑且听之。这个问题就是,当全世界产品都由你一家生产,别人的确需要你的产品,但是。别人用什么来交换?贸易本来应该互通有无。当垄断发展到只有你‘拥有一切’。别人都‘一无所有’的时候,贸易就死了。二战以后一段时期,世界经济差不多就是这种状况。于是。为了维持贸易,美国不得不让其他被战争破坏的国家发展工业,等于是让出一部分美国制造业的市场,让他们反过头来赚美国的钱,马歇尔计划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说的对吧!可是……” 方爸摇晃着手中的伞道,“可是这个计划很快遭到了挑战,其他国家的工业基础一旦恢复起来,很快造成对美国的竞争,美国世界第一的地位险些不保,一家独大的地位也日益岌岌可危。” “所以有了金融殖民帝国的模式,就是在此之后建立的,它与老殖民主义的区别在于,虽然产品制造转移给别人了,但是,它可以通过金融手段占有别人创造出来的财富。美国经济学家迈克尔-赫德森曾经向美国政府指出:美元与黄金脱钩,致使美国可以多发美元,短期内对美国有利,长期则不利,对全世界也绝不是好事。但是,美国还是这么做了,并且已经做了20年。美国借助这一金融殖民帝国的模式,发了大财。 美元其实是一张纸,当美元与黄金挂钩的时候,收到美元的人,如果换不到其他东西,可以用它换黄金,只要黄金还被人们认可,这个方法就可以实行。但是,黄金有限,美国的黄金储备也有限,这就造成美元有限,不能乱发。 美元一旦与黄金脱钩,美国凭借它的政治地位、经济实力,确立了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地位,就可以随意乱发。这时候的美元就是一张白条。用黑社会来做比方,以前的殖民地方式是黑社会把所有生产者的家产都占了,还逼着别人替他劳动。美国黑社会的方式是,别人的家产、田地它不占,但是,美国控制着市场,在市场上随意拿取别人的产品。美国比过去‘先进’的地方在于,它拿走别人产品的时候,会给别人打一张白条,这就是美元。” “打白条!”方爸苦涩地笑了笑,对于打白条他是深有感触,尤其是对农民。政府收购农民公粮,没有现钱给付,开一张欠条给个人,以后有钱会给付,如果没有钱,就有可能泡汤。 方默南看着老爸的样子心里了然,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打白条”在全国各地泛滥的时候。 农民每每上交公粮或其他农副产品,换来的往往是一张白条。 “打白条”成为屡禁不止的“老大难”,时常会有一个县打出白条上千万元,严重影响农民购进必要的生活资料和生 产资料,并挫伤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有的地方甚至发生农民围攻收购站、辱骂收购人员之事。 “打白条,这种换东西的方式太轻松, 使得美国对制造业兴趣越来越小,美国制造业的实力越来越低,美国可以同他人交换的东西越来越少,或者剩了一点宝贝绝对不愿与他人交换。战略资源和高新技术,它死都不会给的。 为了维持永远从别人那里拿东西的优先权,美国只有多打白条,白条便越来越多。结果,人们拿到越来越多的白条,眼见美国也无力兑现白条上的承诺,便开始不想收美国白条。这时候,美国就像黑社会一样,派出自己的打手,把那些不想收白条的人痛打一顿。美国强大的军事力量,无非是要维持一个市场上用美国白条拿东西的权利。此外,美国还掌握着话语权,告诉所有人,只有它的白条最可靠,它完全有能力日后偿付。”方爸说道。“刚一反抗就被镇压了。” 方默南点点头,挑眉道,“老爸,你说的跟亲眼见过似的。” “呵呵……有吗?道理是相通的。”方爸讪笑道。 “现在的欧洲和前两年的日本就是最好的例证。”梁子道,“美国白条在市场上流通也区分对象。欧洲少数几个与美国关系不错的国家,类似黑社会团伙成员,大家需要共同对付其他人,虽然也有内讧,但合作大于分歧。其中比较特殊的是战败国日本,美国让日本搞起了制造业,日本收了大量美国白条,居然真的到美国家里拿东西。买哥伦比亚电影公司、洛克菲勒中心等等。 美国一怒之下宣布:发给日本的白条统统贬值,等于日本白白送给了美国很多东西。日本作为战败国是美国黑社会团伙成员中干活最勤快的,也是地位最低的,日本小弟根本不敢挑战美国。黑社会团伙中的部分欧洲国家,看到美国乱发白条随便拿别人东西挺过瘾,也想自己发白条,这就是他们想统一货币。美国这个黑社会老大也很生气,指桑骂槐地教训了一下欧洲,让它别忘了谁是老大——黑社会小弟们能有今天,难道不是老大给你们的?想造反?欧洲也只好适可而止。” “所以别看现在欧洲闹的欢儿,美国也不敢逼的太紧了。毕竟欧洲是盟友,是团伙成员。”梁子笑道。 方默南朝他竖起大拇指,“梁子不错啊!” “全球化的含义就是:其他人一律不准自己开市场,全世界只能有美国黑老大开的唯一的市场,这个市场的规则都是美国黑老大定的,这个市场上的每一个商贩,不管你如何生产,买卖东西都必须接受美国黑老大的白条。谁不接受,美国就打谁。全球化某种程度上说,缓和了美国与黑社会团伙和内部成员的关系,用美国的话语权来说,就是蛋糕做大了,大家分赃都多一点。严格来说,美国黑老大所仰仗的强大武力,也是白条换来的。它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无非只是它用拳头说话,别人打不过它。”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向眺望,“美国的爱好是用暴力宣扬世界和平的重要性!” 方爸他们相视一眼,很有讽刺意味,然而这就是现实。 所谓的自由、民主、普世价值之类的言论,其实也就是黑社会控制话语权的结果,无数黑社会老大都把自己打扮成慈善家,甚至工会运动积极分子。美国这个最大的国际黑社会,典型特征就在于:暴力权、财富权、话语权集于一身。如果有人说由于美国本性善良就可以免于制度约束,那么,就等于让制衡、监督之类的话统统见鬼。 “有时候黑社会的规则比白社会的规则强硬,执行有力度,行动力更快,更高效!”方默南感慨道。 “说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落后就要挨打。”方爸说道。 对讲机里传来姥姥的声音,“正平,你们还没下来,饺子都下好了。”她嘟嘟囔囔道,“让你上去找人,结果人找到了,你也不下来了。” “走吧!你姥姥叫咱们呢!”方爸起身打开伞,递给方默南。 方默南摇摇头,不用,她走到雪地里,方爸现在已经被她训练的波澜不惊了。 他看向梁子他们,“不用,下雪,又不是下雨,到下面,拍打一下就可以了。” 四个人一前一后,下了山进了大厨房,热腾腾的饺子已经端上了桌,就等着他们呢! 第970章 过年是孩子们最乐的时候,有新衣服穿,口袋里有钱,不用上学,出去撒丫子跑累了回来还有无穷无尽的好吃的。家长还不会来一顿竹片炒肉丝,这日子简直美死了。 尽管今儿下雪,也依然挡不住大家走亲戚地热情,老林家在云县没有亲戚,吃完饺子,就提议出去走走。 结果响应地人很多,呼啦啦……都要走,只留下姥姥和方爸、方妈他们招待家里的亲戚。 “哎!等等!压岁钱,凡是小辈儿都有份儿。”林奶奶说道。 “呃……老嫂子,我们家好久不给小辈儿们压岁钱了,换来换去的,而且这两年生活富裕了压岁钱一直往上涨。”姥姥不好意思地说道。 林老爷子则扯着她的衣袖小声地在耳边嘀咕了两句,“正平在体制内,不收压岁钱的。” 林奶奶拍拍他的手,“我知道了!”她从兜里掏出红包道,“他们的压岁钱不收,我的今儿一定要收。不许扫我的兴!我高兴我的脑垂体腺瘤完全好了。” “恭喜妈,恭喜奶奶!”林成栋高兴地带头恭贺道。 林家人高兴的不得了,真是这是最好的新年礼物。 “所以……说了人人有份的。”林奶奶把钱一一塞进小辈儿们的手里。 “收下吧!”方爸说道。 连婶看着儿子打开红包,“不成,不成太多了。”连婶经常取货款,所以眼神一扫。就知道大约有一万多块的。 “行了,收下吧!”方爸朝他们点点头道。 “那怎么好意思。”连婶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微微颔首,连婶接了下来。她摸了摸手中的信封,很薄,比支票厚一些,看样子应该是存折。 “走吧!咱们出去转转!”林老爷子催促道。 “穿厚点儿,小心别感冒了。”姥姥叮嘱道。“要不要打伞啊!” “不要,打伞的话少了雪中乐趣。”方默南笑道。 哗啦啦……人一下子就出了农场,街上全是鞭炮的碎屑,在雪地里。被雪水给打湿了。分外妖娆鲜红。 这么大一群人有老有少,‘蔚为壮观’的走在街上,很吸引人眼球的。不过街上走亲访友的也不少,多是步行。一是天不好路滑。二是一冬天没有下雪。人们可是很稀罕了。 边走边玩儿的大有人在,来到商业街,过年期间。本以为开门的不多,没想到还是有开门的生意还不错,里面人头攒动,黑压压的。 方默南他们进了大舅开的超市,整个一楼大厅直接被改造成了小型的市场,其实就是货架靠墙,中间空出一大片空地,像是摆地摊的,多是小孩子的玩具,毛绒玩具,紧盯儿童市场,谁让小孩子兜里揣着钱呢! 传统的泥塑泥咕咕,黑色的底,上面是红、黄、蓝、绿等比较鲜艳的颜色绘出各种图案,多是历史人物、戏曲人物、十二属相、小动物、飞禽、骑马人,有着浓厚的民间特色,造型古朴,夸张别致,深受喜爱。 民俗商品很多,宫廷灯笼、如意中国结,各种和生肖有关的家居饰品、卖气球的,糖人,套圈的,打气枪的。 “老大这是……”胖子瞪大眼睛摇头轻笑道,“不愧是莫家人,挺有生意头脑的。” 方默南失笑,“也是今年天公作美,这下美翻了。” 即使不赚钱,也积聚人气,博得了美名。 “不是有句话干冬湿年吗?”梁子笑道,“看来是早有准备的。” “干冬湿年?什么意思!”林嘉祥好奇地问道。 林老爷子一听就扶额,唉声叹气的,“唉!好东西都让你给丢光了。” “爷爷,只是一句话而已,用不着上纲上线吧!”林嘉祥无辜地摸摸自己的鼻子。“你还是解说一下吧!” “这是农家谚语,干冬湿年,冬暖春冷。冬天整个都没下雨雪,过年时偏偏就下雨雪了!干净冬至邋遢年,邋遢冬至干净年。老一辈儿流传下来的。”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邋遢可不邋遢吗?那都湿乎乎的。林嘉祥抬眼道,“这么准!” “傻瓜!”林老爷子笑骂道,“没有科学依据的,不过今年很准。” “呆子!”方默南背着手走过他身边。 “南姐!南姐!套圈,套圈,我们去玩套圈。”妞妞拉着方默南往那边走。 梁子跟了过去,一看笑道,“你爹我可老手了,用不着南南出马的。” 这当爹要在女儿面前露一手,方默南笑而不语。 套圈是我国民众喜爱的传统游戏,起初的套圈只是一种自娱自乐的游戏,现在多被小贩们用于商业活动。 方默南跟着梁子他们去了套圈的地方,地上摆了木质的小船、泥娃娃、茶杯、小镜子、毛绒玩具、铁皮汽车、塑料玩具等物品。 人气还挺足的,方默南他们站在距离物品大约一米的绳子外,玩儿的多是半大的孩子,或者儿童,目测了一下,玩儿套圈的没有套中的。 梁子交了三元,换来三十个竹圈。拿到圈后,他分别递给了妞妞,嘟嘟和毛头,“你们自己试试看,你看看都是小朋友玩的。” 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要是玩儿的话,太鹤立鸡群了。 “好啊!好啊!”妞妞高兴的接过竹圈。 妞妞站在绳外,瞄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圈掷去,“哎呀!差一点儿。”梁子替妞妞和毛头加油助威,“没关系,加油再来。” “圈圈会蹦的,明明已经套上去了。”妞妞嘟着嘴道。 “哇……”众人惊呼道。 方默南一看居然小嘟嘟套重一个毛绒小兔子,简慧心也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小嘟嘟怎么投中的。”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简慧心摇头失笑道。“这家伙把竹圈像妞妞一样如天女散花般的扔了出去。就这样中了。”她耸耸肩道,她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小嘟嘟乐不可支的抱着小兔子,就更激发其他的孩子了。 毛头文静,玩完手中的是个圈圈没有套中任何东西,就不在玩了,看着其他孩子玩儿。 “再来,”妞妞气愤地又拿出一块钱,递给了小贩儿。 “再来” …… 妞妞跟套圈死磕上了,今儿飞把那个铁皮玩具车套回去不可。 小贩儿乐得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妞妞已经掏出二十元了。 方默南看着心浮气躁地妞妞实在看不下去了。“妞妞!平心静气。想想我教你们‘弹指神功’。” 小妞妞憋的脸通红,拿到手里的竹圈,紧了紧,闭上眼睛。回想一下方默南教他们的。在睁开眼时。果然心平气和了许多,前两个依然没有投中,不过不会再气急败坏了。而是认真地看着自己看中的东西,拿出手中的竹圈,眼到、心到、手到。 扔了出去,竹圈在空中飞舞,大家的眼神追逐竹圈,看着套中的铁皮玩具车,蹦了三蹦,最后稳稳地落了下去。 “哇……我投中了。”妞妞喜笑颜开,蹦到梁子身上,高兴地不得了。 梁子则朝方默南竖起大拇指,方默南蹭蹭鼻尖,一副那当然的样子。 “这下满意了吧!”秋红叶揉揉她的脑袋,“我们也该走了吧!” “不要,我还要玩。”妞妞从梁子身上下来。 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接下来手中还剩下的七个竹圈,已经命中五个了。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叫好、起哄声,更多的人围了过来。 小贩儿的脸渐渐地哭丧起来,照着这位小祖宗架势,在玩儿下去,他可是血本无归啊!他在心里祈祷着,“别中……别中……” “啊!又中了。小朋友再来。” “好嘞!”妞妞人来疯,越玩儿越疯。 “哇……八连中。” “再……”妞妞一嗓子,吓得小贩儿一哆嗦,差点儿没坐地上。 来字,还没喊出来,梁子岂会看不出小贩儿的囧样儿,笑道,“妞妞,去玩儿别的。” “哦!好!”妞妞应道,看着小贩儿眼睛提溜一转,人小鬼大地说道。“老板!你得感激我哦!” 然后抱着战利品得意洋洋的走了,当然这些战利品一个人拿不住,所以方默南他们人手一个。 “鬼丫头。”梁子揉揉她松软的发丝。 “谢天谢地,这小祖宗真的走了。”小贩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很快就被人热情的人群给淹没了。 小贩儿赶紧把妞妞拿走的战利品给补足,接下来忙的不可开交,从头忙到尾,虽然偶有投中,但总体来说,今儿是赚翻了。 “妞妞,你为什么说老板要感激你啊!”简慧心拉着小嘟嘟地手问道。 “人气,财气!”妞妞背着手,一副小大人儿的样子道。 众人回头一看,小贩儿被淹没在人群中。 “呵呵……” 众人莞尔一笑,别看小妞妞赢了八个战利品,加起来不超过十元钱。来这里贩卖的小商品,都便宜的很。 不过别看商品小,利润惊人,走货量大,属于薄利多销。 一行人在这里消磨了一上午,除了玩儿套圈,还玩儿了打气枪。 这种小把戏在薇拉、维卡拉和常久春他们这些神枪手面前,简直是闭着眼睛,也能把气球统统打爆。 旧时,人们很少摸到过真正的枪支,其实现在人们也很少摸过真枪,枪支管理非常严格的。只好在打气枪的小摊上过过“枪瘾”,小贩们正是迎合了人们的这种心理而经营此业。 ps: 求票!! 第971章 打气枪的小贩,先在空地搭个竹竿儿或木棍儿绑成的架子,上面拴着一些五颜六色的气球当靶子,也有张挂射击用的靶环图,在相距十米左右的地方摆一小桌,作为射击界限,旁边立着两三只老掉牙的气枪,也有的把气枪支在一个架子上。 当顾客玩此游戏时,需先交钱从摊主手中购买铅弹;然后将气枪从枪身中折开,露出前部管上的小圆孔,装入铅弹后再把枪身折直,两手端枪,眯起一只眼,从枪身上部的凹口与前面枪口的准星对准把子,三点成一线,屏住气,扣动扳机,射出铅弹。 玩家多数是打不准的,小贩故意将气枪调校不准,况且作为靶子的气球拴着一段较长的绳线,使气球随风飘动,更难瞄准。虽然气球价钱便宜,但摊主也不愿意叫你一枪一个,那样岂不成了“赔钱赚吆喝”了吗?这种行当在六十年代后已经消失,不过近年来又在各个风景点和较热闹的场所出现,可见这个行当是大有钱可赚的。 虽然大多数人明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不过人们还是玩儿的不亦乐乎,图个乐呵,过个手瘾。 林嘉祥他们对这个非常的稀罕和好奇,像个孩子一样,玩儿的挺开心的,美国可没这玩意儿,人家有真枪的。 林佳佳嗤之以鼻道,“真是幼稚,真枪都玩儿过,居然喜欢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林嘉祥也毫不示弱地损她道,“谁刚才玩套圈。玩的那么起劲儿,费了半天劲,花了三、四十,连个孩子都不如,一个也没套中。” 林佳佳不怒反笑,“嘿嘿……说我呢,你不也一个气球没有打爆,是你技术不行吧!小三儿。” 被人质疑,林嘉祥顾不得场合,随即反驳道。“谁说的。是他的枪有问题!” 他话音一落,摆摊小贩儿则怒目相向,瞪着他们,虽然是公开的秘密。谁也不会这样大咧咧的这样揭露出来吧! “阿久。薇拉把这俩笨蛋给我拉走。”方默南一脸的黑线。对常久春说道。再待下去,看那小贩儿的样子虽然不会恶言相向,不过这以眼杀人。估计也能‘杀死’他们。 接到命令的常久春、薇拉扯着他们两个离开了气枪阵地。 “放手。”林佳佳低声喝道。 薇拉松开钳制她的手腕,林佳佳怒瞪她,揉揉自己的手腕,虽然没有发青,但是又麻又痛的。 同时常久春也松开了林嘉祥,“喂!你们干什么?” “人家只是小本经营,没必要这样吧!”方默南说道。“走吧!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林嘉祥和林佳佳看看摆摊的小贩儿,“行了,你说的对,可也不用这么强制吧!” 就你们那较真的样儿,不强制能走吧!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一行人出了超市,雪还在下,看样子是想把积聚了一冬天的雪一次下个够。 一行人步行往回走,林嘉祥和林佳佳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方默南,两人相视一眼,看着地上厚厚的积雪,弯腰抓起一把雪,团成一团瞄准方默南砸了过去。 方默南怎么会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她轻松地躲过去,身后之人倒霉了。 她身后的正式林嘉齐,正好砸在胸部。 “想玩儿是吧!我陪你们玩儿。”方默南挑眉,勾起一个贼贼地笑意道,“到时候别喊饶命哦!” “就你!”林佳佳扬扬头,胜券在握地说道,明显的二对一吗!“我们还打不过你。” “哦!你们要小心了,南南很厉害的。”林老爷子说道。 “切!爷爷,你可别小看我们。”林嘉祥傲娇地说道,“我一定打的她屁滚尿流。哼哼!”小屁孩儿下战书道。 其结果不言而喻,方默南地动作如飘忽地精灵似的,左躲右闪,而他们则惨了,被方默南的雪球给砸的狼狈不堪。 方默南很不厚到地以大欺小,还玩儿的不亦乐乎。 林佳佳则变成了雪人,举手投降!“呼!不打了,不打了。” 方默南一掂一掂手中的雪团,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嘉祥,“还玩不!” 他双手扶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衣服上满是雪痕,真是惨不忍睹啊! 他气愤地看着笑靥如花地方默南,身上没有一丝雪球砸中的痕迹,好像在嘲笑他自不量力似的。 林老爷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孙子可怜的自尊心,“南南也不知道让着点儿。” 林老爷子还不如不说话呢!这下连最后一点儿可怜的自尊也没有了。 “起来吧!输给南南,不丢人。”林老爷子拽气孙子,一行人继续往农场走去。 “想赢我!小子,多跟爷爷学学!”方默南臭屁地说道,那模样有点儿欠扁,脚下一滑。 “哧……砰……” “南南!”众人惊呼道。 “哈哈……”林嘉祥很不厚到地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方默南,则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总算给心里找会儿点儿平衡。 梁子和简慧心、秋红叶赶紧上前搀扶起方默南,“怎么样!痛不痛。”梁子担心地问道。 秋红叶和简慧心拍打她背后的雪,“没事!穿的厚。”方默南摆摆手道,老实说这一跤摔的是结结实实的,很疼的! 从农场出来后,方默南收敛内息就如常人一样,她身上和头发上,也积落了许多雪花,落在脖子里,冷的打了一个冷颤。 得意忘形,忘乎所以,最悲催的结果。 “簪子?”方默南赶紧摸了摸头上,轻轻地拔下,一头如绸缎明亮丝滑青丝瞬间滑落,她垂着头,细细摩挲一下,“呼!还好没事!”她抬起头,明亮的黑眸仿佛深海的黑珍珠般纯正,粉嫩的脸蛋好似掐出水。 长发轻轻地一甩,在漫天雪地里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强烈的色差,潇洒、帅气。 低首时深埋的妩媚,甩头间泛出的率真,令人心动,令人迷离,该死地性感迷人。 方默南抬手帅气地挽起长发,插上玉簪,抬眼道,“很高兴娱乐了你。” “好美!”林嘉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喃喃自语道,声音细若蚊声。 “嘎?说什么呢!”方默南皱皱眉头道。 “我说的是活该,老天代替我惩罚你。”林嘉祥笑道。 “小心乐极生悲!”方默南取笑道。 “我才不会像你那么笨呢!”林嘉祥笑眯眯说着,这脚下一滑,差点儿摔个狗啃雪。 幸亏他眼疾手快,抓着旁边的林嘉尚,两人晃了三晃,才稳住身形,避免‘悲剧’发生,没有给方默南嘲笑他的机会。 接下来的路程一行人都小心翼翼地踩着雪面,慢慢的走,再没有人滑到。 林老爷子和林奶奶两人相扶携着走,“他们感情真好!”林老爷子笑道。 “老头子你那只眼睛,看出来他们感情好!”林奶奶轻蹙了眉头道,“老头子,虽然你的心是好的,但我却不看好,虽然不想承认,但嘉祥那孩子可驾驭不住南南!” “我知道!”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那别扭的孩子! “你知道!”林奶奶着眉毛立马竖了起来,指责道,“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还乱点鸳鸯谱。你就不怕你孙子一头栽进去爬不起来啊!” “失恋使人成长!”林老爷子笑道。 “噗……”林奶奶是气得吐血一升,“你可真是当人家爷爷的。” “咱家三儿太骄傲,太随性,太顺了,太玩世不恭!三个孙子中他最有天分灵性,却最不定性。”林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上帝关上一扇门,往往会给你开一扇窗。所有的苦难有它消极的一面,同时也有积极的一面。它会使人消沉,令人一蹶不振,也会使人积蓄力量,奋发向上。 失恋也是一样,因为习惯的巨大力量,往往人在失恋以后,心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就像原本一栋房子由三根柱子支撑,现在其中的一个柱子坍塌,内心从而失去了平衡,陷入混沌之中,人常常会感到无助,茫然与抑郁。 这时候人会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如果能够努力从当下汲取外界的力量来填充受伤的心灵,给自己足够多的支持与关爱,人又会重新变得自信与光彩照人,人也会成熟许多。失恋使人成长,坚强而勇敢地迈过这个坎,他会发现,失恋有时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你就不怕,你孙子被失恋打击地一蹶不振啊!”林奶奶挑眉道。 “那是我孙子好不好!”林老爷子骄傲地说道,“再说了,男人不失恋一次,还叫男人嘛!” 林奶奶抬眼看着老伴儿道,“哦!这么说咱家老头子,年轻时,也失恋过了。” 一句话踩着雷区了,“呵呵……哪有的事,我你还不了解。”林老爷子干笑道。 唉!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接下来的路程林老爷子拼命的说好话,以弥补自己的口误。 林奶奶哪儿是真生气啊!好不容易团聚,只是忆往昔而已。 简简单单的,也许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也许没有什么山盟海誓的情话,但是只要两个人携手到老,最后坐在摇椅上慢慢地回忆过去的美好,足矣! ps: 求票 第972章 “师傅,你真没事?”常久春还是不放心地紧张地问道,事发突然,真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有些自责。 “是啊!刚才声响好大的。”秋红叶也担心的问道。 “安啦!没事!”方默南摆摆手道。“都别胡思乱想了,下雪天,滑倒是意外啦!” “南姐姐真笨!居然会滑倒!”妞妞眨巴眨巴清澈的黑眸,里面满是笑意地取笑她道。“我都没摔倒。” “妞妞!”梁子板着脸拉长声音不满道。 “南姐姐对不起啦!我不该幸灾乐祸的。”妞妞乖乖地认错道。“我的成语没用错吧!” “小丫头!”方默南蹲了下来道,“雪天路滑,所以走路要小心啊!不然像南姐姐就惨了,很疼的。” “嗯嗯!”妞妞认真的点点头道,“我拉着南姐姐走,就不会摔倒了。” “那就谢谢妞妞了。”方默南把手伸给她,拉着她一起走。 梁子他们抿嘴偷笑。 一路上林嘉祥又蹦又跳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嘴巴欠扁的时不时的激激方默南。换来的则是方默南一副不跟他一般见识的样子。 他就像个幼稚的孩子似的,林老爷子扶额无奈地摇头,刚才他的目瞪口呆只是恍然一梦似的。 等着小子开窍有得等了,唉!这小子。 “我们到家了!”方默南拉着妞妞进了农场大门,远远的就闻见饭菜的香味儿。 “我都闻到菜香了。”妞妞嗅嗅娇俏地鼻子一脸的馋猫样儿。 姥姥和方妈已经做好午饭了。东西都是年前炸好的,半成品,只要稍微一加工,午饭就做好了。 听到动静,姥姥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着道,“回来了,哟!这买了东西可真不少。” “不是买的,我套圈套回来的。”妞妞举起手中的铁皮玩具车道。然后扭头又道,“爸爸、妈妈。奶奶还有毛头他们手里拿的都是我套圈套回来的。” “哟!我们妞妞这么能干啊!”姥姥笑着揉揉她地脑袋道。“我可是一个套不中。” “下次莫奶奶要套圈的话,我帮你,绝对百发百中。”妞妞拍着胸脯保证道。 “也不知道是谁前面花了二十多块,一个也没套中。”梁子糗她道。 “爸爸!不许这样说人家啦!”妞妞蹦到梁子的身上。一把捂住他的嘴。撒娇道。 梁子赶紧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免得她掉下去,瓮声瓮气道,“不说。不说,我家妞妞很能干。” “呵呵……” “快进来!”姥姥催促着所有的人都进了屋,方妈把毛巾递给大家,站在门口拍打身上的雪,不停地跺跺脚上的雪,才进屋了去。 薇拉和维卡拉把洗洗手,把还在蒸锅里的东西一一端进来,放在餐桌上,先放了鞭炮才热热闹闹地吃了中午饭。 吃完午饭方默南他们就各自午休去了,昨晚上睡的太晚,年轻人精神好,又垒起了长城。 薇拉、维卡拉和常久春,扫雪,先打扫出一条能走人的路,雪还在下。 本来连家三口也想帮忙来着,常久春体贴他们一年才见面,好不容易相处几天,这些粗活他们还包圆了。 连家夫妻俩坐在沙发上,商量着怎么跟儿子开口把压岁钱给要回来。孩子大了,不是小时候哄哄骗骗,压岁钱就收回来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让他自个儿拿着他们也不放心。 夫妻俩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呢!连煜峰已经把红包递给了连叔,然后道,“爸,这钱你拿去帮助有需要的人吧!” 夫妻俩吃惊地看着他,连叔道,“煜峰你!” “妈!你就别矫情了,你不是想着怎么开口吗?”连煜峰坐在床上眨眨眼,俏皮地说道。 “爸、妈,我这钱捐了,你们不反对吧!”连煜峰笑道。 “怎么会!只是你舍得。”连婶笑着问道。他可是知道,这儿子可能从小穷怕了,所以跟守财奴似的特财迷,利用课余时间在农场打工,每个月可是100元的工资,当妈的可从没跟他要过,学费、书本费都是自个买的,除了必要的花费能省则省,其他的都存了起来。 “我这算是借花献佛了,人家是看南 南的面子给的。”连煜峰耸耸肩道。“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虽然钱不多,多少是些心意。”连煜峰笑道。 “好了!我去铲雪了,就不打扰人们二人世界了。”他俏皮地说道。 连叔看着消失在门外的他,“这孩子,变化可真大。”感慨道。 “是啊!以往那小子有些愤世嫉俗,现在平和多了。”连婶欣慰地笑道,“这次去回姥姥家,见了大哥他们,也没有斜着眼睛看人,长大了。” “是啊!见识的多了,会发现以前那些鸡毛蒜皮地小事不值得一提。”连叔也是一脸感慨。 “你也变了好多。”连婶看着他真是判若两人啊! “岳母去的时候没能陪着你,真是对……”连叔抱歉地话还没说完,连婶难过地说道,“说什么呢?你也在做有意义的事,再说 ,大哥他们存心不让我见老人最后一面……” “好了,好了,大过年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也出去扫雪吧!”连叔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道。 以前是没能力,现在有能力了,没能在老人面前尽孝,也许是她一辈子的伤痛。 夫妻俩穿戴整齐后一起走了出去,加入扫雪的队伍。 *********** “咦!姥姥吃的什么?那么高兴。”方默南一看,原来她生吃干枣。可是至于吃的那么高兴吗? “巧云送来的,是宫希远那孩子送的,真难为那孩子还记得。”姥姥笑着说道,“甭说,这金丝小枣,还真甜,核小肉丰、金丝绵绵、甘露可口。” “嘿嘿……我看不是大枣甜,而是心儿里甜吧!”方默南笑着打趣道,扭了一颗送进嘴里,“嗯!不愧是中外驰名。《本草纲目》记载:干枣润心肺、止咳、补五脏、治虚损、除肠胃癖气。” “嗯!不但有干红枣。还有蜜枣。”姥姥接着又道。“除了金丝小枣,还有梨汁、梨干、梨酒、梨酱、梨脯。” “沧州也盛产鸭梨,鸭梨性甘寒微酸,具有清心肺、利肠、止咳消痰、清喉降火。醒酒解毒之功效。”方默南心里腹诽道。‘哼哼!那家伙还真是有心了。’ “行了!就剩下咱俩了。其他人都已经下去了,那咱们下去吃晚饭吧!”姥姥起身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你可真能睡?都睡了一下午了!”她意有所指道。 “嘻嘻……”方默南拦着姥姥肩膀。两人一起下山,“雪终于停了。”方默南看着漆黑地夜空道。 “是啊!阿久他们铲了整整一个下去的雪,还把大棚上的雪给扫了下去,免得压坏了。”姥姥边走边说道。 “他们还真是……”方默南摇头失笑道。 “闲着也是闲着。”姥姥笑道。 说话当中她们俩进了大厨房,晚饭已经摆好。 吃过饭后,方默南对常久春说道,“跟我来一趟,有些事跟你说。对了连叔也上来一趟,我在书房等你们。” “嗯!好!”连叔和常久春相视一眼同时说道,虽然不知道方默南找他们所谓何事,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多想无用。 方默南坐在书房等了一小会儿,两人走了进来,“坐!”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 “师傅,你找我们何事。”常久春好奇地问道。 他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常久春起身开门,方爸和梁子两人走了进来,常久春关上房门。 三人坐了下来。 “老爸,你们还真八卦。”方默南摇头轻笑道。“算了,也没什么可保密的。” 方默南拿出两张银行卡递给了常久春和连叔。“连叔的卡里有一亿美金,前面的应该花的差不多了。” “方医生!”连叔吃惊地看着她道。他正在犯愁呢!别看钱多,可抵不住需要的人多,他还想着怎么开口呢!人家早就已经想到了。 “师傅,你给连叔钱,我明白,可你给我一张卡啥意思。”常久春看着茶几上的银行卡一头雾水道。 “师傅!你不会也让我学连叔一样去做善事吧!”常久春摇头道,“我走了谁来保护你啊!” “噗嗤……”梁子不客气地笑道,‘保护?’ 常久春讪笑着,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这就不用担心了,我又不出去,再说了有薇拉和维卡拉她们俩足够了。”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沙发道,“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想呢!就去当善财童子,不想的话咱们可以干点儿别的玩儿。总不能也让你们向我一样养老吧!年纪轻轻的,又不是七老八十的。” 四个人苦笑,心里腹诽:我们比你大好不好,有你这么养老的嘛!忙起来比我们都忙。 “师傅既然让我做,就做,只是我怕做的不太好。”常久春挠挠头道。 方默南轻笑道,“哎!我说这可不像我们阿久哦!这几天多跟连叔学学。” “嗯!”常久春点点头,“我也是向连叔一样老兵创业基金吗?” 跟常久春说起她的构想,这回下岗职工创业基金还有失学儿童。 “失学儿童,完全可以捐啊!”常久春皱着眉头说道。 “钱倒手后,我不放心。”方默南直言不讳地说道,“亲手送给有需要的人最为稳妥。” “哦!”常久春点点头道。 常久春对于方默南说的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认真地听着。只有方默南提到卡里有3亿美金的时候,只是轻挑了下眉头。倒不是惊讶,有连老哥在前还有什么好惊讶的。 ps: 求票 第973章 “阿久!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的。”方默南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另外不要疏于锻炼啊!” “这点师傅放心。”常久春拍着胸脯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师傅!没事的话,我我先出去了。”常久春起身道,他有出去有急事。 “嗯!”方默南点点头。 连叔也跟着起身告辞离开。 梁子和方爸看着方默南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行事,但看着她眼睛不眨的真是…… “老大,佩服。”梁子双手抱拳拱手道。 方默南苦笑,“钱多到一定程度其实只是一个符号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如多做些有意义的事。” 方爸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拍拍方默南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常久春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手放在嘴里一声嘹亮的口哨声响起,很快玉哥儿飞了进来。 常久春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队长和师傅之间鸿雁传情呢!只是事有轻重缓急,怎么也得通知队长一声,这次只好麻烦玉哥儿了。 他飞快的写下几句话,简单地说明一下,然后卷好了,塞进玉哥儿脚上的竹筒里。 “飞吧!去找队长!”常久春挥手催促道。 “啊!”玉哥儿呆愣愣地看着他,这样就想要本大爷为你跑腿啊!玉哥儿傲娇地仰起头,不理会他。 “哎!你怎么不飞啊!”常久春挠挠头见它仍然一动不动的。哪里出错了,真是急的他团团转。“关键时刻你给我掉链子。”嘿!他还埋怨上了。 玉哥儿可不干了,敢说我,它扑棱起翅膀飞了起来,一张利嘴开始啄他的脑袋。 幸亏是板寸,如果头发长一些,准给它啄个新潮发型,鸟巢。 啄的常久春双手抱头,满屋子跑,“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你说话!”跟一只鸟儿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看来他可真是被玉哥儿给啄糊涂了。 不过他话音刚落,玉哥儿就飞回了桌子上。 一下子不痛了,常久春才放开双手,小心翼翼地看过去。鹰嘴很厉害的。看看胳膊都啄出血了。 “喂!玉哥儿先说好。别动手啊!”常久春慢慢地移了过去,坐了下来,不过着双手还是举着。随时护着自己的脑袋。 “动手,我没动手啊!我动嘴的。”玉哥儿低下头敲敲桌子,砰砰作响,还得意洋洋地亮出它招牌鹰嘴,灯光下闪瞎人常久春的眼睛。 “行了,我知道你厉害。”常久春摆摆手道。 “呶!玉哥儿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跑一趟。”常久春哭丧着脸哀求道。 玉哥儿展开翅膀飞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的好吃的,沮丧地看着他。 常久春看着玉哥儿东瞅瞅、西望望的,好奇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常久春扶着额,仔细的思索怎么让这只老鹰跑一趟,跑一趟!跑一趟!“啪……你要跑腿费对不对!”他指着玉哥儿道。 “嗯!很上道嘛!”玉哥儿重重的点点头。 常久春这下可犯难了,这跑路费怎么给玉哥儿,用钱可以解决的是人,不是鸟。这要是用吃的,这大晚上的我上哪给它做啊!关键这鸟嘴被养刁了,他做的东西能吃吗? 常久春焦急地搓着手,“这……这……明儿我把我烧鸡腿给你好不好!”他一副商量的口吻。 “算了,看你可怜兮兮的,就替你跑一趟。”玉哥儿伸出了白玉鹰爪子,盯盯地看常久春的手。 常久春在它的注视下,也伸出了手,玉哥儿的鹰爪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 “这算是成交了。”常久春喃喃自语道。 玉哥儿看着他呆傻的样子,“笨蛋!”它扑棱着翅膀,一把拍在他的脑袋上,然后得意洋洋地飞走了。 ************* “哈哈……这回可逮着你了吧!” “桀桀……”他笑得阴风惨惨的,“这回你的死期到了。” “喂!别叫……别叫……”玉哥儿凄厉的叫起来,使劲儿的挣扎起来。 他赶紧上前捂玉哥儿的嘴,啊哈!这下惨了。 虽然鸟爪子被人抓着,可是鹰嘴逮到机会,使劲儿的啄……啄……。 “啊……别啄了,是我……是我啦!”他吃痛地放开玉哥。 “玉哥儿回来。”贺军尧打开窗户唤道。 玉哥儿扑棱着翅膀飞进了窗户,他也狼狈的从窗户爬进来。 “三儿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贺军尧摇着头上下打量着狼狈不堪地叶老三道。 “我这是在试探玉哥儿,看来还挺机敏的,合格、过关。”叶老三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他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过玉哥儿你也太狠了吧!用的着叫那么凄厉吗!还有你看,你看,啄的衣服都一缕一缕的。也不知道胳膊……”叶老三卷起自己的衣袖道,“这幸亏穿的厚,只是黑青。” “你真以为玉哥儿不知道是你啊!”贺军尧挑眉道。“光抓你的衣服,怎么不啄你的手。” “也对!如果外人,以它厉害程度,啧啧……我这手可就废了。”叶老三笑着拍拍它的脑袋道,“以后对付坏人一定也要这么狠啊!” 玉哥儿点点头,叽叽直叫,没想到一语成谶! “乖啊!”叶老三摸摸它的脑袋道,“快看看,南妹子又写了什么?” 贺军尧解下玉哥儿脚上的信笺。 “老大,这么大方啊!”叶老三笑地很猥琐。贼兮兮的,他实在很好奇,俩人怎么谈情说爱的,是不是亦如其他恋爱中的男女一样,肉麻兮兮的,酸死人了。还是…… “不是她的信。”贺军尧说着打开信笺。 “咦!你怎么知道的。”叶老三好奇地问道。 “心有灵犀……”贺军尧愣了一下,紧接着轻蹙眉头。 叶老三看着他微蹙地眉头,“消息不好吗!”不会是被甩了吧! 军营里的老爷们儿,分手信可没少收到,谁也无法忍受常年不能陪在爱人的身边。还有随时可能收到一份:因公牺牲!烈士?可能会有。可能不会有。许多都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记载上秘密档案里。 电视上演的都是狗屁。 战场上,只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没有神人! 战场上。只有杀和被杀。没有那么多的情怀。更没有那么多的废话。 战场上,只有残酷,欺诈。凶狠,只有你所能想象得出的一切人间最血腥和暴力的词汇,没有文人骚客抒发的那种情感。 “收起你乱七八糟的想法。”贺军尧直接把信笺递给了他,“你自己看。” “啧啧……南妹子真有钱,出手大方,咱穷当兵的可真没法跟人家比。”叶老三拿着信笺耍嘴皮子道。 感觉温度突然低了下来,叶老三嘿嘿一笑道,“好!我不开玩笑。” 他皱着眉头道,“你是再烦恼阿久走后,没有人吗?这简单啊!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尤其是战场下来的人,得不到妥善安排的可不少。” 只是安排谁好呢!这得思量一下。 ******************* 常久春在玉哥儿飞走后,就一直在等着,练功都不能静下心来,甭‘走火入魔’了。他干脆看起来书来,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书还拿倒了。 真离开好舍不得,最主要的他走后,谁来当护工,保镖有薇拉和维卡拉在不用太操心。 扑棱、扑棱……玉哥儿的翅膀拍打着玻璃窗户,常久春赶紧起身打开窗户,玉哥儿飞了进来。 打开纸条,只有仨字:知道了。 常久春满脸问号,算了不想了反正队长会安排。 这下常久春可以放心地练功了。 “回来了!”方默南看着‘风尘仆仆’地玉哥儿道“ 这么吃,小心你早晚变胖子。”方默南弹了它一个爆栗。 “你说,我缺你吃了。”方默南扶额失笑道。“没有跑路费,心里不舒服对吗?” “嘿……你还真点头啊!”方默南轻笑道,“真是不会吃亏的主儿。” “走吧!”方默南带着它们闪进了空间。 ************ 年初二,出嫁的闺女回娘家,这一天基本没事,不过方爸带着夫人却是忙的,一天不在家。 而方默南他们闲的把雪橇拉了出来,妞妞和毛头、小嘟嘟玩儿了一天的狗拉雪橇。农场的上空,始终飘着孩子们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初三天气晴好,一大早方默南就去拜访陈医生和利医生了,回到农场就等着去大舅家的聚餐,依然是在凯悦酒店摆的席。 这时一辆流光溢彩的银灰色跑车开过来,吱……的一声嚣张的横在了农场的空地上。 和六子的车子同一个牌子,只是这跑车更炫酷,张扬、骚包。跑在大街上那回头率杠杠的。 “得,姥姥这餐看来我是去不了了。”方默南笑着道。 “哼哼!我看你是乐意之极。”姥姥戳着她的脑门儿道,“算了,其实我也不想去,孝心不在这一时半刻,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姥姥唉声叹气,长吁短叹,谁让她是当人家娘呢! 超炫、拉风的跑车一停下来,就吸引了农场里众人的视线。 林佳佳看着车,馋的直流口水,拉着林嘉尚的胳膊,指着道,“大哥,大哥,两年后,我要求不高,这辆车就行。” 林嘉祥则对着车子,吹起了口哨,看样子也是爱车一族。“哼哼!只是不知道这开车的人跟这车相配不!别出来个脑满肥肠的家伙,到人胃口,豪车又让猪给拱了。” “噗……” ps: 求票 第974章 南方即使在大年里,这里的夜晚依然甚嚣尘上,热热闹闹的。 灯光旖旎,鬓影交错,无数的人流与车流,无数的男人和女人,城市中无数闪烁的霓虹灯,光与影,构成了一个喧嚣的躁动的世界。 这是一个叫金色殿堂的夜总会。华灯初上的时候,这个夜总会门前非常的热闹。 三辆豪车齐刷刷地停在夜总会的大门口,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引起一阵骚动,门童远远地看见车牌,就已经通过别在肩膀上的对讲机向里面通报了。 “哎呀呀!七少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欢迎,欢迎!”夜总会的妈妈桑money姐,摇着杨柳腰,脸上画着精致的浓妆,却一点儿也不艳俗,风姿绰约地,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他们几个帅气地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由他们泊车。 当妈妈桑看到他身边的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的时候,妩媚地丹凤眼,微微收缩,“这位是?” “money姐,这么见外,不记得我了,上个月,我还招呼了你一个晚上的。”眼镜男嘴角上扬,扯出一个灿烂地笑容,欺身上前在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下。“很美妙地夜晚。”声音暧昧,眼神冰冷嗜血。 妈妈桑僵了一下,职业般的笑容出现了裂纹,妈的怎么是这个煞神啊!还没等她回味过来,这大变活人,这戏法怎么变的。 旁边的人不耐烦了。“还不带路!让爷在这儿喝西北风啊!”另一个男子不耐烦地说道。 “哦!严总,严总,请进!请进!”这严总在她money姐眼里,那可是大金主,立刻笑靥如花地招呼道。 妈妈桑笑着前面引路,领着众人朝里面走去,只是一只手背在身后,朝门口的门童比了个手势。 门童心领神会的联系熊哥,另一个门童道,”鸡哥!鸡哥。我没眼瞎吧!刚才的那个眼镜男好像是条子吧!”说着他还特意揉揉眼睛。 money姐那可是有名的人物。在市里说可以横着走的人物,唯一一次就是上个月公安查封时,money姐在局子里呆了一夜,狼狈的很。 “对呀!这怎么回事!他怎么跟七少还有严总走在一起啊!不就是个小公安吗!” “哼!跟着他们又如何。再牛。咱money姐不是照样出来。金色殿堂关门两天,不是照样开张。”鸡哥得意地说道,“也不看看咱们后面站的谁。谁罩着的。” “哈哈……”俩人嚣张地笑了起来,“行了别乐了,来人了。”鸡哥上前打开车门,一脸谄媚地说道,“艾总,几日不见您年轻了不少,……龙精虎猛……让小姐们好好的伺候你……”漂亮话不停的往外冒,哄的艾总一张褶子皮地老脸乐开花。 “猴崽子!就你嘴甜!”艾总挺着大肚子朝里面走,“老子今天心情好。”塞给他一张老人头儿给他。 这下鸡哥就更殷勤热情了。 ****************** 一行人跟着妈妈桑走进大厅,果然名副其实,金色殿堂,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富丽堂皇,却一点都不俗气,反而处处显得极为华贵,昭彰着这里的奢华。金灿灿晃眼的装饰,还有到处都是的雍容华贵般的摆设,可谓是炫目到了极致。 绚烂的灯光,**的音乐,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大厅,舞台上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艳舞,男人嘛!视觉动物,美女谁不喜欢看,尤其是那种穿的少还不断搔首弄姿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可不是无的放矢。 周围穿着艳丽性感,露着颤巍巍的胸脯和白花花的大腿的众多小姐们在那里花枝招展的展示炫耀着自己的资本,不断的在夜总会四周招花引蝶似的招摇,引得现场的男人们如打了鸡血似的,阵阵的狼嚎、口哨声,显得大厅内十分的火爆。 不时还能看到一个男人左拥右抱的,在哪里**,莺声浪语软绵勾魂,到处都是酒杯撞击声和淫笑声,整个夜总会里边,彩色的灯光不断闪耀,刺激着人么的听觉和视觉。 这间夜总会整体质量也确实很高,能看到了不少长相很漂亮的女人在男人怀里撒娇发嗲,卖弄着自己的身姿容貌。 人类最原始的**在这里彻底的释放,那无数大大小小暧昧幽暗的房间。男男女女,觥筹鬓影,莺声艳语。 拐过大厅,是一条条长长的走廊。妈妈桑带着他们几个往最里面的包厢走。 一个装修豪华地大大的包厢里,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七少马上很爽气地点了几瓶价值不菲的洋酒,喜得侍应生喜滋滋的眼睛都乐没了。客人们消费得越多,他们的提成也就跟着上涨。 “money姐,还不赶紧叫小姐们出来。”七少往身后一靠,臂膀伸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微眯着眼睛慵懒地说道,“先说好,不要糊弄我们。” “瞧!七少说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货色太差了,您不用砸店,我自己砸招牌。”妈妈桑笑颇有自信,“谁不知道money姐,我手底下的姑娘是个顶个的漂亮。而且调教得极乖巧柔顺、善解人意,绝对不是庸脂俗粉。” “还不快去。”严总催促道。 “好好!马上来!”妈妈桑高兴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出去。 “老七,这大过年的我正在准丈母娘家,被你一通电话给叫出来。呶!我不管,回头你向你嫂子解释。”严总瘫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生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了一层不变的模式,吃喝玩乐。每晚都如此,每晚都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女人,美酒,永远是男人生活中不变的主题。现在只觉得厌烦。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就像他酒足饭饱的时候,对到夜总会或者歌厅找个小姐舒缓一下他从不反对,逢场作戏嘛?不过有一点除了干净的,他从来不碰那些乱七八糟。再说了咱有的是钱包养一个不成了。事先讲好的你情我愿的。 “喂!阿兴,你不会来真的吧!咱们大院一枝花,真的把你这浪子给栓住了。”七少调侃道,“不会吧!花心大少。要做居家好男人。真是。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二十多岁,人家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老了。人家就该骂你老色……” 鬼字还没出来,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妈妈桑领着小姐走了进来。一眨眼就从门外拉进好几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姐。画着精致的美人妆,个个都穿得极为保守,透着一股子清纯的味道。 这地方清纯,骗鬼去吧!一看见四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有大胆的甚至抛起了媚眼。 “啧啧……money姐,你就拿这些货色来糊弄我们!” 房间里的灯打亮了,他们一字排开,任他们评头论足。每到这个时候,严总心里的感觉都很特别,人类已经又回到了茹毛饮血的时代,人可以放在称上称,女人可以放在台前买卖。 “这些都是刚刚调教出来的,绝对的新鲜,如水蜜桃似的。”妈妈桑捏着兰花指,在这些小姑娘身上戳戳,“瞧瞧!这身段,这脸盘儿。就是给我十个胆儿也不敢糊弄你七少啊! 那些人老珠黄的,我都没敢污您的眼。” 潜台词,是这个时间段夜总会里的气质佳,容貌好的小姐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她已经把后备的给拉出来了。 “妈妈桑你要真是拿出歪瓜裂枣,不用七少拆你,爷就拆了你。”翘着二郎腿,摇晃着红酒的男人,凶狠地说道。 他笑着说道,“哥几个,你们是不知道,我听一哥们儿说的,那哥们儿头天晚上,找了个妞儿还挺特么顺眼的,第二天早上,他一醒过来,他妈的,看见睡在他旁边的那个,哎呀!我的妈呀!睫毛一卸,假发一摘,口红一擦,你们猜怎么着。” “行了!安大少,就别卖关子了。”七少笑着踹了他一脚道。 “这妆容一卸,整个一个大婶!”安大少夸张地说道。“娘的,不知道老子嫖他,还是她嫖老子。” “噗……”严总含在嘴里酒喷地哪儿都是,“咳咳……”他笑道,“不会是你的亲身经历吧!” “切!小弟这双火眼金睛,这双眼一扫,就知道,丫的,这些女人刚招来的,那身上的土腥味儿都还没洗去呢!”安大少斜睨着眼看着眼前的这些女人,“money姐,你胆儿肥了啊!居然敢这么让爷帮你调教小姐,妈的,是她们伺候老子,还是老子伺候她们,信不信老子让你的店开不下去。” 而眼镜男始终真正襟危坐地在一边,默默喝着冰水,一张俊脸上古井无波。妈妈桑眼神偷偷地瞟过去,心里是惴惴不安。 “去把lily那死丫头给我叫来,爷来了居然敢避而不见。砰……”安大少大力一拍,茶几上的酒水蹦了三蹦。 妈妈桑的一听脸色刷地白了。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叫lily来,可是今儿不凑巧了lily在伺候另一位公子哥,况且lily虽然还在夜总会,却不会随便接客了。只是每晚登台演唱,包养她的那位主儿脾气也不是很好,后台能量也不小的。 这王见王死局啊!纯粹是来找茬的。她就知道今晚不好过。 此刻妈妈桑心中暗暗叫苦,真是为难极了。如果是普通客人叫她办这事,她是不会答应的。只要报出明少的名号,客人就会自个儿知难而退了。哪儿像现在左右为难啊! ps: 求票!! 第975章 “lily在明少那儿!”妈妈桑眼神闪烁,吞吞吐吐道。 这事咱小老百姓搀和不起,你们自个儿解决吧! ‘嘿嘿……就是知道明少今晚点的lily,不然大过年的,谁特么吃饱了没事撑的,来找晦气啊!’安大少心里腹诽道。 “行啊!拿明少来压我们,他有个好爹,我们的老爹也不差吧!”安大少鄙夷地看着妈妈桑道。“你是自己叫她来,还是我们亲自去请。” 此时妈妈桑冷静下来,裙摆一撩,坐在他们对面的小方椅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内裤,就这么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收起脸上笑容,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几位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想怎么着吧!要是想砸这家店出气,随便,钱特么就是王八蛋,没了再赚!” “啪啪……”七少拍起了手,“money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真是在这家小店里委屈了。” “出来讨生活不容易!您大人有大量,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呢!”她实时做出一些凄艾且坚强地样子,她说话时眼神始终注视着戴眼镜的男子。 “啪啪……”严总不紧不慢地拍着巴掌,懂得利用女人的优势,打起了悲情牌。“真是惹人怜爱啊!可今夜爷就为难你了。” 气氛一时间凝滞,妈妈桑身后的小姐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滴滴……”突如其来的大哥大的声响,让冰凝的空气为之一松。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你们继续!”眼镜兄笑着说道,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妈妈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眼镜兄当着他们的面摁下接听键,“喂!我是洛湛。” “喂!小洛是我。”低沉且富有磁性地嗓音传了过来。 “哈哈……贺老大,怎敢劳驾您亲自打电话啊!我真是受宠若惊!”洛湛爽朗笑道。 屋内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这谁的电话,能让古井无波地人,这么开朗的笑,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非常感染人。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帮我找找熊报春!我很担心他!听说他去南方打工了。” “你找爆熊?好的。我知道了。”洛湛笑着说道。 “嗯!嗯!”洛湛拿着电话不停地点头,“我知道了,地址我记下来了。” “那不打扰你了。”电话那端他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洛湛挂断电话后。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七少大脚丫子踹在他腿上。调侃道。“洛少,笑的那么淫荡,那个小情儿来的电话啊!” “去!说什么呢你!我原来的头儿。”洛湛笑骂道。他现在心情超好,也没心思跟着娘们儿墨迹了。 他也知道上次被人摆了一道,有人想利用他。不过也让他知道对方有多大的能量。没想到头一次出马栽了个大跟头,地方上果然弯弯绕绕更多。 今儿这几个兄弟是来替他出气的,这份情他记下了。 想要收拾这帮杂碎,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贺老大交代的事,更重要,熊报春(爆熊)是他们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一年,他们奉命去救一个被俘的兄弟,人救回来的时候,生殖器被割掉,手脚被剁掉,眼睛被挖掉,‘他对我们说,兄弟们!痛快点给一枪吧!’ 贺老大含着泪……送他上路的。 大熊在事后逮到那群兔崽子后,不顾上峰的命令,虐杀了那帮龟孙子。是贺老大力保才保住了一条命,不过大熊从此脱下了军装。 “行了,我走了,你们玩儿。”洛湛起身道,这就拍拍屁股走人。 “洛大少,你不够意思啊!咱们来了,还没玩儿呢!”安大少说道,主角要走,这戏还怎么唱啊! “行了,你们好意我心领了,改天我请兄弟们喝酒。”洛湛捶着他的肩膀道,“为难一个女人有意思吗!” 他站了起来,欺身前倾“你也别得意,千万别犯在爷手里,不然让你生不如死。”洛湛站在妈妈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凌厉透着丝丝寒意,“啪……”一巴掌,把她连人带方凳子给掀翻了。 “爷!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尤其是对蛇蝎美人,你那拙劣的演技,让人恶心,爷不介意揍女人的!”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甩在她的脸上。 妈妈桑趴在地上,挽起的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面容,身子却不住的打着颤抖。显然她是真的害怕了,刚才那一瞬间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危险之极,她从未从任何人身上见过,甚至超过她的老大。这家夜总会的东家。 他的眼神,满是杀气、邪佞、残忍,令人胆寒。而叫进来小姑娘们缩在一角瑟瑟发抖。 洛湛抬步向门口走去,刚想伸手门应声而开,两拨人打了个正面。为首的男子不到30,长得非常周正,头发是利落的板寸,干净整洁。 洛湛见到来人眼神满是惊喜,真是这人真不经念叨,刚念叨着爆熊来着,人就站在他面前了。伸出去的拳头刚想砸向他的肩膀。 就听见身后妈妈桑,语带哽咽地喊道,“熊哥!”飞快的看了一眼门口的男子,又赶紧垂下头,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 只一眼,已经让熊哥看清楚她半边脸肿的如馒头似的,嘴角挂着血丝。 洛湛伸出去的拳头半空中停滞了一下,急转直下,洛湛皮笑肉不笑的道,“熊哥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熊报春握住他落下的手,“早就听说这个区新来的洛局长。人中龙凤,能得见,是我的荣幸,以后请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熊哥的场子我一定好好的关照。”洛湛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道。 两人的手摇晃了两下,飞快的松开。 “money姐,这是怎么回事。”熊报春一双平静无波地眼看着她问道。 “没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几位爷要走了。”接到熊报春警告地神色,她如是说道。 “走……是小姐们不合……”熊报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洛湛断喝。“滚开。爷要走你们还拦着不成。”抬起的脚,抖了抖始终没有踹向他。 熊报春侧身让开,“走……”洛湛声音如冰地说道,紧握了两下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七少他们跟在身后。鱼贯而出。 站在夜总会门外。接过泊车小弟递来的钥匙,“小七,你的车借我开了。”没等七少回音。他打开车门,跳了上去,车子如怒吼咆哮地野兽似的冲了出去,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这是咋了?生气了,就砸了这家店,可他到底在气什么?”安大少摇晃着钥匙圈,吊儿郎当地说道。 “谁知道呢!”严总拉着要离开的七少道,“七大少,坐我的车子吧!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向你嫂子问安!” “别拽,别拽!衣服扯坏了。”七少说道,他可真不想去见那‘母老虎’。 “你七少还缺衣服穿,女人多的是。”严总打趣道。 “噗嗤……”安大少笑地前仰后合的,女人如衣服嘛! “小安,笑什么笑!”七少一脚踹向他的屁股。 安大少轻巧地躲了开来, “我跟你走还不成啊!”七少被严总如抓小鸡仔似的,抓进车里。 坐进车内后,两人放下车窗,“小安,我们先走了啊!你也早点儿回家,大过年的做一个乖宝宝!”七少调侃道。 安大少看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眼前,“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广兴!这里。”一个眉眼如画的女子在大门前不停地张望着。 严广兴开着车子停在她面前,“老婆,大冷天,怎么在外面,不进去。”他赶紧把身上外罩脱下罩在她身上。 “老实交代,上哪儿了。”娇俏玲珑地女子戳着他的胸膛问道。 “没去哪儿!本来想和小洛聚了聚,结果酒还没喝了,他有事先走了。我们只好回来了。”严广兴说道。 “小洛,他还好吧!”她担心地问道。 “没事,还挺高兴的。”严广兴笑道。 “那走吧!爸妈刚才还问你呢!”她挽着他的胳膊朝里面走去。 “嗨!嫂子!”车窗放下露出一张放荡不羁地笑脸。 “小七怎么在这儿。”她回身笑道。 “瞧!这话说的,我本来就在这儿!”小七挤眉弄眼道,“娇姐和严哥,忙着秀恩爱,哪儿还顾得上小弟啊!我就是个没人爱的。” “少来!”严广兴挥手道,“还不赶紧走,当电灯泡啊!” “见色忘友的家伙,我走还不行啊!”七少坐在驾驶座上,朝他们挥手,然后发动汽车,驱车离开。 “娇娇,这么相信我没胡来。”严广兴挑眉,揽着她的肩膀道。 “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她笑道,其实心里偷乐,他身上连酒味儿都没有,他肯让小七来,就是紧张她,怕她不相信。这么紧张她,已经让她心里美滋滋了。 “你们女人不是说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还有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都不能相信男人这张破嘴。”严广兴停下,双手揽着她的腰,抵着她的头笑道。 “你严大少信誉还是有保障的。”她眉眼含笑地说道。女人靠的是头脑和智慧,再说了他什么样儿,认识这么多年,她还不知道嘛!既然走在一起,彼此的信任还是要有的。 ps: 求票!! 第976章 “哎!”娇娇伸手挡住他的亲过来的嘴,“在这里,你小心我爸的枪哦!” “唉!还得等几个月。”严广兴耷拉着脑袋说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一个跳脱的男孩子捂着自己的眼,露着指缝戏谑道。 “爸、妈找你们了,原来你们躲这里来了。”他暧昧地笑道,“嘿嘿……好甜蜜哦!” “臭小子找打是不?”娇娇举着粉嫩地拳头示威道。 “姐夫,你可要帮我啊!”他跳着躲到严广兴地身后,做着鬼脸道。 “走了,进去吧!”严广兴上弯着唇角拥着二人走了进去。 ************* 严广兴他们走后,一身正气熊报春站在哪里跟本就不像混混,熊报春挥退了手下和小姐们,只留下他和妈妈桑。 熊报春身体笔直地坐在沙发上,深邃地黑眸望着她道,“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事?嘶……”她一说话扯动受伤的嘴角,“啊呸!不就是给他甩了一巴掌。” “别废话,快说怎么回事,就是打你一巴掌没那么简单。”熊报春沉声问道。“以你们之间地恩怨就这么简单。” “这么一说,我也诧异,我也意外他今天叫来三个公子哥,这么大的阵仗肯定要要大闹一场。”她细细想来,“啊!我想起来了。先开始他们是想找茬来着。后来那煞神接了个电话,居然笑的那么爽朗,真是让人意外。”她满脸花痴地说道。 熊报春垂下眼帘,“什么电话?让他决定走的。”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们分明是想离开来着。 “哦!电话我又听不清,不过他称呼对方为贺老大的,还说要找爆熊的。都是些什么嘛!听着绰号,比我们还像黑社会。”她鄙夷地说道。 熊报春紧紧握着自己地手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大队长找他,他现在没脸见人。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两个人一个人是队长。是他连累了大家。另外一个就是不该丢下受伤的兄弟去找援兵。而是留下来等着援兵救援。这样兄弟才不会残忍被杀害。 “接完电话后,他们就要走,事情经过就是这个样子。”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娘的!老娘非宰了他不可。比他官职高的又不是没干掉过。”她妩媚地丹凤眼中。满是杀气。 她的话。拉回了他的思绪,熊报春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行了。别说气话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尤其是他们是兵,我们始终是匪,小心为上。” money姐看着他,厚实的胸膛,坚实地肌肉,非常的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深陷花丛中,没见他跟那个小姐勾勾搭搭的,真是绝种的好男人。 全夜总会的小姐都很眼馋这个有型的男人。趁着他分心的时候,她如水蛇一般地缠上了他。本来他想一巴掌拍飞她的时候,听到她话按捺住自己的心中的厌恶。 她一看他没有甩开她,胆子则更大了,在他耳边嚣张地笑道,“哈!怕什么?他们有时候比我们还黑,老鼠怕猫!我们不照样宰了那只老猫,你以为前局长怎么死的,还不是山哥教阿豹……”她捂着自己地嘴巴,“你什么都没听到啊!” “熊哥?”她声音腻地是个男人都能酥半边。 “我什么都没听到。”熊报春如她所愿地说道。 “你就是说了也没用,你有证据吗?哈哈……再说了那小白脸蹦跶不了几天了,敢跟山哥作对,能活过今晚就不错了。”她得意洋洋地说道。 熊报春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已经火冒三丈了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这时候不能慌,必须不动声色地摆脱这臭女人。 她食指在他胸上画着圈圈,一路向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熊哥,让money伺候你好不好啊!” “你还是先看看镜中的自己吧!”熊报春捏着她的脸转向茶色的镜子。 “啊……她是谁,这疯婆子她是谁?”她颤抖着手指着镜中的自己,半边脸肿的如馒头,睫毛掉了,眼影也花了,跟熊猫似的,丑得无颜见人。 她推开熊报春起身一个箭步冲到镜子前,“我怎么变成这样,怎么变成这样。” “就你这妆容,还勾引男人,省省吧!”熊报春不屑地撇嘴道,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啊!臭男人,老娘跟你势不两立。”她拿起酒瓶,砰的一下砸向镜子,哗啦一下碎了一地。 出了房门,熊报春如飞毛腿似的,飞也似的朝外跑去,‘小洛,一定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他跑到停车场,用铁丝敲开车门,开着老板的车就如箭矢一般的冲了出去。两人刚才在握手的那一刹那其实已经交换了讯息,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洛湛去向。 ******** 洛湛熟悉地操控着车子,深邃的瞳眸中溢出一丝愤怒,外面的喧嚣热闹好像也温暖不了自己的心,越想越生气,浓眉间阴郁陡地加深。“该死!”他猛的拍击了下方向盘,喇叭声长鸣。 车子驶出市区后,夜黑风冷,车少人稀,速度飞快的提升上来,在市区的时候,车多人多,加上心不在焉地他,没有发现身后尾随的车辆,现在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盯着后视镜,眉头微微拧起。 后视镜上,两辆黑色的桑塔纳紧紧地跟在身后五百米远处。这两辆车已经跟了他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了,洛湛不禁眉心紧拧,眸中掠过一丝不悦和不安。 后面的车突然加速,车窗打开,从里面伸出一个黑洞洞地枪管,对准了前方的他,对危险敏锐的直觉也让洛湛加速。 尽管提速,却依然在射程范围内,“砰……”的一声枪响划破夜空。 洛湛伏在方向盘上,听见枪响也是吓了他一跳,“当……”的一下子弹与车子擦出激烈的火花。 “呼……幸亏小七的车子是订制的,防弹,坚实的越野车,不然今儿非栽在这里不可。”洛湛长出一口气,手中没有武器,看看这辆豪车,“只有对不起小七了。” “操!居然是防弹车,豹哥怎么办?”司机看着满脸横肉五大三粗地豹哥道。“打他的轮胎,也不成,视线不太好。今夜天阴沉沉的,还真透着邪性!” “正好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老天都帮咱们。”豹哥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死神的微笑,脸上的疤痕更显得狰狞恐怖。“至于怎么办?撞死他!两边夹击。” 另一辆车内的人兴奋地说道,“好嘞!我记得前面可是起伏的丘陵地带,散漫的小山,零零星星,洒洒落落的,下面虽不说是万丈悬崖,也是很危险的,他简直是自寻死路。” “桀桀……就是不死,也去半条命。”司机露出阴森地笑意。 “从现在开始保持通话,听我的命令,全力出击。”豹哥下令道。 两辆车突然加速,洛湛微微侧头,斜睨了一眼后方的车辆,嘴角挂着一丝轻笑,既然想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猛地加速,排气管内喷出红色的火光,明显经过精良改装,听那轰鸣声,夜色中黑色的野兽如风驰电掣般向前驶去,一下子便消失在了黑幕中。 后方紧跟的车辆见状,急忙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三辆车在夜色中追逐着。 洛湛顺手打开音响劲爆的音乐响起,老子心里正不舒服呢!算你们倒霉了。 在一个弯道处,洛湛地目光冷凝的排挡内切,速度不减,一个潇洒地甩尾,一个漂亮的转弯,车头摆正,继续加速,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洛湛停下车子,等着他们,他们的车子无论是在速度和性能,怎么能跟小七订制的车子。 很快两辆车子追了上来,“豹哥,他在等我们啊!” “既然这样,那就别客气了,不知死活的东西。”豹哥道。 “可是豹哥咱的车子明显的跟人家差多了,能干掉他吗?”司机迟疑道。 “二比一!我来开车。”车子在高速行驶的时候,两人也掉换了位置。 司机很想说这跟数量没关系吧!他的车,瞬间就能干掉咱们的。不过他可没有话语权,也只能在心里嘀咕。 洛湛看着渐渐靠近的眯起眼眸冷笑一声,将车子缓缓靠向他们的车子。 三辆车齐头并进,一同飞速疾驰,车位喷洒出绚丽的尾气,犹如火箭炮般的速度令人咂舌。 隔着窗子,洛湛和豹哥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洛湛勾起唇角, 两人望向前方,又是一个弯道,两人心里同时喊道机会,靠外侧的另外一辆桑塔纳看见弯道,立马减速。 只见洛湛的车子被豹哥的车子挤在弯道时时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车身摩擦着防护栏,隐隐有倾斜之势! 砰的一声巨响,豹哥的车子砰然撞在了洛湛的车上,两辆车体剧烈碰撞,都是隐隐有些失控,但却又在每每倾斜之时因为与对方车子相碰而缓缓摆正!激烈地金色的火花兹兹直冒。 看的速度慢下来的桑塔纳是嗔目结舌的,简直都是疯子,两个都是疯子,这样的做法岂能用危险形容,这样的高速行驶中,即便是一颗细小的石子都容易造成车毁人亡的惨事! ps: 求票!! 第977章 进入直道后,两车时不时产生激烈的碰撞,火花四溅,在深夜里如烟花一样灿烂,却是惊心动魄,车子碰撞中有些变形。 然而洛湛地车车身重,豹哥始终讨不到便宜,有时候惨的差点儿装上石头砌的护坡。 在下一个弯道的时候,洛湛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别有深意地笑容,双手死命向左打轮摆正,车子顺利切入外车道。 “豹哥,他傻啊!车子居然向外切,切入外侧,把内侧留给咱们。”司机结结巴巴地说道。以他的车速,完全可以超过他们的。“疯子,简直是个疯子。” “想死!就送他一程。”豹哥踩着油门反而加速。 结果悲剧了,在内侧的豹哥所开的黑色桑塔纳,此刻却突然如失灵一般砰然撞向防护栏,“吱……吱……”急刹车声摩擦着地面,擦出一条长长的金色的火焰。 然而一切都晚了,本该减速,豹哥反而加速,车子撞破了防护栏,翻滚的掉进了深沟里,“砰……砰……”发出剧烈地声响。 而身后的那辆黑色桑塔纳已经看傻了,本该踩刹车的司机,却鬼使神差地慌张中傻乎乎地踩了油门。 “嗖……”的一下飞了出去,步了前车的后尘,结果更惨一下子撞到对面的山岩,‘砰……’的一下爆炸了。 火星四溅,火球正巧又掉落在头一辆车上,“砰……”连环爆炸。黑色的夜里是火光冲天,映红了整个山沟。 而洛湛地黑色越野在刚才的一个漂亮地漂移后,已经如脱弓之箭般猛然冲出老远!在车窗内看着两辆车相继爆炸,他熄了火,推开了车门。 正准备打电话组织‘救援’的时候,有一辆车停在弯道处,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下车来,朝沟里车子大喊,“小洛,小洛!” 熊报春双眼空洞。跪坐在山边。绝望地喊道“小洛。” 洛湛走了过来,揪住他的衣领把熊报春给提了起来,蒲扇似的手掌,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熊报春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也被一巴掌打醒了。看清来人后。一个熊抱,抱住了洛湛,“小洛。你没事。太好了。” “放手,放手,熊哥!”洛湛冷若冰霜地说道,特意咬紧‘熊哥!’俩字。 熊报春放开洛湛,退后一步,“小……” “啪……”洛湛气愤地一巴掌甩在他的左脸颊上,严厉地质问道,“你怎么竟敢这样随意糟蹋你学到的能力,你忘了,你以前做什么的。 啊!你可真出息,居然学人家混黑社会。你知不知道,一入江湖,再想脱身就难了。熊哥!!” “啪……”洛湛又甩了他在他右脸颊上,“你怎么竟敢这样辜负我们对你的关爱,亏的贺老大关心你,还让我特地找你。” “啪……”洛湛又扇了一巴掌,得这下对称了。“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参与毒品走私。”洛湛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厉声质问道。 熊哥张张嘴,心说小洛这下手可真够狠的,这脸估计得肿上两天。“没有!没有!我就是看场子一兼职打手。”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熊哥,这会儿像个孩子似的,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洛湛松了口气,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走到车上去说。”怕这家伙跑了,他还多此一举地抓着他一起走。 临近午夜,郊外地气温低,还真是有一丝寒意。 坐进车内,洛湛打开车顶的小灯,晕黄的灯光照得车里朦朦胧胧的,也让洛湛清晰地看见熊报春脸上的神情,他眼眸微闪,忽略他脸颊上自己所打的五指山。 “说吧!退役后都干点儿啥,怎么混到这份儿上。”洛湛压下心中地心疼问道。 “还能干什么?你也知道我因为啥退役的,能留下这条命就不错了,至于安置,那是甭想了。不过我从不后悔,再来一次,我依然宰了那群龟孙子。”熊报春咬牙切齿地说道,至今还痛彻心扉。 “至于干什么?在部队呆久 ,回到家又没有安置费,家里的哥哥、嫂子,弟妹、弟弟,我这些年的工资、津贴都交给家里了,也没什么存款。所以……这么多年没回家,我发现回到家很尴尬,好像没我的位置了。” “呵呵……”熊报春笑了起来,笑容苦涩且苍凉,“尤其不知道谁传来的,我因为不听命令,才退役的,他们就更避之不及了。” 稍微有点儿常识都知道,退役起码有俺家费的,你就这么肩膀抬头,两袖清风的回家,谁都要嘀咕的。 “混蛋!”洛湛直接破口大骂道。 爆熊是队里出了名的孝子,除了必要的开支,也没什么开资,由于出任务,既不能抽烟,因为烟味容易暴露行踪,喝酒,更是误事,吃住国家包了。所以钱基本上都寄回家了,真是养了群白眼狼。 洛湛平复了下情绪,抬眼看他道,“所以……你就这么出来了。” 熊报春无奈地笑笑,“不然怎么办,谁让他是我的爹娘呢!” “以你的能力,不该这么没出息啊!”洛湛挑眉问道。爆熊虽然农村出来,但有一副好脑子,脑筋好使,学什么都快,军事技能就不说了,有名的狙击手。这文化知识也是杠杠的,做一个翻译人才也绰绰有余的啊!再不济去当司机也成啊!他们这些人,不说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会。起码这地上跑的,谁不会开。 “你知道,可现在都是讲究学历,我没有证书。”熊报春摊开双手耸耸肩道。 “那你怎么流浪到南方的!”洛湛又问道。 “还能怎样,身上不还有一把子力气吗?”熊报春笑着到。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洛湛心疼道。 爆熊说的轻松,他却清楚的知道里面有多艰辛,尤其常年在部队,突然一下融入社会,一时难以适应也是有的。 “已经连累你们了,我怎么好意思。”熊报春傻笑道。 “你这个笨蛋!”洛湛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给你联系了去处了,另外贺老大还给你准备了一笔钱,你就这么一句话不声不响地走了。你这个笨蛋。” “那你怎么成了李成山的手下呢!”洛湛问道。 “说起这个,我无意中救了他,起先不知道他是混黑的,后来知道了,就想脱离,后来发现他不止经营夜总会和赌场,收保护费,还走私毒品,就暗中收集他的证据。”熊报春说起这个嘿嘿得意的一笑,“虽然他再狡猾,再严密,也逃不过咱的眼睛,咱是干什么的。” 再狡猾的野兽,也逃不过有耐心的猎人。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洛湛高兴地说道,突然又道,“对不起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你。” 安置有多难,洛湛清楚的知道,没点儿关系你就是等到猴年马月也没个准信,尤其是大裁军后,有时即使给你安置了,厂子没两年效益不好,面临倒闭,只好又一次卷铺盖回家。 想想多少老兵为了生活在当着保安、当着黑社会打手、或者杀手呢! 洛湛真心的希望,每一名当过兵的人,都能过的幸福、平安,在这个冷漠无情的社会中保留着军人本色。 自己手里能少抓几个,少几个坐牢的,少几个犯罪的。 洛湛很庆幸自己保持着一丝理智,没有当场动手,不愧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熊报春傻笑道,“俺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走上邪路,放心吧!这么多年的教育不是白教的。俺心里高兴着呢!不打不骂地话,那是彻彻底底放弃俺,对我失望了。” “行了,臭小子,别心里美了。”洛湛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道。“说说吧!收集的证据的情况吧!” 说起这个,熊报春吧自己收集到的资料那是张口就来,得意洋洋地汇报了一遍,清楚、详细、简洁。 听的洛湛频频点头,“行啊!小子!不过没少吃苦吧!”洛湛拍拍他的肩膀道。 一个陌生人一时半会儿肯定无法进入犯罪团伙的内部核心,居然在外围收集到这么情报,可想而知他所付出的艰辛。 “这点苦真不算什么,咱是干什么的。”熊报春大咧咧地说道。“哦!对了,你的上司,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豹哥做了手脚。” “简直无法无天!” 熊报春说道,“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对了,大队长找我干啥?”他好奇地问道。 “你小子走运了,给你个轻省的活计,保护一个人,顺便把病治疗一下。”洛湛笑着说道。 “啊!你咋知道俺病了。”熊报春摇摇头,“不过那病谁也治不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治不了。” “不就是失眠吗?谁说治不了,还扯上大罗神仙了。”洛湛一副他小题大做的样子。 “呼!”熊报春长出一口气,原来不是心底地秘密曝光啊!这病谁也治不了,俺也没打算治疗。 “一句话,去不去?”洛湛瞪着眼问道,“还是舍不得花花世界。” “小洛,俺是那样的人吗?”熊报春立马急了,“我去还不成吗?” ps: 求票!! 第978章 “其实小洛你不来我也打算收手的,查的已经差不多了,至于那些证据交给谁我还没想好,我正为难呢!我可不想最后交上去,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熊报春已不再是那个头脑简单的只知道执行军务的男人了。 “交给你我就放心了。”熊报春拍拍洛湛地肩膀笑着道。 社会真是大学堂,是一个练兵场,历练人啊! 对于熊报春的表现洛湛即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圆滑了许多,失落的是失去 了那份简单。不过在他身上他还依然保留着那份单纯,依然还是兄弟。 “我现在在想着怎么全身而退呢!”熊报春摩挲着下巴说道。 “这还不简单,下面那两辆车不就是最好的脱身之计,委屈你‘死亡’几个月。”洛湛黑眸微闪,目光犀利,如同一把利剑似的,冲破一切的障碍,敢用他兄弟做打手,真是找死的节奏。 “行!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哦!”熊报春拍拍他的肩膀道,“对了!收集好的书面证据我都放在我住的地方,至于能不能找到就靠兄弟你的头脑了。” “想考我啊!忘了我这颗出名的‘金脑袋’了。”洛湛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脑袋。 熊报春轻叩着车窗,感慨道,“真是多年不接触社会,怎么变成这样了,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十多年前哪儿有小姐、毒品啊!”他摇摇头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了别感慨了,早些走!到了那里常久春会教你怎么做。”洛湛掏出纸笔写下地址和联络电话。 “常久春。我的前任。”熊报春满眼小星星,真是神交已久的人物。“他现在怎么样!” “见了不就知道了。”洛湛笑道,“据说过的不错。” 熊报春接过联系地址,转身打开车门就要走! “哎!你等等!”洛湛一拍自己的脑袋,“瞧我高兴坏了,这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不成让你徒步走。”虽然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小case。 “你忘了我开车来的。”熊报春指指车子道。 “你不说都忘了,这车子也得处理了。”洛湛笑道。“可惜了那么好的车子。只能牺牲他了。” “也算死得其所!”熊报春安抚地拍拍他道。 洛湛脑子一转。快速地说道,“我让人,来接你,还有找找你身上有没有标志性的东西。” 做戏也得做全套嘛!糊弄人也得像样嘛!堵住一些人的嘴。多争取时间。 “标志性地东西。有了。这是李成山我救他命的时候,他给了我的金表。”熊报春摘下来金表递给了洛湛。 洛湛拿出大哥大联系他的心腹,“走现在!去‘毁尸灭迹’!” 洛湛怕露出破绽。专门让熊报春开着车子,撞击了一下自己所开的越野车,反正有些变形,不差这一撞,这是虱子多了不怕咬!留下双方撞击摩擦的痕迹。至于尸身,下面烧的面目全非的有的是,从沟底捞上来一个,套上金表,塞进驾驶座,两人合力把车子给推下去。 “砰……砰!”又炸了,这回想从尸身上提取dna都不可能了。 然后洛湛又报警,当然来的全是警局内信得过的人,当然还有警届的高层。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耐心的等待,来的最早的是当然是洛湛的心腹,一个年轻地小伙子小张。送走了熊报春,警察的车子来的也不慢,沟底大火还在熊熊燃烧。 洛湛抬手看了下腕表,果然出警的速度够快,比平常麻溜多了,看着长约一公里的队伍,啧啧……动静不小啊! 一夜没睡,洛湛处理完这些事后,小张在电话中通知他人已经送上火车,洛湛没有任何休息,就开始找爆熊留下在的证据。 当破译了证据后,洛湛眉头越看眉头越紧,牵扯的很深啊!一笔笔的来往账目,清晰可见,一个个熟悉的人物,榜上有名。看来得从长计议,布置一番才行。 一张大网悄然铺开,而这都与熊报春无关了,他已经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 骚包跑车停在农场中央,方默南打趣林佳道,“啧啧……嘉祥这中文水平见长啊!”她笑着道,“放心车主不是脑满肥肠的猪头,是个呶!自己看!” 车上的男子推门下来,他着了一身剪材合体亚麻灰色羊毛绒大衣,锃亮的皮靴,仅高大有型的侧影就能引起一女人们的尖叫了。 他扭过头来,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帅哥。三十多岁,成熟的稳重地男人,削薄俐落的短发,眉宇清朗,鼻翼丰挺,一双滟红的薄唇,若笑定能魅惑众生。可惜此时的它是紧抿着的,表示心情极其不好。 “你们谁是方默南!方医生。”他高声急切地喊道,黑眸深邃且阴郁。“你是方默南!”他眼神凌厉地扫向众人,最后定格在方默南身上。 一口的南方的口音,这倒让方默南好奇了,看来有人介绍的,能清楚的知道她的相貌和年龄,只是不知是何人介绍的。 “我是!”方默南上前一步说道。 “很好!”他勾起唇角,有力地说道,整个人非常的有气势,“我是……” 他还没有自我介绍完,连婶们瞪大眼睛,手指着农场的门口,“你们快看!” 这时又开进一长溜黑色的奔驰,黑压压的,足足有十辆之多,排到了农场之外。且车辆都挂着京城的车牌,而且车牌很齐整,号码都挨着。 原来这才是重头戏哦!刚才的只是开胃菜! 这车主看来能量很大啊!在京城也能横着走的主儿。 “哎!这都是什么车啊!”连婶好奇地问道。 “我知道前面的标识是奔驰的标志。”连煜峰说道,对于车的喜爱,男人是不分年龄的。 “那中间的是什么车?”连婶好奇地又问道。中间凸起的一辆白色的车子,明显的高出其他车子一倍。 林嘉祥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道,“那是奔驰房车。房车又称‘车轮上的家’,兼具‘房’与‘车’两大功能,但其属性还是车,是一种可移动、具有居家必备的基本设施的车种。 其车上的居家设施有:卧具、炉具、冰箱、橱柜、沙发、餐桌椅、盥洗设施、空调、电视、音响等家具和电器,可分为驾驶区域、起居区域、卧室区域、卫生区域、厨房区域等,房车是集‘衣、食、住、行’于一身,实现‘生活中旅行,旅行中生活’的时尚产品。” 这清一色的奔驰正好是一个众星拱月的阵势,拱卫着中间的房车。 周围奔驰车上下来的,先是短发黑衣的保镖,下车之后警惕地看着四周,随后再有几位工作人员下车,快步跑向中间那辆房车。 “看着架势就差鸣锣开道,净水泼街了。”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啧啧……就差警车开道了。这是哪家豪门贵胄,这么大的排场。”林佳佳咋舌道。 “听说香港那边的富豪排场一个比一个大。”林嘉祥猜测道。 这是真正的豪门大族啊!听他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南方口音,应该是香港人士。 以前就听程世非说过这些香港的富豪出行的排场非常大,光保镖呼啦啦就是十几位。但并没有亲眼见识过,程世贵他们为人都很低调的,所以方默南没有得见这‘宏大的场面’。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一叶而知秋,只看这个排场,就能感觉到这些财阀只有经过上百年积累沉淀,才能有这种财富实力,这等的强盛。 唉!方默南长叹一口气,和这家比起来,俺们简直弱爆了。 “啧啧……这家摆的谱真够夸张的了。”林佳佳咋舌道,不过心里却不以为然。 男子顾不上自我介绍,几步走到房车前,车门已经被保镖打开, 一个忧心忡忡地头发乌黑地六十多岁的老人先走了下来。 接着从房车上下来四个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旁站着一个背着西医药箱的,应该是家庭私人医生,年纪大约四十多岁,还有两个中年护士。 而担架上躺着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长得倒是挺可爱,眼睛大大的,一副聪慧的模样,只是看起来有些消瘦单薄,此时正无精打采的躺在上面,没有一点儿精神。 “老爷!她就是方默南?”刚才第一个到农场的骚包车主指了指方默南的方向。 “你好!方医生!我是唐博年!是何老何洪森介绍我来的。”唐博年说道。 “哦!唐老先生,你好。”方默南笑着说道,态度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要说起对方其实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经常能在杂志电视上看到对方的身影,被誉为是香港四大世家之一,财富不计其数,影响力极大。 老爷子却是乐善好施,是第一批来大陆投资建厂,并且在修桥铺路、教育方面没少支援国家的经济建设,所以和高层的关系很好。 对于他们这类人士,国家是敞开怀抱,欢迎的。 这位唐老先生方默南要不是听程世非说过,还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这不奇怪,你要说香港首富,大家都知道是谁,其他的富豪呢!估计能说出来的很少,当然那些花花公子,登上娱乐版面的富豪大家可是耳熟能详的。 ps: 求票!! 第979章 大家都是升斗小民为生活奔波,谁会在意谁谁是富豪,你就是在意羡慕,人家钱再多也是人家的,变不成自己的。当然如果一心要嫁入豪门的,估计是如数家珍。 “唐老,请进!”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引着他们朝诊疗室走去。 诊疗室内坐满了人,当然多是唐家人坐在待客沙发区,只有林老爷子陪着方默南坐下。孩子已经被放在了病床上,唐博年心急如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的孙子唐毓宁,总是无缘无故地抽风,在香港中西医看遍了,没有找到病因,西医检测也没有问题。” “老爷!”骚包男急切地喊道。“孙少爷?” 得什么都不用说,唐毓宁又抽搐起来,先治病要紧。 方默南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来到病床前,这位小朋友果然病的不轻,抽风抽的厉害。 方默南则开始心无旁骛地执气孩子的手腕,细细地品脉。 “毓宁、毓宁……”唐博年看着孩子不停地抽搐,这心也揪揪了起来。 方默南食指比在嘴上,“嘘……”让他噤声。 一般来说,小孩子的脉与成人的脉象大有不同,小孩子生下来,虽然五脏俱全,但器官都还没有长成,所以很多脏腑的问题,都是在脉象上无法反应出来的,这才有了儿科这个独立的门类,而且是自古有之。 儿科是很考验医生的医术和医德的。 “嗯!”唐博年点点头不在说话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孩子。 骚包男却是目瞪口呆的,敢这么跟他家老爷说话。叫老爷噤声的她可是头一个。 而唐博年心中对于方默南的表现却是微微颔首,很满意。虽然他唐博年比不了古时候的皇亲贵族。 但自认还是有些能量的,从见面到现在,她看到他的排场,听到他的名号,没有任何的谄媚和讨好,只是一心扑在病人身上,心中做到只有患者和病症,其他的一概不想,只有这样的医生。才能看好病。 否则当医生的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这可是富豪啊,要是诊好了这答谢费还不?一会儿又想,坏了,这要是诊不好。还不吊销医生执照啊? 当医生要是这个心态。那可就完蛋了。还没开始诊呢,这手可就哆嗦上了,腿也发抖了。还诊病呢,能稳住自个儿就不错了。 唐博年为孙子的病可没少请名医,当然是见多识广,这医生是来撞大运的,还是真心来治病的,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所以这方默南在唐博年的眼里非但不是无礼,反而觉得的修养和境界可见一斑。 如何老头儿说的,保证药到病除,由何老头儿现身说法,见到真人果然如她描述的一样,不然他才不会冒冒然从香港来到这里求医的。 少顷方默南扯回了手,又查探了一下舌苔,面色。 方默南看向他们平和地说道,“令孙患的是瘛疭(chi zong),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抽风。实际上这个在小儿很多疾病状态下出现。例如发烧等。” 高烧有时候也伴随着抽搐,很吓人得。 “行了,你别说了,告诉我怎么治,开方子吧!”唐博年直接打断道,看着孩子抽个不停,他哪有心情听方默南长篇大论啊!先治病要紧。 方默南立马说道,“以温补脾肾立法,方子用黄土汤。” “唐老不可!”一个突兀的男中音喊道,这抽风和黄土汤挨得上吗? “哦!”唐博年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问道,“亚伦,为什么不可!” 大家都看着唐博年带来的私人医生。 亚伦看了眼方默南,方默南无所谓的耸耸肩,又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方医生,得罪了。这黄土汤是东汉医圣张仲景的方子,记载在《金匮要略》中,方子的组成是:甘草、干地黄、白术、附子、阿胶、黄芩、灶中黄土。 方中灶心黄土温中止血为君;白术、附子温脾阳而补中气,助君药以复统摄之权为臣;出血量多,阴血亏耗,而辛温之术、附又易耗血动血,故用生地,阿胶滋阴养血,黄芩清热止血为佐;甘草调药和中为使。诸药配合,寒热并用,标本兼治,刚柔相济,温阳而不伤阴,滋阴而不碍阳。 这个方子主要是治疗由于阳虚便血。大便下血,先便后血,或吐血、衄血,及妇人崩漏,血色暗淡,贫血病,四肢不温,面色萎 黄,舌淡苔白,脉沉细无力者。中焦脾气虚寒所导致的便血的病证。”亚伦说道。 亚伦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方子所需的药物,很直观的解释了一下方子所治疗的病症,什么也没说,却是什么都说了。 意思很明了这黄土汤跟眼前的瘛瘲怎么都扯不上关系! “这黄土汤里面的其他几味药,我都听说过,只是这灶中黄土,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农村土灶中的黄土。” 亚伦满眼小星星地说道,“唐老真是博学,连这个都知道。”他不大不小地拍了一记马屁。 唐博年摆摆手道,“什么博学,就是小时候在乡下时常用的土灶呗!” 唐博年突然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你怎么看?”眼神盯盯地望着她,眨也不眨。 方默南莞尔一笑道,“《黄帝内经》讲过:精神不进,志意不治,故病不可愈。” 站在门口处了的林佳佳问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坐在门边椅子上的林奶奶道,“南南的意思是说:不相信医术、在精神上就排斥医术的人,以及认为医术治不好自己病的人。病就非常难治愈。” 这样的例子就比比皆是了。很多癌症患者,在没有检查出来之前,跟常人一样,而一旦被检查出来得了癌症,心里一垮,三五个月就离开了人世。癌症的威力真有这么大吗?未必! 人的意志力量有多么可怕,由此可见一斑。 所以才会有扁鹊的“六不治”,其中信巫不信医者,就是六不治之一。 “奶奶,这黄土真的能治病。”林嘉祥站在她身后问道。 林家这些小辈儿们虽然没见过真正的灶心黄土。但土谁不知道?他们没有等到林奶奶地回话。 却是等到唐老先生道。“这灶心黄土我见家慈用过。我记得有一年我大哥反胃不止,家慈就是用灶心黄土研末,米汤送下,治好的。”回忆起往事老人家一阵伤感。 从面相上看。唐老的父母缘、兄弟、就连子女缘都薄。也就是说这个小孙子是他惟一的亲人了。 “噗嗤……”林佳佳的笑声非常的突兀。见众人视线射向她,她姗姗地捂着自己的嘴,一脸的不好意思。 另一个尴尬地是亚伦医生。前面说了那么多,没想到…… “令堂也懂医术。”林老爷子说道。 “懂什么?就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的老太太。”唐博年自谦道,不过眼神的眷恋是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没文化,还能培养出唐老这样的成功人士,我想老人家必定有非凡过人之处。”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哈哈……”唐老开怀的笑道,显然这句话他爱听。话锋一转道,“方医生抓药吧!” 显然唐博年对方默南的回答很满意。 “好!唐老您放心,此方治疗令孙的病,效如桴鼓。一剂药足矣。”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好好!”唐博年宽慰地笑道,“那就拜托你了。” “奶奶,效如桴鼓啥意思。”林嘉祥捏着林奶奶地肩膀笑着问道。 “同桴鼓之效。桴者,鼓槌也。桴鼓者,鼓槌打鼓也。 中医医案里常见效如桴鼓一词,意思是说治疗的效果像拿起鼓槌打鼓一样,一敲就响,立竿见影!” “有那么神奇?”林嘉祥手上顿了一下,很明显不太相信。 林奶奶神秘地一笑,“那小子们你们就好好的看看。” 方默南把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唐博年,唐博年接过药方,道了一声,“好字!” “只是你们这里有灶心黄土。这些现在人很少用了,好多药店都买不到灶心土这味药了。”唐博年抬眼问道。 “还真有!我们还经常用。”方默南笑道。 姥姥笑道,“就是挨着大厨房,过年我们用来蒸馒头的土灶。平常用来……”姥姥突然顿住不说了。 其他人也没在意,因为人都跟着方默南出去了看她如何抓灶心黄土了。 连煜峰扯扯连婶的衣服笑道,“我道莫姥姥为什么不说了,原来这口大灶平常用来熬煮猪食的。” “嘘……”连婶捣捣儿子,“小声点儿!其实咱家的猪可吃的一点儿都不差。” “嗯!只是名儿不好听而已。”连煜峰讪笑道。 “原来着就是灶心黄土啊!不是路上随便一抓的黄土啊!”林佳佳看着方默南从炉膛灶底取出来的黄土。 “哎!佳佳姐,这话说的真不错。”方默南笑着说道,“这个黄土汤里的主药就是灶心黄土,现在药名叫灶心土,也叫伏龙肝,这可不是随便地里抓一把黄土就能用的,那么什么是灶心黄土呢!就是农村做饭用的土灶,在那个炉膛里的灶底,被火反复烧的那些砌炉灶用的黄土,用的时候给撬下来,捣碎,就可以用了,黄土汤的熬制方法是把灶心黄土先熬水,然后用这个水,再去熬剩下的几味药。” ps: 求票!! 第980章 林家小辈儿们看着方默南把灶心黄土敲碎熬水,是满脸地黑线。听到的和实际看到可是两回事。 方默南在熬药的时候,诊疗室内都剩下唐家自己人,“老爷!真的没问题。”骚包男不放心地又问道。 “安迪!如果来之前我还有所怀疑,认为是何老夸大,那么经过刚才她的表现来看!”唐博年点点头道。“当得上国手!” “老爷,这么高地评价。”唐安迪微眯起眼睛,挑眉道。“很少见你这么夸赞人呢!”这孙少爷还没服药呢!这么有信心!老爷是不是太心急了。 “安迪!”唐博年上身前倾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想想,我们也找了不少的医生,确诊的也很多,甚至和方医生确诊的一样,为什么……” 唐安迪双手交握,撑着下巴思索道,“老爷,我以貌取人了。!”他摇着头一脸的讪笑。 “真正的名医圣手,不在于平时治好了多少人,确诊率有多高,而在于关键时刻,她总能掌控大局、扭转乾坤,身上有那么一种无锋而利、不骄不躁的气势。 这点我在方医生身上看到了几分。”唐博年沉声说道。 “难怪何老那么推崇。”唐安迪感慨道,“人不可貌相。” 唐博年看向自己的私人医生,也是世侄道,“亚伦,感觉如何?” “唐世伯,虽然我懂中医,但我不并不认同!”冯亚伦坚持道。“现在为时过早。” 余下的话大家都明白还是等毓宁地病好了再说吧! 唐博年摇头失笑,说话当中方默南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唐博年接过药碗,“老爷!”唐安迪轻轻抱起孩子,看着小勺里汤药,挑眉又问道,真的要喝这药。 “毓宁乖!张开嘴,喝 了就不痛苦了。”唐博年哄着孩子道。 唐毓宁张开嘴,唐博年趁机把汤药送进他的嘴里。 “爷爷,好苦啊!”唐毓宁五官苦的都皱到了一起。 “黄芩苦而入心。汤药确实苦了些。”方默南也无奈道。 “毓宁。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完药就好了。”唐博年劝说道。 “爷爷骗人,我打针吃药可是都没好!”唐毓宁嘟着嘴怅然欲泣道,那模样好不可怜。 “这回是真的。最后一次。我保证。”唐博年就差举手发誓了。 看来在外面多么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唐老先生。也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方默南喊道,“玉哥儿!” 玉哥儿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一见这架势。‘又让我哄小孩子啊!’它乖乖的落在方默南的肩膀上,蹭蹭方默南的脸颊。 “行了,我知道了,少不了犒劳你。”方默南轻笑道。 “大鸟!老鹰?”唐毓宁也顾不得抽搐,激动地喊道。 “呶!毓宁小朋友,如果你乖乖的喝药,我让玉哥儿陪你玩儿。”方默南笑道,“我家玉哥儿很有灵性的,很听话的哦!” “现在我示范给你看哦!”方默南说道,“玉哥儿飞到桌子上。” 玉哥儿乖乖的离开方默南肩膀,飞到了桌子上,然后开始了表演。 “金鸡独立!” 方默南趁机给唐老先生使了个眼色,老人家赶紧喂药。 冯亚伦始终怀疑地眼神看着方默南,却也别无他法,谁让自己学艺不精呢!治不好毓宁呢!他就瞪着大眼看看她如何治好毓宁。 “握手!” “去把毛笔叼过来。” 玉哥儿果然从笔架上衔着毛笔飞了过来。 …… 接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玉哥儿开始了个鸟表演,玉哥儿也人来疯,既然要玩儿就好好的玩儿,所以他开始打劫!当然吃货打劫还是以美食为主。可惜的是又不是饭点儿,让它痛快的打劫。 “噗……原来玉哥儿还有这功效啊!”秋红叶抿嘴笑道。 “对啊!玉哥儿可能干了。”妞妞嘴里含着棒棒糖道,“喂!臭鸟,不许抢我的棒棒糖。” 原来玉哥儿从妞妞胸前包包里,抢了一个棒棒糖出来,得意洋洋地飞到方默南的肩膀后,还故意露着鸟儿屁股给妞妞。 然后又飞了起来把棒棒糖丢给了唐毓宁。 “呀!给我的。”唐毓宁拿起来,看着它道,“谢谢!” “哈哈……这鸟真是太好玩儿了。”唐毓宁拍着手笑道。 “呀!老爷,毓宁不抽搐了。”唐安迪激动地喊道。 “呀!”唐博年颤抖着手抓着孩子的双肩,“不抽了,不抽了,太好了。” “方医生,我孙子没事了吧!”唐博年猛地抬头看着她道。 “目前来说没事了。”方默南摸着唐毓宁的脉搏道。 “嘎?”一盆冷水浇下来,唐博年和唐安迪激动地说道,“方医生,那该怎么办?” “刚才只是治标,治病须釜底抽薪。”方默南抬眼看向冯亚伦道,“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黄土汤能治好孩子的抽风症吗?” “我们都想知道!”梁子笑着说道。 “孩子抽风分明是‘肝风内动’,理应滋阴熄风。而黄土汤则有温阳健脾之效,两者根本不搭边对吧!”方默南撤回自己的手笑着说道。“可是为什么毓宁小朋友喝下黄土汤后不久,抽风的症状就消失了呢。” 方默南说的浅显易懂,大家一听就明白,“对啊!为什么!”冯亚伦急切地问道。 “其实治疗的思路很简单,孩子肝风内动的原因不在于‘缺水’,而在与‘水太多了。’脾土因此不固,而肝属木。土又生木。因此补足‘脾土’,才能固摄住‘肝木’,治好抽风症。”方默南说道。 “这又是土、又是木、又是水的,听的我脑袋都大了。”林嘉祥扶额道。 “臭小子,听不懂吧!”林老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一副问我的样子。 “啪……”林奶奶一巴掌拍在老伴儿的肩头,看着作怪的老头子,“快点儿说,卖什么关子。” 林老爷子摇头晃脑道,“别以为中医愚昧,听好了小子。南南所用的方法是‘以土胜水。木得其平,则风自止’。 这是中医里面的五行辨证方法,中医认为:肾属水,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毓宁小朋友抽搐是由于体内的风邪引起的,南用补土的方法来克制水湿的泛滥。水液正常了以后,依靠水来生发的木气也就正常了,这样抽搐就会停止。” 方默南接着说道,“ 现在,很多孩子都有儿童抽动症,平常挤眉弄眼,总闲不住,且脸色发黄、身体瘦弱,没有精神,无精打采的。像这样的孩子可以考虑从脾入手进行调理。只要补足脾土,孩子的情况可能就会得到缓解。多吃些补脾的食物就可以。 还有不要太娇养孩子,多接近一下大自然。近水则火邪杀,得土气则脏气平。” “毓宁刚出生就失去了父母,先天有些不足,所以娇养了些。”唐博年尴尬地说道。 “唐老过犹不及,况且在您的照顾下毓宁已经完全好了,继续娇养就不合适了。”方默南笑道。 “我以后不会太拘束他了。”唐博年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道。 “这么说我可以打球、游泳、玩儿沙雕了。”唐毓宁高兴地叫道。 “都可以玩儿,不过前提是我们得把身体调养的棒棒的。”方默南捏捏他的小鼻子道。 “我以为你不喜欢运动,只喜欢看书呢!”唐博年自责地说道。 “我怕爷爷担心,所以……”唐毓宁说道,天真地笑颜看的人心里酸涩不已。 “傻孩子。”唐博年一把搂住孩子,“你这傻孩子。” 唐毓宁双手拍拍他的后背,“我只有爷爷和安迪叔叔了你们两个亲人了。我希望你们开心。” “你这傻孩子。”唐安迪也一脸地动容和心疼道。 “说开了就好了。”方默南说道。 “我儿子和儿媳妇怀着毓宁七个月的时候出了车祸,我儿子护着儿媳妇,儿媳妇拼命护着肚子,最后经过全力抢救,只保住了毓宁。由于不足月,身体难免……”唐博年提起往事依然痛不欲生。 “爷爷,还有我啊!”唐毓宁紧紧地抱着唐老先生。 “对不起,勾起您的伤心事。”方默南抱歉道。 “这不管你们的事。”唐老摆摆手道,“毓宁有什么记得一定要跟爷爷说,老头子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 一句话把大家都给逗笑了。 “嗯!”唐毓宁重重地点点头。 “那么调养,我们需要吃什么补药吗?”唐博年问道。 “不用什么补药,只要食补就可以了。多吃些脾虚之人还宜服食大枣、粟米、高粱、青稞、蚕豆、狗肉、羊肚、鸡肉、青鱼、鲢鱼、乌鱼、鲂鱼、白鱼、银鱼、鳜鱼、白木耳、花生、黄芪、白术、甘草等等。”方默南又说了些脾虚不宜吃的。“牛奶、螃蟹要少吃、还有寒凉的食物也要切忌少吃。” “其实您的私人医生完全可以提供这些咨询的。”方默南笑道。 冯亚伦看她的神情,没有讥诮,完全不似作伪,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刚才……” “刚才你只是尽本分而已,你只是陈述事实!”方默南不以为意道,这种质疑多了,要是在意的话,早就气死了。 唐博年抬手看了下表,“已经一点多了,我请你们吃饭,那见者有份。” “这个不好意思,我们的饭早就做好了,浪费就不太好了。”方默南婉拒道。“浪费粮食会天打雷劈的。” ps: 求票!!! 第981章 妞妞傲娇地仰起头喊道,“去下馆子,还不如南姐姐做的好吃呢!” “妞妞!”梁子扳着脸唤道。 妞妞赶紧捂着嘴自己的嘴巴,扑闪扑闪地眨着一双黑黝黝地大眼睛,那模样甭提多可爱了。谁也不会去苛责小孩子的童言童语的。 得!人家把天打雷劈都给扯出来了。既然人家已经婉拒了,唐博年当然不会再硬拉着人家,反正还要在这里住几天,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那我们明天再来复诊。”唐博年起身道。 唐安迪则抱着孩子,看着他们坐进车内,车队一辆接一辆倒着出去。就在这时来了几辆黑色的轿车,远远的方默南看着车牌号是省里的,不知道又是何方神圣啊! 不过好像不是来找方默南的,唐老的车队停下,很快又动了起来,两拨车陆陆续续地开走了。 方默南他们则去厨房吃饭,连婶和薇拉她们在喂药的时候就开始做饭了,而方爸他们因为时间到了无法,则和方妈还有姥姥去了酒店,已经约好的不好推辞。 再说了人家是来找女儿的,家里有人作陪,方爸就不在凑热闹了。 午餐很丰盛,大家边吃边聊,当然少不了还聊着唐家的大排场。 林佳佳咋舌道,“这排场不算啥,我听说香港的富豪之家,养孩子的花费更是让人望尘莫及。据说从孩子一怀上开始,就会不惜豪花千万。预订全港最好的私立医院的头等病房、逾百万补品、星级医护团队贴身伺候、数十万胎教器材,再加上顶级保镖团护送绝对是事无巨细;等孩子一降生,又有各种专业的婴幼儿技师,对婴儿进行各方面的护理和教育。” “真无法想象,这钱是怎么花出去的。”连煜峰听的嗔目结舌道,简直不敢相信。 “ 具体的数字,可能会有些水分,但肯定也不会少到哪里去。”林佳佳说道。 “从来富贵多淑女,自古纨绔少伟男。”方默南笑着说道。 “穷养儿子、富养女是民间一句古训。这里所说的“穷”和“富”,包涵了不同于金钱的意义。更多的是一种品质上的培养。因为男孩女号性格不同。所以女孩要富养,要她见多识广,要不一个馒头就被拐走啦!而男孩确实要穷养,长大了才能吃苦耐劳、有责任心。”林老爷子说道。 “哦!我们总算找到我们小时候为什么那么‘惨’了。原来根儿在爷爷这儿了。” 林嘉尚眉飞色舞地开始诉说他们林家男丁的‘血泪史’。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啊!不过眼神中的笑意是瞒不了人的。 “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啊!”林成栋捏捏手中的筷子,大有说错话,立马筷子上身。 “当然……”林成栋举起手护着脸道。“爸,别激动,别激动,当然不后悔了。” “生活的磨砺让我的意志更坚强;尤其在走上社会以后,承担社会责任与家庭责任,所以要穷养以励其志,否则大手大脚,纨绔子弟一个,如何上奉父母,下养妻儿!”林成栋感激说道,“我非常感谢你的爸!” “上奉养父母,下养妻儿!嘉尚你的个人问题也该提上日程了,要为弟弟妹妹们做表率。”林老爷子摇头晃脑地说道。 “啊!”林嘉尚嘴里嘟囔道,“我还没玩儿够呢!” 呵呵……众人抿嘴偷笑。 哼!没义气的家伙,林嘉尚挨个的瞪着这些看热闹的家伙。 说起养孩子的话题,在座的父辈们总是话题多多。 “女孩子就不一样了。”林佳佳笑地非常甜蜜,“是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 她一句话解了林嘉尚的围,林佳佳可不是白干的,手里比划着跑车。 林嘉尚还没来得及感激,哼!就知道你这丫头没那么好心。 “嘿嘿……那是结婚前,结婚后就成了死鱼眼了。”林嘉祥偷偷地笑道。 “小三儿,你皮痒了是不是。”林佳佳双手抱拳噼里啪啦作响。 “这又不是我说的,这可是曹雪芹说的。”林嘉祥赶紧声明道。 “活着是种修行, 生命不息 、自省不止。”方默南老气横秋,非常有禅意地说道。 “人小鬼大。”林奶奶笑道。 “说真的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谚语,有一定道理的,虽说相貌由天而生,可也需要后天的精心呵护,需要平日的精致雕琢,这显然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除了给予较好的物质条件外,更需要开阔女孩的视野与见识。富也是‘丰富’的意思。懂得美,懂得欣赏,懂得辨别,也就懂得了自我保护,而不会被外界的种种所诱惑。”林奶奶颇有感触地说道。 秋红叶作为有女儿的妈妈,也是操碎了心,积极地问道。“那林婶具体怎么做啊!” “从小会被带着出入各种场合,增加阅世能力,等到花般年纪,再到尘世里艰难成长,便不易被各种浮华和虚荣所迷惑,这样才不贪小利,气质非凡;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女孩,在纨绔子弟的糖衣炮弹下,很可能被花言巧语所击败。富养的女孩,因为见识多,独立,有主见,明智,很清楚自己真正追求的东西。”林奶奶来了兴致,侃侃而谈道。 “嗯!嗯!”秋红叶频频点头。“有道理。” “富养女,其实是一种教育投资,教育的富足;穷养男,更是一种挫折教育,男儿当自强,而没有经历过失败挫折的男孩是长不大的。 男生将来是要奋斗的,必须让他知道钱来之不易;女孩是要嫁人的。必须培养她鉴别事物的眼光,别将来被人的一块蛋糕就给哄走了。” “古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如此才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做个真正的男人,这一生要蒙受的磨难、冷眼、屈辱、挫折不知要多少。所以男孩从小就应培养艰苦朴素、吃苦耐劳的作风,仁义孝道的思想,尤其在物质上不能过多给予。否则容易成为又一个纨绔子。 富养20年。芙蓉出水;穷养20载,宝剑出炉。” “你们说了这么多穷养、富养,在我们来说就俩字。”梁奶奶笑道。 “这个我知道。”方默南笑道。 “你知道?”众人齐齐地看着方默南。 “放养!”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这个梁子应该深有体会的。” “对啊!那时候的孩子是玩的主体。计划生育的国策尚未出台,独生子女人家不是没有。但少得可怜。生两个也算少的。有五六个孩子的家庭很平常,七个八个也不新鲜。因此想起我小时候,六七十年代。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现象是:孩子多。”梁子回想起往事,居然历历在目,他以为会极力地想忘记。 林老爷子笑道,“那时候不论住胡同还是住机关大院,邻里之间,孩子皆可以‘群’论,形容起来就是‘乌压压”的。” “对呀!我记得小时候玩骑马打仗、双球打垒、官兵捉贼等等,动辄有满山满谷的孩子冲锋陷阵。有时候召集起胡同里的适龄孩子模拟军事游戏,照着军棋(陆战棋)封官,两个阵营从司令到班长封完了,还能剩下成片只能当兵的孩子,若加上同样数目的女官兵,场面可想而知。由此还引出一个动辄出现的情景:天擦黑的时候,家长扯着嗓子乱叫孩子的小名,呼唤在外边疯玩的孩子回家吃饭,有的老大老二老三轮番叫。”梁子感慨道,“如今这种声音已经根本听不到了。很多过来人感叹当年邻里关系的亲密,其实这种关系的确立,与孩子之多,孩子之间的扎堆玩、串来串去不无某种连带关系。” “我可是记得梁子是独生子来着。”秋红叶看着他笑道。 “我那个时候可是孩子王……巴拉巴拉。”梁子说起个没完,颇有点儿,忆当年峥嵘岁月感觉。 梁子讲的是眉飞色舞,大家听的是津津有味儿,尤其是在国外长大的林家孙子辈而还有妞妞和毛头他们姐弟俩。没有听过,很是羡慕啊! 方默南笑而不语,那时的孩子多,家长双职工,或者农村的下地干活,孩子们都是放养的。家长没时间管,孩子有很多属于自己的闲暇时间,他们活跃在街头巷尾、田间地头,打泥仗、滚铁环、跳皮筋成了那个时代的经典。当年大多数孩子每天的运动时间至少有三个小时以上,虽然物质上没有现在的丰富却是身体壮壮的。 可不是现在以及将来的虚壮,辅导班遍地,除了开辟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孩子的身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每年军训不晕倒几个,不刷新记录,那是不算军训。 现如今只有一根宝贝独苗,且家长也渐渐地看中学历,普遍存在‘重文轻武’的观念。 孩子的体质也渐渐的‘玻璃化’,父母对孩子的精细化培养,反而加剧了孩子体质的不堪。 “哇……哇……!”众人听得惊叹连连。 “原来爸爸小时候也这么调皮捣蛋了。”妞妞一句话说的众人哈哈大笑。 “咦!姥姥,老妈,怎么就你们两个回来啊!老爸呢!”方默南起身道。 “你爸有事,你们在聊什么?”方默南给她们二人拉开椅子,二人坐下。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儿,”方默南笑道。 “哎!不用了,你大舅可真舍得,叫了一桌子菜,吃撑了。”姥姥赶紧摆手道。 ps: 求票 第982章 不管穷养、富养,还是放养,做父母的永远都希望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提起大家的童年,结果一下午都坐在餐厅里忆当年了。 薇拉和维卡拉她们快速的收拾了餐桌,端上茶水,洗漱完碗筷以后,也坐了下来,听老人家们讲古。 姥姥笑道,“我们哪有什么童年啊!那时候大家都想着如何吃饱饭,我那时候做梦都想,要是能吃到一碗葱花、酱油、香油、盐水拌的捞面条,想想就流口水。” “哎呀!你跟我想的一样哎!当时觉得那就是人间美味了!”梁奶奶伸出手,两位老人握了握。“饺子我可是不敢想。” “哦!那你们在那个年代都吃什么啊!”林嘉祥好奇地问道。 “哦!那时候以野菜和糠糟为主食,馒头对于普通的人家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品,饺子更是一年中难得的‘盛宴’。”姥姥提起当年的事没想到还记忆犹新,她还以为那些岁月她是巴不得忘记。 “老姐姐说的不错,那时候多以地瓜面,玉米面为主食,肉食几乎不得吃,衣服以粗布麻衣为主。”梁奶奶说道。“至于像你们玩乐那是别想,姊妹们多,大一点儿就开始的下地干活,余下的大的带小的,不知玩乐为何物。” 姥姥笑着道,“当然和现在的孩子一样,我们也盼望着春节的年夜饭是所有孩子最为期待的。因为那晚,我们可以吃到平常吃不到的食物,更重要的是他们可以穿上干净的衣服度过一个美好的团圆之夜,压岁钱只是过过手,过过眼瘾!但是我们却十分满足。” “过过手!”林佳佳挑眉问道。 “第二天上交的。”方默南笑道,她的压岁钱也是过过手,她看向其他人,相视一笑,原来大家都一样。 “老妈轮到你了。”方默南看着方妈说道。 “我有什么好说的,咱家的情况难南不知道。”方妈故意卖关子道。 方默南抓耳挠腮地。笑道。“老妈你故意为难我啊!” 方妈看着她的模样笑道,“好了不为难你了,我们兄妹四个,一家六口。全靠你姥爷一人的工资生活。主食就是玉米面饼子和地瓜干。这还是你姥爷在县里工作,工作还不错,比起其他人可好太多了。有的吃就算是不错了。就这也是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有时就把豆腐渣炒炒用来充饥。很少吃到馒头――那是有钱人吃的。最令我们欢喜的食物是你姥姥每年春季烙的马齿笕饼和几个月能吃到一次的疙瘩汤。 从前家里本来钱不多,就是有点钱,买东西也难,几乎什么东西不是凭证就凭票:粮票、油票、布票、棉花票,香烟票、手表票、缝纫机票、自行车票,什么东西都紧缺,什么东西都凭票。要想吃顿蒸的白米饭,可不是件容易事,不仅要用细粮票,一个人一个月也只供应半斤大米,按人头供应,也只能吃上一顿,一顿都不够。” “一个人半斤不够?”林嘉尚问道。 “饭菜没有油水,当然不够。”梁子说道,“尤其是半大的小子。” 方妈说道,“至于穿大部分的工人阶级连同知识分子都以清一色的工作服作为基本服饰。而我们的衣服都是穿着祖辈淘汰下来的衣服过日子,那时侯的我们可是真正验证了那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生活状态。” “我们听说那时知青上山下乡来着,怎么你们还上学吗?”林嘉齐问道。“我们可是听说很乱的。” “乱!也只是停课一段时间,后来半大的孩子又不能工作,所以学校复课后又进了校门,你妈我还是高中毕业呢!”方妈笑道,“你爸引以为豪的,就是他初中升高中的时候,由于邓公复出,必须考试,全校考上高中的只有十来个。 你爸常在我面前臭美,我的高中文凭那就是混的,人家的可是真才实学。” 林老爷子道,“我记得也是那一年是十年中的唯一一次高考,出了一个白卷英雄。” “白卷还英雄?”林佳佳问道。 “这个干爹回答你吧!他可是最清楚的。”方妈笑道,打了请的手势。 “那些年半瘫痪的大学也只能接受获得推荐的工农兵学员,我记得那一年,白卷英雄被推荐参加大学考试。据记载,在最后一场理化考试中,他只会做3道小题,其余一片空白,他却在试卷背面写了一封‘给尊敬的领导的一封信’。 在信中,他诉说他因不忍心放弃集体生产躲到小屋里去复习功课,从而导致文化考试成绩不理想。这一封信让他得到重视,最终被录取,并被冠之以“白卷英雄’一称。‘白卷英雄’他的出现也影响了当年大学招生的路线,导致考分越高越没有学校敢要,被录取者多是成绩平平甚或中下者。” “而且他还被树立为反潮流英雄。”林老爷子又道,“不过后来在83年的时候被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阴谋颠覆政府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好像被放出来了,至于现在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虽然只有简单的介绍,听得大家唏嘘不已。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你妈我要是早生两年,正好赶上大串联,还能坐着火车上京城呢!”方妈颇为遗憾地说道。 “不好,你要是早出生,还能嫁给我爸,哪还有我啊!”方默南笑道。 “呵呵……傻丫头。”方妈揉揉她的脑袋道。 “对了那是你们都学些什么啊!”林奶奶好奇地问道。 “学校校舍简陋,教师的文化水平有限,外语学科以俄语为主。而能够上学的孩子更是少,而我们兄弟姐妹一行人也同样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上学的机会的,当然,最基本的思想道德课程也是不可缺少的,在那个时代,思想教育依然是教育的重中之重。我们上学时背的书包,是你姥姥用布缝制的,穿的布鞋也是姥姥一针一线缝的鞋帮、纳的鞋底。”方妈拉着姥姥地说道。至今还记得背上小书包上学的情形。 姥姥回忆道,“我记得那时候邻居家的孩子,家里穷,交不起学费,为了上学交学费,在寒、暑假时,就到外边有上坡的马路上,为人力地排车拉边绳,‘拉套子’,拉一个上坡就能挣五分钱,白天拉套子,晚上做作业,一个假期下来正好能挣一个学期的学费。” “妈一提我到想起来了,后来人家在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上了大学,我们啊!严格称起来只能说不是文盲。”方妈笑道,“我们啊!不是读书的料。” “噗嗤……不是读书的料,老妈干嘛又回炉再造啊!”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还不是你和你爸后面催着,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方妈无奈宠溺地笑了笑道。 “你们啊!现在是掉进福窝里了,有条件上学,还不好好上。”姥姥笑道,“当然咱家的除外,你们都是好孩子。” “煜峰,今年该参加高考了吧!”姥姥看着他问道。 “嗯!” “呀!煜峰这么快就要高考了。”连叔既欣慰,又失落,儿子高考他肯定回不来了。 连煜峰抓着他的手道,“爸放心吧!我一定能考上京城大学。” “你这孩子,干嘛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连家夫妻异口同声道。 “名师出高徒,林爷爷教出来的能差了。”连煜峰仰起头,傲娇地说道。 “你这小子。”林老爷子笑骂道。“那到时可不许丢我的脸哦!” “那是当然。” “老爷子,煜峰真没问题。”连叔有些激动地问道。 “问题不大,语文吧!不用说,英语咱家有好几个说的倍儿流的,所以绝对不是哑巴英语。至于理科,男孩子理科比较好!放心吧!煜峰我一直看着呢!”林老爷子笑道。 “谢谢!”连家夫妻俩站了起来,鞠躬道谢道。 “行了!自己人,这样可就外道了。”林老爷子摆手道。 连叔拉着连婶坐了下来,“我们太高兴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们内心的激动和感激。”连叔憨厚地笑道,眼里还含着泪花。 将三代人的童年放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得不相信社会发展的迅猛,不得不为人类思想进化的速率而惊叹。 童年是每个人都无法忘记的,它记载了不同时间段的生命发展和延续,它更是人生一个短暂缩影。却是最美好的,无忧无虑的,每个人都有童年的回忆,辛酸,欢乐,幸福,悲伤,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其中,不同时代的孩子拥有不同的童年时光,些许的不同,让他们现今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也存在本质上的差距。 祖辈、父辈与方默南他们的生活状况实实在在的相差一个世纪,这一个世纪,可以看出生活的变迁,承载着对未来美好希望。 “来来,开饭了。”薇拉说道。 晚饭是清粥小菜,吃了几天的大鱼大肉,清粥小菜最爽口。 第983章 吃完晚饭各自散去,方爸才姗姗来迟,“老爸,吃了吗?我再给你……”方默南说道。 “别忙了,我吃过了。”方爸抬手阻止道。“对了,我明儿就回蓉城了。”他看向方妈道,“大燕,就在家多住两天,到上班再开车回去也不迟!” “工作要紧,也就早走个一两天而已。”姥姥叮嘱道,“路上小心点儿,别顾着工作,也要多注意身体。” “我知道了妈!”方爸恭恭敬敬地应道,“妈家里就拜托您老了!”虽然是对姥姥说的,眼神却望着方默南。 方默南微笑着颔首,“我什么时候让你们不放心了。” “等等!省里的领导来了。”方妈肯定地说道。她清楚的看见省里的车来着,虽然他没明说,但这点儿眼力界还是有的。 “嗯!原来唐老先生那么有名。”方爸简单地说了一下唐老的来历。 “不用你说,光看那排场也知道了。”姥姥笑道。 “那唐老……”方妈迟疑地问道,也跟着走吗! “不唐老和毓宁留下,唐安迪唐总去省里考察投资意向。”方爸说道。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笑而不语,这一招‘祸水东引’不不……用错了,反正就是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唐安迪哪里了。老人家就轻松许多,不会那么多人跟着。 “这么简单。”方妈挑眉问道。 显然她和方妈想一块儿了,难得来了个港商。而且还是那么有名的,省里会这么简单地放过。尤其是全国都在热火朝天地大力的招商引资。 “唐老坚持!他们也无可奈何,只是叮嘱县里好好招待。”方爸耸耸肩道。 “嗯嗯!” 方爸交代完后,大家各自休息,一夜无语,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 *********** 方爸走后,生活依然继续,好在负责安保的都是县里的这些人,方默南都认识。所以生活没有大的妨碍。 唐博年看着和妞妞玩儿的开心的毓宁。“原来这小子,这么笨啊!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 妞妞在耐心认真地当小老师,教唐毓宁认识各种的蔬菜。是怎么长出来的。 “噗嗤……那丫头是现学现卖的。”方默南看着远处在大棚里‘胡闹’的孩子们。 阳光柔柔地撒在大地。大棚里暖融融的。照得人身上好舒服。 “偷得浮云半日闲。”唐博年舒服地挪动了一个位置,继续在摇椅上摇啊摇的。“这里真的很不错,连空气都那么清新。难怪你们看起来那么年轻。” “唉!没什么比身体健康更重要。”唐博年感慨道。他直起身体,望着笑容灿烂的孙子,“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看到孙子长大成人就好了。” “唐世伯放心您老一定会长命百岁,看着毓宁长大成人的。”冯亚伦接着道,“您老身体检查的各项指标都正常。” 方默南认同地点点头。 于人一生的命运而言,第一福是“长寿”,第二福是“富贵”,第三福是“康宁”,第四福是“好德”,第五福是“善终”。由这5个重点再详细分析到其它方面,即使有家财万贯也难以购得人的寿命,财富只要靠某种程度的努力即可获得,而寿命却是不可多得的,尤其要活到80、90的高龄,更需要造化的恩赐。 “再说了唐世伯,积极投身于慈善事业,好人会有好报的。”冯亚伦继续说道。 从后世来的方默南也知道晚年的唐博年可以说是‘散尽家财’,投入慈善事业,所以得享高寿,终得善终。 唐老积福行善,而不是把福报‘吃完’。在享受荣华富贵时,能够施恩于大众,就能避免一切祸害;如果夸耀富贵,任意纵行,大行邪道,福报享尽了也要受罪。所以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如声应响,古今皆同,是不分贵贱的。 因果报应不是权势所能左右,鬼神也无法操纵,上天更无法控制,它支配了宇宙人生的一切。经上说:“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此生空过,后悔无追!” 现在大多数人的一生,基本上都是围绕着赚钱、享乐而展开的。要知道:吃苦就是了苦,享福就是消福。一个人的福报好比银行的存款,如果只取不存,就会有透支的时候。如果不培福报,只知道享乐,当福报享尽,灾难必然会接踵而来,命终还会堕入恶道。 从面相上看,唐博年为国字脸,又为方形脸,额头到下颚都顺直宽阔,这种人不仅身心健康,一生运势都不差;面相三停各部位比例均衡对称、中下停发达、饱满者得长寿、富贵。 在看他的眉毛,眉毛又被称为保寿宫,可见它与人的生命有关系。从眉毛上看,毛形顺直,细长,密集,都为长寿健康之相。 “眉毛长垂,高寿无疑” ,唐博年的眉毛端正、高长而眉尾处出现长眉,眼睛、鼻子、嘴巴间的距离宽裕且闪着光泽,脸看起来不肥不瘦相当均衡,使人一看就感觉此人品格高洁者,是长寿之相。 说起长寿面相,就让方默南想起宰相刘罗锅中和珅祝寿,刘罗锅送的一副画像,画像中的人中画得很长,折叠在一起,嗯!人中长表示寿命长,是祝福的意思,可是特意画得超长就显得人不好看啊,像驴脸,所以和珅看了后抽了…… “你这张嘴啊!真是跟抹了蜜似的。”唐博年笑骂道,“借你们吉言了。” 冯亚伦笑道,“我实事求是!”他说完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清茶,心里暗道,“好茶!” 昨天来的匆忙,冯亚伦他们没有好好的看看,现在才发觉这里真的不错,好像自己的身体好多了,也不酸 了。 “冯先生说的不错唐老身体保养的很好,不过冯先生的身体就不太好了。”方默南认真地说道。 “胡说!我的身体好着呢!”冯亚伦一听就炸了毛似的。“我上个月才做过全身检查的,身体完全没问题。” “是吗?”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肾脏的部位,“是不是感觉腰部舒服多了,酸痛感减轻了。” 冯亚伦僵在那里震惊地看着她,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中医的四诊法,第一个……”方默南笑道。 “第一个是望,一望便知。”唐博年赶紧问道。“方医生亚伦得了什么病。” “慢性肾炎!”方默南不疾不徐吐出四个字道。 “那怎么治?”冯亚伦这次是彻底的服了,他急切地问道。他治疗过的没什么起效。 “拔牙!”方默南再次说道。 “嘎?”几个人听得一头雾水,这肾病跟牙齿没啥关系吧! “你两年前装了两枚镍鉻烤瓷牙。”方默南解释道。 “等等,你是说我的肾病和这个镍鉻烤瓷牙有关。”冯亚伦举手扶额道。“可是我这个是原装的美国货。” 方默南笑了,镍铬合金烤瓷牙自十年前引入,华夏的医师制作了大量的镍铬烤瓷牙,镍铬合金耐腐蚀,价格低廉。即使在美国,镍铬合金也是大量用于烤瓷牙制作的,只要制作精良,镍铬合金是可以放心使用的。 但放心使用不代表它绝对的安全,美国货又如何!目前来说国内外,人们对镍络烤瓷牙的副作用认识还没有那么的深。有些东西的潜伏期很长,需要很久才能发现它的副作用。 后来认识到镍的危害后,西方国家,镍铬合金在牙科上是被禁止使用的,安装的义齿至少都是黄金等贵金属烤瓷牙,再不济也是钴铬牙。 镍鉻烤瓷牙,因为它美观性差,而且一旦烤瓷脱落,可以析出重金属离子,产生毒性,并可能致癌。后来已经起用了全瓷牙,它的成分是二氧化锆,生物相容性好,对牙龈无刺激、无过敏反应,优于黄金等各种金属合金。 “你可以去做一下尿镍检测,一看便知。镍对人体的伤害,相信冯医生比我更清楚。”方默南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下冯亚伦坐不住了,虽然有些怀疑但看人家说的信誓旦旦的,怎么也得去查查。 “唐世伯,我……” “去吧!查查也好!毓宁也好了,没什么可担心的。”唐博年挥手道。“有什么电话联系。” “那我去省里检测一下。”冯亚伦说道,实际上他怕这里的医院太小,检测设备不齐全。 冯亚伦匆匆的开着一辆奔驰车就走了。 *************** “南南,中午吃什么?”姥姥进了大棚问道。 “姥姥昨儿不是想吃葱花面,咱就做葱油拌面如何?”方默南笑着起身道。 “葱油拌面!我老人家我厚着脸皮要讨要一碗了。”唐博年笑着打趣道。 “欢迎之至。”方默南笑着说道,“就怕不合您老的口味。” “放心吧!我不挑食的,年轻的时候,什么没吃过。”唐博年笑着摆手道。 葱油拌面是沪上的一道名小吃,有人说评判一家本帮餐厅的菜肴是否够功力,就尝一尝那里的葱油拌面,别小看这一碗拌面,即便是在沪海,能做得地道的餐厅也不多。这道看似简单的面条,其实讲究颇多,没有多年的本帮菜功力,很难做到十全十美。 ps: 求票 第984章 国人吃了四千多年面条,四千多年的华夏史,也如同长长的面条,有滋有味地流淌了下来。面条作为承载着文化的产物,它也有自己的“骨”——它讲究体格上的筋道,讲究味道上的内涵,它也在一直攻城拔寨,扩大着自己的地盘,从北到南,从中到外,从黄河流域的吃食,到世界美食文化里的重要元素。 葱油拌面是北方的一个特产,是将煮熟的面条放上葱花和麻油一起伴着吃。 而扬名的却是海派的面点,在所有海派面点里,最简单的就属阳春面和葱油拌面。或许正是由于简单的原因,真正能把这两个面做得好的人家并不多。 “就做这么简单的面条,招待唐老合适吗?”许诚看着在炉灶前忙活的方默南道。“诚意会不会不足!” 方默南轻笑道,“你想说咱们是礼仪之邦,招待唐老要不遗余力,让唐老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她接着笑道,“像唐老这样的富豪,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吃过。” “这也是……可是葱油拌面。”许诚摇摇头,“不成!不成!” “我保证唐老肯定爱吃。”方默南保证道。 许诚还想再说什么,正巧电话打来,他接完电话就匆匆离开。 他一走,林嘉祥就讥诮道,“打肿脸充胖子,踮起脚做高个。真是的,嫌弃我们不会送一桌满汉全席过来。” “千万不要说国人虚荣。主要意思就是谦虚。这是几千年的一种待客之道。生怕照顾客人有不周的地方。体现国人讲义气重感情的文化。”林奶奶笑着说道。 “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梁子满含杀意地说道。 “梁子感触很深吗?”方默南挑眉笑道。 梁子笑而不语,却是深有体会。 方默南失笑摇头,“克己待人是其中的一个方面,你也许对此很不理解,像林哥你们请客根本就不需要拿出最好的东西,因为是aa制。” “说到底最终还是东西方文化的诧异。”林嘉祥思索道。 方默南接着笑道,“如果我请你吃非洲干鮑,五十万美元一斤,你自己也得掏二十五万美元……。” “噗……这哪是待客。分明是坑人。”林佳佳噗嗤笑道。“对呀!这可是坑人最佳的方法。”她一双明媚地大眼提溜提溜直转。 既然是葱油拌面。那么揉面则是关键,面团要反复的揉压,看着方默南揉面那个大开大合的,真是好比征战沙场。杀气腾腾的。摔的面团咚咚作响。 看得众人是瞠目结舌的。“啧啧……这么大的力气,我这细胳膊,细腿可干不来。”林佳佳摇头。一副敬谢不敏地样子。 揉好面团,放在一边醒面。 “我来擀面条。”姥姥看面醒的差不多了道。 “那我来做葱油。”方默南说道,顺便把冷水做开,一会儿下面条。 除了面,葱油是最为讲究的一个环节。普通的拌面用干葱和猪油熬制,考究一点的葱油中,要用到好几种葱:干葱、洋葱、京葱、香葱,加上小细葱,用酱料和红糖熬制,再与在丁香、鸡油一起熬制收干,熬出来的葱油红里透黄,鲜里透香,自然味道更加浓郁。 当然有些偷懒的餐厅用红烧排骨的酱汁浇在面上,再洒上一些油炸过的葱粒来做“葱油拌面”,不论是香味上还是口味上,都与正宗的相差甚远。 “好香啊!”林佳佳嗅嗅鼻子道。 “真是葱香四溢!老远就闻到了。”唐博年背着手踱着步走了进来。 “正好水也开了!马上下面,就能吃了。”姥姥头也不抬的继续切面。 “这刀工真是一绝。”唐博年看着粗细长短几乎一样的面条,赞道。 “熟能生巧,还没有案板高的时候,我就开始站在小凳子上擀面条,这一干就是五十多年。现在闭着眼睛,我都能切好!”姥姥笑着说道。说着把切好的面,一提,根根顺溜。 将煮好的葱油倒入碗中,将面条煮熟捞出沥干水分,放入汤汁中拌匀,撒上和葱末即可。 “真是一小把面条,一撮葱花,熬熟的葱油浇上去,滋一声,香气四溢。”唐博年满是情感地说了一声。 “咦!还少一样东西。”唐博年抬眼说道。 “早备好了,开洋!”方默南拿出一碟东西。“葱油拌面都会在最后放上一些开洋增味,也能使整碗面看上去料更丰富一些,所以葱油拌面的全称是‘葱油开洋拌面’。” “哦!原来是海米啊!”林佳佳笑道,“你们为什么叫开洋呢!” “开洋就是腌制并晒干的小虾仁,色金黄,味鲜咸,也被称为‘金钩’、‘海米’,是调味添鲜的佳品。至于‘开洋’这个名字如何由来,已经很难找寻了,江浙、闽南一带古时候把出海称为‘开洋’,或许其中有关联。也有的有说古时休渔期结束后,渔民在开洋出海前有先吃此物的习俗。” “方医生懂得很多嘛!”唐博年抬眼笑着问道。 “唐老尝尝够不够味儿。”方默南笑道,打了请的手势。 唐博年用筷子拌了拌面,挑起来吸溜进嘴里,慢慢地咀嚼起来,他抬眼,竖起大拇指,“方医生,很正宗。我多年没吃过这么正宗的葱油拌面了。” 唐博年吸吸鼻子,“面条韧中带滑,颇有嚼劲,最适合热拌这种做法。以前切面都是用手工做的,揉压的强度不大,切出来的面也比较宽,虽然现在改用机器制作后。切面的口感提升了许多,面条也能做得更细了。.但是少了那份最原始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祖籍江浙的。”唐博年好奇地问道。 “乡音无改鬓毛衰。”方默南用了唐代贺知章的名句。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唐博年念叨,人生易老,世事沧桑,心头涌上无限感慨。 一时间室内安静地只有姥姥切面的声音,一刀一刀,切在心上,哀婉备至。久久不绝。 “爷爷。我饿了。”唐毓宁跑了进来,脸蛋儿因为运动而变的红扑扑的。 “有没有吃的。”妞妞拉着毛头一起跑了进来。 “好了,好了。”姥姥把下好的面端了上来。 “来来,妞妞、毛头是咸的。毓宁地是甜的。”姥姥把三碗面条放在三个小家伙面前。 “我的。还有我呢!”小嘟嘟不甘示弱地说道。 “少不了你的。”姥姥捏捏他的小鼻子道。 “谢谢!”四个小家伙齐声喊道。 “乖。赶紧吃吧!”姥姥笑着说道,看着孩子们的天真无邪地笑脸,心情超好。 “嘟嘟。用不用喂啊!”秋红叶问道。 “不用!不用!”小嘟嘟摇摇头道,“自己吃!”用筷子拨拉着吃。 “好了!我们的葱油拌面也好了。”方默南笑道。 结果餐厅里吸溜、吸溜面条声,是此起彼伏。 “在饥肠辘辘之时,能有一碗香气四溢的肉丝葱油拌面果腹,即使有再多的小菜,也不会多看一眼得!吃起来滋味好。”唐博年笑道。 “许书记,来得正好,这葱油拌面做的非常的正宗,真是好吃!”唐博年看见站在门口的许诚道。 许诚诚惶诚恐地走了进来,他很怕招呼不周,怠慢了贵客,没想到人家吃得挺开心的,这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方医生,再来一碗。”唐博年说道。 “好嘞!”方默南看向许诚,笑着问道,“许书记你要不要也来一碗啊!” “不了,我吃过了。”许诚婉拒道。 “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姥姥笑道。 “那莫婶我就不客气了。”许诚笑着坐下道。 “你们很熟稔。”唐博年好奇地问道,他对内地体制非常熟悉,一般家庭很难跟当地的父母官扯上关系的。 姥姥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和许诚的渊源。 “原来如此啊!”唐博年点点头道。 姥姥拉着方默南的手,感动地拍拍,虽然着葱油拌面做的要贵气多了,也要好吃多了。这份心意让姥姥感动地稀里哗啦的。 方默南看着姥姥笑了笑,回握着她的手,“感动吧!”她俏皮地眨眨眼笑道。“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做荞麦面,乌冬面,担担面、拉面,臊子面,牛肉面等等。华夏的面条做完了,咱们再做马来炒面,东南亚家常风味,还有,还有新加坡叻沙,浓郁的娘惹菜肴。意大利面,东方的传奇,天使的变身。” “医生姐姐,快别说了,你想馋死我们啊!”唐毓宁吸溜着口水道。“我还要一碗面。” “呵呵……” “小馋猫,你爱吃,回去让笑姐做给你吃。”唐博年笑着说道,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能吃就代表着好了。 “原来面条有那么多种类啊!”梁子说道。 “面条最古老的食物,在古代食品卫生条件较差,相对于其他食品而言,经过煮沸的面条最为洁净, 可以大大减少肠胃疾病的发生,因此面条成为咱们最常见的食品之一。由于制条、调味的不同,各地出现了数以千计的面条品种,遍及各地。”林老爷子笑道,“真要做面条大全,哦!那可有得做喽!” “你们对吃的还真是研究的透彻。”唐博年放下碗筷道。 “我们啊!闲来无事就研究怎么吃了。”林老爷子笑道。 ps: 求票 第985章 “真羡慕你们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唐博年笑道,远离尘世的喧嚣,心态年轻,这身体想不健康都难。 “唐老也可以啊!”林老爷子道。 “我!家大业大,哪儿能说放就放啊!唉!天生的劳碌命!”唐博年感慨道。 “爷爷!我会快快长大,长大了好帮爷爷。”唐毓宁搂着他脖子说道。“爷爷就可以像林爷爷他们这么悠闲。” “那爷爷可等着呢!”唐博年笑着道,真是个傻孩子,虽然知道那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不过有这句话,也够他乐呵半天了。 “唐老好福气啊!”众人纷纷说道。 祖孙俩抱在一起,浓浓的孺慕之情被人打断了。 “老爷!冯医生的电话。”唐博年的属下拿着大哥大走了过来。 唐博年的随行人员在小饭馆儿解决吃饭问题,大过年的让刘师傅过来真不好意思,不过刘师傅自个儿挺高兴的,又能一展身手。 “检测结果这么快就出来了。”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 “亚伦指定找安迪帮忙了,所以才会这么快。”唐博年肯定地说道,“事关自己的身体,果然紧张,想早些知道结果。” 果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一般的检测结果要在一个星期以后的。 “喂!唐世伯,检测结果出来了,我体内镍的含量为110个单位,方医生没说错。”冯亚伦哆嗦着嘴道。 当他忐忑难安地拿到检测报告时。看到上面的数值时,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而检测报告给出的正常参考值是不超过11个单位。 “110个单位!超了10倍。”方默南咋舌道。“按照中医的说法,正常人一般都是4个单位,11个单位已经是极值了。” “方医生,亚伦现在问你怎么办。”唐博年拿着电话问道。 “还用问吗?赶紧拔牙。”方默南赶紧说道。 接到检测报告时,冯亚伦已经已经六神无主了,“拔牙!拔牙!”他慌里慌张的说道。 “对!拔牙!”冯亚伦深吸一口气,跺跺脚然后才昂首阔步地朝口腔科走去。 “告诉他。余下的回来再说。”方默南说道。镍这种东西在体内聚集,很难排出的。 “嗯!嗯!”冯亚伦点头如捣蒜,站在空腔可门外挂断了电话,推门进去。 姥姥他们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 方默南详细地解释了一下镍络烤瓷牙的情况。听的众人连连咋舌。还有这回事。 ********* 吃完午饭,小孩子们兴致高昂,方默南他们也只好奉陪到底。 两个小时后。冯亚伦如脚踩风火轮似的跑了进来。“方医生,我的牙拔了,接下来该怎么解毒。”冯亚伦问道,现在他是彻底的服了。 “解毒西医里方法多的是,你回香港也可以。”方默南调侃道,“这我就不剥夺你自己的表现机会了。” “谢谢!”冯亚伦真诚地说道,如果不是找的根源,他还继续在错误的治疗的路上奔驰呢! “哎呀!” 妞妞地惨叫声惊醒了众人,他们循声看过去,原来小家伙自己太激动,摔了个狗啃泥。 大人们刚想去扶起她没想到妞妞自个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继续跑,还咯咯……直笑。 “真是个皮孩子。”梁子好笑地摇头。 “等一下!妞妞是吧!你到爷爷这边来。”唐博年招手唤道。 妞妞指指自己,“唐爷爷叫我呢!”见他点头,妞妞跑了过来。 唐博年眯起眼睛,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妞妞胸前露出来的翡翠玉虎。 “坤叔!坤叔!”唐博年突然激动地朝外喊道。 “怎么了,怎么了。”梁子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之间老爷子为何如此的激动。他看向妞妞。 妞妞则眨着天真的眼神,无辜地耸耸肩。“我不知道。” 方默南掩嘴轻笑,原来老爷子是识货之人,妞妞胸前带着的是方默南送给她的法器。可能刚才跌倒时,掉出来了,所以才被老人家一眼看出来。 不过老人家倒是好眼力,只是惊鸿一瞥就看出来了。 唐博年话音刚落,他身后就悄无声息地出现一个人,年纪四十多岁,一米八多,穿着中式的衣衫,非常的华夏风,面相儒雅,嘴角挂着似有若无地笑意。 只一眼,方默南就知道,他是一个风水师,有点儿道行。 “呼!”梁子吓了一跳,他眯起眼睛看着来人,警惕地看着他。 “小伙子别担心,自己人。”唐博年笑道。 “妞妞!可以摘下来让我们看看,好吗?”唐博年轻声细语地说道。 那模样非常像诱拐的坏伯伯! “不行!”妞妞一手攥在手心里,坚决地摇摇头。 “妞妞,就看一眼。”唐博年还特地地比划出一个手指头。 “妞妞……”梁子板着脸道。 “爸爸,我没说不让唐爷爷看,只是不能摘下来。”妞妞抬眼怯怯地看着梁子道,“南姐姐说的,戴上去,不许摘下来。” “好好!你戴着,我们就这样看。”唐博年说着把妞妞抱在怀里,而叫宝叔的委屈的只好蹲在地上。 唐博年手托着玉虎,近距离观看,两人眼中同时露出一丝诧异,两人相视一眼,真是……可是同时又皱起眉头。 “唐老,这东西我怎么有些看不透啊!”章宝坤皱着眉头,将翡翠玉虎托在手心里。“像是因为里面有很浓郁地金吉之气,不像是因为这东西分明是个新物件,看样子也只有一两年的功夫。所以唐老我还真有点儿吃不准。” 两人就傻乎乎的手捧着玉虎,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章宝坤道,“唐老这玉虎倒是雕工不错。” “是啊!”唐博年爱不释手地说道,“虎头高昂,双耳直立,张口露齿。呈咆啸奔扑状。背微拱,尾回卷,前后肢前屈刨地,动态极强。显得矫健有力。十分凶猛传神。耳中研磨成涡状。口中钻一圆穿,佩带身前。” “只是一个女孩子戴着有点儿凶,要是男孩子佩戴就更好了。如虎添翼啊!”唐博年是心心念念地想占为己有啊! 妞妞虽然听不懂他们俩说什么?但最后一句话还听的明白的。妞妞一把夺过玉虎道,“妞妞属虎的,这是妞妞的护身符。”眼睛瞪的溜圆,警惕地看着他们这俩有不良企图的男人。 “妞妞放心,我们不抢你的玉虎,让爷爷再看看好不好!”唐博年继续诱哄道。 “爷爷发誓,只是看看,绝对不抢!”唐博年非常郑重地举手发誓道。 方默南和梁子他们好笑地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地对话。 “那好吧!”妞妞又松开手,玉虎掉进他们俩手里。 这一次为了鉴定一下玉虎是否是章宝坤心中所想之物,皱着眉头,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圆形物件来。 “嘶……这是什么?”众人惊疑道。 “罗盘!”林老爷子有些吃惊地说道。 “我说他的穿着这么怪异呢,原来是个风水师。”林嘉齐说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早在看见他时就知道他的道行几何了,所以他拿出罗盘则见怪不怪了。也只有风水师才能看出这玉虎的珍贵之处,即便是翡翠帝王绿也是无法比拟的。 林家小辈儿们生长在国外,所以对风水行当并不陌生,唐人街里见惯了,尤其哪家选店铺就会看见穿着对襟长袍的人拿着罗盘来回的走来走去。 他们也曾经请过风水师做法事,不过那价钱可是真贵啊! 梁子他们可是都有些傻眼,吃惊地看着拿着罗盘地怪异地家伙。 建国后,国内就提倡要火葬,这个决定,直接导致了在盛行了几千年的风水行当,变得式微了下来。 又由于破四旧,破除几千年来一切剥削阶级所造成的毒害人民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这项运动是开展的轰轰烈烈的。 所以风水这种封建遗毒是重点打击的对象。不过在农村或者偏远的地方,依然有人会请风水先生帮其查看墓地风水,但多是私下里的行为,就算是当事人也极少公开的。 而近年来,又‘死灰复燃’起来,可见风水的魅力有多大。但是依然是遮遮掩掩的,像这样明目张胆的身边带着一位风水师国内可真的少见,不过稍后想想,他香港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香港人重视风水学,从侧面说明了香港人对于道教的信仰。其实不仅仅在香港在东南亚华人群体中,道教的影响力也是非常大的,比如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在新加坡道教是第二大宗教,仅次于佛教。 看看香港怪谈节目就知道了,嘿嘿……公开谈论,理工大学有个很出名的风水系,搬家时还专门请了香港一风水大师来,买车都要请道士来作法,4个轮胎都贴了灵符,风水渗入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新加坡全国有四分之一的民众信仰道教。如果有人逝世的话在葬礼上也会做道场,和其它的一些道教仪式。在国内道教被视作是迷信,因此常常被打压,却在不经意间严重破坏了华夏的传统文化。 风水学是属于道教范畴之内的,而道教则是我们的本土宗教,因此也算不上是迷信。如果道教的风水学算是迷信的话,那么全世界所有的宗教都是迷信了。 第986章 在香港人们对风水的信奉,渗透到了生活生产的方方面面,可以说在香港,只要是国人,就有风水存在,无论是商贾高官、平民百姓,凡是取名、出行、婚嫁、建屋搬家、居室摆设、开业经商、坟墓安葬,都得看风水、择日子。更甚者,网络时代,有风水网,大学有风水专业和学院,电台、电视台有讲风水的节目,报纸上更充满了风水广告。社会上有风水师,你在街上闲逛,到处可见风水师的招牌。 不管干什么都要听取风水学专家的意见,以求达到趋吉避凶、人丁兴旺、招财进宝、永享太平的目的。 在香港听得最多的话题,竟然是风水。这让人感到不是来到了号称“东方之珠”的世界大都市,而是到了道观。许多人像那个二诸葛,抬脚动手都要论一论阴阳八卦,看一看黄道黑道。 在台岛,人们对风水学的重视,从大量出版的风水学著作,就可见一斑。 在东南亚,华人成为华夏传统文化及风水文化的主要传播着,风水文化成为这一地区华人在长期漂泊和艰苦创业中永远相伴的护身符。风水文化像护身法宝一样,陪伴着华人度过了艰辛磨难、奋发图强的创业年代。 在那里作为一种本土道教信仰,已经成为了民俗文化一部分,细细体会,不难发现其中的美好想法的。很少人会认为这是一种迷信,大概是这一带传统文化保存比较好的一个原因吧。 与之相反的是现在国人在社会大变革时。最缺少的就是信仰,信仰当然也有,只信仰金钱嘛!甚至达到了认钱不认人的地步。有时候甚至想想,觉得有宗教信仰比没有信仰要好一百倍。 早在发现唐博年身边有一个风水师的时候,方默南就早早的掩藏了整个农场的气息,包括他们身上所佩戴法器的气息,只是普通的玉器。 如果不是妞妞无意中摔倒露出来这个风水师章宝坤又拿出了罗盘,不然的话别想有一丁点儿发现,他们只觉得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新鲜。 所以当章宝坤拿出罗盘。其结果也只能感应到翡翠玉虎内的生吉之气。罗盘磁针滴溜溜猛烈地转动起来,几秒钟后磁针指向了妞妞脖子下那一汪碧绿。 根据一些典籍上的记载,在古代的风水名师,可以空手布阵。用自身沟通阴阳二气。改人命理寻龙点穴均是信手沾来。根本就不需要使用罗盘。 显然章宝坤达不到那种出神入化地境地。 不过到了现代,奇门式微,这样的人物早已不存在了。从业的风水师,基本上全是用罗盘勘定磁场方位,断定风水佳穴,所以人们常常会看见风水师拿着罗盘走来走去,感受阴阳二气。 众人眼神眨也不眨地看着章宝坤手中的罗盘的一番变化,齐齐问道,“这什么意思?” 章宝坤也时刻注视着罗盘的变化,看着唐博年激动地说道,“唐老,好东西,好东西啊!是您老要找的物件。”他也是一脸的眼馋模样,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财力可比不少眼前的超级大富豪。只能作罢。 如果不是拿出罗盘,差点儿犯了主观性的错误,错失了明珠。 算你们识货!方默南心里腹诽道,空间中蕴育出来的法器,岂能是俗物。 这件东西在方默南手里虽然不稀罕,而且还批量生产了不少,该送的送也所剩无几了。但是放在懂行人的眼中,绝对是件宝贝。 别看面前的唐老和章宝坤身上都带有不少帝王绿翡翠玉挂件和极品的小叶檀木手链,但这些全都是普通的物件,里面没有蕴含任何阴阳生气,连改变罗盘气场的能力都没有,根本无法与妞妞身上的翡翠玉虎相比的。 “对了!梁先生我能问一下这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唐博年问道。 刚才太激动了现在才想起来,问问这东西哪来的,所以两人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孩子的父亲。 梁子被他们眼神灼灼盯得向后移了移身体,“呃……”梁子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方默南。 “你们为什么问爸爸,这是我的东西啊!”妞妞不甘被冷落道。 两人齐齐地看过来,“好好!我们问妞妞!这东西谁送你的,或者是哪里买的。”唐博年轻声细语地问道。 “我不告诉你。”妞妞傲娇地仰着头说道,“哼!总把我们当小孩子。”她嘀嘀咕咕道。 众人听得是哭笑不得,“你个小丫头,还真是爱记仇的小鬼。”唐博年揉揉她的小脑袋。 唐博年也知道自己要是提出购买的话,估计不成,小丫头不是说戴上不准摘下来,护身符嘛!只好退而求其次,问问那里买的。 希望能碰碰运气。 “爷爷!爷爷!你看我摘的番茄。”唐毓宁颠颠儿地跑过来,显摆地把小篮子举到他们眼前。 “好好!摘的不错,总算都熟了。”唐博年笑着道,不会像上午傻乎乎不管番茄红不红,青得也采摘。 唐博年看向妞妞继续问道,“妞妞还没告诉唐爷爷,这个哪里买的。”他指着她胸前地翡翠玉虎。 “这虎雕得真有气势,虎啸山林!”唐毓宁赞叹道。 “我属虎的,这是南姐姐送我的,漂亮吧!”妞妞举起手中的玉虎像刚认识的新朋友显摆道。 “可惜南姐姐说过不能随意摘下来,不然借你戴戴。” 方默南扶额,这小家伙在不知不觉间就‘出卖’了。 妞妞说的第一句话吸引了唐博年和章宝坤的眼神,“方医生!” 方默南心里腹诽道,‘看这样子,今儿必须舍去一个,不然的话怎么都过不了关。’缠在她手指上的出现了一个翡翠玉葫芦吊坠,在空中荡悠悠。“你们说的是这个。” 两个人眼热地看着方默南手中的玉葫芦,方默南大方地丢给他们,两个人看着玉葫芦脱离她的手掌,在空中飞翔,这心都跟着提着起来。 唐博年双手接过,紧紧地搂在怀里,这丫头真是不知道轻重,摔坏了怎么办,不知道这是宝贝嘛!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它真正的价值,只当它是普通的玉器。 国内风水式微,也许他们真不的认识,不然怎么敢如此随意用丢呢!唐博年如是猜测到。 虽然君子不夺人所爱,但看到难得这么好的风水器物让他放弃实在是难啊!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已经很少对什么东西心动了。 他年轻地时候,花大价钱得到一个风水挂件,后来救了他一命,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当时如果不是有它在车祸中他就一命呜呼了。 当时车祸,车子被碾压的彻底变形了。玉碎了,他也受了严重的伤,整整躺了半年,修养了一年才好,他能捡回一条命已实属万幸。 所以他才这么想得到这件风水法器,他只有这一个孙子了,所以无论如何想要买到。 “方医生,能否割爱。”唐博年接着说道,“我是买给毓宁的,趋吉避凶的。只要方医生肯割爱,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唐博年真的把姿态放得真的很低,其实他完全可以拿钱砸梁子父女的,因为他们跟本不知道玉虎的真正的价值。 方默南双手抱胸,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道,“玉葫芦不是给你了吗?” “嘎!”唐博年不敢相信这么简单就能得到,简直是…… 唐博年掏出支票本,刷刷龙飞凤舞地写下支票,递给了方默南,“方医生,我知道谈钱俗气,可是只有这个才能表达我的谢意。” 唐博年把玉葫芦给唐毓宁挂在他的脖子上,生怕方默南改变主意。 方默南扫了眼现金支票,五百万,“连叔!” “方医生!”连叔跑了进来,“您找我。” “给!你的老兵基金又添一笔收入。”方默南把支票递给了连叔。 连叔接过支票,数了数,抬眼道,“五百万。” “嘶……”众人咋舌道,“什么玉这么贵。”同时想到自己怀里揣着玉,价值也是那么高,心里有点儿忐忑。 “这不是普通的玉,而是一件风水器物,有点类似于咱们所认为的护身符之类的东西,趋吉避凶。方医生,知不知道。” “知道,你给价钱很公道。”方默南爽快的承认道。 “方医生,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那么随意。”章宝坤说道,“我们还以为你不懂呢!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么扔,真是吓死人了。” 梁子他们对风水器物可没那么清醒地认识,只是花钱买这么贵的玉,猜测为千金买来心头好! 唐博年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刚才提到的老兵基金是怎么回事。” 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下老兵基金会的事情,唐博年听完后,又打开支票本,刷刷又写下一张现金支票递给了方默南,“唐某人略尽绵薄之力,为了这些共和国的脊梁们。” “不要拒绝!”眼看着方默南想说话,他赶紧说道。 “连叔!接着。谢谢唐老先生。”方默南真诚地说道。 连叔接过支票,数了一下几个零,“一亿。”他很震惊,“唐老!这……”他不放心地看看方默南。 震惊的不是钱的数目,而是该不该收下,至于在多的钱也处变不惊了,已经历练出来的。 “收下吧!做你该做的事。”方默南点头道。 第987章 “谢谢唐老!”连叔鞠躬谢道,然后又朝方默南道,“谢谢方医生!” “行了,你酸不酸啊!”方默南挥手道。“明天就该走了,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好了。”连叔立定站好,朝他们二人敬了个标准地军礼! “去和连婶、煜峰好好的聚一聚!这一分开就是一年。”方默南催促道。 看着连叔走后,冯亚伦说道,“唐世伯,不好意思!我想先回香港治病。不知道你们……” “我们和你一起走。”唐博年说道,“明天一早离开如何!” “谢谢,唐世伯了。”冯亚伦笑道,反正这镍毒一时半会儿也清不完,不差这一晚上。 “那我们明儿一早离开,现在就拜别各位了。”唐博年起身道。 “爷爷,我们要走啊!我想……可不可以多留几天,开学的时候再回去。”唐毓宁期期艾艾地说道,他真的不想离开。 “毓宁!你知道不可以的。”唐博年板着脸,搂着他的脑袋说道。 “毓宁,毓宁,过两天我们也要走的,去沪海,我跟你说啊!要是想玩的话,今年夏天来啊!这里暑假才又意思呢!”妞妞高兴地说道,“以后有我罩着你,我领着你玩儿。”她一副大姐大地模样。 “你们也要走!”唐毓宁好奇地问道。 “对啊!我们只是在这儿过年,年过完就要走了。”妞妞理所当然地说道。“对了。这是我爸爸的电话,等我到了沪海,我们在交换电话联系啊!” 唐毓宁拿出纸笔,写下自己房间的电话号码,塞给了妞妞。 众人看着两个小家伙依依惜别后,大人们也话别,看着车队离开。 “呼!终于走了。”姥姥松了口气道。“他们在我们好不自在啊!” “姥姥!”方默南揽着肩膀笑道,拍着自己的胸道,“压力好大啊!” “鬼丫头。”姥姥笑骂道。 房车内,唐博年饶有兴致地问道。“毓宁我看你非常喜欢玉哥儿。怎么不想……” “爷爷,君子不夺人所好嘛!”唐毓宁摇头晃脑道,“这不是你教的嘛!再说了玉哥儿跟着我们会不开心,这点我还看的出来。人家只是哄我吃药。” “我家毓宁长大了。”唐博年搂着孙子道。 ********* “妞妞。咱们还有帐没算呢!”方默南叫着要遁逃地妞妞道。 妞妞回过身。挠着头。眨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道,“南姐姐,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就擅自邀请他暑假来。” “知道就好!”方默南捏着她的鼻子道,“既然知道错了,就原谅你了,以后不许再犯啊!” “知道!”妞妞重重地点点头。 “妞妞以后财不许露白,这个可不许再露出来了。”梁子托着手里的玉虎趁机教育道。 虽然最后圆满解决,但老大并不缺钱,不知道是不是……他抱歉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朝他摆摆手,并不在意,没有唐老也会有其他的识货人嘛!只不过以后要多加小心了。 “妞妞这么喜欢跟毓宁玩儿啊!”梁子好奇地问道,当爸不管女儿多大,都警惕着她身边的雄性动物,当然他除外。 “喂!这么早就开始担心啊!”方默南笑着调侃道。 “噗嗤……”秋红叶笑了,“你不知道,国外很开放,小小年纪就,经常有小男孩儿来找妞妞的,每次梁子都这个样子。”想起来她又笑了。 “爸爸,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妞妞挠挠头,傻乎乎地问道,有些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秋红叶问道,“妞妞是不是很喜欢和毓宁玩儿啊!” 妞妞撇嘴道,“毓宁笨死了,什么都不知道,领着他玩儿很有成就感。” “噗……”方默南笑了,拍着梁子的肩膀道,“梁子,你女儿很有大姐头的潜质嘛!很有你当年的风范嘛!” “老大,别笑了。”梁子烦躁地挠挠头道。“你们都别笑了。” “这下可找到原因了,原来是遗传你的啊!”秋红叶一副可逮着根源了。 “我早已不做大哥好多年了。”梁子赶紧解释道。 “噗嗤……”方默南笑喷了。 “这么多年不做大哥梁子,咱们该吃晚饭了。”梁奶奶笑着调侃道。 “妈!怎么您也跟着起哄啊!”梁子哭笑不得地说道。 众人抿嘴偷笑,“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去。”姥姥解围道。 餐桌上,“不过,唐老可真有钱。”连煜峰笑道,“也不知唐老干什么的?” “这个我知道。”梁子放下手中的碗筷道,“ 唐老先生二十年代出生在江浙,家境十分贫寒,40年为躲避小鬼子的压迫,全家逃难到香港。四年后,父亲和他大哥先后的病逝。为了养活母亲和弟弟、妹妹,他被迫辍学走上社会谋生。 当时香港也被小鬼子占领了,想找工作,尤其还没有成年,哪有那么容易。虽然很快小鬼子投降,可是刚刚经历过抗战,反而显得有些萧条,失业的人也很多,作为一个年轻人想在那里打拼,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唐老先在一家钟表公司打工,之后又到一塑胶厂当推销员。由于吃苦耐劳、勤奋上进,业绩彪炳,只两年时间便被老板赏识,升为总经理,那时,他只有18岁。 虽然苦是苦了点儿,不过积累了不少推销的经验。 几年后,小有积蓄的他,又向朋友借了些钱,在家里搞了个作坊式的小工厂。干起老本行,专们生产一些塑胶类的日用百货。 由于价格便宜质量也不错,加上唐老前几年做推销也积累了不少客户,他那小作坊的规模,也一步步的扩大起来。 事业发展到六十年代,他已经有了千万家资,香港发生了严重的银行信用危机,人心惶惶,投资者及市民纷纷抛售房产,离港远走。房地产价格暴跌。地产公司纷纷倒闭。 别人惶恐。他却认为是商机,他反行其道,在人们贱价抛售房产的时候,却大量购入地皮和旧楼。不出3 年。风暴平息。社会恢复正常。经济复苏,大批当年离港的商家纷纷回流,房产价格随即暴涨。他趁机将廉价收购来的房产。高价抛售获利,并转购具有发展潜力的楼宇及地皮。 事业正式转型,华丽的变身,开始在地产事业上大展拳脚,并在后来多次石油危机和经济萧条的时期,趁楼价下滑,运用人退我进、人弃我取的战略入货,结果在楼市大升时获得巨利,使手上的资金暴增。 80年代以后,他的事业版图再进行一系列的扩张。除了房地产外,还经营航运服务、电力通讯、货柜码头以及零售等,形成一个坚不可摧,在港举足轻重的大型综合性财团。 唐老很爱国,不仅积极的在内地扩大投资,还积极投身于慈善,每年对内地的捐款不下于一亿。在陆港两地,都是很有影响力的一类人。” “梁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连叔好奇地问道。 “我看过他的采访专栏。”梁子老实的说道。 “难怪这么熟悉了。”众人点头道。 真是传奇人物,传奇人生。 眼看着方默南放下碗筷,常久春问道,“连老哥明儿就要走了,我是不是也要走啊!” “不!你还得等几天,你等的人还没来了。”方默南神秘地笑道。 “我等的人,我谁也不等啊!”常久春听得莫名其妙,是一头雾水。“啊……师傅你……你知道了。”他恍然道。 方默南勾唇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常久春在她目光地注视下,硬着头皮解释道,“我走后总得有个人来代替我,再说了作为护工的话,还是男人的力量大,更为……呃!方便。”师傅接诊的多是男人。 “等的人过两天才能来,所以阿久得多等两天。”方默南笑道。 “你不怪我擅作主张。”常久春抬眼看着她,这心里可是毛毛的。 别看方默南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盯地看着他,那气势仿佛看见大队长似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下不为例,记得提前说一声,我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吧!”方默南自嘲道,“在说了农场也需要人手。” “知道了,不会再犯了。”常久春说道,嘴里嘀咕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哪儿知道大队长怎么安排的,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不过听师傅的意思,队长安排人过来,只是不知道是谁,算了不想了,见了就知道了。 ************ 哐啷……哐啷……北上的火车上,窗外的郁郁葱葱,渐渐地变的萧瑟起来,虽然也是满眼的绿色,到底不如最南端植物看起来精神。 列车晃悠悠地走了近一天,进入湘省,为了给别的火车让道,在一个小站台上,已经停下来一个小时了。 百无聊赖的熊报春坐在软卧车厢里,手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渐渐黑的天色。也不知道这火车还要停靠多长时间。 “哎!小姐!这车还要停多久啊!”旁边的一个男子招手叫住从门前而过的乘务员。 四十多岁的乘务员顿住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微笑道,“停留三个小时。” “啊!还要两个小时啊!”男人沮丧地说道,然后嘴里唧唧歪歪的一连串的咒骂,语速太快,跟鸟叫似的,听不太懂。 不过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太好的话,抱怨居多。 第988章 火车待避是一个非常普遍的行为,两辆火车在同一轨道、同一方向行驶,前方列车依闭塞号志指示停靠于待避线,后方列车便能继续前行,此动作类似汽车进行超车动作,差别于列车必须停靠,简言之,就是慢的给快的让道。 乘务员对这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回答完他的问题后,见他没有其他的吩咐,转身抬脚就走。 “等一下,我能问一下这是哪儿吗?”熊报春赶紧抬手问道。 “石城!”乘务员微笑地回道。 “石城!石城!这么耳熟”熊报春嘀嘀咕咕地念叨。 “石城?我想起来了。”熊报春一拍手道,“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满城都是石头建的。” 乘务员微笑地点点头,见他们再没有问题,微笑着离开。 “喂!别一惊一乍地好不好啊!本来就烦躁。”刚才的男人嘟囔道,“唉!火车不晃荡了,天也快黑了不如睡上一觉。” 他脱了鞋盖上了被子,侧头看了过来,“我说小老弟,这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看的,除了山就是山,石头还是石头,冷冷清清的,也没什么看头。”真是的跟个木头似的,一路上说什么都没有回音,还不如跟墙头说话,还有个回音。 “喂!喂!小老弟你干什么?喂!你干什么?”吓得刚躺下的男人,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了。 他看见熊报春打开了窗户,一只脚跨了出去。 “喂喂!你干什么?”他激动地说道。“火车只是停靠,想下去,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吧!又不是繁华地带。天也乌漆么黑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转悠的。” “我去看朋友!”熊报春一跃跳了出去,几步就消失在夜色中。 “操!这动作够快的。”他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拉着。“算了管我什么事。”然后他倒在卧铺上,重新盖上被子是蒙头大睡。 熊报春跳出火车,踏着夜色,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跳墙而出。说是跳墙,这小站破的残垣断壁。根本不用跳。一个大步就跨过去。 看着清清冷冷的小城,因为过年也变的热热闹闹的,不过还是和繁华的大城市有着天壤之别,很难想象是同一个国家。 熊报春边走边问地址。好在天刚黑不久。路上的行人还不少。晕黄的路灯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小城的面貌。 沿着石头砌成的小道。拾级而上进入城里,熊报春看到城内房屋井然,巷道纵横。宅院相邻,有近千户人家。街巷却十分宽敞,不似古城巷道狭窄。人们顺势就地建城,地面不平坦,却是天然石路。石城里民居群落,全部随岩就势。 城内瓦屋鳞鳞青石黛瓦,房屋柱石和房沿石均随势打成,古朴自然,奇绝无穷。 熊报春记得当时老连长说过,这里有的柱磉桌凳等均得用天生岩石稍加修琢而成,有的凿厨中巨石为灶,有的把庭院中的巨石凿成水缸,有的甚至将房中巨石修凿成石床,所制作的很多生活用品可谓巧夺天工,支配和利用自然的科学水平,令人叹为观止。 虽然没有机会进入人家家里,不过从敞开的大门中可以窥见一二,到处都是石头,把石头发挥到极致。 熊报春想着天黑之前坐在火车上望着山坡上全是层层叠叠十分壮观的梯田,田野阡陌上一簇簇的绿树,又给绿色的田野点缀上缕缕苍翠,清泉在山间奔流,清亮无比。 城周梯田连绵,冬春麦浪荡漾,夏秋禾稻飘香,把小城装点得生机盎然。好一副田园诗画。 ******** 时间向前拨两个小时 此时虽已近傍晚十分,万家炊烟袅袅却未有忙碌烦乱之感,相反的给人以,安静,祥和,淡然之感,和缓的气息在空中慢慢升腾,也许是过年的缘故,静谧淡然中弥漫着热闹祥和气氛。 厌倦了世间的尔虞我诈,喜欢这份无欲无求,知足长乐,也许每个人心灵深处都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吧! 事能知足己常态,人到无求品自高! 家家户户热热闹闹,可是这幅祥和安居的小城,有一家却非常的吵杂,人声杂乱,吵吵嚷嚷的。 “庆嫂子!你们这么做不是让我们难做吗?要是每个借债的都这么干,你让我们怎么交代。”为首的留着一撮黄毛的男子一脸的为难道,“我们的钱,那也是一分一分挣来的,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对啊!年关就通融了一回了,年已经过了,你们该还钱了吧!”身后地小喽啰道。 “曹墨,已经……已经去借钱了。”余庆庆畏畏缩缩地说道。 “借钱?”三个小喽啰们讥诮地看着她道。“要是能借到钱,早就还上了,还用的着一推再推。” “庆嫂子,废话少说,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让曹墨拿钱来赎你吧!”黄毛说道。 这家里穷的家徒四壁的,他们连打劫的力气都懒的使,真是没啥值钱的东西可以抵债的。 “带走!”为首的黄毛一挥手道。 两个小喽啰上一左一右上前架着余庆庆,架着她向外拖去。她使劲儿的挣扎,两个男人的手臂如铁钳似的,紧紧地抓着她。 女人的力气,始终不如男人,还是两个大男人。 “不要!救命啊!”余庆庆大叫道。 “放开我妈!”床上小女孩儿呼喊道,“妈……妈……”她朝余庆庆伸着手,“噗通……”一下子从床上掉了下来。 “妈妈……妈妈……” “雪芳、雪芳。”余庆庆哭喊道。 “走……还愣着干什么。”黄毛不耐烦地说道,“老子收你的帐收的最麻烦了。” “要不是你人老珠黄。老子早把你买到南方了。”黄毛气急败坏道。“特么的,你们这家人真是晦气。” “就是啊!妹伢子倒是美人痞子,可就是瘫子,也卖不上价啊!”小喽啰骂道。“大哥说的对,这家真是晦气。” “你们放开我!救命啊!”余庆庆大喊大叫道。“你们放开我,我儿女躺在地上呢!求求你们放开我。” “救命啊!”她扯开喉咙喊道。 ******* 左邻右舍从一开始就听到了曹家的动静,想要上前看看就被人拦住了。 “别去,那些都是小混混,心狠手辣的,杀人不眨眼的。”家里的女主人拦着要么是儿子。要么是丈夫。 “妈。我不去曹家,我去通知一下曹墨大哥。”一个年轻小伙子说道。 “你知道他在哪儿。”孩儿他妈问道。 “我刚才看见他在五叔公那里。”一个小女孩儿说道。 小伙子一听跑了出去。 一家人长吁短叹的,“真是造孽哦!曹家唉……这两年真是不顺啊!”孩子他妈又感性地说道,“庆庆带着孩子熬了十来年。本以为曹墨会提干。她也能随军。没想到转业了。” “上边没人,提干哪有那么容易啊!”孩子他爸说道,砸吧一嘴。又吞云吐雾起来,“那些细伢子也是造孽哦!已经逼得好几家年都过不下去了。” “这转业就转业吧!进了咱们市最大的化工厂,那也是捧着铁饭碗了,对羡慕庆嫂子熬出来了。结果没半年,一场责任事故,他成了替罪羊,直接被开除了。连意志消沉都来不及,雪芳又病了,你说好好的孩子,咋不会走路了。 四处寻医问诊,本来就不富裕地家更是雪上加霜。不但掏干了家底,还拉了饥荒,亲戚朋友都借遍了,最后竟然借了高利贷。”孩子他妈唠唠叨叨道,“你说能治好也好,可据说开刀,还要好几万呢!” “我的天呢!好几万……”她唉声叹气道,“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咱们都各自保重身体吧!” “真希望老天别在折磨可怜地曹家三口了。”她双手合十不断地念叨,“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阿弥陀佛。” “你这说的哪跟哪儿啊!”孩子他爸哭笑不得道。 ********* 曹墨接到消息飞快的跑回家,还没进家门,就听见里面爱人和女儿,在哭喊着,“救命……” “放开了她。”曹墨冲到他们面前道。 “哦!曹墨,你来的正好,还钱。”黄毛一摇三晃地说道。“有钱还就放喽!” “有钱我就会还给你了。”曹墨绷着张脸干巴巴地说道。 “哦!那就是没钱了。”黄毛耸耸肩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带走。” 眼看着用嘴说不管用,曹墨直接动手,三拳两脚打趴下了架着余庆庆地两个小喽啰,救下了余庆庆,护在身后,推到一边。 曹墨眼神地余光扫了下余庆庆,见她没事,漆黑如墨地眼神盯盯地看着眼前地追债人。 曹墨出手时招招狠毒,每一招都让人防不胜防,与之他当初在战场上痛击敌人时候的散落、狠快,好似又多了许多韵味,不单单是快和狠,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气势十足,正如老拳师常说的“打人先打胆”,把对方胆气打没了,对方自然输了。 转眼间三个小喽啰被曹墨利落的给收拾了干净,躺在地上打滚哀嚎,然后害怕地手脚并用地朝黄毛那边爬去,“大哥。” 他们是真的被打破了胆儿,要不谁也不想来曹家收账呢!有这个煞神在,他们也不敢逼太紧了。今儿是黄毛是被人吓了套给逼到墙角,不来不行。 眼看着形势眨眼间逆转,黄毛带来的手下,几下子就被人给稀里哗啦地给干掉了。 ps: 求票 第989章 “喂!曹墨你不要乱来啊!”黄毛手指着他,哆哆嗦嗦的,脚步虚浮地往后退。扶着门边,勉强让自己站直了,不要露怯,眼神游移,害怕道,“曹墨!你别乱来啊!我们只是来收钱的。” “钱我一定还给你,你不要在骚扰我家人,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曹墨指着黄毛他们道。 曹墨脚轻点一下磕起脚下如青砖大小的青石,掂在手里,掂了掂。 “喂!曹……墨,你……你别乱来啊!”黄毛看他拿着青石块,顿时矮了半截身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喝!”一声断喝。 “啪嗒……”青石应声而落。 “噗通……”矮了半截身子的黄毛,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被曹墨单掌劈开的青石。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冷飕飕的,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好像没有青石硬吧!冷汗渗渗的! “滚!”曹墨轻喝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曹墨,你等着瞧!记得还钱。”黄毛和三个小喽啰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还不忘尽职尽责地叫嚣道。 曹墨冰冷地眼神扫向他们,吓得他们四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曹墨看着他们狼狈的走了,可是真正狼狈的是他,再能打有什么用,还是还不起帐。 能打,也许到了最后真的要去南方打黑拳,不管如何这是一条路子。 余庆庆看着他们四个人跑了,疾步上前拉起他的右手道。“曹墨。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曹墨说道,双眼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她,“庆庆,你没事吧!” “没事!” “妈,爸!你们没事!我有事。”曹雪芳爬在地上声音嘶哑地说道。 曹墨一听赶紧上前抱起还在地上的女儿,“对不起!” “爸,妈,我没事。”曹雪芳窝在他怀里摇头道。 曹墨把曹雪芳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庆庆。雪芳。对不起!是我没用。”他自责道。 “借钱又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余庆庆拍着他的肩膀道。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咱家也不会……”曹雪芳哽咽道。“爸、妈。对不起。” “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有病的。”余庆庆轻抚着孩子的脸颊慈爱地说道。 当妈的永远都希望孩子们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看着她忍受病痛的折磨。做父母的这心里难受的,恨不得替了她。 “是我没用,活了这么多年,女儿病了,还要借钱医治。”曹墨抓着母女俩的手愧疚地说道。 “爸,这不是你的错。”曹雪芳摇头道。 “对啊!你千方百计给女儿治病,你已经是个尽职尽责地好爸爸了。这不是你的错。”余庆庆揽着他的肩膀道。 “庆庆你放心,钱方面我会解决的;雪芳,爸爸一定带你去京城做手术。”曹墨搂着他们两个承诺道。 “城里都借遍了,还能借到钱嘛!就是能借到也凑不够啊!几万块呢!”余庆庆哭着脸说道,小城啥水平她会不知道,谁也拿出这么多钱啊!旧账未还,是又添新帐。 “我打算去省城找战友们借借,看看成不成,年前我去邮局打电话给他们。”曹墨说道。到现在没有回音,他想亲自去一趟看看。 其实曹墨也知道希望不大,彼此虽然联系不多,但谁家的环境如何都知道,要是有能力不会这么不言不语的,只是拒绝的话不好开口,只好让自己知难而退。 ********** 却说这边城里的一家,比起曹墨家那是气派多了,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挂着,灯火通明的。 院子里就摆开了宴席,热热闹闹的,划拳喝酒的声音老远就能听到。 而堂屋里端坐的中年男子正蹙着眉头,丝毫不为外面的热闹所扰。 “豹哥!豹哥!”黄毛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一下子趴在中年男子的脚下。 “哟!这是谁回来了。”旁边坐着的另一个稍微年轻地男子奚落道,“原来是我们的石蛙大哥啊!怎么样帐收回来了。 那可真是劳苦功高啊!豹哥,可真要给石蛙子记上一功。” 石蛙趴在地上恨不得踹死旁边开口说话的男子,这分明害他,明知道他这狼狈样儿肯定是无功而返,还特么的请功。他不着痕迹地狠狠滴瞪他一眼。 “豹哥,是石蛙没用。”石蛙老实地承认道,与其辩解不如干脆地承认自己的没本事,虽然在兄弟们面前很丢人,但豹哥知道自己是个实诚人。 “真是天上下红雨 了,咱石蛙哥,也会承认自己没用。” “细蚊少说两句。”豹哥说道,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子阴郁。 “石蛙你也起来吧!坐。”豹哥道。 石蛙忙不迭地爬起来,坐在一边,心里长嘘一口气,这是豹哥不打算追究了。 细蚊之所以被叫细蚊,就是人又瘦又小,一双豆眼,时不时的转上一转,各种阴损的主意都出自他。 而石蛙则相反,个头不太高,中等身材,但是矮壮结实,从胸膛绷紧的肌肉来看,是个有手上功夫的。 “豹哥,不是我推卸责任,曹墨那家伙实在太厉害了,您老不知道,他手劈砖头,那是手到擒来。我带去的仨小弟,那是被人家一拳解决一个。”石蛙说道,“我可一点儿都没夸张,若打起来咱真不是他的对手。” 细蚊道,“人家是正规军,你那野路子,怎么跟人家比。再说了,人家真的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咱们也打打杀杀的,可终究不同。” 细蚊豆眼滴溜溜直转。“豹哥,曹墨的帐怎么办,他家女人和孩子,一个老一个病,根本就捞不回来,没有一点价值。”他摩挲着下巴道,“倒是曹家的男人有些用处,这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得了吧!咱们跟本不是一路,人家会跟着咱干。”石蛙一听这话就不靠谱,直接挥手摇头道。 “那倒未必。”细蚊靠在石椅上,轻飘飘地说道,“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只要干一次,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我听说曹墨他工作没了,而且孩子要做手术还得几万块钱呢!”言语中充满了算计,“豹哥!” “走!”豹哥起身道,“等一下!”他先回房拿了一样东西揣在了腰间。 “走!”豹哥转身回来,看着庭院内,安安静静的,所有的汉子都站了起来。 “行了,不用这么多人,你们接着喝。”豹哥说道,“石蛙、细蚊跟着就行。” “弟兄们接着喝,我们去去就来。”石蛙笑着说道。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向城南走去,所到之处,所有的人都绕道而走。 石蛙为此沾沾自喜,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大步向前。 豹哥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的,少年时期照顾他的爷爷也去了,这下彻底没有束缚了,无所事事的,整日的偷鸡摸狗的,是人嫌狗不待见的一号人物。 严打的时候被扭了进去,判了三年。这下可是龙游大海了,开了眼界了,才知道原来干得偷鸡摸狗地都是‘小道’。 在里面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啥都学会了,学了一身的本事,这才是真正的大道。 出来以后趁着春风北进,毕竟没有根基,所以跑起了运输,靠着凌厉的身手,和行事凶狠,欺行霸市,是赚取了不少的身家,成了先富起来的人。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把家里的祖屋好好的整饬了一番,每年过年都回乡祭祖一番。有钱了,就干起了放高利贷的勾当,不过这都是小钱儿,这两年跑运输的多了,竞争厉害,利润远不如从前。 再加上自己的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身上也没有多少余粮了。而且做人不能忘本是吧!兄弟们怎么办?放高利贷是赚钱,可赚得太少了,不来劲儿。所以他打算干票大的,这下后半生就有着落。 可是手里的人不太趁手,要他们打架抢地盘,干群架还行,真要干大的,他们身上还是缺乏那种狠厉气息。 真是天助我也!人才啊! 三人想着心事,慢悠悠地走到了曹家。 “曹墨兄弟在家吗?”豹哥还特意敲敲洞开地大门,他一脸的笑意站在庭院里。 曹墨正在琢磨要不要去省城,厚着脸皮找战友帮忙。 余庆庆则在厨房忙活听见有人敲门,赶紧跑出来看看谁来了,“你们找……”抬眼一看是他们,她吓得赶紧往回跑,正撞上从屋里出来的曹墨。 “曹墨!”余庆庆赶紧抬眼看着他道,又瑟瑟地指着来人道,“他们……” “庆庆,进去照看雪芳去。”曹墨推着她地肩膀朝里屋去。 “曹墨……”余庆庆不放心地喊道,声音哀戚愁苦。 “进去,我没事。”曹墨挥挥手,让她进去。 余庆庆走了进去坐在床边,曹雪芳钻进她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孩子的小脑袋。 “妈!爸爸,没事吧!”曹雪芳仰头担心地问道。 “乖!你爸爸没事。”余庆庆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道,眼睛时刻注意着厅堂的动静。 豹哥他们三人自来熟地坐在厅堂的石椅上,“嘶……” 这石椅可真冰凉,冰的屁股直哆嗦。 ps: 求票 第990章 南方虽然不如北方冰天雪地的,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可南方的冬天阴冷,且这石屋里,虽然冬暖夏凉,可到底比不了北方有暖气,感觉没有一点儿热乎气。 曹墨直挺着腰,坐的笔直,目光直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尽量笑得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但一脸凶相外露,两道剑眉下,目光却十分阴郁且犀利,透着精明和算计。 “阿豹,钱我迟早会还给你的。”曹墨先开口道。 “曹墨老弟,那就是现在没钱还了。”豹哥挑眉,摸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哦!对了,我听说侄女做手术还需要几万块钱的手术费对吧!”他起身站起来慢慢地踱着步,转移话题道,“不知道筹到没有。” 实在这石椅太冷了,也没个垫子,还不如起来走动一下呢! “这个就不劳豹哥你费心了!”曹墨生硬地说道。 “让我想想,咱们小城你都借遍了,去哪借呢!”豹哥拍着脑袋笑道,“战友!” “曹墨老弟我该说你天真呢!还是傻呢!”豹哥讥笑道,“你们战友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彼此的境况,有的话老早就借给你 ,你借老哥我的钱早就还了。” “现在这社会,就算他们在京城,可一没关系,二没学历,能挣啥大钱,就是一苦哈哈的穷汉子,混的还不如我们这些人吃香的,喝辣的呢!”细蚊一双豆眼嘲讽地看着他道。“现在这社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利字当头,什么都能扔。”曹墨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句话噎了他们个半死,“呃……” 石蛙翘着二郎腿,斜睨着他嘲讽道,“咱就是再怎么混,也没混到连老婆孩子病了连个医药费都拿不出来。” ‘你清高,你倒是别向我们借钱啊!’三人在心里腹诽道。 “石蛙,说什么呢你!”豹哥呵斥道。 “得!曹墨,我就一粗人。别跟我一般见识。”石蛙赶紧说道。“瞧你这张臭嘴。”话落捂着自己的嘴巴道。 要不是豹哥想招揽他,老子呃……早抄家伙了。石蛙愤愤地想。 “曹墨老弟其实要想还钱,也不难,老哥给你指一条明路如何?”豹哥笑眯眯地说道。黑眸晦暗不明。“不但能立马还上老哥的钱。还能筹到给大侄女治病的钱。”他停下脚。眼神灼灼地看着他,那个热切啊! “哦!”曹墨双手交握,放在膝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东拉西扯了半天,终于扯上正题了。他如他们所愿地问道,“那有什么办法?” 豹哥见他如此上道,按下心中的窃喜,恭维道,“以你曹哥的本事,想弄几万、十几万块钱还不容易,小意思。给你家人也有个安定的生活,也让嫂子过过幸福的生活。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该做的。 最要紧是你肯做。”还特地做了一个点钞票地动作。 细蚊附和道,“我们知道曹老哥以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想做,可生活逼到这份上了。你无法选择对吧!我只有这个一个方法,你考虑一下吧。” 石蛙嚷嚷道,“曹墨你还考虑什么,难道真的然孩子一辈子站不起来,她才十来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石蛙把腿放下来,起身也走来走去,大咧咧地说道,“曹墨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么多年来,你流血流汗,得到了什么,除了三餐饱饭,你一无所有,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忍受着夫妻长期的分离。到最后连给女儿治病的钱都没有。 你说人生在世的你到最后图个啥,你瞅瞅人家过的那是啥日子,你再瞅瞅你家的家徒四壁,要啥啥没有!” “你们的意思是……”曹墨迟疑地问道,双手紧抓着石椅的扶手,泄露了他此刻的愤怒。 豹哥笑着道,“我们的意思当然是跟着……” “你们给我滚!”余庆庆拿着大扫把闯了进来,是见人就热情地招呼!“我家曹墨才不会跟着你们这帮狗杂碎。” “干什么,臭娘们,别在打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豹哥他们三人不停地闪躲着,还不忘叫嚣着。 石蛙顾不得大扫把上锋利的竹枝,一把夺了过来。 曹墨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把余庆庆给护在身后,余庆庆靠在曹墨身上不停地喘息,显然刚才一番动作,把她这个家庭妇女给累的够呛。 不过看到他们三人脸上如猫爪似的,一道道血淋淋的,很解气。 “庆庆,你没事吧!”曹墨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余庆庆不安地说道,“曹墨你可不能答应他们,如果这样的来的钱,我们一辈子不会安心的,万一被公安抓了。你让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曹墨不能辱没了你拿命换来的军功章。”余庆庆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道。 曹墨内心挣扎道,‘可是庆庆,你们怎么办。’ 余庆庆眨了下眼睛,眼中的泪花,刷的一下流了下来,他心中所想她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如果失去了他,对她们又有何意义! 曹墨安抚地拍拍他她的手。 “喂!臭娘们,说什么呢你。”石蛙叫嚣道。“我们豹哥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曹墨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躲在女人后面。”细蚊愤怒道,摸摸自己的脸颊被大扫把给刮伤了。“男人们说话,哪有女人插话的份儿。” “曹墨想想你女儿,想想以后衣食无忧地生活,好好考虑一下吧。”豹哥盯盯地看着他。毕竟男人才是一家之主。 “不用考虑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真走投无路了,他凭着这身功夫打黑拳去。 “不用考虑了,他是不会答应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熊报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你是阿熊!”曹墨看着从阴影中出来的站在灯光下的高大男子。 “哈哈……难得老连长还记得俺这个小兵。”熊报春笑着一个上前抱着曹墨。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捶的对方的后背咚咚作响。“阿熊,你不是……你怎么在这儿。” “关键时刻你给老子掉链子。”曹墨的脸立马板了起来,肃杀地看着他道。 “这个说来话长,待会儿我们再聊。”熊报春使了眼色,还是先解决他们吧! 两人松开对方。熊报春转身看向他们。 “喂!你是从哪冒出来的。”石蛙指着他道。“识相点儿,少管闲事,那凉快哪边呆着去。” “曹哥的事,就是我的事。”熊报春上前一步。高大的身材颇有威慑力。豹哥他们后退一步。 “哟呵……你充什么大头啊!曹墨欠我们钱。”细蚊挑眉讽刺道。“看你那一脸的穷酸样,你有钱嘛!你能替他还吗?” “阿熊!”曹墨相当地不好意思,在战友面前感觉相当的丢脸。 “没有!”熊报春老实地说道。 “没有!你往前站什么站!”石蛙一听立马骂道。 “姓曹的。要么跟我们干,要么立马还钱,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豹哥显然也失去了耐心,直接放狠话道。 ‘刚才还曹老弟,曹老弟的叫的那个热乎,这会儿就变成姓曹的了。’熊报春在心里腹诽道。 熊报春一路打听过来,正准备叫住前面的三人,再问一下曹墨家怎么走。就听见,‘曹墨老弟,你在家不!’ 在夜总会待上一段时间,熊报春一眼就认出来二流子混混的模样,所以他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站在阴影里,当然他们的对话,熊报春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也知道老连长生活的如此困苦,真是一文钱难道英雄汉。曾经的战斗英雄,居然被这些人渣奚落。 原来家家各有各的不幸。 熊报春双手抱胸,好笑地看着这群跳梁小丑,好整以暇地说道。“哦!你打算怎么不客气法啊!” “嘿嘿……怕了吧!”豹哥从腰间掏出手枪,黑洞洞地枪管指着曹墨。 曹墨和熊报春两人相视一眼,曹墨和他同时动了。曹墨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摁住豹哥手中的枪,撤回手时,豹哥手中的枪管和弹夹已经被拆卸了。 熊报春则向后,站在余庆庆面前,虽然知道凭曹哥的身手,那把枪简直就是个摆设。但还是下意识的保护妇女和儿童。 在他们面前掏枪,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 “曹哥,宝刀未老啊!枪还是玩儿的那么溜。”熊报春竖起大拇指道。 豹哥一看自己的手中的枪,居然成了这样,当场傻眼了。 “姓曹的,还钱。”豹哥硬着头皮说道。 “钱我会还你的。”曹墨说道。 “那好我在给你三天时间,三天……”豹哥狠戾地说道,先撤,老子不相信你时时刻刻地守在老婆孩子身边,等她们落单,落到我手里,你姓曹的再有本事不还得乖乖就范。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誓死也要把姓曹的绑上他们这条‘大船’。 老子不信不能把攥在手心里,他眼中一闪而逝地狠辣。 “等等!别走。”熊报春叫住他们三个。 “不会吧!他们难道反悔了。”三个人惴惴不安地转过身来。 “曹哥欠了你们多少钱。”熊报春问道。 “你不是你没钱嘛!问那么多干嘛!”石蛙梗着脖子说道。 “我是没钱,但我有银行卡。”熊报春拿着银行卡在他们眼前晃晃。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91章 “操!耍我们是吧!”石蛙说道,眼中迸发出阴狠,却知道形势比人强,目前这种状况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谁让人家太能打了,他们也许偷袭才有可能占到便宜,硬碰硬那简直是寿星公上吊,活腻歪了。 “银行卡,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钱,别是充门面,唬人的吧!”细蚊不屑地说道。 “你们还是说,曹哥欠你们多少钱吧!”熊报春说道。 豹哥看着熊报春道,“当初姓曹的借了两万,现在连本带息是五万。” “你干脆抢银行得了啊!”余庆庆不满地喊道。 “庆嫂子,我们不是银行,我们是放高利贷的。开的不是善堂。”石蛙鄙夷地说道。“你这卡里有一百块钱嘛!” “明天你们来取钱吧!记住拿来借据。”熊报春把卡揣进了兜里道。“还不快滚!”他轻声喝道。 “不然你熊爷爷不介意送你们一程。”熊报春双手交握,噼里啪啦作响。 “姓曹的,这可是你说的,明儿还不了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石蛙边退边说道。 “滚!”熊报春虎目一瞪,一声断喝。 吓得三人匆匆忙忙走了,三人过门槛时,差点儿绊个狗啃泥。 他们三个一走,余庆庆赶紧上前把大门关上,门闩插上,背靠着门,拍拍自己胸。 “庆庆,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了。”曹墨看着她一番动作下来,自责道。 “说什么傻话。我们可是一家人。”余庆庆笑道,“你们战友好好聊聊,我去做晚饭。” 余庆庆先进内室看了看曹雪芳,然后才去了厨房,先端上两碗热水。 “庆庆,这是我的战友熊报春。”曹墨介绍道。 “嫂子你叫我爆熊好了。”熊报春大咧咧地说道。 “爆熊,怠慢你了。”余庆庆不好意思地说道,家里连一杯待客的茶都没有。 “瞧!嫂子说哪里话呢!我正好渴了。”熊报春笑道,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小心烫!”余庆庆说的晚了。 熊报春烫的直伸舌头,手不停地扇着。 “几年未见,爆熊你怎么还这么毛躁。”曹墨看着他的狼狈样儿笑道。 “呵呵……”熊报春一脸的傻笑。“这山泉很甜。好喝!” “你们聊!”余庆庆转身去了厨房。 “你老实告诉我。你哪来那么多钱。”曹墨见余庆庆一走,严肃地问道。 这还真不好说,难道告诉他洛湛给的,说了以他的个性肯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熊报春干脆说道。“这两年挣得。” “挣得。你不是进了新组建的队伍嘛!咱们那里可就选上你一个,你怎么退伍了。”曹墨沉声问道,全国各个军区和地方数十万士兵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强将。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真是万里挑一。 要想成为有“军中精英”之称的中的一员并非易事,在挑选队员时都有极为严格的标准,第一肯定是忠诚不二:对国家、对民族的忠诚是成为队员的首要条件。这也是他们在作战中具有不畏艰苦、不怕牺牲和英勇战斗精神的思想基础。 为什么而战!有了它,队员才能在执行任务中时刻以国家利益为重。 军中精英:正像人们所想像的那样,肩负特殊使命的队员都是百里挑一的军中精英,要想成为其中的一名,首先必须成为一名具有职业军人素质的军人。 另外就是军事专业技能,这点不用说,爆熊地体能没得说,又上过战场,当然被选上不意味着万事大吉,还要经过严苛地训练。 “难道你被淘汰出来了。”曹墨挑眉道。 “哪有的事,咱是那号人嘛!我哪能给咱们脸上抹黑呢!”熊报春一听立马就瞪眼了。“你不瞧瞧!我走了几年了,要淘汰早出来了。” “那你怎么?难道受伤了。”曹墨又猜测道,想到这个他不住地打量着他。 “曹哥,别瞎想了,我说……”熊报春生怕他在七想八想的,干脆点儿说道,“我只是没听命令,虐杀了俘虏!” “哎!你别教训我,再来一次我不后悔。”熊报春伸手制止他,满脸严肃地说道。 为了他,心甘情愿,不杀了他们难消他心头之恨! 曹墨盯盯地看着他眼中的绝望和悲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别看爆熊只是简单的两句话,曹墨握着他的手拍拍,虽然不认同,但却能理解。 熊报春嘿嘿一笑,抬起头,眼中的泪花憋了回去,“曹哥,还是说说欠了别人多少钱吧!我这里有十万块,够不够!” “爆熊我哪能借你的钱呢!”曹墨摇头道。 “行了!我留着这些钱,也没多大用处。你先应急吧!难道非得让那帮子混蛋堵住家门。”熊报春双手握地噼里啪啦作响。敢这么逼迫他曹哥,定叫他们不得好死! “怎么会没用处,留着养家啊!”曹墨笑道。 “养家?俺家就我 一个,吃饱了全家不饿。”熊报春说道。 “那就留着娶媳妇儿。”曹墨道。 “娶媳妇儿?”熊报春摇摇头道,“再说吧!”话锋一转道,“这钱够用吧!” “够用!够用!”曹墨点头道。 “那大侄女得了啥病?”熊报春好奇地问道。 “膝关节软骨瘤,先开始只是左膝关节疼痛,行走时加重,偶有行走时左膝关节突然‘卡住’不能活动,稍作休息后,能自行缓解。无症状时左膝关节活动自如,未行任何治疗。近1年来左膝关节疼痛加重,严重时出现左膝关节肿胀。”曹墨自责道,“是我们耽误了孩子,先开始没在意,谁成想会变成这样。” “做手术不就得了,这回不怕,咱有钱了。”熊报春赶紧安慰道。 余庆庆端上饭菜,就开始哭天抹泪了,默默地哭泣。 “这咋了,难道手术也治不好。”熊报春看着夫妻俩就这么不声不响地默默的直掉眼泪,小声问道。 曹墨垂着头,举起手掌。 “曹哥,不会是我想的吧!”熊报春用手蘸了水写在石桌上,五成希望。 曹墨点点头,余庆庆则受不了,跑到厨房,蹲在墙边,压抑地哭了起来,是她这个做娘的不好,孩子早就说了自己的膝盖疼,她只当小孩子咋呼,想要好吃的,是她生生的把孩子给耽误了。 “呜呜……”压抑地哭声似有若无地传来,听得人心里都揪揪了起来。 熊报春看着夫妻俩哭,他也急的团团转,他还见过曹雪芳的百日照呢!那可是大家的宝贝,怎么会! 手术治不好,咱找中医试试啊!中医!“曹哥,曹哥我这次就是去看中医的,方便的话,咱先去看中医,反正你们也是上京城,顺路的事。”熊报春然后就开始胡吹,说他认识的这个医生有多神奇,吹的是神乎其神,好像她只看一眼,大侄女的病立马就好了。 被熊报春给吹的曹墨也感觉女儿的病能治好,他赶紧跑到厨房拉着余庆庆一起出来,熊报春只好又吹了一遍。 总算夫妻俩不哭天抹泪了,熊报春长出一口气。 “瞧我!光是端菜,忘了拿碗筷了。”余庆庆赶紧回厨房端来米饭,和碗筷。 夫妻俩看着寒酸的菜色,辣椒炒萝卜,辣椒炒白菜、腌的萝卜条,连四个菜都没凑齐。 熊报春像是没看出夫妻俩的尴尬似的,吃的喷香,还吧嗒嘴,“还别说,嫂子做菜的水平真好,连萝卜都能炒的这么好吃。” “曹哥,嫂子,赶紧吃吧!”熊报春招呼道,“你们还客气啥!”他反客为主道。 “你们吃,我去照看着孩子。”余庆庆起身说道。 “别!我去把大侄女抱出来,咱们一起在这儿吃。”熊报春又道,“别跟我说,女人不上桌啊!俺不行这个,这些饭菜足够咱们四人吃了。” 说着就朝内室走去,“唉!曹墨你……咱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粮食,咱吃了,你战友吃啥。难道让你的战友吃粗粮——杂面饼子不成。”余庆庆小声嘀咕道。 “行了,别说了,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已经堵住了咱的路了。”曹墨心里怎会不明白。 他抹了一把脸,长出一口气道,“去把杂面饼子端出来吧!自己人用不着遮掩。” “去吧!” 余庆庆只好把自己的饭菜也端了出来,家里的除了必要的粮食和蔬菜,都拿去换钱,还债了。 熊报春暗骂自己,考虑不周,不知道带些东西过来,大过年的,又是晚上,商店也不开门,怎么不想着在火车上买些吃食了。真是的他这么冒冒然的闯进来。 他也是临时起意,哎!现在说啥就晚了。 火车,糟了,开了就开了吧!反正知道地址,还怕找不到。 熊报春抱着裹着薄被子的曹雪芳,转眼间就出来了,把她放在石椅上。 “爆熊……”曹墨哽咽道。 “行了,曹哥,啥也别说,记着你欠俺一顿好的哦!”熊报春故意开玩笑道。 “行!老哥记住了。”曹墨重重地点头道。 一切尽在不言中。 ps: 求票 第992章 “来……这是大侄女的。”熊报春把自己眼前,没有动过的米饭放在曹雪芳眼前。 “爆熊你……”曹墨说道。 “你什么你!赶紧吃饭。”说着熊报春抓起杂面饼子,咬了大大的一口,嚼吧嚼吧,咽了下去。“嗯!比我们那时吃的好吃多了,嫂子的手艺不错。” 刚进部队的时候,吃的也就这样子,哪有大白馒头吃啊! “这辣椒真够味儿。” “呼……真辣!过瘾”熊报春砸吧砸吧嘴道,“刚才吃萝卜条时,还没感觉呢!这个更刺激!” “无辣不成湘,无辣不成菜。”余庆庆满含歉意地说道,“是不是吃不惯,抱歉!我忘了问你能不能吃辣。” “不怕辣,辣不怕,怕不辣,敢尝辣味皆好汉。”曹墨说道。 “知道你们爱吃辣,我也不差啊!”熊报春说着夹了一筷子辣椒放进嘴里。被灌辣椒水俺都尝过,何况这个了。 “对了!这是什么辣椒,红吁吁的,看着就有胃口。”熊报春问道。 “剁辣椒!”曹雪芳笑道。“我的最爱。”说着还夹了一筷子红辣椒,放进嘴里。 曹雪芳看着红红的剁辣椒,眼神暗了下来,去年离开家去县里上初中,儿行千里母担忧,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妈妈最担心的就是不经世事的她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总是给她的包里塞满这样或那样的东西,其中必不可少的就是妈妈亲手制作的。用小玻璃瓶装好的剁辣椒。带着“私家菜”读书像她一样人的很多,经常出现在食堂餐桌上那一瓶瓶“剁辣椒”。 每每都能看见食堂上演这样一幕,就是最“伤心”的是那些带了剁辣椒的高年级的女同学们,刚一上桌,就被同班的男生们“洗劫一空”,哈哈!也就这样,同学们之间彼此的情谊越来越深。有青春,就有理想;有理想,就有奋斗;有奋斗,就有生活。也算是学校一道独特的风景吧! 可惜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进校门。她的左手紧紧地摁着自己的膝盖。 余庆庆看着孩子的样子就知道。唉!这孩子,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这剁辣椒是湘菜配菜的好辅料,咱们有名的如剁辣椒鱼头也被称为江山一片红、还有剁辣椒蒸排骨、剁辣椒蒸牛蛙、剁辣椒萝卜、剁辣椒子姜等调味品。一日三餐均可食用。大片大片红通通的剁辣椒放在这些主料上蒸。满桌增色,香辣浓郁。” “嗯!曹哥,你请客我就要吃嫂子说的这几样啊!”熊报春馋的直流口水。 “行!这是你嫂子的拿手菜。一定做给你吃。”曹墨笑道。 “那我可等着了啊!”熊报春道。 “那绝对够味儿。”曹墨说道,“赶紧吃吧!不然就凉了。”他说着把自己面前的米饭放在余庆庆面前,也拿着杂面饼子。 然后摁住余庆庆地手,“吃饭!”低声说道。 余庆庆垂着头吸吸鼻子,缓缓地吃饭,心头涌上一丝甜蜜。 冬日里饭菜凉得快,所以接下来,四个人快速的吃完饭,“爆熊兄弟,怎么样?吃饱了没。”余庆庆问道。 “饱了,饱了。我在火车上吃了不少。”熊报春赶紧说道。“嫂子做的很好吃。” “熊叔吃了五个杂面饼子……”曹雪芳笑道,可比她吃的多了。话还没说完,“砰砰……”敲门声响起。 “姓曹的,快开门,开门?”石蛙在外面高声喊道。 “妈……妈他们又来了。”曹雪芳吓得脸色都白了,紧抓着余庆庆地衣袖。 “曹哥把孩子抱进去。”熊报春起身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曹墨把孩子抱了进去,“庆庆留下照看孩子,我出去看看。” “曹墨,你们小心点儿。”余庆庆担心地说道。 “放心,我们没事。”曹墨回身看她们母女俩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熊报春抽开门闩,打开门,门外站着可不止去而复返地豹哥三人,还有一大群人。 “小伙子,你是谁?小墨在家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问道。 “五叔,你怎么来了。”曹墨上前扶着老人,看向其他人“你们都来了,四姨婆……”还有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是他的亲戚朋友。 “墨伢子,我们不想来的,可是……”他们都怯怯地看着豹哥三人,两拨人泾渭分明地站两边。 曹墨一看就明白了,这是阿豹故意把他的债主都请来了。 “你们都进来吧!”曹墨看着豹哥他们特意地说道,“真是辛苦你们了!” “哼!”豹哥他们三人趾高气昂地走了进去,他们倒是要看看,姓曹的,是真有钱,还是缓兵之计,所以他们不辞辛劳地把曹墨地债主一个个都请来了,不来的,他们敢不来吗? 一群人进了屋,曹墨把五叔和四姨婆安置在主位上,开始闲话家常,问一问彼此的孩子们,有的年还没过完,就要南下找工作了。 曹墨和他们是越聊越起劲儿,豹哥他们是越听脑袋越大,特么的,老子是让你们过来逼姓曹的还钱的,不是你们叫来叙感情的。 豹哥听的太阳穴直突突,“啪……”一巴掌拍在石椅地扶手。 五叔和四姨婆他们吓得身子一僵,厅堂内是鸦雀无声。 “说啊!怎么不说了,说!”豹哥身体前倾,轻声细语道,声音陡然拔高,“说!” 熊报春也看出来了,“五叔、四姨婆、还有各位。曹哥借各位的钱,明儿去省城取出来。还给大家。” “小墨,你真有钱了。”五叔拉着曹墨地手道。 “嗯!”曹墨点点头道。 “那你五叔的钱不着急还,先给雪芳那孩子看病吧!”五叔颤微微地说道。 四姨婆也道,“那墨伢子,我也不急着用钱,那钱先给孩子看病吧!” 一听这话,豹哥三人的眉毛都立起来了,俩老不死的可真大方。正想发作地时候,看着其他人的反应,原来不是所有的人都大方啊!这就是人性。 其他人也想大方的说先给孩子看病吧!却说不出口。这钱现在不要回来。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个个面色犹豫,想说去又不好意思开口。 “五叔、四姨婆,放心吧!雪芳的治病的钱有。”熊报春说道。“谁家也不富裕。所以这钱明儿还给你们。” “呵呵……那太好了。” 然后众人又七嘴八舌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就是……大兄弟说的太对了。 “那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五叔发话道。 “各位等一下。”熊报春道,“明儿一早,你们派个代表。跟着我去省城取钱,然后回来还给大家。我们还要带着孩子北上治病呢!所以就不回来。” 小城太小,没有银行,所以直接去省城取钱得了,反正离的不太远。 众人商量了一下,派出了两个代表,一个年轻力壮,一个老成持重。 “豹哥是吧!麻烦你明天开车送我们去省城!”熊报春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三人道。 “阿豹,谢谢你哦!”五叔真诚地说道。 气得豹哥三人一个仰倒。 曹墨把五叔送回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了家。 “豹哥,接下来怎么办。”石蛙问道,“他可是真有钱还。” “凉拌!”豹哥现在窝了一肚子火儿,到手的鸭子飞了,能不气吗? “你说说他会不会告发我们。”细蚊眯起眼睛道。 “告发什么,我可是良民,他有证据吗?”石蛙嗤之以鼻道。 “笨啊!私藏枪械。”细蚊说道。 两人同时看向豹哥,“看我干什么,他又没有证据,再说了枪让他给拆了,特么的,到现在我都组装不起来,成了一对废铁。”豹哥气急败坏地说道,“花了老子不少的钱,一枪没发,气死我了。” “没有证据,他告个屁,民间私人高利贷,顶多只还本金,不还利息。”石蛙说道。 “以咱们的金额,也就判刑也就两、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细蚊道,“咱们有的是兄弟,找人顶了不就得了。” “走吧!明儿收账。” ************ 曹墨把五叔送回家,回来后,余庆庆已经安排好了房间给熊报春。 “今儿我们秉烛夜谈如何?我有好多事要问你。”曹墨敲门 进来道。 熊报春的脱外罩的动作一僵,扭头道,“好啊!”脱的直剩下秋衣秋裤,钻进了被窝。 两人盖了三条被子,躺在被窝里,两人聊起当兵的岁月。 “爆熊,训练是不是很辛苦。”曹墨好奇道。 “当然辛苦了,真是往死里操练,魔鬼式训练。”熊报春说道,“自古军中多高手,一切都是为了平时多流汗 ,战时少流血 ,宁可累死。 尽量减少战斗死亡。” “哦!以后有机会切磋一下。”曹墨说道。 “好啊!” 两人聊了很久,曹墨也知道有些事不能问,所以大部分都是聊两人共同的记忆。 聊着聊着,熊报春耳听得曹墨的呼噜声,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被他说的,也勾起了往日的回忆。 在波浪滔天的大海、峰峦耸立的高山、一望无际的平原、凶险莫测的密林训练;在酷暑严冬、风雪雷电中不分昼夜地连续作战;要适应空降、机降、泅渡和徒涉等作战要求;要能在水断粮绝、孤立无援的环境中,通过利用当地资源确保生存。这些极度恶劣的生存环境,对队员的身体素质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要求必须具有强壮的体魄、坚强的毅力和持久的忍耐力,能最大限度的适应不同的作战环境 智力高超。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993章 熊报春要学的多了,刚开始很不理解,俺也上过战场的,还得继续学射击、格斗、刺杀和爆破技术,学会照相、窃听、通信、泅渡、滑雪、攀登和跳伞技术,学会警戒、侦察、搜索、捕俘、营救等技战术技能,还要掌握一些疾病的防治,可食野生动植物的辨别知识,掌握预定作战地域语言、风俗等,这些没有较好的文化水平和理解力是难以实现的。 以上只是入门条件,进入后将面临更严酷的训练,面临层层淘汰的可能。 这些军事技能还行,文化课可真是他的短板儿,人人都到他脑子好使,为了不被淘汰,他付出的艰辛又有谁人知呢!不!大队长知道。 后来执行任务才知道,真实的情况比训练更加的残酷,那些训练没有一样是多余的。 原来的心中的抱怨,变成了更加严苛地训练。 熊报春胡思乱想中,公鸡打鸣,原来一夜就这么过了。他轻手轻脚地起来,没有一点声响。 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出去,只好在庭院里,举着百来斤的石磨玩儿,训练惯了,即使退役,他们没有停止训练自己。除了锻炼身体,保持体能外,另一个就是发泄 多余的精力。 “起这么早。”余庆庆站在门边道。 “嫂子,早上好!”熊报春把石磨放下道,身上已经汗渗渗的了。 “以前曹墨也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跑步训练了,自从工作丢了他就没再早起了。”余庆庆回忆道。不是起不来了,而是每天高强度的,不停的工作,根本是累的爬不起来了。 “你继续,我去做早餐。”余庆庆说道。 早餐玉米糊,配上腌萝卜条,辣椒酱、杂面饼子,刚刚放下碗筷,豹哥他们就过来了,五叔他们也早早的过来了。 曹墨自然交代了五叔他们一番。此去给孩子看病。虽然这家没什么值得惦记地东西,还是让左邻右舍,帮忙照看一下,怎么说那是自己的窝儿。 一番话别之后。走到大路上。坐在大货车上。余庆庆抱着孩子坐进了车厢,而剩下的四个大男人只好委屈的坐露天的车了。 早上寒气重,豹哥他们又故意开的飞快。吹得他们是灰头土脸的。找到银行后,熊报春取出钱来,还给豹哥他们,拿回借条,当面烧了。 来替五叔他们取钱的,两个男人拿了钱后,曹墨把借的亲戚朋友的一笔笔账目交给他们两个,回去还给大家。至于怎么回去,两人死活是不会再坐大货车了,一次就受够了。 好在四个大男人体质好,挨住了寒冷,回家喝完姜汤,驱驱寒!火车上的俩人只好拼命的灌热水了。 至于借亲戚朋友的钱,当时就没打借条,而让他们把钱捎回去,曹墨也是很放心的。大家多少沾亲带故,真要有什么不妥,小城里的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把人给淹死。 曹墨把人送走后,他们三人就去了火车站,大站还是好买车票的,于多数人南下,而他们北上,票很好买的。 买了四张软卧,列车是晚上十点的,时间还早,熊报春就提出转转去。 曹墨想拒绝,但看着女儿眼神中的向往,拒绝的话说不出口。长了这么大,老婆孩子,还没来过省城。 商量了一下后,听从曹雪芳的‘指挥’,去了动物园,满足一下孩子的愿望。 至于曹雪芳不良于行,就由熊报春和曹墨两人换着背。她这点儿重量,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小意思。 三个大人陪着小女生,在动物园磋磨了将近一天晚上十点准时的坐上 火车。 夜深人静,只有列车哐啷……哐啷的声音,待下铺的余庆庆和孩子都睡着后,曹墨才。“嘶嘶……” “曹哥别嘶嘶了!”熊报春侧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关于钱的事,不着急,你慢慢还,反正我不急着用。”他接着道,“谢谢就免了,咱们谁跟谁啊!” 至于豹哥他们他回头找人好好招呼他们的,别怪他心眼小,他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 曹墨头枕着双手,听着熊报春的呼噜声,这份情他只能记在心里了。 *********** 在火车上晃荡了两天,终于到地方了。 “呼!人好多啊!”曹雪芳趴在曹墨的背上说道。 他们四人随着人群来到了出站口,站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举着牌子,上面写着熊报春的大名。 熊报春轻蹙了眉头,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今儿来的呀!如果说前一班车,洛湛有可能和常久春通电话了。可是中途出了些状况,他是怎么也想不通。 常久春举着牌子,看着在人潮中鹤立鸡群的男人,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要接的人。 有着相同的气息,是怎么都抹不掉的。 “你就是爆熊,熊报春!”常久春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心里暗自皱眉,怎么介绍一个这样的人,周身散发着戾气,太过犀利了吧!这在怎么融入普通人的生活。 熊报春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穿着整齐,可平底布鞋上还沾染着泥土,一脸憨笑,像个老实巴交地庄稼汉子,老实说,看到神交已久的人,让他有点儿失望。太平庸了吧! 但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却不敢让人小觑。从他方圆周围三米的真空地带,就能看出这人并不如想象的那样‘平凡。’很快就见识了他的不平凡之处。才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 “我是常久春!走吧!”常久春看着他身后的三人,眼神询问着 。 熊报春赶紧介绍了一下彼此。双方寒暄了两句。 “呃……走吧!车子在外面。”常久春放下手中的牌子,转身领着他们到了停车场。 “这车子改装过的吧!”熊报春坐在副驾驶座上道, “小子,你来开!”常久春挑眉笑道。 “我开!”熊报春指着自己,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常久春让开驾驶位置,熊报春坐上去,曹家三口坐在后排座上。 熊报春熟练地操控车子,适应了下车子后,才飞速地跑了起来。 直到这时,内心的才震惊于车子性能。车子停下后。他的内心还久久不能平静,这车简直太棒了。 “下车吧!”常久春弯腰透过车窗看向还傻乎乎坐在驾驶座上的人。 这辆车是特别定制的,叶老四送给方默南的新年礼物,外表黑色没有多大的特色。内里就不一样了。只有真正开起来才能发现它的不同。 “你们来了。坐车很累吧!”连婶笑着迎上去,“你们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熊报春和曹墨两人看看对方。“能洗澡的话,先洗澡吧!”坐了两天的火车,尤其是又坐了露天的敞篷大货车。 常久春领着他们俩进了澡堂,连婶则领着余庆庆母女进了另外一间房。 然后又把换洗衣服放下。 他们实在考虑的太周到了,熊报春的行李在头一般火车上,早就不知道随着火车周游到哪去了,好在里面没啥值钱的东西,没了就没了。 洗完澡,连婶笑道,“来先吃饭,山药羊肉汤,驱寒暖胃还有大白肉包子管饱。” 熊报春也不客气,“嗯!这样肉好吃,一点儿膻味都没有,好吃!” 稀里呼噜……一大海碗羊肉汤和五六个肉包子下肚,熊报春才放下碗筷。常久春递给他纸巾,他擦擦嘴和手,扫了眼墙角的纸篓,团成团,空心命中。 看着他的饭量,余庆庆才知道,真的怠慢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熊报春,你们叫我爆熊好了。”熊报春眼神扫了一圈,盯在方默南身上说道,“你是俺要保护的人,方医生!” 熊报春看着眼前的娇娇女,长发挽起,一缕发丝随意披散在胸前,简单优雅,大气而又不失时尚,她的手轻轻托着下巴,在碎金般的日光里划出优美的剪影,整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暴露在阳光下,洁白的额上,两道十分秀逸的眉,眉眼如画,越发显得眉下那双古井无波黑漆漆的眼。却也越发地让人看不透。 真是奇了,还有他看不穿的人,不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在熊报春看着方默南的时候,方默南也盯盯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别有深意的笑意,真是难为他了!居然找来这样他,真是……小心眼儿的男人。 方默南看着正襟端坐的男人,年龄30岁左右,头发是利落的板寸,刚刚洗完澡,胡子刮的一干二净,露出发青的下颌,长相很周正,一脸的正气。沉稳的姿态里透露出一股迫人的压力,戾气外放,好像随时都处在拔剑相向的状态,向敌人刺出致命一击。 方默南轻蹙了眉头,他的病还真不好治,他把弦拉的太紧了,得从长计议了。 “我来介绍一下。”熊报春又介绍了一下曹家一家人。 “老曹!哎呀!你怎么在这儿。”关大山站在门口大嗓门地嚷嚷道。 关大山和王家宝,在农场里总能遇见来寻医问诊的老战友,这不又碰上了。 “老关!”曹墨激动地站起来,连带着椅子都带翻了。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同时问道,又捶了彼此肩膀一下,两人哈哈一笑。 “来……来……老关,看看他是谁……”曹墨拉着关大山指着熊报春道。 关大山上下打量着他,老半天才戏谑道,“哎哟!咱的熊宝宝怎么也在啊!” “噗……” 熊宝宝!!大家都笑喷了。 ps: 求票!! 第994章 老战友见面,时不时的上演,所以方默南他们离开,把空间留给了熊报春他们。 梁子和林家人先后离开,走的时候方默南给梁子的后备箱里装的满满的,当然少不了桃子。 方默南犹豫了片刻,抬眼道,“梁子那些桃子送给程世喜一些。”她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呃……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梁子心里偷笑,他八卦兮兮地说道,“老大,你知道他的心意吧!” 方默南背靠在圈椅上,笑着摸摸下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墨玉般的黑眸顾盼生辉,波光流转间,风情无限。轻哼道,“梁子你也这么八婆!” 梁子看见她诡异、奸诈的笑容后,早就做好逃跑的准备了,在他跑到门口,听见身后圆润悦耳的声音,“只是谢谢他对你的照顾。” 没有洪门的保驾护航,梁子在美国不会那么的顺利。 梁子顿住脚,背对着方默南,有些不舍道。“那老大我们走了啊!”又不是第一次离开,伤感什么,难道年龄大了,梁子一脸讪笑。 “一路顺风!”方默南起身说道,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梁子一家四口消失在鹅卵石铺就的下山的路上,才用对讲机告诉常久春去火车站接人。 至于名字当然贺军尧告诉的她的,而行程则是方默南算出来的。 这边熊报春和关大山自然是喜相逢,说不完的话。聊不尽的情,聊不完的过去奇闻异事,道不尽的友爱之情。 战友情深,无以言表。当年懵懵懂懂的小伙子,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多年未见,真是感叹世事沧桑啊! “要是有酒就好了。”熊报春起身道,“我去买酒!咱们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别爆熊!晚上再喝!”关大山说道。 “对呀!有师傅赞助好酒,可比外面的酒好。”常久春笑道。 “师傅?”熊报春挑眉道。 “方医生是我师傅!”常久春郑重地说道。 “噗……久哥。没开玩笑吧!”熊报春看着他们一脸的严肃。就知道不是开玩笑。“怎么会!” “这个留待你慢慢发掘吧!”关大山笑道。 “哦!对了,老曹怎么来了。”关大山纳闷地问道。“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你倒是想!”常久春笑骂道。“大侄女怎么样了。” “还是阿久细心。”关大山挠挠头不好意思笑道,经他一提醒,他才想起来大侄女是被曹墨背着进来的。“怎么回事?” 曹墨说了一下情况。关大山拍着胸脯保证道。“老曹。这回你可拜着真神了。方医生的医术没得说,我在这里工作了一年多,方医生一出手。那是聋者聪,瞎者明,偻者直,跛者驰,咳者平,癫者立愈。” “关叔!我可没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方默南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熊报春见她进来,拉开椅子,方默南顺势坐下。 常久春则微微颔首,“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不错不错。” 方默南坐下,眼睛一扫,立刻挨个说对方的毛病,“爆熊,你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你怎么知道的。”熊报春吃惊道,失眠从他死了之后就开始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也许是洛湛说的也不一定啊!他按下心中的怀疑,不动声色的观察。 “方医生,我女儿呢!我女儿怎么样!”曹家夫妇焦急地问道。 “令嫒患的膝关节软骨瘤,问题不大,只要针灸一下就好,不需要手术。”方默南轻蹙着眉头说道。 这下熊报春彻底服了,因为这件事可没人知道,只是这么扫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神了。 “见识了吧!以后跟着师傅,还有更多机会。”常久春笑道。 “不用动手术。”夫妻惊讶地说道。 “不用!”方默南盯盯地看着他们夫妻俩。 “师傅!是不是还有别的问题”常久春见她眉头轻皱,既然问题不大,那不应该面色沉重啊! 方默南扶额轻笑道,“阿久,这观察力……”她竖起大拇指。 “过奖!过奖!”常久春拱手笑道。 一听有别的问题,曹家夫妻俩本已经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女儿有什么不妥吗?” “哦!那倒不是,令嫒的腿问题不大,你们夫妻二人问题不小。”方默南颇为严肃地说道。 “我们有问题,我们能有啥问题。”夫妻俩相视一眼,眼神游移,干笑道。“我们感觉良好啊!”说着夫妻俩还特意地活动一下。 有病也得忍着,不然这债什么时候还清啊!他们俩要是再病了,这个家可真就完了。 “是吗?”方默南抬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曹阿姨最近出现腰酸腰痛,下肢、眼睑浮肿,蛋白尿,头晕并伴随血压升高等现象。” 方默南每说一句,余庆庆嘴巴就张开一点儿,最后能塞下一颗鸡蛋。 “我爱人得了什么病。”曹墨焦急地问道。这些症状他也看出来过,尤其是下肢浮肿,都能摁出了个坑了。 “肾病,有可能发展为尿毒症!”方默南严肃地说道。 “啊!”曹墨吓得出溜到了地上,而余庆庆母女俩则傻了。这下天塌了! “方医生!方医生!”曹墨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抓着方默南的胳膊,“你一定要救救我爱人。” “求你救救我妈妈!”曹雪芳哭着说道,这眼泪吧嗒吧嗒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方医生!” “师傅!” 关大山和常久春也急切地唤道。 尿毒症这个透析费用较高,或者肾移植,不管哪种方法,都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的。得了这个病,可是一脚踏进鬼门关了,有的甚至在家等死。 方默南轻托着下巴道,“这个病能治,只是治疗的时间较长,大概一年的时间。”她接着又道,“至于费用……” “费用……我来出。”熊报春豪爽地说道。 “爆熊,我们不能一直让你拿钱的,已经借了你那么多钱了,我都不知道啥时间能还清。”曹家夫妻赶紧摇头道。 “唉!你们别急着说话,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别抢着付钱,费用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高。”方默南接着道,“要是真的有困难的话,那么在农场打工挣钱顶药费得了。” “好好……”夫妻俩忙不迭说道。 “对了,我家曹墨身体有什么不妥吗?”余庆庆问道。 “是有些不妥!”方默南看着他们脸色都变了,赶紧补充道,“不过是些小问题,多补补!” “师傅!拜托你不要大喘气,会吓死人的。”常久春拍着胸脯道,黑眸微闪,他脑子高速运转起来。 “好了,连婶,带他们去休息,明天再治疗。”方默南朝门外喊道,“坐了几天的火车想必也累了。” 连婶安排曹家三口住下,曹家三口一走,熊报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方医生,现在曹哥他们一家走了,可以告诉我们实情,为什么要吓唬他们。” 方默南勾唇一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哦!你怎么知道我吓唬他们,肾病发展到最后真的是尿毒症。” “我看阿久神色猜出来的,阿久先开始和我们一样担心,很快则神色如常。”熊报春胸有成足地说道。 “原来是我露馅儿了。”常久春笑道。“行啊!小子,这么机敏,我可以放心了。” “哦!那有可能是阿久对我的医术有信心啊!”方默南勾起唇角笑道。 “久哥对你的医术胸有成足,这点毋庸置疑,但是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你!这里面可就值得琢磨了。”熊报春微笑着说道,要是这点察言观色在看不来,他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 “方医生!您还没有告诉我事情呢!为什么要吓唬他们!”熊报春问道。 “他们夫妻俩的身体很不好,有严重的营养不良,过度劳累引发的肾病和其他的身体地不适。他们还欠你一大笔债……你说接下来会怎样?”方默南挑眉道。 熊报春皱着眉头接着道,“他们会没日没夜地工作赚钱,不但要还债,还要筹集医药费。这病没治好,反而病情加重,结果最后把自己给累死了。” “可是留下在农场做工……”就不累了,熊报春又道。 “爆熊,这点儿你放心,农场的活计很轻松的,都是自动化,每个月的工资也不低。”关大山笑道,“老曹他们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至于债慢慢还。”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熊报春思索了一下道,“首先得解除他们夫妻俩的心理负担才行。” “好了,爆熊是吧!跟我出去走走。”方默南看着熊报春道。 常久春和关大山见状,这就是师傅要单独谈谈,所以两人知趣地起身道,“师傅!我们忙去了。” 方默南点点头,常久春他们起身离开。 “跟我来吧!”方默南起身道。 熊报春则跟在方默南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踏着青石板铺就的路,一路走到了山顶茅草亭。 熊报春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似的,间距一模一样。 “坐!”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坐下,熊报春看着极目远眺,深吸一口气,真是心旷神怡。 ps: 月末了,求粉红!! 第995章 失眠又称为“不寐”、“不得眠”、“不得卧”,是由于心神失养或心神不安而引起的以经常不能获得正常睡眠为特征的一类病证。 中医认为失眠的主要病因病机是由于情志所伤、饮食不节、禀赋心虚胆怯、病后或年迈从而导致心胆脾肾的阴阳失调、气血失和,以致心神失养或心神不安。观之于各家治疗经验,失眠病证不外虚实两端:实证多由心火炽盛,肝郁化火,痰热内扰,引起心神不安;虚证多由心脾气血两虚,心虚胆怯,阴虚火旺,引起心神失养。 “你的病我只能治标,无法治本。”方默南坦言道,“虽然有办法让你入睡,但我无法解除你的心病。” 刚才还大咧咧熊报春,这时眼神中浮现一抹痛苦、内疚、自责一一闪过。双手捂着脸,手肘撑着膝盖,低垂着头,泪从指缝间无声无息地滑落。 “有些话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但还是要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方默南干巴巴地安慰道。“借酒浇愁,愁更愁,难得一醉方休,月光返照,故人已离去,犹记相处时甜;泪洒落,和雨同流,相思在,凄凉满腹,孤影度春秋。” 相爱的人,阴阳相隔,莫过于此。 熊报春也顾不得哭了,震惊地看着她道,“你咋知道的!” 这个没人知道啊!甚至连当事人都不知道,直到救出来他那一刻。他临死前才把自己的心意说明。其实说白了,自己一直暗恋那个风光霁月、温文尔雅的男子,那眼睛清明疏淡,像是山泉般的透亮清澈,而他对他只留下一句‘替我好好活下去!’ 方默南很想说,‘不然你怎么会来的!哼哼!真难为他了,那个小气吧啦的男人。’ 正在军训的贺军尧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方默南又怕他难为情,以为他的事人尽皆知了,如是道,“当然是看面相看出来的。” 然后开始说从他面相上都看出了什么。“打住!打住!”熊报春赶紧说道。我的乖乖,这简直是神棍在世,在让她说下去,连自己几岁尿床都能看出来了。 “你……你不歧视我!”熊报春偷偷瞄了眼方默南。这种事可是很少人能接受的。甚至以为心里有病。 方默南眉眼含笑。认真地说道,“如果歧视,我会说出来吗!爱情不分男女。爱!是一种爱和被爱着。一种心灵的默契,一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一种无须回报而心甘情愿的付出,一种为爱人的幸福努力去打造一片天空。 好好活下去!”她拍拍他的肩膀道。 歧视!虽然方默南并不是腐女,但在后世那个全民皆腐的年代,已经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一切皆yy!况且身边还有个‘姐妹’。 方默南把空间留给他,熊报春坐在亭子里,出神地望着天际,‘替我好好的活下去!’那么痛苦的人,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离去。 像是想通什么,他豁然开朗起来。 ********** 至于熊报春的失眠,苦于不寐,“百药不能治”。方默南则以百合30g、紫苏叶9g二味为方,3剂而安。 熊报春好奇地问道,“我试过很多方法,此药为何这么灵!”安眠药他曾经试过,不管用,怕自己滥用药物,弃之不用。 痛苦就痛苦吧!这样更清醒,更能记住他。 方默南回道,“吾尝种百合花,见其朝开暮合。又种紫苏,见其叶朝仰暮垂,取其意而用之。以此推断其意,应可催眠。”她话锋一转道,“其实还是你心宽,自然百病全消。” “曹叔、曹婶也是。”方默南不忘说道。 他们夫妻俩的病,主要是劳累过度所致,所以服过几服药就行了,主要还是调养。 夫妻俩甭管自己病好不好,起码女儿经过针灸连药都没吃,已经能自由行走了。这简直太神奇了,在将养些日子就能上学了。 因为曹家要在农场住些日子,为了不耽误孩子的功课,所以过完元宵节曹雪芳就可以去学校了。 对于这些也就姥姥一句话的事儿,连借读费都没掏。 和连煜峰同一个学校,只不过一个高中部、一个初中部,正好让连煜峰在学校多照看些日子。 曹雪芳的病愈让夫妻俩心头一松,心里最大的担心放下了。至于还债,熊报春再三声明,钱没关系慢慢还,不用逼自己太紧。 农场的活计轻松,夫妻俩安心的住下来工作。这生活的日子有盼头,更有劲头。 常久春在三天内,交代了熊报春该做的事情,一项项说的非常详细,就离开了。 熊报春对于自己所要干得事情有了清楚更直观的了解,当然更多的是了解方默南这个人,更多的是佩服,不是因为她的理解或者治好他的失眠,佩服她所做的一切。 踏踏实实的留在农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远离了清晨的起床号、没有了紧急集合的哨音,没有枪声,也没了飞机的轰鸣声,只有鸟语花香,大自然恩赐。过起了平淡且宁静地生活,一切都是那么安逸。 闲暇时,时不时回味自己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再觉得伤感、痛苦,反而一股甜蜜涌上心头。我会好好的活下去,连同他的一起好好活下去。 ********** 细雨落入初春的清晨,悄悄唤醒枝芽,听微风,耳畔响,叹流水时光飞逝。 1993年,平静而暗潮汹涌。 1990年10月,华夏第一封互联网邮件由钱天白教授发出,并注册登记首个人顶级域名。互联网时代在之后的十年里拖拖拉拉慢慢来临。随后迅速一统天下,与华夏新生代成为完整而不可分割的一体。 互联网94年接通,93年制定域名规则,就像商标抢注,域名也被抢注,为此又一条发财的道路。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网络游戏方兴未艾、蒸蒸日上。 伴随着网络游戏是‘玩物丧志’,多少父母这样说自己的孩子。其实孩子们学习天天向上的时候还不会这个成语,孩子们在一起进行着最早的互动游戏:沙包,皮筋。弹珠。捉迷藏。那时候最快乐,也最天真,因为即使玩物也没人说什么。可当课桌上的学习资料堆到能挡著视角的时候,似乎就多了一个“志”需要保持了。有多少人的“志”是自己的“志”呢? 再大些。工作了。有了“志”,玩物也不会开心的笑了。 无论家长如何阻挡,然而科技的脚步已经等不急了。要向沙子般的地球外发展的第一步已经迈了出去。当世界的信息合并,理念冲突,那刀下冤死的也不过历史的一刹。网络游戏或者只是这些冲突的其中之一吧!冲突下,一些东西才会浮现。 然而网络游戏的兴盛是世界的潮流,事实上一些尖端的科技也靠着游戏的推动才得以进步。比如虚拟现实,环境模拟,三维技术,人工智能,超大型服务器,高速网络,显示技术等等。 倪宝红则在这条游戏的康庄大道上跑步前进,每当有新的理念,或者开发出来的新的游戏,方默南总是第一个试用者和倾听者。 ************** 端午节除了吃粽子,还有采艾治病。 在古代,五月被称为“恶月”、“毒月”、“修善月”,因为是恶月,人们怕有触犯,禁忌就多,端午节的生活,就因恶月而产生它的一些内容和形式。 民谚说:“清明插柳,端午插艾”。在端午节,人们把插艾和菖蒲作为重要内容之一。家家都洒扫庭除,以菖蒲、艾条插于门眉,悬于堂中。并用菖蒲、艾叶、榴花、蒜头、龙船花,制成人形或虎形,称为艾人、艾虎;制成花环、佩饰,美丽芬芳,妇人争相佩戴,用以驱瘴。 所以依照去年除了春季易发流感,农场施药。 端午节这天,农场依然施药,应节的消毒药品,如雄黄、芷术等。顺便说一句,直到20世纪上半叶有的镇的药店仍在端午节施舍雄黄荷包。因为城居之人采药不便,故有这种变相的形式。采药是为应用,端午就喝菖蒲、雄黄泡的酒。 端午节要戴香囊,据说能去除疾病。以五毒为题材的香袋、绣荷包,只如拇指大小,内置朱砂、雄黄、香药,不拘男女老少,都可以贴身佩戴。 当然朱砂和雄黄有毒,方默南经过淬炼的,毒性已经被剔除,更多的是象征意义。 香囊外包以丝布,清香四溢,再以五色丝线弦扣成索,作各种不同形状,结成一串,形形色色,玲珑夺目,最后都送人了。在孩子们的心中构筑起一道道吉祥如意的风景线。 农场只有小嘟嘟一个小娃娃,戴上姥姥和林奶奶们制作的老虎头帽,虎头鞋,或绣有老虎形象的围兜、肚兜,脑门上还用雄黄酒涂划上王字,以求辟毒、辟邪。 “噗……哈哈……”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拍照留念。 从医理上讲,端午时节,正值初夏之际,气候燥热,百虫繁衍,疾病容易流行。因此,这个时候清扫庭院,对蚊蝇孳生之地来一次大扫除确实很有必要。端午节这天民间有很多习俗,如饮雄黄酒、佩挂朱砂香袋、吃大蒜,在孩子的鼻孔、耳孔涂雄黄酒,在门上悬挂菖蒲、艾叶等风俗习惯,这些风俗都有避瘟去害,预防疾病的作用。 ps: 求票 第996章 民谚曰:“端午节,天气热,五毒醒,不安宁。”此时,动植物滋生,蝎子、蜈蚣、壁虎、蛇、蟾蜍五毒出入居室,袭扰人类,如何祛之?旧的传统风俗是到了端午节这天,人们要喝几口雄黄酒,或将雄黄水洒于床下、墙角以避毒。 在古代,雄黄作为一种中药药材,被用作解毒剂、杀虫药。雄黄酒是用研磨成粉末的雄黄炮制的白酒或黄酒。 古人缺乏科学观念,认为雄黄可以克制蛇、蝎、蜈蚣等,加上误以为疾病的产生皆由鬼邪作祟所引起。 尤其是民间传说白蛇传,连有着千年道行的白蛇精喝下雄黄酒后都被打回原形,那喝些雄黄酒自然可以保健、避疫。就连不能喝酒的孩子的头上、身上也要抹上雄黄酒,以求这样可使百鬼畏惧,孩子得以长命百岁。 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看,喝雄黄酒对人体是极有害的,即便不喝,只是把雄黄酒涂在孩子的头上、身上,也不可取。 由于雄黄的主要化学成分是有毒的二硫化砷,加热后经化学发应变成三氧化二砷,也就是俗称的砒霜,人饮用后即会中毒,毫不夸张地说喝雄黄酒实际上等于吃砒霜,所以千万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能不能以雄黄酒之毒攻毒,或者只喝一点雄黄酒不会有事,这样做都是很危险的。 农场为了应端午节令,方默南把雄黄酒,喷洒在墙角。驱驱夏日里的毒虫。 明清时代香囊成为流行的端午节饰物。香囊中包裹的东西各不相同,有装填了朱砂、雄黄一类药物的,也有装填了沉香等香料的。 端午节佩戴朱砂香囊,传说能避邪驱瘟。小孩佩戴朱砂香囊,既避邪驱瘟,又可作襟头点缀。 端午已至,绿肥红瘦,一些稚嫩和生涩的果实已渐熟,而别具意味的将是飘散着浓浓朱砂情韵的香囊。 佩戴着朱砂香囊,红在心中。香飘世间。 那永远不会消逝的红色。唤起人们古朴神秘的记忆,不管南北方民俗如何差异,那驱散邪气鬼味,带给人间幸福吉祥愿望是不会变的。 天气渐热农家乐也渐渐地热络起来。有曹墨夫妇加入农家乐有条不紊。忙而不乱。 夫妻俩的病早已经治好了。现在忙碌而快乐着。 小饭馆儿大厨刘师傅所带了俩徒弟已经出师被派到了纽约中餐分店为掌厨。 最高兴的当属艾伦了,他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简直是心花怒放,终于能吃到高品质的中餐了。 ********** 清晨,一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方默南已记不清这是入夏以来的第几场雨了,只觉 空气中一阵清爽与凉意,令人心旷神怡。 由于下雨农场少了往日的热闹,安静了许多,所以这些闲人就决定犒劳一下自己。 所以大家都挤在了小饭馆儿里,包括前来看病,还没有病愈的人,留在农场的人,当然他们的饭菜都是特制的,可不是接下来的特色菜。 “来来,尝尝我做的鸿运当头。”余庆庆喜笑颜开端上她做好的菜。 “哦!原来是剁椒鱼头啊!”熊报春笑道,“可不是鸿运当头,一半红扑扑的剁椒,一半青青的剁椒。唔!看着就有食欲。” 剁椒鱼头有着鸿运当头,开门红的美称,不管是平时朋友聚 会还是节日庆祝它常常会成为餐桌上的主角。 “嗯!品相不错,色泽鲜艳漂亮,鱼白、椒红、姜黄、葱绿。鱼头外形完整,汤色红亮透明油润。”方默南看着眼前的菜色,评价道。 “火辣辣的红剁椒,覆盖着白嫩嫩的鱼头肉,冒着热腾腾清香四溢的香气。”林老爷子微微点头道,“湘菜香辣的诱惑,在‘剁椒鱼头’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剁椒鱼头属湘菜系,是三湘的一道名菜。湘菜擅长香酸辣,具有浓郁的山乡风味。 “香也合格。”刘师傅赞道,“曹家妹子厨艺不错,完全可以开餐馆儿。” “刘师傅谬赞了。”余庆庆谦逊道。“我跟你学了不少做菜的技巧。” “我也跟着学了不少湘菜的传统技巧,尤其是湘菜中煨的功夫。几乎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煨,在色泽变化上有红煨、白煨,在调味方面有清汤煨、浓汤煨和奶汤煨。小火慢炖,原汁原味。有的菜晶莹醇厚,有的菜汁纯滋养,有的菜软糯浓郁,有的菜酥烂鲜香,许多煨出来的菜肴,成为湘菜中的名馔佳品。”刘师傅说道。 “对了说起这个,方医生!湘菜在欧、美、东南亚地区受不受欢迎!”刘师傅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告诉你,美国及加拿大人喜食味浓、香、鲜、辣的湘菜。”林奶奶笑着说道。 “那咱们在开分店的话主打湘菜,门前悬挂画有大红辣椒的牌子,上书三湘辣椒,馆内女招待的围裙上,也绣着大红辣椒。总之要透着湘菜浓郁的辣味。”刘师傅是张口就来。 “小刘,你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姥姥笑骂道。 “机会总在不经意之间闪现。”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笑道。 曹墨轻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的。 肯思、肯想、就好!余下了就看他肯不肯干了。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两人相视一眼,相视一笑。 “请大家品评一下吧!”余庆庆笑着说道。 “这么辣,我们可受不了。”简慧心看着红艳艳的剁椒鱼头,是敬谢不敏。 “这点儿大家放心,我还多做了几盘,都是经过改良的,不太辣的。”余庆庆说道。 这倒是任何菜系来到异地,多少要经过改良,既不失去原有的风味,又要让众多人接受。 “刘师傅说的对,曹婶厨艺不错。”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蒸制的方法让鱼头的鲜香被尽量保留在肉质之内,剁椒的味道又恰到好处地渗入到鱼肉当中,鱼头糯软,肥而不腻,咸鲜微辣。入口细嫩晶莹,带着一股温文尔雅的辣味!!” “鱼头做得很入味,鲜嫩爽口,相当的辣,绝对的够味儿。”曹墨是毫不犹豫地夸奖道。 “以剁辣椒的咸和辣沁入鱼头,风味独具一格。菜品色泽红亮、味浓、肉质细嫩。肥而不腻、口感软糯、鲜辣适口。”陈医生道。 “辣的火爆、痛快!”熊报春满头大汗地说道。“真是辣味烈性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粗鲁汉子,来了点睛的一句。 “呵呵……” 大夏天来一盘红红火火的剁椒鱼头,真是辣得过瘾,吃的爽快。 能吃如此辣味的菜品,得有一定的功力,辣得流眼泪都算不上出糗了。曹婶做的的确味道很正,鱼头很大,上面一层剁椒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辣中带鲜,是嗜辣之人的最爱,鱼头的汤还可以用来拌饭,很下饭。 很少出汗地方默南也流汗了,她吃的是眼泪鼻涕一大把,时不时抽出纸巾擦擦,如此狼狈还舍不得放下筷子。 当然嗜辣的都这么狼狈,所以大家谁也别笑谁。 方默南和其他人都在不停地喊辣,只有曹家三口只是笑眯眯的,一点没事,可见他们的“涵养”功夫极深。不愧是辣椒中泡大的。 大家比平时多吃了两碗米饭,辣椒确实下饭。 曹墨放下碗筷道,“假如冬季有机会去我们家,我爱人做的白辣椒炒肉,白辣椒实际上是小红辣椒经过处理后变成如纸一般薄,肉是我们特色熏肉,虽然是五花肉,一点不觉得肥,肉的烟熏味很香;四季豆,很好吃,和一般的干煸不同,和土豆条一起烧,很入味,口感很好,烂得很。那味道口味绝对的地道,嗜辣之人的最爱。” “嫂子很能干嘛!里里外外是一把抓。”熊报春笑着说道。 这让他想起余庆庆拿着大扫把打豹哥他们的时候,真的很‘泼辣’,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男人不再身边,女人在不强势泼辣有些,在乡下很吃亏的。 曹墨则愧疚地握着余庆庆的手,如果不是他常年的不在家,以往说话轻声细语地庆庆,也不会变成辣妹子。 余庆庆像是有所感,回握着他的手,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说真的你们真的很能吃辣。”姥姥佩服道。 曹雪芳笑道,“辣妹子从小不怕辣!” “这倒是真的,自古便有湘女多情一说,这辣椒可要记上一功。吃着辣椒长大的湘妹子骨子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辣而不泼,勤劳朴实,凡事霸得蛮.坚韧而不失柔情。这些从革命前辈身上就可以看出。”林老爷子说道。 “辣椒中有丰富的维生素,可控制热量和脂肪的摄入,还可以祛湿、除风,促进血液循环,使面色红润。因此湘妹子面色红润、肤色光滑、娇柔可爱。瞧瞧二位便知了。”方默南笑着调侃道。 被人这么夸,余庆庆有一丝不好意思,曹雪芳道,“妈妈,方医生说的是真的,你看看和几个月前相比,你可年轻多了,对吧!爸爸。” “嗯!是年轻了许多。”不善言辞地曹墨居然大大咧咧地说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余庆庆还真不习惯,赶紧起身收拾起餐桌来,以掩饰自己的羞涩。老实说刚结婚那会儿他都没这么‘甜言蜜语’的。 ps: 今儿年三十,祝大家新春快乐,马年像这红辣椒一样,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够辣!够味儿! 第997章 薇拉和维卡拉见大家放下碗筷,餐桌上吃的是底朝天。 她们和余庆庆快速地收拾了餐桌,端上清茶。 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大家围坐在一起,继续聊辣椒! 方默南抿了口清茶道,“咱们吃辣史不算很长,可是吃辣的广度、深度都可圈可点,尤其近十多年来,随着山城火锅的风靡,东南沿海城市一改不碰辣的习惯,纷纷易帜,吃上了辣,能吃辣了,吃了上瘾。” “吃辣历史不算长。”连煜峰问道。“不会啊!湘菜的历史很悠久啊!伟大的诗人屈原被流放到三湘,写出了著名诗章《楚辞》。其中的《招魂》和《大招》两篇就反映了当时的这种祭祀活动中丰富味美的菜肴、酒水和小吃情况。 吃的菜肴丰富多彩。大米、小米、穱麦、黄粱随你食用。酸、甜、咸、苦,调和适口。肥牛的蹄筋又软又香。有酸苦风味调制的吴国羹汤。烧甲鱼、烤羊羔还加上甘蔗汁。醋烹的天鹅、焖野鸡、煎肥雁和鸧鹤,还有卤鸡和炖龟肉汤,味美而又浓烈啊——经久不散。” “臭小子,你这个吃货!”连婶笑骂道。 “别激动!妈,了解当地的历史,没有什么比和吃连在一起,更有效的记忆方法了。”连煜峰说道。 “这小子,还有理了。”姥姥笑道。“不过有道理!” 陈医生说道,“辣椒是舶来品。明代末期才传入的。那么明末以前,三湘人吃不吃辣呢?也吃辣。早在《诗经》中就提到盐、酱、蜜、饴、姜、桂、椒等调味品,其中姜和椒当然是辣的。” “我原来不知辣椒也是舶来品啊。”连煜峰说道。 曹墨道,“不过,自从辣椒传入我国以后,辣源大开,辣椒种子在西南、西北和东南地区的广泛传播后,开始正式落脚在三湘这片肥沃而湿润的土地,并立即在这里迅速生根、开花、结果,繁衍扩张。赢得了这片土地上人民的酷爱。作为一种西来的洋货。辣椒在三湘不仅没有被排斥,或者遭到洋葱、胡椒等农作物被冷落的命运,反而得到了特别的礼遇,碰撞出激情的火花。” 曹墨接着说道。“我们那里很多地方大量种辣椒。品种很多。有牛角辣椒、灯笼辣椒、朝天辣椒、五爪龙辣椒、青辣椒、红辣椒、黄辣椒、肉辣椒、甜辣椒、死麻子辣椒等等。其中衡山的五爪龙辣椒最辣,人称它是‘辣椒王’。有的地方种的甜辣椒多汁而带甜味,孩子们拿它当水果吃。 ” 余庆庆笑着说道。“我们吃辣椒的花样繁多。将大红椒用密封的酸坛泡,辣中有酸,谓之‘酸辣’;将红辣、花椒、大蒜并举,谓之‘麻辣’;将大红辣椒剁碎,腌在密封坛内,辣中带咸,谓之‘咸辣’;将大红辣椒剁碎后,拌和大米干粉,腌在密封坛内,食用时可干炒,可搅糊,谓之‘鲊辣’;将红辣椒碾碎后,加蒜籽、香豉,泡入茶油,香味浓烈,谓之‘油辣’;将大红辣椒放火中烧烤,然后撕掉薄皮,用芝麻油、酱油凉拌,辣中带甜,谓之‘鲜辣’。此外,还可用干、鲜辣椒做烹饪配料,吃法更是多种多样。” 曹雪芳笑道,“尤其是湘西的侗乡苗寨,每逢客至,总要用干辣椒炖肉招待。劝客时,总是殷勤地再三请吃‘辣椒’,而不是请吃‘肉’,可见嗜辣之甚。” “果然是爱吃辣的。”简慧心听得感觉这嘴里还火辣辣的。“不过这辣得嘴巴发麻,还能分辨各种菜看的味道吗?我只是感觉一个字‘辣’。” “当然能。”余庆庆笑着道,“湘菜盖味却不影响辨味。何况湘菜的辣,有香辣、麻辣、酸辣、糊辣、油辣、鲜辣、苦辣等区别,加上与别的佐料配合使用,决不会使菜肴千篇一律,而且也与川菜的辣味有所不同。” 曹雪芳笑道,“我们那里无论男女老幼、富贵贫穷,普遍嗜辣。小孩子从断奶改吃饭菜时起,就开始吃辣椒,是‘没有辣椒吃不下饭。’” “从小就受过正规的吃辣训练,当然不怕辣!所谓遗传,不光是智力、身体等等,口味也不可忽视的吧!”简慧心不得不感慨道。 熊报春说道,“我国除了沿海几省外,很多地方的人都嗜辣味,尤以川、贵、湘诸省为甚。有一句民间俗谚:‘蜀川人不怕辣,黔贵人辣不怕.三湘人怕不辣。’” “呵呵……你这样说,其他两省的人该不愿意了。他们都在争怕不辣这顶桂冠,闹谁也不肯领受其余的两个封号。”方默南笑道。 “这三个短语,‘半斤八两’,意思不是差不多。”连煜峰说道,其他人也认同的点点头,没有什么区别啊! “呵呵……”林老爷子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于是笑道,“仔细琢磨,似乎觉得只在语气上有细微的差异:不怕辣,是能吃辣的意思;辣不怕,是再厉害的辣也能吃的意思;怕不辣,是说自己承受辣度大空间很富余,哪怕最辣的味道,不过是小菜一碟。看来,‘怕不辣’,气场最强,气势最足,气派最大,怪不得被三个地方的人都看中,敢情它有舍我其谁的王者风范啊!” “呵呵……” 众人笑了起来。 陈医生笑道,“这说起吃辣最凶的,首推咱们的**,非君莫属啊!**宴请斯大林的特使米高扬,米高扬嗜酒,而这恰好是**的短板。**在饮酒上占不了上风,便让厨师炒了一大盘辣椒来,结果辣得米高扬涕泗横流,咳嗽不已,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米高扬说:‘华夏的辣椒太厉害了。’ **见此情形,幽默地说:‘在华夏,不会吃辣椒就不是一个彻底的革命者,看起来米高扬同志不是一个彻底的革命家。’” 林老爷子则道,“有一次,开国上将杨得志请**吃梨,**嫌太甜,竟找人索要辣椒粉,将其撒于梨上后吃。这种吃法,空前绝后,一如他的传奇人生。” 得两位老人又飚上了。 陈医生又道,“**在延安宴请美国记者斯诺,曾为客人唱过一首湖南民歌《辣椒歌》:‘远方的客人你请坐,听我唱个辣椒歌哟。远方的客人你莫见笑,三湘人待客爱用辣椒。虽说是乡下的土产货,天天不可少依呀子哟……’这首歌,对辣椒没有感情的人是记不得、唱不好的。” 说起哪个地方能吃辣的,两个老人是唇枪舌剑,拼的火花四溅。 大家听的是如痴如醉,过瘾!一下午就在‘辣椒’中度过了。 曹墨由原来听的热闹,越听想的越多,他反观余庆庆居然和他一样若有所思的,双眼迸发出耀眼地光芒。 ********** 下了一天的雨,到了傍晚,成了蒙蒙细雨,烟雨朦胧。 烟雨中的农场,清澈而又迷离。 吃完晚饭,熊报春穿着雨衣和胶鞋,提溜着铁钎,头前跑着小灰。查看一下农场,看看有没有积水的地方,农场当时设计的排水系统非常先进。所以就当巡查了。 曹家三口坐在屋内,曹雪芳在写林老爷子布置下来的作业。 余庆庆在屋内不停地走来走去,她心中的想法很多、很多,得找个人诉说一下。 “曹墨,我有个想法。”余庆庆顿住脚,看着他说道。“哎!你别写了,先听听我的想法。” “写什么呢?”余庆庆走到书桌前,低头一看,念了出来,“辣椒深加工……” “你想开辣椒厂。”余庆庆挑眉道。 曹墨顿住笔,转过身来,“有这个想法,今天一下午聊辣椒,对我启发很大。咱们那里生产辣椒,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如果能在辣椒上做足了文章是个可行的路子,尤其嗜辣的人这么多,让他们吃到正宗的三湘辣椒。 其实不光辣椒,咱们那里的自古就有鱼米之乡之称,土特产品那么多,深加工,制作成以鱼类为主的罐头系列及以曝豆角为主导的土菜。 办一个集农副产品深加工和销售的为一体的厂子。 名字我就想好了,就叫‘辣妹子’,辣妹子不怕辣!咱家可是有俩辣妹子。” “呵呵……”余庆庆和曹雪芳笑了起来,那个有韧劲,不怕苦、不怕难的汉子又活回来了。 离开了心爱的绿军装,耿直的性格在工厂遭人排挤,最后还成了替罪羊,女儿的病,差点儿把这个铁铮铮的汉子,给压趴下。 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汉子,一时间真是母女俩感慨万千! “你们笑什么?”曹墨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我的想法不好吗?” “好!不过我建议你把想法跟林老爷子他们说说,人家学问大,考虑的比咱么周到,由他完善你的想法,咱们能少走些弯路。”余庆庆笑着说道。 “庆庆,说的对,我现在就去。”曹墨急性子,说干就干!立马起身。 “哎!你等等,我的想法你还没听呢!”余庆庆把他摁到椅子上。 ps: 2014祝大家:好事连连,心想事成!! 事业马到成功! 爱情甜在心头!挣钱富得流油!马年行大运! 第998章 被摁着坐下来的曹墨看着一本正经地余庆庆,好笑地摇摇头,“庆庆,你说,我听着。” “妈妈说,我也听着。”曹雪芳说道,在曹墨讲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她就放下手中的作业,因为转学过来,由于停课时间过长,有点儿跟不上,所以林老爷子重拾教鞭亲自教导。 余庆庆踱来踱去的,看看他们父女俩,然后接着走。 “妈!” “庆庆!有话就说,你走来走去干什么啊!”曹墨拉着她坐下。 余庆庆看着他们两个,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我……你们怎么看农家乐。我问过来这里游玩的人,尤其是节假日的游客,都是荷包鼓鼓了之后来体验美丽自然的田园风光的,钓鱼、爬山、做农事,哎呀!总之就像方医生说的住农家屋、吃农家饭、干农家活、享农家乐,农家游!” 余庆庆起身道,“我觉得可行啊!咱们石城,最典型的就是石屋,别的地方有,不是我自吹,可没有我们保存的完好。 现在每天行走于高楼大厦、钢筋混凝土间,忙碌的脚步、疲惫的身心,虽然霓虹灯闪烁,灯红酒绿,无论如何都也找不到那种宁静、闲适的感觉了。咱们向城市人提供的一种回归自然从而获得身心放松、愉悦精神的游玩方式。” “明媚的自然风光,山峦起伏,云雾飘渺,返璞归真,远离都市的嘈杂。融入大自然怀抱,是你在喧闹的城市中放松休闲的一片静土。” “噗嗤……”曹雪芳抿嘴偷笑。“妈妈现在讲话也文艺范儿了,得连广告语都想好了。” “妹伢子,笑我。”余庆庆一巴掌拍在她的肩头。 “妈妈,我不笑了,接着说。”曹雪芳绷着脸说道,不过眉眼间的笑意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余庆庆笑了笑接着道,“你妈我的手艺不错,开个农家饭馆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老兵湘菜馆。’” “庆庆……”曹墨抓着她的手,站了起来,猛的激动地抱着她。 “干什么?孩子还在呢!”余庆庆拍着他的后背,羞涩地说道。“不就是个名字吗?你都用辣妹子了。我们用‘老兵’不行吗?” “放开啦!”余庆庆拍拍他的背说道。“你说我的想法可行吗?”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曹雪芳捂着眼睛说道。 “小机灵鬼儿。”曹墨笑骂道。 曹墨地情绪恢复过来,放开了她。 “可行,看这里游人如织就知道可行。不过前提是得把路好好的修一修,不然再好的风景也无人欣赏。”曹墨说道。 “对呀!对呀!上次坐车,把五脏六腑都给掂出来了。”曹雪芳附和道。 余庆庆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地接着说道,“我想让整个石城都加入农家乐,不应该这样说,咱们石城总共才一千多户,整体推出农家乐,让大家也能多挣些钱。 你在部队那么多年,平时没少受乡亲们的照顾。 咱们在最困难的时候,亲戚朋友,还有左邻右舍都不忘挤出钱来帮助我们。他们的家境如何咱们也知道,都不太富裕。我想……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我就是想这样干。” “可以吗?”余庆庆迟疑地说道。“不行吗?我是不是有点儿不自量力啊!我们家还拉着不少的饥荒呢!”她有些沮丧地说道。 “不!庆庆,你太棒了。”曹墨这次是激动地把她抱起来,转圈圈。 “哎!曹墨,放我下来。”余庆庆满脸通红地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曹墨如她所愿,放下了她,激动地抓着她的双手道,“庆庆,你的想法太好了。” “爸爸、妈妈赶紧写下来,写下来。”曹雪芳也是一脸激动地喊道,“把想法写下来。” “对!写下来,别忘了,别忘了。”夫妻俩赶紧行动了起来,曹墨递给余庆庆纸笔,则伏案继续刚才未写完的。 余庆庆拿着纸笔也写写画画,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是想到哪儿,写哪儿。时不时的夫妻俩商量一下,把这些日子的所思所感都写了下来。 ********* 几天前 一个金发美女哭丧着脸问道。“杰瑞,除开刀以外,有没有别的办法?割治有没有生命危险?”她很怕开刀的,留下刀口很难看的。 “贝拉!我的宝贝儿,想要根除,是非开刀不可的。至于有没有生命危险?这是另一个问题,那需要看手术情况才能断定。”杰瑞满脸宠溺地说道。“激光你又不同意。” “才不要,激光,病变面积太大,更恐怖,万一烧焦呢!”贝拉撇嘴摇头,“咦!想想就恐怖。” “娇气!”杰瑞笑骂道。 “服药不行吗?服中药也不行吗?”贝拉不死心的又问道。 “药力难以达到,必须外科手术摘除。”杰瑞严肃地说道。 “杰瑞,可是我不想做手术,你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拜托了。”贝拉扯着杰瑞的胳膊,摇晃着亲昵地说道。“不然我找爹地也就是你大哥,来跟你说!” “鬼丫头!”杰瑞弹了她一个爆栗,他摩挲着下巴道,“你要求那么高……”他想了想道,“贝拉相信中医吗?” “就是杰瑞叔叔这些年用稀奇古怪的方法治好了很多的病人。”贝拉高兴地说道,“咦!我也能亲自体验一下神奇的中医喽!” “杰瑞叔叔,你要亲自……操刀吗?”贝拉兴奋地问道。 “老实说,这个我没多大把握。想要的治愈的话,看来你得去华夏。”杰瑞问道。 “太棒了,我要去那个神奇的国度。”贝拉高兴地跳了起来。 “你是去治病,不是去玩儿。”杰瑞哭笑不得地说道。 贝拉笑着吐吐舌头,娇笑道,“先治病,再游玩。” “嗯!还有一个问题,你那个暴君爹地得答应才行。”杰瑞瞥向外面说道。 贝拉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外面,两人大眼瞪小眼,长叹一口气道。“唉!这是个难题。” “大不了。让人跟着喽!”贝拉无奈地耸耸肩道。 “那我先打电话给南南!”杰瑞拿起电话,又放下,时差不对,还是到傍晚再说。 傍晚十分。杰瑞想着她晨起的习惯。打通电话。方默南自然欣然答应。 “南南!贝拉这是什么病?”杰瑞问道。 “听你诊断和叙述,应该是赘疣!”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说道。 “赘疣?那是什么?”杰瑞又问道。 “疣,就是皮肤上长的肉瘤。只不过贝拉长得有点儿大。却是有碍观瞻!”方默南笑道,“根据你说的情况,问题不大,不用吃药,针灸一下就好。” “哇……太棒了。” 电话那端传来甜美的声音。 “呵呵……”方默南笑了着挂断电话。 ************ 空山新雨后,在阳光下,农场就像洗过一样,青翠欲滴,天空湛蓝、湛蓝的,看上去好像离眼前近了许多。 风儿吹着人的脸庞,凉丝丝的,使人心旷神怡,空气也变得格外清新,憋闷了一天的玉哥儿畅快的在空中飞翔,欢快的鸣叫,响彻空中。 雨后,又不是节假日,又是上午,没有游客,所以农场很安静。 方默南查完房,就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林老爷子和林奶奶两口子已经坐在摇椅上,摇啊摇的。 孩子们去上学,姥姥去了老宅,刚刚下过雨,其他人则收拾一下残局,尤其是被风吹雨打,打残的枝叶,必须修剪一下。 小灰懒洋洋的卧在方默南脚下,而大叶子和雪貂肯定又钻到水里了,天气热了起来,对于它们不耐热的两个小家伙泡在水里是它们的最爱。 曹家两口子,站在林老爷子面前,“呃……” 林奶奶扯扯林老爷子的衣袖,林老爷子睁开眼看着他们两口子道。“小曹、小余啊!坐!” 曹家两口子坐在石凳上,“老爷子,我们有些事,想……” “嘎吱……”一辆车急刹车停在农场的空地上。 车上下来三人,二男一女。 方默南起身道,“你是贝拉!” “你是南 南!”贝拉说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小!” “噗嗤……”林奶奶不客气地笑了起来,和眼前的金发美女,方默南看起来确实娇小了许多。 方默南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金发美女,心里吹 声口哨,真是秀色可餐!十八、九岁青春美少女,朝气、蓬勃,阳光、灿烂。她那最让人惊叹的就是那精致到几乎完美的俏脸,吹弹得破的雪白肌肤。她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她那金发碧眼的异国风情和那傲人修长的身材了,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这个词语绝对是为她而创造的。 成熟妩媚的小性感在她身上渐渐显示出来。这样一位金发碧眼的时尚女郎代表着英式的美丽标准。金发女郎在人们心中永远占据性感的第一标志。 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淡蓝色的迷你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平底鞋简约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条碎钻手链,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金色的长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只是化了淡妆,嘴唇上涂了淡粉唇彩,卷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 真是非常的吸引眼球,不管在哪里回头率绝对杠杠的。 ps: 新年好!恭喜发财!票票拿来! 第999章 同样贝拉也在打量着方默南,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抹绿色在挽起的黑色长发中若隐若现的,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和人高马大的贝拉相比,身材娇小的方默南就像是洋娃娃似的,还是个精致可爱的,只是随意地站着,自有一股大气、优雅的气质,难怪杰瑞如此推崇。 贝拉上前几步,坐在石凳上,“嗨!你们好,我是贝拉。”她自来熟地介绍道。 方默南介绍 了一下林老爷子夫妻俩和曹家两口子。 “南南,你这里好棒啊!” 方默南下意识的看了下她的腰部,“你不着急啊!” “不着急?”贝拉笑着说道。 “你的中文说的很棒。”林老爷子笑道。 “谢谢夸赞。”贝拉笑容灿烂地说道。“我跟杰瑞叔叔学的,只会简单的口语,日常用语,读和写就不会了。” 她倒是实诚,“走吧!先治病。”方默南笑着说道,拉起她朝诊疗室走去。 “哎!你要带贝拉上哪儿去!” 方默南停下转身看着还站在葡萄架下的棕发男人,她还没说什么,贝拉则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治病了,啰嗦!伯格,在这儿等着。” 伯格人如其名,冰山,到了这里眼神始终警惕着扫射着四周。 方默南拉着贝拉继续走。伯格则跟了上去。 “我治病,你跟着干什么?”贝拉心烦地说道。 “安德森先生吩咐,为了你的安全,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伯格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针灸,脱光衣服的,你也要跟来。”贝拉翻着白眼说道。 “呃……”伯格愣了一下,随即又道,“我在外面等着。” “哼!随你。”贝拉则拉着方默南继续走。 贝拉被他给气糊涂了,顿住脚步。“往哪儿走?” “跟我来吧!”方默南把她带进诊疗室。介绍了一下陈医生、利医生,贝拉笑着打招呼道,“嗨!你们好!” “你好!”陈医生微笑着点头,然后又认真的切脉! “她是贝拉。我要给她针灸。”方默南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道。然后拉着她进了内间。插上房门。 利医生则呆愣了半天,直到陈医生好笑地摇头,拍拍桌子。利医生才回过神儿来,笑着挠挠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不止我一个人看傻呗!”他努努嘴道。 原来陈医生的病人,看得眼神都直了。 陈医生无奈地继续敲敲桌子,病人回过神儿来,“刚才的女人真漂亮,简直比那些封面杂志还漂亮。利医生,你说是吧!” 利医生刚想附和,随后进来的伯格让他们住嘴,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前。 又来了一个外国人,利医生可不敢在说人家八卦。 病人也不敢乱说话,“陈医生,我没什么大问题吧!” “问题不大,我开张方子,调养一下。”陈医生说道,他边写方子,边说一些禁忌。 “谢谢!陈医生。”他放下诊金,告辞离开。 房间内,方默南把针灸所用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点燃酒精灯。 “贝拉脱掉上衣和内衣,趴在床上。”方默南看着她吩咐道。 “哦!”贝拉光着上半身,解开腰带,趴在了病床上。 方默南用酒精棉球把自己的手仔细的擦洗了一遍,消毒。然后从针灸包里拿出银针,放在酒精灯上消毒。 然后走向贝拉,贝拉看着细细的那么长的银针,吞了吞口水,“呃……南南啊!痛不痛啊!不会这么长的针都插进去吧!还有,还有……” “放心不用紧张。”方默南拿酒精棉球擦擦所要针灸的范围,也清楚的看见她腰部碗口大小的赘疣。 难怪不愿意手术,不愿意激光,创伤却是很大,女人嘛!都爱漂亮,确实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疤痕! 方默南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开始东拉西扯,方默南切脉辨穴,在脾俞、痞根、委中诸穴留针三分钟。 “好了……”方默南手一挥,收回银针。 “这就好了,我还没感觉呢!”贝拉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太快了吧!效果如何?” “自己看……”方默南拿了面镜子放在她身后。 贝拉侧头,低垂着看着镜子,“啊……”贝拉激动地喊道。 “砰……”的一下门被一脚踹开,方默南信手拿来白大褂披在贝拉的身上,免得春光外泄。 “贝拉……发生了什么事?”伯格冷脸现在满脸焦急地问道。 “站住。”方默南伸手制止道,伯格鬼使神差的站在门口,没在向前走一步。 肯定是刚才的叫声,让守在门外的伯格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冒冒然踹开了房门。 听到动静的陈医生和利医生也跑了过来,看着伯格一脚踹开房门,两人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再听见方默南的话,则识趣的站住,又坐了回去。 “出去。”贝拉轻喝道。 “可是我刚才听见叫声……”伯格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看着坐在病床背对着他的完好无损的贝拉。 在阳光的照射下,她柔美的背影,纤细而典雅。 方默南走上前挡住他的视线笑道,“没事,她只是太激动了,很快我们就出来了,治疗已经结束,贝拉看完治疗效果,就出去。” “和他解释那么多干嘛!冒失鬼。”贝拉斥责道。“出去!” 伯格看了看贝拉又看看方默南,见方默南微笑地点头,顺从的出去,并带上房门,然后手紧紧的拉着扶手,刚才门锁一脚被他给踹坏了。 “人走了,你可以继续看了。”方默南拿着镜子继续让她看。 这一回贝拉不会再大惊小怪了,那明光溜滑的赘疣就慢慢的可以看到皱纹。 “这是……”贝拉激动地问道。她一边看,一边用手抚摸,也感到赘疣变柔软了。 “这是开始内消了,明儿的效果更明显。”方默南笑着道。 “这简直太神奇了。”贝拉瞪着大眼看着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撤回镜子,说道。“嗯!贝拉穿上衣服吧!” 贝拉穿上衣服,坐在病床上,两条修长的长腿来回的晃荡着,丝毫没有打算走的意图。 方默南收拾完针灸用具,转过身来,“已经治疗完毕了。” “我知道啊!”贝拉耸耸肩道,“让那个冒失鬼多等会儿。” “他那是关心你。”方默南坐在圈椅上抬眼看着她道。 “他只是尽责罢了!”贝拉冷哼道。 看来这怨念很深嘛!伯格也确实有条件让女人看了心颤、心动、心倾。 “那你是气他尽责还是不尽责啊!”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贝拉有种心事被人看穿的窘境,喜欢又如何,两人又不可能在一起,暴君爹地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何必徒增烦恼呢! 贝拉赶紧转移话题道,“南南!刚才扎的哪里怎么那么大的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 方默南摇头失笑,从善如流地说道,“脾俞是穴位名,为足太阳经经穴,在第十一胸椎棘突下,脊中(督脉)旁开1.5寸处。”她在贝拉后背点了一下位置。 “委中穴,又名郄中,是针灸四大要穴之一,委中穴位置位于膝窝处。在膝窝的中点有一个重要穴位叫委中穴,走膀胱经。膀胱经是人体最大的排毒祛湿通道,而委中穴是通道上的‘排污口’。如果排污口被堵了,湿毒、废气排不出去,就会在体内淤化成热毒。”方默南接着说道,“热毒在体内待久了就成瘤了。” “嗯!这肉瘤就是这样形成的。”贝拉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解释的浅显易懂,怕贝拉听不懂,所以手还比划着。 方默南又多说两句,“俗话说‘腰背疼痛最难当,起步艰难步失常’。腰酸背痛作为一种常见的亚健康形式,严重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质量,尤其是老年人患腰背疼痛,更是痛苦难堪。发作时不妨按摩一下委中穴,腰背疼的症状就会缓解。” 方默南接着说道,“痞根穴在第一腰椎棘突下旁开3.5寸取穴。” 方默南洗洗手,回头道,“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吧!”又磨蹭了半个小时,房门才打开。 伯格就在耐性快被折磨完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看着完好无损的贝拉,他心里长出一口气。 “记得,把门给人家修好!”贝拉没好气地说道。 “贝拉你的病!”伯格冷着一张脸问道,明明是关心的话语,活像别人欠他钱似的。 “好了!”贝拉说道。 “啊!这么快!”伯格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贝拉恼怒地眼神。“我不是那个意思。恭喜你!” “哼!算你改口快。”贝拉冷哼着别过头。然后笑容可掬地看着方默南道,“南南,来者是客,你是不是该进进地主之谊啊!” 贝拉亲切地挽着方默南的胳膊,“我说的对吧!” 两人走了出去,伯格则摸摸鼻子,跟在后面也走了出去。 第1000章 “这就治疗完了,才半个多小时。”林奶奶看着去而复返的方默南和贝拉道。 方默南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准备加治疗、收尾才不到十分钟。 “还需在针灸两次,估计就痊愈了。”方默南说着拉着贝拉一起坐在石凳上。 贝拉对哪儿都好奇,“我参观一下如何?”她有礼地问道。 “现在太阳晒!你也要去。”方默南指指天上的毒辣的太阳。 石榴坐在六月的枝头,收起五月的芬芳争妍,在骄阳下用流光溢彩编织膨胀饱满,在浓密的绿叶中若隐若现。 贝拉看了看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只好作罢,反正还要在这里住一些日子,乖乖的坐在了石凳上。 “这葡萄颗粒好大啊!”贝拉抬眼看着头顶的葡萄架上缀满了翠绿翠绿的葡萄,个大溜圆,看的十分诱人。 “还没完成熟,太酸。”方默南头也不抬的说道。 俗话说得好,‘吃葡萄,六月鲜’,六月葡萄多是催熟的,从口感上来说,催熟的葡萄很酸,而自然熟的葡萄口感较为甜滑,还要等上些日子,等葡萄晒成玫瑰紫,才是食用的最佳时刻。 “在过上十来天穗穗宝石红色的葡萄,清香爽口,风味极佳,让人一见,即有垂涎欲滴之感;而颗粒饱满水灵,美轮美奂的外观,酸甜爽口,充溢着玫瑰香味的鲜葡萄会让人爱不释口。”方默南说道,“耐心点儿。” 贝拉不信邪。实在是这葡萄实在太诱人了,起身摘了一颗,剥掉外皮,放进嘴里,“嘶……酸!” 方默南给了她一个早告诉了你的眼神。 “酸的爽啊!”贝拉眨眨眼看着方默南,“南南!”声音甜的能腻死个人儿,这要是男人身子肯定酥半边儿。 “剪刀放在屋里,你自己剪去,先说好,牙倒了。我可治不了。”方默南好笑地摇头道。 方默南忘了。国外的果汁酸度高,所以这点儿酸,对于贝拉来说小意思。 “还不快去!”贝拉嗔道。 伯格早在方默南说出剪刀在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去了。三两步走了回来。抬手剪下一串葡萄。在水龙头下洗洗,递给了贝拉。 贝拉吃着葡萄是一口一个,“酸的过瘾!” 方默南则好奇地问道。“爷爷,看什么呢!” 林老爷子看了眼曹家两口子征求道,“可以吗?” 曹家两口子点点头道,“行!就是您别笑话!写的不好!” 方默南接过林老爷子递来的几页纸,一看乐了,这字写的跟小学生似的,横平竖直,但一笔一划非常的用心。 内容记得‘乱七八糟’的,不过总体的能看懂就是农家乐,只不过有些杂乱无章。 “写的不错,佩服!”方默南拱手道, “我就是比葫芦画瓢。”余庆庆谦逊地说道,她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悄悄地计算过小饭馆儿的利润,辛苦一年下来我们就能把债全部还上了。我们哪里很有特色的,反正就是想做些什么,不做的话太遗憾了。” “特色?”方默南挑眉问道。 “就是石屋,石头啦!整个小城都是石头做的。”熊报春笑着坐在旁边的竹椅上。 “能详细描述一下吗?”方默南说道。 “好啊!”余庆庆笑着应道。 “你等等……”方默南跑进屋里很快折了回来,手中拿了纸和笔,“可以开始了。” “南南!你要画下来吗?”贝拉好奇地问道。 “嗯!”方默南郑重地看向曹家两口子道,“尽量详细地叙说一下你的家乡。” 曹家两口子看着方默南严肃地小脸,有些紧张,方默南笑道,“放松,那是你住了半辈子的家,还有什么好紧张的,想想文学作品里,从石头里孕育出来的物什,都带着灵性。比如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悟空,就是一个生命的奇迹。而从石头里横空出世的古城,也绝对能算是一个生命的奇迹。想想生活在那里的人家,生活在一块大石头上达千年之久,任谁听来都像一个神话。 一花一天堂,一石一世界。” 随着方默南的描述,曹家两口子放松了下来,余庆庆对自己的家乡感情最深,她缓缓道来,“虽然叫石城,却袖珍了一点儿,也就一千来户,还没有有的地方一个村儿大。” “这倒是真的,我老爸的那个村就有三千多户。”方默南说道。 余庆庆手托着下巴继续说道,“小城的布局却是十分严谨的。三横五纵的街巷设置,使整座城街路畅达,巷道通幽。房屋家什的筑造,都是石头做的。地基是从大石头上开凿出来的,阶石、柱石、房檐石,自然也从大石头中剥离而出。再看看房内那些石床、石枕、石槽、石桌、石凳、石灶、石缸、石穴……一样一样,都是从大石头上雕凿出来的。从‘城’的角度看,我们那里很小;从另一个角度看,那里又……又……怎么形容。” 余庆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家乡,曹墨接着说道,“它又是一件巨大无比的雕塑作品。” “对!就是这样。”余庆庆笑道。“那里就像陶渊明 宝书网 的世外桃源一样安宁美好。” “这陶渊明还是跟妹伢子学的。”余庆庆不好意思地笑道。 “接下来当家的你说吧!你见多识广,我怕自己表达的不够好。”余庆庆说道。 曹墨拉着她的手,拍了拍道,“那我说说我印象中的家乡,我记得没当兵的时候,清晨时分。叫上左邻右舍一起扛着锄头下地,拾阶而上,缓步前行。走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前后两人之间间隔至少半米以上,因为满地都是动物埋下的地雷。若不当心,一脚踏上去,便会飞溅开来,不小心的话就中奖了。” “呵呵……” 曹墨接着说道,“沿路会碰到一些跟我们一样的趁着天气不太热下地的村民,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同时。脸上都带着淳朴善良的微笑。” “山路错综复杂搞不好真的会迷路。”余庆庆笑了起来。“我小时候没少迷路,不过都让村民给抱了回去,阿爸那时候常常捏着我的鼻子道:‘小迷糊鬼儿。’又迷路走丢了。”那笑容满是幸福地怀念。 曹墨接着道,“扛着锄头。走到城门口。一大群老太太和老爷爷提着自家的菜篮子里面装满了刚刚从地里采摘新鲜的蔬菜。坐在城门口着聊天。东家长李家短的,他们身上的着的蜡染服装,原始且古朴。映衬着身后灰白色的城门。那么好看;他们脸上的皱纹在朝阳里显得深刻,加上那淳朴的笑容,就像一朵朵盛放的菊花。城墙的外面,一大片一大片油菜花长得蓬勃,梯田片片青绿地蔓延在充满层次感的山坡上,山脚下湘水依依,远方山脉绵延,天空高远,世态祥和。” “当城门失去了防御和安全的功效,却成了居民晾晒人生欢喜的场所。跨入那道城门,似乎也能感染小城的古朴、沧桑和幸福。”熊报春若有所思道。 熊报春的感触良深,尤其从花花世界走出来的他,“都市生活中,忙得跳脚的时候,生活是以分秒来计算的,城市的夜空找不到乡间夜幕上耀眼的星星。在灯光的照耀下,甚至连月亮也迷失了。 如此想来,就更加地怀念起家乡那轮皎洁的明月,以及漆黑夜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大大小小的星星。儿时无比向往城市的繁华和热闹,现在却厌倦了城市的 喧嚣与浮躁。最让人窒息的是城市的灰尘,不仅落满了周身,也蒙蔽了温热的内心。” 林奶奶道,“住在乡间,我们可以轻易地忘了时钟的存在,日子就这样悄然流逝。是的,就在这里,和乡民聊天时、看着猫和狗打架时……一切仿佛静止。” “庆嫂子,你的想法可行。”熊报春点点头道。 “你们说的可真好!”余庆庆夸赞道。 熊报春接着说道,“如果在乡间,遇到熟人,肯定停了下来,闲扯两句家常。若是在永汉路碰上熟人,第一句如果是‘你好’,第二句必定是‘你去哪呢’,然后第三句肯定是‘那好,你先忙,改天约了见面再聊’。然后匆匆分别,而约定的哪天见面却是再也遥遥无期了。都市的街头相遇,通常都逃不脱这样的结局。” “噗嗤……爆熊形容地还蛮贴切的。”众人抿嘴偷笑道。 余庆庆道,“在乡下则不同,遇见熟人,放下手中的柴火,或者篮子、或者锄头,能聊一个多小时。” “在城市中,人们努力装着维持一个文明人的形象,而在这里,我们回归了最原始的环境,以及自己。一种不错的奇妙的体验。这是农家乐的精髓。”林老爷子笑道。 “走在小城里,能看见四处悠闲溜达瞎转的黑猪、目光温和迷离的白马、站在路当中上演母子亲情的母驴和小驴、勇猛冲下来击退调戏自家母鸡的大白公鸡、顽皮又好动的山中小狗、在大太阳里眯着眼睛享受生活的花猫……入住在农家小院里,吃着山核桃,看小院里的狗和猫半真半假地打架,小鸡跟着母鸡扑腾着玩耍……还能听见织布机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方默南说道。 “呀!你怎么知道?”曹家两口子好奇地问道。 “纸上写着呢!”方默南头也不抬地笑道。 余庆庆把自己写的纸拿了过来,左看右看,也没有那么形象啊!上面只写着,织布、和蓄养家禽,而方医生直接把它变成了热闹好玩儿的农家乐的画面了。 ps: 抱歉!抱歉!晚了点儿。 第1001章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乡民淳朴善良,不管认识不认识,相逢都会一笑,便会坐下闲聊城内外之事,如家人一般。整座城内房屋井然,巷道纵横,宅院相邻,往来祥和。人们顺势就地建城,地面不平坦,却是天然石路。就连各种动物也会忽然出现在视线里,与你同行。”曹墨回味道,“哎呀!总之是越想越好,有些我无法形容的,你们得自己体会。” “很美!” 众人心里说道,想象着那副自然和谐地画面。 “噗……”熊报春调侃道,“曹哥现在就懂得如何推销留悬念了。” “呵呵……”曹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臭小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上。 “当那个抽着一袋烟的老人坐在古老的城门前,安静地和他的邻居聊着家常时;当那个被老祖母背着的小孩刚刚哭过之后又笑开了花时;当袅袅的炊烟在小城清晨的朝阳里缓缓上升时,生活,能这样真实地过着,就是现实安稳,岁月静好了。”方默南疾笔,伏案又润色一番,洒脱地扔掉手中的笔,“好了!” 众人围了过来,曹家两口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铺在石桌上的素描,“除了细节上有些出入,简直太像了,方医生你去过我们家。”余庆庆惊讶地说道。 “说什么傻话。”曹墨好笑地摇头道。 “就像是刑事模拟画像似的。”熊报春笑道,“只不过方医生画的有点儿大。” 余庆庆他们不可能像模拟画像似的。把人的品貌特征描述的特别详细。其实方默南还是有作弊的,在他们陷入回忆时,她的神识探入他们的脑海,进一步感知,他们记忆最为深刻影像,所以才会这么的逼真。 “真美!大自然的杰作加上人类智慧,成就了人间美景。”贝拉食指轻刮着脸颊笑道。“听你们说了半天农家乐,农家乐,原来就是我们说的乡村旅游。” 方默南坐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笑道。“曹叔、曹婶。这可是专家。让她给你讲讲,必定会受益匪浅。咱们贝拉小姐可是有绝对的发言权的。” “那是!我可走过不少国家,每年寒暑假,都去度假的。”贝拉摸摸自己娇俏地鼻子。傲娇地说道。 曹家两口子。眼神灼灼地望着贝拉。 贝拉起身清清嗓子。“咳咳……” “还拿起乔来了。”方默南心里腹诽道,好笑地看着她。 大家都齐齐地看着贝拉,“快说!”熊报春催促道。 “乡村旅游。就是国内特有的乡村景观、民风民俗等融为一体,因而具有鲜明的乡土烙印。重点突出的是乡土二字,如果和城市一样就没有意思了。游人看的就是不一样的。”贝拉说道。“具体点儿说。”她指着石桌上的画道,“就是要保持原样,原汁原味。当然内部要舒服一点儿,器具要统一,卫生要干净整洁,这可是最基本的。”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相视一笑,贝拉说出了他们要说的。 曹墨和余庆庆若有所思地望着石桌上的画,他们还想着再整饬一下,更符合城里人的审美观念,听贝拉一说,顿时歇了心思。得好好再合计一下,果然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贝拉说的不错,游客用餐讲究的是协调与舒适。但许多农家乐餐馆使用餐桌、餐椅、餐具并不统一,往往在一家可以看见颜色式样各异的桌子和椅子,一个餐桌上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盘子、高高低低的碗,塑料的、搪瓷的、铁质的一起上,给人以不整洁之感。如果使用具有地方特色的餐具效果会更好。”林老爷子笑道,“具体到你们来说,要用……” “石桌、石凳、石碗或者粗陶碗!”余庆庆笑着说道。 “小余进入角色很快嘛!”林奶奶戏谑地说道。 “另外就是卫生问题,自然的家庭氛围,质朴的生活方式,文明的休闲内容,是农家乐吸引城里人的特色。用餐环境必须干净整洁,最好是有专门的餐厅,条件不好的也可以将自家庭院开辟出来,不过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一定要做好灭蝇、灭蚊、 防尘、防风沙的工作。”林老爷子说道。 “这点有样板的。”余庆庆指着不远处的小饭馆儿道。 “咳咳……”贝拉清清嗓子道,“又该我了吧!” “ok!贝拉你说。”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 “乡村旅游,是人们旅游需求多样化、闲暇时间不断增多、生活水平逐渐提高和‘文明病’、‘城市病’加剧的必然产物,也许刚开始以观光为目的,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旅游就向较高的度假休闲层次转化。”贝拉碧眸内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比满天繁星还来的迷人,严肃且认真,不再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娇娇女。 “乡村旅游在国外已有30多年的历史,开展得比较成功的,大部分是一些欧美发达国家。20世纪60年代初,当时的旅游大国西班牙把乡村的城堡进行一定的装修改造成为饭店,用以留宿过往客人,这种饭店称为‘帕莱多国营客栈’;同时,把大农场、庄园进行规划建设,提供徒步旅游、骑马、滑翔、登山、漂流、参加农事活动等项目,从而开创了世界乡村旅游的先河。 以后,乡村旅游在美国、法国、波兰、日本等国家得到倡导和大发展。去年,美国农村客栈总收入为30亿美元。美国有1000多万人前往乡村、农场度假,仅在美国东部便有1000多个观光农场,在西部还有为数众多的专门用于旅游的牧场。法国有1.6万多户农家建立了家庭旅馆。推出农庄旅游,全国33%的游人选择了乡村度假,乡村旅游每年接待游客200万,能给农民带来700亿法郎的收入,相当于全国旅游收入的1/4。” 众人咋舌,方默南好笑地摇头,这丫头,画的饼可真够大的,这下余庆庆想不干都难!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坎坷的。 贝拉看着曹家两口子道,“这确实是个朝阳产业,随着你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乡村旅游必然爆炸式的发展。而你们就是依托现有的。整合资源推出,绝对的有潜力。” 方默南摇头轻笑,别说贝拉这眼光很准嘛! 林老爷子笑道,“就拿农场来说。春天来观桃花。夏天尝鲜果的花果观光旅游。卖果不如卖花,让人先饱眼福,后饱口福。” 方默南说道。“得在这三个字上做足了文章,以农为根,以家为形,以乐为魂。” 曹家两口子陷入了沉默,受的启发很大。 “这个可以给我吗?”余庆庆不好意思地问道。 “当然!”方默南笑着递给了她。 “我的呢?大家有什么意见。”曹墨虚心求教道。 “如果小曹真想干的话!去培训班里听听课。”林老爷子说道,“让胖子安排人带带你。” “这名字起的不错,至于启动资金,有老兵创业基金,小曹考察一下,写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林老爷子说道,“现在只是个想法,要想变为现实,还需要学的东西很多,咱们边学,边发展。” “嗯!谢谢大家帮忙。”夫妻俩起身朝大家鞠躬道。 “未来的路还长着呢!万事开头难,能跨出第一步,以后即使再难,相信你们也一定能走下去。”方默南说道。 “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余庆庆感慨道,再苦再难,他们还有什么坚持不去的,这日子还能比以前更差了。 “对了,曹婶,既然要做农家乐,那么久好好的在湘菜上做做文章,地道的农家乡土菜。”方默南说道。 “这倒是,都市人吃惯了山珍海味,到乡村旅游多为寻求绿色自然。因此农家餐馆并不是越高档越好、菜的品质并不是越贵越好。”林奶奶笑着说道,“菜肴菜肴应以民间菜和农家菜为主,一定要突出自己民间、农家的特色,并且要在此基础上有所发展和创新。菜肴要立足农村,就地取材,尽量采用农家特有的、城里难以见到的烹饪原料。除了农村特有的土鸡、土鸭、老腊肉、黄腊丁以及各种时令鲜蔬外,还应广泛采用各种当地土特产。 ” “一说到吃,问南南就对了。”林老爷子指着方默南笑道,“那可是个百事通。” “爷爷,你不如直接说我是个吃货。”方默南笑道。 “不过爷爷说的不错,你们米饭应该是主食,那么米饭就不应该是纯粹的大米饭,而应该做成诸如玉米粒焖饭(俗称金裹银) 、腊肉豌豆焖饭、南瓜 焖饭、豇豆(或萝卜丝)焖饭等等。其实,这些饭既有农家特色,又好吃,而且成本不高。小吃和面点也不能搞得和城里一样,而是应当突出农家特色,搞一些诸如凉粉、凉面、薄煎饼、发糕、叶儿粑、蒿蒿馍馍、粽子、土豆饼、南瓜饼、玉米饼、窝头以及煮玉米、煮南瓜、煮土豆之类的小吃和面点。” “说道吃,南南,我饿了,咱们什么时候吃午饭啊!”贝拉摸着自己瘪瘪的肚子,可怜兮兮道,“我要吃……balabala.”她点了一串的菜单。 “行!能吃辣吗?”方默南起身问道。 “我没有忌口的,我最喜欢中餐了。”贝拉笑着说道,挽着方默南的胳膊道,“走走……我去看你如何大展身手,早就听杰瑞叔叔说了。你做的美食好吃的能吞掉舌头。今日总算得偿所愿。” ps: 二月第一天,求票!! 第1002章 贝拉亲切热情地挽着方默南 ,“走走……!”她顿住脚,“往哪儿走……” 方默南被她莽莽撞撞地样子给逗笑了,这丫头哪儿还有刚才侃侃而谈稳重的样儿。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贝拉问道,“时间够吗?我听说中餐制作时间长,有的备料得需要好几天。” “放心!料早就备好了,杰瑞早在电话交代了过了。”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是吗?”贝拉哈哈一笑道,“还是杰瑞叔叔对我最好!” “啧啧……看你做菜是一种享受。”贝拉手托着下巴,一脸着迷地说道。“可惜我是个厨房白痴。”想起她自己惊天地、泣鬼神的杰作,当真羡慕人家。 一听说方默南亲自下厨,小饭馆儿里的刘师傅带着徒弟立马跑了过来,难得的观摩学习的机会。 曹家两口子也跑进了厨房,傻子都听出来,方默南要做湘菜了。 “吃饭是一种享受,做饭是一种艺术哦!”方默南笑道,“我非常认同三毛的一个观念,‘我一向对做家事十分痛恨,但对煮菜却是十分有兴趣,几只洋葱,几片肉,一炒变出一个菜来,我很欣赏这种艺术。’” “非常美味的艺术。”贝拉非常认同地点点头。 往往越是好吃的人,越喜欢做菜。很简单啊!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嘛!方默南非常欣赏三毛对生活的那种乐观、豁达的精神。身在沙漠,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艰苦。在最最平淡的生活中能勇于发现最最纯真的小幸福。这是方默南向往的生活。在她眼里。做饭也是一种快乐的事情,想着法子来点小创新,人生就是这么快乐多么简单。 当然,在困境中吃到的美味,比在顺境中要美味的多。这是不争的事实。珍珠翡翠白玉汤,当朱元璋做了皇帝在吃的时候,已经再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了。 方默南想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大冬天的,和宿舍人围在一个小小的铁锅前面,前还得提防着楼管阿姨的突击检查。煮的东西最简单的泡面。大家分享一锅。哇。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每人吃上一大腕,热乎乎,个个吃的满脸通红。肚子涨的不行。那个时候单纯、快乐且幸福。 “大功告成。”方默南拍拍手道。 “哇哦……好丰盛!” “辣蒸鲫鱼、糖油粑粑、椒盐油爆虾、还有外婆菜。”余庆庆惊喜地说道。 “这是农家小炒肉、毛氏红烧肉、毛家名菜铁盔将军鸭、豆豉蒸排骨、”曹墨笑道。“这都是湘菜的家常菜。” 当然还有不辣的板栗烧鸡、糖醋排骨、红烧猪脚、粉蒸肉。还有素菜:粉皮拌黄瓜、糖拌西红柿、蒜蓉蒸茄子、海带拌粉丝。 姥姥和简慧心母子俩都是踩着饭点儿进来的。 “来的正好!姥姥。给你们介绍一下。”方默南介绍了一下双方。 姥姥对贝拉的到来非常的欢迎,贝拉也高兴地说道,“谢谢!叨扰了。” “咱们边吃边聊。”方默南笑着把二位安置在椅子上。 “贝拉!伯格和司机怎么办。先说好。我们这里可没有那么多讲究的。”方默南首先声明道。 本来想把他们支出去的贝拉只好板着脸道,“伯格和本去坐那一张桌子喽!” 伯格和本和薇拉、维卡拉她们坐在另一张桌子上。 “咚咚……”敲门声响起。 于大卫敲了敲洞开的房门,“饭馆儿中午不开张吗?我看里面没有人。” 刘师傅抬手道,“于先生真不好意思,今儿中午不开张,下午您再来吧!抱歉了。” “那好吧!”于大卫失望地向外走去。 “等一下!”陈医生抬手喊道,“于先生,不介意的话,一起吧!” 这是于大卫在农场这十来个月,除了刚开始撵他走,这是陈医生第一次跟他说话,大过年的于大卫都没走。真是够坚韧的!那还不能持之以恒的戒色。 所以于大卫脸上的惊喜,瞎子都看得出来。“陈医生!”肯跟他说话就是有希望。 “不介意坐那边吧!”陈医生指着薇拉他们那一桌。 “不介意!不介意。”于大卫赶紧疾步上前,刘师傅拉开椅子道,“坐!今儿方医生下厨,于先生有口福了。” 于大卫坐了下来,“呃……陈医生。” 陈医生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道,“有什么吃完饭在说。” 这下于大卫更高兴了,他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好!” “妈妈,饿!”小嘟嘟眼巴巴地看着桌上诱人的饭菜不能吃,咔吧咔吧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方默南道,“可以吃了吗?” “好了!不说了咱们吃饭。”姥姥立即说道,“饿着咱们的小宝贝儿了。” “妈妈,我要吃糖拌西红柿。”小嘟嘟脆生生地说道。 “好!”简慧心夹了几块糖拌西红柿放进小嘟嘟的小碗里,他拿着勺子自己吃。 糖拌西红柿酸酸甜甜的,小孩子的最爱。 众人会心一笑,抄起筷子,吃饭。 “嗯!方医生,想不到,您坐的湘菜这么的正宗。”余庆庆竖起大拇指说道。“尤其这道铁盔将军鸭。做的地道。真正做成功的将军鸭,鸭头,鸭掌,鸭腿都是呈金黄色,皮薄无脂肪,加上我们家乡特制甜酱的融合,肉色呈酱红,香味扑鼻,而啃那酥脆的骨头更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这道菜,可是**吃过的,味道棒极了!”林老爷子笑道。“ 据传当年**特别喜欢辣,香,脆的食物,工作人员就按照这几个特点做了一道火锅全鸭,味道辣,色泽金黄,入口香脆,主席吃过后就连声叫绝,并说这道菜形同将军的头盔,其味居众菜之首。就取名为‘铁盔将军鸭’!从此后。这道菜名声大震,广为流传。” “更为难得的是,上面放着血耙和魔芋,好吃。”关大山说道。轻蹙着眉头。对这道菜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血耙是什么?”贝拉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血耙是猪血丸子。主要原料是豆腐,先用纱布将豆腐中的水分滤干,然后将豆腐捏碎。再将新鲜猪肉切成肉丁或条状,拌以适量猪血、盐、辣椒粉、五香粉以及少许香油、芝麻等佐料,搅拌匀后,做成馒头大小椭圆形状的丸子,放在太阳下晒几天,再挂在柴火灶上让烟火熏干,烟熏的时间越长,腊香味越浓。 丸子熏干后即可食用。 猪血丸子色、香、味俱佳,腊辣可口,增进食欲,且易于保藏,至少半年内不会变质,同时还携带方便,煮熟切成片即可食用,是宴客时一道开胃的冷盘。 这血耙是我们传统家常菜。是每年的十一、十二月份,几乎家家户户都制此品,以供数月之需。”余庆庆夸赞道,“想不到方医生做的这么正宗。” “谢谢夸奖。”方默南笑道。 “啊!家家户户都烧柴,那做一次血耙,得烧掉多少木材啊!”贝拉着急道。 “哦!这点你放心。虽然我们以烧柴为烘烤的主要燃料。因为血巴豆腐经过柴火熏制出来的腊香是独一无二的。然而我们烧火做饭用的都是灌木,当地的森林覆盖率相当高的。绝不是贝拉小姐想象的。”曹墨赶紧声明道。 “原来如此!”贝拉笑着说道,“对不起误会你们了。” “没关系,解释清楚就好了。”方默南笑着道,“贝拉的环保意识很强嘛!” “呵呵……那当然,我们只有一个地球。”贝拉义正言辞地说道。 “啪!”关大山拍了下额头道,“我终于想起来,我在哪吃过这道菜。” “想当年刚入伍的时候,老曹还记得不!”关大山说道,二十年,二十郎当的大小伙子。 “怎么不记得,还是我亲自操刀的。”曹墨一脸回味地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熊报春啃着鸭脖子说道。 “你那时还没入伍呢!”关大山拍了下他的脑袋道。 “我记得当年刚入伍的时候,都是十八、九的大小伙子,饭量本来就大,每天还要操练,比下田干农活都累,运动量大,可这饭菜没多少油水,体力当然就跟不上了,那时饿的跟饿狼似的。”曹墨说道。 “我及得曾在最饥肠辘辘的时候一口气吃下二斤的米饭;有一次我无意中逮了一只水鸭子,就是老曹亲手烹制的,放上家乡寄来的特有的甜酱,焖得鸭肉金黄酥脆,再放上湘西的血耙或者魔芋,哇……那味道绝了,就跟现在的一样。”关大山馋嘴地说道,“喂!给我留一点儿。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趁我说话的时候,快夹完了。” “呵呵……想吃的话,改天再做,反正农场养的鸭子绝对够关叔吃了。”方默南笑着调侃道。 “那我就先谢谢了!”关大山好爽地拱手道。 方默南接着说道,“这四季之中,鸭肉特别适合夏季食用,俗话说得好:‘防苦夏,吃吃鸭”。鸭肉富含人在夏天急需的蛋白质等养料,而且能防治疾病。 鸭属水禽,性寒凉,从中医‘热者寒之’的治病原则看,凡体内有热的人适宜食鸭肉,体质虚弱、食欲不振、发热、大便干燥和水肿的人食之更为有益! 水鸭的肉质鲜美,脂肪含量低。中医认为水鸭味甘微寒,有补中益气、消食和胃、利水消肿之功效。 贝拉体内有热,这道铁盔将军鸭,可以多吃。” “是吗!”贝拉笑着又夹了两块放在碗里。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03章 湘菜,是八大菜系之一,具有湖湘饮食的鲜明个性——和而不同,辣而不烈,酸而不酷…… 说道湘菜,就不可不提《楚辞》,这不但是因为《楚辞》能证明湘菜的存在,界定湘菜的过去,更主要的是通过《楚辞》可以还原湘菜发祥文化的高起点。 湘菜的形成与发展,都如木之有根,水之有源。早在战国时期楚菜的烹调技艺就已相当成熟,形成了酸、咸、甜、苦、辣的风味风格,并具有浓、香、清、淡、鲜的风味特色,食品丰饶,异味繁多,喜爱酸辛,烹技高超。 楚湘大地,山川之美,古来共谈;人文之盛,举世无出其右。承传统文化之底蕴,经世致用之实用风尚,敢为人先的壮士情怀,楚湘厨子成就了“一锅多种文化合成的美味”——个性的湘菜。 难怪有诗云:八系珍馐分外嘉,湘馔今古擅名家;烹来酸辣吹香远,盛宴樽前众口夸。 “有好菜,怎能少得了好酒。”林老爷子说道,“南南!”他拉长声音道。 “早就备好了。” “当当……”方默南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坛酒。 “陈年花雕。”林老爷子嗅嗅鼻子道,“光是闻着味道就醉了。” “哦!这是你说的,只准闻,不准喝哦!”林奶奶作势要把坛子抱走。 “那可不行。”林老爷子一把从方默南手中抱过坛子。 “这是你们的……”方默南又抱出一坛子酒和一瓶。 “茅台……”熊报春眼睛瞬间闪闪发亮。 “你小子,没喝过酒啊!看你的馋样儿。”关大山笑道。“咱们会餐酒还少喝吗?” 见过当兵的喝酒吗,用有的人形容的,那可是跟冲锋一个样,楞大的碗一仰,一脖子就要看到底。 连煜峰笑道,“这年头,喝酒像喝汤,此人是工商;喝酒不用劝,工作在法院;举杯一口干,必定是公安;八两都不醉。这人是国税;起步就一斤。准是解放军!熊叔叔,还少得了酒喝。” “哪有你说的,臭小子从哪儿听来的。条例上不允许喝酒的,烟都不准抽。”熊报春挥手道。 “可惜了不是吃蟹的时候。上好的陈酿花雕。”林老爷子一脸惋惜道。 “别惋惜了。往年咱们吃蟹的时候可没少喝啊!”方默南笑道。 方默南抱起坛子。给每人斟满一杯。 “这香味馥郁芬芳、酒色橙黄清亮。”贝拉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嗯!”贝拉眼前一亮,“酒性柔和,酒味甘香醇厚。好酒。” 花雕酒的度数一般在15度左右,小饮不会醉的。 “这啤酒被列为营养食品,称为液体面包,那么花雕酒被誉为液体蛋糕是当之无愧的,花雕酒营养之丰富,在世界酒体中是罕见的。”姥姥笑着说道。“营养价值很高的。”说着她也抿了一口。 “这花雕酒,是不是又名女儿红啊!”贝拉挑眉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姥姥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在唐人街喝过了。”方默南眉眼含笑道。 “这花雕酒又名状元红和女儿红,相传古时江浙地区的人都会自家酿黄酒,因为想送人但苦于一般的器皿不够精细,所以就请人烧制一些外面雕有龙凤、花草、鱼鸟的瓦罐或土罐,因此装在此类器皿中的黄酒被尊称为花雕。” “花雕嫁女!是不是就是这个酒。”贝拉又问道。 “你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姥姥笑道。 “酒坛外面为什么要雕花?是父母对女儿美好的祝愿,是父母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个祈求,一个希翼。女酒花雕是家中女儿出嫁时宴请之美酒,是家中女儿长大成人的见证。饮花雕之际,乃嫁女之时。 此时此事,喜事,美事,福事,乐事也。今日的绍兴,花雕嫁女之风已难觅完整之过程。然而,女儿出嫁之日,用上等好酒,用品质优良的花雕酒,仍然是真飨亲朋好友的必备之物。花雕酒蕴含的仍然是绍兴人对出嫁女儿的一种深情,一种期待,一种心愿。”林老爷子感慨道,他错过了好多,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瞎想什么?我们能团聚是最重要的。”林奶奶拍拍他的手道。 “这是毛氏红烧肉属于湘菜,也是常见的家常菜之一。”余庆庆赶紧笑道。 “听姓氏就知道谁最爱吃了。”方默南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毛爷爷!”小嘟嘟举手说道。 “嘟嘟真棒,说的正确。”林奶奶揉揉他的小脑袋道。 曹墨说道,“嗯!果然是正宗的‘毛氏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他夹了一块儿放进嘴里,“真是入口即化。” 林老爷子精神恢复过来,笑道,“这都要得益于当年**的口味,老年的**很喜欢酥烂的口感,因此石荫祥大师特意将传统的三湘烧肉改良成了这样。” “**钟情红烧肉世人共知,故红烧肉又名毛氏红烧肉,是主席宴上的八大名菜之一,也是湘菜系列独 树一帜的主打产品,流传至今,一直深受世人喜爱。在当时的年代乃至70年代有红烧肉吃是上等菜,主席认为,红烧肉可以大量补充能量,恢复体力,使人精力充沛。据历史记载,**在指挥三大战役时,对警卫员李银桥说:‘你只要隔三天给我吃一顿红烧肉,我就有精力打败敌人。’可见,主席对红烧肉的钟爱。”关大山说道。 余庆庆道,“这道菜可有名了。要想做出正宗好吃的‘毛氏红烧肉’口感,烹煮的时间就是个关键,怕费火、怕费时的同志这道菜就免做了。” “‘毛氏红烧肉’属于复合型的味道,它集八角、桂皮、辣椒、草果、葱、姜、蒜等多种香味为一体,比我们平时所吃的红烧肉多了许多回味。”方默南笑着招呼道,“大家品评一下吧!” “肥而不腻,色泽红亮,香润劲道,丝丝蜜甜,是不是放糖 了。”贝拉说着,又吃了一块儿。 “贝拉说的不错哦!炒糖,可是影响红烧肉成品颜色的关键一步。炒锅刷净下底油少许,无需油热,直接放白糖1-3勺,小火不断炒拌至糖化转至棕红色,继续炒,糖液会翻起棕红色泡沫,继续翻炒,片刻后就会看见泡沫增多颜色变浅转呈很诱人的金红色,这时糖才算炒好。”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痛快过瘾。”熊报春感慨道。 “来来,各位英雄好汉们,干杯。”贝拉双手端起酒杯,豪气干云道,话落她一口干了。 贝拉看着愣神儿的他们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动荡的三国时期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大碗酒喝下去,彼此的生命就紧紧地连在了一起。那种义薄云天的豪气至今都让天下英雄们敬佩不已。 水泊梁山的好汉们更是如此,他们的血管里流的不血而是酒。你看哪一位好汉的英雄壮举不是因了酒肉的催化?一项谨小慎微的林冲在酒肉的刺激下才吧高衙内杀了;武松无论了景阳冈打虎还是斗杀西门庆抑或是血溅鸳鸯楼都是酒肉打头阵。鲁智深更是个酒肉和尚,吃肉喝酒然后行侠仗义。其实梁山英雄好汉们也没有理由不大吃大喝。干得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勾当,凭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噗……贝拉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不止方默南,其他人也听的目瞪口呆的,她一个洋妞儿居然比正宗的国人知道的还多。 “不过,贝拉说的不错哦!有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气才能风风火火闯九州,才能做到该出手时就出手。”方默南笑道,“曹叔、曹婶,拿出勇气哦!让我们向英雄们学习,吃肉!让我们像好汉们一样,干杯!” “吃肉!干杯!”众人纷纷响应。 “方医生说的对,是死是活,潇洒走一回。”曹墨放下碗,又满上一杯。 可见人们崇尚这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英雄主义行为,尽管有时候高尚人士把它批判成江湖匪气。方默南不知道这种江湖习气有什么不好,只知道如果人能像一位江湖好汉那样率性而为就好了。 现在的社会有太多的事情迫使人们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三思的结果是让人们感到活着真累。 许多人都想尤其是男人大概都希望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吧!而江湖好汉们好像都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我羡慕他们,进而想像他们那样生活,就像曹墨说的潇洒走一回。 “方医生,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们会坚持下去的,我拿青春赌明天,何不潇洒走一回!”余庆庆也豪爽地笑道。“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方默南微微颔首,有些事,设想是好的,凭着脑子一热也能迈出第一步,然而遇到挫折,也有可能退缩。 “噗嗤……妈妈你也听流行歌曲啊!”曹雪芳眨眨眼戏虐道。 “怎么你妈我是老古板吗?”余庆庆调侃道。“这首歌,还是有积极的一面的。” 《潇洒走一回》半文半白歌词所呈现的一种朴素人生哲理,以及通俗流畅的旋律,让其成为91年金曲。而歌曲与九十年代经济大潮下的民众思维契合,更逐渐变成了一句口头禅和流行语。 第1004章 “妈!你话里有话哦!”曹雪芳侧脸在她耳边小声地问道。 余庆庆地轻蹙了下眉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觉得不对味儿,有种能捞多少是多少的味道在里面。” 方默南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曹婶的还挺敏锐的,《潇洒走一回》的歌词无疑写的是情,但和所有优秀的音乐作品一样,一首歌曲诞生之后,面对大众,必定会招来无数听者的“误读”。 而《潇洒走一回》也未能幸免遇难。在国人的潜意识里,“潇洒走一回”其实也等同于“今朝有酒今朝醉”、“得过且过”、“能捞多少是多少”这些词句的意思,都是在国人在佛、儒、道三教合一的传统熏染下,所慢慢形成的一种民族共同和共通的人生态度与哲理。 “妈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个味儿。”曹雪芳琢磨了一下道,“哎!妈吃完饭我带你听几首歌,绝对的积极。” 母女俩小声地嘀咕,其他人继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这个……好……吃!”小嘟嘟嘴巴里面塞的鼓鼓的困难地说道。 “咽下去,再说话。”简慧心捏捏他胖嘟嘟的小脸蛋儿道。 嘟嘟点点头,“哦!”他咽下嘴里的,“我还要。” “金黄脆嫩,甜而不浓,油而不腻,软软的,柔柔的,色香诱人,引人胃口大开,使人想一口气就全部吞下。”简慧心夹了一个放进自己嘴里道。“难怪你爱吃,这是什么?” “糖油粑粑。”曹雪芳笑着说道。“原料很简单的水磨糯米粉,糖汁,用油煎煎,就好了。” 曹雪芳接着道,“这糖油粑粑造价便宜,主要原料是糯米粉和饴糖,但其制造工艺精细讲究,有特殊的制造过程。它虽不能登大雅之堂,更不能与山珍海味、鱼翅熊掌相媲美,但正是因其廉价的身份。它能出入平常百姓家。受到民众的厚爱,成为民间长吃不厌的小吃。不管人的俊美丑恶、身份地位,也不管男女老少,凡是热爱生活、懂得享受吃的乐趣之人。都有吃糖油粑粑的美妙感受。都对那一毛钱一个的糖油粑粑有特殊感情。 早上三个糖油粑粑下肚。可饱一天精神,充沛体力,下午三个糖油粑粑打牙祭。提神饱肚,精神旺盛,糖油粑粑的滋味和作用在我们眼里都是奇妙无穷的。” 一说起来吃,人人都有奇思妙想,且滔滔不绝。 “这是什么?”姥姥好奇地问道,“口感极好,嚼之有劲,品之逾香,还开胃下饭。” “哈哈……”方默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了。”姥姥看着傻乐了的方默南不解地问道。 “外婆菜!”曹雪芳笑道,“莫姥姥这叫外婆菜! 外婆菜是湘西地区一道具有浓郁乡野气息的土家菜。原料选用多种野菜,以湘西传统的民间制作方法晒干放入坛内腌制而成,不添加任何色素和防腐剂,加上肉泥、辣椒、植物油、食盐等,烹制的。” “这是我献给姥姥的菜。” 方默南嘴角含笑着说道。做湘菜的时候,才想起来这道菜。 林老爷子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品了下道,“如今这生活富裕了,我还是怀念小时候的美食。”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农家菜,在某种程度上是‘吃’一种情绪,一种感受,给紧张工作一天的人们回归自然的轻松。现代都市的繁杂更让人们向往回归自然的意境,向往简约纯朴的美食,选择简单朴素的土菜则更像一种生活态度。” 林老爷子抿了一口酒,“一杯老酒,几碟小菜,越是简单的,越是好的。” “美食简约主义者。”贝拉一语中的地说道。 “哎!外婆菜就是这样。很好辨认的,姥姥做的菜比较温和有理,色调晶润温和,味道清淡,成色却醇厚。如果满桌菜大开大合、色香味俱全,那多半是手艺好的爸爸或妈妈们的杰作。”方默南笑着说道。 “而一道菜,惨不忍睹,让人敬谢不敏的,呵呵……那多半是初学者的成品。”林奶奶唇角含笑道。 “呵呵……是很好辨认。”大家笑着说道。 见过人,骂天骂地、骂爹骂娘的。你爷爷个鸡大腿和你奶奶个鸭小腿。奶奶的头,像皮球,奶奶的腰,像镰刀,奶奶的屁股像面包,好像不记得骂外婆怎么的。 方默南周遭的人都比较亲外婆,不止我们,全世界电影里某些反社会反人类的机关枪男人,一般回忆往事时也都酷酷地来一句,我外婆当年如何如何。 美剧里偏家居一点儿的,都会聊饮食,常见某甜品、某奶酪、某甜酒的配方,大半是外婆家传。多数人最怀念外婆什么,十之七八都两眼发直,垂涎三尺。可见这点也是中西皆然:经典的外婆形象,总和饮食相关。 “姥姥下厨,好比绝顶高手出招,那是无招胜有招。已经过了跟你真刀真枪正面对决,讲究的意随心动,信手拈来,举重若轻,那是真正实力的对比。姥姥做菜讲究的是呈现出食材最自然的一面。鄙视各类添加剂、味精或者鸡精。 反正老人家有的是时间,炖一锅汤可以香气氤氲之间坐等那味道丝丝支离出来。 姥姥做菜深得养生的精髓,也许是人的年纪大了,所以菜色很少大荤大油。而是荤少素多,疏疏朗朗地端来,尝不出味精来,盐也淡得似有若无。但信手放花椒、被利用完的八角,丁香星星点点,就又把鲜味给提了起来。”已经吃饱地方默南放下筷子道。 “呵呵……”姥姥挠挠头,笑着道,“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傻孩子!”姥姥的手刚想放到她的细软的发丝上,看着她盘起的长发,怕弄乱了,手则放到了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 大家边吃边聊,这顿饭整整吃了两个小时。 吃完午饭,方默南带着贝拉去农场转转,当然身后少不了伯格这个跟屁虫。最后三个人坐在水库边,杨柳依依、凉风习习,吹拂过脸颊,舒服得很。 方默南靠在树干上,无聊地往水库里丢小石头,看着池水溅起一圈圈涟漪。 日头毒辣,空气极其干燥,晒的水库中荷叶都蔫了吧唧的。水中鱼儿懒洋洋地躲在荷叶下面,听着树梢上蝉有些烦躁的鸣叫……自然的声音更丰富更迷人。 有感于方默南最后所说的外婆菜,午后的农场特别安静,大家都带着一脸的回味,想念着亲人。 可惜的是多数人的外婆都已经不再了,子欲养而亲不待! 在水库边厮磨一个下午,看着贝拉上蹿下跳的,忙活了一个下午,一条鱼也没钓上来,连个鱼渣渣都没有。 贝拉艳羡地看着来水库钓鱼的,那个不是满载而归。 “贝拉!我要去厨房了准备晚餐了,你呢!”方默南起身,拍了下身上并不存在的草屑和尘土。 “我要今儿非钓到这些该死狡猾的鱼儿不可。”贝拉咬牙切齿地说道,哪里还有淑女的样子。“南南!你忙你的去吧!”贝拉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道。 方默南朝伯格点头示意,然后离开了水库,进了大厨房。 夏天的大厨房热如火炉,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热得汗流浃背的。 方默南看着姥姥在摊煎饼,满头大汗,汗水将头发弄湿了,黏在脸颊两侧,衣服被汗水踏湿了 ,她手指一掐,施了一个清凉术。 “南南!来了。”姥姥感觉浑身清凉,舒服多了,就知道谁在她身后了。 “姥姥,这些不用你做的,大热的天,黏腻腻很难受的。”方默南刚想挥手,接手接下来的煎饼。 “打住!”姥姥摁住了她的手,“怎么嫌弃我老人家做的不好啊!” 方默南打呼冤枉,“哪有的事,姥姥做的最好吃了。”她狗腿地说道。 方默南说着拿手就要捏起煎饼送进嘴里,“啪……”姥姥手中的木铲子打在手背上。 “姥姥,很痛的!”方默南揉揉自己的手背。 “哼!少来,你铜皮铁骨的,还怕着木铲子。想吃洗洗手,筷子就在手边。”姥姥唠唠叨叨道,“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嘻嘻……”方默南乖乖的笑着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手,然后开始煎饼卷大葱加蘸大酱。 农场里郁郁葱葱的嫩芽儿,与清风里如擎起一把把绿色的利剑。葱芽不仅营养最丰富,而且味道最鲜美,拔回家洗净切成丝,蘸上炒制的肉酱用刚烙好的煎饼卷着吃,那种辛香辣伴着甜酱的味道简直好极了。 “怎么样!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举重若轻的感觉啊!” 姥姥把勺子里的面糊糊倒在鏊子上,发出“兹啦……”声响,紧接着就闻到喷香的葱香。 “宝刀未老哦!”方默南嗦嗦食指上鲜香的肉酱。 俗话说“煎饼卷猪肉,吃着没有够。”用鸡蛋炒辣椒(香椿)也算上等“就菜”,也有口头禅说:“煎饼卷鸡蛋,吃得直出汗”。上学的孩子也有句趣话:“煎饼卷鸡蛋,不给吃俺不念。” “好吃!”方默南边吃边念叨。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05章 “你姥姥我拿的出的菜式不多,也就这绿豆面的煎饼、加上擀面条,还有蒸馒头。论起来我还没有你姥爷会的得多呢!你姥爷会做红烧肉,炸丸子,每年过年家里都由他掌厨。”姥姥数来数去,自己好像还真是有些不合格哦! “姥姥这叫一招鲜,吃遍天。古龙 宝书网 小李飞刀,李寻欢仅靠一手飞刀独步江湖数十年。人无我有,人有我优,身怀长技,走哪儿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就够了哦!”方默南笑着说道。 况且这也不关姥姥的事,那时候穷得叮当响,能吃饱就不错了,还能吃出花来不成。 方默南笑着说道。“您这两手绝技已经独步天下了。”她夸赞道,“别忘了咱们莫记可是靠这个起家的。” “我呀!是百吃不厌。”方默南说着又卷了一个煎饼。 “你这丫头就会哄人。”姥姥想起往事也是一脸的笑意。 “我明天要吃您做的擀面条。”方默南点菜道。 “好!” 方默南一口气吃了三个煎饼,又喝了一碗小米粥,才作罢! 此后姥姥时不时地拿出拿手绝活给方默南煮碗面,很稀松平常的事,让方默南是倍感温馨。 吃过晚饭,方默南看着去而复返来纳凉的陈医生问道,“那个于大卫呢!” “呃……走了,病好了自然走了。”陈医生说道,“这一回想必受够教训了。”他一脸贼笑道。 “呵呵……陈医生你好不地道哦!明明能治疗的。非困住人家那么长的时间。”方默南戏谑道。“难怪人家常说,老而不死是为贼!” “喂!小丫头,不用这么编排我吧!”陈医生佯装生气道,眉眼间的笑意可是遮不住的。 “哼哼!我是为他好!”陈医生小肚鸡肠地说道。 “呵呵……” 众人笑了起来。 夏日的晚风吹来阵阵凉意,农场依旧热闹如昔,多是来纳凉的人们。小饭馆儿更是红红火火的。 曹墨是说干就干,傍晚则开始去了龙翔海所开设的培训班,系统的学习如何‘当老板’。 当老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晚上课下来,曹墨直呼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不过人家可是不会放弃的。人生难得一次潇洒走一回。 天色渐黑,贝拉留在了农场,伯格和司机则回了酒店,其实农场也有地方休息。不过贝拉要求。方默南只好耸耸肩。不置可否。 第二天,吃完早饭,两人进了诊疗室。门锁已经换了把新的,安好了。 贝拉坐在病床上,掀开自己的t恤,赘疣已经消了大半,结束了第二次针灸。 贝拉穿戴整齐,坐在病床上,她看着方默南吃惊地说道,“这简直太神奇了。”尽管昨儿晚上在床上她已经不停的摸和看过,她仍然惊讶。 “南南!你这手绝学,我能不能学啊!”贝拉摇晃着白花花地两条大腿,希冀地看着方默南道,“这样吧!我出重金聘请你赴美国传授技艺,这样更多的人可以受益。” 方默南盯盯地看着神情坦然的她,摇摇头。见她还要说话,方默南道,“多少钱你也学不会的。” 不是不教,而是学不会,贝拉挑眉不服输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记穴道还有下针的力道。” 方默南看着梗着脖子不信邪的样子,从针灸包里,取出一枚银针,手中捻了两下,眼中的寒光一闪,整个银针已经没入了眼前的桌子,只剩一个小尾巴闪闪发亮。 “等你学会这招,再说吧!”方默南轻轻捋了下耳边的碎发道。 房间内一片寂静,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灰尘在阳光中飞舞,贝拉目瞪口呆的起身走到桌子前,望着实木桌子上的一抹银光。 “这……我试试可以吗?” 方默南打开针灸包,递给她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贝拉接过银针,看看桌子,在看看手中的银针,想了想刺向桌子。 “啪……”针断成两半,自己的手猝不及防磕在桌子上。 “喂!不准在糟蹋我的银针。”方默南赶紧合起针灸包,收好。 扔给贝拉一包缝衣服所用的针,“那这个去试试。” 贝拉打开笑着道,“嘿嘿……这个材质硬多了。” 然后贝拉开始各种各样的方法,最后居然傻乎乎的想用巴掌把针拍进桌子。 方默南赶紧拦住,“还想要手不。”不是针拍进桌子,而是她的手直接被穿透。 贝拉颓然地坐在方默南对面的椅子上,猛然间抬头,“这皮肤不是软的,又不像桌子这么硬。” 方默南失笑摇头,反应还挺快的,看着仍不死心的她道,“力道轻重,没有重哪来轻。开始了大忽悠……” 听了方默南一通忽悠,贝拉明白道,“这针灸需要精通少林拳术和内外气功,才能将全身的精气神三宝运用于二指之上,施于患者患处,而有不可思议之妙。” 就这一点就让贝拉望而生畏,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了,就别说其他的林林总总的针灸绝学了。 贝拉好不甘心啊!且哀怨地看着方默南。 农场里的人纷纷询问怎么回事,方默南则回答,“便秘!” “噗……”噎的贝拉吐血。 最好笑地是陈医生还非常尽职的告诉贝拉这病得治,拉着贝拉拉拉杂杂地说了些这病的害处。搞得贝拉哭笑不得。 方默南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以陈医生的功力,怎么会看不出贝拉到底有没有便秘。只不过想开解一下小丫头,转移注意力。 不过贝拉也不气馁。缠着方默南教她气功,不能治病救人,咱强身健体可以吧! 所谓“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方默南教她的是起到健身治疗作用的传统气功中的“五禽戏”、“八段锦”。 五禽戏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具备、有刚有柔、刚柔相济、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与太极拳、日本的柔道相似。 锻炼时全身放松,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做到外形和神气都要像五禽,达到外动内静。动中求静。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备的效果。 而八段锦它动作简单易行。功效显著。 古人把这套动作比喻为“锦”。意为动作舒展优美。如锦缎般优美、柔顺,又因为功法共为八段,每段一个动作。故名为“八段锦”。整套动作柔和连绵,滑利流畅;有松有紧,动静相兼;气机流畅,骨正筋柔。 ************** 随着暑假的到来,散居在四处的孩子们又都聚在农场,小姨家的俩宝贝儿,梁子家的两个宝贝儿,没想到还有唐毓宁。 有了他们几个活土匪,农场里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热闹的很。 贝拉经过三次针灸则完全好了,安心的住在农场,问她为什么不走,她娇气地说道,“人家暑假来度假的。” 经过一个月的琢磨,余庆庆拿出了新的策划书,方默南看着手中的工整、整齐的把乡土气息发展到了极致策划书。 在农业上要通过自家的梯田、果园、石屋、庭院、鱼塘、等展示农村风貌、农业生……和现有生活设施改建或改善而成,要充分体现农村、农业、农家、农民的乡土气息。 以家庭为单位,不求全,不求大,其形应该体现出“家庭”的形态。既然是“家”,其规模就应该适度,不应贪大求洋;发展应该特色化,不应大众化。“家”是农家乐的载体,无家不以成“农家”。 在乐字上做足了文章,而不是千篇一律的,提供餐饮、打牌、卡拉ok之类项目。按照城里人戏言:换个地方打牌。其实,“乐”也要在农事上做文章,设计参与性强的项目,简单的农事、农活,如采摘、推磨、苗木盘扎等。 把建筑、服饰、风味食品、民族歌舞稍加整理、修饰,合理的开发利用,其实说白了就是保持原有的古朴民风,特有的风情招揽顾客。 十里不通风,百里不通俗,乡土韵味浓厚的民族歌舞,丰收歌舞,高跷花灯、民族蜡染等等。余庆庆甚至把逢年过节的各种风俗一一记录了下来,具体实施的时候,具体问题具体对待。 方默南看的出,这一个月余庆庆想的很多,写的很认真,言语直白的可爱,却是字字用心。 在“住农家屋、吃农家饭、干农家活、享农家乐”为内容的民俗风情旅游基础上,发展以收获各种农产品为主要内容的务农采摘旅游;以民间传统节庆活动为内容的乡村节庆旅游。 林老爷子夸赞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余庆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离家半年了,那我想回家看看,这事能不能成还有许多事要商量。”只是她迟疑道,“只是我走后,农场的事……” “行了!你们两口子都走了也没事……”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 “还有我们呢!”楼上楼下的老兵们及其家属道,“也该让我们做些事,不然这于心难安。” 曹家两口子要走,贝拉也嚷嚷着要跟着去,最后一起走了,一起南下去曹墨的家乡游玩儿了,见过方默南画的石头小城后,贝拉可是向往的紧。 ********** “爆熊看什么呢?笑那么的诡异,甚至可以说幸灾乐祸。”方默南坐在摇着摇椅道。 她扫了眼熊报春手里的报纸,“啧啧……这些天,报纸上可是杀气腾腾的。”她咋舌道。 ps: 求票!! 第1006章 时间拉回几个月前 夜色漆黑,那夜像幽冥的通道,漆黑一片,像深深不可见底的巨大漩涡倒挂在天际,如夜魔张开了恐怖大嘴,要吞噬世间一切。 布置了近半年之久,总算可以收网了。 一个穿戴整齐的男子坐在黑色宽大的沙发上,天花板垂落下来的是施华洛世奇水晶灯,纯手工制造的意大利沙发配有红木案几,水晶莲花烛台像是星子般遗落各个角落,地面上铺的是祥云腾龙的奢华地毯。 整个别墅内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丝蝉鸣。 窗外的夜色也不及他眸底的漆黑,淡淡的水晶光斜打在男人平凡的五官上,令他整张脸颊陷入忽明忽暗之中,邪佞脸上勾起一抹讥诮地笑容,轻蔑地看了眼围在别墅四周,里三层外三层荷枪实弹的条子。 粗大的手指,不停地转动中手中的黑色枪支,另一只手摇晃着手里的红酒,像血一样的红酒。电视机中播放着暧昧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扫了眼电视机中的男主角,在人前是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一肚子男盗女娼。 “砰……” 大门被一脚给踹开,刷……黑洞洞的枪支指着坐在沙发上男人,“李成山,放下手中的枪,你已经被包围了。”警察喊道。 李成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慢慢地抬起眼,随手扔掉手中的水晶高脚杯,“啪……”落在洛湛脚下彻底的碎了。 电视机里的声音陡然拔高。暧昧的呻吟声惊得冲进来的人望向电视,“那是……那是……”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手中的枪掉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他被其他人瞪了一眼,他捡起枪哆嗦地退了出去。 “哈哈……”李成山笑了起来,“啧啧……姓洛的,这就是你带的兵,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 “不就是你的上峰的上峰……嘛!怎么样!好看吧!哈哈……我这里还有很多。”李成山拿枪磕磕自己的脑袋,“让我想想,大约有一百多卷。哈哈……放心那些罪证我都留给你呢!只是小洛警官敢不敢办啊!”他挑衅地看着洛湛。 这是**裸疯狂的挑战啊!洛湛脸色铁青地望着这个嚣张猖狂地男人。 “想抓我!杀我!很容易!”李成山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你干什么?放下枪。”洛湛喝道。 “哈哈……砰……”一声枪响嚣张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倒在沙发上。嘴角还挂着那抹挑衅诡异的笑容。 现场一阵凝滞,风吹过,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特别渗人的慌。 这时电视里出现李成山的画面,全身金光闪闪的。坐在雕龙的红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知道,走上这条路。就是一条不归路……”他倾身上前,邪佞地脸在镜头中,看起来有些变形,话锋一转,“我还会回来的……哈哈……” 电视里出现一片雪花,“沙沙……”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狰狞。 “呵呵……说什么傻话,都已经死了,还怎么回来。”一个警察讪笑道。 “笨蛋!” 杀了他一个,还有许许多多像他一样的人,腐蚀着组织中意志不坚的人,你杀的光吗? 洛湛的手握的噼里啪啦作响!很快就会有许多人下去陪你。 从他的别墅里搜出了许多证据,洛湛清楚的知道哪些证据牵扯有多广,就像他临死之前说的,小洛警官你敢办吗? ************** 书房内, 五十多岁的高大男子,挺直身板,踱着步,脸色铁青地看着翘着二郎腿啃苹果的洛湛,“你这个熊孩子,你还有心情啃苹果。” “我有什么不敢的!”洛湛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老爹你急什么?你又没犯事。” “臭小子,我这不是担心你啊!”他气呼呼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事牵扯有多广。” “知道啊!”洛湛轻松地说道。 “那些证据你都看了。”他担心地问道。 “老爹,我没那么傻,我没看。”其实看不看有什么区别,爆熊把所有的事,查的个清清楚楚,只是现在是‘人赃并获’而已。 他刚松一口气就被洛湛下一句话,气得血压又高升了,“所以我都上交了。” “啧啧……说道这个,真是现代版的官场现形记。”洛湛嘲讽道。 “你这臭小子,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直接就往 上捅!你知不知道有些事你扛不了,你老爹我都扛不了。”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所以我才往上捅啊!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呢!我就是想遮也遮不住啊!”洛湛耸耸肩道。 “完了,完了,我马上就要退休了,只想平平静静地挨过这几个月,你说你怎么给我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他两眼呆滞,不停地说道。“你说你在部队呆的这么多年,怎么头脑越来越简单了。” “老爹!我才没那么笨呢!我们只是抓捕毒贩,无意中发现这些‘证据’的。”洛湛睁眼说瞎话道。 “你这借口,傻子都不相信。”他手指着他道。 “有借口,总比没借口好吧!”洛湛笑道。 洛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愤怒地扒拉扒拉头道,“娘的,老爹!你忍心那杆子王八蛋把你们辛辛苦苦的打下来的基业就这么败下去。” “哎呦!我这傻儿子!”他也烦躁地挠挠头道。 这父子俩还真是一样的。 “行了,老爹事情都这样了,别胡思乱想了。最坏的打算我已经想好了,要么坐冷板凳,要么……”洛湛地话还没说完。 他道,“傻儿子,还不至于,还有你爹呢!怎么说你爹我当年也是战斗英雄呢!临到老了,我就再当一回英雄。”被现实给磨平的性格,又一次激荡起来。 **********************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有的人当场就晕了,吓得尿了裤子。或者出溜到了桌子下。狼狈不堪,是丑态百出。 电视中李成山嚣张地笑声还回荡在室内,“哈哈……杀我很容易,他们呢……”一张张照片排排坐。纷纷闪现。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脸色铁青。这是**裸的挑衅。 他一挥手,“带走……” 呼啦啦……凡是‘榜上有名’犯事的人,全部被带走。 没有犯事的。则偷偷松了口气,不过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办?……他们齐齐看向主位上的男子。 “上报!”他沉声说道,还能怎么办?“我亲自去请罪!” 一场地震在所难免,只是不知道能波及到谁了。 ****************** 这是一个不眠夜,电话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多少人在深夜被吵醒,“啪……”听筒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这是京城一侧僻静之处,这是一座最正宗的四合院。这座大宅占地很广,这是一座三进的院子,整个建筑构造是堂堂正正的四面建宅,朝中合围,前两进院子皆建了宅子,而整个第三进院子却是一座宽大的花园。这座正宗又复古的四合院已经传承了二、三百多年了,原是前清一个皇子的宅子,从民国到共和国,历经无数豪绅富贾、达官显宦之手,最终落到他的手中。他在其他地方也有居所,不过,不愿住在国家安排的地界,除了平日办公得晚了,才会在那里休息一晚,大多数时间,他还是愿意赶回家来,这里更自在一些。 听筒掉落,他火冒三丈把床头柜上所有的东西给砸了个稀巴烂。 “怎么了!发什么疯!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啊!”睡在他旁边的老人听到动静坐了起来。 “你教的好孙子、好儿子。”他双眼猩红地望着坐在床上的老太太。 “他又犯什么错了,回来教训一顿不就好了,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说的轻巧,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次大祸临头了。”他吼道。 他简单的说了一遍,老太太一听起身抓过电话,“生气有什么用,还不赶紧般救兵。” “老头子,法不责众!别担心。” 听筒再一次掉落在地上,他脸色煞白煞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头子,怎么了。”她担心的问道。 “老首长让我好自为之!”他心如死灰地说道。 “啊!这可怎么办?”她也急了起来,“继续打……” 有的根本不接,有的……总之人人自危,谁还有心情管其他事,都忙着断尾求生、自保呢! 特么的!他们找到了新的财路,在国际市场上,可以光明正大的捞钱。就不管不顾我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 随着案件的深入调查,在相继查出的一批犯事的人,不仅是黑社会的保护伞,贪污、受贿、杀人放火,还真是为所欲为。从上到下沆瀣一气,杀人都能靠钱摆平。这简直不敢让人相信,这就发生在眼皮子地下。 即上一次官场地震没有两年呢!怎么又来了,这一次波及的更广更大。难道老一辈儿浴血奋战打下来的天下,就是为了养这些蛀虫。 怎么都不怕死啊! 看着上面列出的人名,竟然还有“官声”不错的,尤其看着因为小辈儿们被连累了一辈子清廉的老友,老人们气得浑身发抖。 只是一次抓捕毒贩的行动,竟然会牵连查出这么多的问题,最让人愤怒的是,就连社会各界所捐善款竟然被挥霍挪用! 这简直是**裸的嘲讽,多么响亮的一个耳光,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杀无赦……”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07章 夕阳西下,漫天的云霞在如火的暮色中悄悄换上了红妆,同样被渲染成绯红色的庭院,四合院却显得格外的静谧与安宁。 微风拂过耳际,树叶沙沙地低语,雨后的青草嫩绿清爽,隐约有下象棋的声传耒,空旷而遥远,空中成群的鸽子在自由自在的飞翔,发出嗡嗡的声音。 “将军……”他哈哈一笑道,“老小子,俺终于赢了你一回了。” 他看着在手里不停掂来掂去的棋子,心不在焉的他说道,“老小子,心里还不自在呢!”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那小子够疯狂的,敢这么**裸的挑衅!” “也就你没心没肺的,你心里舒服。”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舒服。他撇了他一眼道。“别以为你们的系统里就干净的很!琼海汽车走私案,少不了军界吧!” “你个老小子,抬杠是吧!”他气愤地把棋子一扔,卷了卷没有袖子的汗衫。 看着垂头丧气的老友,又放下手。 两位老人不断的长吁短叹。 “我不明白这些人都在想什么,有些人跟我们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有些人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他们怎么……就这良心能安啊!就不怕鬼敲门啊!”他不停地摩挲着棋子。 “老小子,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杀了就是。”干枯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放在小腹上,果断且干脆地说道。 他手指他道,“还真是附和你军人的作风!朱元璋杀贪官杀的少吗?为何朱元璋把贪官剥皮也遏制不住**。之后明朝贪官不是还那么多!贪官杀不尽。” “杀不尽也要杀。杀得多了,贪的就少了。”他平静无波地说道,这语气可是杀气腾腾的,话锋一转道,“再说了,明后期贪官污吏横行,还就是因为后面的皇帝没有继续朱元璋的反贪力度。朱元璋给官员的俸禄经过计算是刚好够他生活的。再说难道这些人做官前不知道朱元璋给他们的俸禄低吗?嫌钱少就不要做官,做商人去好了。” **是历朝历代都存在的问题,有人类就有**,吏治当用重典。对罪大恶极的贪官。不也一样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唉!不是光杀就完事的。”他不停地掂掂手里的棋子。“有些人损失大了,寄予厚望的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肯定……后续才正题。” “这还真不好说!”他想到的他也能想到,“静观其变吧!” 他感慨道。“他们不是倒在敌人的枪炮下。而是倒在糖衣炮弹下。还是他老人家早有先见之明啊!” 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棋子不停地碰撞声音。 “犯事”被抓的官员,无论被枪决还是被判刑,财产都一律没收,在报纸和新闻中。纷纷对这些官员在职期间所犯的罪行加以公布。 ********** 所以才有了方默南那一句话,这些日子报纸新闻,都杀气腾腾的。 熊报春看着报纸,碎碎念道,“还真是快刀斩乱麻,出乎我的意外,这么快就尘埃落定。”他没想到有些人真的得到制裁,他以为又是一次不了了之。 至于上层如何搏斗,是熊报春所不知道,反正高光剑影在所难免。 “爆熊!你笑的好诡异哦!这事跟你有关。”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熊报春心里咯噔一声,讪笑道,“方医生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哼哼……”方默南心里腹诽道:平时很少看报纸的,也没时间看报纸,不过电视新闻倒是准点儿就看。现在这么认真的学习报纸,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方默南清澈透亮的眼,看的他心里毛毛的。“呵呵……”熊报春干笑道。 “嘎吱……”一辆轿车停在农场中,打断了她的视线,方默南嘀咕道,“老爸的车,这又不是节假日,怎么回来了。” 熊报春偷偷地松了口气,也看向来车。 方默南起身迎了过去,“老爸,你咋回来了。”她笑着道,“恭喜老爸高升了。” “鬼丫头。”方爸弹了她的爆栗。 方默南看着方爸的面相,轻蹙了下眉头,稍后再谈,“老爸这位是……” 父女俩同时看向司机,愣住了,熊报春激动地跟来人抱在一起,这样子不用说认识。 “老爸,爆熊不介绍一下吗?”方默南笑着道。 “这是我的战友蓝天朗。”熊报春激动地说道,眼神里还闪着泪花。 “天朗现在是我的司机了。”方爸说道。“走……葡萄架下说话。” “老爸,说话不忙,咱还是先给这位蓝大哥治病吧!”方默南说道。 “天朗!病了吗?”方爸疑惑地看着他道。 “天狼,你的脚不是治好了。”熊报春诧异地看着他的右脚道。 “天朗别着急,我女儿出手药到病除。”方爸笑着说道,“你们先治病。” “放心吧!老爸误不了你们的事!两天就治好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四人一起朝诊疗室走去,方爸摩挲着下巴道,“难怪!”他紧盯着天狼的右脚,才发现有点儿跛,如果不是他家南南说,还真看不出来。 进入室内,方爸和熊报春面对面的坐下,齐齐的看着已经脱掉裤子,躺在病床上的天狼。 方默南忙活着准备好了针灸所用的东西后,开始针灸。 “啊!” “嘘……” 方爸食指放在嘴边,熊报春捂着自己的嘴,他也算看过方医生不少针灸的,第一次见针尾处冒出腥臭的黑血。大惊小怪,则在所难免。 少顷,方默南收回银针,方爸问道,“天朗,感觉如何!” “方书记,这舒服多了。”蓝天朗抱歉地看着方爸道,“抱歉!隐瞒了您!” “说什么傻话,早知道,我开车了。你也不用受这一路的罪。”方爸笑着说道。 即使他不说。方爸也知道,脚不舒服,开车有多痛苦,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唉!这老实巴交的汉子。 “这下好了。南南!一定能把你治好的。”方爸笑着道。“对吧!南南!” “老爸。你都大包大揽了。我要是治不好,你多没面子啊!”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道,“放心吧!蓝大哥。明天你就会箭步如飞了。” “谢谢!”蓝天朗坐在病床上忙不迭的点头道谢道。 “呃……天狼,咱是不是先穿上裤子。”熊报春指指滑落的腰间露出短裤的毛巾。 “哦!”蓝天朗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实际慌忙地穿上裤子。 “不着急,慢慢穿,别出错。”方爸笑着说道,他家南南,背对着他呢! 越怕出错,越出错,拉链夹了一下手,穿戴整齐后,蓝天朗背过去手。 “姨夫!姨夫!”两个小家伙,敲的门咚咚作响。 方爸起身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两个玉雪可爱的家伙。“大宝、二丫,一年不见长高了。” 门一打开,大宝、二丫就飞扑到方爸身上,方爸终于找到了当爹的感觉了。他的两个女儿是在太不可爱了。 “妞妞,毛头,毓宁也来了。”方爸笑着挨个揉揉他们的脑袋。 “我交代你们的任务都完成了。”方默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大宝、二丫从方爸身上下来,几个人乖乖的站好,齐声道,“都完成了,请南姐姐检查!” “小鬼们,别偷懒哦!”方默南挑眉扬声道。 “有小灰,这个尽职尽责的大监工,我们敢吗?”大宝嘴里嘟囔道。 “南姐姐!去检查一下!”二丫笑眯眯地说道。 “好!” 说话间出了内间,陈医生伸伸懒腰,喊道,“下一位!” 方默南朝陈医生和利医生两人点头示意后,走了出去。陈医生现在就是坐堂大夫,每天有不少病家前来问诊。 方默南自己手里的病人也不少,只有陈医生忙不过来的她才上前帮忙,不过他们俩好像每天都很忙的。 走到院外大宝他们站在葡萄架下,一字排开,打起了拳法,“这是武当拳法!”蓝天朗吃惊地说道。 武当拳它是在遵循《易》理,讲求阴阳变化的前提下,以修身养性、修性养命为目的,以技击防卫为假借,以“内功外拳”为本体特征,以动静结合、虚实相间、刚柔并济、圆转走化为表现形式的一种传统流派性徒手武术。 “天狼,这几个小家伙儿练的可是武当纯阳童子功。”看着吃惊地天狼,熊报春继续刺激道。 在武林中,一向有“外家少林,内家武当”之说。少林与武当,可谓双峰并峙,各有千秋。 道家讲究清静无为,又最讲究养生之道,所以武当拳的特点是技击与养生相并重,融养生于技击之中。几乎所有的道家拳派都是如此,这与偏重技击的佛门拳派少林拳略有所不同。 道士们过的是与世无争清静生活,所以练武当拳的目的用于自卫,除非遇到危急情况一般不许动手,而一旦动手,则是柔中有刚,软里藏硬,化劲用柔,发劲用刚,具有较大的威力。 所以在孩子们的性格没有定性之前,方默南可不敢教他们技击偏重的武术,只是让他们从小打下基础,常练此功夫可使丹田真气充足、筋骨柔韧,这都是基本功。 这童子功是炼精化气,也就是炼精化炁。这炁字,即代表无形的气。有如原子,也是物质,所以说是无形的物质。精在人身,有如汽油之在汽车内,为人身发动之本。 ps: 求票!! 第1008章 “武当纯阳童子功”即是男女老幼皆可练的,至于少林童子功,多是男孩子,所以方默南在教孩子们的时候,慎之又慎,选了又选。 一般首选是少林童子功,谁让它的名气太大,无论是电视剧还是武侠小说,易筋洗髓拈花般若 ,天下武功皆出少林,想不知道都难! 所以刚开始找的是少林童子功,没学多久,转而学的武当纯阳童子功。 由于道家讲究的是清静无为,武当派极秘其技,择徒甚严,又向来不爱炫耀,所以武当拳的流传并不广。清代初期自黄百家之后,武当拳似乎突然消失,人们多以为失传,实际上并非如此。 武当拳分为两支,一支留在本山,一支据说由张松溪南传至蜀川流传开来,至今繁盛。留在武当山的一支也未失传,至今武当道士仍然保持着练武传统。 武当的支派有松溪派、淮河派、神剑派、轶松派、龙门派、功家南派等,又有玄武派、北派太极门等。至于太极拳、形意拳、八卦拳等,因其出自道家,人们常常将它们归入武当派,也有人认为它们自成体系的。 据粗略统计,流传至今的武当派拳路不下六十种,武当派的器械套路也有几十种。 道家讲究清静无为,又最讲究养生之道,所以武当拳遵循“三说四论”,即“养生健身起源说”、“拳法自然本体说”、“圆弧运动轨迹说”、“后发制人战术论”、“拳法阴阳技击论”、“守柔处雌战略论”、“化恶扬善道德论”等武当内家思想。 熊报春捣捣他的胸口,挤眉弄眼道。“看出什么了没。” 蓝天朗摩挲着下巴,仔细看着孩子们。“动作一板一眼,甚至看起来有些笨拙,可笑,可是攻守之间很严密。” 熊报春起身拿了墙角边的一根手指粗的竹棍递给天狼,“只有试过才知道,他的强大。” 蓝天朗坐在石凳上,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竹竿,“爆熊你这样很不厚道,这不是以大欺小嘛!” “笨蛋。谁让你真打了。点到为止,怎么这么大的的人还控制不了力道。”熊报春扶额无语道。 大宝挑挑眉,乌溜溜地大眼睛看着蓝天朗,开口说话道。“没关系。尽管来。”说着还摆了个请的pose!招招手。“来吧!” “上吧!”熊报春努努嘴道。 蓝天朗掂了掂手中的竹竿,“看招!”出招快如闪电,势如破竹。如流星似的,左突右进追着大宝而去。 “这怎么可能!”蓝天朗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一番攻击下来,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手。 看着好友吃瘪,熊报春很不厚道的笑的乐不可支的。 蓝天朗手中的竹竿被大宝紧紧的黏着,跟本无法发力,每次都能化解了他的劲道,有几次甚至被差点儿大宝夺去,然而最终还是一时闪神儿被一个小孩子给夺去了。 自己虽然没有尽全力,可对方是个孩子,这可真邪门。 “呵呵……知道厉害了吧!”熊报春笑道,“武当拳以养气健身、制敌自卫为目的,其技击原则是后发制人,以静制动,以逸待劳,后发先至,乘势借力,要求斗智不斗力,尚意不尚力。在对敌时,要求化去对方的劲力,而不宜以硬对硬贵化不贵抗;步走弧形圈步,进以侧门从敌方身侧抢进;动如蛇之行,劲似蚕作茧,心息相依,闪展巧取。” 再抬眼看看笑靥如花的大宝,手中耍着竹棍,看着蓝天朗,“这位大哥哥,现在该我了哦!” 乌溜溜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接招!” 在中华武术中有“棍打一大片,枪扎一条线”之说,即强调了抢、棍技击的差异。枪有尖,杀伤敌人靠的是枪尖刺扎。棍无尖,杀伤敌人靠的是棍端抽打,枪扎是直线,棍打是横片,故有此谚。 为发挥枪头的作用,在练习枪术时,身法富有变化,活动范围广,气势奔放,并且使腰部用力与上下肢体动作协调一致,扎枪平直,力点达到枪尖,准确性要求较高,故形容为“枪扎一条线”。棍与枪不同,不靠枪头打击对方,多以抡、劈、扫、云等法为主,大多是横方向用力,动作幅度较大,一打就是一大片,故称“棍打一大片”,横扫千军如卷席。 大宝耍的棍法朴实简明,笨拙的可爱,发劲也若有若无,行动走架看似轻描淡写,蓝天朗心里发笑,就当是陪孩子玩儿了。 然而用胳膊格挡,竹棍打在身上时,则感觉到小小孩童身上的内息,如洪水突发,排山倒海的而来。 大宝手中的竹棍犹如蛇之灵动,龟之沉着,以“劈、点、撩、挂、扫、拦、架”为基础,突出身棍合一,有曲中求直、阴阳互变之风格。 “怎么会这样!”蓝天朗居然越来越感觉,那细细的竹棍,势大力沉,一次比一次的沉,力如千斤。 这还了得,这还是个孩子,如果长大呢!简直不敢想象。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大宝高兴地笑道。 “得意什么?人家根本没有使尽全力,你始终是个孩子。”方默南笑道。 “我知道啊!人家傻乐不行啊!”大宝蹭蹭自己的鼻尖笑道,“而且我是给毓宁做榜样的,我们可不是做白工哦!我南姐姐是最厉害的。”他骄傲地说道。 唐毓宁是有问题就问,虚心请教道,“可是我看的平平无奇,为什么?” 方爸笑着揉揉唐毓宁地脑袋道,“这武当功法的特点就是强筋骨、运气功。强调内功修练,讲究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以短胜长,以慢击快、以意运气,以气运身,偏于阴柔,主呼吸,用短手,武当功法不主进攻,然而亦不可轻易侵犯。犯则立仆。总之不容小觑。” 二丫也不示弱,打了一套武当拳法。方爸在一边解释道:“这拳法手法多变。以翻钻为主,多用掌而少用拳,不像少林拳那样,多是出拳直击。因此。出手时更多顺水推舟、四两拨千斤。因为道士们过的是与世无争清静生活。所以练武当拳的目的在于自卫,除非遇到危急情况不许动手,而一旦动手。则是柔中有刚,软里藏硬,化劲用柔,发劲用刚,想必天朗已经见识过了,虽然孩子的力道始终不如成人。” “呵呵……”蓝天朗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 “噗嗤……”方默南好笑地看着小嘟嘟也似模像样学着二丫打拳。 “嗯!还别说,这架势摆的倒挺像那么回事!”方爸点头笑道。 “砰……”的一下,小嘟嘟没站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哈哈……”众人笑了起来。 小嘟嘟非常有个性的不理会众人的嘲笑,站来,拍拍身上的灰,转过身子,留给大家一个肉嘟嘟的小屁股,继续摆架势。 姥姥心疼道,“快别练了,这么热的天,不动还一身的汗,你瞧瞧!你们这满头大汗的。” “来吃西瓜,又沙又甜的大西瓜。”姥姥把切好的西瓜端了上来,由于天气太热,姥姥去老宅的时间也起了变化,早上早去早回,下午傍晚时分才骑着小木兰去转上一圈。 “吃西瓜喽!”一听到吃的,孩子们激动地跑了过来,一人拿起一块儿,蹲在地上,啃了起来。. 这样西瓜汁,不会流到身上。 看着唐毓宁也蹲在地上,陪同他一起来的管家爷爷和侍从嘴角直抽抽,他家毓宁小小年纪的就有着绝对英国绅士风度的孙少爷,来到这里成了彻头彻尾的野小子了。 瞧瞧!都晒黑了!心疼哦!虽然唐毓宁的身体结实、健康了许多。但管家爷爷对于方默南种种‘苛待’,仍是不能饶恕的。他是第一时间像老爷交代汇报,本以为能离开这‘穷乡僻壤’,没想到老爷来了一句‘随他!’。 作为一个非常优秀的有着英国作风的管家爷爷,非常看不惯,方默南的‘粗鲁’,虽然他承认这里自在,但是那刻进骨血的行为准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同和接受的。 管家爷爷是个地道的英国人,有着英国人的雍容冷静、幽默高雅。管家爷爷“业务”可不是局限于为就餐者倒香槟、为家具掸灰尘或为来客开门,而是担负着毓宁的家庭教师的职责。 管家爷爷出身贵族,只不过家道中落,至于怎么成为唐博年的管家,那就是佛曰:不可说。 所以在每天玩儿完方默南交代的课业以后,还必须完成管家爷爷的贵族教育。 上课都是未成年人,当然包括方默南,啊!方默南满脸黑线。 管家爷爷心中的小恶魔是疯长,哈哈…… 真正开始上起课来方默南才知道原来贵族也不好混,这已经是浓缩过的精华,没法子,时间上不允许,不眠不休也不够。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当然也区别对待,孩子们还小,所以课程不太一样。方默南上课后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要涉猎一遍。 以她强大的学习能力,这些都是小意思,然而让管家爷爷头疼的是,上课的时候明明是标准的礼仪规范。 一下课可就恢复了野丫头了,为此他头疼不已,还有看见农场其他人的毛病,他也是整个一个唐僧碎碎念,当然这念功一出,谁与争锋,都躲着管家爷爷。 不过还是有效果的,有些小毛病你不改了,对不起老人家的谆谆善诱。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09章 农场的人,则跟看耍猴一样,等着看方默南出糗,然而事实让他们失望了。 “午饭,吃凉面如何!”方默南吃完西瓜在水龙头下冲冲手,甩甩,自然风干,自然又引起管家爷爷皱眉。 七月流火,太阳像个大火炉,把大地烤得发烫,就连空气也是热烘烘的,人不动就浑身冒汗。 热死人的天,吃饭成了愁事。不吃很饿,要吃还热,凉面倒成了吸引人胃口的美食。而荞麦面又是最适合做凉面的。所以,一碗荞麦凉面,在这样的夏日时节,清爽怡人。 在盛夏高温折磨下萎靡不振的食欲的人,吃什么?当然最真诚又有点过分的答案就是,一种冰凉爽口、可以刺激味蕾还能兼顾营养的东西。苦夏不能苦胃口,冻饮雪糕不能当饭吃,所以,荞麦面古朴心静自然凉。 说道荞麦面,大多数人想到的是日式荞麦凉面,方默南做的是荞面饸饹是北方面食三绝之一,与拉面、刀削面齐名。 凉面又称“过水面”,古称为“冷淘”,凉面在各地有各地的吃法,各地有各地的口味,各地有各地的特色,论起吃面条,华夏可是面条的老祖宗。 饸饹主料除荞麦粉加上一定比例的白面粉,荞麦在所有谷类中被称为最有营养的,和面的时候,加入些碱水和食盐。将它们按一定的比例和匀,在大瓷盆里揉成面团儿。面团儿要揉得恰到好处,最好是揉到面团摊开来。四周的边儿都有往里蜷的感觉,再蒙上笼布搁放起来让面醒一下,笼布一定要盖严实,否则面坯儿表面容易皴,做出来的面条就不好看又不好吃了。 醒好的面在案板上再次和匀揉筋道,接着把面团按需要分成拳头大小的剂子,每个剂子约有一碗面的份量,放在面盆里备用。做饸饹俗称轧饸饹,它的工具被称为饸饹床子,是一个直径15厘米左右底端像筛子一样的圆柱形的铁管。放入剂子后。用带着长长的力臂的木头墩子在上面使劲压,剂子透过底部的筛子网眼被压挤成细长条,就是饸饹了。 荞麦面入开水煮至没有硬芯。捞出即刻放冷开水浸泡。之后捞出倒香油拌匀防止你粘连。 盐,生抽。辣椒油。黑芝麻酱。醋,香油依自己的口味适量拌匀。 荞面里加入鸡蛋饼丝、胡萝卜丝,黄瓜丝。焯熟的绿豆芽,鲜榨冰梨汁,再倒入上面拌好的调料。 拌匀即可。冰梨汁是荞麦凉面不可少的美味儿。 夏季凉吃,有时芥末下得狠了一些,一筷子入口,不由浑身一颤,好象七窍六神都通了,是消夏祛暑的好东西。 把所有的材料搅拌均匀之后,放入青花瓷盘中,最后得到的竟然是一种细腻柔和难以描述的清甜口感,加上多种丰富的配菜,形成了完全出乎预期味道的风情“麻酱”凉面。 每当吃起面条,管家爷爷的脸就更黑了,咀嚼东西不发出声音是有教养人的饮食行为规范,吃饭时发出声音被认为是没有教养的行为,但人们对唏哩呼噜吃面条却很宽容。 在别人用筷子吃面时,管家爷爷却使用叉子吃面,这可是一种技巧,远比用筷子要复杂得多,用叉子挑起面条可以称为杂技。技巧在于,一定要拿勺子当底托,叉住一小捆面条在勺子里飞速顺向旋转,这样就可以轻易如愿地吃到香美的苗条。 满屋子吸溜面条,都是类似猪哼哼的声音!他都得忍着每次砸盘子 的冲动,要不是因为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他早这么干了,最可气地是这里最多的是吃面条。 不过他也有‘报仇’的机会,而且机会很快就来。哼哼!他狠狠的想。 方默南抿嘴偷笑,看着优雅进餐的管家,就像是在吃意大利面似的,放佛一抹优美的画似的。 &&&&&&&&&&& 午饭过后,休息一小时,下午日头正毒,孩子们要接受贵族教育,因为每一样东西都要学,而且学的不好还不行。 今天又是品酒课,因为在这堂课上管家爷爷的报仇机会来了,不是方默南品酒,因为这家伙学习能力强,不管什么酒类,只要她品尝过一次后,她完全可以通过嗅觉,把酒的品牌和年份,优点、缺点是都能准确的说出。 唐家从欧洲空运过来的各种名酒,果然财大气粗,已经被方默南品尝遍了。 管家气得直跳脚,她完全成为一个合格的品酒师,因为品酒这种学问并不是只靠喝酒就能知道酒的出产年份和出产地方的,而是通过酒的历史和欧洲的一些庄园史才能判断出酒的年份和出产地方的。而且一瓶酒在品尝以前很多准备工作,以保证感官分析获得良好的结果。先,要有好的品尝环境。包括光线、噪声、空气流动、室温、气味、杯子的形状、酒的温度以及时间、品尝者的健康状态、情绪等,都会对品尝结果有影响。 然而这些外在环境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所以管家爷爷只好讲调酒的知识。 然而这些也没难住她。 方默南也把珍藏出来的佳酿请他说出准确的年份和品牌,这个有点儿为难管家爷爷了,不过这好像是搬起脚来砸自己的脚,让管家爷爷过足了酒瘾。 因为品尝不出来嘛!坦诚可是他的美德,品不出就是品不出。人家光明正大的要品一、品二……一直品下去。 上完品酒课还有钢琴课,钢琴课为此,唐家打包送来一架斯坦威。 小小年纪的唐毓宁弹的一手好琴,说实话方默南在音乐方面的天赋很一般,和默北比起来那是天渊之别。 不过这么多年,经过默北的‘荼毒’,欣赏能力那是与日俱增,可是说到这弹钢琴,那是‘一指神功。’ 哈哈……这下老管家终于找到平衡了,被打落尘埃的自信心终于膨胀了。 管家爷爷臭美的一连弹了多首名曲,悠扬地乐曲飞扬在农场上空。心儿里那个美啊!得瑟! 好像来到这里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不断刷新着下线,打住、打住,怎么幼稚了许多。 果然人不能高兴太早了,每到傍晚十分,方默南吹起笛子,成群鸡、鸭、猪如列队的士兵排队乖乖走进圈舍时,管家爷爷彻底悲催了。 你弹的钢琴再动听,能让这些家畜这么乖乖听话吗?那简直是对牛弹琴,不对应该是对猪弹琴。 虽然不能类比,但这打击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不过斗归斗,增添一些乐趣,两人是乐此不疲。 方默南也学了不少,如果说以前她跟着程世非学的只是半吊子,那么现在有个正宗管家爷爷,系统的学习如何做个贵族,但是至于应不应用,那就要看方默南的心情了,还有看对什么人了。 当然方默南在管家爷爷的课堂上更多是打一个照面,听不到十分钟,就下山该坐堂问诊了。 学习这些更多的是为了给孩子们做个榜样,谁让咱未成年呢!想不到她年纪一大把,还要回炉再造一回! &&&&&&& 晚餐是绿豆粥,清粥小菜,吃完晚饭,方默南还没坐在躺椅纳凉,就被方爸给提溜走了。 两人坐在书房,方爸横刀立马地坐在沙发上,严肃地看着对面的方默南。 “老爸,那么严肃干嘛?”方默南瘫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轻轻地搭在茶几上,双手轻轻交握,嬉笑道。 “严肃点儿,别嬉皮笑脸的。”方爸板着脸说道。 “好!”方默南轻笑摇头,放下脚,坐直身体,正襟危坐,拱手道,“恭听老爸教诲!” 方爸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女儿,犹豫着该不该开口,可是不说,好像又不对。想了半天,最后心一横,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和贺军尧什么关系。” 尽管心里咯噔一声,但方默南的脸上始终挂着轻松地笑意,答非所问道,“蓝天朗是贺大哥介绍给你的。” 她心里腹诽道:老爸学坏了,学会突然袭击,耍诈了。 “是啊!”方爸点头道。 方默南主动出击道,“老爸这一次调往哪里。” 方爸说出一个地名,恕方默南孤陋寡闻,在地图上搜索了半天才在地处中东部找到了。 方默南查了一下资料,最后来了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 穷困地方的人,为生计所迫,大都民风彪悍或者心思活络,不这样就活不下去,所以老话才有这么一说。 “老爸,这次要小心了,面带桃花劫,还是朵烂桃花。”方默南严肃地说道。她又掐指算了一下方爸的流年、运程,阴沉着脸道,“老爸这次行事应特别谨慎,又运程逢桃花煞的话,容易因桃色事件而闹得鸡犬不宁,轰动社会,不可收拾……”至于具体的方默南则算不出来,血缘太近。 方爸一听也认真起来,南南的功力修为她是知道的,“那该怎么……”化解两字差点儿脱口而出,“不对……”方爸指着她道,“差点儿被你给绕进去。” “你还没有老实交代,你和贺军尧的关系呢!”方爸一本正经地又问道。 ps: 求票!! 第1010章 不是方爸追根究底,而是怎么琢磨都不是对味儿,因为南边官场地震,杀的杀,罢黜的罢黜,腾出来萝卜坑多了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有靠山的心思活络的人多了去,毕竟改革的桥头堡,经济发达区域,谁都想走上一遭。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仔细寻思他在这里也呆不久了。 所以接到王秉磬的电话一点儿也不意外,至于派往哪里他心中也有点儿眉目。谁让他前些日子写了篇论文发表了,阐述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同时,发展不平衡问题也逐渐突出。东部地区与中西部地区发展不平衡,就是南部经济发达地区,也有区域性经济发展不平衡。 城乡发展不平衡,地区内部发展不平衡,行业发展不平衡等等! 随着沿海地区的不断开发,西北内陆、西南诸省以及东北老工业基地,这三个地区,将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因为资源、交通等方面的因素,逐渐的出现滞后的现象,差距会越拉越大。 发展不平衡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也是发展中的一个普遍现象,无论在全球还是在一国之内,始终广泛存在。 但不平衡如果差别过大并长期存在,将对我国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带来不可忽视的危害。从经济角度看,会使国民经济难以保持平稳较快发展。从社会层面看,容易使整个社会产生心理鸿沟。削弱社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甚至影响社会稳定。 这很正常,人性如此!别说让他们起带头作用了,先富起来的,首先就看不起穷乡僻壤的,穷山恶水出刁民。 所以洋洋洒洒上万字,总结下来,简单说缩小城乡发展差距。把三农工作放在突出位置。推动资源要素向农村配置。加快建立相关激励机制,引导资金、技术、人才和管理等要素向农村聚集。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协调推进,加快城乡一体化进程。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着力提高城镇综合承载能力。发挥好城市对农村的辐射带动作用。城乡改革联动。要深化农地经营、集体林权、农垦体制等方面的改革,进一步调动农民积极性、挖掘农业自身潜力、激发农村发展活力;要建立健全促进城乡互通、开放、融合的体制机制,在社会事业、社会保障、基础设施、人居环境等公共服务方面推进现有制度的城乡接轨、城乡融合。 王秉磬本来给方爸谋求好的职位让他一篇论文给打乱了,不过这篇论文还是通过他发表的。谁曾想 发生这事!唉!千金难买早知道。 新下来的职位虽然是一把手。辖下两个县。一个国家级的贫困县,还有一个矿产资源丰富,却也是穷的叮当响。总之一句话穷! 1992年年人均纯收入超过700元的。一律退出国家级贫困县,低于400元的县,全部纳入国家级贫困县。 好在能获得国家政策的倾斜和资金提供支持。 按照方爸的心思,还是在地方上踏踏实实的做些实事的好! 挂断王秉磬的电话,贺军尧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的方爸无从拒绝,大意是南南拜托他的,有个保镖兼司机不是更好,也好让家人放心,又提起几年前的事。 提到宝贝女儿方爸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人只好留了下来,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口才那么好。 ********** 方默南扶着额头轻笑道,“我们是朋友关系啊!这事是我拜托他的。”她很干脆地坦然承认到。 “哦!只许你们担心我的安危,我就不能担心你们了,别忘了老爸你可是有前科的。”方默南倒打一耙道。“有个司机兼保镖,跟着你我们也好安心啊!” 方爸看着她坦坦荡荡地,目光清明,他的突然袭击,没有引起她眼神、表情的一丝慌乱,安下心来。 方默南要是知道方爸心里所想,准会笑的肚子疼,心里年龄都四十多的人了,要是没有这点儿喜怒不形于色,尤其修炼道家心法,清静无为,再要沉不住气得话,真是白瞎了她两世为人。 方爸点点头,细若蚊蝇地嘀咕道,“这俩人说的话还真是相似的紧。” 方默南嘴角扯出一抹甜蜜地笑意,那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看来老爸真的只是炸她,啧啧…… “对了!老爸,你走马上任了,我妈呢!”方默南在还没彻底打消他的疑虑之前,赶紧转移话题道。 “哦!你妈等我安顿好了,过些日子再去。”方爸随意地回道。 “不过,南南,总不好一直麻烦人家。”方爸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知道了,以后不麻烦他就是了。”方默南耸耸肩道,心里不以为然,他巴不得我天天麻烦他。 “什么时候走!”方默南问道。 “组织上给十天的假期,我多陪陪你们。”方爸说道。 “那老爸没事,我‘睡觉’去了,晚安老爸!”方默南起身说道。 方爸也知道她所谓的睡觉,所指的是什么?挥手让她离开。 方默南起身离开,进了自己的卧室。 至于方爸的桃花煞,还有几天的时间,把可能发生的‘美人计’归拢一下,可能发生的情况预演一下。给方爸提前打好预防针,还有蓝天朗既然是贺大哥介绍来的,那么提高他的战斗力,也势在必行。 至于现在嘛!方默南双手交握,噼里啪啦作响,哼哼!贺大哥,等你回来,咱们有一笔账得好好算算! 扯着她的虎皮,居然没有事先串号‘供词’,如果不是她机灵差点儿穿帮了。 然而现在方默南也无可奈何,因为贺军尧不在基地,他们出去拉练了。毕竟寒冷更能锻炼人的意志, *********** “喂!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叶老三手指轻叩着桌子道。 “呃……没什么?明天就进山了,准备好了吗?”贺军尧抬眼问道,心里却在想着天狼应该到了。 他想了很多借口,也想过曲线救国,不过都否定了,最后干脆老实的承认他和南儿有来往,直接扯上她的名头,这样以后也不会太突兀,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嘛! “当然,我办事你放心,今晚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儿开始他们将会有个难忘的记忆。”叶老三奸诈地笑道。“该检验一下成果了!”他话锋一转道,“我听说最近不光地方上反贪,军界也在整顿!” “哼!是该整整了!”叶老三感慨道。 “走吧!时间到了。”贺军尧起身道。 “喂!现在才半夜三更!”叶老三哇哇大叫道。 “走吧……” 两人穿戴整齐走了出去,相比于大部地区炎热高温,这里却是天寒地冻,白雪皑皑。 *** 第二天再给蓝天朗针灸过后,他就完全可以健步如飞了。针对提高他战斗力的训练也开始了。 而对于美人计的事,方默南交给了林老爷子去说了,他们好沟通,另外方爸有很多事请教老爷子。最重要的是她还有秘密武器!这个等方爸走的时候带走。 孩子们每天这几天看着方默南陪蓝天朗训练,可是很吃醋哦! 所以小鬼们一致要惩治这个夺走南姐姐注意力的男人。 于是手托着下巴手肘撑着大腿的大宝道,“南姐姐,这武侠小说还有电视里演得点穴法是不是真的啊!” “对啊!是不是真的啊!有没有科学依据啊!”妞妞也是一脸的好奇。 余下的小家伙们也是一脸好奇,黑葡萄是的双眼眨巴、眨巴,灼灼地看着她。 方默南一个格挡,挡住了蓝天朗的攻势,轻轻闪身跳出圈圈,坐在孩子们中间。 方默南轻笑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轻笑摇头道,“怎么你们想亲自尝试一下。”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们太小,不行!”她断然拒绝道。 孩子们相视一眼,心里乐歪歪,就等着南姐姐这一句话呢! 妞妞朝毛头比划了一下手,毛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硬着头皮指着蓝天朗说道,“我们太小的话,让蓝叔叔试试不就行了。” 有人起头,小家伙们纷纷地附和。 方默南一直关注着蓝天朗,哪曾想,眼皮子底下被这些小家伙们给摆 一道。 不过方默南扭过头来,狐疑地看着他们,总觉得他们这些天被她在嘀咕些什么! 被方默南的眼神看得毛毛的,小家伙们转移攻击点。 “蓝叔叔,你也想知道点穴是不是确有其事吧!”大宝笑容干脆纯净,且不忍心让人拒绝。 小豆丁们七嘴八舌的,“对啊!对啊!” 这下这几个活土匪打的什么主意,方默南不用猜也知道了,他们使得什么坏了。 方默南眼睛提溜一转,决定给孩子们一个直观的教训,清醒的认识自己的错误。 不过还是先试试孩子们,“呶!先说哈!这个很危险,也许蓝叔叔就有可能一睡不起,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们还要不要试试啊!”方默南板着脸严肃地问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11章 “醒不过来?”小家伙儿们吃惊地问道。 “是不是像爹地、妈咪一样,躺在冰冷的地下,长睡不起。”唐毓宁问道。 “嗯!”方默南平视着他们重重的点点头。 唐毓宁摇头如拨浪鼓道,“不要,不要试了。” 妞妞毕竟在这群人中最大,知道的也多,一听也道,“还是不要好了。” 方默南一一扫过其他人,眼神看向大宝、二丫的时候,大宝、二丫两人看看对方,又看向方默南道,“不怕……不怕……有南姐姐在,我们……还是想……试试。”不过这说话的语气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们要考虑清楚哦!万一我有事耽搁了,比如出诊,没有及时回来呢!”方默南好笑地看着他俩道。“考虑清楚哦!” “这……”他俩迟疑道。 双胞胎又是相视一眼,“我们会寸步不离地看着南姐姐,我们还是像试试。”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 “毛头呢!”方默南眼神扫向他道。 第一次被人这么郑重其事地问,他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 妞妞刚想开口说话,被方默南的眼神扫到,蹭蹭鼻尖,“呵呵……”闭紧了嘴巴。 方默南耐心地等待着,毛头低头沉思了半天,在妞妞都有些不耐烦了,毛头终于抬起头来道,“我想看看……” “还有我呢!”小嘟嘟不甘寂寞道。 “忘不了你。”方默南捏捏他的小鼻子道。 “我也想看看点穴。”小嘟嘟童言童语道。 “哦!嘟嘟知道什么是点穴啊!”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知道,就是电视里演的。在身上点两下,就一动不动。”小嘟嘟脆生生地说道。 这电视辐射效应真强大,小不点儿都知道点穴是什么? “那要不要点穴。”方默南耐心地问道。 “要!”嘟嘟拍着双手道,“好玩儿。” ‘好玩儿?’很快就不好玩儿了,方默南嘴角扯出一抹诡异地笑容。 ‘噢……诶……你们在这里旁若无人的讨论,好像还有问过,我这个被试验者吧!’蓝天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方默南看着蓝天朗道,“可以吗!” 蓝天朗耸耸肩道,“可以!” “那走吧!”孩子们分开一拨拉着方默南,一拨拉着蓝天朗。朝山下走去。 “好了。咱们去吃早餐吧!”方默南笑道,“刚才已经点过穴了。” 蓝天朗大惊,问道,“我怎么都没有感觉。方医生什么时候点的。”他感觉到不对。“我怎么还能动。” 看来又一个深受武侠小说荼毒的。 方默南笑道。“在你说可以的时候。” “怎么点穴不用脱衣服的。”妞妞叫道。 “笨蛋,南姐姐有时候针灸对不用脱衣的,点穴那用的着脱衣。”二丫仰着头说道。 “可是我们在窗外偷偷看南姐姐针灸都是脱掉衣服的。” 毛头的嘴巴被二丫紧紧地捂着。 孩子们一脸的傻笑看着方默南。“呵呵……”眼神游移着不敢与方默南对视。 方默南好笑地摇头。“下次想看,正大光明的看。” “耶!” “方医生,你还没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呢!”蓝天朗又问道。 这个为了给孩子一个教训,长长记性,方默南笑道,“我的这个点穴发作的慢,现在你行动自如,在你体内没有特殊感觉,到下午就会感觉到不舒适,吃饭时就会不省人事了。到那时,小家伙儿们,可得记得让我解救啊!如果拖到第三天上午,那就没有办法可救了。” 大宝、二丫他们郑重地点点头,齐声道,“记住了。”今儿时刻跟着南姐姐。 蓝天朗心里不以为然,内心却认为不过是胡吹而已。 甚至还想着到时候配合方医生,长睡不起,吓吓孩子们。给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们一个教训,关系人命,有些东西不能试,凡是三思而后行。 中午的时候蓝天朗还大吃特吃了一顿午饭,若无其事。武侠小说里不是点哑穴,笑穴,不能动吗?他到了目前为止挺正常的。 好吧!蓝天朗感觉身体有些舒服,他以为自己吃的撑着了,但还不放在心上。第二天早餐,真的不能饮食了,这才相信真的有了变化。 不过还是忍着不说,他也想看看到底最后的身体有何变化,点穴有何神奇。 方默南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心里腹诽:人啊!总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孩子们倒是听话,除了昨儿晚上没有跟着,其他时候向小尾巴一样跟进跟出的。 上午连倪宝红新 邮寄来的游戏,都没有心情玩了,时刻谨记方默南的话。 方默南欣慰的点点头,看样子分得出轻重。 连小嘟嘟也屁股后面跟着,好吃的、好玩的,都吸引不了他。简慧心还纳闷呢! 吃完午饭大家坐在葡萄架下,休息一下,在午休去。 正巧有人来请方默南出诊,孩子们拦着不让走。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不懂事啊!治病救人可是大事,耽误不得。”姥姥拉开围成圈,把方默南围在中间的孩子们。 “不可以,南姐姐,说什么都不能走。”大宝机灵地说道,“要出诊,还有陈爷爷呢!” “陈爷爷,请您老出山,今儿南姐姐是我们的。”二丫看着坐在石凳上,摇着蒲扇的陈医生坚定地说道。 方爸摩挲着下巴,狐疑地看着这几个作怪的小家伙们道,“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没有啊!”大宝摇着头道。 这么干脆,眼神游移,还说没有古怪。 “一会儿南姐姐也要出诊!”二丫见无法拦着大人们,急中生智道。 “哦!”这下更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方爸笑好不温柔道,“我还不知道,咱家二丫也能掐会算了。”他看向唐毓宁道,“毓宁告诉叔叔,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唐毓宁心里苦笑,看看拼命向他使眼色的小伙伴们。“方叔叔,我不能说。” “我知道,我知道。”小嘟嘟乐呵呵举手道。 妞妞和大宝想捂着小嘟嘟嘴的动作,在方爸黑眸注视下,举起手臂,讪笑的一致挠挠自己的头。 “别抓了,在抓就成秃子了。”姥姥好笑地说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方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做最后的挣扎。“你们谁先说。” 最后陈医生跟着来人出诊,治病要紧。 ******* 同一时间餐厅内,熊报春帮着收拾残局。 熊报春抹着桌子纳闷地看着仍然坐在餐桌前他的道,“天狼,这早上不吃饭,午饭也不吃,你打算成仙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他担心地看着他。 “没有!我很好!”蓝天朗撑着一口气道。 “很好!你脸色煞白煞白的。”熊报春关切地说道,“这叫很好!” 蓝天朗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晃了晃,熊报春见状顾不上手脏,赶紧扶着他。 蓝天朗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休息一……。” ‘下’字还没说完,蓝天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这幸亏熊报春搀扶着他呢!不然这一跤将会是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天狼,天狼!”熊报春急的猛拍他的脸颊道,“薇拉!快去叫师傅。”焦急的他也跟着薇拉她们喊起了师傅。 薇拉顾不得关水龙头,疾步跑了出去。 熊报春则背着昏迷不醒的出了餐厅。 他们赶到葡萄架下的时候,小家伙儿们已经全部招供,连同方默南等着挨批呢! 薇拉叫嚷着跑了过来,“你们这些孩子真是叫我说你什么好!”方爸挨个指着他们说道。 看见熊报春背着蓝天朗出现在众人面前,听到的和看到的果然不同,孩子们眼里含着泪花,“南姐姐,蓝叔叔不会有事吧!” “这回知道怕了吧!”方爸趁机教训道。 “快救救蓝叔叔!”孩子们扯着方默南的衣服道。 “把天狼放在摇椅上。”方默南说道。“取金针来。” 熊报春依言放下蓝天朗,方默南伸手抚摸穴道。 “醒了!醒了!”熊报春看着他眼珠转动。“他怎么不睁眼啊!” “稍安勿躁。”方默南说道。 利医生把金针递给方默南,她再用金针调剂,蓝天朗顿时感到周身舒适,张开眼来问道:“我怎么了?” 熊报春这才一屁股坐在竹椅上,拿起石桌上放的大蒲扇,呼扇呼扇地扇起来,这一惊一乍的吓得他满头大汗。 “醒了,醒了。”孩子们激动地说道,擦擦脸上流下来的泪水。 “这到底怎么回事?”熊报春和赶来的维卡拉他们问道。 “现在感觉如何!”方默南眉眼含笑地问道。“试试感受一下体内真气。” 蓝天朗立马起身,顾不得太阳的炙烤,耍了一套军体拳,一套拳打下来,打的是虎虎生风,汗流浃背的。 他的力量、耐力、速度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明显的不可同日而语,第一次清晰的感受的了暗劲的力道。 他震惊地看着方默南道,“方医生,我……我……” “恭喜了。”众人纷纷道喜。 ps: 求票 第1012章 此时的蓝天朗,单腿站立,两手一个握紧成拳,一个竖掌,左拳在前,右掌藏在身后,颇有一番大侠的风范。 豆大的汗珠从他身上滚落,在阳光下,浑身肌肉闪耀着像黑铁一样的金属光泽,短衫外露出的手臂上一根根大筋隆起如蚯蚓,脊椎高高拱起,似一条蛰伏的大龙似醒未醒,欲暴起噬人,浑身充满着一股子阳刚的气势! 端的是稳稳当当、如山似岳、不可撼动! 熊报春起身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你个天狼进步神速啊!短短几天,真是羡慕死我了。” “爆熊在这里多住上两年,就不用羡慕天狼了。”方默南面色柔和,绽放了一个温暖的笑容,语气简洁欢快。 “真的!”熊报春激动地看着清丽无双的她,一双碧波荡漾的深深眼眸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那面上淡淡的笑容,犹如雨化春风。“你是说我也能达到国术暗劲层次、打人如挂画、抡锤如贯钟。” “嗯哼!”方默南微微一笑道,她看着他的眼中一片真诚和认真。 “打人如挂画?”大宝好奇地问道。 “笨蛋啦!这还不理解,就是一巴掌拍飞嘛!直接拍到墙上。”二丫按字面意思解释道。“哈……哈……”二丫打出两拳。 “我什么时候能达到那种境界。”妞妞咔吧咔吧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的向往。 “哦哈……那你们就努力练习吧!小的们。”方默南笑着说道。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带着温暖的笑意,让人不自觉的相信。 “哦……想要达到那种境界,就必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且风雨无阻。”林老爷子淳厚地声音,令人信服。 孩子们不自觉的点点头,乌溜溜的大眼里闪着坚定。 熊报春看着他结实的肌肉一脸的羡慕。 蓝天朗看着爆熊馋的流口水的样子,“谁让爆熊你武术最差了。”他咧嘴一笑损道。“不然有方医生指点,相信你比我进步的快。” “这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的,有本事咱里比枪法。”熊报春不服气地嚷嚷道。 “我有那么傻嘛!谁不知道咱们那些人里,你数第三。没人敢数第二的。”蓝天朗起身收敛内息。全身的肌肉瞬间消失,如常人一般,看得人啧啧称奇。 “这话怎么说的,我只听过。人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姥姥摇着手里的蒲扇笑着说道。 “因为第一长期有人占居了呗!至今记录无人打破。”蓝天朗走过来坐在竹椅上。拍着熊报春肩膀道,“所以咱家的爆熊只能委屈做个千年老二了。” “哦!原来如此啊!” “那第一是谁啊!”妞妞好奇地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的队长了。”熊报春骄傲地说道,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蓝天朗好笑地摇头。笑而不语。 ******** “可是怎么会?”蓝天朗拍的胸部咚咚作响,看向方默南依然遮掩不了眸中的震惊,“这简直不敢相信,前些天又是桃子,又是汤药的,都没有多大的气色。” 为了提高战斗力,这几天他可没少往肚子里灌汤药,虽然身体机能有所气色,但怎么能和晋级相比啊!晋级效果果然妙不可言! “怎么不会啊!穴道打通了,自然就……嗯哼!”方默南耸耸肩一脸温和地看着他,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就连眼睛此刻都是微微弯着,含着淡淡的笑意说道。 这一下不容讳言,蓝天朗却是被惊的无法言表了,而点穴术的神妙更是深信不疑,对方医生的手法之精湛、功力之深厚已非常钦佩了。 “以前孤陋寡闻了,过去只听人说过点穴法,本以为是无稽之谈。”蓝天朗自嘲地摇摇头笑道,“现在亲身试验了一次,我是深信不疑!佩服地五体投地!”他起身站了起来,走到方默南前面二米处,“方医生,谢谢!”恭敬地九十度鞠躬。 方默南赶紧避开了,“天狼,不用这样,以后家父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这点请方医生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的保护方书记。”蓝天朗严肃且认真地说道。 方爸看着他们二人旁若无人地讨论他的安全,“喂喂……你老爸我没那么差吧!”他起身拉蓝天朗坐下。 “是该让人跟着你!”姥姥发话道,往事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妈!为了你们,放心吧!我会保重自己的。”方爸看着姥姥和方默南认真地说道。 正说着话呢,方默南眼尖地第一个发现,方妈步行走了进来,“老妈!” 众人眼神扫了过去,方爸起身走了过去,“怎么现在回来了,这大热天的,我派人去接你也好啊!” 方妈满脸晒的通红,柔柔一笑道,“不用,公交车挺方便的。” “老妈!坐,我去给你到杯温水。”方默南还没起身,连婶端了杯温水过来道,“大燕喝杯水解解渴。” “谢谢连姐。”方妈接过杯子,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才缓过劲儿来。 方默南这才手指一掐使了个清凉术,方妈顿时感觉舒爽了许多,凉快了许多,拉着方默南的手拍了拍。‘谢谢宝贝闺女!’ 午后一天最热的时候,毒辣的太阳又晒了这么久,方妈不宜喝冰水降温。 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中写道,要治疗伤暑(中暑),第一步就是“先以热水灌之,令汗出”,因为热水含有能量,会让毛孔打开来排汗,解除热气闷在身体里的状况;而冰水则有“阻挡”作用,不利气血循环。容易热积于体内,不利于身体健康。 夏天多喝温热的白开水,或喝乌梅汁生津,以及绿豆、薏仁,有助消暑,并尽量吃时令蔬果摄取水分与营养,例如西瓜。至于性寒的凉茶,只能在天气热、大量流汗时喝一些,不宜常喝,否则肠胃负担太大,进而导致腹泻。 “你们在聊什么,大热的天,怎么都在外面。”方妈把水杯放在石桌上好奇地问道,抬手看了下腕表,平常这个时间她妈和南南都要午休一会儿。 这一问倒好,小家伙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方妈明白了个大概,她看向方爸,方爸则耸耸肩,这又是你女儿干得‘好事!’ 如果说方爸刚才有些不明白,那么看到现在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只是闺女咱能不能不这么吓人成么!即便想教导孩子们,也别吓出个好歹来。 一个个可都是宝贝疙瘩的。 利医生惊叹道,“我们对人体的认识,是西医所不及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起身站在方默南面前道,真诚地说道,“求师傅传我点穴之法。” 方默南摇头道,“你我没有师徒之缘。” “啊!”利医生一脸的沮丧。 方默南接着说道:“听我把话说完。”她看着心急地利医生接着道,“点穴法不值得一学,没有一点益处。有道德的人学了,无益也不至于有害;没有道德的人学了,于人于己,害处很大。所以古人对于点穴决不轻易传人,不过你要是想学针灸倒是可以。” “针灸,我想说的是针灸。”利医生喜出望外地说道,刚才口误了。 点穴之法,方默南是不会轻易传与他人的,她看着孩子们亮晶晶清澈如水的眸子,坚定地表达着。 孩子们耷拉着脑袋,一脸的遗憾! “好了!孩子们,现在该轮到你们了。”方爸板着脸说道,“别笑!南南包括你。” “啪……”方爸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尽管手掌被震的发麻,他依然板着脸,身上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威严,就能让感觉到淡淡的压力。 管家爷爷刚想插话,林老爷子朝他微微摇头,并且手在嘴巴上比划了一个拉链姿势。 管家爷爷爱莫能助的看着孙少爷,无奈的耸耸肩,孙少爷,今儿您自求多福吧!万能的天主也帮不了孩子你了。 这一回你们太不像话了,知不知道差点儿被你们给吓出个好歹来。 方妈着急地想说些劝慰话,接过被姥姥一把拉住,无奈地看着方默南,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其他人也想说些什么,不过摄于方爸的威严,都乖乖闭嘴,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知了扯开嗓门烦躁叫着。 方爸把手背在身后,揉揉震的发麻的手,阴沉着脸问道,“我来问你们,你南姐姐告诉你们点穴的危险性了吗?” “说了!有可能长睡不起。”大宝站出来先说道,“这件事,是我提议的,姨夫要怪就怪我吧!” “哼!臭小子,你倒是义气,你那瘦弱的肩膀扛的起吗?”方爸板着脸继续说道,“这可关系到人命!” “死了,就没了。”方爸语重心长接着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力量超过同龄人,对待生命就更应该三思而后行!对生命更应该心存敬畏之心。” “怎么随随便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管他人死活。即便你南姐姐医术了得,万一呢!万一刚才那个来寻医问诊的也是急症呢!你南姐姐救谁?”方爸的质问一次比一次严厉。 妞妞和二丫已经受不了,呜呜咽咽、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三个男孩子人憋着,不敢大声的哭。小嘟嘟见他们掉眼泪,也哇哇大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13章 “哎!你们别哭啊!”方爸有些头疼,严肃的脸一下子被孩子们的哭声给浇灭了。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你们出手的话,轻则伤人,重则就可能危及生命。所以出手之前,更是应该多思多想。你南姐姐,教你们功夫是为了强身健体,可不是让你们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 一时间方爸沉稳有力的声音重重地打在孩子们的心间,抽抽泣泣的声音不绝于耳。 “孩子们,这回还嫉妒我指导天狼国术了吗?”方默南墨玉一般的黑眸淡淡地看着他们道。 方默南出声解救了方爸,方爸汗颜呀!他这个爹怎么当的。 “我们没有……”大宝他们震惊地看着方默南,期期艾艾地想否认!但是看着她泉水般清澈的黑眸,这辩解的话是怎么也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方爸震惊地看着眼前排排站的孩子们,“你们……好……好……你们好的很。”方爸不怒反笑道,“你们的聪明就是这样应用的。啊!”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吓得孩子们一哆嗦。 不过这时候没有人再替孩子们求情,原来内里还有‘故事’,原以为只是好奇心作祟,没想到小小的嫉妒心,就懂得‘借刀杀人’了。孩子们的天真、无知,尤其在配上一颗聪明的脑袋,这破坏力不可想象。 方爸抬眼看向方默南,方默南则给了他一个你们以为我闲得无聊。这样吓唬孩子们。 这群熊孩子不吓唬能行吗! 孩子们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 “坐下吧!”方默南指着青石长条凳子道。 六个孩子规规矩矩坐在上面,小嘟嘟个子矮,妞妞把他抱上坐好,自己才坐好。 低垂头一副忏悔状,小嘟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小小年纪已经很有眼色了,察觉气氛不对,也是低垂头,只不过没一会儿就抬眼偷偷好奇地左瞄瞄。右看看。 “或许我现在说的有点儿早。但我知道你们听得懂。”方默南看着他们,面色温和,轻轻地开口说道,“只有我们怀揣对生命的敬畏之心时。世界才会在我们面前呈现出它的无限生机。我们才会时时处处感受到生命的高贵与美丽。勤劳的小蜜蜂,春天的鸟语花香,高原雪山下飞翔的雄鹰。水中自由自在鱼儿……这无不丰富了生命世界的内涵。正因为这些,我们才能在时时处处的体验中,获得‘鸢飞鱼跃,道无不在’的生命顿悟与喜悦。” “这点你们修炼的是道家心法,更应该有所感悟啊!”方默南轻轻柔柔地说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二丫怯怯地说道。 “道虽是生长万物的,却是无目的﹑无意识的,它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即不把万物据为己有,不夸耀自己的功劳,不主宰和支配万物,而是听任万物自然而然发展着。”林老爷子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在这个世界里不断找寻我们需要的东西,找寻我们追求的东西,可是结果与我们的预期总会有偏差,我们会迷茫,会无所适从……有人选择放弃,有的人不断的追寻,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败了。 我们始终在追求其实是自然对于生命意义的诠释。 蚊子无时无刻都在找寻目标,好让自己饱餐一顿,这也许就是它生命的意义。但是一巴掌拍过去,短暂的生命就此完结。” “噗嗤……”孩子们破涕为笑。 “笑什么!”方默南嘴角扯开一抹笑容,一双眼眸明澈无双,里面闪烁着虔诚的光芒。“感受生命,是一种心境,没有谁可以教会你,只能靠自己在生活中去慢慢摸索、探寻。 你们不是一直想问我,怎样晋级、变的强大吗?直到有一天,你能读懂一花一叶的情语,能欣赏到虫鱼鸟兽的妩媚。倾听生命的美好,感受自然的神奇。就初窥道门了。” 敬畏生命,也是珍惜,方默南如果只是单纯的劝告孩子们不要肆意用脚去踩蚂蚁,不要肆意用火或用水去残害蚂蚁。她认为自己那样做不仅仅出于怜悯之心,更是怕小孩子那一点点残忍之心以后扩大开来。 不过这样说,孩子们准会嗤之以鼻,该怎么玩儿还是怎么玩儿。她也只是做些无用功,白磨嘴皮子而已。 只有转化为他们所需地动力,或许更有意义。单纯的说教,远比他们自然感悟的好!不要小看孩子们的智慧。 “我们该怎么做!”孩子们希冀地看着方默南道。 方默南柔柔的一笑,那双沉静温和的眸子,里面似乎永远蕴含着无尽的温柔,“很简单啊!道法自然——这是老子为我们提供的最高级的方法论。” 林老爷子笑着说道,“道法自然即道效法或遵循自然,也就是说万事万物的运行法则都是遵守自然规律的。最能表达‘道’的一个词就是自然规律,同样我们可以反过来说与我们这里所说的自然规律最相近的一个字就是‘道’。这包括自然之道,社会之道,人为之道。” 林奶奶附和道,“道就是对自然欲求的顺应。任何事物都有一种天然的自然欲求,谁顺应了这种自然欲求谁就会与外界和谐相处,谁违背了这种自然欲求谁就会同外界产生抵触。所以在这里蕴含了我们看待世界的基本的认识论和方法论。 每一件事物都有着它本身的天性和本质,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和个性特征。我们应该意识到的是:改造一个人的效果是有限度的。我们需要做的不是试图消除这些缺失,而是把他们的优点合理地加以利用,尽量避免他们的缺失,并力图帮助每个人在其独特天性的基础上持续进步,去放大其中有益的部分。” 方默南看着他们懵懵懂懂的样子,迷蒙地眼神中,满是不懂,摇头轻笑,“不懂没关系,记住它慢慢的体悟。” 既然说了这么多,方默南不介意在多说一些,孩子们别不行,这记忆力可是杠杠的。“道法自然,要求做到无为,并不是指无所作为,而是反对过多的人为干涉。它不反对依据大道的本性去行事,积极地行道修道。 《阴符经》开宗明义第一句就说:‘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所谓天之道,是指整个世界的根本规律。观,则指人去考察、体验。了解天道,目的是把握天道,将天道运行的法则运用起来。做到这一点,便能控制外物,改造自身,便叫做执天之行。这是道教各种修仙方术的重要理论基础。按照这一观念,道教徒积极地寻找着各种体现大道的理则,试验过各种各样的改造自身修成仙体,延长寿命和支配外物乃至鬼神役使鬼神变化万物的方法,在华夏的科技史、养生史、医药史上,都留下了丰富的遗产。同时这种掌握大道后积极地支配外物的思想也奠定了道教的富于道术的特点。”她的声音轻柔和缓,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基础在于道,在于自然。凡是行事不是顺乎自然,想人为地窜等,违背自然的节律,决无成功的希望,更不用说妄意乱为了。” 大人们听了方默南不以为然,修仙、修道那是没影儿的事,而孩子们心中想的是,想要变强,必须彻底的理解南姐姐所说的,并为之努力。 孩子们站了起来,走到蓝天朗面前,“蓝大哥对不起,我们错了,请原谅我们。” “知错能改,蓝大哥原谅你们了。”蓝天朗笑着安抚道。 然后孩子们各找各‘妈’,承认错误,大人们就不要在生他们的气了。 “行了,去休息一会儿,起来还有下午的‘学业’呢!”姥姥和简慧心还有管家爷爷带着孩子们一起上山休息。 “好了,大宝他们走了,轮到你了,南南!”方爸看着她道。 “我已经亡羊补牢了!淡化他们的恐惧,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了。”方默南耸耸肩道,“怕留有阴影的话,熬点儿安神茶,保管让他们一觉到天亮。” “你这丫头,少给我扯闲篇。”方爸哭笑不得道,合着好人她当,坏人我当啊!闹了半天孩子们还得感谢她,一次记忆深刻的教训;天朗也得感谢她,终于亲自体会了一把点穴术的神奇,连带着打通血脉,顺利晋级。端的是好算计。 方默南笑的很无辜,耸耸肩,“陈医生回来了,病人怎么样!” “没啥大问题,是孩子家长初为人母,一有风吹草动,有点儿紧张。”陈医生放下药箱。连婶端来一杯温开水,他咕咚咕咚……灌了一杯,“暑热之症。” 暑热症发病的病因,内因为体质虚弱,外因为暑气炎热。这类好发于3岁以内的婴幼儿,年龄越小发病率越高,其发病与脏腑的发育、功能的健全情况及个人体质强弱有着密切的关系。倘若小儿先天禀赋薄弱,肾气不足,如胎怯儿;或者后天调护失宜,脾胃虚弱;或病后体虚,如泄泻、麻疹等致气阴两虚者,由于体质虚弱,不能耐受暑气熏蒸而发生本病。 ps: 求票!! 第1014章 “孩子都到底属于哪一种热证!”利医生关切地问道,从兜里掏出小本本和笔,准备随时记录在案。 陈医生撇了他一眼,轻笑道,“小利,记好了啊!是暑伤肺胃之证。 这盛夏期间长期发热,气温越高,身热越高,皮肤灼热,少汗,口渴欲饮,小便频数,烦躁,口唇干燥,舌质稍红,苔薄黄,脉数。” “这要清暑益气,养阴生津。”利医生头也不抬的说道。“陈师傅,开的什么方子。” 陈医生有喝了一口水,大蒲扇摇着,“用的王氏清暑益气汤加减。常用药有西瓜翠衣、荷梗解暑清热,北沙参或西洋参、石斛、脉动益气生津,知母、竹叶、黄连清热泻火,粳米、甘草益胃和中。胃热亢盛,高热烦渴引饮用白虎加人参汤;烦渴欲呕,舌红苔少为暑气内扰,用竹叶石膏汤。” “我记得生脉饮口服液,用于暑伤肺胃证。”利医生抬眼道。“师傅没用推拿疗法。” “用了!不然我还回不来呢!现在家长哦!又不是神仙药,是立马见效,孩子烧退了,我才回来的。”陈医生长吁短叹道,“推三关,退六腑,分阴阳,推脾土,清天河水,揉内庭、解溪、足三里、阴陵泉,摩气海、关元。每日1次,还得一个星期。孩子太娇弱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谁让现在就一个宝贝疙瘩呢!”方爸理解道,但却不太认同。温室里的花朵怎么长大。像是他家孩子。 喂喂!老爸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哎!你们说什么呢?我看着刚才挺热闹的。”陈医生问道。 利医生把刚才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恭喜你了。”陈医生真诚地说道,能得方医生真传却是值得恭喜。 “我会用心学的。”利医生认真地说道。 “走吧!来病人了!”陈医生提溜着药箱朝诊疗室走去,利医生装起本和笔匆匆跟了进去。 “不招呼你们啊!老爸、老妈!”方默南挥挥手也跟着进去。 方爸和方妈相视一笑,哭笑不得,这闺女比他们还忙。其他人也各忙各的去了。 忙起来就是一个下午,“呼……”方默南坐在餐桌前,方妈端了杯温开水递给方默南。“赶紧喝杯水,一下午都没见你喝口水。” “爆熊你的。”方妈也端了杯水递给熊报春。 “谢了老妈!”方默南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杯。 “谢谢!大燕姐。”熊报春不好意思地说道。 “咦!好香哦!”方默南噗嗤一笑。“老爸亲自下厨,不知道能不能吃啊!”看着老爸满头大汗,堂堂大男人穿着粉红色的围裙,真的很搞笑。“老爸!他这个大忙人也有时间下厨!” “鬼丫头!”方妈笑骂道。“你爸的手艺不错的。”她星眸微微一闪道。“不过跟南南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哦!大燕、南南你嫌弃我啊!”方爸故意调侃道。“我好伤心啊!” “方爸,我嫌弃不嫌弃没关系,老妈肯定不会嫌弃你的。”方默南眨眨眼。眉眼弯弯,戏谑道。 方爸的厨艺做女儿的还能不知道,也就能入口而已。一年里也就过年的时候掌厨。 “呵呵……” 厨房里其他人抿嘴偷笑。 “对了,孩子们怎么样。”方默南抬眼问道。“哦!有没有哭鼻子回去告状啊!” “噢!南姐姐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我们才没有那么小人呢!”大宝摸摸娇俏地鼻子讪笑道。“我们只是把自己的感悟告诉爸爸、妈妈!” “哦!感悟啊!”方默南双手交握放在餐桌上,眉眼含笑,清如湖水的黑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道,“说说看!” 大宝整整自己的衣服,还清清嗓子,展开双臂,仰着头,其他孩子有样学样,大家齐声喊道,“啊!生命真美好!” 方默南把笑意憋进肚子里,认真地点点头道,“说的对!” 方爸拿着锅铲的手一僵,接着翻炒,方妈嘴角抽抽,起身拍拍孩子们的肩膀,背对着孩子们,肩头不停地耸动,一看就知道在偷笑了。 不过其他人可没有那么好的涵养了,不过为了不打击孩子们,都憋笑憋的痛苦,纷纷跑出去,笑个痛快再回来。 方妈笑够了,不过这嘴角的笑意,怎么也绷不住,她转过身来,推推孩子们道,“孩子们坐下吧!” “南姐姐!我有个问题啊!”二丫看看小伙伴们,眨眨乌溜溜地大眼睛,笑语嫣然道,“佛教戒杀生,主食素;还有众生平等,你教我们要敬畏生命、尊重生命,可你为什么还吃鸡鸭鱼肉啊!难道这就是对于生命的关怀吗?” “哐啷……”方爸手中的锅铲掉在锅里,扭过身来,笑看着他们。 “噗……哈哈……”方妈则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重新进入餐厅的人听到二丫的问题,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方默南眉眼带着浅浅地笑意,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 “呃……”方爸顾左右而言他道,“南南还没有回答二丫的问题呢!”话落儿掩嘴偷笑。 想看我出糗啊!方默南微微一笑,如雨歇云散,露出灿烂的阳光,反问道,“你的意思不能吃荤,那么花花草草就不是生命了吗?吃荤与吃素有本质的区别吗?哦!我看我们还是喝西北风就好。” “对哦!”毛头揉揉脑袋,突然吃惊地说道,“哇……这怎么办,我们没有东西可吃,岂不是要饿肚子。”哇哇大哭了起来。 “噗嗤……” “傻孩子。”姥姥揉揉毛头地脑袋道。“南南!还不劝劝,多大的人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她递了个眼色给方默南。 方默南扶额好笑地摇头道,“其实我们每一种生命为了活下去,都会去夺取其他生命,例如我们吃荤、吃素,就像是蚊子咬我们,难道就要任它咬我们啊!肯定一巴掌拍死!” “呵呵……” 方默南接着说道,“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对生命抱有敬畏的态度。我们一直都与自然和谐共处,希望爱在人间。” “不过可惜,人类的贪婪……”她遗憾地接着说道,“自然已经向人类施加惩戒!风沙侵蚀、水土流失,生态的多样性丧失,种种教训是历历在目。” 林老爷子揉揉孩子们的脑袋,坐在他们对面,耐心地说道,“的确,在许多方面,我们是多么的软弱无力,我们本身也给其他的生物带来了多少伤害,而不能停止。想到这一点,真是令人害怕。 虽然我们对大局可能无能为力,但是,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尊重生命,凝聚的力量是巨大的。打渔的投放小鱼苗,伐木注意再生产能力,不要随意的丢弃曾经养过的宠物,不要随意的践踏生命,这些可都是举手之劳。” “懂了吗?”方默南神色温和淡然,漆黑的眼眸之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嗯!我们可以吃东西了。”毛头先说道。他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我饿了。” “好马上开饭。”姥姥转身去端饭菜,其他人也忙活开来。 方默南黑眸继续看着其他孩子,“小家伙儿,这回该认输了吧!想难到我,多念书,还得在修炼多年!”她捏着二丫娇俏地鼻子道。 “哼!总有一天我们会超过你的。”年纪大些,懂了事的孩子齐齐喊道。 “很好!有志气,努力吧!小的们。” 在方默南笑意安然地眼眸下,孩子们重重的点头。 大宝看着方默南认真地说道,“南姐姐,放心吧!我们不笨的,事实上我们很少用拳头的,我们都用这里。”他指指自己的脑袋。“你说过武力是最下乘的。” 方爸认同地点点头,“虽然不承认,孩子们么有说错,他们确实没说错,利用了自身的优势和天朗的好奇心。” “行了,知道你们聪明。咱们可以吃饭了吧!”姥姥拍了下手说道,“孩子们可都饿了。” “好不说了,吃饭。”方爸指了指自己做出来的菜道,“来来,大家尝尝我的手艺。” 都是家常菜,鸡蛋西红柿,粉皮凉拌黄瓜、烧茄子西红柿、一盘炒花生米。炒花生米时炒点海苔碎,红绿相间霎时好香。 方默南夹了颗花生米送进嘴里,眼前一亮,“火候掌握的不错,看样子没有夹生的,没有炒糊的,比直接放盐好吃一万倍。 ” “其他菜式呢!”方爸认真地看着方默南,这是做给他家宝贝闺女,一年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这一回又是出省,来往就更不方便了。 “嗯!”方默南品尝过后,点点头,“有爸爸的味道,心意最重要。” 方默南更多是诧异,这厨艺明显比前世要好!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虽然不能和大厨相比,尚能入口,且味道还不错。 “真让人意外哦!正平什么时候也做的一手好菜。”林老爷子诧异道。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方爸。 “不是有句话拴住男人的心,要先拴住男人的胃?”方爸答非所问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15章 “老爸!也相信这鬼话。”方默南轻轻一笑,调侃道。 “这句话灵不灵,我不知道,我知道能拴着老婆的心就行。”方爸一本正经地说道。 “说什么呢你?”方妈啐道,不过这眼里的甜蜜笑容溢满了整个脸颊,可见老爸的甜言蜜语老妈很受用。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方妈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又给南南调侃他们的机会。 意外的方默南没有开涮他们夫妻俩,姥姥看着他们夫妻的互动,这脸上笑开了花,“好!好!你们夫妻和美我就放心了。” 林老爷子拍拍方爸的肩膀道,“好!是男人就该这么做,这样有利于革命团结。”方爸的话他能理解,解放前两地分居,各有各的工作,解放后,又忙得昏天黑地,夫妻之间是需要这些小小情趣调剂的。 林奶奶和林老爷子相视一笑,两人想起了往事,甜蜜涌上心头。较之方爸,林老爷子在国外长大,可是更开放。 “妈!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方妈好奇地问道。 “唉!现在这社会太乌烟瘴气了。”姥姥提起现在就是一脸的气愤,“也不知道小燕他们夫妻俩怎么样了。” 方妈一听就知道姥姥在担心什么,周遭的同事因为第三者插足,闹到工作单位,为此丢掉工作或者被调到坐冷板凳可没少见。 大宝、二丫在这儿,长得壮实着呢!也只有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让人担心了。问俩小的,他们也说不清。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姥姥看向吃的欢实的两个小家伙,大宝、二丫有所感,“姥姥放心,我爸追我妈,追的紧着呢!” “哦!”众人好奇地支楞起耳朵。 其结果就是大宝、二丫把他们夫妻间的趣事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果然开放,没想到齐秋实的醋意那么大,没想到如小辣椒似的小姨子,也有小鸟依人的时候。 完了,大宝还说道。“哼!他们以为我们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 姥姥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不住的点头,不过这夫妻俩也太着调了,夫妻间亲密的事。也不避讳着点儿。 唐毓宁体会不到这种趣事。管家爷爷担心的看着他。方默南则伸手揉揉他细软的发丝,轻柔的一笑,眼眸如春风拂面般温柔。融化了他心中的黯然。 ‘爸爸、妈妈一定也恩爱,也一定爱我,不然也不会拼死护着他了。爷爷说:车祸时,爸爸护着妈妈,妈妈护着肚子里的我。’唐毓宁地小脸仰起,灿烂的笑容看的老管家心里一酸,这泪差点儿流下来。 他感激地看了看方默南,方默南笑而不语。 事后姥姥给小姨他们打电话,好好的数落了一通,小姨听的满脸烧红。 天刚蒙蒙亮,他们被电话吵醒。 齐秋实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坐在床上的小燕,脸红的如猴屁股似的,能滴出血来。 看见罪魁祸首出来,小燕化身小狮子扑了过去,摁到床上,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都是你,这俩熊孩子,啥话都往外蹦,咱们这回丢脸可都丢到姥姥家了。” “呵呵……事实上咱妈听见咱们恩爱如昔,不地怎么乐呢!”齐秋实看着眼前的美色黑眸渐深。 小燕看着他心猿意马,星眸如墨,眼中积聚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娇嗔道,“色狼。” 这别样的风情,是男人就忍不住了,俺们还是合法夫妻!细碎暧昧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他现在非常感激丈母娘,每到暑假孩子们不再身边,他和小燕就不用太多顾忌。嘿嘿…… ************ 热热闹闹的吃完晚餐,围坐在葡萄架下,纳凉消食,大蒲扇,折扇是人手一把,地上铺着一张凉席,孩子们坐在上面听林老爷子讲古。孩子们仰着小脑袋看天上的月亮或者流星飞过眼际,在大人们轻轻摇动的蒲扇风中进入甜美的梦乡。 孩子们睡着后,被一一抱回卧房。 时间还早,他们又聚在客厅继续刚才的话题,探讨夫妻相处之道。 女人们凑在一堆儿,直呼为什么做女人这么累啊!还说什么想拴住男人的心,先拴住男人的胃,果然是鬼话,一点儿都不灵光。 简慧心还举了个例子,说的是她大学的同学,在全民下海经商前,人家早早的砸了铁饭碗,成了暴发户。他与妻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合时阻力重重,只因男方家有点势力,女方家却一贫民,男方家感觉有些门不当户不对。好事多磨,他们最终结成良缘。他们的故事在同学朋友圈里可谓是典范,更重要的是,其妻厨艺堪称一流,煎、炸、炒样样精通。 每年春节小聚,只要到他家,他的妻都会亲自下厨,一展厨艺,众人吃得是赞不绝口。记得同学聚会时,他自己曾说:每晚回家,必喝的是妻精心煲制了40分钟的一碗汤,水果是切好了的,瓜子也是剥好了皮的……可就是无法面对每天回家后妻的唠叨,打心底里不愿意回家。 哼!这还用说吗! 家中再好的美食飘香,也吸引不了男人的胃了,更拴不住男人对外面世界向往的心。外面的世界好精彩,酒吧里的灯红酒绿,酒桌上的推杯换盏,歌厅里的引吭高歌,牌桌上的输赢刺激,攫取了这个男人的心,阻挡了他回家的脚步。 最后离异后,又娶了个小十来岁,娇滴滴的小媳妇儿,那是当牛做马,啥都干! 哼!贱男人!哼哼……就不能惯!给宠坏了。 “喂……别这么咬牙切齿好不好!我们可没有得罪你们。”男人们直呼冤枉。 “哼!我们走!” 女人们移驾到书房。继续声讨男人。 声讨是声讨,不过更多的是冷静的思考。 “其实要想真正拴住男人心的不是厨艺,聪明的女人要学会完善自己,提高自己,不能仅靠单纯的付出来维护婚姻的稳定,而忽视了自己内在的修养。有一手好的厨艺当然值得庆幸,但是有一个充满知识的头脑会更吸引人。女人总是全心全意地爱着男人,有些时候甚至都迷失了自己。但无论怎样,女人一定要首先学会爱自己,只有懂得爱自己的女人。才会更好地去爱别人。”方妈语笑嫣然道。 方爸忙起来的时候。方妈的小日子安排的满满当当,过得滋润着呢! “所以大燕姐才会不停地充实自己。”简慧心笑道,作为美容院的主人,她可是很清楚方妈都怎样充实自己。 “就该这样!”林奶奶笑着说道。“哪怕就是你的厨艺不好。但只要有爱。男人一样会吃的津津有味。如果你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男人也会亲自下厨为你做上可口的饭菜,这又何妨。岂不是更好吗?” 说道这里,大家齐齐看向方妈!刚才甜蜜的一餐还历历在目。 “呵呵……男人的心和男人的胃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拴住男人的心,未必就能拴住男人的胃。男人对吃的往往只是在小时候印象深刻,现在嘛!物质丰富了,更因为那时候他们的**很单纯,男人成熟了,要求自然而然也会改变,**也就不会只是停留在吃的方面了。 ”简慧心说的头头是道,分析的很中肯。 那当然了,她们的美容院有专门的心理咨询师,现在的人烦恼多多嘛!还成功的挽救了几段婚姻。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这大概也是男人心目中完美的女人了。但是人们更欣赏聪明充满了智慧,懂得经营爱情和婚姻的女人。聪明的女人懂得打扮自己,回到家也不会变得邋邋遢遢;聪明的女人懂得爱惜自己,累了就休息,困了就撒撒娇也未尝不可;聪明的女人懂得充实自己,不断充电不断学习进步,每一次都会让夫看到一个崭新而有涵养的你;聪明的女人懂得保持纯真,温馨浪漫无论对你对他,都能对心灵是一种洗涤;聪明的女人懂得用爱来营造和谐轻松的家庭氛围,让男人疲惫的心有温暖的港湾停靠,这样的女人才会越来越完美,这样的女人才能拴住男人的心,这样的女人才会让男人越来越不愿意离你而去!”林奶奶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 “这个绝对可靠哦!”姥姥调侃道,“不然玉大姐,夫妻分开这么多年,依然恩爱如昔,绝对值得你们讨教!” 说起男人、女人、婚姻永远的话题!那是永远也说不完。 ********* 时间匆匆一眨眼而过,方爸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还是书房内,“老爸,你把大叶子带走吧!” 大叶子流着泪看着方默南一步三回头的,那副样子好不可怜啊! “去!装什么可怜样儿,没少敲我的竹杠。”方默南一巴掌拍飞了大叶子,直接拍到老爸怀里。 方爸慌里慌张地手捧着大叶子,“南南,你这是……”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小貂儿,本身有毒,现在又百毒不侵,最重要的它对毒的灵敏,可以分辨出来各类毒药,尤其是安眠药、毒品、春药等等……它只要嗅嗅,比狗的鼻子还灵!” 大叶子不愿意了,把自己比做狗。两只前脚竖起,如泼妇似的,叽叽直叫,表达自己的不满! 方爸想了一下,南南说的桃花劫,这两天又和林老爷子探讨各种情形,看他们这么重视,方爸只好收下。 “放心!大叶子很乖的,装在兜里就行。走不丢的,老爸你吃什么,它也吃什么,当然最好是肉!” 方默南又说了一些,大叶子怎么饲养,“我都写在纸上了,一会儿你也一并带走。” “嗯!” 方妈敲开了书房的们,“你们在聊什么?” “哦!没什么!”父女俩齐声说道。 方妈狐疑地看着他们俩,又望向林老爷子,他摇摇头道,“真没什么?” 方妈看不出什么,只好作罢! 方爸提前走马上任,方妈回了省城,等着调令下来,就去和方爸汇合。 *********** 龙翔还顶着大太阳匆匆跑来,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南南,我们被人家告了 ps: 求票 第1016章 方默南抬头看了一眼冒冒失失闯进来的龙翔海,“带上门,出去!”清澈的双眼,如今漆黑如墨玉一般,却是闪出了一抹极淡的冷酷冰寒来。 让三伏天里的龙翔海,森森地打了个冷颤,“抱歉!”他扶额悄声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利医生递给他一张椅子,并端给他一杯温开水,小声地解释了一下,“方医生针灸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病人要紧。”龙翔海抿了两口,坐在门外的椅子上,耐心的等着。 诊疗室内开着空调,龙翔海这焦急地心情也随着温度降了下来,紧接着就被陈医生高超的医术所吸引,看得是啧啧称奇,时间是眨眼就过。 大约半个小时候,房门才打开,龙翔海立马站了起来。 “谢谢方医生!”病人不住的鞠躬道谢。 “药还是要吃,吃完剩下的几副药,就应该痊愈了。再来复查一下,还有多注意休息,不要急于下地。”方默南眉眼含笑,那双沉静温和的眸子也侵染了笑意。很高兴老人家,不用在受病痛的折磨。 “谢谢!方医生,谢谢你救了俺娘。”一个中年男人搀扶着老太太,敦厚的他只能不住地谢道,也许俗气,但好像只能这样来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 “行了,赶紧回家吧!晚了估计该下雨,淋雨可不好。”方默南挥手催促道,柔柔一笑。看着他们在利医生那里结账离开。 “我们出去说!”方默南笑着打了个请的手势,“走吧!” 室内还有几个等着问诊的人! “陈医生,下面的拜托你了。” “呃……好!”陈医生一挥手道,“你忙去吧!” 方默南和龙翔海一前一后出来,“坐吧!”方默南笑着说道,两人坐在葡萄树下。 薇拉端上两杯茶水,又悄然退下,“说吧!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我们龙总这么惊慌失措的。”纵然是调侃的语气,面上的神色平静。依然是温温和和的。嘴角总挂着轻松地笑意。声音柔美和缓,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的力量。 在房间外坐了半个小时,龙翔海心情早就平静下来了,他也不是怕事之人。只是这次原告…… 龙翔海一把传票递给了方默南。“呶!你自己看吧!” “荷兰、美国法院的传票。”方默南挑眉道。“冠唯上周五同时在荷兰的海牙和美国加州一家法院提起诉讼,称云腾微处理器涉嫌侵犯该公司的一系列知识产权。冠唯指控云腾涉嫌侵犯专利权,并有不正当竞争行为。该公司要求法院禁止云腾的侵权行为。并进行赔偿一亿美金。” 龙翔海咋舌道,“天知道,我们才销售多少,利润几何?” 方默南扶额手指尖不紧不慢地轻叩着太阳穴轻笑道,“我以为是英特尔首先起诉我们,这个冠唯是个什么东东!” 93年3月22日发布的80586(pentium),第一代产品,正是它让英特尔也无法预测到的影响全球it产业的奔腾时代就这样诞生了,此后称霸全球。 计划经济苏联当时的微处理器技术领先西方市场经济世界15年。 世界上第一个超标量处理器就是苏联的elbrus-1,比西方早了整整15年。连英特尔奔腾处理器都与之有血缘关系,这是由于苏联解体后的人才流失,甚至奔腾iii的结构的开发工作正是由当年el-90超标量体系结构32位微处理器的负责人弗拉基米尔?潘特科夫斯基领导的。90年代苏联剧变,elbrus的负责人鲍里斯不得不和sun合作,结果直接造成了sun的崛起。 苏联专家的到来,让方默南心里起了波澜,这一块儿她真的是个门外汉。 英特尔的首席处理器设计师vladimir pentkovski曾经是前苏联elbrus研究小组的成员之一。这个研究小组的核心成员在一起工作了四十年,一直在为前苏联的国防机构研制开发超级计算机。 据俄国处理器专家keith diefendorff称,pentkovski把许多elbrus小组开发出来的先进技术带到了英特尔。他说:“在超标量体系结构、共享存储多重处理技术和epic技术等概念在西方出现前很久,elbrus就已经成功开发出了基于这些技术的电脑产品。” 苏联不过是巨型计算机方面落后美国,半导体由于起初不重视,但在70年代末,苏联在电子方面的很多领域还是取得了突破。像微处理器方面,世界上第一个超标处理器就是苏联人做出来的,美国的英特尔在90年代末才有了奔腾2的超标处理器,而且首席工程师还是以前苏联vladimir pentkovski的成员之一。 苏联 政 局的 动 荡 不安让英特尔受益,1990年,vladimir pentkovski开始从事el-90的后续者——el-91s微处理器的研制工作。但是,由于前苏联在政 治 体制 和经 济 体 系上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研究项目的经费丧失了来源。从1991年到1999年这段时期,elbrus一直都不知道vladimir pentkovski到底在做些什么,直到1999年,他的名字才再次出现在英特尔的一本技术刊物上。据此推断,vladimir pentkovski正在领导奔腾iii微处理器结构的开发工作。 所以大家是同根同源,研发中都有苏联的影子。不过相比起英特尔,云腾幼小的很。 而进入到90年代后,pc在发达国家的发展速度相当快,英特尔无疑是看到了蕴含其中的无限商机,所以英特尔决定在其推出的80586产品上与amd分道扬镳,为此还特地为80586注册了pentium商标,从此,奔腾就作为品牌推广到全球的每一个角落, 第一代奔腾的推出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英特尔更加坚定了要让自己走上一条独立发展的处理器道路。事实上不只是桌面领域。服务器、工作站领域也都以此作为指导思想。奔腾的品牌威力已经渗透到了各个领域。amd和cyrix从此开始走上了追随者的辛酸历程。 英特尔公司成立比改革开放早十年,英特尔在近四十年的发展成为全球高科技的领导者,不得不说是一个传奇。 英特尔以它强大地品牌优势和雄厚的科技实力,迅速占据着台式机、笔记本和服务器市场地大半份额。 当然英特尔的发展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有起有落。刚刚从80年代中期的低谷走出。转型后的一两年对英特尔来说是艰苦的岁月。 由一家存储器公司到一家微处理器公司的转型,痛苦而短暂,却使英特尔完成了涅槃重生。蓝色巨人ibm不肯接受386。而行业新兵康柏、戴尔和台湾的宏(acer)则抓住了历史机遇,率先推出基于386芯片的个人电脑——它的微处理器就来自英特尔,操作系统来自微软,键盘、监视器、驱动器等来自多个依循开放标准的专业供应商。来自五湖四海的起义者们很快形成“蚂蚁雄兵”之势,“彼此兼容、自由竞争”的新的产业标准建立起来。 虽然后来ibm也重拾386,但pc行业的格局已被386戏剧性的成功所颠覆:兼容机大行其道,其中最重要的两个部件来自英特尔和微软,格鲁夫强硬的决定独家生产386而不是按照ibm的指示授权给amd等“第二供货商”,电脑行业不再随着ibm的脉搏而动。 早在1988年4月,《纽约时报》发表文章称,“令人敬畏的英特尔垄断了属于自己的市场,整个pc行业和华尔街都意识到。 英特尔控制的是美国利润最丰厚的垄断行业之一。 ”这一年英特尔20岁,它创下了28.75亿美元的营收和4.529亿美元利润,在全球《财富》500强榜单上攀升了50位,来到第150名。 1990年,英特尔首度以“新电脑产业”来称呼pc工业,相对于大型机组成地“旧电脑产业”,电脑产业步入新纪元。 对英特尔来说,这是意气风发、高歌猛进的一段岁月。但这样的轨迹不属于华夏。 年轻的芯片巨人对东方的兴趣最早可以追溯到1979年,英特尔前高级副总裁、微处理器产品部总经理虞有澄在华夏刚刚打开国门时就只身来到华夏。那个时候的英特尔刚成立11年,现任董事长贝瑞特和ceo保罗.欧德宁刚加盟5年,英特尔还是一家存储器芯片商。 79年的华夏,十一届三中全会刚刚落幕。这年7月,颁布了《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中央决定在南方四个城市试办特区。“《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颁布后,外企进入华夏才有了法律依据。” 但英特尔与华夏的故事很不顺利,当华夏开始打开自己的国门之时。 英特尔的当家人对国人能否买得起电脑十分怀疑,而英特尔的高层们听摩托罗拉的太太说,大哥大那么贵,他们很多人都是提着钱箱来买。 所以在观望长达6年之后,1985年英特尔决定试水华夏, 85年的华夏刚刚决定开始启动城市改革,搞“有计划的商品经济”。这一年,英特尔在京城民族饭店设立代表处,与一家知名的国有企业合作进行大型机销售业务。这个代表处,只有一名总经理、一名秘书和一名司机。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17章 那时候英特尔还没有做pc芯片,pc在世界范围内才刚起步,国人还不知道什么叫pc。然而这一合作由于双方在经营方向上的分歧没有获得成功。事后的英特尔人不愿提及进入华夏的前8年,无所事事的八年。 然而也是这一年是英特尔公司发展史是最关键的年头之一。85年英特尔做了一个意义重大的决定——转向针对个人电脑的微处理器业务。 当进入90年代时,pc全球范围内进入一个高速发展期。 尤其是倪宝红游戏的产生发展,迅速的带动了华夏个人电脑的飞速发展。 云腾被叶老四挖来的苏联专家和龙翔海从美国挖来的宝贝,经过努力在今年也推出了微处理器,内部采用了超标量指令流水线结构,并具有相互独立的指令和数据高速缓存。随着计算机的发展在网络化、多媒体化和智能化等方面跨上了更高的台阶。 不过,让方默南想不明白的是,云腾根本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啊!方默南很纳闷怎么会有人起诉呢!再说起诉也应该是英特尔啊! 虽然没有宣传,但云腾的日子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微处理器一经推出,就独霸着大陆市场的绝大部分。 尽管这个市场目前的容量还很小,但是这个新兴市场的年增长率达却很高,谁让人多呢! 本身与云腾就跟军方合作,所以在军工、航天与卫星制造部门在相关领域就成了他们的唯一选择。 至于个人电脑。性价比不输于英特尔,只要是价格一出,谁与争锋啊!当然迅速占领国内市场。 方默南以为跟英特尔的碰撞时迟早的事,现在是耐心蛰伏的时期。就像是足球,进球在于对方出错。 所以方默南在等这个机会,正好让云腾有喘息发展的时间,强大的市场领先地英特尔会犯错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公司一旦成了市场的第一名尤其是唯一的霸主的时候,就是所有的靶子,等着把他拉下马来人,大有人在。人们通常对这样的企业钦佩的同时。也会妒忌甚至产生仇恨的心理。多少人等着你犯错。群起而攻之。 “大多数战略转折点并非轰然而至,而是像小猫咪一样毫无声息的悄然逼近,通常只有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才能豁然开朗。” 也就是明年。 第一次机会。 美国弗吉尼亚林奇堡学院地数学家托马斯?奈斯利对多家机构和媒体发出一封电子邮件。 指称英特尔地奔腾浮点运算单元存在“程序缺陷(bug)”。 英特尔坚称对于普通用户来说。风险可以忽略不计:每过2.7万年。 才有0.5%的几率可能产生错误。 这也是事实,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地,但激怒了消费者。当时的《财富》杂志报道称,英特尔“被普遍仇恨与畏惧”。 12月12日,ibm在互联网上宣布,“公司决定,ibm将停止把配置奔腾产品的个人电脑投放市场”。 这给了英特尔当头一棒,英特尔遭遇了公司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危机。 12月20日,英特尔决定对有浮点缺陷的奔腾处理器采取无条件更换政策。 这一事件让英特尔付出了4.75亿美元的赔偿款,但是最终没有倒下。 ceo格鲁夫未来的继承者coo贝瑞特挺身而出,在危机中保持了冷静的头脑,并掌控局势,成为挽救英特尔的英雄。 奔腾程序缺陷风波还给整个产业带来了两大后果,一是“完美,否则就无条件全部更换”的游戏规则,这一规则将许多抗风险能力不足的中小公司淘汰出局;其次,互联网的威力凸现出来,奈斯利教授的电子邮件引发了舆论风暴,互联网初露锋芒。 其实奔腾的发展道路并非一帆风顺,英特尔为了彻底摆脱amd和cyrix的纠缠,不仅仅是产品命名上的摆脱,更上升到接口的层面。搭载p6总线协议和socket8接口之后,pentium pro处理器在1995年应运而生。从技术上来看,pentium pro在当时绝对算款恐怖级的产品,80位浮点单元、分支预测等功能都十分先进,而且实现了32位内存寻址。除此以外,pentimu pro还史无前例地在芯片内封装了256kb的二级缓存芯片,两个芯片之间用高频宽的内部通讯总线互连,处理器与高速缓存的连接线路也被安置在该封装中,这样就使高速缓存能更容易地运行在更高的频率上。然而从市场角度来看,pentium pro又显得十分失败。 当时32位应用并非是主流,甚至在16位应用程序中,pentium pro无法表现出明显的性能优势。过于超前的pentium pro还因为成本高昂而付出惨重代价,这是第二次机会,因为延误了新产品开发而给amd和cyrix带来极为重要的喘息机会,当然也是云腾的机会。 可是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何方神圣啊!处于蛰伏时期的云腾,可不希望出岔子。 “不就是传票吗?”方默南好笑地摇头,“咱龙总也怕打官司?” “你先看看是谁把咱们给告上法庭的,如果这样您都笑的出来。”龙翔海拱手道。“我佩服!” “公司注册在俄罗斯,远东!叶老四!”方默南喃喃念道,眸光一转,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慢慢的扩大,哈哈大笑……她起身拍着龙翔海道,“龙总,等着一案成名天下知吧!” 一案成名天下知!龙翔海在嘴里回味了一下,“真是这个四少。就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吗?这个宣传效果不错,花最小的代价,两家公司名扬天下,这一亿美金的噱头也够响亮,至少目前侵权案的最高赔偿额可没这么高。” 方默南记得2010年,在拉锯了三年半之后,全球两大商业软件巨头之间的知识产权侵权案终于尘埃落定。美国加州联邦法院陪审团作出裁决,判德国软件巨头sap侵犯甲骨文版权罪名成立,sap必须赔偿甲骨文13亿美元损失。 这也创造了迄今为止侵犯版权案中陪审团作出的赔偿金额最高判决纪录。 方默南摇头失笑,龙翔海说的不错。就以英特尔来说。1979年的英特尔为其microma数字手表制造子公司做电视广告花费了60万美元,格鲁夫不禁惊叹:“就一个广告啊,一下子,没了。”直到1990年。英特尔仍没有营销体系和广告代理商。消费者不知道微处理器电脑机箱中的具体位置。大多数pc用户并不清楚微处理器与电脑之间的关系。英特尔决定发起针对终端用户的电视广告运动。对此英特尔内部争议很大,反对者认为计算机制造商不会欢迎英特尔越过他们直接与消费者沟通。但格鲁夫力排众议,支持这家由工程师管理的b2b公司直面消费者。从1990年至1994年。英特尔耗资5亿美元,在民众心目中树立起一个享誉全球的品牌。而oem厂商也对“intel inside”非常欢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条广告。 和英特尔广告投入相比来说,真的不贵,算上过堂费,律师费,杂七杂八的费用,也超不过五亿美金吧! 旷日持久战,实时抛出个噱头吸引媒体的眼球,这个四哥真是……好算计。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面容柔和,看着就让人安定、平静。让龙翔海心中涌出一股难言的兴奋。 “放心,我会好好的唱这一出双簧的。”龙翔海也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龙翔海清楚的知道,为了保护企业的知识产权,在知识产权侵权案件中,陪审团通常都会作出处以天价罚款的裁决,以震慑那些试图通过侵权而达到目的的企业。 但是,法官在作出最终裁决时,许多案件的判决结果都将被修改,罚金会被减少,或者对簿公堂的公司会在庭外达成和解。 所以大幕揭开,龙翔海会好好的唱一出大戏给世人。 “那我先走了啊!”龙翔海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去的时候是昂首阔步,踌躇满志。 方默南摇头失笑,这也太心急了点儿,看来得调整战略部署。 *********** 俄罗斯远东,书房内。 叶老四手不停的转动着紫檀佛珠,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郁郁葱葱,“咚咚……”敲门声响起。 叶老四转过身来,沉声说道,“进来。” 华腾飞一脸激动地走了进来,“四少,国内有消息了,决定应诉。”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让叶老四长出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国内不应诉,这独角戏还怎么唱下去和他的初衷相违背啊! 国内企业或者因为的确存在侵权的问题,或者因为对相关诉讼知识了解的匮乏,一般总是听之任之,不应诉、不理睬、不在意,一旦被告不应诉,即默认成为缺席被告,原告的侵权控告也自动被确认,相关的排除令、禁止令自然也顺理成章。 打官司,或许有可能会输,但是不打,却必然不会赢。 “四少!我们是不是太心急了。”华腾飞坐在他对面笑着说道。 方默南要是在的话肯定点头同意。 “急,我还嫌慢的,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叶老四眸光悄然一眯,“这是最快的扩大知名度的方法,电子类产品更新速度太快,没有名哪来的利啊!我们差英特尔太多了。” ps: 求票!! 第1018章 “想法是好的!四少不怕出意外。”华腾飞心里总是不安,“如果英特尔插一脚的话!以咱们两家目前的实力,人家捏死咱还不是如蚂蚁一样简单。虽然咱们不差钱,可是说到底还是人才和市场,挣钱才是硬道理。” 任何潜在的竞争对手都要消灭在萌芽状态,相信英特尔不会不知道。 “不怕他不来,来了正好!”叶老四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笑容。 国人崇洋媚外的毛病,应该从清朝后期至现在,似乎外国的月亮一直比较圆。凡事外国的东西就是好的。国人向来喜欢走两个极端,要不就是狂妄自大,要不就是妄自诽溥。 虽然他知道现在南南不需要的他的帮忙,所研发出来的微处理器,光是订单、国内市场也够她消化了,但是为了跟英特尔抢占国内的市场,必需扩大知名度。 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正好! 国内市场有多诱人,是个商人都看得出来,越来越广阔的市场正日益显示出它的价值——庞大的人口基数和越来越富有,越来越对高科技产品兴趣的人民,足以诞生一个世界级的本土计算机公司,也足以壮大一个世界级的本土芯片厂商,在各行各业任何一种产品莫不如此,如果国人自己不放弃努力的话,前景是广阔的。 他可不想自己的‘芯儿’被紧紧的攥在别人的手里。 英特尔不打压还好,一打压。就会引发国人同仇敌忾地一致感情。 有一颗“华夏芯”是国人最激动人心的地方。 “四少,你不怕呃……贺少!”华腾飞光是想想就打了一个冷颤。 “他?”叶老四剑眉一挑,撇嘴道,“没时间,也收不到消息,而且他会理解的。” “理解?国人本不爱打官司。”华腾飞嘀咕道,“好家伙您一下子把人给送到被告席上不说,还送到美国的被告席上,就是想帮忙也使不上力,最多只能找个好律师。 可就是这样也不能抹杀了。是咱把云腾推上被告席的。” 国人古代有个俗话。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因此,国人不喜欢打官司,往往喜欢私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而导致这类现象的根本原因。就是衙门口朝南开。 换句话说。古代的司法公正,往往掌握在少数地方长官的手中。因此,有钱人往往可以借助资金优势主导司法程序。 “得!这一下我们得损失一大笔律师费。我想许多律师会上赶着来的。”华腾飞挤眉弄眼一副心疼的模样。 “行了!别耍宝了。”叶老四笑骂道,墨玉般的眼神中浸染了笑意。“你说的对,这些美国司法界还不是炸开锅了,准确的说是律师界。” 美国的司法程序,审判,是无法让少数人掌控的。资金往往难以起到绝对性的优势。换句话说,有钱并不一定管用。这是西方人喜欢打官司的现实基础。 但是这事不是绝对的,任何有人的地方都有猫腻,人们只是请求相对的公平、公。 还有一点美国人喜欢打官司,就是美国的律师多,特别是美国的犹太律师。可以说,为美国的法制建设,以及美国人法制观念的树立,立下了汗马功劳。 美国的犹太律师,并不喜欢一味的为富人服务。往往喜欢接一些穷人的官司。不过他跟其他的普通律师有所不同。 普通律师看顾客,往往看顾客的身份,是否能够支付昂贵的律师费,这点大多数国家的律师都一样,毕竟律师也是凡人,也是要食人间烟火的。 但是,犹太律师不一样。他看中的不是这个人现在的口袋,而是未来,这个人官司胜诉后,获得巨额赔偿的口袋。顾客现在的身份如何,他并不看中。 甚至某些犹太律师还主动找业务,怂恿某些受害人打官司,甚至代付诉讼费。 但是,他们不是无偿的打抱不平的。他们跟相关人员有协议。如果败诉,不用相关人员支付一分钱。但是一旦胜诉,就要受害人支付赔偿费的30%给律师。 别小看了这30%,美国是讲究对罪犯进行恶性惩罚的国家。犯罪的成本要让罪犯自己承担。普通的民事赔偿,一旦到法庭解决的话,赔偿额往往上涨几倍都不止。因此,美国人喜欢打官司,一旦官司胜诉,获得的收益往往是投入的好几倍。对等的,一旦官司败诉,亏损的往往是民事私了赔偿的几倍。 由于有巨额赔偿的犯罪惩戒基础,犹太律师可以不要律师费,甚至说,官司败诉不要钱,但是胜诉了,只要赔偿费的30%就可以了。 30%是多少,一个餐馆吃坏了客人。往往赔偿100万到1000万不等。30%就是30万到300万。最高赔偿,甚至上亿的都有。一个官司下来,也就可以发财致富,扬名立万了。这也是为什么美国官司诉讼费很高。美国人却依然乐忠于打官司的原因。因为收入大于付出。 相对来说,国内则不一样。打场官司,付出几十万,赔偿才3000块。因此,国人喜欢私了。 由于有了这样的规定和协议。美国的穷人们,往往不怕打官司,甚至喜欢打官司。败诉了不用一分钱,胜诉了可以获得巨额的赔偿费,谁会不愿意呢? 嗨!说到底还是利益闹得!赔本买卖无人做。 因此,美国人一出事,就喜欢打官司,并且往往喜欢找犹太律师。而美国的犹太律师,也因为这些比较特殊的策略,在美国法律界。占有了比较大的市场份额。同时也因此获得了不少的好处。通过分配受害者的巨额赔偿。犹太律师,往往是美国法律界收入最高的人群。 这么高额的赔偿,不用他们招兵买马,美国的律师界肯定是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就别说俺们财大气粗,不差钱了。 ********* “四少,你就不怕贺老大秋后算账,虽然结果是皆大欢喜!”华腾飞还是不安的说道。 叶老四咧嘴一笑道,“至于秋后算账,也得有机会见面才行!”语气是怅然若失,伦敦巧遇。也不知下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 在这里越久。想脱身越来越难,也许只有想老子说大而无用,无用而大用。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懂得了无用才能够更好的理解有用的道理。吾有大树。人谓之樗,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樗树的无用可以理解为一种隐和蛰伏,因为不显而无害,无害而能够长生和持久发展,终究成就大用。 ******** “咔嚓……”贺军尧手中的搪瓷的茶缸被捏的团,“喂!老大,在听吗?”陆五焦急地说道。“喂!现在怎么办?方医生怎么惹了俄罗斯了,我的乖乖那么高的赔偿额!”他电话那端哇哇大叫。 “老五别管!千万别插手,以免坏了他们的布局!”贺军尧紧了紧手中的卫星电话,沉声说道。 “他们?布局?”陆五有些听不明白了,不过有些事情,电话里也说不清,“那我可真不插手了。” “嗯!交代一下,不要任何人插手。”贺军尧轻飘飘的说道。 不过听在陆五的耳朵里冷冷的,如冰渣似的,冻人。 切断电话,贺军尧漆黑如墨的眼神,阴云密布,老四你最好有正当的理由,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下次见面,我会好好的招待你! “阿嚏……”叶老四揉揉自己的鼻子,“阿嚏……” “四少,没事吧!”华腾飞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叶老四擦擦鼻子,“没事!也许谁在骂我吧!”纸巾揉成团扔进了纸篓里。 “行了!就按计划行事吧!”叶老四说道。 “那我下去交代一下。”华腾飞推开椅子,转身走了出去。 “记得告诉他们官司要打的真实,火花四溅。”叶老四招手说道。 “我明白,官司一定要‘赢’嘛!”华腾飞比了个ok的手势,为求逼真,官司要打的人尽皆知。“放心我有的分寸的,不会伤着我们的‘宝贝’的。” 对于这个没有见过面的方医生,他可是神交已久,得好好谢谢人家。 “臭小子!”叶老四随手抄起桌上的档案夹,扔向他,‘啪……’打在被带上的房门,落在地上。 “什么时候成你的宝贝了,这话千万别在他面前说,不然谁也救不了你。”叶老四嘀咕道。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来。 “得!打抱不平的人来了。”叶老四还真没猜错,他嗓子说的都冒烟了,总算安抚了程世贵,按兵不动。 至于国内,家里的有老爷子坐镇,镇得住各种鬼魅,在事情没有得到确切消息的时候,老爷子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 方默南看着龙翔海消失在农场门口,“连婶,连婶……”方默南叫道,“变天了,要下雨,赶紧收拾一下晾晒的衣服、被单。” 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午后,突然间,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像划破了天空。乌云翻滚,怒涛翻滚,咆哮奔腾,眼看着一场暴风雨在所难免了。 方默南一喊,连婶和薇拉她们赶紧跑了过来,把绳上的衣物,收了进去,刚刚收好,豆大的雨点儿就砸了下来,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响 ,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 “咔嚓……轰隆隆……” “嘶……这闪电、雷声好大啊!”连婶一脸怕怕道,仿佛在耳边炸开,打在心尖儿。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19章 闷热的午后,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即使是坐在家里面,也感觉到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 大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在耳边,震的人心里颤微微的。 “好险!这雨下的真急!”薇拉拍着胸脯道。“如果不是师傅早点叫我们,不然这一上午的心血白费了。” “下的这么急,躲避不及的,肯定淋湿不少人。”连婶附和道。“浇个落汤鸡。” 她的话音刚落,熊报春就从农场深处跑了出来,如人所愿‘落汤鸡!’ “噗……”众人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呢!”熊报春拿着毛巾擦头,被她们笑得不明所以的。 “爆熊别擦了,赶紧洗澡换身干衣服得了。”方默南看着他脚下滴滴答答的,一会儿就积成一滩水渍了。 “哦!”熊报春看看自己的狼狈样,转身出了房间。 “哗,哗,哗,……”瓢泼大雨往下浇,大雨就像一片巨大的瀑布,遮天漫地卷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就像披上了银纱,模模糊糊。豆大的雨滴落在地上,打在屋顶,溅起一朵朵水花,就像一层薄烟;又“噼里啪啦”的,奏起交响曲来。真是烟雨蒙蒙,整个世界笼罩在茫茫大雨之中…… 方默南他们站在走廊下欣赏难得的暴雨景色,别有一番风情。 “师傅……来人了。”薇拉指指开进来的一辆黑色轿车。 “嘎吱……”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大雨中。 “京城牌照。”方默南嘀咕道,“这么大的雨谁来了。” “师傅!他招手让我们撑伞去接他们。”薇拉眼尖地看着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用手在比划着。 “这么大的雨。打伞也无用,肯定淋个落汤鸡。”连婶顿了一下接着道,“还不如在车子里安全,夏天的雨来的快也去得快。” 薇拉只好爱莫能助的耸耸肩。 方默南掐指一算,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轿车内的四人透过雨雾隐隐约约的看见薇拉的动作,“我看这么大的雨,撑伞也没用,还不如在这里等等吧!”男子说道。 “真该死!这鬼天气,早不下、晚不下,好不容易找到了。真是该死。”女子烦躁地说道。心里面火急火燎的。 “咔嚓……轰隆隆……”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雷声接踵而至,大地都在发抖。 “妈咪!我怕!”小男孩儿钻到她怀里,瑟瑟发抖道。 电闪雷鸣的。大人还有些怕怕的。“不怕!不怕!这是自然现象。”女子搂着孩子轻抚着他的后背。“爹地、妈咪陪着你呢!不怕!不怕!” “天朗。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听你的妈咪的。想要站起来,必须接受这最后一个医生的治疗。你忘了杰瑞医生说的话了。”男子看向女子道,“倩倩。这一回你给我闭嘴,在胡乱说话,你马上给我回家。听你的这地球都跑了一圈了,也没有能让我儿子站起来,双腿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就像他说的,一家三口为了孩子的病,跑遍了整个地球,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最后辗转找到美国的杰瑞医生,他建议他们来华夏找方默南、方医生。 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没想起来。 她是他们最后的希望,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治疗了,不然的话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了,这辈子想要站起来就难了。 “这次听你的还不行吗?”女子嘟着嘴 不满道。“啰啰嗦嗦的!都说了那么多遍了。” 雨不停的下,拍打着车顶,说话都费劲,还得大声喊。 人已经到了,已无退路,所以俩人不聊了,省的喊破了嗓子。 ******** 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雨过天晴,农场里一切变得非常幽静。玉哥儿欢快的在空中飞翔啼啭起来,仿佛在倾吐着雨后的欢悦。近处,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还往下滴,滴落在路旁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不一会儿,一条彩虹挂在空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天朗,天朗……快看雨后彩虹。”女子指指车窗七色彩虹道。 “走吧!雨停了。”男子推开车门,然后打开后排车座弯腰把孩子抱了出来。 天,变晴了;云,变清了,阳光格外的明媚,蔚蓝的天空还架起了一座五光十色、色彩斑斓的彩虹! 空气格外地清新,似乎能闻道了雨珠的芬香。“有彩虹啊!”薇拉叫道。 所有人都跑了出来。 “请问方医生在吗?”男子抱着孩子急切地问道。他看着方默南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小心孩子!”连婶喊道。 他激动地手指着方默南,结果忘了手中的孩子,差点给扔到地上。幸亏这手脚利落又稳稳的把孩子抱了起来。 女子撇着嘴,跳着积在地上的水洼,当听见他们说话,抬眼一看站在走廊的方默南,“啊……”一脚踩在水坑里,溅了自己一身的水。 “老公,老公!我想起来她是谁了。”她指着方默南,顾不得身上溅到的水,“她就是京城总统套房里的那个小医生,杨医生介绍的。” “啊……”兜兜转转一圈,接过又碰面了,最后还是得用那种恐怖的治疗方式。 不过这夫妻俩也顾不得尴尬了,救儿子要紧。 “进来吧!谷先生、谷太太!”方默南眉眼弯弯,笑得如这暴雨后的空气一样清新,凉爽。 夫妻俩相视一眼,心中涌满欣喜,真是大人大量。夫妻俩跟着方默南身后进了房间。 四人落座后,谷宇珩就急急忙忙地说道,“方医生,上一次的事,是我们不好意思。” 麻倩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方医生求你救救孩子!我给你赔不是了。”她起身鞠躬道,“对不起!” 方默南的唇角弯弯,笑意安然,一双如泉水般的纯净眼眸望着他们,“谷天朗!现在治疗的话会有些麻烦。” “钱不是问题!只要我儿子能站起来。”麻倩急吼吼地说道。 “他的肌肉已经开始萎缩,比上一次要难治,所以价格方面自然要比上一次贵。”方默南坦坦荡荡地说道。 谷宇珩则更直接从兜里拿出支票!刷刷……写下一连串的数字,生怕方默南不给孩子治病。 “谷先生,钱不忙,等治好再说!”方默南笑着说道。 夫妻俩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那么我儿子有希望吗?”夫妻俩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如果是上一次的话,大概痛苦只要挨过三天,这一回需要一个星期,所以你们还是要考虑清楚,孩子和她能否撑得住。”方默南挑眉说道。“这一次痛比上一次要疼的多。”她得事先把话说清楚了,别中途又半途而废了。 虽然方默南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听在他们的耳朵里依然寒意渗渗的。 但是为了儿子的将来,“方医生没关系,多痛我们都忍受的了。”麻倩积极地表示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坚持下来。 谷宇珩也认真地点点头,至于谷天朗在爹妈的眼神重压下,点点头。 “儿子,为了能站起来,拼了。”谷宇珩握着孩子的手道。 谷天朗嘀咕道,“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方医生,你就放心的治吧!”一家三口讨论好,夫妻俩齐齐看向方默南道。 “那好!我先煎药,然后敷药。”方默南说着写下药方,“只是药方,你们二位先看一下。” “不用,我们也看不懂。”麻倩摆手道,“再说了杰瑞说你医术好,呃……我们信得过。” “那有什么需要叫连婶,我去煎药。”方默南说完就推开竹帘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药煎好后,谷天朗可不是其他懂事的孩子,喂个药,折腾的谷家夫妻俩是满头大汗,汤药没喂进去一点儿,还差点儿被他给打翻了。 方默南在旁边看得直摇头,上前点了他的穴道,迫使他张开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喂啊!在等会儿药就凉了,药性就大打折扣了。” 谷宇珩看向麻倩道,“还愣着干什么,喂吧!” 麻倩闭了闭眼,心一横直接给孩子灌了下去。 方默南无奈地摇头,这才刚开始,接下来这一个星期,可怎么熬啊!想想她都替他们发愁。 接下来,双腿开始敷药,这杀猪般的哀嚎就没停下来过。 动静大的,惊得众人都跑了出来。 “南南!怎么回事!”姥姥跑过来问道,楼上楼下的老兵们也听到动静也匆匆的跑过来。 “没什么治病。”方默南无奈地说道,“修复筋脉必经的过程,我也不想的。” “老肖,俺不笑你了,你是条汉子。”关大山拍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老肖也是一条胳膊废了,被炸弹给炸伤了,虽然没有截肢,现如今只是摆设而已。 经过方默南的治疗,总算好了。老肖当时疼的直流眼泪,关大山还笑话他来着。 当年在战场上受伤了还继续拼杀都没有这么怂,怎么现在连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哎呀!……爹地、妈咪,我好疼啊!救命啊……”谷天朗嘶吼道,声音沙哑渐渐的细不可闻。 “方医生……救命啊!”谷宇珩大声地喊道。 ps: 求票 第1020章 姥姥拉着方默南推门进去,“方医生,方医生……”一看见方默南进来,麻倩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道,“我儿子怎么呢!他为什么没动静了。” 方默南上前执起孩子的手腕,“没什么,只是晕过去了。” “这还没什么?”麻倩生意陡然拔高,突然感觉老公递来的眼神,“呵呵……”讪笑着垂下头,用毛巾擦擦孩子头上的汗。 谷宇珩不好意思地说道,“晕……过去了好,晕过去就不知道疼了。” “呃……方医生啊!非得这么治疗。”谷宇珩抬眼希冀地看着方默南说道。“太……”恐怖了吧!不过这话不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怕得罪了医生,儿子的这双腿捏在人家手里的。 “老肖……麻烦你进来一下。”方默南略微提高声音喊道。 “来了。”站在门外的老肖一个箭步跨了进来,声音洪亮说道。“方医生你找我。” “把你受伤的手臂给谷先生、谷太太看看。”方默南虚扶着他的手臂放在他们眼前,老肖把袖子卷了起来。 夫妻俩倾身上前一看,狰狞的伤口,吓得麻倩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病床上。 难怪大夏天还穿着长袖,那条手臂如拆卸了重组似的,几条伤疤如蜈蚣似的,爬在手臂上,走在路上很是吓人。 “老肖,说明一下吧!”方默南微微一笑道,笑得如春暖花开。 老肖心中一暖。坦坦荡荡地说道,“我这条胳膊,被手榴弹给炸废了,废了七年,不能弯曲!很痛,尤其是阴天下雨,现在嘛!你们看……” 手臂可以任意弯曲或者背在身后,“现在正在训练力量,虽不能完全恢复,但能恢复七八成。起码不是个废人了。”老肖高兴地说道。 谷家两口子听的是目瞪口呆的。狐疑地看着老肖,这不是托儿吧!不过这手臂上的伤疤,做不了假! “这种治疗是很痛苦的。”老肖哆嗦了下,现在回想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熬过来的。“没有苦。哪来儿甜啊!” “痛……”凄厉地惨叫声惊得众人又看向病床上。 “天朗,天朗,你怎么样啊!”麻倩和谷宇珩飞扑到病床边。心疼的喊道。 谷天朗又开始了嚎叫,鼻涕一把、泪一把,五官痛的扭曲,双眼猩红。 “爹地、妈咪,我疼,我疼……”谷天朗痛苦且困难的说道。 “儿子忍着点儿,忍忍,为了能站起来,忍忍……”麻倩心急如焚,痛苦的安抚道。 “啊……”谷天朗痛苦地喊道,“你们骗人,刚才你们也这么说……”然后开始骂天骂地、骂爹骂娘,最后连英文都从嘴里蹦了出来。 “儿子如果骂妈咪能让你舒服的话,儿子你就尽管的骂。”麻倩泪眼巴巴心痛地说道。 姥姥看着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南南,不能帮帮孩子缓轻痛苦。” “对啊!止痛药,有没有。”谷宇珩猛的抬眼看向方默南急切地说道。 “止痛药,可以给你。”方默南看着他们双眼放光,下面的一句话把他们打落尘埃,“如果使用止痛药,那么他的痛苦就会延长,你们考虑清楚了。” “什么意思。”麻倩手背抹抹双眼道。 “意思是使用止疼药,药性会大打折扣,痛苦延长,本来七天会好,延长个十天、八天的都有可能。”老肖严肃地说道,“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刚才喝 的汤药中,已经有止痛麻醉的成份了。”方默南温和地说道。“老肖治疗时,没有任何措施,而是硬生生地扛下来的。” 潜台词是方默南已经特殊照顾了。 “啊!” “啊……”麻倩凄厉的喊道。 原来谷天朗张口咬着麻倩的手,血顿时就侵染了他的双唇。 “天朗、松口,松口,那是你妈咪的手。”谷宇珩赶紧上前,想要撬开他的嘴。 麻倩倒抽一口冷气道,“别,别……让他咬着吧!”她不停地急促呼吸着,可见有多疼。 谷天朗双眼瞪着她,咬牙切齿的,一阵呜咽后,眼球一翻又晕了过去。 这才松开了口,麻倩抽回自己的手,不停地抽吸。 “嘶……”众人看的倒抽一口冷气,明显咬下一块儿肉来。 “利医生,利医生帮谷太太包扎一下。”方默南喊道。 利医生背着急救箱蹬蹬地跑过来,“谷太太,我们包扎一下吧!”知道她担心孩子,所以他直接就地包扎了。 消毒的时候,麻倩呲牙咧嘴的,抽吸声不停,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就怕声音过大,吵醒孩子。让他多晕过去一会儿,可是,那可真是疼!敷好药,包扎好后。 利医生交代了一下道,“别碰水,明儿下午换药。” 直到晚上八点方默南才发话,擦去谷天朗双腿的药。 夫妻俩那个迅速啊!麻倩更是顾不上受伤的手!快速的把药膏擦去。 “好了今天的治疗完毕了,明天上午针灸,下午接着来。”方默南平静地目光轻轻扫了一下麻倩受伤的手,带着一种淡淡色泽的目光又落在他们夫妻二人身上。“针灸是为了减少小朋友的痛苦时间,还有多转移一下孩子的注意力,讲故事什么的,别傻乎乎的只说忍啊忍的!那么痛大人都忍不住,别说孩子了。” 夫妻俩惭愧的底下头,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都这么惊慌失措了,哪里像你这么冷酷无情的,还有心情讲故事!麻倩在心里腹诽道。 “小朋友只敷药了六个小时,我当时要敷上一晚上十二个小时,那真是煎熬。”老肖赞扬道,“小朋友你很棒哦!居然能坚持下来。” 谷天朗愤恨地瞪了方默南一眼,“哼……”把头扭向一边。 “呃……小孩子不懂事!方医生别介意。”谷宇珩赶紧说道。 “没关系!”方默南眸中闪过淡淡的琉璃色,心里却道:这小子苦头还没有吃够,“与其瞪我,留着力气,不如想想配合我,早日把双腿治好了,也好过受苦。” “哼……爹地、妈咪我们走。”谷天朗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方医生我们先告辞了,打扰你这么久。”谷宇珩不好意思道,她一直陪坐在房间内。“哦!我们住在凯悦酒店,明儿一早再来。” 方默南点点头,看着谷宇珩抱着孩子和麻倩他们一起驱车离开。 “好了!南南咱们去吃饭吧!都这么晚了,孩子们早就饿了。”姥姥赶紧催促道。 “都说了,如果有急诊,你们先吃啦,不用等我的。”方默南面上带着暖暖的笑意,笑着说道,“累得你们和我一样挨饿,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方默南话语俏皮,带着一点点的娇俏,听在姥姥耳中,就像是在撒娇一般,“傻孩子,等你应该的。” “南姐姐,改日不忙的时候,补偿我们好了。”大宝笑眯眯地提议道。 “你个吃货!”方默南一巴掌拍在大宝的后脑勺上,笑骂道。 晚饭粗茶淡饭,清粥小菜,简单的吃完后,天已经黑透了,方默南又查了一下病房才休息。 熊报春则带着小灰巡视了下农场才洗澡睡觉,农场地作息时间较早。即使农家乐也没有开过九点的。 本身没有指望农家乐挣大钱,所以作息时间还不是由着他们嘛! 早睡早起身体好嘛! 第二天吃完早饭,一到八点,谷家三口准时出现在农场。 先给谷天朗针灸完,吃过午饭半个小时后,喝下一副汤药,继续昨天的‘酷刑’。 这一回谷家夫妇早有准备,夫妻俩为了转移孩子的注意力,搜刮了不少的故事,但那些故事老套且无趣,没有新意,依然能听见谷天朗,杀猪似得哀嚎,是响彻农场上空。 接下来的几天内,如此循环往复,夫妻俩的故事搜刮完了,楼上楼下的老兵实在看不下去了,孩子的叫声太惨,嗓子都喊哑了,依然能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都是粗老爷们儿,人到中年,谁家没孩子,所以看着孩子受罪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他们夫妻俩更是狼狈不堪,能帮一把是一把。 所以老兵们讲他们战场上的往事,没想到还真是对了孩子的胃口,男孩子嘛!舞刀弄枪可是很有吸引力。 也是随着治疗的深入,痛苦也减小,到了第五天,老兵们又讲起战场故事。 说起了跟安南猴子的厮杀,谷天朗兴奋道,“拿脚踹他呀!使劲儿踹!”说着他还气愤的蹬了下腿。 “啊……”麻倩激动拍着他的胳膊喊道。 “别一惊一乍喊!”谷宇珩说道。 “老公、老公,我不是眼花了吧!我看见咱儿子自己有意识的蹬腿了。”麻倩激动地揉揉眼睛道,“儿子,再试试。” “对踹安南猴子,踹啊!”谷宇珩双眼炯炯有神地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双腿。 谷天朗躺在床上,双手紧握着床单,在父母鼓励地眼神下,用尽所有的力气,累的自己满头大汗的,终于自己弯曲了下腿。 谷家夫妻俩欣喜若狂地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方医生,方医生,我儿子的腿。”谷宇珩抓着方默南的手,不停地的摇晃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21章 “嗯!差不多了。”方默南执起谷天朗的手腕道。“今天挨到六点,擦去,就不用在抹药膏了。” 夫妻俩抬起手腕,“还有三个小时,儿子这一回是真的不骗你了,咱们坚持就是胜利。” 夫妻俩接着给孩子讲故事,时间很漫长,也很快,六点的钟声敲响,不用方默南吩咐,夫妻俩麻溜的擦去药膏。 “现在可以让小朋友站起来试试看了。”方默南笑着说道,眉眼弯弯,笑得春暖花开,如微风拂面,鼓励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方医生,你是说……” “嗯哼!”方默南笑着点点头。 “这就好了,来……儿子咱试试如何。”夫妻俩看着谷天朗道,为了激起谷天朗的斗志,还特地说道,“看看方医生这些天治疗的效果,灵不灵,不灵的话……” 夫妻俩抱歉地看着方默南,多多担待。 意思这么明显,不灵的话,砸了她的招牌。 方默南是哭笑不得,看来这孩子恨方默南恨的紧哦!不应该说这一家子对于她的治疗手段很有意见嘛! “爹地、妈咪,你们让开,我自己来。”谷天朗挥手推开左右护法,坐在床边,双脚出溜到地上,脚下一软,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吓得夫妻俩这心扑通扑通直跳。 谷天朗双手撑着床站了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让他被背心踏湿了。他咬着牙站直了。双手松开病床,“爹地、妈咪!”谷天朗满头大汗地看着他们两个,高兴地叫道,“我能站起来了。” “倩倩,我不是眼花吧!”谷宇珩激动地说道,“多少次在梦里出现的场景。” 方默南轻笑摇头,这就激动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可以走两步试试。” 谷天朗黑眸提溜一转,眨巴眨巴天真的眼神。靠在病床上。“走,我不会走。” 夫妻俩齐齐抱歉地看着方默南,这孩子又使小性子,“呵呵……” “不会走啊!那可怎么办。看来是没有治好。那明儿下午一点。我们接着抹药膏吧!”方默南笑得好不温柔,如泉水般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小子。跟我斗,你还差的远呢! 谷天朗一听还要抹药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起身挪了两步,脚下一软幸亏熊报春眼疾手快,扶着他坐在床上,不然跌个狗啃泥。 “真的会走了,真的会走了。”夫妻俩喜极而泣,是抱头痛哭。 谷天朗本来对方默南满心的愤怒,因为他们的泪水给冲刷了个干干净净。 他重新站了起来,真心实意地鞠躬道。“谢谢方医生。” “不谢,记得给诊金就行。”方默南眸光平静,唇角挂着一抹笑意,很市侩地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谷宇珩掏出支票本,龙飞凤舞的写下现金支票,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接过支票,平静地扫了一眼,然后道,“接下来,就该慢慢复建了,你们可以回京城慢慢地调养了,相信这个他应该能坚持下去了。”最痛苦的已经经历完了,小尾巴应该会坚持下去的。 “是!”谷宇珩说道。 从‘地狱’走 出来,小小的复建不在话下了。 “我们能走了!”麻倩激动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孩子好了,还是可以离开这里,毕竟住在酒店里,怎么住都不如家里方便。 “好了,当然能走了,复建的话京城的大医院,显然条件比我们好。”方默南就事论事地说道。 夫妻俩忙不迭地又一番道谢,才抱着孩子往外走。 “妈咪,你的手没事吧!”谷天朗爬在他父亲的肩头关心地问道。 只是一个小小的关怀,当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原来这小子不是无动于衷啊!大家还真都以为他铁石心肠呢! 隐隐约约听着母子俩越来越远去的对话,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 大家齐声发出感慨当妈的为了孩子可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几个孩子也颇有感慨,没有急着先吃饭,而是回家先报声平安,可见这几天受得刺激不小。 **********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暑假也快过完了,孩子们陆陆续续地走了,都平安的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曹家三口也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们激动且高兴地面容,就知道这一回收获颇丰。 一人吃了一碗面后,余庆庆激动地说道,“我们的路有着落了。”她接着详细地说道,“我们石城通往外界的路,资金有着落了。” 谁都知道要想富,先修路,这样山里的山货才能运出去,好景色才能让更多的人欣赏到。 虽然石城位于地里位置、自然风光都不错,但交通不便利,阻碍了经济的发展。 大家听的一头雾水,姥姥更是感慨道,“这你们市里的手脚够快的,这么快修路的资金就落实下来了,南方可真富裕,有钱就是好办事!” “哪有!我们市也是穷得叮当响,修路钱是贝拉小姐捐的,五百万,整整五百万美金。”曹雪芳急急地说道,眼眸神采奕奕,可见有多兴奋。 “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曹墨想到当时的情形,现在心里还飘悠悠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大家想的是,贝拉小姐那么有钱,看不出来耶!那个娇滴滴地洋妞。 曹墨像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赶紧道,“是真的,资金已经到位了,专款专用,我来的时候已经开工,这不把孩子送过来,住一晚,我和孩子他妈还得赶紧回去,当时我们向贝拉小姐保证这些钱一分不少的全部花在修路上,且欢迎她随时来检查……” 方默南听着嘴角抽抽,眉尖一挑,意味深长地笑道。“最后一句话是你们自个说的吧!” “呵呵……当时有些人脸都绿了。”曹雪芳眉飞色舞笑着说道。 “雪芳!”曹墨沉声说道,看着她微微摇头,显然不赞成她这么说,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众人会心一笑,对国情的了解都是深刻啊!不过这会儿全国普遍的整风运动,估计顶风作案的人少,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保不齐有不怕死的呢! “这里的教学明显比我们县里好,我想雪芳继续在这里求学,不知道可不可以。而且这段日子家里肯定太乱,顾不上孩子。”余庆庆有些不安地说道。 “行啊!只是怕孩子想你们。”姥姥笑着说道,“我们无所谓,而且煜峰考上了京城大学,农场里没有孩子,正好热闹一点儿。” 农场里没有孩子,大家齐齐地看向方默南,在他们眼里她不是孩子嘛! “恭喜你啊!连嫂子。”曹墨笑着拱手道。 “同喜!同喜!”连婶也拱手笑道。 “南南,这贝拉家啥来路,这么有钱,她年纪不大,家里的大人不怪罪吗!”姥姥看向方默南疑惑地问道。 “我们当时也问了,她说这是她自己的钱。”曹墨说道。“对了,这是她的名片!” 余庆庆从帆布包里,取出一个记事本,里面夹着一张名片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拿来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名字贝拉?汉密尔顿,显然这不是她的全名。 “怎么只有一个名字,没有公司,没有职务。”姥姥好奇地问道,以往她接到的名片定语职务可是好长好长的。 “只一个名字,就代表了身份了。”方默南喃喃自语道,微微眯起眼睛,汉密尔顿,刚想起身,又做了下来,确认了又如何呢! 林奶奶观察入微,看着她道,“怎么?南南想到了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瞎想。”方默南笑着摇摇头,“是与不是重要吗?”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林奶奶三人相视一笑,彼此了然的笑容。 “你们打什么哑谜?”姥姥手肘捣捣方默南的胳膊道。 “汉密尔顿这个姓,让我想起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美国的开国元勋之一,宪法的起草人之一,财经专家,是美国的第一任财政部长。”林老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姥姥一听他又要讲史,还是美国历史,“哎!你别说了,说了我们也不认识他。”她摆摆手道,“我们连美国历史都不知道。” 姥姥不知道情由所原,她老人家或许连华盛顿是谁,都不晓得。不过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每个搞金融的或多或少都知道这个美国第一财政部长。 人类历史上,总有极少数天才人物之思维和战略,远远超越他的时代。汉密尔顿—杰斐逊—麦迪逊之间的著名“交易”充分说明:即使是像杰斐逊和麦迪逊那样杰出的人物,也不能理解汉密尔顿倾全力创建国债市场之深谋远虑,当时能够明白汉密尔顿天才构思的人物可谓少之又少。 纵然是200多年后的今天,全球可能也只有那些金融精英们才真正懂得汉密尔顿“金融战略”的极端重要性。今天,当人们激烈辩论美国经常账户逆差、美元汇率、全球失衡、美元霸权、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等关乎所有国家最高利益之重大问题时,人们绝对有必要重新反思200多年前汉密尔顿的金融思维。 ps: 求票 第1022章 夜阑人静,少了城市的喧哗,只有滴滴答答的雨声,让深夜无意中多了几分的静谧。 “咚咚……”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方默南手托着下巴朝书房的门喊道。 姥姥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放在书桌上,“晚上见你没吃什么所以煮了碗面给你。” 方默南手一挥桌子上的几枚铜钱,消失不见了,接过手里她手中的鸡蛋面,“谢谢姥姥。” “咦!铜钱,你很少拿它们算卦的。”姥姥好奇地问道。 “拿来玩儿的。”方默南随意地说道,她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嗯!味道好香。”低头专心的吃面,很快一碗面下肚。 姥姥狐疑地看着她放下筷子,“南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她接着笑道,“你姥姥我虽然老眼昏花,但你神色不对,我还是看的出来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要听实话,现在好好编!” 方默南哭笑不得,无奈地摇摇头,“你老还老眼昏花,我看是是火眼金睛。”迎着她势在必得的目光,“好!我说,只是给自己卜了一卦。” “卦象如何!”姥姥倾身向前担心的问道。“说实话!” 方默南双手抱头,靠在圈椅上,眉头轻蹙了一下道,“没有结果,前路看不清,天机遮蔽之力甚巨,给的信息太模糊了。” 方默南在姥姥打开门那一瞬间,右手手指微动。已经给姥姥起了一卦。卦象显示也是模糊不清,不过面相上没有大凶之兆。 “为什么?你算卦不是很灵的。”姥姥一听就急了,她家南南很少给自己卜卦的,如果不是遇到为难的事,怎么会卜卦的。 “自古以来,医不自医,相不自相,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姥姥宽慰她道。 “也许吧!”方默南挑眉,波光流转间,一抹狡黠一闪而逝。“姥姥也知道这个。” “这老话一代代传下来。谁不知道。”姥姥突然袭击道,“跟贝拉有关吗!确切的说跟她的家族有关。” 方默南不得不承认,老人家的敏锐,拱手道。“佩服!” “行了。别佩服了!”姥姥摆手道。“赶紧说有没有关。” “看不出来。只是很诧异她的家世显赫。”方默南摇摇头道。 迎着姥姥担忧的眼光方默南眉眼微弯,那笑容却是让人心神安定。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事的,早些睡吧!”姥姥起身拿起碗筷,“有什么明天睡饱了在算。”话落悄然的退了下去,并带上了房门。 夜,是幽静的,是宁静的,是安静的。傍晚时分开始下起的小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笔美丽的色彩。黑黑的夜空和轻轻的雨声混合成一个幽静的夜晚。 方默南弹起手中的铜钱,抛起接住, 相者一般不给自己看相,更不给自己推演命理。由此所延伸的,也不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看相算命。一方面是关心则乱,不能站在客观公正的立场上来进行术数推演。另一方面,则是天机难测。 无论是看相算命,还是占卜堪舆,都存在着泄露天机之虞。 相者若果自相,或者为最亲近之人推演变数,必定要窥探天机。趋吉避凶乃是人的本性,如此一来,就是相者与天机对抗,相士的能为越强,天机反噬也就越厉害。越往后,天机越不可测。 算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太多也没用。 随即她嘴角悄然绽放一个释然的笑容,为了这份突然的明悟和从容。她的眉眼在转瞬间就扬起,脸上的笑容明媚如朝阳。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她出神地看着自己无意识写下的字,汉密尔顿!美国的金融之父。 他在财政、外交、宪法等各领域都作出了不同凡响的贡献。他提出的整顿财政与发展经济的纲领,不仅使美国从根本上结束了财政混乱,而且为美国以后的经济发展规定了方向。可以说,他是美国财政事业的伟大开拓者和奠基者。“如果说华盛顿的性格巩固了新政府,那么,使新政府得以顺利地行使其职能的,就是汉密尔顿的天才。” 作为美国首任财政部长和新政府架构的主要建筑师,汉密尔顿设计了能让一个现代民族国家平稳运转的一整套机制,包括一个预算体系、一个长期债务体系、一个税务体系、一个中央银行、一个海关系统和一支海岸警卫队。凭借这些举措,他为“行政能力”设定了一个极高的标准,至今无人能望其项背。如果说是杰斐逊谱写了美国政治论述的必要华丽诗篇,那么可以说是汉密尔顿拟就了美国的治国术散文。 尤其是他创建的美国金融体系,美国著名政治家韦伯斯特曾经如此评价汉密尔顿金融战略对美国的重要性:“汉密尔顿创建的金融体系,是美国繁荣富强的神奇密码。他叩开信用资源之门,财富洪流立刻汹涌澎湃。美国人民满怀感恩之情,世界人民满怀敬畏之心。丘比特拈花一笑,智慧之神翩然而至,那是我们钟爱的希腊神话。然而,汉密尔顿创造的金融战略比希腊神话还要美妙、突然和完美。他那不可思议的大脑灵机一动,整个美国金融体系就应运而生。” 简单来说,汉密尔顿为美国构建的货币金融体系有五大支柱:其一,统一的国债市场;其二,中央银行主导的银行体系;其三,统一的铸币体系(金、银复本位制);其四,以关税和消费税为主体的税收体系;其五。鼓励制造业发展的金融贸易政策。 最引人注目的是,汉密尔顿自始至终从整体国家信用角度来设计五大政策和制度安排。他说:“一个国家的信用必须是一个完美的整体。各个部分之间必须有着最精巧的配合和协调,就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一样,一根树枝受到伤害,整棵大树就将衰败、枯萎和腐烂。” 的确,汉密尔顿的五大支柱恰像五根树枝,完美配合和协调,共同支撑起美国金融体系的参天大树,最终成长为主导全球经济的美元霸权体系。国债市场是国家整体信用优劣的最佳指示器;中央银行负责维持银行体系和货币供应量之稳定;统一的铸币体系后来是美元纸币体系极大降低金融贸易之交易成本,促进金融、贸易、产业迅速发展;税收体系确保财政健全和国债市场之良性循环;制造业真实财富创造能力则是金融货币的最终基础。 经济发展之关键是最有效动员和配置资源。动员和配置资源的最佳手段就是信用体系。一个人拥有最高信用。他就可以充分利用他人的资源来发展自己的事业;一个企业拥有最高信用,它就有无限的资源来扩张;一个国家拥有最高信用,它就能够动员全球的资金和资源来发展本国经济。汉密尔顿早就深刻洞察了金融和信用的本质。历史很快验证了汉密尔顿的先见之明和高瞻远瞩。 18世纪80年代,美国金融市场还是一塌糊涂。到了1794年。欧洲投资者就给美国国债和整个金融市场以最高信用评级。当时的法国外交部长塔列朗宣称:“美国国债运转良好、安全可靠;美国政府对国债市场的管理是如此规范。美国经济发展是如此迅速,以至于我们从来不担心美国国债的安全性。” 不管是建国初,还是现如今。正是国家信用的完善不仅推动美国经济快速增长,也可以轻轻松松地向全世界借到钱。 至于后世纽约广场跳动的国债钟,谁管呢!至于还钱,那更是只有天知道了。 为何当今世界上到处都有通货膨胀的压力,美国的物价却比较稳定?答案就在这里——由于全球经济的美元霸权体系,美国可以到处用美元换东西,还逼迫别人必须接受美元,因此,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们创造出来的真实财富,大都被美国拿走了。美国用美元把别人的东西拿到自己家里,它家里的东西就很多,物价就便宜。反过来,别人家生产的东西被美国拿走了,东西就少了,物价就涨了。 不过困扰今天历史学者的一个有趣问题是:汉密尔顿究竟是从哪里学到那么艰深的金融理论?他如何可以有那样全面、系统、深刻的金融战略思维?须知他几乎没有受过正规的学术训练,而且那时也没有今天热闹非凡的各种金融专业。 汉密尔顿被称为美国资本主义革命的先知。如今,正如他所预见的那样,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斥着贸易、工业、股市和银行的繁荣世界。在对未来联邦政府的形态和权力的设想方面,他的预言也同样成为现实。汉密尔顿似乎是来自未来——俗称穿越回去的。 如同塔夫脱、哈里森、罗斯福、肯尼迪、布什、洛克菲勒等姓氏一样,汉密尔顿这个家族一同伴随美国200多年历史。 这样的一个家族,即便它现在韬光隐晦游离于世人目光之外,它庞大的根系依然伸展到社会的各个角落,拥有着令人膛目结舌的能量。 这也许是方默南忌惮的原因吧!毕竟他太高大了。 想想她这段时间很乖的,忙着治病,好像什么也顾不上,也没有和他飞燕传书。 又不是网络时代,全球布控,想怎么样都行。 夜色深沉,不想了,就像姥姥说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23章 方默南担心的不无道理。 同一时间,“老爷,这是我陪小姐华夏之行,所记录下来的行踪,请您过目。”伯格恭敬地递上一叠资料。 书桌后的高大男人,抬眼,放下手中的笔,靠向身后的椅子,碧绿眸色闪过一抹幽光,“伯格,对那个医生,真的只是针灸两次就好了,有那么神奇,说说你的看法。” “方默南很忙,她的医术,如杰瑞老爷所说很棒!”伯格不带感情的叙述道,“病人中有很多退役军人,多数穷困潦倒,付不起医药费,方默南让他们打工偿还。” 一个不能善待英雄的国度,不足畏惧! “哦!伯格,你下去吧!”他挥手道。 他低头翻看伯格记录内容,看到贝拉的行踪,淘气地女儿,会心一笑。当看见捐款数额时,眉头都没有轻皱一下。 只有记载方默南时他看的很认真,然而记载则是千篇一律的晨练、吃早饭、治病、吃午饭、治病、吃晚饭、睡觉,没有任何的不妥。 只是太干净且太乏味了!没有少女的活泼,难道是他多心了,他摩挲着下巴。 朝阳初升,透过玻璃窗,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仿佛沾染了一袭的鎏金,厚重、威严。 出了书房门的伯格,看着等在门外的贝拉,“叛徒!”贝拉碧眸燃起了熊熊怒火,一张精致的俏脸因生气而变的更加迷人,且风情万种。 伯格低垂眼睑。掩住眸中的心思,恭敬地说道,“小姐,我只是公事公办!” “你混蛋!”贝拉气得口不择言,很不淑女的抬脚踹了过去,结果他依然不动如山的站着,没有闪躲,任其脚踹,而自己的脚如踢在铁板上似的,顿时疼的只掉眼泪。 伯格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开。想要上前搀扶的念头。被拼命压制下来,骨节泛白的双手,可以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贝拉小姐如果我不照做的话,老爷下一刻就会把我调走。这样……想再见你难如登天。 伯格讪笑腹诽。在华夏两个月。也许中文水平进步。是他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 “好的,有需要,我会开口的。”方默南刚刚挂掉电话。就看见姥姥疾步跑了过来。 “南南!”姥姥急冲冲的冲到了她的面前,边走边喊道,“南南!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得团团转,满头大汗的来回踱着步。 “姥姥,坐下来喝口水,有什么事慢慢说。”方默南拉着她坐在石凳上,倒了杯清茶递给她。 姥姥看着她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双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她,温暖的笑容让她焦躁地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让姥姥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方默南挑眉问道。 “呶!你自己看!”姥姥把手中的报纸递给方默南。 原来是云腾的官司上了报纸,头版头条,被大肆报道。 从昨天到现在方默南已经接到了多人来的电话,都是从报纸、电视得到的消息,初步看来叶老四成功了。 不过也让她解释了好半天,当然不能事情不能明说,只能说,真的有需要帮助,她会开口的。 电话有老爸、老妈打来的,还有小姨和齐秋实他们打来的,程世贵和艾伦打来的。 顺便说一句程世贵的儿子出生了,当然他可没少搜刮方默南的宝贝,用他的话说,他看不上眼可不行。 最为珍贵的一件别看朴实无华,乃是上古之物,就是真正的风水大师也难认出来,甚至听都没听过。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道理她还是懂的,当然不能给小宝贝无端的招来祸事。 为此方默南肉痛了好久,丫的,他的心大大的坏了,黑啊! 方默南抬眼看着姥姥,微笑着道,“不就是打官司吗?龙翔海早就有所准备不怕的。” 姥姥看着她那双沉静温和的眸子,里面似乎永远蕴含着无尽的柔和,奇异的这心安定下来。 “可是打官司,还是在美国,咱也不能托人找关系,不然求求情,让他撤诉不就好了。”姥姥念叨道,“真是鞭长莫及!也不知你小姨在美国那么多年,能不能帮上忙。” 为了安老人家的心,方默南笑着道,“刚才小姨来电话了,我让帮忙来着,再说就是输了也只是赔钱了事,没关系的。” “真的!”姥姥挑眉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道。 “真的,比真金都真。”方默南举手保证道,“不信你问干爷爷。” 姥姥看向迎面走过来,坐下的林老爷子,“什么事要问我。” 姥姥把报纸递给了林老爷子,他扫了一眼道,“没事!不就是打官司吗?交给律师就行,不怕的!” 姥姥坐在石凳上,唉声叹气道,“唉!这要是在国内就好了~!” “那可不一定,在国内打官司比的可是后台,或者塞钱的多少。”林老爷子摆手道,“虽说美国也不是净土,但相对来说公正一点儿,这是两家公司的商业纠纷,尤其还没牵扯美国,应该公正。” 老爷子这话说的有水平,什么叫还没牵扯美国利益,牵扯美国利益,公不公正可想而知,任何国家都有护犊子的天性。 “也对!只是民和民之间,不是民和官之间。”姥姥嘀咕道。 老爷子一听就明了,在古时民告官你试试 ,先滚钉板,能活下来在告,还不一定能赢。 虽说现在不用了滚钉板了,可是一场官司下来 可以打十年 ,因为一审就n年出结果 ,二审又n年 想快就花钱! 遇到冤枉事,有人经常问受害者:怎么不去告, 受害者往往会道:告了没人理, 在告没有钱! 老爷子曾经在开庭时旁听过,陪审员在纸上居然在画乌龟~呵呵…… “大妹子,放心,只是官司!没什么大不了。”林老爷子说道。 有了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保证,姥姥的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不放下又如何,她可是一点折子对没有,鞭长莫及,还隔着个太平洋呢! 林老爷子食指轻叩着原告方,笑眯眯地看着方默南,“南南!不解释一下吗?” 方默南扫了一眼他手所指的方向,就猜到,干爷爷可能隐约知道什么了。“解释什么,不就是官司嘛!” 姥姥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林老爷子笑道,“没什么!这官司打的好!你们看热闹就好。” 这下姥姥和林奶奶是一头雾水,想要问出点儿名堂,却怎么也撬不开老爷子的嘴了。 “老而不死是为贼!”方默南朝老爷子竖起大拇指。 “鬼丫头!”林老爷子宠溺弹了她个爆栗子。 “不应该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呵呵……’ 外行看热闹,不管这场官司结果如何,世人记住了两家公司的名称。 如同叶老四所想一样,双方组成了庞大的律师团,加起来二百多名业界有名的律师,旷日持久战正式拉开序幕。 大幕开启是两家公司为世人所知同时,这营业额突飞猛进,当然都是本国的消费者。 英特尔果然没沉住气,在一年后如约加入了混战,三国混战正式开启大幕。 ********** “这股票跌得这么惨。”姥姥看着新闻中一句话一闪而过,担心地看着方默南,她知道外孙女玩儿股票。 “没有我没有进入国内的股市!我也没时间!”方默南抬眼看着姥姥笑着说道。 她只有在美国那两年亲自下场玩儿了几把,现在还真没时间,也没有网络下场不容易。 “国内股市,诡异的连世界级的专家预测!”方默南摇头失笑。 不过看着报纸上财经版面,一片惨绿,她就想起明年要放映的《股疯》。反应的就是90年代的股疯,第一次全民炒股的热潮。 看这部电影首先是愉快的,全忘记这本来也许是个很悲伤的故事。 一面是丈夫跳楼,一面是未婚妻离心。一面是倾家荡产,一面是别人还一股脑地希望你再多多赚钱。 香港人想散散心,沪海穷人想翻身,两股力气用在一起可谓“路边的野花大家一起采,不采白不采。”就如电影中大家高声一起这么卡拉ok一样,如果投资也变成自娱自乐,自然会有曲终人散,大家呼天喊地的一天。但毕竟电影总是不会赶尽杀绝,于是股票的本金还在,去浦东的新房也还买得起。 电影告诉你的艰难刚刚好,知道如果生活中也如此这般就不会有happy ending,然而现实就是现实。 年初两会通过了“宪法修正案”,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样一个新名词写进宪法中,标志着短缺经济时代的终结。票证这样的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退出历史舞台。 而这一年,对于更多的投资者来说是苦涩的。经济转轨促使居民和企业的需求和供给被全面释放出来,通货膨胀陡然升高,经济有了过热的苗头,国家开始动用加息等宏观紧缩政策,漫漫熊市开始了,谁也不曾想到,股市会在短短一年中跌去80%,股民第一次体味到了“政策市”的特有味道。 ps: 求票 第1024章 这一年股民很受、很受伤,同样受伤的是琼海的房地产。 六月份国家出台了《关于当前经济情况和加强宏观调控意见》,16条整顿措施招招致命,包括严格控制信贷总规模、提高存贷利率和国债利率、限期收回违章拆借资金、削减基建投资、清理所有在建项目等。银根全面紧缩,一路高歌猛进的琼海房地产热顿时被釜底抽薪。 总人数不过655万的海岛上在短短两三年中,竟然出现了两万多家房地产公司。短短三年,房价增长超过4倍。最后的遗产,是600多栋“烂尾楼”、18834公顷闲置土地和800亿元积压资金,仅四大国有商业银行的坏账就高达300亿元。 开发商纷纷逃离或倒闭,银行顿时成为最大的发展商,不少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一度高达60%以上。当银行开始着手处置不良资产时,才发现很多抵押项目其实才挖了一个大坑,以天价抵押的楼盘不过是“空中楼阁”。 平均每80个人一家房地产公司,这些公司当然不都是为了盖房子。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在玩一个“击鼓传花”的古老游戏,他们手里传的是地皮。 当时流传着“要挣钱,到琼海; 要发财,炒楼花”传言。 地价由1991年的十几万元/亩飙升至600多万元/亩; 同年,省会经济增长率达到了惊人的83%。另一个热点城市三亚也达到了73.6%,全省财政收入的40%来源于房地产业。 卖地就是赚钱! 在这场空前豪赌中,政府、银行、开发商结成了紧密的铁三角。其中银行不仅充当了游戏的鼓手和输血机,自己也忍不住客串了一把玩家的角色。 泡沫生成期间,以四大商业银行为首,银行资金、国企、乡镇企业和民营企业的资本通过各种渠道源源不断涌入琼海,总数不下千亿。 几乎所有的开发商都成了银行的债务人。精明的开发商们纷纷把倒卖地皮或楼花赚到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把还停留在图纸上的房子高价抵押给银行。 最终,伴随着琼海发展银行的倒闭,银行变成了琼海最大的发展商。 后世知名的房地产商。在这场豪赌中。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然而更多的是倒霉蛋儿,损失惨重,血本无归。发誓不再碰房地产。 在泡沫破裂后。孙有诚特地打电话来。除了感谢之外,就是说房地产真可怕,尤其是泡沫破裂后。他亲眼见人跳楼的,人就他眼前没的,吓得他连着几晚上做噩梦,发誓再碰这玩意儿,真是……用他的话说:俺还是老老实实做饲料,农副产品生意的好! “呵呵……”方默南摇头失笑。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倪宝红和六子身上,倪宝红他们俩是今年年初撤出琼海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捏一把冷汗。 如果不是需要资金他们也不会急于变现,现在则庆幸,像是他们所认识的人当中,有的可是亏了一塌糊涂的,甚至伤筋动骨,连累了家族。 ********** 相对于国内股市怎一个跌字了得。 在国际上,国际资本休整了半年后,欧洲战火重燃。 7月,国际资本再度发起攻击,法郎保卫战进入惨烈的最后阶段。7月28日,德国联邦银行再度降息,但由于降息幅度太小,市场没有太大的反应。7月22日-29日,短短一周内,法兰西银行共买入1000多亿法郎,其外汇储备降为负28亿法郎。此时,德国联邦银行已经借给欧洲货币体系成员国将近2000亿法国法郎。 自此,各国耗费巨额外汇储备,所有手段都已用尽,付出巨大代价后回到原点。 8月3日,欧盟12国财长和中央银行行长在布鲁塞尔达成协议:在中心汇率的基础上,将法国法郎、比利时法郎、丹麦克朗、西班牙比塞塔、葡萄牙埃斯库多、爱尔兰镑6种货币的浮动幅度扩大到上下各15%,德国马克、荷兰盾、卢森堡法郎3种货币维持上下各2.5%的浮动幅度。联合浮动汇率制实际上已经崩溃,转为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 此后,法国法郎等欧洲货币对德国马克、美元等货币的比价大幅下跌,国际资本又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少不了刁绒和艾伦他们赚得盆满钵满,而程世贵和杨帆还有吴志红他们主要打击对象是矮矬子。 新生的华夏投资,在波云诡谲的国际金融市场上,隐秘出动,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为了不落人口实,当然要更隐蔽一些,去年钱少的可怜,在每天交易量高达万亿的外汇市场,他们那点儿钱,根本不够人看的。 而随着收获颇丰,资金的膨胀,就要潜伏下来,分散的出击。 攻击别国的货币市场,还是私募基金的好! 就像是量子、老虎基金身后站着的是美国政府,纵然世人都知道,却无法去指责什么?明面上人家可是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纯属商业行为。 毕竟这脸面上的粉饰还是要做的,面子问题嘛! 国力不强时,还是闷声发财的好! 自此欧洲的货币,被国际资本扫荡完毕,只留有一枝独秀的德国马克了。 国际资本的获利并不意味着战争已经结束,因为在前几场战役中国际资本大量涌入德国,尽管他们在其他欧洲国家已经获利了结,但涌入德国的资金还没有来得及撤离。这些投机资金进入德国的成本也很高,其中相当数量的资金是在德国马克升值中进入的。此时他们推高马克升值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必然要再换成其它货币例如美元逃离德国。因此,对于德国来说,趁着国际资本尚未撤离之时,立即主动贬值,围歼这些境外资本。 所以国际资本并不是没有破绽和不可战胜的。对此,索罗斯明察秋毫。他认为,欧洲内部的固定汇率制已经结束,德国没有必要为了维持马克的汇率而不惜血本,德国马克应该立即贬值以围剿投机资本。 6月时,索罗斯就断言德国马克将会贬值,并写信把自己的对马克即将贬值的预言发表在英国《泰晤士报》上。打垮英格兰银行之后,索罗斯名气太大了。他的观点一经发表,市场迅速做出反应,德国马克汇率从6月11日的80美分跌到6月25日的59美分,量子基金因此而获利约4亿美元。一篇文章就为他赚得4亿美元,索罗斯决定发起更大的行动,经历了一场法郎狙击后,国际资本也需要休整,来日再战。 ********** “叮铃铃……”书房的电话铃声响起,正准备关门离开去‘睡觉’的方默南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显示着八点。 方默南疾走两步,拿起了听筒,“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hello!方医生!我是约瑟夫!” “噗……你什么时候学会中文的!”方默南打开台灯,绕过书桌,坐在圈椅上。 “说的不是太好!不如修斯说的流利。”约瑟夫唇边闪过一抹羞涩地笑意。 “修斯?……”方默南一拍额头,差点儿忘了他们都是流行音乐界的,他还是摇滚天王。 不过约瑟夫和修斯的歌唱风格不同,算起来冲突不会太大吧!听他这么称呼修斯,方默南如是地想! “不,说的很好!”方默南摇摇头笑道,只是她很诧异、稀奇怎么会接到他的电话,离开的时候匆忙,她的联系方式都是朋友通过小姨得到的。 像是知道方默南所想一样,约瑟夫说道,“是修斯告诉我联系方式的,方医生,确切的说是‘娃娃’。”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约瑟夫笑道,“我没说错吧!” 一听到娃娃两字,方默南就猜想他所为何事?难道是…… 果然她所想的邀歌!下面就听到了,“你给修斯写了歌,不能厚此薄彼吧!”约瑟夫说道。 得厚此薄彼的成语都出来了,“ok!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么应该知道我只是作词,作曲我可是一窍不通!”她紧接着又道,“是不会。” “姐!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电话里。 “默北!”惊得方默南站了起来,“你们怎么在一块儿。” “呵呵……终于吓着了你吧!”默北没心没肺地笑道。 “还有我呢!”修斯地声音也出现在电话中。 这下凑齐了! 方默南坐了回去,眉眼含笑,笑的春暖花开,春风拂面,认命道,“曲子拿来。”隔得这么远就是邮寄也要费些时间。 “喂喂!你们三人还真是早有准备啊!”方默南摇头失笑,听见电话里传来,悠扬婉转、荡起回肠的旋律。“这样也行!这不是难为我嘛!” 虽然电话里音乐变音和失真,不过大概旋律方默南还是听得清楚、明白的。 “旋律很慢哦!”方默南挑眉道,“适合约瑟夫唱吗?” 他可是摇滚天王,简单、有力、直白,有强烈的节奏的摇滚音乐,这首乐曲和他的曲风明显不同。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25章 “哼哼!这是他们故意的。”约瑟夫嘴里不满地说道,但语气没有丝毫的不满,更多的是寻求方默南的‘同情’。 很明显这种曲风更适合修斯,手握着听筒的方默南听见修斯唱道,“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即使不在眼前方默南也能想象修斯得意高兴地样子。 “呵呵……”方默南摇头失笑,低头沉思想想他今年的这道劫,拿起纸笔刷刷的写下歌词,鼓励他的歌词,真是文思泉涌,是一气呵成。 “方医生在听吗!”约瑟夫问道。 “嘘!别吵,南南在作词呢!”修斯食指放在唇边说道。 约瑟夫起身看着修斯小声地嘀咕道,“这么快!” “嗯哼!”修斯点点头道。 方默南写好后,对着话筒念了起来。 歌词的大意是:是梦的话请醒来吧,啊,何时才能醒来 。 即使你说不去做梦的话该多好 , 但是在醒来之前的那阵子 , 看到的一切我都想将它们称之为‘幸福’ 。 你的城市就窗外, 就像星星一样的遥远 , 到达幸福的路有两条 , 一条就是愿望完美实现 ,到达幸福的路有两条 ,另一条是把所谓的愿望给抛舍掉 。 哪条路都是奢侈啊 !以后怎么办好啊 !好想变得幸福啊 ! 方默南念完后,三个音乐狂人略微修改了一下,就开始演唱。方默南可以清晰的听到,连背景音乐,鼓点都有,可见就在录音室里面,有人伴奏。 三人分别演唱完,“姐,怎么样,我们唱的如何!”默北激动地迫不及待地问道。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书桌,“约瑟夫加入了节奏强烈的鼓点,多了份沧桑、无奈。就像惊涛拍岸、风卷残云。声音之中透露出一种磅礴的气势。勾起心灵深处的呐喊; 这首歌对修斯来说是他最擅长的慢节奏,缓缓的打击乐声似乎要将烦躁的心绪来一个急刹车。更像是山间小溪、清可见底,更能涤荡心中的烦闷,去除无尽的忧愁。 相比约瑟夫沧桑而又激扬的嗓音。以及浑厚深重的背景旋律;修斯的演绎则显得更加从容和恬然。伴随着明快的打击乐声。似乎要把人带入另一元空间。” “姐,姐我呢!我呢!”默北嘟着嘴不满道。 默北由于修习道家心法的缘故,方默南嘴角含笑道。“我能领悟到一种超脱和虚空,似有梵音,给人一种出世之感。” “哎呀!我后悔了,不该把这首曲子给你。”修斯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叫道。 约瑟夫也孩子气的得意洋洋地笑道,“套用一句中文,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噗嗤……”方默南在电话那端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嬉笑。 “先说好!约瑟夫首唱权给你了,不过我们也要唱。”修斯很大方地说道。 “谢了!”约瑟夫清澈的眼眸看着他谢道。 修斯看着歌词就捶胸顿足的,“方医生这写词的功力见长啊!这歌词写得意味深长,发人深省。像是一个经历过无数风霜的人在感叹。尤其这部分写的最好:要得到幸福有两条路,不是实现所有的愿望,就是舍弃一切追求。诚然,这两个极端都可以通向幸福;但是,世间无一人能够做到。 ——所以,世间众生都是不幸的吗? 当然不是,每个人对幸福都有着不同的定义。” 默北附和道,“歌词还饱含禅意。就像里面唱的那句:达到幸福的道路有两条,一条是实现自己的梦想,一条是放弃自己的梦想。前者虽然善终,但却坎坷;后者虽有遗憾,但却超脱。选择前者需要勇气和毅力,选择后者则更多的是无奈。”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世上没有一条路能让所有的人都获得幸福。” “这是不是太悲观了!”约瑟夫说道。 “悲观,约瑟夫很快你就体会到了。自己想要什么,终究还是靠自己去争取的好。”方默南语打禅机地说道。 “姐,你这话里有话,约瑟夫流年不利吗!”默北轻蹙了下眉头道。 方默南微微一笑,眉眼弯弯,清澈如水的眼眸侵满了笑意,也许这就是姐妹吧! “流年不利?”约瑟夫一脸的好奇问道。 默北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约瑟夫把你的生日告诉我,具体一点儿。”默北说道。 出生证上一般都有详细的出生时间,虽是阳历,对照阴历就好。 约瑟夫虽然不知道默北为何要他的生日,但看她沉着脸,也知道事情严重性。 约瑟夫忙不迭的找来出生证,一般人都知道生日那一天,具体到小时,分钟,可能就不太详细了。 方默南看着纸上的生辰八字,不用想前世的官非,光从生辰八字上就能看出。而且是就在眼前了。 说实话这电话通的有点儿晚,不过在事情闹大之前把伤害减到最低。因为方默南从艾伦寄来的报纸上,媒体还没有大肆的报道渲染,应该还来得及。 “约瑟夫最近会惹官非,犯小人。”方默南轻蹙着眉头说道。 约瑟夫一头雾水,默北耐心的解释道,“我姐的意思是你遭到小人陷害,甚至会为人带来诉讼官非。” 听完默北的解释后,约瑟夫震惊地矗立在哪里,眼睛瞪的溜圆,一副不可相信的模样。 “不会吧!你真的惹上麻烦了。”修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方默南说中了。 “说出来,我们好合计一下,我姐肯定有解决之道。”默北赶紧说道。 约瑟夫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身形晃了三晃,刚才还一副孩子顽皮的样子,这会儿是垂头丧气,听到默北的话,他抬眼道,“你们相信我是遭人陷害的。” “当然!”修斯和默北眼神真诚,重重地点点头,这时候没有什么比信任更重要的,更激励人心的。 默北心里腹诽,我姐这神棍还能算错了! “谢谢!” “我这段时间遭人敲诈勒索……”约瑟夫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太不要脸了!”默北气愤地说道。“姐,我们该怎么办。” “你应该问问,约瑟夫想要怎么办。”方默南随即回道。 “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默北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要他们尝尝被人诬陷的滋味儿。” “你太天真了。”修斯说道。 “他们只是跳梁小丑,要想解决的话,容易的很,关键是作为公众人物,媒体的态度,他们最有可能的是没有等到法庭的判决,更热衷于定罪。”修斯无奈地说道,“要知道人言可畏,即使你没罪,他们大肆渲染,也能毁了约瑟夫。”修斯接着说道,“这就是跳梁小丑有恃无恐的原因了。” 约瑟夫自嘲地笑了笑,“他们在等着我犯错……”显然他们都知道,媒体为什么盯着他犯错。 他沉思道,“修斯说的对,如果真的走上法庭,牵扯面太广,许多无辜的人会受到牵连,暴露在镁光灯下,或许一生都会毁了。” 他的名气,他有时天真的个性、他的仁慈、他的生活方式和他身边的小人,将他从一个灾难带进了另一个灾难,因为大家都想从他身上捞取油水以填满自己的钱包。当到最后他被榨干、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就会抛弃他。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是新一代的莫扎特、贝多芬或巴赫……他们都曾在在世的时候遭到攻击。人们不理解他们,但直到他们逝去已久后,人们才知道原因。 唉!方默南长长了的叹了口气。 “姐,先想想风水上如何化解。”默北说道。 “风水上化解倒是简单,不过马上就要发生的官非,估计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方默南说道。 “没关系,先化解,在办法。”修斯说道。 “那好!这就要小北割舍了东西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姐,你就快说吧!不就是你给我的玉器吗?”默北很知趣地说道。 “在风水学上,方位可分为前朱雀位、后玄武位、左青龙位、右白虎位及位于中间位置的勾陈位,共五个方位。其中左青龙位代表贵人,右白虎位代表小人。如果想要防止或化解小人,从风水上要注意家居和办公室等地方的右白虎位,要想办法减弱右白虎位的气场,同时又要加强左边青龙位的气场,然后结合八字命理上的调整化解,相信能达到比较好的化解小人的效果。 要减弱白虎位的气场,首先在再见或办公室的左青龙位家具或物品较少,而右白虎位却很多很乱,这样左青龙位的气场就会比较弱,右白虎的气场就相对的强,这样就比较容易招惹小人是非,工作或事业会受到不必要的阻碍,而且也少贵人的相助。所以,可以把这两个方位的物品等调整一下,气场的强弱就会变化。如果不方便改变的话,可在左青龙位摆放“龙抱瓶”,这样有助加强该方位的气场。 在九宫飞星中主口舌是非、小人伤害的是三碧禄存木星 又名蚩尤星 和七赤破军金星:这两颗星专会引起口舌是非,会引起盗贼觊觎,小人陷害,甚至会为人带来诉讼官非。 ” “姐,你具体说怎么化解吧!”默北嚷嚷道,“我们可实在听不懂。” ps: 求票 第1026章 “ok!详细说一下约瑟夫的书房的摆设!”方默南盘腿坐在圈椅上,眯起眼睛道。 约瑟夫直接领着默北和修斯去了书房,在电话里约瑟夫形容了一下自己的书房。 顺便说一句默北他们在洛杉矶。 “让默北听电话!”方默南说道,风水这些约瑟夫可不懂,如果叙述错误的话可就惨了。 约瑟夫把电话递给了默北,“小北认真听着,风水上有左青龙,右白虎,龙怕静,虎怕闹,而白虎为凶。他的白虎位置如何?”方默南教默北站到正确的位置,看白虎位置说道。 “电话、传真、电脑,还有高大的柜子好像都放在白虎的位置上。”默北仔细的一样不拉的说道。 “白虎位置宜静不宜动,不能过高,过于杂乱,布置不妥,则给你招来小人和口舌是非,工作中多阻力,经常有人与你捣乱或作对,从而影响你的运势。”方默南说道。 默北的电话开着扬声器,三人听得很明白。 约瑟夫是一头雾水,满脑子都是风水是什么?但是对方默南的信任他也没有多问,只是书房位置的摆放改变,这点小事,他还是快速的答应了。 三人也顾不上叫上其他人帮忙,直接做苦力,把书房改变的一下。 约瑟夫身边的人听到动静敲门进来,看见他们居然亲自动手,惊得下巴都掉了。 他们赶紧帮忙把书房的东西归置了一下,约瑟夫对他们这些外人说辞。是转换一下心情。 待人们都退下去后。 “他的书桌朝那个方向。”方默南又问道。 “南方!”默北道。 “在桌子上摆放开光红色水晶球,目的利用火泄木气,来驱走小人,镇住是非。”方默南又道。“如果想在办公桌上摆放植物,可以选择一些大叶生命力旺盛的植物就可以,这不会有风水上的问题,而且还有利于助你开运。” “对了,小北的电脑桌上不可摆放仙人球防辐射。”方默南顺嘴说 一句道。 “仙人球防辐射不是很对吗?”默北挑眉问道。 “是很正确,但这里犯了风水上的忌讳。”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从风水上说。仙人球等带刺的植物会严重的影响人际关系。家庭成员或者办公室同事之间易多口舌是非。” “咦!仙人球尖尖的刺,不是可以扎小人吗?”默北疑惑地问道。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这尖尖的刺,是可以防小人。也可能是使你事业成功与否的关键植物。但是此类植物。是化煞时以毒攻毒用的,‘伤人伤己。’” “哦!”默北恍然道。 “这个我有等会儿叫费斯送来。” 默北走的时候方默南给她多准备了一份儿风水吉祥物带在身上的。 “不忙,让费斯再拿两枚梅花钱。”方默南接着说道。“梅花钱也算是防止小人风水的一种吉祥物。梅花钱的作用可以防止小人背后暗算和中伤,只要把梅花钱摆放在约瑟夫经常所坐的椅背后或背靠之墙壁上上面即可起到这一风水作用了。” 约瑟夫认真地听完后道,“那去录音室得了,我经常在那里写词作曲。” 三人又回到录音室,默北问道,“还需要什么吗?”她一拍额头道,“我知道了防小人符!” 听到方默南的回应,默北从兜里掏出一个五色丝线缠成的香囊荷包里面是方默南所画的防小人符。 防小人符奉请五方土地、家神门神将军、三官大帝作主令一切阴气游魂、当方土鬼、非命阴人不能害,小人作奸犯科不能近,从而保身平安,工作事业如意,人缘关系改善。适用于因遇小人纠缠刁难、排挤陷害而使工作、事业、学业不顺者。 “这个先戴上!”默北直接把锦囊塞给约瑟夫。 约瑟夫先是一愣,“你给了我,你用什么?” 默北摆摆手,颇为不以为意道,“我家里还有一个。” “这个我也有哦!”修斯掏出他的五色丝线缠成的荷包。 约瑟夫挑眉好奇地说道,“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方默南说道。 约瑟夫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巴掌大的黄纸,上面红色的笔迹,画着他看不懂的图案。“这是什么图案?” “符咒,灵符。”默北说道,想了一下他听不懂,又道,“对了相当于西方所说的魔法阵。” “我现在让费斯去取开了光的梅花钱和水晶球。”默北边说边拿出大哥大,打电话。 “ok!我知道了。”费斯打了个响指应道。 约瑟夫狐疑地看着默北,其实是对着电话那端的方默南道,“这样就能免于呃……你们所说的官非了。” “不能!”方默南很干脆地说道。 “嘎!”默北三人呆愣在那里。 “这方医生不能免于官非,我们忙活个什么劲儿啊!”修斯瞪的眼睛溜圆道。 方默南背靠着圈椅,手指绕着电话线,“约瑟夫,你已经被人陷害,官非近在眼前,这是非常严重的小人犯煞,这样的情况,如果真的避不了,那可能是命中易犯小人,简单的化解小人办法可能就起不到很大的作用,刚才所有准备只能在未来的日子里防小人。”圆润甜美的声音,传过去,三人的心奇异地镇定了下来。 其实连默北给约瑟夫的防小人符作用都不会太大,“稍后我会邮寄和约瑟夫命理结合的防小人符、梅花钱和水晶球给约瑟夫使用,这样才能达到神奇的效果。” “那刚才贝贝给我的,岂不是没用。”约瑟夫脑子倒是转的挺快的。 “小北给你的没有奇效,但是有效。”方默南说道。“虽然没有配合你的生辰八字,不过都是开过光的,有效。” “谢谢方医生了,为了我的事!”约瑟夫不好意思道。 默北大咧咧笑道,“我们是朋友嘛!尤其你还被人陷害,帮忙是应该的。” “默北、约瑟夫,修斯你们说有没有彻底防小人的方法。”方默南挑眉意有所指道。 “要化解小人,不如不犯小人。如果命中犯小人,那没办法,只能化解,因为很多失败的背后都是小人在做主,远离小人或化解小人是件很重要的事。”默北拍手笑道,话落清澈如水的双眸看着约瑟夫。 约瑟夫苦笑道,“这次的事是我欠考虑了,我没想到他们利用我的善心。”经历了这件事,他想他会考虑一下今后怎么行事。 “这样的人是最可耻的。”默北气愤道。 说话当中,费斯已经把红色的水晶球和梅花钱拿了过来,水晶球大家都认得。 而梅花钱约瑟夫拿在手里,“梅花钱”直径约有小口杯大小(30-40公分左右),呈五朵梅花状,“这是什么字?” “刻得是‘长命守富贵’五个字,另一面是五个鸟兽图案。不外乎是驱邪、避祸、保佑自身免受外来侵扰等等。这个开过光的很灵验的。”默北指着那五个字说道,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修斯说道,“最好是一枚放置于办公桌内、且放在平时存放文件的抽屉里。另一枚放在你座椅的后背处,用意是很明显的了,就是要防止背后有人施射冷箭。” 约瑟夫拿起梅花钱一枚放在自己常坐的皮椅后背处,另一枚他直接揣进了兜里。 也许很多的人知道五帝钱和六帝钱,也知道五帝钱和六帝钱化煞作用和区别,但很少人知道梅花钱,其实梅花钱也是一种风水吉祥物。梅花钱不一定像五帝钱一样,要是古钱才能发挥很好的风水效果。梅花钱用仿古钱制成即可发挥梅花钱的作用。 梅花钱力官运和事业,只要把两个梅花钱一正一反的摆放在自己经常用到的抽屉里面即可,特别是对于官运梅花钱的作用是非常的明显的。 “梅花钱带身上有利化解小人口舌是否,而且对牌运、偏财运,提升运气和招财方面都有帮助,但一定要注意,必须要结合个人八字命理正规开光的才可有奇效。”方默南反手手里凭空也出现一枚梅花钱,手缓缓地摩挲着,当然她手里的可不是仿制的,论年岁可不小了。 约瑟夫再次谢道,“谢谢。” “可是姐,我们做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解决眼前的事。”默北轻蹙着眉头道。 约瑟夫和修斯齐齐看向电话,相视一眼,“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吧!”约瑟夫道,已经迫在眉睫了。 “小北,还记得我送给你的师刀吗?”方默南笑道。 “记得!像是钥匙圈圈。”默北伸了下胳膊,露出手腕上的师刀,小刀形状,剑锋很钝,前端一个大大的圆圈,柄上串有七个小圈圈,形状颇为怪异,上面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样,摇起来哗哗地响! 材质似铁非铁,似铜非铜的,制作的精致且美观、质朴、大方,却叮当作响,默北当做手链用了。 紧接着方默南就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 “接下来它是主角吗?”默北摇了摇手中的师刀,仔细盯着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不过她知道老姐送给她的东西都是些‘奇幻’的宝贝,只是目前她还不知道如何的用。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27章 默北刚想问这师刀如何使用时,“滴滴……”大哥大的铃声响起。 “我的,失陪一下。”约瑟夫起身,边走边摁下了接听键。 “小北,刀柄上刻有北斗七星的图样,在勺子末端摇光的位置有一点儿凸起,摁下去。”方默南赶紧又道,“现在千万别摁,不然轻则扰乱心神、重则可小病一场。” 默北手腕上的师刀,普通人只会做女孩子的装饰品,其实它是法器,颇有些攻击性的法器意味,不但能吸收煞气,也能阴煞入体,攻击别人,关节点就是摇光。 对于不懂风水的人来说,作为暗器是最好的。只不过法力不如贺大哥的龙煞的煞气,一出手能让人当场暴毙。 姐妹俩在电话里好一阵嘀嘀咕咕,重点的是方默南再说,默北在不停地点头。 默北现在是跃跃欲试,一脸的兴奋,“现在就等着坏蛋的电话了。” “啪……哗啦……” 刚刚挂断电话的默北听到一声碎响,看了过去。 原来约瑟夫气愤地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混蛋,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默北一听赶紧上前,正愁着没办法见面呢!朝约瑟夫摆手,用口型说道,“答应他!” 约瑟夫看到默北传递地消息,顿时冷静了下来,摁下了免提。 三人可以清晰地听见电话里传来粗噶且猥琐的声音,“约瑟夫先生要考虑清楚哦!我这里有一份很棒拷贝哦!你的身姿可真漂亮。哦!床上的小人儿……” 约瑟夫青筋暴起,朝电话吼道,“你混蛋,那可是你亲生儿子。那又如何,老子只认钱。” “一句话!给不给,我想电视台,那些八卦媒体会很喜欢这劲爆地话题的,想想……” “答应他!”默北说道,清澈如湖水般透亮的双眸闪过一抹寒光。 约瑟夫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修斯和默北。闭了闭眼。在睁开眼睛时冷静说道,“你想怎样!” 对方一听这口气,明显的软了,“很简单。两千万现金!明天在日落侯爵酒店见面。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耍花样!不然到时候惨的可不是我,你矫健的身影将家喻户晓。” “嘶……”在场的三人倒抽一口冷气,约瑟夫吼道。“你不如去抢银行得了。” “no!no!抢银行风险太高,敲诈约瑟夫先生显然更容易。”他恬不知耻地说道。 “二千万,现在天色将黑,我一时筹措不了,你得宽限两天。”约瑟夫说道。 “ok!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具体的到时候在联络,记得二十四小时开机哦!哈哈……” “啪……” 对方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约瑟夫气得想把手里的大哥大摔了,“别气,过了明天他就会笑不出来了。”默北声音平静温和,却无端端地让人打了冷颤。 “怎么办?难道就便宜那个垃圾。”修斯问道看着沮丧地坐在沙发上约瑟夫。 其实约瑟夫和敲诈犯在日落侯爵酒店见过面,对于他的指控根本是无稽之谈,所以当时他断然拒绝,会面不欢而散,他当时说要毁了约瑟夫,只是没想到又接到他的电话了。 现在又提出了个拷贝?不知道是真是假。约瑟夫一头雾水。 “不急,当然不会便宜那王八蛋了,现在先找出约瑟夫身边的小人。”默北眼神直直地盯着约瑟夫的大哥大。 顺着她的视线,约瑟夫也看向自己手中的大哥大,猛的一拍额头,这个电话是随身携带的,除了几个好友,谁都不知道。他……他怎么知道的。 “怎么找这个小人。”修斯问道,“约瑟夫身边的随从保镖多的是。” 显然一个个盘查根本不可能。 默北望向约瑟夫笑道,“这个还是交给他自己查。” 向这种被敲诈勒索约瑟夫身边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不多,这样的事,谁也不会向外‘宣传’的。 约瑟夫起身出去,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保镖、还有他的律师,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有动静了,保镖悄没声息离开了别墅。 三人在窗户边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伊娃!跟着他。”默北透过对讲机说道。 “真没想到,会是他。”约瑟夫气愤地手指紧扣着窗户边,指甲盖都抠断了,有的侵染血丝。 “财帛动人心,不稀奇。”修斯平静地说道。 “咱们还是计划一下后天怎么交赎款的事情吧!”约瑟夫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不用计划,我们大大方方的去,至于以后,你们就等着看戏好了。”默北眉眼弯弯,嘴角挂着狡黠地笑意。 “喂!北北,你可别搞砸了。”修斯不放心地说道,“这可关系着约瑟夫的将来。” “知道,我会让伊娃跟着的。”默北认真地说道。 “不过我们一下子取这么多钱银行、警察不会察觉。”修斯担心道,“如果他们察觉,媒体知道还远吗?尤其是狗仔们紧盯着!” “谁说要给他们钱了。”默北挑眉道。 默北看着坐立难安地约瑟夫,“好了,我不卖关子了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等一下,我叫上律师!”约瑟夫唤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律师——巴特。 巴特作为当时娱乐界中最好的律师之一,从90年开始代理约瑟夫,并且替他同索尼音乐公司谈判签订了音乐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桩合约——也许最终能让约瑟夫赚到7亿美元。 果然是如修斯所说,财帛动人心。 *************** 伊娃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开着毫不起眼的车子,紧跟在保镖车子身后,穿过了洛杉矶古城,进入了相接的华夏城是早期华夏移民的落脚处,但近二、三十年来,华人移民的聚集处逐渐往东移,在圣盖博谷形成另一个华人社区。 但是这里依然热热闹闹的,这里的大都是岭南老侨的老旧的建筑。 此刻,脸色阴郁的保镖先生就站在一栋古旧的双层楼房前,敲着大门砰砰作响。 “轰……”的一声大门被他捶开了,伴随着蹬蹬下楼声,传来不停地咒骂声。 “保罗,你怎么来了。”伊万一看见他,吃惊地猛地把他拉进来道。 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看看左右,都是十八、九岁的美国少男少女,吞云吐雾,或者一身奇装异服伴着音乐摇摆。 和其他贫穷地街区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我能不来吗?等着你们把钱瓜分完啊!”保罗踩着嘎吱嘎吱的木制楼梯作响。“你们怎么不和我商量一声。” “这不是我的主意,是罗曼律师说的,再打电话试一次。”伊万一推六二五道。 “是我的主意!”罗曼阴沉着脸说道,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他冰寒冷漠的双眼。 保罗不屑地撇撇嘴道,“你说你怎么住在这里,连个正经坐的地方都没有。”他一脚踹开瘸腿的椅子,坐在被烟头烧的焦黄的沙发上。 尽管这里破旧不堪,男主人矮身材的罗曼有着灰白的胡子和褐色的皮肤,依旧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脚上的皮鞋锃亮。 好像这里不是破旧的公寓,而是豪华的套间。 “你以为我愿意住在这破地方,跟这些黄皮猴子为邻。不过这种局面很快就会得到改善了,钱到手后,我很快就会搬到城中心,有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重新开一家律师事务所。”罗曼嘴角扯出一抹希冀的笑容,美梦很快就会成真了。 保罗一听这个就来气,口气自然不善道,“你们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就擅作主张,不是说好了,‘罪证’备齐了起诉来着,你不是想尽快的把这事公之于众,并尽可能的把它搞大,尽可能让最多的人颜面全失。你不是想名扬天下来着,怎么说变就变。” 罗曼讥诮道,“诉讼,我等不了那么久,变数太大,最后能得到多少赔偿金,也不得而知。”事实上,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上门讨债来,那点儿钱,还不知道够不够堵窟窿的。 罗曼是保罗见过最肮脏的律师,他手段又脏又狠,非常出色。 罗曼在娱乐界的律师中有一般的业绩。他曾经为小理查德、滚石乐队、谁人乐队、elo和奥兹.奥斯本谈判过演唱会合同。那些日子得来的金唱片和白金唱片纪念品依然挂在这间房内,被他所炫耀。 然而在保罗眼中,他就是一个“有着坏脾气”的“恶魔”。他最珍视的财产是他1977年买的一辆牌照为“bkr 1”的劳斯莱斯。 这么多年来,罗曼有着很多对头,却没有一个人把他搞下台。他就是个无赖,他很会赖帐……他从来没偿还过任何人,他的信誉糟糕透顶,有超过30位债权人和裁决人还在紧咬他不放。此外,在高等法院有超过20桩关于罗曼的民事诉讼,以及不少提交到劳工委员会的申诉,还有3次针对他在加州律师业界不良表现的警告,去年他被吊销了律师执照。 欠了一屁股债的罗曼,去年年底罗曼最终宣布他的律师事务所破产。 ps: 求票!! 第1028章 趁着夜色,伊娃如猫儿一样,一个纵身无声无息地跃上了二楼,悄无声息地贴着墙壁,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她探头透过窗户看进室内。 “这倒是真的,约瑟夫也不会束手就擒的,法庭上双方你来我往的,诉讼太麻烦了,未知数太多,还是这样简单,后天钱就到手了。”保罗认同地点点头,他又抬眼道,“哎!罗曼又制造了什么证据,让约瑟夫乖乖就范的。” 保罗清楚的记得几次见面可是不欢而散的,后来约瑟夫干脆连电话都不听了。 说道这里伊万一张略显油腻的脸乐开了花,详细地叙述了一遍,“这下他还不乖乖就范,嘿嘿……” “行啊!罗曼!难怪他答应了支付两千万。”保罗眯起眼睛笑道,想也知道,这事是罗曼制造的,伊万那个笨蛋,只会瞎咋呼和炫耀。 “那这样罗曼还怎么搞臭约瑟夫。”保罗浓眉轻挑道,“你还怎么名扬天下。” “收了钱,还可以继续……”罗曼摸了下自己的灰白的胡子道。 “你果然是个恶魔。”保罗看着他如毒蛇般阴冷地眼神,打了个冷颤。 被一个无良律师毒蛇般的男人和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的男人盯上的人,约瑟夫果然是个倒霉蛋儿。 保罗自己何尝是个好人,他们都是同类的。 “桀桀……那约瑟夫岂不是成了我们的提款机了,以后岂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伊万一副财迷样儿。典型的属于见钱眼开的主儿,没有像罗曼一样有人生追求。 名扬天下,至于名声是好是坏,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嗯!佩服,如果走入司法程序,我们都暴露了,就不能如此的随心所欲,只是一锤子买卖了。”伊万一双财迷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罗曼,很狗腿地说道。 “对了,咱们索要了两千万。我们这三个人怎么分。”保罗问道。“7:7:6” 谁7?谁6是个问题。三人一听眼神猛地 收缩。 “当然是我多得点儿了,老子为了钱,连儿子都牺牲了。”伊万毫不客气道。“因为这件事我儿子下半辈子可没有任何保障了,没有点儿钱傍身可怎么行。” “切……”保罗鄙视道。“你那个儿子如果不因为受到约瑟夫青睐。你才不会凑上去的。” “还是我替你打官司夺回孩子的监护权的。”罗曼不屑且厌恶地看着他说道。 保罗蔑视地看着伊万。唾弃道:“伊万你八年前离婚,孩子判给了母亲,你对儿子不闻不问。每个月500元的赡养费都欠了六万八。 儿子得到约瑟夫的青睐,还恬不知耻的上门死皮赖脸的赖在约瑟夫家里,各种无理的要求都提的出来,我都替你脸红。 要求得不到满足,更加嫉妒儿子能跟着约瑟夫飞来飞去。 才会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诬陷约瑟夫。哦!现在替儿子考虑了,还有脸说儿子的下半辈子,小伊万就是被你这个爹地给毁了。” “别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让人看着恶心!”罗曼不屑地说道,“我就是在无赖,也没利用儿子达到目的。” 无论怎么说那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可以出卖,但别人休想拿这事说他,伊万反击道。“别说我,你们特么的,也不是啥好东西。”伊万双眼瞪的如铜铃,开始连珠炮似的说道,“这次的主谋可是罗曼你,你这个无良律师,如果不是暗箱操作,怎么会让大律师公会吊销执照,搞得律师事务所经营不下去破产。我只为求财,你不仅求财还要搞臭约瑟夫,丫的你比我狠。” “保罗你也别笑,你也好不到哪去儿,不也欠了一大堆债务,不然干嘛与我同流合污啊!哼……”伊万鼻孔朝天斜睨地看着他们两个。 意思是乌鸦别笑猪黑,大家都是一路货色。 罗曼对伊万的话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两个脸皮超厚道,“我制造出来了拷贝的,才有了确凿的证据,不管是诉讼或者敲诈,都是不二的法宝。”话都到这份上了,他还是不忘记自己该得的那份儿。 啧啧……不愧是被称为恶魔的无良律师,敲诈二字说的理所当然,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照你们这么说,还是我提供地约瑟夫的**视频的。”保罗翘着二郎腿向沙发的后背靠去,“噗通……”狼狈的栽了过去。 “哈哈……”伊万嘲笑地看着他。 “笑!很好笑吗!”保罗起身握紧拳头朝伊万挥去。 伊万身子朝后一仰也是狼狈的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了。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大不了在朝约瑟夫加要一百万不得了。”罗曼很随意地说道。“这样大家都一样,不就行了,大家一条船上的人,为了那一百万,值当吗?” 伊万和保罗鄙视地看着说风凉话的罗曼,刚才是谁寸土不让的,这会儿子装什么好人。 强烈鄙视! “保罗你该回去了!别让约瑟夫起疑心,这一天多时间里,好好的给我盯紧了约瑟夫,别让他报警,别给我出岔子了。”罗曼看着保罗说道。 “那好我先走了。”保罗起身踱着轻快的步伐下了木制的楼梯,与来时一脸的阴郁,回去时可是笑容灿烂如朝阳啊! ************** 伊娃也悄无声息地撤了,她开车显然比保罗所坐的出租车要快,早到了二十分钟。 伊娃把听到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下来。 约瑟夫气愤地拿起了茶几上的茶杯,“哎!约瑟夫茶杯何其无辜啊!”修斯摁住了他青筋暴起的手。 “就是!就是!该死的是那三个人渣!”默北啃着苹果说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拿回那盘拷贝,尤其是原始的拷贝。无论真假必须拿回来,如果媒体知道了,约瑟夫可就完了。”修斯看着默北认真地说道。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默北把苹果核空心扔进了垃圾桶。“约瑟夫,什么都不要想,吃完晚餐,好好的睡上一觉,精神好,才能和他们斗上一斗。” “你会得到幸福的。不要放弃你的愿望。”默北看着他真诚地笑道。 约瑟夫看着她笑靥如花。温暖的笑容,平静地眼神,奇迹般的安抚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焦躁不安的心情。 这些日子他可以说寝食难安,很久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不知道是相信方默南风水起了作用还是默北、修斯这俩朋友在给他了莫大的信心。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信任。反正吃完晚餐后。约瑟夫是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伊万的电话。赎金追加到了两千一百万。约瑟夫在电话里讨价还价了半天,才勉强答应了。然后带着保镖和律师游走在各大银行之间筹集了两千一百万的‘现金。’ 伊娃在这一天里准备好明天上阵的装备,对于曾经是特工的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默北和修斯则在约瑟夫的录音室里呆了一天,对方默南新作词的歌曲,进行进一步的完善。 ********* 清晨,愉快的鸟鸣,伴随着浓郁的花香,在这片优雅而恬静的环境中。在偌大的草地上和种满玫瑰的花园里,沁凉的微风摇曳着青绿的鼠尾草,怡然的空气懒洋洋地包围着绿荫下的雅致别墅。 露梁式屋顶,突出的屋檐,镶山做铅条的窗框,遮顶门廊,宽大的回廊围绕着便利户内和户外,起居的开放式阳台,郁金香窗帘在木格窗后,落地窗门间飘动。可爱的盆栽在屋角、阳台、阶梯上摇曳生姿,为这份安详宁静增添一份勃勃的生气,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走吧!”约瑟夫起身说道。 可是走成了问题,想要单独行动,必须躲开家里的保镖和门外埋伏的狗仔才行。 最后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修斯留下妆扮成约瑟夫留在录音室,约瑟夫则妆扮成修斯和默北、伊娃还有律师巴特一起走了。 保罗则打电话给同伴们,通知了约瑟夫如何上路了。 车子甩开狗仔队,顺利的到了酒店。 没有什么比日落侯爵酒店更好莱坞化了,酒店隐藏在树丛中的距离位于西好莱坞日落大道的星光大道仅有几步之遥。 这家精品酒店以客人为中心的设计和设施为你提供无与伦比的舒适和温暖。 而这里的这家水上酒店的酒吧明星和摇滚明星最喜欢的娱乐场所,经常能看到知名的好莱坞明星和歌星。 “叮咚……叮咚……”套房的门铃响起。 伊万激动地起身快走两步,透过猫眼看向门外去,“咦!怎么多了两个人。” “你在嘀嘀咕咕的干什么?”罗曼不耐烦地说道,外面的鸟鸣声,吵的他心烦意燥的。 伊万握住门把手,回头道,“是约瑟夫和他的律师……” “那还不开门,愣着干什么?”罗曼瞪着他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不是,除了他们两个,身边还跟着一个金发女郎,还有一个小女孩儿。”伊万结结巴巴地说道。 “哦!居然还带了两个人,要带也带高大威猛的,约瑟夫既然不怕丑事外扬,就放他们进来。”罗曼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带谁来都没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 伊万打开房门,一看见约瑟夫,就想给他一个热情的大拥抱。“哦!我的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了。” 约瑟夫一只胳膊伸出挡住了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控制住想揍人的冲动。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29章 默北嘴里噙着棒棒糖,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渣,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好像掩饰这位牙医对约瑟夫猥亵了他儿子的怀疑。 “请坐,约瑟夫先生。”罗曼没有起身却非常绅士,且彬彬有礼的说道,“巴特好久不见,你好像憔悴了不少。” 约瑟夫和巴特带着怒气,无奈地坐了下来,而默北和伊娃则直接被人给忽视了,她们俩也没指望人家的‘关怀’,所以自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两拨人泾渭分明地坐在待客区,一边得意洋洋,一边是怒目相向。 “你这个恶魔,上帝会惩罚你的。”巴特愤怒地瞪着他道。 “谢谢你的恭维,我的荣幸。”罗曼扶了扶并没有出现的帽檐,右手抚胸,微微欠身,庄重且深情地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 笑容,然而这个笑容是那样的叫人颤栗…… “闲话少说,钱拿来了吗?”伊万粗声粗气道。 约瑟夫朝巴特使了个眼色,巴特瞪着他们不情愿地把皮箱放在茶几上打开皮箱,转了一百八十度皮箱对着伊万和罗曼。 伊万看见整齐码放着的美金,当场就激动起来,搓着手,就差流口水了。 罗曼眼神猛烈地收缩,勉强维持着脸上的体面,不屑地看着伊万就差扑上去的恶心样儿。 “这么多钱,我一辈子都没见过。”伊万的手畏畏缩缩地伸过去。 ‘啪……’约瑟夫合上皮箱,等着他们。“硬盘拷贝呢!” 罗曼从背后拿出一张软盘扔给了约瑟夫,约瑟夫拿在手里,紧了紧,“我怎么知道它是不是真的。”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电脑都给备好了,自便。”罗曼指着一旁的电脑道。 约瑟夫急急忙忙地打开电脑,把软盘塞入驱动,鼠标点点,很快视频就出现了,画面中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约瑟夫的一只手。正在抚摸小伊万的身体……然后就没了,电脑屏幕上一片雪花。 “怎么样,画面很清晰吧!”罗曼高兴地邀功道。“足以看清您的尊荣了,连你屁股上的黑痣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污蔑。你们这是**裸的污蔑。”约瑟夫双眼猩红。恨不得撕了他们。他朝他们吼道,“我根本没有做过,你们这是造假。” 罗曼摩挲着下巴。看着他如看着一个天真的大男孩儿似的,“你怎么这么笨啊!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媒体相信他是真的就行了,公众相信他是真的就行了。” 是啊!不管真假,媒体相信它是真的就成。这一下子摧毁了约瑟夫的心房,他很清楚媒体的力量,他们的口诛笔伐能瞬间毁掉任何一个当红的明星。 “噗嗤……”默北笑了,笑的天真无邪。“约瑟夫!这根本就是唬人的玩意儿。”把手中剩下的棒棒糖小棍儿扔进了垃圾桶里。 “臭丫头!你没听明白吗?真假不重要,媒体相信是真的就行了。”罗曼看着默北如此纯净地笑容,没由来的心虚! “只要媒体不信不就得了。”默北耸耸肩道。 “你说的容易。”伊万嗤之以鼻道。 默北从兜里拿出棒棒糖拨开,塞进嘴里,起身走到电脑前,“你们造假的技术也太不专业了吧!只有十来秒,还摸着一动不动的,没有进一步的交流。”她颇为遗憾地说道。 默北从兜里掏出一张软盘,把原来的软盘取出,放进新的软盘,下载了新的软件程序。 “你在干什么?”约瑟夫倾身向前,靠向电脑,好奇地问道。 默北拿出棒棒糖,朝约瑟夫笑了笑,“移花接木!” 她的笑容纯净,如沐浴在春风里,让约瑟夫和巴特愤怒地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移花接木!’什么意思?”众人疑惑地看向默北。 “马上你们就知道了。”默北说道。 还好酒店为了满足顾客的需要,在这里的电脑里面存贮了不少经典电影,然后从电脑中调出来许多的影片里的限制级的镜头。 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作响,“当当……当……”默北笑着像个期待受表扬的孩子,“怎么样,够逼真吧!绝对从头做到尾!劲爆吧!嗯!相信媒体也会相信的。你们不是喜欢男男恋吗?” “只是声音上不对,稍微修改一下,这个有些麻烦。”默北蹭蹭鼻尖笑道。 ‘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约瑟夫笑了,“噗嗤……”笑容如婴儿般纯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电影画面上本来应该是男女限制级的画面,男、女喘息、暧昧的声音。成了男、男的画面,而声音搞笑的还是男、女声音。 “啧啧……”巴特笑着捂着肚子,“罗曼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合成的,真是太不专业。 ” 媒体如果真的相信的话,等待他们的结果将会是什么?傻瓜都猜得着。 伊万和罗曼两人的一张白脸,胀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们四人。 “还需要合成什么嘛?我能让华盛顿和现在的英女皇骑马遛狗,和现在的克林顿总统共进早餐。这种小把戏我都玩腻儿了。”默北的笑容好不可爱。“绝对的逼真,以假乱真?有什么需要请找我。”末了还来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潜台词,你们找的影像合成人员实在太烂了。 默北天真的笑容,甜美的声音如丧钟似的,敲响在伊万和罗曼的耳边。 “罗曼,罗曼……”伊万扯着他的衣袖担心地叫道,“怎么办?” “哈哈……”罗曼猖狂地笑了起来,“我承认你们合成比我做的好。”以为这样就能脱身了。他得意地看着他们道,“我还有人证!” 罗曼也顾不上绅士风度了,一脚踹在伊万的身上,“去,把你儿子给我提溜出来。”幸亏他早有准备。 伊万连滚带爬的冲进内间,把小男孩儿给领了出来,坐在罗曼身边,自己也随着坐了下来。 伊万看看约瑟夫他们猥琐地笑道,“来来乖儿子,告诉爸爸。约瑟夫先生有没有抚摸你啊!” “有!” “你和约瑟夫先生有没有坦诚相见啊!” “有!” “你有没有看过他的**啊!他有没有猥……” 亵字还没有出来。就被约瑟夫暴怒地打断道了,“你撒谎,你撒谎。我根本没有对他做出过任何事情。” “孩子,你说话啊!”约瑟夫激动地向上前想要把孩子抓过来。认真的对质。 吓得他躲进了伊万的怀里。 “孩子。你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上帝会惩罚你的。”巴特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在伊万的怀里,闷声说道。 “别激动。约瑟夫,你没有察觉孩子的不同吗?”默北清脆甜美的声音在约瑟夫耳边炸开,震的他镇定了下来。 小伊万目光呆滞,没有焦距。 约瑟夫瞪着伊万,恨不得将这个恶棍拆皮拔骨,“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这个人渣,混蛋,你对他做了什么?” 伊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管我对孩子做了什么,他是我儿子。” 伊娃修长的双腿交叠,轻抚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红唇吐出清脆地吐出四个字,“阿米妥钠!” “嘎!”约瑟夫看向一直默不作声地伊娃,然后他又看向伊万和罗曼一脸震惊地样子,就知道伊娃说的是真的。 “那是什么?”巴特问道。 “阿米妥钠!这是用于治疗精神病的药物,人们服用后就很容易受暗示的影响,人在阿米妥钠的影响下会说一些根本就不真实的事。 阿米妥钠是巴比妥酸盐的一种,是一种扩散性很强的药物,注射后会把人置于催眠状态。刚开始时它被用于治疗健忘症,最早开始真正临床使用是在二战时期,用于那些因为恐怖的战争而患有紧张性精神症患者的士兵身上。 它曾经被称为神奇的测谎药! 在它的影响下,错误的观点会被灌输到人们的脑袋里。可以仅仅通过问一些问题就能灌输一种思想。而结果会变得十分阴险:这个想法会变成他们的记忆,即使当你告诉他们真相,他们还会对《圣经》发誓那些事发生过。 只要把一克阿米妥钠溶解在二十毫升的蒸馏水中,以每分钟一毫升的注射速度,进行静脉注射就可以了。 如果是孩子的话酌情减量,角膜反射一消失,就停止注射,过五分钟后,再把审讯对象唤醒,就可以盘问了。 这种药物可以使人失去推理能力,消除精神抑制状态,所以只要达到合适的健忘程度,审讯对象就会如实招供。 审讯后让人睡上几个小时,醒来后,他只会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受到审讯,不会记得自己当时如何回答的。 所以孩子不会感觉痛苦,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也就没有任何的愧疚。” “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约瑟夫说道。 伊娃接着说道,“约瑟夫先生,你高兴的太早了。药物只抑制大脑中与思维和意志有关的部分,而不会影响语言和记忆中心,于是在逻辑思维能力丧失的情况下,提出一些问题,传到听觉细胞,就会自动回答,神经中枢不会对回答进行任何监督。 不过在1952年的科学研究证明了它不能使人吐露真情,反而证明了它的危险,你儿子没变成白痴真是可惜了。” 伊娃看着约瑟夫道,“约瑟夫先生,你太仁慈了。” ps: 求票!! 第1030章 曾经是前苏联特工的伊娃,对于这些在间谍中常用的化学药物不说知之甚详,也了如指掌。 阿米妥钠,在二战的时候,间谍中常用的神奇地测谎药。 “臭婊子,你胡说,它只是麻醉药,我给儿子拔牙,用来做麻醉药不行吗?一种可以吐露真相的麻醉药不行吗!”伊万张牙舞爪地大声地嚷嚷道。 “有理不在声高。”默北把棒棒糖从嘴里拿了出来,说出一句非常富有哲理的话,“对了,我忘了,禽兽是听不懂人话的,更听不懂博大精深的中文。” “哦……哦……约瑟夫先生他已经承认给孩子服用阿米妥钠了。”伊娃碧绿地眼眸闪过一抹幽光,嘴角泛起诡异地笑容。 伊万不怒反笑,坐直了身体,“我承认了哪又如何,你能把我怎样!” 难怪第一次 见面,孩子眼中的羞愧、内疚,眼神闪烁,而这一次…… 看着伊万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的模样,约瑟夫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你混蛋,那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做的出来,你还是不是人啊!”约瑟夫说着扑了过去,一拳揍了过去。 “砰……”的一声,憋好久的怒火的约瑟夫这一拳可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伊万的脸上,被掀翻在地。 伊万吃痛地摸摸自己的脸,“噗……”吐出一口鲜血。 顿时伊万大怒,坐在地上。指着约瑟夫大骂道,“你凭什么打我,他是我儿子,我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特么的,你带着我老婆儿子,去这里去那里,还打算带他去参加你的世界巡回演唱会,你怎么就忘了带我去,你们抛弃了我。这臭小子,竟敢嫌弃他爹是个穷光蛋!我的儿子被你用权力和金钱所引诱。抛弃了我!” “就因为嫉妒你儿子。你……”约瑟夫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不问问你是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艾米丽再婚,又有了新的孩子。他在那个家里有多尴尬。我对孩子好一点儿。有什么错!” “错。对他们都那么好,对我就唧唧歪歪的,我要住进你家。不让,在房子上加建一层并住在那里,你弄了个什么区域管理局的信笺不同意,还不让。我让你干脆在你家旁边再新盖一幢房屋,也不让。” 巴特听着他诡辩的话语,嘴巴是越张越大,“你还要不要脸。” ““哈哈……话说到现在,老子就要钱,脸特么的是什么玩意?能当钱花不?能当饭吃?他是我生下来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伊万也撕破脸了,真真是恬不知耻、寡廉鲜耻、龌龊至极、死皮赖脸、不知廉耻、无耻下流,这些词儿加一起都不够形容他的卑鄙无耻。 默北四人彻底的无语了,碰到这种要钱不要脸的主儿头也大了。最怕这种一点脸不要的人,舆论压不住他,道德也治不了他,就是法律也判的不会太重,几年出来又会作恶,倒霉的还是他的亲人。人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都说是树要脸人要皮,一旦把这层脸皮也不要了,就没有底线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是什么是 都特么的敢干。 “那罗曼你呢!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就为了扬名立万。”约瑟夫双眸紧紧地盯着他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罗曼耸耸肩道。 罗曼心不在焉地,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攻破他的心房。也没有听出约瑟夫怎么会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哈哈……”罗曼猖狂地笑道,“即使你们识破了又如何,只要伊万提出控告,媒体会非常的感兴趣。我想在24小时内,约瑟夫你仅在洛杉矶地区就成为了73家电视台头条新闻的主角并成为所有英文报刊的头版。”他诡异地笑了笑又道,“想想约瑟夫和小男孩儿的故事被热炒不休,而毫无根据的谣言已使小报和主流报刊的界限不再明显。而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故事像失控的火车越走越远,却无能为力,只能垂头丧气,任何的挣扎辩解,大众会自动解读为心虚。” “对……”刚才被追击的伊万,这会儿底气足了,梗着脖子道,“真假又如何,人心是邪恶的,人们恶意的揣测,媒体兴风作浪,大规模的新闻报道开始围攻你,很多故事都还没有被证实就发了出去。即使识破是假的,你的名声也毁了。” “像你这样的人物变成攻击的靶子,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罗曼笑眯眯地说道,“你富有,怪异,脆弱,又喜欢和孩子在一起。这一切必然造就那些指控。” “那我们就等着法庭见好了。”巴特紧握拳头,给自己打气道,“法律会证明约瑟夫先生是清白的。” 罗曼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他看着天真的约瑟夫道,“丑闻的爆发,心里脆弱的约瑟夫跟本无力承受到判决的下来。” 罗曼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气势,望着约瑟夫无耻地说道,“首先约瑟夫身边的人保镖、管家等等被扯进指控中来,媒体会出很高的价钱,把你的故事兜售给无名的小报,至于是否真实,谁管呢! 为了钱他们会按照媒体想知道的事情口无遮拦的、不负责任的随便说。”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默北突入起来的来了一句。 “太对了!”罗曼拍了下手,“接下来卷进来的是谁,你的女佣、保镖等等。在这个常常谎称儿童骚扰案的年代,警方和检举人特别在乎精神病学家、临床医学家和社工们的证词。谁会在乎你的证词,人们往往同情弱者。” 罗曼邪恶地笑道。“最最重要的,就是约瑟夫那么喜欢孩子,在大规模庭训的时候,你能忍受孩子们一次次的被讯问,盘查,那些尖锐的问题。 警方可是非常渴望得到一份指控约瑟夫的证词。当然在孩子们在那样的审讯后,这些孩子的精神状态好坏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就是小伊万,为了出庭作证,这个肮脏的人渣就会不停地使用阿米妥钠,像这位女士说的。最后成为白痴。” “巴特。你非常了解约瑟夫,你认为最终他会如何选择。”罗曼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眸突然看向他问道。 巴特反射性地说道,“以约瑟夫的性格,为了保护孩子们。肯定最终庭外和解。答应你这个恶魔的任何无理的要求。” 巴特缓过神儿来。怒瞪着他道,“你这个恶魔。” 真是什么都算计到了,把大众窥探名人**的反应。尤其是丑闻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 媒体闻腥而动,兴奋。人类最丑陋的性格算计的一丝不漏。 罗曼得意地打了个响指,“谢谢!”他嘴角挂着残忍不带任何温度的笑意,“所以现在约瑟夫该你做选择了,你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只会徒增买点而已。”他竖起一根手指,“要么现在就支付赎金,要么等到身败名裂还是得支付!我想约瑟夫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哈哈……到那时,你不快乐,但我很快乐。”伊万无耻地笑道。“哈哈……罗曼,你果然够狠,没有让我失望。” “约瑟夫!”伊万得意地笑道,像是看着砧板上的挣扎的鱼儿一样,欣赏着他各种的纠结。 罗曼犀利地眼神射向伊娃道,“金发小妞,把你的偷拍设备拿出来吧!没用的,人们只会看到和听到自己想要看到和听到的,其他的视而不见。 你就是磨破嘴皮子也没用,他们只会认为他们认为的,根本就不相信约瑟夫说的,真相是什么不会有人管。这就是娱乐圈!” “八卦杂志就是这样子。”默北认同地点点头。 “罗曼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偷拍设备。”伊万好奇地问道。 “他们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拆穿我们,不记录下来,岂不是可惜了大家一番动作。”罗曼得意地笑道,“我经常这么干!” “果然被称为天才的律师,只是心术不正。”默北勾唇一笑,“环环相扣,算无遗策,不过你们不会有机会实施了。” 那笑容波谲诡异,纯真精致地面容有一种危险且诱人的美。 默北说话的同时摁下了手中师刀的摇光,屋内地温度一下子下降了,人体能清晰的感知到。 这是阴煞之气释放出来,这些这些阴煞顺利的进入了罗曼他们三人的脑中,三人一下子眼神一下子失去了焦距。 “什么?”约瑟夫他们看向默北,齐齐地问道。 默北轻轻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轻声细语道,“现在告诉我软盘还有吗?” “软盘,哈哈……我放在最安全的地方……”罗曼的脑中开始产生幻觉,唠唠叨叨的他心中的梦想。 也把软盘是谁合成的,放在那里交代的清清楚楚。 得到具体地位置后,“走吧!我们赶紧去取,迟则生变。”默北说道。 “那他们呢!”约瑟夫指向已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三人。“嘎!”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催眠吗!” “嗯!”默北模棱两可地说道。 “走吧!快走!”默北催促道。 约瑟夫也想找到原始的软盘,不在自己手里始终不放心,顾不上其他。 所以四人匆匆的走了,当然走之前,利用房间的电脑,侵入监控室,伊娃抹去了他们来过的监控影像。 “搞定!”默北说道,“现在可以走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31章 车子内,罗曼和巴特诧异地看着正在开车的伊娃,“北北!伊娃小姐什么来头。”她懂得实在太多了吧! “你们猜啊!”默北俏皮地眨眨眼道。忽然脸色一板,“约瑟夫,你的保镖队伍该整整了。” 默北这样一说,约瑟夫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竟敢吃里扒外,他抬眼眼神灼灼地看向伊娃。 “别想,伊娃是我的。”默北立马‘翻脸’道。 约瑟夫赶紧摆手道,“想什么呢?”他讪笑道,“我想说的是,伊娃小姐有没有好的介绍,或者哪家保全公司。” 默北也看向伊娃,伊娃道,“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约瑟夫先生是否看的上。” “是吗?那可太好了。只是……”约瑟夫迟疑道,不知道专业能力如何,可别在招来贼。 伊娃扯了扯嘴角,“约瑟夫先生放心,他的专业能力绝对没问题,你可以试试。” 唉!伊娃心中长叹一口气,曾经是帝国引以为傲的特工,居然混到了这个份上,意思苍凉涌上心头。 “那谢谢伊娃了!”约瑟夫笑容真诚的说道。 要说谁跟着他们这些明星相处的时间最长,不是家人,不是朋友,而是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他几乎没有任何**。 如果保镖出卖他的话,那可是出卖个底朝天,约瑟夫现在可是惊弓之鸟,给吓怕了。 说话当中。车子开到了罗曼的公寓家,在罗曼破旧地公寓里的墙壁上挂的白金唱片后面找到了钥匙,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四个人又匆匆地赶到这家银行的保险柜,取出了最原始的合成影像。 约瑟夫却不敢松一口气,家里还有个叛徒保镖呢! “别担心交给我,家里的保镖。”默北拍拍约瑟夫的手道。 回到约瑟夫住所,保镖直接迎向他们。 “约瑟夫先生,怎么样了!”保罗关切地问道。 “钱已经付了,东西已经拿回来了。”约瑟夫板着脸,闷闷不乐道。 听到这个消息。保罗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赎金已经付了,为什么罗曼他们不接电话,难道他们想独吞。 昨天还为了钱分配不均,互相揭对方的疮疤来着。越想越有可能。这急不可耐的表情渐渐爬上了脸。 “约瑟夫先生。没事的话,我去巡逻了。”保罗极力保持着自己面部肌肉不抽抽道。 约瑟夫自从知道他是个叛徒之后,实在懒的应付他。直接挥挥手。 默北又一次摁下了师刀, 阴煞进入脑中,引起保罗的心神紊乱,扰乱心神。 “伊娃……跟着他。”默北使了个眼色道。 伊娃点点头跟着保罗重新回到了酒店。 保罗敲了两下房门,房门自动地打开了,原来门没有锁。他带着怒气冲了进去,却看见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甚至忘了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听电话。 保罗看见地毯上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那白花花的身体比窗外的太阳还要刺眼。 而身下的伊万看见保罗进来,拼命地喊:“救命……保罗救命……把这个混蛋给我……” 伊万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保罗扯破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朝他们一步步的踱过来。 “你……你干什么?”伊万惊恐地说道,便拼命地往后挪,眼神惊恐惶然,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了身上的罗曼,朝外面跑去,刚刚跑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就被从身后扑来的保罗给压在了身下。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 三人就在房门口纠缠在一起,放纵交欢的声音听起来暧昧而又诡异,尤其里面沙发上还躺着一个男孩子。 他从迷蒙中醒来,看见眼前的一幕被吓傻了,扯开了嗓门凄厉的嘶喊,“啊……” 紧接着就听见走廊里砰砰的打开房门的声音“啊……”男女尖叫声,此起彼伏。 有的震惊之后,恢复的快的,开始打电话报警的声音。 听到凄厉的喊声,三人才从**中恢复过来,这才发现成了众人围观的对象,三人对视一眼,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在怎么卑鄙无耻,也还是有那么一些羞耻心的。 罗曼更是一张老脸胀的通红,他居然饥不择食的上了这个人渣恶棍,自诩精英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还被这么多人围观,指指点点的,他的将来可怎么办?脑子里嗡的一声,冲进了房内,冲到窗边直接一跃而下。 变故来的太快,人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跳下去了,头着地,当场死亡。 “啊……”男孩子凄厉地喊声又响了起来,眼一黑晕了过去。 伊万和保罗傻眼了,伊万更是破口大骂,“特么的,老子遭你强上的不嫌弃你恶心,你特么的还嫌弃老子。” 伊万边穿衣服边骂,保罗更是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两人还没有穿好,警察就来了。 警察出警的速度很快,一看见警察来了,伊万光着上身扑向警察,“警察先生,他们两个强暴我。”他老不知羞地大咧咧地说道,至少先占居主动。 能让保罗放点儿血,自己不用罚款最好。 正在扣扣子的保罗顿住,“是你这家伙勾引我们的、自愿的、说什么瞎话。” “我没撒谎,你看看我脸上的青紫,分明是他暴力胁迫的。”伊万指指自己的肿起的脸颊。“这就是证明。” “带走……回警局问话。”警官先生一挥手道。 “那这个孩子呢!”小警察指指还昏迷的小男孩儿问道。 “那是我儿子。”伊万忙不迭地赶紧说道,“他可以证明我是被胁迫的。” 另外一个警察给报案人员还有围观人员录了口供。连同走廊的监控录像一并带走了。 看到这里伊娃就没有必要在看下去了,虽然西方国家没有聚众**罪,但是如果在大庭广众下,尤其房间内还有个未成年的少年,就另当别论了。 尤其还有一个跳楼的,这事情就可就热闹了。 ***************** 伊娃踱着轻快的步伐 和围观的人群一起离开,回到约瑟夫的住宅后,把自己看到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了一遍。 听的约瑟夫他们嗔目结舌的,目光齐齐地看向默北。 “你们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默北无辜地耸耸肩道。“真的。我对上帝发誓!”默北在身前画了个十字,“嗯!这也许是风水球的作用吧!”她转移注意力道。 约瑟夫他们齐齐看向书桌上红色的水晶球,“跟它有关,神秘东方力量。”约瑟夫拿起桌上的水晶球左看右看。不得要领。东方的力量有那么神奇嘛!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警察可能很快就会找上你了,毕竟保罗可是你的保镖。”默北挑眉说道。 “这个交给我好了。”巴特说道,“约瑟夫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会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果然很快警局就打来电话,巴特匆匆的走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原来警察录口供时,双方见面是分外眼红,骂骂咧咧的,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还没等警察问清事实的真相,两个人在警局里面深夜里互相狗咬狗,把对方祖宗八代干的丑事对给揭露了出来,最后打了起来,鲜血淋漓的,送到医院的时候抢救无效、不治身亡。 转眼间三个当事人全死翘翘了。 “北北!”约瑟夫、修斯和巴特齐齐地看向默北。 “你们别看我,我真不知道!”默北摆手道,“他们也许是受不了刺激呢!” 约瑟夫看着眼神真诚,不似作伪,想想也是,任谁……咦!想想都有点儿毛骨悚然。 大家的眼神又扫向书桌上的红色水晶球,眼神都变了。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这真是杀人于无形。 心里嘘一口气,约瑟夫道,“北北这次谢谢你了。” “能顺利解决就好。”默北挠挠头,转移话题道,“现在得想办法消除,你的保镖带来的负面影响。” “嗯!”约瑟夫和巴特点点头,人虽然没了,还是那么不光彩的死法,加上媒体的渲染,“这是真是挠头!不过好在有准备,不至于措手不及。” 事情并未平息,因为牵扯到约瑟夫的保镖,媒体的关注度自然高,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但是约瑟夫在经历此次事件后,没有掣肘、顾忌,心态更是平和,不会惊慌失措,因为早有准备,沉着应战,最重要的没有牵扯到自己,所以其实只要转移大众的焦点就行。 没有什么比移花接木更能吸引大众的眼球,约瑟夫实在是太稀罕移花接木了。很快他新的mv就吸引了媒体大众的极大的关注,谁还会关心社会底层一起**案子,还是三个当事人还彻底死翘翘的案子。 如果不是约瑟夫的保镖,谁会关注啊! 这也算是一次危机处理,约瑟夫心路历程的一次历练吧! 最后这件事当事人已死,所做的笔录也不完整,最后警方只给了一个官方的说明,尸检结果没有任何的药物支配,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事件在怎么诡异,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杀。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一个在警局里面互相杀死对方。 最后只能归结为,在这个年代同性行为,大众不是那么的接受,三个人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一时接受不了,精神不正常,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最后是不了了之。 *************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缓慢地拉下车窗,望着草地上正在玩儿遥控飞机笑容灿烂的男孩儿,他的嘴角弯起了一抹笑容。 “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反而是一种解脱。他现在很幸福!没有了恶棍的骚扰,他们一家都很幸福。”巴特说道。 “走吧!”约瑟夫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如期举行,只是最后一站放在了华夏。 黑色的车子很快消失了,画面定格在男孩儿看着在空中飞翔的飞机灿烂地笑容。 ps: 求票!! 第1032章 一切尘埃落定,默北可是心中疑问多多,不解开可不行,也顾不上时差的原因,方默南这边半夜三更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 “老姐,老姐怎么回事,他们全死了,阴煞入体有这么厉害!” 方默南把电话稍微移开一些,默北实在太激动了,不自觉的声音就略高了。 默北把事情详细的完完整整的一个细节都没拉掉的说了一遍。 方默南摇头失笑,是彻底无语了,“阴煞入脑,在他们脑中产生了幻觉,记忆混乱,只是没想到……是他们的思想太龌龊了。这也许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天地间游离着阴阳二气,万物多有阴阳之分,阳气过盛称之为罡,阴气过盛称之为煞,这都是阴阳二气凝聚到极致的表现。而阴煞之气至极,甚至能摧毁一切生命气息。” “嘶……”默北倒抽一口凉气,“这么恐怖!” 话锋一转,方默南紧握着电话严肃地说道,“北北!风水是为了趋吉避凶,切不可有害人之心,不然会反噬的。 风水旁门别类的很多,个个自称正宗,但不管怎么争吵,万变总是不离其宗的,不管何门何派,都离不开八宅风水,八宅风水是研究命卦与方位的关系,根据人的生辰八字配合阳宅,来判断家宅风水的好坏,从而吉利的保留、凶险的更改,以保障一家大小平安吉祥、健康幸福。总结就是‘趋吉避’”了。 风水之道,留有德之人居之,在‘了凡四训’里面也是主张积德行善积阴德。别人如何处世我们管不了,我们也许没还没有那个自我约束能力,但我希望北北谨守积德一条,多做善事!” “知道啦!《训子文》这可是你让我必读的第一本人生智慧之书。立命之法,人的命运是可靠自己创造,而不是被命数所束缚。改过之法,从小的过失起改过,那自然便不会犯下大的过错。 积善之方。多做善事帮助别人。善事积多了,命运自然也有所改变。谦德之效, 与人相处,待人要谦虚。从中学习。自然便有进步。这是提高自我修养的好书。”默北说出自己的感悟道。“人生还真是有点儿‘种瓜得瓜’、‘善有善报’、‘积极进取’、‘有愿皆成’意味。” 《了凡四训》是种德立命、修身治世类教育书籍,原本是袁了凡教训自己儿子的。著书之人,以其毕生的学问与修养。融通儒道佛三家思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结合大量真实生动的事例,告诫世人不要被“命”字束缚手脚,要自强不息,改造命运。 读了可以使人心目豁开,信心勇气倍增,亟欲效法了凡先生,来改造自己的命运;实在是一本有益世道人心,转移社会风气不可多得的好书。 内容平实而无虚华,深奥而不迷信,滋育身心的杰作,所以数百年历久不衰。 “老姐,这回对你没事吧!”默北担心的问道。“你可不许骗我哦!” “放心,没事!法术无正邪,如同:‘水可驿舟,亦可覆舟!’若以大乘正法,行害人之实……此法亦视为邪术!总之,善事多做,歹事谢绝才是!”方默南微微一笑道,“问题不大,咱们只是勾起的媒介,最关键的是他们心术不正。” “这叫恶有恶报啦!”默北是说起来毫无心理负担,“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 “北北,咱们气愤归气愤,可不是判官哦!”方默南食指摇摇微笑着道。 “知道啦!我们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如果这次出事的不是约瑟夫这个朋友,我可没有那美国时间管闲事。”默北娇笑道,趴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和雪白的小脚丫不停的摇晃着。 “哼哼!知道就好!”方默南温柔地说道,嘴角泛起一抹和煦地笑容。 “老姐,跟我讲讲有关风水的事情呗!”默北一个翻身躺在床上,乌黑的发丝铺满了床,与粉红色的床罩形成强烈的色差,尽显少女的风情,娇艳动人。 “稀奇了?”方默南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脸颊,“咱家北北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小提琴以外其他的事情了。” “嘻嘻……”默北嘟起小嘴,吹了一下额头前的刘海,随风飞舞,“偶尔也要换一下脑子呗!” “好!”方默南躺在床上开始了滔滔不绝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要继续练我教你的道家心法哦!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精通风水哦!” “老姐!这话怎么说的。”默北‘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傻丫头,你忘了历史上颇有影响力的道家人物。这些仙家,不仅是道门中人,同时亦是古代正宗风水学的传承人物哦!正因为有了他们,古代最正宗、最有实用价值的玄空风水学才能得以传承至今。”方默南笑道。 “对哦!”默北敲敲自己的脑袋,“道家人物,大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具有神机妙算、运筹帷幄的本事。用今天的话来讲,就是精通预测。” “所以啊!道家出现在道教诞生之前很久,而道家又大多精于术数、各种预测学的总称,所以到了汉代道教创立之后,以占卜预测为核心的易经便成了道门中人的必修课。而在所有林林总总的术数预测中,风水学术以其本身具有的巨大的预测功用而成为了各种术数中的佼佼者。因此,历史上的一些高道精通风水也就成为很自然的事了。”方默南温柔地笑道,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 “哦!老姐你好狡猾哦!教了人家这么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默北嘟着嘴不满道。 “谁让你性格不定!这不是怕你伤人伤己嘛!”方默南摸摸自己的鼻尖,不好意思的倒打一耙道。 “老姐!你脸皮超厚哦!”默北调侃道。 “呵呵……” 默北重新躺下,手指绕着自己黑色的长发,郑重地说道,“老姐,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懒惰的!”默北蹭蹭鼻尖戏谑道,“因为啊!如此才能有充沛的体力哦!” 默北皱皱眉头,颇有些苦恼地说道,“老姐!你不是常说行善积德,可以改变命运吗!那为什么约瑟夫还有次一劫。 为什么有的人心很坏,却得不到报应,还很红火;有的人心肠很好,却老是不顺,甚至有灾。” 方默南失笑摇头,认真的开导道,“别钻牛角尖。人的财富有前世造下的和今世作的。前世造的福,就象在银行存款一样,今生来享受。前世作的恶,就象欠的债一样,今生来偿还。有的人虽然前世行善积德存下了福份,今生不行善积德,就象银行的存款一样很快就会用完。有的甚至在今生做坏事,他的福份就会减少或者抵消。有的人现在很坏,不但没有受到报应,而且很红火,就是因为他前世积下的福还未用完。当他的福一经用完,他今生作的恶就会遭到报应,如果今生作的恶不遭恶报,下世就会遭恶报。” “真的有前世今生!”默北喃喃自语道。 “这点我可以回答你,真的有哦!”方默南认真地说道,她心中就有不能说的秘密。 “了凡先生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他以长期不断的行善积德,改变了自己‘短寿’、‘无子’、‘无功名’的命运。成为后世尊崇的‘改善’命运的圣哲。”方默南道。 “别担心,只是发发牢骚,感慨一下而已。”默北笑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咚咚……”耳听电话那端传来敲门声。 方默南赶紧说道,“和约瑟夫有关的风水物品,我今天上午寄出去了,记得注意查收啊!” “知道了!约瑟夫可是久等了。” “好了不跟你聊了,电话挂了啊!” “拜拜老姐!”默北话落挂断了电话。 方默南放下电话,听得外面的响起的鸡鸣声,不知不觉中,后半夜都在讲电话了。 “这下也睡不了。”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起来晨练吧!” 方默南穿戴整齐后慢步跑到了山顶,极目远眺,吐出一口浊气,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事情解决的虽然有些小瑕疵,比起前世那糟糕透顶的结局,还在可控,可接受的范围内,最重要的是心智得到了一次磨练。 对于约瑟夫方默南前世今生,连他一首完整的歌都没有听下来过,不算一个粉丝。至于丑闻也是他去世后,诬告他的人,证实了他的清白,一切都是为了钱。 而幕后真相才被一一披露出来,总算给死者以安慰。 如罗曼所算计的一样,当丑闻爆发后,在调查中受到种种的难堪,经历了痛苦的挣扎,他决定放弃上庭时,他不只是为自己牺牲了名誉,也是为了那些被调查和将会被调查的孩子们,他们会在整个调查中不堪其扰,而且如果一旦开庭他们将会更受折磨。 他不仅仅把自己整个生命献给了孩子们,在丑闻爆发后,他没有接受任何世界各地至少3个儿童慈善机构颁发的荣誉、奖金和奖项,以免自己的名字给那些奖项颁发组织的名声蒙上污点。当时的他被全世界的媒体描绘成一个用金钱收买人心的“恶魔”,还是一个逃脱了“正义审判的狡猾罪犯”。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33章 至于他把生病的孩子接来乌有乡帮助他们完成最后一个愿望,或者帮助他们共度难关;至于他不断地在为儿童事业做出贡献并且是《吉尼斯世界记录》上“支持慈善机构最多的人”之类的事情更是鲜有报道。哪怕在整个他的官方传记中,也只略微提过一次。 当丑闻爆发后,更没有公众买账。或许这并不是公众的错,因为他们被媒体误导着。而至于媒体这个“公众”,则无论过去现在未来都没有打算知道这一切。但是他依然在默默继续着慈善事业。 不得不说那个恶魔律师果然摸透了他天真、脆弱的性格,而充分的利用。对大众社会也有着精准的把握,只可惜心术不正。 在他一生中,他从来没有被判定有罪。证据不足——法庭和公诉人的卷宗一直这么说道。洛杉矶和圣芭芭拉的警方和地方检察官在框架和超额预算下运作。尽管美国对此有着非常严格的规定,但还是有数百万的美钞被扔进了这起诉讼;事实上单独一个孩子的指控声明根本不足以将此案升级,更不用说其实至少还需要一个他们永远也没有找到的旁证。经过数月的调查后,结果是一无所获。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加里福利亚州针对他调查”无果而终的原因。 但是真相如何没人理会。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啊! 最终他接受庭外和解除了不想孩子受到骚扰,还有就是当时的大环境。 这件案子只是民事案件。原告只要求赔款,一切都是为了钱。民事案件一般都按“假定有罪,证明无罪”来审理,要证明自己无罪,在没有人证、物证,双方各执一词的情况下,这样胜算的几率恐怕不高,至少这案子要拖上很多年。 就像罗曼所说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注定了身败名裂。 而警方更乐于想方设法伪造证据。威胁证人!他们找到许多小朋友。威胁说他们有他们的裸照,逼迫他们做伪证。不仅如此,有些经常甚至不要脸的撒谎骗孩子说他自己童年时也受过性骚扰以此误导孩子们! 当地的警方以及法院,陪审团在此之前都有过伪造证据。威吓证人的行为! 可见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就是民主社会! 他所住的该地区是以白人居民。中上层阶级为主的社区。一旦开庭,白人的民意对此案是绝对有消极影响的。 -极度疯狂的媒体!毫无客观公正的煽风点火!整个社会表露出的冷漠--在媒体的误导下,当时的民意调查。80%的人相信他确实做过那些事! 控方及辩方律师为了自己的利益都不愿输掉此案,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和解,这样双方律师都不会有损失!因此他反而成了真正的受害者! 最重要的是,美国是白人主宰的社会,黑人,尤其是成功的黑人迟早会成为迫害的对象!特别是在司法界尤其是警方,90年代初是美国警界**最为严重的。 一年多的歪曲迫害下,原本准备与控告方斗争到底的他在看到极度混乱及充满敌意的形势,接受不到任何强有力的支持后,只有通过庭外和解的方式了结了这件犹如噩梦似的民事案。 *********** 事情没想到这样的解决了,真是出人意料,呵呵……希望他受到教训,更加不要灰心,不要对这个冷漠的社会灰心! 飞机上 “阿嚏……阿嚏……”约瑟夫揉揉自己发痒的鼻子。 “怎么了?”巴特担心地问道,“感冒了。” “没有!”约瑟夫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满脸笑意,笑容依然纯净,“用中文来说,估计谁在念叨我吧!” “对了,这是联合国儿童资金会颁发的奖状。”巴特从公文包里取出奖状递给了他。“一下子捐了两千万!你是不是……” 这数字也太巧合了吧!正好跟他们勒索你一样。 约瑟夫食指轻放在嘴边,神秘地笑道,“佛曰:不可说!” 巴特摇头讪笑,“你现在可是迷中文迷的紧哦!连书都看中文的。这方块字,你看得懂!”他顿了一下道,“我记得你只会日常用语,可是不会读和写的,仅限于会说。” “所以啊!我请了中文老师。”约瑟夫笑道,笑容干净而温暖。 巴特轻笑摇头,看着入魔的他,好奇地问道,“看的什么书?” “了凡四训?”约瑟夫皱皱鼻子,孩子气地说道,“还真是艰涩难懂!” “艰涩难懂?你还看。”巴特瞄了一眼他看的书,顿时眼就晕了。 约瑟夫深邃的双眸盈满笑意,“命由我造 福自己求。 心好命又好, 富贵直到老。 命好心不好, 福变为祸兆。 心好命不好, 祸转为福报 ; 心命俱不好, 遭殃且贫夭。 心可换乎命, 最要存仁道。 命实造於心, 吉凶惟人召。 信命不修心, 阴阳恐虚矫。 修心亦听命, 天地自相保。” “ 心好命不好, 祸转为福报 ,你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吧!”巴特说道。 “行啊!有慧根。”约瑟夫笑着调侃道。 “你说的这么直白,我再听不出来,就成了傻瓜了。”巴特笑道。 看着能谈笑风生的约瑟夫,巴特眼里含着泪花,垂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虽然事情得到很好的解决,但事情远非解决那么简单,他带给心灵上的痛苦,他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这一点谁也帮不了他。 能这么快走出心灵雾霾,巴特不知是不是该感谢他有点儿天真的性格。 *********** 转眼间到了金秋十月。又到了红叶烂漫时,极目远眺灵山仿佛一夜之间披上了红妆。喜欢它的红,是因为它颜色的艳丽、品位的儒雅,但又不单纯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它的艳、它的丽吸收了日月的精华,精炼出了炭火般的温度,升华成了赤热的生命;更是因为它的儒、它的雅历经了风霜的洗礼,洗去了一身的稚气,礼出了沉淀在岁月中的激情。 山里的郁郁葱葱,并没有随着经济的发展遭遇到滥砍、滥伐,这种短视的行为。依然保持着原始的风貌。风景秀丽。且寺里的香火越来越旺盛。 秋高气爽,上山拜佛,赏红叶的人是络绎不绝。 “南南!”老当益壮的陈医生还没进门,就听见他洪亮的声音。“救命啊!” 方默南从屋里出来。就看见陈医生后面乌压压的十来个人男女老少都有。这阵势还真有点儿吓人。 “喝点儿水,慢点儿说。”方默南倒了杯茶递给陈医生,她扫了眼众人。一脸的悲戚、担心、焦急,可没有生病,这何来救人。 他摆了摆手道,“不用!南南,我们找你是为了,‘找人’。” “找人……这不是该报警嘛!”方默南疑惑地看着他们道。 “已经报警了,公安在山上已经寻摸了三天还是没有找到。”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说道。 “哎!我来说吧!”陈医生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事情是这样的,灵山漫山的红叶,不仅吸引本地的人,也吸引着外面的游客,国庆放假,住在省城的武家小两口带着孩子们就慕名而来,谁知道到了庙里,大人们只顾得说话,拜佛,把十二岁的小孙子给弄丢了。 这下可炸了窝了,报警后漫山遍野的找了三天愣是没找到,更是惊动了家里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七大姑八大姨,都跑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方默南挑眉道。 “我就是那个意思。”陈医生重重地点点头,“南南,帮帮忙,老武可是我的老友,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然后云云…… “我帮忙还不行吗?不就是找人吗!”方默南赶紧双手举暂停的手势,再不开口她肯定被碎碎念叨死。 方默南所用的方法是掐时,掐时是茅山术寻找失物的一种方法,多用于判断失物的生死、能否找得回来的几率、找物缓急等,与易学中的问卦同理,却比问卦简单、直接。 “掐时”分八宫,各宫守一字,各字有一诀。八宫字可以公开,分别是:天、地、人、时、水、风、声、着。掐算者利用求问者提供的失物出走时间或根据求问者求问时辰起卦,得出上述八宫字,再根据字诀的解释,可以准确无误的得出失物的空亡、方位、高度、状态、时间等,再根据卦象反馈的情况指点失主寻找,压缩寻找范围和时间,避免盲目的、少走弯路。 在我国民间的好多地方都曾经有这样的一种“神人”:谁家丢了东西,谁家走失了牲口,甚至谁家有人出走了,都找到“神人”来掐算一下,一般的也用不了几分钟,便告诉你,往东找……,往南方找……,你的东西被一个小孩子拿去了……,你的东西没丢,就在自己某处…… 其实这些小把戏,得感谢我们的老祖宗,本源还是周易的一个小应用。 其实很多东西原本都不该丢,只是因为找寻的方向不对,或者没有深入去找,就与原本能够寻回的物品失之交臂。 至于为什么陈医生会找上方默南,是因为他亲眼看过方默南为农场的人寻找失物。所以就来试一试。 武家年轻一点儿人,心里嘀咕,这靠谱不靠谱啊!这公安都没找到,她…… 年长的为首的武家人确相信,小时候在农村他可是亲眼见过神人的。 ps: 求粉红鼓励  求票!! 第1034章 中华侍统数术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正统如三式、紫微,六爻等。预测范围包罗万象,天地万事无所不能。其预测判断的深度、广度和精密度;准确性代表了中华预测学的最高层次。 大量的实践验证,其惊人的准确性,每每使人不得不赞叹中华数术文化的神奇与伟大。 陈医生道,“南南!帮帮忙,孩子在山里……”想说不测,很怕刺激到老友。 武家人请求的眼神望着方默南,有的人小声嘀咕道,“不知道是不是在山里遇到野兽,或是掉道山崖下死了。” 丢失孩子的父母扭头怒瞪着口无遮拦妹妹、小姑子。 武家妹子梗着脖子说道,“我又没说错,公安都找了三天都没找到,还不是凶多吉少啊!” 老爷子重男轻女她是微词颇多,要是自家孩子丢了老爷子准没这么着急。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武家大家长呵斥道。 “爸……”武家小妹还想说什么,就被自家母亲给拉到一边,“你就少说两句,别添乱了。” “哎!妈我怎么添乱了。”武家小妹还想再说什么,一把就被人给捂住了嘴巴! “你说你,那是你侄子!那是外人嘛!”武家妈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怎么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事!”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摆摆手赶紧让女婿把她给拉走了。 “不好意思。老陈让你看笑话了。”武家家长一张老脸胀的通红,期期艾艾地说道。 “啥都别说了,先找到人再说。”陈医生对这家务事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好转移话题道。 大家齐齐看向方默南,她微微一笑道,“先说说失踪的时辰。” 孩子的爸爸说了下大概的时间。 掐时的仪式很简单,掐时其法也无需借助任何工具,资料,预测时随手取数。方默南掐指一算,几秒钟之内即知结果。简单实用明了但效果神奇。 这种仪式像极了当下人玩的剪刀石头布游戏。不同的是前者是两者伸出的手指数目相加便于掐算时辰,后者则更多的是用于两者之间赌某种输赢。 “令孙没有空亡!只是被邪气所困。”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嘎?”武家人一头雾水彼此看看对方,又看向方默南,她的笑容温暖入春。应该不是坏消息吧! “南丫头!你就别卖关子。赶紧解释一下吧!真把人给急死了。”陈医生催促道。 “令孙没有大碍。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路上遇到了点儿麻烦。”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能找到路,还用得着您老人家出马吗?”武家小妹瞥了方默南一眼。微微嘲讽道。“有本事你老人家把孩子给找回来啊!” 武家女婿不好意思朝方默南笑笑,拉着武家小妹向外走去。 “走吧!孩子还灵山寺里。”方默南朝熊报春喊道,“爆熊,拿上手电筒,水、面包、饼干,去开车。” “是!”熊报春先回屋拿上手电筒、矿泉水等等,然后从车库里开出车来,方默南直接拉开车后门坐了进去。 武家人也坐上了开来的面包车,一看车牌就知道是公家车。 “等等!我也去!”利医生眼疾手快地拉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 本来想跟着去的陈医生只好作罢!诊所怎么也得有个人留守。 武家老两口也留了下来,车子只能开到山脚下,上山还得步行一段,他们两个老胳膊、老腿就不跟着拖后腿,添乱了。 “爸!放心,一找到灏明我立马给你打电话。”孩子爸拉下车窗说道。 “好好……你们赶紧走吧!”武家家长挥挥手,催促他们赶紧上路。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朝山脚下,停在简易的停车场。 “走吧!上山!”方默南关上车门,抬脚朝山门走去。 几年不来游玩,灵山山脚下也修起了山门,山门牌楼,就地取材,就山崖的钟乳石而建;整座牌楼高8.8米,宽11.5米,为冲天云柱式样,结构精巧典雅,气势巍峨庄严,与上面的寺院整体建筑相互映衬烘托。牌楼正门上镌‘灵山’二字,气势磅礴。 山门牌楼分为左、中、右三门,分别装以古铜色的铜质大门,上面饰以佛教莲花手印等图案,以求古色古香,凝重典雅。门柱内外分别雕刻8只雄狮,或坐或跃,形神兼备,守护山门。 牌楼东侧就石钟乳雕成的一条巨龙,翘首张目,望看观音,似乎在听观音的吩咐,时刻准备把吉祥降到人间。 拾着青石铺就的台阶而上,灵山寺在群山环抱之中,时值金秋,山色俊俏,峰峦拱翠、赤壁翠崖,山岩嵯峨,曲溪流泉 峰回路转,步换景移,绿树红花,百鸟欢歌。可谓“灵山抱妙寺,神泉涤心埃”。 不过方默南他们可没心情欣赏沿路的风光,一路急匆匆地赶路。 “等等!要进水帘洞,里面我们都翻遍了,没有找到我儿子。”孩子爸爸说道。 “令郎就在里面,这是最快的捷径。”方默南回身平静地看着他们道。 武家人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这样质疑人家,看着她那双如泉水一般纯净的眼眸。 “我们进去吧!”孩子妈可不管那么多,怎么着也得试一试,有点儿病急乱投医的意味。 水帘洞,在灵山盆地南山阴半山崖。洞高10米,宽6米,进深80余米,是一天然洞穴。洞顶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比比皆是,如珠似玉的水珠顺着钟乳滴落石上。如坠玉盘,叮咚有声,犹如古人抚琴开筝。串串水珠恰似一幅珠帘悬于洞口。故名水帘洞。“碧水为帘山头挂,红桃似锦洞口开”,就是这里景色的写照。 洞之深处有一泉潭,水晶莹甘冽,夏秋之季,泉水溢出洞外,形成一道飞瀑、直泻映瑞池,群众为之洗洞。 崖上两边凿的小洞。点燃的油灯照明。晕黄的灯光,故意盎然。 两面崖上刻有历代文人留下的墨宝。 方默南手电筒照射到崖上,狂草要认全还真是得费点儿心思。而楷书则不同了,一眼看去。可以清晰的认出。 有两首写的还不错哦! 盘古谁施开混针。斜穿山腹作仙心。 我来洞代仙开口。心似山空古在今。 洞为仙人万古留,泉滃仙髓带云流。 乘云愿洒泉为雨,飞润闫浮四百州。 “这走到尽头了。”孩子爸爸急切地看着方默南道。 不是假日。洞中的只有小猫三、两只,可以清楚的看见没有小男孩儿。 孩子妈妈希望落空,这一次可是真急了。在她还没有口出恶言,方默南先声夺人道,“爆熊,上前拍拍墙有何不同。” “哦!”熊报春上前使劲儿拍拍洞尽头的墙,上面的泥土,居然如下雪似的,哗哗直掉,他一拳挥向墙壁,居然打穿了。 武家人嗔目结舌地看着,被打穿的洞壁,“这……这怎么回事。” “还不上去帮忙!” 方默南话音刚落,就看见武家人上前使劲的扒土。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两个小沙弥冲了过来,一个圆脸,一个个头稍高。 两人怒视着正在刨土的武家 人,“你们知不知道随意的破坏公物,我可以报警抓你们的。” “大师!你好!”方默南双手合十微笑道,“我们在找人。” “原来是你们啊!”小沙弥也认出了武家人,这几天可没少见他们,寺里的人还帮忙找来着。 “可是施主也不能破坏公物吧!”和尚面容平和也双手合十道。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灏明在喊救命。”孩子妈妈激动地指着黑漆漆的山洞说道。 在场的人,顿住手,侧耳倾听,可以清晰的听见沙哑有气无力的且断断续续的呼喊救命的声音! 焦急地武家妈妈顾不上别的直接爬了进去,“灏明,是妈妈,灏明别怕,妈妈来了!”边爬边喊道。 扒开的土墙,洞口太小,只能爬进去。 武家爸爸带着手电筒跟在后面爬了进去。 其他人则继续扒开土墙,过了一会儿,大家纷纷弯腰进去,进去后,洞中明显扩大,黑乎乎的,幸好有手电筒,在往前走了十来米,一拐弯儿。 “有亮光……”大家匆匆地跑过去,就看见武家三口,夫妻俩喜极而泣,哭天席地的,孩子虚弱的躺在妈妈的怀里。 孩子妈妈正在喂孩子喝水,孩子噙着吸管咕咚咕咚的,真是渴了。 孩子有点儿狼狈,灰头土脸的,身体虚弱,但意识清楚,还能喊救命,要是在晚几天的话…… 利医生上前蹲下去,检查了一下孩子的身体,抬眼看着武家两口子道,“小朋友没事,都是皮外伤。” “咱们赶紧下山。”武家爸爸说道,说着在武家妈妈的帮助下,背着孩子一溜小跑的走了。 武家的其他人也跟在身后匆匆的走了,方默南他们就被凉在这里了,和熊报春、利医生三人相视一眼,三人都笑了,武家人似乎都忘记了指点迷经的人。 “可是小朋友怎么到这里的来的。”利医生满脸的疑惑问道,他看向来时的路,可是封着的。 “从上面摔下来的。”熊报春走向崖边,崖边一人高的草躺倒在地,还有一路爬行的痕迹。 方默南探出身子,向上看去,原来上面有一块大大的岩石加上草木的遮挡,还真难发现洞口,除非从上面绑着绳子荡下来。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35章 大家都以为孩子有可能掉落山崖,所以满山谷地找,谁曾想,孩子掉在半山的山洞里。方向错了,自然找不到了。 这里和水帘洞相通贯穿了整个半山崖,“哇……好美啊!”利医生扒开草丛。 站在洞口,向下是一望无际的野菊花,黄灿灿的,与远处的红叶交织在起美不胜收。 “欲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方默南豪气地说道。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这山野上,像是举起开放的拓展的金旗。”熊报春战场下来的人对这句诗感触更深。 古往今来多少墨客骚人奉和酬唱,把菊魂菊意唱彻历朝历代;唱的大多是庭院、公园、花盆里的名菊。比起野菊花来,这些被驯化、供玩赏的同类,不免沾染着脂粉气、奶油味,显得矫饰和做作。宁愿入汤入药、成渣成泥,决不任人摆布、供人亵玩——这就是野菊花! 野菊花,以它的野性的勇敢和进取,在这片天空下,菊花在徐徐秋风中开得正烂漫。 菊花在百花枯萎的时候独自开放,为大自然添加生趣,使悲秋的人们振作起精神。等冬天来临之时,它虽然叶落茎枯,但它脚下的泥土里又孕育着新的生命。来年,它们又将蓬勃地生长起来,而且更多,更多…… 无人踏足的仙境啊!人间至美。 “好美…… ”圆脸的小沙弥也贪婪地看着这大自然的美景。 寺里的住持也被个头稍高的沙弥给拉了过来,“师傅。原来这水帘洞里别有洞天啊!” “师傅,这一下,又能开发一个景点了。”圆脸的小沙弥激动说道。 方默南心里闪过一丝悲哀,果然是发展经济深入人心啊!出家人也不能免俗。 国内的名寺古刹在经济发展的大环境下,过度开发,哪里还是佛门清静之地。 “慧远,出家人怎可整日惦记阿堵物!怎可亵渎了佛门清静之地,阿弥陀佛!”住持一本正经地说道。 “小徒受教了。”小沙弥惶恐道,他抬眼道,“可师傅。世人常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慧远……”住持严肃看着他道。 “小师傅,你忘了后面还有一句,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方默南微笑着说道。 “嘎!”两个小沙弥一头的雾水。 “阿弥陀佛!还不谢谢施主的教诲!”住持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道。 “谢谢!”圆脸的小沙弥真诚地说道。 “谢谢。小施主!”住持说道。人在寺里走丢的。现在找到了总算松了口气。 方默南笑着摆摆手道,“不谢,举手之劳。机缘而已。如果不是找人,也不会发现这等美景。” “可见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利医生也笑着颇有禅机地说道。 “走吧!人已经找到就没我们什么事了。”方默南说道。 三人往外洞内走去,方默南边走边说道,“对了,虽然出家人视金钱为阿堵物,可是出家人吃穿住行不能离了钱财啊!如果方丈要向世人开放美景的话,我建议洞口这里用玻璃幕墙,以防止人们的攀爬,破坏了大自然的恩赐。” “师傅,小施主说的对啊!”小沙弥高兴地说道。“师傅我们该怎么做! “佛曰:不可说!”住持弹了他一个爆栗,“慧远,看来你还得继续去静室里静思。” “是师傅!”小沙弥恭敬地说道。 三人走出了水帘洞,方默南伸伸懒腰,难得秋日晴好,既然上来了,“那咱们游览一番如何!” 熊报春和利医生自然没有问题。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是济公活佛流传下来的一句话,我咋不知道济公活佛还有后一句‘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利医生挑眉问道。 85年电视版的济公,大家都记得破帽破扇破鞋,貌似疯颠,不受戒律拘束,嗜好酒肉,举止似痴若狂,但确是一位学问渊博、行善积德的得道高僧。他的故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好打不平,救人之命,扶危济困、除暴安良、彰善罚恶等种种美德。 这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大家是从电视上看来的。 方默南道,“这句话的由来,本是一个悲壮的典故。明朝末年,张献忠做乱,山贼横行,到处杀掠,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逃难。在峨嵋山的地方,山贼劫掠,有一群百姓慌乱中逃入山中一寺院内,寺中的住持慈悲为怀,收容难民。谁知山贼追至寺内,劫财杀人,该住持认识山贼,恳求不要伤害百姓,无论什么条件,只要做得到,住持都原承担,但求放过这些百姓。山贼曾受过住持的恩,不好意思一口拒绝,于是想出个鬼主意,好让住持知难而退。 于是山贼拿出一些酒肉对住持说:‘和尚,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吃了这些洒肉,我就放过这些人,决不失言。’众人哗然!此计甚绝!修行人饮洒食肉,开斋破戒,死后必将打入畜道、饿鬼、地狱,受无量苦。只见住持拿起酒杯,气定神闲地说:‘我以酒代茶,各位饮茶。’说完一饮而尽。接着拿起块肉说:‘我以此肉作菜。请。’说完一吃而尽,面不改色。山贼为之一惊,只是有言在先,只好放过所有的人。 此住持于险境,别无选择,唯有牺牲舍却道行,为救人而开斋破戒,不惧落入恶道受苦。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正是大乘佛法的菩萨精神,此住持可谓真正的慈悲心食肉。” “原来还有这样的典故啊!受教了。”随后而来的圆脸的小沙弥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 住持看着两个小徒弟慈祥地说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句话流传甚广,几乎成为一般俗人和不知佛法者劝人吃肉饮酒的依据。若见有人吃素或忌讳什么,则劝说何必执著呢, 佛祖都说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这种说法贻害非浅,使很多人混淆了圣凡、德性和修德,是邪见。 但是世人仅知济公的此句,却不知还有后句‘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学我者下地狱,谤我者上天堂’, 致使前述谬说流传至今,招致口业,贻害非浅。” 住持的声音浑厚、听着如沐梵音,感触良多。 “高僧吃肉是为救人,凡夫吃肉是为满足口腹之欲,境界差太远。谬误害人!”熊报春唏嘘道。 “唉!现在人会断章取义 拿来对他有意的段落 舍去对他无意的段落。”利医生摇摇头道。 “ 一切众生,都有佛性,在凡不减,在圣不增。然在凡夫的地位,烦恼覆盖,佛性不能显现,若杀生吃肉必得到多病短命的果报,来世还要做畜生偿还命债。只有大神通的真正高僧大德在特定情况下,为度众生才示现吃肉,以掩盖圣人之本,而其中密意凡夫不可能明白,济公吃了两只死鸽可以吐出两只活鸽来。如果你也可以做到,尽管吃肉,作不到的话还是老老实实持戒吧!狮子跳的过去的悬崖,兔子去跳只能摔死。普通人没资格模仿大成就者的不共行为。 所以啊!如果我们凡夫学的话,可就是:‘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了!”方默南调侃道。 住持慈爱的看着小沙弥,浑厚的声音又起,“我们守持戒律,所表现出来的是形式,都是表面的现象,佛陀制戒的本质是要我们从内心出发去制断一切的恶法的本质。如果说只是从内心出发,我们把持住我们的心就好了,何必看外表做形式上的持戒呢?只要我们内心保持那份本质不变就好了。 理由事显,我觉得外表的行持很重要,并不只是我们说的只要心做好了那么简单,心不是那么容易能把握的,很多时候我们在把握方便的时候做了开缘,但往往很多时候不是方便而是在随便,放逸了自己,可以说是在给自己的找一些放逸的理由而矣。 外表的形式很重要,心里开始不能做到,但我们可以去控制我们的言行,从外在的形式出发,一点点的去做,以行摄心,而达到心境一如,从而彰显本质之魅力。 虽言一切法以摄心为根,心无所住为本,但表面之事相与观念也是摄心之关键。万法都是大空性,平等无二。不管是事相的想象还是内心的摄受,其实都是法法的平等,不该去有分别,都是该去实践修持的。所谓修行,是我们的根与尘相对时的那个‘当下’的承担,点点滴滴、处处在在都需要我们去思索用心把握。” 他说的浅显直白,并不是文绉绉的语打禅机,云山雾罩的,众人受教的点点头。 “那看来我们这些凡夫俗人受不了清规戒律,就老老实实的做红尘俗人好了。”熊报春嬉笑道。“但绝不多贪滥杀!”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住持口诵佛号道。“几位施主与佛结缘,慧根极深啊! “大师……原来你在这儿,公安来人了,正找您呢!”一个老大娘见到他们高兴说道。 “那几位施主,失陪了。”住持告罪道。 “您忙您的。”利医生笑着说道。 ps: 求票!!! 第1036章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微风和煦轻柔,湛蓝的天空中,白云飘逸悠扬。 方默南笑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走吧!咱们也逛逛,难得来此一次。” 灵山好景致,水帘洞正下方,就是映瑞池,原名三溪池,为水帘、青龙、龙背三溪汇流处,历代墨士骚客进水帘洞游览都过此,有迎霞聚瑞之涵,故易名映瑞池,池水清澈,碧波荡漾,朝映霞辉,暮衔星月,水色天光,鱼儿嬉戏,美不胜收,池中有一井,而每年夏秋,池水从坝顶溢出,形成飞瀑,蔚为壮观。 映瑞门临映瑞池,因池得名。 穿过城堡式的建筑——映瑞门,正门为石砌圆拱形,拱上平台,建有正背歇山重檐回廊小楼,雕饰彩绘,小巧玲珑,登上斯楼,眺望水帘,送夕阳迎素月,乃游者之快事。 也有一天然洞穴,约20平方米,洞顶全由钟乳构成,状如云朵,千姿百态。洞前有抱殿三楹,卷棚歇山式建筑,小巧玲珑,雕梁画栋,外有石栏,站在这里可以俯视北山庙区。洞内奉毛遂塑像一尊,正式毛遂自荐的成语的主人公。 三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一座回廊式卷棚歇山飞檐建筑,大门洞开,清楚看见里面供奉的石雕南海大士,“师傅,这观音像为何面壁而坐啊!” “爆熊看看殿门的楹联。”方默南笑着指指殿门两边令人沉思回味深刻的楹联道。 “问观音为何倒坐,因世人不肯回头。”熊报春清亮的嗓音居然也吟出了几分禅意。 “佛家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熊报春双手合十,郑重道。“不就是鞭鞑了那些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有慧根!”利医生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 “这再看不出来吧!”熊报春仰着高傲的头颅得瑟道,“这句佛语可是家喻户晓的。” “知道这倒坐观音的来历嘛!”利医生戏谑地看着熊报春道。 “快说!就别卖关子了,大知识分子。”熊报春调侃道。 “别!”利医生赶紧别过脸,实在太羞人了,跟林老爷子他们比起来,他的知识面还窄得很,起码不能跟眼前的少女相比。 “行了,赶紧说。”熊报春看着一时尴尬的他。拍着他的肩膀转移话题道。 利医生清清嗓子道。“这相传,庞涓在马陵道被孙膑打败之后,匆忙赶回云梦山,求鬼谷先生再授艺于他。鬼谷不予理采。并将其赶回云梦北山。他便求助南海大士从中通融。说服鬼谷再收他为徒。南海大士一见是他,立刻把身转了过去,说:‘好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还有何脸面见我?赶快回洞中去吧!’从此这观音再也没有扭过脸来。” 虽然是后世之人牵强附会,也表明,人们对这段历史有多么耳熟能详。 年轻就是好啊!方默南他们登上山顶,广袤的草原看看满眼绿色,夏秋之季,茂草齐胸,一望无际,一派塞外风光。 “真想策马奔腾啊!”熊报春微眯起眼睛,想象一下心情驰骋草原的情形。望着最蓝的天,最白的云,最绿的草,最独特和迷离的风景,整个人心神舒爽、惬意! “别做梦了,马儿根本就上不来,你以为是呼伦贝尔草原啊!”利医生摇摇头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从草原一路下来,就是一道绵延五里的山谷,两侧山势陡峭,峰峦峙立,秋季,山色俊俏,灌木郁郁葱葱,野卉芬芳,蝉鸣蝶舞,山泉瀑布飞溅,真是一派迷人的自然风光。 从谷里走过崎岖的路,走了出来。正好走到山脚下,一趟走下来,走马观花地欣赏美景,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了。 正要上车时,正好看见从山上走了来的公安同志,“方医生,这次又谢谢你了。”他和同事们打了招呼,疾步走了过来。 原来是老熟人赵警官,“你好!赵警官!”看着风尘仆仆的他,可见这三天找人没少累着他们。 “谢谢啊!”赵警官已经走到方默南他们前面,“要不是你,神……”机妙算,最后三个字猛的咽了下去,毕竟无神论者,不能公开吗? “我们还在钻山沟呢!幸亏及时,不然的话孩子可真……”危险了,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 他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方默南对于他的结结巴巴,勾唇一笑道。“举手之劳!” “你们这是要回去了。”方默南明知故问道。 “嗯!回去写报……告!”他忽然为难道,“方医生,这报告这么写。” “简单啊!就写警察们和寺里的师傅们,通力合作,坚持不懈,找到失踪的男童。”方默南笑着耸耸肩,“难道你要实话实说,不过我想大多数人不会相信的吧!”她双手背在后面微笑地看着他。 他挠挠脑袋,抬眼看着她,“这事……这功劳……可是你的。” “行了!别婆婆妈妈了。”利医生搂着他的肩膀道,“就这么办!”他小声地在警官耳边嘀咕道,“虽然现在不比从前,可你也不想,我们扣上封建迷信的大帽子吧!” “哎哎!”他忙不迭地点头应道,“那不好意思了。” “天色渐晚,我们该走了,拜拜!”方默南抬眼看着夕阳西下,告辞道。 “那不打扰你们了。” 方默南他们坐进车里,拉下车窗朝警官们摆摆手,车子很快消失在他们眼前。 回到农场武家人已经离开,武家爸爸背着儿子下山,一出了水帘洞马上给农场联系。让老两口别担心了,告诉他们人找到了。 武家老两口是抱着电话痛哭流涕,他们的宝贝孙子找到了。 车子还没开进农场,武家老两口是望眼欲穿,翘首企盼啊!脖子都抻长了,总算等到面包车开了进农场。 一看见宝贝孙子‘伤痕累累’的,这眼泪刷的一下就又流了下来,不住的叫道:“我的乖孙哦!可真是遭罪了,瞧瞧!这伤,还有瞧瞧瘦的皮包骨头了。我的乖孙哟!” 三天应该不至于瘦的皮包骨头吧! “妈!让陈叔给灏明检查一下。”孩子爸爸赶紧说道。 “对对……”老人家抹了抹双眼附和道。 陈医生检查了一下孩子。得出的结论和利医生一样,身上多是草木刮伤,且现在都已经结痂了。 孩子很幸运从山上滑落时,只是擦伤。没有骨折。正好草堆缓冲了劲道。 武家人见孩子没事齐齐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的赶紧回省城,孩子都收拾一下,毕竟在别人家里不太方便。 所以武家人驱车又匆匆离开了。 对于武家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方默南耸耸肩,只是生活里的小插曲。 ********** 午休时间 “呵呵……嘿嘿……”利医生端上洗好的葡萄和清茶放在石桌上,他狗腿地说道,“方医生,吃葡萄,喝茶!” “臭小子,你在傻笑什么?”陈医生看着笑的古怪的他道。 “刚吃完午饭,哪儿吃的下。”熊报春说着捻了颗葡萄丢进了嘴里。“况且小利你好没诚意啊!葡萄和茶叶可都是农场的。” 说着利医生扭了一颗葡萄,塞进熊报春的嘴里。 “吃你的吧!塞住了嘴还那么话多”利医生瞪了他一眼道,说着又谄媚地把葡萄朝方默南那边推了推。 方默南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着他弯起了唇角,笑容和煦,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难为他忍了这么久。“想知道掐时怎么算的,对吧!” “嗯嗯!”利医生点头如捣蒜,眼睛黑溜溜像等待肉骨头的小狗似的。 熊报春也来了兴致,看向方默南的眼神,也充满了渴望。“师傅,讲讲呗!”他们实在太好奇了。 “好,那么我就讲讲。”方默南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掐时需懂六甲、风水堪舆学,会利用天干地支的组合及他们代表的特殊字意。” 方默南放下杯子,“掐时,也称为地支掐算法 ,其实就是一种古老的占卜术。它有歌诀的:甲震乙离丙辛坤,丁乾戊坎己巽门,庚日失物兑上找,壬癸可在艮上寻; 甲己阳人乙庚阴,丙辛童子暗来侵,丁壬不出亲人手,戊癸失物不出门; 子午卯酉在路旁,寅申巳亥归他乡,辰戌丑未身未动,参差细推详; 甲己五里地,乙庚千里乡,丙辛整十里,丁壬三里藏,戊癸团团转,此是失物方。” “这第一句就是是判断丢失的物品可能会在哪个方向。”方默南为了更直观的让熊报春和利医生看清,拿起石桌的上的纸和笔,画了一个后天八卦图,通常八卦图上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卦象,而方默南则对应的的标上了方位,东南西北。 “那有了方向,接下来就是时间了。”方默南接着说道。 “这个我知道,甲乙丙丁这些词语就是表示时间的,你们可以查看一下万年历!”陈医生说道。 利医生急匆匆的从屋里拿出了万年历,在纸上写下来,开始对照,“呀!还真对上了。” 想起前三天武家的事情,利医生写写画画,方向在西南啊!他抬眼看看灵山所处的位置。“这又对上了。” “这有了第一句的基础,再看第二句就不那么难了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37章 “我来!我来!”熊报春跃跃欲试道,“这里的甲乙丙丁还表示日期,第一条中的‘阳’应该是指的是男人,也就是说,东西被一个男人拿了或者现在在一个男人手里。” “同理第一条里面的‘阴’就表示女人了,第二条里的童子指的是小孩,第三条的‘亲人’也不难理解吧,而最后一条中的‘不出门’的意思就是这个东西根本就没被人拿走,只是被遮盖起来或者遗落在某处,一时找不着而已,早晚会自己出来的!”利医生道。 “对照一下,真的是小孩走丢了。”熊报春激动地说道。 “第一句是方向,第二句是什么人,那么接下来就地点了。”方默南笑着道,“这个就涉及古时的12个时辰了。” 利医生在纸上写下时间的对照。 熊报春对照着歌诀一看笑了,“子时、午时、卯时、酉时这四个时间段,丢失的物品可能是遗失在路边或者某个特定的地方,是自己遗失的而不是被他人偷走的,找回的可能性会比较大,而且应该到路边这样的地方去找找。” “寅申巳亥归他乡这一句,寅时、申时、巳时、亥时这四个时段丢失的物品已经落入他人之手,找回的希望很渺茫了。”利医生解释道。 “辰戌丑未身未动,辰时、戌时、丑时、未时这四个时间段发现不见了的物品其实根本就没丢,或者该物目前所处的位置离你非常的近。建议在身边仔细查看,是最有可能寻回来的。”方默南笑道。 利医生对照武家的事,很快就对上了。 “咱们都学过平面直角坐标系,那么这个寻物的过程也像是在大地上画坐标点,前面已经知道了丢失物品的方向、拿走东西的人,又知道了遗失物品大概的环境信息,那么最后一条就是失物或者失人距离了。” “那么最后一条就更简单了‘甲己五里地,乙庚千里乡,丙辛整十里,丁壬三里藏。戊癸团团转。此是失物方’这里的甲乙丙丁等仍然指的是丢失物品的日期,在甲日和己日丢失的物品或走失的人可能在离事发地点五里也就是2.5公里左右的地方。”熊报春指出道。 “而在乙日和庚日失物的话大概就很难寻回来了,千里之外虽然夸大,但肯定该物早已被转手等等;丙日和辛日丢失的物品要到十里远地方去找;丁日和壬日发生的丢失事件要到三里的地方去看看;最后一条‘戊癸团团转’说的是在戊日和癸日丢失的物品根本就没有离开失物的地点附近。要在最近的地方仔细翻找。”利医生笑眯眯地道。“我说的可对。里是指华里不是国际通用的公里。” “这也太简单了吧!”熊报春大咧咧地说道,“不就是天干地支的排列组合嘛!” “你才知道啊!”利医生笑道。 两个人仔细的琢磨琢磨。 *********** “等等!刚才说的只是寻物,寻人的方法。可是我记得方医生说,孩子没有空亡,是什么意思。”利医生问道。 方默南举起了左手道,“这是小六壬预测法,以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的第一指节共六个部位按日月时辰掐算吉凶、休咎、成败、利钝的方法。 ‘大安、流年、宿喜、赤口、小节、空亡’分别对应手指的各个关节,食指的第一、二节为大安、流年;中指的第一、二节为宿喜、空亡;无名指的第一、二节为赤口、小吉。” “等等,这是不是我们常见那些江湖骗子掐指一算啊!”熊报春迟疑地说道,右手还指指点点的。 “哦!江湖骗子啊!”方默南摩挲着下巴,拉长声音,亲切地笑容看着他道。 ‘糟了……’熊报春大咧咧的哈哈一笑道,“你怎么能跟那些江湖骗子相比啊!您是神算!” “哼哼!算你改口快!” “请师傅赐教!”熊报春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 “咳咳……”方默南还是伸出左手,“记住用左手哦!此顺序永远固定不变。” 方默南在纸上画上左手,标记着大安指家里出外行人平安,但未动程归来,大安诀曰:大安事事昌,求谋在东方,失物去不远。宅舍保平安,行人身未动,病者主无妨,将军回田野,仔细更推详。 流年指人未归时,方位北方,临玄武,凡谋事主二、八、十,有喑味不明,延迟、纠缠.拖延、漫长之含义。流年诀曰:流年事难成,求谋日未明,官事只宜缓,去者来回程,失物北方见,急讨方遂心,更需防口舌,人事且平平。 速喜人即至时,五行属火,颜色红色方位南方,临朱雀,谋事主三、六、九,有快速、喜庆、吉利之含义,指时机已到。速喜诀曰:速喜喜来临,求财向南行,失物申未午(南或西南),逢人路上寻,官事有福德,病者无祸侵, 田宅六畜吉,行人有音信。 赤口指官事凶时,五行属金,颜色白色,方位西方,临白虎,谋事主四、七,十,有不吉、惊恐,凶险、口舌是非之含义。赤口诀曰:赤口主口舌,官非切要防,失物急去寻,行人有惊慌,鸡犬多作怪,病者出西方,更须防咀咒,恐怕染瘟殃。 小吉指人来喜时,五行属木,临**,凡谋事主一、五、七有和合、吉利之含义。小吉诀曰:小吉最吉昌,路上好商量,阴人来报喜,失物在坤方(西南),行人立便至,交易甚是强,凡事皆和合,病者祈上苍。 空亡指音信稀时,五行属土,颜色黄色,方位中央,谋事主三、六、九,有不吉、无结果、忧虑之含义。空亡诀曰:空亡事不禅,阴人多乖张,求财无利益,行人有灾殃,失物寻不见,官事有刑伤,病人逢暗鬼,析解可安康。 翻译为通俗语言大安为一切顺利,流年为事情有些棘手,速喜为马上就可能有好事,赤口是可能要为这件事大费唇舌,意为难办,小吉有喜事临门,空亡意为诸事不顺。 方默南摇头晃脑道,“这种方法简单实用明了但效果神奇,本法尤其是在外出偶然碰到有事,或突然有人求测时,更显方便实用。 大量的实践验证,其惊人的准确性,每每使人不得不赞叹中华数术文化的神奇与伟大。”颇有些神神叨叨道,“ 小六壬预测方法十分简单,预测时只须提取当时的月、 日、时信息,按照一定的推算规则,用左拇指在六个掌诀位上按顺时针方向依次掐算即知结果。” 方默南详细的详解了一遍怎么用。 “真的!假的。”熊报春二人狐疑地看着她道。 “那就试试喽!”方默南微笑着道,笑容灿烂且令人信服。 方默南又提醒道,“ 在中华众多预测法中,随机取数的方法千交万化,只要能够变成数的方法都可以来用.如提取电话号码、座位号、房间号、生肖、年龄数、门牌号、书本页码、抽扑克牌、抓东西等,想用什么就用什么,随心所欲随机取数法运用自如的关键在于求测时信息提取的灵动性二强调第一印象,第一念头的重要性,头脑中不能有先入为主,刻意的思维和犹豫不定的心理,否则会影响预测的准确性、取数时会无所适从。” 熊报春和利医生两人开始随机用这个方法预测,先开始的时候,还必须借助烂笔头记下来,熟练的刻入脑中后,只要农场来人,是见人就测。 每每奇呼:真准、神了。 当当……当农场新出炉的神棍二人组闪亮登场,方默南则退居幕后。 武家人找人找了三天,找的云县人尽皆知。 而农场神算之名又悄然传开,方默南很不厚到的把他二人给推了出去。 刚开始两人忙的不亦乐乎,虽然都是小事情,找猫、找狗。有事准备去朋友家,测有人否? 某人求测明日讨债顺利否,求测天气的,求测纠纷能否化解的。 来人越来越多,熊报春和利医生渐渐一张笑脸,变成了苦瓜脸,大呼:“我们上当了,上当了,上了贼船了。” “我看你们玩儿的很乐嘛!”方默南吹吹茶叶,轻抿了一口清茶。“况且人家也不是没有酬谢的。” “酬谢?”说起这个俩人的脸又黑了。 俩人掏出兜里的酬谢,棒棒糖,水果糖、小女孩儿用的彩色的猴皮筋儿,洋娃娃、还有俄罗斯方块,玩具等等。 “哈哈……”农场的人毫不客气笑了起来。 “很高兴娱乐了你们。”俩人黑着脸道。 “这些是丢失家里宠物的小孩子们送来的谢礼,不过在孩子们眼里都是很重要的哦!你看看,可是他们经常在玩儿的。”林老爷子掩嘴笑道。“咳咳……” “不是还有其他的谢礼吗?”姥姥笑着说道。 “哦!一只鸡、一头猪、一篮子鸡蛋,一袋米等等。”俩人一一数道。 当初说好了不收任何的钱财,只当练习,或者日行一善,所以大家自发的送来的。 就如武家人送来了百十来套的床上用品谢礼,正好把病床和家里的床上用品换了一个遍。 当然这些床上用品是武家的家纺公司生产的。 酬谢五花八门,多是大家力所能及的。 ps: 求票!! 第1038章 “可是我们哪儿吃的完啊!”熊报春苦着脸说道,想想就头疼。 这些活物还好说,但有些腌菜、豆瓣酱可是得快些吃,不然天热容易坏的。没办法实在是人们太热情了,所以这类的食品特别多。 “我家都快放不下了。”利医生更是苦恼地看着脚下绑着腿的鸡鸭!扑棱扑棱的咯咯直叫,像是在嘲笑他。 先开始收到酬谢是乐不可支,渐渐的就挠头喽! “哈哈……所以啊!我非常感谢你啊!降低了食材的成本。”小饭馆儿的掌厨刘师傅哈哈一笑道。 “少来!你的成本本来就低嘛!”利医生手撑着下巴没好气地说道,“食材是农场提供的。” “最最可气的现在上门来找的,根本就不是寻找失物或者失踪人口的。”熊报春哭笑不得道,“开始测发财、测生儿子、女儿,测股市涨跌的,一些不着边际的。岂不知这不义之财来的快去的也快嘛!”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嘛!”曹雪芳老气横秋地说道。 “你们这就挠头,我们岂不是都要成秃子了。”陈医生笑着挠挠头道。 听陈医生这么一说,大家一想哈哈笑了起来,熊报春他们答谢是论只、论个,而他和方默南的这些年治愈的那么多人,都是论‘车’的。 像是现在做毛绒玩具的封翼,每年都会送来大量的玩具,方默南都可以开店了。 方默南更是哭笑不得。不过转手他就让林老爷子送给幼儿园的小朋友了。这些事对他来说更是举手之劳,谁让老爷子退休前在教育系统呢! “得!又来了。”利医生看见赵警官骑着自行车,如踩着风火轮似的进了农场。“就说我出诊了。” “别躲了,人家都看见你们了。”林老爷子嘴角噙着笑容,看着疾步而来的赵警官。 赵警官一看大家的眼神透露着俺知道你为啥来?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傻笑道,“又来麻烦你们了。” “这次是大案子,真的!”赵警官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我说赵警官,俺们的正职可是医生!”利医生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希望不要在来骚扰俺们平静地生活。 “我知道啊!”赵警官一脸憨笑道。“改天我请你喝酒!” “别!你那点儿工资还是留着养家吧!我可不希望嫂子说俺带坏了你。”利医生赶紧摆手道。 赵警官突然严肃地说道。“这一次,不骗你,真的是大案子,我们进去说。” 熊报春和利医生一说到正事。自然不会再开玩笑。俩人朝方默南点头示意。跟着赵警官进了屋,少顷,三人一起出去。天黑透了熊报春才回来。 回来先去洗澡换了件衣服,打着伞进了大厨房。 “吃了吗?”姥姥见到他问道。 “还没呢!”熊报春坐在餐桌前道。 “正好!我给下碗虾皮馄饨。”连婶笑道。 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秋夜雨寒,寒气袭人。 熊报春疾步走到炉灶前,看着砂锅里翻滚的猪骨汤,炉灶里旺旺青蓝色火焰,顿时他就感觉这全身暖烘烘的。 连婶麻溜的下了馄饨,不一会,一大海碗热腾腾的馄饨盛了出来,香鲜扑鼻。看着胀鼓鼓的馄饨,黄晶晶的虾皮和青翠的香菜,胃液分泌,不禁垂涎欲滴。 “连婶,我来,我来。”熊报春赶紧下手端起来大海碗,“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烫。”心急的他端起来,嘬了一口,品咂一口清醇的汤汁。“真香啊!” 熊报春疾走两步放在餐桌上,坐在餐桌前。 “来这是肉包子。”连婶把还热乎乎的肉包子,放在碟子上递给了他。 “谢了。”熊报春抬眼笑道,然后拿起勺子,送进嘴里一个馄饨,咀嚼一个爽滑鲜嫩的馄饨,美味可口。然后一口包子,一勺馄饨,一大海碗下肚,是周身暖烘烘的舒坦。 等熊报春西里呼噜的吃饭馄饨,大家才七嘴八舌 的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案子很棘手吗?”林老爷子挑眉问道。 熊报春答非所问道,“这几天女同胞们,尽量别单独外出,尽量结伴而行。” 这话一说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有色狼出没啊! “对了!雪芳回来了没。”熊报春抬眼问道。 “没有,晚自习还没下课呢!”连婶抬眼看了下挂在墙上的石英表道。 “我去接她吧!”熊报春起身道。 “开车去,外面下雨了。”方默南对他说道。“对了大路上没有,就往老城区的小巷里找找看。” 刚才方默南不经意间,她左手起了一卦,有惊无险。 撑起伞的的熊报春点头道,“知道了。”消失在雨雾中。 云县一中 晚自习下课后,曹雪芳背上书包,穿上雨衣,拿着车钥匙朝车棚走去,家里有神棍就是好,傍晚的时候还没下雨呢! 家长拿着雨伞都等在教师门口,接走一个个孩子。 连煜峰自从上大学后,每晚曹雪芳都是自己蹬着自行车回家,这条路已经走过无数回了,穿过老城区的巷子。 晕黄的灯光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衬得小巷幽暗阴森,曹雪芳蹬着自行车飞快。 突然她隐隐约约的呼喊救命的声音,曹雪芳下了自行车站在路灯下,只有雨滴打在雨衣上的声音,揉揉自己的耳朵,“真是听差了吧!”小声地嘀咕道,刚想继续上车。 “啊……”凄厉地女声,“呜呜……。”紧接着是呜咽的声音传来。 这回曹雪芳清晰的听见。她放下车子的支架,踮着脚尖如猫儿一样的寻声而去,这速度可一点儿都不慢,加上雨声掩盖了脚步声。 只是几步就绕过了那个拐角,然而面前的景象却让曹雪芳一愣,飞快的一闪身缩了回来,她揉揉眼睛,贴着墙壁,悄悄滴探头看去,不是眼花。她看见三个男人。拖着一个身穿一中高中部的校服的女生,朝小巷尽头的面包车走。 “啧啧……没想到这鬼天气,还能逮到这么正点的妹子。”他猥琐地笑道,“老子憋了这么多天了。妹子。等会儿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儿。” 女孩子被捂着嘴。雨伞掉落在地上,浑身湿哒哒的,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绝望。 怎么办? “哗啦……”曹雪芳不小心碰到了墙边的东西,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谁……谁在哪里。”男人畏畏缩缩地呵斥道。 “赵警官、赵警官,在这儿,在这儿。”曹雪芳大声的跺着脚,大声的嚷嚷道。 “噗通……”重物落地,然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曹雪芳几步冲到年轻女孩儿身边,拉着她就跑。 可是女孩儿给吓呆了,脚发软,根本就跑不起来。 “这位同学,快点儿不然被他们抓到可就真的死定了。”曹雪芳拖着她,在她耳边小声地嘀咕道。 女孩儿缓过神儿来,两人搀扶着快速逃跑。 很快就听见身后的追击脚步的声音,“臭丫头,居然敢骗我们,你找死。” 曹雪芳她们俩正好跑到刚才的拐角处就被身后的人给追上了。 被拖着的女孩儿被扑到在地,而曹雪芳踉跄了几步,也倒在地上,翻身坐在地上看着三个狰狞地男子,大约都在三十多岁左右,“我已经报警了,公安很快就来了。” “臭丫头!还敢骗我们。” “哪来的条子。” “差点儿把今晚的水灵灵的妹子给丢了。” 两个男人一步步朝曹雪芳走去,而另一个男人摁着那个高中女生。 “敢坏我们的好事,既然这么上赶着,我们不介意多一个妹子。” “哈哈……” 曹雪芳一步步的往后挪,心里恐惧的差点儿淹没自己,这么大的叫声,都没有听见有人过来,可见自己凶多吉少了。 ‘这是什么?’曹雪芳摸到一根粗粗的拖把,扶着墙边慢慢的站了起来,“我跟你们拼了。” 曹雪芳手中的拖把挥向离她最近的男人,“咔嚓……”男子的手臂轻轻一挡,拖把断裂成两半儿。 难怪是被扔掉的拖把,木头已经糟了,拖把头的绑着的布条也几乎秃了。 男子拍拍自己刚才被打的手臂,“啧啧……原来是个小辣椒!就是年纪不大!” “妹子乖乖跟我们走,少受一些罪,不然的话,就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了。”他双手握拳噼里啪啦作响。 “啊……”曹雪芳拿着半截拖把开始胡乱飞舞,都被两个男人一一躲开了。 “还玩儿什么,还不赶紧解决了。”另一个男子喝道。 “是……” “小妹妹,玩儿够了,该我们了。”他一掌挥出, “啪……”扇的曹雪芳原地转了三圈,倒在地上。 “小妹妹,游戏到此结束。” “救命啊……”曹雪芳做最后的挣扎,扯开了嗓门大声地呼喊。 “臭丫头……”他顿时就怒了,一拳挥出。 曹雪芳双手抱头,等待着剧痛到来。 “噗通……”一声钝响,紧接着,“咔嚓……”一声,接下来就是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芳芳!”曹雪芳被熊报春一把给拽了起来。 曹雪芳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雨中看清来人,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哇……熊叔!”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的。 “乖……乖,不……哭。”熊报春笨拙的说道,他实在对小女生的眼泪,应付不来。 他身边围绕的着都是爷们儿,讲的是流血、流汗,不流泪,这种瓷娃娃般娇气的女生真是……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39章 熊报春长出一口气,好在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熊报春驱车出来,到了一中,找到曹雪芳的教室,只有住校生还在教室学习,同学告诉她人已经走了。 熊报春 开着车就顺着来时大路,慢慢的找,都快开到农场了也没看见人,又掉头回去,想起临走前方默南的话,围着老城区开始找。 突然间他听见凄厉的救命声,在小巷子里,熊报春直接下车,也顾不上锁车门,打着伞循着声音飞快的跑过去。 就看见一个大男人朝曹雪芳挥拳,使出浑身的力气跑了过去,借着惯性,双脚齐飞,一个侧踢,踹在该男子的身上,只听见咔嚓一声,人被熊报春踹出了五米开外,噗通一下落在地上。 “芳芳,站到一边,让熊叔叔,处理这几个人渣。”熊报春说道,曹雪芳点点头,退后两步,当看见她脸上的五指山,这火气就突突的冒了起来。“不可原谅。” “小子,别多管闲事?”其中一个男的哆哆嗦嗦地说道,眼神还瞟了一下被打的不停抽气的如死狗的同伴。 这得多大的狠劲儿,这他看熊报春的眼神都透露着恐惧。 熊报春最恨这类没种的男人了,下手则毫不客气,干净迅速,更是招招阴毒,不是插眼就是撩阴,无比的阴损,绝对是招招致命的狠招数。 别看熊报春的招数不好看,没有章法。但是和拳击、自由搏击比起来,更觉得幼稚的很。 熊报春想起那些惨死的人,更是怒火中烧,捉着对方不放,拳头打出去如捶重鼓,打的另外两人是子哇乱叫,拼命求饶。 “啊!” “啊……” 声声惨叫让搀扶起高中生的曹雪芳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大喊:“打死他们,混蛋!” 不过高中女生则吓的瑟瑟发抖,双眼紧闭。不敢看场中的变化。 不一会惨痛的嚎叫声音阵阵呻吟起来。三人捂着受伤的地方在地上痛叫的打滚,撕心裂肺的叫喊好似鬼哭狼嚎一般。 “你们上去揍他们!”熊报春停下手来道,依然打着伞,上半身一点儿都没淋湿。眼神清亮如星辰。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真是风度翩翩,简直迷死人了。 他朝曹雪芳使个眼色,特意看看站在路灯下。还抖得如筛糠的高中生。 “这位同学,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得救了。”曹雪芳回过神儿来,上前拍拍她的肩膀道。 吓得她如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不过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倒地的三人。 “我们上去揍他们一顿,差点儿……”曹雪芳的话还没说完,该女生就冲了上去。 对着他们是拳打脚踢,发泄自己内心的恐惧。 听到小巷人家打电话报警,赵警官迅速的带着人跑了过来。“够了!”赵警官上前制止道。 “别……”熊报春拦着道,这种事即使及时被救了,心里的恐惧不能发泄出来,会‘生病’的。 赵警官和其他警察背过身去,她接着一顿乱揍。 “民警同志,救命啊……”三个人哀嚎道。 赵警官他们充耳不闻,“还敢叫救命!”曹雪芳也加入了进去,“敢打你姑奶奶主意,我打死你们。” “王滢,王滢!”一对儿中年男女冲了过来,看见他家女儿,发疯似的揍人。 王家夫妻在家里等了半天不见女儿回来,就打着伞出来找了。 扑了过去,抱着自家女儿,听见熟悉的声音,“爸……妈……”她回过神儿来,扑到他们身上是淘淘大哭。 “咱们先回派出所再说,这下着雨。”赵警官说道,“把他们三个带走。” 到了派出所,了解到了事情地来龙去脉,王家夫妻恨不得冲上去再揍那三个混蛋一顿。 曹雪芳和熊报春录了一份口供后,就回家了。 回到农场后,依然灯火通明,进了屋后,“大家都在,你们还没休息啊!”熊报春说着坐了下来。 林老爷子挑眉道,“在等你们喽!这么晚还没回来,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啊!”老爷子拉长声音,平静地目光看着曹雪芳。 曹雪芳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嘿嘿……我今天见义勇为,要不是我及时出手,那女生就被人给……你们不知道,熊叔好厉害的,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给打的落花流水的。” “啪……”林老爷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曹雪芳被老爷子下的哆嗦了一下。 林老爷子说道,“芳芳,你长本事了啊!他们是三个穷凶极恶的恶徒,你一个小丫头见了不说先报警,居然自己往前冲,你很能打吗!长本事了你!” “我报警的话,来不及了。”曹雪芳懦懦地说道。“我错了,下会一定先报警。”忍着嘴角的抽疼,她费力的说道。 “谢谢,熊叔了,如果不是您及时赶到,我想我也凶多吉少了。”曹雪芳挪了过去,鞠躬道。 “对了,熊叔怎么凑巧感到的。”她生硬的转移话题道。 “你以为呢!”林老爷子瞪着她反问道。 “嘿嘿……”曹雪芳傻笑着挠挠头。 “行了,孩子也受到教训了,这脸颊还肿着呢!”姥姥拉着她直接进了诊所,拿出药来给她红肿的脸颊擦药。 “芳芳,别怪我们,你父母不在身边,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们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啊!”姥姥软声细语道。 “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曹雪芳红着眼睛说道。 “还有下次啊!这种事还是少碰见的好!”方默南端着碗药,走了进来。递到她面前,“喝了它!” “方医生……”曹雪芳接过药碗,令人作呕的气息,差点让她反胃吐了出来。 “受了惊吓,定定神。”方默南微笑着道。 她的笑容和平常没有不同,依然温暖入春,却让曹雪芳寒意森森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喝药啊!” “好……”曹雪芳捏着鼻子,灌下一碗汤药。“噗……好苦啊!”她吐着舌头,手不停的扇着风。 曹雪芳心里腹诽道:我再也不自不量力。打肿脸充胖子了。 可是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姥姥递给她一杯温开水。咕咚咕咚灌了两口,苦味总算去掉一些。不过接下来的三天吃什么都是苦的,好像失去了味觉,她算是领教了方医生手段了。这可比任何说教都来劲儿。 “连婶带她去洗澡。今晚你们一起休息吧!”姥姥说道。怎么说经历了这样的事,还是有人陪着好。 其他人都散了,“南南!你可真是。至于吗?熬那么苦的药。” “只有苦才能长记性嘛!”方默南大言不惭地说道。 “还说人家呢!南南你呢!我记得你还带着大宝、二丫跟歹徒搏斗的。”姥姥摩挲着下巴,黑眸眯起来看着她道。 “是嘛!哈哈……”方默南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哎呀!都这么晚了,我先睡觉了。” 看着方默南眨眼间消失在姥姥他们眼前,摇头失笑。“这丫头……” “既然芳芳那丫头,这么好打抱不平,还是学两手的好,免得救人不成,把自己给搭进去。”林老爷子摩挲着下巴。 第二天一早,曹雪芳缓过劲儿来,林老爷子就不客气了,开始数落她,怎么说也跟着老爷子学过一招半式,居然还让人给打成这样,真是不可原谅。 接下来的日子里,曹雪芳开始了苦难的生涯,老爷子训练可不是因为她是女生,就丝毫含糊了,起码得让她有自保的能力。 ********* 第二天一大早,王家四口齐齐的来到农场道谢,还送上一份大大的谢礼。 “王婕!你怎么来了。”曹雪芳捧着碗看着来人意外道。 “谢谢你救了我姐!王滢。”王婕扭扭捏捏地说道。 “怎么你们认识……”姥姥狐疑地看着她们两个道。 “我们是同班同学。”曹雪芳放下碗筷道。 “还有对不起,以后在学校有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王婕飞快的说道。 “怎么有人欺负你。”农场的男人们看着来人脸色不善道,“敢欺负俺闺女……” “没有!”曹雪芳摇摇头道,转学生,尤其是外地的转学生,被排斥,不跟她玩儿很正常的现象。 她们到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也只是排挤她而已。 其实曹雪芳哪有那心思啊!本身学习跟不上,一心都扑在课业上了,还真没怎么在意。 王婕被熊报春他们不善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这以后在也不敢孤立她了。 王家夫妻不住的道谢,弄得姥姥他们只有陪着说不客气,不客气,那孩子就是傻大胆儿。 赵警官的到来,彻底的解围了,他说那三个混蛋,只承认昨晚的事,其他的一概不认,还有反告熊报春无缘无故打人。 这一句话,可把熊报春给惹毛了。 “兄弟,别激动!没有人证,物证,连尸首都没找到,所以不好办啊!”赵警官拍着熊报春的肩膀道。 “我的直觉是他们,我去会会他们。”熊报春紧皱着眉头说道,他们身上的戾气他还是看的出来的,明显的背着人命的。 赵警官心里比划了个v字,嘴上却道,“这不合规矩吧!” “得了吧你!”熊报春给了他一拳,“再得瑟,我就不去了,让他们告我,你来抓我好了。” “哼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ps: 求票!! 第1040章 赵警官挠挠头,傻笑道,“呵呵……”扯着熊报春就走,“走走……你也不想放过那些混蛋吧!咱们在去找找证据。” 熊报春被扯着走,正好迎面碰上了利医生,“哎呀!正好,小利也来,走走,人多力量大。” 三个人匆匆的走了,王家四口也走了,而曹雪芳则上学去了,这一回打死她也不超小路了,从此后只走大路。 而王滢因为昨晚上的惊吓,请假在家里休息两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父母也陪着。 方默南在他们临走时给她写了张药膳的方子,用猪蹄子下面条,可安神压惊,还美容养颜,这种事最重要的是多多开解。 好在熊报春让王滢‘拳打脚踢’的发泄了一下,多少没闷在心里,好一点儿。 熊报春和利医生拿着最近一个星期失踪的少女的信息,开始掐时寻人,也该他们幸运,查到了大概的方位,开车前去。 三人一看傻眼了,这一大片玉米地,“啧啧……这可咋整啊!”利医生看着一人多高的玉米只能望其兴叹了。 不过这玉米地里尤其是快收割的玉米地,正是作案的好地点,天然的屏障。 昨夜虽然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土壤没有泥泞不堪,无法下脚。 “这个只能地毯式搜索了。”熊报春摩挲着下巴道。 “什么?他们哪有那么多的警力,这大片玉米地……”利医生咋舌道。“得搜索的猴年马月啊!” “笨蛋!他们四个人。向玉米地里走去,肯定……”赵警官黑眸微闪笑道。 几个人围着玉米地开始转悠,“找到了,这里有倒伏,明显的有人穿过。”利医生高兴地笑道。 “不过,奇怪了,好像被人扶了起来。”赵警官看着玉米杆儿明显有折痕,且被人扶了起来。 “啊……”玉米地深处传来凄厉地叫声,惊得麻雀扑棱着翅膀四处乱逃。 几个人相视一眼,顾不得会不会破坏现场证据疾步奔了进去。 迎面而来一个手脚并用爬过来的中年男子。黝黑的肌肤一看就是常年下地劳作的。 不过此时吓的脸色惨白。一看见公安同志,径直了扑了过来,“民警同志,有……有尸体。” 熊报春疾步上前两步。扒开玉米。就看见土里露出一截女人的手臂。看来是找到了。 剩下的就交给警方好了,下雨虽然洗刷了不少的证据,但也露出了尸体。最后当然证据确凿了。死者体内还留有坏蛋的精液,检测之后,双方对照完全吻合,自然就跑不了。 我国警方在 1987年首次将dna检测技术应用于侦查破案,当然云县还没有dna的检测技术,证据得送往省城才行,检测的时间得长一些。 时间的长久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总算完结了。 至于为什么大叔发现尸体,是因为那是人家的玉米地,这马上要收割玉米,他来看看地里的情况,收割机能不能开进来,谁让昨夜下雨来着。 看见玉米倒伏,自然要上前扶上一扶了。 这一次熊报春他们掐时寻人,只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也是由于尸身离得太近,死亡时间也近,如果太远千里之外可就不灵了。 那就得必须启用秘术起卦寻人,不过这个很费元气的,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掐指算算了。 罪证确凿,三个人无法狡辩,最终交代了罪行,原来他们可是累犯,不止一起。最后的结果当然将坏人绳之以法。 不过为了曹雪芳的晚上的安全,熊报春、关大山他们轮流接她下晚自习,虽然她多次抗议,然而抗议无效。 他们可不想在出什么意外,这谁也承受不起,当然只是晚自习下课。 *** 夏已尽,秋转凉了,转眼间冬日将至,落叶铺满地,人们穿上厚厚的冬装。日子不咸不淡地缓慢流逝。 方默南听见轿车的声音,跑了出去,“咦!”姥姥今儿小木兰后面居然还有跟着一辆面包车。 “这是谁来了。”方默南疑惑地看着从面包车下来的母子俩,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南南!快来给你周奶奶看看。”姥姥一看见她,赶紧招手道。“你周奶奶就是咱家南院的老邻居,前几年搬家去了省城,这一回回乡扫墓的。” 今儿是农历十月初一,也是冬天的第一天,此后气候渐渐寒冷。人们怕在冥间的祖先灵魂缺衣少穿,因此,祭祀时除了食物、香烛、纸钱等一般供物外,还有一种不可缺少的供物--冥衣。在祭祀时,人们把冥衣焚化给祖先,叫做“送寒衣”。因此,农历十月初一,又称为“烧衣节”。 后来,有的地方,“烧寒衣”的习俗,就有了一些变迁,不再烧寒衣,而是“烧包袱”人们把许多冥纸封在一个纸袋之中,写上收者和送者的名字以及相应称呼,这就叫“包袱”。有寒衣之名,而无寒衣之实。人们认为冥间和阳间一样,有钱就可以买到许多东西。 寒衣节,与清明节、中元节同属民间祭祀祖先的日子。 “咱们进去说,外面怪冷的。”方默南道,老实说她还真的忘了。 方默南把人领进了待客室,四人落座,方默南给二位倒了两杯茶。 姥姥笑道,“你小时候吃的榆钱儿,就是周奶奶送来的。” “呵呵……是吗?”方默南挠挠头傻笑道。 新生出来的榆钱儿脆甜绵软,清香爽口,自古就有食用它的习惯。榆钱树,采肥嫩榆叶,热水浸润,油盐调食,其榆钱煮靡羹食,甚佳。 “大妹子,她那时还小,哪里记得住。”周奶奶颇有些困难地说道。 “妈,不舒服就少说话。”周叔叔说道。 “来来,……让南南帮你看看。”姥姥笑着说道,“保证解除老姐姐的痛苦。” “那真是太好了,莫婶你不知道,我妈都快痛苦死了。”周叔叔急切地说道。 “咱们先摸摸脉吧!”方默南道。 周奶奶伸出了手腕,方默南微眯起眼睛切脉。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笑道,“问题不大,只是周奶奶受了不少苦。”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这舌头灼热痛了两年了,经常反复发作,入夜则更甚,越是睡眠不足越厉害。而且接触酸、咸食物则疼痛难忍,口燥咽干还喜热饮。 周奶奶面色无华,这舌尖红刺干燥,脉虚大。” 周奶奶伸出舌头,果然如方默南所说。 “这真神了!”周叔叔吃惊地说道。 “这中西医都找遍了吧!”方默南微笑着又道,“这处方大多投以泻火解毒,养阴清热之类的药物。” “对对,你说的太对了。”周叔叔点头如捣蒜道,“你们是不知道我妈又多痛苦,这是吃不好,睡不好,你们看看这人都消瘦不成形了,面肢都有些浮肿。真是急死我们了。” “这怎么治,才能解除我妈的痛苦。”周叔叔希冀地看着她,急切地问道。 舌痛为常见的疾病,病因大多以内热或阴虚,老百姓俗称上火了。治疗以泻火解毒或养阴清热为主。 方默南笑着道,“具体到周奶奶的舌痛,尤其入夜为甚,夜为阴时,此乃阴虚火炎之症;口燥咽干,喜热饮,阴虚之候。但是令堂年事已高,面色无华,体质虚弱,应急舟挽舵,治疗以甘温除热,徐徐图之。” 这当然虚弱了,吃不好,再好的人也受不了。 “嗯!嗯!”周叔叔频频点头,“我妈身体太虚弱,如果大泻,这身体肯定承受不了。” “嗯!以泻火解毒,养阴清热,则舌痛益甚,而身体也日见消瘦。”方默南道。 “您开方子吧!”周叔叔道。 方默南写下方子,递给了周叔叔。 他拿着方子,念道,“羊肉120克、大枣10枚,生姜5片,绿豆30克,加水适量,炖烂取服。日服一剂,一周而愈。这怎么看像是菜单,不像药方啊!”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令堂虽属阴虚火炎之候,然年事已高,清热则苦寒伤胃,是生化之机日惫,无以营养百骸,洒陈脏腑,故形肉愈以瘦削,且面肢浮肿,趋于虚损之象。 方中的羊肉气味甘温专入脾,为血肉有情之品。 《内径》云:形不足者,补之以气,精不足者,补之以味。”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治虚损之久热,大枣甘温补脾益气,养胃生津,生姜和胃健脾,配合大枣又可调营卫。再益以甘寒之绿豆,即资脾胃又能解久病内蕴热毒之邪,同时有可调和温性之药不致生火化热。 诸药共奏甘温除热,补益脾胃之功,盖脾胃为后天之本,营血化生之源,脾虚得治,营血化之源足矣,则诸虚愈,而火自平。” “这么简单!”周奶奶说道。 “嗯嗯!”方默南笑着点点头,弯起的嘴角,如水的清澈的眼眸,令人信服。 方子开好了,在姥姥的极力的挽留下,周家母子俩吃了顿午饭,餐桌上老姐妹相见,自然是话题连连说不完。 不过多是姥姥再说,周奶奶频频点头,然而说道激动处,她也顾不上舌痛,说上两句。 吃完午饭,周家母子俩和姥姥依依不舍话别,驱车离开。 一个星期以后,困扰老人家的舌痛自然好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41章 冷飕飕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光溜溜的树木,像一个个秃头老头儿,受不住东南风的打击,在北风中摇荡。 路上的行人夹紧衣服是行色匆匆赶回温暖的家里。 “嘎吱……”汽车的刹车声音。 “这回谁来了。”熊报春抬眼问道。 “熟人啦!”方默南起身开门走了出去,笑看着已经下车的两人,“什么风把岳大哥给吹来了。” “这位是……金敏强。”方默南看着他旁边的男人道。 金敏强是岳厚鸣最早挖来的程序设计师,从游戏厂建立时就来了。 “方医生好记性!”金敏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嘶……嘶……”他不停地摸着脖子,“不好意思!”他尴尬地看着方默南道。 这样子一看就知道颈椎病发作啦! “走……赶紧屋里躺着去。”岳厚鸣道。 三人进了屋,金敏强一下就把自己放倒,让脖子减轻些压力。“呼……舒服多了。” “早就让你来治疗了,非说等等,这回知道难受了吧!”岳厚鸣看向方默南道,“麻烦你了,这一回犯的挺严重的头晕头疼、脖子酸痛、手臂发麻,看的我都替他难受。这不我亲自押着他来了。” “小师弟,哪有那么严重啊!”金敏强一脸痛苦地说道。“嘶……” “你就别逞强了。”岳厚鸣起身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 金敏强疼的哦哦直叫,“轻点儿。轻点儿,小师弟你轻点儿。” 岳厚鸣很不厚到地笑道,“不是不严重嘛!”他看向方默南道,“南南!赶紧解除他的痛苦吧!” 方默南抿嘴偷笑,“我先按摩缓解他的痛苦。” 灌注了真气的手指,按摩百会穴,健脑宁神,益气固脱。 双手拇指分别放在额部两侧的太阳穴处,其余四指微分开,放在两侧头部。清脑明目。振奋精神。 按揉风池穴,疏风散寒,开窍镇痛。 拿捏颈肌,解痉止痛。调和气血;揉缺盆穴。通经活络。解痉止痛。 “呼……舒服多了。”金敏强长出一口气道。 “好了!”方默南洗洗手,擦干,重新坐了回去。“其实你完全可以自己按摩的这些穴位的。” “这么多穴位。我怕记不来,最主要的是没有时间。”金敏强轻蹙了下眉头道。 “你不知道,我师哥这脑子里只有程式,其他的一概没有。”岳厚鸣说道。 “这样啊!”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有了,有个简单的方法。” “这个方法岳大哥也要做,你们久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的,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坐着,最容易伤害颈椎了。” 方默南拿了一个骨头模型,“人的脊柱有一个生理弧度,略呈s形:腰椎弯向前,胸椎弯向后。颈椎是脊柱最上面的7节。这7节骨头不是简单地摞在一起,而是由椎间盘连接。椎间盘的主要内容物是水分,正常情况下充满弹性。 而敏强的颈椎都是直的,还有些是向后弯。弧度一变化,血管就会发生扭曲,神经通路受到压迫,从而出现颈椎病的一系列表现。 这些就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坐着,就容易诱发颈椎病。它并没有明显的病理性变化,多是生活方式不良引起的。” “这个简单易学,而且一学就会,第一句话:你拍一,我拍一,一直拍到七十七。 这句话的意思是右手拍左肩,左手拍右肩,能伸多远伸多远,一直拍到七十七下。”方默南边说边做。 “哦!这个简单,果然一学就会。”岳厚鸣站起学着方默南的样子做了一遍。 金敏强也硬撑着身子,学做了一遍。 “噗嗤……”岳厚鸣被她滑稽的动作给逗笑了。“这动作很熟悉呀,那不是动物园里大猩猩那招牌动作吗!对了人猿泰山,泰山不也老这么拍的嘛!“ “很好笑,所以建议你们在室内做,如果外出晨练,准被人笑话。”方默南道。“五禽戏不也是模仿五种动物动作嘛!” 岳厚鸣捂着嘴,“好,我不笑了。”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拍到七十七啊!这意思是究竟拍到七十七下儿呢!,还是一直拍到七十七岁,七十七下儿我还是能够坚持的,可要拍到七十七岁颈椎病才好,那时候估计好不好的也没什么差别了。”岳厚鸣戏谑地看着方默南道。 “当然是七十七下喽!一个月后,你会发现效果很明显的。”方默南笑道。“这个动作,像你们这年轻人,从后面拍更好。老人从前面拍也行。这样做,马上血液环就好。” “这第二句话:深呼吸,下蹲起,十点十分去看戏,连续20到30次。”方默南示范了一下动作。 蹲下再站起,同时深呼吸,双臂展开,与地面平行,仿佛钟表9点15分时的位置;然后同时向10点10分的位置抬起,再回落9点15分的位置。 “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去看戏了。”金敏强笑道。 “别笑,快解释一下啊!”岳厚鸣挑眉问道。 金敏强笑道,“什么是叫‘去看戏’呢?我记得小时候在农村,墙很矮,隔壁院子‘吵架’,你想看戏的话就把胠踮起来,伸长脖子,就是这个样子,那时候院墙一圈都是我们这样半大的孩子。” “啧啧……没想到你这么八婆。”岳厚鸣调侃道。 “嘿嘿……谁让那时节娱乐少呢!”金敏强脸不红地说道。“现在想看你都看不到了,不是搬进单元房,就是围墙围的老高,这人与人的关系也随着围墙高度而变的越来越冷漠了。” 一时间不胜唏嘘,是感慨万千。 方默南转移话题道,“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几秒钟,之后再反复去做,这样做以后肩部,上肘,颈部,脚部肌肉都能得到锻炼。” “这有什么科学依据没有!”金敏强问道。 搞技术的总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方默南解释道,“深呼吸,一种叫胸式呼吸,一种叫腹式呼吸。我们平时呼吸,每一次吸入呼出空气500毫升,一次深呼吸就有2500毫升~3000毫升。这个深呼吸,一次就有 7~8次平时呼吸的量。更重要的不仅是氧气多了7~8倍,而且横膈膜一下降,胃、肝、脾、肠等得到温和按摩,改善肠胃功能,还能保护内脏。 下蹲起就是站起来再下蹲,蹲下去再站起来,要做够5~10次,渐渐做够15~20次。人在下蹲站起的时候,对交感神经、副交感神经是最好的锻炼。以后你突然一下站起来就没事了,头晕头疼脑袋发蒙也没有了。” “嗯!”两人点点头。 “至于去看戏,这个动作腰肌、背肌、胸肌、颈部肌肉都得到锻炼。”方默南道。 “当然这个是针对你们久坐而犯病的保健操,至于其他原因引起的颈椎病,那就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方默南看着仍在继续做练习的金敏强和岳厚鸣道,“当然任何保健锻炼都必须的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切不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放心吧!我们会互相监督的,我看工厂的女工,尤其装配线上的女工和我们一样低着头久坐不起,也应该做。”岳厚鸣食指刮刮面颊 道。“回去向倪二提提,大家一起做,谁也别笑谁!还有那些苏联专家和我一样,也给老龙提提。” “呵呵……考虑的真周到。”方默南笑道。 两个人继续拍打,数着数,渐渐的变成,“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梳小辫。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去饼干。…… 你拍九,我拍九,九个小孩喝啤酒。你拍十,我拍十,看谁打到蒋介石。”金敏强念叨的还挺起劲儿。 “噗……”岳厚鸣笑喷了。 “笑什么,我们小时候都是这样说的,不过现在好像有些不合时宜了。”金敏强理直气壮地说道。“这简单改成十个小孩儿在学习。” “老兄,这可是儿歌!”岳厚鸣笑道。 “儿歌怎么了,咱们做电子游戏的就是要保持一颗童心,年轻的心。”金敏强非常有意味的说道。 “对!师哥说的对。” “行了,中午想吃什么?我下厨。”方默南起身道。 “哦哦!有口福了,我们要吃家常菜。”两人异口同声道。 “没问题。”方默南摆摆手道。 午饭家常菜做的猪肉酸菜炖粉条、蒜香辣炒虾、酸菜炖排骨、葱爆羊肉、鱼香肉丝,酸菜鱼、龙井虾仁,辣子鸡、地三鲜、皮蛋豆腐。 方默南一出手,那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者,做菜期间她不停地提点他们要注意的地方。 “哇……香死人了。”岳厚鸣鼻子不停的嗅。 “你别那么没出息好不好,别说咱俩一起来的。”金敏强一副你至于吗的样子。 “没出息,希望吃的时候,你可别跟我抢啊!”岳厚鸣挑眉道。 “放心吧!我才不会像你似的,活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金敏强信誓旦旦地说道。 ps: 求票 第1042章 谁知道金敏强很快就食言了,手起筷落,那是一个快、狠、准,哦哦!好吃的不得了。 “想不到,能吃到这么正宗的东北酸菜,有妈妈的味道。”金敏强边吃边感慨道。“酸香味醇、清淡爽口、味道咸酸,口感脆生,色泽鲜亮,香味扑鼻。” 金敏强笑道,“在俺们东北那疙瘩,百姓家里有两样东西不可缺少,一是酸菜缸,二是腌酸菜用的大石头。贫苦人家如此,豪门富户也如此。就连当年张大帅的府中配有七八口酸菜缸,可往往还是不够吃。张大帅的儿子,亦即张学良的弟弟张学思少将,官拜解放军海军参谋长,遭迫害时,弥留之际,最想吃的就是酸菜。” “在华夏的版图上,沿着古老的长城走向,我们甚至可以画出一条宽广的‘酸菜带’。如果算上南方喜食酸菜的众多地域,这神奇的酸菜带将延伸扩展,愈益壮观。巍巍华夏,处处酸菜皆养人,养了古人养今人。”林老爷子笑道,。 “酸菜是世界三大酱腌菜之一,不愧于它的威名,开胃提神,醒酒去腻,是老少皆宜的开胃菜。”方默南说着夹着酸菜送进了嘴里。 曹雪芳好奇地问道,“那其他两样儿呢!” “七十年代在法国举行的一次世界酱腌菜评比会上咱们的涪陵榨菜又与德国的甜酸甘蓝就是卷心菜、欧洲酱黄瓜同列为三大名菜。”林老爷子说道。 方默南笑道,“笼统来说也就是:榨菜、酱菜、泡酸菜。其中榨菜、泡菜是我国独特产品,西欧的泡酸菜、日本的酱菜都是由我国传入。日本蔬菜加工品中55%是腌制品;日本每年消费盐渍菜大约40亿美元。” “等等!有这么多。”胖子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黑眸微闪灼灼地望着方默南。 “嗯哼!猜猜这些腌菜从哪里进口的。”方默南勾唇一笑,挑眉问道。 “你都这么说了,我再猜不出来,也太侮辱智商了吧!最简单的日本人多地少,种蔬菜,还怎么耕种主食啊!”胖子笑道。“嗯!这里有文章可做哦!”他一双黑眸熠熠生辉。 “据统计其中80%左右盐渍菜是从我国进口。1989年为18.8185万吨,金额13787万美元,主要品种有榨菜、萝卜条、干菜笋等多种。”方默南努努嘴道。 “哈哈……这下农民又有一条致富路。”胖子哈哈大笑道。 “嗯!这倒是。”金敏强笑道。“我们村每到秋末初冬家家户户都会腌菜。民间有高手哦!不过……” “一般酱腌菜不管是市场还是生产厂家不管大、中、小城市或县以下集镇出售的散装酱腌菜较多,小型包装和塑料袋包装、瓶装较少。酱腌菜卫生安全质量令人担忧。添加剂超标,水分含量、食盐含量不符合酱腌菜的理化指标规定,有过咸的现象。有些酱腌菜失去了脆度。添加了食用合成色素。色泽变色,失去了酱腌菜鲜、甜、嫩、脆四大特点。”林老爷子摩挲着下巴道,“所以胖子啊!你未来的要做的还很多了。” 方默南则笑道。“随着人民生活水平不断的提高,人们的饮食结构不断地改善。过去酱腌菜是人们早晚吃泡饭、稀粥的家常小菜。在百姓餐桌及其丰富的今天,依然是人们换口味、增食欲,消油腻的美食佳肴。所以我们的市场前景也是广阔的,不过……” “这个我知道,酱腌菜生产企业必需提高酱腌菜质量和产量,让消费者吃上放心满意的优质酱腌菜。而质量必须从源头抓起,也就是在鲜菜收购时要抓住季节。腌制期间加工厂的卫生,当然还有蔬菜原料基地,最重要的是挖掘古代的优秀的传统产品,这个就拜托老大你了。”胖子厚脸皮地说道。“至于销售,有程世贵他们我不用担心啦!梁子的酒店就是最好的推介场所,酒店提供的早餐,腌菜可是必不可少的。 我认真的,常年出差,酒店的腌菜可真是不太敢恭维,我宁愿吃白饭。” “你脸皮还真是厚耶!”方默南摇头轻笑道。“不过你可真敢想,能请到如此高级地推销员。” “嘿嘿……”胖子挠挠头轻蹙着眉头严肃地说道,“农民富裕起来就不用背井离乡了,也不用滥砍滥伐了,谁希望自己的青山绿水的家乡变成黄土高坡啊!能环保绿色的发家致富是最好不过的。” “民以食为天,吃的干净、吃的放心,即使科技如何发达,人们始终还是要填饱肚子,这是任何高科技都无法替代的。”林老爷子点头道。“你总不能吃金属吧!”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嗯!这么说好像不帮都不行啊!”方默南食指轻叩着餐桌,“优秀的传统产品,如紫苏咸坯、蕨菜罐头、山芹菜罐头、苦菜罐头、牛蒡罐头等。当然酱腌菜要向低盐、低糖化,小包装方向发展,保鲜就要做足功课。” “嗯!”胖子点头道,“那么在生产技术方面,可以采用洗菜机、切菜机具,真空酱制的设备,以及对成品进行全自动定量和真空包装然后进行巴氏灭菌等等。通过真空包装、加热杀菌、低温等措施实现低盐化,延长保质期。此外微波和辐射能的利用等也可以对蔬菜制品质量提高积极的作用。”他直接就从技术入手了。 “低盐、增酸、适甜是腌制菜的发展方向。当然还有食材的天然和无公害,产品风味色、香、味、形的多样化。”方默南食指轻抚着光洁的额头,轻笑道。 “我会认真考虑的,不行了,我现在就着手……”胖子起身道。 “就是着急,也得把饭吃完再走吧!”方默南出声拦道。 他还真是心急,看来胖子在农产品深加工的路上继续前行。 简慧心更直接,一把拉着已经半起身的胖子坐下,“吃完饭再走。” “泡菜,出名的不是棒子国吗?”曹雪芳好奇道。 “是出名,不过泡菜的老祖宗可是咱们。”金敏强说道。 今年是“韩流”这一词正式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它最早由我国媒体提出,后被棒子媒体及学术界广泛使用,用以指代本国文化产业的输出。韩流现象在亚洲许多国家普遍存在,在亚洲以外的地区亦逐渐发展。 去年两国建交,今年韩国电视剧《嫉妒》在央视播出,这是棒子剧第一次登陆内地荧屏;此后在央视的热播棒子剧的带动下棒子剧娱乐文化涌入华夏并以此为契机逐渐形成韩流。 青少年则由哈日改哈韩了。 尤其《大长今》的热播,向世人推销了棒子菜,喜欢棒子菜基本都是跟风行为, 真心觉得没什么好吃的。 而全国各地遍地的开花的棒子菜,其实都被汉化了。 其实棒子菜放在华夏这样的饮食大国里也就是个普通的地方菜系,地位还要低于传统的鲁、川、苏、粤四大菜系…… 不过棒子很爱国,这点不承认也不行,说明人家的爱国教育很成功。 棒子国公路上跑的汽车几乎都是本土车,本土车占到了95%以上。其次就是宝马、奔驰之类的高档欧洲车,偶尔看到有几辆矬子的车驶过,那肯定是矮矬子开的。因为在这个国家开矬子车,不是被鄙视死,就是被扁死! 话题扯远了扯回来。 “棒子的泡菜日常就那么几种,辣白菜、酸辣萝卜条、拌豆芽、腌小海鱼,反正白菜和萝卜是天天见、顿顿见,简直是阴魂不散。棒子菜是以清淡著称,其清淡程度比杭州菜还要清淡,说白了也就是没油水,就连黄瓜肉丝也是甜的,估计是用糖加清水炒出来的。 棒子人从小就生活节俭,再富裕的人家,日常吃饭也是很简单。他们的早饭比较简单,两个泡菜一碗米饭;中午嘛,稍微丰盛一点,三个泡菜、一个酱汤加一碗米饭;晚上要对自己好一点,那就四个泡菜吧!”金敏强撇撇嘴道。“和我们比起来差远了。” “你怎么知道。”大家齐齐地看着他道。 岳厚鸣笑道,“师哥是朝鲜族人,对棒子的饮食文化多少有些了解。” 方默南笑道,“这点他说的不错哦!千万别被电视迷惑哦!咱们腌菜是各种应季的蔬菜,如白菜、卷心菜、胡萝卜、辣椒、芹菜、黄瓜、菜豆、莴笋等质地坚硬的根、茎、叶、果均可做为制作华夏泡菜的原料,我们的腌菜一般都是泡在罐装的花椒盐水里,不掺和过多调味品,完全是单纯澄明的口味,当然也可根据个人喜好,添加其他佐料,这是我们的酱腌菜比棒子的泡菜更有伸缩余地和想象空间的地方,制作工序也比棒子的泡菜简单便捷许多。通常夏季三天,冬季一周,即可取出食用。我们的酱腌菜不仅保持新鲜蔬菜原有的色泽,在口感上比新鲜蔬菜更爽脆,还可根据个人喜好,调节辣的程度。且经过乳酸菌发酵后的生菜,微酸,既好吃,又助消化。” “这倒是真的,电视上所表现出来的都是最好的一面,谁家也不是天天的大鱼大肉。”林老爷子笑道。 边吃边聊这顿饭自然吃的时间久了,本来以为胖子放下碗筷就会匆匆离开,没想到他反而不走。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43章 午饭吃完,方默南和岳厚鸣、金敏强、胖子四人落座后,薇拉端上山楂茶,解油腻、消食化积。 中午吃的时间久,自然人人都吃的有点儿多了。 岳厚鸣挑眉道,“潘总?你不是着急走吗?” “潘总是谁?”金敏强诧异地问道。 “是我啦!”胖子指指自己,“我姓潘。”他心里嘀咕刚才不是相互介绍过了吗?” “别介意,我师哥只对程式感性趣!”岳厚鸣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啦!能专注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也是一种幸福。”胖子认同地点点头。 方默南笑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抬眼笑看着他们,“生意来自于灵感的小处、做生活的观察者就能在生活中发现大生意。看看这些成功的创业家的创意,你会发现,创意既不是来自书本,也不是来自周密的市场调查,而是来自于在对日常生活中人们见怪不怪的某种困难的敏感,并将敏感化为行动的勇气和毅力——解决困难,并将这种解决之道变成一门意想不到的生意。” “这倒是,任何生意都是有小做到大的。”胖子眉眼含笑道,“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新的公司诞生。令人遗憾的是,新诞生的公司中,有差不多一半会在几年之内出师未捷身先死,只有少量的公司能够快速成长起来。这些公司得以快速成长的重要的原因之一,是它们准确地捕捉到某种看不见而又确实存在需求。并找到了切实可行的解决之道。” 方默南摩挲着茶杯的边沿,悠悠地说道,“八十年代中期,迈克.普莱特每次来到盐湖城健康俱乐部,在开始锻练前,他都要很费力地把一个硕大的健身包塞进一个很小的储物柜中。当时他中学毕业,正在做汽车促销员。终于有一天,他实在忍受不了了,普莱特从柜子里拽出他的健身包,驱车回家。直奔他的工作台。着手实现他的设计构想。 这个24岁的运动员用纸板、剪刀、胶纸做出了他设想的健身包样板,他把它做成长主体,这样不仅可以轻松放到标准的体育馆储物柜里尺寸是那天他打电话问了几个制造商得到的,而且还可以轻松地将鞋子、水瓶和化妆品之类放进去。普莱特做的健身包不像那些软边的包。它的四周用刚硬耐用的框架支撑。方便存取东西。 这不是普莱特的第一项发明。19岁时。受一个本地商人的启发,他设计了一个车用杯架,已在澳门投产了。五年后普莱特再一次关注亚洲。在另一家企业的推荐下,他与台湾的一家工厂签订了生产健身包的合约。 在美国,很多零售商对普莱特的带锁的健身包怀有疑问:‘谁会愿意带着一个盒子到处走呢?’。还好,福特洛克同意代销一批。在一个周末卖了50个之后,体育用品连锁店订购了更多的货品。随着销售量的激增,其他零售商竞相进货。1987年,普莱特正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ogio国际。普莱特回忆,第二年我们仅一种健身包(有三种颜色)的销售额就达到850万美元。” “生产有时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的想法。”岳厚鸣指指自己的脑袋道。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点点头。“生意成功产品不见得是第一要考虑的问题,而创造一个系统则更显重要,因为这才是取胜的关键。系统的创造源自创新性的灵感,即idea。新的idea,会让生意出奇制胜。例如,超市的主意,连锁点的想法,传销的模式,微软等等生意的成功都源自一个个惊奇的想法,微软这样最初诞生地,是大学生找来的车库。不过遗憾地是我们的教育……” “我们的教育很大程度上压制和扼杀着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以至于,除了久远的四大发明之外,近现代国人在人类发展史没有科技上的重大贡献,相反,我们学会了抄袭与盗版。”岳厚鸣愤恨地说道。 “怨念很深嘛!”方默南对此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自嘲地说道,“也许林语堂先生更有理解,我们的学生之所以做标准化的试题,是因为一个老师无法应对一个班级50种不同的答案。” 方默南笑道,“如果说我们学校教育有所短缺,那么注重自我教育更为重要,注重培养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能力。这种能力的培养要从学习,观察与思考开始。多问一些为什么,把迷失的好奇心寻找回来,多进行假设what if的推理,如果这件事这样做,会如何?始终备有一个小的笔记本,随时记录下新灵感和想法。不要怕想法的奇特,就怕没有想法。如果产品难以创新,那么创造一个系统是生意成功的关键哦!” “ 生活中并不缺乏聪明的生意,缺乏的一双发现聪明生意的眼睛和立志要做成这门生意的激情和勇气。”金敏强讪笑道,“像我就不行了,我宁愿对着电脑做一天,也不愿天南地北的飞。” 方默南摇头失笑,典型的宅男,她微微一笑道,“胖子有着天然的优势,他和农民打交道多了,自然知道怎样做到双赢的局面,说到底还是得和人打交道。” “南南!是不是很喜欢钱啊!吃着饭都能吃出‘钱’来。”岳厚鸣调侃道。 “要说这世界上有一样东西不招人恨,那就是‘钱’。”方默南狡黠地笑道,波光流转间浓浓地笑意。 “这倒是真的,不管好人还是坏人谁都喜欢人民币。”岳厚鸣摇头失笑道。 方默南食指轻轻掠过下巴,灿然一笑道,“但是喜欢得有个限度。人一辈子啊,你们说,钱再多,也只能一日三餐,房子再大,也只能睡一张床。” 胖子笑道“说的不错,不过我看你的境界已经到了,一日不必三餐,入梦无需床铺。” “哦!南南,这么超然啊!”岳厚鸣戏谑道。 “噗……咳咳……”方默南剧烈地咳嗽起来。 胖子和岳厚鸣相视一眼,“我们好像并没有说令人激动地话语吧!” “没有……是我不小心咽口水,呛着了。”方默南摆手道,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入定的话可不就是一日不必三餐,入定无需床铺了。 方默南转移视线,接着刚才的话题道,“人们常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其实也可以行行出生意了。生意可不是只有创新,对传统的发掘也有很有潜力。不要一窝蜂的只在一棵树上吊死,甚至看不起老祖宗留下的宝贵遗产。有时候只是一点儿就能让你赚得盆满钵满了。不用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吃点儿残羹冷炙,等到将来连残羹冷炙都吃不到,只能坐以待毙,等死的份儿。” 方默南说道激动处干脆站了起来道,“我们在开拓,也就是填补市场的空白,在努力将一些行业的黄金时期提前,这些东西迟早要来,晚几年不如早几年,我们现在做了,做好了,立刻收手,华夏这么大,我们不可能一个人把钱赚完的,留下的是一个无限大的市场给别人。咱们有很多应该兴起的行业没能兴起,为什么?因为垄断,因为没有竞争,因为大家都抱着自己熟悉的某个传统行业一辈子不放!现在我们把头开了,让别人知道,什么行业都能赚钱,就会有竞争和繁荣,繁荣了就一切都好说。” 胖子若有所思道,“就如农产品深加工,这些很简单,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小作坊都可以开工生产,当人们生活越来越富裕,对品质的要求就会越来越高,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只能是强者。” 其他二人若有所思地点头,胖子他们二人的说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目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做个样子,证明一件事能做好,而且能得到极大的好处,这是一个诱惑,可以诱惑更多人参与到竞争和发展中来,对推动力所能及范围内的经济有莫大的好处。 当然,这样做的代价就是胖子有些吃亏,或者说一段时间内吃亏,甚至是内忧外患。 “真该让倪二来听听。”岳厚鸣感慨道。 “怎么了。”方默南和胖子挑眉道。 “他在为盗版着急上火呢!”岳厚鸣‘幸灾乐祸’道。“我们完全可以开拓,培养市场,我们可以转战到其他行业,在做其他的事了。就游戏行业,已经很大了,没必要为一些不值当的着急上火。” “嗯嗯!”金敏强笑道,“不过倪总也不是软脚虾,不是受气包的主儿 。” “这倒是真的,想当年人家也是四九城里一号人物,最不守规矩的人,好不容易老老实实地重新做人,怎能允许人家破坏规矩。”岳厚鸣戏谑道。 “呵呵……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方默南调侃道,想当年最不守规矩的人,却要维护规矩。 ps: 求票!! 第1044章 一下午三个人就在激动澎湃中度过,聊的是意犹未尽,叽里咕噜……什么声音,大家看看彼此的肚子。 三个人齐齐看向金敏强,他因为宅在家里的缘故,捂的很白的脸蛋,此时红红地,尴尬地挠挠头,“嘿嘿……” “走了,该吃饭了。”方默南抿嘴偷笑。 晚上清粥小菜,不过今晚的酱腌小菜可真够丰富的。 酱黑菜、酱八宝菜、酱八宝瓜、酱黄瓜、酱甜露、酱姜芽、酱什香菜、酱小酱萝卜、酱瓜、糖醋蒜、酱韭花、酱莴笋、酱辣椒、西瓜豆酱。 别看种类多,量很少!浪费是可耻的,会天打雷劈的。 “你们腌制了这么多!能吃完吗?”岳厚鸣咂舌道。“我从来不知道酱腌菜有这么多种。” “当然吃的完了,就是吃不完也可以送啊!”姥姥笑道。“对了,你们吃着好吃,走的时候,带走一些。” “可以吗!”岳厚鸣不好意思地笑着道。“又吃又拿的。” “东西做出来就是让人吃的,没关系的。”方默南笑道,“况且二子估计还等着呢!” “呵呵……”岳厚鸣笑了起来,“那就谢谢了。” 姥姥招呼大家道,“吃饭,吃饭。” “色泽鲜亮、酱味浓郁。”林老爷子嗅嗅鼻子道,夹起酱萝卜,品品味道,“嗯!脆嫩清香、咸甜适度,矬子肯定爱吃。” “说起着酱菜就不得不提起六必居。我记得田中角荣,访华的时候还去过的。”林奶奶说道。 六必居的老匾被定为“四旧”摘掉。六必居酱园改名为“京城宣武酱菜厂门市部”。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来我国访问。一次,田中问周总理:“你们京城有个六必居?”周总理说“有。”第二天,周总理指示:“把六必居的老匾挂出来。” 六必居酱菜,是京城特产,在前门大栅栏东口粮食店街,临街有一家店铺,历史悠久,闻名遐迩。这就是已有四百八十年历史的六必居酱园。 据史料记载。“六必居”始建于明朝嘉靖九年(1530年)。最初,这里是一家酒店,为保证酒味醇香甘美,这家作坊曾制订了六条操作规则:黍稻必齐、曲蘖必实、湛之必洁、陶瓷必良、火候必得、水泉必香。六必居由此得名。 “这酱菜中含有乳酸菌等有益健康的物质。又具有特殊香味。是一年四季深受人们喜爱的菜肴。酱菜在发酵过程中会产生乳酸菌。这对儿童、中老年人有助消化、调节肠胃功能的好作用。还是一种很好的开胃菜。 大家放心食用,自己做的绝对干净,制作严谨。” “南南出品。绝对有保证。”岳厚鸣夹起色泽褐绿,酱香浓郁的酱黄瓜,咬了一小口,黑眸瞬间点亮,“咸淡适中,脆爽怡人,配上香油,则更加爽口。” “咔哧……”岳厚鸣又咬了一口,配上一口小米粥,“嗯!这感觉太棒了。” “滇南有句老话:‘姜开胃、蒜打毒、辣椒吃了走筋骨’,‘好的咸菜是味药’。姜、蒜含辛辣素和芳香成分,蒜能解毒、抗菌消水、驱肠道寄生虫。姜有温中祛寒、健胃止呕、温肺化痰的功能。生病不思饮食或禁忌油荤,吃点腌姜、甜蒜能生津开胃、促进食欲、调理病体。”方默南从医学的角度说道。 果然如方默南所说,三光政策:粥光光、酱菜光光、馒头光光。 “我们先告辞了……”岳厚鸣说道。 “这大晚上的你们这是要回去。”姥姥不放心地说道,开夜车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是我们去云腾计算机中心,要在那里呆上三天呢!”岳厚鸣赶紧解释道。“这次来除了押着敏强来看病,就是去云腾。” “那好吧!你们的正事要紧,不过走的时候,来一趟。”方默南笑道。 “忘不了!我们走的时候一定过来。”岳厚鸣戏谑道,“我想如果我不带些东西回去,倪二会拆了我的。” “呵呵……” 方默南看着他们驱车离开才回身挽着姥姥的胳膊向山上走去。 “这一年一年的过的好快啊!这一年又快过去了,眨眼间就快阳历年了。”姥姥感叹时间流逝的好快。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方默南微眯起眼睛,不知道他们好不好。好久没有跟他联系了,还在外……她手指一掐,卜了一卦,咦!回来了。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入迷。”姥姥扯着方默南坐在沙发上。 姥姥看着她嘴角上弯,脸上的笑容如春花初绽,一双眼睛黑如点漆,朗似秋水,自有一股妩媚风致。 姥姥心中叹了一口气,轻捋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真是大姑娘了。 方默南笑道,“没有,只是在想老爸、老妈元旦假期短,回不来,这过年不知道能回来不。” 老妈在老爸调走的三个月后,也跟着走了,依然是在工商局上班。 “谁知道呢?这里离南竹市可是不近哦!”方默南挑眉道。从云县南下到南竹大概四、五百公里,这必须是路况好才行,以现有的交通,可不敢打包票如后世高速公路四通八达的。 “大不了,老爸他们不过来,我们去看他不就得了。”方默南耸耸肩轻松地说道。 “也对哦!”姥姥摆摆手,“到时候再说。” “那我去睡觉喽!”方默南笑着起身离开。“晚安!” 林老爷子和林奶奶在山下一起给曹雪芳补课,所以通常八点回来时,方默南已经入定中了。 不过今儿方默南写下简短的便签,绑在玉哥儿的腿上就目送它离去了。 ********** “喂!老大,这南妹子是不是在你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啊!怎么咱们一回来玉哥儿就飞来了。”叶老三伸手想拍拍玉哥儿的脑袋,结果和鹰嘴来了个亲密的解除。 “噗……噗……”叶老三心疼的吹吹自己的手背,“你这家伙也太没良心了吧!刚才谁给的你鸡腿。” 玉哥儿傲娇地扬扬头,叽叽直叫。 “什么你该得的!该得的也应该是老大给你,我干嘛傻乎乎的给你啊!”叶老三佯装气愤地说道。“真是好心没好报!” 贺军尧撇了他一眼,看向玉哥儿道,“你没事吧!” 玉哥儿朝他摇摇头,不过丫的的他的皮真厚,现在这鹰嘴还发麻的,下次用爪子挠他。 “喂!老大的受伤的是我,你怎么问与玉哥儿有事没事。”叶老三愤愤不平道,举着自己受伤的右手,手背正对这一人一鸟,控诉着玉哥儿的‘罪行’。“你看看都被你啄成坑了。” “你皮糙肉厚,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贺军尧把视线转回便签,其实便签的内容很简单,一眼就能扫完,不过这一张工笔肖像让他爱不释手,裙子一点不短、领口系的紧紧,没有任何的不妥,阳光落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化成一抹令人心醉的颜色,微笑里带着丝丝魅惑;红唇似火,努努嘴做了个俏皮地飞吻。 “真是个调皮的南儿。”贺军尧心里腹诽, 深邃的眸光悄然一眯,心中掠过一抹甜蜜,脑中响起一句歌词,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啧啧……看什么呢?笑的那么淫荡。”叶老三眨眨眼‘猥琐’的说道。 叶老三说的夸张,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笑,不过灯光下的深邃的黑眸如海一般幽深,似乎聚集着风暴。 “南妹子,写的什么?” 在叶老三探头时,贺军尧手脚麻利的合上了画像,便签则被他抢走了,“南妹子好像比我们还忙耶!”叶老三眨眨眼希望能多看出两个字,“上面写的除了吃饭就是治病,这也太简单了吧!” “怎么跟你似的,惜字如金。”叶老三嘀咕道。“真是南妹子被你给带坏了。” 贺军尧星眸中笑意一闪而过,这是对他简洁语言的回复,‘爱记仇的南儿!’ 话少情意重! “呀!这背面还写着字呢!”叶老三看清后,高兴地叫道,“这下有口福了,我去收‘年货’。” “收货哪次是你嘛!” “呵呵……”叶老三脸皮超厚,笑了笑。随即脸色又板正了起来,“我听上面说,要准备军事演习了。” “是啊!不能松懈了,要加紧操练了,从明天开始把他们带到阴煞那里,接受训练。”贺军尧沉声说道。 “你不怕他们受不了,阴煞入体。”叶老三担心道,“毕竟他们可不是修行之人。” 贺军尧撇了他一眼,漆黑如墨的眼眸看向大衣柜。 叶老三猛的一拍脑袋道,“我忘了镇宅的盘古斧了。” “知道就好!”贺军尧挑眉直截了当道,“你还不走……” “走,我走还成吗?不耽误你回信 了。”叶老三起身戴上军帽,穿上大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西北风刮的嗖嗖的,叶老三裹了裹 身上的大衣,疾步向自己的住处走去,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看样子一场大雪即将来临。 叶老三走了,贺军尧开始着手回信,这礼尚往来,不能失礼了是不是? 写好了便签,绑在玉哥儿的腿上,打开窗户,看着它消失在漆黑的夜空。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45章 方默南轻轻打开便签,嘴角划过一道兴味,笑容渐渐的爬上整个面容,一双如泉水似的黑眸,灿若星辰。 没想到外表沉闷内敛的他,内心如此风骚浪漫,却于不经意处展露内心的狂野和感性。真是若隐若现,欲说还休,低垂的眼帘上抹了一道妖冶的黑色身形,叫人对这男人所有被遮盖住的魅力与灵魂都遐想无穷;春光乍泄式的令人惊鸿一瞥久久难忘。 值得珍藏! “扑棱、扑棱……”玉哥儿扇动着翅膀,唤醒神游天外的她。 “忘了你的犒赏了。”方默南回过神儿来反手,手心儿里出现两枚糖豆,玉哥儿却久久没动。 “傻瓜,想大叶子了。”方默南轻抚着它的脑袋道。 “不是抢来的,没意思。”玉哥儿心情低落道,“好没有成就感。” “噗嗤……”方默南好笑地看着它道,“不吃我给小灰了,它可是眼巴巴等着呢!” 玉哥儿飞快的啄了她手心儿吞到肚子里,大度的小灰心里腹诽:哼哼!稍后俺也有!神气什么!头脑简单的家伙。 “走吧……”方默南领着它们闪进了空间。 日子如流水般划过,今年没有聚会,至于年终汇总,早有人夹杂在衣服和毛绒玩具中邮寄了过来。 姥姥的年终汇报更是简单,只剩下老宅一家菜馆,走的是精品路线,当然价格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收益还不错。 令人欣喜的是,方默南没怎么关注的赔了两年的药厂终于赚钱了,在没有任何的征兆下,爆发式的增长,那速度长的让人嗔目结舌,久久都合不上嘴巴。 原因是秋冬流感袭向日本,身在日本的杨帆也不幸中招,那个痛苦劲儿,就别提多难受了。打针、输液都没有好利索,电话中。那浓重的鼻音。不停的咳嗽,方默南听着都替他难受费劲儿。 最后方默南邮寄给他,药厂的治疗感冒的颗粒冲剂,彻底的解决了他的‘痛苦’。这熟识的人见他好利索了。纷纷询问他用了什么药。杨帆就贡献出自己没有喝完的药,药效是有目共睹,杠杠的。 这下一发不可收拾。上门求药的是络绎不绝,杨帆心里嘶吼:老子不是卖药的。 面对‘汹涌而来’熟识的人群又不好拨了大家面子,做生意讲究的和气生财嘛!看见包装袋上的地址,于是他客串了一把卖药的。 看着每天增长的数字简直就像这流感病毒蔓延一样,饶是杨帆养气功夫十足也忍不住心里直哆嗦。 最重要的是厂家备货量大,好像早有准备,真是……让杨帆彻底无语了。 从今年初夏,方默南就下达了命令备货,当时药厂的负责人很不理解,如果不是当初贺军尧说过,她的命令必须听,他们好像都忘了药厂的幽灵人物,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出现果然石破惊天,炸的人仰马翻,是日夜开工。 这眼看着仓库堆积如山的药,一盒药都没卖出去,药厂负责人愁得头发都快抓成了秃子了,好像突然一天如井喷式的,如海水退潮似的,堆积如山的药迅速的卖出去了。 事后清点货款的时候,财务总监把账目交给他的时候,他抬眼道,“你一直打什么颤啊!天冷就多穿件衣服。”他自言自语又道,“这屋里温暖如春的,不该呀!” “你自己看!”财务总监哆嗦着嘴道。 他低头看了看下面的账目,账目是一目了然,当看到数字时,他出溜了一下,差点儿出溜到桌子下面,这幸亏眼疾手快,双手撑着桌子。这俺也是见多识广的,“这……我眼睛没花吧!”他颤抖着嘴问道。“快掐我一下这不是真的吧!” 财务总监如约的使劲儿的掐了他一下,“哦!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他蹦了起来。 “这不会只是应收账款吧!”他不放心地说道。这收不收的回来,可是两说的。 “no!已经全到了咱的账户上,不过目前是日元。”财务总监说道。 “什么?日元!难怪这么多呢!”他的高兴劲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不……你想差了,咱们的账目可是人民币。”财务总监笑道,“这还是保守估计,这段日子日元持续升值,最后兑换呢这个数字还要高。” “等等……不该这么多啊!咱们定价走的是平价路线。”他抬眼疑惑地看着他道。 “是平价路线,但你忘了两国所谓的平价可是有差异的。”财务总监朝眨眨眼道。 他在脑中一过,明白过来,“噗……哈哈……”他长出一口气道,“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睡觉……”财务总监道,“睡什么?外面还有几个日本代理商!” “不忙!等过了两天再说。”他平静地说道,“咱们先定定策略,这是日本传真过来的同类药品的价格,你拿回去给其他人。” “好!”他拿着价目表起身离开。 药厂的负责人看继续看着账目,倒不是钱数的多少让他吃惊,而是落差太大,让人不敢相信。 凭借此役,完全可以乘胜追击,打开日本市场,这戏法变的,以前还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别人,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了,自己也好有个交代了。 不然真的无颜见贺少了。 ************** 转眼间就到了年三十,今年相对于前两年好冷清啊!林家只有小辈儿们过来,父辈们各有各的事业没有回来,在国外可没有春节。 老爸、老妈果然没回来,小北和小姨他们更不用提也没回来。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大燕、正平他们不回来,咱的年就不过了。”姥姥拍打了下方默南肩膀道。“咱也要热热闹闹的过。” “我没事!他们不来看我们,我们去看他们还不成嘛!”方默南笑道。 “对对……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咱开车去。”姥姥拉着她的手笑道。“咱们接待完亲戚就去。” 既然订定下来,那么年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与农场稍显冷清相比,贺军尧所处在的军营里就热闹的多了。 阴险的叶老三和士兵们决定在这个没大没小夜晚灌醉贺军尧,真是一醉报千仇。 以往怕的要死的士兵们,给自己鼓足了劲儿上前敬酒。 贺军尧眼眸微闪,看了眼叶老三和蹦跶的最欢的谭虎。 “呵呵……大家太热情了,没办法,这年三十,官兵同乐,咱不好……”叶老三嘿嘿一笑道,眼神闪烁,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哼哼!任你老大千杯不醉,也架不住我的车轮战术,我就不相信,我灌不醉你。叶老三心里腹诽道,一双狐狸眼贼兮兮地瞄来瞄去。 “也包括你们两个吗!”贺军尧看着他们两个道。 平淡的声音听得叶老三和谭虎心里毛毛的,叶老三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硬着头皮道,“当然,今夜不醉不归。” 贺军尧手拂开身前的小酒杯,“拿酒坛来。” “是!” 急不可耐的士兵搬来一坛坛美酒,砰砰……放在餐桌上。 “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叶老三看着五斤重的酒坛子,缩了缩脖子,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餐厅内,因为助兴每个人多少喝了点儿,发憷地看着前面的酒坛子,他们可真是老早就馋酒了,可也不能这么喝吧! 谭虎担心起来,扯扯叶老三衣袖道,“这么喝行不行!” 叶老三郑重其事地说道,“什么废话,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不就是一坛酒吗?咱们喝的不是酒,喝的是战友情,喝的战友义,来来……咱们举杯,不举坛同干。” 叶老三说着伸手抱过酒坛,伸手在坛口上一拍,酒坛的上面泥封被他拍开一角,里面的酒水立刻泼洒出了一些,浓浓的醇香的酒气便在餐厅弥漫了开来。 对于自从进来这里就没有酒喝的他们来说,这酒香馋人,勾人啊!今夜醉了也没人罚他们,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纷纷打开身前的酒坛。 目光齐刷刷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贺军尧,他从善如流的打开酒坛。 “先干为敬!”叶老三和谭虎就将这满满的一坛酒提了起来,仰头“咕咚、咕咚”地就着酒坛痛饮了起来。 其他人也纷纷仰头痛饮,贺军尧托起酒坛不紧不慢的喝。 一时间餐厅里大家的喉咙一直在不停的滚动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淋漓的酒液不停地顺着大家的嘴角洒在衣襟上,那形象真的是要多豪迈就有多豪迈! 要知道这酒水的酒精浓度可不低,大约达到了四五十度左右,就这样的酒,普通人能喝上一斤二斤的就算是海量了,很快噗通……噗通…… 喀嚓……喀嚓…… 人醉倒在地,手中的酒坛子碎成了无数的瓦片,里面剩余的酒液一时间溅得众人身上都是。 五斤一坛酒,哪怕只是清水的话,也能把人撑个半死,别说这一坛子酒了,还不会活活醉死。当然醉不死了,还没喝完就醉倒了,一时间酒液横流,真是香飘‘千里’。 ps: 求票 第1046章 “噗通……”最后一个叶老三栽倒在地。 贺军尧才放下手中的酒坛,手背抹了下嘴,修炼过内功的人,能喝上个三五斤,轻松轻松,这简直不在话下。 只是微醺的贺军尧很享受这种感觉,很舒服的感觉,视线中帶有朦胧的美,却仍保有适度的清醒,让人沉醉於其中的遐意! “首长!”炊事班的人走了过来行了军礼,他迟疑地说道,“这些人!”怎么办?醉的东倒西歪的,一片狼藉。 “别管他们!酒醒了自然就没事了。”贺军尧起身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他们惶恐的齐齐摇头道。 看着贺军尧起身走了,他们可不敢让这些人就这么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把餐桌收拾一下,一个个把躺在地上人架起来,放在凳子上爬在餐桌上睡觉。 只能这样了,别让他们睡在地上,房间里烧得热乎点儿,别冻着了。 贺军尧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两个大纸箱,下午二叔特地让人送来的‘新年礼物’。 现在终于可以拆封了,嘶啦……撕开胶带,里三层外三层的还神神秘秘的。 哦!原来是笔记本电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贺军尧疑惑地挑挑眉,能让二叔这么送来肯定有用意,不妨看看。 插上电源,启动计算机,很快画面出现一个红色的五角星,画面的非常的逼真、动感。如心脏一样扑通扑通的跳动。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味,“这是什么?”从箱子里拿出说明书,哦!二叔终于研发成功了,几年前提供的资料,在有了匹配的硬件以最快的速度,独立研发出来了图形操作系统。 虽然进展很慢,总算可喜可贺,可那些奇思妙想在其他地方帮助了他们不少。 这还是一款测试版本,贺军尧照着说明书,很快就掌握了这款傻瓜操作系统。而且还把软件程序给肢解。分析了个遍,细细琢磨之下,还真的发现了安全漏洞。 贺军尧拿起卫星电话,顾不上时间。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休息。直接拨通了贺二叔的电话。叔侄儿俩嘀嘀咕咕了很久。 “果然还是旁观者清。”贺二叔扒拉扒拉头感慨道。“好了,要跟爷爷说话吗?” “爷爷还没休息吗?”贺军尧问道。 “哼哼!臭小子!如果不是有事和你二叔商量,是不是都忘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啊!”电话里传来贺老爷子洪亮地声音。他自怨自艾地说道。“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不招人待见了,过年都不想起他这个爷爷、奶奶。balabala……”真是唱念俱佳。 听的贺军尧和贺二叔两人是满脸黑线,嘴角直抽抽。 “说完了!没事的话,我挂了。”贺军尧沉声说道。 贺老爷子和贺奶奶在电话里如同普通的长辈一样,唠唠叨叨叮咛了他一番。 挂上电话,贺军尧摇摇头,合上笔记本,起身走了出去,一刻都不能松懈。 一屋子宿醉的人摇摇晃晃的人被贺军尧野蛮的狮子吼叫醒。 “大年初一,也不放过我们啊!”众人怨声载道。 “恶魔哪有人性啊!”众人嘀嘀咕咕地可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训练。 叶老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不满地看着他道,“为什么你一点儿事都没有,我却头疼如擂鼓啊!” “笨蛋!亏你习武这么多年,五斤酒都撑不住。” “哦!原来你作弊!你卑鄙!”叶老三不服气地嚷嚷道。 “真是瞎想什么!根本无需作弊!” “行,算你狠,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灌醉的。”叶老三气愤难平地说道。 “我等着。”贺军尧看向正在跑操的众人,轻蹙着眉头,这速度……脸色越来越黑。 叶老三求情道,“就这一次,大家宿醉!”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训练量加大一倍。”贺军尧说完,转身踏着步伐迎着朝阳,在金灿灿阳光的渲染下,有种厚重如山的安全感。 ‘兄弟们,我为你们默哀,我真的爱莫能助’。叶老三同情地看着跑的七扭八歪的士兵们。 ****************** 大年初一,农场的餐桌上,大家伙吃着饺子,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他们决定吃完饺子,就去了灵山寺,去年看街景,今年所以大家打算去烧头香! 不过这烧头香是不是晚了点儿。 姥姥笑话他们道,“你们去烧头香,估计没机会啦!我记得解放前有这个习俗,解放后被斥为封建迷信,就没人敢烧头香了。”她摩挲着下巴道,“好像这几年又渐渐的热了起来,人家有的可是半夜都排在庙里了。” 旧时春节期间,人们习惯于到寺庙上香。大年初一,许多人竞相赶早,争着到庙里上第一柱香,认为这样可带来好运。 像是后世雍和宫,本来是人家胤禛的当皇帝前的府邸,结果大年初一烧头香,那盛况可真是惊人。 每年的年初一,雍和宫从凌晨甚至除夕夜起就开始聚集起越来越多的人来烧头香。 大年初一到雍和宫烧香是不少皇城根儿下人的习惯,每年这个时候雍和宫香客众多。为维持秩序,这附近的路警方施行交通管制,原本直行只需要几百米的路绕行需要30分钟。 头香,亦称头炉香,即凌晨在神佛像前,为表虔诚而焚烧的第一支香。这是华夏的一种民间习俗,源远流长,直到今天还普遍存在。 台湾地区,烧头香也是重要的民间习俗,不少人相信在大年初一第一个将香插在庙里的香炉,可为自己带来一整年的好运。台湾相关政界人士选举时也前往佛寺抢烧头香,以期给自己带来吉利。 烧头香从形成到现在依旧传承不衰,在华夏已成为一个特定习俗,并在一些节日尤其是春节十分流行,与人们求神灵保佑的宗教心理也有很大关系。 姥姥笑道,“现在不说灵山寺人山人海,也是人头攒动,现在信佛的人可真多。” “噗……呵呵……”方默南很不厚到地笑了起来。 “大妹子你着相了。”林奶奶笑着说道,“如果单从烧香的人数或者热闹程度来看,大妹子说的不错。可是,佛告诉我们,不能“着相”。所谓着相,就是被表面现象迷惑,而看不到事情的本来面目。” 姥姥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老姐姐,我还真着相了,烧香的人很多,很热闹,是不是真的表示信佛的人很多呢?或者,是不是表示这些烧香的人就真信佛呢? 呵呵……先不说别人,先看南南你们说是烧头香,我看是看热闹更多。 至于去烧头香的,答案都很简单干脆:求健康,求平安,求家庭幸福!祈福!” 薇拉好奇地问道,“莫婶为什么你们就认为烧香就能得到平安健康幸福?或者反过来,烧了香,是不是真的能得到平安健康幸福?” “呃……”姥姥回答不上来了。 像姥姥这样回答不上来的,可是有许许多多的,相信方默南不算瞎想。很多人都是这样,看到大家都烧香叩头,就都争先恐后地一窝蜂去烧香叩头。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有没有效果,好像反而变得不重要了。 林老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佛家看来,烧香礼佛的真实意义和目的在于表达对佛陀的尊敬、感激与怀念。去染成净,奉献人生,觉悟人生,如此而行,自然福慧具足,心想事成。同时烧香在烧香人看来,可以以此与神灵心灵相通,将自己的心愿传达给佛祖,使自己心想事成。因此,在佛家又有‘香为佛使’之说:香能通达人之信心于佛,犹如佛之使者,故称为佛使。”他摇摇头遗憾地说道,“不过现在的人急功近利了些,都只为求财了。” 方默南慢悠悠地说道,“因为世人迷失了方向啊!世人觉得花钱了对方就得办事,就好像给回扣一样。到了寺庙还是这么一套,给了佛祖香,佛祖就得办事,保平安。否则就是‘不灵’。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靠烧香走捷径是不可能的,只有洒了自己的汗水才能得到芬芳的果实。呵呵……” 林奶奶无奈地摇摇头道,“这应该就是国人的宗教心理,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许多学者对此都有所研究。梁漱溟先生《华夏文化要义》中说:‘国人宗教意味淡薄,且文化缺乏宗教。’季羡林先生也曾说:‘汉族不能算宗教性很强的民族。’然而我们却可以看到这样的事实,不管是佛教菩萨,还是道教的玉皇大帝,不论是自家的灶王爷,还是村口的土地庙,都是老百姓崇拜的对象,这在世界上其他国家是极其少见的。西方可是只有一个上帝哦!万能的主!”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哎!”熊报春点点头道。 “对此,费孝通先生有一段十分精妙的描述:‘我们对鬼神也很实际,供奉他们为的是风调雨顺,为的是消除灾祸。我们的祭祀有些像请客、疏通、贿赂,我们的祈祷是许愿、哀乞,鬼神对我们的是权力,不是理想;是财源,不是公道。’”方默南平静地问道,“感觉如何?” “这段话十分敏锐地直刺国人隐晦在其心中敬神拜佛的**裸的现实心理。”胖子讽刺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47章 “其实啊!佛在每个人心中 心中无佛 烧香有何用? 财不是求来的, 而是修来的福报。”方默南说道。 林老爷子道,“净空法师常常很感慨地说:佛教本来不是宗教而是教育,可是今天,人家说我们是宗教,说我们是迷信,我们也无话可说。因为佛教给人的整体印象就是这样。我们不能怪别人不了解,不能把责任推给误解的人。必须承认是我们自己做得不好,让人产生了误解。” “哼哼!现代人,基本上都是寺、庙不分的。这两者可是有根本区别的。庙是古代祭祀天地鬼神的地方。皇帝有太庙,民间有土地庙,龙王庙等等。而寺是古代的行政单位。比如大理寺,是主管考核官员的。鸿胪寺,是主管外交的。”方默南放下碗筷道。“皇宫的前殿也称为庙,所以朝廷也称为‘庙堂’、‘庙廊’。我们知道的宋代著名文学家范仲淹就有名句: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就不会有人说是这里的庙堂是佛寺了吧!” “咦!还真是这样。不过……”林嘉祥挑眉问道,他眼神看向林老爷子 ,求教! 这一知半解的,还真难受。 “哦!这个南南没说错哦!”林老爷子笑道,“历史上的佛寺,相当于现在的大学,它的目的是普及教育。佛寺里面有藏经楼,起到了现在公共图书馆的作用。里面不单单佛教经典。儒家道家的经典都有收藏。很多读书人,象王阳明、朱熹、范仲淹这些大儒,都曾长时间在寺院里挂单读书。而且寺院定期有佛法的讲座,当地老百姓都可以去听,这是起到普及佛法的作用。也是大众共同修行的一个场所。佛教被汉明帝迎请到华夏的时候,根本与宗教没关系,它完全是学术,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关于宇宙人生的学术。” “那白马寺是怎么回事。”林嘉尚疑惑地问道。“它可是第一佛寺哦!” “因为寺内的经书是用白马驮来的,朝廷便将其命名为‘白马寺’。这样。洛阳的白马寺就成为古代的第一座佛寺。隋唐以后。寺作为官署的称谓越来越少,而逐渐演变为佛教建筑的专用名词了。”方默南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 “可是,可是……寺里供那么多佛菩萨的形象,人们还顶礼膜拜、供花果、焚香。这些跟庙不是差不多吗?”林嘉齐疑惑地问道。 林老爷子解释道。“这就是近百年佛教受到很大的破坏。大众甚至佛教徒对于传统佛教都有很大的误解。最明显的误解,一个是供奉佛像,一个是给庙里捐钱。寺庙里供奉佛像。相当于私塾里供孔子像,古代非常重视师道,学生对老师非常恭敬,因此,对佛菩萨这样的‘大老师’当然也应该恭敬。这就好比美国人把四位总统像雕在岩石上,或者是在蜡像馆收藏。塑像的一个目的是纪念老师,再一个就是见贤思齐,用老师的形象提醒自己用功。并不是把佛像当神明看待。至于寺院捐钱,这是印度阿三僧团乞食制度在国内的本土化。 古时候,有两种职业是不明码标价的,一是老师,一是医生。老师教学生,或者医生看病,学生和病人都是随分给的,有钱多给一些,没钱少给一些。 佛教寺院相当于是社区大学,它本身也不明码标价。就摆一个功德箱,大家也是随分给,相当于大众集资办学。因为我们不象印度阿三,印度阿三是在佛教出现之前就有比丘行乞的风俗。这与我们的文化背景不同,形式需要根据环境而改变。因为寺院的钱是用来办教育的,给寺院捐钱相当于支持教育,这是做了很大的好事,但却谈不上功德。按佛法的原理来讲,功德是从定中来的,不是从布施做善事来的。历史上梁武帝造四百八十寺,达摩祖师也说并无功德。” “哦!受教了。”众人点头道。 “唉!现在医生和教师可是明码标价的!”连婶唏嘘道。 方默南道,“再说和尚。现在和尚成了通用名词,泛指出家人。其实佛门里面,和尚是个非常尊贵的称呼。一个寺院的主持,或者是一方的道场的主讲人,才称为和尚。再说合什,合什是佛门一个礼节,它是代表把纷乱的心思收束住。我们平时十指是张开的,现在把它合拢在一起,这就是代表集中,代表定。定是佛法修行的核心,所以这个礼节有很深的寓意在。就好像基督徒划十字,也有它的寓意。佛门一举一动,都有它的寓意,但这里面没有神秘和迷信。” “呵呵……那么多人去佛寺里烧香,连寺和庙都还分不清如果他连佛,菩萨这些名词是什么意思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在那里烧香叩头了,说他们迷信,也不算冤枉他们吧?”熊报春笑道。 “哼哼!这么多人去佛寺里烧香,还不是因为佛教里说佛菩萨大慈大悲,能够救苦救难,甚至于说佛菩萨‘有求必应’啊!佛菩萨是不是真的有求必应啊!”林嘉祥挑眉道。 他的话音刚落,林奶奶的巴掌就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真是的了凡四训,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很痛的耶!”林嘉祥揉着脑袋撒娇道。“爷爷……”求安慰道。 “痛!我看打的轻。”林老爷子笑骂道。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佛祖释加牟尼辞去王位的继承,外出去寻找救苦救难的佛法,最后他豁然彻悟:救事先救人,救人先救己,救己先救心.救苦救难,自救是基础。”姥姥笑着说道。 “耶!”方默南诧异地看着姥姥。 姥姥挑眉道,“我从书上看来的,不对吗?” “对对……”方默南忙不迭地点头道。“人总得有信仰寄托。” “走吧!你们该走了。”姥姥起身道,“早去早回!” 呼啦啦……一大群人都走,只留下姥姥招待大舅、二舅一家。 方默南他们这个时间段上山当然就错了过了烧头香,上灵山的人还真不少耶!不过他们还是烧了炷香,祈求平安。 其实烧头香能够延续至今,说明对于更多的现代人来说,追求好运和吉利仍然是永恒不变的主题。对于传统,人们完全可以剔除迷信的内核而保留真诚以及文化仪礼之形式。 ************* 年初二,回娘家,农场没有亲戚来走访,转眼间年初三,方默南提着礼物去给陈医生拜年,今儿没有人求医问诊,这下没了借口,就去酒店参加大舅的全家宴。 只是意外的看到宫希远出现在席间,方默南挑挑眉,看着夏金枝乐开花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满意这个女婿。 不停地像姥姥和方默南夸宫希远有多好! 莫巧云听着她妈妈的吹嘘,真是太阳穴突突直跳,嘴角直抽抽,抱歉地看着姥姥和方默南她们二人。 对于夏金枝的话,姥姥根本就不会再放心里,只要孩子们过的好,她的话,只当做苍蝇哼哼而已! 方默南拇指摁着太阳穴,食指轻轻捋过额头,轻笑道,“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亲家公、亲家母同意了吗!要知道婆媳关系可是千古难解的难题。” “嘎!”方默南一句话,让夏金枝喋喋不休的嘴立即就闭上了,倒是老实了起来,眼神始终狐疑地看着宫希远。 莫巧云面上一僵,宫希远在下面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在座的人认真地说道,“我家里没问题。” 在宫希远心里家里同不同意无所谓,自己又不是吃软饭的,事事都靠家里,没有任何自由。 甚至对于莫巧云在自己所谓家人的面前的维护,感动的不得了。 事实上,宫希远还得感谢家里的横加干涉,如果不是他们,他要‘攻陷’莫巧云的心还有的磨呢! 虽然她只是一时的气话,但也让他傻乐了半天了,真是恋爱时智商可下降可不分男女。 虽然有些‘卑鄙’,脸皮不厚怎么追得到老婆。 得到了保证后,笑容又重新爬上了夏金枝的脸上。 此后县里面也没有在听见夏金枝到处显摆,看来她这个当妈的还没有糊涂到,没有结婚就嚷嚷的人尽皆知,真要没成,这闺女的声誉可就被她这个妈给毁了。 宴席间方默南如同看戏一样,看着大舅、二舅他们哥俩好,极力讨好姥姥,方默南则摇头失笑。 吃完团圆宴,年初四,方默南和姥姥还有薇拉,熊报春开车,一行四人,南下去看方爸他们。 路况果然如猜想的一样,不太好走,好在过年国道上的车较少,马马虎虎还行。 不过车行了大约二百多公里,走了一半路程后,天降大雪,有防滑链也不影响车速。 但天地白茫茫的一片,这路可太好找了,尤其是下了国道。 这时候就多亏了方默南这个半仙在了,绝对不会走上冤枉路。 ps: 求票!! 第1048章 车子下了国道,又走了大约一百多公里的省道,才进了南竹市境内,这时候已经下午。 大片、大片如鹅毛般的雪花从空中飘然洒落,雪是越下越大了。 终于赶在道路结冰的时候,赶到了南竹市。 “老实说,师傅,这里可真比不上咱们云县。”熊报春大咧咧地说道。“不过这一路走来这里的竹子可真多。” “不然怎么被称为南竹市!”方默南轻笑道。 “是这里吧!”熊报春看着眼前的大门和守卫道。 “呵呵……看来给不了惊喜了。”姥姥耸耸肩笑道。 本来想给方爸他们一个惊喜的,看着市委家属院门卫,只好老老实实地打电话通知方妈来接人了。 方妈正在接待来访的客人,过年期间‘走亲访友’嘛! 方妈的颇有些不耐地应酬着,听到电话声响起,她迫不及待地接了起来,当听见方默南声音这脸上的笑意柔和的能滴出水来。 “什么?你们就在外面,我马上下来。”方妈放下电话看着来访的夫妻二人。 “那我们告辞了。”他们起身道,不过什么电话能让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心里不停地嘀咕。 “请等一下,你们把东西落下了。”方妈把他们落在沙发侧边的砖头大小的黑色沉甸甸的包直接塞给他们。 “这个……” 方妈可没顾忌他们的脸色,她现在急着出去呢?穿上外罩。换上外出的鞋子。 他们看着方妈急不可耐地样子,只好也向外走去。 然后他们听见门砰地一声关上,方妈连鞋子的拉链都没来得及拉,蹬蹬的下了楼了。 “这谁来了!让书记夫人这么急啊!”年轻地少妇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能碰上呢!”四十多岁的男子掀开大衣把黑色的包夹腋下,又裹紧了衣服,边下楼边说道,“早跟你说了这样行不通,你非得来。” “这我哪儿知道啊!哪知道她是油盐不进的主儿。”女子不满地嘟着嘴道。“我还从来没见过没有不见钱眼开的夫人的。哼!那个不是半推半就的就收了呢!”第一次夫人外交失利,可真是让她有些烦躁。 “行了。赶紧走吧!让人看见影响不好!”男子不耐烦地说道。 方妈亲自迎接。方默南他们开的车自然进了家属院。 “妈!南南,你们怎么来了,下这么大的雪,路上可不好走。”一上车方妈就急急忙忙地问道。 “路况还行。我们可是准备充足哦!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可惜……”方默南遗憾地说道。 “这惊喜可真够大的。”方妈激动地说道。 车行了三分钟。停在楼下,五个人下了车,熊报春锁好车子。一行人齐齐上楼。 刚才那对夫妻远远的瞪着大眼看着人上了楼,“他们是谁啊!好像还有个外国人。”少妇在砸吧着嘴嘀咕道。“老姜,老姜你看车牌。” “我眼睛看得着。”他摩挲着下巴道,“走了,先回去,我们再合计合计。” 夫妻二人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走走……在三楼。”方妈前面引路上了三楼。 单元房,三室两厅,这楼房看样子是新建成不久的。 方妈打开房门,笑着道,“进来吧!” 换上毛绒拖鞋,进屋坐下,“妈,你刚才有客人啊!”方默南看着茶几上的两杯已经冷掉的茶道。 薇拉自动地把茶端到了厨房。 方妈在厨房里喊道,“是有客人,他们刚走。”对于他们所谓何来,方妈没有解释,这些糟心的事,没必要让家里人担心。 薇拉接替了方妈的位置,换上了方默南他们带来的茶叶,重新冲泡了几杯茶端了出来。 “咦!大过年的,我爸呢!”方默南喝了口热茶,驱散了心中的寒意。 提起方爸,方妈随意地答道,“忙着呢!去乡下了。” 方爸忙起来不着家,这些方妈都习惯了,不过多晚方爸都会打电话回来和方妈聊上一会儿。 “这大过年的,就你一个人在啊!”姥姥随即说道,她心疼地看着方妈,“他忙,你不是可以回家吗?” “姥姥,老妈走了,谁陪老爸啊!这过年多冷清啊!”方默南笑着说道。 “大叶子和小雪貂好不好啊!”方默南转移话题道。 “好着呢!”方妈笑道,话落一道银白色的身影蹿到了方默南的身上,毛茸茸的脑袋,撒娇地蹭着方默南的脸颊,那热乎劲儿别提多亲热了。 “好啦!委屈你了,待会儿补偿你们啦!”方默南安抚地拍拍它的脑袋,轻抚着雪貂柔顺的光滑的皮毛,“老妈可没有亏待你啊!瞧着皮毛吃的如锦缎似的。” “你爸,把大叶子揣在兜里,雪貂则跟着我。像你说的很好养,机灵着呢!”方妈说起小家伙嘴角泛起笑意,雪貂抛弃了方默南落在方妈的肩头,乖乖的呆着。 方默南也笑了起来,看起来她们相处的很不错吗! “妈,我去做饭。”方默南起身道。 来的路上准备了些干粮,因为下雪赶路,所以中午就没有停下吃饭,只是在车里对付了一下。 “这么早!”方妈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还不到四点啊! “为了赶路,所以中午就没……”姥姥说道。 方妈一听就站了起来,“那咱们出去吃吧!外面快!”方妈笑着说道。“尝尝地道的当地菜!” 方妈这么说了,方默南还有什么异议啊! 穿戴整齐一行人就出了门。 坐进车里。姥姥疑惑地问道。“这大过年的外面的饭店开门。” “我们去湖边小筑,那里春节也不歇业。”方妈道。 车子在雪中行进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出了市区,方默南更加直观的看着这座城市,古朴、漂亮、干净。一下雪可不都干净了。 又行进了十几分钟,在一座大大的画舫下停了下来,“难怪叫湖边小筑,原来是水上餐厅啊!” 皑皑白雪中,没有结冰且清澈的湖水冒着白雾,朦朦胧胧中画舫煞是好看。 “这冬天不冷吗?”姥姥看着都替他们感觉冷。 “不冷。这湖水是温的。”方默南黑眸微闪道。“老妈这里有温泉吧!” “我还没说呢!你就猜到了。”方妈一手挽着方默南,一手挽着姥姥道,“走进去吧!” 还不到吃饭时间,里面冷冷清清的。门口的接待员正在擦拭柜台。看见有人进来。立马背过手去。恭敬地微微欠身说道。“欢迎光临。” 年轻的姑娘,声音清脆悦耳,人只是清秀。脸上甚至有两个调皮的雀斑,透露着可爱,眉眼弯弯,笑起来很甜,很有亲和力。 她看着进来的五个男女,生面孔,不过真是男的俊女的靓,就连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也忍不住让人多看两眼,一时间有些看痴了。 “我们去三楼包厢!”方妈笑着说道。 “请问有没有预约!”她微笑着问道。 “没有!”方妈摇头,来得匆忙,忘记这茬了,还有他们来的这么早,没有吃饭的,就是有时间上也错开了。 “那……”她刚想抱歉地说道。 身后出来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美艳少妇,“小棠!带客人上三楼!” “可是寒姐!”小棠诧异地看着美艳少妇道。 “你们好欢迎来湖边小筑,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柳水寒!”柳水寒笑容得体地说道。 方默南星眸微闪,看着眼前的女人,好一个天生的尤物,从面相上看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女儿,不过这女强男弱,是各有各的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眼前的女人有着成熟女人的知性和优雅,凹凸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胸部在一身玫红色的小西装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绝对的吸引男士们的眼球。 浑圆的屁股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平实的小腹和丰腴的臀部,充满着火热的韵味。白皙的脸上由于在温泉湖上,透着一抹红晕,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弯着一汪秋水。未语先笑,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笑容,看上去亲切的紧。 一米六多的身高,盘起的大波浪黑发,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身形高挑,修长笔直的双腿,成熟的韵味,给人感觉即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别说男人看见了会心跳加速,就是女人也会多看两眼。 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方默南他们。 “五位请随我来。”柳水寒亲自领着方默南他们上了三楼,一个大大的包厢。 方默南他们落座后,服务员倒上清茶。 “请问,几位想吃什么?”柳水寒微笑着问道。 “老板娘有什么好介绍的。”方默南双手捧着茶杯,抬眼挑眉道。 “最好是本地菜。”方妈接着道。 “蒸三元、泡蒸鳝鱼、烧三合、葵花豆腐、皮条鳝鱼、红烧野鸭、煎虾饼、万寿羹、干煸冬笋。”柳水寒张口就报了菜名。 “怎么样,妈?”方妈笑着询问道,然后又看向方默南问道,“南南,如何?”论吃谁也比不上她家女儿。 “好!都是这里的名菜。”方默南点头笑道。“我们就点这些,酒和饮料都不需要。只一点,快些上菜。” 柳水寒眼眸微微闪了一下,原来她还真没猜错。“哎!好嘞!”转身出了包厢,她得去后厨亲自交代一下。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49章 柳水寒离开,方默南挥手让包厢里的服务员退下,起身打开包厢的半边窗户,整个湖区的景色是尽收眼底。“果然景色极美!” 湖水由于地热而高温,颜色因为水中含有的矿物质而呈现出蓝色,真的是非常蓝,绝非近似蓝色。湖底的泥浆是白色的,因为湖水位于石灰岩之上,这也使得湖岸看起来好像白色的沙滩。湖水周围的陆地呈现出黑色或绿色,绿色的是苔藓。由于是冬季,所以湖水中的热量迅速散发到空气中,带起一大片水汽。真是“云蒸霞蔚”,是对蓝色温泉湖最好的描述。 湖区周围由于气温较高,没有植物生长,不过远处可是竹林幽幽,能听见雪花飘落在竹叶上沙沙声。 竹子四季常青,其实冬季竹叶也掉落一些,只不过不会像其他落叶的乔木,掉光光。 竹子与松树、梅花是华夏冬季三大吉祥植物,合称为“岁寒三友”,古代的文人墨客常以咏竹、画竹为趣。白雪皑皑一片,竹子仍在严寒中穿着绿衣,屹立不倒。 “这里的竹子可真多。”姥姥抿口茶道。 “妈这还是在城市里,你去山里看看,那漫山遍野的都是竹子,我算是见识过了。”方妈接着道,“古有: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这一说法。在农村,竹子与老百姓的生活更密切,家家都种有竹子。” 方妈笑着说道。“这还是这些年修养声息蓄积量回升来着,这里楠竹传说有5千年的历史,早在清朝康熙年间这里就有‘竹影蟾光洁、桂影有余光’、‘月来窗写竹,风过彻梳荃’的诗句。清末至民国初年,楠竹已遍布全境。在第一次大革命时期,楠竹为革命作出过贡献。北洋军阀在北上失败后,向北退守这里,由于时遇汛期,城外围的西河水深面阔使北伐军攻城造成极大困难。这时,城内的百姓用楠竹钉成数百艘竹排。架起浮桥;用竹筒装水送饭;用竹笋壳打草鞋送给北伐军;抬着竹担架抢伤员。到了1938年日寇侵占这里后。境内西北部一带等平丘地域因处铁路、公路沿线,竹林被毁坏一空,幸存的楠竹林,主要分布在东南和西南低矮山区。 不过现在嘛!总算恢复起来了。” “竹子可是全身是宝。”方默南点头道。 方妈请抿了一口茶水又道。“楠竹是生长最快。材质最好。用途最多,经济价值最大,种植面积最大的竹种。楠竹生长快,适应性强,恢复一棵60英尺高的树木需要60年的时间,而一棵60英尺的楠竹只需59天即可再生,楠竹大面积的种植推广能保持水土流失,调节局部小气候,净化空气,美化环境,并且成林时间较木材而言大为缩短。” “这竹笋可以吃,竹子的材质坚韧,富弹性,大量用于建筑、农用、家具制作和生活用品等。鞭、根、蔸、枝、箨等具有极高的工艺 加工价值。其中之一就是作为装修材料,制成楠竹家具。”方妈说起来是头头是道。 “老妈,没少下功夫啊!”方默南调皮地眨眨眼调侃道。 “呵呵……不瞒你们说,点子是你爸想的,我只不过帮忙找了找资料。”方妈嘿嘿一笑道,“不过现在还不能,这是长远发展计划,现在嘛!一是摸底,二是有些地方得封山育林,修补这几年因竹林的大量采伐导致的环境破坏,所以现在得找寻新的出路。”话落方妈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不能砍伐竹子,不是还有竹笋的嘛!尤其是冬笋营养价值最高的,冬笋是立秋前后由楠竹的地下茎侧芽发育而成的笋芽,因尚末出土,笋质幼嫩,是一道人们十分喜欢吃的菜肴。采挖冬笋影响竹子繁殖,但合理采挖不仅可以保证竹子正常生长,也可以增加经济收入,满足消费者需求。”方默南摩挲着杯沿道,“当然深加工,附加值才大。” “也可以在温泉上做做文章吗?我看这里的地热资源很丰富啊!”方默南食指轻搓着下巴道,“这里曾经是日占区,那么应该保留有日式建筑或者温泉,而且今年国家不是要实行双休日嘛!完全可以在假日经济上做文章,这里地处三省交界,位置是得天独厚啊!” “三省交界,最容易成为三不管的地带。”姥姥一语中的地说道。 “妈说的是,三不管地带的治安问题可真让人头疼,我查阅了档案,六七十年代,三省毗邻地区曾发生过村民为边界、水事等矛盾纠纷争吵甚至械斗。为了争到地盘,当时三省交界的群众发生了规模最大的一次械斗,参与人数超过3000人,最终造成3人死亡20多人受伤的严重后果,事情还惊动了两省领导。后来在双方的妥协让步下,矛盾才得到了一定缓解。现在的双方关系虽然不像前几年非常紧张,就像仇人一样,见了面谁也不理谁,不过也好不到哪去。”方妈可见着亲人了,憋了好久的话,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简单啊!三省联防联治。”熊报春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方默南摇摇头道,“三个人的纠纷有时候还扯不清的,别说这种三不管的地带了,牵扯甚广了,不推诿就不错喽!” “唉!谁说不是呢!”方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不提这烦心事了,咱们先吃饭。” 方妈话音刚落,菜就如流水似的一一端了上来,方妈挥手让人退下,自己人不需要服务员伺候。 菜色很精致,香味扑鼻,勾起人的食欲。 方妈介绍道,“这蒸三元,即蒸肉圆、蒸豆腐圆、蒸珍珠圆,据说起源于五代十国时期。” “具有浓郁的民间特色,婴儿满月,婚丧喜事,生日、祝寿等酒宴上必不可少的主菜。”方默南夹起来放进嘴里,“嗯!豆腐圆,色白味纯,松泡软嫩,清香爽口。” “这糯米圆子,洁白晶莹,软糯鲜嫩,味醇爽口。”姥姥说道。 “这是鳝鱼!”薇拉品尝过后道。 “薇拉这舌头功力见长啊!”方默南赞扬道。 她的赞美让薇拉脸上泛起了笑容,如春花绽放,美女笑就是好看。 “这是泡蒸鳝鱼,这道菜据说也有两千年的历史了,粉蒸无鳞鱼类时,用滚烫的食油处理其表皮,使其表皮形成一些泡状。吃起来滑腻爽口,鲜醇开胃,回味无穷。”方妈说着用公用筷子给姥姥和方默南夹了一块儿放在小碟子呢! 方妈刚想夹给熊报春和薇拉的时候,俩人欠身道,“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 “这里都是自己人,别客气啊!”方妈笑道。 “我们不会客气的。”熊报春说道。 方妈是边吃边介绍道,“这是烧三合,用精制的鱼圆、肉糕、肉圆,加上玉兰片、黑木耳、酱油、味精、猪油等调配料经红烧而成。 一菜三样,色泽艳丽,滋味各异,质软鲜嫩。鱼圆是用鱼感鱼肉,加葱姜末、味精、精盐、蛋清、淀粉、用水氽熟;肉糕是猪肉丁加上鱼茸、硝水、葱姜末、精盐、白糖、味精、淀粉和均,摊在豆腐皮上蒸熟;肉圆是猪肉丁加上鱼茸、荸荠丁、葱姜末、胡椒粉、精盐、味精和均,用芝麻油炸熟。” “老妈到这里你竟研究吃的了。”方默南看她说起来时如数家珍似的。 “南南不是说过,品尝当地最具特色的美食是你深入了解一个陌生地方的最佳方式。”方妈调侃道。 方默南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没说错哦!每种文化或者当地的风俗都会在其食物中得到体现,因此,品尝美食能帮助你广交朋友,理解当地历史、政治和宗教信仰。” “她这是在为吃货找借口。”姥姥不客气地戳穿她的假面道。 “呵呵……谢谢夸赞,一辈子做一个吃货,挺好的。”方默南反而以此为荣道,“吃货的世界里只有食物,你简单了,世界也就简单了!人心可就简单多了!” 四个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现在的人就是心思太多了。 “吃货需要有头脑吗?当然不,有张嘴就够了!”熊报春颇有禅意地说道。 “这皮条鳝鱼,色泽金黄透明,外酥内嫩,酸甜爽口,味道醇厚。”方默南说着接替老妈说道,并且夹了一块儿大大的鱼肉放在方妈的碟子里。 “说道吃,我看是咱家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方妈笑着道,自动的‘退位让贤’。 方默南则当仁不让地一一介绍道,“这是葵花豆腐,在一品豆腐上改进的,用鸡蛋皮切成丝条贴在豆腐上,旁边镶以绿菜叶,形同葵花,故取名‘葵花豆腐’。” “还真是像极了。”姥姥笑道。 “而这道红烧野鸭,个大、肉肥、味鲜著称。以青头对鸭作原料为佳。将整理后的全鸭切成四十小块,入锅炸干血水,脱生后取出入另锅,投入姜、蒜、酱油、精盐等,用清水焖烧鸭肉至八成熟,放白糖烧至能拉丝时,出锅盛盘,撒上葱花、胡椒粉即成。此菜色泽黄亮,烹调精细,讲究火功,肉质肥嫩香酥,鲜甜爽口。” 方妈夹了块鸭肉塞进方默南嘴里,咽下后道,挑挑眉道,“嗯!味道棒极了!” ps: 求票!! 第1050章 方妈喂方默南吃菜,她则不停地点评,两人倒是乐在其中。 “这煎虾饼不错,不愧成为千湖之省,盛产湖虾,虾的颜色青中带白,壳薄而肉质丰腴饱满,鲜嫩细腻,烹制菜肴则味道香醇,鲜美可口。虾饼煎制是用去壳的虾肉剁成茸泥,加配料打匀,煎成圆形小饼。肉色雪白,外衣金黄。怎么样!” “嗯!味道异常鲜美。”熊报春摇头晃脑平价道。“没想到这大厨的手艺真心不错。” “这是什么?”薇拉指指餐桌中间青花瓷大汤碗。“汤汁乳白,汤面黄亮。” “这是万寿羹,又名龟鹤延年汤,是以龟肉和鸡肉合烹的汤菜,营养价值极高。菜名吉祥,喜庆寿筵均宜。选用的应该是断板龟与母鸡经过加工处理,剁成3厘米见方块,用猪油爆炒后,倒入沙锅或瓦罐,在旺火上煨至汤汁乳白,肉质八成熟时,端锅离火,待凉后置于中火上煨至酥烂,调好味品即成。汤味甘鲜,食后口留余香。”方默南拍了下额头,“我忘了你不吃的。” “哦!那你没口福了。”熊报春遗憾地说道。 “那再来一道蔬菜牛肉羹吧!有点儿类似于罗宋汤。”方默南说道。 熊报春接着起身拉开的包厢门,一次又点了两道牛肉羹。 现在熊报春和薇拉的胃口可不小啊!米饭整整三大碗,处在明劲阶段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肉类食物补充能量。 “接下来就是这里的名产的干煸冬笋了。”方妈说着夹了片冬笋喂进方默南的嘴里。 “嗯!脆嫩兼备,咸鲜干香。回味悠长。”方默南品尝过后道。 “冬笋是一种富有营养价值并具有医药功能的美味食品,质嫩味鲜,清脆爽口,含有蛋白质和多种氨基酸、维生素,以及钙、磷、铁等微量元素以及丰富的纤维素,能促进肠道蠕动,既有助于消化,有能预防便秘和结肠癌的发生。”方默南食指点点“这竹笋罐头完全可以做强做大。” “难怪人家称冬笋‘金衣白玉,蔬中一绝’,名不虚传。”方妈笑道。 “竹笋味甘、性微寒。归胃、肺经;具有滋阴凉血、和中润肠、清热化痰、解渴除烦、清热益气、利隔爽胃、利尿通便、解毒透疹、养肝明目、消食的功效。还可开胃健脾,宽肠利膈,通肠排便,开膈豁痰。消油腻。解酒毒;主治食欲不振、胃口不开、脘痞胸闷、大便秘结、痰涎壅滞、形体肥胖、酒醉恶心等病症。”方默南挑眉道。“酒香也怕巷子深,关键是如何推销了。”她摩挲着下巴,“得需要一个契机。” “吃饭。吃饭,想那么多干嘛,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方妈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些事让你爸去烦吧!” “ok!吃饭。”方默南笑着道,“妈,别光顾着照顾我,你也吃啊!”她又看向其他人道,“你们也吃啊!” “咚咚……”包厢门响起,熊报春道,“进来。” “这是您点的蔬菜牛肉羹。”柳水寒亲自过来道,身后跟着两个端着托盘服务员。 她们把牛肉羹放下。 “请!慢用。”柳水寒微笑着说道,然后领着两位服务员退着倒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出了包厢,“寒姐!她真的是……”小棠眨眨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柳水寒嘴角划过一抹妩媚地笑容,点点头道,“应该是吧!”她不会看错的,全家福的相片上,有包厢内的三个人。 “可是,他们好能吃啊!”小棠嘀咕道,“我很少看见这么能吃的官太太!咱们的饭菜好吃那是没得说,可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据说是从北方过来的,是不是穷乡僻壤出来的……” “闭嘴……”柳水寒猛然断喝道,真是越说越离谱。 小棠调皮地吐吐舌头,“寒姐,我说着玩儿呢!不过她可真漂亮。” 小棠在湖边小筑工作了几年,见识过男男女女不知凡几,像她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很少见,风姿绰约,言谈之间常常浸润着一股淡淡的温柔,具有一种磁石般的吸引力。 身为女人的小棠也多看了几眼。 柳水寒和小棠谈什么方默南他们不得而知,但在他们走后,方默南不经意间蹭蹭鼻尖,“老妈,老板娘好像认出你了耶!” 方妈轻蹙着眉头,仔细回想道,“我好像不认得她哦!这里我是第一次来,不过倒是听你爸提起这里饭菜不错。” “哦!这个得好好的审审!”方默南拇指轻轻托着下巴,扳着脸,严肃的点头道。 “傻瓜,瞎想什么呢!”方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个爆栗,嘴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泛起了嘀咕。 女人口是心非啊! 姥姥看着他们都放下碗筷,都吃饱了,“走吧!天色也晚了。” 熊报春前面先走一步结账,而方默南他们则下楼,尽管是过年期间,但刚才冷冷清清的餐厅,此时生意非常的火爆!真是高朋满座,好像不少市民带着家人朋友来开洋荤聚餐的。 方默南刚才走过的一、二层现在却是座无虚席,而刚才他们所处三层却依然安静的很,第三层虽然也是灯火通明,一般人却是上不去的。 方默南他们出了画舫,雪依然在下,已经是厚厚的一层,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柳水寒看着来结账的大男人,想说她请了的话语,犹豫了半天最终没说了出来。 “您好,一共300元整。”柳水寒笑着道。 熊报春利落的拿出钱包,拿出三张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 “请慢走,欢迎您下次光临。”柳水寒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前。 天色已黑,这艘画舫此时灯火通明,霓虹灯不停的闪烁,将蓝色的温泉湖映照得五彩瑰丽,皑皑白雪中是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 熊报春把收据递给了方默南,“这么贵,贵宾包厢费就要了二百。真是……”姥姥摇摇头,回身看向画舫,“没有点儿背景还真开不起来,不知这身后站着那尊神啊!” 九十年代初期,这包厢费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方爸工作的够久,一个月的工资也只够付包厢费的。凡是上得去三层的,非富即贵。一般市民,谁愿意花这个冤枉钱?当然,对于官老爷们和先富人群而言,区区两百元的的包厢费,自也不放在眼里。 能上得三楼,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这就是充分利用人们的虚荣心。 “妈,这话怎么说的。”方妈饶有兴致地问道。 “哦!这还不简单啊!这么赚钱,如果没有背景还不早被给吞了,你看看偌大的温泉湖,真是只此一家是别无分号哦!”姥姥一语中的的说道,她无奈地耸耸肩,“国情如此。” 方默南则道,“国土局领导的亲戚在搞房地产; 教育局领导的亲戚在做校服; 安监局领导的亲戚入股煤矿; 公安局领导的亲戚开夜总会; 主管绿化领导的亲戚开园林公司; 主管资金领导的亲戚入股科技企业套取财政补贴。 书记县长的亲戚搞工程, 交通局的亲戚搞运输, 发改委的亲戚跑项目, 公安的亲戚管捞人, 纪委的亲戚狐假虎威, 检察院的亲戚管敲诈, 法官的朋友包揽诉讼, 海关的朋友管走私骗税, 国税的朋友管虚开发票。 在好多地方,公安局的亲戚就是在招小姐卖淫嫖娼,开赌场赚钱,其他就不用说了,众所周知的秘密,一针见血,大家都明白的。” “师傅,你还真敢说哎!”熊报春摇头失笑道,方向盘一打拐弯,上了进城的公路。 “怎么爆熊,你的感触应该比我深哦!”方默南挑眉,嘴角挂着一丝兴味地说道。 “呵呵……”熊报春感觉背后几道视线,手紧了紧方向盘,车子依然开的很稳。 “爆熊不错哦!这定力又精进了。”方默南夸赞道。 “是吗!这得多谢师傅的教诲哦!”熊报春调侃道,话锋为之一转道,“中央可是下力气整治吏治哦!” “希望不是运动式的的整治,风声过后依然照旧。”方默南星眸如墨,不紧不慢地说道,“千万别肥鸭子栽了,瘦鸭子上去,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熊报春笑呵呵地说道,“这一次应该不会了吧!新上马的官员可都是有家底的,对钱财之物并不怎么上心。 不过岭南富庶,那个花花世界,没有一定的定力还真受不了引诱,如果派个瘦鸭子去,没几年还真就成了肥鸭子了。”他顿一下接着道,“希望他们不要让人失望吧!” “那就拭目以待喽!”方默南耸耸肩道。 “老妈,你这里根本住不下。”方默南看着车子马上要开进家属院便道。 “这还真是……”方妈这才想起来,“这样吧!你们去市委招待所得了,那里的条件还是比较好的。” “走吧!我们先送你们过去。”方默南道。 “不用,不用,只要告诉我们在哪儿,我们自己去。”熊报春摆手道。 “招待所离这里很近的。”方妈告诉他们路线。 熊报春把方默南他们送回了家,方妈递给他们一张通行证,这样就减少进出的麻烦了。 方默南他们看着熊报春开着车子消失在血液里,才回转上楼。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51 听到屋内传来阵阵电话铃声,方妈拿着钥匙急急的开门,匆忙的换上鞋子,两步小跑,总算在电话铃声断掉的最后一刻接到了。 “大燕,你上哪儿了我往家里打电话怎么没人接。”电话里传来方爸焦急地声音,可见打了电话不止一个。 他可真怕大燕出什么事?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不过还是担心。 “哦!南南和妈来了,我陪着……”方妈笑着说道,说着方妈摁下了免提。 “什么?”方爸地声音陡然拔高,听到电话那端女儿和岳母的声音,“过年你们不回去,我们只好来了。” “妈!这怎么好,应该我们回去的。”方爸不好意思,他们实在太不孝了。 “老爸你就别自责了,我们是一家人嘛!再说了,我们的时间很机动,没有人捆绑的,不像老爸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方默南摇头晃脑,老气横秋地调侃道。 “你这丫头!”方爸宠溺地笑道,被他这么一插科打诨,刚才负面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正平,你现在在哪儿。”方妈问道。 “我还乡下,雪下的太大了,估计今晚回不去了,我打电话就是说一声。”方爸笑道,“既然妈她们来了,大燕就带着她们好好的玩儿玩儿,这里的景色不错,竹海森森赏雪景,这精致北方可不多见。” “这还用你说。”方妈翻了白眼娇嗔道,“我刚才带咱妈她们去了蓝湖边的湖边小筑吃饭。” “嗯!那里的饭菜不错。当然比过咱女儿的。”方爸谄媚地说道。 “方正平同志,现在需要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那个美艳的老板娘怎么回事!”方妈绷起脸,严肃的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方爸被问的一头雾水是不明所以。 “我是说,老板娘好像认识我!”方妈轻蹙着眉头问道。“我今儿可是第一次去,我刚来没多久,谁会认识我?” “老爸!我们要三楼的包厢,服务员问有没有预约。我们回答没有。她非常抱歉的看着我们,然后美艳的老板娘柳水寒就请我们上了三楼。 看样子三楼的包厢只接受预约。如果你没有预约,就算三楼包厢有空位,湖边小筑也不会安排给人的。” 在多数普通群众看来,湖边小筑采用这样的制度,简直傻逼。有生意不做,跟钱有仇啊? 错!这才是商家精明地厉害之处。 方默南眉眼弯弯,嬉笑道,“咦!老爸你是不是……犯错误了。”她可是忘不了。老爸的桃花劫。 “你这丫头。”方爸眯起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恍然道,“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很老套的,却每每都在以不同的方式上演‘英雄救美’。方爸被人请去湖边小筑吃饭,饭后上演了几个纨绔子弟调戏美艳老板娘戏码。 结局吗!不用猜也知道了。 “认出你,妈和南南,估计是付账的时候,看见我钱包里夹着的全家福。”方爸说道。 他付账的时候,钱包被不小心的碰掉了,估计是她捡来还的时候看见的,这眼睛还挺尖的。 做生意的都有一双精明厉害的眼睛。 “我听说,她和市长有不正当的……”方妈把女人之间的八卦说出来道。 “别瞎说……”方爸轻斥道。 这种事情听听而已,别太当真! “不可能……”方默南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电话那端的方爸和方妈齐齐地问道。 “呵呵……你们忘了南南是干什么的了。”姥姥骄傲地说道,“南南说不可能就一定不可能。” 夫妻俩这才恍然,都忘了他家出了个神棍。 “从她的面相上看,没有任何的外遇现象,不过女强男弱,夫妻宫见青筋,她的配偶体弱多病的缘故。”方默南道。 “夫妻宫?”方妈问道。 “就是这里?位于眼睛的尾部,太阳穴的位置。”姥姥指指她的太阳穴说道。 “夫妻就是阴阳之道,夫唱妇随,夫为妻纲,男人成乾道以运行,女子成坤道以华育万物,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面相学如果看夫妻之道,山根为夫妻座,奸门为夫妻宫。看我们面相婚姻好不好,首先要看此二部位。”方默南摩挲着下巴接着道。“这老板娘倒是有情有义之人。” “这话怎么说的。”电话两端的人齐声问道。 “我不是说了,另一半体弱有病,长期没有夫妻生活,这美艳性感的少妇,三十如狼的年纪,居然没有给他家老公戴绿帽子。” “南南……”电话两端开始了狂轰乱炸似的数落。“小小年纪你都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喂喂!你们够了吧!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是你们思想不纯正。”方默南倒打一耙道,“我又没说错,在六七十年代,那时候人性淳朴,私见少,人人助人为乐,由于清心寡欲,人的**少,所以家庭和美,男耕女织以尽人事,虽物质生活匮乏,但人们不失大道人伦;现今社会,人人崇拜金钱与权势,死心邪见,**无止,所以男女个为己见,无从包容与奉献,所以只要山根与奸门处有瑕疵,离婚率就非常高。所以啊!结合现在的社会风气,在看看夫妻宫,简直是惨不忍睹啊!哼哼!尤其是有钱有势的,有几个守着糟糠之妻的。小三、二奶都不止,小四、小五都蹦跶出来的。在以前的社会,夫妻宫即使有问题,也不会离婚,而当下社会,微见瑕疵就分道扬镳。 唉!真是世风日下是人心不古啊……” “这要是在以前,那可是要游街、批斗的。”姥姥叹息道,“虽然有些过分,不太人道,也比现在没脸没皮的好。” 方爸他们是哭笑不得,心里腹诽:妈,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这么说来,她和市长的关系还得重新评判。”方妈眯起眼睛道。 “大燕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啊!”方爸哭笑不得地说道。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方妈道,“哼哼!女人的直觉,他们肯定有关系。” “行了,不说了,你们早点休息。”方爸说道,“大燕还没上班,带着妈和南南他们多玩儿玩儿,这里的温泉不错。” “我知道,你也行车小心些,下雪路滑,山路不好走。”方妈叮咛道。 挂断电话后,方爸递给村支书一张五十元的大钞,算是今晚的借住费用和刚才的电话费。 山里大哥大的讯号不通,所以只好借用村支书家的电话,转身出了支书的家,进了支书安排的房间。 “方大哥,这么高兴。”蓝天朗好奇地问道,出门在外为了方便,所以蓝天朗如此称呼方爸。 “南南和我岳母来了。”方爸高兴地说道。 “那可是太好了,要不然开夜车,连夜回去吧!”蓝天朗提议道。 “不了,雪天路滑,能见度又不高,还是天亮在走吧!”方爸摇头道。“行了,不差这一晚上,早些睡吧!” 方爸和衣躺在床上,蓝天朗则躺在临时搭的木板床上,好在屋内点着火盆,不至于太冷。 一夜无话。 ************ 挂断电话,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调侃道,“这下老妈可以安心睡觉了。” “我才不紧张呢!”方妈笑道。 “为什么?”姥姥好奇地问道。 “因为咱家老妈子稳坐中军帐,她没有一点儿紧张的意思,就是代表着没事喽!”方妈挑眉,反将一军道。 “呵呵……”姥姥看向方默南笑道。 “嘿嘿……睡觉,睡觉。”方默南觉遁躲进了房间。 三室一厅,正好一人一间。 一夜到天亮,清晨打开窗户,扑面而来的清冷的空气,让人为之一震,雪已经停了,入目一片白色,大地铺着厚厚的雪。 在房间里做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有氧运动,出的房门,路过方妈的房间,洞开了半扇门,只见方妈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在床上正在做八段锦。 “老妈!值得夸奖哦!”方默南探着脑袋,猫儿似的眼睛,闪烁着一抹调皮,调侃道。 “为了奖励老妈同志坚持不懈,早餐想吃什么?给你好好的补补。”方默南笑着问道。 方妈哭笑不得,说她老妈子还真没说差,总觉得这母女关系好像颠倒了个儿。 “广式早茶!”方妈不客气道。 “没问题!”方默南比了ok的手势道。 方默南进 了厨房,忙活开来,屋内都是自己人,挥挥手指,当然上演一场厨房魔法交响曲。 鲜虾荷叶饭、绿茵白兔饺、煎萝卜糕、马蹄糕、皮蛋酥、 冰肉千层酥、叉烧包、酥皮莲蓉包、芝麻包、刺猥包子、粉果、糯米鸡、干蒸蟹黄烧麦、及第粥。 刚刚把早点摆放整齐,门铃响起,“这么早,还不到七点。”方默南打开门。 “我们还是来晚了,师傅已经做好早餐了。”薇拉说道。 “不是你们晚,而是我做饭做的早。”方默南笑道。 “别愣着了,吃晚饭,我们去温泉宾馆玩儿。”方妈招呼道。 多余的话不说,直接开吃,“哇……哇……”薇拉和熊报春两人的眼睛瞪的如铜铃,“我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人间美食了。” ps: 求票!! 第1052章 好吃的能吞掉自己的舌头,薇拉边吃着还不断地品尝点心里面的食材,每每看见自己说对了食材还有调味品,方默南给以的点头赞赏地微笑,“ 不错哦!这舌尖又灵敏了许多。” 薇拉的笑容灿烂的如外面的朝阳,真是不愧是美人,灿烂如锦色鲜艳、千娇万态破朝霞。 “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厨师,一定要拥有比别人更灵敏的味觉。”方默南温和地笑着说道,“这厨师的味觉就如你们手中的枪,很重要假如厨师失去味觉,那简直是灾难,就犹如士兵在战场上突然失去枪支。枪林弹雨中,唯有那人抱头躲在战壕里痛苦的等待,或许盼望战争的结束,或许为下一刻失去生命而 ……” 这一点不用方默南细说,薇拉曾经是用枪高手,自然体会的更加深刻。 好吃这夹筷子的速度自然就快,一场早餐下来,薇拉品对了三分之二,错了三分之一。“继续努力!” “是!师傅!”薇拉铿锵有力的回道。 “真是的吃一顿饭也搞得这么严肃。”方妈眨眨眼笑道,“方大厨这饭吃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走吧!”方默南起身推开桌椅道。 “稍等五分钟,我把碗筷洗一下。”薇拉起身,快速的收拾起碗筷,熊报春也起身帮忙,很快就涮洗干净,“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穿戴整齐一行人出门,车内。方妈介绍道,“南竹境内温泉众多,十分有名的在潜山北坡脚下的月亮湾河段河床,共有泉眼14处,其中最大一处流量为0.02立方米/秒。水温一般高48c~50c最高水平54c,最低35c。温泉泉水呈淡黄色,‘蒸如坐暖室,从石隙之。沙沸泡起滚滚上,热如釜’,‘其水如汤。浴之可愈病’。” “老妈知道的很详细啊!”方默南打趣道。 “你爸实地考察过。还经过科学鉴定,水中含有硫酸盐、碳酸盐、钙、镁、钾、钠等十多种矿物质,这里的温泉系硫酸钙弱放射性氡泉,对慢性颈肩腰腿痛、关节炎、神经炎、风湿病及多种皮肤病有明显疗效。”方妈笑着说道。这条温泉河她可是陪着方爸一起勘察过的。这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侵染了双眸。 方妈跟着方爸上山下乡,脚下丈量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拍下了许多照片。也就天冷了。往偏远的地方路况不太好,方爸才没让方妈同去。 方默南问道,“那咱们现在就去那里,雪中泡温泉,人生一大享受哦!” “那要让你失望了,那里只有一家市级的疗养院,其他的还没有开发,非常原始的很!”方妈话锋一转宠溺地笑道,“不过在我看来,南南就喜欢那份原始自然的氛围。” “知我者老妈耶!”方默南挽着方妈的胳膊,“走吧!咱们就去月亮湾!” “好嘞!”熊报春说道,昨天晚上他就在招待所看了本市的地图,路线已经熟记于胸了。 车子缓缓的行进,身在月亮湾,泉水汇集在这里形成一个很大的湖泊,河水常年清澈如镜,水蒸气弥漫在水在峦间绕,峰在镜中观。 “爆熊停下来,我们近距离感受一下。”方默南拍拍驾驶座。 熊报春熄掉引擎,让车子慢慢溜,最后缓缓的停下来,拉住手刹,雪天可不能急刹车,那是找死的节奏。 大家从车里走了下来,远远的望去已经心旷神怡了,现在近距离的观看“哇……”方默南他们目瞪口呆的。 山峦与竹海银装素裹,泉水清澈见底,能看见水面下变换着奇妙的花纹,细细的水流似沁人心脾的音乐,仿佛是来自心灵深处最纯净的声音…… 方妈看着他们的傻样笑道,“美吧!我第一此见到也像你们一样呆呆的。这里的竹林大约有十万亩!现在封山育林,这数字还会长。我是夏秋季节来的,谷中四周青山环抱,一眼望不到边的翠绿挺拔的楠竹,组成了竹涛滚滚的海洋。山山青竹翠,坡坡涌绿波,是一幅绣在大地上的水彩画。而河边山花烂漫,点缀其中,更是美不胜收。” 站在河边,呼吸着清寒的空气,看着水中的雾气,如梦如幻地漂浮,飘向竹海,满山的冬色直扑眼前。 山岭峰谷一夜雪后都变得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光溜竹竿依然是翠绿、翠绿的。翠绿的竹子与蓝天白云、皑皑雪峰、翠海泉水交相辉映。森林雪域相衬,沟谷纵横交错,湖溪山峦倒影,水缓缓静静的流淌。这里的雪景,就如艺术大师精心绘出的一幅幅绝伦无比的经典画作。 方默南手中的相机在看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后,就没有停下来过,‘咔嚓……咔嚓……’ 这里人迹罕至,所有的美景似乎都为方默南他们一行人所准备,空气清冽得透亮,水声风声鸟啼声,清冷的竹叶香,随风而来。 因为是温泉,冬日里永远不会河水也不会结冰。肆意张扬的水,似是阿拉伯神话中用蓝宝石幻变而成的圣潭,风乍起,吹起雪沫,点染在水中的朵朵雪花,似是梅花逐水流。尽管雪花飘荡,泉水依然清澈透明,随着水底沉积物的不同泛出青、蓝、绿等各种色块,每一种颜色又在你不经意中悄悄地化开,洇染成若干深深浅浅,透明清晰的色阶。 而透过迷蒙的水雾中的景象更是撩人心弦,那水的颜色穿过雾气透出来,深蓝、浅绿、藏青、碧绿、浅紫等颜色糅杂在一起,如一块巨型的宝石,与湖边竹叶上的凝结的冰花有的如锦缎,有的若行云,动静结合,十分诗意。五彩斑斓的海子后面是皑皑雪山,天气晴好,水里还有雪山的倒映。 “这竹海可真是一个天然的大氧吧,环境清幽,空气清新,富含离子和负离子,大气环境质量得天独厚,是城市居民亲近自然、修身养性、休闲度假,疗养避署的最佳选择和去处。”方默南转过身严肃道,“老妈,假如真的开发的话,千万别破坏了这份美感,尤其不要为了经济利益过度的开发,保持着这份自然美。” 方默南又背着手,来回踱着步,踩着雪地咯吱咯吱响,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道,“这可是天然的公园,乘车盘山而上,或者也可沿路漫步而行,沿途全是绿色竹荫、天然氧吧,沿途可观竹赏景,春上观雨后春笋,夏日享竹林清凉,蹬至山顶,极目远眺,一汪翠绿是尽收眼底,展现在面前的是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面;十万亩的竹林, 喜沐春风,山山楠竹翠,坡坡泛绿波,竹荫涛声声,百鸟和鸣。面对此情此景,谁都会置身仙境,忘却名利 ,使灵魂脱俗,思想升华。”方默南话锋一转道,“修建度假村可以利用这里的山形,但千万别砍伐了竹林修建高尔夫球场,别伤了南竹市的‘肺’。” “这点南南可以放心,我也舍不得伤害这份美。”熟悉的温润的玉石之声从方默南他们身后传来。 “志谦!”方默南惊喜地喊道,转过身朝来人奔去,一拳砸在韩志谦的肩膀上,韩志谦也不示弱砸在她的肩膀上。 “哈哈……这是他乡遇故知!”方默南笑道,她脸上温暖干净地笑容能融化这冰雪。 “痛……痛……”韩志谦呲牙咧嘴的揉揉自己发麻的右手,“南南,你是铜皮铁骨做的吗?这么硬!” “呵呵……”方默南笑而不语,摊开双手,无辜地耸耸肩。 “志谦啊!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好久不见了。”方妈上前两步,好奇地问道。 “大燕姐,莫婶!你们好。”韩志谦欠身问候道。 “晓美和颖儿呢!”方默南看向他身后的车道。 “呶!来了。”韩志谦转身走了过去,牵起韩颖的小手。 晓美则笑着和方默南他们一一打招呼。 “哇……颖儿都这么大了。”姥姥蹲下来道,“长的可真俊。” 在这天地纯白,翠绿之间一抹可爱的红色,韩颖身穿红色的羽绒服,黑色的裤子,红色的小羊皮柔软的靴子,头戴厚厚的红色的雷锋帽,护耳两侧缀着白色的毛绒球球,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可爱的紧。 玉雪可爱的小家伙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韩志谦蹲下来,“颖儿叫姥姥、燕姨妈、南姐姐、熊叔叔、薇拉阿姨。” 韩颖眨眨乌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喊了一遍。 “哦!”姥姥稀罕的不得了,“真是个乖宝宝,来来姥姥抱抱。” “喂!粗心的老爹,晓美有了,你怎么还带着她跑到这儿来了。”方默南捣捣韩志谦的胳膊道。 “什么?”韩志谦和晓美吃惊的齐齐看向她的肚子。“晓美!你怎么……” 晓美摇摇头道,“我没感觉啊!南南不说,我都忘了,我还以为例假推迟了。” “还不到一个月,没感觉也在情理之中喽!”方默南笑着说道。 方妈和姥姥还有熊报春、薇拉齐齐恭喜这个又一次当爹的韩志谦。 “晓美,我又要做爹了。哈哈……”韩志谦乐的把晓美给抱了起来转圈圈。 晓美拍拍他的肩膀羞涩地说道,“快放我下来,南南他们看着呢!” 韩志谦把晓美放下,可是慌了神,“晓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咱现在回宾馆吧!别吹了冷风,感冒了。” “放心,我没事!”晓美一脸幸福地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53章 “有我这个大神医在,没事的。”方默南笑道,“不用那么紧张兮兮的,又不是头胎。” “我都说没事吧!有南南的保证,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晓美安抚地拍拍神经兮兮的韩志谦。 方默南不说头胎还好,一说到韩颖,就让他想起元肇鹰那个臭小子,寒暑假就像是长在他家似的。 有了前车之鉴,韩志谦赶紧问道。“对了,南南给算算,这一回晓美肚子里不会再来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吧!” 别看颖儿还小,在元肇鹰的教导下,体内花精的灵魂开始觉醒,最简单的枯木逢春,小家伙玩儿的是不亦乐乎。他们家现在是花团锦簇的,是花的海洋。 岳父、岳母在别墅前种植的蔬菜,成了颖儿‘祸害’天地,那种地的架势一看就是正宗的乡下老手,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就是经过颖儿手种出来的蔬菜好吃的能吞掉舌头。 这幸好是住在南方,四季常青,花红柳绿的,这要是在北方,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是得时刻紧跟着她,别吓着人了。 想起来这些事,韩志谦这个当爹可是愁啊……苦啊……却也乐在其中。 方默南信手拈来,掐指一算,结果让她的嘴角直抽抽。 韩志谦时刻注意着方默南脸上的细微表情,“不会吧!” 方默南同情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儿子。” 韩志谦耷拉着脑袋道,“不然还能怎么样?” 晓美上前安慰他道,“听到了吗?我这一胎是个儿子。” “呵呵……”韩志谦哭笑不得道,“这算是唯一的安慰吗?” 方默南笑而不语,踱着步朝竹海走去,后面的人稀稀拉拉的跟着。 方默南转移话题,好奇地问道,“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你们怎么在这儿?”省的这个当爹的胡思乱想。 “新年假期我们出来玩儿,这不正平姐夫履新嘛!我们来捧捧场。”韩志谦温文尔雅地笑道。 “谢了!”方默南拱手抱拳道。 “谢什么?”韩志谦挑眉笑道。“从琼海那里撤出来的资金总不能放在银行了里发霉吧!钱生钱才是硬道理。” “本来还没想在这里投资什么好!这温泉度假村。是个不错的提议。”韩志谦摩挲着下巴认真的思索道。“有钱了国外去不了,先看看祖国的山水也是美哉,美哉的。” “温泉旅游集旅游、休闲、健身于一体,是休闲度假旅游的一大热点。温泉经济更是被称为朝阳产业中的朝阳。”方默南接着说道。“这个可得好好的谋划一番。” “今儿出来玩儿的。”方妈摇头失笑。提醒道。 “遵命!赏景!”方默南笑道。 “不过这里可真美!”韩志谦着迷地说道。 冬令时节耐寒的竹子依然油绿,为枯燥的冬天增添生机与活力。雪中的竹子别有风韵,小小的竹叶托着重重的雪。绿叶和白雪相互衬托,在人们眼中也是一种艳丽,淡淡的优雅的艳丽。 天气清寒,在皑皑白雪中,高竹枯草,随风摇曳,浓淡掩映得宜。白雪覆盖着翠绿,生意盎然,显得雪意更足。 一阵风拂过,竹子上的竹叶,似是女人行动间摇曳的秀发,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时而又忽上忽下;竹叶上的积雪随着头部的摆动,筛落一层又落下一层,与飘洒且迷离的雪花合奏一曲风情万种的舞姿,呈现极致的美丽。 “咔擦、咔嚓……”方默南手中的相机咔嚓个不停,如此美景怎能错过。 经过雪的洗涤,空气清新,天空湛蓝、湛蓝的,深吸一口清冷地空气,浑身的舒爽。踏着厚厚的积雪,每踩踏一步,便发出又脆又闷的响声,响声传导至膝盖、腿弯,仿佛崩裂了一幅流畅的水墨雪竹的长卷——破坏的让人惋惜。凑近竹子,飞雪中摇来晃去的竹叶煽情的“哗哗”做响。 “咯咯……”骑在韩志谦肩头的韩颖笑个不停。 如银铃一般动听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之中吹拂而开,仿佛风吹散了柳絮,空气之中飞满的雪沫,一样纯白纯白的。 这样的画面,很是美好,美好得迷离了众人墨玉一般的双眸。 笑声与竹韵夹杂在雪中,飘来舞去,扫动着脸,头发,嘴巴,在唇齿之间形成了咀嚼,咂味。风大的时候,竹叶上的积雪滑落在眼睛,额头,是一种赏赐,或是一种天赐。 一上午在这竹海里消磨光了。 中午时分,去了月亮湾的下游处的市里的温泉宾馆。 这里曾经被矬子占领过,所以温泉宾馆建筑是纯日式的温泉宾馆,整座建筑设计风格简约洗炼,融入了沉静典雅的日式格调。而院落的大门,则如普通门户一样小,没有高大轩敞的大堂,但每一件装饰品都是艺术精品,且摆设在它最恰当的位置。 “我们就住在这里。”韩志谦笑道,“这里还不错,房间简约朴素,很有味道。” “我们先吃饭,然后在泡温泉。”方妈说道。 划好了房间后,方默南他们才去了餐厅。 “哎呀!南南,快给晓美把把脉,昨天我们泡温泉来着。”韩志谦突然想起来着急地说道。 “志谦!你别急,昨天我没泡。”晓美赶紧声明道,“里面太热,憋闷的慌,所以站了一会儿我就出来了,所以没泡!” “志谦啊!别一惊一乍的好不!”方默南拍拍自己的胸脯道。 几个人落座在榻榻米上,“来来,晓美我还是给你把把脉吧!省的志谦神经兮兮的。” 晓美伸出手,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少顷,她撤回了手,微微一笑道,“放心,真没事,母体和胎儿都正常,晓美还是不要乱跑,多多休息。” “这下放心了吧!”晓美笑道,不过他的紧张让她这嘴角甜蜜的笑意,始终下不来。 点的菜很快就端了上来,地道的本地家常菜。 吃了七分饱后,又大致的走了一圈看了一下这温泉宾馆,还真是 娇小玲珑,矬子地少,所以就是建筑物也不会太大而造成浪费,这里的每一处都得到充分的利用。 “这点值得学习。”方默南中肯地说道。“少吞并一些大自然的绿色。” 休息了半个小时,方默南他们才去泡露天温泉,她拿出来几件衣服,“来来换上,爆熊这个你给志谦他们拿去。”并交代一下怎么穿。 熊报春接过衣服,敲开了韩志谦的房门。 待穿好衣服后,打开房门后,“哇……” “嗯!不错哦!颇有魏晋风度。”方默南满意地点点头道。 韩志谦光身穿着墨蓝色宽大的暗纹外衣,衣襟开敞,衣袖宽大的袍衫,袒露着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部,给人以轻松自然、随意的感觉。 “嗯!少了扇子!”晓美手轻轻托着下巴,遗憾道。 “这里有!”方默南递上羽毛扇。 韩志谦拿着抬头挺胸,踱着四方步,轻轻扇了扇。“真名士自风流!” “噗嗤……我看你不想名士,倒像是官老爷,官老爷才踱着四方步的。”方默南笑道。“你还是自在点儿好。” 听得韩志谦和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还是女人的衣服好看。”韩志谦认真的说道。 “怎么想试试!”方默南调侃道,回身转一个圆圈,衣衫翩然飘起,飘飘如仙。 韩志谦赶紧摇头,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方默南今儿穿的是水红色红宽袖对襟袍,束腰,衣袖宽大,内穿素白罗裙,袖口裙边垂巍滚金边,下着条纹间色裙,腰间用一块帛带系扎,脚蹬木屐。 方妈暗青色对襟衣袍,内着素白罗裙,滚边金丝,宽锦束腰,宽袖飘飘相交与身前,好似一滴墨滴入水中,霎时间晕染而开。 姥姥的则是水青色,晓美的是水粉色,衬的脸更加娇艳欲滴,薇拉身着藕荷色,熊报春一身青褐色,穿上这身衣衫,真是也儒雅了起来,肃杀刚硬气质被化去了不少。 小颖儿则因为要睡觉,所以不能泡温泉的晓美陪着孩子留在房间。 “走吧!”韩志谦道。 一行人朝露天浴室走去,走起路来,身上的衣服随风飘起,如燕子轻舞,煞是迷人,飘逸出尘,因而具有‘华带飞髾’的魏晋风度。 雪后又是过年期间,所以来这里的泡温泉的人很少,一是行车不方便,二是走亲访友的,聚会也都在市区,谁会选在郊区啊! 当然世事无绝对,有闲情逸致来赏景和泡温泉的,不过这里泉眼多,错开了。 温泉是乳白色的单纯硫化氢泉,与飘雪的冬天是很完美的融合。当然,最无价的是,无论在哪一个位置泡汤,远看近观的自然景色都是无敌。 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远可观层层竹海,在风中摇曳生姿,近可看几棵满树锦簇桂花树,中间有点缀着民宅古迹的葱郁丘陵,加上潺潺温泉随处流淌,端的是一片“白云山间绕,清泉石上流”的如画景色。 方默南她们将自己浸于露天温泉,雪中观桂花漫天的“花吹雪”奇景,此时若能把上一樽清酒浅酌低唱——如此良辰如此月,夫复何求! ps: 月末,求票! 第1054章 “浅酌低唱没有酒岂不少了一点儿遗憾!”方默南水划了两步游到岸边,从背包里拿出青瓷酒瓶,拔开酒塞,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 方默南斟上酒,一一递给姥姥、方妈和薇拉,“来来,喝点儿清酒助兴,度数不高,也就是十来度。” “南南!你那边是不是喝酒啊!”韩志谦隔着三米高的竹排屏风隔空喊话道。 “你属狗的,鼻子这么灵。”方默南摇头失笑道。“接好了啊!” “哎!好嘞!” 方默南从背包里又拿出酒瓶和酒杯,她抛过去,“爆熊,酒瓶!一、二、三。” 好在有个熊报春高手在,接住完全没有问题。“接住了。”熊报春说道。 “还有酒杯两个!”方默南又抛了过去。 韩志谦没有先饮酒,而是拿着酒瓶和四方酒斗,“啧啧……南南,你这酒瓶和酒杯可是正宗的南宋龙泉青瓷耶!”韩志谦咋舌道,“你就不怕摔碎了,这就是掉进温泉里,还不把它给糟蹋了,实在太暴敛天物了吧!” 金属饰品不摘下来,稍后你会很难过地发现自己心爱的首饰已经被硫泡成黑色的了。 “我相信你们接得住啊!” “呵呵……”隔空传来一阵笑声。 方默南夸赞道,“行啊!这眼力界儿杠杠的。” “那是!”韩志谦毫不谦虚地说道,收藏古玩这么多年。这眼力界算是练出来了,不过,这假的好像越来越多。 韩志谦修长地食指轻轻摩挲着四方酒斗,冰清如玉,“美,真美,真是青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赏之让人心情畅然。” “雨过天青云破处,梅子流酸泛绿时。”方默南附和道。 “来来斟满酒!”韩志谦欣赏够了灵秀的酒瓶,拔开就塞倒出酒液。酒液金黄透明。配上这青瓷四方酒斗真是十足古意,多了分易趣,霎时好看。酒香宜人,他品了一口道。“口味纯正。酸甜爽口。醇厚优雅,其酸、甜、苦、涩、辣诸味谐调,好酒!” “堪比日式的清酒。”韩志谦称赞道。 “切!什么叫堪比日式清酒。它就是清酒,是中式清酒。”方默南嘟着嘴不满道,“日式清酒是大米和矿泉水,中式清酒是小米和矿泉水酿造的,所以酒液金黄透明。” 方默南轻轻摇晃着酒杯,不疾不徐地说道,“清酒的名称最早见于3000多年前我国的古代文献《周礼》。《周礼.天官.酒正》记载:‘辩三酒之物,一曰事酒,二曰昔酒,三曰清酒。’《周礼》中还有‘辩四饮之物,一曰清,二曰医,三曰浆,四曰酏。’皆为不同的酒类。关于清酒的记载也见于《诗经》中。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清酒在我国兴盛千年之久,其崇高的地位和独特风格不仅被载入各种典籍文献,而且对周边邻国的饮食文化和酿酒产生了重大影响。大约在公元400 年左右,清酒酿造技术传入日本,使之成为日本的国酒,从日本文献《播磨国风土记》载日本清酒出现的年代算起,比我国的清酒相比至少晚了千年以上。毋庸置疑,我国才是清酒的故乡,清酒源于古老的华夏。” 方妈一连惋惜道,“不过可惜现在一说清酒,指的就是日本清酒。” 韩志谦感慨道,“华夏失去的太多。” 唉!一时间长吁短叹不绝于耳。 方默南轻抿了一口清酒,抬眼看向方妈她们道,“老妈!姥姥喝吧!这酒醉不了,它属于营养丰富的饮料酒。” 这样的清酒,如果用大海碗盛了,呼朋唤友吆三喝四,再划个拳,那就全成了焚琴煮鹤。 韩志谦携了酒瓶、酒斗,依旧滑到温泉里,嗅一嗅酒的幽香,小口轻啜,让温热一点点漫上身来,眼前有景,胸中有诗,方是品味清酒的正道。 韩志谦一连饮上三杯,这突然诗性大发,吟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方默南泡在温泉中是酒过三巡,嫣红爬上了脸颊,眼也朦胧起来,和着热雾,只觉得一切都变得遥远,一切都变得虚幻,景、人都化在了水里,微微的,有丝醉意袭上心头。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方默南轻声和道。 薇拉听的一头雾水,方妈就解释了一下方默南和韩志谦他们念的两句诗的出处,“这是唐代诗人李白的《行路难》……” 听的薇拉连连点头,直感慨,“汉语太博大精深了。” **************** 就在方默南他们悠闲度日,泡温泉的时候,方爸一大早起来,吃了顿地道的农家饭,过年期间饭菜无论如何都比较丰盛,柴灶烧土鸡、野兔锅仔、农家藕元、农家腌腊,料足实惠,味道也没得说,平淡生活中的浓浓气息! 方爸知道这已经是这家人最好的来招待了。 方爸吃完后直接拿出一百元压在盘子下面,“走吧!” 蓝天朗和方爸起身告辞离开。 收拾餐桌的这家人的儿媳妇看见盘子下面的钱,急急的跑到正房,“阿爹!你看,刚才那两个男人压在盘子下的。” “我的天,怎么这么多。”家里的女主人道,她喃喃自语道,“这加起来一百五十元。”她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家老头子道。“太多了吧!老头子这样真没问题。” “先收起来,如果有机会遇见他们再还给人家。”他发话道。 “还给人家?一看人家就不是凡人,阿爹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憨直地小伙子嘴里嘟囔道。 “不管见不见的到。也不许宵想。”老人家发话道,“臭小子,还不快去扫雪。” “哦!”他垂头丧气往外走,他媳妇儿紧追着跑了出去,“孩子他爹,这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有这一次,不能当真的……” “哦!哦!知道了。”他老老实实地拿着铁锹,开始铲大门外面的雪,院子里的雪早上已经被扫过了。 重新上路的方爸。艰难的前行。真是大雪封山不好走的狠,宁安县是国家级的贫困县,县城甚至没有南方的一个镇繁华,就别提这乡下地方了。 整个县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没有雪的时候。这公路上跑的汽车蹦蹦跳跳。遇见坡度大的,就犹如过山车似的,雪后还好一些。起码平整了许多。 这还是好的,起码还有个乡间公路不管如何还能行车,像是昨儿个到了桂花村,再往里走,就得徒步了。 方爸和蓝天朗昨天冒着雪徒步进山考察其他的村,走了一天到傍晚十分才回来。 虽然雪下的大,好在房子够结实,没有被压塌现象。只有搭的简易的牲口棚也是冒雪时不时的扫扫。牲口可是比什么都重要。 地处南方又已经打春,雪虽然下的大,太阳一出来化起来也快。 胡思乱想的时候,太阳出来了,金灿灿的光芒,普照着大地。 因为进山,好在开的是越野车,地盘够重,马力够劲儿。方爸的手紧紧的握着车顶把手,稳住身形,道路因为大雪是平整了,这说不定那一会儿碰见个深一些的坑,可就坑人喽! 不过这里真的很美,桂树遍野,到金秋八月桂花竞放之时,这里总是香风四溢,沁人心脾,桂花色泽晶莹,香味浓郁,真是十里飘香。 方爸还在飞仙洞下见到了传说中有一株树龄达120年的丹桂,依旧枝繁叶茂,据说每年中秋前后要开两次花;而在它不远处的另一个山村更有一株四季开花的桂花,在隆冬时节仍然满树花朵,甚是神奇。 总算不虚此行,这里的地热资源也非常的丰富,不过这条路得好好的修修,看来又得干起老本行,修路,这样山里的山货才能运出大山,‘要想富,先修路。’ 乡间公路上没有一辆车,真有点儿千里独行的味道。 突然,一辆手扶拖拉机出现在眼前,“天朗,超车的时候小心点儿。”方爸叮嘱道。 “是!”蓝天朗朗声应道。 道路太窄,蓝天朗摁摁喇叭,看着手扶拖拉机向里面靠靠,留给了车子足够的距离。 蓝天朗才缓慢的加速,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车子稳稳的超过了手扶拖拉机,他终于松了口气,雪天路滑,又是乡间小道,他可真怕出啥事故。 车子超车时,由于车速不快,方爸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手扶拖拉机上面的情形,顿时愣了一下,于是道,“天朗停车。” 蓝天朗一听停车,反射性的点刹车,这幸亏脚下收的的快,不然可就惨了。 他熄了火,车子缓慢的向前溜,慢慢的停下来,方爸赶紧下车,站在了路中间。 方爸刚才清楚的看见手扶拖拉机上的情形,拖拉机上车兜两边坐的包的严严实实的人且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没有一丝的精神。 按说开着拖拉机进城,应该说说笑笑的,今儿一反常态静默的很。 在看车兜中间用厚厚的被子明显的裹着一个人,方爸不知道猜测对不对,所以拦下车问问。 看见方爸拦车,开手扶拖拉机人五十多岁的男子头也不回地不解问道,“阿爹,他是昨天开车进村的那个同志,好像是姓方的,那个他要干嘛!” 开着这么大的车子进村的方同志,可真是引起了轰动哎 !他们村可从来没有人开这么好车进村的,就连上边来检查能看见绿色的帆布吉普车已经是顶天了,那还是十几年的事,现在他们就像是被遗忘在山里似的。 “停下来看看他有什么事?”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发话道。 ps: 二月最后一天,求粉红,过期就作废了。 第1055章 开拖拉机的男子也慢慢的停下拖拉机。“方同志,你有什么事吗?”他探头问道。 “突突……”拖拉机的噪音停止,这样说话不用喊了。 “还认得我就太好了!”方爸看着他们走上前去道,“请问你是谁,是桂花村的同志吗?” 开拖拉机的男子拉下自己脸上的厚厚的衣帽,露出了冻得通红的脸颊,不过这也让方爸轻易的认出他来。 “桂绍金,桂花村的村长,你拖拉机上是不是有病人啊!” “啊!你咋知道的。”桂绍金吃惊地看着方爸道,嘴巴大的能吞下一颗鸡蛋。 认出他来,是由于昨儿见过,可他咋知道拖斗里有病人呢! 方爸指指中间的隆起及厚厚的被子,道,“我猜的。”虽不中也**不离十了,大雪封山,不是特别太紧急的事,谁也不会这时候出山,“那你们这是要上县医院。” “嗯!方同志,我阿母病了,要去县医院,乡卫生院看不了。”桂绍金愁眉苦脸的说道,说话当中,双眼中还闪烁着泪光。 方爸看见手扶拖拉机上七、八个男女老少都坐在车兜里,卸下包在头上的围巾,都露出了脸,看他们的长相应该都是一家人,只是现在这些人都露出了一副忧心重重的摸样。 “方同志,如果没别的事,我们要赶路了。”桂绍金不好意思地说道。潜台词我们有要紧的事,希望你不要在拦着路了。 方爸也不废话了。“你们把病人抬到我的车上吧!我顺路捎上你们一程。” “这怎么好意思!”桂绍金摇头如拨浪鼓道。“开拖拉机也很快的。” “你们用拖拉机运送病人,会加重病人的病情,有的甚至会发生生命危险。 ”方爸上前两步,站在车兜边又劝说道,“而且天寒地冻地,病人会受不住的。” “桂老哥!救人如救火,病人等不得的。”方爸看向坐在病人身边裹着军大衣的男人年纪最大的男子道。 “阿爹!”桂绍金扭头问道,“方同志说的对,阿母等不了了。” 老人家彻底拉下抱得的严实的脑袋,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沟壑纵横的脸。沙哑地说道。“方同志,那就麻烦你了。” 想想还是老伴儿重要,这时候顾不及其他了。 听到自己家阿爹发话,桂绍金立马喊道。“绍银、绍铜、绍铁。快点儿过来帮忙。把阿母抬上车。” 兄弟几人合力把他们的阿母抬上了轿车的后座上,放她躺下。 这名字起得,金银铜铁这下齐全了。 “阿爹。你跟着上去吧!我开着拖拉机随后跟着你们。”桂绍金说道,“拖拉机上实在太冷了,阿母已经这样了,您老要是再出事,我们可咋办啊!” 老人家也不推辞了,拿着一个小马扎堪堪坐在两排坐的中间,好在车子是越野车,空间够大。 车子重新上路后,车上的温度很快的攀升起来,方爸笑道,“桂大叔,摘下帽子和军大衣吧!车子里不冷。” “呃……好!”老人家脱掉军大衣,长出一口气,这车子里可真暖和。 方爸好奇地问道,“桂大叔,桂大娘得了啥病啊!这么急着送医院。” “哦!大夫说是脑子堵住了……”老人家想了想道。 方爸听的一头雾水,脑子堵了,“大夫是不是说脑梗,脑梗塞啊!” 脑血管被栓子堵塞了,然后局部没有血供,缺血而亡,死亡率很高的脑部疾病。 “对对,方同志说的对,和大夫说的一样。”老人家眼神灼灼地看着方爸道。 方爸心里庆幸,幸亏让桂大娘上车了,有点儿常识的人都会知道,拖拉机所带的拖斗是采用机械连接的,所以在运行过程中,往往会前后左右地不停撞击,使本身发生剧烈颠簸;尤其在加上路面不平,则更甚! 另一方面,拖拉机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会使病人的交感神经兴奋,心跳和呼吸加快,血压增高,对病人极为不利,因此,颅脑损伤、脑溢血、各种类型的骨折、内脏破裂出血、心肌梗塞、心力衰竭、破伤风、脑膜炎、狂犬病,以及各种病因引起的抽风、昏迷、休克等病人,都应该禁止使用拖拉机运送。 虽然他们为了防震,在拖兜里铺了厚厚的被子,可减震的效果始终不如越野车的好。 方爸和老人家聊了一路,对桂家的情况有了几本的了解。桂家世代居住在桂花村,眼前的老人家,膝下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又结婚生子,是人丁兴旺,在村里是排的上号的人家。 要知道,在农村,尤其是桂花村这种落后的农村,各家对子嗣的传承非常看重,如果那一家没有儿子或孙子的话,他们一家人都会在村里抬不起头来,甚至背地里这些没有男丁人家还有一个难听的名字叫做‘绝户’,意思就是说,没有带把的子嗣,这一户人家在这里就断绝了。而那一家男丁多,他在村里的势力就大。 有儿子腰杆硬,儿女多村里横!就是打架争水源也是人多力量大。 种地耕田还是男人力气大,家里男丁多,就意味着劳动力多,小农经济主要是靠人力,所以需要多的劳动力于是猛生男丁,还有就是土地分配上男女有别,男子有土地女子没有土地,因为女子要嫁出去。 农村医疗、农村养老保险及其他的相关建设很不到位。先不说好不好的问题,关键是就没有。养儿防老,这也是农村的老观念了。而且在农村要是连儿子都没有,会被全村的人欺负。 好在孩子们都孝顺,老人欣慰地笑着,可是老伴儿的病,牵绊着家人。 “放心吧!桂大娘一定没事!”方爸笑着安抚道。 老人家看着方爸温暖和顺的笑容,这焦急的心平静了下来,好像老伴儿真的能治好。他看着蜷缩在后排座的老伴儿,心道:老婆子你可一定要好起来。 一路疾驰,行驶到了县医院。 宁安县的县医院,在整个宁安县都算是一栋地标性的建筑物,有着一栋三层的门诊楼和一栋两层的住院楼,不过这里看的好像冷冷清清的,也许是因为过年的原因,所以看病的人并不多。 蓝天朗停下车子,直接背着病人进了急诊室,方爸叮嘱桂大叔穿上衣服,车里车外温差大,容易着凉,然后才扶着桂大叔下车。 方爸和桂大叔紧随其后,进了门诊楼。 进入门诊楼后,看见门上大大的写着急诊室,大门洞开蓝天朗已经把病人放在病床上。 两名急诊室值班白大褂正在给病人检查,其中一个认识病人,看向蓝天朗问道,“你是谁,怎么送桂大娘过来的。” 蓝天朗还没回话,身后的桂大叔就上前拽着三十多岁穿白大褂男子的手,“小宋大夫,快看看你桂大娘是不是又复发了。” 在给病人检查的医生道,“桂大叔,我们先给大娘拍个片子。” 两人闲话不多,直接推着病床朝x光放射室走去。 方爸他们只好坐在走廊上等着,他问道,“桂大叔,这大夫你们认识,怎么清楚的知道病情?” “老婆子,前两年也是脑梗,就是小宋大夫接诊的,后来去大医院才治好的。”老人家道。 放射室,两人一看,心里凉了半截,脑中一大片阴影,“这不止脑梗,这是脑溢血还是肿瘤得进一步ct检查才行。咱这儿也没那机器。”小宋大夫说道。 “情况严重!还是让他们去市医院吧!咱们这里就是确诊,也做不了这种手术。”另一个大夫道。 小宋转身打开房门,老人家腾的一下起身两步走到小宋身前。 小宋也不废话,直接道,“桂大叔,情况不太妙,你们还是赶紧送到市里医院的好,迟了,恐……” 老人家给吓得退后一步,脚下一软,幸亏方爸和蓝天朗眼疾手快,架着老人家,不然出溜到地上了。 “桂大叔!”方爸唤道。 老人家稳了稳心神,其实心里早有准备,上一次治疗后,大夫曾经说过,这种病就怕复发。 “小宋大夫,老婆子现在有多严重。”他抓着大夫的手问道。 “病人已经昏迷,从刚才拍片子的情况来看,脑部有阴影,至于是什么,得去大医院检查才行。”小宋医生说道。“片子目前拿不出来,最快也得到下午了,现在病人可不能等。” “实话说吧!老人家就是我们能确诊,也治不了,别说我们没有这机器了。”另一个大夫走了出来,“想必老人家这些多少懂一些。” 老人家点点头,老婆子得了这个病,听大夫说的多,多少也了解些皮毛。他也知道县医院的医疗水平。 “桂大叔,那咱们直接去市医院好了。”方爸说道。 “呃……好,那麻烦你了方同志。”老人家道。 小宋他们直接把病人推到了车前,合力把病人抬上车。 老人家拉着小宋的手道,“小宋大夫谢谢啊!绍金他们在后面,他们要是来了,你就告诉他们我们去市人民医院了,至于拍片子的钱,你给绍金要。” “行了,桂大叔,赶紧走吧!救人如救火,再说了片子又没有拍出来。”小宋大夫关上车门,挥手道。 ps: 求票!! 第1056章 越野车消失在小宋大夫他们眼前,“喂!进去了,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不冷啊!” “那车,还有那人是谁啊!”他嘀咕道,明显的不是一路人啊!那车子整个宁安县城都找不到一辆。 至于他们的穿着他看不什么品牌,只知道穿在他们身上很有气势,至于什么气势他也说不出来,反正很漂亮,也不知是说人,还是衣服。 “对哦!刚才一直记挂着桂大娘的病,想想这车子够酷,还有那两个人穿着,桂大叔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阔绰的亲戚。”小宋大夫摸着下巴笑道。 小宋摇头失笑道,“走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突突……”由远及近的拖拉机声音可真是响亮,瞬间让二人顿了下脚。 大老远的桂绍铁就在车兜里摆手,“小宋大夫!” “这是谁啊!”两人互相看看,同时摇头,“包的这么严实,还真看不出来。” 拖拉机开进院子里,还没有停稳当,桂绍铁就从车兜里跳了出来。“小宋大夫,我阿母怎么样了。” “你是……”小宋看着脑袋包的严严实实的高大男子道。 “哦!”桂绍铁赶紧扒开自己头上缠着的围脖,“是我桂绍铁。” 桂家四兄弟令小宋大夫印象深刻,尤其是名字金银铜铁,想不记住都难。 “是你们啊!来得这么快,桂大叔和桂大娘去了市人民医院了。”小宋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这里医疗条件太差,我们无能为力。” “那谢谢你们了,我们走了啊!”桂绍铁拽着桂绍银和桂绍铜递来的手,跳到了车兜里。 桂绍金看着小宋道,“谢谢了小宋大夫了。”然后发动拖拉机,突突的声音又响起来。 “他们这拖拉机开得可真快的。”小宋看着桂家兄弟转眼间就又消失在他面前的。 “不然怎么这会儿功夫就追上汽车了。”他摇头失笑道。 桂绍金开的那个叫‘彪悍’,大过年的路上没有多少机动车,行人也不太多,所以那是开足了马力。屁股后面冒着一溜的黑烟追了上去。 方爸坐在车里打电话联系方默南。一来告知南南她们正在往回赶,二来既然碰到了,脑梗可是不太好治疗,就是痊愈了也多少会有后遗症。让南南来看看。毕竟南南的医术可是最棒的! 方爸对她可真有信心! 不过很可惜。方爸始终没联系上,他拍了下额头,他忘了南南和大燕还有妈进山了。大哥大的信号不太好,于是只好作罢! 即使车子跑的再快,还是不如路上没有积雪的时候跑的快,所以到达市区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嘎吱……”车子停在医院的门诊大楼前。 大院里的雪已经清扫干净,这一回蓝天朗可以踩煞车了,不用担心车子滑溜的不受掌控了。 那种不在掌控的滋味可不好受。 依旧是蓝天朗背着病人冲向急诊室,急诊室的医生更利索,初步检查后开了张单子道,“去拍ct吧!” 桂大叔接过单子,递给方爸道,“方同志帮我看看需要多少钱。” “一百八!”方爸说道。 桂大叔解开军大衣,又解开黑漆漆的棉袄,才从胸口掏出一个手绢,小心翼翼的打开手绢,数出来一百八十元,“方同志,麻烦你跑一趟,我不知道在那里交钱。” “好的!”方爸接过钱跑到交费的窗口,然后拿着单子,才去拍ct,好在春节期间拍片子的人不多,不用久等,等三位之后,就轮到方爸他们了。 进ct室,鞋子必须套上塑料袋,室内要保持干净,才可以进去,坐好准备,蓝天朗背桂大娘进了ct室,把人放在机器上,他才退了出来。 坐在外面等待的时候,桂家一大家子呼啦啦全涌进了走廊。 蓝天朗向桂家人解释一下。 方爸则趁机出去打电话,大哥大依然不通,他想起昨晚通电话大燕带着她们泡温泉来着,这只有市里的温泉疗养院、宾馆才开门,打了查号台,终于找到方妈她们了。 当听到方妈的声音的时候,方爸随即脱口而出,“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们了。” “啊!正平啊!你在哪儿呢!我们刚泡温泉出来。”方妈双颊酡红,双眼迷蒙,带着一丝醉意道。 “大燕!我在医院!”方爸道。 “医院!”方妈顿时就醒了,如连珠炮似的发问道,“正平,你怎么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女人总是爱胡思乱想,声音陡然拔高道,“正平,你生病了,还是雪天路滑,出车祸了。” 穿着木屐走进室内的方默南听见车祸二字,跑到方妈身边,“老妈怎么了,谁出车祸了。” “大燕、大燕,冷静点儿我没事,我要是有事,还能打电话给你吗?”方爸赶紧说道。 “呼!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早说啊!没头没脑的说医院,真是被你吓死了。”方妈不满地数落道。 ‘得!’女人这种动物还是不要跟她掰扯了,不然更扯不清。方爸心里腹诽道。 然后方爸直接进入正题,说了一下路上发生的事情及其经过,“原来如此啊!你早说啊!”方妈拍了拍胸道。 方爸心里嘀咕道,你都没有给我解释的时间,“南南,来一趟医院帮忙看看!” “嗯!老妈帮我告诉志谦他们一声。”方默南说道。 “告诉我们什么?”韩志谦和熊报春也从温泉池中爬了上来。 温泉不能长时间泡,否则会有胸闷、口渴、头晕等现象。15‐‐20分钟即可。 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那你快去吧!”韩志谦笑着说道。 “那爆熊走吧!”方默南看向韩志谦道,“老妈和姥姥、薇拉就麻烦你照顾了。” “南南!师傅!”姥姥她们三人不满地看着方默南道。 “走了!”方默南才不理会她们的抗议,如一阵风似的飘回了房间,换上了外出的服装。 出来的时候,熊报春已经在车里等着她了,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向市区开去。 坐进车内的方默南开始催动体内的真气,把酒精逼出体外。 ********** 方爸挂断电话重新走了进去,桂家人都做在走廊两边的长椅上焦急且耐心的等待拍片结果。 看见方爸进来。纷纷起身道谢。嘴里直说如果不是坐汽车过来,阿母和阿爹还不知道怎么受罪呢! 他们这些人坐着拖拉机而来的人,尽管捂的厚实,也给冻僵了。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现在还冷的直打哆嗦呢! 方爸只好说。他也是顺路,家就在市里的。 “方同志,您有事 就忙去吧!我们就不麻烦你了。”桂绍金不好意思地说道。怎好,让他们继续陪在医院里。 方爸刚想开口说,他不忙,正好ct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男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谁是易美香病人的家属。” “我们就是。”桂家人哗啦啦一下子围了上去。 “往后站站,都离这么近干嘛!又不是听不见。”他伸手挡了一下道,往后侧着仰仰头,心里鄙视道,‘这帮子乡巴佬,多少年没洗澡了,大冬天的穿这么厚,身上也这么味儿。’ 桂家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怯怯地看着眼前的医生,“大夫,我阿母怎么样了。” 方爸看着此医生的言谈举止,轻蹙了下眉头,黑眸中划过一丝不悦。 “病人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脑中有肿瘤,必须马上进行手术!您们谁来签一下字……”他一口气说完道。 这个医生说完后,看了一眼桂家人的衣着后,向后退了一步,露出一股鄙夷地神色道,“你们先把钱交了,等交了钱在说手术!最好快点儿,主刀的大夫已经开始准备了。” “手术!不是脑梗吗?上一次没有动手术啊!”桂绍金错愕道,“大夫不是说主要是扩血管药物和活血药物,输液吃药就好了,这一次怎么要手术啊!” 桂家人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他们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要做手术,他们都是乡下人又大字不识一个,一般就是得病的话也都是在家里等死,而且他们并没有什么医学知识,这脑部手术怎么做啊!这脑袋开了瓢还能……能…… 这一个个六神无主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这脑梗和脑瘤可是两个概念……”他不耐烦地解释道,“脑瘤就是脑子里长了肿瘤知道吧!真是的我给你们解释这个干吗?你们又听不懂。” “病人目前的情况必须动手术,赶紧交钱去,不然的话后果自负……”他不屑地撇撇嘴道。 “大夫……大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阿母呀!钱?我们有钱……”少顷,桂家人反应了过来,一家人纷纷围着这个大夫哭着喊着道。 “你们不要往前挤,我听的见。”他又向后退了一步道。 “好的,好的!”桂家人忙不迭的说着,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桂绍金解开身上的大衣露出里面的破棉袄,解开棉袄的扣子从里面扯出一块用布包起来的小布包。 桂绍金哆嗦着双手把布包打开后,露出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叠钱,粗略的扫了一眼,布包里除了几张百元大钞外,都是五元、十元的,甚至一元、两元的也有不少,甚至毛票也有几张。 ps: 月初第一天,求粉红、求开张,打破零蛋!!! 第1057章 可见把家底都搜刮光了。 这个大夫撇了一眼,眼神中露出一副他早知道的表情,一看就是穷酸样儿。 他粗略的算了一下桂绍金手中的钱,这些钱估摸着大概有个六、七百块, 桂大叔也从兜里掏出卷了又卷的钞票,递给了桂绍金。 男子顿时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神色,道:“哼,如果你们只有这么点钱的话,想做手术的话,恐怕是远远不够的!” “嘎!”正在点钱的桂绍金和其他人齐齐抬眼道,“大夫、大夫……那要多少钱呢?”听到大夫的话后,桂绍金并没有在乎他眼中的鄙夷,他们这些人都被人鄙夷惯了,人穷气短,何况还指望大夫救阿母的命呢? 因此,桂绍金一脸小心的看着那个大夫问道。 桂家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陪着小心,心里忐忑不安地看着大夫。 “像脑部这种大手术,最少四千,还不一定能拿下,行了!赶紧去交钱,否则耽误了……”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挥手让桂家人交钱去。 这个大夫看了看他手上的钱,三角眼中满是浓浓地不屑。 蓝天朗看着医生那副嘴脸,真想上去揍扁他,可是却不能这么冲动。他看向方爸,而方爸则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医生。 “呀……”听到大夫的话后,不但是桂绍金,而是桂家的所有人都齐齐的发出一声惊呼。 这么多啊!四……四千块! 这四千块钱对对于桂家这样的家庭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他们人均年收入还不足二百元。 桂家带着阿母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家里和儿女家的钱都拿了个遍才凑了六百块,幸亏是过年大家伙都在。 桂绍金怕这六百块不够,又去左邻右舍,全村借遍了,才又借得三百多块,这才凑够了这钱。 为了怕钱给弄丢了,钱分别由桂大叔和桂绍金拿着。 可是现在……现在竟然要四千多块,他们上哪儿弄钱啊!就是把自个儿买了也凑不够啊!关键也得有人要啊! 站在门边的医生看着呆呆的桂家人,催促道,“别傻愣着了。赶紧交钱去。如果没钱的话,这就比别怪我们了,里面的老太婆就赶紧抬走,现在赶紧交钱。这要是耽误了病人的病情医院可负责啊!” 看到桂家人这个样子。这个医生一脸冷漠的样子。话落,转身就想合上房门,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这种人他每天见过的多了去了。心早就麻木了,医院又不是善堂,不交钱还想看病,这医院又不是他家开的,他也只是照章办事? “噗通……噗通……”桂家呼啦啦跪了一地,“大夫、大夫,求求您,我求您了,我们马上去凑钱!您放心,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钱凑够的!求您先救救我阿母!” 桂绍金眼看着大夫要关门,心里一急,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跪了下去,苦苦地哀求起来。 桂绍金用颤巍巍的双手捧着布包里的钱,要知道,这是他们桂家的全部家当了,但现在这些钱远远不够。 “你们,别跪啊!跪了也没用啊!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他赶紧说道,心里却庆幸,ct室所在位置偏僻而安静,这要是在门诊大楼,人来人往的,影响多不好。 听着他们的哭喊声,这个医生丝毫不为之所动,那神情里似乎只有冷漠,只是漠然的看着桂家人,口口声声说着这是医院的规定,他也没办法,赶紧凑钱去吧。 “两种选择,要么现在交钱,要么把人抬走,别耽误其他的病人拍片子。”医生说道。 “你这个医生怎么说话呢,医者父母心,医院不是救死扶伤的吗?”蓝天朗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道。 上前把桂家人一一拉起来。 “哟!你充什么大半……”医生抬眼看着走廊内的多出来的两人,一看就是气势不凡之人,蒜字硬生生的吞下肚子。 “你们是谁啊!医院重地闲人免进。”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和他们一起的。”蓝天朗冷冷地说道。 “嘎!”他诧异地看看他们,明显的不是一路人,一起的?他还以为是打抱不平的。“既然你们是一起的,那就好办了,赶紧劝劝你家的人,别胡思乱想了,赶紧交钱吧!” “天朗!交钱。”方爸压着怒气阴沉地说道,总不能让医院把人给扔出吧!这天寒地冻地能上哪儿去,难不成真的让人回家等死不成。 南南怎么还不来,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 “是!”蓝天朗洪亮地回道,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摞钱。 “早说吗!麻烦你们自己到交费口。”他扫了一眼大约有五千块,立马笑眯眯 地说道,“我立马安排人手术。” 蓝天朗则跑出去交钱,而医生则转身进了房间,打电话通知主治医生。 桂家人看着方爸的脸色的都变的了,“这方同志,这怎么好意思!”他们围着方爸道,“这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不急,先给桂大娘看病要紧。”方爸说道。 蓝天朗交了钱,桂大娘被推进了手术室,桂家人则等在手术室的门外。 “小钱!病人家属签了手术同意书了吗?”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边脱衣服,身旁的护士小姐边给他穿衣服。 旁边还有一个男医生倒退举着刚出炉病人的片子,该男子边走边看。 “胡主任,正准备让他们签了。”小钱说道。“他们不识字,我稍微给他们解释一下。” “行了,病况紧急,没时间了,让他们直接签字画押吧!”胡主任看着片子,紧皱着眉头,挥手道。 “是!”小钱看向桂家人道,“呶!在这里签字,不会写字,摁手印也行。”说着从兜里掏出印泥。 “等一下!”方爸起身拦着这位胡主任的步伐道。 胡主任猝不及防停下 了脚步,一脸狐疑地看着方爸。 方爸的言语和动作也吸引了桂家人,摁手印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是主刀的医生。”方爸问道,倾身上前鼻子仔细嗅了嗅。 胡主任看着眼前穿着气质很明显是有钱人的架势,还挺上道的,这下又有一笔收入进账。 小钱介绍道,“这位是病人家属,这位是我们院里最好的外科主任,最好的外科大夫。” 可别小看胡主任,虽然他只是外科医生,但院长都得高看一眼,谁让人家业务能力强呢!就南竹市来说,医生这个职业几乎是最好的职业,他们这里的收入甚至比一些公务员还多,这还没算额外的收入。所以人家自然有自傲的本钱,何况平时这些病人的家属那个不是对着他们阿谀奉承? 哭着喊着要塞红包,不收都不行!生怕他们不尽心尽力。 胡主任等了半天也没见方爸有所表示,这不耐烦地表情,自然就带在脸上,“你……” 方爸开口道,“如果他是主刀医生,我要求换医生。”声音浑厚有力,力透千钧,淡淡地威严弥漫开来。 他这一句话,砸得众人目瞪口呆。 小钱更是夸张地掏掏耳朵,“这位先生,我没听错吧!你不要胡主任开刀,他可是我们院里最好的脑外科医生了。” “方同志!”桂家人着急地看着方爸,虽然没在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为什么? 方爸给了桂家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黑眸盯盯地看着眼前的怒气高涨地胡主任。 他确实有理由生气,被人这样指着鼻子说,不怒反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方爸,他倒要看看他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等会儿就是求他,他都不会给病人做手术。 “小钱医生也许说的没错,他可能是医院里最好的脑外科大夫,但是今天不行,他不能主刀。”方爸淡淡地说道。 几个医生哭笑不得地看着方爸,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你这不是成心捣乱吗?”小钱嘴里嘀咕道。 桂大叔站了起来,走到方爸身边,在他耳边耳语道,“方同志,他有什么不妥吗?” 方爸看了下老人家道,“胡主任刚从酒场上下来,所以……” “哗……”桂家人眼神齐齐地胡主任,这 喝酒了还能开刀吗?好像不能吧!这手术刀能拿稳吗? 胡主任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真是如调色板似的好不热闹。 这过年期间朋友聚会,国人讲究的是无酒不成宴席的,盛情难却之下,难免小酌两口。没成想,今儿遇到了急诊。 小钱咋呼起来,“胡说八道,胡主任才没有饮酒呢!”说着还如狗似的,在胡主任身上闻来闻去,根本就没有酒味儿。 反而倒打一耙道,“如果后悔替病人家属交钱,早说嘛!现在这样说,不成心要人家命吗!” 这话说的可有点儿诛心了,方爸不怒反笑地盯盯看着胡主任。 胡主任被方爸冰冷地眼神看得为自己辩驳的话语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一时间大家僵在手术室的门口。 ps: 求票!! 第1058章 “你们站在这里闹哄哄的,成何体统?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突兀地声音从胡主任身后传来,来者六十多岁的一个老者,精神矍铄,不怒自威,瞪着一双精明的小眼扫过众人。 小钱医生机灵地跳到老者身前,耳边如是嘀咕了一番。 “哦!”老者挑眉眼神扫向胡主任询问着。心说这胡主任贪杯的老毛病又犯了,最糟糕地是被人家病人家属逮了个正着。 不过倒是成全他了,就驴下坡,正正好!本来还有些良心不安,这下彻底心安了。 “牧院长,我……”胡主任刚想承认,被牧院长打断道,“既然胡主任由于身体原因不能做手术,那么立马腾开手术室吧!” “还不快去。”牧院长瞪着手下道。 “哦!”身边的医生和护士纷纷奔进手术室,直接把已经穿上手术服的桂大娘给推了出来。 “立马准备手术室,做下一台手术。”牧院长随即对身后的人又道。 “是!” 这牧院长一句话,可让桂家的人炸开锅了。“我们已经交过钱了,你们怎么随便把我阿母给推出来了,我阿母不是病的非常严重要立马手术吗?你们这样做,无异于让人去……”死。大过年的说死不吉利,虽未开口,可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 “情况已经你们看到了,主刀的医生由于身体原因不能主刀,那么手术室只有留给更有需要的病人了。”牧院长冠冕堂皇地说道。 “小钱!把钱还给他们!”牧院长喊道。 “是!”小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那没有其他的开刀大夫了吗?”桂绍金焦急地问道。 牧院长给其他医生使了个眼色。两个年轻地医生上前面对桂家人道,“抱歉,脑外科只有胡主任一个。” “这可咋办,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阿母就这么去了!”桂绍金和桂家人一时间哭声震天的。 “别哭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没有医生!”小钱取回来五千元钱,塞到桂绍金手里,上前劝慰道,心里却嘀咕着怎么会没医生呢!胡主任不能主刀,不是还有一个镇院之宝呢? “赶紧去别的医院,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其他有恻隐之心的医生上来劝说道。 蓝天朗靠近方爸小声地低语道。“怎么办?书记!” 方爸摩挲着下巴。诧异地看着牧院长他们,以正常来说,医生可以完全用药物控制住病情,等待明天在做手术也不迟。现在倒像是急于赶他们出去似的。 为什么?方爸狐疑地看着他们。很快就有了答案。看见由远及近匆匆跑来的本市的市长大人,能劳动邱启泽市长的大驾,看来治病的人来头不小啊! 呵呵……今儿好热闹啊! 方爸和蓝天朗两人相识一眼朝桂家人身后躲了躲。决定静观其变。 方爸抬手摸了摸桂大娘的手腕,脉细似有丝,短时间没事,应该能撑到南南的到来。 “牧院长,准备的怎么样了。”邱启泽焦急地问道。 “已经准备好了,随时等候病人。”牧院长挺起胸膛,朗声回道。 身后追来的圆滚滚的矮胖子,不停地擦着汗,“主刀医生呢!伤者出车祸,头部遭受重击,咦!胡主任在呀!那正好。”有他在他就放心了。 “司局长,胡主任不是主刀医生!”牧院长随口说道,他可不敢让这个酒鬼主刀,这万一出了岔子,自己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那……那谁主刀啊!”司局长一听急了,这外科一把刀不主刀,谁主刀。 “由急诊室的沈副主任主刀,他的业务能力还是比较强的,不逊于胡主任。”牧院长赶紧说道。 “哦!你说的是那头倔驴。”司局长瞪大眼睛恍然道,身在卫生系统,沈庆远的大名那可是闻名遐迩,人人都晓得。 “就是那头倔驴!”牧院长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说这家医院谁的医术最好,那就是这急诊室的副主任沈庆远了,可以说是医院的一个标志性的人物,然而与之闻名遐迩的则是他出了名的臭脾气,如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丑又硬。 只要遇到不公的事情,敢和任何人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的,就连他这个堂堂的院长他照样不放在眼里,你说说人都被他发配到急诊室了,心想着工作量这么大,应该没有多余的时间‘打抱不平’了吧! 真是牛迁到京城还是牛,遇到不平事,还像个热血青年似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个沈庆远他三十多年来一直在科室主任混,怎么也升不上去的原因了。 否则,以沈庆远的医术,做人只要稍微变通一点点,那还不是火箭似的蹿升啊!也绝对不可能三十年来被历任院长是发配来发配去,做遍了医院各个科室,始终没有升上去。 每每医术上是屡立奇功,可是这臭脾气让人头疼,怎么就这么不合群、随大溜呢! 虽然他的脾气臭,但是医术却好,在整个南竹地区那绝对是首屈一指,而且经验十分的丰富,你想啊!这做遍了各个科室,倒是让他的医术更加的精纯了。 虽然也导致他得罪不少顶头上司,但关键时刻却能力挽狂澜,所以没有被历任的院长给开除的原因。 结果就是,这些历年来的医院院长不约而同的执行同一个政策,那就是我不能开除你,但是我可以不让你升官,就这么死死的压着你,就像孙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一样。所以这个沈主任三十年来,一直就是一个副科室主任不得寸进。 “嗯!有他在我就放心了。”邱启泽松了口气道。 “可是……可是……牧院长。沈主任,正在做一台开颅手术。”小钱期期艾艾地说道,言外之意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如果是一般的小手术,停上一个小时,半个小时没有事情的,停了就停了,顶多病人多受点罪,但是开颅手术啊!如果这个停了,恐怕真的要闹出人命了的。 牧院长朝还傻愣地小钱吼道,“不管什么手术。还不去把人给我押过来。” 小钱 被他给吼的。赶忙跑 向另一间手术室,“等等!小钱!”牧院长喊道。 小钱转过身来,“院长您还有什么吩咐?” 牧院长道,“胡主任。你去接替小沈。做完那台手术。” 小钱和胡医生匆匆而去。 “阿爹!阿爹!”桂绍金震惊地看着他家老爷子。“他们……他们……有医生,为什么不给阿母做手术!” 桂家人不聋不瞎,又不是傻子。在旁边当背景墙站了这么长的时间在听不出来吧! 这也能成!说把人给换下来就换下来,娘的又不是看压面条的机器,这是在做手术,这简直是拿人命当儿戏。 换上去的还是个喝了酒的胡主任,这……桂家人齐齐摇头。 桂大叔冷眼嘲讽地看着他们这些人模狗样的人士,“因为你没有高官厚禄的爹!” “阿爹,那我们怎么办?”桂绍金不安地问道,这就是把阿母交给他们,你说你能放心吗? 方爸握握桂大叔的手,给了他个稍安勿躁地眼神,还没等方爸进一步作出说明。 牧院长那边又起了变化,小钱医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道,“沈主任说了,不管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他做完这台手术。” 听到小钱医生的话,牧院长的脸色顿时黑的如锅底似的,心里气得直骂娘,恨不得问候他全家女性一遍。真是他这院长的脸面一点儿都不给,娘的,你不想升职,也别挡着老子的官路啊!就是这副臭脾气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拆了他的台。 尽管牧院长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却毫无办法,那头倔驴只要认定了的事情,任何人去了都没有用,用他的话说‘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反正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又不想着升官,再连自己的一点坚持都没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邱启泽也看出来了,这时候不是急的时候,“牧院长,病人还没有送来呢!在等等,也许沈主任正好能赶上呢!” “邱市长……唉!”牧院长重重地叹了口气,“手底下要是有这么个兵,可真够挠头的。” “你放心,邬厅长的车子到了,我亲自押着那头倔驴上手术台。”牧院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事没有惊动卫省长吧!”牧院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呢!”邱启泽反问道。 能不惊动吗?自己老婆出了车祸,最近的医院就是他们这个南竹市了,不然他们干吗站在这里。 ********** ‘邬厅长……卫省长。’方爸心里琢磨这是哪位大神啊!让他们严阵以待的。 方爸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邬厅长省卫生厅的厅长,至于她的老公,则是本省的卫省长了。 难怪了!都是人们极力攀附的大人物,真要傍上大腿了,那从此以后可就平步青云了。 难怪两人早早的做好准备了,相对于普通人在他们眼里,那真是个屁。 牧院长做在走廊里的长椅上,抬眼一看对面的桂家人,“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不是让你们走了。” “他们是……”邱启泽问道。 “哦!他们是病人及病人家属。”牧院长看向桂家人不耐烦道,“都告诉你们了,没有医生,做不了手术,你们还是另想他法吧!” 这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是气不喘的,丝毫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意。 ps: 昨儿好可怜啊!一张票票都没有,求粉红鼓励! 五体投地拜求! 第1059章 在牧院长心里,卫省长的老婆邬厅长,也就是他们的直属上司和这些普通病人的命之间,他必须也别无选择只能选择邬厅长,要知道,在南竹这样的地方,就算是治死一个人,也不过是两、三万的赔偿,更何况还没治呢!只不过被他们拒之门外而已,医院更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而邬厅长则不同了,她要是有啥事,有个好歹,倒霉的可止他们,就连这里所有的医生都会跟着遭殃,包括始终坐在这里不言不语的邱市长,显然大家都很清楚这些,所以人人都选择沉默。 这辈子眼看着就老死在院长的位置上了,没想到是天降贵人啊!把邬厅长抢救过来,那真是时来运转了。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厚道,但事实摆在眼前呢!怎不让他心花怒放,那么出卖灵魂他也乐意。所以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挡我者死! 邱启泽本来已偏过去的脑袋,又转了回来,他吃惊地说道,“方书记!你从乡下回来了。” 邱启泽这句话让在场的医生脸色一变,顺着他地眼神望过去,在一群乡巴佬中间,鹤立鸡群的男人。 牧院长机械地喊道,“方书记……他是方书记。”他现在多么希望他眼睛瞎了,没看见刚才的事情。 桂家人也瞪大眼睛看着站在他们身边的男人,他是…… 那他岂不是全都看见了,这……这……牧院长的脸色如调色板似的。一时间变来变去。 “邱市长!我……”方爸还没开口说接下来的话,就被脚步声给打断了。 “啪嗒……啪嗒……”清脆的木屐声敲打着水磨石地板,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只见一个挽着头发的少女,身着红色的羽绒服,由远及近的小跑着走了过来,只是这脚上穿着木屐,在这冬日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爸!”方默南一眼就看见手术室门口站着的方爸,飞扑了过去。 ‘老爸!’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就看见少女扑进方书记的怀里。 “你这丫头,也不换上鞋!不怕冻着啊!”方爸看着她脚上的木屐,心疼道。“也不差换鞋的功夫吧!” 方默南笑嘻嘻地俏皮说道。“老爸召见,当然是立即飞快地跑来了。” 方爸朝熊报春点头示意。 “病人呢!这就是你路上碰见的病人。”方默南离开方爸的怀抱,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掀开被子,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少顷撤回了手。摩挲着下巴说道。“病人三年前得了脑梗,控制住了病情,不过现在得了脑肿瘤。在左侧小脑区,瘤子的大小是3x4x5cm。” “你咋知道的。”桂家人吃惊地看着眼前眉眼如画的少女。 “你怎么知道的。”小钱医生更夸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瞪着大眼吃惊地问道,他是给桂大娘拍片子的医生,所以肿瘤大概位置,大小,他心里是有数的。 而且他根本没有告诉家人肿瘤大约的大小,因为就连他也无法确切的说出大小来。 所以才会这么吃惊。 方默南看向方爸,眼神示意他来说,方爸介绍道,“桂大叔,这是我女儿方默南,她是个中医,她是切脉,品出来的。” “这么神?”桂家人简直不敢相信,震惊地看着她。 桂大叔问道,“女娃娃,老婆子病你能治好吗?”他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吃过的米,比他们吃过的盐都多,能只是切脉,就能看出病情,岂是凡人!既然能看出来,那么治,他是不是可以生出希望来。 听见阿爹这样问,桂家人才忙不迭地赶紧追问道,“方大夫,阿母的病能不能治好。” “对啊!对啊!”桂家人眼神灼灼,热切地看着眼前笑容如初雪消融似的温暖的笑容。 方默南看向方爸,他恍然道,“院长大人,给我们一间普通的病房可以吧!” 此时的牧院长脑袋一片嗡鸣声,如人捶鼓似的,什么也听不见,他心里直道:被发现了,被人逮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怕什么?只要能治好邬厅长,大不了换家医院甚至调往省城都有可能,越想就越心安了。 以至于方爸问话他根本没有听见,还在做着美梦呢!邱启泽扯扯他的衣袖,牧院长回过神儿来,“怎么了?” 牧院长顺着邱启泽的视线茫然地看向方爸,方爸好心地又说了一遍。 “小钱,带他们到最好的病房!快去,好生招待,一定要做好各项检测,明儿一早再给这位患者做手术。”牧院长大声地吩咐道。 如果说在发生刚才那些事之前,桂家人会觉得此时的院长和蔼可亲,可是现在直觉得令人作呕。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无语了,这样的话都能编的出来,真是难为他了。 “最近的一间病房就成。”方爸赶紧说道,救人如救火,谁知道他脑子又想点儿啥。 “小钱!没听到方书记的吩咐吗?还不快去。”牧院长吼道。 小钱一个机灵,“前面转弯儿处就有病房。” 桂家人推着病床跟在小钱的身后,几步远就进了病房。 “好了,你可以走了。”方爸挥手,小钱知情知趣的退了出去,并且带上房门。 “阿爹!大夫治病,我们也出去吧!”桂绍金上前搀扶着他道。 “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守着你阿母。”桂大叔执拗地说道。 “留下吧!没关系,其他人出去就行,人太多了不好。”方默南笑着说道。“放心。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温柔带着令人信服地笑意,让桂家人不由自主地相信阿母很快就好了。 桂绍金带着人都出去了,只留有老父在里面。 “爆熊!药箱!”方默南说道。 熊报春把药箱递给方默南,方爸直接把床头柜给搬了过来,方默南把药箱放在空置的病床上,从药箱里拿出针灸所有的工具。 方默南先用酒精擦拭过自己的手后,才打开针灸包,抽出银针放在酒精灯上消毒。 几枚银针夹在手指间,走到病患的头部,眼神一凛。漆黑如墨眼眸中精光一闪而过。银针已经扎入脑中。 “嘶……”桂家人挤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房内,室内的情形是一目了然。 “大哥,大哥。她怎么出手的。我怎么都看不清。这针就在阿母头上了。”桂绍铜问道,还使劲儿的眨眨自己的眼。 “这……这,大哥。阿母醒了,醒了。”桂绍铁紧紧的抓着他大哥的手激动地说道。 “阿母,坐起来了,坐起来了。”桂绍银咋呼道。 牧院长他们可以很清晰地听见这边的骚动,一群乡巴佬,有那么神奇嘛!脑肿瘤就是做手术,也不可能这么快清醒的。 “别咋呼了,我看见了。”桂绍金好笑地看着几个弟弟咋咋呼呼的模样。 其实他自己也一样,抹了抹眼睛里的泪花,他也是一脸的开心和激动。 “大哥,阿爹招手让我们进去呢!” 桂家人立马打开房门一股脑全都冲了进去,七嘴八舌地喊道,“阿母,阿母你病好了。” “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桂大娘朝他们招手道,“好久不见了。” “阿母!”兄弟四个是喜极而泣,齐齐哭了起来。 “瞧你们那没出息样儿,你阿母好了,哭什么哭。”桂大叔没好气地说道。 桂绍铁小声地嘀咕道,“阿爹还说我们,您老眼睛里的是水啊!” 声音虽小,大家伙儿却听的一清二楚。 “臭小子,找打是不。”桂大叔作势要打桂绍铁,这眼神中的笑意可是瞒不住人的。 “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谢方大夫!”桂大叔说道。 “呃……” 四兄弟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感谢人家了。四个排排站加上两个妹妹,齐齐站好,弯腰齐声喊道,“谢谢方大夫!” 都是壮实的庄稼汉,这嗓门可是非同一般,尤其是六个人齐声喊道,可真有气势。 正在收拾针灸器具方默南赶紧摆手道,“不用谢,病人只是醒来,不算痊愈。” “啊……”桂家人呆愣住,齐齐起身,傻傻地问道,“那该怎么办?” 桂绍金怯怯地问道,“是不是还要手术啊!” 知道他们在担心手术费的问题,方默南赶紧说道,“不需要手术。” 桂家人齐齐松了口气,不需要手术就好,就好!猛然间,兄弟几个抬头道,“阿母、阿爹,你们别胡思乱想,我们不是不孝,不是……”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对。 桂大叔、桂大娘笑道,“我们都懂!” 桂大娘慈爱地看着孩子们说道,“如果在遇到这种情况,像我这么大的年纪上手术台,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下来,就别……我可不希望你们在浪费钱财,最后弄得家破人亡的,还背上一身的债务。”声音温和却坚定好像不是在说自己似的。 “阿母!” “我也一样!”桂大叔很平静地说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啥都经历过了,早就活够了。” “阿爹!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听得人心里酸酸的,一时间房间内,只有断断续续地低泣声。 “喂!我都说了,不用手术了,你们怎么还这样啊!”方默南挑眉看向方爸道。 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ps: 求粉红支持、鼓励!! 第1060章 方爸拉过方默南,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原来如此!” 让人听着心里酸酸的,一片悲凉,真不好受!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容易! “这不是人醒了,他们哭什么啊!”小钱看着没人注意他,这好奇心早就跟猫爪似的,按捺不住了,贴着墙,一步步挪着慢慢靠近病房,大门洞开,桂家人除了几个儿女进去,其他的都围在门口不敢挤进去,怕人太多房间太小,装不下。 不过这高兴的心,可是不比里面的人少。 小钱就这么躲在桂家人身后,望着室内的情形,果然刚才还昏迷不醒的老太婆,已经坐了起来,他眨眨眼,瞪着溜圆的眼睛,不是幻想。虽不说脸色红润吧,但气色不错。 桂家人的情绪平复后,桂绍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接下来怎么治疗。” 不用手术了,吃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上一次得病可是花费不少。 一句话提醒了桂家众人,手背豪爽地抹了抹眼泪,齐刷刷地看向方默南。 熊报春递上纸和笔,方默南飞快的写下一张药方,递给了他们,顺便又解释了一下上面的药材的药性和疗效。 只是几味药,一人记下一味,完全不会记错。 桂大叔把药方折起来,贴身收藏,“回去让大孙子多抄上几个,省得丢了。” “桂大叔,放心。药方就是丢了还有我呢!”方爸说道,以后他会频繁下乡,他会多关注一些的。 还是得想办法脱贫致富,不能再让这些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方爸最为朴素且简单的愿望,却是最难的!不过再难也要一步步的做下去。 “呃……这个一包药多少钱。”桂绍铁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红着脸问道。比起手术,这药钱花费应该不会太多吧!不过为了阿母的病,他们已经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了。 “一个钢镚。”方默南竖起食指道,小面额的金属硬币。 “嘎!一块啊!”桂绍铁吃惊地说道。“等等。一包药就一块钱。” “确切地说,是一个疗程只需要一块钱。”方默南笑道。“一个疗程十天,一天一包药,大概需要三个疗程。分三个月进行。” 桂绍铁算了算。“啊!不可能吧!才一毛钱。全程算下来三块!”他看看手指比划出来的三,傻呆呆地看着三根手指,字可能识得不多。但这帐算的快,是张口就来。 这么简单,谁都算的出来。 “嗯哼!”方默南点点头道。 桂家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可是望着笑靥如花的方大夫,清澈如山泉的双眸,嘴角始终温柔的笑意,又觉得实在没必要戏耍他们这些村汉。 “其实还有更便宜的,不花钱的。”方默南欠身坐到病床上,笑看着他们又道,“这位药材,你们家应该有。” “啊……”桂家人一个个张大嘴巴,还有不花钱能治好病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我们家还有的药材,大家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的,一头雾水,始终想不起来这位药材。 “南南,你就别卖关子了。”方爸笑着弹了方默南一个脑崩儿。 方默南揉揉光洁的额头笑道,“橘子皮做的枕头啦!可以有效地治疗脑梗、脑瘤。” “嗤……简直一派胡言,不知所谓。”突兀而来讥诮的声音,惊得众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身后。 小钱梗着脖子,怒道,“旁门左道,江湖……” 骗子二字,在桂家人怒目和方爸冰冷的眼神中,愣是给咽了回去。 敢这么怒骂桂家的恩人,“小子你说什么?”桂绍银握起拳头,咔吧作响。 “骗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阿母醒来,你倒是给老子骗一个啊!”桂绍铁则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哼!君子动口不动手。”小钱冷哼着掉头就跑,生怕慢了这拳头上身,这帮子粗鲁的乡下汉,可是真敢。不跟他们这群乡下佬一般见识,硬撑着体面逃开了。 “方大夫,我们家除了桂花就是这蜜桔多,可这橘子皮枕头怎么做。”桂绍金问道。 “这个简单,剥下来的橘子皮,洗干净,切成细丝,大约七、八斤晒干,装进枕芯里就成。”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遍。 “为什么切成丝。”桂绍铜好奇地问道。 “笨蛋,块儿太大,硌得慌。”桂大娘笑骂道。“橘子皮晒干的话,硬邦邦的。” “呵呵……说了半天,不就是陈皮嘛!”桂大叔恍然道。“我们经常用橘子皮泡水去火的。” “对呀!陈皮妙用很多,人们常说:岭南有三宝,橘子皮老姜飞扬草,这里的陈皮,素有‘千年人参,百年陈皮’之说。具体到这里,橘子皮有顺气、降压的功效,对高血压病人很适用。不要嫌麻烦!” “橘子枕头”听起来似乎是很平淡,就这平淡的气息里散发着一股清香。让人心静气和,橘子的清香悠悠而来。 “这个你放心,这点小事我们一定会照着做的。”桂家兄弟拍胸脯保证道。 但是转眼就交代自己的媳妇儿,“这可是政治任务,做的时候别忘了给阿爹做上一个。”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在这些汉子们的眼里,这些活计可都是女人该做的。 “知道了,回到家我们就晒干的橘子皮用水泡开,切丝,做枕头。”桂绍金家的说道。 要说家里别的没有就晒干的橘子皮和糖桂花多。 一年后桂花村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桂大叔和桂大娘来体检的时候。脑中的肿瘤消失了,不得不说这是个奇迹,七十多岁的老人身体倍儿棒!当然这都是后话。 **** “乡巴佬,土包子,粗俗、笨蛋……江湖骗子的话也相信。”小钱医生愤愤不平地碎碎念道。 “你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牧院长好奇地问道。 “呃……”小钱有种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脸上那个囧啊!他赶紧解释道,“牧院长,我……不是……”他期期艾艾地指指这里又指指病房,结结巴巴的。 “病人真的醒了!开的什么药方。”牧院长一脸好奇地问道。 “对呀!对呀!”卫生局长司局长和邱启泽也是一脸的好奇。他们可是亲眼看着病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 小钱把刚才病房里看到的听到的,一字不差的说给牧院长和邱启泽听。 牧院长听完后。立马破口骂道。“胡闹!简直愚不可及!” “旁门左道!”司局长怒骂道。 想想是在邱市长面前,两人随即住嘴,不过牧院长这心里直骂娘,这简直是游方郎中。赤脚医生吗?他就说吗!小丫头片子怎么会治病。 虽然把人醒了。但狗肉依然上不来台面。一毛钱!娘的要是都这么便宜的药治好病。他们医院打开门做生意,还挣什么钱,他们这些国家培养出来的高材生。还不喝西北风啊! 一毛钱,还他特么的有啥利润可赚,他倒是要看看那老太婆能活多久,最后肯定还得乖乖的回来开刀。哼哼!始终跑不了他们的手掌心。 牧院长有种尽在一切掌握的感觉,呵呵……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滴滴……”大哥大响了起来,神游天外的牧院长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立马站了起来,“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 “好的,好的。”牧院长忙不迭地不住的点头,挂断了电话。 “邱市长,司局长,十分钟后,救护车就来了。”牧院长说道,“我们下去迎接一下吧!” “好的,对了沈庆远还没出来呢!”邱启泽说道。 “小钱,现在立马去把沈庆远给我押过来,五分钟后,我要在这里看见他!”牧院长严肃地说道,“小钱,这是一项政治任务,你必须全力以赴!” “是……”小钱硬着头皮回道,我怎么就站在这里呢!我应该龟缩到后面来着,让他去请那头倔驴,这怎么可能做的到。 既然牧院长下达了死命令,不去也得去,硬着头皮也得上。 站在一旁的医生、护士,齐齐地松了口气,幸亏没有点他们的名。 ******* “那既然病好了,我们就告辞离开了。”桂大叔说道,在这里住上一晚不知道得要多少钱。再说了大过年的住在医院多不吉利啊! “走,恐怕这么晚了,赶不回家了,雪天路滑,走夜路不太好吧!”方爸看看窗外色天色,回去肯定搭黑了,温度降下来,估计路面结冰了,更加的滑了,这危险性也就加大了。 桂大叔想了想,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既然来了,你阿母的病也得到了控制,咱就住一晚上,明儿一早回去。” “嗯!”桂家人点点头,“听阿爹的。” 方爸朝蓝天朗使了个眼色,蓝天朗道,“桂大叔的住处我来安排,大过年的好多旅馆都不开门营业。” “那咱们走吧!”蓝天朗说道。 蓝天朗领着他们桂家人鱼贯而出,这时候,全院都在翘首企盼着救护车,谁还会在意,突突的拖拉机啊! 院门口,方爸目送桂家人消失在眼前,“老爸,事情办完了,我可不可以离开啊!不耽误你们积极表现了。”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扫了眼门口望穿秋水的医生们。 ps: 继续求票!! 求保底月票!! 第1061章 “调皮地丫头,没事话,还是在等等吧!”方爸无奈地说道,他是真怕他们这些人把沈庆远给押出来,这样那个正在做开颅手术的病人,可就危险了,胡主任向他们说的,‘由于身体原因’,根本指望不上。 方爸星眸中划过一丝嘲讽,然而这就是现实,无法改变的现实。 方默南扯扯方爸的衣袖,小声道,“不介绍一下这些大人物吗?” 一心扑在方爸所说的病人身上,方默南还以为他们是手术室里的那位家属呢!这么有气势地站在门外,现在想想好像手术室上的灯没有亮。 方爸小声地介绍了一下三位大人物,正想说病患是谁的时候,救护车特有的唉~~哟~~唉~~哟~~鸣笛声划破了长空,呼啸着迎面而来。 听见救护车的唉~~哟~~唉~~哟~~的鸣笛声,就让方默南很不厚到地想起马三立老先生说的单口相声。 消防车的警笛是三秒长声,间隔一秒,循环反复。就像马老先生说的:火~~火~~。 警车的警笛非常急促,没有间隔。马老先生形容它用这样一个词: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南南!”方爸揉揉她的脑袋,轻声道,“严肃点儿。” 方默南比了ok的手势,“外面好冷!我先进去啦!”方默南的手指比划了个走路的姿势,她可不想矗立在外面当电线杆子。 ‘冷!’方爸摇头失笑,他家南南根本是寒暑不侵的体质。不过想想她不耐烦应酬,方爸点了点头。 方默南转身跟爆熊 一起 进了医院,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很快就听见杂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方默南扫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哦!车祸够惨烈的。” 伤者除了脑袋遭受严重的撞击,造成了颅内出血,压力上升,肋骨还被撞断了,索性没有插进脏腑。造成内脏破裂大出血。余下的是只是擦伤。一同送来的还有司机身体多出擦伤骨折,倒没有生命危险;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从面相上看,两人应该是母女。只是擦伤。估计车祸发生一瞬间被护在妈妈的怀抱里了。 小钱医生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在牧院长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的脸顿时黑了,小声的喝道。“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怎么回事,医生呢!怎么医生还不来。”卫大小姐朝牧院长他们喊道。“电话里不是说好医院做好准备了吗?”卫大小姐叱责道。 牧院长伸腿蹬了还傻站的的小钱医生的屁股一脚,顿时咆哮道,“不管什么手术,让他们马上停止,把沈主任给我架过来!就是拖也得给我拖过来。这点儿小事如果办不好,明天你们不用来了,都给我滚蛋!” 特么的,老子的饭碗没了,你们也别想好过,老子先毙了你们。 卫大小姐听明白后,闹了半天原来如此,“快去把医生给我架过来,我妈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着卫大小姐的叫嚣,小钱叫上两个保安,匆匆离去。 这时候谁也不说话,手术室门外一片寂静,而卫生局司局长更不会说话,开口就得罪顶头上司了,他傻了才会开口,何况一个普通老百姓真因为这个死了,到时候多赔点钱就行。 何况,那个病人开颅手术也不一定能治好,与其留着受罪不如早死早超生,这样还能给家里赚上一笔钱,要知道,这个赔偿别看才三、四万,但是这三、四万,在南竹这种地方却是个天文数字,在农村能盖上十间砖瓦结构的平房了,还能帮孩子讨一房媳妇,所以有的一些家庭巴不得出医疗事故呢!好讹上一笔! 邱启泽就装作没有听见,看了两眼躺在床上的邬厅长,则轻轻的把脸转了过来,正好对上方爸面无表情地脸,不知怎么了,脸上不自然的露出了一抹羞愧。 原来他还知道羞愧啊!他以为这些人都已经没脸没皮了。 坐在长椅上的方默南这才听了出来,原来方爸留她下来目的在此啊! 听到他们的对话,顿时明白了这些人的意思,当他们看到牧院长这些人的反应时,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前后一想为什么桂大娘会在手术室外了,真是没想到,在这些官老爷们的心中,人命如草芥,老百姓的命是随便可以舍弃的,他们这样做和杀人有什么区别呢? 看到这些人如此的自欺欺人,方默南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看着这些人说道。“老爸,南霸天又回来了。”声音中一片悲哀、苍凉。 方爸心中一痛,“南南……”比起那些作恶多端的恶人来说,眼前的道貌岸然的这些人更加令人虚伪无耻,且窃据高位破坏力则更大。 听到方默南的话后,牧院长等人的脸色为之一变,她的话里面嘲讽意味非常的浓厚,讥诮地笑容什么那么的刺眼,让人不自觉的脸红。 虽然他们这些人可以自欺欺人的装作不知道,但是方默南的那句话,就像是炮弹似的,炸的他们魂飞魄散的,尴尬地站在哪里,让他们也都有些下不来台。 以他们的权势完全可以把他们父女俩赶出去,甚至找个理由把他抓起来,可是他不是普通的百姓,且现在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身旁这些人更是不知其内心的想法,是不是跟他们一条心。 “你是谁?”卫大小姐怒目相向道。 邱启泽道,“她是能救邬厅长的人。”既然你们不走,那么大家一块儿背,要么让你女儿治好,要么…… “她?”卫大小姐道。 “对对……”牧院长谄媚道,“方医生,刚才治好了一个脑瘤患者。” 要死大家一块儿死,谁也别想置身事外,治不好,哼哼!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那还不快过来,等着我请你 啊!”卫大小姐说着看向牧院长,“你怎么带兵的,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方默南本来对这于这样的人,并不愿意出手,难道真的看他们如此胡作非为,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正在做手术的医生给架出来。真要在这里出事,老爸也脱不了干系,他们甚至可以推到老爸的身上,谁让老爸是一个外来户,根基不稳呢! 方默南起身走到病床前,手中寒光一闪,出现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从鼻孔插入,病人体内,直留有寸余,轻轻地捻针。 “啊……” “我妈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好看。”卫大小姐叫嚣道。 她看见她妈妈七窍流血,很是慎人!胆小的护士和医生直接吓晕了,扑通一下倒地。 “你这个庸医,我要……”卫大小姐吼道。 “你闭嘴!”方爸和被架着的而来的沈庆远同时喊道。 “想病人没事就被老子闭嘴。”沈庆远抖了抖胳膊,“放开、放开。”他挣脱了两边的保安。 脚下疾走两步,来到病床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如何施针! 方默南则继续心无旁骛地捻针,直到血不在流了,才手一挥撤回了针,眨眼间消失在手上。 沈庆远一把抓住的方默南的手腕,“针呢!你的针呢!” “放手!”方爸上前钳着他的手腕。 “痛,痛你放手。”沈庆远呲牙咧嘴的说道,他看向来人,“你是谁!” “沈主任不用做手术了。”方爸好笑地问道。 “不用了,他们正在缝合伤口呢!”沈庆远眼神灼灼地始终的望着方默南,“小姑娘让我看看你的针。” “你来的正好,赶紧给邬厅长做手术去。”牧院长心中是满天神佛拜了个遍,“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 “做什么手术,脑中的淤血已经排出来了,至于肋骨断裂这种小手术,普通的外科医生就能做。”沈庆远一把推开牧院长,“起开,别拦着我的路。”他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方默南转身离去,她在这里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啪嗒……啪嗒……”木屐的声音,一声声重重地敲打在人们的心房。 “失陪了!”方爸道了一句,紧追上去,熊报春也跑了出去。 沈庆远也追着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道,“小姑娘别跑啊!我还有事请教呢!” “哎!他们怎么走了,这病还没治完呢!”卫大小姐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三日道。 “妍妍!妍妍!”病床上的女人醒来了,嘴里嘤咛道。 “妈妈,你醒了,醒了,太好了。”卫研高兴地喊道。 “嘶……” “怎么了,怎么了。”卫妍担心的问道。“医生、医生,快来看看。”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大哥,你来的正好,妈妈她。”卫妍看清来人,一下子扑到来人的身上。 “乖没事了,没事了,剩下的交给我好了。”卫家大哥说道。“单医生,拜托你了。” 这些都是从省城赶来的专家,真正的外科一把刀。 他看向病床上的妈妈,“这怎么会事?”凌厉地眼神扫向周围。 “呃……”牧院长刚想解释,他带来的省里专家道,“真是太神奇了。” ps: 求粉红鼓励,鼓励!! 第1062章 “神奇?”卫天佑一下子急了,“你们还是先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他这边急的火烧火燎的,接到小妹打来的出车祸求救电话,事情紧急父亲和他立即联系离车祸最近的城市的医院,父亲虽不能离开,而他则带着省里的医学专家组,一路疾驰而来,可不是让你们来谈神奇的? “天佑你来了。”邬厅长看着儿子说道。 听见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人还活着不是,“妈,你真的没事。”卫天佑不放心地又问道。他妈妈的样子怪吓人的,他还以为,以为……想着低垂眼帘,悄悄滴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七窍流血,任谁都会被吓一跳的。 “邬厅长已大碍!”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五官因疼痛剧烈的扭曲起来,加上脸上的血渍,真是狰狞,胆小的能吓破胆儿。 “妈!妈,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卫天佑和卫妍焦急地喊道。 在场的专家立马凭借着经验检查了一通,三根肋骨被撞断,一根肋骨错位,赶紧把病人推进了手术室,进行手术固定复位。 “卫少放心吧!邬厅长没事的,这属于车祸常见的症状,省里的专家都是出名的外科大夫,一定会没事的。”司局长谄媚地说道,一张圆滚滚的脸乐的都揪揪到了一起。 “借司局长吉言了,这次真是多谢你们了。”卫天佑欠身又对邱启泽还有牧院长谢道。 “应该的。应该的,医者仁心,这本是我们分内的职责。”牧院长笑着道,虽然这次事件里面有些许不和谐的小插曲,总体来说,可以接受。 人救下来了不是,至于谁出手的,他自动忽略。 他长嘘一口气,心总算踏实下来了。 “妍妍,我们先去包扎伤口。”卫天佑说道。 “哥。我没事。只是擦伤,已经结痂了。”卫妍摇头道,“我要在这里等妈妈出来。” 牧院长使了个眼色,自然有医生护士推着小车亲自过来给卫妍处理伤口。 呲牙咧嘴的抽气声不断。疼啊! “真是的。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卫天佑宠溺地摇头道。 “是疼嘛!”卫妍撒娇道。“哎!你轻点。”她怒视道。 护士小姐慌张地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酒精消毒。是疼啦!”卫天佑笑骂道,“娇气!” “我来吧!”卫天佑接过护士小姐的酒精,开始为卫妍消毒包扎,这样也好转移注意力,省得胡思乱想。 “对了,司机刘哥呢!”卫天佑问道。 “已经去处理伤口了。”卫妍努努嘴道,“来了。” 司机坐着轮椅被推了过来,腿上打着石膏,胳膊上套着吊带,脸上是挡风玻璃的碎片的划伤。 “卫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一脸的自责且不安地说道。 “哥,这不管刘哥的事,是那辆解放车打滑撞上我们的。”卫妍心有余悸地说道。 当时解放大卡车的屁股正撞着小轿车的侧面,也就是卫妍所在的位置,如果不是妈妈扑过来把她给护在身下。 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卫天佑揽着卫妍的胳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意外!谁也不想发生的。”卫天佑摆摆手道,“刘哥你怎么样。” 雪天路滑,你不撞别人,还能挡得住别人撞你不成。 司机感激地看了看卫妍,激动地说道,“我没事,真是皮外伤。不知道邬厅长她……” “我妈还在手术室里。”卫天佑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司机担心地问道,邬厅长要是有事的话,他真的落不到好,就这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也……不太妙。 “没事,妈妈脑部淤血已经排出体外,最危险的已经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卫妍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司机不停地喃喃自语道。 卫天佑挥挥手,让身后的护士小姐把人推走,“好好养伤,我妈还等着你继续为她开车呢!” “谢谢,谢谢!”司机感激涕零道,失去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意味着灭顶之灾。 沈庆远捶胸顿足地看着远去的车子,“逃了,哼哼!别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们。”他踩着重重的步伐回到手术室 前。 “牧院长我问你!刚才给病人施针的那个女的是谁。”沈庆远拽着牧院长的衣袖大咧咧地问道。 牧院长真是恨不得撕烂他那一张嘴,真是个大嘴巴。 卫天佑诧异地眼神看着牧院长,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那是我们医……”他还真是恬不知耻地想据为己有。 卫妍傻乎乎地道,“对啊!刚才少女比我还小,是她救了妈妈?”她惊诧地说道,“大哥,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她简单了叙述了一遍。“简直太神奇了。” 原来七窍流血是这么来的,“那她是?”卫天佑了解了事件来龙去脉后。 邱启泽介绍了一下方家父女,牧院长就知道大势已去,不是所有的人都一条心的,他堵不上所有人的嘴,纸是包不住火的。 “哎!” 接下来的时间里,牧院长和司局长两人是一唱一和,极力的吹捧奉承方爸父女,总之一句话是他们慧眼识珠,有功劳那也是少不了南竹卫生系统的。 邱启泽扶额,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俩家伙脸皮这么厚。 “哦!”卫天佑挑挑眉,他斜靠在墙壁上。微微眯起眼睛,这事发生的不同寻常,按常理他到来的时候,妈妈应该在手术室里,而不是在走廊上,这方家父女是有意巴结为之,还是……这事还是稍后再问清楚。 沈庆远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线索,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去看看自己做的那台手术是否完结了。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急! *** 做在车内的方默南伸伸懒腰道。“老爸咱们现在去哪儿,肚子好饿!泡温泉很耗费体力的。” “南南,你没事?”方爸担心地问道,以她嫉恶如仇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老爸我能有什么事?”方默南挑眉轻笑道。“事情已经解决。可以算是皆大欢喜喽!” “南南!”方爸抬手揉揉她细软的发丝,傻子都听的出来她语气中的嘲讽。 “这世界并非纯白一片,人性如此。对我来说碰见了,能完美的解决就好了,真要为这个生气,早就被气死了”方默南枕着双手,出神的望着车窗外的霓虹灯。 医者仁心,虽然在他们的思维里,她治了,那是应当应分的,她要是没出手,事后要是知道了她有能力治而不治,那便是成仇。 就是没仇相信那些小人为了推卸责任,也会乐意落井下石的。 人类就是这么奇怪的思维,也许是找一些可以发泄恨意的借口。 方默南话锋一转慢悠悠地说道,“老爸,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的谋划一番,为南竹多争取些利益,至于那两个自私的家伙,相信不用你动手,有人会比咱们着急。他们可是非常爱惜羽毛的,明升暗降,捧杀他们可是玩儿的炉火纯青的。” “南南!” “师傅!” 两个大男人心疼地看着方默南。 “别胡思乱想了?我好饿!”方默南摸摸自己干瘪地肚子道。 方默南蹭蹭自己的鼻尖,娇嗔道,“对了,志谦也来了。来给老爸捧场的哦!” “你们啊……”方爸无奈地摇头道。 “放心吧!无利不起早,我们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方默南一脸的财迷样儿。 “那我是不是该说,南竹热烈欢迎啊!”方爸从善如流地拱手道。 “这还差不多。”方默南说着笑了起来。 说话间就到了温泉宾馆,方妈早早的等在了走廊上。 “老爸!怎么看傻了吧!”方默南捣捣方爸的胸口戏虐道。 方妈一袭暗青色的衣服,大袖翩翩,饰带层层叠叠,仿佛从画中走来的古代仕女,优雅且飘逸。 丝质面料柔软丝滑,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质感出众。一双大眼睛充满灵性,浑身都散发着知性气场,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能感知到那份祥和,岁月积淀多了,韵味足了,其中每一条波纹,每一滴水声,都让人心醉。 “准是南南带来的衣服。”方爸摩挲着下巴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好像他们在空间里穿过,真正的蚕丝所做的衣服。 他家南南养蚕、缫丝、织布,现在连衣服都会做了,他好像忘了南南起家就是靠服装设计,喂喂!老爸瞎想什么,设计和做可是两码事,总之真是越来越像古人发展了。 这蚕丝虽比不上传说中的天蚕丝刀枪不入,但也比外界蚕丝所好!空间出品,品质没得说。 方爸伸手牵着方妈的手挽在他的胳膊上,“走吧!” 方默南抿嘴偷笑。 “这个不错,泡温泉过后,穿上肯定俊俏潇洒,飘逸洒脱,就为这衣服,来泡温泉的也得多上一成。”方爸中肯地说道。 方默南赶紧事先声明道,“哎!千万别说让服务人员也穿上它,老爸你别想打它的主意,我可不想它变的跟旗袍一样职业化、制服化后,整个格调就低了。” “知道了,绝对不会糟蹋你的心意了。”方爸宠溺地笑了笑。 “哼哼!这还差不多。”方默南踩着木屐走在木制的地板上,在晕黄的灯光下,行动间,如行云流水似的潇洒写意。 方爸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ps: 求保底月票!! 第1063章 “呵呵……正平姐夫,别伤心,设计图纸我可是求了好久南南死活都没给我。”韩志谦踏着木屐款款而来安慰道,在灯光下端得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 时间好似慢了下来,远离了外界的烦杂、喧嚣,心一下子静了下来。 “走吧!边吃边聊,南南早就饿了。”方爸回神儿说道。 一行人到了餐厅,“啊!还是榻榻米呀……”晓美皱着眉头说道,“对这个我是真心不感冒。” 这是一间传统的日本和室,也就膝盖下面有个软软的蒲团,没有多余的座椅,估计一个小时后,早不耐跪坐的国人双腿全麻,如有万只蚂蚁啮咬。 “这简单,榻榻米的设计往往是把下面掏空,可以安装一些可以升降的小桌子,方便使用。既保留榻榻米日式风格,但却是坐着的,两者兼顾。”韩志谦笑道,“回头酒店的日式餐厅就可以这样设计。” “对哦!”晓美认真地点点头,“今儿就凑合了。” 整间包厢的风格淡雅、简洁, 清晰的线条,整体的布置带给人以优雅、清洁,有较强的几何立体感。借用外在的自然景色,为室内带来无限的生机和活力,给人一种情切的感觉。墙壁上幽绿的松竹作为点缀,不愧于竹海的威名。 小巧简单结合风情的榻榻米创造的温馨清爽而淡雅,没有矫揉造作,原木的清香味飘洒在餐厅混合食物的清香让人食欲大增。让人有着愉快的心情就餐。 地道的家常菜,边吃边聊。 “南南,你怎么跪坐啊!”晓美诧异地问道。 “这样也不错啊!”方默南勾唇一笑道。“椅子的出现不仅改变了餐桌,更多的是改变了国人的心理。” “这改变餐桌我知道,唐代以前也是跪坐,餐桌就相当于炕桌低矮,椅子的出现,人们餐桌逐渐高了起来,人解放了双足。对生活方方面面的冲击可就大了。”韩志谦笑道。 “至于心理方面的,在椅子出现前。人们在正式场合必须跪坐。这种坐姿现在看来是很难受的,恐怕我们现在的人很难有坚持这种坐姿半个小时的。所以,古时的人们必须从小经过刻苦训练,才能适应。孩子们学的第一项礼仪应该就是跪坐了。其意义与新兵入伍要连正步相似。跪坐的训练。除了能磨练孩子们的意志。更重要的是修身养性,因为再怎么训练,坐久了都会不舒服。内心就会焦躁不安,所以,跪坐训练更是对自身心性修养的修炼,从而是内心与坐姿和谐统一,这样才能达到完美的跪坐。因此,经过跪坐训练的人们都有挺拔、干练的气质,都有严谨、坚韧的性格。”方爸笑着说道。“是这个意思吧!南南!” 方默南认同的点点头道,“不止哦!在椅子出现之前,跪坐是社交场合的正坐,不论你是天子还是草民,必须跪坐。现在人恐怕难以想象,那时候,皇帝与群臣议事,大臣们向皇帝跪拜时,皇帝差不多也是在跪着,这种近似的平等,拉近了皇帝与臣民的关系,那时的君臣关系更像是合作伙伴,跪并没有现在那种低下的特殊含义,而是一种恭谨虔诚的表现。椅子出现后,跪的意义在内涵上发生重大变化,皇帝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臣民们则跪拜在地上,这种礼节上的巨大不平等,使臣民们潜移默化的奴颜婢膝起来,在心理上巩固了皇权至上,奴化了国人的心理。” “想想也是哦!”众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姥姥笑道,“跪坐的场面很常见的,电视里演的汉代,儒学与黄老之辩,全都跪坐着,当着皇帝的面,自由抒发自己的意见,对吧!” 熊报春也道,“我记得《史记》鸿门宴中,项羽、项伯东向坐,范增南向坐,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这五个人一人一案,这么说来可是典型的分餐制。” “这椅子和高腿桌子的出现,奠定了围坐吃饭的物质基础,人们逐渐开始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饭,直到八仙桌的出现,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已经成了习俗,分餐制也顺应的改变为合餐制。 ”方妈微微一笑道。 方爸若有所思道,“咦!奇怪了,怎么欧洲也有椅子,也没有跪坐,为什么没有那种奴化的倾向呢?” 韩志谦笑道,“其实,道理很简单,欧洲人的礼仪中,跪是很少用的,除了向上帝双膝跪下,对任何人都不跪,就算是见到君主,也只是单腿跪而已。” 方爸接着说道,“而在我国古代则不同了,跪是最常用的礼仪,不光是君臣之间,还广泛用于上下级之间,草民与官员之间。所以在椅子出现后,跪的不平等性显现出来,从而逐渐起到奴化作用。” “嗯!嗯!”韩志谦感慨道,“难怪人们常说,崖山之后无中国。对传统的保留是该像其他民族学习。” “宋朝椅子广泛地流行起来,然而国力也是自北宋以后逐渐开始走下坡路,不知是不是巧合!”晓美抬眼说道。 “这只有老天知道喽!”姥姥食指指向空中。 “呵呵……” “你们不用跪坐了。”方默南摇头轻笑道。她盘腿打坐入定几天几夜都没问题,跪坐对她来说是小意思啦! “正坐不舒服嘛!”晓美一会儿就放开自己的双腿了,“唔!还是这样舒服。” “呵呵……自在就好。”方妈笑着也松快一下自己的腿脚。 ********** 大家继续边吃边聊,韩志谦细心的照顾女儿,真是二十四孝老爸。 晓美问道,“刚才正平姐夫是不是想把衣服推而广之啊!千万不要啊!这样会降低档次的。” “givefive!”方默南伸出手来,笑道。两人拍手交握,相视一笑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女人可是喜欢独有的,独一无二的,可不想成为大路货。”晓美笑道,她非常喜欢这身衣服。 “旗袍的兴衰正如‘小姐’一词的命运,也是随着大环境而改变的。‘小姐’这个词如果不玷污,还是挺好听的。”晓美感慨道。 “玷污?” 大家恍然,解放后,小姐一词可是几乎绝迹了,大家都是同志。改革开放后,‘小姐’又十分吃香了。动不动就是‘尊敬的先生、小姐’,只是改革开放到‘三陪’盛行,‘小姐’就变味了。这个时候,如果你还称某人为‘小姐’,就会被认为你在污辱她的人格! “唉!真是的,好好的词语硬生生的变味儿了。”姥姥皱着眉头说道。 “对呀!旗袍确实展现了东方女性含蓄优雅的魅力。问题是,它现在也有些变味了。二十年代旗袍开始流行,三十年代到了灿烂的顶峰期。宋家千金可是忠实的拥护者。 建国初期的旗袍已经带有了‘革命化’,讲究大方美观,而缺少性感,缺少女性的温柔。六七十年代期间,旗袍显然又绝迹了。八十年代又开始流行起来,一度还火爆。只是现在旗袍开始走向职业化、制服化,一些宾馆、酒店、舞厅、厂商为了宣传促销,让些礼仪小姐、服务员都穿起了旗袍。有的穿旗袍挺合身,有的则挺难看。甚至还有一些‘三陪小姐’为了招揽‘嫖客’也穿起了旗袍。这样整个格调就低了。有身份的高贵女士们,不得不对可爱的旗袍敬而远之了。旗袍尽管穿着漂亮,谁还敢贸然穿上大街!”晓美娇嗔道,“搞得我只好在家里穿穿过瘾了。” 晓美美眸不着痕迹的瞪了某人一眼,便宜了某个小心眼儿的人。 韩志谦夫妻二人的眉来眼去,自然瞒不过方默南,她抿嘴偷笑,哼哼!不就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嘛! 韩志谦保证道,“晓美放心,我不会推而广之的。” “那就谢谢了。”晓美眉眼含笑,甜蜜地说道。 “喂喂!要秀恩爱,回房去。”方默南戏谑道,“会起鸡皮疙瘩的。”夸张地揉揉自己的双臂。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边吃边聊,这一顿饭自然时间长久,长的小颖儿都倒在韩志谦怀里睡着了。 散席后,方爸独自回了市区,方默南他们则留在了温泉宾馆,方爸那里房间小,住着也不太自在。 方爸驱车刚刚来到医院门口,蓝天朗就下车,“吃了吗!” 今儿一天忙的连中午饭都忘了吃了。 “吃过了,和桂家人一起吃的,我把他们安排在旅馆了。”蓝天朗汇报道。 “那里呀!虽然小点儿,但胜在干净整洁,住着也舒服,最主要的是价格便宜。”方爸点头道。 方爸缓步来到手术室门前,依然坐满了人,显然手术还没做完。一看见他的到来,牧院长和司局长一溜小跑忙不迭的上前,那叫一个热情。 他们两个人是语打禅机的告知方爸对口供千万别露馅儿了,他道呢!原来如此。 ps: 继续求票,求粉红鼓励。 第1064章 卫天佑看着方爸过来,剑眉轻挑,心里嘀咕道:是来邀功的吗?果然都是一个样子。心里怎么想,这脸上就自然而然带出了些许的不屑。 方爸只是询问了病人的大概的情况,就规矩了坐在了一边跟大多数人一样耐心的等待。 卫天佑神色的细微变化自然逃不出方爸的锐利地眼神,至于他们恶意地猜测,方爸多少也能猜出来。 “令嫒的身体还好吧?”卫天佑亲切且关心的问道。 糟了!刚才只顾着威逼利诱了,忘了这茬了!牧院长眼巴巴地看着方爸,就怕穿帮了。 “呃……”身体,那丫头活蹦乱跳的,方爸扫了一眼牧院长他们立即道。“施针,很耗费体力的。” 呼!牧院长他们是齐齐松了口气,总算圆过来了。 对于他们的反应卫家兄妹是看在眼里,两人相识一眼,卫妍刚想说什么,他按住了她的手,拍拍她的手。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人呼啦啦的都围了过去,很快医生就出来了,医生摘掉口罩,高兴地说道,“卫少,手术很成功。” “大哥,妈没事了,没事了。”卫妍高兴地抓着卫天佑的手说道。 “谢谢罗叔了,我妈妈就拜托你们了。”卫天佑真诚地说道。 做完手术,还有术后照顾也是要小心谨慎的。 “应该的,应该的。”罗医生笑着说道。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道喜声。能在卫天佑面前露个脸也好,而且这种时候他们也不会怪罪的,人逢喜事嘛! “哎!邬厅长出来了,病房准备好了吗?”罗医生问道。 “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牧院长点头哈腰地前面带路,病人被推进了本院最为豪华病房。 一阵忙碌后,邬厅长被安置好后,方爸他们这些知趣的人陆续离开、 夜已深,病房内,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卫天佑和卫妍守在邬厅长身边。麻醉药还没有过,所以她睡的很安稳。 病房内的安静下来,卫天佑才有机会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真想见见那个施针者,真是太神奇了。”罗医生搓着双手不停地赞叹道。“天佑。要知道像这种创伤性硬脑膜外出血。如果处理不及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就是手术,多少会有后遗症。刚才给邬厅长做脑部扫描,正常的很,没有一丝的异样!” “罗叔很佩服!”卫天佑星眸微敛道。 “嗯!”罗医生推崇道。“真没想到那细如发丝的银针居然……这功力非凡。” “罗叔实话告诉我,照刚才妍妍所说的,我妈能撑到我们到来吗?”卫天佑抬眼认真地看着他道。 “这种事情我无法预测。”罗医生什么都没说,可是什么也都说了。 “对了,我妈什么时候可以转院。”卫妍问道,这里始终住着不太方便。 “最少要过两天,病况稳定下来。”罗医生考虑了下道。“再说现在路况呃……不太好。” 来的路上一路疾驰,可真是吓死他老人家了,不过他也能理解卫天佑急切地心情。 卫天佑点点头,挥挥手,罗医生悄然退了下去,并带上了房门。 病房里彻底没有外人,“啪……”卫天佑一把扫了茶几上的茶杯,“哗啦……”碎了一地。 “哥!怎么了。”卫妍吓得躲了躲,看着满脸阴鸷的他,脸黑的乌云密布,真是好吓人,好久没有看见这笑面虎生气了。 “大哥,在生气吗?”卫妍怯怯地问道,“生牧院长他们的气吗?” “还不算笨。”卫天佑收敛心神,面部表情柔和下来,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夸赞道。 卫妍扬扬头,撒娇道,“生在这样的家庭,别的不懂,不要被政敌抓住痛脚是首先要学习的。” 卫妍现在想来真是一阵后怕,虽然以父母他们现在的地位不会再怕什么,但如果被政敌攻歼的话,会很被动,纸是包不住火的。 真要让牧院长押着医生过来,不顾他人死活,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将在民间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如果有心人拿这个造势的话,对父母的声誉将会有不小的打击。 要知道,现在是父亲最为关键的几年,如果未来的两三年内他不能在进一步的话,这一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在加上旁边多少虎视眈眈的人等着揪他的小辫子。 “糟了,大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卫妍捂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这么说来,我们要感谢方家父女了,要是没有她出手,咱妈的情况可是不妙啊!” “有点儿误会他们了!我还以为他们邀功呢!”卫妍不好意思道。“哥我们用不用备一份厚礼谢谢他们。” “厚礼?那倒不用。”卫天佑摆摆手道,“先看看情况!”他摩挲着下巴道。“谢礼,得谢到他心上才行,再说也得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投资。” 谢到他的的心上,既然是体制中人,没有什么比父亲的支持更好的谢礼了!哎!人情债难还!尤其是救命之恩。 “你们啊!典型的政客嘴脸,一切以自己的利益出发。”卫妍不屑地撇撇嘴道。 “不算计自己的利益,那算计谁的利益,人民的利益!”卫天佑哈哈两声,干笑道。 “对了,那牧院长他们呢!这群卑鄙小人,差点儿被他们害死。”卫妍气愤地说道,“一定要他们好看!” 如果真如牧院长所愿,最后的结果是救了!始终埋下定时炸弹,不救的话妈妈,情势不妙。 “好看!”卫天佑拍拍她的肩膀道,“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们的。” 一切隐患都要掐灭在萌芽状态,杀人不见血,是政客的拿手好戏。 “这样做不太好吧!”卫妍嘀咕道,“怎么说也是为了妈妈劳心劳力的。” “那就要看他们了运气了。”卫天佑耸耸肩道,运气差了就别怪老天收他们了。 不过嘛!看他们为人行事,估计够呛,出事是早晚的事! 卫妍看着磨牙森森的他,打了个冷颤,在胸前为他们画了个十字。 “行了,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卫天佑说着当中起身走了出去,走到僻静之处,和家里联系了一下。 父子俩在电话里聊了很多,才挂断电话,卫天佑握了握手里的大哥大,嘴里咂摸着:方正平! 另一个男人,在纸上写下方正平三个字,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如履历上写的有那么能干。 *********** 温泉宾馆,吃完晚饭,方爸走后,大家闲聊了一个多小时,就去泡温泉。 冬夜里露天温泉,方默南和方妈还有姥姥、薇拉,坐在池子里让热乎乎的温泉水直淹到脖子。那一时感到浑身舒服,暖暖的感觉从脚尖直冲脑门,真的是很爽!浸泡泉水中,让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忘却世俗的悠悠时光。 听着耳边风吹竹叶的沙沙声,抬头望望星空,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真是伸手可摘。 边泡温泉边和家人说说笑笑的,到‘瀑布泉’下面感受那飞流直下水柱的冲激,觉得好象置身于瀑布深处一样,任凭清凉水从高高的峭壁上落下来,打在人的身体上,而热水在你的周身穴道上点击,更是非常刺激;方默南她们还去了露天温泉游泳池畅游了个痛快。 泡完温泉,冲完澡,便各自回房间。 方默南自己所在的是一间和式,但也进行了改良,比如会客区是传统的榻榻米,装饰也是日式的风轻云淡;还保留着原汁原味的和式风情,打开壁橱里有全套的被褥,夜晚,服务员已经铺好了榻榻米床。 “晚安!祝您有个好梦。”服务员微笑着道。 “谢谢!”方默南回道。 服务员退下去,带上房门,方默南手轻轻一挥,插上房门。 方默南跪坐在榻榻米上,把散开的长发用牛角梳梳理顺滑。 方默南手中的这把牛角梳,是用绵羊角做的,梳体色泽晶莹透亮,光润如镜、手感温润如玉,厚实,手感超好,不起静电。梳子质地坚实、不易弯裂、不伤皮肤,不伤头发,有很好的护发效果。 所以方默南每晚都会用牛角梳头数次,可以起到按摩大脑头皮和头部神经,促进血液循环,放松紧张和疲劳情绪的作用。 头部是人体的统帅,所以一定要用最好的方式去护理。 头部是“诸阳之首”,人体的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也都会集于此。头部穴位有几十个,约占全身穴位的1/4,还有十多个特定刺激区, 在头发的梳理过程中,通过对“百会”、“四神聪”、“上星”等穴位的刺激,可以增加头发根部的血液流量,增强黑色素细胞的活性,并增加毛球黑色素细胞的数量,乌发的“营养”便得以补充。 方默南把长发梳理顺滑后,松松散散的编了个麻花辫斜斜的从肩膀拉到胸前来,用一根浅紫色的发带绑住了发梢。 方默南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叶子也样儿学样儿,从见到方默南那一刻的时候,大叶子就投奔旧主,抛弃了方爸了。 “小家伙儿,只有今天一晚,明儿继续坚守岗位哦!”方默南笑着点点它脑袋道,反手掏出两粒丹药丢进了大叶子的嘴里。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65章 “滴滴……”这时间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方默南嘴里嘀咕道,“这时候谁来的。” 方默南四仰八叉的躺在睡铺上,手一挥,大哥大飘然而至,到了她的手中。 “喂,你好!我是方默南!”方默南懒洋洋地说道,食指把玩着自己的发梢。 “喂!是我!”低沉浑厚如大提琴清晰的声音穿过耳膜。 方默南黑眸微闪,眼神中浸满了笑意,渐渐地爬上了整个脸颊,娇嗔道,“是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他的声音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南儿!” “哎哟哟!这是哪里来的深闺怨夫啊!怨念好深哦!让我想想啊!原来是尧尧啊!”方默南夸张地捏了兰花指笑道。 “心情好了吗?”贺军尧心疼地问道。 沉沉夜幕下的大千世界,仿佛都凝固了,一切生命都悄悄进入了梦乡。绵绵无尽的山峦,树木、村落。在白雪的映照下,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雪夜,万蔌俱寂,几声狼嚎,更显幽静。 茫茫夜空,灰白的月亮,把泠泠的光洒向人间,使人更感到寒气袭人。越发显出它的高深莫测。唯有寥寥的几点寒星,瑟瑟凄冷的山风,浸得贺军尧全身冰凉,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方默南挑眉道,如山泉般清澈的双眸,泛起波澜涟漪。 “心有灵犀!”贺军尧支着下巴,她心绪的波动他能感觉到。这也许是神识的妙用,当然那得离得近,远了就不成了。 “那恭喜了。”方默南笑着说道。“累不累。”夜以继夜的苦修,不累才怪。“哎呀呀!离的太远也没法子犒劳你!”方默南戏谑道。 还真是心有灵犀,她只凭着只言片语,就猜到他功力又精进了。 “平安就好!” 简单的两字,甜蜜瞬间溢满心房,方默南吸吸鼻子,泪还是无声无息的滑落。一时间电话两端寂静无声,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渐渐的彼此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慢慢合二为一。 “是啊!我心情不好。你怎么逗我开心啊!”方默南深吸一口气,饶有兴致地逗他道。 “行了,我没事!”方默南摆摆手道,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我知道是人都有私心。只不过有些心寒、伤感。想想这样的人不再少数。”方默南感慨道。以前或许多有耳闻,或者在报纸上、新闻上看过,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看而过,乍然遇到眼前情况,才会忍不住往牛角尖里钻。 “南儿!”贺军尧的声音再次响起,似情人在耳边呢喃,带着无限的柔情和心疼,手不自觉的握紧,指节泛白。 听见他的声音,方默南好似感觉他就在身边,被熟悉的声音包围,才感觉好一点儿。 “我没事!”方默南笑道,“一心为民的人也不在少数啊!” “好吧!”方默南声音有些发堵,“就是有些想不通!” “嗯?” “我不明白这些人都在想什么,他们真的心安理得?不心虚?”方默南喃喃自语道,“作为医生,不是应该有一颗救死扶伤的仁心。病人不是应该没有贫富贵贱之分。” “我是不是很天真!”方默南傻笑道。“人心本来就是偏的。” 做医生,尤其是出色的外科医生,免不了要和诱惑打交道,尤其是大环境如此,能坚守底线和原则本来就少之又少。 “不用想,杀了就是。” 低沉磁性的声音 滑入耳中,滴入心间。 方默南摇头失笑, 当真是干脆利落,军人作风! “他们又不是敌人!哪能那么干脆!” 贺军尧腹诽道:有时候这样的人比敌人更可恶,敌人可以明刀明枪的干,而这样的人,如跗骨之蛆,啃噬着人的灵魂。 杀人很简单,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但灭不了人的私心,这是人性,天生的。 “行了,别操心,他们好过不了,看他们的面相啧啧……黑云罩顶。”方默南笑道,“呵呵……至少世上还有像我一样傻的人,不是吗?” 从沈庆远抓着她的胳膊起,她扫了一眼他的面相就知道他为人如何了。 ********** 突然间,方默南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居然听见了穿林海,跨雪源,气冲宵汉 抒豪情寄壮志,南对群山 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色换人间…… 不相信的她揉揉耳朵,她没听错,《智取威虎山》的“打虎上山”选段。 方默南无声无息地笑了,笑得满床打滚,感动地泪花四溅,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打断了他的情意。 要誓把反动派一扫光,那些铿锵有力的歌词,听的人心激荡。 小时候《林海雪原》,被杨子荣与座山雕斗智斗勇的故事深深吸引,想必男孩子都十分崇拜杨子荣。对里面的经典台词,更是记忆深刻,以致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家属院里,玩伴们见面开口便说:‘天王盖地虎”,对方必定回答“宝塔镇河妖”。 同样,对《林海雪原》中广袤的林海,茫茫的雪原,一直十分向往,总是梦想着有一天,像杨子荣一样,穿着白披风,手撑雪橇,踏着滑雪板,“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方默南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唱样板戏,哄她开心。她只是随口一说,各种各样的可能从未想过这个。 心绪渐渐平复下来,只留有慢慢的感动,也有心情对他品头论足了,别说唱的还不错,低沉醇厚的嗓音,极富有穿透力。 “现在心情好了吧!”贺军尧停下低吟道,多少年了,好久未唱有些生疏了,遥想当年那也是少年轻狂。 “嗯?”方默南重重地点点头。她嘴上又开始打花花,调戏良家妇男,“尧尧啊!我有没有说,我想你啊!心肝脾肺肾都想啊!……bala。”是越说越肉麻,不带重样的。 “少看那些淫词艳曲!”贺军尧越听这耳朵根儿越热,轻斥道。 “冤枉啊尧尧大人,俺说的可是正经的唐宋诗词,是你思想不纯哦!”方默南调笑道。 一眨眼,东方地平线上又看到一颗特别明亮的“晨星”——启明星,天要亮了。 两人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贺军尧坐在山顶,望着东方鱼肚泛白,长出一口气,握了握手里的电话,沉声说道,“听够了吗?还不出来。” 叶老三拈着兰花指,捏着嗓子,学着方默南的嗓音大发娇嗔道,“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佳人晓起出闺房,将来对镜比红妆。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将花揉碎掷郎前,请君今夜伴花眠。” “笨死了你!你就不能多说些甜言蜜语,真是的榆木疙瘩脑袋。”叶老三笑骂道,“小心以后独守空房,哼!女人是要哄的。”他在一边看着比他都着急上火的。 最主要的是,没戏可看,都是电话那端的方默南说,他听不见,靠太近的话,他已经离的不近了,就这也被发现了。 哎!遗憾地他捶胸顿足的,仰天长叹,你说你耳朵那么灵敏干嘛!就不能为这枯燥的军营,带来一丝乐趣,让兄弟也乐呵乐呵。 叶老三越想越可乐,刚才憋笑憋的痛苦,这会儿可以,“噗……哈哈……”他抱着肚子笑了起来,“不过能听到老大你的歌声,真是值回票价!” “真是,亏你唱的出来,居然是打虎上山。这哪是谈情说爱啊!”叶老三哈哈笑个不停,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很好笑吗!”贺军尧磨着白森森地牙齿,踏着轻快的步伐靠近他。 “喂!你别过来啊!”叶老三是转身就逃,可是怎么能逃得过,贺军尧一挥手,真气打出,快如闪电手法,他根本躲不及,就点了他的笑穴。 既然想笑那就笑个够吧!! “喂!呵呵……你欺负人!”叶老三不满地哇哇大叫,他这样笑着根本就无法提起真气,一笑这真气就岔了气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军尧踏雪无痕急速地消失在这林海雪原中。 只有叶老三呵呵地笑声回荡在山林中。 叶老三困难的穿梭在林海雪原中,只能摸索着前进,顺着山势向前行,没膝的厚雪,埋灭了一切踪迹。 不过这里真的很美,那种极致的白,再也无其他的颜色,就像走进了美伦美幻的冰雪王国。晶莹剔透的雪,太阳慢慢的升起,在金灿灿地阳光照耀下,呈现出美丽的圣洁,让人不忍心去破坏、亵渎那的迤俪的景色。 皑皑白雪不仅洁白无暇,白的让你心动,让你心醉,而且,雪粘度大,厚厚的雪,层次清晰地挂在各种物体上,雪呈下垂状或倒勾状,绵延柔韧,不断不裂。林中的雪压弯了树枝,像开满了的棉花;山以松桦密林、茂盛草木、纵横倒木、嶙峋怪石为胎,雪以轻柔之身、精灵之性,胎衣般依附其上,以莽莽大山为基,漫山遍野地雕塑着形态各异、曲线优美、千姿百态的白色精灵。雪在它的世界里,尽显妩媚之情,尽展婀娜之态。 哈哈……老大你给俺等着。 ps: 求票!!  求粉红鼓励,票票真的很惨淡!! 第1066章 叶老三边走边骂,“臭老大,你这么狠啊!” “阿嚏……阿嚏……” “哈哈……” “唔!好痛苦啊!” 来的时候有真气护体,这会儿不能聚集真气,冻得的他牙齿上下咯咯直打架,这鼻涕是吸溜吸溜个不停,得!这下多少姜汤都挡不住自己感冒。 叶老三趟着雪困难的挪动身体,半个小时才走了这点儿路程,这何时能走回驻地啊! 丫的!老大你打个电话跑那么远干嘛! “咦!好像不笑了。”叶老三一发现自己不再发笑了,赶紧盘坐在地上运功,一小周天后,呼!热乎多了。 哈……哈……!运足了真气,踏雪而行,雪面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一路急行赶回驻地。 心里美滋滋的叶老三狼狈的进 餐厅,“喝了它!”贺军尧直接把酸辣汤递给了他。 叶老三狐疑地看着他道,“这么好心。” “没下毒!”他挑眉道。 本以为会没反应的贺军尧居然不可置否地耸耸肩,叶老三吃惊地张开嘴,死就死啦!顶多有点儿稀奇古怪的味道而已,喝了一口,刚想吐出来,被贺军尧轻轻拍了下后背,咽了下去。 “嘶……这酸辣汤可真够味儿。”叶老三吐着舌头,嗓子眼冒火,困难地说道,“你行!” “预防感冒!”贺军尧板着一张棺材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叶老三是吐血三升啊!“有你这么预防感冒的吗?” “嘿嘿……”叶老三一股脑的喝了他亲手递来的酸辣汤。贼贼一笑,转过身,背着手趾高气昂地唱道,“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叶老三看着正在跑操的士兵们,哼哼!小的们,等着接招吧!绝对不能辜负这大雪。 贺军尧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无奈的摇摇头,幼稚的家伙。 神识! 没有修炼出神识之前。你永远无法明白神识的妙处! 他凝神静气。神识微微放开,犹如打开第三只眼睛,以他为中心,方圆几公里的图像。全部清晰的引入脑海。能感知到树木枝叶内液体的流动。这种奇妙的感受。早在修炼出神识的时候,就已经感受过了。 随着修炼的深入,他渐渐的能感觉到南儿神识。虽然不能看见她的音容笑貌,但能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也足以让他弥补一些遗憾了。 感受到南儿负面的情绪,对于他来说不是焦虑更多的是无奈和心疼,那种纵有天大的本事,但军令如山,不能擅离职守,无法陪在她的身边,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站在操场上,仰望湛蓝的天空,那种感觉真不好受。他的右手轻轻放在 左胸,心脏的位置,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心疼,那种深入骨髓令人窒息的感觉,也许这样才能感同身受且甘之如饴。 他是个自私的家伙!就允许他自私一回,他心深深处,身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纵然千头万绪,纵横交错,也要如蚕茧似的,层层‘裹’住她的心。 贺军尧负手而立,笔挺地站着,刚毅的侧脸,在金灿灿的朝阳的渲染下,有种厚重如山的安全感。 神识不断的想外探去,微闭着眼,能清晰的感受到南儿前所未有的开心。能想象的出,水面上轻点,御风而行,踏雪雪无痕的她。她的动作和姿态、神态竟然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想想的出只是随意的动作,却是透出行云流水一般的写意和舒畅。 他脸上露出少有的吃惊的表情,可真是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 猛的睁开眼睛,冷峻地眼神扫向众人,吓得他们再也不敢分心,乖乖的进行操练。 叶老三挠挠自己的脑袋,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 事实上方默南挂断电话,天色尚早,身形移动,眨眼间消失在和式,留下一道水红色的残影。 只见方默南斜身跃起,身体在空中旋转,左脚脚尖轻点径直站在竹梢,就这样急速的朝山顶飞行,水红色的长袖被风吹的翩翩飞起,在皑皑白雪和翠绿竹海间,一袭红衣飘飞清冷,眉目如画脸上是淡淡甜蜜的笑容。红色的人影疾若飘风,那一瞬间光华竟不可思议的。 方默南站在山顶的竹梢上,负手而立,如琉璃般的双眸,波光流转间,摄人心魄般的丰神俊逸,衣抉翻飞,神秘莫测、还以为是山中精怪幻化人形。 方默南看着眼前的美色感慨道,“这真是轻舟赏竹翠,曲径闻竹香,凭窗听竹语,登高观竹浪。” 雪中的竹浪,景色真美,她只能俗气的形容。这简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世界,整个竹海都是毛茸茸、亮晶晶的,在蓝天的映衬下,它们在用曼妙无比的姿态无声地展现着自己的风姿。 仿佛置身于梦幻、置身于美好童话世界。抛却杂念,烦躁消失的无影无踪,身心洁净,她像个精灵似的,自由自在的穿梭在竹海之中。只留有甜蜜围绕她,唯剩坦然之心。近朱者赤,近雪者洁,欢喜之情毫不掩饰的溢出嘴角。 方默南提气在空中双掌全力击出,厚重的雪瞬间被吹起,飘向四方,落地后又腾起浓浓的雪雾,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呼吸这雪沫飞溅的空气,浸心润肺,极舒极爽。 雪随竹海的枝条张扬于天空,似在空中扭着腰身漫舞。 一路下行,飘落在人迹罕至的寂静的山谷中,隐约感觉有潺潺的流水之声,心为之一动。冰冻之山,生命不绝。不畏外界严酷,心中自有芬芳。 这真是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 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 ,看我多逍遥! 方默南能感受到他似有若无的神识,淡淡的温柔的包围着她。 于是她便凝神静气,盘膝而坐,微闭双眸,悬于半空,微微释放神识。淡淡的能量波动圈圈如水散开。神识绽放神芒,融入天地之间的灵魂,神识似乎听见了永恒的大道宏音,宏伟壮阔。飘渺难以捉摸。神圣庄严。 两人的神识交织在一起。恩爱缠绵一样,不肯分开,完全融入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如这阴阳双鱼一样,不停的旋转,韵味绕粱,回味不绝。 随着她心绪平静下来,贺军尧也由于后力不足,不得不收回了神识。两人的神识自是难舍难分,最终还是分开了。 方默南睁开双眼,唇边始终是甜蜜的笑意。心念一动,瞬移回了房间,方默南刚刚站定,敲门声响起,手轻轻一挥,门闩移动。“请进……” “你这是刚刚晨练回来。”方妈推门进来,方默南身上还留有一丝寒意,衣服上还残留着雪沫。 方妈看看房门,又看看窗外,宠溺地笑道,“调皮的丫头!小心被人发现了。” 方默南撒娇地吐吐舌头,“放心!我瞬移回来的,没人发现。” “你这丫头,出门在外小心点儿,毕竟不是咱的地盘。”方妈轻打了下她的肩头。 “知道了,不会了。”方默南手扶在额间,俏皮的行了军礼。 方妈手支着下巴,眼神灼灼地看她,“南南,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嘎!”方默南呆愣愣地看着她,不明所以,是一头雾水。“老妈这话说的我不解,我能瞒着你什么?” “哦!”方妈柳眉轻挑,“这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脸颊桃红,媚眼如丝、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水红色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分明是情动于衷而形之于外。 方默南从她的话语中得到几许猜测,摇头轻笑,笑的花枝招展的,“老妈,你瞎说什么?你去晨练一番,在泡泡温泉,也是我这个样子了,美艳不可方物。”说着方默南展开双臂,旋转一圈,朝方妈调皮地抛了个媚眼,“嘻嘻……” 方妈狐疑地看着她,想想她说的也对,才来到这里,真是的胡思乱想什么?她敲敲自己的脑袋。 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方妈感慨地上前轻轻捋了下她耳边的碎发。 “走吧!我们去吃早餐!”方妈笑道。 呼!方默南在心底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蒙混过关。 而收回神识的贺军尧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原本带着的逼人威势,此时也烟消云散。 叶老三还在不停地唱智取威虎山,本来离他远远的,就怕他突如其来的报复,突然间,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一个箭步上前,捣捣他的胸口,“想什么呢!这眉梢眼角带着春意,一副春情荡漾的骚包样子。” “你看错了。”贺军尧严肃地说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肃穆。 叶老三揉揉眼睛,“我看错了吗?”他有些不确定道。 “这里交给你了。”贺军尧是转身头也不回的溜了。 叶老三眯起一双星眸,食指不停地摩挲着下巴,他敢以他未来老婆的名义发誓,老大发情呢! 可惜人家不承认,最重要的是说出去也没相信!唉!叶老三摇头遗憾啊…… 贺军尧庆幸自己收敛心神收的快,只不过耳朵热乎乎的泄露他此刻有几分情动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他苦笑一下,少不了得发泄多余的精力,接下来的时间里驻地是一片鬼哭狼嚎,更多的是新出炉的‘菜鸟们’,要见识到真正的战场是何等的残酷。 训练始终是训练,军人始终要接受血的洗礼。真正的军人必须经过战争的残酷,才能成为军人。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67章 “穿林海 跨雪原 气冲霄汉,抒豪情 寄壮志 面对群山。” “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 “我们是工农子弟兵”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四龙自幼识水性,敢在滔天浪里行。”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打住!打住……”韩志谦伸手打出暂停的手势,“好家伙这胡司令都出来了。” “哟呵……志谦也知道胡司令。”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打趣道。 不止她诧异,姥姥他们也是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怎么我知道样板戏,至于这么吃惊吗?”韩志谦好笑地看着他们呆呆的样子。 “我以为你会喜欢靡靡之音!”姥姥老实地点头说道,毕竟花花世界出来的。“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塑造出来的英雄高大全吗?现在不都讲究贴近现实,接地气吗?” “高大全也没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自我矮化龌蹉才好。”方默南没好气地说道。“照姥姥您这样说,美国电影才是真正的高大全,一个人能拯救世界。他们为此拍的乐此不疲!” “对哦!美国男人兰博能够独自一人打败越南,打败阿富汗,甚至独自一人打败苏联,还拍了一部又一部的。”熊报春道。 国人总是乐于批判好莱坞的英雄主义电影,觉得那是一种缺乏集体意识的激进主义。对于兰博、约翰.麦克拉伦、邦德这类孤胆英雄从来不吝啬讥笑和嘲讽。 然而丝毫挡不住全世界普通人对英雄的崇拜,这似乎与嘲笑声相反。 晓美撇嘴道,“我宁愿看这些高大全,也不要看打着远离政治、展示人性的幌子,导演导的那些自我矮化、自我妖魔化的片子,把裤腰带以下的动物性当作人性加以讴歌和推崇,最终在文艺形象上把国人变成了让人厌恶的龌龊生物。 我们好像没那么愚昧无知吧!然而拍出来的片子,好像给世人的印象国人就是龌龊。” “你们盯着我干嘛!”晓美垂头打量一下自己,没有什么不妥啊! “说的对!现实世界并非完美,但电影里不是仍然歌颂真善美吗!”韩志谦揽着她的肩膀道。 “南南。什么时候对样板戏这么感兴趣。”姥姥狐疑地看着她道。 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怎么我唱的不好听吗?” “好听是好听,只是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姥姥狐疑地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京腔独特的优美打动心灵,激越歌声萦绕于心头。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方默南耍起无赖道。 方妈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正的艺术是永远不会衰老的。它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失去精彩和亮丽,亦如陈年的老酒,品尝之道完全在于感受、在于领悟。 独有的魅力。生香驱远;长久的洞藏,天然醇和;惟有经岁月历练,始为经典,难怪南南喜欢了,在车间地头更是随处可闻,曾经风靡一时,依然激昂、奋进。” “好了,接下来我们上哪儿。”方默南起身拍拍身上本不褶皱的衣衫。 “你们去玩儿吧!我下雪前就来了,这片竹海已经转悠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要跟竹子较劲了,等着他们可行性报告。”韩志谦笑道,“太冷了,我就陪着晓美,不出去了。” 韩志谦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一个专家团队来的,这批专家团队可是第二次来,早在方爸上任时,他们就来考察当地有没有适合的投资项目了。 方默南一早上已经逛遍了,她这个大懒虫才不要出去呢! 于是大家伙儿窝在温泉宾馆,方默南铺开纸笔,把整个这片区域地形、地貌图画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把这里转完的。”韩志谦啧啧称奇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双手抱胸食指轻摩挲着下巴道,“唉!”她重重地长叹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方妈盘腿坐在蒲团上,不解地看着她道。 “南南是叹气人类的进驻开发,会破坏这份自然的美好!”韩志谦略有所感道。 “嗯!国人太多,一股脑的涌进来,过度的人类活动自然影响质量。”方默南轻蹙着眉头道,“难啊!这个平衡点不好找!” “一边是急于脱贫致富,一边是生存环境地保护。”方默南又是长叹一声。 “唉!”韩志谦也干着叹气。 “噗嗤……”方默南笑道,“你叹什么气。” “你叹什么?我就叹什么?”韩志谦黑眸微闪,意味不明的笑道。 “写下来。”方默南挑眉道。 两人写在纸条上,相视一笑,不怕老百姓着急,日子是一天天过出来的,每一天的变化都能切身感受的到。 就怕官老爷们急于求成,短视,毕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 “我可不想过度开发,这里成了温泉酒店一个连一个,几十个温泉池组成了温泉区。甚至弄成超大的温泉泳池、沙滩及水上游戏。娱乐成份为主,成了适合家庭及友辈游乐场所,那还不如去海边旅游。哪里还能保持温泉的水质,水温过低,最后还得‘烧锅炉’加热,那不叫泡温泉,那叫澡堂子。”方默南苦恼地道。 “噗嗤……”晓美毫不客气地笑了。 “你别笑,这可是真有可能。”方默南慎重地说道。 “这倒是真的,地热资源就那么多,泉眼也是有限的,泉水不够,可不就开始打鬼主意,‘勾兑’了。也就有了所谓温泉很可能是用地下水或者是自来水加热所获得的。”韩志谦也是一脸的严肃道,“一切向钱看,什么干不出来。”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道,“其实每个温泉区区内的池成份都一样,因同一泉眼出来的泉水,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成份;可是我就怕为了招揽顾客,温泉也强调多样化。同一个温泉渡假村,几十多池个个成份不同,什么硫磺池、酒池、香熏池等噱头一大堆,到最后糟蹋了温泉,终于成了名不副实的温泉。” “这个还真有可能。”韩志谦食指轻叩着矮桌,“就怕后来者,太多人工的痕迹,破坏了这份美感。” 晓美做酒店的,对于这些知之甚详,随着鹏城日新月异的变化,“最突出的是酒店是越盖越高,越建越大,什么都往大里建,金碧辉煌的,忘了什么叫天人合一,与自然和谐。” “不能只是在温泉上做文章,还得从文化上下手,从这里的湘楚文化下手。”方默南接着道,“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文化背景和元素,不同的历史时段有不同的文化体现,只有以文化为基础,赋予产品不同的个性,才能创造出别人无法复制的产品价值和吸引力。” “三步一小汤,五步一大汤,日本人对于泡温泉的爱好可谓享誉全球,还生生给泡成了一种文化。”韩志谦轻轻拍打了下手上的资料,“在日本,每一个老店,每一个温泉世家,世袭流传的不止是经历风雨呃古老建筑呃园林,还有对传统的一种敬仰之情。 在每一代继承者的心中,传统异非一成不变,但缺少了敬仰,传统便失去了生命力。 在这飞速发展的世界里,传统在许多人的眼中就是前人留下的遗产,是可以任意享受的财富。 也许,从这些温泉世家的故事中,我们可以了解,传统对于继承者来说,也是一种责任……” 方默南接过韩志谦递来的资料,翻看了一下,挑眉笑道,“收集的资料的很详细吗?” “有杨帆在,这种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嘛!”韩志谦说话是毫无愧疚之意。 其实杨帆根本不用动手,动动嘴,自然有下边整理好的资料,最后传真给韩志谦。 “相比于日本的温泉平民化,我们的温泉文化每一个篇章中都留有皇家的烙印。”方默南道。 “这倒是,从诗歌里面就能看出来。”方妈道,“高高骊山上有宫,朱楼紫殿三四重。著名骊山温泉还有现在京城小汤山温泉行宫,避暑山庄,哪一个没有皇家的烙印。” “呵呵……不过数千年的正史抵不过一个悲情的浪漫的故事。‘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晓美讪笑道。 “唉!看来温泉在硬件上好建,这些可以用金钱堆砌起来,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学会泡温泉。”方默南唏嘘道。 “是个难题,嗑瓜子嗑出个臭虫——啥仁儿都有!在人们现在的观念里可能想当然地认为洗温泉就是洗澡。其实所谓的泡温泉人们只是坐在里面小声谈天说地或者闭目养神,其他什么也不做。温泉并非真正用于洗除污垢,而是让人享受其带来的舒适。因此,在温泉的池外,都有一个类似公共浴室的澡堂,并提供肥皂、澡巾等供顾客先行淋浴,洗干净之后才可以下到温泉之中。”韩志谦想想笑道,“说不定还得专门让保安看着,温泉中禁止使用肥皂或用浴液,这样会对温泉污染的。” “呵呵……其实这都好解决。”方默南挑眉笑道。 ps: 求粉红鼓励!! 第1068章 “看起来还得培养市场。”晓美看着韩志谦,“哎呀呀!我都替你头疼,想干好一件事可真不容易。” 韩志谦笑了,笑得优雅自信,“好做了,就没意思了。”他起身站了起来,嘴角泛起迷人的微笑,“事情一步步来,人类发现温泉,更发现动物在泉水中能恢复疲惫。据说日本人一开始并不知道温泉具有治疗疾病的功能,后来是因为看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泡过温泉之后奇迹般地迅速复原,这才使他们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温泉的功能。现代人渐渐把泡温泉作为休闲养生、解压甚至治疗的方法,这种趋势迅速在全球漫延。” “ 秦始皇建‘骊山汤’是为了治疗疮伤,徐福为了山海寻找长生不老药,辗转漂流到了日本歌山县,至今当地仍保留了‘徐福’之汤温泉浴场。 到了唐朝,唐太宗特建‘温泉宫’,诗人也留下了不少创作,描写脂粉美女从温泉出浴的情形,我们也有悠久的温泉历史文化。这个等待着你的发掘哦!” 方妈道,“同样拥有悠久历史的欧洲大陆的古罗马人,他们引泉水加热再流到建好的浴场出中让人们使用,其中英国巴斯及土耳其等地有名的温泉浴场,一直到现在都还在使用。” “我们在这方面还是空白。”晓美笑道,“饭都没吃饱,谁有心思有更高的追求啊!” 韩志谦笑着拉着晓美的手重新坐下,道“所以啊!市场前景是广阔的。” 他笑了笑。笑容迷人且魅力十足,“ 第一个层次温泉是洗浴的文化,就是我们常说的‘泡汤’;第二个层次温泉文化是洗浴加游戏,强调温泉的动感、丰富;第三个层次温泉则是洗浴加休闲的文化,突出温泉是一种休闲旅游;那么最后第四类泡温泉就是人性化、个性化了各类保健温泉了。” “志谦这么说,看来心中有腹案了,他刚才说的最直接地反映着人们不同时期的不同需求。随着社会大众对健康的日益重视,那么恢复疲劳、减肥美容之类的水疗方案可供人们选择,以及多种多样的设施保证游客一年四季都可尽情享受。”方默南笑道,“不过这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分期投资来做。现在还是想想投资小,资金回笼快的项目。” “竹子!”方默南和韩志谦异口同声地说道,两人相视一笑。 “不成,不成。封山育林。再说了南南你不是最反对乱砍乱伐的。”方妈赶紧摆手道。 “老妈。你想什么呢!”方默南讪笑道。 “大燕姐。这里水源充足,不止有温泉,还有河流。南南的意思是竹海漂流,可以洗手濯足,悠哉闲哉;可以冲漂过坝,有惊无险;可以坐老牛车,乡村怀古坐大篷车,观赏竹海。”韩志谦笑道。 “是不是在找个牧童吹笛子啊!”晓美打趣道。 “嗯!如果可以的话。不错!”韩志谦认真地点点头道。 “你还真认真考虑啊!”熊报春笑道。 “为什么不?现在的人在钢筋水泥森林里呆久了,能这么怀旧亲近自然巴不得。”韩志谦耸耸肩道。 “还可以在娱乐区踩水车、荡秋千、听山歌对唱、跳竹竿舞、吃烧烤、品尝农家菜、竹筒饭、参加篝火晚会……不失为一个休闲娱乐的好点子。”晓美认真的说道。 “这样说起来,这里有土家族,苗族,民俗文化也大有文章可做,摆手舞、铜铃舞、滚龙连响舞动山岳,山歌、情歌,歌海如潮。最主要的是竹海美食了。”方妈笑着说道。 “咦!老妈看起来你们做的功课很足吗!”方默南头歪在她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 方默南掰着手指认真的数道,“这就地取材,扁尖土鸡汤、青椒炒笋丝、笋干蒸咸鱼、笋丝蛋汤……大量摄入纤维的好处就不消多说了。 你们可以想象,曲径通幽的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路边有一个高挂红灯笼的野味馆,灯笼一直挂到竹林深处,曲曲弯弯的竹径和无限延展的灯笼留给人绵绵不觉的联想……多有意境啊!” “吃的意境!”薇拉挑眉道,“我听师傅说过,诗有意境,画有意境,山水有意境。这吃的意境怎么说。” 方默南盘腿坐直身子,笑道,“一个人小时候养成的味觉习惯,是不会随岁月的变幻而改变的。人的一生,总会有几道菜盘踞在记忆深处,时常让你产生吃的想法,让你对某些食物产生格外的珍爱。善吃的人,不以盘子度菜,不以颜色度味道,好吃难吃只会在尝过之后再加评说。 薇拉最近在看《红楼梦》吧!记不记得,林妹妹就着紫鹃手里的‘火腿笋片汤’只搛了两片笋,喝了两口汤就让端下去,感觉如何?” 薇拉想了想感叹道,“林妹妹不仅仅是天生尤物,还是吃的行家里手。” 薇拉中文进步很快,不过红楼梦的深奥,可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她看的是里面美食。 呵呵…… 方默南微笑着欣慰的点点头。 “等等!为什么?”熊报春拦住道,“为什么林妹妹是吃的行家啊!就因为林妹妹只吃了两片笋,喝了两口汤,而不吃火腿。” 姥姥笑道,“富贵人家,她那麻雀样的小胃里装不下什么东西,只能择精而取,火腿汤煨得久了,火腿的鲜味全浸到笋片和汤汁里了,火腿本身只是渣滓,碎肉做的,傻瓜才去吃。” 熊报春憨憨地说道,“我们都是大胃王,可是不会糟蹋食物的。” 说着大家笑了起来,“饿!饿!妈妈饿!”韩颖指指自己的小肚肚道。 “哈哈……”房间里爆发出大笑声。 “呵呵……小颖儿饿了呀!咱们去吃饭。吃饭!”方默南笑道。“这小不点儿还真乖,一上午都就自顾自的玩儿,不吵不闹的,太安静了吧!” “千万别这么夸她!”韩志谦立马说道,“跟那个臭小子在一起,她调皮地像个小子似的,家里可就倒霉喽!” “哈哈……”韩志谦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最倒霉的是元肇鹰那小子。哼!”全身长草,这可是不多见的啊!颖儿的自控能力还不行,尤其还有那小子‘助纣为虐’更是无法无天了。 唉!真是一言难尽啊!他的公文包。皮鞋。还有什么犄角旮旯不经意间都能长出绿叶来。 现如今他们夫妻俩已经被锻炼的处变不惊的地步了,这生活绝对是有滋有味儿,任何人体验不来的。 方默南抱着韩颖转战餐厅,方爸估计来不了了。想想有大人物坐镇。他怎么走的开。果然很快电话就打来了,抱歉。 今儿是春笋大全,这个时节是春笋最为鲜嫩的时候。油焖春笋、春笋里脊、葱姜炒春笋、剁椒春笋、三色笋丝、春笋西兰花、四宝春笋、笋块儿红烧肉等等。 “我从来不知道竹笋能做这么多菜,这简直是竹笋开会。”熊报春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咳咳……” “我没事!被水呛着了。”方默南摆摆手,姥姥递给她纸巾。 “我说的有那么惊悚嘛!”熊报春无辜的耸耸肩道。 竹笋开会,让她想起打工奇遇的小品中的萝卜开会。 方默南收拾干净自己后,抬眼道,“别看我了,吃饭吧!” 大家边吃边聊,接着刚才的话题,方默南道,“所谓意境就是客观境象与主观意趣融而合一的境界。一盘子菜放了一定量的盐,这是客观境象了,有人尝了口说太咸,另一个说还好,就是有点淡,这是主观感觉。 本吃货这里的吃意境最主要的只有一条:那就是自然,原汁原味。每一种不同的食物都有本身的味道,充分地调动食物本身的味道的烹调,比添加调味香料的烹调要更耐人品味。调味品最好用来抵挡原料本身的缺点,比如对肉类腥膻的处理,对没有味道的豆腐和竹笋等的提味,而不是抹杀掩盖原料本来就有的味道。如果一筷子菜入口,滑嫩鲜美,原料本身的滋味可以从鼻子里呼出,到这地步算是境和意两不相欠了。” “还欠点儿。”薇拉说道。 得到大家一致认同,“不过胜在食材新鲜,总算弥补一二。”姥姥说道。 大家伙儿的嘴被方默南养刁了,这鉴尝能力,也是直线上升。 “现在的人生活节奏加快,物质极大的丰富,都讲究君子远包厨了,商店里熟食有的是,买回家热一热,也就可以像模像样地端上桌子。别说是吃的意境了,就连下厨掌勺的乐趣都快没有了。”晓美不胜唏嘘道。 “这 李白不只是在月下,才有独酌的雅兴;苏轼并非发明烹饪食物的天才,才原创了东坡肉;国人中秋之夜吃月饼,并非因为那个晚上没有它就活不下去。吃,有时候不是一种简单的品尝,而是底蕴深厚、意境丰满的一种情感活动。”方默南道。 “我觉得啊!吃最大的意境还是填饱肚子。吃啥还不行啊,能饱就行了。我从不挑剔口味咸淡,只会抱怨开饭不及时。”熊报春顿了下筷子说道。 “对对!”韩志谦笑道。 “填饱肚子最重要,现在就先填填颖儿的小肚肚。” 韩志谦耐心的喂小颖儿吃饭,大家也吃吃笑笑,午餐终了。 晓美带着韩颖儿休息,姥姥和方妈母女俩有悄悄话要讲。 方默南和韩志谦在温泉中小酌,当然不是在温泉中,还不泡晕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69章 小酌浅饮,其情恰恰、其乐悠悠,谈天说地、说古道今。 “老大这葡萄酒,入口绵甜,清洌爽口,醇香浓郁,韵味悠长,有多带点儿吗?”韩志谦轻抿 了一口,微闭着眼睛回味道。 “不会吧!我送你的可不少啊!”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道,“晓美没埋怨我把你变成酒鬼。” “什么嘛!你送来的酒,我被人打劫了。”韩志谦气愤地说道,不过这气愤可是有水分的,眉眼间更多的是无奈。 “哦!谁这么有本事打劫你。”方默南手指轻握着杯子,不紧不慢地摇晃,玫红的酒色漾起旋儿。 “颖儿他姥爷、外公呗!”韩志谦没好气地说道。 虽是埋怨这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不耐,看来父子俩的关系是大有改善,“韩妈妈还好吧!” 看看只要一提起韩妈妈,他再多的埋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着呢!有小颖儿这小家伙,她每天乐呵着呢!”韩志谦笑道,一脸温馨其乐融融的笑容。 “对了,这是阿贵一家的全家福。”韩志谦从钱夹子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方默南。 “小家伙这面相不错嘛!虎头虎脑的。”方默南看着相片中程世贵的儿子,集合父母的优点,“啧啧……长大了又是妖孽一枚啊!” “呵呵……” ********** “志谦!竹子大有可为,竹子备受国人喜爱。可制器物,又可做建筑材料,制作竹编,用竹篾编制的工艺品、竹刻、竹笛。因其长直且冬季依旧翠绿,素有四君子,梅兰竹菊之一和岁寒三友梅松竹之一的美称。 而且竹子全身是宝,竹子的药用价值可以深挖掘,也可以做药膳!” 方默南拦起长袖,露出一截皓腕,给韩志谦的酒杯斟满。 “南南。你可别喝醉了。”韩志谦见她又自己倒酒。赶紧拦住道。 这要是喝醉了,又唱又跳的,还不让大燕姐数落啊! “放心,喝不醉的。”方默南拂开他的手。“嘻嘻……就这一杯。”她嘟着嘴道。“这才两杯。醉不了的。” “最后一杯了啊!”韩志谦竖起食指道。 “嗯嗯!这些留着给你。”方默南把瓷瓶向他那边推了推。 滴滴……大哥大响起,方默南摁下接听键,“老爸!嗯嗯……” “怎么了。紧皱着眉头。”韩志谦好奇地问道。 “卫天佑来了。”方默南起身道,“换衣服去,总不能穿成这样吧!” “是该换,你穿成这样的话,免得他被你迷得连谢谢都不会说了。”韩志谦调侃道。“到时候贺军尧可有得烦喽!” “咦!不对,老大应该穿的花枝招展的出去招蜂引蝶,气气那该死的家伙,这么久都没露面。”韩志谦义愤填膺地说道。“一年也见不到几面,人家牛郎和织女还一年见一面呢!工作的危险性又高……” “喂!老大,你真的想好了,早早让自己名花有主,吊死在一棵树上,而放弃整个森……” 方默南摇头失笑,听他越说越离谱,“打住!小心被尧尧听见你就惨了。” “噗……”韩志谦呆呆的跪坐蒲团上,他被尧尧两字给晃蒙了。 那么英武的男人,配上尧尧,韩志谦的脑袋在风中凌乱了。 至于他刚才的话,韩志谦可不认为远在千里之外的贺军尧能听得见! 是吗!呵呵…… “啪嗒,啪嗒……”木屐清脆的声音,敲击着木质的地板,方默南轻笑摇头。 韩志谦他可真能扯,这感情之事,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不懂的。 俗语:这鞋子合不合脚,穿在自己脚上了才知道。 虽无仗剑天涯,风尘作伴的豪情;却有着温情相对的默契,冷暖两心知; 爱的越真,心越清纯; 爱的越深,情越质朴。 ****** 方爸出现时,方默南就跪坐在和室里,茶桌上茶香袅袅,好似等待着他们。 让卫天佑原本被怠慢的心,瞬间抚平了。想他卫天佑在省里面,也是横着走的主儿,走到哪儿不是早早的迎接,生怕怠慢了他。 这可倒好,居然等在会客区。 跪坐在蒲团上的少女一身简单的衣着,鸡心领水绿色羊毛衫,下身是紧身的牛仔裤,仿佛一幅素雅剪影映在星眸中。 “老爸,卫先生请……”方默南的坐字还没说出来,从方爸后面挤进来一个稍显邋遢的男子。 端起茶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啧啧……”他砸吧砸吧嘴,“好茶!”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沈庆远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咋呼道,“不介意我这个不速之客吧!” 方爸盘腿坐下,“卫先生,请坐!” 卫天佑太阳穴突突直跳,却也无可奈何,这沈倔驴是声名远播,他也是略有耳闻。 他只好从善如流地坐下,精心准备的第一印象,就被这莽撞的家伙给打散了。 “方小姐,谢谢你出手救了家母。”卫天佑真沉的说道。 “我说卫大公子,你这谢的也太没诚意了吧!”沈庆远又看向方默南道,“是吧!小姑娘。” 方默南认同地点点头,“是很没诚意。” “嘎……” 方爸和卫天佑两人傻眼了。 方爸给方默南使个眼色,这是啥节奏啊!不过他不会冒冒然的去打断她。 卫天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也有一丝如释重负,有要求就好!就怕没有要求。这人情债可就不好还 了。 “你所指的诚意是什么?”卫天佑耐心地问道。 方默南双眸轻抬,缓缓道,“很简单……” 沈庆远拍了下茶桌道,“简单啦!人情还人情啦!我说的对吧!” 卫天佑看着方默南,见她点头,她还真是直白,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他们安心。 “我父亲三天后,将会视察南竹市!” 既然人见到了,谢意也表达了。尽管长的精致漂亮。始终是俗人一个,有些失望的卫天佑又不咸不痒的说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好像卫大公子,不是红尘中人似的。不过这也是方默南要的效果。 方爸出去送人。方默南手支着下巴。轻笑道。“沈大医生,有什么条件啊!” “呵呵……哈哈……”沈庆远笑的非常开怀,“好!好!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你刚才不就实话实说了。”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笑道。 沈庆远坐直了身体。郑重地说道,“我想知道你如何施针的,可不可以……” “沈医生八岁时,摔断过腿,三年前做了部分切除盲肠的手术,有点儿草率了。”方默南摇摇头一脸的惋惜道。 “你……你……”沈庆远这会儿是瞪着大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嗯!算上昨天见面,今儿是第二次。”方默南蹭蹭鼻尖,娇笑道。 好半天,方爸都回来坐下了。 恢复情绪的沈庆远才问道。“你咋知道的。” “南南,沈医生有什么不妥吗?”方爸问道。 “先切切脉吧!”方默南说道,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少顷撤回。 “麻烦点儿。”方默南皱真眉头道。“本来一剂药可好的,让你自己给折腾坏了。” 沈庆远被训的如小孩似的,大气不敢喘一声, “我开张方子,你吃上十天就差不多了。”方默南叹了口气道,“就麻烦你多喝些苦汤药了。” 沈庆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治好就成!” “这中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的清的,加上沈医生的头脑思维固定在西医的上,还是先把老祖宗的哲学给拾起来吧!”方默南认真地说道。 有心想学的话,不成问题,就怕两头不落。 “有这么神奇。”沈庆远有些狐疑地问道。 方默南淡淡一笑,却有着雨化春风的力量,“沈医生可以试试。” 沈庆远看着清丽无双,一双碧波荡漾的深深眼眸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当下也不多问,急匆匆的走了,他要回去试试是不是有她说的那么神奇,亲自体验一把。 “南南,你可真不厚到。”方爸笑着打趣道,一竿子把人支到十天后,那时候你已经回云县了。 “假如有心,不会难倒他的。”方默南勾唇一笑道。“咦!老爸不用陪驾!嗯!应该说安排接驾事宜!” “接谁的驾?”韩志谦翩然而至,找了空位盘膝而坐。 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下。 “哦!” “他们这么快就走了。”韩志谦打量了一下空荡荡地和室,好奇地问道。 “初次见面,又不熟悉,有什么好聊的。”方默南挑眉道,“再说了,既然目的达到了,还有什么好说 的。” “怎么他没有被老大的魅力给迷的三迷五道的。”韩志谦轻挑地笑道。“可是非常的期盼老大的身边,有狂蜂浪蝶,这才有戏可看。”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哦!那很抱歉了,他发现俺是俗人一个,非常的俗不可耐,心态超好的他,当然走了。” “很遗憾没让志谦看大戏。”方默南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咳咳……”方爸憋着气,握紧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下。 真是两个人越说越离谱,越没正行。 韩志谦这才想起来,好像忘了他在这里,赶紧摆手道,“正平姐夫,别介意啊!我们再说笑呢!” “啊!对了,正平姐夫,我决定在南竹投资了。”韩志谦慌张起身,“我现在就去拿计划书。”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ps: 求票!! 第1070章 “哧……嘿嘿……”方默南一脸傻笑,看着方爸道,“我们开玩笑呢!” 心里骂韩志谦骂个要死,没义气的家伙,说什么拿计划书,根本还影儿的事。 留她在这里忍受方爸的稍显犀利的目光。哼哼!给我等着。 “唉!”方爸长出一口气,看来得渐渐适应女儿一天天长大的事实。 唉!方爸长吁短叹的,五官都揪揪到了一起。 方默南爱莫能助地耸耸肩,“呃……天朗呢!怎么不见他呀!”方默南干巴巴地问道,这话题转的生硬,傻子都听的出来。 “他呀!开车送桂大娘们回家了,总不能让老人家再坐着拖拉机回去吧!有公交车,也开不到桂花村,就别说没有了。”方爸随意地说道。 “等等!”方默南喊道,“老爸,你把脸转过来,这桃花劫暗淡了许多,好现象哦!” “是吗?这下你放心了。”方爸道。 “才不呢!没有彻底的消失,谁放心啊!”方默南双手撑着桌子,认真地看着方爸,“老爸也不要松懈啊!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有大叶子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方爸的话音刚落,大叶子就跳上了方爸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前爪子还捂着嘴。 “哟哟……它这是大哈欠呢!”方默南哈哈一笑道。 方爸摇头失笑,把它揣进口袋。“继续睡吧!” 呵呵……父女俩相视一笑。 “哎呀!”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不舒服。”方爸关切地问道,上下打量也没什么不妥啊!他家南南健康的很! 方默南一拍手,惊讶道,“邱启泽和柳水寒两人是兄妹。” “不会吧!姓氏不同!”方爸轻蹙眉头道。 “怎么?老爸你怀疑我的眼睛啊!”方默南嘟着嘴,摇着他的胳膊,不依道。 “谁敢怀疑我家南南的眼睛啊!”方妈一副维护的架势,美眸‘瞪’着方爸。 方妈和姥姥一起走了进来。 “哪有的事,只是想不到罢了。”方爸赶紧解释道。娘子军来了。他家南南坚强的后盾来了。 方默南移了移位置,让方妈和姥姥坐下。 “二位说完悄悄话了。”方默南挽着姥姥胳膊戏谑道,“没有说我坏话吧!” “你这小脑袋胡思乱想些什么?”姥姥笑着点点她的额头道。“夸你都来不及。” “嗯!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方妈笑着问道。 “我说啊!邱启泽和柳水寒是兄妹。” 方妈和方爸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里面有故事哦!” “至于这里面的原委。嘿嘿……老爸这事就交给你了。”方默南甩手道。 ****** “咦!这是什么?”方妈好奇地看着方爸身后的案几上铺的画。 方爸转身拿了过来。“是这里的竹海!南南画的。” “那当然,画风不错吧!”韩志谦敲开房门,坐了回来。 “嗯!有竹子的风骨。傲骨迎风舞,虚怀抱竹坚,”方爸说道,“南南,你的功力是不是又精进了。” “咦!我看老爸这眼力也精进了,这都能看出来。”方默南吹捧道。 “行了!你们父女俩就别互相吹捧了。”方妈笑骂道。 “南南,画这个有何深意?”方爸问道。 方默南星眸微闪,唇角上弯,笑道,“老爸何有此问啊!” “老爸看出了什么?”方默南反问道。 方爸看着盈盈翠绿,绿波翻卷,遮天蔽日,茫茫十万余亩,感慨道,“但存方寸地,留与子孙耕。” 一时间,和室内一片安静。 “呃……”韩志谦抬眼郑重地说道,“温泉度假村,我尽量保持它的原始风貌,建造的房子与自然融为一体,古朴自然,不会出现那种水泥钢筋堆砌起来的摩天大楼,破坏了竹海整体的美感!” 只是尽量,已经不错了!总比他们肆无忌惮的强。 “你们为什么这么沉重的样子。”方妈不解道。 方爸拉着她的手,拍了拍,挠了挠头。 方妈诧异地看着他,“正平你……”生活了这么多年,很少见他如此烦躁的。 “南南!”姥姥看向他道。 “没事,老爸只是感触良多罢了,‘有心杀敌却无力回天’,这种滋味儿不好受,明知道这事情发展下去失控,却阻止不了。无奈啊!”方默南一双清澈的双眸,渐渐的漆黑如墨,探不到底。 “怎么了吗?你们一个个的。”方妈捣捣他的胳膊道。 韩志谦慢悠悠地说道,“我是最早一批进来的商人,南方的变化可以说是日新月异却也面目全非,前些日子我跟随一个考察团考察某个城市,当地领导带我们参观了城市新区。他们滔滔不绝地夸赞着新区很漂亮,绿地、湿地、湖泊、运河、桥梁等设计的很前卫时尚。 我本想应该应声附和表示赞叹、赞美,然而,我却赞美不起来,因为那么大地方原来都是耕地!我采风的照片还夹在相册里。” 韩志谦的声音中少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多了份沉重。 方爸苦笑道,“我在党校结业时,去南方调研,到了一个地级市临近结束时陪同人员非要带我到该市市委、市政府办公大楼前广场去看看,说是比**广场还要大。到达后着实吓我一跳。站在广场中央看市委市政府大楼宛如一座小平房,空旷的大广场确实比**广场大得多。陪同人员介绍说,这原来都是上好的农田菜地。” “前两年。统一思想后,加大改革开放力度,有多少各级政府都在跑马圈地,挣着要钱,要项目,抛弃原来老市区、老县城纷纷建设占地面积惊人的新区、新城、新开发区等等。” “那地都是耕地?”姥姥轻蹙着眉头道,“那以后子孙后代吃什么?” “吃什么?喝西北风呗!在不就进口粮食。”方默南讥诮道。 老美正盼着呢!有一份大餐正等着呢!然而牛不喝水强按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糟了!那基辛格说的不就真实现了。”姥姥拍着大腿道。“ 谁掌握了粮食谁就掌握了人类。” “姥姥,你还真是……”方默南他们想笑却笑不出来。 “然而建设新城新区风起云涌,建设大广场、大游乐场、大开发区正在无情蚕食着土地。开发商也不甘落后。一座座豪华酒店、别墅群正快速占领大片农田。然而。对于弱势的普通百姓特别是农民兄弟却是非常严格的。农民兄弟想盖房,申请宅基地非常之困难。”方默南道。 “那不会尽快出台政策!”方妈严肃地说道,然后又道,“我太天真了。政策好出。制度。办法也有的是,就是太缺执行力了,往往是为管而管、为制定制度而制定制度。制度一出就完事大吉,执行结果如何没有部门跟踪,就是跟踪也被强势当事者三寸不烂之舌一游说就彻底溃败下来。” “呵呵……大燕姐看得很透耶!”韩志谦‘夸赞’道。 方妈对这夸赞实在欣喜不起来。 韩志谦更为气愤,“车行农村,特别是道路两旁,少有田地耕种,不是抛荒杂草丛生,就是被大大小小的小企业、小工厂圈占。随着城镇建设的不断推进,农村已渐渐被城镇化,特别是农村的土地更是渐渐被城镇侵占。在一片欣欣向荣背后,还有多少耕地留给子孙。民以食为天,土地是农民的根,没有根的农民是浮萍,农民没有土地,心里就没底,农民没有了粮食,心就会发慌,人心就不稳,社会就不安定。一方面,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快,镇区不断扩大延伸,城镇周围的土地被大量占用。 为发展镇域经济,各地方政府大力实施招商引资,为投资老板提供‘三通一平’的优惠政策,一些投资老板夸大项目投资,扩大项目占地面积,大势圈占土地,造成成片的土地被圈占,被征收。农民们除了暂时获得一笔土地补偿金或就近到工厂务工外,村民们一时间成了失地农民或无地农民。另一方面,随着农村打工经济的影响,农村大批青壮年劳动力都迁徙城市,农村基本只留下老弱病残人员,由于劳动力不足,造成了大量土地被弃荒抛荒。最可气的是你看看都引进来啥狗屁老糟的企业,都是高耗能、高污染、西方国家淘汰的污染企业,这些企业污染水源,土地,别说耕种了,能不能生存都是个问题。” “386199部队”方默南道。 “嘎……这是哪个部队的番号?” 四个人齐齐看向方默南。 “386199部队不是一个真正部队的番号,但386199部队却是一个有着几亿成员的‘特种部队’,这是在城市化过程中,农村大量男性青壮年劳动力外出打工后,在农村自然而然形成的最庞大的队伍。”方默南道。 “我懂了,那38指三八妇女节,代指妇女。过去讲妇女能顶半边天,如今多数男劳力打工去了,许多妇女已经独自撑起一片天,成为农业生产的主力军。焦麦炸豆之季,更显巾帼英雄本色。即使在农闲,上有老、下有小,妇女们柔嫩的双肩承受的生活负担也不轻松。”方妈道。 “61指的就是儿童了。儿童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如今爸爸们打工去了,许多妈妈也打工去了,孩子们不能骑在爸爸的肩膀上,不能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尽管有爷爷、奶奶的隔代亲,但终不能代替父母之爱。”姥姥说道。 “那99指农历九月九,既是重阳节,也是老人节,代指老人。儿子、儿媳打工去了,老人们不得不老当益壮,下地做农活儿,回家照顾孙儿、孙女,一年到头,难得享清闲。说他们老有所为,实在是苦涩的赞誉。”方爸嘴边也泛起了苦涩的笑意。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71章 “进入90年代初以来,改革开放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使经济和社会发展突飞猛进。会有越来越多的青壮年农民大规模进城打工、做生意,而在农村‘男耕女织’的传统生存方式在许多地方已不复存在。但由于受户籍、住房、教育等约束,打工农民要携家带口在城市立足并非易事。所以,许多农民工不得不把家人留在农村,自己单枪匹马到城市闯荡。由此,农村便形成了一个以妇女、儿童和老人为主体的庞大留守群体386199部队!”方妈说道。 “这不是典型的不务正业吗,放着农活不干,抛荒土地,去城市打工,和城市人抢饭碗。”姥姥简单直接道。 “妈!不能这么简单的说,有些是被逼无奈,政府征用了土地,不能耕种,断了生计,不得不进入工厂。还有只是单独耕地,根本就无法富裕起来。”方爸说道。 “嗯!长期的工农业剪刀差,打击农民的积极性,这倒也是,是,辛辛苦苦一年还不够上交的。”姥姥接着道。“难怪当初正平大力的发展庭院经济,也就农村副业。” “而城市的本来就有着下岗工人,而失业城市人没有土地,从而城市人群生活困难,农民又大量的涌入城市,从而造成城乡二元矛盾激化。各施其职才是社会稳定的最好办法。”方爸辩证地说道。 “说的不错各司其职,可就是世道艰难啊!”方默南长吁短叹道。想想他都替他愁的慌。 “你这丫头。”方爸宠溺地笑道,“竭尽所能的干些事实。” “还是得在农副产品上做文章,让劳动力离土不离乡。”方爸有些兴奋地说道,“发展果蔬业和养殖业,既增收,又降低劳动强度。这里自然资源如此丰富,就是农家乐+温泉旅游业了。照样致富,甚至比打工的收入更多,就不会背井离乡了,夫妻分离。孩子没了爸爸、妈妈。老人也老无所依了。” ******* “羊吃人的圈地运动,是升斗小民阻止得了的。”方默南嘲讽道。“阻止得了一地,也阻止不了大势所趋。” “唉!上行下效!”方爸苦闷道。 “羊怎么吃人了。”姥姥不解地问道。 “在14、15世纪,在农奴制解体过程中。英国新兴的资产阶级和新贵族通过暴力把农民从土地上赶走。强占农民份地及公有地。剥夺农民的土地使用权和所有权,限制或取消原有的共同耕地权和畜牧权,把强占的土地圈占起来。变成私有的大牧场、大农场。”方妈顿了一下道,“由于这段时期,羊毛制品的销售量大幅增加,商人们为了增加羊毛的数量以满足市场,因此使用不同方法圈占、合并耕地,而其中的方法包括了把公地私有化、强迫小农民售出土地等,以增大牧场面积。所以被称为羊吃人的圈地运动。” “我们不会出现那种现象。”姥姥迟疑地说道,显然底气不足。 “商人都是趋利的。正如国外的财阀都热衷于资本投资一样,你敢说国人不敢这么干!” “已经这么干了!遍地开花的开发区,正平姐夫有感觉吧!你上一任地方不就是开发区吗?冷冷清清的。”韩志谦说道。 “正如某个城在发展时,面临要粮食还是要城市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一样,而许多企业怀揣着的资金进入这场圈地运动,就会更加的疯狂。也许,当城市只剩下光秃秃的耸立的高楼的时候人们才能发现,钱,是用来买粮食的。水泥块儿换不来粮食。”方默南道。“民以食为天!” “这个志谦深有体会!”方默南抬眼说道。 “呵呵……”韩志谦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所以这些钱,来投资更有意义地事情,我想我要好好想一想怎么能双赢。”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圈地,而是有人理所当然的认为,发展就是要圈地!既然市场经济的初期都是要圈地的,那么我们搞市场经济怎能不圈地呢,不圈地怎么发展呢?也正是这种认识,让很多强拆强圈的官员理直气壮,还认为自己是正义。其实马克思说得很清楚,恶性圈地是市场经济之前的事情,与市场经济一点关系都没有。”韩志谦无奈地说道。“有人甚至狡辩,就算与市场经济无关,但是马克思也说了,市场经济之前也还是需要这样一个抢劫式的原始积累的,所以这是一个必经阶段。” 方默南一听就炸了毛了,“狗屁!英国的圈地运动显然不是那么恶性的,事实证明英国发展成了日不落帝国;如今发达世界中的北欧诸国、瑞士乃至德国都未经过什么原始积累阶段,但它们的经济发展却后来居上,比搞过原始积累的诸国更出色。而西班牙、葡萄牙的原始积累比英国搞得更早更疯狂,但在资本主义的发展中这两国却是落伍者,难以望英国之项背。 南、北美洲本来都是欧洲人的殖民对象,而且十七世纪时南美的资源禀赋与发展条件远优于北美;拉丁移民在南美的原始积累也远比北美的盎格鲁撒克逊移民更厉害。但是新大陆后来的发展却形成了北兴南衰的鲜明对照,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北美移民的主体是持守勤俭创业、机会均等等新教伦理的清教徒农民,而南美移民的主体则是持有拉丁君主特许状的一伙权贵痞子,他们是精于‘抢钱’而拙于‘做买卖’的。” 韩志谦哭笑不得道,“而如今当议论起当前的一些**现象时,总有人会说:‘原始积累时期嘛,免不了的。’的确,从学界到社会上,‘原始积累’是个被弄得比较混乱的概念。看看我们的报章杂志,看到一份地方政府刊物夸耀地说当地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一部电视系列片则把乡镇企业的发展称之为‘人类历史上最高尚的原始积累过程’!在这里‘原始积累’俨然成了褒义词。” 方默南嘲讽道,“91年的播出的《外来妹》当时引起了轰动,引起大讨论,当时的一些‘缺点’,如现代包身工制、拘禁式工棚、对打工妹的性奴役现象等等之后,可是话锋一转,另一种声音,鼓吹起来,大谈起英国‘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所谓‘羊吃人’现象,说是那时死了‘成千上万’人。言下之意是:我们这点‘代价’与之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说起来这个又有一种论调,就是改革开放阵痛是难免的。”韩志谦已经无语了。“原始积累阶段,在所难免嘛!一切皆可原谅。 ” “原始积累一词被人们认为出自马克思。我们都知道马克思那句名言:‘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句话正被人从两个方面来引用:过去人们为抨击‘资本’而痛斥它的‘血和肮脏’,而目前更多的则是因向往‘资本’而对‘血和肮脏’也见怪不怪了。马克思书中的原始积累被看成资本主义的‘初级阶段’,于是我们这里的原始积累也似乎成了‘市场经济初期’的理所当然。 胡扯,这是个歪曲。你去翻看《资本论》马克思从未把‘原始积累’视为早期资本主义,他甚至没有用过‘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一词!” “南南!你在家还看《资本论》。”方爸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啧啧……这有什么奇怪的。志谦还看《**选集》呢!很奇怪吗?”方默南挑眉道。 “真的。”方爸他们惊讶地看着韩志谦。 “很惊讶吗?好书又不分国界、主义的。”韩志谦耸耸肩道。“对了那这句话从哪里出来的。” 方默南道,“马克思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这句话,到十月革命后新生的苏俄在战时**条件下借‘红色恐怖’之势实行‘余粮收集制’,无偿夺取农民粮食来供给苏俄创业所需。为了替这种作法寻找理论依据,著名布尔什维克学者b.m.斯米尔诺夫在《真理周刊》上撰文,套用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积累’之前先要有‘所谓原始积’的说法,认为‘社会主义积累’之前也要先有‘原始积累’,他称之为‘社会主义原始积累’,以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相区别。这是‘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这一提法之始。这个‘两种原始积累’论很快为当时苏俄理论界所普遍接受。布哈林在《过渡时期经济学》中使用不少篇幅把‘社会主义原始积累’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作比较。普列奥布拉任斯基的《新经济学》,是专门研究‘社会主义原始积累’问题的著作,其中也有大量关于两种‘原始积累’之比较的论述。该书认为,正如资本主义在历史上曾以抢来本钱做买卖的方式获得前提条件一样,社会主义苏俄在国营经济能按计划经济规律实现‘社会主义积累’之前,也要先以强制手段‘剥削’农民来建立国营经济,这一过程‘在同社会主义生产的关系上的经济实质正像资本主义原始积累在同资本主义生产的关系上的经济实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由于苏俄国家具有更大的强制与垄断权力,因而其‘采用非经济的强制方法进行的积累’能力更大。同时由于苏俄没有可供‘剥削’的‘殖民地’,因而也更需要对本国农民搞‘原始积累’。 所以苏俄国家的任务不是从小生产——农民那里‘拿得比资本主义从他们那里拿得更少’,而是要比后者‘拿得更多’。” ps: 求票!! 第1072章 “拨开真相,现实就是这么血淋淋的。”韩志谦平静地诉说着一个血的事实、 “很显然后来苏俄的学者们一提到原始积累这个令人联想起血和肮脏的概念与社会主义相联系总让人觉得不舒服,于是布哈林在一九二二年以后便不再用‘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这个术语。然而原先为与它相对而产生的‘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一词却留了下来,而且为显示资本主义的‘血和肮脏’,它被使用得更频繁,以至于取代了马克思用的‘所谓原始积累’一词。”方默南道。 “这根本是偷换概念吗?”方妈咋舌道,“取对我有用的为我所用。” “这很正常啊!难道取对自己不利,谎言总要有个华丽的外表包装一下吧!”方爸耸耸肩道。 “苏俄被称为老大哥 ,我们从苏俄那里学习了马克思主义,就自然而然的带有了色彩,于是在斯密与马克思那里本是资本主义以前的即非资本主义性质的种种野蛮行径,便成了资本主义中的东西。延及于今,原为市场经济以前的即非市场经济性质的一系列恶行,也被理解为市场经济中至少是市场经济的初级阶段中的题中应有之义了!”方默南摊开双手,“瞧瞧,一切顺理成章,自动解读成对你有用的了。” 方默南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道,“总之,所谓资本主义积累就是在市场机制下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而所谓原始积累,按马克思的说法。则纯属一些在逻辑上与市场机制无关的抢劫行为,诸如强迫劳动、圈地运动、猎奴与海盗行为、凭权势强占公产、抢劫黄金等。显然,这两种积累之别是性质之异,而非数量之差。而资本主义与‘原始积累’并无逻辑联系,但却有经验的联系:历史上曾经发生过‘抢来本钱做买卖’,即用非资本主义的野蛮手段创造资本主义的‘史前’基础的事。即使如此,‘做买卖’的时代也并非都从‘抢来本钱’开始,而‘抢来本钱’也并不是都去‘做买卖’,用这些本钱搞垄断和统治更顺理成章。” 方妈道,“过去许多论述把原始积累描述为仿佛是资本主义的一个必经阶段。” 方默南摇头道。“这在理论上与历史上都远非如此。马克思明言的资本主义积累之前有一种‘原始’积累这一命题只是一个假定。英国经验符合这一假定。但马克思并未因此就把它上升为规律——尽管他喜欢用这个词是人所周知的。 而列宁也只是说所谓原始积累,至少在英国有过。不仅如此,一九一七年以前的列宁经常强调的一点恰恰是资本主义发展可以有两条道路:一条是通过原始积累以强权与暴力剥夺小生产或侵占公产的普鲁士道路,在一些场合列宁也称为英国道路、意大利道路等;另一条是摆脱压迫与强权后的自由小资产阶级公平竞争、经济分化的美国式道路。这后一条道路能使建立在资本主义基础上的生产力在工人和农民群众处于商品生产下一般可能的最好的境况下最迅速而自由地发展。无论这一说法在史实上能否成立。至少在理论上表明这时的列宁并不认为抢来本钱是资本主义起步的‘必然规律’。只是到了二十年代。为了强调苏俄当时进行的社会主义原始积累具有历史合理性与道义正确性。‘原始积累’才被抬到了‘规律’的高度,而普列奥布拉任斯基们在大讲‘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规律’的同时也就把‘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规律’化了。这才有了那句名言。” 韩志谦黑眸微闪。“我们包括现在津津乐道的亚洲四小龙在内其他新兴的工业化地区的经济起飞并不是靠的‘抢来本钱’,当然某些东亚国家的**资本主义中权贵资本起着相当作用,这并非东亚模式的光彩之处,但这类资本虽在竞争中可占便宜,毕竟不是以暴力剥夺小私有者或窃占国库为起点的,从这点可以看出很难原始积累说成所有市场经济国家的必然阶段。” 方默南点点头,方爸则若有所思。 “香港除了他地理位置和外部环境,最重要的是狮子山精神——是一种刻苦耐劳、勤奋拚搏、开拓进取、灵活应变、自强不息的精神。是香港长盛不衰的力量之源,也是香港十分宝贵的精神财富。多少老一代的香港人身无分文,白手起家,发挥聪明才智,历尽千辛万苦,创造了今天的辉煌。”韩志谦骄傲且自豪地说道。 这里包括他爷爷,程爷爷许许多多这样白手起家的祖父辈们。 “可是在文学作品中,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可是很恐怖的,死了上千万的人口!”方妈不解地问道。“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老妈,你也说是文学作品啦!水分是有啦!” “就是!就是!不这么说,怎么证明资本主义的罪恶呢!”姥姥附和道。 方默南接着道,“如果说市场经济之前未必要经过原始积累,那么原始积累更不一定导向市场经济。事实上,抢来的本钱不仅可能用来搞统制经济,而且由于抢钱与统制都以强权为基础,这种可能甚至比抢来本钱做买卖更自然。 如今大家都知道前苏联人在从余粮征集制、劳动军即强制劳动、强制不等价交换所谓贡税制、强制集体化及消灭富农运动直到古拉格生产方式的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过程中付出了多少代价:仅因集体化而造成的一九三二——一九三三年大饥荒就导致约八百万人饿死,而这两年苏联为积累竟然还廉价出口了二百八十一万吨粮食。一九二六——一九三九年仅乌克兰一地就在和平时期净减少了百分之十的人口!与之相比,英国的“羊吃人”是个文学上的形容,实则圈地运动固然野蛮可耻而且给英国工农造成极大苦难,但并无大规模人口损失之事。苏联人(当然不仅是苏联人)为旧体制下的原始积累付出了远比羊吃人大得多的代价,且影响更深远。” 韩志谦轻蹙着眉头道,“笑贫不笑娼,道德沦丧、恶欲横流现在人的确已经威胁到民族的精神活力。但造成这种危机的不是做买卖,而是抢来本钱。人文精神失落的原因与其说是市场上的等价交换淡化了终极关怀,勿宁说是原始积累中的强权原则破坏了社会公正。” 方默南组织了一下语言到,“应该说长久以来我们不仅仅曲解了资本主义,也误读了社会主义。误读了资本主义让今日的国人把自私贪婪当做了无可厚非的‘人性’,把践踏原则当做了高超的商业技巧。误读了社会主义让我们错把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当做社会进步的必经过程,视为理所当然,把国家掠夺当做了神圣的事业。一切公字当头同时,我们看到的确是,私权惨遭践踏。” “应该拒绝这样的原始积累。”方爸喃喃自语道。 ******** “咚咚……”敲门声响起,也打断了和室内的沉思。 “请进。”姥姥出声道,这几个孩子都‘神游天外’呢!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呢! “天朗回来了。”姥姥笑着说道,“坐下来,歇歇!” “我自己来。”蓝天朗看着姥姥拿起茶壶,赶忙说道,顺势接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桂大叔他们怎么样了。”方爸问道。 “平安的送回去了!”蓝天朗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就直说。”方爸道。 “推辞不过,桂大叔他们给了些桂花蜜和糖桂花、桂花酒还有一包干桂花。”蓝天朗赶紧说道,“我拒绝来着,可桂大叔他们说这是给方大夫的诊金,不收不行。” 打着方默南的名义,方爸也只好作罢,这些善良朴实的人,只好在想办法补偿了。 “桂花蜜,好东西。”方默南接过蓝天朗从身后拿出来灰扑扑的陶罐,打开,“嗯!香气馥郁温馨,清纯优雅。” 姥姥递过来调羹,方默南舀了一点点,放进嘴里,眼前一亮,“味道清爽鲜洁、甜而不腻、色泽淡黄,结晶细腻,口感极佳,不愧誉为‘蜜中之王’的野生桂花蜜。” 野生的桂花蜜,多出产于深山老林,冬天开花泌蜜气温较低大部分是中蜂采集。 “这是桂花村的特产,他们村里还有一颗树龄数百年的桂花树,可是全村的镇村之宝。”方爸笑道。 “桂花蜜有清热补中、解毒润燥、保颜等功效,深受人们喜爱,在古代则是皇宫的贡蜜。”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老爸有口福了。” “怎么南南亲自下厨啊!”方爸挑眉笑道。 “有何不可,不过得老爸出面借用一下厨房喽!”方默南耸耸肩道。 “没问题。” “今儿咱们就来个桂花宴!”方默南说道。 有方爸出面接一下厨房完全没有问题。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73章 蜂蜜被誉为大自然中最完美的营养食品,古希腊人把蜜看做是天赐的礼物。我国从古代就开始人工养蜂采蜜,蜂蜜既是良药,又是上等饮料,可延年益寿。 蜂蜜本身就是可用于体弱多病、病后恢复的辅助治疗。患有高血压的老人,每天早、晚各饮1杯蜂蜜水是非常有益的;慢性肝炎、肝功能不良患者常吃蜂蜜能改善肝功能;对于肺结核、胃肠道溃疡等慢性病患者,蜂蜜是良好的营养品,能增强体质。 此外,还可直接用蜂蜜外敷或涂抹来治疗刀伤、创伤和烧烫伤、冻疮。 蜂蜜还是一种天然的美容佳品,这点爱美的女性都知道,囊中羞涩时,只好自己制作保养皮肤的化妆品。 方默南抱着桂花蜜和糖桂花去了小厨房,也就是开小灶的地方。这样不影响温泉宾馆其他客人的用餐。 桂花糯蜜藕、桂花山药、桂花土豆泥、桂花酒酿圆子、桂花鸭、椒盐桂花蛋、桂花银鱼炒肉丝、鲜栗鲍鱼扣金蹄、鸡油双笋配芙蓉竹荪、桂花海味煲、金桂竹燕窝、银桂霜降牛肉、虫草花蒸山药棒 、 丹桂飘香鸡。 “啧啧……大老远就闻见了桂花的甜香。”晓美馋得直流口水。 “吃!爸爸我要吃!”韩颖儿扯着韩志谦的衣袖,指指餐桌上的佳肴。 “今儿可都是颖儿最爱吃的,香甜、香甜的。”方默南捏捏她娇俏的鼻子道。 方爸笑道,“易安居士称赞桂花为: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虽没有牡丹的倾国倾城,没有秋菊的流‘金’溢彩,却常常能独占三秋压众芳,无论多少种香甜和艳丽,都掩盖不住它的超然飘香。” “虽然不是金秋丹桂飘香的时节,不过这干桂花也不错,花会干,色会淡,但香味却绵长久远。就像在生命中。有的事情体验过。虽已离去甚远,但仍会时常回味不断,足以怀念一生。”方妈嘴角噙着笑意,意味深长地说道。 “香甜的桂花不仅可以观赏。也有很高的食用价值。”晓美笑道。 方默南当仁不让道。“食用价值我来说。从中医的角度来分析,桂花入菜不仅有增香的作用,还能暖胃平肝、益肾散寒、美容养颜、理肺舒气。 桂花性温味辛。煎汤、泡茶或浸酒内服,可以化痰散瘀,对食欲不振、痰饮咳喘、肠风血痢、经闭腹痛有一定疗效。桂枝、桂籽、桂根皆可人药。由桂枝、芍药生姜、大枣、甘草配制的桂枝汤,专治外感风邪、发热头痛等症。” “还有古人认为桂为百药之长,所以用桂花酿制的酒能达到饮之寿千岁的功效。在汉代时,桂花酒就是人们用来敬神祭祖的佳品,祭祀完毕,晚辈向长辈敬用桂花酒,长辈们喝下之后则象徵了会延年益寿。”方爸给姥姥斟上一杯桂花酒。 姥姥脸上笑开了花,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这是嘴里香甜,心里更甜如蜜。 “这是桂花糯米藕,融合了桂花的香甜、糯米与莲藕的绵软的经典菜肴。”方默南介绍道。 “藕是荷对渐行渐远的夏天的叹息,而桂花是对秋凉的示意,所以吃的虽是藕,让人陶醉的却是桂花的甜绵。”韩志谦非常有文艺范儿的说道。 “志谦什么时候变成文艺青年了。”方默南打趣道。 “桂花之宴,耳聋目染,再加上强大的胃,吃着吃着,你就文艺了。 ”韩志谦得瑟道,“美食是另一种文艺范儿。” “国家的命运取决于人民吃什么样的饭。告诉我你吃什么,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懂得吃的艺术的人要比不懂的人至少年轻十岁。牲畜吃饲料,人吃饭,可是只有聪明人才懂进餐的艺术。 与发现一颗新星相比,发现一款新菜肴对于人类的幸福更有好处。 人类是所有动物中唯一能够在不感到饥渴的情况下享受吃喝的快乐的物种。与其他场合比,餐桌旁的时光最有趣。”方妈微笑着说道。 “咦!大燕姐,这些是布里亚-萨瓦兰的名言。”韩志谦挑眉道。他看着有些人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法国传奇美食家布里亚-萨瓦兰代表作,有‘饮食圣经’之称,畅销两百年,影响深远。民国时期即引入华夏,钱锺书、徐志摩、林徽因等人都曾提到过此书及作者;语句精辟,富有哲理性和幽默感,常被时下美食作品引用,当代美食家人手一册。” “志谦也成美食家。”方默南眯起如猫儿的眼睛,调侃道。 “跟着吃货,当然也渐渐的向吃货发展了。”韩志谦笑着打趣道。 眼神中熠熠生辉,反而引以为荣,能吃就是福。 “呵呵……” “别光顾着说,吃啊!”姥姥招呼道。“这桂花酒酿圆子,清清爽爽,香香甜甜,带着独特的江南味道,甜糯香润,回味绵长。” “嗯!这真是一碗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熊报春笑道。 “这桂花山药,那种清香是隐隐淡淡的,又带着一缕缕的甜,徐徐咽下之后,从舌根泛起阵阵回味,仿佛回忆在暗夜里荡漾开来。”薇拉眯起眼睛,一脸的回味道。 “这道菜虽然看不到桂花,却品得到桂花香的原因也是因为用到了桂花蜜,再掺着一丝一丝切碎了的桂花瓣一并撒到山药上,凉丝丝吃在嘴里,满口回香。山药用水一焯,外层的原有的那层黏稠的汁液没有了,口感也变得软糯了许多,但吃到嘴里时,酥脆的劲头依旧还在。”韩志谦笑道。 “人人都成了美食点评家了。”方默南笑道。 “这是椒盐桂花蛋,桂花香味浓郁、蛋块松软、外酥内嫩。”方妈继续道。 “模样和味道一样朴实的土豆泥里添加了桂花蜜、乳制品之后,味道就从原本的清淡变成了满口留香。蒸熟、捣烂的土豆泥吃起来有颗粒感,却又十分爽滑细腻,轻抿在嘴里便能感觉到桂花的香气和土豆泥在口中慢慢地融化、松散。”薇拉点评道。 方爸顿住筷子,“山里幽静的环境,没有城市的人山人海的热闹,而最喜欢山里的朴实自然。身处树丛中,空气特别地清新,桂花树下的餐桌,可以直接亲近桂花,抬起眼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满树桂花,阵阵的桂花香飘来,真是如临仙境。 洗着清香甜润的桂花温泉,精神顿时一振,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美酒佳肴。 花否?饭否?丹桂飘香之季,桂花村专门准备了时令的桂花菜,更有桂花干果、桂花茶、桂花酒、桂花羹、桂花点心全桂花系列的桂花宴,让你直接把桂香吃进肚里。” “噗嗤……老爸,你这是为桂花村打广告呢!瞧瞧!这旁白都写好了。”方默南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在他的餐碟里,“吃完饭,您老在慢慢想。” “南南!回头!把桂花入菜的菜谱写下来。”方爸道,“还有桂花蜜、桂花酒、桂花酱,这些桂花深加工,增收农民收入。” “销售不成问题,小北的餐厅也举行桂花宴,凭它现在的名气,完全可以打开市场。”方默南道。 “要打开市场容易,关键是,正平姐夫,你们产量跟得上,运输、品质能保证的了。”韩志谦说出实际的困难,就如这竹制品也是一样。“还有以谁的名义很重要?”不是他多嘴,名利场上,争权夺利少不了。 一心为公那还好!谁来都一样,就怕有私心,成了某些人的钱袋子,那农户可损失大了。 千头万绪万事开头难!一步步来,路是踏出来的。 桂花入菜,清香宜人,沁人心脾。 晚餐吃完,扯扯闲篇、泡泡温泉,躺在舒服的床上,惬意的翻来翻去,准备一夜好梦,被人给打断了。 方爸敲开方默南的房门,“南南!还没睡吗?” “老爸也没睡呢!这样不好啊!让老妈……。”方默南戏谑地眼神在看着方爸身后之人是紧急刹车,差点儿没噎着自己了。 方默南迅速地调整神情,摆手打招呼道。“你好!邱市长!不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四十多岁的邱启泽不同于其他脑满肥肠的官老爷,长的吗,很周正,身材没有人到中年发福的迹象。是个颇有魅力的中年男人,不过在方默南眼里还是自家的老爸最帅。 邱启泽极力不让嘴角抽抽,方爸则是一脸的尴尬,闺女啊!说话能不能不这样口无遮拦的。 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她怎么会知道,远来有客啊! 方爸不动声色比了个掐指一算的手势,‘你不是能掐会算的嘛!’ 方默南仰天长叹,事事都算的话,生活将会了无生趣,人生还是有些意外的好。 方默南看着眼前的意外,猜想到他所谓何来,寻医问诊。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冒昧来访。”邱启泽略显歉意地说道。“实在是,希望方医生去看看我妹夫。” “这时候……”方默南看看窗外漆黑一片,起码十点多了,多数人家已经进入梦乡了。 当然繁华的都市除外,这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时候才犯病,可以更好的诊治。”邱启泽也是满脸的无奈。 但凡有点办法,能治好的话,他也不会屈尊降贵的来求人。 ps: 求票!! 第1074章 能让邱大市长亲自出马的,看来他应该很疼爱他的妹妹的。 方默南看着他一脸的希冀,点点头,“丑话说在前面,没有看见病人,我不敢保证能不能治好。” 邱启泽终于松了口气,再多请求的话语,他是真的说不出来,怎么说他也不是‘凡人’对吧! “我明白,只是看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们再想办法。”邱启泽说道。 本来他万分不愿的,可是想起医院那一幕,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主要这段时间频繁的发病,快把人给折磨疯了,好好的人得上这种病,年纪轻轻的总不能后半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吧! “那麻烦你稍等!我拿些东西。”方默南说着把门关上,换了件衣服,背上药箱走了出去。 方爸也回房换上外出的行头,顺便给方妈说一声,和方默南一起走了出来。 熊报春和蓝天朗听见动静都跑了出来。 “爆熊,我和南南出去一趟,你就留下吧!”方爸说道,相信邱启泽也不希望过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天朗也留下。”方爸看向蓝天朗道。 两人只好留下,方爸接过方默南身上的药箱,三人一起走了,消失在熊报春他们面前。 “天狼,你来南竹这么久,有没有发现邱市长家有病人啊!”熊报春捣捣蓝天朗的胸口道。 “没有!”蓝天朗很干脆地说道。 “啊!”熊报春瞪着眼睛看着他道,“那你这些日子在干什么?” 干些什么?除了陪方爸下乡。剩余的时间里,忙着熟悉环境,收集有用的信息。 “你说呢!”蓝天朗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猜测的那样。 熊报春追了上去,捶着他的肩膀道,“小样儿,看你的样子,猜测出来了,说说?” 蓝天朗抬眼斜看着他,上下打量。谐趣道。“几日不见,爆熊什么时候也这么三八兮兮的了。” “我这不是担心我师傅嘛!”熊报春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小眼神眨巴眨巴,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切!少来。谁信!”蓝天朗摆手道。“事关病人**无可奉告。” “唉!别关门啊!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杀两盘,等等我师傅他们。”熊报春伸脚挡住他关门。 蓝天朗退后,让他进来。两人席地而坐,是边下象棋,边聊聊分别这些日子彼此的情况。 熊报春好奇地问道,“哎!你说队长怎么认识我师傅的,这根本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两人。” 蓝天朗抬眼瞄了他一眼道,笑眯眯地道,“那爆熊不如去问问队长如何?再不问问方医生也成?” 熊报春想想一下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果断地摇摇头。 至于师傅,也坚决地摇头,别看师傅亲切,他居然在她身上看到队长的‘影子’。 明明两人截然不同的人啊!队长冷冰冰的,师傅明明很爱笑的。等等‘影子’,只是一闪而逝的灵光,很快就被蓝天朗的话给吸引了过去。 蓝天朗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这个憨小子,他笑道,“要不要我告诉队长,你这么好奇啊!” “千万别。”熊报春立马摇头如拨浪鼓道,敢打听队长的**,那是找死的节奏啊! “呵呵……” “笑什么笑?我就不信你不好奇。”熊报春没好气地说道,“将军。”他朝蓝天朗得意地笑道。 蓝天朗扔掉手中的棋子,“问这么多,你小子可 别有什么想法啊!对方医生!” “噗……咳咳……”熊报春咳的脸都红了,抬眼看着他,“你瞎想什么?我们可是师徒的名分。”声音因刚才剧烈的咳嗽而沙哑。 再说了,也不可能!他……是!等等!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 “想什么呢!瞧这眼神惊讶的。”蓝天朗手在他眼前晃晃! 熊报春缓过神儿来,“哦!没什么?” “那就再来一盘。”蓝天朗开始摆棋子。 “好!”熊报春心不在焉地说道。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熊报春被他杀了给片甲不留是尸横遍野。 ***** 座上邱启泽亲自开的车,方默南坐在后排座,方爸坐在副驾驶座上,很显然有些事,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即便最为亲近的司机也是。 即便节气上已经立春,可夜晚依然寒冷,路中间的雪已经化完了,可人行道上堆积在树木下的雪,还清晰可见。 这个点儿,行人稀少,车辆更是少的可怜。树木静悄悄地站着,大地仿佛沉睡一般,晕黄的路灯下,一切是那么的安静。 一路上非常的安静,车子驶入市区,“滴滴……”大哥大的铃声响起,在寂静夜里非常的刺耳。 邱启泽摁下了接听键,他还没有开口,电话那端就传来大声地喊叫,“哥!你在哪儿呢。” “我刚刚进入市区。”邱启泽回道。“水寒,你在哪儿呢!” “啊……” “嘎吱……”邱启泽直接把车子停在了路中间,朝着电话喊道,“水寒,水寒你没事吧!” “哥,我没事!”柳水寒说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淮南路。” “该死,你怎么在那。”邱启泽爆粗口道。“我现在就过去。” 方爸诧异地看着他,平常温文尔雅、极重官威的人,也会如此这般。 看来是人都有脾气,只不过端看个人的自控能力。 邱启泽挂断电话。发动汽车,一加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方爸和方默南赶紧抓牢把手,稳住身形。 “抱歉了。”邱启泽说道,可是这车子的速度却一点儿没减弱。 五分钟后车子到了淮南路,这一片是商业区,有百货大楼,商店,街道两旁的广告牌儿零零散散的,就连霓虹灯也少的可怜。看来商业不太发达哟! 邱启泽放慢车速。眼神不停地扫向左右,突然找到了要找到要找的人,渐渐的车子停了下来。 其实不用找,大马路上就三个人。男的在前面走。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女的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邱启泽停下车子。打开车门追了上去。 方默南和方爸两人也下了车,“砰……砰……”的两声关上车门,在寂静的夜晚。声音特别的大。 前方的男子不停的走,对于身后的声响丝毫没有好奇的意思,头都没回一下。 “南南,这大晚上的,冷飕飕的闹的哪一出啊!”方爸小声地嘀咕道。 “梦游!”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 “梦游?”方爸诧异地看看最前方依然不停的走的男人,又看看方默南,再看看,邱启泽和柳水寒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前面的男子应该听的到,却依然没有回头或者停下来的意思。 “方医生!”邱启泽和柳水寒疾步上前,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彼此。 大家都有过一面之缘,其实主要是邱启泽正式介绍她妹妹。 柳水寒希冀地看着方默南道,“我爱人得了梦游症。” 能一眼看出来果然不同凡响,要知道大多数人不会想到梦游的。 春节期间,一家三口串亲戚回来晚了也不是不可能 ,多数人不会朝这方面想的。 “方医生,这个病能治吗?”柳水寒焦急地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方默南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梦游症在神经学上是一种睡眠障碍,症状一般为在半醒状态下在居所内走动,但有些患者会离开居所或作出一些危险的举动,如翻窗、开车甚至一些暴力活动,如杀人等。 梦游者眼睛张开,让人误以为是清醒的,而且可以回答一些简单问题或命令。三分之一的梦游者行为有侵略性,醒后不能记得自己曾经下床。大部分梦游时间几分钟到一小时不等。 关于梦游的原因,目前医学界尚不十分清楚,一般认为是患者中枢神经系统发育尚不成熟而引起的、深睡状态下大脑呈现部分的觉醒时的运动。研究还发现,本症的发生有一定的遗传因素,与精神心理因素也密切相关;重大的精神创伤如亲人亡故,意外事故等往往可引起本症。而精神紧张,睡眠环境变更,以及过度疲劳;服用催眠药物,或饮酒等,能加深睡眠的因素,又往往可以诱发本症。 梦游显然是一种变异的意识状态。患者与周围环境失去了联系,患者似乎生活在一个私人的世界里。患者的情绪有时会很激动,甚至会说一大堆的胡话,旁边人很难听懂他在讲什么东西。患者似乎在从事一项很有意义的活动。这种活动往往是患者压抑的痛苦经历的象征式重现。梦游结束后,患者对梦游一无所知。 夜间游荡通常与抑郁症、焦虑症和强迫症等精神疾病有关。 梦游症还真不好说,如果真的有攻击性的话,真的很危险。 1846年美国人albert tirrell被控在梦游的情况下,谋杀了他的情人,最后被判无罪。1999年亚利桑那州人scott falater在被指控连刺他妻子44刀,最后被判有罪。 “妈妈,爸爸又开始了!”小女孩儿扯扯柳水寒的衣袖道。 方默南他们顺着小女孩儿的生意,看过去,男子如杂耍似的,跳过路中间的隔离栏,双手一撑,腾空而起,跨了过去,那身手动作矫捷敏键,还很有观赏性。 当然如果人在正常的情况下,不被交警训的话,会被叫好,可是这漆黑的深夜,这种无意识的危险动作,柳水寒他们可笑不出来。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75章 方默南望着柳水寒道,“你们可以把他领回家,安置到床上,让他继续睡觉。”没必要大晚上的在路上游荡,当然那是梦游症不太厉害。 梦游症最好不要强行叫醒,因为强行唤醒可能会出现更严重的意识模糊、兴奋躁动状态。 “没用的,刚开始我们也领着孩子他爸回家的,可是没多久他照样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稍不注意他就跳墙出去。”柳水寒凄然地说道,“就因为发现他这种危险动作,我们从楼房般到了平房。” 说起来柳水寒现在还心有余悸,幸亏当时住了是二楼,他直接从阳台跳了下去。当时吓的她,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了。这要是住的层次高点儿,这后果无法想象。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方爸诧异地问道。 “直到走累了,就乖乖的回家。”柳水寒无奈地说道。“虽然没有暴力伤害别人,可他每日在街上晃荡,万一出现什么意外。” “妈妈……爸爸回家了。”小女孩儿拉拉柳水寒的手道。 “走吧!回家再说。”邱启泽说道。 方默南他们坐上车,小女孩儿也上了车,邱启泽缓缓的开着车,跟在他们身旁。车外只剩下柳水寒夫妻两个,夫妻俩一前一后的走着。 柳水寒手里拿着手电筒,照着路面,遇见前面有砖头、石块儿,或着不利于他行进路线的,她都上前扔到一边。 方爸和方默南二人坐在车里。相视一眼,还真够辛苦的。 长年累月下来,谁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走了到了柳水寒的家。 方默南他们纷纷下车,这片家属区都是平房,一大片,一溜的十间红砖瓦结构的平房,每两间分割成一家,房子前带一个小院子。 方默南他们进入院子,水泥铺就的地面。右边建了厨房。左面有个花坛,里面种着一颗桂花树。 院子整体来说,干净整洁,可见经常打扫。进入房间后。白炽的灯光下显得非常的空旷。也是‘家徒四壁’,当然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家里有个梦游症者。 必须注意加强保护。防止发生意外,房间内不宜放置危险物品。房间内的沙发,桌椅、板凳都用布抱着尖尖的角,甚至做成圆弧状。 方默南也跟着进了卧室,卧室很不大,他们挤进来,就更显的局促了,连个转身的地儿都没了。 方默南他们看着他自个儿脱了衣服鞋子,躺在床上,柳水寒把被子给他盖好。 小女孩儿则脱了鞋子爬上了床,钻进被窝,窝在他怀里。 柳水寒则打开空调,很快房间的温度上升。 “家里太小,委屈大哥和方医生、方书记了。”柳水寒不好意思地说道,拿了几个小板凳,递给方默南他们三人。 “方医生!”柳水寒希冀地看着她道。 “咱先把把脉吧!”方默南搭上他裸露在外的手腕上。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抬眼看着柳水寒他们道,“他梦游有五年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邱启泽惊讶地问道。 因为他可是什么都没说,一来是有心考校,二来是不好意思开口。 看她大哥惊讶地样子,就知道他没有透露病情。柳水寒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方默南,把脉真有那么神奇,她下意识地看着方默南青葱如玉的手指。 方默南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起初夜间起床后,在房间内来回的走动,大约三年前,发展到了步行于街,举止行为怪异,醒后不知。” “对对!开始向外走后,我们才搬到这儿的,不让他上街的话,他就爬墙跳入邻居家,顺着院墙爬到大路上。”柳水寒还记得那个鸡飞狗跳的夜晚,差点儿被邻居家给当贼揍了,幸亏自己敲门敲的快。 也幸好邻居家是一对儿退了休的老教师,这要是年轻的女孩子,还不被当成色狼了,给抓了。 本来梦游症应该紧锁门窗的,可是他们家恰恰相反是大门洞开。他只要走够了就回来了,没有暴力倾向。 就这邻居对他们怪异指指点点的,对外他们硬着头皮总是宣称饭后散步。就这邻居被吓的搬走的,像他们旁边的院子已经两年没人入住了。 后来老教师渐渐发现了疑点,有点儿见识的他们约莫到了是梦游,不但没有嫌弃他们,反而体谅他们小夫妻。 孩子以往都给爸妈带的,住在原来的楼房里,由于过年两人回老家了,所以这两天孩子跟着他们俩。 “起初每隔一段时间才发作,近半年来,症状加重,每夜均发作。”方默南又道。 “对对!真是神了。”柳水寒忙不迭地点头道,一脸惊异地看着她道。 “病人还伴有头晕、健忘、郁郁少言,周身乏力、精神不振、面色苍白,语声低微等症状。”方默南一一细数道。 “对对!”柳水寒点头如捣蒜道。 柳水寒抽泣道,“由于精神恍惚,精神不济,为这刑警队长工作都丢了,现在在公安局后勤做清洁工作。” 方默南又道,“患者脉细略数,属于营卫失调,神不守舍。” “这么说能治疗。”邱启泽问道。 “能是能,我只能治疗他的梦游症状,却不能根治,根治的话还得找找原因。”方默南笑道,“你们不会以为他无缘无故就梦游了吧!他这属于情志所伤所致。又不是遗传的。” “情志?”柳水寒疑惑地问道。 “说白了就是十年前受过什么刺激。”方默南干脆地问道。 “你们慢慢想,我先开方子。”方默南接着说道。 方爸打开药箱笔墨伺候,方默南刷刷写下药方递给了柳水寒。 柳水寒和邱启泽两人一起看,并出声念叨,“桂枝15 g,白芍20 g,合欢花、夜交藤、生姜、炙甘草各10 g,大枣(掰开)12 g。每天1剂,水煎服。每晚睡前服。服药7天。” 方默南解释道,“服药后,梦游次数不会立即减少,但发作时间缩短,头晕减轻。” “我明白,又不是神仙,一下子就好了,得需要一个过程。”柳水寒点点头道。 方默南又解释一下药方道,“梦游症多因火热扰心,心神不宁所致。”她看了一眼睡着的患者,继续道,“他是虚证较明显,属本虚标实证。本病发作与睡眠相关,而卫气昼行于阳则寤,夜行于阴则寐,行阳行阴,营卫谐和,则‘昼精而夜瞑’。患者因情志不遂,致肝气不舒,气机不畅,日久营血生化无源而亏虚,故见头晕,健忘,精神不振;营阴亏虚,阴不敛阳,神不守舍,故梦游,醒后不知。肝气不舒在前,营卫不调在后,且表现以营阴亏虚为主,故治法应首先调和营卫。方中重用白芍、大枣养阴敛阳;桂枝、生姜通阳行气;合欢花解郁安神;夜交藤养心安神。” 方默南解释下来,就是不懂中医的柳水寒二人,也多少明白了些。 “明白就好,先吃上七天。”方默南起身道,突然想起来道,“哦!对了,至于查找病根,我刚才听说他是干刑警的,你们可以查查十年前他在哪任职,或许能有收获。” “十年前……”柳水寒喃喃自语道。 “水寒,我先送方书记和方医生他们回去。”邱启泽起身道。 “呃……”柳水寒回过神儿来,起身道,“麻烦你们了。” 说话当中方默南他们出了院子,走到大路上,坐上了车。 “水寒,你先回去。晚点我们电话联系。”邱启泽挥手道。 柳水寒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了家。 于来时路上的不同,邱启泽主动说起了他和柳水寒为什么两人是亲兄妹却不同的姓氏。 很狗血的故事,可就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原来三岁的时候小妹是被人抱走的,至于是谁抱走的,这属于人家的**,邱启泽没说,当时邱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找到,直至六、七十年代,邱家老两口,下放劳动改造,被分配到南竹地区,在河口村无意间遇上的。 事情就是这么的寸,柳水寒跟年轻时期的邱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然这不能作为证据,柳水寒的养父母,无儿无女,也不可能轻易把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还给了他们。 加上当时的大环境,也不允许两个人认回女儿,于是老两口按捺着心思,经过多方查证,最后甚至潜入他们家,翻箱倒柜的找到了柳水寒走失时穿的衣服。 再加上孩子身上的胎记,才确认无疑。 那年月多亏了柳水寒在,斯斯文文的邱家老两口才没有被极大的心理落差给压垮,为了认回女儿,两个人硬是扛住了,等到重新回到教育岗位。 才旧事重提,其实柳水寒的父母也似有所感,也许是血缘的关系,柳水寒经常暗中资助他们,作为‘回报’老两口敦促她的学业。 作为恢复高考后最先考上大学的,山窝窝里可是飞出了好几个金凤凰。包括柳水寒的青梅竹马,也就是现在的爱人。 ps: 求票!!! 第1076章 一起经历那么多岁月,相认是自然而然的,对柳水寒来说,只是多了一对儿疼爱自己的父母。 大学毕业后,柳水寒夫妻俩没有留在京城,而是回了老家,这简直能惊得人掉了下巴。 多少人想鱼跃农门,当时说他们傻帽的可不再少数,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生活如此美好,一场变故让柳水寒不得不辞职下海,挣医疗费,无心插柳柳成荫,挣得再多钱的,也治不了病。 这种病找不到病根,哪能那么容易的治好啊!反反复复的且越来严重了。在这样下去,不是病人折腾死自己,就是折腾死身边的人。 邱启泽开车送回方爸和方默南,拉下车窗,别扭地道了声,“谢谢!” 场面话,谁都会说,方爸也不示弱,“夜里行车注意安全。”摆摆手,待车子调转车头后,方爸和方默南一起走了进去。 “唔!你们回来了。”方妈看见他们进来,疾步上前道。 “老妈!” “大燕!怎么等在外面冷不冷!”方爸说着要把外套脱下,罩在她的身上。 “别!在屋里能冷到哪去?”方妈制止了他的动作。 熊报春和蓝天朗听到开门的动静,也跑了出来,“哦!爆熊、天朗我们回来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方默南看见他们道。 天色太晚,所以双方互道晚安后,各自回房。 方默南则跟着方爸进他们的了卧室。三人席地而坐,方妈好奇地问道,“怎么样了病人,能不能治。” 方爸臭屁地说道,“咱家南南出马还有治不了的病。” 方默南盘腿而坐,双手放在膝上,“问题不大,关键还得看他自己,心病还得心药医,就是治好了也会复发。” 方默南把详细的情形说一遍。方妈听的是啧啧称奇。“还有这种事!梦游!”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咱妈呢!”方爸问道。 “睡了吧!都这么晚了。”方妈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道。 “那咱们也早些休息吧!”方爸说道。 方默南的手轻轻一挥,插上房门,然后拉着两人的手。心念一动。‘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三人闪进了空间。 “哧……这里变化不大哎!”方妈看着眼前的美景,赞叹道,不管过了多久。看到迷人的景色依然会闪神儿。 “怎么样!饿不饿,要不来碗面。”方默南盘腿坐在半空中看着方妈他们道。 “好啊!”方爸说道。“还真有些饿了。” 方默南抓着他们二人的手闪进了厨房,点好餐后,很快就做出了三碗素面。 “这面真是细如银丝,洁白柔软。”方妈筷子挑了挑道。 “还真是素面。”方爸笑道,“浇头是全素麻油炒制的豆制品、蔬菜完全新鲜。” “这芹菜是非常好吃,别看长的满粗的,但非常嫩;这白萝卜,没什么辅料,却又嫩又烂又入味,好吃!”方妈笑道,一会儿西里呼噜一碗素面就下肚了。 “唔!好久没有这么清清静静的坐下吃一碗沁入心田的净素面了。”方爸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道。 方默南出声,碗筷自动地洗干净放了回去。 “哎!你们还没说,邱市长兄妹怎么回事呢!”方妈好奇地八卦兮兮地问道。 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下邱家兄妹的事。 方妈支着下巴一脸艳羡道,“好羡慕人家是新三界哎!能考上大学多好!” 新三届即77、78、79级的大学生,即文革后恢复高考后的三届大学生。主流社会对这一新三届寄予过很大的希望,人们都以为这三届大学生网罗了中国的人才,十年撒落到社会的才俊之士都集中到这三届里了。人们希望,这个既有丰富的生活经验,经历过知识饥渴也解渴了的新三届能够把我们的社会带入到一个繁荣富足的境地;人们希望,这个新三届中能够为我们贡献出大政治家、家、大思想家、大师级学者。全社会都同意并进行制度安排,新三届理当是我们社会里的‘国家干部’,他们是我们的‘天之骄子’,这个新三届确实成为当代社会的中坚力量。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是幸运的,能考上大学的可真不多,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大部分人都蹉跎了岁月。”方爸感慨道,“不过,大燕你知足吧!” “对呀!对呀!新三界这样自嘲的形容自己是:出生就挨饿,上学就停课;上山下乡吃尽苦,返城没有好工作;人到中年下了岗,苦难一个接一个。”方默南顺口溜道。 方爸和方妈都是从那个年月过来的,苦涩地笑道,“还真是调侃得让人捧腹,辛酸得让人落泪,真实得让人不可思议。” “我很知足啊!只不过没有体会过大学生活而遗憾而已。”方妈笑道,她抓着方爸的手,另一只揉揉方默南的脑袋,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感恩道,“与其他人相比,我很知足。” 同龄人一个个都是下岗的命运。 “老爸、老妈讲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呗!”方默南支着下巴小脑袋摇啊摇的,一脸好奇道。 “我们啊!就像是你刚才说的,十年运动刚开始时,我们新三届都是刚读二三年级的小学生,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政治运动,不要说理解,连一知半解也谈不上。”方爸陷入回忆道。 方妈附和道,“对啊!那个年月,隔三差五就要有一次大游行。现在已记不清被批斗的是些什么人了。只记得每次大游行,队伍前边都要有几个头上戴着高帽子、脖子上挂着牌子的‘牛鬼蛇神’。那时,我们这些小屁孩儿那里知道什么是‘牛鬼蛇神’,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斗争那些人。但是,每次大游行,我们都要参加。游行时,县里的小学,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有几百个学生,每排两个人,要排出很长的队伍。学生队伍的后边,是当地的农民。那时农民都被发动起来了,积极性很高,谁不参加就是不革命,不革命就是反革命,反革命就是坏人。还有谁敢不参加呢?学生加上农民,游行的队伍排几里长,声势十分浩大。几百人喊口号时,更是壮观,尽管我们不知道那些口号的含义。” “那时候是不是干什么都要背**语录啊!”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嗯!”方妈点点头道。“你姥爷不是县财政局的会计吗?有时候要下乡统计数据来着,一天干不完的话有时候就得住在村子里。那时候,一方面制度比较严,不允许向村里吃喝拿要;一方面公职人员比较自觉,不占村子里的便宜。你姥爷他们一行人还得自己做饭,所以每隔几天,我和你姥姥都要去给你姥爷送一次干粮。 那时,农村到处设哨卡,对过路的行人进行盘查。行人必须背出几段**语录,否则,别想轻易离开。轻则把你赶回去,重则让所在大队来人领回去批判。 你姥姥大字不识一个,你姥爷就怕你姥姥背不出来,建议我们绕道走。 我记得有一次我么经常走的路,那时正值中秋时节,山上的景色宜人。那时,自然生态保护得还相当好,几近原始。山上有泉水,泉水又形成了一条条小溪,潺潺流水生动活泼。满山遍野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还飘来阵阵花香。我调皮地采来野花,编了个花环把玩儿。 我和你姥姥正高兴来着,突然,路边的沟里跳出两个人,吓了我和你姥姥一跳。那是两个孩子,一个比我大几岁,一个和我年龄相仿,像电影里见过的那样,个个都手持红缨枪,还戴着红袖章。 我和你姥姥当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平常没有哨卡的。 ‘你们从哪里来的?’个子高点儿的孩子问。 你姥姥指了指北边方向。 那两个孩子向北看了一眼,就开门见山地问:‘你们能背**语录吗?’ 这下子把我给吓傻了,我还好在学校的宣传队,而那个时代的学校宣传队,主要任务是宣传**思想,背**语录是宣传队员的必要条件和基本功。我尤其对《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等老三篇背得很熟,能一口气、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现在我还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方妈得意地笑道。 “快往下说,姥姥怎么过关的。”方默南着急地问道。 “这个吗?当然是背下来了,不过里面有好几段都背错了,还背的磕磕巴巴的。当时我紧张得心怦怦直跳,汗水流了下来。但是,那两个孩子好像没有听出来。我这才发现,他们自己也背不出几段**语录,只是在这个哨卡做做形式。” “最后当然顺利过了哨卡,今天想来,还真有一种滑稽感。”方妈嘿嘿一笑道,“不过为此,你姥姥可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背下来老三篇,现在想想还真难为她老人家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77章 说起往事方爸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题,方默南听得是津津有味儿,这些可都是书本上没有的,而他们真实经历的。 方爸唏嘘说道,“我们这一代人刚刚步入学校,就开始了闹运动,学校一度停课,后来复了课,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很好地学知识。运动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什么‘一打三反’,什么‘批林批孔’,什么‘反潮流’等等,等等。我们要参加大批判,还要军训,还要学工学农,一直到毕业,几乎‘泡’在运动里。后来,就开始上山下乡,还有很多人因为种种原因没能上高中,初中毕业就下乡了。在农村几年里,既要参加体力劳动,还要参加大批判,更多的是忧虑着前途,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学习。恢复高考时,老三届中考上大学的不计其数,我们新三届中考上大学的则凤毛麟角。运动结束后,知青返城风起云涌,我们也随着潮流般的返城大军相继回城。那时,大多数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接着结婚,生儿育女。这就是我们悲壮的青春之旅。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也激情了一把!虽然有苦也有乐,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苦中作乐罢了。” 方爸弹了方默南一个爆栗,“满意了吧!” 方默南点点头,不过方妈唏嘘道,“报刊上称我们为‘被耽搁的一代’、‘被毁掉的一代’。” “是啊!问题是这一代的悲剧此后还在延续。我虽然不是知青,但看得多了。返城之后,他们中的大多数当了工人,普普通通的工人。记得那时候在我们村的那个知青点的知青返城后,几乎都是在服务行业工作,有商场的售货员,有公交车的售票员,有铁道上的维修工,有印刷厂工人……那个时候,百废俱兴,‘五大员’职业很光荣。他们曾为他们的职业感到自豪过。歌颂平平凡凡岗位、普普通通人的文章屡见报端、歌舞屡屡登台。我记得有几个在商场做服务员的。就自我感觉很好。80年代初。电视机很紧缺,照相机也不好买,在商场工作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搞到一些紧俏商品。他们自然有几分得意。几分满足。有人经常要找他们‘走后门’。在工厂里当工人的也有一种自豪感。我记得参加他们的聚会时。有的人就穿着佩戴工厂标志的工作服装,一副神采飞扬、神气活现的样子。实事求是地说,那时。由于年龄的关系,很多人返城不久就开始考虑婚姻大事,顾不得学习。而且对知识的崇拜也没达到现在这种程度。尽管有很多人为了生活,不得不继续学习深造,而更多的是随波逐流。 当科学文化知识被提到兴国兴邦的重要地位,那种压力尤其巨大。再后来,改革开放不断深入,‘破三铁’、企业改制……开始有人下岗,恰恰这个时候,人到中年,是人生最艰难的阶段。可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是家里的顶梁柱,然而就是这些顶梁柱被砍了。”方爸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又开始烦心了。 “唉!生于哪个年代的人没有自己的悲哀和尴尬?人又不是神仙!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年代和完美无缺的人生?”方默南老气横秋道,“人哪果然还得靠自己!组织能靠的主,母猪也能上树!” “别人帮你是你的荣幸,没人帮你也是属于正常范畴,所以说,人,最主要的是要靠自己!”方妈揽着方默南肩膀道,“这点儿要谢谢南南了。” 方默南拍拍她地肩膀,“谢什么?一家人,你们自己不努力,我就是在背后使劲儿的推,也推不上去啊!” 方爸宠爱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家三口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南南,什么时候走?”方爸抬眼问道。 “接了个病人,起码得一个星期以后,看看效果再说。”方默南双手反剪放在脑后,悠悠一道。 “呀!这么说南南还要多住几天。”方妈高兴地说道。 “怎么样,高兴吧!”方默南俏皮地打趣道,她话锋一转严肃地问道,“怎么样老爸对你有帮助吗!” 方爸一愣,随即宠溺地揉乱她细软的发丝,“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的。” “老爸此言差矣,医者仁心,可不是说说而已。再说如果附带的能为大多数谋福利,有何不可。”方默南竖起食指,俏皮地摇摇。“总比把精力消耗在无所谓的内斗上好!就算是有限的合作也好啊!”她颇为无奈地老气横秋的样子。 “傻孩子。”方爸一下子拥着方妈和方默南。 方默南一愣,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嘴边扬起温柔的笑意,“老爸感动吧!加油啊!好好干吧!” 纵算被人家说以私谋权,也比以权谋私的好的。虽然个人力量是渺小的,能做一点儿是一点。 “好了,看老爸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好好睡上一觉吧!”方默南突然袭击,轻轻一点,方爸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趴在了方默南和方妈身上。 方默南心念一动,把方爸瞬移到床上,“在这里你爸可以多睡一会儿,时间充裕的很,睡上个三天三夜都没问题。”方妈笑道。 “老妈不去休息。”方默南挑眉问道。 “我又不像你爸那么累,我呀!精神的很!”方妈神采奕奕地说道。 “那老妈既然这么精神,咱们去找乐子如何。”方默南拉着方妈的手,开始自由自在的飘浮在空中。 看着方妈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往可都是一瞬间,就脚踏实地了。 方默南赶紧道,“放心!有我在。摔不着老妈你的。” “放心!摘吧!” 两人悬在空中,边摘着空间的果子吃边赏景,方默南带着方妈游边了整个空间,甚至带着她游了水下世界,像鱼儿一样游来游去。 以往方默南可没有这个功力,自个儿还行。现在嘛!不借助潜水工具,她完全可以带着方妈向深海游去。 蔚蓝的海水在头顶摇动着,令人难以想像的瑰丽而神奇的海底世界向她们走来。目及处一片蔚蓝,不由得感慨水下世界的瑰丽多姿。 成群了色彩斑斓的鱼儿围绕着她们。随着水波的荡漾,它们也随着摇曳。形态婀娜多姿。像是被风轻轻吹动,煞是好看。 “呼!”两人跃出水面方妈笑着道,“真是太美了,我还没有如此的亲近大海。就连游泳也是你爸教的狗刨式。没想到会像鱼儿似的。” “走吧!”两人瞬间移动到温泉。冲了下身体,挥挥手穿上衣服。 “呀!这就是你的织布机。”方妈好奇地抚摸道。“和老式的织布机没有分别。”她还嘎吱……嘎吱的织了一梭子。 方妈手脚控制 , 经纬交错。两脚上下踩调换两组经线位置,手来穿梭纬线在两组经线之间。越织越顺,仿佛又找到了当年的那个感觉。 “你这织布机好啊!梭子,篦子,卷布辊和线辊,脚踏板,撑子等等;用材都是上等的坚实木料。”方妈摩挲着机架道。 “那当然上等的金丝楠木,边角料制成的。”方默南扬扬下巴,得意地说道。 “你怎么织的?”方妈好奇道。 方默南挑眉笑道,“怎么想看啊!”盘膝坐好,悬在半空中,微微眯起眼睛意念一动,织布机自己开动,织了起来。 “想要什么花色,我脑海里都有腹案。”方默南笑道,“不过我喜欢素色,同色暗纹的,不许有异议!” “这样不是很浪费时间。”方妈问道。 “no!”方默南摇摇食指道,“这可是一举两得,不但织布,而且修炼了精神力,达到炼神的效果。” “你呀!我说不过你。”方妈自动投降道。 别看方默南不用动手,其实很耗费精神力的,每次织布,只能一点点,到现在也只能寸余的进展,比手工的还慢。 没有付出哪来收获,却是很辛苦,不多会儿,方妈就看见,很少流汗的方默南,光洁的额头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细汗。 五六天织下来方默南的身上已经被踏湿了不知多少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身下甚至滴成了一小片汗渍。 方妈尽管担心,也没敢出声打扰,电视里演的不是走火入魔嘛! 她打开织好的丝绸,开始裁剪做两身运动服,别的帮不上忙,这点儿还是能做的。 方默南睁开眼睛,看向担心地方妈,“我没事?”她使了个净身咒,一下子浑身清清爽爽的,虽然流了一身的臭汗,“嗯!真是痛快。” “这是给我做的。”方默南心细地发现,裁剪好的布料。 “嗯!”方妈点点头道。“不够好,样式也不够新潮,别介意啊!” “妈妈牌儿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方默南笑着道,“有没有小北的。” “少不了她的。”方妈高兴地说道。 “南南!你们在哪儿。”睡醒的方爸喊道。 被方默南的意念牵引,方爸凭空出现在方默南她们面前。 “这下睡饱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气色红润,不错,不错。” “我没睡过吧!”方爸担心的问道,“我睡了多久。” “五、六天。”方默南随意地说道,“老爸别着急,你忘了时差了。” 方爸长出一口气,“真被你吓死了。” 方默南抓着二人的手,闪出了空间,现在外面才早上五点。 ps: 求票!! 第1078章 闪出空间后,方爸和方妈去晨练,方默南则去做丰盛的早餐。 有相聚就有分离,吃饭早餐,韩志谦一家三口离开了,当然专家团队留给了方爸差遣。 走的时候不忘从方默南他们来的车子后备箱里搜刮一番,幸好有空间,不怕他搜刮。 方爸当然去准备‘接驾’事宜了,方妈请假,天大的事,陪女儿最重要,即使背后被人议论也不怕。 所以方默南他们就住在温泉宾馆,小日子过的舒心、惬意。泡泡温泉,出去赏赏景致。 七天眨眼就过,这一次柳水寒带着她家的那口子一起来了。 进来后柳水寒明显的激动了很多,而她家的虽然依然沉默不语,但眼神不再呆滞,有了神采。 “方医生,谢谢你,耀国虽然每晚还是梦游但时间上缩短的很明显。”柳水寒不住地谢谢道。 “是吗!那恭喜了。”方默南笑道,听到病人好转,作为医生当然高兴了。 “先把把脉。”方默南接着说道。 崔耀国伸出手腕,方默南认真地品了品脉道,“嗯!按照原来的方子在吃上7天,这一次效果会更明显,睡眠也会好转,头晕、乏力也会除,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不知这病根……” 方默南的言辞很明显,就是你们想到原因了嘛! 说道这个柳水寒他们早就想到了,有她时间上的提醒。还有崔耀国工作的地点,还有什么想不到。 就是有些为难,崔耀国却好似找到知音似的,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估计是憋的太久了。 原来十年前崔耀国在三省交界的地方城关镇派出所当所长,而十年前三省一条街上发生了一起奸杀案,受害人不但被侵犯了,且恰恰就死在三省交界碑旁边。三省的警方匆匆赶到现场后一看都傻了眼:死者的头在一个省,身子在另外一个省,而双腿却在南竹所在的省。这案到底该谁办?三方都犯了难。于是急忙都向自己的上级请示。最后还惊动了公安部出面才有效解决了问题。 而当时这件案子太轰动了。为了安抚人心,公安部限期破案,三方公安都卯足了劲儿,想要尽早的侦破。以其有个露脸的机会。 然而越是这样。就容易出问题。冤假错案就在所难免了。当时崔耀国向对面抓到凶犯的公安提出了重重的质疑,无奈人微言轻,又是跨着省。他又没有抓大真凶,最后结果不言而喻,‘凶手’被判了死刑。 他一直这么自责着,且越来越沉默寡言,三省交界处,本来就乱,历来是治安难题。 城关镇这里就是一脚踏三省的地方,城关镇处于三省接合部,有“鸡鸣三省城关镇”之美称。在城关镇几十平方公里的地方,居住着三省边界地区30多个自然村的数五、六万百姓:这里有“内地金三角”之称,这是当地人对这一区域的形象说法。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不同的风土人情和错综复杂的历史原因,这里一度成了“案件多发地”,纠纷不断,矛盾频发,社会治安混乱。 据崔耀国说的有很长一段时间,这里成了三不管一条街。他说,街上有人聚众赌博,公安去抓时,人家只需把牌桌挪一挪,就到外省境内了。这种状况常常令在场的办案人员既痛恨又感到无能为力。 同样,一些不法分子瞄准了三省接合部的有利条件,时常钻空子。因此,流窜作案、易地销赃等治安问题时有发生。他们在这个省作案,然后轻易逃跑到另一省避难,公安也有些无可奈何。 这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然而治安乱好啊!虽然很不厚到但乱才能让崔耀国拼命的工作,用来麻痹自己。有崔耀国这个玉面阎罗镇着,起码他所在的省,治安要好于其他两省。 倒是他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上级的赏识,升职就自然而然的了,这也算是无心插柳的结果吧! 可是随着升职,对于经常忙碌且喜欢刑侦的他来说,没有案子可破,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加上他升职,十年前的那个家伙升的比他还高,郁闷的他得不到排挤,五年前就开始了梦游。 方默南也无奈,如果十年前有dna的话,就好解决了,现在事情过了十年,所有的证据还留不留着都成问题,方默南只好干巴巴地安慰道,“也许抓到真凶,不就能翻案了。尽量多多开导他,这样能好的快些,” 两人点点头称谢告辞离开。 姥姥和方妈转头进来,“怎么样了。”姥姥好奇地问道。 “找到病根儿了,余下地就靠他们自己了。”方默南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方默南把事情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听的方妈和姥姥瞠目结舌的,“还有这种事。”方妈咋舌道。 “大千世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方默南笑道,“好了,既然没事了,老妈我们该走了,云县已经在催了。” “这就走啊!”方妈依依不舍道,却也无可奈何。 “不走不成啊!”方默南撒娇道。 方妈转了副笑脸,“行了,什么时候走,你爸也不在,去省里了,为了高速公路出口的问题,少不得还要去京城一趟,为了修路的事‘跑部钱进’,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不过能这样十来天都陪着她,当妈的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云县还有病人等着呢!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 “对了,那崔耀国他的梦游症就完全好了。”方妈问道。 “没!七天后你把这个方子交给他,连续吃上三个月才行。”方默南斟酌的写下了方子,递给方妈。 “这样就成,你不用复诊吗?”方妈担心的问道,“会不会不负责任。” “放心老妈!我现在就是悬丝诊脉都没问题,电话问诊都没问题,保证药到病除。”方默南蹭蹭鼻尖,自信地说道。 “南南,可千万别,这关乎人命。”方妈谨慎地说道。 “安啦!不见到病人,我不可能冒冒然的开方的,虽然我有这个把握。”方默南摆摆手笑道。 方妈好笑地看着她道,“我家南南也会对自己没信心?” 方默南哭笑不得道,“老妈我是该自信,还是不自信啊!”她接着笑道,“老实说,信心这个东西很容易变成盲目的自大,留三分余地永远是必要的。对生命的敬畏,我也不敢啊!” 不过走之前,熊报春开着车先把方默南送到方妈的住处,然后方默南一股脑的从空间中拿出不少好料,都是常温下能储藏的,起码能吃上半年,塞的方妈的一间卧室里满满当当的。 塞的方妈直说够了够了,方默南笑道,“吃完了打电话我给邮寄,或者胖子的货车捎来。” “行,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方妈笑道,这丫头,即使不打电话,她可是算计着日子呢,差不多了,东西就来了,决不让他们断顿,当然如果方妈他们送人的话,那就得另说了。 就像韩志谦被韩爸爸打劫一样,这是意料之外的。 回去的时候没有雪,不过这车速也快不起来,高速公路还在修,年刚刚过完,道路上车来车往的,加上道路维修,而这国道上的拥挤就可以想象的出了。 这车速慢的,方默南只想骂娘,竟然比来的时候还慢。 一早就走了,路上堵堵,走走,直到后半夜才到了家。 方默南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风尘仆仆的,维卡拉早早的接到他们要回来的电话,汤面早早的备上,吃完饭。 维卡拉道,“这是在你走后收到的礼物,至于谁送的,来人说你拆开你就知道了。” “嗯!”方默南挑挑眉抱着黑色的皮箱走回了书房。 其他人也累了,主要是堵在路上这气不平,也各自无话,各自休息,一夜无梦。 方默南则坐在书房打开礼物,“笔记本电脑。” 通上电源打开笔记本,“呵呵……”方默南笑了,嘴角泛起甜蜜地笑意,终于用上了傻瓜操作系统了。 出现视窗界面后,居然弹出一个文档,方默南点开了后,脸少有的瞪大眼睛,越看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似的。该死,口干舌燥的,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哼!闷骚的男人,还说我呢!他自己不是淫词艳曲的。 该死让他弄得心神不宁,连修行的都不能静下心来,这个‘混蛋’,撩拨她。 方默南看着他的画像想打‘小人’,却又舍不得,只好跳进水里游泳,游得精疲力尽的,才睡下。 也许只能在梦里,追着他‘打’了…… ****** “唔!还是家里舒服啊!”方默南站在山顶迎着朝阳,伸伸懒腰惬意地说道。 家里在方默南他们走了的这十来天里,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切都按部就班的。 只是过完年离开的人有些遗憾,走之前没有跟方默南他们见面告别。 这也是无法的,意外总有发生呗。 熊报春穿着运动服奔跑上来,耍了一套军体拳,出了一身的臭汗,才罢手。 熊报春平复了呼吸后,看着方默南犹犹豫豫地,眼神闪烁,“呃……师傅。”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方默南背对着他,可以清晰的感觉他气息的变化。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79章 一阵柔和的山风吹来,软绵绵的如柳条轻飘飘地在河面上划来划去,吹拂着脸颊,柔和的风,很舒服。 “师傅,这个……那个……”熊报春吞吞吐吐的。 方默南转过身来,看着眼神闪烁的他道,“这可不像你啊!有什么就说。” 熊报春星眸点点的眼神看着方默南认真的问道,“师傅你和队长是不是……”握拳两个拇指相对弯一弯。 方默南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想起昨晚梦中追着他‘打’,这脸蛋可真是娇艳堪比桃花。 方默南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声音尽量和缓平稳,“你怎么察觉的。” 难道说只是自己只是猜的,等等!这是承认了,熊报春更多的是感动和祝福,有人爱和被人爱是幸福的。 起码比他幸福,他的爱人已经长眠于地下,能看到冰山队长幸福,他是满心的高兴。只是好诧异啊…… 方默南抬眼看着傻愣愣的熊报春,这就完了。不过他脸上一脸的傻笑,“这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师傅,我高兴不成吗!”熊报春乐呵呵地道。 “行,你慢慢乐呵吧!我下去做早餐。”方默南起身离开。 ***** 这忙起来,倒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忙的联轴转,就连端午施药也是姥姥他们主导的,当然药都是她事先包好的。 这三个月方默南时不时的接到崔耀国的电话,期间方默南根据所通的电话。根据他的病况对方子进行了略微的删减。崔耀国连续吃了三个月的方子,精神振作,睡眠正常,未再出现梦游。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心态好了,重新走上工作岗位,依然是城关镇派出所所长,这是跟那件案子死磕上了。 也是由于三省交界地治安五年如一日,依然不见好,别人还都镇不住,尤其改革开放的深入。人心浮躁。难免治安就亦如从前,这下那个玉面阎罗回来,他的赫赫威名,多少能镇的住! ********* 今年对大多数国人来说。并非有什么令人值得回忆的年份。在这一年既没有总统大选和重大的惊动世界的地缘政治事件。也没有股市崩盘和夏季奥运会。 当然说到体育盛事,那就是美国世界杯,全球球迷的狂欢。最终巴西夺得冠军。 然而这一年是投资者应该铭记的年份。 闲下来的时间里方默南扫了眼刁绒寄来的财经报纸,才想起来欧洲货币危机,最后一击,德国马克保卫战,这一次索罗斯的惨败和像刁绒一样的中小掠食者的胜利大逃亡。 今年年初,休整了半年,弹药充足的索罗斯开始斥巨资卖空德国马克,当时传言他卖空了300亿美元的德国马克。不仅如此,索罗斯预测德国马克贬值将利好其出口,他还大量买进了德国出口企业的股票,以求获得股市、汇市的双重收益。 刚开始的时候,德国马克兑美元的汇率有一定的下跌,似乎印证了他的看法。应该说,索罗斯的观点是正确的,但是他的名气太大了,德国央行似乎产生了逆反心理,破釜沉舟的决定要维持汇率,严防死守。 火烧联营,总得给人一条出路吧!而索罗斯太嚣张了,凡是做绝了,总会引起反弹的。 也许是因为国际资本在衍生品市场对德国马克贬值布下的陷阱让德国人感到恐惧,也许德国人认为只要打垮了索罗斯这个标志性的人物,就是砍倒了制造欧洲货币危机的国际资本的一杆大旗,这样就算取得了胜利。总之,德国人决心维持马克的汇率,并教训一下索罗斯。德国的经济实力远远比92年时被索罗斯击败的英国要强大的多,在德国央行的坚持下,德国马克最终维持了坚挺的汇率,这让索罗斯在汇市与股市上遭受双重打击,损失惨重。 但是,在索罗斯被德国央行击败的同时,无数中小投机者得以在高位顺利大逃亡,德国央行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得谢谢索罗斯的成全,没有他吸引德国央行的注意力,其他人怎么顺利大逃亡。 标杆有时候就是靶子,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祖宗的智力名言是有道理的。 这次来自美国的金融资本对欧洲货币体系发动的攻击,造成了1992-1994年的欧洲货币危机。这次危机对于欧洲一体化进程来说是一次噩梦,在危机中意大利里拉、英国英镑、法国法郎等多国货币先后被攻克,直接造成了欧洲货币体系的崩溃,沉重打击了人们对于欧洲单一货币的信心,欧元的正式发行被迫推迟到了《马约》规定的最后期限——1999年1月1日才得以实现,而且英镑至今游离于欧元体系之外。 由于英国至今未能加入欧元区,这使得英国在国际政治经济格局中经常与美国靠得更近,而不是欧盟,三家马车瘸腿,英国时不时的和美国关系暧昧,自然削弱了欧洲的影响力。 美国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取得了一箭双雕的效果,不但美国还在这次危机中攫取了巨额收益,补贴了美国的经济。还拉拢了英国,削弱了欧盟的影响力,使之不能与老美抗衡。 尽管欧洲货币体系在欧洲货币危机中遭受重创,但欧洲人并没有放弃欧洲一体化的努力,欧元最终于1999年在11个成员国流通,并在2002年1月1日完全替代欧元区内的所有货币。在2000-2008年,希腊、斯洛文尼亚、塞浦路斯、马耳他、斯洛伐克先后加入欧元区。目前欧元区共有16个成员国,超过3.8亿人直接使用欧元。 十年一个轮回。在欧元诞生那天起,就埋下一个炸药桶。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甚至忽略,留待日后解决,总之有漏洞,就别怪别人不客气了。 除了余波未平的欧洲货币危机,就是美国债券市场曾受到一场突入起来的且非常猛烈的抛盘。这场风波始于美国和日本债市,后来又或多或少的扩散到所有发达国家市场。 今年对于华尔街可真不是个丰收的年份,索罗斯刚刚从狙击老欧洲的美梦中还没醒来时,就被德国迎头撞击,闹的是两败俱伤。损失惨重。 这真是牺牲他一人。幸福千万家,连续两年的的欧洲外汇之战让以美国为首的国际资赚得盆满钵满,是荷包满满。 这一年对美国债券投资者既难忘又不堪回首的一年。让国际资本始料未及的是,美国为了增强经济、抑制通胀,美联储宣布加息25个基点,毫无疑问的,债券会是升息过程中第一个被抛售的资产。 联储局(fed)。6 年来突然首次大幅加息。重创热火朝天的债市,被称为1994债券大屠杀,一众大行和基金经理损失惨重。 每一次美国的升息/降息循环都会牵动着全球资本市场的变化。而如同巴菲特所说的:退潮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谁在裸泳了。经济体质表现最差的国家将会在这过程中严重受创。 其实美国紧缩资金的影响还不仅如此,因为他牵动着全球的神经,12月爆发的墨西哥金融危机,其根本原因就是美国这波紧缩循环所引起的。 国际资本是流动的,嗜血的,失去的,总要从哪里找补回来。 这一年1月到9月,30年期美国国债收益率跃升150多个基点,达到7.75%。其直接原因是美联储宣布加息,当时美国经济在经历1991年的衰退后已经复苏,于是fed开始收紧货币政策。 国际清算银行在事后一年公布的分析报告称,尽管通胀和官方利率预期的变化对美国债市或许是有一定影响,但这并不是债市出现大范围抛售的真正原因。相反的是,这场大范围抛售似乎在更大程度上源于债市自身,并非宏观经济因素所致。 大部分投资者只专注于某特定领域,现在大家都想乘搭大趋势的顺风车,趁美联储加息、债市泡沫爆破前捞一笔。 这场崩溃让让人始料未及,人们根本来及找寻原因,人们只 知道自己手头的债券一夜间跌到了交易所里一片疯狂的没人肯再为债券花上一分钱,成了废纸一堆。 其实大跌市其实有先兆。1994年之前,联储局多年来维持低息,以促进银行业和楼市复苏,让投资者有利率会一直不变的错觉。即使时任总统克林顿在1994年1月国情咨文中力陈美国经济已开始复苏,市场仍不相信格林斯潘主政的美联储会因此加息。 到了2月4日,联储局出其不意将短期利率提高1/4厘(0.25%),一个月後美国录得强劲就业数据,加剧资金撤出债市,这一年美国共加息7次,短息倍升至6%,长债价格大跌近9%。 整个华尔街上空是愁云惨雾,阴云密布, 乱好啊!死水一滩艾伦还怎么玩儿。 这一年对于债券市场是个噩梦式的但是对于其他金属期货市场则是冰火两重天的境况。这不但是随着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需求的增加,更有国际资本的暗箱操作,损失总得弥补回来吧! 这些热闹交给吴志红及其身后之人亲身参与金属期货,对未来国家在经济政策有更为直观的参考。 而国际金融市场机会多的是,咱就不跟人家国家争了,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艾伦是以赚钱为目的,投入到了咖啡期货中。 ps: 求票! 第1080章 极端气候让南美遭遇寒流,咖啡树死伤无数,尤其巴西是咖啡主产区遭霜冻,国际咖啡价格猛涨1994年6月底7月初巴西主要咖啡产区前后两次严重霜冻灾害,致使伦郭商品交易所(lce)和纽约咖啡、食糖和可可交易所(csce)七月中旬的咖啡期货市场价格分别猛涨至4000美元/吨和2.65美元/磅,超过过去8年多以来的最高价格水平。 而方默南对艾伦他们提前指导的下场就是整个咖啡期货都得到了无法想象的暴利,从70多美分涨到270美分,当时几乎他们所有的期货目标全部压在这上,历经很长一段时间的孤寂之后,终于赢来了巨额利润。那可真是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有钱大家赚,这种老天给的机会,也没有负担,干嘛不赚!带上所有的人狠狠的赚上一笔。 所以7月初方默南接到的电话,接的手软,而且每次电话里都会传来,桀桀……怪笑,听得方默南浑身起鸡皮疙瘩。 money是人人爱,谁跟钱有仇啊! 虽然93年华夏股市开始漫漫熊途,但94年的夏天依然是股票的夏天。 二级市场一片惨淡,他不妨碍原始股翻着跟斗上涨啊!那真是闭着眼睛都能挣钱,韩志谦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指挥手下的团队大量的买进原始股,想要干实事,那么钱自然是多多益善。 当时股票不像后来那样斤斤计较。只要了解个大体趋势,有人能帮你买到原始股,基本上都能赚到钱。当时催生了一种特殊职业,就是帮人在股票交易所门口排队的。 92年股票炒的是火,但参与的人少,93年的电影《股疯》只是大概形象地描绘了一下当时大城市某些希望搭股票顺风车的人们,实际上股票在当时所造成的影响并不大。94年才是真正满大街操盘手、小城市交易所门口睡人的年代。这才是全民疯狂的年代。 这世界变化太快,让人嗔目结舌,快的连标准和真理被颠覆,面目全非。冲击着人们的思想。 人类的历史一直崇尚一种标准。即自由高于一切。一个人不管生在什么时代,只要他有些超越当时时代的想法,搞出一些事,做出一些行为。证明他自由自主的行为是正确的。那么他离名留青史也就不远了。 遗憾的是。大多数人不能知道自己所在的时代到底是个怎样的时代,更不容易知道自己该怎么发展,怎么勇往直前。他们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说,压根没想过自己该要些什么,周围有什么随手抓一把就是了,抓到算抓不到拉倒。 大多数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勇气去争取所谓的自由和自主,人天生的反抗心会因为环境和教育渐渐被限,最后消失殆尽。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平庸吧! 80年代初的黑猫白猫论全国没几个人听得进去,人们依然按部就班的生活,然而看着先富起来的一拨人,蠢蠢欲动,现在呢?纷纷下海,都争着去当猫了…… 只是这猫想要成虎,那可就不是简单的吃苦耐劳了。打老虎,打老虎,小猫都变成了老虎了。 *********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受不住酷热,悄悄地躲得无影无踪。一阵南风刮过,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花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连玉哥儿都懒洋洋的,张着嘴巴歇在树上一动不动的。 一个字,热啊! “这天热的,都快把人给烤焦了。”姥姥食指轻轻刮了一下额头,甩出一溜汗。 “快坐下歇歇,喝碗酸梅汤,这是豌豆黄。”方默南扶着她坐在石凳上,端了碗酸梅汤,递给她。 ‘咕咚咕咚……’“又甜又酸,还有一股桂花的清香,真是浑身透着舒坦,嗯!配上豌豆黄,边喝边吃,简直美极了。”姥姥笑道。 方默南拿着芭蕉扇,给姥姥打着扇子。刚从太阳下走来,可不能贪凉。 “大热天,行道树上的知了拼命地叫着,我和几个哥哥躲在树荫下喝。钱少,凑起来的角子只能买一杯酸梅汤,几个人轮流喝,如今想想也俨然成了一份可贵的记忆。”林奶奶满脸幸福地说道。 “现在酸梅汤在市面上绝迹了,是果汁和可口可乐的天下了。”林老爷子叹息道。 “爷爷,你这样胖子可是要伤心的哦!”方默南打趣道。 林老爷子笑道,“还好!还好,胖子不在。” “嘎吱……”一辆黑色轿车停下,胖子从车里下来,“我回来了。” “噗嗤……”大家笑了起来。“呵呵……这人还真不经念叨。”姥姥笑道。 胖子看着他们笑的莫名其妙,是一头的雾水,“你们笑什么?” “没什么?我们再说酸梅汤。”姥姥笑道。 连婶端了一碗过来还有一碟豌豆黄。 “看着就有食欲!谢谢连婶儿。”胖子起身在水龙头下洗了洗脸和手,甩甩,不一会儿就让太阳给烘干的,然后拿起筷子夹起来就吃。 豌豆黄成品色泽浅黄、细腻、纯净,入口即化,味道香甜,清凉爽口。两个字好吃! “慧心呢!还有嘟嘟呢!”胖子这才想起老婆孩子。 “和大宝一起泡在水库里呢!”方默南笑道,“天气太热,放心,薇拉和维卡拉看着呢!小嘟嘟带着游泳圈呢!小灰在水里呢!出不了事。” 小灰也是个怕热的,现如今狠不得长在水里。 南半球遭遇寒流,这北半球则炽热炎炎似火烧! 暑假大宝二丫他们如约而至,这两天太热,方默南也没拘着他们。 “那就好,不过她们不怕晒黑啦!”胖子抬眼问道,女人不是都怕晒黑的。 “有树荫的,他们不傻的。”方默南笑道。 “在炎热的季节,来一碗酸梅汤,过瘾。”胖子放下碗筷。 酸梅汤常饮确可祛病除疾,保健强身,是炎热夏季不可多得的保健饮品。它比西欧传入我国的汽水要早150年。 乌梅泡发以后,放上冰糖、蜜、桂花一起熬煎,冰镇之后就成了酸梅汤。顺便说一句,这桂花可是方爸孝敬的。 “这么热的天,中午抱个西瓜吃算了。”熊报春坐在竹椅上,满头大汗的,这手里的大蒲扇,忽扇忽扇个不停。 “心静自然凉。”方默南摇着扇子优雅地说道。 “嘿嘿……”熊报春干笑道。 “那可不行,还是得吃饭。”姥姥赶紧摆手道。“中午就吃过凉水面条得了,这么热的天热面准糊了。这个简单,现在一想起厨房,我就浑身冒汗。”虽然里面安装了空调,但依然挡不住火气。 “我来做!”方默南说道,“你们就歇歇。” 也许天太热了,这段日子病人少,陈医生完全应付的过来。 说着方默南起身朝大厨房走去,方默南擀了蔬菜汁做的彩色面条,绿豆面条、三合面面条。 在方默南和面时,胖子把咸菜、酱菜、酸菜从后背箱里拿了出来送到了大厨房。这些都是酱菜厂新出产的成品。 “嘻嘻……拿来的正好。”方默南笑道。 “请行家里手品尝一下,给点儿意见。”胖子一一拆开包装袋。 “快出去,这里热!”方默南挥手让他离开。 胖子笑着退了下去。 方默南则笑着鸡蛋摊成饼切丝,黄瓜切丝,腌制的咸菜、酱菜、酸菜,熏肉、腊肉,切丁的切丁,切丝的切丝,时鲜的青菜开水焯,用盐和酱油调味儿,各种酱料,辣椒酱、芝麻酱,蒜汁等等。 各种料汁十几碗,余下的各色配料也是多的摆满了餐桌,面条下好后,咸淡自己配。 一碗碗面条下出来,个人根据喜好,配好,金黄的鸡蛋丝,黄瓜丝青翠翠的惹人喜爱,各种酱料的香味儿是扑面而来。 勾的人是食欲大开。 一人抱着一个大海碗,一时间房内是此起彼伏的吸溜吸溜声音。 “唔!面条劲道,爽口,酸辣开胃口。”姥姥放下碗筷笑道。 “嗯!胖子送 的酱菜,作为佐菜不错,不错。”林老爷子点头道。 “看看光溜溜的碟子就知道啦!”简慧心笑道,那样子全力支持啊! “呵呵!已经接到了来自矬子的订单。现在也已经开始在严广兴所开的各大超市买了。”胖子笑着眯起了眼睛,“只是一时半会儿这量上不去。”他摆手道,“你们不用多说,这质量嘛一定会确保,宁可少赚些!我有不缺钱。” “胖子知道就好。”方默南老气地拍拍他的肩膀道。 吃饱了就容易困,又不能立马上床午休,扯了会儿闲篇,农场安静了下来。 “嘎吱……”一辆小轿车急刹车停在农场。 那刹车声音可真刺耳,老远就听到了。 “砰……砰……”两声车门响声,紧接着就听见,叫喊声,“有人吗?有人吗……” 熊报春在听见刹车声,穿着军绿色的背心和马裤,拖拉着拖鞋就跑了出来。京城牌照,军车,“请问,你们找谁……老五,你怎么来了。” 熊报春惊喜地看着眼前身着军常服的高大的男子,一个箭步扑上去,两人抱在一起,拍着对方的后背咚咚作响。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81章 “你是爆熊……”陆五吃惊地问道,倒不是吃惊见到他,后来一琢磨就回过味儿来。 陆五推开他,调侃道,“你小子不错嘛!瞧瞧养的油光水滑的。” “去!你这是说猪呢!”熊报春也顺势放开他,“你怎么来了。” “我说老五,你们能不能先说正事,闲聊的话有的是时间。”身旁也穿着一身军常服的男子问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战友熊报春。这是徐德宏。”陆五简单地介绍道。 看着两个人彼此寒暄了两句,陆五才问道,“南南呢!我们找他有事。” “呶!来了。”熊报春努努嘴道,回过头来道,“对了,你找我师傅干嘛!”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陆五捶了他一拳头,“臭小子,看哪儿呢!我没病。” “你小子,别人的辈分都是见长,你的辈分怎么越活越回去啊!”陆五戏谑道。 “去你的。”熊报春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拐肘,“嘶……铜墙铁壁啊!” “呵呵……” “陆五哥,好久不见啊!”方默南拱手抱拳道。她没有跟人握手的习惯,干脆以古礼代之。 “一别三年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都快认不出来了。”陆五黑眸微闪,心里嘀咕道:难怪贺老大让爆熊这家伙来守着自己的领地。 南南光凭这颜色就能‘招蜂引蝶’了,一根翠绿的翡翠簪子盘起乌黑的头发。留下两缕长发,飘扬在胸前。一身如冰淇淋般甜蜜的水粉色彩太极服,为炎炎夏季带来一股清新的温柔之风。 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眸子如玛瑙般的漆黑散发出贵族高傲的气息,宛如星空般璀璨,也有山泉一样的静美,透出让人心碎的温柔,长长而微卷的睫毛、精致的鼻子…… 红润的双唇诱人无尽的遐想。嘴角间带着特有的格调。温柔又带着些许冷漠的微笑,仿佛整个世界已经融化在了她的温柔里,春风和优雅的气息全都围绕在她的身边,令人忍不住叹息。 陆五心里不停的赞叹道:金灿灿的阳光下。她的面孔犹如浸染了水的水墨画。慢慢的蔓延滋长开来。一时间他也有些看痴了。 “陆五哥,稀客啊!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有何贵干啊!”方默南调侃道。“我们那里坐。”她指指葡萄架下,在这里傻站着。 “不坐了。我们找你是真有事!想请你‘下山’!”陆五递了个颜色给身边的徐德宏。 徐德宏很干脆的军人性格,直截了当道,“我侄子病了,看了许久不见好,所以打扰了。” “病人在哪儿。”方默南问道。 “在京城医院。”陆五不好意思道。“天气太热,路上经不起折腾。” “那我交代一下。”方默南回身转回屋内,先找到陈医生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回山上告诉姥姥一声,出趟远门。 其结果就是小的们全出动,大宝、二丫、妞妞、毛头、嘟嘟、唐毓宁、维卡拉、简慧心、熊报春。 薇拉本来也想去,农家乐小饭馆离不开她这位新任厨师,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呼啦啦一大群人看得陆五和徐德宏的嘴角直抽抽,不像是出诊,倒像是郊游。 这么多人去,主要是七月底约瑟夫在京城的演唱会,门票已经寄来,届时请方默南务必赏光。 所以即使没有陆五的到来,方默南也答应带小家伙们去京城痛快的玩儿一场。 所以此行最后是五辆车,一个小型车队扎眼的驶向京城。中间最扎眼的当然是唐毓宁的房车和其身后的保镖车,方默南和他们‘玩儿’在房车。 从云县到京城的高速公路,七月一号刚刚开通,一路上车子飞驰且平稳的驶向京城。 方默南和大宝他们盘腿坐在房车内斗地主,输了脸上贴纸条,方默南的脸上也光彩的贴上 两条,不偏不倚,对称! 夕阳还没下山时,已经进入京城,说起来两年没来了,中间跟方爸来了一次只是住了一晚上。来跟没来一个样儿。 天色渐晚,如果是方默南一个人来,完全可以住在贺军尧的松园,但现在这么多人,方默南大手一挥去了君悦来,住酒店也自在。 而她则跟着徐德宏去了医院,好家伙推门进去吓了方默南一跳,休息区挤满了医生,甚至争得耳红脖子粗的。 方默南扯扯陆五的衣衫道,“杨老不在啊!他的医术不错的。” “杨老出京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请您下山了。”陆五嘴里花花道。 “嗯!” 方默南他们一进来,立马引起了医生们的注意,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方默南他们,这眼睛如探照灯似的,把他们上下打量个遍。 当看见熊报春背着的药箱,一个个眼眸微闪,露出不屑来,心里嘀咕道:这是哪里请来的江湖郎中,赤脚大夫! 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在医生这个圈子里,尤其是京城的这一亩三分地谁不认识谁啊! 我们这么些专家都没治好,凭你一个还能治好了不成。 方默南看着他们的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名利乱人心,哭笑不得,医生最不该同行是冤家的,关乎人命。 徐德宏才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现在一心为了侄子的病,直接把方默南他们请了进去。 徐德宏为彼此介绍了一下,孩子的父母徐德泽、安颖。 夫妻俩憔悴不堪,希冀地看着方默南。不过在看到本人时,露出失望的神色。 待徐德宏请方默南诊脉时,夫妻俩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方默南一看就知道孩子的得的什么病呢?是上吐下泻,都止不住了,拉的虚脱了。更甚至水谷不化,此乃中医术语,意思是吃什么就排泄出什么,没有加以消化。 对于门外那些医生的用药一诊脉就轻轻楚楚,不外乎是:请来的中西医,一通检查后。西医说肠胃炎。消炎,拉的虚脱了,那就挂上营养液。中医诊了脉后,则说是体内虚寒。开了些温补之药。对。温补之药,会诊后大家一致同意。 至于所开温补药,然后用姜汁冲水就给这位小朋友喝了。药喝下去一天后,就坏了事儿了,这位小朋友开始又添了症状了,又开始喘上了。 不用想也知道家长急坏了,把医生们一顿臭骂好嘛!臭骂也无济于事,孩子难受啊,连喘带吐,您说搁谁受得了啊!就开始病急乱投医,四处寻找医生。 徐德宏和陆五吃饭时,看着他愁眉苦脸的,问出缘由后,这简单啊!于是两人饭也不吃了,一路疾驰到了云县。 “怎么样?”徐德宏希冀地问道。 孩子的父母已经六神无主了。 方默南尴尬地诊完脉,把上述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一来是说给病人及其家属听的,二来也是说给门口的医生们听的。 看着小孩子躺在病床上,这心里也不好受。 方默南抬起头道,“孩子体内有热,就不能再用温补之药,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的声音略微提高,屋内屋外的人都可以听到。 结果没人回应,大家只是目光左右游移,装傻充愣。 方默南则又道,“不能再用热药了,要用凉药,方子就用石膏汤,熬三份儿,三份同时喝下,方能奏效!”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讥诮的话语就从身后传来, 不外乎是,“赤脚医生!歪门邪道……”就差没指着鼻子大骂江湖骗子,你懂个屁! 气得陆五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断喝道,“你们给我闭嘴,你们能耐啊!你们能耐,怎么好好的把孩子治成这样了。” 陆五嗓门也大,当即就要开始了舌战群医…… 徐德泽这太阳穴被他们吵吵的直突突,脑仁儿生疼,特么治病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有力气,这挤兑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强。 “你们都给我滚。”徐德泽怒吼道。 病房内一阵凝滞,统统闭嘴。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会儿都成了撅嘴的葫芦了。 徐德泽挥手道,“滚,都给老子特么的滚出去。”看见他们这心里就烦。 一阵窸窸窣窣声,门口 “大哥!”徐德宏瞪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们。 “你也走。”徐德泽脸色铁青地说道,“稍后我们请了儿科大家来。” 这下子,徐德宏的脸色可就好看了,陆五当即就又要发作,方默南则拉着他出了病房。 都这样了,就没必要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如果真是儿科大家一出手也是药到病除。 反正方默南也是打算带着小孩子们出来玩儿的。 既如此则毫无犹豫的走了,徐德宏则追在后面,一个劲儿的赔不是。 “行了,咱俩谁跟谁啊!”陆五尽管心里愤恨的要死,可也无可奈何。 他俩打小穿开裆裤的兄弟,在东北时,掏鸟蛋,玩儿泥巴、一起打枪还能跟他计较不成。 “行了,你进去吧!”陆五挥手道。“实在不行了,你打电话。” 合着徐家就这一个大孙子,徐德宏跟他一样光棍一条,老婆都没影儿呢,何来孩子,人家宝贝,谨慎自然可以理解。 徐德宏再三抱歉,不好意思的转身回了医院。 ps: 求票!! 第1082章 陆五看着哈哈大笑地方默南,是莫名其妙,于是便问道,“你笑什么?” “第一次被人家赶出来,新鲜呗!”方默南说着又笑了起来。 想想陆五也笑了起来,“孩子真的没事吧!”他不放心的问道。 “问题倒是不大,就是多受些罪喽!”方默南双手交叠放于小腹,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 陆五也是一脸的无奈,有这样的家长,孩子跟着也受罪。他发动汽车,转移话题道,“我送你回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 “行了,说什么傻话。”方默南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反正本也打算出来玩儿的,早晚而已。”她打趣道,“只是你这大忙人居然有闲工夫。”她诧异地看着他。 没等陆五回话,方默南的手机响了起来,终于用上了小巧的手机了,不再是砖头了,今年年初六子送来了新开发的手机,除了接听功能之外,还有短信等等其他功能,甚至加载俄罗斯方块儿。 基站的铺设围绕着京城向外辐射,总之可以用啦! 一看来电显示,方默南顿时觉得头大了,摁下接听键道,“沈庆远大医生,待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方默南头又痛了,“怎么了,谁来的电话。”陆五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哭笑不得地说了一遍与沈庆远的纠葛,听完后。陆五不厚到的笑了。“呵呵……“ 方默南好像是作茧自缚了,本以为十日后没有交集,不曾想沈庆远是那么的执着,对医术的执着。 沈庆远按着方子连吃了十天,前所未有的轻松,没曾想只是连吃十天的汤药,这术后后遗症 居然治好了。 亲身体验来的感觉自然不同,不过从此缠上了方默南,不能离开医院,这电话打的可就勤了。 手机现在还是双向收费。对于此。方默南总是担心他的荷包。沈倔头的大名,方默南从方爸那里有所耳闻。 还不如方默南打给他呢!反正是要掏钱的,沈庆远经常使用的是座机。而方默南中西医皆通,得这下又捅了‘马蜂窝’了。可真是耳无宁日了。对待他真心好学。方默南也只有倾囊相授。 至于能学到多少。就看他的的领悟力了。 不过方默南也得让自己耳朵休息休息,所以就罗列了一大堆的经典医书,就可以清闲一会儿。不过如果碰到棘手的医案,沈庆远还是不顾时间就打来电话了。 想想刚刚通电话没多久,这一次估计应该是棘手的医案了吧! 方默南不在多想直接拨过去电话,一听之下果然是棘手的患者。 电话一拨通,沈庆远就嚷嚷道,“方医生,我们这里收治了一个病人,是肝癌,已经花费了两千元了,没钱了,今儿打算准备回家等死了,我也不求能治好,只求方医生有什么药,减少他的痛苦。”在电话里沈庆远又把患者的病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样啊!南竹河滩湖泊多,你让他找找水葱试试。”方默南想了想道。“把水葱晒干后煎了当水喝!”她又详细的说了一下水葱样子。 南竹以农业为主的市,也没有工业污染,所以水葱应该可以放心食用。 “好,我回去让他们试试。”沈庆远说着就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方默南诧异地听着嘟嘟声,“今儿奇了,这么快就挂断电话了。”也许是急着告诉病患吧!她如是猜想。 “这水葱真的能治疗肝癌!”陆五好奇地问道,“要是真的还不是患者的福音啊!” “这是民间偏方,针对刚才那位病患有效,至于其他的还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没有病例,我可不敢冒冒然的保证!”方默南赶紧说道。“这可不是万灵丹!包治百病!” “行了,我明白。”陆五笑道。 夏天的傍晚真是变化多端,夕阳染红了西边的天空,一片片晚霞组成了火烧云。 “京城与前两年相比这私家车明显的多了起来。”方默南看着来往的车辆道。 “是啊!富裕起来了,当然这车子就多了。”陆五顺着她的话道。 “咦!我发现这些车子好像和你牌子一样啊!”方默南敏锐发现。“车型也漂亮,流线型的,不再是方头方脑的,笨重的样子。” “所以啊!很受欢迎。”陆五笑道,“你不知道等着提车子的订单,能从年头排到年尾,车子一下线,都来不及往车库里存放,就被开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你到现在没看出来。”陆五笑着指指方向盘上的标识。 方默南恍然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呵呵……平常没有注意。”原来这车子就是叶老四送给她的那辆黑色的低调,内部且奢华的车子。 经过几年的发展,现如今不在是桑塔纳的天下了,钱不再是装进外国人的腰包里了。 为了竞争华夏这块儿广阔的市场,也不敢在拿些阉割版的车子,糊弄国人了。 想要站住脚,就那点儿实际的东西来,今非昔比,好坏优良,人都会比较的,谁也不是好糊弄的。 说话当中就到了酒店,直接进了总统套房,孩子们一看见她进来,“南姐,你怎么才来,我们等得肚子都饿扁了。” “抱歉,让他们上菜吧!”方默南笑道。“陆五哥也留下吧!” 饭菜上齐后,边吃边聊,吃完后,方默南送陆五离开,两人站在车旁,方默南道,“我在京城估计会呆上一个月。顺便带着孩子逛逛帝都。” “那我让沈穆清那家伙当导游,让他带你们好好的玩玩儿,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陆五立即说道。他没有时间陪他们,沈穆清这个‘纨绔’少爷可有的是时间,论玩儿没人比的上他。 “那就讨扰你们了。”方默南笑道。 “说什么呢!应该的。”陆五拍拍她的脑袋就像对待亲妹子似的,论理说她可是六子的救命恩人。 说话当中陆五的手机响了,“徐德宏那家伙来的电话。” “嗯!嗯!”陆五对方默南道,“新请来的儿科大家给他侄子开了丁香散。” 徐德宏在送走陆五方默南后,转身回了病房,这帮医生在休息区了可来了劲儿了。不仅批判着方默南。大家还围着徐德泽夫妻俩开始议论纷纷:“我们用药不对,我看她那么用凉药治疗更是不妥,徐大队长您想啊,连吐带泻的。这人得多虚啊。不补能行吗?而且米谷都不消化了。那是脾胃无火啊,应当温补脾肾啊,再用凉药。那不要命吗?各位医生以为如何?” 大家又纷纷接茬,“应该补!应该补!” 吵吵当中,徐德泽请来的儿科大家冯老在诊完脉后,居然也是相同的结论,应该补。 没办法,徐德泽也觉得这帮人讲得太在理了,于是吩咐:“来,你们开药。” 于是冯老和医生们一起又开了丁香散。 ********** 方默南一听丁香散,轻蹙着眉头,就抢过电话,急急地说道,“你们给孩子服了丁香散没有?” 徐德宏扭过身子,看着侄子把最后一点药喝了进去,“药刚刚喝完。” 方默南少有的脸色变,声音稍有的抬高道“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有没有搞错,我刚才不是说了,要用凉药石膏汤吗?怎么眨眼变成热药丁香散了?这是谁开玩笑啊?这个玩笑可开不起啊!” 徐德宏摁的是免提,所以病房内的医生听得清清楚楚,冯老皱着眉头,听着电话中清脆少女的声音,冷哼道,“黄毛丫头,你懂什么,我们岂会那人命开玩笑,这是我们大家辨证后一致所开的药方,岂会有错。” “这药服了三天以后,患儿一定会肚子胀,身上发热,喝水就吐!”方默南急了道。 “啊呸!你个乌鸦嘴。你敢咒我儿子。”安颖不屑地说道。“胡说八道!我们用补药,只是强身健体,你知道什么。” 她更干脆直接把手机给摁了,然后把手机扔给了徐德宏。 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叔子请来的面子上,非要她好看! 冯老及其众位医生朝安颖投去敬佩的目光:您真是活学活用!就该这样,对待江湖骗子。 方默南听着手机里盲音,嘟嘟声,把手机还给了陆五,耳边似乎能感觉到女主人的鄙夷和斜视。 陆五担心的问道,“怎么样了。” “对方根本不听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方默南无奈地说道。 她也没辙了,碰见这帮自以为是的医生和患者家属,得,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受罪的不是她。 “南妹子,看你的样子有什么不妥吗?”陆五担心地问道。 方默南把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一遍,“得,南妹子,你也别放在心上了,这也没法子的事,他们摆明了不信你。”陆五反而安慰她道。“这个徐大哥,回头他还得来求你。” “我没事,只是苦了孩子了!”方默南无奈地说道。 “那有没有生命危险。”陆五问道。 “哦!那倒没有。”方默南摇头道,“不过如此草菅人命,真是可气,庸医杀人。”她有些气愤地说道。 陆五松了口气道,“别多想了,反正这些日子你也在京城,他姓徐的,不来求你,你就别去。” “呵呵……”方默南无奈地笑笑。 “上去吧!”陆五催促道。 “你路上小心点儿。”方默南摆摆手,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进了电梯。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83章 方默南郁闷的回到房间,算了不想了,反正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有什么自己也能及时赶到。 今儿刚来和孩子们玩儿了会儿,消消食,一夜好眠。 人数太多,方默南他们直接包了两个套房,绝对塞的下。 回去的路上,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灯红酒绿,皇城下的夜生活才刚开始。陆五给沈穆清打了个电话,“穆清是我!” “五哥,我在唐朝呢!你也来吧!”沈穆清把手一按,餐桌上立马安静了下来。 “不去了,我回办公室去。”陆五看着前面的路,转着方向盘朝右拐去,待走上直道后,才又道,“南妹子来了……” “呀!南妹子来了,在哪儿呢!我去找你们。”沈穆清接着电话就站了起来,朝门走去。 “她在酒店内,明儿开始,咱们也得尽尽地主之谊是吧!”陆五说出自己的目的来。 “是滴!是滴!交给我来办吧!”沈穆清大包大揽道,稍微一想就知道陆五这个电话所谓何来。 比起身在体制内陆五有诸多不便,他这个‘富贵闲人’则是最合适的人选。 陆五告知方默南所住的酒店房间的电话和手机号码,“那我可交给你了。” “放心吧!保证让南妹子乐不思蜀。”沈穆清笑呵呵地说道。 沈穆清站起身,在座的也纷纷跟着起身,看见他从入座到现在一直是冷着脸孔。这会儿居然笑了,其他人相视一眼,这电话那端到底是那尊菩萨啊!好奇地不得了。 看着沈穆清挂断电话是抬腿就走,“沈少!沈少!”这正事还没提呢!这刚刚喝了开场,祝酒词都没说完呢!关键是正主儿还没下来呢! 沈穆清停下脚步,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回去告诉你家少爷,他说的事,想都别想。”话落。大步流星地走了。 出了包厢的门。沈穆清心里嘀咕:爷都不敢宵想老城的土地,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拉着爷做垫背的。 爷又不是缺心眼,爷钱多的花不完。谁会去蹚这浑水。自从老城区保护计划出台后。特么的你看看到现在谁成功了拿得拆迁资格了。 早知道那小子没按好心眼儿。就不来了,吃了一肚子的气。 那王八蛋,还摆起谱来。居然让他干耗着,真当爷好欺负的。 如果不是家里再三叮嘱低调、低调,那有他小子横行的份儿。 接到陆五的电话眨眼间满肚子的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爷,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问道。 “回家!”沈穆清干脆的说道。 “嘎!回家?”他呆呆地说道,他看看手腕,这还不到九点呢!天才刚黑,这位爷十二点儿回家那都是破天荒的。 “亮子,你没听错,回家!”沈穆清轻笑摇头,“打电话告诉四姐,随便整点吃的,就来碗面吧!” 话落沈穆清拿起手机,拨通了方默南的手机,两人在电话里插科打诨了片刻,逗的沈穆清这嘴上的笑容就没断下来过。 两人约好时间和明儿要去的地方,来到帝都当然要去先逛逛紫禁城了。 亮子看得是啧啧称奇,这是谁啊!他家少爷的那位小情儿。 “啪……”沈穆清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一看他猥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瞎想什么?” “啪……啪……”沈穆清接连又给了他两巴掌,“不许胡乱猜测,明儿见了就知道了。”想了想万一自己有事情给绊住了,他又道,“亮子交给你个政治任务。” 当然别看巴掌拍的响,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沈穆清说道,“我南妹子,来京城,接下来一个月我要陪着她,你把能取消的会议,都取消了,实在不成的,你来接替我,务必要尽心尽力。” 见沈穆清郑重的模样,亮子也慎重地点点头,心里咂摸:这是那尊大神啊!让少爷这么郑重。 “行了,明儿你就见着了。”沈穆清说道,这回还得翻翻京城的旅游杂志,虽说生在京城,长在京城,除了知名的景点,他还真没不知道带南妹子上哪儿。 平常他玩儿的地方肯定不能带着去,不然贺老大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还真的回家做做功课。 ********** 早上七点半,门铃声准时响起。 方默南上前打开房门,“沈哥,早上好啊!”然后又朝屋内唤道,“孩子们准备好了吗?” “来了……”呼啦啦一群小萝卜头儿,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沈穆清看着眼前身着薄荷色圆领棉质中袖搭配牛仔短裤,上衣塞进腰间,清凉之余更显帅气,一身蓝绿色将肤色衬托的更加白皙。尤其是翠绿色骷髅和花朵图案的设计使上衣看起来另类、酷劲十足,再搭配上一双冰蓝色的水晶凉鞋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显高挑、也更加充满活力。 没想到薄荷绿也能穿出如此的时尚气息,为炎炎夏季带来一剂清凉。那种清爽、清新、清凉之感扑面而来。 沈穆清吹了一声口哨,在看着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美女、小帅哥,还有个棕色卷发的洋妞儿,“这俊男美女,都出在你家了吗?”。 “我来介绍一下。”方默南为双方介绍了一番,彼此寒暄片刻。 “你也不差啊!”方默南看着他年轻帅气的装扮,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压住了细碎的乌黑的短发,一副酒红的大墨镜架在帽檐上;性感的嘴角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一套亚麻灰色的休闲装穿在笔挺身上倍儿精神,既显休闲、随意,又显身材、气质、魅力;一双限量版的白色板鞋,简洁、炫酷;左手手腕上一只黑色的镶钻手表,低调、高贵,表的中心是一个银白色的十字架;胸前银色的链子系着一块蓝钻雕刻成的十字架,十字架的外围镶满了白色碎钻,粗野狂放且奢华至极。与手表中心的十字架相互呼应,尽显身份。 沈穆清道,“南妹子怎么不早说,我换辆大点儿的车子过来。” “不用,我们有车子。”方默南摆摆手道。 “南姐,沈叔叔,我们肚子饿了,能不能上车再说啊!”大宝、二丫扯着他们的手道。 “好好!”方默南笑道。 牵着孩子们的手去了地下停车场,“啧啧……你们准备的还挺齐活的。”沈穆清看见房车失笑道。 “那当然本身就是来玩儿的。”方默南眉眼含笑道,看着沈穆清的黑色霸气的跑车,线条刚硬散发着浓浓的野性气息,吹了下口哨,“你的座驾可真棒!” 车门打开亮子从里面出来,沈穆清为双方介绍了一下。 两人点头寒暄过后,沈穆清拍着他的肩膀道,“去坐后面的车子。” “请吧!”沈穆清风度翩翩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方默南看着孩子们和熊报春他们都上了房车,才淑女的坐进了车子,前后三辆车子驶出。 “第三辆车是……”沈穆清看着最后一辆黑色不起眼的车子问道。 “保镖!”方默南看向他道,“不是我的,其中一个孩子的保镖。” “唐毓宁!”沈穆清黑眸微闪,想起那个小男孩儿。 “观察力,够细心的。”方默南赞道。 “操着南方口音,况且你介绍孩子们都是小名,只有他有名有姓的,还说明不了问题嘛!”沈穆清笑道。“香港,唐家的。”他倒抽一口冷气道,那可真是豪门大家,可不是他这刚起来的暴发户可比拟的。 如果单论钱财,沈穆清或许不输于他,可是论到气度、底蕴,他到底还是要差上一些。 唐老爷子在外公那里可是都挂的上号的。 “都说香港豪门排场大,果然名不虚传。你们怎么认识的。”沈穆清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挑眉,眉眼中浓浓地笑意,详细的说了一遍。 “啧啧……在京城听说过,没机会目睹,倒是让你抢先了。”沈穆清笑道。 “我们去哪儿吃早餐。”沈穆清问道。 “跟我走吧!不知道早餐店,还在不在。”方默南凭着记忆寻找,还真找到了。 车子停在胡同口,一行人下车是立马吸引来往上班人的视线。 早就习惯于众人的注视,一路上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进了熟悉的早餐店。 呼啦啦一下子这么多人挤进去,把早餐店装的满满当当的,也幸好8点了,上班的都已经上班了,暑假期间,上学的还在赖床,没起呢! “就来这里吃早餐。”沈穆清显然没想到方默南会带他到这里。 “呵呵……别小看了。”方默南神秘一笑道。“等会儿你就晓得了。” 待方默南所点的早餐一一上来,沈穆清吃过后,才知道方默南为何带着他们来这里。 “果然京味儿正宗,难怪你心心念念不忘呢!”沈穆清笑道,“好吃的能吞掉舌头。” 厚重的宫墙里是鲜为人知的宫廷故事,这里是古代帝王生活起居的场所,故事就隐藏在曾经的辉煌中,有方默南这个导游,正史、野史那是信手拈来,妙语连珠、幽默风趣,听的不光孩子们,连沈穆清这个真正的京城人士,也直呼过瘾。 ps: 求票!! 第1084章 “有了故事,这房子不在是冷冰冰的了,鲜活而有了生气,如果只是单纯的看也不过如此嘛!有些地方破败不堪还得修缮,不对外开放,我们看到的很少。”沈穆清感慨道,“难怪老话说的好,看景不如听景!” “对啊!对啊!”大宝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也就是一般的高大建筑罢了,只不过它的‘声望’远远超过了建筑物本身而已。近距离观看,就冲淡了以前在我心目中的那种神秘感了……” 他摇头晃脑地一副小大人的表情逗笑了大家。 沈穆清笑着揉揉大宝的细软的发丝,“其实啊!所谓的美景一般最早都不是从当地人间传说的,而是由外地人到处宣传的,这可能也就应了那句古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其山中。宋代周敦颐在《爱莲说》里有句名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用此来形容此事恐怕再贴切不过了。 这紫禁城可不就是让人敬畏的,以前哪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啊!” 方默南笑着引申道,“说的对,如果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对人们是一个诱惑,那么,‘每一个诱惑都是一个潘朵拉的盒子。我们千万不要因为欲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将这些东西一一打开。否则,我们失去的不仅是心愿的破碎,我们还会将自己那颗炽热过度心在冰冷的现实中冰炸掉!” “呵呵……有道理,许多景点夸大了宣传。往往是不去后悔,去了更后悔。”简慧心挑眉笑道。“不过这故宫还是得来看一看,保存最完整的宫殿建筑群。” “你们累不累,热不热!累了歇会儿再走。”方默南问这身后的小萝卜头们。说着从背包里,掏出矿泉水,果汁,一一递给众人。 一行人在树荫下边喝边聊。 “怎么样?”方默南问道,“歇了会儿可以走了吧。” 他们在故宫消磨了一天,咔嚓……咔嚓……手里的相机就没有停下来过。 当然还有方默南嘴巴也没有停过。 第二天穿梭于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胡同巷子,闻着千年帝都的古朴味道、吃着小资风味的私房菜。 小日子舒服惬意。令人羡慕。 “咦!这胡同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耶!”方默南欣喜的发现道。“我以为会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然后竖起一栋栋钢筋水泥。” 沈穆清摩挲着下巴道,“其实帝都在70年代,城市的问题暴露无遗:城市规模过大、工业过于集中带来严重缺水、环境污染、占地过多、用地紧张。 那时候已经开始重新考虑城市规划。许多学者大声为古建筑请命。认为旧城已经过于拥挤。必须将其功能疏散,发展为多中心的城市,以减少公共交通的压力。对旧城而言。这是一个机会。”他无奈的耸耸肩道,“不过可惜当时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当时的方案是肯定了原有的城市格局,提出对旧城进行逐步改建的方针,以旧城为中心,向四周扩建,就如摊大饼似的。这种以老城为单一中心,一圈一圈向外扩张的规划方案在经过几年发展,现在看来是很要命的,因为它仍旧以拆除老城为发展方向,拆除之后的结果就是,老城里边的功能在不断增强。 结果老城更加不堪重负。” 沈穆清话锋一转道,“不过现在好了,又拾起了梁陈方案!虽然不能完全的实施,但总比一直朝错误的方向奔下去的好,到那时……” “首都就叫首堵了。”方默南虽然没有亲历过,但新闻片子还是看的不少的,“到时候,老城拥挤不堪了。遍布地下的地铁网,每天承担着运载百万级人口的艰难任务,每一天都像是春运。车上的乘客每每都能被挤成沙丁鱼般,却也只能这样在这个摊大饼一样的城市中穿梭。朝九晚五的生活,变成了朝五晚九。” 沈穆清一听就明了了,“核心城区逐步变成了集中办公区,大量的就业人口下班后不得不到郊区居住。上下班高峰时段,核心城区交通压力骤升,人们同一时间往中心挤,不堵才怪呢!” “只希望能坚持下去。”方默南长叹道。 沈穆清指指天空,“上边的决心很大。” “希望喽!”方默南挑眉说道。 这一天大家消磨在胡同里,靠着方默南掐时神算,大家吃了不少的正宗小吃。沈穆清直嚷嚷:真是白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 他非常好奇,方默南怎么找到的。 方默南则神秘地一笑,“秘密!” 方默南他们连续走了两天,孩子们得歇一歇,其实还有今天徐家那边该有消息了。 **************** 正巧,今儿也下雨了。 夏日的雨真是粗暴狂野,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泛起无数地水泡,哗啦啦的声音可真是响。 窗外雨越下越大,一层雨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东西几乎看不清了。 书房内,孩子们站在书桌前,悬腕练大字。 方默南则倚在椅背上,既然他提到了梁陈方案,她饶有兴致地看看,不时的发出一声叹息。 这样的方案居然没有被采纳,不管主客观的原因。 究其原因其中有一个不容置疑的历史逻辑——那就是农民起义的胜者逻辑。这个逻辑的核心是农民起义的胜利者永远有权利按照自己的意愿处置失败者的一切东西,失败者的一切东西都无偿属于胜利者。 考察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可以看到,胜利者对于失败者先前所占据的城市及其建筑是如何破坏的。西楚霸王项羽进入秦首都咸阳,不但杀了无数人。还把阿房宫以及秦始皇陵墓的地面上相当于72个故宫那么大的豪华建筑放火烧了。 隋末农民起义将领李世民攻下洛阳时,把隋朝时期的宫殿全拆了。唐末朱温放火烧毁了相当于5个故宫那么大的大明宫,拆毁长安宫殿,那些建造宫殿的木料顺着黄河漂到了洛阳。明末李自成攻克洛阳,杀掉福王烧了福王宫。 历史上因为农民战争而烧城的事例也举不胜举。 好在…… 听见门铃的响声,方默南抬眼,微微一笑,该来的总该来。 “砰……”的一下书房的门被打开,冲进来十个荷枪实弹的特警,这一回方默南不会认错制服。肩膀上写着呢!武警特警。 方默南挑眉诧异地看着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她扶额,有点儿搞不明白了。 为首的一脸正气道,“你们谁是方默南!” “我是!”方默南放下书,起身站了起来。 为首的黑眸中一闪而逝的惊诧。不确定又问了一遍。“你是方默南!” 见方默南点头。人对了,那么“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地挥手道。 ********* 时间向前拉两个小时,到了第三天。徐家小朋友果然出现了肚子胀,身上发热的症状,还有就是喝水就吐。 这下子徐德泽夫妻俩吓傻了,休息区外的医生也吓傻了,这要不要这么准啊! 这现在怎么办? 徐德泽夫妻看着冯老和医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慌了神儿。 一个个面如土色,耷拉着脑袋。 “这你们倒是说话啊!都一个个哑巴了。”徐德泽深邃的眼眸积聚着风暴,“啪……”拍了下沙发的扶手。 吓得医生们一哆嗦,这腿肚子直打转。“这个……那个……”他们期期艾艾地说道。 徐德泽喝道,“说话!” “这个徐队长,我看这病我们是瞧不了了,要不您在找找别人试试?”冯老硬着头皮说道,说完赶紧缩到了一边儿。 “要不去请那个黄毛丫头。”其中一个医生鼓起勇气说道。 徐德泽现在气得恨不得拿枪崩了他们这帮子庸医,伸着手指着这帮医生,是直哆嗦,气了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又颓废的坐了回去,自己很没礼貌的在电话里骂了人家,而且最后干脆的挂了。 这还有脸去请吗? “让德宏去好不好。”安颖小声地嘀咕道。“我亲自去,为了儿子低头求人也认了。” “大哥,我请来杨老了。”徐德馨推门进来,徐家小妹。 杨老刚下飞机,就被徐德宏一路绑架了过来。他这些天一直关注着杨老的行踪,以备不时只需。 没想到还真让那丫头给说准了,只不过徐德宏真看见他们夫妻俩这么下自己的面子,实在是……不忍心看小侄子受苦,最后把小妹给推了出去。 徐德馨搬来椅子,直接把人给摁到了椅子上,“快点儿,快点儿!杨老。” 他这把老胳膊老腿可真是……气喘吁吁地杨老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气息,才开始把脉。 大约一刻钟后,撤回手,又查看舌苔,脏腑。 “胡闹。”杨老大骂道,“谁让你们开温补的方子,患儿明明体内有热,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那杨老现在该开什么方子。”徐德泽急切地问道。 “白虎汤,主药是生石膏。”杨老捏着下巴说道。 “那麻烦你开方子吧!”徐德泽瞪了一眼还留在这里的医生们道。心说还有脸留在这里。 “呃……”杨老斟酌着刚要下方子,就听见安颖嘀咕道,“怎么跟那个丫头片子说的一样啊!石膏汤,熬三份儿,三份同时喝下。” 杨老顿住手,抬眼看着安颖道,“徐夫人,能不能详细地说一下石膏汤的事吗?”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85章 安颖这会儿底气足了,没有黄毛丫头,我们也请来了另一位大家,且又跟她的诊断结果一样,呵呵……这天下又不止她一个医生。 所以安颖把两天前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杨老如果说一开始有怀疑,那么现在可以确定那丫头就是方默南了。 杨老抬眼看着他们夫妻俩,“你们还是把那丫头请来吧!” “嘎……”徐家夫妻俩傻眼了,机械地问道,“为什么?” “那丫头的用药之精准,我自认不如,佩服之至。”杨老看着他们认真的说道。 “杨老真的不成吗?”徐德馨希冀地问道,徐家夫妻抬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杨老惭愧道,“我出手的话,令郎还要多受些苦楚。” 这话说的真是有水平,自己的医术绝对的有信心,就是以令公子,现在难受的样儿,你们都希望孩子早一日解除痛苦,那么就去请方默南来吧! “这……”徐德泽看看杨老,又看看痛苦儿子,没办法只有低头去求吧! 随即徐德泽打了个电话,问问徐德宏方默南的具体位置,然后又给他的好朋友打电话,今儿正好歇假,请他帮帮忙。要他务必、一定要把人带到医院。 就是这个不清不楚的电话,就有了现在方默南所看的情形。 确认了正主儿,直接带上走人,不过他们好像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武警的制服呢! 不讲清楚很容易引起人的误会!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带人上哪儿?我们好像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吧!”保罗管家操着流利地中文,拉开架势把人护到身后道。“我完全可以投诉你们!” “投诉?” 熊报春上前一步站在最前面沉声问道,“能出示一下你们的证件吗?” “证件?”为首的一头雾水嘀咕道,这头儿在电话里不是说了,这个医生不是啥都知道了,还拿证件干什么? 这本来就他一个人来的,由于歇假,他家离的远的,所以在宿舍没回去,同时有轮休的几个人在宿舍没回去。所以接到电话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紧急。根本就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跑过来了,证件更是没带在身上,大家跟着都跑来了。 本来只是他一个来请的,结果屁股后面跟着一串。 其实徐德泽既然已经打电话问徐德宏方默南的地址。完全可以让他去请!可惜这死要面子活受罪。 熊报春紧盯着几人的神色。“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武警。”说话当中就出手了。 “住手!误会!”方默南地声音晚了。以她目前的眼力,怎么会看不看的出他们有没有恶意啊! 熊报春出手快如闪电,听到方默南的声音。尽管已经往回收了,可是惯性使然。而对方显然根本没有想到,两人离得又近,所以结结实实挨了一掌,蹬蹬蹬……退后三步,要不是同伴扶着,估计摔倒在地了。 这下可炸了窝了,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这么轻易地被人打了,蜂拥而上,方默南扶额,哭笑不得的,这叫什么事啊! 她也不能出手啊!身边还有孩子们呢!她完全可以用内劲震开这些人,但容易伤及无辜。 好在……‘战斗’结束的快,熊报春左突右进,专打他们的软肋,卸掉他们劲道,短时间内让他们没有战斗力。就这样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摆平了他们。 那些人傻愣愣的站着,他们这么多人一起上,居然连人家的一根毛都没碰着,虽然自己这边没有受伤,这关键是太伤自尊了吧! 熊报春也傻了,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什么时候这么强了,要知道眼前的是武警,进行过正规训练的,可不是普通人。 他就这么如砍瓜切菜般的,轻而易举,简直有些不太敢相信。 再说了熊报春听到误会已经打算收手了,不过这是他想收就收得了的。 他不反击就要挨打了,虽然没有拼进全力,结果就是他居然以一敌十,赢的轻松,这……他抬眼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看着他们嘴角直抽抽,她都已经喊了误会了,都多大人了还一个个这么的冲动。 “这打完了,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了吧!”方默南看着那些武警道。 “这是怎么回事?”徐德宏始终不放心,最后决定还是亲自来一趟比较好,套房的大门洞开,清晰的看见屋内对峙的双方,唉!到底是来晚了一步。 “建川,你们怎么来了。”徐德宏看见孟大川好奇地问道。“大哥叫你们来的。” “徐二少!”孟建川一看到他来了,齐齐拥向他,警惕地看着熊报春他们。 “得,这下好了,徐先生,请你解释一下吧!”方默南打了请的手势。 徐德宏就听他孟建川解释,越听这太阳穴的青筋直跳,“你们没有先说明一下来意。” “这救人如救火,有什么路上再说也不迟啊!跟我们走有什么不对。再说了方医生不是都知道了吗?”孟建川也是一脸的无辜。 也怪这里的有些内情,谁也不会揭开打自己的脸吧! “我们知道什么?你家大哥的电话又没打来,好么?他们杀气腾腾的来了什么也没说,直接进来,带人就走,如果不是身上穿着制服,我还以为黑社会呢!”管家爷爷保罗说道。“再说他们穿着制服,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把人带走,搁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 “是啊!个个凶神恶煞的,戾气十足,我们害怕!”大宝拍着胸脯,一脸怕怕的样子,可很明显一双纯真的大眼,满是狡黠、倒是兴奋的很。 孟建川真是冤啊!比窦娥还冤,他们的工作性质生就的这张严肃的面孔,吓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有让他们出示证件,可是他们拿不出来。”熊报春道。 “我们来得太匆忙,没带。”孟建川缩缩脖子道。 “所以……”熊报春不好意思地道,“抱歉误会你们了。” “所以你以为他们冒充警察,正义爆棚,就打了起来。”徐德宏说完看着孟建川他们已经无语了,是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主要的看样子他们呲牙咧嘴的,捂着被打的地方,好像还没有打赢人家,徐德宏有些诧异地看着熊报春,没感觉他是个练家子啊! 那是当然的了,平时收敛内息,只是比平常人要来的健壮而已。 方默南本来还想说,她有说误会来着,看着孟建川可怜兮兮的样子,于是闭嘴了。 “抱歉!对不起。”熊报春一听,站出来先道歉道。“是我冲动了。” 孟建川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再说了是自己有错在先,事后又技不如人,还等着人家救命呢!这场打挨的不亏。“一场误会,对不起了。” “好了,既然误会解开了,那么先给你哥哥打电话,我有些话要事先说清楚。”方默南说道。 你说这叫什么事,本来简简单单的事情,用得着劳师动众嘛!非要搞得那么复杂干嘛! 徐德宏还等什么,迫不及待的打通电话,他生怕慢一步,方默南改变主意。 电话拨通后,徐德宏说了两句,把电话交给了方默南,她很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徐先生,给令郎诊治,可以,但我有个条件?答应了条件我就去,否则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也不是没有脾气之人。 “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徐德泽开口道。 “十个八个条件我都答应。”徐德宏说道。 “那倒是不用,我去了一定要按照我的方子下药,否则去了也是白去,我可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 “这还用说,不听你的话,我干嘛费劲巴拉的请你嘛!”徐德泽说道。 “ok,那走吧!”方默南道。“你们在家里乖乖的,慧心,维卡拉,保罗,孩子们交给你们了啊!酒店有很多娱乐设施,你们就去玩儿,我去去就来。” “爆熊啊!好好照顾南南啊!”保罗说道。 “我会的,管家大叔你放心。”熊报春说道。 每年夏季保罗都会跟着唐毓宁来,这一次当然也跟着来了,不过他的年纪最大,当然以他为首了。 这些个小事,方默南无所谓了。 其他人也纷纷道,尤其是小萝卜头们,“好好保护我们的南姐。”还一脸警惕地看着孟建川他们。 徐德宏看得嘴角直抽抽,又不是去龙潭虎穴,用的着这样。他们才是求人的人。 方默南看着他们开来的警车,“我们还是坐自己的车好。” “那好吧!”徐德宏道。 一行人陆续到达医院,推开病房的门,方默南意外的看见杨老也在,新下纳闷,这种病症对他来说不难啊!没理由啊! 方默南看着杨老不着痕迹的手势,稍微也能猜想一二。 现如今还是先治病要紧。 “你们怎么都来了。”徐德泽起身看见他弟弟和身后一串 的人,心中一连串的疑问。 “这个稍后再说,还是先治病吧!”徐德宏说道。 ps: 求票!! 第1086章 方默南也不废话,再次诊脉,然后对徐家夫妻俩说道:“仍然是热证,用白虎汤,这是医圣张仲景开的方子,方中的主药为生石膏,该方能清阳明气分邪热,故以西方白虎名之,一日服用三次。” 杨老敲着边鼓道,“历代中医奉它为解热退烧的经典名方。中医认为白虎为西方金神,对应着秋天凉爽干燥之气。以白虎命名,比喻本方的解热作用迅速,就像秋季凉爽干燥的气息降临大地一样,一扫炎暑湿热之气。现代药理还表明,它还有增强机体免疫作用。” 方默南接过熊报春递来的纸和笔,龙飞凤舞地写下药方,递给了杨老道,“请杨老过目。” 杨老接过药方,仔细的看了一下,心下赞叹,这丫头用药犹如用兵,简直神了,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药性不够。 杨老又把药方递给徐家夫妻,待他们看完才道,“照方抓药吧!” “好的,好的。”徐家夫妻俩忙不迭的点头。 杨老取回方子,签上自己的大名,“我去抓药,亲自己煎药。”说着就朝外走去。 “那怎么好意思。”徐德泽赶忙站起来道。 “行了,我也希望快点儿解除孩子的痛苦。”杨老摇头道,声音不大不小的正好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孩子也经不起折腾了。” 杨老的话音刚落,徐家夫妻俩这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是他们耽误了孩子。 方默南尴尬地挠挠头。“杨老等等我,我也去。” 熊报春紧接着跟着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徐家人,而那些冯老和医生们早就被轰了出去。 徐德泽轻咳了两下,“建川,你们怎么都来了。” 孟建川看看徐德宏,最后一咬牙,很干脆的把事情说一遍,等着挨批吧! 徐德馨和安颖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 安颖惊叫道,“这怎么可能。你们这么多人居然打不过他一个。” “嘎?” 没有说误会反而是点的是他们技不如人。 “打不过也是应该的。他跟小五是战友。”徐德宏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于膝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难怪了,那里出来的个个都是兵王,他手下的兵。可差不到哪儿去。”徐德泽唏嘘道。“输给他不亏!”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们创造出这个称呼是为了表达对士兵们对这些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们永远是那道,保卫着共和国安宁人民安居乐业的钢铁长城中最坚强的基石! 他们永远不能出现在大众眼前,名字也永远不会出现军报上,只有秘密档案中才记录着他们累累战功,或许永远尘封,没有得见天日的机会。 徐德馨不解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怎么像个跟班啊!” “这个详情我也不知道,也许得问问小五才行。”徐德宏说道,他也很诧异。 ********** 病房内在讨论熊报春的时候,方默南和杨老,从医院的中药房,抓好了中药,在药房后面煎药室煎药。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杨老道,“喂!老头儿,我可不相信你开不出这张药方。” “臭丫头!给你个出名的机会不好吗?” 杨老毫不客气地说道。“为你正名不好吗!” 这丫头,想起她郑重其事的把药方递给他,请他过目,倒是会投桃报李。 “少来!”方默南挑眉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人怕出名猪怕壮!” “说真的,丫头,你有没有为将来考虑过。”杨老严肃地问道。 “将来!”方默南被他问的一愣,“我还真没考虑过!”她眨眨眼俏皮地说道,“老头儿,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饭碗啊!同行可是冤家。” “哈哈……”杨老开怀的笑了起来,“傻丫头,我巴不得呢!中医式微,多几个你这样的人才,我做梦都能笑醒。” 想起那些半吊子庸医,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唉!想着想着,老人家心就疼,长吁短叹起来。 “老头儿别多想了,我怕我真的到京城,可就没有自由了。”方默南打趣道。 “你还真是臭屁哎!”杨老笑道,“不过想想也是,我现在在保健局忙的要死,要不就是随行出访。” “你还是自由些的好!”杨老认真地说道,“你还这么年轻,不要急于定下来。” “老头儿,这可是你说的哦!”方默南仿佛抓着他的把柄似的,调侃道。 “臭丫头,又把我给绕了进去。”杨老笑道。 看着她湖水般清澈的眸子,真不想让她早早的过于浸染在名利场。 “呵呵……”熊报春听着一老一小的谈话笑了起来。 “好了,我们上去吧!”方默南把药倒出来,端着托盘。 “我来吧!”杨老想要接过托盘,方默南转了下身子,“尊老嘛!还是我来吧!” “我来吧!”熊报春趁机接过托盘,“爱幼喽!” “呵呵……” 三人笑着朝病房走去,徐家夫妻俩把药小心翼翼地喂进孩子的嘴里。 “这药今日服用……。”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 敲门声响起,“请进……”徐德泽说道。 “砰……”的一声大门被大力的推开,“南妹子你没事吧!”陆五和沈穆清两人冲了进来。 “五哥、沈哥,你们怎么来了。”方默南转过身来。“维卡拉他们打电话叫你们来的。” “对呀!怎么还出现那么多……” 方默南上前拦着道,“一场误会啦!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五,沈少!”徐德泽起身上前两步,伸出了手。 三人握了握手,又和其他人打招呼,寒暄了两句。 沈穆清笑道,“怎么!徐大少身体有什么不适,让我南妹子给你诊诊脉,保证药到病除。” 徐德泽听到他的话嘴角直抽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们走吧!事情已经解决了。余下的交给杨老就好了。”方默南看向杨老,“杨老没问题吧!” “没问题。”杨老点点头道,“反正刚刚跟着首长结束出访,正好休整两天。” “那太好了。”安颖高兴地说道。 “记得一日服用三次。”方默南又叮咛了一番道。 “知道了。”徐家人齐齐点头道。 告辞后。四人一起离开。徐家也没有阻拦。实在是不好意思阻拦。况且有杨老在。 ********** 出了医院,坐在沈穆清的车子上 ,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回事,还牵扯到了武警,真是被你吓死了。” 方默南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误会啦!现在没事了。” “呼!你要在京城这疙瘩出了事,我们真是都没脸在这儿混了。”沈穆清笑道。 雨还在下,方默南道,“送我回去吧!今儿那也去不了。”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朝酒店的方向驶去。 方默南他们走了,孩子服药后,杨老爷去了休息室,休息,从机场直接被劫了过来,可真是累死了。 孟建川他们也不好意思久留,所以在较早前早就离开了。 屋子里就剩下徐家自己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徐德馨惊诧道,“沈穆清居然称她妹子。” 这皇城根儿下谁不认识沈穆清啊!他居然……“大哥!” “没事!只是一场误会,方医生不会计较的。”徐德宏说道,刚才分明是方默南打断他们的话。 显然她不想这件事在纠缠下去,晚些时候得好好赔罪了。 “小弟,等宝儿的病好了,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徐德泽说道。 “嗯!” ********** 由于昨天的雨太大了,去参观颐和园的话,总归路上少不得有些泥泞。 所以去参观了帝都的博物馆,作为帝都,它的博物馆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而博物馆在无形中折射出一个国度、一个地域、一个城市的精神文化厚度。 到底是帝都,常设的展览的展品也很彪悍,且个个都大名鼎鼎。但值得看的有历史、自然、首都、军事四大馆,时间充裕慢慢来一个都不能少。 而帝都正儿八经展览古文物的超级博物馆有3个,分别是故宫、国家博物馆与首都博物馆。那展品堪称是惊天地、泣鬼神,让人大饱眼福。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五千年历史绵绵不绝,光耀于世,浩瀚的文化古籍和巧夺天工的文物珍品构成了华夏历史长河中一段段华采乐章。 但自近代以来,承载中华厚重历史文化的文物却以惊人的速度流失海外。 都知道华夏的文物遍及世界各地,除了其中很少一部分是通过中外文化交流出去的以外,绝大多数是以非法途径流失的。近代史也是文物流失史,怎一个痛心了得。 先看看留下来的宝贝吧! 帝都的博物馆怎是一个大字了得,不仅是囊括华夏古代近代全部宝贝的经典场所,展品都过百万,咱们都知道的,天朝自称地大物博嘛!动不动就要玩个世界第一,想要顺心逛一遍必须准备充足,如果走马观花,即浪费了时间精力,也可能会错过一些珍贵的展品。有的展品可能今生只能有机会见到一次,如果去了却没留意,岂不遗憾? 国家博物馆号称是世界最大单体建筑博物馆。从南头走到北头,每个好体格都得累断气,何况是细心看展品呢。累都累死了。 所以未来的一个多星期都泡在博物馆里。对于古玩珍藏,方默南这双火眼金睛可是比书上写的更加直观。 有了方默南讲解这些死气沉沉的古玩更加的鲜活灵动,对于这些藏品的前世今生,方默南都能说上一两句。 这得多亏有个好大脑,当然只是看到的藏品,好多藏品是想看都看不到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87章 对于一个身在他乡的仓促的旅者,博物馆是了解一个陌生之地最简便也是最偷懒的去处;而对有着丰裕的时间来支配的行程的方默南他们,博物馆则更是一个不可忽略的代表着当地历史文化风味的所在。 博物馆提供给人的不仅仅是一种物化的汇集与并置,同时也是一种精神性的集聚。在博物馆里,不同的收藏理念和展品来源会赋予博物馆完全不同的风貌。很多在人们日常中不易见到的、常常被忽视的或者难观全貌的展品,都因向人们提供观赏和研究的共同命运而汇聚在一起,从而在相互的比照映衬中形成一种特殊的丰富性和庞杂性。博物馆的确能充分拓展人的视界,在使人震惊之余调动起人的认知**和兴趣,将人置身于儿童般的发现之乐和梦幻般的惊奇感中。 当然方默南也不忘了每晚去看看小病人,服药后效果不是那么明显,热度也没有退下去,但孩子总算不是难受的直哭 。 到了第二三天,用白虎汤每天服用两次。 第四天,用石膏汤加味服用一次。然后患儿的热就退去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 徐家夫妻俩这回亲眼见证,孩子一天天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下佩服之至,把舌头缩了回去:“我的天啊,这才是瞧病啊!” 这下孩子好了,外行他们也好奇地忍不住问了句:“杨老,这是为什么?仅仅四天。就有着天壤之别啊!为什么要这么治啊?” 杨老也没客气,很干脆地说道,“这个病发生在七月,七月热盛,邪热侵入了孩子的体内,热伤脾胃,所以才会发生严重的吐泻,这个时候要清热,如果用了温热药,则上焦也就热盛了。所以才会发生喘的症状。后来又误用了丁香散,丁香是下焦热药,这样上中下三焦皆热,所以那丫头才会判断会腹胀。饮水吐逆。” “真是受教了。”徐德泽又好奇地问道。“我听说。白虎汤不是虎狼之药吗!” “所以我才说,南丫头用药如神呢!”杨老笑得一张老脸 如绽开的菊花似的。 “不管中西医,这药的用量都是一个问题。南丫头辩证正确用药也对证,而我老实说,以前胆小了点儿,却是犯了中医忌讳啊!”杨老唏嘘道。 “您老谦虚了。”安颖恭维道。 杨老摆摆手,接着道,“这用药如用兵,这带兵打仗的岂能胆小?作为将军者,再怎么说胆大心细是缺一不可!你想想,这药一进去,就像官兵围剿土匪,你才带几个兵丁去围什么呀,那可是活生生的土匪,你以为去狩猎呀!围剿不成那问题还不大,激怒这没人性的土匪难道你不怕它造反而变生其它并发症什么的?” “这倒是真的,狗急了还跳墙呢!”徐德泽认同地点点头道,他也是领兵的,接到紧急任务的时候,就像杨老所说的。 “这打个简单的比方,比如你用药驱蛔虫,才用那一小片,如果里面是一大堆那蛔虫当然就会被激怒得上串下跳的,这上蹿下跳还了得。那一上串到胆道,就形成了急性胆道蛔虫证,这难道不是害人吗?**教导我们的好: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用兵如此,用药也须如此。”杨老说道。 所以啊!中医不是光是会问诊就行了,对药性也要了如指掌才行。可是现在,唉!怎一个愁字了得。 “谢谢,杨老了。”徐家夫妻俩起身谢道。“当然忘不了方医生。” 杨老微笑点头,徐德泽一副果然没有说错表情,他对那丫头很是推崇。 ************** 孩子病好后,徐家摆下宴席答谢方默南和杨老,地点就设在方默南名下的私房菜馆儿。 老实说从开业至今,她只来过一次,风格亦如当年,走的是高端路线。 没有招牌,没有霓虹灯,只有一片郁郁葱葱中环绕着古朴幽静的古香古韵的建筑,只有蝉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 一道朱红色正门镶有黄色的铆钉和铺首——金漆兽面锡环。静静地隔开两个空间,不需要敲门,打开这道门的,都是熟客。门后便是个绿意盎然的花园,三五藤编沙发闲散在树阴下,有长柄的叶子打着旋儿轻飘落下,一径儿的幽静,人烟淡薄的感觉。 进入‘书’包厢,明式长书桌上,雪白托墨的条幅式宣纸铺着,边上压着石砚和挂满毛笔的黄玉色笔架,等待些有雅兴即席挥毫的人。 “这里丝毫不亚于艺术馆,成名艺术家的油画、清朝时期黄花梨木雕的拔步床、玉石屏风、陶瓷等等,不过能这么近距离观赏也值了。”杨老痴迷地赞叹道。“这主家可真是舍得下本啊!” “所以才让人趋之若鹜。”徐德泽介绍道,“这里的菜式,全部都是首创,这样才叫私房菜。如果没有师傅自己的创意,和在一般餐厅吃有什么不同。” “这里的菜单要根据时令而变,不会是固定下来全年不变的。”安颖说道。 徐德宏又道,“和一般餐厅大厨喜欢去别人餐厅试吃,然后就把别人的菜式拿来略作修改后当成是自己出品的惯用套路不同。 这家菜馆所有的菜式都是由大厨一手一脚地设计出来 ,听人说而他也喜好去各地搜罗特别调味料和食材,在他的私家菜单中就尤其能看到这一点。像他用的油,就是来自岭南的核桃油,用新鲜核桃榨出,带有淡淡核桃气息,用来做凉拌菜特别好吃,据说对肾还有特别效果呢!至于盐,这里也是中餐厅中少见讲究,备有好几种针对不同菜式的盐,像是他家自己炼制的xo盐,法国法国海盐、澳大利亚高纯度冰川盐等,针对不同菜式用,就是为了吊出食材的鲜味来。” 听到别人这么推崇,方默南当然与有荣焉。 “二哥,有你说的那么多道道嘛!说不定只是噱头而已。”徐德馨撇撇嘴道。 “绝对的名副其实,他们可不舍得砸自己的招牌。在京城林立的各类高档菜馆儿,这里可是数得着的。”徐德宏请抿了口龙井道。 “哼!谁不知道它背后站着谁啊!”徐德馨不屑道。 简言之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知是说菜馆的靠山,还是说那些四处钻营的政客‘小吏’们。 “阿馨!”徐德宏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口没遮拦的。 徐德宏看了眼充耳不闻的方默南和杨老,心下松看口气,“喝茶!喝茶!这茶不错。” 几个人装模作样地端起茶杯饮茶。 说话当中菜如流水般的上来,这里的菜式基本都是按位上菜,倡导节俭,减少浪费,对现如今的大吃大喝,反其道而行之,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看着桌上的摆盘极有立体感,如同西餐一般精致,每款菜式的搭配不下三四种,而且做法新颖。 像是葱油焗鲃鱼,就极有心思地把鱼皮、鱼肝、鱼肉分别起出,鱼皮糙糙的,据说空口吃更利于清肠胃;至于鱼肝就是烤出,有泡沫般轻盈滑溜质感;鱼肉则是细腻滑溜,颇有一鱼三吃的感觉。 生腌咸醉膏蟹,色橙近丹朱色,滑溜浓鲜。 山楂黑蜂蜜煎鹅肝,产自回疆伊犁野生野山楂蜜可以解腻,清甜配鹅肝恰好。 冰川盐松阪牛肉薄切 ,冰川盐纯度高而不会一味死咸,配牛肉最能吊出鲜味来。 慢烤白鳕鱼配葱味蚬汁 ,酸酸甜甜甚为开胃,鳕鱼用180度火和大量杂菜同烤,细嫩清淡。 余下的时间里当然以吃为主,果然如徐德宏所说,这里的食材调味品绝对名副其实,一分价钱一分货,十分价钱买不错。 吃完饭,正值中午,太阳炙烤着大地,方默南他们刚刚站在 四合院的门口,迎面而来的滚滚热浪,就听见汽车喇叭的笛声。 车窗放下,“南妹子,这里。”沈穆清摘下太阳墨镜挥挥手道。 “沈哥,你怎么来了。”方默南三两步跑了过去。 沈穆清下车,和徐德泽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那我们先走了啊!杨老就拜托你们了。” “我们也来这里吃饭。”沈穆清说道。 “南姐!”房车的车窗拉下,露出一张张笑脸。 “走吧!我们接着去博物馆。”方默南道。 一行人上车,朝博物馆驶去。 沈穆清剑眉轻挑道,“怎么样?以顾客的身份,对自己的菜馆还满意吗?” “这都靠你们帮忙啦!”方默南笑道。“服务、菜品都不错。”她中肯地评价道。 “嗯!他们下了不少的功夫,力图精益求精。”沈穆清道。 京城的景点实在太多了,方默南他们挑的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景点。 到帝都登长城,做好汉!!**说了一句:不登长城非好汉。八达岭长城就火了!不过他们野一点的话,去爬箭扣、慕田峪、金山岭等等等等。 流着汗、呼吸着山气、吹着山风、踩着石板台阶。领略到了山峰最美丽的风景,给人一种别样的感受。 巍峨而秀丽城墙,云雾缭绕,升腾起来的云气漫漫的沿山坡向上爬升,感觉是踏云而上。 ps: 求票 第1088章 “你们的体力真好,我是自愧不如啊!”沈穆清一手扶在城墙上,一手扶膝,弯着腰,满头大汗的,不停地喘息。 除了小嘟嘟趴在熊报春的背上,其他人都是自己爬上来的。 就连那个保罗管家爷爷也是自己爬上来的。 保罗上前拍拍沈穆清肩膀道,“是你太弱了,小伙子该锻炼身体了。” 沈穆清心里郁闷啊!比不过小不点儿,他甚至连老人家的体力都不如。 “别太伤心了,我们都有可是功夫小子。”大宝还耍酷的摆了个pose,“嘿……哈……” “真的,假的.”沈穆清一脸怀疑地看和几个小萝卜头儿。 “真的哦!不信你可以试试,你未必能打得过他们。”熊报春说道。 “对啊!对啊!哥哥,姐姐很强的。”小嘟嘟摇旗呐喊道。 这下沈穆清更伤自尊了。 管家保罗心里乐开了花,以前唐毓宁可是走几步路就呼哧带喘的,两年多调养下来,真是今非昔比啊!虽然大汗淋漓的,气喘吁吁的,但坚持到了最后。 难怪毓宁每年暑假都要来,老爷也大力支持。不但身体越来越健康,人也越来越懂事,孝顺了。 “来来……喝点儿水,歇会儿我们该下山了。”方默南从背囊里取出矿泉水,一一递给他们。 方默南拧开盖子,喝了口水。极目远眺,长城像是飞舞于茫茫云海之中,腾云驾雾,逶迤而行。 站在烽火台上,手扶猎猎作响的古战旗杆,举目远望,群山环绕,一片郁郁葱葱,脚下是被沧桑岁月磨损的块块巨砖,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灵魂仿佛又出现在人们眼前。一队队身披战甲。手执长矛弓箭的勇士,凭借长城之势,把战争平息在长城之外,使长城变为入侵者的死亡线。 莽莽天际下。长城沿着山脊把蜿蜒的山势勾划出清晰的轮廓。那英姿、那威壮、那豪气。那气概------使山峦变得更加雄伟。 沈穆清坐在城墙头上,“这长城真的能抵御外辱!” “你说呢!”方默南讥诮地反问道。 “万里长城万里空,百世英雄百世梦;沉舟侧畔轻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沈穆清突然说道。 “张廷玉说的”妞妞说道。“南来北往走西东,人生杳杳在其中,天也空来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公;” 大宝说道,“ 夜静听得三更鼓,翻身不觉五更钟,从头仔细思量起,便是南柯一梦中。” 二丫也不落后道。“ 一场辛苦一场空,死后还归泥土中,身归泥土气随风,一片頑皮化臭胧;” “ 在身置得万倾田,死后只得……只得……三步地。”毛头挠挠头。 妞妞刚要开口帮帮弟弟,方默南朝她摆摆手,妞妞微笑着拉上自己的嘴巴。 毛头抬头看向大家鼓励的眼神,吭哧了半天,一口气道,“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哎!说对了,前几天才背的,毛头的记性不错哦!”简慧心揉揉他的小脑袋。 毛头被夸的一脸笑容。 前几天就决定登长城,历来歌颂长城的诗是车载斗量,所以方默南他们说了不少。 最后一个就是这个万里长城万里空,与其他歌颂的正相反,且令人记忆深刻。 没想到小家伙儿们记得这么的清楚。 沈穆清斜倚在城墙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站立,望着远处满山青翠,徐徐说道,“长城向来被视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它也的确发挥了相当的防御能力,但是当我们回顾历史,却发现,长城跟我们开了许多玩笑,秦朝始皇帝以全国之力修筑了宏伟长城,但是秦朝仅二世就土崩瓦解,不是输给了长城外的匈奴人而是输给了内患,开端于陈胜吴广两个农民的暴动,之后便是刘邦项羽的大军破城。明王朝也不是毁于关外的草原枭雄,而是败在又一个农民李自成的手下,之后吴三桂放满清入关。 当年日寇突破山海关进军我华北,正是我国共内战正酣之时,国力日衰,才有了日寇的可趁之机。长城没有阻止得了敌人的脚步,而往往是祸起萧墙之内,中华**衰弱之时,长城挡不住外敌的入侵,而中华强盛之时,我们实际上又不需要长城的保护,不战而屈人之兵。 绵延万里在人心,才是真正的钢铁长城,岂是砖瓦抵挡的。” “防天下不如治天下,自己的强大才是永不可摧的万里长城。”熊报春抒发心中的豪气道。 沈穆清拍拍他的肩膀,“会的!” “好了,休息够了,我们下去吧!”方默南看了眼头顶的太阳。“时间也不早了。” “你行不行啊!”熊报春捣捣沈穆清的胸口道。“用不用我们担架抬啊!” “小意思!”沈穆清梗着脖子硬气地说道,输人不输阵。 下长城的时候,毛头和唐毓宁体力不支,被保镖背了下去。 “还是我来开车吧!”熊报春伸出手道。 沈穆清二话不说,掏出了车钥匙扔给他,这一上一下,腿肚子都打颤了。 在房车内沈穆清舒服的躺着,方默南扔给了他一瓶药酒,“赶紧擦擦,不然明天这双腿可就不是你的了。” 头儿些天在博物馆里,沈穆清完全可以偷懒,没有暴露出他体力上的问题,连着两天爬了三段长城,这体力嘛! 沈穆清身边的亮子就是体力不行了,今儿说什么也没跟来。 “明天去哪儿!”沈穆清卷起裤腿,开始擦药酒。 “看球赛。”大宝举手道。 “咦!我都不知道你还是个小球迷呢!”方默南捏捏他的鼻子道。 “明天决赛直播一定要看。”大宝笑眯眯地道。“这样沈叔叔可以休整一天了。” “谢谢啊!”沈穆清哭笑不得道。他转移话题道,“世界杯一个月呢!由于时差,你既然这么爱看球赛还跟着我们跑。” “保罗爷爷让酒店录下来了,再说来的时候小组赛差不多举行完了。中间有休息日,也没多少比赛了”二丫笑道。 “难怪你不让人说比分呢!”方默南笑道,每天清晨,她总会翻翻报纸,上面写着比赛结果呢! “嗯!不知道有没有看球的地方。”保罗捏着下巴道。 这球赛就是人多才有意思,独个儿在家那是傻乐。 “这个倒真有个地方,我明天清晨去接你们。”沈穆清呲牙咧嘴说道。这擦药酒缓解酸痛可是真疼。这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啊!我才不要看足球呢!”妞妞嘟着嘴巴不愿意道。 “哦!那里吃喝玩乐都有,不看球赛可以玩儿别的。”沈穆清道。 “这还差不多。”妞妞满意地说道。 ********** 7月17日美国西部时间中午,洛衫矶玫瑰碗体育场内座无虚席,第十五届世界杯足球赛决赛在这里举行,对阵双方是意大利和巴西,他们的胜者将成为首支四获世界杯的队伍。 第二天一早沈穆清早早的领着大宝他们去了郊区看球。 “帝都俱乐部!”方默南他们下了车,站在门厅看着眼前西式的建筑物道。“喂!我们这样能进去吗?” 他们可都是穿的休闲服。怎么舒适怎么来的。方默南今儿穿的是。 水粉色与薄荷绿这两种颜色。 “南妹子,你颠覆了红配绿,赛狗屁的说法。”沈穆清拉下墨镜。露出深邃的双眸,看着她的衣着道。“现在应该说是红配绿真美丽。可谓是完美中的完美,如冰淇淋般清凉,非常适合你。” 她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可爱。薄荷绿短袖衬衫的水粉领口与袖口的拼接,恰倒好处,水粉色哈伦裤与上衣的水粉拼接完美呼应,尤其是腰间的亮黄色皮质细腰带,起到了点睛之笔的作用。加之一副复古式水粉色框架墨镜,简直是气质不凡。 “放心吧!有我呢!”沈穆清傲娇地说道,“这京城地界所开的俱乐部,我还没有进不去的。” “这倒是,沈哥横着走都行!”方默南点点头认真地说道。 “姐!那不是螃蟹吗?”毛头拉拉妞妞地手道。 “噗……”大家笑喷了。 方默南蹲下亲亲他的额头,笑道,“毛头,真是说的太对了。” 沈穆清他们一行人, 迈步朝俱乐部里面走去,浑然不顾周围人对这群奇怪组合那诧异的目光。 对于他们的目光沈穆清他们是视而不见,更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神色如常。果不其然,还没等他们走进大门,就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颜色马甲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微笑着对陆睿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请问您有会员卡么?” 沈穆清笑着耸耸肩道,“会员卡,没有哎!”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这家伙搞什么?故弄玄虚的。 那服务生并没有流露出狗眼看人低眼色,也没有像小人一样立刻变脸,反而是很恭谨的笑了笑,礼貌的对陆睿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除了会员是不能够随便让其他人进入的。这是上面的规定,我们也是没办法。您多多包涵。” “沈少,请吧!”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男人说道。“您大驾光临,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啊!” “笨蛋!连沈少都不认识!还不给沈少道歉。”他训斥道,给了他一个回头在收拾你的眼色。 “别呀!”沈穆清吊儿郎当地笑道,“他也是照章办事,何必为难下面的人呢!” 他也没有兴趣找这种小人物的麻烦,毕竟人家吃的是这碗饭。老子就算是踩人,也得踩的有格调,总不能阿猫阿狗都值得我一踩吧!那也太有**份 吧! ps: 求粉红、求推荐,各种求。 第1089章 “还不快谢谢沈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他赶紧笑着说道。 服务员忙不迭的鞠躬道歉。 “我是真的没有会员卡!”沈穆清笑眯眯地说道。 中年男子听得嘴角直抽抽,这位主,不知道又玩儿啥幺蛾子。 俱乐部开业之前他亲自和老板一起送的至尊会员卡。他要是没有,这皇城根儿脚下就没有人敢有了。“沈少真会开玩笑,亮总已经……” “沈少,我已经让他们安排好了。”亮子从里面走出来,站在门口道。 中年男子嘘一口气,原来是有人打前站了,他满眼小星星的看着亮子。看得亮子一头雾水,是莫名其妙。 “小的们,你们不是要看球赛嘛!走吧!”沈穆清微微一笑,大手一挥道。 “走吧!宝贝儿!”沈穆清挽着方默南的手。 方默南只好挽着他的胳膊,一群人往里面走。而她心里是一肚子疑问,墨镜下的眉头紧锁,这家俱乐部给她的感觉极不好。 不着痕迹的掐指一算,和她有关,却前途如迷雾,看不清。 方默南给了沈穆清一拐子,“沈哥,你在玩儿什么?” 沈穆清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这个稍后再说。” 看在别人眼里又是一副情形,熊报春捏的拳头噼啪作响,好在没有冲动地上前。 小子你最好待会儿给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的拳头揍的你满地找牙。 沈穆清摸摸自己的冷飕飕的脖子。这一回牺牲可大喽!他确实是来摸摸这里的底的。 中年男子亲自前面带路,就把沈穆清一行人带到了俱乐部楼上。 他眼睛偷偷瞄向方默南,这沈少的小情儿就是不一般,虽然没看清容貌,但这身材绝对的玲珑有致,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光是这身段风情,也足矣迷倒男人了。 中间行进之中,方默南扫了一眼,这里面装修华贵。纯欧式风格。虽说是白天,但依旧热热闹闹的,方默南看到不少男女嬉笑着从自己身边走过。 穿过金碧辉煌狭长的走廊,中年男子轻叩着身前厚重镶金边欧式大门。很快大门打开。 “沈少。请!”中年男子欠身说道。 方默南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个极为宽敞的大厅,面前是台阶,而在台阶之下。整齐地摆放着不少的沙发和茶桌,桌子上不少的酒水,还有甜点。 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了,似乎女人比男人要多,方默南蹙着眉头,似乎不太合理。 一般男的才比较哈足球的,中年男子解释道,“今年蓝衣军团很受欢迎,尤其是巴乔!” 意大利队,那整个一个男模队,非常的吸引眼球,尤其吸引女性的眼球。对于不太懂足球的女人来说,那纯粹是来看帅哥的,绝对的外貌协会。 众人落座后,最引人注目的,前面是一块足足有半面墙那么大的电视屏幕,正对着方默南他们。 还真是大手笔啊!难怪这么多人来这里观看足球,这样看来绝对的过瘾。 坐下后,中年男子叮嘱服务员好生招待,然后则告辞离开,不打搅他们看球的雅兴。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穆清笑道,“没什么,只是来刺探一下敌情,我也是俱乐部老板,同行是冤家吗?”他接着又道,“再说了,全京城也只有这里的屏幕够大,可以让孩子们看的过瘾。” 方默南严肃地看着他道,“只是临时起意!” “对啊!”沈穆清见她脸色少有凝重,也渐渐地收起了嬉皮笑脸,“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方默南回答太快了,反而引起沈穆清的怀疑。 他低声介绍简单介绍了一下这家俱乐部。 现如今这里是京城最有名的私人会所,崛起的势头非常猛,风头一时间无二,绝对的让人趋之若鹜。这背景不用沈穆清说,也猜的出来,号称京城四大会所之一。 里面由餐饮、运动、休闲、商务等项目构成顶级的服务体系。五星级富丽、华贵、典雅的欧式建筑,座落于一片郁郁葱葱地园林之中,四华里风情长廊和山、园、湖、岛构成的立体景观,使东西方文化精髓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会所占地面积超过一万平方米,依湖而立的欧式风格建筑华贵典雅,周边坐拥山、园、湖、岛等景观,环境自然隽秀。 会所里设有酒吧、coffeeshop、皇朝食府、水疗坊、超大室内健身中心、室内外泳池、国际标准网球场、家庭聚会的场所等设施。 传闻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曾经大放厥词道:“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我们做不到的服务。” 这里经常会有京城的达官贵人和名流士绅出入,就连国际明星也会偶尔在那里出现的。 这里面的vip会员,要么是大明星,要么是身价无数的巨富,但是最多的,却还是那些高官子弟。也就是说,能够成为这家俱乐部会员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贵。当然富豪,高官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所以会员卡也是有区分的,分为黄金,白金,钻石以及至尊会员。不同的会员级别享受到的待遇自然是不一样,不然怎么体现出身份的不同呢! 本来沈穆清完全可以不坐在这里的,不过为了迁就孩子们,只好委屈了。 沈穆清穿着的朝气蓬勃,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乍一看就是一个二世祖,搁在人堆儿里,也不太好辨认的。京城乃是纨绔的集中地嘛! 再说了人人都盯着电视荧屏,等着看帅哥呢!沈穆清就被无情的抛弃了。 “对了约瑟夫来京城的演唱会,据说就是下榻在这里。”沈穆清就连小道消息也八卦兮兮地道。 这样的地方可不是那些平民百姓能够随便出入的,这里面的保安十分严密,平常人只能在外面远远的看着,如果不是里面的会员根本就不可能进入其中。也许能挡住汹涌的歌迷,有利有弊,不过这好像不利于人气,与歌迷互动。 “那非常遗憾了。”方默南星眸微闪,垂下头,掩住一抹心思道。 “嘎……什么意思。”沈穆清抬眼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和不解。 方默南没有解释,挪动一下身子靠在椅背上,看着前方已经开始了的球赛。 半决赛各自战胜保加利亚和瑞典后,意大利和巴西在决赛中遭遇了,这也是继1970年墨西哥世界杯后冠军争夺再次在两队之间展开的,两支球队在此之前均是三届世界杯冠军得主。对于这场比赛的过程,媒体评价并不高,就更别提经典了,但一个震撼人心的镜头却让人们记住了这场比赛,那个穿着10号蓝衫、扎着马尾的男人双手插腰低着头,给人留下了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背影…… 94年世界杯对于巴乔来说是心中一个永久的痛。这一届世界杯,整个意大利的表现,就像是给巴乔个人书写了一部传记。这几乎是一部完美之作。 可惜只差一步,巴乔那凄凉落寞的背影与塔法雷尔的跪地仰天长啸形成了无比奇特的夸张对比,忧郁王子落寂的身影永久留在全世界球迷的心里。 尤其让无数的女球迷为之动容且落泪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那一刻。 前90分钟甚至120分钟的比赛几乎不必浪费太多言语描述,很悲哀,在这么一届有趣的世界杯上决赛却异常枯燥,比赛进行的单调乏味,甚至比1990年还差,罗马里奥和巴乔都是带伤出战,这也让两人无法施展他们的才华,他们都错过了得分良机。巴西队更倾向进攻,而这正好反衬了意大利的防守稳固。再说一次,真的很悲哀,谁能成为首支四夺世界杯的球队居然要靠点球决胜产生。 知道比赛结果的方默南则无心看比赛,虽然眼神紧盯着荧屏,却神游天外,打开天眼观察这里的一切。 啧啧……这家俱乐部真的下了血本了,建的确实美轮美奂。 果然很快方默南找到了猫腻的所在,她就说吗?女人看帅哥来了,那么男人呢!男人在另外一间也就是这间房背面,同样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大厅, 只不过这边是舒适的茶座,而那边则是赌桌了,上面有各式各样的赌具,有扑克牌,轮盘、骰子等等,同样的超大的电视荧屏。 与方默南这里看球的热闹、轻松相比。那边坐在屏幕下方,男男女女,手里面握着一张或者几张小纸条,个个面容紧张,紧盯着屏幕眨也不眨的。 当然这里只是小儿科,更大的赌场还后面。只不过更加隐蔽,利用视觉的错觉,在两层楼中间的夹层里。 啧啧……那里才是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喧嚣不止。 她说呢!常言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那么有球的地方就有赌球! 尤其这些闲的蛋疼的人士们,看球怎么不有点儿彩头,那才更刺激嘛! 很多人不喜欢赌博,就喜欢看球。而赌球让你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只要沾上赌博就会上瘾,就像毒品……人要是赌起来是很疯狂的,尤其国人赌性坚强。 ps: 求票!!! 第1090章 她说呢!还真以为这里真是干净的很……没想到依然是藏污纳垢的场所,只是这京城地界儿,天子脚下,怎么就这么胆肥儿啊! 一圈看下来,和谐的很啊!啧啧……瞧瞧方默南看见谁了,秀眉轻挑,凝神静气,可以清晰的听见两人的对话。 “哎呀!瞧他那脚臭的,笨死了。”他撸了撸本不存在的袖子,双拳紧握,恨不得亲自上去踢!把那个笨蛋替换下来。 与其他人满脸的紧张不同,他则是活跃的很,享受着足球带来的乐趣。 唉!为刚才必进只求叹一声气,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口。 “二子小声点儿行不行。”身旁的男子捣捣他的手肘道。 这么活跃吸引了其他人头来的目光,尴尬地很啊! “李毅,你小子,装什么斯文,看球不该就这样吗!这样多热闹啊!”倪宝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他接下来开始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叨道,“你说你,我几年没有回京了,你就这么招待你兄弟的,看个球赛都不让人舒心。” 李毅看了一眼比赛时间,还差几分钟,上半场就结束了,此时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了,愤愤不平的臭骂了一句,“臭球!” 倪宝红看看电视荧屏,上半场中场的哨音响起,意大利队失去了绝妙进球机会。 他又看看李毅,“看球而已。你至于这么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了他们似的。” 李毅看了一眼上半场的比赛的比分,又臭骂了一句,气呼呼地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脸色依然难看,不应该是阴云密布。 倪宝红又看看其他脸色难看的男男女女,眼疾手快的抽出李毅手中的恨不得瞪个窟窿的纸条。 倪宝红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看着李毅地脸道,“阿毅,你怎么沾染这玩意儿啊!你不知道十赌九输啊!” 倪宝红进京有点儿事要办。主要是挖坑。埋了某人,特么的敢撬爷的墙角,丫的玩儿不死你。 几年不进京了真是今非昔比,变化可真大。当然和以前的发小。电话可是不间断的。不然再好的关系也因为长时间不联系。也会渐渐疏远了。 这不李毅一通电话,说是来看球就赶来了,怎么也不能错过决赛吧! 严格说起来。倪宝红是一个伪球迷,只有到了足球大赛年,世界杯、欧洲杯,才会看球赛,平常也没有时间。 对他来说,没有自己国家的世界杯,他只是看看热闹而已,相信大多数的国人都一样,面对这场世界足球豪门盛宴,国人只是看客,满怀热情,却也满脸尴尬。 “重在参与”,是国人对于参加体育比赛之输赢一个很有气度的说法。 像倪宝红伪球迷他熬得住他就多看一场,熬不住了他关掉电视就睡觉。毕竟作为‘中立国’,谁赢了也与他无关,他既不像那些阿根廷迷,意大利迷,德国迷,荷兰迷一样,为了自己喜欢的球队,不得不关注着每一场比赛,精神兴奋的看着自己喜欢的球队每一个传球的动作,射门的激情,跟着失球而哭,跟着进球而欢呼,实在疯狂之及。 相比于倪宝红,那些真正的球迷,为了看世界杯,拍红了巴掌、喊哑了嗓子,如醉如痴、通宵达旦看球。熬成熊猫眼,因此也大大的影响了白天的工作,有人熬夜看球,白天则精神不济,骑自行车撞到了路中间的防护栏,人直接给甩了出去。这下子也摔醒了,嘴里还念叨着比赛结果,拍拍屁股骑着自行车飞快的走了。 看的路人嗔目结舌的,这样也行,不过还好人没事。 对一个真正的球迷来说,少掉哪一场都会是一种遗憾,可是对于日夜癫倒的比赛时间,全都看下来了,铁人也得掉三层皮。 倪宝红都有些佩服这类人了。 李毅讪笑道,“我就是玩玩而已,世界杯挺热闹的,我一时手痒,就买了一点儿,小赌怡情嘛!” “买了多少?”倪宝红轻蹙着眉头问道,他们可是不沾赌的,家里家教严格。 当然如果只是发小之间赌也是玩玩而已,今输明儿赢的,反正都是圈子内的人,转来转去,出不了他们的手,从来不和不熟悉的人赌的。 李毅犹豫了一下,对兄弟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低头看向倪宝红,小声说道,“这段日子,输的不多,前后也就百十来万吧!” 倪宝红手指着他,哆嗦了半天,“你可真行,也就百十来万,你知不知道,我得卖多少游戏才能挣到的。” “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倪宝红数落道。 “噗……咳咳……”李毅被酒水给呛的咳了半天,上下打量着他,“我们的二子也知道赚钱辛苦了。” “你要真是钱多了,支援支援我啊!”倪宝红心疼道,“干嘛!便宜了他们啊!” “你的钱还少啊!抱着一个下金蛋的鸡,产品是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李毅也是股东,每年的分红可是不少耶! “说真的你真是给咱们长志气,以往都是咱们买落后人家几代的产品,还的哭着求着,你可倒好,销往欧洲的都是一代产品,还买疯了。”李毅拍着他的肩膀吹捧道。 “少给我带高帽子,你小子在矬子哪儿混的也不错啊!。”倪宝红撇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研发游戏可是烧钱的玩意儿。” “切!国际咖啡期货结算了吧!你丫的,一下子就成了亿万富翁了,而且还是美金。”李毅捶胸顿足道,“特么的。早知道老子把身家性命全压上了。”他一副悔之晚矣的 样子。 “早给你说了,就是不听。”倪宝红乐呵呵地道,“你也别看钱多,现在进入扩张期,那不需要钱,摊开花也没多少。” “哦!我知道了。”倪宝红恍然道,“你丫的,是不是嫌弃钱来的太容易了,就这么糟蹋的。” “说什么呢!”李毅白了他一眼道。“那可是真金白银,我能不心疼嘛!” 他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下注也不大啊!刚开始还赢来着,谁曾想,是越输越赌,是越赌越输。不知不觉加起来。就输了这么多。” 倪宝红点点头。这种心情他能够明白。赌球跟赌博是一样的,越输钱越想翻本,而随着这种心理。投入的资金就会越来越多,乃至于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李毅接着又到,“我这还好的,我拿自己的钱输了就输了,是自己点背,丫的也是他们脚踢的太臭。”说着还不忘埋怨屏幕上的球队。 李毅手掩着嘴,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桌子,小声地说道,“那边几个兄弟比我还惨,输的连裤子都没了,还借了这家俱乐部不少的钱。” 倪宝红抬头不动声色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有几个还是熟人呢!家世也跟倪宝红和李毅他们差不多。 “等等!我记得他们都在体制内吧!仅靠那点儿死工资,加上额外的收入,也不够他们这么玩儿的。尤其纠风运动以来,人人都夹着尾巴做人。”倪宝红看向李毅道,“喂!这里赌球没人管的嘛!” “所以才隐蔽的啊!都是背着家里 的,你不知道都快让家里的人给拘的,快憋闷死了,好不容易有个玩乐的地方,谁会去告发啊!”李毅神秘兮兮地说道。 “难怪输了钱,不敢告诉家里人了。”倪宝红无语道。 ********* 方默南听着两人的对话摇头轻笑,倪二真的成了‘乖宝宝’了。值得表扬,她轻蹙着眉头,也渐渐的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儿。 无利不起早,没有图谋,这家俱乐部的老板可不是慈善家,他们可是比任何人都精明。 如果能够拿出这么多钱赌博,那肯定也有什么问题。体制内每年的工资是有数的,输这么多钱肯定来历不明,这等于被人家攥着小辫子了。输赢都在别人的掌握中,况且想赢们干什么吃的。 那这意味着什么?想到这里,方默南砸吧砸吧嘴,她有点儿琢磨出啥味道来了。 ‘二子,接下来便宜你了,给你个立功的机会。’方默南神识探出,侵入倪宝红的脑袋,下了一个暗示。 这时候,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站在最前面,爽朗地说道,“各位老板,马上下半场就要开始了,上半场两队的表现大家是有目共睹,别的我就不废话了,想下注的老板请下注吧!” 倪宝红摇头失笑,“他这里倒是人性化啊!花样好多哎!” 李毅见识过了,小声地说道,“ 如果比赛只是赌输赢,很大程度上满足不了这些我们这些老球迷、老赌客的需求。所以围绕球赛弄出大量赌球方式,开场赌、半场赌、进球赌,应有尽有。 如开场之前赌输赢、赌上半场输赢、下半场输赢,赌每个队的红黄牌、赌各队的进球球员,甚至赌谁会被替换下场和替换上场……几乎应有尽有,只要你能想出来的,就一定会有人跟着赌。”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在这里多大的注,小到几元,大到上百万的下注都不需要现金,也不用填写任何单据,都是口头约定。 下注之后,根本不用担心赢了球找不到付账的人,输了球你也别想赖账。自然会有人送钱给你,也自然会有人找你要账。” “哦!是吗!他不会赖账。”倪宝红摩挲着下巴,邪佞地笑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91章 话音落下,中年男子精明的眼眸扫了全场,当看到倪宝红的时候,眼眸微闪,陌生人,谁放进来的。 我看他们是不想干了,他愤恨地想:回头在找他们算账,罩子都为老子放亮点儿,底细没有弄清楚前,别特么的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他不动声色的走了到李毅的桌前,笑眯眯地说道,“李少,不要气馁,这不还有下半场呢!大家在同一起跑线上,说不定你支持的意大利队就赢了呢!马尾辫一次次挽救了蓝色意大利的命运,这一次说不定也力挽狂澜呢!”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这话要是让巴西的球迷还不吃了他啊! 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道,“李少要不要加点砝码啊!” 李毅苦笑了一下,摆摆手,“不加了,输赢就这一锤子买卖了。” “那太遗憾了。”他连连摇头惋惜道。 “别介儿,加,为什么不加。”倪宝红拦着道,“我赌巴西赢!” “这位是李少的朋友,面生的很!”中年男子微笑着看着倪宝红趁机问道。 李毅笑了笑,介绍道,“老赵啊!这可是我的发小,人家可是鼎鼎大名倪……” 倪宝红赶紧插话道,“对啊!我们俩可是比亲兄弟还亲。”他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如软骨头似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摇着食指,“老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那样子好像是讨不到糖的小孩儿似的,典型的纨绔子弟。 中年男子眼睛微微一眯。看着他那张出牲畜无害的笑脸,却不会被他骗了,这小子警觉性还挺高的。 能和李少是兄弟这家世能差到哪去,家里最不济也是个委员哎!也许是家教使然,这更证明家世不凡喽! 家世越好,对子女的教养越是严厉。 “鄙人赵家辉,以后请……”廖家辉看着李毅道。 “哦!免贵姓倪。”倪宝红斜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笑呵呵地说道。 “倪呀!”赵家辉拉长音笑眯眯的,这脑袋高速运转,这京城虽说遍地官吏。可想要入得了他的法眼。也是少之又少,所以他们甄选会员是非常严格的,很快他就猜的对方**不离十。 就算错误的也不怕,和气生财嘛!看在李少的面子上也不能得罪是吧! “那以后请倪少多多关照小店。”赵家辉这张斯斯文文的脸笑的更是真诚 倪宝红笑容灿烂无害地看着赵家辉。矜持地伸出手道。“赵老板客气了!你这要是小店的话。京城里谁敢称店儿啊!” 倪宝红一脸真诚的微笑,并没有介绍自己的打算。 赵家辉实时的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握着倪宝红的手。晃了两下。 放开倪宝红的手后,赵家辉豪气的挥了挥手,叫来一个身着大红色绣着艳丽牡丹的旗袍的漂亮女孩儿说道:“去,给倪少买三十万巴西胜。” 说着,对倪宝红笑道:“倪少,你不是看好巴西吗!初次见面,一点儿小意思,您别嫌少。就当交个朋友。” 倪宝红轻蹙了下眉头,看着此时一脸笑容还不知深浅的赵家辉一眼,不疾不徐的从自己的屁兜里掏出一个支票本,拿起桌上的一支笔,龙飞凤舞的开了一张支票递给赵家辉,“这是一张三百万的支票,压巴西胜。至于赵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爷有的是钱,还不至于差这三五百万的。” 倪宝红一副别瞧不起俺的样子,俺是有钱的大爷! 赵家辉有些意外,看着他从屁兜里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掏出支票本,这嘴角直抽抽,也太不庄重了。 还真是败家子,拿着‘民脂民膏’不当回事!难怪如此豪爽,哼!不是自己的钱,当然豪爽了。赵家辉心里腹诽道,大陆这些官宦子弟的面目他算是看透了。 赵家辉接过支票扫了一眼,递给漂亮的服务员,“帮倪少压上,巴西胜!” 他一点儿都不怀疑这张支票的真假,谁也不敢拿着假支票来这里充大半蒜,人家给的只是一个态度,那就是这位爷不差钱,是个有钱的主儿。用不着拿这些小恩小惠的来拉关系。得那正好,还省的他出钱呢!赚钱不易啊! 老实说倪宝红对赵家辉的印象很不好,不是他拉兄弟下水,沾染赌瘾。而是这本身透露着不同寻常,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他来说,如此慷慨,不图点儿什么,好像说不过去。交个朋友,鬼才信你! 图点儿什么?突然倪宝红身形一僵,耳边回想起那古井无波的双眼,诡异且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声音冰冷且无情,仿佛恶魔的诅咒,‘dragto hell’——地狱等你来。 就是这句话闪现在脑海里,最初的两年里,常常午夜梦回,吓醒了他。 想起往事,倪宝红依然心有余悸,当然这是方默南刚才暗示的结果 。 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倪宝红看赵家辉的眼神都不同了,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赵家辉眨眨眼睛,没有什么不同,仿佛刚才森寒地眼神是错觉似的。 “倪少,不猜猜比分吗?”赵家辉笑容可掬地道。 “不了,我对足球不在行,就赌个输赢就得了。”倪宝红笑的没心没肺道。“赢了也不多,输了也不多。”他一副为姓赵的考虑的样子,好像笃定了自己能赢似的。 赵家辉在心里不屑地冷哼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以为这国家球赛是你说了算。 “阿毅。怎么样,加码吧!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倪宝红劝说道。“还是没钱,用不用兄弟……” “得!今儿我舍命陪君子了,这点儿钱我还输的起,听兄弟你的。压巴西冠军。”李毅摆手道。 赵家辉问道,“李少,压多少啊!” “一百万吧!”李毅轻飘飘地说道。 赵家辉招手刚才去而复返的服务员小跑过来,“去!李少压巴西夺冠,一百万。” 赵家辉看着倪宝红一副他有的是钱傲娇的样子。笑呵呵的。对二位公子爷道,“倪少、李少,你们继续玩儿,要是还有什么。直接吩咐服务员一声就成。” “运动员进场了。下半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就不打扰二位爷观球的雅兴了。”赵家辉说完,直接转身离去,那架势牛气冲天啊! 倪宝红看着他大步流星的离去的背影。眯起了眼睛,“阿毅,这家伙何方神圣啊!” 李毅微微一笑道,“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一个美籍华人,我也是通过别人介绍才认识的,挺好爽仗义的一个人,呶!”他努努嘴道,“咱们爷们儿不差钱,前面那几位可是输的不少,我听说光是老赵借出去的钱,不下于这个数。” 李毅伸出一个巴掌晃晃。 “五百万!”倪宝红咋舌道,“娘的,现在的钱都特么的那么好赚吗?” “阿毅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听到不同寻常的事。”倪宝红严肃地低声问道。 李毅一头雾水,“你指的什么?” “他们借了那么多钱,姓赵的有没有让他们办过什么事情没有。”倪宝红拿起纸笔写下来,球赛已经开始了,不好在窃窃私语,容易引起他们警惕。 李毅输的是自个儿的钱,没有向姓赵的借钱,所以倪宝红只好这么问了,也没有太大的希望。 没成想李毅还真知道,写下他耳闻的几件事情,倪宝红看到纸条下端写的几行小字,都不是大事,却也引起他足够的警觉。 娘的当年矬子仅凭几张照片就分析出那么多情报来,谁知道他们搜集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消息能分析出啥道道来,毕竟他不是专业人士。 李毅他们这些是什么人,那个个都是成精的人物,从小泡在政治圈里见多了尔虞我诈,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刚开始只是赌性迷失了本性!这会儿想起来,也察觉了对方不同寻常处。 他抬眼看看身前的各色人,想起他们身后的家族势力,顿时吓的一身冷汗。 倪宝红不动声色的把纸条装进了口袋里,放进口袋里还觉得不安全,干脆直接攥在手心儿里,到出了俱乐部才烧了。 倪宝红本来也想像小马哥似的,点张钞票把纸条一块儿烧了,可是想想太败家了,肉痛!赚钱不易啊! 多年的好友,李毅的细微的变化倪宝红都能察觉的出来,“阿毅,别露怯了。” 李毅举起酒杯,嘻嘻哈哈地笑道,“来喝酒!喝酒!” 两人端起酒杯看球赛,风流倜傥的李少又回来了,他不放心的问道,“二子,这巴西真的能夺冠,一路磕磕绊绊的走过来,许多人可不看好他啊!” “我怎么知道。”倪宝红笑道。 “啊!”李毅吃惊地看着他,“臭小子,不知道你还敢赌这么大,3倍的赔率,你丫的比我还狠,我玩儿的可是很小。” 两个队伍都是超级强队,所以赌输赢的赔率反倒不大,当然想玩大的有的是,比如比分,红黄牌,这些不好赌的。 “哈哈……”倪宝红呵呵笑道,“我相信你玩儿的小。” 这话李毅自己都不相信,说着他也笑了起来。“算了,我们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大不了输了呗!” “放心,兄弟我不会坑你的。”倪宝红右手食指蹭蹭鼻尖笑眯眯地说道,他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笃定。 “切!”李毅不以为然道。 出了大厅的赵家辉心里不踏实,回首看了一下嬉笑的倪宝红,转身进了监控室。 ps: 求票 第1092章 赵家辉阴沉着脸推开监控室的大门,里面的猝不及防呼啦啦都站了起来,带到了椅子。 “赵总您怎么来了。” 为首的穿着一身保安服,赶紧说道。 三个人手脚利落的从地上拾起椅子,放好,“赵总请坐。”一脸惶恐不安的看着赵家辉。 这笑面虎的心可是黑着呢!心狠手辣的。 温文尔雅地赵家辉此刻眼中闪烁着阴鸷,那里还有刚才一团和气的样子,厉声道,“阿伦,把镜头对准八号台。” “好的!”阿伦接到命令,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作响,监控屏幕上,给了倪宝红和李毅两个人一个大大的特写。 “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吗?”赵家辉轻蹙着眉头问道。 “以现有的技术还不行,只能看到画面,不过我会唇语。”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阿伦一把扯着胳膊,拽到荧屏前,“洋子,还不赶紧上前来。” 名叫洋子的年轻人二十多岁,梳着中分,扶了扶带着厚厚的眼镜片的眼镜,站直了身体,仔细地盯着荧屏,“他们没有说话,好像在递纸条。” 画面清晰可见,赵家辉清楚的看见倪宝红揣进兜里的纸条,又攥在了手心儿里。 接下来不用洋子翻译,看画面就知道两人嘻嘻哈哈的指着荧屏在说球赛呢!而纸条始终攥在倪宝红的手心里。 一张小纸条而已有必要这么慎重吗?始终不舍得扔!赵家辉拧紧眉头,倪宝红的动作彻底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得想办法看上一看!可是在他手心儿里。又不能抢,也不能偷!赵家辉食指轻叩着桌子。 “赵总!下半场比赛结束了。”阿伦说道,“又是0:0,真是枯燥乏味的紧啊!” “你看看都有睡着的。”阿伦指着屏幕中的一个小黑点儿道。 说话当中放大了屏幕,赵家辉还真看见有几个男的,瘫在椅子上在睡觉,嘴里还吐着泡泡呢! 可真是让人无语!也反应了这场比赛有多糟糕。 ******** 大宝摇晃着方默南道,“南姐,你不会真的睡着了吧!” 方默南睁开半闭的眼睛,“怎么了!”诧异地看着大宝。 “南姐姐。公众场合。注意点儿形象。”二丫老气横秋地说道。 “小鬼头,还教训起我来了。”方默南把顶在额头上的墨镜架在了鼻梁上。“嘿嘿……” “南姐姐,你可真是作弊……这样也成。”妞妞咋舌道。 不喜欢看球赛的小女孩儿们,今儿难得沉着气陪着男孩儿。倒真是很友爱啊! “接下来该加时赛了。”熊报春说道。“要不要去卫生间啊!” “我们也去!”小家伙儿纷纷举手道。 坐了这么久。大家早就想上洗手间了。在回来时,加时赛已经开始了。 大家坐定后,他们继续看球赛。方默南依然打开天眼观察者倪宝红。 ********* “赵总,加时赛快要完了。”阿伦说道。“这样的情况双方势必要进行残酷的点球大战了。这可真的要靠蒙了。” 这时候球队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准备踢点球了,体力上也撑不住了,看看比赛还没结束呢!就有倒在场地里,腿抽筋的了。 点球大战,这种左轮转盘式的残酷方式让人感叹,有时候夺冠或者晋级的未必是整体实力强的! 点球的确是一个半虚半实的东西,不管射手还是守门员都得靠蒙,赌徒的心态很重。 当然这个蒙也是有技术含量的,对峙的双方可是经验老道,还得看谁的心理素质过硬喽! 赵家辉阴沉着脸,他眼神好使的很,比赛结果还真是只有老天知道了。不过现在他看没心情来计较点球大战了,比赛快要结束了。他还想着那张让他心神不宁的纸条呢!这右眼突突直跳! 虽然他不迷信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屁话,总归心神不宁。 铤而走险也得这么干,赵家辉起身朝外走去,手中打了响指,心中有了计较,就在胜利的那一刻! “这特么的是决赛,还不如小组赛好看呢!”大厅里咋呼道。 “还以为会上演一场经典的攻防战,谁知道最后居然要靠运气,真是糟糕透了。” “不过这样赌,也真得看老天了。” 大厅里正在等待着点球大战,所以吵吵嚷嚷的,骂骂咧咧的自然也有。 “二子,这一回真的是几率一半一半了。”李毅笑道。 点球大战开始,所有的人都紧盯着电视屏幕,眼睛眨也不眨的,这关系到自己的利益问题,当然紧张了。 巴乔最后一个出场,尽管巴西的桑托斯将球打失,但意大利队却已经踢飞两个,所以巴乔这个点球非进不可,可是受伤的巴乔已经累得力不从心了。球一出脚,他就看到了蓝天,球还在往上飞,一直飞过了横梁。巴乔呆呆的伫立着,全场巴西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他却什么也听不见,一动不动。也许,从这个时候开始,巴乔让人们发现了他的“忧郁”。 忧郁巴乔永留背影 巴西人笑到最后 “二子,赢了,赢了!哈哈……”李毅激动地拍着倪宝红的肩膀。 全场赌巴西获胜的都高兴又叫又笑的,反观输的一方,则气的摔杯子,蹬椅子的。 “哎哟!”服务员端着托盘上面全是酒水,被突入起来的凳子给打的身子一歪,这下倪宝红可彻彻底底的沾光了。 “对不起,对不起……”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忙不迭的道歉,伸手想要帮忙的时候倪宝红气呼呼地道,“不用!” “你怎么搞的。”倪宝红在拍打身上的酒水的时候,手中的拳头自然就松开了。 在纸条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倪宝红伸手想要捡起的时候取发现有一个人手先他一步捡起了纸条。 倪宝红抬眼望去,尽管神色未变,这心沉到了谷底,暗叫一声糟了。 倪宝红看着赵家辉拿着纸条,这心脏揪揪在一起,紧张的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什么?”赵家辉好奇的捏着纸条。抬眼看着倪宝红的神色。更认为有鬼。 “那是我的!”倪宝红喊道,赵家辉凌厉的眼神扫射过来,虽然只是一瞬倪宝红清晰的看到了。 “呵呵……我会不好意思的。”倪宝红扭捏地说道。“你们可不许笑我啊!” 赵家辉打开纸条,短短几行字。看得嘴角直抽抽。 “那是我的祈愿符!”倪宝红吊儿郎当的说道。 “你怎么也相信这玩意儿。”李毅嘲笑他道。伸手抢过赵家辉手里的纸条。“二子,我说你到底信哪个啊!佛祖保佑、无量天尊、上帝保佑、万能的主、真主安拉。” 李毅尽管心里有很多疑问,现在也不是详细问什么。刚才他可是比二子还要紧张呢!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他在清楚不过了。真怕露馅儿了。 “你可真是……”李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戏法怎么变的。 “还不是因为你。”倪宝红把错愕吞到肚子里,大咧咧地说道,“兄弟我为了不让你输钱,只好把能够求到的诸位大神,求了个遍。” “这也行!”李毅笑道。 “行不行,反正这次灵了。”倪宝红哈哈一笑道。他心里可是翻江倒海,到底怎么回事,很明显纸条被人换了,反正没有露馅,顺利过关,不过他非常的肯定、确定这里有问题。 “爷,终于翻身做主人了,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李毅笑眯眯的道,“赵老板,记得给钱啊!爷总算翻本了。” “哦!你小子,原来输了那么多啊!” “嘿嘿……”李毅挠着头讪笑道,“这不是怕你训我呗!” “知道就好,下次想赌话!找我,我准让你输的光屁股。”倪宝红斜眼看着他,看着他如剥了毛光猪似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爷可是正经的良家妇男!”李毅羞涩的笑道,就差拈着兰花指了。 “呕……”倪宝红毫不客气地吐了,“你可以在恶心一点儿。” 赵家辉看着他二人毫不避讳地在他眼前嬉笑怒骂,插科打诨,如垃圾似的,嫌恶撇撇嘴。 “铃铃……”倪宝红的手机响了,摁下接听键,“嗯!~嗯!我马上来!等着我,最好的妞留给爷。”他猥琐的笑道。 “我走了啊!你走不走。”倪宝红起身看着还坐着的李毅道。 “有好事怎么能少了兄弟我呢!”李毅也起身道。 赵家辉挥挥手,招来服务员,为两人开了两张现金支票。客套话还得说,“欢迎二位常来玩儿。” “一定,一定。老赵这里旺财运,我一定多多捧场。”李毅还不忘在赵家辉的伤口上继续洒上一把盐。 两兄弟勾肩搭背,歪歪扭扭的一摇三晃的走出了俱乐部。 坐在车里,车行出了俱乐部的范围,车子停在路边,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你这猥琐样儿,可真迷人。”李毅调笑道。 “你也不差哦!”倪宝红也笑道,“咱可真成姓赵的眼中的垃圾了。” “对哦!对哦,这可是咱们的拿手戏。”李毅笑道。“这下他该放心了。” 李毅哈哈大笑道,“二子,这戏法怎么变的,你不知道我当时紧张的要死。” “不是你给我偷梁换柱的。”倪宝红诧异地说道。 “我!”李毅指指自己,“你觉得我有那本事吗?我是超人吗?我又没有隔空取物的本事。”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93章 “喂!不会吧!我们遇见鬼了。”李毅诧异地看着倪宝红,两人眼睛瞪的如铜铃似的。 “走……走……赶紧走,这地界太邪性了。”李毅催促道。 倪宝红脸色煞白,哆嗦着手,发动汽车,车子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喂!你不担心,纸条万一落在别人手里呢!”李毅掐着手指,挑眉看向他道。 “嘎吱……”车子急刹车,李毅猝不及防一下碰到了挡风玻璃上。“嘶……痛……”他揉揉自己发麻的脑袋,额头前明显凸起了包。“二子……” “抱歉!”倪宝红可一点儿都没有抱歉的意思。“只要没有落到姓赵的的手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得抢时间了。” 说着他拿起了手机,直接拨号,一阵忙音后,对方接起了电话,还没等对方报出姓名。 倪宝红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老五,别啰嗦!你身边安全吧!” 陆五一愣,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道,“二子,上次的事谢谢你了。” “这不客气。”倪宝红道。 倪宝红业务遍及海外,所以曾经拜托他夹带一次‘私货’,那一次可真是惊险万分。 陆五挥挥手让手下的人退下去,“你现在可以说了,我在办公室!” 倪宝红缓缓的把自己今天在帝都俱乐部遭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才有些迟疑的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警觉性也太高了吧!虽然我第一次出现,可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一张破纸条都不放过。 而且你听听,都是谁里面。” 倪宝红把粗略记下来的名字一个个念出,李毅招手,示意电话给他。 李毅接过电话道,继续说谁谁家的孙子,谁谁家的儿子,侄子等等,七大姑八大姨的。总之七千八扯的都是军界、政界的衙内子弟。 李毅又道。“他们几乎都是输钱的,而俱乐部经常把钱借给他们,一副交个朋友,不求回报的样子。是你你会吗!傻子也不会这么做吧!对了罩着这个场子的是xxx。” 陆五越听这眉头越皱。到最后直接皱成了个川字。久久不语。 半晌就说一句,“我知道了。” 听着他要挂电话,李毅赶紧道。“你等等,二子要跟你说话。”他把电话还给了倪宝红。 “老五啊!给你报备一下,兄弟,我没客气,在那个场子赢了他不少。”倪宝红笑着说道。 “赢了多少。” “不多也就上千万吧!” 饶是陆五心里有准备,也被吓了一跳,“你丫的,嫌命长了不是,不怕你走不出来啊!”心里腹诽道:丫的,你还缺钱啊! “没有,他们目前没有跟踪我们 ,人家可是讲信誉的。人家家大业大不差钱的。”倪宝红嘲讽道。“不然我怎么给你拨电话啊!” 一场世界杯下来,俱乐部估计赢了不少,他这点儿钱只是九牛一毛,毛毛雨啦! “好了,不耽误你干正事了。”倪宝红说着把电话给挂了。 “现在怎么办!”李毅问道。 “我啊!回蓉城,现在就走。”倪宝红食指摩挲着额头,愤恨地拍了下方向盘,“娘的,怎么让老子又碰上这种事,看来京城真是是非地,还是走为上策。” 车子重新发动起来,“二子,你说又是什么意思。”李毅挪了下身子侧坐着看向倪宝红问道。 “老子怎么染上毒瘾的。”倪宝红想起来,这浑身鸡皮疙瘩就泛起了,如坠冰窖似的,冷啊! 李毅想起往事,也是身形一僵,他催促道,“快走,快走,我跟你一起走。” “对了这些钱怎么办!”李毅问道。 “不义之财,不可取!捐了吧!”倪宝红沉声道。 “嗯!” *********** 挂断电话,陆五起身,踱着步,在办公室绕了两圈,心中已经有了腹案,拨通了一个电话。 此时的大厅内还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赢了得,总算翻了本,乐的开酒庆祝;输了的,真是如丧考妣,比死了娘还惨,只好借酒消愁,死命的灌酒。 赵家辉看着此情形乐开花,鱼儿一个个都入网,现在呵呵……该收网了,一个都别想跑掉! 想起李毅和倪宝红这个漏网之鱼,就捶胸顿足的,算了反正少了他们一个不少,多他们一个不多,这里面的鱼儿已经够多了。 真是任他予取予求,真是收效甚好啊!大老板,在电话里已经对他连连称赞了。 赵家辉看着这些砧板上的鱼,不屑的撇撇嘴,冷笑着转身上楼汇报。 “怎么办?怎么办?又输了,难道真的要去偷老爷子文件。”一个二十郎当的男子嘴上不断的嘀咕道。“我死定了,死定了,老爹一定会拿枪毙了我的。”他抓耳挠腮的,恨不得把自己给扯成秃子。 “娘的,响!响,响什么响,连你也欺负老子。”一个二十郎当的男子掏出手机就要向外砸去。 一看来电显示,顿时一个机灵酒醒了大半。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五哥!您老有什么吩咐啊!小的一定照办,照办!” “凌宇,你在哪儿!”陆五问道。 “我在……” “行了,臭小子给我镇定点儿,把耳朵支起来,给我听好了。”陆五接着道,“你在帝都俱乐部……” 凌宇吓的差点儿出溜到地上。 陆五厉声喝道,“给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凌宇撑着桌子拿起冰水,狠狠的灌一口,“五哥,你继续说,继续说。我听着呢!” “周围很乱,你们还大厅。”陆五问道。 “嗯!” 陆五点点头,乱好啊!乱才没有注意到你,“给我说实话,输了多少,对方让你干什么?”他继续抛出炸弹道。 “五哥,五哥……我……”凌宇哭丧着脸,一副脸如死灰的样子。 “臭小子,说实话。”陆五呵斥道。 “五哥!救命啊!我输了一百多万,你能不能借钱给我啊!” “我要听实话。”陆五厉声斥道。 “对方让我偷……”凌宇被他逼问的一下子说了出去。 说出来,电话两端双方都松了口气,凌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嗷嗷的哭了起来。他也不丢脸有几个输的很惨了的,哭的比他还痛,有的一下子吓得晕了过去。 监控室内,赵家辉汇报完毕,看着大厅内,一个个的怂样,脓包,嘴角泛起冷笑,等你们酒醒了,嘿嘿…… “听着,凌宇……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将功补过的机会!”凌宇拿出纸巾擦擦自己的脸上的鼻涕泪水,沙哑着嗓音道,“五哥,怎么说,我听你的。” “听着……” “兔崽子是我!” 凌宇一副惊恐地样子,哆嗦着嘴道,“老……老……” “把嘴巴合起来,给我仔细听好了。”老者沉声说道。“现在找人把场子给我砸了,闹得越大越好!” 凌宇听的眼睛睁得溜圆了,“砸了,越大越好!” “可是,我……我……手底下没人啊!”凌宇吭哧了半天说道。 “死小子,平常拿着我的虎皮扯大旗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这么说啊!”老者气的呼哧带喘的,恨不得砸开那个臭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稻草啊! 凌宇一听就明白了,“老爹你擎好吧!老子……” “在谁面前称老子呢!”老者说道。 “我……我……一定给您老干得漂漂亮亮的。”凌宇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您手里的兵,我是不是随便用啊!” “臭小子,还不快去,等着我请你啊!”老者气急败坏的挂断电话,啪……的一下扣在桌上。 ********** “走吧!球赛看完了,点心吃也完了,咱们该走了吧!不然一会儿可就走不了了。”方默南起身,神秘的一笑道。 呼啦啦小萝卜头们都起身,然后朝外走去,赵家辉迎面走了过来,“沈少,这就离开了,不在多玩儿会。” “哦!赵老板啊!球赛看完了,小不点儿们,这不嚷嚷去动物园呢!”沈穆清耸耸肩宠溺道。 赵家辉还真不好挽留,他这里应有尽有,就是没有动物园,这些屁孩子,真是不可理喻,他想要的后招现在是一个都用不上。 人走了,用个屁啊!不急,既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慢慢的放长线,掉大鱼。 “欢迎沈少下次再来。”赵家辉笑道,恭敬的把沈穆清他们送走。 坐进车内,沈穆清发动车子,他拐了个弯儿上了大路,径直走了。 方默南打开车窗,手伸出了车窗外,手心儿里一团黑沫被风一吹消散在空气中。 “南妹子,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沈穆清好奇地问道。 “呶!”方默南努努嘴。 沈穆清看着几辆解放卡车呼啸而过,他眯起了眼睛,“那是军车!” “嗯哼!”方默南挑挑眉,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知道什么?”沈穆清笑眯眯地问道。 “沈哥,这话问的好没道理啊!”方默南撅着嘴道。“从头到尾我可是没有离开位置哦!” 沈穆清摇头失笑,算了,想那么多干嘛! ps: 求票!! 第1094章 “咱们去哪儿!”沈穆清眉眼含笑地问道。 “你都说了动物园了,还能去哪儿,总不好失信于人喽!”方默南手支着下巴,嘴角含笑道,“对吧!咱们先吃饭,在去动物园。” 动物园里面还真是游人如织啊!它始建于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是开放最早、饲养展出动物种类最多的动物园。也是最大的动物园之一,也是一所世界知名的动物园。 亮子边走边介绍道,“这里明代为皇家庄园,清初改为皇亲、勋臣傅恒三子福康安贝子的私人园邸,俗称三贝子花园。东部叫乐善园,西部叫可园。清光绪年间,可园和乐善园合并,建立农事试验场。因饲养有大量动物,故有‘万牲园’之称。” “亮子,临时抱佛脚的对吧!”沈穆清笑道,从他身后抽出临进门他偷偷摸摸拿的简介。 “嘿嘿……”亮子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走吧!既然来了动物园,就是来看动物的。”沈穆清把简介还给了亮子,拍拍他的肩膀道,“接下来的介绍交给你了,我们先去最有名的狮虎山……” 熊山、猴山、夜行动物馆、猫科动物馆、雉鸡苑、熊猫馆、水禽湖,貘馆,犬科动物区,美洲动物区,澳洲动物区。 金丝猴馆、猩猩馆、儿童动物园等等馆舍。 一圈走马观花的逛下来,幸亏夏天天黑的晚。 “你们可真精神。”亮子沙哑着嗓音说道。 一下午又热。又是口若悬河的,在好的嗓子也受不了。 方默南从包里掏出润喉糖,扔给了亮子,“含上一片,会舒服点儿,明天就好了。” “谢谢,亮子叔叔的讲解。”大宝带着孩子们齐齐道谢道。 “呵呵……”亮子摆摆手,一副不客气的样子,打开瓷瓶,倒出一粒丸药。放进嘴里。顿时一股清凉浸在嗓子深处,舒服极了。 “走吧!晚上了,去吃什么?”沈穆清问道,他现在也坐房车了。还是这里头舒服。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狠狠的灌了两口。 “火锅!”小的们齐声高喊道。 “夏天吃,你们不嫌热啊!”沈穆清怕热。现在就感觉汗津津的。 “不论什么天想吃就吃啦!”保罗笑盈盈地说道。 “就是!就是!保罗爷爷最好了。”大宝嘿嘿一笑道,“夏天吃火锅是最爽的了,**辣的火锅,吃下去后全身出汗,特别的爽!” “夏天是外热内冷,吃火锅虽然很热,吃完后人感觉很舒服,相反冬天是外冷内热,体内很燥热,吃完反而不舒服,所以夏天吃火锅也没问题啊!”方默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况且来一趟京城,怎么说这老字号也得尝个遍吧!” “这样才不虚此行。”二丫附和道。 “你们都这么说了,去东来顺。”沈穆清说着联系前头带路的亮子,并叫他定位子。 车子朝王府井方向开去,店里面还保持着古色古香的韵味,要了有两张大桌子包厢,正好坐在一起。 毕竟是夏天,不是冬天,吃火锅的人不少,倒不用排队等候。 吃火锅除了羊肉必点之外,就点了时令蔬菜,青菜豆腐,豆腐是在冰箱里经过冷冻的冻豆腐。 冻豆腐吸饱了汤汁,这味道简直没的说,味道好极了。 方默南他们吃的正欢的时候,小家伙们联手干掉了四、五斤嫩羊肉。小嘟嘟也吃倍儿欢实,可惜盘子里吃了一少半后,简慧心就端走了盘子,“多吃蔬菜,肉晚上不好消化。”说着就给他的碟子里家青菜、粉丝。 小嘟嘟撅着嘴一脸的不满意,方默南捏捏他的小鼻子道,“想吃的话中午吃,再说了不吃烤全羊了。” “我要吃!”小嘟嘟大声地说道。 技术高超的厨师选用周岁的肥羊羔,宰杀剥皮,去头、蹄、内脏,用一头穿有大铁钉的木棍,将羊从头至尾穿上,羊脖子卡在铁钉上。再用蛋黄、盐水、姜黄、孜然粉、胡椒粉、上白面粉等调成糊。全羊抹上调好的糊汁,焖烤一小时即成。 羊烤得黄里透油的光泽,那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勾的人食欲大振。 烤全羊自己一刀一刀片下来吃才够味儿,可惜有孩子们在,只好让大厨片好,在端上来。 “你们可真能吃,干掉两只烤全羊,还有涮羊肉我都数不清多少盘了。”沈穆清,看着摞起如小山的盘子,真是无语了。 今儿他可是比平常多吃了一些。 方默南朝服务员挥手道,“换一大锅清汤来,下面。” “你们还没吃够啊!”沈穆清咋舌道。 “吃火锅不最后来一把面,怎么能行。”方默南道。 “可是你怎么要清汤煮面啊!平常都是就着涮锅直接下面了。”亮子好奇地问道。 “吃火锅别最后煮面。”方默南解释道,“肥牛、羊肉等肉类脂肪含量高,涮锅之后会让汤底的脂肪含量增加。同时,海鲜、内脏等食品中含有大量嘌呤,经过长时间煮沸,嘌呤会充分溶解到汤里;同时,涮火锅的过程中,锅内的亚硝酸盐含量也会不断增加。而用火锅汤最后煮面,会把锅底中的油脂、嘌呤、亚硝酸盐等也吃进肚子。” “嘌呤过高,易得痛风,而众所周知,痛风目前无法根治的。”方默南道。“这亚硝酸盐的危害我就不多说了,相信你们都有所耳闻。” “容易诱发胃癌等癌症。”保罗说道。 “难怪了!”沈穆清点点头,“吃要吃的健康。对了你们要下什么面。” “手擀面、拉面、烩面。” 这么多人点了三种面。 服务员端上来就是一锅奶白色鲜汤,面是现场制作,已经下进去了,正滚得翻花。服务员上手把面捞到碗里,放上几片卤羊肉片,配以黄花菜、木耳、青菜、葱花。还有桌上的香菜、辣椒油、糖蒜等小碟,放进一、二。 面香肉烂,味道浓郁。 一时间吸溜声此起彼伏,听在沈穆清的耳朵里,真是勾人啊!其结果他也点了一小碗,过过瘾。 今儿真的吃撑着了,方默南给人一人一丸山楂消消食。 尽管开着空调,一顿饭吃下来是满头大汗,不过两字痛快。 夏日的晚风一吹,这浑身的大汗,真是一个爽字了得啊! 方默南他们这边游哉游哉,玩儿的开心是吃的顺心,而帝都俱乐部可真是一个惨字了得! ********* 凌宇拿了‘尚方宝剑’还不可劲儿的‘闹’啊!顺便把大厅内,输得惨兮兮同病相怜的‘兄弟姐妹’们一起鼓动起来。 本就是砸场子的高手,借着酒疯,全力的闹啊!那场面真是…… 收到消息陆五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且牵扯的甚广,还不能打草惊蛇,影响其他的布局。 然而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各家‘混世魔王’们被人家攥在手心儿里。然而这样冒冒然的闯进去肯定不行,得当做一次意外,意外…… 所以才有了这次行动,输红了眼的纨绔们,不甘心,找军方的人砸场子,意外发现是个间谍窝点。 既然有了计策,陆五向上面汇报后,就快速的行动,快刀斩乱麻,否则迟则生变。 行动倒是简单,关键是后续的发酵,这陆五也不怕,他们的宝贝疙瘩可是满头小辫子,忙不迭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 接管了那里后,才发现,里面有多深,深得让人寒意渗渗!对方居然有火力,还好早有准备行动人员都训练有素,虽有受伤,却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方真是准备充足啊!临时起意才打了对方措手不及,不然的话即使胜了也是惨胜。 也幸亏及时行动,不然那些文件如果真的泄露的话,国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 阴森阴暗的房间,陆五阴沉一张脸坐在一只木凳上,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虎背熊腰的。 两人看着被绑在墙上,架成十字的男子,冷冰冰地问道,“你的接头人是谁,还有多少同谋。” “我跟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家辉挥舞着手臂,手铐是呼啦作响。“我是正当的商人,我做的都是正当生意,没有触犯贵国的任何法律。 我是受害者,是你们的人砸了我的俱乐部,我要投诉你们,你们这群野蛮人。” “哦!正当商人,正当生意。”站着的男子拉长声音说道,“头儿,我记得我国法律不准聚众赌博的。” “以营利为目的,聚众赌博、开设赌场或者以赌博为业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赵家辉喊道,“你们要多少罚金,我交就是了。” 交钱了事,他一副我有钱,大大的有钱的样子。 “哦!头儿看来他对我们的法律很熟悉吗?”他的手不轻不重的轻轻拍打着。 那当然了,赵家辉心里腹诽道:来之前,他专门研究了一下这里的法律,相比起聚众赌博罪,组织卖淫罪的,罪名更大。 犯本罪的,处5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95章 这几年国内风向驱紧,抓得严,赵家辉他们思来想去,以赌博设局最好,即使被抓,只要查不出其他的事,就可以罚钱了事。 在一个法律不外乎人情的国度,有钱就能搞定一切,加上他持着外国护照,更是有恃无恐了。 “不知道!以你所犯的间谍罪是个什么罪行。”他手指戳戳自己的额头,嘴角弯起一抹笑容道。 赵家辉心里咯噔一声,叫嚣道,“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是正当商人。” “哦!就是这样的正当商人啊!”他淡淡地说道,声音冰冷无情。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持有外国护照,我有外交豁免权!我要求见我国的驻华大使,我要见律师,我要……”赵家辉声嘶力竭地嘶吼道。 “你就是组成一个律师团,也没人救的了你。”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呵呵……那又如何,现在又不是战争年代,抓住了就是一个死。”赵家辉有恃无恐道。“你们上赶着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呢!” 赵家辉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纵观间谍史,战争年代古今中外的间谍几乎没有几个不是被发现后即自杀或被抓的,被抓的绝大多数间谍也没有几个能逃过被杀的厄运。这是因为以往的间谍主要从事有关军事安全的情报工作,在军事安全是国家安全主旋律的时代,间谍的工作对国家安全影响极大、间谍获得的情报极为敏感所致。所以被抓的话那是立即枪毙。 和平年代如今间谍成了政治博弈的筹码, 发现你。不抓你,掌控你,利用你。 不过间谍的命运照样凄惨! “遣返,驱逐出境,你以为回去就有好果子吃了。” “这就不老二位操心了。”赵家辉微微一笑道,反正总比落在你们手里好! 赵家辉说完才后悔了,这样就等于承认幕后的主子是谁了。 “呵呵……这么说我们得加快速度喽!”陆五不怒反笑道,“你可以不说,只要能扛得住就行。黑的交给你了,别留下痕迹!”说着。他一摆手。身后的大个儿名为黑的男子,双拳紧握噼里啪啦作响,早就跃跃欲试了,跟他废话那么久。还是行动上见真章吧! 黑的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笑眯眯的。显得更加狰狞。“让你尝尝爷爷的手段。” “你要干什么?”赵家辉瞪大眼睛惊恐地说道,“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嘿嘿……”黑的猥琐的笑着。“放心,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就是解剖了你也发现不了,当然如果是的主子栽赃陷害就令当别论了。” 黑的骨节粗大的手指,向 放慢镜头似的缓缓地靠近他,赵家辉死命的挣扎着,一时间手铐的声音呼啦啦作响。 带着厚茧的粗糙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他的上半身,黑眸中迸发出森寒,来到他的腰腹间,很轻柔的抚上,“好好享受吧!”声音温柔透着丝丝冷意,陡然发力,一股内息打入他的体内。 赵家辉忽然‘嗷’的一声杀猪般惨叫,额头上顿时渗出豆大的汗珠。 黑的笑眯眯的说道:“很疼的吧?不过你放心,爷不打你,不骂你,会好好的招呼你。从外边看什么也看不出来,而且就算你告了请求验伤,我也能保证即便最精明的仪器它都验不出来。”说着看着手上的腕表,回头道,“头儿你说他能坚持多久!” 黑的转回身笑道,“赵老板,最长的记录保持者不超过三分钟,当然那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想你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他嫌恶地撇撇嘴。 赵家辉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黑脸高个儿,一副威武不屈的倔强。 可是身体上 的疼痛渐渐的让他的五官扭曲,哪里还能瞪的出来,那痛楚渗入骨髓,仿佛整个灵魂都在受这煎熬。 “哟呵……已经坚持了半分钟耶!不错嘛!”黑的抬手看着腕表,满脸佩服道。 “你是对面的?”陆五突然间发问道。 赵家辉一双眼眸猛烈收缩,震惊地看着他。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陆五微微一笑道,“我怕你听不下去!” “啊!”赵家辉又惨叫道。“我说,我说……” “啧啧……早点说嘛!非要受些皮肉之苦,我满清十大酷刑都还没用呢!这么没用。”黑的一脸可惜道,好可惜自己没有发挥余地、施展长才呢! 陆五的手轻轻一挥,解除了他的痛苦。 赵家辉粗喘着气,竹筒倒豆子, 来个痛快,全盘托出。 ************ “你们不知道……我当时多么的神勇无敌,从来没有这么过瘾的。”凌宇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望着家里的家政人员们,那是神情激动,指手画脚,一个眉飞色舞。 正当他继续吹捧自己如何英勇的时候,迎面飞来一只军靴,是正中门面,“谁……谁……敢砸我,打断……老……” 凌宇脸上顶着黑乎乎的鞋印,留着鼻血,怒视着来人。 “咱家凌少,好威风啊!说啊!怎么不继续吹捧了,可劲儿的吹啊!是不是还想说你深入虎穴,机智妙算,破获大案啊!你还英雄了……” 老者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低沉,压的凌宇红 着一张脸,一点点儿矮了下来,最后干脆跪在了地上,双手揪着耳朵,“爸,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爸你打我,你骂我,我都认了。”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老者一脸的嘲讽道。 其他人听凌宇吹嘘的人缩着脑袋,见状蹑手蹑脚的想要离开,免得被扫了台风尾。 “站住。”老者爆喝一声,吓的众人一哆嗦,停下来,怯怯地望着他。 “你给我滚!从今往后,你不在是凌家子孙!”老者指着他的鼻子,哆嗦着说道。 “爸!爸!我错了。”凌宇使劲儿陪不是。 “呃……” “你们谁在为他求情,都他特么的一块儿滚。” “爸……”凌宇喊道。 老者从腰里拿出手枪指着凌宇,“滚!” 凌宇还想张嘴求情,“砰……”的一枪打出去,凌宇吓的一下子软在地。 老者失望的闭上了眼睛,他居然躲了,他居然躲开了,这个没种东西,有种做,没种承认。这还是老凌家的子孙吗! 其他人连拉带扯的把凌宇扯出了家门,正好遇见一对儿母女,勤务兵、家政人员赶紧把刚才的事,七嘴八舌的汇报了一下。 “妈,你先去看看爸!至于这个兔崽子交给我了。”女子推推母亲道。 “妈……”凌宇可怜兮兮的叫道。 “别叫我,我没你这种不孝子孙。”凌母尽管心里是又气又急,但这熊孩子在不给点儿教训,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老头子做出的决定,她得坚决维护他的威严。话落带着人匆匆地推门进去,不知道老头子有没有被这个不孝子气的血压上升。 “你别怪父亲。”她说道。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凌宇苦着脸说道。“这要不是事情及早发现,以后还不一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没准还得出点事情。我出事无所谓,要是连累了爸,我可真是百死莫赎了。” “你知道就好。”凌家阿姐说道,“先去我家里洗个澡换身衣服,等爸消气了在说。” 这一晚上,京城不知道多少家里上演着相同的一幕,差别在于老爷子们出手重不重了。 ************ 沈穆清把人安全的送回了酒店,开车回去时,手机响了,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摁下了接听键。 “是我!” “老五,大忙人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沈穆清笑道。 “你早上去了帝都俱乐部。”陆五问道。 “对啊!早晨不是决赛吗?孩子们想找个看球的地儿,我就想到哪儿了。那环境还真不错!然后我们又去逛了动物园,还去了东来顺涮羊肉。”沈穆清笑道。 听的陆五的太阳穴直突突,“你们可真有闲情逸致!” 沈穆清想起早上临走时的那一幕,“老五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你们走的可真及时。”陆五庆幸道。 “快说说有什么内幕消息。”沈穆清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道。 “我在路边,停车!”陆五拿着手机,看见他的车招手道。 亮子开着车停在路边,陆五上车后,“找个地方,吃饭,从中午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呢!” “亮子,去九州,那离这边近。”沈穆清吩咐道,最重要的那里可是他们的地盘儿。 车子重新上路,五分钟后开进了九州的地下停车场,三人直接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 电梯们打开后,亮子知趣地离开,不打扰二人谈话。 两人进了顶楼的包厢,沈穆清打电话点了实惠管饱的饭菜,炸酱面和一些小菜。 等菜的期间,沈穆清问了发生什么事。 陆五调笑道,“外面都炸了锅了,你这还一头雾水呢!实在是这情报眼中的滞后啊!” “少跟我打哈哈……快说!”沈穆清瞪了他一眼说道。 ps: 求票,各种求! 第1096章 沈穆清目瞪口呆的听完陆五的话后,好半晌都没回过劲儿来,彻底无语了。 陆五重点说的都是发生在俱乐部里的事,至于其他的不说,以人精似的沈穆清还能猜不到,只不过这种事,躲还来不及呢!他才不会傻傻的去打破沙锅问到底。 “最后怎么办?”沈穆清自言自语道。 “还能怎么办,牵连甚广,法不责众,真大义灭亲啊!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做到。至于他们那就是磨嘴皮子,打嘴仗吧!少不得驱逐出境,难不成真的闹翻!”陆五喝了茶道。“现在头疼的是……”他虚空指了指天空。 至于赵家辉吐露出来的,就只能控制,抓了反而不合算了,还不如划定圈子,让他们蹦跶呢! 不过有些人可真的倒霉了,比如那个罩着场子的人,他和他背后的家族可真是绝对没跑了。其他的就看上面的意思喽! “哈哈……不过接下来,京城要安静许多了。”沈穆清笑道。 陆五微微一笑,心里腹诽道:这教训够深刻的,差点儿让人给一勺烩了。 “这个很难!能清静三个月就不错了。”陆五挑眉,撇撇嘴道。 这皇城根儿下就不缺就是有权有势的,不横行霸道就跟白活了一样,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规矩都是管升斗小民的,为的就是让上面的人管起来方便顺心。哪个嚷嚷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肯定不是脑子不够数。那就是缺心眼的傻子。 沉寂几个月,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说话当中,一大海碗炸酱拌面来了,同时上来的还有醋、酱油、花椒油、香油、芝麻酱、蒜茸、韭菜花、绿豆芽、酱菜。 夏天这样吃最爽口,不会觉得热。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早上在俱乐部。”沈穆清好奇道。 “他那里遍布监控,当然知道了。”陆五说完吸溜一口面条,“真香!” 说起来这个陆五可真替倪宝红他们捏把冷汗。 幸亏先前他们低头说话,事后又用纸条交谈,不过打死他都不相信。纸条上写着各种神佛。 在看到沈穆清和方默南后陆五啥都明白了。隔空取物对她来说只是小case,这次多谢她了。 作为酬谢陆五利用‘特权’把有关方默南的监控录像做了模糊处理,销毁肯定不合适,会更引起别人的怀疑。模糊处理最合适不过。现在的摄像画质粗糙的很。 方默南被人念叨。打了两个喷嚏…… “南姐姐。你没事吧!小心别着凉了。”正在玩骰子的大宝,放下骰蛊道。 方默南笑笑,“估计谁在念叨我呢!”她看向大宝道。“哦!要玩骰子啊!” 明儿歇上一天,后儿再玩儿,今儿都跑累了,别看在动物园走走停停的,这路可没少走。 明儿既然不出去,晚上又吃了那么多,自然要晚睡一会儿消消食,闲来无事方默南教他们摇骰子。 说起这个管家爷爷保罗也是行家里手,年轻地时候他可是吃喝玩乐,样样玩儿的精,样样玩儿的好。 简慧心不放心道,“孩子们这么小就接触这个不太好吧!”孩子们没有认知,小里说是玩儿,大里边说可就是赌博了。 妞妞道,“慧心阿姨,无妨的。我爸爸说过:这种东西见怪不怪,玩儿习惯了就好!也算是一门技艺哦!这骗人总比被人当冤大头的强。” “对啊!越是偷偷摸摸的反而引起好奇啊!”毛头的表达能力是突飞猛进。 “这个我最擅长赌大小了。”妞妞仰仰下巴道。 “你你……怎么会这个,梁子哥怎么教你这些啊!”简慧心结结巴巴地说道。 “慧心阿姨,你忘了爸爸开赌场的啦!”妞妞眨眨乌溜溜的大眼睛道,“家里的赌具可不少哦!没事我和爸爸、妈妈还赌上一两局呢!” “是滴!是滴!”毛头点点头,小大人地说道,“不过我姐输的次数多,都要去洗……。” “毛头你住嘴啦!”妞妞赶紧捂着他的嘴,干笑地看着方默南他们。 “妞妞你这样更容易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哦!”简慧心笑道。 “呵呵……”妞妞松开毛头,讪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赌输了,洗碗、整理房间、扫地,修剪花园……” “还有洗厕所。”毛头举手大声说道。 “噗嗤……”众人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洗厕所又不丢人,”妞妞梗着脖子笑道。“我现在输的少了,在赌大小方面,玩儿的可精了,十次里面能对七八次。” “这个梁子哥,不怕你们沉迷啊!”简慧心担心地说道。 “爸爸亲自带我们去看过沉迷于赌博的下场,告诉我们什么叫玩物丧志。”妞妞认真地说道。“见识过后,这辈子都不敢了。”她说着打了一个寒颤。 “这会不会太早了。”简慧心笑道。 “不会!”唐毓宁摇摇头。 妞妞也摇摇头道,“不会,有些事早明白,比晚明白好!即使现在不明白,也要让我们记住,等大了就懂了。” 唐毓宁对于妞妞的话点点头,爷爷也是这么教他的。 这下勾起了简慧心和方默南他们的好奇心,笑眯眯地问道,“你爸爸还说什么了。” 妞妞支着脑袋想了想道,“爸爸说,由点到面,这世上任何一种玩物都能让人玩物丧志,人哪管不住玩物,只能管住自己了,就是玩儿也是你玩儿它,而不是它玩儿你。” 妞妞顿了一下道,“我们越来越大,接触的东西越来越多,虽然将来干什么可以慢慢的想,但不能干、不能碰、不能沉迷的东西要早早的知道。” 方默南摇头失笑,梁子还真是为了孩子们不沉迷于享乐,真是煞费苦心了……不过他说的没错。 看眼前这几个小萝卜头儿,想想慢慢成长起来的富二代,不用为生计奔波,有大人们为他们遮风挡雨,什么都不用管,可不就混吃等死,为了无聊的生活开始寻找刺激,所以他们人生全就用来吃喝玩乐,寻找不让他们无聊的东西,甚至走上邪路、吸毒、沉迷酒色为了寻开心活人当靶子等等,这些可是数不胜数。 “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术,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方默南悠悠地说道。“懂吗!这句话。” “一个没有自控力的人,一定不是一个成功的人,因为没有自控力,好比轮船没有了动力,只有随波逐流,漂浮不定,无法到达彼岸。”唐毓宁老气横秋,小大人似的地说道。 小萝卜头儿们,受教的点点头。 “好了,咱们就赌大小,今儿输了不贴纸条了,输了画乌龟。”方默南挑眉笑道,反正明儿不出去,留下印子也不怕,多洗两遍呗。 “那我来摇骰子。”保罗说着放好一颗骰子,拿骰盅一抄极帅气把骰子抄走,然后也不加盖,就这么露着瓶口速摇起来。 练习耳力,先从一个开始。 这耍帅,老人家也当仁不让啊! 几个小家伙儿看的是眼花缭乱,满眼崇拜,兴奋的直说,“保罗爷爷好棒!” 保罗看着他们崇拜的眼神是更加的得意,方默南插话道,“支起你们的耳朵注意听啊!每个面撞击的声音可是不一样的。” 小家伙儿们沉心静气,微微合上眼睛,支愣着耳朵仔细地听。 保罗晃的速度不快不慢,正巧能让孩子们可以清晰的听见,‘啪……’的一声吧骰蛊往茶几上一扣,问道,“猜大小吧!” “这个妞妞经常玩,你最后说。”方默南道。 大宝、二丫还没有接触过呢!所以先说。 刚开始即使听的清楚,却因为不不熟悉蒙的有对当然也有错喽! 待几次以后,能听个**不离十了,两个小家伙兴奋的无以言表。 孩子们赌大小,大人们则赌点数,对于维卡拉和熊报春他们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至于点数,还要继续地练习听力哦!”方默南笑着拍拍两人的脑袋道。 “嗯!” “这你们也太强了吧!这么快就……我可是听了好些年的。”妞妞拽拽他们的耳朵,“这咋长的。” “噗嗤……你才多大啊!还好些年。”方默南捏捏妞妞娇俏地鼻子道。 “你多多练功会事半功倍的。”二丫笑道。 “真的!”妞妞张大眼睛问道。 “骗你是小狗!”大宝双手比了小狗的姿势。 大宝、二丫刚开始没有感觉,到后来越听越清晰,这功夫可真是没白练! “照着功法继续练下去的话,这听力和眼力,可是会有长足的进步哦!”方默南挨个揉揉他们的脑袋道。 “不信啊!找机会试试。”方默南起身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现在去洗澡去。尤其洗洗你们的脸,顶着这张脸出去,可是会被人笑死的。” 玩儿了大约一个小时,给孩子们洗完澡后,才各自回房,方默南则带着大宝儿睡一个房间。 维卡拉和妞妞、毛头一间房。 余下的唐毓宁和小嘟嘟就不用说了,他们都有人陪。 一夜无梦,休整了一天后, 继续尝尝各种特色美食、去潘家园淘淘宝、去后海发发呆、看很多演出,体验京城人的生活。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097章 “喂!不会吧!真的要进去。”沈穆清抬眼看着石景山游乐园的大门道。“哥可是好久没有来过了。”也就刚开业的时候图个新鲜来的。 那可是京城的大事,男女老少如海啸般的蜂拥而来,现在依然是孩子们最爱的去处。 “哎!沈叔叔,愿赌服输哦!”大宝摇摇食指笑道。 今儿去哪玩儿起了争执,孩子们要去游乐园和大人的意见相左,所以就赌喽! “那正好,重温一下青葱岁月喽!”二丫拉着沈穆清径直向里走去。 “得!舍命陪君子了。”沈穆清拉下鼻梁上的太阳眼镜,遮挡一二,遇见熟人可就不太好了。 天上的骄阳,依然挡不住人们的热情,不过这里风景秀丽、景致典雅,绿树成荫,倒是个消暑的好去处。 在葱葱松柏、茵茵芳草之中,哥特式的灰姑娘城堡、阿拉伯式的餐厅、欧陆风格的蓝桥、俄罗斯式的门楼风采各异、气势恢弘,散发着浓郁浪漫的异国风情。 京城唯一的摩天轮,浪漫的旋转木马,惊险刺激的原子滑车,大型悬挂式过山车神舟号过山车,清爽惬意的峡谷漂流、琼斯探险等等,真是魅力四射!孩子们玩儿的不亦乐乎,忘却了时间。 方默南他们玩儿了遍,有些游乐项目不止玩儿了一次。 又玩儿一遍激流勇进,孩子们跑到休息区,“坐下歇歇!瞧你们玩儿的满头大汗的。” 方默南一一递给他们矿泉水。“怎么样玩儿够了吧!” “嗯!”几个小家伙喝这水齐齐点头。 突然大宝扯扯方默南的手,“南姐姐,好像发生了绑架案。” “嗯!”方默南挑眉看向他,心里嘀咕着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大约在他们前方十多米的地方,有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拿着手机低头说话,腿上放着一个黑色帆布包。 二丫则道,“他在说,‘求求你们别伤害我女儿,五十万块我一定给。’” 熊报春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个。 “我也听道了,‘他现在让他女儿听电话。’”妞妞激动地说道。“爸爸。快来救我,婷婷好怕,这里面好黑。” 唐毓宁道,“听声音对方是个小女孩儿。” “这都能听的出来。”熊报春咋舌道。听筒里的声音可是小的很啊! “你们别伤害我女儿。不然你一毛钱都别想拿到。”鸭舌帽男子发狠话道。不过语气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你最好清楚一点,你闺女在我们手上,你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东西!你最好别报警。不然的话……” “啊……呜呜……痛……”电话里清晰的传来小女孩儿凄惨地哭声。 鸭舌帽男子听到女儿的哭声,差点儿失控,紧抓着包的手指节泛白,显示此刻他有多么的愤怒,却无能为力。“没有,没有,我没有报警。” 这都是孩子们转述过来的。 大宝他们被方默南他们看得莫名其妙,“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们,我们没有听错哦!真的发生绑票案了。” 熊报春合上嘴巴,认真的说道,“这里离鸭舌帽的男子足有十多米的距离,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呐喊声、欢呼声和船俯冲下来的水流声,常人绝不可能听的这么清楚的。” 方默南一早就发现带鸭舌帽的男子就异常,要知道,坐在这里的人都是看着不远处的激流勇进的,朝船上面的自家孩子们高兴地挥舞手臂打招呼的家长们。 只有他四处张望,神情紧张,缩头缩脑、与这里格格不入。 熊报春和维卡拉也一早就发现了,不动声色的注意着。 孩子们一开口,真是给了他们一个惊吓! “哼!还算老实!明天再家里等电话。今天的交易取消。” “喂!喂!”鸭舌帽使劲儿的冲手机喊道,耳边听着一片嘟嘟的忙音,颓然的放下手中手机,踉跄着离开。 “南姐姐,他走了,我们要不要跟上啊!”大宝兴奋地说道。 方默南给了他们一个爆栗,“想都别想!” “啊!南姐姐,你见死不救啊!”妞妞嘟着嘴悲愤地看着她。 “小心眼儿,他走了没用,又找不到肉票。”方默南捏捏她的鼻子道。 “对哦!” “那咱们不报警嘛!”二丫说道。 “报警!你没听见报警就有撕票的危险。”大宝嘀咕道,“我们是不是……”眼神中闪着跃跃欲试的表情。 “乖乖坐着!”方默南沉声说道。“你们真当自己是英雄了。” 孩子们哀怨地看着方默南,而她不为所动,开玩笑,她可不敢冒险。 大约五分钟后,就坐在他旁边的画着夸张的浓妆,梳着爆炸头,穿着超短裙的女人扭着小蛮腰,也起身离开。 方默南朝维卡拉和熊报春使了个眼色,两人 跟了上去。 “原来南姐姐,早有准备啊!” “刚才那个爆炸头和绑匪是一伙的,来刺探情报的,跟着她才能找到小女孩儿。” 小家伙儿们明白了过来。 “这下放心了吧!”方默南道。 “嘻嘻……”大宝笑道,“量力而行,我们懂得。” 所以他们只敢眼神做出无声地抗议,却没有强行的去跟踪。 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没有傻乎乎的充英雄当好汉! ****** “爆熊和维卡拉去哪儿啊!”从卫生间出来的沈穆清坐在椅子上问道。“他出园子干嘛!” “沈叔,我告诉你啊!” 几个小家伙七嘴八舌的把情况简单叙述了一下。 “那你们还不报警。”沈穆清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沈叔。绑匪会撕票的。”大宝、二丫一人扯着一边,扯开他的手道。 “傻孩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会耽误正事的。”沈穆清抽出手,笑着捏了他们的脸蛋儿一把。 沈穆清连续拨出两个电话后,才放下电话。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道,“你们听力这么好使,这么远都能听到,” “沈叔,现在才来说不怕报假警啊!”妞妞眨着忽闪忽闪地大眼。好无辜地看着他道。 “小鬼头!南妹子没反对就是真的了。”沈穆清理所当然地说道。 方默南摇头失笑。 沈穆清指着远处地俯冲下来的大船。好奇地问道,“你们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吗?” “你这不是难为人吗!”简慧心不愿意了,不带这么欺负小家伙儿 的。 方默南朝她微微摇摇头,简慧心只好闷声作罢。 “你能听见吗?”大宝反问道。 “废话!”沈穆清挤眉弄眼道。“当然听不见了。直听见水声和机器的轰鸣声。” “嘻嘻……”几个小家伙相视一眼笑眯眯地看着沈穆清。 “不是吧!这么远你们都能听到。”沈穆清明显的不太相信道。“那你们说说。他们在说什么?” “就说前两排的吧!”沈穆清说道。 “下来吧!我带你去吃麦当劳。”小年轻伸手拉着依然坐着的女伴! “不要!我才不要吃垃圾食品!我要吃凉面。”女伴嘟着嘴道。 “好好!都依你。” 大宝和二丫学的语气、神态,都惟妙惟肖的,逗乐了大家。 “强子。我还要再来一次。” “不成了,你看那边人排着长队,轮到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们去玩儿别的,下次再来。” 妞妞和唐毓宁说的一分不差。 “真的!假的。”沈穆清怀疑地看着他们道。 “真的。”方默南认真地点点头,“不许怀疑他们。” “对不起啊!” 小家伙儿们没有生气,不过说出来的话能噎死沈穆清了,“没关系,只有听不见的沈叔才这么怀疑我们。”还一副我们理解的样子,还发出一声感慨,“天才是寂寞的。” “笨蛋!真当自己是天才啊!”方默南哭笑不得道,“这些天这听力白练了。” “啊!” 小家伙儿们你看我,我看你的,齐齐看向方默南。 “怎么样!坚持不懈下来,总算有收获了吧!”方默南柔柔一笑道,那笑容如夏日里的凉风,让人浑身舒畅。 “那我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啊!”大宝问出疑惑道,“我可是练功好几年了。” “以前你注意听过。”方默南挑眉问道。 “哦!那倒没有。”大宝道,“且别人也没有提醒过我,我还以为大家都跟我一样耳朵好使呢!” “噗……你还真是迟钝。”二丫笑喷了。 “什么嘛!你发现了。” 两个人又开始每日的斗嘴,耍嘴皮子了。 “对了,你们听得见,那看的见吗?”亮子好奇地问道。他这次指的更远的高台上。 小家伙儿们开始如数家珍的说着脖子上的吊坠,耳钉,更夸张的手表上的指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待船从高处下来,亮子还专门跑到下船的地方,傻呼呼的盯着别人的脖子和耳朵看,差点儿没被人当成色狼。 沈穆清笑骂道,“你也差点儿好不好,离了那么近干嘛!” “我这不是确定一下吗?”亮子挠着头笑呵呵地说道。这个可以一点儿都做不了假的。 “想知道,他们的眼力,明儿出去打靶、射击不就行了。”沈穆清笑着说道。 “真的吗?可以玩儿真枪。”大宝和唐毓宁眼睛闪闪发亮,是灿若星辰。 “嗯哼!” 见沈穆清点头,大宝赶紧顺杆爬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人互击了下手掌,就这样定下了明天的行程。 “喂!你们不用征求一下女士们的意见。”方默南出声打断他们道。 大宝笑道,“女士们只有一个选择,要么去,要么不去。” ps: 求票!!各种求!! 第1098章 方默南捏了下他肉嘟嘟、嫩滑的脸蛋儿,“呵呵……小机灵鬼儿,既然抗议无效,那么只好从善如流了。” “那好,我来安排。”沈穆清说道。 “你的地盘你做主。”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走吧!歇够了,玩儿碰碰车去。”方默南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 游乐场花样虽不及后世繁多,对方默南来说有着浓浓的怀旧风情! 一时间碰碰车场内车辆是横冲直撞的,笑声不断。 在游乐场里人也年轻了不少,这也许就是童心未泯吧!人长大了烦恼就多了,难怪无忧无虑的童年令人怀念。 “时间又到了。”大宝撅着嘴依依不舍的离开座驾。 孩子们陆陆续续的下来,“别撅嘴了,你们还没玩儿够啊!在霸占着,会被人骂的。” 他们玩的时候,正直午饭时间,所以游人较少,这会儿子人多起来,自然不好意思在霸占着了。 “走吧!接下来要不要吃饭。”方默南问道。 “不要景区里的饭不好吃,我们吃点糕点垫吧垫吧就好,出去在吃也不迟。” 既然小萝卜头儿们这么说,方默南他们自然乐得赞同了。 从房车里取下各种甜点,咸鸭蛋和牛肉干、香肠等等干粮,直接坐在休息区内,吃饱喝足后,继续出发。 “铃铃……”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方默南他们垂头掏出自己的手机,铃声相同。就连身边几个游人也慌忙的低头,真是…… “我的!”方默南摁下了接听键,里面传来熊报春焦急地喊道,“师傅,不好意思,人跟丢了。” “丢了?”方默南挑眉道,以他们的跟踪技术是人跟丢了,不该啊! “小姐,对不起,是我的错。”电话那端传来维卡拉满含歉意地声音。 “怎么回事!”方默南沉声问道。 “路上遇见几个酒鬼被缠上了。一眨眼人就跟丢了。”熊报春懊恼地说道。 方默南直接想到维卡拉那张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正常人还有些冲动,别说喝醉酒的了,事实上也差不离。 “你们现在在哪儿!四周环境如何。”方默南问道。 “到处都是胡同,四通八达的。”熊报春道。 事实上他们二人转悠了两圈。对地形不熟悉。又是大门关起自成一体的院子。还真不好找,事情紧急,求救没什么好丢人的。 这里是一片老居民区。房屋错落有致,路旁树木繁茂,寂静中带着少许燥热,而京城七月的天气,干燥、高温。 “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方默南直接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她掩着手机对孩子们道,“你们先去玩儿吧!” 孩子们哪能听她的啊!都好奇地围坐在她身旁,是赶都赶不走。 方默南凝神静气,释放神识和天眼,很快就查到了熊报春的地点,然后又轻松的找到那个爆炸头女郎。 在女郎起身那一刻,方默南手指一弹,一股无形无色的气体溢入到了她的体内。所以她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方默南都能追踪到她,就别说京城这地界儿了。 “ok!爆熊现在听我说,你和维卡拉向前直走,在第二个十字路口右拐,那是一条死胡同,门口种着一颗百年的大榕树,整个树冠笼罩着四合院。这幢四合院有两进他们在后面,里面有四个人,三男一女,孩子在地窖里。” 旧时估计家家都会有个地窖。每年冬季收存储季节,蔬菜通常就会埋进地窖,再盖上秕谷之类的东西。 当然地窖中一般储存的常见的白菜、土豆、青萝卜、红萝卜、胡萝卜、红薯等等。 随着物质极大的丰富,大棚菜的普及,冬天人们不再只是老三样:白菜、萝卜、土豆,冰箱进入越来越多的家庭,而地窖则渐渐失去了冬季储藏蔬菜的功能。 “等等!爆熊对方有枪!”方默南突然说道。 熊报春的脸色顿时凝重了。 “你们小心点儿。”方默南道,“不行的话等警察来了再说!” “警察……”熊报春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中显然不看好警察。 “地窖在哪儿!”熊报春问道。 方默南把地窖的具体的位置说了一遍。 “师傅!我们会见机行事的!我们先进去摸摸底儿!”熊报春说道。 “你们小心点儿!”方默南叮咛道。 “师傅,放心这一回不会再出岔子了。”熊报春咬牙切齿的说道。 跟踪着一个女人,居然跟丢了,真是太丢脸了,绝不容允许在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方默南又问了一下熊报春所在具体的位置,才挂断电话,坐在她旁边的沈穆清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人跟丢了,现在又找到了,还有这是地址……”方默南又把绑匪的情形详细的说了一遍,这话音刚落下来,沈穆清就打电话通知了离得最近的警察。 大中午的,太阳如火似的炙烤着大地,树上的蝉拼命的嘶吼着,胡同里静悄悄的,这时候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这时间在这大蒸笼里蒸上一蒸。 这样正好行事。 熊报春两人退后两步,一个助跑,蹬着门口的大榕树一下子就跃上了墙,院子里也静悄悄的,两人仔细聆听,前院留下了的住家户,只有两人,且正在午休。 熊报春和维卡拉相视一眼,跳了下去,走路悄无声息的,走过夹道,向后院走去。 ********** “咚咚……”爆炸头敲击着房门,两长一短。 屋里的三人相视一眼,其中两个不约而同的把五四手枪别在腰里。 听出暗号,为首地于是出声道,“是玲子,顺子去开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顺子侧身让玲子进去,他则探出一个大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关上房门。 “玲子!你怎么才回来啊!快饿死我了。”另一个男人直接抢过她手中的塑料袋,拆开,拿着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 叼着鸡腿,把袋子里的小菜一一拿出来,拆开放在桌子上,“铁哥!吃啊!” 玲子把手中的另一个袋子放在桌子上,他紧接着又拆开拎出一瓶啤酒,直接那嘴咬开了瓶盖,灌了一大口,“真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日子美哟!” 顺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庄你给我留点儿,铁哥还没吃呢!” 顺子乖巧的拎出一瓶啤酒扔给了铁哥的,又递给铁哥一个大鸡腿。 铁哥手里拿着东西没有继续的动作看向她问道,“玲子情况如何!” “没有,他走后,我又坐了片刻,没有发现便衣!我还跟着他回了家。他一路上没往外打电话,家外面也没有便衣守着!”玲子说道。 就像警察独具慧眼一眼能辨出这人是不是贼,贼也是一眼能看出这人是不是条子。 “难怪你回来这么晚。”铁哥拍拍她爆炸式的头发称赞道,“干得不错。” “呵呵……明天我们就有钱了!”顺子满眼都是¥,双眼放光。“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 “顺子别得意忘形了。”铁哥说道。 “是是!”顺子这满脸笑意怎么都憋不住的。 “铁哥,明儿收到钱,地窖里那个女孩儿怎么办!”大庄嘴里嚼着肉含糊地问道。 “当然是杀了,绝对不能留下一丝线索。”顺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样不好吧!她没有看到我们的面容,就放她一条生路吧!”玲子柔柔地看着铁哥说道。 “玲子什么时候有了怜悯之心了。”顺子看着玲子不赞同的神色嘲笑道。“我们又不是没有杀过人。” 他们这伙儿人,犯事可不止这一次,且每个人身上都背有人命,算得上真正的亡命之徒。 “为了将来不留有后患,那小女孩儿也不能留。”大庄嘲讽地看着她说道。“玲子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三人看向玲子,铁哥询问的眼神,滑过她的脸颊。 玲子期期艾艾地说道,“铁哥,我想给孩子积点儿阴德!”话落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 “啊!你有了。”顺子惊讶地看着她平坦的小腹道。 “还没去医院检查,不过应该是有了。”玲子妆容夸张地脸上散发出一丝母性地光辉。 “没检查你怎么知道的。”顺子好奇地问道。 大庄给了他一拐,“女人的事,问那么多干嘛!你又不会生孩子。等你有了婆娘就知道了。” 本来还怒瞪大庄的顺子,一听婆娘立马乐了。 铁哥吃惊地神情,被他们一打岔,恢复了正常道,“玲子,听你的,收到钱我们就去检查。那孩子放回去吧!” “谢谢,铁哥!”玲子高兴地说道。 “铁哥,不要妇人之仁!”大庄叹声道。 “别说了,有什么我扛着。”铁哥寒意渗渗地说道。 “唉!”顺子和大庄两人唉声叹气的,愤恨地咬着鸡腿灌着啤酒。 ********* 一路顺利走进来的熊报春和维卡拉,听着里面的对话,两人比划着手势,决定先救人。 这四合院的地窖一般都在固定的位置,在厨房或者厢房和正房之间的地底下。又有方默南的指点,两人很快的找到了。 ps: 抱歉,抱歉,今儿晚了点儿! 第1099章 地窖上面用长约两米、宽约一米五的长石板覆盖。长石板分量很重,得两个合力才能掀开。 对于熊报春这个大力士来说轻松、轻松,进入地窖的地方有一块活动的小石板,大约两尺的样子,错开半边通风、透气,不至于吧孩子闷着了,也不算太厚。掀开活动石板,大人可以跳下去,地窖深约一米五,得猫着身子钻进地窖。 少顷孩子被熊报春给托举了出来,维卡拉接过了四、五岁的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儿。 熊报春双手一撑,跳了上来,“她被灌了微量的安眠药!” 维卡拉笑道,“难怪不哭不闹的。”这样正好带出去,也不用跟孩子解释了。 万一再哭闹起来,那可就暴露了。 熊报春快速的把地窖恢复原状,打了走的手势,两人小心翼翼朝外走去。 维卡拉抱着孩子丝毫不影响速度,一路走来没有惊动里面的四人和前院依然熟睡的两人,两人跳出四合院刚刚落地几把黑洞洞地枪指着他们。 “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其中一个身穿高级警衔的男子赶紧说道。 枪口刷的一下全部放下。 来人敬了个礼,熊报春反射性举起了手,又讪讪的放下。 他黑眸溢出一丝笑意道,“我也是退伍军人。”然后又道,“你是爆熊,熊报春和维卡拉。” 他接着又道,“这是我的证件。”递给了熊报春。 熊报春接过证件。仔细地看了一遍,还给了他。 熊报春使了个眼色,维卡拉把孩子递给了他,“孩子被喂了微量的安眠药。” 熊报春介绍道,“绑匪一共有四个,三男一女,他们有两把五四式手枪。”然后又蹲在地上,拾起墙角的石子,画出了整个四合院的平面图,介绍了一下前后院的情况。 说完这些后。熊报春和维卡拉头也不回的潇洒的走了。路上给方默南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放心。 余下的交给警察了。 小女孩儿立马被送进了医院,并且通知了其家长,他们还以为听错了,他们没有报警啊!确认了再三。才被巨大的惊喜的淹没了。实际慌忙的穿着拖鞋。孩子的妈妈更是穿着睡衣就踉踉跄跄地去了医院。 自从孩子被绑架妈妈一下就倒了下去。整日以泪洗面。 至于绑匪已经是瓮中之鳖,全部绳之以法! 事后孩子的父母敲锣打鼓的送来一面锦旗,真是有点儿受之有愧! ******** 第二天天气晴好。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去了郊区靶场,这里依山傍水,郁郁葱葱山风吹来,是一扫暑气,凉爽的很! 打靶场是九州俱乐部的产业,打靶场占地面积很大,完全依照部队正规的靶场规格建造的,除了靶场。还有一个规模更大的野战游戏园,也是依照特种部队训练所用的场地规格建造的,使用彩弹枪模拟作战。 野战游戏最早源自美国中西部,70年代传入日本。由于这种游戏不单止是业余爱好者的野外活动,同时又是一个体验个人意志和素质的机会。在短短的几年间,这种另类而又特别的游戏便迅速遍布全世界。 野战游戏已不光是军事发烧友的玩意,在许多先进国家都已成为企业生存的重要课程之一,从中发掘出不少优秀的领导人才,无论个人、企业,在参加整个野战游戏的过程中,都能够令人得到充分的锻炼和自我体现,从自我保护、策略判断、决策执行以及培养队员自信心、应变能力到发挥个人领导能力和团体合作精神等等。 所以许多大、中、小型企业更以此为目标,积极参与和组织各项野战活动,透过这种游戏,引导和启发员工发挥自身潜能,以此提高企业生存能力和竞争力。 野战游戏一经推出是趋之若鹜,尤其是男人又喜欢枪,以前没有机会,现如今有正大光明玩儿枪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了。 其实这一带的山区之中,可不止这一个靶场和模拟野战园。京城最有名气的几个俱乐部,当仁不让且均不约而同的将靶场和模拟野战园建在了这片区域之中。倒是形成了规模优势。 靶场的经理,见是大老板亲自领着客人前来,虽然有些诧异,里面居然有不少的小豆丁,但也知道这些人身份非同寻常,赶紧上前将他们领进靶场。 “沈少,今天是玩场内还是场外?” 靶场经理亦趋亦步的跟着小声问道。 尽管顶层和圈子内的人都知道沈穆清管理着偌大的产业,但对外人们依旧是称呼沈穆清为沈少。 一些明面上的忌讳,该避还是要避的。掩耳盗铃,也得有掩这个动作吧! 沈穆清扫一眼身后的小萝卜头儿们,可舍不得他们顶着大太阳打靶,虽然才早上八点多,日头已经开始发挥威力了。 他微微一笑道,“场内吧!那凉快。” 靶场经理面露豫色,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场内,那个……” “这么热的天,还有人来玩儿,很多吗!”沈穆清诧异地说道,天气炎热,城内比郊外更热,又恰逢周末。来这里即避暑又过枪瘾的人,就不止一拨两拨的了。 靶场和野战游戏园的生意,本就以春秋两季比较兴旺。毕竟严寒酷暑,宜静不宜动!春暖花开或者秋高气爽,不冷不热,才适合野外活动。 这时候室外打靶,站在毒日头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中暑了。至于野战游戏要全副武装,不然那可真是喂蚊子的,谁知道有啥蛇虫鼠蚁的。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不是来避暑,郊游的,那是来找罪受的。 真是的早知道昨晚打个电话,留几个位子就好!“没有位子了吗?” “不不……”经理赶忙摇头,“还有五个射击位!只是位置不够好。” 沈穆清看了一下,小家伙儿们,当即说道,“够了,够他们玩儿就行了,也不是一拥而上,大不了轮着玩儿。” 老板发话,经理忙不迭地笑道,“哎,是是,沈少,诸位小姐,少爷们,请随我来。” 靶场经理微微欠身,伸着手一路请大家进去。方默南他们这些人都穿着休闲装,但个个气度不凡,却让靶场经理猜不出来路。 不过经理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深知大老板亲自领来的,那则是非富即贵。 室内靶场,一共有二十个射击位,能够射击25米、50米移动靶和100米固定靶。 不过一般人是不会选择打百米靶的,难度太高,非专业人士很难打出好成绩来。来这里是玩儿的,可不是来丢人的。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百米的距离,能上靶就要算是神枪手了,至于环数就没人要求了。 “南妹子,打五十米靶还是二十五米的?”沈穆清笑着问道。 剩下五个射击位,在最里边,正好安静,也是免得伤了孩子的自尊。 方默南指指自己,“我免了,让大宝他们玩儿二十五米吧!不知道能不能打到靶上。” 她这一句话,可把孩子们给得罪了。 本以为孩子们群起而攻之,没想到…… 二丫道:“南姐姐如果我们能打上靶,未来十几天内的早餐,您可得亲自下厨。赌不赌!” “好啊!!”方默南笑道,“你们可要努力哦!” “我们一定会打到靶上,让你看的。”几个小家伙儿挺胸抬头,自信满满地说道。 “射击的话,让爆熊和维卡拉教你们。”方默南道。 “好啊!我们先试试枪。”熊报春一脸的跃跃欲试的表情,好久没有摸到枪了。 方默南摇头失笑,“维卡拉也去过过瘾,五十米靶!” 维卡拉也起身径直走到了射击位, 拿起国产77式在手中轻轻掂量,然后看向五十米外的靶子。 射击场都是真枪实弹,有小口径手枪、步枪、猎枪、重机枪也有,前提是你能扛得住。 “嘶嘶……”熊报春朝维卡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两人比比看。 维卡拉挑眉看了他一眼,“嗯!”发出一声鼻音。 方默南嘘了一声,坐在他们两个身后休息区的小家伙儿们都屏住呼吸! 这边顿时安静了下来。 熊报春和维卡拉两人拿到枪,那气场都变了。 两人同时射击,两人从瞄准,到射击,完成动作没有超过1.5秒,子弹破膛而出,砰地一声击中靶心。 显示器上铃声大震,同时赫然显示出十环的字样! 谁打的,射击场上其他人都纷纷看看彼此! 维卡拉右手托枪,左手扣住右手手腕,唇角勾勒起一丝魅惑的笑容,眼神瞟向坐在身后的众人。 这时的她可真霸气且魅力十足! 两人又是同时射击,依然是距离枪瞄准、射击,动作依然没有超过1.5秒。 这是特种部队转业水准的出击速度,但即便是特种部队士兵,也未必有他们这样的准头。 十环! 两人的速度,基本就是抬枪、射击两个步骤,似乎少了瞄准这一步,这令许多人惊诧不已。 “南妹子,维卡拉很棒!”沈穆清小声嘀咕道。 这下子射击场上的人可找到谁射出的十环了,纷纷放下手中的枪,围了过来。 “这枪是速射的吧!”维卡拉挑唇一笑道。 ps: 求票!! 第1110章 “这种小口径的7.62毫米小手枪,完全可以速射! ”熊报春点头道。 “ok!”维卡拉点点头,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媚人的风姿,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球。 “女士优先!”熊报春玩了个枪花,对着枪口轻轻的吹了一个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 维卡拉也不跟他客气, 挑唇一笑,抬枪射击。“砰……砰……砰……”三枪连发。 十环……十环……十环…… “砰……”单手持枪又是一发。 枪高高的抛起,维卡拉潇洒地转了一圈,稳稳地接住枪,抬手就是一枪,“砰……” 真是一下子就震慑住了全场人的,口哨声四起,“真是太酷了。” 当维卡拉射出最后一颗子弹,显示器依然铃声大震,十环。 完美! 围观着还喧闹的人群此时是寂静无声!强,太强悍了吧!一个娇滴滴地女人耶! 耳畔回响着的,只有众人略微沉重的呼吸声。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女人,还是个洋妞,七发子弹,连中十环! 可是显示器不会撒谎,这……这还叫男人活不活了。 射击场的服务生上前检查靶心,却盯着靶心打量了好半晌,才回身一把将靶心高举,激动地吼道,“只有一个枪眼,经理只有一个枪眼。” “难道其他的打飞了,脱靶!” 围观的人纷纷对视。有人窃窃私语,“我就说吗?怎么可能回回十环啊!” “可这不对啊!” “显示器显示的可是十环,这又怎么解释。” 服务生那么激动干什么?难不成…… 果然他激动地喊道,“七发子弹射进一个枪眼!”真是的好像自己是神枪手似的。 “酷!维姐,你好棒啊!”二丫上前抱着她,满眼小星星崇拜的看着她道。 维卡拉揉揉她的脑袋,微微一笑,盯着自己的细滑的且柔弱无骨的手,厚厚的茧子已经消失不见,而这抬枪射击已经渗入骨髓里。融入了生命里。想忘都忘不了。 “维姐,你怎么做到的。”二丫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奇地问道。 “怎么做到的。”沈穆清黑眸微闪,喃喃自语道。要知道射十环对于他们接受过训练的人员来说很容易。超常发挥也不无可能。关键是发发十环。这稳定性,老五都不敢这么‘嚣张’。 维卡拉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你问他呀!” “爆熊该你了。”沈穆清努努嘴道,“可别给咱爷们儿丢脸哦!” 熊报春玩了个枪花,把弹夹装满,单手持枪,抬手就射,砰砰……一梭子七发子弹下去,速度之快,显示器根本来不及报环数,十……十……最后差点儿瘫痪了。 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大宝则一下子飞扑到熊报春身上,“偶像,熊叔你好棒!” 靶场经理嗔目结舌地看着靶心,颤抖着说道,“七发子弹一个枪眼,十环。” 唐毓宁兴奋好奇地问道,“维姐、熊叔,还没告诉我们怎么做到的。” “熟能生巧而已。”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相比其他人的激动、兴奋,两人的惊讶丝毫不亚于围观之人,他们的眼力进步的连他们都感觉不可思议。 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可谁都知道这里面所花费的心血,维卡拉自从拿到枪那一刻开始,二十年如一日的高强度射击训练,连中十环?即便是普通人都可以轻松做到。 熊报春摸到枪的时间要短,可不像维卡拉从小就训练,他可是加入部队的时候,才摸到枪的。即便摸到枪也只是民兵抗着的土枪。 进步部队后,他即展现的惊人的射击天赋,不然也不会被人发现进入特种部队的。 十多年来,高强度的训练就没有停止过,他笑着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的靶心,他不是不曾瞄准,而是站在这样的固定靶心前,身体自然而然的就在算计两点一线的距离,抬枪,瞄准靶心,射击,就像是吃饭、睡觉、呼吸空气一样,简单! 简单?一点儿也不简单! “再来,100米的如何?”熊报春发出了战书道。 “ok!”维卡拉食指划过额头,“得换枪才行。” “给他们两把,沙漠之鹰。”沈穆清朝这靶场经理喊道。 “是……”靶场经理忙不迭的一溜小跑,拿来两把沙漠之鹰。 这把枪可是大名鼎鼎,人们在电影、游戏中常常见到它的身影。 它彪悍的外形,不是任何人都能控制的发射力量,这是任何小巧玲珑的战斗手枪所不能替代的,这种特点使它受到好莱坞的注意,在84年在一部动作片《龙年》中,沙漠之鹰第一次在电影中登场,从此以后,沙漠之鹰在近500部电影、电视中亮相,这里的统计还不包括美国以外的影视作品,当剧本中提到“有强大威慑力的手枪”时,几乎都是选择沙漠之鹰作为道具,沙漠之鹰就是好莱坞的宠儿。 国人印象最深刻的恐怕是阿诺德.施瓦辛格的电影《幻影英雄》里面那个一边驾驶敞蓬车一边单手用沙漠之鹰将歹徒打得落花流水的形象。 这把枪还出现在,《黑客帝国》、《变脸》、《古墓丽影》等著名电影中,无数英雄硬汉都拿着它冲锋陷阵。 如果说沙漠之鹰是男人首选的枪支,那77式就被称为适合小女孩儿用的。 然而任何人工制造的枪支,其实不止枪支,都有其缺点。不可能尽善尽美。 沙漠之鹰的威力是大,然而至今,仍未有哪个国家的正规军队以及特种部队把沙漠之鹰定位制式的记录。懂枪的人都知道,只要看了这种手枪的性能,结论基本是“宁愿把性命交给国产77手枪也不会考虑使这种大型手枪”。 维卡拉掂掂手中枪的重量,站在射击位前,抬手就是一枪,十环。 熊报春也不示弱,两人你来我往,发发十环。 “维姐。熊叔。你们玩儿的很开心啊!”大宝眨眨乌溜溜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说道。 “抱歉,一拿到枪,就忘了。”熊报春不好意思道。都忘了今儿是来教孩子们打靶的。 “砰砰砰……”一梭子子弹下去。显示器同样显示十环…… 立马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是他?”方默南看过去,“孟建川!” “嗨!”孟建川招手道,“真是巧啊!方医生。你们也来射击。”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熊报春心里腹诽道。“你们也来玩儿!” “这不周末呢!我们几个就过来避暑,呃……打靶!”孟建川说道。 刚才看见熊报春的枪法,他也是如常人一样叹为观止,这点儿自认比不过。事实摆着呢!不服不行。 不过真的不甘心,上次输的莫名其妙,今儿巧遇,倒是让他又有了试探、比试之心。 随即孟建川开门见山地说道,“光是个人练没什么意思,有没有兴趣过两招。” ‘看这样子是不服气啊!’熊报春心里好笑道,和孟建川眼神交汇,他的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我不服!输的冤枉。 熊报春眼神移向方默南,方默南微微颔首,多好的陪练啊! 熊报春还没回答,身后的小萝卜头儿们叫嚣着,“好啊!好啊!” 沈穆清眼中一头雾水,那天他来的时候,孟建川他们已经走了。 方默南小声地解释道,“他就是那天的武警。” 沈穆清黑眸微闪,嘴角划过一抹兴味地笑容,喊道,“老汤,准备比武场!” “是!沈少。”靶场的经理老汤屁颠颠儿领着众人去了比武的场地。 围观的人一听要比武,这是情绪高涨啊!今儿这趟来的值了,不但看到了精彩的枪法,还能看见人比武,就是不知这比武会不会让人失望。 非常宽敞的房间,实木制的,墙边的架子上,备有古代的刀、矛、剑、戟、藤牌等兵器,此外还有石砧、石担、哑铃、杠铃、沙包、沙袋练臂力。 看着像练武的道场,只是中西皆有,不伦不类的,不过现在就流行这一套。 熊报春他们被带下去,换上迷彩训练服。 在出来,熊报春往这场地中央一站,那精神派头,不可同日而语。 他稀罕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留恋不舍。 方默南他们被安置在旁边的圈椅上,其他的人只好席地而坐。 可以近距离的观看比武,每个人的脸上,表现出来的是兴奋。 小家伙儿们更是眼睛眨都不眨的,虽然自己参加实战少,不过能多多看看别人也是好的。 熊报春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你们一起上吧!” “喂!小子,你也太狂了吧!” “小子,少瞧不起人。” “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孟建川笑着拱手道,这一次小子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 有备而来,可不是猝不及防了,“小子,拿出你的实力来吧!” 熊报春也不客气,不再有任何保留,将自己的气势彻底的展现出来,浑身散发出了恐怖气息,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息。 这未动手,先震慑住了对方,孟建川反而更加兴奋,如捡到宝似的兴奋。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熊报春双拳如流星锤似的挥出,带着崩山、碎石的气魄,拳头带着呼啸的气息划破空间,摩擦着空气,呼呼作响。 砰……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11章 孟建川看着熊报春势大力沉的拳头,按说都应该避其锋芒的,可是为了亲自感受一下,况且了怎能不战而退呢! 他首先应战,看看熊报春的实力,比划而已,以多胜少,也胜之不武,又不是抓捕坏蛋,人多力量大。 也为了让同伴们看清这家伙的路数,所以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了。 孟建川迎面而上,正面迎击这一拳。 “砰……”的一声, 两人一交手则分开,身形各自急退!孟建川足足退出了十多步,才算堪堪稳住了身体,这双臂发麻,好像不是自己的。 另一边的熊报春似乎要好一些,退出了五、六便站定了脚步。 不弱吗!熊报春挑眉,这才更有意思不是。 站定脚步之后,两人没有丝毫的停顿,再次起身上前,拳拳相加,呼啸声接连不断! 方默南摇头失笑,这家伙,想要全力展示这些日子的训练的结果,看着刚猛威力,实则没有尽全力,不然的话孟建川可真是扛不住几招。 沈穆清看方默南摇头,于是便问道,“你摇头,爆熊打不过吗!可我看两人现在是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沈叔,那个人根本不是熊叔的对手。”大宝眼睛盯着场中,认真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沈穆清饶有兴致的问道。他也没有打算从小不点儿嘴里听出有啥建设性的话。 大宝笑了笑,“你看场中。交手已经十来招儿过去,熊叔气息未变,嘴上挂着闲适的笑意,行动依然是游刃有余。” “反观另一个,已是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很明显体力下降的快。”二丫摩挲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真要论起来,他抵不住熊叔三招……” “不会吧!”沈穆清怀疑地问道。 “内外功法是有区别的。”妞妞老气横秋地说道。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手肘抵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内家功夫以松柔为本,混身肌肉一紧就松,十秒里有九秒都是松的,如闲庭信步,越战越勇,打个通宵那都不带喘的。 松是很难练的,腰胯上的肌肉,没练到时,感觉不到,怎么能让它松。脊椎上有很多肌肉,特别是腰下部和髋关节附近的肌肉,在练到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练到之后才知道原来那里也是可以动的,而且还力大无穷,内功的力量全是从那几块脊椎上来的。” 说着方默南笑了起来,当初爆熊看没少让方默南笑骂他笨蛋! 不过开窍之后,单纯且执着的家伙,进步可是一日千里。 “人体是个大弹簧,就是说的那几块脊椎上的肌肉.这几块骨头有了开合,动起来了,人就能生出胆色,碰着老虎都敢咬一口。”方默南勾唇一笑道。 “真的。假的。”沈穆清挑眉笑道。 “你说呢!”方默南挑眉反问道。 “我信!”沈穆清认真地说道。 “哦!”这下勾起了方默南的兴致。她好奇地问道。 “我曾经听说过。老大徒手战群狼。”沈穆清神秘兮兮地说道。“想不想知道啊!”他一脸的显摆,一副快问我问我啊! “嗯!嗯!”方默南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秘密!”沈穆清食指摇摇笑道,扭头看向场内。 “哼!”有机会她不会问正主儿啊! 沈穆清抬眼看着场内。夏日里穿的衣服单薄,周身真气震荡,把衣服撑的紧绷,他行动之间,自然能看到,他哪个部位先发力了。 “这爆熊什么时候练内家拳了。”沈穆清挑眉道,“我记得那小子,只会外家拳的。啧啧……现在是内外兼修了。” 难怪了这些小家伙儿们不看好孟建川,内家功法和外家拳的区别,从外型上看区别不是很大,从方法上就区别比较大了。威力且持久力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爆熊先修的外家,就是筋骨、肌肉、力道、劲道之锻练,有此基础又入了内家,先有劲道力气且外形强健,身手敏捷,奠基之后,犹有内功一法,在松静中求养,此时周身越自然越好,无拘则自然易入道喽!”方默南笑道。 “所以我们不但打坐静修,还要外练筋骨皮!就是强身健体。”唐毓宁严肃且认真的说道。 保罗摸摸他的小脑袋,“毓宁说的对,现在身体每日愈好,就是因为内外兼修的缘故。” 场内两人是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看的围观的人是大饱眼福,如此精彩且激烈的较量,席间传出阵阵的叫好声,加油声不断。 而和孟建川一起来的四人近距离的观看,没想到这头熊,这么的强硬,实力果然超强。 要知道跟他对打的,可是武术教官。 熊报春也很诧异,没想到这斯斯文文的家伙,还挺能扛打的。 孟建川心里苦笑,“这家伙到底怎么练的。”不过这样反而更加坚定了招揽他的意思。 砰砰……轰…… 一阵阵沉闷的碰撞声不断传来,真是扣人心弦!让所有让人都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场面!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懂门道倒是看出了一点点矛头,这虽然是一场普通且实力不对等的比试。 很明显其中一个用尽了全力施展招式,希望逼那个嘴角始终挂着轻松笑意的男人认真点儿,拿出你的实力来! “你们还是一起上吧!”熊报春挑衅地看着还傻乎乎站在一边的四人。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看场中,“承让了。” 五人如猛虎下山似的扑了上去。 “五打一,也没事吗?”沈穆清问道。 “没事?”妞妞说道。“再来几个也没问题!” 二丫双手托着下巴道,“打拳可不是靠蛮力,你看熊叔现在就不想抡拳头了,现在他对拳里的蹭劲就有了体会,见了人就想往人身上蹭,这就是骨劲。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摆平了他们了,有点儿四两拨千斤的意味。” “我只听过明劲、暗劲,恕我孤陋寡闻了,这骨劲是什么?”沈穆清好奇地问道。 妞妞软绵绵又甜又糯的声音又道,“这骨劲在身上而不外显,自身身体既是拳头,骨架生棱,骨力如刀剑.变化皆在骨架上。形意以枪化拳,枪就是化在了自身的骨架上、纯以骨架传劲走劲。身体骨架即是刀枪剑,是最佳最好的传劲工具,不是发劲工具。” 方默南看小家伙们说不清,于是她道,“既然是传劲,自然是越结实越好。骨架结实就在一个整上,全身整合,周身关节无断之处,一透到地,即是最佳,但凡身上有一处不能松透之处,即不可能有如此之整。 枪有滑、杆、抖枪之说,滑者主直劲,劲在脊椎,带周身直进。抖者主螺旋转劲,劲在腰胯,带周身拧转。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直劲者,直进也,用以伤人,疾打疾进,其威可怖。 抖者,转劲也,腰胯左转右转不断相连即成抖。 所谓胯骨即是大转子,道理在此。 直劲,劲在脊椎,曰龙劲,取龙形搜骨之意。抖劲,劲在腰胯,曰虎劲,取虎腰胯之功。” 有了他们的解说,沈穆清看着场中的爆熊,眼神都不一样了。真的是以枪化拳,整个看着就像是枪,可不是热兵器的手枪,应该称作矛。 枪为刺兵器,杀伤力很大,其长而锋利,使用灵便,取胜之法,精微独到,其他兵器难与匹敌。故称为“百兵之王”。 武术长器械的枪由古代兵器矛演变而来。枪的长度约相当于人体直立,手臂伸直向上的高度。 枪法以拦、拿、扎为主。这是枪术的基本动作。枪术在十八般武艺中比较难学,不易掌握,俗说:“年拳,月棒,久练枪”。 出名的就是杨家枪、梨花枪、**枪、四平枪、锁口枪、五虎断门枪等等。 沈穆清现在就看见爆熊如枪一样,游走龙蛇,枪挑一条线,浑身一抖发出全力,始料不及的孟建川五人,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倒飞而去。 而熊报春如标枪似的笔直的站立,然后才弯腰伸手一一拉起了他们五人。 “过瘾,痛快,从来没有打的这么开心。”孟建川哈哈一笑道。他拍着熊报春的肩膀咚咚作响,“你怎么练的。” “拳不离手喽!”熊报春耸耸肩道。“你们怎么样,拳脚无眼没伤着你们吧!” “没有,一些皮外伤,无碍的。”孟建川赶紧摇头道。 开玩笑,他们又没有那么娇气,平常训练也磕磕碰碰的。再说了,两次输给同一个人,即便受伤也得硬撑着,不然也太没面子了,况且真的没什么。 “熊叔,这回打爽了吧!是不是可以教我们打枪了。”毛头扯扯熊报春的衣衫道。 “好好!打枪!”熊报春揉揉他细软的发丝,“老实说,一直说打枪,可你们能拿的动枪吗?” 这里稍微轻一些的枪也有一斤重。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们可都是大力士。”大宝举了举自己细细且肉呼呼的胳膊。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ps: 求票!! 第1112章 “行!大力士们咱们去打靶!”熊报春一手拉着二丫,一手拉着大宝朝射击场走去。 方默南则拉着妞妞和毛头,呼啦啦人又都回到了射击场。 瞄准以大宝、二丫、妞妞、唐毓宁他们现如今的眼力,不说百步穿杨吧!这25米的距离,如果能克服枪的后坐力的话,上靶应该没问题。 打的如何,就看这手稳不稳了。 熊报春手把手的教大宝,这靶子为了配合孩子们的身高,放下来一些。所以熊报春两条大长腿,就只能委屈着‘劈叉’了。 熊报春低声说道,“射击技术说起来很简单:手腕不要太软,腰呢要绷得紧紧的,伸直手肘要用肩膀来吸收后座力,不要托弹匣底部。” 在靶场上绝大多数人只要花上一点时间做好准备就能打好了。当然打的好,不代表打的精。 “砰……”一枪出去,显示器铃声大震,九环。 熊报春低头问道,“感觉怎么样?” “嘶……手臂麻木了。”大宝倒抽一口冷气道,这还是熊叔手把手的,卸去了大半的力道。 维卡拉教二丫射击,孟建川他们自荐教妞妞和唐毓宁,余下两个小的拍手加油。 “还有一个靶位,南妹子不去打上一梭子,干坐着多没意思。”沈穆清朝还留有一个空位地方努努嘴道。“不会打吗?用不用我教你啊!” 方默南挑眉笑道,“你?”眼中浓浓的怀疑。 “瞧不起人。是不?相当年俺也是神枪手。”沈穆清挺挺胸,手上比了个打枪的手势。“要说比不过爆熊,比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噗嗤……”亮子不厚到地笑了起来。 沈穆清所比的是那些业余爱好者。 沈穆清瞪了他一眼,“我的枪法可比你强。” “是,是!”亮子笑着点头道。 看着他们玩儿,沈穆清也手痒痒了,起身朝靶位走去,“老汤,去拿一把八一杠来。” 老汤亲自出马,扛着八一杠。颠颠儿的跑了回来。 沈穆清神态悠然。面带笑容,操起了八一杠,五十米靶,“砰砰……”一梭子打下去。 沈穆清不是第一次玩枪。小时候没少偷外公的枪。过枪瘾。 事后被他老人家发现。非但没有挨揍,反而让他玩儿个够,其结果就是。玩枪可以,必须打好! 这枪不瞄准也能打,向天空还能放空枪呢!可这要想打的好 、打得精,那可的下功夫。而这胳膊和手仿佛废了,连续几天,他吃饭是端不起碗,使不了筷子。那狼狈样儿让家里人嘲笑了好久。 至今是记忆犹新,苦点,累点,血汗没有白流。 沈穆清对于自己的今天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好长时间没摸枪了,还没忘。十发子弹,竟然打出了八十五环的成绩,大大出乎大伙的意料,亮子拍手鼓掌伸出了大拇指。 “沈哥,不错哦!”方默南竖起大拇指道。 “今儿手感不错,怎么样南妹子够资格教你吧!”沈穆清挑挑眉道,随即放下枪,悠悠然回到休息区落座,端起果汁喝了几口,“怎么样我教你如何?” “吱……就这水平还要教人,也不嫌寒碜!” 突如其来刺耳的声音,方默南看过去,新来的新面孔。 亮子看过去顿时变了脸色。 方默南看亮子的脸色,这是认识的,听语气就不是同路人。 这么不开眼啊! 不远处十四号射击位后面的休息处,传来一声重重的冷哼声,紧接着就听见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十发子弹,才打了八十五环,还打的五十米靶,这种水准也叫不错!真是丢人现眼。” 沈穆清一见那人,嘴角顿时就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此人三十岁上下的模样,瘦高瘦高的,高高的颧骨,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按说这长相绝对,对得起广大的观众,只是双眼阴沉,让人看了不舒服。 “谁在这里满嘴放炮,真是皮紧了不是!”亮子首先反击道。 沈穆清一看是他,不管是父辈还是他们都不是一路人,小辈儿的交集更是少!且现在又不在同一个档次,真是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所以这招呼都懒的和他打一个。 说起纨绔脾性,沈穆清只有给别人气受的份儿。所以这小子在他们面前摆谱、阴阳怪气的,简直就是自寻烦恼。 “你……”他的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原本要狠狠回敬两句的,可是看他们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估计说了也是白说,白浪费口舌。 “哼!”他重重冷哼一声,发泄心中的不忿。 他看见方默南眼前一亮,甜美又清爽的美人儿,薄荷绿色的蕾丝钩花镶拼的娃娃领,结合公主味儿十足的泡泡袖,加强了雪纺的温婉质感,真是甜美迷人。与白色的蕾丝短裤搭配,完美的身姿立刻显现。 没见过哎!应该不是圈子中的人,姓沈的什么时候勾搭上少女了,还别说与那些前凸后翘的水蜜桃相比,还真是别有风情,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五官精致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这相貌惊艳的让人过目难忘,当下他不怒反笑,大步上前,趴到十四号射击位,举枪瞄准,随即响起震耳欲聋的一连串枪声。 实事求是的说, 他的枪法,确实在沈穆清之上,十发子弹很快射完毕,竟然打出了九十五环的好成绩。 他特意地往这边瞧了一眼,昂起头,甚至朝方默南抛了个媚眼,得意洋洋地走会座位。 和他一起的几个男女。齐齐鼓掌,貌似对他的枪法那是大大的赞赏。 他就哈哈大笑,抓起桌子上的特供香烟,分给大家。 他这一番做派,沈穆清这边恍若未见,熊报春和维卡拉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不过方默南朝他们微微摇头。 “小妞儿,爷教你如何?”他接着已有所指地说道,“爷的水平可比他强多了,你试过就知道了。”他暧昧地朝方默南眨眨眼。 沈穆清当即满脸怒容道。“霍国光。说什么你呢!” “我说什么吗?”霍国光一副特无辜的样子,然后搂着身旁的女伴,调笑道,“我的技术好不好啊!” “哎呀!你坏死了。这种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说呢!”她一副羞死人娇羞的模样。 “啪……”的一下沈穆清火冒三丈地站了起来。“霍国光你找死。” 方默南伸手拉住了他。朝他微微摇头。 方默南观其面相, 颧骨横张,个性霸道。自私、易和别人争权夺利,奸诈,眉棱骨又高,个性更是霸道无理。 简言之无法无天惯了。 “南妹子,别怕,这种烂泥,看我怎么教训他。” 可惜手被方默南拉着,沈穆清根本走不动。 “啧啧……沈少,看来小美人向着我呢!”霍国光更是猖狂道,“看来小美人不太信你哦!” “南妹子,你放手,我今天非撕烂他的嘴不可。”沈穆清用力的抖开她的手,可是轻握着他的手,犹如铁钳般的挣脱不开。“南南,你不生气吗!” “值得吗!无关紧要的人。”方默南浅笑安然,清澈如泉水的眼眸之中满是暖暖的温柔。 沈穆清瞬间火气顿消,“你不是想看我打枪吗?”方默南笑容沉静安然。 方默南径直走到了最后一个射击位,撤掉五十米靶,百米靶赫然在目。 方默南回头尴尬地笑了笑道,“呃……沈哥,帮我装上子弹,调整到射击状态。行不!” 老实说她这是前世今生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开枪,上一次警局开枪,那枪调整到了射击状态,如果拉上保险栓,她也只有干着急份儿了。 “哧……”霍国光热情道,“小妞儿,我帮你如何。” 沈穆清瞪了他一眼,上前替方默南装上子弹,把枪支调整到最佳状态递给了她。 小家伙儿们也停下射击,双眼放光兴奋且激动的看着方默南。 “你们说南姐姐成绩如何!”大宝问道。 “这还用说,南姐姐一定所向无敌。”二丫和妞妞齐声喊道。 方默南微微一笑,这几个小家伙儿,倒是对她信心十足。 方默南操起八一杠,居然是采取的立姿,举枪向百米外小小的靶子瞄准。 “枪都没拿过,装什么装?”霍国光的女伴儿看着方默南非常的不顺眼,于是冷嘲热讽道。 对一个丫头片子吸引住了霍国光的目光,是非常的气愤。 “就是,就是……居然还站姿射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们嘲讽地看着方默南等着她出糗。 沈穆清他们则担心的看着方默南,没玩儿过枪的人,竟然站立着射击,这后座力超强,她真担心她那瘦弱的肩膀能否扛得住。这南妹子行不行啊! 方默南瞄准了片刻,正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她射击的时候,她突然放下,扭头嫣然一笑道,“我先试两枪,打得不好,你们可不许笑我啊!” “不笑,不笑!”霍国光扬起头,对身边的人又道,“谁都不许笑美人儿哦!” 气的沈穆清抄起桌上的杯子,被保罗死死的按住。 霍国光心里那个爽啊!能看见沈穆清吃瘪的样子,真是爽翻了。 方默南重新举起了枪,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虽然她尽量的收敛,熊报春和维卡拉和小家伙们还是感觉到了,那山呼海啸般的威压,蔓延开来。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13章 熊报春经过实战的洗礼,作为一名出色的狙击手,在军中那是出了名神枪手,所以这眼睛何等的毒辣。 所以别看师傅没有摸过枪,但姿势非常的标准,站在那里端着枪,真是稳如泰山,没有一丝一毫的抖动。瞧这架势,还以为是个经常玩枪的主。 “等等!”熊报春出言道。 方默南身形一松,回头看向熊报春,其他人的眼睛也齐刷刷地看着他。 “爆熊!”沈穆清问道。“你想说什么?” 熊报春沉声说道,“我想说咱们赌一把如何!”挑衅地看着霍国光他们。 不叫你全身光光,对不起你的名字。 沈穆清一听来了兴致,还没开口呢! 霍国光嚷嚷道,“好啊!赌就赌,一百米靶,如果美人打不到八十环,美人就陪我一天。” 哈哈……光是想想就让他热血沸腾,能撬姓沈的墙角耶! “那如果我家妹子能打到八十环呢!”沈穆清不怒反笑,手支着下巴,不知死活的东西。 “愿赌服输,让我干什么都行。”霍国光大咧咧地说道,他打从心底不认为,一个从没有摸过枪的人,打百米靶,不脱靶就烧高香了。 八十环,他自认都没有这个水平,那是训练有素的人才能打的出来的。 这些天城内是风声鹤唳的,个个都夹起尾巴做人,快把人给憋疯了。没有地方消遣的他只好郊区打靶,发泄胸中的郁闷,今儿来值了! 这嘴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儿去,这还没赢呢! “好!如果我们赢了,麻烦霍国光你哪凉快,哪待着去。”沈穆清敲着二郎腿挥手着悠闲地说道,像是在挥令人讨厌的蟑螂似的。 霍国光一愣,顿时涨得满脸通红。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一般,瞪着沈穆清。他在京师混了那么久,就是他老叶家的嫡孙。都没有姓沈的这个外孙牛。敢这么跟他说话。堂堂霍家嫡长孙,被人这么无视。 亮子唯恐天下不乱道,“怎么霍少不敢赌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霍国光豪气干云地说道。 喂喂!你们好像忘记了她这个主打靶的人存在了吧!方默南看向沈穆清。 沈穆清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自己擅作主张了。这要是让老大知道。拿南妹子做赌注,顿时浑身冷汗渗渗的。 南妹子好像没有摸过枪对吧!现在才想起来,老哥你这反应会不会太迟了。 “呃……这个。”沈穆清刚想说赌局不作数。保罗朝他摇摇头。 沈穆清看向她平静的神色,方默南朝他微微一笑,现在知道怕了吧!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方默南不紧不慢地说道。 熊报春忙不迭的摇头,“师傅,不会了,不会了,我不会再擅作主张了。” ****** 他们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其他射击之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枪,围了过来。 兴致所致,也赌上一把,小赌怡情嘛!赌注也就一顿饭钱、酒钱。 让人意想不到的居然都压方默南胜!这真是出乎意料啊! 霍国光耳听的他们窃窃私语,这怒气是节节攀升,“一群没眼光的家伙。” “你才没眼光呢!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欺负人家一个小女生。”有的人大着胆子说道。 “俺就压小妹妹赢,怎么地。” “傻子……”霍国光怒骂道。 “呵呵……谁傻还不一定呢!”众人嬉笑道,他们可是亲眼看着小姑娘那边有两个可是真真儿的打出发发十环的。 这好像是两码事吧! 不过谁在乎呢!只是有个彩头,玩儿而已。 “霍少,真的要赌啊?”霍国光的同伴问道。 “那当然了,不瞒你说,三儿,我早就看姓沈的不顺眼了。不就是仗着家里,手里有几个臭钱,就耀武扬威的。今儿个,我非得好好的削一下他的面子不可。”霍国光恶狠狠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愤懑之色,更多是嫉妒,**裸的嫉妒。 “啊呸!”他的同伴心里腹诽道,说的多么大义凛然,你比人家更甚,这话搁在你身上才最合适吧! 三儿迟疑地说道,“霍少,你确定咱能赢。” 霍国光侧头看向他,“三儿这话怎么讲,怎么那小妞还真能打到八十环不成。” 三儿刚要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听见霍国光道,“就她,一个连弹夹都不知道在哪儿的,还是个女的,百米靶,能上靶,打死我都不相信。” 三儿原本要说的话,在嘴里转悠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方默南纤细的手掌,轻轻托着枪,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饱满圆润且干净的指甲都清晰可见。 “砰……” 显示器铃声大震,十环。 “哦耶!” 小家伙儿们欢呼雀跃,“南姐姐,你太棒了。” 沈穆清这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他本来还打算不行耍赖皮呢!被人指指点点也认了,总比牺牲南妹子强。 霍国光听见所报的环数,傻乎乎地说道,“巧合的,巧合的……” 三儿心里急的直骂娘,巧合的,你倒是给我巧合一个试试,谁特么的能巧合的打中十环。 “砰砰砰……” 方默南射击的速度比较快,基本上也是开枪、射击,这简直是速射的节奏哎! 沈穆清多么想说,南妹子,咱不着急,瞄准了再射也不迟。 这八一杠自动步枪的射击精度,要优于其他的步枪。但瞄准基线相对过短。后坐力较大,速射的话,射击精度就有所下降。 一百米靶,立姿射击,制式装备,所有这些因素加起来,都会影响到命中率。 显示器不停地报着环数,十环,十环…… 十环到底。 简直令人难以相信的环数,百米靶耶!这可不是五十米靶。两个根本是不同概念。 方默南这边是欢呼雀跃。小家伙儿们更是扑到她的身上。 靶场经理老汤颠颠儿的跑到靶心,看着靶心只有一个黑洞洞的枪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的瞪着枪眼。然后扭着头。哆嗦着嘴喊道,“沈少,沈少……” “老汤。你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沈穆清笑骂道。 “沈少,沈少,这……它只有一个枪眼,一个枪眼。”老汤激动地嘶吼道。 今儿惊喜实在太多了,刚才七发子弹一个枪眼,那是五十米靶。 后来两人又打的百米靶,虽然也是十环,但却不是一个枪眼了。 沈穆清一听就明了,老汤所指的什么?他吃惊地望着方默南,“怎么可能?” 方默南耸耸肩,勾唇玩味的笑道,“怎么不可能?”事实不明摆着呢! “南妹子!你确定你今儿第一此打靶。”沈穆清见她微笑着颔首,“你这种节奏,还让人活不活了。” 与这边欢呼雀跃,霍国光那边却是面如死灰,“怎么可能……”老子不相信她一个初学者,有这本事。 “爷要验靶!”霍国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脚踹开身前的椅子,朝靶子走去。 当看到一个枪眼,“哈哈……我说你们作弊也做的像一些,就是打十环,也多出几个枪眼,就这一个枪眼,唬谁呢!”霍国光嘲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 “作什么弊呀!人家他,还有她,刚才五十米靶,七发子弹,一个枪眼,十环!” “对呀!我们在场的人亲眼所见。” “真是输了就输了,一个大男人小气什么?” 围观的众人出言声援。 “愿赌服输,不要找什么客观原因。”沈穆清缓缓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付你,老子还不屑作弊。智商不够回去吃些药补补!” “这是实力。”亮子臭屁地说道。“实力……” “我不服!”霍国光梗着脖子说道。 “不服,你想怎样!”沈穆清轻蹙着眉头道,老实说对于这碍眼的家伙,他懒得搭理他。 人才凋零的老霍家,二代不争气,三代还没起来,如果不是老爷子还在,势力早被人蚕食殆尽了。 对于这样的人,还有踩的必要吗? 现在这些子孙们也就靠着家里的大牌子,多捞些钱。前几年还行,各项法律、法规不完善,钻空子的可不少。 这两年,狠狠的杀了杀歪风邪气,挣钱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不过相对于升斗小民,他们这些人还是有着天然的优势的,不过暴利的时代过去了。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铤而走险的,那么就要小心被人家清算,谁让他们发家致富不太干净呢!满头都是小辫子,等着被人抓呢! 而霍国光被家里教训的收敛了不少,也是血的教训是历历在目!除非是傻子!看不清现实! 所以也老老实实、正正当当的做起了生意,不过这身上的少爷脾气可是一点儿都没改。 还是天老大,他老二。 “老子就是不服,怎么……” “地……” “砰……”一枪,子弹贴着霍国光的左耳射入他身后的墙壁。 霍国光吓得两脚发软,却发现身形不受控制僵在那里。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紧接着砰砰……又是五枪打过去,分别从右耳、双臂,头顶,最后一枪穿过双腿之间。 ps: 求票!! 第1114章 全场一片寂静,方默南转了一下手上的沙漠之鹰,轻轻的吹了一下枪口,挑眉轻笑,“不服吗!打到你服为止!” 原来方默南心念一动,直接操起沙漠之鹰抬手对着霍国光就是六枪。 当然为了怕霍国光因为害怕给吓的软脚了,所以手指一掐,霍国光是想动都动也动不了了。 直接成了靶子,眼睁睁的看着子弹擦着自己的身体而过,早就给吓傻了,没有当场吓的出糗,已是万幸了。 一缕青烟缓缓上升,霍国光闻到了衣服烧焦的味道。 大宝拍着熊报春的手,指着不远处的霍国光,乐不可支道,“成了开裆裤了。” “哈哈!他的裤子被打穿了。”唐毓宁笑道。 原来霍国光穿的米白色的休闲裤,被射穿了,一个黑洞洞的小洞,就这么明晃晃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南妹子,你可不可以在狠点儿,不知道这命根子还在不在。沈穆清扶额闭眼,不过简直帅呆了。 霍国光此时根本就动不了,依然僵硬的站着。他仿佛还能闻见子弹擦过耳旁的呼啸声,仿佛还能闻见硝烟的味道。 还是靶场经理老汤厚道,站在他身前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而霍国光的同伴跑了过去,其中一个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直接光着膀子。 衣服系在霍国光的腰间,起码遮挡一二。 然后合力架着他灰溜溜的迅速离开了,丫的这里太恐怖了。 子弹偏离一下。小命不知道还在不在。 霍国光的同伴他们当时就没想到,她居然敢这么干!这 刚想制止,人家这一梭子就打完了,幸好没有出事! 坐在车里,霍国光面色未动,心里可是直哆嗦呢! 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被射穿了裤子,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可想而知得多伤自尊啊! “霍少,你可真勇敢。我可真是佩服啊!”他满嘴吹捧着。真是满脸的崇拜。 “对啊!对呀!霍少,你可真是个大英雄!”娇滴滴地声音响起,“一动也不动的,要是我早就吓晕了。” “呵呵……”霍国光嘴角直抽抽。“那是!爷是什么人!这点儿小意思了。” “哈哈……爷今天很英勇吧!”霍国光哈哈直笑。 他们吹捧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难道现在告诉他们爷吓了个半死。动弹不得。 不过方默南这一招也真的威慑住了霍国光,他可是打死也不敢靠近她,那点儿猥琐的心思早就没了。那就是个疯子!疯子! 他低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黑洞洞的枪口,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而不是牛仔裤。想想就后怕,浑身冷汗直流。 正当方默南等着霍国光的‘报复’的时候,却流传着英勇的事迹。 方默南摇头失笑,这样也成,不过想想,上下两片嘴,怎么说都成,面子很重要。 ****** “我的天哪!原来真正的高手在这里呢!” 在场的人窃窃私语,叽叽喳喳的。 方默南则扔下枪,施施然回到休息区落座,架上墨镜,端着果汁,吸了两口。摆出了一副休息的架势。对于打靶,她原本就没有太大的兴趣,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 想要惩治人,对她来说只要动动手指就成,何必那么麻烦。 接下来风平浪静,几个小家伙儿练了半上午,也各有所得,效果还不错哦!总算个个都上靶,这后座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克服得了的。 就是一个成年人,也需要时间,别说小豆丁了,即便有真气,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克服的。 “南姐姐,可别忘了赌注哦!”大宝提醒道。 “忘不了,早餐嘛!”方默南摇头轻笑道,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中午就在靶场吃饭了,这里地处郊区,离城里有些距离,有些人要玩儿上一天,那么吃喝拉撒都得有所准备。 老汤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这里野味儿可不少,当然犯法的事儿不干。 这山上放养了不少兔子,对于喜欢狩猎的,也是个不错的打猎场所, 所以中午就是兔子大餐。 兔肉性凉,宜在夏季食用,在国际市场上享有盛名,被称之为“保健肉”、“荤中之素”、“美容肉”、“百味肉”等等。 兔肉烧红薯、椒麻兔肉、粉蒸兔肉、麻辣兔肉、鲜熘兔丝和兔肉圆子双菇汤 桂花兔肉,色泽金黄,兔肉鲜嫩,咸甜酸香。 氽兔肉圆,汤汁乳白,丸子嫩糯,味道鲜美。 红烧兔肉,色泽酱红,味香肉烂,咸甜酸辣。 煮兔腿,枣红汁亮,松籽仁香,兔肉甜辣。 最后还烤了几只肥兔子,午饭还邀请了孟建川五人,众人吃得满嘴流油,是大呼过瘾。 坐在树荫下,众人打起了斗地主,顺便消消食,继续打靶。 到了下午四点多,天气也不太炎热了。难得来一次,不在野战园里玩儿太对不起自己了。而且又有旗鼓相当的对手,自然要不虚此行才行。 孟建川提议来一场野战游戏,结果就是孟建川五人对熊报春和维卡拉领衔的小萝卜头儿队。 可别小瞧了小家伙儿们,个个机灵古怪的,胜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玩儿的开心。 驱车回到城里的时候天色已晚,华灯初上,霓虹璀璨,一条条光的车龙汇集在一起。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方默南就开始做早餐,做的都是耐饿的。每天东奔西跑的,不吃饱了可走不动。 早餐有小米粥。各类酱腌菜,鸡蛋灌饼、春卷都是大个儿的,绝对的管饱。 春卷的馅儿有卷心菜,瘦牛肉末,虾仁,绿豆芽,葱花等等调料。 咬上一口,春卷皮薄酥脆,馅心香软,真是别具风味。早餐真是吃的好饱。 ************ 帝都亦古亦今。繁华中带有历史的积淀,古老中又闪现着现代之光。 “今儿我们去哪儿啊!”坐进车内,沈穆清问道。 “拜菩萨!”方默南道。 京城作为古都,有很多著名的寺庙。有不少古寺隐于市井或藏于名山。 既然修习道家心法。那么第一站自然要去白云观。 “咦!街头好像多了许多西方人耶!”熊报春指着车窗外说道。 “约瑟夫要在京城开演唱会。他的歌迷遍布全世界,尤其修斯作为演唱嘉宾,两大天皇巨星同时出现。更是一场盛宴。” 沈穆清笑着说道。 保罗呵呵一笑,“他们的吸引力还蛮大的,这些人不止来看演唱会,闲时也可以四处旅游,即展现了华夏,又拉动的消费。可谓一举两得。” “来的可都是铁杆歌迷。”方默南摇头失笑道。“我可真是佩服他们这份毅力。” 沈穆清摇头道,“他们可真有号召力,演唱会的门票早在几个月前已经全部售罄,黄牛票,已经炒到天上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们两人的演唱会,从世界各地来捧场的人是因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音乐。不过他们的音乐却是能打动人心,激励人心。” “南妹子有没有兴趣去听演唱会。”沈穆清拍 着胸脯道,“门票就包在我身上。” “沈叔叔,我们没有告诉你吗?这次来就是专门来看约瑟夫的演唱会的。”大宝笑眯眯地说道。 “你们没说,我还真不知道。”沈穆清笑道,“对了,你们怎么会有票啊!”他可是一脸的好奇,门票可是真的很难买。 “南姐姐认识他们喽!”二丫大爆料道。 “说说你们怎么扯上关系的。”沈穆清八卦兮兮地问道,那样子可真是八婆。 大宝、二丫开始一言一语地说着他们知道的事情。 沈穆清上下打量着方默南,“你还会作词,南妹子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啊!” “想知道啊!”方默南娇笑道,像只不怀好意的小狐狸。 沈穆清点点头,“呵呵……秘密。”方默南笑道,这叫一报还一报啦! 说话当中已经到了白云观。白云观是帝都第一大道观,有“全真第一丛林”之称。 白云观原为埋葬邱处机遗蜕而创建的,位于金代“太极宫”东侧。邱处机是全真道祖师王重阳的七大弟子之一,创建龙门派,他的遗骨至今仍埋葬在观内丘祖殿香案下石座内。 白云观是道教主流——全真道三大祖庭之一,也是道教协会所在。 亮子介绍道,“白云观始建于唐。”开始说白云观的前世今生…… 可见昨晚没少下功夫,不过这记忆力可真是杠杠的。 “等等,亮子叔,你说的丘处机,尹志平,不是金庸小说里的人物嘛!”妞妞好奇地问道,虽然没有看过原著,谁让电视剧,家喻户晓呢! 且以后还不断的翻拍,真是都拍烂 了。 “是啊!他们现实中可是存在的,不过和小说里的形象可是差太多了。”方默南开始介绍历史中真实存在的人物。 一行人进入山门,分中、东、西三路及后院,规模宏大,布局严整。 方默南他们在中路依次游览了灵宫殿、玉皇殿、老律堂、丘祖殿和三清阁等正殿,藏经楼在三清阁东;东路有南极殿、斗姥阁和罗公塔等;西路有吕祖殿、八仙殿、元君殿、元辰殿、十二生肖壁、二十四孝壁等。 方默南他们一路走到后院,走到一个清幽雅静的花园,正好歇歇脚,这里游廊迂回,假山环绕,花木葱郁,绿树成荫。 风吹过的时候,庭院里的树荫带来阵阵清风。 这时候电话响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15章 “你比我还忙!”沈穆清看着方默南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斜靠在栏杆上笑道。 “少来!”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你关了手机,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他现在开机的话,手机能被打爆了。 方默南摁下了接听键,“杨老好啊!嗯!嗯!”她连连点头,最后挂断了手机。 “怎么看你的样子又要出诊。”沈穆清挑眉道。 “嗯!”方默南起身道,“走了爆熊,跟我去儿童医院。” “我陪你去吧!”沈穆清说道。 方默南想了想道,“沈哥还是留下来吧!有爆熊跟着就行了,放心丢不了我们的,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话落,方默南朝他们拜拜手和熊报春两人消失在他们眼前。 驱车驶向儿童医院,杨老就派他的徒弟在大门口等着呢! 看见方默南走过来,他远远的就招手了,“你好!方医生,师傅让我在这里等你呢!” “你好!于医生。”方默南笑着问好道。 “我们走吧!”于医生前面带路,朝病房走去。 与前面病房的吵杂不同这里安静了许多,于医生敲开病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杨老,和两对年轻的夫妇, 一对二十多岁,一对三十左右,从面相上看,应该是兄弟两个。 孩子的父母憔悴不堪似乎不比躺在病床上,瘦的脱了形的孩子好到哪儿去。 “丫头。你来了。”杨老一看见方默南到来,起身让开病床。 “赶紧来看看孩子吧!”杨老爷没心思介绍了,救人如救火。 孩子的父母、大伯也齐齐的站了起来,方默南朝他们点头示意。 然后看向孩子,“杨老什么情况。”方默南问道。 杨老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孩子本来是拉肚子,医生们给用了止泻药,结果十余天后,孩子没有好转,病情反而突然加重。泻下的大便是青白色的。喝的奶都不消化,身上也凉了,每天开始昏睡,医院已经让早作打算了。” 杨老的话音刚落。孩子的父母就哭的稀里哗啦了。 哥哥、嫂嫂上前一人搂着一个。安慰地拍着他们两个。他们自己也是泪无声无息的流着。 “嘘……”杨老回身食指放在嘴边。保持安静。 事实上夫妻俩已经问了好几个医生了,大家纷纷摇头,都不敢接手。 一家人的心都凉到了谷底了。最后辗转求到了杨老面前。 孩子的父亲硬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昏睡的儿子,他是心如刀割,只能硬抗着,面对自己的老婆的时候他不敢哭,也不敢垮,不然老婆可怎么办。 然而在没有人的时候曾放声大哭一次,晚上一闭眼,就是孩子平时的可爱的笑容,他的精神也已经面临崩溃的边沿了。 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杨老的一句早作打算,就失控了。 仔细诊断后,方默南慢慢叹了口气,说:“杨老幸亏你叫我来的及时,再晚确实就来不及了。” 孩子的父母震惊地看着方默南,哆嗦着嘴,“呃……” 杨老介绍道,“这是方默南,方医生,这是孩子的父母,郑建红、姚楠。” “方医生,我儿子真的有救。”郑建红夫妻俩眼睛眨也不眨,耳朵更是支楞起来,屏住呼吸,等待着。 “这个病治疗要复杂些,他们用的止泻药把病邪留在了胃肠之中,本应该给排出去,可孩子的身体弱,我们就要先补一下,补上三天。才能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于是方默南开了益脾散、补肺散,一天服用三次,服了三天。 益脾散用于理气温中,健脾止泻,治脾胃伤冷,泄泻腹痛,全不入食。 三天后,孩子的身体温暖了。 方默南再来时,他们夫妻俩亲自到楼下迎接,看见她忙不迭的道谢。 “别忙着谢,还得进行另外两个层次的治疗。”方默南笑着道。 “接下来就拜托你了。”郑建红偷偷地抹了下自己的眼睛。 这三天可真是难熬,药服下去,虽然没有变坏,可也没见的变好,直到今儿早上,孩子的体温明显上升了!真是神了,说三天就三天就有了明显的效果。 方默南品过脉后,又开了白饼子,药方递给郑建红。 “这里有巴豆粉,这是不是让孩子泻的。”郑建红指着药方上赫然的巴豆俩字。 “我儿子不是因为拉肚子才住的院的,现在怎么泻啊!他不吃不喝,已经十多天了,这肚子不是早已经空了,再拉,不是要命吗?”姚楠陈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方默南点点头道。 心中有疑问自然要问出来,是她也一样,人之常情。 杨老则解释道,“这才是治病的诀窍,此时经过三天的温补,孩子才能承受住,让孩子大泻一次,将肠胃里的毒邪排除。 肠中毒邪不去,如果继续进补无异于关门留寇,则这病永无痊期,所以才要排除毒邪后,继续进补,方能痊愈。” 经过杨老这一浅显形象的解释,郑家夫妻是心服口服,孩子服下白饼子后,如预料中的一样,大泻一次。 不过这次泻家长心里是高兴的,那味道真是臭不可闻啊!能熏死个人。 然后马上用益脾散每天服用两次补养脾胃,在经过了补——泻——补这三个层次的治疗后,小孩子的病很快就好了,两岁的儿童可不会撒谎,稍微好些,就活蹦乱跳的,脸上又出现了逗人的表情。 郑家夫妻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当然诊金也是非常的丰厚的。 “那好。接下来在调养一二,就完全好了,不早了我们告辞了。”方默南起身道。 郑家再三道谢,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郑建红上前开门,原来是大姨姐来了。 郑建红为大家简单的介绍了下彼此。 “哎哟哟!咱们的小宝贝儿好了,让大姨好好的瞅瞅。”姚枫一进来,那个亲香劲儿就别提多热情了。“来看看大姨给小宝贝儿带来了什么?” 一大包薯片、饼干、果冻、果汁等等的垃圾食品,放在病床上。 “呃……”方默南眼眸微闪,阻止的话刚想开口。 却听见杨老温和地说道。“现在孩子脾胃虚弱。最好不要给孩子吃这些零食。” “嗯!”郑家夫妻点头道。 “没关系,好了再吃。”姚枫则爽利地说道。 “呃……”杨老又道,“即使好了,也不要多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如果拗不过。家长也要多加控制。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嗯!”郑家夫妻频频点头应道。 “知道了,知道了。”姚枫摆摆手很阿沙力地说道。心里却道:我儿子经常吃,也没见有什么。真是危言耸听。 看神色就是不以为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方默南微微摇头,和杨老相视一眼,两人苦笑了笑,却也无可奈何。 “我们告辞了。”杨老说道。 “我送送你们!”郑建红笑道,“姚楠,你照顾大姐。” 方默南他们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大门被猛力的推开,冲进一个孩子,如炮弹似的径直撞到了走在最前面的杨老的身上。 幸亏方默南搀扶的及时,杨老才没有被撞到。 不过小男孩儿可就惨了,蹬蹬蹬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孩子还没哭呢!从后面冲出来的姚枫就道,“我的小乖乖,有没有摔疼啊!” “妈妈!屁屁痛!”他摸着自己的屁股道。 一听到孩子说屁股疼,把孩子扶起站好。 姚枫的脸色立马变了,不说怒目相向吧!反正脸阴沉的很,扭头看向杨老他们道,“你说你们怎么走路的,怎么也不看路啊!” 方默南嗔目结舌地看着她,彻底的无语了。 杨老也无语了,这明眼人就看得出来,是小孩子自己撞过来的,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跟她辩解。 杨老上前两步,蹲下来道,“孩子没摔疼吧!” 小男孩儿大约五、六岁,吃的白胖、白胖的,肉嘟嘟,圆滚滚的。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他拍拍屁股道。 姚枫不放心的又问道,“儿子,真的不疼了。” “大姐!”郑建红为难地叫着,这一边人家救了自家的孩子,一边是自己的大姨姐。“丁丁啊!一会儿姨夫给你买好吃的。” “姨夫最好了!”丁丁一下子扑到郑建红身上,扬起天真的小脸,笑眯眯地说道,掰着手指说自己喜欢吃的,火腿肠,牛肉干,麦当劳、薯条、汉堡等等。 “哼!建红,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姚枫大人有大量地说道。 方默南看着小男孩,轻蹙了下眉头,上前两步,不着痕迹的搭了孩子的手一下,严肃地说道,“郑先生你的孩子是没问题了,可这个孩子马上就会有很吓人的暴病。” “胡说八道,你干嘛咒我家丁丁。我们跟你有仇啊!”姚枫当即怒骂道。“我家丁丁壮的像头小牛犊似的,活蹦乱跳的,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我本身就是医生,有没有病我查不出来啊!” “你们这些医生总是危言耸听的,不过是为了多得些利益而已。” “姚枫,你们干嘛都站在门口干什么?”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姚枫看见他便埋怨道,“你说你这个当爸的怎么回事,孩子这么小,就让他乱跑。”真是好一通数落。 ps: 求票!! 第1116章 姚枫噼里啪啦一阵数落,叫孩子他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郑建红,“建红怎么回事?” 丁父朝他使使眼色,‘这么大的火气。’ 郑建红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 丁父明了,这样啊!小事情,用的着这样吗? 本来一家人来看连襟的,谁知道在电梯口遇见了熟人,就多说了两句。而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谁知一眨眼,孩子就跑了,这不就追了过来。 结果还是晚了! “丁丁,没事吧!”丁父慈爱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道。 “没事!不疼了。”丁丁拍拍屁股不觉得疼就摇摇头道。 “什么大事啊!孩子摔摔更健壮。”丁父和善地笑道。 姚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着郑建红恳求的眼神,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咒你儿子……“算了。” 姚枫转头看向方默南他们道,“建红你不是要送送杨老他们嘛!” 得人家直接赶人了,方默南和杨老相识一眼,无奈地耸耸肩,抬脚离开。 郑建红一路送到他们楼下,期间忙不迭替姚枫周全,找补一、二,“杨老,方医生,别介意啊!孩子他大姨就是心直口快,没啥别的心思。” “行了,我们懂!你回吧!我们没事。”杨老说道。 “对不住啊!”郑建红再次道歉,讪笑着就离开了。 孩子治好了,本来该开心的事。真是这事闹的。 杨老一看郑建红走了,急忙拉着方默南问道,“那个叫丁丁的小孩儿很危险吗!” “嗯!很危险,现在就要预防抽搐了,如果恰当治疗的话,再过三天,中午过后就会好转的。”方默南认真地说道。“不过,现在……”她耸耸肩,什么也干不了。 杨老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有点儿不妥。抬眼看着她。摇头道,“你这丫头可真是的,明明知道会被骂,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啊!” 好好的咒人家生病。是个人心里就会不舒服! “ 哦!我明白了。这份心不如你啊!”杨老拍着她的肩膀道。“中医有句话。宁治十男人,不治一女人,宁治十妇人。不治一小儿!” 明知道会被人骂,还这么乌鸦嘴的说出来,只是不希望孩子发病的时能记得她这个语言者,让孩子少受些苦。 方默南轻笑道,“哪有杨老说的那么好!只是看见了,尽力罢了!” “走吧!看样子只有等到孩子病发了。”杨老也无奈,上工治未病,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即便能看的出来,也要对方肯治疗才行。 ****** 和杨老分开,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方默南刚刚打开车门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安叔!”方默南回头看见一身军装的他远远的走了过来。 “南丫头!来了也不通知我啊!怎么怕我抓壮丁啊!”安叔弹了他一个爆栗道,“都长成大姑娘了。”说着揉揉她的脑袋。 “安叔,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方默南诧异地问道。 “咱们车里说。”安叔坦白地说道,“我想请你去看一个病人。” 三个人坐上了车子,方默南打趣道,“什么病人难住了我们鼎鼎大名的安大夫啊!” 安叔苦笑着直接说道,“鬼丫头,打趣我,你也知道我是西医,开刀我在行,妇科我可就不成了。” “安叔有求,我定当竭尽全力。”方默南调侃道,“去哪儿!” “亚运村。”安叔说道。 “哦!好地段,安叔的朋友非富则贵吗?”方默南笑道。 帝都朝阳区北四环路安慧立交桥西北,有一块占地三十多万平方米的小区,京城人士都知道,这里就是为了迎接90年亚运会而修建的亚运村。 然而当亚运会结束后,这一地区,逐渐发展成为帝都的大型高档居住社区,九四年的时候能在这里买套房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有钱人。 方默南给保罗打了电话,通知一声,晚些回去。 方默南又在车内介绍了一下熊报春和安叔两人。 “你们笑什么?”方默南不明所以道。 “爆熊,我为他做过手术的,怎么会不认识这混小子。”安叔笑道。“这臭小子,现在跟着你我就放心了。” “谢谢,安医生的救命之恩。”熊报春羞赧地说道。 车子开进亚运村,停在一栋房子外,门口一堆中年夫妇在等他们。 “老安,这是你说的方医生。”夫妻激动地看着方默南说道。“你好,你好!” “对!她就是方医生。”安叔介绍,“南南,这位是我老的发小,姜浩军和嫂子鞠兰。” 姜浩军道,“我们进去说吧!外面还是很热的。” 五个一起走了房内换上了拖鞋,“这边请!”姜浩军朝里面喊道,“小阿姨,来三杯咖啡。” “老姜,别上咖啡,来三杯水就行。”安叔赶紧拦着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虽然见面不多,安叔对她的生活习性,倒是观察细心。 姜浩军又喊道,“小阿姨,来三杯水。” 鞠兰则道,“请坐,三位请坐。” “老姜,嫂子,你们也坐啊!”安叔笑着说道。 众人落座,小阿姨很快端上来三杯水喝两杯咖啡。 夫妻俩招呼方默南他们道,“天太热,喝水好,喝水。请慢用!” “老姜,你不用这么客气,弄的我倒不自在了。”安说打趣道,尽量让夫妻两个放松、精神放松下来。别这么紧张。 方默南端起水杯喝了几口,还真有些渴了,一下子半杯水就进去了。 安叔也灌了几口,“老姜,我们还是去看看大侄女吧!” “好的,好的。”姜浩军起身,“雅如在楼上,请跟我们来吧!”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幸亏安叔扶了他一把。 “老姜,放心。大侄女一定会没事的。”安叔安慰他道。拍拍他的手。 五个人上了二楼,鞠兰敲了敲房门,“雅如,是妈妈。可以进来吗?”然后转了下门的把手。打开一条门缝探了进去。“雅如,我可以进来吗?” “妈妈,进来吧!”细若蚊声地声音从屋内传来。 “可以进去了。”鞠兰朝方默南点点头道。 “不好意思!老安!雅如……”姜浩军为难地说道。 “说什么呢!”安叔笑道。“我和爆熊在外面等着好了。” 姜浩军也不好意思独自把他们二人留下,“鞠兰里面就拜托你了,我和老安就在这门口等着了。” “呃……好!”鞠兰推开房门,又回头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请跟我进来。” 熊报春把药箱递给了方默南。 两人走了进去,鞠兰把门特地留了少半边,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听的很清楚。 夕阳西下,把房间染成了金色,一个少女坐在床上,看见她们到来,起身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道,“妈!你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方医生,妈请她来给你看病的。”鞠兰轻声细语地说道。 “哦!你好!”姜雅如羞涩地说道,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 姜雅如转过身来,方默南才看出问题来了,她的容貌没有一丝少女的青涩、稚气。 而这身形不足一米五,胸部也是平平的,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 “姜小姐应该十八了吧!”方默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屋内的鞠兰和刚刚坐定的姜浩军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方医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儿,不然我真的……我给你下跪了。”说着鞠兰真的要下跪。 方默南怎么可能让她跪下呢!赶紧上前搀扶起来,“姜夫人,这个我只能尽力。我们还是先把把脉吧!” “雅如,可以吗?”方默南也和声细语道。 因为方默南发现动静稍大一些,尤其刚才姜夫人下跪的动作动静太大,姜雅如的脸上就会出现惊恐的表情。 鞠兰擦擦眼泪,蹲下来小声地说道,“雅如让小医生把把脉好吗?妈求你了。”说着这眼泪刷的一下就又流下来了。 姜雅如细若蚊声地说道,“妈妈别哭!”慢慢的伸出了手。 其实方默南不用把脉,以她现在的眼力,也能看出来,然而这么做是想看看姜雅如有没有向外面世界触碰的意愿。 鞠兰喜极而泣道,“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她赶紧用手背,抹了抹两眼。又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拜托了。” 鞠兰和姜雅如一起坐在床上,方默南也坐了下来,三根手指搭在姜雅如的手腕上。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我们出去说好吗!” “雅如,妈妈出去一会儿,你乖乖的。”鞠兰轻声叮咛道。 姜雅如乖巧的点点头,又看向窗外。 鞠兰和方默南两人出了房门,她带上门。 姜浩军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方医生,我女儿能治吗!” “我们下去说。”方默南道。 “呃……好!好!” 一行人又回到了客厅,方默南开门见山地说道,“恕我直言,姜小姐幼年是不是被人虐待。” “爸妈!我回来了。”一个十五六的少年手里转着篮球,满身是汗的走了进来。 “爸妈!你们怎么哭了。”他激动地把篮球扔了,抬眼看着方默南他们“你们是谁,对我爸妈做了什么?” “亚辉别……他们是爸爸的朋友。”姜浩军赶紧说道,“快道歉。” “对不起啊!”姜亚辉很干脆地说道,“可是爸妈你们。”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17章 方默南赶紧说道,“姜先生,姜太太,你们别哭啊!别激动,我没说你们虐待孩子。” 看他们夫妻俩的做派就知道,不是恶毒之人,况且虎毒不食子呢!当然世事无绝对!但他们夫妻二人确实没有虐待孩子。 “呜呜……”鞠兰倒在姜浩军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姜浩军是个男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神色后,“方医生怎知道的。” “姜小姐,五岁时身上有多处骨折。”方默南严肃地说道,“看情形应该被人毒打所致。” “呜呜……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鞠兰嘶吼道,自责道,“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 “兰,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们母女。”姜浩军笨拙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老姜,别伤心了,现在大侄女的病要紧!”安叔看着夫妻二人哭的差不多,便出言道,在不说话,谁知道这夫妻俩哭到什么时候。 “对对!别哭了,鞠兰,雅如的病最重要。”姜浩军抹了把脸说道。 “嗯!嗯!”鞠兰点点头道。 “我们失陪一下。”夫妻俩离开座位去洗漱了一番,再出来时,已经平静了许多。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个当年都是知青,返城的时候,雅如才两、三岁,那时候返城的条件很苛刻,四处托关系好不容易能回城了。这机会不能错过。我们只好先把孩子安顿在远方亲戚家,也就是我下乡的所在地。 想着等安顿好了再接雅如回来,谁知道返城后,就发现怀了亚辉,加上四处找工作,跟本就无力再带上雅如。而婆婆家和我娘家,孙子、孙女,外孙一大堆,也没那个精力,而每个月我们都给生活费的。谁知道三年后等来雅如病危的消息。”鞠兰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们不知道。当我们再乡卫生所看到孩子的时候,我……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女儿。”说着又嚎啕大哭。 “我来说吧!方医生说的对,孩子被人毒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儿。就没有一块儿好的。新伤加旧伤。淤青落淤青的。身上多处骨折,千辛万苦才救了雅如。” “事后从村民那里才得知,我们寄放雅如亲戚家。是暴力家庭,两口子经常打架,一打架就擀面杖,菜刀齐飞,有时还迁怒孩子,掐孩子,拧孩子,我简直无法想象,我女儿在黑暗和折磨中度过了三年时光。早知道就是不返城,我也不把孩子寄放在那里。”姜浩军说着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双手紧握,骨节泛白,血染红了指甲。 姜浩军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身上的是治好了,可是变的非常胆小,刚开始的时候,筷子掉在地上雅如都能吓的躲在桌子下面,声音稍大一些,就凄惨地大叫,晚上睡觉不能关灯,我们跟孩子磨了好久才让她接受我们。” “那时候我还吃不少的飞醋,爸妈只关心姐姐,不关心我。”姜亚辉说着大男孩儿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爸,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让我误会你们这么久。” “傻孩子,让你跟着一起伤心啊!”姜浩军难过的说道,“接受我们后,却始终无法接触陌生人,所以雅如没有接受正规教育,都是我请的家庭教师,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补偿,雅如的学习成绩很好,几年前,做的高考卷子都能考上北大,清华,现在大学在家已经读完了。” 姜浩军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容,即欣慰又心痛,哽咽道,“到了青春期了个头儿始终不如别人,我们想着也许是晚发育吧!可是一般来说女孩儿的发育早,后来越来越不对劲儿,就去医院检查,可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可是这都十七八岁,没来月经,身材如此矮小,就像是没有二次发育一样?看过医生只是开些刺激生长激素类的药物,吃上一段时间,不但不行,反而副作用显现,所以就停了。” “遇见老安,他介绍了方医生你,所以……雅如这病能治吗?” 姜浩军的话音刚落,一家三口齐齐地看着方默南,希冀的目光不忍让人说出残忍且现实的话来。 方默南闭了闭眼,沉痛地说道,“姜先生,姜太太,你们知道姜小姐已经十八岁了,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期。”她看着他们绝望的样子,赶紧说道,“你们先别急着失望,我只能尽力,至于效果得看姜小姐服药后才能知道,我现在无法给你们任何保证。” “先吃上六味地黄丸一段时间看看。”方默南直接说道。 “那个,那个不是补肾的。”姜浩军迟疑地说道,男人都知道啊!肾虚嘛! 方默南微微一笑,耐心的说道,“儿童正处于心理、身体发育的时候,幼小的身心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下生长,所以姜小姐的胆子非常小,影响到了肾,没有长个子,没有发育,没有来过月经。 中医认为,人的7种情绪:喜、怒、忧、思、悲、恐、惊,恐惧最容易伤肾,黄帝内经云:肾藏精、主生长、发育与生殖,而肾受伤之后,生长发育就会受到影响,这才是令嫒发病的真正原因。” “这肾不是泌尿系统吗?”姜亚辉说道,“你们看着我干嘛!生物课这样讲的啊!” “呵呵……你说的对,西医里的肾帮助血液里的废物排出,是排出尿液的器官。而中医所指的肾有主水的作用,可以把浊中之浊排出去。其次肾还主生殖问题,最根本的就是藏精。精则是我们从父母那里继承而来的先天之精,结合了食物的精微物质,呼吸的清阳之气,结合成的后天之精,储存肾脏。” “这越说,越糊涂了。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是中医啊!”姜亚辉嘴里嘟哝道。 鞠兰拍了下姜亚辉的腿,“说什么呢你!”她讪笑着看了看方默南道,“方医生您接着说。” 方默南笑了笑进一步解释道,“肾主生长发育和生殖是指肾精及其所化精气的生理作用。精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促进人体生长发育和生殖的最基本物质。 人的生长发育情况,可从头发、牙齿、骨骼以及生殖功能等方面表现出来。幼年时期,肾中精气逐渐充盛,头发生长快而密,更换乳齿,骨骼生长而身体增高;青年时期,肾中精气比较充盛,逐渐发育成熟,具有生殖功能,并生出智齿,骨骼长成而达到一定高度;壮年至中年时期,肾中精气充盛,身体壮实,精力充沛;老年时期,肾中精气渐少,出现发脱、齿落,形体衰老。总之,在整个生命过程的生、长、壮、老的各个阶段中,其生理状态的不同,决定于肾中精气的盛衰变化。” “当人体生长发育至青年时期,肾中精气逐渐充盛,生殖器官发育渐趋成熟,此时产生一种‘天癸’物质。‘天癸’具有促进生殖器官发育成熟并维持性机能的作用。此时男性产生精子而能排精,女性产生卵子而有月经来潮,开始具有生殖能力,以后青年向壮年过渡,达到发育完全成熟。” 姜亚辉听的面红耳赤的,处于青春期发育的大男孩儿,总是带着好奇且又遮遮掩掩的。 上生理课时,讲到男女二次发育时,老师总是一句话,自己看书,去理解吧! 还是第一次听到人家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所以我女儿要补肾。”姜浩军理解地点点头,“由于雅如受到恐惧,导致肾受伤,所以停止或者发育缓慢。”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道。“所以肾虚要及早治疗,儿童时期是生长发育的最佳时期,如果肾阴虚,就要及时补肾,以促进发育。现在的人都认为六味地黄丸是成人补肾用的,很难想象在孩子身上会有那么神奇的作用。其实六味地黄丸创立之初就是为了给孩子治病。” “这个没错,六味地黄丸始于宋代,是历史上最著名的大夫钱乙所创立的。”安叔附和道。“小孩发育不良有五迟:牙齿长得迟,头发出的迟,囟门闭合迟,走路迟、说话迟,用六味地黄丸,补小孩肾气,帮助小孩发育。当然这得在医生的监管下,药可不能乱吃。” “那我去中药店买六味地黄丸去。”姜浩军是个行动派,关乎女儿,立马起身道。 “姜先生等等!针对令嫒的病,还是喝汤药的好!”方默南打开药箱,拿出纸和笔写下了药方,当然主药还是六味地黄丸配合着效果更好。 药方写好后递给了姜浩军,方默南说道,“姜先生,姜太太,我有几句话要说,这个治疗过程也许会很漫长,因为发育不是一夜之间就蹿高了;也许不会有什么效果,希望你们二位认真考虑清楚了。” 姜浩军抓着药方的手,抖了抖,“我明白,是我们耽误了孩子。”他瞪着大眼看着药方道,“怎么都得试一试。” ps: 月末,打滚儿求票!! 第1118章 接过药方后,姜浩军二话不说,起身离开去买药,早喝上药,就有早一天痊愈的希望。 “那我们也告辞离开了。”安叔起身说道。 “老安,你们别走啊!怎么也得吃了饭在走吧!”姜浩军拦着安叔道。然后又对鞠兰道,“让小阿姨拿出拿手绝活,好好的招待老安,对了把我收藏的那瓶茅台拿出来,我和老安好好的喝两杯。”他拍了下脑袋又道,“对了把我那瓶帕图斯拿出来招待方医生。” “等等!老姜,老姜,不用了。等孩子有起色了,吃大户,我不会跟你的客气的。赶紧先去抓药吧!”安叔笑道,“到那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他做出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逗笑了大家。 姜家夫妻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总算有着一线希望。 姜浩军也不矫情,“那好!到时候咱们不醉不归。” 一番话别后,方默南他们驱车离开,姜浩军则开着车去同仁堂抓药。 车厢内,方默南他们三人是不胜唏嘘。 “小小年纪,你叹什么气啊!”安叔弹了方默南一个爆栗道。 方默南颇有些沮丧道,“我只是叹气,人力有时也难为!” 安叔是深有体会,理解地拍了拍方默南的肩膀。作为医生,见惯了生死,尤其每每看着却无能为力,却是令人沮丧。 安叔问道,“南丫头。你给我透个实底儿,雅如的病有几成把握。” 方默南为难道,“如果早几年那是百分之百,现在嘛……虽然晚,但成为一个女人还是有可能的,而这个头,我把脉的情况,姜小姐的的骨骼处于半闭合和休眠状态……要是到了26岁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什么?”安叔一下子激动了。“那南南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用中药刺激或者激活啊!” “理论上应该可以的。”方默南认真地点点头道。 “那你……” “放心吧!药方里有。”方默南笑道,“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只是不想姜先生他们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也许真的能像老话说的:二十三。蹿一蹿呢!” 传统医学认为人体骨骼男性在16-18岁,女性在16-20岁就会闭合,其实这是一个误解。现代医学已证明:人的骨骼及脑垂体在20-26岁之间是处于半闭合半休眠状态。26岁以后就处于全休眠状态(即完全芥化),当脑垂体处于半休眠状态时就可以通过中医理疗被激活。 所以这个年龄段正好在处在中间。不过至于能蹿多高。就得看个人体质了。 “那太好了。借你吉言了。”安叔激动地搓着手,好像是自家闺女似的。 “安叔和姜先生很熟稔吗?”方默南笑道。 “那当然,我们俩可以说打小在一个家属院长大的。”安叔说道。“后来我参军。他下乡,联系就少了,再后来,各自搬走,又成家立业,忙于事业,没时间联系。他带着大侄女来看病,才重逢的。” 想起大侄女的病,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又是重重一叹,“唉!” “安叔,你叹什么气啊!”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道。 安叔苦涩地说道,“我没想到病因居然是这样的,那禽兽怎么下的了手啊!那么小的孩子。”真是令他意外,唏嘘不已! 对知青方默南很陌生,多是从文学电视中看到的。 方爸本身农村出来的,根本无所谓的下乡,本身就在下乡;而方妈的知青生活就在县城周边,离家里近的很,也没有受多少苦。 所以方默南就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种,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吗?所以无法体会。 熊报春也无法体会,所以车厢里三个人,只有年纪最大的安叔亲身体验过了。 安叔拍着方默南的肩膀道,“你们生在福窝里了。” “安叔也上山下乡了,看起来感慨颇多嘛!”方默南挑眉道。 “没有,我当兵来着,军训完后,分配到了医疗队,后来上的军医大。”安叔靠在车座靠背上。 “哦!原来咱们都没有发言权啊!”方默南笑道。 “谁说的,我弟弟就是知青。”安叔摇头失笑道,“我没亲身经历过,却见过,看过许多。” “知青从五十年代就开始了,为了解决城市中的就业问题。就组织将城市中的年轻人移居到农村,尤其是边远的农村地区建立农场。只不过没有后来的轰轰烈烈,波及面非常的广。”安叔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说白了就是城里人多,农村人已经养活不了那么多吃商品粮的城里人了;另外,城里的剩余劳动力过多,当时的社会背景没有能够、或即将不能够提供足够的工作来让所有的毕业生们有一个位置,因此社会闲散人等过多;同时,农村的整体知识水平过低,农民仍然处于一个文盲和半文盲的状态。因此**定了这么一个政策:知识青年到广阔的天地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当时的政策导向也非常好:下乡光荣,下乡是锻炼,下乡是学习,向贫下中农学习。因此,大批热血青年怀着对祖国的美好愿望下去了,大批的家庭成份不好的狗崽子主动要求下去了,大批的闲杂人等不情不愿的下去了。于是,大批有知识、有文化、有抱负的青年们下去了,到了边疆、到了农村、到了农场或林场。” “我记得我们全家送弟弟去插队,火车站在那一段时间内挤满了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和送行的亲朋好友,锣鼓喧天,口号不断,慷慨激昂,气势如海闹潮,绝没有后来一些文艺作品所描写的悲悲切切,惨不忍睹。”安叔想起往事,也许是在姜家刺激的,所以这话就滔滔不绝,“当时啊!凡是家中有学生青年的,绝少不被波及,就是高级领导干部也无不按主席的指示,将子女送到农村去。至于部长、将军们的公子、千金更是在许多插队点出现,不足为奇。特权在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丧失殆尽,何况这些人当时也没有特权。” “当然下乡绝对无法和城里的生活相比,条件艰苦是肯定,开荒种地,面朝黄土背朝天,半个小时对于这些没有摸过土坷垃年轻人,这腰估计就受不了了。有些年轻人带着理想主义色彩和浪漫主义下乡的。”安叔无奈地笑了笑道,“他们发现理想和现实是两回事!” “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方默南说道。 “形容的不错,可不就是这样!”安叔道。“所以啊!一听到能返城可不就想方设法的托关系返城。” “当时条件返城很苛刻的,知青们有的自己之间结婚了,有的与当地人结婚了,有的,没有结婚但生下了私生子。结婚的不许返城,而且,只能独自返城。于是,结了婚的人离了,有孩子的,孩子被抛弃了。于是,妻离子散、于是,天各一方,于是,当地多了好多知青遗孤。一部分遗孤很幸运,有人收养,一部分遗孤,直接进了孤儿院,一部分,也许就自生自来了吧! 那可真如歌词说的是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一个,好像是多余的。” 安叔感慨道,“其实回来了,回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也是苦闷的,回城的欣喜很快又被现实的严峻所淹没了。我弟弟回来的那一年,40万的就业大军涌回了京城,一个新的名词‘待业青年’悄然诞生。工厂根本安置不了这么多人,当时没有实行合同制,工人都是终身制,父亲退休了,子女可以自动顶上去,一个工厂根本腾不出指标来安置这些待业青年。我记得每次蹬着自行车上班的时候,路过街道办就看见申请工作安置的人,站满了整个院子,队伍排到了外面。” 安叔叹息一声接着道,“许多知青把美好的青春都交给了各地的农场,千方百计回到城市以后,发现其他同龄人工作、住房什么都有了,而自己是一无所有,心理很难平衡,给当时的社会治安也带来了隐患。我弟弟当时喝醉酒了居然这样说:说如果再找不到工作,他要么自杀要么就去犯法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后来呢!”熊报春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也好奇地看着安叔。 “后来呀!从摆茶水摊开始的……” “令弟 肯干,当时的社会风气可不是人人都下海经商的。”方默南说道。 一个大小伙子摆茶水摊,是很掉份儿的事,很被人看不起的。 “是啊!我爹找到街道办,托关系争取到的机会,我爹以死相逼。”安说想起往事会心一笑道,“当时茶水摊就在公厕旁开张,当天赚了60元,虽然是他们俩均分的,一人三十。那小子一天挣得比我一个月的还多。” “这么多,得这下,没有比实惠来的更好的动力了。”熊报春咋舌道。 “对啊!二分钱的茶水,一天赚了六十,你不知道当天晚上回来,我弟弟都乐傻了,一晚上抱着钱匣子,一直数,一直数。他说:他这辈子都没有看见那么钱。” “噗嗤……”这让方默南想起姥姥第一天卖馒头赚到的钱,这是如此的可爱、傻呼呼的。 果然是皇城根儿下摆个茶水摊子都赚钱,再次感慨十几年前的钱就是好赚啊!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19章 “那时候肯定困难重重,还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方默南说着,就想起了姥姥的馒头摊子,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 “这日子是自己过的,别人异样的眼光不算啥,咱心里门清。而最难克服的困难,是申请营业执照的问题,历经半年多,依旧没有音讯,那个茶摊属于城镇集体不是国营集体,后娘养的,没人管。对于营业执照迟迟不能批准,小弟他们俩人是轮流在工商局蹲点,没时间忙不过来,发动家里,轮休的帮忙,可工商局给出的理由是,以前没有先例。” 安叔想起往事,笑了起来,“呵呵……抓到实惠的小弟,怎么舍得茶水摊黄了,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后来呢!”方默南问道。 安叔食指轻叩着膝盖道,“后来呀!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不断地交纳罚款,可就是交罚款,照样挣钱,最后直到街道办出面找到区政府协调,我记得79年年底,办下一张营业执照,小弟兴奋的一夜没睡,尽管那张营业执照是临时的。因为当时根本就没有专门针对这种新的城镇集体企业的执照,上面规定经营范围是茶水经营。再后来……” “叮铃铃……”手机响了起来,“我的!”安叔接起了电话,“小弟啊!吃饭!不介意我多带两个朋友吧!” 安叔看了一下车窗外,“十分钟就到了。” 安叔挂断电话对熊报春说道,“去吃饭如何。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再说了你们不是想听故事,小弟可是当事人哦!” “安叔,你这借花献佛,好滑头哦!”方默南打趣道。 “怎么不行嘛!”安叔如小孩子赖皮地说道,“和小弟比起来我可是很穷的。” “呵呵……”方默南拿出手机给保罗打个电话,要吃过晚饭才回去。 “现在我们去哪儿。”方默南问道。 “去唐朝!”安叔说道。 熊报春直接驱车去了唐朝,进入包厢后,一个温文尔雅的成功派头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和安叔长的很像哦! “小哥。这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方医生。我可是久仰大名啊!”安小弟笑着说道。 方默南尴尬地挠了挠头,她能说久仰大名,那也太虚伪了吧!今儿是第一次听到安叔介绍自己的家人 。 有了,“来的路上。安叔正在介绍安小叔的丰功伟绩呢!”方默南干笑道。 “鬼丫头。脑子转的还挺快的。”安叔抿嘴偷笑。心里腹诽道,既然她这么说,安叔也不会不厚道的揭穿她。 安叔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熊报春。他曾经的病人。 四人落座,菜如流水的上来,麻辣而不呛口的呛黄喉、肥而不腻的金橘皮红烧肉、密制卤兔头、番茄红酒烩牛腩、黄焖鱼、白兰地火烧小炒肉、秘制鸡翅提拉米苏、香叶老虎虾。 第一道热菜就整的只火爆,叫啥子呛黄喉儿。对头,闻到起就火爆,香!端上来油还在滚,但是没的滋滋滋的声音,其实说白了,那是牛排,不是黄喉,别被名字吓到了。 安叔一看都红艳艳的,看得他头皮发麻,“小弟,你怎么点的都是川菜,辣不辣,大夏天,不嫌热。” “小哥,这都是改良过的川菜,不会太辣,很香的。”安小弟撇嘴道,“小哥,我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吗!” 安叔品尝了一下,果然如他所说,香而不辣,下饭最好不过了。 无酒不成席,不过有方默南在,熊报春又开车,所以点了瓶红酒,他们俩兄弟随意。 大家边吃边聊,“我小哥没有说我的坏话吧!”安小弟挑眉笑道。 “没有,安叔在讲你的发迹史呢!”方默南笑道。 “听我小哥胡扯呢!还发迹史?”安小弟嘴里谦逊道,可这眼中抹不去的自豪。 “我小哥说到哪儿了。”安小弟也来了兴致。 “说到你第一天开张,赚了六十,半年后拿了执照,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安叔笑道,“好了,接下来让正主儿说吧!” 安小弟志得意满地笑道,“接下来,没过多久,茶摊的规模开始一点点变大,越来越多的待业青年加入到青年茶社中。茶摊生意很红火,一人一月能赚50元钱,那个时候,正式工的平均工资也才30元到40元左右。不过,头几年还是有人不断离开。有个返城知青要离开茶社,他说不管赚多少钱,开茶摊总是感觉自己比在国营厂干的人矮半截,抬不起头来。 说真的,当时有些人开家长会的时候,孩子们填写家长职务的时候都遮遮掩掩的。 唉!其实说白了,这个活大家都不愿意干,因为觉得卖茶水不是正经买卖,先暂且在这儿干着,以后有机会了就直接离开,80%的人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 因为不是国营厂,茶社还是遭遇了很多麻烦,小流氓闹事,大粪车撞摊,那是时不时的发生。” 安叔拍着安小弟的肩膀道,“所以我很佩服你!真的小弟,哥不说假话,我以为你会打退堂鼓,撤了!” “用我搭档的话说,他年龄比我大十来岁,他说:拖家带口的,子女有的到了上了学年纪,上山下乡离开城市七八年,到如今连份讨生活的营生都没有,你们就能理解我为什么坚持下去了。”安小弟无限感慨道,“正是上有老下有小,你不干难不成都喝西北风啊!没有任何言语,比认清现实来的更实在了。” “说起来这得感谢咱爸,四处托关系求人,就差给人家下跪了,小哥!你是没看见那场景,我敢撂挑子吗?那就对不起咱爸!”安小弟说着把眼前的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方默南不好意思道。 安小弟拜拜手,讪笑道,“现在回头想想,那真不算个事,人啊!只有迈过那道坎,还真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安叔理解地拍拍他的手,他说呢,小弟原来还闹过脾气,后来不知道为何把他当做正经营生干了下去。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做眼界越高。 安叔转移话题道,“我记得你拿到执照的当年年底,就净赚了11万元,而且变更的营业范围了,不止卖营业执照上规定的物品了,虽然茶摊依旧摆着2分钱的茶水照卖不误。” “对啊!那个时候双卡录音机热卖,我们从鹏城进回来的货总是被一抢而空,门市部都被挤破了,街道派出所还派警察过来维持秩序。”安小弟谈起当年的好时光,有掩饰不住的自豪。 “真是世事无常,人生如戏,比起其他人我还算幸运的。”安小弟怅然道。 “是啊!” 一时间寂静无声。 知青返城,城市一下子涌进了这么多人,激发了社会矛盾;而返城的知青由于年龄较大,而且,在当时的城里属于外来人口,地位基本相当于现在的打工仔,因此,返城的大部分人,他们只能工作在最低层,在街道办的工厂等地打打零工,很少有人有机会进一个正式的单位,有一个体面的工作。 那么,在随后的机构体制改革,大多数的工厂倒闭了,于是,他们下岗了,在孩子需要学费,在他们需要工作的时候,他们失去了工作;对于家庭而言,一个或两个返城的知青,是需要生存空间的,而很久以来,知青们作为一个外地的亲戚回来,家里,已不会再为他们分一个永久的居留地,因此,知青返乡激发了家庭矛盾。这是知青进城后发生的事。 那么有谁会想过,他们离开的地方呢? 大批的知青返城,因此,投入了很多物力、投入了知青很多心力和体力的,运转良好的农场、林场、学校、附办的工厂,一下子由于没有人而有许多就此荒芜了,经济林木长好了,但没有人力来收割。设备买来了,但没有人会用了,房子建好了,但没有人住了,很多农村、农场、林场,一片狼籍,而且,是不可能再收拾的狼籍。 于是,边疆依旧是边疆、农村依旧是农村,城乡的差距,依然是不可调和地拉大了。 唉!一声长叹! “老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非常感激咱家有个超级有眼光的老爹!”安小弟笑着打破了寂静。 安叔抿嘴偷笑道,“咱爸哪是有眼光啊!咱爸勤劳了一辈子,最朴实不过的人。他眼里哪是藏不住闲人的,与其让你在家里闲的孵蛋,不如自食其力,既不偷又不抢,总好过招猫逗狗,游手好闲四处惹事生非的好。” 安小弟想了想也笑了,“所以啊!有胡萝卜引诱着,比任何鞭策都来的效果要好。” “呵呵……” 边吃边聊,吃完晚餐后,出了包厢,安小弟说道,“小哥,我怎么觉得现在俱乐部怎么‘纯粹’了许多,我不在这段时间,皇城脚下,又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他潜台词怎么没有了藏污纳垢! “回家在说。” 在停车长话别后,各自离开。 ps: 月末!求票!! 第1120章 “想什么呢!”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方默南看着熊报春严肃的脸色好奇地问道。 熊报春长叹一口气,非常有哲理地说道,“时也,运也,命也。” “爆熊在想刚才安小叔的事情。”方默南诧异地说道。 “嗯!”熊报春点点头。 难怪发出如此的感慨,“人啊!在大时代面前,可真是渺小。然而一饮一啄,皆有前定。”方默南手支着下巴,不疾不徐道,“世上的事自有因果。再过几年,他们会发现,当年所受的磨难,日后成为他们的智慧!” “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熊报春若有所思道。 以前的他或许不懂,现在明白了。各项训练是艰苦的,如果你不能忍受而选择逃避或是放弃,那你就必须选择离开,在勇敢者的游戏中,想要胜利就不能退缩,只能前进。 学习没有任何借口,工作没有任何借口,自己的人生更是没有任何借口。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遭遇什么样的环境,都必须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都必须全力以赴去完成自己的目标。 “西点军校的名言。”方默南道。 “嗯哼!” “所谓精英是折腾出来的。”方默南摇头晃脑道。 “噗……” “笑什么?我又没说错。”方默南挑眉道。 传统的历史书写里,总是一些功成名就者的身影在晃动。知青史本来不是这样开头的,因为它借助文学的形式。以伤痕为内容,以控诉为目的,至少记录了一些小人物被卷进荒诞运动之后的悲惨命运。 然而到了这个时期,这种记录突然改变了方向。那时候知青一代正好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当年的控诉者中不少人变成了成功人士。他们回眸历史时,觉得与其把自己的青春描绘得凄凄惨惨,还不如打扮得壮怀激烈。于是一股‘青春无悔’的热潮席卷全国,‘伤痕文学’中的苦难记忆,被成功人士的温情怀旧取代。 任何人的青春,无论何种处境中。都可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这日子是人过的。是好!是坏!也是自己过的。 这一代人最令人敬佩的是他们回城之后的拼搏奋斗,为了“夺回”这些损失掉的光阴,他们付出了加倍的努力。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开进了停车场。回到房间后。小家伙儿们扑了过来。“南姐姐,你怎么一走就这么久啊!吃了吗?” “吃了,你们呢!”方默南问道。 “吃过了。我们去都一处吃的烧卖。”毛头吸溜着口水说道,一副馋猫的样子。 两个小的拉着方默南坐在沙发上,“什么病,要治疗一下午,不是说,今儿复诊,孩子已经好了。”沈穆清问道。 “出来时,被安叔给劫走了。”方默南说道。 “被他劫走,出诊了。”沈穆清恍然道。 “看你的脸色,病不太好治吗!”简慧心心细地问道。 奇怪!还能有疑难杂症,难住她的。 “那倒不是,是病因,让人心里难受。”方默南一声叹息道。 “病因?”沈穆清挑眉道。 方默南简略的说了一遍。 简慧心双手捂着脸道,“我的天哪?简直禽兽不如,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怎么会对小孩子下得了手,应该把他大卸……!”幸亏急刹车,八块儿,两字简慧心没有说出口,在孩子们面前实在太暴力了。 “应该把他们投进监狱。”简慧心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了,能治好吗?”沈穆清问道。 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下治疗方案,“六味地黄丸,有这么神奇嘛!”大宝张大嘴巴说道,“那我们用不用吃啊!” “对啊!对啊!吃了以后长高个。”几个小家伙儿咋咋呼呼道。 “一个个小傻瓜。”方默南挨个捏捏他们的鼻子,“小儿是纯阳之体,不需要在补阳了。”她的手比划了一下,“你们没有发现你们比同龄人长的要高吗?” 还小的时候不太明显,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个头蹿的确实快。 “对哦!我发觉我家毓宁可比前两年高多了。”保罗高兴地说道,他比了比,“两年长了二十多公分呢!” “六味地黄丸有那么神奇啊!”沈穆清问道。 “六味地黄丸是宋代儿科圣手钱乙创的方子,在他的书里叫‘地黄丸’,后来由于使用地黄的方子太多了,于是就叫了六味地黄丸,因为这方子里的药一共有六味。它们分别是:熟地、山药、山萸肉、茯苓、丹皮、泽泻。他把这个方子命名为肾气丸,就是现在的六味地黄丸了。” 方默南钦佩道。“我非常推崇的是古人开方子的思路。” “开方子的思路。”众人疑惑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古人开方的思路是非常的清楚的,讲究的是君臣佐使,就是像治理一个国家一样,要有个政府部门的合理结构,同时也像打仗一样,要把各位将帅安排得当,兵力的部署也要恰到好处,这样才能打胜仗,而六味地黄丸恰恰是这方面的典范。 一个熟悉兵法的人,只要一看到对方在各个战线的兵力部署,就会知道对方想要打哪里,重点是哪里了。中药的方子也一样。” “难怪杨老常说你南妹子,用药如用兵。”沈穆清陈述道。 “沈哥,我没有那么好,是杨老谬赞了!”方默南谦逊道。 沈穆清调侃道,“过分的谦虚可就是骄傲哦!” 二丫揽着方默南的胳膊,撒娇道。“南姐姐,具体讲讲,用药中的兵力分布呗!”声音甜糯,真是腻哦! 方默南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好好!别摇了,我说,我说!”她讪笑道。 方默南清清嗓子,端坐起来,“不给我倒杯水吗?” “哦!我来。我来!”大宝按住其他人。起身倒了杯凉白开,双手递给方默南。 方默南灌了两口,“大宝倒的水就是甜。” “是吗?”大宝起身,其他小家伙也纷纷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在座的大人们。 “哦!哦!小嘟嘟也这么乖啊!” 小家伙也颤微微地递了杯凉白开给简慧心。当妈的激动地不得了。 “呵呵……” ********** 方默南放下茶杯。从茶几下面抽出两张纸。一本正经写下道,“六味地黄丸方子里面的每味药的份量的分配是相当讲究的,它们分别是:熟地八钱。山萸肉四钱,山药四钱,茯苓三钱,丹皮三钱,泽泻三钱,此比例通常不轻易改变。 这么一看,这个战阵的队列排布就清楚了,首先,站在中军位置的是大将:熟地,他长得黑黑的,大块头。它领的兵那是最多的,有八钱之多,也就是说,这里部署的兵力最多、” 说着方默南栖身弯腰,画下熟地,然后接着道,“我们的大将军熟地是入肾经的,它对肾经的地理位置最熟悉,可以直接进入,它滋阴补血,益肾添精,这对肾经的正常运转是十分重要的。 可以对肾进行营养补充,也就是说,它及时地把粮草饮水等战略补给提供给了肾,这就是它滋补肾阴的作用,在中医里,阴属物质,阳属功能。 由于熟地提供的粮草补给,使得肾能够正常地运转了,为身体的正常运行提供原动力。 我们常听人说肾虚,可是如果到西医的泌尿科对肾脏进行检查却毫无问题的原因,有的时候,肾虚的患者做一些西医的生殖系统检查反倒能检查出问题来。” “哦!这样才行啊!”在场的男人们若有所思地点点道。 “喂!你们不用检查了,肾不虚喽!”方默南调侃道。 他们有空间的食物滋养着,所以没有肾虚之虑。 不过她话锋一转道,“像沈哥这类人需要补一补。” “我……我……”沈穆清结巴道,他在**方面很克制的,再说了忙的根本没有时间啦! “嘿嘿……沈哥,我说的是,像你这类人,没有说你。你在对号入座哦!”方默南贼兮兮地说道。 “你这丫头!”沈穆清不好意思道。 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我是说如沈哥这类人群经常熬夜,是要补补!现代人的生活已经和古人有很大的不同,古人是跟着太阳的起落作息,现代人则反过来了,夜里经常要熬到一两点钟,然后早晨起得很晚,这样的作息时间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影响。 中医认为夜属阴,如果在夜里一直不休息,一直在活动,那么会消耗体内的阴气,也就是说消耗的是的物质基础,这会引起身体的不良反应,现在很多研究者把目光投向了上夜班的人群,研究发现他们身体所患的一些职业病是非常有规律的,比如夜班人群的脂肪肝发病率远远高于正常人群,大家很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其实这就是身体在进行自我补偿而已。 所以,熬夜的人如果检查出来有问题,就可以服用六味地黄丸来进行调理了,它可以慢慢调整您身体的失调,使身体向正常的方向转化。” “还有的是用脑过度。这也是随着世界的发展出现的一种趋势,在古代这种情况很少,没有这么大的强度,在六七十年代也很难想像,但是现在的工作学习节奏太快了,出现了很多在短时间内过度用脑的情况,比如打电子游戏,这种事情要求你的大脑反应很快;又比如工作任务,可能要求您在很短的时间内进行高强度的思考;又比如学习,有的时候要求您三天写一篇论文等等,这些事情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物质基础,长此以往,则人身体的状态就会改变。”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21章 “这脑跟肾还有关系啊!”保罗问道,这一个上一个下,差老远喽! 方默南道,“关系可大喽!中医认为肾主骨生髓,脑为髓海,就是说中医认为人体的骨头,骨头里的骨髓,以至于脊髓,直到大脑,都是与肾密切相关的,如果过度用脑,则会产生一些比如耳鸣、疲惫无力、头晕、腰腿无力等情况,所以想要补充用脑过度产生的身体失调的情况,要从补肾下手,这个时候可以服用,它可以对身体进行调整,使物质得到及时的补充。” 听着方默南说完,沈穆清长出一口气,心里腹诽道,“呼!给你吓死了。” “你这叫做贼心虚哟!”方默南贼兮兮地说道。“还是你思想不纯洁哟!” “呵呵……”沈穆清尴尬地挠挠头,一脸讪笑,他确实想左了。 “那谁是第二带兵最多的。”方默南竖起食指问道。 “按剂量就是山萸肉和山药,分别是四钱。”妞妞说道,“我说的可对!” “妞妞说的对!”方默南夸赞了一句继续道,“山萸肉和山药,带兵的数量是主将的一半,它们就是副将喽!” “首先看看山萸肉,这位副将长得红红的,咬上去酸酸的。”方默南又画了人体解剖图,“这位副将要占领地方就是肝经,中医的肝并不只是西医讲的肝脏,中医的肝是一个系统,还负责管理包括情志等方面事务。” “肝气郁结嘛!气伤肝!”大宝说道。 “咦!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下方默南诧异道。她可没有在孩子们面前讲过哦! “南姐姐,我们耳不聋、眼不瞎的,你治病的时候我们听你解释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二丫洋洋得意道。 这倒是她治疗情志病的时候,可没有少提肝经。 “小机灵鬼儿们。”方默南拍拍二丫的脑袋接着道,“中医说:酸味入肝,山萸肉领兵四钱,直入肝经,同时还兼入心经、肾经,这样副将山萸肉带领着队伍进入肝经后。就及时地把粮草送入了这个领地。这样肝经的运行就正常了,同时心经也得到了补给。现在我们再来看人体解剖图,好的,肝经和肾经这两个区域已经得到及时的补养了。 另一个副将是山药。它带的兵也是四钱。他长得白白的。胖胖的,味道是甘甜的。” “枣泥山药糕嘛!”唐毓宁说道。 “说的不错。”方默南接着道,“中医说:甘味入脾。它一定是带着它的士兵进入了脾经的区域,对那里进行了及时的补给。” 方默南道,“山药不仅入脾经,同时,副将山药还兼入肺经,所以肺经这个区域也得到了一些战略物资。 好的,现在几位将军都出发了,让我们再来看看这个战略地图,肝、脾、肾三个战区,已经插满了红旗,心、肺战区也得到了补养,所有的位置都投放了大量的战略物资,得到了充分的恢复。” “那余下的三味药是干什么的。”二丫眨眨明亮地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道。 “有了主将,副将,还得有小兵是吧!”唐毓宁捏着下巴一副思考状道,“将军坐镇中军帐,小兵得冲锋陷阵吧!总不能让将军自己冲吧!” 众人看着侃侃而谈的唐毓宁,“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唐毓宁耸耸肩道,“领兵打仗不都是这样吗?” “保罗!”方默南朝唐毓宁努努嘴,竖起大拇指道。 “呵呵……”保罗傲娇地扬扬头,“丫头,接着说。” 方默南绘声绘色地描绘道,“当当当……前方战报回来了,三个主要战区都发现了问题,肝经战区的回报是说那里尚有部分敌人没有清除,影响了物资的投放,这部分敌人是什么呢?哦!原来是肝火,有肝火在,那么投入大量的物资是危险的。 怎么办?让我们来看看现在我们司令部还剩下哪些战将了吧,对了,就是你了,丹皮,丹皮在吗!” 大宝起身行了个军礼,“丹皮在!” “你带兵去吧。”方默南抬眼笑着挥手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大宝挠挠头傻乎乎地问道,“可我干什么去啊!” “呵呵……”引起大家哄笑一片,方默南笑着道,“丹皮,又叫牡丹皮,它可以带兵直入肝经血分,清除肝火,它历来以手段猛,行动快著称,但是由于这次去执行的是补给任务,丹皮只是对山萸肉进行掩护,所以不用带那么多的兵,三钱就够了,我们管它叫特种部队吧,好的,丹皮,你现在出发!” 方默南接着道,“脾经回来的报告是说:脾经里还有部分敌人潜伏,原来是水邪,脾经是个干燥地带,如果有水邪潜伏,则投放的物资会被浸泡,变成一堆烂泥的!怎么办?需要派一位排水能手去处理这个问题,越快越好! 让我们赶快再看看剩下那些将领了?好的,茯苓,谁是茯苓啊!“ “我是茯苓!我是!”二丫拍拍自己的胸道。“茯苓需要做什么啊!将军!” 方默南板着脸一脸威严的下令道,“茯苓,味甘淡,主要对脾经地形比较熟悉,它是寄生在大松树的根须上的一种菌类,白白的,味道平淡,它可是泄水健脾的能手,现在我们命令它带兵三钱,组成一个特种部队,直入脾经,将脾经的水湿泄去,如不完成任务,提头来见!” “是……”二丫行礼道。 方默南拔了一下桌子道,“现在桌子上剩下的是最重要的求救信了,这是肾经那里发来的,说是在肾经那里也有水湿,这肾本来就是管理水的,但是如果水太多了,超出了它的负荷量,则会变成严重的负担。 怎么办,我们的主要战区出现了问题,这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一定要派个能打硬仗的,好吧,派谁去呢?” “派我去啊!泽泻!”妞妞说道,“听名字就错不了,泽泻,泽泻,多少水泽都能泻掉!” 方默南赞赏地点点头,妞妞别提多高兴了。 方默南道,“现在派泽泻带兵三钱,组成特种部队,直入肾经,执行泻水任务,先立下军令状,不完成泄洪任务,提头来见!” “是,保证完成任务。”妞妞保证道。 “各位听了,有什么感觉吗?”方默南嘴角含笑期待着问道。 “中西医果然不一样?这下有了更直观的认识。”沈穆清道。 “嗯!嗯!”大宝点头道,“很兼顾彼此,侧翼。” “不是傻乎乎,只知道简单的冲杀。”二丫附和道。 “尽量见少副作用。”妞妞想了想道。 “这六味地黄丸,好像不止补肾的,确切地说应该是补肝脾肾的,只是着重点在补肾而已。他们不是壮……”沈穆清猛地急刹车道。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说的不错,这次战斗任务的策略设计是三补三泻,三位主将进入肝、脾、肾三经,同时派了三位助手进入这三经泻去该经的邪气,这种治疗思路是严密的,否则如果一味进补则会导致有邪气的脏器的功能异常。 所以它是一个比较全面的调理身体的方药,也正因为它的设计思路如此精细,故此在经过了近一千年的临床考验后,它成为了中成药中最为著名的方子,且家喻户晓。” ******** “呀!这么晚了,都九点了。”沈穆清立马起身道。按这间屋子里的作息时间,早该休息了。 “我送你。”方默南也起身道。 “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路。”沈穆清拦着道。 “行了!又不差这几步路。”方默南打开房门,“咦!亮子呢!” “谢天谢地,你现在才发现少一个人啊!”沈穆清打趣道,“你走后不久,他会公司处理事情了。” “沈哥,耽误你的工作没问题嘛?”方默南不好意思道,他又不像他们是的闲人。 “你都说了,将军稳坐中军帐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沈穆清赖皮地说道。“用的着我亲自出马嘛!” “噗嗤……”他臭屁地样子真是可爱。 “行了,别送了。”沈穆清摁下电梯开关,他进去后挥挥手,“明儿见。” “明儿见!”方默南拜拜手道。 沈穆清手里转着钥匙圈吹着口哨,喜滋滋地回到了家。 一夜无梦, 接着拜菩萨,京城的寺庙太多,不过最灵验的有六大寺庙,除了逛完的白云观。 还有雍和宫,潭柘寺、卧佛寺、红螺寺、云居寺。 方默南知道起码这两天之内,得在城区,所以今儿就去了雍和宫——喇嘛教黄教寺院。 电视中每年烧头香可是人山人海的,有名的很。 四爷做皇帝前的府邸,现在是烟雾缭绕的。 雍和宫有将汉、满、蒙、藏等多种建筑艺术融为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寺院殿宇宏伟,楼阁巍峨,既有宫殿金碧辉煌的建筑,又有古刹庄严肃穆的气氛。宫内紫檀木雕刻的罗汉山;白檀木雕刻的弥勒大佛;金丝楠木雕刻而的旃檀佛龛,被誉为雍和宫内的木雕“三绝”。 值得一观! ps: 月末!求票!! 第1122章 天热的发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下了火,不远处的知了扯开了嗓门嘶鸣!也不及姚枫接到幼儿园的电话,“啊……”的一声惨叫,吓得出溜到了地上。 吓得医院的药房同事赶紧搀扶姚枫起来,“姚医生,姚医生!” “丁丁,我的丁丁。”姚枫在同事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姚医生!”同事担心的问道,看得姚枫的脸色都吓白了。 “发生了什么事?对了,幼儿园来电话我儿子病了!”姚枫回过神儿来,一脸的惊恐。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幼儿园!”同事催促道。“放心假我给你请了。” “哦!哦!”姚枫起身道,就这样踉跄着向外跑。 身后传来同事的安慰声,“姚医生,别太担心了,也许只是小毛病呢!” 姚枫挥挥手表示知道了,出了医院,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幼儿园,这是正好救护车也赶到了。 姚枫看着已经被送上救护车上浑身抽搐的丁丁,质问道,“这怎么回事!王老师,园长这怎么回事!” “丁丁妈!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围在一起唱歌,唱着唱着,丁丁浑身抽搐就躺地上了,我马上打120,又给你和丁丁爸打的电话。”园长焦急地说道。 说话当中已经到了医院,丁父就站在医院门口,看见从车上踉跄着下来的姚枫,“姚枫。怎么回事,丁丁怎么突然就病了。” 期许着只是小病或者是虚惊一场,谁知道……也不发烧啊!怎么就全身抽搐呢! “我哪儿知道!”姚枫这下六神无主的说道。 “这你不是医生吗?”丁父说话语气有些冲。 孩子一病,谁的心情都不太好!这说出来的话,自然带着一股子气,不过这时候谁还计较啊! “我是药剂师,看病我又不在行。”姚枫不满地嘟囔着嘴道。 两个人跟着担架边走边说,一番抽血、化验折腾下来,没有找到病因。 各项指标都正常,姚枫拿着化验报告。“正常。正常,我儿子无缘无故的抽搐,你给我说正常!” “这马上都中午了,都抽搐了这么长时间了。李医生真的查不到病因。”丁父问主治医师道。 李医生扶了扶黑框眼镜道。“丁先生、丁太太。我建议你们看一下中医的好。” “啊!折腾了半天你就给了我这样一个答案。”姚枫瞪大眼睛看着他问道,恨不得吃了他。“你们不能先下药止住抽搐啊!” “没有找到病因,我们无法用药。否则适得其反就糟了。”李医生严肃地说道。 姚枫看着多说无益,儿子还在抽搐,“你不治是吧!我找人治。” 她直接从包里拿出手机,摁了下去。 “姚枫,姚枫,丁丁不抽了,不抽了。”丁父慌忙扯着姚枫地胳膊道。 姚枫看着病床上的丁丁,抽搐的幅度渐渐小了,很快就不抽搐了。 “这怎么回事。”丁父看向姚枫和李医生问道。 “丁丁,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疼嘛!”丁父又转身弯腰慈爱的看着孩子问道。 “爸爸,我饿了。”丁丁笑眯眯地说道。 “李医生还不赶紧看看!”姚枫喊道。 李医生上前拿起听筒,听听,有摸摸脉搏,也是一脸的疑惑,“丁先生,丁太太,听了听心肺没事,这精神也很好!目前查不出来什么,我建议你们留院观察一天。” “那也好!无缘无故的抽搐,又无缘无故的停下了,是要观察一下。”丁父看着姚枫道。 姚枫道,“看我干什么,你做主就行了。我打个电话让我老同学来看看。” 李医生见状退了下去。 “用不用,请杨老过来。”丁父建议道,“他不是刚刚治好了咱外甥不是吗?” “对对!”姚枫接连打出两个电话,第一个打给老同学,就在这栋大楼里,正在约见病人,大概半个小时后才能过来。 随即打给杨老,结果杨老昨天临时出差,当天晚上就飞了。 “你找找方医生,她不是预言孩子将要生一场大病吗?你还是……”杨老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你怎么气哼哼地挂断了电话了。”丁父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昨天那臭丫头咒我家丁丁。”姚枫气愤地把昨天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丁父一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她,“姚枫你说你老是把不住门儿……” “我怎么了,任谁一个正常人听了也会火冒三丈的。”姚枫不满地嘟囔道。“现在人为了钱,有啥干不出来的。”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那个方医生,跟咱有仇,还是跟咱有怨,第一次见面人家闲着没事,咒咱家丁丁啊!”丁父被她彻底打败了,这风风火火,搞不清楚状况,急急就下结论,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他看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我哪儿知道她是医生啊!再说了说不定真的是咒咱家丁丁呢!你看这不丁丁好了。”姚枫底气不足地辩解道。 “算了,现在最好祈祷丁丁不会再犯病。”丁父无奈道。 半个小时后,姚枫的老同学来到了病房,一系列检查下来,依然无果,找不到病因。 “老同学,我看也是留院观察一天再说。”他摘下耳朵上的听筒道。 “老同学,你也查不出来。”姚枫担心地问道。 “从检查的各项指标上来看,没有问题。”他看着手中的数据报表道。 “那留院观察吧!希望是虚惊一场。”姚枫自我安慰道,不过大家心里清楚,既然无缘无故地抽搐,身体肯定出了问题。 **** 方默南抬眼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阳,上午11点,依然没有电话,这估计孩子不抽搐了。 那么就要到晚上丑时(凌晨1点——3点)了,唉!她长叹一声! “南妹子对着太阳叹什么气啊!不怕伤了眼睛啊!”沈穆清轻声问道。“这太阳有什么好看的,热死了。” “没看什么?走吧!接着逛!”方默南摇摇头,笑道。 一行人继续逛雍和宫,在这里磋磨了到半下午才出来。 从雍和宫出来,就去了同和居,经营鲁菜老饭庄,据说是旧京城八大居之首。一座古典四合院,院内有座精致的二层木结构小楼,楼上为雅座,每间雅座内挂有李白、杜甫的诗词,还可以远眺阜成门大街。 闹中取静,环境不错,古色古香的同和居的名菜有兰花银耳、氽鲫鱼青蛤蜊、烩乌鱼蛋、油爆双脆、烩生鸡丝、扒鲍鱼龙须、绣球海参。 “这里是老店,基本上保持着原汁原味,由于规模所限,在三里河又开了家新店。虽然新店也红红火火的,不过京城的老人还是喜欢这里的京味儿,这里可是提前几天预订,不然可就没有位子。”亮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 “这里的三不粘也是非常有名的。”方默南笑道。 “对对!三不粘,是用普通原料—鸡蛋黄做主料,将水、鸡蛋黄、白糖、绿豆粉、按一定比例放入容器,搅拌后置入加油热炒锅中炒制,边炒、边搅、边放入油,经过300-400次搅炒,要手不离锅,勺不离火、至蛋黄、水、糖、绿豆粉融为一体炒至状如凝脂,色泽金黄,形如蒲月,味香扑鼻,出勺即成。吃时一不粘盘、二不粘匙、三不粘牙。”亮子介绍道,“来这里必点这道菜。” 沈穆清调侃道,“亮子,即使以后失业了,我看你做个导游那是绰绰有余,这么多天下来。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没想到居住了这么多年的京城有这么多曾经啊!” “千年古都,没有一些底蕴,还叫古都啊!”保罗说道,这夹菜的筷子可一点儿都不慢! “不过这里的器具可真精美。”保罗赞叹道。 “那当然了,通常是一整套的万寿无疆,高贵典雅。”亮子话锋一转惋惜道,“过去客人最喜欢的粉皮辣鱼和清蒸潘鱼的盛器非常独特,称为鱼池,整个盘子呈鱼形,有食指那么深,但现在这种奇特的盘子已经看不见了。而以上两道名菜的消失,很大的原因在于盛器的失传。 粉皮辣鱼是一道色泽金黄的汤菜,鱼肉鲜嫩,粉皮柔润,还点缀以红辣椒,色泽明亮艳丽。 而清蒸潘鱼在京城历史上则与任菜即赛螃蟹、江豆腐齐名,它的发明者是当时的社会名流潘炳年,此人某日突发奇想,建议同和居师傅试用羊羹烹鱼,果然鲜美异常,被誉为:滴油不粘,鱼整汤清,吃到嘴里清淡鲜美,软嫩无比。只可惜,现在的食客们仅能用过文字瘾在精神上品尝它们了。” “哦!”方默南挑眉,眼眸微闪。 “新店餐桌上的盘碟也都大众化了,没有了过多的讲究,也只有着老店还保留着古意。”沈穆清怅然若失道。 “同和居是一个由名不见经传的摊商小贩一手操办起来的百年事业,是一个在最初的本微力薄中兢兢业业赢得隆世名望的京师老号。”沈穆清感慨道,“从狭窄入口处,走出来的小摊贩终成大器。”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23章 “咦!”亮子拍了下额头说道。“这些日子下来,从东来顺到仿膳饭庄,似乎每一家老字号的创业故事都脱胎于异曲同工的模子,理想中享誉京都的老字号似乎都应该根正苗红、财大气粗、海阔天高,这些来路轩豁的想当然早已被一再相左的事实颠覆。他们也是由小到大发展起来的。” 这段日子,有的是时间,所以不但特色小吃,还有老字号品尝了个遍。很可惜有些已经失传了。 方默南放下茶杯,“世上所有的路,在入口处都是狭窄的,这句话用在京城老字号身上最合适不过。比如今天无人不知的东来顺,最初只是个拉黄土的小推车改造而成的流动饭铺;宫廷御宴传人的北海仿膳,起家时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茶社;至于同和居,最初的老主顾也都是些劳苦大众,像拉骆驼运煤的、马贩子、驴贩子,肉铺的掌柜就算是最有钱的了。同和居赚得都是蝇头小利,经营状况都是勉强维持,但他们身上布下了奋斗不息的经络,这种跳动不分昼夜,不知疲倦,仿佛‘勤劳进取’天生就烙在他们的额头上,充满脉搏中、血液里,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圆润甜美的嗓音,非常的具有穿透性,听在耳边仿佛敲响历史的钟声。 “对呀!老一辈儿他们秉承了应有的美德,他们和气生财、货真价实、取信于各方的照顾主儿。 而无商不奸只是一种现代人总结出的不正当竞争的陋习,而远非理性市场默许的特质。商人和商品的双重品质保证是创业先驱们最终红红火火发展起来、并竖起自己招牌的公开秘诀。”沈穆清说道。“千条道路,最终还是得走正道!” “走过狭窄而坎坷的艰苦创业之路后,其实这些老字号的小老板们面临新的选择:是继续保持质朴的本质,安于薄利,长远发展;还是将贫苦的老百姓打发得远远的,树立起自己大店的姿态;甚至借著名号玩花样,造假注水,赚取短期内的最大利益?这时,另一句话——走一条路,而非随便哪一条路——蕴涵的道理在这些获得初期发展、积累了一定原始资金的老字号创始人身上体现出来。最终。那些没有因为有了自己的字号、自己的店铺而忘乎所以。也没有因为店大而欺客、暗地操作偷工减料的一批平民创业者们沿着最前面的那条路坚定地走下来,经受岁月和市场的考验,成为今天的经典老招牌。而有些店面,销匿无踪。 现在八大居就剩下同和居和砂锅居了。”亮子有些遗憾地说道。 “京城之地。天子脚下。老板必定是土生土长的地头蛇。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还不赚得盆满钵满啊!这生意自然能从摆摊到开大买卖。”二丫咽下口中的鱼肉理所当然道。 “还真不是,我查过他们的创办人。”唐毓宁一本正经地说道。“事实上很多老字号的创业者都是外乡人。比如江南人张森隆开的稻香舂,闽南人林子丹的庆林春,当然还有齐鲁汉子牟家人的同和居。外乡人更加吃苦耐劳,他们付出了常人不能想象的心血和辛苦,成功只是对他们不懈努力的恰如其分的回报。” 沈穆清温润醇厚地声音响起,“见证了这些名不见经传的摊商小贩一步步发展壮大的则是老京城的商业圣地,它们像包罗万象的眼睛,不仅目睹了各个商号的历史,也梳理着老京城整体商业的脉络。” 沈穆清顿了一下筷子,“嗯!就比如老同和居所在的西四。西四成为一个买与卖的商业点,是在明代——那时候,它和刚开始创业的小商贩们一样,捉襟见肘,家徒四壁。后来,西四才真正成为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是因为当时人民生活的必需品都必须从郊区运进城,而西四地处要道,交通四通八达,于是马、猪、羊这些当时市场上的热货纷纷在此交易。集市贸易的兴旺,直接带动了餐饮业、服务业的兴隆,许多小摊贩也正是借着这一时机开始创业或者获得长足发展,同和居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当小摊贩们经过艰苦创业,树立名号,一步步直到声名远播,西四也日渐成熟,从交易集散地、热闹商业街,最终成为京城商业网的中心。” 方默南叹道,“历史是公平的,市场也是,而机遇也几乎是平等的。小商小贩成大器也许并不是新闻,而如此之多的老字号艰苦创业的故事对于今天悠远的启示,我们不能浅尝辄止,经历的岁月的沧桑能保留下来,自然有它独到的地方,应该有值得挖掘的。” 一顿饭在感叹老字号中和品尝美食中慢慢度过。 吃完饭,不忘带走一些这里另一样甜点——混糖大馒头,好吃懂吃的人都知道,当年同和居的混糖大馒头半斤一个,名气一点儿也不逊于“三不粘”。 回到酒店后,小家伙们自动练大字,看书,到点后洗澡上床睡觉。 *********** 儿童医院,病房内,姚枫提心吊胆了一白天,儿子没有犯病,不过她始终没有放下心来,许多病症是晚上才犯病的。 这到了傍晚请来了杨老的徒弟于医生坐镇,真万一有啥,有于医生在呢!真不行了厚着脸皮求那个方医生也有个人带路不是。 这下双保险,应该行了吧! 夜已深沉,病房内只留有一盏晕黄的小灯,安静地只有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 过了0点,人都困得不行了,姚枫他们三个人头一点一点的。 这1点的钟声刚刚敲响,落下,丁丁又开始抽搐了。 先开始三人都没发觉,正迷迷瞪瞪的,听见丁丁上下牙齿打架的声音,姚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果然是当娘的,孩子一有动静,这耳朵灵敏着呢! 姚枫赶紧拍拍丁父和于医生,两人一激灵顿时清醒了许多,丁父赶紧打开大灯。 于医生执起孩子的手腕,认真的把脉,把完左手,然后又执起右手,大约十分钟后。 于医生撤回了手紧拧着眉头道,“丁先生、丁太太,丁丁肝经受邪。” “肝脏出了问题,可我们检查肝功能正常啊!”姚枫挑眉说道。 “丁太太,是肝经受邪!”于医生纠正道。 “那么开药方吧!”丁父看着孩子受苦焦急地催促道。 “这个……那个……丁先生、丁太太抱歉,这药方我不敢开!”于医生坦率地说道。 “嘎……”丁父掏掏自己的耳朵,简直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姚枫更直接,一把抓住了于医生的脖子,使劲的摇晃道,“你不开药方,你当什么医生啊!” 这人要急了,这手劲儿自然不一般,勒得于医生的直吐舌头。 丁父见状赶紧上前把姚枫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姚枫,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你让我怎么冷静。”姚枫指着于医生,“你说他安的什么心,明明已经摸脉摸到病因了,你为什么不开药方。” “咳咳……”于医生被勒得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息,“丁太太,不是我不开药方,而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剂量不够,则不能治愈,剂量过了,则过犹不及。” 小儿病很特殊,小孩不会说话,有病痛形容不出来,小孩的脉也不好诊。所以说,儿科病一般不好治。 于医生能诊脉诊出一二来,足见他的医术不错了。 “那怎么办?”姚枫急的都哭了出来,“难不成就在这儿干等着。啊!” 丁父抓着于医生的胳膊道,“于医生,杨老不在,你介绍一个可以……” 姚枫突然想了起来抓着他的手道,“告诉我那个方医生,在哪儿,我去求她。”然后扯着于医生的胳膊就往外走。 姚枫走的很急,于医生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跟在后面。 打车去了酒店,夜班三更,大堂冷冷清清的,柔和的灯光笼罩着大堂的每一个角落。 安静的大堂被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前台小姐,看着一男一女疾步过来,女的脸色很是吓人。 吓得前台小姐下意识向后退了 一步,更是通知了一下保安。 “方医生,住在哪一间房!”姚枫急冲冲地问道。“快说!” “丁太太你,你冷静点儿。”于医生看着前台小姐赶紧笑着说道,“呵呵……小姐,你不要怕,我们是来求诊的,我们找方默南,方医生。” 他接着说道,“请原谅是急诊,孩子妈妈有些着急。” 一个保安走了过来,微笑的朝他们点点头,小声地问道,“怎么回事。” “他们要找总统套房的方小姐,可是这三更半夜的,而且我们不能随便泄露客人的信息的。” 于医生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看他们二人的脸色,也知道两人在嘀咕什么。 于是他便道,“小姐,我们知道方医生住在总统套房,麻烦你打个电话,就说于江全在大堂等她。” “快点打电话,还愣着干什么?小心我投诉你。”姚枫急冲冲地吼道。“我儿子等着救命呢!” “我真的认识,我还知道她的手机号。”于江全突然想起来道,“丁太太,手机,手机。” 姚枫摸摸自己衣兜,“我忘带了。” ps: 抱歉,今儿被抓壮丁了,有些晚了。 第1124章 于江全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无语地看着姚枫,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于江全看向前台小姐和保安道,“能不能借用电话一用!病人的情况……” 前台小姐把电话从下面,拿到了上面,“谢谢!”于江全快速地拨通了方默南的手机号码。 于江全原来不知道方默南的手机号码,杨老在接到姚枫的电话后,就给于江全去了个电话,如果姚枫找方默南的话,就给她,如果没要,就当做不知道。 不是杨老心狠,求医问药,双方得信任才行,‘求’必须有这个态度。 电话一拨通就被接了起来,“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于江全心里闪过一丝诧异,这好像是专门等着电话呢!“喂!你好,我是于江全,这么晚了抱歉打扰你了,我在大堂。” 方默南挑眉纳闷怎么会是他,紧接着就听道,“方医生,我是姚枫,还记得我吗?我……” “你们在大堂等着,我马上下来。”方默南直接说道。 挂断电话后,方默南打开了房门,“呼!吓死我了。” “师傅!你要出诊吗?”熊报春说道,他一听到动静就跑出来了。 “爆熊,哦!都准备好了,那咱们走吧!”方默南看着穿戴整齐地他,也不多话,两人蹑手蹑脚的出去,不希望打扰他们的好梦。 姚枫拿着电话,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她就这么干脆地挂断电话。 于江全问道,“怎么了?” 姚枫回过神儿来,“哦!她说她马上下来。” 少顷,方默南出现在大堂,“于医生,姚女士,我们走吧!” 熊报春从地下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直接停在了路边,“上车吧!”方默南直接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三人上车后,“哪家医院?”方默南头也不回地问道。 “呃……儿童医院。”姚枫赶紧说道。 车子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姚枫呆呆地看着前面的方默南。现在还晕晕乎乎的。这么简单就出来,没有奚落她一顿,昨天她讲话可是非常不客气的。 如果是她被人这么说,肯定意不忿、气不平。不好好的找补回来。怎么叫自己的心气平和呢! 方默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见心见性,心中有眼中就有。” 姚枫的脸刷了一下就红。这让她想起:佛印心中有佛,那么看谁都像佛,心中有牛粪,那么…… 幸亏是黑夜,穿梭在霓虹灯下,车厢内忽明忽暗的,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胡思乱想间,车子开到了儿童医院。 四人匆匆进了病房,方默南执起孩子的手腕,认真 品脉。少顷,撤回手,“纸笔。”方默南伸手道。 “呃!”丁家夫妻愣神间,熊报春从药箱中掏出纸笔。 方默南斟酌了一、二,写下药方,递给了丁家夫妻,“抓药,赶紧服药!一日两回,第三天午后应该就好了。” “好了,三天后,我再来复诊。”方默南起身道。 “那我们告辞了。”方默南笑着说道,他们呆在这里丁家人心里也不舒服。 “于医生接下来就拜托你了。”方默南郑重地欠身说道。 “是!方医生!”于江全说道,“我去送送你吧!” “不用,专心照顾孩子吧!”方默南摆摆手,和熊报春一起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方默南和熊报春两人一离开,丁家夫妻把药方递给了于江全,“于医生,这药方……我们不是……” “我明白,就是你们不给我看,我也要看。”于医生接过药方,看着上面的药材,连连摇头。“难怪!” 姚枫看着他摇头,这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怎么药不对症吗?” “不,我的意思是,难怪师傅极力推崇方医生。”于医生感慨道,亲自体验后,才知道自己和她的差距有多大。 “于医生别赞叹了,咱先煎药行不。”丁父提醒道。 “对了,煎药,煎药,我马上去。”于医生拿着药方匆匆去了医院的药房。 ************ “嘎吱……”车子猛的急刹车,停在十字路口中央。 熊报春和方默南两人相视一眼,赶紧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唉呀!不知道撞到了没有!”熊报春担心地说道。 “没有!”方默南很干脆的说道。 路过十字路口,突然冲出一个女人,真是吓了熊报春一跳。 “小姐,你没事吧!”熊报春弯腰问道,他看着浑身是血的一个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的女人倒在车前。“这师傅,我应该不会把人撞的这么惨吧!这血流的也太快了。” “她是被人打的。”方默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小姐,你没事吧!” 倒在地上的女人两条胳膊成不自然的状态,软绵绵的瘫在方默南的脚上,她困难地抬起头来,“救命……” 就这一瞬间,方默南看清了她的容貌,虽然脸上被人打的青肿不堪,可她还是认出来了,“莫巧云,怎么回事,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莫巧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费劲的睁开眼睛,看着夜光中的她,模糊的视线中,看着恍惚的人影,“南……”口中涌出鲜血,随即陷入了黑暗之中。 方默南打开天眼查看了一下莫巧云的身体,“爆熊,她的双臂被人打断了。四根肋骨折断,有血气胸的症状。” “来不及送医, 我现在就要替她正骨。”方默南抬眼说道。“替我把风,别让人来打扰了。” “是!”熊报春朗声说道。 方默南把莫巧云放平,反手间出现一枚长针,“噗……噗……”传来放气的声音。 好在出血量不是太大,身体自身就完全可以吸收。 接着她的双手灌注灵气,一边注视着她,一边开始接骨,肋骨接的很慢。 “啪……” “一个重伤的女人都能看丢了,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给我追。”一个满脸狰狞的高头男子朝他们吼道。 “分开来找。她一个受伤的人。肯定跑不远。”他急冲冲地说道。 他心下也是哆嗦着,想起那人的疯狂还是找到人再说,特么的,早知道这比钱这么烫手。就不赚了! 原本以为轻松的活计。没想那小妞这么的辣。他带去的好几个兄弟都被她给打伤了。这下子彻底激怒了弟兄们,那里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顿拳打脚踢下来。直接打的她丢了半条命。 娘的,直接拖着她丢进了小黑屋里,反正人只要活着就行! 没想到,人都这样了居然还有能力逃跑! 真是也怪他们,这任务顺利完成,想着马上有钱,这难免提前庆祝,就喝多了。 人丢了,这拿命赚钱,也得有命花吧! “找到了,找到了。”一个梳着蘑菇头的男子跑过来道,“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 “走!通知其他人务必把人给我逮回来。” 一群人气冲冲地杀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一群人傻眼了,为首的光着膀子的大汉脑袋一转,粗声粗气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你放开我妹妹。” 熊报春挑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道,“我们正在治病,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既然能周旋,就先周旋一、二,不要打搅师傅治病。 咔嚓……咔嚓……骨头摩擦地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听的人渗得慌,大夏天,他们这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直冒。 他们瞪着大眼看见如软面条的胳膊居然治好了,这可是他们亲手打断的。 这要是让他们在治疗下去,人还不给治好了,这谎言还不拆穿啊! “哧……哪里来的野郎中,治病,骗鬼的吧!”他一个箭步,倾身上前,“让开,我带我妹妹上医院。” 熊报春如座山似的,站在他们面前。 “我劝你最好让开,别多管闲事,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他叫嚣道。 “爆熊,把他们给我废了。”方默南圆润的嗓音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是!师傅!” 熊报春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无情,暴力,杀戮,杀气,他身上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大夏天的让他们感觉到后背都隐隐的发凉,冷飕飕的,吓得他们连动都不敢动,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三教九流出身,这眼睛非常的锐利。 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太好惹,那气势可真不是一般所有,敏感地察觉着一丝危险。 短短一瞬间,他们感觉熊报春的眼神漆黑如墨,黑的让人惊骇,齐齐地后退一步。 齐齐看向为首的男人,“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他一个,一起……!” 上字还没喊出来,熊报春就动了,对付几个街头小混混根本就是三下五除二的事,如砍瓜切菜似的。 “啊……啊……”杀猪般的哀嚎,响了起来,瘫倒一片,不住地在地上打滚。 熊报春直接用分筋错骨手卸了他们的胳膊,腿。 “走吧!”方默南起身拍拍手道。 然后弯腰直接一个公主抱,抱起了莫巧云,熊报春赶紧打开车门,方默南把莫巧云放在后排座上躺着。“砰……”的一下关上车门。 两人坐上车后,熊报春道,“师傅,他们怎么办!” “他们?”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别管他们,让他们受着吧!” 这只是小小惩戒,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25章 熊报春发动汽车,倒退了几步,一打方向,直接从他们身边开过去了。 “师傅好像有监控。”熊报春说道。 “没关系!他们什么也看不到。”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她在刚才停车的时候,手指一掐释放出一丝阴煞,所以监控就失灵了一会儿而已,等他们离开,自动恢复。 车子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方默南依旧抱着莫巧云直接进了套房,“爆熊你去休息吧!她有我来照顾吧!” “还是叫维卡拉起来吧!”熊报春不放心地说道。 “行了,赶紧进去吧!”方默南说道。 熊报春见她如此坚持,只好作罢。 方默南把她放在床上前使了个净身咒,继而脱下她衣服,才放到床上。 她从药箱里掏出瓷瓶,倒出一粒丸药,掰开莫巧云的嘴,放进药丸,合上下颚,看着她喉咙动了一下,咽了下去。 方默南才起身关上灯,悄然出去,去了书房。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得莫巧云醒来再说。 方默南完全可以探入她的识海,不过对于别人的**她没那么大的兴趣。 ****** 就在方默南这边,平静进入梦乡的时候,宫希远那边炸了窝了。 莫巧云失踪了五六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能等了。” 宫希远拿起车钥匙,起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枪,别进了后腰里。 “你干什么?”两个一人一左一右的上前抓着宫希远的手道。 “你说我干什么?”宫希远喊道,“是朋友就放手!” “希远,你冷静点儿,我们再等等,我们已经派出去人四处打听了。”他死死的从后面拖着宫希远,“很快就有消息了。” “邵麒你让我冷静,我怎么冷静。肯定是那个混蛋抓了云儿。”宫希远低吼道。再等下去就要发疯了。 “三儿,你还不帮忙!拉着这疯子,真要希远去拼命啊!那混蛋死了不可惜,咱家希远搭上命。可就不值了。”邵麒赶紧说道。 “拉什么拉。拉得住嘛!”三儿欠身坐在书桌上道。“与其这样不如去冲冠一怒为红颜,也许失去理智漏嘴呢!” 他们兄弟俩见面每次都是火星撞地球,那个叫火爆。也许话赶话就能找到什么线索了。 “放开!”宫希远扭动着身子说道。 邵麒放开了宫希远,“好!希远我放开你,但是你不要冲动。” “行了,我知道,我还想和云儿白头偕老呢!”宫希远冷静地说道。 “走吧!那混蛋在雍福俱乐部呢!我们一直监视着他!”三儿摩拳擦掌地说道。“就是逼也要逼出嫂子的下落。” 三人打开书房的走了出来。 “宫少,对不起,是我们把人看丢了。”站在书房外的两个保镖愧疚地说道。 谁知道人在公寓里好好的也丢了。 宫希远懒得在和他们多说废话,三人大步的走了出去,车子的轰鸣声响彻云霄。 一路狂飙,三人到了雍福俱乐部径直走了进去,三人都是这里的老客户,门童对他们熟悉的不得了。 一脚踹开ktv包厢的大门,“谁他特么的,打扰老子的雅兴。”喝的微醺的男人瞪着来人道,“哦!原来是咱的宫家大少啊!真是稀罕了。” 那鄙夷地眼神毫不掩饰,讥诮地语气,包含着厌恶。 “我是来找宫少骏的,不相干的人赶紧滚。”宫希远冷冷地看着他们道。 其他人看着杀气腾腾的来人,哆哆嗦嗦地溜着墙边,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邵麒关上包厢的房门,屋子里直剩下他们四人。 宫希远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宫少骏识相的赶紧把莫巧云给放了,不然的话……” 宫希远的话还没说完,宫少骏心下一咯噔,这么快就知道是老子让人做的,不过这么长时间了,想必也得手了。本想着明儿拿死丫头威胁他来着,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他神色如常的挥手道,“神经病,那贱女人失踪了吗?活该!嘴贱的女人,也许是老天看不过眼收拾她呢!” “敢没大没小的和我妈顶嘴,目无尊长的野丫头,你们还真是一路货色,没有一点教养的土包子。”宫少骏骂骂咧咧,且幸灾乐祸道。 宫希远冲上前去,两人扭打在一起,弄的茶几上的酒水乒乒乓乓的洒了一地。 “宫希远你敢打我,你给老子等着,等着你被逐出家门吧!” “就宫家那艘马上就要沉了的破船,我不介意在踩上一脚。” “你个杂种,是你出卖宫家的,你该死。”宫少骏双眼猩红,双手拼命的挥舞,酒色被掏空的身子,怎敌得过宫希远。 这会儿又喝了酒的缘故,这行动力自然慢点儿,只有挨打的份儿,不一会儿就被揍成了猪头。 “你宫家还用得着别人出卖,就你满头小辫子,多少人等着抓,根本就用不着我出手。” 言外之意,宫家是被你连累的,你个坑爹的家伙。 “宫希远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还是不是宫家的人!你怎么敢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把整个宫家都毁了!”宫少骏疯狂的嘶吼道。“小杂种,你放开我,你混蛋,你不是人。” 回答宫少骏的又是一声惨叫,关起来的大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撞开,随着大门被撞开, 两个二十七八岁,留着板寸,样子十分精悍的男子闯了进来,这两人进来后看着宫希远骑在宫少骏的身上。不停的揍他,掏出两把枪来指着宫希远说道。 “大少,放开二少。” 一句话把宫少骏给得罪了,他忍着疼叫嚣道,“你们特么的说什么呢!一个杂种,也配叫大少,我才是宫家的嫡长孙。” “既然认得我,还不把枪放下。”宫希远说道。 “抱歉!大少,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二少。”他们两个一本正经地说道,枪口依然指着宫希远。 宫希远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起身站了起来。宫少骏扶着沙发坐了起来,向里面移了移,移开一些距离,就怕他在冲过来。 宫希远看着他那个熊样儿。就这个纨绔衙内。在这皇城根儿下的名声臭的不能再臭的东西。依然能得到他老子的保护。 我算什么?宫希远嘴角扯出一抹异样地笑容,心底深处最后一丝希冀在黑洞洞地枪口下也没有了。 “希远!”邵麒和三儿担心地看着他道。 真不知道宫家的大家长怎么想的,就那块儿烂泥糊不上墙的东西。干嘛还如此宝贝。 宫少骏看到他手下进来,拿着枪指着宫希远,胆气顿时粗了起来,原本弯下去的腰杆也挺了起来,看着宫希远的眼神都变了,“你狂啊!怎么不狂了。” “啪……”宫少骏冲上来,扇了宫希远一巴掌。 “砰……”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腹部,顿时宫希远弯下了腰。 “喂!姓宫的你够了。”邵麒和三儿看不过去出声道。 “你们算那颗葱!”宫少骏冷哼道。 “老子打的就是他。”宫少骏得意地说道,“你还手啊!你怎么不是很能打吗?” “二少?”两个保镖小声说道。 宫少骏根本不理会两个保镖,上去一通拳打脚踢,边打边说道,“你是不是很想还手啊!你还手啊!你怎么打我,我就怎么报复在那死丫头身上。 那死丫头就在我手里,你不是担心那死丫头吗?没想到你那么纯情啊!没关系老子让人……” 宫希远彻底被激怒了,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后,“你混蛋,巧云在哪儿,你他妈的把巧云给老子叫出来,不然老子就彻底废了你。” “哈哈……那死丫头片子,就是你的小情儿啊!现在正被伺候的欲仙欲死呢!”宫少骏得意忘形道。“她不是自诩高贵吗?看不起我吗?老子就找街头混混收拾她!” “宫少骏你他妈的敢!” “哈哈……我怎么不敢,人在我手里,老子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玩儿完了老子把她买到东南亚去。”宫少骏疯狂地说道。“你别说,那小模样还真别说,一定能捧成头牌。” “你敢……”宫希远双拳紧握,双眼猩红地看着他道。 “老子已经做了……想知道她在哪,你求我啊!你跪下来求我啊!”宫少骏狰狞地说道,“你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吗?你不是很有本事嘛!你跪下来求我啊!” “姓宫的你别太过分了。”邵麒和三儿怒道。 “我就过分了,咋么地,你们咬我啊!”宫少骏猖狂地笑道。 “我求你,告诉我云儿的下落。”宫希远慢慢的,身子一点点的矮了下去。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宫希远跪在地上,摁下了接听键,“希远是我!” “云儿你在哪儿。”宫希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莫巧云急喘着 虚弱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好像是被南南救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觉,我不知道……” “什么?那死丫头跑了,双臂被打断,肋骨被打断,你们还让人跑了。”宫少骏听到电话中那端传来的消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还想要剩下的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们去死吧!” “砰……”宫希远一个侧踢踹飞了宫少骏,直接撞到了墙上,可见这力量有多大。 “我们走!”宫希远拉开房门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ps: 求票!! 第1126章 天刚微微亮,街上人迹稀少,一阵微风拂来,凉爽了许多。 宫希远的心却是火热的,云儿还活着,还活着,不管怎样活着就好。 “希远,你等等,到底怎么回事。”邵麒和三儿一左一右拉着他道。在里面听得不清不楚的,也没头没尾的,“快点儿说,真要急死我们啊!”邵麒催促道。 “云儿没事,她被人救了……”宫希远激动地颤抖着手说道。 “那不是很好啊!”三儿也替朋友高兴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快点儿走啊!” “那混蛋不是说,嫂子骨折了,也不知道在哪家医院。”邵麒担心道。“你没有问清啊!” “我不知道……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宫希远紧皱着眉头说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儿,不过能打电话应该很安全。”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三儿无语道。“你没问清楚吗?” “她说:她那里光线太暗,那里看得清,况且她现在根本起不来。”宫希远拧着眉头说道。“她说南南救了她,南南……是她!难怪不用上医院。” “南南是谁啊!你在嘀咕什么?”邵麒看着嘟嘟囔囔地他道。 “神医!”宫希远高兴道,“走吧!我们去挨家挨户的查查五星级酒店。” “你个笨蛋,不是有来电显示吗!你在打过去不就得了。”邵麒笑骂道。 “我早就打过了,没人接!所以我才这么担心的。”宫希远担心地说道。 “那只有查查号码是从哪里打来的。”三儿笑着说道。“这下就不用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了。” “对哦!”宫希远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道。 “行了,上车再说。”邵麒抬眼道,“三儿你来开车。” “行!”三儿接过车钥匙,三人一起上了车。 宫希远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找到了电话,“查查114。” 宫希远拨通了电话,“找到了,君悦酒店。” “三儿,去君悦酒店。”宫希远拍拍驾驶座道。 “ok!” “哎!我以为咱家希远踹开包厢的大门,会有不堪入目的场面。没想到。那混蛋真是老老实实地唱歌喝酒,真是天下奇闻啊!”三儿冷嘲热讽道。 “这不正在风头上吗?谁敢顶风作案啊!”邵麒一副你们傻了不是。 “希远!你最后那一脚可真狠!”三儿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的腹部都凉飕飕的,失去理智的男人。真的不能惹。 “那混蛋给我等着。这事没完。”宫希远眼神闪过一道寒光。杀气森森的,他最好祈祷云儿没事。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先找到云儿再说。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酒店。“这才早上五点多,我们现在去合适吗!不知道起来没有!”邵麒问道,这路上的行人都少了可怜,除了晨练的大爷、大妈们。 “起了,他们这么早估计在晨练呢!”宫希远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点儿打房间的电话,看看接不接!”邵麒催促道。 “哦!”宫希远掏出手机,手哆哆嗦嗦的摁了半天。 “我来吧!”三儿接过他的手机,宫希远太紧张了,还是他来吧!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通了,通了。”三儿激动地说道。 “我来接,我来接!”宫希远夺过手机,“喂!我是宫希远,请问云儿在不在。我现在就在酒店大堂。” “你上来吧!” 三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一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当然吸引目光的原因还有宫希远俊俏的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儿的,绝对的吸引眼球。 前台小姐看着他们三人杀气腾腾的过来,怎么今儿竟是一些怪人。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前台小姐欠身微笑着说道。 “请问方默南住在几号房。”邵麒优雅地问道。 前台小姐嘀咕道,“今儿怎么都是来找方医生的。” 她微笑道,“请问你是宫希远先生吗?” “对对!我就是,我是来找方医生的!”宫希远赶紧说道。“她住在哪儿快点告诉我。” “请跟我来……”大堂经理走过来笑着说道。 刚才方默南已经电话通知了前台,所以宫希远直接被领到总统套房。 “啧啧……希远啊!你朋友可真是……不简单啊!”邵麒砸吧着嘴道。 医生都这么有钱吗?住总统套房,他们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 “这算什么,等你见识了他的医术,你会合不上嘴的。”宫希远一脸神秘兮兮地臭屁的样子。 “德行!”邵麒和三儿掐着宫希远的脖子笑骂道。 “方小姐就住在里面,我失陪了。”大堂经理恭敬地说道。 “谢谢!” 三人敲开了房门,“嘶……好重的杀气啊!”邵麒心里腹诽道,明明看着一个微笑地少女,为什么这脖颈冷飕飕的。 方默南横刀立马地坐在沙发上,“请坐!” “云儿在哪儿。”宫希远焦急地问道。 方默南看着他脸上淤青,板着脸说道,“我简单的说两句,不管如何,莫巧云是我表姐,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一年才一次,我希望你的私人恩怨不要连累他人。 我是三更半夜在十字路口遇见的浑身是血的她,她这次被人打断了四根肋骨,一根插入肺部,有血气胸的症状,双臂被人硬生生打折了。” 宫希远听到她的话,心里在滴血,“对不起。这次是我疏忽了,不会再有下次了。”他郑重地保证道。 “她在里面睡觉,你进去吧!”方默南指着房门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宫希远就冲了进去。 邵麒和三儿就被这样尴尬地凉在这儿了。 “呵呵……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苏庆伟,行三儿,他们都喜欢称呼我三儿。我是希远的朋友。”三儿笑着说道。“哈哈……苏三起解,所以大家都称呼我三儿。” “我是邵麒,希远的朋友。”邵麒不好意思道,“这么早打扰了。” “我是方默南。”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请喝茶!” “呃……不知道嫂子的骨折治好了吗?”其实他们心里更想问。‘这么严重不是应该送医院吗?’不过这样太失礼了。 “骨头已经接上了,接下来要好好的修养。”方默南温和地说道。 “不用做手术吗?”三儿疑惑道,很严重的,这内出血。有可能会没命的。 “中医正骨!有些不需要手术的。”方默南的声音依然温润甜美。却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 “那可真神奇。”邵麒没话找话道。 “南姐姐。我们来了。”从健身房内陆续出来几个小萝卜头儿,满头大汗的。 一看见客厅里的两个陌生人,“南姐姐。他们是……”小萝卜头儿们排排站,好奇地看着他们。 方默南为他们彼此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二位叔叔好!” “好好……”邵麒和三儿笑着连连说道。 “南姐姐,我们刚从健身房出来,时间还早,我们去游泳好不好!”大宝挽着方默南的胳膊道。“这一大早起来就这么热。” “那我们失陪了。”方默南起身抱歉道。 “你忙你的。”邵麒笑着说道。 “爆熊,你来的正好!”方默南看着从健身房出来的熊报春道,“这两位是宫希远的朋友,邵麒、三儿。你帮忙招呼吧!男人之间可聊的话题多。” “你们好我是熊报春!”熊报春伸出了手,三人握手后,“失陪一下我先冲个澡。”刚才在健身房,一身的臭汗。 “你忙,你忙。”三儿笑着说道,心里嘀咕,这里的人可真多,不知道一会儿还能蹦出什么来。 方默南失陪离开,带着孩子们游泳。 熊报春冲了个战斗澡,出来陪邵麒和三儿。 主卧内 房间内由于拉着窗帘,光线比较暗,不过也能清楚的看见床上的凸起,微微起伏的胸部让宫希远松了口气。 只是看见她的脸被人打得肿的老高,宫希远的心狠狠的揪揪在了一起,他疾步上前握着她裸露在外的胳膊,虽然骨头已经接好,依稀还能看见红肿,淤青。 生生被人打断,这得有多疼啊! “云儿,你等着,欺负你的人,我一定把他们抽皮扒骨。”宫希远心里发誓道。 “救命……救命,希远不要过来,有危险,不要过来……” “啊……”床上的莫巧云挣扎着,陷入了梦魇。 “希远……” “我是希远,云儿醒醒,醒醒没事了!”宫希远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道。 莫巧云被从噩梦中晃醒了,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当看清眼前的人,“希远……是你吗?”莫巧云的手轻抚着他的脸庞,“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坏蛋打你的!” “没什么?没什么,你现在怎么样?”宫希远紧抓着她的手转移话题道。“还痛不痛!别骗我。” 莫巧云原本想安慰的话语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深呼吸会痛!” “伤到肺部当然会痛,南南治好你了。”宫希远眼里转着泪花抓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道。 “对了,你怎么遇见南南的。”宫希远小声地问道。 莫巧云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我当时还以为是幻觉呢!后来半梦半醒之间,模糊的看清了房间内的布局才知道自己得救了。”莫巧云现在也是一脸的庆幸。“至于是不是南南,现在我都不敢确定。” “是南南,我刚才看见她了。对电话怎么拨都拨不进来。”宫希远看着床头的电话没有放好。“难怪一直占线,忙音呢!”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27章 “你这傻瓜,小傻瓜,为什么要激怒他们。”宫希远是又心痛又叹息,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宫希远听着莫巧云反抗时,她拼劲全力,下了死手,就知道她是有意为之,故意激怒他们把自己狠揍一顿。 “这样他们才不会进一步伤害我,除非他们禽兽的连‘尸体’也不会放过。”莫巧云嘴里嘀咕道,“我宁愿死也不愿意……” “你……你这个傻瓜!”宫希远心疼地抱着她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你要是敢丢下我,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饱含深情地说道。 结果…… “痛痛……”莫巧云吃痛的喊道。 脑袋波好像不在同一个波段。 “哪里疼。”宫希远吓得赶紧把她放平了。 “呼!这下舒服多了。”莫巧云长出一口气道。“我有避开要害的,都是皮外伤。” 女汉子,一脸求表扬地状况。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宫希远又气炸了,想要数落的话语,看见她如今可怜兮兮的样子,那里还说的出来。 “说来这次真的要谢谢南南了,只是不知她怎么回出现在那里。”宫希远心有余悸地说道,如果不是恰巧,后果不敢想象。 “晚上出诊来着。”突兀清润的嗓音打断了两人,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道,“我有敲门的。” 言外之意。是你们这对鸳鸯只有彼此,忘记其他人。 “聊完了吗?早饭已经做好了。”方默南斜靠着门框朝他们暧昧地眨眨眼说道。 “云儿,我们去吃早餐。”宫希远说着就要弯腰抱起来莫巧云。 “千万别动她,这两天只能吃流质食物。”方默南赶紧说道。 “哦!”宫希远松开手,“那我去端。” 宫希远匆匆的跑了出去,方默南道,“你好好休息。” 宫希远在回来时,手上端着一碗小米粥。 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眼中只有彼此,自然不会碍人嫌了,比划了个手势。走了出去。 看着见色忘友的宫希远。方默南只好招呼他的两个朋友。 “我来正巧吧!”沈穆清晴朗地声音传来,餐桌上坐着两个陌生人,“哦!他们是……”他用眼神询问着方默南。 邵麒和三儿,看见沈穆清出现在这里。两人相视一眼。急急的站了起来。自我介绍了一下。 几人寒暄过后落座,方默南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们为何会出现这里。 “哦!这么说。今天不出去。”沈穆清说道。 “嗯!出不去了,就休整一天吧!”方默南笑着说道。“沈哥,不走的话中午有惊喜哦!” “惊喜!”沈穆清笑眯眯地说道,“那就是天塌下来,我也得留下来了。” “好了,吃饭,吃饭。”方默南招呼道。 边吃边聊的吃完早饭,邵麒和三儿向宫希远和莫巧云告辞后,就离开了。 宫希远草草的吃了早饭,洗漱过后,就又进了主卧陪莫巧云了。 两人折腾了一晚上,实在太累了,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沈穆清则和亮子去了书房,拿出笔记本电脑办公。 小家伙儿们则在客厅看书,练大字,反正有事做。 ********** “叮铃铃……”方默南的手机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南南,是我!我们已经在京城了。” “修斯,我也在京城了。”方默南笑道。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们现在在哪儿,我和约瑟夫去找你。”修斯哈哈大笑道。 “这……你们方便吗?”方默南担心道,他们一出现可是会吸引来千万人潮的,尤其是两个一起出现,还不造成交通大拥堵啊!这要是被歌迷逮着还不惨了。 “放心吧!说说你们在哪儿,就行了。”修斯一副阿沙力地样子,“对了欧文和德斯汀他们也来了。” “他们也来了。”方默南惊叫道,“有好几年没见了。” 他们随着名气的增加,想要悠闲度日是不可能的,只有修斯变装方便,来往自在。 “把电话给我,你自己霸占着电话算怎么回事。” 方默南听见电话传来争抢电话的声音,笑了起来。 “修斯,你们把车子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从那里有直达电梯,我让维卡拉去接你。”方默南想了想道。 “好的,我们半小时后到。”修斯果断地挂断电话。 “修斯你怎么挂断电话了,我们还没和南南说话呢!”乔伊和欧文不满地哼哼道。 几个人相视一眼,围着修斯挠他的痒痒肉。 “这不很快就见着了。”修斯说着风凉话,更是惹恼了大家。 “我求饶,我求饶,南南还等着呢!”修斯满屋子乱跑,不停的求饶。 “哼!看在南南的份上今儿饶了你 !”欧文说道。 “好了,你们捯饬一下就该走了,南南离我们不远。”修斯赶紧说道。 路程并不远,但这些人装扮花费许多时间,捯饬好了,出发。 维卡拉早早的去地下停车场等着约瑟夫和修斯他们大驾光临。 房门没有锁,维卡拉推开房门,他们鱼贯而进,直接走了进来,站在客厅里。 方默南看着他们先是呆愣,再来时错愕,接着是惊讶,最后则是爆笑,笑得惊天地、泣鬼神,笑得房间内的其他人都实际慌忙地跑了出来。 “怎么了,南妹子。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是?” 沈穆清看着客厅里突入起来的几个如蒙面大盗似的,警惕地看着他们。 就连在睡梦中的宫希远也被笑声给惊得跑了出来。 “放心自己人!”方默南赶紧解开误会道。 “真没良心,亏我们为了见她牺牲到这种地步,她就是这样欢迎我们的,很好笑是吧!”乔伊一脸不爽地抱怨道。 “快卸下来吧!这大夏天,你们这是捂痱子的节奏。”方默南赶紧催促道。 长衣长袖,带着口罩,鸭舌帽,太阳眼镜遮着半张脸。 “喂!你们坐车来的,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方默南坐在沙发上没心没肺的笑道。 等他们去掉脸上的装束。迎接他们的又是一轮爆笑。方默南更是眼泪都笑出来了。 而修斯和约瑟夫他们想起刚才的囧样儿,彼此对视片刻后,几个人也不约而同的爆笑出声,作为经纪人的德斯汀很想保持他的绅士风度。但是……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大家都笑作一团。那笑声恨不得掀翻了房顶。 幸亏室内隔音好。楼层也较高,不然真能招来精神科的医生。 “他们是……天皇巨星。”宫希远惊讶道。 只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次还出现这么多。幸亏他不是疯狂的歌迷。 方默南为彼此介绍了一下,寒暄过后,纷纷落座。 侍者端上清茶,又悄然的退了下去。 大宝笑道,“修斯叔叔,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看起来很挫!” “也很蠢!” “好难看!” 几个小家伙评头论足道。 “不夸张,你不知道我们第一天来去逛故宫来着,被人认出来后,整整堵了三个小时。”乔伊笑道,“他们实在太热情了。” “可你们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摆明了有问题吗?不怕警察啊!”方默南笑道。 “唉!这就是我们的烦恼啊!”几个人长叹一声道,哪也去不了。 “成名的烦恼!”德斯汀喟叹道:“以前为了知名度,到哪儿都得拼命打广告,却没几只猫知道,这一举成名天下知,这回无论上哪儿都要易容改装兼躲躲闪闪,路上行人多看我们两眼,我们就提心吊胆的快跑起来,险些连警察都要过来盘问了!” “有得必有失,事事岂能尽如人意。”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笑道。 “唉!你就别在打击我们了。”几个人垂头丧气道。 “ok!不说了,演唱会准备好了吗?”方默南问道。 “早就准备好了。”约瑟夫温和地说道。 “南南什么时候来的。”欧文问道。 “我啊!月初来的。”方默南回道。 “啊!这么说你们来了这么久了。”乔伊叫道,“早知道早些给你打电话了。我的美食啊!” 那真是口水三千尺,馋啊! “现在也不晚啊!”方默南笑道。 “什么嘛?再有三天,演唱会就开唱了,”欧文嘟囔道。“修斯都怪你了,说什么打扰南南看病!” 修斯一脸的无辜,“你就别埋怨了,我也悔啊……”拉着长腔说道。 “山不就我,我就山,我陪你们不好嘛!顺便参观一下你们排练,不行吗?”方默南挑眉饶有兴致地说道。 “呵呵……欢迎之至。”约瑟夫笑道。 乔伊嚷嚷道,“南南,你可得补偿我们!” “ok!午餐任你点。” 乔伊打了个响指,“上道!” “小北怎么样了。”方默南问道。 “咦!你不知道吗?小北现在忙着柯蒂斯音乐学院的考试呢!”修斯疑惑地问道。 “我该知道什么吗?”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道。“你们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 “这个小北既然没说,我们也不好说,不过放心不是坏事,也许考试过关,小北会打电话通报喜讯的。她的赢面非常的大哦!”德斯汀倚老卖老道。 方默南也不好在逼问,反正很快就知道了,不差这几天了。 ps: 最后一天,求票!! 第1128章 一群人聚在一起,可聊的话题可多了。 “哎呀!”方默南抬眼一看表都快中午了,“你们接着聊,我去做午饭。” “用我帮忙吗?”宫希远起身道。 “不用,不用,你们接着聊,替我好好招呼远来的朋友哦!”方默南摆手道。 开玩笑,你要帮忙,我怎么做午餐啊!幸好厨房是封闭式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一桌丰盛的午饭就做好了,东南西北大荟萃,绝对的照顾到众人的口味。 过桥鲈鱼、什菌包烧、黑三剁、香茅草鸡块、薄荷凉拌牛肉、大酥牛肉、东坡肉、龙井虾仁、油焖春笋、糟溜鱼片、贵妃鸡、松鼠桂鱼、佛跳墙、干炸小丸子。 “这么丰盛,不知道云儿……”宫希远问道。 方默南微微颔首,他倒是记挂着莫巧云,“放心她的药膳粥,正在炉火上熬着呢!”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吃完饭,正好不耽误你喂她。” “谢谢!”宫希远再次谢道。 这半天下来,他不知道说了多少谢谢了。 方默南再说什么也挡不住,只好作罢! “嗯!好香的味道。”修斯鼻子嗅嗅,“实在太好闻了,真是勾的人直流口水!” “嗯!色香味形论英雄,酸甜苦辣贯人生!”沈穆清富有哲理的说道。 听得约瑟夫他们一头雾水,沈穆清不得不耐心的解释一遍。 “你们的方块儿字果然博大精深。意味深长。呵呵……”乔伊笑道。 “行了,别光说了,说可是品尝不到味道的。”方默南端起酒杯道,“修斯、约瑟夫……为老朋友重逢干杯,祝你的演唱会成功。” 众人齐齐举杯,“干杯!” 方默南看着约瑟夫他们都会用筷子了。 “南 南看什么呢!”乔伊笑道,动动手中的筷子,“我们都会用了!怎么样不错吧!花生米我都能夹起来。” “哦!不错嘛!很能干!”方默南调侃道。 “呵呵……” “我的惊喜呢!”沈穆清挑眉问道。 “在这儿呢!”方默南指着两个特制的鱼盘。 “哦!不会吧!”亮子看着鱼盘吃惊道。“是我想的嘛!” “嗯哼!如你们所想,就是粉皮辣鱼、清蒸潘鱼。”方默南挑眉道。“尝尝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样。” “这个一定一定。” “唔……” 凡是品尝过的人眼睛都闪闪发光。 “南妹子,我无法形容。就是鱼羊。怎一个鲜字了得。”沈穆清笑道,“南妹子,看来你做的少了。” 真是狼多肉少,不一会儿一条鱼只剩下鱼骨了。干掉一条后犹嫌不足。根本就不过瘾。 眼巴巴地看着方默南。 “呵呵……还有呢!”方默南直接又端上两条鱼。“其他的味道也不错哦!” “这小炒黑山羊皮弹肥少肉入味。萝卜软透吸饱汁。食材好,味道也没得说。” 方默南不断地向修斯他们介绍食材,“这个是咸味蒸天目笋干。黄黄嫩嫩的淡笋干,真的只有配咸肉和咸鱼才平衡,这是薄薄蛋皮卷着韭菜荸荠鲜肉糜,自成一体,单吃就好味。” “这佛跳墙也够味儿,适度的酒香,鲍鱼的弹,刺参的挺,鱼肚的糯,各种肉的嫩滑,鸽蛋的嫩和干贝的鲜,层次分明,不是大乱炖!”沈穆清竖起了大拇指。“南妹子的经验很丰富哦!熟悉每个食材的个性,真是将它们经单独烹饪,以最佳状态入罐。这道菜的核心不仅是汤,每一味料也值得细心品尝。” “沈哥这嘴可是真够‘利’的。”方默南赞道。 “哇……沈叔叔你好厉害!”小家伙们崇拜地看着他道。 “小意思!”沈穆清臭屁地扬扬头道。 一个好的厨师,碰见一个会吃的人很幸运。 方默南向修斯们解释道,“佛跳墙的享用从启罐时就开始了:提起佛陀形的罐顶,揭开荷叶,久封的香味溢出来。看上去挺秀气的一罐,其实料越捞越多,就像小叮当的口袋。这份有料的煨汤,汤体粘稠棕亮,凉后一定是罐琥珀。入口,既醇纯又复杂的鲜滑,来自不同珍贵食材的贡献——鲍鱼、海参、干贝、鸡肉、鱼肉、鸭肉、笋尖、金华火腿、鸽蛋、花菇,经长时间煨炖后融合出极具深度的滋味。” “试试看!”方默南看着约瑟夫他们道。 “嗯!又香又鲜!”约瑟夫好奇地问道,“这为什么叫佛跳墙啊!” “这个我来说,佛跳墙是源自闽南名菜,传统,料珍,好味,它的原名福寿全,用绍兴酒坛装鸡、鸭、羊肉、猪肚、鸽蛋及海产品等10多种料煨制而成,后衙厨郑春发加以改进,成为聚春园菜馆镇店招牌,上席启坛时一秀才嗅香成句: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从此改名佛跳墙。” “这食材用的好,佛跳墙闭着眼睛做也好吃呢吧!”修斯说道,听听里面的食材说山珍海味也不差啊! “no!此言差矣!就经验而言,佛跳墙要做到无可挑剔很不容易!”沈穆清一本正经地说道,“汤要加绍兴酒提香,煨器也用的是绍兴酒坛,有的佛跳墙会酒味过重。更有的厨师会用淀粉勾芡制造汤体的稠度,虚情假意,一搅就懈。真是好与坏一品就知道了。” “佛跳墙配料非常的丰富,不同的厨师有不同的演绎,我没有放走兽的筋、肚和肉味,的确,这些元素可能析出胶原蛋白和鲜味提供质感和香气,但与生俱来的腥臊之味更不好驾驭。不如不放,味更为清澈、醇鲜!” 众人吃的连连点头,如她所说,这味道绝了! 一顿饭吃下来。 “嗯!吃多了自己做的粗茶淡饭感觉很乏味,经常吃油腻的大餐口味太重,南妹子的饭菜介于两者之间,这些美食的确一点都不油腻。” 沈穆清的话,得到他们齐齐地认同。 “吃饱了吗?”方默南笑看着桌上的盘子给吃了底朝天,他们舒服惬意地瘫坐在椅子上,就知道他们很满意。 “南南。粥煮好了吗?”宫希远起身问道。 “煮好了。关火就可以了。”方默南说道。 “失陪了。”宫希远离开端着砂锅进了主卧。 其他人也纷纷离开餐桌,酒足饭饱后,修斯他们也告辞离开,三天后就是约瑟夫的演唱会。他得回去继续准备。能抽出半天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方默南看着车子消失在地下停车场。转身进了电梯,回了套房,直接敲开主卧的房门。 宫希远正在耐心的喂莫巧云鱼片粥。 “感觉如何!”方默南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手支着下巴问道。 “谢谢!”莫巧云有些激动地说道,“谢谢你,南南!” “骨头刚刚接好,这两天最好不要移动,所以房间让给你们了。”方默南温和地说道。 方默南从兜里掏出瓷瓶,扔到了床上,“吃完饭,半小时后吃一粒,一天两次,直到吃完为止。” “好了,不耽误你们了!”方默南站起来说道。 “南南,谢……”宫希远感激地说道。 “行了,怎么说她是我老妈的侄女。” “呵呵……痛痛……”莫巧云笑了起来,结果胸部就疼了起来。 宫希远连忙放下手中碗和勺子。“怎么样?那里疼。” “我没事!”莫巧云摇摇头。 方默南轻笑摇头退了出去,并带上房门。 宫希远端起碗,接着喂饭。 莫巧云红着脸道,“希远……” 正准备收拾碗和砂锅出去的宫希远放下手中的活计,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你的脸这么红,发烧了。”宫希远的手贴在她的额头,不放心的又嘴唇贴上了额头,“不烧啊!” “我不发烧,人有三急啦!”莫巧云急着说道,脸刷的一下更红了。 “哦!哈哈……”宫希远笑了起来,“我抱你。”说着掀开了薄被子。 “你出去,我自己来。”莫巧云催促道。 “你自己可以吗?南南不是说不准你动的。”宫希远直接一个公主抱抱起她,“照顾你应该的,跟我还害什么羞啊!” “乖哦!听话。” ******* 孩子们去午休了,方默南拿着孩子们写的大字轻蹙着眉头。 也怪这一个月玩儿的太疯了,练字这玩意儿是不进则退。 孩子们午休起来,“南姐姐你在看什么?”几个小家伙围着方默南。 看到自己写的大字,几个孩子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方默南很严肃的叹气,“小鬼们你们松懈了啊!这字可写的不如之前的好哦!” 字这东西其实也需要天赋的,不然书法家可是凤毛麟角,大多数人只要写的能让别人看的懂就成!当然一手好字可是很招人稀罕的。 勤学苦练未必就能写好,所以小家伙儿练字更多的是练心性,可是不进步,咱也不能退步吧! “南姐姐,我们知道错了。”小家伙儿们倒是乖乖的认错。 方默南也不好在责备什么,“我不要数量,我宁愿你们用心那么只写一个字,而不是敷衍了事!” “知道了!”小家伙们齐齐点头。 “南姐姐,你怎么看出来的。”毛头傻乎乎地问道。 “笨蛋。”妞妞给了他一个爆栗,“见字如见人,这还看不出,我们不耐烦和敷衍嘛!” “我们重新去写!” 小家伙儿们窸窸窣窣赶紧练习去了。 ps: 月初求票!! 第1129章 “他们很乖的,我很少看见像他们这么能坚持下来的小孩儿。”沈穆清斜靠着门边,双手抱胸,挑眉说道。 跟着他们东奔西跑的一点儿都没嫌累,连他这个大人都有些吃不住了。 旅游是件很累人的事! “我知道。”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要做就做到最好,要不就不做。不要敷衍了事。态度决定一切!” “呵呵……”沈穆清讪笑道,要说最宠孩子们的就是她了,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唔!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自己了。”沈穆清一个跳跃坐在了沙发上,双手反剪放在脑后,“每天忙得如陀螺似的,现在我感觉自己都年轻了许多。” “哎哟哟!大叔今年贵庚啊!”方默南调侃道,“在我面前说自己老!” 说真的这些天穿着休闲服,朝气蓬勃的,更像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小妹妹!你多大了。”沈穆清上下打量着她努努嘴道。 “呵呵……” 一下午就在练大字中度过。 吃过晚餐,又闲聊了一会儿,各自休息,一夜无梦。 **** 第二天一早如约去找约瑟夫和修斯他们。 他们包下了所下榻的酒店整整一层,录音器材和乐器也非常齐全,简直就是打造了个录音棚。 他们穿的很休闲,神态很放松,与台上风格可是大相径庭。 然而对待音乐非常的严谨。稍有音调的有误,就停下改正。 言语之间很和善,没有斥责和谩骂,有个事事对自己严格、高标准的人,这自然也是一个严谨的团队。 一听见音乐,他们个个都是音痴了,在这里他们是绝对的主宰。 方默南他们席地而坐听他们排练,真是别有风情。 双手托腮,身体随着音乐轻轻地摇摆,静静的聆听。纯音乐。没有花哨的动作舞蹈,没有演唱会现场音乐的失真,只是用最纯粹、最干净地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感情。 只是这样便听的方默南如痴如醉的。 “咦!修斯,你们不用排练吗?”方默南诧异地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几个大男人道。 “我们只是演唱嘉宾。约瑟夫是主角。早就排练好了。”修斯笑着说道。 “南南。不公平?”修斯不满地说道。 这话一出,乔伊和德斯汀他们也齐齐地看了过来。 方默南扶额轻笑,“这话怎么说的。你的怨念好深哦!”挑眉玩味儿的看着他道。 “约瑟夫的那首歌,拿到了格莱美最佳单曲奖。”修斯眨巴眨巴眼哀怨地说道。 “那你想怎样!”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修斯谄媚地笑道,“这个简单给我写一首歌不就得了。” “‘还不就得了’,你以为这歌是种大白菜啊!简单的很!付出就有收获啊!”方默南眼神中闪着浓浓地戏谑说道。 “今儿我就赖上你了!”修斯脸皮超厚,耍赖道。“瞧瞧,我连歌谱都拿来了。” “噗嗤……原来是早有预谋啊!”方默南拿过曲谱,“喂!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修斯一拍额头,“嘿嘿……这还不简单,兄弟们抄家伙上。” 一副流氓土匪的样子。 “我看看?”约瑟夫询问道。 方默南把曲谱递给了约瑟夫,几个人合计了一下,悠扬的音乐洒下。 曲中颇有禅意,有种超然脱俗的淡定,小北的境界又提高了。 一遍遍听下来,方默南凝神静气,思绪神游天外,莫名的想到了冬雪中的竹海,竹是一首无字的诗,竹是一曲奇妙的歌。 在睁开眼时,精光闪闪,刷刷…… 写完后,方默南直接递给了修斯,磁性极具煽动力的嗓音穿透了耳膜。 “在从远山呼啸而来的风中,虽被吹得匍匐 但决不断折,在从厚厚的云中降下的骤雨里,虽被打得匍匐 但决不断折,若问我想变成什么,就是根深入地的那片竹林。 夏来夏往 ,被烤得灼热的大地上 ,虽被埋没 ,但决不消失 ,由青变黄转绿, 仿佛变换的旗帜,变化莫测但决不消逝, 留在我的记忆之中的,就是根深入地的那首竹之歌。” “花中四君子”之一的竹本来就是清高隐者的象征,方默南他们静静地细数着竹的美德,以及想要化身为竹的愿望。 一曲终了,“啪啪……”掌声响起。 “好听,太好听了。”大宝说道,“这首歌让我想起: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说的不错!”沈穆清揉揉大宝细软的发丝。 乔伊悄悄拉拉修斯的衣服,“修斯,虽然这么问,很显得我笨,可刚才大宝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说完乔伊还挠挠头,“中文好深奥。” 沈穆清笑道,尽量用浅显的话语解释道,“竹在荒山野岭中默默生长,无论是峰峰岭岭,还是沟沟壑壑,它都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尽管长年累月守着无边的寂寞与凄凉,一年四季经受着风霜雪雨的抽打与折磨,但它始终咬定青山、专心致志、无怨无悔。千百年来,竹子清峻不阿、高风亮节的品格形象……这不是像征着我们祖祖辈辈繁衍生息……”他突然住口,这样说似乎不妥,随即又通俗地说道,“象征着人类不畏严寒,顽强的生活,再大的困难吓不倒人的坚贞不屈地坚强精神。” “竹子刚劲、清新,生机盎然,蓬勃向上。当春风还没有融尽残冬的余寒,新笋就悄悄在地上萌发了,一场春雨过后,竹笋破土而出,直指云天。所谓‘清明一尺,谷雨一丈’,便是对她青春活力和勃勃生机的写照。当春风拂去层层笋衣,它立在明媚的春光里。到了盛夏,舒展长臂,抖起一片浓郁的青纱,临风起舞,阿娜多姿。暑尽寒来,它仍绿荫葱葱,笑迎风寒雪霜。”方默南说着画了下来片片绿竹。 亮子说道,“难怪白居易在《题窗竹》中留下这样的佳句:千花百草凋零尽,留向纷纷雪里看。” “你们说的竹子是不是大熊猫吃的。”欧文期期艾艾地说道。 “噗……咳咳……”沈穆清咳的满脸通红。 这真是好好的意境,欧文这一张嘴,一下子给破坏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欧文看着他满头雾水道。 “对对!”方默南眼眸微闪,点头道。 国人赋予竹子更多的精神品质,在西方人眼里它或许只是绿色的植物,或者是建筑材料。 松树,使人想起志士;芭蕉,使人想起美人;高大的槐树,使人想起了将军;而修竹呢?使人想起了隐者。竹轻盈细巧、 四季常青,尽管有百般柔情,但从不哗众取宠,更不盛气凌人,虚心劲节,朴实无华才是它的品格。 竹不开花,清淡高雅,一尘不染,她不图华丽,不求虚名的自然天性为世人所倾倒。清代诗人郑燮这样赞美道:一节复一节,千校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竹子心无杂念,甘于孤寂,它不求闻达于莽林,不慕热闹于山岭,千百年过去了,却终成这瀚海般的大气候。 欧文这一打岔,倒是让修斯发现了这首歌的不足。 “歌虽然好听,但不知能否打开美国市场,歌词亚洲风太浓厚了。”修斯拧紧眉头说道。 随即修斯狡黠一转,“这简单,发行这张单曲,只针对亚洲不就得了。嘿嘿……这样南南,可还是欠着我一首啊!” “啧啧……好个贪心的男人哦!”约瑟夫调侃道。 “怎么,不可以吗?”修斯懊丧地说道,“这个可是没有一点儿竞争力。”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其实这个可以作为环保歌曲!” “对哦!”德斯汀作为经纪人说道,“曲和词都没问题,动人的歌曲本身才是最重要的。只不过你们的理解更为深刻,可以……” “我有个建议,你们拍mv的话,去南竹,那里有几万亩的竹海。漫无边际的竹林组成,四周青山环抱,湖水常年清澈如镜,水在峦间绕……对了在配上污染灾难的照片,两相对比,这立意……”方默南笑得如奸诈地小狐狸似的。 德斯汀频频点头,“这样你们就可以脱离纯娱乐的模式,而攀上另一个更深层的境界,让世人清楚了解修斯他们并不是一个不问世事,只专注于音乐事业发展的合唱团。” 沈穆清一听南竹,就笑了,这丫头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这广告打的好哟! 方默南像是所感他的目光,“怎么不可以吗?这叫合理的利用资源。” 这很正常啊!江南有一个周庄,多少年无人问津,可当一外国记者在那里拍了一张照片发表之后,引起了轰动。国内外游客又是蜂拥而至,小小的周庄应接不暇,生意红红火火。 然而很多人慕名去了一趟,坐了一次小船,周游了小庄子一圈,看了看过去一些富豪的宅院,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也不像传说中那么“邪乎”。 相比之下修斯的号召力可就更强悍了。 ps: 求票!! 第1130章 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这个不容小觑,再说了,几乎没有工业开发,以农业为主的南竹,自然风光没得说! 既然主题是环保,那么就希望环保的理念深入人心,官老爷们不要破坏那份美好。 一群人又针对这个想法,又讨论了如何完善,使其更加的尽善尽美。 “ok!南南你可还欠我一首哦!”修斯竖起食指摇摇道,笑的好不得意。 “这个……”方默南轻抚额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便清唱起来,“为了无数次你的支持,为了所有你让我明白的真理,为了你使之成真的每一个梦想,为了你给我的全部的爱,我将永远心存感激。为了所有你给我的美好,为了你为我做的所有一切,为了你带给我的快乐,为了你为我实现每一个梦想,为了我们的爱情,亲爱的,我要谢谢你,是你永远不让我跌倒,是你无时无刻不在呵护我,是你在痛苦时给我力量,你是我的声音,我的眼睛,我的拐杖,我一生的依靠,你给我翅膀让我飞翔,在我沮丧时抚慰我的伤口,你让我变成这世上最富有的人,我感激你给我的一切……” 众人彼此看看对方,“我的天,不得了啊!南南居然唱情歌了。”修斯目瞪口呆地说道,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德斯汀拍了下修斯的肩膀,催促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配乐。” “哦!”几个人缓过神来,匆匆拿起乐器。伴奏起来。 大气的旋律,空灵抒情的嗓音,丰富的感情通过她那细腻的演绎极富有感染力。 那是怎样一种情感可以让人如此震撼,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完美地给呈现出那种震撼灵魂的情感,感人、意味深长、华丽优雅。 一曲终了方默南仰起头把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一室寂静,久久大家才回过神儿来。 “怎么样!”方默南低垂眼帘,掩饰着自己的心绪,故作轻松地问道。 “我后悔了。”约瑟夫面带遗憾地说道。 “这是我的。”修斯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气地说道,“它和你的风格不符了啦!” 约瑟夫摇头轻笑道。“放心。没人跟你抢, 想要的话,现成的嘛!”他已有所指地看着方默南。 “喂!你们够了啊!”方默南连连摆手,一副求饶的样子。“我这里可没有货了。”她指指自己的脑袋道。 “记得欠我一首。”约瑟夫也借机顺杆爬道。 “呵呵……” 方默南把歌词完整地写了下来。递给了修斯。“这下满意了吧!” “谢了。”德斯汀真诚地说道。以他精准的眼光,这首歌简直就是奔着格莱美奖去的。 “咚咚……”敲门声响起。 “午饭来了。” “我叫了寿司!”约瑟夫说道。 很快一水的日式料理,摆满了地板。 古色古香的瓷盘中。摆满了色彩鲜艳的寿司,新鲜的海胆黄,鲍鱼,牡丹虾,扇贝,鲑鱼籽,鳕鱼鱼白,金枪鱼,三文鱼等海鲜切成片放在雪白香糯的饭团上,一揉一捏之后再抹上鲜绿的芥末酱,如此的色彩组合,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生鱼片的美丽、色彩的和谐以及充满创造力的拼盘组合,光是就这么看着它就已胃口大开了。 以简单为美味,以自然为美味,寿司尤其是这种美食简约哲学的极致表现。 “哇……hellokitty造型,粉红色的好可爱啊!”二丫和妞妞见了,高兴地不得了,欢喜的笑道。 还有许多动物造型的可爱寿司,大宝和唐毓宁也稀罕地不得了。 吃寿司,讲究的是食用的完整,就是整块寿司要一口吃下,唯其如此,才能真正的品味出寿司的美味,寿司的饭香与生鱼片的香味才能完全相融,将齿颊间填得满满,不留一丝缝隙,那浓香的滋味无处可逃,在口中久久徘徊,一波三折。 所以为了配合孩子们的小嘴,给孩子们吃的寿司要小上许多,绝对是一口一个。 “谢了!”方默南看着约瑟夫道。 不是有人叮嘱,怎么会想的这么周到。 “孩子们喜欢就好!”约瑟夫看着孩子们吃的喷香,嘴角划过一抹羞赧地笑容。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约瑟夫笑道,“这个很管用!”他拍拍自己胸口处的小人符! “呵呵……”方默南看着他笑了起来,从面相上看,他过的真不错。 忙碌而充实,也可以尽快的忘记那些不愉快! 午餐过后,方默南带孩子们午休,约瑟夫他们休息一会儿消消食继续排练。 孩子们午休起来后,没有打扰约瑟夫他们,而是在另一间房里,玩儿乐器,简直是魔音穿耳,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然肯定接到投诉。 “现在的孩子,不管有没有天赋都要学上一件乐器。”沈穆清摇摇头道。 “陶冶情操啦!”方默南斜靠着墙壁挑眉笑道。 “这话鬼才相信呢!在家长心里,不学会,对不起掏的学费。”沈穆清笑道。 “想他了,对吗?” “呃……”方默南错愕地看着他,随即坦率地说道,“嗯!是想那个坏家伙了。” 沈穆清抬起手想揉揉她的发丝,又放了下来,“你倒是坦白!” 他分明看见她眼中的泪花,他在多安慰的话也是多余的。 “这有什么好遮掩的。”方默南大方地说道。 不知道,也许是歌曲太打动人心,也许是只是单纯的想。反正就是想他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她的神识都探不到。 玩儿乐器,消磨了一下午,吃完晚餐方默南他们才离开。 然而第二天,方默南得出去复诊,孩子们则被约瑟夫接到室外彩排了,明天就要开唱了,其实今儿更多的是梳理一下,走台。 至于歌不会唱,得让嗓子休息一下。以最佳的状态迎接明儿的演唱会。 **** “咚咚……”熊报春轻叩着房门。 “门没有锁。请进。”病房内传来声音。 方默南推开了房门,姚枫一看见她,激动地说道,“方医生。你可来了。” “怎么了。丁丁有什么不妥。”方默南疑惑地问道。不该呀!他应该康复了才对。 “不是,不是。”姚枫赶紧摆手道。 “丁丁这两天没有在抽搐,重新检查这一回各项指标都正常。”丁父说道。“谢谢。方医生了。” 方默南看向于江全道,“于医生,脉象如何?” “肝经所受毒邪已经去了,脉象平缓有力,完全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于江全说道。 方默南走到病床边,执起孩子的手腕,脉象如于江全所说。“于医生说的对。” 难怪夫妻二人如此激动和热情。 这孩子的病好了,他们也完全有了闲情逸致询问了,好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方医生,为什么丁丁抽搐还分时间段,还有你是怎么知道丁丁没有发病时,你就知道他会病的。你是不是能掐会算啊!” “都不是,我只是掌握了儿童生理、病理的规律而已。” “哦!这话怎么说的。”丁父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实在太好奇了。 方默南回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丁丁的那个时候孩子就开始要发病了,已经出现征兆了,对你们来说不是太明显。” 姚枫的脸尴尬地刷的一下就红了,想当初她还对人家恶语相向来着。真是世事无常。 方默南接着说道,“丁丁当时左脸腮部红得厉害,说明是肝经受邪了。人脸上的左腮对应肝,右腮对应肺,且丁丁的目光微微发直,眼睛归肝经所主,所以这也是肝经受邪的征兆,而肝属木,木生火,心属火,所以心经也必然受邪,我又看到丁丁被撞后,坐在地板砖上,不太愿意起来,丁先生哄孩子的时候,丁丁最后吵嚷着要吃冰激凌,这也是体内有热,想要凉快的缘故。” 姚枫和丁父都听傻了,敢情这是个推理的过程啊,真是抽丝剥茧,跟侦探似的,找准了病因。 方默南又道,“丁丁的身体肥胖,且脉象急促,这是脾气虚而肝火盛,所以我推断他会出现抽搐,另外,我之所以推断过午时(11点至13点)才能好,是因为午时为心经所用的时辰,而过了午时则是肝经最弱的时辰啊!” “对,对!方医生说的极准,丁丁抽搐一直持续到中午11点,刚刚一过抽搐就减缓,慢慢的停了下来,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丁父频频点头道,“可是这是为什么,时间上泾渭分明,实在太玄而又玄了吧!” 方默南回道,“这是中医的子午流注理论,该理论认为人体的经气是按照时辰的顺序来流注到各经的,在丑时(1点至3点)肝经用事,此时肝经经气最旺,而对应的未时(13点至15点)则是肝经经气最弱的时辰)。” “哦!难怪凌晨一点的时候,丁丁又抽搐起来,且非常的厉害。”姚枫恍然道。 “那您用的是什么方法治疗的呢?”丁父又问道。 “既然是肝经受邪,又影响了心经,那么久用的是泻心肝补肾的方法治疗的。”方默南说道。 这下丁家夫妻两个全弄明白了,真是心细如尘、技艺精湛,最重要的是度量大,不计前嫌。 这一下两人是彻底折服了。 ps: 月初求票!!! 第1131章 方默南在他们殷勤的谢意之下,是落荒而逃。 “噗嗤……”方默南和熊报春相视一笑,真是的够狼狈的。 “走吧!去找小家伙儿们。”方默南笑道。 又看了约瑟夫排练了一天,方默南叹道:干什么都不容易,世道艰难! 工体体育场,方默南带着小家伙们坐在最靠前的位置,这里视野最好,不至于看到一个黑点儿,音质也不错。 方默南扫了一圈,离演唱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已经是座无虚席了,不能说座无虚席,而是一半以上的座位都挤了两个人,旁边的走道上也全坐满了人,由于准备不足,票一下子放出去太多了,想收也收不住。 据说演唱会的门票不到一个钟头就卖光光了,所以根本没有来得及统计,可见歌迷有多么的热情。 只好就这么挤吧着,凑合吧!好在工作人员费劲巴力的安排,总算没有造成的的混乱局面。 真的好恐怖喔!人山人海耶! 当然更多的是,没有门票的,只能苦苦的等在外面的广场上,即使这样也乐意。 好在不是数九寒天的,估计蚊子多了些。 约瑟夫的经纪人还特地安排保全人员作为约瑟夫的随身护卫和演唱会当晚的警卫人员,而且,约瑟夫还特地把修斯他们这几个演唱嘉宾作为挡箭牌提前给拉了出来,好转移一下注意力。毕竟修斯的号召力在这里可见一斑!这叫有难同当,一切都只为了防范约瑟夫一出场就被歌迷给活活挤死的危险场面。 上一次在故宫被围的局面实在是心有余悸,所以提早做防范。 然而就是这样也有些失策了,约瑟夫他们请的保安人员跟本不够看的,最后还出动了京城的警察为维持秩序,才使得场面没有……暂时没有混乱。 只是到了开唱不知道还能否这么‘平静’! 方默南还看到许多歌手作为歌迷坐在台下,近距离的观看这位流行天王的演唱会。 若说谁在歌星之中拥有大把大把的歌迷,那非约瑟夫莫属。 然而约瑟夫一出现,山呼海啸般的不约而同整齐划一地喊着他的名字,这场面真的很震撼! 她发誓再也不到演唱会现场来了。因为实在是太可怕了! 方默南又偷偷扭头往后面瞄了瞄……哇! 她不禁开始想象。若是歌迷冲破防卫线……一副约瑟夫被歌迷压挤成纸片人的影像,立刻栩栩如生地在她脑海里浮现…… 老天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方默南好像忘了。他们坐在最前面。这万一冲过来。前浪可就拍死在沙滩上了。 好在巨星就是巨星这气场就是不一样,双手轻轻一按,几万人鸦雀无声。简短的自我介绍的开唱白后,扔下一个惊喜,今天所有在场的人,都有一份特别的礼物,他亲自签名的海报和最新发行的cd。 “谢谢各位,深情厚爱,说什么都不足以代表我心中的感动与谢意,所以,我什么都不说,只希望你们能继续从我的歌曲中体会到我的心意,静静的聆听我的音乐。” 这是一场空前的演唱会,歌迷们很克制自己,没有冲上前去的过激举动。 整场演唱会更像是卡拉ok大合唱,歌词不会,还不会合着音乐歌声哼哼啊! 尤其是修斯和约瑟夫合唱的在华夏家喻户晓的,修斯在春晚演唱的那首歌,更是全场high翻天! 演唱会后,约瑟夫如约亲自在现场签名和握手,并且简单的用中文说些祝福语!丫卯死了!歌迷自发的排成一圈一圈的长队,秩序井然,一直持续到深夜。 “喂!你的手没事吧!”方默南担心的问道,不停的写,这手肯定会收不了。 约瑟夫摇摇头感觉自己的手都木了,方默南掏出药酒,帮他按摩。 约瑟夫则掏出一粒润喉糖放进了嘴里,沙哑着嗓音道,“谢谢!” 方默南摇头轻笑,这身体健康她能理解,“你怎么会想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 初一听到,方默南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标语上不是这么写的嘛!他们大多数都是学生,这样鼓励没错吧!”约瑟夫振振有词地说道。 约瑟夫提前到来,展开了一些列的慈善捐款活动,所以参观学校时,墙壁上这是最常见的口号、标语。 “没错!没错!”大宝,二丫同意的点头道。 日后约瑟夫在这片土地上,不管男女老幼,是人们最喜欢的歌星,那是无人能及的高度。 因为家长们发现孩子们自从听完演唱会后,虽然依然在追星星,却理智了很多,并且欣喜的发现孩子们爱学习了。 能这样积极的追星,家长们更多的是乐见其成,是巴不得呢! 往往家长磨破了嘴皮子不见效果,居然不敌偶像的一句话,虽然颇有些情何以堪!但孩子们的变化,谁在乎呢! 一连三场的演唱会,可以说是场场爆满,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了,所以演唱会结束依然是签名,做人要有始有终! 演唱会结束后,约瑟夫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站香港! 而修斯他们则飞回了美国,当然临走之前,也忘不了扫荡一下方默南的药箱,例如少不了的润喉糖。 ********* “这我们该走了。”方默南拍拍手说道,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离家整一个月,该回了! 陈医生在家已经催了。 “不在多住几天。”沈穆清极力挽留道,“反正孩子们还在放暑假,在住些日子吧!” “不了,回家!”方默南想了想还是说道。 沈穆清见劝不住,“那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今儿去**纪念堂!”方默南说道。 尽管天气炎热,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在瞻仰队伍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蹒跚学步的孩童;有西装革履的商人,也有衣着简单的农民。他们都用送鲜花、鞠躬祭拜这种平常而又简单的方式纪念这位共和国的缔造者,缅怀他的丰功伟绩。 为了满足群众瞻仰需要,纪念堂8点前就开放,在近半小时的时间里,北大厅**坐像前已摆放了许多单位和个人敬献的花篮。在离**坐像不远的地毯上,已摆满了瞻仰群众为**敬献的黄、白菊花。 在肃穆的瞻仰厅里,方默南他们排排站好,给他老人家鞠个躬! 熊报春则敬了非常标准的军礼! ******* 出了纪念堂 “行了,可以喘气了。”沈穆清拍着小家伙儿们的脑袋道。 里面的气氛庄严且肃穆,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现在我们……”方默南地话还没说完。 “叮铃铃……”手机响了起来。 “呵呵……看来南妹子走不成了。”沈穆清幸灾乐祸道。 “我马上就来。”方默南挂断了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如你所愿,安叔的电话。” “这真是电话响,客人留耶!”沈穆清拉长声音笑眯眯地说道。 “走吧!爆熊!”方默南又看向沈穆清道,“孩子们交给你了。” “ok!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沈穆清拍着胸脯保证道。“有什么电话联系。”他比划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方默南点点头,于是分开走,熊报春驱车去了安叔所在的医院,普通病房内,看见病人,方默南吓了一跳,“嘶……”全身浮肿,头面四肢皆肿,腹大如鼓,如吹起的气球似的。 方默南执起了病人的手腕,脉沉无汗,这么热的天没有一丝汗意,舌淡胖。 方默南撤回了手,看向病人家属道,“病人四天前因下地劳动,被大雨所浸淋,次日则全身浮肿,且高热不退。随即就诊,三日的尿量共计约600毫升。 西医诊断为急性肾小球炎。” “这位大夫,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是京郊的,可不四天前,老头子下地给菜地追肥了。结果傍晚的一场片雨,来得急,这死老头,傻啦吧唧的不说找个地方躲躲,就这么淋着雨跑了回了家。回来后,我还数落他来着,他还开玩笑地说:这大热的天,就当洗澡了,可现在……”病人的老伴儿粗糙地手抓着方默南的胳膊,说着这眼泪巴巴地只掉! 虽说言语间充满了埋怨,可谁都听的出来,老人家的担心。 四天前,市内可是只打雷闪电,好一通忙活,结果是一滴雨都没下,还等着下了雨凉快些呢! 夏天的雨,谁知道那片儿乌云会下起来。 方默南抬眼看着安叔,眼神询问道,‘这照着症状治疗就行了,应该难不倒大医生吧!’稍微一琢磨,就品出味儿来。 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高额的医疗费用可是有些让人为难了。 急性肾小球肾炎,起病较急,病情轻重不一,轻者呈亚临床型(仅有尿常规及血清c3异常);典型者呈急性肾炎综合征表现,重症者可发生急性肾衰竭。 如果发展成为急性肾衰竭,那透析的费用,可真是要家破人亡了。 “爆熊,纸笔。”方默南也不啰嗦。 直接开下了药方。 ps: 求票!!! 第1132章 “越婢汤!”安叔接过方默南递来的方子说道。“疏麻黄10克、生石膏24克,生姜9克,大枣4枚,灸甘草6克。” “对!汤头歌中有:越婢汤中有石膏,麻黄生姜加枣草;风水恶风一身肿,水道通调肿自消。”方默南笑着说道。 那还等什么,抓药,煎药,看着患者服了下去。 方默南抬起手腕看了下表,“现在中午了,傍晚才会见效。” “老大哥、老嫂子,你们别着急,很快就会好的。”安叔安抚他们两个道,“孩子们呢!”转移话题道。 “我还没告诉他们呢!他们都在市里打工,太忙了,本想着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淋了雨而已,所以……”老嫂子期期艾艾地说道,躲闪着安叔的目光。 安叔心下叹了口气道,“你们二位在这里先歇着吧!我稍后让人把午饭给你们送来。” “那太麻烦你了。”老嫂子站起来欠身说道。 “行了,赶紧坐下歇歇吧!”安叔笑道,刚才可把他们夫妻俩吓的不轻。 “先去我哪儿吧!”安叔看向方默南道。 “好的!”方默南点点头道。 三人一下子都出去了,同病房的病友们开始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问的。 “有那么神奇嘛!傍晚就能消肿!” “是啊!是啊!” “对呀!全身肿,这一剂药就能下去。” 总之说来说去。持怀疑态度的居多,都不太相信。 “安医生,不会骗我们的。”老嫂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让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说的他们心里也毛毛的。 正好午饭端来了,打断了他们吵吵声,快速的吃完后,老嫂子直接的坐在病床边,趴在病床上,闭眼休息,摆明了不在说话。 其他人指指点点的。那就拭目以待吧! “南南。我们直接去吃午饭行不。”安叔提议道。 “没问题。”方默南从善如流地说道。 三人直接进了医院小餐厅,点了几个小炒,小炒肉、宫保鸡丁、西红柿炒鸡蛋、双椒炒牛肉,清炒菜心。一大盆米饭。上班期间不能饮酒。所以三人只是吃饭。 “越婢汤,有那么神奇吗?”安叔不确定地问道。 “药对症,就那么神奇。”方默南吃的差不多。于是放下筷子道,“越婢汤,主治风水挟热之证。风水为病,来势较急,多因风致水,病位在表故恶风。风水相搏则水湿泛滥,故一身悉肿。脉浮而渴,则指表邪已有化热之象。风性开泄,故见自汗出,汗出则无大热。 此风水相搏之证,虽汗出则表证不解,无大热则郁热仍存,故宜发越阳气,散水湿,清郁热。方中以麻黄、生姜辛温发汗、宣肺气而散郁热,有‘火郁发之’之义;生石膏辛甘大寒,清泄肺胃之邪热,除口渴,与麻黄、生姜相伍,又可发散在表之郁热,甘草、大枣补益中气.若恶风者,阳气虚可加附子温经复阳;若水湿过盛,再加白术健脾除湿。表里同治,相得益彰。” 安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安叔,我记得您老是外科大夫对吧!”方默南勾唇一笑,玩味儿的问道。 “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呢!”安叔挑眉道。“他们是我妈那边的远方亲戚,真是一表三千里,我都不知道怎么算,反正认识。” “明白!明白。”方默南笑着点点头道。 “安医生,听到请回话。” 安叔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呼叫道。 “是我,说吧什么事!”安叔拿着小巧的对讲机道。 “我知道了!”安叔起身道,“我马上有一台手术要做,你先到我的办公室等吧!” “没问题。”方默南也推开椅子起身道。 安叔把方默南他们送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交代了护士一二后就去做手术了。 这间办公室是套间形式,方默南直接推开门,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休息。 熊报春则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很快也入定中。 就这样时间如流水很快的滑过了,安叔回来时,已经傍晚,“走吧!看看效果如何!”方默南起身道。 三人进了病房,病人已经开是小便了,“到了深夜,浮肿应该大消,热度也应该退了。” “这么快!”病友们咋咋呼呼地问道。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对症下药,自然是药到病除。” 方默南脸上浮着和煦的笑意,眼眸如春风拂面般温柔,却莫名的让人信服。 “接下来怎么办?”安叔问道。 “接下来,用防己茯苓汤和越婢汤再个服两贴,就应该好了。”方默南说着写下药方,递给了安叔。 “好了,我们该走了。”方默南起身说道。 “我送你。”安叔对病人道,“老大哥、老嫂子,我送送他们,很快就回来。今儿晚上我会值班,放心吧!我会陪着你们的。” “好好!”这下夫妻俩彻底放心了,有个认识的人,真的让他们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不然在这里可真是心慌意乱,如坐针毡的,在他们眼里医生都是一个样儿,不分科的。 安叔送走了方默南他们,果然如方默南所说,小便频繁,到了半夜小便就已经达2500毫升,这身上浮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身上的热度果然退了。 又按照方默南的方子吃了下去两贴,浮肿则完全消失,再化验尿液已趋于正常区域。 这简直太神奇了! ********* 出了医院的大门,方默南拨通了沈穆清的电话。“喂!沈哥,在哪儿呢!” “我们再皇朝娱乐会所!”沈穆清笑道。 “喂!你怎么带孩子们去那里。”方默南一下子就激动了。 “别激动,别激动!这里纯粹的吃喝玩乐,南妹子,你的思想不纯洁哦!”沈穆清摇摇食指调侃道。 “哼!” “呵呵……”电话里传来沈穆清爽朗地笑声,“快点儿来吧!我们刚刚点了菜!老五也会来,专门为你们送行。” “好!那待会儿见。”方默南说完,挂断了电话。 “走吧!去皇朝!”方默南对熊报春说道。 “那里可是帝都目前最有名的超豪华娱乐会所,据说那儿的消费贵得能让人惊声尖叫,随便一杯柠檬水足够平常人一个月的工资了。”熊报春陈述道。 “爆熊了解的很清楚吗?”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那是。不瞧瞧咱是干什么的。”熊报春扬扬头。一脸臭屁的说道。 皇朝会所的院落的设计充分考虑到了金木水火土五行的生克配伍,营造出中西合璧、天人合一的意境之美。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群,就是圈子。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这个圈子常常对我辈之学业、婚姻、家庭、事业、财富等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故曰。圈子是生活,圈子是事业,圈子是商机。圈子是价值观,圈子是地位。 圈子貌似一种很玄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其实不然,关于圈子文化的最直观投射,莫过于会所。所有顶级会所强调和渲染的都是会员的门槛:巨额财富和显赫地位,二者相辅相成,才能拼出叩开私人会所之门的“虎符”。 方默南两人进了包间人都到齐了,沈穆清为方默南拉开椅子,又殷勤的倒上茶水,“怎么样?” 方默南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不错哦!雨前龙井。” “南妹子出马自然药到病除了。”推门而进的陆五朗声笑道。“我没来晚吧!” “刚刚好!”沈穆清笑着说道,“坐吧!” “怎么不欢迎我来,南妹子干嘛阴沉着脸。”陆五一副小生怕怕地样子。 方默南轻蹙了下眉头,盯着陆五的脸,乌云盖顶,印堂发黑,面有死气,上一次见面还没有呢!怎么这会儿如此大的变化,中间有什么变故吗? “这么快就简单地解决了,看来是留不住了。”沈穆清遗憾地说道。 方默南随手起了一卦,眉头皱的更紧了,该来的总会来,看来是躲不过了。 看来得晚些时候再走了! 陆五看着她奇怪的神色,敏锐地发现与自己有问题。“南妹子。” “哦!没什么?”方默南无奈地说道。“咱们先吃饭吧!” “真没什么?”陆五不放心地又问道。 “没什么!”方默南摇摇头道。 正巧沈穆清点的菜上来了,也结束了这个话题。 “你们下午干什么呢!”方默南问道。 “哦!和南姐姐分开后,我们就在这家会所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大宝咽下口中的虾仁说道。 “我们打网球,打电动、打保龄球……” “这里可玩儿的好多。” 小家伙儿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今下午干什么了。 众人边吃边聊,吃完饭,时间还早又移驾到卡拉ok区域,这间包厢本身就带着。 沈穆清嚷嚷道,“老五,你一定要听听南妹子的歌声,那可是一点儿也不输于歌星。”他是极力吹捧道。 “哦!”陆五挑眉兴致颇高道。 沈穆清拿着遥控器,“来来,唱这些。” “噗嗤……” 小家伙儿们笑了起来。 “喂!你们笑什么……”沈穆清被笑的一头雾水。 “沈叔点的这几首歌,词都是南姐姐做的。”二丫笑道,言外之意,他可真会挑。 “这说明,说明英雄所见略同。”沈穆清傲娇地说道。 “噗……你是在夸我姐啊!还是在夸自己。”小鬼们调侃道。 沈穆清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穆清!什么时候也成了顽童了。”陆五看得嗔目结舌的,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的眼睛。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33章 “你可别小看这些个小毛头,丫的贼精贼精的。”沈穆清笑闹道。 “谁在叫我。”毛头傻乎乎地问道。 “哈哈……” 毛头天真地笑颜,逗的大家是哈哈大笑,沈穆清揉揉毛头的小脑袋笑道,“乖哦!吃水果。”说着把切成小块的西瓜端到他面前,又递上了叉子,“一立秋,就不好吃。” 时光易逝,转眼间又快立秋了,这天气转凉可是有盼头儿了。 “好了别闹了!”方默南拿起话筒,一口气连唱了沈穆清点的十首歌,真是听得沈穆清连呼过瘾。 沈穆清他们偶尔拍掌或轻吟附和,尽情陶醉在细腻多情的歌声中,让情绪在低回的音乐间发酵。 这些歌曲,不仅有令人心灵倾倒的优美旋律,也因为方默南是攫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作为创作灵感,所以相当多样化,有时欢乐、有时哀愁、有时柔情万分,歌词也非常写实而生活化,让听歌的人没有违和感。 静静的聆听的,不但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虔诚呼唤,也可以享受轻快活跃的节奏,更可以领略生活中的轻松写意,还可以品尝爱情的沉静悠远。 歌声中少了无病呻吟、装腔作势和哗众取宠。与现在歌手千篇一律的唱腔比,歌声中更注重自我表达,因而歌曲真情流露而感人,激励人心。 “完了,完了,这下子再听别人歌声。简直食髓无味了。”沈穆清哇哇大叫到。他完全臣服在她的魅力之下,‘无法自拔’了。 “他都这么闹腾吗?”陆五轻手扶额,满脸的黑线,为这个幼稚的家伙。 “呵呵……”简慧心感性地说道,“和孩子们在一起,再大的烦恼也没了,这样的减压!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说的对。”保罗认同地点点头道。“你不觉得穆清的变化很明显吗?” “明显!”陆五摩挲着下巴认同地点点道,再大的憋屈好像也消散了,不要以为他就没有憋屈了,人活在这世上。就是憋屈的活着。谁也不能真正做到‘潇洒。’ 放下话筒,方默南灌了一大杯柠檬水,“我失陪一下。”她站起身往外走去。 包厢外面,劲爆的音乐声隐隐传来。挑逗着人们的感官神经。 朦朦胧胧闪烁的霓虹灯。将这里氛围的营造已经到了极佳的状态。想必舞池中,一定是一片群魔乱舞,俨然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多彩世界。纸醉金迷的销金之窝。 没有了‘公主’,有权有钱,还怕找不到女人,舞动钞票,不怕她们不自动扑上来。 猎艳的方法多的是,而千万种方法最简单的就是钱,砸晕她,还不任他们为所欲为。 洗手台前,洗洗手,又洗了把脸,顿时清爽多了。 出了洗手间,一拐弯三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几个家伙一看见她,三个彼此打打眼色,猥琐的动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迎了上来,还自以为耍帅的轻挑自己眼前的刘海,痞痞地吹了一声儿口哨。 “啧啧……”三人砸吧着嘴,在心里赞叹道,想不到中性装扮也这么迷人,真是个尤物。 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挽起,只留两缕发丝随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刘海适中的刚好从眼皮上划过,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泛着水的眼睛仿佛在说话,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粉色的小脸,湿润的嘴唇让人好想咬一口。 藏蓝色性感小衫外是一件白色的及腰外套,左边两颗黑色金属扣子,右边边上六颗黑色金属扣子,与左边对称部还有两颗黑色金属扣子。下身是同色系藏蓝色的七分裤,裤脚裁剪成玉米穗式样,走起路来,随着摇摆,摇曳生姿。脚上蹬着一双平底布鞋,他们没有看错,还特地揉揉眼睛,没错就是布鞋。 然而却没有违和感,反而天生就该这么穿,身上没有任何的修饰,但穿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平凡。 方默南没有理会,视而不见一侧身,却被眼前的胳膊挡住了去路。 “美妞儿!多少钱?”他食指轻轻滑过自己的下巴像是在评估着价钱似的,眼睛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她。 方默南被拦住了去路,抬眼看着他淡淡地说道,“就你!省省吧!别白瞎了父母赚的‘血汗’钱,让开!” “你的样子真美!开个价吧!”他吊儿郎当地说道,伸手竟然抚向她的脸庞。 而身旁地另一个人,一只毛手竟然去摸她的臀部。 丫的,真是不知死活!如此就好好教训你们这些败家子,送上门来找打的,就别怪她不客气,‘笑纳’了。 方默南反手擒住那家伙的胳膊,一抓一拧,只听见,“咔嚓”一声,如此清脆的妙音,直接卸了他的膀子。 接着转身,一个侧踢一脚踹在身后那男人的下巴处,砰的一下直接跌出了三米外。 哎哟!一个杀猪般的哀嚎声响起。 怎么一声惨叫,原来被踢中下巴的家伙,脱臼了,就是想喊,也出不了声。 这三个家伙在舞厅里喝了点儿酒,胆儿也肥了,“娘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啧啧……看来还没有挨够,还有力气叫嚣,嘴巴这么臭!”方默南反手一挥,“啪……”一股劲道直接挥在他的脸上,顿时肿的如发面的馒头似的,老高、老高的。 剩下一个嘴里叼根牙签的站在远处的男人见状,唰……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匕首就挥舞着怒骂: “臭丫头,知道小爷们是谁吗?可这四九城打听打听,不识抬举的臭婊子!” 他拿着弹簧匕首,耀武扬威的样子,和他哆哆嗦嗦的手,很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唬人的,只不过是色迷心窍,恶向胆边生而已。 “刀都拿不利索,还学人家,这刀可是危险品,让你见识见识有多危险!” 说话当中,方默南快如闪电的出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就这刀柄刺入了他自个儿的肩部。 啊!顿时惨叫声响起,“流血了,流血了。”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这小妞儿这么好的身手,他们根本还没近身呢,就特么的伤的伤,血溅当场了,这点儿也太背了吧! 他不停的抽着冷气,眼瞅着自己咕咕往外冒的鲜血,杀红了眼,不甘心的壮着胆子喊道,“特么的,你们俩别愣了,还不一起上,今儿非得废了这死丫头不可!” 下巴脱臼的男人还半躺在地上,指指自己的下巴,老兄我们上,根本是上赶着给人家当沙包的。 膀子被卸掉的家伙,不停地抽气,冷汗渗渗的,心说,就现在他着残废样儿,那什么跟人家拼。 大哥,先搞清楚状况再说‘英勇就义’好不好! 方默南的嘴角冷冷一勾,一股暗劲打出,匕首划着肩头而过,直接连着刀柄没入了对面的墙壁。 这下血是如喷泉似的,喷了出来。 哀嚎声,凄厉的惨叫着! “嘶……”看得其他两人的眼都直了,那可是墙壁,他们这可是肉身,一脸惊恐地望着她。 方默南轻拍了下手,凌厉地眼神扫过不敢置信地三人,鄙夷地冷笑道,“滚!”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脚底儿抹油,一溜烟没了影。 当然临走时还不忘放千百年来的同样的话,“有种,给老子等着!” 以期能找回点儿颜面。 方默南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长廊地阴暗处。 方默南转身进了包厢,“这么久,我还打算安排打捞队,去营救呢!”沈穆清调侃道。 “去你的。”方默南笑骂道。 刚要坐下被陆五拦着,“你跟人交手了。”他的眼神变黑,仿佛积聚着风暴似的。 “你怎么知道的。”方默南顺势坐在他旁边,诧异地问道。 “你身上有血腥味儿。”陆五平静地说道。 “你受伤了。” 一圈人齐齐地看着方默南,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她。 孩子们却道,“谁这么不开眼,敢招惹你。” “噗嗤……”逗的方默南微微一笑,如猫儿的媚眼轻轻一挑, 慵懒媚人。 “我没事,如小家伙儿们说的,揍了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方默南轻描淡写地说道。 “行了,别怒了,我又没事。”方默南看着他们几个满脸怒容安抚道。 “对了,你们几天前是不是和人交过手。”陆五接着说道,“手法是分筋错骨手,人现在还废着呢!” 那凄惨的哀嚎声,真是闻着腿直打哆嗦,恨不得投胎做人,听着害怕,晚上都睡不着觉。 关键是正骨的大夫根本就治不了。 这是拘留所里的人叙述的,真是惨的很! 方默南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这个你问爆熊。” 熊报春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老五,想让我治他们。” “那当然,犯人也是讲人权的。”陆五嘲讽道,“相信经过这次,打死他们也敢在道上混了。” “没问题,你找时间吧!”熊报春笑道,“走之前我给他们接上。” “行啊!爆熊,几日不见,你这手上的功夫见长。”陆五大力的拍着他的肩膀道。 “有名师指点。”熊报春老实地说道。 “行,改天咱们较量一下。”陆五技痒道。 “ok!没问题。” ps: 求票!打滚各种求! 第1134章 与此同时,三个挨打了年轻人,冲到一间包厢里,“大哥!救命,救命!”上到肩膀地年轻人,浑身是血的慌乱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啊……你怎么受伤了。”惊得正在喝酒的人呼啦啦全站了起来。 “谁打的,谁打的?” 一群人齐齐围着三个受伤的急吼吼地问道。 “大哥,你可要为我们报仇啊!” 三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好痛的,好痛呀。” 他一抬手怒吼道,“都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找急救箱包扎一下。” 立马有人冲了出去,找俱乐部的负责人,拿急救箱。 “言哥,我们怎么办啊!” “啊……” 一个指指自己的软绵绵的膀子,一个指指自己被摘的下巴。 “红斌,能不能接上。”被称为言哥的男人看向一个高大魁梧地男子说道。 红斌拉着他软绵绵的手臂,轻轻的一推一拉,“咔嚓”一声接上了。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嘶……好了,好了,谢谢言哥,谢谢红斌哥。” “啊……啊……”下巴被下的男子指指自己的下巴,眼巴巴地看着红斌。 红斌移动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掐着他的下颚,轻轻一推,又是咔嚓一声。“好了!” “我……哎呀!我的天哪!我能说话了。”他激动地说道,然后又一张一合的试了试自己的下巴。“谢谢,谢谢红斌哥。” “轻点儿,轻点儿,好痛!好痛!”正在包扎的男子不停地哀嚎道。 “现在可以说怎么回事了吧!” 三个人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事情。 “这么说你们被一个少女给打了,还输的这么惨了。”言哥皱着眉头说道,“真是没用!” 言哥‘啪’的一下在他后脑勺上赏了他一剂锅贴,“你还有脸哭,连个女的都打不过,还有脸来找我!” “哥……”言小二吃痛地喊道。 “她太厉害了,我们跟本就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家给……”言小二缩着脑袋辩解道。 其他两人更是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别当了炮灰了。 “钱经理。这事你怎么说吧!”言大少看向俱乐部的经理 道。 “这事……”这他娘的要他怎么说啊!钱经理也挠头耶!来这里的非富即贵,谁知道这又是那两个祖宗掐起来了。这真是神仙打架,小鬼儿遭殃了,“这今儿大少的单子全免了。还有。医药费我们出了。” 总之一句话。这些爷不能得罪,只能自认倒霉,陪些钱是小事。 “一边呆着去。爷是没钱的主儿吗?”言大少一听就气炸了,当我们是什么人。 “不是,言大少你误会了,误会了,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钱经理哭丧着脸连连摆手道。“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二少在我的场子里受伤,医药费我们该出!该出。” “阿言,行了。为难他干什么?”红斌劝说道,“钱经理,可以让我们看一下监控录像吗?” 一个小人物,混口饭吃,何必为难他呢! “好的,好的。”钱经理忙不迭的点头。 你们双方自己解决,即使把这里给砸了都行,只要能消火就成。 这里的包厢这么多,谁知道人钻进了那个包厢了。 红斌看着监视录像,“小小年纪,好凌厉地身手啊!” “红斌哥,我就说吧!不是我们太弱,而是对方太强了。”言小二还大咧咧笑呵呵地说道。 “不嫌害臊,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言大少撇了他一眼嘲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玩刀,你居然让人家如此轻松的夺了主动权。” “我这不是吓唬,吓唬她嘛!”言小二越说声音越小,直至无声。 “你可真出息了,泡妞,泡成这样!”言大少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 不知是气被打的人,还是打人的人。 “哥,那死丫头,她进了八号包厢。”言小二指着屏幕说道。 “我看得见!”言大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走吧!去会会他们!”言大少看着红斌还有其他人说道。 挨打是小,面子是大,这场子不找回来,他言二少还怎么在这四九城里混。死丫头,给老子等着。 ********* “砰……”的一下包厢的门被撞开了。 众人齐齐地看过去,“不会吧!还真找来了。”方默南扶额,真这么没品。 沈穆清和陆五看看方默南,见她微微点头,就知道他们来找回场子来了。 彼此一看,都是熟人,“沈少,陆部长!”言大少看着现场两个大男人,身边居然一群小萝卜头儿,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搭调,是满脸的黑线。 这到底什么状况? “就是你这个不开眼的家伙,惹着我南姐姐了。”大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到了言小二的身边,轻轻跃起,重重地拍到了他的肩膀上,言小二给拍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啧啧……这么不禁打啊!”大宝朝后一个空翻,红斌快如闪电的出手,想要抓着大宝的脚丫子。 红斌快,有人比他更快,方默南和陆五同时出手,只不过一个救大宝,一个一股劲道震开了红斌。 陆五稳稳地接住了大宝。 而红斌则倒退一步,嘴角缓缓的溢出一丝血来。 ******** “木头,你丫的,怎么搞的,不用这么狠吧!”言大少嚷嚷道,“瞧瞧!都给你打出了内伤了。” “他在跟谁说话!”方默南他们是一头雾水看看彼此。 “误会!误会啦!”沈穆清赶紧说道。“该!让你装!早说不就好了。还有你干嘛抓我这家大宝。” “我这不是怕小孩子摔着自己了。”红斌一个踉跄,幸好陆五和言大少眼疾手快,扶着他坐在沙发上。 “喂!这么不济,这可不像你哦!”陆五拍着他的后背道。“别装了!” “咳咳……”红斌吐出一大口鲜血。 “红斌,我没用力。”陆五很无辜地举起手,“我真没用力。” 方默南扯扯沈穆清的衣角,“认识的。” 沈穆清点点头,“发小!” “那这么说我下手狠了。”方默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应该是吧!”沈穆清笑着说道,“该,谁让他们笨吗?” 沈穆清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言大少他们。 “死木头。你就是这么招待兄弟的。”言大少往沙发上一坐,双脚搭在茶几上。 “活该,死鱼眼!”沈穆清毫不客气地说道。 “哥,先给红斌哥看看伤呗!”言小二手指戳戳他的肩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放心。死不了。”沈穆清和言大少异口同声地说道。 “呵呵……”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那里的纪律可是很严明的。”沈穆清挑眉笑道。 “木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有歧义好不好,说的我好像刚从号子里出来似的。”言大少不满地嚷嚷道。 沈穆清一副很无辜地样子。“喂!是你自己生搬硬套,可不管我的事。” “你丫的,越学越奸诈了,难怪是奸商!就会欺负俺这穷当兵的。”言大少苦大仇深地样子。 “少来!”沈穆清笑骂道。“不知道谁刚换了新车,眼睛都不带眨的,你现在的荷包鼓鼓的。跟着志红,肉捞不到,这汤就可以把你灌饱了。” 原来言大少跟吴志红是亲戚,这京城巴掌大的地儿,七拐八拐大家都能攀扯上关系。 不过人家俩的关系可是很近的,言大少称吴志红的爸爸为舅舅。 “木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当保姆了。”言大少眼神扫了一圈小萝卜头儿们调侃道。 “南妹子,介绍一下,言裕肆,叫他死鱼眼就行。”沈穆清介绍道。“这是我妹子……”他为双方介绍了个遍,“咱们还有一笔帐没算呢!”他眼神凌厉地看着言小二。 言小二干笑着,“沈哥,沈哥,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大人有大量……” 怎么这么悲催啊!落在他的手里,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早知道就不来了。娘的今儿真是点背到家了。 “小二,这么不中用,看来还是欠磨练。”言大少不紧不慢地说道。 言小二面如死灰,是在劫难逃,早知道,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咳咳……”坐在沙发上的红斌,胸口灼热,五脏六腑,如沸水翻腾,“噗……”喷出一口鲜血。 “赶紧送医院。”言大少立马起身道。 “送什么医院!南妹子交给你了,自己人。”沈穆清很阿沙力地说道。 “内伤,医院能治好?”陆五嗤之以鼻道。“红斌,张开嘴!” 红斌乖乖的张开嘴,‘嗖……’的一下,之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没入他的嘴里。 “木头,你给他吃的什么?”言大少好奇地问道。 “治疗内伤的圣药!红斌这一掌没有白挨,你因祸得福了。”陆五笑眯眯地说道。 “红斌感觉如何?”言大少不放心的又问道。 红斌只感觉一股清凉蔓延开来,胸口的灼热顿时消散,舒服极了。 “谢谢了。”红斌看着方默南沙哑着声音说道。 “应该的,我才是不好意思呢!”方默南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神态上可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一场误会都是自己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沈穆清笑道。 “这叫不打不相识。”言大少欠身道,“抱歉,我替舍弟向你道歉。” “臭小子,还不过来道歉。” 言小二郑重地弯腰道,“对不起!” 方默南受下他这一礼,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方默南摆摆手,挪动了下身体。 ps: 求票!! 第1135章 方默南抬起手腕看了下腕表,“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吧!”却依然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喂!这才八点半多,还不到九点呢!还早的很呢!”言大少说道,“这夜生活才刚开始。” “我说的是孩子们该上床睡觉了。”沈穆清笑道。“早睡早起身体好!” “噗……”言大少笑骂道,“你个夜猫子,什么时候改性了。” ‘沈哥,五哥,听到我说话,不要大惊小怪。’ 他们二人脑海中浮现方默南的话,身形只是一僵,笑眯眯地看着她,等待着她解答。 ‘沈哥,听我说,你带着孩子们先回去,我和五哥待会儿有事。’ 沈穆清眼神灼灼地望着她。 ‘乖!听话把孩子们带走,稍后在跟您说。’ 沈穆清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大有你不说,俺就耍赖皮不走了。 方默南扶额无奈地摇摇头,‘ok,我坦白说,五哥,印堂发黑,面露死气,有人想要他的命,行了吧!’ ‘很好!表现地非常好,不愧是身经百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两人嘴角上弯,哭笑不得的。 陆五抬眼盯盯地看着她。 ‘你也察觉了吧!’ 陆五不着痕迹地端起酒杯,轻轻地点点。 ‘沈哥,孩子们的安全交给你了。’方默南严肃地说道。 ‘那我们现在回酒店安全吗?’沈穆清担心地眼神询问道。 ‘他们的目标是五哥!’ 言外之意你们很安全。 ‘放心我已经查过了,酒店和车子上没有安装炸弹。’ ‘看什么?不要太崇拜我!’方默南扬扬头臭屁地说道。 ‘南妹妹。事情结束后,咱们走着瞧,不交代清楚了,哼哼!’ 陆五和沈穆清两人相视一眼,磨着牙,磨刀霍霍地看着方默南。 沈穆清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所以没有傻乎乎的坚持留下帮忙。 “木头,不行,难得见面,你怎么能走。”言大少不依道。“今儿不让你输的光屁股。是誓不罢休。” “死鱼眼,带坏了孩子,你以为是咱几个,带色的都行。”沈穆清一脚踹过去。 不过沈穆清那点儿拳脚真是不够看的。连人家裤脚都没摸着。 言大少嘿嘿一笑。“没踢着!” 沈穆清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好了,今儿实在不行,不过有五哥陪着你们。这样总行了吧!” “行,没什么不行。”言大少耸耸肩道。 “南南,你不走吗?”保罗看着依然坐在沙发上的她道。 “哦!南妹子一会儿跟我出诊!晚些时候,我送她回去。”陆五出言道,“保罗你就放心吧!” “那我也留下吧!”本已起身的熊报春又坐了回去。 “不用,爆熊你跟着他们走吧!”陆五眼神晦暗不明看着熊报春又道,“事关病人**,抱歉了。” “那好吧!” 他都这样说了,熊报春只好作罢,看来病人的来头不小。 沈穆清和保罗他们呼啦啦走了一大片,房间里顿时显得空荡荡的。 方默南打开天眼,追随着他们,看着他们坐上车,驱车离开,后面没有尾巴,松了一口气。 “我们去 打台球如何。”陆五手掌在方默南眼前摇摇道。 “呃……没问题!”方默南晃过神儿来道。 “红斌你怎么样?”言大少看向他问道。 “我没事了!”红斌摇摇头道,“真的没事了。”事实上让他现在一拳打死一只老虎,也是轻而易举。 现在的感觉好的不得了,好像连陈年旧疾也突然消失了,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黑眸微闪,别有深意地看着方默南。 “那好,我们去台球室,那里也有吧台,继续喝酒都成。”言大少起身道。 “哥,哥那我呢!”言小二像个被抛弃地小狗似的,眼巴巴看着他问道。 “你那皮外伤死不了。”言大少说着非常恶劣地拍拍他受伤的肩膀。 “你还是我哥吗?我真怀疑。”言小二幸亏躲的快,不然又得三次受伤。 “走吧!今儿你就老老实实地当观众吧!”言大少拍着他的脑袋道。 得今晚有啥心思都歇菜吧!也得这小身板配合吧! 陆五跟言大少,两人勾肩搭背地移驾到台球室。 陆五点了杯鲜榨橙汁,又点了几盘时令水果,放在吧台上,推到方默南面前,看着言大少眼睛都直了。 这铁汉柔情?言大少揉揉眼睛,目瞪口呆的。 陆五知道方默南有正事要做,所以就没有邀请她下场。 “死鱼眼!这个数怎么样!”陆五伸出一根手指道。 “ok,没问题。”言大少很爽快地应道。 他们两个下场打球,方默南则拿着小叉子叉着苹果块儿吃,顺便继续观察大宝他们。 看着他们回到酒店,沈穆清不放心地也留了下来,观察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尾巴、监视,才撤了回来。 言小二嗔目结舌地看着她细嚼慢咽地吃苹果,这一个小时都没有停歇。 “喂!你肚子不撑吗?”言小二问道。 “什么?”方默南放下叉子,回过神儿来。 “我说你一个人把水果吃完了。”言小二轻叩着吧台道。 “那抱歉,没你的份儿。”方默南又端起水晶杯轻抿一口果汁道。 “谁稀罕那几个破苹果。”言小二一挥手,顿时扯动了伤口。倒抽一口冷气道。 今儿就倒霉催的,真是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想想还要去训练,言小二就头皮发麻。 其实没有后来这一出,估计也得受训去,居然连个小女人都打不过,还让自己挂彩了。 言小二上下打量着方默南,明明就是个小女人,个头儿刚刚到他的肩膀位置,怎么就那么强悍。 言小二眼珠滴溜溜一转。“小妞儿。不……方小姐,光在这儿干坐着好没意思,我们也赌一把如何。” 方默南恶意地看着他受伤的肩头。 言小二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受伤的肩头。嘴角直抽抽。 “我的意思是。赌我哥他们的输赢。” “那我赌五哥赢。” “那当然是我大哥赢。” “赌多大?”方默南勾唇一笑道。 “这个数?”言小二伸出一根手指道。 “一百?”方默南挑眉道。 “十万!” “太大了。!”方默南摇摇头道。“小赌怡情!”再说了。她怕赢得他最后哭鼻子。 言小二太阳穴直跳跳,爷什么时候玩过这么小的赌注,但是看她一副爱玩不玩的模样。“行,一百就一百。”憋着气,好不甘心地说道。 红斌在一旁听得笑的肚子疼。 言小二高声喊道,“哥,我和方小姐赌你们输赢来着,哥关键时刻你可别给掉链子啊!” 陆五抬眼看了看方默南,方默南朝他微微颔首。 先前两人还互有胜负,待方默南他们的赌局一开,陆五是有如神助,杆杆进洞,‘弹无虚发’,在刁钻的球也能打进洞。 姿势帅气潇洒,如行云流水般的好看,看得言小二目瞪口呆的。 娘的,他自认他是高手,没想到在人家面,那就是一个小儿科。 “不成了,红斌你来。”言大少挥挥手道,“今儿手臭,不玩儿了。” 红斌上场后,随着打球的深入,他渐渐发现身体地明显的变化,还真是如陆五所说的,因祸得福了。 所以球赛互有胜负,最后的结果是方默南他们大获全胜,总得来说胜多负少。最后方默南还赢了一千元。 陆五拍着言小二的没有受伤地肩膀道,“小二,记住哥的忠告,这世上和谁都能赌,就是不要和她赌,只有输的份儿。” 陆五抬眼看了一下表道,“十二点了,不早了我们先离开了。” “别!我们必须走了。”陆五坚持道。 “那好吧!我们也走吧!”言大少说道。“对了,明儿小二自己去受罚!” “哥,我现在是伤残人士。”言小二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看你挺精神的,还有心情和人家打赌。”言大少冷着一张脸说道。 ‘五哥,在俱乐部,门口正前方12点,2点有两个狙击手。’方默南拉着陆五地手走在最后面,并又形容了下枪支。 ‘什么是?m40狙击步枪。’方默南问道,‘别怀疑,你心中想什么?我还是能窥探一二的。’ ‘放心,我没有窥探别人**的癖好!’ 呼!陆五长出一口气。 ‘至于嘛!’方默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陆五脑中浮现m40狙击步枪,装备美国海军陆战队,该枪被称为冷战“绿色枪王”。 对于这个方默南还真不在行,她连保险栓在哪儿都不知道。 ‘别轻举妄动!我们要放长线掉大鱼。’ 方默南拍拍他的手,表示明了。 说话当中一群人到了俱乐部门口,泊车小弟正巧把车开来,陆五一弯腰刺溜一下钻进军用越野车内,让狙击手根本没有瞄准的机会,然后拉下车窗跟言大少话别。 这样做虽然失礼,但为了避免伤及无辜,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方默南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发动起来,缓缓的开动起来。 陆五边开车,边拿出仪器检测了一下车内没有安放窃听器。 方默南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谁知道手机里有没有安装窃听装置。 ps: 求票!! 第1136章 陆五掏出手机,扔给了方默南,“什么情况,我们这些手机都是特别配置的。” 方默南打开手机,“硬件没问题,不代表软件也没问题,一些编程高手,编制出隐藏在手机里面的远程控件,从而实现监听的目的。” “看看吧!也不多余。”方默南笑道。 手机、电脑从诞生那天起监控起来就太容易了,这也许是科技进步的代价。 方默南的摆弄了一会儿,“果然……” “不会吧!”陆五吃惊地说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不过很幸运你的手机没事!”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这大喘气,“逗我很好玩儿。”陆五哭笑不得道。 “等等,那两个狙击手要走了。”方默南看见他们在收拾枪支。“怎么办,是让他们走,还是抓他们?” “手机给我!”陆五接过手机,摁下了号码,“死鱼眼,还没走的吧!” “没呢!刚刚才上路,啧啧……这么快就想我了。”言大少口里花花调笑道。 “行了,说正事!”陆五严肃地说道,“对面马路上12点、2点中的方向有两个狙击手!” “什么?”言大少脸色立马垂了下来,一脸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要狙击谁?” 与刚才的吊儿郎当是判若两人,眼中寒光闪闪。 “放心他们要狙击的是我,详细的过后再说。现在你和红斌先控制着他们,别出乱子。”陆五又道,“你等等!” “南妹子你说什么?”陆五拿开手机问道。 “可以直接上去抓他们,如逮小鸡子似的容易。”方默南认真地说道。 她用阴煞之气已经控制住了他们,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陆五见她又重重地点头,“你们自己做主吧!”他没有按照方默南的话说。 一是为了保护方默南,二则小心驶得万年船。 挂断电话后,言大少转头道,“小二,你们自己回家吧!” “啊!”言小二不满道。“我可是……” “知道了受伤了吗?”言大少笑着说道。“行了,别啰嗦了下车吧!” “哥,你小心点儿哦!”言小二临下车的时候担心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快点儿回家,别在拐弯了。”言大少不放心地嘱咐道。 言小二伸手拦下出租车。“哥!我知道。我现在就回家。” 言小二他们三个也是开车来的。这下都是伤兵,所以只好坐出租车回家了。 言大少砰的一下关上了车门,看着车子开走。“走吧!红斌。” 两个人非常顺利的逮着两名狙击手,真是轻松地让他们不敢相信,直接带进军营连夜审问。 ********* “身后,有两辆尾巴!”陆五说道。 “里面的火力很强大哦!ak47、手雷、火箭弹,喂!他们这是要打仗吗!”方默南咋舌道。 “五哥,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让人家下这么大的血本,要干掉你。”方默南调侃道。 “我也很想知道。”陆五挑眉道,他一踩油门,车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冲了出去。 速度飞快,“嗖”的一声,就开远了。 既然知道后面的车里有那么强大的火力,就只能在郊外解决他们。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还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夜! “他好像发现我们了。” “追……” 陆五担心地看了方默南一眼,手心里全是汗,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有她在不能冒险,得搬救兵。 微微眯起了眼睛,那出了手机,摁下去。 “别……”方默南摁住了他的手道。 “我的火力根本不足以应付得来。”陆五紧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就算你……” “这只是前奏,他们只是小意思。”方默南勾唇一笑道,眼神中有着激动和跃跃欲试。 “你是说后面还有主菜。”陆五惊叫道。那还得了,不更得找救兵。 “普通人来再多也是送死的份儿。”方默南手支着下巴说道。 “等等!你什么意思。”陆五突然有一个不寒而栗地想法。 “你体内的金蚕蛊还好吧!”方默南突如其来的话,陆五猝不及防,差点儿把车子开到沟里。 “不会吧!他来了。”陆五咋舌道,想起那些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虫子,汗毛就竖了起来。 是不能搬救兵,他们来只有送死的份儿。这是叛徒出卖他了,被出卖了他这点他直接否认,知道这件事的不多。 那么就是情报方面出现了问题,既然能从他这里得到情报,也能控制别人,那么他的级别……也低不了。 一瞬间陆五的脑袋高速运转了起来。 车子的速度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减速,七拐八拐的车子就出了城,直接朝西山开去。 出了城,后面的车可就不客气了,开始朝陆五的车子开枪。 寂静的夜里枪声大作,‘哒哒……乒乒乓乓的。’子弹打在车上,火花四溅。 “放心,车子是特制的,防弹车。”陆五看着因条件反射而趴下去的方默南 道。 “他们的车子防弹!” “拿火箭弹!” 车子的天窗打开,一个人扛着火箭弹从车厢里钻了出来,方默南手指轻轻一掐,手拿火箭弹的男子身形一僵,“砰……轰……”。 车子爆炸燃烧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后面的车被爆炸的冲击波炸的摇晃了两下稳稳地追了上来。 “你干的。”陆五淡淡地问道。 “嗯!本来还想留活口来着,丫的,他们用火箭弹,这车子可扛不住,只好先下手为强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坦克的铮铮铁骨也难以抵抗小小火箭弹的袭击,别说这越野车了,那是找死的节奏,既然不是你死我亡,当然是先下手为强了。 京郊西山多以山地为主,地势由西北向东南倾斜。山形挺拔高峻、险峰叠嶂。 一条山路弯弯曲曲是越开越偏。眼瞅着路边儿的荒草已经有了一人多高。 公路逐渐狭窄。海拔缓缓升高,深夜里更是人迹罕至。 真有点儿千里独行的滋味儿。 紧随在后面的车这回学乖了,枪也不打了,别浪费子弹。老老实实的跟着。 他就不相信他一直能开下去。 方默南望了望盘山道一侧壁立千仞、另一侧空谷幽深的。像个大魔兽似的。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吞噬一切。 “怎么办?就这么一直开下去。”方默南挑眉问道。 陆五手向前伸了伸,从方向盘下面掏出一把手枪,放下车窗。“该我们反击了。” “等等,我来开车。”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心念一动,两人已经调换了位置。 陆五已经顾不得惊讶了,打开车窗,“砰……”一枪瞄准了后面车子的轮胎,只见面的车子由于轮胎的突然爆胎,打转着横冲直撞,撞到了山岩侧翻,摩擦着地面划出金灿灿的火花一路滑进了深谷,轰……的一声火光冲天。 “现在怎么办?”陆五问道。 “回去?”方默南调转车头,朝这来路,驶了回去。 “我记得你还没有驾驶证对吧!”陆五后知后觉道。 “现在才想起来,不会太晚了。”方默南撇了他一眼,娇笑道。 陆五意外的发现,她驾车的技术非常熟练,在如此狭窄的盘山公路上调转车头,一点不像个新手,且姿势潇洒迷人,如此美丽娇小的女孩儿,开着军用越野车,给人一种鲜明的违和感,却相当惊艳。 陆五不羁地吹了一声长哨,“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方默南回了他一个优雅的微笑,一踩油门,挂挡,车子呼啸着冲了出去。 ********** 时间倒回月中,林中阴森森的木屋里,即使外面的太阳明晃晃的,这里依然让人感觉阴森恐怖,不寒而栗。 “啪……” “这是什么意思?”粗噶犹如磨砂地声音响起,他深入古潭的眼眸淡淡地撇了眼摔在眼前的一摞纸。 “什么意思?你给的情报全是假的,不应该说是三分真、七分假。”一个高大带着墨镜地男子居高临下地说道,“鼍蜜,这样讲你明白吗?” 鼍蜜抬眼看着他,幽森森的目光注视着他,看着他一点点的矮了下来,恭敬地跪坐在他面前。 他这才想起坐在他面前的鼍蜜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降头师,能杀人于无形的降头师,顿时刚才嚣张地气焰,消失的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是惊恐! “明白又如何?” 是啊!明白了又如何,他只是贩卖情报,至于消息的真假不是专业人士怎么分辨的出来。 如果不是又有了新的消息来源,两相比较,怎会知道这情报真假难辨呢! 幸好发现的早!想起来就冷汗渗渗! “我没有别的意思!鼍蜜先生,哦!鼍蜜大师!我只是通知,不……不……提醒你一声。”他咽了咽口水说道,“有没有可能你的人,不受控制了。” “嗯!” 只是淡淡地发出鼻音,就吓得他,忙不迭地赶紧说道,“我真没别的意思!鼍蜜大师别误会,别误会!” 一室静谧,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汗顺着额迹滴落下来,“啪嗒……” “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得他一下子瘫坐地上。 ps: 求票!! 第1137章 他喘着粗气,怯怯地看着他道,“鼍蜜大师?为可不可以先接一下电话。” “接吧!” “是是!”他哆嗦着手从黑色的包里拿出电话,摁下了接听键,两句话让他的脸色大变。 “鼍蜜大师,鼍蜜大师,那个人带头捣毁了刚刚在京城精心建立起来的一个据点。”他略微提高声音道。 “哦!”鼍蜜哼道,“你走吧!” 他如蒙大赦似的,也顾不得久跪已经发麻的双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开着车一口气蹿出了十多公里,这浑身还是机械、僵硬的。 顿时五内如焚,“啊……”凄惨地叫了起来,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握紧方向盘,发出了一阵阵呕吐声,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伴随着黑红色的血液从喉咙里喷涌而出,张开的大嘴,从里面密密麻麻的爬出来许多虫子,伴随着他的哀嚎声,不一会儿他就变成了一滩血水,失去控制的车子,一下子栽进了河里,咕噜咕噜……很快没顶,河水清澈无波,没有在泛起一丝微澜。 渺渺冥冥,散者成气,聚者成灵,无为众生,具有来由,颠即亦生,倒即亦死…… 鼍蜜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意,敢这样跟他说话,真是不知死活,活着也是浪费,不如做了肥料。 跪坐在地上的鼍蜜起身转身推开你了身后的房间,没入了黑暗中。 再出来时。三寸钉、枯树皮,已经变成了个头一般,黝黑地憨憨的中年大叔,提着一两个黑色的皮箱。 “走吧!宝贝儿们,收获的时节到来了。”即便改头换面,声音一样粗噶难听,如指甲刮着毛玻璃黑板似的,听得耳朵生疼。 进入90年代出现了亚洲四小虎: 泰国 、 马来西亚 、 印尼 和 菲律宾 四国。这四个国家的经济都象 1980年代 的 亚洲四小龙 一样突飞猛进,因而为名。 经济的飞速发展,带动了航运业的蓬勃发展。尤其泰国的旅游业。世界最闻名的旅游胜地之一。 迷人的热带风情自然风光以及独具特色的佛教文化是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 从泰国到帝都一般都是搭乘飞机,鼍蜜走的是正常渠道,坐在头等舱上,如常人一样享受着旅途。美妙的旅途。 一个西装革履成功人士的派头的中年男子。招手道。“鼍蜜大师!这边请……”对于鼍蜜变换的面目巴颂是神色如常。 “我来!”巴颂想要接过鼍蜜手中两个大大的黑色的皮箱。 在鼍蜜冰冷毫无感情地眼神注视下,巴颂讪讪地收回了手,“请……” 鼍蜜把两个箱子放在对面的车座上。自己独坐在后排车座上。 而巴颂只好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上,加长的林肯轿车,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离开。 车子一路疾驰,沿途中巴颂不管鼍蜜听不听,简单的介绍着帝都,当然两个是用泰语交谈。 车子停在一幢白色的占地甚广的别墅下,“鼍蜜大师,这就是我的家。”巴颂打开车门,恭敬地站着欠身道,“房间已经安排好了,需要什么您尽管吩咐。” 鼍蜜提着自己的两口大箱子,径直进了别墅,看到自己的房间,他满意地点点头。 “出去!” 这是见到鼍蜜大师,他说的第一句话! 巴颂忙不迭的退了下去,并带上了房门。呼!嘘,吐出一口浊气。实在太紧张了,这心揪着就怕惹怒了里面的人。 接下来几天里,鼍蜜都没有在出过那间房,饭菜放在门口很快就消失不见,在出现时,门口摆放着空碗、空碟。 “阿爸!那人是干什么的?您为什么把主卧都让给他了,窗帘还遮掩的厚厚的,这里面还不黑黑的啊!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些什么?” 这几天巴颂的儿子明显的感觉家里的气氛变了,大气都不敢喘,就别提说话声音了,轻声细语的。 今儿外出采买,憋了几天的孩子终于问出了埋藏在心中的疑问。 “嘎吱……”车子急刹车。 “叭叭……”后面的车喇叭直鸣,从司机座位上探出一个脑袋,朝巴颂吼道,“哥们儿,你怎么开车的,好好的你刹什么车啊!” “对不住……对不住……”巴颂忙不迭的道歉,发动汽车,靠着路边停下。 “哥们儿,下次可别在这样了,这要是撞上了算谁的。”与之巴颂擦身而过的喊道。 “知道了,对不住了。”巴颂朝他点头示意。 巴颂笑着脸转过头来,立马阴沉了下来,“想死啊!,我警告你,不要去招惹那个人,他可是降头师。” 说话当中巴颂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来。 “降头……降头师。”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巴颂重重地点头道,“儿子!把你的好奇心给我收起来!别惹祸上身。” “嗯嗯!”他捂着自己的嘴,点点头道。 他不解地看巴颂又问道,“可是爸爸,你怎么会认识降头师的。” “这个说来话长了,总之他住在家里这些天,小心点儿。”巴颂再次叮咛道。 他害怕年轻人定性不够,越不让干什么,越想干什么,一时好奇心要是占了上风,“要不,这样这些天你别回家了,去住酒店吧!等大师走了你在回来。”巴颂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说着直接拐道,去了新开业不久的希尔顿酒店,包了个单间,一包就是一个月。 “这是信用卡,这是几万块钱的现金。这些天你就住在这儿吧!”巴颂又仔细的叮咛了一遍儿子。 “爸爸,我知道了,你和妈妈也小心些。”他也不安地说道。 要知道,降头师固然受到泰国人的推崇,但更多人对他们则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没有人愿意和降头师扯上任何关系的。 只是好奇爸爸为什么和降头师扯上关系,不过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无知总比没命的强! “放心吧!我没事的。”巴颂拍拍他的脑袋道,“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啊!” 巴颂开着车慢悠悠地回家,耳畔着回想着儿子的疑问。自己怎么和降头师扯上关系。 一言难尽。是说来话长,总之做生意谁没有个竞争对手,同行是冤家嘛!总有些个些旁门左道,年轻的时候。年轻气盛。弄点儿邪术整的竞争对手家破人亡也不是没有干过。 当然也不是没有代价。除了物质上提供给鼍蜜,还有其他的稀奇古怪的各类药材,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例如:童男童女。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午夜梦回也不是没有被噩梦惊醒过,但是想要脱离鼍蜜,光是想想就令人恐惧,他亲眼看着动了这个心思的人,在受尽折磨屈辱的死去,连骨头渣渣都找不到。 从此以后,在也没人敢动这心思,能杀人与千里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就没了。 人在面对未知事物的时候,总会抱有畏惧的心理,如今已经年逾五十的巴颂不知为什么,常有种很好笑的想法。他总觉得,他的就像跟魔鬼签下了契约,安分地献上忠诚,成为魔鬼的仆人,他就会获得名誉地位以及金钱。一旦背叛,等待他的将是地狱般的万劫不复。 因此世人眼里的有着光鲜外表的商业巨子的巴颂,在接到鼍蜜的电话时,就开始张罗准备,生怕触怒了鼍蜜,在他的面前,巴颂的姿态绝对的前所未有的敬畏。 现在可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过日子。 胡思乱想中,居然车子居然开过了家门口了。 “哎哟哟!”巴颂开着车倒退了十来米一打方向进了别墅。 巴颂提着采买回来的东西,大步了进了别墅。 巴颂一进门就看见住进来,到现在才露面的鼍蜜吓了跳,幸亏手抓的紧,不然手中的袋子非落到地上不可。 “鼍蜜大师,您……您有什么事吗?”巴颂慌忙的把手中的袋子放在茶几上,赶忙问道。 鼍蜜笑眯眯地问道,“刚买东西回来!” “是……刚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些做菜的食材,我怕您吃不惯中餐!”巴颂赶紧说道。 “你儿子呢!” “啪嗒……”巴颂手里的咖喱粉掉落在地上,“不好意思手滑了!”巴颂赶紧弯腰捡起来,“西里瓦在这里的大学同学找他,结伴去旅游了,走的太急,忘了跟您打招呼了。” “呵呵……巴颂,不用紧张,对听话的人,我通常很和善的。”鼍蜜笑眯眯地说道。 “是!”却是让巴颂地心底生生冒出一股寒意。 “好了,晚饭是咱的家乡菜吗!”鼍蜜笑着问道。 “是!” 巴颂吩咐厨师,这厨师可是从酒店请来的大厨,专门做泰国菜的大厨整了一桌泰国菜,冬阴功——酸辣海鲜汤、椰汁嫩鸡汤、咖喱鱼饼、绿咖喱鸡肉、芒果香饭。 鱼、虾、蟹是厨师杀手锏,还做了炭烧蟹、炭烧虾、猪颈肉、咖喱蟹等等。 泰国菜以色香味闻名,第一大特色是酸与辣,泰国厨师喜欢用各式各样的配料如蒜头、辣椒、酸柑、鱼露、虾酱之类的调味品来调味,煮出一锅锅酸溜溜、火辣辣的泰式佳肴。 鼍蜜毫不客气的走到桌前,看着美味的泰式佳肴,旁若无人的大吃了起来,他的饭量也是和身体成反比的,整整一桌子菜没五分钟的时间就被他扫荡一空。 ps: 求票!! 第1138章 鼍蜜胡吃海塞,巴颂站在一旁恭谨地看着他把一大桌子菜下肚。 “还有没有!”鼍蜜放下勺子问道。 “有,有咖喱牛肉饭。”巴颂一个激灵赶紧说道,他一挥手,管家赶紧把咖喱牛肉饭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又悄然退下。 咖喱牛肉饭,色泽金黄,咖喱香味浓郁,牛肉酥烂可口,再配上大米饭,绝了。 巴颂吞了吞口水,他感觉自己也饿了。 咖喱是由多种香料调配而成的酱料,常见于印度菜、泰国菜和日本菜等,一般伴随肉类和饭一起吃。咖哩是一种多样变作及特殊地调过味的菜肴,最有名的是印度和泰国烹调法。 巴颂吸吸鼻子,心里嘀咕道:还是泰式咖喱饭最好吃。 “嗯!”鼍蜜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今儿的心情超好,不但找到了药人,连带着敲打的一下巴颂。 茫茫人海中找人也是很耗费体力的,不然也不会如饿死鬼投胎似的,这么不顾及形象。 哎!这些人在怕什么啊!只要乖乖听话,他这个人很好相处的,真是让人可笑愚蠢的且自以为是的人类,鼍蜜在心底无语地摇摇头。 半遮半掩着那双黑得诡异的眼眸,竟然让巴颂汗毛竖立,冷飕飕的。 鼍蜜又吃了一大盘咖喱牛肉饭,才推开椅子,飘进了自己的房间。 巴颂才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管家这时走了过来,“老爷,要用晚餐吗?” “就来盘泰式炒面吧!”巴颂挥挥手道,在美味的食物他现在也吃不下去。 很快管家亲自端上一盘泰式炒面,它是以泰国干米、新鲜虾和家乐泰式鱼酱为主料,配以鲜鸡蛋,泰式辣椒酱, 豆腐,腌制甜萝卜等制作而成的一道美食,营养丰富。口味独特。 然而现在就是龙肝凤胆。到了巴颂的嘴里也犹如味同嚼蜡。 “夫人呢!”巴颂抬眼问道。 “夫人参加慈善晚宴还没回来呢!”管家低声说道。 “嗯!”巴颂又吃了两口炒面,推开了餐碟,“你收起来吧!我不吃了,夫人回来了。告诉他我在书房。” 叮咛完小的。还得在叮咛一下老婆。这些天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 吃完晚饭,鼍蜜回到了房间,两个黑色的皮箱。一个打开,里面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一丝呼吸。 鼍蜜打开了角落里的另一只皮箱,‘兹啦’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黑乎乎的木头。 嘴角划开一丝弧度,“桀桀……宝贝们儿,开饭了!真是委屈你们了!” 鼍蜜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特制的食物,掀开箱子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对他来说这味道是如此的美妙! 嘴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口哨声,那些原本已经死去一般的毒虫,犹如掉进油锅里的水滴似的,顿时骚动了起来。 鼍蜜右手微微用力,手中那团特制的食物顿时被他捏成了粉末状,撒在了毒虫上面,黑压压的毒虫窸窸窣窣地竞相争抢起食物,争抢中不时的有弱势的毒虫被强势的虫子吃掉,上演一出出弱肉强食的一幕。 看到那些粉末被毒虫吃光光,鼍蜜口中吟唱起来,一阵‘梵音’之后,那些精力旺盛的毒虫们,如被催眠似的昏昏欲睡起来。 不一会儿,毒虫又恢复了开始的模样,如同冬眠的动物一样老老实实的,安安静静地趴在箱子里。 喂完自己的小宝贝们儿,鼍蜜一头栽进床上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明。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鼍蜜开始频繁的外出,偷偷追逐着陆五,每次都忍不住是心花怒放啊! 鼍蜜压抑着自己的激动心情,不敢靠近,生怕被机灵的小家伙儿警觉到。 再等等!很快就属于我了!想想就激动。 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鼍蜜不缺钱,没想到进山采药,见到了如此好的盛器就想着…… 没想到他的身份,招来了‘他们’,只好两全其美这么干!放他在这么远的地方,是非常的不甘心。 但是没办法,在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面前,他这个降头师也只有退而求其次份儿。算了,人家又给了丰厚的报酬,他是无从拒绝。 ‘等等!他们是谁,想干什么?’鼍蜜居然看到狙击手,岂有此理,他只能是他的,谁也别想染指,离事成还有十多天,决不能让他们破坏了。 鼍蜜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笑,这声音似乎给空气中的某种东西发生了共鸣,在空中微微震荡着。 狙击手突然瞪大眼睛,一副惊愕的表情看着前方,身体有些僵硬。 鼍蜜抬起手来,在空气中一挥,像是从半空中抓住了什么东西,狙击手马上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似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陆五回头定睛一看,压根儿没有人。 炎炎夏日,突觉冷气肆虐,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谁在窥探他? 还是,错觉? “嘶……好险!”鼍蜜长吁一口气,那些该死的家伙,看来得会会他们,听话了还好说,不然的话,哼哼!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挡我者死! 不过真是个警觉的小家伙儿,桀桀……越看越欣喜。 鼍蜜跟着那个狙击手一下子逮到他们的老巢,一个老旧独居的四合院,院子里有一颗很大的老槐树,巨大的树冠笼罩着院落,为炎炎夏日带来一片凉意。 鼍蜜飘进了院落,看着破旧的院落。斑驳的墙壁上铺满了碧绿的爬山虎,站在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上头要求无论如何都要干掉他!” “那家伙够警觉的,稍不留神就被他发现了。” “就是,哪有那么容易。” “刚才好险!”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又接受过特别的训练,容易了,还叫我们来干什么。” “现如今,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徐徐图之。” “要是被发现了。咱们可就有覆灭的危险了。” “你们倒还不笨。”一个粗哑生涩地声音乍然响起。 惊得里面屋内七八个人慌忙起身。刷刷……子弹上膛的声音。 “吱呀……”门轻轻地打开,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眼前的来人。 这是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一身黑衣黑裤,一头清爽的短发。显得几分干练。皮肤十分的白皙。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的病态的苍白。五官周正,是那种仍在人堆儿里不会再看第二眼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缘故,里面的几个人觉得的他的眼眸要比常人黑的很多。仿佛黑洞一般,吞噬着所有可能被反射的光线。 “你是谁?”几个人警惕看着鼍蜜。 鼍蜜施施然走了进去,横刀立马地坐在太师椅上,扫了众人一眼。 只是这一眼,古井无波的眼看得众人遍体生寒,烈日炎炎的夏季,让他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小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刚才那个狙击手说道,同时咔咔……开枪。 “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扣动扳机,一样发出咔咔声,不见子弹打出。 众人惊恐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 ‘砰……’他手里的枪支突然爆开,坠落在地。 “你……”他惊恐地想要逃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我……”他的双眼瞪的如铜铃,恐惧地看着他。 “大师,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了,请原谅小子的无状!”为首的年龄少长的男子恭敬地说道。 他想要弯腰,双手抱拳,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算你有点儿见识!”鼍蜜冷哼道。 他松了口气,既然肯说话,那么就不是来要命的。 鼍蜜开门见山地说道,“那小子的命是我的,不准你们插手,可听明白了。”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是!谨遵大师的吩咐。”他把自己人的不满地话果断给截住了。“可是我们的任务是要那小子的命。” “算你识相。”鼍蜜嘴角勾出一丝诡异地笑意,“放心,你们的任务会圆满完成的。” 他点点头,点头,这才发现自己能动了,双手撑着八仙桌,颤抖着稳着自己的身形。 “请问大师,还有什么指教吗?”他哆哆嗦嗦地问道。 “记住你们自己的话。”鼍蜜冷笑道,“否则的话,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啊……” 众人惨叫一声,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即便他们经常杀人,也没见过如此残忍的死法。 死者是第一个朝鼍蜜开枪的男子,也就是被他发现的狙击手。 “你们叫什么?看着我干什么?”他傻愣愣地看着同伴呢! 腐烂的肉皮和脓血从眼眶口鼻里涌了出来,无数黑色的小虫子在那些可怕的伤口上爬来爬去,他张大嘴巴叫喊着,反而从喉咙里飞出更多的虫子!他伸出手,眼睁睁的骨肉分离,腥臭的血液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就在他和众人的眼皮下飞舞! 他吓得尖叫起来,想逃离这里,却发现自己一步也不能挪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成千上万只飞虫聚集起来,如一团恶臭的乌云一般向他迎面扑了过来! 转眼间,该男子血肉模糊,露出了惨白的颌骨…… 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同伴在眼前变成累累白骨,继而化为一滩血水。 ps: 求票!!! 第1139章 房间内亮堂堂的,简单的家具流露出一种厚重和古朴,窗外微风拂过,沙沙的树叶声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如催命符似的。 明明外面艳阳高照,房间内却了冷的如冰窖一般。 他们惊恐地发不出任何声音,人人张着大嘴,躲在房间的角落里。 “听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别妄想逃跑哦!”远处传来沙哑生涩地声音。 众人恐惧地摇摇头,房间内一片寂静,安静的如同坟墓一般。 直到夕阳西下,阳光照进屋内,能清晰地看见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瘫坐一地的几个人,才晃动着僵硬地身躯,站了起来。 “那是降头师吗?”沙哑地声音带着无限地恐惧问道,那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狼头儿,这世上真的有降头师。” “狼牙,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狼头儿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同伴听出自己内心地恐惧,好像成效不大。 不过同伴们的恐惧不比自己少,现在这个时候,谁还会在意这些。 “真的是降头师!” “这还有得假!” 几个人各自扶着身边的东西颤抖着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狼头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剩下的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他,是啊!虽然他们个个算的上一等一的好手,可在降头师面前,幼小的可怜。连一丁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们的任务还执行吗?” 众人想起他临走时的最后一句话,“还执行个屁。”狼牙爆粗口道。 “执不执行都一样,被降头师盯上还有活路吗?”狼头儿说道,这声音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复命啊!” “对啊!对啊!” 多么光明正大的借口,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走个屁,走得了吗?没听见他最后说什么?”狼牙颓丧地说道。“躲得过初一,躲得了十五吗?对于这些玄而又玄的,他们要想找我们轻而易举,谁知道他下了降头没有。” “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胡乱地摸着自己。抖得如筛糠似的。 最后好像只有唉声叹气,任人宰割的份儿! “现在只能等着呢!”狼头儿颇为无奈地说道,“形势比人强。” 接下来的几天里,狼头儿这些人。遵照着鼍蜜的指示乖乖的按兵不动。 直到在皇朝会所。有了意外的发现。习武之人,确实是上好的血炼的材料。 降头师并不注重修炼自身,所以直到方默南在卫生间门外出手他才感应到了她身上澎湃的血气。 “桀桀……”鼍蜜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这次真是不虚此行,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 “行啊!南妹子!这驾车的技术杠杠的!”陆五赞叹道。 “那是!”方默南一仰头臭屁道。 车子开出了盘山道,寂静的深夜荒郊野外,平坦的道路上,没有别的车辆,油门一脚踩到底,汽车如虎啸下山似的,冲了出去。 “喂喂!前方有车?”陆五手指着前方明晃晃的车灯道。 嘎吱……吱! 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在寂静的公路,车轮与路面摩擦出浓烈的气味弥漫。 最终在距离前面车子100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狼头儿,她停下来了。”狼牙激动地喊道。 狼头儿一手挂挡,脚踩油门,动力加大到最大。 “五哥,怕不怕!”方默南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丝挑衅地笑意。 陆五拍了下额头,听着远处传来的轰鸣声,笑了,“今儿陪你疯了,舍命陪君子了。” 方默南狂按喇叭!“五哥抓紧了。” 汽车向出膛的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动作相当的疯狂,却意外的潇洒帅气。 狼头儿一松刹车,车子也冲了出去。 狼牙激动地嘶喊道,“头儿,真的要陪他们疯!” 两车之间还有50米……30米……10米…… “啊……”狼牙眼看着两车血淋淋的相撞了,拼命的嘶喊道。 “抓紧了!” 方默南心里默数,紧抓着方向盘,‘起!’车子成45度翘起,两辆车飞快的擦身而过。 “嘎吱……” 车停了下来,“得救了。”狼牙激动地抓着狼头儿胳膊说道,真是死里逃生啊! “咔嗒……” 车门打开,从车里踏出来的是修长且线条完美的小腿,足踝纤细,肌肤细腻,只是这些便足以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随即,腿的主人姿态优雅的踏出车外,汽车掀起的尘土,刚刚随风散去。 开车之人竟然是她。 四周,反常的安静。 安静得,近乎死寂,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砰……”陆五关上车门,也从车里慢慢地走下来,两人一起走到了车前面。 方默南的双眼微眯,眉梢轻挑,略微提高声音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藏头露尾了。” “又不是见不得人!”陆五火上浇油道。 狼牙坐在车里,小声地问道,“头儿,他们在跟谁说话。” 不远处的鼍蜜看着在眼前发生的一切, 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他看中的。 能用轻松的手段解决他们两个,鼍蜜自然不肯多废功夫,打开黑色箱子,掀起盖子。 随着鼍蜜口中刺耳的口哨声,箱子里的毒虫纷纷醒转了过来。窸窸窣窣,密密麻麻的,铺天盖地的而来。 狼牙浑身颤抖着扯扯狼头儿的衣袖,指指车窗,这可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恐怖。 幸好车子全封闭了,眼睁睁地看着密密麻麻的毒虫从车上而过,狼头儿心始终揪揪着。 而毒虫口中所发出的声音,也让四周变得寂静一片。 上千只毒虫爬过,车上和地面上,布满了一层让人恶心的粘稠状的液体。散发出一股腥臭的气味。周边数百米的蛙鸣虫叫竟然全部都停歇住了。 “眼镜蛇,眼镜蛇……”狼牙指着车窗牙齿打颤地说道。 突然三角形的狰狞地蛇头,望 了过来,碧绿的眸子散发着森森的寒意。 “呜呜……”狼牙的叫声。被狼头儿一把给捂进了嘴里。只是瞪着大眼无助地发出呜咽声。 眼镜蛇拖着长长的身躯。施施然走了。 “呜呜!”狼牙指指他的手。 狼头儿撤回了手,“不许出声。” 狼牙重重地点着头不在发出一丝声音。 方默南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 陆五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毒虫。力持镇定地说道,“南妹子,你可惜什么呀!” “我是在惋惜大叶子和玉哥儿不在,不然可以大大的饱餐一顿,就这么白白的消灭它们,不能物尽其用,实在太可惜了。”方默南是连连摇头道。 “这南妹子,咱能不能先消灭它们在说,实在太恐怖了。”光是就这么看着这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方默南虚空结了几道手印之后,眼中精芒暴涨,轻喝一声:“去!” 只感觉空中阴阳二气,震荡了一下。 只听见虎啸龙吟声音,看见金光闪闪,勾勒出一条若隐若现的龙,张开大口,吞噬着毒虫。 “头儿,我的眼睛没花吧!我怎么看见龙了。”狼牙抬眼望着天空,使劲儿的揉揉眼睛。 “啊……”狼牙看见那些恐怖的毒虫,杀死他同伴的毒虫,如黑雾一样被风一吹,消散在空中没了。 地面上空荡荡的那里还有密密麻麻的毒虫啊! 让人闻风丧胆的蛊虫,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消灭了! 狼牙不可置信的擦擦车前的挡风玻璃,“没了,没了。” 鼍蜜所带来的那一箱子毒虫,辛勤的培养了十多年的毒虫,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给灭了,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桀桀……”诡异的笑声传来,粗噶生涩的声音,“你是玄门术法中人。” 原以为只是个习武之人,没想到居然是江湖奇门中人。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男人来,车的灯光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来,纤细的躯体套着一套得体的休闲服饰, 五官立体,无边无际黑眸,黑色的瞳眸倒影不出人影儿。那凉薄的唇形,看上去高深莫测。 明明很单薄的一个人,却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他身上能清晰感觉到一种邪恶的力量,很邪门,又令人不能忽视。 阴佞,邪恶。 “怎么见到祖师,还不前来叩拜。”方默南闲闲地说道。 而她说的不错,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它是川蜀、滇南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南洋巫术-降头术。也有称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混蛋!等我生擒活剥你们,就知道爷爷的厉害了。”鼍蜜叫嚣道,粗噶地声音听得人脑仁生疼。 “小道而已,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大道。”方默南气定神闲地说道,“有本事放马过来!” 苍茫地大地上,一阵风拂过,带来了一丝秋的凉意,无数泛黄的杂草随风飘零,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一道黑色的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ps: 求票!! 第1140章 “啪嗒……啪嗒……”动作有些僵硬走过来的男子,不应该说是少年,单薄的少年,那道黑色身影就像是一尊巨石般,静静的伫立在风中,空气中有股血腥味向方默南他们扑面而来,他苍白的脸庞就像是冬日里的白雪般雪白、雪白。 黑洞洞的眼神没有一丝光彩,没有任何的投影,然而他的目光扫向方默南和陆五时,还是让人感觉这风都冷了冷。 让方默南这寒暑不侵的人,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 这人身上的气息十分的诡异,身体内蕴含了惊人的煞气,就如同是一把人形攻击法器一般,方默南从他身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生气,甚至心跳,她不明白这人如何还能活着的? “要小心了。”方默南紧皱着眉头,提醒陆五道。 “嗯!”陆五面容威严肃穆谨慎地点头道,“这东西透着邪门。” 狼牙和狼头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变化,这 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恐惧却又刺激!还真是……不怕殃及池鱼啊! 此刻远处的天空有些诡异,原本还能看见微弱星光的天空突然被一朵巨大而诡异的乌云所遮挡掉,有隆隆之声从那个方向传来,就像是万马奔腾一般,奇异的景像只持续了片刻,随后那朵诡异的乌云渐散开了去。 方默南眯起了眼睛,对降头术有了新的了解,更加忌惮的几分。不愧是能和湘西云贵的的蛊术并列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果然是有着其不为人知的门道的,不容小觑! “这是什么?”陆五小声地问道。 “血鬼降!” “血鬼降?” 方默南娓娓道来,“在南疆所有的降头术中血鬼降是一种最厉害的,也最恶毒的降头术,同时也十分难以控制。 降头师需要找到炼制的纯阳少男之体或者纯阴少女之体后,首先要放掉全身的血,然后刺破自己左手的中指,滴上七滴鲜血进去,连滴七次。才能由心控制血鬼降。 然后将少年的尸体放入沙椤树做成的棺木内。而这种沙椤树听说最好是长在坟头的,有四十九年年轮以上的。 然后施法的降头师用自己右手中指的血滴在少年的额头正中上,如此反复再祭炼七七四十九日,便可。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祭炼都会成功的。其成功的概率并不是很高。而且这祭炼的过程之中也是异常是凶险。 但即使炼制成功。也还要时时刻刻防范鬼降的反噬——因为在炼制的过程是如此的残酷,被降头师放干了全身的血而控制住的鬼魂充满了阴、阳两界的怨毒,它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 惨死的少年体内残留着大量的怨气。降头师在祭炼的过程之中稍一不小心就会有被吞噬的危险,自古以来能真正祭炼血鬼降成功的人并不多,而降头师中因祭炼血鬼降不甚而被其吞噬的例子倒是不少。 即使祭炼成血鬼降,还要定期以童男童女喂养!” 方默南大怒喝道,“竟敢血炼鬼降,简直丧尽天良。” “桀桀……还算有点儿见识!”诡异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降头术里有一本书叫鬼降,是一门非常阴险的妖法,鬼降其实有很多种,而血鬼降则只是其中的一种,是最难祭炼也最为可怕的一种,人一旦触之必死无疑,除非杀了那只鬼降,那么所受的尸毒便可无药自解。 血鬼降是鬼降术之中最难驾驭的,本已经失传,鼍蜜无意中得到的。即使祭炼成功了,也随时都会有吞噬施法巫师的危险,特别是当自己主人受伤实力严重下降时。 惨死的少年体内会有一定的怨气,再加上少年入土未满六个时辰,没有地气入体压制,又经过降头师祭炼,又吸食童男童女,那少年体内的怨气就会越积越多,血鬼降体内的怨气是最为暴戾的,所以在降头师出现灵力不支的时候血鬼降就会发生噬主,这也是血鬼降威力巨大的原由。 “等等!京城这几年总是无缘无故消失的童男童女,是不是和你有关。”陆五双拳紧握,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噼里啪啦作响,“你简直不是人。” “桀桀……你倒是会联想,是有如何,不时又如何。”鼍蜜懒得和他们废话,“咬死他们!多么好的肥料!” 当然,在鼍蜜看来,就现在这个刀枪不入的血鬼降体内充满了煞气,可以完全不惧方默南的奇门术法,仅是靠着身体的强度就能杀死两人了。 杀死她可比死上许多童男童女的效果要好的多。 吃了他们就可以变成超级无敌的血鬼降,不仅变的力大无穷,而且智力和常人一般,将会有了思想,而不是现在这种浑浑噩噩的样子。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鼍蜜兴奋地想着。 “啊呜……” 听到鼍蜜的命令后,非人非鬼的血鬼降发出一声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后,冲着方默南和陆五冲了过来。 蕴藏在血鬼降体内的庞大煞气也透体而出,紧紧的锁定在了十多米之外的陆五身上,方圆二十多米的地方,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 “南妹子,我来收拾他。”陆五憋足了怒气,彻底爆发了。 陆五有真气护身,血鬼降这种程度的煞气只能稍稍影响到他一点,只要对方不使用降头术,陆五并惧怕此人,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心情。 有种和高手过招的兴奋之情,以往对战都是人,没想到还能和这非人类痛快的打一场。 “噔!噔!噔!” 血鬼降抬脚向陆五走了过去,他的动作不快。但落脚十分的沉重,走过地方,那水泥浇筑马路竟然全部如蜘蛛网似的碎裂开来。 “哼!”陆五冷笑一声,他也不是被吓大的,要知道他如果将内劲凝于双腿,走在路面上的破坏力,恐怕要比面前这人更甚几分。 但是公共设施,岂能如此破坏。 “接着……”方默南反手扔给了他一把一尺长的短剑,这把攻击性法器。 陆五接过短剑,手一推。‘噌’的一声。剑已出鞘,通体乌黑的剑身上面有奇怪的花纹和图腾,爆发着冷冷剑芒,对着那黑色影子就是一扬。 “当……” 短剑劈在血鬼降的身上。如敲击在钢铁上。眼见着一团黑烟升起。而他没有任何的损伤。 “奶奶的,这他娘的什么怪物啊?钢筋铁骨!”陆五咋舌道。 “好厉害的煞气!”看到血鬼降的表现,方默南不禁心生寒意。“好凶的怨念!” 就在这寂静的空气之中,突然腥风又动,那种尸体因陈放太久而腐烂的的臭味,那腥臭味就像是海浪般一**的汹涌而来,笼罩住这方空间,似欲将陆五给吞噬掉般。 “五哥,小心他的尸气!”方默南提醒道。“不要被他碰到!” 金色的剑芒在空中再次划出一道弧线,划向血鬼降,那股腥风只是稍微被逼退了些,却依然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笼罩住这方空间。 陆五手中的短剑,阵阵寒光令多少冤魂厉鬼为之色变的剑光居然只是稍微逼退一点,那阴煞之气到底有多可怕? 那腥臭味稍一退又扑面而来,几乎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黑暗中血鬼降永像是不疲惫般,攻击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 陆五只能躲避着,血鬼降抛开力大无穷不说,只是身上的尸气就能杀人于无形了。 一时间方默南也没有好的办法,血鬼降没有人类的思维,如果现在布阵的话也行,以她现如今的修为,可以信手拈来。 但是阵法所造成的幻觉对血鬼降是毫无影响,再加上他通体都是煞气凝结而成,阵法的煞气攻击更是对他全无效果。 “宝贝儿,杀了他们,杀了他们!”鼍蜜看着陆五只有躲避的份儿,更是如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 听到了鼍蜜的指令,血鬼降加快了速度,冲到了陆五身前,睁着一双猩红的双瞳,挥舞着铁拳向陆五击去。 “五哥,太极剑。”方默南高声喊道。 “知道了!”陆五回道。 陆五欺身上前,转守为攻,短剑一绕一缠,就把血鬼降那势大力沉的千斤之力给化解开来,并且把他的身体给带得踉踉跄跄的向前跌过来。 看到了希望陆五是喜上眉梢,总算一改刚才狼狈的局面。 以柔克刚本就是道家的学说,顺其自然,万物相生相克,刚劲的东西不一定要用更刚劲的征服,有时最柔软的事物才恰恰是它的弱点。 太极剑它兼有太极拳和剑术两种风格特点,一方面它象太极拳一样,表现出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同时还要表现出优美潇洒,剑法清楚,形神兼备的剑术风格。 被陆五这一纠缠差点栽倒在地的血鬼降,嘶吼着站稳后,挥拳如雨,如疾风骤雨般的向陆五袭去。 这个人鬼结合体虽然练就了天生神力,再加上鼍蜜用降头术炼制,身体更是如铜皮铁骨似的坚硬。 但是遇到陆五这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的灵巧功夫,也只有连连挨打,疲于奔命的份儿。 陆五手中的短剑不断的砍、劈,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扫。端的是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正如拳谚所形容的剑似飞凤。 陆五手中的短剑,砍在他的身上,只听见当当……的声响,只见黑雾弥漫了他全身。手中这小小的剑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反而握剑的虎口处被他给震地隐隐作痛。 ps: 求票!! 第1141章 “这是什么怪物啊!”狼牙和狼头儿心惊道,“简直就是打不死啊!不知道枪管用否!” 他们两个自认为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身为‘利器’,不要说开枪杀人,就算要掘人家祖坟也是上面一句话的事情,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的说法。 然而今天……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陆五看着眼前的怪物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朝陆五扑过来,一个侧身转步,身体轻巧地转到了对方的身后,手中的短剑使劲全力,从上到下划过对方的后背。 剑光闪闪,这一回总该伤着他了吧! “怎么回事?” 陆五的眼睛瞪的溜圆,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短剑划破了对方衣服,划在黑漆漆地肌肤上,只响起刺耳的金属声音,依然是黑烟冒起。 然而只是黑烟冒起,肉皮是一点儿没伤到,娘的甚至连痕迹都没有。 看见这一幕,陆五再也掩饰不了眼中的震惊了,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这短剑陆五虽然才拿到手里不久,但也知道锋利异常,足可以削铁如泥了。 陆五倒是信心十足,不过事实这把短剑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但谁知道这削铁如泥的短剑竟然连他的皮肤都破不开,那么刚才别看陆五打的热闹,剑剑刺中了他,可见也是这种结果,就是没有结果了。 这还是血肉之躯吗?陆五被他给打的信心全无。心底深处冒起了一种无力感。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他给扔进了马里亚纳海沟了,“娘的,老子就不信你打不死,再来!” 陆五也不是常人,心志更非凡人所比,鼓荡周身地真气,凝结于短剑之中,刚好血鬼降转过身来,扑了过来,灌注了真气的一剑正巧划在了他的脸颊上。 这一剑凝聚了陆五体内的精纯且浑厚的真气。这家伙就算是金刚之身。也得给老子放点血出来吧! 一剑划过,血鬼降的脸上顿时出来了一道血痕,紧跟着无比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陆五差点儿没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不过看着从眼角道嘴边的皮肉翻了出来。本来就很凶恶的脸孔更加的狰狞可怕。看在眼中陆五是如此的可爱。顿时信心十足。 然而这也彻底的激怒了眼前的怪物,“啊呜!”不知道是不是被鲜血激发了野性,这家伙发出野兽般的怪叫。攻向陆五的动作更加的凌厉,且速度也快如闪电。 且血鬼降此时每打出一拳,都蕴含了杀伤力极大的阴煞邪气,中间还有一丝诡异的香味,越发的浓郁了。 这种诡异的香味,陆五不慎之下吸入鼻中,顿时眼前昏花起来,真气运行之间忽然变的有些停顿,无法聚集。 然而就是这真气停滞的一瞬间。 “铮……哐啷……” 陆五手中的短剑突然毫无征兆的掉落地上,是那种手无力握不住而自然脱落掉地的,一尺短剑,重重地掉落在水泥马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寂静的夜里如此的刺耳! 忽然感觉头顶一阵劲风传来,头皮竟然隐隐作痛,来不及细想,双臂交握架在了一起往上迎去。 “咔……咔嚓!” 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从陆五的双臂出传出,他的整个身体,突然间矮了几分,小臂处传来剧痛,陆五吃痛的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五哥!”方默南见状大惊,一个箭步抢上前去,抬起就是一脚,无声无息之间踹在了血鬼降的腹部。 “当……”真是如踢到铁板似的,发出一声脆响。 一脚踹实后,方默南才能真是的感受到血鬼降的强悍!她这一脚足以崩山碎石的一脚,却像是踹在铜墙铁壁上,反而震的她的脚隐隐作痛,都木了。 “兹兹……” 脚上的布鞋发出被硫酸腐蚀的声音,方默南脚下一蹬,脚上的布鞋登时被一脚踢开了,落在不远处的布鞋,转瞬间化成了黑灰。 “啧啧……幸亏手脚麻利,不然着脚丫子不保了!还好没有伤到皮肉。” 不过方默南灌注了灵气的一脚,劲道极大,虽然没有伤及血鬼降,但是也把他的身体踹的后退几步,方默南手中的掐指飞快的挥动着一道道的符印,只在这一刹那就足足的挥出了九九八十一道符印,那符印织成一道网,挡在了二人身前,同时一把拉着陆五朝后退去。 远远的避开那邪物的攻击,这一切都只发生在那一瞬间。 金光闪闪的符印看得不远的出的鼍蜜是艳羡不已啊!更加有了活捉她的念头。 此时的陆五还迷糊着呢!只感觉自己的双手及浑身上下酸软无比,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般的,此刻的他没有丝毫的一点力气,像一张纸般的摇摇欲坠,真成了纸片人,最后跌坐在地上。 陆五不知道自己明明占了上风,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怎么就败了。 方默南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事情发生的太快,快的让她都来不及制止。 刚才陆五一剑划伤了血鬼降的面门时,方默南也感觉看到了希望,陆五再接再厉,不相信劈不死他。 要知道人体脆弱的部分很多,而头颅面门则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别说被陆五这种暗劲高手击中,就是普通人一巴掌也能打得人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就别说这锋利无比的利器了,朝着一个地方不断的劈砍,她就不相信,砍不下他的脑袋来。 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方默南的想象,不愧是血鬼降挨了一剑后,只是破了些皮,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抬起右臂,对着陆五就抡了过来。 别看两人身高差不多,但血鬼降这一手臂砸下来,也是千斤之力,犹如泰山压顶一般。 按说陆五对他挥来的流星拳,完全能躲避开来,可是他只能双臂护住门面,最后被血鬼降巨大的力道震得脚下路面碎裂,地面都陷了下去,人也突然矮了几分。 “怎么回事?”方默南轻蹙着眉头纳闷的想,“你中了降头。” “桀桀……小女娃,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鼍蜜破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点儿见识哦!确切的说他不止中了降头,还中了尸气!” “降头只是让他失去了行动力,尸气入体……呵呵等待他的可是死亡!”鼍蜜疯狂地笑了起来,“哈哈……” “你怎么样?”方默南朝陆五的双臂看去,长袖t恤衫已经碎成了拖布条,双臂一片血肉模糊! 陆五额头冷汗直冒,强忍着疼痛道,“双臂断了,伤及了骨头!” 刚才血鬼降那一击,给陆五的感觉是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给砸到了,不仅双臂断裂,他的脏腑也被震伤了。 然而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刚才直接受力的右手小臂位置,此时已一片死黑色,而且那死黑色已开始快速地向他全身扩散而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有真气护体,不然的话这会儿功夫已经当场毙命了。 “尸气入体!” 染上尸气,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一命呜呼,严重的甚至会造成瘟疫,被传染者不计其数。 可见其尸气的可怖。 尸气,泛指动物尸体腐烂分解后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与其他动物相比,人类的尸气尤其难闻,毒性也更大些。健康人的死亡尸气危害还不算太厉害,但若死者是长期卧床的病人的尸体,尸气之危害,将远超于某些毒药。 严格说来,尸气对人体的危害在于繁衍于尸体上的病菌——尤其是对各种药物已有抵抗能力的病菌的变种。据考证参与埃及金字塔考古挖掘工作的一些人员的离奇死亡,其凶手就是封闭空间中产生的病菌变种。 在农村土葬的坟墓处一游,当可发现许多新坟四周蚊蝇众多,若死者于夏日下葬,无论墓地的防护如何严密,也会招来蚊蝇。不少新坟在夏日或干燥炎热天气会裂缝,或者雨后低陷,那倒并不足奇。 可怕的是有些坟头会突然涨高,产生起伏波动,宛若“鬼魂”在地下欲出,不久后会突然陷落,甚至会突然产生一条大裂缝。此即为尸气在棺木中充斥着,因天热、因尸气在尸体肚腹内源源而生,因气息压力达到一定程度而又无法宣泄,一旦棺木的质量不佳或密闭不严、桐油或沥青涂层不够严密等原因,会炸毁尸体,棺木,使坟墓由产生变异到转化为外观改变。 从这点来说国家大力提倡火葬是对的。 而血鬼降经过血祭炼的这个怪物,其尸气就别提多厉害了。 方默南反手拿出黑色的瓷瓶,倒出一粒丸药,塞进了陆五的嘴里,顿时腥臭味儿溢满了整个口腔,恶心的陆五差点儿没把五脏六腑给吐出去。 很快他脸上的如黑炭头的似的,渐渐的变成了青灰色。 方默南抬起他的手臂,仔细摸着骨头的情况,打开天眼,看着里面的情况,以其确保准确无误。 开始接骨,骨头磨着骨头刺耳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咔嚓!”一声接上了。 另一条手臂,如法炮制。 只听的咔嚓一声,接上了。 “桀桀……小女娃,接上手臂如何,只不过是留有全尸而已,照样不是我宝贝儿的口中之食!浪费时间。” ps: 求票!! 第1142章 “啧啧……哦哦!”鼍蜜砸吧着嘴一脸猥琐道,“真舍不得杀你了。” “那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啊!”方默南嘲讽道,清澈地眼神中积聚着寒光,杀意尽显。 鼍蜜丝毫不在乎她的杀气,这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我提醒你,就算你的医术再好,像他这样中了尸气也是救不活了。”鼍蜜幸灾乐祸道,“哈哈……胆敢反抗我,给本大师假情报,让本大师在他们面前丢尽了颜面,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陆五席地而坐,斜靠在越野车前,强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想套我的话啊!看在你要死的份上,不妨告诉你,你们内部又出现叛徒了。你们怎么称呼来着,对了‘汉奸’是吧!”鼍蜜沙哑生涩的声音又起,且幸灾乐祸,“这下满意了,啧啧……说真你把金蚕蛊养的非常的好,比我养的还好,我都不舍得杀你了,可是为了我的宝贝,你不死不行。” 陆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手撑着地,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气,高层真的出现叛徒了。和他猜的一样,那级别可就不低了。 “等等!金蚕蛊有女娃娃你的功劳吧!就凭他这个白痴,可是狗屁不通。”鼍蜜冷嘲热讽道。斜睨地看着他又道,“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多活了几天,不然你早就被他们给崩了。” 话落鼍蜜扫了一眼还坐在车里的狼牙和狼头儿,明明知道黑夜里。眼神不太好,可两人依然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下意识的两人趴了下去。 “放心你会没事的!”方默南蹲在陆五身前,拍着他的手安抚道。 “哈哈……”鼍蜜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尸气不是那么好解的!尤其他这已经渗入五脏六腑的,你的药也只是减缓而已,等到尸气攻心,神仙难救。” “尸气很好解的。”方默南灿然一笑,那笑容在乌云压顶的深夜里如明灯一样,照暖了人心。 “女娃娃牛皮不是吹出来的。尸气……除非……”鼍蜜瞪大眼睛显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不可能,我的宝贝儿是无敌的,这根本不可能发生。” “今儿老祖宗就告诉你没有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方默南微微一笑。傲然地说道。 拔下碧簪。扔进了空间。一头乌发飘逸散落,披在肩上,明眸皓齿。美人如玉,一颦一笑间灵气逼人。 随手扎成马尾辫,更是鲜活灵动。 扎起的马尾辫,让漂亮的小人儿,瞬间潇洒帅气起来,周身充满了狂放不羁的气质,嘴角漾起轻挑地笑容,让人心跳漏掉一拍。 ******** 其实尸气并不可怕,人一旦中尸气后站在通风的地方,一个小时后就可消去,但是倘若中尸气后还运用内力那么就会引气入体,陆五尸气蹿的如此迅速就如此造成的,尸气入体后就会转化为尸毒,时间一久尸毒就会慢慢的渗透入人体的血液之中,到时因血液流通循环的关系,体内的血液就会将尸毒带到人体心脏之中,到时就回天乏术了。 “想不到我也有如此虚弱的时候!”陆五语气有些微弱道,虽然吃了方默南所给的丹药,但脸色依然是青灰色,看过去很是吓人。 “五哥,感觉如何?”方默南望着他青灰的脸有些忧心的问道。 “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尸气只是入体,吃了你的药,蔓延的不是很快。”陆五青灰色的脸上浮现一个轻松的微笑,气息有些微弱的回应,不想这个时候让他为自己担心,以免分心。 “你放心,血鬼降尸气用药物是无法解的,但是只要杀了那只释放尸气的血鬼降后,尸气会自解的。”方默南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对付他小case!” 鼍蜜看得出来这女娃娃不是在说大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轰隆隆……乌云压顶夜森森,本已经漆黑的夜,更是黑的吓人,鼍蜜放出毒虫,噼里啪啦一阵作响,左右两边的车子的大灯,被破坏殆尽,一下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这一下看你如何出手,而他释放毒虫可是和光线无关,而血鬼降单凭嗅觉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个说大话的女娃娃。 一阵雷声过后,静,依然是静,静得可怕,只有夜晚的冷风吹动的声音,吹过野草的“沙沙”声,吹动衣服的“猎猎”声响。 空气中有冷风吹过,带着一丝丝的腥臭味,一丝丝的,笼罩住了这里,让人难以捉摸,仿佛在身前,又仿若在天边,飘忽不定。 方默南冷笑一声,这样就难倒她了吗?简直是做梦,倾身上前几步,负手而立,感受着四方,捕捉着虚空中那个可怕的血鬼降的位置,腥臭味儿由远及近,由淡到浓,但却依旧是飘忽不定,四面八方都被那腥臭味给笼罩住,让人一时间难以捉摸到他的准确位置,就像是在躲猫猫一样。 血鬼降没有心跳,没有气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还真是一时难以找到他。 方默南轻轻地闭上双眼,无限的放出自己的五官,感受、感应着四周的一切,似要将自身融入这一方天地之中,去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将自己融入周围的虚空之中,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由此来感应着周围虚空之中任何细微的动静。 猛然间方默南睁开双眼,一双琉璃似的眸子含着淡淡的笑意,唇角扬起一抹傲然的笑容。 然后朝某个方向疾掠而去,如闪电似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假如能看到的话,人的肉眼只能看到一条黑流线在虚空之中快速的闪过,现在只能感觉到空气之中传来丝微的波动。 她所过之处,陆五仿佛看见了虚空之中在 那一瞬间盛开的鲜红的花朵,明明漆黑如墨,却是……此刻鲜花满天,这场景非常的美丽,却杀机重重! “嗯咛……” 一声难听至极的怪叫声响彻云霄,方默南在怪叫声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手中的剑还滴着暗红色的血。显然已将不远处的血鬼降重创。刚才那一声惨叫,想必是其身体受创刺痛而引起的。 “呵呵……咳咳……”陆五笑着痛苦地咳了起来。 “别激动,五哥,这才刚开始。他加注在你身上的。我会一一的讨回来的。”方默南嫣然一笑道。“刀剑上不了他。火攻他可是躲不躲不开的。” “火攻……”陆五眼前闪过无数道疑问。 “连黑白无常都怕的火,就别提这小小的血鬼降了。”方默南唇角上弯,双手背在身后。微风拂过,黑色如缎的发丝随风拂起,道不出的风流潇洒。 在方默南的十米开外的地上,闻到浓重的令人恶心的阵阵的腥臭味儿,显然刚才那一剑刺伤了他。 “啪……”的一下,方默南打了个响指,指尖冒出火苗。 “唔……” 在场的陆五,鼍蜜,和坐在车里的狼牙和狼头儿四人看的他们眼睛都直了。 方默南接着光亮看了过去,血鬼降因被刺伤,面目因为激痛而变的扭曲,使原本就恐怖的面容看过去更加的狰狞。 “噗……” 鼍蜜口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看来血鬼降这次受伤对他的伤害也是很严重的。 血鬼降与降头师之间的联系就像是修者与法宝之间的联系,这也是降头师为何可以控制血鬼降的原因了。 “哈哈……报应不爽啊!真是现世报!”陆五哈哈大笑起来,“咳咳……噗……”他也喷出一口鲜血。 “五哥,你别太激动了,这样会加速尸气流窜的。”方默南哭笑不得的提醒道。 “没什么,吐点儿血而已。”陆五不以为意道,“我高兴嘛!” 胸口处咕咕冒着鲜血的血鬼降愤恨地看着方默南,怪叫着向方默南冲了过来,可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这速度明显慢了许多,腥臭气也没有了刚才那么浓郁了。 方默南摆开架势等着再给他来上一剑,这一回定叫他死无全尸。 可是血鬼降冲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望着此刻受了些伤的降头师鼍蜜。猩红地双眼此刻流露出无尽的怨毒之色。 显然对于和方默南相比,血鬼降更恨这个把他变得非人非鬼的降头师,生不行,死也不行! 鼍蜜朝血鬼降低吼一声,似在命令它,但血鬼降不为所动,猩红的双眼怨毒的神色更加浓烈。 鼍蜜恼怒地又朝它低吼一声,血鬼降依旧没有听他的号令,反而挥舞着那双被血染红的如枯树枝的双手朝鼍蜜快速的疾掠过去。 “啧啧……被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方默南嘴唇勾起一抹邪恶地笑容,犹如拿着镰刀的恶魔。 “噬主!听说血鬼降是个充满怨气的可怕邪灵,每当施法者身重伤时他便会反过来噬主,看来此话不假,”一看见血鬼降如此反常的举动,陆五低声喃喃自语。 “你怎么可能伤得了他,你怎么可能!”鼍蜜不可置信的嘟嘟囔囔道。 用降头术秘法炼制出来的血鬼降,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乃金刚之身,就是刚才那小子,也只是以内力划伤他的皮肤而已,不久后就自然愈合。 鼍蜜曾经用电锯去锯血鬼降的手臂,马力开足了,也只是留下一条白线,还崩坏了好几个电锯。 这已经超出了,人类可以理解的范畴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43章 鼍蜜之所以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前来帝都,一是收割生命,二是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所依仗,也就是这血鬼降在身边。 在鼍蜜眼里,那是血鬼降一出,谁与争锋! 事实证明血鬼降不愧于他的赫赫威名,打的那臭小子落花流水,只剩下半条命了。 不过谁知道风云突变,形势急转直下,刚猛强悍至斯的血鬼降竟然被那女娃娃给一剑穿心,这让鼍蜜心中的恐惧无以复加, “该死,该死!”鼍蜜不停的咒骂道,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此时正是黑夜,阴气最为旺盛的时刻。 “真不是时候”鼍蜜低声咒骂道,口中古老而不知名的咒语,轻轻吟唱…… “噗……”鼍蜜吐出一口血,他现在跟就无法结印,吟唱咒语。想要对抗血鬼降的反噬,谈何容易,难道就要死在他的手中不可! 不甘心,他可是他炼制的。 这间接说明鼍蜜炼制的血鬼降非常的强大,他现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炼制的越强大,反噬的越厉害。 “嘿嘿……”陆五看着鼍蜜如此痛苦,幸灾乐祸道,“丫的,活该!自作孽不可活。你犯下了多少的业障,真该让你去尝尝。” “救我!”鼍蜜居然朝方默南伸着手求援。 “噗……呵呵……”这搞笑地场面逗乐了陆五,丫的你在像谁求救。“别救他,折磨死他。” 方默南微微摇头。还真得救他,要是真让血鬼降反噬成功,不说到时他强大的不止一倍,杀他不容易,陆五也撑不到那个时候。 事有轻重缓急,所以现在必须趁他病,要他的命,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方默南双手印决变幻,口中古老梵音咒语又起。在陆五眼直注视中。方默南足下升起一团白雾,缓缓托起她在半空中。 盘坐在空中的方默南,两手结了一个如同佛陀般上指天下指地的奇怪手势,而后。目光如炬。射向了血鬼降。 那奇怪的目光一对上血鬼降。血鬼降无知无觉遭到重创的心口,便觉得一痛。 而后,陆五揉揉眼睛。恍惚间看见空中竟然飘荡着两朵红色的如豆的火焰,那火焰飘飘荡荡的,似乎随时都会有熄灭的危险,看起来很好笑,但是却一点点的飘向血鬼降。 越靠近血鬼降越亮,两朵火焰,转瞬间便四,四又分为八,而后,迅速分化,成了一朵朵的红莲,眨眼间,血鬼降眼前便是一片红莲火海。 这下陆五他们可以清晰的看见血鬼降一见红莲怪叫一声便向后急退而去,似乎非常惧怕那些红莲。 “那是什么?”陆五满眼疑惑地问道。 “红莲业火?”鼍蜜心头狂震,彻底惊骇欲绝,中土奇门果然是人才辈出啊!难怪他师父老人家曾说,如非必要,不要踏进中土这片土地。 现在后悔好像也来不及了!不过想想她这样做必狠狠地消耗她的体内的精元,到时候……鼍蜜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闪着嗜血的光芒,一丝诡异地笑容隐没在嘴角边。 “红莲业火什么东东?”坐在车内狼牙看着这奇景喃喃自语道。 很快他们三人的疑问得到了回答,鼍蜜好心的解释道,“这红莲业火,乃是地狱罪人之火,可以燃烧一切,涤荡一切,以业力为火,任何人沾染到一丁半点,便是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除非是大罗金仙,方能抵挡一二。” “孽障还想逃?”一声清脆的低吼,朵朵红莲飞出一下子就将血鬼降团团包裹住,不知是真是幻?在红莲包裹住血鬼降的那一瞬间,那里化成了一片火海,殷红色的火焰在虚空中跳动着。 熊熊烈火似欲焚九天,在那一刻仿佛整个苍穹似都在颤栗,在那茫茫火海深处既然隐约有紫色的火焰在跳动着,那无尽的火焰似可以焚尽世间一切,可焚尽三生过去、现在、未来。 火海中有无数的红莲在沉浮着,血鬼降在火海中不停的悲鸣着、怪叫着,而不远处的陆五,鼍蜜和狼牙、狼头儿,似乎都能感觉到一阵炽热,如身处火堆中,而火海周围的杂草都在一顺间枯败下去,然后化为灰烬,脚下的水泥马路也渐融化,化成了岩浆。 “红莲业火阵”,传说中可以焚尽三界六道之内所有一切的存在,更可焚断传说之中至高无上的《三生》,红莲业火,可烧焚有罪孽之魔物妖鬼,就别提这个半成品的血鬼降了。 血鬼降身染业障太多,佛家云:恶业害身譬如火。又名烧地狱罪人之火。以后者由前世之恶业所感故也。楞严经八曰:“以业火干枯”。 恶业害身譬如火。又指受到恶业果报之罪人在地狱中所受之烈火。观经等明般舟三昧行道往生赞:“四门四道罪人入,门开业火出来迎;铁汁焱焱流没膝,触处烟炎同时起”。 鼍蜜看得心惊胆寒,这红莲业火阵经历数次战乱,不是早已失传了,想不到这小小年纪的女娃娃居然会了,看来此人真的不简单。 也是他都能找到祭炼血鬼降的方法,失传再找回来不就得了。鼍蜜望着虚空中那片浩大的火海暗自嘀咕着。 不过按传说中的来说这女娃娃也只是略懂的此阵的一点点皮毛,甚至一点点皮毛都不到,不过虽然如此但其威力依旧很可怕,无法想象若得到传说之中的真本,将其祭出这个世界还会存在吗? 可怖的悲鸣声只持续片刻,便泯灭在那熊熊的火海中,随着怪叫声的消失火海也随之慢慢淡去、消失,方默南足下的那团被火海染成红色的白雾早已化成粉末。压下嘴角血腥,落地时整个人晃了几晃才站稳。 嘴角隐隐溢出一丝血丝。“红莲业火阵”虽然威力极大,但是施展出来却是需要消耗极大的灵力。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祭炼的血鬼降,如此轻易的被的烈火焚心,燃烧殆尽,鼍蜜心可以说是在滴血,简直是痛不欲生。 哼哼!不要紧,大不了老子在祭炼,上好的材料不就摆在眼前嘛!虽然不是纯阴之体,但奇门中人。只要练成功了。威力可比刚才那个大多了。 鼍蜜做着白日梦,笑了起来。 “你比我想象中来的更不简单。”鼍蜜说道,话锋一转阴森森地说道,“不过女娃娃强行启动红莲业火阵对你的伤害也不小吧!” “什么?”陆五焦急地看过去。只见她脸色如常。平静无波。 “南妹子。你没事吧!”陆五担心地看着她,他分明看见嘴角溢出的血丝,这显然是受了内伤! “这点不劳费心。对付你绰绰有余!”方默南嘴角漾起一抹即张扬又傲然地笑意。 “桀桀……是吗?”鼍蜜嚣张得意地笑道。 突然温度骤降,空气中传来鬼哭狼嚎惨叫声,天空好似压了片乌云一般,阴煞之气浓烈地开始聚集。无数的黑压压的煞气冲向了鼍蜜。 “啊!……走开!”鼍蜜惨叫声响起。“啊……” 原来鼍蜜被冤魂厉鬼缠身,无尽的惨死的童男童女包括被祭炼的血鬼降的冤魂,生前死后的怨气冲击着鼍蜜。 “我恨,我恨啊……。” “为什么死的是我,我没有任何错,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世界不公,不公,老天无眼啊。你怎么还不死啊!” 童男童女没有见过脏东西,最为纯洁不过,所以他们的怨气更烈。 “休要,再造杀孽。”一声清脆地娇斥,原本还风云色变的天空,此时寂静一片。 这些冤死的灵体,对于方默南还是忌惮的,尤其刚才经过灵魂焚烧之苦。 到一个个都是老老实实的,不敢有过激的行动。 “我们不甘心!” 一句话,简单的五个字,表达了他们心中愤恨、不甘,为什么?我们刚到这个世界不久,懵懂无知,为什么? 这怨念冲天,在场的五个人听的清清楚楚,好似在耳边炸起似的。 “不甘又如何?”方默南轻描淡写道。 “嗡嗡……”黑云高涨此起彼伏忿恨地看着方默南。 大有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知我们所受的苦,日日灵魂被煎熬着。 “有机会进入六道轮回,还不速速离去。”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不用在做孤魂野鬼,或者被人捉了祭炼。 “轰……”跟炸了锅似的。 方默南反手敲起木鱼,念起了《度人经》超度这些冤死的亡魂。 点点金光随着声声入耳的木鱼声洒向众灵体。 “嘶……”陆五看见了黑云渐渐清晰,出现了实体,这应该就是灵体了,清楚的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不在是不甘、愤恨、煞气、怨气冲天。 而是祥和、平静了下来,他们齐齐跪了下来,实体渐渐的虚幻,随着一声声谢谢消失在空气中。 “哼!你倒是金刚手段,菩萨心肠。”鼍蜜不屑地冷哼道。“好心的很!” 也不怕强行启动红莲业火阵,伤了元气。 “不知悔改,死不足惜。”方默南冷然道。 席地而坐,斜靠在越野车上的陆五,这一会儿的功夫,总算恢复些体力了。 在刚才血鬼降陷入火海那一瞬间,他身上青灰色的尸气就已经开始慢慢退去,此时已经褪尽得差不多了,原本酸软无力的身体,此刻渐渐拥有了力量。 不得不说血鬼降的可怕,尽管此刻尸气已经褪尽,但是陆五依旧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体内的真气也只恢复了三、四层。 而这刚刚接好的手臂,也得恢复一些时间,才能完好如初。 ps: 求票!! 第1144章 方默南念完度人经,超度完亡魂,黑云渐渐消散,风也停了。 陆五愤怒地看着鼍蜜,从这些枉死的怨灵之多,就知道这家伙造了多大的杀孽。“今晚不宰了你这混账,我枉为人!” “就凭你,连站都站不稳。”鼍蜜不屑地看着身体重量斜靠着越野车而站起来的陆五。 狼牙和狼头儿也不忿了,虽然他们可以说是杀人如麻,但从没这么残忍的杀害还懵懂无知的孩子,简直是没人性。 方默南警惕地看着鼍蜜,她现在没有意思胜利者的感觉,她明白鼍蜜这个降头师,绝不会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后招。 “五哥!要小心了!”方默南提醒道。 狼牙和狼头儿一听见方默南的话,心里打鼓,这黑漆漆的怎么小心啊!两人搞笑地打起了应急照明灯。 顿时间这一方天地不说恍如白昼,也能清楚的看清鼍蜜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也好做准备。 鼍蜜盘膝而坐,眼睛闭着,口中喃喃自语着咒语,手中不断变换着手势,猛得睁开眼睛周身煞气忽然大盛! “小心!”方默南忽然大喝一声,掌风一扫,把陆五推出老远。 别看方默南地掌风力大,却稳稳地让陆五落在地上。 然而陆五被方默南这么猛的一推,猝不及防的,还晕晕乎乎的,猛然抬头一看,“喝……”吓了一跳。 “人头……” 半空中,一个没有任何东西支撑的人头。散发着腐烂的臭味和血腥的气味。正在左右不停地晃动,而人头上那张血盆大嘴,现在正张得老大,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它的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两只嘴角不可思议的向上扬起,大大的眼睛里只有眼白,青色的皮肤就像是停尸房里的尸体一样,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让人看了说不出的诡异恶心。 陆五倒抽一口冷气,望着不远处盘膝而坐的鼍蜜。这鼍蜜的头好好地在身体上。哪儿来的人头? 看半空中飞着的确实是个人头,而那人头竟是鼍蜜的! “这怎么回事?”狼牙和狼头儿两人相视一眼。 饶是两人定力如山,也被生生吓了一跳,就如同电影里的恶鬼一般。不过比电影里那些恶鬼更让人恐惧的是。这只是一个人头。除了那个大脑袋,看不到人体其他任何部位。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这一幕,绝对要被活生生地吓死。 “哼。南洋降头术,你这个飞头降也不过如此!”方默南冷哼道。 正确的说,这并不是鼍蜜的头,而是他的元气所化的。 “不过如此,那就让你见识、见识!”鼍蜜现在是有绝对的自信对付已经受了内伤的方默南。 “我刚才不是说了,那只是小道,旁门左道而已,怎么就是不长记性。”方默南一副谆谆教诲地模样, 降头术源于华夏,蛊降药降源于华夏云贵高原。 云贵,少数民族所在地多潮湿,山区中亚热带气候,蜈蚣等较多,怪药生长,比如,罂粟或者大麻就适合在滇南及再往南一点的泰国等地生长。 事实上,罂粟使人崩溃,它本身就是一种可怕的药降引子。 符降与灵降等,也源于华夏并与道家有关。 所谓妖道妖道,正是道家古代“修练成仙”这一思想的误导所致,道家中也有心术不正者,认为法术越高就越能成仙,于是大量的旁门左道之士套用了道家博大精深的道术原理而去炮制大量的与道家思想相悖的“实验”,养鬼,降头等术始生,逐渐误入邪门。 后来,这些旁门左道逐渐流传到南洋,也就是现今的东南亚一带,逐成了南洋降头术。 降头术分为“药降”、“飞降”、“鬼降”等三种类型。 而降头术最狠毒的手法就是“飞头降”,通常有这种巫术的巫师,只有在夜晚才会出来为害,白天与平常人没两样,当夜晚来临时,降头师的他头颅就与身体分家,四处飞行,寻找胎儿和他人的鲜血吮吸。传说胎儿是由阴阳精血所凝成,吸食越多,不但能延年益寿,而且法力会更加高强。 “混账,为了练飞头降你又残害了多少孕妇和胎儿,你简直丧尽天良。”方默南出离地愤怒了。 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里,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干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 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换句话说,降头师练飞头降,就像张无忌练乾坤大挪移,每练成一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后,降头师便能长生不死。 当然啦!练飞头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之前的七个阶段里,降头师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吸血而已,而是连着自己的消化器官---肠胃一起飞出去。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遇人呢?自然也把血吸得干干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 等过了这七个阶段,降头师便算练成了飞头降。之后,当他施展飞头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肠,就不会随头飞行,变得轻巧俐落,不易被发现,也就比较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飞头降练成之后,降头师便不用再吸食鲜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这个阶段的飞头降,简直已成为孕妇最恐怖的梦魇。 而鼍蜜看这样子,已经练成了,他的头不会连着肠、脏。 在降头术里,这就是可以说是终极的飞头降,除非对于超人力量异常渴望,拥有异乎寻常的贪婪……没有人会轻易尝试这种邪恶的法术。 ******* 陆五感到心脏在瞬间停止了,他的举动几乎是一种肌肉的不由自主地抽搐,不过倒是毫不犹豫的,抽出别在腰间的手枪,对准那怪物的眉心,发疯一样的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不错,不错!力气恢复到还能开枪,别的帮不了方默南,这应该可以吧! 陆五这一辈子都没有如此恐惧过,战场杀敌,面对穷凶极恶的毒品贩子,哪怕是第一次开枪杀人,他都没有恐惧过。 当他看见子弹穿过人头的脑门,却只留下一个黑洞洞的弹孔,没有血溅出来,那人头令人反胃的笑容也没有一点改变,它翻着没有瞳孔的眼睛,步步紧逼!朝他飞了过来,他甚至能闻见近在眼前的腥臭味儿,还有他那白森森的牙齿。 “砰砰……”一梭子下去,陆五直接把弹夹给打空了,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狼牙和狼头儿刚才还在讨论枪支对这些怪物管用否,这回不用猜了,答案已经明白着了。 空中飞舞的人头愤怒了, 而鼍蜜冷笑一声,目光变得阴沉无比,嘴中念念有词,顷刻之间,人头忽然开始暴涨,到最后,竟然涨到了脸盆大小,而那一对眼珠子,也变得如同充了血一般,让人看了异常的狰狞恐怖。 张着血盆大口喷出一片黑雾,此雾的阴煞之气丝毫不弱于血鬼降。 灵聚有散,六界无常,魑魅魍魉,应我呼唤……灵聚有散,六界无常…… “不好!”方默南暗叫一声,只来得及把陆五给提溜起来,迅速的拔高,悬在空中。 同时一道符印打出,人头飞行的速度极快,也由于躲避符印才让方默南有机会救陆五。 而下面的狼牙和狼头儿就倒霉了,由于汽车密封的好毒虫一时半会儿进不去,又加上方默南消灭的快,所以他们得以幸免。 然而这一回神仙难救,黑雾如空气一样只要吸入,就回天乏术了。 很快停在空中的两人就看见坐在车内的二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呈现出一种在沙漠暴晒好几天的干尸才会有的模样,如果不是刚才还鲜活的生命!真的很难以想象。 两人的四肢急剧萎缩,骨头上的皮肉变成一层鱼干似的东西,嘴大长着,仿佛还在继续临终前的哀号。在那双失去眼皮的眼眶里,是两只还很新鲜的眼珠,微微向上翻起。 真的很恐怖!四周死静。 “这……”陆五吓的浑身一哆嗦幸亏南妹子了,“谢了。” “行了,自己人说什么谢啊!”方默南反手拿出一个玉符,“五哥,拿着,这个是防御性的法器,可以防范飞头降伤你。” 虽然这玉符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但足够方默南灭了这个灭绝人性的家伙了。 方默南和陆五一起坠落稳稳地落地,“五哥,站到我身后。” 陆五手里紧紧攥着玉符,站到了她的后面。 “桀桀……”鼍蜜破锣般的声音又响起来,“女娃娃,我承认的你的符很厉害,不过,你得打中了才行。不然只是白白地消耗灵气,女娃娃你还有多少灵气可以消耗!” 那飞头忽高忽低,异常敏捷,咧着嘴大笑,放佛在嘲笑方默南打不中他一样。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45章 “那你就瞪大你的狗眼看着?”方默南眉梢轻挑,黑眸中透出一抹傲然地笑意,周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气。 此时的她皮肤越发的苍白,几乎在发着微微的冷光,两只手在胸前比划出奇怪的手势,嘴里低声吟唱着咒文。 只是一刹那数十道金色符箓打出,在夜空里同时亮起的一瞬,金色的元气流动,照亮夜空。 鼍蜜精元聚成的飞头在空中顿了顿,发出一丝冷笑。 陆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方默南,只觉得她打出符篆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好看,没有察觉任何不妥,只是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一丝担心。 而鼍蜜虽然走的是旁门左道,但也算是奇门中人,他瞪着大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这女娃娃居然双手作符! 要知道符篆消耗地可是自身的元气,这女娃娃到底有多深厚的灵气支撑! 从未见过如此做符的,女娃娃站在这片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人,一双如水的黑眸流光四溢,嘴角挂着一抹潇洒不羁的笑容,金色的元气衬着她那张白皙的脸蛋越发的娇艳动人。 双手如蝴蝶穿花般在身前虚空疾速舞动, 手势却敏捷、迅速,一股肃杀之气自她的手中缓缓升起,恍若以指尖划破苍穹。 眨眼之间,一百零八道符篆顷刻间而出,飞舞的人头刹那间就像被一个金色透明的牢笼封闭起来一样,疯狂的扭动着。却无路可逃,它的脸已经变得更加狰狞恐怖,鼻子消失在突出的牙齿和嘴皮形成的褶皱里,眼睛张得老大,几次向前要袭击面前的方默南,却一次次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了下来! 陆五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他刚刚经历的一切是多么匪夷所思,与死神擦肩而过。至少方默南解决了这件事情,现在看来,这人头被天罗地网所制应该要束手就擒了吧…… 一百零八道,只是一瞬间。整整一百零八道。鼍蜜都忘了呼吸了,这……这……谁他娘的放狗屁,说虚空画符消耗元气太大,这女娃娃哪有一点儿灵气枯竭的现象。 鼍蜜现在恨不得爆粗口!操他祖宗十八代。 “别以为这就完了。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实力。真正的实力!”方默南嘴角在不经意间勾勒起傲然的弧度。周身的气息,宛若大海般深不可测!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鼍蜜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想知道为什么吗?”方默南淡淡地说道。“我好心地告诉你哟!记得刚才那些冤死的灵魂吗?” 她的话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鼍蜜如遭雷击。他回想刚才,随着声声木鱼声和她吟唱的度人经,点点金光围绕着她和怨灵之间。 “本来三昧真火,可以直接烧死你,可这样太便宜你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现在每打出一道符篆,都包含着每一个怨灵冲天的阴煞之气,虽然不能直接杀死这混蛋,但不妨碍他们出一点点灵力,借方默南之手,以消这心头之恨!否则就是做鬼他们都难安! 虽然他们的灵力微薄的可怜,但积少成多,也是海量啊!也可以知道,这家伙造的杀孽有多么的重! 鼍蜜当然不甘心这么被人制服,手中手势急剧变化着,口中念着不知名的咒语。 空中的飞头尖啸一声,突然膨胀起来,猛地向前突袭,想要撑破这透明金色牢笼。 他竟不顾空中的金符,拼着受伤受创,也要冲出去! 方默南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她双手挽花,指尖画符动作迅速,一出手便是两张! 重重地打在飞头上,“嚎……”飞头嚎叫着,那痛痛彻心扉! 这一回飞头就是动作在敏捷,这天地间再广阔,他也如笼中鸟似的,飞不出去,如靶子似的,接受着一道道符篆的‘凌迟’! 转眼间又是上百道符篆打出!空中的飞头不断的哀嚎,那叫声真是凄惨无比,撕心裂肺啊! 陆五心里直哆嗦,心想着凌迟处死,也不为过吧!还不如一刀毙命,来个痛快的好。 为什么她的灵气还没有消耗殆尽?她刚才明明已经打出过数百十道符篆了!这不会真像她说的吧! 鼍蜜已经彻底无语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飞头哀嚎!却一点儿也使不上力,因为他发现自己也动不了了。 方默南笔直地站着,冷冷地没有一丝感情地看着空中的飞头。 她依然双手虚空画符,青葱地指尖每划出一道,都现出金吉之气,双手被浸染成了金色,如盛开的金莲似的,圣洁、光明。 一道符篆画成,挥手轻弹出去,紧接着就是飞头的惨叫声。 陆五上前两步,目瞪口呆地的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就这么傻呆呆的看着方默南数着她到底打出了多少的符篆。 二百……三百……五百……八百…… 虚空画符不同于纸符,打不中便落到地上废掉。虚空所画之符以自身的灵气为引,即便是不中,也会维持好一段时间,直至元气消散。 向她这样正中目标的,更是久久不散。 所以她画符的速度之迅速,当真绝无仅有!于是,只见夜空里一道一道的金符亮起,鼍蜜的飞头这一回是彻底的膨胀,当然不会是飞头,而是金符一层落一层,越来越闪亮,如阳光一般金灿灿的。 而方默南依然屹立不动,双手依然如穿花蝴蝶般飞舞,指尖一道道符篆不偏不倚地拍打在飞头上面,远远地看去,金色的符篆如拖着尾巴的彗星似的,拖着金丝在流动。 我的个老天,这是一生难以见到的美景,无法用言语难以形容的美丽。 漆黑的夜晚,这一方天空却恍若白昼,这一幕让陆五终生难忘…… 已经两千了,难不成真想凌迟处死——三千六百刀。 凌迟,即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 陆五还能清晰的听见飞头的惨叫哀嚎,就证明这家伙还没死。 他只看见,方默南依然挥舞着手臂,指尖金吉之气不停,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动作,远远望去,像是一名绣者,在黑夜绣着最为壮丽的金缕玉衣。 “知足吧!”陆五心里叹道,有人不惜耗费灵气,编织着美丽的‘衣衫’,但在华美的衣衫他也只是个‘裹尸布’,不过死也死的壮丽了。 三千五百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三千六百…… 果然停下来了,这时候飞头的气息微弱,还留有一口气息。 方默南手中掐宝瓶印,口中念摩利支天心咒 ,突然一喝,“前!” 恶魔降伏,怨敌退散,敢有不服,诛杀斩裂,急急如律令! 金灿灿牢笼里,发出最后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慢慢的……慢慢的……金光渐渐的变浅,消散,里面一道黑烟冒出来,微风拂过,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终于结束了! “实力!” 这就是实力! 盘膝而坐的鼍蜜惨叫一声,整个头颅像是遭到硫酸腐蚀一般,兹兹作响,顿时间血肉模糊,腥臭味儿令人作呕! 如枯树皮般的手臂这会儿能动了,只是在做痛苦且无谓的痛苦的挣扎,顷刻间头和身体这下子是彻底的分离,滚落在地,滚几下停下。 他侧着头,黑洞洞的眼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躯,五脏六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看着生命流逝,看着他化成了一滩血水。 森森白骨的下颚几张几合却发不出一声吼叫,瞪着大眼不甘地望着远处了蓝天。 为什么?为什么? 鼍蜜纵横降头界大半生,并未练到不死之身,也自认强悍。经历大小斗法无数,生死间徘回无数,怎么也不敢相信,败得的如此彻底,毫无招架反击之力。 当地平线的第一缕曙光冉冉升起,清晨的露珠缓缓滴下,映照着新生的希望诉说着又一天的来临。 万道金光照耀着方默南他们,包括地上血肉模糊的头颅,一缕黑烟缓缓上升,消失在天际,不留下一丝痕迹。 方默南直接席地而坐,趁着未有人之际,运功,一小周天后,她睁开了眼睛。 “南妹子,怎么样?”陆五盘膝坐在她不远处担心的问道。 “恢复的差不多了。”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陆五看着她神色清明,脸颊红润起来,不再是苍白之色,就知道她没说谎。 “我们走吧!”陆五起身说道。 “等等!”方默南说道,“我们得超度一下亡魂,去除这些人身上的不甘和怨气,愿这些人来世不再为恶,戕害无辜。” “说道这个,那两个人怎么办?”陆五指指不远处车里的两人。 “啊!”陆五惊叫道。 他看见车座上的两具干尸,以肉眼的能看见的速度分解了,飘散在空气中。 得这下,也不用毁尸灭迹了。 方默南反手拿出木鱼,放在膝盖上,梆梆敲响,《度人经》再次响起,这一方天地沐浴着梵音,渐渐的被焚烧杂草的焦土上,种子破土而出,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伸展着卷曲的绿叶,以咋舌的速度快速的生长,眨眼间这焦土上长满了,“四叶草!” ps: 求票!! 第1146章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的,所以他们两个也不急着走。 两人席地而坐斜靠在越野车,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两人相视一笑,一场大战后,耳听着悦耳的鸟鸣,看着勃勃生机的翠绿,享受着这宁静的早晨。 这一片焦土之上长满了四叶草,“不得了,五哥也知道四叶草!”方默南收起了木鱼,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陆五盘膝而坐讪笑道,“家里有个喜欢矬子漫画的小侄女,所以对四叶草多少了解一些。传说中的四叶草是夏娃从天国伊甸园带到大地上,花语是幸福。” “四叶草会被赋予这些意义是因为其非常珍罕性。我听说大概一万株三叶草中只会有一株是四叶的,也有的说为十万株才有一株。因此,四叶草是国际公认为幸运的象征。”陆五微微一笑道,“今儿见了这么多可是饱眼福了。” “哦!对了它的每片叶子都有着不同的意义,当中包含了人生梦寐以求的四样东西:名誉、财富、爱情及健康,倘若同时拥有这些东西,那就是幸运了。第一片叶子代表真爱;第二片叶子代表付出 ;第三片叶子代表名誉 ;第四片叶子代表财富 。” “第一片叶子代表希望;第二片叶子代表信心;第三片叶子代表爱;而多出来的第四片叶子则代表幸运的象征。这种说法与基督教的望德、信德和爱德思想相配。”方默南挑眉轻笑道,“显然现在的人赋予四叶草功利心要强一些。想要健康。又想名利双收,还期待着爱情。嗯……人类真的很贪婪。”她摇头失笑。 “呵呵……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不管如何这是人们美好的一种愿望吧!”陆五笑了笑,说的很现实。 “俺也是俗人一个,对于四叶草,也就是苜蓿草,它的经济价值更为可观。苜蓿草被称为‘牧草之王’,无论奶牛、肉牛、羊还有原有家畜都是良好的饲草,需求量很大哦!”方默南勾唇一笑道。 “你个小财迷!”陆五抬起手揉揉她地脑袋调侃道。 “走吧!天色不早,在晚可就有人了。”陆五起身弯腰伸出了手。 方默南搭着他的手起身道,“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这凹凸不平的路面我可是无能为力了。” “噗……”陆五看着如爆炸后。又如烈火焚烧过的路面,极为凄惨的路面,笑喷了。“行了,交给我了。扫尾动作交给我了。” 方默南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五哥上车吧!车子我来开。”她数落道。“你刚才太乱来了,刚接好骨,哪能强行扣动扳机啊!” 幸好没事。方默南心里嘀咕道,这要是弹夹里没有子弹了。 陆五笑而不语,乖乖的听她数落。 方默南转了半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接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头我给你几贴膏药,贴贴,争取让你在一星期之内好了。” “还是南妹子最好了。”陆五狗腿地说道。“你的体力,内伤?” “刚才休整了片刻,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开车回去的力气还是有的。”方默南笑着发动汽车,挂挡,一踩油门汽车重新向城内驶去。 至于狼牙他们所开的车,就留在这片土地上,做无声地见证吧! 早晨的空气清新,虽然阳光灿烂,但温度还不会太热,冷热适宜,打开车窗享受着自然的清风。 “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不然这条小命,今儿可就搭进去了。”陆五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道。 陆五对付‘人类’还行,对付奇门中人,他有自知之明,还差的远呢! “说什么呢!自己人呗!”方默南打趣道。“再说了,我也有收获耶!”她安抚她道,“别放在心里。” “叮铃铃……”手机响了。 陆五寻着声音慌忙地在车厢里找了半天,“找到了。”找到了掉在座椅下面的手机,摁下了接听键,里面传来了言大少地咋呼声,“我的天哪!小五儿你终于接电话,你死哪儿去了。” 刚才一直在斗法,生死关头,手机留在车厢里,谁还有那个心情听电话啊! “你现在在哪儿。”言大少问道。 “我还在西山,现在往城里走。”陆五说道。 “你怎么跑到那个鬼地方了。”言大少解开身上的风纪扣,瘫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 “他们手里火力太猛,在市区不太方便,所以只好跑到人烟稀少的西山这一带了。”陆五简单地说了一下道。 “你没事吧!”言大少拍了一下额头道,“瞧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要是有事的话,还怎么接电话。” “你没事就好!”言大少长嘘一口气道,他可整整为他担心了一个晚上。“怎么样,那些混蛋呢!” “哦!还能怎么样六个人全嗝屁了。”陆五轻松地说道。 “对了,那两个狙击手抓到了吧!”陆五靠在椅背上问道。 言大少一听,就对上了,他们一共八个人,他抓了两个,还有六个在逃,可真是让他担心的要死。 “抓到了,丫的那俩货可真是硬骨头,不过咱是谁,满清十大酷刑都没使嘛呢!他们就招了。”言大少乐呵呵地邀功道,“抄了他们的老巢,我勒个妈呀!那简直就是个军火库,娘的能把**给夷为平地。真是吓死我了。”他夸张地拍着胸脯咚咚作响。 言大少放下脚,严肃地说道,“小五儿啊!他们是对面的,就因为你们缴了帝都俱乐部,所以誓要干掉你耶!” “哈哈……”言大少哈哈一笑道,“所以小五儿你可要好好保重哦!”话音中浓浓地担心和关切。 陆五讪笑道,“行了,我挂了,见面再说。” “好了!见面在详说。”言大少挂掉了电话,食指轻抚着鼻梁,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被查抄的又不止一个‘窝’,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 出动八个精英分子,就为了小五儿一个人!想想怎么都不合算。 陆五把手搭在放下整面车窗的车门上,食指不停地抚摸额头,眉头皱成了川字。 “在想什么啊!想谁是内奸啊!”方默南看了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挠头哦!”陆五戏谑道,神情没有一点儿的烦躁,反而是一脸的严肃。 方默南侧头看了他一下道,“你的面相显示却是有小人作祟,不过这小人你放心不是身边的人,很远的。也许不是故意出卖你,也许是他们仔细分析出来的。” 陆五听到莫名地松了口气,“很远!这个何解?”他自说自话道,“照你说这下范围就广了,显然他们的情报分析强悍!蛛丝马迹中,就知道这情报有假。” “谁也不是吃素的。”方默南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不正好,不然身边的人出现‘耗子’,我想你不会好受的。”方默南挑眉轻笑道。 背叛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尤其是最为亲近和信任的人。 “可这样如大海捞针喽!”陆五自我解嘲道。 “少来!这可难不倒你哦!”方默南才不会上他的当。 他哪里有烦恼神情,除了一闪而逝的憎恨,余下的只有急切对抓住耗子的急切,以免遭受更大的损失。 方默南试着从他脸上看出来地说道,“不要紧盯着现役的,退休也要排查,尤其是近期才退休的。” “这倒也是个思路。”陆五认同地点点头道。 退休的级别也低不了,有些情报没有一定的级别根本接触不了,这倒是缩小了范围了。 不是还留着两个活口吗?看来接下来有的忙了。 方默南只能把她看到的说出来,具体的,她这个连军装级别都分不清的人,真的帮不了大忙。 ******** “行了!这个留着我们挠头吧!”陆五话锋一转道,“这泰国的降头术还真够恶心的。” “no,no话可不能这么说哦!”方默南翘起食指摇摇道,“它也能救人于生死的。” “唯心而已。”陆五颇有些感慨地说道。 “不说这些不高兴的,”陆五笑道,“泰国旅游业发达,也有三宝 :有的说是 大象、鳄鱼和人妖,还有说那就是红蓝宝石、毒蛇和人妖。无论怎么好像都少不了人妖。” 人妖是泰国旅游产业的一大亮点,人妖表演是许多游客的必看节目。泰国的人妖,在迷幻的夜色中,日复一日地演绎着“她们”辛酸的人生。 在泰国人妖只有少数人自己情愿做的,但多数是贫穷家里的小男人家里养不起才送人妖学校来,能给家里一些贴补维持家里人生活。从小五六岁服用雌性激素而发育变态的男性。少数部分是变性人,做完变形手术人妖可以结婚,但不能生小孩,因为没有子宫。据说这里只要少数皇后级人妖能做得起变形手术,而大部分仍是“男人”,只是胸部隆起,腰肢纤细,完全丧失了生育能力人妖都很漂亮,外表上和女性区别是通常手脚大,并可通过声音鉴别他们人生也很辛酸,最佳黄金年龄在17岁——25岁,寿命很短一般在30——40多。他们要一直服用药打针维持生活。人妖沦为供人欣赏的取乐对象。人妖就不得不拼命地赚钱来维持和延续自己的生命。 无论在那里都有生活不易的人。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47章 驱车走来,一路顺顺利利地,离酒店还有三个路口出岔子了。 “她是在向我招手吗?”方默南诧异地问道。“我好像没有闯红灯,也没有压线吧!又是直行道,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车子因为红灯停在十字路口,等待着信号灯的变换。 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交警朝方默南他们招手。 才早上六点多,没有到上班时间,所以路上行车很少,倒是家里离的远的,蹬着自行车上学学生不少,早自习可不能迟到了。 “小钱儿,你疯了军车,你也敢拦!”一名老交警扯着她的衣袖不时地看看远处的军用越野车,这明晃晃地挂着军用牌照儿呢! 闲事莫惹!在机关里都混成了精的老油条们,这一向是他们为人处世的准则。 不求立功,但求别出错,平平安安的混到退休就好。 也只有这种初出茅庐地菜鸟不知道天高地厚,敢这么做! 你这么做可以,别连累俺了,他挪着小碎步朝后挪着。 “可是……可是它的驾驶座上明明坐着一个女孩子,看她青涩的样子明显的还没成年呢!”小钱儿也不是四六不通的人,在京城这地界上,就是小老百姓也知道有些事儿和人不能惹的。 可是这样上街实在太危险了! 小钱儿张开手臂继续招手,而她身后的同事退后几步。明显不想被连累了。 “真是太胆大妄为了……小钱儿算了吧!” 对于这样的人,小钱儿心中鄙夷不已,这些个袖手旁观的老油条子,拿着国家的俸禄,吃着老百姓的税收偷懒耍滑头,真是净不干人事!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作为其中一人,他们这些底层人的无奈,本就是能少一事绝不去多事。 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认同你。 方默南眼神询问着陆五,陆五稍微一想就知道为啥拦着他们了。 南妹子的驾车技术没得说。但这年龄明晃晃地摆着呢!就是这个十字路口没人拦。到了前面还不是照样儿有人拦。 “开过去吧!”陆五淡淡地说道。 后面汽车喇叭直响,信号灯换成绿色的了。 方默南发动汽车,缓缓的打着方向盘,开了过去。在路边停了下来。 哇……制服的诱惑。身形高挑。前凸后翘的,这脸蛋儿娇艳如花,很漂亮嘛!风吹日晒的。这皮肤还能如吸饱水的豆芽似的,能掐出一汪水儿。 小钱儿上前两步,对着本就摇下的车窗敬礼微笑:“小同志,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嘎……身份证!”方默南挠挠头,她办理着还没拿到手呢!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属于无照驾驶,难怪被人家拦了下来。 “身份证,我没有,不过我有……” 方默南突然意识到,那都是前尘往事了,便闭嘴了。 就看见小交警冲着陆五发炮道,“坐在副驾驶座的上那位同志,你知不知道未成年是不能开车的,你干嘛让你女儿开车啊!小孩子胡闹,做家长的也该拦着啊……” “噗……哈哈……”方默南爆笑出声道,“五哥,恭喜你辈分见长哦!” 方默南笑得肚子疼。 小钱儿脸色爆红,“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一仰头又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这万一……” 陆五听着她越说越不像话,不悦地冷斥 道“闭嘴!” 正说的起劲儿的小钱儿下意识的住嘴,突然又意识到,我干嘛听你的。 小钱儿刚想继续教训这个不负责任的,怎么做人家哥哥的。 被他那阴沉如利剑般的眼神儿一扫,顿时脖颈凉飕飕的,彻底底闭嘴了。 小钱儿低垂着眼帘莫名地偷偷松了口气,深吸一口气,她真怕把自己的给憋死了。 小钱儿刚想鼓足勇气,就听见清润如泉地声音,““南妹子,下车!咱们走。”陆五推开车门道。 方默南耸耸肩,只好下车,在华夏18岁才有考驾照的资格,虽然前世她连国家驾照都拿到手了。 联合国《道路交通公约》规定,国际驾照不能单独使用,必须和本国驾照一起使用才有效。拥有国际驾照者可以在缔约国开车,范围包括英国、美国、法国、日本、加拿大等100多个国家或地区。 但是,华夏没加入这个《公约》,所以持“国际驾照”也不能在华夏开车。 陆五没有时间在这里跟她穷墨迹,看方默南的样子,经过昨晚上的斗法,嘴上说着不累,但渐渐苍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 方默南推开车门下了车,刚要走。 “等一下,你们不能走。”小钱儿又拦着他们道。 两人回头,方默南狐疑地看着这胆儿肥的小交警,这车子留下了,这跑到了和尚,跑不了庙的,车子在这儿还怕人不来吗? 小钱儿警惕地看着陆五道,“同志,请出示你的证件。” 在车里还没看出来,出了车子,这陆五够狼狈的,t恤衫成了破布条,手肘处还留有斑斑血迹,这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虽然眼前的少女干净整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 陆五怎会看不出小交警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一张脸明明白白的写着呢! “真是……” 陆五没有动作,更加让她觉得这是心虚的表现。 小钱儿正想着下一步动作时,“嘎吱……”又一辆军车停在了方默南他们身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死鱼眼!来的正好!这里交给你了。”陆五一看言大少来了,“我和南妹子先走一步。” 言大少心中始终有个疙瘩。不太放心,所以开着车寻了过来,没成想遇上了这事!这幸亏他来了。 方默南打开后排车座的门,两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钻了进去。 言大少看着陆五双肘处血迹斑斑,黑眸微闪,和陆五交换一下眼色,就什么都明了了。 “开车!”陆五沉声说道。 司机看了看言大少,见他轻点了下头,车子缓缓地驶离十字路口。 “哎!同志你还没有出示证件呢!”小钱儿伸着手道。 “有什么事跟我说吧!俏警儿!”言大少伸手拦着她道。“不就是无证驾驶,什么大事啊!” “你又不是当事人!”小钱儿冷眼撇了他一眼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妨碍了军务了。”言大少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切!谁信呢! “首长……”小钱儿看着明晃晃的证件在眼前晃着。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 这对方默南来说只是一个插曲,回到酒店后,“你们可回来了!”沈穆清打开车门,看着狼狈的陆五吓了一跳。 “我担心了一个晚上。这怎么回事。”沈穆清含怒问道。“谁伤了你。” 呼啦啦客厅里的人都围了过来。焦急地看着方默南他们。 “你们聊!我要睡觉,天塌下来都别叫我!”方默南摆着手朝主卧走去。 莫巧云早就在方默南说可以移动了,就被宫希远绑架走了。 “对了。爆熊,药箱里有膏药,等会儿拿给五哥用!” “知道了,我这就去!”熊报春说道。 使了个净身咒,脱掉外罩,方默南就把自己陷入松软的床上,很快就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消耗体内灵气太多,又不能进入空间,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睡觉恢复体力了。 方默南睡了,陆五就别想跑了。 “ok!想问什么?等我冲个澡换件衣服行不!”陆五指指自己的狼狈样道。 “爆熊带着他去洗澡,顺便找干净的换洗衣服。”沈穆清则交代厨房做些饭菜。 陆五冲了个战斗澡,穿着一身运动服就出来了。 “先吃饭!”沈穆清说道。 “怎么这会儿不急了。”陆五调侃道。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沈穆清笑道。 一行人都进了餐厅,把餐厅给挤得满满当当的。 一海碗汤面,陆五西里呼噜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叮铃铃……” “这么快就解决了。”陆五接着电话一开口就道。 “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谁?”言大少嬉皮笑脸道,“小五儿你在哪儿呢!” “我在君悦酒店,你上来吧!我会通知大堂的。”陆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言大少就摁响了门铃。 “你丫的怎么住这儿。”言大少诧异地问道。 “不是我住这儿,而是南妹子住在这里,我总得把人送回来吧!”陆五坐在沙发上,熊报春正在给他的双肘贴膏药。 “小五儿,你没事吧!”言大少虽然不知道双肘有多惨烈,不过还能看出一二来。 “双肘被人给折断了,不过现在好了。”陆五轻描淡写地说道。 听得在场人心里为之一震,事情绝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轻描淡写。 “总算平安回来就成!”保罗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庆幸地说道。 保罗的话,倒是提醒了在座的还有一群小萝卜头儿呢!“我们书房去说。”陆五起身道。 简慧心道,“孩子们该去练大字了!你们南姐姐醒来可是要检查的。” 保罗附和道,“有什么等南丫头醒来,你们直接问她不更好!” “那好吧!”几个小萝卜头儿点头道。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这谁又来了?”沈穆清打开房门,当场惊呆了。 ps: 求票!! 第1148章 看着门外一身戎装的他,清冷的眉宇间浮现一抹担忧,沈穆清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老大你咋来了。” “她怎么样了。”贺军尧冷着一张脸问道,深邃的黑眸眼底尽是担心。 “她?”沈穆清笑的贼兮兮地,暧昧地眨眨眼道,“她哦!很好啊!嘿嘿……正在睡觉!” 贺军尧一侧身进了房间,沈穆清在后面追着道,“老大,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擅离……” “来开会。”贺军尧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 “对了,老大你来的正好,昨天晚上小五被人狙击。”沈穆清急急地说道。“南妹子跟着小五忙活了一个晚上,也不知在干什么?我们正要审审小五那家伙,害得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我知道……”贺军尧沉声说道,他知道比他们知道的更多。 昨儿晚上深夜入定中的他就感觉京城这边阴阳二气地轻微地波动,神识探出,差点儿心脏停摆。坐立难安他,一刻也不停,连夜安排了一下,提前一天启程,星夜兼程来了。 “嘎……你怎么知道的。”沈穆清诧异地看着他道,这事昨天半夜发生的,连他都不知道具体地经过。 他满眼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道,“老大什么时候有千里眼、顺风耳啊!” “喂!小伙子,你怎么不问一声就闯女孩子的香闺啊!”保罗看着贺军尧转动门把手,出声阻止道。“这样不太好吧?” “自己人。自己人!”沈穆清赶紧说道,“保罗,他和南妹子认识的。” “哦!”保罗诧异地看着身穿军装的他,仅仅一个背影,就能让人感到淡淡地压力,好强的气场哦! 男子的侧脸极为刚毅,笔挺地只是单单的站着,未曾言语,就有种厚重如山的感觉。男子体形健壮,挺拔如山。一身军绿色军服穿在他身上。却是被撑得鼓鼓的。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亦可以猜测出衣服之下藏着的该是很结实很有爆发力的遒劲的肌肉。裸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腕,皆是呈现着健康的古铜色。 那丫头怎认识这么强势的男人! 在保罗恍然间,贺军尧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沈穆清则体贴地关上了房门。他八卦兮兮的。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陆五他们。嘿嘿……分享一下。 窗帘拉着,所以房间内朦朦胧胧的,房间内没有开空调。窗户半开,一阵风吹过,吹起窗帘泛起阵阵涟漪。 巨大的床上一个小小的凸起,娇美的身躯上盖着薄薄的丝被,耳听着她传来绵延悠长的呼吸声,一路疾驰的他才松了口气。 贺军尧踩着厚厚的长毛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足音,他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看着陷入深度睡眠中的她,看来是太累了,以她的修为,不可能感觉不到有人进来。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睡姿像是婴儿投降的姿势,睡的很甜美。 握着她的手臂,手指,在睡梦中,果然紧绷绷得僵硬的可怕,粗糙的双手灌注真气按摩她的双臂和手指,直到变得‘松软’富有弹性后才撤回了手。 然后又执起她的手腕,丝丝真气探入她的体内,虽然元气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但还是加大了真气输送的力度,汩汩的暖流补进她的身体。 娇美的脸蛋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甜美微笑,瞧着她熟睡的娇美样儿,似乎还能闻见一丝丝甜香,他的眼睛涌出一丝柔情,睡梦中的她是如此惹人怜爱。 “嘤咛!”方默南舒服的发出一声,轻轻的一翻身,侧躺,露出笔直且白皙的长腿和一只雪白的小脚丫,圆翘的臀部堪堪遮住了一点。 这丫头居然是裸睡,该死!却诡异地性感。 他侧着头,把丝被拉了一下盖住了下半身,结果丝被下滑,他回过头来,就看见雪白圆润光泽的香肩,精致美好的锁骨,以及锁骨下,那美好胸前风光…… 几年不见南儿长大了,不知不觉间长大了! 贺军尧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燥热起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匆匆进了洗手间。 床上的少女依然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进了洗手间的贺军尧,用冷水泼了泼自己的脸,才平复了心里的骚动。这个折磨人的丫头,他深吸几口气,默念了一段心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才出了洗手间。 一出来就看见血脉喷张的一幕,又是侧躺,这睡觉不老实的丫头,只不过这一回丝被被她给压在了身下,这一下凉凉的丝被根本遮挡不住,白皙光洁的玉背,浑圆的臀部,还有那半遮半掩地神秘桃园春光…… 这一次他根本不敢上前,怕自己控制不住,直接用意念,轻轻托起她,盖上薄薄的丝被,才又把她重新放在床上。 睡梦中的少女,舒服的蹭蹭枕头,又陷入睡梦中。 贺军尧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主卧,转身进了书房。 “呀!老大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陪陪小嫂子啊!”沈穆清淫荡地笑道,那笑容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阿言也在啊!”贺军尧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了下去,身板依然笔直,不动如山。 “原来木头说了半天,合着是说您老啊!”言大少看着意外出现的他惊讶道。 “说正事!”贺军尧对于沈穆清他们的调侃,还有暧昧的眼神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你要是搭腔,这帮子无良之人,那就是顺杆爬的主儿。 所以‘漠视’他们,还有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切入正题。 “死鱼眼!你说吧!你得到的资料最详细。”陆五踢踢还在发呆的言大少道。 言大少猝不及防。被踢了个正着,赶紧说道,“哦!那些人是东南亚一个毒狼的佣兵团体,不过现在已经彻底的消失了,幕后的主谋不用说是那边的。所以要知道的材料并不多。” “小五儿你的价码还真不低哦!幕后人出了三百万美金买你的项上人头。”言大少笑眯眯地说道。 “切!才这么点儿钱。”陆五挥手道,一副嫌弃的样子。 言大少又认真的说了一遍自己目前查到和核对过的资料,希望能提供些蛛丝马迹吧!不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想要知道更机密的事情,就不可能了。 至于更深层次的问题,他没多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而被活捉的那两个人早就移交给有关人士了。 陆五则说了一下干掉另外六个佣兵的情形,当然斗法之事,他没有说。 “你的手臂怎么样?”贺军尧看着他的双臂问道。 “已经接好了,贴上膏药了。南妹子说一个星期后就能恢复如初了。”陆五活动了一下双臂。“现在还不能太用力。” 贺军尧点点头。对于南儿的医术,他是非常的有信心。 这时候几个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接完电话。一下子呼啦啦全走了。 “穆清,别告诉她我来过。”贺军尧临走时就留下这样一句话,知道了后只是徒增烦恼。 沈穆清疑惑地看着他道,“为什么?”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没时间儿女情长,有时候还真是相见不如不见!徒增烦恼,这也许就是他们的无奈。 好在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孩子们都跟着爆熊在另外一间房,读书习字,所以只要叮咛看见他保罗就成! 至于其他的套房里的服务生,叮嘱他们一声就成。 ******* 坐进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贺军尧开着车,“说吧!昨晚上还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陆五惊讶地说道。 “啪……”贺军尧打了个响指,指尖蹿出火苗,陆五侧着头眼睛瞪的溜圆,嚷嚷道,“你……你,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也跟南妹子似的。” “雕虫小技。”贺军尧重新握住了方向盘。“有一天你也会的,真气外放。” “真的!”陆五激动地吹了声口哨。“对哦~!武侠剧里真气温酒,对吧!只不过这个难度好大哦!” “说正事。” “ok!”陆五把斗法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真的很惊险!要不是有南妹子在我命休矣!”陆五拍着胸脯夸张地说道,“这要再来两个像鼍蜜一样的人,可真是无法想象。” “你以为是市场里的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难道跟南妹子在一起久了,这越来越有人味儿了。”陆五笑着打趣道。 陆五讪笑心道:笑自己冒傻气,降头师要真有那么多的话,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事情还没有结束,起码得先揪出来给鼍蜜提供的童男童女的坏蛋抓住。随着帝都经济的发展,流动人口太多,所以孩子丢了,就如大海捞针一样难找,最终成了无头公案。 好在这么多孩子去的目的地是泰国,雁过留痕,不可能没有痕迹,那么顺藤摸瓜迟早会逮着那混蛋呢! 加上鼍蜜在帝都这么多天,住在那里总会有痕迹所查的。 事实如陆五所想,很快逮着了巴颂这个商业巨子,真是美想到啊! ******** 贺军尧第二天开完会,只是匆匆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就走了。 飞驰在高速公路的越野车,飘荡着动听的歌声:为了所有你给我的美好,为了你为我做的所有一切,为了你带给我的快乐,为了你为我实现每一个梦想,为了我们的爱情,亲爱的,我要谢谢你,是你永远不让我跌倒,是你无时无刻不在呵护我,是你在痛苦时给我力量,你是我的声音,我的眼睛,我的拐杖,我一生的依靠,你给我翅膀让我飞翔,在我沮丧时抚慰我的伤口,你让我变成这世上最富有的人,我感激你给我的一切……全因你爱我! 将情感诠释的举重若轻,游刃有余,无须多言,只需要静静地聆听。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49章 这首歌是修斯他们强烈要求下让方默南在录音室录下的,不录下来太遗憾了。当然这世上不超过十盘,都在自己人手里,发行还是以修斯为主啦。 而其中一盘是贺军尧临走时沈穆清应塞给他的。 还神秘兮兮地说,保证他感动地一塌糊涂! 当听到熟悉,极富穿透力,来自灵魂的声音,他差点没酿成车祸! 贺军尧的手机械且僵硬的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胸中涌起感情自是汹涌澎湃差点儿把他给淹没了。想起彼此的过往,对他来说有酸涩,有无奈,更多的是心疼! 此间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回想过往,几多温馨, 恰如山泉溪水,没有奔腾,没有潮起潮落,只是静静地流淌着, 却并不是一潭死水,彼此牵挂着对方,所以这溪水清亮欢快地流动着,也间有浪花。于他, 这才是长长久久的感情。 爱人! 是一种依托,一种精神, 是成就自己对方不断进步的动力, 是圆满了自己的另一半。 没了知己, 会活得寂寞, 但没了爱人, 怕此生就了无生气了。 他相信他们就是彼此的灵魂伴侣、对彼此生生世世的追随和牵挂,才是感情的基础。 灵魂伴侣, 来自托马斯.摩尔所说:“一个灵魂伴侣,就是一个我们感到自身与之深深联系在一起的人,好像彼此的沟通和交流不是出于凡人的刻意努力。而是凭借神恩的导引。这种关系对于灵魂来说是如此重要,可以说没有什么在生活中比它更为珍贵的了。” 即使见面次数少的可怜,可是他自私的不愿放开她的手,绝不!他霸道的如宣誓一般的想着。 一个灵魂伴侣是对另一半的自我补充。更是在物质、心智和灵性层面的互相帮助。 灵魂伴侣亲密关系就像是转世联系密切。两个灵魂,在经历过许多共同转世后,在他们的灵性发展格局里建立起紧密的联系。他们在进入人世发展时需要彼此的帮助,而且过去的经历触发了他们的近乎孪生的个性。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浪漫的人,甚至连朝朝暮暮都做不到,但喜欢的人觉得这是理智, 很有安全感,真男人;不喜欢的人会觉得这是花岗岩脑袋,缺少感情线,太冷情。近乎冷酷无情、刻板。 没关系。只要有一个人欣赏就成!一人足矣! ******** “维卡拉、慧心,你们确定南妹子没事!这都睡了五天了。”沈穆清踱着步焦急地问道。 门房外聚集了一群人,讨论着要不要冲进去,要不要请医生。 “南南说过天塌下来。都不要吵她的。”简慧心小声地说道。“安啦。没事了,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那次是睡了三天。” 维卡拉说道。“我和慧心每天都进去看的,睡的很香,气息悠长,脉搏沉稳有力,我看不出什么不妥。” 主卧内,一连睡了五天的方默南,嘤咛一声,从睡梦中醒来,躺在床上伸伸懒腰,‘大梦谁先觉 ,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 窗外日迟迟。’ 方默南手轻轻一挥,窗帘拉开,“唔!还真是窗外日迟迟,也只有它应景了。” 耳听的门口乱糟糟的,意念一动,穿上了衣服,使了个净身咒。方默南起身走了几步,打开了房门。 “出来了,出来了……我就说没事吧!”简慧心笑道。 “你可真能睡,一下子就睡了五天,都成了睡神了。”沈穆清调侃道,“在不醒来,我真的叫救护车了。” “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估计累虚脱了。”方默南笑着说道。“让你们担心了。” “我好饿哦!有没有吃的。”方默南拍拍自己饿扁了肚子,可怜兮兮地说道。 “有,有!”保罗说道,“小鸡炖蘑菇下的鸡汤面,这个好消化。” “行!只要是吃的就行。”方默南朝厨房走去。 一群人移驾到餐厅,提前一会儿吃晚餐得了。 “我还要……”方默南举着空碗道。 “我的天,你已经吃了三碗了。”沈穆清瞪着大眼说道。 “我睡了五天嘛!”方默南娇笑道,“应该补回来的。” 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孤军奋战。 侍者又端上一晚香菇炖鸡面,沈穆清疑惑道,“我有个疑问,明明是小五杀敌,怎么你比他还累啊!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发生吗?” “刷……”餐桌上所有的人都看着方默南。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也有出力的,你不知道,他们的火力很猛的……哎!正主来了,你们问他呗!”方默南指着刚刚进门的陆五道。 “切……”小鬼们想诈方默南的机会落空了,一直怒视着陆五。 陆五被他们瞪的莫名其妙,上下看看自己,“我有什么不妥吗?” “咦!南妹子你醒了。”陆五笑着打招呼道。 “吃了吗?”方默南抬眼笑着问道。 “还没呢!” “那正好!鸡汤面如何?”方默南见他点头,略抬高声音道,“麻烦,再来一大碗鸡汤面。” “好的,请稍等,还有灌汤包子。”侍者询问道。 “那再来三屉子灌汤包。”方默南看着侍者说道。 “三屉太多了。”陆五伸着手赶紧说道,“吃不完浪费。” “其中有一屉是我的。”方默南指指自己道。 “我的天哪!你还要吃。”沈穆清彻底无语了。 “怎么不行啊!”方默南挑眉说道。 “行,行!”沈穆清摆手道。 侍者端上汤面,还有灌汤包。 “手恢复的不错吧!”方默南问道。 “嗯!恢复的很好!”陆五笑着说道,“现在力打千斤都成。” “南姐姐出马,还能治不好。”小鬼们齐声喊道。 “吸溜……吸溜……” 餐厅里吸溜面条的声音,“真是的勾的我也想吃了。”沈穆清嘟囔道。“来一碟水果好了。” 吃完晚餐,一群人去了客厅,亮子这时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堆的请柬。 “这么多。”沈穆清接过他手里的一摞请柬头疼道。 “有公司开业,做寿的,红白事的等等!”沈穆清翻开一张,念一张。“华夏式的人情。”他念叨道。 “看着我干嘛!” 沈穆清抬眼看着眼前一圈的明晃晃的眼睛。 “哦!我以为像你会收礼收到手软的。”方默南戏谑道。 “才不!有外公耳提面命,我们根本不敢收贵重礼品,人情实在磨不过的,也属于等价的。”沈穆清淡淡地说道。 陆五摩挲着茶杯玩味儿地笑道,“人情是什么?有人说是笔债,不要总欠着别人;有人说是张罚款单,开出去人家总会回报;还有人说,人情是润滑剂、腐蚀剂,一些官员就栽在了这上面。要不要欠,要不要还,尽管内心在挣扎,但最后还是一来二去、攀一点人情才好。 其实,人情哪有那么复杂,简言之,不过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人情本无罪,‘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生活在人情的周遭,自然没有寒冷的道理。” “人情练达皆文章,这句话多数人推崇,而现实生活中,能做到这一点却并不容易。”方默南笑道。 方默南接着笑道,“传统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石头丢入水中,在水面形成的一圈一圈的波纹,被波纹所推及的就产生关系。人与人通过这种关系互相联系起来,构成以人为中心及其血缘关系、地缘关系为纽带的一张张关系网。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突破了血缘关系,将非亲属也纳入自己的交往范围和圈子,形成‘熟人社会’,更通俗的讲就是‘小圈子’社会。而‘熟人社会’也就是‘人情社会’。” 唐毓宁举手,一张小脸一本正经地道,“我这个圈子、人情社会我懂,因为只有我们的餐馆才有包房。” “噗……”沈穆清和陆五口中的咖啡喷了一茶几。 维卡拉和熊报春赶紧拿着纸巾擦拭。 大宝本着有疑问就问道,“你们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他挠挠头,“不过毓宁说的对哦!全世界只有中餐馆有包房,西餐没有耶!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到。” “对哦!为什么?”二丫疑惑地看着他们道。 “因为我们在一起吃饭,自在哦!不想被太多的人打扰哦!”方默南在唐毓宁似笑非笑地眼神中硬着头皮解释道。 现在的小鬼! “是吗?”小鬼头们怀疑地看着她道。 不然怎么解释,这个问题让她无法回答,因为她实在无法用简单的语言,向这些小鬼头们解释清楚国人的人情法则。 就像是外国人无法理解为什么饭局要设在包房里,全世界任何一家西餐厅都没有这种概念。凡是国人,不用明说都知道,顾客对包房市场需求的根本动因,显然逃不开人情的作用:首先,包房是一个相对私密的场所,在包房里谈的事情,大部分与人情交易相关。桌面上谈规则,桌面下谈人情;其次,包房与大厅相比,象征着一种身份的区分,更是人情来往中‘面子’因素的直接反映;再者包房拉近了双方的距离,把双方暂时划定在同一个特殊的圈子内。 ps: 求票!! 第1150章 “哦!是这样吗?”二丫狐疑地看着坐在他们眼前的大人。 “你们南姐姐说的不错!”沈穆清说道,他们几个大男人接到他递过来的眼色,也重重的点头。 沈穆清还打趣道,“当然是你们几个小鬼头,吃相太难看了,又太闹腾,留在大厅实在有碍观瞻!” “噗……”陆五哭笑不得地指着他,心里腹诽道,你可真够损的。 沈穆清视而不见,不然要怎么说? 小家伙儿们一副少来的样子,唉!现在的小孩儿都精着呢! “哎呀!丫的,这小子怎么又送来请柬了。”沈穆清拿着双喜大红的请柬惊叫道。 他夸张的声音,转移了孩子们的注意力。 “亮子你说者家伙第几次送结婚的请柬了。”沈穆清晃着请柬递给亮子道。 亮子翻开请柬看着新郎的姓名,“这是第三次了。” “丫的,这个小子都第三次结婚了,还送请柬!给一个人送三次结婚礼,我到现在还没见过。真是不知羞耻的家伙。”沈穆清撇撇嘴怒道。 “瞧你那么生气,这新郎是谁啊!”陆五好奇地问道。 “黎家那个混世魔王呗!跟我同龄的那小子。”沈穆清挤眉弄眼道,“这下又得大出血了。” 方默南打趣道,“难怪你脸色不太好,肉痛哦!” 沈穆清忿忿不平道,“真是的。结这么多次婚难道还光彩了。也不怕丢脸,悄悄的结了不就行了,还大张旗鼓的,这烫金的帖子满世界的发。”他摇摇头一副不认同,无语的样子。 沈穆清牢骚不断,继续道,“这别人收一次,他收三次,怎么着指望着这发财致富呢!真是强盗啊!第四次,我打死都不再送礼了。” “啧啧……沈哥心好坏哟!咒人家不能白头偕老。那可是你朋友。”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那也是他的福气!” “你这话前后矛盾,我怎么听不明白了。”陆五挑眉玩味儿的说道。 方默南摇头晃脑,老气横秋道,“结婚是错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执迷不悟。再离是大彻大悟。唔!这又三婚了,这么说他离成仙不远了。” “噗……哈哈!我看他离孤家寡人不远了!”沈穆清笑着说道。 陆五揉着她的脑袋,“你呀!这脑袋瓜子里装的什么?”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现在的人太功利了,不管婚姻还有生活。” “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守着一个人过日子不好吗?非得搞三捻四的,闹得鸡犬不宁的,不得安生。”沈穆清摇头道,“要不你就一辈子别结婚,留恋花丛。” 方默南摇头失笑,认真地说道,“婚姻是需要经营的, 在爱情中,只有两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可以率性胡为, 所以山盟海誓也罢, 生死相随也罢, 野蛮女友也罢, 河东狮吼也罢, 只是这两个人的事。而及至婚姻, 少了说至少加了孩子, 多了算亲戚朋友,工作圈子,所以哪哪不需要花心思去衡量。结婚才是漫长生活的开始。” “现在的人光想着坐享其成,以为自己是太阳呢!”简慧心颇有感触道。 关键还是胖子意志坚定,不然她千防万防,也防不住那些水灵地小姑娘要钱不要命的扑。 唉!这时代笑贫不笑娼! “唉!我连一次都没有,啊!那家伙倒好真是超前,都三次了。”沈穆清臭骂道。 “啧啧……看沈哥的样子,这是也想要结婚了,不然这口气怎么这般的酸啊!”方默南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对哦!想结婚的话,我告诉叔叔阿姨!”陆五一脸贼笑道,叔叔阿姨可是巴不得呢! “丫的,小五,你可别陷害我哦!你这样说我妈可是会当真的。”沈穆清一副小生怕怕地样子。“我还没玩儿够呢!”细若蚊声地嘀咕道。 屋子里笑作一团!这笑声久久不散! 又闲聊了一会儿,时间不早了,沈穆清他们告辞离开。 方默南送他们到了地下停车场,趁机说道,“如无意外的话明天就回家。” 沈穆清和陆五脸上的笑容一顿,随即讪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人家迟早要回家的,已经多停留了一个星期了,当然这一星期里,睡进去五天。 “ok!明儿一早我们来送你。”沈穆清和陆五一起说道。 *** 送走沈穆清、陆五和亮子后,给孩子们洗澡,洗完澡,孩子们穿着睡衣在床上打滚。 方默南拿着干毛巾给二丫擦头发就听到,二丫笑盈盈地问道,“唐唐,刚才说的中餐馆设置包厢,西餐没有,你快点儿告诉我们真正的缘由。 大人们都是骗子。” 唐毓宁穿着短裤背心,胸前的翡翠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偷偷地瞄瞄方默南。 “哎呀!你别看南姐,快说!”妞妞掐着他的脖子道。 “就是你别看我,随便说。”方默南笑着耸耸肩道,她也想听听唐毓宁这小嘴里能蹦出什么。 “你们真是,这还不好理解啊!包厢里私密性好,送礼、饭局和办事容易嘛!”唐毓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嗨!我当什么呢?不就是干点儿见不得人的勾当嘛!”妞妞粉嫩地小手一挥恍然道。 “噗嗤……”简慧心抿嘴偷笑。 这些小家伙儿心里明白的着呢! “小机灵鬼儿,这会满意了吧!”方默南一个个拍着他们的屁股道。 “南姐姐,不许拍淑女的屁股了。”二丫捂着自己的屁股娇嗔道。“这老虎屁股摸不得,淑女的屁股也不能摸。” “好好!”方默南举手道。 “那人情总是徇私岂不是不对!”大宝皱着眉头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世事无绝对,这世上那里没有人情,可不是咱们才独有的。”方默南盘膝而坐手支着下巴,“整个人类社会都少不了,从理论上讲,人类社会有两种交换:商品交换和社会交换。前者是为生理生存的需要,有等价、及时交换的特点,后者涉及情感问题。简单说是为了社会互动、联络感情、增进友谊。而人情交往属于社会交换。 社会交换是不等价的,不然怎么会有这句:‘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呢,那是为了增进友谊。而现实社会中。有的人把人情交往这种社会交换变成了商品交换。” “那么就有问题喽!”妞妞小大人的点点头道。 “就像 这个世界永远没有免费地午餐。就如商业贿赂也并非企业家等人地发明。谁也不是最后一位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之人。那些跨国公司为了进入一个守卫森严的市场。如果有这样的举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不过有的做得很巧妙,有地很直白而已。这一系列合法、非法或者合法但不合理地行为,有一个很好听地名字。叫做‘公关’。”唐毓宁双手交叉放在膝上。一张稚嫩地小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说的不错!”方默南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道。 保罗即欣慰又辛酸,老爷后继无人,只好‘揠苗助长’牺牲了毓宁的童年。 唐毓宁红着脸缺无奈的接受方默南的蹂躏。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像个正常闹别扭的孩子似的。 保罗会心一笑。 方默南心里腹诽,不止国内存在着人情,在国内如果给官员送礼只是为了增进感情,加强了解,那是属于社会交换,不属于贿赂。但如果官员利用自己手中掌握的公共资源来换取属于送礼者私人的物品时,那就使得交换发生质变,这不属于社会交换,不是私人之间的交换,应该就是权力寻租了。 和政府官员套近乎,交朋友,其实没有什么不可以。但通过人情去获得各种利益,把人情当作一种潜规则,这其实是一种伪人情。涉及到行贿受贿,就是法律问题。 其实官老爷们也明白,钱冲着什么来的,当然是他们手中的权利,不然谁认识他们是何方神圣! 一般而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这种人情交换应该实行的是自愿原则,而非强迫性质。但在大部分资源被政府高度垄断的情况下,一些人为了获取资源,需要官员的审批,在正常获取渠道不畅通的情况下,不得不通过‘人情’网络渗入官场,借助‘人情交换’从政府官员手中来获取公共资源。 表面上看有些地区是送礼成风,是一种民俗,实际上这是被当地的**官员“逼”出来的,一般老百姓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这些不止国内,天下乌鸦一般黑,西方社会一方面力求做到他们标榜的民主与法制要求,另一方面在政治与经济中充斥着裙带关系与政治献金。也是一个个官商结合紧密的国家。 当然政府大力扶持的就另说了。 地方保护主义不是国内才有,国家之间也有保护本民族的产业。当一个外来跨国集团想在当地投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得打通官商两界,一路开绿灯才行。你得出面邀请了多位当地政界地重要级人物到某度假村进行了一次所谓地“工作会谈”。 在女人嗲声嗲气地扑入议员们地怀中的时候,他们地眼中只有**;当美酒伴着芬芳倒入酒杯之时,他们喝的是面子和某种满足感;然后在指使人将一件件“微不足道”的“私人礼品”送入议员们的手中时,他们的笑脸更是灿烂;在进一步有意无意地对即将参选某政治职务的议员们或政客们给予某种的暗示时,更是让这些人心领神会。 这些手段司空见惯,不然怎么会有公关一说,不就是在打理各方面的人情。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51章 “人事,人事,先做人,再做事,最终事还得和人打交道。”方默南笑着说道。“讲人情也没有错!不处理好人际关系,这事可不好办!” “唉!大人的世界好难懂哦!”毛头手托着下巴,长叹一声发出感慨道。 “呵呵……”方默南搂着他笑着栽倒床上。“你个小鬼头。” “道理的是非曲直自然是一目了然;这道理人人会讲,而且是唱的比说的还好听。但放到现实层面,人情环境下人的行为处事往往并不那么能够一清二楚。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不是冷冰冰的机器,一是一、二是二的。”保罗坐在沙发上说道。 说到底面子,在是一种混合了交情、认可、信用、自尊、声誉当然还包括尊严的特殊标签。 人情需要载体,那就是送礼、饭局和办事。 方默南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啊!做一个绝对完美的人不可能,要求做人十全十美,那是苛求。不过,追求完美应该是每个人的理想,只有不断追求完美,才能不断接近完美的境界。把人做好了,做事绝对顺利的多。 先做人的确是做好事情的前提和基础。至于怎样才算会为人,这个就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琢磨吧!每个人的人生道路不一样,就像这世上不可能有相同的两片树叶一样。 不过我想,仁慈之心、真诚之情和原则之理。理中有情、情中融理是办大事和办小事者都应该注意的吧!” 小家伙们只是琢磨了一会儿,就抛之脑后了。 “毓宁,你懂得好多哦!”妞妞纯真的眼神,闪闪发亮,崇拜地看着唐毓宁。 唐毓宁不好意思的扭捏道,“也没那么多了,都是爷爷说的。” “你们说的还真难懂耶!”二丫摇头晃脑道,“有一点儿最重要,那就是凡是得有个度!” “鬼丫头?”方默南拿着梳子梳理她的披肩长发,不疾不徐地说道。“不但有度。重要的是监督。想要改变一个民族的文化心理可能要几百年。人情更是国人自古以来的处世内在逻辑。 人情是我们的千古智慧。在绵延两千年成为唯一现存的文明古国,人情对维系社会稳定的作用不可忽视。朝代可以更替,人情始终未变,社会由此存续。血脉相连。人情温暖。这是一个让中华民族骄傲的传统。不要忘了。当年我们对资本主义冷冰冰人际关系的批判;而现在我们也提倡温情社会还有比金子珍贵的亲情和家庭的温馨。因此,对于那些人情社会的质疑和批判,在公不在私。在追求法治的道路上如何摆脱人治的羁绊。凡是一体两面,不能绝对的区分好与坏!” “这个报纸上不是天天写着吗?法制建设。对吧!”大宝眨巴眨巴天真的大眼睛说道。 “可是现在法律条文明明这么厚!”二丫小手比划比划,“为什么还要加强法制建设啊!” “笨蛋!”妞妞笑骂道。“写出来,没用,关键是执行力。” 唐毓宁老气横秋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都是唬人的。你见过有这么干的天子。” 小鬼们居然还摇摇头。 “看着我们干什么,林爷爷讲古,我们可听了不少哦!”大宝笑眯眯地说道,“不要小看我们哦!” 方默南哭笑不得,这些小鬼是再向自己表明,他们听得懂。 历史上华夏没有走向法治,是因为没有法吗?古时的法律可比现在律法严苛和残忍的多了。光是各式各样的刑罚,听听就让人头皮发麻! 《大明律》的严酷律法、《大清律》的完整体系,远远超越了同时期世界上的其他国家,但结果我们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后起之国向法治绝尘而去,自己始终在人治漩涡打转。 这是因为儒家治国伦理下的人情混淆了公私,超越法理,徇情枉法成为封建时代难以除掉的政治恶疾。 华夏在传统社会是运行在两条轨道上,一是法律,一是人情。这两条轨道不是平行而是时有相交,如古话说的“法不外乎人情”和古法中“亲亲相隐不为罪”。儒家提倡“应天理顺人情”,民间则有“人情大于天”的说法。人情上达庙堂,下通乡野,既是基于人性的自然天性,又因义利的统一而被经世致用。因此,古代社会是人情社会;古代的人治,某种程度上也就是“人情之治”。 于是从古至今我们看到,有人情,就有关系;有关系,就有商量;有商量,就有变通;有变通,法律制度就打折扣。然后投桃报李你来我往,就有利益交换;固定了的利益就成了同盟圈子;圈子中讲情面不**;推而广之,整个社会就讲人情而不**。 但现在就像大宝所说加强法制建设,其实法治不行便不是人情的责任,而是规则的问题。 现代法制国家也讲人脉关系、讲人事渊源,美国政坛有骷髅会、日本有世家政治,西方国家都有政治利益集团,也都有利益交换。过去美国总统把大使职位“酬谢”给竞选中的捐款富豪,虽被人诟病但并不能说因此美国就是人情政治。 因为运行规则是透明的,授权程序是公开合法的。由此可以得出,妨碍法治进程的不是人情,而在于整个社会缺乏公开透明的规则,在于权力的暗箱操作,以及缺乏真正的监督。 工业化对国人传统的人情社会冲击很大,市场经济制度尚未完全建立起来,政府控制着资源,而法制尚不健全,尤其对政府官员的私人和公共界限未做清晰地划分。有的人便凭借同乡、同学、战友、亲戚等关系,和掌控资源的官员形成一个个隐秘的圈子,集体分肥。而这样的圈子是一个人际关系的群体网络,是一种长期的合作关系,这些人往往通过这种具有社会性质的人情往来,甚至依赖着原本就是亲戚、同族、同乡或朋友的情感关系,使圈子更为稳定;因进行多次交易、合作,小团体之间就逐步地由松散型向紧密型发展,构成一个相对安全的系统,除非分赃不平而少有翻船的。 ****** “想什么呢?”简慧心伸手在方默南面前摇摇。 方默南回过神儿来,赶紧说道,“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小鬼们,现在各自归位睡觉去吧!明儿一早咱们回家,争取中午到家。” “哎!好嘞,终于要回家了。”小家伙儿们欢呼道。 “这么喜欢家啊!我以为你们更喜欢出来的玩儿。”方默南双手抱胸,挑眉笑道。 “玩儿够了,我好想家的,不知道家里的桃子,葡萄,苹果应该能吃了。”大宝吸溜着嘴,一脸馋猫样儿。 “原来不是想家了,是想家里的好吃的了。”方默南刮着他的小鼻子笑道,“你个小馋猫。” “好了,乖乖睡觉,明天下午你就能自己摘着吃了。” 孩子们跟着各自回房睡觉。 方默南双手反剪枕在上面,旁边是睡的七仰八叉大宝、二丫。她是怎么都睡不着,一下子睡足了五天,能睡的着才怪呢! 侧头看着他们两个甜美的睡颜,一个个古灵精怪的,摸摸他们光溜溜的如剥壳的鸡蛋的脸蛋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了。 方默南嗅嗅鼻子,总觉得房间内有其他人的气味,很熟悉的气机,‘腾’的一下她坐了起来。 带的孩子们差点儿掉地上,方默南赶紧挥挥手,让孩子们往床中央移移。 方默南懊恼地挠挠头,这个家伙,该死的家伙,为什么来了,不叫醒她。 她握紧拳头,下次见面我一定要你好看!好看! 夜半三更,方默南微闭着眼睛,凝神静气,试着探出神识,本来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毕竟京城离他非常的遥远的,没想到居然找到入定中中的他了。 这样惊喜早已让她忘了兴师问罪了,果然技击也就是斗法提升能力,提升的最快。 这种神识交流相当于间接的敞开灵魂。 两种神识相互碰撞,仿若两个人的灵魂也在触碰,给她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被他拥抱,心颤心悸而又心动。 神识,水乳交融。 神识交流,两人的思想在这一刻仿佛彻底融为一体,这种情形微妙而旖旎。 她的种种念头在神识相交的一刹那,便毫无保留的反馈给对方,许多羞人的心思也在交流时被贺军尧无意中捕捉。 当然礼尚往来,他心中所想,她也能第一时间捕捉到。 嘿嘿!……闷骚的男人。 那丝丝缕缕情思,奇妙,婉转,有如清泉细流,无声之处情却渐浓,仿佛是无形的情丝,将他们二人紧紧地包围缠裹。 比起上一次有些勉强神识交流,浅尝即止,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纠缠’。 被甜蜜的情感包围,让他们回味、留恋,两人神识相拥,刹那即永恒。 神识触碰带来心灵上的悸动,这种感觉很容易上瘾,只要初初品尝便难以割舍。 别以为这样就会原谅你! 哼哼!我很生气! ps: 求票!! 第1152章 夏日的夜深沉而又静美,凝圆的月儿悬在夜空。漫天繁星一闪一闪的。白天的灼热已悄然隐退,一阵阵山风吹来,一阵阵凉意,白日青翠的山峰在月光下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郁郁葱葱地山林,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虫鸣蛙叫的深夜里,窗外不知名野花所散发出的淡淡芬芳,没有得到她确切的醒来的消息,连着几天都焦躁不安,虽然知道那是太累了的缘故, 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在这静美的夜里,月儿在稀蔬的树影下含蓄轻盈,婆沙的摇曳中显得温柔多情,心境不同,他却一点都感受不到。 五天了,穆清这个臭小子怎么还不来电话,是不是忘了?是南儿还没有醒吗? 顿时这个想法充斥的脑子,根本焦急地无心工作,看着书桌上要写的材料,一晚上一页纸没写上几个字,扔下了笔。 他直接盘膝而坐希望入定能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惜没用!头一次这么备受煎熬!坐立难安的! 漆黑如墨的眼眸紧盯着卫星电话,恨不得瞪个窟窿,瞪个窟窿好像也无济于事。 他拿起了电话,摁下了沈穆清地号码。 “喂!穆清!你在哪儿。”贺军尧说道。 “咦!老大呀!放心啦!嗝……小嫂子醒了!嗝……你放心吧!”沈穆清醉醺醺地瘫坐在沙发上说道。 贺军尧耳听的那边乱糟糟的。鬼哭狼嚎k歌的声音,还听他打着酒嗝。眉头轻皱,“你在喝酒、唱歌。” “嗝……我跟几个哥们在九州喝酒。”沈穆清食指放在嘴上朝朋友们“嘘……别吵,别吵,我在听电话!听不见啦!”他吼道,“别吵!安静!” 包厢里的人,看着沈穆清的样子,慌里慌张地关掉电视和音响器材。 电话那端终于安静了下来,贺军尧问道,“她什么时候醒来的。” “哦!什么时候醒来的。”沈穆清拍了下晕乎乎的脑袋。 “唔!酒喝的有点多,脑子不太好使让我想想啊!真是的。要被你们害死了。灌了我这么多酒。”沈穆清指着这群狐朋狗友笑骂道。 “南儿什么时候醒的。”贺军尧耐着性子又问道。 “对了,今儿傍晚醒来的,哇……老大你知道,小嫂子好能吃哦!吃了四碗汤面还有一屉灌汤包。” “呵呵……对了。明儿一早小嫂子就回家了。”沈穆清笑着说道。 “穆清。南儿傍晚就醒了!”贺军尧磨着牙。咬着字说道。 “对啊!傍晚就醒了。”说完这句话,沈穆清突然感觉脖颈凉飕飕,猛地一下子酒醒了。腾的一下坐直了,他挠着头,糟了!居然忘了这茬子事了。 说好了醒来给老大打电话的,看了一下表,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 南妹子醒了一高兴,就忘了,接下来,又是吃饭,又是被拉来喝酒,这下彻底忘了。 “呵呵……老大,信号不太好!我听不清你说什么?喂……喂!”沈穆清果断地挂了电话。 这时候能拖延一时是一时,沈穆清鸵鸟地想。 贺军尧听着电话里出传来的忙音,握了握听筒,臭小子,你死定了! 好在南儿终于醒了,看来真是累坏了,居然足足睡了五天,这下可算是安心了。 长出一口气,终于心神归位了,贺军尧重新盘膝而坐,这一下能入定了。 这样才能暂时忘却她,不然满脑子都是她。 刚刚入定中,少顷,他猛地睁开眼睛,严肃地脸上带着稍有的惊喜喊道,‘是你吗?南儿!’ 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嘻嘻……惊喜吧!我也没想到耶!可能是这次斗法给的奖励哦!要是多来几次,不知道会不会瞬移到千里之外啊!这样就能看到你了,嘿嘿……这样就更像书生……呃……应该是将军和狐狸精!哈哈……早晚会吓着你的。’ 方默南脑补着聊斋里各种各样的鬼故事,怎样吓吓他。 ‘别……别让我担心。’他哪里还有惊喜,说惊吓不为过。‘千万别让自己置于危险中。’ ‘放心啦!哪有那么多斗法的机会啊!这次是巧合,巧合啦。抱歉,让你担心了。’方默南乖乖的认错。 在认错的态度上,她绝对的是标杆,态度极好! ‘你真的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不然神识怎么会和你沟通呢!’ 他嘴角弯出一抹宠溺的弧度,虽然不能看见她的音容笑貌,但依然能感觉到她傲娇的样子。 ‘哼哼!我生气了,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这聊的好好的,话锋一转,让他错愕不已。 ‘不是,你太累了。’他少有的有些慌张地说道。‘我不忍心!’ 一句我不忍心,说地她顿时心软了,哪里还有一丝火气啊! ‘南儿,南儿回答我!’ 等了半天依然没有她的回应,凝神精气,加大神识,额头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汗珠,这回他可真是急了。 方默南察觉他神识地焦急,本来还想在逗逗他,最后也不忍心啦! ‘我很生气,你想想怎么让我消气吧!’方默南嘴角划过一抹狡黠地笑意。 ‘消气?’他松了口气,抓破脑袋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使她消气,吭哧了半天他憋出了一句话,‘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噗嗤……呆头鹅!’方默南娇嗔道,‘我想想啊!下次见面的陪我做幼稚的事?’ ‘幼稚的事?’此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出什么事幼稚的事。 还没等他想出所谓的幼稚的事什么? 很快就得到答案了。所谓幼稚的事,对他们这个年纪来说真的很幼稚,也很犯傻!不过那些都是年少轻狂的恋爱中的男女会做的。 他的脑中响起来她的声音,‘我想试试两个人同吃一碗炸酱面,好不好!’ ‘好!’ ‘还有就是攀上你的腰,骑着自行车玩儿,或者……或者坐在前面的横梁上也行。那种感觉超好,我好羡慕耶!’ ‘好!’ ‘咦!回答的这么快,是不是以前栽过别的女生啊!’ ‘没有,绝对没有!’ ‘我相信啦!你忘了我们是在用神识交流啦!嘿嘿……’方默南奸诈地笑道。 贺军尧宠溺地摇摇头。 ‘还有我还想。我们穿着情侣装到游乐场去玩。一起尖叫着坐云霄飞车。’ ‘好!’ ‘还有手拉手去动物园,一起吃着棉花糖看熊猫。’ ‘好!’ ‘一起去野餐呀!就我们两个。’ ‘好!’ ‘怎么都是好啊!我不喜欢你了。’ ‘好!’ ‘这个也好!你到底有没有……’方默南娇嗔道。 ‘我喜欢你就够了。’ 一句话在普通不过的话,让甜蜜瞬间溢满了心间,幸福地冒泡泡! ‘来抓我啊!这个你不想玩玩看吗!’ ‘噗……’这一下轮到方默南风中凌乱了。这还是那个一身军装。沉稳卓然。内敛严肃,周身带着清贵冷酷的气质的男人吗? 方默南仔细回忆着记忆中的他,深刻有型的面部轮廓。眉宇浓黑,鼻梁高挺,唇角抿着,显得严肃。精锐凌厉的黑色瞳眸,一双深幽的眼眸显得晦涩而冷沉,透着一种极致的禁欲色彩,带着清晰且强烈无法掩盖的掠夺气质。 ‘你把冰块还给我啦!你还是尧尧吗?’ ‘呵呵……’ 细碎且清晰的笑声回荡在方默南的脑中。 ‘我很开心,虽然你只是哄我开心,但是我真的气消了,原谅你了。’ 想也知道那个情感内敛的人,不可能陪她疯,做那些幼稚的事。 他本来想反驳来着,有些事只需要做,不需要说的。 似乎感觉到她的欣喜,更多的是愧疚,然而很快就被她给抚平了。 两人陷入了神识交流的美妙气氛中。 虽然没有**上的接触,但神识交流的那种愉悦很的很美妙,这滋味儿让人欲罢不能。 且两入都欣喜发现各自的识海发生着可喜而微妙的变化。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公鸡打鸣,方默南果断的撤回了神识,当然走的时候高高兴兴的,绝不会让他胡思乱想。 两人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贺军尧盘膝而坐,嘴角上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方默南则反手拿出一瓶泉水,灌了一口,满脑子都回味着刚才的甜蜜。 一对儿恋爱中的傻子! 神清气爽的两人,干着各自的事情。 方默南哼着欢快愉悦的小调,做着丰盛的早餐! “这鲜蘑紫菜虾皮小馄饨,明明是咸的,为什么吃的甜甜的。”大宝砸吧下嘴道,“我的味觉没有出问题吧!” “没有,吃的很有味道,咸香、鲜美。”简慧心看向眉眼带笑,一副春风拂面的方默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儿做饭的人心情超好哟!” 方默南灿然一笑,眨眨秋水般的明眸,那一刻,宛如春花绽放,娇艳不可方物,韵味十足。就连灼灼其华的桃花都在这一笑之下黯然失色。 陆五和沈穆清狐疑地看着方默南,虽然她今儿很美,但是早已经对她精致的容貌免疫了。 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吗?两人相视一眼,不明所以。 “吃饭,吃饭,我完饭我们就告辞离开。”方默南招呼道。 吃完饭,收拾一下行装,和陆五、沈穆清还有亮子他们话别后,回家!!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53章 车子一路疾驰,一路高速,路况很好,中午时分终于到家了。 “哎呀!我的宝贝儿子终于回来。”胖子等在农场门口一看见车子开了进来,一溜小跑迎了过来,打开车门。 “看看你的宝贝儿子一根毛都没有掉!好着呢!”方默南笑道。 简慧心直接把孩子递给了胖子,“唔!这小子又重了。”胖子掂掂手里胖小子的道。“也没晒黑,你们也没有晒黑耶!”他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方默南和孩子们。 “怎么样,玩儿的开心吗?”胖子笑着问道。 “爸爸,开心!”小嘟嘟又甜又糯的声音响起。 “哦!那都去 哪儿玩了。”胖子抱着他向葡萄架下走去,饶有兴致地问道。 小嘟嘟开心的说道,“去看了皇帝的家,好大,好大,不过没有人住耶!”双手比划着,大大的。 “哈哈……” “还去看了什么?”胖子抱着孩子坐在葡萄架下。 “好多好多的书!还去看菩萨,还去看了一个老爷爷,不过他躺着耶!”小嘟嘟眨巴眨巴黑葡萄似的眼睛说道。 “这皇帝的家我理解,应该是故宫,这好多好多书……”胖子被他说的脑子乱了。 “好多书指的是国家图书馆,至于菩萨当然是京城的庙宇,至于躺着的老爷爷是**纪念堂。”简慧心耐心的解释道。 “呵呵……” 胖子又详细问问儿子看到了什么? ******* “姥姥,爷爷、奶奶。薇拉,陈医生,利医生我们回来了。”方默南笑着一一打招呼道。 “好好,这次没有什么意外吧!”姥姥上下打量着她道。 “没有,这次很安全的,没有意外啦!我都没跟人交手啦!”方默南说谎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不信你问爆熊和维卡拉!” “对了!爆熊和维卡拉动手了。”方默南直接把他们二人给推了出去。 “怎么了。”四个老人焦急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怎么跟人家动手了。” “我们遇到绑架犯,别着急,是他们行侠仗义啦!”方默南使了个眼色。他们二人开始你一言。他一语介绍所谓的绑架事件。 正是需要他们‘堵抢眼’的时候,方默南毫不客气地把他们给扔了出去。 而小嘟嘟童言童语逗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来!来,边吃边聊。”薇拉说道,“吃凉面如何。虽然今儿立秋。天气依然炎热。” “好啊!好啊!肚子早就饿了。”大宝摸摸自己还鼓鼓的小肚子道。 当天热得使人对大鱼大肉都失去胃口时。走进厨房,做一碗绚丽的凉面,触动懒惰的味蕾。 为了让那碗面色彩丰富一些。薇拉和刘师傅先把黄瓜、红萝卜切成很细很细的丝,芫荽和葱切得细细的。不嫌麻烦的时候,还会摊一张张蛋皮,同样切丝。那些红的、绿的、黄的细丝整整齐齐地码在碟子上,光是就这么看着看着心情便荡漾起来了。 那些美丽的食物们,只要你肯心思细密地对待它们,它们便会在厨房里开出花儿来。所以,同样是厨房,有人在消磨时光,有人被时光消磨。做好配料,就可以煮面了,煮面的同时,把蒜和姜斩成末,撒上一把辣椒面,用另一个锅把油烧烫,泼上去,顿时,连空气都香了。 “好香!”齐齐嗅嗅鼻子。 面条煮到八成就好了,用漏勺捞起后过冷水,沥干。用一个大碗,把用油泼过的辣椒、蒜茸等埋在碗底,把面条盖上,然后浇上生抽、醋,最后是黄瓜丝、细萝卜丝、鸡蛋丝、芫荽和葱花。 在放上炒香的黄豆、花生米或芝麻,撒一小把下去,这碗凉面将会无比完美。这时口水已微微泛起,直等着快点与凉面约会了。 想吃什么口味,自己搅拌一后有酸、甜、麻、辣、香5味。 口感滑腻爽口,可以热吃,也可以冷吃。各有各的风味,总之美味! “唔!薇拉,味道很棒!”方默南竖起大拇指道。 “这一个月来,凉面快买疯了,天气太热,这个最爽口。”小饭馆儿大师傅刘师傅说道。 正午时间,又不是星期天,所以小饭馆儿食客不是很多。 他们都围着方默南他们转。 吃完午餐,姥姥发话道,“什么也别多说,先去睡觉,有什么,等你们精神了恢复再说。” “陈医生,诊所的事!”方默南问道。 “这个你放心,诊所的事,有我们坐镇,真的没什么,不过你回来,我可以休息一下吧!”陈医生夸张的捶捶自己的手臂。 “呵呵……放心吧!陈医生多休息两天也没关系啦。”方默南笑道。 “那就拜托你了。”陈医生笑着说道。 “你个老不休,我看你很清闲嘛,哪有那么累,每天还有心情跟我斗嘴。”林老爷子拍着他的肩膀笑骂道,“南南,别听他瞎说。” “呵呵……” 在大家的笑闹声中,方默南他们各自回去午休了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姥姥和方默南聊着离开后彼此所发生的事情,彼此安好,一切还是那么有条不紊,无风无浪的。 方默南旅游的照片递给姥姥和新加入的林爷爷和奶奶一起看。 照片多到绝对分的过来,照片后面有些寄语,“哦!咱家南南,什么时候,这么酸啊!”林老爷子打趣道。 “哼!”方默南仰着头,充耳不闻,你们尽管说。 “南姐姐,吃葡萄。吃苹果,吃桃子。”几个小家伙从外面跑进来个个提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他们自己刚摘的水果,并且洗干净了。 “嗯!果然宝贝儿们摘的最好吃。”方默南啃着苹果,“又脆又甜。” “在看我们的照片啊!”小鬼头们围着几个老人,叽叽喳喳地说着照片的当时照的情形。 “姥姥吃葡萄,奶奶吃苹果,爷爷吃桃子。”他们几个俏皮切块儿,亲手喂给姥姥他们。 唐毓宁亲手喂给保罗,小嘟嘟也不落后。他更直接。直接把苹果塞进了简慧心的嘴里。 小家伙儿倒是小机灵鬼,会变通。 一聊就聊了一个下午,眨眼间就到了傍晚。 晚餐很简单,清粥小菜。刚放下碗筷。就来了一个年轻人。“国栋,国栋!” “国栋!是我们这里的人嘛!”姥姥挑眉诧异地问道。 “是利医生啦!”陈医生笑道,“平常我们都小利。小利的叫,你们都称呼利医生,都忘了他叫国栋来着。哈哈……” “快去吧!叫你名儿的肯定认识啦。”陈医生拍着还正放下碗筷的利医生道。 “哦!”利医生起身抽了张面纸边擦着嘴,边往外走。 “谁在叫我?”利医生出了餐厅,就看见夕阳下的年轻人。“老同学,大头文,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奇哦!” “利国栋,快点儿跟我走,等着你救命呢!”他一看见利国栋,直接拉着就走。 “喂!老同学,你把话说清楚,这没头没脑的,怎么救命啊!”利国栋扯着他的手道。 大头文被拽的停下脚步道,“我大哥发高烧一个多星期了,住在医院治疗高热不退,你去看一下啦!”话落,拉着利医生就走。 利医生道,“等等,咱俩是同学,你不是医生吗?我不是和你一样的。” “哎!你不是跟着陈老学中医的,我这不才来找你的。”大头文急着说道。 “我是跟陈老学中医……”利医生说道。 “那不就得了。”大头文拉着他走道,“赶紧走啦!出租车在外面等着呢!” “等等……”利医生掰开大头文的手,转身走了几步,正好迎上走过来的方默南和陈医生他们。 “陈老,师傅,你们来的正好!这位是我的老同学,文俊浩,大头文。”利国栋紧接着又道,“他大哥高烧一个星期不退,麻烦你们二位走一趟如何!” 来人和利医生年龄相仿,也是大家是同学嘛!有种儒雅的气质。 “大头文!这位是陈老,这位是我师傅。他们的医术比我好,我现在跟他们学习医术!”利医生接着拍着他地肩膀说道,“大头文,有他们出马绝对没问题,放心了啦!” “那拜托你们了。”大头文弯腰鞠躬道。 陈医生道,“病人在哪儿。” 大头文起身道,“病人我大哥在省医院。” “哦!丫头,我老了,这出诊的事就交给你了。”陈医生双手向后一背,迈着方步哼着小曲,走了。 “那走吧!”方默南说道,“姥姥……” “行了,你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姥姥挥手道,“这刚到家,屁股还没做热呢,就又走了。” 方默南摇头轻笑,“爆熊,开车我们走吧!” 熊报春背着药箱,去车库里开车,“走吧!” 大头文到了农场门口,直接给了出租车司机往返的钱,司机却道,“看你这么急,只收你来时钱得啦!看病很花钱的。” “谢谢,司机大哥。”大头文忙不迭地说道。 “行了,那边车还等着你呢!”司机指指已经开到身前的黑色小轿车。 利医生直接打开后排车座的车门,“上车!” 大头文一弯腰坐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车子疾驰而去。 “我们走高速吧!高速快。”方默南说道。“大概两个小时就到了。” ps: 求票!! 第1154章 病人病急,治热如救火,刻不容缓。 车子一路疾驰天黑后,终于赶到了省人民医院。 “蹬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宁静地走廊,“砰……”的一下房门被打开。 是一间很普通的单人病房,听到声响房内的一对年老的夫妻和一个少妇看了过来。 而躺在床上的病人正在吊水。 “爸、妈,大嫂我回来了。” “俊浩,怎么样人请来了吗?”文父激动地站了起来问道。 “请了来了,请来了,这是我的同学利国栋跟着陈老学中医的,呃……这位也是医生,这位是熊报春,他开车送我们来的。”大头文急急忙忙简单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爸、我妈还有我大嫂。” “文叔叔,文婶婶,嫂子,你们好!”利国栋上前两步恭敬地问候道。 方默南和熊报春也上前依言问候道。 “好好!咱们先给俊彦看病吧!”文父双手往下一按,紧接着又摆了个请的手势。 文嫂子赶紧摆了张椅子放在病床边。 “谢谢!”利国栋直接拉开椅子道,“师傅坐。” 方默南笑了笑坐了下来,大头文见状,赶紧搬了一张方凳,利国栋接过方凳,坐到了病床的另一边。 三个人错愕地看着方默南他们两个。 “这个……”文母迟疑地说道。 “哦!”利国栋一看,看来还得把话说清楚。“方医生也是我师傅,她的医术很棒,陈老也很推崇的。” “这样啊!”文父点点头道,“那拜托你了。” 两个女人虽然有疑问但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这么说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大头文搬了张椅子递给了熊报春,“请坐!” “谢谢!”熊报春背着药箱坐在墙边。 “文哥!是我国栋。”利国栋弯腰上前轻声问道。 “俊浩的中医学院的同学。”文俊彦沙哑着嗓音虚弱的说道。 “哦!文哥还认得我啊!”利国栋欣喜地说道。“放心,文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谢谢,麻烦你们了。”文俊彦虽然躺着看到他们有些费力,但耳朵还听的得见。 方默南微笑地看着病人挂瓶躺在床上,他的嘴唇由于高烧已经干裂皮脱。“麻烦你张开嘴巴!啊……” 文俊彦瞪着大眼诧异地看着方默南。 利国栋扶额解释道。“不好意思,方医生经常给小孩子看病,所以……” “理解,理解!”文家人哭笑不得地说道。 文俊彦依言张开了嘴。方默南看过后道。“舌白粗无津。质红而欲透。”她的手放在鼻翼下感觉道,“喘息粗热。” “看得清楚吗?”方默南看向利国栋道。 利国栋点点头。 “把把脉吧!”方默南执起他的手腕,利国栋执起他的另一只手腕。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利国栋也撤回手,“脉洪大而数。” 方默南欣慰地点点头,“说的不错。” 方默南转过身,眉梢轻抬,看着文家的人问道,“病人饮食状况如何?” 文母赶忙回答道,“谨遵医生的吩咐,只吃一点有营养的流质食物,如蛋花汤,排骨汤之类的食物。” 方默南又问道,“排便情况如何?” “文叔叔不要不好意思,看病都这样啦!”利国栋赶紧说道。 “哦!我们没有多想,只是在想小便有啦,大便已经多日没拉了。”文嫂子说道。 方默南又问道,“病人为什么入院的。” “这个我来说!”文嫂子说道,“俊彦几天前说咽喉痛,所以才到医院来看看,看了几天都不见好转,结果还发高烧住院了。 对了!目前俊彦的体温早上略低,下午后就会飙升到40度上下。体温一高,就会出汗,咽喉痛喝水都有些困难,就更难于进食了。” 方默南说道,“他的肌肤热,神志清醒还算不错。”她看向利国栋道,“怎么样,得出什么结论了没有。” “暑热之病,乃阳明合少阴经症!”利国栋斩钉截铁地说道。“药方要用白虎汤。” “爆熊!”方默南抬眼看着他,熊报春心领神会地递上纸和笔。 方默南写下了加味白虎汤的药方:荆芥10克 知母10克 生石膏30克 竹叶10克 连翅10克 田基黄15克 蚤休10克 鱼腥草30克 山栀10克 麦冬10克 花粉10克 。 方默南接着说道,“抓两剂水煎服,天亮之前服完,每剂水煮取汁两碗。第一剂分四次两小时内服完,另一剂煮汁两碗在四小时内服完。” “记住啦!”文嫂子手比划着。 “记下来好了。”大头文拿起圆珠笔直接写下服药的分量。 方默南看他写完,接着又到,“另外在饮食方面只能喝点稀粥,禁一切油腥生冷之物。不要用冷水敷在头上,不要用空调风扇,让其体温自然降下来。” “好的,好的,阿娟赶紧抓药去。”文父直接从利国栋手里抓过药方,递给了儿媳妇。 利国栋还傻乎乎地正在琢磨药方上的药材。 “好的,好的,爸我马上就去 。”她抓着药方急急忙忙的朝外走去。 “服下药后,后半夜体温应该会降下来的。”方默南说道。 “真的吗?”文父和文母、大头文惊讶地说道。 大头文更是急吼吼地说道,“这几天来,我们可是吃了不少的退烧药,打了不少的退烧针。打点滴,都没让我哥的烧退下去。” “这……这两剂药就能退下去了。”文父比划着二的姿势。 姿势很搞笑,熊报春差点儿笑出声,低下了头,见识了师傅看的各种各样的病症,所以很理解他们为什么这般诧异。 利国栋笑道,“文叔叔,药对症的话,有时候一剂足矣。” “天色不早了,我们告辞离开了。不然一会儿医院该赶人了。”利国栋起身道。 医院探病是有时间限制的。到了时间除了留下来配房的病人家属,不相干的人就要离开了。 “那今天实在太麻烦你们了,你们要连夜回去吗?”文父犹豫地说道。 利国栋看向方默南,眼神询问着她。 方默南笑着说道。“我们明天再走。走夜路不太好。我们明天会来复查一次的。” 听到这句话,文家老两口松 了口气,他们真怕人走了。没有看到效果之前,不太希望人走了。 “这耽误你们了,那太麻烦你们了。”文母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这么晚了你们住哪儿。”文父说道。 文母偷偷拉拉他的衣服。 方默南看见他们的小动作,莞尔一笑,“我们住在亲戚家!” “那我们就不留你们了。”文父起身道。 “俊浩,送送方医生!”文母说道。 “是!”大头文起身说道,“我送你们!” 大头文走了一路,不停地说道,“今儿真不好意思了,太麻烦你们了,谢谢!” “行了,睡在我下铺的老同学,应该的。”利国栋拍着他的肩膀道。“行了,不要送了,赶紧回去吧!这时候正需要帮忙的。” “那改天再谢你。”大头文说道。 “行了,别赶紧走吧!一会儿该关门了。”利国栋挥手道。“对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和大头文分开后,坐在车里,利国栋问道,“咱们去哪儿?” “去酒店吧!就住一晚上,也不好打扰别人。”方默南想了想道,突然出现定是让人手忙脚乱的,更重要的是不知道方便否! “去君悦酒店!”熊报春问道。 “那当然了,来三个单间好了。”方默南挑眉道。 三个人各自进房间,方默南进了房间先给家里的打个电话,通报一下,免得家里的人担心。 病情只是简单的暑热之症,药对症的话,没有那么难!药不对症的话,其结果就是文俊彦现在的情况了。 方默南摇摇头,不在想了,盘膝而坐打坐入定中,不好进入空间,那么就只好在床上了。 到了后半夜,正睡的香的利国栋枕边的手机响个不停,他烦躁的挠挠头,“你不看时间的,你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 “对不起啊!国栋,我太激动了,我大哥的烧已经退下来些。”电话中大头文激动地说道。 “哦!我不是说过了吗?后半夜体温会降下来,这下安心了吧!”利国栋斜靠在床头上,“不要小看了我师傅,你以为是人我都会认作师傅的吗!” “好了,我们尽管有疑问,并没有表现出来。”大头文懦懦地说道。 “哼!要是表现出来,小子,我非揍你不可。”利国栋这会儿清醒了过来。“好了,文哥的温度退下来,你们也好安心了,继续把剩下的药喂完。我要睡觉了。” “对不住,对不住,不打扰你了。”大头文赶紧挂上了电话。 利国栋把电话一扔,倒头大睡。 一夜到天亮,吃完早餐,大约九点方默南他们才驱车去了医院。 进入病房的时候,正好赶上查房,主治医生身后,跟着一大堆实习医生。 所以方默南他们只好,站在门外走廊上,等待片刻。大门洞开,可以清晰的听见他们的谈话声。 听声音,主治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上下的男医生。 他翻看着病历,“文俊彦,高热不退。今儿温度怎么样了。” 俏护士赶紧说道,“李主任,病人的热度退下去了,刚刚量过的温度,37.5度。”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55章 李主任抬眼诧异地看着俏护士道,“温度真的退下去了。” 俏护士点点头道,“我量了两次,确实退下去了。” “那文同志,你现在感觉如何!”李主任抬眼看着文俊彦问道。 “感觉很好!”文俊彦认真地说道。 “那就好!”李主任又检查了一下文俊彦身体,摘下耳朵上的听筒又道,“对了,护士麻烦再验一下血液!看看还有什么不妥的。” “是的,李主任!”俏护士应道。 “那我们去下一个房间,文同志虽然热度退下,还是在住院观察一天吧!”李主任推推金丝眼镜说道。 “李主任,文同志的热度退了少,那还需要输液吗!”俏护士紧追着问道。 “热度还没有彻底的退下来,点滴还要滴,再巩固一下。”李主任在病历本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一串字后,“下一个病人是谁?” 李主任边说边往走,身后的实习医生说道,“是……肺炎……” “化验单呢!”李主任问道。 “在这儿。”实习医生赶紧递上去化验单子。 李主任拿着化验单子,边看边走。 呼啦啦一下子全走了,房间顿时空旷了不少。 “你们来了。”文家人才看见走廊上的利国栋他们。 “快进来,快进来。”文父、文母热情地说道。 “你们刚到!”大头文问道。 “没有来了一会儿了,遇见查房。所以在外面等了会儿。”利国栋笑着说道。 “文哥,今儿感觉如何了。”利国栋坐在病床边执起了他的手腕问道。 “真是神了,说后半夜热度消退,当真就退了。”文父笑着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文家人齐齐站了起来,感谢道,“谢谢了。” “大便情况如何?”方默南坐在另一边执起他的手腕把脉,问道。 “这个,早上拉了很多又黑又臭的大便。”文嫂子说道。 “这就是体内的热毒已经排出体外了。”方默南点点头说道。“恢复的不错!”她撤回了手腕道。 “那医院开的药还要不要吃了。”文嫂子搓着手问道。 “可以不吃!” “那针还要不要打啊!” “药都不吃了,嫂子还打什么针啊!”大头文笑道。 “没必要再打。如果你们非要打针吃药。”方默南则耸耸肩道。她也拦不住啊! “不打了,不打了,药也不吃了。”文父笑道。 文母小声地嘀咕道,“打针吃药。也不管用。还浪费什么钱啊!” 不过这声音。大家都听得见。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昨晚上的中药,再吃上一剂,若是下午没有发热。病就好了,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方默南说道。 “真的!”文家人惊讶地看着她道。 利国栋笑道,“真的,比珍珠还真。”他笑着打趣道,“难道文哥不怕药苦,想多吃几服啊!” “呵呵!”文俊彦一副敬谢不敏地样子。 “那好了我们该走了。”利国栋起身道。 方默南和熊报春也跟着起身。 文父朝大头文使了个眼色,大头文站了起来道,“国栋别急着走啊!快到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不用了,咱俩的关系就别来这些了!”利国栋婉拒道。 “不成,不成,怎么也得吃了午饭,不然我们的心会不安的。”文父说道。 利国栋看向方默南,文父也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这顿饭你一定要吃。” “那好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哎!这才对吗!”文父笑道。 一行人朝外面去,文父和文母走在最后面,文父拉着大头文,“俊浩,你等会儿。” “老婆子……”文父伸出手来。 文母不明所以,抬眼看着他问道,“你伸着手干嘛!” “钱啦!请人家吃饭不需要钱!”文父一副你脑袋坏掉了,这都不知道啊! 文母从兜里掏出钱来,“俊浩,别请太贵的,可以就行了!” “老婆子,你说什么呢!”文父一听就怒了,又偷偷的看看走在前面的利国栋他们并没有注意后面,偷偷松了口气,瞪了老婆子一眼。 “我说错了吗?你们这些个男人,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俊彦住院七天,还没结账呢!不知道要花去多少钱。”文母唠唠叨叨道。 “你这个老婆子!”文父小声地嘀咕道,“真是跟你掰扯不清,这是计较的时候吗?三包药材才花了20元!一顿饭钱能花多少。” “我……”文母瞪了他们父子俩一眼,“花费多了,余下的日子里,你们就吃咸菜泡饭得了。” 文父手指着她,哆嗦了半天才道,“俊浩,别听你妈的,钱该花就花!” 他直接抓过文母手里的一卷钱,然后又从兜里拿出一把钱,统统塞给了大头文。 “快走吧!人家的车开过来了。”文父推着他,催促道。“别听你妈啊!她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 “我知道了爸!我会看着办的。”大头文挥手说道,“你们别担心,回去吧!” 大头文上了车,直到老两口进了医院,熊报春才发动汽车。 “我们去哪儿。”熊报春头也不回的问道。 利国栋抬眼看了下手表,又看向方默南道,“现在时间还早,才刚刚十点,师傅我们上哪儿。” “上哪儿啊!”方默南想了想道,“我们去开发区转一圈行不!开着车看看。” 几年没来,也不知变样儿了没,是不是还那么荒凉。 利国栋一听就明白了,“大头文,可以吧!” “当然可以!”大头文说道,“开发区好啊!现在可真是今非昔比啊!现在可是香饽饽了。” 驱车转了一圈开发区,“唔!这里比原来大了好多!”方默南放下车窗,看着窗外说道。 从无到有,一片繁华的景象,却是很有成就感,难怪老爸如此官儿迷!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是啊!随着更多的电子厂商入住,这里比原来大了两倍。”大头文说道。 一圈转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直接就近找了家饭店就餐了。 “我们就在大厅好了。”方默南说道。“这样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了。” “我们还是进包厢好了。”大头文扯扯利国栋道,使使眼色。 利国栋怕拍他的手,“安啦!就听师傅的了。” 刚才文家三人在后面的小动作,走在前面的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 四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里,利国栋把点菜权给了方默南,方默南按位点了四道菜,外加紫菜蛋花汤。 “太少了,再加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煎扒青鱼头尾、炸紫酥肉。” 大头文还要再加,就被利国栋拦住道,“够了,太多了吃不完浪费!其实按位已经够了。” “我们四个人,其中三个大男人,怎么会吃不完。”大头文赶紧告诉点菜的服务生,“那好吧!我们就点这些,酒呢!” 熊报春说道,“我开车,不喝酒!” “来瓶啤酒得了,你也知道我酒量不行。”利国栋直接说道。“师傅就来杯果汁好了,可以吧!” 方默南点点头,“来杯橙汁!” “大头文,不准客气,不然……” “那好,我们就点这些了,麻烦请快些。”大头文看着服务员道。 “请稍等!” 熊报春用热水把杯子一个个烫过,倒满了水后,才递给他们。 大头文喝了口水,摩挲着茶杯抬眼问道,“我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退烧针,退烧药吃了不少,还有打点滴,都不退。中药只要了两包就退了。” “亏你还是学中医的,这都不知道了,找不到病因,吃在多药都没用啦!”利国栋认真地说道,“高热数日查不出原因,用中草药辨证治疗高烧有的在几小时就退了。哎呀!书上那么多医案,都白看了。” “还说我呢!咱俩是同学,你学到多少,我就学到多少,经常不用,不应该说,还没出校门就还给老师了。”大头文大大咧咧地说道。 “哎!你们别笑,真的!不信你问国栋。”大头文说道,“别看中医学院天天喊着‘振兴中医’的口号,中医教育方式有很多地方不对,师资本身素质不高,自身没有较过硬的中医功底,怎么能教好我们啊! 别看我现在就职于中医院,里面都是现代化的设备,咱们好多同学都转西医了。” 大头文又道,“像你这么还坚守在中医阵地的老同学可是少之又少,别看学中医的人数不少,真正从事这个行业的可不多,还有你看看电视上,以中医中草药为利的广告不断出新,使人感觉不知真假。这么多年过去,中医的衰退现象没有改变。” 利国栋不无遗憾地感慨道,“中医几千年的底韵,精彩的地方很多,浩瀚的医家典籍蕴藏着无限神奇的医学,若能静下心来,看看那悠悠数千年的神曲,如同来自宇宙的天籁之音,清澈透明,然然荡漾沁心悦耳……” “可是现在的人无心沉下心来,静心学习,不符合经济效益吗?”大头文撇撇嘴道。“总之今儿谢谢你们了。” ps: 求票!! 第1156章 “老同学,你都谢的数不清了,别在说这种话了,我可要生气了。”利国栋佯装怒道。 “好 !不说了,不说了。”大头文笑着摆手道。“不过你小子……” 正巧这时菜上来了,打断了大头文的兴头。 菜色很漂亮,香味也很诱人。 “这是煎扒青鱼头尾,素有‘奇味’之称。它以大青鱼为主料,取头尾巧施刀工,摆置扒盘两端,鱼肉剁块圆铺在头尾之间。下锅两面煎黄后以冬笋、香菇、葱段为配料,上锅箅高汤旺火扒制,中小火收汁。香浓鲜嫩,味道还不错。”大头文招呼他们三人道。 方默南看着桌上的这道大青鱼,菜色泽枣红,浓香鲜嫩,食时将一块鱼头放在嘴里一吸,不但能吸出鱼脑,而且鱼肉与头骨自动分离,却是让人垂涎。 大头文看着她夹菜架势,原来人家可是真正的饕餮,就不在班门弄斧了,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这道炸紫酥肉号称赛烤鸭,此菜选用猪硬五花肉,经浸煮、压平、片皮处理,用葱、姜、大茴、紫苏叶及调料腌渍入味后蒸熟,再入油炸四五十分钟。炸时用香醋反复涂抹肉皮,直至呈金红色,皮亦酥脆,切片装碟,以葱白、甜面酱、荷叶夹或薄饼佐食,酥脆香美、肥而不腻,似烤鸭而胜烤鸭。”大头文招呼道,“方医生,吃啊!别客气。” “果然名不虚传!”方默南说道。 大头文发现,方默南所点的菜。别看是家常小炒,非常的有水准,他却发现今儿格外的好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的原因,大哥的病好了。! 毕竟不太熟,所以可聊的话题不会太多,更因为有方默南在,他们两个老同学更敞不开的聊。 所以他们两个只是聊聊最近况,“你这小子,真是今非昔比了。”大头文戏谑道,“在学校的时候。可是个只会背书考试的笨蛋。现在嘛!嘿嘿……都会把脉了。” “笑什么呢!我现在可是从头开始学,学了才知道医者不易,到现在只是看,只是听。却不敢开药方。事关人命。要慎之又慎!”利国栋干脆把筷子放下,“学了才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才觉得自己的渺小。” “哟哟!两句话就感慨上了。”大头文朝他眨眨眼取笑道。 利国栋继续说道。“真的!一位合格的中医不但应该学好理论基础,还要对经典要认真研究,悟解圣人的思想,从心发愿学中医。深入民间了解各种经方偏方,用中医理论加以指导,从中引发引伸其治疗效果,使其恰到好处,用之得心应手。了解几百种或上千种中草药,了解草药的生长状况,和地理对草药的影响。尽可能地了解和知道部分中草药的加工和炮制。医者当以德为本,不能以利为本,以利为本者当为商。何名为德?先圣云:德者,礼也,智也。为人平等,一视同仁,充满智慧,对技术精益求精。” 方默南会心一笑,朝他眨眨眼,感悟颇深嘛! “啊!连儒家经典也要学啊!。”大头文听了连连咋舌道。 “人世间的灾难,莫过于疾病。中华民族能够繁衍至今,儒家传统影响至深,而医生的功德亦不可估量。‘但得世间人少病,何妨架上药生尘’。一批批儒医以推己及人、舍己救人的理念和胸怀,把儒家的仁爱思想推到了极致。直到近代,不少志士仁人志在救民于水火,也是从学医开始,诸如孙中山、鲁迅、等等。更多人则是选定这一职业,终生未再脱离,而儒与医的完美结合,最终造就了我国博大精深的中医文化宝库。”利国栋继续说道。 “这样下去,你可以出将入相了。”大头文打趣道。 “真的哦!不为良相 便为良医嘛!”利国栋笑着附和道。 “来干杯!那我在这里祝福你早日成为良医了。”大头文举起了酒杯道。 “当着师傅的面,别笑我。”利国栋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会啊!越来越多的良医才好呢!”方默南挑眉笑道。 “多多益善哦!”利国栋附和道。 利国栋一脸可惜地说道,“唉!只是想想现实中,现代医学目前是治疗一切疾病的主体,他有很优秀的一面,世界公认,是近百年的佼佼者,为人类作出了很大的贡献。而传统医学几千年来默默地为人类的发展也做了很大的贡献,如今之人都按市场经济规律运作,传统医学好象已不太适应这规律,渐渐地面临淘汰的命运。” “来来,喝酒!”大头文给他斟满啤酒。 中医式微,思之甚悲。 传统医学的继承和发展不能只是口号,或搞表面的繁荣。当以人为本,确实用功学好经典著作,广学多闻,深入实际,自学自悟,理解先圣的思想,一切为了提高治病水平,一切以治病为本。没有过硬的中医基本功,中医就会衰退,反之则不然。 方默南从利国栋身上就能看出,从中医学院毕业出来的学生,和他交谈中医理论,开始谈的时候觉的他学的很多,学了中医也学了西医,是一位中西医都会的人。 但是一谈到医家鼻祖《内经》,利国栋刚开始说现代治病,不知内经也会治病,听的方默南和陈老瞪大眼睛。 陈老叹息道,这就是中医学院教出来的高材生,恨不得揍他一顿。 想想利国栋当初怎么回答的:‘中医不好治的不是还有西医吗!’ 方默南问他喜欢用中医治病还是喜欢用西医治病,利国栋回答是偏爱用西医。说是中医太复杂了。一个感冒就有那么多类型分,而西医就简单便利多了。 殊不知感冒药吃上半月或一月不愈的,用土法治疗几天也会好。看了他如此对中医的浮躁理解,她和陈老相视一眼,苦涩溢出嘴角,心想中医真的好象是日已西下,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以后会存在,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中医了……传统医学,它的神奇将消失。它的真正科学内涵将被埯没。它朴素的唯物主义整体观、辨证观和人与自然统一的思想将成为历史。 不过既然能历经千年经久不衰,那么只要方块字不消失,那么以后也不会衰落,古人能自学。现代人也不差哦! “师傅!那个人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是不是认识你。”熊报春侧耳小声地说道。 方默南拉回了思绪。“哦!”抬眼看过去。 “柏林?”方默南朝他微微摇摇头。 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失陪一下!” “哦!好!”大头文说道。 柏林跟着同事吃完饭从上面包厢下来。结账的时候,随意地看着大厅。他看见了谁了?他刚想走过去打招呼!就看见她走了过来。 柏林跟同事说了两句,脱离了大部队。 两个人出了餐馆儿走到偏僻一点的地方,“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我姐知道吗?邱莲知道吗?她们很想你的!” “嘘……小声点儿。”方默南笑着说道,“帮我保守秘密啊!就当没看见我哦!柏大哥 !” 柏林摇头失笑地看着缩头缩脑地她道,“你做什么偷偷摸摸的。” “我昨天出诊来着,吃完饭就回去,所以就不打扰你们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这怎么能行,你好不容易来一回,怎么能放你走呢!我会被姐骂的。”柏林坚决不同意道。 “别……!我刚从京城回来,就出诊了,我得回家陪姥姥的。”方默南又道,“病人很多走不开的,我已经消极怠工一个月了,拜托了。” “那好吧!”柏林哭笑不得道。 “谢谢了。”方默南笑着说道,“你的同事在叫你,我先进去啊!记得保密!” “那你快进去吧!”柏林挥挥手道,“哦!对了,邱莲在谈 恋爱,你知道吗?” 方默南顿住脚,回身道,“男方是谁?” 柏林顿时感觉身上冷了冷,他想了想道,“据说是她的的青梅竹马,好像养貂的。” “哦!那我知道是谁了。”方默南欣慰地笑了笑道。“那傻小子终于来了,回来好好的审审那小子,让我们邱莲等这么久!” “那小子傻头傻脑的,不过倒是对邱莲很好的。”柏林想想那傻小子就笑了起来。 想着那小子把他当成假想敌,做出种种搞笑的事情,想起来就笑的肚子痛。 “我走了啊!记住保密啊!”方默南边走边再次叮嘱道。 柏林好笑地摇头,看着她进了餐馆儿才转身离去。 方默南再回来时,基本上就结束了,结账花了五十多,在大头文可承受范围内。 开车把大头文送回医院,利国栋坐在车中比了打电话的手势,就离开了。 半下午就回到了云县,看到家里居然乱七八糟的,“姥姥你这是在搬家吗?” “哦!南丫头回来了。”林老爷子招招手道,“过来坐。” “这是咋了。”方默南坐进了单人沙发问道。 薇拉端了杯蜂蜜水放在她面前。 “谢了!”方默南朝她点头说道,一口气灌了大半杯,中午吃的咸了,好渴! “昨天你们刚走,你姨夫就来电话说你小姨有了!”林奶奶高兴地说道。 “有了,有什么了。”方默南迷糊地问道。突然瞪大眼睛道,“有小宝宝了。” “呵呵……对哦!”林奶奶笑着点了点头。 “就是啊!我们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大宝、二丫高兴地说道。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57章 “那真是太好了,有小宝宝是好事,有就生下来吗!可是姥姥你这是在干吗?”方默南挑眉笑道。 “妈妈说不要生!”大宝朝姥姥那边眨眨眼道。“对了,用妈妈的话,响应国家号召,要计划生育。” “爸爸打电话来求救,所以姥姥就决定杀过去,看着妈妈一定要把孩子平安的生下来。”二丫盘膝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道。 “姥姥说了,如果妈妈敢不要孩子,她就不认她这个女儿。”大宝学着姥姥的话,惟妙惟肖的。 “你小姨,说的那是屁话,孩子是上天的恩赐,多少人想要生,还生不出来的,她要是敢不要孩子,瞧我不打断她的腿。”姥姥头也不抬的说道。“就是交罚款,又不是交不起。” “姥姥你好牛哦!”方默南竖起大拇指道。 “哼!大不了罚款钱我替他们出了。”姥姥突然抬眼道,“这孩子生在美国好像不用交罚款啊!大不了像大宝、二丫在把户口改过来不就得了。” “姥姥狡猾、狡猾滴!”方默南调侃道。 “去!少笑话我,总之孩子一定要生,你妈那是因为手术不能生了,要是能生的,十个八个我都替他们看了,又不是养不起。”姥姥精神百倍的说道。 “姥姥你要去,是不是先看看签证是否过期了。”方默南提醒道。 “啪……对哦!”姥姥一拍手,抬眼看向方默南道。“南南这个交给你来办吧!” 姥姥倒是干脆耶! “ok,交给我来办。”方默南又问道,“姥姥你这一去打算住多长的时间。” 姥姥干脆席地而坐,看着眼前摆的一大堆东西,掰着手指算道,“现在才两个多月,明年孩子出生,我起码得照看到孩子一岁多吧!这样算下来,起码得两年了。”她接着说道,“他们那两个冒失鬼怎么能照看孩子。我不放心。就连大宝、二丫也是你帮着照顾的。他们两个……”姥姥摇摇头。一副不行的样子。 “呵呵……不是可以请保姆吗?”林奶奶笑道。 “保姆能有我周到啊!”姥姥直起身子说道。 “那是,我姥姥最能干了。”方默南娇笑道。 老人家又开始唠唠叨叨道,“南南,这个家就交给你了。还有不行的话多请两个人。还有别坐到诊所里就出不来了。还有……还有……” “姥姥谁陪你一起去啊!”方默南赶紧说道,不插话的话,姥姥就要化身唐僧念叨了。“你一个人我可不太放心。” “这个我们早就合计好了。我们陪你大妹子一起去,正好去看看孩子们。”林老爷子拍着林奶奶地手道。“年纪大了,趁着腿脚还灵活,帼绣的病也全好了,我们打算四处转转,弥补一下这么多年来的遗憾!” “好耶!这个我支持!”方默南举双手赞成道,“林奶奶我好羡慕你哦!这么多年,你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羡慕吧!羡慕也是我家的老头子!”林奶奶挽着林老爷子的胳膊占有似的,宣布道。 “呵呵……” ** “对了!还有刘师傅新调教出来的几个小徒弟也要带走,所以这次走的人会很多,你不用担心。”姥姥说道。 “姥姥你的英语还行吧!”方默南担心地问道。 “行!我都有练习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姥姥摇头失笑道,“没想到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她笑的好不得意。 “那是!我姥姥聪明着呢!”方默南笑着说道。 “去!少拍我马屁,我可没有糖给你。”姥姥笑着打趣道。 “呵呵……对了,没有告诉亲家公和亲家母吗?”方默南问道。 “放下你小姨他们的电话我就告诉他们了,喜事当然要尽快分享了。不过他们也知道了,你姨夫吵吵的满世界知道,希望能说服你小姨。 不过亲家说他们这语言不通,又隔得那么远,所以想等到生的时候再过去。一切就拜托给我了。”姥姥接着又道,“这样也好,我现在也不安啦!就别提他们了,到时候不知道是孕妇照顾他们,还是他们照顾孕妇了。” “放心吧!你小姨夫每天都会给亲家家里打电话的。”姥姥起身走了过来,捏捏她的鼻子道,“小管家婆!” “姥姥你就是走,也不用大搬家吧!”方默南夸张地说道。“那边什么都有?人家比咱富裕喽!” “我知道,它就是在富裕,有咱的家乡味儿。”姥姥理直气壮地说道。 “噗嗤……说的对,说得对!”方默南竖起了大拇指道。 “哦!对了,光说我们了,你呢!病人如何了。”姥姥问道。 “哦!暑热,烧已经退下去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儿就可以出院了。”方默南简单地回道。 “那姥姥你忙吧!我先去诊所了,不然陈老会骂人的。”方默南端着杯子把剩下的蜂蜜水全部喝了,才转身下去。 利国栋已经把事情告诉了陈老,并且记录在案。 吃完晚饭,方默南则进入空间把东西整理一下,又开始像小蚂蚁一样,往外‘运输’。 很快胖子就成了运输大队长。 柏青收到好多农场的土产后,带给弟弟柏林的时候,柏林啃着桃子笑着嘀咕道,“这是不是叫吃人嘴短啊!” “你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啊!”柏青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 “哦!没什么?”柏林笑着摇头道,“这桃子很好吃,云县出产的就是不一样。” “对哦!”柏青也拿着桃子吃了起来,“对了,柏林你什么时候解决个人问题啊!咱妈可是催了哦!要我把这个当做政治任务。” “姐!你就别管了!”柏林一听脑袋都大了。“姐,你就别念叨了,啊!电话响了,一定是姐夫找你呢!快回家吧!” “姐!现在姐夫越来越黏你了。”柏林朝她姐暧昧地眨眨眼道。 挂上电话,柏青扭过头来,“反正咱妈任务传达了,记住,年底前哦!你还有四、五个月的时间。这是最后通牒!” “行了!我知道了,姐赶紧走吧!不然电话又响了。”柏林催促道。 柏青又要唠唠叨叨直接被柏林给连拉带扯推到了姐夫雷汉东的车上。 ********** 第二日,医院病房内,“俊彦已经彻底的烧退了,咱们办理出院手续吧!多住一天,就要一天的钱。”文母肉痛地说道。 “没想到三包药下去,就彻底好了。”文父砸吧着嘴感慨道。 “那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大头文起身道。 “那我整理东西。”文嫂子说着开始整理出院的东西,尤其是自家带来的东西。 说话当中每天例行的查房又来了,“李主任,我们今儿可以出院了吧!”文母笑着问道。 “病人的体温如何?”李主任问道。 随行地俏护士说道,“温度已经降到了正常的水平,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体温都是正常!” “护士说的对,我们每隔两个小时都会量一下的,没在发烧。”文嫂子高兴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可以出……”李主任看着实习医生递上的化验单,突然住嘴道,“对不起,文同志还不能出院,他的血检里面还有伤寒杆菌,马上要进行隔离。” “隔离?” 文家三人相互看看,文父和文嫂子一脸的震惊。 “俊彦他爸,隔离什么意思。”文母看着他们两个脸色都变了,焦急地问道。 “俊彦的高烧不是已经退了,怎么还要隔……隔离。”文母看见去而复返小儿子拽着他的手问道,“俊浩,你来正好,你也是念医科的,隔离啥意思。” “我大哥为什么要隔离。”大头文抬眼问道。 “哦!你也念过医科啊!那正好这里有令兄的昨日的血检报告,里面有伤寒杆菌,是会传染的。”李主任推了推金丝眼镜道,“为了令兄和你家人的安全,我希望你们配合一下,让病人隔离。” “热度退下来,不代表不会复发。”李主任接着说道。 “隔离?啥意思!”文母扯扯文父的衣袖道。 “就是要把俊彦关起来一段时间。”大头文简单的解释道。 话音刚落,文母这边就发飙了,“你们凭什么关我儿子,他高烧已经退下去了,病好了,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出院。” 文母气冲冲地又到,“你们连个发烧都治不好,你们还有脸在这瞎说,不准你们关我儿子,要不是我们……” 大头文一把抓着文母道,“妈,妈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他拼命地朝文母使眼色,文母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说漏嘴了,猛地闭嘴了。 “李主任,我们会考虑看看的。”大头文笑着说道,“真是麻烦李主任了。” 李主任道,“安排一下隔离病房,尽快的安排文同志入住。” 人呼啦啦一下全走了后,文嫂子关上病房门,好在是单人病房,也不怕被人听到。 “这帮子庸医,要不是我们请来医生,你哥这会儿还烧着呢!高烧40度,这好好的人可是要烧坏的。”文母越想越生气,“这会儿居然要把人关起来。” “哎呦哟!气死我了。”文母拨拨自己胸,她气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ps: 求票!! 第1158章 文母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唉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断地唉声叹气的。 文母看着三个大男人,“快说呀!怎么办,难不成真让人把俊彦给隔……关起来。” “方医生不是说了,烧退了就没事了。”文嫂子小声地说道,“我们怎么办,真的要孩子他爸被隔离,关键我怕好人被治坏了。” “废话,当然要走了,留在这里继续浪费钱啊!”文俊彦催促道,“阿娟,你赶紧收拾东西,趁他们忙起来的时候,我们溜!” “对!出院手续走了之后再让俊浩来办也行。”文父斟酌了半天拍板定案道。 “俊浩,去打探消息去。”文父挥手道。 “噗嗤……”大头文偷笑道,“弄的跟逃跑的犯人似的。” “去!话都不会说。”文母拍着他的后背笑骂道,“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大头文打探了一圈消息下来,“李主任这会儿很忙,等着看诊的人都排队,排到门外了。等着挂水的护士也忙的不可开交,所以现在是个好机会,没人注意咱们。” “爸、妈你和嫂子先走。”大头文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和大哥随后就来,咱们坐出租车回去,就别省钱了!妈!” “对对!坐出租车,别让人给逮回来。”文母点头如捣蒜道。 “妈!这会儿您老不省钱了。”大头文朝文母眨眨眼,调侃道。 “臭小子!找打呢!打趣你妈!”文母拍拍着他的后背咚咚作响。“快点儿!别废话赶紧走。” 文家五口人,趁着医生、护士‘混乱’的时候。是‘胜利大逃亡’。 回到家后,大头文迫不及待地给利国栋打电话。“喂!国栋,是我大头文。我刚刚拿到我大哥的血检报告,血液里还有残留的伤寒杆菌。那个李主任说要隔离,我们偷跑回来了。” “他们的医术我现在实在信不过。”大头文气愤地说道,“现在用不用在喝汤药了。” “你稍等一下!”利国栋握着听筒,把事情地来龙去脉告诉了方默南。 方默南听后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把纸推倒他面前。“大头文,拿纸笔记下来,药方,吃上一个星期。调养一下,多喝水,就好了!” “记下来了吧!”利国栋问道,听到电话那头的复述,他又笑道,“别气了,没必要生气,他们也是履行职责,只是中西医看病的方法不同而已。” “我早就不气了。”大头文笑道。“要是气早就跟医院闹起来了,和他们置气,最后气得反而是我们。”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利国栋笑道。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去抓药了。”说完,大头文挂断了电话。 利国栋放下电话摇了摇头,现在的医生离开机器、各种化验单。就看不来病了,人都‘变笨’了。这也许是科技进步的副作用。 传统医学靠的是人的三根手指、眼,以及种种的经验等等。 一个星期后。在家修养一段时间的文俊彦感觉自己没什么了,就上班去了,身体全好了。 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作为当时人的文俊彦只要提起这件事,还是气鼓鼓的如青蛙的。 ****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姥姥已经整装待发,浩浩荡荡地走了,农场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姥姥走的时候,把小萝卜头儿们都带走,反正还有十来天就要开学了。 吃过晚餐,“少了孩子们的吵闹,真是冷清啊!”熊报春摇着大蒲扇,坐在摇椅上悠然惬意道。 “晚上天气转凉了,又能睡个好觉了。”方默南拿着指甲刀,在修剪指甲。 “莫婶他们在国外好吗?”连婶把刚刚洗好的葡萄放在石桌上道。 方默南放下手中的指甲刀,洗了洗手,丢了颗葡萄进嘴里。“给楼上送了么?” “送了,洗干净送上去的。”连婶笑道,“放心,我叮嘱过了,有些人不能吃,他们心里也明白。” “那就好!”方默南点点头道。 连婶也坐了下来接着说道,“莫婶还适应那边的生活吧!” “好着呢!小姨有请人的,而且有大宝、二丫这俩机灵鬼带着,反正他们俩还有时间陪姥姥,正好适应一下那里的生活。 姥姥现在除了睡觉,一天都跟着小姨,就连去公司她也不会放过,全天候的照顾。”方默南说着就笑了起来,“现在有老佛爷坐镇,小姨不敢忤逆喽!” 想起电话里,小姨‘诉苦、诉冤’,真是孙猴子再闹腾,也逃不出姥姥的五指山。不过说归说,小姨还是非常喜欢姥姥来看她,而且还能住那么长的时间,看到妈妈,她心里是高兴的不得了。 有个唠叨的妈妈在身边是件幸福的事,想起《妈妈之歌》,方默南莞尔一笑,妈妈的工作永不结束,孩子们不需要知道理由!这就是妈妈! ***** “叭叭……”汽车的喇叭声响了起来。 “这又是谁来了。”方默南嘀咕道,“外地的牌照?” 很快就得到了答案,“hello everybody,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噗……咳咳……”连婶拍着方默南的后背,直接拍出一颗葡萄。 “南南,你怎么样?”连婶担心地问道。 还真是胡汉三又回来了,一来就惊天动地的! “没事?”方默南摆摆手道。她抬眼瞪着头顶着太阳眼镜,头发染成了黄毛且烫成钢丝爆炸头的女人,“黄依琳我不是说过,不想见到你了吗?” “哎呦!难得南……”在方默南的注视下。她改口道,“难得方医生还记得我。就算被骂也无所谓了。” 黄依琳几步走到方默南身边。幽怨地哀声道,“哎呦!不要这样吗?这次真的要你救命啊!” “看来你把我的话给忘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黄依琳忙不迭地摆手道。“你说的话,我一刻都没敢忘记,不然的话,你这里的门槛早被人家给踏破了。”她越说声音越小,眼神还偷偷地瞄着方默南的脸色。“给你送钱也不赚!” “嗯!”方默南挑眉抬眼静静地看着她道。 黄依琳看着她清澈般如泉水的眼睛,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以她的大嘴巴个性,她不会让自己这么清静的,到现在就说明她还算‘老实’。 黄依琳看着她的神色未变,硬着头皮说道。“这个不是我介绍来的哦!你也认识的,我只是跟着他来的,来看看你们。” “真的!以上帝名义发誓。”她画了个十字架道。 黄依琳赶紧朝轿车招手,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下来两个高大的男人,走到后排座打开车门,两人小心翼翼地从里面牵出一个男子来。 “李易峰!”方默南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初次见面的风度翩翩男子,此时由于车祸造成了严重地颅脑损伤,手术后。有严重的后遗症,偏瘫,这很明显已经看出来了,被人搀扶着出来。腿脚不利索,手不停地颤抖。 “方……医生,我……”李易峰困难地断断续续地说道。 伴有言语不清的后遗症。对于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治不好的话。这辈子完了。 “方医生,我这不算违规吧!”黄依琳得意地笑道。 “先去把你的头发给我洗回来。头发给我拉直了,不然别出现在我面前。” 方默南看着她的脑袋就不舒服。 “我现在马上就去,我把头发弄回来,是不是就可以住进来了。”黄依琳看着她的脸色小声地问道。 “呶!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黄依琳边退边走道,“不准反悔啊!我现在就去做头发。” “还是原来的房间,连婶,连婶,拜托了,房间给我备好!”黄依琳双手合十拜托道。 “易宏哥,我先走了啊!”黄依琳拍拍李易峰地胳膊道,“放心,我们不算违规,她一定会治你的。” 黄依琳踩着高跟鞋,蹬蹬的头也不会的跑了,生怕方默南反悔! “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染发。”方默南看着她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气愤地说道。“真是的!病才好了几天,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不知道染发剂,都是化学原料啊!” “呃……方医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易峰的大哥李易宏,这位是他的二哥李易祥!”李易宏说道。 “坐吧!”方默南一手搭在石桌上,一手放在翘着二郎腿的膝盖上,淡淡地说道。 熊报春赶紧起身,又搬来两把竹椅,放好。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眼神中迸发出惊喜,搀扶着李易峰坐在摇椅上,李易宏匆匆赶回车里,拿着超大的塑料袋走回来坐在椅子上。 “这是阿峰的片子,还有病历!”李易宏把片子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接过片子,兄弟俩真是好高兴,李易峰的眼神中更是迸发了希冀,连黄依琳都能治好,他的病也应该可以吧! 反正他就是莫名的相信,反正不来试试怎么都不死心。 可是看见方默南看也没有看,直接把片子仍在了石桌上,瞬间有种绝望的感觉,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酒后驾车!” 李易峰激动地挣扎的坐了起来,“方……方医生!” “一头扎进后八轮的屁股下面,啧啧……这条小命能保下来已实属万幸,做人不该太贪心。”方默南直接丢了一颗葡萄进嘴里,粉嫩地嘴唇,吐出来如此恶毒的语言。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59章 李家三兄弟震惊地看着方默南,李易祥更是手指着她,“你……”没完,“你怎么知道的。” “天色太晚了,你们走吧!爆熊送客!”方默南起身答非所问道。 “嘎……”李家三兄弟傻乎乎的,直到熊报春出现在眼前,方默南已经走出去几步,李易祥腾的一下站起来,“方医生,方医生,拜托你救救我家老幺!你有什么……” “呃……呃……”李易峰发出激烈的声音赶紧打断二哥的话。 方医生吃软不吃硬,千万别用权势砸她,不然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方默南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们面前,李易宏和李易祥刚想在说什么,就被李易峰给拦住了,他费力地说道,“大、二……哥,我……去……住……” “别激动!老幺,你的意思是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来,慢慢磨!”李易宏问道。 “嗯!嗯!”李易峰重重地点头道。 “真的要走!”李易祥再次确认道。 “嗯!留在这里也不成啊!天色太晚了,老幺的病急不来,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李易宏说道。 “那好,我们走吧!”李易祥说道,两人架着李易峰进了车子。 李易祥开车正好迎到追随而来的车队,是专门伺候李易峰的保姆、护士。 李易宏挥挥手,车子避开,让他们先走,然后才调转车头跟着他们身后。 “哎!你们说师傅会不会治他。”熊报春好奇地说道。“要不要赌一把!” “怎么赌?赢了是不是可以吃肉啊!”坐在楼上走廊上的老兵们齐刷刷的探头道。 一个个跟饿狼似的!馋啊! “你们想都别想!”熊报春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病好之前,你们别想了。” “切!那还赌什么?”老兵们又坐回了走廊,一脸的失望。 熊报春摇头失笑,“病好了,师傅不是会给你们做饯别宴的。你们这些家伙有点儿耐心好不好!” “啰嗦啦!不知道我们想快点儿好吗?”楼上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你们啊!这事急不来的。”熊报春摇头失笑道。 “我们知道啦!”一个个都笑眯眯地说道。“逗你玩儿。” “噗嗤……”连婶她们抿嘴偷笑,这些善良且坚强的老兵。 “你们赌不赌。”熊报春看向薇拉他们道。 “不用赌啦!小姐一定会治的,不然干嘛说他酒后驾车啊!”维卡拉挥挥手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她的性格,什么都不会说。直接就回绝了。” 现在嘛!就是有的商量。只是他们也很好奇症结不知道出在哪儿? *******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儿!”李易祥问道。 “去酒店!先住下来再说。”李易宏拍着李易峰地手臂道,“放心老幺,大哥一定想办法让她治疗你。不管付出什么样儿的代价。” 李易峰激动地抓着他大哥的手。“谢……谢……” “行了。自家兄弟谢什么?”李易宏安抚他道,心里想着怎么说服她。 “哎!大哥,黄家那个小公主。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居然会那么怕她!”李易祥好笑地说道,“居然这么不打磕巴的,还生怕人家反悔,真是……” “不过她的气场真的很强耶!她的一举一动真是牵动着我的神经。”李易祥想起刚才的那一幕真是手心儿里都冒汗了,抓着方向盘的手还汗津津的。 “那是你太紧张她是否给老幺治病。”李易宏哭笑不得地说道。 “呵呵……也许吧!”李易祥笑着摇头道。 “结果还有出来之前,你怎么还笑的出来。”李易宏看着开车的二弟问道。 “她……她……会……救的。”李易峰困难地说道。 “你这么有信心啊!”李易宏好笑地看着小弟道。“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错!是有一撇了,不然干嘛!说那么恶毒的话呢!直接打发我们走不就得了,跟我们说什么废话啊!问题出在那里。”李易祥皱着眉头思索道。 兄弟三人一起皱眉头,还真是一家子,皱眉的姿势都一样。 三兄弟思索间到了酒店,“大哥!总统套房没有了!”李易祥从前台走到大堂的休息区道。 “怎么会没有!”李易宏挑眉道。 哪家酒店的总统套房,空置率可是很高的,很少有人说入住满的。 这云县很有钱吗?兄弟俩皱着眉头,没有套房,老幺住起来会不太舒服的。 “二弟,看看能不能让人给我们腾出一间。”李易宏淡淡地说道,“钱不是问题。” “等……等,大……哥,兜……”李易峰指指自己的兜里。 李易宏翻出老幺的上衣兜里,打开一看原来是预订地总统套房的号码! “这丫头想的还真周到。”李易宏笑着催促道,“还不快去。” 李易祥接过他手中的纸条,跑到了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后,忙忙碌碌一番,终于安顿了下来。 “啧啧……这里的条件还真不错耶!”李易祥以挑剔眼光看着房间说道。 “行了,别废话了,先去看看老幺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李易宏笑道,“这房子不会跑!” ***** 黄依琳去而复返,头上还包着冷烫的包包,打着出租车就跑来了。 “他们呢!他们呢!”黄依琳抓着连婶问道,“他们呢!” “走了!”连婶上下打量着她道,“依琳。一别这么久,你的气色还不错哦!” “连婶,你们过的也不错嘛?”黄依琳朝其他人摆手道,“薇拉、维卡拉你们好啊!这位是……” “我是熊报春!”他自我介绍道。 “你好!猛男!我是黄依琳,曾经方医生的病人,也在这儿工作了一段时间!”黄依琳靠近他道,“这身材,这肌肉,啧啧……” 她的手指刚要触摸到他硬邦邦的肌肉,熊报春蹿到薇拉身后道。“喂!这那里放出来的女流氓!” “噗嗤……”连婶笑道。“行了,她只是嘴巴上吃吃你的嫩豆腐啦!” “哈哈……”楼上老兵们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依琳,你不担心李先生他们啊!”连婶说道。 “对哦!他们呢!”黄依琳问道。 连婶把见面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黄依琳急吼吼地道,“连婶。我走了啊!明儿我在搬过来住。”说完就匆匆的跑了。 连婶好笑地摇头。“真是个急性子。这么久没见,还这么风风火火。” “连婶,那女流氓是谁啊!”熊报春好奇地问道。 连婶把黄依琳的风光事迹说了个遍。听得熊报春连连摇头,这世上还有这种奇葩! 方默南在农场转了一圈,去了大厨房,煎药,药好后,看着楼上的他们都服下药,又聊了一会儿,才回半山。 熊报春带着小灰巡查完农场后,“师傅,农场已经巡查完了,门窗也查过了,农家乐也打烊了,刘师傅他们已经回家了。” “那就好!没事的话早些睡吧!晚安!”方默南说道。 “晚安!”熊报春带上书房的门,下山休息。 喧闹了一天的农场又陷入夜的安静之中。 ****** 此时的酒店内,李家三兄弟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把他们给赶出来了。 “你们想什么呢!”洗完澡出来的黄依琳拿着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道。 “依琳,麻烦你,我们都是男人耶!不要穿得这么暴露好不好啊!”李易祥侧着头说道。 黄依琳穿着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三个大男人面前却是不太好。虽然他们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李易宏说道。“天气转凉了,穿上衣服保暖!别感冒了。” “简单啊!”黄依琳直接跳到床上,很豪气地裹了一下床罩,这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下不露了吧!” 三人无语地看着她失笑摇头,“看什么?你们没见过美女吗?”黄依琳臭屁地说道。 李易祥做出呕吐状! “你们在聊什么?”黄依琳以手带梳,扒拉扒拉了头发。 “我们再聊为什么她会把我们赶出来前,又说酒后驾车之类的话。”李易祥手里端着咖啡杯道。“能一眼看出此事,不是个简单之人,好像是亲历车祸现场似的。” “笨啊!她最讨厌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尤其是自寻死路的人。”黄依琳语重心长地说道,“她常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原来如此。”李家三兄弟点头道。 “经过这件事,易峰啊!想必你受够教训了。”黄依琳拍着他的腿道。 “你这丫头,轻点儿,轻点儿,易峰是病人耶!”李易祥抓着自己的手道。 “他活该,人家车子停在路边维修,车尾还放着警示牌,拉着绳子呢!他还能撞进去。”黄依琳笑道。 “臭丫头怎么说话呢!”李易祥怒道。 “你们真是忘恩负义耶!不是我带你们来,你能这么快找的到啊!”黄依琳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们自己找来的,说不定就不会被赶出来的。” “李易祥我跟你没完。”黄依琳一怒之下站了起来道。 李易祥赶紧撇过头去,“我说你有点儿羞耻心好不好!” “胆小鬼!” “神经病!”李易祥似笑非笑地说道,“依琳啊!你就这么听话乖乖的就把头发给拉直了,也给漂染了回来。啧啧……” “我乐意……要你管!” ps: 求票!! 第1160章 “好了,你们够了没!要吵给我出去吵!吵着易峰了。”李易宏一吼,他们两个统统住嘴。 黄依琳还吐吐舌头,朝李易祥做了个鬼脸。 “哎呀!哎呀!你瞧瞧……这死丫头。”李易祥手指这个超级厚脸皮地家伙,是彻底的无语了。 黄依琳又拿起床罩彻底地裹住了自己 “那接下来怎么办!”李易祥皱着眉头问道。 “安啦!方医生心地善良,想那么多干嘛!明儿求一下就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黄依琳大包大揽道。 “真是吹牛不带上税的,你可拉倒吧!”李易祥撇着嘴砸吧道。“你可别再添乱了。” “早知道宁可多走些冤枉路好了,唉!你说非带着你上路干嘛!”李易祥烦躁地扒拉扒拉脑袋。 “大哥,你说老幺真的能恢复如常!她是不是……” 李易祥质疑的话音还没落下,黄依琳这个爆竹就炸了,腾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李易祥,你给我闭嘴,不准你质疑方医生的医术!” “我什么时候质疑了,你别胡说。”李易祥中气不足地说道。 他又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担心老幺不行吗!” “啊!”觉得还不解气的黄依琳吼叫着扑了过去,骑在李易祥地身上,又捶又抓的,打的李易祥嗷嗷直叫。“你这个疯婆子,大哥救命啊!” “依琳!依琳!你冷静点儿。你压着易峰了。”李易宏从后面抱着黄依琳,结果她还是双脚胡乱的踢,一脚把李易祥从床上给踹了下来。“咚……” “嗷……”李易祥顶着一张被猫爪了脸蛋站了起来,“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嘶……”李易祥摸摸被抓血淋淋的脸颊,“大哥,你看这疯婆子!” “这叫什么事啊!如果你不是女人,我非得揍的你满地找牙。爷打架从来没输过。”李易祥看着自己手指的上血渍。“我的妈呀!这让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这像什么话吗,明儿一出去,还不被别人的奇异的眼光看啊!人家是清白的,清白的。 “啊……”李易祥这一嗓子狮子吼。倒是都安静下来了。 “噗……哈哈。”黄依琳笑了起来。“哈哈,像是被野猫抓的。哼!活该,谁让你质疑方医生的医术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不然你以为这家酒店人满为患。还不都是来看病的。” “哼!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你们睡大街去吧!就这样来报答我的。”黄依琳气鼓囊囊地说道。 “易峰你怎么样?他们没有伤到你吧!”李易宏坐在床脚担心地问道。 “呵呵……”李易峰笑着摇摇头,只不过笑声有些诡异。“二哥,不……怀疑……医术!” “得!你二哥这顿打是白挨了。”李易祥听明白后自嘲道。 “知道就好!”黄依琳还得寸进尺道。“活该!” 李易祥气愤地举了举拳头。 李易宏看着他们两个像斗鸡似的,又要斗起来的时候果断地说道,“你们出去,时间不早明儿一早还得早起。”直接把他们给轰了出去。 两个人吵吵着又走了出去,“别在挑衅我,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女人我照打不误。” “你打啊!你打啊!”黄依琳往他身前凑。 “疯婆子,你离我远点儿!”李易祥则拼命的躲。“你带子断了。” “啊!臭流氓!看哪儿呢!”黄依琳扯着带子捂着胸前,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有什么好遮的,又没有看到,女人不都一样。真是的……”李易祥撇嘴道。 “肖护士,肖护士!”李易祥喊道。 “李先生,您有什么吩咐。”一个中年护士小跑的跑了过来,“我的天哪!李先生你的脸。”肖护士捂着嘴道。 “快去拿药箱,还愣着干什么啊!”李易祥皱着眉头道。 “哦!药箱,药箱我这就去拿!”肖护士转身跑了回去,然后提着药箱匆匆的跑了过来。 “好了,我自己来吧!”李易祥拿过药箱转身就进房间。 看着镜子中那张被抓过的脸,吼道,“黄依琳我要杀了你。” 主卧内李易宏抓着李易峰不自觉抽搐的手,心疼道,“易峰!放心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我……深信……不疑!”李易峰笑着说道,不过一笑,这歪着嘴就有口水流了下来。 李易宏心中一痛,拿起枕边的毛巾擦了擦,“易峰,会不会怪我没告诉爸妈!” “不……会!我也怕……”李易峰困难地说道。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来说。”李易宏握着他的手道,“我怕他们两个受不了打击,告诉他们你出国了。” “以后可别再喝酒了,你知不知道救护车晚来一会儿。”李易宏哽咽道,话都说不下去了。 李易峰回握着他的手,摇头如拨浪鼓似的,经过这一次死里逃生,打死他也不敢饮酒了,牢牢记住那句话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行了,不早了,要不要去卫生间,回来在睡觉。”李易宏说道。 “好!” “你等一下,我去叫护工!”李易宏说着,把护工叫来,两人搀扶着李易峰进了卫生间,待李易峰解决完生理需要后,搀扶回床上。 兄弟俩又聊了两句,各自道晚安,李易宏才出了房间,转身敲开了二弟的房门。 躺在床上的李易祥一看他到来,咕噜爬了起来。“大哥,恐怕明儿你的孤军奋战了,你看这脸怎么出去见人。” “看你以后还口无遮拦不!你小子,居然质疑她的医术,难怪依琳会生你的气。”李易宏眼神中满是笑意。“行了,别小气了,早点儿睡,明儿你就别去了。” “哈哈……”李易宏看着他的脸就想笑,笑着走了出去。 “哎呀!大哥,你也……” “哈哈……” 真是这郁闷地情绪被他们这俩活宝一扫而空!天晴了。 ********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李家三兄弟外加黄依琳驱车去了农场。随行人员留了下来。 “这……这么早就排长队耶!你看看这车队都排到农场外了。”李易祥咋舌道,“都是豪车耶!难怪依琳说酒店入住满了。” “他们都是来看陈老的。”黄依琳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要不要猜猜他们来看什么病!” “这还有什么好猜的,当然是各种各样的病喽!”李易祥给了一个你很白痴啊!“或者说是疑难杂症。” “嘿嘿……他们有很多是来看男科的。”黄依琳猥琐地笑道。“男人管不住下半身。还叫什么男人啊!” 话落黄依琳还恶意地看看李易祥地下半身! “咳咳……我说你一个大姑娘说话有点儿分寸。口无遮拦的。”李易祥啧啧嘴道。“你好到哪去?” 啧啧……私生活比他们还糜烂! “本姑娘转性了。改吃素了。”黄依琳理直气壮地说道。 “咦!你说话注意点儿行不。”李易祥撇着嘴,摇摇头道。“哎呀……”他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易宏大哥,我没说谎。是真的。”黄依琳严肃地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说不定会看到他的狐朋狗友。” 车子太多不好走,李易祥也没闲情逸致跟她斗嘴了,“车子开不进去了。”他回头看向李易宏道。 “叭叭……”汽车喇叭声响了起来,对面的车朝李易宏挥挥手。 李易宏和黄依琳同时放下车窗,对方探出一个黄毛脑袋道,“不要加三儿了。” “啊!姓薛的,你怎么在这儿。”李易祥停住车子,侧头看过去,惊叫道。 他也叫了起来道,“啊……李易祥你的脸让那个小野猫给挠的,啧啧……想必昨晚战况很激烈吧!哈哈……” “薛立伟?”李易祥没想到会碰到熟人,刹那间想起黄依琳刚才说的话,“我就是被小野猫给抓了,也比你不能重振男人雄风的好。” “哈……哈”他故意笑的很大声。 李易祥看着薛立伟的脸刷的一下爆红,“不会吧!我猜对了。” 薛立伟恼羞成怒,头更疼了,而且这视线模糊,都成了重影了,不会吧!又来了。这下子他也无法在跟他吵了,现在连人都看不太清了。 李易祥也没有闲工夫在这里跟他磨叽,“大哥车子开不进了,我们下车吧!” 四个人下了车子,“喂!李易祥,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没看见大家都在排队。”薛立伟喊道。 这一嗓子大家齐齐地看过来,当看见李易祥的俊脸,都捂着嘴偷笑。 “你眼瞎啊!看不见我们看的不是同一个医生啊!”黄依琳呛声道。 这一下真的踩到猫尾巴了,薛立伟现在就怕别人提他的眼睛,刚想发怒突然眼神又好使了。 带看他清状况后,“啊!我的天那!这是易峰,怎么成这样了简直是太恐怖了。” “这年纪轻轻就中风了。”薛立伟咋舌道。 “闭上你的臭嘴。”黄依琳吼道。“李易祥,我没说错吧!这就是你叫的狐朋狗友。” “还走不走,不然你们继续在这儿吵。”李易宏阴沉着脸道。 “对不起,对不起!”黄依琳说道。 四个人进了农场,“这……比外面还夸张!”李易祥张着大嘴半天没有合上。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61章 葡萄架下坐着老人,“感觉怎么样了。”陈老抬眼看着年纪五十多岁的病人问道。 “吃了陈老配的药,好多了。”病人说道。 “记住要多休息,年纪轻轻地不要思虑太甚,你这病没别的灵丹妙药,唯有多多修养!这钱赚不完的,把握着大政方针就好!”陈老抬眼说道。 “是啊!爸,多听听陈老的。”病家的儿子说道。 “呵呵……在看看吧!”他笑呵呵的道,“不过你的建议我会仔细考虑的。” 陈老笑道,“这张药方照着吃上十天就好了。” 病人的随从接过药方。 “谢谢!”病人递上诊金,起身离开。 “下一个!” 农场地空地上一排排竹椅上坐着等着问诊的人,维卡拉忙活着端茶倒水,还有递上各类的报纸杂志,也后让等候的人打发时间。 “陈老!”黄依琳打招呼道。 “是你啊!怎么样,身体还好吗!”陈老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对病人说道,“把把脉吧!” “我……” 李易宏扯扯黄依琳的衣袖,“别打扰他看诊!” “哦!那我们先找方医生吧!”黄依琳说道。 四个人朝陈老走去,等候的人说道,“请不要插队!” “不是,你们别误会,我们不找陈老看诊!”黄依琳赶紧说道,免得被这么多人齐刷刷的眼神给杀死了。 四人一起绕过葡萄架进了诊所。 当然身后传来了指指点点的声音。有说病况的,有说猫爪的。 总之李易祥现在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豁出去了,随便说。 听到动静,方默南抬眼看着他们进来,“坐!” “方医生,你这里还真是人前冷落车马稀啊!”黄依琳蹦到方默南前面讨巧地说道。 “怎么你希望我这里熙熙攘攘的,那你们只好在外面等了。”方默南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笑道。 陈老的名气是越来越旺,所以上门问诊地人越来越多。即使方默南回来。问诊的人还都是冲着陈老来的。 嘻嘻……陈老医术好,经验足,最主要的是年龄摆着着呢!越老越是宝啊!人家信啊! 像她如果是男的话,就是是属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那种人。不能个令人信服的。 不过她也不会轻松的。来找她问诊的人,大多是熟人介绍来的,还有陆续而来的老兵们。 “方医生!这么说你答应治疗易峰了。”黄依琳欣喜地说道。“易宏哥!易峰你有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治疗的。”方默南起身坐到了单人沙发上。“是你们想多了。我说话从来都是实话。” 潜台词,是你们心思太复杂了。想来昨儿一晚上他们是辗转反侧,胡思乱想。 “你……!”黄依琳气鼓鼓地彻底无语了,余下都是自己想的,认真说起来还真是他们不对喽!“方医生,算你狠!佩服!” 熊报春端上绿茶,一一放在他们身前。 方默南问道,“药都让他们服下了!” “已经服过了。”熊报春说罢坐在方默南身后的椅子上。 方默南点点头,勾唇一笑道,“先把把脉吧!” 颅脑受伤,属于危症,命在旦夕,治疗合法,方能化险为夷。治疗如此重症。没有主导思想不行,不能盲目用药,或活血化瘀,或降逆止呃,醒脑开窍,或只用草药,或利尿降颅压,如是等法表面看起来有理,实非正法。 必须全面的看问题,运用整体观和辨症观的思维看待问题。不是直接手术了事。 术后不妥,统统则归为后遗症了事,余下的痛苦病人自个承担,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方默南撤回了手,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看着他们认真地说道,“他虽然经过开颅手术把大块的血块拿出来,但整个头部损伤,络之脉皆伤,取出的是大块的,还有不少细小的血块无法取出。因损伤,气之大伤,不能固摄,络脉在一定时间内还在渗血。这些离经之血如果想靠人体组织自行吸收,有一部分可以,有一部分不能,不能吸收的瘀血,会被组织包粘,形成结影响正常组织的功能,至使经络郁阻,升降不畅,开合失利。气血不能正常供养,滋养正常组织,其则退化而失正常功能。所以他才会有如此的后遗症!” 颅脑损伤的中后期治疗和早期损伤的治疗有很大的不同,有的初时损伤看起来没典型症候,或症状不重,或病重神志还很清,可以言语,或有点清醒,可过了几天病情往往加重而不治。有的活着却留下后遗症,或变成植物人,这类例子举不胜举。 而李易峰就属于中后期的治疗了,这个反而更麻烦。 李易宏严肃地点点头,“那怎么办?” “笨啊!用中药啊!上下打通不就好了。”黄依琳笑嘻嘻地道,“怎么样?我说的对吧!” “你少插嘴。”李易祥怒瞪道。“听方医生的。” “理论上小黄说的不错。”方默南说道。 黄依琳一脸得意样儿,臭屁地说道,“看吧!我说对了。” “哼!瞧你得瑟的,跟称呼小土狗似的。”李易祥小心眼儿的笑道。 “哼!姐儿今儿没有被赶出去,高兴着呢!不跟你计较!”黄依琳好脾气地说道。 方默南长叹一口气道,“本来不用麻烦的,如果第一时间用中药调理的话……哪里还有什么后遗症啊!算了,也该你受些罪。不然不会长记性。” 兄弟三人一愣,“这……你的意思是……”李易宏搓着手有些不安地问道 “哦!易峰啊!听到了吗?你会好的。”黄依琳拍着李易峰的肩膀道。 “依琳,你轻点儿,别忘了易峰还是病人呢!”李易宏赶紧说道。 “对不住,我忘了。”黄依琳吐吐舌头道。 “那接下来如何治疗,方医生。”李易宏高兴地问道,“一切都听您的。” “他的病算是趋于稳定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用中药健脾调胃,养气血的药来治疗。佐以行气活血化瘀。方可选八珍汤、十全大补汤、补中益气汤、二陈汤、小半夏汤等变通加减。 而饮食方面。要不可多食厚味的,以不伤脾胃、容易吸收、有营养的为好。注意寒温,合理活动,最重要的是凋整好心情。 要有绝对的信心。自己一定会好的。 这个病治疗时间会很长。大约需要三个月。” “没问题。多长都行,只要能好!”李易祥说道。 熊报春递给方默南纸笔,她写下了药方递给他们道。“这里只有一家中药店,如果不熟悉路,那么都交给总统套房的管家就好了,他会让人煎好端来的。” 她接着说道,“至于药膳,我写下菜谱,你也交给管家他会安排的。” “行啊!胖子,这头脑够灵活的,酒店推出这个业务了。”黄依琳啧啧道,真是见缝插针啊! 方默南笑道,“是啊!这里太忙了,且这里也太简陋了,不如让他们回去,即住着舒服,也能得到最妥帖的照顾。煎药的都是行家里手,是老马介绍的,都是他药店的老伙计了。做药膳也请了专业人士就更没的说了。” “难怪都住满了。”黄依琳咂舌道。 “行了,爆熊把他带到针灸室。”方默南起身道。 “我来帮忙!”李易宏说道。 “不用了。”熊报春一个公主抱,就把人轻松地抱了起来。 三两步,就到了针灸室,放在了床上。 方默南道,“失陪一下。” “你忙,你忙!”李易宏站了起来,踢了李易祥一脚,他也实际慌忙地站了起来。 方默南转身进了针灸室,大约二十分钟后,针灸完了。 熊报春把人又给抱了出来,放在沙发上,起身坐在方默南身后。 “这……”兄弟两人直愣愣看着李易峰的脸。 “呀!易峰,你的嘴不歪了。”黄依琳惊喜地发现道。 “大哥、二哥!”李易峰慢慢地喊道。 “这……”兄弟俩相视一眼,虽然说的很慢,但吐字清晰了,不会一说话就口水横流了。 兄弟俩站了起来,“谢谢,谢谢!” “谢什么?我的诊金可是不便宜!”方默南挑眉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李易宏笑道。 “对了,除了刚才内服的中药,还有外敷的。”方默南道。 “一切听您的,尽管用,价钱不是问题。”李易祥很爽利地回道。 “外敷的药,需要用童便浸泡药材!”方默南看着他们不紧不慢地说道。 “童便……不会是我想的吧!”李易祥瞪着如铜铃的大眼睛道。 “是童子尿啦!嘻嘻……”黄依琳笑得意味不明道。 “这个方医生必须用吗?”李易宏有些忐忑地说道。 方默南道,“这个病用酢浆草外敷十分关键,其鲜草的炮制加入酒童便十分关键,此法看起来很土,但确有救命之功,不可小看。民间传统治伤的草药很多,用这个是根据病情而定的。 ” 她进一步解释道,“酢浆草,《中药大辞典》谓其性味酸寒,实际寒应为凉较合适,其治疗咽喉疼痛,急性肾炎的尿血,效果都不差。在治疗跌打损伤方面,用法根据经验,因人而异,加酒炒微干,入童便,其药的性味发生变化,其药性味为辛、咸、酸、微凉。其有止血、活血散瘀、消肿的功能,有双向调节功能,通过经络之皮之部,由表渗里发挥作用。治疗跌打损伤的草药民间很多,有的活血化瘀功能远胜酢浆草几倍,可是根据我的经验,治这一类的损伤,还是酢浆草先用为宜。 ” ps: 求票!! 第1162章 室内一片寂静,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哒哒地声音敲击在他们的心上,而她耐心等待着他们兄弟三人的抉择。 “大哥,不用想,照她的做。”李易峰慢慢地说道。“只是外敷!” “只是外敷?”李易宏抬眼也问道。 方默南挑眉莞尔一笑,“只是外敷!” “那就麻烦您了。”李易宏拜托道。 “那好,外敷的药我会尽快的做好。”方默南最后叮咛道,“记住保持愉快的心情,不要想太多。你的心态很重要,因为这样气机理顺,这样便可以补肾的方法来治疗。脑伤补肾法,用当此法治疗颅骨损伤后遗症效果很好。补精、生髓、养脑是主法,并且用针灸来加强疗效,头部有时也可用一点外敷药,促进微循环,改变脑部供血供养条件,活跃大脑皮层和脑细胞,以利好转。 ” “放心吧!这家伙心态超好,没心没肺的,没事的,不然也不会从死神手里逃出来了。”黄依琳大大咧咧地说道。 在李易宏看来,也许是知道有个神医在,才这么开朗的。他安抚地拍拍李易峰的胳膊。 “那就好,耐心一点儿,就怕有些人思虑过重,外伤没治好,又填心病。”方默南起身说道。“那今儿看诊就结束了,你们自便吧!” “谢谢,方医生了,这诊金……”李易宏伸手掏出支票薄道。 “这个不忙!等治好再说。”方默南起身回到桌子前,写下一连串的药膳单子。递给他们。 李家兄弟收好药方和药膳,“方医生,那我们……” “你们走吧!我要留下来。”黄依琳拉开椅子,坐在方默南的对面。“我看这里忙得很,人手够不够。” “小黄你很闲吗?”方默南抬眼看着她勾唇一笑道。 “对啊!我闲的发慌,让我留下来呗!”黄依琳撒娇道,“你看我很听话的,瞧瞧,头发已经拉直了,一染黑了。” 方默南摇头失笑道。“你真是受虐狂。” “那我可以留下来了吧!”黄依琳心里忐忑不安地又问道。 “随你。不过很累。”方默南丑话说在前面。 “好耶!”黄依琳跟个小孩子似的蹦了起来。 “你真的留下!”李易祥问道。 “这还有假的。”黄依琳看向李易宏道,“易宏哥,你们别担心我,我在这里好的很。又不是没有做过。” “那随你。”李易宏还是如大哥似的说道。“好好照顾自己。” 黄依琳点了点头。笑道,“我送你们。” 黄依琳的角色转换很快嘛!转眼间就以主人的姿态说话了。 方默南摇头失笑,看着他们出去。幸亏李易峰找来。时间拖的越久,对病人越不利。 外伤费事不要紧,就怕填了内伤也就是情志方面出了问题,长时间得不到纾解,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到那时治疗的话还得先治疗心病。 那时就需要先了解病人的心理,心情正常,没有气郁。可按常规法治疗主症,若有肝气郁结,要看气结之轻重,或新旧予治疗。视其体质强弱,用疏肝理气法,或和肝理气法,予先治疗。任何病情都得视情况而定,疏利不可太过,以勉伤正。 经云:必获其所主,而先其所因。颅骨损伤后遗症看起来病因必与损伤有关,因在头治必在头,这是早期的病因。早期的病因为损伤,病因是瘀血内阻,病多实治以行气活血化瘀为主,攻邪为主,邪恶去正安,病体自然康复。若日子长了就不是这样了,病因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发生变化,由一因而变成多因。但一定有一个主因,若不明主因治无头绪。 经云:病久必深。深入脏腑筋骨,病久必虚,早期病为表为阳,病因明显易治。后期病入里,因不明显为阴,治较复杂。头为诸阳之会,元神之腑。又云:头者,精明之腑也。 《内经.灵枢.海论第三十三》:脑为髓之海……髓海不足,则脑转耳鸣,胫酸眩冒,目无所见,懈怠安卧。又肾主精,主封藏,主骨,主髓,诸髓者,皆属于脑。肾脏精气不足脑则为病,故责在肾,其因在肾,治当补肾,以补肾为主,以补肾为本。因为气生血,血生精,精生髓,髓生脑。万事皆有章法。 这类病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所以颅脑损伤的后期治疗很重要,如果在早期能正确治疗一般不会留下后遗症。但有为数不少病人因前期失治,或治疗不当留下了毛病,有的几十年不会好,因病常使心情不好,又因工作或其他方面的影响,而使患者心理和身理都有点毛病,人在生活中不可能没有烦恼,只要烦恼不影响正常的心理和身理就是常人,反之则不然。所以治疗久病之人,先得了解病人心态,心平气和对待病人,让病人讲一些与病情有关的话,病人最先说的话是病如何如何,她的内心情结不会轻易说出。 经云:病诸于内,必形于外。这些可以通过切脉和察色,病者的内心郁结常可诊出来。心情不正常,会影起很多的症结,七情致病,医者不可在察。气机不理顺何谈治病,古人对情志致病很重视,如《内经.素问.疏五过篇第七十七》谈到的五过四德,讲的是情志不畅,对人体正常心理和身理的影响,虽不中邪,病从内生,治病的首先是要尽可能地了解病人的心理。心病不先调理,治他病常效果不会好,圣人的苦心世人常不能省觉,以至处事迷惑,不能主见,徒费时日,让病人多吃苦头。 《内经》把情志致病的治疗放在首先,可见古人对人心理的重视。善恶从心生,心善心情愉快,气血冲和,百脉通调,病治易。恶则气结情郁,不能疏畅,气血瘀滞,百病丛生。 几千年前古人对心理的重视,现在的人不可忽视。一个病通常涉及多科,心理科,内科,外科,神经科,等等。是不是病人看病要跑这么多科?如把一个人的病分成几科来看,效果不会好的,而且病人又不是先知,怎么知那里看合适。 传统中医的整体观告诉人们治病不能这样,人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宇宙天体、自然环境、社会人文、生活竟争、心理病理、都会受其影响。从狭义的整体观来看,病常内外上下影响,经络脏腑相互累及,经络与脏腑表里合为一体,共同完成正常的生理功能。治病把科分的过多,常失本宗。所以一位传统中医要有综合的知识,治病才有主见,知道什么该为先,什么该为后,治病主次分明。 现代社会高速发展,颅脑损伤的病也增多,失治甚多,留下后遗症的不少。现代医学治病,多数是不会用中草药,或少用。即使学校出来的中医,因学科分的太细,已不是中医了,只能称作现代中医,而不是传统医学了。 唉!这问题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思绪之间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吵嚷的声音。 “啧啧……姓薛的,这么惨啊!”李易祥幸灾乐祸且奚落地声音传了进来。“看来已是病入膏肓了,你看看医生都不愿治疗了,回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节哀顺变吧!这年纪轻轻的,真是令人叹息啊……”李易祥一副惋惜地模样。 “你闭嘴,你才病入膏肓呢!”薛立伟反唇相讥道,“你全家都病入膏肓!”恼羞成怒地看着他。 李易祥刚想再反击时,李易宏说道,“够了,跟小孩子似的。你是不是太清闲了。” 李易祥赶紧在嘴巴上做出一个拉链的动作。 薛立伟可没有闲情逸致跟他斗嘴。 “陈老,救命啊!你一定要救救我。”他语无伦次地说道,“陈老多少钱都没有问题,我有的是钱,我给你下跪了,你可一定要救我!” 如此大声的喧哗,方默南轻蹙眉头,起身走到了门边,她就看见陈老双手托着一个年轻的男子,头发是染成了金色,看来是个追求个性的青年。 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陈老救命。 “你这孩子,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随便下跪啊!”陈老毕竟年纪大了,这家伙又死皮赖脸的要跪,自然不是‘身强力壮’他的对手。 “国栋!” “爆熊!上去帮忙。”方默南双手抱胸,斜靠在门边说道。 利国栋和熊报春上前,一左一右架着他,轻松的把他给摁到了竹椅上。 “呜呜……我还这么年轻,您要现在不救我的话,这现在就死给你看!”他说着说着,‘以死相逼’了。 “易祥,走了,这有什么好看的。”李易宏催促道。 来看病,知道自己得了无法医治的病后,失态了又何止薛立伟这个样子啊! “哥!不急的话我们多留一会儿呗!”李易祥顿一下接着道,“打电话让肖护士他们来取药方和药膳,让她交给管家。就是煎药和做饭,也需要时间,我们就留一会儿,怎么说薛立伟也是认识的朋友。” 虽然这个朋友是狐朋狗友,他乡遇故知,怎么也得多照拂一二是吧!尽尽朋友之谊。 黄依琳嗤之以鼻,心里腹诽道,‘少来,在她看来,那就是纯粹看人家热闹的。 “那好吧!”李易宏也答应了下来,怎么说薛立伟他们也认识,看着他长大的。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63章 “依琳!麻烦你搬几把椅子。”李易宏说道。 秋高气爽,天气晴好,不妨就坐下来欣赏一、二,至于欣赏什么,你懂得! “还不快去,小心方医生开除你。”李易祥这就吩咐上了,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哼!知道了。”黄依琳撇着嘴,不爽地看着他们道,“我这是怕易峰难受,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还不快点儿!”李易祥得瑟道,认识这丫头这么久,第一次这般明晃晃的指使她,还不彻底的利用。 “咦!”黄依琳撇撇嘴,嘴里骂骂咧咧地搬了几张椅子让他们坐下。 “陈老,你可一定要救我啊!你要是不救我,我的人生将是一片黑暗,我还怎么看美女啊!”薛立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一语双关道。 “噗……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女人啊!”陈老气愤道,“你走吧,你这病我不治了,治了也是白治,简直是浪费生命。” “啊!”薛立伟立马不哭了,抹了一下一片狼藉的脸,“凭什么啊!你凭什么不给我治啊!你给我那些朋友治疗,怎么就不给我治啊!我又没有得罪您老,我又不是不给你钱。” “就你这样,我没法治。”陈老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怎么叫没法治,这我不是人啊!”薛立伟嚷嚷道。 “噗……”黄依琳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够大,所以凡是能听到的都抿嘴偷笑。 薛立伟辛辛苦苦的排了几天的队。娘的,爷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排队。到了这里终于长见识了,那也是吃了几次的亏! 只好老老实实的排队,这终于轮到他了,没想到是这样结果。 虽然对陈老的话很气愤,但这些天别得没干啥,关于陈老的奇闻异事听了不少。又看多少‘强权’人物在陈老的面前也乖乖听话,也有不怕死的,到最后还不是更惨! 也知道人家有真本事。乃是神医耶。脾气古怪,那是人家有自傲的本事。 自己这病还得靠人家呢!所以再怎么撒泼耍赖,却也不敢放狠话,一句话端了他这破诊所。 况且他只带着一个司机来的。这眼睛出了问题。他可不想事情传出去。被那群哥们嘲笑。 “大哥!这可不像薛立伟啊!根据以往的性格,早就发飙了。”李易祥诧异地看着他嘀咕道。 “他不敢,除非他不想看病了。”黄依琳嗤笑道。 “这倒是。原来是有所忌惮啊!”李易祥啧啧称奇道,这混世魔王还有如此‘乖巧’的时候。 李易祥和黄依琳这边说话间,薛立伟终于磨破了嘴皮子,总算说动了陈老给他治病了。 薛立伟长出一口气,我勒个娘啊!这辈子没有这么憋屈过。 真是好话说了一箩筐,这拍马屁的话听的多了,也有好处,节骨眼,总算用上了。 陈老也是被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缠的没办法了,口无遮拦的家伙,就连送女人这种话他也说的出。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话说的出来,再听他胡咧咧,这张脸真没地搁了。 “你跟我进来吧!”陈老起身说道。 “咦!他们怎么进去看病啊!”李易祥疑惑道,刚才见了病人不都是在外面吗? 黄依琳笑了笑,眼神斜睨地看了看李易祥的下体。 李易祥夹紧了双腿,猛然间想起,农场门口,“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知道就好!”黄依琳笑答。“大庭广众谈论个人**,不太好。” 方默南看见陈老和薛立伟走了过来,陈老和她相视一眼,老人家长叹一口气,又是这个病。真是的…… 方默南理解地笑了笑,安慰地拍拍陈老的肩膀让开了道路,真是鞠上一把同情的泪。 两人进了诊疗室,关上房门,隔绝了一切声音,当然有些人除外。 陈老道,“坐吧!小伙子。” 薛立伟赶紧老实的坐沙发上,乖乖的如小学生似的。 看到茶几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使劲的擦擦鼻子。咦……恶心死了,扔到垃圾桶里。 “呵呵……”薛立伟干笑地看着陈老。 陈老横刀立马地坐在单人沙发上道,“小伙子,我先说说你的病况,从刚才把脉的情况来看,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腰酸背痛,且有耳鸣现象,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失眠多汗。” “哎呀!”薛立伟激动地拍了下大腿道,“陈老您神了,说的跟亲眼见到似的,你老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每次睡觉起来,汗把被子都浸湿了,尤其是下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他指指自己的下体。“这在湿乎乎的褥子上睡觉,这能睡的着嘛!这睡眠质量是每况愈下,简直苦恼死了。” 陈老点点头,接着道,“这视力不是不下降了,尤其是喝完酒后,会有失明的现象。” 薛立伟上前两步,坐到了陈老的旁边,激动地抓着陈老的胳膊道,“陈老,您神了,神了,我的眼睛真的出现问题了,有时候看的模糊,有时候会有短暂的失明,我去眼科看了,人家说我的眼球就是晶状体浑浊。娘的这简直是胡说八道,老子才二十多,又不是八十多,浑浊个屁! 可是我记得前不久,早上醒来,我明明记得晚上与我共度良宵的是个美女,没想到早上醒来就美女变野兽了。 陈老难道我真的白内障了!” 薛立伟拉着陈老的胳膊道,“陈老你说这眼神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听得陈老嘴角直抽抽,喝醉了这眼神本来模糊。能看的清才怪,真是被他给带歪了。 他要是他的儿子,他真恨不得拿大耳刮子抽他。 薛立伟还算有点儿眼色,看得陈老神情变了,才知道自己说了有点儿不妥,“呵呵……”他一脸的傻笑,“大家都是男人嘛!血气方刚的。呵呵……陈老你接着说。” ‘不用说了,这些已经够了,在说下去,你干脆一头撞死得了。’陈老心里腹诽道。 他现在不敢多说了。谁知道这家伙又冒出什么惊人之语。 “其实也没什么!小伙子这不是什么大毛病!”陈老不疾不徐地说道。 “不是什么大毛病。陈老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您老还说不是什么?”薛立伟突然抖如筛糠似的,“陈老,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我是不是没……没救了。” “瞎想什么。别自个吓自个儿了。真不是什么大事。”陈老笑了笑。隐晦的说道,“小伙子只要以后私生活节制一些,酒这东西。能少喝就少喝,能不喝则不喝,这夜生活还是要克制些,最好调整作息,别日夜颠倒了,过正常人的生活。否则这眼睛失明是迟早的事!” “小伙子,我说话你听明白了吗?”陈老严肃地看着他道。 薛立伟挠挠自己的头道,“您老的意思是我酒色过度、因沉迷酒色引起的,让我戒酒、戒色。” “哎!对了。”陈老满心欣慰地说道,这脑子还不算笨,听明白了。 陈老出诊病人当中,还真有听不明白的,非得他老人家直白的**裸地说出来才行。 闹得两边都好不尴尬! “可是,陈老我着眼睛怎么跟肾虚扯上关系了,这八竿子打不着啊!”薛立伟眉头紧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薛立伟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自己的腰部。 酒色过度即便自己书读的不多,也知道肾虚,肾虚他倒是听说腰酸背痛,可从没听过失明这么严重吧! 薛立伟狐疑地看着陈老,陈老笑了笑道,“你的身体被自己给糟蹋坏了,你看看你双眼赤红,脉很弱,肾虚。因为肝肾同源,肝开窍于目。肝肾虚,很容易眼睛出问题。人的视觉功能和肝、肾密切相关,肾的阴津不足,眼睛失去滋养,自然影响视力了。” “哦!原来如此,陈老果然是医术不凡,症状全都被说中了,那您开药吧!相信这些药,肯定能治好我的。”薛立伟其实根本没有听明白,反正只要他能治好我,眼睛不失明,随他怎么说。 陈老摇头失笑,这家伙脑子转得真快,反过来倒是将了他一军。 陈老起身走到桌子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药方,其实药方很简单,就是六味地黄丸的基础上,加了几味药。 陈老写完后,拿起来,吹了吹,把药方递给了薛立伟。 薛立伟的这些病能不能治?能治,开个方子吃上几幅就能见效,而且方子也是现成的六味地黄丸。 但能不能治好!陈老可不会看好他,用薛立伟自己的话:男人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至少以薛立伟这种态度,陈老是治不好的,治了也白治。 孔子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红尘之中,饮食男女嘛! 北宋哲学家、易学家邵雍的《男子吟》:财能使人贪,色能使人嗜,名能使人矜,势能使人倚。四息既都去,岂在尘埃里? 钱财能使人贪婪,女色能使人沉迷,名誉能使人骄傲,权势能使人仗倚。这四种祸患既能都除却,那就是了不起的男子汉大丈夫,岂是尘世间的凡夫俗于可比! 由此可见,贪财好色,追逐权利,这是人的本性,很难改变的。 真要做到哪些,那是圣人了。 财,色、名、势是对每一个人的考验,邵雍认为能够做到临财不苛,见色不迷,得名不骄,有势不倚就是男子汗大丈夫,其实这也是权衡人的品质好坏的四项条件。 人们不妨书之座右,自戒自励。 ps: 求票!! 第1164章 ‘自戒自励。’陈老看着眼前的黄毛男子,失望地摇摇头,指望他当做座右铭,比登天还难!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医生的药,只能只好病人身体上的病,却不能改变病人的本性,就算你现在告诉薛立伟,你这个病是因为沉迷酒色所致,光是吃药是没用的,必须自律,必须节制才行。 他就是磨破了嘴皮子,薛立伟也只是当做耳旁风,很快就抛诸脑后了。因为吃上几幅药,他眼睛地视力就会恢复如常,那么就会觉得陈老危言耸听了。 只要他自己觉得自己还能行,就会继续纸醉金迷生活,奋斗到底,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于是乎医生开的药,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了,好像有效果,因为视力恢复了,按照原来的生活,又好像没有效果,最后治不好,还要诬赖医生的医术太差劲了。 这就是陈老不愿意治疗这类人的根本原因。 自从陈老的名声打出去后,前来问诊的这类人,他实在见的太多了。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割舍掉这种美色的诱惑,久而久之,陈老再碰到这种病人时,他老人家也干脆了,话他也明说,只说一次。但听不听就管了,自个的身体,由他们折腾去吧!谁受罪谁知道。等到他们一点也折腾不动的时候,自然就会回头的。 只有躺在床上,生死一线的那个时候,人才会意识到。一旦自己的命没了,再多的女人,再多的钱,再大的权,那都是个屁,都跟你没半点关系了,那时才发誓,一定遵从医嘱,好像晚了。 所以陈老才会说,治了也白治。 所以出于这种原因。陈老总是先吓唬吓唬他们。起码知道痛了,有可能觉悟,目前看来还行,起码二进宫的少了许多。 陈老不会跟薛立伟多做纠缠。要治就给治。至于能不能彻底痊愈。就靠病人自个儿的自控力了。 薛立伟拿过药方一看,“怎么又是六味地黄丸啊!陈老你再给我换张药方吧!” 陈老一听换方子,脸色变了变。这可是医家最忌讳的一件事!虽然陈老不敢自比名医大家,但薛立伟这样直言要求陈老改方子,就是在质疑自己的水平。 应当愤怒的,不过少顷又释然了,这家伙什么也不懂,跟他计较这些无异于自己生闷气。 一般来讲,如果确诊无误的话,医家就会根据病情和病人的体质,开出对症的药方,犹如是量体裁衣一般。但凡开出来的方子,必然是医者深思熟虑之后,认为是最恰当的,除非病情有了新的变化,否则轻易是不会变动的。 “怎么又是?”陈老想起他的语,抬眼诧异地薛立伟。 “哦!我朋友来你找你看病您老开得也是六味地黄丸。”薛立伟解惑道。“不过有几味药不同。” 陈老摇摇头,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一丘之貉。 薛立伟大大咧咧地笑道:“如果这样的话,我也能看病了,不就是六味地黄丸嘛!” “你这孩子,千万别……”陈老赶紧说道。 “哈哈……”薛立伟看着老家伙,焦急地模样,逗得他是哈哈大笑,“我说着玩儿呢!吓着你了吧!哈哈……这下扯平了。” “你……”陈老真是被他给气的无语了。 “小伙子觉得这个方子那里不合适?”陈老话锋一转问道。 薛立伟笑着摇头道,“也不是不合适,就是六味地黄丸也太便宜了吧!即便加上的几味药,超过十元也顶天了。 我可是相信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么便宜的药,疗效如何保证啊!我要吃到什么时候啊!我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好使了。陈老麻烦您给我换个方子吧!多用些贵重的药,价格不是问题!早点儿好了,岂不更好!” 陈老直言不讳道,“我看是早点儿好了,可以尽快的流连花丛。” “哈哈……您老这么了解我,实在是太可爱了。”薛立伟哈哈大笑道,“您老放心,我会节制一些的。至于能不能禁得住诱惑,那只有老天知道喽!嘻嘻……您老不能怪我哦!” 陈老已经是彻底无语了,真是嗑瓜子嗑出臭虫,啥人都有 啊! 陈老忍着耐心地解释道,“这药方针对你的病症,乃是对症下药,无可更改的。” “咦!您老就不要藏私了!”薛立伟抓着陈老地胳膊摇晃道。 陈老阴沉着脸,“那就恕我才疏学浅了,你就另请高明吧!” “嘎……”薛立伟一看陈老的脸色变了,“呵呵……我说笑的,我说笑的。” 薛立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抓着药方就往外走,“砰……”的一下,碰到了大门,他扭着头讪笑道,“不好意思,眼神不太好使!” 薛立伟拉开房门,飞也似的的跑了出去,期间还绊倒了,最后是瘸着腿离开的。 方默南双手抱胸,斜靠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老道,“陈老,你干嘛不换张药方,吓死他啊!” 陈老笑了笑道,“刚才都要死要活的了,真要那样儿的话,他如果无法用药的话,这眼睛可就真毁了。” “您老还真是菩萨心肠,像那种靠着家里的二世祖,就该给他一些教训。”熊报春淡淡地说道。 “教训!我又不是他爹,教训什么?”陈老笑道,“行了,别瞎想了,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虽然这身体已经成年,但这心里可是严重的滞后。 “走吧!该下一个了。”陈老笑道,“不过这之前我得先失陪一下。” 方默南和熊报春重新进了房间,熊报春诧异地问道。“它还治疗眼疾啊!” 方默南笑道,“这就中医强调整体的概念,他为何眼睛有恙,想必刚才也听明白了。” 隔音再好,挡不住听力厉害。 “现在很多年轻人用眼过度,眼睛一闭,眼前就会出现像蚊子一样的阴影飞来飞去,西医称之为晶状体浑浊,用六味地黄丸的效果就会非常好,一般用一两周就会消除。所以中医眼科也广泛使用六味地黄丸。” “原来如此啊!”熊报春点头道。 陈老解决完生理需要继续看诊。方默南也时不时的看诊,一天就这么过。 第二天李易宏就告辞离开,因为李家不可能失踪三个兄弟,得有人回家报信吧!这时的他才敢把实情告诉父母。当然少不了一顿责骂。 走之前特地来拜访了下方默南。多多照顾自家的老幺。方默南点点头,这点请他放心,专业操守她还是非常合格的。 几天后薛立伟又来了。这时的他眼睛已经完全好了!附上一张令人咋舌的支票就跑了。 陈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拿了自己该得的,余下的做善事。 医生也不是神仙,也得养家糊口子,他才不会假装清高,博得一个美名。 岁月就是燕子尾巴后面的剪刀,一划就飞过去了,除了琐碎留在心里的记忆,其他的都是空的。 转眼间到了冬天,这个几个月来,经过方默南的调理李易祥的单独行走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乐得李母当场是喜极而泣啊!李易宏走后不久,李母就来了,本来憋了一肚子的火,在看到老幺的症状时,啥火气都没有了。 余下的只是叹息和哭个不停,只是一个劲儿的说,“你们怎么这么大胆儿,这么大的事也敢瞒着!” 兄弟二人拼命的讨扰,“这不是怕吓着您,您可是有高血压的,这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我们可是难辞其咎!” “对了,妈,既然来了就让医生给您看看呗!” “少给我岔开话题,等你好了,咱们咱算算帐。” 回答李母的是一连串的笑声。 眨眼间这一年就过完了,本年最后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就是默北经过层层淘汰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成了柯蒂斯学院的交响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 首席小提琴手在一个交响乐团里的地位最高,演奏水平也最高。凡有独奏之类,均由首席小提琴演奏手担任。 首席的位置最靠近指挥和听众,常常会因为首席小提琴的一点错误,影响并引起全体演奏失败。 所以默北非但没有因为拿到首席位置轻松下来,反而这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且她的日子变得更加辛苦了,因为练习不再是一个人的事了,不只是其他的乐手配合她,她也得配合别人。 想要彼此配合的好,就必须自己进行大量的练习。 加上以前默北都是单打独斗的独行侠,这一回可是全新的体验,忙得她是不可开交。 另一件高兴的事,就是修斯的关于竹海的mv,终于赶在元旦制作好了,精美的画面实在太美了,看得人啧啧称奇。 尤其是强烈的反差,更让人觉得环保是多么的重要,谁要是糟蹋了南竹的竹海更像是犯罪。 这首歌,更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所采用,它的环保立意,与之非常的契合。虽然拿不到格莱美奖,但提升了乐团的层次,关注社会公益。 方爸也收到mv,要做好游人如织的准备,尤其是道路建设和基础设施的建设。 当然你要是让南竹一夜之间酒店林立,容纳人潮,接待四方来客,那根本不可能实现,所以必须得发动群众,在原有的基础上改造他们的庭院。 嘘头也都想好了,体验真正的国人生活。不是一些电影中那么无知、愚昧,而是勤劳善良、淳朴劳动人民。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65章 由于姥姥不在,所以今年不光是圣诞节冷清,就连新年也格外的冷清。 程世贵他们还奋战在第一线上,继续的狙击日元。 95年2月--4月元对美元由100升值到79,仅仅这2个月升值20%。 所以春节过的冷清却不失温情,方默南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主儿,没有家里的长辈在,她就是‘顶梁柱’。 年三十代替方爸去给奶奶扫墓,过年期间去走亲访友,姥姥不在,她作为晚辈每天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该有的祭礼、祭祖一样都不会少。 当然春节期间来了一对儿方默南久等的人邱莲和柱子,这对儿青梅竹马。 柱子除了归还借的起始资金,抛却已经初具规模的生意,柱子重要的就是提亲。 现在整个村子都在养貂,生活有了大幅度的改善。下面要进一步的拓展,一起致富。 方默南坐在沙发上看着莫名其妙他道,“柱子似乎找错人了吧!提亲应该是邱莲的父母。” “你也是很重要的人。”柱子腼腆的笑道。“我不太会说话,我和她一起长大,我们很熟悉,熟悉到就像是彼此的空气,爱情随着岁月的流逝转化为亲情,但空气是无论何时何地都需要。总之她就是我要照顾一辈子的人。” 很朴实的语言,比得上任何的誓言,看邱莲双手捧着脸,眼底的泪花。真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就知道了,这甜言蜜语有多甜。 “还说不会说话,这嘴跟抹了蜜糖似的。” 方默南打趣地话一出,两人的脸蛋儿如煮熟的虾子似的,红扑扑的。 厨房里方默南看着邱莲在准备午餐,柱子想要进来,“出去!我们有悄悄话要说。” 柱子被赶了出去,今儿方默南打下手不,邱莲是大厨。 方默南削着土豆皮,抬眼打趣道。“就是他了。” 邱莲红着脸羞涩的点点头道。“嗯!” “那么结婚后,是不是要回家乡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方默南问道,柱子的事业在家乡,他们不可能一直分别两地生活的。 邱莲顿住菜刀。“我……” “行了!别伤心。其实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余下的多看书,靠得更多的是自己的悟性。”方默南说道。 这点方默南很放心,从考校的回馈而来的情况来看。邱莲一刻也没有放松自己。 女人一结婚,多数就是围着丈夫和孩子转,不知道能否坚持下去。 “师傅放心,我不会的放弃学医的,女人可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我会保留一些私人的空间来学习的。这点柱子支持我的。”邱莲笑道。 “对了,还有美容院我已经培养出了后备人才,完全可以弥补我的空缺。”邱莲一说起正事,就有了职业女性的架势了。 “好可惜啊!你说柱子怎么弥补我的损失啊!”方默南调侃道。 “那我不走了。”邱莲急急地说道。 “那柱子会跟我拼命的。”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呵呵……” 两人边做饭边聊,更多的是方默南传授女人的四大名著,这些简慧心他们都看过。 法国流行一句谚语:爱人在身旁,处处是天堂。简单的十个字把婚姻完美到极限。 方默南择着青菜道,“总之一句话,婚姻需要经营。退下婚纱和新婚的甜蜜,接下来就要面对一辈子的‘油,米;盐;酱;醋;茶;锅碗瓢盆奏响的平凡人生时,真正的婚姻生活就开始了。懂得经营婚姻的,会生活的人,婚姻就平凡简单而快乐的度过了所谓的‘三年危险期,七年之痒’。过着温馨的快乐生活。 而不懂经营的甚至不想或者不用心经营的婚姻,矛盾就接二连三的层出不穷。‘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当问题出现时好多夫妻自己不自我反醒,把责任都推给对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委屈的。揪住对方不放,把简单的矛盾夸大数倍,其结果是双方都在气头上谁也不让谁,争吵进一步升级。而感情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一点点在磨灭,为以后的婚姻埋下了祸根。 婚姻需要经营,家里要有灵性。” 方默南又说了则寓言:内容是一个富翁酒后醉倒在自己的家门前,保安扶起他说:‘先生,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家。’ ‘哼,家,家在哪呢?’富翁轻蔑的说。 保安指着眼前的一栋豪宅对他说:‘那就是您的家’。 富翁冷笑了一下说‘那不是家,那只是一个空壳,没有温暖的住所’。 故事听得人内心很沉重,一个人不管他有多成功,有多大的成就,而不幸的婚姻对他来说都是人生的一种失败。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邱莲颇为感性地唱道,非常地有感情。 “好好的过日子吧!”方默南老气横秋地说道,“记住啊!你的男人你不捧,外面自有美女捧,相反,你的女人你不疼,外面自有男人疼。” “我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的。”柱子站在门外喊道。 “呵呵……”邱莲甜蜜地笑了起来。 临别时,方默南送给他们非常丰厚的结婚礼物,至于结婚典礼,以现在忙碌的程度,希望不大,所以她提前送上祝福。 **** 过了年初六就有问诊的人上门,生病可不管你过不过年,又开始了新的一年忙碌的生活。 新年伊始,红星操作系统终于在经过一年的完善测试运行后,发行了。终于可以用上傻瓜操作系统,有了后世的感觉了。 它对于网络游戏如插上双翼一样,如虎添翼,以现在电子游戏发展的多元化形势来看,具有多人游戏功能的电脑游戏显然更吸引人。 很多人已经见识到了网络的魅力,在美国,那两对组合的事业已经开始蒸蒸日上了,什么也挡不住时代的发展和大多数人的需求。很多人的命运也许改变,但是这个大方向是不会变的。 红星一经推出如病毒是的蔓延开来,起码在这片陆地上蔓延开来,仔细想想就是这样,只要你的东西好,大家就用。产品的质量好,实惠又实用,大部分普通百姓的想法就这么简单物美价廉。 以前义和团看见谁家用洋火洋蜡就全家杀光,现在时代不同了,用哪国的东西都不犯法,多数时候怨别人把破烂抛给自己之前最好先问问自己的民族产业是不是争气。 国人从来就不缺爱国热情,民族产业又争气,当然如同预想的那样深受欢迎。 日子充实而平静,时不时的让玉哥儿跑跑路,鸿雁传书,和贺军尧联络联络感情,虽然神识交流就像是煲电话粥一样,但两人可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 更喜欢这种无声的交流,午夜时,青葱和粗糙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片片情思,更像是人在眼前一般! 初夏的风如此这般吹在脸上,缓缓的不着痕迹却分明带着一丝眷恋不舍和缠绵悱恻。 初夏的风很美,让人满满的拥入怀中,伴着些许煽情的音乐,感受着那一瞬的轻柔的抚摸。 方默南坐在半山的摇椅上,望着漫天的星斗,享受着初夏的宁静。 倪宝红坐在藤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南妹子,来一杯?” 倪宝红来云腾的计算机中心,看看他所要求的硬件开发的如何了。因为傻瓜操作系统的问世,他的电脑游戏可是飞速发展,速度快的让他意想不到,让他嗔目结舌。 “好!”方默南点头道。 倪宝红往高脚杯里倒了半杯酒,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轻托着水晶高脚杯,轻轻摇晃着,轻抿了一口。 “可以抽烟吗?”倪宝红问道。 方默南摇摇头,“最好不要!吸烟有害健康。” 倪宝红抽出的烟又放了回去,“不抽了。”灌了一口酒,他上下打量着方默南。 方默南感觉到他的目光,“看什么?” “你还真是好孩子。”倪宝红笑道,“你看看你,既不抽烟,也不买化妆品、也不买漂亮衣服,也不出去惹事,酒也只是小酌怡情。有时候我真是嫉妒姓贺的,你是在太好养了,你到底喜欢什么?” 方默南摇晃着酒杯,酒红色的红酒在灯光下散发着瑰丽的色彩:“我呀?我喜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此乃人生的至高境界。”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生境界,我也想这么潇洒的活着!不过怎么想也做不到的。”倪宝红笑道。 “是啊!其实也就是一说,确切的说白日梦而已。”方默南笑了笑道。 “那你最爱什么?”听着话尾音,黄依琳奇怪地问道。 方默南笑道,“我现在最爱的是钱,别的都边靠。” “no……”黄依琳竖起食指摇摇道,“你最爱劫富济贫!” 李易祥的身体康复后,也临近新年,黄依琳跟着回家,过完年,就不请自来了。 用她的话说在家太无聊了,无聊的只能数蚂蚁,还不如在这里忙忙碌碌的好。 “噗嗤……”方默南认同地点点头,“说的对,所以我现在很爱钱哦!” “你还缺钱啊!”倪宝红哇哇大叫道,据他窥探出来的,已经很惊人了。 “就是,就是,这诊费就让人咋舌了。”黄依琳说道。 ps: 求票!! 第1166章 方默南点点头道,“照你说的,这样算来,我真不算穷,不过更关键的是,我不乱花钱。” “哧……”倪宝红听了她‘大言不惭’的话,笑了,不过他也知道她为何花钱如流水,在他手里的方默南的股份都做慈善了,眼都不带眨的。 且以公司的名义,所以他公司的名声非常的好。 “你笑什么?那是积福积德的事!钱多了只是一堆数字而已。”方默南笑了笑道,“当然我的意思是,我没有那么多需求!我不像有些人爱玩,咱们关注的东西不一样。” 黄依琳不客气拿起水晶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轻轻的端在鼻尖嗅嗅,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眯起眼睛回味一下,咽了下去,余韵悠长。 黄依琳轻轻摇晃着酒杯,“那你关心什么?” “贫困山区。”方默南道,“国计民生、劳苦大众,人情冷暖,随便怎么说吧!反正不是泡酒吧、吃摇头丸。” 黄依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这话说的有些不留情面,有些过分,甚至有点儿刻薄。好像是针对她似的,简直是她以前生活的写照。 但不能说没有道理,幸好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还幸亏她‘点化’了她,虽然不说做对社会有用的人,但起码不在糟蹋自己的身体,健康有质量的生活。 倪宝红脸色也不太好,虽然吸毒不是主动的。但如果没有成功戒毒的话,被动就会变主动了。 “谢了。”黄依琳真诚地说道,“方医生,南南!我知道你有点看不起我这个败家子,但是我真的很尊敬你,你是个有本事也有想法的人,与你相比,我就像个废物似的。不过虽然我没啥本事,在家里只是混吃混喝的,但是你要有什么事。随便一句话。赴汤蹈火谈不上,尽心尽力总没问题!” “我也是!谢了。”倪宝红道,不然他跟眼前这个也是一样,醉生梦死的。 方默南笑了笑朝他们举起了酒杯。轻抿了一口调侃道。“你们才知道啊!期望有朝一日。我们都能做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天色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吧!”方默南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起身道。 “还早。不到九点呢!”倪宝红抬起手腕,看了下腕表道。 “我得下去,小饭馆儿的生意应该结束了,得收拾一下,在休息。”黄依琳抱起剩下的葡萄酒,“这个我拿走了啊!” 方默南看着她那馋酒样儿,笑了笑,“行!别喝太醉了。” “这点儿酒醉不了,我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黄依琳傲气地说道。 这酒量可是训练出来的,在这里还真是喝得不多,关键是没那么闲工夫品酒,如果是喝酒,那是饮驴呢!不过用酒入菜倒是不少。 如:啤酒鸭、东坡肉、黄酒焖牛肉、栗子红烧肉、黄酒炖鸡,啤酒鸡、醉蟹、醉鱼、醉虾、醉枣此品功效非凡,大补元气、牛排、三杯鸡、啤酒刨冰绿豆泥等等。 用各种酒类腌渍鸡、鱼,它能够迅速渗透到鸡、鱼的内部,可以延长保鲜时间,有利于咸、甜各种味道充分渗入菜肴中。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方默南做绿叶蔬菜时,加少量酒,据她说还能很好地保持叶绿素。 说一千道一万,对黄依琳来说,还是直接喝最对她的胃口。想远了,黄依琳把三支酒杯洗干净后,抱着酒下山了、 正巧小饭馆儿打烊,大家合力收拾一下,洗漱休息。 ******* 倪宝红回房提着笔记本,上网看外汇市场。 方默南的家也早早的开通了互联网,只不过这时候还是拨号上网,且网速更是慢的可怜,不过真的方便多了。 方默南敲开他的房门,把无绳电话递给他,“找你的。” “哦!”倪宝红接过电话,“大哥呀!我的手机没在身旁。” 他从床上拿过手机,果然未接电话好几个,都是倪宏毅打来的。 顺便说一句,倪宏毅没有挪位置,而原来的开发区属于副厅级建制,由于开发区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超好!现在已经升格为正厅级了,那么倪宏毅现在自然是高升了。 电话中倪宝红不停地点头,“嗯!嗯!照你的吩咐已经全部出货了。早就按你说的办了,现在才想起来问啊!”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倪宝红笑出了声。 兄弟俩又闲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把电话递给了方默南。 “你在看外汇市场。”方默南随意地扫了眼他的笔记本电脑道,他看的是美元兑日元的外汇情况。 “是啊!”倪宝红滑动鼠标,“我已经清仓完毕了。” “看你的样子,赚得不少哦!”方默南顺势坐到了床边,“你也对外汇感兴趣。” “我哪里对它感兴趣啊!其实说白了我就是操盘手,也不对,我就是牵线搭桥,传话的。”倪宝红笑着挠挠道,“这个我大哥懂!替我大哥看着,决策权在他手里。” “最近日元升值的厉害,仅仅这二个月就涨了20%。”倪宝红感受颇深道。“出口到日本的游戏是一天一个价,变化的太快,倒是有利于我们,买的更多了。” “那利润如何。”方默南问道。 “这倒不用担心,咱们的人工成本本来就低,利润空间大,加上需求激增,业绩还不错。”倪宝红平静地说道。 “嘿嘿……不过矬子可惨了,几年前还叫嚣着赶超美国,在矬子的眼中,只要超过美国的gdp,矬子就可以恢复‘正常国家’,从此摆脱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耻辱的战败国命运,从此扬眉吐气,一举成为举足轻重的‘政治大国’,从此证明日本人是比美国人更‘优秀’的民族。”倪宝红贼笑道,“可结果呢!飞流直下三千尺,惨不忍睹。十年间日元升值百分之二百多。” 不说广场协议后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美元兑日元贬值达50%。 就单单克林顿上台后,从1993年2月至1995年4月,克林顿政府的财政部长贝茨明确表示,为了纠正日美贸易的不均衡,需要有20%左右的日元升值。根据美国政府的诱导目标,日元行情很快上升到1美元兑100日元。以后,由于克林顿政府对以汽车摩擦为核心的日美经济关系采取比较严厉的态度,到了1995年4月,日元的汇率急升至1美元兑79日元,创下历史最高记录。从1985年到1995年,10年间美元贬值达到了三倍。 在世界经济和金融发展史上,有过一段到今天为止仍值得世界各国高度重视、借鉴和启思的历史,它就是著名的“广场协议”。它见证了上世纪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未期,当时世界上第二大经济强国日本“失去的十年”和世界上第一大经济强国美国“兴旺的十年”,各自的国家命运演化出惊天大逆转。 日本,这个世界的第二大经济体,经过战后35年的飞速发展,日本经济规模不断扩展,并且成功确立了日元世界第三大储备货币的地位。 整个80年代,日本对国家的前途充满乐观和骄傲的情绪,日本人信心膨胀:以日本经济发展而创造出惊人的“日本速度”,相信谁也阻挡不了日本经济的发展前景,超越美国是命运中铁定的事,唯一可以让日本人考虑的仅仅是时间的迟与早问题。而世界各国,也似乎都在兴奋的期待着日本gdp超过美国gdp的哪个“历史性时刻”! 历史的天平似乎也在向日本倾斜。经历了60年代、70年代的高速增长,日本发展的势头并没有停止,80年代,日本经济在最发达的西方七国中仍能保持最高的增长率。 日美经济差距越拉越近,眼看就要超越美国了。这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次其它国家和美国的经济差距, 缩小到一半的程度。 然而传说中的日本gdp超越美国的那一个“历史性时刻”并没有出现。且差距越拉越大。 “比起美国的赚钱方式,我这就是小儿科了。”倪宝红咋舌道。 方默南饶有兴致地问道,“这话怎么说的。” 倪宝红满眼放光地说道,“从广场协议签订前,就进入日本市场,到1995年, 日元升值到1:79, 你我能想象美国在这场经济战争的胜利中, 到底从日本刮走了多少财富?,这才是大道!大道!兵不血刃,还赚得盆满钵满的。” “呵呵……”方默南笑的是春光灿烂,笑的诡异且神秘。 “你笑得太……笑得太放荡了吧!好像跟捡了元宝似的。”倪宝红说着也笑了起来。 捡元宝,可不是?还是个大元宝。方默南绷着嘴,却是该偷着乐!偷着乐! “这是一场美国对日本的经济阻击战,美国人无情的动用它的国家力量,使用它的汇率武器,迫使日元升值,用长达10年的时间,一举扭转败局。通过日元升值,把日本20多年发展的国家财富,大转移到了美国,成功的击退了日本的经济进攻。而美元长达10年的贬值,并没有实质地损害到美元的国际地位。这场美日之间的经济战争,以美国的完胜而告终。”倪宝红佩服道,“不服不行啊!”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67章 倪宝红颇为感慨地说道,“这世界是流氓强盗的世界,欺软怕硬永远是世界的主题,所有的法则是强者制定的,用来束缚软弱无能的昏庸之辈,强者为了谋取更多的利益不断撕毁法则重新制定符合自己利益的法则。”他顿一下接着道,“不然广场协议也不会签订了。” “咦!那倒不是,双方都有需要。”方默南摇头轻笑道,“ 日元升值也是日本的领导人希望看到的, 假设日本一年gdp1000美金 汇率1:300 那么就是需要生产300000日元的国民生产总值 。如果汇率上升了 那么相同的国民生产总值就可以换更高的gdp 那么民众支持率就会上升 ,做领导的地位能更加巩固 。” “那倒是!手里的钱值钱了,就能换来选票。”倪宝红认同道。 方默南接着说道,“其次日元升值意味可以更容易购买国外物资和物权 好比以前拿3个日本产的桃子换一个美国产的西瓜, 现在只要2个桃子就可以了。 日本的领导肯定愿意 ,所以不要说逼迫。 是他们自己内心在作祟 !谁也不是傻子,所以矬子明知道是个坑,但是有诱人的食物 也就是资源。跳了还要说美,跳完还舍不得出来,要占着不许别人跳的大坑。所以他们义无反顾地带着人民一起跳 。” “呵呵……”倪宝红笑了起来,突然又不笑了。满脸严肃震惊地看着方默南。 “有什么不对吗?干嘛这样看着我?”方默南摸摸自己的,又看看自己。 “矬子每年从我们这里大量进口煤炭,和其他的战略资源。”倪宝红说道。 “我听说矬子拿煤炭填海,以备不时之需。”方默南说道,“这个流传很广,不管真假,矬子确实是个资源稀缺的国家,每年都要大量的采购资源,所以啊!日元升值的好处不就显现了。” “嗯!”倪宝红点头道,“日元升值。虽然打击了出口。但比起战略资源来说,算起来他们还是赚了,这些可都是不可再生资源。” 既然说道这里,方默南不介意多说一些。“你可以回去查查。矬子每年从我们这里进口的多少战略资源。有色金属包括钒、铬、锰、钴、镍、铂、银、铜、钨、铟及稀土等31种,他们为此做了详细的稀有矿产资源战略储备的方案,而稀土等金属在国防、科技、航天、航空使用非常广泛。被称为工业的味精、工业的维生素。广泛用于光电、航天、激光、数码产品及电动汽车、家用电器等。如果现在不建立战略储备将在几十年后不得不向矬子花高价去购买,甚至用高价也买不到的后果。” 倪宝红有些质疑地看着方默南。 “不怀疑,你查查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方默南道。 “稀有金属战略资源我们居首,有些美日都没有,所以只要掐住这个咽喉,日本和美国没有这些稀有金属,就无法制造精密的制导武器。”方默南抬眼道,“所以千万别贱卖了,换回一些没用的纸钞,贬值了可就成了废纸了。那可就是卖国,是汉奸。” 说话当中,方默南直接把笔记本拿来,直接开启文档打字。 铟主要用于平板显示器、合金、半导体数据传输、航天产品的制造。铟主要伴生在铅锌矿中,每年呃产量全世界才几百吨,铟在锌精矿里面的含量都是用ppm(百万分之)计算的,其总量非常之少,且不能再生。 钨主要用于硬质合金、特种钢等产品,并被广泛用于国防工业、航空航天和信息产业,被称为‘工业的牙齿’。钨能耐高温,所以钨合金被大量用在机械、武器工业中。比如枪、炮的发射管中都会用到钨的合金。军事方面用做穿甲弹的弹丸,都是用比坦克装甲硬得多的高密度合金钢、碳化钨等材料制成的。 如果一个国家没有钨的话,在目前技术条件下的金属加工能力就会出现极大的缺失,直接导致机械行业的瘫痪,所以称之为战略金属。 锗主要用于夜视仪、热成像仪、石油产品催化剂、太阳能电池等生产,并被广泛用于光纤通讯领域。 钼用于炼制各类合金钢、不锈钢、耐热钢、超级合金,在军事工业中应用广泛,被称作‘战争金属。’ 稀土有工业“黄金”之称,由于其具有优良的光电磁等物理特性,能与其他材料组成性能各异、品种繁多的新型材料,其最显著的功能就是大幅度提高其他产品的质量和性能。比如大幅度提高用于制造坦克、飞机、导弹的钢材、铝合金、镁合金、钛合金的战术性能。而且,稀土同样是电子、激光、核工业、超导等诸多高科技的润滑剂。稀土科技一旦用于军事,必然带来军事科技的跃升。从一定意义上说,美军在冷战后几次局部战争中压倒性控制,以及能够对敌人肆无忌惮地公开杀戮,正缘于稀土科技领域的超人一等。 稀有金属资源是不可再生的战略物资,是国家的宝贵财富,是中华民族赖以发展和生存的命脉。 反而在为了gdp增长而引进外资时,我们是为那些不断被更新和淘汰的所谓‘知识产权’付出了高昂代价的,可是在不可再生的,卖一点就少一点的,甚至可以用以制作精确制导武器来攻击自己的稀有金属资源面前,有人却鼠目寸光,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看不到它们的巨大战略价值,毫无战略头脑,毫无忧患意识,放任自流,眼睛只盯在一点点薄利上。 加强储备、对一些重要的有色金属的开采、生产和出口进行调控,是目前很多国家都在着手做的事情。比如说美国,尽管他们有相当多的矿产资源的储量都位居全球首位,但他们却是世界上第一个实行矿产储备的国家。为了保护本国资源,美国封存了大量矿山,转而从国外进口矿产品。这样一旦国际市场供应紧张,价格激增的时候,美国就有可能抛出储备,打压价格。 所以啊!谁控制了资源,也就控制了价格的话语全。 键盘声噼里啪啦的,洋洋洒洒的写了上万字。看得倪宝红心惊肉跳的,恨不得学习美国把那些矿山都封起来。 方默南直起身体,“现在还说我们地大物博吗?” 倪宝红摇摇头,“不敢说了,我们大则大矣,而物之博寡,却当另说。何况有庞大的人口基数,若以此作为分母,各类物质资源储量,除于这个分母——以人均来算,在世界的排位,岂能再以“物博”两字自我陶醉吗? ” 方默南本着能做一点是一点吧!气愤地说道,“可是这些年来,国人一方面在惊呼资源如何匮乏;另一方面,各地都在为了眼前一点蝇头小利,把我国仅有的几类优势资源,大量地贱卖出国!并且为了创建某一地方的所谓出口创汇的政绩,这些地方竟将某些我国特有的优势资源,自己相互压价,反过来去讨好手持洋钱的外国人。真是‘自作贱,不可医’!” “唉!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说:矬子拿几块集成电路、几辆二流的汽车;就想的我们这里换走巨轮里整船煤炭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方默南长叹一口气道。 倪宝红拍拍她的肩膀道,“会的!很快!” 方默南接着说道,“国与国之间的竞争,说白了就是资源的竞争。过去西方殖民者对于殖民地国家的侵略和奴役,目的有两个。” 倪宝红道,“一方面是占有殖民地的人力资源,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殖民者疯狂地掠夺殖民地的物质资源。目前来看,帝国主义发动的任何一场侵略战争,无不打上掠夺资源的烙印。即便几年前的海湾战争,还不是人家美国佬想一把控制中东——这个世界石油的总阀门嘛?” 方默南点点头道,“对头!世界发展到现在,过去那种传统的方法:靠火枪、大炮,乃至军舰、飞机、坦克来夺取别国资源的办法,虽然现在也还是重要的手段,而且是最后手段。但现在已经 不是被那些老牌列强采取的必然手段了。 特别是‘全球化’这个怪物出现之后,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和那些所谓的新贵列强们,并不是首选传统的血腥战争了。虽然他们常常以动用武力来讹诈其它国家。但他们也认识到,达到他们的目的,并非一定要通过血腥的热战。他们可以利用他们制定的所谓‘游戏规则’,通过商战、经济战、金融战、情报战、信息战等不是显得十分血腥的战争,掠夺到了比他们过去几百年通过血腥侵略、屠杀所掠夺到的物资还要多得多! ” 倪宝红道,“软刀子,杀人于无形之中哪!这样的软掠夺,软杀伤,比他们过去的硬抢、硬杀伤更厉害。就像蚂蝗一样,吸了你的血,同时释放一种麻醉素,使你毫无知觉。有人曾经在南方丛林中,看到一头强壮的水牛被无数树蚂蝗吸血,进而不知不觉地死去了。” 他摩挲着下巴道,“在我们还没有足够强大的时候,自我保护能力的时候,还是不要走进他们所谓的全球这个丛林,不然我们就是走在世界丛林里的牛,蚂蝗们正扭动着贪婪的身子,蜂拥而来。咦!想想就恐怖。” ps: 求票! 第1168章 “你说的对!美国佬针对我们的禁运,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从49年立国到现在,我们这几十年,是在美国的禁运声中自己发展起来的。以前,凡是和所谓的军工制造有关的一切物资、技术、机械设备都属于禁运范围。 最最艰苦的时候甚至包括不锈钢焊条。后来建交了,虽然对于民用的东西有些放宽,而且也是经常有起伏,但对于他们认为‘关键性’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放宽过。什么知识产权问题?说白了禁运和限制出口这都是遏止我们的手段。其实他们最最渴望的是对我们进行石油禁运。只是他们不太好办。就像如果我们进入规则内,在贸易的框架下我们也不能完全禁止煤炭出口一样。”倪宝红感慨道,“凡是有利就有弊,对我们来说现在是弊大于利。” 自身不强大,与国际接轨,无异于羊入虎口,真是待宰的羔羊! “美国佬操控国际石油市场的手段,我们也必须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方默南挑眉道。 倪宝红感慨道,“每当我们在国际上受到伤害时,我们经常自我潮解地说,我们是刚进入人家的圈子,初学者,就当交学费吧!而我们一笔笔地交着昂贵的学费时,我们为什么不想一想,受伤害的为什么总是我们?作为有着无数像孙武、孙子、诸葛孔明这样先智者的民族后代,我们为什么不能想想办法。把某些操控权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倪宝红若有所思道, “出口设限!稀有金属掌控在自己手里。” “开征高额的资源出口税!”方默南笑道,“倪二,现在的感觉爽吧!” 倪宝红一头雾水,“爽什么?” “萝卜当人参卖。”方默南挑眉,笑的像个奸诈的小狐狸。 “哦!”倪宝红恍然道,“爽!欧美发行的游戏都是我们玩的上一代产品,嗯!比起他们我还是挺厚道的。”他认真地点点头。 “呵呵……”方默南笑了起来了。 “以往都是美日欧把萝卜当人参卖给我们,而我们中有些人却把人参当萝卜卖给他们,真是败家仔,甚至是卖国贼!”倪宝红有感道。 “对呀!美日欧以人权为借口停止军售,为何我们不以世界和平为借口限制甚至停止出口稀土等稀有金属,也可以环境保护为借口限制甚至停止出口焦炭?如果我们限制甚至停止出稀土则可以从源头上遏制美日欧俄的军事上前进的步伐,为我们在军事上追赶美日欧俄赢得更多时间;如果我们限制甚至停止出焦炭,则可以遏制美日欧的的钢铁公司的生路,从而遏制经济上前进的步伐.因为我们限制或停止出口焦炭,则世界上铁砂的进口中我们就可以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不卖给我们则其它国家将因为缺少焦炭也不会要多少铁砂.钢铁是经济发展最基本的物质,控制了钢铁则牢牢的卡住了美日欧经济发展的脖子,为我们在经济上美日欧俄追赶赢得更多时间.同时则利用自己焦炭和世界上的铁砂来大力发展咱们的钢铁产业,把它做大做强,雄霸世界钢铁市场,牢牢的控制着世界上钢铁的生产和出口,掌握世界经济发展的步伐的主动权!即使要出口焦炭和稀土也只能是极少量的,既可以卖得极高价格,但决不能给他们囤积居奇,否则就不能控制他们了!”方默南话锋一转道,“也许我说的简单,当地的经济怎么发展。也只有彻底断了这种卖国的行径。才能开动脑筋想其他的致富道路。” “再说了国与国之间本来就在不断地彼此试探着对方的底线,为什么不试试呢!”方默南接着道。“矬子都能带着民众一起跳坑,过苦日子,也要坚持不懈的购买资源。我们为什么不能学习前辈们勒紧裤腰带。自强自立呢!” “资源掌控在自己手中。尤其是稀有资源,他们垂涎欲得的资源掌控在自己手中,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调节这些资源在国内和国外市场的不同价格,且无论任何企业都无权对进出口税进行谈判、既可以阻止和补救焦炭和稀土等宝贵的资源被那些不肖的子孙贱价大量出口。从而教育那些不肖的子孙去学会怎样做人,同样也可以阻止和补救焦炭和稀土等宝贵的资源被那些在华投资的外国公司贱价大量出口。”方默南道,“别跟我说市场经济要市场说了算,那都是个屁,涉及到国家命脉必须国家出面,其他国家不也这么干。应该把远光放的长远一些,不要鼠目寸光。” 倪宝红上下打量着她,被她给带了半天,回过味儿来,“南妹子,说了半天,你这是故意给我挖了个坑啊!”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那这个坑你跳不跳啊!” 倪宝红笑道,“跳,心甘情愿的跳。” “呵呵……”方默南绝不是心血来潮,谁让倪父刚刚执掌能源这一块儿呢!决策者刚正不阿,只要执行力度够,完全可以杀得住!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方默南叹息道,“我们在这方面做的很失败,人魔不分和时势不分统统的以仁相待,甚至还一厢情愿的以为魔鬼放下屠刀也能立地成佛,经常是得来家破人亡的报应。” 倪宝红被她给说的,也成了‘愤青’了,“在国际关系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和当年的老大哥苏联和同志加兄弟,越南最后一样兵戈相向血流成河;美国和日本从二战时的血海深仇的仇人到今天变成狼狈为奸的盟友关系就是最好的证明;仁义道德有时在对付美日欧俄时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是对牛弹琴。该宰杀时,美国佬下手真是毫不手软啊!” 方默南‘杀气腾腾’地说道,“春秋战国秦将白起坑杀40万赵国战俘,才击垮秦国统一道路上的强敌,才有力的保证秦国统一的大业;汉武帝刘彻以强大的武力歼灭凶奴开疆拓土,为子孙后代永绝后患。 成大业哪一个不是靠武力开创的!哪一个是靠仁义道德得来的! 在欧洲已进入了坚船利炮到处掠夺开拓的时代,国人还在之乎者也的到处大力鼓吹儒家的仁义道德,整天还在做泱泱天朝大国的白日梦,到头来沦为半殖民的历史笑话。国人要少些迂腐虚幻,多些务实远见!血性!血性! ” 倪宝红道,“别看美国白人每年都为了感谢上帝赐予食物而过的大节日感恩节,对印第安人来说则是极大侮辱:美国白人在刚来到美洲大陆时,曾经发生了严重饥荒,当地的印第安人得知情况后,给这些美国白人送来了食物,这些美国白人才活了下来,美国白人给大恩人印第安人的回敬礼物却是美国白人霸占了大恩人印第安人的土地再把这些大恩人赶尽杀绝及亡族灭种了,而今美国白人每年都为感谢赐予食物而过的大节日感恩节却是感谢上帝而非印第安人。 美国的印第安人用了全民族的血泪和生命给了世人一个永远的最深刻的忠告:好心不一定有好报,好人未必有好下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胜利者才是历史的主人!” “国人老是哭诉敌人太贪婪和太凶残,为何不检讨一下自己为何太仁慈太软弱太迂腐.。 我们想进口铜,外国人就把铜期货做到天价——住友铜事件,挖好陷阱等着你去跳进这个陷阱。国人仁慈,别人却以毫不仁慈回报.国人大方,别人却以毫不大方回报。国人客气,别人却以毫不客气回报。要少些发扬盲目的国际主义,在狡猾奸诈方面则应向美日欧俄多多学习,其实也不需要向美欧日学了,把对付内人阴谋对付外人就好了。”方默南挑眉说道。 “呵呵……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倪宝红笑道。 方默南感慨道,“不要老是沉醉于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中而不思进取,说实在的话, 我们的祖先才是五千年的文明的创造者,荣誉是属于他们的,我们现在已落后于人,我们现在老是拿我们的祖先创造的文明去跟西方的现代文明去比较,是自己在给自己的无能和落后找遮羞布。” 倪宝红道,“他们也不是神仙,一样也要有求于人!只要国人把眼光放远些,关键时刻能挺直腰杆子、既然他们能利用军售石油铁砂来吸我们的血,我们则利用稀土和焦炭来抽他们的筋及剥他们的皮,看谁够狠!抗日名将孙立仁在缅甸战场上毫不留情的处决了曾经侵略过我们的小鬼子的战俘,从此以后孙立仁将军在缅甸战场上所到之处势如破竹, 小鬼子望风而逃.该当狠时不手软才是真英雄!!让他们也尝尝哭求人的味道!!” “我想,被人怕,总好过被人蔑视,或者笑你傻吧!”方默南笑道。“有时候人就是有点儿贱骨头!”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倪宝红 道。 “有那么点儿意思!一方面怕美国佬的强大武力,一方面有心理上的依赖感!”方默南盘膝而坐,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69章 “话题扯回来,当年的广场协议,人们心中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那就是广场协议=日元升值,美国人迫日本签订广场协议,目标仅仅是锁定在日元身上的。但是有一个事实,人们好像没有意识它的存在,或选择性的忽略它的存在:其实,那时世界主要货币,对美元升值的,不仅仅只有日元。”方默南存档后,滑动鼠标重新进入外汇市场,看看曲线图,“看一下广场协议签订后的三年,美元兑其它世界主要货币,升值幅度分别为:德国马克70.5%,法国法郎50.8%,意大利里拉46.7%,英国英镑37.2%,加拿大元近11%。只不过,相对于其它的世界主要货币,日元升值幅度最大达86.1%。也就是说:当年美元对所有世界主要货币都大幅度贬值了。” 倪宝红仔细地看着曲线图,“对哦!那美国发起的这一场金融战争,打击面很广,为什么很受伤的是日本,同样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在德国身上。 德国和日本一样是二战的战败国,也是美国全球经济霸权的有力竞争者之一。也没有发生在法国、英国这些盟友身上。那么,为什么当年美国的猎物仅仅是锁定在日本身上,为什么?” 倪宝红道,“当时就有人说,广场协议给人最大的教训,就是一个国家任何时候都不能与别国签订类似于广场协议的那种让国家利益受损的协定。 可是日本为什么签订?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的日本,日本人一向自视甚高。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世界大国’,并以此为依据,自视为亚洲的领袖国家。 尤其在前苏联解体后的这段时间里,他可蹦跶的欢着呢!日本更是提出了‘美、日、欧’三足鼎立的设想,依托亚洲,以日本为头,亚洲四小龙和东南亚国家为腹,我们则成了尾的雁形发展模式,企图确立其‘世界大国’的地位,与美欧争雄于世界。当时的日本可是信心满满的。” 方默南笑道。“它的弱点太明显了。对于世界其它大国而言,日本更象是被去了势的太监国家。一个从军事,政治,经济。外交都被美国完全控制的国家。这样的国家有什么资格要成为‘世界大国’。” 倪宝红道。“所以日本仅仅是一个经济上强国,但是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美国驻军。政治渗透, 连宪法都是美国人帮它度身定做的,它甚至连大国都不是,只是一个被美国淹没了自己声音的侏儒小国。它就是美国定在亚洲的楔子!牵制亚洲的棋子!所以这些年日本在全世界到处推销美、日、欧三足鼎立时,受尽了美、欧、东南亚这些国家领导人极度的冷遇,真是讨了一鼻子灰的。” 至于牵制谁打架心知肚明。 方默南合上电脑,“当初美国玩广场协议,利用自己的政治影响力和利益纠合,以其全球外交操控力、全球经济影响力、全球军事控制力为实力后盾,拉拢七国集团中的其它几国,全面逼迫日本签字, 最终以行政手段迫使日元升值。日本当时手头有充足的美元外汇储备, 如果日本央行干预, 日元升不了值。 国家实力的强弱高下立现,一个被美国完全控制军事,政治,经济,外交的日本想不签广场协议都不可能!” 倪宝红食指轻抚鼻尖道,“日本,在美国眼里根本就是一条狗,随时可以撕咬其他国家的狗。表面上,美国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中民主和文明的表率,当年逼日本签署广场协议,当然不能说:我全面控制了你,你不签也得签。而是换个方法,冠冕堂皇地说:你这方面不达标,那方面市场不开放,不符合自由市场经济原则,呵呵……我们4个都同意这个新方案,按照民主原则,少数服从多数,你也要同意。这是台面上的话,还有台面下的话,私底下cia和日本掌权的政客们握手见面:你的xx丑闻已经被cia掌握,啧啧……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吧。诸如此类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小辫子被人抓住,当然认人欲与欲求了。”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笔记本,“所以啊!21世纪的大国决战,胜负已经不在战场,而在于意识形态和国民精神。意识形态一垮,国民精神一垮,所有武器都将成为一堆废铁,所有人口都将成为待宰的羔羊。” 倪宝红笑道,“呵呵……十年过去,人们反省当年的做法,而他们则把日本政客在明知道结局的情况下葬送日本国家利益的事情,说成‘当初没有考虑周全’,称为‘金融战败’。这点小伎俩,其实不是在替日本反省,而是在替日本政客脱罪,也就只配骗骗日本国民,愚民而已。” 美国人玩美元贬值的金融游戏,有一个基本的规律:让他国货币“先升值,再贬值”的过程,也就是美元“先贬值,再升值”的过程,最终是美元依然坚挺如昔,美元全球霸权的地位也会越来越稳固。以往在美国人玩美元贬值这个金融游戏中,对其他国家的经济所产生的破坏性、严重性及其杀伤力。 美国的经济行为,有一个共通的地方,那就是美国的目标都是精心选择的结果。从日本的广场协议,再到不久后的亚洲的金融危机,或是事态的发展美国有把握可以控制的,或是那些国家本身实力极弱小远不是同美国一等次的。 总之,美国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从成功率高低到有可能遇到的风险程度的大小,美国都一定会事先精确计算,并且始终小心谨慎,计算过赢面大了才会最终动手。吃亏的事情,或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两败俱伤,以美国人的性格,是绝对不敢冒险的。从这一点出发,可以肯定的是,美国将要发动的新的金融战争,必将仍是那些美国可控制的国家或实力相对极弱小的国家。 当然外强中干,美国佬怎么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如苏联。 《易经》之否卦九五爻辞说:“其亡,其亡,系于苞桑”。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危险是自认为安全造成的,灭亡是自以为保存长久造成的,社会动荡不安是自以为政治清平造成的。时刻担心“将亡”,“将亡”,国家的安全就会象系于桑树上一样牢靠。 倪宝红一晚上没睡,顶着两只熊猫眼吃过早饭就走了。他当然不会大咧咧的把笔记本里的内容放出来,那太宽泛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他对现有开发的矿产资源亲临现场,进行了地毯式的调查,搜集了详尽的数据。 对出口的矿产资源又是详尽的报表,看得人冷汗渗渗,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没想到出台的政策还挺快的,政策出的快,不代表万事大吉了,动了别人的蛋糕,别人能愿意喽!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所以杀鸡儆猴,借某人的人头就在所难免。 不过有健在的老人们支持,再大的压力也顶的住! 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这不,前一刻室外还烈日当照,这会儿就开始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砸了下来,大雨瓢泼。外面下雨了!大雨给路人杀个措手不及,纷纷狼狈的四处躲雨。 “幸好房间够多,不然的话,可就惨了!” “总算下雨了,应该凉快了吧!” “太阳快把人给烤焦了。” 一场暴雨过后,带来一丝清凉,雨后湿润的空气沁人心脾。 许是下雨的缘故,看完还滞留在这里的病人后,就没有新来病人。 “唔!终于歇上一歇!”陈老拍拍自己的胳膊。 “谢了!薇拉” 薇拉给他们端上酸梅汤。 “忙得连口水都没来及喝!”‘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大半杯,陈老道,“终于活过来了。” “嘻嘻……”方默南抿嘴偷笑。 “笑什么?明明你的医术比我好,为什么都来找我啊!”陈老愤愤不平道。 “以貌取人!唉!”方默南老气横秋,还长叹一口气,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啪哧……啪哧……”踩着地面上积水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方默南他们。 “你们好!” 三人如山的男人站在台阶下,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猛男耶! 好高哦!方默南看看身旁地熊报春。 熊报春抬头挺胸,“看什么?我也不低耶!”他小声嘀咕道。 “呵呵……” 目测的话他们都在一米八以上,两个人搀扶着中间大个儿,比他们还高,身高有在一米九以上,穿着短袖的衬衫,半敞着胸怀,一身肌肉扎龙般错落有致,皮肤黝黑。 方默南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身上纵横交错布满了伤痕,猛男的形象瞬间就转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犯罪分子,亡命徒,黑道大哥…… 他们身上有着很浓重的戾气,没有化掉的杀气,熊报春警惕地看着他们,直觉他们很危险。 “你们找谁?”方默南微微一笑地问道。 “我们找你!”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第1170章 “哎呀!终于有一个识得金镶玉的了。”陈老夸张地笑道。“我可以喘口气了。”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方默南看着眼前的三人,清澈如湖水般的星眸微微一闪,手指随意起了一卦,轻蹙了下眉头,又松开了。 她看着被两人搀扶的大汉,他的手不自觉的扶着自己的腰部,可见很疼,却不见他哼哼一声。 “坐吧!”方默南指着三张竹椅道。 三人依言坐下,“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袁立忠,我们是来求医的。”病者说道。 “嗯!看得出来。”方默南点点头道。“这腰部伤的很严重啊!你倒是挺能忍的,这都伤了一年多了吧!” 三个人并没有露出震惊地神色,能直接来找她的相信已经多方打听了。 “是!”袁立忠手撑着腰,缓缓道来,“我这腰部在一次活动中由于用力不当所致,扭伤已经有一年多了。经过治疗,这腰总觉的有筋吊住,不能正常活动,走路时必须用一只手撑着腰部,不能弯腰,睡觉也因为腰部疼痛而疼醒,天气变化也会痛,站立时身体也得侧着,不然会很痛苦。” 听了他的叙述,方默南勾起唇角,玩味地笑道,“先把把脉吧!” 袁立忠依言伸出了手腕,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白皙如玉的肌肤和他黝黑如黑炭似的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腰部淤血未化。凝结在了一起,所以才会这么疼痛。” 袁立忠撩起自己的衣衫,侧头看着自己的后腰,“我并没有看到黑青啊!” “淤血在内,你当然看不到了。”熊报春笑道。 “那要怎么化开淤血呢!”其中一个同伴问道。 “这个简单,治疗时当用手找出腰痛点,用力按摩,以散其结。”方默南摇头道,“本不该受痛的,皆因当时治疗不善。延时日久所致。” 袁立忠一脸讪笑。笑而不语,心里腹诽要是治疗得当的话,就不来找您了。 为了这腰痛,他看遍的中西医。掏干了积蓄。 “跟我进来吧!我们先按摩。”方默南起身道。 两个同伴搀扶着他进了诊疗室。“去。躺在病床上。” 方默南净了净手,走到病床前,看着俯卧的男子道。“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儿。” 床头传来闷哼声,“嗯!” 方默南打开药酒,抹在手上,“什么味道。”浓重的中药味,还掺杂着一丝丝酒味。 “药酒!也是跌打酒,活血化瘀的。”方默南说道。 “我要按摩了。”方默南说着开始按摩他的腰部。 那种又酥又麻、又痒又痛、又热又酸的感觉不时地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一句话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 渐渐的舒服的他直哼哼……从未有如此好的感觉。 大约半个小时后,方默南撤回了手,“起来吧!”她转身用香皂洗干净手,又用酒精擦拭了一下。 转过身,方默南看着已经坐起来的袁立忠道,“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段治疗。针灸!” 方默南从针灸包里抽出一根银针,消毒过后,走到他面前,“我要刺的是人中穴。” “嗯!” 方默南站在他身前,取穴人中针刺,银针没入后,轻捻了一会儿。 方默南退后三、四步道,“跟着我做这些动作。” “等等,方医生,我的身体允许吗?”坐在床上的袁立忠有些担心的问道。 现在的他直立都有些困难。 “放心做,不要顾忌你的腰伤。”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简单的动作,,模仿动物的动作,忘记你的腰伤。” 他刚开始有些紧张,顾及腰伤,动作笨拙、僵硬,方默南轻柔的声音像是有催眠的作用,在她圆润甜美的声音中,渐渐放开了动作。 虎举、虎扑;鹿抵、鹿奔;熊运、熊晃;猿提、猿摘;鸟伸、鸟飞。 “呀!头儿,你这运动自如嘛!”同伴激动地说道,“感觉如何!” “很好!”袁立忠非常干脆地说道。 方默南带了他一遍后,道,“照着动作坐上半个小时,不按顺序也没关系。” 方默南坐到沙发上,他的同伴也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独个在那里做运动。 两人抿嘴偷笑,一米九的他做起来,动作实在太搞笑了,尤其鼻子下方的银针还微微晃动,非常的滑稽。 方默南掐着表,“时间到了。” 只是半个小时,动作幅度也不是太大,袁立忠居然出了一层的汗。 “头儿,喝杯水吧!”同伴倒了杯凉白开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他道。 袁立忠接过玻璃杯,咕咚、咕咚饮下去一杯,“这水真甜,我可不可以在来一杯。” 方默南打了个手势,“请……” 同伴为袁立忠蓄满了玻璃杯,他又是一饮而尽,才放下茶杯。 “我看你完全好了耶!”同伴笑着说道。 袁立忠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我是不是全好了。” 方默南摇摇头道,“还得在服三剂中药,才能完全康复。” 说话当中方默南拿起纸笔,写下了药方,吹干墨迹后,递给了他们。“一天一剂!” 袁立忠拿着药方,看了看收了起来,三人相视一眼,他吞吞吐吐道,“那个……这个……方医生,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有什么,请直说吧!”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袁立忠咽了咽口水道。“有人出一百万美金,想要绑架你。” “什么?”坐在门外的熊报春蹭的一下冲了进来。“我说呢!总觉得最近有人监视着我们。原来是你们啊!” 熊报春一副撸起袖子,要跟人干架的架势,虎目瞪着他们三个。 方默南朝熊报春挥挥手,他克制着自己坐了下来。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玩味地笑道,“你这样有违职业道德。” “呃……”袁立忠看着她的表情一愣,随即笑了笑。 同伴心直口快道,“这是我们的事,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把定金退还他们就得了。” “是啊!比起救命之恩。钱真不算什么?大不了再挣就是了!”另一个也道。 为了头儿的腰伤他们是费劲了心力了。没想到以为接个普通任务,居然有意外之喜。 别看这腰伤不大,可是在难受的紧,虽然没有冲锋陷阵。为了不拖累兄弟。硬撑则做后勤保障。 在这里踩点儿了很久。情况也了解了七七八八,所以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决定放弃这次任务。他们这些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人,有时候钱再多,不如一个好医生来的强。 尤其人过四十基本上就跟废了差不多,所以他们才拼命赚钱,好养老! 卖个人情给她,让他们觉得更为划算。 方默南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经意间,手指又起了一卦,依然是情况未明。 她轻蹙着眉头,到底谁要绑架她呢!她没有得罪谁吧!即便得罪谁,也是‘毁尸灭迹’,查不到她啊! 熊报春起身道,“雇主是谁。” “这个抱歉,恕我无法奉告。”袁立忠抱歉道,“我们是在网上联系的。” “那你们是?”熊报春问道。 “我们现在是国际雇佣兵。”袁立忠说道,“我曾经隶属于三角洲。”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录取华人的。”熊报春立马反驳道,“除非你们是华裔美国人。不过那也不太可能。” 三角洲特种部队全世界都知道是美国的特种部队,但是美国就是不在官方承认,他的任何经费到目前为止都是走黑账的,他的人员资料全部进入保密程序,在美**队内部被称为d-boy,是一只影子部队在官面上是不存在的,最多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华裔美国人有可能被选中进入,微乎其微。 “不太可能不代表没有可能!”袁立忠傲然地说道。 ‘三角洲’部队自组建以来,曾在反恐怖作战中发挥了积极作用,然而战绩似乎并不如人意。 美国‘三角洲‘部队20余年来的战绩可以说是所有特种部队中最暗淡无光的,因而被形容为‘永远当不成新娘‘的特种部队。 最有名的就是被拍摄成电影的《黑鹰坠落》,而在‘三角洲’部队作战史上留下了悲惨的一页。 虽然胜败有许多因素,但他们的个人能力,和身体素质没得说,不容小觑。 “那他们也是!”熊报春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们是从私人训练营出来的。”同伴回道。 “国际猎人学校!”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他们三人微微一怔,随即点头。 当雇佣兵,就意味着必须吃得“苦中苦”。美国有些私人训练营美其名曰“加强野外求生技能”,其实就是训练雇佣兵。其课程全是军事基本训练,包括各种安全措施与反恐怖战术等,训练方式几尽残酷、羞辱、恐怖、痛苦之能事,训练人员不脱几层皮,休想成为合格的雇佣兵。 猎人学校由于“魔鬼”选拔环境、条件、情况、方式等酷似实战般残酷,淘汰率高达50%-80%。为此,有的队员带着遗憾回归故里,有的队员途中致残收兵,还有的队员甚至不幸付出了生命。其校训是“这里造就的是最具战斗力、最凶猛、最有头脑的战士。” 一位《华尔街日报》的记者报道说,他曾亲眼看见一位学员全身**,被吊在营火上烤得“哇哇”尖叫。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71章 猎人学校非人的训练吓跑了一批又一批慕名而来的学员。据说,平均每10名学员中只有一人能完成两周的训练,其余的大都忍受不了痛苦而中途退出。可一旦经受住了考验,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兰博”。 “雇佣军”,是英文“惟利是图者”的同义词,我们的俗语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正是对这类人的生动描述。 从古希腊时代开始,雇佣军就作为一个特殊群体,以“战争”和“冒险”为职业,开始出现在世界舞台上。到了19世纪初期,英国向外扩张时使用了大量的雇佣军。他们打仗时是军队,掠夺资源和进行商业合作时就以公司的面目出现。 雇佣兵是一群“靠战争吃饭”的职业杀手。他们受雇进行各种暗杀、绑架、作战,甚至搞政变。揭开雇佣兵的神秘面纱,我们会发现,其实雇佣兵的成分很复杂,各式各样的人皆有,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喜欢战争,战争是他们生命的一切。 “谁付钱就为谁卖命”,这是雇佣兵所共同遵循的一个基本准则。在他们心目中没有是非之分。用美国雇佣兵界一位很有名气的人物范邵的话讲:“现在只要有人愿意付钱给我,我就会替他卖命。我不知道什么是错。我可以替里根效劳,同样可以为卡扎菲卖命。” 而雇佣兵最喜欢招募的就是这些受过军事训练的人,且这些受过军事训练又上过战场的人更是深受青睐。 他们卸下戎装一时很难以适应平静的生活。所以重新拿起枪支,这一次不是为国家而站,而是为钱而战。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方医生,我们告辞了”袁立忠起身道,“不打扰您了。” “等等!”方默南随手扔过去三个锦囊,“记住贴身携带,否则后果自负。” 袁立忠手握着红色的锦囊,手指摩挲了一下,很薄,纸片吗?他抬眼看向方默南。“是什么?” “镇魂符!”方默南双手轻轻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挑唇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三个人齐齐惊讶地看着他手中的锦囊。 “我们是无神论者,我想我们不……!”需要两字还没说出来,袁立忠他们就感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弥漫开来。这足有六十多平方米小诊所里的温度。似乎陡然下降了几分。 三人感觉眼前一黑。身周突然响起了杀伐之音。 此时的他们,好像置身于古代战场之中,金戈铁马。千军万马急驰而来,烽火延绵、奔流不息。马刀砍下血肉横飞,马蹄踏过尸骨遍地,即使从死人堆利爬出来的他们,也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熊报春到底是功力深厚,又跟着方默南一年多,很快就清醒过来,这是幻境,稍微一愣神之后,从幻境中摆脱了出来,不过全身已经冷汗渗渗的,衣衫都被浸透了。 回过神儿来的熊报春抬眼望去,那三人更加凄惨,袁立忠双拳正在对着空气不停的挥舞。而他的同伴则在互相厮杀,那架势恨不得掐死对方,口中还发出了喊杀声,不用说三人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幻境之中了。 方默南手中又掐了个指诀,满屋的阴煞之气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杀!杀死你们!”三人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袁立忠紧闭双眼,还在对着四周的空气拼命的攻击着。 而另两个同伴,掐着对方脖子,两人被掐的舌头吐了出来,眼球翻白,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了。 熊报春赶紧叫喊着上前,“松手,醒醒,你掐死他了。”发现根本不管用,“啪……啪……啪……”他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 这下三人彻底停住了动作,缓缓睁开眼睛,彻底的醒来了。 “嚇……”袁立忠吓了一跳,“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两个同伴,松开对方的脖子,“咳咳……”两人弯腰不停地咳嗽。 三人一脸惊恐地看着方默南,眼前少女玩味的笑容就像是**裸的巴掌打在他们的脸上。那笑容,如魔鬼般,令人害怕,他们齐齐退后一步,心里腹诽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在这短的时间内进行催眠?释放了他们心底的恶魔。 方默南微微一笑,“催眠!呵呵……现在应该相信这世界上有许多未知的吧!” “难道……”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他们刚才见到的真是鬼,所以他们拼命的杀……都杀不死他们。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眼前眉眼如画清丽的少女,好像比刚才的恶鬼还恐怖、可怕。 “杀业无涯,回头是岸!切勿在造杀孽!”方默南面容祥和地笑道。 声音犹如梵音入耳,仿佛从梦的深处传来,绝无突如其来之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呃……我们尽量。”袁立忠说完,再次谢谢,然后三人逃也似的跑了。 出了农场的大门,三人相视一眼,依然是心有余悸,“幸好我们没有做傻事!”其中一个同伴唏嘘道。 这要是真的见钱眼开,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啊!对啊!”同伴附和道,“恐怕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事后警察的结论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互相掐死对方,或者疯了。” “对了,你当时掐着我的脖子,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我好像看见以前被我们,你懂的啊!那些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们来向我索命。我当然要反抗了。” “我也是哎!好恐怖哦!” 两人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好像那些东西就在身边一样。 “我们怎么办?”两人齐齐又看向袁立忠,哆嗦道,“头儿……” 袁立忠硬着头皮道,“抓了药,我们就走!” 对于未知的可怕,就连受过训练的他也不能幸免。 三人马不停蹄地抓了药就走了,甚至连药都来不及煎,开着车疾驰了一百多公里。 过了省界,到达一个城市后。找了间餐馆煎好药。饱餐了一顿,一刻也不停歇就又驱车上路了,一路南行! “我们现在怎么办!” 袁立忠说道,“回老巢。和阿尔伯特他们会合!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这次的人物取消。” 本来来打前站的。没想到,事情是这个结局! “那个锦囊还要不要了。”他突然想起来道。 “用,怎么不用!万一不拿着的话被她知道了。咦!”他一哆嗦,“你懂的啊!” 袁立忠把锦囊分给他们两人,“贴身收好!” “镇魂嘛!”两人贴身收藏,千万别把魂给丢了。 只是她为什么……为什么送我们这个?很快他们就知道到底有何用了。 ** “师傅你干嘛!送他们符篆啊!”熊报春不解道,“那可是你的元气所画的,给他们太不值了吧!” “几张符,他们这样做冒着风险的。”方默南看他们的面相将有一劫,只要对方敢勾魂,她就能找到主谋。 “冒险!”熊报春疑惑道,“我不觉得冒什么险,违约的话,顶多多陪钱了!” 方默南起身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熊报春在后面追着问道。 方默南挥手道,“没什么?做晚餐啦!不然晚上吃什么?” “今儿个奇了,晚餐不都是刘师傅做的。”熊报春疑惑地跟在她身后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从莫婶走后,农场里留守的没有几个人了,又由于太忙了,所以午餐和晚餐就交给饭馆儿的刘师傅了。 而早餐他们自己做,也多数是薇拉动手。 方默南忙活一阵做的是冷面,吃完晚餐后,交代了熊报春他们一声,“谁也别来打扰我,我要休息去了。” “哦!”熊报春他们点点头。 方默南头也不回地上了半山,进入卧室后,布下结界,直接闪进了空间。 方默南进入书房后,随手一挥,书房内大变样,如果说原来是书房的话,那么现在就成了修行的道场。 布置的简单、低调、庄重、严肃。 整个书房的地面原来的雪白的长毛地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白两色的如鹅卵石大小的玉石,铺就而成了,泾渭分明的无极图。 无极就是混沌。混沌就是道家认识的宇宙之最初情状。此情状可不是物质。在道家思想看,物质出现始于太极。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万物. 天地初开,一切皆为混沌,是为无极;阴阳交合,阴阳二气生成万物是为太极;清者上升为天,浊者下沉为地,分为东,南,西,北四方,每方各有一神首镇守,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是为四象;智者伏羲,凭日月升降悟出乾坤之奥,从而创出八卦,分为乾,坤,艮,震,巽,坎,兑,离,由八卦图又衍生出八门,休,伤,生,杜,景,死,惊,开。 无极即“无”,太极即“有”。老子曰:“有生于无,”“有无相生”。这就是说,无极生太极,太极归无极。二者是纵向的派生关系。无极是本,太极是末;无极是母,太极是子;无极是源,太极是流;无极是总,太极是分;无极是全,太极是偏;无极是定,太极是变,等等。无极顺而生太极,太极逆而归无极;无极动而生太极,太极静而归无极。一本散为万殊,万殊归于一本。 ps: 求票!! 第1172章 整间书房正中央也就是无极图的阴阳交汇处,只放有一张紫檀木的低矮桌案,光滑如镜,没有任何的拼接,也没有雕刻任何图案,散发着纯自然的色泽。却和脚下的黑白玉石地面浑然天成一点都不突兀。 桌案脚下只有一个白色的蒲团,除此再无他物。 方默南一袭象牙白色的魏晋服饰,对襟,束腰,衣袖宽大,飘飘欲仙,俊俏潇洒。盘膝而坐,坐在蒲团上,使了个净身咒,双手轻轻在桌案上一抚,桌案上凭空出现一个青釉香炉。 香炉的造型生动,质朴自然,不带托盘。香炉由上下两部分构成,可以自由开启,上半部由三层含苞欲放的莲花瓣图案构成,每排莲花有十一瓣,抽象成三角形状,每个花瓣上刻有大小不等的花茎,十分清晰。盖顶饰有一精美的小鸟,亭亭玉立,眺望远方,下半部为圆柱形空心支柱。 方默南提开盖子,将一柱檀香点燃,又轻轻合上顶盖,书房中,涌动着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一闻之下,顿有心旷神怡之感。 香烟袅袅,淡淡的檀香气息,渐渐变得浓郁起来。 方默南一双如湖水般温柔的星眸,沉静冷凝,面容肃然,自有一股凌然的气势。 起卦算卦是非常讲究的,古代人认为,神机发于一念间。算卦前往往要沐浴更衣焚香,处一静室内,排除一切杂念,专想所测之事。向神灵祈祷。 方默南如此郑重的起卦还是第一次,事关自己,发生如此严重的事,当然想窥探一下天机一、二,不为胸有成足,起码要算一下吉凶。 这次起卦事关自己,方默南要冒着很大的风险,所以才会在空间中,即便遭到极其严重的天机反噬也不会太害怕。 空间灵气充裕,恢复起来也快。以防万一嘛! 天机反噬的后果难以预料。轻则元气受损,要将养几天,然而只是修养几天,已经很严重了。 普通人生病住院稀松平常。而对于方默南这样的道家高手而言。元气受损。需要修养才能恢复,情形算得相当严重了。 医不自医,卦不自卜。她这次卜卦本就犯了双重的忌讳,她本身乃道家高手,又是给自己占卜,当然天机遮蔽之力甚强,如强行推演卦象,天机反噬之力极其强大。 方默南手轻轻一抚,桌案上出现了一个罗盘,古朴、厚重的罗盘,看起来丝毫的不起眼,她手指轻轻碰触罗盘时,发出了‘铮’鸣声,一道金光一闪而逝。 罗盘可是风水师的工具,可以说是风水师的饭碗。每个师父都会在临终前才会把最重要的衣钵及秘诀,传于喜爱的得力弟子门生。罗盘也是上师传承法物之一。师父传法与弟子衣钵,就证明把毕生的心血及期望与满盘托负交给了弟子,通常在江湖业界中称为将饭碗交给了弟子,希望能继续遗志及发扬光大。 所以罗盘乃师傅所赐,当然方默南得到罗盘,乃是她的功力和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才会自然的出现在她的手中,就如同这书房变换功能一样,修为达不到就别想。 空间中的新发现乃是京城斗法之后,修为增高的原因。 动用如此贵重之宝推演卦象,只怕会引来更加强大的反噬之力,不过也顾不上了。 “笨蛋!只是测吉凶而已,用得动用罗盘吗?”金精咋咋呼呼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杀鸡焉用牛刀!你真是小题大做了。” 真是看得方默南傻乎乎的样子就来气。 “是哦!”方默南轻笑摇头,“关心则乱!太担心了。” 她主要担心的是事情对家人的影响,对自己倒不怕,打不过就逃呗! “用这个啦!”土精厚重地声音响起,随即桌案上凭空出现了筮草——蓍草,其实也可以用五十根牙签。 不过那太不郑重了,太轻挑了。 古往今来都把“蓍草”誉为“神蓍”“灵物”、“神物”……,就连自命为“真命天子”的历代帝王,也要刮目相看,每年春秋二季派大员来太昊伏羲陵祭拜时,返京也都要取回一束“蓍草”,以作信物。 传说蓍草为稀有植物,全国仅三处生长此草:一为曲阜;一为晋祠;再就是太昊伏羲陵。 相传,太昊伏羲氏曾用此草“揲蓍车卦”,不少典籍中多有论述,所以才有了蓍草占卜。 在古代,蓍与龟同为占卜重要媒介,传说鲁班一次上山被一种草叶的锯齿划伤,心中生悟,由此发明锯子,成就了鼻祖宗师。那个小草,就是蓍草。玛雅人在占卜前先吃一种毒蘑菇致幻通灵,在占卜前用蓍草煮水喝被告认为可以提高预知能力。 不过蓍草真的有药用价值,民间用治风湿疼痛,外用治毒蛇咬伤。茎、叶含芳香油,可作调香原料。庭院内有栽培供,亦可观赏的。 在古代,占卜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打仗、出行、嫁娶七七八八的都要占卜一番,确定吉凶,才有行动。蓍与龟同为占卜重要工具,龟背上出了河洛图,而蓍做的小草棍,排列组合、推理演绎出了八卦。 蓍与龟用来占卜,不仅因为古人发现乌龟喜欢呆在蓍草下纳凉休息,还因为蓍草多年生,岁岁不息,预示了长寿,而人们对长寿总是有很多的信赖。多岁而且长得很长的蓍,被认为最有神灵。 方默南数出50根黄褐色的筮草,拿出一根握在手心里,余下的,随机分成左右两堆,两手各负责一堆。 方默南盘膝而坐,双手交握着一根蓍草置于胸前,星眸半掩,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一连串晦涩难懂的咒语从她口中脱口而出。 金精和土精明显的感觉到了方默南周身阴阳之气的变化,体内灵气翻滚,变得极为强盛,平静的脸上,平静祥和,华光流转,整个人的精气神都鼓荡起来,书房中的灵气也似乎与她相互呼应,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古时之以蓍草占卦,方法十分繁复;如《系辞》云:“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於扐,以象闰,五岁再闰,故 再扐而后挂”。 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百四十有四,凡三百六十,当期之日。二篇之策,万有一千五百二十,当万物之数也。 是故四营而成《易》,十有八变而成卦,八卦而小成。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显道神德行,是故可与酬酢,可与祐神矣。子曰:“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 方默南周身灵气大盛,地面快速的旋转,她双手如穿花蝴蝶的般的在桌案上的两堆筮草不停的穿梭、变换,而无极图的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金光大盛,四道光束是直冲云霄。 她如同坐在旋转木马似的,跟着转动,速度越来越快,长发都立在了空中,整个人如坐在风暴眼中似的,要抵御这些,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困难。 红润的脸色渐渐的变的苍白,五官剧烈的抽搐,衣服猎猎作响,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降落时,在空中瞬间被旋转的风速给气化了。 而人却如定海神针似的,钉在蒲团上,这人要是处在暴风眼的话,早被刮上空中,然后重重的摔了下来。 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占卜,才缓缓的停了下来,旋转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 方默南瘫软的躺在地上,浑身没有意思力气,即便身下的鹅卵石,硌得慌,也顾不得了。 她现在连手指都无力动弹了,好在占卜的结果还算差强人意,事出东方,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方默南嘴角泛起一抹轻松的笑意,深深地长出一口气,手指轻轻一勾,终于恢复成书房的样子。 方默南躺在长毛地毯上,一动不动地,她整个人都虚脱了,她现在如海绵似的,敞开怀似的,拼命且贪婪的吸收着空间中的灵气。 这是她修炼以来,少有的如此吸收灵气。 难怪古人不轻易推演命理,却是耗费心神,折损元气。 “对于大凶直接灭了不就行了,何必如此的费事。”金精盘腿坐于空中不屑地说道。 “果然是金戈利器,只知道喊打喊杀的。”柔柔的水声出现,凭空而来的水精盘膝而坐在半空中。“真是的越来越像火精发展了。” “像我有什么不好!”火精笑道,“热情如火!”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谁不知道那是表面的现象,火精比起他四精都冷清。 “事情没那么容易!”敦厚得土精说道。 “在我的信念里,一是一、二是二的,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金精撇嘴道,“是自私的人类想得太多了。” “呵呵……”方默南笑而不语。 她体力稍有恢复,盘膝而坐在地毯上,双手抱圆,放在膝上,紧闭眼睛,入定中。 机会难得五精怎会放过共同修炼的机会,一直到鸡鸣,天边鱼肚泛白,方默南才闪出空间。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73章 吃过早饭,诊所还没有问诊之前,方默南把维卡拉、薇拉和熊报春叫到一起。 方默南勾唇一笑,清澈的眼神波光流转间,浸染了邪魅,邪肆道,“想不想练兵啊!上门的陪练。” “怎么还有同类上门找打的人。”熊报春陈述道。 他摩挲着下巴又道,“既然是网上联系的,那么一家不成,还有其他的雇佣兵团。” “到底幕后主谋是谁?为什么啊!”熊报春抬眼道,“要不要……” “不要……”方默南摇摇头道,“现在两岸关系紧张,他没有时间啦!” 方默南挑眉又道,“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怕他们手里的枪。” “开玩笑!就是徒手也干的掉他们,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熊报春双手挥武道。 他双眼闪闪发亮,搓着手有种跃跃欲试,心潮澎湃之感。与他有同感的是薇拉和维卡拉,融入了生命的冒险基因,半生与枪为伍的日子,一时间真的难以割舍。 “不要太紧张,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来,他们也怕惊动太多的人。事情大条了,吃不了兜着走。要来估计也是偷袭。”方默南说道,“以逸待劳……” “以逸待劳,好好筹谋一番,没理由干不掉他们。”熊报春摩拳擦掌道。“凭我们的实力照样儿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敢打师傅的主意,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不是所有的人。都如袁立忠那么‘识时务,要钱不要命的多的是。 “他们什么时候来。”薇拉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来了,你们会知道的。”方默南笑道。 ****** 果然如方默南所说,农场一有点儿风吹草动,或者异样,他们都能敏感的发现。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灵山深处,一滴晶莹的露珠躺在宽厚的绿叶子上伸展着懒腰,尽情地享受着美丽的清晨,晶莹剔透。饱满圆润。惹人怜爱。 一阵微风拂过,露珠啪嗒一下滚落下来,可以清晰地听见叮咚的声音。 身穿迷彩服的熊报春瘫坐在地上,斜靠着大树。“唉!男人真是天生的劳碌命啊!不但要承担主力攻击任务。还要打扫战场。” “怎么要我们帮忙吗?”维卡拉抬眼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不用。不用……这些粗活儿。哪能让麻烦二位呢!”熊报春赶紧摆手道。“我一个人足够了。” 况且已经干完了,这时候也显得太没有诚意了吧!熊报春在心里面嘀咕着。 靠在树干上,用树叶擦拭着手里的武器钢刀。别人都是用枪的,他们三个好像回到了过去,冷兵器时代。 用冷兵器的好处,被人发现的机会小,枪声大作,很容易暴露的。 熊报春长出一口气道,“呼!这是第几批了!” “两个月来的第三批了”薇拉坐在高处的树杈上,摇晃着双脚,手支着下巴伸出三根手指,俏皮地说道。 “金额已经涨到五百万了。”方默南说道。 既然是网上联系的,那么方默南去了云腾计算机中心,侵入了联系平台,但还没有找到幕后之人,对方很谨慎。 对方还真沉得住气,不过他只要有动作,就逃不出她的五指山。方默南眼睛眯了起来。 “谁这么大的手笔啊!”维卡拉咋舌道,“雇佣兵等级和人数越来越多耶!” “这一次干掉了二十多人,接下来,那是要奔三去了。”薇拉笑着说道。身形一动,从高处从容的跃下,打游击,打埋伏果然是战果辉煌啊! “瞧瞧!快赶上军火库了。”薇拉指指地上收缴上来的枪械道。 这些东西不能留下,所以只好扛回去,农场的地窖里塞的满满当当的缴获而来的武器摆了一屋子的军火,大到蜂窝式旋转重机枪,小到收集起来地瓜手雷,应该有几箱子了吧!甚至还有三、四具火箭弹发射器。 都是最新式,性能超好的武器,雇佣兵团有钱嘛!为了挣钱,这手里的家伙事不顶事,那是纯粹找死的节奏。 所以武器绝对杠杠的。 据熊报春他们三个专业人士说的:恐怕仅收缴上来这些人身上所带的军火,完全可以打一场小型的局部战争了。 “呵呵……” 有点夸张,却也足以说明火力强大。 熊报春一脸的惋惜,“可惜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不能用啊!”这对曾经是神枪手的真是,跟毒瘾犯了似的,眼馋地很。 “少来!你闲来无事,去警局打靶还没过够瘾啊!”方默南笑道。 顺便说一句熊报春现在和警局,真是警民一家亲,绝对的良好市民,时不时的帮警察找找失踪物品、人口。 那准确率可是杠杠的。 不过离开了枪,熊报春他们才知道自己身手变的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现在更喜欢无声无息的收割人的生命。 “那能一样吗?”熊报春撇撇嘴道。 “走吧!咱们先去清理一下,回去晚了,扛着这些吓人的家伙,被农场里的人发现了,可无法自圆其说的。”方默南拍拍手道。 普通老百姓有些一辈子都无法见到真枪的,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还不吓晕了。 不过回农场之前,他们要稍微到深潭边处理一下自己。 尽管谨慎,但身上怎么也沾染到了血迹。 “走!” 他们走到灵山腹地的深潭边,稍微清洗了一下,彼此检查一下没有不妥会,背着鼓鼓囊囊的包,可别小看很重的,尤其聚集在一起,这重量可是让人瞠目。 即使背着如此笨重的大包袱,熊报春的速度一点儿都没有落后薇拉他们。 一路极速前行,回到了农场,农场里还沉静在一片宁静中。 冲了个战斗澡,换身衣服,熊报春刚刚打开农场的大门,清早来农场提菜的大卡车,很快就开了进来。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 却说这腰伤已经完全好了袁立忠,回到了东南亚,立即取消了交易,不但退还了定金,还退还了违约金。 就当花钱消灾了。 八月的一天凌晨十分,人类最脆弱的时候,袁立忠躺在吊脚楼的地板上,席地而睡,月色华光,明亮惑人,天边一丝云彩,飘过,半遮半掩的遮住了月亮。 袁立忠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浑身冰冷,心跳加速,他双手紧握着胸口,呼吸困难,就似凌迟一般,一种冰冷的刺骨感从背后袭来,扼住了灵魂向后抓去,而身体和灵魂仿佛被生生剥离**,痛不欲生,痛彻心扉。 袁立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向上飘浮到天花板,定睛往下看,就看到自己的躺在地板上,差点儿没吓出个好歹来。 他看见贴身放在胸口处的锦囊发出金色的光芒,直冲天际。 而这时,他虚无的灵魂像是被人扼住似的,他能清晰的看见黑色犹如巨人的手似的,把他向窗外拖去。 而金色的光芒是另一股力量,拉扯着他。 两股力量就如拔河似的,都说灵魂没有痛苦,为何他的感觉如此清晰,如被人撕裂般痛苦。 他眼看着黑暗逐渐上升,渐渐缠绕着他半个身体,背后一阵吸附感,开始他本能的抗拒。反正不能被这黑色的大手拖进黑暗中,意识渐渐地模糊,不可以!不可以就这么,只得奋力一搏,拼命的朝自己的身体扒去,“不要……”仿若来自灵魂的呐喊! 也许是自己的意志坚定,也许是金色的光芒占据了上风,最终他扑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是慢慢的融合,每一丝融合,都使他感到舒畅。眼前突然黑暗,想看清,却要用力。他使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一瞬间,他身体的一切又回来了。 腾的一下,袁立忠坐了起来,冷汗渗渗的,大口大口的喘息,清风吹拂着脸庞,本能的看看自己的手,摸摸真实的触感,温热的。 感觉像是在做了一场噩梦似的,“啪嗒……”挂在胸前的锦囊掉在地板上,透过窗外的月色,在他眼前瞬间变黑,眨眼间随风消失。 他啪的一下扇了自己一巴掌,却是消失不见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他们两个连滚带爬的爬到床边,月色中两人受到了极大的惊恐,五官不自然的抽搐着。 “头儿……头儿……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哆嗦着嘴,双手紧紧抓着袁立忠的胳膊,力道之大,恨不得拧断了。 “我,我……”他们两个显然处在崩溃的边缘,袁立忠啪啪……甩了他们二人一人一巴掌。 然后起身打开了屋内的灯,晕黄的灯光中,两人缩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 “冷静点儿,冷静点儿。”袁立忠蹲在他们身前,把各自的手放在他们的身体上,“是温热的!” “还有我听说鬼没有影子,你看看,我们的黑影。”袁立忠指指自己和他们的明晃晃的黑影。 “呵呵……哈哈……我们没事,没事。”两个人像疯子般的一直笑,直笑的嗓子沙哑,笑的有气无力,笑得第一缕清晨阳光透过窗子罩在他们的身上。 ps: 求票!! 第1174章 温暖柔和的阳光,洒在袁立忠他们三人身上,驱散了心中寒意。 “灵魂不是怕阳光吗!没事了,没事了。”袁立忠拍拍两人的肩膀道。“快起来吧!难不成一直缩在这里吗?” 两个人才迎着阳光席地而坐,“头儿,真的没事了。”其中一个缩头缩脑地说道。 “是啊!头儿真的没事了。”另一个遮遮掩掩地说道。 “没事了,太阳出来了没事了。”袁立忠也松了一口气道,其实他内心的震惊、紧张一点儿都不比他们两个少。 相信其他人遇到类似的情况,不被吓死,也被吓傻了。 幸好他们‘见多识广’,不然的话当场崩溃,说不定真的被黑雾拖走灵魂的话,真的是一命呜呼了,死的蹊跷,警察是查都查不出来。 “呼!”三人同时长出一口气。 三人相视一眼,唏嘘不已。 神情恢复后,袁立忠问道,“你们发生了什么?”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灵魂出窍?” “原来这世上真有灵魂耶!”其中一个同伴道。 “还真是镇魂符,名副其实。”袁立忠感慨道。 “头儿,那我们还要继续现在的生活嘛!”另一个说道。“我可是记得临走的时候她的忠告,勿再造杀孽。” 三人沉默了下来,是该好好想想今后的生活,难道年龄大了。还要继续现在刀口舔血的日子。 杀孽太重,真的不怕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人吗?看来以后得积德行善。 “可是我们只会舞刀弄枪,不干这个,我们干什么啊!”其中一个皱着眉头说道。 “还有,还有,我们还有那么多兄弟,这事也得和阿尔伯特商量一下吧!”另一个说道。 “要和我商量什么啊!”一个金发蓝眼如阿波罗的男子踱着优雅地步伐走了进来。 “商量转型的事!总不能老了还打打杀杀吧!”袁立忠认真地说道。 “那这个得好好合计了。”阿尔伯特说道。“这些年咱们存下的钱,足够在澳洲买下几个酒庄了,完全可以养老。” 佣兵虽然与死亡为伍,但高风险。高收益。 “其实咱们没有必要全部撤。还得防着仇家找上门耶!可以提供安保设备啊!或者保全,例如:防偷、防盗、防窃听啊!现在电子也发展的这么快,这可是咱们的优势。” “萨姆想的很周到吗?”阿尔伯特赞道。 “嘿嘿……原来大家‘退役’的意愿很高吗!”萨姆笑道。 “那好!招兄弟们过来合计一下吧!”袁立忠拍板定案道。 本来还在犹豫,因为这次灵魂出窍。让他们最终下了决定。 既然已经决定过‘相对平静’地生活。勿造杀孽。那么剩下的就是朝着这个目标前进,排除万难的前进。 ***** 远在千里之外的国度,跪坐在木质地板上 妖艳入骨的男人。宽大的衣袖一挥,纯白的狩衣,红色与金色交织而成的内衬宽幅衣袂,还有上面那在初升的灿烂阳光下折射出来的光烁光芒,和他那到了极致的美丽容颜融合,明明面无表情,却妖艳邪魅入骨。 好一个邪肆的男人。 微微睁开的眼睛,看着自己作法的神台上,冒起一缕黑烟,噗噗……作法的器具燃烧了起来,居然失败了。 啧啧……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方默南也被惊醒,低头沉思,掐指一算,扬起精致的小脸,一双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眸含着淡淡的笑意,嘴角挂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尽管放马过来。 ******** 眨眼间就到了秋天,秋高气爽、天高云淡,吃完早餐,方默南坐到了诊所,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大山……你媳妇儿来了。”王家宝捣捣正在喂猪的关大山道。 “瞎说什么,她才不会来呢!孩他妈出了远门,路都不知道咋走了。”关大山陈述道。 “喂!你怎么这么贬低嫂子啊!嫂子有你说的那么没用啊!”王家宝笑道。 “不是贬低,你嫂子不咋识字,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最远的也就是到县里送探亲回家的我回部队的时候。”关大山遗憾道,“说起来,我真该带你嫂子出去走走,一辈子围着家伺候老的,伺候小的,真是没日没夜的,就像是上了套的驴一样,一直走下去,没有一天是为自己活的。” “大山!”憨憨的女声,带着哽咽浓重的乡音,冲着正在喂猪的关大山喊道。 “哐啷……”一声,关大山手里的大勺子掉落在猪槽里,他急忙转过身,双手在裤腿上抹 了抹,“冬冬妈,你咋来了,家里出了啥事了。” 关大山怒瞪着站在一旁的王家宝,‘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也不早点儿知会一声。’ 王家宝朝他挤眉弄眼的,“慧娟嫂子,你咋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啊!”他接着又道,“你这是怎么过来的。”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他上下打量着她,没缺啥? “大山,救命!”吴慧娟说着这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 “等等!冬冬妈你把话说清楚,救谁的命啊!”关大山解下围裙,然后对王家宝道,“这里交给你了。” “行了,赶紧问清楚,看嫂子的样子,这天好像塌了,都哭出来了。”王家宝刚才还以为是看见关大山高兴的喜极而泣的,原来根本不是那回事。 关大山也不废话拉着孩子他妈吴慧娟走到一边就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家里到底出了啥事了。别哭啊!你哭的我心烦意乱的!” 关大山急的搓着手。这没说两句话,这眼泪哗哗的直流,“咱爹、还是咱娘!” 吴慧娟摇摇头,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道,“大山不是咱家出事了。” “那就好……”关大山这心还没有放回去呢!就被她的话又给提溜起来了。 “是我妹妹他们家出事了,小浩被拖拉机给撞了,站不起啦!”吴慧娟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浩是小姨子的大儿子,今年可是十五了,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医院怎说?”两人朝农场门口边走边说道。 “医生说。这辈子站起来的希望渺茫。腰,是脊梁受伤,不好治!”吴慧娟抽泣道。 不好治!应该是没钱治吧!小姨子家里的情况还不如他们呢?虽然这两年由于他们的帮忙种地大有起色,可是要立马暴富是绝对不可能的。目前的情况只能说刚刚脱贫的他们。一下子要碰上这档子事。可真是…… 最关键的是最有希望跳出农门的大儿子出了这个差,可真是天塌下来了。 小浩这孩子还真是多灾多难,半大的少年在农村可是当成人用了。由于家里穷困,优异的成绩被迫辍学,这好不容易重新走入课堂,没想到…… “人带来了没?”关大山急急地问道。 “带来了,带来了。从县医院出来,手术费要两万块,所以我们抬着小浩就来了。”吴慧娟抹了把脸,赶忙点头道。 “肇事者抓到了吗?”关大山问道。 “抓到了又如何,他家比咱家还穷,所有的钱都投到了拖拉机上了,为这还拉了不少的饥荒,就指望着往返村里和县里拉客挣钱呢!”吴慧娟接着道,“出了这事,他哭了比咱还痛了!听到高额的医药费,他直接瘫了。” 说话当中两人来到诊所,大门外,“二姐夫,二姐!”吴慧英摸了把脸,瑟瑟地起身道。 “你们怎么不进去。”关大山看着她还有蹲在墙根边的闷闷直哭的连襟问道。 老实巴交的汉子,遇上这事,可不就是只有哭的份儿了。 “我们……”吴慧英的脸刷的一下子爆红。 关大山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两人在里面肯定是哭天抹泪的,吵的无法问诊。 “你们进来吧!”方默南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去吧!放心,小浩一定没事的。”关大山拍拍连襟的肩膀道。“快别哭了,小浩还等着你们呢!” 掀开竹帘,关大山他们四人鱼贯而入,“方医生,小浩怎么样了。”关大山抬眼就问道。 “大山认识他们?”方默南说道,“你们坐吧!” “哦!这位是内人,吴慧娟,这两位是小姨子吴慧英和我的连襟耿直。”关大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道。 “嫂子好!”方默南欠身说道。 “呃……你也好。”吴慧娟腼腆地说道。 方默南温和地一笑,道,“我现在来说说小浩的病情,他由于腰脊椎受伤,下肢失去了功能,没有知觉,大小便失禁,医院诊断为截瘫。”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浩的父母就开始哭了,到她说完,哭声大作。 “别哭了,哭管用啊!听方医生把话说完。”关大山呵斥道。抽出茶几上的纸巾递给他们道,“赶紧擦擦!” 夫妻俩接过纸巾擦擦眼泪和鼻涕。 方默南温柔地说道,“这种病药想完全治好,最少也要半年的时间。” “等等!医生,你的意思是我家娃还能站起来,能治好。”耿直激动地问道。 “嗯!能治好,不过需要家人鼓励和呵护。”方默南给予肯定地回答。 “鼓励!我们鼓励。”耿直喃喃自语道,猛然间又抬眼不知所措地问道,“可我们怎么鼓励啊!”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首先你们不要哭,这样孩子心理会更难受。” “好,不哭,不哭!”吴慧英道,“咱们都不哭,小浩咱们都不哭。” 病床上传来闷哼地答应声音。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75章 关大山感激地看着方默南,又看向他家亲戚道,“这才对吗?咱们都不哭,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得想办法好好的治,方医生不是说能治好了。” “其次呢!要积极配合治疗。”方默南温柔地笑道。 “这个一定一定。”耿直忙不迭地点头道。 “余下就是你们要相信,小浩一定能治好的。”方默南唇角漾起一抹令人信服地笑容。 “嗯!”夫妻俩重重的点头道。 “那好,接下来我说一下治疗过程。”方默南笑道,“首先要在小浩受伤的患处贴草药外敷,大约三个月后,大小便应该可以自知了。半年后可以漫漫的弯着腰走路,接下来病情会逐渐好转,很快就可以直立行走了。” 方默南写下一张药方,递给他们道,“这是内服的药方,十天一剂,吃半年。” “可是……可是我们看不太懂。”耿直羞红着脸,不好意思道。 “爹!可以把药方给我吗?”病床上传来小浩闷哼声。 耿直立马起身道,“对!对!咱家小浩认字。” “那更好,外敷的药,碾成粉的用黄酒调和成糊糊状,外敷,一天一次。”方默南又写下外敷的中药。 “这个需要药多少钱?”夫妻俩不好意思的问道。 “内服的大约两毛钱一副,而外敷的大约一毛钱一副,黄酒嘛!我这里有自家酿的。不值几个钱……” “黄酒钱我出了。”关大山说道。 “出什么出!”方默南笑骂道,“这点钱就算了,你平时喝的还少啊!” “呵呵……”关大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 “那诊金呢!”耿直又问道。 “两元。”方默南说道。 “两元!”耿直诧异地说道。 “医院的挂号费才两毛,我这已经很高了。”方默南笑道。 耿直讪笑嘀咕道,“挂号费是便宜,但看病钱就……” 彼此心照不宣!耿直利落的掏出两元钱。 “爆熊去老马那里抓药。”方默南说道。 “好嘞!”熊报春说道。 “我也去。”耿直起身紧随其后跟着熊报春出去。 “接下来,是护理工作了!小浩妈妈要记好了。”方默南又道。 “这个……”吴慧英一下子六神无主紧张地说道。 她紧张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怕弄坏了,耽误了儿子可咋整啊! 吴慧娟拍拍她的肩头道,“慧英冷静点儿。为了小浩。先听听医生怎么说。” “哦!你说。”吴慧英打起精神来。 “这个就需要当妈的辛苦了,就是小浩大小便由于失禁,难免会弄脏了褥子,所以要即使清理。保持身体的干净。” “这个简单我能做到。”吴慧英说道。 “我这个妹妹。打小爱干净。所以这点您放心,她会照做的。”吴慧娟说道。 方默南微微颔首,笑道。“看得出来,衣服洗的非常干净。” 虽然衣服已经破旧,洗得泛白,却很干净整洁;一双手很粗糙,指甲修剪的圆润,指缝里没有一丝灰垢。是个爱干净的人。 “还有就是,由于这半年必须卧床,所以容易起褥疮,那么就需要时不时的勤翻身擦拭。” 好在现在往冷里面走,稍好一些,这要是夏天,汗液在配上排泄物的味道,可真是‘五味陈杂’了。 连屋子都没法进了。 吴慧英点点头道,“这个我也能做到。” “最后一点,由于双腿无知觉,为了避免肌肉萎缩,每晚必须按摩双腿。” “按摩,我不会啊!”吴慧英差点儿急哭了。 “别担心,就这样。”方默南双手捏捏她的胳膊、拍拍,捶打等等动作,“就是由于不能走路,你得帮着他活动双腿,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吴慧英破涕而笑道。 “对了,小浩后背的一根骨头突起,我已经给他正骨了,你不要太担心。”方默南话音刚落。 吴慧英腾的一下冲到病床前,撩开搭在孩子身上的薄被,看见伤患处一大片淤青和红肿,肿的老高,“我可以摸摸吗?”吴慧英扭头小声地问道。 方默南点头道,“可以!” 吴慧英颤抖着伸出手指,摁摁伤患处,软软的没有硬硬的骨头,喜极而泣道,“太好了,太好了。”背部支楞起的骨头,那个吓人的骨头没有了。 吴慧英抹了把脸道,“你不知道当时医生说,要做手术把这根突起的骨头拆掉,但这病十有**是治不好了。幸好遇见了小浩他二姨……” “行了,别哭了。”吴慧娟笑道,“这下子,放心了,小浩一定能好。” “嗯!”吴慧英笑着点点头道。 去而复返的熊报春和耿直抱着两大包中药,“那回去后好好照顾小浩就行了。保留好药方,用完了,去药店里抓药就行。” “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吴慧英说道,夫妻俩鞠躬道,“谢谢你了。” “行了!说什么谢啊!都是自己人。”方默南笑道,“还有大山在这儿呢!” “爆熊,开车送他们回去,带着孩子坐车不方便。”方默南说道。 “哎!”熊报春转身就出去了。 “不用,不用,我们坐车方便的很!”耿直赶紧摆手道,刚才坐着轿车去买药,就把他给吓得手都没地儿搁了。 “妹夫,你就别客气了。”关大山拍着他的肩膀道,“有什么费用都算在我头上得了。” “是啊!我会记住从大山工资里扣的。”方默南调侃道。 “叭叭……”汽车喇叭声响起,关大山和耿直抬着担架出来。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改装后的商务车上。 三个人分坐两边,围着孩子。 吴慧英透过车窗道,“你们别送了,快去忙吧!” 关大山叮咛熊报春道,“路上开车小心点儿,我们那有一段的路不太好走。” “行了,不用你吩咐,我会开慢点儿了。”熊报春很阿沙力的说道,“再说,咱这车的性能你还不知道啊!特别定制的。” 熊报春发动汽车。很快车子就消失在方默南他们眼前。 “不好意思。二姐,也没让你和二姐夫说上句话。”吴慧英道。 “行了,说什么傻话,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呢!”吴慧娟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她嘴角泛起一抹甜蜜的笑意。勤劳善良地她。哪怕关大山开的只是一些空头支票。有他那些话,苦也罢、累也罢,死都值了。 再说家里条件可比前几年好多了。一点儿都不觉的苦了,她现在心儿真是甜如蜜。 ****** 看着车子消失在方默南他们面前,他们才回转进了诊所。 利国栋追着问道,“半年后,真能下地行走。” “不出意外的话能!”方默南点点头道。 “你问这么清楚干嘛?谁有相似的病症。”连婶问道。 “我有一个亲戚,也就是我小舅舅,也是因车祸截瘫,医院叫他交几万元,他问医生这病会不会好,医生说只能保命。所以现在还坐着轮椅呢!”利国栋道。 “那你还不请他过来看看呗!说不定半年后也健步如飞了。”关大山催促道。“真是的,放的这么好的条件你还不早点行动。” “我哪儿知道,师傅还能治疗这病啊!”利国栋嘟囔道。 也是,这两年还真没有诊治过类似的病例。 “呀!他还有理了。”连婶笑骂道。 利国栋在大家的笑声中赶紧打电话去。 ***** 关大山笑着就回了田间地头儿,王家宝一看见他就问道,“如何?” 关大山爽朗地笑道,“没事了,人已经送回家了,不过这病得治疗半年,所以麻烦点儿。” “麻烦怕啥?只要能好。”王家宝不以为意道。 关大山虎目一瞪,“还说呢,你小子不地道,你嫂子来了也不知会一声,让我背地里说了那么多的让人难为情的话。” “嘿嘿……就是这样说,嫂子听了才高兴啊!这叫真情流露。我可是为了你们夫妻生活和谐。”王家宝鬼精、鬼精的眨眨眼睛道。 王家宝长叹一声道,“咱们不能给家里的婆娘带来安定富足的生活,说些贴心的话,也能宽慰一下她们干涸的心。” “你小子,都这把年纪了还干涸的心,也不嫌臊的慌。”关大山红着脸道。 “关老弟,你这话可不对哦!咱们不能给以物质奖励,还不行给予精神抚慰啊!”王家宝说的头头是道的。“你还别不相信,我以过来人的身份说的。” “人家花一样的年纪嫁到咱们家,伺候公婆,生儿育女,咱们不再家时,还得像个男人一样种地,你摸摸良心,人家要是只给自己干活,早就发家致富了。”王家宝翘起兰花指,拍着他的胸口道。“跟着咱们过了一天安生的日子没有。”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关大山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道,“我说老哥,你这良心让狗吃了主儿,啥时候也良心发现了。” “唉!这话是我家那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说的。”王家宝,坐在田埂上,长吁短叹道,“那丫头咋说的,对了:我不会像我娘这般的给人家当长工,傻乎乎的过一辈子。 你说都十八了死活不找人家,一都快愁死我了。” “那她想干啥,还能翻出天来不成。”关大山厉声道,“拿出当爹的威严来。” “拉倒你吧!你还以为是咱那个年代啊!现在的年轻人心都大了。”王家宝道。 ps: 求票!! 第1176章 “那丹丹想干啥?”关大山问道。 丹丹是王家宝的的大女儿。 “不知道,不过既然想出来闯,总不能傻乎乎的像个闷头苍蝇似的,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王家宝也苦恼道,“反正年龄还小,我打算带她去这里的培训学校看看有什么想学的,反正出来闯总得有一门技艺傍身 吧!先适应一下外面的生活。” “反正这里的培训学校时包教包会的,又不收钱。”王家宝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 “唉!孩子大了,当爹的也只能扶她这一程了,以后成龙成凤就靠她自己了。”王家宝感慨道。 为人父母真是操碎了心。 “咦!你这么一说,我家孩子也得好好考虑一下了,眨眼间可就大了。”关大山也是一脸的苦恼道。 两个当爹的坐在田埂上长吁短叹的,为孩子谋划着未来。 利国栋当天中午时分,就把小舅舅给接了过来,方默南诊过脉后,摇了摇头。 “怎么治不好吗?”利国栋兴致冲冲地把人接了过来,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说不失望是假的。 “治不好也没关系,就当是来看看国栋你学习的地方。”小舅舅低沉温润地嗓音响起,清澈如泉水叮咚,悠远如藏地白云,平和如梵音绕梁,太美了就被迷倒了。 方默南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声控。 小舅舅被这个外甥在电话里缠的没办法,如果真的不来的话。他威胁要搬出家里的三座大山,父母和他的姐姐。 无奈之下只好出来了,就当到此一游! “我摇头是有些晚了,不能恢复如初,将来走路可能会有点儿跛!只能做到这样了。”方默南不无遗憾地说道,对一个如此温文如玉之人,却是令人叹息。 “你的意思是我能站起来。”小舅舅有些激动地说道。 果然事关自己,饶是他力持镇定还是激动地有些失态了。 方默南点点头道,“能!外敷接骨药,半年。应该没有问题了。” “真的吗?”利国栋简直比小舅舅还激动。 “利医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熊报春打趣道。 “我说错话了。”利国栋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方默南龙飞凤舞地写下药方,递给了利国栋,“怎么制药相信不用我教你了吧!” “嘿嘿……不用了,不用。这要是再不会的话。我买块豆腐撞死得了。”利国栋笑的一脸笑意道。 方默南手托着下巴感慨道。“还好小舅舅没有手术室拆掉一截伤骨,不然神仙难救了。” “哦!这话怎么讲的。”屋内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道,“现代医学治疗这类病症的时候。看见有的患者截伤处骨头拿出一节,他们称之为减压,表面看来术后的知觉多了几厘米,可是终究无益,住院半年一年后还得坐轮椅。”她顿了一下接着道,“既然治不好何必把一节骨头取出,这节骨头对人的生理是十分重要的,经络依赖她而生,神经依附她而再生。只是实事实说。以事实的效果来说,以病人的受益来说,少了一节骨头即用草药来治疗也增大难度,好的接骨草药有续筋接骨的功能和良好地消炎功能,此病早用草药,好的可能性还有,如果不用草药治疗就会失去治疗的宝贵时间。如今民间传统医学想和现代沟通几乎不可能,这种太士的真理和现代文明的对话,好象隔着百里的大山两人在说话,一点也听不见,对面相见不相识,心隔千里。” 方默南无奈地摇摇头道,“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有用的,这是经过千万年,进化的结果,何来无用之说。” “好了!”方默南起身道,“我该去看诊了,就不打扰你们甥舅了。” 利国栋的小舅舅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看这个外甥过的很不错,拍拍利国栋的肩膀,‘老怀安慰’的带着满脸笑意,第二天就走了。 夜凉如水,一弯弦月高挂空中。 “哎!关老弟,有没有发现,最近农场不太一样哦!”王家宝坐在床上神秘兮兮地说道。 关大山正在看着新闻节目随意地回道,“我没发现不妥啊!还不是和平常一样。你又在瞎捉摸什么!” 王家宝对于这个慢吞吞的榆木脑袋彻底无语了,“你真是……我直说吧!以往遇见你外甥还有国栋的小舅舅来看诊,这样的重病,方医生通常都会让他们住下,住到痊愈的,或者身体有明显的起色,才会离开的,现在农场又不是没有房间。”他抬眼道,“我说的对吧!” “你这么一说也对哦!”关大山关掉了电视,回身坐在自己的床上若有所思道。 “还有,熊报春和薇拉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古怪。”王家宝又道。 “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农场留下来的病人越来越少,而且来看诊的人,看完病就走了耶!”王家宝把自己这几个月的发现慢慢地说了出来。 “还真是耶!”关大山摩挲着下巴说道。 “嗨!明儿咱俩堵住爆熊问他一个明白,不就得了,咱现在在这里就是把头发揪成秃子,也想不出来。”关大山挥手道,“行了,洗洗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第二天忙活了一早上后,早饭前,两人揪住了熊报春。 熊报春看着堵住他们的两人,讪笑道,“两位老哥,叫小弟有什么吩咐吗?” “爆熊,你要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关大山扳着脸。严肃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我好想没有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吧!”熊报春嘻嘻哈哈地笑道。 “严肃点儿,嘻嘻哈哈,成什么样子。”王家宝呵道。 熊报春收起了嬉皮笑脸,震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道,“有什么就问吧!” 两人一言一语的把他们观察说了出来。 “爆熊,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王家宝大有你今儿不给我们两个老哥解释清楚,你就甭想我们放过你。 熊报春心里咯噔一声。嘴上打起了哈哈道。“没事!能有什么事!你们想多了!” 关大山和王家宝相视一眼,同时看向他道,“爆熊你认为我们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我真没糊弄你们,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看过诊了当然想回家了。真没什么重症、危症,多是些慢性病。”熊报春指天发誓道,“我对天发誓。病人是自己要求回去的,他们也知道有房间的。” 熊报春倒是一推六二五,反正翻来覆去,死不承认! “哎呀!师傅在叫咱们吃法呢!”熊报春摸着自己饿扁的肚子道,“哎呀!好饿!”他如兔子似的一溜烟地跑了,溜之大吉了。 这两人不愧是搞侦察的出身,这心思就是细腻,宝刀未老啊! 回去知会师傅和薇拉她们一声,行事要小心点儿,别露出马脚了,让他们跟着担心。 明知道农场怀揣着不定时的炸弹,所以来看诊的人尽量回家修养,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不能关门大吉,那样会打草惊蛇,好在偷袭都在晚上,没有惊动太多的人。 秋风秋雨秋渐凉,秋花秋树秋叶黄,秋水秋日秋意扬,秋耕秋收秋实藏,秋情秋语秋海棠,秋色秋波秋思长。 九月微雨骤凉,秋雨绵绵,天气渐渐的凉爽下来,一场秋雨一场寒。 天空阴沉沉的傍晚,由于下雨天,所以今儿来看诊的人不多。 茅草亭里,正在自顾自的打着象棋棋谱的方默南看着棋子毫无征兆地跳了跳。 “吓!”坐在一边的熊报春被吓了一跳,他瞪着棋盘,眼眨也不眨地,“它……它怎么无缘无故的跳动啊!” 他抬眼看向方默南,“我没看错吧!师傅只是动了一颗棋子吧!” 方默南凝重地看着棋盘,心头掠过一丝惊异,棋子又毫无征兆的跳动了几下。 这一回熊报春已不再惊讶了,虽然这些看得非常清晰,是棋子自己跳动的。 这是示警,方默南伸出左手,掐指一算,起身出了茅草亭,绵绵细雨,被隔在身外,极目远眺,却看见那灰暗的天际之中血光 冲天,浸染的天空飘落的雨丝似乎都带有一丝血色。 每个人身上的气血都有强有弱,意志力越坚定,身强越是体壮之人,气血也就愈发的旺盛,像楚汉双雄中的西楚霸王项羽,传说中他的气血旺盛,可直冲天际。 当然一般人可是看不出来,只有在方默南这修道之人,懂得观气之术的术士眼中,才能看出人身的气血强弱。 而普通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人的气场,它是我们身上无形的精气能量,它能够告诉别人自己是健康的、积极的、阳刚的、有能力的,还是消极的、颓废的、无所作为的、阴郁保守的。总之,它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特地说明,就能感受到气色如何! 天地万物都伴随有气场,如果你身体健康、精力旺盛、气质逼人,气场就会很强,与之接触的人就会感知到,被笼罩在这种强大的气场之中;反之,倘若精神萎靡不振、灰头土脸、垂头丧气,气场就会很弱。 气场在古代叫气云或气象。刘邦在鸿门宴被看出的那是天子气,华佗行医的望术,都是看的人的光辐射,现在叫的人体场,也叫看光。这种看光学问在历史上最为先进和完整。历代有些高明相士也具备这种功力。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77章 远处的那束气血虽然没有传说中那般夸张,但也是离地高达数十丈,方默南清晰所见,而且这气血之中杀气之凌厉,也是方默南前所未见的。 她也终于明白这些天为何魂不守舍了,原因在于此啊!对手这回下了血本了。 看来来人不容小觑哦!不过他们既然想抓活的,那么就是致命的弱点,而有所忌惮! “爆熊,要小心了,对方很强的,前所未有的强悍!”方默南负手而立淡淡地说道。 熊报春眼中现出一抹厉色,唇角上挑,玩世不恭道,“我们也不是弱者,那就‘战场’上见真章吧!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后悔来这里。” “他在像我示威呢!”方默南想着刚才跳动地棋子。 “你要小心了,他们可不是一般人,不止有雇佣兵,应该还有奇门中人。”方默南阴沉着脸色道。 看着天际边那冲天的煞气,方默南根本不用想,熊报春要对付他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至于奇门中人,熊报春他们无疑是堵抢眼,炮灰的命。 而且到时候自己顾及熊报春他们,也无法施展术法手段,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自己,所以从哪一方面考虑,都得好好谋划一番。 方默南食指轻轻刮过下巴,真是一场硬仗要打喽! 方默南回身远眺着郁郁葱葱地灵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看来那里今夜又要热闹。那可是个绝佳的风水宝地,聆听着暮鼓晨钟,声声木鱼之下,正好超度一下死者的亡魂,化解他们生前的戾气。 她可是非常的厚道哦! 方默南他们神色如常地吃完晚饭,送走了陈老他们,由于雨天,小饭馆儿更是早早的打烊了。 熊报春查看了一下门户,熄灯‘睡觉’。 初一的月亮——没有的事,又逢阴天。更是漆黑一片。 子时一过。熊报春他们穿着防水的衣服,悄悄地走了出来。 “我就说这小子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哈……终于被我们逮着了吧!”关大山打着手电筒笑眯眯地说道。“丫的,守株待兔这么多天,终于等到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熊报春一跳。拍着胸口道。“是你们啊!”他刚才差一点儿出手结果了他们二人的生命,幸好他们两个出声了,他及时的收手。 关大山和王家宝还不知道他们与死神擦肩而过。 “我就说这小子有鬼是吧!你看他那心虚的样儿。”关大山笑道。“老实交代这么晚了出来干嘛!别告诉我们起夜哦!别把我们当傻瓜了。” “两位老哥。事情很严重,我没心情跟你们细说,总之回来我跟你们解释。”熊报春头疼地说道。 “小子,别给我来这个里格楞!”两人双手抱胸眼神灼灼地看着他们道。 “砰……砰……” 薇拉和维卡拉一人一个,一手刀下去,直接把人给揍晕了。 薇拉和维卡拉两人接着身体坠落的两人,“你在搞什么飞机。”薇拉小声说道。“他们两个怎么起来了。” 熊报春很无辜地耸耸肩,“我哪儿知道啊!他们早就有所怀疑,且守株待兔,当然是一逮一个准儿了。” “行了,别说废话了,先把他们两个送回屋内,在找师傅汇合。”维卡拉催促道。 熊报春自然是搬运工了,把两人安置在床上,关好门窗。 三人朝半山走去,“怎么样,他们两个,中途不会再醒来了吧!”熊报春担心的问道。 “怎么,怀疑我们的力道啊!放下,保证一梦到天亮。”薇拉笑道。“要不要试一下啊!”她挥挥自己手柔若无骨的小手。 熊报春摇头如拨浪鼓。 “呵呵……”一连串细碎且清脆地笑声飘散在空中。 三人走到了半山,方默南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这次要小心了,对方已经奔三了,人数可不少哦!而且一个个煞气冲天,都是杀过人的亡命之徒。” “兵贵在精,而不再多。有时候,人多反而是累赘!”熊报春自信地说道。“我们可是以一敌十。” “那走吧!把他们引到灵山深处,好逐个歼灭。”方默南微微一笑道,那笑容如死神举起的镰刀,收割着生命。 四个人身形如风似的快速的在山林间穿梭着,速度快的让人拿捏不住。 月黑风高杀人夜,漆黑的夜晚,是最好的狩猎场所,而郁郁葱葱地山林是最好的保护色。 “别小看他们了,我们的视力虽然没有白天夜晚之分。但对方有红外线夜视镜。”方默南提醒道。 “哧……”薇拉嗤笑道,“一群只知道依靠机器的家伙,不知道眼睛看见的未必真实嘛!” 四个人身形张开,如大鹏展翅似的,再山林中飞奔起来,很快就消失在山林深处。 如果不是危险近在眼前,将是多么令人自由自在的惬意。 农场外,国道上不远处黑色的车融入了黑夜里,寂静的夜晚,还真是难以发现。 车里,“先生他们想在丛林中跟我们打游击战。”他看向坐在车后面的阴影中的男子用英文说道。 这车内的气温,好像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那个妖媚的男子不如他的容貌让人看起来那么温文无害。 黑暗中,他看着车上坐着的那些神情彪悍,脸上均是涂着迷彩色的壮汉们道,“怎么作为佣兵界最富盛名的北极狐军团中最勇猛的战士,奥利佛先生也有怕的时候?”男子冰冷如珠玉地声音讥诮地说道。 这支部队比较离奇,但是鲜为人知,他们并非是公司而是真正的雇佣兵团队,他们的成员仅有34人,成立于80年代,成员大部分是美国特种部队和其他欧美特种部队退役成员,他们大部分受雇于私人执行一些违法国际法的任务。绑架、暗杀是他们经常的任务。 简言之有钱,什么都敢干的主儿,只认钱的主儿,且执行任务的成功率非常的高。 这个雇佣兵团的训练及其残酷,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冰天雪地里进行艰苦的训练。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奥利佛急速地用英文说道,“和世界上最大的雨林相比,黑暗中那块儿土丘简直是如儿童乐园似的可爱。”表达着自己嗤之以鼻和不满。 “哼!丛林战,是我们的老本行!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是丛林战的高手。”其中一个同伴呛声道。 太小看他们了,他们雇佣兵哪一个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 不说别人,单单是他奥利佛可是在没有任何支援,只带有简单的装备,在亚马逊热带雨林生活了几个月,活着走出来的。 世界上最大的热带雨林是一个色彩斑斓、而又神秘莫测的世界。那里是动物的王国,非人类的栖息地,在那里分分钟都有死亡的威胁,一点儿也不次于寒冷的北极。 奥利佛进去时只有一杆把手枪和充足的子弹、一套防蚊虫的防护服、一个手电筒、吊索、一把瑞士军刀以及一瓶高浓度的酒。 人在丛林必须一直保持警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成为猎豹关注的目标。被豹子袭击的情况并不多见,还有一些更加危险的动物。 森蚺是世界上最大的蛇,站在亚马逊丛林食物链顶端的无声杀手,等待着小动物送上门来。 大型动物固然需要防范,小型动物也不容忽视。由200万只蚂蚁组成的狩猎部落可谓八面威风,所到之处,任何可以入口的东西都会被它们席卷一空。任何动物一见到它们的队伍都会望风而逃。 一些看上去最没危险的动物很可能就是致命的杀手。比如这些毛虫。看着挺漂亮,可只要碰一下皮肤就会红肿,毛虫的刺所含有的化学混合液足以至人于死地。 雨林中的平静河水往往危机四伏。河底的河床是淡水的天堂。被惹恼的时候会把尾巴高高地挥动起来,同时把刺深深地扎入人的腿部。被它袭击过的伤口通常剧痛难忍,极易感染化脓,严重的还会致命。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虽然这里危险重重,毒物重重,但热带雨林也被称为“世界上最大的药房”,能活着出来,在药材、解毒方面肯定有很深的认知。 “唰……”的一下,男子打开手中的扇子,潇洒地摇了摇不紧不慢道, “那还等什么?” “等等!这样你们要找他们非常的难!沙旺先生接下来拜托你带路了。”他轻柔地说道。 被称作沙旺的男人,默不作声,直接推门下车。上了另外一辆车。 悄无声息地30多人,汇集在一起,在方默南他们走了十多分钟后,驱车朝灵山山脚驶来。 虽然绕道而行,但汽车的速度怎么也比两条腿跑的快。 手持扇子的男子,妖媚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地笑容,希望他们不要让他失望,尽力的拖住那个妙人! 好让他有充足的活捉她的准备,为了这一场大战,他可是准备了好久了,‘招兵买马’好久! 黑暗中风吹树叶地沙沙声,雨打树叶地声音,寂静地山林中再无其他的声音。 车子停在灵山山脚下,这一时间还真是难以寻找,他们毕竟只是肉眼凡胎。 ps: 求票!! 第1178章 “下车!”奥利佛侧着头对着别在肩头的对讲机轻喝一声道。 随着奥利佛在对讲机中的一声停车,六辆车‘嘎吱……’一踩刹车,同时停在灵山山脚下。 天空阴雨绵绵,车上全副武装的佣兵团员们鱼贯而出,‘砰、砰……’关好车门。 虽然只是三十多人,但却是杀气冲天,那股煞气甚至压过了阴雨绵绵下佛光普照的寺庙。 身穿迷彩服的他们与着漆黑的夜晚融合在一起。 奥利佛看着雨夜中的灵山,伸手不见五指的,即使带上夜视镜看的见,可这么大的山林,要怎么找啊! 即便人多力量大,可如此在山中围剿他们也非易事!时间太久了,容易被发现几率就高。 这里又不是战乱国家进出容易,不然佣金也不会那么高,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进来这里时可是费了不少些的事, “嘶嘶……” “什么声音?”奥利佛问道。 “眼镜蛇!”沙旺沙哑嗓音说道。 “嘶……”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啪嗒……”手枪急急上膛,枪口齐齐对准了沙旺。 沙旺面不改色地说道,“如果你们敢开枪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他接着说道,“我的宝贝可以帮我们找到他们。” “早说嘛!”奥利佛收起了枪支,挽了个枪花,别在了腰间。 其他人见状也齐齐地收起了枪支。 奥利佛亲眼看见沙旺身上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蛊毒。 奥利佛还看见沙旺下蛊毒,而中蛊之人。口中不断的呜呜惨叫,双手在身上使劲的抓挠。 可还越抓越痒,越抓越疼。 身上血痕不断的涌现,破了皮,烂了肉,黑色的虫子,密密麻麻地从血肉里面爬了出来。 可中蛊之人还在不断的抓挠,凄惨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他想停下,可是停不了,中了这种蛊毒。全身会被自己一把把抓烂。而死去。 自己看着自己死去,自己杀死自己,这蛊毒,乃是万恶之极。 身体不断的扭曲。聆听着自己死亡的呜咽。在静寂的夜空下。令人毛骨悚然。 丫的真是比他们这些雇佣兵的手段还残忍,比起沙旺他们可是仁慈多了。 起码让人死的体面,一枪毫无痛苦。而不是这么惨无人道的死去。 都是死有什么区别嘛! “这样的话,就省事了,节省时间。不用盲目的寻找了。”奥利佛继续说道,“那么还等什么,走吧!” 沙旺把手里的宝贝,眼镜蛇放下,如情人呢喃似的道,“宝贝儿,去吧!” 听得众人一哆嗦,无法理解的东方人。 眼镜蛇腾空而起,急速的朝山林掠去。 众人就这么跟在眼镜蛇身后,也飞速的朝山林跑去。 个个都杀意十足,他们这些人整日里都游走在死亡的边缘的人来说,每一次任务对他们而言,都是一场生死的游戏。 这次的任务相对于他们接到的其他的任务实在是太简单了。 作为雇佣军团的头儿奥利佛看着队员脸上兴奋地表情,却没有队员们那么乐观,不知是这雨丝太冷了,还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没那么容易,明明隔得那么远,他放佛能看见目标人物不屑地目光。 ***** 灵山深处,四人停下了脚步,熊报春好奇地问道,“老早就想问了,你说我们枪支管理的那么严格,他们怎么把这武器给带进来的。” 薇拉嗤笑道,“在怎么严格也会有漏洞,总会有渠道的。” “这倒是。”熊报春说道。 “我说师傅,你到底得罪谁了,这样前赴后继的,不怕死的一次又一次的。”熊报春嘴里叼着一根草叶道。 方默南挑眉笑道,“抓一个活的你替我问问啊!我也很想知道。” “来了。”方默南心中不由的一惊道,“等等,这么快居然找到了我们的位置。” 方默南深吸一口气,释放神识感应起来。 “丫的,他们居然拿眼镜蛇当狗用。”方默南这一细察,顿时哭笑不得道。 狗在这种雨天,嗅觉会大打折扣的,而蛇的视觉和嗅觉虽然很弱,但它主要是靠灵敏的舌头触觉,可感觉到轻微的空气振动,从而探知猎物的移动轨迹,也就是声波。 所以阴天下雨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该死,竟然又是一个降头师?”方默南清澈地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 “泰国人,又是泰国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得先灭了带路的眼睛蛇!”方默南刚想掐指诀,玉哥儿扑棱着翅膀,径直的落到方默南的肩膀上,拼命的尖叫起来,翅膀不断地指向眼镜蛇所在的方向。 方默南好笑地看着积极‘请战’的它道,“怎么你想会会它。” 玉哥儿扑棱着翅膀点点头,馋的流口水耶! “ok!那条蛇就交给你了,要小心哦!那家伙可是用各种蛊毒和毒物喂大的,毒素可比一般的眼睛蛇要强。”方默南拍着玉哥儿的脑袋叮嘱道。 上一次错过了机会,这次终于能补回来。 ‘那更好啊!大补!’ “贪吃地家伙。”方默南摇头轻笑道。 玉哥儿扑棱着翅膀,一条雪白的影子姿势优美的从低空划过,消失在灵山茂密的灌木丛之中了。 刚刚翻过那座山梁,已经可以察觉到方默南他们的沙旺,突然发现行进在他前面的眼镜蛇,竟然停滞了下来。 “怎么回事?”奥利佛问道。 “你要找的人就在正前方的不远处。”沙旺说道。“在靠近的话,容易被发现。” 奥利佛随即说道。“他们有四个人,我们兵分三队,fox带一队,wolf带一队,剩下的一队跟着我,十人一队,全力的围剿那三个人,各个击破,至于另外一个目标人物……” “是我的。”沙旺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道。 北极狐雇佣兵团是哪里有战乱,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所以作战经验丰富。战绩更是彪炳,配合起来更是相当默契。 所以奥利佛指令下达后,十人一队马上分头行事,钻入到了茂密的山林之中。他就不相信十个又携带着重型武器。十个打一个还打不过。 “他们打算以人多的优势分而攻之。”方默南察觉他们的意图后道。 “正趁我们的心意。”熊报春吐出口中草叶。起身道。 “那好。他们一队南侧迂回,一个队北侧迂回,一队径直过来。” 方默南话落。薇拉和维卡拉直接从南、北,迎敌而上,熊报春直接隐藏在原地,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你们各自小心,我去会会那个降头师,看看他是何方神圣!”方默南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原地。 由她对付降头师,余下别看人数多,根本就不够熊报春他们玩儿的。所以她根本就不太担心。 当踏灵山丛林的第一步,沙旺就有一种感觉,静!非常的静!静得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浑身都忍不住抖,死寂一般的感觉充斥着这个神秘的地方,空无人迹,山是山,树是树,尾各不相连,却有一种自然而和谐的美,蛊惑着众人无法提起反抗的念头! 沙旺正要招呼着小宝贝儿们,却发现眼镜蛇扁平的蛇头直立起来,嘶嘶的吐着蛇信,戒备的望着四周。 看到自己的饲养的眼镜蛇做出一副攻击的姿态,沙旺面色一紧,望向漆黑的夜空。 突然间漆黑的夜空中出现一个白点,渐渐的越来越近,近到沙旺可以清晰的看见,来者何物? 虽然沙旺不认识海东青,不过鹰这种猛禽他还是认识的。 鹰可是蛇类的天敌! 别看蛇生性毒辣,但蛇也有很多天敌——如鹰、雕、猫头鹰、犀鸟等猛禽,当它们盘旋于天空时,经常就是为了寻找蛇的踪迹;而像是浣熊、刺猬和狐狸等小型陆地哺乳动物,也普遍以蛇为食。 其实蛇最大的敌人是人类,就如许多物种灭绝一样,都离不开人类的身影。 玉哥儿带着呼啸的鹰鸣声低空俯来,夹杂着强悍无比的气势,俯冲而来。 不过沙旺神色平静无波,丝毫不见紧张。 他双眼充满兴味地看着玉哥儿,它那金黄的眼睛闪着迫人的神光,一双羽翅,雪白无暇,一张一合,端的是神俊无比! 看得人眼热的慌! 长长的蛇身一圈一圈盘了起来,眼镜蛇浑身散着汹涌澎湃的邪恶之气,让已经到来悬在半空中的方默南,都感觉到那股杀机冲天,扁平的蛇头昂首其中,殷红的蛇信,全身摆出警惕架势对着空中扑棱着翅膀玉哥儿。 眼镜蛇小小的身躯在无形之中散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被身上浓浓的死亡之气所掩盖,好象在等待着最佳的进攻机会一般不动不动的。 人都有弱点,而方默南就怕蛇,不过真要对付这畜生起来,那得闭起眼来,一掌才能毙了她。 掩耳盗铃的做法,眼不见为净,不过很管用。 不得不承认,这眼镜蛇就连方默南都感到莫大的压力,方默南现在有些担心空中的玉哥儿了,它有什么实力来对抗这样一个对它来说至强的存在呢? 似乎感觉到了方默南心意,玉哥儿朝方默南呲牙咧嘴的鸣叫,‘别多管闲事。’ 隐藏了气机的方默南不是一般人能发现的,方默南摇头失笑,‘好,我不多事,那就拜托我们玉哥儿了。’ 玉哥儿得意地摇摇尾巴,当真是臭屁十足。 沙旺根本感觉不到方默南的存在,在沙旺眼里,空中的鹰只是在叫嚣着下挑战书而已。 ps: 求粉红、求推荐!! 熊孩子在家,太闹!更新晚了,抱歉! 第1179章 “宝贝儿拿出实力来,不用跟它客气。”沙旺得意地笑道。 即便是眼镜蛇的天敌又如何,是鹰又如何,你也得给老子乖乖就擒! 眼镜蛇似乎对玉哥儿的叫嚣不以为意,张开‘血盆大口’浓重的腥臭,扑面而来,紧接着一股黑雾从中喷薄而出,向那玉哥儿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所到之处,草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枯死。 ‘啧啧……’方默南盘膝而坐在树杈上,人家的毒蛇喷毒液,这条蛇喷的是毒雾,这毒雾竟然是奇毒无比,真是寸草不生,这难怪有恃无恐了。 方默南不禁为玉哥儿担心起来了,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证明了她的担心是杞人忧天的。 既然敢揽着瓷器活,没有金光钻怎么能行。 在方默南目瞪口呆之余,却见玉哥儿急速的抖动着一双翅膀,速度之快,快的让人的肉眼看不见翅膀的挥动。 眼镜蛇喷出来的黑雾在玉哥儿极速翅膀的挥动中,瞬间被吹的烟消云散。眼镜蛇估计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拿手绝活就让这巴掌大的小东西给轻易破解了。 眼镜蛇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于是蛇头猛的一缩又猛的一伸,一股墨汁喷射而出,朝玉哥儿飞去。 玉哥儿也害怕这股腥臭的墨汁,沾到自己威风凛凛的羽毛,玉翅一抖,陡然拔高,飞上天空。 看着眼镜蛇挑衅地眼神 ,玉哥儿彻底的被激怒了。丫的。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是不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个眼。 ‘噗嗤……这家伙到底跟着她都学些什么啊!’方默南听到玉哥儿恼羞成怒的样子摇头无语。 俗话说:马王爷三只眼。 马王神是道教的神明,全称“灵官马元帅”。传说长有三只眼,又称“三眼灵光”、“三眼灵曜”。 方默南则屏住呼吸,实在太臭了。好不容易等臭味消散,长出一口气,却看见了在玉哥儿身上发生的意想不到的事。 原来飞向空中的玉哥儿,在一声响彻山中的啼鸣声后,方默南竟然看见从玉哥儿那双金光灿灿的眼睛中竟然喷出了两团金色的火焰,径直朝眼镜蛇飞去。 “吓……”眼镜蛇被火焰吓了一大跳,转身就逃。不过它好像忘了自己的蛇身是盘着的。所以在速度上就慢了。 慢了,就意味着遭殃了,金色的火团正好落在蛇尾巴上,兹兹……接着方默南还闻到一阵蛇肉的香味。眼镜蛇的尾巴被烧焦了。还冒油呢! 眼镜蛇甩动自己的尾巴。加上绵绵细雨,很快火焰熄灭了。 玉哥儿得意的掉转头朝眼睛蛇摇摇尾巴。 眼镜蛇愤怒的转过身瞪着空中的嘲笑他的玉哥儿,拿出了拼命的架势。 “想不到。这小家伙还有两把刷子。”沙旺摩挲着下巴道。 眼镜蛇直面空中的玉哥儿。 气氛在两只不可思议的动物的对峙中变的异常的压抑和紧张。 就像是两位绝顶武林高手之间的比武,接下来的过招才是真正的开始,刚才只是热身运动。 玉哥儿抖抖自己的翅膀,展示自己的‘强壮’。 “来吧!” 这可是近身肉搏战耶!玉哥儿翩然从空中飞落在地上,真有好有大侠的风范。 玉哥儿抖动着翅膀朝眼镜蛇扑去,眼镜蛇也不畏强敌,虽然蛇尾巴被烧焦了一点儿,更要报这烧尾之仇。 不一会儿,两个机灵地小动物扭打在一起,玉哥儿靠着它的无坚不摧如钢刀一般的鹰爪子和鹰嘴眼镜蛇厮杀起来。 沙旺嗤笑,任你鹰嘴和鹰爪子在厉害,也抓不破,咬不破,我宝贝儿的厚实的皮肉,那皮肉如钢筋铁骨般坚硬。 所以眼镜蛇丝毫不示弱,靠着自己厚实的皮肉与之抗衡。 一时间战场上飞沙走石,嘶鸣不已,看得方默南心惊肉跳的,是彻底无语,真是…… 这种打法根本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嘛!太不符合她的行为准则了吧!这一场干完,得好好的教教玉哥儿。 就在方默南无语的时候,鹰蛇大战还在继续,玉哥儿洁白漂亮威风的羽毛,遍地都是,而眼镜蛇身上也没有几处好肉了。 玉哥儿呼哧带喘的,抖抖自己以往华丽的羽毛,这会儿虽然没成了秃子,可和漂亮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不过眼镜蛇也好不到哪去,整个蛇身血肉模糊似的,萎靡不振,原本昂首的蛇头也耷拉了下来,整个失去了光彩,看得沙旺是心疼不已。 “不可能!”沙旺喊道,粗噶的嗓音如魔音穿耳似的,听的方默南耳朵生疼。 “我的宝贝儿怎么变成这样。”沙旺喃喃自语,不敢相信。 在沙旺还没有行动的时候,玉哥儿又动了,金灿灿的双眼又迸发出两团火焰,直奔眼镜蛇,这一回它可是一点儿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沙旺是根本没有想到,所以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和自己的宝贝在蓝色的火焰中哀嚎,直至最后悄无声息。 玉哥儿飞快的叼住了烧的香喷喷的蛇肉,飞到了空中,这架势生怕别人抢似的,狼吞虎咽的吞了下去,末了挑衅地看了看沙旺,就差舔舔嘴唇了。 ‘没有盐巴、孜然、味道还是差了一点儿。’ 方默南听见玉哥儿最终这样评价的。‘要不要,再给你刷上点儿蜂蜜!’ ‘那敢情更好,不过这蛇胆还不错。果然大补!’ ‘噗……’ 幸好沙旺听不见,不然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死了宝贝的沙旺跟死了儿子似的,双眼猩红。怒瞪着玉哥儿。嘴里发出‘咕咕……’的叫声。 从沙旺身上密密麻麻的爬下来毒虫,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人耳朵里渗的慌。 方默南扶额失笑,这场景在她看来,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没看见玉哥儿金黄的眼睛,是闪闪发光,冒着饿狼一样的绿光啊! 空中的玉哥儿落在了地上像是小鸡捣米似的,不停的捣捣…… 玉哥儿吃的不亦乐乎,实在是太美味,它抬眼看看地上密密麻麻的毒虫。有数千只这么多。简直是幸福的冒泡! 虽然这些小家伙儿不及刚才那个大家伙大补,聊胜于无吧!关键是量多,虫多力量大嘛 ! 将这些东西吃掉也是大补,三两口将嘴中的一只蜈蚣咬死吞下后。玉哥儿又发动了攻击。 玉哥儿的速度极快。动作快如闪电般的将一只只毒虫吃到嘴里。而沙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毫无办法。 沙旺的心在滴血啊!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还没有看到目标人物,自己先折损了一员大将,而余下的这下虾兵蟹将。也成这该死家伙口中的美味。 沙旺所带来的这些毒虫,可都是他辛辛苦苦豢养了至少五年以上的虫降,而刚才的眼镜蛇更是跟随他二十多年了,养育他们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和财力,没想到…… 怎不让沙旺是捶胸顿足,恨不得把玉哥儿给大卸八块儿了。 一扫而光的玉哥儿,停了下来,站在树枝上,满足的用翅膀拍拍自己的鼓鼓囊囊的肚子,一副吃的好饱的样子。 看得方默南是满脸黑线。 看得沙旺气得是嘴角直抽抽,火冒三丈。 “我要杀了你。”沙旺已经出离的愤怒了,气的口不择言了。 玉哥儿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金黄的眼睛瞪的如铜铃,不时的迸发出两团火焰,丢给沙旺玩儿。 看着沙旺左躲右闪,也不及玉哥儿丢火团的速度快。 方默南发现玉哥儿距离上两次丢火团更加的熟练也更加的快速了。 估计第一次是被眼镜蛇给逼疯了,还真应了那一句怒火中烧,只不过燃烧到了外面,倒霉的则是对方了。 即使天空阴雨绵绵,很快沙旺也燃烧成了火球,在地上不停的打滚,也无法熄了身上到处都是的火焰。 在凄惨的哀嚎声中,沙旺的声音渐渐的没有了,直至最后悄无声息。 沙旺致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怎么会死在一个猛禽的手中,他终日以残害各类虫子为伍,也算是报应吧! 方默南凭空出现,玉哥儿邀功地飞向她,落在她的肩膀上,小脑袋不住的蹭蹭她的脸颊,“不错嘛!” 方默南眼中盈满笑意道,“不过玉哥儿,别高兴哦!咱是不是先看看你的尊荣。”她拿出了镜子,放在玉哥儿眼前。 “吱……”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飞也似的逃了。 实在太丢人了,这么难看的家伙肯定不是它。 “噗……!”方默南闷笑出声,玉哥儿来了个开门红,不知道他们三个如何。 fox从北侧迂回朝薇拉扑了过去。 冷月寒光,生死一瞬之间。 薇拉冰冷的眼眸微闪,冷冷得看着行进中的一小队人马,她眼中的杀气蜂拥而出,杀气爆发,一种绝对死亡的气息。 放佛回到以前的岁月。 fox好似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气,阴寒似铁,轻轻挥手,队伍停了下来,一行人警惕的看着四周。 薇拉收敛内息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薇拉看着他们分兵包抄自己所制造的假人,就知道机会来了。 薇拉反手扣住手中的瑞士军刀,无声无息地跟在三人身后。 寒光一闪,快如急火流星。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喉咙已经被划破,被捂住的嘴,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ps: 求票!! 第1180章 没有任何的血色四溅,在那迷彩的衣服下,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身穿迷彩服的佣兵骤然圆睁的双眼,眼神充满迷茫,带着不解,身体往后一仰,成九十度的后仰了下去。 薇拉接住他的身体,才抽出匕首。 因为匕首还没有抽出来,他们这些人对血腥味儿很敏感的。 一时间血雾弥漫,在余下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薇拉就又出手了,两把匕首一把没入后心,一把没入心脏,他缓缓低头一看,一柄匕首稳稳的插在了自己的胸口,直没入柄。 眨眼间尘埃落定,三人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解决了这一小队三人组,得加快行动,因为他们之间有对讲机联络,如果长时间没有回话,可能会暴露的,虽然结果不会改变的,但行动起来会迟缓许多。 所以当下也不浪费时间,朝着下一组目标奔袭而去。 而薇拉手中的匕首,堪称是收割生命的利器。 **** 黑暗的丛林里面,一名名身穿迷彩训练有素的钻入丛林之中,他们都是一流的雇佣兵,行动之间配合默契,整体一致,不拖泥带水。 “把树林包围起来,让她插翅难逃。”为首的wolf对着对讲机下令道。 一道道黑影在山林里面闪动,迅速的形成半包围状态推进,整齐的脚步在山林里面只发出一点簌簌声。 配上大雨的声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wolf对着身后的同伴。打了一个手势,意思左右侧翼,前后包抄,直接包饺子了,目标一下子成了瓮中之鳖。 十人见此,不约而同地露出一抹冰冷残酷的笑容。下一秒,十个人就3:3:2:2各自分别行动,闪身在丛林里,准备合围,包饺子。 维卡拉所对付的分散兵力的wolf。同样的干脆利落。 维卡拉正对面的迷彩服。颈项上瞬间绽放出一条血痕,而就在同一刻,他的胸膛噗的一声,血色四溅而出。一条长长的伤痕。迸裂出来。 血色蔓延。丝丝流淌而出,滴落在地上瞬间被雨水浸染,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冲刷干净。 喉咙咕咕的冒了几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迷彩服手里还保持端着ak47的姿势,缓缓的朝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那闪着寒光的匕首维卡拉从他身上抽了出来,带出一片血雾。 维卡拉缓缓的抬起头来,那眼中依然寒光点点,杀气腾腾,稍纵即逝,只留有冰冷,一片冷酷无情的冰冷。 维卡拉轻舔了下嘴角,端的是,性感迷人。 雨夜血影,杀气弥漫。 夜,越来越深了,雨越下越大了。 那浓郁的血腥味,直冲云霄,飞洒四方。 一片雨雾中,只是一个照面,就尘埃落定。 薇拉和维卡拉两人对于手中的瑞士军刀的进攻的力量和方位计算的实在太精准。 下起手来是,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没有一点儿拖泥带水。 然而浓重的血腥味儿还是惊醒了其他人,即使有先进仪器的帮助,她们要躲避过所有人的视线,简直是易如反掌。 “哒哒……” 顿时,枪响在树林里面此起彼伏。 扫射下来,却没有任何实质的伤害,只有草叶、树皮纷飞。 然而枪声一停,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又有一人倒下,就这么在他们眼前眼睁睁的倒下,一个个呆愣当场,他们手中的武器,成了一堆破铜烂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可思议到他们一瞬间没有任何人反映过来。 清冷的脸上一闪而过绝对的狂傲,维卡拉手中的匕首寒光闪过,又一个身穿迷彩服的朝前砰的一声倒了下去,胸口那抹细小的伤口,早已经渲染出鲜红的花朵。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人的嗅觉。 幽静的树林没有生气,没有人声,只有雨声声声入耳。 既然已经枪响,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维卡拉一个翻身,端起ak47对着那边一群人一阵扫射,并边射边躲避,那边黑衣人的火力顿时就吸引了过来,剩下的人不断往这边包围过来,迅猛的火力并没有阻止那一支队伍的脚步,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形成包围式推进,手里枪声大作,压制维卡拉的火力。 不愧是顶级的佣兵团,一支队伍的整体素质立马就体现了出来,如果是没有纪律的土军,只怕阵型早就乱了。 知道了维卡拉的确切的位置,那么也不用躲躲藏藏了,直接以压倒性的武器优势,灭了她。 因此既然是目标人物只有一个,那么其他人是死是活,不在这些人的考虑范围内,所以密集地枪雨朝维卡拉扫射过来。 一下子上百枚子弹的威力可真不小,这下子还不被打成筛子了。 “哒哒……” 来自wolf身后的一连串的枪声大响,根本让他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已经一个个轰然倒地。 一个个瞪大眼睛,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绕到他们后背的,这个只有去问阎罗王了。 薇拉和维卡拉虽然有些小状况,但最终还是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围攻自己的一个小分队。 不知道这如放鞭炮的枪声在寂静的深夜里能传出老远,是否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突然间脑海中出现了,放开手脚,不用太多担心,事后我来解释。 其实在灵山腹地,即便枪声大作,传出去也没有那么大的声响了,且雨越下越大。掩盖了枪声。 ** 夜色正浓,雨淅沥沥的下着,四处都是传来刷刷刷的声音,雨水透过树冠落下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这里并不安静。 “奥利佛,这一次要绑架的是什么大人物啊!居然要咱们全体出动了?” 跟在奥利佛身后的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小声地问道,此时风雨大作,也不怕‘敌人’发现。 “已经有三个佣兵团全军覆没了,你说呢?”奥利佛淡淡地说道。 奥利佛也是刚刚收到后勤传来的简讯,娘的早知道丰厚的酬金没有猫腻是不可能的。 现在奇虎难下。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活着出去,老子在找他算账,不带这么坑人的。 其实不怪他们不知道详情,幕后主使也是煞费苦心。有网上联系的。电话联系的。中间人,军火捐客联系的,且前边几个佣兵团全军覆没。又是在这片土地上,即便佣兵团信息收集能力再强,还是有些滞后,加上有人特意的掩盖,所以信息就严重的滞后了。 随着奥利弗报出来那些佣兵团的名号。 “嘶……”十个人倒抽一口冷气,那可是在佣兵界响当当招牌,居然全军覆没。 难怪出动这么多人了,几乎是全员出动了,有几个受伤养伤呢! 养伤期间也没歇着,游走在网络上,所以才会及时传递信息给奥利佛,不过好像太晚了。 奥利弗回过头神情冰冷且严肃地说道,“所以,都给我打起一百二十个精神来,这可是场恶仗!” 他们这些人,可都是跟着奥利弗多年的老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焦躁不安的,即使当年海湾战争,战乱频繁的索马里,他们也没见过奥利弗如此的紧张。 一时间枪声大作,全体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警惕地看着四周。常年游走在死亡边缘的生活告诉他们,行动时的疏忽大意,就是对自己生命的极端不负责任。 一阵枪声过后,奥利佛对着对讲机喊道,“fox、wolf,fox、wolf……” 回答奥利佛是雨打树叶的声音,不甘心的他又叫了几遍,依然没有声响,十个人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沉入谷底。 那是出生入死地兄弟,就这么一点儿声响没留下,人就没了。 子弹上膛,甚至扛起了火箭筒,警惕地看着四周。 只不过任凭奥利佛他们再怎么小心,也浑然不知道就在距离十多米远的一颗大树的后面,正隐身着一个举起镰刀的煞神。 熊报春并没有刻意的去隐藏的自己的行踪,甚至连身体都露出一半在树干之外,只不过此刻的他就像是没有呼吸心跳的一抹幽灵 一般。即使用肉眼看到,也感觉不到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这只是一种障眼法,夜视镜说白了还是用人的肉眼查看,所以熊报春收敛了全身的气息,整个人融入到了这雨夜之中,大雨打落在地面雾气环绕,给他身前加 了一层很好的保护。 虽然相隔只有十多米的距离,耳边尽是风声雨声,但几人的谈话还是没能躲过熊报春的耳朵,对方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从他们的呼吸和动作就知道,这些人训练有素,档次很高,又上了一个台阶哦! 不管你档次再高,想要老子的命,也先看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粗,来到这里也是有来无回。 熊报春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胸中更是激荡起来,仿佛回到了那枪林弹雨的日子,怎么如此的让人怀念,唇边泛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整个人兴奋了起来。 与从前身为狙击手的熊报春来说,可是今非昔比,这么近的距离,以他现在的眼力,可以清晰的看见他们的方位,甚至他们的面部细微的表情。 薇拉和维卡拉那边结束了战斗。 既然如此,毫无顾忌,熊报春举起了死神的镰刀,开始收割生命。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81章 熊报春不是没有能力先下手为强,但是这样的话薇拉和维卡拉她们两个压力就大了。 熊报春匕首从衣袖中划出,即使没有雨声,也无法听到的声音,没想到…… “谁!” 熊报春细微的一动,顿时让奥利佛警觉了起来,同时向熊报春这边看了过来。 其实奥利佛也不是听到,也许应该说是第六感,对危险敏锐的直觉,让他不自觉的喊道。 尤其是奥利佛,新仇加旧恨,右手从ak47上移开,一把抢过同伴扛着的火箭炮。 对着熊报春所隐藏的大树,就是两下子打了出去。 “轰轰……” 顿时火光冲天,飞沙走石乱飞。 熊报春也没想到,奥利佛的反应如此之快,自己只是稍微一动,只是匕首划过肌肤的声音,竟然两枚火箭弹打了过来。 这是不是武器精良,太多了,不带这么浪费的吧! 就在奥利佛抢过火箭炮的时候,熊报春只感觉头皮就要炸开了,使劲吃奶力气的冲刺,终于是躲开了,不过炮弹溅起的树皮、飞沙、走石、却是划破了他的脸颊,顿时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枪械出现之后,国术会变得如此没落了,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国术太慢了,经过漫长的岁月才能不能成材还不一定,最重要的是天赋。 而枪械。普通人就是不学瞄准也能开枪,想要打的精准,确实也要刻苦的训练,然而流水线似的精准训练,用不了多久立马就能扛起枪。 与国术相比还是简单的太多。 然而最最重要的是,即便现在熊报春的内力已经到了暗劲的阶段,他终究还是血肉之躯,不是钢筋铁骨。 即便练就钢筋铁骨,这火箭弹的威力可以掀翻坦克的,这要是挨上一炮。小命休矣。 熊报春也不是只会挨打而不还手的主儿。在躲开火箭弹的那一刹那,熊报春双脚在一棵树上使劲儿一蹬,身体像划破苍穹的苍鹰一般,如大棚展翅似的扑向了奥利佛。 对于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熊报春来说。人体的要害部位。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是哪里。 就在奥利佛根本还有意识到空中突然多处一个人的时候。熊报春的身体已经贴着他的头部掠过,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直接划破了奥利佛和站在他身侧一左一右的同伴的喉咙处划过。 熊报春此时杀意十足。出手自然毫不留情,这一击就是钢板也能被划破,更不要说是三个人脆弱的喉咙了。 一刀划过,三个人的半边脖子都被割开了,血水像喷泉一般的咕咕往外狂涌,混合着雨水喷洒而出。 从奥利佛开炮到熊报春的偷袭,一气呵成不过短短数秒的时间,在这种雨雾中,人的视线自然会受到影响。 加上四处飞溅的碎屑也掩盖住了熊报春的空中袭杀。 直到奥利佛三人倒下,在他们身后的同伴才发现,只不过为时已晚了。 “哒哒……”一连串枪声响起。 噗通……噗通……一个个栽倒在地,眉心一颗殷红,眨眼间十个人全军覆没。 在奥利佛他们倾倒的那一刹那,熊报春扯住了离他最近的人的身上的冲锋枪,一梭子子弹打出去,尘埃落定。 “啧啧……”薇拉坐在树杈上,砸吧嘴道,“我可是一枪也没有让人开哦!” “我开枪了。”维卡拉很干脆的承认道。 两人齐齐的看着熊报春,“你可是让敌人动用了火箭弹了哦!” 言外之意, 是不言而喻…… 熊报春也无需跟她们两个争辩什么,自顾自的开始打扫起战场来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从当上佣兵的那一天起,奥利佛他们就有了死亡了的觉悟了,只是没想到奥利佛致死都没有看见谁杀死自己的。 不过这个重要吗? “都解决了。”方默南的声音凭空出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的嗅觉,再看到奥利佛的死状。 “呕!”饶是方默南神经大条,也忍不住扶着树干呕了起来。 死在方默南的手里的人不在少数,基本上都灰飞烟灭了,不会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前几次,佣兵的击杀,根本不用她出手,她出现时,熊报春已经打扫完了战场了。 “师傅!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别让他们污了您的眼睛。”熊报春赶紧说道。“我处理干净了咱们就回去。” “我看咱们暂时走不了。”方默南微微眯起眼睛,打开天眼,朝这边急速而来的有六十人,比他们翻了一倍。 咦!这装扮,居然是忍者。 这……这……从何说起啊!方默南只是在小北去日本参加小提琴比赛去过日本一次,那一次正巧赶上广场协议签订的时候。 和矬子根本没有交集耶!没想到居然和忍者交手了。 忍者是日本江户时代开始出现的一种特殊职业身份。忍者们接受忍术的训练,主要从事间谍活动。 跟一般雇佣兵不同,忍者通常有固定的主顾,不过也有忍者替不同的主顾服务,所以他们也可以算一种特殊的雇佣兵组织。 战国时代也可以说是忍者“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忍者又分为上忍、中忍、下忍。上忍,又称智囊忍,专门策划整体的作战步骤。中忍,是实际作战的指挥头子,当然,忍术也得超然出众才行。下忍,又称体忍,相当于特战部队,是在最前线作战的实际忍者。三者之间有等级关系的泾渭分明。 忍术是古代日本忍者所掌握的整套完善的间谍情报技术体系。包括有:追踪、侦察、谍报、保镖、暗杀等多方面的内容。忍者技艺超人,擅长使用剑、钩等各种兵器与飞镖等暗器;他们能飞檐走壁,在沙地上飞跑不发出一点声响;在水中屏息可长达五分钟,如用特殊器具可在水底待上一天一夜;他们善于在水面和水底搏斗,甚至能潜到船底,偷听船上人的对话……这种种的超人技能是通过非人的磨练才能习得的。 不过如国术式微一样,忍者也渐渐的没落,没看见来的这些忍者配备着自动武器,手雷等现代化的武器。 忍者的特务工作本质注定了他们是一群黑暗中的舞者,也必将与黑暗一起消逝。 江户幕府统一日本后。长期的和平使忍者逐渐失去了存在价值。加上幕府对忍者集团采取的消灭措施,忍者渐渐式微。 随着17世纪中叶德川幕府的消亡,日本忍者失去了雇主,忍者也就难以作为职业存在了。 此外。历史上忍者的恐怖活动与近代社会倡导和平、人性的理念相违背。也遭到世人的唾弃。因此对忍者的关注度也愈发降低。 现代社会可以利用忍术的地方几乎没有了。而且很多忍术技能如偷盗、投毒、翻墙偷窥等,法律都不允许使用,忍者作为一种职业难以维生。慢慢的也就没有人会再去学习了。现在的人们生活舒适,很难像古时候那样能忍受艰苦的环境,一心一意地修行下去。 不过那只是套话,统统都是鬼扯, 就像任何时候都有坚守传统之人,尤其这传统并非一无是处,这世界并非黑白那么纯粹,且式微并不代表消失。 熊报春他们也听到了动静,窸窸窣窣的朝这边疾驰而来。 “怎么办。”熊报春道。 “凉拌呗!”方默南勾唇一笑道,唇边划过一抹嗜血的笑容。 看得他们三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接着!”方默南的手轻轻一挥,所有的武器都停在了半空中,他们伸手可得的地方,“想要什么挑吧!” 熊报春看看地上躺着的武器,“师傅这……” “从地窖里拿的,隔空取物,雕虫小技,人数太多,刀可杀不过来。”方默南耸耸肩道。“还是用你们最熟悉的武器吧!要快速结束战斗。” 方默南望着雨夜中越来越红的光束,看来煞气越发的浓厚,这些都只是开胃菜而已。 真正的恶仗在后面! “有什么策略没有。”薇拉问道。 “策略?要什么策略。”熊报春粗暴地说道,“直接杀过去。” 没有丝毫的迂回,也没有丝毫的掩护,就这样简单粗暴的正面迎击。 越是简单意味着的就是最直接的兵戎相见,最直接的‘贴身肉搏’。 “不会吧!”薇拉叫道。 “快说!别吊人胃口了。”维卡拉说道。 “这还不简单,把他们集中起来,用炸弹呗!”熊报春一说她二人就明白了。 “诱敌深入,请君入瓮,果然是最为快速且高效的解决办法。”薇拉拍了拍熊报春的肩膀道。 “切!别告诉我,你们没有想到。”熊报春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道。 最毒妇人心!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还不感谢我们。”维卡拉打趣道。 “炸弹呀!”方默南意念一动,他们所需的炸弹就出现眼前。 这些定时炸弹可是缴获而来的武器。 “要是有这个超级军需库存在,还真是要什么有什么?”熊报春夸张地说道。 “啰嗦!”维卡拉轻斥道,“赶紧干活。” 三人敲开木箱,取出炸弹,训练有素的取出一枚枚定时炸弹,熟练的拆开包装,对于安置炸弹,显然他们三个都是行家里手。 ps: 求票!! 第1182章 熊报春他们三人直接把炸弹埋在了奥利弗身边的不远处,这样更容易吸引矬子。 在设下埋伏,等着他们入套,到时候炸弹引爆,恐怕就是死伤一片了,能直接一网打尽是再好不过。 三个人忙活了片刻,埋好炸弹,余下的就是诱敌过来了。 不过前提是他们得上当,不过熊报春他们并去担心,是人都有好奇心,所以三个人心中有些幸灾乐祸,暗道那些人恐怕要倒霉喽! “走吧!”熊报春说完,扛着一挺重机枪,就大步流星的迎了上去。 见他走了,薇拉和维卡拉也不慢哦!拿好武器,就闪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山林里,展开了游击战。 三人出迎了一段距离后,就正面碰上了。 他们来的好快! 一个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他们装备齐全,在雨夜里看他们的行动有素,摆出攻击型的阵型,宛如出任务的特种兵。 果然是下忍! 当下二话不说,三人对着那边就是一通疯狂的扫射,然后抽身撤退,眨眼间就消失在山林间。 “八嘎……给我追,他们就三个人,追……”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一照面就被对方给杀了下马威,无论如何不能容忍。 他非常有力道的一挥手,顿时一拨拨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迅速的追击上去。 看他们的身手个个矫捷敏键,动作更是一致。这纪律性可是没得说。行动间相互配合,进退有据,显然有非常强大的战斗力。 这气势绝对可以吓唬人。 不过熊报春三人也是战斗经验丰富,也不是吃素的。 看着追击过来的黑衣人,黑暗中熊报春三人相视一眼,均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目前来所,正按照他们所写的剧本所走。 薇拉和维卡拉两人端着ak47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一阵狂扫射,并边射击边撤退,黑衣躲避着子弹。也不忘追击并包围过来。 薇拉他们如此迅猛的火力也没能阻止这一支队伍的尾追的脚步。依旧是不疾不徐地合成包围式慢慢的推进。 “哒哒……哒哒哒……” 子弹密集的扫射,一时间压制住了薇拉和维卡拉她们动弹不得。 熊报春一闪身从大树后面钻了出来,一挺重机枪被他扛在手中,对着包围过来的黑衣人就是一顿扫射。几个来不及闪避的黑衣人顿时倒地不起。 熊报春拿着如此重型杀伤力且有如此威力的武器。顿时就把黑衣人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顿时缓解了薇拉她们二人的压力。两人迅速的闪进了密林中。 一道道火舌在漆黑的夜里闪闪发光,疯狂的子弹没玩没了的朝熊报春狂泻而出。 熊报春无奈的躲进了大树后面,一排排子弹从身边掠过。虽然手里端着重型机枪,但对方人多枪多,一时间把他压制在这方寸之地是动弹不得。 眼看着熊报春就要被人活捉之际。 “轰轰……”一时间狂轰滥炸。 薇拉她们二人临走时,手中几个地瓜倾泻而出,也解救了被围攻的熊报春。 密集的子弹声渐少,熊报春趁机身形一闪,闪出了十几米,躲在大树后面,手中的重机枪不时的扫射一番,压制着黑衣人前进的速度。 且边射击边后退,不会再傻乎乎的停留在一个地方了,果然是人多力量大,他们三个能力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三人飞快的朝后掠去,时不时躲在大树后,扫射一梭子,更为重要的是,子弹管够,有如此强大的后勤力量做保证,不会出现弹尽粮绝的现象。 好在他们三个不是击杀这些黑衣人,而是把他们引入埋伏圈,不然的话一时半会儿还真消灭不了他们。 熊报春他们三个人乃是精英中的精英,虽然是与一群人对峙,但依旧逐渐吸引着这些黑衣人进了预订的包围圈。 熊报春看着身后的穷追不舍的黑衣人,眼看着离埋伏区不远了,顿时三人加快了撤退的速度,不断地往山林深处钻去。 “中队大人,好像他们的子弹不多,火力不如刚才那么猛烈了。”黑衣中年军官身边的下属汇报道。 “那还等什么?追!一定要为死去的人报仇。”黑衣军官大人说道。 没想到出师如此的不利,虽然来之前大人曾经警告对方很强,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强悍!其中还有两个女人。 八嘎!什么时候女人也这么强悍了,女人不是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吗?男人的附属品,玩物嘛!怎么会出来跟个男人似的。 损失了这么多人,真是让他心疼啊!要知道训练出来的这么人耗费了多少的财力和精力啊! 忍术本身是一种极其需要毅力和时间来修习的技艺,对现代人来说,修习它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 能训练成材可以说万里出一了,就这么被人干掉,他的愤怒可想而知了。 忍者训练一般是自己本身或门下弟子私底下就利用自己所习得的“忍术”培养了属于个人所拥有的专属私人部队,而黑衣中年军官所率领的人可以说是财阀蓄养的死士! 他们以企业化及军事化的经营理念方式管理,时而得受予金钱成为职业杀手雇佣兵,也时而受雇于政府单位部门执行敌后任务。 好在政府单位以投资报酬率及投资风险的角度眼光去分析及评估,发现忍者的战略价值、任务效率以及忠诚度高于一般的间谍及杀手,逐渐受到政府单位的重视,也因此开始有了属于政府官方的专属忍者部队。所以忍者又焕发了第二春。 不然他非得哭死不可。不过就这样他的心也在滴血。 黑衣中队长望着熊报春三人的撤离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自信满满的笑容。 事先踩过点儿的他们,知道他们所逃离的方向,是一个狭长的山谷,里面荆棘密布,最重要的那里是个死胡同,到时候可是插翅难逃,桀桀……黑衣人发出阵阵怪笑,“支那人就是愚蠢……自寻死路……” 黑衣人冷笑一声,端着微冲。跟在众黑衣人的后面。极速的朝熊报春他们追去。 “等等……”黑衣军官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挥手道。“他们是本地人对吧!” “是!” “他们应该非常了解这里的地形吧!”黑衣军官拧着眉头说道。 撤退的方向明知是死胡同,为什么?夜色深沉,前方黑乎乎的一片,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恶魔。 情况不明。能见度又不好。不如再等上一两个小时。天亮后,他们将会是瓮中之鳖。 没必要浪费士兵们的生命。 况且大人只是让拖住里面的人。 “队长您是说前方有诈……”下属迟疑地说道。 熊报春他们三人听到身后没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了脚步。靠在大树后,回身定睛一看,他们停在离埋伏圈不远的五十米处。 一队队黑衣人整齐的停了下来,笔挺的站着。 “就差一点点,他们怎么还不过来呀!”薇拉伸手招呼道,“ebaby!” 侧耳倾听他们的话,“哦!不要啊!怎么办,他们察觉了。”薇拉焦急地问道。 熊报春心里嘀咕道,“想不到矬子也精明了。” 黑衣军官漆黑地瞳眸微闪,“我们就等在这里,一会儿有精彩的节目好看,到时候他们不出来也得出来。” 这句话让熊报春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刚要举枪射击时,脑海里出现了方默南的声音,‘不要轻举妄动!看地上。’ 熊报春一听就明白了,任你矬子再精明,也逃不过的此劫的。 熊报春看着鲜血合着雨水,汇成了小溪,流向了黑衣人。 “中队长,很浓重的血腥味。”下属报告道。 手中的手电筒照射在地上,这血流成河! “看样子应该是刚才的北极狐兵团了。”黑衣军官心里腹诽道。 他一挥手道,“你们几个给我进去查看一下。” “嗨!” 五个人端着冲锋枪,猫着腰,走了进去。 “其他人,给我打起精神,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射杀!” “嗨!” 熊报春伸手在脖子边一比划,薇拉顿时明了。 两人放下手中的枪支,手持着瑞士军刀,趁矬子不备时,一下解决了四个,凄惨的叫声响彻云霄,紧接着是一连串哒哒……枪声。 站在外面的黑衣军官听到动静,急切地对着对讲机道,“田山,田山,怎么回事。” “队长,队长,我们遭遇到了伏击,他们四个已经被切断了喉管。”田山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汇报道。 “无知的小儿,就三个人也想伏击!”黑衣中队长不屑地说道。 “啊……”田山在叫声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 “好多死人,都是北极狐兵团的人。”田山看着雇佣兵的身上的徽章道。 饶是先有了准备,黑衣军官听到他们全军覆没,心里还是咯噔了一声。 “啊……” 就在黑衣军官想着北极狐兵团的时候,丛林中又一声惨叫传来。 黑衣军官叫了两声田山,田山,不见回应,不用说已经遭遇不测了。 “给我搜……一字排开,地毯式搜索,想伏击我们也得看你们是不是有那个本事。”黑衣军官下令道。 一队队黑衣人训练有素的在树林里面穿梭,人虽然众多,但却一点不乱,宛如一张铺开的大网,最后追逐着猎物。 熊报春他们则长出一口气,呼!终于来了,一闪身消失在丛林中。 不一会儿,就有二十几个人踏入了熊报春布置的埋伏圈,而且后面还不断有人走入埋伏圈里。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83章 一百米之外的维卡拉猫在一个小山洞里,见熊报春和薇拉两人撤离了,手中拿着遥控装置,嘴角泛起的一丝冰冷残酷的笑容。 ‘嗖嗖……’两道身影闪进了洞穴,正是熊报春和薇拉两人。 “维卡拉,他们都围过来了,我还真怕他们一直守在外面不进来呢!”薇拉凑到维卡拉耳侧,轻声低语道。 那群黑衣人经过他们的引诱,终于不辜负他们的希望,进入了爆炸的范围,看着晃动中的黑衣人,人数足有三十多个,一旦引爆,那就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打击,无人能幸免。 黑衣军官终于看到了死伤一片的北极狐兵团,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瞪着大眼,仰望着天空,带着浓浓的不甘,死不瞑目啊! “队长,他们的手法非常凌厉。一刀毙命,下手毫不留情。”属下查探过后,非常专业的回答。 “嗯!”黑衣军官点头道。 不远处的熊报春窝在狭小的洞穴中,看着踏进包围圈的矬子们,唇边泛起冷酷的笑意。“敢在这片土地上兴风作浪,老子没赶上烽烟年代,不过这一回让死矬子也尝尝俺的厉害,以祭奠先烈了。” 新仇旧恨,熊报春一把维卡拉手中的遥控装置抢了过来。亲自猛地按下手中遥控器的红色按钮。 轰轰轰! 下一刻,火光冲天,一层层火浪从爆炸中心席卷而出,远在百米之外的山洞里的熊报春三人都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炙热。剧烈的爆炸使得整个灵山都晃动了几下。爆炸声远远传出数公里。 睡梦中被巨大的爆炸声惊醒的人们,灯次第一盏盏亮了起来,一脸的茫然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地震了吗? 轰隆隆…… 雷声在头顶上轰鸣,山崩地裂的轰鸣,大地被震得颤抖。 “这雷可真大,还以为天塌了呢!” “没事,没事,是雷声!” “真是的。自个吓自个儿。” 纷纷又倒头睡觉。 “还真的感谢这声闷雷了。不然话,这么大是声响,整个县城还不都听见了。”薇拉拍着胸脯道。 熊报春他们在丛林里埋下了炸药数量可想而知了,这大爆竹的威力可见一斑啊!狭长的山谷几乎被夷为平地。火光冲天。不过这火势很快被滂沱的大雨给浇灭了。 “还好。还好,没有引起山林大火。”维卡拉说道。“为了消灭他们把这片山林烧了可真不值。” “对了,师傅呢!”熊报春猛然间响起。方默南不知道在哪儿呢!刚才一时间太激动把方默南给忘了。 “现在才想起我啊!是不是太晚了。”方默南凭空出现在洞口道。 “嘿嘿……”熊报春挠着头 道,“见谅,见谅,太激动了。” 丫的,你激动了,差点儿没把她给炸着了。幸亏瞬移的快,果然是炸弹一出谁与争锋!那些ak47和火箭弹,统统靠边站。 坐在国道车子里的妖媚男子,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了一下,只感觉大地一阵猛烈的颤动,宛如突然发生了地震一般。 不用掐指一算,就知道那家伙又沉不住气了。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果然有两把刷子。不枉自己为了活捉你下了血本。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里也一份大礼回赠给你。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突如其来的夺目的闪光,使漆黑的天空顷刻之间辉煌雪亮。黑云的缝中闪出一道金光,寒人肝胆.摄人灵魂。 车厢里,妖媚男人的脸,被闪电晃的一片银白,如谪仙似的,婆娑飘渺!妖孽啊! 车座上的对讲机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大人,大人,他们太狡猾了,在丛林里伏击我们,埋了大量的炸药,现在我们的人死的死残的残,请求支援。” “没有支援!” 这声音邪魅妖娆,内容却是冰冷无情,听得人寒意渗渗,冷汗直流,如坠入十八层地狱。 “大人,请求支援,对方只有三人,但每一个人都很厉害,活捉了他们,为我们所用也是好的。” 他极力说服道,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简直就笑话,不过也亏他编的出来了。 对讲机里面的声音有些急切,他们的人在刚才的爆炸中可畏损失惨重,一下子就损失过半的战斗能力,加上刚才的损失,现在所剩的有效的抵抗力不足二十。 他们已经非常谨慎了,还是掉进了‘敌人’的埋伏圈。 言外之意,不是俺们笨,是‘敌人’狡猾狡猾的,敌人迷惑了他们,循循善诱,是徐徐图之,一步步降低了俺们的警惕心。 其实中队长已经察觉了敌方可能有诈,本以为只是打伏击而已,谁曾想,敌方埋下了炸弹。 没想到,让他们以为正在追逐的是几只的垂死挣扎的猎物。谁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猎手,而他们是一步步走入陷阱的猎物。 看着他们三个犹如杀神般的三人,又杀气腾腾的杀了个回马枪,每一个都身手矫健,这里简直就是他们的后花园,仗着对地形的了解。 他们这不足二十的人面对区区的三人,却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 在他们面前,他们还不如一块儿豆腐,嫩的要死! 如果没有增援,不撤退的话,他们很可能全军覆没。 细碎的低沉地笑声,传到了狼狈的忍者耳旁犹如恶魔的笑容般的恐怖。“撤退吧!余下的自求多福吧!” 听到撤退二字,他差点儿留下男儿泪呀!天使,不对应该是天照大神啊!我还以为听差了呢! 当下什么也不说,通知其他的同伴们,撤! 妥妥的撤回去,他们这些人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 “行了,还有落网之鱼,赶紧扫尾吧!”方默南笑道。 黑暗的丛林里,伴随着一声爆炸,顿时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 熊报春三人猫在山洞里,依然能感受到一股炽热的气浪疯狂的撞击在洞口,整个山洞都摇晃了几下,上面的泥沙俱泻,顿时淹没了半个洞口。 这差点儿被活埋了,好在停了下来。 足足一分钟之后,山谷才逐渐平静下来,熊报春他们三人抖抖身上厚厚的黄土,才爬出山洞。 “吓……” 在刚才埋炸弹的区域,山谷口出现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周围的林木全部消失了,硬生生的被摧毁,或者连根拔起,躺倒在地。 冰冷的雨水打在树木上泛起团团白雾,还有吱吱啦啦的声音。整条山谷宛如经过了一场战火的洗礼。 “现在该看我们的了。”熊报春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冲进了战场。 薇拉和维卡拉装好子弹,子弹上膛,冲进了猎场,展开一场猎杀行动。 三人在丛林里穿梭迂回,很快就回到了爆炸之地,只见地上到处都是断肢残骸,刚才的爆炸至少废了三十多人,现在还能站着的且有战斗力的恐怕也就十几个吧! “砰……砰砰……” 对于被炸伤还没有死翘的人,三人统统又补上一枪,他们可不是卫道士,讲究什么国际人道主义,人权什么的,对于找上门的豺狼虎豹,他们才不会心慈手软,只有一个字,死! 听见枪响的还活着能跑能跳的黑衣人顿时回过神儿来,顿作鸟兽四散逃去。 三人在丛林里追杀不足二十人,不是偷袭,而是追击,他们三个简直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如果在开阔的地带,三个人对上他们也许会很吃亏,但放在丛林里,熊报春他们三人,那就是胜似闲庭信步,如入无人之境,简直可以说是教科书般的战斗。 丛林游击战,那咱们可是玩儿的炉火纯青,想当年就是靠着这个与矬子周旋了八年。 长江后浪推前浪,没道理输给先辈们。 当真是我的地盘我做主,在丛林里面一个人跟几十个人展开搏杀他们照样也能轻松取得最后的胜利。 方默南不懂战术技巧,在他们这三个军中精英面前,她就不献丑了。不过看他们三个作战,简直是一种艺术的享受。 薇拉是刀刀毙命,维卡拉是弹无虚发,熊报春端着重型机枪愣是打出了冲锋枪的派头,提在手中轻若无物。 眼看着一边倒的局势,方默南就极速撤离。 方默南一路如草上飞似的疾驰,一双绣花鞋,没有一点儿湿气和泥泞。在滂沱的大雨中浑身是一点儿都没有浇湿,鬼魅般的身形,在山中如精灵般的穿梭。 “我等你很久了。”大雨中一袭黑衣的男子站在方默南回农场的必经之路上。 黑眸中直接浮上了一抹犀利地杀机,负手而立的他,一瞬间身上的气势鼓胀而起,真气激荡,他周围的雨都震荡了起来,稍稍停顿了一下,才又落下。 一股浩瀚的威势从他身上迸发而出,气势滔天,当真是震人心魂。 “你是谁?”方默南一个急刹车顿住脚步,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我不认识你,好狗不挡道。” “好个狂妄无知的小儿,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男子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奇异的穿透力,穿破大雨,听在人的耳中宛如金戈铁马,刺人耳膜。 ps: 月末,逢月票双倍活动! 求票!! 第1184章 “啧啧……”方默南砸吧着嘴,手前后打量道,“好狗确实不挡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阁下这条癞皮狗……”她不经意间蹭蹭自己的鼻尖,“哦!阁下这是好兴致,是来赏雨的。我就不耽误你的雅兴了。” 话落方默南一个闪身一跃而过,她可没有闲工夫跟他在这里穷蘑菇。 不想下一刻,他一挥手,一股带着呼啸的暗劲在他挥手间形成,宛如一道龙卷风朝方默南袭来。 方默南行进之中,双手反花,轻松的化解了他这一掌。 “上忍也不过如此?”方默南不屑地撇撇嘴,轻挑放荡地笑道。 方默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上忍,从的呼吸绵长,周身元气来看,必是有传承的一脉,只是他的元气还算深厚, 若按武术境界划分,此人的修为应该是暗劲阶段,不过以他的年纪来说,天赋修为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 习武内修,对根骨天资的要求有时是很苛刻,天赋有时真的很重要。 但纵使这么苛刻,天下习武之人,有多少人能四十来岁就踏足暗劲门槛的? 向他年约四十就已经是暗劲的巅峰阶段,也绝对可以称一声天才了! 这也是方默南留下来和他说废话的原因了。 他看着她斜睨的眼神,蔑视的语气,恼羞成怒道,“八嘎,乳臭未干,不许侮辱我们忍者。” “侮辱!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方默南平静地说道。声音沉稳没有一丝起伏。 他眼中阴晴不定,又惊又怒,她的居然如此轻松的就化解了他的劲道,其自身的实力如此的强大。 “忍术起源于我国汉代的五行术,后来传到了日本。同空手道、柔道等日本武技一样,忍术是由我国的古武术传到日本后逐步发展起来的日本特色武术。”方默南负手而立,直白的叙述道。 方默南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笑道,“哦!对了,忍术权威著作《万川集海》中就指出:忍术思想的根源来自我国殷周之际的姜太公吕望。是他首先提出了忍术概念。并写在了传世名著《六韬》之中。后来。孙武、张良、韩信等相继对忍术理论进行了完善。特别是孙武的《孙子兵法》倍受你们推崇。此时忍术也基本形成了由权谋、形成、阴阳、技巧等几部分构成的雏形。随着忍术传到日本,忍者也就在日本出现并发展起来。 忍术的理论基础是孙子兵法而来,之后再加上修练道, 以及在山中的伏击技巧发展而成。” 武术。是各国古代自然而然地发展来的。世界各国必然都有这样一个过程。日本自然也不例外。 忍术也有着众多的流派,就如同国内的武术门派一样,在经历了多年历史长河与战火的洗礼后。绝大部分流派已经失传。 而至今剩下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忍术流派仍在延续着这门独特的战争艺术。 忍术同空手道、柔道、剑道等日本武技一样,均与华夏武术、佛法有些渊源。忍术最初源于日本传统格斗术的一种刺杀术,后吸收《孙子兵法》、《六韬》等理念,融神道教、佛教中的相关心法与秘技,在长期修行与刻苦磨练中独自发展,最终形成忍术。和华夏刺客的暗杀术一样,是一种伏击战术,后经南北朝的演变完善,形成今天的样子。忍者家族世代秘传,外界则很难知其详貌。 只是眼前一身黑色的和服的男子不知他属于哪个流派? “对了,还有、还有!在孙子兵法传入日本之后,你们的军事思想有了根本性的改变,最爱用忍者的武将武田信玄就受到了华夏军事思想的彻底改造。武田信玄是孙子的崇拜者,他非常赞赏‘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这个孙子首先提出来的作战艺术,并且把‘风林火山’这句话写他的军旗上,因此他的部队被称为‘风林火山’的部队。”方默南继续刺激他道。 “你闭嘴。”他怒极反笑道,“就算是又如何,我们把它们发扬光大的。可惜你们这些后人太不争气,连一点皮毛都没学到。那么大个国家,当年被我们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脸上不屑的神情益发明显。 方默南神情一僵,提起惨痛的过去,好像没有国人脸色会好看的。 方默南随即笑道,“发扬光大,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他紧抿着唇,知道她的话只是在激怒他,小把戏,他怎么会因为几句话,就怒火中烧呢! 只有浓烈的战意燃烧着他的身体,他本能的意识到眼前这个丫头,是一个很危险且具有挑战性的对手! “你们华夏有一句俗语,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他接着说道,“我是柳生一郎,别忘了是谁打败了你。” “哎呀呀!失敬、失敬!原来是柳生流剑派,一郎,获得十兵卫的称号了没有!”方默南夸张地拱手道。讥诮地语气,夸张的表情动作,真是气的他又七窍生烟。 方默南活落看着他神色细微的波动,随即摇头晃脑地笑道,“啧啧……可见这实力可不怎么样啊!居然没有获得十兵卫的称号。” 柳生家是大和的豪族,传承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不但财雄势大,而且精通剑术柔道,尤其是剑道,柳生家的先人被后人尊称为剑圣。 柳生宗严曾先后仕官于三好长庆及织田信长,后托病辞官而潜心研究剑法。在得到上泉信纲的传授后,将鹿岛新当流与户田一刀流融合于新阴流剑技中,创立了新阴流的最大的一个分支——柳生新阴流。此后宗严之子柳生宗矩及宗矩之子柳生三严将柳生新阴流加以不断发展和完善,使柳生新阴流成为江户时代最大的剑术流派之一。 柳生宗严、柳生宗矩及柳生十兵卫三严三人则成为战国末期至江户初期著名的三剑士,人称“柳生三天狗”。 柳生十兵卫三严,其剑术超越了过祖父石舟斋和父亲宗矩。宗矩去世后,由其继承家位。 而柳生十兵卫在日本历史上富有传奇色彩的“独眼”剑豪,也是日本封建时代最出名以及最常被浪漫化的武士之一。 漫画电影里经常能看到柳生十兵卫的身影。 而“十兵卫”一般是是柳生家长男在10岁左右被赋予的称号,一般长男都是被当作家主被培养的,实力一般都是出类拔萃的。 柳生一郎气的满脸涨红,他没有被赋予十兵卫这个称号,已经是奇耻大辱,然而由这个支那人口中说出,更是怒不可遏! 来到这里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被一个黄毛丫头把自己多年的来的涵养给打的渣渣不剩了。 迎上她温和的目光与平静如昔的神态,起码这份镇定如斯的气度上,真的感觉差了好远,好远。 他现在有些明了,父亲大人为何没有赐予他十兵卫的称号,这份定力还需要磨练。 方默南看着他高涨的战意,看来是躲不过了,“那么要打就打吧!” 这是什么态度,简直是打发小孩子的态度。 在柳生一郎的眼里,这是强者之间战斗,不死不休的战斗,如此的看轻他,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是实力! 等着跪地求饶吧! 无法比拟的气劲从柳生一郎的身上爆发而出,使得他看上去像是一个蓄势待发喷薄的火山,不过喷涌而出的并非是炽热的岩浆,而是锋利如刀的暗劲。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哦!原来是有两把刷子啊!这些喷薄而出的元气赫然聚而不散,全都萦绕在柳生一郎的身边,且元气越聚越浓,有点儿意思。 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了柳生一郎对自身劲道的掌控能力,而这种掌控能力,恐怖的气势,绝对是让人望而生畏的。 他周身的元气,此时成为一道道无声的风刃,朝方默南刺去! 难怪这么嚣张!若是前面与他有同等的修为的人,他这一招,足以废了对方。 轰…… 方默南微微一笑,负手而立,一动不动的,面对如此汹涌强势的劲道,没有丝毫的紧张,嘴角依然挂着恬淡的笑意。 眼见着柳生一郎的气劲转眼即到,她仍然没有丝毫的一动。柳生一郎目光一凛,这莫过于最大的侮辱!简直比刚才的言语间的羞辱更甚,这是**裸的打脸。 然而,对他来说更大的耻辱还在后头,他的一道道风刃在刺上方默南的时候,被她周身的浓郁的元气只是轻轻的一挡 ,两道看不见的气劲无形中相撞。 柳生一郎如一把把利刃的气劲被挡在雨幕上,他瞪大眼睛看着方默南身前的雨水仿若巨大的水镜一般,如盾牌似的,他的气劲撞上去甚至激不起一丝水花。 很快则被方默南浩瀚的元气消磨,向外一震,他崩山碎石的暗劲,瞬间就烟消云散! 柳生一郎瞪着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自信满满的一招,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人化解了。 方默南手指悄悄掐起的指诀,又放了下来,一招毙命实在太便宜他了。 就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国术。 柳生一郎胸中的坚决与凛然的杀意更加暴涨。 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裹挟着一股庞大强盛的力量,冲到了方默南的面前。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85章 柳生一郎一个箭步冲到了方默南的面前,占居着一个绝佳的攻击位置。 砰…… 柳生一郎出招了,这一拳,势如奔雷,轰杀而来,身上凝聚而起的劲风威力,看着犹如碎玉雪崩,似万马奔腾,轰隆隆,疯狂而又恐怖的内劲全都爆而出。 直奔方默南袭杀而来,澎湃的暗劲宛如高速旋转着如旋风似的凌厉的刀锋,是最强势的攻击利刃,挥开水幕。 所向披靡,挡在身前的所有事物被如风的利刃冲开,劈开包括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轰! 方默南内劲周身激荡,双手不紧不慢的上下旋转,滂沱的大雨在她的手中,旋转成一个巨大的水球,渐渐的凝结成了实质的如流星锤一般,裹挟着千军万马的气势轰出一拳,晶莹剔透的水球带着摧枯拉朽,毁天灭地的刚猛气势,蕴含着方默南自身的灵气与天地元气的力量,冲杀而去。 两人的攻势在外人看来平平无奇,事实上,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感受到这平平无奇的攻击中所蕴含的绝对的力量。 像是他们这种程度的强者,任何花哨招式的攻势都用不上唯有那最直接的攻势才能爆发出毁灭的力量。 就像是绝顶的武林高手到最后,比拼的是内力。 晶莹剔透的水球,水本以为是至柔,没想到居然穿透了他那气劲风暴,没有消散。 与柳生一郎刚猛的拳势对攻在一起。他眼睛猛的收缩起来,却始终不肯退让半步。 咦!比方默南想想的要强悍!这才有意思吗!如果真的不堪一击,那还有什么玩头儿。 没想到居然抵挡得住了方默南这雷霆一击。 柳生一郎抵住了方默南这势大力沉的流星拳,并且不落下风,说明他体修也就是对自身的肉身的修炼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事实上,忍者流派中一直就将肉身的磨练看成是最基本的修炼。 为此,强大的忍者不惜裸露着身体在那刺骨森寒的冰封上磨练,不惜在那炙热的火山口下修炼,借此修炼己身,淬炼自己的肉身。 也说明人家也是经过刻苦修炼的。体修这个没有任何的捷径可走。这样的意志力,也是值得敬佩的,现代人,很少能吃得了这种苦的。 也正因为这样肉身足够强大的柳生一郎。才有了与方默南正面一战的资格! 不过只有柳生一郎自己知道。抵挡住这一击。自己费了多大的气劲。 短暂且激烈的交锋后,则是更加猛烈的攻击,刹那间。柳生一郎又冲向方默南,两人缠打在一起,自身澎湃的灵气,与柳生一郎周身环绕的无敌气劲激战在一起,两人的体内惊天的力量爆发出来,每一次交锋都会让这瓢泼大雨顿住,违背了自然规律,定格在哪一瞬间,臣服于这种强大的力量之下。 那是令人看不透的浩瀚的修为,这是柳生一郎经过刚才短暂的交锋所得到的结论,给他的感觉是在茫茫大海,深不可测,如打在棉花上似的,绵软无力。 从他进攻到现在她都没有移动脚步一下,激烈的交锋中,她周身的元气,始终将大雨始终隔绝在三米之外,雨水甚至都没有浇湿她的身体。 柳生一郎看着自己如落汤鸡似的狼狈不堪,仅这一点儿是高下立判! 动用自身元气怎么可能一心二用,这得多深不可测的修为啊! 然而这样更是激起了他体内好战的分子,兴奋着、叫嚣着,刹那之间,他全身肌肉,都膨胀起来,“撕啦……”撑破了黑色的和服,露出了条条大筋,绞动全身,随便一动,体内就爆发出金戈交鸣的巨大声响,整个人杀气腾腾,犹如上古战场,从天而降,誓要将方默南彻底笼罩、绞杀。 狂暴的暗劲凝聚在一起,汇聚成了如海啸般的毁灭力量,朝着动作还是一板一眼,且不紧不慢地方默南狂涌而去,旋转着的每一缕劲风都成了高速旋转的着利刃,更别说凝聚成海啸威势的气劲了。 可以说,一名武学宗师亦或者他们所谓的修道之人,也会被这强势疯狂而又凌厉的暗劲所瞬间割成碎片,如千刀万剐似的,渣滓都不留! 根本无需柳生一郎亲自动手,瞬间秒杀了那丫头片子。 方默南平静的看着他,双手不仅不慢的缓缓地不停地旋转,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青葱的手指至柔至轻,然而每一个动作都夹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轻柔的元气凝聚在水珠上,那一颗颗如露珠大小的水滴,仿若一枚枚子弹似的,汇聚成了如山崩地裂般的毁灭力量,每一滴水珠都宛如出膛的子弹,高速的旋转,呼啸着划破了空气,雨水。 也划破了柳生一郎凝聚成宛如龙卷风似的的锋利的气劲。 照样是披荆斩棘是所向披靡。 这一刻方默南才真正体会道: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出于无有,入于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柔是需要“内功”的,至柔就更加需要精深的内修功夫。通过内修,才能了解“道”这个宇宙根本法。了解了“道”就等于了解了自己,也了解了世间万物。这就是“知己知彼”,所以才能“百战不殆”。 砰…… 两股内劲相撞,那颗颗凝聚成实质 的无坚不摧的水滴穿透了他层层气劲暴风,直接奔向了柳生一郎的面门,在他眼前迅速放大。 此时柳生一郎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那是水滴吗?那是滴入大海别说浪花了,连涟漪都溅不起来的水滴,为什么能穿透他的内劲。 他的肉身是何其的强大,那可是经过柳生新阴流融合的一刀流,最强的炼体忍术锤炼而出的强大的肉身,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在与那丫头片子一次次硬碰硬,那是说的 好听,其实是自个攻击中,所带来的后果是自己身体上不同程度的损伤。 而那臭丫头的衣角,甚至连根儿毛都没有碰着。 一开始,这些小伤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可是渐渐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一会事,为什么追着人家打,自个却伤上加伤,赫然已经是达到了他都无法承担的一种巨大损伤。 砰! 又是一记正面激烈的碰撞,方默南那轻飘飘的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水滴,穿透了内劲让他无从的闪躲。 双臂护住了面门,水滴直接打在他的身上,打在不同的位置, “嗯……” 柳生一郎双手手腕被水滴打中,其余的打在身上,发出闷哼声,紧接着,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接连不断地传入自己的耳中。 双手不自然的下垂,直到此时,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才刺入到柳生一郎的的脑海之中,张大了嘴,却半点声音都发布出来,他也是武者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双手腕关节尽碎。 而柳生一郎的五内如焚,汹涌翻腾,噗……喷出去一口鲜血。 “八嘎……” 方默南盘膝而坐,悬在半空中,手托着下巴轻笑道,“啧啧……还打不打了,还大言不惭的说些磕碜人的话不?” 柳生一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瞪大双眼,看着这不可能发生的一幕,这超越了地球引力,比飞檐走壁还恐怖,这根本不可能。 这简直是魔术里才有的情节。 “你到底是人是鬼!”柳生一郎忍不住惊呼道。 她根本超越了常人的思想范围,如此的年纪,却达到这样的修为,“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难怪那家伙,费劲了心思要活捉你!”他喃喃自语道。 “谁要抓我?”方默南紧抓着他最后一句话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柳生一郎梗着脖子道。 “呵呵……”方默南挑唇一笑道,“不说是吧!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哦!是吗!你未免也太自负了吧!”柳生一郎忍着剧痛冷笑道。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口,方默南感觉身体一震,自己的精神力遭到一记猛烈的攻击,随后她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神智有些不清的状况。 忍者幻术! 双手已然被废,悄然间,柳生一郎开始反击,居然对方默南施展出了强大的幻术。 方默南感觉自己的身体陷入泥潭沼泽一般,形成一个漩涡,要将方默南拖入无底深渊。 她唇边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只是柳生一郎沉浸在自己的胜利之中,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现在的他看着方默南身体行动缓慢下来,身体向后缓慢地倒下去,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似乎迷失了自己。 机会来了,不报这断手之仇,他柳生一郎誓不为人,眼中寒光乍现,嘴角勾起丝丝森寒的笑意,手被废了,他还有脚呢! 一记灌注了无数真气凝聚到右脚的腿鞭甩向了方默南。 只见意识似乎是陷入到了迷幻状态的方默南无从闪避,好像是任由那记腿鞭将要踢在了她的身上是的 看到这一幕,柳生一郎嘴角的冷笑更加深了,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冷冽的杀机。 “现在,给我去死吧!” ps: 求票!! 第1186章 幻术是一种精神攻击的方法,通过自身强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来是不经意但却隐秘的动作、声音、图片、药物或物件使对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而在意识中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 幻术是忍者的三大基本技能之一。 忍者也注重于肉身与精神力的修炼,换言之与华夏的修者类似,都是淬炼自身,感应天地,凝练真元。 被动漫和电影传得神乎其神的忍术,其实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利用幻术和障眼法,充分的利用当地的地形地貌,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发动偷袭,让敌人在顾此失彼中莫名其妙地一命呜呼! 所以实施幻术侵入人体的精神力就不足为奇了。 柳生一郎身为上忍,这幻术果然是不容小觑,方默南一时不慎,差点儿着了道。 日本的诸多武技都演化于华夏的古武武技,不过经过他们的改造倒也是形成了别具一格的套路。不然怎么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说什么发扬光大呢! 特别是这忍者之道,诡异而又神秘,果然有些门道,当真是让人大意不得。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大意轻敌。 柳生一郎的气势变得阴沉而又冰冷,整个人犹如一条黑暗中蛰伏的毒蛇似的,黑漆漆的双眸中,泛着丝丝阴鸷的目光,双眼紧盯着眼前的方默南,他的身上开始有着恐怖的杀机在弥漫着,浓厚的杀气更是喷涌而出。席卷向方默南。 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柳生一郎口中一阵低语,森寒无比的喊了一声,灌注了周身元气的右腿身体疾冲而上,就在方默南迷糊中,从空中坠落时,机会来了。 “就是现在!” 整个人疯狂而上,拼劲全力的一击腿鞭,誓要一举击杀方默南。 然而,大大出乎柳生一郎的预料的是。这时。本已经脑袋向下坠落的方默南突然又直了起来,朝他微微一笑道,“这条腿也不想要了吗?”甜美的声音邪恶如鬼魅。 柳生一郎紧浑身噼里啪啦一阵作响,抬头望向方默南那双清澈如泉水般的双眸像是染上了点点星光似的。耀眼夺目。双眸中哪里还有半点儿迷蒙的样子? 分明清醒的很! 开弓没有回头箭。是死是活就在这一击了。 刹那间,方默南周身的灵气彻底爆发,犹如火山喷发。呼啸而出。 这一拳没有任何的修饰,裹挟着恐怖无边的威力,迎上了柳生一郎的这原本必杀的一击! 柳生一郎脸色阴沉,是黑如锅底,这时候他已经明白刚才那死丫头片子为何装作被他的幻术所迷的原因了。 真是太阴险了吧! 事实上,柳生一郎再怎么精明,也不会探到方默南的底,她的精神识海,可比他强大的多了。根本就不是他小小的幻术所能迷惑的住的。 如果方默南侵入他的精神力中,那么他当场变成变成白痴傻子都有可能! 反正打死方默南也不会承认,刚才的一瞬间真中了幻术!是在太丢脸了。 第一次遇见,没经验,情有可原嘛! 当方默南意识到自身的精神识海遭受攻击的时候,识海的防护会自动开启。 不过方默南却是将计就计,装作被其幻术迷惑的在幻境的样子,只不过想给他致命的一击,尤其是他引以为傲的幻术一点儿用处也没用时,精神上的打击,可比**上严重的多。 刚才的攻击对柳生一郎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顶多将养几天又会活蹦乱跳的,想要彻底的让他永无翻身之日,对待这样的高手,还是得近距离的击杀才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因此眼前的机会怎能错过,这一拳有雷霆万钧之势,杀气无边,迎上了柳生一郎的腿鞭。 砰…… 一声轰然巨响,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惨叫。 只有,“咳咳……”柳生一郎好似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似的,胸腔内气血翻腾不断,全身瘫软的跪在荒野上,大雨瓢泼,咳出鲜血来。 虽然没有正面相撞,但柳生一郎还是被方默南的元气所伤,就是不死也得养上一年半载。 “你是谁?”方默南看着从她拳下救走的男子。 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给方默南的第一个感觉,阴鸷、妖孽啊! 好一张邪魅天成的脸蛋儿,容貌妖娆俊美,高挺的鼻梁淡粉色的唇瓣,狭长深邃的丹凤眼眸中道不尽的风流倜傥。 黑色的碎发,身穿浅蓝色衬衣,酱紫色灯笼裤,外罩白色狩衣。手持折扇——五骨蝙蝠扇,头戴一顶小乌帽,脚穿步履。 只是静静的站着,便拥有外人无法比拟的温润如玉,光华高贵 ,一身优雅,彰显出贵族的风范。 平安时代的装扮,这是哪里跑来的老古董,好像跑错了地方,这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我脑子没问题,你不也穿的非常的异类。彼此彼此。”阴佞,邪恶,声音阴恻恻地。 一袭黑色带着枚红色滚边的真丝练功服,包覆着纤巧玲珑的身躯,墨玉一般的长发上轻轻挽起,别着一枚精致的翡翠绿簪子,双耳旁发丝随风飘荡,轻轻拂过象牙白双颊。 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张水晶般绝美精致的面孔,雨雾中,如钻石般朦胧耀眼,将其优雅的魅力发挥到极致,洁白的皓腕中一对儿金丝红翡小小的铃铛,风一吹便叮咚作响。 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眸倒影出万事万物,长而翘的睫毛,白皙透亮的肌肤,清冷淡定的眼神,端的是洒脱恣意。 身上的香气奇异而独特。永恒、纯粹、冷冽。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高贵优雅,且带着一丝俏皮可爱! 这样的人很是吸引人眼球,可惜是个支那人! “我倒是很以我是华夏人而骄傲!”清脆甜美的声音与之针锋相对。 方默南食指轻轻滑过光洁的下巴,抛却这身装扮,只是这邪魅妖娆的容貌,这要是走在路上那回头率可是杠杠的。 随着那宽幅的衣袂散落,只见他蹲了下来,不出声,只是平静淡然的看着柳生一郎,五骨蝙蝠扇。滑入袖笼。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执起柳生一郎的手腕。 “一郎!忍这点儿!” 声音如珠玉落玉盘般,好听! 咦!修为不差嘛!方默南定睛一看,周身元气护身,在泥泞的荒野中脚上的步履没有一丝泥水。身上是干净清爽! 看来这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修长的双手。先是轻轻摸了摸手腕断处。确认了里面的大概情况,然后才开始动手,一边摸一边感觉。凭着感觉开始给骨头复位。 在这大雨声中,依然能听见那骨茬拧动的声音。 柳生一郎紧咬着下唇,尽管疼痛撕心裂肺,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方默南眯起了眼睛,手法不错,绝对的正宗的接骨大夫。 柳生一郎伤的有多严重,方默南很清楚,自己打伤的。 整理起来耗神耗力,而看他脸上的神情,轻松自若。 十分钟后,右手手腕处虽然还是红肿,但看得出来,已经正常的样子了,不是软面条似的。他依然抓着柳生一郎的手腕仔细感觉肉里和断茬出的情况,不时的做出一些微调。 又过了十分钟,心念一动,手中出现一截树枝,手起刀落劈成 四段,其中两段夹在复位的右手手腕上,上下用布条包扎住。 他轻声道,“就这么端着,不要在碰触它。” 柳生一郎点点头。 同样的手法开始治疗左手手腕,二十分钟后,左手手腕也已经接好! 方默南暗暗赞了声,‘不错嘛!’ “论医术,不及你。”他缓缓地起身道,抬眼看向方默南姿态妖艳慑人! “谢了!保胤,如果不是你今儿我算是交代在这里了。”柳生一郎唏嘘不已道。 “早跟你说了,她不能小觑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一回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如珠玉地声音再次响起。 方默南也仔细端详眼前的人,明明像谪仙一样平静淡定,清灵出世的神社神职人员,然骨子里像是住了妖魔一样,勾魂夺魄的欲念横生! 分明不是神职人员,而是一个有着慈悲佛仙的皮囊却装着妖精灵魂的人。 危险且魅惑世人! 于此同时,他也是这般看方默南的,两种矛盾的气质却诡异地和谐,充满诱惑。 日本传统的阴阳师都是穿的狩衣。 从他的周身的元气来看,阴阳师无疑。 “阴阳师!”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说道。“安倍家的,不应该说是土御门家的,还是贺茂家的。” 不过在听到安倍家的他的神情明显不屑,“哦!贺茂家的。”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贺茂保胤!” 安倍晴明是贺茂忠行的徒弟,平安京第一阴阳师。 安倍晴明后裔是土御门家,江户时代因受到德川幕府的庇护,成立“土御门神道”,一直掌握着阴阳师集团的实权。明治维新后,新政府不但剥夺了土御门家制作“历”的垄断权,更废除了阴阳道。幸好有不少旁支以土御门家为首,暗地结成了“土御门神道同门会”。1952年,根据麦克阿瑟将军所拟订的信教自由宪法草案,土御门神道才得以成为正式宗教法人,以“家学”名目存续着阴阳道遗产直至今日。 安倍晴明是日本历史上最伟大的阴阳师,在日本家喻户晓,就像我们的姜太公一样。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1187章 贺茂忠行:阴阳师。是奈良时期着名的修验道鼻祖役小角的后裔。除了阴阳道,他还精通多种学问。在众多阴阳师中,贺茂忠行以占卜准确着称于世。 忠行的另一项伟大功绩就是:培养了跨时代的阴阳师人才安倍晴明!!! 到了凭借实力说话的战国时代,阴阳道并不吃香。直到德川家康开设江户幕府的时候,五行兴替的思想才再次被般出来。安倍家直系后裔土御门家再次兴旺,嗣子断绝的贺茂家也凭借的支流幸德井家再兴,不过到了江户时代中期,土御门泰福为长的土御门神道终于取得了全日本阴阳师的支配权。 本来,贺茂家是世代掌管阴阳寮的阴阳头,自从贺茂保宪把阴阳道中的历道传给其子贺茂光荣,把天文道传给安倍晴明以后,在阴阳寮中就形成贺茂、安倍两家并驾齐驱的局面。至安倍晴明十九世孙安倍有修时,受赐土御门称号,自此以后,土御门家被任命为阴阳寮的阴阳头,逐渐取代了贺茂家的地位。丰臣秀吉时代,土御门家失势,其领地被没收。据记载,土御门家又因文禄年间,丰臣秀次被疑谋反被迫切腹自杀,土御门家为秀次举行祈祷活动,以此为由被流配尾张国。后丰臣家失势,德川家康恢复其职位,使其家名继续维持下去。 土御门泰福从山崎暗斋学习垂加神道,把土御门家的阴阳思想与垂加神道的教义结合起来,并吸收其他神道派别的教义思想。创立了土御门神道。 终于等到正主出现了。 “贺茂家不是死绝了。”方默南轻笑道。 雨势渐渐的小了,乌云渐渐散去,天空依然是黑漆漆的。 “贺茂家以什么闻名于世。”贺茂保胤抬眼看着悬在空中盘膝而坐的方默南。单眉微微轻挑,一举一动间似花光流转,柔和中带着凛然危险。 “占卜!”方默南恍然笑道,“趋吉避凶?化明为暗,潜心修炼,看样子结果不错嘛!” “不及你。”贺茂保胤拿出滑出袖口的五骨扇子,不紧不慢地轻轻敲打着,动作尊贵从容。晶莹如玉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淡笑。 柳生一郎看着他的笑容。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刚刚被打惨 的自尊心又回来了,腰板也直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方默南。 “确实不及我。”方默南认同地点点说道,话锋一转道。“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费了这般周折剑指何方啊?” 贺茂保胤微微一笑。笑而不语。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方默南在心里腹诽道。 “不会只为看诊这么简单吧!”方默南秀眉轻挑道。 眉毛在相学当中占着半壁江山,从眉毛可以读出一个人的很多命运方面密码。相书云:眉毛为臣,眼睛为君;眉毛纤细。重重技艺;眉毛粗浓压眼,灾难多;两个眉尾起眉峰,只会做事不会家务等。 兄弟宫就位于眉毛部位,用于观察兄弟姐妹、交朋友及家世。 从他的面相上看,他的眉秀而束,枝干端正,表示他兄弟和睦。 没想到大家族里还有真情,不过他家的兄弟可真不少。 眉长秀丽端正,代表父亲精子好,所以百发百中,兄弟姐妹就多,且因而脾气好,个性好,健康好,而朋友的缘份就会又多又好。 不过眉气灰白,兄弟重伤,伤得不轻耶!成了‘废人’。 “你以为呢?”贺茂保胤轻巧地反问道。 方默南食指轻点自己的鼻尖道,“看来伤他的人,我认识。” “有没有人说你很聪明。”贺茂保胤轻佻地笑道。 那笑容当中另百花失色,美不胜收,可惜无人欣赏。 方默南嫌恶地撇撇嘴,跟人妖似的,脑子里高速运转。 “多谢夸奖。”方默南不耐烦地敷衍道。 用脚丫子想都能猜的出来,如果正常来求诊的话,方默南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所伤,当然就不会救治了。 这气海丹田可是修者的根本之所在,一旦气海丹田被破,那基本上断了修炼的路。 贺茂真源也就是他的弟弟,气海丹田被废,他不能在修炼,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在修炼者的眼里可不就是废人一个了。 而他的医术只能救治他成为一个普通人,不然的话以他当时抬回来的程度来看,将会是终生与床为伍。 贺茂保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救下来的人,且每逢初一、十五每晚子时,贺茂真源依然会痛不欲生,恨不得撞墙自杀。 这样的仇怎能不报。 把贺茂真源打伤之人,贺茂家整整找寻了几年,才有了线索,知道人乃华夏军中人士,且地位不低,术法也不低,在人家的地盘上,强行的话倒霉的只有自己。 只好耐心的等待着,没想到顺藤摸瓜找到了方默南。 更没想到有了意外之喜,此人不但医术了得,更难得是她也是修者,抓到她乃一箭双雕的好事! 他也不怕吃撑了,凡是想得太美了,失望就会越大。 所以贺茂保胤为此花费了一番功夫,牺牲了那么多的人。有心算无心,不成功,他就别活在这世上了。 “你绑架我就是因为这个。”方默南轻蹙眉头道,“不对,即使你一箭双雕成功,治不治可在我,除非你还有底牌。” “哈哈……”贺茂保胤哈哈一笑,笑的站在身旁的柳生一郎一哆嗦,差点儿没出溜到地上。 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大师这般爽朗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悲天悯人,温润如玉,不温不火的。 反常即是妖! 这两人的对话哪像是肉票和绑架犯啊!这气氛也太平和了吧! “啪……”贺茂保胤打开手中的折扇,邪魅地脸蛋微微扬起,“有多久没有跟杨帆联系过了。” 果然是等待的越久越有收获,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然是内心龌龊的卑鄙无耻的小人。”方默南怒骂道。 “只问结果,不问过程!”贺茂保胤大义凛然地说道。 “想抓我,先把你的命填了再说。” 轻飘飘地话音刚落,方默南负手而立,一动不动,只是冷冷一笑,收敛的元气忽然放开! 她没有掐指、结印,只是轻松的将自己的元气外放,炼神还虚的境界,元气浩如烟海,只是逼出体外逼近贺茂保胤的身前。 刚刚直立起来不久的柳生一郎,生生的给压趴在的泥泞之中。 而贺茂保胤脸色微变,“你不顾杨帆的死活了。” “杨帆就是死了,我也能让他起死回生。”方默南轻挑放荡地笑了,“就拿这个威胁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元气从方默南体内奔涌而出,只是这么静静的站立着,就让趴在地上的柳生一郎胆寒。 惊骇地盯着方默南,眼神发直,立马低下头去,现在的柳生一郎根本就敢看她一眼,哪怕是看一眼,就感觉是天崩地裂似的。 想想刚才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他又抬起头来,现在眼巴巴地只盼望着,贺茂保胤制止住这个女煞神。 “你是人,不是神,我不相信你连他们的命都不要了。”贺茂保胤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一个袖珍的遥控器。 鲜红的按钮,昭示着这是什么? “你在农场埋了炸药。”方默南收回元气,冷冰冰地看着他,声音冰冷刺骨。 狼狈不堪的刚刚站起来的柳生一郎,差点儿又倒了下去。 贺茂保胤挑眉道,“怎么,只许你放了大爆竹,我就不能以牙还牙了。” 此时的他依旧温润如玉,妖娆邪魅的脸依然蛊惑人心,只是这声音充满了浓浓地杀意。 “别掐指诀,你根本快不过我。”贺茂保胤微微一笑道。“肉身被炸,即便锁着他们的魂魄依然救不了他们。” 修长的手指,摁向了红色的按钮。 轰轰…… 巨大的声响,震的地动山摇的,升腾起来的火光十里外都看的见,映红了整个天空。 就趁现在,贺茂保胤身形移幻,站在了方默南的后面,一掌打在她的丹田之中,接住了陷入黑暗中的她。 “一郎,走吧!”贺茂保胤抱着方默南疾驰飞回了自己的座驾。 把方默南放回后排座后,他刚刚弯腰向要上车时。 凄厉的鹰鸣声在头顶盘旋,玉哥儿俯冲下来,锋利的鹰爪还没有碰到贺茂保胤时,就从空中坠落在车顶上。 “砰……” 全身不能动弹的玉哥儿只能用一双金灿灿地眼睛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大坏蛋。 贺茂保胤弯腰钻进车厢,抽出了方默南头发上的翡翠玉簪。 “小东西,这个交给他!”他把玉簪穿线挂在玉哥儿的脖子上。 手指一掐,阴煞之气消散,玉哥儿飞了起来,刚想要锋利的鸟嘴叨他时,看着他举起的白玉手指,顿时变换了攻击目标,朝飞奔而来的柳生一郎发动了猛攻,叨的他双臂,脸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够了,小东西,栽来我会让你吃些苦头。” 玉哥儿金黄的眼睛,喷出两团火球,砸在柳生一郎的脑袋上。 顿时一股头发烧焦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ps: 求票!! 第1188章 此时雨已停了,虽然湿漉漉的头发点不起多大的火苗,但还是‘浓烟滚滚’一股头发烧焦的刺鼻味道,钻入鼻间,猛然烧的头皮发烫。 柳生一郎拼命地拍的自己的脑袋,嘴里还不断的叫着,“救命,保胤救命。” 贺茂保胤心念一动手中出现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浇了柳生一郎一头。 柳生一郎扒拉了一下**的头发,朝着空中怒喝道,“八嘎……我要杀了你。” 回答的他的是玉哥儿撅着尾巴,晃晃,一副不屑地样子。 今儿算是倒霉透顶了,跟人家对决被打的屁滚尿流的,呸!呸!哪有那么狼狈。 娘的现在一个鸟儿也来欺负人,他刚要聚集元气,一拳轰过去,就被贺茂保胤伸手给制止了。“出息了,跟畜生一般见识。” “留着有用。”贺茂保胤轻声笑道,“我们该走了,不然一会儿走不了,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还不惊动当地的警察啊!” “这样不是正好!趁了咱们的心意,他们急急忙忙往这边赶的时候,咱可是早就溜之大吉了。”柳生一郎直接弯腰进了加长轿车。 贺茂保胤弯腰进了轿车,与柳生一郎并排坐着,两人坐在方默南的对面,看着她嘴角溢出的鲜血,眉头轻蹙了一下。 天刚蒙蒙亮,车子驱动极速行驶,与消防车、警车擦身而过,朝京城开去。 这里住着一个名医。所以来往的豪车不知凡几,谁也不会在意,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说不定是谁家赶着夜路这么早来看病的。 而玉哥儿拍着翅膀一路南行,它得找人报仇! 巨大的爆炸声震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跑出家门,由于雨过,树木潮湿,所以浓烟滚滚,直冲云霄。老远都看的见。 人们纷纷议论纷纷的。彼此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在打扫战场地熊报春三人听见巨大的爆炸声,看着农场方向黑烟滚滚的,心里咯噔一声,立马扔 了手中的东西。发疯似的朝农场奔去。 三人越接近农场心渐渐跌到了谷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薇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连婶,大山、家宝,慧心。嘟嘟……”维卡拉声嘶力竭地叫着农场里的人和农场还留有几个病人和病人家属。 “你们放开我,薇拉、维卡拉,你们两个放开我,让我进去,他们还在里面嗯!他们还在里面呢!” 熊报春嘶喊道,双眼猩红恨不得吃人。 薇拉和维卡拉看着熊报春不顾大火死活要冲进火场,两个人死死的抱住他、拖住他。 这样的大的爆炸,熟睡中的他们根本就躲不过,就是清醒着也…… 相处了几年,这感情自是不一般,想起活泼可爱如开心果的嘟嘟,温柔婉约的慧心,勤劳善良连婶,大山、家宝,还有不远千里来看诊的人们,这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男子的力气毕竟大,尤其是现如今的熊报春这种疯狂她们二人根本压不住,很快就被他给挣脱了。 两人只好一个飞扑直接把熊报春给摁到了地上,“你们两个给我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熊报春死命的挣扎不管不顾,哪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冲进去。 “啪……”薇拉扇了熊报春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打的熊报春的脸顿时肿了起来,薇拉的手都木了。 “你给我冷静点儿,这样的爆炸,几乎没有……”薇拉哽咽子说不出话来。 熊报春就这么坐在地上捂脸痛哭,三个人是抱头痛哭,哭的是昏天黑地。 小灰舔着熊报春的脸颊,被熊报春给一手推开,推到毛绒绒的一个大家伙。 熊报春抬眼一看惊叫道,“小灰,小灰,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熊报春抱着小灰儿脑袋猛亲。 总算有一个活着的。 小灰咬着他的衣服死命的扯。 “你怎么在这儿。”薇拉抹了把脸,拍着小灰儿流光顺滑的后背道。 “小灰,你扯我衣服干什么?”熊报春抽泣道。 “小灰是不是有话说。”维卡拉惊叫道。“小灰很通人性,我们跟着它!” 三人立马站了起来,“小灰带路。”熊报春使劲儿的搓了下自己的脸,“佛祖保佑、玉皇大帝,上帝保佑,真主安拉!总之所有的神佛保佑,奇迹出现。” 三个人搀扶着颤微微的跟在小灰身后,在离农场几百米外的杂草丛中,看见农场的里的人一个不少的横七竖八的躺在泥泞的地上。 三人连滚带爬的爬过去,颤抖着双手放在他们的鼻翼下面。 “还活着。”熊报春激动地说道。 “都活着。”薇拉和维卡拉查探了一下别人激动地说道。 天刚刚蒙蒙亮,虽然视线不是太好,不过已经能看清了。 关大山从迷蒙中醒来,跪在身旁的熊报春,一把扯着他的领口道,“小子,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王家宝摸着自己还疼的脖子道,“小子,胆儿肥了,居然敢打晕我们。” 熊报春抱着他们这俩老哥,是痛哭流涕,“你们没事,你们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个里格楞!把话给我说……”关大山后知后觉道,“我们,我们这是在哪儿?” 这屁股下面还湿乎乎的,旁边还躺着其他的人,女的还好穿着睡衣,大老爷们儿有的只穿着平角短裤。 关大山甚至看见嘟嘟只是穿着肚兜趴在慧心身上,他赶忙脱了外罩裹着孩子。就抱了过来。 雨后的清晨太凉,别着凉了。 “我们怎么啦?”王家宝也察觉出来不对劲儿,“这一觉醒来,我们怎么会在这儿,爆熊你在搞什么鬼。” “这玩笑开大了吧!这一夜睡醒,我们的家没了。”关大山拍着熊报春的肩膀道。“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熊报春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不会把光着屁股的嘟嘟扔在这冷雨夜里的。 “你们怎么了,薇拉和维卡拉哭,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哭哭啼啼地干什么?”关大山皱着眉头道。 其他人也纷纷醒来,看着眼前的状况。一时间分不出这是咋回事? “农场被人给炸了。”熊报春闭了下眼睛沉痛地说道。 “开玩笑。”关大山起先是不信。摇摇头,看着不远处的农场里浓烟滚滚的。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你惹上的仇家。” “不是。不是。他们是冲着师傅来的。”熊报春赶紧说道。“他们都是国际特种兵,有欧美的,还有矬子 的忍者兵团。东南亚雇佣兵……” 他把详细的情形说了一遍。 关大山和王家宝的脸色沉了下来,阴沉着脸看着熊报春,‘你小子,这么大的事,可真能瞒。’ 耳听着消防车和警车由远及近的朝这边冲来。 该怎么说?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能实话实说吗?”薇拉抬眼问道。 熊报春摇摇头,“实话说了,有用吗?人估计早就跑了。”猛然间他想起道,“师傅呢?怎么没见师傅啊!” 不可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还不出现,他的身形如遭雷击似的僵在原地,机械地眨眨眼看着他们,“关老哥,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那么大的爆炸。” “逃 !我们醒来就在这里,何来逃字一说。”王家宝轻皱着眉头说道,“尤其我俩被你们打晕的,就是地震也难醒来……” 王家宝瞪着大眼看着他们,‘我们是怎么逃出大爆炸的。’,他转着脑袋看向其他人都是睡眼朦胧地样子,小嘟嘟趴在关大山的怀里还睡的香的。 熊报春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师傅救了你们,可是她人呢!难道…… “先别想这个了,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警察吧!”关大山指指朝这边搜索过来的警察。 “我来说!”熊报春当仁不让道,这件事能实说嘛!说了也没用,最主要的是如果说是炸药爆炸他们如何逃出来的,谁安放的,这样会引起恐慌的。 最最重要的农场的人全没事,这解释不清,难道真的说,师傅‘隔空取物’把他们移到安全的地界儿的,这太玄幻,也没人相信,且给师傅招惹麻烦。 所以熊报春一口咬定,是农场沼气泄露,小灰示警,他们才逃出来的。 功劳都给了小灰,这样合理的借口,也解释的通,反正在找不到有效的证据时,无法反驳。 “慧心,嘟嘟,爆熊你们都没事太好了。”胖子冲破警察,激动地抱着慧心和嘟嘟。 真是吓死他了,当看见农场上空的黑烟的时候,吓的腿脚发软,车子都开不了,还是副总开车送他过来的。 “怎么回事?”胖子阴着脸问道。 “沼气泄露,引起的爆炸。”简慧心说道。 已经统一了口径,死咬着不放。 警察局长说道,“麻烦各位跟我们回警局做一下笔录!” 胖子道,“你看他们这种狼狈不堪的情况,去酒店做笔录行不,也洗洗澡,换身衣服。” 局长大人点点头道,“应当的,应当的。” 一行人直接去了酒店,熊报春进入酒店后,直接拨通 京城陆五的私人电话,一句话吓得陆五冷汗渗渗的。 “你说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啊!!不知道求救啊!居然敢这么单干?你能耐你啊!” ps: 五月第一天,求开张大吉! 第1189章 熊报春被说的哑口无言,承认错误道。“是我们欠考虑了。” “你也知道你欠考虑了。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陆五拿着手机来回踱着步,又问了详细的情形。 “你现在还是先救师傅吧!”熊报春急切地把自己的猜测说道,“我怀疑师傅被人绑走了,以她的功力鲜有对手,但如果师傅救人时,被人偷袭的话。” 熊报春猜测的**不离十。 “你说的有道理。”陆五点点头道。 “行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好了。” 熊报春挂断电话,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看着来电显示,烦躁地挠挠头,电话铃声不厌其烦地响了一遍又一遍,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他最终摁下了接听键。“方书记。” “爆熊!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沼气泄露爆炸这么大的事。”方爸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云县打过来的电话,一下子就给惊醒了,这冷汗刷刷的流,大燕被吓的这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你们都没事吧!南南没事吧!” “没事,没事,还好小灰的鼻子灵,发现的早,我们都跑出来了,只不过没来及的排查处理,就爆炸了。”熊报春平静地说道。 “南南,在吗!让她听电话。” 熊报春最怕的一句话终于来了,这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师傅!师傅正在录……” “老爸,找我什么事啊!我刚录完笔录。” “ 你没事就好了。”方爸长出一口气道。 “老爸。这件事别告诉姥姥啊!省得她老人家担心。既然已经炸毁了,要重新盖,得需要不少的时间。姥姥就多陪陪小姨他们,反正小表弟现在是离不开人。” “你还真是……这时候还操这心!行了,我知道了。”方爸不放心地又道,“农场真没事!” “真没事,就是你闺女我要破财喽!” 两人在电话里又插科打诨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薇拉把电话扔给熊报春! “你可真是及时雨啊!不然咱可就惨了。”熊报春朝薇拉竖起了大拇指道,这师傅的声音学的是惟妙惟肖的。不见真人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这只是权宜之计。现在还是先找到小姐。”维卡拉皱着眉头说道,“否则一切都是白搭。好在农场都是财务损失,人员没有受到伤害。” 接下来还要许多事要做。 小饭馆儿不开就不开了,蔬菜供应一时半会儿也要停供的话。也得给许多客户打电话致歉这些都好办。相信农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大家不会太为难农场的。 但诊所不能停诊,病人不能等。有陈老这位名医在,就是少了方默南问题也不大,所以当务之急得找个地方看诊。 胖子进来解决了这件小事情,反正看诊的都住在这家酒店了,这好办,诊所直接开在酒店大堂得了。 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合计了一下,分头行动。 剩下的就是各自出击,安抚各方人士。 余下的就是农场的重建事情,这个有钱好办事! 安排完一切后,胖子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三人道,“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别拿糊弄警察那一套糊弄我。农场的沼气有时候根本就不够用,何来泄露爆炸一说。” 熊报春知道瞒得住别人,瞒不住他,于是坦白的说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胖子急的像个跳豆似的,在屋子里,来回的动,“怎么办,我把老大给弄丢了,怎么向大哥和阿贵他们交代啊!”他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团团的转。 “事情居然这么大条,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胖子像个唐僧似的,不停的碎碎念道。“这老大到底得罪了谁了,让人家出动这么多人。” “你别转悠了,转的我头晕。”熊报春说道,“我也想知道,人家出动国际佣兵。” “我们只能这么干着急,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胖子希冀地问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钱财绑架,赎金出多少就行,就怕人家是另有所图。 敢埋炸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人家跟本就在乎你报警什么的,胖子越想越害怕,“怎么办?怎么办?” “你冷静点儿,我已经找人了。”熊报春说道,“别慌,别慌。” “好我不慌,不慌。”胖子嘴上说者不慌,可是这手脚直抖,熊报春他们也能理解,所以没有任何取笑的意思。 “对了,他有办法,他一定有办法。”胖子突然站起来道。 “你说的谁呀!”熊报春好奇地问道。 “你的队长啊!贺军尧呀!”胖子激动地说道,“可是怎么找他,怎么找他!” “不用找了,玉哥儿说不定已经去了。”熊报春长出一口气安抚他道,他可真怕胖子病急乱投医反而坏了事! 他给陆五的打电话,本就意有所指!属于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就好,那就好!”胖子拍着胸口道,他抬腿像外面走去。 “你去哪儿?”薇拉好奇地问道,刚才还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会儿倒是心平气和多了。 “去灵山,求菩萨保佑,老大平安无事。”胖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问苍生问鬼神!现在也只能这么着了。 “我们也去。”熊报春说道。 几个人驱车去灵山前,先回了农场看看,看着被满目疮痍的农场,他们的心在滴血。 “特么的他们到底埋了多少炸药啊!这一下真的成了半山了。”胖子大怒道。“老子逮着他们了,非得揍死那帮子混蛋。” 整个山被轰走一半,成了名符其实的半山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让自己忙的像个陀螺似的,这样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陆五挂断了熊报春的电话,刚要拿起电话,就听见电话响了起来。 “小五是我。”贺军尧声音平静地说道。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陆五担心说道,“南妹子被人给抓走了。” “我知道,是贺茂家的。”贺军尧平静地说道,只有紧攥的拳头,泛白的骨节知道此时有多么的愤怒。 “你咋知道?”陆五挑眉道,“奇了,事情发生不到半个小时,我都还没查呢!” “贺茂家的,就是日本那个阴阳师世家。”陆五再次确定道,“你们什么时候跟他有过节了。” “什么时候,跟他没过节了。”贺军尧反问道。 陆五摇头失笑,“你说的对!” “我跟他交过手了。”贺军尧道。 平静地声音,透过电话传到陆五耳旁,生生的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才秋天,还没有道隆冬季节呢! 陆五知道,这是贺老大盛怒到极点才会这么平静。 “交过手了。”陆五怎么脑补都想象不出来,两人是如何交手的,这距离上差着好几百里地呢! 他不可能擅离职守的,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 “具体的到时候再说。”贺军尧说道。 “你要我怎么做。”陆五干脆的说道。 “以你们的名义,征调我帮忙。”贺军尧也利落地说道,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陆五一想就明白了,现役军人尤其像他这般身居高位,除非以国家的名义,出国访问的,平时是不能出国的。现在又没有‘友好访问’,所以在规则的范围内,动用关系,很正常。 “可是最近,不是要东南进行联合军演,大军开拔之际你缺席没问题吗?”陆五紧皱着眉头说道。“这影响可不太好吧!” “时间上来的及,只是威慑,又不是真打,对岸不是已经缩了。”贺军尧冷冰冰地说道。 “噗嗤……”陆五毫不客气的笑了。 这件事可是让人大跌眼镜,对岸本来可是有一周的时间,到美进行非官方的,私人访问,甚至要参加康奈尔大学的毕业典礼。 本来好好的私人访问,变成了,连飞机都没下,对外声称加油,前后只有三天,全在飞机上度过了,也算是在老美的地面上转了一圈,保住两边一点些许颜面。 算是有了个遮羞布!事实上谁也不傻子,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怎么回事。 虽然如此,军演却是如期举行,不能想他们一样,出尔反尔,自己打自己的脸。 从老美答应他们那一刻,我们除了抗议之外,寄出来一系列的经济策略,开征高额的资源税,以环保的名义和维护世界和平的名义,停止或者限制出口稀有的有色金属。 尤其是和军功、航空、精密仪器、电子半导体、激光、核工业、超导等领域的有色金属,全部覆盖了。 效果很明显不是吗! “就这样吧!我大约下午会到京城。”贺军尧说道。 “等等!既然知道是谁干的,我完全可以在出境时截住他们啊!”陆五说道,不知道时犹如大海捞针,不好找,既然知道了,那么要逮他们还不容易啊! “不用,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去了也是白白牺牲。” “老大不带这么看不起人的。”陆五嚷嚷道。 ps: 月票双倍,求票!! 第1190章 “你忘了,贺茂家的是干什么的了。”贺军尧黑眸如墨一般,看不到底,坐在他对面的叶老三偷偷地望着他一眼,继续做忏悔状。 “阴阳师,奇门中人,这倒是,对付这种半仙,我这里纵然是高手如云,也不太好办!”陆五摩挲着下巴道。 “半仙!”贺军尧挑眉不屑讥诮道。 “高看他了,高看他了,应该是半人半鬼,行了吧!”陆五紧急改口道,真是的盛怒中的男人,得顺毛捋。 “真是的,能在国内消灭他,你为什么要放他回去啊!”陆五怎么也想不通,“难道怕他们狗急跳墙伤了南妹子!好像也不对。”他自说自话道。 “我不想这里成为战场,伤及无辜。”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噗嗤……说的对,一旦成为战场,留下来的只会是满目疮痍。”陆五笑道,想想破碎的山河,“你还真是……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丫的实在太嚣张了,真是欺人太甚了。” “嗯!” “你交代的事,我会尽快办好的,不过贺爷爷哪里。”陆五不忘提醒了一句道。 “这个我会和爷爷说的。”贺军尧说道。 两人各自挂断电话。 陆五被两通电话给闹的也睡不着了,起身琢磨一下怎么能理由充分且合适。 对他们来说简单容易,想妥了这件事后,陆五摇头失笑。到了如今这时代,大国之间的博弈,大部分时间是智力战,而不是炮火战了,大国之间不易展开直接炮火战,更多的是喜欢相互生事为难对方。 分析起来其实也很简单,美国的世界战略无非是“没事找事,有事闹事,闹不成就坏事”,只管煽风点火。外加摇旗呐喊!反正就是打起来战场不在国内。他才不管你是死、是活的。 美国的亚洲战备无非是“没事滋事,有事压事,压不成就摊事”。 最重要的是有利益可图,让你安生不得。甭想顺利的发展。 现在有了敢于生事的意志。不能直接的硬碰硬。那就打蛇,打七寸,踩它的痛脚!使劲儿的攥着。虽不能欲与欲求,但起码有了牵制的力量,有了谈判的筹码! 怕事、躲事、息事过多,只会让敌人得寸进尺,弱者形象太明显,这种薄弱的意志极易成为强权的攻击点。 柿子总挑软的捏,这道理谁都懂! 综合实力是国家的依靠,现在的腰板也渐渐的直起来了,弯的太很了,有时候都忘了怎么直了。适当的改变策略很重要,物质是在运动中发展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一个大国,光有意志显然不够,决定最终胜负的影响因素还有实力。意志力与实力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有意志没实力是纸老虎,有实力没意志是笨牛,有意志又有实力就是强者。 实力不是一个绝对概念,没有绝对的数字标准,两个国家的实力比较,并不是说尖端武器相等即实力相当,实力的范围既包括国防装备,还包括人力资源,甚至还包括一切经济资源。如果说只比武器,不用说瞎子都看的出来,可能一百年内都无法面对美国,但实质上,华夏已经多次教训了武器装备优于华夏的国家挑衅。 现在是浑身都充满干劲儿! 接下来就更危险了,敢于直起腰板,那么就要接受他们的更多关照,双方相互渗透就越严峻。 目前来说排查了这么久,终于逮住了潜伏在深处的耗子,这得好好的利用! 至于他的下场,在完成了他的‘使命’后,相信不用他们的动手,新主子会亲自料理他。 现在就要挖坑埋人,这个他最在行,坑死你没商量!丫的坑死你! “老大,别看我了。”叶老三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再也不显摆了,我知错了。” 他看着自己卧室如台风扫尾般的是惨不忍睹,至今还心有余悸。 这不发火的人发起火来,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本来打坐入定中的他好好的,突然间老大就闯进了他的卧室,就这么凭空出现,差点儿没吓死俺这小心肝儿。 贺军尧只是动也不动地站在他床边,眼神如寒光出鞘的刀锋一般,好重的煞气! 叶老三一个激灵彻底的清醒,凭直觉问道,“老大,发生了什么事?” “南儿被贺茂家的抓走了。”贺军尧淡淡地说了一句。 叶老三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什么南妹子怎么会被贺茂家的,贺茂……”他瞪大眼睛看着贺军尧,指指自己,“是因为我吗?” 几年前在圣诞夜,在英国与贺茂家的斗法,至今还记忆犹新,那可是自己值得骄傲,且只能偷着乐的事情。 他把那个贺茂什么来着?对了,贺茂真源的丹田气海被他给毁了,彻底成了个废人。 “现在这是找上门来,可管南妹子什么事。”叶老三一头雾水道,很快就明了,“可是他们怎么查到我们的关系的。” “别瞪,别瞪,他们怎么查到我们的。”叶老三赶紧改口道。真是的,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 叶老三突然睁大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啊……” 的一声。 他想起来了,今年新年在京城,和自家兄弟相聚在包厢里喝的多了点儿,一时得意忘形显摆来着,期间好像被人阴鸷、如毒蛇一般冰冷地眼神盯住一般。 他晃晃喝高的脑袋,以为是错觉,在包厢里,根本没有外人。 他讪讪一笑,所以继续显摆来着。 “很好!很好。”贺军尧怒极冷静地说道。 突然间玉哥儿拍打着窗户贺军尧一挥手。玉哥儿拍打着翅膀飞了进来,落在贺军尧的肩膀上委屈地居然掉起了眼泪。 玉哥儿这飞行速度可是直线飙升啊!这么短的时间内,飞跃了几百里地。 当真是大补之物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 “玉哥儿怎么这么狼狈,你怎么哭了,鸟儿也会掉眼泪。”叶老三看着玉哥儿的羽毛明显是惨遭蹂躏过的,他发现玉哥儿眼睛湿漉漉的,一滴眼泪滴落在贺军尧的肩膀上。 那小模样好不可怜,好不委屈。 贺军尧看着玉哥儿脖子下的翡翠玉簪,这是他亲手雕琢的。他怎么会不认识。 拿在手中。轻抚一汪碧绿,柔情尽显,玉质沉稳缜密,细滑温软。油润内敛。这枚发簪用一整块翡翠制成。精雕细琢的簪首以珍珠和红宝石点缀。 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柔情的眼神渐渐的变冷,平静下来。熟识他的叶老三知道,这平静的脸色,过于平静了。火山喷发,山崩地裂,都隐藏在这刚毅的面容之下。 猛然间,卧室内的东西突然飞向天花板,就连叶老三也不能幸免。 吓了叶老三一跳,虽然自个儿也能罡气外放,是离地三尺,可从没有这么被动的被人抛向空中的。 突然间贺军尧消失在空气中,叶老三的卧室倒霉了,飞向天花板的东西,包括他自己,以自由落体形式下坠,摔得东倒西歪的。 叶老三右手撑着老腰,一瘸一拐的敲开了贺军尧家的大门,推门进去,一副可怜样儿,呲牙咧嘴的,好似有多疼似的。 不疼也得表现出疼! 坐在沙发前的贺军尧已经从玉哥儿那里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房间里更冷了,事实上贺军尧早已跟贺茂保胤交锋了。 深夜入定中的贺军尧感受到了天地阴阳二气的变化,他便催动识海内的神识,浑厚的神识之力汹涌而出,神识渐渐扩散开来,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台精准的超级搜索仪器,朝方默南所在的地界涌出。 当修为晋级突破,体内的精神力便能凝聚成元神,元神可操控神识,有诸般妙用,搜索功能就是其基本功能之一。 在贺军尧的神识之力覆盖下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地映在他的识海之中,大到山脉河流、房屋树木、厮杀的人群,小到蚂蚁搬家、昆虫震翅、天地之间的阴阳二气,统统无所遁形。 几个呼吸之间,贺军尧的神识之力已经覆盖到几百里开外的地方,然而还是够不到方默南,这已经是极限了。 平常两人神识相交,总是方默南走的比他远,这一次…… 心渐渐的沉了下来,豆大的汗珠颗颗滴落,拼劲了全力错过了二人的交锋, 终于看见蜷缩在车座上,气死沉沉的方默南,只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 他的神识侵入她的识海,却发现空空如也, 他看着她一丝鲜血沿着嘴角缓缓流淌,丹田被人尽毁,瞬间是双眼如墨聚集着暴风。 漆黑如墨的双眸,不带一丝情感,只让人发冷,一直冷到骨子里,寒气逼人。 他缓缓地看向坐在车座上的已经侵入自己神识困住自己的妖孽男子。 贺军尧对神识的了解一些,只是在实际应用上,如初出茅庐的菜鸟。 神识攻击不同于其他任何一种攻击,针对的乃是人的神识,也就是灵魂。 一旦神识受损,轻则将养数月数年方可慢慢恢复,重则痴呆丧命,端地是厉害无比! 神识攻击虽然强大,但是对施法者也是暗含诸般危险。 一般来说,只有自己的神识比对方的神识强大,或者有可以增强神识的宝物,方才会使用神识攻击,从而将敌人击败乃至击杀! 但是如果自己的神识之力远远不及对方,那还贸然使用神识攻击的话,那结果就只有一个,自己的神识被反噬,最后落得痴呆或者死亡的下场! ps: 家里来客人了,二更要晚些时候! 双倍月票进行中,求粉红!求推荐! 第1191章 车子极速行驶,贺茂保胤疲惫而慵懒地靠在车座上,天越来越亮,光亮透过车窗勾勒出他妖娆的轮廓来,微微眯起的眼睛,紧抿的薄唇,看上去高深莫测。 识海中的神识忽然涌现出一股危险的情绪,这是神识的示警,表示有危险将至。寻常忍者武士只能凭借眼力、耳力和莫名的第六感来感知危险,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就是形容他们的,一旦修炼出元神后,身体达到大圆满之后,人的识海便被开发,第六感便化作有质无形的精神力,可以代替双眼发现感知危险,一旦炼神还虚的境界时,就能将有质无形的精神力神力凝结成有自有形的元神,拥有元神的强者可以感知未知,提早发现危险,这就是所谓的神识示警。所以只要修为相差不是太大,被偷袭这种事是不会发生在强者身上。 阴阳师也是将天地元气炼化阴阳,阴阳互济,运转周天,生生不息,孤阴不长,孤阳不生,只有阴阳互化才能开始真正的修行。 贺茂保胤刚刚进入炼神还虚的境界,已经开辟了识海,在神识示警之后,神识之力汹涌而去,将周身四面八方的情况统统映入识海中,终于及时发现了那道入侵而来的白光。 修行一途,本是逆天行事,每一次提升都是一个难关,一次考验,没有极大的毅力和运气,即使是天才也难成大器。古往今来的修道者甚多,最终能成为至尊的只有寥寥数人。 所以对远道而来的强悍的神识。还真是吓了一跳,华夏果然苍龙卧虎。 不过很明显来人的神识已经是强弩之末,以逸待劳,那么就别怪他贺茂保胤不客气了。 贺军尧心中、眼中只有方默南,当发现贺茂保胤攻击时已经晚了,一声裂神破识的震天巨响响起,他的神识被震得一阵狂抖,然后便觉全身一紧,动弹不了得。 他的神识被某种力量束缚住了。 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看’向了优雅的贺茂保胤 。那微微扯开的唇角。带着嗜血的笑容。 贺军尧感觉到了那股好强悍的力量。 贺茂保胤同样感受到了他,想必此刻这匆匆赶来神识的之人,此刻冷冽的脸上,泛着刺目的寒光。一双黑眸暗沉阴冷得宛如一只嗜血猎豹。 ‘呵呵……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贺茂保胤唇角泛起邪佞地笑意。 冷眸暗沉。贺军尧没有吱声,但神识散发出着足以让人汗毛倒竖的凌厉杀气。 凌厉的杀气又如何,此时还不是待宰的羔羊!贺茂保胤轻蔑地笑道。 此时贺军尧发现周围的空间都被完全禁锢住了。他完全动弹不得。他动用神识感应,‘看见’周围的白茫茫的云团,如沸水般翻滚起来,一**的白色的气浪如潮水般从四周向他席卷而来。在空中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凄厉的声音。 压的贺军尧差点儿透不过气来。 突然,那白色的气团,一分为二,二变四,四变八在如此分裂的那一瞬间,弥漫在血气与死气如汪洋怒海似的,转瞬间将已经动弹不得的贺军尧整个淹没了! 血气和死气临近的那一刻,贺军尧只感觉冲天的杀气死气如针刺破了他的神识,肆无忌惮的渗透侵占!那种非**的纯粹精神上的疼痛被实体化,简直让他如同身坠修罗炼狱般难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侵入贺军尧的神识的杀气与死气像是两军对垒般与他的神识厮杀起来,蛮横且霸道的神识,尽可能地想要吞噬掉贺军尧的神识。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从未感觉死亡离他如此的之近,现在的处境已是生死一线。 他看见躺在车座上的南儿,依然是那么安宁恬淡,他不能死,南儿还等着他救! 拼了! 不甘心就死贺军尧强忍痛楚,神识猛然一收,在那束束缚他的力量还没有完全侵占他的神识时。 带着破釜沉舟的架势,贺军尧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从那股束缚自己的力量中挣脱出来,逼出进入自己神识的杀气和死气!本来他也是准备孤注一掷,只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神识本就是精神的升华,虽说是通过自身真元的滋养才逐渐成长壮大,但说到底,它还是脱不出精神的范畴。所以,要想正确运用神识,并没有什么深奥的诀窍。在能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只要心中所想,便能成为现实!也就是说,运用神识攻击或防守,只要意念动即可! 于是……贺军尧手指如蝴蝶穿花般的飞快的变换着指印,清晨日出之前,天地的元气最为浓郁。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天边射出时被称为紫日东升,所谓紫气东来就是如此了,吸收这股气,是大有裨益,不过现在等不到那个时间,好在这里远离尘世天地阴阳二气也是非常的浓厚,他则拼命的吸收天地阴阳之气,为他所用以补充自己元气。 他像是火力全开,全身细胞叫嚣着,吸收着天地间的阴阳之气。 周身元气激荡,拼劲全力加大神识的释放力度对抗着,决不能在这里死去。 “咔嚓……轰!” 贺军尧神识被困在凝固空间中,在神识疯长的情况下,像是皮球一样暴涨,撑破了贺茂保胤的围困,他的神识,便如玻璃似的出现条条裂痕,‘砰……’的一下爆裂开来,如星星碎片一样!闪闪发光凝结着成实体的白色气团到处翻飞,在山呼海啸声中,困住贺军尧的神识开始剧烈的震荡起来。 增加了无比信心的贺军尧更加卖力!神识顿时激荡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压制住了贺茂保胤的神识,他神识被挤压的又灰又暗。 此消彼长,他的神识刹那间亮了起来,白色的光芒如太阳般耀眼,照的贺茂保胤的神识是黯然失色,渐渐失去了光彩!被这耀眼的白光给冲击的四处乱窜。 贺军尧一声大喝中,白色的光芒猛地一闪,只听一声声困住自己的神识,发出兹兹碎裂的声响,贺茂保胤的神识被无情的甩了出去。最后化为虚无! 看着此种情况。贺军尧不仅信心大增,且开始反击。 两股可怕的神识在空中激烈的碰撞,贺茂保胤脸色渐渐苍白起来,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滴。眨眼间就汇成了小溪很快衣领处就被汗水打湿了。 而坐在他旁边的柳生一郎。受不了这强大的力量。浑身颤抖,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滑落。 好像只有躺在车座上的方默南不受影响,平静的很! 贺茂保胤喝道。“给为开足马力,开车!” 前方的司机听到命令,脚下的使劲儿一踩油门,疯也似的冲了出去,好在天刚亮,路上的车子不多,所以车子叫嚣着冲出老远。 也冲出了贺军尧神识的势力范围,他紧握双拳,满是不甘的只能‘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 和贺茂保胤留下来那句嚣张的话,“千万别试图围追堵截,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桀桀……京都贺茂家恭候您的大驾!” 车厢内,冲出了他神识的势力范围后,贺茂保胤压下嘴里的甜腥,盘膝而坐,修复自己受损的经脉。 而与此同时,贺军尧也好不到哪去,超越了极限,且不要命的打法也让的身体受了不小的损伤。 掏出瓷瓶,倒出一颗龙眼大小的药丸,药丸通体碧绿,晶润如美玉一般,放进嘴里,入口即化,满嘴生香。 服用后,要立马打坐入定,才能完全吸收。运功一小周天后,贺军尧才睁开眼睛,漆黑如墨的双眸,比北极的 寒冰还冷,‘京都贺茂’。 走进来的叶老三看着他收拾行装,“老大,我也去吧!我要亲手宰了那些兔崽子。” “军演!还需要你压阵。”贺军尧果断的拒绝道,不能两个人都不在,成何体统。 “那好吧!”叶老三摁着他的手道,“老大,你一定会把南妹子给救回来的吧!” “嗯!”他只是轻点 了一下头。 更多担心的话叶老三没有说出口,以免扰乱他的心神。 贺茂家如果敢动南妹子一根手指,老子非铲平你家不可! 其实对贺军尧来说也没有好收拾的,只是脱掉军装换上一身常服跳上越野车就在汽车的轰鸣声,呼啸离开了,一路疾驰朝京城开去。 贺军尧的松园内,老爷子已经恭候他的大驾多时了。 老爷子虎目一瞪,目光依旧那么犀利如刀,声如洪钟道,“小子,怎么回事,这个节骨眼你居然临阵退缩!老贺家可不出孬种,逃兵!” 贺军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去干什么,这件事我安排人就行了。”老爷子一口回绝道。 “给我回部队去。”老爷子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爷爷!我必须去。”贺军尧冷着脸说道。“安排别人去,只有受死的份儿。” “哟!什么叫你必须去,他贺茂保胤是阴阳师,你能对付的了,况且贺茂家的可不止他一个高手。” 言外之意别自不量力了。“他们去送死,你去就不是了。” “死也要去!”贺军尧看着老爷子,眼神坚定,一字一字的说道。 “给我个理由。”老爷子穷追不舍地问道。 “我去救我媳妇儿,您的孙媳!” 一时间书房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ps: 抱歉,二更晚了些, 求票!! 第1192章 (4000+) 一时间祖孙两个彼此看着对方,是双方互不相让。 老爷子虎目微微眯了起来,贺军尧的气势一点儿也不逊于老爷子。 “爷爷,无论您怎么阻止我都会去。”贺军尧坚定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道。 “老伴儿,老伴儿,他奶奶!”老爷子严肃地脸庞突然高兴地叫道,“哎呀!他奶奶,没想到咱们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小子娶妻,哈哈……” 贺奶奶端着茶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啐道,“有你这么欺负孙子的吗?越老越没正行。” 贺奶奶把茶放到老爷子和他身前,贺军尧起身接过绿茶。 “吓坏了吧!”贺奶奶拍着贺军尧的肩膀道。“你爷爷在你来之前,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爷爷,奶奶你们同意。”贺军尧有些发懵,这变化太,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你以为你小子那点儿心思瞒得过我们!”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我们可不是老封建,虽然婚姻讲究个门当户对,这样有共同语言,但只要家世清白,我们也没意见。” “况且南丫头真的很不错!”老爷子满脸笑容地承认道。 “当然同意,你爷爷只要你肯结婚,哪怕对方是个老母猪都成。”贺奶奶慈祥地笑道。 “哎!他奶奶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老爷子赶紧声明道,幸亏没有喝茶,不然的话,可真是天女散花了。 贺奶奶忧心忡忡地说道。“一个人孤身犯险,要小心啊!”她抬眼看向老爷子道,“老头子,不能派人支援啊!” “不用,奶奶,人多反而坏事。”贺军尧断然拒绝道,其实去了也是去送死,还不如他一个人行事便利。 老爷子挥手道,“去吧!把南丫头全须全尾的带回来,我等着喝孙媳妇茶呢!” “是!”贺军尧站起身来。心里满满的感动。深深给老爷子鞠了一躬。 这是不管南儿遭遇任何不测,老爷子都认下这个孙媳妇儿。 贺奶奶看着孙子消失在影壁后,叹息道,“真是的他的婚事就没有顺利过。” 唉!一时间老两口唉声叹气的。 贺军尧和老爷子见过面后。直接踏上了前往矬子的飞机。 随着秋老虎的威力减弱。华夏北方天气也在逐渐转凉。几株早早绽放的桂树暗香浮动,微风吹过,星星点点的桂花随风飘洒。平添一抹秋意。 飞机在京都机场降落,与其他游人的各式各样的行李背囊相比,贺军尧可以说只身一人,一袭黑色的衣衫,架在鼻梁上茶色的太阳眼镜,冰冷的气质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贺军尧弯腰坐进出租车内,一口流利的日语说出所下榻的民宿,丝毫听不出来一丝异样的口音。 全世界的出租车司机都很健谈,这是解决旅途寂寞,也是初到一个地方最初的感受,粗略的了解本地的风土人情。 有人说东京是日本年轻人的现实归宿。而京都是日本人的乡愁,日本人的精神故乡,日本人的心灵风物诗。 京都位于日本中南部,始建于公元794年。京都市面积827.90平方公里。从建都之日起,京都就一直是日本政治、文化和宗教中心,直至1868年明治维新后迁都东京才宣告结束。 这座千年古都的最初设计是模仿华夏隋唐时代的长安和洛阳。在作为首都的一千多年里,京都留存了丰富的历史遗迹,是日本传统文化的重镇之一。古都京都的文化遗址包括寺院、神社、城池等共计17处,去年被列为位世界文化遗产。 京都有数百间有名的神社、神阁和古寺名刹,拥有日本二成以上的国宝,一千二百年的历史培育起来的古都让人感受到无穷的魅力。京都又是“汉化”极深的城市,许多店铺的名称上仍然有汉字的痕迹。 初秋的京都树叶未黄,已经增添了一抹秋意。 “先生,您要是在晚来两个月,原本翠绿或黄褐的树林,顿时像燃烧的火焰般奔放、红艳起来,煞是壮观。满山遍野的枫红,放肆地在各处浸染风华。 古朴的建筑与红叶林交相辉映,把深秋的绚丽、唯美表现得淋漓尽致。那才是美不胜收,不亚于春日里的樱花。” 尽管贺军尧不言不语的,司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卖力的介绍自己城市。 在清澄静谧的空气中,京都的神社和寺院更显肃静,体味岁月静好。 这里人虽很多,却不会感到其他现代化大城市那般拥挤、躁动与浮华。街上,穿和服的女子优雅走过,其间不乏穿着前卫的女生招摇过市。即使在人潮涌动的街头,也好似河流般静静流过,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贺军尧乘的是直达航班,以贺茂保胤在京都的势力,只要他踏进这座城市,就无所遁形,凭他的本事如果要是找不到他的话,也不配称为地头蛇了,所以没有必要遮掩自己的行踪。 不过贺军尧本身稍作修饰,改变了些许样貌!换了一个身份和护照,就算是掩耳盗铃,也必须这么做! 对于这些早在往日里出国执行秘密任务时,他的身份多的是,对他来说,只是小把戏而已。 天色已晚,贺军尧去的是岚山星野民宿度假村。 京都的美,在于幽静,在于那幽静中有计算好的美,比如一扇随意的窗就对着盈目红叶或簇簇樱花,一切是那么的不经意,但其实早考虑到人的眼睛和视角。然而京都可以是热闹的,满眼的游客让这里有了人烟却也浑浊了风景。这些美也注定大打折扣。 然而这里不会,入目所及的是大片片的森林,这里的森林覆盖率在国际上是名列前茅。 踏上古老而长满青苔的石阶,还能清楚听见鸟鸣声,更衬托了环境的幽静感。这里木制的老房子十分结实,似乎由土地里长出来,一切经过精打细算,但却又显得那么的自然。 这里视野开阔,窗外是喧闹而宁静的秋景,艳红鲜黄斑驳定格成一窗宁谧秋色。而这是天然的活动空间。 整个酒店富有细节的美。设计师也和不少当地手艺人合作,将京都优良的手工艺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手拉门和墙纸有黯淡的花纹,呈现了独特的时间纹路。制造手工墙纸的老师傅还是京都仅存的唯一懂得如此手法的人。 每一个角落都体现出幽静之感! 选择住在这里是因为。柳生家的本家。就在另一个山头,占居了整座山。 柳生本家的庄园绝不是一天打造出来的,它的韵味是要靠时间刻画出来的。 本家庄园。其壮观的气势,彰显了家族雄厚的财富资本,普通人对这座古老的家族是又敬又畏,平时不敢接近。 那也成了最最神秘的存在。 *** 庄园某间古意盎然而又十分精致的和室内! 低垂的厚重窗帘遮住了光线,一盏琉璃灯散发着微弱暧昧红色的光亮。 方默南悠悠转醒,眼神清明,精光闪闪,嘴角上翘,一抹狡黠地笑意一闪而逝。 双手虚弱的她撑着榻榻米靠在身后的墙壁,这是…… 就着么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冷汗渗渗的。 刚刚坐定的她,就发现一个黑衣男人靠近了她躺的榻榻米,浓烈且刺鼻的酒精味儿扑面而来。 “啧啧……你不是很能打不是,老子看你还怎么打。”柳生一郎猥琐地笑道,色眯眯地双眼紧盯着口中的猎物。 “小妞儿……身材蛮有料的……” 方默南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看着柳生一郎靠近,一脚侧踢,直接往他的裆部踹了过去…… “哦……哦……你这臭娘们!” 接连几声痛呼,眼前的男人躬着身捂着裤裆直跳脚,“啧啧……手还没好呢!就起色心,我看你那玩意儿也想废了不是!虽然恶心,但我不介意替广大女性同胞出气。” “臭不要脸的,跟我玩!我就是丹田被毁,对付你这个人渣还是戳戳有余!”方默南讥诮地说道。 话音刚落,她迅速出手,双手撑了下榻榻米,朝柳生一郎掠去,伸手敏捷地抓住了双手手腕。 咔嚓…… 一扭一拉,脱臼了…… 这双手,是真不打算和他过了,伤上加伤! 啪……啪……啪…… 一连三声掌击! 然后和室的门被刷的一下拉开,一身黑色的和服的贺茂保胤迈着优雅的步伐地走了进来。 上前抓着柳生一郎的手,轻松的接上,“一郎!如果还想让这双手今后的日子运用自如的话,从现在起最好别再用,不然的话,找谁都没用。”贺茂保胤淡淡地说道。 言语之间可是杀气腾腾的。 轻轻一挥手柳生一郎就被人给请了出去。 贺茂保胤径直来到床前,宽大衣袖一甩,盘膝而坐,目光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 看着她苍白的精致的脸上倔强的神情,死到临头,依然不屈的反抗,现在的她在他眼里脆弱的如琉璃,却惊人的美丽。 “方医生,身手还是那么犀利。” “对付你戳戳有余!” “是吗!” 贺茂保胤出手,轻松的就抓住她的手腕,如钢铁大钳似的,她根本挣脱不开。 贺茂保胤轻轻一带,方默南就趴在他的脚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捏着小巧的下巴。 方默南被迫抬起头来望着他,手指轻轻抚摸着如玉般细腻的肌肤。 这么近的距离,贺茂保胤能闻到她身上与其他女人香水味不同的味道,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幽香。肯定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乳的合成香味,而是非常自然的,令人心旷神恰的清香。 “你很镇静,知道丹田被毁还能如此的镇静,是性格如此,还是有所依仗啊!方医生!”贺茂保胤倾身上前,最后三个字拉长声音在她的耳边,如情人呢喃似的。 “你说呢!”方默南轻点了一下他手肘处的麻筋儿,贺茂保胤像是触电一样,松开了方默南。 方默南退后几步,微微一笑道,“你毁了我的丹田,不就是想知道我会不会治疗自己啊!” 贺茂保胤看着她的笑容,轻轻晃神轻轻点头,那笑容好亲切、好温暖,仿佛春天里和煦的微风,使人舒适无比,还有她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却又非常坚定、非常有力,明明是在说话,却如同歌声一样回荡着美妙的旋律。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贺茂保胤回过神儿来道。 “你已经说过两次了。”方默南靠在后面墙上,虚弱的说道。“我好像没有理由拒绝吧!” “你说呢!”贺茂保胤同样地语气回击道。 “呵呵……笔墨伺候!”方默南说道。 那架势仿佛在自己家一般舒服自在,不知道两人仿佛不是仇人似的,只是这嘴角都藏着一抹奸诈的笑容,各怀心思,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贺茂保胤一挥手,身穿和服的侍者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笔墨纸砚。 方默南颤抖着手,拿起笔,蘸了下墨汁,深吸了口气,提笔就写,刷刷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张药方,笔从手中自然滑落,耗尽体力似的,方默南一下子躺在榻榻米上。 贺茂保胤眼疾手快,抢回来那张药方,仔细的看了看,他可是也精通医理的,对药材也十分了解,粗看之下没有任何不妥。 他转身拿着药方就出了和室,对于现在的方默南丝毫没有任何威胁,根本无需看守。 就是身体恢复,想要安全无恙的走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贺茂保胤进了另一间和室,贺茂家的家主在榻榻米上盘腿而坐,一身黑色的和服,双目微闭,一柄乌黑的带鞘长剑搁在右手旁边。 他的下首,跪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子微微弯曲,恭谨的看着家主大人——贺茂荣光 贺茂保胤拉开和室的大门,“父亲,这是她开的药方。” 贺茂荣光睁开眼睛,目光犀利入炬,“你看过了。” 贺茂保胤跪坐下来,“是!我看过了,问题不大。” “让藤原先生看看。”贺茂荣光说道。 藤原恭敬地接过药方,第一眼字很漂亮,瞬间就被所需的药材所吸引,渐渐的瞪大眼睛,且神情激动! ps: 今日只有一更,不过很肥的! 第1193章 “大人,大人。”藤原先生激动地喊道。 “藤原先生,为什么这么激动。”贺茂保胤不解的问道,“这药方——应该没有不妥吧!” “这药方,简直太对症了。”藤原先生激动地继续道,“最难得的是这些药材虽然难得。但都是可找的到的,我马上就能煎药。这些药材病不是那种稀奇古怪求不到的药材。” “百年的野山参,咱们的药房里就有。”藤原先生说道。 “百年灵芝,天山雪莲,冬虫夏草。百年何首乌,还有麝香——这些我们开给的真源的药方里也有啊!为什么不见好!”贺茂保胤提出自己的疑问道。 “这就是药量的问题了。”藤原先生解释道。“这药方组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治疗内伤的圣品。” “那还等什么?赶紧煎药去。”贺茂荣光挥手道。 天地灵气越发的稀薄,若只通过吸纳天地灵气,则极难完成修炼,这个时候就需要丹药的辅助了,内外并修,双管齐下,效果将会非常好。 所以藤原先生与其说是和贺茂家的私人医生,精通中西医,也可以说是个炼丹师。 “她怎么样了。”贺茂荣光问道。 “她?很老实。”贺茂保胤正襟危坐道,“丹田已毁,量她翻不出花来。” “那就好!”贺茂荣光道,“这次华夏之行如何!” 贺茂保胤想了想道,“收获颇深。底蕴很深——差点儿着了他的道。” “哦!”贺茂荣光挑眉道。 贺茂保胤把斗法的详细过程叙述了一遍。 “这么说,和你斗法的那小子,今天或者明天就回来了。” “是的,父亲。”贺茂保胤接着说道,“来了也是送死,到了咱们的地盘上还能有他的好。”语气中浓烈的杀气。 “保胤,不要小看任何人,尤其是华夏人,他们狡猾狡猾的。”贺茂荣光抽出宝剑说道,锃的一声。寒光一闪! “是。父亲。” 父子俩又讨论了一下这次斗法中贺茂保胤需要注意的地方和得失! 藤原先生亲自煎药,闻着散发出来淡淡的药香,露出激动地笑容,他有些迫不及待看看药效如何。 药整整煎了十多个小时。看着最后煎好的药。他小心翼翼的倒出汤药。 “药煎好了吗!”贺茂保胤出声问道。 “煎好了。煎好了。”藤原先生搓着手,满脸笑容道。 “给我一碗!”贺茂保胤说道。 “大少,这是治疗内伤的药!”藤原先生赶紧说道。 “我知道。谁知道那臭丫头耍花招没有,先让她试试药!”贺茂保胤理所当然地说道,他端起药碗,“这药香真好闻。” 修炼时这汤药可没有少喝,打熬筋骨也很需要。 贺茂保胤亲自端着药碗拉开了和室的大门,本来闭着眼睛方默南睁开了眼睛,闻着药香,看见药碗立马就明了了。“这是用她试药呢!” “怎么,不怕我好了铲平你这里。”方默南靠在墙壁上挑衅道,眉目泛着一丝邪气,比他还嚣张。 贺茂保胤盘膝而坐,把托盘放在了榻榻米上,双手交握,宽大的袖袍自然垂放在膝侧,“你——”他唇角一扬,眼波荡漾轻蔑地说道。“请搞清楚,你现在可是阶下之囚,要有肉票的自觉。” “卑鄙无耻!”方默南火大道,“如果不是趁人之危,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的很。” “卑鄙无耻?我只要结果就好,过程不重要。兵者,诡诈也!”贺茂保胤的声音永远那么如珠落玉盘声音清脆悦耳,可这内容真实不敢恭维。 “少侮辱我们先人的智慧了,披上人皮,依然是禽兽不如。”方默南冷哼鄙夷道。 “喝了它!”贺茂保胤推了一下托盘,“别让我用强的,我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方默南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药材不错,真材实料。”粉嫩地舌尖轻舔了下唇边的残液。 贺茂保胤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栖身上前,一只大手扣在她的腰间,“虽然你是支那人,但我不介意你伺候本少爷。” 在他高贵的思想中,支那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不过她倒是例外,双修,做他的奴隶最合适不过了。修者太少了,修到她如此的修为则更少了。 方默南强忍着腰间那只毛手,恨不得剁了它,不怒反笑道,“说错了吧!是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日做梦、胡思乱想!” “哦!是吗?” 贺茂保胤挑眉,放在腰间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寸一寸,靠近她的唇。 呼吸里,又充斥着那诱人地淡淡地幽香。 甜而不腻,很迷人的味道。 原来只是口干舌燥,现在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欲火顿时直冲。 他的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多少尤物想勾起他的**,费劲心思都没成,青涩的她居然轻易的挑起了他身体的邪火,一门心思只想着看看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 欲火被挑起来,某处起来了就没法儿软下去,又硬又胀,紧绷得疼痛。 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硬碰硬肯定不行,她现在是弱者,只能智取。 “啧啧——你的兄弟情谊也就这样啊!见色忘义啊!” 方默南的一句话让的欲念瞬间熄灭了,加之敲门声响起,贺茂保胤放开了她。 转身出了和室,方默南清澈的眼眸闪过一丝冷芒,手中的银针寒光闪闪。敲门声救了他一命,不然方默南真让再也抖不起来男人的威风来。 到时候看他在如何嚣张。 想起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方默南唇角泛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十分钟后,和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贺茂保胤如煞神般的带着如风暴的怒气冲了进来。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贺茂保胤揪住了方默南的领口,一下子把人提了起来。 “呵呵——”方默南掌中一挥,一道暗含强劲元气震出,逼迫着他,松开了她。 “筋脉尽断。神仙难就喽!”方默南幸灾乐祸道。“想占我的便宜,也看你有命承受的住嘛!哼——” 贺茂保胤感受到来自她手掌的强大的元气,“你——你——没事。”他看着直起身子,那身上汹涌澎湃的元气。“怎么可能!你的丹田。不是被我毁了吗?” “全身无处不气路。全身无处不丹田。全身无处不藏神!”方默南负手而立,傲然地笑道,“真以为被你毁了啊!”她轻挑秀眉。放荡地笑道。 “丹”就是人体内的“核反应堆”,很小很小的 东西却隐藏着极大极大的能量,简单来说,它是真气凝聚而成,聚则有形,散则无形。 “你都是装的。”贺茂保胤震惊地说道,这时才后知后觉。 “还算不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装!怎么斩草除根啊!”方默南语气忽然冷淡,说不出的肃杀之气,“农场已经被了你给轰平了,我的信奉以牙还牙,不把这里给铲平了,我岂能善罢甘休!我会傻的让你在威胁我。” “你怎么做到的,那些药明明没有问题的。”贺茂保胤不甘心的问道。 “虚不受补!筋脉岂能承受的起强大的力量。”方默南冷哼道,“哈哈——要配合外力,也就是你的内功帮他晕化的。你们就这么让他喝了,不死才怪!” “果然心思歹毒!”贺茂保胤大怒道。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及你。”方默南笑眯眯地悬在空中得意洋洋地看着他道。 “去死吧!拿你的命来。”贺茂保胤再也保持不了他完美的贵族风范,怒气冲天道。 “受死吧!”方默南刚要火力全开,却发现了,探测而来徘徊在本家宅院外熟悉的神识。 方默南的唇角露出一抹甜蜜且腻死人的微笑,突然收敛内息,既然他来了,那么就安心做他羽翼下的小女人。 摆开防御架势的贺茂保胤,诧异地看着她安详地盘膝而坐。打算反守为攻,却发现了想要刺探本家,和他交锋过的神识。 来得好快!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居然只身前来。”贺茂保胤露出森白的牙齿杀气腾腾地说道。“别以为他来了,就能救走你。手下败将!” 愚蠢且自信的男人!真以为天老大,他老二啊!那要真这么想,可就真是二了。 没有他,老娘照样踩扁你们,不过现在嘛! 耐心等待着她的屠龙骑士! 术法想要精进,还是得实战!实战,从来都是最好的练兵场。 方默南很委屈了失去了这次实战的机会,躲在墙角郁闷的画圈圈! “对付你们足够了。”方默南自信地笑道。 “呵呵——真是大言不惭!不管这个支那人在支那是多么的了不起,但现在他到了京都。京都是我们贺茂家的地盘,他再厉害,我们要杀他也是易如反掌。他根本不知道贺茂一族的厉害!” “厉害!”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讥诮道。“就你这,也叫厉害!” “那就让你看看贺茂一族的实力。”贺茂保胤自信的说道,这是存在了千年世家的底蕴所散发出来的气势。 “那就拭目以待。”方默南淡淡地一笑道。 天色已晚,贺军尧用了老板娘送来的晚餐,坦白说,日式套餐,真心不好吃,不过他还是不紧不慢,像是吃着珍馐似的,吃完了。 夜已深沉,盘腿而坐的贺军尧释放神识,朝贺茂本家极速掠去。 贺茂本家可不是看到的那样只是几栋宅子而已,本家里面不但卫士众多,高手如云,就算是本家的布局,如果没有本家的平面图,想要攻进去也是很不容易的。 果然贺军尧神识到达贺茂本家的上空,就再也进不去了,好像被无形的罩子挡住了一样,在外面徘徊 很久,加大神识力度,也无法推进半分。 别看本家平平无奇,那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只有进去之后,才能真正体会期间的阴险。 作为阴阳师大家,手里没有点儿货,那可是很尴尬的。 贺军尧的神识好像在黑雾中一样,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果然是个硬茬子。 刚想刺破这罩子,突然间,一抹金光冲破了结界,感觉到他熟悉的神识朝他扑来,贺军尧感动的差点儿失控。 ‘嘻嘻——吓坏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你真的没事!可是我看你的丹田,识海,可都是空空如也,你知不知道——’ ‘没事!不然我的神识怎么冲破贺茂家的结界呢!真的,不骗你!’方默南地神识好像都透露着欢喜,‘见到你我真高兴!’ 两人的神识像情人一样缱绻相交在一起。 ‘我本来要大杀四方的,铲平这里的,不过既然我的骑士尧尧你来了,那余下的就交给你了。’方默南俏皮地说道。‘那我等着你的到来哦!’ ‘嗯!’贺军尧激动地点头道。 ‘哦!他们来了,撤!’方默南感觉到了危险,两人一下子就撤了,‘我等着你来哦!’ 贺军尧撤回神识,激动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事,她没事! 周身元气一震房间内所有东西,大到被子,矮桌,坐垫,小到茶杯、盆栽等等,都悬浮在半空中。 这不管高兴还是发怒,他好像找到了发泄情绪的方法了,那房间内的东西可是倒霉了。 激动地情绪平复下来后,漆黑如墨的眼神中积聚着说不出的肃杀之气,他身上的气势如同火山一样爆发,雷霆而去。 转眼间消失在房间内,极速朝贺茂家奔去,御风而行,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如一道黑影儿一闪而逝,与这大自然融为一体。 就连这漆黑的夜晚,也变的迷人了,山中如轻纱似的薄雾飘忽飘忽,峰峦为翠,时有禽鸣,不觉幽静出尘,诗意盎然。 眨眼间就贺茂家近在眼前,贺军尧停下脚步,一纵身窜上了枝头。 不愧是千年世家,起码这院子可真够大的。 ps: 本书快要结束了,为了准备新书,所以一天一更,每章4000+ 第1194章 夜色深沉,贺军尧站在摇曳的枝头,大宅内的灯光星星点点如萤火虫似的,暗淡了许多,然而晕黄中别有一番意味。 和城内霓虹灯闪烁,灯火辉煌相比,这里安静的很,只听见虫鸣鸟叫,好像穿越了时光,回到过去,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一点儿也没有现代化的影子。 好在整个京都都似乎是与现代化的城市格格不入似的,所以古色古香的大宅也不是一枝独秀,也不那么引人注目。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纵然前面是机关重重也是枉然。 贺军尧眼睛微微眯起来,手中的龙煞滑了出来,如风一样,绕着本家大宅一圈,直接把最佳的狙击方位上暗卫给无声无息的消灭光了。 而这些暗卫根本来不及做一点儿反抗,就已经去见天照大神了。 贺茂家还真是人才济济啊!就刚才干掉的那些人,拿出来也是个顶个的强!化整为零的方式让贺茂家家臣家将融入了各个行业,就连直系子弟,也是人丁兴旺。 他们也信奉多子多福。 外围都这么强悍!看来即将是一场硬仗!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扫清了最外围的一层暗卫,贺军尧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一个纵身,跳进了大门。 贺茂保胤无暇顾及方默南,一闪身出了和室,疾步赶到父亲的房间。 ‘哗啦’一下打开和室的纸门,“父亲和我交手的那个支那人。来了。” “慌什么,来就来呗!”贺茂荣光拿着雪白的毛巾正在擦拭手中的武士刀。“只有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才能成为真正的武士,温室里的小花是永远长不大的。” 随着热兵器的兴起,冷兵器渐渐的没落退出了历史舞台,他们这些平时刻苦训练的武士,玩枪可比玩刀溜!家族中的精英们有几个是真刀实枪的杀出来的。 就连他这个家主对战的经验也少的可怜,他指的是术法实战经验。 即便家族内的大比武,也少了份杀气和血性。 大家都认为天老大,自己老二似的。眼睛个个都长到头顶上似的。目中无人。岂不知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样绝佳的练兵机会,作为家主的贺茂荣光怎能错过。 让这些温室的小花们好好见识一下,充分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才能取得进步。 “是!”贺茂保胤冷静下来跪坐在下首。他抬眼道。“可是真源他?” “这也许是他最好的结局。” “唰——”雪亮锋利的武士刀举向前方。寒光一闪而过,泛着森森的杀气,贺茂荣光道。“来着正好,黄泉路上让他去陪真源。”言语中杀意尽显。 贺茂真源自从丹田气海被毁,就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已经不是那个往日里意气风发的贺茂家的少爷了。 除了仇恨支撑他之外,心中再无其他。 当听到人被抓来后,伤他的人被重创后,脑中哪根儿紧绷的线彻底的绷断了,变得疯疯癫癫的。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自己的儿子,对于伤他的人,不将他们千刀万剐,难消他心头只恨! “父亲。”贺茂保胤惊叫道,“他已经把院子外,安插的狙击手暗卫全部杀掉了。” 这个支那人,好凌厉的身手,贺茂家的可没有弱者,居然这么轻易被人给轻松的宰了。 杀人魔王也不过如此吧!从他下手的方式,果断、快、狠、准、如此犀利,丝毫不拖泥带水,也许这才是经过了血洗礼的军人,无声无息中收割他人的生命,杀人在他看来就如砍瓜切菜般的如此简单。 他们培养出来的武士,就如待宰的羔羊似的,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贺军尧对于这些矬子,绝不会介意将他们杀个精光,下起手来是定点儿不留情。 “父亲,他杀进来了。”贺茂保胤说道。 “执行第二套方案。”贺茂荣光眼神一凛,淡淡地说道。 “是!”贺茂保胤匆匆的跑了出去,他要去亲自督战,少不得亲自会会那小子。 手中的武士刀,一劈一砍,点点寒光闪过,最后剑横在脖间,就让我看看这个支那人到底有何本事,敢只身闯关。 贺茂家的人全力以赴对付前来的敌人,好像忘了,还有一个方默南这个恐怖的存在。 贺茂保胤跑出去后,方默南就这么轻松的出了和室,堂而皇之的在大宅闲逛,循着味道找了厨房,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电话,直接拨通了东京杨帆的电话。 来到这里就知道贺茂保胤在耍诈,其实也不算耍诈,他们想要杨帆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莫名其妙的结果了他的性命,端的是杀人与无形,轻而易举! 所以更多的是威胁方默南,一种策略而已。 然而现在嘛!哼哼!想要威胁她,今儿就把他这老巢给彻底的剿了。 东京 说到日本少男少女时装流行的发源地,非东京的新宿莫属,尤其是代代木公园与明治神宫一带,更是日本新一代青少年流连忘返的地方,奇装异服的酷哥辣妹随处可见,标新立异、劲爆火辣、超炫超前卫。 但新宿同样也有时髦高档的香榭大道──表参道,优雅而富有风情,洋溢着贵族的气派,在这样一条充满法式风味的林荫道尽头还有一片悠闲宁静的高级住宅区──南青山。 这里是南青山三丁目一处充满文艺气息的高级住宅区,没有高楼大厦,只有大大小小独栋的深院和式洋房,居民也不是什么庸俗的社长议员。而是高雅的文化艺术界人士,住在这区的女人起码有一半穿着传统日式和服,也有不少男人穿羽织和服出入,不用说,他们说起话来也特别有深度,很有意境。 与别的街区的治安不敢恭维相比,而这一带治安非常的好,简直是不像在同一个地方。 杨帆的住所就坐落在这里,非常安静的街道。 电话铃声响起,忙了几天的杨帆刚刚眯瞪着。烦躁的拿起另外的枕头。盖在脑袋上,结果电话响个不停, “喂!”杨帆沙哑着嗓音说道,睡眼朦胧的。“这时候打扰别人睡觉很不道德的。” “抱歉。我只是想报个平安。”方默南夹着电话说道。手里则不停,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好料没有。“唔!不错嘛!应有尽有。” “老大!”一个激灵杨帆翻身起来,彻底的清醒了。“等等,报平安!报什么平安,这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在哪儿。”杨帆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说道。 “我在京都。” “什么?”杨帆惊叫道。“你在京都怎么不来找我。” “哎!长话短说,我现在很平安,麻烦你给胖子他们报一声平安,让他们不用担心。” 方默南说道,在敌人的地界儿打电话还是简短点儿好! “等等,老大这没头没尾的,我听得脑袋都成浆糊了。”杨帆揉揉太阳穴道。 “ok,我被人‘请’到京都,估计要停留几天。所以就麻烦你 打电话通知胖子他们。”方默南说道。“不聊了,让他们放心,走之前,我会去看你的。” “那好吧!”杨帆打了个哈气,挂断了方默南的电话。 杨帆也顾不上别的,直接拨通了胖子的电话。 此时的胖子已经是满头包包了,方爸和方妈听了熊报春他们的解释,并没有放多大的心,所以搁下电话,方妈就请假驱车回了云县。 方妈看见被夷为平地的农场惊呆在原地,“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不是说爆炸很小吗!怎么——” 方妈哆嗦着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摁下了胖子的手机号码。 胖子一听大燕姐来了,那简直是晴天霹雳啊!一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在方妈温柔坚定的眼神下,胖子他们老老实实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饶是方妈早有准备也惊得呆愣在当场。“报警,赶紧报警。” 胖子苦笑道,“大燕姐,报警没用的。” “你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去营救了。”熊报春赶紧说道。“我的队长曾经出国多次执行过任务,一定能救出师傅的。你也认识的就是贺军尧。” “是他啊!”方妈喃喃自语道,那个面容清冷刚毅之人,虽然话不多却值得信赖之人。 虽然这样的话显得苍白无力,在没有确切消息前,谁的心也不会放下。 熊报春把贺军尧让玉哥送来的信笺交给了方妈,方妈拿着信笺攥在手心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 “这件事别告诉正平,免得多一个担心。”方妈说道。 “如果不是大燕姐回来——”胖子的话很明了,如果您不是突然袭击的话,他们不会明说的。 和胖子说完,方妈转身在电话中告诉方爸,“你的宝贝女儿出诊了,不在国内!” 方爸挑眉道,“不是早上还在嘛!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出国了。”他非常讶异道,“这出诊,出到国外了。” 方妈理所当然的道,“没什么不可以,这出诊还分时间啊!就是夜半三更,病家来了,不照样看诊。谁让你的宝贝女儿医术高明呢!” “这倒是!”方爸道。 “对了,正平,帮我多请几天假吧!农场怎么说损失也不小,南南不在,我得看着修葺吧!”方妈说道。 这个借口端的是合理又无从辩驳,引不起方爸的怀疑。 夫妻俩在电话里又说了农场的情形,方妈也是尽量的轻描淡写,安抚了方爸,方妈也如虚脱一般,第一次对南南他爸说谎,心中真是过意不去。 只希望女儿早些平安无事! 所以胖子接到杨帆的电话,顾不得夜深,敲开了方妈和熊报春他们的房门,激动地把这个让人高兴的消息告诉大家。 “真的吗?真的吗?”方妈紧紧抓着胖子的胳膊道。 “真的,杨帆打的电话还有错,老大现在在京都,过两天就回来了。如果老大没有逃出生天的话,能打电话吗?”胖子高兴地说道。 “那她怎么不回来。”方妈挑眉问道,“不知道家里人担心啊!她怎么不自己打电话!” “这兴许被事绊住了,好不容易去了日本,杨帆怎么也得多留老大几天吧!”胖子迟疑地说道。 “不行,我要去日本。”方妈当机立断道。 “大燕姐,大燕姐,是去日本,不是去京城,开车就去了。大燕姐有护照,咱还得办签证吧!出国手续很繁琐的。”胖子急急忙忙地说道。“签证少则十天,多则得两周。 “这办好了,说不定师傅就回来了。”熊报春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也齐齐点头。 “那也办!我不放心,她一出去,被事情绊住,十天半月都回不来。”方妈照着方默南以往的记录说道。 “那好吧!我找人办出国手续。”胖子说道。 “好了,既然有南南的消息,又平安无事,这下放心的都回去休息吧!”方妈说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这心肯定是提着的,现在终于可以落下了。 方默南看着冰箱里琳琅满目的各种食材,正是秋季,秋刀鱼正肥美的时候,生鱼片方默南接受不了,这整条鱼盐烤也不错啊! 在搭配白饭、味噌汤、萝卜泥一同食用再好不过了。天气转凉时喝味噌汤暖身醒胃。 入乡随俗,方默南琢磨着捯饬日式料理。 她可真是馋的流口水了,一天多可是滴水未尽,肚子瘪瘪的。 秋刀鱼的鱼肠有苦味,大多数食客并不把鱼肠去除,而是用酱油或柠檬汁来给盐烤秋刀鱼调味。他们认为酱油的咸鲜味或柠檬的酸味与鱼本身的苦味相结合,才是秋刀鱼的最佳风味。 她这边优哉游哉做吃的。 贺军尧刚刚踏进了大宅院,与他对峙的是一名妙龄女子,她虽然身型娇小,一身碎花和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出来,前凸后翘,胸前两座山峰不大不小,纤腰盈盈一握,加上略带天真的面容,着实是位难得的尤物。 但是如果你只把她当做尤物的话,你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名和服女子可是小觑不得。 千万不要被她少女的脸蛋和少妇的体型所迷惑,这位绝对是位活了多年的千年老妖精,而且还修行了一门采阳补阴的邪功,每年死在她手中的男人不计其数,贺茂家可是出各类猛男,哪怕是最饥不择食的色狼,见了她也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第1195章 以贺军尧的修为,一眼就看出了她修炼的什么邪门内功。 “啧啧……极品啊!看这肌肉,这气血旺盛,这气质……”她砸吧着嘴说道,看着他的眼神如饿狼冒绿光似的,即便不采阳补阴增加功力,就是与他在床上颠鸾倒凤,想必也爽死了。 她以往玩儿的那些男人,跟眼前的这个一比,简直是一下子被甩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被甩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微风拂过,晕黄的灯光里,影影绰绰的,一袭黑色的玄衣,神情肃穆,俊雅绝伦,十分帅气十分俊美的脸上透露着一股寒气,整个人好似一团冰块。极其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开来,像是要冻住人的灵魂,哪怕是隔了数十里外的人见了都会打心底的发出发冷。 不过她可是越看越心痒难耐,欲火上升,真舍不得杀他了,活捉了他,求家主赏给他吧! “我是宫川花子,猛男姓甚名谁啊!”宫川花子魅惑地说道,那甜美娇柔的嗓音,羞涩婉转的眼神,柔软丰满的身段儿,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宫川花子突然感觉温度低了几度,越来越冷,眼前男人星眸中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杀意,真是让人胆寒。 排山倒海的气势让她差点儿腿软的瘫坐在地,她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就差点儿让她缴械投降。 不过越看越喜欢宫川花子,男色迷人。看不清眼前的形式,不怕死的誓要擒住眼前这个男人,拖到床上。 当下如身形如穿花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姿势说不出的动人,手中一根金属鞭宛如一条长龙,神出鬼没,看她出手老辣的摸样,就知道年龄绝对不止脸上的那般年轻。 手中金鞭飞舞,鞭影像是漫天蛟龙。上下飞腾。龙蛇起舞,铺天盖地的劲风笼罩而下,漫天鞭痕纵横,肉眼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虚影。哪些是实体。 宫川花子一出手。便是快如闪电。势如雷霆,瞬间爆发出了所有的力量与速度。 这气势与她娇小的身形极不相符。 她对贺军尧擒而不杀,更是看中了他一身精纯的修为。纯阳之功,如果以邪法采了他的真元,定能让她的一举突破晋级。 ‘真是个妖精啊……’方默南俏皮地声音在他脑海中闪现。‘是不是看花眼了。’ ‘调皮!’贺军尧眼底闪过一丝宠溺。 ‘哎!这男色祸人啊!’方默南摇头晃脑道。 方默南为宫川花子默默的点上一根蜡! ‘祸害到你了吗!’ ‘咳咳……简直是双重人格!’方默南嘴里的烤鱼喷了出去,差点儿被卡住。 外表清冷刚毅,灵魂却是这般闷骚! 贺军尧轻轻冷哼一声,看着漫天飞舞的鞭影儿直奔自己的面门而来。 寒光一闪,金属锐利无比的鞭锋快如闪电般向着贺军尧刺来,又快又准,狠辣十足。 这一鞭子甩出,劲道十足,还不紧紧锁住那家伙的脖子。宫川花子天真的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讥讽之意,别看那气势怪足的,哼哼!手底下见真章吧!她眼里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于是她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看到什么?怎么可能,她的必杀技,猛地睁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握着长鞭的右手条件反射性的往后使劲一抽。 金属鞭子尖端被牢牢的固定在贺军尧右手食指和中指指间,无论宫川花子使出多大的力气,都像是蚂蚁撼泰山似的,撼动不了分毫。 用鞭之人,鞭子尖端都相当于罩门死穴,若是此处受制,那么长鞭灵活刁钻的优势便完全发挥不出来。 自己的‘命门’就这么被人轻轻松松的抓着,鞭子不断地发出锃鸣声…… 气呼呼的宫川花子脸色涨得通红,不怒反笑道,“哎呀呀!帅哥,早说嘛!这么急不可耐啊!别说鞭子,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说着拽着长鞭,小碎步地朝他挪了过去,满脸的不胜娇羞的模样。 “不知羞耻!”贺军尧食中二指夹住她的金属长鞭的尖部,鄙夷说道,神情冰冷。 别看满脸娇羞,这到底是贺茂家久经训练的死士,这眼底深处地杀气可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几乎是在施展自己百试不爽的‘媚功’的时候,就展开了攻击,不过这招式还没有施展,贺军尧指尖轻轻一动,内劲通过鞭子传导到宫川花子身上。 只听的惨叫一声,宫川花子整个人连同鞭子随即离地飞了出去,娇小的身子重重摔在了地板之上。 直到此时,宫川花子才感觉到了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张大了嘴,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被精美和服包裹的妖娆身段,此刻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身体的五脏六腑全部被震得移位,全身的骨骼被震的粉碎,根本连动弹一下都是奢望。 宫川花子瞪着大眼不甘地望着漫天繁星,他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出来吧!看了这么久。”贺军尧不紧不慢地说道,声音优雅的如大提琴低沉浑厚。 “八嘎,你居然杀了花子。” 蹭蹭蹦出几个身穿武士服的黑衣人,几个人的双眼瞬间就红了,布满血雾。 虽然花子是个老妖精,专门祸害男人,可怎么说都是自己人,看着她现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着只留有一口气,要这么活活的疼死。 “受死吧!” ‘刷刷……’ 六个人抽出雪亮锋锐武士刀。 在夜色里散发着点点寒光,刀光耀眼! “杀了他!” “杀了这个该死的支那人!” 六名黑衣人狂叫起来。死命向前挥舞手中的武士刀。 “杀……” 厉声嚎叫,双手握刀,杀气腾腾地杀向贺军尧。 贺军尧周身元气震荡,真气外放,在空中凝成一把森光粼粼的龙鳞刀,长约三尺二寸。 六个人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眼中所看见的,“怎么可能?”彼此相识一眼,有的甚至掐了自己一把。 “那是幻影儿。” 六个人齐齐喊道,似乎这样才能遮掩住他们内心的恐惧。甚至给自己打气。 贺军尧手握龙鳞刀。在月色下一片银白的刀面冰冷发寒,一道寒光闪过,那锐利的刀锋,似乎闪着冰冷刺骨的寒芒。随着他的出手。四周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了许多。 六个人打了个冷颤。握了握手里的武士刀刀柄,作为死士决不能胆怯,眼神渐渐的冰冷起来。六比一,不相信打不过他一个。 他们还真是盲目的自信耶! 六个人身形一动,行动一致,身体化作一道银光,朝贺军尧冲了过来。 贺军尧身形未动,只是手中的龙鳞刀一抖,虚空中乍现出了几朵刀花,飞速流转中,犀利的刀锋宛如漫天星辰,洒落下来,耀眼夺目,却寒意逼人,杀气如海啸般扑去。 六人行动中,迅速分开,团团将贺军尧围在中间,六人行动一致,这手中的武士刀横切,赫然能感觉到六股凌厉无敌的刀气迸发而出,在他们身上周边内部都形成了一道道刀气结成的刀网,笼罩着全身。 这既是最后好的盾牌,凌厉的刀刃,又是最好的攻击利器。 果然比刚才那个老妖精有实力多了。 这样才有意思! 否则经不起打,就实在太没意思了。 贺军尧眼中寒光一凛,手中的龙鳞刀刀势为之一变,瞬间迸发出的刀芒隐隐幻化出朵朵莲花幻影。如流星从天而落,寒光凛冽,劲风肆虐。 拳谚说: “单刀看手,双刀看走。” 以其“舍身单刀”和“刀走黑,刀如猛虎”而擅长破枪。所谓舍身、如猛虎,是指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其气势已先声夺人;而走黑是指乘敌侧门而进,善于乘虚而入,是有勇知方的意思。 贺军尧手中的龙鳞刀,轻、圆、飘、倏;轻则灵变敏捷,有生龙活虎之态;圆则转动自如,有闪电旋风之妙;飘则进退迅速,有飞箭流星之快;倏则左右突忽,有鬼没神出之奇。 他甚至做到了,“有形剁形,无形剁影”,这真是敌虽千变,我心归一,从容应付。 这一刀,端得是锐利无比,刀势在骤然间增强了几倍,那刀芒更是带着无以匹敌的强大的冲击波,宛如水银泻地般的无孔不入,一瞬间直接将着六个身边的刀网给斩破了。 “怎么可能!” 六个人内心的震惊是不可言喻的,以一敌六,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了他们织下的天罗地网。 不过他们也不是吃素的,能守着本家老宅,岂会是弱者,自己的老巢安全防护级别当然是最高的。 他们的实力也非常强,反手是奋力反击,手中的武士刀一扬,猛力的爆发出武士刀刀技中最为刚猛与霸道的杀招——袈裟斩,无剑胜有剑。 六个人同时使出,携风云之势,刀尖自右斜劈而下,是为袈裟斩,瞬间朝贺军尧袭杀而出。 贺军尧持刀而立,目光冰冷,眼神波澜不惊,脸色显得极为平静,看着风云之势的袈裟斩。 贺军尧手中的龙鳞刀击杀而出,整个刀身直接化作一道银白色的雪锻般闪闪发光。只见寒光一闪,那速度快如闪电,根本来不及反应,更是捕捉不到,更看不清楚。 只听见破空的声音,噗……噗…… 六个人如雕像般的站立不动,院中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音。 “杀……”他们张了张口,发出粗涩的声音,似乎还想举刀,却发现这个动作却是牵引到了他们身上被刀气割伤的伤口般,刹那间,砰……咽喉处的鲜血喷发而出,真是惨烈无比! 六个人的咽喉处先是有着一道宛如细线一般的印痕裂开,随后如喷泉是的鲜血从印痕直接喷发出来。 贺军尧身形一闪,喷洒的鲜血飞溅到空中,如血雾般的一片模糊,然后从空中洋洋洒洒的洒落而下,显得无比的凄厉且惨不忍睹。 噗通……噗通…… 六声清脆的响声,他们六个身体直挺挺的朝着后面一头栽倒在地,从他们咽喉处流淌而出的鲜血,瞬间蔓延开来。 血腥的场面刺激着视觉,贺军尧神色未变,依旧是冰冷无情,收起手中的龙鳞刀,直接朝里面走去。 强悍太强悍了,居然一刀就斩杀了六人,这种实力震慑了所有在黑暗处的观战的人。 这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信奉实力为尊,谁的实力强谁就是老大。 有胆小的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的武士,居然当场晕了。 所到之处遇见的阻挡者,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如砍瓜切菜般的轻松,起惨烈的场面,让许多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武士都不忍直视。 这是**裸的屠杀,一面倒的屠杀。 贺茂荣光和贺茂保胤依然是沉稳如山,而有些人可是坐不住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孩子们这般轻易的死去,虽然死在‘战场’上这是他们的荣光。 得到家主的首肯龟田三郎嗖的一下消失在和室内。 “叮……” 黑暗中及其细微的破空之声响起,寒光一闪,向着贺军尧直射而来。 行进中的贺军尧脚下一顿,身子如凌空飞燕似的,轻巧的避开了,那道寒光随即擦着她的身子射了过去。时间上虽然只是一瞬,他也看的分明,那是精钢打造的忍者常用的飞镖,叫做“鬼影”,也称“海星镖”。 看着飞镖泛着蓝色的光芒,就知道上面涂有剧毒,为武士道精神所不齿。镖上常常涂有剧毒,中镖者非死即伤。 只要能胜利,达到目的,他们才不管齿与不齿的。 飞镖这种暗器,暗器大多是武林中人创造出来的,它们体积小,重量轻,便于携带,大多有尖有刃,可以掷出十几米乃至几十米之远,速度快,隐蔽性强,等于常规兵刃的大幅度延伸,具有较大威力。在千军万马厮杀的战场上,暗器很难发挥作用,所以古代战将很少有练暗器的。武林中讲究的是一对一的打斗,双方距离很近,于是暗器就派上了用场。 同武术一样,在火器盛行后,暗器也逐渐没落。 第1196章 “堂堂的贺茂一族,枉你们还自称武士道精神,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贺军尧神情淡淡地说道,语气中的不屑,傻子都听的出来。“如阴沟里的耗子似的,见不得光。” 忍者这类海星镖为金属质地,形状上以星形为主,略有变化,尖端被打磨得极其锋利。使用时,大多先淬以毒药。 这种在手中极具杀伤力的武器,暗器多为毒镖及,也有键,钩、凿等。暗器应用较多,掷发淬毒铜币是每个高手都应具备的本领‘发暗器’。 许多暗器都可以喂上毒药,击中对方后,毒药可随血液流布全身,迅速致人死亡。 但武林中讲究的是堂堂正正的打斗,凡在暗器上喂毒者,凡使用薰香致人昏迷者的迷药,无不被视为败类,为武林同道所不齿。旧时,即使是那些江洋大盗,也极少使用喂毒暗器和薰香。 称他们下三滥不为过! 然而回答贺军尧的又是,‘叮……’的一声。 一枚海星镖破空声音又响起,依然泛着蓝色的光芒,涂抹了剧毒,来得又快又疾。 贺军尧冷笑一声,纤巧的手指夹住了随风而飘落的竹叶,灌注了元气的竹叶,被纤巧的中指猛地弹出,正正击中了海星镖的镖背。 发出了金属一般的锃鸣声,那枚海星镖便改变的了方向,当的一下插入了旁边的树干里,发出兹兹的声音。瞬间树干就黑了一大片。 “嗯?真正的落叶飞镖,好精纯的真气。”一道略显惊奇的男中音响了起来,似乎对贺军尧这一手大感意外。 难怪他那些徒子徒孙这般的不中用,就这浑厚元气可是少有。 躲闪暗器,真不算什么,普通人眼明手快,身手利落都能做到。但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之中,遇见突发的情况,这落叶飞镖能准确无误地击中急速飞行的海星镖,这手法、这元气就是几十年所学的他,也不敢有这般精准的算计。 支那人果然不能小觑。难怪敢只身挑战。 龟田三郎不得不为这个支那人发出一声赞叹。“呦西嘚思内!用支那人的话:果然有两把刷子。” 听上去,此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至少已经人过中年了。 贺军尧负手而立,不动如山。神色平静地望着黑暗中。收敛着的气势爆发了出来。宛如山洪倾泻般,奔流不息的席卷向四周。 茂密的竹林中还真是隐藏人的好地方,偷袭绝佳的隐藏方式。 果然忍术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能干偷袭,偷鸡摸狗的勾当。 即便在古代,忍者和武士的地位也是天渊之别的。 战国时代中,虽然同为大名服务,不过忍者和武士的身份分别可谓是台前和幕后,夸张的一些甚至是天上地下如忍者是家奴、武士是家臣。 而通常状况下,忍者与武士之间是对立的,因为他们常常负责暗杀武士,因此,忍者极少会落在武士的手中,因为他们会被武士折磨致死。 忍者最可怕的敌人是武士。武士在明处,忍者在暗处,防不胜防,故武士最憎恨忍者,忍者一旦被武士捕获,必然受到最残酷的刑罚处死。活剥皮就是酷刑的一种,皮肤被一片片剥下来,极其痛苦,而又不能立即死掉。所以忍者是绝对不肯让武士活捉的。 少顷,周围的竹子剧烈的晃动,呼呼声风,贺军尧眼神一凛,这是想要干扰他的听觉,视觉又受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这个时候,几道黑影儿从天而降带着嗡嗡……呼啸的风声,借助着一抹月色,贺军尧看得明白,那是几排削尖的竹刺,足足有一米多宽,竹尖处泛着莹莹一抹绿光,可见又是抹了剧毒。 来势又迅又猛,比之刚才的海星镖厉害多了,从四面八方一起涌来,这一次要躲可真得要费些事。 不过对于贺军尧来说轻松的腾空而起,悬在半空,如此简单的躲了过去。 忽然间头顶上一声异响,贺军尧心念一动瞬移了出去,只听见轰的一声,削尖竹排从天而降,轰然扎到地上。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闪过,劈头盖脸的朝贺军尧而来。 又是偷袭,这次是在空中偷袭,忍者果然有些门道。 真是一环接一环,应接不暇。 贺军尧不屑地撇撇嘴,还真是学不乖,这种偷袭对他来说小儿科。 龟田三郎这一刀,强大的气劲迸发而出,席卷四周,是凶猛无比。 这一刀夹杂着不可匹敌的强大的威势,那股透露而出的威势当真要将这天地压垮。 贺军尧星眸微眯,身体翩然后退中随手抓起漫天飞落的几片竹叶,心中默念咒语,顿时竹叶化成了飞刀袭击而去。 ‘噗哧……’躲在一旁观战的方默南笑了。 如果说刚才真气外放形成龙鳞刀,让方默南嘴巴张成了0字,那么现在方默南笑喷了,是因为这场景很熟悉,白娘子杀死蜈蚣精不就是树叶变飞刀。 只听见空中当的一声,一只飞刀挡住了他夹杂着劈山斩岳之威势,蕴含着狂风暴雨的武士刀。 “哐啷……”一声,龟田三郎的手中的武士刀,竟然被一枚小小的飞刀给打到了地上。 这力量可真是无与伦比啊!武士刀可是武者的命,居然被人家轻而易举的给…… 龟田三郎被这树叶变飞刀的一幕,愣了,这一愣神之间就悲催了。 余下的飞刀,携带着狂风怒啸,刀锋袭人,一刀刀刀芒宛如澎湃的海潮,扑向龟田三郎。这下在躲避可就晚了。 空气中传来刀划过衣帛的声音,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龟田三郎的忍者服彻底的剥落。 “八嘎……八嘎……”如此戏耍和羞辱,龟田三郎捂着重点部位恼羞成怒道。 愤怒的不止如此的羞辱,更多惊恐于这个支那人对于力道的掌控,已经精微见诸了。 飞刀只是划开了衣服,没有伤到皮肤,要知道他穿的可是紧身衣。 “既然见不得光,这一回让你彻底的光着。”贺军尧一本正经地又道,“下次连你的兜裆布都不会给你剩下。” 言外之意。这一回便宜你了。他很仁慈的还给你留了块儿遮羞布。 谁让南儿在观战呢! ‘噗……哈哈……’方默南捂着肚子,笑的肚子痛,‘尧尧,你什么时候变的也这么幽默风趣了。’ ‘有吗?我不觉得!’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阴沟里的耗子。也得见见光吧!’ ‘噗……你可真够坏的。’方默南继续调侃道。‘耗子本来就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否则可就是见光死。’ 贺军尧挑眉道。‘南儿,你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呵呵……黑漆漆的,我什么都没看到。’ 贺军尧扶额。这摆明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默南神识在临去前轻挑放荡地笑道,‘其实我更想看你的哦!’ 他又一次被调戏了,贺军尧摇摇头,等着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他慢慢地落到了地面,神色平静地看着龟田三郎。 也许是知道南儿无事,所以这心境大不一样,才会心态这么轻松,甚至有戏耍他们的心情。 贺军尧这边还有心情和方默南神识交流。 龟田三郎那边已经是气炸了,“只有杀了你,才能洗刷我的耻辱。” “受死吧!” 龟田三郎怒极反而冷静了下来,目光森冷,气势边的阴沉又冰冷,整个人犹如一条阴暗中蛰伏的毒蛇似的,双眼冒着丝丝阴狠的目光,他毫不掩饰身上浓烈的杀气,更是汹涌而出,朝贺军尧扑去。 贺军尧无语摇头,对眼前这个看不清形势的家伙,根本不在同一个级别。 他真的没有跟他动手的**,不过对方既然想玩儿就见识见识真正的忍者的水平吧!平心而论对方实力也不差。 紧接着,龟田三郎虽然个头中等,却极为壮实,因为脱光光,只留有兜裆布,所以贺军尧很清楚的看见他身上的肌肉一块块虬结而起,透出一股极度恐怖的爆发力量感,而对峙着贺军尧自身没有丝毫的紧迫慌乱感。 “杀!” 龟田三郎爆喝一声,身形移动,整个人犹如暴龙似的朝贺军尧冲了过去,那股气势极为震撼人心,整个地面都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仿佛地动山摇般的骇人,那瞬间爆发的力量,无以匹敌,是直指人心,席卷向了贺军尧。 龟田三郎直接施展出了忍术中的遁地术。 这遁地术当然并非是向土行孙一样直接遁入地下。 传说中的土行孙使用的“地行术”可以说是土遁的一个比较高的境界!土遁的特点是能够以土系物质为媒介,达到日行千里的效果! 而龟田三郎,还早的很呢! 或许应该这样说,龟田三郎所使用的是一套步法极快的身法招数,更像是轻功。 天下武术为快不破。 天下的众多武功里,只有“快”找不到克制它的方法。当武功的速度达到极致的时候,有时候不需要复杂招式,只是简单的一招就可以克敌。 当然,世事无绝对,张三丰的太极其实就是一种以慢制快的武功。此外,高手过招,有时更多是气势甚至是心理活动之间的对抗,气势弱了,心里乱了,自然便落了下乘,便无须比较招式。 只是这些人无知者无畏!想死谁也拦不住对吧! 别看地面轰隆隆的那只是造成的假象,那是他扔的烟雾弹,真正的身形在烟雾中飘忽不定,忽左忽右,像是出现了一道道幻影,且速度极快,电光火石间让人分不清实体和虚体。 没办法,对手太强,只好所有招式一起上了。 贺军尧身形不动,剑眉轻挑,‘嗡……’的一声,他猛然感觉到右侧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对方这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障眼法而已,声东击西的伎俩,刚才右侧传来一股犀利的劲风,但当中并没有杀气的出现。 突然间挥出的一拳,却是悄无声息的挥向了贺军尧的左侧。看似随意简单,却又夹杂着万钧之力,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嘭! 这一拳悄无声息,而且对方声东击西,让人防不胜防,只是贺军尧早已看清了他的底牌,防着呢! 果然,紧接着龟田三郎这一拳轰向了他左侧腰肢,人类身体的脆弱的之一的地方。 贺军尧轻轻伸手格挡了龟田三郎这一拳的攻势,不过在他轻松挡下这一击的时候,发现手臂处有一股身大力沉的劲道冲击着手臂的筋脉。 “这是暗劲巅峰力道!” 看来眼前这个对手有两把刷子,能修炼成暗劲巅峰可不是每个人能做到的。有些人穷其一生,也难。 不过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叹了声可惜……他太急功近利了,一碰到瓶颈就吃药然后就冲破,丹药只是辅助,最好是重悟天地至理。 所以眼前这个人今生只能达到暗劲的巅峰,想要达到化劲就不可能了。 不过就是可能也不成了,因为在贺军尧眼里,他与死人无异。 严格说来,龟田三郎算的上高手了,因为他在修炼自身气劲的时候,已经凝聚了明劲与暗劲,明劲是攻击是爆发而出的力劲,而暗劲则是在对战过程中悄无声息的潜入对手身体内大肆冲击、破坏的一种力劲。也唯有达到一定境界的高手才能同时掌控明劲与暗劲的攻击。 这让贺军尧稍稍提起了一些兴致。 龟田三郎见一击不中,他再度施展出遁地术,身法更是快到极致,眨眼间以诡异的身法出现在贺军尧眼前,使出了他的必杀技,迎面轰出了奔雷掌。 贺军尧无语摇头,这奔雷掌乃是武当八卦掌演化出来的,不过却有些些许变化。 八卦掌主要通过八大掌式围圆走圈的锻炼,以达身捷步灵、培元固本、以转为变、以走为用之效。动作简练,刚柔相济,纵横矫变,直趟来回。招式环环相接,式式相生,行云流水,势如电闪奔雷,其趣无穷,其效无尽。 而龟田三郎这一掌一出, 霎时间,地动山摇,天地将覆,江河断流! 一掌起落,顿时气吞山河。惨烈凶猛到极致一样的气息,就连天地间都似无所不在的充斥着这无穷无尽的威能。 第1197章 以绝对的罡气优势轰杀敌人,攻击力最为强悍的惊涛奔雷掌再合适不过,不论对手多强,自管如无尽大海里的惊涛巨浪一般掩埋过去。 这要是一掌兜头落将下来,那更是宛如山脉坠下! 惊涛奔雷掌一旦施展出来,必是凭力取胜,以三层拳势活活碾杀对手。 这要是不能力敌者,如何能挡得住这如许恐怖的力量,肯定是全身骨骼哗啦啦的爆竹般脆爆,眨眼就被碾成一堆烂肉,七窍流血,生生被碾压而死! 龟田三郎一掌击出,天地间隐隐都传来一种闷雷的呼啸的声音,顿时狂风吹起,竹叶被吹的哗哗作响,有种风起云涌之感。 再看龟田三郎这一击,轰击而出的右手上隐隐有劲风涌动,卷起了强大的气流,朝贺军尧袭杀而去。 龟田三郎在这一刻没有任何保留,双臂如灵蛇般的青筋鼓起,雷霆的力量瞬间爆发开来,摩擦着空气,嗤嗤作响! 面对龟田三郎轰杀而出的奔雷掌,贺军尧只是轻挑剑眉,面色淡然,轻轻一挥衣袖,一股无形的气劲扩散而出,那迅如雷霆的一掌蓦然间微微一顿,宛如陷入了一个泥沼,快如闪电的速度猛地降了下来。 龟田三郎眼睛微微一眯,然而下一刻,狂风暴雨似的,攻击去猛然落下,一掌接一掌,掌影漫天,宛如龙卷风似的,呼啸而来,贺军尧整个人似乎都包围在掌影之中。 贺军尧神色是不慌不忙。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架势,衣袖挥动间,飘飘欲仙,化外高人之感,一个不落的把龟田三郎的的攻击全部格挡了下来。 他就如定海神针似的,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始终屹立不倒。 贺军尧每一次,挥手之间,周身似乎都有一股无形的气劲激荡。宛如一道无形的气墙。不断的阻碍着龟田三郎的进攻。 转眼间,其实也只是一瞬间,攻势如潮的龟田三郎已经上百招了,渐渐的却发现对手不动如山。而自己却是久攻未下。旧力已散。新力不接,继续下去,只会落入对方的陷阱中。 别说打击敌人了。到如今连人家的衣角的毛都没有摸到,自己反倒累的如一条死狗似的,气喘嘘嘘,必须改变。 龟田三郎也不是傻子,看着敌方罡气外放,内家功力已修炼到了大成境界,内劲发挥到如此,当真让我辈望尘莫及。他们两个根本是天渊之别,所以他只能尽力消耗他的真气,为家主,老祖宗争取更多的机会。 真是牺牲他一人,幸福千万家!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值得表扬! 贺军尧冷笑一声,怎会不知道他们的车轮战术,和黑暗中畏畏缩缩的偷窥之人。 他摇头叹息,别看龟田三郎打的怪热闹的,奔雷掌的精髓在与刚柔并济,刚中有柔,柔中带刚。在阴阳变化中讲究圈中圈、圆中圆的内涵和阴阳相胜等哲学思想。 八卦拳与道家功夫相表里,取象于物,心在内,而理周于物,物在外,而理具于心,近取诸身,远取诸物,奇正变化,运用不穷,而又刚柔相济,虚实兼到,空而不空,不空而空。须知内中起点,进退伸缩,变化诸法。凡全体之式,万物之形,莫不由于数式数形而时习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万物之中目有所思,心有所感,皆能效法彼之性能,而为我用矣。 而龟田三郎的奔雷掌,只是把刚猛发挥到极致了。 龟田三郎束手而立,仔细摸摸自己的一双手掌,刚才一番激烈的进攻,已经逐渐红肿了起来,并没有他神色那般轻松。 贺军尧衣袖一荡,负手而立,宛如泰山似的,一动不动。然而,一袭黑色的玄衣,却不断翻滚鼓起,一道道无形的气劲不断在他周身震荡。 能把内家功力修炼到极致,当真让龟田三郎羡慕,眼馋!一呼一吸之间,都可以产生气感。 现在该他贺军尧还手了,身体内的气息,似乎是如打开闸门似的,一股狂暴无敌的气势从他的身体内喷薄而出,像是有着无穷的力量源源不断,汹涌而出,且他的身体内好像有无尽的元气似的,神威莫测。 双手一行一动如行云流水,走如游龙,翻转似鹰。 龟田三郎看着他的动作,这支那人竟然用和他一样的手法来对付他,简直就是在故意羞辱他。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没等龟田三郎感慨完呢! 轰! 这一掌轰杀而出,一股龙形飓风从那掌势中迸发而出,大地都要因为而颤动,茂密的竹林被劲风吹的都向一边倒去,压弯了腰,隐隐有一股磅礴的天威蕴含在这一掌中,所向披靡,是无可阻挡! 砰! 眨眼间,贺军尧这一掌无比霸道的直接杀了过去,随后如泰山压顶之势,威力无比的巨掌落在了龟田三郎的胸膛之上。 这一掌如战鼓狂擂,声如霹雳。刹那间,掌风如海,浩瀚无边,那股散发而出的掌意更是通天彻地,刮带而起的飓风呼啸而来,完全的将前面的龟田三郎给彻底的淹没! 只听的咔嚓…… 一声声刺耳之极的骨折声响起,那是龟田三郎身体内胸骨直接被拍碎的声音,五脏六腑皆给震碎了。 他口中喷出一股股鲜血,那壮实如山的身体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十几米开外。 倒在地上的龟田三郎大口的咳血,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又无能为力,愤然倒地。眨眼间就断了气息,一命呜呼! 贺军尧解决掉龟田三郎朝竹林走去,眼前这片竹林,看上去不大,却布置成了九宫八卦阵,并且不是普通的九宫八卦阵,而是经过改造,加进了若干变化的九宫八卦阵。 “雕虫小技!” “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按照九宫八卦之说,必定会有一个生门一个死门,只要找到这个生门也许就可以出去了。”贺军尧站在竹林中沉吟自语道。 八卦有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之分,后天八卦是周文王所创,矬子的文化渊源,多来自于华夏,于是贺军尧决定按照后天八卦的设定来走出这个阵法。 不管是“原汁原味”的九宫八卦阵,还是改造过的九宫八卦阵,在贺军尧眼里,都只是小儿科。 这种程度的阵法布置,童年在武当山下,他玩儿的不知凡几了。 从他的观察来看,对他来说,只是初级入门的阵法。 所以贺军尧观察片刻即心中了然,身子一晃,就向生门射去。 眨眼间就出了竹林,贺军尧看着站在他眼前,身穿白色狩衣,手持五骨蝙蝠扇,一行平安装束的贺茂保胤。 就是他抓的南儿的,那可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连闯两关,果然是有点儿本事?”贺茂保胤讥诮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 贺军尧微微眯起眼睛,他目光淡然地扫视了贺茂保胤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是退下吧!叫贺茂家主出来吧!” 言外之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第一次神识交锋,自己远离贺茂保胤几百里地,自己都能将他击败,就别说这面对面了。 严格说来,他身上的气血还不如,前面那个忍者呢!不过…… 贺茂保胤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如此被人看不起,羞辱,岂能善罢甘休。 不过贺茂保胤虽然愤怒但却不是鲁莽之人,他毕竟是贺茂家的第一天才,未来的家主,贺茂家底蕴深厚,怎么说也有过人之处,尤其是在术法上的造诣。 毕竟贺茂一族,可是阴阳师。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贺茂保胤说道。 贺军尧静静地站着,目光冰冷的望着他。 而贺茂保胤手持五骨蝙蝠扇,指向贺军尧,扇面通体黑色,上面画着银白色的月亮,四方的阴煞之气,全都聚集过来,两人所站的地方,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度! 连虫鸣蛙叫,也瞬间没了,天地间一片安静,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贺茂保胤的手不慌不忙的快速接出一道不动明王印,口中大喝一声,“灵!” 随着这一声大喝,贺茂保胤的宽大的狩衣,衣袖无风自动,聚集天地间的元气。 贺军尧束手而立,一动不动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收敛的元气忽然放开! 他没有结印,没有默念咒语,只是将元气外放。到达他这个炼神还虚的境界后,这自身的元气,犹如汹涌的大海般,浩瀚无边,无穷无尽的元气,神秘莫测,只是这短短的一瞬间。 贺茂保胤聚来为他所用的阴煞之气,还没有形成战斗力,就被他的元气给震散了! “怎么可能!”贺茂保胤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上一次,你明明……” 他明明没有这么强的实力啊!神识明显的后劲不足。 然而这一次很明显元气犹如瀚海,源源不绝,且深不见底。 “这得谢谢你了。”贺军尧拱手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是强行突破他神识的围困,自己也不可能感悟天地至理,一举突破。 第1198章 “这怎么可能?”贺茂保胤一副不可能的样子“仅仅只是白天和晚上,只有十多个小时,一夕之间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尧尧都忘了恭喜你了,炼神还虚的巅峰境界,就要进入炼虚合道的境界了,只差半步之遥。’方默南的声音又在贺军尧的脑海里响起。‘按照道家的说法,是达到炼神还虚的巅峰,从此进入天人之道了,寿元也增加了不少。’ 难怪方默南神识今次感觉不一样了,他的识海整整扩大了几倍。 更直接的是眼神深邃得仿若可以洞彻人心所有的秘密,眉眼之间隐约有几分圣洁出尘之气,愈发显得仙风道骨;面孔也隐隐有神光,配合着高大英伟的身材,浑身散发着一种摄人心魂的奇异魅力。身上有一股浑厚灵动的力量正生生不息的运转着,他站在那里,又好像不存在一般,彻底的融入了周围的天地之中。 ‘哎呀呀!达到所有武者梦寐以求的三花聚定,五气朝元的先天大成境界。哼!难怪老妖精,馋的流口水。’方默南小气吧啦的地说道。 在他打坐入定时,仅仅是靠近他就能提高修为,受益颇深。就别提……你懂的哦! ‘你那小脑袋瓜里瞎想什么?’贺军尧无语道。 不过在他眼里却是更加的可爱。 他喜欢她偶尔使使小性子,希望就这么一直宠着她,这样才找到做她男人的感觉。不然就太无趣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方默南嘴角泛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能腻死人的。 一入门就在全身窍穴和经脉之间留下生生不息的天地灵气;等三百六十五个窍穴里的天地灵气凝结成丹,仿若星河运转,便算小成;等到灵气冲出经脉,在全身五脏六腑、血肉骨胳肌肤里凝结,并随着灵神深处的那幅天地运行图变幻而运转不休,修成灵体,便是大成境界。 修成大成境界后,贺军尧就感觉了身体明显奇异的变化,应和着灵台内那幅变化不停的元气。浑身三百六十五个窍穴里凝结的小小内丹一样的光团不停地旋转闪烁。它们在不断吸纳天地,然后进入全身每个细胞。 真正是全身丹田无处不在了。 他能感觉到那强悍无匹的力量,且全身肌肤晶莹如玉,闪亮的光泽在肌肉中忽隐忽现。眼神时而灿若星辰。时而深邃无匹。原本深邃的脸孔散发着一种妖异的光。 修天地之气,成鸿蒙之力,逆转轮回。身合大道,化不朽之体,永世永生,不死不灭。 武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所谓三花即“三华”,表示人体精气神之荣华。又称“人花,地花,天花”。 万物皆为先天二气所化,一为阴,一为阳。融世间未成万物之气,阴阳相守,演化鸿蒙之力,以锻肉身,凝心神。阳气以精为玉花,气为金花,神为九花。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最后聚之于顶成就三花聚顶之势。阴气化五行之力,护心、肝、肾、肺、脾,化为五气,演五气朝元之功。是而基石乃成,可观大道。 五气成,人入先天,自身吸收天地之灵气,一入先天便摆脱食物之枷锁,正所谓“食草者善走而愚,食肉者勇敢而悍,食谷者智慧而巧,食气者神明而寿,不食者不死而神”。 达到武者所谓的辟谷境界!成就武之大成! 一花入门,二花精深,三花小乘!成就五气朝元乃为武者之大成,便是王境! 贺茂保胤只觉得眼前一黑,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年纪比他大七八岁,现在看起来反而比他小,他已经被人称为天才了,而现在他就像是横亘在自己身前的高山一般,只能让人仰望。 不甘心,绝对的不甘心,这时的他再也没有温文尔雅的贵族气质了,双眼猩红,脸色狰狞。 “统!”贺茂保胤忽然大喝一声,手印眨眼间变换,一道外狮子印加持在身,天地间产生共鸣,贺茂保胤精神为之一振!目光如炬,勇猛果敢,像是遭遇困难反涌出斗志,变得斗志昂扬,孤注一掷。 贺军尧摇头,看着他手上的外狮子印,冷笑道,“徒子徒孙对上老祖宗,你认为谁赢。” “九字真言,出自于密宗就连抄录时,你们都抄错了。” 密宗真言源自东晋葛洪的‘抱朴子’内篇卷篇登涉篇,云:‘祝曰:‘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常当视之,无所不辟’。意思是说,常念这九个字,就可以辟除一切邪恶。 东密受到我国道教的影响(使用护咒法),可是在抄录这九个字时,把‘数组前行’ 误抄成‘数组在前’或‘阵列在前’, 九字真言为华夏道家与兵家所盛行的秘术。传入日本后,混入真言密教之一部,并被误抄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而成为日本修验道之山伏所重视的咒法。 “我只听过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贺茂保胤随即就道。“是你们自己不争气。” ‘噗……’方默南挑眉道,‘让他知道谁是老祖宗。’ 脑子转的倒是够快,可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何况错了九个字里就抄错了四个字。 贺军尧双手如穿花蝴蝶,动作如行云流水,舒展缓慢,一一结印,并默念咒语。 贺茂保胤这一回是彻底傻了,明明手印,咒语都一样,为什么出来的效果确实天壤之别,强大的气场彻底的把他给压趴下了。 在他面前,贺茂保胤感觉自己如蝼蚁一般渺小,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随着贺军尧最后一声轻喝。周身的元气,霎时凝聚成实质,精纯且深厚的元气凝聚在一起,一道金光划破空气,朝贺茂保胤刺去! 贺茂保胤眼睁睁地看着金光朝自己胸口袭来,动弹不得,我命休矣!他闭上了眼睛,没有想象中痛苦,于是他睁开了眼睛。 空气中摩擦出激烈的火花,一下子火星四溅。 “祖爷爷!”贺茂保胤身前形成一个巨大的气墙。死死的阻挡着那带有强大杀气的金光。 “起来。哪里还像是贺茂家的子孙。”粗噶地声音响起,声音平静中蕴含着威严的声音,由远及近传递而来,随后便看到两人走了过来。 而说话之人饶是贺军尧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禁不住一股寒气之冒出来。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第一次见到面容犹如烤焦的枯树皮似的的老人走了过来。 这要是出演恐怖片。绝对不用化妆的,活脱脱一个鬼啊! 这张脸上,被烧的焦黑。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肌肉严重的萎缩,凹凸不平,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眼睛瞎了一只,只剩下一个深深的黑洞,没有任何遮掩,就这样暴露在那里。 贺茂荣光趁机赶紧拽起了跪在地上的贺茂保胤。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戾气太重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谁都有资格说这一句话,就是你们没资格。” ‘军尧!小心了,他身上有种像是在阴森黑暗的地方呆久了,似有若无散着一股阴险至极的气息,像是随时吐着信子的毒蛇。’方默南担心地说道。‘造诣很高哦!” 那种危险邪恶至极的恐怖气息,果然是旁门左道始终上不得台面。 贺军尧点点头。 “那里来的鬼鬼祟祟的耗子”黑暗中的他冷冷地笑道,阴森森的如同鬼哭狼嚎似的,令人浑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你在说你自己吧!在耗子洞里待久了,这身上的尸臭味,多少的香水都掩盖不住。”方默南讥诮地说道。 “好久不见了!”方默南凭空出现,飞扑到贺军尧身上。 重重撞进贺军尧怀里,埋在他的胸前再也不愿离开,温热的眼泪将他的胸口灼伤。 贺军尧紧紧地抱着她,脸颊深深的埋在她乌黑细软的发丝中,温热的身体,真实的触感,淡淡幽香,是她特有 的香气。只有此刻,才感觉到她是完好无损的,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女人似要融入骨血般。 他将手臂收的更紧,勒得方默南的腰生疼,可是谁都不愿意放开彼此。 方默南不想哭,可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不争气的自己流了下来。 贺军尧轻轻捧着她精致的小脸,拇指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珠,两人痴痴凝望着对方,眼中只有彼此的倒影,那样深邃、那样清晰,全然不顾敌人在场。 落在额头上的一吻,如骤雨般落下,狂肆霸道。 贺军尧紧紧抱抱她后,又把她护在身后,打扰他们两个重逢,该打! 贺军尧重新看看着眼前穿着黑色日本武士服的男人,他们两个仅仅只是站着,隐隐就有一股强大且恐怖的气势,以他们为中心朝四周激荡而出,有股威慑天下舍我其谁的霸道气势,强大到了极致! “小子,你还真是让我感觉到震惊,竟然把我孙子逼迫到这一步,你的实力还真是恐怖,不过这只是这样而已。”他不屑地说道,被烟熏过的喉咙,如磨砂般粗涩的声音让人听的耳膜生疼。“你表现出来的实力确实让我们震惊,不过我更多的是感兴趣,你说如果抓了你们两个好好吸收你们的真元,将会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他留有一只的眼中迸发出梦幻般的眼神。 方默南恶寒地打了个冷颤,两人相识一眼,摇摇头,真是无语了。 “哦!那你也要有命才行!”贺军尧语气淡漠地说道。 “就是!就是!别白日做梦了。”方默南抓着他的衣袖嘲讽道。 “白日做梦?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哈哈……”他猖狂地笑道,“我会将你的真元夺来,而你的肉身也将是无价之宝,我将会把你训练成傀儡娃娃,一具只会杀人强大的机器。哈哈……” 光是这么想想他就这么心潮澎湃,狂妄地笑着,斜睨地看着他们。 他的难听的笑容收敛起来,双手飞快的掐出一个个奇怪的手诀,虔诚的望着漆黑的夜空,口中宛如魔鬼般的声音念叨着,“黑暗的主宰,伟大而又神圣的式神,我愿以我的灵魂为祭品,以我族守护神的名义,召唤您您伟大的降临,请您从无尽的深渊中苏醒,为我而战……” “他在召唤式神。”贺军尧说道。“听他的咒语应该是家族的守护神。” “嗯!看他召唤出什么样的丑八怪。”方默南讥讽道。 在日本,阴阳师把一种凡人所看不到的下阶灵体、神怪称为“式神”。这个名词是日本本土原生的还是由华夏传去的就无从可考了。但“式”者,侍也。式神可以理解为是“侍神”的意思,就是侍奉其主的神怪或是灵体。 这是一种被术者收服的精灵和神怪。在华夏的传说中,比如什么“黄巾力士”,就是式神类型的玩意儿。最为典型的就是在明人神怪小说《东游记 真武帝君大传》中,真武帝君收服的龟灵和蛇灵。这二灵就是可以说等同于日本的“式神”。此外,式神大可分为“兽灵”、“魂灵”两类。 比如二郎神的哮天犬属于“兽灵”式的式神。而魂灵就是阴间的鬼神。按式神和侍主的关系可分为“随侍”、“依附”两类。依附类就是式神被封印在主人体内或器物内的形式。此外,有一种吃鬼的传说,比如钟馗。吃,是把鬼灵封在体内的一种形式异化。收鬼的术者在法力衰竭时,体内的鬼破印而出,反噬自身。 日本的阴阳术师是以操控式神为主要的法力技能的。此外,因为日本的武士道传统,常常有守护家族的家族式神,和具有继承性的式神。这都是日本自身的特性。而相比较西方的召唤则简单的多,是以召唤异界的生灵、魔神为术法的基础的。 第1199章 艰深晦涩的咒语,随着贺茂粗涩的声音一一念来,顷刻间,他的灵魂被生生的剥离,七窍流血,这种痛苦非常人难以忍受。 贺军尧两个自然能看见他灵魂被生生剥离的全过程,真是一个惨字了得!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啊……我知道了。” “怎么了。”贺军尧扭头问道。 “他的咒语,咒语……听了有什么感觉。”方默南食指轻轻刮着下巴,“一般来说阴阳术,操纵式神、役使鬼怪,身为阴阳师的贺茂一族,这不稀奇,且很简单,稀奇的是,他居然要献上灵魂,这好像是……” “与恶魔做交易,才必须献上灵魂。”贺军尧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这可是西方的宗教。” “人类出卖灵魂,自然是为了和魔鬼做交易。做什么交易呢?就是人把灵魂卖给魔鬼,魔鬼给你想要的东西,帮你实现愿望。”方默南摇头失笑道。“想不到这家伙可真舍得。” 普通人总会有些愿望的,恶魔可以实现他们的愿望,灵魂是很珍贵的东西,恶魔就是为了把那些不安的灵魂引入歧途而存在的,最终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人类交出自己的灵魂。 “他堕入魔道了。”贺军尧警惕地看着贺茂家的三人道。 “本来就是歪门邪道,何来魔道?”方默南讥诮道,靠在他的后背上,话锋一转语笑嫣然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魔道是一种历来被人们所误解的,与传统道法所不同的另类处事求道之途。魔道并不是说就是邪恶之道,而恰恰相反,魔道的修行与道教和佛教虽然不同,但是殊途同归,道家讲究顺应自然,即人们所常说的道法自然,佛讲求超脱轮回,而魔道讲的自在由我。是一种不受世俗伦理与轮回所限。放荡不羁的超脱轮回的处事方式。” “ 大道唯我,无论道佛,一心为本,自在由我。 天即苍苍。地亦茫茫。以余渺渺。得法自然。 天炉地火,以炼本心,坚之固之。何畏荆棘。 大道未期,以笑得之,自然万法,容之纳之。 欲得真法,以勤为先,以智为基,以恒为本。 不求仙圣,只问本日月磨砺,上下求索。 求而索之,实则践之,益则得之,害则舍之。 以生之本,步步进之,身合天地,自有乾坤。 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时时问之,以善吾法。 不争而争,不得而得,问我何名,谓之为魔。”贺军尧不紧不慢地说道,生意如大提琴般优雅,悦耳,始终是云淡风轻。 “就是这个意思。”方默南笑道。 “桀桀……”粗噶地怪笑声响起,“想不到你们两个对魔道领会颇深啊!真舍不得把你做成傀儡娃娃了。” “啊呸!就凭你这点道行,洗洗睡吧!做梦比较实际。”方默南冷笑道。 与此同时,在漆黑的夜空中,异次元空中传来剧烈的波动,隐隐的,在哪黑暗的空间的另一端,一道道邪恶而又强大的生灵的意识传递而来,似乎有着无数怨念很深的邪恶怨灵想要挣脱那无尽的黑暗的空间的束缚,打破那空间的法则,急着想要现身于此,吞噬一切。 贺军尧深邃的眼眸一片冰冷,眸光淡漠,随着那股邪恶的意念越来越强烈,瞬间周身元气激荡一道防护罩,罩住他们二人,整个人进入到了一个玄妙的境界内。 两人背靠背的站在一起,虽然以方默南的修为不需要被人保护,但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种被呵护,被珍视,被人捧在手心儿里的感觉。 贺军尧笔挺的站着,神色古井无波,宛如劲松,气质一派淡然。 那浑然天成的气度和气场,和强大的邪恶意念形成鲜明的对比,泾渭分明。 接下来将是一场硬仗,重头戏来了! 不过他的心中隐隐有着兴奋,甚至是期待,他倒是想要看看这所谓的式神究竟是何方神圣,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轰隆隆,漆黑的夜空中传来如闷雷的响声,仿佛把天给捶个窟窿似的。 这时,异次元空间传来一声轰然之声,抬眼望去,头顶上,黑漆漆地夜空中,似乎硬生生的被撕裂开一个大洞,瞬间无尽的黑暗与邪恶的气息从异次元空间黑洞中汹涌而出,骤然间温度降了下来。 那是一股让人看着就会让人背脊发寒,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浓烈而又深沉,恐怖森然,就像是一个地狱的活脱脱的呈现在眼前。 顷刻间,一道道人影从异次元黑洞中现身而出,他们站在贺茂的前面,随着他们出现,那空中的黑洞也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这个召唤出来的式神就是死亡骑士,身上覆盖着银白的色的铠甲,手持着两把燃烧着的黑色火焰的双刃斧,身骑有着翅膀的骨骸战马,邪恶和死亡之气,扑面而来。 死亡骑士身旁整齐列队着是他的骷髅军团。 身材纤细的骑手以鹰羽盔遮去了自己的容貌,还是能感觉到不寒而栗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贺军尧他们。 那浓厚的带着腥臭无比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 伴随着的还有那深沉得宛如炼狱般的邪恶之气。 从他的手臂来看,分明是一具骷髅,整个身体冒着黑色的火焰。 而骷髅军团的黑洞洞的双眼中,燃烧着跳跃的黑色的火焰,诡异无比。 式神手持的双刃斧拖在地上,随着贺茂口中默念咒语,他们一步步朝贺军尧走来。 他们行动之间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黑色的气息蔓延开来。所到之处枝叶卷曲,瞬间变黑,风吹见迅速地消散在空气中。 那双刃利斧从地面上拖过,黑色的火焰一触地面边是燃烧起来,所到之处生机尽绝,末了留下一道道代表着死亡与邪恶的恐怖死气。 式神是矬子的操偶术的一种,是以本身的灵力召唤异空间的生物。与傀儡术不同的是,他所操作的是活物。简单的说,和西方的召唤术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但是,式神的存在却是和施术者一体的。施术者精神力越强。式神所能发挥的威力也就越强大。 由此可见贺茂家这个鬼一样的人物。修炼的精神力有多么的强大了。 一般来说,式神有多种方式。 一种是成长型的式神。它可以通过使者的成长潜伏并吸取精神力自动进化。但使者受的打击也是它受的打击。不过它可以变得很厉害。 再则是捕获的式神。一般都是些低级灵或者低级魔兽或者魔物,在经过强行的强化和其他一些处理之后。用于战斗上。这种式神完全被使者操纵,没有自己的主力战斗力。使者怎么使用他就怎么攻击。 再就是辅助型的式神。这种式神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但是它可以帮助使者使用一些使者无法使用的力量。 还有就是高级式神了。高等级式神是一种很奇特的式神。它是一般无法响应召唤的。一般一只高等级式神不受使者的控制,拥有完全的自主能力。一般来说,在魔界或者其他的地方。他都是一方大毫。同时拥有召唤的能力。就好象一个高等式神是死亡骑士,召唤他战斗的时候他也会召唤一大堆骷髅兵一样。 不过很显然,贺茂召唤出来的高级式神,非常的强大。 一般来说,高级式神和成长型式神都是家传的。一般属于家族内部的。 “我以为他会招来武士或者西部牛仔,没想到会是死亡骑士。”方默南秀眉轻挑,微微一笑道,嘲讽之意非常的浓厚。 贺军尧听到她的话嘴角弯出一抹弧度,以现在两国的关系,西部牛仔更合适,毕竟献上灵魂了,对吧! 贺茂顿时火冒三丈道,“八嘎!竟敢侮辱伟大而神圣的式神。” “去吧!用双刃斧斩下他们的头颅,你就会知道式神的强大的和无敌。” 顿时,一股股黑色气息死亡骑士和骷髅军团身上弥漫而出,它的速度骤然加快,手中燃烧着双刃利斧,随着它这个动作,一道黑色火焰组成的锋芒直接划破虚空,直直斩向贺军尧他们。 贺军尧右手负立在背后,苍穹的身躯稳如泰山,神色平静无波。左手屈指一弹黄豆大小的粒粒金光连连激射而出,在空中变幻扩大,连成一片金色的光幕,金光中有细小的金甲神人飞舞,那一个个细小的金甲神人慢慢变大,如真人般大小,个个手执奇门兵器,有方天画戟,有碧玉刀,有龙胆亮银枪,有青铜长戈,都围绕光幕旋转不已,隐隐有仙音传来,让人耳清目明,贺军尧轻斥一声,金光闪闪的他们稳稳落地,摆出了攻击队形。 “祖爷爷,他……他居然还有这种手段。”贺茂保胤傻眼了。 刚才由于死亡骑士和骷髅军团的到来,这片天地变的阴森寒冷。 空旷的天地间瞬时变得流光溢彩,简直是从阴森的地狱一下子变成了人间仙境! “撒豆成兵之术!你居然还有这种手段!”贺茂不禁动容,粗涩的声音磨擦道,“如果老祖我没有猜错,这门法术应该是仙门术法,外人不可能学到!这就奇怪了!” 方默南嘴巴张成了个0字,微微一笑道,“撒豆成兵!就是当年封神一战,杨戬大战瘟神吕岳,郑伦师徒所用的仙家秘术?” 方默南满眼小星星的望着他,端的是仙气逸人,没想到他竟然修成了。 自古以来,撒豆成兵的法术多不甚数,茅山,龙虎山皆有此等秘法,但大多数都是幻化之术,障眼之法,偶尔有实体幻出,也不过是真元凝体,法宝实相,就连一些魔道中人,把生魂戾魄封印于黄豆之中,对敌之时抛撒而出,也美其名约撒豆成兵,但是真正的撒豆成兵之术却只有昆仑一家正宗货色,别无分号,据说这仙术练到最高境界可以凭空招来天兵天将,四方神明,威力无穷。 方默南看得出来,他修练得还只是皮毛,不过仙对魔,对付贺茂的骷髅军团是绰绰有余了。 第1200章 方默南看着金光闪闪的金甲人,原本还替他担心真元消耗太过,难以持久,只是看久了看了出了点儿眉目之来。 看看着贺军尧的眼神越发的柔情似水微微一笑,聪明如他不肯消耗自己的真元,用道家心法汇聚天地灵气,从而激发的法术,不会过多的消耗自己的真元。 现在的贺军尧全身金光缭绕,朵朵金莲虚影旋转,他双手食、中二指,右手握于左手手心,面容肃穆,目似寒星,黑色的双眼却愈发清明,好似神仙下凡。 贺军尧双手结成奇怪的手印,独眼贺茂一直眼睛瞪的溜圆,他从支那战场上下来后,由于面容被毁,不再出现在人前,闭关潜心的修炼,所以涉猎的就多了。 “好像是不动明王印。”粗涩地声音响起,他感觉山呼海啸般的气劲,“不对,不对,这个杀伐更为凶猛,手印好像更为繁复。” 方默南则探出脑袋,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个好似鬼的家伙懂得还不少。 九字真言中也有不动明王印,只是贺军尧所结之印,更为神秘,且威力更甚。 四年前方默南和他分开时,一股脑的把适合于男人修炼的功法,塞进了他脑袋里,就如当初师傅塞给她一样。 也是由于他的修为增加,不然的话方默南这么做,他的脑袋肯定会爆炸的。 这几年来贺军尧除了军队的事务,时间全部用在的修炼上。其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忙碌起来的他,才会把自己思念南儿发疯的**摁在心底。 有付出就有回报!当然这些也和他的天赋离不开的。 堕入魔道的独眼贺茂,可比家里的晚辈知道得多,他对和佛宗禅宗,密宗,显宗等宗派多有涉猎,对支那的道家也了解甚深,也曾经派人去青藏高原和佛宗的和尚喇嘛打过交道,所以贺军尧结成的手印正是密宗的不动明王印,具有无上威力。 这只是在传说中听见的。没想到能亲自看见。 哼哼!不但亲眼所见。还能亲自体会、体会它强大的威力,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相传不动尊明王密教最重要的五位明王之一,位置居于中央,为五大明王之首。为大日如来的教令轮身。不动尊明王有极大威力。相传婆罗门神诋大自在天曾经认为自己是三千世界之主。故心存傲慢,不从佛的召唤,后不动明王秉佛教令。多次捕获大自在天,并以足踏其首,终于使其降伏。法力几乎是无敌于三界,这不动明王印正是用来降妖伏魔。 不动明王法像不论汉地佛教或藏传佛教,都重视修习本尊法门,又被称作大威力不动明王或常住金刚。 不动明王形象颇多,常见的是其勇猛魁伟的相貎,可使恶鬼妖魔等见而生畏。右手之利剑,表示能够抑制忿怒,嗔意,愚痴三毒害的智慧,左手之索能系缚一切顽强者,其背后的大火焰,能烧尽一切烦恼,由此以表现其所有之大威德。 ** 不动明王印加持在金甲神人身上,那些金甲神人朝骷髅军团攻了过去,双方交战在了一起。 一时间厮杀震天,刀光剑影,是‘血肉横飞’,黑烟直冒。骷髅军团即使被金甲神人斩断首级,很快就重新组合在一起,这样杀下去,跟本杀不光。 灵魂不灭,骷髅军团仿佛有不死之身似的。 所以擒贼先擒王,贺军尧冷冰冰地望着眼前的死亡骑士,手中真气凝聚眨眼间,出现了梅花枪。 梅花傲雪香奇绝。此枪乃西汉名将霍去病的宝枪。 霍去病17岁即随卫青出征匈奴,勇冠全军,封冠军候,6天内连破匈奴五个王国。后与匈奴决战漠北,大获全胜,封仪于蒙古狼居胥山。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可惜英年早逝,23岁病逝长安。留一句名言:“匈奴不灭,无以家为也。”芳传千古。 方默南眨眨眼,手中急速变化,瞬间一匹白龙战马出现在众人眼前。 “上马吧!”方默南笑道,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眸盈满了柔情。 贺军尧望着眼前飞马,一身清冽尽退,漆黑如墨的眼眸溢满深情,其身上前,在她的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一个纵身骑在马上。 独眼贺茂召唤出的式神极为强大且恐怖,手中持有的双斧利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却是带着邪恶的毁灭一切的力量,那燃烧着的黑色火焰虽没有温度,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强大的阴煞之气,沾之非死即伤。而披在身上的银色铠甲是他最为坚固的盾牌。 独眼贺茂对其所召唤而出的式神是有着绝对的信心,虽然他所召唤而出的式神就是一具死物,毫无自己的思想,那骷髅双眼燃烧着的黑色火焰实则是独眼贺茂的所献上的灵魂附加上去的,所以式神的强大与否,与独眼贺茂强大有关。 独眼贺茂献上自己的灵魂作为操控式神的手段,他掌控着式神朝贺军尧攻击。 马蹄声如奔雷,式神的速度极快,人马合一,整个人朝着贺军尧飞了过来,手中的双刃斧朝他斩杀过来,在虚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痕迹,瞬间那虚空中似乎有着烧焦的味道传递而来,眨眼间,那看似笨拙的斧头劈杀过来。 骨骸战马上的死亡骑士,沉稳不迫的一斧接着一斧挥出,虽然速度并不快,但却密不透风,浑圆不破,朝贺军尧逼近过来。 这时,虚空中一阵震荡,万道金光冲天而起,便是看到通体散发着点点金光的长枪破空而来,散发着一道道王者气息,竟是体现出天人合一的境界。 长枪绽放着的金色的光芒亦如那锋锐的枪芒,轻轻一震便是将那浑圆不破的双斧给切割成了碎片。 “不愧是兵器之王。”独眼贺茂赞叹道。 武谚云: 枪乃百兵之王! 剑为百兵之君、 棍为百兵之首 、刀为百兵之帅。 枪为百兵之王,又为白兵之贼:这条谚语形容了枪械的厉害。枪之所以称王、称贼,是因为它在实战中威力强,攻防速度快,富于变化,往往使人防不胜防。五代王敬荛,能使30斤铁枪;唐尉迟敬德,善用丈八枪,宋赵立善用双枪,扬妙贞创梨花枪,“二十年天下无敌手”;岳飞“持丈八枪刺杀黑风大王”。 常规的刀枪剑棍之中,枪是最难练的一种,所以,又有月刀、年棍、一辈子枪的说法。 枪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是个人拿根棒子就知道到处乱敲,给他根枪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枪有百兵之王的美称,两军对阵最管用就是枪,刀棍还算不上。枪若使得好的,枪自己就有生命。 马踏连营之时,“枪似游龙”,一条丈长大枪把人马团团护住,枪头寒光到处,鬼哭狼嚎,大将百战百胜,岂是运气。大枪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神器,非刀、棍可比。 贺军尧拍马上前长武器对长武器,重锋刃对重锋刃,每一击中都蕴涵着排山倒海的力量。为了能让手中的兵刃充分发挥出全部威力,两名骑士刻意拉开了距离,然而由此带来的结果则是自己也必须承受来自对方的最强攻击。 贺军尧手中的长枪不会在中途改变方向,它拒绝弯曲,每次出击都会在空气中划一条长而坚硬的弧线,然后携着万钧之力直直刺出。 死亡骑士甚至不必猜测进攻的轨迹,只要把自己的双刃战斧放在适当的位置,就一定可以等到人类的攻击。随后,就是让人血脉贲张的一次撞击一次次次硬碰硬,干干脆脆的白刃交击——每次金属咬合迸出火花。 梅花枪与双刃斧每一次碰撞,都会发出砰然之声,然而贺军尧的梅花枪的金色的光芒,却是死死的压制着双刃斧的黑色的火焰,即使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双刃斧具备着毁天灭地的邪恶力量也难以撼动梅花枪的半分。 枪之万变,不出于圈。所谓“圈法”,就是以持枪的前手为中心,使枪头及枪身前端在前面从上向左、向下、向右、向上缠绕一圆圈,这唤作“外圈”,从上向相反方向缠绕一圆圈,唤作“里圈”。别看就这么个圆圈,可不是随便划划的。根据不同的情况,它需要运用腕力、臂力、肩力和腰力来操纵,使它能够在格斗实用时就像春藤盘树那样牢牢地缠粘住对方的兵器。 金色的枪芒从容不迫的护着飞马和马上之人。 拳语讲:“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是说武术在应用中,不管是徒手还是持器械,都力求“放长击远”。 他手中的梅花枪在空中寒光闪动,上下左右,全部封锁了死亡骑士双刃斧的路线,令他前行的动作无法在持续下去。 就连骷髅军团也是一次次被金甲神人打倒在地,一次次又重新站起来,仔细看着不难发现,骷髅军团的战斗力明显的在下降。 “支那人,今儿就是你的末日,受死吧!” 眼看着情势不对,独眼贺茂怒吼的声音传来,便是看到他整个人朝着贺军尧冲了过来。 第1201章 暴怒中的独眼贺茂这是要赤膊上阵了,浑身裹挟着强大的暴风气劲朝贺军尧扑杀过来。 他所施展的最为强劲的攻势,只期望一击必中,所以这一拳轰杀而出,连天地都要为之变色,席卷而成的一股劲风呼啸着铺天盖地的朝贺军尧袭来。 贺军尧眉目一挑,目光依旧清冷,眼中寒光闪动,心里腹诽道,终于等到他出手了,正好一并解决。 独眼贺茂看着他神色未动,这火气顿时又冒了出来,哼哼!装腔作势。 贺军尧那架势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枪在他手里,真是人枪合一,前手正后手硬,仰手合手都有空。去似箭回如线,手急扎人面。舞花枪,眼花撩乱,气劲暴涨。 一招赤龙钻天出击,携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横裆步单手上扎枪,直扑死亡骑士。 且无所畏惧的迎上了独眼贺茂的攻势。 砰! 一瞬间,两人纠站在了一起,应该是独眼贺茂与他所操控的死亡骑士式神联合对付贺军尧。 贺军尧手中的右手握着梅花枪,另一只手应对独眼贺茂的疯狂攻势,一心二用,丝毫不落下风。 一杆梅花枪耍的出神入化,独眼贺茂面色惊骇的望着那落下的枪影,只见漫天枪影中,飘飘洒洒落下,飘渺轻灵,却劲道十足,举轻若重,如影随形,飘飘洒洒,根本打不透他的防御体系。找不到他的弱点。 一抹冷汗从独眼贺茂的额角落下,他的枪法真是使得炉火纯青,端是诡异可怕。 他是越战越心惊,他召唤出死亡骑士和骷髅军团后本以为可以瞬间击杀了贺军尧,没成想这个支那人如此的强大。 不仅仅是贺军尧表现出来的实力的强大,那根本不像是存在于人世间的强横力量,无尽的杀伐气势宛若潮水似的,势不可挡。他的一招一式,充满了张力,演化出无穷无尽的攻势。举重若轻。有着神奇的力量,还有就是他现在神色所表现出来的似乎并没有使尽全力。 独眼贺茂心中 震惊的无以复加,别看他又是撒豆成兵,等等种种的表现。在他眼里不过是眼花缭乱的虚张声势罢了!或者说他更相信那是幻术! 独眼贺茂始终坚信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他不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支那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小子手里。 在他眼里,撒豆成兵之术很消耗自身真元的,总会体力不支的。他心里甚至固执的以为贺军尧的修炼的境界远远低于自己。他只是在逞强,抱着破釜沉舟的气势来应战的,他完全可以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压制着他。 只是事情却像相反的方向发展,他召唤出来的强大的式神力量,都没有将贺军尧击败,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的修炼境界真的高过自己不成。 意识到这一点,独眼贺茂身形僵了一下,他意识到贺军尧强大后,就更要灭了他,因为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势了。 所以今儿必须击杀他了,不然传承了千年的家族,避开了一波又一波的覆灭的灾难,可不能在他的手上完蛋,这样愧对先祖。 想到这里,独眼贺茂也抱着玉石俱焚心思,眼中的杀机如飓风般骤然聚集起来。 他一声怒喝,将自己的真元气劲催动到极致,周身元气激荡,就连死亡骑士和骷髅军团也仿佛得到命令一般,他们身上渐渐弱下去的黑色火焰,猛然间暴涨,身上一簇簇黑色火焰熊熊燃烧,那气势更是惊人。 独眼贺茂采取了同归于尽攻击方式,想要在瞬间震杀贺军尧,而死亡骑士更是彻底的爆发出无尽的邪恶力量,手中的双刃斧更是气势更胜从前,燃烧着像是要毁灭一切,一斧劈下来,那股余威都在地面上画出一道很深的痕迹。 骷髅军团是一扫刚才节节败退的颓势,黑色火焰顿时高涨,死气更胜。 贺军尧骑着战马退后两步,玩了个枪花,画了一个圆圈。“该结束了。” 一招怪莽翻身,梨花盖顶,乌龙翻江出海滩。绣女穿梭奔日月,金门石开抢中皖。 吱! 顿时贺军尧身下地战马蹄如踏云,气如奔雷,似乎大地都颤抖了,飞骑急速奔来。而他手中的梅花枪,金光大盛,金色的枪芒如金色神龙一般朝着前方的式神径直冲了过去。速度极快裹挟着一股浩瀚的威势,汹涌磅礴。 梅花枪刺杀而去,那一团团金色的枪芒如炽热的火焰似的,场外站着的诸人都能感应到,从梅花枪上传递而来的炙热温度。 独眼贺茂心中顿时大惊,直觉感觉到事情不妙,慌里慌张地操控死亡骑士反击格挡。 噗…… 双刃利斧抡圆了,一道道黑色的火焰冲天而去,想要禁锢那冲过来如利剑般的金色枪芒。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那些黑色火焰根本无法接近金色的枪芒,直接被金色的枪芒给震的碾碎了。 砰! 一声巨响金色的枪芒直接穿过了死亡骑士的喉咙,这真是一招锁喉枪,鬼神难防! “砰……”的一声死亡骑士被斩落马下,头盔也掉落下来,露出里面的骷髅头。立即有着一阵阵呜咽的声音响起,仿佛鬼哭狼嚎,又似灵魂在嘶叫。 贺军尧横马立枪,端的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他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死亡骑士骷髅眼中两点燃烧着的黑色火焰慢慢的熄灭,眨眼间迅速变黑色的尘埃。 而作战的骷髅军团也如死亡骑士一般,顿时被一个个瘫软在地,化作尘埃。 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啊……” 顿时杀猪般的凄惨叫声响起,贺军尧侧头一看独眼贺茂躺倒在地。胸口破了个大洞,一股股鲜血直冒,本来就已经是鬼脸了,此刻更是恐怖,口中溢出鲜血。 双手紧紧的扣在地上,血肉模糊,嘴里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鸣,可见有多么的痛苦。 他刚才也被枪芒所伤,一剑穿心,这下子。不但灵魂被人斩落。就连肉身也是遭受重创,然而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为痛苦的是式神的灵魂是他赋予的,所以式神一旦死去。他也会遭到反噬。 所以他此刻的疼痛不但来自肉身。还来自灵魂的痛苦。那种痛苦不比灵魂被硬生生的剥离惨! 贺军尧翻身下马,手中的梅花枪眨眼间不见了。方默南飞扑过来挽着他的胳膊一脸笑意道,“好可惜哦!没能看见回马枪。枪法云:回马枪神仙难防。” “淘气!”贺军尧轻点他的鼻尖道。 回马枪的要诀不在于“回身刺”,而在于“回马刺”。就是故意引诱敌将追上来,待敌将一枪朝后背刺来,乘机拨转马头,使两马成l型,才进行攻击,这时两将几乎是面对面了,这时敌将招式用老,兵器也没时候拉回来抵挡,促不及防,就被刺杀于马上。所以“回马枪”之类“反败为胜”的招式不好练,首先要致自己于很危险的境地,其次要把握好时机火候,最后如果是在马上使,则要和战马很好的融为一体。 贺军尧黑眸微闪,其身上前,在她耳边呢喃道,“我杀你个回马枪如何?” 方默南的脸顿时爆红,如煮熟的虾子似的,使劲儿的在他腰上拧了一圈。“正经点儿!还有两个呢!” “不足畏惧!”贺军尧斜睨着贺茂家道。 最强大的式神——死亡骑士和骷髅军团可以说是独眼贺茂最大的杀招,是跟她自身灵魂紧密相连的杀招,一旦式神被击杀,那么召唤者本身也会遭到强烈的反噬,从而受到极大的伤害。 亦如现在的独眼贺茂,式神被击杀让他的身体与灵魂遭到了双重重创,身形狼狈不堪,躺在地上只留有一只眼睛的他不甘的望着渐渐蒙蒙亮的天空,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苦修了五十年,自认为强大的式神,在他眼里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祖爷、祖爷爷!”贺茂保胤和贺茂荣光飞奔过来,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扶着地上的老祖。 “我要杀了你!”贺茂保胤双眼猩红地怒视着他们。 独眼贺茂紧紧抓着孙儿的手,断断续续道,“保胤……不要,你不是……他的对手!” “祖爷爷……” “你要救的人,已经救了出来,请放贺茂家一条生路。”独眼贺茂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他死了不要紧,反正也老了,可是不能让晚辈们送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是矬子的蛰伏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就如二战结束后,矬子不可一世的好运终于到头了,列岛变成了一片瓦砾,像一条案板上的死鱼等待战胜国的宰割。可是仅仅二十多年后,它就在瓦砾堆中再度掘起,就像科幻电影《终结者》中那个打不死的超人,被压成碎片之后又慢慢聚拢,再度凝结成可怕的超人……这个民族体内一定有某种我们难以瞭解的特殊素质。 在美国的庇护下,日本人蛰伏下来,韬光养晦,埋头发展自己,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 法国总统戴高乐评价矬子: “矬子,这是一个阴险与狡诈的残忍民族,这个民族非常势利,其疯狂嗜血程度类似于欧洲中世纪的吸血鬼德库拉,你一旦被他看到弱点,喉管立即会被它咬破,毫无生还可能 。” 虽然国人一向以忍耐力持久闻名,实际上矬子有过之无不及,谨慎堪比德国,创新堪比老美,厚颜堪比棒子,言而总之,是一个比较可怕的。 第1202章 “祖爷,你不会死的。”贺茂荣光手托着他,半躺在自己的怀里,从袖笼中掏出一粒丸药,放进了独眼贺茂的嘴里,以保存元气。 在方默南看来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多交代一些后事,不过有用吗?都是将死之人。 “祖爷爷,不用求他,纵算一死,也要拉他们垫背。”贺茂保胤双拳紧握,双眼猩红,带着决绝怒喝道。 那愤恨地模样,恨不得下一刻就撕了贺军尧他们两个。都是因为他们祖爷爷才会这样的,都是他们…… 喂!人是你们绑架来的,要不然谁有那闲工夫漂洋过海来这里。 真是彻底无语了,不知原因的还以为他们是受害者,搞清楚缘由好不好! 这真是倒打一耙!果然是脸皮超厚,厚颜无耻。 贺军尧揽着方默南的肩膀,方默南则双臂攀在他的腰间,他下巴蹭蹭她细软的发丝,嘴角弯出一抹弧度,能这么抱着她真好! 他身上不是香皂和沐浴露的味道,只带着一股清冷般的气息,如雪般清冽,却另她安心,她在他怀中蹭蹭,安静的如猫咪似的。 一只手贴着他的后背,汩汩的暖流补进他身体。补充元气时,方默南的眉头轻蹙了一下,太乱来了。 元气怎么可能没有损耗,连打了这么几场下来,连续作战怎么说也太累了。 贺军尧冷眼看着贺茂家的三人,对于贺茂保胤的叫嚣更是充耳不闻。现在这个情况,强者为尊,实力说话,任何的言语是没有用的,叫嚣只能说明他的无能。 击杀式神并非偶然,当贺军尧体内真元,也就是自身的元气,凝结成手中的梅花枪后,发现梅花枪金色的枪芒完全可以压制住死亡骑士手中双刃斧的黑色火焰——阴煞之气。 察觉到这种现象,贺军尧就等待着他们一起攻击。这样才好一网打尽。一击击败他们。 要知道梅花枪乃是出自于贺军尧自身血脉能力,蕴含着旺盛的金色的元气,以及他自身最为澎湃的气血。 一招锁喉枪,鬼神莫测!这必杀一击果然是一举摧毁 死亡骑士和骷髅军团。将这尊从异次元空间中召唤而出的邪恶魔物彻底的消灭! 独眼贺茂脸色难看。更加的狰狞不堪。眼中浮现了丝丝恐惧之色,没有得到贺军尧的回答,看他的神色也知道他只是妄想。面对手无寸铁别人的哀求时。 他的回答亦如眼前的年轻人一样,他都没有放过,现在何谈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不过,“你们支那人不是最讲仁德的吗?讲究以德报怨!”也许是回光返照,也许是疗伤的丹药起了功效,反正独眼贺茂现在说话利落点儿了,不在是气喘嘘嘘的。 “噗嗤……对付豺狼,我们手里只有猎枪。”方默南嘲讽道。“以往就是太仁慈了才落得这般下场。” 贺军尧更是直接,单手慢慢掐起指印,独眼贺茂则惊恐不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难以置信,一场斗法下来,真元还这么充沛。 难怪如此轻而易举的击杀了他以自身灵魂与鲜血作为代价召唤而出的式神。 这个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人?如此年轻却是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称之为妖孽天才都不为过! 这时,贺茂三人双眼猛地一阵收缩,贺茂保胤和贺茂荣光两人的嘴巴张成个0形。因为三人感觉到随着贺军尧单手不停地变换,一股充满苍凉而远古的气息,穿越了时间的长河传递而来,似乎是正从他的头顶上内缓缓的蔓延而出,古朴而又沧桑。 有股难以言喻的厚重的韵味,让贺茂家心跳顿时加快,有种不祥的预感!那感觉似乎碾碎一切。 独眼贺茂见情形不对,拼尽一丝力气,把身边的两孩子给震开了。 嗡……嗡…… 一声声古朴而悠远的钟声响起,一圈圈荡漾开来,宛若海潮般一浪高过一浪,顿时淹没了独眼贺茂,这一击不仅毁灭了他的肉身,更是震碎了他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这钟声仿佛是敲响的丧钟,也仿佛是超度亡魂,古朴苍凉。 贺军尧再想下一步动作时,这时天地间一阵摇晃,“这是地震了,快跑!”方默南拉着贺军尧的手就朝外极速掠去。 “南儿,我们在露天,不用跑的。”贺军尧虽然这么说,依然紧跟在她身后。 地震只持续了十几秒,大地沉静了下来。 “父亲,不就是地震他们跑什么?好像只有五级震级。”贺茂保胤不解的问道,心中纳闷,这本身就在室外,又不是在高楼大厦中。 在贺茂保胤看来这种震级只是小意思,根本不足为惧。 矬子是个地震多发的国家,矬子俗话所说的四件最可怕东西是“地震、火灾、打雷、老爹”,地震居首。矬子位于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的西缘,犹如坐在一把摇晃不停的椅子上。矬子每年平均有感地震1000次,所以他们都习以为常,从幼儿园就开始有了防震演习。 贺茂保胤看着慌里慌张的逃跑的两人,嘴角扯出一抹鄙夷地笑容,那是不是说他们没有性命之忧了。 贺茂荣光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此时看着已经气绝身亡的独眼贺茂,颤微微的手…… 轰……轰……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地动山摇的,比之刚才的地震还恐怖。最主要的是爆炸就发生在贺茂家的大宅院内。 顿时火光冲天,一层层火浪从爆炸中心席卷而出,极速中的贺军尧两人都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炙热。剧烈的爆炸使得整个山体都晃动了几下,爆炸声远远传出数十公里。 方默南回身看了一眼,眼看着气浪、火浪逼近眼前,拉着贺军尧的手,‘嗖’的一下直接闪进空间。 天已经微微亮了,瞬移的话太危险了,被发现的系数太高。 这一爆炸可比农场爆炸还要厉害,两人有些狼狈的趴在地上,“果然还是热兵器恐怖!”方默南翻身席地而坐,“速度慢了,逃都逃不出来。” 方默南侧头看着他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噗嗤……嘻嘻……看傻了。” 饶是贺军尧见多识广对自己所见到的一切,也是目瞪口呆,不过很快就缓过神儿来,“这是乾坤袋,相传弥勒所有,专做储物之用。拥有不可思议之力,内部有著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似能将天地收纳于内。袋中另有乾坤,称‘袋中天’,应有尽有,取之不尽。上古十大神器之一。” 既然进来了,“走吧!带你参观一下,这可不是弥勒所有,是我师傅修炼而出的。”方默南拉着他参观了一圈,贺军尧已经神色如常镇静了下来。 两人进了厨房,看着锅碗瓢盆交响曲后,一盘盘珍馐佳肴出现餐桌上,蜜酒蒸鲥鱼,虾米汤喂蹄、火腿煨肉、焖烧茄子。 “先吃饭,补充一下体力。”方默南这一次点都是随园食单上的菜肴。 随园食单一直觉得这本不是菜谱,是吃货童话,颇具浪漫幻想色彩 。 两人吃了一个战斗餐,方默南手一挥餐桌上的盘碟自动清洗放好! 方默南拉着他的手瞬移到了书房,双手轻轻在贵妃榻上的茶几上一抹,餐桌上出现了红泥小火炉,功夫茶具。 方默南盘膝坐在贵妃榻上,神色平静。 贺军尧从善如流的盘膝坐在她的对面,接过功夫茶具,待水开后,执起壶耳,洗杯,倒茶,又把八分满的茶杯端到她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茶具精致,茶水更是上品,但方默南始终注视着是他的泡茶动作,行云流水的流畅,自然惬意,仿佛刻在骨子里的贵气优雅,让人挪不开眼。 方默南轻轻嗅了嗅清茶,抬眼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贺军尧抬眼望着她那清澈如泉的琉璃眸子,纵有千言万语,却问不出来,轻轻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就这么盯盯地看着她。 方默南心里嘀咕,等了半天不见他询问,应该有好多疑问的,不该呀!于是难以控制地被这样的眼神蛊惑,不禁抬眼,望进他一泓深潭,竟让方默南在顷刻间滞了…… 贺军尧对上如琉璃般的双眸,波光流转间,有如缱绻秋水,刹那间牢牢吸附,情愿在这样的目光中陷落。 深邃眼眸渐渐的染的幽黑,黑暗中仿佛有两簇火苗在燃烧。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已经坐在贺军尧的怀里,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重重的如野兽般缄封住,堵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妄,强势,很粗鲁、很邪肆、很狂放。带着野兽般的掠夺,发泄着与她分离至今蚀骨的相思。 他的吻来势汹汹,粗鲁的允吸了一番过后,野蛮又霸道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唇舌如狂风似的肆无忌惮的侵袭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 方默南觉得自己的柔软的唇瓣,被他吻的急切,吻的生疼。 她瞪大眼睛企图反抗,然而越是挣扎得厉害,他的吻就越重、越狠戾的深吻,企图用他的蛮横牢牢实实‘镇压’!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实,怀中的她是真实的存在,不会让他心慌意乱。 第1203章 只是在最初的挣扎不开后,由于男女先天的体力差异,随即又被卷入另一场痴缠的疯狂之中。 贺军尧依旧那么疯狂的掠夺、重重的、野蛮的吮吸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多时,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密不透风贴合在一起的嘴里,弥漫开来。 方默南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他咬 的又痛又麻,已经木了。 挣扎的双手渐渐的安静下来,被迫的接受他如暴风骤雨般极富有占有欲的吻。 贺军尧见怀中的人安静下来,轻轻松开了她,呢喃道,“别离开我!” 方默南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尽是深情,她情不自禁道,“好!” 她轻轻回抱着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颤抖,他在害怕,“别怕,我们都好好的。” 她轻笑出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后怕的心,目光柔和,手臂慢慢地圈上了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起初只是轻轻一触,在他短促的微怔间,漆黑如墨的眼眸瞬间欣喜若狂,重重地印下来,唇齿间的纠缠更加卖力。 她的吻是柔的,像在对待世间最为珍视的宝贝,却激起他发狂的纠缠索要。 他的手轻轻一挥,榻上的矮桌已经被轻轻地移到了长毛地毯上。 忽然她感觉腰一紧,被放在了榻上,双手顺着她瘦削单薄的肩膀下滑,随即牢牢紧紧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将她凹凸有致的柔软身体,密不透风按在自己厚实坚硬的灼热躯干上。 让她更亲密、更真切、更好地感受:为她发疯发狂的……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的热情。 “你的伤!太胡来了!”方默南的手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担心地问道,她可没有忘记他强行动用法术。 虽然他爆发出来的战力远超现有的阶段,可以跨越好几个境界而战,但始终勉为其难,终伤身体。 她向来都是宁静恬淡、风轻云淡。他见过她的娇俏,见过她的狡黠,见过她慵懒妩媚,却从未见过她双眼湿濡。水一样的双眸中尽是担心。 深邃的眼眸满是柔情。薄唇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凝视着她,“没事。” 几番撕扯,两人的衣服。自然是一件件的被解开。衣服散落了一地。 乌黑的发丝铺开在暖黄色的榻上。愈衬得她美丽的眼睛中带出一丝明媚的光彩来。 让人无法拒绝的妩媚。 这种妩媚是沁入骨,刻进髓的。他的眸又深了下去,轻轻拨开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乱点火的手。俯身便又吻上了她的唇。 独特而熟悉的男人气息,在她的口鼻,浓稠的渐渐散漫而开。 渐渐的,他索要的已经转移到颈窝,嘴巴在她脖子上轻啃,单薄的唇,灼热的呼吸,点点滴滴的落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上,留下点点红梅。 一路肆虐向下,那隐隐的声音细碎缠绵,带着魅惑勾人的尾音,魅惑的呻吟声从唇间溢出。 一次又一次加深两人的吻。他的舌头,叩开她的贝齿,灵活的钻进去,然后勾住她的舌,深深吮吻着…… 紧圈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着吻着稀罕着…… 两人的呼吸,急切而凌乱。 灼热气息,拂着彼此的脸庞。 贺军尧眯起深邃的黑眸, 直勾勾的看着动情的她, 眼睛虽然睁着,却失了焦距,半眯着看向前方,平日里清澈的眸子此刻水泽潋滟,荡漾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媚意。 一种说不出的饥渴,如潮水般的扑过来。低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在他的吞含抵咬中,攀上他的后脑和肩膀上的玉臂,更是拉离与他的距离。但如今此情此景,她又如何能摆脱得了这灼情的漩涡,于是顺应潮流时势,情况翻天覆地的一转,现在成了把他的头更深,更用力的压向自己。 他继续狂野肆虐着寸寸肌肤,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榻上的两人纠缠一直在持续。除了那处禁地没有被打开碰触之外,她的每一寸已被他尝遍。 慢慢燃起的体温,高高低低,娇腆含糊的声音像是煽惑的靡音,撞击着他的心脏,一种说不来的亢奋充斥在他的体内,汇集在一点,胯 下之物**的高高翘起,肿 胀难耐,她每一句忘情的呻吟,每一下急促的呼吸,传入他的耳中,都像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那么的妖魅,那么的诱惑……激得他差点儿失控。 他的额头背脊早已汗渗渗的,却依然舍不得离开她。 她不是无知少女两人相交这么多年,更是神识交融,怎会不知他为何如此忍着,只有如此珍视,才会苦着自己。 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头轻轻上移,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尧尧,我可以的。”声音甜美干净清澈似有魔力宛如海妖塞壬的魅惑。 他身形一僵,顿时俯身向下,脸埋在她的颈间,却不在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结婚!” 身形依然紧绷,额间汗更是顺着脸颊下巴,一滴滴滴落在她颈间。 罢了!看着他坚持得近乎执拗,她双手攀上他的后背,轻轻的拍打。 随着一声声拍打的声音,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鸳鸯交颈,只是这么相拥,便觉得甜蜜幸福。 方默南对着二人使了个净身咒,手轻轻一挥,两人已经穿上天蚕丝织成的睡衣。 他侧身躺在她身边,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似无醉人的笑意,手指把玩着她乌黑的长发,看见她一连串动作,剑眉轻挑。 方默南躺在他怀里,抬眼凝视着他,“这里灵气充裕,法术可以随心所欲!” “哦!” “真的不问!”她挑眉轻挑地笑道,“过期不候哦!” “乾坤袋,我想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应该能修炼出来。”贺军尧沉声说道。“只是别在让人知道了。” 看到空间中一切,许多秘密得到了答案,他紧紧地抱了抱她,能遇到你真好。 方默南一怔,还有什么好说的,随即道,“这是当然!” “我已经没事了,你什么时候走。”她低垂眼帘轻声问道,她不想刚相聚就分离,最起码能多相聚片刻。 他心中一痛,吻了下她的额头,“不走,多陪陪你。” “是吗?”她高兴地说道。 “对了,只是地震怎么会爆炸!”贺军尧到现在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地震引起贺茂家的军火库爆炸!”方默南耸耸肩笑道。 “你做的。”他轻点她的鼻尖道,如墨的眼眸划过一丝宠溺。 “不是!”方默南摇头道,没出息的她心心念念都是他,再说了贺茂家的人已经不足为惧了,一切交给他了,所以只能说老天看不过眼,要收他们了。 “嘿嘿……这倒是省了,我们毁尸灭迹了。”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事情能不闹大最好,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收敛一、二总是好的。 “看看外面的情形。”方默南手在空中轻轻一抹,立刻出现了外面的画面。 饶是镇定,也被外面给震惊了,秋高气爽,天干物燥,风高火大,外面是一片火海。火势很大,映红 整个天空。 不想是农场刚刚一场大雨,只是爆炸,却燃烧不起来。 整个贺茂家不但被夷为平地,还被炸出了个几十米的大深坑,大宅院是彻底没了。 “好可惜那些房子,都是古董耶!”方默南惋惜道。 贺军尧轻轻蹙了下眉头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时差!” 他和南儿明明厮磨这么久,少说也应该一上午,怎么外面连太阳都没有出来。 “12:1”方默南揪着他浴袍道。 贺军尧一愣,这么说,他们还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有了充裕的时间,在空间里,方默南他们二人四处游走,庄稼地里,药田,山川,湖泊,森林,草原,雪山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迹。 当然最多的是,贺军尧法术的练习,在这里修炼,修为更是取得长足的进步,更加夯实了。 也少不了耳鬓厮磨,巫山**,有道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 然而两人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绿草走廊下,方默南一身大红色魏晋服饰,枕在一袭银白色他的大腿上。 贺军尧手里捧着一个通体乌黑埙,上面刻画着许多远古传说中的珍禽异兽。曲子叫“鸿蒙吟”,曲子是空间曲谱上找到的。 呜呜的埙声苍茫而悠远,深沉而荒凉,带着一种莫名的沧桑和悲豪,悠悠柔柔的回响在清冷寂寥的水色长天之间。吹着吹着,心神就不知不觉陷入一种玄之又玄的意境,与周围那天与地、星与月、风和云、草和木融合在一起,无人无我,万物自然生灭。一曲吹罢,清风徐徐,云山苍茫,四野静寂无声。 世间之事,莫不如是,岁月静好。 兴致来时,他都潜入清澈冷冽的湖水中,被几番淬炼过的身体已经可以通过皮肤呼吸,这样他完全可以在水里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便捉住一两条鱼亲自下厨。 方默南在他下厨时,时不时的调皮捣蛋,其结果是被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彻底的镇压! 第1204章 闲暇时间,在书房里红袖添香,方默南放下手中的墨锭,摩挲着下巴,以往两人都是钢笔字,看着贺军尧那手雄强拙朴、铁划银钩得魏碑体,真是一气贯通,大气磅礴,笔法如剑劈青石峰岩,熔浑太和元气,真宰宇大,墨海求真,浩瀚淋漓,如鹰击长空,龙虎腾飞,烟云一色,水天相连;此书意象使吾观赏到天上万里之荷塘,看着有不可思议之神怡,流露儒道释之学养之根深严谨,趋向无为,大者无我,小者无私,绝精微,无尽藏,乃知无太极之空灵也;这一书象与仁品、文品、艺品、意品相融一体,可观、可赏、可读、可习之,诚然是自然人间北临烟雨雾云之泰山,南处钱塘观音之海潮,入卷天外。 “哎呀呀……越发的仙风道骨了。”方默南赞叹道。 “调皮!”贺军尧手执毛笔,笔杆轻点了下他的鼻尖,垂头看着自己写下的字,不由得感慨道,“人知顿悟,悟文、悟书、悟境,真谛于上下求索,立言践行,铁杵成针,功到自成。春光在,风景这边独好;春枝头,春觉早,江山无限好。锦绣河山,峰回路转,百尺竿头,心清如水,日月如曙,终得自悟,认识自己,战胜自己,打倒自己,解放自己,登高望远,怡放思界,完善自性,至高境界乃正觉自身。” “呵呵……感悟颇深嘛!”方默南继续调笑道。 “你来。”贺军尧放下毛笔,铺好宣纸。让开了位置,拿起墨锭左手扯住宽大的衣袖,右手开始不紧不慢的研磨。 “好啊!”方默南执起毛笔,蘸了蘸墨汁,悬腕与空中,沉思了片刻,先以淡墨勾皴,而后施浓墨,先用湿笔而后用焦墨,层次分明。 画中在深山处。一个罢了钓竿。一个收了斤斧,在林泉边偶遇,溪水边有高松二株,渔樵二人歇息于树下。河坡之上。一头牝牛正疾跑。牛身肥而健。臀、腹滚圆,低头,回首似唤小牛。牧童伏于牛背、手牵缰绳亦低头看小牛。小牛奔跑于母牛身侧。 渔樵二人‘谈古论今’,真是悠哉、闲适的生活。 周围的景物只有山石和树木,一片寂静,惟有小溪的“乐音”萦绕整座山林,一直传进幽深之处。人物悠闲的心态与恬淡的景致自然地融合在一起,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由,那样的随和,在不经意间透露着隐士高人的意境。 “怎么样?”方默南画完,放下毛笔。 “渔樵隐士!”贺军尧执起毛笔,轻挑了下剑眉,在旁白处写下,‘渔得鱼心满愿足,樵得樵眼笑眉舒。一个罢了钓竿,一个收了斤斧,林泉下偶然相遇,是两个不识字的渔樵士大夫,他两个笑加加地谈今论古。’ “有不立文字,明心见性的禅宗意味,蕴藏着老庄的恬淡虚无和汪洋恣肆,以及不可言喻的神韵。 ”贺军尧把她揽入怀里道。 “果真渔、樵二大夫不识字吗?不是,要不怎么会谈今论古。他们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只是不屑,他们只想‘雨来分畦种瓜,旱来引水浇麻’。”方默南娇笑道。“闲来几句渔樵话,困了一枕葫芦架。真是自然洒脱,狂放不羁。” “蓑笠纶竿钓今古,一任他斜风细雨。”优雅地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跟着我被拖进红尘俗世了。”语气中有一丝歉意! 修道之人抛却红尘俗世,专心修炼,一心向往大道。 “不是大隐隐于朝吗!”方默南后背靠在他的胸前,摩挲着他的双手道。 只有顶尖的人才会隐身于朝廷之中,他们虽处于喧嚣的时政,却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隐居于市朝才是心灵上真正的升华所在。 贺军尧把她转过来,紧紧地抱着她,心中发誓道,有朝一日了结完红尘俗世,和你一起继续修道。 再有就是看些古文经书,大多是天文星象、地理风水、中医周易以及诸子百家乃至道藏佛经之类。 这书房藏书之多、之丰富,真是让他叹为观止。 站在屋前,晨练中的贺军尧打了一套形意拳,每一个动作和配合的呼吸吐纳之术开始吻合得相当准确。拳法变化之间,龙形搜骨腾云;虎形离穴扑食;猴形缩力纵山;马形疾蹄垂缰;龟形浮水舒筋;鸡形抖翅独立;鹞形翻身穿林;燕形钻天抄水;鸟台形竖尾而超升;蛇形拨草伶伏;鹰形目精而力爪;熊形坠肘而摇曳。偶尔和体内那沛然无匹的力量气机交感,顿时一片飞沙走石,树叶纷纷如雨而下。 心神不时遁入空明忘我的境界,便感受到身体正在与那沛然无匹的元气之力乳水交融,玄奥的与天地一起波动,拳法与呼吸吐纳之间毫无阻碍,如行云流水一般。 形意拳是是宗门一位精于武学的祖师日夜观察模仿飞禽走兽的行为感悟出来的一门体术。它可以算是现代形意拳的前身,不过要深奥得多,每一招一式都配合着独特的呼吸吐纳方式。它可以让你的灵魂力量和**力量慢慢融合,追求的是灵魂和**的同时不朽。 这真是山中岁月容易过,世上繁华已千年。 一个多月转眼间就过完了。 “看招!”一声娇嗔,一抹红影儿如闪电般的掠过。 方默南被贺军尧接了个正着,他轻轻捋了下她耳边的碎发,“怎么不多休息会儿!看来为夫刚才不太努力啊!” 一听这个,想起不久前,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鸳鸯枕上少颠狂。方默南粉拳捶着他的胸口,“你闭嘴!” 直接以吻封缄。难得媳妇儿这么主动,粉嫩的唇温热柔软,如同燎原的火把,点燃了两人。 他的手臂就将她紧紧裹住,撬开薄唇加深缠绵悱恻的吻。 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清澈地双眸染上一丝迷离,呼出的气体也逐渐温热,身体的力量像是被他抽空,软趴趴的靠着他胸膛。 细密缠绵的吻一下一下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裳传递到她身上。炽热而暧 昧。被他弄得喘息不止。 一吻完毕,平复两人**后,贺军尧紧紧抱着她,就这么静静的抱着。没有任何的**。 “我们该走了吧!”贺军尧沉声说道。声音力持平静。可还是有一丝不舍。“难得来一次,就出去好好的逛逛吧!” 方默南在他胸前点点头,轻轻推开他。“你来的时候住哪儿。” “另外一个山头。民宿度假村。” 方默南抱着他,手轻轻一挥,心中默念眨眼间两人就出现在他所下榻的房间。 贺军尧看着自己身穿黑色的玄衣,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了,这只是简单不能在简单的法术。 方默南则是黑色背心外加一件宝蓝色的马甲,修身牛仔裤将修长的双腿衬托的恰到好处,再加上白色的帆布鞋,使整个人看上去简单又脱俗,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任何的粉饰,及腰的长发……她刚想挥手…… “我来!闭上眼!” 乌黑如锻的发,在他修长的手指中来回的穿梭,转眼间编成了麻花辫,然后盘在头上,插上碧玉簪子。“怎么样?” 方默南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咦!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啊!我都是用法术。” “以后这挽发,交给我了。”贺军尧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 明知道他开的多是空头支票,不过她这心里甜如蜜。 贺军尧还想说些什么,砰砰的敲门声响起,然后紧接着就是女服员的冷静地声音,“着火了,为了安全,请大家尽快撤离。” “大家不要慌张!我们只是以防万一。” 刚刚的地震已经把大家从睡梦中惊醒,有的已经跑到了开阔之地,现在嘛!服务员正在查探,没有及时出去的客人。 “走吧!”贺军尧拉着她的手,拉开了房门,走廊里是陆陆续续向外走的人,所以方默南混在中间也不觉的突兀。 天已经大亮了,走出民宿,一眼就能看见火光冲天,仿佛近在眼前。其实离得还有一段距离呢! 风大火势太旺,这火说不定就烧过来了,所以先撤离。 踏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转眼间就下了山,坐进出租车内,“去市区。”贺军尧朝司机说道。 “你们情侣吧!”司机笑着说道,看他们年轻不像是结婚了。 “是!”贺军尧很干脆地说道,嘴角上弯的弧度,搂着她的肩膀,靠在他的怀里。“真是不巧遇见这种事情……”他不无遗憾地说道。 “唉!谁说不是呢!”司机唉声叹气道,“地震到不怕,只是这大火,好在警察和消防都到了,不知道这大火能不能赶快灭了,那片山林到秋季红叶是最美的。” 司机骄傲的侃侃而谈道,“我们的红叶很美,美得难以言传。红得似火;烂漫得似霞;阳光撒满叶面时的玲珑剔透,让人想到玛瑙或玉雕,那种光泽和浸润,还有叶形的小巧与匀称,都令人由衷地感叹自然的造化之力,真是感天地,泣鬼神。红叶之美,不仅仅在于它的天生丽质和种类繁多,还在于人对红叶的艺术再塑所创造出来的‘天’‘人’合成之美。” 司机接着说道,“不过也不怕,虽然待到漫山红叶,可能要等上几年,你们也可以去各个寺院,他们都象弘扬本派的思想一样,努力通过红叶景观的营造,表现出本寺的旨趣。有的集中,火红烂漫,如东福寺;有的散淡,似闲云游鹤,如三千院;有的浓淡相间,表现出一副兼容的心态和旨趣,如南禅寺。所以,只要有心,在各个寺院欣赏到的不只是醉人的美景,还有美景营造中所体现出来的佛理与禅趣。而那些还难以从景观中参透佛理与禅趣的善男信女们,则可以在饱览美景前后,到本堂参拜佛祖或神灵,把尽兴的游览与虔诚的参拜融合为一,既自误,又祈福。在这一过程中,世俗的游乐与神圣的拜佛祈福衔接得不露痕迹。” 他可是不遗余力的推销道,这话中还带着一丝禅意。 第1205章 空间内 “哎呀呀!他们可是走了,这么黏黏糊糊的真是的。”火精突然凭空出现拍着胸脯道。“不过那小子好机敏啊!” “好犀利的眼神!”土精也是心有余悸道。 “小主人要是在不走,我们可就要被憋死了。”金精盘膝而坐在空中道。 “小主人也长大了!嘿嘿……”水精依旧是柔柔似水道,末了还朝同伴们暧昧的眨眨眼!“两个人从面相上看,可是天作之合!” “就是冷了点儿,不过光是宠小主人这一点儿,就可以看出外冷内热。”土精温厚地说道。 “就是,就是,那小子可比主人好多了。”木精扫了他们一圈随口道。 “慎言!”其他四精看向木精齐齐地说道, 五个人齐齐打了个冷颤,他们的主人可是个标准的笑面虎,犹记得当年他们不小心打断了主人的‘好事’的时候,那惨痛的教训至今记忆犹新。 五精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小窝,继续修炼,决定闭关去,没个百八十年不出来,省得打搅他们的‘好事’,那可就惨了。 ** 街面上很平静,没有闹哄哄,吵杂的情况,人们是该干嘛还干嘛! 新闻播报,震中不在这里,以安大家的心。 下了出租车,两人站在街边,“现在我们去哪儿。”方默南抬眼问道。 “先去办证件?”贺军尧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道。 “证件?”方默南抬眼莫名其妙道。 “你怎么过来的。”贺军尧侧头看着她问道。 “对哦!他们是搭专机。我直接就被塞进去了。”方默南拍了下脑袋道。“这么说,我现在算是非法……” 就算是有证件,也被一把大火给烧了个干净。 贺军尧拉着她的手道,“跟我走吧!”没有证件干什么都不方便。 “等等!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声平安。”方默南顿住脚步道。 贺军尧把电话递给了她,方默南直接拨通了熊报春的电话,在电话里报了声平安,方妈听见她的声音,失控地抱着电话呜呜的哭了起来,让方默南捧着电话是一阵好哄啊!才哄得方妈破涕为笑。 贺军尧双眼凝视着她耍宝。简直可爱的不得了!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换来她一抹娇嗔,真是醉人风情,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不过有个冷面煞神在身旁。没人敢上前搭讪。 然后就是方妈的唠唠叨叨的担心的话语。 末了。方妈问道。“南南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还要等等,我需要办理一些证件,不然……”方默南说道。“办理证件的期间我会在杨帆那里。” “那就好!让贺军尧听电话。”方妈说道。 “谢谢你救了南南!”方妈哽咽道。“真的太谢谢你了。” “应该的!”贺军尧不好意思道。有因才有果,南儿只是遭受无妄之灾,被他们拖累了。 总之方妈在电话里千恩万谢,并且拜托他好好的照顾方默南。 “我会的。”贺军尧沉声说道。 挂断电话,贺军尧拉着她穿梭在满眼都是矮矮的房子,狭窄错落的小巷,这就是川端康成 宝书网 的那个京都。 时间的利刃在它面前变得钝拙,而它仍旧保留着几个世纪以前的样子:柔软,平和,古旧斑斓。许多年来,京都依旧遵守着华夏盛唐时期的城市布局。 从低矮的房间出来后,方默南拿着新出炉的热腾腾的证件,闹了半天,所谓置办的证件,足矣以假乱真,果然就是效率高啊! 贺军尧如果寻求官方的话,那么就暴露了自己了,想多陪陪南儿就不太可能! 谁也不会想到他这么快的就把人给救出来,当然这只是拖延战术,多相聚一刻是一刻。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手挽着手,如同其他恋人一般,走马观花的游览了京都著名的景点清水寺、金阁寺、二条城、银阁寺、京都御所等等。 当然作为吃货的方默南,到了京都一定要尝尝著名的京都料理,这可谓是矬子料理的集大成者—集合了宫廷内宴席料理、寺院里的素食料理、茶道中的怀石料理的特点,风味独特,食材里用到了很多京都本地的特产,如壬生菜、九条葱、圣护院蔓菁等,再加入豆腐、生汤叶(豆皮)、干鱼等清淡配料,最后装盘。 京都料理采用的原料主要是野菜、鲜鱼等,水分丰富,鲜味浓郁,反映出京都四季的自然特征与文化。 京都料理配以精美的京都陶器和漆器,赏心悦目,让人舍不得下筷子。 两人穿行于大街小巷中,望着身边穿着和服款款走过的女子,徜徉于那些精致的日式庭院和连绵的群山之间,漫空拢翠,似乎也就不需要追问什么了。 夜宿民宿,贺军尧他们二人很满意,对于新潮的年轻人来说,星级酒店更有吸引力,这种庭院式的民宿太过冷清了,仿佛跌入了时空中。 这种幽静,他们却非常喜欢,没有吵杂和喧嚣,入夜后闪进空间也方便,打坐,修炼,方默南钻进药房炼药,这时候贺军尧则坐在一旁摇椅上,看书品茶,优哉游哉。 方默南把新出炉的丹药装进瓷瓶中,一一放好,看着怡然自得的他笑道,“看的是书,读的却是世界;沏的是茶,尝的却是生活;斟的是酒,品的却是艰辛;点的是烟,抽的却是寂寞;写的是信,传的却是真诚。” “过来!”他的手轻轻一挥,方默南飘落在他腿上。一只手紧紧的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方默南倒在他怀里,扬起头亲了他嘴角一下,回头看着他手上的书道,“看得什么?” 圈在腰上的手上移扣在方默南的脑后,唇被用力的堵住,良久,耳边才传来一个声音:“我们一起看。” 方默南看着他手中的书,都是孤本、真迹,都是稀世珍品。 一天天过去,日子平淡而简单。 两人徜徉于古建与枫叶之间。别有一番怀古的情怀。这里能发现所有渴望在日本找到的东西:铺着鹅卵石的花园。优美的庙宇屋顶以及踏着轻快步子寻找出租车的艺伎……除此之外,还常常能在两边土墙的小巷中看到穿戴整齐的职员,因为许多公司都在土墙后的木屋里办公。这就是京都印象。 这条充满禅意的小道在京都左京区的一条小溪边,长约2公里。沿河蜿蜒而过。据说得名是因为知名的哲学家。京都大学哲学教授西田几多郎曾每日在此冥想。毫无疑问。这条沿途种满了樱花树的小路一定很得情侣们喜欢—开满了花朵的樱花树覆盖在小路的上空,旁边则是潺潺的溪水,一切都如同童话里的梦境。 可惜现在不是樱花盛开的时节。不过对于恋人之间,秋日里是别有一番滋味。 古树下,贺军尧斜靠着树干,方默南则枕在他的大腿上。 树叶掩映下,点点阳光斜射在两人身上,而她白皙如瓷的肌肤蒙上一层淡金色,衬得愈显剔透,他的食指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 “咚……”一粒松子正巧砸在方默南的头上。 方默南猛地睁开眼睛,小松鼠飞似的逃了。她起身坐了起来,看到罪魁祸首跑了,也无可奈何。 贺军尧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光洁的额头上,晕红一点,轻轻揉了揉。 “没事!”方默南轻声说道。 两人都收敛内息,如普通人一般,所以小松鼠才会偷袭成功。 ‘好梦’既然被打扰了,看看太阳的位置,已经中午了,她从空间中拿出食盒,放在淡黄色格子野餐布上。 从食盒里拿出两盘斋菜、两盘海鲜,两碟凉菜,一盘荤菜,一壶清酒。摆在野餐布上,虽不是酒店里五花八门,却胜在玲珑精致,清淡可口,正合适两人的口味,进入辟谷期,两人更喜欢清淡的菜式。 贺军尧拿起白色素雅的酒壶,上面只有寥寥数笔的青竹,雅致的很! 斟满两杯酒,递给方默南一杯,“干杯。” 两人轻轻一碰,轻抿一口,清酒无色,清亮透明,芳香宜人,口味纯正,绵柔爽口。 “别一直喂我啊!你当喂小猪呢!”方默南赶紧说道,迄今为止,他就当喂小猪似的,一直喂她吃菜,自己到没有吃多少。 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太瘦了!” “谁说的!”方默南挺了挺胸部,不说是波霸级的身材,却也比例匀称,曲线玲珑有致。 方默南今天是一袭浅粉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绝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条鹅黄色天鹅绒过膝裙,一双平跟黑色的高筒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深邃的眼神渐渐地变黑,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的呵护过,好不好他会不知道。 于是尴尬地别过脸,他可不想就地正法了她,虽然这里人不多,但他可不希望被人看了去,一根头发丝也不成。 方默南轻笑出声,一双碧波荡漾的深深的眼眸,波光流转间,闪过一抹狡黠,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其身上前,在他耳边,轻吟道,“大爷!让奴家伺候您如何?” 贺军尧身形一僵,只是短短一句勾魂的话,差点儿燃烧了自己。真是折磨人的小家伙,吃准了自己‘心软’,竟是如此这般的撩拨他。看着她一双水灵灵的清澈无邪的大眼睛,尽是戏谑。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邪气地一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爷!等着你伺候呢!” 第1206章 方默南夹起凉拌诱哄道,“来,乖啊!张嘴。” 贺军尧咬住筷子颇为‘哀怨’地看着她。 “噗嗤……”方默南乐不可支地笑道,“大庭广众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快吃!乖哦!”方默南调皮地拍拍他的脑袋道。 贺军尧默默地咀嚼着嘴里的菜,方默南似乎还能听见磨牙的声音,倾身上前,在她耳边呢喃道,“风水轮流转,给爷等着!”低沉的嗓音犹如陈年的美酒,令人闻之欲醉。 结婚后一定要重振夫纲! 方默南给了他个挑衅的眼神,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吟道,“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声音娇媚入骨听着令人骨头都要酥了,而那一双媚眼如丝,简直能将男人的魂都给勾去。 贺军尧现在感觉自己快成圣人,一双深邃如海的黑眸,越发的浓重如墨了,深吸一口气佯怒道,“倒酒!” 方默南抿唇一笑,媚眼横生,执起酒壶斟满八分满,身子向他依偎过去,手中的酒杯移到他眼前,就着她的手,饮了一口。 “春卷!” 方默南你夹起春卷送进他的嘴里,不一会儿剩下的菜就悉数进到他的肚子里。 方默南手轻轻一挥杯盘狼藉的野餐布一下子干干净净了,只留下清酒酒壶和酒杯。 贺军尧一双大手握了握。薄唇勾起一抹邪肆。 “呵呵……哈哈……别挠了,不敢了。”方默南左躲右闪的,躲避着他伸过来的魔掌。 面对他一双铁手,方默南根本就敌不过,只好任他挠痒痒了,一下子就瘫软在他身上了,接着就是又难受,又舒服的表情和银铃般的笑声。 “让你不听话!”他边说边用力挠起来。 这会儿的她可爱的不得了,脸红扑扑的,艳若桃花。剪水双眸放射出浓浓的春情。盘好的头发此时却散了下来,如云般的秀发犹如黑色的瀑布 这么快就放过她,怎么可能?巨大的痒感让她无可奈何的大笑起来,可还是那么动听.还夹着娇叫和求饶:“啊哈哈……怎么又来……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好痒痒啊……不敢了……不要!” 她全身瘫软地紧紧拽着他休闲的衣襟,将她全身所有重量都攀附在他身上。笑得身体的力气完全被抽走。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嗅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安心的趴在他怀里。 方默南粉拳捶打着他的胸部。此时的她面如桃花,柳眉似水,星眼如波。却还是故作薄怒轻嗔的模样,娇声言道“这样很没有公德心的。” 就算现在这里的人再少,可笑的声音太大,很不好! “放心,我布下结界,别人听不到的。”贺军尧低头在她耳边轻吟道,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彷佛掺着蜂蜜酒,熏人欲醉,脸颊瞬间艳若桃李。 “哼!”方默南抬眼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还好他早有准备,不然又要被人说素质底下了。 温热的气息都喷在他的胸膛,透过薄薄的衣料,热热的,痒痒的,惹得他心里也痒痒的,而且她胸前的柔软贴在他健壮坚硬的胸膛。 这种无意识的诱惑,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喉间微微有些发紧,喉结更是上下动了动,饮了些酒的身子越发有些热了,如此完美曼妙的身子他已经仔细的一寸寸品尝过,若说以前他未曾碰触过尚可以忍耐,如今已经食髓知味,忍耐便越发的艰难了。 他执起酒壶,将里面的酒液喝尽,忽而勾起方默南的下巴,唇覆上,将含着的温热的酒液渡过去! 方默南的性格越发的随性了,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随毫不拒绝的启唇饮下,灵活的舌尖甚至挑了挑他。 换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侵袭,含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吮,一只手箍住她的后脑,伴随着馥郁芳香的酒气席卷而来。 刚强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的腰,一股奇异的热力从他掌心透出,穿入她的衣服,又钻进她的毛细孔里,让她忍不住再次的战栗。 她的双臂攀上他的脖颈,迎来越发的狂肆霸道,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他索要向下吻上她的脖颈,半含惩罚性的啃咬,身子轻颤,吃痛惊呼声被她及时咬住了唇,吞了回去。 男人却是抬起头来,依旧霸道,“不许忍。” 心头砰砰跳着,脸颊便愈是滚烫,她转开眸光,不欲再与他对视。 他忽然又垂下头,继续埋头苦干,“啊!”她吃痛,惊呼出声。声音甜腻,娇媚入骨,透发出一股靡靡之音,好听至极。 他显然很喜欢,忍不住开始了肆虐,他力道把握得很好,不会伤了她,但却狂野侵略着她的寸寸肌肤,直到她忍不住出声,他才放过她。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制造的杰作,肤若凝脂的脖子上点点红梅。淡淡地光线笼罩在她迷离的脸上,平添一层柔和的诱人色彩,美得让人陶醉。他轻轻抚摸着她泛起红晕的妖媚面容,心满意足地扬起一抹微笑。 修长的食指,穿梭在乌黑如丝缎的长发里,眨眼间,两侧的头发全部编成辫子,两根辫子绑与一处,最后加上的浅粉色的蝴蝶结发夹飘带流苏的发饰更显娇俏可人。清爽利落,非常有层次感。 不远处溪边,荡漾着碎银般的粼粼波光,星星点点的闪烁不定,几处鸟鸣,宁静而美好! 贺军尧起身拽起她道。“走吧!” 方默南随手一挥野餐布刹那间消失不见,“等等!”她反手抽出一条粉色真丝纱巾,轻嗔道,“粗鲁的男人!”声音妖媚入骨。 “我来!”他回身轻轻的系上纱巾,拉着她的手朝小路走去。 ** 值得一提的是,这条哲学之道经过了好几座寺庙和神社—比如慈照寺、法然院、南禅寺等,沿途访幽问古也不错。 两人牵手漫步在林荫道上,望着眼前的美景,以至于忽略了这美景中的人工痕迹。世俗的游乐与神圣的拜佛祈福衔接得不露痕迹。在这方面,华夏地区的佛寺。几乎找不到相似之处。 “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衔接的天衣无缝,成为京都文化中耀眼的一幕。”几天下来,迤俪徜徉于名山古刹,方默南不得不感慨道。 “在华夏。若论红叶名胜之地。莫过于京城的香山;而赞赏红叶的名句。则非杜牧的‘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莫属。至今,在赞赏红叶方面。仍没有谁能够与杜公的诗句争胜。”贺军尧随意说道。 “欣赏并赞美红叶的已不限于杜牧等一两位名家,而是有了一定的群体。然而,光阴荏苒,由唐至今,已历千秋,现代的国人,较之唐人,在红叶的欣赏与审美方面,并没有明显的飞跃,而寺院,更没有刻意营造枫林或其他自然景观以吸引众生的传统。” 贺军尧微微点头,低沉的嗓音犹如大提琴悠扬动听,“我们亦有寺院以花木取胜的例子,比如京城广济寺的紫桐、潭柘寺的银杏、卧佛寺的牡丹、戒台寺的龙松、大觉寺的玉兰,都是能够写入寺志的名物,并且在京城小有名气。但是,这些名物,比起这里寺院的名物——红叶、樱花,一是没有规模,二是背景不同。” 他牵着她的手,徜徉在草木扶疏,树深林密中,掩映在树丛之间的寺院,“比如卧佛寺的牡丹,原本是上供或供官宦香客把玩的;广济寺的紫桐虽然风姿绰约,但真正扬名,靠的却是清圣祖康熙的赞誉,他称之为‘铁树’;而戒台寺的龙松,根据传说,枝蔓抱塔的奇异松姿,则是源于玉皇大帝的恩赐,其说法虽然不足信,但有一点是清楚的,戒台寺的龙松抱塔,是得力于雷击的自然之力。相比较,倒是位于香山脚下的卧佛寺与众生的欣赏红叶,多少有些瓜葛。” 说起这些他可是侃侃而谈,如数家珍似的。 方默南言笑轻语道,“京都的寺院、寺院中的红叶及赏红叶拜神佛的人群所呈现出来的文化情调,以及这种文化情调带给世人震动,是难以言表的。飒踏归来,深印在脑海中的,除了灿若云霞的红叶景观,还有一个个抹不去的文化思考。佛寺兼“营”景观,也是这里的一大特色。” “这也是有历史原因的,佛教界在政治打击和新时代文明开化浪潮的双重冲击下,努力清除旧弊,重新塑造适应新时代的教团。在此过程中,佛教界一方面派遣僧人到欧洲留学考察,积极引进西方文明;另一方面,一改过去坐等‘皇粮’的心态,努力经营,谋求寺院自存的能力或途径。于是,以功利为目的但不是唯一目的的寺院经营业逐渐发展起来,象火锅豆腐、茶席、精进料理等,是许多寺院都经营的项目。”贺军尧顿了一下接着道,“当然,僧侣们并没有忘记他们的宗旨,总是在他们经营的项目中融入佛理或禅趣,以使自己与世俗的商业区别开来。与此相关,芸芸众生到寺院赏红叶、拜神佛也不是免费的。但是,在拜佛祈福的神圣氛围里,在如霞的美景的掩映下,游客递上的钱和僧人伸出的手,都被淡化到极至,以至于没有人意识到,这,也是商业行为。也许,这种方式并不符合释迦牟尼创立佛教的宗旨,然而,它却是佛教适应现代社会的必然产物。” 第1207章 山腰上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迷人小道,流淌不息一路陪伴的小溪,小溪两岸变幻着四季鲜明颜色的山樱和枫红。小道幽雅娴静,萦绕着思古的意境。 贺军尧牵着方默南的手,沿着长长的河道往前走,虽然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但一路郁郁葱葱地樱花树在水中的倒影美极了,走走停停不觉中来到了银阁寺。 相较于金阁寺的金光灿烂,总觉得银阁寺缺少点什么。 “白天拜访银阁寺原来是少了月光的陪伴。”方默南轻笑出声道。 “银阁寺本身并没有银色外观,银阁寺的‘银’,主题其实是月亮。”贺军尧的声音低沉浑厚悦耳。 相伴着银沙滩、望月台,银阁寺是京都赏月之地。 进入银阁寺的庭院近处是白色的银沙滩、远处就是被称为银阁的观音殿,银阁在阳光的照耀下反而闪出金色的光彩。 而到了夜晚,在月的引力下,银沙滩除了形成月光下的波浪,而特殊的白沙石,能够反射光线进入屋内,辉映成“银阁”。 两人漫步到稍微高处的观景台,可以看到绿色掩映中的银阁寺来到了银阁寺。 贺军尧一双黑瞳迥深,望着远处的美景,缓缓道,“熟悉日本历史的人都知道,日本佛教最初是从华夏经由朝鲜半岛传人的,后来又直接从华夏输入。在发展过程中,日本佛教在趋向世俗化方面。经历了两次大的飞跃。一是平安时代末期脱颖而出的净土真宗和日莲宗的教义及修持方式;二是德川幕府时代所形成的寺檀制度。净土真宗和日莲宗的出现是日本佛教走向民族化的标志,也是日本佛教走向世俗化的起点。僧俗无别,在无戒无律之上建成宗规,这是净土真宗的开山祖亲鸾所倡导的建宗思想。所以,僧侣既可以饮酒食荦,也可以娶妻生子。寺檀制度则是把信徒与寺庙捆绑到一起,使之变成依附与被依附的关系。当时,德川幕府为了抵制西方天主教势力的侵入,强行确立了寺院与信徒之间的关系,并建立了宗门户口簿。所有士。农、工、商,都必须到所属宗门进行身份登记,经僧人验证后记录入册,由寺院掌管。任何人想改变宗门户口。都要经所属宗派或寺院僧人同意。门徒的日常生活。如婚嫁、生死甚至出门旅行等。都得在所属寺院受到检查和验证。” 贺军尧不疾不徐道,“从那时起,寺院僧侣不但掌管着人们的信教权。也掌管着人们的世俗生活权。这大概是日本寺院至今能够在宗教信仰之外,还能够如此深人地影响民众社会生活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佛教的世俗化和信徒与寺院的依附关系,形成了日本独特的宗教文化个性。由此来看,就不难理解佛寺兼‘营’景观的现象了。” “噗嗤……”方默南抿嘴笑道。 贺军尧侧头看着她道,“笑什么?” “笑你,如锋利的钢刀带上了刀鞘,现在是温文尔雅,更像个学者。”她嗓音柔和,这番话自她唇中说出来,更是显得格外好听。“不过依然迷死人!” 贺军尧把她从背后圈在怀里,“迷住你了吗?” “呵呵……” 贺军尧把她转过来,凝望着她认真地问道,“迷住你了吗?” 方默南闻言一怔,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而那眸底的光,却是深沉而内敛的。 他眼中溢出的丝丝情意,一双黑亮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底深处的认真,大有她不说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意味。 方默南雪亮且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他道,“迷住了,迷得三迷五道,迷得找不到北了。” 方默南掐着他的手指道,“为什么我说,你呢!” 方默南本以为他含蓄内敛的性子,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是随意的一问,没想到,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为你着迷!” 方默南脸颊愈发的滚烫,心中瞬间溢满了幸福的泡泡,身形轻转,转出他的怀抱,媚眼如波,娇笑道,“快来抓我呀!” “咯咯……” 如银铃一般动听的笑声,在空气之中吹拂而开,仿佛风吹散了柳絮,空气之中满是飞花一般。纯白纯白的,软如棉花糖一般甜蜜。 这样的画面,很是美好,美好得迷离了贺军尧墨玉一般的眼眸。 当然最后方默南还是被他给抓住了。其结果就是俯下身来给了她一记深吻,再吻得她气喘吁吁之後才放开她。 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组合的天衣无缝。 “不得不说他们在这方面做的很好!” 走在林荫小道上,贺军尧低沉地嗓音,缓缓的道出。“仇恨、友善、鄙视、尊敬、熟悉、陌生、钦佩、厌恶、羡慕、嫉妒……对这个国家我们张开口却说不出话。一方面,我们沿袭父辈的叫法称他们为‘小日本儿’,嘲笑他们的五短身材,嘲笑他们的弹丸小岛,我们开玩笑说国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们全淹了;可另一方面,老人们常常回忆,满洲国的时候,三两个日本人就能佔领瓦房店——今天大连的一个县市,战场上日本军人那种不怕死的劲头确实可怕。” 方默南附和道,“一方面,日本人以他们爱美的天性把日本列岛治理得山清水碧,寸寸锦绣, 让每个旅游者都心旷神怡赞叹不已;另一方面,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几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中日本人表现出的野蛮残忍,那种肮葬、血腥的兽性表现绝对是整个人类的耻辱。” “我们不能不佩服这个屡次创造神话的民族的团结、努力、勤奋、敬业,对他们的效率和认真钦佩有加。我们不能不承认,日本民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优秀民族;可是另一方面,他们的小气、自大和自私让我们实在不敢恭维,而他们对那场战争至今为止依然模糊的态度让人们感觉到和这个民族无法真正沟通。”贺军尧话锋一转道,“这个世界现在是,将来也永远是:拳头是世界唯一通用的语言,拳头就是硬道理!” “沟通!”他不屑了撇了嘴,显然对这不敢苟同,他更深信,只有打趴下。才能更好的沟通! “尊严是打出来的。不是靠嘴巴喊出来的。”方默南非常有力的说道。“谁实力强,拳头大,说话的声音才更响。” 称霸世界? 山姆大叔总把民主和自由挂在嘴边,可在他们身上。这四个字才体现得淋漓尽致。一边高举着“民主和维护自由世界的利益”的大旗。一边干着不仁不义的事。偏偏有人专门吃那一套,还美其名曰: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那只是弱者的自我安慰。都是狗屎!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早就过时。过时的原因是以山姆大叔推行强权政治,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无所不用其极,悍然利用绝对军事优势,不顾这些国家的人民生命财产,生灵涂炭,去灭亡这些国家的政权,最终也达到了他们的目的!这一行为虽然是严重的、地地道道的失道行为,但是山姆大叔为首的军事力量非常强大,很多国家不但不敢反对,反而会讨好和附和他,甚至巴结他积极参与他发动的战争,让这些失道的战争非但没有寡助,而是参与国众多,成为多助的行为! 美国大兵可以在世界各国、各地横行,可以任意颠覆一个国家,是因为民主自由和正义吗?这种哄人的屁话只有两种人相信,一是十足的傻瓜;二是被洗了脑的美国走狗。美国大兵在日本、韩国、菲律宾强奸了当地的妇女,当地的法律管不了美国大兵,当地也根本不能拘捕这些犯罪的美国大兵,他们不受这些国家的法律约束,要交给美国处理,美国是怎么样处理的大家都知道,美国是出了名的护犊子,除了几个极少数不怕死的不买美国账的国家,美国人处处要高人一等。这些都是为什么?什么都不为,就因为美国的拳头最硬,谁也打不过它。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低沉地嗓音里浮起了森然之气,如出鞘宁折不弯的钢刀一般锋利逼人。 汉朝建立前期,匈奴根本就没有把它放在眼里,甚至调侃侮辱性地要求吕后过去陪他睡觉。吕后这样的铁娘子也只能忍辱吞声,说自己年老色衰,伺候不了匈奴王,选派一批年轻貌美的女子去供匈奴王玩乐。到了汉武帝时期就完全不一样了,有卫青、霍去病一批虎将,把匈奴打得屁滚尿流。铁蹄所到,匈奴望风披靡。 汉朝,那个后世腐儒们无法想象、无法梦见的年代。那是一个刚劲质朴的年代,一个激情、宏放、悲壮的年代。 好男儿志在四方,驰骋沙场,马革裹尸还,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方默南摩挲着他虎口处深深的茧子,给予无声的支持。 战场是男人在枪林弹雨里保卫家园和心中的正义与理想;女人们留了下来,用祈祷和坚贞的感情支援他们。 短暂的相聚,现在嘛!“天色还早,还想去哪儿?”贺军尧拉着她手道。 两人的步履轻快,徜徉在现代与古代之间,都说哲学之道店铺林立,而且每家都是精品,这话果然不假。 有充裕的时间,贺军尧陪着她逛了一家又一家非常有特色的可爱的小店。 两人走进一家门前有棵巨大的樱花树,树影映在米色的墙壁上 这是一家超爱的店铺,出售各种木制器具, 每一件都是简约而不简单。 除了木制器皿,还有一些陶制和铁制的器皿和装饰物。 方默南抵御不了这些精巧的装饰品诱惑力,纵使他们的实用性几乎为零! 走出小店,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苍穹似乎要更加澄澈一些,璀璨星河分布在头顶,构筑成浩瀚恢弘的星空。 他们也该走了,第二天一早,乘车前往杨帆家的路程。 第1208章 两人看着繁华的都市和周围行人脚步匆匆,已清晰的感觉到和平和,柔软的京都相比,明显是两个世界了。 站在新战线的出站口,“这里……”杨帆高兴地招手着手走了过来。 “老大,你可算是来了,这几天我可是提心吊胆的,幸好震中不在京都。不然话,飞也得飞过去。”杨帆冲着方默南径直走了过来,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方默南,结果贺军尧一个闪身站在方默南的前面。 长臂一伸把杨帆拎开,放到一边,动作之粗鲁,看的方默南嘴角禁不住直抽抽。 “她是我的老大!”杨帆抬眼瞪着他不满地嘀咕道。 贺军尧鹰眸微眯,眼底闪出黑曜石般的灼灼目光,透出犀利地锋芒,“我知道!男女有别!” 话落揽着方默南肩膀,宣誓着主权和地盘。 杨帆满脸黑线,对上他的双眼,明亮耀眼得如同银辉流泻的星辰,可里面的目光却比黑夜还要深沉,幽深。只是静静的站着,就如同猎豹般发出如此狂暴、如此恐怖的杀气。他下意识的缩了缩,他绝不承认,这是被他冷漠地杀气给吓的。 那是因为他是老大的男朋友,才如此不计较的。 “请!车子在那边。”杨帆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说道。 黑色的加长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车子前后一流的黑色轿车,及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肃杀之气,使得路人只敢远观。 杨帆殷勤地亲自打开车门,方默南弯腰坐进了车内。 随后二人,也钻进车内。 砰……砰…… 车门陆续关上,车子缓缓的移动。 方默南微微扫了眼下车子内部装饰,心里嘀咕道,“果然够奢华,不愧是车界的神话。” 劳斯莱斯留给人们的除了他那极致奢华之外,更有着令人神往的王冠明珠气质。尤其是车头的镀金欢庆女神像,是劳斯莱斯的豪华标志之一。作为一个有着百余年历史的英国豪华品牌。劳斯莱斯轿车已成为汽车王国雍容高贵的标志。众多英国皇室成员及全球超级富豪都将劳斯莱斯作为自己的御驾,它被誉为“世界上最好的汽车”,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这车……”方默南挑眉笑道。 “老大驾临,当然得最好的。”杨帆笑着恭维道。“这车论起来。只是身份的象征。” 方默南点点头。好听话谁都爱听,是人都不能免俗。 随着经济发展,国内的豪车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坐劳斯莱斯的人。不用看,有权有势有钱。因为这些人的事业很稳定,也可以说不需要更好的发展。不需要办公,只需要在后排和社会高层闲聊就可以了,下面的人就已经把所有事情办理好了。 这款车型全镀金的格栅显得贵气十足,凸显星客特打造奢华品位的精神。硕大的竖直进气道、方方正正的头灯、圆滚滚的雾灯,几个极其“不协调”的几何体却组合在一起,这就是劳斯莱斯的一贯古典风格,在汽车造型设计现今逐渐向流线型过渡的今天,坚持这种设计绝对是对自己品牌信心的表现。 而乘坐迈巴赫的是极为成功的人士。有这么一句话:坐这种车的人,在后排办公,享受家庭影院,然后上自己的私人飞机,这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宾利车煤老板买的多,因为他们只知道宾利好,并不知道好在哪儿。 虽然座驾够奢华,但杨帆的家还是那栋日式别墅,没有变化,当然里面的装修更加的现代化。 “走吧!二位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杨帆走在前面道。 “他们都走了,不碍事吧!”方默南看着身后的车子,陆陆续续地开走了。 杨帆笑着道,“这一带的治安很好的,而且兵贵在精不是嘛!” 三人落座在客厅的沙发上,保姆端上三杯清茶,又悄然的退了下去。 杨帆憋了一路的话,终于问道,“老大,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声不响的去了京都。” 这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的,这可不符合老大的性格啊!好像马修他们也不知道。 方默南笑了笑,能说什么?直说,显然不可能,只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自己出诊。 显然这一下子说服不了杨帆,于是他看向贺军尧,心里腹诽道:在职军人可以随便出国吗? 他们两个怎么走在一块儿的,看起来更像是来旅游的。 光是在京都玩儿了一个星期。 在杨帆心里嘀嘀咕咕地时候,贺军尧给了他 答案:“出国公干,我们想过二人世界!” 哦!这个理由就说的通了,相聚当然不希望别人当电灯泡了。 杨帆笑着说道,“老大既然来了,一定要让我多尽尽地主之谊,多住几天。” “可不能像上次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方默南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贺军尧欣然同意道,“没问题!” 对于她来说,能多相聚一刻是一刻。 “那好!我们去浅草寺、银座、东京塔、上野公园、皇宫、还有我所住的新宿地区,远一点儿的,一定要去爬爬富士山,去箱根泡温泉,好玩儿的地方多的是。”杨帆滔滔不绝地说道未来几天内的计划。 在很多亚洲年轻人的眼里,日本是一个深受年轻游客喜爱的旅游国家。这里经济发达,风景秀丽,在东京购物,在北海道看花海,在冲绳赏落日……在冬季前往还可以泡泡日本有名的温泉。 而东京是一座充满活力和时代感的城市,它总是走在流行的最前线。现在的东京已经是世界上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在东京还保留了很多历史文物古迹和一些传统的仪式、活动,现代与传统的共存成为这座城市的一大特征。 “等等……你陪着我们不用工作了。”方默南赶紧打住,好笑地说道。 在任由杨帆说下去,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这点儿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再说了,老大俺也没日没夜的这么多年……” 杨帆自怨自艾地话还没说完,贺军尧出声道,“你想放假没人反对,不过。我们还是自己逛好了。就不打搅,杨大会长了。” 杨帆迎上他警告地眼神,故意道,“可是你对这里熟悉吗?” “这个就不劳费心了。”贺军尧沉声说道。对这里他熟的不能在熟了。闭着眼睛都迷不了路。 坏人姻缘是很不道德。“那好吧!我就不做电灯泡了,不过司机、保姆、保镖我都给你们留下,任凭差遣。”杨帆想了想道。 “这个也不用……”贺军尧又道。 “那你们怎么玩儿。坐出租,公交、地铁。” 这也不成,那也不要,杨帆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 杨帆看向方默南,一副等着老大做主的样子。 “我听他的。” 方默南一句话让杨帆如泄了的皮球似的蔫了! 她……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老大嘛! 果然是女生外向哦!杨帆心里是一摇三晃道。 方默南笑着安抚道,“我们不想太招摇了,只想像普通游客一样。”她接着道,“有需要,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杨帆看着她坚持的眼神,耸了耸肩道,“那好吧!” 只要你们感觉好就行,情侣之间,作为局外人的杨帆,最好作壁上观。 贺军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起身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出去?”方默南跟着起身道。 “别担心!”贺军尧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儿咱们在去玩儿。” “那好吧!”方默南道。 看着贺军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杨帆看着眉眼含春的方默南打趣道,“老大,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找打不是!”方默南举起拳头佯装道。 “走吧!我们去书房!”杨帆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进入书房后,杨帆打开电脑,“老大,请看,这是这几年的账册。” “喂!我是来玩儿的,你这是要把陷在数字堆里不成。”方默南坐在宽大的皮椅里,双手交握,抬眼看着他道。 “那……”杨帆坐在她对面想继续道。 “行了,别啰嗦了,我相信你。”方默南很阿沙力地说道。 数字可以造假,人品嘛!从面相上来看,可比数字可靠多了。 这点眼力她还是有的! “对了,还没有恭喜你了。”方默南拱手笑道。 “恭喜?”杨帆一头雾水道。 “这眉目含情,面泛桃花,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方默南调侃道。 “有那么明显吗?”杨帆搓搓自己的脸道。 方默南重重地点点头道,“很明显。” 杨帆介绍了一下,他家那口子,家世不俗,但却是很传统的以夫为天的女人。 方默南抿嘴偷笑,从面相上看可不太像哦!不过这有待杨帆自个儿去发现了。 他们这边说的热闹。 贺军尧毕竟以公干的名义出来的,所以他是去办正经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小菜一碟。 办完正事后,又去了一人地方,赶在晚饭前回来了。 “来的正好!洗洗手,我们马上开饭。”杨帆看见刚刚进门地他道。“老大亲自下厨哦!” 方默南端上最后一煲汤,玉竹百合鹌鹑汤,典型的广府汤。 俗语说:“宁可食无菜,不可食无汤。”更有人说:“不会吃的吃肉,会吃的喝汤”的说法。 据史书记载:“岭南之地,暑湿所居。粤人笃信汤有清热去火之效,故饮食中不可无汤”。翻阅史书,我们可以了解岭南女人:早年的粤女多不外出,秉承内助之德,也不象江南女子,整天对镜贴花黄,梳妆打扮。她们多守着一团火一锅汤,心怀无限遐思、万般温情地煲汤,等待丈夫的归来。 老火汤的历史就是岭南女人的历史! 先喝汤,再吃菜。 “芙蓉肺片,酱肘子,蜂蜜鳗鱼,烤鸭卷饼,三鲜脱骨鱼,醉鲤鱼,炒青鱼片,火腿煨三笋,扣三丝,文思豆腐,五香芹菜,豆沙卷,山药糕,蟹粉狮子头,……” 菜品自然是小巧精致,色泽鲜艳,夹起入口,却各有风味,齿颊留香,纵使在座的三人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也吃的喷香! 风卷残云,系数下肚,吃的杨帆是意犹未尽。 “等等……这是老大的房间,贺先生的房间在对面。”睡觉的时候,杨帆挡在门口,如门神似的。 “你们还没有结婚,为了老大的清誉……请……”杨帆笑眯眯地说道。 第1209章 ‘嘻嘻……’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了,找回场子了,杨帆今儿快憋屈死了,他一副小人得志,得意洋洋的挑衅地看着贺军尧。 谁的知道恋爱中的男女,免不了搂搂抱抱的,耳鬓厮磨的,他现在就要做童话公主中的恶毒的皇后。 方默南满脸的黑线,无语地摇摇头,看着眼前这个幼稚的家伙,就凭他这小身板,能拦得住吗! 她抬眼看着贺军尧,一双宛如秋水,清纯澄澈的眸子,仿佛干净的能够滴出水来。 贺军尧则倾身上前,飞快的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道,“晚安,早些休息。” 在杨帆还没来得急发话时,人已经闪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就走了!”杨帆斗志满满的,突然如间索然无味了许多。“老大……” “你也早些休息吧!晚安!”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晚安。”杨帆道。 互相道别后,各自回房休息。 方默南让自己陷进松软的大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贺军尧回到房间后冲了个战斗澡,神识查探了一下南儿,无语道:‘这么快就睡着了。’ 盘膝而坐在房间的死角,打坐入定中。 始终没有想过,神不知鬼不觉的,瞬移到方默南的卧室。 二人世界时,两人可以想怎么着都行。 有其他人在场,他不愿意。南儿背负着不检点的名声,虽然今生是非卿不娶! 没结婚之前,还是得注意点,虽然他们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一夜好梦,方默南伸了个懒腰,呼啦……拉开素色的窗帘,眼看远处的层云已经从深邃的宝石蓝变成明澈的浅蓝,天边逐渐被晨曦染红,天已大亮。 一觉到天亮,收拾停当后。方默南打开了房门。“早上好啊!”她笑着朝身穿着暖黄色棉质运动服的贺军尧打招呼道。 穿着同款同色的情侣装,两人相识一笑。 “早上好!走吧,我们跑步去。”贺军尧拉着她的手道。 “等等我……”杨帆看着下楼梯的二人招手道。 “你也这么早!”方默南顿住脚步,回头看向也是身穿白色运动服的杨帆。 “我可是谨记老大的吩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生命在于运动。”杨帆双手紧握。一使劲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显现出来。 “哦!强壮的很嘛!”方默南调侃道。 “是嘛!” 方默南的一句赞叹,杨帆就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 “走吧!我们先去跑步吧!”贺军尧上下打量了杨帆一眼道。“不过杨帆你跟得上我们的速度吗?” “好歹我晨练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跟不上你们的速度,别小看人哦!”杨帆不服气道,“不信咱们比比!” 方默南拍了下额头,看着他们两个无语道,递了个眼神给贺军尧,‘你悠着点儿!’ 贺军尧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三人开始漫步晨跑。 晨练的人们沐浴着清爽的空气,呼吸着树木的葱翠,享受着鸟语花香。 早晨如诗如画,融汇着生命的活力。林荫道旁小鸟叽叽喳喳欢歌不已,花草丛中淡淡清香直扑鼻翼,微风吹拂面颊,清清爽爽直沁心底。 街区公园是晨练的好去处,不管是严冬腊月还是酷暑寒秋,所以街区公园一年四季永远热火。“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晨的街区公园绿树阴阴碧水清清,空气格外清新,景色格外宜人。 要说这速度也不快啊!属于慢跑,但架不住路线长。 “不成了!不成了!”杨帆双手掐腰大口大口的喘息,这头上的汗更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方默南娇嗔地瞪了贺军尧一眼,她从来不知道,他心眼还这么小。 贺军尧则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并没有什么啊!只是跑步,怪只能怪他太不济了。 “我们去那边坐着歇歇。”方默南指着绿荫下的长椅道。 两人坐下,看着不远处篮球场上,几个高中生正在玩儿三对三斗牛。 “热血青春……热血……”方默南看着正在打篮球的六人笑眯眯地说道。 杨帆走了一会儿四仰八叉地坐下,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矿泉水。 “跟他们一比,我们都老喽!”杨帆声音沙哑着说道。 三人默默地望着场中的六个男孩子,头发各个都漂染的如彩虹似的,五颜六色的。 脱下t恤一个个都绑在腰间,涔涔的汗水滴在精瘦却结实的上身闪闪发亮,其中一个小彩虹甩去满头大汗后,动作灵活地切入球伴中抢来篮球,随即翻身向后一跳,站在三分线上,一个漂亮跳投。 帅耶! 而站在他身前阻挡的男孩儿本以为他会内切,没想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篮球在空中划出一抹优美的弧度,空心落入球篮内。 “啪……啪……” 三人同时击掌,以兹鼓励,继续加油。 场外晨练的人们也为他这精彩的一球,鼓掌加油。 二十分钟下来,很精彩的三对三斗牛,听场边不时传来的掌声就知道。 六个人脸上乐呼呼的拿着t恤当毛巾擦拭着满头、满身的大汉,而后将那件又湿又臭的t恤又套回身上了。 约好时间,明天再战,然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曲终人散,“走吧!”贺军尧沉声说道。 回到家,冲了一下身上的臭汗,换了一身休闲的服饰。 吃完早餐后,叮铃铃外面传来铃声。 “我去看看!”贺军尧起身走了出去。 半晌不见人进来。杨帆和方默南跟着走了出去。 大门外,只见贺军尧双脚支着一辆带有横梁的自行车,在瞬间方默南就明白了,摇头失笑。 车把上还插着一支玫瑰花,花瓣上带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清澈透明的光。 露珠颤微微在花瓣上,更增添了花儿的娇艳。 “请吧!”贺军尧目光灼灼,朝她伸出了手。 方默南被他看的面若桃花,坦然的侧坐在横梁上。 “等等……”杨帆赶紧说道,“你们今儿不会就骑着它。出去玩儿吧!” “有何不可!”方默南侧头看向杨帆笑道。 “可是这好像只有在学生时代才……”这也太幼稚了吧!恋爱中的男女智商果然都是负的! 以他们的年龄。不会太老了吧!不过一身休闲服饰的他们,更像是大学生,所以……勉强差强人意吧! “我们喜欢就好!”方默南勾唇一笑道。“这叫情趣!” 这下杨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你们好好玩儿。” “午餐我们在外面解决。”方默南笑着摆摆手和杨帆道别。 贺军尧脚一蹬。骑着自行车就上路了。 徜徉在高楼小巷之间。更加自然贴近这个繁华都市。诉说柔情蜜意,体会着“骑出趣”带来的乐趣和幸福,一起乐在骑中。演绎浪漫有趣的骑行之旅。 “我们去哪儿?”贺军尧在她头顶问道。 “先在附近转转吧!这里不是新宿,有着最繁华的商业街。”方默南指着前面繁华的街区道。 一街之隔,宛若两个世界。 新宿是整个东京乃至日本最繁华的商业街,百货商店、家电量贩店、大型书店等星罗棋布,人流如潮,十分热闹。连接这些商店的地下通道,商店也是鳞次栉比。 此外这里还集中了大量的企业总部和政府机关,除此之外周遭还有很多大型企业总社的摩天大楼。 新宿与涩谷、池袋并列为东京都的3大副都心之一。 新宿被奉为赴东京旅行的必经之地,纵然只是在成田机场短暂停留,大型的海报也将告诉您:如果您在东京只有几小时,那么请将之用在新宿——这一点都不夸张。新宿的街道为商店、餐馆和走在日本时尚前沿的人们所充斥,当这一切突然出现在面前时,您可能一时间会不知所措,但只要您确定自己想要什么,那么在新宿您就几乎总能找到令您满意的东西。 贺军尧骑着自行车,载着方默南去了花园神社。 花园神社是作为街道的守护神,供人们拜祭的场所。由于神社分别发生两次火灾,被烧毁。为了寺庙的再建,在境内开设了剧场。在剧场内举行展示、演剧、跳舞等活动 ,因此,花园神社被广泛的认为是:对艺能事业做出贡献的神社。 并且那个时代,正好刚刚出现浮世绘。通过当时的浮世绘,我们也能了解到当时内藤新宿的样子。通过背景表现当时内藤新宿热闹场面的同时,还显示出那片土地的结实与稳重。 坐在小剧场内,方默南扯扯贺军尧的胳膊道,“不要说我没文化,可是我真的听不懂能乐。” “你以为他们都能听懂啊!”贺军尧揉揉她的脑袋道。“还不是摇头晃脑地不懂装懂。” “噗嗤……” 方默南摇头失笑,不明白他们为什麽吃那麽单调难吃的日本菜还津津有味;不明白他们为什麽看那木偶戏似的古怪的能乐如醉如痴;不明白为什麽他们在社会生活中如同一个人那样高度协调一致…… 美国一个将军深有感触地说:在美国曾经全力以赴与之战斗的敌人中,日本人的脾气是最琢磨不透的。 而李光耀说得更为直接:日本不是一个普通正常的国家,它很特别,有必要记住这一点。 也许,一言难尽是加在日本这个词前的最适合的定语。 第1210章 能乐,在日语里意为“有情节的艺能”,是最具有代表性的日本传统艺术形式之一。就其广义而言,能乐包括“能”与“狂言”两项。起源于华夏的傩舞。能乐是拥有被称作“谣曲”的文学剧本的演剧。 听不懂唱词,方默南只好欣赏服装这也是一种享受,演员的装束极尽的奢侈。 而舞台背景也不简单,豪华绚丽的舞台,并能营造出一种“空故纳万境”的意境。 能乐面具很有讲究,制作精致。其由桧木雕刻而成,制作过程也极为复杂,有世代制作面具的能面师。能面的独特之处,在于兼有“悲哀与微笑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有的能面看似面带微笑,眼角却如泣如诉;有的能面看似悲伤,唇边却漾出一丝平和的笑意。 面具是保护人生存的一种必要手段,其目的依然是占有生存空间,由于文化和教养的不同,这些面具也呈现出不同的样式。 日本和我国的艺术表现形式都是比较含蓄的,这和东方人的性格有关系。从平淡中感觉出波涛汹涌的内涵是东方文化追求的境界;在压抑中追求纤细隽永的内蕴是日本美学追求的精神。 以“哀”为中心的“物哀”之美,以幽玄为中心的“空寂”和以风雅为中心的“闲寂”,这是日本人审美意识的主体。其实,这些,也多多少少的影响了东方人晦而不宣的大审美情怀。 能乐面具将一个角色的内心逼真的刻画在脸上,而不再需要任何的表情。那是无表情中的无限表情,展现了传统美学空寂幽玄的精神。 听到笛声和鼓声,手支着下巴的方默南低语道,“这让我想起张爱玲《倾城之恋》中的一句话‘胡琴咿咿哑哑拉着,在万盏灯的夜晚,拉过来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的故事——不问也罢!’” 贺军尧带有茧子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艺术是相通的,无国界的。 两人出了小剧场,日渐正午。骑着自行车游走在街道上。这里有着大量价格实惠的餐馆。 方默南拍拍贺军尧的胳膊,指着前面的餐馆儿道,“我们中午吃豚骨拉面如何!” “好!”贺军尧脚蹬两下,来到店前。 店名招牌就是‘东京豚骨拉面’馆。在这繁华的街段。毫不起眼的招牌。看来自有其独特的口味,不然怎么引来络绎不绝的食客。 “生意好像很兴隆哦!”方默南走进餐馆儿道。 店面不大,最多也就坐十几号人。但几乎没有空闲位置,不过方默南他们刚刚站定,就有一桌食客离开。 新进来的食客只好坐在长椅上耐心的等待,不一会儿长椅上就坐满,看样子排上十多分钟应该算运气好了。 既然来吃拉面,那么主食就是豚骨拉面,刚颊了一口冰水,一碗鲜亮的拉面端在你面前,而且是美少女为你端上的,其实真正宽汤拉面条没有几根。 “这要是食量稍大一些,根本就吃不饱。”方默南摇头道。 难怪很多初来这里的人,都说吃不饱,拉面确实诱人,估计量少也是客观原因,不过少吃才是多滋味! “吃的就是味儿。”贺军尧把筷子递给方默南道。 谁让两人都是大胃王呢!虽然进入辟谷期,食物对他们二人来说可有可无,不过吃惯了三餐,不吃,太对不起自个儿的胃了。 只希望不要吓死在座的食客才好。 “味道不错哦!”方默南赞叹道,也难怪坐的满满当当了。 汤头浓郁厚重,呈现出最自然的骨香和甜味、鲜味,极富营养价值,一碗白汤的营养价值相当4碗牛奶。一碗面端上来,配上色彩分明的卤蛋、青菜、豆芽、玉米、木耳……满钵清新,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不愧是白汤之雄!”方默南道。 豚骨拉面素有“白汤之雄”、“健康餐饮”之美誉。 第一次看到“豚骨拉面”, 许多人都以为跟河豚、海豚之类有联系,吃拉面的时候,就到处找豚骨,结果没找到!其实,豚就是猪,豚骨就是猪骨。豚骨拉面,便是用猪骨头熬汤做的拉面。这种面的秘密主要是在汤里,用猪的不同部位肉骨,用文火长时间熬煮成乳白色的浓汤,出汤时再加如八中不同食料合成的调料。白汤淡雅色白,喝上一口,细细品位,香农醇厚但不油腻,鲜美但不口干。 两人分食一碗拉面,不时对望甜笑,俨如热恋中的情侣,本来就是嘛! 方默南抬眼看了下其他几张桌子,有和他们一样的,也不觉得突兀了。 也是新宿本来就是时尚、前卫年轻人的享乐天堂! “记得的《一碗阳春面》吗!”方默南抬眼问道。 贺军尧点点头,“中学课本里的一片文章,故事发生在二战后的日本,一家孤儿寡母每年过年只能分食一碗面,场景非常感人。留给我们印象最深刻的,一定是那碗凝聚着母爱的拉面。” 方默南接着说道,“也正是从那时候起,日式拉面在国人心目中有了最原始的认识。根据资料记载,拉面实际上是由我国流传到日本去的。在日本的三大面乌龙,拉面,荞麦中,只有荞麦面勉强可以算得上是日本的传统面食,而中华料理中为人所熟知的中华拉面,正是现今日式拉面的原身。” 两人坐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地也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他们彼此的眼睛都黏在对方的身上。 贺军尧端上来第二碗,两人簇着头继续吃面。漫不经心道,“ 旧时没有拉面这名词,他们叫做龙面,顾名思义也就是指龙吃的面,龙的传人及国人。而且当时的日本拉面店,店主人和店员都是穿着中式的服装作为制服。现在嘛!人们好像只认识日式拉面。” 方默南叹息道,“其实住在横演中华街的华侨,大都来自岭南和闽南,因为南方人习惯以盐调味,所以中华拉面以盐调味、而以鸡骨或猪骨熬汤的汤面为主流。但是为了迎合日本人的口味。有些拉面后来改以酱油调味。因此才有日式拉面的诞生。” “说到底,国力强盛,文化才能被人重视,才能让人纷纷效仿。”贺军尧放下筷子道。 “别皱眉头了。都快成了小老头儿了。”方默南揉揉他的眉心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会有那么一天的。” 贺军尧回握着她的手,“走吧!” 结完帐两人出了餐馆。贺军尧载着方默南游走在大街小巷中。 东京的新宿、涩谷最大的特征也许是他的反叛性,在这里看不到丁点儿传统的文化,年轻人不受其束缚,张扬着个性。随处可以看见穿着得很新潮、很大胆的新新人类。 也没有人被人视为异类,在这里可以公开地去追求你喜欢的东西而没有人非难你。这个新文化堡垒的形成恰恰得益于当地人的一种很有趣的心理,一件事情只要是被公认了,就是合理的了。即使它是有悖常理的也没有人非难了。这样推出的结论会是新宿是公认的年轻人的街区。 在金融危机肆虐的今天,新宿的年轻人好像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舞照跳、马照跑。”个个打扮入时,热闹的场面能让人深切地体会到现代城市的气息。 方默南他们进了一家游戏机中心,她径直的拉着他走向娃娃机。 对于里面的毛绒玩具,她真是稀罕的不得了。 娃娃机是大型游戏机里面较简单的一种,因为多数是“夹娃娃”、“夹公仔”之称,所以还是有很多人会称其为娃娃机。 不过很显然方默南操纵机械手臂,不在行,连续投币几次,是一无所获。气鼓鼓地她差点儿动用控物术,不过也只是想想。 真那么做,就失去了乐趣了。 这类机器因为不一定能抓到想要的物品、或者夹上后的一次震动甚至一无所获,但运气或技巧好时有可能以少量金钱获得商品,因此相较于贩卖物品的功能,其作为提供乐趣的游戏或博奕的功能更多。 方默南可怜兮兮地抬眼望着贺军尧! 贺军尧宠溺地一笑,“我来!” “哎……就是那只粉红色的小猪,对……夹住它。” “轻点儿,轻点儿……放进去,放进去……” “耶!成功了。”方默南激动地抱着贺军尧笑道。 “啵……”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 贺军尧伸手揽着她的肩头,繁华落尽唯有你还在心头:玉骨冰肌身纤小,无妆粉饰自清雅。一声风铃浅笑语,靥若花容笑春风。 都说 感情微妙的如玻璃,都说爱情是一种毒,而他却是丧失了抵御毒素的抗体,红尘有你真好。这种毒素,随着时间的延伸侵入到了骨髓和心底。被你的毒液控制着,犹如吸食鸦片时的酣畅淋漓。忘记了烦忧,忘记了世间还有分离。 “还喜欢什么?”贺军尧松开她道。 “可爱的小仓鼠、泰迪熊、情侣小黄鸡,hello kitty!” 一共五个,真是一击必中。 方默南怀抱着它们,“走吧!我们玩儿别的。” “你不抓了……”贺军尧好奇地问道。 “有你在,我就不抓娃娃了。”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道。 在游戏机中心,他们一起玩儿了各式各样的游戏机,一直消磨到了夜幕降临,刷新了一项又一项纪录,才离开。 站在街头,整条街闪烁的霓虹灯令人目眩神迷。才真正感受到这座动感十足的城市那种彻头彻尾让人感官躁动的活力四射,新宿地区无疑是东京这座城市最完美诠释。 第1211章 贺军尧推着自行车,方默南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漫步在大街小巷。 这里不论白天黑夜都那么的活力四射,繁华热闹,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小酒店、弹子房、电影院林立,许多外国人在这条街上来来往往。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东新宿的歌舞伎町。 “南儿,时间不早了咱还是回家吧!”贺军颇有些尧尴尬地说道。 “回家?时间还早呢!”方默南不解地说道。 她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就明了了。这就是新宿的另一张脸是花街柳巷,用日本话说叫“欢乐街”。在“日本第一繁华街”的盛名的背后,还有其著名色情业的一份功绩,其中的“歌舞伎町”是闻名海外的红灯区。 这里是以色情业为主的各种各样的成人俱乐部,酒吧等娱乐场所吸引着大批外国游客和本地人。 两人在这里停顿的一下下,手里就收到了大多身着紧身黑色服装,发型夸张染成金黄色或是红色的皮条客所派发的各种名片、出示的照片。 “别看!” 贺军尧眼疾手快的收走了方默南手中的宣传单和名片。 不过以方默南的眼力,还是清楚的看见,上面不但有鸡还有鸭! 方默南莞尔一笑,如果说荷兰阿姆斯丹的红灯区是男人的天堂,那么新宿可以说是由女人支撑的天堂。除招待男士的色情站点,更有专为女士服务的鸭鸭大本营。从“艺名”上琢磨。他们似乎都有分类:浪漫型、狂野型、文艺型,大有让女士对号入座的方便。 “噗……哈哈……”方默南笑着倒在贺军尧怀里,“嘻嘻……你放心,我对鸭子没兴趣?” “你呀!真是……”贺军尧揽着她的肩膀宠溺道。 “走吧!既然来了,不进店里,也得压压马路吧!”方默南扯着他的手臂道,“有你在,还怕什么?” 被她说的,贺军尧只好举白旗投降,两人就行走在红灯区内。这条街很长。有许多岔路。房子不高,看起来比较破落,不象大马路的商厦那么光鲜亮丽。 大街小巷耸立着大幅性工作者的广告牌,明码标价。不论白天黑夜。小巷里都有男女柳莺在接客送客。但是要是不会日文。可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呵呵! 歌舞伎町这里也是东京的交友中心,所以方默南他们在这里看到大批结队的年轻人。 相比歌舞伎町主干到的喧闹旁边的巷子里就清净多了,方默南指着大幅的广告牌儿。不是别的,这家卖成人用品的商品完全是因为店门外的这副漫画,小静与大雄居然修成正果了,真是无语了。 两人在街上。走来走去,看见几乎每个神秘的门口都有一个男人游动,目光不停地扫描过路的客人。 尤其是单身的,皮条男人的眼睛立刻就盯上来了。所以说话的时候千万别手舞足蹈的,因为在这里男人如果竖起拇指,就是要召妓。同样,女人要是把小指头竖起来,那些人也会把你引到某个场所去的。 所以方默南看着有些外地的游人都老老实实地捏紧了拳头,即使有问题要说明,也决不指指点点,只挥舞着拳头,大有和皮条客决一死战的架势。 新宿色情业的产生和新宿的传统有很深的关系,早在江户时代,新宿就是著名的红灯区。 歌舞伎町是个老牌的红灯区,其实在日本也没什么新鲜的,刚到这里的游客纯属少见多怪。据说日本的色情业非常发达,不但有红灯区,色情用品也很发达,都公开合法经营。 在经济危机的背景下,日本色情业非但没有衰落,反而更兴旺了,色情业也为日本经济带来了巨大的效益。怎么认识色情业,对国人来说,目前还是有点迷惑的。小姐创造gdp,在现在有些人还是当作笑话来讲的,在日本却是活的现实。 “这里虽然色情业开放,也没见人腐化堕落到哪里去了。”方默南平静地说道。 “色情一旦公开,没有了神秘,也就减少了诱惑。”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是这个理儿。 方默南看着游人到这里,跟她一样只是作为一种奇观来看,游人们拿着相机,却没有人把自己当模特,在那里拍照留念,大家都只是拍房子。 走到集合地点,同伴们早已经提前到了,尤其是男人们,老老实实呆在指定的地点,就象唐僧呆在孙悟空划给的圈子里,没人敢越雷池半步。 看样子都是良民,好丈夫! 走着走着,走到新宿二丁目,街道上,大幅性感男人的照片,很多面向同性恋的店铺,三丁目也有很多女同性恋集中的场所,在歌舞伎町能看到很多外国旅客,让人感觉与周围气息格格不入。所有的这些都是在新宿区之内。 这里与大阪的堂山町并为日本规模最大的同志集中区。 不夜城是新宿的象征,夜晚依然是人流如织,热闹的很! 贺军尧蹬着自行车,好像是脚踩风火轮似的,逃也似的远离了红灯区。 你到咋地! 原来有一枚金发男,身为一个女人也看得方默南直汗颜,巴掌脸、五官精致且妆容妖艳,身材苗条而且很高,细胳膊细腿的让方默南怀疑那个小腰比她的还要细,他他他居然还贴假睫毛画烟熏眼妆……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使劲的朝贺军尧抛媚眼……食指轻抚着嘴唇,那样子别提多‘**’了。 关键是这里还有女同,所以贺军尧果断的跑了。虽然他也知道爱情不分男女,只要不来招惹他们就好。 “呵呵……”方默南坐在横梁上笑个不停。 “还笑!”贺军尧弹了她个爆栗。“这下满意了吧!” “呵呵……走吧!我们吃点儿东西,再回家。” 没想到红灯区的最深处竟然是……小吃店,玩累了就来吃点,饮食店大多都隐蔽在巷子的深处。 相对于主干道上的吵杂,这里安静地很! 吃了点儿简单的,两人就回家了,杨帆正好在吃晚餐。 “呀!你们回来了,都去哪儿玩了。”杨帆起身道。“吃了吗?” “坐下!坐下!”方默南拉着贺军尧坐在餐桌上,“我们吃过了。你接着吃!” 杨帆坐下接着吃。“你们都去那玩儿了,没有买东西吗!”他们可是两手空空地回来的。 方默南笑着说今儿都去哪儿转悠了,当说到红灯区的时候,“噗……咳咳……”杨帆哆嗦着手指着贺军尧道。“你。你怎么把老大带到那种地方。” “你激动什么?”方默南好笑地摇头。“我们只是压马路来着,又没有进去参观。” “呼……”杨帆唱出一口气,“明天你们去哪儿。” “迪士尼……”方默南漫不经心地说道。 “咳咳……”杨帆又咳了起来。 “你也太夸张了吧!怎么这个也受不住啊!”方默南轻笑扶额道。刚才情有可原,怎么去游乐场,有什么可吃惊的。 杨帆敬仰的看着贺军尧,骑自行车,逛红灯区,现在又去游乐场,“佩服!”居然陪着老大这样疯! “她喜欢就好!”贺军尧满眼柔情宠溺地说道。 杨帆这下没有什么担心的了,能陪着老大一起犯傻,可见爱得有多深! 三人说说笑笑的,等着杨帆吃完晚餐,三人才散去。 夜已深沉,贺军尧打开卧室的门,下楼到厨房找了点儿凉白开,端着水向回走时,看着书房的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敲开了书房的门。 “这么晚你还不休息!”贺军尧推开门,站在门口道。 “是你啊!你也还没休息啊!”杨帆抬眼看了他一眼,低头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又响了起来,“怎么口渴了,进来坐吧!” 贺军尧打坐入定,真气运行了一小周天,又在房间内打了一通拳,发泄多余的精力,出了一身的汗。 冲了个澡,感觉渴了,才下来找水的。 贺军尧坐在杨帆的对面,轻抿了一口水。 杨帆则存档,关上了文档,抬眼看着他正色道,“别辜负了我们老大,你要是敢辜负我们老大,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他身后可是有着强大的实力,过了他这一关,还有其他几个人呢! 虽然在事业上方默南是他们的老大,可是在生活上,杨帆他们都把她当做妹妹! 杨帆梗着脖子,抬眼看着他一双深邃的黑眸,感受着他全身迸发着张力,以及肃杀残酷的气息。 尽管怕的要死,却是毫不退缩地看着他。 贺军尧收敛内息,郑重地说道。“我不会辜负她的!” “记住你说的话!”杨帆认真地说道,这算是男人之间的对话。 然后话锋一转道,“那你早点儿休息吧!” “你不休息吗?”贺军尧抬眼问道。 “不了,我在浏览一下东南亚财经新闻。”杨帆打开网页,“现在就要开始着手了。” “准备弹药!”贺军尧本已打算起身,又放回了脚,坐了下来。 “你……你……咋知道的。”杨帆吃惊地看着他道,“老大告诉你的。” 昨天他们刚刚谈了东南亚的金融市场。 “不是……克鲁格曼不是预言了亚洲金融形势。”贺军尧挑挑眉道,“他说的有些道理,结合欧洲的货币危机,94年墨西哥金融危机,东南亚已经养的肥肥的,可以宰杀了,美国佬的一贯手段,百试百灵。” “噗……咳咳……”杨帆今儿算是‘倒霉透顶’了,短短几个小时,他连着被呛了三回了。 贺军尧摇摇头,起身朝外走,“等等……”身后传来杨帆沙哑地声音。 第1212章 贺军尧回身,看着杨帆,挑挑眉。 “别节外生枝!”杨帆嘱咐道,这些虽不能当成机密,但还是别到处嚷嚷的好! “哧……”贺军尧摇头道,“你觉得我说了谁会相信?” “也是,经济学家刊登在知名的财经杂志上预言,都没人相信。”杨帆摇头失笑道,“如果不是老大让我查找这几年的数据,还真是没有想到……” 估计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那不太可能,就如同当年谁也不相信日本股市也会跌,还跌的这么的惨,跌的稀里哗啦的,一去不回头。 杨帆好奇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终于还是问出来了,“这论起军事方面,我没法和你比。这金融领域,乃是吾的长项,可你怎么一下子说到点子上了。” 贺军尧摩挲着下巴,组织了一下语言,“金融方面具体的我不懂,超限战知道吧!” 杨帆恍然道,“我记得超限战还是华夏军方首先提出来的。例如生态战,95年东京发生奥姆真理教徒毒气事件、诸如此类的“贸易战”、“金融战”、“新恐怖战”,完全颠覆传统军人对军人或国与国战争思维,引发的心理恐慌和负面效应难以预料。” “美国佬,尤其在金融战方面更是运用的纯熟,没办法现代金融秩序、规则,本来就是美国佬汉密尔顿制定的吗?柿子总挑软的捏,所以……”贺军尧摊开双手。耸耸肩道,“美国遏制亚洲不应该说是世界各国经济发展,免得不能老子天下第一,所以时不时的发动一场全方位的、多兵种的、立体金融战争,把敌人给整趴下,自己的霸住第一的位置,可谓不遗余力。 就‘参战部队’而言,不仅有令人闻之色变的对冲基金,还包括媒体、学者、评级机构、投资银行、商业银行、国际金融组织、跨国公司,甚至政府机构与官员。 由对冲基金负责正面进攻。媒体侧翼发布不利信息、甚至散布谣言制造恐慌气氛。学者则‘研究’出一堆忽悠目标国家的理论对其进行洗脑。” “火烧眉毛了,砒霜也是蜜糖。”杨帆双手交握放在书桌上,也能理解,美国佬总是扮演着救世主的形象。披上华丽的外衣。让人看见外表下。那森白的牙齿,贪婪的口水。 “评级机构配合对冲基金适时下调被攻击目标的信用评级,投资银行负责研发‘金融核弹’衍生品、并在场外市场签订大量衍生品合同然后将其卖到全世界主要是欧美。商业银行为攻击行为提供资金融通,国际金融组织特别是imf和世界银行专门扮演救世主形象但会附上开放市场的条件,最后由跨国公司去打扫战场——廉价收购目标国的资产。”贺军尧说道,“配合,默契的天衣无缝,到最后你还得感激它!” 被他这么简单的一说,杨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商业银行、投资银行、对冲基金和跨国公司是商业机构,其行为原则是,只讲“利”,不讲“义”,金融投机行为与道德无关。如果真是这样,那到是无可厚丰,但果真如此乎? 学者、评级机构和国际金融组织,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利益不相关者,他们扮演成第三方的、专业的、权威的、非商业利益的形象,但仔细看看也无非也都是伪装。 诺贝尔经济学奖都只是用来包装这些经济理论的工具,这些学者长期获得美国大财团的资助,为其摇旗呐喊那是必然的。 毕竟吃人家嘴短嘛! 标准普尔和穆迪这两家全球最著名的评级机构,总是利用其评级的影响力帮助对冲基金赢得战争。 国家的货币被评级机构,降低评级然后被击溃,这并不能证明其评级正确,而是因为被其降级而引发更大规模的抛售狂潮,从众效应。 至于国际金融组织,以imf和世界银行为典型代表,表面上扮演出一副救世主的慈祥形象,但从不雪中送炭,只做趁火打劫和落井下石的事情。他们的每一次援助,总是伴随着一系列的苛刻条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抽紧银根和开放市场。当银根被抽紧,就会有大量企业破产倒闭,这时美国的跨国公司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进入已经开放的市场大肆鲸吞。要明白这一点,只需要看看imf和世界银行的背景就可以了。imf是1944年布雷顿森林货币体系的产物,美国和西欧发达国家是其创始国。imf的事务通过投票决定,其中美国投票权最多。 “大道至简,许多都是相通的,最为简单且直接。”杨帆了然道。 “要休息吗?”杨帆挑眉看着他道。 贺军尧反问道,“我怕耽误你休息。”他打坐入定就堪比睡觉了,甚至比睡觉还好! “时间还早!”杨帆笑着关闭网页,合上了电脑。 “早……”贺军尧看看挂在墙上的表,十一点多,南儿早跟周公下棋了。 “我们再聊聊!”杨帆发出邀请道。 贺军尧打了请的手势,“对金融我可没你精!” “那是!”杨帆自傲地说道,“那可是吾吃饭的家伙事。” “唉!有时候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杨帆感慨道。“这才多久啊!美国佬为什么总赢!算无遗策!” “因为他很强!”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语气中丝毫遮掩不住淡淡地杀气。 “强!说的对!”杨帆讪笑道,“东南亚国家的‘毒瘾’——外资依赖综合症。” “欲先取之, 必先予之。”贺军尧沉声说道。 “就如童话故事。糖果屋一样,不是每个孩子都如韩塞尔与葛雷特那么聪明,顺利的出逃,都是待宰的羔羊。”杨帆叹声道。“人们总以为自己聪明,岂不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杨帆说道,“从70年代后期起,日本开始构建其全球供应链。首先从亚洲各国获得原材料,再买来廉价的零部件,生产加工后将成品销往美国、欧洲及其他地区。日本的这种全球供应链为欧美提供了产品,同时也带动了东亚的经济腾飞。先后涌现了一批高速增长的经济体。亚洲四小龙韩国、新加坡、台湾和香港和亚洲四小虎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就是典型的代表。在亚洲的经济发展链条上,日本就像一只头雁,紧随其后的是亚洲四小龙,再次是亚洲四小虎。最后是大陆。这就是‘飞雁模式’。” 贺军尧点点头。不承认也不成,因为他说的事实,虽然矬子现在跌的惨兮兮的。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杨帆接着道,“90年代初,日本股市崩盘、房地产市场泡沫破裂。在被国际资本洗劫之后,日本经济陷于衰退。为了避开国际资本在外汇市场上布下的日元贬值陷阱,日本一直维持日元汇率的相对稳定,直到95年才趁国际资本不注意迅速贬值。 95年日元突然贬值,导致亚洲各国出口下降,经济发展减速。以泰国为例,95年泰国的出口增长率高达23%,96年的增长率几乎下降为零。” “所以啊!为了继续维持较高的经济增长速度,东南亚各国采取了引进外资以推动经济发展的策略。但利用外资是有成本的,如果是借债,需要支付利息;如果是让外资做股东,则股东盈利后会将利润汇出。”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说道。 杨帆咂舌道。“对啊!我查了一下,比如棒子国截止到今年六月底,就欠14家外国银行的债务就达到千亿美元,光是利息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杨帆不住的摇头道,“外资的涌入在短期内可以制造经济繁荣的假象,因为刚开始时利息负担还比较小,也还没有大量利润汇出的情况,而投资、消费都会比较旺盛,就业也比较充分,这时的经济至少在表面上是繁荣的。资本是逐利的,当外资数量积累到一定规模时,其向外汇出的利润与收取的利息就会成为吞噬财富的机器。” 贺军尧说道,“所以凡是得有个度!” 杨帆笑道,“说到点子上了,所以说利用外资要有所取舍,而且必须有度。如果利用外资改进了生产技术,提高了生产效率和市场竞争力,收益大于成本,那么这种对外资的利用就是有益的。相反,如果利用外资只是用来推高房地产的价格或者股票的价格,吹大经济发展中的泡沫,哪怕名义上能够产生很高的收益,但是对于整个国家而言,不仅没有产生一分钱的真实收益,还会支付高昂的资金成本,这种外资利用就是有害的。 遗憾的是,东南亚国家正在犯了拉美国家十年前同样的错误,大量的外资被用来制造经济泡沫,或者被消费掉,利用外资的成本最终大大超出了所获得的收益。利息的支付和外资利润的汇出,又会导致更大的外资需求。这样,东南亚各国就患上了‘外资依赖综合症’,就像人吸食了毒品欲罢不能,而且剂量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虚弱,终有一天会崩溃。就这样,亚洲四小龙、四小虎的经济实力逐渐被掏空,只是在表面上还依赖外资持续流入和经济泡沫维持着虚假的繁荣。如果有一天外资不再流入,而且集中外逃,那么危机就爆发了。” 贺军尧漫不经心地说道,“国际资本在金融市场上游弋,就像鲨鱼在海洋中巡游,他们从来就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猎杀的机会,更何况是已经虚弱但口袋里还有不少美元的东南亚。这一次,国际资本为了围捕猎物做了充分的准备,无论是作战资金、作战人员,还是作战武器。”他眯起眼睛,看向杨帆道,“好好干!”浑身杀气四溢,一定要整得他们爬不起来,就没有闲情逸致在家门口闹事了。 远交近攻!不死也得把他们整残了,起码没十几年,恢复不起来! 贺军尧嘴边泛起一丝残酷、弑杀地笑意,看得杨帆直打哆嗦。 杨帆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可是杀神,刚毅、果断,丫的比他们狠! “呀!这么晚了,休息吧!”杨帆一抬眼,都快一点了。 两人彼此道了声晚安,各自休息。 第二天吃完早餐,杨帆看着他们骑着自行车远去的背影儿,嘴角直抽抽,别的恋人,都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黏黏糊糊的。 他们倒好,居然玩儿这么幼稚的玩意儿,竟然去人多热闹的地方。 其实只要有爱,哪儿都一样!杨帆摇头,上班去,开始备战!如蚂蚁军团似的,悄没声息地汇入东南亚! 第1213章 当秋叶已经泛黄,蓝天把白云扮靓,南飞的燕聚在一起,酝酿着长日的飞翔。方默南他们乘坐着公共交通,去了在千叶县的迪士尼乐园。 被誉为亚洲第一游乐园的东京迪斯尼乐园,依照美国迪斯尼乐园而修建,主题乐园面积为四十六公顷。 东京迪斯尼乐园主要分为世界市集、探险乐园、西部乐园、动物天地、梦幻乐园、卡通城及明日乐园等7个区,园内的舞台以及广场上定时会有各种各样的游行活动。 方默南他们去了充满科学和幻想的明日乐园里进行星际旅行和太空山做一次亲密接触;到卡通城里拜访一下经典卡通人物居住的小屋;到以灰姑娘城堡为中心的梦幻乐园经历一下童话世界的生活和故事;这里还有小动物们自由生活的动物天地、富有美国西部风情的西部乐园以及惊险刺激的探险乐园。 在这里让人畅享欢乐每一刻!忘却自我,忘却烦恼,回归自然,远离城市的喧嚣,忘却一切,停留在眼前这快乐永恒的瞬间。 “让园内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幸福,他们做到了吗!”方默南挽着贺军尧胳膊勾唇一笑道。 今儿两人一身休闲服,头戴棒球帽,端的是青春靓丽,朝气蓬勃。 “让园内所有的人都能感到幸福”这是东京迪斯尼乐园的基本经营目标。这不仅针对游客,也包括游乐园内的工作人员。东京迪斯尼乐园得以持之以恒地为数以亿万计的游客提供令人感动、难忘、乐于传颂的高质量服务,依靠的是对全体员工存在价值的认同。 在这一基础上,他们注重感情作用的企业内情感经营,努力营造“享受工作、快乐工作”的企业文化氛围。 贺军尧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无法辩驳。矬子在细节、严谨方面有时候比以严谨著称的德国都做的苛刻! 他无奈的说道,“矬子商业服务业企业的高质量服务水准有口皆碑,其中尤以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表现最为出色,有关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神话层出不穷。人们相互传递着在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感人经历,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理念与水准已成为各类企业、社团组织乃至政府部门争先效仿追逐的目标。” 方默南拉着他坐在休息区,从他的背囊里,拿出两瓶水,递给他一瓶,拧开瓶盖,轻抿了一口,“自开园来,年平均接待游客近 1,550 万人次, 作为单体主题游乐园,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接待游客人数已远远超过美国本土的迪斯尼乐园。” “单从人数上就能证明了。”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是机械地履行工作守则中的规定,充其量不过是使客人不至扫兴而归,所能得到的也不过是客人无可无不可的评价或印象。只有用心地领悟客人的心境,并忠实自然地体现自己内心感受的服务才能真正赢得客人的满意乃至感动。” 贺军尧认同地点点头。“我们要做的还很多!” 这种对人性的理解和运用最终不仅使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成为传说,更使迪斯尼崇高的经营理念成为现实。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成功是情感经营价值的真实写照。理解情感经营的内涵,并在日常经营工作中加以实践应用吧! 众所周知,日本的消费者对服务质量的要求可谓“苛刻”。一次不尽人意的服务即意味着永远失去了再次为她乃至她周边的人提供服务的机会。在如此严酷的经营环境下,面对日平均 6 、 7 万游客 。 这个数字在人口基数较大的华夏也许并不算多,但在国外,在日本却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的重压,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可谓近乎完美。 调查显示,东京迪斯尼乐园的固客率已超过%。赢得这一近乎幻想的数字,靠的不仅仅是其带有浓厚神秘色彩的主题文化环境,即梦幻般的园内设计、家喻户晓的卡通人物、惊险纷呈的游乐内容、推陈出新的游乐设施等硬环境集客效果,充满亲情的、细致入微的人性化服务最终使游客得以在东京迪斯尼乐园尽享非日常性体验所带来的兴奋感受,并使这种感受成为传说,在赢得游客对其钟爱的同时,产生良好、广泛的口碑集客效果。 “小傻瓜。我们是来玩儿的,不是来侦察‘敌情’的。”贺军尧捏着她的鼻尖无语道。“你还真是操心的命!” “哼哼!彼此,彼此!”方默南娇嗔道。 他看得更为细致、还说她呢! “既然是来玩儿的,走吧!”方默南拉起他的手。忘情的享受着快乐时光。 *** 接下来几天里。陆续玩儿了知名的景点。傍晚十分,暮色一点点漫了过来,像一块柔红色的纱巾。将天地朦胧在一幅矜持的画卷中。 凉风吹过,暮色沉醉,倦鸟归巢,“上来!”贺军尧半蹲在方默南前面,拍拍自己的后背。 方默南四下看看,来往的行人,“不好吧!被人看见怪难为情的。”她接着又道,“爬山又不累,我的体力你还不知道。” “上来!”他坚持道,声音低沉且不容反驳。 方默南只好趴在他的后背上,“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贺军尧又吩咐道,而他的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方默南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他的后背宽大、厚实,温暖、舒适! 没有砰然的心跳,只有彼此间心有灵犀的融合。检点着染绿的心情,淡然中回首。天长地久是一份淡淡的心情,地久天长是一片宁静的风景,急速闪过的染红的天空细数着流于指间的日子,悠悠的日子如诗,快乐的日子如歌,淡淡的生活,恰如溪水静静的流过,宛如清风柔柔抚摸,甜酸苦辣里品出了生活的滋味,犹如美丽的花朵和丰收的果实都揉进了他们生命的脉络,滋养着他们,常温常暖。 贴着他的后背,聆听心爱人的心跳,他的后背不仅有几许温存,更有几许力量让她依靠,让她留恋……。 “猪八戒背媳妇儿——心甘情愿!”方默南调侃道,琉璃般的双眸在夕阳的映衬下泛着漪澜。 ‘心甘情愿!’贺军尧就想背她一辈子。 方默南笑嘻嘻地小声地唱起猪八戒背媳妇儿。“都说俺老猪肥又胖,肚皮大呀,耳朵大,有呀有福相。老猪俺今天喜洋洋,背着俺的新媳妇,一边走一边唱,一呀一边唱,哈哈……出了高老庄,一路好风光啊,叫声娘子,听俺把话讲.都说俺老猪肥又胖,你比俺还有分量,像座山压身上,压呀压身上.老猪俺累得汗直淌,脚发抖来直摇晃,倒在这大路上,大呀大路上,哎呀……,娘子咧嘴笑呀,对俺现本相啊,原来新媳妇是那猴头装!俺老猪俺老猪背媳妇背媳妇现了丑,现呀现了哟丑,哎呀……” “这么喜欢猪八戒啊!”贺军尧讪笑道。“他的缺点可是多多!” 方默南认同的点点头,“师徒四个,就属猪八戒的缺点最多,他长嘴大耳,好吃懒做的形象深入人心。虽然他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不过有一点足以打动女性,那就是他对高老庄的翠兰小姐,那份难得的爱,实在让人感动,又记忆犹新。女人多被他对爱情忠贞不愉的痴情所感动。” “剧中八戒被悟空捉弄,悟空变成高小姐模样,骗取八戒的信任,然后让八戒背他离开高老庄。悟空越压越重,八戒汗流浃背的,都没舍得放下高翠兰。”方默南轻声呢喃道。 当一个自己真心爱的男人心甘情愿背着你的时候,那才是真的爱你。因为你累的时候,有人愿意毫无怨言的背你走上几里路, 这样的男人实在让人为之动容。 贺军尧背着她慢慢地朝家走去,两人没有说话,一股隐含着愉悦与欢喜的淡淡温馨弥漫在两人之间。 满天灿烂的晚霞,天边那通红的火烧云的变幻莫测,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看着缓缓下沉的夕阳仿佛可以嗅得到家的味道。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那是幸福的影子。 “南南!”一声温柔的嗓音,宛若惊雷,打破了宁静。 方默南心里咯噔一声,不过随即笑着招呼道,“嗨!老妈!” 杨帆赶紧摆手表明自己是无辜的,他是被强迫的,谁让大燕姐,想要给老大一个惊喜啊!~ 这回不知道谁给谁惊喜了。 杨帆单手捂着脸,这下被抓了个正着,真是接下来,不知道,是如何的狂风暴雨。他心里忍不住打颤! 杨帆给了他们二人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方默南拍拍贺军尧,他松开双手,她从他身上下来。 “老妈,你怎么来了。”方默南疾步走上前去。 方妈一把搂住她,看见她没事,一颗心才放下,双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来回的摩挲。 “我没事!没有受伤。”方默南笑眯眯的转了一圈,右手比划了个脱帽的动作,滑至左胸口,略一弯腰,抬眼调侃道,“我真的很好!每天准时打电话报备平安!” 她一副我很乖的样子。 第1214章 方妈虽然每天晚上都能接到她的电话,可没看见人儿,这心中始终惴惴不安的,谁让她有前科呢!上一次在香港昏迷那么久!愣是没知声!可真沉得住气! 总算看见她平安无事,这颗心终于落地了。 方妈满眼泪花道,“没事就好!”接着脸色一变,使劲儿拍打着方默南的后背道,“你这丫头,想吓死我们啊!家都让人给炸成平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咋活啊!” 这真是一次比一次还恐怖! 杨帆一头雾水,啥叫家都让人给炸平了,还没等他细问,这一下总算见识到了有名的‘棍棒教育’了。 “哎!哎!老妈,疼……疼……”方默南连躲都没躲,就被方妈如槌大鼓似的,咚咚作响。 贺军尧心疼啊!刚想上前,就被杨帆拉着了,朝他微微摇头。 “哪儿疼啊!”方妈一听她喊疼,立马住手了,“你傻呀!我打你,你怎么不躲啊!” “嘻嘻……老妈,我皮糙肉厚的不疼,我是说你的手不疼啊!”方默南笑眯眯地揉捏着方妈的手。 “你这孩子……”方妈破涕为笑,然后看向贺军尧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应该的。”贺军尧沉声说道,声音和缓有力。 “呃……咱们屋里谈!”杨帆出言道,刚才一阵动静,邻居都探头探脑的,别一会儿在把警察给招来了。可就真闹大发了。 “好!”方妈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她径直进了朝屋内走去。 方默南回头给了贺军尧一个俏皮地鬼脸,比划了个ok的手势,顺利过关! 她这次也很冤枉的好不好,谁知道人在家中坐,是祸从天上来。 贺军尧宠溺的一笑,没想到南儿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这‘苦肉计’,用的可真娴熟! 方妈拉着方默南坐在沙发上,这眼睛眨也不眨地一直紧盯着她,生怕……这次的事情。真是对她打击太大了。 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农场。她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是她这个当妈的疏忽了。 保姆端上几杯清茶,放在他们面前,又悄声退了下去。 方默南不用猜光是看方妈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又钻牛角尖了。 “老妈。我没事。这次真是意外。”方默南抓着她的手。丝丝灵气注入她的体内,尽快安抚她心跳加速的心脏。 方默南话锋一转道,“没告诉姥姥吧!” 幸好姥姥人在小姨那里。看着小宝贝儿。 方妈摇摇头道,“这事你爸也不知道呢!” “既然事情过了,就别告诉他们了,省的他担心!”方默南轻声询问道。 “你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方妈没好气地嗔道,还不是怕他们这些大人把她拴在身边。 方妈看了她一眼,心中自有计较,虽然现在不说,但过些日子她决定告诉正平,不能为了事业,疏忽了家人。 “爆熊、胖子他们都还好吧!”方默南东拉西扯道,这样才能减少方妈的负罪感! “没事!都好着呢!现在正全力以赴重建农场呢!陈医生他们把诊所开在酒店里了。”方妈絮絮叨叨地说了下家里的情况,神情总算平缓下来了。 别得都能等,病人等不得。 “等等!”杨帆挑眉道,“我怎么有些听不懂……老大不是来出诊的,怎么家被人炸了什么意思!” 方妈看着方默南,眼神问道,‘你没告诉他真相啊!’ 方默南摇摇头。 “那你自己给他说吧!”方妈双手抱胸不负责任地说道。 方默南迎着杨帆困惑地眼神,知道也瞒不住了,无奈地解释了一遍。 听完后,杨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气愤地说道。“老大,你……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老子把贺茂家给轰平了。” “他家不是已经被轰平了。”方默南挑眉,放荡不羁地笑道。 “你干的。”方妈担心地说道,虽然那些人该死,但她不希望女儿变成个杀人狂! 杨帆则看向贺军尧,那么大的杀伤力,贺茂家被轰平了,又引起山林大火。起码这炸药,不是每个人都轻易弄到手的。即使,这里承认黑社会合法的。 在他看来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有能力,弄到炸药了。 贺军尧摇头道,“看我干什么?不是我们……地震引发的军火库爆炸。” “哦……”杨帆恍然道,难怪那么大的杀伤力。 “地震?”方妈惊讶道,“电视上报道不是京都啊!” 她担心地又一次上下打量着方默南,地震可能小觑,人类在法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震中不再京都,但有震感!”方默南说道。 “老大,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的。”杨帆嘟囔道。“我虽然不能想兰博一样,可好赖这是我的地盘 !” “别!你忘了贺茂家是阴阳师吗?”方默南挑眉笑道。 “不会吧!那不是骗人的把戏。”杨帆哇哇大叫道。 “真的!”杨帆看着她的神色,震惊地问道。 “嗯哼!”方默南嫣然一笑道。 这下杨帆不淡定了,阴阳师,他们打败了阴阳师!他的脑子彻底凌乱了,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先生!晚餐准备好了。”保姆走过来,欠身说道。 “那我们去餐厅吧!”杨帆起身道,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多问,只好按捺住好奇心。 四个人移驾餐厅,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珍馐美味,松鼠桂鱼。蜜汁叉烧,醉虾,糖醋菠萝排骨,小笼粉蒸鸡,红烧狮子头,麻辣豆花鱼,麻婆豆腐。 “正宗的中餐!”方妈诧异道,她以为会吃到生的日餐。 “杨帆请的厨师,从香港过来的。”方默南笑道。 “这是什么?”方妈好奇地看着盘子里的大菠萝道。 “菠萝咕噜肉!”方默南解开菠萝皮,露出里面的真容。“粤菜里世人皆知的经典的菜肴!” “酸酸甜甜的很开胃!”方默南给方妈夹 了两筷子。 “关于咕噜肉的来历有诸多版本。这道菜最早始于清代。那时候羊城作为通商口岸,许多外国人到这里经商,他们喜欢吃酸甜醒胃的‘糖醋排骨’,但是又吃不惯带骨的排骨。于是粤菜厨师便把排骨改成了五花肉。用原法烹制。此菜不需吐骨。嚼后可以‘咕噜’地吞下去。因此人们就模拟此声将其命名为‘咕噜肉’。”贺军尧边说,边给方默南夹菜。 方妈地眼眸微闪,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 杨帆见情形不对。赶紧说道,“吃菜,吃菜。”并且给每一个人都夹菜。 看到方妈‘专心’吃饭,长嘘一口气!大哥你也悠着点儿,未来的丈母娘可在这儿呢!眼皮子底下,你就不能自觉点儿。 对于杨帆投来的眼神,贺军尧视而不见。 “这菠萝咕噜肉,颜色红亮漂漂亮亮的,看着就引人食欲大开。吃到嘴里像是能让舌头上的味蕾全都跳起舞来的那种酸甜适口。”方妈评价道。 方默南笑道,“这道菜在选肉上猪梅肉要比五花肉更适合烹制咕噜肉。所谓猪梅肉也就是猪的第四、第五肋条部位颈背脊肉。。这个部位的肉可以说是猪身上最好的一块肉,有肥有瘦还有筋。是猪肉中最嫩的肉,可切片、切丝、切丁、炸、熘、炒、爆,这里的肉食用最佳! 首先将梅肉切成菱形块,略腌入味后加鸡蛋液和湿生粉搅匀,蘸上干生粉。用中火热油,将梅肉块逐块放入,炸至金黄色,出锅沥去油。将料头(蒜蓉、青红椒角、菠萝块)、糖醋汁放入锅中,翻炒片刻,用湿生粉勾芡,再放入炸过的梅肉拌炒两分钟装盘即成。” 一餐下来,贺军尧细心地位方默南剔鱼刺,拆鸡骨,看得杨帆满脸黑线,是嘴角直抽抽,彻底的无语了。 不停地给他们二人使眼色,又悄悄地偷看方妈的脸色。 方默南也是毫无所觉,或者根本是有意的,吃的是心安理得,还津津有味儿。 一顿饭下来,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方妈尽管内心惊骇,或者说气愤,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这养气的功夫见长。 如果说刚才看着女儿被他背着,还伴有一丝侥幸的话,那么餐桌上两人的默契、甜蜜,瞎子也能看出来了。 她脸上幸福的神采及全身散发出的愉悦甚至可以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爱所以爱,因而肌肤也跟着美丽起来,肤色更是白皙净透、透着自然的红晕娇艳。 那种恋爱中的神采怎么都遮不住的,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还因为被爱情滋润的幸福小女人模样。 方默南和贺军尧相视一眼,心中明了,她则是诧异老妈如此沉得住气。 晚上八点多,方默南给各位道了声晚安,就上楼‘睡觉’去了。 方妈憋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她离开,“贺先生,我们出去谈谈!” “叫我军尧就好!”贺军尧起身道。 方妈不可置否,率先走了出去。 杨帆则给了贺军尧一个自求多福地眼神。 方妈和贺军尧一前一后的出了杨帆的家。 方妈漫步目的,径直往前走,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接质问,好像不怎么……万一弄错了。 怎么说人家刚刚救了自个儿的孩子。 所以在这种忐忑的心情中,方妈只好一直走下去。 贺军尧则跟在身后不言不语,倒是有闲情逸致看着街边景致。 晚风拂过长长的街道,仰望苍穹,满天繁星,一轮弯月斜挂。 两人走到人工湖边,借着星光,周围无须照明就能看清,方妈回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 湖水平静如镜,清冷微寒似一大块琉璃,偶有夜风吹来,泛起片片鱼鳞轻波,就如方妈此时的心情一般,如火山一样,内心并不平静。 方妈绞着手,深吸一口气道,“我很感谢你救了南南!” 贺军尧没有说话,深邃的双眸清而透亮,浑身散发着如雪般清冽的气质。 尽管他的气势非比常人,方妈深吸一口气道,“你和南南……” “是……是你所想的。”贺军尧坦然承认道。 第1215章 他的话证实了方妈的猜测,一时间方妈发飙好像也无济于事,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只是极力反对,反而会引起南南反弹,所以能说服他最好!“我希望你……” 方妈的话还没说完,贺军尧低沉地嗓音再次响起,“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的。” “呃……”方妈被噎的一顿,“以你的年龄,没有结婚。” “没有!”贺军尧很干脆地回道。 方妈狐疑地看着他,小声地嘀咕道,“怎么可能,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 “我的身体很好!我可以把身体健康报告给你!”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说以前有不适的话,经过历次的修炼晋级。身体重新重塑后,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方妈赶紧摆手道,“这倒不用!”说的她好像同意了似的,差点儿被他给带到沟里。 好吧!既然这条道不通 ,那么方妈继续苦口婆心道,“你不怕南南对你只是单纯的英雄式的崇拜,这样的爱情特不靠谱!我承认嫁?给?英?雄?是?很?多?少?女?的?梦?想?,?但实?际?上?,?想?安?生?过?日?子?,?英?雄?最?是?嫁?不?得?,?你?看?哪?个?英?雄?是?能?过?日?子?的??你的职业,决定了你在家能待多少日子,虽然南南很独立,但我不希望有丈夫跟没丈夫似的,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儿。我只想南南过平静的生活。” 方妈开始摆事实讲道理。“不说别的,就说三国里,英雄的老婆,是多么的无奈。江东二乔,一嫁孙策,一嫁周瑜,结局:守寡;马超的妻子杨氏,结局:被人杀了扔下城墙;貂蝉,先跟董卓,后跟吕布。结局:不知所终……只说刘备的老婆们吧!嫁给刘备本身就是错误。刘备只要失败,一定抛妻弃子,先顾着自己逃命。第一个,甘氏。下邳人。花容月貌。肌肤鹅腻,嫁刘备后,没过上安生日子。和丈夫聚少离多,数次险遭他人之手,虽然生了刘禅,但死在荆州,没看见成都的太阳;第二个,糜氏,徐州人,带了无数的钱财家人嫁给刘备,和甘夫人一道颠沛流离,最后死在长坂坡断墙下水井里,若干年后,他的哥哥糜芳被刘备所杀;第三个,孙氏,江东人,嫁给刘备是周瑜诸葛亮斗智的结果,随刘备回到荆州,又被孙权骗回江东,最后投江而死;第四个,吴氏,成都人,吴懿之妹。刘备到了益州,为了安抚人心而娶了她,日子不长便一命呜呼,剩她做太后独守寒宫———人人都想嫁英雄,嫁了‘英雄’又如何? 当然你很好!只是……” “你说的都是事实,这点我会想办法的,南儿可以随军~!”贺军尧说道。 “你舍得让她在穷山恶水中陪着你吃苦受累。”方妈立即道,话锋一转又道,“再说了,你家里同意,你家庭太高,我们……” “爷爷、奶奶知道南儿的存在,这一次我能顺利来日本,还是爷爷给扫清障碍的!”贺军尧耐心地解释道。“他们命令我,一定要把他们的孙媳妇儿平安地带回去。” 方妈听得嘴角直抽抽,迎向他刚毅地眼神,看来很难说服他了,她最后一搏道,“如果是南南离开你呢!” 贺军尧双眼瞬间黯淡了许多,看的方妈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不过瞬间还是硬起了心肠。 贺军尧艰难地说道,“那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刚想说:我会离开她的。 话到嘴边,犹豫了片刻,耍了个滑头,玩儿了个文字游戏,‘没有什么好说的,就重新追会自己的媳妇儿呗!用实心打动你们,把女儿嫁给我。’ 方妈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后,急匆匆地回到杨帆家。这一头不行,就去说服自家姑娘。 方妈站在她卧室的门口,抬手却没有敲下房门,想想算了,不打搅她休息了,“明儿再说吧!” 转身推开自己的房门,“明儿再说什么?”方默南凭空出现盘膝而坐在大床中央道。 “嘶……”方妈赶紧插上房门,“你这孩子……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不放心地还四处瞄瞄。 “安啦!没事!”方默南挥手非常阿沙力的说道。 方妈紧走几步,落座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与方默南面对面。 房间的整体格调,优雅时尚,晕黄色的灯光,让人立刻放松心情。 方妈看着她 ,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她白皙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反射著一种绚烂的光,漆黑如墨的三千青丝如瀑布般的披散而下,垂至那纤腰间,泛着淡淡的光泽。 未施粉黛的脸庞美不胜收,嘴角挂着慵懒闲适的笑容,清澈的瞳眸熠熠生辉,充斥动人的空灵之色,双瞳剪水流转间,眼中拥有的,仅仅只是那种沁入骨髓的轻风云淡。 “南南,咱家也要上演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戏码吗?”方妈叹了一口气继续唠叨道,“是他救了你,要感谢他的方式很多,不用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上去吧!情爱都是虚无缥缈的,只是一时的……” “打住!打住!”方默南赶紧比了暂停地手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老妈,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她调侃道。 “就是以前太乖了,现在才开始叛逆啊!更糟糕的是这么大的炸弹……炸的我到现在都六神无主。”方妈接着道,“这样才最可怕!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不都是负数!” “呵呵……”方默南笑的倒在床上。 “你还笑,你小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愁死了。这事要是让你姥姥和你爸知道……我都不敢想象。”方妈打了个哆嗦。那真是堪比七级地震! 对自己的父母,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前方默南在自己父母面前表现的成熟方面,终于要发挥作用了。 所以方默南表现的很冷静,甚至还能和方妈开玩笑,父母其实都只是担心她嫁的不好,只要向父母表明他是个可靠的人,一切问题都没了。 方默南重新坐了起来正色道,“老妈,他到底哪里不合适啊!他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有正当的职业,没有女朋友,没有结婚,家庭条件。呃……没得说。” “就是他们家成分太高。你这懒散的性格。合适吗?”方妈苦笑道,“一入豪门深似海,这不仅形容豪门内部的斗争多。还表现在其家规严格。媳妇不好当!” “老妈,他的家庭人口简单!”方默南笑道,“再说了,即使小门小户,也存在各种矛盾的。老人们不是常说: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吗!其实嫁得好,不如过的好!这日子是过出来的。” 方默南俏皮地说道,“老妈看不起自己啊!我们家很低吗?” “那倒不是……”方妈摇摇头道,她抬眼突然又道,“南南,你能忍受,守活寡的日子啊!军嫂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起码两地分居,什么都得自己一个担……淡去那火红的岁月,告别了那些硝烟弥漫日子,我们已经渐渐退去那全民皆兵……但是危险的时候,灾难来临的时候还是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永远冲锋在第一线。 不管世界潮流如何,我承认他们永远是最可爱人。 可作为母亲,我真心不希望你过这样的日子。” “我知道!”方默南点头道,她已经有很深的体会了。 方妈接着道,“还有南南,你不觉的他的年龄太大了,差着十多岁呢,三年一个代沟,你们隔了多少道沟了。” 方默南双手撑在床上,悠悠地笑道,“老妈,人类的寿长是多少!” 方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还是说道,“这傻孩子,这问题谁不知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虽然现在医疗条件好了,活个百来岁的也不太多。” “一入炼神便非凡俗。”方默南意味深长的说道。 “别给我拽文,快说,什么意思。”方妈心急道。 “简而言之,修为越高,其寿命也就越长,十多年与千年相比,只是沧海一粟罢了!”方默南黯然 道,一副寂寞如雪的味道。 “南南!”感染了方默南感伤的气氛,方妈过来抱着她,轻轻摇晃着。 这世界上毕竟想死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这刺激着无数人发奋修行,一路披荆斩棘、跋山涉水,苦苦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道。即使不能长生,能活的久一点也好。 修炼之人几乎都困在了寿命上,过不了百岁就自然消逝了,世人最难突破的一关,寿命增加,有了时间,还怕不能艰苦修炼么。 方妈震撼于方默南的发言,这下子彻底傻了,人终有一死,她姥姥死了,做父母的也会死,就算以后南南有了孩子,也终将有一天天高任鸟飞,数来数去,也只有夫妻才能相伴到老,一直陪着彼此! 等等!自己容颜未改,爱人却一天天老去,那岂不是更糟!一想到这个,方妈就慌了神了,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动情根。 “可是,南南,他不也是人类吗?”方妈推开她抓着她的肩膀急切道。 “他跟我一样!”方默南细声软语,嫣然一笑道,“老妈,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人能懂你,而他恰巧就是那个人。” “南南,这事太突然,让我好好的想想。”方妈说道。 “那好吧!”方默南凭空消失在方妈的房间内。 凭空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方默南只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一带,她手中的暗劲刚要打出,下一瞬便顺势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去。 闻到熟悉清冷的气息,收回自己的气劲。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抹急切而又深重,甚至于还带着几分粗鲁的吻,就朝她的双唇盖了过去。 这一吻,来得突然,来得霸道,来得炙热,来的缠绵,那感觉仿佛是要生生将她吞入腹中,突如起来的热情,仿佛像火一般焚烧着二人。 第1216章 方默南纤白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这一吻。两人拥吻纠缠,年轻的躯体很快燃烧了起来。 他就如火山似的,彷佛要将她吞噬毁灭,让她的脑袋完全无法思考,浑身发软倒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紧紧搂着他软软的哼着!细碎的呻吟声,像是春药似的,鼓舞着他更加激情如火。 他的唇舌就像一把火,一点一点将她整个人全部点燃,而她纵容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任由自己和他一起燃烧。 她忍不住的轻吟,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热,一股热流涌出体内。方默南身形一僵,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似有若无的。 这太熟悉了,‘嗖……’的一下,方默南就消失在他眼前了。 这是什么状况,他愣在当场,顿时冷静了下来,然后吼了一声,“南儿……” “嘘……别喊,我在卫生间。”方默南尴尬地说道,这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似的。 这……上一刻还在他怀里,下一刻在卫生间,怎么都衔接不上,凭着对血腥味的敏感,他轻敲着房门,焦急地问道,“你受伤了。” 方默南一头雾水,“受伤……”看着内衣上红红的血渍,她现在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钻了。 空间内更是没有存储卫生棉,这么多年,大姨妈没来,她早就忘了这档子事了。门外还有个不停敲房门的男人,这真是进退两难、欲哭无泪! “南儿。你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贺军尧在门外喊道。 “别……我来事了。”方默南细弱蚊声地说道,以他的耳力应该听得见。 “来事,那是什么?” “古时称葵水,现在称月经,俗称大姨妈!”方默南一口气喊了出来。 反正已经丢人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以他的性格,等他闪进来,更尴尬! 贺军尧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幸亏是在黑暗中。不然可真……,他从窗户一跃而下,清凉的风一吹,脸上的热度消散下来。 这事闹的。他无语地摇头。然而脚步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慢下来。直接钻进了街边的便利店。在收银员异样的眼光中,提着手中的塑料袋,出了便利店。 还好这时节便利店的人不多。只有小猫三两只,余下的是店里的工作人员。 望着贺军尧消失在夜幕中,收银员还没有收回花痴状。即使被他凛冽、冷硬肃杀气势,弄的大气不敢喘,也不妨碍她们欣赏好男人。 “别看了,来买女性用品的,一看就知道有主儿了。”旁边一个高中生店员惋惜道。 “所以啊!就冲这一点,做他的女人好幸福啊!”收银员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儿继续花痴道。“他真的好有型啊!可比那些电视中的小白脸,好看多了。” “别馋了,在馋也不是你们盘里的菜,还是老老实实整理一下货品吧!不然店长看见又该挨训了。”中年大妈一盆冷水浇下来,把她们这些爱做梦的小姑娘给拉回了现实。 贺军尧心念一动,瞬移回房间,手里提着女性用品,可该怎么送进去,才不会让二人都尴尬。 意念一动,手里的东西消失了,出现在卫生间的琉璃台上。而他则消失在她的房间。 方默南冲完澡,洗了下脏了内衣,凉在晾衣架上,正想着穿上衣服出去,买……大不了弄脏了回来再洗,却看见塑料袋。 真是……可爱的紧!一丝甜蜜泛在心间。 躺在床上的她唇角始终微微翘起,一夜好梦。 另一间房里的方妈却是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 而贺军尧则抛却杂念,打坐入定中。 其实二人早就知道恋情被发现后,方妈指定找他们单独谈话,方默南虽然没有偷听方妈和他的谈话,不过察言观色也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贺军尧虽然对她非常的有信心,可还是按捺不住,‘偷听’她们母女的谈话,她有一句话说的对,‘这世上能找到一个懂你的人,真的很难!’ 这是他们二人彼此的幸运。 不过这个夜晚可真闹得慌! 第二天一早,杨帆这眼睛滴溜溜一直转个不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儿。 真是奇了,大燕姐对于他们二人的态度,明显改变了许多,这是同意了。这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也太快了。 餐桌上,“南南,玩儿够了,咱也该回家了吧!”方妈抬眼严肃地说道。 虽然不甘心女儿被这么抢走,婚前一定要把他们坚决的隔离开,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是他们这一辈儿了,守礼! 老妈你真的想多了,尧尧也就这些天的假期,回到国内,就一心扑到军营里,在见面还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说不定又是四年。 “一切听老妈的。”方默南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方妈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我去订机票!”杨帆立马说道。 心不在焉的吃完早餐,方妈看着贺军尧道,“我们出去谈谈……”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时候出言相帮,则会火上浇油,老妈准说她女生外向! 方妈和他一前一后走向别墅的后花园! 方妈回身看向他道,“好好待南南!”只是简简单单、朴实的一句话,没有过多的修饰,表达了她这个母亲的心情。“至于南南他爸,我来说服他吧!” “谢谢妈!” 方妈当场张着嘴呆愣在原地,实在是这冲击力太大,刚刚才接受他们。一下子跳跃这么快,让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这事还得慢慢适应。 “你去找南南吧!我在这里坐会儿。”方妈挥手道,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说服南南他爸! 待他走后,方妈扶着椅背坐了下来,刚才真是被吓着了。 方默南挨着方妈坐了下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老妈,你要尽快适应哦!” “去……”方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是谁让她陷入现在这种尴尬地境界中的。 “呵呵……”方默南挽着方妈的胳膊谄媚道。“老妈。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不打算玩儿玩儿!”她接着引诱道,“我们去看看姥姥和小北……能带上她们两个最好!老爸不好出来,反正他有机会出国‘考察’。就我们女人。一次玩儿个够! 反正现在农场大修。一时半会儿也整不好。诊所就有陈老坐镇!趁这个机会我们环游世界去,也让我好好尽尽孝心。” “我看是你闷了吧!”方妈手指头戳着她的脑袋道。 “行不行啊!”方默南扯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方妈好笑地勘着她小女儿状,“你只要解决好证件问题。我没问题。”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发愁怎么给孩子他爸说,所以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耶!这个交给我!”方默南扭头去找贺军尧,这事就交给他办了。 不过在这之前先回国内一趟,她手里的证件还是假的呢!一回去先去见见贺爷爷和贺奶奶,这算是正式见家长,过明路对吧! 大家彼此熟悉,所以没有尴尬拘谨!反而乐意之至!一副终于把这小子给推销出去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把空间里能长时间存放的蜂蜜、茶叶、丹药等等都统统倒出来。她不在的日子里不至于‘断粮’! 三天后,贺军尧重新回了军营,而方妈和方默南环游世界的旅程,第一站去找了小北和姥姥,小北强烈要求加入队伍,为此停学一年,寻找创作灵感,当然这是官方术语。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后来许多流传甚广的经典的歌曲,许多灵感来自这一年。 最主要的是这么多年和家人在一次的次数,屈指可数,难道真的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好好的陪陪家人。 到了纽约,正赶上同性恋游行,(时间上不对请别太较真儿)她们遂跑去纽约第五街凑热闹,当然还拉着小姨一道,她感慨道,住纽约这些年,还真看过不少大游行,什么圣?派屈克日游行、哥伦布节游行、万圣节游行,包括唐人街的庆祝华夏春节的游行,可从来没有看过同性恋大游行。 走到第五大道的时候,发现观众和警察明显地比其它游行时要多。很多人手里拿着六彩旗,身着“奇装怪服”,让人们预感到今天的游行肯定与众不同。 游行开始!当六条彩虹的队伍走过来的时候,观众兴奋地鼓掌、喝彩。紧随其后,是壮观的摩托车队,隆隆作响的马达声,一下子把观众的热情激发了出来,真是太刺激了。他们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争取同性婚姻合法化。 游行队伍五花八门,设计精巧的花车、穿着大胆开放、随着音乐劲舞的同志、知名的企业和机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欢乐的游行队伍、奔放的摇滚音乐、热情的观众、放肆的尖叫!不用顾忌他人异样的眼神。 在五彩缤纷的游行队伍中,可以看到各族裔的面孔,其中不乏亚裔。看着他们坦然、兴奋的样子,让人感到现在的社会已经对同性恋逐渐认可。 期间还顺便叁观大都会博物馆和中央公园。 当然少不了去小北的农场小住几日,策马奔腾在农场里。 方妈不禁感慨道,“这丫头不声不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方默南和小北相视一眼,“老妈,我们再能干,不还是你的女儿。” “走喽!看谁先到家!”方默南策马扬鞭,朝家奔去。 小北紧随其后,方妈可她们姐妹俩那么好的骑术,骑马走还是可以的。 蓝天、白云、风吹草低见牛羊,留下姐妹俩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姥姥对于骑马这种事是敬谢不敏,所以在家准备好吃的。 接下来祖孙三代,母女四人她们去了大峡谷参加世界上最惊险刺激的泛舟活动。 没想到姥姥比她们还玩的还疯! “怎么不可以吗?这可不是只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利。”姥姥仰起头傲然地说道。 “是……姥姥只有三十岁的心脏。”姐妹俩一左一右地挽着她的胳膊打趣道。“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第1217章 紧接着方默南她们在小姨羡慕地眼光中去了邻进的加拿大,巍峨的高山,雄浑的高原,富饶的谷地,众多的湖泊以及纵横交错的河流与星罗棋布的岛屿一起构成了加拿大神奇、独特而别具魅力的自然风光。 温哥华给人印象最深的是覆盖冰川的山脚下众岛点缀的海湾,绿树成荫,风景如画,是一个富裕的绿色城市。 尼亚加拉大瀑布巨大的水流以银河倾倒之势冲下断崖,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聋,声及数里之外,不愧是是世界七大奇景之一。 世外桃源千岛群岛中很多小岛都有故事,其中关于“心岛”的爱情故事哀艳动人,定会让人流连感叹。 与鲸鱼同游,无论是在鲸鱼栖息水域静谧地邂逅,还是一路追踪逆戟鲸鱼跃而起、浪花飞溅的剎那,都将是这一季带给她们四人的终生难忘的记忆。 在位于中美洲北部、墨西哥东南部的半岛,也就是犹加敦半岛的奇千伊扎市她们首次尝试住在茅草制海滩小屋的滋味。 犹加敦半岛是墨西哥最富传奇的地区,神秘的马雅文化就是以此 为基地,有雄伟神奇的马雅古金字塔、神庙群、献身池、足球场、繁 复的石刻等,充满古文明气息。 她们四个人还花了将近十天去观看考古学家挖掘马雅文化的古物。 乘坐直升飞机,低空在亚马逊河流域上空‘溜达’一圈,别笑话她们胆小。实在是雨林太危险。 就这方妈也通过望远镜看到了攀在树上的大蟒!吓得直打哆嗦。 期间她们不断的寄回大量的照片,‘馋死’方爸!方爸咬牙切齿的,这是女人们在造反啊!独独甩下他一个,电话中哀怨的意思很明显。 哼哼!就不带你玩儿! 不过电话中方爸大度的依然祝福她们玩儿的愉快!趁着年轻都跑得动,陪着老人四处走走,有能力不是嘛! 十二月转向澳洲过了一个**辣的新年! 澳洲虽是以农立国,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工业化达到新的水平,人民充分就业,很快便跻身于世界富裕国家之列。 而澳洲最吸引人的是它不但有现代化的都市。更有壮阔的原野和独特的自然生态。她们近距离的看了座头鲸,企鹅,大堡礁的珊瑚。 她们甚至还去骑了鸵鸟,说真的。骑鸵鸟。可真比骑马来得惊险刺激多了。骑马。至少马背较平,可支撑身体,何况又有马鞍。坐起来四平八稳,安全得多。可是鸵鸟呢,它的背是浑圆的一团肉,它静止时都无法坐得稳,更何况它两脚一直一上一下地动个不停。 姥姥连温驯的马都没骑过,尝个新鲜就骑上受了惊、满场飞跑的鸵鸟,怎么会不吓得惊叫连连,面无人色。骑上去还没跑呢,就被鸵鸟折腾得吃不消大叫救命,赶快下来。 姥姥连连摆手,“这个不成,玩儿不转的。” “呵呵……” 骑鸵鸟也是有技巧的,用个小袋套住其中一只鸵鸟的头后,负责人就把它牵到方默南身边,让它站立不动,再将它左右两片大翅膀相互交叉提起,又没安置什么马鞍坐垫之类的东西,就叫方默南这个‘骑士’坐在它弯弯的背上,负责人交待‘骑士’一手紧抓着鸵鸟两片交叉着翅膀,一手握着它的颈,以控制方向。待‘骑士’坐稳了,负责人就把鸵鸟头上的小袋子取掉。—时间,只见鸵鸟如惊弓之鸟,撒丫子马上拔腿在场内满场飞奔。 “哈哈……” 方妈看她们二人的样子,连骑马都不太利索的她,所以是敬谢不敏,在场外看着她们骑鸵鸟。 体会过紧张刺激的鸵鸟活动后,另一项叫人回味的节目就是品尝鸵鸟扒、鸵鸟蛋。顾名思义,鸵鸟扒就是用鸵鸟肉制的肉扒。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鸵鸟肉不带腥味,肉质比鸡肉来得粗,味道还不错,但据说鸵鸟肉不便宜,所以每人只限吃一块。至于那一个有3公斤重的巨型鸵鸟蛋,却也被煎成奶蛋,每人一小部分,不知是烹制技术高还是原味好,也叫人吃得津津有味。 然后又被小北硬拉到黄金海岸冲浪。 明媚的阳光、湛蓝透明的海水、浪漫的棕榈林,美丽的沙滩连成一片金色,美不胜收。这就是位于澳大利亚北昆州的黄金海岸。阳光充足,空气湿润,海洋世界、冲浪者乐园让人应接不暇,而其得天独厚的金色沙滩,绵长的海岸线、险急的海浪,黄金海岸游泳、冲浪者的天堂。 对于初学冲浪的人来说,面对黄金海岸的滔天巨浪,只能远观却不可近玩。不过,伯利海滩却是老少咸宜的冲浪试金石,这里正刮着温柔的内陆风,加上沙滩平坦,水势不深,走至海岸老远还只是及腰深。即使不谙泳术者,只要上一节约两小时的课程,便可以安全地站在滑板上做水上飘。 临走时方默南已经可以自由的‘冲浪’了,方妈站在海岸上无语的摇头,她家南南那也叫冲浪,在她看来,那只是悬空在浪花上,给人们造成的错觉而已。 真是……这样也行! 对于这样刺激地运动,方妈和姥姥摆手,她们老胳膊、老腿的可没有兴趣一试,所以二人躺在沙滩上做沙浴,倒也自得其乐。 然而黄金海岸除了水上运动,就属这里的赌场人头攒动了。 木星赌场是附设于康拉德饭店内的合法赌场,也是黄金海岸的地标之一,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赌场,它是黄金海岸多姿多彩的夜生活中一个格外吸引人的亮点。也是昆士兰第一家合法经营的赌场。 而梁子新开的赌场酒店就在不远处,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赌性坚强的人。 当然如果赢钱的话。当然不会在自家的酒店了。 姥姥拉着方默南的手,不安地说道,“南南,小北,咱真要进去啊!” “当然,有大财神坐镇,花钱自然可以慷慨一点儿,我就不信我们能把我姐给输穷了。”小北直接拉着姥姥就进了赌场。 玩儿别的方妈和姥姥也不会啊!她们径直坐在赌大小的赌台上,这个简单。 被方默南和小北她们二人硬摁上赌桌,塞了一堆筹码给方妈和姥姥。大约是一万美金。输完在走。不然的话咱就在这儿耗着! 无奈之下,姥姥和方妈开始了赌大小。 “哇……赢了、赢了。”方妈激动地叫道。“我从未有过,这么好的运气,打麻将也是输的多。别人就是喂牌。还能让人家截胡! 啧啧……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真是鸿运当头。手气这么好!”姥姥也赢得满脸的通红的,显然也是激动的。 抛开了矜持,两人都玩儿疯了! 有方默南在。动动手指,想赢多少,就赢多少!哄两人开心罢了,再说了在大厅玩儿,筹码最小的那一种。 一下午下来,方妈和姥姥她们二人,赢了一万美金,开开心心的出了赌场。 这里除了是一个人们试试运气的地方,还配有高级的酒店、餐厅以及夜总会,在小赌几把之余,还可以享受到一流的美食、观赏到大型的现场舞台表演。 有方默南和小北领着,姥姥和方妈渐渐的也放开了,她们甚至去看了猛男表演!演出活力四射,节奏很快,非常精彩! 当然还寄了不少的照片,让方爸醋一下!时刻让他保持警醒!别以为老婆不在身边,就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 之后方默南她们又结伴到埃及去看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接着又去了马耳他浏览古代庙宇的遗迹, 2月的威尼斯还是冬天,少许有些寒意,但蓝天碧水,晴空万里,完全没有阴霾的感觉。与往日船声灯影里安静的威尼斯不同,这些日子,远远就能听到人们哒哒的脚步声和愉悦的笑声。肤色不同、语言各异的人们此时都脚步匆匆,奔向同一个目的地——世界著名的威尼斯圣.马可广场,一年一度的“水城”狂欢节正在那里达到**。 以住在德国的刁绒为圆点,开车在欧洲大陆满世界的游玩, 当八月四人到达西班牙时刚好赶上嘉年华会的开锣,她们参加了什锦饭的比赛,结果一大堆男士,包括一位评审都凑过来帮忙,她们只袖手旁观看他们争论何时该蜗牛、放多少香料、兔肉要煮多久……然後煮出一锅半生不熟的什锦饭,但是她们还是吃得很尽兴。她们甚至参加了奔牛的追逐,尖叫着爬上街道旁的栏杆,等牛走远了,又跳下来追上去,每个人都同她们一样上上下下、尖声叫嚷,男士们也不例外。 方妈拍着胸脯道:“我这一辈子从未如此紧张刺激过。” 当当杆上涂满油的火腿被取下之後,压轴戏番茄大战正式开始,一车车的蕃茄送到布纽尔街供众人彼此对扔,一场激烈的蕃茄大对於焉展开,每个人都是敌人也是夥伴,大家都咧开大嘴欢笑着、互相投掷着,没有人有任何不满怨怼,结束时,大家都躺在十多公分深的蕃茄汁中喘息。 旅行途中,小北兴致来时,来一段街头表演,方默南则伴唱,心情好时跳上一段热情洋溢的舞蹈,像是流浪艺人似的,收益还不错。 “快一年了,你们还不回家啊!”方爸在电话里深情地呼唤。 等你们回来,老子在跟你们算账,真是胆儿肥了,农场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敢瞒着,好在只是财产损失,没有人员受伤。 这事大舅在无意中露馅儿了。千叮咛万嘱咐,这世界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哼哼! 方妈笑眯眯地终于答应回去了,回来是回来了,不过又把祖国的山山水水转了个遍! 眨眼间半年过去了,新年之前终于回到农场了。 第1218章 寒流不邀而来,雪花不请自飞,给这片土地留下白色的纯净,在冬阳的照耀下,金白相间,美丽耀眼,给视觉一种冲洗后的清澈纯净。 一场冬雪不期而至,寒风萧瑟,冬阳柔美情结,释放出冬阳温暖始终抵不过寒流横扫的冰冷,观望苍穹,寒冷笼罩,暖意已被冻结,好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站在农场的大门口,透过栏杆看着里面的景色,“我的天那!”姥姥惊呼道,“怎么会这样?”她回身严肃地看着方默南她们道,“你们谁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几年不回来家简直是面目全非,都认不出来了。 玩儿的太high了,四人尽情的享受旅游的乐趣,都忘了姥姥还不知道家里的变化。 本来小北也要跟着回来的,这都到了家门口了,安德烈斯夺命连环call,不得不回去了,归期已经一推再推了,结果在京城下了飞机,又登上另一架飞机,真是片刻也不停留! 方默南刚到纽约的时候,可没有少赔罪,杰瑞,安德烈斯、斯黛西等人他们可少没有骂她小没良心的。 虽然没少拿她送来的礼物,但始终没有见面来的好!为此方默南专程抽出两天时间陪他们。 现在嘛!得安抚姥姥。 “呵呵……”方默南挠着头,“姥姥咱进去说!外面太冷了。”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姥姥严肃地说道,她哆嗦手指着眼前的一切…… “好!我说。不就是农场发生爆炸!给夷为平地了。”方默南十分干脆地坦白道。 反正这事迟早都得知道,瞒是瞒不过的,爆炸那么大,全县都看在眼里的。 “啥……”姥姥一下子给惊得两眼一翻,瘫软在地,幸好方妈和方默南两人眼疾手快,早有准备,扶着姥姥。 “姥姥这不没事吗?大家都好着呢!只是农场的蔬菜,果树,动物受了点儿损失。”方默南讨好地说道。 “你这丫头……”姥姥回过神儿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妈。咱们进去说,进去说。”方妈说道。 两人搀扶着姥姥走了进去,“呀!莫婶,南南。你们可回来了。”连婶看见她们三人瞬间双眼发光。激动地朝屋内叫道。“你们快出来,南南她们回来了。” 呼啦啦……一下子从屋里跑出来那么多人,胖子一家三口。熊报春,薇拉、维卡拉,陈老,利国栋,关大山,王家宝还有小饭馆儿刘师傅他们。 顺便说一句,小北中餐馆是遍地开花,所以她们四人旅行时,这肚子可是一点儿委屈都没有受! 胖子一看见她当即就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大,你可回来了,你咋这么狠心啊!一去就是一年半!” “嗨!看样子大家都好着呢!”方默南笑着朝他们打招呼道。 “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方默南拍着胖子的肩膀道。 “唔!”胖子边点头,边擦眼泪道。 方妈、姥姥和他们彼此寒暄打招呼,看样子大家过的都不错。 农场被毁后,原本在农场工作的人,直接在酒店工作,或者当起了护工。干起这些事都熟门熟路,总之都留了下来。 “南姐姐!”小嘟嘟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到方默南怀里。 方默南一把把他抱起来,“哎呀呀!难得还记得我。”笑着捏着他的鼻子道。 “记得,南姐姐看我们的新家漂亮吗?”小嘟嘟指着四周道。“放我下来,我太重了,我带你参观。” 方默南依言放他下来,小嘟嘟软乎乎的小手,拉着她颠儿颠儿的参观新农场。 当时主要受到摧毁性打击的就是大门和半山房子这一块儿,所以重点改造的是这一块儿,比起贺茂家,方默南这里损失要少一些,起码没有燃起熊熊大火,殃及池鱼! 看着农场大门口新盖的房子要比以前精致的多了,房子的分工也比以前更加明确多了,方默南她们里里外外参观了遍,看着诊所和病房功能型更加的人性化,完善! 而原来半山的被炸平的房子前面种植了一大片果林,房子正好掩映在果林中,有着很强的私密性,正和了方默南的心意,他们考虑的很周到。 “师傅,你自己进去参观吧!”熊报春神秘兮兮地眨眨眼道。“这是我们给你的惊喜。” “莫婶,大燕姐,在飞机上肯定吃不好,我们先去大厨房做些吃的好不好!”胖子笑着说道。“我们老大肯定饿了。” 方默南眉头轻挑,总觉得胖子他们话里有话!手指轻轻起了一卦!哦啊……看看他有什么惊喜? 薇拉和维卡拉则拉着姥姥和方妈一起去了大厨房,“来看看新建的厨房,可是更加的现代化哦!” “等等!别拉着我,我跟你们走还不行啊!”姥姥被她们拉着边走边说道,“我得问问南南想吃什么啊!” “出门的饺子,进门的面!”方默南回身笑道,“我要吃姥姥做的手擀面。” “好嘞!”姥姥脆生生地应道,“吃完饭,你们得好好给我交代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我给你时间,好好儿的编!” 行进中的方默南脚下一顿,差点一跟头栽倒,得她老人家还没有忘了这事! 编!她老人家已经点明了,还怎么编,只有老实交代呗! 方默南挥手无奈地说道,“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众人莞尔一笑,也只有莫婶才能镇住无所不能的老大。 踏着铺就着鹅卵石的小路,方默南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家。绕过果林,两层半带露台坡屋顶双拼别墅。 推开大门,方默南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中式玄关,绕过玄关,“我的天啊!”方默南吃惊地捂着自己的嘴,满眼的都是红玫瑰,整间客厅都是玫瑰花,花的海洋,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真香! 客厅中央站着一身戎装的他。背对着她,腰背挺直如松,如山。 “这是不是万红丛中一点绿啊!”方默南调侃道。 浅棕绿军装,黑色的军靴。巴掌宽的皮带。 宽大的黑色帽檐下。下颌线条紧绷。 从他转过身的那一刻,方默南深深为他着迷,算起来。这是第一次见他穿军装。 果然军装之于男人,相当于旗袍之于女人,旗袍增添女人的韵味和性感,而军装作为最有款有型的制服,同样让穿上它的男人充满型格和魄力,让男人充满阳刚魅力,最诱惑! 客厅里回荡着悠扬的歌声:在晨曦中看到你的明眸,在细雨中感受你的爱抚,在这个早晨你徘徊在我的身边,真想再度拥你入我怀中,关于你的一切美好全部涌上心头,我不由自主陷入对你的爱意中,我是那么,多么,多么的爱你,让我再度陷入对你深深的爱一种无法自拔,我们的生活由电话连接,也被电话阻隔,我只能用这深情的歌声表达我对你浓浓的爱情,为我们的爱祝福吧! “看够了吗。”一道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没看够!看不够!”方默南认真地说道,笑容比冬日里的阳光还要灿烂。 “那就近距离的看!”贺军尧的手轻轻一挥,方默南翩然的落在他的怀里。 她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而那眸底的光,却是深沉而内敛的,也挡不住一往情深。 他的手掌十分粗糙,虎口处更是有着深深的茧子,抚在方默南的脸颊上只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痒意。 “惊喜吗?”贺军尧问道。“喜欢吗?” “喜欢!有什么企图快说!说不定我会答应哦!” 贺军尧眼底略过一丝惊喜,突然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请你嫁给我。” “喂!哪有这样的,求婚都不看着人吗!”方默南回抱着他厚实的双肩打趣道。 贺军尧轻轻推开她,刚要单膝下跪,方默南制止了他,勾唇一笑道,“哎!不需要,这里最重要!”食指轻叩着他的心房。“又不是洋人,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 他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深情地望着她,“嫁给我!” “好!”方默南的话音刚落,无名指上就出现一个冰凉的订婚戒指,凝视着手上的订婚戒指,她不觉深情地微笑了。 简约内敛却又内蕴隽永的设计,三环圆弧的线条简约而利落,却拥有丰沛而温润的情感。戒朴实无华,戒指内各镶嵌了一颗小钻石。大气内敛的设计仿佛在告诉热恋中的人们,爱需要一生的守护,也许并不轰轰烈烈,但却恒久不渝。 两只手,一大,一小,双手交握,小小的钻石闪耀璀璨的光华,娓娓道出世间最纯粹的真挚情感。 两人相视一笑,贺军尧紧紧地抱着方默南,她的手轻轻一挥,房间里的玫瑰花,悉数放进了空间中。 “你……”贺军尧挑眉道。 “这么有意义的玫瑰花当然要永久保留了,在外面,很快可就凋谢了。”方默南嫣然一笑道。 “依你!”贺军尧拉着她的手道,“走吧!我带你参观一下新家。” 他拉着她的手,兴致勃勃的跑上跑下,这是为了节约用地,所以采用两户联建形式。为了方便水电管线的安装,对厨房、卫生间等生活设施集中布置,空间安排动静分明,全功能的厨房家务作业不干扰客厅优雅气氛,空间利用考虑周全。 雍容华贵的主卧室内,配置主人专属的更衣、卫浴空间,更贴心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室外设露台,可令户主置身于温馨阳光的氛围中,使人的身心得到充分休息,令人陶醉。顶层充分利用坡顶的隔热、防水功能为住户提供大面积的健身、娱乐的活动指标。 方默南看着宽敞的阁楼,“想得真是周到,这样完全可以加工农产品与储藏产品的空间要求。可真是农家别墅!” “辛苦你了。”方默南摇着他的手道。 “我出设计,胖子他们可是亲力亲为。”贺军尧一副功劳是大家的样子。“只是有些遗憾,你收藏的书,还有金丝楠木的家具,都毁于一旦了。” “没关系。”方默南微微一笑,双手轻轻一挥,“带你去看看。” 第1219章 所有的家具摆放上来房间才不显得空落落的,才多了些活力。 贺军尧盘膝坐在架子床上,雕梁画栋中镶嵌着古朴的吉祥图案,如蝙蝠(寓意:福)、寿桃(寓意:长寿)、佛手果(寓意:多子)、鹿(寓意:禄)、梅雀(喜上眉梢),家具蕴含着传统文化的精髓。精雕细刻中的旧时光,道出几番轮回的革故鼎新。 “你果然对床情有独钟!”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富有磁性地嗓音听在她的耳朵眼儿里怎么就特别的旖旎! “切,少放电!”方默南把头转向一边道。 贺军尧发现自己一身戎装在她眼里更加的有魅惑了,没看见她的眼睛始终追逐着他嘛!虽然只是看衣服! “如果问,一个家中最重要的家具是什么,或者会众说纷纭,然而我认为,最重要的家具是床。因为啊!人的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优质的床,可以提供给人优质的睡眠,保证健康的生活。”方默南手指轻轻摩挲着床栏杆道。 贺军尧伸出手拉着她坐在他怀里,两人看着床身上雕刻的许多吉祥图案,表面上看着平淡无奇,实际上含有和谐、平安、吉祥、多福、多子的寓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为这简单而又寓意的床感动着,方默南被他圈在怀里,一时间,此时无声胜有声! “老大!饭做好了,你们还不赶紧下来。”胖子在客厅喊道。 他可是辛辛苦苦地赶在莫婶她们前面上来的。路上差点儿滑到,谁让这屋子里藏着个大活人呢! 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很快就相携出现在楼梯口,走了下来。 “呀!这么快。”胖子暧昧地眨眨眼道。“我还以为……” “想什么呢!”方默南淬道,“满脑子颜料。” “食色性也 !”胖子摇头晃脑道。 “找打不是!”方默南佯装举起拳头挥挥手道。 “谁找打啊!”姥姥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南南,怎么回事,等着你下面条呢!” “来喽!”方默南笑道。 “呀!他是谁啊!”姥姥望着客厅中一身戎装的贺军尧诧异道,“等等!你是大军!”她眼眸微微一闪,一抹精光一闪而逝道,真是的。差点儿没认出来。 “是。您还记得我啊!”贺军尧恭敬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穿上军装了。哎!你们别说还真精神!”姥姥赞叹道,她嘴里嘀咕道,“这里见到退役军人多,还真没见过……还是咱的军装好看!看着亲切。” “走啦!下面条去。”姥姥拉着方默南径直往外面走。 胖子和贺军尧走在后面。胖子朝他拱手小声说道。“恭喜了。”他指指方默南手上的戒指。“求婚成功!” “谢谢!”贺军尧也小声地说道。 *** “还是姥姥做的手擀面地道。面条够q,汤头也够鲜!”方默南笑道,吃得好不痛快。 方默南非常捧场的西里呼噜吃了一大海碗面条。放下碗筷,才有心情看现在的大厨房,果然比方默南之前设计时更加合理了。 姥姥放下碗筷,起身道,“你们跟我过来。”她看向连婶他们道,“厨房就拜托你们了。” “莫婶,这里交给我们,放心吧!”连婶笑眯眯地说道,“对了,晚餐吃什么?” “喝粥吧!我可是想死家里的小米粥了。”姥姥笑着说道。 “好,晚餐就喝小米粥!”薇拉应道。 姥姥又指向贺军尧道,“还有你也跟我来!” “哦!”贺军尧起身跟在姥姥的身后。 一行人回了客厅,“坐吧!”姥姥伸手请道。 “我去倒茶!”方默南谄媚地说道。 “坐下!”姥姥一声轻喝,方默南乖乖的坐下。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姥姥严肃地看着他们道。 “妈!您别急,事情已经过去了。”方妈劝慰道。 “我着急吗?我一点儿都不着急!”姥姥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你别替南南说话,让她自个儿说。大燕你也是从犯,哼哼……敢知情不报,等会儿咱们在好好的唠唠。”那眼神别以为会放过你。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杀气腾腾的! “ok,我坦白,就是咱的窝让人家给炸了。”方默南很干脆地说道,当然也时刻注意着,别吓得姥姥晕过去了。 姥姥虽然早有准备,可没成想居然是这个答案,当真被吓了一跳,身子晃了晃,“怎么会!咱小老百姓,这惹了什么人,让人把家给炸了,这是敌袭。要打仗吗?还是海峡那边打过来了!” “哈哈……姥姥你可真逗!”方默南挽着她的胳膊笑道,“那边现在都自顾不暇了,瞎想什么?跟那边没关系。” “这还会不会再来了,这怎么到底惹上什么人了。”姥姥一下子慌了神儿了。 “姥姥,别担心,没事了。”方默南拍着她的后背道。“我们也把他们家给轰平了。” “你……”方妈指着她道。 “不是我,是老天在惩罚他们。”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下。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能不担心啊!这万一有漏网之鱼呢!”姥姥惊叫道,“那可是炸弹!这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是我的错!”贺军尧出声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方妈诧异地看着他道。 “军尧,瞎说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方默南朝他微微摇头道。这样揽错,可是会给负分的。 “对了。你们俩是不是有事要跟我坦白啊!”姥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小辈儿道。 “我们坦白什么?”方默南看了贺军尧一眼讪笑道。 “瞧瞧!都我们了,还没什么吗?”姥姥比划了一下手指,那种了然地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道,“真是女生外向啊!” “大燕啊!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姥姥摇头晃脑道。 “什么?”方妈看着两人手上的戒指,“你们……真是……心也太急了吧!” “姥姥,您老可真是火眼金睛!”方默南挽着姥姥地胳膊娇嗔道。 “去!少拍马屁!”姥姥弹了她一个爆栗。“你们光是飞雁传书好像就有四年了,真以为姥姥老眼昏花啊!哼哼!如果不是看你小子还算规矩守礼。我早拿大扫把把他给轰出去了。” “什么?你们交往这么多年了。”方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他们道。 “老妈这感情是处出来的!”方默南坦然地说道。“老妈!别激动!分隔两地,当然书信来往了。” 方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好在两人都有分寸。 方妈这才恍然。难怪这他们两个这么有信心。原来早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日子了……感情依然没有转淡,方妈彻底无语了。 她家南南早就把自己的日子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了,都经过深思熟虑了。她的成熟。再次为她加分了! “这么说,姥姥你同意了。”方默南高兴地问道。 “能不同意吗?现在你们能分开吗?”姥姥反问道。 两人同时摇头,姥姥摊开双手‘无奈’道,“这不就结了。”话锋一转,她突然道,“说实话,你真的选错人了。” “呃……”还沉浸在巨大惊喜中的贺军尧猛地抬头道。“姥姥,南儿很好的。” “这就维护上了!”姥姥调侃道,“听我把话说完!” “是!” “南南,理智很聪明,相信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会把日子过得很好!”姥姥评价道。 “这个我知道。”贺军尧点头道。 “然而就是这份理智,会让你感觉沉闷的,一点儿都不活泼,整日里跟小老太婆似的,管东管西的。我看的出来,你性子也很冷清,所以我才说你选错人了。”姥姥慈祥地说道。“相处起来像老夫老妻似的!总好像缺少点儿什么似的。” 贺军尧心里腹诽道:南儿的性格,看起来如水般波澜不惊,丢颗石子也溅不起涟漪。看着冷静自持,内心却是炽热如火,在小事情上,更是一份小女儿的心思,甚至还犯迷糊。当然她最在乎的还是家庭,不然也不能带着姥姥和妈妈,一起去玩儿了一年。 私下里更是活泼可爱!他丝毫不觉得闷,他们都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爱情就像伤寒,好了热度自然就消了。他觉得这样挺好! 方默南心里同样道,他可一点儿也不冷清,热情如火的很! 姥姥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是我身为女人而偏袒女人,老话说的好,妻贤夫祸少,过日子最好听女人的选择,不是因为你傻,是因为你聪明。不是说难得糊涂嘛!” “噗嗤……姥爷肯定也是这样。”方默南说完就捂住了嘴了。这时候说这个好像不太合适! “行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觉得自个儿过挺好的,没有老伴、孩子又长大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饿着就饿着。想逛街就逛街,不想动就不动……”姥姥现在算是看开了。 “姥姥现在活得很潇洒嘛!”方默南娇嗔道,“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应该一个人……” “南儿……”贺军尧沉声说道。 “ok,我收回刚才的话!”方默南拉着他的手笑道。 姥姥又道,“大军啊!时刻要记住啊!妻子是自己唯一的,处处都要让着她,她要赢你就输给她,为她着想,比谁厉害看谁赢那不是夫妻,夫妻就是相互合作的,记住这一点!” “是!姥姥。”贺军尧恭敬地应道。 “好了,现在给我说说,这爆炸,怎么跟你有关了。”姥姥好奇地问道。 贺军尧尽可能的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姥姥上下打量着他,突如其来一句道,“看来,我得重新考虑一下了,南南就是个招祸的体质,这要在加上你,我岂不是更要担心了。”那表情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一面摇头道,“不成,不成!” “嘎……”这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刚才还传授他们夫妻相处之道,怎么一转眼,“姥姥!” 第1220章 “叫姥爷都没用!”姥姥一本正经地说道,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方默南可没有帮腔,不过她道,“姥姥,我们出去这一年多,可是风平浪静耶!” 说她招祸的体质太冤!她是大呼冤枉! 贺军尧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这次的事起因确实是因他而起,辩解也没用。 “这次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贺军尧老实地承认道。 姥姥严肃地脸一变,“好在及时补救,南南没事,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好了!你们聊吧!我们就不在这儿惹人嫌了。”姥姥捶着自己的胳膊道,“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还真是累了。” 方默南和贺军尧起身,看着方妈扶着姥姥一起进屋,两人才坐下。 贺军尧拍拍身边的沙发,方默南坐了过去,“姥姥的话,别介意,她只是太担心我了。” “我知道。”贺军尧回握着她的手,“不会在发生这事了。” 一次就吓得他够呛了,那还敢再来一次,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把她娶进门,拴在裤腰带上。 “嘻嘻……谈完了吗?没有打扰你们吧!”胖子探头探脑道,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儿。 “都进来吧!”方默南笑道。 呼啦啦……一下子人全都进来了,齐声道,“恭喜了。” “坐吧!”方默南让道。 都是自己人也不客气,大家各自坐下。沙发不够,搬来了椅子,诉说着离别后的各自情形。 反正冬日里,又逢农闲,加上大雪一降,道路不好走,来问诊的也不多了,尤其是远道而来的。 “等等……队长,你把俺师傅给娶走了,你说我是叫你队长呢!还是喊你师公啊!这辈分哗的一下。长了这么高!”熊报春手比划着。笑眯眯地调侃道。 “随你怎么叫!”贺军尧随意道。 “这我还是叫你队长吧!免得叫师公,把你生生给叫老了。”熊报春大咧咧地讪笑道。 “哦!这么说你就不怕把我叫老了。”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哦!爆熊,说错话了吧!”胖子带头起哄道。 “喂!你们不带这么欺负老实人。”熊报春不满地哇哇大叫道。 “大不了。酒场上多罚我几杯。”熊报春心里打着小九九道。 “别听他的。那正趁他的心意。”关大山拍着他的肩膀道。 “嘿嘿……我看你们都馋酒了吧!”方默南笑道。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今晚管够!” “耶!万岁。”大家齐声高喊道。 “等一下,不许耍酒疯。”方默南有言在先道。 “这点放心。俺们喝醉了,只管抱着棉被睡大觉。” 一个、两个都这么保证,绝对不耍酒疯。 听他们瞎扯吧!醉酒如果能管得住自己,那还叫醉酒嘛! 别说他们醉了之后,还挺老实的。 “你们稍等,我去拿礼物。”方默南起身上楼,很快从楼上抱着一个大箱子下来。 贺军尧见状,两三步上到二楼,接过她手中的大纸箱子。 “来来,见者有份儿。”方默南打开箱子笑道。 她买得男士的礼物,多数是手表,女士的则是项链饰品……这些一来好带,二来虽然俗气,可人就是俗人,再说了实用性很强,且保值。 土特产真不如农场出产的好!再说了一方水土,吃惯了中餐的胃,有些真吃不惯! 电子产品国产的也不差!没必要去支援他国的经济! 化妆品香水之类的,女性产品,简慧心自己生产的外国人都趋之若鹜的,方默南又不是笨蛋,用得着去国外买嘛! “呀!瑞士名表!”熊报春立马说道,“这太贵重了吧!” “在当地买,真贵不到哪去。”方默南笑道,“除非限量版,或者纪念版,镶金带银的,这都是普通货,也就牌子响亮。”方默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胖子和贺军尧这眼力非同一般,都看得出来,南儿看得上眼的东西,自然不会太普通了,也就是哄哄没见过世面的人。 可是关大山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来这里问诊的有钱的大款多的是,这身上穿金戴银的,自然也看出一二来。 她这样说,无非是安他们的心…… “这是你的。”方默南把一个黑色金丝绒盒子上面系着红色的丝带,递给了贺军尧。 “我的!”贺军尧打开了盒子。 黑色的表盘与钢制的表身,采用银与黑主流色系搭配,营造出一种特有的高贵感,透过传统而又内敛的设计,沉稳大气,将成功男人的魅力凝结。 方默南拿了出来,亲自给他戴在手腕上,“很配!” “啧啧……” 在场的人暧昧地眨眨眼。 “鲁美诺斯军表。”熊报春一脸地艳羡,那个叫馋啊! “不是!”贺军尧说道。 “队长,它明明就是鲁美诺斯军表。”熊报春力争道,“我在杂志上见过的。” “是军表,但不是鲁美诺斯。”贺军尧说道,眉头轻蹙,“这商标像是百达翡丽。”没听说它生产军表啊!“南儿定制的。” 方默南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可是怎么可能。”贺军尧低语道,“肯定花了不少的钱,我记得沙特国王定制的花了240万美金。” “没有!没有!我可是很小气的。”方默南摆手笑道。“我们去瑞士滑雪的时候,正巧救了个人。所以这是他的谢礼,只此一件,独一无二的!” 贺军尧紧紧抓着她的手。 “爆熊什么是鲁美诺斯军表啊!”关大山问道。 说起这个,熊报春可来了兴致,“鲁美诺斯,在拉丁语的意思即为‘明亮的夜晚’,透过这个名字就可预知此表款全系列中所能呈现的夜光系统有多么强大。 最重要的防水性能绝对的no?1。 它之所以知名于全球,就在于它是为现今美国海军的海、陆、空三栖特种部队-海豹部队所开发,并且已成为其标准制式用表。” “你们等等,我这么说。你们闹不清。我去找来杂志,你们自己看。”熊报春说着就朝外跑去。 胖子手肘捣捣贺军尧的胳膊,好奇道,“求婚的时候单膝跪地了没有?”说着看向众人。“你们好奇不?浪漫我们可是清楚的看见了。” 那当然了。玫瑰花。他们可是亲眼看着贺军尧搬进来的,本来他们还想搭把手来着,可惜人家不用! 人家要亲手布置!这样才显得诚意十足。 其他人也起哄道。“好奇!” “别扭扭捏捏的,像个男人似的,说呗!” “对对,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现如今不是流行这个吗?” “肯定跪了,这样才诚意十足呗!” “没有,肯定没有!” “没有!”方默南很干脆地替他回道。 “老大,你不可以为了维护他的男性自尊而撒谎哦!”胖子不怕死地嚷嚷道。 “真没有!”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见他们还不相信,方默南调侃道,“以后跪地的机会还多着呢!这次就免了。” “什么意思啊!”在场的男人一头雾水,彼此看看对方。 尤其是已婚男士,好像没有跪过自己的老婆吧! “噗嗤……”连婶抿嘴笑了。迎向众人的齐刷刷地目光,笑道,“看来在场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没有被罚跪搓衣板!” “啊……哦!”众人恍然! 方默南笑着道,“连婶说的对哦!如果妻子在婚姻中处于与丈夫平等的位置,可以在丈夫犯错时要他下跪——这当然只是个比喻,就不需要求婚时那一跪了。” 贺军尧握着她的手,两人相识一眼,他们两人不需要弱势撒娇或者强势跋扈,两人只是身体的不同,脑袋里装的几乎是一样的。 想要平等的女性们,愿不愿意放弃做公主被宠爱的特权呢?如果不放弃,能够得到男人真心的尊重和平等对待吗?被宠爱,是小孩子的心态。在以夫为天的世界里,女人会争宠、撒娇、耍赖,在平等的关系中,并不存在这种对位。 如果夫妻关系明明已经很平等,女人却经常要求男人演出特别的宠爱戏码,男人感觉到的可能不是撒娇,而是跋扈与任性。男人也需要感觉自己是被女人宠爱的。幸福的关系需要双方都有宠爱别人的能力,而不是两个讨爱的孩子的家家酒。 戏剧化的求婚:女人结婚会损失些什么,因此需要男人证明,为了她,他可以克服困难,达成一个非常任务。扮米老鼠,在众人面前下跪,花掉一个月薪水买玫瑰花,都有这种意味。 男人要有主动十足的诚意才能抱得美人归;在下嫁之前,女人需要确认自己值得男人为她做一件“特别”的事。至于是特别勇敢、特别用心、特别花钱、还是特别厚脸皮,见仁见智。 隐微地,这是内心对于结婚的不安,也是对伴侣的某种攻击性。求婚时玩一次就算了,但如果在生活中一直需要这种诚意与价值的“证明”,俩人的关系很容易逐渐积怨。 佳偶会变怨偶! 众人都在脑补,一身戎装的他,跪搓衣板的情形,丫的那情形实在太诡异了,太有损男子汉的威严了。 “队长,你可不能啊!”熊报春抓着他的手激动地说道。不过真要有那么一天,熊报春大义凛然地说道,“队长!你的光辉形象,永存我心。” “你脑子里想些什么?”贺军尧有些哭笑不得,“不会!”他很干脆地自信地说道。 疼爱她都来不及,那会给她罚自己跪搓衣板的机会。 “呼!那就好!”熊报春长嘘一口气。 没影儿的事,真是……方默南无语地摇摇头。 卧室内 “妈,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妈坐在床边好奇地问道。 “玉哥儿,像是跟屁虫似的,黏着南南,突然之间,离开几个小时,一次两次,发现不了,时间久了,我再看不出来吧!”姥姥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 至于姥姥如何发现的,那还是用鸡腿诱拐了玉哥儿偷偷的看了信笺,他说的可真简单,‘勿挂念!想你!’一张他的自画像。 姥姥的观念中可没有侵犯她人**的一说,不然姥姥能这么快的认出他来。 当然只是看了一次,要是被姥姥看到他们后来的来往信笺,还不气炸了,方默南他们俩,在姥姥眼皮底下,暗度陈仓,很幸运耶! “咚咚……”玉哥儿的鹰嘴敲打着窗户。 姥姥讪笑道,“这家伙,我没有叫你,没有鸡腿。” 玉哥儿飞了进来,一脸的馋样儿。 “你这个贪吃鬼。”姥姥敲着它的脑袋道,“想起来,偷看信笺那一次,我可是被你敲诈了好几个鸡腿。” 想起往事,姥姥会心一笑。 “今儿没有!”姥姥抚摸着它背上的羽毛,“晚餐再给你,中午还没吃够啊!” “妈,南南这个事,他爸还不知道呢!”方妈说道。 “哦!那这个事,就交给你了。”姥姥很不负责任地说道。 “妈……”方妈嗔道,“妈,到时候你可得帮忙说话!” “行了,我知道。”姥姥笑道。 “姥姥,老妈!老爸回来了。”方默南敲开房门,探着小脑袋道。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人啊!真是不经念叨。”姥姥笑道。 三人起身迎了出去。 第1221章 “妈,我回来了。”方爸紧走两步,上前说道。 “哦!回来了,回来就好!样子很精神,很好!”姥姥抬眼笑道,“我们也平安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妈,你们玩儿的愉快就好!”方爸笑道。 “托你的福,玩儿的很愉快,有照片作证!”姥姥笑眯眯地调侃道,“喏,现在把大燕还给你了。” “妈!”方爸闹了个大红脸。 “行了,你们夫妻说话去吧!”姥姥催促道,俩人的话多着呢! 方爸也顾不得众人调侃的眼神,使了个眼色,方爸和方妈进了房间。 方爸现在满肚子疑问,亟待大燕给他解惑呢!也顾不得众人打趣的眼神了。 “好了,你们都忙去吧!”姥姥赶人道。 “走了,走了。”一群人一哄而散。 “老大,咱钓鱼去,这一年多来,农场一直在整饬,也没有接待游人,所以这水库里的鱼都长疯了。今晚加餐如何!”胖子朝水库方向,使使眼色。 “好啊!”方默南欣然应允道。 方默南、贺军尧、胖子三人拿着吊杆去了水库,享受冬日里垂钓的乐趣。 而其他人正向姥姥说的,各忙各的,总之各有各的事。 尽管是在冬日里,水库没有结冰,反而是雾气笼罩,白雪皑皑中,飘渺朦胧,宛若仙境。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句名言出自北宋大文豪欧阳修的名篇《醉翁亭记》。套用这句话,真正的钓鱼者是钓翁之意不在鱼,在乎山水之间也。 古往今来,不管是姜太公、诸葛亮,还是罗斯福和达尔文等都喜爱垂钓,他们不仅为了吃鱼,更是为了修身养性,松弛紧张情绪和磨练毅力耐力,通过钓鱼达到一种人生境界。 三人一字排开,鱼线没入水中。 尽管寒风凛冽。丝毫不影响三人的兴致。 真正的钓鱼人的乐趣在于。抛开所有杂念,静心专注于眼前的浮漂,让身心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在等待的过程中。不断动脑筋与鱼儿斗智斗勇。待到鱼儿上钩一瞬间。巨大的惊喜和成就感带来无尽乐趣,然后当场放流,让鱼儿重归水中。 垂钓者时而站立。时而坐蹲,时而走动,时而又振臂投竿,这就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动静结合,刚柔相济,使人体元气、肌肉、内脏及肢体都得到了锻炼,有益于身心健康。 冬日里气温偏低,鱼儿的活动范围都在底层,这可是真正考验钓者技术的。 不过方默南他们本来是为了钓而钓的,鱼儿上不上钩没关系,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谈天说地。 “老大,你们倒是玩儿的开心,你知不知道东南亚是哀鸿遍野,一片狼藉啊!”胖子嘴上一片哀戚悲伤之色,可这眉宇之间,可是幸灾乐祸的很! “哼哼!他们不倒霉,我们赚什么?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方默南近乎冷酷无情地说道。 也是由于战火席卷东南亚,程世贵他们年底才没有聚会,他们时刻盯着东南亚的金融市场。 “说的对!”贺军尧认同道,“这种场面和真正的战争场面相比要温和的多了,不过杀伤力可不低,且财富在民众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资产迅速就缩水了,退潮后才发现。真是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 一时间三人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泰国奋起抵抗,可依然是壮烈牺牲。”胖子感慨道,“这一下索罗斯继英镑狙击战后,再次名扬天下。” “唉!咱依然是偷偷摸摸的。”胖子调侃道。 “怎么你想名扬天下啊!”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no,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名声,在没有真正的实力前,还是不要的好!”胖子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这才对吗?”方默南轻挑地笑道 “团结就是力量!”贺军尧沉声说道。 浩浩荡荡的蚁群,所过之处片甲不留,老虎,狮子也得望风而逃,跑慢了只剩一具白骨。 他们想逃,能逃得掉吗!哼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是待宰的羔羊,被宰成何样,就看持刀人的心情了。 老实说!这种感觉真不赖! “其实也不怪人家索罗斯,谁让他漏洞太明显了,不攻击实在太不好意思了,简直对不起自己的名头!”胖子卷起鱼线,果然鱼饵已经被吃掉了。“各国家和地区被攻击,最根本的原因是自身的经济存在很大的问题,苍蝇不叮无缝蛋,从索罗斯的哲学思想可以更好的理解这一点。即使没有索罗斯攻击,还会有其他的投机客攻击。只是因为他名气太大,国内转移矛盾,成了替罪羊而已。”他重新挂上鱼饵,一个漂亮的甩钩,鱼线没入水中。“必须让民众有一个仇恨的宣泄口吧!” “说的不错。”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打头阵的依然是对冲基金,而且是曾经成功狙击英镑的金融大鳄索罗斯。早在今年年初时,索罗斯就已经潜入了完全不设防的泰国。泰国在1989年开始推行金融体制改革和开放金融市场,1992年加快了金融自由化的步伐,放松了对货币供应量、利率、私营部门向外贷款、外国投资等方面的管理。当时在芝加哥经济学派的新自由主义影响下,东南亚国家在90年代以来盲目与国际接轨,陆续开放了金融市场。这为国际资本的潜伏、发起攻击以及获利后的撤退提供了条件。在亚洲金融风暴中,奋起抵抗但损失最为惨重的是泰国、韩国和印度尼西亚这三个国家。” “看来这全球一体化只是一个幌子,把那些没有自主能力的小国忽悠进来后便于盘剥。”胖子若有所思道。 “丛林世界。一体化就是方便弱肉强食,处在食物链顶端的肯定要吃掉底端的。不一体化,要吃就有点难。**裸地扑上去,不好看。”方默南形容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自然规律,也是尽人皆知的常识。人群是这样,国家也是这样,世界上大大小小二百多个国家,分门别类地组成了不同的政治与战略集团。就如宇宙中的星系一样。各有自己的引力中心、运行范围与体系边界,彼此之间既联系又隔离,既相互作用又对立对抗,根本不发生什么一体化。也没有任何一体化的发展可能。” “噗嗤……很形象。”胖子笑道。 “弱肉强食是国际通则。”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索罗斯阻击英镑。阻击泰铢。短期看上去对这些国家经济造成了很大伤害,但回头看来这些国家的经历了这一切以后变得更健康了!”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长痛不如短痛!破而后立!” “噗嗤……这倒是真的。废墟上重新站立起来,从零开始,可不这不是飞速发展!”胖子笑道,“泰铢的溃败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外汇市场上东南亚各国货币抛售如潮。然后菲律宾对比索的大规模干预失败,宣布放开比索与美元的比价,比索开始大幅度贬值。继而,马来西亚放弃保卫林吉特的努力,连一向坚挺的新加坡元也受到冲击。仅仅半年的时间里,就风云变幻,真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而台湾和新加坡更是直接望风而降了。” “怎么觉得他们做的不对。”方默南挑眉道。 “虽然望风而降,但得以苟全性命。比起其他国的损失不能说不对。”贺军尧沉声说道,“两军对垒,明知实力不敌,而硬碰硬,那是傻子,保存有生力量,虽然输,不至于输掉生机。 相反,硬拼,即使赢也是残胜,因为战场可是在你的地盘上,留下的也是一片废墟,甚至弹尽粮绝,连生机也断了。” 方默南认同道,“是滴!国际资本在亚洲金融市场掀起的滔天巨浪,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新加坡和台湾,而且新加坡有75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台湾的外汇储备更是高达900亿美元,国际资本怎肯放过这两只“肥羊”?” 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对冲基金又故伎重施,预先布置了新加坡元和新台币的外汇远期和外汇期权空头陷阱,然后大规模抛售新加坡元。由于被预设了货币贬值的陷阱,一般来说为了避免落入陷阱,再考虑到经济稳定,央行都会动用外汇储备来维持汇率稳定。 泰国、韩国都是这样的思路,只是这两个国家没有能够抵挡住国际资本的进攻。90年代的日本也是这样的思路,基于日本雄厚的经济实力和巨量的外汇储备,日本最终维持了汇率稳定。对于日本来说,守住了日元汇率,损失的是外汇储备,但国际资本埋伏的衍生品空头仓位就全打水漂了,国际资本并不是100%的胜利。 泰国、韩国和印尼则要悲惨得多:前面像日本一样固守汇率,但最终又没有守住。国际资本不仅通过外汇市场的高卖低买掠夺财富,而且被攻击货币贬值后在衍生品空头市场上大快朵颐。” 贺军尧浑厚地嗓音响起道,“国际资本的如意算盘就是像对付泰国那样撕碎新加坡和台湾,但是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却是‘华人智慧’。华人的传统文化就告诉我们面对强敌时以柔克刚、以不变应万变。货币非常像水。水是世间最柔软的,但也无坚不摧,货币也是这样。大禹治水的故事,在几千年前就告诉我们治水宜疏不宜堵,越堵反而越泛滥。” 方默南接着道,“所以啊!对新加坡元的攻击非常不顺利,因为新加坡根本就没有抵抗!这完全超出国际资本的预料。新加坡总理吴作栋说,他‘乐于让市场决定’新加坡的汇率,对混乱不屑一顾,认为不过是‘打个嗝儿’。 而台湾也非常有意思。面对气势汹汹的对冲基金,台湾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下抵抗,就顺势‘投降’了。11月21日这天,台湾央行就在实质上放弃了抵抗,任由新台币兑美元跌破30:1。此后,台湾对于新台币贬值的抵抗基本上停留在口头形式上,不断由台湾央行总裁许远东和经建会主委江丙坤反复强烈‘新台币已经超贬了’,但很少拿真金白银出来‘喂给’对冲基金。从7月份遭受攻击到11月底,四个月的时间里,拥有900亿美元外汇储备的台湾央行,一共只损失了70亿美元。 新加坡和台湾的选择是一种损失相对较小的选择,尽管无力拯救股市和房地产的下跌,也无法阻止国际资本在衍生品市场的空头仓位获利,但最起码他们保住了外汇储备。对冲基金为了发起攻击,事先买入了巨额的新加坡元和新台币。由于新加坡和台湾‘望风而降’,汇率贬值速度很快,这些预先潜入的资本中很大一部分来不及撤退,也随着汇率的贬值而一起贬值,损失也很巨大。” 两害相较取其轻,后世看来是正确的。 “你能说他们做的不对吗?”方默南反问道。 第1222章 胖子认真了思索了片刻道,“还真是,本币贬值,所持有的外汇储备,可是在升值耶!” “嗯哼!”方默南哼道,“这种不战而降的策略,使得美国措手不及,其内中的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新加坡和台湾迅速贬值本币,正是在咬牙承受衍生品割肉之时,摧毁即时换汇交易而流出套利的外资。在有大批的国际资本通过衍生品获利之时,一定有大批的国际资本在即时外汇交易中蒙受损失。 他们的行为使得操纵国际资本的美国资本家大为恼怒,他们的损失也不少,要谨防第二波金融危机。” “怎么还没完吗?”胖子惊讶道。 “零和游戏,损失的,总要找补回来。”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资本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胖子道,“那他们从哪儿找补回来。”垂下头开始扒拉扒拉东亚的所剩无几的国家。 胖子突然抬头道,“现在……”他手指比划了比划。“项庄舞剑,志在沛公!” “嗯哼!”方默南若无其事地哼道。 贺军尧抬眼有些意外的看了一下胖子。 美国国际经济研究所所长、卡特政府时曾任财政部助理部长的柏格斯坦强烈指责台湾是导致亚洲‘第二波’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他认为台湾有9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有能力打击投机商,应该乖乖的喂给对冲基金。但却在采取‘最小幅度防范性努力’之后就放弃了。他甚至指责新台币的贬值引发了全球性股市恶性循环,引起了华尔街的抛售恐慌。 新加坡和台湾的“投降”策略。在亚洲金融风暴中保存了实力,避免了像泰国那样被国际资本席卷一空的悲剧。事后,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说:在亚洲金融危机中,虽然新元与美元的兑换率下跌了10%,但是和其他国家比较起来,新加坡成了一艘没有遇难的船只,或者像一棵没被吹倒的树,只是失去几根树枝、几片叶子而已。 “等等,不对,韩国不也投降了。国际资本。不照样杀进去了,韩国几乎无条件地向imf‘投降’,然而仅仅29天。还不到一个月,韩元就在国际资本的联合围剿下土崩瓦解了。而且在此之后。韩元仍然继续大幅贬值。给韩国经济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胖子嚷嚷道。 因为这是最近一个月才发生的。 “棒子在六月底。光是欠14家外国银行的债务就达到1343亿美元。其中,短期债务为650亿美元。到今年年底即将归还的债务总额为200多亿美元。而此时,韩国的外汇储备已经消耗殆尽。迫于形势。韩国不得不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求援,在接受200亿美元的紧急救援时也必须接受援助附加的苛刻条件。”方默南平静地说道,“本国外汇储备不足,可以说少的可怜,被洗劫,已然是定局。” 胖子感慨道,“这倒是,到嘴的肥肉,没道理不吃下去。不过让世界人民记忆深刻而倍受感动的是韩国民众纷纷拿出自己的黄金排队上交给政府帮助国家渡过难关的场景。韩国居民将手中持有的黄金兑换成政府债券或当地货币,而国家将收集的黄金直接作为储备,或换成美元用于支付外债,或用于干预经济,以支持本国岌岌可危的货币……俗话说,自助者天助。” 方默南道,“捐金可能有些夸大,但真相也足以让人震动了。韩元在一路跌,而且预期还会跌下去,这种情况下,老百姓,哪怕只是其中的一小撮,没有把手上的韩元换成更加保值的美元或者黄金,而是相反地去买韩元,虽然是杯水车薪,但这种行为却是令世人震动。” 方默南向来对棒子无好感,但是甭管人家是多么中二多么脑洞大开,事实摆着呢!还是要冷静分析并充分尊重之,否则你除了嘲笑,啥也做不成啊! “这么说更惨烈的还在后面。”胖子惊讶道。 “嗯。”方默南点头道。 “那就任他们为所欲为,如入无人之境!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胖子突然道,“可以禁止这种操作行为啊!那他们还玩儿什么。” “哦!那西方就该说你是违反了自由市场,无赖,流氓了。”方默南讥诮道。 “噗……傻话!是个人都知道谁才是无赖、流氓呢!要真是谦谦君子,道德标杆,就不会狙击人家本国货币了。他们才是披着人皮的狼。”胖子嗤之以鼻道。 方默南道,“索罗斯曾说过,在金融运作方面,说不上有道德还是无道德,这只是一种操作。金融市场是不属于道德范畴的,它不是不道德的,道德根本不存在于这里,因为它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我是金融市场的参与者,我会按照已定的规则来玩这个游戏,我不会违反这些规则,所以我不觉得内疚或要负责任。从亚洲金融风暴这个事情来讲,我是否炒作对金融事件的发生不会起任何作用。 我不炒作它照样会发生。我并不觉得炒外币、投机有什么不道德。另一方面我遵守运作规则。我尊重那些规则,关心这些规则。作为一个有道德和关心它们的人,我希望确保这些规则,是有利于建立一个良好的社会的,所以我主张改变某些规则。我认为一些规则需要改进。如果改进和改良影响到我自己的利益,我还是会支持它,因为需要改良的这个规则也许正是事件发生的原因。” “哧……他还高风亮节了,到最后还得感谢他,只有打疼了你们,放点血,才会痛定思痛,改变现有的经济结构。”胖子嗤笑道。 “对付这些强盗。就不能按照他们的规则走,否则那就是被人家牵着鼻子,为所欲为了,对付他们就得比他们更卑鄙,更无赖,不安排理出牌!”胖子恶狠狠地说道。“哼哼!兵者,诡诈也!不过这索罗斯还真是能人,一个人就搅得鸡犬不宁的。” “他!你忘了他身后站着的谁了。”方默南一拉鱼竿,一条大鱼挣扎着被她给拉出了水面。 “我的个乖乖!这么大的个儿。”胖子惊叫道,“足足有十多斤重。幸亏鱼线够结实。” 贺军尧起身抓着鱼放进了水桶里。“这一条就够今晚加餐了。” “等等,你是说美国政府主使的。”胖子嚷嚷道。 贺军尧帮她鱼钩挂上鱼饵,做回自己的马扎上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倒不至于直接指使所有的对冲基金、投资银行和跨国公司。这是不可能的。那会落人口实的。美国佬也没那么笨!美国政府只需要适当引导。心照不宣就足够了。可以说,美国政府不仅纵容了对冲基金冲击他国金融市场,而且积极配合。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会大力包庇。当对冲基金在外兴风作浪时,美联储往往会‘适时’地提高美元利率,加大其他货币的贬值压力。而当被攻击国家采取一些管制措施保护本国金融体系时,美国政府就会跳出来说这违背了市场经济——自由的原则。今年11月克罗地亚司法当局以金融舞弊罪将索罗斯基金会驻萨格勒布分会的负责人巴西奇和总会计师马尔通各判处一年徒刑。华盛顿如何表示的……” 胖子道,“这个我知道华盛顿立即向克罗地亚施压,美国国务院表示,这一行动是‘不可接受的’,要求克方采取措施使‘为了一个开放的社会基金会’尽快恢复运作。”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所以啊!与其说正在发生的亚洲金融风暴是由对冲基金造成的,到不如说这些被攻击的国家或地区本身的经济就出了大问题,美国早有席卷其财富以补贴国内之心,对冲基金只不过是美国众多‘金融武装部队’中正面冲锋的一支。” 贺军尧缓而有力的说道,“至于说泰铢被索罗斯一人打败,更是不足为信,索罗斯只是眼看泰铢即将坠崖,冲上前去对着泰铢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将其踢下悬崖并顺手拿走了一些钱而已。 索罗斯之天才,不仅在于他能敏锐地发现那些已经虚弱到可以捕获的猎物、以及熟练地调集巨额资金发动凶猛而且致命的攻击,更加重要的是,他特别善于‘揣摩上意’,体会到美国政府从来未曾明确表述的真实心意,并主动帮助美国政府去实现它。有这种能够于无形中体察上意、并且能征善战的猛将,你说哪个主子不会保护他? 尽管这些‘参战部队’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显然,他们有一个共同幕后推手。只有这样,这些看起来无组织的各个团体才能配合得如此之完美。” “这倒是,从英国,到拉美,尽管全世界指责他,恨的牙根痒痒的,可人家照样儿活的有滋有味的,没有庇护,早被人活剥了。”胖子道。 十几年之后,人家依然活的好好的,继续冲锋陷阵,拼杀在第一线。 方默南道,“这次风暴中的掠食行为给我们展示了一个完整的‘食物链’。美国毫无疑问地居于整个食物链的最顶端,其次是西欧各国,再次是日本,发展中国家居于最低层级是被掠食的对象。尽管美国有时也会掠食日本和欧洲,而且在掠食日本时欧洲也会加入盛宴,但总的来说,发展中国家始终处于被掠食的悲惨境地。 战争就是这么的残酷,风暴过后,只留下满目的创伤,大量企业破产、银行倒闭、股市崩溃、房地产下跌、汇率贬值、失业率上升,人民生活受到严重影响。而国际资本则在金融风暴中大肆掠夺,敛走巨额资金。”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现在已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既然是战争,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不收拾他们,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必要时为了全局的胜利,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既然是战争,那么就各凭本事了。 第1223章 “别瞎想了,和真正的战争场面比起来,温和多了。”那才是真的哀鸿遍野,血流成河,贺军尧轻轻用手指划过她轻蹙的眉头,“有我呢!” 现在已经挖好了坑,不怕他们,就怕他们不来,丫的坑不死他们! 想想以前的事,先收点儿利息。 注定了你死我活的一场大战,尘埃落定后,这口水站也没有少打,美国佬指责这边没有负起大国的责任,害得金融危机又延长了时间。 而这边也不是吃素,喊冤谁不会啊!俺们牺牲可是大多了,尤其战场在这边实在是惨不忍睹啊!瞧瞧那东方之珠都让你们祸害成什么样了,还有那昔日的繁华劲儿吗? 美国佬也是有苦说不出,狠!可真狠,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平常最爱面子的,这一会面子都不要。说牺牲就牺牲了,真是壮士断腕! 就是瞅准了他们爱面子这一点,不会见死不救,没成想,摆着对攻的架势,挖着坑,等着他们跳呢! 最主要美国佬经此一役损失大发了,从不吃亏的他们,只有把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继续扫荡东南亚,不找补回来怎么能行啊! 得这下东南亚又受了二茬罪,本来挺过第一波金融危机的新和台,这次顶不住了,损失不小。 而金融危机结束后,当地的人们发现天高了许多,不是天高了,是地被挖地三尺了。 没有一、二十年。想恢复难啊!自顾都不暇了,还有心思想别的,就是想别的,也得缓过劲儿来一些吧! 方妈跟着方爸进了卧室,方爸横刀立马地坐在席梦思床上,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方妈,“大燕,有女儿撑腰,你这是要造反啊!” “呵呵……”方妈干笑。“正平,农场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能不知道啊!即使以前不知道。这回来啥还看不出来。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再说南南没事,再说了我这不是怕耽误你工作嘛!”方妈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声不可闻。 “屁话。工作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工作没了可以再找,这女儿要是没了,你忍心让我……”方爸说着说着哽咽道。 “对不住!正平。我没那个意思。”方妈蹲了下来,抓着他的手,歉意地看着方爸。 “你不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方妈赶紧转移话题道,讨好的看着他,希望揭过这一篇。 “哼!”方爸故意哼道。 方妈也不管他的脸色现在好不好,把事情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老子灭了他们了。”方爸握着拳头使劲儿的挥道。 “行了,人家是阴阳师,已经被军尧给灭了。”方妈原本想说,咱去的话不是灭人家,而是被人家灭。可太打击他爸的一腔父爱了。 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方爸眉头轻蹙,“等等,这个贺军尧怎么来了,他可以随便出军营的吗?” 方爸几次三番听到他的贺军尧的大名,听这本事老大了,心里的疑虑就越发的大了。 他疑惑地看向方妈,“大燕,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啊!” “这个……那个……”方妈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道,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直白的说,她怕他爸一下子蹦起来,找人家算账。 “大燕,快说,你这是想急死我不成。”方爸这心一下子就揪揪起来,看样子还真有事啊! 主要是猛男照片,让方爸有些脑补过度了,总是胡思乱想。 方妈突然问道,“你看军尧这孩子怎么样?” 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一下在把方爸给问愣了,“他,孩子!”怎么听怎么别扭! 听方妈这么说也不会想差了,一说孩子,明显差着辈分,当做小辈儿了,跟南南同辈。 方妈推推傻愣愣地方爸,“你还没回答我,他怎么样呢!” “他不错吧!”方爸给了一个含糊不清地答案,“就冲他救了咱家南南,我得好好的谢谢他。” 方妈把心一横道,“你说他和咱家南南,咋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看形势不妙,就准备跑路。 “什么咋样?”方爸越发的听不明白了,猛然间抬头,凌厉地眼神看向方妈,“大燕你的意思是……嗯!” “两个孩子彼此有意,咱妈也……”方妈的话还没说完。 方爸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色阴沉成了锅底,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势。 方妈赶紧起身拦着,“他爸,他爸,你干啥去。” “咱家南南还小呢!他多大了,怎么……”光是想想他救火大。 “他爸,他爸,你听我说……”方妈扯着他的胳膊道。 方爸拖着方妈向外边走边说,“说什么说,那小子原来早有预谋啊!我说他怎么来了,他……” 方妈急得不行,眼看着这要真打起来,可怎么收场啊!直接蹭到方爸身上,狠狠的堵住了对方的嘴。 嗯……这下世界终于清静了。 “走了,天色不早了,该回去做鱼了。”方默南收起了鱼竿。 一下午,三人是各有收获且不错,十来斤重的大鲤鱼,两条差不多的大青鱼,贺军尧收好鱼竿,提溜着水桶,三人朝厨房走去。 “我来处理。”贺军尧提着鱼到水槽旁,以他现在的修为,处理食材,那是动动手指就行。 方默南见状抿嘴偷笑,她也是这么做的。 胖子见状微笑地拉着薇拉和连婶她们悄然地退了下去,把厨房留给了他们。不去打搅忙碌的二人。 “你把青鱼剁成肉茸,咱们做鱼丸。”方默南吩咐道。“鲤鱼我来做三鲜脱骨鱼。” “嗯!” 方爸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看着南南完好无损,这颗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站在门口就看着他们两人忙着,这画面很美好、和谐,想起自己的宝贝闺女,就这么被人骗到手里了,好不甘心啊! “咦!老爸!进来呗!站在门口不冷啊!”方默南看着门口的方爸,随意地说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方爸难过的说道。 “这不没事了……”方默南耸耸肩道。“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方爸看着贺军尧收拾完食材后,“小子,你跟我出来。” “老爸!”方默南跺着脚,撒娇道。 “行了。让他们两个谈谈!”随后而来的方妈拽着方默南。“你去反而更坏事。就当是老丈人和毛脚女婿谈谈心啊!” “老妈,那哪儿事谈心啊!我真怕他们俩打起来。”方默南担心地眼神时不时的看向门外,明知道不会出事。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行了,别担心了,你爸有分寸的。”方妈套上围裙,套上袖头,“要做什么,我来帮忙。” “切些葱姜蒜,盐,调料,把鱼肉拌一下,一会儿做鱼丸。”方默南说道。 “好!” 待做好脱骨鱼和鱼丸后,人都陆陆续续地进来了。方默南看着贺军尧和方爸神色正常放下心来。 “哦!这鱼形完整,鱼肉鲜嫩,腹藏三鲜,别具风格。还真是名不虚传。”姥姥挑开鱼腹笑着说道。 鱼腹里藏着:猪夹心肉也就是软五花肉、虾仁、鸡肫。 配料还有冬笋、水发冬菇,怎是一个鲜字了得。 吃完晚餐,方妈扯着他得衣袖,扯到一边,“他爸!你同意了。” “嗯!”方爸满心不甘心的点头道,不同意能如何?这小子早有预谋,南南又一心向着他。处得不好,还不是让南南心里难受,不过这小子别得意,南南不在时,别以为他会给他好脸色。哼哼! “嘶……他下手还真狠!”贺军尧看着自己胸前的黑青,呲牙咧嘴的,没成想,他的武力值还挺高的。 方默南凭空出现在他的卧室,看着胸膛上明晃晃的黑青,“你傻啊!不知道真气护体啊!就这么傻乎乎的让老爸揍啊!” “我如果真气护体的话,咱爸的手,可就要骨折了。”贺军尧揉揉胸膛,很快就恢复成肉色了,这点皮肉之伤,根本不算什么? “我把他心爱的宝贝娶走了,挨一下也是应该的。” “老爸同意了。”方默南高兴地问道。 “嗯!”贺军尧点头道,他摩挲着下巴思索,这应该进行下一步,决定趁热打铁,正式提亲了。 不是都说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吗?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等到她成年了。 第二天就是元旦,新年新气象,连冬日里的萧瑟都那么别有韵味,也是心情好的缘故。 在家里方爸这双眼睛如探照灯似的,紧紧的盯着南南和他! 所以在方爸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二人老实着呢! 方默南捣捣贺军尧地胸口道,“你怎么心神不宁的,还一直看大门口,今儿过节呢,怎么有人要来吗?” “爷爷来提亲。”他简介干脆地说道。 一句话差点儿把方默南给吓得就地趴下,贺军尧幸亏眼疾手快,捞起了她。 “嗯!嗯!”坐在沙发上的方爸重重地哼了两声。 “老爸!你不舒服吗?感冒了。我这里有上好的药。”方默南站直了说道。 方妈抿嘴偷笑,任谁都听得出来,她是故意的。 “是今天来吗?”方默南不安地又问了一遍。 贺军尧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估计快到了。” “谁要来。”姥姥听出来,问道。 “爷爷要来提亲。”贺军尧沉声说道。 “什么?”一家子齐齐地站了起来。 “你看看,把姥姥他们给吓得。”方默南笑道。 “你们这些孩子。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啊!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姥姥火急火燎地说道。 “姥姥不用这么紧张,这是礼节。”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知道,可……”方妈也是一连的慌张,手脚都不知道朝哪儿放了。 方爸更是傻了,这才同意他们两人还没有二十四小时,这就提亲,岂有此理,这是得寸进尺啊! 满脸怒火的方爸还没有发出来,就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应该到了。”贺军尧起身走了出去。 方爸他们也实际慌忙地向外走去。晚了。就太失礼了,怎么说来者是客。 走动中,方默南手指轻轻一挥,直接给三个人换上了正装。 好在农场的都在前面。不然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可真就穿着常服去迎客了。 一家人走到了农场大门口。两辆车已经停了下来。 从第一辆车下来一个年轻人,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倍儿精神。眉眼含笑。看见贺军尧向前走了两步,一拳挥向笑道,“真有你的。” 贺军尧一手接下他的拳头,“老三,你怎么来了。” 叶老三笑道,“想来就来了呗!你来下聘,作为兄弟,我怎么能不来!而且两家爷爷都来了。” 贺军尧一愣,顿了一下的脚步,匆匆地朝后一辆车走去。 方家一家人目光都落在这个英俊的小伙子身上,他是谁啊! “伯父好,伯母好,我姓叶,你们叫我老三就好了。”叶老三笑眯眯地说道。 “你跟叶老四啥关系。”姥姥好奇地问道,且一语中的。 叶老三黑眸微闪,笑着说道,“呀!你认识我家小四啊!我是他三哥。” “哦!那就到自个家里了!”姥姥亲热地说道。“赶紧进屋去,看你穿的单薄的。” 这下叶老三更疑惑了,他家老四常年在北方,啥时候和方家这么熟识了,真是不解啊! 说话当中,便见贺军尧走到第二辆车前,先敲了敲车窗,车门才打开。 车里先下来四名身穿便衣的男人,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这眼神炯炯有神,面色肃穆。 四人在车前后站好,负手而立,刚好将车子护在中间,那气势即便隔着老远,也惊得农场里的人不敢贸然上前。 “这是大军他爷爷来了,看样子,家世还不错嘛!”姥姥笑着说道。 站在姥姥身前的叶老三,听得嘴角直抽抽。不过看样子老太太不知道来得是谁? 方爸的太阳穴听得却是只突突,丈母娘不知道贺军尧的家世,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想要提醒一下,可大庭广众,该怎么说呢? 无奈地只好找机会了,他看见贺军尧打开车门,从里面扶出两位老人。 “叶老头儿,我来给孙子提亲,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啊!”贺爷爷皱着眉头道。 “军尧,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要来下聘,我跟来不行啊!”叶爷爷笑眯眯地看着贺军尧道。 “欢迎!” “这才对吗?”叶爷爷向车里又道,“老伴啊!下来,这里真不错。” “怎么奶奶们也来了。”贺军尧道。 “对呀,军尧的大事,当然要全家出动了。”叶爷爷笑着说道。 贺军尧弯腰又把两位奶奶给搀扶下来,贺奶奶道,“你们两个老头子真是的,在亲家面前,还呛呛,也不怕人家笑话。” “哼!今儿我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贺爷爷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四位老人目光所及的地方,微微颔首,显然觉得这里不错。 “嗯!老贺,这里的空气比你的松园还要新鲜哟!”叶爷爷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浊气道。 “还真是。”贺爷爷目光回来,看着身前站着的警卫员,便道,“一路上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要摆这架势吗?青峰,带着他们旁边站!挡着我们了。” 厉青峰一招手,警卫员往旁边站站,把前面的路让了出来。 四个老人和方家人面对面,彼此看着对方。 姥姥发愁了。这四个老人,谁才是正主儿啊! 不过很快就不用担心了,“这位是亲家姥姥吧!我是军尧的爷爷,这位是军尧的奶奶。” “亲家爷爷,亲家奶奶。”姥姥紧接着又抱歉道,“我们失礼了。”总算没有不修边幅,还算体面。 “不是你们的错,是我们性子太急了,事先也没有打声招呼!”贺奶奶说道。 “那他们是……”姥姥看向他们身旁站着的两位老人。 贺爷爷看了叶老两人,“他们是不相干的人。” 得!一听这话。叶爷爷只好自我介绍道。他还没有开口,叶老三便道,“这两位是我的爷爷,奶奶。” “呃……你们好!”姥姥笑着说道。 “听说军尧来提亲。我们来沾沾喜气。”叶爷爷一句玩笑话。解释了来此的原因。 “咱们屋里说话。这外面怪冷的。”姥姥笑着说道。 姥姥引着四位老人朝里面走去,方爸听着他们边走边说,如平常人家的爷爷、奶奶似的。家长里短的,听得他嘴角直抽抽。 “老爸,放轻松,平常心态。”方默南拍着方爸的后背道。 方爸握了握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乱哄哄的脑子,没什么可激动的,可是,能不激动吗? 一行人进到客厅几位老人落座,方爸和方妈可没敢坐下,站在姥姥身后。 薇拉和维卡拉端上清茶,小心的又退了下去。 贺爷爷看着方爸和方妈道,“两位亲家坐啊!别拘谨,我就是军尧的爷爷!”一句话定下了属性,好让方爸两个人别胡思乱想了。 方爸拉着方妈坐在椅子上,而方默南和贺军尧则站着。 姥姥抬眼道,“我刚才听大军说,您是来提亲的。” “我们是来下聘的。”贺奶奶笑道。 “军尧,还不去把你媳妇儿的聘礼给搬进来。”贺爷爷催促道。 聘礼婚前才下,姥姥提醒道,“可是我家的南南的年纪还不到领结婚证的法定年龄,还差一年呢!” “让他们先订婚……”贺奶奶道。 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贺爷爷眼尖道,“小子,怎么,你有话说。” “我们先举行婚礼,到年龄再领证!”贺军尧铿锵有力的说道。 “小子,怎么说话呢!”贺爷爷当即说道,虎目一瞪,继续道,“不领证,就得不到法律保护的。” “爷爷!办过婚礼,已然昭告了世人,礼法上承认的。”贺军尧据理力争道。 “这倒是,在乡下,只要办过婚礼,请乡亲们亲友们吃过酒,那就是成亲的铁证,就算没证,也是受法律保护的……”姥姥说道。 贺军尧感激地看了姥姥一眼,“不过,这得看看南南的意思了。”姥姥接着说道。 一句话,把问题丢给了方默南,方默南微微一笑道,“我倒是希望直接结婚,订婚就免了吧!那样太浪费了!” 贺军尧激动地看着方默南,一脸的狂喜。 而方爸和方妈偷偷怒看着方默南,真是的,死丫头,一点儿都不矜持,就这么大咧咧……唉…… “我现在就去搬聘礼!”贺军尧也不废话,直接转身就走了出去,生怕她反悔似的。 古代把婚礼过程分为六个阶段,古称“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其中“纳征”,即男家将聘礼送往女家,又称纳币、大聘、过大礼等。 只不过,现代的人都简略了许多,用此礼的已经越来越少了。两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商定一下,就行了。 哪里还有这么郑重,隆重的。 厅里做着的老一辈儿人,结婚时哪里经过这礼数啊!那时候家里条件都不好,谁还穷讲究这些啊?倒没想到,贺老爷子今天过来,竟然准备这般周全! 看着贺军尧来来回回,五六趟,每回回来都搬着些东西,一样一样放在客厅。 方家人眼瞅着,有丝绸六匹,六个礼金盒:内有莲子、百合、青缕、扁柏、槟椰两对、芝麻、红豆、绿豆、红枣、合桃干、龙眼干,还有红豆绳、六对龙凤烛和一幅对联 。 这还没完。竟然还有一只小鹿! 那只小鹿的两个耳朵上,各扎着一朵红色的蝴蝶结,取成双成对的意思。瞧着倒是喜庆,就是一身戎装,高大挺拔的他抱进来的时候,那画面让在场的人嘴角齐齐抽了抽,叶老三更是毫不客气地笑瘫在座位上。 叶老三清清嗓子,脸上那笑容怎么也止不住,“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到女方家提亲不是讲究送雁吗?据说。大雁是忠贞之鸟。双雁结合后,终日双飞双宿,不离不弃。公雁若死,母雁绝不再嫁;母雁若亡,公雁也绝不再娶。取个忠贞成双的好意头。现在冬天天气不太好,再说了,大雁是保护类动物。” 好像这鹿也不是随便可以拿出来的。 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简代以鹿皮。 崔駰的《婚礼文》中记载:“委禽奠雁。配以鹿皮。”《诗经。召南。野有死麋》中说:“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写的就是用野鹿向女孩子求婚的事。因为古代纳聘多执雁为礼,故送聘礼又叫“委禽”。当然。古代纳征也并非全用鸟兽为礼,像《卫风.氓》中所说的“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就是以布为聘礼的例子。后来,纳征的礼仪越演越繁,成为六礼中礼仪最繁琐的过程之一。 贺军尧把小鹿放下,小鹿颠颠儿的跑到方默南脚下,乖乖的窝在她的脚边,看着众人啧啧称奇。 叶老三惊讶笑着打趣道,“不愧是老大养的小鹿,一下子就认准了未来的女主人了。” “呵呵……” 贺军尧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紫檀木做的小箱子,一看就是传统女人所用的首饰盒子。 打开盒子摆放出来,粗略一看,整整是十八件。 除了平常所见的首饰,其中一把玉梳子。 所谓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梳子有结发之意,尤白首相庄,指夫妇一生相爱相守,白头偕老。 姥姥和方妈看得眼圈直发红,他们结婚时哪有聘礼一说,方妈更是如此,结婚的彩礼钱,三百块,其中一百还是他爸借的,婚后还的先还债。 方家三口人也是见多识广的,对于这些聘礼的价值也能看出,一二来,不过他们并不缺钱,最重要的是心意,这份心意…… 今天,贺老两口子,亲自上门为孙子提亲,还特意遵照老一辈的礼数,这份尊重和看重代就令方妈感动了。她没有的,女儿都有了,这辈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婚姻大事,除了感情,还有什么比长辈的承认和祝福更重要的呢? “南丫头,满意吗?”贺爷爷打趣道。“这一样样,可是军尧亲手准备的。” “嗯!”方默南感动地点点头。 “南丫头!你过来。”贺奶奶道,“军尧,你也过来。” 两人一起走到老人的身边,贺军尧跪了去,方默南见状也跪了下去。 两人齐齐跪在老人身前。 贺奶奶从身上拿出一个红布包,老人把红布包打开,里面躺着一对儿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 比翼双飞,鸾凤和鸣。 “这是我结婚时,母亲送给我的,军尧爸和军尧妈,结婚时,交给他们的,本来今儿……”贺奶奶长叹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只好由老婆子我交给你们了。” 方默南本想郑重的接过来,没想到,贺奶奶亲自为她挂在了脖子上,这是长辈对晚辈最大的礼遇了。 而另外一块儿,贺爷爷给贺军尧挂在了脖子上。 贺爷爷一手抓着方默南的手,一手抓着贺军尧的手,双手交握,放在一起。 “多余的话,我不多说,希望你们夫妻一心,互敬互爱,我现在郑重地把军尧交给你了,替我们好好的守着他。”贺爷爷说道。 “你不说,我说,不光要夫妻一心,还要早些为老贺家开枝散叶。”贺 奶奶笑着说道。 饶是方默南脸皮厚,还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今天这个郑重的日子,方默南和贺军尧给二老敬茶。 轮到给姥姥和方妈、方爸敬茶,方家人囧了,被贺军尧来个突然袭击,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连这正装也是南南给换上的。 不过两个小辈儿依然敬茶,改口! 当然红包照样有!方默南已经把红包悄悄滴放在姥姥,方爸、方妈的兜里了。敬茶地时候,方默南给他们使了眼色了,总算没有失了礼数,当然吉祥、祝福的话,老人们的心愿可真没少说! 哎呀!可真够混乱的。 第1124章 一番礼仪下来,总算没有出错,方家人堪堪松了一口气,这催的! “恭喜你了。”叶老三拱手恭喜道。 “谢了。” “其实我今儿倒是想给我家三儿提亲。”叶爷爷轻飘飘的一句话,真是让在场脸色为之一变。 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呢,又提了上来。 “爷爷!”叶老三着急地叫道,你这不是‘拉仇恨’吗? “哎呀!叶老头,你想都别想,南丫头,已经是我的孙媳妇儿了。”贺爷爷咋呼道。 他说呢?这老小子,怎么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来,原来在这儿憋着呢!幸亏是礼成了。 贺军尧阴沉着脸,盯盯地看着叶老三,叶老三忙不迭地摆手道,“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个心思,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还懂……再说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爷爷, 奶奶,姥姥,爸、妈、那可不可以年前就结婚啊!”贺军尧黑着脸道。 这一颗炸弹,炸的两家人是人仰马翻的,贺奶奶当即道,“你……你……就只有二十多天,我们都什么还没有准备的,你这孩子,你让亲家怎么看你啊!” “噗……”叶老三笑道,“我们老大都准备了一年多了,怎么说没有准备呢!是吧!老大。 爷爷,奶奶,你就放心吧!人家准备的妥妥的。” 这家伙改口怪快的,哪里知道。早在得到方家人同意后,他就得寸进尺了,练习了许多遍了,当然称呼的溜了。 “嗯!南儿,去游玩的时候,我一直在准备。”贺军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南儿没意见吧!” 看来男人都是厚脸皮! “嗯!” “呀!南妹子同意了!”叶老三惊讶地说道。真是的,看着人家结婚,他还真有点儿眼馋。 “小子,眼馋了吧!眼馋也赶紧结婚啊!咱家可就差你了。”叶爷爷趁机说道。 “呵呵……”叶老三讪笑道,他倒是想。可不来电。结什么婚。 礼成后,方默南和贺军尧把聘礼,规整了一下,别的都好说。都是些死物。可是这小鹿。屁股后面一直跟着方默南,养着呗!反正有玉哥儿这个他们之间的爱情的使者,也不差现在这个爱情的象征了。 鹿在古代还被视为神物。认为鹿能给人们带来吉祥幸福和长寿,那些长寿神就是骑着梅花鹿;在商代鹿骨已用作占卜,殷虚还发现鹿角刻辞;东周时期,楚墓中流行使用本雕镇墓鸟兽神怪,它们的头上都安装真实的鹿角,形成楚文化的特点。 作为美的象征,鹿与艺术有着不解之缘,历代壁画、绘画、雕塑中都有鹿。如汉代的骑士射鹿图,佛座上的卧鹿浮雕,根据敦煌莫高窟壁画上《鹿王本生》改编的动画片《九色鹿》可是家喻户晓,相信大家小时候可都看过哦! 作为爱情的象征,甲骨文鹿字突出一双鹿角。《说文》中提到:“鹿,旅行也。鹿之性见食急,则必旅行。”由公鹿、母鹿成双出游衍生而有婚姻含义。而丽字本来就是与鹿有关的象形字,象两张鹿皮之形,古人嫁娶男方要送女方以两张鹿皮作为聘礼。寓意迎娶美丽的姑娘!丽字的美丽之义则是后引申出来的。《通鉴外纪》载:“上古男女无别,太昊始设嫁娶,以俪皮为礼。”后人称夫妻为伉俪。而俪皮就是鹿皮。而美丽也被作为善良、柔美形容女子端庄、内敛而沿用至今。 过去有两个成语。一个是“鹿车共挽”,是旧时用于称赞夫妻同心,安贫乐道。而鹿车就是我们在过去常见的独轮车。 还有一个叫“鸿案鹿车”,也是比喻夫妻之间相互尊重,相互体贴,同甘共苦之意。 午饭是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在厨房,一起捣鼓出来的。 叶老三进来,贺军尧正在处理食材,“呵呵……你就是这样使用法术的。”叶老三眼睛瞪的溜圆,“这要是被其他道友看见,还不被气死,真是大材小用了。” “一举两得!”贺军尧回了一句道。 “呃……”叶老三愣了一下,“对……你说的对。我试试……” 贺军尧挑眉,“真想!” “嗯!”叶老三点点头。 “那你处理这只肥鸭子。”贺军尧指着地上被绑着的呱呱乱叫的鸭子道。“南儿要做三套鸭。” 三套鸭,用家鸭、野鸭、菜鸽整料出骨,套制成成。 三套鸭外用老雄鸭。有道是:诸禽尚雌,而鸭独尚雄,诸禽贵幼,而鸭独贵长。 养生家有言:烂煮老雄鸭,功效比参芪。是说吃老雄鸭其功效之大比得上吃人参、黄芪,可见营养价值之高。野鸭味病态,为食中佳品;鸽肉不仅好吃,具能调精益气,亦是席上珍味。 俗语说:宁吃飞禽一两,不吃走兽半斤。三禽合食,鲜中加鲜,美上加美,其味殊绝,美不能言。 这道菜是冬令时菜,连砂锅上席。家鸭肉肥,野鸭肉瘦,鸽肉细嫩套蒸成菜,汤汁清鲜,多味复合,相得益彰。由外层吃向里层,大胆越吃越嫩,越吃越鲜,层出不穷之妙。 贺军尧高兴地太早了,叶老三可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儿,纵然有法术傍身,有道是知易行难,一只鸭子,被他给糟蹋的惨不忍睹。 贺军尧看得是满脸的黑线,“还是男人嘛!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你……你,我怎么不是男人,咱可是纯爷们儿。”叶老三嚷嚷道,挺直了,“再说了,圣人有云:君子远庖厨!” “哧……”贺军尧都不稀得说他了。 只好重新抓了处理鸭子。看着人家处理食材,那也带着军人的风格,大开大合,杀伐果断的。 掌厨的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唇枪舌剑的抿嘴偷笑。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看着人家的默契程度,还真是一家人。 “来来,尝尝准新人做的菜。”贺爷爷笑道。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由于婚礼时间紧。所以吃完饭。贺军尧陪着贺爷爷他们就先回去了。 虽说贺军尧准备了一年了,也不知准备齐了没,总得查遗补漏吧! 方默南捣捣方爸地胸口,调侃道。“不紧张了。” “你这丫头。看着你爸出糗。是不是特别高兴啊!”方爸哭笑不得道。 “还紧张啥啊!你姥姥出马可真是一个顶俩。”方妈在一边凑趣道。“老人们竟是忆苦思甜了,有你爸,什么事?” “呵呵……”一家人笑了起来。 “对了。大燕、正平,人家下聘,我们是不是也得送妆啊!咱也不能失礼是吧!”姥姥郑重地说道。 “这妈,你决定吧!”方爸直接推给姥姥了,不是他不接,实在是这些老礼儿他们真不太懂。 “古时候,也有比较富裕的人家为了炫耀自己陪女儿的嫁妆是多么的丰厚,于是,他们就将嫁妆一个一个铺在方桌之上,然后,排成一个纵队浩浩荡荡的把它们送到男方的家里。这一些嫁妆他们通常有箱子、柜子、被子、褥子、首饰、衣服、绸子、缎子、文房四宝和金银器血等等,在富裕的还有送田地、房子、店铺和当铺等给自己的女儿作为陪嫁的。戏文里不是有十里红妆一说,由于陪嫁丰盛,民间俗有:生崽满堂红,生女一场空之说。”姥姥摆着手指数落道。 “由于民间风俗习惯的不同,在我国的有一些地方,其嫁妆的构成也有所不同和很大的区别,但是,在一般的情况之下,他们都会包括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和必需品,穷人家的嫁妆一般都很简单,他们甚至有的只有‘一个马桶和三个盆及两支烛台和一盏灯’,在我国的民间,俗称‘三支灯’。因为嫁妆少,一个人就可以挑走,所以,在我国的民间,也称做为‘一担挑’。这一些嫁妆里面常常有两样东西:一是马桶,女方家里会事先在桶内放下红枣、花生和桔子等等物品,这样做他们是寓意新娘和新郎‘早生贵子’;二是‘同鞋’,也就是把新娘的鞋子套在新郎的鞋子内,其寓意是‘同偕(鞋)到老’。” “这老礼还真多。”方妈听着咂舌道。 “行了,该送什么?我问问他好了。”方默南当下也不废话,直接拨通了贺军尧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方默南道,“他说不用!那我就看着准备了。” “啧啧……这才离开没一会儿,就想上了。”贺奶奶打趣道。 “奶奶,南儿问问,嫁妆上您二老有什么要求。”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求,我们没有任何要求,你有人要,我们做梦都能笑醒。”贺爷爷更是直接道。总算把这小子给推销出去了! 虽然对方不要求什么,但方妈这边还是准备了,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床上用品,司马光在《书仪、三、婚仪上》说:“床榻存席椅桌之类,男家当具之,毡褥帐幔之类女家当具之。” 方默南亲自做了两双布鞋,像姥姥说的取同鞋之意。 又亲自织了几匹彩缎。 还绣了一副夏山隐居图,画中远山巍峨,近山奇特,再配上古树雅宅,意境很美。 两位老人是爱不释手,直接打造成屏风,放在了新房内。 婚礼按照贺军尧的意思来办,定在腊月二十三,这可是人家贺军尧斋戒沐浴,非常虔诚的根据两人八字,焚香卜卦而来的,下一个好日子就到明年了,他可等不到。 时间紧,也没关系,谁让他早有准备呢! 第1125章 贺家举办婚事,大家私底下议论纷纷,谁要结婚啊!贺家人口简单,只有一个人还没有结婚。 “不会吧!是那个无种的。” 这可真是好比深水炸弹,炸的圈子里目瞪口呆的,不会是假得吧!于是谣言四起。 是真的,这么大张旗鼓地办婚事,这还能有假的!要是假的这玩笑可就开大发了。 收到结婚喜帖的人都有些懵,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打开揉揉眼睛仔细一看,更是震惊!这喜帖,竟是老人家亲笔! 为了孙子和孙媳结婚喜宴,老人竟然亲自写了喜帖,邀请宾客。时间是腊月二十三,地点在京城国家宾馆,落款的署名是老人家的亲笔! 京城身居高位的人,有些是认识老人笔迹的。即便不认识的,也知道这定然不是玩笑——谁敢开这样的玩笑?拿着贺家长子嫡孙婚宴开玩笑,还敢署老人家的大名? 这件事是真的! 有心人士看看新娘的名字! “那是谁家姑娘啊!” 京城这疙瘩地,大家谁不知道谁啊!问了半天,都没查不出是谁家姑娘来历! 有些认识新娘的,一副早就料到的他们的jq,一副终于结婚了。 “不知道,肯定是小门小户的。” “不知道谁家卖女求荣啊!” “对哦!嫁到他们家,那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还没婚礼呢!就搅得私底下的八卦风起云涌的,在这样的情形下。婚礼如期举行。 贺军尧和方默南的婚礼在国宾馆最神秘的宴会厅拉开了帷幕,虽说人民大会堂宴会厅和国宾馆均已经解开神秘的面纱,部分对民间开放,并承办民间的婚礼酒会,但有些地方却永远是普通人眼中神秘的禁区。 宴会厅大理石铺地,四周的明柱和壁柱用桃红色大理石镶砌,庄严肃穆,此时却又衬托出一股子喜庆,华灯闪亮,蓬荜生辉。两根两米多高的红色巨烛伫立在婚礼台两旁。衬托出一股浓浓的婚宴背景,还有高挂在婚礼台旁直径过两米的大红灯笼,晶莹剔透的香槟塔,墙上那盛开的九朵红牡丹。无不营造出一种浓烈的喜庆气氛。 婚礼台上还有三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在弹奏着古筝、琵琶等古乐。筝笛交替。丝竹声声入耳。 宴会厅中政要云集,将星璀璨,出席婚礼的宾客只有一百余人。但每一个走出去莫不是跺跺脚四方乱颤的人物,别看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哪一个不是声威赫赫?此时各个兴高采烈,愉快的交谈着,这场婚礼对他们的意义更像一个老朋友老战友叙旧的聚会,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或许很久很久没有一条丝带能将他们像今天这样串成一条线,回首往昔,笑谈江山。 今儿贺老是最高兴的,他所在的军方那边端坐了满满两桌将军,还真是将星云集,那明灿灿的两桌将军肩章能闪花人的眼睛。军队和政界有一定的联系,却又自成一家,有其独立的游戏规则,派系的划分远不如政界复杂,大多是历史沿革下来,从最早的一方面军到四方面军的几个派系,到后来的几个野战集团军派系,建国初期,主席就对军队方面的山头倾向进行过强烈批评,但古今中外,包括西方民主国家,军队由于其特殊性,派系的存在都是不可能避免的,而且军人有军人的原则,在遵守最高游戏准则的前提下,派系的存在也无伤大雅。 “小门小户!我看女方的客人,来历都不小啊!” “可是,怎么会没有听过女方的大名呢!” …… 新娘休息室中,方默南一袭大红色中式礼服,深衣广袖,尽显女性的婉约柔美,眉眼中尽是幸福甜蜜的笑意。 而围着她的是程世贵他们,他们都来了,且带着老婆孩子都来了,不过孩子留给保姆们带了,这种场合小孩子太闹了,即便他们都乖乖的,在这里还是太拘谨了。 程家老爷子和何家老爷子也来了,还有韩家夫妇。 “早知道我结婚的时候,穿中式礼服了。”何淑慧看着方默南身上的礼服眼馋道。“看着南南,才体会到,‘虹裳霞帔步摇冠, 钿璎累累佩珊珊。’情景了,想到古时的那些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出阁女子,极是羡慕她们,在人生最幸福的那一天可以装扮得如斯华丽,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虽然没有凤冠,却也漂亮极了。将所有的发丝进行中分后,沿着中分刘海界限的向两侧分别编上麻花辫,一抹淡淡的娇媚气质油然而生,用碎钻发饰横跨额间,整个造型尽有着倾城的美感。 程世贵狗腿道,“喜欢的话,做一套了。” “又不能穿出去!”何淑慧摇摇头道。 “没关系,在家穿。”程世贵想想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穿给他一人。 何淑慧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满脑子想得什么?脸颊一朵红晕,不在理会这茬!越说他越来劲儿。 方默南他们则抿嘴偷笑。 “哦!新娘这里好热闹啊!”沈穆清一脸夸张地说道。 “老大,你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新娘今儿好漂亮啊!”陆五拍着贺军尧的肩头道。 “该罚,该罚,新娘子平时也很漂亮的。”六子调侃道。 陆五一副认罚的模样。 “来,来,照相!”艾伦背着相机咔嚓,咔嚓的捏着。 一群人纷纷围着新娘照相。 艾伦朝程世贵使了个眼色,程世贵严肃地说道。“军尧,你要是欺负了我们家的老大,小心我们合力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贺军尧认真且严肃的回道,对于南儿的这些朋友,他们真心希望南儿好,所以才这么认真回答。 程世贵和梁子他们相视一眼,几个人齐齐地打着拍子唱道,“军尧、老大一定要听好了噢!‘噢!我会是你的好男人!我知道我一定会是,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得到了你。我将成为你的爱人,我保证我会是个好男人。” 沈穆清他们一下子愣了,随即爆出笑声。简慧心这些女性们,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还真是……谢谢!”方默南眼圈顿时红了。仰起头来。笑着道。 “少爷准备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厉青峰急匆匆地跑过来道。 “南儿,我在外面等你。”贺军尧不舍地松开她的手,转身朝外面走去。 “那我们也出去了。”程世贵他们也呼啦啦地全走了出去。等着观礼。 方爸则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南南!” “咦!老爸,怎么舍不得我啊!”方默南起身挽着方爸的胳膊打趣道,“你们不是少了个女儿,而是多了半个儿子耶!” 女婿是半儿嘛! 方爸想着刚才在卫生间听到的,他就是卖女求荣的那个父亲,恨不得现在拉着她就走。 不过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南南是神医,也许早就知道了,也许治好了……有些事,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 “你们先出去,我和我女儿说两句话。”方爸挥手让她身边的人退下。 待人走后,方爸居高临下的看着方默南严肃地问道,“南南,你知不知道军尧他的身体,有不妥之处吗?” 方默南抬眼,看着如此严肃地方爸,随即笑了,显然老爸听到了不好的传闻。 “你笑什么?如果真有不妥,你可得考虑清楚了。”方爸接着又道,“这婚咱不结了。” “咚咚……”急促地敲门声传来。 “请进!”方默南侧头朝们外喊道,然后又看向方爸安抚道,“老爸,别担心,这件事你问老妈就知道了。总之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推门进来的人看向方家父女道,“吉时已到,方先生、方小姐请准备一下。” 方默南挽着方爸地胳膊拍拍他的手道,“老爸,笑笑,相信我,没事。”然后举起右手道,“我保证!我发誓。” 宴会大厅里,灯光倏地一暗。 气氛也随之安静,只听见一些人转身的窸窸窣窣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台上一侧。 一袭戎装的贺军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台上,英挺冷峻,带着一身极北冷风般的气息,如雪般清冽,亮如白昼的灯光都化不开周身清冷气质。他站在礼台上,对于在场人的注视,视而不见,漆黑如墨的双眸,紧紧凝望着大厅门口。 当欢乐喜庆的音乐声响起时,宾客们刷地转头! 一道灯光亮起,清晰的看见大厅门口的新娘父女。 方默南挽着方爸的手静立在大厅门口,在灯光里微笑,她清澈的双眸回望着礼台上的男人。 她在他记忆里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每个新娘都是最漂亮的。 何曾见过如此盛装的她,挽着爸爸的胳膊,一袭大红色的广袖深衣曳地礼服,静立在红毯的一头儿。耀眼的灯光也不及她的宁静婉约韶光,发间的碎钻也不及双眸的璀璨。 只一眼,他再也看不到其他,眼中只有那如琉璃般清澈地双眸。两人隔着长长的红毯,各自静立在灯光里,彼此凝望着对方。 情深无悔,携手一生。 让人诧异地一幕,新郎走下礼台,方默南看着一身戎装,一步步走近的男人,忍不住眼圈湿润了,握着他伸出来的手。 方爸倾身上前,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这不合规矩。” “老爸!这是我的婚礼。”声音中恣意、狂妄! 言外之意,按他的意思办! 方爸无奈地松开了方默南,“小子。我把南南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方爸绝不承认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而是为了不耽误吉时!他这么阿q的想着。 “是!”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包涵无限的情意。 气鼓鼓地方爸把空间留给了一对新人。 音乐轻扬,灯光随着两人缓缓移动,似时光在渐渐走近。忆往昔,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有的是象流水一样绵延不断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有的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 …… 在陌生的人群中。在迷失和彷徨间。两人却始终安详而从容 --- 因为他们知道,冥冥之中,自有一双属于他(她)的双手,它们紧紧地握住彼此。陪着走过所有的阴天和所有的艳阳天。直到一生一世。 在他们平凡的生命里。本来就没有琼瑶式的一见钟情,没有那么多甜蜜得催人泪下、痛苦得山崩地裂的爱情故事:在百丈红尘中,他们扮演的只是自己。平平凡凡地生生死死的普通人。于是他们珍惜爱情,珍惜迎面而来的、并不惊心动魄的感情。 方爸鼓着腮帮子,坐在椅子上,方妈好笑地看着方爸,“木已沉舟,你还在气什么?” “对了,那小子身体没问题吧!”方爸小声地问道。 “呃……”正在看着红毯上的新人的方妈回过头来,“我说呢!有的人的目光那么奇怪。”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方爸咬牙切齿道,被方妈不着痕迹的一把摁住,“他爸,姑爷的婚检健康报告在我这里,没问题的。” “你没骗我。”方爸挑眉问道。 “瞧你说的。”方妈没好气地说道,“别忘了南南也是我的女儿。” 当司仪宣布贺军尧和方默南正式结为夫妻时,会场中响起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 “喂!婚宴结束了,你说咱们怎么整老大!”艾伦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狡黠地眨眨眼笑道。 “艾伦,有本事你就整!”杨帆朝二位新人那边使了个眼色,这样的场合,即便是洞房花烛夜也闹不起来。 “唉!”韩志谦遗憾地叹了口气道。 程世贵这边还想着怎么闹新人呢!在婚宴结束后,新人送完宾客后,早就离开了。 京城郊区,烈士陵园内,新鲜出炉的小夫妻站在墓碑前。 寒冬腊月,北风凛冽,然而今天意外没有一丝风,暖暖的冬日照着令人微醺。 两人还是一袭盛装,此时跪在墓碑前。 “爸、妈,我们结婚了,我带媳妇儿来看您们了。”简单直白的语言,他的手从始至终的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方默南抬眼一笑,反手凭空出现两杯茶,红彤彤的茶杯,金灿灿的双喜,茶水里放有完整的红枣和莲子,表示好意头,年生贵子之意。 “爸爸,喝茶!”方默南跪在地上双手捧杯奉茶,上半身成鞠躬状,然后倒在了地上。 “妈妈,喝茶!” 跟先前一样,郑重地完成敬茶仪式! 贺军尧起身也拉起了方默南,两人相依相靠,手牵着手,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男女的照片,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一刻胜过千言万语。 “走吧!”贺军尧脱下军装照在她娇小地身上。 隆冬季节,寒风如刀,因为她的执着敬茶,无奈中他只能准许,然而他却不愿冻着她了,一刻也不想。 他的好意,她安心地受着,其实以二人现在的修为,早已寒暑不侵了。 两人牵着手转身,走下台阶,渐行渐远。 ** 那只是淡淡的一种感觉,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也没有魂断蓝桥 --- 只是一种手牵着手、并肩漫步的感觉。 他们说婚姻是一座围城,进去了的想出来;而他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坦坦然然地一起走入围城里,互相扶持着,把许许多多毫不动人的日子走成一串风景。 (正文完) 尾声 闹洞房想都不要想,听壁角也是妄想,晚上的酒宴可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所以宴后,方默南是搀扶着醉醺醺的贺军尧进入房间后,挥手反锁上房门,然后直接闪进了空间。 呼!这下没有人打扰了! 兵汉子们和那些狐狸联合起来是执行力外加头脑,可真是可怕! 原本醉醺醺地他猛然睁开双眸,神光湛湛,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 “你没醉啊!”方默南挑眉,笑眯眯地说道。 贺军尧顺势倒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没醉!我可没忘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只有彻底醉倒了,才能借机逃了,他们给我等着!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一个个死命的灌他酒,真气逼酒,逼得整个军装都湿漉漉的了,他们诚心的! “饿不饿,看你只是喝酒,都没有吃东西。”方默南盘膝而坐在他身边轻笑道。 “不饿!我想先洗个澡。”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眼前,军装湿乎乎的,黏嗒嗒的穿着难受。“你在这里等着我,不许动!” 空气中传来他的声音,“好好!”方默南摇头轻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等待期间,她指诀一掐,使了个净身咒,顿时感觉清爽起来。 很快贺军尧一身军装,出现在方默南面前,他可没有忘了南儿很喜欢这一身绿色。 一把横抱起方默南,笔挺的身形。像一杆蓄势待发地钢枪,一步步朝屋里走去! 方默南双手环着他的肩膀,闻着熟悉的冷香。 这个男人还真是固执,一个瞬移不就到了房间了,还非得一步步走过去。 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红色的床帐垂落,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孩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燃着,满屋子都是暖黄的烛光,桌子上摆着十几盘坚果和冒着热气,新出炉的糕点。 方默南被他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拔步床! “床上没有洒满花生、莲子、红枣……硌得慌!”像是知道她所想似的。贺军尧出声道。 “尧尧,这是你弄的。”方默南挑眉轻笑道。 “叫老公!”他认真地说道。 这样子才叫洞房嘛!所以洗澡前他布置了一番。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老公,你弄的。” “嗯!” “南儿。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后知后觉的方默南抬眼望去。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军装外罩。搭在了椅子上。露出军绿色的衣衫,只是简单的衬衫,也穿出了霸道的味道。 眼见着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方默南吞了吞口水。 “南儿,猛男秀很好看?”贺军尧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室寂静,只有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龙凤红烛的烛光映在墙上,摇曳出暧昧的光影。桌上摆着一壶酒,红瓷酒壶旁,是两只用红绳系在一起的酒杯。 “呃……呵呵……”方默南迎上他黑色的双眸,此时黑的发亮,仿佛能看见里面燃烧的熊熊火焰,当然不是怒火,是什么,你们懂得……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方默南心虚的后退,一下子抵住了床沿,退无可退,一下子坐到 床上。 “我的身材,比之如何?” “嘎……”方默南看着他露出了其蕴含无穷爆发力的精壮上身,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呵呵……”看着她呆愣愣,小迷糊样儿,不知怎地,细碎的笑声溢出口中。 方默南着迷地看着他难得的笑容,下一刻她已经被按倒在大红的喜被上,一双手腕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抓住,扣在了头顶。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蛰伏了许久的兽,终于等到了猎物拆解入腹的时刻!垂下头,漆黑的双眸,在满目的红色中,越发的深邃。 “呃……”方默南眼神闪躲着他,说实在话,有点儿紧张。平常嘴上调戏、调戏他,可真到了真刀真枪的…… 她看见桌上的红瓷酒壶,“我们还没有交杯酒呢?” 贺军尧眉头轻挑,仿佛在嘲笑,她此时的‘垂死挣扎。’松开她起身走到桌旁,执起红瓷酒壶,回到床边,坐下,对着壶嘴,喝了一口。 方默南刚想说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下一刻,被他扣住了后脑,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温热的酒水,度进了她的口中,沿着喉咙滑入胃中,整个身体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水沿着唇角滑落,滑下锁骨,没入衣领中,衣服被粗鲁撕开,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晕黄的烛光,洒进拔步床内,绿色和大红色的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床外。 大红色的床帐落下,灼热的气息在这一片密闭的空间中持续的燃烧,满目的红不断的摇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宝鸭香消烛影低,波翻细浪枕边欹。鸳鸯交颈情正浓,红罗帐里闹**。 大红锦被上,青涩的身体随着纠缠的舌头彻底燃烧起来,想逃,已经是网中鱼儿,能逃到哪儿去,始终逃不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 波水溶溶一点清,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梢带媚,角传情,秋波横欲流。 她的双手无力的在锦被上抓握,揪扯出一道道褶皱,汗水顺着下颚滑落,一滴滴落在被面上,晕染开一片暗色。 “啊……疼……”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红肿的唇瓣中溢出,片刻间语不成声,视线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微微气喘.细细汗流香玉颗;舌尖探出,轻抿一下唇角,眼波暗相钩,散发着不经意的魅惑。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用力的攥紧她的手,十指紧扣,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地齿痕,像是在宣誓所有权的野兽。 “嘶……” 吃痛的声音淹没在唇边,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又被强悍的冲撞与从未有过的快感给拉回。 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往复, 她只觉得自己像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海面上随着浪头升起,降落,升起,降落…… “教郎恣意怜……” “哦!”被他暗沉沙哑地声音给拉了回来,让她晕过去吧!她为什么要说那该死的话呢! “这才刚刚开始,南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颈,撑起自己的身体,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丫的,连肩头都硬邦邦的如石头似的! 片刻的凝滞之后,体内的冲击变得越发狂野起来,要死了,她毫不怀疑,自己会不会死在床上。 灯光影里,鲛绡帐内,一来一往,一撞一冲。最终,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切慢慢地归于平静。 经过刚才一番大战,她总算意识到,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明明他出力最多,且现在依然生龙活虎的,而她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双灌注了真气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按摩着,“嗯咛……”舒服惬意地让她只想着睡觉。 他缓缓低下头,与身下的人十指相扣,额头相抵,什么话也不说,岁月流逝与你慢慢的走过今生今世,来生来世! 烛尽香消夜悄然,洞房别是一番天。 鱼水相投气味真,不胶不漆自相亲。两身忘却谁为我,恐是天生连理人。 ** “你在干什么?”贺军尧从身后圈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头,“这么有精神,看来为夫做的还不够!” “嘎!”方默南手中的笔一顿,瞬即脸就红了,使劲儿的给他一拐,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被他轻松地拦下,自己却被她死死的定在怀里!漫不经心地随意看着书桌上她写的东西,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眼神。 方默南偷偷地瞄瞄他,很好,揉揉自己可怜的腰,真以为他好心给自己按摩啊!那是为了让她尽快恢复,好继续大快朵颐。 他像是永不餍足似的,啃得她连骨头渣渣都不剩,整整三天她就没有下过床。没人救只好自救,十年一个轮回,下一场金融危机,也要让发起者尝尝海啸的味道,尝尝作为主战场,那尸横遍野的味道。 那么现在就要挖坑、挖大坑、挖深坑、以其坑死美洲鹰,让他在也飞不起来。 “怎么样?”方默南兴致勃勃地问道,眼波流转间闪着狡黠。 “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可以一试。”贺军尧放下手中的写的密密麻麻地纸张。 反正用别人的钱,坑别人,这买卖可做! “那咱们赶紧出去。”方默南笑眯眯地像只得逞地小狐狸,尾巴还一摇一摇的。 “不急!” “怎么不急啊!时间可是……”方默南急吼吼地声音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南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那点儿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南儿好像忘了这里有时差了。 所以不急……慢慢来…… 番外(一) 一大早贺军尧驱车载着方默南出了军营,“到了!”车子停进大院里。 婚后方默南随军,俺也成了一名穿军装的军医,就不看着他的军装流口水了。 本来,爷爷、奶奶的年纪大了,作为孙媳妇儿自然要多陪陪老人,多尽尽孝道。 但老人可不这么想,好不容易盼到孙子结婚,怎么舍得让他们两地分居! 再说了分居两地的话,他们什么时候抱曾孙啊!不过一年也没有动静,两人的身体没有问题,方默南只能说机缘未到。 贺军尧则一点儿也不介意,他可不希望孩子这个‘讨债鬼’,来分享他媳妇儿,晚两年也好! 而姥姥依然坐镇云县,优哉游哉地度日,还不忘培养着‘厨师’。陈老搬回了农场,名气更是越来越大,每天热闹着呢!姥姥一点儿都不感觉寂寞。 生活依然继续,至于其他的人,在各自的事业上各自努力。 坐在副驾驶上的方默南四下看看,好奇地问道,“这是哪儿。” “民政局!” “来这里干嘛!”方默南挑眉不解地问道。 贺军尧捏捏她的鼻尖道,“小迷糊,办结婚证啊!别忘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不受法律保护,始终不放心。虽然军婚也是妥妥的,但双重保险嘛! ‘我说呢!今儿怎么有时间陪我呢!’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贺军尧替她解开安全带,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今儿我有充裕的一个小时的时间!”贺军尧拉着她下了越野车。 虽然随军但真正陪她的时间不多。幸亏有空间,才没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形。 两人拿到新出炉的还冒着热乎气的结婚证,坐在车里的贺军尧道,“把结婚证给我。” 方默南直接给了他,只见贺军尧‘啪’的一下打了个响指,指尖蹿出火焰。 “你要干什么?”方默南挑眉道,“不会是我想的吧!” “嗯哼!就是你想的。”只见贺军尧点燃了结婚证,瞬间变成了灰烬。 烧了结婚证贺军尧可不是第一人! 林语堂的文字,一向糅合东西方文化的视角,舒缓而无偏见。在所有“海龟”中方默南独独欣赏他。这个专一有才华的男子。方默南开始注意他,并非因他的哪部作品,只因一纸结婚证。 还是在旧上海求学的时候,林语堂的才华引得众女生倾慕。也曾爱过一个灵秀女子。却因门不当而无奈分手。初尝爱之苦。心灰意冷!后来他娶了姐姐的同学为妻,一个传统贤德的大家闺秀,只一点不好:她爱他。护他,敬他,却不曾真正懂过他的心。这没什么,因为那个时代有比交流更重要的东西——忠贞。 结婚了,女子拿着结婚证看,林语堂淡淡地接过随手烧了。女子紧忙去夺。对她来说,那是男人的责任感,男人的承诺,把男人拴住的绳。林语堂笑笑,只说:烧了吧,结婚证只有离婚的时候才用!一句话便了断了女人浅薄的担心。 只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多少女子羡慕的,想想那女子该多幸福,多感动!在林语堂眼中,婚姻比爱情更长久,承诺是一个人心中慢慢长成的树! 为什么烧掉?为了表示两人相依为命的决心。他说:“结婚证书只有离婚才用得上。”这位烧掉了结婚证的奇人,一生坎坷,曾大富大贵,也曾落魄潦倒,可即使穷得没有钱去看一场电影,也要到图书馆借回一叠书,两口子守住一盏灯相对夜读,其乐不改,恩爱到老。 林语堂从不嫖,即使被嘲笑无胆量也不,只因那张结婚证上他妻子的名字已经被填上。在那个时代,很多文人爱嫖,嫖过了说侮辱女子的话。女子再低贱,也曾让你乐过,何必贬低你的乐趣!文人的形象险些被他们糟蹋。 现如今货币交换的年代,爱情比杨花更轻!想想灯红酒绿的诱惑,有多少女子怀揣结婚证独守空房,只暗暗落泪,由着男人四处放荡,白天又要维持体面持家。傻女人哪,又不得不傻,又能怎样,那一纸结婚证是生路又是绝路! 结婚证仅仅是一张纸,不是婚姻的保险绳,更不是爱情的保鲜剂。 “你不用这么证明的。”方默南哭笑不得道。“以后可怎么办!” 虽然有感于他的行动,但现实生活中却行不通。 “什么怎么办?” “办独生子女证;我们出门旅行,有时要出示结婚证。”方默南随口说道。 “没关系,有我呢!这点无需担心。”贺军尧道,这点事对他来说,小意思。 隆冬季节,大雪纷飞,水天一色,四野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农场的客厅里可是温暖如春,一对儿喜烛点燃了,贺军尧和方默南两人正悄悄地庆祝结婚六十周年。 两人收敛内息,所以如常人一样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老太太。 两人认为这是他俩的事,不让外人参加,然而,还是被至爱亲朋包围了。 其中包括叶老四,‘寿终正寝’的叶老四,好在儿孙环绕,顺便说一句,他们现在可是邻居, 退休后的晚年生活,他们选择的农场,这里的灵气可是精纯的多。 贺军尧把一枚金色质地的胸针别在了方默南的胸前,上面刻有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背面并刻了詹姆斯.惠特坎.李莱的不朽名诗《老情人》。翻译成汉语是:同心相牵挂,一缕情依依。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幽明倘异路。仙府应凄凄。若欲开口笑,除非相见时。 贺军尧少有的幽默地说,“我送了她一枚胸章,表彰你这六十年来一次又一次为家庭的幸福做出的牺牲。” 夫妇二人的性格不同,三个孩子常说:“世上找不到两个比爹妈更不相像的人。” 方默南是越来越外向,而贺军尧则是越来越内敛,方默南属于接纳万物、造福人类的“水”,而贺军尧却是凿穿万物的“金”。 这么多年了,回忆起来,所有平凡的片断。所有曾抱怨过、曾怀疑过的时光其实是生命中最温馨的篇章;所有淡淡的日子。其实都是象“空山灵雨”一样,淡得韵味绵长。 卧室内,方默南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悠悠自得。 “还没看够!”方默南嘴角轻佻扬起一抹笑意道。“老了。有什么好看的。丑死啦!” “哧……”贺军尧挑眉,南儿还是亦如当年漂亮。 把她圈在怀里,两人一起坐在摇椅上。摇啊摇的。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贺军尧问道,富有磁性地嗓音,弄的她耳朵热乎乎的。 “飞机上嘛!”方默南笑道,往事历历在目嘛! “不是!”贺军尧摇头道。 方默南仰起头,“我没记错啊!不是和叶四哥同机。我没有老年痴呆吧!” “不是!”他依然这么说道。 “嘿……奇了,是我记忆出错,还是……在那之前,我们真的见过面。”方默南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这么多年夫妻生活,他们彼此了解对方的一举一动,“在那之前,我们真的见过面。” 方默南想来想去,都不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出错,她看向他娇嗔道,“老公,告诉我吗?” 贺军尧不为所动! “尧尧,说吗?”她摇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 他依然绷紧嘴巴! “啵……”见他还是不说,“告诉我嘛!任你处置哟!” “我们到空间去。”贺军尧眼神愈发的黑亮,压下心中的火苗道。 方默南轻轻一挥手,两人闪进了空间,而容貌亦如当年。 “是你说的!任我处置的。”贺军尧俯身,扣着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腰际,嘴唇覆在她的锁骨处,咬开斜襟盘扣,气息灼热,声音愈发的低沉,“是你说的,懂吗?”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她抗议地声音淹没在唇齿之间。 方默南双唇被堵,手腕被他的大手给扣在头顶,一双**直接挂在他的腰间。好吧!是我说的,可是…… 带着魔力的唇与手,像火一样,一点一点将她整个人全部点燃,极致的舒爽和快乐让她忍不住沉沦,任由自己和他一起燃烧,翻滚。 哪里还想着问什么吗? 他依然那么的粗鲁,衣衫直接被撕裂,红罗帐中温度持续攀升,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鬓发。 视线模糊,小船晃动,不曾停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纠缠,急促的喘息,承受不住的细碎的呻吟声,全部被堵回了口中。 指尖用力得发白,却只能在强健的脊背留下几道浅痕…… “尧尧,老公……不成了,真不成了,要死了。” “任君处置!” 贺军尧再次埋头,轻舔着她的耳侧,轻声呢喃。 方默南是欲哭无泪,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么多年,你还没吃腻吗?” “我的天,又说错话了。” 迎接她的又是狂风暴雨,这惩罚更猛烈,一直纠缠…… 良久之后,方默南被横抱起来,斜襟和内衣早已被他撕的粉碎,没有任何的遮掩。 “老公!” “嗯!” “去哪儿!” “温泉!” 方默南长出一口气,终于完了。 贺军尧黑眸微闪,嘴角上翘,“南儿,高兴地太早了。” “哦……” 古人诚不欺我啊!东西可以乱吃,话绝对不能乱说! 说错话的代价是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而这三天,他可是非常的体贴温存。 不过为了夫妻二人的性福生活,说错话,有时候是非常有必要的!虽然代价是多在床上躺两天,不过这福利也是大大的。 方默南也终于知道初次见面在哪里! “我的天!”方默南做坐在书桌上,吃惊地看着他,“原来你就是那个吃了春药冲冷水的狼狈男人啊!” 方默南双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孔,由于修炼,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反而像酒一样,愈发的醇厚,愈发的迷人。 “南儿,”磁性地嗓音中带着笑意,伸出双手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怀中,吻落在额头,渐渐向下,灼热的气息滑落耳侧,包含了深情的一声轻唤滑入耳际。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叫什么叫!”方默南抬眼嗔道,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倾身上前,用力吻上他的嘴唇。 “我好想还没有惩罚你,这么多年还没有认出我来。” “哦!我的天,要死了。” “先记在账上,咱们来日方长!” 有个缓刑,她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她是小心眼儿的女人,谁要敢跟她抢,丫的,直接灭了! 方默南好像忘了,对外他们可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老太太。 方默南窝在他的怀里,“贺军尧。” “嗯?” “你是我的!” 贺军尧抵住她的额头,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声音亦如当年在医院定情时,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道,“我是你的!” ‘爱’他永远不会说出口,这是他特有的甜言蜜语,亦是誓言,永远有效! 永远是多久,就看他们二人修炼的结果,照现在的结果来看,永远是很久…… ps: 愿高考考生,考出好成绩,考上自己理想的好大学。在此道出我最真心的祝福:相信自己,你们是最棒的! 番外(二) 看着方爸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方妈好笑地摇头道,“南南爸,你怎么像个焦躁的老母鸡似的来回的走啊!你坐下来呗,走的我眼晕!” 方爸坐回沙发上,“她妈,你怎么当妈的,不是说身体没问题吗?怎么三年了都没有动静。” “动静?”方妈不解地问道,然后恍然道,“可能时机未到吧!这事急不来!” “南南妈!要不你去城外拜拜送子观音吧!听说很灵验的。”方爸突然说道。 “噗嗤……”方妈笑道,“你真是病急乱投医!放心,没事的!真是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这不担心吗!”方爸嘟囔道。 “担心,明儿就大年初二了,要不你问问咱家南南不就得了。”方妈随即开口道。 “对哦!南南妈,明儿他们来了,你私下里问问,他们夫妻‘生活’怎么样!”方爸一脸我怎么没想到的样子道。 “唉!过个年真是累死了。”方默南躺在床上,伸展四肢,舒服道。 方妈坐在床沿上,好笑地看着她,突然又轻蹙眉头,嘴巴上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不过方爸那个样子,她要是在长吁短叹的,那无异于火上浇油。 “老妈,有什么烦心事吗?”方默南坐了起来,担心地问道,“怎么?老爸是工作不顺,还是生活作风……” “赶紧打住,瞎想什么呢!我们挺好的。”方妈说道。 听方妈这样说。从面相看得出他们挺好的,方默南又躺了下去。 方妈拍着她地说道,“南南,你们结婚三年了吧!” “是啊!”方默南迷迷瞪瞪地咕哝道。 “呃……那个,姑爷对你还好吧!”方妈面色犹豫地问道。 “挺好的。”方默南笑道。 “你们那个……那个还好吧!姑爷那方面行不行……”方妈说着、说着,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南南,你知道我说的啥意思吧!不行的话抓些补药吃吃。” “噗……哈哈……”本来快要睡着的方默南被她的话,一下子给刺激醒了,笑得满床打滚。 “哈哈……老妈。真是的。”方默南反手抓着她的手。哭笑不得道,“老妈,我郑重地说道:你女婿很好,很行的。” “你这丫头真不害臊。”方妈拧了她一把道。 方默南大呼冤枉道。“老妈。是你让我说的耶!我很老实的回答的。”说着还不忘揉揉被方妈拧过的地方。“很痛的耶!” 翁婿两个在下象棋。贺军尧问道,“工作还顺利吧!” “履新阶段,还在适应。”方爸结束了南竹的工作。年前回京述职了,级别上又升了小半格! 所以今年这个年是在京城度过的,姥姥今儿在厨房里是亲自掌勺。 贺军尧又介绍了一些京城的人和事,帮助方爸尽快的站稳。 虽然军方和政界的关系向来分明,他也不好直接出手,但是不直接不代表他不能间接的帮忙。 方爸怎么听怎么别扭,这翁婿的位置好像调换了,跟他家南南一个命,爱操心的命! 算了!姑爷的一片心,好心领着。不过也从中看出,姑爷的政治嗅觉,那绝对是杠杠的。 方妈母女两个看他们翁婿两个相谈甚欢,母女俩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方默南,坐在床上继续擦头发,不时的发出怪笑。 贺军尧接过干毛巾,帮她擦头发,“笑什么,奇奇怪怪的。” “我告诉你啊……”方默南小声地在他的耳朵边嘀嘀咕咕的。 “啊……你干什么?”被压在他身下的方默南娇嗔道。 “你说呢!”贺军尧俯身下来,堵上她的唇。 被丈母娘质疑,男人的能力行不行,怎么也得证明吧! ‘是该要个孩子了,老丈人一家担心,爷爷、奶奶也催呢!’ 第二天早晨,方默南浑身酸软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想到卫生间解决生理需要,结果她光着脚丫刚刚接触到长毛地毯,整个人就向一旁歪去。 “没事吧?”贺军尧一把横抱着方默南,眼带笑意地问道。 “没事!”方默南低着头,红了耳朵,小声地回道。 “媳妇儿,我行不行啊!”贺军尧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昨天实在太疯狂了,连风雨无阻的晨练南儿都错过了。 “嘶……”可真疼! “送我去卫生间。”方默南道。 “是。” 一星期后,方默南震惊地抱着他道,“你感觉到了吗?” 贺军尧真气探入她的体内,瞬间双眼变得更加的幽深,对于她身体地变化,他时刻都能感觉到,“看来,十个月后,我们得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谢谢你!”贺军尧抱着她转圈圈。 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道,“谢什么啊!放我下来,头晕!” “哦!”贺军尧放下她,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身体有些颤抖。 方默南轻拍着他的背,笑着安抚着他,“不要太激动哦!准爸爸!” 她知道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心底,虽然知道两人的身体没有问题,可没有结果之前,他始终难安!好在终于开花结果。 说不喜欢孩子那是骗人的,尤其他知道南儿多喜欢小孩儿,只是这事真急不来。 终于盼到了……他的眼眶有些湿润。 过年期间是最闲也是最忙的时候。 位于九州俱乐部的高级包厢里,沈穆清急道。“老五啊!你到底联系上了没。” “联系到了!”陆五笑着说道,“放心!今儿一准儿把老三给灌醉了。” 今儿可是老三告别单身的最后一夜。 “哈哈……”两个人‘猥琐’的笑道。“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了!” 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了,两个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们看向门边愣在当场,“你……你怎么来了。”沈穆清结结巴巴地说道。 按说正主儿来了应该高兴啊!可是……可是,这保驾护航的来头儿太大了。 叶老三抿嘴偷笑,丫的想让我出糗,误了吉时。哼哼!就知道请来这尊大佛镇着这些牛鬼蛇神。绝对的有先见之明。 两人都是一身戎装,这很正常嘛!可是叶老三肩膀着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妈咪包!而身后的男人 ,单手抱着孩子。 孩子一岁多,穿着应景的红色羽绒服。此时因为到了室内。而摘下帽子。露出了粉雕玉琢的,胖乎乎的面容。 一双黑葡萄似的的大眼睛,骨碌碌地直转。好奇地看着屋内的两人。 “怎么这幅表情,我多带一个人,不,两个人不行啊!”叶老三笑得贼兮兮地说道。 “欢迎,欢迎,哪能不欢迎啊!咱们的小宝贝驾到,怎么不欢迎啊!”沈穆清赶紧说道。 两人坐了下来,脱掉羽绒服的小家伙乖乖的坐到特制的儿童座儿上。 陆五起身出去,打开房门,交代服务员上两道适合小孩儿吃的菜肴,文思豆腐、拔丝土豆、鸡蛋肉松蔬菜卷。 “苹果!”奶声奶气地声音响起。 孩子爸看向叶老三,“苹果?” “哦!哦!”叶老三把妈咪包放在餐桌上。 “把苹果和小刀,勺子拿去洗洗!”孩子爸继续吩咐道。 敢拿他们父子俩当做挡箭牌,当然要物尽其用。 要不是怕他们闹的太凶,耽误了小姨子明儿的好日子,他才不来了,宁愿陪着南儿,孩子妈! 叶老三颠颠儿冲洗了一下手中的苹果、勺子、小刀,递给了孩子他爸。 贺军尧接过苹果和小刀,切开,刷刷……切成均等的小块!好像是丈量过似的。 一个苹果不一会儿切的只剩下果核,孩子爸把手里的苹果核啃了两口,一个空心投篮,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然后贺军尧拿着勺子舀着苹果喂小宝贝儿吃。一个吃的高兴,一个喂的耐心,期间父子俩还叽叽喳喳的不停的交流。 一岁多的孩子虽然会说话,但不那么利索,难为当父亲的听得懂! 不一会儿一个苹果就进了小宝贝儿肚子。 他又把手里的小勺递给叶老三冲洗去,从妈咪包里拿出手绢给儿子擦了擦嘴,最后又拿出小奶瓶,试试水的温度,才喂孩子喝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还带着股悠闲自在劲儿,陆五和沈穆清相识一眼,两人在旁边看得眼直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都不敢相信现在拿勺子喂苹果的男人是他们的老大。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好带吗? 他们可是听说,小宝贝们儿乖的时候是天使,磨起人来可是恶魔! 有时候,孩子妈都被磨的受不了,甭说一个糙老爷们儿了。 “稀罕吧!”叶老三朝他们眨眨眼笑道。“这算什么?你们不知道,举凡换尿布、喂水,给小宝贝儿洗澡等等,咱家老大有机会可是亲力亲为,做的有模有样的。”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沈穆清和陆五咂舌道。 “这算什么,还有,还有……”叶老三继续爆料道,“老大还做家务呢!” “啊!老大,你……我们英雄老大,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沈穆清和陆五捶胸顿足道。 “那嫂子呢!”沈穆清问道。 “对了,怎么你抱着孩子过来,嫂子呢!”陆五问道。 “南儿出诊呢!”贺军尧黑着脸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霸占,他能有好心情才怪。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方默南把大衣挂在衣架上,亲了亲小宝贝儿,然后坐了下来。 贺军尧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果汁,“南儿,喝杯热巧克力!” 方默南喝了半杯,才缓过劲儿来,“呼……忙了一天连口水都没有喝!” “上菜!”贺军尧道。 “哎呀呀……”沈穆清和陆五砸吧嘴道。 叶老三是见怪不怪。 “你们刚才谈什么?”方默南挑眉问道。 叶老三眉飞色舞地说一遍,老大的英雄事迹。 “老大你这么做也太有失男人的尊严了吧!”沈穆清嚷嚷道。 “对对,那可是女人的活计。”陆五点头道。 “女人的活计吗?”方默南挑眉,看着他勾唇一笑道。 “那些只是尊重妻子的基本行为。”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嫂子,你怎么看?”陆五道。 “他只是做好份内的事而已。”方默南看着他笑道。 “没错!”贺军尧认同道。 “哎呀呀……”他们两个又怪叫道。“这哪里还是冷面将军啊!” 夫妻二人相视一眼,莞尔一笑。 菜上齐后,贺军尧喂小宝贝儿吃饭,让方默南先吃。 又引起他们两个啧啧声。 饭后,贺军尧抱起来直打哈气的小宝贝儿道,“我们先走了,你们悠着点儿,别忘了,明儿老三结婚呢!” “等等!我也走。”叶老三是紧随其后。 沈穆清和陆五是恨得牙根痒痒的,咱们明天走着瞧!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 老贺家有后了,这可比当时结婚还令人震惊,是抱养的吧!或者恶意猜测,绿云罩顶…… 不过这些八卦丝毫不影响当事人的 好心情,谁会去计较这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再说了,真没有人当面说,除非太二。 还真有太二的人,在他们走出俱乐部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个喝醉的男人,不小心撞到贺军尧身上。 待他看清撞到谁后,吼了一嗓子,“谁说人家带绿帽了,瞧瞧这孩子,父子俩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一嗓子,真是想不知名都难!倒也澄清了谣言! “哈哈……老大,别气了,这一下没人敢乱嚼舌头了。”叶老三幸灾乐祸道。 突然叶老三感觉脖颈发凉,他 好像高兴地太早了,马上就现世报了。 贺军尧带头灌他,还防着他真气逼酒,结果新婚夜醉过去了。 婚礼结束后,熊报春和厉青峰驱车来接方默南他们。 “嗨!”程世非朝他们挥手道,“南南,我来了,你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吧!” 程世非陪着程老爷子来参加婚礼的。 “好啊!”方默南应道。 程世非颠颠儿的跑过来,看着他双眼放光的看着熊报春。 夫妻俩相视一眼,难道和叶老三一样,在他们的婚礼上,又一个春天来了。 (全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宝书网(baoshu2.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