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传说》宁歌歌 严正声明:本书为宝书网(www.xbaoshu.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 梦想成就未来 有时候觉得一个人好累,- 也试图用一场大醉来麻木身心的疲惫;- 天生的惰性每一天都要提示我:- 只要放弃就可以甩掉所有负累。- 吻梦的代价高昂,- 梦更可贵;- 最初的选择是要坚持,- 还是甘愿颓废?- 最容易的事情是什么?- ------堕落- 已经养成了向人们认为的不可能挑战的习惯,- 谁又能这么轻易就把会将我送上云端的梦撕得粉碎!- 前方的路有多远?- 我不问。- 只为了心中的梦,- 承受再多的苦累我无怨无悔!- 加一一五一三二一八八四交流 第一章 太阳之子 第一章太阳之子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你不会相信,可它在发生着;在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股力量,没有几个人试过就被放进了棺木里。如果把棺木里的才华全部集中到一个人身上释放出来,足以创造出秦始皇,汉武大帝,亚历山大大帝,达芬奇,米开朗琪罗,贝多芬,曹雪芹,**-----这些伟人所创造出来的奇迹的总和。 于凤娟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没被坏人强暴,她怀孕了。虽说在这样的时代大姑娘未婚先孕在也算不上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可怀孕毕竟应该属于结婚后的事。一开始街坊邻居难免风言风语一阵,等有了更新鲜的话题或是让他们把这件事说老了自己就不会再提起。于凤娟不在乎街坊怎么说她,因为他们毕竟不会当着她的面说,最受不了的还是来自家人的鄙视。父亲总是莫名的发火,说她丢人现眼,母亲也是没个好脸。.一天天还没亮,母亲就叫她起床。于凤娟说起这么早去干什么。母亲说:干什么?去打胎,你不怕丢人,我们可受不了这个,大姑娘养活孩子,呸!还有比这个更现眼的事吧。上了这多年学没考个好学校,倒是学会了搞破鞋了。这样的话出自自己母亲的嘴里真够伤人心的。于凤娟也不着急,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像是看着合适自己从上帝那里选得一样,她不紧不慢的说:我没有搞破鞋,肚子是自己大起来的。母亲不住的用食指摸着自己脸蛋,丢人,你的肚皮比黄土地都争气,不用下种子,太阳一照就自己长东西。 凤娟也不和她狡辩,她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她没有做一个好女孩不应该做的事情肚子就莫名其妙的鼓了起来,她也自己偷偷去医院查过,肚子里确实有了孩子,在她所学的知识里,只知道西游记里女子不用与男人交合只要喝了子母河的水也可以怀孕,再就是《史记》上记载刘邦的母亲梦见与龙交合遂产下汉太祖,可是自己没喝子母河的水也没梦见与龙交合怎么也怀孕了呢?她所学的知识不能给她一个很说得过去的答案。不过今天母亲的话倒是给了她灵感,莫非就是因为着了太阳的光才怀的身孕,想到这里她依稀想起在不知多长时间以前自己站在院子里溜达着看书,突然来了一阵风吹起了她的布衫使小腹暴露在了太阳光下,想到这里她摸摸自己的时有胎动的小腹,一丝欣慰的笑略过她美丽的脸庞,她庆幸自己怀了太阳神的孩子。想到这里凤娟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凤娟答应随母亲去城里堕胎,她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放在包里,母亲并没有怀疑其中的蹊跷,到下了车母亲说去找厕所方便,让女儿给她提着东西在门口等着。凤娟从母亲的包里翻出要给她堕胎的钱找个小路就溜之大吉了。 可怜的母亲从厕所出来后只看到让女儿提着的包,看不到女儿了,她下意识的看看包,很明显已经被翻过了,她又抱着侥幸心理翻了一遍,果然是没有了,这才四下里找凤娟,见一个人就问见没见过一个提着一个什么包,穿什么衣服,个子多高挺着不大不小的肚子的姑娘。问的每一个人大多是摇头,要不就是说没注意,然后回过头去又笑她,然后会嘟哝着说挺着不大不小的肚子的姑娘可不好见。 她找了一天只赚了个口干舌燥腰腿疼,找了个树荫坐下嘴里不住的骂自己生养的闺女是骚狐狸。这时在另一个树底下算卦的老先生和她搭讪:妹子,找不到闺女了是吧。女人转过头去,像是突然柳暗花明了一样,自己这死脑筋只知道傻跑了咋就没想到算卦呢。她走过去蹲在算卦的摊前,师傅您是神人帮忙给算算我女儿可跑到哪里去了,一个丫头挺着个肚子我气归气,也挂心呀。算命先生捋着胡子笑笑,你也没有算卦的钱吧。女人苦着脸说:都让丫头一并拿走了,先生你给算算我去哪里能找到我闺女,我找到她给您双倍的钱,钱都在她那了。算命的笑笑,开玩笑,和你开玩笑的,我是话和你说吧,你这女儿就别找了,找你也找不到,不找她自己就回来了。女人说:她啥时候回来呢?算命先生收起笑容认认真真的捋了两下胡子,又掐掐手指,末了他伸出一根食指。女人说:一个月,差不多把那钱花完了就回来了。算卦先生摇摇头。女人皱着眉头说:一年,生完孩子抱着孩子回来,这个孽障知道老人看了孩子就舍不得再打骂她了,可她这一年怎么过呀还得坐月子,说着说着这泪禁不住就留下来,她自语道:知道这个还不如让她在家里生,都是他爹想不开,怕人家笑话,这年月这等事有啥笑话的。算命先生还是摇头。这下女人瞪大了眼睛,师傅你着一根指头可人到底是个啥子意思嘛?算命先生胸有成竹的说:十年,你闺女十年后你会见到。女人瘫坐在地上,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哭出来,哭罢后她问这些年她可是怎么过的呢。算命先生说: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你这个闺女是贵人命,吃苦当然是要吃点的,可是她每吃一点苦你那外孙能给她一千点一万点的福。女人说:您说我那闺女怀的孩子会有大出息。算命先生捋着胡子摇摇头。女人诧异的看着算命先生,没出息怎么能给我闺女一千点一万点的福呢?先生若有所思了好大会儿,将来考了好学的,发了大财的,当了大官的那叫出息,可是你那外孙---------你那外孙和这些出息人不一样。先生的这一席话把个村里女人听的一头雾一头水的。不过她也有聪明的地方,听不懂的就像牛羊吃草一样先吞到肚子里再说,等有了闲工夫再吐出来咀嚼,趁着草好先吃才是正事儿。她说:先生,我那闺女没结婚,我们也没见过和他相好的后生,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你说将来不也是个事。算命先生哈哈大笑,把女人笑的好一个莫名其妙,先生您笑什么?女人不解的问。算命先生停下笑慢条斯理的说:你这个外孙只能做人的父亲,人当不起他的父亲呀。说完算命先生笑着走了。女人喊道先生等下次进城时把钱给您带来,还来这里找您。算命先生边走边边说:世间万物皆有灵,民女肚里娃自生;天地日月皆可父,瓜熟蒂落龙飞腾。 女人回到家,把女儿如何拿着钱偷跑了,算命先生又如何如何和她说的和男人一字不落的讲了一遍,谁听了好听的都高兴,不管真假听着心里像烧开了的水顶着壶盖不停动一样,让人坐不住。女人恨不得和男人说完了就和街坊四邻再夸大几倍去说,让你笑话我闺女,将来我闺女享的福可比你一家人几辈子享的福都大,幸亏她没听懂也没记下先生后面的诗,如果记下了听懂了她非得到屋顶上去喊自己闺女怀了个皇帝,恨不得街坊四邻这就来她家磕头。 男人有男人的智慧,他不允许女人再和别人去说这件事,他的逻辑是这是天机,知道的人多了就不灵了。女人说:我不说会憋得难受。男人生气的骂道:不说憋在肚子里的话说不定也能在你肚子里给你憋出一个能让你享几辈子福的孩子。本来是骂她的话鬼迷心窍的女人当了真,赶紧捂住嘴,生怕不小心说出一句不该说的就会流产一样。 凤娟坐车去了一个大城市,先到郊区找了一间便宜的房子住下,被褥都是在附近的农贸市场买的现成的,交完一个月房租后她还剩800多块钱,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盘算着明天得找个地方去打工,只花不进的话这800块钱花不了几天就见底了,她还得生孩子,哪里会要她这样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呢?这时肚子里的孩子翻了个身,一丝欣慰的笑流露到嘴角,她想这有可能是孩子在给她提示:“不用担心了,既然老天肯把我放在你的肚子就肯定会让你有办法活下去”。她摸摸肚子坚信了自己的想法。凤娟真是个心大的姑娘,多少人换了床就睡不着,多少人一个人就害怕,她这可好,一个人离家这么远,住在一个陌生地方,把要想的事想完了就睡着了。 早上她让早起上班出门关门和在院子里的洗漱声吵醒了,可她困意还很浓不愿早起,就蒙上被子又睡,看来这个院子里几点上班的都有,从凌晨6点就没消停,不过她还是睡到9点才起的床。 虽然不饿她还是到早点铺子买了点吃的,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缺了吃的,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好好的,吃完早点她就开始到处找工作,饭馆,超市,服装店,凡是贴着招工的她都进去问,老板们一看她的肚子都一无例外的摇头,她一点都不懊恼,反而还开自己的玩笑:“我的孩子你是想让妈妈带着你到处跑跑呀,在肚子里就会这个了,生下来你还要怎么整妈妈呀”。看看表中午了她就又找个地方去吃饭,她摸着肚子说,这回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觉着好吃可不能再让我带你南北的跑了,我还得给你挣奶粉钱呢。 第二章 只要有了一颗天使的心,生活在何处都是天堂;只要有了一个虎狼之胃,吃的再多也还是饥饿。 凤娟三天才找到一份在一个小饭馆里洗碗的活,这个小饭馆距她住的地方要倒一次公交车,三十几站,一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任何的节假日礼拜天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本来这份工作工资应该是2500元左右,可那个好心的老板见她这情况,愿意给他2800块,凤娟很高兴,这样干三四个月也够她生孩子和生完孩子用的。 这样的工作对于凤娟这个从小干惯了庄稼活的农村姑娘算不得什么,其实在农村怀着孕干活干到临盆的有的是,还有生在地里的呢。凤娟又勤快,没东西刷了她就主动帮着收拾桌子,每天让她最犯愁是坐车,人太多,她又不敢像人家似得去拼命的往上挤,有时候她要等她要坐的过去好几辆才上的去。 老板的儿子王子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还在读中学,每个星期天都会来店里做点力所能及事情,自从凤娟到了店里后,王子每周去了都要帮凤娟干好多的活,知道父亲只给她开2800元时,他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他的逻辑是正常人开2600,像凤娟这样怀孕的就该开3000,多出200来还是不够义气,他和凤娟说,姐姐我用我的钱补齐你的工资。凤娟笑笑,不用,你爸肯用我我就很感恩了,再说这工资也不少呀。王子说:你的工资应该在3000以上,我攒了好多压岁钱了,平时妈妈给的零花钱我也不怎么花都攒着,我基本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衣服都是姐姐给买,有时候他也会给我钱,钱总是存在银行里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给你。凤娟觉得这个孩子真是有意思,他问他,你不上网玩游戏吗?王子摇摇头,没意思,我真不理解那些一放学就往网吧去的同学。其实我的兴趣爱好听挺广泛的,不过我的那些爱好都不用花钱,比如打篮球,听歌,爬山,这都是不用花钱的。凤娟夸奖他的名字真好听。他说是姐姐起的,那个时候姐姐十岁就会起名字了,并且还起的很好。他问凤娟有没有给肚子里的宝宝起名字。凤娟说起好了,不管男女都叫于阳子,不介意和你重一个字吧。王子拍手道:当然不介意,你就是让他叫于王子我也不会介意的。当他知道凤娟每天上下班都要坐公交车,并且还得倒一次车时,眼里流露出很为她担心的神情。凤娟看出他的心思,笑笑说:又为我担心了是吗?没事的。 王子自从听了凤娟坐公交车上下班就在没说话,一直到家里还心事重重的,妈妈问他怎么了?他告诉了妈妈自己的心事。妈妈看着自己亲爱的儿子说:我的儿子你可真是个小王子,又有什么办法,男的怎么都好说,她一个女人家住店里也不方便呀。王子说:给她在附近找个小房子不行吗?妈妈说:附近的房子要贵好几倍她可怎么舍得住呢。 王子像小时候缠着妈妈给他买一件喜欢的玩具一样搂着妈妈,妈妈咱们帮帮那个姐姐吧,这个姐姐不应该有这样的命运,她比姐姐还小,怀了孕,还得打工挣钱,下了班还要去挤公交车,你想想如果是我姐姐你会舍得吗?妈妈说:当然舍不得,可是孩子,世界上比她苦的还有好多,只是咱们没有遇见,怎么帮得过来呢?王子说:那就只帮那个姐姐吧。妈妈看看天使一样的王子,很欣慰的笑笑,你爸爸命真好,这么好的一个人又摊上这么好一个儿子。王子不解的盯着妈妈,也不说话,只用眼神问。妈妈接着说:他儿子是天使,就算一疏忽犯下什么错,因为生意人做出点让上帝不高兴的事太容易了,到时候你能帮他到上帝那里去讲情,可以保护他不要被打入地狱。王子在妈妈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妈妈,姐姐说了,不管她肚子里的宝宝是男是女都取名叫于阳子。妈妈笑笑,是吗?阳子,太阳之子吗?那这个名字可够大气的。王子说:也有可能姐姐的丈夫的名字叫什么阳。妈妈你说这姐姐的丈夫是干什么的。妈妈被问得满脸疑问,你没问问她。王子摇摇头,我怕万一分手或是--------问了这样的话她心里会不舒服。母子俩又聊了很多关于凤娟的话题,末了妈妈答应儿子给凤娟想想办法,这样王子才去睡觉。 后来王子又和姐姐王妃说了凤娟的事,看她能不能帮着想想办法,王妃比王子大十岁,性格有些男性化但很热心肠,自己开了个美容院,生意还不错,弟弟一和她说了,她和弟弟开玩笑道:对人家这么好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王子迎合道:是啊,姐姐成人之美就帮帮这忙吧。王妃说:回头我得去店了看看到底是一何等人物,让我们的小王子这么着迷。过了几天王妃还真到店里去看凤娟了,和凤娟说了很多话。女人对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绝不会像王子那样顾虑那么多,她问凤娟的对象是干什么的。凤娟恐怕有人问早就编好了一个故事,谁问就和谁说她老公因为喝醉了就打伤了人坐牢了。其实凤娟是一个很诚实的姑娘,如果她说她没有老公自己没和男人上过床就怀了孕有人信的的话,她是绝不愿去编个慌的。 在见过凤娟后的第三天王妃真就在附近给她在离这里步行十几分钟就到的地方找了一个房子,是楼房,洗澡做饭都很方便,房子是凤娟的一个同学家的,她同学家有几套房子,住不着就往外租,这套太大,一家租压力太大,他们就把房子打了隔断,一百多平米的房子隔成了五间,大家公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比原来凤娟租的房子贵三百块,王妃就和她那同学说你,你就少说三百,回头住多长时间我给你补上,她同学问是个什么人,怎么对人家这么好。王妃和她说了凤娟的情况。她那同学说也是个场面人,索性就给她便宜三百,你能帮她出我干嘛就不能少要钱。王妃和王子商量等家里的大房子装修完了不如直接叫她和咱们一起住。王子说:那爸妈会同意吗?王妃说:咱们可以想办法让他们同意呀。 凤娟在饭店干的第四个月生下了一个5斤八两重的男孩,生孩子那天下了一天的雨,过后王子的妈妈李月琴说自凤娟进了产房后就电闪雷鸣的,听见孩子哭的时候一道和天一样长的闪电把个夜晚照的像中午一样。这孩子说不定还真是天上的那颗星星。你看这凤娟生孩子,像是老天生孩子一样,这又是哭又是喊得。 出院回到住的地方后王妃和她妈妈轮流照顾她,王子每天放了学先不回家也得过来看看这个于阳子。李月琴,看着孩子和凤娟开玩笑说,怨不得吃多大的苦你都得生下这个孩子,别看体重轻,这眉眼长得显大,这么小就长的有模有样的像别的孩子长几个月一样,你看这耳朵一定得给他好好捋着,长大了一准和弥勒佛一样,一瞅这孩子准能给你带来福气,这他爸爸回了家一看这儿子不得给你磕头呀。凤娟歪着身子看着儿子,幸福的笑浮到脸上,小家伙奶奶在夸你了,你听奶奶多会夸人呀。李月琴说:现成的长在这里了还用夸吗?照着样说谁也得这么说呀,让刘兰芳看见,那说的才好听呢,这时王妃也来了,一进门就说,我是一天看不见这小家伙就想,你妈妈这肚子怎么就这么争气生了这么个活宝一样的孩子。凤娟往前起了一下身子,姐姐你这么忙可总来干啥。王妃说我想这个宝贝儿。李月琴说:自己找个男朋友结了婚生个多好。王妃亲了一下妈妈,妈,从小阳子生下来以后我可努力了,扩大撒网面积,降低各方面要求,我想再过一段时间该有成效了。趁凤娟上洗手间的空王妃小声叮嘱妈妈说:以后不要再提孩子爸爸的事了,我看未必是坐牢了,李月琴说:爱怎么怎么吧,凤娟这孩子好,我只看她和孩子。 凤娟听着这娘俩在这斗嘴直笑,此时此刻她想到了妈妈,她想如果妈妈看见这个孩子肯定不会再生她的气了,可是她不想回去,她怕看到父母会因为她的原因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的样子。那天她给妈妈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妈妈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有一家很热心的人照顾着,不让他们为自己挂心。回头妈妈打回电话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就没接。 王妃看着孩子又看看孩子的妈妈,让你儿子认我当干妈得了,凤娟笑笑,当然很好了,我们老家有个说法,有干妈的孩子好养活。李月琴说:这还真是,那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我就是干奶奶,王妃说:就让凤娟直接喊你妈妈吧,这样岂不是更亲些。李月琴说:这也不妨碍孩子管我叫奶奶呀。这更得天天来伺候着了。王子放了学也过来了。王妃故意当着他和孩子说话,宝贝儿叫妈妈。王子说:你丢不丢,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让人家小孩叫你妈妈。王妃说:我是这孩子的干妈,用你操这闲心。王子又问凤娟,是吗姐姐。凤娟点点头。王子装作很生气的撅起嘴,你们这些人真够不讲究,如果不是我你们会和凤娟姐姐这么熟吗?回头你们把最近的关系抢了去。我这里倒啥也不是了。这干爹的席位当然是属于我未来的姐夫了,那家伙更气人啥也没做就白当个干爹。几个人看着王子醋意浓浓的样子都笑的合不拢嘴。 回到家李月琴告诉了老公认凤娟做干女儿的事,家栋说:是该认这个女儿,不认也是当成自家孩子,这样还赚个叫妈,既然认了,等搬家的时候直接也让她搬到大房子里住就是了,这么大的房子人少了空荡。 回头王妃和凤娟说了让她搬到一起住的事,凤娟还觉得不太好意思。王妃说:都一家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样照顾起来更方便。凤娟也就同意了 第三章 太阳之子 这个世界上总需要点神奇的力量把不可能扭转为可能,让太阳不只是挂在天上,还要揣在怀里。 阳子从小就有很多不同于其他宝宝表现,还吃奶的时候有时候你看他正集中和精力咕咚咕咚吃奶呢,突然嘴巴就离开**咯咯笑起来,就像大人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让人幸福了很久的事情。除了出生的时候就没有人见到他哭过,刚学走路的时候摔了那麽多跟头都没见她哭过,打预防针的时候别的孩子打完后要哄半天,他那里没事人一样。有一次自己走着走着不小心摔倒了,头正好翻在脸盆里,呛得他咳了好一阵,凤娟以为这回总该哭了吧,没想到咳完了笑的比每次都开心,还看看那个脸盆争着要去。凤娟也和李月琴,王妃说过这事,她们也只是说觉得奇怪,别说见过都没听说过谁家有这样的孩子,后来还是王妃出的主意说还是到医院让大夫看看,去了以后大夫也是直挠头,也拧也掐的就是不哭,不过大夫不是白当的他总能比你有多一套说辞,“不哭是好事呀,别的都很正常,不哭还不好吗?。说明他对这个世界怀有无限的希望呀“。 孩子越大与众不同的地方就越多,最特别的地方就是特别喜欢水,下雨的时候你一看不见他就跑出去了,他不只是想洗澡一样的在外面淋着不动,他爱在雨里跑,凤娟一开始还出去追他,后来索性就随他在外面怎么跑了,雨下多长时间他在外面跑多长时间,并且是在下雨前他就能感觉到要下雨了,蹦呀跳的,那兴奋劲儿,就跟别的小孩过年时穿上新衣服一样,只要他回家了,雨肯定是快要停了。凤娟不追他并不是就不疼爱他,他只是有一种预感这孩子绝对跑不丢,因为他不是一般的孩子。都看见了他真的太不一样了。 如果时间长了没有雨下,他这就没精神了,吃饭也不香,和他说话也不爱理,还是王子聪明,到外面买了个大木盆,接满了水把他放在大木盆里,这个主意很好,可他不是像大人一样在里面躺着一动不动呀,他不停的扑棱,弄的个家里像水产店一样,凤娟看看王子,这都是你的好主意。王子并不觉得理亏,回头我收拾,总比他闷闷不乐的和生病一样,说着在阳子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宝贝儿,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好了。 快到上幼儿园的年龄时凤娟开始担心了,这上着课一下雨就跑出来了,可怎么弄,自己家的孩子自己觉得这是他与众不同,让别人不觉得是神经病呀。她就在家里告诉他,阳子想上学吗?阳子一听上学两个字他的反应把凤娟吓坏了,阳子像别的孩子听见说狼来了一样哇一声哭了,哭的昏天黑地的。这时候就他一个人在家,王妃在美容院,王子和同学在外面玩儿,李月琴两口在饭店。她就给他们打电话说阳子哭了,在他们听来这可是个大事。这时王妃也已经结了婚有了一个女儿,凤娟打电话的时候女儿谷月正因为不让玩手机哭呢,王妃还说她,你是动不动就哭,你看阳子哥哥打针怎都不哭,小谷月哭着说姥姥说哥哥是条龙,他没有眼泪,没有眼泪怎么哭哇。正在这个时候凤娟打来电话说阳子哭了,王妃啊了一声,她和女儿说哥哥哭了,这下小谷月一下子不哭了,龙也会哭,真有趣。 王子和妈妈,王妃抱着谷月到的时候阳子还在哭,都问凤娟是怎么回事,凤娟告诉他们事情的原委。王子抱起阳子,王子禁不住也留下了泪,就是这么简简单单两个字让我们的阳子回归于平凡了吗?孩子咱不上学了,一听这个像按了管不哭的开关一样一下子不哭了。一家人一看这个都愣在那里。王妃说:阳子来和妹妹玩儿,很听话带着谷月就玩去了。 王子说:那阳子这个学还是上还是不上。李月琴说:再聪明的孩子不上学怎么成才。不就是哭吗?哭几回就不哭了。王子说:我是觉得阳子属于不用上学也可以成才的孩子。李月琴说: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属于不上学就能成才的孩子。王子满嘴的歪理,事实证明我真的就属于不用上学就能成才的人,你看上了这么多年学没成什么才吧,如果当初我也不上学,为自己省下结婚的钱不说,说不定还真成什么大气候了。王妃说:别贫了,我也是觉得这孩子哭的蹊跷,从小到大没哭过,这一下子就哭成这个样子,等会王子在过去问问他,去不去。如果再哭何必让他去,这孩子这么不一样大家也都看出来了干嘛非得到学校去作践他。 王子过去把小家伙领过来,宝贝儿,舅舅问你还上不上学,这孩子说出一句话又让大家愣了半天,王子一问完,他似乎连反应都没反应就说“不上学怎么成才“。 王子双手捂在脸上,他看看阳子有看看在座的几位,我此时此刻如果崩溃了,算是我的错吗?他又过去和小家伙说:上学可就得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阳子点点头,舅舅我知道。王子说:下雨也不能出来。阳子说:不在学校时下雨可以出来吗?王子长出了一口气,这就好,我还以为你不再神奇了呢,原来是想让自己更加完美呀。当然可以宝贝儿,除了在教室里上着课,外面下雨了你不能出来外,哪怕是在外婆家里吃饭,哪怕外公都在,外面一下雨你想跑多远就跑多远。阳子一听这个一下子又兴奋了。 这时王子的父亲打来电话问小家伙怎么了,王子告诉父亲,一说让他上学才哭的,不让他上学就不哭了。王家栋自语了句,还等着粘他的龙光呢,这倒好,不会哭的的孩子,一说上学就哭。难不成这是个属程咬金的人物,做混世魔王的材料。 王家栋就是做生意高明,人也是好人,李月琴总在他面前说阳子是条龙,他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渐渐也把凤娟当成了自家闺女,就再也不在饭馆刷碗了,她升级成收银了。 阳子上学后果真像王子交代的一样在课堂上从未表现出他是多么异样,老师讲课的时候总是很聚精会神,他的记忆力强得惊人,什么问题老师讲一遍准能记住,任何知识性的东西只要通过眼睛或是耳朵一进入他的大脑就像被刻在了石头上一样。 当然阳子的大脑可不是像只会复制粘贴一样,想象力也是很棒的,在他五岁的时候总是看到王子打开饮料瓶好看看瓶盖上是否有中奖,有一次凤娟切西瓜前先把那把切下来擦刀,凤娟刚切下来,他抢过来,凤娟以为他要吃,他说:我看看中奖了没有。在饭店里玩儿时经常会发生来吃饭的客人停不下车到处找车位的情况,王子经常带他去广场玩儿,路上有一座大楼中间的侧面侧着粘了一个汽车的模型,大概是厂家为了做广告粘上去的,有一次王子有带他从那楼下经过,阳子说:舅舅这个小汽车是开上去的。王子说怎么开那去了呢。阳子说:在下面找不到车位了,就开哪里去了。王子抱着他亲了又亲,你这小脑瓜里怎么装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阳子刚上学时,凤娟头天晚上看明天有雨第二天把阳子送到学校没回来,他担心儿子一看下雨就从教师里跑出来。在路上凤娟和他说,宝贝儿等会儿如果下雨你可别从教室里跑出来,阳子信誓旦旦的说我早就答应完舅舅了,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雨下的很大,阳子没往外跑,放学的时候雨还没停,他也没有特别兴奋的从教师里冲出来,也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挤在门口等着妈妈。可他比谁都兴奋,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别的孩子都躲在最里面怕淋着,阳子站在最外面跳呀蹦的,如果不是不愿意让老师和同学笑他,他早就自己跑出去了,凤娟带着她出了学校看不见别的同学了,他一下子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像解了链子的小狼狗一样跑起来,凤娟在后面追都追不上。 凤娟回到饭店时他还没回来,凤娟知道他又跑到别的地方玩去了,他才不会浪费一滴雨。王子和李月琴都打电话过来问阳子有没有一下雨就从教师里跑出来,凤娟告诉他们放了学才出来的,只是现在还没回来。 阳子把所有的汉字都学会了后,除了上课的时间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历史的,地里的,文学的,宗教的什么都看,看了都能记住,在读小学五年级他把整个图书馆里所有喜欢的书就看完了,有时候还讲给小谷月听,谷月也很爱听。有一次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小谷月突然放下勺子,坐的很正了和王妃说:妈妈,长大了我一定要嫁给阳子哥哥。一家人都愣在那里。王子说:为什么非要嫁给王子哥哥呀。谷月说:阳子哥哥又讲不完的故事,我嫁给他什么时候想听他都能讲给我听,逗得一家人都集体喷了饭。 阳子十二岁生日那天,一大早就电闪雷鸣的,瓢泼大雨下了四五个小时,阳子一大早就跑了出去停了雨也没回来,晚上一家人都在饭店等着给他过生日了他也没有回来,王子还给他买了一个很大造型很别致的蛋糕。李月琴急的直转圈,一会儿就往外跑出去一趟看外孙回没回来。到饭店打烊了他也没回来,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回来,第三天王子报了警。报警后的第三天公安局来了消息,说就在王子跑出去的那天,还下着雨的时候有人看见一个小孩在跨海大桥上被一辆小轿车从从桥上撞了下去。 第四章 没有人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变故就可以毁掉全盘的计划,相信能战胜全世界的拿破仑万没想到会输给雨;一心想做万古一帝的秦始皇在岁月面前他也只能化作了尘埃,时间才是真正的王者。 这个消息对全家人来说无疑是个惊天的噩耗,对于凤娟来说她也并不像起她母亲失去儿子一样伤心的悲痛欲绝,因为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在怀孕时她就觉得“儿子是上天赐给她的特殊的礼物”,后来随着儿子的不断成长又发现他的种种不同,这种想法就更是根深蒂固了。其实全家人似乎都有类似的想法,只要不看见孩子的尸体谁也不相信那个被撞下海的孩子就是阳子,就算阳子真的被撞下了海也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撞死或是淹死。但是他们之间谁也不和谁交流,似乎谁都知道一个天机,怕说出来就不灵了。只是小谷月天天喊着要找哥哥玩儿喊得大人很不是滋味,王妃告诉孩子,哥哥去别的地方上学去了 凤娟突然很想妈妈了,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干妈,李月琴愿意她在自己身边再多陪一些日子,家里一下子少两个人会让她受不了,她说过一段时间让王子和她一起回去。 自阳子跑出去后,每天饭店里关门后都是王子过来接凤娟,这天凤娟关了门上了王子的车,王子把车开到小区并没像以往一样接着下车,凤娟要下车也被他拉住了,“姐姐嫁给我吧”,他说完这句还是抓着凤娟不放,凤娟也不惊讶,就像这一切是她早就料想到的一样,她抱住王子。她说:我愿意,可是我比你大好多。王子说:其实只有七岁。凤娟说:我是一个有孩子的人。王子说: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孩子。凤娟说:爸妈是不会同意的,你找什么好女人都能找到。王子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觉得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们谁都无法改变注定的事情。那天晚上王子没有回去。 第二天王子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妈妈和姐姐,妈妈说:你再和你爸爸说一声。姐姐没有说话。在一边的小谷月喝了一口水说,妈妈阿姨和舅舅不是早就结婚了吗?王妃说,没有,不是等着谷月长大才结吗。王子和爸爸也说了,爸爸说既然都没有意见找个星期天就结婚吧。 这一切在他们每个人心里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凤娟和王子结婚后两个人回了凤娟的老家,妈妈接着女儿先是哭了一顿,爸爸也早就把多年前的事抛在了脑后,全当又捡了个女儿。再看看这小姑爷也是一千个一万个的应心。 妈妈哭罢后问起孩子怎么没跟着一起来,凤娟和妈妈说了孩子的在家的时候是多么的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后来跑出去让汽车撞到海里去了。妈妈斩钉截铁的说,孩子放心吧这孩子还会回来的,他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给他算过一卦,说到这里她问老头子,你说那件事我说还是不说。老头子说:说又何妨。妈妈就把算命先生就把和她说的话一来一去又说了一遍。王子说:其实我们全家都相信孩子没事。凤娟看看父母又看看王子,在怀阳子前我真的没和男人好过,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就怀孕了,然后就生了这么一个不同于别的孩子的儿子,妈妈又是一好一阵哭,这回她是哭自己当年就该相信孩子绝不是那种在外面胡搞的好闺女。爸爸要求无论如何在外面不能提小阳子的事,他还是坚信这里面必有天机。 妈妈带着女儿女婿又去找过那个算命先生可是没找到,问附近的人,附近住了好多年的人都说没记得附近什么时候有过算卦的,算卦的大多集中在医院附近。 走的时候凤娟说带着两位老人去她生活的城市享福,爸妈都说等老的不能动了再去让他们照顾,在一个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一下子离不开。 凤娟和王子结婚一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王家栋给儿子起名王招阳,希望弟弟能把哥哥引回家。虽然阳子已经从家跑出去一年多的时间了,可对于这一家人来说阳子不过是去了一个全封闭的学校,他们只是见不到面,联系不上,可是孩子学有成后肯定是要再回到这个家的。 王家栋这些年经营饭店赚了些钱,按理说就这样过下去日子已经很安逸了,可是他天生是个不会安分的性格,他有个朋友叫何明发投资煤矿发达了,住豪宅开好车,前一段时间在一起喝酒时说又准备找关系拿一块地皮做房地产,王家栋是一百个羡慕,过去这家伙日子总是过的青黄不接的,王家栋可没少周济他,出去没有十年,一下子小鸡变成凤凰了,酒桌上也说过让王家栋想发大财就找他,兄弟能帮十绝对不帮九点五。王家栋也和明发说了以后看着有好生意一定要叫上他。何明发一拍胸脯说:哥呀一百个没问题。 三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何明发的好消息,李月琴说她,人家给你个棒槌你是就拿着当针,酒桌上吹牛的话也相信。王家栋不赞同妻子的观点,他说:明发不是说空话的人,他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生意。 何明发就像在远远的地方听见了王家栋两口子对他的议论,第二天就打电话过来说,他的地皮拿下来了,现在正在融资,总投资在三个亿左右,一个股东最少投三千万,问他有没有兴趣。 王家栋叫上王子和姑爷陆大有商量这件事,王子觉得做房地产绝对赚钱,可是咱拿不出这些钱呀。陆大有说:咱们就算把家里的房产全部抵押出去也差好大一截呢,家栋说,住的房子和王妃的美容院可以全部抵押,但饭店必须留着不能买或者转,他的意思是给家人留条后路,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别万一有什么差错让全家人连个吃饭的营生都没有。他说:我算了,咱们的房子全卖了按现在市场价值能卖到一千五百万,我手底下的股票再出让出去能拿到三百万现金,其它的靠我的影响力再融资,估计差不了多少。以后就先租房子住吧,赌就赌一把大的,钱都是他赚的,两个年轻人又都是年轻气盛的,自己父亲对事业都有如此的热情,他们做孩子的怎么也不会扯后腿,都很支持父亲,大有说:爸爸您老有本事有魄力,他看看王子,我们做儿子的都自叹不如,你放开手脚做好了,您不用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就算不理想,我和王子还都年轻,绝对不会让一家人受苦的。 王家栋被自己这个圈子的朋友称为小诸葛,虽说有些吝啬可他那做生意的手段和投资眼光,没有一个不佩服的,这回他把所有能拿出点钱来的朋友喊齐了,说了自己的想法,大家可以说是一呼百应,一看他这个把“小心驶得万年船”挂在嘴边上的人都把身家性命全搭上了,他们没理由不跟。 一个月后王家栋把三千万给何明发拿过去,何明发说:哥矿上的钱先拿不出来,我也把自己房子和车全卖了,机会既然摆在了面前咱就不能眼睁睁看它溜走。所有的手续既然都办完了咱就得动工呀,不能只等着矿上,租房子咱都不过是暂时的,明明知道荣华富贵就在前面等着咱还在乎再多吃一二年苦吗? 把钱送去后家栋又去过那个工地,进度很快,何明发说:看样子明年下半年就能完工,王家栋问矿上的钱下来了没有?何明发说:银行的钱还能顶一段时间,当时我是一个亿拿下的,如今有人已经出到一亿五了,我想再抻抻,抻的越长挣的越多呀,不能赚了这边就赔了那边,钱是一样的钱,那里的不一样赚,既然银行里肯给咱出钱咱何必急着把能挣钱的钱抽出来呢,要充分的利用党国的好政策。 做生意沉得住气固然是好事,可是国家的政策牵制着所有的规则,一样的思路在不同的政策面前就可以产生不一样的结果,用银行的钱代替自己的可繁衍资金的思路是正确的,沉住气抻长的思路也正确,可国家国家推出的资源整合停小煤矿,扶持建立现代化的矿井的政策也是正确的,当代表不同利益的两种正确与在一起的时候小利益的正确势必为大利益的正确做了陪葬。何明发的小煤矿被定价后收为国有收为国有,虽不是血本无归,可确实也输了个丢盔卸甲他只收到了第一家卖出时的钱,磕煤矿到他手里时价格已经翻了好几倍,本以为自己抻长点比这个煤矿的前几个持有者会赚的更多,如果不抻这么长五千万已经到手了,可新政策一出台,他那一亿的成本缩水成二千万,银行再也不肯为何明发提供贷款了,他那几个能拿出钱的朋友结果和他差不多,民间融资也不可能了,楼盖有盖了三层的有盖了四层的,很尴尬的停在那里,何明发把情况告诉了王家栋,家栋听了后只是愣了一会儿神,他并没有像一般人看到生意血本无归后那么绝望,他说现在该怎么办。何明发几乎都哭出来了,哥呀兄弟把你连累了,已经没办法了,再没有资金输入过几年银行就要把地皮也收回去顶贷款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第五章 灾难降临 在真正的灾难还没来临的时候,我们不小心踩了一脚狗屎就忍不住骂天骂地;当真正的灾难来临时哪怕自己被截肢了一条胳膊却会很感恩,因为很多的人都丧失了更宝贵的生命。 纸里包不住火,王家栋把在自己这里融资的朋友都叫齐把情况说明了,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没有一个能像他这般淡定,家栋说:大家都不着急上火的,生意赚钱大家赚,赔钱我自己赔,这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大家的,如果条件允许我会把利息一起还给你们,尽量减少你们的损失。真有落井下石得主儿,开茶楼的孙果米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到利息,我那二百万三分的利人家说用一年,这可好,听了你的要干什么房地产,人家都用半年了我只收回本钱,这样人家还不愿意,说我不讲信用。另一个倒二手车的张志行说:老王呀,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干什么,我看你还是把你那饭店卖了,看看能堵多少算多少吧,别让大家都这么难受。陆大有说:当时并不是我爸爸逼大家投资的,如今发生如此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发生,我爸爸的态度很明确不会让大家有任何损失,我们一家人把整个的塌陷顶着。卖服装的刘强说:你年龄不大口气可不小,你们一家人顶的住吗?王子说:各位叔叔伯伯谁都不愿意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既然这样了咱们大家都面对现实,说不定事情并不像咱们预料的这麼坏,万一那一天有人愿意站出来出资再把楼盖起来咱们大家还是一样共同发财,只是现在这一关难过,我们一家按月给大家付着利息怎么样?做酒水生意的赵志刚是个讲究人,他站起来说:刚才侄子说得对,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事情,既然发生了咱们大家都共同面对,做生意嘛?有挣有赔,很正常的事情,人家老王一家愿意承担损失,咱们在要求别的就有点过分了。 事情以王家栋给各家打了借据代替当时的投资协议为结束,利息是二分。 王子和陆大有陪着王家栋回到家,王家栋让王子给他泡杯茶,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很认真的看着,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他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他必须顶住。如果他躺下长吁短叹又是怨天又是尤人,那一家人都得失去方向,作为一个男人当必须面对百万雄师来攻城时,即使单枪匹马也要面带肯定可以突围成功的自信。凤娟给他的茶杯里添上水。家栋看着这个女儿心里比刚才更宽广了,她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这孩子给了他-------一开始是一种责任,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不让她吃苦,后来他又给了他自信,他觉得家里有这样一个孩子肯定会有福祉降临,到现在他依然相信。曾经他还有一个似乎是上天派来的外孙,只是那个外孙又让上天收了回去,一开始谁都不愿相信阳子真的不回来了,事情过去的久了,家里人也都好像习惯了没有阳子的日子,他那些奇异的表现也没有谁再提起;如今-----------她成了他的儿媳,她又给他生了一个孙子,当然这个孙子也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家栋想到这里竟然笑了,他是想到自己拥有的所有这一切有哪些不是上天所赐予的呢?如今上天又像把阳子收回去一样把那些和阳子比一文不值的东西收回去了又有什么不公平呢?可上天还是给自己留了很多,他那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看着王家栋自己这么莫名其妙的笑,李月琴还以为这是由于刺激太大快要疯呢,过了一小会儿她自己也笑了,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会疯掉的家伙,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打击会让他疯掉。王家栋看到李月琴笑就问她:你笑什么?李月琴说:你笑就不能让别人笑了,我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王家栋笑的更开了,这有什么笑不出来,刚来到这个城市时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那时候我都没耽误笑得开心,师傅带着一家人日子过得累整天也让没个笑,就问我什么都没有老笑个什么?我和师傅说:我相信有一天能得到自己想得到东西,所以天天很高兴,高兴当然就得笑;如今我有了你,有了这一大家人,我有什么不可以笑的,困难什么时候都会有,克服困难最好的办法不是长吁短叹,更不是愁眉苦脸,是笑着面对,然后想办法跨过去,每一个困难都是对人生的历练,说到这里他看看王子和陆大有,这些话不是说给你妈听的,你俩记好了,不要觉得这就很难过了,这才刚刚开始。 那天晚上王家栋梦见了阳子,梦见他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很高,比王子都高,也很壮,看上去比大有还要壮,他看不出他在干什么,就是觉得他在忙着,很忙,连和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最后孩子向他竖了一下拇指,然后一下子就不见了。早上起来他把这个梦告诉了李月琴。李月琴说:你是想孩子了。家栋说:你不想吗?月琴说:想当然是想了,他又不回来,越想心里岂不是越难过,说着就哭起来。家栋赶紧劝她,害怕让凤娟听见会更难过。人难过的时候会因为一件难过的事情牵出几个难过的事情,比如月琴本是因为丈夫提起了阳子才哭的,可哭着哭着又想起了这半生的不易,然后又想到了破产,所以才越哭越伤心,无奈家栋把自己和她都蒙在被子里,和她说:老婆让他们知道你哭,一家人非得一起哭半天不行,有我在这硬扛着他们才装的啥事没有的,看不出来都想找个机会痛痛快快哭一场呢,你可别开着个头。月琴这才停下来,家栋让她赶紧去洗个澡,千万别让孩子们看出刚哭过的痕迹。 这个世界上雪中送炭的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然而落井下石的事却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当曾经的合伙人变成了债主,你会怀疑你和哪些人在你破产之前的那种交情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其实任何一个破产者都不用对这件事情太纠结。如果你不破产那些交情就真的存在过,可是你破产了,当然那些曾经很深厚的交情也随之破产了,当一个人只是努力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好多东西不用争取也会随之拥有,比如那些廉价的被包装的很华丽的“交情”。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家人能有一两个愿意和你一起共患难的朋友就可以说明你是一个交朋友很成功的人。 当你说要请客吃饭,给五个人打了电话到时候桌上坐了十个是很正常的;当你打电话给你认为关系不错的十个朋友借钱,有两个愿意出手相助也是很正常的。世界上的事只要你想开了都很正常,把所有的时间都利用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肯定能做出个样子是正常的;把所有的家当压在一副牌上去赌然后输个倾家荡产也是正常的。当你发达了有好多关系一般的人来和你攀朋友很正常,当你破产了有好多曾经的朋友整天追在你屁股后面要债也很正常,只是如果破产了却没有人想你讨债就不正常了,没有讨债的跟着那又叫什么破产呢。 无奈最后王家栋只好把饭店抵给了他们,把剩下的300万像还房贷一样每月往他们一个银行账户里打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下家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才是真正的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王家栋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沮丧,他并不把自己看得太老,他对自己说,如果自己身价有几千万的确可以说已经老了,可是他现在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所以必须承认自己还很年轻。王子,大有,王妃和凤娟几个人都找了工厂打工,李月琴在家带着两个孩子,这样每个月大家的工资还完了欠下的钱,再交了房租基本也就剩不下什么了,虽然日子过的艰辛,可大家没有一个抱怨不的,都各自承担着应该为家庭承担的部分。 王子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坐公交车去阳子被汽车撞到海里去的桥上,扶着桥栏往海里看,这天是周末他又来了,这回他带来了阳子喜欢吃的东西打开包装往海里抛撒,他想他了,抑制不住的想,他哭了,哭得很伤心,他为自己不能为这个负重前行的家庭多做一些而感到自责,为不能分担父亲肩上的担子而自责,父亲在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自立门户了,可是他呢?什么都没有。家里遇到了这么大一个坎自己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这时候凤娟也来了,王子没想到她也回来,他说:你不在家里陪招阳跑这里来干什么,凤娟微微一笑,我想来陪陪阳子,,看她脸上的笑谁也看不出她是个失去了儿子的人,更别说她就站在孩子掉下去再也没回来的地方。 第六章 死亡之海 如果能感觉到痛说明你还活着,如果能忍住痛你就能活下去。 阳子那天确实是被一辆汽车撞到了海里,一掉下去他感觉自己并不是掉进了海里,而是掉进了一个热乎乎黑乎乎的大窟窿,他什么也看不见,慢慢他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对棉花上,他感觉这个窟窿在不停的动,并且动的很快,阳子被一种黏黏的东西包裹起来,别提那种滋味有多难受了,那种黏黏的东西越来越多,周身有一种烧灼的感觉,他告诉自己不管多难受多烧灼也一定要坚持呼吸,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再见到妈妈,他的鼻子和嘴开始被那种粘乎乎的东西塞起来,也就是说他不能再坚持呼吸,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并不像以往那样因为不能喘气而受不了,也就是说他除了感觉到烧灼的疼痛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睡觉,他怕自己一旦睡着就会再也醒不过来。虽说那种烧灼让他疼痛难忍,可是他却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烧灼和疼痛,因为它是在这个黑窟窿里的唯一伙伴,也只有这种感觉能告诉他他依然活着。一开始那种烧灼还只是在皮肤的表面,可渐渐的开始往里面疼,像--------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放在烤箱上面被不停转动的羔羊,他喊不出声,手脚连释放性的挣扎一下都做不到,只有默默的消化那种痛,他的脑浆也开始痛了,脑袋快要炸开一样,他却在心里哈哈大笑,哈哈,我还活着,你还能怎么样?又过了一段时间那种痛就越来越轻,包裹他的黏呼呼的东西也越来不那么黏,他的手脚也开始能动弹了,他在里面伸了伸懒腰,被圈了这么久他的筋骨竟然还没被僵住。他感觉这个大窟窿猛一阵晃动,然后他感觉到一丝刺眼的光亮,他都忘记多久没有感觉到光亮了,接着有一股强劲的力,把他和包裹他的东西一并推了出去,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太阳,他发现自己正像一只还没孵化成功的小鸡一样躲在一只蛋壳里,当然这只蛋壳是透明的,他听到一声什么破裂开的声音,他和那只蛋壳分开了,他看到了蓝蓝的天和蓝蓝的海,他开始往下落,等快要落到海面的时候,他看到一条像房子一样大的鱼蹿出水面然后张开山洞一样的嘴,然后他又回到了黑暗,开始又一轮的灼痛。这下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从一开始掉下来就是被鱼吞进了肚子,他感觉这和一开始不是同一条鱼,因为他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灼痛,但一样的是,享受着这种灼痛,她还是告诉自己不能睡觉,一旦睡了就会醒不过来,也和一开始一样当疼到头以后就会被推出去然后又和那只蛋壳脱离,然后又进了另一条房子一样的鱼的肚子。 他在心里记着第一百条鱼没有把他喷向天空而是把他放在一块礁石上,他等待着壳的破裂,可是那只壳并不自动的爆裂,他自己能感觉到只要用手轻轻一戳那个壳就能破,他就可以从壳里爬出来,可是他不那样做,每一次都是自动破的,这一次既然不自动破肯定就是受的灼痛还不够,他迫切的等待着再有鱼把他吃到肚子里,给予他新一轮的烧灼。向善的期盼具备我们无法预知的力量,果然他又被一条鱼吞进了肚子,这一次不仅仅是灼痛了,他感觉那颗裹他的蛋直接变成了一个火球,他就在火球的最里面,这是一种削肉碎骨的痛,这时他感觉自己一旦合上眼睛就可以死去,这样也就摆脱了这种生不如死的痛,他才不会那样做,若那样他他还不如在礁石上捅破了蛋壳呢。既然这是等待的痛就不能因为痛的程度而选择坚持还是放弃,再大的火也没能让这个未满十二岁的孩子闭上眼睛,他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打败所有的考验,既然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那结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胜利。 阳子又一次被喷出来了出来,这一次比哪一次都高,大海的上空电闪雷鸣,海上面的雨和海和天连在一起,一道可以照亮整个天空和整个大海的闪电把蛋壳劈开,阳子身上一湿水一下子来了精神,张开双手,把双腿伸直,接受这久违的淋漓尽致的来自上天赐予的沐浴,他就站在海上空的雨里,一道道闪电打在他的身上,他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每一道闪电打在身上他都感觉身体里又多了一股新的力量,当没有闪电再打在身上的时候,他才像以往那样甩开双臂迈开大步在雨里尽情的跑起来,等跑了好大一会儿后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踩在了柏油马路上,也不是踩在任何石板路和泥泞的乡间小道上,他的脚底下只有水,对!他是在半空中跑,这一下他更兴奋了,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想跑多快就能跑多快,想往上跑每一滴雨都变成了台阶,想往前跑每一滴雨就都变成了石板一样,他又试着像游泳一样在雨里把身子平趴下,这样他简直就变成了一条鱼不用花一点力气就能一窜很远,他又学着做鱼的样子,鱼能在水里做的他都能在雨里做,他又试着钻进大海,鱼能在海里做的他也完全能做到,并且他能追上任何一条拼命躲开他的鱼,他也可以像骑马一样骑在大鱼的背上。 玩够了他就又窜出水面,他看到了自己破壳之前在上面呆了好久的礁石,他站在上面四处看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岛子,也有人,并且很多,阳子往上一纵身眨眼工夫就到了那个岛子,他没有看错那里有很多人,一个个都是身**的,身上脏兮兮的,好像从来也不洗澡,他们都披头散发的胡子也很长,像是野人,更特别的是这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男人,这时他也发现自己也是赤身**的,他还没有习惯当着这么多人这个样子,所以就下意识用手的挡了一下下体,这时那些野人都齐刷刷的跪下来,他们的这一举措让阳子愣住了,他定定神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头目似的人很激动的站起来过来抱住阳子,又来了一个说汉话的,老人又问阳子是哪里人,阳子说是中国人。然后老人说了他们的情况: 这些人其实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朝代,最早的来自于中国的秦始皇统一六国的时候,就是这个头目似得人,在当时是楚国人,他们这些人从童年到被放在那块礁石上之前经历和阳子都差不多,都是从小没有父亲,母亲没有结过婚就怀上了孩子,从小都特别喜欢水,都是在不满二十岁的时候因为不同的原因掉进了水里,这个楚国人说:他是让秦兵扔进水的,然后就掉进了一条大鱼的嘴里,也有被大风刮到海里去的,最邪门的一个是阳子来之前最后来的一个,也是个中国人,他是国民党的空军,他驾驶的飞机是被日本人的飞机击落的,正好掉在了海里。他们都被放在了那块礁石上,当时的想法都一样就是害怕被下一条鱼再吞进肚子,就用手戳破了那个包裹的蛋壳,等发现自己在水里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时心里都高兴的不得了,因为知道无论海有多大自己都能像鱼一样游到自己家乡,那样就能凭自己的本事给自己的国家和家庭出力,可是大家都错了,我们的本事只能在这几个还不到一个村子大小的岛子上发挥。阳子问为什么不游回去。 那老人摸了摸左边的耳垂,指指很远的地方,你看,那里有一个岛子,阳子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看过去,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他说的岛子,就算一个黑点也看不见,老人笑笑,忘了告诉你,咱们的左边垂轻轻摸一下能让眼睛看的好远,阳子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一下左边耳垂,果然也能看到老人说的那个岛子了。老人说:咱们连那个岛子都游不过去,我们在的这块水域游不到十分钟就能游到那块我们根本就无法靠近的水域,是的那块水域的水热的我们根本就不能靠近,并且他把我们生活的这个岛子围了一个圈,先前有几个试着忍住疼游过去,他让那几个试图游过去的过来让阳子看看,他们有的整个手臂都没有了,有的只没有了双手,阳子看到这惨状忍不住把头扭开。老人说:我们也试着做过船,可是一到那里船就会烧起来。我们还看到过那个国名党的兵所说的飞机,从远处飞得好好的一到那块海域上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翻着跟头,不顾一切的往下掉,掉下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估计一掉进海里就化成了水。有一个插嘴道:掉到附近海域上的不也是这么掉下来的。老人说:可掉在附近的不会化成水。阳子刚要问掉下来飞机的事,老人继续说:咱们这种人不仅是在水里有本事,我们的脑子也是想到了得,因为咱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调到水里前都特别喜欢读书,记忆力又好,再经过在那麽多鱼的肚子里孕育过后,咱们的所有本能都得到了升级,智慧也是,我们都猜测着在我们这个岛子周围有一个巨大的磁场,我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死亡之海,我们住的岛子叫死亡之岛。 第七章 死亡之岛的海的另一边 多磨砺一下的结局也许就是让你多了穿越死亡之海的金鳞 老人又指指死亡之海外面那个岛子说:那个岛子上有人。王子说:又没又去过怎么就知道那里有人。老人说:到了晚上我们能看到那里会生好多堆火。 岛上一共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十八个人,一个楚国人,一个唐朝人,一个民国人,老人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他指指民国人说:他说现在这是同一个国家,阳子点点头说,他没有骗你。我觉得也是,因为他们一来到时说的话我就能听懂。一个琉球人,一个印第安人,一个希腊人,一个波斯人,一个埃及人,两个天竺人,一个高卢人,还有一个法兰西人,这时法兰西人说:我来这里的时候高卢和法兰西也是一个国家,一个巴比伦人,一个苏格兰人,一个高句丽人,一个马其顿人,一个莫斯科人,一个以色列人,为了便于交流现在都说汉话。民国人过来问阳子:刚才头儿说着话,我不方便问,日本人投降了没有。阳子说:早就投降了,一九四五年就投降了。那人说:那现在应该是蒋家的第三代当大总统吧?阳子笑笑说:蒋介石打了四年内战在一九四九年被**赶去了台湾岛。民国人听了哈哈大笑。阳子说:你笑什么?民国人说:你这人好会开玩笑,怎么可能的事,怎么可能的事。阳子又和他说了好多那段时期的历史,可他还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阳子说的是真的,阳子只好不再理他,继续听老人又介绍了岛上的其他情况: 这个岛南北长一千二百三十四步,东西宽五百六十一步,这都是说的我的步,岛上这个小峰距平地在一百三十一步到一百三十三步之间,我说的是垂直距离,这都是计算出来的,食物就是有啥吃啥,将就活着。他说着一边带着阳子在岛子上转悠,转到阳面的山坡前阳子被一个东西拌了一脚,他捡起拌他的那块很规则的石块,那石块被他的脚踢到的地方泛着黄色,他用手一摸原来那是一层经年累月蒙上的厚厚尘埃,这个石块原来通体都是黄色,他惊讶的喊住老人。老人看看他手里的东西说:噢,这是那些年那几个倒霉的飞机掉下来时带来的,差点就把琉球人砸死,那家伙可是个命大的,大飞机的翅膀还差半步就砸中了他,他毫发未损,那家伙气的把那飞机翅膀掰下来扔到到海里去了,从飞机上捡出来的能吃的能喝的东西他多分了些,我们都怀疑他肯定藏了香烟。 阳子追问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老人说:金子呀。阳子呆在那里,其实在问的时候阳子已经怀疑这可能就是金子,可没想到老人回答的竟然这么云淡风清,就像说石头一样,可这些东西在他生活的地方是被放在设了密码的保险柜里的。老人看着他呆呆样子子笑了,忘记你是刚来的了。 在你们生活的哪个世界这是无比珍贵的,,当然在我过去生活的那个世界也是,可是在现在这个世界这东西和石头差不多,他指指前面不远处一个大大的土堆,你看了没有,那里面都是,阳子快步的跑过去,这哪里是什么土堆,原来是一个摔断了的飞机,他扒拉开外面蒙满着尘土的金条,里面是慢慢的金光灿灿的金条,阳子瞪大了眼金,他太激动了,他清楚的记得外公曾给妈妈和王妃妈妈一人买过一条金手链,王妃妈妈高兴的一晚上都保持在亢奋状态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这样一块金子能做几十个那样的链子,可这一个金块在这个大“土堆里面简直就是一滴水在一大鱼缸水里面。这些金子就算分给十个人,不对,就算分给一百个,也能让一百个人一起成为顶富顶富的人,老人看出了他的激动,他说不用这么激动,水里还有几架完完整整的飞机,有一个是和这个差不多时间掉下来的,那里面的东西不知比这些东西贵重多少倍,装了满满一飞机的珠宝,也有古董,一开始我们看到时也很激动,没过多久就和看到石头一样了,因为这些东西对我们这些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不过也有有用的东西,在岛子东侧水域掉下来一架装满了葡萄酒的,那东西比珠宝实惠多了,这时高卢人说,得了吧,如果山阴面那架不是掉在了岛子上而是掉在了水里,我们能把所有的女人都救活,那样咱们也不至于活的像现在这个样子。老人说:都烧成能那样子了你知道有没有女人,高卢人说:民国人说了那是一架客机,里面肯定有女人。阳子说:这里经常会有飞机掉下来吗?老人说:已经掉下来五个了,两个在岛子上,两个在附近的海域,死亡之海里还有一个,埃及人说:说不定还有只是咱们没看见。马其顿人说:那也是在死亡之海了,附近的水域咱们不是找遍了吗?就那两个。老人看看莫斯科人,你想说什么呀,莫斯科人吞吞吐吐的说,来了新成员了是不是该拿瓶酒搞搞气氛,老人说:很好,这个主意挺好,老人没说完他那里已经跑远了。老人说:从一开始如果这么算计这喝该多好。波斯人说:谁也没想到这么多年再也不往下掉飞机了。高卢人说:以我说如果能掉下葡萄树的的种子才好凭咱们的智慧,如果种出葡萄树,肯定就能酿出全世界最棒的葡萄酒,老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可真是个莫大的讽刺,这帮人个个有着法天法地法岁月的本事,可现在只能被这个岛子法了,在这些飞机掉下来若干年前咱们这帮人自己制作的飞机也能飞上天,只是只能贴着岛子和水面几十米的地方飞,一飞高了就翻跟头,所以我们才推断这个岛子的周围有一个巨大的磁场。矮个子的天竺人说:不如让他试试看能不能窜过死亡之海,或许会和咱们想的一样。老人说:我们是这样想的,我们这十八个人都是在哪块礁石上自己就捅破了那蛋壳跑出老的,唯独你又被鱼吃进去一次,我们想你可能会有比我们厉害的本事,所以一开始见你来了我们才行了大礼。阳子说:我这就去试试。这时莫斯科人把酒拿来了,一人喝了一口算是给阳子壮行。老人说,如果你能穿过死亡之海就在那边岛子上生一大堆火,好让我们知道你的好消息。阳子答应了一声就窜进了海里。 很快他就游到了一个感觉身上有点热的地方,他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他看见自己手上,手臂上乃至全身开始长出鱼鳞一样的东西,他除了感觉到自己更有力量了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大概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那些鳞就不见了,他知道自己也许是已经游过了那片死亡之海,他兴奋的窜出水面,果然那个岛子近了好多,他已经能看见有人在上面行走,他又钻进水里,又游了不大一会儿他就看到了岸边的石头,一用力从水里窜出来,岸边很静,静的好像这岛子并不像死亡之岛上的人猜测的那样说岛上住的有人,这倒像也是个死亡之岛。阳子像走在上学的路上一样在岛上溜达,他还想象着自己将来也可以像鲁滨逊一样从原来自己生活的地方运来牲畜和工人,那他就是这个岛上的王了。殊不知这岛上的情况远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当他正想到自己领着猎犬在岛上巡视自己领地时,他被罩在了一张大网的下面,现实就是这么讽刺,前一秒在想象中自己也许还是个皇帝,可到了下一秒在现实生活中就已经成了别人的阶下囚。直到被罩在下面他才看见岛上的人,这些人真像是从天而降,这些用网罩住他的人瞬时爆发出刺耳的胜利者的笑声,他看到这帮人很像是野人,一个个只在腰间要不裹一片兽皮要不缠一块布片。不过看五官这些人除了满脸的胡须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阳子又想起他曾看过的鲁滨逊,心想这些人是不是也想把他烤着或是炖着吃了,阳子躺在网里也不紧张,因为他有可以不费任何力气就能从网里挣脱的自信,随他们怎么着,他只要不睡觉,一发现他们要对自己下手他再反抗也不晚,他就是有一种想知道他们要怎么处理战利品的好奇。奇怪的是他们说的话和阳子一样,一个说兄弟们把他抬到大王哪里。几个答应着就把阳子抬起来,一路上他看到很多简陋的木制的房子,也有女人或是抱着孩子或是不抱孩子在屋檐下看热闹的,他听到有女人喊又抓了一个奸细吗?那个在前面带头的喊道:是啊,又多了一个干活的。 第八章 小明岛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土地和女人值得让男人付出生命去保护,因为一个是生命的根本,一个给予生命。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在一个和那些草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的大房子前面抬着他的人停下来,高高的门楼高高的院墙,很像是中国古代的建筑。有人进去通报说抓来一个奸细,有人拿了一片破布从网外面伸进手来给阳子裹上,很快通报的人出来了,和刚才带头的人说:大王让两个人把他抬进去,其余的人留在外面,刚才带头的那个和另一个人把阳子抬进大王的院子,这个院子比阳子想象的大,过了几道门才把他放下来。又有一个人进去通报。一会出来一个算是气宇轩昂的五十多岁的人,阳子心想这就是大王了。他问了刚才带头的那家伙怎么抓到的阳子,那家伙指着阳子说:他在水里一露头我就看到了他,他们本想用弓箭把他射死算了,我想还是抓活的好问点他们那边的情况。大王说:传话,从那边凿山洞的外岛人里叫一个来,让他们来问他是干什么的。有人答应着出去了。阳子这时说话了,他说:不用叫他们来问,你们这样说话我就能听明白,几个人一听阳子和他们说的话一样都很吃惊。大王说:你怎么会说我们的话,是和我们那边被你们抓的人学的?阳子躺在网里告诉大王自己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叫中国,所有的人都说着和这个岛子上一样的话。大王说: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阳子心想不能告诉他自己被吞在了鱼的肚子里,然后才来到这里的。他编了个慌,他说:我是被一阵莫名的风吹到这里来的,不知吹了多长时间才掉下来,刚掉下来就被你们的人抓到了。岛主命令他们把他放开。罩阳子的网被打开,阳子站起来,大王拍着阳子的肩膀和抬他过来的两个人说,你们是从岛的南面抓到的他是吗?那个带头说:是在东南角上抓到的他。大王说:咱们的敌人在西北面,他们的奸细怎么可能游到东南面来上岸呢?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阳子接着说,再说了,奸细是九死一生的活儿,他们那里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出一个如此高大的男人,会舍得让他来做奸细,这是咱们来自遥远故乡的客人,快准备热水给这兄弟沐浴更衣。 他们让阳子在大木桶里洗澡,还有女人帮他洗头发,阳子很是不好意思,这么大个人守着女人光着身子,他都能感觉出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像是被蒸汽烫了一样,他和那女人说,我自己洗就行,女人说:那样大王会责怪她,阳子也就不为难她。他洗着澡心里想这大王既然称呼自己来自他遥远的故乡,也就是说他是在远古时期或许是为必战乱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来到这里的。不管怎么着他们已经是不把他当成奸细而是当成兄弟了。洗好后他让女人出去,那女人非要给他擦身子,他不走阳子就是不敢出去,女子只好离开。阳子穿上刚才女子给他准备好的衣服出去见大王。大王让他坐下,然后拿出一本类似族谱的书给阳子看,阳子一边看,他一边给阳子讲: 这个岛子很小,可附近的大岛都必须听这里指挥,这个岛方圆有三公里,驻扎着精兵强将,所以你刚一上岛就被抓了起来。 其他人都住在外面的大岛上,说同一种语言的有一万多口人,分布在附近的岛上,这里的人生活的都很富足,但男人到了十六岁就要去参军打仗,没有仗打也要天天练习杀人的技能,女人不用缠脚,因为有时候女人也要去打仗。 这里的人的祖先是在明朝永乐年间跟随郑和下西洋时的或兵或水手。一艘装满了宝物和一百多男女的船被大风刮的迷失了方向,不知独自在海上飘了多上天后,又来了一股大风竟然把船整个的刮得离开了海面,也不知在天上飞了多长时间这艘船就在岛最东侧平稳的落了地,所以就给这里取名为小明岛,到今天虽然这个岛小,他却是说汉话人的权力中心,船上七十个男人三十五个女人竟无一伤亡,他们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是天意,一下来他们就谁也不想再找大船队了,因为这里的气候和土地都特别好,可是住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这里时不时有说着我们的祖先听不懂的话的人来骚扰,我们的祖先才不惧怕,因为他们都是皇帝选拔的最出色的士兵和将领,来的前五年我们的祖先差不多和那些外族人大大小小的打了二十几次仗,抢来一座比我们现在这个岛子大一倍的岛,和三十八个女人,当然我们英勇的祖先也被打死二十二个,女人都是平均分配的,多出来的女人奖励给作战最勇敢的士兵。后来的几十年没再打什么仗,因为那帮蛮人惧怕我们的祖先了。在我们的祖先来到这里三十年后,我们的人口增长到五六百人。男人可以当兵打仗的有一百七八十个,那段时间我们的祖先确实英明,他们不愿意让自己的士兵轻易去打仗,因为有一些还是孩子,他们的体格还是不够强健,可他们生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最优秀的士兵的,又过了五年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主要还是一种外来人的危机感作祟的原因,他们知道就算自己不先下手,等那些当地人养足了精神,会主动找上门来,他们面临的将会是灭顶之灾,求生的**和要活下去的本能使我们的祖先和敌人战斗起来就像天神下凡一样,他们打败了比自己多出三倍的敌人,占领了比自己刚来时生活的岛子大二十几倍岛子,我们的祖先是勇敢的也是善良的,也是智慧的,他们没有杀掉那些不愿意打仗的人,把所有的能生孩子的女人和将来能生孩子的女人留下,男人就给他们干活种地直到他们老死为止。阳子插嘴问道:现在还打吗? 还打,但是大规模的仗有几十年没打了,小规模的从未间断过,人员伤亡很小,那边不只是一个岛子,每个岛子都有自己的军事实力,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甚至说的话都不一样,所以并不可怕。有的岛子上的人为了寻求我们的保护逢年过节还会把他们的好东西送过来些,他们也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们这边的男子,因为这样就会和我们成了亲戚,谁欺负他们我们就有很充足的理由出兵了,老人让自己的女人把灯点上,阳子这才想起死亡之岛的同伴们还让他升起火告诉他们他已经过来了呢,他没这样做,因为如果他说升起火告诉他的伙伴他已经安全的过来了的话,大王肯定会怀疑他是在发信号,还不如直接回去和他们说说这里的情况。阳子问他有没有往死亡之岛那边去过,大王摇摇头,那里是一道水墙谁都过不去,这个水墙有几千里,甚至上万里,我们和我们的敌人们就生活在这道水墙里面,不是那场大风我们的祖先也来不了。大王问他是怎么过来的,他说也是一阵大风刮过来的。 到了晚上岛上来了好多人来看这个不速之客,打听他水墙外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样子,阳子就说和这里差不多,他怕他如果说外面的的世界里几个楼房就能装下他整个岛子的人,满大街都跑着汽车,晚上照明使用电灯,没有一点火却比这种灯亮百倍。那样首先他们不会相信,然后自己还要花很多口舌和他们解释。 他们在外面升起火烤了几只羊,大家就像过节一样,年轻人围着火堆跳舞,一个年轻的姑娘也来邀请阳子去跳舞,那姑娘长得很漂亮穿着和别的姑娘也有区别,一袭白色的裙子,脖子上带着华丽的珠宝,白皙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也泛着淡淡的红光,眼睛每眨一下就像有电流放射出来,阳子有些害羞,他说:姐姐我不会跳舞。这时岛主过来说:这是我最小的女儿,还没有婚配,她看上了你的一表人才,我们这里有一个风俗,就是不能拒绝女孩子邀请跳舞的,如果真不会---------我们这里的小伙子没有不会跳舞的,所以还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不如你就陪着她走走吧。阳子看看姑娘用眼神问问他可不可以这样,姑娘眨了一下眼睛表示也可以。 姑娘带他来到远离人群的海边,告诉阳子她叫海蒂,阳子也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姑娘一直盯着他也不说话,阳子让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海蒂让他的害羞逗笑了,她说:你怎么像个小丫头似得,阳子笑笑说:你很漂亮,我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没见过像你这麽漂亮的姑娘当然害羞了。海蒂说:那你怎么不亲我。阳子亲了她的额头,姑娘亲了他的嘴唇并且亲着不松开,姑娘抚摸着他厚实的胸膛,阳子在鱼肚子里来回被吞吐了两年,按年龄说,他才十四岁,虽说他的心智还停留在两年之前,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了,并且身形特别的健美,如一用力每一块肌肉都能显示出来。 海蒂示意阳子也这样摸她,强健的小伙子怎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阳子脱去了她的衣服。 他们牵着手回到火堆旁的路上,看到好几对年轻人都做着和他们刚才做的一样的事情,阳子停住脚步又亲住了姑娘的嘴,他们在路旁的草丛里又亲热了一次,很明显他两个人比刚才都更尽兴,姑娘问他你以前没碰过姑娘吗?阳子摇摇头,我-------他想说我才十二岁,他又怕说出来谁都不相信十二岁的孩子会如此的高大强壮,我没有,女孩怀疑的盯着他,撒谎,像你长得这么标志,身材有如此强壮的小伙子不知多少姑娘盯着你,还说没碰过姑娘。阳子说:你呢?海蒂一抿嘴,你是第一个碰我的小伙子,我发誓将来只让你一个人碰,我只要不约他们,他们谁都不敢碰我,因为我的父亲是大王,还有四个哥哥,他们都是特别能打的军人。阳子亲了一下这美丽的姑娘,谢谢你。姑娘说:如果这真是你的第一次我才真的要谢谢你,不过看你紧张的样子确实不像一个老手,我那几哥哥看上那个姑娘才不需要人家挑逗他,哪怕守着很多人也要把姑娘抱走。阳子说:你们这里这种事很随意吗?姑娘说:我不随意呀,男人不能选择我,我可以选择男人,但是在你来之前我没有看上任何一个男人。阳子说:你们这里男人可以随意的选择女人吗?姑娘说:当然了,男人保护这里的女人,为女人去战斗去牺牲,女人有责任生更多的男人去战斗,生更多的女人让男人们快乐。 他们回到火堆旁后所有的年轻人都不在了,还有几个年龄大的在喝酒聊天,岛主一手搂着女儿一手搂着阳子,你们以后就都是我的孩子了,他看着阳子说:今晚你还需要找别的姑娘去快乐吗?阳子摇摇头。姑娘撅着他可爱的小嘴说:他才不敢。岛主哈哈大笑,那今晚你们就共度良宵去吧。 第九章 海蒂女神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件事最容易让男人迷失,那就是诡异的爱情和可恶的战争,在爱情中迷失的结果是两个人的幸福;在战争中迷失的结果是一国人的痛苦。 阳子和海蒂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两颗透明的心以**为媒介交融在一起,虽然没有任何的对比,阳子似乎也能猜到只有在海蒂这里才能吻到如此香甜的嘴唇,才可以抚摸到令人如此**的酥胸,他喜欢听他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点时她的声音,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深深的吸引他。其实在海蒂心里又何尝不是,虽然从小受着海岛上这种野蛮文化的熏染,可她从小没有对任何一个见到过的男子心动过,在她心里总是这样想:应该有一个男人从月亮上掉下来,专门过来找她,当她第一眼看到阳子这个大男孩时就知道了,他就是自己一直等的那个男孩子,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可她肯他定就是从月亮上掉下来找她的,她怕他会认错,所以自己才主动去找他。 他俩还陷在彼此的怀抱中时先是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震天的砸门声,起床了起床了。阳子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海蒂给他拿衣服,看上去她并不像阳子一样吃惊,只是满脸满眼的依依不舍。阳子说:怎么回事?别的岛上的人打过来了吗?海蒂在背后搂住她亲爱的男人,不用怕,和我在一起了,从此你就是父亲的士兵了所以必须每天去操练,等有一天他要带领你们去夺取别的岛子,你们在这里不是生活的很好吗?为什么非要去夺别人的东西呢?海蒂说:晚上回来时我会告诉你,快去吧,不然父亲会叱责你的。阳子穿好衣服,在亲爱的女孩脸上吻了一下。 果然上千号的年轻男子,甚至十多岁的孩子都集合在了大王的门口,尽管自己也是十多岁孩子,可他的身体已经是成年人的身体了,他们集合在这里等待着大王的检阅,阳子也站到队列里去,大王让他先出来一下,过来搂着他的肩膀说:从此他就是我的儿子了,我相信他可以壮大咱们的力量,可以帮助我们缩短夺取别的岛子的时间。感谢上天赐予我们如此难得的勇士。所有的士兵都举着手里的兵器发出气壮山河的声音。大王让阳子回到队列,他和士兵们跑到一个很隐蔽的练兵场练习各种的擒敌技巧和登陆及攻城的演习,这些人个个都有着让人难以置信的胆识和力气,对孩子的那种虐待似得锻炼更是让人看都不敢看,可是除了阳子以外的其他士兵都是司空见惯的,即使自己的孩子因为一个动作没做好或是不敢从一个高处往下跳而被训练师鞭打时他们也像没看见一样,就是因为他们也是这样被锻炼过来的,所以把一切都看得都是理所应该。还有就是他们也不确定谁是自己的儿子,除非那种长的特别相似的,阳子看到一个孩子无论训练师怎么打他都不从一块很高的石头上往下跳,最后训练师竟然气急败坏的把孩子踹了下来,阳子飞快的跑过去把孩子接住了,训练师叫了一声,所有的士兵都围拢过来,训练师从哪块大石头上跳下来,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恶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阳子连眼睛都没眨,他接着又抽了一鞭子,阳子还是和刚才一样鞭子就像抽在了石头上一样,然后训练师哈哈大笑着拍着阳子的肩膀说:我父亲果然没有错看你,你果然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可是你不该抱住这个孩子,因为真正上了战场以后从再高的地方掉下来也不会有人接着他。阳子冷冷的说:可他还只是个孩子,打仗是大人的事。训练师说:在这个岛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之分,没有大人和孩子之分。说完他从阳子怀里抢过孩子,用能吓退一头老虎的眼神看着孩子然后用鞭子指指那块刚才他被踹下来的那块大石头,孩子领会了他的话,跑上去,他准备往下跳的时候长长的喊了一声娘,然后头向下栽下来,阳子想要跑过去接他的时候他被包括训练师在内的几个人拦住了,孩的血溅在训练师的脸上,训练师用手指摸一下,再用舌头舔舔手指。然后挥一下手里的鞭子,示意士兵们继续训练,那个孩子的尸体还没有被抬走时其他的孩子已经开始纷纷往下跳了,他们对这些显然是司空见惯的了。后来阳子才知道他们还会蹂躏孩子的尸体,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因为经不起锻炼而选择自杀的孩子是可耻的。 晚上回到大王住的地方当着所有士兵和海蒂的面岛主又用鞭子抽打了阳子的脸,海蒂吓得捂着脸,可是她不敢给自己的心爱的男人求饶。可让大王都吃惊的是阳子不仅连眼都没眨一下,他的脸上也没有像其他士兵似得鞭子下去以后就留下了一道血痕,鞭子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岛主又连连抽了几鞭子后他的鞭子抽断了,阳子的脸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的话,也许是皮鞭里的营养使他的脸上消失了刚破壳时的稚气,所有人都傻在那里,大王看看手里的皮鞭再看看阳子的脸,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自己又知道这绝对不是做梦,他的心颤了一下,可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士兵看出他们的英雄也会害怕,他尽量抓紧皮鞭不让他从手里滑落,他要用高声说话来掩盖内心的惊恐,他嚷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什么人?大王的第三个儿子是一个聪明人,他和父亲说:大王这个士兵已经为他犯的错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按咱们的规矩他可以回家了。儿子的话把父亲从尴尬中腾挪出来,他摆一摆没拿鞭子的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阳子的脸把岛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震慑住了,一开始他们以为这不过是一张来自遥远故乡的一张漂亮的脸,可从刚才他们才发现这张漂亮的能让女人看一眼就不会迈步的脸竟然能把大王的皮鞭咯断,它上面却没有一点痕迹,在皮鞭向阳子的脸抽去的时候,如果不是岛上的规矩,有多少女人愿意为他挡住,在她们捂住脸的时候明明听到了鞭子抽到了脸上的声音,女人们怀着怜悯之心像那张脸看去的时候都呆在了那里,它不仅没变的恐怖,反而变得更-------这回这张脸变不仅会让爱他的人迈不动步子,就算是恨他的人见了,噢,天哪,谁会恨有这样一张脸的男人呢,当大王气急败坏的在朝他脸上抽去的时候她们敢看了,当鞭子断开的时候她们都在心里欢呼了。 回到他们的房间,海蒂用葱白一样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的脸,疼吗?阳子摇摇头。海蒂用嘴唇亲着刚才皮鞭可能打过的每个地方,她说:我想岛上所有的人现在最好奇的就是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的这张脸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阳子呆呆坐在床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还在想着那个熬不过蹂躏而选择死的孩子,其实那个孩子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他呆呆的看着心爱的女人。海蒂说:你要说什么就说吧。阳子说:如果我现在走了你会恨我吗?海蒂笑着摇摇头,当然不会,可是你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他真的舍不得这个心爱的女人,他是能走,可是她呢?把这么好一个女人丢在这么野蛮的一个地方他怎么能放心得下。阳子自言自语道:这本来可以是个世外桃源,可为什么非要打仗,非要去抢别人的东西,孩子们从这么小就要吃这样的苦,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海蒂说:不这样会被灭亡的,别人会过来杀掉我们所有男人,然后把所有的女人都抢去。阳子端着海蒂的脸说:再怎么聪明的人,他的思想也会受环境的禁锢,不从来都是你们去杀别人的男人抢别人的土地和女人吗?这都是你伟大的祖先和父亲编纂的谎言。 海蒂告诉阳子,其实自己并不是大王的女儿,而是大王的弟弟的女儿,父亲在一次攻打外族人的岛时牺牲在岛上了。自己从小就跟着母亲在爸爸的哥哥家生活,管爸爸的哥哥叫父亲。海蒂说:其实在小明岛上也只有大王家的孩子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别人只认识母亲。每个女人一生中不知要经历多少个男人,所以岛上的男人虽然很多都会战死,但是很少有人会像我母亲一样会因为死了男人而伤心,因为母亲只有我父亲一个男人。也不会有孩子因为失去了父亲而伤心,因为这里的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阳子说完在海蒂的唇上吻了一下,宝贝我要终结这一切。海蒂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宝贝儿,你说的我听懂了,自私点好吗?不要管,只要你什么都不管,就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们谁都顾不了那么多。 在阳子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这一切和自己很有关,为什么死亡之岛上的那些人和他有着一样的神通,却渡不过死亡之海,为什么他就能轻松过来,这肯定就是冥冥中给他安排好的使命,他要拯救这一岛的人,不是想做英雄,只是看不过。可怎么做呢。杀了海蒂的父亲,绝对不可行,莫说因为他是自己心爱女人的父亲,就算不是,把他杀了会有另一个人来代替他的位置,还会用相同的思想教化岛上的人,人们的苦难还是不能改变。海蒂看出他有心事的样子,问他在想什么。阳子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如果现在走了,你的父亲会怎么对你呢?海蒂直直的看着她心爱的男孩,摸摸她的脸说,傻瓜,你能到哪里去呢?这些人的祖先是被莫名的风刮到这里来的,从来没有一股风把谁又刮回去。阳子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我能离开这里,可是却不能把你一起带走,我会慢慢想办法的,想办法把你带出这个魔窟。海蒂摸摸他的额头,你害怕了,他们不是不能把你打疼吗?阳子说:我既然有能让他打不疼打不破的能耐,说不定也有离开这个岛去别的世界的本事。海蒂紧紧搂着他,眼泪流到阳子的胸膛上,不行我不能让你走,你走了就不回来了。阳子抱紧她,我会回来,我去想办法,想办法拯救这一岛的人,想办法把你带走,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舍得不回来呢。海蒂搂的他更紧了,指甲都扣紧他的肉里,阳子忍着疼抱紧心爱的女人。他说:宝贝我疼了,你能把我弄疼,你用指甲抓一下我的脸,海蒂看看她抓的地方都有血痕了,海蒂又轻轻抓一下他的脸,问他疼吗?阳子点点头,你能让我感觉到疼,别人用鞭子抽我都一点都觉不出疼。海蒂说:你的背上让我抓的还有血痕呢。阳子说:咱俩是天生的,是上天让我来这里找你,所以我必须把你带走,把你带到一个没有打打杀杀的世界。走了你真会回来吗?海蒂问。阳子说:傻瓜,这还用问吗?我白天训练时都在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会舍了你不回来呢? 第十章 阳子和海蒂商量着要离开时大王正和自己的儿子们和幕僚们商量着如何利用这个人才。训练师是岛主的二儿子,他说:父亲,白天我见他冲过来接住那个孩子时快的和箭一样。岛主捋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儿说:快的和箭一样,把鞭子打断都打不破他的脸,他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本事呢。老大说:父亲,那天抓到他的时候我们二十个人都没能奈何他,这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老三说:今天看他神情对咱们很是不服,如果不是妹妹这方面牵着,说不定还要动起手来,如果这样的人一旦有了二心可是很难掌控的,一个年龄大的幕僚说:三将军分析的极是,吕布不杀终成恨,岛主拿个注意吧。所有人的主意都统一起来,阳子必须杀。 大将军带着士兵来到阳子和海蒂住的房子时阳子已经在死亡之岛上了,老三敲门时,海蒂整趴在床上伤心的哭着,听见有人敲门她还以为阳子改变了主意又回来了,不顾擦眼泪就兴奋的去开门。可开门一看是三哥,她擦擦泪说:三哥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三将军顾不得和妹妹说话,一挥手士兵们全涌进里面睡觉的屋子,士兵们过来报告三将军说里面没有人。三将军问妹妹阳子去干什么了?海蒂回到床上坐下,耷拉着脑袋说:走了。三将军哈哈大笑,走了,有点意思,他能走到哪里去,说完一挥手让士兵们退下,自己也往外走。海蒂叫住他,哥哥,你们要杀了他吗?三将军说:这个人不杀终成害。海蒂破涕为笑,自语道:他果然是个受上天保护的人。你说什么?三将军问妹妹。海蒂说:他是一个杀不了的人。三将军丢下一句我看你是疯了,然后一摔门出去了。 半夜里海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吓了一跳,刚要喊她最被一双熟悉的温热的嘴唇堵上,痛苦的泪刚擦干,幸福的泪又湿润了眼眶,她当然愿意心爱的男人陪在身边,可是这样他会丢了性命。她推开他,你怎么又回来了,快走,他们要杀你,阳子说:你不是说我是一个受上天保护的人吗?你不是说我是一个杀不了的人吗?怎么你又不这样认为了吗?海蒂呆呆的看着他,刚才你在哪里?阳子说:我在离这里一百多里的一个岛上。海蒂说: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话。阳子笑笑说:能在你们的祖先几百年都无法穿越的海上来去自如的人,能做到什么事都不奇怪,只要你一害怕我就会知道,就能听见你说话,只要我愿意我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海蒂说:你是天神吗?阳子笑笑,我争取做到。阳子陪着海蒂温存了两个小时,天快蒙蒙亮的时候阳子才离开,除了海蒂谁都没有看见他。 阳子第一次离开海蒂回到死亡之岛时,那十八个人兴奋极了,他们都问阳子是海底寻宝去了,还是穿过了死亡之海。阳子和他们说自己穿越了死亡之海。他们问:你怎么没被烧掉一点东西阳子告诉了他们自已进入死亡之海后身上就会长出一层厚厚的鳞甲,一点都感觉不到热。他们一个个都沮丧极了,是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谁都顾不上为阳子高兴,只是恨自己没有在那个壳里多坚持一下,多坚持一下,就也能像阳子一样随意的穿越死亡之海了,可是现在,现在再钻进海里找个鱼再钻进它的肚子它也不能给你可以帮助自己生出穿越死亡之海的金甲了,对一个人来说最痛苦的事情未必就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却躲不过,同一种生活过了几百年上千年,过腻了却无法逃脱其实还没有直接死了痛快。更可悲的是,他们每个人本来都有和阳子一样的机会,本来再忍一下也可以在穿越死亡之海时身上长出一层鳞甲,仅仅是因为不愿意再多忍一下,结局就差的这么大,委屈和不平衡让他们心里的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大家有着一样的本事为什么偏偏他一个人有机会去外面的世界称英雄,他们只能在这个永远都无法逃脱也不能死亡的岛上空耗着这一身的能耐。民国人搂住他的脖子,弟兄们,杀了他吧,其他十七个人也并没有什么异议,琉球人举起一块像房子一样大的石头,莫斯科人拦住琉球人,他怕他砸过去会伤害到自己人,民国人倒是并不在乎会不会被砸到,他喊着,我宁愿和他一起死去也绝不允许他一个人去独自享受本该属于我们大家一起享受的荣誉,琉球人砸过来,他大喊道。琉球人真的砸过去,两个人都被砸在石头下面,殷红的血从石头缝里渗出来,十七个人都沉默在哪里。楚国人说: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咱们的事?波斯人说:他让我们的心里特别不舒服。天竺人说:就是,这么多年了,来一个出不去,来一个出不去,凭什么他就能出去。印第安人说:他到时候出去还能带回点外面世界的好消息,或是好吃的,白酒和葡萄酒之类。高句丽人说:我可宁愿不听什么好消息,不吃什么好吃的也不喝任何酒,就是不能知道有我们一样本事的人可以穿过死亡之海,去外面的世界嚣张。希腊人说:我觉得民国人和琉球人做的很对。楚国人说:可是他比咱们多受了一轮灼痛,理应有比咱们大的本事。马其顿人大吼道,行了,别这个时候充什么正人君子,刚才琉球人举着石头时你怎么不拦下他。楚国人不说话了。这时他们都听到什么要裂开的声音,十七双眼睛都盯着把阳子和民国人砸在底下的的石头,没错,声音就是从这个石头里传出来的,声音越响越密,越响越大,紧接着是一声巨响,那块房子大的石头分崩离析,十七个人都吓的跑出几仗远,阳子像一尊神一样站在刚才琉球人砸他的地方,毫发未损,看上去甚至比刚才都更精神了。民国人在他脚下成了一堆肉泥,十七个人都傻在那里,阳子并没有着急追问他们为什么非要杀了他,他在石头里听到了海蒂和她哥哥说的话,如果不是这样他还会多在石头里待会儿,听听他们还会说什么。他必须去告诉海蒂不要为他担心,因为这时候海蒂还是不完全相信他真的能穿越那道海墙。所以他才在半夜里又去告诉那女人他听到了她怎么说他。 阳子这次扎进大海找到死亡之岛上的人说的那个装了很多珠宝的沉在海底的飞机,飞机还很完整,只是仰躺在海里,机舱的门早就被那些找酒的人弄开了,机舱里有很多箱子,有的是被找酒的人打开的,有的是摔开的,整个机舱里都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散落的珠宝,金币和这样那样的工艺品,看样子这飞机在掉进大海前在天上还不知翻了多少跟头。阳子先是找到一条坠着一个心形绿宝石项链,他把项链含在嘴里就离开了飞机像小明岛游去,他在海里待到天黑才出来,其实就是大白天岛上的士兵也不能奈何他,可是他怕那样会给海蒂添麻烦,所以为了稳妥起见他才在海里又熬了一个下午。到了海蒂的门口,阳子轻轻的叩门。海蒂在里面问:谁?阳子小声说:我,阳子。门开了,阳子进去,关上门,海蒂紧紧地抱住他,阳子从嘴里把项链取出来给心爱的女人看。海蒂拿在手里,嘴角噙着欣喜的笑,这么漂亮,你从哪里弄的。阳子说:不用管,这样的东西将来会有很多,他给心爱的女人戴在脖子上,那颗心形的绿宝石正好坠在她乳沟的上方,阳子在那颗心上吻了一下。海蒂给他从厨房里拿来饭,阳子一边吃着饭一边和海蒂说了白天时听到的她的三哥进她的房间说过的话,海蒂说:你一直躲在哪里?阳子说:我在你们说的海墙的对面的岛子上。海蒂吃惊的看着他,隔这么远,你能听到这里说话的声音,阳子说: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本事,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用为我担心。 阳子饱饱的吃了一顿,他让海蒂再去弄些来。海蒂说:你还没吃饱呀。阳子说:明天早上吃,我要走远路,不多吃点扛不住。海蒂又给他弄来准备明天早上吃的饭菜。她问他,走远路你要去哪里?阳子看着心爱的人说:我得回家一趟,我妈妈肯定以为我死了,我得回去让她放了心,然后再回来找你。海蒂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她喃喃的说:你要去很久吗?阳子说:我回去看看就回来。走时阳子从海蒂床头找了一个空香囊拿在手里,海蒂问他拿这个干什么,阳子告诉她说要给母亲带点东西,太远拿在手里不方便。海蒂又给他找了一段绸子和香囊缝在一起给他拴在脖子上。第二天天还没亮阳子就起来吃了晚上海蒂给他准备的饭,要走时阳子让海蒂在香囊上吻一下,海蒂听他的话就吻了,阳子也吻了一下她刚吻过香囊的嘴唇,然后把香囊和绸子解下来攥作一团放进嘴里。 第十一章 回家 海蒂问他为什么把香囊放进嘴里?阳子说这样在他过那片你们说的海墙时香囊才不会化掉。 海蒂突然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她简直都要跳起来了。阳子问她怎么这么高兴。海蒂说:你像大鱼一样把我吃进肚子不就能把我带出这片海了吗? 阳子在海蒂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他说:我的肚子里盛不下你,别瞎想了,既然上帝让我们遇见了,只要我们时刻想着彼此,他就会想办法让咱们在一起的。海蒂问:上帝是谁?阳子说:是神。海蒂问:是天神还是海神。阳子说:他是万物的神,主宰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海蒂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做着祈祷。 出门时阳子没敢回头看亲爱的人一眼,他怕会舍不得走。其实看着亲爱的人离开,勇敢地姑娘并没有哭,她告诉自己他很快就要回来了。因为她相信阳子所说的那个万物的主宰肯定会让这两个天造地设的人儿生活在一起的。 阳子又去了那个珠宝船,他得给妈妈带点礼物回去,找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宝石含在嘴了,又拿了两个小点的攥在手里,必须保证穿越死亡之海的时候嘴里含的和手里攥的东西都不能接触到水。嘴里的肯定没问题,他用力的把手攥紧又觉得手里攥的还是有点大,就把刚才挑的放回去,又挑了两个小点的,这回应该没事了。冲过死亡之海后他张开手看看手里的东西还完好无损的在手里,他就把嘴里的宝石和空香囊绸子都拿出来,把三个宝石都放进香囊,然后用绸子栓在脖子上他就向着家的方向出发了,好多大鱼小鱼和不同的水里的动物和他结伴而行,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累,他就像鸟儿在天上飞一样,不错,海洋就是他的天空,他和他的伙伴们嬉戏,有时还会和对面游过来的鱼亲一下嘴,不知游了多久,一条大鱼挡在他的前面,阳子也并没有绕着游过去,而是停下来来和它对视,那鱼似乎是认识他,慢慢游过来用它的大嘴碰碰他的脸,阳子也在它的大嘴上亲一下,那条鱼高兴的时而转着圈,时而猛地往前游一段,又快速的回来,时而竖直了猛的往海的上面窜,过了一会它对着阳子又张开它的大嘴示意阳子钻进去,阳子也不害怕,就钻进去了,对他来说这真的没什么好怕的因为他就是在他们的肚子里才长这么大的,等阳子钻进去后那大鱼把头露出海面用力的把他吐向天空,阳子高兴在半空里哈哈大笑,他曾被无数次吐向天空,这不仅又让他想起了那些在软蛋壳里面的日子。大鱼反复地吐了几次后把他吞进去就不往外吐了,而是往阳子的家的方向游去,阳子又一次躺在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现在再没有烧灼的痛,只感到特别的舒服,像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 又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日子阳子被大鱼吐上了天,阳子在半空里看出来了下面就是他被汽车撞下去的大桥,阳子兴奋的在半空里大叫了几声,他没有急于回家见妈妈,而是先俯冲下来和还在水里露着头的大鱼的嘴上抚摸着亲了一番,过了一会儿大鱼就游向了水底,阳子没有再去追它。阳子走在桥上凭着记忆找他被汽车撞下去的地方,具体的位置怎么找的到,又没有什么痕迹,他在一个觉得大概差不多地方跪下来拜了拜,虽然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他的遇难地,可对于他来说,这个地方是他走向辉煌的开始。 阳子身上也不算是一丝不挂,毕竟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装了宝石的香囊,阳子心想这幸亏是晚上并且还下着雨,如果是在白天可真就丢死人了,当务之急就是找套衣服穿上。这也没地方买呀,他想到一个办法,他可以借,拦住过往的汽车,先从他们那里借一套等明天再还给他,他想的太天真了,开汽车的都一致认为这不知是哪里的精神病医院下雨天看门的放松了警惕,让一个不怕冷的跑出来了,阳子也不怪人家,毕竟自己这么赤身**的,让人看见烦感,他认为自己永远不会是一个缺了好主意的人,因为他读过很多的书,这让他学会了面对问题时能积极的想办法,他在路边找了一个垃圾桶,把垃圾倒在别的垃圾桶里,到海里把它洗干净,然后一拳把底给打了下来,这样他往里一站,一只手提着,脚就可以走路了,这个垃圾筒成了他的裙子,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最起码做到了对别人的尊重,这回他不是只张着手拦汽车了,而是从香囊里拿出一块小的宝石捏在手里举着,这一招果然凑效,有一辆小轿车停了下来,打开车窗,人家还先和他打的招呼,小伙子很严肃的说,嘛呢师傅。阳子脸上带着很感激的笑说:借身衣服穿,我这里有宝石可以和你换。小伙子说:你这款衣服要多棒有多棒,还和我们用宝石换,多找乐儿,说着用手机给他拍了几张照片,嘴上还说呢,你就等着火吧。阳子把手伸进他的车里,哥哥我这是真宝石,您看看就给我条裤子就成,说着把宝石塞到那小伙子手里,汽车开动了,阳子的宝石被扔出来。阳子捡起宝石继续实践着自己的好主意。一辆豪华的跑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也打开了打开了车窗,车里坐着两个漂亮的姑娘, 开车的姑娘说:嘛呢帅哥亮肌肉呀。坐在副驾驶坐上的姑娘只是很好奇的看着阳子,没有说话。阳子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是想借身衣服,显然您做不到,那就不打扰了。开车的姑娘很严肃的说:那可不一定,说着脱下自己的胸衣,给阳子递出去,来先穿上这件试试。坐在副驾驶上的姑娘显然也被开车的姑娘的大方劲给震慑住了,看上去她想拦住自己的伙伴,可是她动作太快了。阳子见过这个,知道这样的衣服只有女人才能穿,他还没感觉出人家是在把他当做神经病取笑,还以为人家不知道男人不能穿这个,人家这热情吧又不好辜负,只好也学着女人的样子穿在身上,女人笑得快不行了,赶紧拿出手机卡卡连拍了几张,然后扬长而去,这时阳子才知道人家是 耍他。他不相信自己可以上天入海,在这世界上就弄不来一套衣服。 自己说是拿宝石换衣服的,这算是“礼”,可人家都在取笑,那也不能怪自己再用“兵”了。真正的人才就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文的不行就来武的,阳子把垃圾桶放回原处,把那胸衣扔进垃圾桶,他跑到市里找到一家大型的商场,他知道这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借着雨力轻而易举的上到三楼用手指在玻璃上划出一个能让自己轻松过去的方块,把玻璃取下来再平稳的放下,阳子已经进到了商场的里面,这是一个家电区,他一点都不紧张,就像白天逛商场一样,这是一个有恃无恐者的表现,他相信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即使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了他,在没有找到衣服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逃跑,,因为他相信没有人有本事抓得到他。对一般人来说商场里现在光线足够黑暗,可是对阳子来说不一样,因为在那个冶炼他的软壳里他一直没合过眼,所以他可以在别人觉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看的和白昼一样,也就是说在他的世界里没有黑暗的存在。阳子找到一个电梯口,看看上面的指示标,四楼是男装专区,五楼是运动专区,他径直来到五楼,找了一品牌里里外外从上到下都穿着齐整,走时不忘记好是从哪一家拿的,因为将来还得付钱给人家,他本想在人家收款台放一个宝石的,又担心人家是以为偷东西的人用假东西揶揄人家,所以才打算将来用宝石换了钱后再还给人家。阳子又到一楼超市的办公用品货架拿来一卷透明胶带,从进来的地方出去后又用胶带在外面把玻璃给人家粘上。这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他不能再顺雨势而下,他跳起来捉住一根树枝,然后借着树枝把自己往低处倒,没倒几下就到地面了。天亮之前阳子先找到自己的家,他没有敲门进去,他还没做好和家人见面的准备,再说这么晚了大家整睡的很好,说不定家人早就以为他死了,这么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非吓个好歹不可。他又去了饭店门口和他上学的学校,这些和他离开之前没什么不同。 第十二章 钻石换包子 不觉中天已经亮了,他需要找个珠宝行先把手里的东西卖一件换点钱,死亡之岛上的金条都一点用处没有,可是在这个地方没有钱是没法生活的。阳子找到一家珠宝行,时间还是有点早,还没有开门,阳子就在附近溜达这等人家开门,看到早点铺里热气腾腾的包子,他突然觉得饿了,如果看不见他真就把吃饭这事忘下了,可既然想起了想忘记就难了,肚子一阵强是一阵的难受,没体验过饥饿的人永远不会理解在饥荒年代为什么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孩子换一点米,据说1942年hn大饥荒的时候竟有人用自己的孩子换来别人的孩子吃。阳子还有从包子铺那几个包子就跑保证没人能追上他的力气,可是他没有那样的心,毕竟他不是除了偷和抢就没有别的办法,他脖子的香囊里还有很值钱的宝石和钻石。可这个时候宝石和钻石的意义远不如一个包子,阳子从香囊里取出昨天被那个小伙子从车里扔出来的宝石攥在手里,他向走进包子铺走去,他站在店门口等着老板给先去的几个人拿包子,老板忙过来后问他,你要多少?阳子不好意思的笑笑,老板我没钱,我这里有个钻石,换您几个包子成吗?老板看看阳子手里的东西,一下子变了脸,走走走,这么大个钻石你赶紧换汽车去吧。这大清早的,晦气,说着招呼别的客人。客人们问老板则么那么回事儿,老板说:那个破玩意儿说是钻石说要换我的包子,客人们看看阳子,无一不向他投来鄙视的目光。他们都叮嘱老板可千万小心,别回头你收下他的东西,他又带人来要,你给他他给你的那个,他就说不是,如今什么坑人的法儿都有,阳子看看自己手里的钻石,不仅觉得好笑,心想这也太讽刺了,飞机上装那么多假钻石干什么,让卖包子的老板这一顿奚落和买包子的人这一顿鄙视又让他忘了饿,他背靠在路边的树上想起了海蒂,想起他给自己做的好吃的饭菜,想起她的温柔,她身上的香味;看着背着书包让妈妈领着有说有笑去上学的小宝贝们他想到了那个从大石头上倒着栽下来的小男孩。他也想到了死亡之岛上的十七个身怀绝技却无从发挥的人。 他听到有卷帘门被拉开的声音,下意识的朝珠宝行看去,果然是开门了。阳子走进去。身材高大的保安拿着警棍站在门口,里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板娘模样的烫了黄色卷发的女人,一个雇员模样的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还忙着拉开窗户外的卷帘,看来这里的所有人都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阳子进去也没人和他打招呼,他向老板娘走过去,很礼貌的笑笑,说了声您好。说实在的阳子这长相确实让人觉得舒服,也就卖包子的老板不开眼竟把他看成了坏人,女人也很礼貌的对面前这个美少年笑笑,您好。阳子说:您这里回收钻石吗?女人说:回收,您要卖吗?阳子从口袋里拿出那颗钻石放在柜台上。老板娘拿起来放在掌心看看她脸上并没有发现值钱货后的惊讶的表情,只是问了一句,这是哪里来的?阳子早就准备好了怎么说,他说:我爷爷给我的。老板娘在手机上拨了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用外语一样的方言说了好大一通电话。挂断电话号后他给阳子接了杯水端过来,然后又用放大镜在那里研究那个钻石,阳子忍着饥饿强打精神坐在那里,他不能让人家看出自己是没饭吃才卖钻石的,不是怕少卖了钱,只是觉得那样会很丢人。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时间,来了一个和老板娘差不多年龄的男人,看了一眼眼阳子,简单的用目光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朝柜台里面走去。阳子心想这大概就是老板了。男人从女人手里把钻石拿过来,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小且精致的手电筒仔细的在上面照照,然后把目光移到阳子身上,这次不是简单的打招呼了,阳子感觉出那是一种对他很尊重的眼神。老板说:小兄弟,你要多少钱。听到老板这样问阳子的第一反应是,他在心里攥着拳头在胸前用了一下力,耶!钻石果然是真的,虽然他有很大把握那钻石是真的可是没经确定之前他心里还不是有百分之百的底。 阳子虽然年龄小,但他读过的书太多了,那些书上的知识虽然尚未在生活中应用过,可书中的智慧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他出价,就算急于出手也不能让人看得太明显,不是为了多卖多少钱,是为了让我能给人家知道这钻石是他自己的而不是偷来的,阳子从老板手里拿过钻石说:您看着值多少钱,然后您再算一下该您自己留出的利润,去除您利润剩下的给我就好了。 有一笔大生意摆在面前,再怎么老练的人也难免会有一些紧张,因为往往他们的思想活动会很复杂,看着要发财心里理所当然的激动很正常,说出个价又怕人家跑掉心里很忐忑也很正常,两种很正常的心理活动纠缠在一起表露在外面时,一个老练的商人在言行举止间也会很轻易让你看出他对这笔生意的垂涎欲滴。老板说:没想到这小兄弟还很会做生意,他伸出一只手。阳子猜他的意思应该是五十万,阳子心想五万也认了,关键是这肚子让他在这扛不住了。阳子点点头。看样子老板高兴的差点摔倒,或许他怕阳子猜错,所以又对那一只手掌做了注解,五十万成交,兄弟真是个场面人。兄弟你把你的卡号告诉我我给你转账吧。阳子说:我没有银行卡,不如您直接给我一张五十万的卡,告诉我密码就好了。老板看看老婆,女人说:这样好吗?阳子说:这你们放心,一张卡又能做什么,我不需要去透支银行的钱,再说了,您的银行卡又能透支多少呢?老板说:就是,这有什么,他拿出一张卡递给阳子,说道兄弟,这里面还有大概三十五万,我再给您拿十五万现金怎么样。样子结果银行卡,密码是?老板说:021020,老板给他先从包里拿出两沓现金放在柜台上,然后又拿钥匙准备再到别的地方去拿钱。阳子拿起柜台上那两沓钱,好了就这么多吧。阳子的确太饿了,如果这老板先拿的这两万,他都会拿起这两万就走,都不等他给自己拿卡。 阳子又回到包子铺,这时这里的生意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忙碌,还没到的时候,老板就已经盯上了他,一直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肚子饿的人是顾不上人家怎么看他的,他走进去,老板来点包子。老板说:我们这里可不收什么宝石。阳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之所以这样他绝不是为了在这个小店主面前炫耀或为了反击他的鄙视,只是因为在口袋里不好从一沓中抽出一张,他说:我给钱,说着抽出一张递给老板。老板翻来覆去的看着真假。当确认为真钞后他的语气明显和刚才不一样了,您要多少?阳子指指他看到的所有包子,大约有四十多个,老板先给他把包子装好,然后找钱,当他抬起头要给样子钱时阳子已经走远了。这时候他有点懵,自己在心里揣测着,难道刚才那钻石是真的?可这钱的确是真的呀。这还用说吗?他是把那石头卖了,卖了一万块才来买包子的。这------,本来他是要用那一块值一万块的石头换包子的,可末了自己只得到这一张,他心里那叫一个懊恼,仿佛自己忙活了一大清早反丢了一万块,他就是不想自己手里还攥着本来该找给人家的几十块钱。 十三章 邂逅 阳子把那些包子全吃上了,摆脱了饥饿的感觉真是好,他溜达着想着回来后的这几件事情,就是关于钻石的这几件事吧,昨天晚上那个小伙子竟然把那颗可以换五十万甚至更多钻石给他扔了出来,一个卖包子的一年不知去掉吃喝能挣多少钱,宁愿要一百块也不愿要一颗价值五十万甚至更多的钻石。他得想个办法先把衣服钱还给人家去,人家现在肯定发现丢了衣服和鞋子,自己这样去很不妥,他就又找了家专卖店买了一套衣服和一双鞋子,又买了一个背包。换身衣服就去了偷人家衣服那家商场,找到他偷衣服的那个地方,老板拉的个脸和苏小妹似的,售货员们都说昨天下班时还都有,谁知道一大清早来了就少了几件。阳子走上前去问老板,姐姐丢多少钱的东西。老板抬头看看阳子,怎么了你管赔吗?阳子拿出买衣服剩下的钱掰了一半给她放在面前,不知够还是不够。那老板一下子呆在那里,几个售货员也觉得莫名其妙,丢了东西有人过来赔钱的事从来没有经历过呀。阳子说:是这样,一大早我跑步时捡了一沓钱,到处找也找不到丢钱的人,可捡到的钱我不能要,我得想办法还回去,就是找不到丢钱的本人,我也要找个有所损失的人给人家补偿一下,要不人家和我都觉得心里特难受,您看这些钱够吗?老板忙不迭的说:够,够,当然够。阳子说:那我就走了,再去找找有因为丢了东西而心里不舒服的人。阳子走后买衣服的老板又在那里呆了好大一会儿,她心想是不是如果我说那一沓钱是我丢的他就会把钱全给我留下了? 阳子来到自家楼下,在楼下稍稍徘徊了一下就上去敲门了,在门口站着时他想着妈妈见到他时会是多么惊讶,然后大声的喊家里人全出来看她的儿子回来了,他真为妈妈的幸福感到高兴,小谷月应该也长高了,她说不定不认识他了,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熟悉起来了,还有王子叔叔,他肯定像妈妈一样高兴,姥爷应该不在家,姥姥又要哭起来,她是多么爱激动呀,看电视都能看哭,王妃阿姨不会哭,她肯定会大呼小叫,他们的与众不同的孩子回来了,阳子真为他们感到高兴,当然也为自己感到高兴。 很遗憾开门的不是妈妈,更遗憾的是开门的人告诉阳子房子的主人已经把房子卖掉了,也就是说他是房子的新主人。所有想象中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发生。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在事前会做很多假象,可结果呢?结果却总是让你措手不及。阳子并不算太难过,因为他还可以去姥爷的饭店,这时候他想到的是姥爷发了大财给大家换了大房子,所以才把原来的房子卖掉了,如果他把事情想对了他就很容易想到饭店也有可能会卖掉,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他的身形已经和大人一样强壮,甚至更要强壮,他读过很多书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知识,可他的心还是一颗童心,凡事总是往好处想,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不幸,没有坏人,也没有破产。,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童话,他相信他想象中的美好终会实现。噢,严格的说他也不同于别的孩子,因为在别的同龄孩子的世界里除了童话还有父母无限的宠爱。当然这些他也有,可他还多一项,那就是磨砺,他经受了一次别的孩子很难遇到的磨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他当成是灾难,因为从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他,他是个不一样的孩子,不一样的孩子肯定要有不一样的经历才能体现出他的不一样来。 又跑到饭店后他知道姥爷已经破产了,就是这样的消息也没能让他难过起来,因为他的脖子里还有宝石,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 回来后的第三天阳子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总感觉到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他搞不清那种异样的原因是什么。他跑到路边的卫生间的镜子前仔细的把自己看了一遍,也没感觉出自己有哪里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头上也没张角,屁股后面也没有尾巴。他猜测是自己的心理问题,别人也许根本就没有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只是他感觉自己有着异样的经历所以才会觉得别人把他当成是异类来看,可也没有谁知道他所经历的事情呀。他坐地铁时这样的感觉更明显了,他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来自他单方面的感觉,人们明明就是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他还看见有两个女生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里的手机,明明是在把他和她们手机了的什么做对比,他必须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所以他抢过了那女生的手机,上面是他回来的第一天晚上身上套着垃圾筒和穿着胸衣的两张照片。每一张都有对应的一句话,穿胸罩的照片下面是:“风雨中的疯子”;不穿胸衣下面的话是:“世界之大,唯哥最拉风,我的裙子,我的风雨阻不住的魅力”。不能不说阳子的反应比光纤的网速还要快,他一点都没有吃惊的意思,脸上像是不经意流露出很得意的神情,他把手机还回给女生,竖起右手的拇指指一下自己,我的创意,有点意思吧?女生点点头,嗯!有点意思。阳子说:你应该此刻再给我拍一张传到网上去,下面打上一行字,雨里的疯子在地铁里或许就是个阳光大男孩。女生真的就给他拍了一张照片,下面也打上阳子说的那句话。那女孩很大方的说:帅哥可以合张照吗?阳子嘴角一撇,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当然没有问题。阳子分别和两个姑娘拍了照片。阳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利用这张照片说不定能让妈妈找到自己,他又让其中的一个姑娘在刚才给他自己刚拍的照片的下面写上一句“妈妈,我是你的阳子,最近几天我都会在原来姥爷家的饭店等你”。 阳子问两个姑娘要去哪里,有一个反应的比较快,摊开双手,似乎是很尴尬的笑笑,还没有目的地,出来坐地铁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体验一下这独一无二的地铁文化。阳子笑笑:噢!原来是这样,你们帮了我的忙,在礼节上我应该表达一下感谢,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请吃个便饭吗?刚才说话的看看另一个,问她:方便吗?那女孩说:我是方便,你如果有事尽管去忙你的。那个笑笑,真是不巧我也很方便。阳子问她们知不知道哪里有好的吃饭的地方。那女孩说:刚才你不说这几天你都会在你姥爷原来的饭店等你的妈妈吗?不如我们就去你姥爷家的饭店。阳子一握拳,好主意。 吃饭间阳子知道了她两个的名字,长发的叫孟梦,短发的叫何冰清,两个人都是职业学院大四的学生。今天是想找个地方逛街的,早上一进空间就看见了阳子的照片,觉得有意思,一开始还真以为是一个神经病。没想到坐地铁碰上了,更没想到的是不仅不是神经病,还是一货真价实的大帅哥。她们也问阳子怎么找不到妈妈了呢?阳子编了个谎,说自己在很小的时候走失了,凭着记忆终于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生活过的城市,可是小时候住的地方已经找不到,幸好他还记得这家原来姥爷开过的饭店。这可勾起了两个姑娘的好奇心,。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阳子就说自己被一对好心的农村夫妻收留了。她们都替他高兴,说他可以有两个一样疼他的爸爸妈妈。阳子没敢再说自己没有爸爸,他怕她们通过这一个切入点会问起多少事情。最后她们终于问到阳子有没有女朋友的事上。在等待阳子回答时,两个姑娘看上去都有点紧张,不过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笑。阳子早就有她们会问这个话题的准备,就告诉她们有,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订下的。 第十四章 送给女朋友的礼物 显然两个姑娘脸上的表情都很失望。孟梦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订娃娃亲呀,这种桥段也就故事会里还有,你长得挺潮流的,怎么思想这么老土。何冰清说:就是,我看收养你的那对夫妻是不是深山里的,你怎么连手机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会玩儿了,一开始我就纳闷,这种情况怎么还用别人给你你拍照和评论呀,这不是很容易搞定的事吗?阳子听到她们这么说自己也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订了婚”的原因,她们的心并不坏,阳子看着何冰清说,你猜对了,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就连那天那张穿着垃圾桶的照片,主意是我想出来,拍也是用别人的手机拍的,我确实是刚从大山里出来,我们那里的人都不用手机,不过从来到这里我感觉这种工具的确挺方便的,以后我也要学着应用。两个女生都瞪大了眼睛,何冰清说:什么?是真的,我就这么胡乱一猜。阳子一摊双手,你就这么胡乱一猜就猜对了,真不知道你在认真掐掐的话还能猜出什么。孟梦说:那---你们那里是不是很落后。阳子点点头,没出来时也没感觉出来,到了这里后就知道了,我们简直就是生活在一个原始社会。何冰清说:你知道自己长得很帅吗?阳子摇摇头,我们那里人都长得差不多,女孩子也是,从来不使用什么化妆品,不过看起来都不错。孟梦说:那你未婚妻很漂亮了?阳子说:大概是吧!妈妈说他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女孩。何冰清说:你们还是一个村子的,是不是亲戚呀。阳子摇摇头,这次你猜错了,不是亲戚,她是我的妹妹,比亲戚还要亲。孟梦呆在那里,何冰清直接用双臂垫着头趴在了桌子上。她趴在那里说: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听说书,都是小说里的情节,怎么都让你赶齐了。孟梦说:怨不得你妈妈说你的未婚妻是你们村最漂亮的姑娘,她当然认为自己女儿最漂亮了。何冰清抬起头来说:没说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已经够低调的了,你这里带照片了吗?阳子摇摇头,没。孟梦说:你这一身衣服可是名牌,你那里这么落后怎么有钱买这么好的衣服。阳子还没说话,何冰清就说:山寨版的,还用说吗?阳子点点头。孟梦说:你的亲生父母有钱吗?阳子说:我走的时候还可以,我回来打听到消息,听说破产了,原来这家饭店就是我外公开的,现在都卖掉了。何冰清说:那你打算是在这生活下去还是再回你养父母身边。阳子说:我准备在这边找个工作,挣点钱把我的养父母都接到这边来过好日子。两个姑娘对视一下,说了同样一句话,志向够远大。孟梦又问他,你和你妹妹早就在一起了吧。阳子说:当然从小就在一起。何冰清说:是问你,是不是已经同居了。阳子装作听不明白,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冰清,同居?何冰清解释道,你们在一起**吗?阳子说:当然做,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会不做呢?孟梦说:像结了婚一样,天天做吗?阳子摇摇头,爸妈不在的时候偶尔会做。何冰清问他的未婚妻堕没堕过胎,阳子摇摇头。阳子看看店里都快没人了,他们吃的也差不多了,说的也差不多了,就说咱们改天见吧,我看我妈妈今天来不了了,咱们走吧。孟梦说:你有钱结账不。阳子说:这个有。两个姑娘故意看他结账的时候能拿出多少钱,孟梦注意听收银员说多少钱,阳子就从口袋里面数了几张,并不是都拿在外面来数,她想这就是山里的孩子的缘故,怕有人会抢他。孟梦问他住哪里。阳子说:宾馆呀。孟梦说:要不要带我们去你住的地方看看。阳子说:只要你们不着急回学校这有什么问题,只是我住的地方很小。何冰清说:为了省钱是吗?阳子说:也是吧。关键还是因为没有身份证,如果你们带身份证了,我可以开间好的,如果你们不愿回学校了当然也愿意帮你们开间。两个姑娘交换了一下眼神,孟梦说:要不明天一早走也来得及。他们找了家不错的宾馆。阳子到吧台说要开两个标间,何冰清在后面说:其实三个人一间也住的下。阳子说:我睡觉打呼噜,还是开两间吧。他们拿着房卡上了楼。阳子开门,她两个并不去自己的房间,都在阳子身后等着。阳子抓着门把手说:你们的在隔壁,我先睡了。说完开了门进去,随手把门带上。阳子洗完澡睡觉不提。 孟梦和何冰清到房间后也没心情洗澡,躺在床上想着他们刚认识的这个男生的身世和性格,和一个男生开两间房的事情她们没经历过,主动送上门去被拒之门外的事别说自己没经历过,都没听说过别的女生遇到过如此尴尬的事情,他也说过偶尔会和自己的未婚妻上过床呀,也就是说他懂得男欢女爱之事,可为什么竟对这两个走在大街上都让男人们垂涎欲滴的女生无动于衷呢?她们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孟梦问何冰清,这是怎么回事。何冰清说:我猜在他们那么落后的地方肯定从小就被灌输了只能和自己的未婚妻上床这种思想,我看这就和**人不吃猪肉一样,这在他心里已经成了一种信仰。孟梦啊了一声。何冰清说:怎么了?意淫也这么快就来**吗?孟梦说:去你的,我是觉得如果真像你说的一样咱们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能不难过吗?本来还想今天虽然没能得逞可将来多努一下力一样能胜利呢。 第二天一大早何冰清去敲阳子的门,没人开,保洁员告诉何冰清这个房间里的小伙子走了。何冰清把孟梦叫起来,告诉她阳子已经走了,孟梦揉揉眼睛说:你还想早起去试一下运气吗?何冰清说:我坚信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孟梦说:如果他是水呢?无论如何你都划不上痕迹的。何冰清说:那我用我内心的爱火把它烤干。孟梦说:我准备放弃,这个级别的大帅哥不是让人伤心就是让人伤脑筋,这两样我都伤不起。何冰清叹口气说:怕水逮不着鱼,惧火炼不成钢,这个级别的帅哥也不是想遇就能遇到的,既然让我遇到了我就绝不会轻易放手。孟梦说:祝你好运。 阳子天天一早就去饭店坐着,虽然不多要菜却会多给些钱,所以饭店的人对他也很热情。阳子心想家里人都不上网可就麻烦了,他记得王子叔叔是上网的呀,难道他看不见他的照片吗?可是他不知道现在他原来那个家连电脑都没有了。一家人能上班的都到工厂去上班了。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们家不仅是跑丢得孩子又回来了,并且还长大了,并且他还是个送财童子,他的回来是可以大大的改变一家人的生活现状的,可惜他们就是不知道他就在这里等着被带回家。 在这里等的时间长了,阳子觉得饭店里的生意没有他外公经营的时候生意好了,就问店里的一个叫小蕊的服务员。小蕊说:这么大一个饭店老板和店长都不在,各方面服务都跟不上,好了才怪。阳子说:老板怎么不来呢?老板刚和一个小姑娘好上,今天北京明天南京后天西安的,顾不过来,店长是老板的小舅子,也是个不着调的家伙,天天只知道打牌,每天只有下班后才来拿钱,一般也是把车停在外面,收银的把账单和钱一并给他送出去。阳子告诉小蕊啥时候老板的小舅子来了就告诉他一声,他出去和他说点事,小蕊答应着。 晚上快十一点钟的时候小蕊告诉阳子,老板的小舅子的车就停在路边,说着给他指了一下。阳子走到车旁,那家伙以为是店里新来的服务员了,打下车玻璃,弹弹烟灰说:干什么?不好好打扫卫生准备早下班出来溜达什么。阳子欠一下身笑笑,误会,我不是店里的,过来想和您谈点事。那人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看阳子,估计他心里想,毛孩子能有什么事,他问道:要和我谈什么事。阳子说:您的店,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饭店,我想买下来。我可以多给钱,不知您卖不卖。那家伙眼真大了,他使劲咳了一下,能多给钱?多给多少。阳子说:这店的房子是您的吗?那家伙从车上下来,给阳子递了根烟,阳子说了声谢谢,我不会。那家伙说:不错,老板转店时一并把房子买了下来,这家店以前的老板破产了,卖了房子抵债。阳子说:您知道当初这家店转过来的时候连饭店带房子总共多少钱吗?那家伙说:听说花了三百多万。阳子说:没问题,现在的房价比起您转店时肯定又涨了些,我能出到四百万,没办法,我的女朋友看上它了,他诙谐的笑笑指了指饭店,为博红颜笑,千金愿意抛,男人的责任就是让女人开心。那家伙让阳子的语气震慑住了,收银员把钱和账单送过来后他连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口袋,心想,这家伙,怎一个阔字了得,别人哄女孩子开心大不了买个钻戒,他这直接多加一百万买一家店铺。他说话有点吞吐了,这----店也不是我的,我和老板商量商量吧。您留个手机号,回头我和您联系。阳子说:不好意思,我从不带手机,这几天一直在你们店里坐着,有什么情况您可以来店里和我谈,也可以打店里的电话。那家伙和阳子握了个手然后上了车。 第十五章 抢劫者 第二天阳子又去了那个珠宝行,一进去老板娘就热情给阳子泡了一杯茶。阳子说:老板还没来上班。老板娘说: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很快老板来了,热情的和阳子握手。阳子说:前几天那石头没亏着吧。老板说;兄弟哪里话,赚了,赚了。阳子笑笑,赚了就好,做生意大家都赚才是生意。老板说:那么说兄弟也是生意人了。阳子摇摇头,只是手上有些石头,说着他又拿出穿越死亡之海时另一只手拿出的那块石头。他说:这一个比上一个略大那么一点点,您是内行人,这石头关键还再质地,它的做工也值一些钱。他让老板先拿过去看看。那老板眼睛瞪得不能在大一点了。阳子说:这回您少赚一点,看能给多少钱。老板擦擦额头上的汗,伸出两根手指。阳子说:老板是个实在人。只是-------两百万加三十五万,,我最少还差一百六十五万,阳子在算卖了这颗钻石买哪家店还差的钱。老板没明白阳子的意思。阳子看看老板很疑惑的样子,他和老板摆摆手,我的事和您没关系,如果说我给您这块石头,您能不能给我三百六十五万,多出来的一百六十五万算我借您的。老板憨憨的笑笑,这-----这-----,老板娘说:关键是手里没有这么多钱。阳子看着老板娘笑笑,嫂子会说话,但是不实在,您说没有这么多钱,如果说我再拿出个大的来,咱这生意不就是没法做了吗?老板说:兄弟,您知道,咱们毕竟才合作一次。阳子点点头,对,不仅是您,就是别的收珠宝的肯定也不会这么做。阳子把钻石装在口袋,阳子又从口袋里拿出那块鸽子蛋大小的,您看这个值多少钱。老板把石头拿在手里用放大镜看了又用手电筒照。阳子说:别担心,别看你不借给我钱,如果买我的石头你的钱不够可以欠着我。老板伸出三根手指,这个我能出这么多。阳子说:三千。老板点点头,不过我手头真的没这么多现金,我可以先给你一千五百万,剩下的,我可以给你等值的钻石。等我的钱倒过来再把剩下的钱给你,你把钻石给我。阳子笑笑,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在和我做生意的时候大可不必这么繁琐。 这时候店里进来三个人,背包的一个人在柜台前随便看,售货员过去招呼客人,那两个人在门口离保安不远的地方站着,这看看那看看。背包的男人让他拿一个钻石给他看。售货员拿给他,他也不怎么看,也不问多少钱,把钻石拿到手又还回去。然后看看门外,他从包里拿出一支手枪把包放在柜台上,其他两个人出其不备把两个保安击倒在地了,然后把保安拖进来,他们站在门口。拿枪的说:都别紧张,我们只是抢劫,不会抢很多,只要大家配合,我们决不会伤人,最好给我往包里装些钱,要不我就砸碎柜台抢你们的钻石。这时候店里的女人都吓得白了脸,除了害怕啥都不知道了。老板还是很冷静的,他吩咐自己的女人说:快把店里的钱都给大哥们装上。女人战战兢兢的去拿钱,大概拿出有二十多万给他放在包里,女人吓的说话直哆嗦,就这么多了。抢劫的无比的冷静,开玩笑,这么点哥几个怎么分呀,那我们只好选几件了。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把锤子要砸。这时一直坐在那里丝毫没有紧张之情的阳子说话了,大哥,老板手里有一颗至三千万的钻石,说着给老板使个眼色,拿出来。这时店里的所有人都以为阳子是和抢劫的是一伙儿的了。抢劫的倒没多想,还真拿着枪过来了,他问老板,他说的是真的?老板往兜里去拿,这时阳子一个起身把枪躲在手里,用枪托把拿枪的人打倒在地,那两个还想过来,阳子已经用枪指着他们了,笑着用枪指指他俩,还不服吗?手里有枪的都倒下了你们不如也学学他的样子,那两个没有听懂阳子的话,阳子说:我是说你看他现在是个啥造型,也学着这样,省的我过去用枪砸你们。这回那两个听懂了,抱着头仰在地上。老板赶紧打电话报警。阳子说:不必了吧。你又没损失什么,干嘛让这几个被魔鬼附了身的无辜的人去监狱里熬日子呢。三个人齐刷刷的给阳子磕头,大哥宽宏大量,我们以后好好做人,再也不干这种不是人的勾当了。阳子看看老板,大哥您什么意思?老板这时已经看出阳子绝非一般人物,点点头说:兄弟以你的。 阳子说:你们走吧,这把枪不能再给你,说着从枪里拿出一颗子弹,在他手里那颗子弹就像橡皮泥一样,任由他怎么捏。你们不能再来这里,第二会让我抓到我还不会把你送到监狱,因为我有比监狱更适合不听我劝告的人的地方。最好你们不再干这样的勾当,因为被我抓到的几率比被警察抓到的几率高,我可不像他们一样,你们送点钱就给你弄个保释之类。那几个还是齐刷刷的磕头,小爷我们知道了。阳子一摆手,你们可以走了,几个爬到门口才敢站起来跑。 这下店里的人才长出了一口气,阳子说:报了警咱们的生意就先做不了了,惹那麻烦干什么,这样他们也再不敢来了。老板说:兄弟,你可让我开了眼了,他从阳子手里拿过那颗被他捏的不是个样的子弹也学着阳子的样子捏捏,他哪里捏的动,他再看看阳子的手,也看不出和他的有什么不一样。兄弟,你当过特警吗?阳子摇摇头,从小自己练的,给别人当过保镖,我曾用我的生命救了我所保护的人一家人的性命,回头他要用两个亿来感谢我。,我说我喜欢钻石,他什么都没说,让我在他家里随便挑,这样我就变成个有钱人了,所以就不需要在用生命去挣钱了。他看看老板,然后抬抬眉毛,从老板的手里把那颗子弹拿过来很轻松的把他捏成一个饼子,他说,只要做到行业中最强的就不愁没有钱挣,最主要的还得有一颗赤诚之心。老板点点头,兄弟的能耐值这些钱,咱要不这样,你现在需要五百万,你把那个小石头先放在这里也可以,什么时候倒够了能买你那颗大的钱你再来卖好了。阳子笑着看着他,这么场面,他又看看老板娘,嫂子不一定愿意这么做。老板娘说:我们一家能结识兄弟这般能耐人,真是造化,那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阳子笑笑,嫂子真会说话,即便是你愿意我也不同意这么做,因为我不喜欢占别人便宜,这是我的原则,原则是安身立命之本。一开始说向你们借钱是开玩笑的,小的我先带在身上,大的就放你这里好了,你先给我一千五百万。老板说:兄弟既然你执意坚持这样我就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但是今天这个店如果不是你,还不知成个什么样子,所以今天给哥个面子,咱一起吃个饭。阳子说:既然您有这个心,咱们另选一天,今天我有事,并且还急需这笔钱,你还是先给我转钱去吧。老板说:兄弟真有事?阳子带你点头,真有事。 老板給阳子转完钱,阳子就又来到饭店。饭店的店长已经在这等着他了,阳子走时和这里吧台的收银说了,他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如果你们店长来找我,就告诉他等一会儿。阳子进来很不好意思的握着店长的手说:很抱歉,在外面多呆了一会儿,您是不是给我带好消息来了。店长说;昨天晚上我和老板通了电话,老板本没有卖的意思,不过他喜欢和场面人做生意,如果您能出到五百万的话,他明天就可以回来和您签合同。阳子笑笑,谁也愿意和场面人做生意,因为别人场面一次他就能多赚一百万,没问题,你就先通知你们老板回来吧。 第十六章 全家团圆 阳子给老板了五百万,房子和饭店就都成了他的,店里的服务员厨师都原班不动。把这些全弄好他就去找珠宝行的老板去了。老板以为他是来要剩下的钱的,他问阳子是不是急着用钱,阳子摇摇头,不着急,你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给就是了。今天来是想请大哥帮个忙的。老板说:兄弟有事您尽管说,还谈什么帮忙不帮忙,我叫陈友谅,以后喊我陈哥,喊我老婆陈嫂就是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什么事兄弟。阳子把刚买了个饭店,准备借饭店重新开业之名,在电视上或是通过别的手段做一下宣传,主要是为了找到自己的家人。陈友谅拍拍胸脯说:兄弟包在哥哥身上,我还真认识几个专业搞策划的朋友,只要你的家人还在这个城市,保证不出一周就让你们家人团聚。你开业我也不送花篮了,这块费用算哥哥随份子了怎么样。阳子又拿出那块小钻石放在柜台上,他说:哥哥我不能让你白帮忙。陈友谅掉下脸来,兄弟你什么意思,瞧不起哥哥了是吗?既然是兄弟了,帮兄弟做点事就必须要报酬吗?如果你这样,你还是找别的人去吧,这个忙我帮不起,说着把石头塞到阳子的口袋里。阳子很不好意的握住陈友谅的手说:大哥那就拜托你了。 陈友谅开车去了阳子刚买的饭店看看,他到那一看,哈哈大笑,聚贤楼,以前总来这里吃饭的,和那老板还挺熟,那老板是你爷爷?阳子点点头。陈友谅说:宣传开业可以,找你爷爷咱就大可不必上电视台了,通过我的人脉也能找到。阳子说:那么说咱哥俩还真有缘。陈友谅说;那必须是。阳子把他叫到一边交代,陈哥,和谁都不能说我卖您钻石的事,我不想让人家知道我的过去,就是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给人当过保镖,他又把骗两个学生的那套捡着给陈友谅说了一遍。阳子也不是说谎上瘾,他只是觉得如果他说真话人家会更不信。陈友谅点点头,没事的兄弟,我和谁都说你是中奖发了财好不好?阳子和他击了一下掌,对!生意人必须像你这样冰雪聪明,晶莹剔透。陈友谅说:兄弟你是好人,你不让别人甚至家人也不想让知道的事,肯定有你自己的道理。阳子凑到陈友谅耳边说:咱们发财的日子在后面了,说完向他扬了一下眼眉。陈友谅说:兄弟,哥哥跟定你了。阳子说:那你就先把这场戏演个漂漂亮亮。陈友谅说:兄弟,你就听我的雷声吧。 在第三天下午陈友谅就把王家栋带来了店里,阳子过去抱住苍老了很多的老人。王家栋老泪纵横的打量着阳子,哆哆嗦嗦的说:你真是我的阳子吗?阳子说:爷爷你看着不像吗?我就是个子长大了,如果不是你的孙子,怎么会知道这家饭店是咱家的呢?怎么会把它买回来再让您重新经营呢?王家栋看看自己的饭店。他似乎有些怀疑地说:你真的把它买回来了。阳子说:真的,我还要帮您买回咱们家卖掉的房子,让一家人过上从前那种其乐融融的日子。陈友谅到厨房里安排厨师给阳子一家准备团圆家宴,然后又派车一一去接上班的家人们。 阳子和家人抱在一起,一家人只有阳子和小谷月没有流下激动的泪水。招阳看着一家人都哭哭啼啼的也哭起来。凤娟说:你就别哭了你都把哥哥招回来了,你有功呀。凤娟告诉阳子:妈妈和王子叔叔结婚了,这是你的弟弟招阳。阳子没顾得抱过弟弟,抱着王子一个劲跳脚,现在我该叫你爸爸了,这回咱们真真正正是一家人了。谷月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这是我的阳子哥哥吗?我怎么觉得是阳子叔叔呢?一家人都被小谷月的话逗笑了,王妃说:你阳子哥哥不吃零食,不挑食所以长得快呀。 家人最关心当然还是阳子这两年都在那里,当时都说你被汽车撞到河里去了,是吗?阳子说是,一撞下去就昏迷了,一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一个渔民的家里,从回来之前就一直处于失忆状态,最近才恢复了记忆,所以就回来了。李月琴说:回头咱一家去好好谢谢人家。阳子说:回头一定带你们去哪个渔村,那里得东西可好吃了。陆大有说怨不得你长得这么高大。阳子说:要不再把谷月妹妹放哪里去长两年。王妃说:女孩子家,长这么大个子干嘛?不如回头把招阳送过去长两年。李月琴显然是舍不得,可她嘴上却说:人家把咱阳子养这么大已经够费心的了,可不能在给人家添麻烦了。一家人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团圆饭不提。 其实在凤娟的心中阳子真的只是这次跑远了,从每一位他真的有了什么不测,相信他肯定还会跑回来,只是没想到他会跑这么久,一看到他出去了两年时间竟长的比王子还高大魁梧了也没觉得意外,在她眼里什么事情出现在阳子身上都是正常的,因为他是太阳照了她的肚皮就怀上了的孩子,既然太阳一照,他就能让妈妈肚皮鼓起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即便是阳子说他买下饭店的钱不是中奖中的,说是在河里钓鱼钓上来的她都会相信。 当晚凤娟和王子就和阳子说了外公破产的原因,阳子眼珠一转,心里说这还叫点事嘛。他说:我这里的钱足够一家人过上破产以前的日子,买一栋大房子住在一起吧,还可以给你们投资干点别的,王子拍拍阳子的肩膀说:孩子你回来了真是把一家人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了。阳子说:没有这些我回来了一家人再困难不也一样得收留我吗?咱们既然是一家人,有困难大家一起共度难关,有幸福大家一起同展笑颜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王子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子长大了,看来你真是个大人了。阳子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生活的那个家,家庭条件很差,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搞定,这样的生活条件不仅促进了我身体的成长,也促进了我心智的成长。 第十七章 约会 一周后陈友谅把剩余的钱全部给阳子打到卡上,阳子只取出一部分零花钱,把卡交给了爷爷。王家栋很不好意思的说:孩子,你已经给我们的足够多了,再说你看上去已经不是个孩子,你完全可以自由支配这笔钱。阳子说:和这笔钱比起来,我太像个孩子了爷爷,我还没到支配这么多钱的年龄,他只有在您的手上才可以实现它们作为钱的意义,在我这里它们真的不是,我真搞不明白那些钱是怎么钻到这里面去的。王家栋摸摸阳子的头,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好吧,这钱我可以先给你存着。不!不!我的好爷爷,我的意思可不是让你给我存钱,我是想让您做我的ceo,您要支配它,让它实现自身的意义。王家栋说:你的意思是我必须把这笔钱利用起来。阳子亲了一下外王家栋,爷爷您一点都没老,还是那么聪明,你还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要给这一家人幸福,这是你伟大的责任。王家东摇摇头,孩子,如果没有你的这笔钱,如果不是你把这个饭店又买回来,我是顶不住了,本是我的野心让自己落到那么尴尬的境地,可是在出现转机之前我不能承认自己错了,我不能承认我真的扛不住了,可事实上呢?我确实错了,我确实扛不住了。阳子说:我不是回来了吗?咱们大家一起扛不就过去了吗?王家栋心里还是那句话,这小子确实是上天派给我的,可是他没有说出来。 他们正说着何冰清进来了,一进来就喊,大帅哥!阳子和王家栋都看过去,阳子往外迈一步和她打招呼。何冰清说:找到你的家人没有?阳子给他介绍,这就是我的爷爷。何冰清和王家栋打了招呼。王家栋说:是你的朋友吗?阳子说:往大里说还是恩人呢。她帮过我找你们。王家栋说是吗?看看饭店里满座,你带着你的朋友出去找个大的饭店吃点吧。阳子说:外公真场面。王家栋还是把阳子当成个孩子,问他还有钱没?阳子一仰眼眉,真的没了,王家栋随意从口袋掏出一把钱,不够给我打电话,我让他们给你送。阳子说:太没问题了。 出去后何冰清问阳子,这饭店是你爷爷的呀?阳子说:是呀!他那几天出差了,都没听说过爷爷有这么大的孙子,人家以为我是坏人,以为我是来行骗的所以才说这不是我爷爷的店了,等爷爷回来后才真相大白。为了表示感谢让我请你吃点什么?何冰清说:没有那么讲究,随意。我只是想出来和你走走,说说话。阳子说:走走说说话吃个饭都没事,但是千万不能有别的企图,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何冰清白了他一眼。切,你还真当自己是独一无二了?阳子说:我自视没那么高,缺点很多,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让女孩子自觉不自觉的就不能自拔了。何冰清笑的蹲在地上起不来身,笑过那一阵才站起来,我见过自恋的,还真没见过自恋到这种程度的。阳子说:怎么?过于夸张吗?何冰清说:你能说,《神雕侠侣》夸张,可你不能说《西游记》是夸张。因为那是艺术的高度不同。你的自恋已经上升到艺术的高度了,并且互联网上有照片为证。阳子问孟梦怎么没和她一起过来。何冰清说:你泡妞习惯带个电灯泡吗?阳子摇摇头,你还真打算泡我呀。跟你说我可不是方便面一泡就能入口。何冰清说:我知道你是老母鸡加香菇得文火慢炖才会出来味道。阳子向她竖其大拇指,多才多艺,烹饪技术你也懂。何冰清微微一笑,略懂。阳子说:刚才你说说想泡我是吗?何冰清点点头,有何高见。阳子说:既然是你想泡我,那就得你请我吃饭了。何冰清说:不一定,最早的时候佃农都是听地主的,地主说收多少收多少,可后来八国联军来大清当佃农了,当时的历史你上学时应该也学过。阳子说:这么霸道吗?何冰清点一下头,必须这么霸道。阳子说:我被泡着,再花钱请人家吃饭。何冰清说:如果觉得不平衡和委屈,你可以反过来泡我嘛?我真的不介意。阳子说:我介意。趁个不提防,何冰清抱住阳子就亲起来。 阳子是个好男孩子,他像个演员一样配合着何冰清的吻,以他的性格不可以把她一把推开,那样不够绅士,当然也绝不可以很热情的迎合,因为那样他觉得会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吻过后,何冰清还是抱住他不放。阳子拍拍她的后背,行了美女,这已经是额外的恩赐了,别得了兔子又想鹰了,吃点什么?我请你。何冰清说:都多大了,你当我是幼儿园小朋友了,动不动就能用吃打发了,我想和你开房去。阳子故意岔开话题,你猜今天晚上会不会下雨。何冰清看看漫天的星星说:我猜不会。阳子说:如果下呢?何冰清说:如果下,我就再也不要求你和我开房了,安心的做你的小妹,在你泡别的姑娘时出谋划策。霎时间,天上的星星再也看不见了,阳子举起双手仰脸看着天喊道,来点闪电吧,天真就像听到了他的喊话,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何冰清被突然的闪电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动。阳子扶起她,就这点出息吗?何冰清呆呆的看着他,你是魔法师吗?阳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恭喜你猜对了,说着拿出一张十元的钞票,你有办法把它换成是个硬币吗?何冰清说:这不叫事。说完跑到一个自动售货机那里,很快拿回十个硬币来,阳子看着十个硬币就像刚才何冰清看着他一样,你也会魔法吗?何冰清摊开双手,这是科学不是魔法。阳子说: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是十个,最起码的少几个才对呀。何冰清说:把钱塞进去直接按找零就可以了,硬币我给你换来了,让我见证你的神奇吧。 这时雨已经下起来了,阳子真相随着雨在天空里自在的飞一会儿,可他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有这本事,强压住心里的兴奋,在一个公交站和她避雨。何冰清说:硬币我给你换来了,你的神奇呢?阳子拿出硬币在手心里吹了口气,然后又攥紧拳头,他让何冰清盯紧了他的拳头。何冰清说:干什么?你真又要使你的魔法吗?阳子说:我觉得能变出一条金鱼来,不过得借你一口仙气。何冰清还真在阳子攥紧的拳头上吹了一口气。阳子煞有介事的慢慢松开拳头,十个硬币还稳稳的躺在他的手里。何冰清叹了口气,一开始我以为你真的行,我以为你真的无所不能,原来也不过如此。阳子像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一样一脸严肃,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看了看对面的高楼,他冷冷的说:我也本以为可以的。说完跑到雨里去。何冰清叫了好几声他也不回头。他转到楼的另一侧随着雨势上到楼顶。他站在楼顶高举双臂大声叫何冰清的名字。何冰清找了一会儿才看见他在楼顶站着。她喊道:你疯了吗?阳子喊道:我从小到大,上学考试从没及过格,可吃饭只有我吃得最多。上学的路上都能走失了,长大了除了我的未婚妻我谁都不敢爱,可心里想的比谁都多,你说我还能做什么,我还不如跳下去一了百了。何冰清也不害怕,双手做喇叭状喊道:你跳好了。没想到她刚一说完,阳子就伸开双手做飞翔状平趴着从楼上跳下来,何冰清脑袋嗡一声,她的腿软在那里,不敢过去,她想阳子必死无疑了,这可如何是好,他刚和家人团聚就------他外公又知道和她出来的,一家人绝不能轻饶她,可自己是无辜的,开玩笑的一句话谁知道他竟那么当真,可是在他说要跳下去一了百了时,她不仅没有安慰他似乎还鼓励了他跳,可那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呀。可是如果她在这里等着警察和阳子的家人来,要不就是被警察带走,要不就是被阳子的家人给撕了。她突然想到阳子的外公虽然知道阳子是和她一起出来的,可是他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和在什么学校,再换个地方见了见了面也不一定能认出他来,一想到这里她的腿一下子不软了,一口气跑出去三条街。然后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学校去了。 第十八章 恶作剧之王初露端倪 他们生的了。阳子见何冰清走了就自由自在的在雨里飞起来,雨中的他时而像是鱼缸里陶醉其中的金鱼,时而像是大海上挑战暴风雨的海燕。他没有闲暇去想何冰清怎么这么薄情寡义,他不愿意浪费任何享受的机会。对于他来说每一场雨都是下完这一场就再也不下雨了一样。他飞到居民楼附近,好奇心让他想看看亮着灯没拉窗帘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在高层的房间里,房子的主人自信就算不拉窗帘也没人能看到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他看到女主人赤着身子,若无其事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当然这不是他最想看到的,小肚子鼓出的比ru房还多的女人的身体和男人又有什么区别。也有小孩子把嘴堵在玻璃上扮猪相,他见孩子的妈妈在只顾看电视,故意过去让小孩子看见,孩子看见了他,阳子就在半空里做各种动作给他看。他看到孩子在喊妈妈,阳子拉了一下右边的耳垂听见孩子说:妈妈快来看外面有个人。妈妈还是在看电视。阳子就又过来给孩子做鬼脸。孩子大声喊道:妈妈真的你看他会飞呀。阳子藏到下面去,妈妈过来批评孩子,小孩子不准撒谎知道吗?孩子说:我没有撒谎,真的,他在雨里飞,还和我做鬼脸呢。妈妈说:你一定要坚持吗?孩子说:他和我做鬼脸了,真的,就在玻璃外面。妈妈显然是生气了。她叹了口气,然后接着教育孩子,撒谎的习惯对一个孩子的成长很不好你知道吗?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孩子哭了,他很委屈,他有委屈的理由。阳子飞远了看着妈妈又坐回去看电视去了,阳子又飞到窗户前,把食指堵在嘴唇上示意孩子不要出声,孩子这回真的没喊妈妈。阳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从玻璃外面塞到里面去,玻璃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连着塞了五个。然后又藏到下面去了,他想听听孩子会不会拿着硬币和妈妈说:你看这是他塞进来的。孩子没有说话。阳子上去看看玻璃里面的五个硬币和孩子都不见了,只有妈妈还坐在那里看电视。 阳子又乘着这好雨到处转,他看到一对年轻的夫妻在吵架,男的很凶,女的很委屈,男的站着指手划脚的训斥着女人,女的委屈的坐在沙发上哭,他把背心脱下来蒙住脸只露两眼在外面。站在窗户外面敲玻璃,男的抬眼一看一个人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外面,吓得脸霎时就变了色,他不再吵了,过来搂着女人,哆哆嗦嗦的说,你要干什么,我们家没钱,女的也看过来,吓得扑在男人的怀里,女的说你看还有多少钱要不让他拿走吧。男的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哆哆嗦嗦的走过来。阳子此时心里很矛盾,拿还是不拿?自己本来是想分散他们吵架的注意力的,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当成是劫匪,不拿他们会不会想的太多,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在男的靠近窗户时他装作一失手掉下去,到快掉下去的时候再装作是因为抓住了下面的管道才没被摔死。他这么做了。从管道上跳下来跑到楼的另一侧,他又飞上去,藏在他夫妻俩看不见的地方,捏一下右边耳朵听听他们怎么说。他听女的说,你真看他跑了?男的说:我看着他跑了,快掉下去的时候他抓住了燃气管道,没错,我看到他跑了,好像没怎么受伤。女的说:他是怎么上来的呢?男的说:大概是从楼顶吧。女的说:你说他是来偷东西的吗?我怎么看着他的眼神那么像个搞恶作剧的孩子呢?男的说:别闹了,你说下这么大的雨他爬到这么高来闹着玩儿?女人说:你没听说过很多孩子专门跑到正在施工的地铁隧道去玩冒险吗?现在的孩子就是千方百计的寻找刺激,如果是偷东西他为什么要挑一个亮着灯的房子呢,还要敲窗户。现在想想他的眼神明显是在笑,如果他是个盗贼他肯定带了某种工具,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把玻璃砸破冲进来,可是他没有那样做。男的说:你说有没有他是想让我把窗户打开然后借咱的门出去的可能?女人说:反正怎么想他也不像是个盗贼,谢天谢地他没有任何意外。 他那颗孩子的好奇心又出来作祟了,他要再和这夫妻俩再玩一次,看看他们会怎么做。他真的又过去敲窗户了,的确他是笑着的。那夫妻俩又吓的抱在了一起,男的说:我说是没受伤吧,你看他又回来了。女的说:怎么做?你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笑着的。男人说:怎么办?女的说:是不是,他是不是在笑?男的说:那我去给他开窗户。女的说:你慢点。可别再让他掉下去了。男的像是贼在作案现场一样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慢慢把窗户打开,阳子做个手势让他闪开,然后跃身进到房间里。阳子低着头调整一下尽量让自己保持严肃,他说:我是重案组的,我们组织怀疑你们隔壁藏私藏枪支让我来监视,不过组织上怀疑错了,他是你们的好邻居,可是我下来了上不去,只好借道从你家走,说完从口袋里拿出外公给他的让他请何冰清吃饭的钱递给那男人,这是过路钱。男的看看那些钱少说也有四五千块,不敢接,他用征求意见的目光看看女人。女人说:大哥借个路有什么,与人方便与己方便,那能要您的钱呢?阳子看着男人说:找了这么懂事理的女人要好好疼,不准再训斥她,要不让我知道了我会-------,我的脾气很坏,在气头上什么都做得出,说完把钱扔下就出去了,还轻轻把门带上。 这两口子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有点蒙,正要商讨是怎么回事,有听见急促的敲门声,男的说: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又叫接到组织上的任务让他继续监视,要从咱家窗户出去。女的说:你就告诉他不用监视了,隔壁都快一年没进人了,门上的小广告都把门糊起来了。男的去开门,刚要开口,阳子先说话了,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不是我千万不能给他开窗户。男人说:如果是你同事呢?只要不是我就不能开。男人说:知道了。阳子这才离开。 阳子乘着雨来到何冰清的学校,他要看看这帮大学生晚上都在做什么。男生宿舍一般都不拉窗帘,小伙子们都只穿个内裤在宿舍玩游戏,要不就是躺在床上看手机。也有三五个人围着两个小菜喝啤酒的。阳子好奇大学生们在一起吹什么牛,找个合适的地方一坐,捏一下右边耳朵就听他们边喝酒边说话。 一个说:筷子,你丫行啊,这么快就上手了。 咱干什么的,看来说话的就是筷子,两天拿不下我看中的一个妞,我就不叫闪电侠。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听语音这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回头你拿下顾云音给哥看看,也不看看自己拿下的都是什么货色,在这还好意思挂出来当勋章显摆。 一个说:人家筷子口就是重,一般人吃肉要就着蒜,人家生肉放点盐照样吃的很香,顾云音人家还看不上呢。 就是,我就没看出顾云音有什么好来,不就白点眼睛大点,个子高点,不爱说话爱装深沉吗?真是,到你们那里她简直就是七仙女下凡,这是筷子的声音。 你没听出大头是在损你,还自己顺杆爬,我可真是服了你了,就凭你这怂样还看不上人家顾云音,咬过她的蚊子再咬你一下你都能兴奋死。 好家伙,至于吗?顾云音那样的女生不是生给咱们的,现在所有的富二代官二代们都对她虎视眈眈呢,咱们在这也就是就着人家的名字下酒。 也看不出她喜欢谁来。 看不出来。 说不定喜欢筷子这样的。 我都多大一会儿没说话了,别再扯上我好不好,我这么贱,让咬人家的蚊子咬一口就得兴奋死,好家伙,他还是大剂量的兴奋剂吗? 谁让你不说话了,谈论女孩子的时候怎么能少了你这叱诧风云的闪电侠呢? 我可不敢叫这个名字了,以后叫我蚊叮死好了。 几个人都笑起来。 坏了,筷子真生气了。 生气不怕,我怕他疯了,听咱们这么鄙视他在发狠去追顾云音,那非得让那几个富二代喂了藏獒。 邪乎不邪乎,还追顾云音就得被他们喂了藏獒,顾云音还是她妈专门给 你还甭不服,听说过范子差点让他们在篮球场打残吧,就是因为下课时和顾云音多说了那么几句话。 这帮混蛋,有钱就这么了不起呀,不惹他们不是怕他们的钱,如果杀人不犯法你看看,我非得把丫宰几个来才罢休。 你说的这都没用,就是杀人犯法人家照样敢把你弄死,好多规则都是只限制穷人。这你也甭觉得委屈和不负,有本事咱也做有钱人,让咱的孩子也做富二代。与其怨天尤人不如脚踏实地。 第十九章 从海里跑出来的汽车 得轻巧,谈何容易,钱是这么好赚的呀,我真他妈做鸭子的心都有。 做鸭子也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身板必须得杠杠的,就你,也就忽悠忽悠那些三生三世不开荤的。 什么三生三世不开荤的? 这可不是我说的,我是听人家说的。 人家说什么了? 人家说你上过的妞都是做了一辈子尼姑,又做了一辈子道姑,到第三辈子没做尼姑也没做道姑,他老子贴钱都没嫁出去,憋了三辈子才遇上你这个救苦救难的送精善人。 没有你们这么糟践人的,爱咋说咋说,一个个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主儿。 就是,人家筷子要求的是数量不是质量。谁看不过筷子的口味儿可以自己变个妖精让人家玩玩吗? 不用变成妖精,我是五花肉放点盐就能吃的主儿,随便你们谁把屁眼上粘上毛,我就能把你们玩开心呀。 我建议打丫,这孙子忒不是东西。 建议通过。 别打呀,都是成年人了,咱们用大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么解决? 我可以付钱给你们呀。 这孙子今儿挨不上,我估计得从汗毛孔里往外爬蛆。 阳子听着也没什么新鲜的了就往别处逛去。 阳子又到女生宿舍转了一圈,大多拉着窗帘,没啥意思,阳子就又到别的地方转着玩,只要外面还下着雨他是睡不着觉的,所以就尽可能的到处去。不知不觉中他又来到那个他被汽车撞下去的大桥。他在距桥面二十多米的地方上空看着桥上穿行的汽车,一辆红色的跑车从南面急速往北面开着,后面一辆高级轿车好像是在追他,阳子心想他们在飙车,说话间那辆轿车已经追了上来,齐头开了有几秒钟后轿车突然拼命像跑车的一边打方向。跑车冲向了大海,轿车扬长而去。阳子像一颗子弹一样冲向大海,在汽车掉进大海之前他已经站在了汽车即将冲入的海面上,他把汽车托住了,听到汽车里一个女人惊吓后的尖叫声,他本想双手举着汽车直接飞到桥上去,可不巧的是雨下的没有刚才大了,已经浮不起托着一辆汽车的阳子,他只好让自己的身子落入海水中,由于汽车还没熄火,车轮打的海水呼呼往两侧和后面飞溅。刚才汽车被撞下来时也有其他开车的看见,他们都停下车来看。由于阳子下去的太快和下雨的原因他们并没有看到冲下去的阳子,让他们看来这汽车就是把海面当成高速公路了,无论如何他们是不会想到汽车下面的水里有个人拖着,个个都无不称奇,都说好车就是好呀,在海里不仅不沉,还能跑起来。 水越来越浅,到海水不足阳子身高深的时候他只好圈起腿尽量不让脚着地,到圈起腿膝盖都要着地的地方他使尽全力把汽车扔向岸边。阳子又回到海里,他换了个地方出来,跑到刚才把汽车扔出来的地方。他过去一看开车女人像疯了一样在车里哭。阳子打开车门,那女孩子吓得举着双手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阳子说:别害怕,我是警察。一听是警察,那女孩子总算放松下来。她喊道:警察救我,有人要杀我。这时阳子才看出来,这是那天让他穿上胸罩照相的女孩子车上那个坐在副驾驶坐上的女孩子。阳子说:你慢点说,不用激动,你现在已经很安全了,谁也杀不了你了。女孩子说:他们都是坏人,我看见他们往车的后备箱里放了一个女孩,就因为这个他们才把我撞到海里来的。阳子说:你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码。女孩拿出手机,她给那辆车拍了照,阳子上来车,快走赶紧去报案。那女孩说:我怕。阳子说:我是特种兵,有我在你怕什么?女孩说:我浑身哆嗦,不敢开车了。阳子说:我没有驾照。女孩子说:没事很好开,我教你。阳子一开始手忙脚乱的,走出去两三公里就像个老司机差不多了。在路上,女孩子稍微缓过神来了,她说:我的车能是从海里跑出来的。阳子故意装作不信,他说:我看你是被吓的不轻吧,还从海里跑出来的。女孩子说:真的,他们的车把我的车撞海里去了,可我的车不知自动开启了什么功能。它竟然不沉,自己跑出来了。阳子说:你的意思是,你的车被撞到海里后,没往水里钻,而是在水面上像船一样漂着。女孩子说:不是漂着,是像在公路上一样跑。阳子说:这可老帅了。女孩子说:刚才你说你是警察,还说过是特种兵,你到底是警察还是特种兵?阳子说:一开始是特种兵,后来当了警察,后来下岗了,现在是健美教练。女孩子有点愣,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是警察。阳子说:不是,这个工作不是我喜欢的,所以自动申请下岗。 女孩子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捋顺阳子编的故事。他是警察也好,是特种兵也好,还是健身教练也好,只要他能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就好了,最好他是个许正阳那样的能挡子弹的中南海保镖。他们开车来到警察局,三个警察正在打牌,阳子进去说,我们要报警,一个警察抬头看看他们俩,报什么警?阳子说:这个女孩看到有人往汽车的后备箱里放了一个姑娘。警察先出完那张牌。他说:是这个女孩子看到的是吧?阳子点头说是。说话的警察责怪其他两个哥们儿在他问报警人问题的时候,他们不等他就出牌,回头又塞上一张,一个说过牌了。刚才问话的那个说:过你大爷,本来就该我出。他又和阳子说:谁看见的谁说。女孩子又把刚才阳子说的重复了一遍。警察说:然后呢?女孩子说:然后我给那个汽车拍了照。警察说:还有吗?女孩子子说:我拍照被他们看到了。他们就追我。警察说:你的手机特好是吧,记在心里回头报警,就是看不惯你们现在这些孩子走到哪里就拍到哪里,这回让人家看到了吧。惹祸了吧?看来他们还没追上你。女孩子说:追上了,到跨海桥追上的,在桥上他们把我撞倒海里去了。 警察现先出完一张牌说:什么?你说他们追到你跨海桥的时候,他把你撞到海里去了,看上去不像呀,你不是自己走进来的吗?就是大鲨鱼奥尼尔让汽车撞一下也得躺几天,你这啥事都没有,你是超人吗?女孩子说:我不是超人,我是开着汽车被撞下去的。警察说:噢,开着汽车被撞下去的,怨不得看上去没什么,我还以你是钢身铁骨来着,你们两个人都在车上。女孩子说:不是。我自己。是我从海里开出来后,他在岸上看到的我。警察揭牌的手停在牌得上方,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的汽车被他撞到海里后,你又从海里把汽车开到了岸上,一进水你的汽车就成了潜艇是吗?女孩子说:不是,是从水面上走的。警察不耐烦了,他站起来用力一摔手里的牌,大半夜的你们和哥哥来找乐儿是吧。阳子说:我们不是找乐儿,她说的是实话。警察过来抓住阳子的衣领,你说汽车被撞进大海后不沉下去,能从海面上跑是真的不是撒谎是吗?阳子点点头,千真万确。警察说:好吧,今天你俩就别走了,我告你骚扰公务人员,拘留你们半个月再说,看你们还敢不敢把恶作剧给我开到警察局来。阳子说:我们这不是搞恶作剧,你们应该出动力量去找那辆后备箱里装有女孩子的车,要不然会很危险的。警察瞪大眼睛说:你们是想让我们出动所有力量陪你们一起搞这个恶作剧是吗?阳子看看女孩子,我看他们是铁了心的想玩儿一晚上牌了。女孩子点点头。阳子说:你信我是特种兵吗?女孩子看看阳子,他不太懂他问这句话的意思。阳子说:我需要做点什么让你相信刚才我不是撒谎,还记得我都做过什么工作吗?女孩子说:当过特种兵,后来转业当了警察,可警察这活值夜班的时候总得出警,不出警时你也不会打牌所以很无聊,你就做了健身教练。阳子向她竖一下大拇指,你可以举一反三。那个警察听得有些不耐烦,他又过来抓住阳子的衣领说:我需要你闭嘴。阳子看看女孩子,你知道当过特种兵的人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吗? 第二十章 阳子化身成警察 女孩子说:大概是最讨厌别人抓他的衣领。阳子笑笑,你果然是晶莹剔透,冰雪聪明,说完一手掐着那家伙的脖子一手抓着他小腹的肚皮,用力砸到那两个警察那里去,眨眼间三个警察都被打倒在地。阳子看看在一旁看呆了女孩,他说:我其实还做过一种工作,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应该知道的。女孩子说:可千万别是刽子手,教训教训就可以了,你真把脑袋给他们拧下来,会弄身上很多血的。阳子说:平时我还喜欢做些行为艺术。女孩子说: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阳子说:和你有关系。女孩子指指自己,和我有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阳子说:你的手机里应该也有我的照片和你朋友的小衣服。女孩赶紧打开手机。阳子和那三个说:你们有一个赶紧去调各路口的监控,看看那辆车跑到哪里去了。这下他们不敢不听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很积极的要去做阳子要求他们做的工作。阳子问那两个,你俩会吧。那两个说:我们都会。阳子拉回刚才抓了他两回的那个,我挺讨厌你的,不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合作,你自己先找个胶带把嘴巴粘起来,然后再找个绳子把自己绑在刚才打牌坐的那把椅子上,我觉得那样很有意思。那家伙可不敢和阳子顶撞了。真就按他说的做去了。然后那两个去调摄像头,先从跨海桥开始。警察甲说:知道那辆车几点过的跨海桥吗?阳子说快停雨的时候是几点。警察乙说:大概是十点左右,那个时候我出去买了包烟。他们从监控器上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轿车把一辆红色的跑车撞下了跨海桥。警察甲说这辆红色的跑车是这姑娘开的。阳子点点点头。这时女孩子拿着手机走过来,他看看手机又看看阳子,这真的是你吗?阳子没有看她的手机,不错。女孩子想这家伙可真是个恶作剧之王,现在他自己都觉得是配合着他在搞一场恶作剧了。 这些警察不打牌时还是有效率的,用了一个多小时时间他们通过路口的监控找到了那辆肇事车的藏身之所,这样警察乙继续留在警察局监视着它的动向,警察甲和阳子一起开车出去找。警察甲开车在前面,阳子和女子开车在后面跟着。阳子问女孩子叫什么名字。女孩说:叫李欢欢,你呢?阳子说:我叫阳子歌,太阳的阳,王子的子。歌声的歌。李欢欢说:我觉得你这名字不算太不着调呀。阳子看看李欢欢,怎么,难道我长得就不着调了吗?李欢欢说:长的也蛮有根,可你做的这些事不太着调。阳子说:我做的那些事不着调,你看你的这张照片,着调的人哪有这样的。阳子说:生命只有一次,要尽可能活的丰富多彩,这样才有意思嘛?不可以辜负了上帝让我们做了人身。李欢欢说:你说话是满靠谱的。阳子说:我其实我做事也很靠谱。李欢欢说:我不敢苟同。阳子说:今天你的朋友怎么没和我在一起?李欢欢说:那是我表妹,今天喝醉了住朋友家里了。阳子说:那这车是你的还是她的。李欢欢说:当然是她的,我才没有人家那好命。我大学毕业后出来找工作临时住在她家,她爸爸是我的舅舅,表妹一毕业舅舅就给她买了辆车,我白天找一天工作晚上还要陪着她出去瞎混,烦死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那个那辆车停着的地方,李欢欢说:到了吗?阳子说:应该是。李欢欢又像刚才刚从海里出来时一样紧张的抱着阳子。阳子说:这种时候抱一个不着调的人有用吗?李欢欢说:我觉得在这样大的时候你让人感觉挺踏实的。阳子说:为什么?李欢欢说:因为在这个时候你是特种兵。警察做手势让阳子下车。阳子骂了句“棒槌,我不下他就不敢下去”。李欢欢说:我呢?阳子说:你在车上等着吧。李欢欢说:我觉得还是和你在一起踏实,说着下了车,死死的搂着阳子的胳膊。警察看阳子下来,他也下来了。阳子看看李欢欢,就是这辆车是吗?李欢欢点点头,看样子她是说不出话来了。警察问是这辆车吗?阳子说:就是这辆车车。阳子砸一下后备箱的盖子,里面有动静,警察想找个东西把后备箱捅开。阳子没那耐心,一用力后备箱打开了。果然里面有个女孩。阳子先把她抱出来把他放到警察的车上给她打开嘴上粘的的胶带,女孩子大口喘气,十六七岁的样子,被惊吓的呆呆的,身体很虚弱,警察问她怎么回事儿。女孩子有气无力的说:绑架,他们绑架了我。阳子说:大哥先把她送医院吧,等她恢复了精神再问。阳子让李欢欢和警察一起回去。李欢欢说:你呢?阳子说:我得留在这里给你报仇。警察甲说:这绝对不可以,太危险了。阳子说:大哥你只要把这两个姑娘照顾好了,我把这些人抓住后功劳全算你的。李欢欢说:破案是警察的事,你就一起走吧。阳子说:我又化身成警察了,我不允许有人欺负我挺喜欢的姑娘。李欢欢说:我和你一起吧。阳子摇摇头,完全不可以,要不然会很麻烦。李欢欢说:回头我怎么找你呢?阳子说聚贤楼饭店,我经常在那里,走吧。李欢欢和警察走了。 阳子卷缩到那汽车的后备箱里,自己盖上盖子,过了一会儿有人敲了两下后备箱的盖子,阳子猜大概是那几个绑匪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看看,阳子用脚在里面踢了几下,听到外面说:在里面呢,还没死。 没过多大一会儿,又出来几个人,他们都上了车,他听到他们在前面的绑匪甲说,她爸爸给了咱钱,咱也撕票吗?绑匪乙说:当然了,要不是个后患。绑匪丙说:你说她爸爸能痛痛快快给咱钱吗?绑匪乙说:能,他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使他们一家人的掌上明珠,别说要一千万,我估计咱就是要五千万也没问题,只是我觉得越要少了越安全,记着,做什么都不能贪,贪了会误事。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后阳子听到绑匪乙给那女孩的爸爸打电话,告诉他把钱送到哪里去,还告诉人家千万别耍花招,要不就撕票。电话那边说:我不耍花招,我给你准备了一卡车一亿一张的冥币,有本事你们一个也别跑就在那等着我,我还不报警,我就带着我的工人们过去把你们碎尸万段。绑匪乙让停车,他说,那丫头跑了。绑匪甲说:刚才还动弹来着。车停下来,后备箱被打开了,阳子脸朝外和他们做鬼脸。绑匪乙喊道: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绑匪甲过来掐住阳子的脖子,你是干什么的?阳子抓住它的手腕一用力腾空起来,落地的时候顺便踢倒了其他两个绑匪,然后把他俩踩在脚下,顺势把绑匪甲塞进后备箱,把后备箱盖上了。把那两个腰带解下来,把脑袋和手绑在一起往后坐一仍。就开车往回走,他说:你们怎么这么狠,绑架人家,人家给钱你还撕票,多不讲究,还把另一个一点都不相关的女孩撞到海里去了,丧尽天良。我看我就这么把车开到海里去得了,反正我是能游上来。那两个一起喊:大哥别呀,我们虽有罪可是罪不至死。还是把我们送到警察局去吧。阳子说:我就怕警察把你们交到法院,你们再捅点钱上去,法院判你个过失罪,我这半晚上的后备箱可就白睡了。绑匪乙说:我们不捅钱,我们也没钱呀,有钱也不会干着丧尽天良的事,我们紧着法院判,准一分钱都不捅。阳子说:没事,你们只要被叛在五年以内,啥时候出来我就把你们绑起来扔到海里去,别不信,我做过中南海保镖,一个人干十个美国特种兵都不在话下。绑匪乙说:大哥我们知道了,如果判我们四年,我就把我们**过一个歌吧小姐的事说出来。阳子说:真不亏是想要五千万的主儿,思维敏捷呀,对!就这意思。这时已经来到警察局,阳子把车停在院子里,有刚上班的警察过来问是干什么的?阳子说:三个绑匪都在车上,后备箱还有一个,那警察到车里去看的工夫,阳子已经出了警察局。 第二十一章 阳子回到聚贤楼,过去先和以前的外公现在的祖父打招呼。王家栋拍着原来的外孙现在的孙子的肩膀说:小子,昨天那个姑娘可不赖,你的眼光不错。阳子挠挠头否定了祖父的话,爷爷我可不这么认为。王家栋说:那你还一夜没回来。阳子说:你还以为我一夜都和她在一起吗?王家栋说:你不会丢下这么好的姑娘不陪。自己在外边淋雨了吧?阳子竖起了大拇指,回答正确。王家栋说:玩累了吧,快去我办公室休息会儿吧。 阳子躺在外公办公室的沙发上闭着眼睛只是养神,睡也睡不着,他想着昨天一晚上他做的事情:第一件,逗得一个小朋友得兴奋一个星期,说不定未来的一个月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到窗户前等待那个会在雨里飞并且还会给他钱的人。他想好了每到下雨的时候他都要去找那个小朋友,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第二件他发现了一宗谋杀案,然后又牵扯了一宗绑架案,在这两宗案子里他救了两个女孩子的命,也惩罚了一个玩忽职守的人民警察。从昨晚做的事情里他感觉出了生活的意义,这些事情和卖了宝石给自己爱的人买饭店买房子一样有意义。他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使命,他要守护这个城市,他要做一个这个城市的守望者,这是冥冥中注定要他做的事情,为什么被汽车撞到海里后被鱼吞进了肚子,然后从鱼的肚子里吸收了力量,然后自己被放下后也没有受到自由的诱惑,然后才得到了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本事,这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聪明和意志得到的吗?他不这么认为,他是受了神的指引才做出的选择,神没有闲暇去拯救被撞到海里去的和被绑架的姑娘,但是他要选一个人去做这样的事情,所以神就把这样的本事给了自己。所以一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是要义不容辞去出手搭救的。 这时他听到外面有一个女孩子说:阳子歌在这里吗?是李欢欢的声音,这时候王家栋没在大厅里,吧台服务员,被问得有点蒙。好像没听懂他说什么。阳子想听听她还会怎么形容他就故意不出去。李欢欢说:他让我来这里找他。服务员说:他是干什么的?阳子来的时间不长,服务员们也都是知道阳子是老板的外甥,并不太清楚他的名字,就是清楚,也只当她是要找一个叫阳子歌的人,而不是找阳子哥哥。服务员问:你说的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李欢欢说:他是个特种兵,后来当了警察,现在是健身房健身教练。服务员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么一个人。李欢欢说:他让我来聚贤楼找他呀,别的地方还有这个名字的饭店吗?这时阳子出来了,他说别的地方就算有叫这个名字的饭店也不一定有你要找的人。服务员们都看着阳子。阳子看看服务员又用拇指点一下胸脯,阳子歌,特种兵。然后把李欢欢请进办公室。李欢欢一进去就搂住阳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阳子赶紧躲开,干嘛给我这么大的礼。李欢欢说:你说过我是你挺喜欢的姑娘,并且你也救了我的命。昨天离开你以后我就一直很为你担心,其实也感觉出你会没事,可就是放心不下,我感觉我是遭遇了爱情。阳子说:你还是遭遇点别的吧,我结婚了。李欢欢一脸的不相信,我不在乎。阳子说:你不相信我结了婚吗?李欢欢说:相信,是你当特种兵时在丛林里认识的越南姑娘,她很漂亮。阳子笑笑,你真是个天才,其实不是这样的,是我当海盗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荒岛上的土著人,他是岛主的女儿,他救了我的命,我当时就以身相许了。李欢欢说:你救了我的命,我也要以身相许于你。对了,荒岛上的土著往往都是一夫多妻制,我相信你的妻子不会介意你再把我娶了。阳子玩世不恭的笑笑。好了不开玩笑了,爱情是很神圣的,爱情对我来说是一种信仰,来不得半点游戏。李欢欢说: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游戏,我就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二十三岁了,以前也有过感兴趣的男孩子,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现在这种感觉。阳子说:什么感觉?李欢欢说:就是想把你吃在肚子里的感觉。阳子一撇嘴,这么残忍,我可不能让你吃了。李欢欢说:你让我吃,我也舍不得吃呀,一会儿警察会带着那个女孩的家人来找你。阳子说:找我干什么?李欢欢说:肯定是感谢你了。你救了人家的女儿,人家肯定要重谢呀。阳子说:但愿不是以身相许。李欢欢皱着眉头说:很难说,人家一看你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兴许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阳子说:这可怎么办?不如你拿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就说我是个神经病。昨天的事,完全就是神经病发作后的无意之举。李欢欢一咧嘴一皱眉,也太损点了吧,我这么说你的家人也不会同意呀。阳子手指一点太阳穴,不战而驱敌之兵为最上策。其实我觉得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救了人家的掌上明珠,人家看我和她女儿又差不多年龄,兴许为了表示隆重的感谢,真像你说的那样做也未可知,所以不如先做准备。 阳子开门出去,一开门外公和几个服务员正在门口偷听他们说话,王家栋没想到他会突然开了门,没躲开。阳子说:正好外公你也都听见了吧。王家栋说:我听到什么了,什么也没听见。阳子说:好奇心谁都有,偷听外孙和一个你认为是外孙女朋友的姑娘说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你带个我不认识的阿姨单独在办公室里,我也会偷听的,好奇是人之常情,刚才我担心的问题明白个差不多了吧?王家栋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又看看服务员们,你们也明白个差不多了吧。服务员们都低着头。阳子说:一会儿人家真来表示感谢,我就坐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当做神经病,你们一定要配合我,王家栋说:咱这么好的小伙子多一个姑娘喜欢不是很正常吗?何必非得这样做。说话间,警察甲已经带着昨天被绑架的姑娘和她的父母进来了。阳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块别人吃剩下的西瓜皮,上上下下用舌头舔着,警察甲当然一进门就看出他来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特种兵先生,我们都来感谢您了,你是我们的城市英雄了。这时候被绑架女孩的父亲过来握住阳子得手,热泪盈眶,小兄弟,昨晚救得这女孩是我的女儿,我叫马千里,说着给阳子深深鞠了一躬。女孩的母亲直接给阳子跪了下来,嘴上说着,您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呀,我得给你磕头,王家栋赶紧把他拉起来,他说:别,他一个孩子,可受不起你这大礼。马千里拉着女儿的手说:孩子看看救你的这个大哥,要一辈子记在心里,是他给了你的第二次生命,兄弟这是我的女儿马文文。阳子,又突然觉得不该装什么神经病,他放下那块西瓜皮,露出很绅士的笑。虽说刚才他交代给王家栋怎么配合了,可他看不出,他这么笑是什么意思,也不知该怎么配合他。幸好还有一个李欢欢,她怕阳子装不好,一看他这么笑,就猜他是看上人家姑娘不想装神经病了,这样她很不高兴。一看阳子刚想说话,就过去拉他,过来该吃药了,还对着警察甲和马文文的家人笑笑,不好意思,他是我的患者,他必须严格按时间吃药,要不然咱们谁都控制不了他。这时王家栋也转过弯来了,知道是配合他的时候了,李欢欢就拉,他就推,快去吧,先把药吃了再回来,服务员们也过来帮着推,这场面倒是给阳子来了个没反应,他一看左右不了时局了只好由他们推着拉着去办公室,进去后王家栋在外面关上门,他脸上装出很难过的神情,挺好的孩子,长了这倒霉病,这时警察甲过来说:其实昨天晚上我就看出不正常来了。马千里说:我出钱让他去世界上最好的医院,给他找最好的医生,现在就没有治不了得病。 把阳子拉进去后,李欢欢说:怎么想改变主意是不是,你看你还改得了吗?阳子说:改不了了,是我自己画地为牢了,我该吃药了。李欢欢说:你好好在房间里呆着我出去给你解释一下。阳子拉住她的手,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姐姐不要太过分好吗?李欢欢说:放心,只要你不过分我会有分寸的。 第二十二章 何冰清的罪与罚 整在马千里说到现在就没有治不了的病时,李欢欢出来了,她接过马千里的话说:叔叔他这病还真就不好治,他这是当特种兵时在丛林里抓毒贩时看到自己的战友一枪打爆了一个女孩的头刺激的,我做了他三年的医生了,什么办法和药都用过,在别的病人那里很管用的药,到他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只能吃药控制着,晚吃一会儿就会发病,说着她拿出手机,给他们看那张阳子穿着垃圾桶和女人小衣服的照片,你看这是那天我给他尝试了一种新药,本想推迟给他吃药的时间,可是他跑了出去,这时马文文说:爸爸将来我要去国外留学,专门学习治疗精神病的医术,学成后回来给这个哥哥治病,如果不好治,我打算搭上一生的时间来给他治病和照顾她。听到这里李欢欢差点晕过去,心想,这家伙还碰到硬茬儿了。马千里拍着女儿的肩膀说:不错孩子,一定要有这样的决心,做人一定要知恩图报。他又和王家栋说:我女儿是学医的,原来是学的心血管专业,我打算把他送到国外去学精神病专业,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想一个这么好的孩子上帝不可能给他这样的命运。这时李欢欢怕阳子听见,别出来说出真相,她说,你们在外面聊着,我进去看看他。马文文说:姐姐我也想看看他。李欢欢愣了一下,不过她的反应还足够快,等会吧妹妹,我怕药效还没起作用这个时候他容易烦躁,不过过去这阵他就和好人差不多,等会儿吧。说着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就进去把门反锁上。阳子躺在沙发上得意的笑。李欢欢双手挠头,还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石头觉得自己够硬没想到碰到铁砧子上了,我看他们就是有备而来,幸亏我也是早有防备,要不然这可真是一场硬仗,你爷爷和那几个服务员也够给力的。阳子说:我发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损的人了。李欢欢说:这有什么损的,给你避开了不少的麻烦。阳子说:这个麻烦我并不想避开呀,你看人家马文文多好,人长得又文静还又漂亮,又有爱心,为了我宁愿改掉自己所学的专业。李欢欢并不示弱,文静有什么好,还不是病怏怏的,看上去弱不禁风,我倒没看出哪里漂亮,你看她嘴巴多小估计都塞不进去一个小西红柿。阳子说:你的嘴好,西瓜如果不去皮就能吃,一个呼伦西瓜你都能放嘴里嚼了。李欢欢打他下,胡扯,哪里有这么大,现在国际上的审美标准更倾向于大嘴,说她有爱心,我没有吗?为了照顾你别说让我改掉我所学的专业我都愿意为你生几个孩子,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呀,她要学就学去吧,等她学成归来我这里儿女满地跑了。阳子说:你说满地跑就满地跑呀,也得问一下我的意见吧。李欢欢说:这有什么好问的,为了走一下程序,你可以假装对我不感兴趣,然后我很努力的追你一阵,追完了不就结婚吗?为了保证婚姻的安全系数我愿意先生几个孩子。阳子说:你可以把我说的任何一句话当成是我自己编的,可我真的有女人了。李欢欢说:我知道,是你当海盗的时候遇到的,她是一个荒岛上的土著,救过你的命,他爸爸还是岛主。阳子说:这是真的,我没有做过海盗,也没有当过特种兵和警察,更不是什么健身教练,也不爱好行为艺术,但是在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岛上有一个女人天天思念着我,我也天天思念着她,阳子说这些的是时候很入神,仿佛他可以看见遥远的小明岛上的海蒂。李欢欢打个哈欠说:你天天要编那么多的故事累不累。这时候王家栋敲门了,他在外面说出来吧,人家走了。李欢欢说:你出去吧,我得眯一会儿,可不要去追人家,那样很丢人的。阳子打开门,很无奈的看看爷爷,他摊开双手,又纵纵肩膀,一个人太优秀了会有很多别人体会不到的无奈是吗?我亲爱的外公。王家栋摇摇头,是你自己把自己搞累了,本来不该有这些麻烦。阳子说:我真怕人家姑娘非我不嫁。王家栋说:那姑娘多好呀,娶又怎么了?阳子指指办公室,这还有一个没完没了的呢?更何况我在养父母那边已经订了婚,女孩子是我养父母的女儿。她也很好,人家一家对我有救命之恩,怎么可以辜负人家呢。王家栋划拉一下脑袋,孩子别说你呀,我的头都大了,这可如何是好,人家都是为了能找个好对象去整容,你总不能为了躲姑娘而自毁了容貌吧,费什么神呀,把你那妹妹娶了不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吗?阳子说:她才十二岁,爷爷我也不过十四岁半呀。你说我长这么大个个子,说自己是未成年谁信呀。王家栋说:孩子呀,你的费神事儿才刚开始呀。 昨天晚上何冰清一回到宿舍就魂不守舍的,孟梦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蒙着被,在被子里胡思乱想,她在想,阳子会不会跳下来其实没摔死,可因为没人报警,抢救不及时而死了,毫无疑问,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可是--------就因为这个自己就背上杀人犯的头衔也太无辜了,明明他自己是让魔鬼上了身,自己不过是不想被牵扯进去而已。以情理而论我是必须要跑掉的,可是以道德而论我是应该过去的,应该给他打120的。不管怎么样她是逃脱了,他的家人是不会找到她的,警察也没用。可是她还是不能安然入睡,就像阳子是因为听了自己的教唆才跳下来的,自己就是伏在他身上的那个魔鬼,可是------她想着明天手机上肯定会看到阳子从高层上跳下来摔死的新闻。孟梦一醒来先浏览空间动态然后就浏览新闻。她对空间动态和新闻里的新鲜事不仅仅是浏览,只要她觉得有意思或是新鲜会读给舍友们听。她在心里也是喜欢阳子的,只是没有像她这样的勇气罢了,她肯定会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而心痛不已,她一想我今晚的表现这么异常肯定会怀疑到我的,她会不会举报我,让警察来调查我。想到这里她强打起精神,掀开被子想和孟梦说话来掩盖自己心里的鬼,可她现在已经睡着了。她又蒙上被子,使劲地闭上眼睛,兴许没事,孟梦又不知道我去见过阳子,她没理由怀疑到阳子的跳楼和她有关呀。哎!退十步想,就算是警察找到了我又怎么着,我就实事求是的说,什么法律也不能判我个杀人犯。可无论怎样阳子还是死了,在他要跳下来的时候,她劝他几句也许就不跳了。她劝自己不再去想,可是就算意志力再强的人他可以控制住不让自己的手去拿嘴巴想吸得烟,可以在愤怒的时候控制住不让自己说出龌龊的话,可是任何人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大脑要想什么,这个时候她真想有个办法把大脑从脑壳里扣除来,先放在方便袋里隔一晚上,等明天新闻出来了再放回去。半梦半醒中她看见了阳子,浑身都是血的趴在高层下的绿地上,她死了,他的家人向她索命,她想为自己辩解可嘴巴什么都说不出,看见警察来了,想跑吧,双腿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样,一晚上她不知惊出己身冷汗。好容易熬到天亮,她注意着孟梦的一举一动。她开始动弹了,眼睛还没睁开手就伸到枕头下面去摸手机,她要先浏览一下空间里的动态,有留言的就回一下,没留言就去浏览新闻,看了一会儿后她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看样子空间里没有什么可回复的,若是有人评论了她的心情,她肯定是先不顾一切的给人家回了,根本就顾不上打这么长一个哈欠。她又开始摆弄手机了,这回肯定是看新闻了。何冰清不敢看她的表情,此时此刻这个自己无话不谈的闺蜜在她心里变成了一个判官,好像是她掌握着往她的生死薄上划叉的权利。看了有一会儿了孟梦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常,不,就在此刻她的表情开始出现变化,她说到昨晚上------后面的话还没说出的时候,何冰清的心已经开始沉了下去,原来刚才她对孟梦的观察是在等待一个奇迹,可是什么都没有,世界上那有什么奇迹,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在第二天早上突然改变了结果。 第二十三章 阳子的未婚妻 可是孟梦昨晚上后面的话并不是:昨晚上在某小区高层有一年轻人跳楼自杀,而是昨晚上在跨海大桥有一红色跑车被一辆黑色轿车撞入海中,奇怪的是红色跑车被撞入大海后没有沉入海底,而是从海面上开到了岸边。至于为什么黑色轿要车把红色跑车撞进大海,原来驾驶红色跑车的女孩子是一桩绑架案的目击证人。这桩绑架案在我们城市前几天风传的“跨海大桥行为艺术家的协助下当晚就得到了破获”,所有犯罪嫌疑人被缉拿归案。何冰清呆在那里,孟梦倒是很兴奋,跨海大桥行为艺术家,于阳子先生又当了一回英雄。何冰清回过神来后问孟梦你确定跨海大桥上的艺术家就是于阳子吗?孟梦说:有照片为证。这个时候何冰清才战战兢兢的打开浏览器,不错,新闻上所说的跨海大桥上的行为艺术家就是阳子。何冰清说: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从居民区的高层上跳下来的。孟梦说:你是做梦吧。何冰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孟梦说:这家伙鬼主意多着呢?不知他用什么障眼法让你错过了事情的真相。睡何冰清上铺的林然说:他就是只把外套扔了下来在夜里又是下着雨你哪里看得出来。何冰清恍然大悟,她骂道:我让这个缺德的玩意害的一夜没睡好。孟梦说:还不是怪你自己,当时你过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这回你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表现的太表面了,让人家这么简单就识破你只是要**之欢,并不要心灵相交。何冰清说:他太卑鄙了。孟梦下铺的刘兰宜说:还说人家卑鄙,你就没觉得是你自己太自私吗?就算是缘分让你拥有的也让你的自私挤跑了。何冰清委屈的哭起来,我自私,我自私,换了你们说不定也会这样,谁会愿意为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冒要坐牢的险。林然说:一开始你可不是这么这么说的,你说你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会有故事发生,你说你愿意为他牺牲掉七十岁以后的生命。可是连这点考验你都没能经得起。孟梦安慰她道:不是你自私,只是当时太害怕了,出于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做出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没事了,既然你都为以为他真的摔死了难过的一夜没睡好说明你是一个好人,坏人杀了人都是安之若素的,你这仅是因为没去救一个人就难过成这个样子已经很难得了。林然还想说她不是因为难过没睡好,是因为怕警察会把她调查到才难过,刚一开头就被孟梦拦住了,行了,人家已经够难过的了,你巴不得她吐血是吗?林然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出去洗漱去了。孟梦说:没事了,他不会来找你算账的,你不会还惦记着再去找他吧。我劝你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何冰清现在心里好狠自己,恨自己傻,一个人怎么会说跳楼就跳楼,这里边肯定有诈,可当时就是没察觉出来,她真的想去找阳子,当然不是请求他原谅,她要让他向自己道歉,可她没有这份勇气。她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主意,她要让孟梦去找阳子,告诉他自己因为他的恶作剧而精神恍惚,食欲不振,大白天不间断的说胡话。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孟梦。整好孟梦也想碰一下运气。 孟梦来到聚贤楼的时候马文文的家人和警察刚走不大一会儿,她进去的时候阳子整和王家栋聊着天,孟梦一进去就喊,嗨!大帅哥你好,王家栋拍拍阳子的肩膀说:孩子你的费神事儿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说完走了,阳子一边和孟梦打招呼一边拉住了爷爷的手说:爷爷你不给我点钱让我出去找个大地方请人家吃饭吗?王家栋说:得!我不为你的未婚妻把他们棒打出去就算是请客了。阳子上前一步和孟梦来了个拥抱。孟梦说:你总是能给认识你的人带来惊喜。阳子说:这是我的伟大责任,如果每个今天都是从昨天复制过来的,我将感觉很不带劲,所以每一天我都想添加些和昨天不一样的东西,尽量的使生活多一些变化,不一定多出多少精彩,但必须要有和昨天不一样的东西。孟梦说:这可不太像一个能帮助警察把绑匪抓住的人说的话。阳子说:像一个帮助警察把什么抓住的人说的话呢?孟梦说:像一个帮助自己把一个少女的心抓住的诗人说的话。阳子听到这样的话越是让自己一脸的严肃,那么说我是一个具有多重气质的人了。孟梦说:没错,你把特工和艺术家的气质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了。阳子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无缝对接吗?孟梦点点头,是无缝对接。阳子摇摇头,真讨厌自己的完美,为什么就不能来点不足呢,那样我还可以每天努力一点点,逐渐的让自己变得完美,可这么一整我就连点奔头都没有了,生活对我来说真是太残酷了,简直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孟梦打断他,不!你是一个很会从别人的生活中找乐子的人。阳子说:是吗?我觉得还是自娱自乐的时候多,我不太喜欢打扰别人的生活,那样对我来说和盗贼无疑。孟梦说:何冰清让你折腾的不轻,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起床,直说胡话。阳子不以为意,我觉得我很可以不信,那个女孩子在昨天晚上已经被我拉入了黑名单。听到这个消息孟梦其实很高兴,毕竟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过心里高兴归心里高兴他嘴上还是要问:为什么?阳子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进入黑名单是个什么意思,好比我自己手上有一份好友名单,有的我准备培养成知己,有的只限于普通朋友,她那?我在她名字后面划了叉。从此不再提起。我不是一个很苛刻的人,可是她昨天晚上的表现太让我鄙视了,我本想和她搞一个恶作剧,可是她把我当成过马路的老大妈了。好了我们聊点别的。 这时李欢欢从办公室出来了,她其实已经醒了一会儿了,本想听听他们会有什么热乎的要聊,可是她坚持不住想上厕所了,她说:子歌,怎么也不给客人泡茶呢?阳子给孟梦介绍,这是--------李欢欢自己介绍道:我是他未婚妻。孟梦并没有多少失望,其实她也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本来她就是想来碰碰运气的,既然是运气不好就不能怪自己实力不济了。李欢欢还真像个女主人似地给孟梦倒上茶。她去厕所后孟梦问阳子这就是你说的你养父母的女儿?阳子点点头。孟梦说:行呀,还子哥,够亲的呀。阳子憋不住想大笑,怕露了馅,深呼吸一口气把那个大笑压回去,嗯,她一直这么叫,习惯了。孟梦问:你们住在一起吗?阳子说:这么好的未婚妻,当然要住在一起了。孟梦说:确实挺好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让所有有什么不轨想法的人都鼓不起信心不轨了,你不打算去探望一下冰清了吗?阳子说:我去了她会更不好意思,还不如就这样。孟梦说:那我可就回去了,她现在很需要我在身边陪一下。阳子说:我很想请你吃个饭,如果你能给个机会的话我会很开心。孟梦微微一笑,我看还是别了吧,那样我会觉得是你在暗示我还有机会,不如让我断了念想。她看李欢欢过来了和她打个招呼说:姐姐我回去了。李欢欢很热情的说:别呀,一起吃个饭吧,这口气比刚才更像个女主人了。孟梦说:不了,我朋友还在等我。见孟梦执意要走,阳子也没有强留。 第二十四章 五枚硬币 孟梦走后,阳子用似乎能把人榨干的眼神盯着李欢欢看。李欢欢一点也不心虚,看什么,别用这种装作不认识的目光看着我。阳子说:我真想把你的脸皮割下一块来到医院让大夫化验一下这到底是什么质地的,撒谎一点都不红,像说真事儿一样一样的。李欢欢笑笑,你不也很高兴我这么说吗?阳子说:是啊!就算你不开口我也要说这是我女朋友了,没想到你倒好直接来了个未婚妻,你够大方的。李欢欢一本正经的说:为朋友两肋插刀,必须把自己的一切置之度外,我给你挡得多彻底,你既然不打算给人家机会,就不能让人家看见一点点希望,不能自己不要也死命的抓在手里那样很不道德。阳子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给人家机会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要了?李欢欢说:你必须不能给她机会,必须不能想要,有我在这里谁都别想在朋友的基础上再往前靠近一步。阳子摇摇头,你太霸道,不过念你曾借给过我一件衣服的情面上给你可以和我最近的距离,但是最近不代表没有距离。李欢欢提着鼻子说:你还记恨我那件衣服,当时不也是只想着逗着玩了吗?以后不许再提。阳子笑笑,不再提,我喜欢总是能想出好玩的主意的家伙,很显然你很接近这个标准,走,出去走走。王家栋见他要出去,就问身上还有钱没有,阳子摸摸口袋,摸出了昨天剩的五个硬币。王家栋说:你这速度可以呀。阳子说:我就知道自己攥不住钱所以才给外公您的呀。王家栋又到吧台给他拿钱。阳子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取吧,说着出了门。李欢欢问他,昨一晚上和刚才那姑娘的朋友花了多少?阳子说:五六千块吧,不过是我自己花的。李欢欢说:你可真可以,我找工作,填对工资要求时从未超过三千五,也就是说你一个晚上花去了我差不多一个半月的薪水。你外公的饭店能赚出你这么花来吗?阳子说:够呛。李欢欢说:今天准备给我花多少钱。阳子说:我觉得你应该给我花点钱,贵贱我算是救了你一条命。李欢欢扯住阳子的耳朵,你怎么说话呢。阳子顺着她扯的劲往下蹲。李欢欢看见了他脖子里系香囊的绳子,她没见过脖子里有系这个的,就松开耳朵提起绳子,问阳子这是什么东西。阳子拿下来给她看。李欢欢都不知道这叫什么,只看出是个装东西的小布兜,她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把宝石从里面拿出来放在手里,哇塞这么漂亮。阳子见她高兴的样子,就问:喜欢吗?李欢欢攥在手里,把手放在胸前,当然喜欢,这肯定是你最心爱的姑娘送给你的信物。阳子说:喜欢就送你了,但是那个香囊一定要给我留下。李欢欢看看那个“布兜”,这是香囊呀,你未婚妻送你的?阳子点点头,她亲手缝制的,漂亮不?李欢欢点点头,漂亮,这个东西你真送给我吗?阳子用手惦着手里的五个硬币,目前我这里只有这五个硬币,如果你请我吃中午饭我就把它送给你。李欢欢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小ks,麻辣诱惑怎样?对她来说这真的可以说是大餐了。阳子说:好啊。麻辣诱惑在商场的二楼,李欢欢先到服装区,本来是自己想买一件衣服的,没看上合适的,只买了一条红色的纱巾。阳子倒是看上一套黑色运动服,阳子想到柜台刷卡,李欢欢说:算我的吧。这么好个东西一顿饭有点便宜。阳子说:既然有人请我还想要点别的。李欢欢做了个请的手势。阳子又拿了一条红色的发带。李欢欢狠狠心说:既然有人请你还不再使劲挑几套。阳子说:我是一个不太贪的人。走时他直接把一套新衣服穿上了,李欢欢也把纱巾围到脖子里。 吃完饭他们就又到公园溜达,阳子在手里不停的掂手里的五个硬币。李欢欢说:哎呦大哥你非要掂出小硬币来不可是吗?阳子笑得不行,你可真逗。我看就算娶不成你,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我太喜欢你的风格了。欢欢说:也就是说如果在认识你未婚妻之前认识了我,你肯定会选择我了。阳子点点头,可是没有如果和假设,我们所要面对的现实就是------李欢欢说:是什么?阳子又开始掂他的硬币,如何让这五个硬币发挥出它最大的光和热。 他们散步的地方是公园的边缘,下面就是一条二十多米宽的城市快速路,对面有一条非机动车道。就在阳子正在分析如何把手里的五枚硬币发挥到最大的光和热的时候听到对面有一个女人喊抓小偷。他们往公路对面一看,一个男子从他们对面的方向呼呼跑,很显然男子抢了女人的东西。也就是说男人是向着阳子的反方向跑,只是他在公路对面。阳子看看李欢欢又看看手里的硬币说:它们的机会来了,说着取下李欢欢的纱巾蒙在脸上只露着两个眼睛,他又带上发带。李欢欢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只见他把五枚硬币向快速路撒去撒成一条直线,阳子就大跨步踩在第一枚硬币上向第二枚跳去,然后又把第二枚硬币当成起跳板跳向第三枚硬币,也就是说五枚硬币在快速路的上面给他打了一架桥,阳子依次跳过去,站在了抢东西的人的面前,这男人也不知怎么过来了一个人横在他逃跑的路上,阳子一把抓住他,像见了老熟人一样笑笑,你不该抢人家的东西,那人看了阳子的打扮着实吃了一惊。他说:大哥这不是你拍电影的剧组,让开条路吧。阳子抢过他手里的包给女人扔过去,姐姐除了包还有别的吗?女人说:没了。那人还反抗了两下,结果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让阳子把腰带抽下来把他的双手牢牢的绑在了路边的路灯杆上。女人打电话报了警。阳子也不和她去说话,从人行道上跳到快速路上,然后又回到了刚才散步的地方。李欢欢像个木鸡一样呆呆的站着。阳子摘下纱巾又给她围到脖子里,把发带摘下来装进口袋。他说:我的五个硬币不见了。李欢欢稍稍缓过神来,她像说梦话一样说:我看到的都是真的吗?阳子抱着她的头,嘴巴住吻她的嘴,好一阵亲吻。李欢欢一点反应都没有。阳子拉着她的手快步的走,她像丢了魂一样跟着。阳子边走边说:你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踩着我的五枚硬币到了公路的另一边,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自己知道于阳子------不是,只有你知道阳子歌能够做到,这件事情你只可以自己知道,谁也不能告诉,听明白了吗?只有你自己,是的,除了我,只有你自己知道,千万记牢,要不然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将来你会知道我能做到很多能让你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因为我是一个从不泄露别人秘密的人,所以才有这样的绝活,你只要会保守秘密,将来说不定也能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从阳子把那个抢包的抓到,阳子又回来和她说了这些后,李欢欢开始相信其实他和她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是特种兵出身,当过警察,并且时而还要扮演这个角色,他当过海盗甚至都有可能是真的,只是他的两只漂亮的眼睛不太像,也没有络腮胡子,连她最不愿相信的在很遥远的一个荒岛上有一个岛主的女儿是他的未婚妻,他脖子里那么具有古老韵味的她都叫不上名字来的香囊很能说明问题。虽然相信了这一切,可是这个大个子的男孩儿却在她心里越发的神秘了,在这个人人都想把自己标榜成英雄的时代,他为什么一定要极力的躲避,也就是说为什么他要做一个真正的英雄要做的事,却不想让别人把自己当成是英雄。她恍惚中突然想起刚才他是抱着她很热情的吻过的,只可惜当时自己周身连点感觉都没有,就像是在大病中家人给做过许多好吃的,自己吃也吃了,只是当时只顾不舒服了什么也没尝出来。可是这个男孩儿此刻在她心里已经变得很高大,一时间她还不好意思和他像刚才一样开玩笑了。其实她也知道他还是刚才的他,只是现在对他多了解了一些。这时阳子回过头来,伸出双手,你看我的五个硬币不见了,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就没办法了。李欢欢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我觉得还能,现在对于我来说你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是的,在你那里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说话时她也不看着阳子,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阳子双手搭在李欢欢的肩上,我说我喜欢你的风格,不是现在这一种。李欢欢轻轻的笑笑,她笑的一点都不自然,就像用力的笑,脸会疼一样。她说:我得先让你刚才的形象在我的心里落落脚。阳子说:我看你这腼腆可以装出来,可是风格却不好掩饰,就像狼想装成狗样子容易,让它顿顿不见肉就不行了。李欢欢撅起了嘴,这个比喻不恰当。阳子说:你想个更好的。李欢欢摇摇头,想不出。阳子说:那就只能这么将就着了。李欢欢说:你能像刚才一样再亲我一次吗?阳子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以,我可以给,但是你不能要。李欢欢趁个不注意过去抱住阳子就亲起来,过后阳子说:对!抢就是另一回事了。 疯狂的石头 晚上李欢欢和阳子回家吃的饭,听阳子带了个姑娘回家,家人都会聚一堂,王妃说:阳子的眼光真是霸道,你看挑的这小姑娘就像从电视上下来的一样。李月琴说:我听你爸爸说了,昨天是一个,今天店里去过三个小姑娘找阳子,可阳子说都不是女朋友,他的未婚妻是他养父母的女儿,才十二岁。王妃瞪大了眼睛。小谷月说,妈妈,我不是阳子哥哥的未婚妻吗?王妃看看孩子,你当然不是。小谷月哇一声哭了,我要当未婚妻,要当阳子哥哥的未婚妻。李欢欢看她哭了过来问是怎么回事,也听不出她又是哭又是说的嘟哝的什么。王妃说:一听你是阳子的女朋友,他就问是女朋友大还是未婚妻大,我就告诉她是未婚妻大,她就说要当阳子哥哥的未婚妻,我说你还小,她就哭了。把一家人都笑的不行。笑过后,李欢欢指着阳子问王妃,阿姨您喊他什么?王妃说:阳子呀,他叫于阳子,我们都只喊后面两个字。李欢欢恍然大悟,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恶作剧之王。王妃问怎么了?你不会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李欢欢说:他和我说他叫阳子歌,太阳的阳,男子的子,歌声的歌,我还信以为真了,整天喊他子歌,好家伙这大便宜让他赚的。王妃好一阵笑,她说:他从小就是一肚子的玩心,也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李欢欢喊道:子歌。阳子其实已经听见她们说什么了,阳子答应着,他说:你别觉得委屈了,这个名字是你专叫的,待遇这么特别你该有幸福感的。李欢欢说:我太有幸福感了。 吃晚饭阳子出去送李欢欢,他说:可能有一段时间你见不到我。李欢欢说:你要去干什么?阳子说:也没什么,要出趟远门。李欢欢说:大概要多久?阳子说:不一定,不过一回来后我就去找你。李欢欢说:不会是为了把我甩开编的故事吧。阳子笑笑,我没有这么善良,甩女孩子还费尽心机去编什么故事。李欢欢说:记得你要我给你保守秘密的。阳子说:就说你是一个好女孩子,别人交代的事你真放在心上。李欢欢说我还记得为了让我保守秘密你曾给了我一个礼物,当时状态不是很好你可以再给一次吗?阳子说:你还上瘾了。李欢欢点点头。阳子抱着她深情的吻,他们彼此都陶醉在这个吻里。 回家的路上李欢欢还一直回味着阳子的吻,她和别的男孩也接过吻,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被吸进她的嘴里一样,现在想想身体还是酥软的,她想,这个无所不能的家伙是不是把我的灵魂给吸去了。她真想再打车回去找他,让他把她的灵魂还给自己,想着想着她自己笑了,心想,那样也太无赖了,为了索取一个吻竟然编出这么不靠谱的理由。 睡觉的时候李欢欢先是把哪块阳子给她的石头含在嘴里,又担心睡着后会咽到肚子里去,就又把它放在胸前,怕一翻身会掉下来,就又穿上胸衣,只要那块石头在她身上她就感觉到是在阳子的怀抱里。表妹叶涵看出了她把一个什么东西视若珍宝了,就问她:欢欢你捣鼓什么呢?着魔了吧。反正睡不着欢欢正想把自己幸福和她晒晒,她从胸衣里拿出那块石头,你看漂亮吗?叶涵白了一眼,地摊货,估计不会超过十块钱。你不会就因为人家送给你这么一个破烂货就奉送上了你保留了二十三年的处女之身吧。猜的不错的话就是你说的那个神经病“阳子歌”送的吧,真有意思,还特种兵,还警察,还行为艺术家,我估计就算他说自己是一个落难的王子你都会信吧。我看他就是一个神经病。逞什么英雄。不是运气好非让人削死。看看这个,她摆弄一下胸前挂的玉坠,看了没?就那天那个阔少送的,几万块呢。欢欢就看不惯叶涵这种得瑟劲儿,她的东西都贵如珍宝,人家的东西都贱如烂草。欢欢真想和她说自己亲眼看见他踏着硬币跑过了快速路。可是她答应过阳子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谁都不告诉,其实就算说了她肯定又要说她撒谎了。她说汽车是从海里跑出来的她就说她撒谎,她也不愿和她狡辩,没意思,怪自己不该和她说,翻身睡去了。叶涵自语道:看来你是不服,不信明天拿给我爸爸看看,他对这东西挺内行的。欢欢也不理她,自己做着自己的打算,明天一早她就找个地方把它镶起来,她要天天把它挂在胸前,那样时时刻刻都像是在阳子的怀里一样。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叶涵说:欢欢把你的宝贝拿给我爸爸看看,我说的你不听让他给你鉴别一下,你的舅舅不会骗你的。叶涵的父亲问:什么呀?叶涵说:一个值不了十块钱的地摊货,欢欢睡觉揣在怀里当成宝贝。叶继荣说:欢欢我帮你看看。欢欢把石头拿给舅舅。叶继荣拿在手里看看,然后又戴上镜子仔细瞅。他问:这是哪里来的。李欢欢说:一个朋友送的。叶继荣说:某某路上有个珠宝行,你到哪里让人家看一下,我感觉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李欢欢说:有什么不普通的,不就是好看些吗?叶继荣说:我也不是太懂你先让人家看看,他那里也可以给你镶起来。叶涵的母亲王玉姿说:你男朋友给你的?李欢欢美美地点点头,是的。王玉姿说:我看就是快普通石头嘛,是块玻璃也说不定,现在的男孩子哄小姑娘还有什么好东西吗?叶涵说:还是妈妈懂行。欢欢只是笑。叶继荣说:你拿去让人家看看吧,我看这质地不错。叶涵说:如果是我,才不去丢这人。 李欢欢来到舅舅说的珠宝行,其实这就是陈友谅的珠宝行。李欢欢把那块石头拿出来让老板看看值多少钱。陈友谅只扫了一眼那块石头,就笑眯眯的看李欢欢。李欢欢很不耐烦,我让你看石头,你看我干什么?陈友谅说:妹妹这块石头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送给你的。李欢欢点点点头,对于老板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点都不觉得稀奇,做生意的都是这一套。这时店员过来了,我有那大帅哥的照片。陈友谅看看她,偷拍人家相片,你也不知道害臊。店员说:这有什么害臊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美的东西就算不能拥有,可是谁都有欣赏的权利。陈友谅拿过店员的手机,你还说的一套一套的,你看这姑娘就有拥有的权利了,你拍的可真不少,你看是他给你的吗?他把手机拿给李欢欢看。李欢欢一看,手机里的照片正是阳子。她说:你认识他。陈友谅说:阳子,太认识了,我也认识这块石头,它的价值是两百万。李欢欢捂住脸差点哭出来,不是因为觉得这块石头值钱发了财激动的。是因为阳子给她这么贵重的礼物时竟然就像给她一块巧克力一样,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块这么值钱的钻石吗?不,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疑问,他都拿到这里让人家鉴定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价值呢?不过为了让自己心里更踏实她还是问了一句,他自己知道这块石头值这么多钱吗?陈友谅说:当然知道。 二十六 又回小明岛 李欢欢问:把它镶漂亮些要多少钱?陈友谅说:您的意思是把它镶的和她的身价配起来要多少钱是吗?李欢欢点点头,不错,是这个意思。陈友谅说:大概得二十来万。李欢欢很本能的表露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不过马上调整过来,她不能让人家看出阳子的女朋友这么寒酸,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送都送了,可自己镶都镶不起。虽然那个无奈的表情只有那么一小会儿,陈友谅也看出来了。他怕女孩子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对这个价钱会很尴尬,就问你是阳子的女朋友?李欢欢很幸福微笑一下,是。陈友谅说:那就不用谈价钱了,作为一个哥哥初次见弟弟女朋友,送点礼物也是应当的。说完看看老婆,你说是吗?老板的老婆罗飞琼摸着自己胸前的小东西笑笑,当然了。陈友谅把老婆胸前的东西摘下来给李欢欢看看。李欢欢没看明白,她问这是个什么?罗飞琼说:本来是个子弹,阳子为了吓唬劫匪用手指生生的把它捏成了这个模样。陈友谅纠正道:还生生的,哪有这么夸张,是轻轻一捏,就成了这个模样,特种兵可不是白当的。他当过特种兵。罗飞琼说:可显着你对兄弟多么理解,人家是他的女朋友,不比你知道的更早更清楚。陈友谅说:也是。前几天又当了一次英雄一晚上救了两个姑娘,一个掉海里的,一个被绑架的,他那真叫兵不血刃。都上报纸了,想必----------想必你肯定比我知道的早。李欢欢点点头,她没有说掉海里的那个就是自己。陈友谅说:姑娘命太棒了,摊上我弟弟这么个男朋友,这可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罗飞琼说:我看咱能不能一边给妹妹干着活一边唠嗑,陈友谅说:完全可以。动手,现在就给你镶起来。李欢欢不好意思占人家这么大便宜,就说:我今天没带这么多钱,还是改天再弄吧。罗飞琼说:改天带足钱再来就不给你弄了,没事的,你大哥和阳子那关系没的说。 用了整整一天时间才弄好,那个黄金框的一周大小不一的一共镶了六颗钻石,一条金链子坠着他。罗飞琼给她戴在脖子里,她拍拍手,简直就是人钻合一,它配的上你,你也配的上它。陈友谅说:我建议妹妹还是只有和我兄弟在一起的时候再带,毕竟这东西太贵重了。罗飞琼说:就是,一栋房子钱,就这么挂在脖子里容易让人起歹心。李欢欢说:回头我把它藏起来,和他在一起的守候才带。李欢欢很不好意思的说,哥嫂既然不要钱------回头我告诉阳子,让他和你算吧。陈友谅说:行,让他和我算就行。一会儿我过去把阳子接过来咱们一起吃个饭。欢欢说:他昨天说是要出远门,现在应该走了。陈友谅说:是吗?那你自己在这吃。欢欢没好意思在这吃饭。 离开珠宝行欢欢又去了聚贤楼,她想过去看看阳子走没走。到了店里,吧台服务员赶紧热情迎接。服务员说:您先等一会,我喊一下老板,阳子歌交代了一件事给我们,让我们一看见你赶紧喊老板。欢欢听她们学着自己那样叫阳子笑了,她说:你们也这么叫吗?服务员敲敲王家栋办公室的门说:老板:欢欢姑娘来了。王家栋在里面答应着,这就来。服务员又回刚才欢欢的话,当然,现在全店都这么叫,有时候我们老板都说阳子歌怎么怎么着。欢欢笑的不行。这时候王家栋出来了,他先是拿出一个长辈合适的热情表示了对欢欢的欢迎,然后说:阳子出远门了,也没说去干什么,走的时候他说忘了件事,交代给了我。欢欢一听这件事肯定和她有关系,就问道:什么事?王家栋说:阳子说欠你五万块钱,忘了给你了,让我带他还给你。欢欢知道阳子这是怕她缺了钱花,故意这么说,可是她尽管没有钱也不能要这钱,毕竟刚认识这么几天,自己还管他要了这么值钱的东西。她说他记错了,阳子不欠我钱。王家栋说:他还交代了,说你肯定不会承认借给他钱的事,可是我必须让你收下,他说了,这件事办不成就再也不认我这个爷爷了。欢欢一听这个也不让老人为难了,就收下了钱。王家栋说:阳子说不让你急于找工作,开开心心就好。欢欢这一次真的的感动了,眼泪差一点就夺眶而出了。她总是祈祷希望上天让她遇到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她不需要他多帅,多有钱,上天竟是和大地一样慷慨,你埋下一粒种她就会让你收获十粒果实。她只和王家栋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欢欢又回到舅舅家,叶涵整在客厅里看电视,她胸有成竹的问:怎么样你的宝贝让人家给坚定了吗?欢欢笑笑,扔了,和你说的一样,地摊货。叶涵哈哈大笑,我就说不让你去丢这人,还不死心。欢欢说:我不是也抱有侥幸的心理吗?叶涵说: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自己遇到了童话中的王子了吗?欢欢没再说话。 第二天,欢欢和舅舅说自己找到工作了,去公司提供的公寓去住。叶继荣对外甥女住外面不太放心,在这住吧,你两个也是个伴。欢欢说:上班的地方太远了,来回坐地铁倒公交的不太方便。叶继荣说:那你自己小心着,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千来块钱,没钱了吧,拿去现花着,没了再要。欢欢说:我这里还有,到没有了再要吧。叶继荣说:一个人在外面用钱的地方多,你就拿着吧。这时王玉姿从房间里出来了,没有了她还不知道要吗?一个女孩子身上带多了钱也不方便呀。叶继荣说:那好吧,没了你就回来拿,别难为了自己。欢欢说:我知道了舅舅。然后和舅舅舅妈告辞走了。欢欢提着东西一出舅妈家的家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自由了,再也不用听舅妈那些指桑骂槐的话,再也不用不情愿的和表妹出去瞎混了,再也不用让舅舅为自己作难。她在离聚贤楼很近的的居民楼上租了一套房子住下来,这样她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阳子回来了,他回来后去找他也方便。她躺自己的新房间里的床上感到无限的幸福,能遇到阳子这样一个男生是自己的憧憬里没有出现过的,他英俊帅气,对她挥金如土,更别说他那比特种兵更让人踏实的安全感了。她才不管他有没有未婚妻,她在乎的只是在他身边的那种感觉。 阳子这次去死亡之海之前,把衣服和一条毛巾装进一个塑料袋,尽可能把塑料袋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使袋子形成一个真空,用沙子埋在一个自己一上岸就能找到的地方。这样回来时就不用像上次一样赤着身体套上垃圾桶拦截汽车借衣服了。去还是要光着身子去,脖子里只挂着海蒂给他做的香囊。回来时他还要带三个宝石回来呢。 既然穿什么衣服到穿越死亡之海时都要化成海水,还不如直接光着身子方便,只带了海蒂给他做的香囊。从跨海桥上跳下去往深海里游了没多久那条大鱼就过来接应他了,阳子很亲昵的和它打招呼,不急于钻进它的肚子,对他来说这样的大鱼就是自己的另一个母亲,在它头上亲了一会儿又骑到它的背上嬉戏,最后大鱼用尾巴把他从背上打下来,吸进肚子。阳子就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一样躺在大鱼的肚子里睡觉。睡醒了,刚一被大鱼吐出来了,他又到了那片阻挡生命海域。阳子和大鱼告了别。穿越死亡之海后他先去小明岛的方向,他要去和自己的心上人约会。可是天太亮不方便上岛,他只好在海里煎熬到深夜再上去。 第二十七章 阳子和大虎 他要先到离海边最近的人家找个东西裹在身上,刚一进一家女人的院子就听到屋子里有男女交欢的声音,那女人扯破了喉咙似地喊。过去这一阵,男人问:就这么几天,就把你憋成这样?女人说:这可不,平时一天不知干几次,这家伙都去打仗了,一下子空闲出这么些日子,谁也受不了呀。咱们这次是输了还是赢了?男人说:当然是赢了。女人叹了口气。男人说:胜利是应该庆祝的,你叹什么气呀。女人说:你们这帮男人都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你觉得输赢有什么意思吗?输得死人,赢一样也得死人,大不了能赢几个外族女人,赢几顿好吃的;可又怎么样,赢的女人再多你知道她生的孩子哪个是你的儿子?就是知道又怎样,男人还不是得去杀人和被杀,女人再去生人,生的人再去杀人和被杀。啪啪,里面传来打嘴巴子的声音,臭娘们儿,我们这打仗的没说什么,你这享福的牢骚什么,明天我就去告诉大王,把你这不知足的娘们儿点了天灯。女人冷冷的笑笑,这肯定是不惧死亡的笑,你要告诉就去告诉得了,这个岛上的人哪有个怕死的,我早死了也免得再生了别人去受罪。那人说:好吧,我就成全你,里面传来穿衣服的声音,接着是开门声,然后出了屋门。这时阳子一个箭步上去捂住他的嘴又把他拉回女人的房间。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以为是刚才的男人又回来了,她说:怎么了你想在大王把我点天灯之前再回来舒服一次吗?阳子说:姐姐,我把他抓回来了,你不用害怕,他没有机会把你说的话告诉大王了。屋子里没有点灯,女人看不出说话的认识谁,问道:你是谁,是干什么的。阳子说:我是要改变你们现在的生活状态的人,我要结束你们这种生人就是为了打仗的日子。女人已经看出阳子把刚才那个男人夹在腋下,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她问:你要把他怎么着?阳子说:我把他弄到外族人的岛上去。女人一听这个很是激动的说:外族人会把他千刀万剐的。阳子说:他都要把你告到大王那里去,要把你点了天灯,你还管他会不会被千刀万剐干什么。女人说:他们还要保护我们这些女人呢。阳子笑笑,保护下来又怎么了,不也是让自己人随意蹂躏,就算是你们这些女人让外族人抓去也不见得会有比现在更差的遭遇。女人问阳子到底是谁。阳子告诉她这个并不重要,只要知道这个家伙没机会到大王那里去告你的状,你不用被点天灯就是了,我还要告诉你,你刚才和他说的话很对。说完阳子夹着那个男人出去了。等到声音传达不到小明岛的时候阳子才把捂着他嘴的手松开。阳子看着他吓得傻傻的样子问,你害怕吗?男人咬着牙说:不害怕。阳子这个时候心里莫名的很痛,他真的很为他委屈,一个生命,在很小的时候给他他的脑子里灌输上一种极端的思想真的就这么难以被扭转吗?没过过一天属于人的日子,怎么会知道人除了打仗杀人其实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像他这样的男人迟早是要死的,不能让他在死之前害死一个无辜的女人,阳子很快就把他弄到外族人的岛上。随便把他放在一个地方阳子就不管了。他要到这个岛子上溜达溜达,看看这里的人是不是也像小明岛上的人一样天天只知道练兵打仗,天渐渐亮起来,阳子到这个岛子最高的地方俯瞰整座小岛,这个岛面积比小明岛要小些,不过情况也差不多,天一亮所有的男人都到一个地方集合,然后就是训练。那些光着身子的俘虏带着锁链耕田,有人拿着或是皮鞭或是别的兵器监视着他们干活。下海打渔的都是些老的打不了仗的老头和妇女。也许他们讲的话和小明岛上不一样,看来信仰是相同的,这个时候阳子已经做了一个规划,他要改变这一切,改变这所有岛上的人的生活现状,用最少的牺牲换取永远的和平,这一刻他看到了一幅太平盛世的场景,男耕女织,孩子读书,不过他很快又否定了孩子读书这一点,读书不读书的都一样,省的他们读书读得多了变得聪明,再过多少年也发明出蒸汽机,火车,汽车,手机的,那这个本该是桃园的地方就变得和外面的世界一样了。阳子这时想起了被他带过来的那个小明岛人,他看看他是不是已经被这边的人抓起来了。阳子在茂密的树顶上踩着树枝跑向他们刚才上岸的地方,他蹲在大树枝上往下看,只看见这个岛上巡逻的士兵,不知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他想逗逗这些不可一世的巡逻兵。他们都是两个一伙,趁一个不注意,阳子就把另一个弄到一边去,堵上他的嘴巴把衣服脱光用腰带把他掉在树枝上,依次挂了二十几个他才过瘾。然后又窜到树上去看动静,没过多大一会儿,没见救援的士兵过来,他看到被他带过来的那个小明岛人从一个石头后面出来了,他过去抱住一个敌方士兵的腿就往下拽。拽下来找一块石头就要朝头上砸,幸好阳子早就准备好了,手里捏着一截粗细适中的树枝,一抖手腕,树枝飞过去正好扎进他手腕的外侧,阳子抖得劲大了些树枝从外面透到了里面,手里的石头掉在那外族士兵的肚子上,小明岛人不顾再打人,抓着手腕跑了。那个巡逻兵手没松开可脚能跑了,也不顾光着身子就往岛里面跑去了。没多大一会儿来了上百个士兵,一个个都拿着长枪短刀,气势汹汹的,他们有的先把吊起来的士兵放下来,然后开始到处搜寻敌人的藏身之所。小明岛的人很快被搜出来,他们之间也有会说汉话的,问他还有没有同伙。那家伙说当然有。阳子以为他刚才看见他往树上去了,会指他藏身的大树,没想到他说他的同伙去刺杀你们大王了。会说汉话的人喊了一句阳子听不懂的话,如果分析的话,大概就是“快去保护大王”的意思,这里只留下两个士兵押着,外族人其余的人全跑了。阳子从树上下来,把两个押着小明岛人的士兵打倒。拉着小明岛人往安全的地方跑去。他们爬到树上。小明岛人问阳子到底是什么人,把他弄到这里来,又把他从外族人手上救出来,你可到底是那边的。阳子说:我那边的都不是。这人仔细端详了阳子一阵。阳子问他看什么?他说:我看出来了,你是海蒂公主的男人,剪了头发,一开始我没看出来。阳子问他海蒂还好吗?他说:都说她憔悴了很多,不用问是想你想的。别的男人是近不得她的,离开了这么就久你去哪里了。阳子说:和你说你也听不懂。一听海蒂想他想得都憔悴了很多,阳子稳不住神了。他交待给小明岛人说:你在这里藏好我会去看看海蒂晚上再回来,咱们今夜把这里咱们的俘虏都救走。那家伙瞪大眼睛,什么?顺风船都要走一整天天的海路,你说走就走说回就回呀。阳子说:你忘了吗?把你弄到这里来我用了多久,有一顿饭功夫吗?答应我一件事情。小明岛人说:什么事情?回去不要向大王告那个女人的状。他说我要忠于大王。阳子说:我是龙的孩子,有着比你们的大王更大的权力,那道阻挡了你们几百年的海墙对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是信我还是信你的大王。小明岛的人跪下给阳子磕头,龙爷爷,我信你,不告那个女人的状。阳子拍拍他的肩膀说:藏好,你叫什么名字,回来后我喊你。他说:我叫:大虎。阳子一跃窜到大虎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在他心里真的把阳子当成神了,人哪有这样本事,不费力就能从小明岛来到这里,把二十个外族士兵扒光了衣服吊起来也是那么轻而易举,不是神又能是什么呢? 阳子来又来到小明岛,从树上攀援着就来到海蒂的住处,从打开的窗子里他看到心上人正坐在床上摆弄着项链下面那颗心形的绿宝石,他再看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抚摸着心上人的脸庞,阳子折截树枝向她房间里扔过去,海蒂吓了一跳坐在床上用吃惊的眼神往外看,阳子扒拉开挡着他的树枝,海蒂看见了他,激动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双手捂在胸前,脸上带着笑眼里含着泪阳子示意她把窗子再开的大一些。海蒂看懂了他的意思,阳子像阴雨天水里的鱼由于缺氧向外面跳一样一个跃身窜进海蒂的房间,顺势把抱住海蒂,在海蒂的背快要着地的时候,阳子抱着海蒂滚了个身把自己垫在海蒂的身下。两人先用嘴唇舌头和喘息表达着彼此的爱和相思。缠绵过后两个人**着抱在一起在在地板上各自欣赏着各自的心上人。 第二十八章 阳子大战房子一样大的狮子 你终于又被大风刮回来了,海蒂说。阳子抚摸着她的头发,亲她的额头。海蒂推开他,和你说话呢?就知道亲。阳子说:我亲不够还不能亲呀。你什么时候再走?海蒂问他。阳子说:刚回来你说什么走的事儿呀。海蒂说:没事儿,我就是问问,你还记得在这个岛子上还有人惦记你就行了,干嘛还要回来呢?阳子笑笑,不用为我担心他们谁都奈何不了我,这回我得做点能让你父亲改变对我的看法的事。海蒂说:你要怎么做,你打算替父亲做事吗?我要到外族人的岛上把小明岛的俘虏救回来。海蒂紧紧抱住他,不行,我不让你去,我听哥哥他们说了,那个岛上的人很歹毒的,他们不知道给狮子喂了什么,长的和房子一样大,我们的人根本就上不了他们的岛,那样的大狮子,他们养了有十几头,我们不知道多少士兵都命丧那些大怪物的腹中。阳子说:我今天去了,没见你说的那种和房子一样大的狮子呀。海蒂说:他们平时并不把它们放在岛子上跑,只有我们去攻打时他们才把那些大东西放出来。阳子说:他们有那么厉害的家伙为什么不主动来进攻你们而只是一味的防守呢?海蒂说:父亲说他们是在积蓄力量,大概他们还没有全胜的把握,估计他们还养了很多那样的小狮子,只是还没有长到那么大,所以他们现在才甘于防守,等到他们感觉时机成熟之时,我们的灭亡之日也就到了,所以我们不能等到让他们的时机成熟了,必须采取主动,趁他们的羽翼未丰铤而走险,这也是我们唯一的出路。阳子说:那你父亲准备什么时候采取进攻呢。就在这几天吧,前几天试探着打了几次,三哥说:我们的胜算也有五成。阳子在海蒂嘴唇上亲了一下,为了你,我要帮你父亲一次。海蒂说:你要怎么帮?阳子说:我答应大虎回去救俘虏的,我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不管。海蒂说:大虎?我哥哥的副将,他在哪里?阳子说:他在外族人的岛上,一时和你说不清楚,回头再和你细说。别为我担心,别说他们的狮子只是和房子一样大,就是和山一样大我都不怕,大海这么大又能把我怎样?相信你自己,谁都伤害不了我。当务之急就是你赶紧去给我弄点吃的,我怕如果不吃饭我就去,我会吃外族人的房子一样大的狮子,我可不喜欢吃生肉,再说那家伙又是吃人肉的。海蒂被他无时无刻都不会忘记的幽默给逗笑了。 阳子吃完饭,和海蒂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去外族人的地方去救人了,海蒂答应了。阳子从窗户里跳出去踩着树枝到海边去了。到了外族人的岛上刚才和大虎分开的地方,阳子藏在树上喊他的名字。大虎从一块大石头的下面爬出来,他也很轻盈的爬到阳子藏身的树上。阳子问他有情况没有。大虎说:他们又加了人搜索海边,幸好我藏得严实,要不然这回非得给喂了狮子。阳子说:他们不见得就拿俘虏喂狮子,要不然咱们的俘虏早就没有了。大虎说:他们是不会拿整人喂狮子的。阳子说:那他们会怎么喂。大虎说:他们只把生殖器割下来喂给它们,所以那狮子才又大又壮。阳子说:你们杀死过大狮子吗?大虎摇摇头,他那么大,我们根本就无法靠近。阳子说:那你们不输定了吗?干嘛还非要来送死呢?大虎摇摇头,不是这样,如果我们试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如果连试的勇气都没有,说名我们是束手就擒,迟早会沦为这些外族人的奴隶,到最后在这个群岛上就没有说汉话的人了,为了我们的血脉在这片稀缺的土地上永远的流淌,我们不在乎去牺牲迟早会牺牲的生命。 阳子开始对他们产生崇敬想法,大虎的心里想的确实和他说的一样,他们这些人都一样。“为了使自己的血脉能够延续,他们不在乎生命,有血脉在就能够说明他们有一天还能再回到他们曾经活过曾经洒青春热血的地方,至少还会有流着他的血的人还生活在这里,血脉断了才是真正的死亡,生命本来就是一个偶然,是祖先赐给的偶然,得到的人算是捡到的,当祖先需要这些后人为他们曾经的荣光付出生命时,他们何时何地都应该是义不容辞的,还应该为祖先的选中而感到自豪,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用生命祭奠自己的祖先,比如那些生错了时代的人”。这大概就是小明岛上的人的信仰,阳子拍着大虎的肩膀说,我去找你的弟兄们,你想办法弄一条或是几条船。 事情比阳子想像的容易,他找到关押俘虏的地方,现在每个俘虏都是外族人的奴隶,他们的手脚全都用铁链锁着所以基本不用什么看守,阳子打开关押他们的地方,喊一声快走我是小明岛人来解救你们赶快往海边跑,一个门一个门的打开然后都和他们喊一样的话,年轻人都开了闸门的水一样往外涌,可是每个牢房里都有几个不肯走的上了年纪的人。阳子以为他们是担心如果跑不了,被抓回来还要受皮肉之苦,阳子说:岸边准备的有船,大家都能走,老人看淡一切的笑着摇摇头。阳子觉得他笑的蹊跷,就问道,老人家你笑什么。老人说:他们不懂当了敌人的奴隶的人就再也死不了了,回去在自己大王的手下早晚是个死。阳子说:你不想为祖先的荣光效忠吗?老人说:祖先的荣光从没有照耀在士兵的头上,他只在大王的头上照耀。阳子本还想和他多聊会儿的,可他还要保护那些愿意为祖先的荣光效忠的士兵。到岸边他们看到了大虎准备下的船,可这时外族人的火把也全部点亮了,这时会说汉话得外族人喊道:你以为我们的狱门就是这么好打开?我们的船就这么好偷走吗?让我们失望的是你们来的人太少了,设了这么大个埋伏才抓两个人,有点浪费了我们的智慧。阳子说: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往船上跑,这里我一个人顶着,大多数士兵不愿意依照阳子的话,都愿意和他并肩作战。阳子强迫他们往船的上跑,否则就以违抗军令处置。外族人潮水一样涌过来,阳子只要脚站在水里身上就会有无穷的力量,抢过外族人手里的长枪,在他手里一根长枪就成了横在外族人和船上小明岛人之间的一道长城,竟没有一个士兵能够越过,他听到大虎在船上喊他赶紧上船,阳子边打边喊道快带他们走,我这里没事。这时外族人里有人吹了什么号角,刚才往船上冲的士兵一个个都往岸上跑。大虎喊道,阳子快上船,他们的大狮子要来了。阳子喊道:我正要看看是什么怪物。你们尽管走不要管我,没有任何人和无论什么东西能伤害到我,回去告诉你们的大王,我要好好做他的姑爷,为他效力。话说到这里那个房子一样的狮子已经朝他扑过来,阳子一点都不惊慌,等它扑过来的时候阳子顺势倒下去,双手用力抓住它脖子下面的长毛,双腿紧贴在巨狮前腿之间,这样狮子即咬不着他,又踩不着他。狮子被他抓得生疼,像卜楞鼓一样没命的晃着它的大脑袋,试图把阳子晃下去,阳子比它还要有主意,他觉得在狮子身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安全的位置了,凭它怎么晃就是紧抓住不放。这家伙这大脑袋里装的也不全是粑粑,它一看使尽了解数阳子也不松手,它就把脖子往树上撞。阳子这才顺着它的长毛爬到它的背上。那家伙怎么用力也甩不掉他,狮子不像驯良的马一样允许有人骑在它的背上,它不习惯这个,这对它来说无疑是莫大的侮辱,它再也不顾去追船上的人,本没来水战也不是它的长项,连跳带蹦的疯跑起来,也听不出号角对它发出的号令,虽然它甩不掉阳子,阳子在它背上也对它造不成任何的伤害,只好借它向上甩的一个劲猛的往上一跳抓住一根树枝摆脱了它,大狮子还是连窜带蹦的朝岛里面跑去。刚才阻截俘虏逃跑的部队也都撤回去。阳子又跑到关押俘虏的地方,他带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俘虏,问他你也是因为不愿打仗才选择留下的吗?那人点点头。阳子说:你能听懂外族人的话吗?那人说:我都来了十几年了,当然听得懂。阳子说:现在有一个不用打仗又能为你们的小明岛的祖先创下的基业立功的机会,你愿意出一份力吗?那人说: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当然愿意。阳子带着他偷偷躲到一棵离外族人的大王和他们的部署商量事情的大房子的树上。阳子摸摸右边的耳垂能很清晰的听到里面的人说话,只是听不懂说什么,他就里面说一句他学一句,让那个俘虏把关键的记下来,一会儿再翻译给他听。 二十九章 大英雄 等里边的人散了,那个俘虏告诉阳子,这里的外族人本以为他们的狮子足以帮助他们兵不血刃的拿下小明岛,看来是有点盲目的乐观了。外族人没想到咱们小明岛上会有如此勇敢的战士,他们的士兵一定要把这样的勇士作为榜样,千万------说到这里这个俘虏有些吞吞吐吐。阳子说:是不是让他们的士兵千万不要学你们这些俘虏贪生怕死。俘虏摇摇头,不是,他们是说千万不要学那些因为贪生怕死甘愿当十几年俘虏的站着走的猪。 俘虏继续翻译阳子刚才一句一句学来的话,他们说:这些年他们一定要示弱,想千方百计来吸引小明岛的人来攻打,因为这样可以不伤一兵一卒就能大大的减损咱们小明岛力量,可是一旦主动进攻狮子恐怕起不到预料之中的作用。狮子最大的软肋就是,在防守的时候它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是最怕进攻时用船把它们往那边运,一遇上咱们的人射箭这些狮子就会急躁,在那个时候是最容易伤害到自己人。再就是训练几十个人的敢死队,去刺杀小明岛的领袖或是他们领袖身边的亲信,是为了激起咱们的仇恨,那样的话咱们就会不顾一切的来报仇,他们最希望咱们的人倾巢出动,那样的话他们的狮子才真正有用武之地。他们还猜测像刚才那么勇敢的士兵,咱们的队伍中未必有几个,他们分析那个士兵所能做到的不是单单靠勇敢就能做到,那个人天生神力,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手里拿着两杆长枪咱们的士兵根本就不能靠近他。假设这个人再来骚扰,我不想让他逃掉,这是他们大王说的话。也就这么多了。阳子问他是跟他回去还是继续在这里当站着走的猪。那人说:我还是在这里吧。阳子不解的看着他,没想到这样的话都没能刺激到他。 他说:我本来应该做小明岛上的大王,在一次攻岛中由于他更英勇善战冲到了岛的腹地,后面的士兵这个时候有我的兄弟也就是现在的大王带领着撤了回去,我就被俘虏了。我回去是活不了的。阳子说:你是不是有个女儿?俘虏一下子激动了,是呀,和你差不多的年纪,她叫海蒂,你认识她?阳子说:我是您的儿子,因为我是海蒂的男人。老人哭了,哭罢后问:她还和她妈妈在一起吗?阳子告诉他,海蒂和她的妈妈生活在大王的宫殿里,从小都是过着公主的日子,喊大王父亲,大王告诉她,她的父亲是在一次进攻外族岛时牺牲的。所以对大王并没有仇恨,生活得很好;或许是对您有愧疚之心,他对海蒂比对自己的儿子都要疼爱。海蒂的父亲说:我还是在这里吧,我回去会改变这种现状的,不仅自己活不成,就连我的女儿和她的母亲都要牵累了。更主要的是岛上的士兵对他的信任会产生危机,内部一旦出现矛盾,我们会很容易被外族人战胜的,孩子我就留在这里吧。只要你对我女儿好,我就知足了,我现在很好,不用打仗,不用睡在能把自己飘起来的水里。对了,刚才外族人说的最勇敢善战天生神力的士兵就是你吧?阳子点点头。老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这真是小明岛的福气。有你这样的人才,小明岛就不用怕这些外族人的巨狮了。 巡逻的士兵看到海上来了一艘外族人的船,船上的人都朝岸边招手,眼睛好使的看出了是大虎带着一船的以前被被外族人俘虏去的自己的士兵,已经有人骑马跑到岛上到处喊了,“战俘回来了,大虎把战俘救回来了”,岛上的被俘虏去儿子女人,激动的热泪盈眶,先扔掉手上的活计奔海边跑去,就是自己儿子没被俘的也争先恐后的往海边跑,自始至今也没有救回战俘的事情发生过,其实在岛上的人都把被俘和战死当成是一个意思,可是今天看来竟是这么大的不同,战死才是真正的死,被俘是有可能被救回来的。 有人专门去报告给大王,大王一愣,大虎把战俘救回来了,他昨天一天没见人竟是自己救战俘去了,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海蒂也听到外面的人喊大虎把战俘就回来了,她才不在乎什么战俘不战俘,她只关心她心爱的阳子,她打开窗户往窗外的树上看看,他没坐在树上让她把窗户开的再大一些,也没跳过来扑到她怀里然后自己再垫在她的身子底下。她跑出去,这时候大王的马车也正要去海边,她拦住,也上到车里,她没注意到父亲的脸色并不是去迎接英雄归来的兴奋的样子,哥哥们倒是一个比一个兴奋。三哥说:大虎这小子可真是浑身是胆,竟然敢独闯龙潭。他们到海边的时候大虎已经带着那些战俘靠了岸。战俘们给大王行过礼后都过去和自己的母亲抱在一起。大王看过每个战俘的脸后脸上的阴云才散去,所有的人都以为大王是担心还有谁没回来,所以刚才脸上才阴云密布的。他手扶在大虎的肩膀上说:大虎你是小明岛上的英雄。大虎低着头说:大王,我不敢当。没等大王说话,海蒂过来了,眼里含着泪问大虎:阳子呢?大虎,阳子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大王看看大虎,什么阳子和你在一起?大虎说:是的大王,姑爷才是真正大英雄,他说他愿意为大王效力。海蒂抓住他的胳膊焦急的问道:他人呢?他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大王也问:是呀,姑爷人呢?大虎哽咽着看看所有救回来的战俘,我们本要和他一起战斗的,可是他非要我们上船,一个人抵抗几十甚至上百个外族士兵。救回来的人都说:姑爷真是个大英雄,那么多士兵往海里冲,他一个人阻截着,他们就不能上前一步。海蒂问道:那他人呢?他一个人在那里抵挡着外族人,你们上了船就不顾他的死活了是吗?大虎给海蒂跪了下来,所有的战俘也都给海蒂跪了下来。大虎说:我们听到外族人吹了让所有士兵撤退的号角,我们就知道这又是他们的老伎俩,把士兵撤回去后,让他们的巨狮冲上来,我们也告诉姑爷了,可他就是不听。纵使姑爷千般能耐,万般厉害,他一个人也不是那大怪物的对手,我们看见他被狮子扑倒了。这时大王朝海的另一面跪下来,他说:让我们拜一拜我们的大英雄吧。除了海蒂所有人都跪下来随着大王拜海那一面的英雄。到他们拜第三拜的时候,阳子从海里窜出来,海蒂喜极而泣,她淌着海水向阳子跑去,阳子抱着自己的心上人问道:他们在干什么?海蒂笑了,他们在拜你,以为你战死了。阳子说:他们会拜战不死的人吗?大王站起了,他也淌着海水过来迎接小明岛的英雄,所有的人都淌水过来迎接他们的大英雄。大王抓着阳子的手,好大一会儿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沉默表达这一切别人能体会和不能体会的意思。最后他说道:老天爷保佑,孩子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了不起,其实在所有人都以为你被巨狮扑倒在地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会吗?巨狮能扑倒那个钢铁一般的身躯吗”?事实证明我想的是对的,没有什么怪东西能把你扑到在地,从此我封你为小明岛最大的将军,平时你什么都不用干,也不用带兵训练,只要好好陪着你的女人我的女儿就可以了。阳子说:请大王放心这件事我保证能做到最好。大王说:我看你不仅是说到做到,有时候即使做了也不愿说出来,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小明岛因为你而骄傲。大王又对自己的四个儿子说:以后你们就是好兄弟了。当初出计策要杀掉阳子的老三很愧疚的看着阳子,阳子笑的很自然,好像根本就没有他们要杀他那么一回事。 大家都要散去的时候,阳子看到了从她家把大虎带走的女人,阳子又在人群中找到大虎,他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一用力,大虎用崇拜的目光盯着他,等待他给自己下一道命令。阳子说: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说完朝那个女人看去。大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明白了阳子说的事情。他说:小明岛的男人已经答应的事情就不用再去叮嘱一遍。阳子对他闭了一下右边的眼睛,这就好。大虎说:我明明看见你被那巨狮扑在了下面。阳子说:不要轻易相信你的眼睛看见的事情。 第三十章 嫉贤妒能者的下场 在回到住处之前大王让阳子盘腿坐在沙滩上接受岛上最崇高的英雄礼遇,从大王开始然后每个人走过去俯下身吻他的头顶,这代表着接受来自岛上每个人的崇敬和祝福。礼毕后大王说你可以随意挑选十个姑娘作为你未来十天的伴侣,除了大王的女人你随便挑选,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你,除非他愿意倒在大王的剑下。姑娘们快站过来看看自己有运气成为我们大英雄的奖赏吗?所有的自以为有些姿色的女人全都站过来,每一个的眼里都是满含着期待,期待能成为大王赐给英雄的奖品。 阳子看看并没有一点妒意的海蒂,他过去牵起海蒂的手,大王我只选择海蒂自己。大王看着阳子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有欣慰,欣慰这个男人只钟情自己的爱女;也有嫉妒,嫉妒这个男子果真就没有软肋;最多的还是英雄惜英雄那种爱;大王哈哈大笑,孩子,你看你为了让一个姑娘高兴,你让多少对你充满爱和希望的姑娘对你的女人充满了恨,又对你很失望。阳子玩世不恭的笑笑,我要告诉她们,无论是一个朝思暮想的人还是一件梦寐以求宝物,要想让他拥有持久的魅力,就是永远期盼着而不是竭尽所能攥在手里。大王手搭在他肩膀上说:听说话你不像一个这么英勇善战的勇士。阳子低声说:大王不要轻易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有的人可以说出气壮山河的话,在战场上未必就能横扫千军;有的人说着儿女情长的话,在战场上未必就不能攻无不克。大王用很感恩的眼神看着阳子,是上天派你来到我身边的吗?阳子笑笑,不是,他搂住海蒂的肩膀说,上天派我来到你女儿身边,你女儿又派我来到您身边。大王说: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阳子在海蒂的额头上深情的吻了一口,能过这个美人这一关的男人不是真正的英雄。 庆功宴上阳子没少喝酒,可他始终没醉,因为他告诉自己必须不能醉,自己一醉心上人又要寂寞一晚上,那样她会不高兴的。大家还喝的尽兴的时候,阳子就到大王的身边说;大王我可以早回去吗?大王看看海蒂,海蒂看到父亲如此看自己,羞红了脸,她撅着嘴说:是他自己不胜酒力,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大王说:错!自古英雄多豪饮,你竟说我们的大英雄不胜酒力。海蒂赶紧收回自己的话,父亲我说错了,女儿的真实意思是我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我想早些回去和他说说知心话。大王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对!这就和我们的英雄的酒力没什么关系了,做英雄身边的女人,不仅要貌若天仙,要举手投足,言行举止间都让人看出你是英雄身边的女人,哪有那么多的脸红和扭捏,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回去后你们说说知心话也可以,就寝也可以,在你们的天地里谁的权利都触及不过去。海蒂撅着嘴嗔怪父亲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宴席上只剩下了大王的四个儿子和大虎几个亲信,老三说:父亲我看咱们的大英雄有点居功自傲。大王说:有吗?我没看出来。老三说:在沙滩上他竟敢和父亲平起平坐的说话,这不是居功自傲是什么?大王把身子向老三探过一大截去说:我的大将军,如果你不损一兵一卒能把咱们被俘的士兵救回来,我愿意你站着我跪着和你说话,你敢说用最小的损失取得最大的成就这样的话吗?他的功劳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权利,况且我觉得他一点都不过分。孩子你能得到多少尊重是由你为身边的人带来多少福利所决定的,你嘴上说了多少贬低别人的话,你就应该得到多少藐视。一个将军的功绩高低不是靠嘴吧表达,要看在战场上的勇猛程度。把你留在我身边总是会说出影响我的决断的话,上次因为你的嫉贤妒能差点让我失去这员敢与巨狮争高下的虎将,今天你又故伎重演,我看你只适合做一名普通的士兵,从今天起你的女人士兵们可以共同分享。你没有权利拥有孩子喊你父亲。 三将军给大王跪下来,父亲,孩儿只是趁着酒力话说多了,还望大王念末将以往微功尚有,恳请大王收回成命,其他的三个儿子和在座的亲信都跪下来让大王收回成命。 大王不紧不慢的喝了口酒,你的话是趁酒力说的,如果你觉得一个大将可以因酒力而对他人生嗔,可是我作为一个大王不能对自己的爱将而这样,所以昊天有成命,而今受之。再者言之你是一个躲在我身边一天就会对我那万里挑一的勇士多一天的威胁,我真的担心那一天会被你吹得耳朵根软了,又会下糊涂军令毁了我一世的英明,为了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把你贬为士兵,军令不变。被贬的退下,其他人继续喝酒。三将军万万没想到父亲今天会如此的绝情,含泪退下。大王说:大虎,以后你就是姑爷的副将了,你意下如何?大虎应道:末将求之不得。大王说:求之不得就对了,姑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不求功名,不求女色,心里只有责任,所以才无所畏惧,无所而不能。你们几个对于我给那位大英雄的褒奖有什么异议吗?几个人都回答,没有任何的异议,大英雄受之无愧。大王说:但愿你们将来同德同心,共创佳绩。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大虎就来到阳子和海蒂的门口,轻轻敲门,阳子看看海蒂,昨天大王不是说我不用带兵训练吗?大虎在外面听到了阳子说的话,他在外面说道:大将军我不是来叫你去训练的,我是来看您有什么吩咐,以后我就是您的副官了。海蒂把门打开,把大虎让进来,海蒂说:你不是三哥的副官吗?怎么过了一夜就成了阳子的副官了。大虎把老三被贬为普通士兵的事和海蒂说了一遍。阳子说:如果我去和大王为三将军求情会管用吗?大虎说:以我对大王的了解他已经发出的自己认为没有一点毛病的成命是不会收回的。 海蒂说:三哥也是,阳子也没什么居功自傲的,父亲正在兴头上,对他喜欢还喜欢不过来,他还去挑拨事端。阳子问:你也不用去训练吗?大虎说:我的职责就是随时听大将军吩咐。阳子看看海蒂,这回我不光是身子底下有人了,手底下也有人了。海蒂白了他一眼,你没一点正行。以后你是父亲手底下的大将军了,就该有个将军的样子。阳子说:大将军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大虎说:您的样子就是大将军的样子,您做到的事情只有您自己能做到。阳子笑笑,话说的很好听,只是有点别扭,以后和我说话能不能把“您”换成“你”。大虎说:不敢。阳子说:你再不敢我还把你弄到外族人的岛上去,这回我可不把你弄回来了。大虎说:你是不会那样做的。阳子过来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这就对了,不要把我当成什么英雄将军的,咱们是共患难的兄弟。说完和大虎抱在一起。大虎流下激动的泪水。阳子说:这是怎么了。大虎说:没什么,一下子拥有了自己做梦都想拥有的的东西,高兴的。海蒂说:他在三哥身边时动不动就挨鞭子,这下你把他当成是兄弟了,当然高兴。阳子说:我不会打你一下,但前题是不准故意惹我生气。大虎说:知道了。阳子说:今天你就带我在岛上到处转转,他看看海蒂,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海蒂说:如果你觉得带上我很不方便去和别的姑娘**我可以选择留在家里。阳子说:如果要和别的姑娘**带着你当然不方便,可是如果不带你,我在外面溜达着突然想和你**,那还得跑回来,那岂不是也很不方便。海蒂说:你这嘴呀,真可拿你没办法。大虎说:将军嘴上的功夫和他的真本事比起来差的太远了。海蒂说:不要替他说话。大虎说:真的,我是亲眼所见,要不然我也不会相信会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 海蒂搂着阳子的肩膀说:再去打仗也带我去吧,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本事。阳子摸摸心上人的脸蛋,宝贝,打仗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玩儿,那是流血和牺牲的游戏,不是装装样子回来接受英雄的礼遇就可以了。海蒂把头靠在阳子的肩膀上喃喃地说:我何尝又不知道,尚若没有你们男人的流血和牺牲就没有岛上的人安逸的生活。阳子说:这一切终有个终结的日子,迟早岛上的人会过上不用打仗的日子,到时候铸剑为犁,刀枪入库。男人都耕田打渔,女人都织布缝网,老人晒晒太阳,孩子们都-----他本来要说读书郎朗的,最后说的是:孩子们都捉迷藏。说这些话时他看着窗外很远的地方,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所说的景象。大虎听不懂阳子说的这些话,他在心里暗笑,再能耐的人也有不能耐的一面,世界上那有那样的生活,男人生来不就是打仗的吗?不上战场杀敌还能算是男人吗? 三十一章 幸福的恋人 海蒂倒是能体会自己男人的意思,他知道虽然这个男人能征善战,可是他不像岛上的男人那样,把打仗当成是生活的全部。他不,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岛上的人是为了打仗而打仗,他是为了结束打仗而打仗,她深情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但愿你的梦想早日实现。 走,咱们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阳子说。 三个人沿着海边慢慢的溜达,沿路碰到的巡逻的士兵都像他们行礼打招呼,远远的看见他们的女人都故意绕到能和他们打个照面的路上,为了能看上这个大英雄一眼。大虎说:我和三将军如果遇到这些女人,她们都是躲着走。阳子说:为什么?大虎说:三将军一看见女人一下子变得和将军你在阻挡敌人时一样凶猛,她们都害怕。阳子看看海蒂,我对女人不够凶猛吗?海蒂在后面掐了他一下,只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阳子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女人,你的意思是想让其他女人分享一下我吗?海蒂说:你可以试试,说话的时候海蒂的眼神里有“你敢试我就敢把你阉了”的意思。阳子一看她那眼神,头摇的和卜楞鼓一样,我一点都不好奇。海蒂说:看来你不仅是小明岛最能打的男人,还是小明岛最聪明的男人。阳子说:我觉得我是小明岛最听话的男人才最最准确。大虎插嘴说;我觉得你还是小明岛最英俊的男人。阳子看看海蒂,你摊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不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吗?海蒂抱紧他,当然感觉自己很幸运,你不也是一样。 说话间他们已走到练兵场附近,喊杀声阵阵传进只习惯听甜言蜜语的耳朵。大虎爬上一块大石头看他们训练。阳子问他是不是浑身痒的难受。大虎说:是有一点。阳子说: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去训练,不用非得陪着我。大虎说:真的吗?那我可过去了。阳子说:过去就是。有事我会喊你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大虎走后,海蒂使劲掐了一下阳子的屁股就跑,阳子在后面就佯追,就一个女孩子那两步,阳子要追上还不是一个跳步垫一下脚的事吗?一下子追上有什么意思,他又怕海蒂会跑的累了,差不多了也就把他追上抱住了。阳子说:我带你在树稍上跑一段吗?海蒂说:你行我可不行。阳子说:我让你行,你不行也得行,你闭上眼睛,海蒂依照阳子的话做了,阳子一只胳膊揽着海蒂的腰,另一个手把早就准备好的鹅卵石抛在空中,空中依次排开的鹅卵石成了他往树上去的台阶,眨眼间来到树顶踩在树梢上,他带着海蒂快速的在树顶上跑,让海蒂睁开眼睛。海蒂猛一睁开眼睛一半是惊喜一半是害怕的尖叫,一个劲想往阳子的怀里去,阳子告诉她不要害怕,随着他的步子跑就行,因为她的重量都在托着她的手臂的阳子的手上了。阳子问她好不好玩儿,,海蒂说好玩儿是好玩儿,就是脚底下太空,感觉特别不踏实,还是下去吧。阳子脚底下把几片树叶趟出离树很远的海边的沙滩上空,阳子携着海蒂踩着被阳子灵巧的脚趟成一条线的树叶上,踩到最后一片树叶的时候阳子一用力把海蒂抛向高高的空中趁海蒂还尖叫着往上升着他快速的跳下来抓了两把石鹅卵石,一把洒向天空,他踩着鹅卵石接住海蒂,然后又把另一把鹅卵石一条线洒向海的上空,他又踩着一颗颗鹅卵石为他搭成的桥来到大海的上空,踩到最后一颗石头时,阳子说:我们没路了。海蒂嚷道:那怎么办?阳子说:只能往海里掉了。一句话没说完两个人双双掉到海里。海蒂啪啪拍打着阳子的胸脯,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把人家抛向天空然后又让人家掉进海里。 阳子一头扎进水里,海蒂像摸鱼一样在水里摸他,可是怎么也摸不到他,她喊道:出来你快出来,又搞什么名堂,一点意思都没有。阳子像从水里射出来的子弹一样窜到比岛上的树都高的地方,倒不继续往上升时,他也不往下掉,就像脚就踩在别人看不见的一大块和海底连着的石头上一样。突然间他又把身子倒过来,一只手向下伸直又像子弹一样射下来,可这次他没有钻进水里,他的一根食指顶到水面的时候一下子停下来,就像上面有东西吊着他的脚。阳子向海蒂厥厥嘴,海蒂领会他的意思,过来抱着他的头深情的问他的嘴。吻过后阳子就这么用一根食指撑着身体向海边划去,直到没水的地方才停下来,他躺下来等着海蒂从水里出来压在自己身上。海蒂出来后和他并排躺在那里。阳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激情四射的一阵吻。吻过后又像刚才一样并排躺着,海蒂又翻身趴在他身上,这次没有用嘴巴堵住他的嘴,只是深情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阳子闭上眼睛若有所思的说:还有好多,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用为我担心,我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藏着一排士兵都打不过的本事。海蒂头枕在他的胸脯上,用手轻轻捏着他的**说:这里面藏着什么?阳子说:这里面藏得都是侍奉你的本事。海蒂拍他一下,讨厌。阳子说:是你自己先的,还不让人家接下茬了。海蒂说:说真格的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呢?阳子想了想,是和她说还是不说,他自己在心里总是有个结,他总觉得自己的经历完全都是天意,如果把自己的真实经历告诉了别人就等于泻露了天机,海蒂当然算不得别人,可谁知道天意是不是想让她知道呢?算了在得到天的暗示之前还是不告诉她为好,这回她看了他的各种表演肯定更坚信他不是很容易被杀死的了,只要她少了这份担心就好了。阳子眼珠一转,我一生下来我妈妈就把我放进水缸里锻炼,所以在水里练得有和鱼差不多的本事,长到七岁我的腿上就一直帮着和自己体重差不多的沙袋走路,长大后身上也穿上沙袋,跑步爬山都穿着,所以一脱下来就身轻如燕了。海蒂一听这话来了灵感,她说:你可以把这个方法告诉父亲,让士兵们都这么练习,那我们就不用怕他们外族人的巨狮了。阳子瞪大了眼睛,万万不可以,是因为我是个练功奇材才可以这么练出来,一般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练习,我们那里好多孩子妈妈都这样锻炼孩子,到最后就活了我一个。海蒂真信了阳子的话,眼睛瞪得很大,这么可怕,你们那里也打仗吗?怎么也这样折磨孩子?阳子说:我们之所以那样受折磨不是为了打仗,是大人想让我们练习好表演给别人看,好赚钱。一听到赚钱海蒂皱起眉头,她不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阳子说:我们那里不是像你们这里什么东西大家一起弄到然后平均分配,我们那里各干各的,比如我会表演刚才那些绝活就不用去打鱼,表演给人家看,人家就会给我鱼,或是别的,这样得到的鱼可以比打鱼的人都多,得到的粮食比种田的人都多。海蒂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叫赚钱?阳子点点头,是啊。海蒂不解的追问那你得到那么多鱼和粮食吃得了吗?阳子真后悔自己和她提了赚钱这两个字,到现在把自己都绕迷糊了。他说:吃不了。海蒂说:吃不了要那么多干什么?阳子说:吃不了就存起来,自己挖个水坑把鱼放在里面,把粮食放在阴凉的地方,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去表演给别人看就也可以有鱼和粮食吃了。这下海蒂总算把眉头舒展开了,哦,原来是这样。阳子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可真是不易。 晚上回去后大王叫手下的人喊阳子去他那里聊天,阳子洗了个澡就去见大王,房间里只有大王和阳子两个人。大王问阳子白天玩得好不好,都去了些什么地方。阳子只是说。在海边走了走,没去几个地方。大王再让他说说对练兵的一些看法。阳子很谨慎的看看大王。大王说: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好了,现在就你我两个人,你说的对我可以采纳你的意见,如果我觉得不对就当咱爷儿俩扯闲篇。阳子说了在外族人的岛上听到的话。大王站起来在房间里溜达,他问阳子怎么看待这个问题。阳子说:我觉得现在是小明岛修养生机的最好时机,既然我们每一次进攻都是无功而返为什么还非要让自己的士兵白白的流血和牺牲呢,我们只管做好了防御工事谨防他来侵犯就好了。依照现在岛上土地的生产能力足以再养现在岛上五倍的人口,危机感当然要有,但不必这么强烈。 第三十二章 阳子和海蒂 大王品了口茶,他说:人对安逸的生活会很快就习惯,如果我明天一早下一条令说,将来就不用训练了,一开始的几天士兵们肯定会不习惯,他们会手脚长毛一样的难受,因为从小到大他们一直过着那样的生活,一下子把他们的生活割下这么一大块当然会不适应。但不出一个月就会习惯了,谁都知道好日子过着舒服,可是我让他们闲置上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哪怕外族人提前一年给我们下了战书,他们这些士兵宁愿坐着等死也不愿再训练了,好日子会害了一个人,让他在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让一个勇敢的人失去人生的方向。你不觉得那样很可怕吗?岛上的世界很容易让人产生怠惰,他不像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怠惰的时间久了,就算外族人不来侵犯我们,我们自己也会灭亡的。危机感!说到这里大王握了一下拳头,危机感很重要的,它能让一个人充满了力量和热情,你要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生命时刻都受着外族人巨狮的威胁,人不管过的是什么日子,活着都是被放在第一位的,一个时刻都在为了捍卫自己的生命而努力的人就分不出心来想别的,一旦他们知道了外族人不会让他们的巨狮来登岛了,他们也知道围着岛带着心爱的姑娘溜达比训练好。人在艰难面前只想再向前一步就很知足了,可是在丰衣足食的时候就会想华衣美食,也就是说富贵思淫。不能饿着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腾出多余的脑子想别的。 看得出,你是一个足够晶莹剔透的人,不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岛上的其他人,因为那样会害了他们。 阳子憨憨的笑笑他装作没有完全听懂大王的话,他说:大王我知道了,一定要让岛上的时刻有一种紧迫感和危机感,因为在这样一个很容易让人安逸的岛上,这样的生活才是最适合的,不然的话,人们就会怠惰,做大王考虑的事情就是周全,我们可看不了这么远。大王说:强健的体魄固然重要,但是也要学会用脑子,说到这里他用右手食指点一下太阳穴,这里有比外族人的巨狮更厉害的家伙。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过来和我喝茶,别怪我抢属于女人的时间,女人固然好,但时刻要记住,比女人重要的事情有很多。阳子说:比如和您喝茶。大王哈哈大笑,笑罢说:别以为这是一个玩笑,无心的话有时候说不定是真理。我会教导你很多事情,他又像刚才一样用右手食指点点太阳穴,我要让你的这里和你的身体一样强健。阳子说:承蒙大王看得起,如果真能象您说的那样的确算得上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大王信心满满的说,会的,我相信我的眼光,你相信你的潜力吗?阳子笑笑,我也相信大王的眼光,可是大王,您也知道,对于小明岛来说,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即便是我可以有大王希望我有的,他也学着大王的阳子指了指太阳穴,可毕竟我需要不时的回到我的世界,恐怕不适合大王付出心血栽培。大王紧皱眉头,你可以穿过海墙?阳子点点头,可以的。大王说:你不是说你也是被大风刮过来的吗?阳子说:第一次确实是被大风刮过来的,可是在那次,为了逃避大王的惩罚我冒险游到了海墙,并且游了过去。大王过来捏捏他的胳膊看看他的皮肤,莫非你会巫术。阳子摇摇头。大王又开始在房间了溜达,如果你没有撒谎的话,这可真是天意。阳子说:大王这样的事我撒谎有什么用吗? 大王要阳子给他讲,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阳子心想就算和他说另一个世界现在的文明程度,他也不见得听得懂,如果说那里的大王并不是靠不让子民动多余的脑子来维持自己的王位,和王位也不是谁坐上就一直到死的,他肯定不乐意听;说不定这大王一看他竟然知道这么先进的管理模式,怕将来会传染给岛上的人,会遭到灭顶的灾难,所以就胡乱的编一些估计他愿意听的故事给他听。 一个人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哪怕你胸怀天下;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去保护更多的人呢?阳子现在要做的首先是全身,因为他不能带海蒂离开这个岛子,他自己又不愿长久的呆在这里,为了保证海蒂的安全和在岛上得到更多的尊重,他必须要赢得大王的垂青,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有本事又没有野心的人,让他知道自己的心里只有海蒂。他甚至想到这样长此以往的装下去以岛上的人的思想去理解未免有些太假,他做好了“堕落”的准备。 阳子和大王又聊了很长时间,海蒂打着灯过来了,她说您这爷俩还真有的聊,都说什么呢?我能不能也听个新鲜。大王说:如果你真想听我们可还有要说一更的话还没说,恐怕我的女儿不是来听说话的吧。大王亲昵的搂住女儿。海蒂说:瞧父亲说的,您要说就说吧,我就听着,也长长见识,这说话的一个是岛上的大王,一个是岛上的大英雄,指定能唠出让我大开眼界的嗑。大王说:女儿你是岛上的金凤凰,给父亲招来了一条龙。海蒂得意的看看阳子,抿着嘴笑笑,我还以为自己要一辈子守身如玉的,那呈想来了个于阳子。阳子看看她,怎么了,我还是有点配不上公主吗?海蒂从大王怀里来到阳子面前,搂住他的腰说:当然配的上,还富于很多,这么一个好男人我自己享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阳子在她嘴上使劲的亲了一下。海蒂嗔怪的也用力亲了她一下,她撅着小嘴说:你干嘛这么用力。阳子说:我想看看你的嘴里藏着什么东西,这么会说话。海蒂转过头和大王说:父亲说实话也算是会说话吗?大王说:说实话是因为诚实和善良,和会不会说话没有直接关系。海地抿着嘴对阳子笑笑,听了没?是诚实和善良。阳子说:咱们真要陪大王再说一更吗?海蒂看看父亲,您说呢?父亲。大王摆摆手,回去吗?**一刻值千金,和年轻人争晚上的时间是犯罪呀。 阳子和海蒂向大王请过安就往外走,海蒂抓着阳子的手就是不动。阳子抱起她才高兴了。大王指着她笑笑,都是我把你宠坏了。海蒂还说呢,好女人就是让男人来宠的。 回到房间后海蒂问阳子和大王聊什么了,两个男人竟有这么多话要说。阳子说你伟大的父亲做我的导师。海蒂说:怎么了?你不是很愿意吗?阳子说:你觉得我俩是同一类型的人吗? 海蒂看看眼前这个似乎是无所不能又铁骨柔情的男人,再想想自己崇拜了多年的父亲,阳子有着上天入地的本事,会因为见到一个陌生男孩的死而和一个岛的人作对,会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一个孤岛,除了自己他拒绝任何的女人,看惯了岛上这些通常一晚上就会和几个女人共同交欢的男人,再看他,简直就像神一样,想到这里她又马上责怪自己,他本该就是这样,因为他是上天把他送给自己的礼物,他只属于自己。她又想想父亲,他的心里似乎有一个大洞,他必须每天往洞里填各式各样的东西,要不然他就会很难受,并且那个洞什么时候都填不满,不过他也很了不起,为了岛上的人日夜操劳,他应该得到任何有可能的补偿。想想父亲再看看阳子,他简直就是一个孩子,除了她自己他什么都不想要,全世界仿佛只有她一样宝贝,不像父亲那样什么东西一到手就不再喜欢,只要是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 阳子双手搬着他的脸说:这个问题会这么让你费神吗?算了还是不要去想,漂亮女人脑子用多了会容易老,老了就不漂亮了。 我老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阳子摇摇头,老了体格就不像现在这么壮了,就是想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怎么对你像现在这么好。 海蒂拧他一下,谁说这个了,快说,别和我在这里我说这个你说那个。 还是老了再说吧,再能耐的人也做不了那么多年以后的主。 虽然阳子说的并不是她想听的,可他说的很有道理,他不会像别的男人遇到女人问这样问题时,哪怕他此刻在心里想着过一会儿再和另一个女人约会,嘴上也会信誓旦旦的说,当然会了,不对你好我会对谁好呢?是啊,谁又能做了那么多年以后的主呀,别说那么多年以后,就是最近的明天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呀。她问阳子:你为什么不撒谎? 我经常撒谎,但那是我撒的每一个谎不是为了让自己少说话就是为了让别人少担心。也就是说我从不会因为一件事情撒个谎能让自己占到便宜而撒谎。,也不会为了蒙骗别人的信任而撒谎,其实撒谎挺累的,每次撒谎时你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说的,免得下次自己又说到同一件事情时又会说出不一样的故事,那样会很尴尬的。 第三十三章 岛上的规矩 你在你的另一个世界有女朋友吗?海蒂淡定的看着阳子,好像有没有都不管她的事一样。 你说这件事我是撒谎呢?还是应该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吧。 女朋友是有,像和你这样关系的女人没有。 海蒂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她拧着眉头看着阳子,什么意思? 我是说也有姑娘和我在一起玩儿的很好,但从不在一起睡觉。 那人家和你玩个什么劲,干嘛这么小气呢?有的东西是攒不下的,海蒂很调皮的看着阳子,你说是不是? 是,可是------------ 可是你觉得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我会生气,会觉得对不住我,别这么多顾虑,我才不会像你想的的这么小气,想和谁好就和谁好,想和谁睡就和谁睡就是了,别惹得人家姑娘不开心,像你这样的男人来到这个世界不应该只属于一个女人。 可是对别的女人我真的动不了心。 这就对了,心必须只属于一个女人,就是我,可是你可以让别人分享你的热情和你的身体,一般女人十分不清楚这个的,也许她们觉得这压根就是一回事。可是我觉得心才最主要,一个男人的心在谁身上就是谁的男人,如果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你的身体上面心里却想着另外的女人,这当然不能算是你的男人了,他只不过把你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我有点明白了,你是说,我可以在外面找泄欲的工具,但是心必须接受你的**是吗?我觉得这很自私,我不能接受这个,如果我和一个女人好就得全身心投入,我泄欲不用任何工具,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欲。 你一定要让自己做一个没有任何缺陷的男人吗?你不觉得很亏待自己吗? 让自己只属于一个女人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我一直都觉得做容易做的事情是天地下最无聊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有不断挑战别人认为的不可能,生活才有意义。 海蒂依偎在阳子的怀里,喃喃地说,我真不希望你是这么好。 为什么? 一个女人能摊上你这样的男人,恐怕要用掉我三生的运气,也就是说,这辈子有你陪着我是幸福了,可恐怕后两辈子都要做老处女。 阳子哈哈大笑,你可想的够远的,先幸福了今生再说吧。 一天一大早大王还没起床就有人来告状,说大王的三儿子因为和别人抢一个女人把人给打死了。大王让那个死者的母亲叙述一下经过。母亲哭诉了事情的经过: 告状女人的儿子唐熊训练完回家吃完饭就去了和他约会的女人家里,到了半夜三公子喝的醉醺醺的也去敲那女人的门,唐熊在里面喊了有人,只要女人的房间里有了男人,别的男人在那一夜就不能再进这女人的房子,这是世代定下的规矩。可是三将军把祖训抛在九霄云外,硬是把门撞开闯了进去,他掐死了告状人的儿子,一早尸体还是三将军扔到她家门口的。 大王当然不能听信告状人的一面之词,就让人传那个能引得三将军不把祖训放在眼里的女人过来。 那女人果然生的天生丽质,看来她的情绪并没因为在她的房间刚死过人而受到影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衣服也干净整洁。大王问她昨晚上的事情。女人说的和刚才死者的母亲整好反着,她说本来她早已约好了三将军,两人睡到半夜,唐熊来敲门,三少爷在里面说已经有人了,唐熊根本就不管什么祖训不祖训的,凭着一身蛮力就把门撞开,一进就和三将军厮打起来,最后被三将军误杀。 再传来杀人者的时候,他的供词和年轻女人完全一致。 大王又问死者的母亲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刚才她说过的一切,女人哭声大振,大王这丫头家的房子就在我家的房子后面,我亲眼见天已擦黑我儿子就进了她的房间,半夜里三将军敲门我也听见了,这是那丫头和三将军窜通好了,想让我儿子白死,根本就不像他们说的一样。 可是他们两个人说的一样,你虽然一口咬定是你儿子早去了,可只有你自己这么说,按着岛上的规矩一个人的证词是推翻不了两个人的证词的。 女人头磕在地上砸得地板咣咣响,大王我说的千真万确,我就这一个儿子了,我的儿子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屡立战功,可惜他没有死在外族人的刀下,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大王为我做主呀。 大王很为难的皱着眉头,可是我的权利再大--------规矩是祖宗立的,祖上的规矩是不能改来改去的,你先回去吧,将来你就不用再缝网织布了,吃饭穿衣和岛上的其他女人一样,再找个合适的男人和你生个儿子吧,人越老会越觉得孤独的。 女人突然不哭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宁愿孤独寂寞到死也不会再生儿子让他来狠狠的撕扯我的心了,难道生儿子就是为了看着他死吗?她喊道,我儿聪明呀,死了好啊,死了就不用再去给这个万恶的岛打仗了。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他最贴心的幕僚方大船,大王拧着眉头坐在只属于他的大椅子上,也不说话,他脸上显出要杀人的表情。方大船凑到大王耳边耳语了几句。大王点了点头,这样的婆娘留着是后患,你亲自去吧。对付一个女人不用帮手吧。方大船冷冷的笑笑,在大王眼里我就这么没用吗?大王叹口气,利索点就好了。 一吃过完饭方大船就去了唐熊的妈妈家里,唐熊的尸体还躺在他妈妈的床上,女人根本就没抬眼看进来的方大船。她低着头说:你是要来杀我的吗?把我用绳子勒死后再吊到房梁上说我是自杀是吗?方大船先是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你还是个聪明婆娘,既然这么明白不如就自己动手算了。 唐氏哈哈大笑,突然有嘎然止住那个大笑,就像是被按了不笑的开关一样,一下子就不笑了,换了一种让方大船看了直打哆嗦的阴沉表情,她掐着手指说:我的大限还没有到,谁也不能让我死。 方大船像所有被吓得胆战心惊又装作一点都不害怕的人一样,气急败坏的朝唐氏扑过去,还喊着,今天我就要做你的判官,修要在这里和我装神弄鬼,我让你死你就不能活。他扑过去的时候明明看着唐氏还是像刚才一样在哪里掐手指,根本就没有动地方,可是自己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打到了外屋,待到他缓过神来再往里屋看时还是唐氏自己坐在那里掐着手指,她也不抬头,很神道的说:你是个只会给小明岛带来灾难的家伙,本该死,可是我把你的大限推迟了因为你享的福太多了,所以要让你活着受点本该是死后才有的惩罚。方大船还是不服抽出腰刀从外屋冲进来,他看得清楚唐氏根本就没躲,还是照样低头掐她的手指,只是他的刀快砍到她的头的时候断成了好多节,断下来的小节都像飞镖一样飞回到他自己的身上,那些碎铁片扎的倒是不深,可是精神上完全溃败下来,他像撞了鬼一样往外疯跑。刚一出门看到唐熊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唐熊虽还是闭着眼睛也不张嘴可是他在说话,我绝不会放过你,你是个助纣为虐的混蛋。方大船吓得跪下来,额头磕在地上崩崩响,唐熊你放过我吧,又不是我杀的你,谁杀的你你去找谁好了。 不是你杀的我,可是你想来杀我的母亲,你以为我死了就不能保护自己最爱的人了吗?活着的时候我是个不惧死的战士,死了就更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没有人有机会死两次,传我的话,在岛上给我立一座庙,要让你和大王的三儿子日夜守着,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答应,我答应,你快别吓唬我了,我什么都答应。 明天一早我要看见有人开始操持这件事,不然,你,和你的大王,还有你们的三将军就永无宁日。 三十四章 巫师 方大船磕头连声应着,不知磕了多少头,在地上趴了多长时间,才听不见唐熊再说话了,他壮起胆子抬头看看,唐熊也不站在门口了,这才站起来像疯了一样一溜烟跑到大王的住处,一进大院就喊,大王大王不好了,闹鬼了。 大王一直在前厅,他在等着他的伙伴回来报好消息,没想到等了大半夜等来一个“不好了,闹鬼了的消息”。大王看到方大船这个样子没好气的说他,都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怎么还稳不住神了呢?什么不好了,这个岛不是还没沉到海里去吗?闹什么鬼,怎么没见鬼拧了你的脑袋去呀? 大王千真万确,唐熊刚才和我说话了,他站着和我说话。 我不关心谁和你说过话,更不担心是坐着说的还是站着说的,我只想知道我永远不想再见到的那个人我还能不能再见到。 方大船又是磕头如捣蒜,大王,我杀不了那个婆娘,她会巫术,真的,我刚要扑在她身上掐死她,没见她动,我就被推到了外屋,我用刀去砍她的头,刀快要砍到她的脑袋时都碎成了铁片,你看大王,他脱下衣服让大王看那些扎在他肉里的铁片。 看到方大船身上那些碎了的刀片,也对唐氏会巫术这件事将信将疑了,他让方大船再说一遍事情的经过。 方大船又如实说了一遍刚才在唐熊家里所发生的一切。 大王还是不太相信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发生,可是看看方大船身上那些扎进去的刀片和还在流血的窟窿,那种不相信就不是太坚决了。刚才方大船出门时那派头是多么豪迈,如果不是真的遇上了事情没有理由故意装成这个样子,可如果真像他说的一样,可就太蹊跷了。他问方大船,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撒谎吗? 大王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曾有一次敢在您面前撒谎吗? 以前有听说过唐氏会巫术吗? 以前是没听说过,可是今天看她的巫术很是厉害。 以前也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什么奇特的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吗? 年轻时我去和她约过会,她每一次都愿意骑在我的身上,并且样子相当疯,似乎怎么也满足不了一样。别的-------就不知道了。 你有什么主意,按着“唐熊”的说法做吗? 不按着做我怕---------那个女人----大王您是没见到,真的太吓人了。 我倒想看看她能怎么来吓我。 大王,我真的不建议您冒这样的风险。 真的给唐熊修庙会成为一个莫大的笑柄的。 又能笑多久呢? 一会儿也不行。 大王,无论什么时候和什么人都不能否认您是一个集智慧、魄力、英武于一身的王,可是这一次真的不比每一次我们去攻打外族人。 别说了,我还觉得这是一个验证我的王气的机会,巫术战胜不了我的王气。 方大船磕在地上的头说服不了王者的固执,见大王执意要用自己的王者之气和巫术一决高下,他的所有劝说没有任何的作用只好起身,在心里默默的祝自己的主上好运。大王让手下的人把姑爷喊来。 海蒂睡眼惺忪的说:这么晚了父亲找你干什么?阳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睡吧宝贝,大概只不过是大王睡不着了找我聊聊天。说完穿衣服出去了。 阳子来到大王的大房子里,大王坐在自己的大椅子上,一手托着头睡不着闭着眼睛想着方大船和他说的怪事情,方大船这时候已经不跪在下面了,他坐在自己每次坐的位置。见阳子进来,他和大王说道:大王姑爷到了。大王睁开眼睛,看着阳子强装出心里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他说:孩子这么晚了还叫你过来影响你休息了。 阳子笑笑,父亲客气了,不知父亲叫孩儿过来有什么事。 听说过巫术吗? 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它的厉害。 你听说它有多厉害了吗? 我从书上看到说那些很厉害的会巫术的人竟能把人变成牛或是别的动物。父亲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 大王看来是心里害怕了,竟没有听到阳子说什么,他愣了好大一会儿神,他在担心自己会被那个巫婆变成牛或是别的什么动物。他自语道:竟有这么厉害,如果把这种旁门左道的功夫用在战场上那不是战无不胜吗?你知道这是怎么炼成的吗? 很难说,有的人不用练就会,我在书上看到有的人在很小的时候就会用这种法术,也有一开始并不会可经过某种偶然的突发事件后就会这种法术了,谁都说不清。 大王疾呼,巫术,这讨厌的旁门左道,我要让那个老妖婆化为灰烬,大船你过去把那个妖婆子的房子点了,烧死她,我看她变成灰还能不能施展她的巫术。 大王万万不能,她既然能让死人说话难道还会怕火吗?方大船又跪下来祈求大王不要这么做。 我看你是吓傻了,当初咱们两个单身匹马去闯外族人的岛子时你都没有害怕,到如今比那时你又多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反而怕死了呢?越活越上瘾了是吗?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事情莫过于一死,一旦连死都不怕了,就没有人可以战胜你,我不相信你是因为怕死不去的。 大王不看见那样的场景听不见那声音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死不过是一闭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说过不会让我死,要我活着过死人的日子,这才是最可怕的呀。 你不是为了本王什么都肯干吗?难道还害怕生不如死吗? 好吧,大王我去,我去烧了那个妖婆。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他一出去大王的心跳的比刚才快了,他真的害怕妖婆真的不怕火反而会变得气急败坏。他用和阳子说话来为自己缓解心里的害怕。孩子你相信你听说的巫术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说老实话我经历过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对什么都不能完全不相信。 你都经历过什么稀奇古怪事呢?在和阳子说话的时候他一边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并不能完全集中精力和阳子说话。 晶莹剔透的阳子当然也看得出大王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没有回答大王问他的话。 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那个巫师就要进来了。 大王一下子离开了他的大椅子,在哪里她在哪里。 在这里,外面传来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的声音。骄傲的王者你不该这么狠心的,我只不过想为自己儿子讨一个公道,说出了你不愿听的话,你就让你的手下致我于死地。这时候唐氏已经进到了大王的大房子里,这时她已经不是白天时来告状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衣服带着黑色的斗篷手里拄着,一根黑的发亮的拐杖。 大王紧张的不成个样子,他说道:你别把自己打扮成这么奇奇怪怪的样子,我并不害怕,我是你的王,你必须听我的话。 只要让我听到你这样说话我就知道你是害怕的了,并且是很怕,我也知道你怕什么?你怕我用我的拐杖一指把你变成一匹让士兵们骑的马,那将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说实在的我可以这么做,只是不是现在。不错你是我的王者,是应该听你的话,可是你做事情并没有一个王者的风度。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让你放心不下,你的儿子杀了她的儿子你还要把她杀掉,在她还没有从儿子惨死的伤痛中走出来得时候,你还要继续杀他的母亲。不是你这么步步紧逼我是变不成现在这个样的。话说白了就是我现在必须变成这个样子,变成这个让你永远无法安稳睡觉的样子。 你还能变回去吗?大王还抱着侥幸的心理。 唐氏笑的让大王只想往椅子底下钻,你已不再像年轻时一样英勇了,我还记得曾经你是一个多么让女人着迷的英雄,可是你的权利让你变得胆怯了,你变成了一个让老女人都看不起的男人,你不用害怕,因为有一个女人的福祉是可以拯救你的。 谁?哪个女人?大王像病入膏肓的人听到了有救命的药一样迫不及待的问。 唐氏的斗篷朝阳子转过去,他的女人可以拯救你,她将成为这个岛真正的主人。亲爱的岛主你不会去杀自己的女儿吧。您年轻的时候已经足够风光无限,做了这么多年的王也够了,不如早早的把位置让给您的女儿。 大王突然来了精神,他像是怕蛇的人一样只是初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可是看一会儿,见它并不咬人也就不害怕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你以为我会真心的相信你的话吗?这么多年我什么没见过,外族人的巨狮我都不害怕我会害怕你这个妖婆吗? 权利会让人忘记爱,忘记恨,忘记危险,我看权利才是真正的巫术,说完唐氏用她的拐杖一指大王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雕。这样你又可以恢复你年轻时的英武了,我需要一个坐骑。唐氏的斗篷又转向阳子,这应该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 三十五章 新王登基 你真想让海蒂做这个岛上的主人吗? 如果让你做你会做吗?让别人做了王,你回你的地方时把自己这么心爱的人儿留在这么一个地方你会放心吗?唐氏朝阳子走了一步,我知道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属于这个岛,因为在这里你根本就施展不开你的本事。 那你为什么不做王呢? 我不觉得做王会有什么意思,做一个王身边的人也会挺好。 我能知道你是怎么会的巫术吗? 这件事我要找个时间好好和你聊,你的女人睡不着了快去把她抱在怀里吧。明天我把儿子葬了你可以来找我,对了,你怎么不问方大船干什么去了。 我猜一下,他变成您的坐骑了吗? 人们的大王和你女人的父亲在明天早上死在了他的卧榻上,他是被谋杀的,凶手就是方大船。孩子回去再陪一会儿你的女神吧。过几天我要和你好好聊聊。 说话间唐氏已经走出了大王的房子,变成大鹰的大王随着她出去了。 阳子一回去一推门海蒂就睁开了眼睛,她说:父亲找你干什么呀,这么晚才回来? 不是这么晚,而是很早,太阳都出来了。 太阳出来这么早干什么?要监视人家两个人亲热吗? 谁知道呢? 我父亲叫你过去干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我一定要对你好,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我听都听不懂。阳子定睛看着海蒂。海蒂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你猜我想知道吗? 其实大王不是你的父亲,他其实是你的叔叔。 海蒂愣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不愿意你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和大虎去救那些俘虏的时候见过你的父亲,他并没有战死,而是大王为了和你父亲争王位把你的父亲丢在了外族人的岛上。 那我的父亲为什么没有像其他俘虏一样和大虎一起回来? 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怕他一旦回来大王会失去以往的威信,那样会对小明岛的和谐团结不利,他也厌倦了战争,几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俘虏所过的生活。 难道他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吗?他就不想念自己的女儿吗?我宁愿没有这样一个父亲。 只要知道自己有个女儿,没有不想念的,可是对一个伟大的男人来说,比儿女私情重要的事有很多。他是为了小明岛的太平才不回来的,他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海蒂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瞪大眼睛紧盯着阳子,你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件事情。 本来我从外族岛回来的时候你的父亲交代好了,不让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幸福的女孩子来说,想把她幸福拿走的最佳方式莫过于告诉她最爱的人其实有一张完全不一样的面孔,一个天使的心里必须保持清净,不能装下任何可以影响她的快乐的东西,她怕你的心里会有仇恨。 可是今天你又为什么突然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呢? 大王也和我说了这件事情,和你父亲说的一样,他的确是为了今天这个位置把当初真正的英雄,也就是你的父亲,丢在了外族人的岛上,我没有告诉大王其实他还活着。 大王半夜叫你过去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吗? 是的,他本来睡了,可是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你的父亲回来向他索要大王的位置和女儿,惊醒了所以才把我喊过去说了这件事情。 我是不是应该恨大王? 是的。 可是我根本就恨不起来,他疼我比疼那几个哥哥还要厉害,在这个女人就是只为服务男人用的岛上,他不允许我不喜欢的男人靠近我,让我自己选择喜欢的男人,并且可以组建家庭。 这样最好,大王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这时候外面有人喊大王被害了。 海蒂胡乱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大王躺在他的卧榻里,脖子里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这时方大船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他说:是我杀了大王,我是为你的父亲报仇,是他让你的父亲生不如死的,昨夜里你父亲托梦给我,务必让我把他杀了,因为岛上的新王就要出现了。 这时大王的儿子们和其他幕僚都进来了,方大船大喊着不让他靠近大王的尸体,我是奉天的使命把大王杀了,因为因为小明岛的新王就要出现,新王者就在你们兄妹之中,一会大王的灵魂会告诉你们谁是新的王者,说完方大船把刀插进自己的肚子。大王的几个儿子又在杀父仇人的身上补了无数刀才解恨。他们扑在大王的尸体上哭了一阵,被其他的幕僚拉开,一个说:刚才大船说了大王的灵魂会告诉我们新王者是谁,让我们听听新的王者是谁吧。 大王的孩子们一下子从悲痛中走出来,对权力的向往可以治愈丧父之痛,况且富人家的父子从来都不会像穷人家的父子那般亲密。兄弟几个都静静的站着,恐怕听错了父亲的灵魂说的话,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只有海蒂一个还趴在父亲的尸体上发出嗡嗡的哭声。老大过去把她拉起来,他说:海蒂一会儿再哭吧,听听父亲说什么。海蒂忍住不哭,房间里刮过一阵阴森的风,大王的闭着眼睛慢慢从床榻上坐起来,孩子们和王的幕僚们吓得都跪了下来,孩子们嘴里都喊着父亲您再回来陪我们吧。心里都在说:父亲把你王的位置传给我吧。 大王先是咳嗦了一声,如果不是方大船死前说大王的灵魂会回来告诉大家谁来继承王位,他们还真以为大王又活了。一个幕僚说:大王有什么要交代的您就交代了吧将军们和公主都在,我们这一班老兄弟也在。 又是一阵阴森的风,接着又传来每次大王生病时那种喘着粗气的声音,接着整个房间里都嗡嗡响着大王的一句话“我的位置有海蒂来继承,这不只是我的旨意,这是天的意思”。这句话连说了几遍然后传到院子里,然后岛上的每个角落的人都听到了大王灵魂的声音。大王的尸体又躺了下来,先是幕僚们高呼海蒂公主我们的新王请接受你父亲的老臣子的叩拜。大王的几个儿子都呆在那里,在那个让他们感觉绝望的声音响起之前,他们每个在心里都默默为自己的前途祈祷,唯独海蒂什么都没有想,不只是因为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王的继位者。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和自以为是的人们开这样那样的玩笑,不择手段手段钻营的说不定就成了人们的笑柄,那些与世无争的人却受到生活和天的青睐。 阳子走过来抓住海蒂的手说:这是天意,你的担子重了。海蒂摇摇头看着哥哥们似乎受了死过几次父亲的残酷打击一样的无比沮丧的表情。不!这个位置应该由哥哥们来继承。海蒂的话刚说完晴空里亮过一道闪电。 幕僚们也都说:公主这是天意,如果你不接受这个位置天都不会同意的。老大过来右手搭在海蒂的肩上说:妹妹既然这是父亲的意思你就不可以拒绝,我们兄弟会全力辅助你的,其他几个将军也随着说,我们会全力辅助妹妹的。 大王的葬礼过后就是新王的登位仪式。按着岛上的风俗,新王要有自己的兄弟扶着坐到王的位置上,表示兄弟同心协助新王。阳子和幕僚们站在一起。海蒂一直看着那个自己很爱又似乎永远都猜不透的男人,她感觉到这一切肯定都和他有关,甚至父亲的死他肯定也是提前就知道的,要不怎么会突然和她说那些话,她怀疑那些大家以为是父亲灵魂说的话都是他装出来的,他什么不能做到呢?他干嘛非要让自己的女人做这个位置呢?其实如果他想做都能做得了的。可是他宁愿让自己的女人坐到一个让万人瞩目的位子上,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愿让他一个人瞩目吗?真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海蒂的哥哥们和幕僚们各自都说了自己是多么愿意为新王的王土肝脑涂地的话。 接下来的三天是小明岛人最快乐日子,所有男人不用去训练,可以尽情的去和自己心仪的姑娘们野合,女人和老人们也不用再去耕地和打鱼缝网,他们尽可以杀牛宰马,共同享受新王的恩赐,新王会坐在八匹马拉着的大马车上在士兵和自己弟兄幕僚们的保护下到大岛和小岛上巡视。让岛上的每一个人都受到新王用目光送去的祝福。 这时候阳子是新王身后的男人,他不能随新王到处巡视,只有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才可以新王在一起。 在新王到岛上的各个角落巡视的时候阳子去找唐氏了,她把房子烧了住在一个很隐蔽的山洞里,她喜欢这种她不想就不会有人打扰的日子。阳子进去的时候她正躺在用草铺的垫子上抽烟。那只有大王变成的大鹰就站在巫师头对面的一块石头上。 第三十六章 巫师的故事 看到阳子进来她动一下身子,在地上敲了敲烟袋,咳嗽了两声说,我就知道你能找到这里来。 对不起,没帮着您埋葬您的儿子。 你不用感到内疚,你还为他戴了孝。 什么意思? 一个巫师的话是从来不会讲明的。 您的意思是,那个大王的尸体其实是您的儿子唐熊吗? 我觉得这样做并不过分,他毕竟死的太冤枉了,受到这样的厚待是应该的,再说他还立过赫赫战功呢?不说这个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找到这里来,因为你对我是怎么会的巫术很好奇,所以肯定会来找我,凭你的本事在这个岛上找到这个山洞太容易了。 懂巫术的人都特别睿智是吗? 睿智如果能再进一步就是巫术,就像人退一步就是禽兽一样,说完她看了看那只鹰。鹰也领会了巫师的意思,似乎是很无奈的点点头。巫师笑着着点点头,看来我说的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这个混蛋都认可了。你看我刚离开人群就忘记了人群中的礼数,年轻人快坐下。她指了指离洞口不远的一块石头,看来这是她为了躺够了到洞口坐坐所准备的。阳子坐在上面。 年轻人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我是想来听您的故事的。 你是个很倔强的年轻人,我们可以交换吗? 阳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觉得你的故事比我的故事更昂贵,所以觉得只是这么单纯的和我交换你吃了亏是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我的故事没什么好研究的。 你以为我会向其他人一样会相信你也是被大风刮过来的吗?孩子不要忘了我是比睿智更进一步的人。不要用一般的伎俩骗我,如果是那样我会觉得你侮辱了我。好吧,为了不让你觉得不公平,我先和你讲我的故事: 本来我是他们所说的外族人,没有人和你说过吧。 为了不打乱说话人的说话的节奏,阳子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被他们的士兵在一次他父亲率领的攻岛战争中当做战利品抓来了,没说到“他”的时候,巫师都会看看那只鹰,我们一家人,父亲被当场砍去了脑袋,两个哥哥也无一幸免,亏我和我的姐姐妈妈是女人,对他们有用才没被杀害,我们被他们和粮食一起装在船上。来到小明岛母亲和姐姐被他们带到别的地方,肯定是用她们的身体犒劳那些英勇的士兵去了。我被他的父亲带到他们的大房子里,那个人是一个恶魔也是一个天使,对我们外族人的岛上他就是一个恶魔,可是对他自己的子民他就是上天派给小明岛的天使。向我们这些被抓来的人一旦踏上小明岛就是小明岛的人了,任何待遇和这里的人一样可以无偿的接受这里的食物衣物,当然也要接受这里的男人。你嫌我说话罗素吗? 阳子还是摇摇头,当然不,我就是来听整个故事的过程的,这样很好,您继续,任何细枝末节我都想知道。 不,和男人床上的事我是不会和你讲的,他的父亲觉得我的年龄太小,怕士兵们会像对待成年女人一样对待我,所以才把我领到他们家的大房子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让他的小儿子,就是他,她又用目光指一下成的鹰,让他教我说他们的话,我在那个大房子里住了两年后才和母亲住在一起,那时候母亲和姐姐各自生了一个小明岛的小孩,姐姐肚子里还有一个,我只是比开始长了两岁,别的并没有什么变化。来我们家和母亲姐姐约会的男人都不敢和我乱来,因为他把声音传出去说我是她的女人谁都不能碰,那时候他还不是个禽兽,不仅不是禽兽,在那些年,特别是在他的父亲死的前几年,他简直就是小明岛神一样的男人,我的姐姐和母亲都很恨他,因为对于她们来说,那边的岛才是家,虽然家里的人都死了可是生命给她们最初的印记不是小明岛。可对于我来说小明岛就是我的家其实很多和我们一样被抓来的女人过一段时间也就把这里当成家了,可母亲和姐姐不同。那个时候我就看到母亲和姐姐总是做一些很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总是用黑布蒙起头来,嘴里胡乱的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时刻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外族人,母亲还说我们是受了教母祝福的外族人,可是我不懂她们所说的祝福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真正的成年母亲就死了,在当时我就觉得她是被那个蒙着头的黑布压死的。我还记得母亲临死前把我撵到外屋,不知和姐姐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母亲死后两年姐姐也病了,家里的几个孩子只好交到岛上专门养孩子的地方去,由我来专门伺候生病的姐姐,当时我注意到姐姐一有精神就用那个黑布把头蒙起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一听到我进来她就会往褥子地下藏一个东西,当时我正和这个家伙,她又用目光指了指那只大鹰,我正和他打的火热,天天惦记着约会的事,哪有心思好奇姐姐到底藏了什么,我就是给她做做饭,端端水,对!那时候我是有特权的,我不用去织布缝网,忙完了伺候姐姐的功课就可以尽情的去和心上人约会了,那时候我都想姐姐快点死,那样一天会多出很多约会的时间。你看我就是因为和他好都差一点变成禽兽。所以一个人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因为海蒂做了你的女人才做了这个岛的王,还是先说我的故事。关于你的故事还是让你自己聊吧。刚才我说道--------- 为了能多出些和他约会的时间,阳子也学着巫师的样子用目光指指大鹰,您希望您的姐姐快些死。 见阳子这么聚精会神的听她的故事她很是高兴,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让对男人死了心的老太婆,都想在你额头上亲一口,别怕,我是不会那样做的。对,我天生就是一个巫师,就是因为我在心里那么一想就加快了我姐姐死的进程。姐姐在离世的头一天才告诉我,她和母亲一直在修炼巫术,教母从我们家路过的时候发现我们家会有一个人会成为非常厉害的巫师,她就用手掌摸了姐姐和母亲的额头,赐予了她们祝福,那时候教母摸不到我的额头,因为我还在母亲的肚子里。姐姐眼看就要死了终于悟透了一件事情,教母的手虽然摸在了母亲的头上可是祝福却传给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说:姐姐认为只有我才得到了教母真正的祝福。她没有传授给我任何修炼的方法只给了我这根拐杖,在唐熊死之前我都没有把这根拐杖当回事,还是慢慢讲吧。虽然我不信这根拐杖像姐姐说的那样在有缘人的手里会有无限的法力,可是我还是好好把它藏了起来,什么时候想姐姐和母亲了就拿出来看看,看到它我就能看到姐姐和母亲为了那可恶的巫术让自己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的。 还是说我和这个鹰的故事吧。在他还没有遇见那个妖精之前他把我当成了妖精。我们的确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属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们在这个山洞,对,就是这个山洞。那是我们的第一次。你也经历过的,可爱的年轻人,你们怎么亲热了,想想吧,你们怎么亲热的我们就是怎么亲热的,就在我姐姐病入膏肓的时候这个混蛋还和我在树上来过一次。说到这里她的眼神里闪现出年轻时的狂野,看上去她是多么怀念当时,可是她恨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我为他生过三个孩子,都没活过一年,这竟成了他拒绝让我搬到他的大房子去的最佳借口,他说我们俩不适合生活在一起,她冷冷的笑笑,那个时候真是很傻很天真,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直到我又在这个山洞看见他和那个妖精,我才知道他的所有反常的表现都是因为对我已经腻了。如果那次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也不会像后来发生的那么严重,可是不行,我不是那种可以看见了装作没看见的人,唉!其实在这个岛上那也不能算是多么严重的,让人不能接受的事实,可是人的天生的占有欲让我受不了,那时我就觉得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的自私得到了惩罚,他从此再也不碰我,不仅他再也不碰我,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我,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还是很需要男人,他让我看着他和那个妖精快乐,并且每隔一段时间看一次,你不是女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我的身上就像--------我不会表达。 三十七章 女王的心 整整十年,十年,我做梦都梦见男人压在我的身上,唐熊的父亲是一个岛上所有的女人见了都会疯了一样跑到房子里把门锁紧的男人,他在攻打外族岛的时候被烧伤了,你看我现在都把自己的家乡当成外族了,其实一个人在哪里生活久了哪里就是家乡。对唐熊的父亲我不想多说,你尽量的发挥你的想象力就可以了,你想他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最恐怖的是他那仅有的一只眼睛永远的像有东西一样撑着一样永远的瞪得很大,睡觉都闭不上。可是我接纳了这样一个男人,第二天他撞死在这个洞口外面的石头上,她是一个痴情的到固执的家伙,他说他一辈子只为那一晚上,一生只属于我一个女人,还真用死来证明了他说的话是真的。在这座岛上知道自己的孩子的父亲是谁的女人不多,我知道唐熊的父亲是谁。到唐熊长大后我才知道他的父亲再在烧伤之前应该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因为唐熊长相不像我,可他长得虽不像你这般英俊,可也算讨姑娘们喜欢,因为只要姑娘们一听到外面敲门的是他都会兴高采烈的为他开门。刚才我说道你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真的,你第一次出现在岛上的时候姑娘们像见了天神一样兴奋,估计她们做梦都想和你度过一个晚上,在这家伙,她又用目光指了一下曾经的大王现在的大鹰,在你救那些俘虏回来的时候他说你可以随便选岛上的姑娘,不知多上姑娘夜里都等着你去敲门,可是你像唐熊的父亲一样一辈子只属于一个女人,你的那位女神配的起这些。 我和唐熊相依为命,他英勇善战,在他随着部队去攻打外族岛的时候,我从不像别的母亲那样担心他会回不来,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谁都伤害不了家伙,是的,外族人杀不了他,只有他自己人才能要他的命,我会为他复仇的,真正的杀人凶手还没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还没说到我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巫术的,就在我去告状的那天晚上,我守着儿子的尸体,想起了姐姐临终前和我说的话,我拿出了这根藏了几十年的拐杖,房间里传来母亲和姐姐的声音,她们说是时候了,当我把拐杖不小心指到儿子的头时,他坐了起来,他没死的灵魂和我说,妈妈你已经得到了你母亲和姐姐梦寐以求的巫术,等一会儿方大船要过来杀你了,现在你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问一下你的拐杖了,它什么都能告诉你,并且能做到你想让他做的任何事情。我问他,还可不可以回来陪我。他说:已经死的人巫术也不能使之复活,不过你可以和任何人的灵魂对话,不要因为失去了我而伤心,我,我的父亲,你的姐姐和母亲都是为成就您而生的,用您的法力惩罚那些该惩罚的人,把祝福送给那些该得到祝福的人们。说完这些话我的儿子就走了。后面的故事你就都知道了。该说你的故事了,小宝贝。 阳子如是说了自己是从小如何喜欢水,在十二岁的时候如何被汽车装入海里,又如何在好多条鱼的肚子里呆了差不多两年时间,不过他没和她说死亡之岛上的事情,就说从鱼肚子里出来就来到了小明岛。 巫师很惊奇的看着阳子,她说:和你的经历比起来我的可就真没什么意思了,看来你真是上天的选民,我不过是附近岛上之神的选民。我离不开这个群岛,你呢?属于更大的世界,我觉得你又快要离开这里了是吗?如果你想家了随时可以离开,你的女神我会替你保护的。 阳子真的有些想家了,他想妈妈了。 他又和巫师聊了些别的就离回去了,刚一转过那个小山坡就有一个士兵喊他,英雄姑爷,我们的新王让我们到处找你呢。阳子和他们一起回去。新王正在门口翘首期待着阳子回去,刚看出远处走过来的是阳子来,就跑过来,阳子也迈开大步跑。海蒂紧紧抱着阳子,问他去干什么了。阳子告诉她去找一个好朋友聊天去了。海蒂捏着他耳朵,还好朋友,是不是和别的姑娘约会去了。阳子一只腿跪倒地上,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小的纵有十个胆百个蛋也不敢背着女王和别的女人去约会。海蒂弯下身子,在他的额头上亲一下,然后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说,我请愿不做什么女王。只愿意做你的奴仆。 阳子站起来,抱起她,不要这么说,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使命,不能因为累,就逃避责任,你的使命就是做这个岛上的女王。海蒂看看两个士兵,和他们说,有咱们的大英雄一个人保护我就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两个士兵走了。 海蒂才在阳子的耳朵上说,我真的不稀罕什么女王,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这样才像女王,阳子把海蒂放下来,席地坐下,他说:刚才我去看唐熊的母亲了,她在山后面的一个洞里,我听了他给我讲的故事,她是个巫师。她说将来愿意辅佐你。你一定要重用她。阳子在海蒂额头上亲了一下,海蒂我想回家。 海蒂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听到这句话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舍不得他走,只有他在身边她才感到踏实,可是,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自己怎么可以强行霸占着他呢? 不是把爱人关在一个精致的笼子里才叫**,应该给他天空,给他自由的世界,她用这些话宽慰自己,可就是不能不让眼泪流下来。她靠在他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说不让他走,也不问他这次走了什么时候回来。就是那样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阳子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既然自己不能留下来。说什么安慰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与其让自己心里好受些还不如和她一起难受。 这回阳子离开之前让海蒂的女仆给他缝了个大一些的袋子,到了死亡之海的外面他先把那个大袋子塞到两块礁石的缝里,从宝船往返了死亡之海好多次,拿的宝石才装满那个袋子。到最后他还是去了趟死亡之岛,他还是很同情那伙人的,因为他们是同类,只是因为好奇和缺少了等待,虽然有着一样的本事可就是只能在这个死亡之岛上撑着不死。他们比前一段时间精神状态差了好多,每一个人隔一段时间就要叹一口气,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虽然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可是他们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在知道阳子可以穿过死亡之海以后他们崩溃了。整日里生活在悔不当初多在那颗大蛋中多坚持一阵子。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有着齐天大胜的本事,却只能被压在五指山下,可是猴子还有个盼头,可他们呢? 其实阳子有了一个可以帮助他们离开这座岛的注意,不管能成不能成,他们应该想到的,可是这伙人除了抱怨天地和悔不当初已经忘记做所有的事情。他们干嘛不试试在死亡之海下面的地壳中挖一条洞呢?难道他们觉得这个死亡之海有无限宽,凭他们的本事,一个人一天说不定能挖几公里,在这呆了上千年的都有,可就是没想到这一点,一层窗户纸而已,阳子也不打算把这个主意告诉他们,这么多年的不平衡如果一起在外面的文明世界爆发出来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阳子一想到这一点马上又担心他们哪一天真想到这个主意就麻烦了,他想出一个办法稳住他们。 他们见阳子去就都过去围起来问这问那的,阳子说:外面的科技很发达,现在我正在组织一伙人在研究可以耐受住死亡之海的腐蚀的物质,他们都很有信心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能研究出来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出去潇洒,十七个人都给阳子跪下磕头,秦国人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有你来做我们的王,我们为你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阳子心想我可用不着谁为我肝脑涂地,只要你们在这里老巴实呆着外面的世界就多一点的太平。当所有的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才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样是多么愚蠢,与其事后后悔何不事前三思。阳子似乎看到了这十七个人到了外面的世界的样子,他们肯定先是到处**妇女,然后就是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别说警察,部队都奈何不了他们。见阳子不说话秦国人问:大王想什么了。阳子说:我憧憬着将来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船一旦造成,咱们出去就是十八罗汉,天皇老子也得向咱们俯首称臣。高句丽人说,到那时候咱们就是天皇老子。琉球人使劲一拍高句丽人的脑袋,大王才是天皇老子,咱们都是臣子,高句丽人连声说:对!大王才是天皇老子,我们都是臣子,到那时候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唯大王马首是瞻,你说要那个姑娘我们就去给大王抢来。阳子装作很欣慰的笑笑,几百年都过来了,兄弟们再多一点耐心,我迟早会带大家离开这个死亡之岛,十七个人齐刷刷的跪下来,一起高呼“大王英明,定能完成大业”。阳子又和他们敷衍了几句,然后接受了他们的跪拜送行。 三十八章 大桥的桥墩下有钻石 阳子穿过死亡之海,来到放钻石的地方时,每次带他在海里穿行的那条大鱼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阳子过去亲一下它的大嘴,大鱼用尾巴轻轻拍了一下阳子的珍珠袋子,示意提醒他不要忘记,阳子拿起那袋子,大鱼张开嘴竖直了身子,阳子窜到高出大鱼好多的地方,先是把珍珠袋子松开手让它自己掉进大鱼的嘴里,接着做出跳水运动员入水的动作扎进大鱼的肚子里。 到跨海大桥的时候大鱼把阳子和他的钻石袋子吐出来,阳子向它表示了谢意,然后大鱼就向深海里游去。阳子提着珍珠袋子游到大桥的中间位置,来到东边的石柱子下面,正好那里有一堆施工时剩下的乱石块,阳子扒拉开个空把袋子放进去,拿出三个放进香囊,再用石头把把它压起来就向岸边游去。他找到离开时事先藏好的衣服,先把毛巾拿出来,把身上擦干,由于衣服是真空包装,就像从衣橱里拿出来的一样,阳子还是找了个洗浴把身上的咸味冲一下,他自己是很喜欢那种味道,可是别人会讨厌。 阳子洗完澡穿完衣服后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没有带钱,他就又把衣服脱下来,服务生过来满脸笑容的问,先生要上楼休息吗?楼上有演艺,阳子点点头,他的大脑飞速的思考着怎么弄来洗澡的钱,有演艺?他问服务生。服务生说:是啊!二人转可棒了。阳子又穿上衣服。服务生说:先生您穿着浴服就可以了,可以一边做着足疗一边看。阳子笑笑,我有我的想法。 阳子到了休息大厅,到前排坐下来,二人转演员换着样的说着搞笑的荤段子,笑声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阳子面朝观众站了起来,示意大家的热情先停一下,大家还都以为这是一个客串演员了,真的随着他的手势停下来。阳子又看看台上的演员,总是斗嘴有个什么意思,有没有硬本事。然后又问观众,大家是不是要看硬本事真功夫。下面的观众都起哄道:对!要看真功夫。阳子和那演员说,一上台就斗嘴,把自己当成是做口活的了。 演员不知道这是个干什么的,一时接不上话,这时主持人上来了,阳子说:干什么的,你有真功夫不成。主持人把话筒往地上一放,站直了就是一后空翻,很释然的笑笑,证明自己见过场面可以应对任何的突发情况,这不能算是硬本事,但至少也算点功夫吧。阳子没有说话也来了一个,并且更漂亮。主持人接着就是一个劈叉,然后又干净利落地站起来,反复做了几次,向阳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阳子劈叉做的一样,可起来的时候,是旋转着起来,也是反复做了几次。这时主持人已经有点紧张了,他又要表演什么功夫,被阳子拉住了,他说:哥们儿不如这样,把你们所有的演员全部喊出来,你们一起来,你们会的如果我不会,所有观众作证,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如果我会的你们不会就给我一千块的表演费如何?没等主持人说话观众都喊起来了,好好好。面对这种场面主持人怎么也不好意思认怂,他本想再来一个像刚才一样的很释然的笑,可现实的经历已经让他无法释然。他把所有演员喊出来。结果不出大家的所料,他们会的阳子都会。末了,阳子到一个花盆里拿出一颗鹅卵石,拿给所有观众,和台上的所有演员都看看。阳子问大家这是不是一颗天然的鹅卵石,观众都喊没问题,阳子又拿给主持人,让他在手里捏一下,主持人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见那颗鹅卵石有什么动静。阳子把鹅卵石攥在手里一用力,在张开手时他手里的鹅卵石不见了,在阳子的手心里只有一撮石灰粉,台下传来经久不绝的尖叫和喝彩声,阳子学着孙悟空吹毫毛的样子把那撮石灰粉从手里吹出去,然后向主持人打了个响指,主持人向阳子竖了一下大拇指向后台走去,回来的时候他把刚才订的赌注给了阳子。阳子给了主持人一个拥抱,在他耳边小声说,江湖救急,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时候台下一个阔太模样的女人让服务生给阳子送上来一沓钞票,服务生指着那位阔太说,这是哪位女士给您的小费。阳子送给人家一个飞吻,然后向台下深深的鞠了一躬,拿着钱就朝一楼走去。他刚穿好鞋,刚才替那个阔太太给他送小费的服务生过来和他说,先生刚才那位女士想请您吃宵夜。阳子说:您就告诉那位女士,谢谢她的好意,今天我的确还有点要紧事,回头有时间的时候我会找她的。 阳子找了个宾馆住下来,第二天一大早洗漱收拾停当就去了聚贤楼,王家栋刚买菜回来。服务员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帮着往下拿菜。有一个姑娘先看到了阳子和自己的伙伴说,看,阳子歌回来了,王家栋也看过来,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子后喜出望外,把东西放下,过来抱住阳子,好小子,你又去哪里游山玩水了。阳子说:我去了好多地方,妈妈在家了吗?王家栋说:没有,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他们都去旅游了,刚走三天。阳子一摊手,没事,反正我又不急着走,别给他们打电话,告诉我回来了,要不然玩不踏实就回来了。这时一个嘴快的姑娘说,有一个欢欢姑娘总来找你,问你回来没有,前天刚来过。王家栋一脸的幸福,那个姑娘好像就住附近,我晚上遛弯时在广场也遇到过她。你是在家等她还是去找她呢?阳子说:一般都是几天来一次。那个快嘴的姑娘说:估计今天会来,你耐心的等就是了。阳子和王家栋到办公室叙旧,王家栋问这问那,阳子都一一用编好的故事糊弄过关。王家栋说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阳子救得那个马文文的父亲给他们开发的那个烂尾工程注了资,现在那个楼盘马上就要动工了,这样我把其他人的股份全部买了下来,不过我还是让马千里持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这样我既不用操心,还不耽误经营自己的饭店,最主要的是还能分到红利,孩子你可真是咱们家的福星,你一回来一切都改变了,是的,你改变了一家人的生活。阳子没因为祖父的赞美而迷失,他简简单单的只说了一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能做到呢?最主要的是一家人过上好日子,是谁改变的局面不是最主要的。我得出去交代他们几句。王家栋说:交代什么呀。这时阳子已经出去了,把那个嘴快的姑娘喊过来,告诉她,如果等会儿欢欢姑娘来找我不能告诉她我在屋里,就说我还没回来。嘴快的姑娘不明白阳子的意思,问他这是为什么?阳子说:别管是为什么了,就这么说,也告诉其他人,别到时候说不到一处去。 阳子在办公室和王家栋聊着天,听到外面传来欢欢夜莺唱歌一样的声音,大家忙着呢?我又来和你们捣乱来了。又是快嘴的声音,欢欢你要找的人还没有回来。从声音里并听不出她的失望之情,谁说要来找他了,我只是路过,过来看看。王家栋给阳子使眼色,小声说:快出去,人家姑娘都快得了相思病了。阳子把右手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阳子继续听外面的他们的说话声,看来是大家都玩熟了,这里那里的老有的说。过一会儿,欢欢说:你们忙吧,我也先回去了。大家都说有空让她常来玩儿。听着没了声音,阳子开门出去,跟着去了她走去的方向,跟到一个住宅区后阳子停下脚步。看着她走远阳子去敲保安的岗亭,保安问什么事,阳子弯了一下腰装作从地上拾什么东西,然后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钞票,这是你们丢的吧,保安拿到手里看看,再看看另一个值班的保安,两人交流了一个眼色,恩!刚才我出去买水时掉的,阳子说:哥们拜托打听件事请。拿钞票的保安说:什么事情尽管说。阳子说:刚过去的那姑娘几号楼的。噢!李欢欢,14号楼2504的,认识,还是旧情人。阳子笑笑,认识。然后说了声谢谢 三十九 两个姑娘 阳子又去了陈友谅的珠宝店,罗飞琼先看到了阳子,激动的和老公说快看谁来了,陈友谅一看是样子更是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出来接着阳子,兄弟,这一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说走就每一点音讯。阳子说:我去三国了,本想把吕奉先的赤兔马偷回来,我穿越的有点慢,赤兔马已经让曹孟德送给关二爷了,咱这讲究人怎么好意思和天下第一大武圣人下手呢?无奈我只好到曹操家偷了点值钱的的东西就回来了,这一路餐风露宿风尘仆仆的可不容易。陈友谅拍着阳子的肩膀大笑,你这兄弟,也玩起穿越来了。阳子说我要是真会穿越就好了,我不往那么远古里穿,带着先进的技术到抗日战争里去让日本人连东三省东进不了。陈友谅盯着阳子的口袋看,兄弟这回没给哥哥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回来吗?阳子满脸责怪的看着陈友谅,你的热情和兄弟感情都是冲我的钻石来的吗?你刚才那个表情让我可挺不舒服,他还是拿出一颗钻石给陈友谅,哥哥,看看这个能值多少钱。陈友谅用放大镜细细的研究了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头。阳子说:给我二百六十万就可以了,四十万做你的利润。陈友谅说:三百万里就已经有利润了。阳子说:我还不知道三百万里就有利润,要不然不要你二百万了吗?罗飞琼说:和兄弟做生意多痛快,赚钱不说,心里也舒坦。阳子说:既然上天让我和这些钻石有缘分,上天就知道我绝不会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罗飞琼去给阳子转钱,出门时问是不是还转到原来那张卡上?阳子说是。问她的卡里还有多少钱。罗飞琼做出一个手枪的手势。阳子说:你就都给我转上吧,说完把其它来两颗也拿了出来,阳子问:怎么样?你吃不了亏吧。陈友谅看看钻石,我的钱不够了。阳子说:不够可以欠着。陈友谅和罗飞琼说:你就先给兄弟转过去吧,剩下的回头倒过来时再说。罗飞琼出门去给阳子转钱。 中午吃完饭陈友谅说,去那里玩玩,请你洗个脚去。阳子说:从小到大我的脚都是自己洗,让别人洗,我不习惯。陈友谅说:会打篮球吗?要不陪你打篮球去。阳子心想,问我会不会打篮球,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他还是故意逗他,只是会打,但是打不好,陪你捡捡球还是没问题的。两人各买了一套篮球服。和篮球鞋。阳子说:干什么就得像个干什么的,打好打不好,得让人家知道咱懂。试投的时候阳子也就投出百分之三十的命中率,陈友谅虽不说百发百中,但在无人防守的情况下至少能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命中率。玩得高兴了陈友谅就和阳子商量,要不咱们一对一打一会儿。阳子说好吧。输可以但绝对不能怕。好家伙,阳子防了陈友谅一个十投零中。该阳子投时,陈友谅根本就防不住他,中投远投篮下强攻无一不中,末了还在他头上来了一个暴扣。陈友谅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用球衣擦满头满脸的汗。原来你是装的,故意让我难堪。阳子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你是掌控不了的,就算你觉得自己很有把握也一样会输,因为你永远不能透视你对手的实力。陈友谅说:我只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难以想象你到底不擅长什么。阳子笑笑,处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陈友谅晃着脑袋说:特种兵真是了不得。阳子说:特种兵吃过的苦也不是一般人都能咽的下的。 陈友谅还要留下阳子一起吃晚饭,阳子执意回饭店陪爷爷吃饭。 一回饭店王家栋一看阳子一个人回来就问,怎么没和欢欢在一起呀?阳子说:我还没去找她呢?王家栋担心的看着阳子,你不会是又认识别的漂亮姑娘了,像你这样的小伙子在感情方面很容易迷失的。阳子说:为什么?王家栋说:你人长得帅,又聪明,又风流倜傥又玉树临风的,厄尔蒙的作祟下会做出一些等年龄大了会认为是很荒唐的事情,我建议你应该和一个你觉得合适的姑娘一直好下去,这样不至于伤害别人,也不至于到你真的成熟起来瞧不上自己。阳子觉得爷爷的话很有意思就问:爷爷,您觉得我还不够成熟吗?王家栋说:你当然是一个很懂事,很让人放心的孩子,可成熟和这些都不一样,人必须经历很多事情和很多人才能够真正的成熟,你经历的显然还很不够。阳子故意逗爷爷,调皮的说:爷爷您说的必须经历很多事和很多人的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必须和不同的姑娘谈很多次恋爱才可以真正的成熟吗?王家栋在阳子胸前亲切的打了一拳,混小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阳子吃完饭和王家栋打个招呼说要出去约会,王家栋拿出几千块钱给他,阳子拍拍口袋说:我还有很多。王家栋撇一下嘴说:你有用不完的钱和感情。阳子说:男人不能只在一方面是个富豪,现在这世道拼的就是综合实力,说完出去了。 阳子来到欢欢住的小区,趁着夜色,攀着各家的空调台他轻而易举的的来到25层欢欢房间的窗外,像蝙蝠倒挂在树枝上一样倒挂在空调台上,他摸摸右边的耳垂听听里面的动静,他先听到一个不是欢欢的姑娘在说话: 欢欢凭你的姿色傍个有钱的富家子弟不是问题,我帮你看好一个,你见过的,人长得也说得过去,对感情是不专一,床上的姑娘比一般人空间里的说说换的都快,可那小子出手大方,跟我说过不止一次了,说愿意用以前经历过的所有姑娘换和你的一次约会的机会,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这么痴迷,不如你先下个饵给他,让他先得不到手,那样他越会下本,一星期为你花个几十万很正常。 这时欢欢说话了,别说了,叶涵咱们的爱情观和价值观都不一样,我是不会拿爱情换钱的,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有什么改变。 我看你就是傻,你不会真就打算把自己就交代给你那位行为艺术家吧。 是啊!很明显欢欢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荡漾着满满的幸福,脸上洋溢着让这位和她说话的姑娘很不解的笑。 真不知道那家伙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还是给你催眠了,找个时间让我会会他,我到底看看他是帅冠三军还是富可敌国,还是才高八斗,还是学富五车。 都有,欢欢说。 你说他又帅冠三军,又富可敌国,又才高八斗,又学富五车,你可真逗,天真的和初恋一样。 他真的很帅,对钱的要求我不是很高,如果我有一个国家,我宁愿用我的江山换得和他一生相守,所以说在我心里他就是富可敌国的,他很有才华,不管有几斗,够用就好。他的学问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绝对有你那些男朋友集合在一起都没有的东西。 几天不见你成了世界上最幽默的人了,我看这小子不只是个行为艺术家,他肯定是个巫师。 是什么无所谓,主要的是在他身边那种安全感和幸福感,和他带给我的快乐,是你永远也体会不到的,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男孩子能把这些全部给我。 我可以受不了吗? 可以,让谁谁也受不了,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让我遇到这么一个完美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家伙。如果你知道他有多好,真不知道你会想出什么办法去竭尽全力追他,只是你使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因为他绝不会青睐你这种类型 快得,我才不稀罕他的什么青睐能行乐时且行乐,有什么好事我是不会忘了你这个表姐,你把握不把握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你觉得这么好怎么自己不留下呢? 好东西我们只可以拥有一段时间,不可能长期拥有,也只有这样才体现了他的好。 那么说你已经拥有过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不会老土到要拥有一个男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吧。现在流行的是一夜一世情。 什么意思? 一夜即一世,这是一个平等的是世界,男人一直觉得每天晚上床上换不同的女人为世间莫大的幸福。女人现在也可以这样了,每天晚上身上换着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男人为你的胃口买单,打着对爱情潇洒的名义满足自己这样那样的**。你不觉得我们很该感谢这个疯狂的时代吗? 你说的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全部,那是一个很片面的世界,只能适应一小撮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融入。 一个新时代崛起的时候都是这样,总有一些遗老会站出来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些人的声音迟早会淹没在时代的洪流中。 第四十章 恶作剧 涵涵,你该走了,还是找个男生去约会吧,我真的困了。 真有意思,有男生约我,我会来和你干唠吗? 怎么你都到了没人约的地步了?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凭我的花容月貌,燕语莺声还怕没人约吗?笑话。 其实真到了这么尴尬的地步,你完全可以更主动一些。你可以看中了谁然后主动去约他。就算没有你觉得合适的,就退而求其次。 什么意思?李欢欢就算你比我聪明咱也不带这么埋汰人的,你觉得没男人愿意和我好是吧。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可能你想挂的那些男人都让那些手段更高明,脸皮更坚不可摧,胸脯更摇摇欲坠的姑娘们挂去了。 脸皮坚不可摧怎么了,你多想你的胸脯也摇摇欲坠,无奈也只能这样,难道你那位行为艺术家就喜欢你这种一口能含俩的?让他含过了没有,就凭你这小气劲,还真未必让人家摸一下,更别说含了。如果是我,哼!早就给他做了俯卧撑的垫子了。 你是谁,谁敢和你比,你--------不会要在这里住下吧? 怎么了?很不欢迎吗?不是你的行为艺术家今晚要过来吧。 是啊!一会儿就到了,你在这里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我倒是要看看你眼中的完美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并且我还要在你这里过夜,别担心,我睡外屋,我要听听,他能不能把你伺候的**迭起,尖叫不断。 哎呀!你要不要脸,外面有人敲门,说着欢欢去开门。叶涵说我怎么没听见。欢欢说:宝贝儿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叶涵也跟着出去了,她说:怎么了,还说来就来呀。接着是一声狠狠的关门声,然后是叶涵在外面狠狠的砸门声,小蹄子你和我玩调虎离山,我就在你门口不走了,你的白马王子来了我就在这给你截下,让他缴精投降。李欢欢在屋里自言自语,混蛋说我的一口能含两个,找难看。叶涵又在外面敲了好大一会儿门。欢欢就是不理她。叶涵在外面喊道:死三八我咒你的行为艺术家前列腺大,生殖器小,阳痿早泄。欢欢在里面不知摆弄什么东西,一阵阵的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阳子直起身子,用手指在玻璃上划出一个方洞,又在窗帘上划开一条缝,这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欢欢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而不至于让她发现自己。他看到她整在摆弄几个硬币,看了一会儿他看明白了,那是五枚一元的硬币,边缘打了洞,用细线连在了一起,她躺在床上时而把五枚硬币举在眼前,时而攥在手心捂在胸前,过一会儿她又从一忱头下面摸出一个东西,是阳子送她的那颗镶起来的钻石,她戴在脖子上,翻来覆去得到镜子前看,把乳沟使劲的挤挤,让那颗钻石嵌进那个并不是太明显的沟里。 阳子打开她客厅里阳台上的窗户稍一用力就跳到了客厅的地板上,背先着地,打了个滚,一点动静都没有,欢欢还在卧室继续把玩着她的宝贝,这时叶涵又在外面敲门了,她喊道,我还没走呢,告诉你,今天我真还就要较这个劲,真有男的来找你,我还真就给你拦下,你就把按耐不住的滋味偿仔细了吧。阳子担心欢欢会出来,飞身贴到天花板上,欢欢就像没听到她在外面讲话一样。阳子的大脑飞速旋转着,他要想个办法和她逗一下,就这么出场有点单调,他过去把窗户开的大一些,然后用脚把门打开,借用把门蹬开的力窜到窗户外面。外面和里面的人都听到了开门声。叶涵大喊:有志气你别给我开呀,你还会用计谋了,还调虎离山,你还会别的吧。既然得逞了还给我开门干什么。欢欢说:你叫的开锁的吧,你可真有头脑。叶涵说:我叫开锁的?我闲的难受才叫开锁的。欢欢说:那这门是怎么开的。叶涵说:我都在外面等了这么久了,就算是你给我开的门你还觉得很丢人吗?欢欢说:不是丢人不丢人的事,我真没给你开门。叶涵说:那我知道了,你这个房间里有鬼,是鬼给我开的门,鬼给我开门干什么?我看这肯定是个色鬼,嫌你一个少,把我也放进来玩双飞。欢欢说:你的头脑里就没有点别的。叶涵说:是你自己说没给我开门,我又没有钥匙,那只能是鬼给开的了。表姐你这里有什么吃的没有?我饿了。欢欢说:什么都没有要吃自己下去买去,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叶涵说:来到你们家好歹我也算个客人,怎么能让我自己去买呢?你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呀。欢欢不耐烦的说:好好好,给你去买,说完拿起钥匙对着叶涵晃晃,你未必是真饿,骗我出去才是你的本意。叶涵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不会像你那样。欢欢拿着钥匙出去了。 叶涵在外面也蹲累了,到卧室躺着,阳子见她进去,他又来到客厅把窗帘解下来用双手举着,从茶几上把一个空易拉罐踢到地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叶涵听到响声从卧室里出来嘴里还说着,还养猫吗?快走到客厅中间的时候阳子把窗帘向她扔过去,把整个人盖起来,叶涵吓的嗷嗷大叫,阳子趁机把门打开到门外面去,他就知道等她挣脱看来窗帘后第一反应肯定是开门,他就先到外面顶着,让她怎么都开不了。果然不出阳子所料,叶涵已从盖着她的窗帘里挣脱出来就过来开门,可是她无论如何都开不了门,她这才相信欢欢真的没给她开门,真是闹鬼了,是鬼给她开的门,她开始放弃再开门,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求鬼求神。阳子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楼顶,然后又翻到欢欢阳台的外面,这时叶涵还在磕头不止,阳子就又来到客厅,他用窗帘把自己全部都裹起来,其实叶涵听到了动静可就是不敢抬头,嘴里嘟念着:神仙饶命。阳子变换了声音说:我是索命的鬼,不是饶命的神仙。叶涵估计也听不见什么话了,一门心思就知道害怕了,只是一个劲磕头。阳子索性也先不说话,待她过去这阵最紧张的时刻。叶涵额头贴在地上说:神仙您走了吗?阳子有点不耐烦的说:我来是要交代几件事情的。还什么都没交代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叶涵又是一阵磕头,那神仙你快交代,让我消停一会吧,我这小神经真禁不住你这么的折腾。阳子说:本来我是不会出来让你们害怕的,可是你让一个坏人使了魔咒,我必须出来给你驱魔,要不然你的生命有虞。叶涵一听这神仙是为救自己而来也便不再害怕抬起头看着裹了一身窗帘的阳子说神仙什么叫做有虞呢?阳子说:就是有生命危险的意思。叶涵吓得紫了脸,神仙救我。阳子说:废话,不是为救你我来干什么来了,显一次圣要消耗我若干年的修行呀。无奈神仙也是只能为人指路,不能替你走路。见这神仙这么平易近人叶涵渐渐胆子大起来,神仙刚才您不是说您是索命的鬼吗?现在怎么又承认自己是神仙了。阳子脑瓜转得快,其实,天使和魔鬼是兄弟,差别只在一念之间,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魔鬼,一念天使,我是要来索你的命的,可是你额头磕在地板上的真诚激活了魔鬼心中佛性的一面,也就是说,如果你能活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对神明的真诚拯救了你自己。叶涵还记得刚才神仙说的话,她说,神仙您不是说要为我指一条生路的吗?阳子说:坏人把对付你的魔咒使在了刚才那个女孩的双脚上,你用舌头轻轻一舔咽到肚子里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叶涵叩头谢了神仙的指点,在她低头间,阳子已经撇下窗帘纵身窜到窗外去了。这时欢欢在外面用钥匙转动了锁孔,叶涵跪在地上做好充足的准备,待欢欢一打开门就搂住了她的双腿,把欢欢吓了一跳。叶涵说:表姐救我,救我。欢欢如坠五里云雾,怕是房间里进来了坏人,她打开灯房间里一片狼藉,易拉罐在客厅的中间,窗帘离开自己岗位把茶几盖了起来。欢欢问:怎么了?报警了没有。叶涵抱的更用力了,是神仙来过,你报什么警,神仙来给我指点生路了,她让欢欢坐下来。欢欢摸摸她的额头,一点也不热。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叶涵说:我看到了神仙,你快坐下,欢欢也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有点累了,便席地坐下来,叶涵抱起她的脚就舔起来,欢欢就躲,她说:涵涵你这是干什么?叶涵抱住不放,边舔边说,坏人在你的双脚上使了魔法,我的用舌头舔下来吃进肚子就没事了,神仙说吃了就好了。 第四十一章 欢欢和阳子 一听这个欢欢就知道这是个天大的恶作剧了,能做了这样的恶作剧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阳子歌还有谁。她笑了,任凭叶涵美美的舔着她的脚。把欢欢的两只脚都添完后叶涵总算长出了一口气,这下谁都奈何不了我了。欢欢说:刚才我也看见你说的那个神仙了。叶涵激动地说:他和你说什么了。欢欢说:他告诉我,在你把所有的魔咒从我脚上舔下来后最好是回到你自己的家里在你的马桶上蹲上一夜,把所有的魔咒排进马桶,你才能算真正安全。叶涵一听完这话立马起身往家跑。 叶涵一出去,欢欢就来到窗口,阳子歌,你出来吧,我知道是你来了。阳子说:你不是给我准备好了五枚连在一起的硬币吗?扔出来让我表演一下吧。欢欢赶紧回卧室把那几枚硬币拿出来,她也不忘把那颗钻石戴在脖子上,她学着阳子往快速路上扔硬币的样子往空中一撒,五枚硬币搭成一条空中的软桥,阳子踩到最后一个枚的时候,把脚尖使劲往下踩一下,这样脚尖就能对那条细线用上力,随意往哪个方向一用力后面的四个就去了那个方向,能上能下,能左能右,踩完最后一枚,最后一枚马上变成第一个,五枚连在一起的硬币在阳子的脚下成了无限延续的路和一直往上伸长的梯子,阳子在黑夜的半空里潇洒的表演。欢欢问他可不可以带着我,阳子踩着硬币来到窗口,他伸手把欢欢拉过来抱在怀里。一开始欢欢还有些害怕,一声声的尖叫,阳子怕把居民吵醒,让他们看见自己,就带着欢欢朝城市空阔的地方的上空跑去。欢欢迫不及待的用嘴堵住阳子的嘴,热烈的在半空里吻起来,爱情往往只让人专注于爱情,他会让人忘记身处何境,他们吻着吻着阳子已不再捣腾脚底下的硬币,他们掉进了湖里,可是两个人还是忘情的不肯松开彼此的嘴巴。阳子先松开,他说:你不害怕吗?欢欢说: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好怕的,我真的不相信你有我想到你做不到的事情,我给你费神劳力连在一起的硬币掉了吗?还能找到吗?阳子的脚在水底下一用力五枚硬币窜出水面,阳子抱着欢欢踩到硬币上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来到陆地上。欢欢说:你是故意让咱俩掉进湖里的吗?阳子说:当然是故意掉进去的了,要不然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真是个有心的丫头,把硬币连在了一起。欢欢说:要不那有那么多硬币要让你来往天上抛呀。 阳子说:你怎么知道向你表妹显圣的是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你就没以为真是神仙吗? 得,神仙才没有你那么多馊主意。她摸摸胸前的钻石,你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贵重吗?我捡的,不知道,别告诉我它有多贵重,要不我会反悔再要回来的。 你就别和我装了,你让人家去估过价,人家都让我看你的照片了,你那个朋友给我镶起来了,她拿给阳子看,人家没要钱。回头别忘了把这个人情还回去。 他把你当成我女朋友了吗? 当然了,不是吗? 我没这么认为。 没这么认为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没这么认为你临走的时候给我留那么多钱干什么?没这么认为一回来就来看我干什么?没这么认为和我吻的这么结实干什么? 行行行,就算是好了,好家伙,这一大串,你家祖上是串糖葫芦的吧。 什么叫就算是,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含糊其辞的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什么就算,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咱们是什么关系,别弄得我像多死皮赖脸似的。只要你说咱们不过是一般的朋友,我把这钻石环给你,才不稀罕陌生人的任何东西,再贵重也没用,放心,就算咱们变成了路人我也会为你保守那些秘密的。 那些吻呢? 我就全当吻了自己外甥。 阳子双手合十,在欢欢面前低下头,你是,是我女朋友,一直都是我在很努力的追求你,我的努力上帝看到了,请问现在我算是追到手了吗? 欢欢使劲一推他的肩膀,闷蛋,我看还是重来好了。 阳子趁个不注意抱住她轻轻放倒在草坪上,重来?你不嫌费劲呀。 在阳子的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如同融化了一样,像水一样流了一地,任凭他的摆弄,任凭她-------这都是她做梦梦到过的。 阳子说:还把我当成是你的外甥吗?欢欢的头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哪有这么无礼的外甥。 咱们总不能在这里躺到明天吧。阳子说。 这有什么,我觉得挺好。 我就更没什么了,别说躺在这里,就算躺在湖里我都没什么。 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咱们从现在做一个约定好吗? 欢欢不解的看着阳子,什么约定? 就是我每次出去不要问我去哪里,我每次回来不要问我去了哪里,好吗? 欢欢脸上掠过一丝不快。 别不高兴,我做的一些事情你是很难理解的,就是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又怎么样,反正我是安全的,我是一个好人,绝不会做坏事,这才是最主要的呀。 好吧,你不说肯定是有你的道理,我不问就是了。 阳子在欢欢的脸上深情的吻一下,很想很想我了是吗? 欢欢含着泪点点头,几乎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你,所以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就是睡觉的时候,因为睡觉的时候能见到你。每隔几天就去你家的饭店一次,每一次都盼着你能在我和服务员说话的时候你突然打开那扇你爷爷办公室的门,可是每一次都没看见那个场景。今天的事真是没想到,你总是让人想不到是吗? 当然了,做每一件事都能让人预测到多没意思,其实今天你去饭店的时候我就在爷爷的办公室里。 欢欢拧着眉毛提着鼻子看着他,你------ 别着急,我跟着你去了你住的小区,给了保安贰佰块人家才告诉我你住哪里的。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吗? 不全是,主要还是临场发挥,我只是想不能让你那么简简单单的看见我,要不就辜负了你每一天的想了。可是没想到你那个拜金的表妹正好在那里,她为这场戏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你说她真会回家在马桶上蹲一夜吗? 当然,别看人在平时多么多么傲慢,好像无视看到的一切一样,可是当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都会对神灵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 做神灵的感觉真是棒极了,那个丫头是该整整她。 今天你可给我出气了,这丫头比我小两岁从来不叫我姐姐,在她家住的那段时间总是对我颐指气使的,你不知道她舔我的脚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舒服,我心想这回总算是还了。 还有人让你不高兴过吧,咱们想点辙子一并把丫们平了。 我那舅妈挺差劲的,总说我这乡下人怎么了,一天天没个好脸。不过我舅舅很好。 你的意思是看你舅舅的面子就饶了她? 不是一回事,她是她。舅舅是舅舅,该赏赏该罚罚呀。 好!挑个下雨天,你最好想个办法把你的舅舅支出去,把她娘俩留在家里,我好好和她们耍耍。 差不多就行,不要太过分。 这得看我的心情了。我要是玩的尽了兴,什么花样都能玩儿出来。 但愿你不要太尽兴,就尽百分之五十的兴就可以了。 阳子一摸口袋,口袋里的钱倒是还没丢不过都湿了,人民币是个好东西,别的东西湿了水都不行,它不会贬一分钱的值,你那里还有钱没有。我这里还有,虽然湿了可也不妨碍买东西。 有,还有很多。 阳子拿出几张钱故意逗他,**不用给钱吗? 欢欢把他按在身子下面一顿暴打,要给钱,只是你付不起。 阳子抱着头求饶,好了,开个玩笑,这一页翻过去。 欢欢抱着阳子的头说:再也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虽然我的性格使我说话时有时有些随意,可是我不希望你也和我随意,因为我对你的爱很认真,我投入的很彻底,从来没有这么无所顾忌的爱过,真的。 其实我也是,可就是象你说的一样是我的性格总是让我忍不住做一些恶作剧,我又没有坏心,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我再强调一次,你不能再开这样的玩笑,就算是没有坏心也不行,我爱你是从你给我这颗钻石之前就开始的。 我爱你是从看到你把这五枚硬币串在一起开始的。 真的吗? 真的。 你不爱我的时候就给了我那颗钻石。 你说你喜欢,为什么要把别人喜欢的东西攥在自己手里呢?要让所有人拥有他想拥有的东西,阳子说到这里使劲握了一下拳头。 如果有很多女孩子都想拥有你,你也会让她拥有吗? 这-------这好像得取决于你想不想让别人分享你的宝贝。 你说我会不会愿意和别人分享? 阳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恐怕你不会有那么大方。 我的爱情观是绝对自私的,不允许任何人来分享,你不可以有一分一秒的背叛。 四十二章 绅士 能告诉我后果吗?也许在事情发生之前让我先看见后果会对发生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有很强的防御作用。 欢欢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什么意思?直接把脑袋割下来吗? 比割脑袋更让你痛苦。 哦----我知道了,你是说把我骟了,真是最毒妇人心,我看还是在你骟我之前先让你尽情的快乐吧,到时候一想起我的好你就舍不得下手了。 欢欢在阳子的身下宛如在幸福的云端一样,他仿佛把她带到一个只有他两个人的仙境,到处都是幸福和快乐的源泉,那一刻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在这个仙境里永不离开,当那股暖流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就像被阳子用力的抛向了天空一样,那是幸福和快乐的最顶端,她不愿落地,就那样一直顺着最初的力向上向上,她用力的抱住阳子。阳子轻声在她耳边说:你还骟不骟我了。 欢欢咬住他的肩膀,阳子疼的吻住她的嘴巴不放。 他们并肩躺在草坪上,阳子说:刚才你咬我时我很疼。 什么意思?你还要再把我咬疼心里才会平衡吗? 不是,在这之前我从没感觉到过疼,真的,别人把鞭子抽在我脸上我都不疼,可刚才你咬我时我感觉到了,你再咬一次。 欢欢就又在他另一个肩膀上咬了一下。 疼,你再咬脸试一下。欢欢就又咬了他的脸。 疼,还是疼的,你再用手打一下试试,欢欢就又打了他的脸一下。 阳子兴奋的跳起来,还是疼的,他把硬币扔向天空一纵身跳上去,伸出手示意欢欢也上来,欢欢抓住他的手,阳子脚下舞着连在一起的硬币,把欢欢抱在怀里,他兴奋的说,你能让我感觉到疼,这种感觉太过瘾了。欢欢说:你真的在之前没感觉到过疼吗?阳子说:真的没有,要不然会这么兴奋吗? 疼,有时候是一种幸福的体验,对于阳子来说其实还不太能说明问题,特别是对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就更是了。能感觉到疼说明你还没有麻木不仁;死人是感觉到疼的,当你感觉到疼时,这就传递给了你一个信息,感恩吧!你还活着。一个感觉到自己很失败的人不是最失败的,傻子才没有失败感和受挫感。老子早有言: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为宠辱若惊?得知若惊,失之若惊,是为宠辱若惊。何为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惟吾有身,若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一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早上的时候两个人才回到欢欢住的地方,欢欢困得只打瞌睡,他看看阳子一点困意都没有,就问:你的精神头怎么这么大,一点都不困吗?阳子摇摇头,睡觉对我来说是最无聊的事情,我宁愿睁着眼看天,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么爱睡觉吗?欢欢说:这有什么为什么,就是困,是我们正常人的本能,困了不睡不行,那有爱不爱的。阳子说: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欢欢打了个瞌睡,你说吧,但愿在我睡着之前你说完,别说我没有礼貌,我只是没有你那本事。阳子说:你们都有一些这样那样的愿望,可这些愿望都是在现实生活中很难实现的,只有睡着后在梦中才能让自己的愿望达成,所以都特别的想睡着以后做梦。我的所有愿望在醒着的时候就能实现所以无需睡觉。欢欢翻了个身,胳膊搭在他的身上,懒洋洋的只说了一句:也许是吧。阳子看她确实挺不住了便不再说,让她安静的睡觉。 阳子也睡着了,他只是熬多长时间也不会困,但只要他和自己说睡点吧,不会有任何过程就能睡着。 到十一点的时候欢欢醒了,阳子还在睡,她揉揉眼睛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也睡了,睡意正酣的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欢欢搓了一把脸做起来,看着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的阳子自语道:你也会疼了,也会睡觉了,到什么时候像个大人呢?她吻了一下阳子的嘴唇,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这时有人敲门,欢欢趿拉着拖鞋出来,在猫眼里一看是叶涵和舅妈。她开了门,舅妈手里拿着一些烧纸。欢欢叫了一声舅妈。王玉姿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欢欢,我早就看着你像个狐狸精,没想到我看的还真准,这回把鬼都招来了。有阳子了,欢欢觉得没有再忍她的理由,你这什么意思,这回她连喊一声舅妈都省下了,这是你当长辈的说的话吗?就算我是狐狸精,你又是什么?咱不是一窝子吗?从小到大王玉姿还没听过这样的话,更别说这个虽然有点小刁蛮但在她面前也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外甥女了,她简直就是暴跳如雷了,怎么了,说你一句怎么了,你还要上房揭瓦吗?欢欢一句都不让她,我不欠你的,也没亏过你凭什么平白无故的让你说。王玉姿大喊大叫,你才从我家搬出来几天,吃在我家住在我家,好嘛,这刚搬出来就翻脸不认帐了,她看着女儿说,我就说咱们养了一头白眼狼,你那个不识好坏的亲爹就是不承认,看了没,这是个什么货色。欢欢反驳道:你是什么货色。王玉姿一听这个就要动手,叶涵拉住妈妈劝道:妈妈咱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回头再和她算账。王玉姿气的呼呼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水喝得不多,要不然非得气的尿在就地不可。她也想起了这次来并不是为吵架才来的,狠狠瞪了欢欢一眼,一膀子把她挤开,大步来到客厅,宝贝儿,那神仙在哪里来着?叶涵还是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说:就是在这里,昨天就是在这里来着。王玉姿跪下来把纸钱点着,嘴里念念有词,神仙呀,如果我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直接和我们这些大人说,孩子小,能有什么不是呀,她们经见的又少,不免会害怕,神仙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们说吧,孩子的不是我们这些做父母应该担当的,饶了孩子吧。说完又磕了几个头。 王玉姿一站起来刚才跪着时的那股虔诚劲一下子没有了。没好气的看看欢欢,又打量了一遭房子,行呀,一个丫头自己租这一室一厅的房子,傍上款爷了是吧。小心着,当小三也是一个危险活儿,一不小心就让人用硫酸浇了脸。 人总是这样,跪在神的面前的时候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有信仰的人一样虔诚,因为他以为在那一瞬神是看着他的,一但起身就立马现了原形,也就是说大多数人是一边做着坏事一边又跪下来祈求神原谅他犯下的错误,或者说其实在大多数人的心里是根本就没有神,只是他想通过一种精神上的某种力量来洗脱本该良心背负的包袱。其实没有信仰的人活得很累,想得到原谅的时候,他相信神的胸怀和天空一样广阔,肯定能包容任何人犯下的任何错误;做坏事的时候他又觉得神肯定喝醉睡着了,做起来毫无顾忌。他就是想不到如果真的有神,那神的酒量也应该是很大的,最起码不至于在你从跪下到起身的一瞬就醉了,再者说既然是神,就算是喝醉了也应该不像凡人一样喝醉了会断片,也就是说既然是神就应该是万能的,处处有眼,不管你做什么,在再怎么黑暗的地方都有神的眼睛在一米之内监视着你的善举和恶行。可怕的不是神执行他的权利,毕竟神是无比的宽厚和仁慈的,惩罚起某个恶人来总会有心慈手软的表现;可怕的是如果让一个有了神的力量的人来代替神执行他的权利,因为人比神憎恨那些长了个人型竟做猪狗的勾当的家伙。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个有神的力量的人是个一心想着做恶作剧的家伙,那被惩罚的人就尴尬了,因为他总会凭着自己的想象力做事。 其实神在造人的时候,是有很多种选择的,也就是说神可以把你造成人,也可以把你造成,猪、狗、牛马之类,可是人一旦成了人就以为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毫不珍惜做人的机会,既然是人,但他非要让自己和畜生一样活着。 对于王玉姿的话欢欢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是痛骂还是一笑置之,她选择了后者。有的人就是轻贱自己,他骂人家时人家越是让着他他反而还要上手打,王玉姿就属于这种人,一看欢欢没说话越是来劲了。她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大了,是吧,还真让我说中了,我看看里面是不是睡着一个比你舅舅还要老的外甥女婿,她推开门。欢欢还担心阳子还光屁股躺在床上呢。没想到王玉姿推开门的时候她们看到看到了一个穿戴整齐的绅士。房间里和床上收拾的也是干净利索,刚刚喷了一遍香水。阳子很绅士躬了一下身,您好,我是欢欢的男朋友,听了你们在外面的谈话,您是舅妈吧?舅妈好,找一天我肯定会登门拜访。 第四十三章 撞鬼 王玉姿和叶涵都呆在门口,他们被阳子的这种英俊的外表和超然的气质震慑住了,就连欢欢也呆在那里,在她眼里阳子一直是一个未曾长大的大男孩,可在王玉姿推开门以后她看到的是一个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的真男人,是的,就是那种让任何女人看一眼都愿意靠一下他的肩膀的那种。王玉姿的那股泼辣劲一下子没有了,眼前这个英俊的少年让她试图做成一个“淑女”,她的思想徘徊在爱与恨的边缘上,再老她也是女人,这和老男人看到青翠欲滴的少女把持不住要从眼里往外里哈喇子一样,她爱这个少年,她爱他的年轻英俊和气度逼人,她又恨这个少年,不,她是恨这个少年为什么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外甥女的男朋友,她觉得欢欢不应该有这样男朋友,她刁蛮,一点淑女的气质都没有,怎么配有这样的好运呢?就算自己的年龄不配有这样一个小情人儿,可是最起码,最起码她应该是叶涵的男朋友,可为什么--------这一切使她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叶涵的心里一片空白,一有一点想法的时候她就想到如果有可能她“宁愿用和自己好过的那些男人的生命做代价来换得和眼前这个男人一夜的温存”。 欢欢好感动,她知道这其实又是阳子的一个恶作剧,只要王玉姿和叶涵一走她肯定会笑的在床上打滚,因为这又是一次胜利,他热衷于这样的胜利。 果然刚把她两个送出去他就笑的在床上翻滚起来,欢欢按住他猛一阵的亲吻,她亲不够他,她说:宝贝儿,你真是太给我长脸了,我本以为你还光之屁股躺在床上呢,那样可糗大了,没想到你会用一个那样的姿态亮相,你不知道,在舅妈推开门的时候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简直就是下凡的天神。 阳子止住笑,如何?我果真是心里想着怎样外表上看起来就是那个样子,说完又像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一样,在床上拍着手跳起来,嘴里还唱起自己编的歌“好玩儿好玩儿真好玩儿,**还能生小孩儿,生的小孩儿会**,好玩儿好玩儿真好玩儿”。我可真是个天才。找一天好好整整这婆子,我还没玩儿够,不如就今天你把你舅舅约出来,就说和她谈谈今天你舅妈的事,这还真是个不错的节骨眼儿,怎么样? 你想怎么弄他们。 这得到时候再说,这个世界充满了无穷的变量,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诸葛孔明稳坐中军帐,本以为大火就烧死司马懿父子了,谁承想天就是不灭他。 什么意思,说不定你还让她给整了吗? 变量再大也变不到那种程度,我稍一不慎还不得让她娘俩把我给**了呀。 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怎么呢?还真怕我吃亏吗? 我怕你会对叶涵把持不住,我跟你说,那个姑娘交过好多男朋友,认识一会儿就能和人家上床。 你怕我是会和她上床吗?你忘了你为了和我上床花了多少心思吗?你以为和我上床是一件很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千万别但这样的心。欢欢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喃喃的说:你当然是好男人,可是-------不怕贼想就怕贼惦记上,你没看见叶涵看你的那眼神吗?明显是在试图用意念扒光你的衣服。 你可真会形容,放心吧没事的。 下午的时候欢欢先是带着阳子认了舅舅的家,然后到晚上一吃完饭欢欢就给叶世荣打了电话,叶世荣正好还没回家,两个人约好在一家茶楼见面。阳子就开始了他的行动。他准备了一身像超肥连衣裙一样的黑衣服,和一个把整个脸都挡起来的面具,当然面具上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色的镜片。 阳子到了她的楼下就把那套准备好的行头套在身上轻而易举的进到王玉姿的家里,她们娘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叶涵躺着,王玉姿坐着,阳子先是把电源拉下来,叶涵骂了一声,靠,怎么停电了,什么破物业。王玉姿说我给物业打个电话。这时阳子先是发出一阵阵的怪叫声,那娘俩吓得抱作一团。叶涵带着哭腔喊道:妈妈,神仙,是哪神仙又来了。王玉姿立马松开叶涵在沙发旁边跪下来,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神仙今天我们不是给你烧过纸钱了吗?怎么-----神仙我们哪里有不是您指点一下吧。 阳子换了腔调,把两个字之间的距离特意的拉长,他说道:鬼才花纸钱,神仙是收香火的,你没有把我当成神,我就用鬼的方式和你们共事吧。 王玉姿磕头如捣蒜的问道:那您到底是鬼呀还是神呢? 你把我当成鬼就我就是鬼,把我当成神我就是神。 王玉姿很是不解的问:那鬼和神的区别是什么? 神仙是普度众生的,鬼是四处为害的,对!这就是区别。说到这里您们应该知道我的出现绝非什么吉兆了吧。 王玉姿连呼饶命,鬼姥爷饶命。 你这样的人很难让人饶,只有跪着的时候才像个人,一站起来就变成了畜生,你想赎罪吗? 王玉姿拉着叶涵一阵磕头,想想想------想赎罪。 那在以后的一个月时间里你就一直跪着吧,干什么都得跪着,吃饭,睡觉,要不你就不出门,出门也得跪着,你能做到吗? 就我自己吗?还是我和女儿都得这样? 先把你这个说清楚了,再说你女儿的事,回答我,能不能做到。 能---能----都跪着,吃饭睡觉,干什么都跪着。 那我女儿呢? 让你女儿自己问,你以为你什么事都能替他做吗? 王玉姿推推女儿,示意她问问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宽恕。叶涵结结巴巴的说:我该怎么做。 阳子装作很生气的说:就算你上学时和你班主任说话还得在姓氏后面加上一个老师呢,和我你就这样说话吗? 王玉姿提醒女儿赶紧喊鬼姥爷。叶涵赶紧说:鬼姥爷,你看我做些什么才能宽恕我。 阳子心想,怎么都喊姥爷呀,难道在她们心目中鬼就只能有女儿吗?阳子说:这样吧,我给你把头发理了,在一个月之内别吃荤腥就算饶了你了。 叶涵虽说心有不甘,可心里也知道这是和鬼做的买卖不可以讨价还价,别万一自己已露出不愿意的神情他万一在变本加厉,再说了现在也有好多女孩子理光头的。,她叩头谢恩。阳子让她来到吊灯底下,那样他可以双脚倒挂在吊灯上倒挂着给她把头发剪掉,毕竟倒挂着比站着更像鬼神的所作所为。在叶涵战战兢兢的跪着来到吊灯底下的时候,阳子像被风刮的一样挂到吊灯上去,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剪子像剪草一样剪着叶涵的头发,毕竟是第一个,一点都不熟练,没剪破头皮就算不错了,倒是很快就让叶涵一头漂亮的头发落在了地板上,借着外面的别人家的灯光看看自己的处女作,阳子差一点憋不住笑出来。这哪里是个头了,简直就是一个被几只山羊欢蹦乱跳过的土丘。阳子说:我剪个啥样就是个啥样,一个月之内不需去外面修,要不在家别处去,如果出去也不能戴帽子,裹东西,叶涵答应着,阳子踩着屋里的东西飘了一圈,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像个鬼一样,然后合上电源,像一道闪电一样从窗户里窜出去。好大一会儿那对被整得娘俩才敢抬起头,王玉姿说:走了,看看女儿的头忍不住过去抱着哭起来,叶涵倒是想得开,没什么妈妈,少个头发有什么,反正是还能长出来。 叶世荣回来是看着这娘俩都跪在地上,女儿的头发还被弄成了这个样子,他说话时都带着哭腔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王玉姿跪在地上哭着说:有鬼,我们让鬼惩罚了。叶世荣说:报警了没有。一听老公这么问王玉姿哭笑不得,她说:你可太有意思了,警察拿个混社会的都没办法,你还让他来捉鬼,你当他是钟馗呀?多可笑。叶世荣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自己的女儿和老婆竟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作为一个总是把自己当成是大男人的男人是有理由暴跳如雷的,他大喊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叶涵说:爸爸,咱家来鬼了,他就是这样惩罚我和妈妈的。叶世荣把女儿抱在怀里一通痛哭,孩子别怕,告诉爸爸是谁,爸爸决不轻饶他。王玉姿哭的更厉害了,是鬼,是鬼姥爷来惩罚我们了,你本该也要受到惩罚的,可是鬼姥爷没找到你就让我们顶罪了。叶世荣说:你一口一个鬼的,是你看见的还是怎么着?王玉姿说:当然是看见了,你没见涵涵的头发都让鬼姥爷给剪掉了吗?叶世荣说:鬼为什么没剪你的头发呢?王玉姿说:我们犯得不是一样的罪当然受到的惩罚也不一样了。叶世荣仔细看看他的老婆,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了什么惩罚来。 第四十四章 王玉姿说:你没见我我一直跪着和你说话吗?我受到的惩罚就是干什么也的跪着,一直跪一个月。叶世荣再看看女儿,他说:女儿即被剪掉了头发又要跪着,她怎么受到了双重的惩罚?叶涵这才想起,鬼并没有也让她一直跪着,她问妈妈,妈妈鬼没说也让我跪着吧。王玉姿为了找个人做伴儿,也为了让老公知道其实他也是有罪的,就编了个谎,鬼和我说了,在你爸爸回来之前你就替他跪着,等他回来就让他自己跪,也是一直跪一个月。叶世荣大喊道:我才不听他这一套,有本事他自己来告诉我。我非得把它塞进罐头瓶子里扔到大海里去。王玉姿哀求道:老叶呀,咱可别说这样的话呀,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有什么鬼神,可是他真会来呀。叶世荣声音更大了,我才不听这一套,它有本事就来好了,伤害我的女儿,欺负我的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玉姿说:老叶咱是有罪的人理应受到点惩罚的,活着受点惩罚总比死了进地狱强吧。叶世荣咆哮道:我有什么罪,如果说我有罪这肯定是个混鬼,我还要找地方告它去呢。王玉姿叹了口气,得了吧,到活人政府那里去上访都有有去无回的风险,你还要和鬼打官司呀,除非你是阎王爷的小舅子,王玉姿说完这句话,又打自己的嘴巴,罪过罪过,他不是阎王爷的小舅子,阎王爷哪有这么不听话的小舅子,阎王老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叶世荣反正是不跪下来,他压根就不相信是鬼给叶涵理的头发,他宁愿相信是那家的坏小子给他们使了迷药,故意来吓唬她们,可是一般的坏小子给女孩子使了迷药都会-------,他问王玉姿,你看见那个鬼就只给涵涵剪了头发。王玉姿说:我哪里敢看,只是听见剪子剪头发的声音。叶世荣又过来搂着女儿说,孩子,那鬼没对你太无礼吧。叶涵摇摇头。王玉姿骂道:你这个混蛋,兜了一个圈子,自己没做成阎王爷的小舅子,你这是还惦记着做鬼的老丈人呀。叶世荣呵斥道:是不是鬼在你身上还没走呀?王玉姿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还鬼在我身上,你还想让鬼给你戴绿帽子不成。叶世荣使劲的挠头,我服了,没想到-------把买卖做到阎王殿了,这回我可以确定了,刚才来的肯定不是鬼,如果是,它就不会只让你跪上一个月赎罪,它应该把你带走。王玉姿哭了,她哭得很伤心,边哭边说,你真不是个东西,为了和鬼攀上亲戚,不惜把自己的老婆让出去,鬼把我带走了你就和鬼成了一单挑了,你看不管谁惹了你,你就可以托我这层关系让鬼把他带走了,你有这样的脑瓜应该从政呀。你当了教书匠多可惜你这政治家的脑袋了。叶世荣点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他问女儿,孩子,你看没看见鬼把你妈的脑子逃出来又给她装了个猪脑子呀,怎么满嘴里就没有一句像人说的话呢。叶涵说:爸爸你还是不相信真的有鬼吗?叶世荣说:孩子你吓坏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如果真的有鬼,哪些坏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还依然活得潇洒。王玉姿喊道:鬼姥爷如果你还在就现一下身,让这个老顽固知道知道厉害。 他们说话的时候阳子一直在外边听着,也是觉得这叶世荣太过顽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相信,其实在王玉姿喊之前阳子已经在现身与不现身之间徘徊了好一阵,这一喊他就不愿再徘徊了,改改这个顽固派的顽固,这个世界让那些顽固派耽误了不少事,告诉你有你就相信有不就完了吗?非得坚持自己的原则,就算是你有李欢欢的娘舅这个头衔也不顶事了。 这个世界上就算真的有鬼肯定也没有人扮的鬼可怕,因为就算是鬼他也肯定会有鬼道,人扮的鬼就不一样了,因为它介于人与鬼之间,既有鬼的本事又有人的聪明,你说这得多可怕呀。 阳子从墙上掰下一块水泥把房间里的灯打破,一个跃身又像风刮得一样在房间里旋转了一圈,然后倒挂在给叶涵剪头的吊灯上。叶世荣没有了刚才的顽固劲,害怕了,浑身直打哆嗦。那娘俩倒是不害怕了,一来是因为她们经历了一次,二来是知道这次回来他是专程找叶世荣的,和她们没什么关系。王玉姿心里甚至还在窃喜,她心里说让你不信,来了吧。叶世荣舌头都捋不直了,你-------是干什么的?阳子又拿出他扮鬼的腔调,我当然是鬼了,不过你不用害怕,就像你们人并不都是好人一样,我们鬼也不都是恶鬼,大概鬼里面的好鬼比你们人里面的坏人还要多。我来也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并不都像你从书上学来的一样,书上说犹太人创立犹太教是统治者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可是《圣经》确实拯救了很多人,书上还说杨广是为了去江南游玩才修大运河的,致使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可是杨广的历史是唐朝人写的,并不能全做准,书上又说一定要学会用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可是不给说了算的人理想中想要的钞票法律真的能捍卫每个人的权利吗?书上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可是你今天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我们对你们人间的这一切看不下去了,我看用法律不好解决的事情还是有我们鬼来解决吧。我们鬼做事比较公平不像你们人一样不送上礼把好也说成坏,送上礼就把坏说成好,对于我们来说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这位先生为人本分,就是书读得太多,被那些不该读的书蒙住了心窍,这不算什么罪过,你该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去了----说完想被风带走一样飘出了窗外。 出来后阳子心想,我做的这是鬼做的事吗?明明是神作的事,只有无奈的感叹,神一样的人怎么做得出鬼一样的事儿呢? 阳子走后,王玉姿问叶世荣:相信了吗?叶世荣没有说话,是的,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他的知识范围内解释不清楚的,这绝对不是搞恶作剧的孩子做出来的事,可这也不是封建迷信里传说中的鬼所做出来的事,只有相信刚才那个鬼说的话才能解释的清,他们遇到的这是一个好鬼,在恶鬼的刑法里绝对没有剪头下跪这样的惩罚,在他们眼里也绝对不会有没有罪的人,按鬼的文化传统,只要是人应该就是有罪的,谁让你不是鬼的,对!就像所有的**的官员一样。在他们眼里你不**就有罪,领导养小三了你不养,装什么清高,回头必须挨整,可这个鬼不一样,与其说他是一个好鬼还不如说其实他处理事情的标准是按着神的标准来的。有知识的人想的就是多,叶世荣所想到的这些,王玉姿是绝对想不到的。其实有些事情想到和想不到也没什么两样。就算想到又怎样呢?难道你有本事把那个鬼抓回来和他说:这不是鬼的做法,鬼没有这样做的,你还不如直接做神算了。想不到的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头疼事,你爱鬼鬼爱神神,你怎么说的我怎么做好了,再挑毛病那是你的事。 阳子吹着口哨来到欢欢住的地方,还没敲门,欢欢就把门开了,她心事重重的问:怎么才回来。 我就说凡事不能做计划,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无穷的变量,必须临场发挥,本来完事了,那呈想你亲爱的舅舅非要来插一杠子。 你把我舅舅怎么样了,不是说好了没有他的事吗? 是啊!一开始是这么定的,可是你亲爱的舅舅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他非要凑热闹,我有什么办法,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怎么着他,只是给他略微上了一小课,让他知道并不是有了那些无知的学生的崇拜就证明他是无所不知的。 那你怎么整的那两个呢? 那两个也不是很惨,只是很可笑罢了,欲知真实情况,我建议你明天还是去慰问一下你亲爱的舅妈,她现在好可爱,还有你那亲爱的表妹,她就更有意思了。 你没有太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就算我对她们又再深的成见不是还隔着你这层关系吗?我不是太下的去手。 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扮鬼吓唬她们的。 当然可以了,我得先把电源拉下来,鬼是不能见光的,如果这一点都不知道就是一个太业余的鬼了。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跑来跑去的拉电源,阳子说着把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伸出来,他说我的学着用指气就能把电源切断,说完他对着闸刀指了一下,神了,闸刀就像被一只手按了一下一样,屋里的灯灭了。 第四十五章 大睡一觉斩断伤心事 阳子看看自己的两跟如此神奇的手指,高兴得就像第一次看见彩虹的孩子,他看看欢欢,宝贝儿我做到了,欢欢这次彻底无语了,她双手捂在嘴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现在的她似乎很纠结,不知道是该让自己应该像一个看了精彩表演的小姑娘一样兴高采烈,还是该让自己像一个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戴着红花骑着大马凯旋归来的少女一样热泪盈眶。最后还是两种表情都有了,捂着嘴笑出了泪。连一阳指你都会了,我怀疑你是从金庸的小说里穿越过来的。阳子说:这个猜想你还是在心里否定了吧,如果我真是从金庸小说里穿越出来的我绝对会把那只大雕带回来,到哪里去骑着就去了,气死他妈的开跑车的富二代。有一点我觉得你说的也不对,我觉得这比一阳指更有意思,一阳指是一种破坏性的技法,可我这个呢,只是省却了手想做的事和目标之间的距离,来我们再试一下,他两根手指对着闸刀往上一抬,闸又合上了,屋子里又亮了起来,阳子高兴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屋里蹦蹦跳跳的,按理说他一个能在扔出去的硬币上跑步的人对自己有什么样的本事都不会大惊小怪,不,他像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富翁一样,每当自己的努力又让自己多一点拥有,他心里就会特别高兴,他想的不是自己的库房里又多出来这一点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这多出来的一点又可以让他多做一点他认为很有意思事了,这样的人往往会更努力的去开发未知中的东西,一这样,那些掌管未知的神也会多多的为他服务,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有想象力的人在很久以前想象出来的永动机式的图画,一个一直很努力的去开发未知,一个看重于他的努力就毫不吝啬愿意让未知在他那里变做已知。这样他就会越拥有越多,这样的人拥有多了他绝不会像某些家财万贯的大富翁一样,只是把一些东西从不同的地方聚敛到一起,然后让那些本该有生命的东西在他的仓库里发霉。他会给那些来之不易的东西赋予了他自己意志和生命的热情,这也是掌管未知的神愿意和他合作的最主要原因。 阳子又一指节能灯,节能灯啪破了,然后又看到什么指什么,弄的房间里乱七八糟,阳子像在欢欢的舅舅家扮鬼时一样,把自己倒挂在天花板的灯上,左手握着他的两根宝贝手指,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含在嘴里,欢欢过来抱着他倒着的头,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一下他的两根手指,她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已经够我收拾一天的了,等我收拾好了咱再玩儿不好吗?阳子似乎还没有尽兴的样子,他脚尖轻轻在天花板上一用力就让自己像被风刮的一样在房间里头朝下飘了一圈,他说:你不是想看看我是怎么吓唬他们的吗?不对,我还要穿上我的行头,他落到地上把他的鬼袍套到身上,然后又到挂着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让自己换一种让人听了很惊悚的腔调说道:欢欢我看出来了,现在你因为我把房间搞得很乱你很生气,别生气了,等会儿咱们就出去住,明一早我找个家政公司让人家来收拾不就行了吗?实在不行我就让人家给你再装修一遍,这总没问题了吧。欢欢看到他这个样子在听到这个声音都有点害怕了。她声音有些战栗的说:宝贝还是你吗?我害怕了。阳子还是用刚才一样的声音笑,哈哈哈!这样你就害怕了,那怎么做鬼的女人呢?这个时候欢欢想到的不是现在这个“鬼”是有阳子装的,而是以前那个阳子是有现在这个鬼装的,有好多种迹象可以为她这种想法证明,人那里有那样的本事,特种兵也不可能,他把那么宝贵的钻石一点都不当回事,竟然能倒着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这不是鬼是什么?自己竟然和鬼---------她真担心自己会怀上一个小鬼头。她还责怪自己,为什么鬼不显露出鬼的样子就看不出哪是鬼哪是人呢。当然他们处的时间长了,害怕归害怕可也不像他们那般害怕,她没有喊叫,只是仓皇的打开门跑了出去,坐电梯到一楼时,阳子已经在电梯口等着她了,他已换上了平时穿的衣服,对着她很绅士的笑,怎么你真害怕了。可是在欢欢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他的英俊,一看见他的样子,就是从电视里看来的恶鬼的样子,他的和善都是为了骗人装出来的。阳子和她说话也不理,阳子也不追她,他看出来了他是真害怕了,再去追只能让她更害怕。他上楼把弄了一团糟的房间收拾了大半夜才收拾干净,第二天五金店一开门他就去买了几个节能灯换上,他一直在床上躺到中午欢欢还没有回来,他只好回到爷爷的饭店里。 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和服务员们打招呼,耷拉着脑袋直接了外公的办公室,进去的时候,王家栋整在里面找什么东西。见阳子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问他:怎么着了?和欢欢吵架了,阳子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好累,想摔倒一样一下子躺倒在那长沙发上。王家栋吓了一跳,他赶紧过来,抱起阳子的头,怎么了,孩子你是怎么了,阳子半睁半闭着眼睛说:爷爷我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我只是有点累了。王家栋看阳子没事放下心来,嗔怪的说:你们年轻人呀--------就知道眼前快活,这种快活是最伤身体的,阳子已经睡着了。 阳子睡到第二天的时候王家栋打电话把120救护车叫来了,医生在医院里给他做了各项检查,结果都是正常的,最后给出的诊断是“嗜睡症”。王家栋请医生帮他把孙子叫醒,医生用尽了平生所学的把人从睡梦中叫醒的办法,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他们又给出了一个结论“顽固性嗜睡症”。王家栋说:这么不吃不喝的睡下去这身体受得了吗?医生说:没问题,我们可以给他输葡萄糖。 阳子睡到第十天的时候,外出旅游的家人都回来了,他们先到饭店来落脚,刚放下东西王妃就问:爸爸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王家栋搓着手说:阳子回来了。李月琴说:孩子回来是好事呀,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这孩子是你自己的孙子不让我们看呀。凤娟问:爸阳子去哪了?他回来几天了,怎么也没给我们打电话。王家栋吞吞吐吐的说:阳子在医院。一家人,头都大了。凤娟说:阳子怎么着了。王家栋说其实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他只是睡着了。这句话了不得了,别人都把这个只是睡着了理解成了死的委婉的说法,凤娟差点坐在就地。王子托住了她,其他人脸也变了色。王家栋一看这反应才知道大家都误解了他的意思,他赶紧解释,都别这么害怕,阳子确实只是睡着了,已经睡了十天了,全身都做了几遍检查了,都很正常,就是叫不醒,医生怕他不吃不喝受不了每天给他输葡萄糖呢。李月琴都要骂人了,你这个死老头,在阳子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有什么不正常的,让你把一家人实着的下了一跳,我看还是赶紧把他从医院里接回来,让他在家里睡多好。李月琴看看凤娟。这时谷月醒了,她半睡中也听到了大人的说话,揉揉眼睛说:妈妈,哥哥怎么能睡那么久,我总是被吵醒。王妃说:你怎么能和哥哥一样。再睡吧。谷月看看旁边睡得还很香的招阳,也闭上眼继续睡。 凤娟说:阳子睡这么长时间觉应该没什么事,因为他从小就不和别的孩子一样还是把他接回来吧,医院里的环境没有家里好。把两个孩子让服务员看着,一家人开车去了医院。阳子还是老样子,凤娟抓着阳子的手眼里含着泪水,她看看王子,你看他又长大了,像个大人了。王子手搭在凤娟的肩膀上,他说:这孩子身体越来越壮了。王家栋说:他有女朋友了。李月琴说:就是总去店里找他的那个姑娘吗?叫欢欢的。王家栋说:是,可是阳子睡着后再也没来找过他。那天阳子回去后很无精打采的样子,一进房间倒头就睡。阳子没回来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总要去一下店里,阳子回来后就去找她了,不知咋地了,这几天她越是不来找他了。李月琴说:现在的小年轻的就是这样今儿好的一个人儿一样,说不定明儿就不共戴天似地,爱好不好,咱们阳子不差喜欢他的姑娘。王家栋看看老婆,很不赞成她的观点,你不会是想把阳子培养成情圣吧。李月琴说:不管什么“圣”都不是培养出来的,你绝对阻止不了他会成为。 四十六章 醒来 王妃说:妈妈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陆大有这时听不下去了,岳母怎么说他不敢插话,一听王妃还支持他就必须要发表他认为对的看法了,你们女人是不是对那种“情圣”类的男人都抱有相爱又不敢的态度?李月琴和王妃都看着他。陆大有对岳母笑笑,我觉得她这人说话总是那么偏激。李月琴很严肃的说:你老婆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她是在支持我的说法。陆大有擦一下额头,其实额头上根本就没有汗,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额头上应该有汗才下意识的做出这样的动作,不,妈妈!这肯定是个误会,我没有反驳您的观点的意思。我只是说-------我的意思是------这个时候王家栋来帮姑爷的腔了,他说:大有,你就是反驳你妈妈也没有不对呀,本来嘛,她的话的意思就是对人们所说的“情圣”抱有崇拜的心理,有很愿意阳子成为情圣的成分。陆大有看看岳母大人,妈妈这完全是爸爸一个人的意思。李月琴说:他是在支持你。陆大有说:我不接受支持。王家栋定睛看着陆大有,你什么意思?陆大有低着头说:我觉得两个人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很没意思。王家栋说:一开始我是看两个女人欺负你才决定帮助你的。陆大有说:那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老婆,一个是我的妈妈,再怎么说是家庭内部的矛盾,不需要来自外部的强火力支援。王家栋指指自己的鼻尖,我是外部--------你们是一家人?陆大有说:其实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本来如果没有您从中插一刀我们根本就不会真正的争论起来,和我争论的都是我深爱的人。王家栋给陆大有作了个揖,陆先生您可真是高人,王某人佩服。凤娟和王子都被他们都笑了。 王子和父亲说如果要走是不是还需要办理出院。王家栋说:是啊!她对陆大有说:高人你去办理出院吧。陆大有说:对我来说这根本就不能算是惩罚。说完走了。 回到家后阳子又不吃不喝的睡了二十天,这期间凤娟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的这个儿子除了在他的肚子里时从未这么听话过。她一直陪着他的这段时间,心里有一件事总是放不下,那个叫欢欢的女孩怎么就再没来找过阳子呢?她担心的也并不是他们分手了。最主要的是那天公公说的阳子没回来时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找阳子,阳子回来后就去找她了,在一起呆了两天,阳子回来时无精打采的,回来后就睡了,一直睡到现在,那个女孩再也没有来找过他。阳子回来时怎么那么无精打采,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想睡觉的呢?难道是?她越想越害怕。她和王子也商量过这件事情,王子的意思是应该没什么事,如果有什么事警察应该介入调查了,这大概就是分手了,在他们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凤娟觉得王子分析的也有道理,就少了几分担心。 在从医院里回来后的第二十一天,天阴的特别厚,真有那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劲头,到人们吃过晚饭的时候,天空里开始轰轰隆隆的滚着连绵不断的雷声,就在凤娟去关窗户的时候天空里划过一道把黑夜照成白昼的闪电,接着就是一声几乎要把整个世界震碎的响雷,这个雷没有把世界震碎,但似乎把天震开了一个窟窿,雨从被炸开的天的大口子里漏下来。凤娟突然意识到阳子要醒了,就在她意识到的时候,阳子也感应到了天的召唤,仿佛是床把他弹了起来一样,如果不是他反应机敏鼻子非要撞到天花板上,在快要撞到的时候,他的手伸出来撑了一下,天花板就又把他弹到床上,他醒了过来,并且一醒来就特别精神。他搂着妈妈的脖子好一阵亲吻,然后说了句妈妈,我身上好痒,我得去雨里冲冲,凤娟抓住他的手,孩子等会儿,我给你定制了一套专门冲雨的衣服,我给你拿来,你穿上。阳子看着外面专门为他下的雨,先把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忍一下,等着妈妈去给他拿衣服。那是一套游泳衣材料的衣服,不过是长袖,长裤管,还连着一双专门在雨里跑的鞋,说那是鞋还不如说是一双袜子,穿完后,凤娟又递给他一个泳帽,和别的泳帽不同的是,它上面直接带着一个防水眼睛,这样阳子周身只有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阳子像妈妈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他要求妈妈头先转向别处。凤娟依照他的话做了。阳子直接从窗户里窜了出去。阳子窜出窗口后,脚底不用太用力蹬一下向地面不停的泼洒的雨,身体就会像受了巨大的推力一样猛力地向天空里直冲。睡了三十几天的身体就像积攒了一个夏天的雨水的水库一样,闸门一打开喷出去的水柱就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对!阳子就是这样,他就像是被从炮筒里打出去的炮弹一样冲向天空,打在身上的闪电不仅不会阻止他的冲劲,反而会加大了他向上冲的马力,他到了雨和闪电的尽头,在积攒满了雨水和闪电的云层上面停了下来,他美美的躺在这云彩上面,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合适不过的床垫,在这里看天空和天空里的月亮和星辰,都像被洗过一样,天空蓝的就像倒挂着的没有风浪骚扰的海一样,星星宛如闪着光的宝石一样,月亮光滑的就像一滴露珠落上去也会迅速的滑落。这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世界,他在上面翻滚,跳跃,这些云层在他的脚下就像弹簧垫子一样脚轻轻一蹬就能跳得好高好高,他再往下落的时候双手伸直合在一起,双脚也绷紧,像箭一样钻入厚厚的云层,在快要穿透云层的时候他双手像游泳运动员触壁一样,双手展开一拍和雨水接触在一起的云,身体立马倒了个个儿,双手伸直向上,脚轻轻一蹬身体又像火箭一样直冲蓝天。这么玩够了就到云层里边横向的钻着玩儿,在云层里面的时候他不像上下窜那样双手双脚都不动,而是像游泳运动员那样做着各种各样的游泳姿势,一会儿蛙泳一会儿蝶泳一会儿又自由泳,这么玩的时候,他不会像运动员那样会有体力消耗,而是像风车一样,别看它不停的动,不仅不消耗任何的能量反而会发了电,不过阳子发的电不像风车一样是给别人用的而是自己用。这样一来他和**之间确实是双赢,**没损失什么,反而是排出了寂寞;阳子没消耗什么,反而让自己有了更多的力量。 在上面玩够了,他又到雨里去玩儿。游到有楼群的地方,在高楼之间翻飞跳跃,看到哪家亮着灯,他就凑到窗户外面,看看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无意中他又来到第一次在雨中的楼群里飞时看到的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家的窗户外面。那个小男孩的双眼似乎是在黑暗的雨中寻找什么,他的妈妈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阳子来到小男孩的视野里时,他看上去高兴极了,不过那种高兴也只是体现在眼睛里,并没有用兴高采烈表现出来。这次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很激动的告诉妈妈外面的雨中有个人。阳子一下子明白了,小男孩就是在黑暗的雨中找寻他,可能每到下雨的时候他都会这样默默的等着那个神秘的雨中会飞的大哥哥,最主要的是会给他往窗户里面塞钱的大哥哥。 阳子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原本是应该有个口袋的位置,没有,妈妈给定制的衣服没给定制口袋,他的脖子里的香囊里还有两颗钻石。可把这个给孩子说不定他会很失望又给扔出来,他努力的做动作像孩子表示今天忘记带钱了,他可以回去给他拿。孩子看懂了阳子的意思,他点点头表示愿意多等他一会儿。阳子向家的方向飞去,妈妈和爸爸弟弟已经睡觉了,不过客厅里的灯还亮着,这是为阳子留的。阳子找到存钱罐,抖落出十几个一元的硬币攥在手里。他又到换下来的衣服裤子里拿出一沓钱塞到连体的衣服里面。很快的飞回那个小男孩家的窗户外面,他看见小男孩的妈妈把电视已经关了,她在要求小男孩回房间睡觉。很明显小男孩说在玩儿一会儿。阳子先在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外停一会儿,捏一下右边的耳垂听他们说的什么。妈妈说:润一怎么还不去睡觉?阳子知道了这个小男孩的名字叫润一。润一说:我再看会儿。妈妈说:你看什么?雨吗?这有什么好看的?浩轩润一说:我能从雨里联想到好多事情,这是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看同学们谁能从雨里想到的事情多,看我们能想到什么事情。妈妈对这个话题也感兴趣了,宝贝儿,说说你都从雨里看到了什么,和想到了什么?润一说:我想下雨是不是就是老天爷从天上往下泼水呢?天上是不是也有好多房子呢?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人不能像在游泳池里一样跳进雨里去游泳呢?还有好多。妈妈摸摸润一的头,露出骄傲的笑,宝贝儿你还真够天马行空的。润一说:妈妈你先去睡吧,我再看一会儿,我看的时间越长想到的就越多。妈妈打了个瞌睡,她说:你在看会儿吧,一会儿爸爸回来,你再把你想的告诉爸爸,我看他说不定能醒了酒。润一一看妈妈要去睡觉了当然很高兴,好的妈妈。你去睡吧。阳子见他的妈妈回房间睡觉了,才飞到他的窗前来。孩子怕妈妈听见轻轻的拍着手,表示欢迎阳子的到来,然后就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阳子的手了。阳子伸出没有硬币的手逗他一下,润一看着那个空手掌撅起了嘴吧,然后又满怀希望的盯着那只没伸开的手,他那种表情是极具自信的,自信那只手里肯定不是空的,阳子本来还想把硬币倒到另一只手里的,凭他的技巧倒过去不让他发现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阳子看了那种他那种表情以后改变了主意,原因是,当一个孩子对你充满了希望时如果你有能力做到最好不要让他失望。阳子把钻了十几枚硬币的手张开让他看。孩子做了一个很滑稽的动作,就是双手在嘴前合十并亲了一下两根食指的指尖,似乎是为了感恩。阳子像上次一样把硬币从玻璃里塞进去。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孩子用阳子想不到的速度把硬币划拉起来装进口袋。这时他的爸爸进来了,爸爸显然已经有了醉意。阳子飞离开他们家的窗前停在屋里人的视线之外,捏了一下右边的耳垂,听他们会说什么。 第四十七章 有趣的醉汉争论 看着儿子还没睡,他看看表,很高兴的过来抱起润一,这么晚了还等着爸爸呢儿子,润一说:是啊!老师给我留了个家庭作业需要爸爸配合。爸爸把润一放下,很郑重其事的说:什么作业儿子,爸爸喝了酒就不开车,交警都配合了,儿子更要配合,和交警比起来,和儿子的关系近好多,你知道为什么吗?润一摇摇头,不知道。爸爸说:因为如果这么晚了交警还在等着爸爸,别误会,我是说交警等着我,你的爸爸,不是他的爸爸,那他肯定是愿意爸爸是开着车的,因为那样他把我抓着,他可以得到奖金。这么晚了你还在等我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个家庭作业,说明你是一个很认真的孩子,说吧儿子,什么作业。润一说:老师让我们问问自己的爸爸,为什么喝酒总要喝醉。爸爸一听是这么个作业蹲在地上使劲拍了两下脖颈子,怎么还有这样的家庭作业,你们这老师也够不着调的,为什么还要问自己的爸爸?润一说:因为别人的爸爸喝醉后不来咱家。爸爸站起身,不行我得到洗手间洗把脸,有点犯懵。爸爸洗完脸回来接着刚才的话说,有道理,别人的爸爸喝醉后来咱家那这个家庭作业还得你妈妈也出来配合者完成,对了儿子,他把声音压低说:爸爸不在家时别人的爸爸来过咱们家吗?润一说:来过。爸爸看来是只不过是想随便开玩笑似地问问,没想到还真问出了问题,他说:谁?嘴里蹦出这一个字时,眼睛里都有血丝了。润一说:横飞的爸爸来过。爸爸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舅舅呀,这不算。你这孩子说话这个大喘气。润一说:现在咱们可以完成我的家庭作业了吗?爸爸摸着后脑勺想着家庭作业的事,嘴里还嘟哝着家庭作业,家庭作业,哦,我想起来了,老师让你们问为什么喝酒总要喝醉,这个问题就像贪官为什么要贪纳税人的钱一样有很多种答案,比如应酬,应酬就是陪人喝酒,人家领导要你喝,你不能不喝,领导为什么要带着你出去喝酒,而不是带着张三或者李四去,因为领导对你信任,对信任你的人绝对不能让他失望,这是一种情况,再就是朋友聚餐,有日子不见了,不喝醉了唠不出那么多心里话,其实真喝醉了也未必就会说出多少心里话。润一抓住了这句含糊其辞的话问道:那还为什么要喝醉呢?爸爸说:有时候聚餐没定好谁结账,快要结账时一个个都醉的东倒西歪,没喝那么多酒的你总不能也装出东倒西歪的样子吧,那不好意思,谁喝得少谁就结账呗。再就是人们在有烦心事时容易喝醉,人们在喝酒前都以为喝酒有解忧的作用,其实呢不然,往往是举杯浇愁愁更愁,所以很多人喝醉后会哭。再就是人在高兴时容易喝醉,因为酒有助兴的作用,挺高兴一件事喝不了那么多酒就不能把心里的高兴表达的彻底。我想想还有什么情况。润一说:行了爸爸,把这些记下来已经够交作业的了,我困了。爸爸拉住儿子,不行,你等到我这么晚就是为了完成这个家庭作业,我必须不能辜负你的等待,让咱爷俩搭档完成一次最完美的家庭作业,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这个和平的年代,我们没有了同场杀敌的机会,可是你们老师给了我们一次合作的机会,所以我们一定要珍惜,我要帮助你完成一次最漂亮的家庭作业。我又想到一种为什么要喝醉的情况,就是在喝酒之前一门心思的想把别人撂倒,只要有了这样的心理,结果往往都差不多,大家都醉了。我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为什么喝醉的原因,他打了个瞌睡,嗯------差不多了,我睡一晚上看看明天早上还能不能想起别的为什么要喝醉的原因,好了,你也睡觉去吧,他边往房间里去,嘴里还一边说,你这老师着家庭作业布置的,正装我的枪口上。润一真的困了,连着打了好几个瞌睡,阳子也没再过去和他逗。他心想你这孩子,可撒什么慌,就老巴实的说在看雨多好,或是撒一个和对妈妈撒的同样得慌也好啊,这可好,熬到这么晚。 雨还继续下着,阳子也不用力,就躺在雨里,任风把他刮到那里就刮到那里,载着阳子的风雨就像飞蛾一样,哪里有亮光就往哪里去,他又来到了一个亮着灯的窗户前面,窗户开着,屋里的叫嚣声传到风雨里,几个男人在喝酒,看样子喝了还没多久,大家还听着彼此说话,还没有到自个吹自个的牛逼的地步,一个大胖子喊道:依着我就是个打,区区一个小日本儿怕丫做什么,什么航母军舰的,我看就一个二炮就够丫喝一壶的,听那种语气就像是调动二炮打日本就像端起面前的酒杯往嘴里倒一样轻松。他对面戴眼镜的看上去很斯文的那个说二炮再厉害也只是打,打过了最终还不是要占领吗?不占领只是打又有什么意义。 就是一个打,占领干什么,打沉了拉到,大胖子说。 坐在胖子旁边的那个小胡子说:打沉了岂不是干浪费炮弹,打服了就行,然后占领了把鬼子都一色的做成罐头低价卖到美国佬儿那里去,把日本娘们儿三十岁以下的全部运回南京,就让南京爷们儿看着发落多好。 大胡子说:靠!你小子最损,美国佬吃了鬼子肉做的罐头不也不长个儿了吗? 眼镜旁边的小个高兴了,那样好啊,美国佬儿不长个儿了,凭我的球技也能到nba拿一枚戒指回来。 我看打的可能性还是不大,双方只是叫嚣挑衅,激发一下自己国民的爱国主义情绪罢了,为了一个区区的钓鱼岛大动干戈,那还是政治家吗?眼镜说。 大胖子急了,眼镜的话仿佛大大的伤害到了他的利益一样,什么?什么叫区区一个钓鱼带岛,相当年大帅张作霖都说了对日本人寸土不让,到你这可好,成了区区一个钓鱼岛。钓鱼岛的事不解决,菲律宾就喊着要黄岩岛,越南还不他妈的说要hain岛呀,好嘛?到那时候俄国人说不定又要占领东三省,xzxj闹着独立,亏你还带着一个眼镜,不知道什么叫做蝴蝶效应吗?你别看我胖,我没一块脂肪里可都装着一个学问,不像你们这些看起来像文化人人的人,其实满脑子的黄色和淫秽。 儿说:胖哥所言极是,这些文化人,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呢?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都是他们做出来的。 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矮子你把话说清楚。 你说谁矮子,矮子这就要动手抓眼镜的衣领。 有本事办个护照去日本显能耐去,在自个窝里抡什么片刀。 他说的是人话吗?真不亏你说,戴个眼镜像个文化人一样,其实最差劲。 你再说一句?眼镜又站了起来。 大胖子用指头指着站起来的眼镜说:你给我坐下,你这人的脾气让哥哥很是瞧不惯,其实众所周知你是一个老实人,老实人好,大家都尊重老实人,可是你呢?只是和自己惹不起的人老实,回过头来却会欺负比你更老实的人。 不是胖哥,你看这小子-------给他脸他不要脸。 行了,在一起喝喝酒,骂骂日本人多好,日本人不来找你算账,中国人说你爱国,多好的一件事,非要自家哥们弟兄争得面红耳赤的,有什么意思,喝酒,这个酒必须要喝,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干杯,是他们给了咱们吹牛的机会。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咱就好好的吹,把天吹破了是它该破。 胖哥就是幽默,人家都把智慧装在头颅里,我看你把智慧藏到肉里吧,小胡子说。 就是,看不得我就是舍不得减肥吗?越胖我就越有智慧,像你们这一百来斤的,还是最初那点智慧,就是因为智慧真想降临在你们身上也没有容身之所。我看呀,中国万一和日本开战美国人未必就真帮他。 就是帮又怎么着,咱们先是一阵狂轰滥炸,纵使美国人要帮也是鞭长莫及,我可真是纳闷了,中国养兵蓄锐这么多年干嘛到如今还是不报当年的仇而后快。小胡子说。 打仗有什么好,这时候,坐在最角落里的穿一身休闲装的长相很干净漂亮的一个青年说话了,只要不是欺人太甚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国与国之间打仗和人与人之间打仗一样,伤钱呀,一排导弹打过去,不知够修多少条通往山区的路,一个导弹打过来,就算不死人,可是造成的损失可能是多少人多少年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不打仗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可是万一打起来呢?老百姓说不定还要继续缴纳皇粮国税,更别说社保医保和老百姓的老年津贴了,可是国家领导人的生活不会受到冲击,他们照样住中南海,喝茅台吃螃蟹,苦了的是咱这帮哭着喊着要开战的老百姓呀。 第四十八章 爱国人士面对抢劫者 大胖子干一杯啤酒说:虽然你年龄小,但大家都喊惯了你小李哥,我和你说小李哥,您这话不管有没有道理我都不服,老百姓不怕受穷,可是不能受气,咱又不是没穷过,打,我捐了所有家产去当兵。 你有什么好捐的,咱这房子是合租的,你总不能给捐出去吧,楼下的三轮是你的,捐出去卖了给航母加点油,都打不着火。 小李哥,你一天挣多少,听你说话怎么这么瞧不起人。 不是瞧不起人,咱不是熟了说话随意吗?我说的也是真事呀,这和挣多少钱没关系,哥几个总结没有,常委里的人有一个共同点,哥几个看出来了吗? 他们有的说都是男的,有的说都是大学毕业,眼镜说:都戴着眼镜。 性别和学历戴不戴眼睛都无关紧要,主要的是常委里那几个人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不比别的就比这一点人家也比咱强,你看咱这几个都三十郎当岁了。 胖子说:我快四十了。 就是,咱们也都这么大了,小李继续说,可是咱们把自己的生活,把咱们的日子都经营成了啥样呢?还住在合租房里,别说家业,工作都不稳定,你说一个偌大的国家需要咱们这样的人来指点江山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觉得刚才那些事离咱们有点远。 你现在在外面忙什么呀小李,小胡子问。 还不是老本行,卖汽车。 要不得你说话财大气粗的,你卖的东西大呀。 大小一样钱,没有挑这个的。大胖子说。 得了,你们又在取笑我,我只说,咱们操这么这么大的心,又没人给咱点兼职工资咱们很冤枉。管这些事的人,人家国家都给老多钱了,可咱们呢,浪费了自己的脑力,又没有人觉得欠了咱的情,你说冤不冤。 你小子一门心思钻到钱眼里去了,为自己的祖国释放热情发挥能量还用谈钱吗?都应该觉得这是分内的事。 那你去某某大学里去给人家弄了那么点防水也就一百块钱的活儿,你管人家要了七百,你怎么不觉得这是分内的事了。 我要了人家七百,那小子说不定回去保七千,紧着咱们黑能黑多少,看人家那些贪官,我估计在人家那里说钱时从来就不说多少块,肯定一说就是多少亿。中国把那些贪官的钱全榨出来炸沉日本绰绰有余。 我一直怀疑胖哥在工地上是怎么干活的?小李看着大胖子的肚子说。 大胖子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说,鸡不撒尿,自有自的出路,以你的意思中国就不可能打了。 小李摇摇头,这个别问我,您这么胖都做不了主。 别和我说这个,你卖的东西又大又值钱的,接触的人也是又胖又有钱的,不像我这样只是胖,你见识广,说说你的想法。 胖哥竟逗我,反正我觉得不会打。 胖子说:如果我说了算我非打不可,管他三七二十一,哪怕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又何妨。 是啊,咱们已经这样了,再怎么打咱们的条件还能倒退到哪里去,眼镜说。 大胖子斜着眼睛看看眼镜,你以为我是穷不怕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富可敌国,也愿意把万贯家财支援党国多买航母,去收复日本的。 刚才说的不是占领吗?怎么又成了收复了?矮个子说。 在我的心目中日本一直是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是当时秦始皇重中原轻蛮夷,没把那第八个小国当回事,才给子孙留下了这么多的后患。 这是祖先留给咱们证明自己不愧是炎黄子孙的机会,要不要去收了它。 几个人都举起酒杯,真是说不尽的豪情壮志。 这时阳子抓着窗框撞开了窗玻璃,来到他们的房间。 这突然的闯入和阳子这特殊的打扮使他们着实吃了一惊,一身休闲打扮的小伙子反应很敏捷,阳子刚一站立他拿起一个啤酒瓶就冲他砸过去,凭阳子的身手当然让他砸不中,把酒瓶抓在手里,看大家要群起而攻之的架势,向后退一步说:大家不要激动,我不过是来要点去日本的经费,各位爱国人士,不想慷慨解囊吗? 刚才扔酒瓶的小伙子又砸过来一个酒瓶,喊了一句,哥儿几个打吧,入室抢劫的强盗还编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几个人还真冲了上来,他们那里是阳子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一个个被阳子打翻在地,阳子坐在大胖子的身上翘着二郎腿,你们还真不服,没有两下子敢入室抢劫吗?刚才那个带领他们一起打阳子的一身休闲的小伙子也不说话了,阳子从桌子上捡起一个老虎豆皮向他投过去,你不是很能耐吗?别人都怕,就你不怕是吗?来呀!带领你的弟兄把我当成日本鬼子打不好吗?他们一听日本人可都有一股视死如归的劲,不用做任何动员工作的。 那小伙儿抬起头不屑的看看阳子,有本事去打日本人呀,和我们充什么英雄。 我是想去打日本人呀,一开始来就说了,我是想让各位爱国人士集点去日本的经费,没有别的意思。 我们能有几个钱,既然有本事闯进我们这里来你干嘛不去那些贪官家里呢?他们那里随便掀起块地板都够你去日本用的。 可他们未必有你们这样的抗日热情,人家未必情愿,你们就不同了,你们有倾家荡产也要收复钓鱼岛的热情。再说了你们不是已经不能再穷了吗?说完这句话阳子拍拍大胖子的头,是不是胖子? 胖子哼哼了几声,你自己要劫钱就别把理由编的这么好听,跟你说吧,今天你走错房间了,这些人都是些愿意舍命也不舍钱的主儿,时间还不算太晚,你不如换一家。 你们别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劫匪,其实我是一个日本人,我的祖父就参加过侵华战争,拿出你们的热情吧。 除了那个穿休闲衣服的小伙子咬牙切齿的,其他那些一开始要把日本男人做成罐头的人都没什么反应。 我觉得你们真的很可笑,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还忧国忧民。其实也都是假把式,日本人真来了,你们还能拿出不一样的表现吗?还不是趴在地上心里想,只要让我活命就是受点侮辱也没什么。你们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拿出想把日本人做成罐头的雄心壮志呀,又没有那个本事,没本事又不好好过日子,难道你们就只把爱国热情当做老虎豆一样的下酒菜吗?我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走,这是行业里边的规矩,都翻翻口袋买个息事宁人吧,谁让趴在地上的不是我呢? 他们真的到自己口袋把钱摸出来,一共凑了一百多块钱,阳子拿着那一百多块钱好一阵笑,真是有点意思,就你们这实力还喊着要把日本炸沉,再不好好过日子恐怕你们的家都快被你们搞沉了,别考虑钓鱼岛了,还是想想该怎么把自己的日子经营下去吧,一个连自己口袋里的钱都保护不了的人是没有资格谈那么大的问题的,说完这些话阳子起身向门口走去,手抓在门把手上说:其实穷也有好处,来了劫匪,五个人最多也就损失一百多块。 阳子走后那几个还有在地板上趴了一会儿,他们之所以保持这种姿态仿佛是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做梦还是真实发生了。还是那个穿休闲衣服的小伙子先站起来,他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拿起一个空酒瓶看看又放下,接着又拿起另一个看看里面还有点瓶根酒倒进嘴里,胖子趴着说:筐里还有好几瓶呢,别这么可怜。那小伙子到筐里拿起一瓶啤酒打开,对瓶子吹了大半瓶说:幸好那个打劫的不劫啤酒。这时候其他几个人也站了起来,各自坐到刚才阳子来之前坐的位子上,都低着头没了刚才的精神。大胖子说:刚才他进来时咱们一拥而上那小子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把咱们--------什么,他指着眼镜说:你离他最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哪里以为就是打劫的,这句话说出后他自己都觉得别扭了,正喝着酒------突然冒出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的怪物,我还以为咱们是在饭店,来了个表演二人转的呢。要不是-------我早就扑上去,就算他再厉害,我搂住他,你们就打呗,也不至于------ 我看那小子还真说不定就是日本忍者,要不他出手咱们怎么就来不得一点反应,小个说。 小胡子说:主要还是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咱们一点准备都没有,要不不至于------- 穿休闲装的小伙子只是一个劲儿喝啤酒,一句话也不说,就像他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样。 小李哥你看清了吗?那家伙是从哪里来的?大胖子问。 第四十九章 不要因为它帅得不明显就不珍惜 从日本来的,刚才人家自己不是说的很明白吗?让咱拿出抗日的热情,可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大的恶作剧。 大胖子摸摸口袋问道,你们都拿出来多少钱? 眼镜说:我把钱都拿出来了。 小胡子说:我也是。 矮的个子说:我这里还有明天坐地铁的钱。 大胖子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大钞,嘿嘿一笑,周郎天文地理通,本事再大也还是年轻,我只掏了装零钱的口袋,大票都在这里呢,然后他看看小李哥,你呢? 小李说:我根本就没拿钱,你们就没看清楚他根本就不是来要钱的,他就是想看咱们出洋相。 这样的天气,冒着这么风险他就是为了让咱们难看?眼镜说。 怎么?到现在你还以为他是个入室抢劫的吗?小李说。 不是吗?大胖子两个眼睛瞪得和灯泡一样。 入室抢劫的会和咱们费这么多话,,入室抢劫的会赤手空拳,入室抢劫的是一百块钱就能打发走的吗? 那你说他是干什么的,小胡子说。 不管是干什么的,咱们就分析吧,刚才那个人万万不是单纯抢劫那么简单。 如果刚才他站在那里时我用力一掀桌子,桌面就能把他砸在地下,当然那样眼镜也会被砸到,可是总得来说咱们会胜利,大胖子又在分析刚才如何胜利的战略。 眼镜说:你真用力把桌子一掀,你看,他指指刚才阳子站的地方,他肯定会被砸在中间,我也会被砸到,但受不到很大的力,一滚就能从桌面下滚出来,那样咱五个不用打,都坐到桌面上也能生生把他压死。 大胖子说:只是我当时舍不得这一桌子菜,行了,战术再好人家也不可能再让咱演练一次,走了就走了吧,不就是损失了一百多块钱吗。 这时阳子有又从窗户里进来了,还是站在第一次来的位置上,他双手抱在胸前说:为了减少大家的遗憾,咱们可以再来一次。 大胖子真的就把桌子像阳子掀了过去,眼镜已经准备好了,他早早的趴了下去,往里一滚桌面没有压住他,但桌子上的盘子大多都砸在了他身上,汤水洒了一身,可是也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他一掀过去就把阳子压在了下面,他们也没一起冲上去坐到桌面上把阳子压死。这一次的过程是这样的,大胖子把桌面向阳子掀了过去,阳子双手把桌面举了起来,又扔回给他,大胖子被砸中了,说时迟那时快,阳子已经提起躺在地上抱着头的眼镜向胖子的头顶着的桌面跳去,桌面虽没有压到他,可两个人上去后他顶不住了,胖子被压趴下了,本来胖子旁边的小胡子也被压着的可他走运在块头小,胖子还没有完全趴下的时候他从桌面下跑趴了出来,可他没有躲过阳子,阳子把他拉到桌面上面三个人一起压住压胖子的桌面。小李举着一个椅子向阳子冲过来,阳子一闪身椅子磁磁实实的砸在眼镜身上,眼镜噢的一声,趴在桌面上不动了,那小李还真是个拧种赤手空拳向阳子扑过来,阳子顺势把他抱住,把他横在眼镜和小胡子的身上,这时就剩矮个子一个了,他站在一旁双腿抖得和筛糠一样,阳子向他做个过来的手势,自己来吧,还用我动手吗?矮子像压着胖子的桌面走去,阳子下来让他上去,他指指小李的身子和桌面的空地儿,用眼神问阳子他应该坐在哪里?阳子说:你随便吧,还好他坐在了桌面的空地儿上,脚耷拉在桌面下面,怕阳子不高兴他不敢让脚落地悬空着加大压胖子的力量。 阳子倚在阳台的窗户上,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的拇指摸着下巴,他说:很多事情你以为再来一次结果会完全不一样,其实呢?殊途同归。也许会更悲惨一些。其实一个人或是几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多给他几次机会,只要在平时把自己武装好了,有一次机会已经足够,平庸的人给再多的机会也只能是做更多平庸的事罢了,什么也改变不了。都下来吧,没听到胖子越喘气越粗吗?那几个这才从压着胖子的桌面上骨碌下来,胖子对身上一下子没有了四个人的压力似乎是很知足,所以也不急于把桌面顶开,像个老乌龟一样在下面呼呼喘着粗气。小李把桌面给他掀开,他用极其矛盾的眼神看一眼阳子,又迅速的落下眼皮。阳子说:胖子刚才我说的不对吗?胖子只是哼哼一句话也不说。 阳子也觉得自己今天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他们又不是什么坏人干嘛这么折腾他们呢?人家不过是借着这雨天喝喝酒,借着酒力吹吹牛,借着爱国主义排遣一下生活工作及各方面的压力,这也没什么不对呀,干嘛非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呢,再看看这一屋子的狼籍,和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胖子,他心里老大的不落忍。他问道:你们都是有信仰的人吗?没有一个人说话。阳子又问:你们都是好人吗?大胖子有点缓过劲儿来了,他粗声粗气的说:别的不敢说,好人这两个字还是担当得起的。阳子说:是好人怎么没得到好报呢?你们不觉得今天很无辜吗?小李说:被醉汉碾死、被城管打死、被富二代**、被贪官为了洗刷自己的罪名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才真正的无辜,我们五个人输给一个人算什么无辜,我觉得应该是活该才对。阳子笑笑,说得好有道理,况且我还是给了你们两次机会,所以不能算是无辜。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输给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几个人都不说话,也不看阳子。我是特种兵,现在做私家侦探,刚才就是执行任务路过你们家窗户外面的。小个说:我们这是23楼,你执行任务路过我们窗口。阳子想了一下说:对于我们这种工作这太正常了,比这危险的活多的是,我们这钱挣得可不容易呀。分分钟都有掉脑袋的可能,其实向我们干这种工作也不是全为了钱,说白了就是为了寻找点刺激。小李瞥了一下嘴说:还不全是为了钱,好像全是为了多么高尚的事业一样。阳子从脖子里的香囊里拿出一枚钻石,扔给那个小伙子,这是我从一个大佬的房间里拿来的,现在送给你们了,最少值200万。 哥几个没有一个觉得他说的是真的,都把目光投向小李手里的钻石,矮个子说:胖哥你看这是真的吗?眼镜说:这还需要用脑子想吗?李嘉诚也不会拿着价值200万的东西随便送人。阳子看看胖子,胖哥你认为呢?胖子先哼哼两声,我觉得眼镜说的有道理。阳子又看看小李,你说呢小李哥儿?小李摇摇头,很轻蔑的哼了一声,我们没你飞檐走壁的本事,比你挣得少不假,我们也从不否认自己的穷,可是穷未必就是傻。阳子为小李的话鼓掌,你说的很对,现在这个市场的审美太过于片面,钱给所有的丑陋和不堪镀了一层迷人耳目的金色,人们天生的惰性使他们懒得揭开那层金色看他们的真面目,都自欺欺人的认为用钱做了包装的就是美的,谁都想有一天也把自己用那层金色包装起来。人们也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除了钱什么都不信,我现在愿意用刚才你们给我的一百多块钱买回你手里那个东西,小李连犹豫都没犹豫就把钻石给阳子扔了回来,阳子也不食言,把钱给他们扔回去。 阳子端详着那枚钻石叹了口气,其实人生中有好多机遇都像这一次一样,他明明可以改变你们的命运,可就是因为他帅的不是太明显就被你们这么为了区区的一点点利益而狠狠的扔了出去,阳子又把那枚钻石装进香囊。那种帅的不明显的机会,当你认识到自己值得拥有的时候,它已经被幸运之神又装回了他的香囊。不要什么都不信,不要觉得“努力吧!你会成功”是哄小孩的话。不要觉得“只有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够取得真经是西游里编的神话。有很多事情只要你信,他就是真的。就像上帝一样,只要你相信,上帝就会时时刻刻在我们看不见的高处看着我们,你就会得到他的保佑。临出门时他又撇下一句话“有时候看不见得比看见的更值得去争取”。 阳子走后胖子站了起来,他看看小李,你说他那个东西会值那么多钱吗?小李摇摇头,没有说话。眼镜说:你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不值。小李说:你们觉得现在再讨论这些还有意思吗?当时你们可都说那不可能是真的。矮个子说:其实如果当时我们只说一个信,他就会把那个东西留下,可是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装傻一次,非要表现的比李嘉诚还要聪明,其实有的问题用脑子想不通时用手去做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眼镜吼道:可是什么?刚才你怎么把屁憋着不放出来,人家拿走了你又充当什么事后诸葛亮。矮个子说:好了当我没说。眼镜说:你不说不臭。大胖子说:看那家伙说的和真事儿一样,走了就走了吧,不是咱的想得也得不到,是咱的想跑也跑不了。不管那家伙是干什么的,我觉得人家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从明天开始珍惜每一次明显和不明显的机会,相信上帝在我们看不见得地方监督着咱们,别认为人家客户看不见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什么时候也别忘了还有一个上帝,属于咱们的钻石还会再回来的。 第五十章 阳子上大学 天快亮时阳子才回到家,他脱下鱼人服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开始在家里看书,除了在雨里飘来飘去看书是他最大的爱好了。他喜欢书里那些对他来说很有生命的文字,喜欢那些犹如春风拂柳般的句子,看一遍他就能牢牢的记在心里,有时候躺在雨里时他都会想起书里的文字,还有那些人物,有时候他把自己想象成书里的某一个英雄,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生不逢时处处碰壁又不甘于现状的少年,书看多了后他就觉得自己还是缺乏生活,他只是生活在自己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的佑护中,缺少在真正的生活中的风雨里的磨砺,人只有经历了生活的锤炼才算是真正的活过,如果只是在一个大伞的下面那有什么意思呢?他必须要走进生活而不是只当成别人的生活的旁观者,他要为餐桌上的美食去付出汗水,要为得到人们真正的尊敬而付出汗水,对!他还要扮演天使来济世安生,又要在公众下付出常人一样的努力来普度自己。他为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而欣然自喜,从今以后他就要做俩个甚至三个角色,别说去经历了,就是这么一想也觉得特有意思,在公众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乖乖男,在公众之外他就是天使,就是魔鬼,就是会在雨里飞的鱼人。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吗? 早上妈妈刚一从房间里出来阳子就过去要和妈妈说话。凤娟说:阳子有话和妈妈说是吗?阳子说:妈妈我想去上学。凤娟说:这是你一夜之间想出来的吗?阳子说:也不是,是刚刚想到的。凤娟说: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件事情吗?阳子说:首先我还处在应该上学的年龄,其次就是,我觉得我应该有几个朋友。你看我除了认识咱们的家人和饭店里服务员就不认识几个人了,我觉得太没意思。凤娟皱着眉头说:孩子你难道进学校就是为了多认识几个人嘛?阳子说:当然不是,如果说为了学习知识当然是撒谎,因为学校里教的知识我全会,根本就没必要去学校了去学,最主要的我还是想有一种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经历,要不然------这时王子也出来了,你还是直接就进大学吧,不用再从中学往上面考吧。阳子说:我现在是大学生的年龄,最起码是上大学的身高。王子说:要上学,不管目的是什么这都是好事,学校是每一个人成长都绕不过去的一个阶段,少了它人生会少很多的精彩,吃完早饭后我就开始给你运作着一块。你着急吗?阳子说:着急不着急的也是越快越好。王子说:我有一个同学的哥哥在某大学里面做主任,上午我过去和人家打个招呼,你对这所学校满意吗?阳子一听这正是何冰清和孟梦上学的学校,有一两个之前就认识的人固然好,他说:行啊,我就是想进这个大学。 吃晚饭阳子去了饭店,他告诉了爷爷要去上学的事,王家栋说:又要到大学里面去找姑娘了是吗?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就是觉得自己又没个正经事干,天天玩儿,没有一点意思,本来嘛,我这个年龄就是应该在学校里的。 你和欢欢怎么了? 什么欢欢?阳子好像真的听不懂王家栋说的话一样,愣愣的看着他。 别和我装得这么无辜,人家姑娘这么好怎么就不来找你了,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什么呀,我说我的好爷爷,你说的话我一点都听不懂,什么欢欢乐乐的,还怎么怎么好,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王家栋看着阳子真不像是装的,难道他睡了那么一个长觉把欢欢给忘记了,这个孩子身上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事呀,两个人这么好怎么说忘记就忘记呢。他说:你发誓你真的不记得欢欢了吗? 阳子把右手举过头顶,说道:我发誓,我真不知道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说的欢欢是谁,这总可以了吧。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爷爷能和我说说吗? 那你还记得被你救的那个被绑架的姑娘吗? 当然记得,那一天人家来咱家答谢我还装神经病了,人家姑娘还要立志学医,要给我治病。 对呀,难道你不记得那个让你装神经病的姑娘了吗? 阳子挠挠头,不记得了。 你这可真是选择性失忆,什么都记得就是把欢欢一个人给忘记了。 爷爷你给我讲讲欢欢的事呗。 我怎么讲,就是知道你两个很好,你不在的时候他总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看你回没回来,你一回来就去找她了,两个人在一起玩儿了几天,你一回来就像被抽去了一半的血一样,然后就一直睡,这些日子欢欢也没来找过你。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猜大概是有不愉快,如果不忘记这个欢欢我肯定会很痛苦,所以睡了一觉后大脑就直接帮我把她从记忆中摘除掉了,上天让我来到这世界是为让我品味快乐和幸福的,不会让我的记忆中有任何的不快。 王家栋晃晃脑袋,你这大脑可真厉害知道什么该删除什么该保存,看来是自动装了360了。 爷爷,你说这样好还是不好呢? 我也不知道。 我想应该是好的,要不它怎么会这么做呢?你想一个人如果总是沉浸在昨日的不快中,不仅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情,也会影响他身边的人心情,一个人快快乐乐才最主要,把该删除掉的赶紧删除掉,不要让那些不快占据了本该快乐占据的内存。当然这些不是我主动去做的,是我的大脑在我主动之前已经做好的,既然我的大脑这么排斥也许会使我不快乐的东西,我还有什么理由自寻不快呢? 可是我觉得这样对欢欢很不公平。 爷爷,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既然我的大脑做出这样的选择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也许是人家放了我的鸽子,如果我不忘记就会大大的影响到心情。 可是就算是欢欢放了你的鸽子,你也应该难过一段时间才对的起当初你们好的那一阵。 爷爷,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那些为爱殉情的年轻人是因为忘不了才用自己的生命祭奠了刻骨铭心的爱情。你说我是为爱殉情好呀,还是就这么不记得好呢? 好小子,举这么吓人的例子给我听,不记得就不记得好了。王家栋盯着门口一辆出租车看直了眼,看一阵揉揉眼睛再看,出租车走后他自语道:是欢欢,是欢欢,我看她哭了,她哭着看着你,我那么看她,她都没有没有看我。阳子过来搂着爷爷的肩膀说:爷爷人家走了,是你想她想得太多看到个姑娘就以为是欢欢了。王家栋的目光一直看着出租车开走的方向,到拐了弯他又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收回来。阳子说:那个姑娘很好嘛?你是不是在心里已经把人家当成孙媳妇了。王家栋点点头,她像孙女一样喊我爷爷,没福分,没福分呀。阳子说:回头我给你找个更好的。王家栋晃晃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孙子哪里都好就是对姑娘太不认真。 阳子如愿以偿的进了大学,这大帅哥一走进被安排的班里,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从阳子一进去女生们就没心思干别的了,她们都在议论阳子。 第五十一章 阳子进教室后引起的轩然大波 这个说:新来的同学真帅。 这岂止是帅,简直就是帅呆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无可挑剔的一张脸和这么完美无缺的身材。 我猜他肯定有很多女朋友。 未必,越是半吊子的男生才越会滥情,像这么完美的往往是专一的。 这么完美的滥情了才好。 你的意思是说,那样的话大家都有份是吗? 当然了,这么一大帅哥再是专情的那得害多少人呀。 他怎么半截里转到咱们这里了呢? 未必是为上学来的,一看就是一张富二代的脸。 你的意思不是说他是来为挂姑娘的吧。 不是,谁说挂姑娘非得来上学的。 就是,没见你功课多好呀,脑壳怎么还学死了呢?每天下午放了学校门口那些开好车的公子哥儿,还都是在那里拉黑活吗?如今这学校,女生要想卡里的钱充足太容易了,只要两腿夹得不是太紧就行。 这是扯淡,没有哪一个真能夹住的,可是没见有几个的卡里都满满当当。 这就看你和谁紧和谁松了,腿当然是要有选择性的夹紧和放松才会对银行卡有利。见了像你献殷勤的男生就按耐不住那当然没戏,说不定有一天他还会刷你的卡呢。如果你对门口开好车的富少们能松紧适度,的这几年是会很好过的。 对刚来的帅哥你是什么态度呀,是准备夹紧还是翘起你的美臀。 象这样的男生中的极品当然要另当别论了,即使他没有钱,我也愿意和他风流几夜。 难道只是满足于几夜吗? 几夜就不错了,如果真能捞到几夜那还算是造化了,人家未必就给咱这个机会。 他是富少吗? 看上去很像,如今这个社会谁又说得准,一些明星表面上看也很不错,不也是卖的。当然我没有亵渎这个帅哥的意思,我真担心他也是请吃顿饭就愿意和你去开房的主儿。 看上去不像,你看那额头,那眼神,走路的姿势,看上去多高贵呀,怎么会办出那等贱事儿,想和他开房----估计一顿饭解决不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爱有没有吧,我看有没有他都不能和你扯上关系,你看他的一根头发都配和你结婚的。 去你的,一根头发能干什么,没听说帅哥的头发还能当人用的。 你说他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呢? 估计他会喜欢汪雨那一种。 未必,你以为那个男生都会喜欢汪雨呀,她不过是班花,还算不上校花呢? 可是我看汪雨在咱们班的男生中是可以任意挑的。 那是他来之前,知道他的名字了吗? 问一问,总不能叫帅哥呀。 于阳子,他叫于阳子。 这名字怎么感觉很古人的感觉。 我看他和顾云音挺配的。 还真是,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可是校里校外不知有多少色狼对顾云音虎视眈眈,这小帅哥儿潜在的对手简直就是高手如云,官二代,富二代,黑二代,不知这时运不济的小帅哥儿是什么二代。 别看追顾云音的这么多,据说她还没有心仪之人呢。 经常和她在一起的大个子不是吗?据说那家伙来头也不小。 他姐夫是混**的,顾云音聪明,看那憨大个挺老实,仗着他姐夫又没有人敢动他,她就先拿他当挡箭牌了。 是吗?我怎么听人家说那憨大个儿和顾云音是青梅竹马的。 好家伙,哪有那样的青梅竹马,可别埋汰咱们的校花儿了。 男生们也在议论阳子: 好家伙这小伙儿长得,简直就是某某大学第一美男子。 嗯!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男人长成这个样子一般就不喜欢男人了。 得了吧,我看你性取向是不是你出问题了。 我性取向出什么问题,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男人,那所有的女人我全包了。真的完美无缺的的男人一般都是同性恋。这是历史告诉我们的。 赵云是吗? 你不抬杠能死还是怎么了,和赵云有什么干系。 赵云人帅武功高,单骑救主,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算不算完美男人的典型。 算是算,可这里聊着同性恋的事,怎么突然把赵云给拉出来了,好几千年的事了你也想得出来。 不是你说的吗?是历史告诉我们的,我把历史上的完美男人都想了个遍也没找到同性恋呀,姜伯约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人长得也是英俊潇洒,算不算完美,可人家也不是同性恋呀。 我看你就是找事,闲聊天你找出这么多历史佐证来和我抬杠,突然这位仁兄一拍后脑勺,想起来了,柳下惠就是一个完美男人,他为什么能坐怀不乱,不就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嘛。 我看这小子也是“纵然生得好皮囊,原来腹内草莽,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 何以见得? 我看他就是一败家样儿。 哼,别人有的你没有就落下不是,欺人无恨人有。 什么意思?你说我是十足的小人是吗? 我没有说,只是为你这人的性格做一个注解。还没接触过就说人家这个那个的,编排人家很过瘾一样,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这有什么用,这哥们儿就是帅,明眼人谁都看得见,还非要给人家排上这样的不是那样的毛病。活像自己是造物一样,我看你就是苍蝇落在猪腚上,只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嘛意思,你和他还不认识呢,咱们认识多久了,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么说我,你可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不惯你这种风格。 这下咱们班又多了个文艺尖兵。 长得好未必会有文艺天分。 做节目主持人总可以吧。 万一他是个结巴呢?他长相这么出类拔萃,在别的方面肯定有致命的软肋,上帝是多么公平呀。 我看他特像单亲家庭的孩子。 整个班大多都在议论阳子,这里不可能一一尽述。 阳子被安排在最前排一个很可爱的胖女生的旁边,阳子很礼貌的对人家笑笑表示打招呼。 胖女生更主动伸出手来,我叫白雨涵。 阳子很绅士的握着她的手说:于阳子。 后面的女生这就起了哄,胖姐一周内别洗手了。 白雨涵回过头去喊道:我一年不洗手,什么时候你们想这大帅哥的事儿了过来舔舔姐姐的手就够你们生个双胞胎的。 后面的女生哗啦哗啦向她投过来十几本书,有几本都砸到阳子头上了。白雨涵嚷道:你们就是羡慕嫉妒恨,干嘛表现的这么极端,姐姐过足隐,我这个位子就出租,绝对不黑你们这帮淫妇,五十块一天不过分吧。 后面有女生喊道:你就在那里吧,咱们就看看这胖丫就这么坐着能不能给自己坐出个双胞胎。教室里笑成一片。 过了这一阵喧闹后阳子站起来,把身子转到后面,同学们好,我叫于阳子,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咱们能够和睦相处。 有个女生喊道:女生肯定能和你和睦相处,男生恐怕不好说,你一进来他们自己就把绿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 几乎每个男生最少向她扔了一本课本。课本落定后那女生很潇洒的朝阳子走过来,你好,我叫杜可欣。 很高兴咱们能做了同学,阳子说。 如果有那个男生欺负你,不要怕,和姐姐就是了,我让他一家三代做太监。说着把qq号写在阳子的一个课本的封面,别忘了加我,说着用眼睛向阳子放了一下电。 后面的女生喊道:姐姐至于这么心急嘛? 当然至于,你以为这样的男生像城管一样你摆个摊他就准时来找你吗?这样的男生就像碉堡一样,只有冲的猛才能拿得下 第五十二章 下课后,阳子收拾东西,白雨涵说:帅哥你来的第一顿饭可以有我请吗?我怕在将来的日子会排不上号。 阳子笑笑,为什么不是我请你呢? 白雨涵高兴拍着手站了起来,并且还大声的喊道:于阳子要请我吃饭,于阳子要请我吃饭。 杜可欣从后面走过来,她说:阳子千万不要请她,她一顿能吃掉诸葛亮七出岐山带的粮草的总和。 白雨涵说:那也没有你的饭量大,你一顿能吃掉白起一夜之间杀掉的赵兵的尸体,你是个吃尸虫。 杜可欣说:没有一点幽默感,从嘴里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你不觉得舌头有卷了蛆的感觉吗?帅哥要不要我这个一开口就能让人开心的小女子作陪呀。 当然好了。 阳子说对学校附近哪里的饭好吃不太了解,让她们挑地方。雨涵和可欣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当然是大润一了。 他们来的时间刚刚好还有最后一个桌子,在这里吃饭的社会上各个阶层的都有,有开着豪车来的,也有坐公交车来的,也有像阳子他们一样溜达着来的。阳子说:这里的生意怎么这么火。 可欣看看雨涵,你说还是我说?雨涵说:既然你这么客气你说好了。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可欣说:对一般的消费者来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里的饭菜好吃;可对于我们来说还有一个原因,剩下的你说吧。 雨涵说谢谢你还给我留了一点,这里的老板超帅,和你有得拼吆,可欣你说又还是没有? 真是差不多,那润一能歌善舞,篮球打得还超帅。还有----他的笑真是太迷人了。我看他的车在外面,一会儿咱们能看见他。雨涵双手交叉搭在两个肩膀上做出一个很夸张的表情,我暗恋他好久了。 为什么要暗恋呢? 你也许没有体会过暗恋是一件超级棒的事,怎么说呢?雨涵的歪着头眼睛斜向左上方做思索状,我觉得她比明着去追求一个人更加美好,因为它不会被拒绝,它可以在自己的憧憬中随意的发展,不会像现实那样**裸,只要你是暗恋他的,他在你的心目中就永远是那么美好,美得就像一部没有完成经典作品,你想象着他有多完美就有多完美。 只有心里对某人怀着深切的爱恋的人才会有着如此真挚的体会,才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掩饰都掩饰不住的陶醉的神情。 我都要吃藏在你心底的这位帅哥的醋了,是谁这么走运呢?阳子说。 随便说的,我这人特善于总结。 雨涵对阳子说:你信吗? 阳子说:既然人家不愿意承认那就信了吧。 雨涵说:你这人这么年轻就这么油滑,好没激情。 你不觉得这样很和谐吗?阳子说。 年轻人嘛,在一起就要事事挣个高低,才算是年轻人,你这可好,好像在之前活过一回一样,没有年轻过就老了,多没意思,这样的性格和你的外貌搭在一起像极了,开着敞篷跑车,穿着抗战时期的大棉袄,简直就是滑稽之极。 阳子笑的差一点就把吃到嘴了的菜喷出来,雨涵没想到你这么幽默,你能给你的性格和外表搭配起来做个比喻吗? 就像茧裹着的蛹,别看外表丑陋不堪,终有一天会破茧成蝶,让那些嘲笑我的人三拜九叩的,凭雨涵反应的速度可以断定这个比喻是她早就想好的,看样子她一直用这个比喻给自己鼓劲儿。 可欣一撇嘴。 雨涵看到了她这个表情,骂道:妖精你撇什么嘴? 我-----我看你的一张脸比你的两个波都大。 雨涵使劲儿的拍了一下可欣的后背,骂道:小蹄子,要是你的嘴里能说出好话来日本人非要从日本岛匍匐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前来顶礼膜拜。 可欣说:这个世界真是太公平了。 雨涵说:你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快说,要不我扒了你这小蹄子的衣服,让饭店里的吃客看个现场版的。 说了就不扒是吗? 那要看你说什么。 如果上帝让你的身材像你的才思敏捷度这么完美,那你想追什么帅哥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我觉得上帝造你的时候是先造出了你的才华,然后在彩排的时候上帝自己觉得这才华出众的有些夸张,可是做好的不能再改,只好在造你的身材时他给你平衡了一下,这是个好事,怕最怕他用你生命的长度找平衡就坏了,霍去病,李小龙就是最现实的例子。 好家伙,你这知识面可以呀,阳子惊讶道。 哎!快别说了,这些年这知识呀全学杂了,如果逮一样往精里学肯定成了某个行业里的精英了,这可倒好除了挂科没别的太突出的地方。 雨涵指指吧台的方向,可欣看过去,目光定在了那里,阳子也扭过头去看,一个三十来岁岁,一身运动装,举止大方长相帅气的小伙子站在吧台前和收银员聊着什么,想必这就是她们说的大润一了。 可欣说:怎么样,比你不差吧? 雨涵说: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雨涵说:如果说有过之的话也是过之在年龄上,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这并不像其它方面的硬伤一样无法弥补。 其实吧,我觉得阳子和一哥是典型的两种美,一种是风华正茂的美,一种是横刀立马的美。 我身上没有横刀立马的气质吗? 年龄还是小,还是缺乏那么一股霸气。 你说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股霸气会随着长出来吗? 这主要还得看信心的积累和必胜的态度,可欣说。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我大好多呀。 可欣也毫不客气,经历的事情多,再就是读的书多,看事情自然就透彻了。 两位美女,带了新朋友过来应该先打招呼的,润一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姐妹儿们带朋友过来了,并且还这么帅,今儿哥哥请。 雨涵说:老板太客气了。 改天不好吗,这帅哥今天很有心情。 应该的,老上帝带来了新上帝,我们这些信徒当然要有所表示了,这位兄弟是哪位美女的男朋友呀,简简单单几句话让本来不熟悉的人也拉近了距离。 雨涵说:我多想是我的,凭您的眼力应该看得出这根本就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女才男貌也是天造地设。 雨涵说:我可以理解为您就是说我长得丑吗?如果要道歉的话还要添一个菜。 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强调了你的才华和这位兄弟的玉树临风的气质,请不要把挺短的一句话深度分析,我不是曹雪芹。他又用很肯定和带着祝福的眼神看看可欣。 别这么看我好不好,不是她的也不一定就是我的。 这是什么意思?你两个人和别人的男朋友出来吃饭。 谁规定这就不可以了,可欣说。 有您这舍我其谁的口气垫这里谁都不敢这么规定,你的宗旨是:和别人的男朋友约会,让别人无人可约。 老板你看看这哥们儿和我俩哪一个更有夫妻相?雨涵问道。 大润一看看雨涵又看看可欣,再看阳子,还真那么一般正经的端详一阵,我真的看不出来。 你当然看不出来,因为和谁都没有夫妻相,可欣说。 雨涵这么问了我不能不做做样子。好了,等会儿结账时唠的那些让你们笑了的嗑就不用付费了,算是赠送,你们先吃着,我再去送别的顾客点赠品。 去忙吧大忙人,可欣说。 这老板也够幽默吧? 嗯,很有意思,你们都很幽默。 幽默是一种智慧,很深的智慧,不会的人是很可悲的,可欣说。 我看他还是刚来的原因,将来接触的多了肯定也是个很能让人发笑的家伙。 阳子笑笑,这老板年纪也不算太大,生意干得很大了。 这才从哪里到哪里,听说这样的饭店他开了有四家,还有一个名酒城。 还有一个健身房呢。雨涵补充道。 真是年轻有为,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们也都是听说,真实情况谁都不知道,但是我们听说了什么就告诉你说什么,不管我们听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在向你叙述时绝对不说谎。雨涵说,爸爸很有钱,但从小也没让他过过富二代的日子,在他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开始带着他打篮球,不是为了将来让他进入职业篮球队赚大钱,只是想让他爱上这项运动,到时候好长出一个好的身材,因为身材好的男人会更自信。 那么说他的篮球打得相当不错了? 当然,这是我们见识过的,他经常会到学校里面打比赛,你也有机会见到。 他做生意是谁带的她呢? 他妈妈是个生意人,开第一个店的时候他妈妈一直帮着他,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怎么,他妈妈是个生意人,你说他爸爸很有钱,难道他爸爸不是做生意的吗? 谁说有钱人必须是做生意的,反正吧我说的话你也不用全信,一个英雄人物的发迹史往往都会有很多个版本,你在学校里时间久了,什么样的版本都能听见,不过我说的这个版本是最靠谱的。 我们群里有他,他有闲时也会出来聊,可欣说快加上他吧。 幸亏你提醒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你的qq号是多少? 我的---------我一直都没有这个。 第五十三章 力挽狂澜 两个人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阳子,雨涵夸张的大笑,她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地球人长不成这个样子,果不其然,快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你是骑着彗星的尾巴来到我们地球的吗?真谢天谢地你把着陆点选择在了我们中国。地球人欢迎你。可欣张开双手做拥抱状。 我又有了一个重大发现,雨涵像是发现了第九大奇迹一样兴奋。 什么重大发现?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拿手机呀,不会连手机都没有吧。 可欣也看看阳子又看看他的手,对呀,你也不用手机吗? 阳子摇摇头,没用过。 可欣头摇的和卜楞鼓一样,嘴里还发出嘟嘟的声音,她说:你们外星人来到地球以后是不是想长成啥样就能长成啥样,我们地球上的任何一种语言都会说。 阳子尽可能的配合着她的玩笑,没想到你们地球人这么聪明,和你说的完全一样。 你为什么把终点站选择到了我们国家。雨涵说。 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文化和历史,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姑娘。 哈哈,你也会开这样的玩笑。可欣说。 这有什么好难的。 雨涵说:你为什么不用手机,一直没用过还是丢了。 一直没用过,大家知道了会和你们一样笑话我吗? 不会,可欣说,他们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他们会给你办个专题的板报,标题肯定给写成《外星兄弟某某大学游记》,那帮家伙可会折腾人了,还不知把你说成什么样呢。 那你们能给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我一会就去买一个,可别让他们把我当成焦点。 其实你不做焦点挺难得,就算你有了手机和qq号一样会成为焦点,因为你就长出了一个焦点的样子,雨涵说。 谁说不是一个男人长的这么漂亮干什么,可欣补充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总不能因为太完美而故意造出点缺陷吧。 那就是暴殄天物了,还是随遇而安吧。 吃完饭后阳子在雨涵和可欣的陪同下买了一部手机。没用一个小时雨涵就教会了阳子手机里她掌握的所有功能,给他申请了一个qq号,她让阳子自己想个昵称,可欣说:想什么想,外星人多棒。雨涵说:还真是,就外星人得了。阳子说:我也没意见,雨涵邀请阳子加入了一个叫做“耳边有鸟语,处处是花香的qq群”。 阳子说:这都是咱们班里的同学吗? 也有别的班的,好多,什么人才都有,有时候比听郭德纲的相声都有意思。 这时候走过来几个男生和雨涵打招呼,美女又挂了个帅哥? 是啊,这可不只是一种称谓,货真价实的,你也看见了。 那个同学很不礼貌的看看阳子,阳子也不以为然的看看他,可欣看出阳子的厌恶,她说:咱们到篮球场看看吧。阳子很高兴,这可是个不错的主意。刚才和雨涵说话的男生毫无预兆的哈哈大笑起来,那几个和他一起的看着他笑也想被传染了一样都笑的前仰后合。阳子和可欣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这几个人,他们已停住笑雨涵就问:你们被点了笑穴了吗?那位说:不是,你看这哥们儿这样子,再联系上刚才他说的话,真是太搞笑了。可欣怕阳子听不惯,万一和他们较起劲来会吃亏就夸起他的胳膊,咱们走吧。对于这种事阳子当然是见过世面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最真实的一面,他要体会一下一个普通人的幸福。阳子对她笑笑,就走开了。那人在后面喊道:去开房一个伪娘是不够用的,别到时还得到菜市场买根胡萝卜加塞。那几个又是一阵狂笑。可欣松开阳子的胳膊走过去对着刚才说话的那家伙就是一个大耳光。那家伙回头要抽可欣被阳子抓住了手腕,他说:打女孩子是一件很让人瞧不起的事情。那小子让阳子松开他,阳子就松开了。 一看要打架雨涵过来拉住他,史叶辉你干什么,那家伙一扬胳膊差点把雨涵摔倒,这时他们班里过来几个男生,看见几个别的的男生围着雨涵可欣和刚来的男生要打架就凑了过来,干什么呢?要打女生还是怎么了。说话的是陈小杰在班里有第一富少的雅号。史叶辉一看是他,也没了先前的火气,他说:是她先动手打的我,说着摸了一下刚刚被可欣打过的脸。陈小杰笑着看看可欣,是吗?可欣也似乎很骄傲的笑笑。陈小杰向她竖了一下大拇指,真个巾帼不让须眉,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还是要这般的处理,也不枉我叫你一声姑奶奶。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对史叶辉说:哥们儿,你看事情就是这样,我的好姐们儿,要不就给个面儿,咱这事就算过去,要不你就打我一巴掌。史叶辉很怂的笑笑,既然是杰哥的好姐们儿这有什么好说的,女孩子的手能有多重,没事,找个时间一起坐坐喝点。陈小杰回过头来看看可欣,行吗?我们的姑奶奶。可欣说:回头再说吧,今天就到这里。史叶辉和陈小杰打了个招呼灰溜溜的走了。陈小杰伸过手来和阳子打招呼,咱们班的新同学于阳子,我叫陈小杰。阳子很热情的和他握手,也学着刚才史叶辉的语气说:你好杰哥。陈小杰很责怪的说:自己班里的同学没有这么喊得,叫我小杰就好了,不错呀,刚来就让欣姐罩上了,以后吃不了亏了。可欣说:我哪里能罩人呀,还得你杰哥罩着。陈小杰说:不贫了,我们这是听说咱们班要和董新平的班打场比赛,你们要不要去观战。可欣拍着手说:当然愿意了。 果然班里的其他主力都到了,就等陈小杰几个了,篮球队长马志涛过来责怪他们,不要这么有范儿好不好。陈小杰说:你没见我去请啦啦队去了,还有这个新同学,我们要想办法让他尽快融入到我们的集体中。马志涛说:好吧,都是我的错,兄弟们上吧,开始进入咱们的表演时间。 对方的大个子控制了禁区,打了整整一节陈小杰他们竟没有一个内线得分,幸好今天司职小前锋的陈小杰手感还可以,不至于落后很多,不过在突破时他也已经背上了两次进攻犯规,被早早的换了下来。半场时他们已经落后到12分。队员们一个个都不是很有精神。这时候马志涛说:我觉得他们的大中锋,撑不了多大一会儿了,你看他体力根本就跟不上,前两节就总是双手扶着膝盖呼呼喘气,下半场急需突他,他也四次犯规了。小杰说:我也四次了,谁来突。马志涛说:我们还是人少,如果咱们的超级罗可在,早就领先他们了。小杰很生气的说:别说这没用的,又没来,你说这个有什么用。马志涛过来拍着小杰的肩膀说:兄弟下半场还得看你,输赢先放一边吧,别让人家给虐了。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这时候阳子走过来说:下半场我可以打小杰的替补,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阳子。他们从阳子的眼神中似乎又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在这个时候敢说这样的话的人肯定有两下子。马志涛说:兄弟,今天你就是我们的奇兵了,是打小前锋的吗?阳子其实没打过篮球比赛,可他自己也经常练,也喜欢看美职篮,一对一时赢过陈友谅。他说:可以吧。 下半场打了五分钟时阳子的班已经落后十五分了,暂停时陈小杰和马志涛商量要不换上阳子。马志涛说:凭现在咱们这套阵容翻不了盘了,试试吧。 阳子顶替陈小杰出战,他先是抢断了对方一个快攻传球,然后自己带球往篮下冲时不小心砸到了自己脚上。在阳子抢断后冲向篮下的时候阳子班的啦啦队发出了排上倒海般的喝彩声,可是--------。马志涛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兄弟,稳住。 马志涛盖了对方一个帽,篮板被自己方的队友抢到,阳子不顾一切的往篮下跑,他以为队友会像韦德一样传出一个纵观全场的长传,然后他像詹姆斯一样来一个空中接力的扣篮,可是他还没有得到队友的信任。抢到篮板的队友也看到了冲向篮下的阳子可他没有把球扔给他。就在犹豫的时候被对方反抢了,轻松的了2分。这样他们已经落后17分了,对方的队员已经学着职业运动员的样子开始跳起来让肩膀或胸脯撞在一起。阳子班里的队员一个个低着头摆出准备投降的样子。 阳子走到马志涛身边和他说:只要球在你手里别管我在那里都把球传给我好吗?马志涛心里想,反正已经输了,怎么打不行,现在也就还有他自己精神头足,传给谁都一样,就传给他吧。他点点头。 马志涛在禁区里持球,对方有两名队员防守他,外面除了阳子就没有一个要球的,也没有挡拆的,仿佛都在等着马志涛被断。马志涛把球扔给三分线外的阳子,也没人过来防守,阳子接球就投,球应声入网。场外又传来一阵喝彩声。 第五十四章 灌篮高手 然后他们又努力防下对方一个进攻,马志涛这回谁都不看很坚决的把球传给阳子,对方退防也很快,并没有形成快攻的机会,阳子在三分线外持球,做了一个投球的假动作,晃开对方一个防守球员,然后接着干拔起来跳投,又是一个三分,这时距离第三节结束还有一分钟时间,对方没有叫暂停。接下来的一个回合对方得了二分。发球的队员直接把球发到阳子手里,阳子带球又停在三分线外面,对方上来两个队员夹他,阳子看到篮下的马志涛有上空篮的机会,从人缝里把球传出去,马志涛轻松上篮得分。第三节比赛结束。队员们又恢复了斗志和信心,这一切都是阳子给的。 下场后陈小杰和阳子撞了一下胸,马志涛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儿,玩我们是吗?你就等着这一刻上来力挽狂澜的吗? 第四节开打,阳子和陈小杰都在场上,对方对阳子加强了防守,不给阳子任何出手和突破的机会,幸好陈小杰和马志涛都在,他可以在吸引包夹的时候适时的给空位队友传出可以直接得分的助攻,在比赛还有三分钟结束的时候阳子他们凭借阳子马志涛陈小杰的出色发挥把比分追到紧落后5分。对方叫了暂停。打了这段时间后马志涛看出阳子只善于投球,突破并不是他的强项,在比赛中他尝试了几次突破都没有成功。马志涛说:开始后小杰坚决突破,成则上篮,不成就传给三分线外的阳子,先让阳子尝试一个三分,然后再见机行事。陈小杰执行力很强,坚决突破,一看上来两个防守队员上来关门又果断的传给埋伏在三分线外的阳子,也许在阳子接球的一瞬间,对方的球员心里已经打颤了,他们完全有打颤的理由,没有任何防守的情况下在三分线外的阳子简直就像上篮一样容易。双方还差2分。阳子成了己方的英雄,同时也成了对方的梦魇。他们在想着各种对策对付这个下半场才上来的不速之客。 在对方得到一个两分后阳子又投进一个三分,他们只落后一分,在防守下对方的一次进攻后,对方叫了暂停,他们布置的战术是绝对禁止阳子触球,其他队员可以任意突破和投篮,阳子这边布置的是不把球传给阳子,只让他在跑动中打乱对方的防守,然后找机会稳拿2分,阳子进场后站在场边等着发球,他的后面就是对方的啦啦队,一个坏小子把一瓶打开的矿泉水瓶往阳子身上砸,浇了他一头水,这时球已经发了出来,陈小杰持球突破,可是对方的大中锋像一堵墙一样张着双臂站在小禁区外面,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和传球路线。被浇了水的阳子忘记了自己要做一个普通人的事,像一条鱼一样绕开包夹的防守队员冲到陈小杰面前断掉他手里的球,脚底一用力,他跃过了对方的大中锋把球扣进筐里,就在那一瞬场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比分已经变成阳子的班领先一分,比赛就此结束。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阳子断掉陈小杰的时候他都懵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在他看到他跃过对方的大中锋把球砸进篮筐时,和其他人一样傻在那里,他以为这是自己由于强烈的期望胜利所产生的幻想,其他队员过来拉着他庆祝胜利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他们把阳子高高抛起来。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刚来的新生竟是个灌篮高手,可这在最后一刻之前是谁都没想到的,在之前他甚至连一个成功的突破都没有,可没想到最后一刻他竟然飞了起来,他们谁都没注意到这一切竟是因为对方的啦啦对球员往他身上浇了水。阳子在来的第一天就以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了他们班甚至和他比赛的那个班还有所有看比赛的同学的偶像,他绝对不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他不仅是一个超级帅哥更是一个超级灌篮高手,在那个傍晚于阳子的名字响彻了整个体育场,他拯救了一支球队。对方的的队员也没有一点懊恼,因为他们不是输在轻敌和大意,他们已经足够认真,可是他们对方阵营里在他们落后十七分的时候,也就是说在他们就要缴械投降的时候突然杀出来一个天外来客。从此阳子有了两个雅号,自己班里的叫他外星人,别的班里的就叫他天外来客。 一走出篮球场杜可欣双手按在他肩膀上一下子跳上他的后背,帅哥你知道你有多帅吗?阳子并不怎么激动,因为这对他来说太正常了。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从一个团队中找到了快乐,他再不是一个人,来学校难道他是为了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吗?不,他是想把自己放在人群中,一个人的自我陶醉简直就是太没劲了,他尝到了被别人当成英雄的快感,挺棒的,不错,确实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你今天想和哪个女生约会可以随便翻牌的,真的,只要翻到的,你就可以去宠幸,这时候两个女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阳子一抬头,是孟梦和何冰清,阳子让可欣下来。可欣说:好家伙,还真有找上门来的。阳子说:早就认识的。 何冰清嚷道:好家伙都说你们班来了个天外来客,我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原来是你这个害人不浅的。 孟梦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阳子说:刚到,第一天。 何冰清说:刚到就出这么大的风头,一点都不知收敛着,姐姐今儿给你接风呀。 这时又围上来几个女生,问何冰清,你认识这个天外来客呀。何冰清一听这个称谓笑的不行,天外来客,这个名字可真是太贴切了,还真是天外来客,我们岂止是认识。 还有故事不成? 杜可欣问阳子:你和她去吗? 阳子小声说:我不想去,你想个办法让我甩开她呀。 何冰清过来搂住阳子的肩膀,咱们的确算是有故事的。 杜可欣很认真的和阳子说:班里要举行一次庆功宴,你不应该掉队,要不然人家可说你是耍大牌了。 阳子和何冰清还有孟梦说:回头我去找你们,今天就不奉陪了。 何冰清让阳子告诉她他的手机号。 阳子说:我不记得,告诉我你的,我打给你好了。 他们走后杜可欣问阳子,你怎么认识这个疯子? 她疯吗? 何冰清,全校出了名的疯子。 是吗?坐地铁时认识的,哎!怎么好一阵没见白雨涵了。 她能有闲工夫总陪着你呀,你看她像是波大无脑的样子,其实她才精着呢。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知道从你这里啥都捞不到,玩个新鲜过后他才不愿意再在你这里投时间成本,她要把时间用在有用的地方。 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无所谓,也许对我来说就这么看着你,只是保持这样的距离,就可以得到像别人和你**一样的幸福。 哇!你这么容易满足。 是啊!想太多了有什么意思,我不觉得那个事多有意思,如果是为了要小孩那没办法。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个人觉得你的思维方式完全凌驾于这个时代之上,还有,就是你这是从哪里获得的这超越了本能的力量。 你就是说我性冷淡呗,说的这么拐弯抹角。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候刚才打球的几个同学追了上来,马志涛拍着阳子的肩膀说:哥们儿,深藏不露呀,是不是进过市队呀。 以后你就打控球后卫得了,陈小杰说。 我看还是打自由人更合适,马志涛说。说不定明天就有向咱们发出挑战的。 打中锋的林跃峰说:爱谁谁,现在有咱们的新生力量补强了阵容和丫们赌都不怕。 陈小杰手搭在杜可欣的肩膀上说:以后有比赛时你可得离我们的中流砥柱远一些。 杜可欣说:我离得再远他自己跑马总不关我的事呀。 那也不消耗体力呀,马志涛说。 杜可欣指指前面一个穿白连衣裙的姑娘说:你的梦中情人,在那等着你了。怎么了,拿下没有? 迟早的事,现在还和哥哥装着清高呢?小杰说。 我看你还是赶紧吧,这于阳子就像地球一样,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呢,小到树上的苹果,大到天上的月亮。 陈小杰看看阳子,我看他不见得特喜欢抢自己最得力的搭档喜欢的女孩子。 马志涛说:不见得,没见最后一个球他看你没法处理就自作主张把你的球抢过来自己扣篮得分吗?最主要的还是你自己必须拿分。 那女孩摆弄着手指向他们打招呼,等走得近了些她说:看你们脸上的表情就能判断出比赛的结果。 马志涛说:结果无非只有两种,这好判断,主要是你没看就想象不到那精彩绝伦的过程。 可欣说:汪雨你去干什么了,怎么没看比赛呢? 汪雨说:什么精彩绝伦,是绝杀终结的比赛吗?那位是咱们的英雄呢? 林跃峰说:岂止只有绝杀,超级大逆转,超级隔人死亡之扣加绝杀。 第五十五章 白雨涵不打自招 都怪我那讨厌的表弟非让我去和他买手机,没想到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演出,让我猜猜谁是咱们的英雄,不会是这位新同学吧,其实大家都看得出她只是说着玩儿,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当真。大家也都不动声色。 马志涛说:走走脑子,认真猜一次。 瞧你这么说是你不成,你能够到篮筐吗?更别说什么死亡隔扣了,她看看陈小杰,是你吗? 小杰摊开双手纵纵肩膀,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 那会是谁呢?猜一圈再猜到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你们众星捧月般把英雄高高举过头顶让我膜拜一下吧。 他们把阳子举了起来。 汪雨跳着脚喊道:我一下就猜对了,可你们耍我,非让我猜,我本来一眼就看出这帅哥有兵临城下,他横刀立马力挽狂澜的英雄气概。 杜可欣说:你刚才可是说要膜拜的,看你如何膜拜吧。 汪雨双手合十向被他们高高举起的阳子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把阳子放下来,阳子不失幽默的说:对悬崖上的雕像才是这样膜拜,对球星膜拜的方式应该更热情狂放一些。 陈小杰过去扳着汪雨的肩膀对阳子说:行了,已经不错了,你就收收吧,还没完了。 阳子装作很委屈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我过分吗?我没觉得我很过分呀。 马志涛说:兄弟,如果小杰不在这里,你再过分一点也不算过分,可是人家在,你就忍忍吧。 我说要做什么了吗?我不明白我要忍什么? 算了吧,男人对漂亮姑娘有点**是极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刚才你想要从人家汪雨那里得到什么我们也都看得真切,还装什么装,你是用你的能力很快的融入进了我们团队,可是毕竟这才是你刚来的第一天。 好吧,随你怎么说,我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想请大家吃饭,不知有没有人介意。 陈小杰说:兄弟这件事能得到全票支持。 阳子让可欣给雨涵打个电话。 可欣说:得了吧,人家有比和咱们吃饭更重要的事。 他们几个去吃饭不提。 别人需要一个月适应的环境阳子一天就适应了,一个月内阳子差不多成了整个学校的焦点,这完全是因为他阳光帅气的外表和高超的球技。正应了那句话,这正是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焦点能给一个人带来崇拜,也可以引来麻烦。如果说阳子想做个平凡人,那这种平凡也只能是相对的,只能相对于真正的他自己,要做到真正的平凡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他注定是不平凡的。他也有了几个不错的哥们儿,杜可欣,陈小杰,马志涛也可以,就是感觉这个人,人长得挺大可是心眼很小,表面上是挺好的,内心里总有一种不自觉地排斥,雨涵也可以吧,只是--------作为一个女孩她不该有那么多的心机。他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个计划,一定要和大润一做成好哥们儿,他感觉这是一个好特别的男生,他总觉得在他身上有好多东西值得自己去学习。 汪雨也挺好的,只是他总是故意和她拉开距离,因为小杰虽然还没有真正的把她追到手可在他的心里早就把汪雨当成是女朋友了。直觉告诉他汪雨喜欢上他了,如果他放手追上去,肯定要比小杰容易得多,可是他不会那么做,因为小杰是他的哥们儿,其实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如果汪雨是他最心仪的那种,他会和小杰说开的,如果因为兄弟而放弃自己生命中注定的女孩子那还是兄弟吗?那肯定是政治家之间的阴谋。和可欣绝对是哥们儿的那种,他们谁都不打谁的主意,这也并不是她们觉得彼此不美,就是感觉两个人只适合做最好的朋友,做男女朋友,在心里想一想都觉得不靠谱。雨涵曾问过可欣这个问题,她说你觉得和阳子有戏吗?可欣说:请说直白些,我很懒,不愿意对这种含混其词的话多动脑子。雨涵说:你觉得你们做男女朋友合适吗?可欣说:我很懒,从不想这么多,只是觉得和这么一个帅哥在一起特别有面子,不管真的假的,就是喜欢不了解内情的人把我们当成情侣时的那种特羡慕的感觉。雨涵苦着脸看着她,挠挠头说:真有意思。可欣说:有什么意思,做什么事非要和你一样必须有比较强的目的性吗?我脑袋就比你的小两圈,脑子肯定也不会有你的好用,这是肯定的。雨涵讥讽她确实脑子不够用,像于阳子这样的帅哥根本不宜长期持有,临时快活一下还是可以的,因为帅气的面孔可以带给人更强烈的刺激,可是他会长久的和你在一起吗?像这样的男生十个有十个都是花心大萝卜,他们都是以和多少女生上过床为荣的,可是像阳子这种除了帅什么都没有的男生除了**还能给你什么呢?恐怕**都给了安全套吧,很明显雨涵说这段话的时候,心里有着很强烈的嫉妒。她还真以为阳子和可欣上过床了。可欣还真就不争辩,就是让他嫉妒,她说,其实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他不习惯带套,你不知道他那方面功夫可是超强的。 本来雨涵之所以这么说也只不过想诈一下她的,没想到他们还真--------,雨涵瞪大眼睛说:你真得手了。可欣说:这还不容易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吃腥的猫,只要你勇敢的劈开大腿男人才不吝惜他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和腰力。雨涵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了。可欣也看出了她的心思,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一把。雨涵说:这小子也不像外表上表露出来的一样刀枪不入是吗?可欣说:他还义和团的吗?还刀枪不入。听了可欣这番话雨涵算是信心满满了。 没过多久雨涵还真把自己的想法付诸了行动,有一天下了晚自习阳子一个人回宿舍,雨涵截住了他,说有事要找他,让他和她走走。阳子也没多想就和她走了,可走了好大一会儿雨涵也不说什么,阳子心里还犯嘀咕呢,她这可是干什么,不会是失恋了吧,想到这一层后他还真问了雨涵是不是失恋了。雨涵一听他这么问一下子趴到他肩膀上,紧紧的搂住他,是啊,我失恋了,阳子一边挣脱她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过一段再谈一次恋爱就好了,安慰的话是说出来了,可想挣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搂住一个他不想放的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雨涵说:不用再谈一次恋爱,只要你和我亲热一次我就会好了。阳子啊了一声,不行不行,亲热可不能像散步一样说走起来就走起来。雨涵说:我不会没完没了的,只要这一次,反正你又吃不了亏,说着她开始解阳子腰带。阳子说:可是我也不想就这么随便的占你便宜。雨涵说:你太古董了,算我占你便宜还不好吗?阳子猛一用力挣脱开她,不好。说完就撒丫子跑了。雨涵在后面再怎么喊他也不回头了。第二天上课时,雨涵对着阳子笑笑说:昨天我喝多了。阳子只是哼哼两声,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雨涵本以为阳子肯定会和可欣说了,就不等可欣埋汰她自己先去澄清。她说:于阳子还真逗,那天我和他开个玩笑,你没见把他吓成那个样子。可欣想套她的话,只是笑,装作其实她已经知道了她要说的事情。雨涵这下更确定阳子和她说了,你甭这么笑,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我真是只想和他开个玩笑,要动真格的我会在学校公园里下手呀,怎么也得先开了房把他约出去。可欣听明白了,她咬着嘴唇,双手攥成拳头放在两腮旁边,她知道了雨涵是对阳子下手了,可是看样子是没得手,她只是担心阳子和她说过,所以自己先把事情澄清一下,可其实阳子也许是顾虑雨涵的面子什么都没和她说。雨涵说:你激动什么?我说过我不过是想和他开个玩笑。可欣说:玩笑开到了什么程度,你不会伸进手去了吧?雨涵说:既然是开玩笑当然要做的像真的一样。可欣说:你可真够生猛的,这么说你是没得手了。雨涵说:我也压根没想得手。可欣摇摇头,真有你的,你也太急性子了,你倒是先把他灌醉呀。其实事后雨涵就已经为没先和他喝点酒而后悔了,这种事喝点酒就没跑了,男人只要喝了酒雄性的荷尔蒙就大撒野了,他才不听审美和理智的使唤,只要有个洞他就想钻进去。可欣说:其实阳子什么都没和我说,可这下我都知道了。雨涵恨不能自己用针线把嘴巴缝起来,可是的,自己怎么这么傻,如果阳子和她说了,她肯定要先来问她了,这可好,不打自招了。 第五十六章 校园里的神秘事件 回头可欣问阳子这件事的始末。阳子说你怎么知道了?可欣说:当然是雨涵和我说的。阳子说:她也真可以,这种事也往外说。可欣说:她担心你已经和我说了。阳子说:她和你怎么说的,不会说我要对她施暴吧。可欣说:她造早那种谣谁会相信,她就说主动向你示爱,被你无情的拒绝了,手都伸进去了是吗?你可真够绝情的,女孩子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呀,你竟然能拒绝一个很需要抚慰的少女的心,你可以拒绝她的身体,可你不该伤害她的心呀。阳子说:得,我可不是开爱情福利院的,谁缺了就来领吗?可欣说:误会,误会,人家才没把你那里当成是什么爱情福利院,她不是去领爱情的,人家把你当成是**福利院了,需要了想提取点。阳子道:好家伙,更过分,把我这里当成是atm机了,我就算是,和她那里也没任何业务,还跨行办业务吗?可欣说:也许人家不吝惜那点手续费。阳子说:给再多的手续费她拿一张公交一卡通要到我这来提现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合作。这句话把可欣逗得直不起身,笑罢,她补充道:行了,她没拿一张扑克牌到你这来蹭就不错了。 阳子在一个地方玩的熟了就想弄出个恶作剧,他觉得那样生活才不算事千篇一律的,才有新鲜感,才更不空耗青春。趁周末他把妈妈给他做的鱼人服捎到宿舍去了,从此他放衣服的箱子里就多了一个和大箱子连在一起又从不守着舍友打开的箱子。从此学校里开始总发生一些怪事。 比如晚上在公园的树丛里和女生约会的男生强行退去女生的内裤后,把生殖器拿出来时,突然**就被不明来路的石子击中,致使再也无法**,引得女生要么一阵嘲笑,要么一阵懊恼。后来有好几个男生都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时间长了,校内的公园里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热闹,谁也不想在自己那么激情燃烧的时候小弟弟突然被打一下。 有的男生把刚洗的内裤晾在窗户外面,到第二天在前面就不知道被什么人点了经血一样的红颜色,引得同学们都说内裤的主人来了列假。发生的这样的事情多了也再没有人敢把内裤很招摇的晾在窗户外面。一开始他们还怀疑是自己宿舍的人干的,就把怀疑的对象揪出来扒衣服,扬言要割生殖器,可谁没做也不可能承认,后来几乎每个宿舍都发生了一样的事情,他们就怀疑这是一个人干的,可是这家伙做了这么多竟然没露出一点马脚,他们初步把这个人定位成是一个女生,因为无论是石子打小弟弟**,还是给内裤染红颜色,这两件事受伤的都是男生。可谁有这么高超的技巧呢,能在光线不是太好的情况下打得那么准,染了那么多的内裤竟然也没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 学校里有一些男生对一些别人无法解答的问题抱着极其强烈的求知欲,他们想象着有一天在广大同学面前像福尔摩斯或狄仁杰一样把真凶掐着脖颈提出来。人们在很多时候会被自己幻想中的某些东西冲昏了头脑,使他们像贪官一样在利益的面前忘记了风险。在面对这件神秘的事情的时候一直被同学们忽略了的大胖子孙金星把自己当成了福尔摩斯或是狄仁杰,他决定对这件事情一查到底。他把这件事情当成了自己在学校里扬名立万的机会,他深信功夫不负有心人的古训。可他得到的结果是被扒光了衣服吊在了操场的篮球架上,头像一个就要被灌进篮筐的篮球一样在篮筐的上面,绑他的受力点集中在两腿之间,不过在绑的时候人家怕勒出伤在腿上给他垫上了他所有的衣服,也就是说,他只是难看了,并没有受什么伤,肚子上用粗笔写了一行字“好奇害了”后面是一个猪头。救下他的早起晨练的师生不是哭不是笑的,也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用手机拍了下来传到了**上面。这下孙金星虽然没能通过这件事扬名立万,可也一样在学校里出了名,这下学校里所有的学生都知道了有一个叫孙金星的胖子为了炒作自己,把自己裸绑在篮球架上。 同学们都好奇的逗他,这回你可知道是谁干的了。孙金星哼哼两声说:什么呀,啥也没看清。 那你是怎么被吊上去的? 本来我躲在宿舍楼下面的冬青丛里看到底是谁搞这样的恶作剧,可是突然就被用一个口袋套住了脑袋,喊也喊不出话,挣扎一点也挣扎不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操场去的,我知道他对我做的一切可就是一点都反抗不了,我怀疑他套我头的袋子里肯定用了什么药。 他不可能是一个人吧。你这么重他怎么弄得动你。 他就是一个人,把我吊起来后他就把那个口袋从我头上拿了下来,他周身没有一点地方不让一个黑布包着,他走时对着我做了一个手势。 什么手势? 大拇指向下。 学生们都知道了做这件事的人是个侠客,绝对不好惹,后来在学校里一提到用石子打公园里打野战的同学的小弟弟的人就说“神秘侠” 有了神秘侠这个称号后神秘的事情就开始越多起来,神秘的事开始从学生的一边往老师的一边和校领导方延伸,在阳子的老师里有一个比学生大不了几岁的女教师叫王小冉,结婚了,可丈夫在部队,两个人聚少离多,但夫妻感情深厚,王老师并没有因为丈夫的不在身边一枝红杏出墙来。可是也有几个心思细密的男老师想照顾一下女老师的私人生活。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老师陈敏对李老师惦记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开始他本以为只要自己放下脸下手这件事肯定易如反掌,被男人伺候过的女人没有男人怎么受得了,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就像是突然的阴雨天总在你忘记带伞的时候来临。虽然他总是骚扰,可王老师碍于面子并没有张扬,可这陈敏却把别人的容忍当成是对他的暗示,越发的得寸进尺,后来据说这个陈敏被阉掉了, 更可恶的是两个睾丸被从阴囊里取出来后没有扔掉,而是被移植到他的脖子下面和躯体连接的表皮下面,心里已有性冲动时整个脖子就硬起来,这样他的颈动脉就会被绷紧的脖子的肌肉挤得血液循环不畅通导致脑供养不足,脸上的器官表现的像上吊一样,两只眼睛死命的往外鼓,舌头像狗一样拼命的往外吐。不管这种说法是真是假,他的脖子下面确实有两个和睾丸一样的鼓包,可谁也没看到他眼睛往外瞪舌头往外伸的恐怖样子。不过有了这个传说以后,那位王老师再也没被骚扰过。马志涛说:陈敏的老婆从有了那个说法后经常和不同的男人出去约会。也有同学一看到孙敏上厕所就跟上去,为的是看看这小子到底还有没有睾丸,陈小杰说只看到生殖器还喷水,可他在撒尿时也只让生殖器探出外面,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借撒尿把睾丸也一股脑掏出来也让它透透气。马志涛说:他看见了,陈敏一去厕所他就跟了进去,这次他是大便,关着门蹲在里边,我就弯下腰弯下腰往里看,这回真看见了,那东西蔫的和烧鸡上面扒下来的皮一样,后面空空的。 其实从一开始关于陈敏被阉的故事都是马志涛传出来的,因为他和陈敏一直有过节,有一次陈敏在阶梯教师里上课,马志涛在后面睡得都打呼噜了,陈敏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一顿好损,说马志涛如果生在非洲肯定是整个非洲大陆的第一美男子,如果上帝把他的智商赐给猪,那猪肯定是世界独一无二的天才猪,让他在这个教师里听课不是上帝和他开玩笑,就是上帝和所有同学开玩笑。由于当时马志涛还有些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听了,一句话也没接上来,后来同学们又都叫他美男子或是天才,所以对孙敏的恨简直就想把丫红烧了再回锅。所以当从他嘴里传出这段子时,同学们都觉得不靠谱,可是又觉得好玩儿,听了的也会说给别的同学听,慢慢的就在整个学校里传开了。 可欣和阳子闲聊,可欣说:你说这神秘侠是咱们学校里的学生,还是社会上的人。 这种事不要胡猜,你忘了胖子的肚子上写的啥嘛?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十七章 大战之前 阳子说这句话时孙金星就在阳子的身后,其实别看他一身的肥肉,在路上像一个穿着衣服的大狗熊一样,其实是贼怂的一主儿,同学们当着他的面不当着他的面也没有一个喊他的名字的,都要么叫他胖子,要么孙子,同寝室的都喊他呆子。更有甚者,直接喊他肥乌龟,就是因为他走路像是乌龟爬行一样,头还会往前一伸一伸的,俨然一个两只脚走路的乌龟,不过这小子从来不缺钱花,因为他有一个干工程的表哥,总是会给他钱花,马志涛这个缺德的问人家,肥乌龟你表哥怎么这么愿意给你钱花?孙金星哼哼两声说:我哥好---好---当然给钱花了。马志涛说:我看你肯定总给他吹喇叭,所以才这么稀罕你。就是这么说他,他也只是哼哼两声,嘟哝出一句“胡说”了事。 可今天阳子就说了一个胖子被他听见了,他就像看见阳子和他老婆通奸被他捉奸在床一样生气。紧挪两步追上阳子,抓着阳子的脖颈骂道:小子你说什么?你敢叫我的外号。 没等阳子做出反应,可欣就朝他脸上一顿乱打,乌龟,死乌龟,你赶紧松开他。他真松开了阳子。哼哼道:姑奶奶,你怎么这么护着他。 可欣猛抽了他一个耳光,死乌龟,叫你一个胖子怎么了。 哼哼哼-------你随便怎么叫都行,可他不能叫。 为什么?就是因为他是刚来的吗? 哼哼哼--------我就看这小子不顺眼。 可欣又是一个嘴巴抽过去,叫你不顺眼,这时陈小杰过来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可欣和他说了来龙去脉。陈小杰鄙视的看着孙金星,胖子,你可真有一套,学会欺负人了。阳子你就让他掐你呀,抽他呀。、 阳子说:算了吧,大家开玩笑。 什么开玩笑,你是不知道这乌龟,只要你骂他把他当乌龟,你将来和他老婆睡觉他都喊你大哥。陈小杰说。 哼哼哼---------你太损了。 你们不信是吗?他就是这么一个贱骨头,自己怂的和武大郎似地,还学会欺负欺负人了。 不管他两个怎么说让阳子给他点颜色看看,阳子还是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 你怕他可是干什么?小杰很是生阳子的气。 不是怕他,我觉得和这样一个人矫情起来没劲,如果他是一特霸道的刺头,和他斗斗倒有意思,和他斗即使赢了又有什么光荣的呢? 小杰说:别着急,日后刺头有的你斗,到时候但愿能让我们看到你的英雄气概。 其实小杰的话也并非是在气头上才说出来的。早就风传着有一些学校里的大哥早就看不惯阳子了,因为他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已经出尽了好多人整个大学期间都出不了的风头。对小杰的话阳子心里其实一点都不怕,甚至还乐得有人找他麻烦,那样就不用太费脑子就能搞出很有意思的恶作剧了,不过表面上他要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我招谁惹谁了,干嘛要和我斗呢? 可欣说:你怕什么,有小杰罩着,你有什么好怕的。 我还“天似穹庐”吗?你以为我什么都罩得住呀,也太抬举我了。 好吗?还好哥们儿来着,还没让你出头呢,这就认怂呀。 可欣,不是认怂不认怂,你想阳子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在篮球场上不知盖过了多少人的风头,一般人被盖过也就忍了,可偏偏有一些撑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阳子也盖过了你的风头呀,你是不是也看他不惯,还是一直忍着。 我一直忍着了,如果不是一个班的我也真快忍不住了。 我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人家有这本事还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班里输了呀。 有本事不是错,可是纵观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所有有本事的人最终会成为所有人的众矢之的,话又说回来了,智慧,和其他方面的才华都可以隐藏,可是竞技场上的才华没法隐藏。 你说那些看不惯我的人会怎么对我呢? 小杰说:阉了,把睾丸移植到脖子下面。 可欣在小杰胸前打了一下,去你的,犯骚扰罪的才会得到那样的惩罚呢。不就是出个风头吗?再说了,他们又不是神秘人,你说陈敏那事是真的吗? 改天你当着他的面把你的胸甩出来,看看他的反应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可欣用力拉着他的耳朵,好家伙,你也敢和姑奶奶开这样的玩笑。 陈小杰蹲在地上求饶,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可欣松了手,小杰站起来说,杜可欣呀杜可欣,你打听打听在这个学校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对我。 杜可欣说:我可没那闲工夫打听这个,我是不管谁,谁对我不客气,我都是一视同仁。 这时汪雨气喘吁吁的跑来了,看到他们后停下来,双手扶在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 不用问这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或是要出什么事,她是来报告坏消息的。 小杰扶着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汪雨把气喘匀后说:他们到处找阳子了。 杜可心说:他们不是还没找到他吗?你这么为他担心小杰会吃醋的。 汪雨不和她贫嘴,继续说她要说的事,马伟健领着一伙儿人,雨涵告诉我的。 小杰说: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汪雨说:我的手机没电了,雨涵的手机没钱了。 阳子说:难道他们找到我,也不说什么理由就打吗? 汪雨说:什么理由,那帮人最不讲理的,就说看你不顺眼就是一个很充足的要打你一顿的理由。 这时马志涛也跑过来了,他和陈小杰说:不如让阳子躲一下吧,那帮混蛋要找他的事。 可欣说:你废不废头,你就不能有点志气,和他们拼了不成吗?就拿不出篮球场上那劲头儿吗? 行了姑奶奶,你就别添乱了,什么还拼了,把我们当成古惑仔了吗?不战而屈敌之兵,善之善也。退一步海阔天高。 这次找不到他们就算了吗?还会有下次,你让阳子一直躲着那帮流氓不成,我看不如直接去找他,看看守着咱们这么多人他们还敢群殴阳子不成,可欣说。 姑奶奶你可真是女中豪杰,还敢群殴不成?你没听说过这帮人的恶劣事迹吗?就是因为霍出成当着马伟健的面吐了一口痰就把他扔进学校公园的湖里去了,马志涛说完后冲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孙子不是东西着呢。 陈小杰说:可欣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和马伟健也打过几次交道,有我在我想他也不会太过分。他们在哪里,小杰问马志涛。 我来的时候往操场去了,十来个人,还有几个不是学生。 好吧那咱也往操场上去,小杰说。 汪雨很害怕,建议他们不要去。 小杰说:怕什么,咱们又不是去打架。你和可欣就别去了。 可欣说:我为什么就不去,我才不怕那帮混蛋。 如果小杰让马志涛别去,他肯定会很听话,硬着头皮和他们往操场的方向去。小杰暗暗的观察了阳子,他很纳闷,他怎么就不害怕,一脸的轻松,马志涛的描述,汪雨的紧张一点都影响不了他,也许是没经历过还不知道那帮人有多可恶。小杰的心里倒是有点放松不下来,万一马伟健这小子不给面儿,如果真动起手来,他们十来个人,他们才三个男生,阳子的战斗力不知道怎样,马志涛完全是个草包,看他现在就到处要找卫生间了,一动起手来非得先尿了。真不怪可欣说,他怎么就拿不出篮球场上的精神呢。 马志涛说的没错,他们有十来个人,两个不是学生的经常开着好车来校门口接那些贪点零花钱的女生,他们经常和马伟健鬼混在一起。小平头是一阔少,是马伟健上中学时的铁哥们,叫梁仁学,知道的人不管是当着面,还是在背后都叫他学哥。据说打架特狠,上中学时和同学打架直接把人家从二楼扔了下去,把腿摔断了。他老爸陪了人家十几万,发生了那样的事他的父亲不仅没批评他,而且还表扬了,他摸着儿子的头说:孩子赔几个小钱不是事儿,如果你有一天让谁摔断了腿,回到家我会把你的胳膊也给你砸断。留小胡子的,他们都喊他钉子,就是一个混子,整天跟在学哥的屁股后面。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十八章 扬名立万 走到对面时小杰面带微笑的和马伟健打招呼,健哥,这么巧。马伟健没有看陈小杰,指着阳子说:于阳子是吗?阳子上前一步,脸上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面带微笑,居高临下的说:我喜欢别人喊我“阳子哥”,马伟健还没说什么小胡子就冲过来抓住阳子的衣领怒道:小子你太猖狂了。阳子双手抓住钉子的肚皮把他举起来朝那帮人扔过去。一下子砸倒好几个,阳子扔完就跑。没倒的几个追上去,阳子回头看看冲在最前面的和冲在第二位的还隔着几米,他就故意放慢脚步,那家伙抓到了阳子的衣服,阳子突然停下来,回头就是一拳,跑得最快的也倒下了,第二快的也冲了上来被阳子踹了个窝心脚。放倒两个后阳子又跑,按着这样的战略打下去,跑出去一千米后已经被阳子放倒了六个。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的别说对手就算是自己人都有点懵,他一跑,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了跑的人身上,没有人管陈小杰他们几个,被砸到的几个人也爬起来,朝阳子跑的方向追去。过一会儿被扔的钉子也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追过去,没想到这时候阳子已经转了回来斜刺里冲出来又狠狠的抓住钉子的肚皮举起来,钉子高喊在这里在这里,跑得慢的几个人,包括马伟健和那个学哥听见了,看见阳子正高举着钉子,也不跑,也不扔,就是静候着他们过来。可欣看的只担心,她还想冲过来帮阳子,被陈小杰拦住了,小杰说:这家伙这回要搞大,看样子今天他吃不了亏,就算咱们过去也只能是添乱。 马伟健喊道,小子有种你别跑,阳子说: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我说过我喜欢别人喊我阳子哥,今天非得让你改口。说完把钉子冲着学哥扔过去,钉子把学哥压在下面,这样还有马伟健和另一个站着,那家伙冲的比马伟健猛,阳子见他过来像扣篮一样把他的头往脖腔里按,阳子没按进去,他也没挺住,一屁股蹲在下面。这时候阳子额头上挨了马伟健一拳。阳子根本就没感觉到,看着钉子和学哥挣扎着要起来,阳子也不管马伟健,又抓着钉子的肚皮高高举起来向学哥砸过去,这才回过头来和马伟健说话,孙子我那里招你了,干嘛要找我麻烦,马伟健也不说话劈头盖脸的朝阳子打,阳子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顶在树上,这时陈小杰冲上来,他怕阳子别没轻重的,过来劝他:阳子别打了。阳子掐着马伟健冲小杰瞪眼,我说过我喜欢别人喊我阳子哥。接触这么久了,同学们还都以为阳子只是篮球场上的英雄,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还都以为他是一软蛋呢,没想到怒起来这么可怕。小杰赶紧改口阳子哥,别打了。阳子这才又把头转向马伟健,打架人多就管用吗?常打架的人不懂什么叫做唯快不破的道理吗?你人再多追不上我有什么用。这时刚才被阳子一一打到的又都一一回来了,看热闹的也围了不少人,回来的人见阳子掐住了他们的头儿都站在那里不敢动,马伟健说:今天你不把我掐死你就倒霉了。阳子说:那我只好把你掐死了,谁愿意倒霉呢?陈小杰又过来劝他,子哥,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呀。阳子还真又加了力掐他。马伟健直翻白眼。学哥不愧是见过场面,别人一看阳子是不要命得主儿,都呆在那里不敢动,他向阳子冲过来,阳子胳膊一用力把马伟健甩出去又把学哥砸在了下面,阳子手掐着马伟健的脖子,膝盖顶在他的胸脯上,他说:你这个兄弟挺犟呀,看来你对我不敢掐死你这件事很有根,说完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我确实不敢掐死你,可是我对自己敢一个个掰断你的手指这件事也很有根,话一出口就听见手里咔一声,马伟健的拇指断了,马伟健声嘶力竭的尖叫着,阳子掐他脖子的手松开,啪就是一个耳光,叫什么叫,手指断了又不像脖子断了一样接不上,还记得我喜欢什么吗?马伟健喊道:阳子哥高抬贵手饶了兄弟吧。阳子脸上表情放松下来,把他从学哥身上扒拉下来,很搞笑的看看被自己人砸了两下的学哥,,嘴里连连发出啧啧声,让学哥受苦了,梁仁学是吗?学哥的名字让学校里的每个同学都如雷贯耳,女孩子一哭鼻子一提您的名字就吓得不敢哭了,不过我更关心你父亲教育孩子的方式,他竟敢说你可以随便在外面欺负人,并且欺负了人还会有奖励,但是被欺负了就会受到惩罚,我真怀疑你父亲是被藏獒混了血,怎么这么霸道。学哥从小到大都是欺负人的主儿,哪里听得下这个,咬着牙挣扎着要起来。陈小杰也过来拉阳子,阳子哥,就这样吧。阳子一巴掌抽过去,少废话,你的事明天处理,我也见你不顺眼,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远点。他又盯着梁仁学说,正拽嘛呀,我还没说完呢,我听说如果你在外面被打断了腿,你那霸王,什么霸王,我看是王八,一样的父亲就打断你的胳膊。我觉得这个传说不太靠谱,不过我这人喜欢追求真理,今天我要验证一下这个传说的真假,学哥咬着牙说:你敢。还没说完阳子已经撩起了他的一条腿,一看他要动真的梁仁学也没了不要命的劲,阳子哥,阳子哥我错了,阳子对着他微微一笑,知道错了吗?可是这个世界给了我们少之又少的承认错误的机会,话一说完两只手已经用了力,只听着咔嚓一声。走时阳子留下一句话,“带种的就不要报警”。 看热闹的同学们一边在心里喝彩,一边为阳子捏了一把汗,因为大家都知道,马伟健的父亲和梁仁学的父亲是这个城市里大小也有点名号,一个是白道上的,一个是**上的,不用让算卦的算,明眼人也都知道,阳子这回是摊上事儿了。不过刚才那场景看着真是大快人心,怎一个解气了得。 陈小杰让阳子一骂也拉着可欣他们走了,可欣还想在这等着阳子打完,小杰拉着就走,可欣嚷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阳子一个人打哪么多人都不怕,咱在哪里等等就怕吗。马志涛说:阳子真不是个东西,杀红了眼自己人也打,等走远了小杰才停下来,他说:你以为他是杀红了眼吗?他从始至终都是极其冷静的,之所以打我那一巴掌是为了将来出了事不连累到咱们。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可欣说:阳子把马伟健的手指头掰断了,也把那个家伙的腿掰折了,会不会坐牢呀? 如果他们告阳子是逃脱不了的,也有不告的可能,他们说不定会自己解决这件事情,因为他们自信自己会更有办法收拾阳子,横竖阳子是摊上事儿了。 可欣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不说话。 汪雨说:平时看着他挺腼腆呀,怎么突然就这么冲动了。 我看他像一个打架专家一样,马志涛说,这么多人照样打得赢,就是太狠,就算不掰断了马伟健的手指,不折断了梁仁学的腿,他也可以扬名立万了,可是-------这回麻烦了。 怎么办?事情已经这样了。 马志涛说:还不是怪杜可欣这泼妇。本来我们都想让阳子躲起来,就是你非要带着去找他们,这下好了,我看阳子就算不坐牢书也读不成了。 谁想到他竟是一个不怕打架的主儿呢?可欣说。 我们对阳子了解的太少了,他从来没和咱们说过他原来在什么学校上学,也没说过怎么中途转到咱们学校来了,我们也不了解他的家庭背景。你们说阳子是不是一个做事特别谨慎的人。 可欣说:谨慎,凡事特别细心,没有他想不到的。 可是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冲动了,难道他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以他那种风格,应该考虑的很全面才对。可欣说。 也许这些咱们觉得大过了天的事情都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 几个人都觉得小杰分析的有道理。 小杰说:你们猜猜他今天的晚自习会不会在教室。 马志涛一晃脑袋,不可能,晚自习他是不会去了。 汪雨也摇摇头,不会去了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小杰看着可欣说:我觉得他会去,你有什么看法? 可欣摇摇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这个男生了,看到他第一眼,只是觉得他很帅,身材不错,可看他的脸,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篮球会打的那么棒,看到他对肥乌龟孙金星的态度哪里会想得到他能生生的掰断别人的手指和腿,在他身上似乎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小杰说:那咱就去教室里看看吧,如果他能来说明我分析的有道理,他肯定对自己做的一切做了认真的评估,这些事都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 阳子没在教室,马志涛说:我就说他肯定不会来了。他们一进去好多同学都围上来,问这问那,问阳子是跑了,还是被警察带走了。只有马志涛一一回答同学们的问题,此时的他就像开记者招待会的领导一样。 第五十九章 汪雨的心 过了有一个小时时间阳子来了,他刚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看上去特别精神,同学们都像看天神一样看着从门口走来的阳子,这次不是因为他帅,是因为他的出现对所有人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小杰和可欣狠狠的击了一下掌。 阳子微微一笑,干嘛?你俩怎么这么激动? 小杰说:我猜你肯定会来上晚自习的,我猜只要你来了,这件事你就肯定能够摆平,所以才为你高兴呀,告诉我,我猜的对不对。 阳子说:将来用的着的时候你就做我的军师好了,我觉得你很善于掐算。 可欣说真的没事吗? 雨涵说:你就是这个时候跑掉也不会有人说你怂,你已经够英雄的了,一下子挑了两个恶霸。 阳子看着可欣说:说没事就没事,我是一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这时候谁都没又注意到汪雨眼里含着泪水,听到阳子这么有把握她比可欣更激动,她和可欣对阳子怀着不一样的感情,可欣是欣赏或是崇拜,她是爱,没有说出口的爱,从第一眼看到这个男孩的时候她就爱上了他,如果不是怕会影响到他和小杰的兄弟情意她早就向他表白了。 阳子进来后,马志涛呆了好一会儿,他想,这家伙是人吗?怎么这么稳得住,还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换了别人惹了这样的祸早就六神无主了,难道小杰真分析对了,他家有什么背景,这样的事都不放在心上,难不成他爸爸是李刚一样的人物。 第二天同学们大多都等着看一场大热闹,他们知道,这两个人的家里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要不自己带人来找阳子,要不报警让公安局的人来找阳子,大家都推测学校领导也会有麻烦,可是同学们就是猜不透为什么校方到了第二天还没有找阳子说事儿、他们哪里知道阳子打完了架就跑到陈友谅哪里让他先给他拿了五十万,他到学校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把钱送到了校长那里去,他只有一个要求,这件事只要被打的同学的家长或警察来找之前校方不要来找他,校长是个贪婪的家伙,看到那么一堆红的耀眼的钞票堆在面前就是让人当着他的面干他老婆说不定都能应下来,他和阳子说:孩子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阳子看着他那贪婪的样子心里说:孙子,我的钱也就现在你这里放一下,回头我让你连利息还给我。 上完第一节课的时候,马伟健吊着胳膊来到阳子的班里,他在门口喊了一声于阳子,阳子看看他,又马上转头看别的地方,同学们有的为阳子捏了把汗,有的在心里说:好戏即将拉开帷幕。雨涵推一下阳子,来找你了,阳子还是不说话。马伟健大声喊了一声阳子哥他才抬起头来,阳子说:有事等下了课再说。 就阳子这样的反应,也没像同学们想像的那样有好多人一起冲进教室,对阳子一拥而上,一看阳子不搭理他,马伟健耷拉着脑袋走了,这是所有人所料未及的。过了一会儿,门口来了一个女生,各方面气质宛如小龙女一样,虽然脸蛋不算顶漂亮,可是看一眼也足以让人魂飞魄散,有的人认识这个女孩,他总和马伟健在一起,她是马伟健最怕的姑娘,因为她是父亲最疼爱的掌上明珠,只要马伟健做了让她不开心的事,他不用回家告诉父亲,只要她已露出不开心的样子,父亲就要问了,宝贝儿,怎么了,谁惹你了。只要问三声不说话,这位父亲就要把马伟健喊过来,要不大声训斥要不耳光伺候。她走了进来,在阳子的课桌前停住了,一声阳子哥哥,让教室的承重墙都要酥软垮掉了,阳子看出来了,这是那个为了他甘愿学习医学,好为他治病的马文文。阳子站了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马文文说:马伟健是我的哥哥。 一听这个阳子瞪大了眼睛,啊-------这--------可是------- 马文文笑笑,没事,硬伤好痊愈。昨天哥哥一说你的名字,我和爸爸妈妈都愣住了。爸爸说,不用报警了,报了警警察还不一定把谁抓起来。哥哥说,我的手都被掰断了。爸爸说,肯定是你活该被折断,我爸爸说晚上让你赏光去一下我们家,上次那件事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阳子看看整个教室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俩,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说咱们出去聊吧。 马文文微微一笑,一点头,嗯。 阳子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可欣追了出去,拽住阳子,你小心让她骗了,她是马伟健的妹妹。阳子说:我认识。 马文文莞尔一笑,你放心吧姐姐,我骗谁都不会骗阳子哥哥的。 他们出去后,同学们都议论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阳子和马伟健的妹妹认识,并且还喊他阳子哥哥。有的男生和可欣开玩笑,嗨!可欣,人家那小龙女比你和阳子还要亲,诶要,阳子哥哥,我的牙都要掉下来了。 你说这马伟健这么野蛮他妹妹怎么就这么淑女,我看说淑女都不够准确,简直就是仙女。 你看这于阳子,这触角怎么都伸到人家那去了,看这意思,只要他点头就可以直接出去开房呀。 我看于阳子还是别碰这样的女孩子,这么超凡脱俗的女人沾了会折寿的。 得,你沾了才会折寿,人家于阳子配得起这样的女人,我看这样的女人就是为于阳子这样的男人生的,自古美女爱英雄。 后面又有人说了,况且还是一个有着帅气的外形的英雄。 女生们和男生们所关注的也是大同小异: 你说阳子和她去干嘛了呢? 不是说去她家吗? 人家说的是晚上去她家,这会儿我估计说不定去开房了。 你就知道个开房。 怎么了,好像你没和人家开过房似地。 你说那个事就那么有意思吗?还行吧,这个女生似乎又在回味某一次的和男生开房的经历。 我觉得和于阳子来一场肯定会很带劲。 快别多想了,一个人万一得到了不该是自己的东西会倒霉的。 你说看着于阳子和那女生走了那杜可欣是不是特吃醋。 不懂了吧,杜可欣才不会吃醋,她和阳子是真正的哥们儿的那样的朋友,有一个人会很吃醋。 你说谁? 汪雨。 汪雨不是和陈小杰好吗? 如果于阳子不来,陈小杰差不多要成功了。可是这陈小杰在感情路上多坎坷。我想他心里肯定也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即生杰何生子。 于阳子在这个学校太鹤立鸡群了。 我看他岂只是在这个学校,我看他简直在这个时代都是鹤立鸡群的。 你也喜欢他? 废话,谁不喜欢,可是这上帝最最用心的作品,我们也只可以驻足欣赏,没有资格把他拥有。明明知道得不到就不去争取是一种至高的智慧。 她们猜对了,阳子和马文文出去汪雨真的吃醋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和陈小杰来不了电,其实陈小杰长得也可以,家庭吧,家庭也没的说,人品也没问题,也会体贴人,可是就是对他爱不起来,就是觉得他的骨子里少了些什么,也许他觉得他性格不太适合他的年龄。阳子来了后他眼前一亮,他终于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了,就是阳子这种,脸上似乎天天有心里的阳光和天上的阳光打架,一说话脸上就带着笑,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能让他皱眉头的事,昨天的事又让她对他多了解了一层,原来阳光的背后还有如此血性的一面,其实在篮球场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只是大家都没把他在篮球场上的性格往场外延伸罢了,在篮球场他就有着一股永不服输的必胜之心。 可是他和小杰是兄弟,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个,最主要是他好像对她一点那种意思都没有,他只是把她当做一般的同学,幸好他也没发现他和别的女生有着特殊的暧昧。可是今天这个女孩的出现让她无法淡定了,他和她是什么关系呢,很明显是早就认识的,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原来在同一个学校?可他又为什么不在原来那个学校读了呢?那女生还说以前有事要感谢他,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呢?这时可欣在qq上给她发了条信息,不一样的女子(杜可欣):宝贝儿,想什么了,吃醋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第六十章 阳子与文文 等你叫醒我(汪雨):什么呀。 不一样的女子:和我还装,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必要吗? 等你叫醒我:我看你是要疯。 不一样的女子:你要疯才是真的。暗恋无罪,暗恋又不承认,活该人家不和你睡。 等你叫醒我:谁暗恋谁?说的像自己门儿清一样。 不一样的女子:我发现你可真有意思,为什么不承认,这又不是嘛见不得人的事,其实不知多少女生甚至男生有着和你一样的纠结,他们甚至还没有你走运,因为你敢于把这种无私的爱表现的很明显,明显到只差说出口,因为你知道自己很有戏;他们就不同了,或许他们敢于和任何一个不是阳子的人表达她也喜欢他,可就是不敢勇敢的去追求或是表现的和你一样,敢于把心底那份爱用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因为他们知道能到那样一个男人简直和《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一样不可能。殊不知,他们是多么错误呀,他们就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只要你相信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还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等你叫醒:太棒了!还能再来二百字的吗? 不一样的女子:本来这种形式的聊天是要收费的,今天就权当给你发福利了,当然,当然也不是只要在嘴上说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就真的把本来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了,前提还是努力,在秦始皇之前也许没有人相信战乱的六国真能统一成一个有着共同文化和文字的国家,可是秦始皇就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可能的,所以在他的努力下这一切就真的可能了;还说秦始皇,大概在他要修长城之前也没有人相信真的可以在山梁上修一条长达万里的城墙,可是他也相信只要努力这一切完全可以做到;自远古时代到莱特兄弟之前,不知有多少人都梦想着可以自由自在的飞上天,可是他们又很冷静的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有一对叫莱特的哥俩就是相信这也未必不可以,结果都知道了,他们成功了。像这样的例子也许可以写一本几十万字的书,我只把他总结成一句话“一句这是不可能的,葬送了多少有志之人年轻时的梦”。如果喜欢阳子就大胆的告诉他,这又能有怎样的损失,比修万里长城还难吗?你怕会影响到小杰和他的兄弟感情吗?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了兄弟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这件事会受到影响。如果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他们的兄弟感情受一些伤害又有什么呢。 等你叫醒: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幸福又伤害了他们的兄弟感情不是很------------- 不一样的女子:这活儿你可想细了,作为姐们儿我可毫不保留的都和你说了,如果你前怕机枪扫射后怕连长放枪,那只好这个样子了。 等你叫醒:谢谢------------ 马文文到外面后问阳子,你的病还犯吗? 什么病?奥--------不犯了,好长时间没犯了。 上帝是公平的,像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让那个病一直缠着你呢。 你哥哥肯定恨死我了吧。 没有,爸爸一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自己都恨起自己来了,爸爸也说你教训的正是时候,要不还不知在外面惹出什么祸端来。 那个梁仁学的家长没说要追究吗? 梁叔叔说了,他说如果我请不到你就不让我回家了。 为什么? 他要看看把两个自称为小霸王的主儿差一点废掉的人长什么样子,我想我真把你带到他面前,他肯定说我弄了个假的糊弄他。 怎么呢? 他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打架这么厉害的人会长成这个样子,在他印象中把他儿子打成那样的应该属于黑黑的壮壮的,眼睛很小,再一脸的青春豆痕迹才靠谱。 是不是再一脸扎扎蒙蒙胡子就更完美了。 差不多。 那刘皇叔应该以为单骑救主的是张飞才对。 不错,你和三国中的赵子龙最相似。 你在哪所学校? 我们很近,就隔着一条街。 我经常去那里遛弯,环境很好。 你那个私人医生呢? 我的私人医生---------- 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我出过一次重大意外,忘记了一个人,大概就是你说的“私人医生”。 还有这样的事情,出过一次重大意外,失忆了,只忘记了一个人。 对!你所学的知识无法对这件事情做出合理的解释吗? 听都没听过,说完她直直地盯着阳子。 阳子拍拍自己的脸,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怎么------怎么这么看着我。 在之前我没见过一张脸竟会如此完美,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拥有这张完美的脸的人还有一颗完美的心。更巧合的是,他还是个特种兵。 阳子很搞怪的摸摸自己的脸又逐个的摸摸脸上的五官,有吗? 有! 脸你可以看得见,心,说着他摸摸心的位置,你怎么看得见。 马文文看着他的眼睛说:因为你心灵大窗口上没有装磨砂玻璃。 阳子笑得不行,你说话真有诗意。 其实在别人眼里看来咱两个在一起散步不仅富有诗意,而且更像画境。 也许真像你说的一样。 有很多女生追求你吧? 有,可并不是很多。 如果再多出我这一个追求者并不会有太多的打扰吧。 如果是那样,不如让我来追你。 马文文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完美了,没有那个女孩子不渴望被追,哪怕她会很虚伪的装作无动于衷,其实心里很愿意身后有成群结队的追求者,人都是虚荣的,对吗?尽管你不会接受每一个追求你的姑娘,但是多一个追求者你就会多一些骄傲和开心,不是吗? 你现在在学什么专业。 临床医学,业余研究心理学。 是青少年心理学吧。 恭喜你猜对了,我觉得你总是在听,能不能也多说一些,你都说要追我了,应该让我多了解一些,这样我好决定让你追上还是追不上。 女孩子越是在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面前舌头就越是灵巧,男孩子不同,在越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舌头越是笨拙,说多了就会言不由衷,所以还不如用认真的倾听来掩盖舌头的笨拙,在很多时候沉默是一种智慧,不是吗? 马文文很认真的看着他,你还是一个很有智慧的男生,集美貌智慧于一身,你要追我,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 阳子本想过去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唇,那样可以省却了很多的解释,可是他还是没有那样做,那样的方式适合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可是对这个女孩子有点轻慢,也许她在等着他那样做,当他拿出他的方式来说明这一切的时候,她就会知道,是的,自己是属于这样的身价。他要让她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是应该这样追求的。他说:是的,是真的,我要追求你,用最配得起你的方式。 希望你不要让我猜到,那样我会觉得很没有意思。 你想不到,你说过我是完美的,我也要告诉你我追求女孩子的方式也是完美的。 希望如此。 有多少男生在追你。 不是太多。 有竞争力吗?我不希望自己是被内定的。 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原来你也很幽默。 在你眼里我是木讷的吗? 木讷,当然不算,现在有点改变看法了。 很少说话,看上去很木讷,这都是一个男孩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的表现。 是吗?在不喜欢的女孩面前会是怎样的表现呢? 出口成章,口若悬河,举止大方潇洒。 只是嘴上说不算数儿,我要看你的表现,要看看你是怎样追求你心目中的女神的,可以这么说吗? 不完全准确,不只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看所有见过你的男孩子都会把你当成是女神。 你说了让我很自信的话,说着她看了一下手机,去我家吧,我爸爸和梁叔叔还在我家等着要见你呢。特别是梁叔叔他肯定很急切的要看见是谁教训了他的儿子。 他不会要为他儿子报仇吧。 不会,他要感谢你呢,就算会他也不会是你这个特种兵的对手。 我看也是。 阳子说先去一下超市。 你还要带礼品吗? 当然了,我打算追人家女儿,必须要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了。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六十一章 一家人 阳子花了一万多块给马文文的父亲买了两瓶好酒,马文文说:好家伙,你出手够阔绰呀,阳子说:将来你是我女友了,你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父亲,孝敬自己父亲,没有什么舍不得的。马文文说:没想到你也会油嘴滑舌。阳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把两瓶酒放下,让马文文看着,他又跑回超市。马文文没来得及问他又回去干什么,他就不见人了。出来时手里又拎着两瓶和原来一样的酒。马文文说:你买这么多干什么?阳子说:既然梁仁学的父亲也在只给你父亲不太好。 你想的可够周全的。 特种兵不可以只会打,应该在各方面都是优秀的。 马文文向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马文文的家是一栋独栋的别墅,带花园和游泳池的那种,阳子问马文文,你们家有多少人? 她先伸出四个手指,就我爸妈和哥哥,四个人。 阳子心想四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我们家人都在一起住这么大的房子正合适。别墅外面是一派说不尽的田园风光,别墅里面是道不完的富丽堂皇。对于一个穷人,一个能变富的穷人看到这样的景象肯定是这样想的“我要住这样的房子,过这样的日子,这才算是不白活”;对于一个不会变富的穷人肯定是这样想的“只有当官的和做强盗才能住的上这样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还不知出卖了多少良心才换来的,这活着进不了监狱,死了也得进地狱”。阳子不能算是穷人,准确的说他是想富就能富,想穷就能穷的人,他介于穷人与富人之间。他是这样想的。粪土要想体现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壮硕了植物的根让自己的臭通过植物转化成能释放出扑鼻的香味的花朵,绝不可以用臭气熏天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金钱的持有者要想实现赚钱的意义就是把它存在银行然后为金融家壮大他的家业吗?傻子才这样;钱不分多少,只有花了才有意义。如果黄金不被淘金者掏出来它的存在会远逊于粪土,如果钞票不买了东西它的存在也远逊于能擦屁股的卫生纸。阳子想到了自己藏在大桥桥墩下的和现在还沉睡在死亡之海的宝石,他们的如果一直在现在的地方和那些死了的没有释放出平生才华的人有什么区别。 你紧张吗?马文文问阳子。 我---------为什么紧张?只是看到这么豪华的房子我想到了从前从未想过的一些事情。 你想到了什么呢? 这时马千里和梁仁学的父亲梁邦贤从书房里走出来了,阳子见过马千里,上前一步打招呼。马文文给阳子介绍,阳子这就是仁学哥哥的父亲梁伯伯,阳子似乎很愧疚叫了一声梁伯伯好。梁邦贤过来拍着阳子的肩膀赞叹道: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就是你把我那惹祸精儿子的腿打断的吗?阳子低下头,当时在气头上下手有点重,梁邦贤大声说道:出手重就对了,如果你手下留情给了对手机会他或许就不只是打断你的腿。我昨天还和仁学的妈妈说来着,做妈的心疼儿子,哭哭啼啼的,让我训了一顿,我说能打断他腿的人就能拧断他的脖子,人家只是打断了腿没拧断脖子,已经是很宅心仁厚了,如果换了你儿子有这本事,说不定会做出什么野蛮事来呢?刚才我也和老马说来着,能掰断伟健一根手指的人也可以掰断他十根手指,人家只是警告一下他。 马千里说:坐下说话吧,这老梁说起来就忘了礼节。一听马千里这么说,又马上推着阳子到沙发上坐下。 马文文说:梁叔叔仁学哥哥什么时候做手术? 得打几天点滴,消下肿去才能做手术。 越是人家一点都不追究阳子心里越是过意不去了,他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道歉的话。 马千里看出了阳子的意思,他赶紧过来扶着阳子的肩膀上说:孩子,没事,受点疼怕什么,以前他也打断过人家的腿,甚至更厉害,今天也让他自己尝尝被打断腿的滋味。你还是文文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你,那件事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他们哥俩愿意用这次教训换得他们妹妹的那次好运。 梁邦贤说:就是,千万别觉得像回事儿似地,年轻的时候吃些苦头对将来人生路有很大的帮助,这回他就知道不是撑着老子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在外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嘬死了,他知道了,他老子的钱并不能让一根断了的腿不疼,如果他有点明白应该可以把这个道理延伸到“就算他父亲有再多的钱,可是当他被比他更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死也活不过来。其实我一直在找能让这兔崽子吃些苦头的人,这回好了,你让他明白了再多上几年学也明白不了的道理。 这时马伟健吊着一只胳膊出来了,他说:是不是我也该感谢这兄弟让我明白了上学明白不了的道理。 阳子站起来,不知说什么好。 马伟健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往后退一步,干什么,这是在我家,难不成你还要掰断我的手指? 幽默是最能拉进人和人之间的距离的方式,阳子向外走一步和马伟健握手,伟健并没有很及时的把手伸出来,他说:握手可以,但不能当着家人的面再掰我的手指了,这家伙太疼,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说着伸过手来和阳子握了手。 阳子说:对不住了。 知道你是文文的救命恩人后你不知道我心里多么高兴你掰断了我的手指。 梁邦贤说:什么意思?让你妹妹的救命恩人掰断手指是一件很过瘾的事嘛? 马伟健说:他救了文文的命,本来我是欠他一条命的,这回扯平了。 梁邦贤说:没有这么算账的,我欠你一个亿,还你一千万你就再也不管我要账了吗?你还是说文文的命和你的一根手指的价值一样呢? 马伟健被自己随便的一句话陷入了被动,梁叔,你没去做律师可真是人才资源的浪费,怎么这么能挑字眼,我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嘛。 我们这气氛需要缓和吗?很好啊! 就算很好吧,那咱们继续聊天吧。 马千里说:你现在看着阳子顺眼了吗? 马伟健使劲皱着眉头,怎么又提这个。 我就问你看着他顺眼了吗? 顺眼了,很顺眼。 为什么?你不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吗? 那是以前,您知道,如果不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咱根本就不是一个国家的人,咱们说这着不一样的话,可现在咱们是一家人,春秋战国是春秋战国,现在是现在,你不能问我为什么在那个远古的时代我的祖先非要去攻打你们祖先的城池。 好小子,和我扯这么远。 马千里说:有一段时间,没去看你爷爷了,他还好吧。 阳子这才想起是人家马千里出钱把他爷爷投资的房产救活,虽说钱会还了人家,可当时能拿出这些钱来帮可是件不简单的事情,对这种事阳子在语言上就不知怎么表达感谢了,索性还是把自己当成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挺好的,我爷爷挺好。 你爷爷是个好人,智慧,又热心。 梁邦贤插话道:肯定还没少积德,要不摊不上这么好的孙子,文文还没有男朋友吧,你不如就和阳子发展发展,这么一说,我怎么看着他俩这么像是互相为对方生的一样。梁邦贤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梁叔,你说着你们的话,怎么突然就把话题拐到我这里来了。 我像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都有了仁学了,一说这个还害羞不成,你们可千万别满天下里踅摸男女朋友反而把身边的最适合自己的人错过了,一开始你阿姨还说让你邦贤哥追求你来着,我当场就给否决了。 文文奇怪的笑笑,为什么呀? 为什么?虽然他是我的亲生的儿子,可是我也一样把你当成亲女儿的,不信你问问你妈妈,你出生的时候你爸爸在外地,我和你阿姨守了你妈妈三个晚上,当时我就在心里念佛,我说一定得是个女儿,将来好给我做媳妇,好吗?你和邦贤长劈叉了去了,要是伟健是个女孩儿就好了,他俩倒是一对。 逗得大家一顿笑。 他又文文,怎么样丫头,你觉得这小伙子怎样,要是你觉得不合适,我就告诉芸芸,让她追阳子,最起码小伙子我这关是过了,你阿姨那关也能过,芸芸自己也看得上,然后自己一拍手,这事儿就成了。 马千里打断了他的话,老梁,芸芸今年多大? 十三,有点小是吗?长几年不就大了吗? 大家又是一阵笑。 马千里严肃的说:笑什么笑,特别是文文,别人笑你也笑,你笑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必须要把这家事情当回事,就像是当年国家的三峡工程一样,现在把阳子这个小伙子争取到手是你的重点工程,咱们家不缺一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医学博士,但是你的爸爸妈妈还有我,更主要的是你自己,都想让阳子因你的原因变成咱们一家人,别不当回事,十三岁的小丫头都有可能是你潜在的竞争对手。 第六十二章 求推荐 求收藏 文文有恃无恐的摇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我就看不惯你这模棱两可的阳子,阳子这样的才貌双全的小伙儿不是想遇到就能遇到的,既然遇到了,就是上天给你们走的更近一些的机会,错失上天太明显的恩赐就是犯罪。 梁叔,你这是和谁学的,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甭管我和谁学的,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老马,你什么意思,当着孩子的面表个态嘛? 咱今天是叫阳子过来一起吃个饭唠唠嗑,再说了,现在这时代,这样的事咱们参与意见也不合适呀,要不显得咱家多么老派,守旧。 又来了,你就说如果是这小伙子做你的姑爷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没和你交流守旧还是革新的事儿。 马千里让梁邦贤堵到了一个话角上,没处可躲了,高兴当然是高兴,可是--------- 梁邦贤打断马千里的话,好,我就想知道你高兴,不想听你的可是,听了没?文文,你爸爸也很看好这个姑爷。 文文说:大家不用为我捏一把汗,他说了要追我的。 是吗?梁邦贤瞪大了眼睛,你看我都忘了,刚才我完全是鼓励你去追他的意思。 对呀,咱们丫头这么棒,干嘛要去追他,必须得他去追咱们姑娘。马千里用手指指指梁邦贤,你呀。 我怎么了我,什么事我都喜欢主动,主动了胜算更大一些,虽说谈恋爱时被追的更有面子,可是真两个人在一起了,谁还会矫情谁追的谁。人家这阳子表态要追文文了,如果这个时候横刺里又杀出来一个和文文一样标志漂亮温柔可爱的姑娘,人家就是不要这个被追的面子,很主动来追阳子,你知道,人都是有惰性,有送上门来的,干嘛还要去费那劲呢? 马千里斩钉截铁地说:不肯能,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各方面都和我姑娘有得拼的姑娘。 当然没有,我是说再怎么胜算在握也应该时刻保持警惕和危机感,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无咎亦。 梁邦贤一说出这句话让阳子眼前为之一亮,没想到这个大老粗还竟能说出《易经》里面的名言。马千里看出了他的意思,怎么?没想到你梁伯伯竟然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是吗? 什么?梁邦贤说:什么深奥,就一个“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无咎亦”,就深奥了吗?小伙子,如果说你真把这当成是深奥了,要么是你太肤浅,要么就是你以为伯伯是个大老粗,我相信我的判断,肯定是把伯伯当成是一个大老粗了。你想一个纯粹的大老粗能把生意经营到现在这个地步吗?一打你进来就把你当成是自己家的孩子了,所以说有些话的时候没有必要说出一半隐藏一半,如果说一个人觉得自己是智慧的,你就一定要有一套隐藏你的智慧的办法,然后他看着文文和伟健说:孩子们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两个人几乎像读小学的时候老师开了个头后学生们就异口同声的背诵起来:“宁武子,邦有道则智,邦无道则愚,其智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看了没,我们是诗书之家--------- 伟健和文文又像刚才一样诵道: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 行了,光会读有什么用,还在外面称霸王,还让人家阳子掰断了手指,所谓含德之厚------- 文文接道: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竣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盖闻善摄生者---------- 文文接道: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伟健你怎么不接下去了,马千里问他。 伟健低着头嘟哝出一句,知易行难。 马千里说:还是没用心学,教你读古人的经典,不是让你在人前炫耀你能背的多熟练,是为了让你懂得道理。我就说让你读完大学就和仁学一起去当兵,多磨练磨练。 文文接道:自古英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 梁邦贤搂着文文亲一下,丫头是我教给你的知识受用,还是学校里学来的受用? 文文说:当然是梁叔教的受用。 老马现在我就和你说,等文文结婚的时候要有咱两个人拉着她的手把她交到阳子手里。 文文直直的看着梁邦贤。 怎么了,你不愿意也让我拉着你的手吗? 这个愿意,可是后面。 怎么了,你不愿意嫁给阳子呀。 可是他还没有追我呀,他答应说一定要用个很特殊的方式追上我。 追当然是要追的,可是结果已经定了,他一定会追你,你也一定会让他追上。你两个最终的结合是天意,谁违背天意就会遭天谴。 文文双手合十,这个梁叔,你不要说这些慎人的话好不好。 这有什么慎人的,只要你们顺应了天意不就行了吗? 这时梁邦贤的电话响了,梁邦贤,看都不看来电显示就说,这娘们儿准是问我这姑爷怎么样,喂!来了早就来了,帅!当然帅了,你看见都想嫁给他,只可惜文文没看上人家,我知道为什么,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呗,嗯,回来吧,回来你也看看。 文文说:我妈妈? 不是她是谁,你阿姨能憋住。 你怎么说我没看上阳子呢?把他吓得不敢追我了怎么办? 那你再找个敢追你的好了,就因为一句这样的话就不敢追了,那是什么男子汉,男子汉句应该是知难而上,伟健能不能接上。 伟健愣了一下,没想到来了一个突然袭击,君子以致命遂志,可以接这句吗? 可以,如果仅仅以为一件事情很难就放弃了去挑战,这不能算是男子汉,做谁都能做得了的事情有什么意思,然后他看着阳子说:你说呢,小伙子。 我也是这么认为,努力争取过才得到的,幸福感会更强。阳子说。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来,我得说说这闺女,都说好干嘛不同意,都能把那两个坏家伙打趴下,人又帅,这年月帅小伙弱不禁风得多,人家又帅又能打,多有安全感-------- 这时说话的人进来了。阳子认识这是文文的妈妈,他们在爷爷的饭店里见过面,阳子起身叫了一声阿姨好。 马文文的妈妈叫苏碧春,快言快语,从性格上看和梁邦贤更像是夫妻,梁邦贤的老婆叫苗一燕是一个沉默寡言,遇事从不急不躁的女人,和马千里更像是一对,生活中很多这样的夫妻,看上去他们的脾气格格不入可是他们却是把生活经营的丰富多彩的两口子,脾气太像的的两个人只可以做朋友,没有人愿意和自己脾气一样的人结婚,原因很简单,每个人都知道了解自己性格中的软肋,所以在找对象的时候都想找一个不一样的来弥补一下自己弱的一面。 第六十三章 快乐一家人 苏碧春可不能只是答应一声,她的热情需要得到完全的释放,过来抱住阳子,还在后背上拍了两下。宝贝儿,真够完美的,我就知道上帝不可能非要用那种怪病在你的身上为你的太完美找平衡,如果说我是上帝,发现自己的作品已经完美到是一种罪过的程度,我宁愿让你有个花心的毛病来平衡你的完美,也绝不会让那种病赖上你。 这时一直沉默的马千里说话了,还好,上帝和你想的不一样,他一看自己的作品太完美,索性就让他完美算了,自己饿几天肚子作为惩罚。 苏碧春把阳子按回到沙发上,然后给老公鼓掌,知道我当初选择了你吗?就是因为你这人能猜透上帝的心思。 文文给阳子介绍梁邦贤的妻子,阳子这是苗阿姨,仁学哥的妈妈。阳子道了声苗阿姨好,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层关系----------- 苗一燕还没说话,苏碧春抢着说:是吗?知道伟健是文文的哥哥所以才只掰断他一根手指,不知道仁学和文文什么关系所以就弄断了他的腿,我看着怪就怪他妈妈,谁让他妈妈不给他生个和文文一样漂亮耐人儿的妹妹。 苗一燕只是笑,也不说话。 梁邦贤憋不住了,你以为文文这么漂亮耐人儿都是你一个人的功劳吗? 难不成还有你的功劳。 口无遮拦,老马,你可千万别瞎想,啥话都说的出来,老婆你也别瞎想,他就这么一个人,虽然文文和我比较合得来,那是我爷俩处得来,跟刚才老苏说的那句话没关系。 马千里打住他,行了,谁瞎想来着,你就怕别人不瞎想在这里白话个没完。 苏碧春现在也意识到当着第一次来家里的阳子开这样的玩笑有点不合适,她和阳子说,宝贝儿,别见怪,和你苗阿姨家这是多少年的关系了,一聚在一起就是个逗乐儿,我们还不知省了多少听相声的钱。这孩子咋长来呢,咋就这么没点毛病,说完就转过头去和苗一燕小声说:记得人家说这么没毛病的孩子不长命。 苗一燕也小声说:你这张嘴,啥时候能改。 苏碧春赶紧呸两口,我就是个担心,然后又转过脸和阳子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你简直和文文就是天生一对。 梁邦贤打断她的话,什么天生一对,文文看不上阳子,我和他商量了,让这小伙儿等芸芸几年,咱芸芸也是美人坯子。 苗一燕只是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马千里也等着看老婆会怎么说。 苏碧春指着梁邦贤的脑门嚷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闺女才一点大,就给她站上个姑爷,她又看着文文,再说了,文文凭什么就看不上阳子。 我是为了让他追。 免了,别以为让男孩子追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女生追男生隔着一层纸,但是女生往往不能和自己最中意的小伙子在一起,因为女生怕伤了手指头;男生追女生隔着一座山但是男生往往能和自己中意的女生在一起,因为男生不怕翻山越岭。 你摆出一副女神范等着阳子来追你,可他后面不知有多少姑娘排着队要追他,如果哪一个队伍里有一个差不多的,说不定阳子就凑合着了,你就在那里当你的女神吧。当时就是你梁阿姨其实喜欢你爸爸----------,苗一燕,马千里,梁邦贤,都被他说蒙了,脸上的惊讶足以拧出一声霹雳,苏碧春说:都别这样的表情,听我说完,她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可是你苗阿姨非在那里扮女神等着你爸爸追她,可是这个时候我冲上去了,我的爱情观就是“主动出击,有利于你的战机稍纵即逝”,结果----------这你应该问你苗阿姨,是不是还为当初自己的要面子而后悔莫及,说完一个劲给苗一燕使眼色。瞄一眼叹了口气,你呀,这张嘴,什么都编纂的出来。苏碧春说,举例子比说道理有说服力。苗一燕说:也没有编这样的故事的呀,孩子第一次来,万一以为这是真的。苏碧春说:是又怎样,我和老梁又不吃醋。梁邦贤说:我吃醋,以后你也是快要当岳母大人的人了,再这么口无遮拦就不像个样子了,别说他们,你一开始说时,我都以为是真的了,回头一想,不对呀,咱们是结完婚几年后才认识的呀。苏碧春说:你就是小心眼,白白长成这么大个男人,真不知道这些年老苗是怎么忍你的。马千里说:你快打住吧,我还为老马是怎么忍你的纳闷呢。 马千里说:别纳闷了,我本想让你们做点吃的在家吃,这时间都没够你们瞎侃的,还是出去吃吧。 苏碧春看看表,抱歉的笑笑,孩子,真是不早了,今天就出去凑合着吃点,明儿再来了,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马千里说:快得,菜都没买,还说这好听的。 苏碧春说:老苗,你这老头得回去好好教教,这么多年了这种配合怎么越是不默契了。 想默契肯定还能默契,只是你不要总是气我。 吃完饭几个大人回了家,阳子,文文,伟健去医院看仁学,阳子先进去,梁仁学躺在床上伸出手来,阳子握住他的手,说了声对不起。梁仁学说:有关系,我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的。阳子说: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呢?梁仁学说:做文文的男朋友吧。阳子说:我会很努力的追求她。文文说:仁学哥,你说他能追上我吗?梁仁学说:这要取决你让不让他追上,你会怎么做?文文说:那要看他努力到什么程度。梁仁学看着阳子说:别以为把我俩削了,你就是老大了,在这个学校,我俩不是最浑的,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文文说:真不知道你们上的是学,还是混江湖。伟健说:你不知道,学校里也有学校的江湖。文文说:还会有坏学生找阳子的麻烦吗?仁学说:当然会,我们只是马前卒而已,真正的教主还在背后,说完他看看阳子。你怕了吗?阳子面带微笑,手捂在胸口上,我多想害怕,可是,我真的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仁学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看着伟健说:你这未来的小舅子可真是了不得。伟健说:如果他和文文结婚的话,应该我是他大舅哥吧。仁学说:哦,大概是这样,我弄反了,你说他说话是不是有点大?伟健说:大是有点大,可既然是手下败将,就得忍受人家在你面前吹牛不是?仁学说:什么手下败将,是咱们准备不充足,对敌方力量估计不足,有点太轻敌了。伟健说:如果咱们带一个装甲部队去就不算轻敌了。仁学说: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文文说:你们还说自己是混江湖,胜败是兵家常事的道理还不知道吗?不就是让人家以少胜多了吗?用得着这么耿耿于怀吗?仁学说:于阳子打断了我的右腿,你兄妹俩非得把我的左腿也气断。 梁仁学看这阳子说:你也太不讲究了,自己当过特种兵还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打架,我们当然打不过特种兵了。 可是如果说只是和一般的同学打架,你们弄上这么多人打一个不是很不公平吗? 八国联军配备着先进几十年的武装装备联合在一起欺负清王朝就公平吗?联合**队一起攻打伊拉克就公平吗?所有的的国家都民选了朝鲜还是领导人**就公平吗?受苦受累的老百姓为了买一间房子要起早贪黑几十年,一个贪官只要昧昧良心就可以得到几十套别墅这就公平吗?一个贪官贪上数十亿的资产照样逍遥法外,一个瓜农摆摆地摊就得被城管打死这就公平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公平。 文文说:让阳子把你们打了这件事不管算不算公平,我觉得让别人看肯定是相当大快人心。 仁学长叹了一口气,还不知多少人为这件事举杯庆贺呢?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伟健在医院陪着仁学阳子送文文回家去了。 仁学说: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妹夫不是那么可气了呢? 伟健说:不仅不可气还有点可爱是吗? 第六十四章 使命 还真是,可当初怎么就觉得他那么不顺眼呢? 不就是因为他风头出的太过了吗? 他抢了咱们不少风头是吗? 是啊? 可这回他把咱们的妹妹抢走了,怎么反而不觉得他可气了呢? 这样他就不会再去抢别的妹妹了。 如果他也是和咱们一样的主儿,咱们可也奈何不了他。 看他和咱们不是很像。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自古美人爱英雄,即便是他是老实的可还有想试试运气的女孩子呢。 你的腿不疼了吗?要不打电话让于阳子把你的腿也打断就知道疼不疼了。腿疼也不妨碍你想着这想哪的。 难道就因为一个腿疼大脑就放弃了思维吗?我看他刚才听我说那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凝重。 那段话? 就是关于公平的那段演讲辞。 变得怎么凝重了呢? 仿佛他的心里有了两个矛盾体的激烈碰撞,就像两片载着正负极电的云彩在天空里相遇一样,在那一刻他的心里肯定电闪雷鸣的。 你这想象力我可真是服了。 你不信,看吧,这家伙说不定心里打了一个什么主意。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让他把咱俩也练成特种兵不好吗? 干什么,练成了就算能打过他了,还能和他打架吗? 谁说要和他打架了,我是想将来有了本事去专门收拾那些欺负城管的小贩,去摆平任何一件自己看不惯的事情,总在这个学校里混没什么意思。 这能算是一个雄心壮志吗? 看咱们怎么做,如果咱们真能对这个社会上不公平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判官一样给断了,你说不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主意是不错,可是咱们哪有这样的能耐。 可是咱妹夫有啊。 他也不过是跑得快,出手狠,真没感觉出他有多厉害。 我看你就是嘴硬,不服你可以和他商量,到你的手好了可以约个时间再和他练练。 还是咱们这伙儿人马。 我就不参与了。 为什么? 我服了。 你真不觉得他赢得很侥幸,咱们输的很偶然吗? 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任何胜利和失败都不是偶然,弱者才找这样的借口,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只有承认自己的弱点,并慢慢把他补强才可以逐渐的接近完美。 听你这样的话感觉你更像一个哲学家,不像是一个街头混子。 其实我本善良,只是被一些假象的东西蒙蔽了双眼,这回那些假象的东西被于阳子打死了,就像被孙行者打死的妖精一样,那些假象都显出了原形,我也露出了本来有的样子。 你真的不恨于阳子吗? 不,一点都不恨,不只是因为他曾经救过文文的命,我恨只恨自己没有比他大的能耐。 可是你一直喜欢于文文呀。 是啊!我也一直没有向她坦白呀,知道为什么我没向她坦白吗? 伟健摇摇头。 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她在我眼里就是思凡的玉女,也只有像于阳子这样才貌兼备文武双全的配得上她。这回我就踏实了,再也不用朝也惦记,夕也挂念了。是于阳子让我摆脱了这些,你说我怎么会恨他呢。 但愿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两个人说到东方发白才睡下。 梁仁学观察的确实很仔细,他说的关于公平不公平那段话时触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阳子想起了《南华经》里那段话,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絖,所用之异也。像我这样的本事如果只是用来做恶作剧捉弄人,和那些世代为洴澼絖的会不鬼手之道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时代赋予每个人不同的责任,霍去病生来就是为了灭匈奴封狼居胥的。秦始皇就是生来就是为了来统一六国的,华盛顿就是带领美国人民获得独立的,林肯就是为解放黑人同胞的,我就是为给这个世界带来公平的,我要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感觉到幸福,让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脑子里的想法让他的心里**辣的,他想在这一刻就完成自己的心愿。 马文文看出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在想什么? 我有一个大大的想法。 什么想法?可以分享一下吗? 时机尚不成熟,回头一定告诉你。 阳子把马文文送到门口,阳子说: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进去了。 文文恨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似乎很不愿意就这么分开,阳子看出她的心思,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明天我还回去找你,文文这才转身离去。 第六十五章 英菲尼迪欲行凶,天王星 阳子一个人没有打车,他溜达着往学校的方向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和汽车一起在哪里等红灯,离他最近的车道上停在最前面的是一辆菲亚特家庭小轿车,里面坐着一家人,男人开车,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两个一般大的女儿坐在后面有一个好像不太舒服,无精打采的,好像是生病了,不生病的那个还和阳子做了个鬼脸,阳子也和她做鬼脸。阳子抬头看看红灯还有多久,一辆英菲尼迪牌得城市越野车不等红灯就冲过来,很明显开车的人喝酒了,他根本就看不清路也掌握不稳方向盘了,瞄准了一样朝载这一家人的小轿车冲过来,阳子有这样的功能,他能在事情发生前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切。他用百分之几秒的时间看到了英菲尼迪把菲亚特撞飞,看到那一家人被撞的血肉模糊,和她做鬼脸的小姑娘再也看不见脸,不!他不准这样的事情在眼前发生,他戴上了随身携带的面罩,先英菲尼迪来都菲亚特的前面,果然开车的人根本就没有踩一下刹车,直直的朝阳子撞了过来,这时候他已经听到了他身后的小汽车里的人被惊吓的尖叫,这尖叫当然不是因为阳子的突然冲过来,而是因为着冲过来的毫无减速的意思的汽车。他双手用足了力把那个疯了一样的汽车扔到空中,他听到从空中往下掉的汽车里的男人和女人的尖叫声,他接住汽车让它稳稳的落下来,阳子让汽车上的人都下来,男的一身的酒气,女的脸都吓得走了形,后座上还走下来两个男的,也是一身的酒气,显然他们还拿不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为那种汽车被抛响高空的感觉是由于自己喝多了所出现的幻觉了,还以为阳子是个碰瓷的了,先是开车的过来抓住阳子的衣领就要动手打,他也看不出阳子戴了面罩。阳子不由分的把三个男人打了一顿,然后抓着开车的那小子的衣领说:小子,开一日本车你就不知道自己老子是中国人了不是,你觉得你的日本车很好,在哥哥这里就是一堆铁,你的驾照和汽车一起被吊销了, 这一会儿偌大一个十字路口没有一辆车穿行,四个方向的车都停在白线里面。整个十字路口成了阳子表演的把汽车当做足球的舞台,刚才那个疯了一样的汽车,阳子时而把他狠狠的用脚踢向空中,又重重的砸在地上,时而又像扔链球一样把她抛到空中,也是重重的砸在地上,那个汽车四个轱辘摔没了两对,四个门子也全部掉了下来,它真的就成了一堆钢铁,然后阳子站在那堆钢铁上面高喊,车里的人全部出来,全部站到车顶上去,像我一样,要不然我会让你们的爱车都像我脚下这对钢铁一样,一时间随着路口上的车主都站到车顶上去,四条路口后面的车也都像受了传染一样,车里的人全部像十字路口上的车里的人一样都站到了车顶上,阳子拿起一个车门像卷一片纸壳一样把那个车门卷成一个大喇叭状,他喊道,我来自遥远的天王星,在我们的星球没有酒后驾驶,就是因为一旦出现酒后驾驶的情况就会像刚才我对待开车的人和被开的汽车一样。我会在你们这个星球待一段时间,会用天王星上的律法处理你们这里的一些我看不过的事情,他指着刚才那个差一点把菲亚特撞飞醉汉说,他不会被拘留,我会给他找一个更合适的地方,那里比拘留所更适合他,好了就说到这里,已经耽误了大家很多的时间,但愿大家以后用天王星上的律法来要求自己。说完他拎起刚才把车开得飞快的家伙就走,他老婆过来求情,阳子说:我已经帮助你很多了,如果不是我拦住你的汽车,你还不知道要守多长时间的空房。我只会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 那女人似乎也听明白了阳子的话,便不再阻拦。阳子拎着那男人就走,离开那个路口有一段距离后阳子问他:你打算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家伙说,只要不死怎样都可以。阳子脱下他的t恤,蒙上他的眼睛把五个硬币拿出来往空中一抛,五个硬币成了他脚底下的高速公路,阳子把他扔到了离城市几十公里的大山里,阳子走时告诉他勇敢的活下来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那人问他,你还会回来接我吗?阳子说:不会,你本来时该死的,我给了你活的机会,别的我做不了主。扔下他阳子就走了。 回去的后阳子觉得这件事情做得有些欠妥,将来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事和需要这样对待的人,就往大山里这么一仍,显得有些幼稚,如果有一个专门放他们的山洞,对!那样就有意思了,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成了形,以后他就慢慢的琢磨着做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喜欢看新闻的同学就喊了起来,爆炸性新闻,昨天一辆喝醉酒的英菲尼迪轿车向一辆载着一家四口的菲亚特小轿车撞去,电光火石之间菲亚特小轿车的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戴面具的青年,他把汽车抛向了空中,菲亚特小轿车里一家四口安然无恙,英菲尼迪汽车上的人被执行了天王星上的律法,三个男的被一顿狂扁,开车的被吊销了驾照,并被带走,那辆汽车,哇-------那辆汽车,这是被执行的什么刑罚,反正是天王星上的刑罚,它被打回了原形,哇,天王星上的法律真实太健全了,再牛逼的汽车不也是钢铁吗?不管是什么只要犯了法也要受到惩罚的。 一开始这个同学说的时候还有的同学准备听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听到末尾都猜这要么是网站为了提高点击率编的假新闻,要么是报新闻的同学撒谎。都自顾自要么继续睡觉要么自己玩自己的手机。 哇!这也做的太真了吧,这是我们这个城市,就在某某大厦前面的十字路口,这时有的同学也开始关注这条新闻。刚才念新闻的同学说:我的手机流量不够了,你们快看看还有视频呢。寝室里寂静下来,视频是当事者录的,竟然本地电视台也放了,本地电视台的记者热泪盈眶的说道:这一幕我不是亲眼看到就算是我最崇拜的人告诉我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很荣幸我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如果不是这位来自天王星的英雄---------那辆菲亚特家庭轿车-------的命运将会和现在的英菲尼迪一样,可是它是不会等到车上的人走下来才撞过去,现在我只想说一句“当我们地球人的幸福需要来自外星球的英雄来捍卫的时候,我觉得这不仅是一个遗憾,更像是一场悲剧”。让我们在为这个英雄致敬的同时也自己在心里忏悔一下吧,我是本台记者田佳怡,在以后我会跟踪报道这位来自天王星英雄的事迹。 同学们看完新闻后都呆在那里,一个外星迷先是欢呼雀跃起来,我们和外星人隔得竟是如此的近。然后开始也有其他同学跟着跳起来,我们有了自己的城市英雄,我们有了自己的城市英雄。冷静下来后同学们开始猜测,经常出现在学校里面的神秘侠有可能也是天王星人,有的同学们持有不同的意见,天王星英雄是人类幸福的守望者,怎么会抽出精力来做那些孩子气的恶作剧呢?有的说:也有可能不是一个天王星人来到了地球,爱开玩笑的说:就是,从天王星到地球这么老远的路怎么也要几个同伴一起来,天王星人除了比地球人本事大,也许别的方面差不多,比如他们的脾气性格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愿意搞一些于己无害于人有利的恶作剧,有的人就愿意扮演英雄一样的角色,或许还有别的脾气的也未可知。悲观主义说:万一也来了坏人可就坏了。乐观者说:一般情况下不会,因为好人一般都会和自己的同类人同行,你想咱们一起打车出去也会选择和自己脾气性格差不多的出去。悲观者说:或许他们不是坐着一个飞船来的不一定呀。乐观者急了,你就是盼着会有来毁灭地球的外星人是不是?悲观者说:当然不是,可有的事情不是你不盼就不会发生,可很多事情我们盼来盼去也不会发生。乐观者说:我一直盼着会有城市守护神会出现,这次他已经出现了,现实终于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了一次。悲观者双手合十,但愿我所担心的不会发生。 第六十六章 重逢 阳子的寝室里也发生着同样的事情,对这件事大家的反应一样强烈,一开始都以为是假新闻了,后来马志涛和几个同学去现场看了,视频上那辆被执行了“摔刑”的汽车还在那里,听说市长整在和他的同僚们商量,那辆汽车就在那个十字路口用镀金的铁链围起来,这样不仅可以警示市民一定要文明驾驶,还可以带动旅游业的发展,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外星人在地球上行侠仗义的地方。本地电视台的田佳怡还在现场,她拿着话筒和现场成千上万的围观者说:被带走的酒后驾驶者至今没有音讯,我们可以大胆的推测他有可能被带到了天王星服刑。围观者也是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外星人有可能是把他抓走做实验去了。有的说有可能把他藏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等到他再也不喝酒了就会把他放出来。在人群中除了阳子自己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冷静,因为她和阳子一样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知道这件事只有他才可以做得到,李欢欢隔着好多人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阳子,即便是恢复到普通人的样子,他在人群中也太好认了,一张完美的男人的脸,还有一颗天使的心,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曾经他是属于她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傻,就算他是鬼又怎么了呢,就算他可以吸去她的阳气又怎么了呢?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愿意和他轰轰烈烈的谈上一场恋爱就死去也是心甘情愿的,他不是鬼,他是超凡的人,他知道他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真的是来自天王星。她后悔和他分开,她要挽回,就算付出再多也要挽回这个男人,他是属于她的,无数次在梦里她又和他在一起了,梦醒后她都要哭一场,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自私和胆怯。她穿过人群来到他身边,可是他已经把她忘记了,她对着他笑时,他只是还给一个笑。她凑到他耳朵上想要和他说“我知道这是你做的”,可是他像躲一个精神病一样躲开了,她叫了他的名字。阳子说:不好意思,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她伤心的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这不能怪他,是自己无情在先,才使他对自己绝情的。本来他对她像一团火一样热烈的爱,就因为她说一句喜欢他就会给她一颗价值两百万的钻石,可是她却把他看做了异类,人鬼是可以情未了的,况且他还不是鬼,他只是装成了鬼的人,他有着一颗英雄的心,和要改变世界的胸怀,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曾完完全全的属于她,现在他却对她如此的无情,不,她不可以接受,她还要让他抱在怀里,他的拥抱,他那充满了热烈的爱的眼神,即便是他那坏坏的撇着嘴角玩世不恭的笑都有着说不尽的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 一种对爱的本能,促使着她走向汽车旁边的田佳怡,我猜测那个天王星的英雄还在我们人群中间。田佳怡说:您也只是猜测。李欢欢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我猜得很准,我比你先认识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把她当成是一个凤姐一样的人在借机炒作自己,尽管在外貌上凤姐和她不能同日而语,可出发点是完全一样的。田佳怡不失幽默的说:只要您不说已经和他谈了一场恋爱我们---------说到这里她看看现场所有的人,我们都可以接受。李欢欢还是那么一笑,很多事你们接不接受都不能阻碍他就是事实,你敢和我打一个赌吗?田佳怡说:什么赌?我说我刚才看见了他,带着一张地球人的脸的面具,我认识。她向人群说道:我知道你还在这里,不要走,你千万不要走,准备好你天王星人的脸吧。说完她离开了人群。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人在她离开后大家开始聊别的了,就权当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十分钟后某某大厦的楼顶传来一个声音,天王星的英雄准备好你天王星人的脸,踩着你的五枚硬币过来把我抱住吧,说完她真的一跃从楼上跳了下来。 天王星人真的出现了,人们能看到他的脚下踩着什么东西,他就像被脚下的东西带着走一样,不,他在像牙买加人一样飞跑,不过他比牙买加人跑的可快多了,人群里的尖叫声仿佛都可以把头顶上的蓝天炸开个窟窿了,在李欢欢掉到大厦的一半的时候就被阳子接住了,李欢欢说:你为什么不理我?阳子说:我记不得你了,真的,也许咱们曾经认识过,或许还很熟,或许像田记者说的一样咱们还谈过一场恋爱,可是我忘记了。李欢欢说:你真的是天王星人吗?阳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李欢欢说:你可以带着我到人群的上空走一圈吗?阳子说:如果你知道我的故事,请你不要泄露出去好吗?李欢欢笑笑,我起过誓的。阳子说:谢谢。他踩着硬币在距离人群十来米的空中走了一圈,下面成千上万只手挥动着,成千上万的人尖叫着,他们看到到了古装电视剧里才可以看到的场景,此刻欢欢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牺牲几年的生命换得她现在这个位置。 田佳怡举着麦克风高喊着你是我们的英雄,接下来这竟成了一句号子,有一部分人先喊:你是,然后另一部分人就喊:我们的英雄。归根结底阳子还是个人,有着人的虚荣,有着人希望有人对自己膜拜的特性,尽管他在做一件英雄所做的事情时并未曾先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把他当成英雄来顶礼膜拜,可是面对着这个场面他陶醉了,他体味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仅仅是这种感觉再加上他那要为所有不公平而战的心已足以使他握紧拳头决心战斗到底了。 他还是抱着李欢欢离开了人群去了城市外面的山里。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他落到地上,阳子说:你真的认识我吗?李欢欢还浸泡在幸福的泡泡里,一句平时里会很让她伤心的话还不能立即把她从极度兴奋的状态拉回到极度伤心的状态,她就当做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她说:你叫于阳子,你的爷爷在某某大街开了一家聚贤楼饭店,你和我说过你当过特种兵,有一天晚上你从海里救出一个开着车被撞进海里去的女孩,在同一个晚上你还从绑匪的汽车后备箱里救出一个被绑架的女孩,这一些故事你也都忘记了吗?阳子说:记得,可是我真的忘记和你谈恋爱的事了。 什么?你说你忘记了和我谈恋爱的事情。 是的,我只记得,经过一件肯定是不愉快的事情后,我睡了好长时间的觉,醒来后就不记得是什么事情让我不愉快了,听你现在一说,肯定就是和你谈恋爱这件事情了,对了,你叫什么? 欢欢没想到,他真的把她忘了,这也怪不了他,谁让她自己------先不想这个,她说:我叫李欢欢。 欢欢,我爷爷和我说过的。 他怎么说的? 他说我不应该把你忘记。 欢欢心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他的身体里有这样一种功能,遇到让自己伤心的事和人在真正的伤心之前睡一场大觉,就可以像切除阑尾一样把这样的人和事一刀切去了再不会想起,那样人就不用腾出青春中的一些宝贵的时间专门用来伤心。她眼里含着对自己无尽的恨的泪说:幸亏他爷爷还记得告诉他。你觉得你还能重新想起那段爱情吗?阳子摇摇头,我不知道,以前还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我那次睡了很久,既然睡了那么久只是为了去忘记一件事情或是一个人这肯定是一种自然的选择,自然的选择都是不可以违背的,如果曾经的我带给过你很美好的回忆,我感到很荣幸,你是这么的漂亮,你的笑能告诉见到你的任何人你担得起任何的幸福;如果我的失忆带给了你失望或是伤心,在这里我像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六十七章 已逝去,已失去,重来?谈何容 欢欢眼里含着泪,脸上带着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怎么怪得了你,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停住了,擦擦眼里的泪,脸上又挂上对生活充满了希望的的笑,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在上一次恋爱之前我们是相互都不认识的,这次不同了,这次是你不认识我,可是我对你很了解,我知道做你的女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所以我要追求你,直到我们重新恋爱为止。 可是------ 你有女朋友了是吗? 是的。 这算不得一个障碍,宁愿做一个横刀夺爱的小三,也绝不会看着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幸福就这么从身边溜走。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 我也是。 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我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善良的男人或是女人是绝不会让别人伤心的。 你让我伤心了。 阳子无语了,他愣在那里,他知道她说的没错,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是深爱着自己的,可是现在自己有了女朋友,她怎么会不伤心呢?可是刚才人群里的的女人说不定也有深爱着自己的,自己总不能都接受了,那得让多少男人伤心呀。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唯有战争不同,因为战争是绝对只负责让战争的双方,无论是胜者还是败者都伤心,因为无论胜方还是败方都会死人,不管是死多还是死少,对死者的父母家人来说都是塌了天的大事。阳子说:如果说你在店铺里看到一件你特别喜欢的东西,可是在你要掏钱买下的时候,商家却告诉你,这件物品已经被别人抢先一步订购,这时候你也会伤心一段时间,当你在别的商店里又看到一样或是更好的东西你就会不再伤心了。 可是我喜欢的这个东西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也许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其实真实的情况未必是和你想的一样。 你不用劝我,如果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把你从一个你说的那么好的女孩身边把你抢过来,那我得到以后就会厌恶和鄙视的,我要用我的努力证明你的价值,现在你就把我带到一个可以打上车或是可以坐公交车的地方吧。 阳子把那五枚硬币抛出去抱起欢欢踏上去,欢欢在他怀里说:我现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其实我应该满足不是吗?阳子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欢欢接着说:可是上帝造的人对好的东西都是贪的,对好的东西就想永远的占为己有,可是谁又能把一个人或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永远的占为己有呢?道理都明白,可就是说服不了自己。 阳子看看怀里的欢欢,在心里说,我总不能为了怕别人抢的头破血流而让自己变得不好吧,如果完美也是一种过错,那有什么办法,当许多人都为得不到英雄的拥抱而伤心,我总不能怕伤了这许多人的心让自己变成流氓吧。那样是可以短暂的成全别人,可也永远的背叛了自己了。一个人在一天中不知能碰到多少个漂亮的女孩子,也总不能见一个就爱一个呀。 阳子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她放下来,他说:前面不远就有车了。欢欢说:你能把面罩摘下来让我再看看你的脸吗?阳子把面罩摘下来,她又看到了那张让她安不下心来的完美的面孔,这绝对是上帝的作品,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上帝的作品的话,那这也是上帝打过无数次草稿后的杰作。她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闭上了眼睛,这在以前迎接她的是他那温热的似乎能把被它吻住的人融化掉的嘴唇,可这次他是并不粗暴的轻轻的把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放下来。她这才想起这已经不再是从前,她说对不起,我们才刚刚开始,阳子笑一下,至少欢欢把这个笑当成了对她的话的默许。 欢欢走后阳子长处一口气,心里说这丫头真够倔的,这么高的楼说往下跳就跳,怕就怕改天别楼顶上排满了为了让他抱着在半空里非要跳楼的姑娘,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其实想想出了这么档子事,人们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也纯属正常,喊了这么多年的外星人有谁见到过,这次外星人来地球伸张正义了,想到这里阳子马上否定了自己,这算是伸张正义吗?似乎有些牵强,只是用一种非常规的手段处理了一次交通事故,不过干的确实漂亮,酒后驾车的人实在可恶,你自己喝醉了把车开的和飞机一样,把自己撞成什么样残了死了都是活该,可人家路人招谁惹谁了,人家就因为吃饱了在路边溜个玩儿就有可能招来这飞来的横祸,在和平的年代这酒后驾车的还真就像战场上的流矢,说不定赶上谁倒霉。 阳子独自在这条郊区的乡间小公路上溜达着,也一边想着这样那样的有趣事儿,再到学校里搞出点有趣的事呢?他越想前几天整孙金星的那次越有意思,没有新事情整就再整一下那小子,想到这里那胖子傻乎乎的样子出现在眼前,真不知道他的父母花了多少心思才给他讨来这么一副憨样子,难不成是他老爸用鼻子把他妈的**拱湿了然后往里哼了一摊鼻子导致其有了身孕吗?要不然他那样子怎么会这么滑稽,阳子正为自己能为孙金星想出这么稀奇的来历而窃喜,一辆面包车在距离他只有几厘米身边飞驰而过,尽管没碰到他一点,可是由于车速太快又离得他太近,被车速带起的风就差点把他带一个跟头,阳子像个平常人生了气一样追着那辆面包车骂了几句街。面包车上的人大概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阳子追,停了下来开始往回倒。阳子当然完全可以把飞驰着的面包车和一车人一并扔到山谷里去,可是他觉得总是这样不是很有意思,不如装成个平常人逗逗他们,面包车快要倒到阳子跟前的时候,他看清了车身上的深蓝色的字“城市管理”,印着这几个字的车,在当今的中国就像抗战时期挂着太阳旗的车一样让人痛恨。 阳子跑到路旁的农田里去,车上下来十来个人,有两个四十来岁的,其他的都十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阳子在田里喊道:差一点撞上我干嘛还这么霸道。那个胖一些的年龄大的说:没撞死你就算你捡到了。一个年轻的说:小子不是狗娘养的你就上来。阳子当然也不示弱,不是猪娘养的你们就下来。所有年轻人都冲了下来,他们当然追不上阳子,他们冲下来以后阳子反倒又跑了上去顺着刚才溜达着方向跑去,两个年龄大的先上了车,喊下面的年轻人赶快上车,开车追,他们都猜测这小子脑壳有些憨,还到公路上来跑,这不是诚心要和汽车赛跑吗?等快要追上他的时候阳子又跳到田里去了,他们停下车骂道:不是有公事在身非把你小子废了,然后开车飞奔而去。阳子怕在路上跑的太快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在田里朝着汽车开往的方向跑去,然后跑一阵跳到树上看看他们开到哪里去了。 第六十八章 土匪难为卖瓜 他们一伙人围着一个在路边摆摊的瓜农,先是往他们的车上抱了几个西瓜,瓜农大概是埋怨了几句,本来是应该扮演城市管理者的角色扮演起侵略者和土匪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阳子只看到那瓜农说了几句,几个土匪就动起手来,阳子实在看不下去,戴上他的面具冲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十来个城管被打倒在地,只是他还觉得不甚过瘾搜遍他们的全身,把所有钱和值钱的的东西都搜出来给了瓜农作为补偿,瓜农把他当做活神仙来礼拜。 阳子把十来个城管一一绑起来装到面包车上,他开着车毫无目的的往前走,想要想出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来让这些城管长长记性,最后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到了深夜他把这些城管拉到了那个市里准备保护起来的放着被摔烂的的汽车的十字路口,让他们围着那个汽车围成了一个圈,手与手之间用绳子绑死,然后在脸上又画上各式各样的动物,末了又在地上写了一段文字:“这伙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城管,对其有恨者可以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对其作任何惩罚(不包括弄死),任何人不得将其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将其带至别的地方,这是天王星的律法,若有违背者(包括警察)割去一只耳朵作为惩罚。写完后他又将曾被他们驾驭的耀武扬威的面包的四个轱辘拽下来拴上绳子套到追他时最凶的几个人的脖子上,阳子在时那四个脖子里带着轮胎的家伙只能咬着牙硬挺着站着,阳子刚走就只好跪了下来。 这个时候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又像昨天晚上一样停满了本来准备过十字路口的汽车,大概是他们都怕冒犯了天王星上的律法或是冒犯了天王星人的忌讳,没有一辆车在阳子做刚才的事时冲过路口,也没有一辆车焦急的按着喇叭催促前面的车。记者还是要冲到第一线的,在阳子从车上往下拽面包车上的轮胎时,本地电视台的记者田佳怡赶到了,她把麦克风凑到阳子嘴边问,请问这几个土匪又做了什么孽?阳子看着她向她竖了一下大拇指,表示她的每一个用词都特别恰当.他说这几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们自己。田佳怡说:如果他们不好好回答我可不可以对他们行刑。阳子指一下下面的字给她看。田佳怡说:我怕他们不怕我,我可不可以让路口有正义感的开车的男子汉们来一泄他们心中的怒火。阳子说:等我走了要怎么做就全听你安排了。说完阳子把五枚硬币抛向空中像孙行者踩着筋斗云一样走了。随行记者来的电视台摄像师等他走的看不见才把镜头收回来。 然后把镜头对准田佳怡,田佳怡对着镜头说:我们的天王星英雄又带给了我们惊喜,这次比较走运,我和他还面谈了几句,真没想到他的地球话说的这么好,不,准确的说是他的中国普通话说的很好,我想他肯定是戴了一个头套,我们看到的肯定不是他天王星人的脸,或许已来到地球后他就给自己弄了一张地球人地脸,说不定这张脸就是从我们这个城市中的某个人那里选的,这肯定不是一张普通的脸,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上帝赐予我们想象力不就是让我们对未知的东西进行大胆的猜想的吗?我猜想,如果咱们的天王星英雄面具里面的脸真是从咱们的城市中挑选的,这肯定是一张配的起他那颗英雄的心的脸。朋友们你们恨这些被绑在这里的人吗?汽车开始鸣起笛来,田佳怡向四个方向做了停止的手势,今天这些人不恨他们,因为咱们这些人大多都是和他们接触不到的,他们欺负的都是这个社会上最容易欺负的人,是城市的边缘人,等明天一早我会到早市上通知那些卖早点的,摆小地摊的,告诉他们这些十恶不赦的东西咱们现在可以随便惩罚了,我想他们明天的肉钱就会省下了,现在我再看看这几个人,看到的是被在街头巷尾做小生意的人啃去了肉的一堆连在一起的骷髅。好吧大家可以按着红绿灯的指示行驶了,不过我建议大家把车开到这堆败类面前的时候都把车速减慢往他们脸上啐一口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当然我们也可以这么想,我们在惩罚天王星英雄为我们抓来的敌人时,是对咱们的英雄表示崇高的敬意,因为咱们是在执行他没有说出口的命令,说完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好一个“各色车过缓缓行,无不开窗啐一口”,更有摆过摊受过城管气的,还要停下车挨个打几拳出气。更热闹的是第二天早上,田佳怡说到做到真的开着车街头巷尾地跑,告诉那些恨城管恨得牙根痒的人,说有十来个城管被绑在某某十字路口了,这几个小时之内只要不把他们弄死可以随便的在他们身上出气,田佳怡一个人也只能分区的跑到不能逐个的告诉,告诉不到的他们就要么口口相传,要么就打电话通知,那个十字路口成了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方,上午十点不到只是小摊小贩就迎接来了上几千人,心慈手软者过来啐他们几口,心狠手辣只是早先没有机会者也有用刀在他们脸上刻字,身上乱划的,更有甚者用方便袋装了新鲜的大便浇的他们满头满脸。来出气的也不只是曾受过他们的气的小商小贩,也不乏被工作压的喘不气的公司白领,被债务压的喘不过气的小企业老板,还有在学校里总受着老师同学们气的老实学生。 这一切政府部门都看到了,城管大队的领导当然也知道,可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们被天王星人抓了个正着呢?警察局还是派了几个警察在那里盯着,不是阻拦人们惩罚这些本该受到天谴的畜生,是防止人们真的冲动了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毕竟天王星人明令禁止把他们弄死,说明他们还该不到死。 这当然又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熟人一开口说的就是某某十字路口发生的惩罚城管的事,女人们说:我看呀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王星人做的,这就是包青天转世。 那位说了:包青天只是办案不徇私情,大义灭亲,管你谁只要触犯了法律,就从他的三口铡刀挑行刑的,可他一个人哪有这般腾云驾雾的本事。 既然转世,他当然就是带着他的王朝马汉展昭五鼠嘛的一块儿转世了,他看着那里有不公平就让手下们去抓人,这和当年还不是一样。 可是咱们只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人不是? 这位想象力极为丰富的大姐的想象力就像山间之清风,天空之明月一样,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说,既然转世都转了,把那么多人的本事都转到一个人身上的可能也是有的,那么多人一起来,不是的吃呀,不是的住呀,哪一样也没有省钱的,包青天又是清官,不会贪老百姓的血汗钱,所以就把他们的本事给集合了转世来了。一个人来来去去的多轻巧。 那一个说不过她,只好依了她的话,点头称是。又问道:既然是包青天带着随从们的本事转世,你说他来一回总不能只治一下酒驾,和城管吧? 当然不是,听她的语气像是包青天要来做什么和她商量过一样。 第六十九章众人仰望天王星,疑似青天下凡来 那女人接着说:我看这包青天接下来要惩办那些贪官了,但凡识相点的应该把不属于自己的钱交出来了,让人家找到门上去祸患就大了,我看呀这青天转世早晚要设个衙门,要不受了委屈的人到哪里去喊冤告状呢? 男人们的想法更倾向于这个专门行侠仗义的面罩人就是一个幻化成地球人形的天王星人,说不定真像田佳怡说的那样,他说不定真是仿照着这个城市里的某个人做成一张脸,可是又怕给那人带来麻烦所以才带个面罩,觉得自己长相差不多的年轻人都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脸,心想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我这张脸挺合适的。 马志涛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说:天王星人说不定是照着我这样子给自己幻化了一张脸,你看这线条、这轮廓、这眉眼、简直就是为让英雄选中才这么长的,如果我是天王星人,从一千万人里面挑,不用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能选中我这张为英雄所生的脸。 睡在他上铺的霍海强捂着嘴巴做呕吐状,我发现你可真是这个星球上最不会说笑话的人了,天王星人的审美观点堕落到地狱里去也不会觉得你这张脸适合贴在头上的。 他们开惯了玩笑,彼此也不大当回事,马志涛还是很陶醉的照着镜子自语,说不定把我放到天王星上就是绝世的美男。 刚才就像个傻子似的咧着嘴傻笑的孙金星也学着霍海强的样子做呕吐状,嘴里哼哼着,真有意思,真有意思。 呆子你是不是那天被人家弄到篮筐上的时候,不知哪里的野猪趁人之危把你给搞怀孕了。 呆子不笑了,哼!你就不会说句人话。 呆子上铺的李修远很严肃的说:马队我发现你也太不会推理了,人家那天呆子是被吊到篮筐上面的,是不是呆子? 孙金星说:是呀,都看见了,他还以为李修远是来帮他说话的了。 李修远说:这不就对了,就是呆子的屁股对野猪再有吸引力,野猪在下面急的嗷嗷叫也没有本事两个前腿抓着篮板和呆子交配呀。 除了呆子之外三个人都要笑踏了床铺。 呆子还是觉得李修远再帮他辩护,还说:就是。 几个人更是受不了了。 马志涛笑过那一阵后说,如果是也应该是个会飞的把这呆子搞怀孕的。 霍海强说:我看有可能是个猫头鹰把呆子搞得有了妊娠反应。 马志涛说:那到时候是下蛋呢?还是生仔呢? 李修远说:估计不管是下蛋还是生仔都得剖腹产,你说这呆子和猫头鹰结合会生出什么样的怪物。 当然是猪猪侠了。 孙金星倒是高兴了。哼哼哼!到时候我让我儿子把你们一个个打得满地找牙。 马志涛是一个损到家的家伙,玩笑都开到这里了还不肯罢休,呆子听说你有个姐姐是吗? 呆子抬一下眼皮,有啊,怎么了? 霍海强说:马队你不用开口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问人家呆子,你和猫头鹰结合了,谁和你姐姐结合。 马志涛夸张的捂住嘴,过一会儿才说:孙金星天地良心,打死我我也不会问出这么损的问题。 呆子倒是不以为然,我姐姐当然是是和我姐夫结合了,着这外甥都知道,管我叫呆子,我看你们才呆。 呆子这以不变应万变的战术弄得他们连继续和他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看到他这可怜样子倒是唤起了在心底快要腐烂的本真,对他未来不自觉产生了对古人的担忧,李修远问道:呆子将来毕了业你打算找一个什么样的工作。本来问出来后包括李修远在内的三个人都觉得不该问,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关于前途的玩笑是不该开的,都心想他毕了业能去干什么?摆地摊恐怕都不成,你看他那呆样子,一说话先哼哼,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过来。问这样的问题不等于是揭人家的伤疤吗?马志涛和霍海强都用眼神弹劾了李修远,谴责他不该问这么沉重的话题。 呆子一听这个问题倒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哼哼,我-------哼哼-------是真正的铁饭碗,我表哥的公司早就把我预定了。 几个人一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刚才对他的同情和怜悯一下子灰飞烟灭,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我靠!你表哥是开什么公司的”? 哼哼!工程公司,承接各种工程活儿,利润可是老大了,哼哼哼------我表哥老有钱,有钱,每过年给我们家送好多好-----好东西。 马志涛说:我知道了,你表哥肯定是让你到他工地上去做饭? 哼哼------这不一定,从小做起吧,我表哥说我老实,实在,好管,又听话,他喜欢这样的人才。 三个人都低着头捂着脸,霍海强喃喃的说:老实,实在,好管,又听话,你表哥就喜欢这样的人才。 是啊,哼哼。 你表哥的原话? 哼哼,是原话。 你表哥事业发达?也很有钱? 哼哼----发达,有钱。 三个人又是异口同声的叹气,我的天哪,事业发的人把这几项品质作为人才的标准,这不是呜呼哀哉吗? 李修远说:我们还读大学干什么,把脑袋里的智商用针管从脖子后面插进去抽出点来不就好找工作了吗? 呆子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哼哼,你可真是啥有意思的事儿都想的出来。 霍海强说:呆子你那表哥能有多有钱。 哼哼,估计------得有个几百万吧,得有个几百万,人家真是有钱,下就下大饭店,逛就逛大商场,到海边旅游,顿顿吃大螃蟹,真有钱,你是不知道,住的楼可老高了,老高老高的,那汽车,气派。 李修远打断了呆子的话,爷,你打住吧,我们都知道你有个有钱的表哥了,不如说说你表嫂。 哼哼-----我表嫂好,好着呢? **?好你妈个裤裆呀?你会不会把一句话一下子说完,马志涛听腻烦了。 你妈个裤裆,我妈碍你什么了? 你妈夹疼他的小弟弟了,霍海强说。 呆子生气了狠狠的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一摔门出去了。 马志涛说:你们把呆子弄生气了。 生他娘的,就这样跳了楼,总不能告咱们谋杀,李修远说。 他如果跳楼你说天王星人能不能接住他?霍海强问。 我猜就是天王星人把他放到篮筐上去的,不过如果他跳天王星人绝对不会接他,马子涛说。 李修远说:怎么呢?天王星人也讨厌他? 马志涛说:当然了,你们别以为呆子老实,这小子可不老实,他是和比他强的人老实,他会欺负比他更老实的人,并且是他见比他强的人怎么欺负他了,他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到它能欺负的人头上,这样的人如果有了管理两三个人的权利,那他准得使出管理千军万马的精力,把他的那点权利发挥到最大,让他手底下的人上个厕所都得和他打招呼。 李修远说:那如果他去他表哥公司给工人做饭可不是管理两三个人的权利,如果工地大那也是得成百上千人。 霍海强说:那可不,到时候他说炒白菜就炒白菜,说炒土豆就炒土豆,工人想吃啥不能随你的便,谁让你表哥不是老板来着。你们说这呆子真有这么坏吗? 马志涛说:你以为我是在造谣是吗?只要来了新同学他准上去装横欺负人家,前一段还找阳子的茬呢。 是吗?快说来听听,两个都精神起来了,李修远说:怎么欺负阳子的,阳子有没有抱起来摔他。 阳子就是说了一个胖子,这小子就过去掐上了他的脖子。 霍海强笑了,是吗?这小子和生人这么猛犸? 当然了。 阳子肯定不会就这么让他掐了,李修远问。 阳子还真没怎么着,阳子这人就是厚道,他掐就掐了,是那杜姑奶奶看不过,过去照着脸一顿烂抽才老实的。如果我有阳子那两下子,谁掐我的脖子我非把丫抱起来摔成肉饼不行。 霍海强看着手机又看到了关于天王星人的新闻,真有网站把天王星人说成了是包青天转世,说他专程来世上扫清所有不平之事,惩罚所有法律不曾惩罚的本该重罚的人。霍海强说:天王星人出现的意义不仅是捍卫了平凡人该拥有的幸福他也大大的开发了人们的想象力,现在人们都在追溯同一个古老而有深远更重要的是无法考证的话题,他到底是来自哪里,他究竟要干什么? 马志涛说:他来自哪里真的不好说,不过他来干什么就容易知道了,他就是来拯救身处危险中而不能自救的人,惩罚那些作恶多端的人。 对网上新流行的他是包青天转世的说法你们有什么看法?霍海强问。 李修远说:其实我不太关心他到底是来自天王星还是来自于宋朝,只要他是我们平凡人幸福的守望者,只要每一天我们都能听到他又使什么坏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就可以得到很强的幸福感,何必关心那么多呢? 如果现在天王星人要求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会不会拒绝呢?霍海强问。 马志涛说:别说是力所能及,就算是多少费点劲,我也会努力去做的,你想呀,如果能拥有天王星人这么一个朋友,那会是一件多么爽的事呀。 这就爽了,那个让他抱着在半空里飞的女孩会爽成什么样呢?李修远说。 霍海强说:那还用问,肯定是爽歪歪了。 第七十章 不是公司没野心,呆子定是活 李修远说:如果他能收徒弟该多好,那我大学也不上了,要求不高,就是把他那能耐学来个十分之一也足够我飞黄腾达的了。 勒布朗,詹姆斯的本事你能学来个十分之一也能打上cba,也可以飞黄腾达,你学得来吗?勒布朗还是个地球人吧。马志涛说。 霍海强说:他是怎么来地球的呢?来干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替天行道,匡扶正义,这么大老远来就是为了这个,难道天王星那里的文化里就没有利益观念。 马志涛说:你怀疑刚被树立为英雄的人物是来地球开发殖民地的吗? 霍海强说:这么老远舟车劳顿的,就是为了做这些陌生人眼里的英雄?他在他的星球会是一个什么角色呢?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王子,还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有志青年要来咱们这里开辟属于他的疆土,还是在天王星犯了错误被流放到这里的罪犯,还是-------我想了好多种可能。 李修远说:你们说会不会有一天他能接受田佳怡的采访。 霍海强说:如果是咱们地球人肯定要接受采访的,这可是一个大风头,没有理由不对着镜头说出他在做好事时的心里都想些什么,可他是个天王星人,谁知道他们那里的人都是什么性格呢? 马志涛说:就是,毕竟文化不同,面对着同样的事情做出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这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吵架的声音,哼哼,你小子也和我装孙子,信不信大爷打的你满地找牙?是孙金星的声音,霍海强刚要开门出去看,马志涛堵住门,他说:我敢打赌,和呆子吵架的同学不是新来的就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五体重不足六十公斤的戴着眼镜的同学,如果我猜错了,今晚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要让哥几个吃好玩好。 霍海强和李修远击了一下掌,今儿把马队吃了得了。 马志涛还是堵着门不让出去,如果我猜对你们总不能一点血不出吧。 霍海强说:去吃自助餐。 马志涛第一个冲出去,他得意的举了一下拳头,然后在呆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宝贝儿你今天太给我长脸了。 呆子不知道马志涛和他们在打赌,哼哼,还摸一下鼻子说,让这个孙子给我让路还他妈的不痛快。 马志涛向着霍海强和李修远举了一下拳头。 李修远过来很鄙视的看着呆子,你为什么一定要人家看透呢?你让人家看透也没什么,还要让我们请客,有点志气对您来说就这么难吗? 呆子那里听出他在说什么,哼哼,什么呀,你都说的什么呀? 李修远的生活费本来就紧张,这下又要拿出一部分来请马志涛,心里的不平衡让他没好气的说:哪说什么了,就说让你姐姐的老公对我们失去了多少然后让他老婆出来抵债就是了。 呆子说:这都不叫事,其实他真没听出李修远说什么。 霍海强说:修远兄这回你摊上事了,依呆子的德行推算他姐姐的------德行不是一件太费劲的事,估计如果你要真把他姐姐怎么着了上帝那里肯定给你记你积了什么德。马志涛拿着水杯对着李修远举了一下,修远您就节哀顺变吧。 李修远并不是太悲观,他气定神闲的说,未必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人家的妈妈都敢生,我还不敢让她生了是怎么着。 李修远说:让她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如果生出一个随他舅舅的外甥可就是个悲剧了。 李修远掐着呆子的脖颈说:你姐姐和你像吗? 哼哼------有的地方像,有的地方不像,呆子很认真的看着李修远。李修远没了精神。 阳子把城管绑好后正踩着硬币在天上飞着,他的手机响了,阳子一边在天上不停地摆弄他脚下的硬币一边接电话,是杜可欣打来的。阳子一接电话她就像连珠炮一样说起来,好家伙,你也会接电话呀,这几天不知打过几次电话给你,就是不接,要么就是打不通,发qq也不回,**也不回。她也不容阳子插话就是一个劲的说,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孽被天王星人抓走了呢?被绑在某某十字路口上受刑的没有你吧。阳子说:没有,没有我姐姐,我好好的。 杜可欣说:你可倒是好好的,我们是在你被哪小妖精带走后就一直没看见你,我还以为那真是从无底洞里出来的呢?怎么去了一趟是不是连人带心都给人家俘获了,你这可倒好,打了一架,给自己打来了一个七仙女的妹妹一样的老婆,告诉我你这是什么命呢?回头你也给我找个觉得打一架就能打出个王子男朋友的机会来,哪怕我让人家打断了腿也在所不惜,腿麻毕竟是能长的东西,实话实说是不是这几天都住那女的家里,还是在外面开的房。估计以你的性格应该是在她家睡的,一来她家房子大,她家是不是别墅,带游泳池的吗?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阳子提醒她说:你说她家房子大。 对,就是这里她家房子大,随便找一间住下怎么折腾她妈妈也不会发现,她父母也肯定对你很中意吧,不用说肯定的,要不然会让他女儿来找你吗?要不然来找你的就是几个穿西服的牵着藏獒来找你了,别看你能打,真遇到牵藏獒的你就未必能赢了;对了,听他们说你曾经救过那丫头的命,真有此事吗? 有。 怎么回事呢?道来听听。 这个说来话长了,姐姐还是见了面再说吧。 也行,你现在在哪里? 阳子差点就说出我在半空里来,我-------正要去乘地铁。 乘地铁去哪里? 回学校呀。 你先别进地铁站,那里面信号不好。 阳子的手机有点烫耳朵了,姐姐我反正是要回学校的,咱有什么话见了面说不好吗?你打电话卫星免费给你提供服务吗? 哈哈,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明天就一号了,我的分钟数儿还没用完,不打了它不便宜了中国移动了吗?有钱便宜了背着孩子做小买卖的多好,人家中国移动这么大的买卖那里差咱这俩糟钱儿,你说是不是? 有道理,那就接着说吧。 再说点什么?你开个头。 就说三国吧,从桃园三结义开始说,估计说到火烧赤壁就差不多了。 哈哈,真有你的,你知道现在最火的话题是什么吗? 这还用问当然是天王星人了。 除了他呢? 那就是钓鱼岛了。 火过去了。 这就不知道了。 现在同学们议论最多的就是那天来找你的那个小姑娘了,你可不知道和她这一出去就是三十多个小时伤了多少女同胞的心呀,人家个个都在这守身如玉的对你在这望眼欲穿了,你这可好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太伤人了,女孩的家人是不是特喜欢你,特别是她妈妈是吗?好家伙,这一看这小姑爷,长的和年画上的金童一样,我估计她都得嫉妒自己女儿,给你什么礼物了,不用说,肯定会给礼物,第一次见面没有不给礼物的,从实招来,给的你什么? 姐姐,我是去解释误会的好不好,不是去相亲。 吆,口气不对呀,怎么这么不耐烦,闲姐姐罗嗦了是吗?能耐大了不用姐姐罩了是吗?你这还没嫁入豪门-------不是,怎么说?告诉我怎么说? 姐姐我也不知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儿呀,这姐姐叫的还不错,不过也只有你叫,知道别人都怎么叫我吗? 姑奶奶。 你这不是也知道吗?你知道在咱们中国文化里姑奶奶代表这什么意思吗? 神圣不可侵犯。 对,你的中国文化还算不错,但是运用的不怎么样,虽然你可以和他们不一样,可以管我叫姐姐,但是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知道吗---------怎么了,显然这三个字不是和阳子说的,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于阳子呢?杜可欣说: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阳子听到“啪”的一声,这是一记耳光声音,接着电话挂掉了。阳子又打过去,是一个男人接的。阳子说:我就是于阳子,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了,不要动她。男人说:她是你的马子呀。阳子吼道:不管她是谁。只要你敢再动他一指头我就让你全家翻过来,不信你可以试试。“啪”,又是一记耳光,男人说:我又动了,接着是他淫笑的声音,哈哈。阳子强压住怒火镇定一下说:你在哪里。男人说: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多好,这样我就不会动她了。我在-------就在这时候阳子在电话里听到那头啊的一声。接着就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了。阳子再打就是“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了。 阳子心想刚才“啊”的一声应该是打可欣的男人传来的,大概是有同学看到他欺负可欣冷不丁打了他,电话肯定是在那家伙被打后摔倒了地上,摔坏了,打那个坏人的是谁呢?这么勇敢,听他们说过,杜可欣是很有来头的,要不然怎么都叫她姑奶奶呢?学校里很少会有人敢怎么着她,看来这个敢打她耳光的小子来头更大,那这个让他啊了一声更不怕事儿的主儿是谁呢?陈小杰,应该是他,马志涛有这个心没这个胆量。他给他两个打电话都不接,阳子更确定了,这肯定是打起来了,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落下来,打了辆出租车往学校去,刚进学校就碰到了白雨涵,他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白雨涵吃惊地看着他,我也是刚进学校,都三天没来了,怎么有什么事嘛?这时候孙金星像个乌龟一样伸着脖子过来了,哼哼------哼哼--------,他脸上的表情很矛盾,似乎是想高兴,可是呢又有高兴不起来的事儿,所以这一哼哼起来比以往就哼哼的就多了。阳子这受不了了,过去捏住他的鼻子喊道:劳驾你说完了再哼哼不行呀。呆子啊啊了几声,他们被一辆汽车拉走了,是先打完了又拉的。阳子又问:都拉走了谁?呆子说:有姑奶奶,这时都快流下泪来了,还有陈小杰和马志涛,说到这里就不那么伤心了,霍海强和李修远也被拉走了,打得可凶了,说到这里干脆笑了出来。阳子说:记下车牌号了吗?捏着鼻子还真就不哼哼,呆子说的很干脆,没有车牌号,是一辆黑车,大的,好车。阳子说:还有谁看到了打架?呆子说:咱们班只有我自己。没别人了,是我先打的。这时阳子的手机响了,是陈小杰的号打过来的。阳子接起电话,是于阳子是吗?这不是陈小杰的声音。 第七十一章 趴下未必就是投降,也 是,我是于阳子,你找我把那几个人拉走干什么。 我这里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一开始是想只把你一个人带来的,可是这几个人逞英雄,也来凑热闹,没办法,我就是一爱热闹的人,所以一起带来了。 你在哪里? 哦,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传说中的特种兵吗?不会蠢到别人不告诉你你的敌人在哪里你就找不到吧?这对你来说不应该算个事儿。这么着吧,我给你三个小时时间,超过三个小时你如果还找不到我藏身的地方我就每隔一个小时剁掉他们一根手指,现在我手底下的兄弟对这个夜叉都垂涎欲滴的,不过我管得了他们,只是三个小时后我得去睡觉,你知道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他睡着的时候也是不能知道不睡觉的人会做些什么。不要报警,不然结果会更难看。 我说过我一旦太不高兴就会让你的家里发生地震,就算你的爸爸是市委书记也没用,我说到做到。真的我不是威胁你,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也许会有你想象不到的结局,你必须保证他们好好的。 你就来吧,咱们见面后再分晓。从现在我就算时间了,一点一刻,四点一刻你应该找到我。 阳子又捏住呆子的鼻子,你认识那些人吗? 我哪里认识,别的班里还有见过打架的你不如去问问他们,他们说不定有认识的,我看见董新平了,刚才他也在这看打架了。阳子松了呆子去找董新平。他在篮球场找到了他。董新平说:那是个黑二代,我也是听说他的爸爸是这个城市的老大房大胡子,知道绿岛迪厅吗?就是他家的,同学们都叫他黑子,他的真名字叫房峰。听说这小子都有命案,可是他和他老子都黑,可是手里的钱不黑,钱能通天,你知道钱是可以买到命的。他们也没什么职业,和些个狠角混在一起,天天就是寻衅滋事 他家不会只有绿岛迪厅一个产业吧。学生们就是这样,对书本上的知识有可能仅是一知半解考试的时候讲究不挂科,可是对一些社会上的名流、**上的老大似乎是知根知底的,他是怎么发的迹,有多少产业及情妇都能说得明明白白,并且觉得了解这些比了解课本上的知识更值得炫耀。董新平把他知道的全部像背课本一样告诉了阳子,阳子在打一个主意所以听的时候也是全神贯注,在董新平说这些的时候他们身边又多了个特别的听众大家也没有发觉。 董新平说完后有一个人过来搂住了阳子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是大润一的老板田润一,他对阳子轻松的一笑,阳子虽然一直相交这个朋友,可在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润一说:怎么了兄弟,把人家打听的这么清楚你不是去想平人家的窝吧?阳子说:要不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润一把他拉到一旁,很淡定的说:你把事态想的严重了,他们和你又没什么仇恨,只不过就是想玩玩儿,寻点刺激,如果你这里非要把事情往大里捅它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阳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问道:你就觉得应该怎么做?润一说:你跟我来。 阳子上了润一的车,润一说:我和他们有点交情,或许能帮上你的忙,说着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电话接通了 哈喽,是峰哥吗?玩什么了。 歇着呢,一哥没事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有什么指教请直说。 见外了不是,就是想约你喝杯茶。 不会吧。 这有什么不会的,还有一个朋友,你肯定很想认识。 谁? 于阳子和我在一起。 这小子来这么几天就和一哥玩熟了吗? 嗯,是一个不错的兄弟,给个面子吗? 多大点事儿呀,还用得着一哥的面子嘛,只是我还没有玩过瘾。 哈哈----来日方长,干嘛非今天玩儿呢? 玩这种游戏我从来不挑日子的。 兄弟就是一门心思的玩儿,哪儿呢?见了面说不好吗? 那不可一世的于阳子也和你在一起吗? 是啊,兄弟介意吗? 能找到一哥也算是他的造化,那就过来吧,我在老地方,你应该知道的。 好吧,一会儿到,那就见了面再好好聊。 好,待会儿见。 挂掉电话后润一脸色凝重,孙子。 阳子问:怎么了? 这孙子在学校外面买了一栋别墅,就专门为诱骗姑娘,在那里他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无知的女学生,我怕今天他会对可欣下手。 阳子把拳头攥的咯咯响,我警告过他,如果他敢动她我就把这孙子废了,如果真是那样会不会连累到你? 润一看看阳子,我和可欣认识的比你早,你都敢废了他我会怕连累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房峰的别墅外面,房子盖得相当考究,有点模仿欧洲建筑的风格,房子外面的绿化很是不错,房子就像是建在一个公园里面,阳子说:他家的怎么比别人家的大? 他一买买了三套,只留下了中间的一套,两边的拆掉了,一边挖成了游泳池,一边改成了露天俱乐部,这小子为这件事可没少花本钱。等会儿我们下车的时候,会有两只小牛大小的狗的前腿搭在你我的肩膀上面,面前也会站着几只一样大的狗,他们都会很凶猛的盯着我们,千万不要害怕,他一看出我们害怕,就算不咬我们也会用它那大脑袋撞我们几个跟头,阳子说:知道了。 和润一说的一样,刚一下车两个小牛一样的大狗把前腿搭在他们的肩上,面前几只一样大小的狗做出要往上扑的架势,阳子本能的用威慑的眼神看看他们,面前那几只狗都像被使了魔法一样都乖乖的趴了下来,摇着尾巴看着阳子,就像信徒在乞求上帝的祝福一样,后面那两只狗看着他们的伙伴似乎很莫名其妙,也转过来看看它们膜拜的偶像,那两只狗也做出一样的姿态。润一看看阳子,阳子一撇嘴角,摊一下双手,似乎在说,嗯------看来这是一场误会。 房峰出来了,他被他的爱犬的表现弄得有点懵,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只要是房峰想让他们出来吓唬来这里的人,了解的就学着润一说的那样做出并不害怕的样子,然后房峰出来说,嗯-------弟兄们哪有这样欢迎来宾的,然后几只狗都像刚才在阳子面前做的那样,趴在他的面前摇尾巴;再就是遇到害怕的,那些狗会一拥而上,把来人先撞几个跟头再说,只要是他让狗出场纯粹就是为了玩儿人,可这次他栽了跟头。 房峰大声的训斥它们,那几只狗也不理会他,似乎他的大声喊叫和它们没什么关系。润一给他解围道:你又让他们换了欢迎客人的仪式。房峰马上借着坡下驴,嗯------刚学了几天,做的还是很不到位。然后用很不礼貌的眼神看看阳子。润一说:这就是于阳子,我的好兄弟。房峰用很不屑的语气说:看过照片。 我的朋友呢?阳子的语气很是生硬。 房峰皱着眉头看着阳子,又看看润一,这是你的好哥们儿,然后他又看看自己那几个把刺青弄得和衣服一样的哥们儿,竟然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哥几个是不是该教教他怎么和一个大哥说话,一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的好哥们儿不懂人间道。十来个全身都是刺青的人都像刚才站在他俩面前的藏獒一样恶狠狠的要像阳子扑过来,阳子一点都不紧张,他拍拍润一的肩膀,一哥不用管我,我想只要我不还手他们不至于活活把我打死,看看我的抗击打能力吧。 阳子是想挨顿打了,本来那次和马伟健那场架他也想尝尝做个普通人的滋味的,只是自己的自律能力太差了,没有忍住。他来学校不就是想做个普通人的吗?这次必须忍住,看着那几个人就要向他扑过来的时候,他像交通警察一样做了一个挺的手势,峰哥打完我之后是不是就放了我的朋友。 还是打完再说吧。 润一挡在阳子的前面,他说:房峰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几个打手看看房峰,像是在请示要不要一起打,房峰说:不要伤害一哥,把他抬到别的房间里去。 先上来的两个人被润一打倒了,接着又上来四个,他们还是挺规矩的,即便是润一把他们打了,没有房峰的命令他们也不出手打润一,依照房峰的指示把他抬到别的房间,润一高喊道:房疯子你如果真敢动阳子我会让你好看的。抬他的几个人都看看房峰的表情,看样子他们都对润一有所忌惮,房峰没有很快的作出决定,到最后使劲的向里面狠狠的甩一下手似乎也是受了冲动这个魔鬼的指使。 剩下的几个人対阳子下手了,恨的拳头打在这个有着天空和大海的血统的人的身上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可是他要装作疼痛,因为他想在大家都知道他是谁的时候做个普通人,三个人一上手三拳两脚就把他打趴下了,然后再拉起来两个人扶着几个人打,打了一会儿房峰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他过来拖着阳子的下巴摇摇头,本来我在心里挺瞧得上你,可是现在我有点鄙视你了,阳子再怎么装也只能装成很疼的样子,但怎么也装不出求饶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本来是想做一个很痛苦的表情的,可从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不恭。这一点房峰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不还手。阳子说:还手也是输,为什么要做这种徒劳的事呢?房峰使劲嘬了一下后槽牙的牙龈,可是我觉得这样特别没意思。 我怎样你才会觉得有意思呢? 都说你一个打十几都能赢,我这才上了就几个人,五个,你就趴下了,多没意思,我想看见你被打败,而不是投降,这样很不像一个男人。 不,趴下未必就是投降;有可能是在积蓄力量。 那你的力量积蓄的怎么样了? 我打不过这么多人。 那你能打过几个? 一两个还差不多。 第七十二章 只因为当初忍住了灼痛 房峰看看几个魁梧的大汉,用极具挑衅的语气说:他说一两个还差不多,咱们大家要不就陪他玩儿玩儿。 几个大汉都像傻子似地的笑,仿佛都自信用一只手就能抓碎阳子的脑袋,房峰说:那咱们是一个一个收拾他还是? 个子最大,身材最魁梧那一个先上前一步,收拾这样的猴子还用两个,刚才我就说这么多人一起打没劲,我自己来练练他。 他们在商量的时候阳子心里想,一对一或一对二能赢都不算什么稀奇,如果他们真一个一个来我就好好收拾他们。 那家伙朝阳子走过来,说道:猴子,本大爷让你三招,不过三招过后就算你散了架也休怪本大爷,谁让你这么瘦小又这么嚣张的,来吧。刚一说完阳子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只手抓着脖子一只手紧掐着肚皮,只听那家伙嗷嗷叫,阳子双臂一用力把他扔了起来,然后把身体倒过来双手撑着地双脚接住那家伙,像耍杂技的蹬瓮一样蹬的那个大块头在阳子双脚上溜溜转。那家伙只剩像一头被绑在案板上准备被宰杀的猪一样嗷嗷叫唤了,最后是阳子突然把他蹬起后又突然双手一用力把身体弹到别的地方去,那家伙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这下他踏实了,不叫了,一只手撑着腰,很不服的看着阳子,这不算,我还没准备好你就下手。 阳子说:你还有机会,咱们可以重新比一次。 大块头努了一把力没有站起来。 房峰摇摇头,我亲爱的大山,没本事不是罪,爱吹牛也不是罪,输了不服输就更不是罪了,可是人家愿意给你再比一次的机会,你把握不了就不仅是罪了,简直----------我真不知怎么说你了,自己还能站起来吗?试试------- 那大山的晕劲算是过去了,可身上还是有点不舒服,费了女人生头一胎的劲总算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向阳子扑过去,房峰把他拉住,大哥你丢人还丢上隐了是吗? 房峰向阳子竖了一下大拇指,有一套,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我看还是两个一起上比较妥当,谁两个一起上? 一个黑的和李逵一样,一个白的和岳云一样,黑的壮,壮的像头牛,白的虽没有黑的那般体重,但不属于瘦弱的那一种,两个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攻击阳子,凭他怎么攻击也不可能是阳子的对手,怎么让他们输只能看阳子心里打什么主意了,是的,不管谁和阳子打架都像是拍电影,阳子是主角兼导演,剧情怎么进行全听任他的心情,阳子安排了一个和黑白双煞打个平手的剧情,,他俩没被阳子打倒,但是累的就像跑了一万米一样,就是给他一人一个女明星估计也没心情了,如果不是碍于面子,肯定要趴在地上喘了,阳子也装出很累的阳子,扶着膝盖呼呼喘粗气。 房峰给阳子递过来一瓶水,阳子接过来大口喝下去,他不怕这水里面会有什么机关,就是因为最初的时候他坚持了谁都会选择放弃的坚持,就是因为那个坚持,他现在可以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如果当初他在那个火热的巨卵里选择了放弃,就不会有这么多好玩的故事了,就不会有今天无所不能的于阳子了。当受到剧烈的灼痛时只要痛不死就咬牙挺住,挺过来以后也许就是另外一个于阳子。 房峰见过阳子和前三个人交手后他以为心里已经有些数了,觉得自己可以赢了阳子,但是盗亦有道,做一个坏人也应该有个坏的底线,也许这个底线会像大多数国人的鬼神论一样,在做好事的时候就相信有鬼神,因为那样鬼神会看见自己做的好事,将来可以得到福报;做坏事的时候就不相信有鬼神,无论他做多么让人说都说不出口的阴损事都不会在死后让阎王下面的小鬼扔进榨不死人的油锅。房峰坏的底线就是他自己可以逞一下英雄就不让一群人一起打倒一个自己打倒他可以让人崇拜一下子人。 看着阳子把气刚一喘匀,房峰阴阴的笑笑,我觉得我们应该单挑一场,你觉得合适吗? 阳子摇摇头,不合适。 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一对一和别人交过手。 不嚣张的话,你会觉得特别难受吗? 我说的是实话。 阳子话一出口,房峰趁其不备一脚向阳子踢过来,如果换了别人,这一脚很难躲得过,说不定能把脖子就踢断了,可是他踢向的是阳子。就在房峰的脚即将碰到阳子的下巴的时候,用肉眼看上去几乎是碰上了,其实还没有。阳子一闪那一脚踢空了,就在他闪开的同时,他的脚已经向房峰的支撑腿扫过去,防守中的进攻最具杀伤力。本来攻击者满以为可以一招制敌了,可是没想到对方躲得利索攻的更是精彩。房峰不是阳子,他可以把脚全力的踢出回去,可是他躲不过。房峰重重的摔在地上。阳子是和自己承诺过要做的和普通人,可是比如刚才的防守和进攻都是处于最本能的反应,再说了即便是这样,别人也只能说他功夫了得,并不会怀疑到其实他不和他们是同一个物种”。 阳子站在那里没有继续打躺在地上的房峰,这小子是有点功底,虽然摔得不轻可还是一跃而起,脸上没有了刚才的轻松。旁边站的几个大汉看看房峰,似乎在问要不要一拥而上,房峰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他像个拳击手一样举着拳头跳来跳去,阳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说:你怎样才会让我见我的朋友? 房峰一拳打过来,这次阳子没有躲,右边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房峰打中了这一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说:你的朋友在我这里怎么了,我又不是绑架他们,哥哥高兴了自然会让你见到他们。说着又是一拳,又打中了。阳子怕让他打的多了他又说讨厌别人让着他,阳子要让他感觉到他真的能凭自己的本事赢了他。刚才被踢中的那一脚只不过是不小心罢了。阳子飞起一脚没有踢中房峰,房峰也学着刚才阳子的样子,躲过的同时也向他的支撑腿扫过去,阳子假意应着他的力倒下去,如果阳子站着不动让他踢,凭房峰使出的力足以把他自己的一条腿踢断,这样阳子一倒下里就受到了缓冲,他只是感觉咯得很痛,还不至于断腿。不管腿疼不疼他心里舒服极了。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得志的笑。他一边和阳子打着一边和他的手下说道:把那几个人喊出来,我需要观众。阳子又挨了几下子,当然阳子为了演的像,也不伤痛痒的打了他几下。 这时候可欣陈小杰马志涛霍海强李修远,都被带出来,他们并没有被绑起来,一个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阳子看看自己这几个同学的样子,真想一脚把这个变态的家伙一脚踢到他别墅的房顶上,他冷静一下说:还少一个,房峰飞起一脚踹在阳子的胸口上,阳子被踹出好几米,假意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房峰得意的淫笑着说:把小一哥儿也带出来。润一也被带出来了。房峰说:宝贝儿起来吧,表演才刚刚开始。阳子向他几个人走过去,他快要冒出火来的眼睛盯着房峰,冷冷的说:我要和他们说几句话。房峰说:把那几个人放开让他们随便说,我要让他们知道在这个城市谁最能打。杜可心骂道:混蛋打女人算得了什么本事。房峰淫笑着向可欣走过去,咱们这个学校还有这般的女子,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晚呢?可欣一巴掌抽在房峰的脸上,房峰倒是没什么反应,有一个大块头使劲抓住可欣的胳膊就要动手,房峰是要喊住他不让他动手的,阳子深信这个大块头更愿意听拳头的话,他没有喊,直接一拳朝那大块头打过去,那大块头应拳倒在地上。房峰说: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和这样的女孩动粗是没有用的,因为她属于越粗越勇的那种,对付不同的女孩要用不同的办法,比如向------可----可欣妹妹这种就改用温柔把她融化之。说着把脸凑到可欣的面前。对吗?妹妹?可欣呸了他一脸唾沫。房峰皱着眉头捧着双手像要在脸上摸一下,手快要靠到脸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我真真的舍不得擦下去,对我来说妹妹的唾沫都是这么好。可欣骂道:混蛋,流氓,二流子,你是个什么东西,简直就是猪狗不如。房峰抱着头作委屈状,天地良心,他看看阳子又看看润一,不管这是二位谁的女朋友,我都要声明,我真的没对这位妹妹做什么,和他一起来的几个同学可以为我作证。可欣骂道:不对我做什么也不能说你就是好人。阳子说:你不是说咱们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吗?还是继续吧。 第七十三章 观众到齐了,好戏该开场了 房峰说:对!咱们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是刚刚开始,刚才就权当是热身了。 阳子看看润一,也许大家一起来会更热闹,润一点了一下头,拳头已经打在身边一个大汉的脸上,陈小杰等人也会意,就算没有他们块头大但也都知道坐以待毙的代价,与其站着被人打死,还不如在死之前也打敌人两下,就算真是那样也可以得到杀人者的尊重,不会像投降者一样,被别人绑在一起坑杀了,还要在后来让杀人者说:那样的人不杀也是浪费该活着的人的资源。一场群殴开始了,这是房峰没有预料到的,这样的剧本他从未写过,他他一直是这个别墅里发生的一切故事的制片人兼导演和主演,每一次每一个故事都是按着他的意愿往前发展,没有人敢篡改他的剧本,可是今天---------就像本来搭好了舞台准备彩排,突然来了一阵飓风,好家伙一切变得面目全非。 在这个世界上除非阳子愿意输,否则谁也别想赢,対阳子来说这是有预谋的,可对于房峰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他本想这些人已经在他的气场之下全部都缴了械,那承想想象中的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事情。 还好这些人都是吃这碗饭的,再加上块头都大,没有怵打架的,只是开始懵了一小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所以才不至于让这帮小一号的家伙们反客为主。阳子不管别的先冲着房峰去了,大叫一声,观众到齐了,好戏该开场了,说着就是一个扫堂腿,凭阳子发全了力的速度常人哪里躲得过,房峰没反应就摔出去十几米,阳子一个箭步上去把别墅里的石桌子面搬起来压在他房峰的身上,看他还要起来又在桌面上压上一个石凳子,房峰只好放弃了挣扎,嘴里一个劲喊着他的狗们,可是今天那些家伙没有一个听话的,都不知躲到那里去睡懒觉去了。阳子再回来帮他们打那些大块头,这时还站着的就只剩润一了,那几个不是被打得不能动了,就是被大块头们用身子压在身子下面不能动,不过他们真就没有一个动可欣的她大概是被自己绊倒了摔到了头,,坐在地上晕晕的,好像是拿不准这是在拍电影还是现实发生的。阳子先不管她,看一个大块头掐着小杰的脖子举了起来,小杰脚已离地一尺多,下面不停地蹬着腿舌头伸在外面,马志涛虽然被摔出去好远,可还是看出了小杰的处境的危险,不顾被摔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过去抱住那个大块头,知道拳头打在那个野猪一样的人身上也不管用,就直接用了祖先最原始的进攻方式,他下了嘴,用牙咬住了那家伙胳膊,那家伙这才把小杰扔下,使劲的搬马志涛的头,看那股冲动劲,这小子是有把马志涛的头拧下来的心气,这个时候润一腾出空来了,他施足了劲用拳头击那家伙的面门,这样才保住了马志涛的脑袋还竖在他的两个肩膀之间。霍海强和李修远的处境也好不到那里去黑白双煞整把他俩压在身子下面打,润一和马志涛又忙活着去帮他的忙,阳子一个人和四个大块头打着,他这边不许缀述,横竖是个赢,也就看他想让别人怎么输了。马志涛冲到黑大个的身后敲了一下那家伙的脑袋,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照样打着霍海强,他这才知道自己选错了对手,和润一做做手势,你弄这个,我去收拾那个白的,好吗。还没到就让白的腾出一只脚把他踢翻在地,他也确实累了,爬了两下没爬动直接躺倒在下面。 润一过去蜷着前臂用力的夹住黑大个的脖子,黑大个这才停下打霍海强,他个子虽大但力量没有润一的力量大,虽然他双手用力的拽润一的双手,可还是被润一生生的夹了起来,润一就要把他按倒在地的时候,那个白家伙舍下李修远又过来打润一,不管他怎么打润一就是夹住黑大个不放,白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夹润一的脖子。马志涛这时稍稍缓过劲来了,硬挺起脑袋,站不起来他爬到刚才把他踢趴下白家伙的脚旁边,选准了刚才踢他的哪只脚抱紧了猛咬下去,那家伙瞬时的精力全部集中到被咬的地方,只顾疼,松了润一,知道了疼的原因后,他丧心病狂的抬起没被咬的腿就要朝马志涛的头猛踹,这是小杰也过去那个晕劲了,猛一跃身把白的扑倒在地,马志涛真就把那块叼在嘴里的肉咬下来才松了口,他揉揉腮帮子又换了个地方咬住。 这时和阳子打的四个大汉已经被阳子摞在了一起,用他们的腰带绑住了脖子,然后又过来用同样的办法帮助他们擒住黑白双煞。 这时可欣正在用鞋啪啪的抽着房峰的嘴巴,还一边骂着,让你和姑奶奶过不去,让你和姑奶奶过不去。 霍海强和李修远受伤最严重,不过也没有大碍,缓过一点劲来后他俩各自找到把自己压在身下的还白双煞,使劲的抽嘴巴,如果不是可欣在场霍海强真要往黑大个的嘴里撒尿。最后润一拦住他,小杰说:报警吗?润一拧着眉头做思索状。阳子说:报警多没意思,咱们不如学学天王星的律法,到了晚上咱们都弄套面具戴在头上,把他们弄到天王星人实行天王星律法的路口让他们去示众多有意思。可欣说:还是阳子有主意,就这么定了。马志涛说:那全城的人会不会就从此亦为其实天王星人就是咱们装的了。小杰说:可是咱们不会踩着硬币在空气里跑呀。润一说:其实人们只在乎天王星人做了什么,不在呼他有什么样的手段。可欣说,说做就做。赶紧把他们安排一下装车吧。润一看看天色,又看看手机,时间还早,不如咱们先把他们绑好。等吃了饭,街上的人少些了再动手。 那几个也听到了他们商量的主意,房峰大喊,一哥,刚才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能这样做,你们不能做地球人的奸细。润一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像你这么作恶多端的家伙不受到点像样的惩罚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房峰又说:于阳子你不是说要让我们家起地震吗?我老爸工地上有几十台挖掘机,你开过来把我的别墅拆了解气不行吗?阳子笑笑,你倒是个很知趣的伙计,只可惜我又发现了更好玩的玩法儿。你不觉得假装外星人比扒房子更有意思吗?黑大个喊道:峰哥害嘛怕呀,他也就能让咱们去示众,又没本事把咱弄到天王星上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来咱也假装天王星人把他们绑到那里绑个几天不就得了。霍海强过去又是一顿嘴巴。可欣把自己刚才抽房峰的鞋给他,强子用这个抽省的手疼。霍海强边打边说:你小子想的还够长远,还没怎么着你,就想到报复我们了。就这么打大个子也不改口,孙子,别在这里狐假虎威的,今天你不把老子弄死将来甭想有好日子过。这霍海强还真被他唬的手软了,心想自己以后总不能寸步不离的跟着阳子呀,这万一那一天让他们碰上不得扒了我的皮,然后把肉割下来炒菜呀。可欣看出他害怕的样子,生气的抢过自己的鞋,啪啪挨个抽,一边抽一边数落霍海强,你就不能长点出息,松着的害怕帮着的了。你怕他将来会报复就不知道在把他们绑好后再往这混蛋们的身上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呀。公安局不会破案的,这都是些公安局要抓抓不住把柄的主儿。就这么点了,都以为是他们犯了天王星上该烧死的罪了,无形中咱们又为这个世界积了阴德,说不定会受到天王星人的奖赏。 房峰大骂黑大个,报复你姥姥呀,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混社会的,什么事情不是过去就了吗?这件事过去后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咱们以后共同为和谐社会做贡献,做天王星人的好帮手,惩恶扬善,从此咱们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那几个人都跟着说:不报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做好朋友。 可欣学着成龙的样子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臂的拐弯处用力的弯一下手臂。然后和他们几个一一击掌。庆祝自己演讲的胜利。阳子的脸贴在她的脸上说:你真是女中豪杰。 他们把他们先弄到一个面包车里,把面包车开进地下车库。然后到别墅里面找吃的。 第七十四章 求支持 润一说:怎么他的那几头大狗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小杰说:还真是,打架的时候怎么也没看见那头大狗呢? 李修远说:怎么?你们还惦记着把那些狗也拉到刑场上示众吗?干嘛非要赶尽杀绝,畜生就饶了吧。 马志涛边吃边说,我要到处转转,说不定这家伙会在家里藏着几个**,真拯救几个那样的人可算是积了大德了,说完真就拿着一块火腿吃着走了。可欣做了一个把他看透的表情。小杰说:什么意思?可欣说:你这人最讨厌,明明和我一样明白,还非要从我嘴里把事情说出来,我感觉你好可怕。 我哪里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小杰做委屈装。 阳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说:似乎你俩之间有一个心照不宣而我们都被蒙在鼓里的故事,我们多希望分享一下。 李修远说:我的天才这是只有你被蒙在鼓里我们几个都心照不宣的故事。 噢!我忘了,不管我觉得咱们之间关系多好,可是真到了一些事情上就看出来了,其实我还是一个外人。 不要胡乱的使用你的聪明好不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犯得上到三十六计里面搬计谋吗? 小杰说:可欣阳子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他那里是那种处处把自己聪明拿出来随便使用的,其实他什么都知道,故意这样说的。 好就算我什么都知道好了,好奇害死猫,你们不知道一个单纯的如流动着的溪水般的心境让一个拥有这样的心境的人生活起来是多么快活。 可欣说:按你的意思我们的心境是什么般的。 阳子摇摇头,我现在只能做到知己,还没到知彼。 李修远说咱们的心境都如惊涛海浪一般,来势凶猛可以冲垮任何的试图阻挡住我们前进的障碍。 可欣很严肃的说:如果不是一哥围魏救了赵,那个白家伙就阻挡住你生命的长度了。 小杰说:不要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好不好?其实修远对敌方起了很大的牵制作用。 李修远说:不管怎么样咱是胜利的一方,历史是胜利的一方书写的,失败者没有话语权到底故事是怎样的不全在咱自己回去怎么讲了吗? 小杰说:如果要讲故事,一定要把志涛说成一个狼性十足的人,就说他把从大块头身上咬下来的肉在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下去了。 可欣猛的往外跑,刚到门口就把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阳子赶紧给她把水送过去,他说至于吗? 可欣把一瓶子的水都用来漱口,太至于了,马志涛这小子口真重,今天他那张被喊烂了的破嘴可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说着走回来问霍海强和李修远,今儿马志涛比你两个挨的轻是吧。 霍海强说:只要咱胜利了轻重有什么关系。 李修远说:今天就是你这姑奶奶没挨上,我看八成是那房疯子看上你了。 呸呸呸,他看上姑奶奶,就算这丫再回炉重造一百次,说是看上姑奶奶了,姑奶奶也觉得是一种奇耻大辱。 小杰说:我觉得你的话有点偏激,坏人是坏了些,可是他也有喜欢上一个与众不同女孩的权利呀。 他就是一个禽兽,懂的什么叫做喜欢吗? 再坏的男人一旦遇到一个让他死心塌地的女孩,从他的眼神中是可以流露出来的,我也看出来了,他看你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了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他心底里最原始的善,也许他本以为自己心里根本就没有这种感情了,可是当遇到一个燃烧点以后,它又被吸引出来。 几个人用同样的眼神盯着小杰,就是让被看得人感觉自己是赤身**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眼神。不要这么看我好不好,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阳子说:问题很大,一个男人观察另一个男人那么仔细总会引出一些很自然的误会。 这还用很仔细的观察吗?这是一个善于从细节处体会生活的人一搭眼就看的出来的事情,他看看霍海强和李修远,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得出来? 李修远说:我们只顾挨打了,没有看体会到你所体会到的细节。 一会儿志涛回来问他好了,他对这样的事情有着很强的感知力。 这时马志涛面带喜色的回来了。 李修远小声说:这小子真有收获。 可欣说:找到房峰的**了吗? 马志涛说:没有,所以我的心情才这么好。 你应该有别的收获。 什么别的收获,像这种事情,没有收获就是最大的收获呀。 我觉得不对劲,你的表情比你说出的话更可靠。 我什么表情。 你的表情分明在说转了这一圈你有点以外的收获,没事只要拿出来分享一下就都算咱们的战利品,如果自己私藏着就算是赃物了。处的时间这么长了,你应该了解这哥几个脾气,大家都有自己动手的习惯。 你们就是这样,自己充好人,就知道剥夺辛劳人民的劳动果实。说完从口袋了拿出一条金链子。几个人还是盯着他的口袋不肯把眼睛挪开,马志涛很不情愿的又拿出一块金表。小杰看看那表,他说:这个真拿走是不是有点过分。可欣把那块表抢过来这有什么过分,咱们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绑到这里来了,又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打,不把丫们送去公安局就算是高抬贵手了,你没听人家说宁愿让咱们把他这别墅给拆了,那一块表算什么,大家加一起动手看看还有什么容易拿走的值钱货。润一说:行了有多少算多少吧。大家都去找,和扫荡似地,不是很好。本来咱做的是一件侠义事,若果真把人家家里的东西给拿走就有抢劫的性质了,志涛拿来的,也就拿来了,本来嘛,像可欣说的一样咱们是该得到点补偿的,都进去拿就有点不像话了。马志涛说:我猜到了,我拿来的这些东西是不是要充公呀。小杰说:如果不是大家的共同努力你会有机会拿到他们吗?马志涛说:我就是问问,从一开始我也没想过要把这本属于大家的东西据为己有。可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话说得太像你的性别了。几个人都看着可欣。小杰说:这句话意味深刻呀。可欣说:有什么深刻的呢?不就是说马队的话很像个爷们儿吗?除了马志涛几个人都彩排过一样,一起摇着头说:不像。可欣说:那阳子说,有多深刻?阳子说:听着更像是“你的话和你的性别一样,让人此雌雄难辨”。几个人都笑翻了。 马志涛气的鼻孔张的很大,我觉得我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我的性别受到了空前的怀疑,我强烈要求你们必须相马某人道歉,要不然我会让你们至少后悔一星期。 不等他反应过来可欣就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快来呀,这家伙肯定是没有全部交出来霍海强第一个先冲上去抓着他的另一只胳膊接着除润一以外的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他压在下面,小杰和可欣就到处找他能藏东西的地方,可欣把他的鞋都脱下来了,霍海强说看他内裤里有没有。 果真可欣从他鞋子里又找出了两枚钻戒,小杰竟然从他的内裤里掏出两万元的现金。这才松开他。 李修远说:今儿这打没白挨,回头都调查调查富少们都住哪里,咱们就冒充天王星人对他们施行天王星律法的同时,还能捞点金表钻戒啥的,比去麦当劳打工可好多了。 马志涛站起来穿好了鞋子,扎好腰带,悲哀,放着这么大个别墅不去发挥自己的智慧,抢劫自己人,你们,这就是国人的通性吗?国人的丑陋在你们几个的身上全部体现出来了,对被你们抢去的东西我不觉得心疼,让我感觉到快要崩溃的是鲁迅先生的《呐喊》怎么没唤醒你们麻木不仁的灵魂。 小杰看看手机,不早了咱们该行动了,几个人都向藏着几个人的地下车库走去,没人理会,马志涛站在原地跳着脚骂了两句。 小杰开着车出了车库,他们一开始惦记的那几条狗看见了,六条,齐刷刷的站在门口门是关着的,要想去开门必须得下车,一下车---------------那几条狗看上去很饿的样子,估计不会像马志涛一样仅是咬一口就拉倒,看样子它咬到那里就把肉咬下来。这个时候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到阳子身上。阳子说:从大家的眼神中我读懂了,你们对我的期望值有点高,说实话,三个四个的人我真的不当回事,可对付这家伙们,我真的很怵,它们不是用手脚打架的,我可以推荐一个最适合和它们交手的人才,我一说出来你们肯定也觉得合适。没等阳子开口大家就又都把目光集中到马志涛身上。马志涛大声叫嚣,no不带这么玩儿的。 第七十五章 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是- 阳子说:你先别急眼好不好,你想想你的嘴里现在有人肉的味道,这些狗的嗅觉比人好很多,你一上去就冲他们张大嘴巴保准都吓得魂飞魄散。 可欣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马志涛说:你去冲他们张着大嘴那些狗也会吓得魂飞魄散。 阳子说:马队,我真的没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不管多大的狗都怕嘴里有人肉味的人。 润一说:马队这是真的,我是不会和你开玩笑的。 好家伙,一哥都进入他们这个阵营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换个人耍呢? 润一把胳膊伸向可欣,他说:可欣你用力咬一口只要出了血,你就能打败这几头巨犬。 可欣眼睛瞪大大的,真的不是开玩笑嘛? 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 可欣说:既然不是开玩笑马志涛你就快去吧。 我,你当我是傻子呀。 润一说:还是你咬我一口你去吧,马队不想当英雄,没事,你就突然一用力,不会疼到哪里去,要不咱们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 阳子向向可欣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可欣一下子抓起马志涛的胳膊就是一口,马志涛疼的嗷嗷直叫,见了血才松了口,可欣嘴角噙着鲜血,她说:我可当真了,但愿这不是个恶作剧。她下去后冲着那六条大狗张开了大口,马志涛也不顾胳膊疼了,看那几条狗的反应。和润一说的一样那几条狗真的就夹着尾巴怕跑得慢了就碰到不测一样快快的逃走了。可欣举着双手庆祝她的胜利。 这个时刻最失落的是马队,扮演这个角色的本来应该是他,可是就是因为自己的怀疑和自私,用自己的疼痛和鲜血成全了可欣,抢劫、被抢、自作聪明、挨疼、受苦的人他一个人全演了,最后摆在他面前的有一个成为英雄的机会,他却拱手让给了杜可欣,可他还不能说人家是和他争功。如果----------这件事情折射的是他这人就这个命,噢,不,不会的,马志涛马上否定了自己,这怎么可能是我的命运,我就一辈子给别人和成功当红娘自己就没份,不可能,那样上帝也不会同意。 润一看出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马队?有点小郁闷吗? 我怎么就不知道刚才那个常识? 不等润一说话阳子先说了,不知道所有的常识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世界上最值得你崇拜的大哥要把这样的常识教授给你,可是你怀疑了他。 我---------- 润一说:没什么,放在刚才那种情况,换做谁都会犹豫的,今天你表现已经很好了,你不仅打架的时候表现的异常英勇,还增加了大家的经济收入,今天你的功劳只在阳子之下。 这番话说的马志涛不再那么郁闷了。 可欣本来是要再和马志涛贫几句的,想到现在他的心情肯定不爽,听了润一说马志涛的功劳仅在阳子之下话,只是和他做了一个鬼脸。 只有润一一个人知道其实是阳子一个人吓退了那些大狗,阳子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并不当着这么多人把这件事情点破。通过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是多么心思缜密,阳子现在最担心的是:他通过这件事情会怀疑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有一件事情他特别纳闷,这个大润一饭店的老板到底有什么来历,房峰这么嚣张的家伙怎么会如此的忌惮他。 李修远说:到哪里弄天王星人那样的头罩呢? 霍海强说:不如弄几个丝袜凑合一下得了。 到了一个商店的门口小杰把车停了下来,进去买了几包丝袜和纸笔。他把丝袜分给大家,纸笔抵到润一手里,他说一哥看看该写点什么样的话。这时候后面的房峰说话了,几位大侠,就往哪里一扔,走这么一个过场不就得了吗?还写什么字呀。小杰刚起来步,听见房峰这么说突然一脚把车又踩住,车上的人都往前晃了一下,都以为前面轧了什么东西,都问:怎么了?怎么了?小杰把车又往后倒,不让这家伙吭气我还真忘了,咱们还得买根绳子,要不拉过来有什么用。大家也都恍然大悟。房峰求饶:哥哥们高抬贵手,只要不用绳子,我愿意掏五十万给哥儿几个。一看没有吭气的他自己又把钱数往上长,一百万好不好,以后哥几个用钱尽管说话。 马志涛看没有一个吱声的急的直挠头,他心里想,一百万不少了,不就打了几下吗?现在已经不疼了,一百万,七个人分,况且润一和小杰也不一定要,这样五个人分,一个人能分二十万多好呀,真用绳子绑在这里,不用说肯定要和这房峰竖敌了,这将来能有好日子过吗?高抬贵手把人家一放,自己不仅捞到了钱,说不定以后还成了朋友了,几全其美的事,可真是的。 其实这么想的不止马志涛一个人,李修远说话了,我觉得房峰人虽然坏,可说话说得挺有道理,咱缺的他那里有,我看莫如做个顺水人情。 房峰一听有戏,就说:那是,把我往这里一绑,你说对哥几个有什么好处,咱们一没怨二没仇,一念之间就是得到一百万和损失一百万的事,何必呢? 这时候霍海强、李修远、马志涛都在看着润一,似乎都不约而同的把他当成家长了,润一看看阳子和小杰,你哥俩什么意思。 阳子看着房峰笑笑,在你的世界观里是不是有钱就能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没等房峰说话,霍海强先说了,其实在我们的世界观里也是这样的。 把说话的权利先给客人不行吗? 房峰说:刚才那个哥们儿也说了,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世界观,事实就是这样。 阳子摇摇头,我为什么就不这么觉得,我是没有钱还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知道钱有多少妙处呢? 李修远说:咱可以先拿过这一百万来尝试一下有钱人的感觉呀。 房峰说:对对对。 小杰说:对对对,对你妹。一百万能做什么呀? 房峰说:我可以再多加一百万。 可欣说:让有钱人最快乐的事情我想也莫过于为所欲为,今晚咱们想把这几个混蛋怎么着就怎么着,这也算是体验有钱人的感觉。 阳子说: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对那些有钱而不配的人进行你随心所欲的惩罚,今天我们几个人就是代替上帝审判这帮混蛋的天使,施行咱们的权利吧。 润一说:宝贝儿,我也帮不了你了,怪就怪你开始的时候不该做的那么过。 马志涛一看想再多得到二十万这个想法必须破灭了,到地点后他第一个把丝袜往头上一套,大喊一声兄弟们动手吧,不要为到不了手的一百万而懊恼了,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对那些有钱而不配的人进行随心所欲的惩罚。 阳子一看润一可能还碍于和房峰早就认识有点放不开就把纸笔从他手里抢过来递给可欣,说道:女侠想说点啥写点啥吧,男侠先去执行男侠们的任务。说着戴好头套,拉开了车门,一脚踹下去一个,后面的人也都喊开了“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对那些有钱而不配的人进行随心所欲的惩罚”。 他们连拖带拽,把那几个混蛋弄到十字路口的中心,那辆摔烂了的英菲迪尼成了行刑柱,一个个绑在上面。阳子说:如果你们本事大可以在天亮之前把这辆车拖到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去。房峰一看这几个人是铁了心的要整他了,再求情也没什么用,凶相毕露,小子不要太嚣张,我会让你为今天这件事情买单的。 他越是这么说阳子越是笑了,对呀,只有在什么处境下都敢说这样的话才像是混社会的呀,我也等着有一天你也把我绑在这里让万人瞩目。 我会让你心想事成的。 但愿我不会等很久。 马志涛过去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他妈的都啥时候了,还你妈嘴硬,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家的大别墅呀。 黑大个们也喊开了,孙子今天你们不把爷整死,爷明儿让你们生不如死。 李修远心想,横竖得遭报复,还是先过过瘾得了,抽下皮带来在他们脸上打,边打边喊,让你吓唬大爷,让你吓唬大爷。 这时开车的开始有停下来看热闹的了,有一个开出租车的打开车窗问:这又是干嘛的呀?阳子说:我们是天王星人在地球上的喽啰,他抓了人又去忙别的了,让我们把这几个作恶多端十恶不赦家伙绑在这里接受人民大众的惩罚。那位又问:他们都是干啥的呀? 霍海强说:你看他们身上这纹身还看不出来呀,光着身子也像穿着衣服一样,除了好事啥都干,然后又指着房峰说:这孙子即是富二代又是黑二代,专职糟蹋女学生。 房峰大声喊冤枉,大哥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才是坏人。 那位从车里走下来,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去你丫的,好人坏人我还看不出来吗?啪啪两个大嘴巴抽在脸上,我一天见多少人呀?恐怕你明天挨的啐比我见一年的人还多,看我给你加点人气吧,出租车师傅直接到车上和他们台里说了“赶紧都到天王星的天使惩罚坏人的路口来,这里又有大事件”。 第七十六章 惩罚坏人和做慈善一样 可欣把写好的字贴在车头没绑人的地方“这些畜生以偷、盗、抢为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们通过不正当的霸道手段掠夺财富。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对那些有钱而不配的人进行随心所欲的惩罚。不要怕这些低贱的脸脏了你们高贵的手掌,市民们惩罚坏人和做慈善一样也属于积德”。 这个路口在几天内成了这个城市的中心,本地电视台的记者这么晚了也不忘出来看看这里又有没有天王星人在替天行道。在路边停车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围在十字路口中心的人,带着她的助手,他拿着话筒,他助手扛着摄像机快步的走来。润一一看田佳怡来了,快跑,记者来了。那几个人心想记者来了不正好和她说明情况吗?快跑什么?阳子随着润一跑了,小杰也跟着了,那几个一看几个明白人都跑了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就也跟着跑了。跑到安全的地方,可欣问:记者来了跑什么?润一说:那是我姐姐,她会去和我爸一说我当上天王星人的喽啰了,爸爸肯定不高兴。马志涛说:好吗?我们可以为是怎么回事了呢?上上电视让同学们崇拜一把多好呀,好不容易当了回英雄,还非要当无名的。 小杰说:要不你自己回去吧,姐姐还在那里呢? 算了吧,跑都跑了,还是回宿舍睡觉吧。 阳子突然想起来,一哥,你的车还在房峰的别墅呢。 润一也是刚想起来,对呀,我也忘了。 阳子说:你们都回去吧,我和一哥把车开回来。 可欣说:一起去吧,别让那几个狗拦住你俩的去路,我嘴里还有马队血的味道呢? 润一说:也好,你就跟着跑一趟,哥几个早回去休息吧。 这样小杰打车回了家,志涛几个回了学校。 三个人又到了房峰的别墅,六条大狗果真守在门口了,可欣冲上前去又张开大口吓唬它们,还是灵验的,那些狗又夹着尾巴都跑了,可欣攥着双拳在胸口用一下力,哇塞!真是太给力了。润一说:你一个人的时候可千万别这么和狗比嘴巴。 怎么了?我嘴里有人血也不行吗? 不一定,不要问为什么了,一个人绝对不要试就是了。 好啊,一哥说的都是对的。 到了车的跟前润一并不是赶紧上车开车走人,他和阳子都往别墅里面走去。可欣说:不是来开车吗?你们还想干什么。润一说:这么大个别墅应该不只有表,这里的东西属于大家的,就算是来偷也不能算是犯罪。阳子说:因为咱们是劫富济贫。润一和阳子击了一下掌。润一说: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可欣听不懂他俩说什么也跟着进去,虽然有入室抢劫的嫌疑,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心里清楚的狠,在他身边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具安全感的两个男人。 他们进到别墅里面,润一以前来过,到了厨房,他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从橱柜里面摸到一个机关,还真就打开一扇暗门。可欣说你早就知道这里有一扇暗门吗?润一说:以前来过他这里,记得从厨房里出去过不该是从厨房出去的人,可欣是好奇又大胆的女孩子,就要侧身从那扇暗门进去。阳子拦住了她。他看看润一,一哥咱们着急进去吗?润一没理解阳子话里的意思,没有说话,等着阳子说为什么不这就进去看看。阳子说:我看今晚横竖是晚了,咱们也别回去了,我看他的酒柜里都是些上了年份的好红酒,咱不如就现在这里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猜这个暗门的里面有什么,看谁猜得对。 润一心想:这个于阳子,真是一门心思的玩儿心,竟是些孩子想的事儿,只是只要想了他就可以做到不用像孩子一样,想实现憧憬中的事情只有依赖哭着向父母求援或者依赖于想象力。他可不是个一般人物,别的不说就说他的一个眼神就能够让几只能让一个连队都望而生畏的大狗望而生畏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四个黑大汉一起围攻他都不是对手,再看看他的想法,学着天王星人惩罚对手,面对一扇让人深思的暗门并不着急进去,非要在外面打赌看谁猜得对,他果真是身体的强壮像一个巨人,思想的天真像一个小天使。 可欣很赞成阳子这个提议,拍着手说:好哎,谁猜对了可以对发现的东西有控股劝,他看看润一和阳子,阳子和润一又相互看看。阳子说:怎么了?有意见吗?一哥。 当然没有,真是太公平了。 这时候阳子已经走到酒柜旁,给每个人拿了一个酒杯,他问喝什么?可欣肯定是喝什么都行。一哥喝什么? 为什么?我怎么就什么都行?这么轻易地就剥夺了我的抉择权。 好也给你一次抉择权,你说喝什么吧。 就你手里拿的这一瓶好了,我这人没那么多事。 阳子刚把酒打开,外面的狗大叫起来,听情形肯定是有它们不认识的人来了,润一要站起来,被阳子按在沙发上,你俩都别动,我一个人出去看一下,说完把丝袜套在头上,阳子一出们就一跃上了别墅最高层,门口有一辆汽车停着,看不清里面人的样子,他捏捏左边的耳朵一看,放下心来,是小杰又回来了,他学着狼嚎了几声,大狗们都回头看发出声音的方向,它们看到阳子用警告他们的眼神盯着它们,像前两次一样,服从命令一样夹着尾巴去了该去的地方。阳子翻身下来,把丝袜从头上摘下来,向着小杰做进来的手势,然后跑到里面去告诉他俩,以免他们会担心来了敌人。可欣说:这么晚了他怎么又回来了。说话间小杰也进来了,他说:我就想看看你们开车的过程是否顺利,我在路边上一看一哥的车停在原地没动,别墅里面又看不出有什么动静,我真以为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他看看他们面前打开的红酒,他拍拍手,只有能耐大的人才有权利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润一说:此话怎讲?小杰说:洪七公可以到御厨房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老顽童想搞谁就搞谁,咱们兄弟想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喝红酒打开就喝,这都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能耐大吗?阳子你可真是了不得,你是施了什么样的魔法让那些狗说走就走了,我从下午的时候就纳闷,还真以为一哥说的只要嘴里有人血的味道什么狗都害怕呢,原来可欣是狐假虎威呀,让马队又白挨了一口。可欣看看阳子,是吗?不是我吓退的那些狗呀,是你对它们施了魔法? 阳子说:咱们可以拿出多一点时间喝喝红酒,猜猜暗门的里面藏着什么,别的留在日后到咖啡馆去说,然后他和小杰说了暗门和猜里面藏着什么的游戏。问他参加不参加。小杰说:什么话。肯定要参加的,杯子从哪里拿的。阳子把自己手里的杯子给了他,我刚拿的没用,然后又自己拿了一个。小杰说:用了又有什么,你把你拿吓退了大狗的本事传染给我,我还求之不得呢。 阳子把酒都斟上,他说从可欣开始吧,你先猜。 可欣说:每人可以猜几次?阳子说这个让一哥定吧。 润一说:每人可以猜三次,但是不能和别人猜的一样。 好那我就猜了,我觉得里面藏着-----------我再好好想想。 小杰说:有三次机会呢,先说个也好啊,别挡着别人都想好了,为了等你还都得在这里憋着。 你别憋着呀,说出来听听呀。 小杰刚要说,可欣又怕他和自己别重复了,赶紧又阻止他说,我先说。 小杰又闭上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首先觉得里面藏了好多钱或是值钱的东西。 小杰说:我觉得这样的回答太笼统,什么叫做值钱的东西,再说了钱就是钱,还又说上一样,这算是使用了两次机会。 润一说:小杰说的有道理,可欣先具体一下你说的值钱东西是什么? 可欣有些不服,我说金银珠宝,你总不能说我用了四次机会吧? 润一说:钱和金银珠宝算是你猜了两种,也就是说你还有一次机会,你是继续猜还是等别人猜完了再猜。 可欣还是怕别人会和她的第三种猜测重叠,就又说道:我继续猜,也有可能藏着一个类似《简爱》里面的阁楼上的疯女人一样的女人。 小杰不屑的说:给你十次机会也都是些女人的猜测。 有本事你就给我十次机会呀。 凭什么,该我猜了,小杰说:我猜里面藏着军火类的东西,我只猜这一次,下面继续。 阳子看看润一,你还是我? 润一说:你猜好了。 阳子说:还是先猜的占优势,想猜啥就猜啥,后面的就不了,本来自己想好了,别人却说出来了,我猜什么呢? 第七十七章 暗门后面 我觉得里面藏了一个政府通缉的要犯,我也只猜这一次吧。 润一说:我猜里面也许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间暗室,我也只猜这一次吧。 阳子过去打开门,润一说:先别动,有可能推开门就是向下的楼梯,里面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各人都把手里的手电筒功能打开,和润一说的一样,果然是一推开们就是向下的楼梯。可欣说:一哥你不会是进去过吧。润一说:没有,我只是猜测,没想到真猜准了,但愿刚才的猜测是你猜的准,只有你猜对了,咱们大家才有财发。 阳子走下去,他往下迈一步突然尖叫了一声,后面的可欣和小杰吓得一下子退出去,润一叫了一声阳子,他们在后面问:怎么了?怎么了?润一用手机往下面和里照什么也看不见,他说:阳子不见了。 小杰说:这样的地方肯定都装了机关的。 润一自语道: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说着又往下走了两个台阶,他没有遭到把阳子弄丢的那个机关,他两个是不敢往下走了。接着润一也像阳子一样尖叫了一声,的手机也不亮了,人也不见了,吓得后面的两个躲到厨房去了。润一小声说:你猜他俩会不会报警。阳子说:对呀,你快去阻止他俩呀。润一说:我一猜你就是在搞恶作剧,你去把他俩叫下来好了。阳子高喊道:千万不要报警,没事的。 这时可欣和小杰才知道上当了,可欣说:就算是他俩骗咱俩,你说咱俩算不算让人鄙视的临阵脱逃的逃兵。小杰抱抱可欣,不怪咱们,他俩一个是特种兵,一个是公认的大哥大,咱俩敢于奉陪已经很不错了,看我的,他走到暗室的楼梯上,太小瞧我俩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在搞恶作剧,如果不知道是的话肯定什么都不顾的冲下来了。下面并没有人回应。阳子,阳子,一哥,别闹了好不好,他战战兢兢的回头看看可欣,你听准了没有,刚才是不是阳子喊不让报警?可欣说:下去呀,他们在吓唬咱俩,要不要我先下。小杰说:和他俩比我不敢比,和你比最起码还是个爷们,怎么可能让你先下呢?说着小杰哆哆嗦嗦的往下去。他走着走着也像前面的两个一样尖叫了一声,手机灯灭了,阳子能在黑暗中看见他从楼梯上哆哆嗦嗦走下来的一举一动,他装的也太拙劣了,还是先关的手机然后才扶着楼梯蹲了下来,可润一没有看清楚,他赶紧过来,怎么了小杰,小杰这才哈哈笑起来,你们当我和马队一样好搞吗?我比他可强一些。润一这才知道受了骗,突然地下室里亮了起来,那三个又是一惊,看到阳子的手放在一个开关上心里才平静下来,光明总是给人以胆量,再胆小的人在光亮里也不会感觉到害怕,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打量一下这间地下室,他们看到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不是一条,这走廊大概是环形的,走廊里看来是不经常有人来,一片狼藉,虽然灯光足够亮,可还是让人感觉有些阴森森的,可欣搂住阳子的胳膊不放,她小声说: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呢?阳子说:走廊当然是用来走路的了,最主要的是看看顺着它能走到哪里去。他们慢慢往前走着,绕过对着楼梯口的那段走廊再往里走时还有一扇窗子一样的门,由于拐了一个弯,灯光没有全部的拐过来,所以显得比较灰暗,这扇小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一股扑鼻的茉莉花香味从窗子里飘出来,几个人都很纳闷,外面这么狼藉,怎么里面还能这样的花香呢?可欣说:但愿这不是**药,如果真是咱四个就报废在这里了。小杰说:武侠小说看多了吧,明明就是茉莉花的香味。阳子说:我进去看看,话音刚落,已经挤着身子进去了,进去后他先捏一下左边的耳垂,虽然在黑暗里但他看得很清楚,这是一处三百平米大小的地下大厅,这里面摆满了茉莉,小的的杆也有拇指粗细,大的有手腕粗细,看上去管理这些茉莉的人特别细心,每一株上面似乎都没有一根多余的枝,看到这些又让人觉得管理这些茉莉的人整日里似乎没有什么可干,一有空就拿着一把园丁的剪子修理它们,整个房间,没有别的花木,全部都是茉莉。他继续往里走时听到有人呼吸的声音,阳子顺着呼吸声看过去,在茉莉的尽头处有一张简易的床,床的周围摞满了书,床上躺着一个人,纵然是阳子的眼睛能在黑暗的地方视物如白昼,在这个所处的位置也分不清床上躺的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这时润一在外面喊阳子的名字。阳子答应着。 润一说:里面有什么? 一屋子的茉莉花。 只有花吗? 还有人。 外面沉寂了一会儿。可欣说:别总是一门心思的玩心,到底有什么? 你们可以进来看看呀。 好的我们进去了,这么黑,哇!这香味儿都堵鼻子,适应了也并不是特别的暗呀,欸,你们看能看到星星,这是可欣的声音。几个人都仰起脸,真的,上面封了玻璃,润一说,人家都弄空中花园,他弄了一个地下花园。小杰说:你不说有人吗?人呢?里面有一星光亮,大家看明白了,是有人擦亮一根火柴,然后点着一盏灯。可欣紧紧的搂住阳子的胳膊,她哆哆嗦嗦的说:这是人是鬼。阳子说:我也不知道,得看看才能知道。小杰说:他在干什么?怎么被关在这里?阳子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过来。可欣情绪有点激动的说:我看我是猜对了,这里藏着一个类似《简爱》里面的阁楼上的疯女人一样的女人,你看,她的头发,是个女人,如果不疯会被关在这里吗?难道和《简爱》里的情节是一样的吗?如果真是这样房峰还算一个有情有意的人。小杰说:不会那么巧,说不定是被那个混蛋逼疯的。润一说:也未必就是疯女人。阳子说:不是未必,可以肯定的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疯女人。可欣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阳子说:因为他是一个把头发留长了的男人。几个人又往前走了两步,除了阳子,他们几个还是看不出阳子怎么就这么肯定这是一个男人的根据。小杰说:看不出来。阳子说:他是一个通缉犯。可欣说:他会不会有枪呀。阳子说:这我就看不出来了。小杰说:你看他的手在摸东西,是不是在摸枪。阳子说:不是,是摸烟。 果然和阳子说的一样,他拿出一根烟点上,他也不往这边看,似乎对他们突然的闯入没感觉到一点的意外,也不觉得他们打扰了他的安宁。就像是他的醒来和他们的闯入没有什么关系。很自得的吸着烟。 润一说:这不像是个通缉犯。 阳子说:何以见得。 如果是通缉犯应该表现的很紧张,你看他一丁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那么说咱们四个人用了五次机会谁都没猜对。 可欣说:至少咱们俩都猜对了这里有人,况且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个疯女人。 那人抽完烟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个懒腰他足足伸了有两分钟,然后拿了本书看起来。 可欣说:他会不会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准备考个状元郎光宗耀祖。 小杰说:你的意思是不是房峰也有可能不知道他这里住着一个古代人。 不是没有可能。 我发现你的想象力比中东地区的石油还要丰富,什么都想的到,一哥你猜他是个干什么的? 这--------太难猜了,看样子他不像是被强力关在这里的,难道他是自愿被关在这里养茉莉的吗?养茉莉在哪里养也可以呀,不是非要在这么一个地方。 阳子说:还是别费脑筋了,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可欣说:说不定他是个又聋又瞎的人。 小杰说:女人的嘴从来都收不到大脑发射的信号,聋还有的说,如果是瞎,那他点灯干什么,还拿着书装样子,太有意思了。 阳子慢慢走过去,他们几个也在后面跟着。 小心脚下,四个人都愣在那里,因为这个声音不是他们四个其中的一个说的,那人还是低着头看书,也也再没有别的话。阳子看看脚下,是一个几米见方的水池,阳子是能纵身跳过去,可他们过不去,那人把灯举高一些,他们看见了水池里有几块摆的没有一点规则的可以当做桥的石头,阳子先踩着石头过去,他们几个也过去了,那人又把灯放在一开始的位置,这时他们才看清这是一盏油灯,几个人不仅在心里叹息,好家伙,这里和上面的世界差了一百多年,再看看那人,这时可以看清了,这是一个男人,头发长到快齐腰的位置了。 第七十八章 怪人 脸像《雷雨》里周蘩漪在四风家窗子外面露出来的脸一样苍白,因为他一直低着头看书,所以看不见他的五官,具体年龄也看不出,但大概也能看出他至少不能算是一个老人。即便是坐着也可以看清他的身材是高大的,如果身上再长点肌肉,那就是一个比较标准的男人的身材了。他床周围的书除了经典就是名著,有的翻得都掉了页。那人说:我计算着应该还有一年时间。几个人都以为他在读书上的文字了,也不吱声。那人接着说:让房峰放心吧,不到时间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似乎他已经不太习惯说话,所以说的特别慢,一听这个肯定就不是念书上的字了。那人接着说:我都没想到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们都以为我失去了很多,可是又有谁知道我比你们外面的人多得到了多少呢。即便是不算房峰兑现了要给我的那笔钱,我也是富有的,如果这十五年我是在外面,哼---------他不说话了,接着看他的书。 润一说:您在这里呆了十五年了吗? 那人摇摇头,在这里呆了只有六年,在别的地方还呆了八年,我要呆十五年才可以重获自由,怎么?不是房峰让你们来的吗?说话的时候那人曾抬一下头看了他们一眼,他的眼睛虽然因太长的时间不曾见过外面的世界显得特别迷离,可透过现在的轮廓可以断定,那曾是一双特别迷人的眼睛。他看上去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长时间的孤独使他不管是外形上还是气质上与外界的人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不是,我们是一不留神进来的,润一说。 哦,他站了起来,他们没有猜错,如果再有点健美的肌肉这是一幅完美的男人的身材。 他的眼神在几个陌生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特别是在可欣的身上停留的时间长,在他的眼神接触到可欣的那一刹那,那种迷离似乎一下子不见了,变得特别犀利有神,他似乎也觉得这么看一个女孩有些不太礼貌,像小孩怕别人笑话马上把视线从自己喜欢的东西移到别处一样,虽是移开了还是时不时把眼睛转过来看看。那你们和房峰----是什么关系?大概是心里的忐忑不安是他说话时变得有些结巴。 可欣也看出他那种眼神的异样,吓得躲在阳子的身后。 润一说:今天和他打了一架,把他和他的手下们弄到一个十字落口示威去了。 那人脸上显示出看来是久违的他自己都很不习惯的笑,是吗?仅这两个字也能听出他心里的开心,他还说他现在是这个城市独一无二的大哥,怎么?看来你们比他还厉害,不是这个城市的吗? 是,他说的其实也并不算夸张,我们赢得比较偶然。 是偷袭吗? 不算是。 那人手支在额头上,又显示出一个与世隔绝了很久的人的样子,他似乎很不解,既然他是这个城市的大哥,你们说自己赢得比较偶然,还又不是偷袭,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很不解的皱着眉头,闭着眼睛,把书拿起来只看了一眼又合上眼睛,只是放在眼睛能看到的位置。看来是他特别习惯用自己的思想解答任何不理解的问题,遇到不理解的就苦思冥想,或翻书,看书里有没有记载。从不向别人问,因为这些年在他的世界里也没有别人,想翻翻书吧,又突然想起书里不可能记载了这件事情。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明白了,你们是在撒谎,你们根本就没有和他打架,更没有把他拉到十字路口去示威,这么多年了人还是这么乐得用假话欺骗别人。说完他又无比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把书翻开看书,他看的特别慢,似乎要把看到的每一个字都和着唾沫生吞进肚子里。他翻过一页后说道:还是书好,书不会骗人,就算说的不对,那也是写书的人想的不对,他绝不会故意骗看书的人,当然我说的是经典的书;它不像人,明明是这么想的却非要那么说。我这么多年没出去,可是外面的人并没有多大的长进。 您是为什么在这里的?小杰战战兢兢的问。 那人没有马上回答,就像没听到小杰的话一样,继续看他的书,看了几页后,他抬起眼睛看看他们几个,这次他把视线故意躲开可欣,似乎是很怕看到她,刚才低头不语那一段时间他似乎都在做一个决定,他在决定到底看不看可欣,拿定主意不看后才抬起眼睛。 人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好奇,就算是这件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都一样,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影响可是你就是想知道,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好奇,对不起。我不想告诉你。如果你们是来这里偷东西的,我可以告诉你,对不起,你们走错地方了,这里只有我。 可欣说:我们是来弄这些茉莉的。 那人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每一根头发都在可欣的威胁下变得特别精神了一样,他的样子就像是临危受命要保护全城百姓站在城墙上看着城下叫阵的敌人的大将军一样,一副誓死如归的架势,情急之下他的舌头似乎僵住了,但他的眼神把嘴里要说的话交代的很明白,“谁动我的茉莉,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说过这一段时间的话后,可欣已经不像刚才似地那么害怕。已经不用死死的抱住阳子的胳膊了,她学着这个怪人的语气说:与世隔绝了这么多年,读了这么多的书人还是没有一点改变,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你的茉莉也只有你自己会当成宝贝,有谁会傻到冒背上入室抢劫的危险只抢不值钱的东西呢? 女人不应该因为自己漂亮就可以随心所欲的骗人,女人不能因为长得漂亮就蛮不讲理,因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长得漂亮都不能算是骄傲的资本,因为这不是我们自己的本事。 这一段话诠释了“言多必失”这几个字是多么正确,他显然还是把自己排在帅哥的行列里。 那人接着说:谁把自己的脸蛋当成了资本,就像用偷来的东西装饰门庭一样,不是一件光彩事,人应该用学来的东西来装饰心灵的门庭,内心的安宁才能让人嗅到处处扑鼻的茉莉香。 是房峰把你关在这里的吗?阳子故意这么问他。 房峰?他巴不得我用弥勒佛的后天袋把他这大别墅也一并装走,还关我,不是我愿意谁都关不了我。 阳子又问,那么说你是喜欢清静。 那人又坐下继续低头看他的书,随你问什么,怎么问,不再言语。 润一说:看来他是自己愿意在这里的,再继续在这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走吧。 一听他们要走那人又抬起头来,这次是只盯着可欣看,阳子怕她害怕把她搂的更紧一些。 那人到床底下拿出一个物件,到灯影里一照他们看清楚了,是一个金色的弥勒佛,他说:来的都算客,我看你们也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入室盗贼,这是一个金佛,这种东西外面的世界用得着,在我这里比不得一朵茉莉,因为茉莉能让我闻到香味,它没有这个能耐,阳子说:咱们素昧平生,怎么好意思要您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我说过在我这里它比不得一朵茉莉花。 阳子看人家诚意要给就伸手接过去,然后道了谢,告辞想走,那人又说了一句,“这个姑娘很漂亮”,你的眼神像茉莉花一样可以散发香味。可欣第一次觉得害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面对这么一个与世隔绝了这么多年,已经不太习惯于用语言来表达的人的赞美还是很真诚的说了声谢谢。 几个人出了门上了车后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忘记了一开始非要进去看看的初衷,谁都没有猜到暗门的里面会有这么一个怪人,很显然这不是一个通缉犯,他为什么会愿意躲在这个地下室里呢?难道就是为了闻茉莉花的香味,读书,虽然看上去这两样都是这个怪人的最爱,可如果猜测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与世隔绝十几年,这种猜测肯定是站不住脚的。 小杰先发动着车,他给润一打电话问去哪里。润一告诉他去他的饭店,他开车先在前面走了。还是可欣打破了沉闷“这小子是不是要回去和咱们分这个金佛呀。阳子把金佛放到可欣手里,可欣一掂量,这么重,实的呀,我还以为只是个金壳呢。咱们回来后没直接开车走是为了这个金佛吗? 润一说:如果是为了得到金佛而进去,肯定得不到金佛。 此言有理,不过半宿没睡弄来这么个东西也不错是吗? 阳子说:我看你说这么多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岔开话题是吗? 我岔什么话题。 润一说:别装胡糊涂了,大家都看明白了。 有意思,你们看明白了什么? 第七十九章 三Q党的成立 我们都觉得你看上那个怪人了,阳子说。 可欣抱着那个金佛夸张的周身抖成一团,你想冻死我是吗?说这么冷的笑话,我会看上那个木乃伊。 润一说:我们看着像。 哪里看着像了,哪里看着像了? 阳子说:就在你说那声谢谢的时候。 润一说:对,就是,他能从你的眼神中嗅到茉莉的的香味,我们也从那声谢谢里嗅到了茉莉的香味,真是太神气了。阳子接过话说:神奇,能想到人掉了头可以以**为眼,肚脐为嘴,都想不到从你的嘴里能说出那么让人酥软的谢谢。 可欣不住的跺脚以表示抗议他两个人的话,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到饭店后,阳子问小杰是不是也觉得可欣对那个怪人有点暧昧的意思。 小杰一路都沉浸在那个怪人在没人拘禁的情况下是为什么自己呆在那里呆了那么久,他为什么会这么慷慨的送给陌生人东西。正想开口和他们交流,没想到阳子冒出这么一句。他紧张的思想一下子放松了,他说:暧昧,他学着可欣的语调说道:“谢谢”,诶要,可真是,姑奶奶我不是起哄,从咱们认识以后我为你做过多少事呀,你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谢谢吗? 阳子说:这还不是起哄吗?那种语气是随便用的吗? 可欣喊道:一哥呀,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润一端过早点来,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吃点怎么也得睡会儿。 小杰说:折腾了一个通宵怎么也不怎么困呢? 可欣说:这家伙和探险似的怎么会感觉困呢?对了,她赶紧打开手机,今天又有好新闻,看看一哥那漂亮的姐姐怎么说吧。可欣这么一说他们也想起了昨天晚上做了一件可以上电视的事儿。 他们都来不及打开自己的浏览器了,都凑到可欣那里看。 田佳怡出现在手机里,听筒里传出她甜美的声音,观众朋友们今天咱们的天王星人给这个城市设立的刑场上被绑着新的客人,他们是------------我们暂且把他们称之为这个城市的耻辱,下面有一段文字,通过摄像机未必能让大家看清楚,我在这里读一下“这些畜生以偷、盗、抢为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们通过不正当的霸道手段掠夺财富,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对那些有钱而不配的人进行随心所欲的惩罚。不要怕这些低贱的脸脏了你们高贵的手掌,市民们惩罚坏人和做慈善一样也属于积德”。我觉得这段文字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里的文字还要美,我的手虽然不是很有力,但也不能怕脏,说完在房峰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然后他接着说道:可喜可贺的是他们几个并不是天王星人带来的,是我们自己同胞做了这件从前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毕竟属于咱们地球人的事不能仅指望人家外星人帮助咱们做,想要让文明更加辉煌灿烂我们需要来点野蛮。我和助理赶到的时候,他们却匆匆离开了,大概是他们不愿意让电视台大肆的宣传,那样会对他们将来的行侠仗义不利,所以才不肯留下来接受采访,好吧,咱们大家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大家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对他们在心底表示敬意,大家祝福他们在帮助天王星人惩罚坏人的时候每一次都会顺利的把该受到惩罚的人绑在这个行刑柱上,今天的报道就到这里,谢谢大家的关注,几个人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这段新闻。 小杰说:我觉得压力好大。 阳子说:怎么了? 咱们一开始只是打算做这一次的不是吗? 润一说:张艺谋在拍红高粱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获得这么大的成功,自信积累多了所以才导了北京奥运会。 咱们真要继续做下去吗? 阳子说:有什么不好吗? 可欣说:这个金佛足足有十来斤,这算是酬劳不也挺好吗? 小杰叹了口气,这难道是地下室里的怪人给咱们的鼓励吗? 阳子说:我觉得算是。 润一说:那就继续干下去,说完他在就几个人中间伸出一只手,接着那三只手也搭上去,四个人一起喊道:干!干!打倒所有坏人。他们最后也重复了田佳怡那段话“想要让文明更加辉煌灿烂我们需要来点野蛮”。 可欣说:就咱们四个人吗? 小杰说:他们肯定也看新闻了,先不和他们说咱们的打算,看他们自己的意思吧,把这个金佛卖掉,分给他们点钱,就说是一哥给的酬劳,我想他们就是为了钱也愿意加入咱们的。 阳子说:金佛是那个人给可欣的怎么可以卖呢?谁想要酬劳我们可以像别的办法,就别卖金佛了吧。 可欣急了,什么呀,卖掉,我可不愿看到它,让你们说的和真事一样。 润一说:阳子说得有道理,这次他们已经得到了酬劳,下次有愿意参与的再说。 小杰说:总该给咱这个组织取个名字吧,比如某团,某帮之类。 润一说:在美国南北战争之后出现了一个敌对黑人的党派,叫三k党,我看咱们这个组织就叫三q党怎样? 三个人相互看看,最后可欣说:太棒了,三q,亏你想得出,就三q了,那咱这个党主要负责----------? 小杰说:黑社会再有猖獗的行为三q党负责把他们弄到行刑场。 可欣说:富二代仗势欺人,咱们负责金钱攻不破的包青天。 阳子说:负责扫除任何不平事,负责法官贪了黑钱后把法律放宽后的冤案。 润一说:再有城管横行霸道咱们负责让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 四个人一起说:扫除不平事,打倒贪官,为和谐社会做贡献。 小杰的电话响了,是马志涛打来的,小杰接起电话,喂! 看新闻了没有,咱们上新闻了。 看了。 这田佳怡故意给咱们扣了个大帽子,你说咱们是顺杆爬呀?还是就此一次? 什么意思? 别和我装好不好,你们肯定有主意了,我们三个也有主意了,将来就要做永远的天王星人在地球的超级帮手。 小杰捂住话筒,问他几个,要不要告诉他们咱的事? 可欣说:早晚是要知道的,说就说吧。 小杰说:我们成立了一个三q党,专门从事类似昨天晚上一样的活动,现在党内有四个成员,有愿意入党的同志请带三张免冠相片,一份入党申请,一份家庭成分证明,缴纳1000元入党费速速到大润一饭店报名。 啊-------这么正规呀,有关系的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免点入党费? 扯淡刚成立的党就开始**吗?其实--------他看看润一,哦------书记的意思是--------如果您有个妹子或者姐姐给奉献上来可以免一年的党费。 靠!谁是书记? 可欣-------- 什么?她要妹妹? 不是,可欣说:阳子担任第一任临时书记。 是我给你打过去的还是你给我打过来的? 有点出息好不好,还计较这点电话费。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真成立了一个三q党吗? 这还有假。 如果真成立,昨天咱那几个肯定一个也不能少。 嗯,入党费也是。 我勒个去,说正经事能死人吗?大家在这等着当英雄等的都想把自己当坏蛋绑到行刑柱上面去。 这时小杰可以听到旁边的霍海强说:告诉他再婆婆妈妈的咱自己也成立个党派,马志涛说:听了没有咱们的霍兄弟有点不想忍了。 可欣说:好家伙还威胁人,凭咱们的实力还怕他不成,爱成啥成啥,随他去。小杰说:听到了没有,我们的副书记态度很坚决,我觉得吧,她再坚决也是女流之辈,这么大一个党不能由着他在这里垂帘听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真想参加咱们这个组织,这-------只要有决心,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对呀!这还像自家兄弟说的话,你们今天不回来了吗? 小杰打了个瞌睡,回去也得下午了。 好了,不说了,好家伙三十多分钟了,好几套煎饼果子没了,刚才在qq上聊多好,挂了。 小杰挂掉电话,这家伙还挺有热情。 润一说:让我姐姐这个大记者这么一起哄这样的组织我估计每个学校都得成立几个。 小杰说:我觉得这样的组织多多益善,光靠政府--------政府有那么多大事要办,这些鸡零狗碎的管不过来呀,天王星人也不能靠,这么大个世界一个天王星人怎么够用。 阳子说:也是,把那些咱们办不了的交给天王星人办好了。 可欣说:如果天王星人有个地址就好了,有咱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联系他。 小杰说:我想时间久了他肯定会让咱们找到他。 可欣双手合十,默念道: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这时阳子的手机响了,是马文文打来的。 阳子接起电话,哈喽! 第八十章 人,什么时候都不该离群 帅哥哥,哪里了? 一个朋友这里,一个很帅的哥哥。 是吗?我建议你不要和人家玩儿了。 为何? 不和你在一起人家就是一帅哥,有你人家就成了绿叶了。 可别以为天底下就一个帅哥让你摊上了,其实,这个世界很大。 我的世界很小呀,小的只能装的下你自己。 我这里有好几个人,并且我把声音打在免提上了。 你---------你不打算让我认识你的朋友了吗? 可欣在这边向他做着鬼脸,小杰说:快说中午请她吃饭,阳子捂着话筒说:我没钱,你请的话我可以约。小杰说:我请,我请就是了,这么小气,自己的女朋友让人家请吃饭,也好意思。阳子说:不对呀,是你说请他吃饭的。 喂!怎么不和我说话了,你干什么了? 一个家伙老捣乱,我教育了他一下。 教育说几句就好了,可别再打断腿了,多疼呀。 哈哈,不会的,你哥哥做了手术了吗? 做了,很顺利,你要不要去看望一下。 当然,今天有空吗? 怎么?说去就去呀? 不是,我是想,不,不是我想,是我的一个朋友说要见见你,想让我约你你吃饭。 也就是说你不是心甘情愿请我的是吗? 我当然心甘情愿请你,可是我这个朋友没别的毛病,就是讲究,他说非要请。小杰大声喊道:不带这么不要脸的,什么人呀。 你想占人家便宜是吗?要不我请得了。 小杰说:听听,就是大户家的闺秀,请不请别说,说话多场面。 阳子装作听不见小杰说的话,那那儿成,我这朋友是个急脾气,如果他说请了你非要请他就从此不认你这个朋友。 行了,我知道你们在开玩笑,既然开这样的玩笑肯定是特别要好的哥们儿,他有没有女朋友? 什么意思? 小杰得意的笑,你看,没看见人,光了解脾气就这么让人给惦记上了。 我是说,如果有女朋友,不如也叫上大家一起吃顿饭。 噢,是这个意思?小杰你有女朋友吗? 小杰也听到了刚才马文文的话,他说:就算有吧,我把汪雨喊上,我想是早晚的事儿。 他说有,咱们那儿? 我去找你,最好在你们学校附近。 那就在我们哥哥这里得了。 你们哥哥? 嗯,和我们玩儿的特好的一个饭店的老板,就在我们学校附近,“大润一饭店” 好啊,一会儿我就过去找你,待会儿见。 阳子挂掉电话。他和润一说,一哥我女朋友说过来吃饭。 很好,咱们这么好的兄弟当然要照顾一下生意了。 对,我就是说等会儿一定要让最不想结账的人结账,说着他看看小杰。 小杰说:摆明了想让一哥请客,多么小气。 阳子说:你赶紧给汪雨打电话吧,别打晚了让人家约了去。 我女朋友怎么会让人家约了去呀,说着拨通了汪雨的电话,没响几声汪雨接了起来,哈喽。 哈喽!中午别去食堂吃了,阳子的女朋友说请咱们来一哥这里吃饭。 电话那边似乎很惊诧的样子,没有直接说话,有一个小小的停顿,什么---------阳子的女朋友--------阳子的女朋友干什么? 能干什么,你以为人家会借你钱呀,不就是认识一下,啊,认识一下。再说了,也不只是请你我,还有可欣这姑奶奶。 可欣这姑奶奶的男朋友去吗? 这东西又不是q币,你以为说有,点一下鼠标就有了吗?今天她扮演一哥的女朋友,说完他看看润一,行吧一哥。 润一一摊双手纵纵肩膀,我没意见,可欣也学着润一的样子,一摊双手纵纵肩膀。我也没意见。 小杰说:嗯,他们都同意了。 那么说我过去也是扮演你的女朋友了。 你本来就是,还扮演什么? 你今天不承认自己不要脸我就不去。 好了,当着这么多人承认这样的事儿,多不好意思,我哪里不要脸了,好了我说了,几个字都在里面,我又赠送了三个字,这样就不错了,太直白了显得多没学问,咱可是响当当的大学生。 真服了你了,阳子的女朋友就是那次到教室找他的那个吗? 是啊,打扮漂亮些,别让人家比没了。 我不去了。 看了没,就没一点幽默感。 道歉。 小杰故意踩了一下阳子的脚,对着话筒说:对不起!阳子大声喊道,汪雨。他没一点诚意,踩了我的脚和你说对不起,是不是你要他道歉了。 汪雨说:你把电话给阳子。 给他干什么,他有女朋友了,你就别惦记了。 给他吧,我还是不死心。 小杰把电话给了阳子,这叫什么事儿呀。 阳子说:哈喽!美女。 哈喽!帅哥,好了你把电话给小杰吧,我就看看他会不会把电话给你。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阳子犯了一下楞,然后张大嘴巴做出要把手机吞下去的架势。小杰把电话抢过去,这有什么不敢给他的,用这种小伎俩考验我,太初级了,对了,刚才你说完话后阳子差一点把我的手机吃了。 哈哈,是吗?太夸张了吧,好了,我一会儿就过去,大润一是吗? 没错。小杰挂断了电话。 可欣说:你也知道汪雨喜欢阳子呀。 这有什么新鲜的,可贵在她敢于承认,难道你就不喜欢阳子吗?可是你不敢承认,如果我是女生我也会喜欢阳子这样的男生。 可欣说: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喜欢就是愿意做哥们儿的那种喜欢。 你是也想有做情人的那种喜欢。 随你怎么想,我自岿然不动,想吧,上帝赐予了人丰富的想象力,不用不就白瞎了吗?一哥,人家今天都成双成对的,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点尴尬? 刚才小杰不是安排好了吗?让咱俩将就一下。 我是不吃亏,您可也别介意。 当然不介意,我也不吃亏。 那么说咱们是双赢,那咱俩还将就啥,不如你直接当着这俩兄弟的面向我求婚得了。 阳子说:这有点过,有点过,你弄得一哥求也不是,不求也不是的。 可欣自己在那里捂着嘴笑,笑罢说:一哥别太在意,我就这样。 小杰说:要不都喊你姑奶奶吗? 这时孙金星进来了,看见可欣嘿嘿的笑,哼哼------姑奶奶我到处找你,学校里转了好几圈也看不见你,想想你应该在这里,还真在这里。 可欣没好气的说:你找我干什么? 哼哼----------不干什么,我就是看马志涛他们昨天就回学校了,你还没回,就是有点担心。 你担什么心呀,看见了,姑奶奶没事儿,不用担心了,快别在这里哼哼了。 哼哼-------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如果我不想知道你也非要告诉吗?快走吧,你往这里一站多影响生意。 哼哼--------我要参加工作了,不再上学了,我--------- 哦,知道了,校长知道了吗?估计校长不会让你走,你在学校就相当于电脑里的360呀,太辟邪了。 哼哼--------我没和校长说,以后再说吧,我---------我去我表哥的公司,大公司,干工程的。 是吗?这么有出息,快去吧,别去晚了让人家扣你钱。 哼哼-------不会的,我表哥可好了。 这么好你咋不赶紧去找他呀,在这里哼哼个什么劲,一哥快让服务员给他弄点剩菜打发他走了,这谁受得了呀。阳子和小杰早已习惯傻子这么被耍,所以也见惯不怪,并且也时不时插上一两句取消的话。 可是润一觉得可欣有点过分,不管怎么着人家这么大个人和你说话,你不应该是这样一种态度,况且人家还是因为担心她才找到这里来的。当然这个人是有点--------怎么说呢?看一眼就让人生厌的那一种吧。长的特别憨,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这个人只是憨,但是肯定不憨厚;看上去是一个老实样,但如果他的坏有机会释放肯定属于那种让人恨得剃了肉喂狗的那一种。很明显他是对可欣有意思,也许可欣就是因为这样才这么埋汰他的,她觉得这么个东西对她有这样的想法对她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也不怪她,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趣,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赶紧走了不完了吗?磨叽什么呀。润一过去打圆场道: 兄弟,可欣和我们在这还有点事,如果你找她有事改天说好吗? 这傻子虽然脸上不敢表露出心里有多气,可是心里照实上火,就好像正要气的摔东西的人谁和他搭话都得惹着他,不巧,这个搭话的是润一,估计换了小杰说的他也不敢了,因为他习惯了怕他,再狠也会忍着。这傻子要拿润一出气,他不愿意忍,因为他觉得他是打起来自己绝对吃不了亏的小白脸,他这样的性格在阳子初来乍到之时已经表现出来过了。他又没什么朋友,也不会和他说起过这个开饭店的老板是一个得到了几乎大学里所有学生尊重的一个人。一个人和身边的人缺乏交流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人,什么时候都不该离群,当然,傻子孙金星不是离群,是群把他隔离开了,这怪他自己的性格,谁会愿意和这样一个人交朋友呢? 第八十一章 求推荐 求收藏 他瞪着他的小眼睛提着嗓门哼哼两声,什么---------什么事,哼哼--------你们的事是什么事,不就是胡吹乱搞吗?哼哼--------让我改天说,你怎么不改天说,不就是一开饭馆的吗?哼哼------开饭馆---------哼哼---------就吹牛逼呀,一破饭馆,有--------什么----什么-------好吹的,我-------我表哥还是干工程的-------的呢?你干的了吗?哼哼---------一破开饭馆的,不就一破饭馆吗?我-------我表哥--------哼哼--------一个活儿下来能把这样的饭馆开一条街,哼哼--------有什么好吹的,有-------意思。 几个人都不说话,听着他在那里自己说的起劲,润一也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笑了,因为他终于弄明白为什么可欣这么埋汰他了,他觉得可欣一点都不过分,对这样的人弄死的时候让他感觉不到疼都算是积德,啥玩意儿也不知道呀,一伟大的母亲十月怀胎生了个这个,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傻子越说还越起劲,哼哼--------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挺----能吹的吗?怎么--------不吹了,真-------真-------有意思,哼哼------让我改天说,我------我还就-------今天说了,大爷----------去-------大公司上班---------上班去了,哼哼-----------懂吗?破开饭馆的。服务员们一开始想上来把他拖出去,被润一拦住了,他说:又没有客人,大家都当解解闷儿,多有意思。 哼哼---------干什么,臭服务员,一个-------一个月------能挣几个钱,干什么------还和大爷吹------胡子瞪眼,等我上了班---------哼哼-------干一月,顶--------顶你一年的。 阳子看看小杰,哥哥弄出他去成吗?中午有请吃饭的,这再挺五分钟啥胃口也没有了,可欣气的直咬牙,小杰赶紧弄他出去,我可怕脏了我的手。 小杰说:行,你们怕脏我不怕,回头我用84消毒液泡上一天,说着站起来,大吼一声,孙子你还没完了是吗?快滚,赶紧的。小杰满以为他这一嗓子,傻子肯定会蔫吧几的出去了。没想到刚才人们这一小会儿的忍耐竟然把这呆子的自信心培植出来了。 他瞪眼看着小杰,小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憋了一会儿,终于憋出了他的哼哼,哼哼------干什么-----------干什么?别----------别以为-----我怕你,陈-------陈----小杰,我-------不怕你,别-------以为-----你是富二代---------就--------怎么着了,在学校-----我是让着你---------我不上学了--------还让你干什么,你---------滚--------滚,还---------还差不多。 把小杰也气笑了,他坐回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笑,这家伙,也忒给力了,这局面我可控制不了了。一哥,还是让服务员把他轰出去吧。 润一让服务员让他出去,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动手打架。 好家伙,那家伙真有一股憨劲,六个服务员连拉带拽的还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出去。他走后阳子他们三个越是笑了,小杰都笑出泪来了。 润一说:有这么好笑吗? 小杰说:有,太有了,一哥你不知道,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不用说话,手往外一指,他就知道出去,好家伙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我给生生的栽到这里了,这可真是世事难料。以后我可再怎么吹牛呀,驯了傻子三年了,末了到人家走了反而把我驯了一顿,真是有意思。你别说这傻子傻不傻的还知道追女孩子。 阳子说:可是,还能分出好孬来。 润一看看可欣只是笑,没有说话。 可欣拍了他俩的头,你们缺德不缺德,和姑奶奶开这样的玩笑,丢不丢人。 阳子说:这是开玩笑吗?明眼人都看得明白,今儿傻子的意思表达的多明白。 小杰说:就是,人家还担心你,围着学校到处找你,还告诉你人家干工程去了。 可欣捂着耳朵摇着头和他们做鬼脸。 小杰和阳子说:你是没看见,昨天胖子一看房峰的喽啰抓着可欣不放,像个大笨熊一样冲了过去,当头冲抓可欣的那黑大个子打去了,那可真叫舍生忘死呀,拼了。 他怎么没被一起带去呢? 是想带来着,往车上塞了半天没塞进去,又拖出来踹了两脚拉倒了。 一听这个笑的阳子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身来。 小杰说:这就笑成这样,你当时是没看见他那夯样,真是让人看了都忘了身上挨打的疼,都忘了自己身处险境。 阳子说:那帮人也怪有意思,打人还挑人呀。 润一说:真是太苛刻了。 可欣打着哈欠说:一哥有没有床让我躺一会儿,眼睛有点累。 小杰说:一哥也要闭会儿眼吧,说着也打了个瞌睡。 阳子说:你们去好了,我在这里等着汪雨和我的宝贝。 他们三个都去了润一的办公室。 阳子想着这十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他以后不再是孤独一个人,已经有人开始配合他一起演出这场“恶作剧”,他攥紧拳头向自己承诺,我一定要把所有应该受到人们唾弃的人带到行刑场,让他们接受人们的唾沫的洗礼,凡事仅靠法律和人民警察是远远不够的,法律本身就存在着空子不说,就算没有空子还有那些用钱做刀要生生给剔出空子的人在打破着应有的平衡,致使这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似乎只是给那些没钱没关系的平头百姓颁布的。他要主持这一切被法律忽略的会让他引起注意,他也会让三q社(网站上不让自创党派,所以-----)引起注意,三q社,这真是个不错的名字,他在想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文文,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也要参与进来呢?不,不能告诉她,这件事他们还不知能坚持多久呢?或许经过一段时间后组织会壮大起来,或许下次要去给谁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不太顺利就解散了。我不行,我不能说不做就不做,这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必须不能放弃,就算是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也要让它有所改变。 他的思绪又跳跃到那个地下室的怪人身上,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呢?竟然有人这么耐得住寂寞,那个地下室并没有人把守,想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为什么非要在那里面呆着呢?他还说房峰巴不得他这就出去,他呢?不挨过十五年绝不出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没有家人吗?他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在里面呆了十五年了,也就是说从十七八或二十来岁的年纪就在里面呆着,他的青春,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几年全部在哪个地下室里让那些茉莉和书陪着度过了,难道他真的不寂寞吗?难道外面这个花花世界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吗?难道他就是在锻炼自己耐受寂寞的能力?这种想法显然是不靠谱的,即使是为了锻炼耐受寂寞的能力也没有用十几年锻炼的 这时汪雨到了,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帅哥,想什么了? 阳子听出了是汪雨的声音,也不回头,我在想你今天会把自己打扮的多漂亮。 怎么猜到了吗? 还没有,我可以看看你吗? 看吧,阳子像个色狼一样自上到下的打量汪雨。 你女朋友还没到呀?他们几个呢? 先回答先问的还是后问的。 一起回答不就得了。 那就一个一个回答,我女朋友还没到,他们几个-----------我想想应该怎么说,说不好容易引起误会,他们三个困了----------然后-------- 你再哼哼两声就和孙傻子一样了,这么罗里罗嗦的,他们三个睡觉去了是吗? 嗯,只是睡觉,我觉得是。 不是也没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乎你。 别呀,不是说过了吗?咱们谁都不惦记谁。 汪雨笑笑,害怕了,没事,和你开玩笑的。我是个讲究人,绝不夺人之所爱,你是够完美,可我觉得我也差不到哪里去,你说呢? 那是,相当完美。 怎么听说你和你的女朋友相识的方式足够浪漫。 是够浪漫的,你听谁说的? 如今这个时代什么什么也瞒不住,没有的互联网上都能给编的枝叶齐全,何况是有的呢。 你不会是从互联网上知道的吧。 是校内网,了解你的曾经以后发现你真是一个特别有创意的人,简直没有什么你不敢玩儿的。 阳子想不好,她大概是看到了那两张照片,他马上打马虎眼,是吗?就是爱玩儿,愿意玩出点花样儿。这时进来几个男生,其中一个很热情的过来和汪雨打招呼。他指着汪雨说:你可别又说我阴魂不散。 你可不就是阴魂不散。 这位是,他指着阳子问汪雨。 我男朋友,你死心吧,和这么个大帅个pk你那方面都是侏儒。 那人脸一下子沉下来,不过他很会调整,马上又收拾好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随随便便放弃的人,陈小杰不是也很嚣张吗?又怎么样,他放弃了。 没,他也不是个随随便便放弃的人。 这么说我们几个机会还是均等的。 切!有你什么事儿,龚宏明,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赖,照直和你说吧,我对你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有什么,我早就知道,兴趣是可以培养的,民国之前的夫妻,在结婚前谁对谁有兴趣,时间长了不照样举案齐眉,娃娃一炕吗? 阳子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用拳头轻轻砸了一下桌子,哥们儿,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死皮赖脸也忒没劲了吧。 那叫龚宏明的人的态度一下子转了一个180度的弯,什么叫忒没劲,你丫算哪头蒜,别以为她说你是她男朋友,我说不是就不是。 第八十二章 黑带九段又怎么了 这么霸道,他一把搂过汪雨,嘴角一撇,眉毛一扬,我说是。 那龚宏明这就过来抓起阳子的衣领,小子别太嚣张了。 阳子没有抓人家衣领的习惯,他习惯直接抓脖子,他觉得这样才更有杀伤力,他说:哥哥今天就嚣张了。和龚宏明一起进来的几个人都冲了过来,有的直接拿着凳子过来的,阳子大吼一声,都别动,谁动我就把丫直接掐死,阳子是真用力,不是吓唬人,但在死活之间他能拿捏的很好,绝对不会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人给掐死了,那几个人看着自己老大瞪着眼吐着舌头的样子吓得都也不敢动了,怕样子别再一冲动真往死里掐。阳子怕在店里面动手会砸了东西,掐着龚宏明的脖子把他往外提,这家伙用脚尖点着地被推倒店的外面,他的几个小弟也瞪眼攥拳的跟着出来。 已经有服务员把润一喊了出来,小杰和可欣也出来了,他几个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饭店外面,润一喊阳子住手,如果不是润一喊这一声,阳子真要掐着脖子把他扔到马路中间去,可他还是很愿意听润一的话的。 润一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特别到他也愿意做这样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超人的本领,但就在平凡中就升华出一种超凡的魅力,让人觉得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对于很多人他的身上似乎始终散发着一种专门让人顶礼膜拜的光环,有一点阳子不明白,他怎么没有女朋友呢?这件事情时间得问问可欣,她应该知道的。 阳子松开手,龚宏明的双脚总算着了地,由于被掐着的时候脑供血出现了短暂的不足,突然一松开,血一下子冲了上去,他觉得头晕目眩就地转了好几圈,他的小弟们及时的上去扶住才没至于摔倒,然后又抓着脖子咳嗽了好一阵。没扶着他的小弟们趁阳子一个不注意在阳子脸上打了一拳,那时阳子还在想着润一为什么没女朋友这件事,他又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有人打了他的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着和润一说:这家伙什么来头也太嚣张了,汪雨都说自己有男朋友了还一个劲儿在这磨叽个没完没了,这不我替小杰教训了丫一小下。 所有的人都看到阳子的脸上狠狠的挨了一拳,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反应,致使小杰都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还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难道是他突然的不想打人了。打他的那小子也懵了,本以为会有很强烈的反击,可是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他也没再接着打下去。小杰提醒阳子:他打你的脸了,阳子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可他摸得是没被打的一边的脸,想起自己被带着恨的拳头或是别的什么打在身上是不会感觉到疼的事,他咧着嘴问小杰,谁?谁打的我,这样的场景让围观者感觉是多么的滑稽,周围的人差不多都笑了。润一说:没有人打你。阳子知道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权衡利弊后他还是假装脸有点疼的样子。 润一过去抓住龚宏明的手,兄弟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龚宏明晃晃脖子,看来他比刚才舒服了好多,有吗?我不这么认为,怎么那小子什么来头。 我的一个兄弟。 是吗?既然是兄弟我就不太过分了,这都是看一哥您的面子。 润一很感谢人家给他面子,示意一个可以代替鞠躬的笑。 就让他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这事就算过去了。 阳子天生就爱搞怪,听见人家这么说他也不生气,他和小杰说:看了没,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女朋友才惹了这个大人物,人家让我磕头,你看该怎么办吧。 小杰说:你不愿意磕呀? 阳子摇摇头,嗯!不愿意。 小杰和龚宏明说:他说不愿意,您看还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案。 你磕也可以。 小杰真想冲过去狠狠的揍丫一顿,可是他忍住了,小杰虽然表面上有点吊儿郎当,可做事相当有分寸,他一般都不会在感情处于冲动状态的时候去做一件事情,让他忍下这口气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忌惮自己家的势力远远在龚宏明家之下,虽然班里的同学都说小杰是富二代,可他这个富二代也只能和一般的工薪家庭比,和龚宏明这般的比起来简直就成了困难户了,其实年轻人打架不就是打得个家庭实力吗?仅凭着自己一股冲劲横冲直撞就只剩给家里惹事生非了,本来好好的家庭也许会因为孩子的不知好歹而垮掉,有时候小杰觉得自己凡事想的多,可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虽然说话时也爱贫贫嘴,可到了事情上还是很有把握的,他容不得自己少想;第二个原因就是,假如抛开家庭背景就单论他两个,他也不是龚宏明的对手,这小子是跆拳道黑带九段,拿过市冠军的。不是阳子冷不丁抓住他的脖子,他是不会这么容易被弄的这么矬的。 润一说:兄弟卖给哥哥个面子,今儿哥几个在我这里随便用,不用客气。 龚宏明看看润一,随便用,把你这个饭店给我又值几个钱,我缺钱吗?哥哥缺的是刺激,他看着阳子,这么着吧,咱俩单挑,不需任何人参与,谁输了就从赢者的裤裆下面钻过去,怎样。 到这里咱应该说说龚宏明此人,跆拳道高手,是一个美食家,一天天除了练跆拳和别人打架外就是研究吃,他说今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吃尽天下美食。 阳子拍着手说:好主意,果然是出来混的。我看咱们不如把场面弄大,今天就算咱俩打得再精彩也组织不起那么多观众,错过今天,你随便找一天,咱们到我们学校操场,你把时间定下来,我找人搭个台子,提前把活动的广告发出去,咱来一场正规的比武,谁输了就按你说的做。 不会是缓兵之计吧。 你说我会过了今天就消失吗?很错,绝对不会的,平时里都是爱打着灯笼找这样的刺激,怎么舍得跑路呢? 好,就定在大后天下午两点整,你准备台子和做宣传,我准备让你从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 好,人就得有必胜信心,哪怕谁都知道你会被我打得屁滚尿流。 润一赶紧过来圆场,好了,既然都定下要正规比武了,你俩还在这里逗什么嘴呀,赶紧去点菜,今天我请。 小杰过来搂着阳子的肩膀说:这小子是黑带九段,拿过市冠军的。 是吗?你只知道他的故事,知道哥哥的辉煌吗? 不知道。 在将来你儿子上中学后在历史课本上可以学得到。 真的,龚宏明不比一般的喽啰。 信不过我是吗?欸,对了,文文怎么还没到呀。 汪雨说是啊,只顾打架了,什么事都忘了。 阳子说:打架还不是因为你,长的这么招事,说着拿出手机给文文打电话,没人接。继续打还是没人接,他用力摸一把脖子乖乖怎么不接电话呀,该到了,这可是怎么回事,如果有事不来也应该给我来个电话呀。 润一把龚宏明几个安抚到饭店里面坐下,看阳子几个没进去,就出来问他们怎么不进去坐下。可欣说:阳子的小妹突然联系不上了。阳子还在一直听着电话,润一说:别着急兴许电话忘在什么地方了。阳子挂掉电话,你们先吃吧,我得去找找她,小杰车钥匙给我。小杰说我陪你去吧。阳子说:你陪一会儿汪雨吧。我自己去就行。小杰看看可欣有要陪阳子去的意思,对她说:姐姐这次就别去了人家又不认识你,你和人家男朋友在一起,不好吧。可欣说:你自己慢点。润一说:我和你去,阳子说:别了,你这里已经够乱的了,安抚一下吧,对了,今天这两桌都算我的,说完上车走了。 阳子直接开车去了文文家里,他在车上把脸上的表情收拾的轻松一些,不能让人家看出紧张,文文在家还好,如果不在家,人家家人看着他这么急急忙忙的样子不也都紧张起来吗?他想好了,如果文文在家,那就什么都好说了,如果不在家,就装作提前没联系,打声招呼就走,然后发动所有的人一起去找。 苏碧春开门一看是阳子,别提有多高兴,女人就是这样,当姑爷很趁她的心时,见了比亲儿子都亲。阳子叫了声阿姨。 那苏碧春答应的,那声音别提有多好听,快来孩子,文文快来,看谁来了。 一听她叫文文阳子一下子放下心来。 马千里从书房里出来,阳子叫了一声伯伯,马千里也是眉笑颜开的,快来阳子。 文文听到妈妈喊她从楼上的房间里走到楼梯口,一看阳子就又回房间去了。苏碧春看看阳子,怎么了?又闹小别扭了,怎么刚开始就闹别扭呀,快上去哄哄她。阳子上楼,推门进去,文文没有哭,只是趴在床上生闷气。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她也不说话。说好了去请我吃饭了,怎么又一个人在家里生起闷气来了。 我怕-------- 怕什么? 算了,很没劲。 不是有什么误会吧,阳子突然想起她是不是去过了,去的时候或许正赶上他搂着汪雨和龚宏明说她是他女朋友那个镜头。 第八十三章 一家子 你是不是去过我说的那个饭店了。 怎么了? 是不是正好看到我搂着那个女孩。 别和我说你们只是哥们儿,我最看不惯这个。 不是,是这样的,阳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说了一遍,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个女生,她男朋友也在。还有我和你说的那个哥哥。 文文撅着嘴脸上绽放出一个想控制住的笑。那么说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我太小气了。 这说明你在乎我呀。 是,我是特别在乎你,在乎你的过去,你的现在和你的将来,那个女孩子很漂亮,在你搂着她的时候,不管是不是你在做戏,我觉得她特别幸福。 你藏在哪里了?观察的这么仔细 别管我藏在哪里?她是不是也喜欢你。 我不知道,我可以不知道吗? 爱和被爱都是可以自我意识到的, 你先说有多少男孩喜欢你。 我在问你好不好,你怎么突然又把问题推给了我。 当一个问题自己很难解答的时候,我就会请教会遇到类似问题的人,说着他把文文搂在怀里,面对别人的喜欢我们可以拒绝接受,但不能剥夺了人家喜欢的权力;比如说,大自然中的美景,不可以被每一个留恋的人带回家,但也不能就拒绝人家在你这里流连忘返。 也不能拒绝人家在你这里露营是吗? 阳子看看文文,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说:你说能不能? 我在问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所以又问你呀。 讨厌,你又要和别人打架,还摆擂台,也太离谱了吧。 你不觉得很怀旧吗?多有意思。 你不是混社会闯荡江湖的,为什么打打杀杀的成了你生活的一部分呢? 我只是觉得这个文明的社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空前绝后的文明程度应该来点野蛮,我不喜欢假惺惺的文明,和伪文明比起来,我更喜欢**裸的野蛮,他更真实,更具有魅力。 好吧,只要你喜欢,我就也会慢慢喜欢起来的,别的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这是最不用担心的,真的,你放心吧,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不管是人,还是武装都对我造不成伤害。 文文在他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 阳子疼的咧着嘴,这回不是装的,他是真的疼,带着爱的伤害他是会感觉到疼的,并且还特敏感。 文文问:疼吗? 你说呢?阳子也咬了她,文文也疼得咧着嘴。阳子说:你疼吗? 这时阳子的电话响了,文文不让他接,阳子说等会儿,可能是他们不放心,我得告诉一声,就是接电话文文也是紧紧的抱住他,似乎一抱松送了阳子会被电话那头的人从电话里吸过去。 是小杰打过来的,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在家呢。 找到了你回个电话呀,你只顾自己腻歪,可这帮人们放心不下也。 我也是刚到。 堵车了吧。 是,是堵车了。 去你的,蒙谁,这条路这个点也堵呀,我看你是堵在你那小妹妹的车库里了吧。 去你的,阳子挂断了电话。 电话并没有打断他们的热情,文文抱住他,让他的身体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身体上面,仅仅是这样她的身体已经酥软的支撑不住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阳子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温柔的吸允着她的嘴唇,一只手在她的ru房上面隔着衣服抚摸着,文文引导着那只温柔的手进到衣服里面,他们的身体像两只没有脊梁骨的虫子一样在床上纠缠着,相互攀援着。文文把手也伸进他的体恤里面抚摸着他厚实的胸肌,手指轻轻捏着他的小**,她开始发出轻微的呢喃声。阳子还不想今天就--------他想把这种美好多保留一阵子,所以迟迟没有用手接触她最敏感的部位,只是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绷得紧紧的屁股,和用力并着的腿。 楼下苏碧春和马千里说:你说他俩在上面干什么? 马千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的老婆,然后用手点了他两下也没说话。 苏碧春小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嘛? 我就纳闷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怎么了?我就为自己女儿担心,她那么小,我看肯定扛不住那小子的诱惑,你别看那小子文质彬彬的样子,我看了,肯定也不老实,之前还不知交过多少女朋友,不过这样也好,在别的姑娘身上练出经验来了,到我女儿这里不会笨手笨脚。 我在怀疑。 你在怀疑什么? 算了,还是什么都不怀疑吧。 这有什么,年轻人在一起不卿卿我我的还不正常了。 她突然过来抱住马千里,马千里一把推开她,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你要干什么。 想到他两个在上面缠绵我突然也有了点想法。 你可真是--------- 苏碧春从窗户里看到梁邦贤的车停在了外面,她说:那我让老梁和我缠绵。 你赶紧让老粱和你缠绵,我估计他就是为了躲他老婆出来的。一边说着一边过去给他开门。马千里一开门梁邦贤那大嗓门就喊开了,老马,这谁的车,有客人。 阳子的。 哈哈,这么巧,大侄子来了。 这有什么巧,你每天都来,横竖都能赶上,尚若只有他来的时候你没来那才叫巧。 嘿!闲我来得多了是不是,我不是想你吗? 苏碧春在里面说:想他还是想我。 梁邦贤看看马千里,看了没有,每次都是她调戏我。 有客人能不能收敛一点,梁邦仁用手挡住嘴,可真是,孩子都大了,将来也要有儿女亲家了,真是得注意着。他到房间里看了一圈,不是有客人吗?吓唬我是吗? 苏碧春说:在楼上文文的房间。 什么?这小年轻的在一个房间能有个好吗?大侄子,他喊道,大侄子--- 他那大嗓门阳子和文文在上面听得很真切,两个人正如胶似漆似地分不开,突然就杀出一个程咬金,文文抱住阳子舍不得分开,阳子答应道:来了,梁叔叔,我这就下去。文文撅着小嘴被扫了兴很不高兴的样子,她小声说,人家第一次和男生亲热,不是这个骚扰,就是这个捣乱的,还未成行就被打乱了,阳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保留的时间越久会越有味道,文文在阳子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阳子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开门出去,他和梁邦仁打招呼,梁叔叔好。 来大侄子,咱爷俩就是有缘,我这十天八天不来一次,来一次咱就碰一起了,叔叔一见你就是个喜欢,你说咱爷俩怎么就这么投缘呢? 阳子只是笑,也不知道说什么。 苏碧春说:回头呀你把你旁边那房子也买下来,让文文和阳子结婚以后就住那里,那你就可以天天看见了。 梁邦贤说:好主意,女人在这方面脑瓜就是活泛,这事就这么定了,阳子你这车也不太带劲,你应该开那种更阳光些的,越野适合哪种看上去憨憨的人开,你应该开跑车。 这车是开同学的。 你自己是什么车? 阳子摇摇头,我还没有。 有驾照没。 有。 有了驾照,就应该有部车,老马,房子的事是我的了,女儿不光是我自己的,你也应该给这姑爷来辆车吧。怎么?有问题吗? 老妈还没说话,苏碧春先说了,当然没问题。 这姐们儿,就是敞亮,他看文文还没下来,又喊道,文文,文文 文文在上面答应着。 阳子这不是在下面了吗?你还在房间里干嘛,你别等了,我先不让他上去了。 马千里责怪他口无遮拦,也有你这当叔叔的。 怎么了?和自家闺女开个玩笑还不行了。 文文从楼上下来,梁叔叔你今天来的似乎晚了些。梁邦仁看看表,是,我绕道去了公司一趟所以比每天晚了点时间。 梁叔叔,我记得你刚才可是说的十天八天不来一次呀。 这丫头,套我,撒个谎不是为了说明我爷俩有缘分吗?刚才我说要把房子买在我隔壁的事也听见了吗? 听见了,并且还用手机录了音。 真的吗? 文文把录音放给他听。 这闺女还不放心我,还录音,也对,不管和谁共事就是得有点东西抓在手里,到什么时候都黄不了帐。 梁叔叔,你什么时候给我买那房子? 你爸的公司还拖着我一笔款子,啥时候到了帐立马就买。 梁叔叔,不带这样的,送闺女嫁妆还带上你们之间的生意嘛? 对呀,这算是嫁妆,不带不带,叔叔和你闹着玩的,咱这就买好不好,说着拿出电话给他的助手打电话。徐阳到我小区的售楼部问一下,我左右前后的房子,是紧挨着的左右前后,看看还有没卖的吧,如果有再给我弄一套,说完挂断了电话,行吗姑娘? 文文搂着梁邦仁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太行了,谢谢梁叔叔。 女要嫁对郎,看了没,我是特别疼你,可是如果你找了个小伙子如果不应我的心别说买房子,说不定我都得和你爸爸绝交。 这么严重吗? 必须得这么严重,可是你找的这男朋友太趁我的心了,还要什么,叔叔都给你买. 梁叔叔,你和我说实话,我到底是爸爸的女儿还是您的女儿。 梁邦贤看一眼马千里,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实话了。 第八十四章 幽默睿智的梁邦贤 马千里也不理他,随他怎么说。 苏碧春说:别胡噙,有的没有的都往自己身上揽。 马千里说: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本来想让马千里或是苏碧春阻拦一下,可是他两个都不管他,他只好说下去,嗯,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我和你苗阿姨结婚后,那时都有了你仁学哥哥,我和我的一女同学相好了,也就是---------他又看看马千里,马千里做了个让他继续的手势。梁邦贤一拍大腿,我就豁出去了,文文刚才我说到哪里了。文文说:你说你和你的一女同学相好了,说到,也就是停住的,我想也就是后面应该是“你的妈妈”,梁邦贤搂过文文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孩子你怎么知道的?文文说:父女连心呀,我是您的女儿,能不知道您的心里想什么吗?但是后面的你应该继续讲,因为世界上有一种悲剧叫做“讲故事的人没讲完,听故事的人把结局猜到了”。梁邦贤点头称是,是这样的你妈妈生下你之后没过多久就去了美国,我又不敢把你抱回家,你也知道你苗阿姨---------文文插话道:也就是我的后妈。一听这个梁邦贤都有点瞠目结舌了,不过他还是说,嗯,是呀,也就是你的后妈那脾气,肯定不会接受你,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你送到孤儿院吧,你爸爸妈妈-------不,文文又插嘴道:现在的爸爸妈妈。梁邦贤说:对,现在的爸爸妈妈,他接着说:你现在的爸爸妈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好把你寄养在他们家。梁邦贤擦擦额头,好家伙,出了一身汗,我讲的怎么样。苏碧春在一边早就笑得不行了,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说可不怎么样,哈哈,真有意思,不用做dna你看看文文有像你的地方吗?梁邦贤还真仔细的端详端详,没有嘛?不是说一个孩子看谁看的时间长了就会和他越来越相像吗? 文文似乎还没听够这个故事,她问梁邦贤,我妈妈在美国生活的好吗? 好,好极了,住的房子比你家和我家加起来都大,有钱。 她嫁给了一个老外吗? 没有,她非常爱我,一直单身。 苏碧春笑的更不行了,她说:老梁,今天就到这里吧,真受不了。 阳子在一边听着也是一个劲笑,只是不好意思像苏碧春似地那么放的开,他觉得这两家人真好,好得就像一家,对彼此的孩子都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他想着自己将来会不会也能有这样的朋友,他脑海中出现了两个人,润一和小杰,当然还有可欣,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两个家庭之间关系不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样,因为两个家庭之间的关系最少需要四个人来决定,只有两个人合的来还不够,彼此的爱人也要有共同人生观,价值观,信仰都要一样。将来汪雨和小杰成了他和文文成了他相信他们四个人能玩儿的和这两家人一样,可是他们四个还是缺少梁邦贤这样一个人物,可欣可以,他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想法,尚若可欣和润一成了那就完美了,那他们三家也能玩儿的很好,如果真是那样他愿意出钱买三套房子,三个房子在同一个小区,三家人天天在一起。回过头来又一想可欣和润一能走到一起的几率同他和润一能走到一起的几率一样大,他和文文--------一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海蒂,那个在遥远的世界的女神,她怎么办,他和她----------这可真是个一想就让人头疼的问题,从和文文谈恋爱开始他也想过几次这个问题,可是每次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他就学着郝思嘉的样子和自己说“还是明天再说吧,明天毕竟是新的一天”,小明道上也不知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能上天如海,可也不能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那里的生活确实有点单调,除了打仗就别的事,人们的头脑里似乎都空空的,什么都不想,因为没有需要动脑子的事情,打仗的事根本就不用想,因为那就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生来就是为了打仗。这里的生活就多姿多彩了,每天都不一样,每天都有需要绑到行刑柱上去的人。 这时梁邦贤的电话响了,喂,有是吗?对,把定金交了,回头我带着孩子过去看一眼,说完挂断了电话。梁邦贤说:阳子习惯我们这样家庭氛围吗? 习惯,真是太好了。 这样才叫过日子是吗? 是,这样才算是生活。 你看有的有钱人一辈子赚上成百上千亿,可是能花多少呢?太多的人活了一辈子,活不明白,说白了,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你看那些房地产商盖上那么多的房子,貌似赚了很多很多的钱,其实呢,让我看就是给业主扛活,到快死的时候他会想“我--------其实我早就该休息,钱早就挣够了,可是为什么一直没停下来呢?到头来自己还没闭眼,孩子们已经都找好了自己的律师,两眼喷血的要来分家产,他们不会为他父亲的离去掉一滴不舍的眼泪,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个被自己称做爸爸的人早就该离开了。看了没有,没有信仰只知道赚钱的人是很可怕的,他不仅自己把一次做人的机会浪费掉了,还毁了儿女。你们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马千里说:当然有道理了,我们不一直都是你忠实的信徒吗? 好,不管真的假的我都信以为真了,所以我要更热情的讲演,爱听吗?姑爷? 爱听爱听,阳子像是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梁邦贤继续着,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上帝在把一个人造成人之前,他有很多种选择,比如说他完全可以把你造成不是人的任何东西,例如猪狗驴牛,鸡鸭老鼠或猫什么的,可是仁慈的上帝还是把你造成了人,这种几率并不是很高,可是有太多的人却不珍惜上帝的仁慈,明明是人却非要固执的像猪狗牛驴,鸡鸭老鼠或是猫一样的活着,你说有没有意思,大家理解了我的话吗?不理解也没关系,慢慢会理解的。 阳子很钦佩的说:梁叔叔您真是个哲学家。 梁邦贤脸上荡漾着成就感很强的笑,姑爷,我有一种预感。 文文说:什么预感? 我觉得我爷俩能成为知己。 阳子说:我觉得已经是了。 梁邦贤举起一只手掌,他说:我也学着你们年轻人的礼节,咱们“耶”一下子吧。 阳子过去和他击了掌,再坐回去后阳子给文文发了一条信息“咱们出去走走吗”? 文文看了信息后,找了个插话的机会就说:梁爸爸我们出去一下,就不陪你了。 好啊,好好玩儿。晚上还回来吃饭吗?回来吃饭我就让你苗阿姨给带点菜回来,我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还是再说吧,我一想到那是我后妈我就不想见了。一家人又是一阵笑。 阳子两个出去不提,先说梁邦贤在阳子走后又和马千里夫妇说了什么。 苏碧春说:好家伙你在这姑爷面前可敞亮了一把。 怎么了,你说房子的事儿吗?这件事放在别人那里也许是天大的事儿,放在梁邦贤对这位姑爷这种感情上来说根本就不叫个事儿,现在他和文文谈恋爱,也就是说是咱们的准姑爷,一套房子应该的,抛开他俩谈恋爱这件事而不说,就说如果不是他那次文文的处境相当危险,可是在那样的时刻万能的主虽然没亲自出现,可是他给咱们派来了一个天使一样的男孩,对这样一个天使来说,一套房子算事儿吗?我觉得上帝对咱们两家特别慷慨,你们想想,咱们这样心里不装事儿的人竟然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我自己都不敢想像我这样脾气的人竟然也能住上别墅,开上豪车。 马千里说:得了吧,你忘了那几年是怎么扛过来的了吗? 能扛过看来不也是上帝赐予我们的力量吗?不是有很多人没扛过来吗?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再难咱也过来了,过来的灾难就不是灾难,他成了咱们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还是再说于阳子,我觉得说他比说那些苦难有意思,像这样的孩子即使万能的主再慷慨在同一个时代也不会赐给这个世界几个,可是让咱们赶上了一个,这样的小伙子不管对一个姑娘来说还是对姑娘的家人来说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只是没有你说的这么好,第一次看见这个小伙子的时候我就想了,如果这孩子是我的姑爷该多好,可那时他的病还没有痊愈。 什么病? 就是--------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病。 马千里叹了口气说:在当时我其实就感觉出了不对劲,回头想想其实那就是那个女孩子在做戏。 苏碧春问:做什么戏。 说你笨,你还是总觉得自己无比的聪明,那个女孩子明显是喜欢阳子的,她是怕文文会和她争阳子才那样做的。 第八十五章 鱼人救人质 苏碧春过电影一样想着那天的事儿,过了一会儿,想明白了,一拍大腿,就是呀,你想想,那时除了她说阳子有病,阳子那是个有病的样子,那些人明明是在配合她在演戏,你想想是不是? 我想想,是我想好了告诉你的。 梁邦贤说:那个女孩子现在肯定和阳子断了是吧。 这肯定断了,要不阳子不就成了脚踏两只船了吗? 梁邦贤说:这样的小伙子有几个姑娘穷住不舍很难正常,只要他对文文一心一意就好。前一段时间总给文文打电话的那个小伙子放弃了吗? 苏碧春摇摇头,文文是那种让人心甘情愿放弃的姑娘吗?我有一回听到他给文文打电话,文文说:我有男朋友了,以后你就别再没完了。当时文文的电话打在免提上了,所以那男孩子说啥我听得也很清楚,那那孩子说:不就是有男朋友了吗?即便这不是你拒绝我的借口又算得了什么,能从别人手里把你抢过来才更能体现了我的魅力。 下面的文文就到自己房间去说了,不知又说了什么。 梁邦贤说:让我说,就直接让文文带着阳子和那小伙子去见一面,一准儿就没自信了。 我听文文说:那小伙子如果不是阳子比着也算挺优秀的,他父亲是很厉害的人物,官场的。追她的可不止那一个,经常会有开好车的小伙子在她放学的时候在小区门口等着她,伟健碰到过一次,那小伙子拦着文文不让进小区,差一点就让伟健揍上。 这样的事儿,不该揍人家,每个人都有爱慕别人的权利,你有权不接受,但是没权利剥夺别人爱你的权利,比如说苏碧春女士你可以和马千里先生结婚但是你不能不让我暗恋你。 苏碧春笑的趴在沙发上不能动,马千里也笑了。 梁邦贤说:老马我这么说你不吃醋吧? 马千里说:你别说暗恋,就是现在单腿跪下向她求婚我都不吃醋。 到半下午的时候苗一燕也来了,梁邦贤说得有些累了提议打几圈麻将,几个人也都没意见,五点钟的时候文文打电话说不回来吃了。 一出去阳子就说:我还没吃饭,在家里我没好意思说,其实阳子并不饿,因为他的身上有鱼性就算几天不吃饭也不会饿,他故意这么说的,文文一听满心的过意不去,她看看表,这个点了去哪里吃,还是回家让妈妈给你简单做点吧。 阳子说:不用了,早上我吃的很晚,一点都不饿,故意逗你的,还是到晚上再说吧。 别开玩笑,饿着肚子很难受的。 不开玩笑,你们家人都对我这么好,难道真饿了我还不好意思说吗? 这样就好,那咱去我们学校玩儿吧,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让他们瞻仰一下我这超级大帅哥。阳子本来是想中午没吃成晚上和润一小杰他们一起吃饭来着,既然文文说要去她们学校,也就依了她,毕竟刚解除了误会。 在车上文文就给她的几个要好的姐们打了电话,让她们去学校公园等她,带了个超级大帅哥给她们过眼瘾。离学校还有不到两公里的时候车堵得挪不动窝了。文文说: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个点从来不堵车呀。阳子说:可能前面有事故,等了一会儿简直就是不动,看情形是前面封了路,阳子说:你在车上等会儿,我到前面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文文在车上等着,阳子下了车,果然是戒严了,前面停了好多警车,有警察嘴对着喇叭向楼上喊话,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的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阳子朝楼上看看什么也看不见,他问问站在前面的人这是怎么回事,那人说:楼上有一伙儿劫匪,抢了一家珠宝店的东西,被警察追的无路可走了,跑到这里的时候劫持了一个小孩,要让警察给他派一架直升机下来,要不然就把小孩从楼上扔下来现在警察已经给他派了直升机只是还没到,现在人们最担心的就是丧心病狂的歹徒等不到直升机到就把孩子扔下来。 阳子找了个卫生间把他天王星人的行头套上,到水龙头那里用手接些水洒在身上,只要让水湿到他的皮肤他就能不用借助那五枚硬币就可以在空气里游泳,他捧一捧水灌进脖子后面,瞬时间他有感觉到被闪电打在身上后的那股力量,在那一瞬他甚至觉得自己一点脚尖就能伸手够到天上的月亮,出厕所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学生摸样的女生拿着手机给他拍照,阳子对着她竖了一下拇指,那女生紧抿了一下嘴,她咽了一口因激动而分泌的唾液,你是天王星来的英雄吗?,阳子出去后一跃身跳到空中,他说:你说呢?女孩再要拍照的时候阳子已经不见了。 阳子绕到警察喊话的另一个方向,到劫匪藏身的楼的另一边,他从窗户里进去,一共有三个劫匪,孩子被扔在一个角落里,吓得不停地哭,劫匪本来就心烦意乱的,让孩子一哭,更是乱上加乱,一个过去吓唬孩子,别哭了,再哭扔下你去,孩子知道什么,就哭的更厉害了,一个劫匪说能脱险让他这一丧门也脱不了身了,先弄死得了,有一个要冷静一些,拦住那个说要杀害孩子的劫匪,别,咱们还得指着这个孩子脱身呢。那个说:你上学上多了,还天真的以为这么多警察眼看着咱们坐着直升飞机就走了吗?太天真了,拼了算了,说完举起枪对着孩子就要开枪,说时迟那时快,在他即将扣扳机的那一瞬阳子手里的硬币已经出手了五枚硬币从手腕的内关穴进去从外关穴出来,枪掉在地板上,那两个虽然认出是天王星人,还是本能的对这阳子举起枪。几乎两个人同时向阳子开了枪,阳子伸出双手,像从树上摘苹果一样把两颗子弹拿在手里,然后让他们看着子弹在他手里被像橡皮泥一样被捏成任何的样子。三个人扔下枪跪下来,大哥,神仙,饶了我们吧。阳子说:你们就是傻,抢劫不就判个抢劫的罪吗?干嘛非要杀这孩子,他惹你什么了,再说了如果你们真杀了这孩子犯得就是抢劫加故意杀人罪。说完阳子先把他们的枪扔下去,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抓你们吧。有一个问,我们这样的罪过在你们那里怎么定罪。阳子说:扒皮。然后捡起他的硬币,在那个受伤的劫匪的身上擦擦硬币上他的血迹,问他:疼吗?那人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不疼,阳子笑笑抱起孩子跳到硬币上,把孩子放到警车的车顶上后向着人群挥了几下手,然后踩着他的硬币飘然离去。 阳子刚在一个小树丛把那天王星人的行头换下来,电话就响了,是文文打来的,亲,你这一出去大半天到哪里去了?阳子说:我这就过去了,我在这边看外星人了,好了你再耐心等一下我说话就到了。 阳子来到车上,文文问他:你真看到天王星人了,刚才堵车就是因为人们都在看天王星人吗? 不是,一开始是有劫匪劫持了一个小孩儿,这时候天王星人不知怎么知道了,人们看到他的时候是抱着那个被劫持小孩从劫匪藏身的地方飞了下来,然后把孩子放到了车顶上,然后就走了。 他会不会到了晚上再把劫匪绑到那个十字路口的汽车上面去。 阳子摇摇头,不知道估计不会吧,劫匪肯定会被警察抓走了,他总不能到警察局去抓人吧。 这时候戒严解除了,堵着的汽车都缓缓开动,到了刚才他飞下来的窗口时阳子指给文文看,刚才那个外星人就是从这个窗口把孩子抱下来的。 你没拍照片吗? 阳子很遗憾的叹口气,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就看他从我头顶上飞过,真是的,这么好的机会竟然错过了。 你也真是的,就顾自己看,不知道回来和自己亲爱的人分享。 其实就算我拍,拍到的还不是带着面具的脸,和从新闻上传的没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旅游景点的照片比真实的风景还要好看,可人们总也不满足只是看看照片,不还是都要去旅游吗? 是一个道理吗? 我觉得是。 快到学校时文文给同学打电话,你们到了吗?那边说:早就到了,都等了好大一会儿了,怎么你不会还在那里堵车了吧,告诉你我们可不能白在这里等。文文说:谁让你白等了,不是说好了给你们带了个超级大帅哥供你们欣赏吗?那边说:只是欣赏还不如你多拍几张照片过来看看。文文说:不只是欣赏你还要干什么?那边说:我是不想干什么,小玲说了想亲自给你试试他的功夫,那边传来骂街的声音,然后换了人说话,文文我看你还是别来了,这个小蹄子都准备好装备了,非要和你的大帅哥练练。 文文一听这个都羞的脸红,你们呀,快挂了吧。她现在真有点后悔把阳子带过来,这见了面还不知会说出多么不着边际的话。其实已开始把阳子带过来的初衷是想让那些对她不死心的男生看看阳子,想让阳子的光芒把他们那不肯主动熄灭的野心的火焰被动的熄灭。可他总不能只约上几个男生。说不定见了面她们就不会这么口无遮拦了。 第八十六章 聚会 文文到学校门口的超市里买了一大堆零食和饮料,也有啤酒,两大袋子,阳子提着,文文挎着阳子的肩膀说:有个男生在身边真好,他可以给我开车,也可以给我提东西。 是吧,以后有时间我就陪在你身边,说着哼起了《身边》,哼到给你的兄弟姐妹买早点时,文文撅着嘴说:不用,我也没有那么多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哥哥,不用你给他买早点,只要不和他打架就好了。 阳子也笑了,以后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其实是你哥哥断了的手指让我们结缘的呢。 我不认同,就算你不折断他的手指我也会去找你的。 你有那么勇敢的吗? 女人对爱情的勇敢是你们男人猜测不到的,特别是像我这种不用为衣食住行操心的女孩子,当她发现自己爱的人的时候她会就会全力的去爱,不顾一切,倾其所有,她觉得活这一生其实就是为了和这个男人谈一辈子的恋爱。 阳子把她的头搂的更贴近他的肩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他突然想起《骆驼祥子》里面的一句话“爱与不爱,穷人得在金钱上决定,情种只生在大富之家”,如果文文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穷人的和富人在各个方面都是有区别的,穷人为了高兴和不高兴而喝酒,富人喝酒大多是为了谈生意;穷人买东西是因为用得着,不管喜欢不喜欢都得买,富人买东西只是因为喜欢,管他有没有用,所以有人花上成千万甚至上亿的买上一堆破瓷烂瓦摆在家里,待死后让哪一代里的不肖子孙一点点偿还赌资;穷人吃饭是为了活着,富人活着似乎是为了吃饭,所以天天一睁开眼就研究到哪里吃一顿;穷人绝不会有像文文一样的爱情观,特别是女孩找对象首选的是,跟着他能不能幸福,他有没有一种可以养家的手艺,他有没有可以飞黄腾达的魄力;这些都不是文文这样的女孩需要考虑的,她只考虑爱不爱。 看到阳子有点愣神文文挠了一下他的痒痒,你在想什么?别说,我能猜到,你觉得我很傻是吗? 阳子摇摇头,你猜错了,我在想,如果你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我呢?来自遥远的大山里,你说咱俩还能顺利成章的走到一起吗? 文文対阳子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她愣了一下神,我想是可以的,家庭条件的优越只是能让我爱的更没有后顾之忧,如果不是这么优越或许会爱出另一种色彩。 说着话他们来到和同学们约定的花园,几个同学们都在那里等着了,刚才第一个接电话的岳子浓先跑过来,眼睛像相机镜头一样盯着阳子。文文推了她一把,干什么?有这么看人的吗?还不快接过东西来。岳子浓笑笑,自我介绍道:于阳子是吗?岳子浓,说着把手伸过来。阳子把东西放下和岳子浓握手,你好。然后岳子浓把地上东西提起来。阳子说:我提好了。岳子浓说:还是我吧,没见你女朋友已经挑毛病了吗? 过去后文文给他一一介绍,林小玲,贺同菲,那个已经追了文文一年有余的楚远志和阳子握手时脸上淡淡的应付笑的掩盖不住从心里本能的迸发出来的敌意,或许他本也想表露的绅士一些,可是心底的嫉妒和委屈让他力不从心。 心直口快的岳子浓绝不愿意把看明白的事憋在心里不说,小楚先生你的情绪不太对呀,心里翻江倒海的表面上还非要很为难的装出很平静的样子,我真不知该佩服你的功力之深,还是该鄙视你的虚伪。 被她这么一说楚远志反而从里到外平静了许多,其实我现在的心境很容易理解的,本来就很难拿下的一美女,又突然杀出来一个颇具竞争力的对手,我的心里肯定会多出一些不平衡。这也无可厚非吧。 岳子浓的两个胸大的有些夸张,说话节奏快了似乎都要颤几下,她说容易理解是容易理解,可你别表现的这么不自信呀,你一不自信姐妹们都跟着没面子,她的两个大胸真的跟着她说话的将节奏颤。 他们说他们的,文文把东西分给他们。 林小玲自己拿了听啤酒,她说:比起洪大帅来我们的小楚哥儿可不算是没自信的。 文文说:对了,小玲给他打电话了吗? 打了,我就照直和他说的,我说文文带男朋友来,你也来公园一起玩会吧,晚上一起吃饭,他说没空,我没再说别的。 岳子浓说:他可不能和小楚比,那是一标准的骡子,真不知是谁给他取得这么一个名字太具讽刺意味了。 贺同菲凑到文文耳边说:比照片上还要帅。 文文抿嘴一笑,别着急,你的春天会来的。 同菲用中指轻轻往上顶一下眼镜,来迟来早终会来,可来的太晚了不也是等的人心焦吗? 岳子浓说:你们在嘀咕什么?先别说:让我猜,菲菲肯定是说,文文你这男朋友是在哪里捡的呀,怎么比自己种的还帅,回头我也去捡一个。文文说了,这可不是捡的,是若干年前在造物那里定制的。 这一席话把几个人都逗笑了。 阳子觉得这岳子浓和可欣的脾气好像,长相没有可欣好看,不过也很可爱,经过短时间的观察阳子发现楚远志这个人属于那种务实型的男生,平日里肯定不怎么爱表达自己,可是他把自己该完成的事情都完成的有条不紊,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无限的遐想,眼神中时不时会流露出内心里藏不住的坚毅,他的经历肯定比在坐的几个人谁都丰富,见识过各种不同的人,这些都是可以从一个人的举手投足中体现出来。 在同时小楚也观察了阳子,他对阳子那种刚开始的敌意被刚刚过去的这一段时间冲淡了很多,他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即使自己追求文文失败也不能归咎于她带来的这个男孩子,他好像迅速的把文文的角色和自己掉了一个儿,如果自己是文文也一样会选择像阳子这个男生,看他的完美的五官先别说,他的脸上似乎时刻有天上的阳光和心里的阳光打架,眼睛里的光似乎可以穿透每一个人心情里的黑暗。 同菲又到小玲耳边说,他真帅。 小玲说:看上了吗? 看上有什么用,不知有多少姐妹也看上了,可是吝啬的上帝好的东西从来都不多赐予的。 其实只要你不是太贪,想成全一下自己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什么意思? 如果想和他结婚长相厮守,是一件很不着边际的事情,如果想和他临时---------你明白的,未必会很难,男人们对那件事还是挺大方的。 同菲捏了一下她的胳膊,弩着嘴说,小蹄子没一点正经,哎!你是不是打算这么做? 我做成了你可别吃醋。 文文可是咱们的好姐妹。 我可以在文文来例假的时候帮她值一下班,这不能算是抢她的男朋友。 同菲一伸舌头,你什么主意都想得出来。 所谓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觉得好的东西不能只是看着,想办法,努力拥有一下,这不能算是罪过,只要是努力后的拥有都是值得尊敬的。 谬论,小偷和大盗中也有很多身怀绝技的,那些绝技无不是通过努力练就的,按你的说法,他们不也是很值得尊敬吗? 他们的努力值得尊敬,可他们的勾当就不值得尊敬了。 岳子浓和文文说:你看那俩小蹄子不知又在研究什么馊主意。 她的话同菲听到了,我们在研究小偷和大盗绝技是怎么炼成的。 子浓说:呵!你们是不是琢磨着到时候趁文文不在时偷一次。 这种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没事儿,一旦让别人猜到就和让捉了奸一样,就算明明知道她是胡乱说恰好蒙正了,也让当事人脸上照实挂不住,林小玲还相对淡定一些,那贺同菲搂着脖子低着头,她听到了还是怎么着。林小玲用胳膊肘搡她一下,干什么,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状态吗?简直就像给抓了现行一样,没出息。 林小玲对岳子浓说:你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我是说着玩儿的,看把你们紧张的。 谁紧张了,切!她给楚远志扔了一听啤酒过去,自己打开一听,来小楚为了你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而干杯。 楚远志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是准备顽强抵抗还是准备缴械投降呢? 楚远志眼神坚定的说: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是不可以被打败,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 输赢先在其次,小楚,你这种精神让姐姐膜拜。 岳子浓说:小玲我看小楚追文文也没啥戏了,不如你直接调转葫芦先把他收了得了。 小玲拿起一个刚才子浓喝干的啤酒罐把口对着楚远志,喊道:楚远志我叫你三声你敢答应吗? 远志说:再怎么着,咱们守着客人能不能收敛一些。 第八十七章 有了问题要解决而不是躲 这有什么,这样大家更不拘束,然后岳子浓又她指着小玲手里的空啤酒罐说:小蹄子那罐是我喝空的,你收了也是给姐姐收的。 没错,我就是给你收的,你不是早就对小楚虎视眈眈了吗?这位大帅哥总算是帮了你的忙,这叫围魏救赵吧。 贺同菲一咧嘴,这都用上计谋了。 林小玲说:事无巨细,把小事当成大事做,没有做不好的事。 阳子打开一听啤酒对着楚远志一举,哥们儿,为咱们对文文共同的爱慕走一个。 岳子浓说:你看人家这情敌都结为联盟了,咱们还在这里窝里反。 小玲说:谁窝里反了?不都是你埋汰一下这个寒碜一下那个的吗?你以为你这些花话别人不会说呀,其实玩起来比你还溜。 这时贺同菲直直的看着一个方向,慢慢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吓得嘴里说不出话,用手指指着她直直的看的方向,大家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下吃惊的就不只是她自己了。 刚才他们说的洪大帅手里拎这棒球棍带着几个也一样那这棒球棍的喽啰过来了,楚远志先站起来,他愤怒的说: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接着文文也站起来,除了她之外这里这几个人都为阳子捏了把汗。文文迎面挡住洪大帅,洪大帅你要干什么,阳子也快步走过去,洪大帅用接近侩子手的眼神看着阳子,他身后的喽啰也都是气势汹汹的样子都等待着他们的大哥一声令下或是做一个“上”的手势,洪大帅狠狠的吐了口痰,眼睛看着自己的脚,你以为你能得到文文吗? 我不懂你说的得到是什么意思,可有一件事情我很确定,我是她的男朋友。 文文搂着阳子的胳膊说,洪大帅我不是和你说明白了吗?我对你不感兴趣,我不接受你不是因为阳子的原因。 别的我什么都不管,谁做你的男朋友,我就把他当棒球打,我看谁敢。 阳子微笑着看看文文,你看今天真是个不错的日子,咱们想在这里小聚还有这么多人来助兴。 岳子浓躲在后面说:大帅其实有些事可以好好说的。 说你个大波妹呀,别以为你波大面子就大,哥哥不青睐你。 这一句话真的很伤女孩的自尊,岳子浓这么活泼的女孩都气的一时语塞,哭了出来。 文文说:我真为一个男生当着这么多女生的面说出这么下流的话为人类存在这样残次品感到悲哀,洪大帅我鄙视你。 洪大帅似乎也为刚才守着文文说出这样一句话而后悔,看来他是很在乎自己在文文心里的形象的,可是秉性使然,让他自己不好控制。 大波妹对不住,今天哥哥心情不好,也牵累了你,回头哥哥请你吃饭,这与其说是给岳子浓道歉还不如说是给文文道歉。、 通过这一件事阳子看出了岳子浓和可欣是不一样的,遇到有人会对可欣说出这么伤自尊的话,阳子能想出可欣会如何做出反应,那肯定是一句话也不说先两个大嘴巴打过去。不过此刻的阳子已经把岳子浓当成了可欣。他先和文文说:这个孩子需要教育。文文说:我不希望你打架。阳子说:可是有些事情只是一味的文明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还是退后一些,让你看一场现场版的功夫片。 文文转过头去和洪大帅说:你们快跑吧,你们这么多人也打不过他。 洪大帅哈哈大笑,他后面的喽啰也哈哈大笑,洪大帅说:有意思,有意思,这么温柔善良的姑娘撒谎真是太有意思了。 其实岳子浓他们也觉得文文说的这话太不靠谱。 阳子把文文往后面推,他说:他们是听不懂人话的,还是看表演吧。说完他快步往后退过去飞起一脚踹到洪大帅的脖子下面,洪大帅脚离地足有一米,飞了出去,砸到了好几个喽啰,从阳子开始往后推到洪大帅把几个喽罗砸到充其量也没用两秒钟,看的人全傻了,他们只看到他把文文往后推,离着洪大帅都有十来米了,他是怎么踹上他的呢,是的,阳子的速度快的让他们都没看清他往后退。会打仗的人是绝对不会在对手正犯愣的时候不迅速把对手击倒的,这回阳子没动拳头,一律用的是脚,他跳到一个个子相对矮一些的喽啰的肩膀上,从上往下踢他们的脑袋,他们还知道手里还抓这棒球棍,可已经不知道怎么寻找被打得目标,应了老大的差事,不管怎么样也得打两下,打谁就不管了,一个个瞪得眼睛都挺大,可头上挨了脚想不懵都难,手里的棒球棍子上下翻飞的抡,不是打到自己人的脑袋就是打到自己人的肩膀,反正一下也打不到阳子身上,最后他们大多被自己的人打倒,没打倒的阳子再给补一脚,阳子踩在他肩膀上的那个还是足够棒,一直没倒下,本来他是最有机会用棒球棍打阳子的,可是他的棍子早就被打掉了,他双手死命的抓住阳子的双腿,他是想把他摔下来的,可是他的双手似乎让阳子的双脚在他肩上生了根一样,一开始没被洪大帅砸到的都被自己人的棒球棍打倒了,站着的只有扮演阳子的战马的这位,这时被洪大帅压在下面的几个已经努力站起来,阳子双脚夹着他的战马的脑袋一用力把他甩出去又砸在那几个倒霉鬼身上。洪大帅还倒在地上咳嗽,他的眼神里的霸气让阳子从他的脖子下面踢了出来撒了一地,现在只剩下狼狈了,看见阳子拿着棒球棍向她走过来的时候,他看上去并没有害怕,这是一往的霸道给他培养出来的自信。他喊道:不要太嚣张,今天的事不算完。 阳子还是那样淡淡的笑,根本不是打架的表情,像是在喝酒时端着酒杯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说“来哥们儿,初次坐一块儿,我敬你个酒”时的表情差不多。阳子说:我知道,这不是还在继续吗。有一个喽啰有点缓过神来了,爬起来像一头猎犬一样像阳子扑过来,那样的气势很吓人的,可是阳子都和巨型的狮子交过手,这种猎犬的气势对他来说无疑就像一个耍赖的孩子哭着张着双手要挠把他惹毛了的爷爷。不同的是爷爷看到这样孙子会赶紧哄,可阳子是抡起棒球棍砸在向他扑来的猎犬的后腿上,接着是那头猎犬撕心裂肺的叫声,这个撕心裂肺的声音震碎了其他想扑过来的猎犬的信心,他们深信那个棒球棍现在是握在一个微笑着的复仇天使的手里,对他们来说他是一个微笑着的魔鬼。阳子站在洪大帅的面前,洪大帅仰着脸看着他,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嘛。阳子哈哈大笑,他笑罢说:真有意思,你不会拿李刚来吓唬人吧,告诉你,只要你爸爸不是我,是谁都没用。我只想把你的腿砸断,是两条全砸断。文文过来抱住阳子,他眼里都含着泪了,阳子,能饶人处且饶人,我害怕。阳子说:他是坏人。一个不知礼仪廉耻的坏人,海水放到大锅炉里烧还能挣发出能变成能饮用水的水蒸气,就算把他放进一个大锅炉里蒸,蒸出来的是坏剩下的也是坏,砸断腿更少作恶。文文说我害怕。阳子看看洪大帅,你小子真走运,真想把你收了,可是竟然有天使给你求情,他扔掉了棒球棍,攥着文文的手往刚才坐着聊天的地方走,他说:我不能让你害怕,咱们再到那边坐会儿。 洪大帅一看阳子不打他了反而来劲了,他站起来,咳嗽两声说:小子不要嚣张,我不会让你活过今天晚上。其实他说这句话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坡好把这尴尬的驴下了,就这么灰溜溜的撤也忒怂了。可是阳子不是这么想的,他就觉得他是吓唬他,他怕什么,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制作各种各样的恶作剧和打掉所有嚣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的气焰。阳子又像刚才飞退回去踹他时一样,一溜烟一样过去捡起棒球棍向他的双腿砸去。文文听到洪大帅撕心裂肺的喊叫回过头来的时候阳子已经又站在了她的身边。他说:不关我的事,文文惊讶的看着他,不是你打的吗?阳子说:你也看见了,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其实文文知道是阳子打的,可是他还是信了不关他的事。 楚远志说:兄弟,你真的把事情搞大了,还是快走吧,你不知道洪大帅的来头,他是公安局长洪福生的儿子,全城的黑社会都是他爸爸的喽啰。 阳子说:别担心,哪怕他爸爸是洪秀全又有什么,邪不压正。 比看到阳子一个人几乎在一瞬间之内打倒这么多人更让他们不能理解的是,这个于阳子怎么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难道他不清楚他闯了祸吗?要不就是他的来头比洪大帅更大? 文文紧紧搂着阳子的胳膊,她在心里埋怨自己不该把阳子带到学校里来,回头又想自己带着男朋友来学校有什么不对,这洪大帅也太霸道了,他带着人来找阳子的茬,如果不是阳子能打,今天他肯定要挨一顿臭揍,如果真是那样不比这个更让人揪心吗。洪大帅肯定要报警的。他爸爸是公安局长,这还会有阳子的好吗?不行,还是让爸爸和梁叔叔想想办法吧。她拿出电话要给爸爸打电话,阳子多过他的手机,干什么?打救援电话吗?完全没有必要,我就在这等着他,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几个同学都劝阳子赶紧离开这里,让他找个地方先躲一段时间。 阳子说:出了事情一定要想办法解决,问题是躲不掉的,他谁的劝都不听,就坐在那里没事人一样喝啤酒,喝完一听就再打一听。文文说:你真打算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抓你吗?不如先躲一下,让我爸爸走走关系大不了花点钱,说不定能大事化小。阳子说:这件事千万别告诉你爸爸,让他怎么想,还以为我是个整天找茬打架的主儿了,还敢让你和我好吗?文文说:不会,你是为了我才动手的,不会怪你的。岳子浓说:就是,今天的事不怪你,你是匡扶正义,他们是罪有应得,可话又说回来了,毕竟是你把他给打了,人家爸爸又是--------- 这时贺同菲又像刚才一样很吃惊的指着花园外面的路上。 警察来了。 阳子把手机给文文留下,警察把他带走了 第八十八章 困而不是其所 文文在心里说应该没事的,应该没事,花钱解决的了的事都不叫事儿,这件事我就照实和爸爸说,他绝对不会责怪阳子的,如果怪也只能怪他太能打了,能打也不能算是一种过错呀。她没急着给爸爸打电话,她要先稳定一下情绪。几个同学都怕她太担心都过来劝她,这个说“没事儿的”,其实心里明明说的是“这回事儿大了”。那个说:让你爸爸走动一下关系,不会有什么大事,其实心里明明说的是“这回---------哎--------吉人自有天相吧”。 一个人要想强大起来读再多的励志书籍,别人再多的鼓励只能起到很微小的作用,读中学的时候有几个学生没读过《卡耐基全集》,谁看了《基督山伯爵》之后不是热血沸腾的。可是几个人又能做到像卡耐基或是接近卡耐基那么伟大;又有谁在面对人生中的逆境时能做到“困而不是其所”或“内难而能正起志”,十之**不是随波逐流,得过且过了吗?同样的道理,一个人当面对突然变故,要想平静下来,别人的劝告也不会起什么作用,一个人在心乱如乱麻的时候听不进多少话,要想平静除非自己的内心里面有一股更强大的可以压过变故的力量。 文文在心里默念,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法律上不给他判防卫过当,可打断腿算什么,故意伤害罪,最多能判几年,天真的女孩子想:再说了判几年不是公安局长说了算的,那要法官定,幸好她想的不是“法律”来定。法官来定就好,法官只是穷人的法官,在有钱人那里他就是一个很能帮上忙的朋友,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法官。警察只负责抓人,生或是死就交给上帝来定夺,不知有多少无罪而没钱的人不用妄坐了监狱,也不知多少该死而有钱的人早就进了坟墓-------在这一瞬她的脑海里划过一颗流星一样的想法,这个想法把她的心情一下子照亮了,“还有天王星人”,他不是来人间匡扶正义的天使吗?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几个同学也都说:按着新闻上报的天王星人自己说的他们那里的律法是绝对公平的,按着天王星上的法律像阳子这种情况也许就属于行侠仗义了,说不定还要戴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接受满街满城的人的爱和赞美。洪大帅被打断了腿也要被关进监狱,这样的法律才可以称之为公平。岳子浓说:怎么才可以让天王星人知道这件事情呢?楚远志说:我们可以去他行刑的十字路口去请愿,我们打着条幅到那里去静坐不用过多久他就能知道这件事情了。林小玲说:就咱们几个吗?文文说:我联系一下他的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让他们也去,有个十来个不也就可以了吗? 文文刚要打电话,阳子的手机响了,是陈小杰打来的,文文接起来电话,小杰也不听这边是谁就说:我说,我们在这等你的电话都等了一个下午了,中午没请成,你晚上就当真就不请了吗?大家都望眼欲穿的等着看你的小女神了。文文总算可以说话了,阳子被警察带走了。 哈哈,你们可真是什么主意都想得出,为了逃一顿未必是有你请的晚餐至于两口子编出这样的谎吗?也不怕会一语成谶。 真的,我没有撒谎,他打架了,打断了公安局长儿子的腿。 别,谎话说得太像了没意思。 真的,我没有说谎。我们几个同学正想到天王星人给坏人行刑的地方去为阳子请愿,你们在哪里?也过去吧,现在除了外星人的力量谁也救不了阳子了。 好好,行刑场见。 他们先找地方做了一个条幅,上面写着“天王星的英雄救救我们的校园英雄”。 他们去的时候被阳子和润一他们几个绑在那里的房峰一伙儿已被救走了。 文文他们到了没多大一会儿润一、小杰、可欣、马志涛、霍海强、李修远、汪雨几个也到了,文文虽说不认识他们,可他们都认识这个小仙女,小杰过去自我介绍。文文和他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马志涛说:不知咱在这等着,天王星的英雄会不会知道。润一说:阳子这回可惹了祸了,不是天王星人真的救不了他了,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天王星人还没离开,他应该会知道的。 阳子被带到警察局,在车上几个警察已经动手了,如果想走阳子都完全可以把车上的警察一起带到行刑的十字路口,可是他觉得那样没意思,他要让天王星人把自己救走。看看让他在一个什么节骨眼儿出现。那一群人打他的时候竟然有一个可以把他打疼,也就是说这里面有一个人是带着爱打他,他认出来了,是他救文文那天晚上那个值班的警察乙。看来是他认出了阳子,很不愿意打阳子,可是他们都打只有他不打又怕领导会不高兴,可是从那次之后他在心里是很崇拜阳子的,所以就怀着一种极其矛盾的心理像起哄一样把拳头打在阳子身上,那些人是怀着打了也白打,不打还落不是,所以平时沉睡着的兽性和暴力倾向同时释放出来。 抓回去后,他也看到了警察甲和那个自己把嘴站起来的警察丙,他两个看到阳子都愣了一下,很吃惊的样子,但都装作不认识。做笔录也是他两个给做的做完笔录其他警察都下了班,警察甲和乙留了下来。所长让他俩把阳子带到一间没有监控的房间了去,他要亲自练练他,警察甲乙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里面很黑,甲拍了一下乙的肩膀,小声说,和他说一声吧,说完就出去了。乙说,他们准备对你下黑手,这件事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换了打的是别人也就赔点医药费了事,可是你--------,如果有机会你可以跑,我们帮不了你别的,等会儿我会把你的手铐松一下,能跑就跑吧,这顿臭揍你得先挨过去,他是你打的那人的舅舅,但愿天王星的英雄会知道这件事。说完关上门出去了。 所长是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头上的毛很少,鼻头是红的,让人看了极其恶心,脸上的肉很多但松弛,眼瞪得很大没有一点精神,一句话说吧,纵欲过度让他看上去像一堆会行走的肉。他一进去紧皱着眉头,眼里冒着凶光,仿佛要吃人的野兽一样,他一进去先是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小腹上,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一直劈头盖脸的打,足足打了阳子有二十分钟,打完关了灯就出去了。十点左右的时候警察乙进去给他松开了手铐一句话也没说就出去了。阳子换上了他天王星人的行头,在房间里等着他们来对自己下手,阳子身上突然抖了一下,这是要下雨的征兆,果然天上打了一声响雷,阳子顿时精神起来,恨那些家伙怎么还不快些对自己下手,他过去把窗户上的铁栅栏掰出一个可以钻出去人的空挡。这时听到外面有了脚步声,阳子把身子一跃让背贴着天花板。门打开了,没有开灯,进来四个大汉,他们到处摸摸,没摸到阳子,一个说:人呢,阳子用手指了一下开关,灯亮了,几个人后退了一小步,阳子说:被我带出去了,几个人抬眼一看,好嘛,吓了一跳。阳子又指了一下门,四个人出不去了。阳子说:你们来是什么意思。几个大汉在天王星人面前顿时变成了银样的蜡枪头,都膝盖哆嗦个不至,最后只好让膝盖代替双脚支撑住身体,这样才踏实了。一个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只是拔撅的。 你们侍奉谁的命行事? 公安局长,那个学生把他儿子的腿打断了,其实是他儿子带人去打人家的,可是反被人家打断了腿,他咽不下这口气,可那个学生按着法律也判不了什么刑,所以就让我们过来把你做了,回头再说你是逃跑时被无意打死的。 那个大胖子还在吗? 你说那所长吗?他在,我们就是要和他交差的。 好吧,这件事和你们没关系,我们天王星的律法就是公平,该谁的罪就是谁的罪,绝不冤枉拔撅的。你们出去把那个大胖子给我弄进来,敢吗? 您下命令我们哪有不敢的。然后四个人出去了,很快把那大胖子抬了进来。大胖子大声喊: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造反是吗? 一个大汉说:不是愿意造反,可是我们遇上了比您更惹不起的主儿。四个大汉把大胖子所长推进去。一进去看见在电视上经常报道的天王星人,他的反应并不比刚才那四个大汉强多少。双腿哆嗦着跪了下去,舌头仿佛在嘴里面直摔跤拌来拌去的什么也说不清楚。 阳子说:那个学生犯得只是防卫过当的罪过,你却要把人家至于死地,你怎么没想到这会惹怒了老天爷吗? 所长哆哆嗦的说:我----也是奉命行事。 第八十九章 天王星人的刑罚 是你很乐得执行这个命令,你是个帮凶,自己说还犯过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罪过,不撒谎,撒一个谎我都能知道。 我假公济私,公报私仇,行贿受贿,我还欺骗--------欺骗女下属,哄着她和我上床,还和一个丈夫犯了法的女人上过床;打死过一个和我儿子打架的学生-------- 阳子叹了口气,他问后面的几个人这样的人该如何处置呢? 按着天王星的律法处置吧。 天王星的老大有时候自己拿不定主意时习惯争取群众的意见,如果你们手里有足够大的权利会怎么处置这种十恶不赦的畜生。 身上浇上汽油点了。 阳子说:够狠毒,可是太缺乏想象力了。你们觉得惩罚一个有罪的人,最大的惩罚是让他们死的多惨吗? 几个人瞪着眼睛愣在那里,他们不知道阳子想听一个怎样的回答,所以谁也不敢贸然回答。 对有罪的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痛苦的活着,让他觉得死是对他最大的恩典。你们觉得有道理吗? 几个人都点头称是。 好了,你们再在这个基础上想一个惩罚这个罪人的主意吧。 一个说,把他的眼睛用小勺挖出来。 阳子摇摇头不太满意。 下个出主意的看来是听过吕后悲惨的折磨戚夫人的故事,他说:给他挖出双眼后再剁掉手脚扔进厕所里。 阳子仿佛一下子想到戚夫人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连忙摆手,他说:这人虽说罪恶多端,可那种刑法毕竟是不是人能所为的,我看你们也肯定你做过不少坏事吧,刚才还一个个精神焕发的,听阳子这么一问,都耷拉下了脑袋。阳子说:我也不是让你们细说自己犯过什么罪过了,你们相互把自己都绑到我给你们设定的行刑的汽车上去吧,不吃不喝在那里自罚36个小时,不用问你们,相对你们犯的罪,这样的惩罚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惩罚,你们接受吗?几个都连连的点头,接受接受。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别忘了绑结实些,一会儿我会过去看,对了,你们最终会有一个没人帮你绑起来,在附近找个过路人绑就好了。几个都说明白,然后走了。 胖子所长说:我呢?我也去吧。 阳子摇摇头,你可不能去,你们犯的不是同一种罪过,所以惩罚也不一样。 您想好了怎么惩罚我吗? 我正在想,对了,你和公安局长嘛关系。 我的姐夫。 哦,原来如此,洪大帅是你的外甥,怨不得打我这么下狠手,对了,还要和你说明白,对你惩罚不是因为你打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是坏人,我作恶多端,十恶不赦。 回答的不错,不过还是不够完善,是我来补充还是你自己补充? 我自己吧,我罪大恶极,丧尽天灵,无恶不作---------- 好了,停下吧,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怎么惩罚都不过。 不如我把你的手脚倒一下个,你看怎么样? 胖所长没听明白阳子的意思,直犯愣。 我的意思是说,把你的手和脚都剁下来,但是不扔掉,我会把你的手接在你的腿上,把脚给你接到胳膊上,你觉得如何。胖所长磕头如捣蒜,大爷,亲爸爸,你是老天爷,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也把我绑到那个汽车上去,绑一个月,一年,让路人往我脸上泼大便也没事呀,可千千万万别这样。 在你坑害老百姓时不知有多少人这样求你高抬贵手过吧。你心软过吗?说完抓着脖颈跳到窗户外面的雨里,那胖家伙嗷嗷直叫,阳子把他往上一抛就是几十层楼高,那胖子的叫声啊啊不止,把他踢上去阳子也窜上去,站在他的身体上像踩在硬币上一样,用脚摆弄着他的身体,好久没淋雨了,阳子虽然是玩耍着他,可带着一个人始终不像一个人那么自由自在,阳子心想还是把他先丢到行刑场去,自己好好的在雨里尽尽兴,这场雨过后还不知哪天再下这么一场好雨,别让这挨千刀的糟蹋了这场好雨。阳子到行刑场的上空时往下一看惊呆了,那几个同学还在雨里坐着,再看看条辐上的字,他好感动。同学们也听到了胖所长的叫声,都仰脸寻找声音的来源时他们看到了天王星人,可欣第一个站起来,大家快看,小杰喊道:“你是,然后,后面的同学们一起喊“我们的英雄”。 那几个大汉也已经都绑在了这里,最后一个是求小杰把他绑起来的。他们告诉了同学们阳子已经被天王星人救走了,可是同学们说,我们要告诉这个城市乃至这个星球的人,只要我们足够虔诚,天王星人会帮助我们乃至全人类打倒所有我们没办法打倒的人。我们要用行动告诉我们的朋友,我们对他不是信任而是信仰。润一问他们这是在搞什么把戏,一个大汉说:我们都是一身的罪,天王星人没有惩罚我们,让我们自己把自己绑起来在这里示众就当做惩罚了,这个朋友不是很苛刻,另一个说,还是能饶人处且饶人的,不知他会怎么收拾那个胖所长。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听到雨声之外还有一个声音,接下来可欣就看到了天王星人。 阳子又把胖所长一扔几十层楼高,然后头朝下冲下来离地还有一米多少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就那样在雨里停着,就像用头盯着地拿大顶一样,可他的手是放在背后的,在雨里他就是能这么神气。几个人都离开刚才坐着的地方向他围过来,如果不是那死胖子正好掉下来可欣真要过去抱他一下。那死胖子正好掉到阳子的脚上,阳子把他蹬着转了几圈然后停下来,一用力把他蹬到几个大汉的旁边,胖所长一阵的呕吐,阳子说:同学们你们的同学已经回家去了,你们也回去吧。阳子一穿上天王星人的行头,说话的声音也随着变了,所以他们并不能听出那是阳子的声音。可欣说:大英雄你救了我们的同学,我们可以抱一下你表示感谢吗?阳子把身体正过来,做出等待拥抱的架势,他们一一过来和他拥抱,只是遗憾不能把他们和天王星人拥抱的镜头用手机拍下来传到**上去让别人嫉妒。阳子又过去抓着胖所长的脖颈,一跃身跳进雨里,又回到派出所刚才这胖子打他的那个房间。胖子说:真讲究,罚完了还送回来。阳子也不理他,手在脖子后面一用力胖子晕了过去。他把胖子平放在地上,把手当作刀,把他的手脚都剁下来,一点都不流血,只看到新鲜的肉和白白的骨头,然后他按着刚才和胖子说的那样把他的手接到腿上,把脚接到胳膊上,接完后他看看效果,自己满意的说:不错,第一次做这样的手术没想到竟然这么成功。他又用力掐了一下胖所长的脖颈,所长醒了过来,由于一点都没感觉到疼痛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做了手术。阳子对他笑,他也対阳子笑。阳子说你看我给你做的这手术完美吗?胖子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胳膊,这已经决出自己的“手”怎么比平时重了,一看,哇!是两只脚,嗷嗷大哭,再看看腿下面,两个手掌伸在裤腿外面。他咧着嘴,哭得直流哈喇子,哭着看看阳子。阳子说;行吗?他哭着说:反了。阳子说:对呀,正了这么多年了,该掉一下个了,一开始可能会不习惯,没问题,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胖子来回摆弄着他裤腿外面的手,反了,接反了。阳子这才看出来原是他慌忙之中把右手接到了左腿上,左手接到了右腿上。阳子哈哈大笑,笑罢说:这有什么,手都接到腿上了还在乎什么反正嘛?所长说手心朝上,不能走路。阳子这才看出来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反了。他一拍后脑勺,还真是,这就不能凑合了,再接一次吧,说着就过去把所长平放下把裤给他挽起来这就要动手,所长大叫,我还没晕呢。阳子看看他,你会害怕是吗?所长点点头。阳子这回没掐他的脖子,直接一个重拳打在面门上,起到了和掐脖子一样的效果。又重新剁下来接上。然后又把他弄到行刑的十字路口。这个时候润一他们还在这里,他们要等着明天的记者采访。阳子让他们看看他对这个罪大恶极的人惩罚到不到位,一开始他们还没看出来,胖子咧着嘴用双脚做拍手的动作他们才看出来,又下意识的看看下面,一看两个手扶在地上,都笑的捂着肚子笑,几个大汉看了也笑的直咳嗽。阳子问那几个大汉,怎么样这个惩罚足够有创意吧。他们都说:有创意,真是太有创意了。阳子问文文为什么还不回去。文文说:我们要等着电视台的记者,告诉她,我们用虔诚的心赢得了天王星人的帮助。阳子说:你们要等就等吧,我得走了。可欣说:如果我们需要帮助时来这里挂个横幅就可以吗?阳子说:最好是像今天这样在这里坐坐,这样显着虔诚。 第九十章 再厉害的人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 阳子看看表还不是太晚,他乘着雨又去了那个喜欢站在窗户里面看雨的小男孩家的窗户外面,他从很远就看到了,他家的窗户里面还亮着灯,小男孩站在窗户边上透过玻璃往外看,他看到了阳子,张着双手又蹦又跳的迎接阳子的到来,并且还高喊着“妈妈,妈妈,他来了”,那个喜欢看电视的妈妈也走到窗户的前面,女人也向阳子招手,阳子在离窗户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来。孩子说:你为什么不过来。阳子说:我不喜欢大女孩。孩子看看妈妈,妈妈很尴尬的退到房间里去。阳子过去了,和孩子只隔着一张玻璃。他又从口袋里摸出硬币,从玻璃外面塞进去。刚要塞第二个的时候那个妈妈拿着手机出来,给阳子照了一张相,阳子一看她满脸幸福和疑惧的站在润一的身后看着他,像不小心失足的人一样大声叫着从润一家的窗户外面掉了下去。孩子说:他掉了下去,都怪你,妈妈都怪你,他说不喜欢大女孩了,你为什么又过来,他肯定摔死了,我要下去看看。妈妈说:我想他可能是和咱们开玩笑,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摔下去呢?一个再厉害的人只要看见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出现会突然丧失能量的,我下去看看,说完真的开门往下跑,妈妈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出去,没来得及拿雨伞就跟了出来,他们坐电梯来到楼下,小家伙直接冲到雨里,大声的喊你在哪里,你摔死了吗?这时从小区外面开进来一辆汽车,这么大的雨他那里看得清楚路上跑着一个小孩,孩子也只知道找阳子了,根本注意不到汽车向他撞过来,妈妈看见了像箭一样冲过来,如果她过来把孩子从汽车前面抢过来,那肯定得撞俩,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阳子从上面冲了下来一手拎起孩子,一手抓着大人,躲开了疾驶过来的汽车,就在阳子把孩子拎起的一瞬,开车的也看见了,他一脚把刹车踩下去,汽车的尾巴甩到前面去。阳子拎着孩子抱着大人,直接从雨里来到他们家窗户外面,他轻巧的打开窗户,慢慢的把大人放进去,孩子还拎着,把妈妈放下后,他改抱着孩子,拎着毕竟不舒服。他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在雨里玩儿玩儿,孩子高兴的点头。他抱着孩子在城市的上空翻飞,孩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阳子说:不是叫天王星人吗?孩子说:我还叫地球人呢?可是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润一呢。阳子说:你也叫润一?孩子点点头,怎么了?阳子说:我还认识一个叫润一的朋友,不过他是个大人,润一说:你叫他大润一,叫我小润一好了,这样不就分开了吗? 阳子说:这是个好主意,我没有别的名字了,要不你给我取一个吧。 孩子很高兴,这个在雨里会飞的人竟然没有名字,他说你就叫“鱼人”好了。 这个名字有点意思,你是怎么想出的这个名字? 你看你在雨里就像鱼在水里一样,不是正好叫“鱼人”吗? 阳子摸摸小家伙的小脑袋,不错,就叫鱼人吧。 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可以呀,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呀? 你们天王星人都像你这样可以在雨里就像鱼在水里游泳一样吗? 不。 小家伙拍着手,这样才好,都这样就没意思了,是不是你们的大官是因为你有他们都没有的本事才把你赶到我们地球上来的? 不是呀,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怎么从那么老远的地方跑到这里来了? 我告诉你个秘密,你愿意听吗?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 你能答应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太可以了,我才舍不得把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别人。 好吧,我相信你。 那就赶紧说吧。 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说,你的胆子大吗? 胆子不大我就不敢和你在一起了。好吧,咱们先到你家里和妈妈打个招呼,要不然他会为你担心的。 好吧。 他的妈妈还在窗口等着天王星人把儿子送回来,在他们距离他家的窗子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就看到了天王星人抱着儿子从雨里飞过来。阳子把小润一送到窗户里面,他在外面等着他。 小润一指着阳子和妈妈说:妈妈他是我的新朋友。 妈妈说是吗?你有这样一个朋友,妈妈真为你感到骄傲。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他不是叫天王星人吗? 不是,他不过是天王星上来的人,可那不能算是名字。 那他叫什么名字? 鱼人,我给他起的,好听吗? 是吗?你给他起的,好听,很好听。 妈妈我还要和他出去玩儿,你不用担心,先睡觉吧,他会把我送回来的。 去吧儿子。 润一又回到阳子的怀里,阳子说:你抱住我的脖子,两个腿夹在我的身上,润一听话的照着阳子说的做,然后阳子一只手高举着,一只手紧抱住润一像运载卫星的火箭一样向天空里射去,没多大一会儿,他们就到了云彩上面,月亮像水洗过一样干净透亮,群星闪闪放光,像对他们放电的眼睛一样。润一兴奋的在阳子怀里直跳脚,咱们来到云彩上面了吗?云彩下面还在下雨吗? 是的,然后把他放在云彩上,牵着他的一只手, 不是你牵着我的手我就会掉下去是吗? 是的,所以你不可以松开我的手。那你带着我在云彩里跑吧。 好啊,阳子带着他在云彩里跑起来,润一兴奋的大叫,我会腾云驾雾了,我会腾云驾雾了。兴奋中的孩子忘记了本来是要听一个秘密的事,跑着跑着他突然停下来,跳到阳子怀里,他说:我可以把你把我带到云彩里跑步的事情告诉妈妈爸爸和小朋友吗?阳子说:你要告诉就告诉好了,但是除了你我是不会带着别人来这里的。 你也不带你女朋友来吗? 你还知道女朋友,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不过有几个女孩很愿意和我一起玩儿,我觉得她们是喜欢上我了。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了。 这还不容易看出来吗?总是给我带好吃的,还送给我玩具,我和这个女孩多说一句话,可能就会有一个女生撅半天的嘴。 是吗?都为你争风吃醋了。 我妈妈说,男孩子太帅了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这么小就开始有小女孩追,耽误学习。 你妈妈说的还挺有道理,你几岁。 八岁。 你妈妈说没说过到你多大才让你找女朋友? 最起码得上大学的时候吧,万一我读中学时就遇到了一个和妈妈一样的女孩我才不会等到读大学时才接受女孩子的追求。你为什么不喜欢大女孩? 有的大女孩总爱欺负小朋友,所以我才不喜欢。这时云里钻出两道闪电,阳子把润一往上一抛让两道闪电钻进身体里去,然后才过去把润一接过来。润一说:你是怕电着我吗? 是啊。 你把那闪电吃掉了吗? 嗯。 这样你就会更有力量了是吗? 是啊。 如果我把那闪电吃了会不会也能像你一样在雨里像鱼一样? 不可以,我是天王星人,你是地球人,你吃了闪电会很危险的。 会触电吗? 这时天空里飞过一颗流星,润一突然问阳子,你能不能抓住飞过的流星。 阳子笑着摇摇头,他说: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能做到。 润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流星是什么呢? 你想它是什么? 我觉得流星有可能是宝石,如果它掉在哪里,那里的人就发财了。哇,天上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原来还以为天上也有很多房子,下雨就是老天爷往下泼水呢。原来雨是藏在云彩里面得。对了,一开始你不是说找个地方坐下来告诉我一个秘密吗? 阳子没想到他又把这件事情想起来了,他还真是个有心的孩子,阳子说:那咱们找一个好地方坐下来,,他们找到一堆厚厚的云彩,这一堆厚厚的云彩就像是大海上最高的一个波浪,他们就坐在浪尖上面,这云彩的波浪载着他们起起伏伏,下面云彩的波浪也像是涨潮时急着到岸上拍碎的海浪一样。润一说: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可真是好。 怎么了呢? 可以带着我到天上来坐在云彩上玩儿,这比游乐场可刺激多了,我们要做永远的朋友好吗? 好啊。 润一伸出小手指,咱们拉钩,阳子和他勾了手。 阳子说;现在你想听我的秘密了吗? 说吧,这可是个听秘密的好地方。 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 我不是都说过一遍了吗? 阳子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小手指和他勾了手指才开始讲。 第九十一章 鱼人的秘密 其实那哪里有什么秘密,阳子只是在心里酝酿了一个童话故事要讲给他听,阳子开始将他的故事。 其实在天王星上我是个王子。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有一个很坏的后妈。 没有呀。 哦,那你继续讲吧。 我的爸爸妈妈都很爱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有花不完的钱吗? 可以这么说,可是我就是厌倦了那种有钱而没用的生活,我想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是只用了一年的时间我就玩儿遍了那个星球的角角落落,在四处游玩儿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个很让我心仪的女孩子。 心仪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很喜欢。 她漂亮吗? 当然。 可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是吗? 干嘛非要这么猜? 电视上一般都是这么演的。 我的故事和电视上演的都不一样,那个女孩子漂亮又可爱,又温柔。 可是她不会说话是吗? 你怎么这么猜,她的声音甜的就像在蜂蜜里浸泡过才从嗓子里发出来的一样,可是她是穷人家的姑娘,我的爸爸妈妈不看好我们两个,因为这件事情我和我的爸爸整天吵架,我的妈妈也不帮我说话。 真是两个可恶的父母,非要破坏了王子和灰姑娘的童话,然后你是怎么做的,但愿你不要做出让我鄙视的决定。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会不顾爸爸妈妈说什么,我就要和我心爱的姑娘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这样才更像是童话故事,你是怎么做的?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心上人不见了。 啊!润一吃惊的看着阳子,是不是跳下了悬崖? 没有。最后我从她朋友那里打听到消息说她搭乘着来地球的飞船到地球上来了,然后我都没和爸妈打招呼就也跟着来了。说到这里阳子等着听故事喜欢猜测的润一插话,可这时候他偏偏就不插话了,瞪着眼竖着耳朵听她往下讲。阳子说到这里不说了。 没有了吗? 阳子摇摇头,没有了。 你一直都在找她吗? 嗯,我一直都在找她。 一点音讯都没有。 一点音讯都没有。 不用着急,什么时候你不找了,他就会来找你了。 阳子不知道应该觉得自己讲的这个故事成功还是失败,这孩子自始至终都是把故事当成是童话来听,或许在孩子的世界里任何故事都应该有一个童话般的结局,世界上整在发生的任何事都是童话。他透过这孩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冰雪覆盖的世界,纯洁的没有一点杂色,像这样一个世界里突然跳出一只小鹿都有可能驼来一个白雪公主,其实他自己心里也还有一个这样的让冰雪覆盖的世界,不过它整在慢慢的消融,慢慢的被一种来自别的世界的或是莫名其妙的暖气流,或是驾着狗队拉着爬犁的淘金者慢慢的让它不再没有一点杂色,现在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再出现一只小鹿不会驼来白雪公主了,而是被那些淘金者用猎枪打倒。不,他不愿意接受这些,不愿意。可是这一切仿佛又不是他自己的意志所能决定的,这个孩子心里那个冰雪覆盖的没有一点杂色的世界也会慢慢的消融,这一切都被一种不可阻挡力量改变,谁也无法永远保留着那个世界不被外来的力量入侵谁。 阳子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我也想变成你这样,怎样才能够呢? 你跳下去吧,在雨里想怎样就怎样,在心里就想成你就是我,你就是了。 我不会挨摔吗? 不会。 他真的依着阳子的话跳了下去,仿佛雨水对他也产生了浮力,他也可以做出阳子一样的各式各样的动作,可他不能往上去只能往下落,就算是想改变一下往下落的方向也是很难,他想这可能是初学的原因,他看到了城市里的高楼、街道、树木、汽车,这一切看的越来越清楚,他相像着自己也像阳子一样停留在某个亮着灯的窗户外面,哇,他真的在雨里停了下来,并且也可以横向的移动了,哇,他兴奋的在雨里高呼起来,一会儿他还是感觉到了肩膀有点疼,原来是阳子,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真的好沮丧。 其实阳子一开始真的不想告诉他,他的飞翔其实只不过是往下落而已,可是他又怕他以为他自己真的可以在雨里飞翔了,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如果没有他在身边的情况下他推开窗子往雨里跳怎么办,每个孩子都是一个梦想家,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你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他在下一秒会做什么。 在小润一家的窗户外面阳子和他说,在下雨的时候我还会来找你玩儿,你千万不能自己从楼上往雨里跳,你还没有学会我的本事。 我在窗户里面等得久了你还不来我就跳,说完和阳子做了一个鬼脸,阳子把他放进他家里,阳子渐渐离开他家的窗户时他依依不舍的和阳子挥手。 阳子飞到城市的上空,他捏一下左边的耳朵,他要浏览一下在这个阴雨天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都在发生这什么,他的视线游离进了医院的一间温馨病房里面,太巧了,他看到了白天刚被他打断腿的洪大帅,一个应该和他爸爸年龄差不多的男人面色凝重的坐在病床前,过了一会儿,一个和他母亲年龄差不多的女人来到他身边,阳子看出她想要和他说什么话,他马上捏了一下右边的耳朵,女人说:你先回去吧,有这么多人在这守着没事。男人一句话没说出去了,外面走廊里有好多人,男人女人都有,看着那个男人出去,走廊里一开始挤在一起的人从中间很自然的裂开一道缝,并没看到他和人们打招呼,有两个人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出了走廊。 阳子的视线一直跟着他上了医院楼下的汽车,然后又跟着汽车来到一个别墅区,他把那人进的别墅记下来,乘着雨飞过去,看样子这个男人就是洪大帅的父亲,也就是那几个大汉和所长所说的奉命行事都是奉的他的命。他要和他玩儿玩儿,一边往那里去,阳子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弄会更好玩儿。 阳子轻松进到他的别墅里面,他听到局长说:李义全的电话怎么一直打都一直没人接?里面有一个人回答,我也一直给李所长打电话,没人接,所里也没人,估计李所长是为了妥当期间把尸体弄到北面的大山里去了。 找的人都靠得住吗? 肯定没问题。 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大帅说今天他们去了七个人,竟然都被打趴下了,少林寺呆过还是怎么了? 听说他当过特种兵。 当过特种兵怎么又去上学了,人云亦云,不走脑子呀。 我也只是听说。 听说后再来说,脑子是干什么用的,留着到时候抠出来涮火锅吗?哎呀,你们这帮人。我一心想把你们一个个培养成以一当百的,培养成最优秀的,好嘛,你跟了我几年了? 六年。 六年,博士都考出来了,一棵树都长得和楼一样高了,一个老鼠都繁殖了几十代子孙后代了,你把这六年都干什么了。 对不起!我辜负了表哥的栽培。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吗?对不起你自己,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估计那个被问的大头真想回答“人死了钱没花了”,或是,“人没死呢钱花没了”。可他想了想还是没这么说,他说:请表哥明示。 这表哥歇斯底里的吼道: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像你这样长岁数不长能耐,你说是不是? 是。 大学里有特种兵? 真不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觉得你就算猜他是孙悟空都比猜是特种兵靠谱,一个人能打了就是特种兵了,按你这个说法能赚钱的都是比尔盖茨,能玩弄女人的都是西门庆了?真搞不明白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是听他们说的。 你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悲哀是什么吗? 请表哥明示。 明示明示,你就知道明示,动动脑子你的脑浆子会从耳朵眼里流出来吗?你说这六年你和我在一起都学会了些什么? 做掉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能让一个人知道就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别人给送了价值一百万的东西哪怕你给人家回一千块钱人家心里会很平衡--------- 够了,本来那个大头还要继续往下说的局长打断了他,你是不是还要说找女人一定不要找身边的女人,那样会很危险;把人家搞大了肚子花多少钱也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做人流时可千万别自己带她去。我---------我真是无语--------这不能怪你,我在用人时自己也没多走脑子,我以为一个人再怎么笨我总有办法激发出他所有的潜力,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的潜力会隐藏到地心里去,任凭我这有在海底打出石油的钻头也对你的潜力没办法,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第九十二章 权力拥有者 阳子听出来了骂人的是个独裁者,和变态狂,不允许下属有一点不同于自己的意见,有一点鸡毛事就能引起他大动肝火,在他气不顺的时候哪怕你深呼吸时不小心叹了口气,他都会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怨言,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委屈。他今天情绪的波动肯定是和儿子被打断了腿有关,可是在平时肯定也强不到哪里去。 他这个下属在他的面前肯定是逆来顺受习惯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只要不少给钱,当着他的面睡他的老婆他也会给他这个表哥递卫生纸的。对,他肯定是个极度缺钱的人,哪怕他已经比很多人的收入高很多了,多年的惰性使他宁愿忍受做表哥眼里的狗,也不愿去干一些体力活儿。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他离开了这个局长表哥的庇护就什么也不是了,别看他现在夹着尾巴,离开他表哥在他的手下们面前肯定是尾巴翘的很高,比他表哥在他面前还要**还要变态。 今天这两个都得在这里,我得看着这两个家伙相互揭露着。 阳子带起一阵莫名其妙的风,学着鬼电影里的鬼笑几声,这在所有的下属面前威风八面的局长在一个声音面前已经威风扫地,因为他怕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鬼神发出来的,他掌握着这个城市里一部分人的生杀大权,可是他的生杀大权还掌握在鬼神的手里,他怕死,死对一个流浪汉来说意味着解脱,可对于一个大权在握,肥差在手的人来说,死意味着失去这一切,一个普通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亲人,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和亲人永别了,如果这个时候他又一次生的机会,代价就是放弃在财富和亲人之间放弃一样,普通人肯定会选择亲人,而像局长这样的人他会选择财富和手里拥有的权利。普通人的人生哲学是和亲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财富,局长这类人的哲学是只要手里有权利失去的一切都可以重新拥有,可是一旦权利不在了,他就成了落水狗,曾经被他践踏和蹂躏过的人会让他生不如死。 局长大声喊兴旺,兴旺,刚才被他臭训了一顿的奴才推门进来,问道:怎么了表哥。这个时候局长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战战兢兢的说,刚才我听见一个声音,太吓人了,大概是幻觉,他晃晃脑袋,大概是幻觉,现在怎么听不见了,刚才你听见了吗? 没有。 阳子也学着那奴才说了声“没有”。 局长听到的是“没有,没有”,他以为是这个兴旺要强调自己没听见了,放在刚才的情绪肯定又得臭骂一顿,一个没有你说两遍干什么?不就是问你听见没听见吗,这个还用得着强调吗?这次没有,因为他还在有鬼神到来的恐惧中。 兴旺晃晃脑袋,嗯,我就说了一遍呀,这房子怎么还回音呢?他也没怎么当回事,就当成一个回音了,他说:表哥,没事儿,大概是这几天你累得。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吗? 不知道,我觉得还是没有的面儿大,如果真有鬼神,你想--------- 想什么?你怎么不说出来。 如果真有鬼神,恐怕他们早就来找咱们了,没有。 你的意思是咱们作恶太多是吗? 也不一定就是作恶。 人家给了咱足够多的钱,咱就免去了一个该死的人的死刑,然后让一个不该死的送钱不够多人去死,人家孩子就是和咱的孩子打架,还是咱们找的人家的茬,虽是被打了,真用法律解决,人家孩子也就判个防卫过当,赔咱点医药费,可是咱把人家给做了,这不是作恶是什么?你给他美其名曰。 可是谁在咱这个位置上又不一样呢?再说了,只有这样社会才会进步,孩子才会好好上学呀。 什么意思? 是什么让白的变成了黑的,是什么让黑的变成了白的,是什么让该死的活了,让该活的死了----------权利,权利是怎么得到的?在学校里用功读书,在岗位上认真工作,唯有这样才可以获得权利,不管干什么都吊儿郎当的人是不可能大权在握的。如果有权有钱的人活的和没钱人一样窝囊,那这个社会肯定会退步。那样谁还会用功读书努力工作呢?为什么人都想做皇帝,因为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拥有不计其数的嫔妃,全天下的人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所以历史上才会那么多杀了老子和兄弟自己当皇帝的故事,在草根中也不乏想当皇帝的人,历史上在努力当皇帝的过程中出了很多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也使很多无辜的人丧命,可是人们一样说他是英雄,群众和领导在有一点上也一样。 哪一点? 看问题的时候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人们都把秦始皇称作千古一帝,很明显这个称号大过任何英雄的称号的,人们并不在乎他使多少无辜的生命战死沙场,在把他当做英雄的人们眼里那些无辜的生命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成就秦始皇这个千古一帝的,可是人们不会想到其实那些无辜的生命的来源和秦始皇一样,也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做人的机会也是只有一次,并不是很简单的死了以后还会再生一次。 你把话拉的有点远了。如果放在一开始的情绪,这局长要表达他把话拉远这件事肯定不会说的这么简单,他会说:谁让你把话扯得这么远,你懂得多还是怎么了,你懂得多怎么还是我的属下而不是我的上司,问你一你就说一好了,非得说,一比零大一,比二小一,你怎么这么能举一反三,举二反六呀。局长接着说:我只是想知道咱们这么做算不算作恶。 当然不算。 我是真怕这个世界上有鬼神. 如果只是怕鬼神说明你就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就算有鬼神,他也会敬畏有本事的人,鬼神也不愿意帮助不思进取的人。 阳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甚至都不愿意再在背后装鬼,他从天花板上跳下来,跳在一个没有灯光的地方,他用天王星人的生音说:就算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你们觉得就会逃过应有的惩罚吗? 那哥俩脸上的血仿佛用八四兄消毒液泡过了一样,什么颜色都没有了只剩下了白,在这样的时候还是作恶少一点的镇定一些,那兴旺虽说声音里的哆嗦已经多于声音,可最少他还发得出声音,什----------什么人? 天王星人,阳子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局长和兴旺的面前。 这样的场面对于恶人来说太吓人了,局长先于他表弟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接着他的表弟也跪了下来,同样也是磕头如捣蒜。 阳子说:在我们那里不相信磕头就会赢得神明的宽恕和保佑,你们想知道我们那里相信怎样才可以得到神明的保佑吗? 虽说阳子这么说了,可他俩还是不住的磕头,他们知道只要他说不要人家送来的礼就是闲送的少。 我说了我们那里不信磕头。 局长说:那你信什么,看来刚才他根本就没听见阳子后面说的话。 我们相信只要把良心揣好就会得到神明的保佑。 兴旺说:怎么做才可以得到原谅呢? 阳子的玩心又上来了,他说:你们都说说都干了些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吧。 局长看看表弟,表弟看看局长。 阳子说:表哥先说吧。 局长让自己尽量镇定一些,他说:说了真可以减免罪责吗? 那得看你的诚实程度,如果和我在这里打马虎眼还要罪加一等呢? 不敢,不敢。他开始讲他的十恶不赦的故事。 上学的时候我是父母眼里的好孩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我不想听你优秀的部分,我只想听你的恶。 -------------没有人是从一开始就坏的,总得有一个使他变坏的温床。 放屁,谁让你把责任推卸给温床的,夹竹桃周身有剧毒,摸一下就让人恶心呕吐困及心律不齐,那他能怪生长他的土地吗?怪是吧,把它除掉,再在原来它生长的地方种上另一种树照样长成栋梁之才,环境只可以改变弱者,不要以为你官居局长之职,可你一样是个弱者,因为你没有克服心魔,强者会让环境因为他而改变。你继续说。 做第一件事坏事的时候,是刚进派出所不久,那时候我二十六岁,那时候我只是个小警员,接到有人报案,我们出警了,是协助计生办去抓超生的人,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玉米地里跑,地里都是水,玉米比人都高,妇女主任带头也冲进玉米地,一开始还觉得玉米叶磨的脸生疼,可后来想到如果是我把那女人抓回来,我就立了功,所长或许会给我升职,最后妇女主任和其他几个警员都掉队了,只有我一个人追上来,我追到了一片玉米地的尽头,前面是一道沟,我看见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整往沟那边凫水。 第九十三章 局长的故事 那个时候如果我往回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再钻回玉米地,我想其他人在那孕妇爬上沟堤钻进那边那片玉米地之前都来不到沟边,他们肯定不会以为一个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子的女人能跳到水里凫水,他们还会以为那女人还在沟这边的玉米地里,如果真是那样,那女人就跑了,她就能把那个男孩子生下来,到现在哪个男孩子也应该结婚生子了。可是我立功心切,那女人刚钻进玉米地二十几米就被我追上了。 那个男孩被引流了,我因为表现积极被评为优秀警员。可是队长的位置却没有给我,给了那个镇长的外甥,那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当然启迪也很大,打击是,为什么我立了功镇长的外甥却被提拔为队长,启迪是,只靠跳到沟里凫水抓人立功没有一个当镇长的舅舅也是升不了职的,我没有当镇长的舅舅我靠什么,为了前途我赌上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和那个因为给我织毛衣冻裂了手的姑娘分了手,从上警校开始我们就开始谈恋爱了,本来说参加了工作就结婚,可是我怕养不起,就承诺说当了队长就结婚,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是警员还是队长,可是我在乎,我们分手了,看着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也一点都没感到丝毫的自责,谁让她也没有一个当镇长的舅舅呢。 没过多久我就和所长的外甥闺女结婚了,她的腿有点毛病,对我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她的舅舅是所长就是王道,要想升职有点硬关系是灵验的,我在三十二岁的时候就被提拔为副所长,我老婆的舅舅在退休之前通过关系把我调到另一个镇坐在了我梦寐以求的所长的位置上,那一年我三十六岁。女人对我来说永远只是个棋子,我老婆的舅舅退休后我和那个腿有毛病的老婆离了婚,因为对我来说她一点用都没有了。这回我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来我不仅受用了她的年轻美貌,还利用她的年轻美貌把我调到了市里。在竞争局长那个位置时,有一个同事很有竞争力,我这个表弟把那件事情做的很是干净利落,我自己都以为那就是一场正常的车祸了,没有了竞争对手我顺理成章的做到了局长的位置上,我是整个地区最年轻的局长,当时我反思自己的晋升之路,太不容易了,这些年我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深怕自己会说错了话办错了事,去见某个领导之前我甚至都会把说话时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研究一番;我牺牲了别人所不能牺牲的,我不在乎所有男人宁愿被杀头也不会背的乌龟盖子,我付出的这一切在我还能享受的时候得到了回报,我像一个暴富的穷人疯狂的挥霍手里钱一样疯狂的招摇着手里的权利,当然也并不是完全被手里的权力冲昏了头脑,我的疯狂只表现给那些对我的疯狂敢怒不敢言的的人,对比我位置比我高的人我依然的毕恭毕敬,唯唯诺诺,谨小慎微,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这个习惯若不是您的出现将让我受益终身。 我开始疯狂的暴富过去在我头上耀武扬威现在成了我的下级的人,在他们面前变本加厉的表现我的耀武扬威,原来公安局里一个治安科的主任非常的飞扬跋扈,在我对他敢怒不敢言的时候他没少对我耍他的威风,甚至打过我的耳光,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老婆,这一切我都记在一个本子上了,我当了局长后在别人看来我和他关系还是很好,可在背后里让他得到的报复是我和他女儿上了床,并且给他看了那段视频,当然这一些他的女儿是不知道的,对处理这些事我是很小心的,“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无咎已”。 一个月之内我在那个小丫头身上花了有二十几万。那个治安主任骂我是畜生,我讨厌比我官小的人骂我骂的这么难听,那件事情也是我的表弟做的,很干净。事后他的老婆给我送来了不少钱,让我一定要给她丈夫主持公道,找出真凶,我再用她给我的钱去哄她的女儿,一个女孩子手里只要有钱爸爸在她们的那里仅是个概念而已,所以她并没有多么伤心,甚至还乐观的劝她的妈妈,说她爸爸也许根本就没什么,说不定是和别的年轻的女人鬼混去了,女人听女儿一说也觉得有了道理不再像一往那般伤心,也不再给我送钱,后来那个女孩怀了孕,我给钱让她做掉,怪就怪她太贪心,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要个名分,她太天真了,她有了名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没办法,又是我的表弟,他还算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没让她受苦,静脉注射氯化钾。没有让人看见尸体。这个姑娘的银行卡里还给我留了几万块。 这样所有的人都以为是他曾经的罪过的群众干的了,那个女人倾家荡产也要让我给他破案,她甚至把她家所有积蓄都拿给了我,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可怕,不顾一切。 她甚至连同她的身体都给了我,我是不想要那样一个身体,可是我就是想报复她死去的男人,后来我可和她纠缠不下去了,一天天缠着我查她女儿和老公的案子,后来表弟让她跳海死了,一个失踪了丈夫和女儿的女人想不开是很正常的,没有人怀疑她是他杀。 还有吗? 局长战战兢兢的说才刚开始,从那件事过后我更是无法无天,我觉得让一个人失踪真是太容易了,对我来说风险为零,当然这和事前的周密运作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有一天我和表弟两个人在家里,一个人提着一个大箱子来到我们家,里面全是现金,一个人看到那么多现金后是没有理智的,你会答应把这些现金所有权交给你的人的任何问题,他的儿子杀了人,在逃,现在正在通缉,让我给他想个办法让他儿子平安无事,他只有一个宝贝儿子,他不想在他儿子被抓到后再到法官那里去求情。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这件事情似乎是难如登天,因为这相当于到阎王那里去买命,还好和人打交道比和阎王打交道容易得多,特别是像我这种很通情达理的人,人家只有一个宝贝儿子,杀了人,被杀的已经活不了了,哪怕是连杀人者的父亲一起枪毙了,死了的也已经是死了,为什么还非要再让另一个父亲失去儿子呢?我想办法从监狱里弄了一个死刑犯,在他被证明已经执行死刑后,我们从他的家人那里买到了那具尸体,这很容易做到,就说医院里买的就可以,也花不了几个钱,家里人还高兴一个不孝子在死后还给父母挣了点棺材板钱。 我又让他在大山里死了一次。表弟真的是一个天才,没有他出谋划策,这些事情我真的不会处理的这么游刃有余。 这样该枪毙的人枪毙了,对于一个死了的人让他再死一次,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的损失,可对死人而言意义就深远了,首先他的父母得到一笔钱,我得到一笔钱,一个父亲得到了一个儿子,这是几全其美我都算不出来了,你看这笔账,没有一个人损失什么竟然有这么多人受益,在之前谁想过一个死人竟能为社会做出这么大的贡献。其实这件事我不用说的因为这是一件积德的事情。 如果我还有良心,有一件事情是应该让我感到不安的。 在一个人功成名就以后会想起很多事情,会想到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也会想到那些爱自己的人,我又想方设法和那个为我织毛衣冻裂了手的曾经的姑娘见过面,生活已经让她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农村妇女,比我小一岁,可看脸简直就像比我大十几岁甚至二十几岁一样,腰像水桶,头发像鸡窝,说话总是像吵架一样,我真庆幸自己当初踩着她的青春走向了我的前途。她的女儿在这个城市上学,和当年的她一样,是的,如果猜不出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她的青春岁月是什么样子,你看看她的女儿就可以了,她让我回到了人生的最好的阶段,我想起了那段最美丽的人生,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我要让她把我带回去,一个局长想做件什么事都是很容易的,当然只要你不想当部长。我把一个比我儿子还小一岁的女学生骗到了床上,说实在的我真的爱上她了,因为她和她的妈妈太像了,我要给她我能给的出的所有,我用她的名字给她买了一栋别墅,我不仅是因为爱她,也有对她的妈妈有愧疚的原因,可是她有一点和她妈妈不像,她一点都不爱我,她只是把我当成一张无限透支卡。她把我给她的钱给她的小男朋友买车,在知道我不过去后她就约她的小男朋友和同学们到我给她买的别墅里狂欢。 第九十四章 兴旺银行卡的密码 这是我最受不了的,这也是任何养了小女人的老男人受不了的,可我还是忍了,我反思了其中原因,相对于她来说我太老了,我给不了她年轻小伙子能给她的,可我也能给她年轻小伙子给不了她的,我就更疯狂的给她钱花,带她到国外旅行,可是这一切无法赢得一个正直青春年少的女孩子的爱情。后来通过一条手机短信息我才知道其实她是知道我和她妈妈年轻时的事的,我还记得那条短信息“我要让他这些年欠母亲的全部还回来”,我觉得这条短信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欠她母亲的还给她也算是天经地义,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其实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我本以为是把她骗上了床,可其实她是和我做戏,这一切其实一直都是有她带着节奏,我更像是一个伴舞的,她弄到了好多可以把我从一个局长变作阶下囚的罪证,当然有我和她在床上的视频,这都是她和她的小男友配合着做的,当时我很被动,我真是鄙视自己,在官场上风生水起的人物竟然让一个小丫头弄得如此被动,这还是我吗?这还是那个把女人当做棋子的人吗? 就在我给她买的别墅里我让他们当着她的面把她那个小男友碎尸了,我没去看,据说是挺惨的,他看看他的表弟,先是挖去了眼睛是吗? 是,隔了一天又割的鼻子和耳朵,折磨了他一周。 当时我觉得像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死的怎么惨也不算过分。那个女孩不能让她死的这么惨,毕竟我是爱她的,她还是我初恋情人的女儿,我让她们给她静脉推注的氯化钾,那个死法是感觉不到痛苦的。 从那件事情开始我就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神的,他在很高很远的地方看着着人们在做什么事,一开始他什么都不说,可是到最后谁也逃不了惩罚。在把那个小伙子折磨致死后的第九天他的妈妈我的初恋情人来我家了,她说她的儿子已经十天没有联系了,所有他的朋友都没有他的消息。他说这个失踪的孩子也是我的儿子,她给我看了相片,当时我差一点就瘫坐在地上,照片上正是被碎尸的那个小伙子,我把自己的儿子碎尸万段了,如果说这不是报应还有别的更好的解释吗? 后来我看了姑娘的qq才知道她不过是想让哥哥也住一下她的大别墅。我不怪那个把这个消息传给我的人,我不怪他们,因为这是我应该糟的报应。 至于最近我又刚让一个年轻人失踪,我觉得这不能怪我,他打断了我儿子的腿,我就是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失踪,对我来说这是天经地义,鬼神可以惩罚我,你一个臭学生也来惩罚我吗?我就让他死,这件事我是交给我儿子的舅舅干的,他干比你更合适,他看着他的表弟说,因为他疼他的外甥,他很想给他报仇。 阳子指着那个表弟说:该你了。 那兴旺哆哆嗦嗦,我---------我的罪表哥差不多都说了,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对不起表哥。 局长说:怎么了? 那个姑娘我没给她静注的不是氯化钾,只不过是葡萄糖和安定,她过去那真昏迷就醒过来了,我把她放在我家房子的地下室里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没有杀她。我觉得把她留着将来对你忍无可忍时就用她来威胁你。 局长过去抓住他表弟的衣领,你和我留着招儿,也想至于我死地吗?说你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在残害那个小伙子时其实那个姑娘一直哭喊着说他是我哥哥,你们杀害我哥哥干什么,我知道你和这女孩子妈妈的关系,当时我也在派出所当警员,我也知道你和那个女孩的妈妈经常会住在一起,在你和他分手不久她就找了个男人结了婚,那个时候我就怀疑是不是有情况了,可我这个人不爱多嘴。我看着那小伙子的眼睛特别像你年轻的时候,当时我很肯定那个小伙子就是你和你的初恋情人的骨肉。 那你还为什么还要杀害他,并且还那么残忍。 我要报复,我不会错过这么一次天赐的报复你的机会的,越残忍我心里越痛快,你心里听了也越高兴,没有人会以为我是在报复你。 为什么?这几年我亏待你了吗?我有什么你有什么,你干嘛非要那么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儿子? 没有亏待我,也仅是指在物质方面,打一巴掌再给个红枣吃,把这人们当孩子哄吗?人都是有自尊的,伤了的自尊也用物质来平衡吗?在收拾你那个儿子的时候我是亲自动的手,他的每一滴血,每一声尖叫都能让我兴奋不已,你不知道一个复仇者在复仇时是多么快乐,我觉得就算亲手把你那么一刀一刀的割死也不一定会让我那么爽。 你是一个畜生。 我的坏都是和你学来的,最后一步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我是被你逼的,你不知道被人不当人来对待是一件多么容易让人点燃仇恨的一件事吗?你忘记了当时你是怎么恨那个治安科长的了吗?我还没像你一样做的那么绝,我还是一个多少有一点良知的人。 阳子说:你把那个女孩子只是关在你那里吗? 我把她养的很好,她心里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是合伙人,只要她满足我的要求我就会帮她的妈妈和她的哥哥还有她自己报仇,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姑娘,她做得很好-------他还要往下说,阳子已经夹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舌头吐在外面,阳子捏住他身在外面三分之一的舌头用力往外拉,几乎是从根部阳子用手指给他割下来,没了舌头的人没感觉出疼,也没流血,舌头捏在阳子的手里,你说,再说。还有良知,你也太会标榜自己了吧。 那家伙瞪着大眼什么也说不出来,阳子捏着他的舌头不知道给他按到那里去,心被他气的哆嗦个不止,脑子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他又抓着腮帮让那个兴旺把嘴张开,把舌头给他塞进去,他狠狠的说嚼,把它吃了,兴旺不敢不照做。看他那样子似乎也很恨自己的舌头像三天没吃饭突然叼到一块红烧肉一样,生怕别人从他嘴里抢去。阳子问局长你们家里现在能拿出多少钱来? 现金和可以到银行里取钱的卡都可以,你现在可以去拿,局长去拿钱了,心想天王星人怎么了,不也是可以用钱摆平的吗? 阳子看看兴旺,你也是,把家里所有的钱和可以到银行里取钱的卡,值钱的东西全部拿来,如果赶跑----------后果你是想像不到的。兴旺也夹着尾巴去拿钱,他心想天王星人除了贪了钱不让人说出去和地球人有什么区别,其实他的道行没有地球人深,地球人贪了钱不用割舌头,你也不会说出去,他大概不太了解地球人的规矩。 局长回来时提了有二十几万现金,银行卡有个三四十张,还有几块金表。 阳子说:没有了吗?和我玩儿片儿汤没用的。 地下室里还有些金条,古董,和其他值钱的东西,我一下也拿不了呀。 好,现在你这里寄存着,有时间了我再来取,你们家地下室在哪里,到时候别让我找不着。 挪开那个大鱼缸,开关在吊灯里面,一定要开着灯里面的一个小钮。你会看见地板砖沉下去。那些银行卡的密码都一样,是六个九。 很快兴旺也回来了,现金有个十来万,拿了十几张卡,还有几块金表,还有一个小本本。 阳子对这个小本本很感兴趣,他拿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兴旺不会说在手机上写,上面记了各个卡的密码,写着1234的,把数字反过来前面加上两个1就是交易密码。 阳子像个孩子似地笑了,有点意思,你可真是个高人,我看看,他翻开那个小本子,第一行写着工商银行:1234建设银行2345,他问兴旺:比如这个建行的就是115432吗?兴旺写道:不是,您理解错了,应该是225432.。阳子明白了,他又问,比如这个3456,交易密码就应该是336543吗?兴旺写道:你真是晶莹剔透。 阳子说:你这狡兔何止三窟呀,捡了你的卡,也捡了你记这密码的本子都取不了你的钱呀。再没有别的机关了吧。 没了,我可不敢和您留招儿。 这个事先到这里,给我找个大一点的袋子,等会儿我好提着,对了,表弟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古董金条什么的吧。 我真没有这个,我的东西都是他给的,好东西他自己都留下了。 局长拿来一个被罩把他拿来的钱和兴旺拿来的钱都裹好。 那咱们继续下一个游戏。 阳子指着局长对兴旺说:你恨他吗?兴旺点点头。他又指着兴旺问局长:你恨他吗?局长说:恨,我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阳子说:能,我下命令,现在你们可以pk了,但是有一条规矩,就是只能动嘴不能动手脚,也不能咬脖子,我喊123你们就开始,我不喊停你们谁敢停,我就-------我有的是玩儿人的办法。我这不是惩罚你们,是给你们复仇的机会。开始吧-------- 第九十五章 应有的惩罚 人一旦恢复成禽兽将比禽兽更凶狠,禽兽之间的搏斗只不过是为了吃饭活着,可一旦禽兽有了人的智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想而知。 局长和兴旺无疑就是两头有着人的智慧的禽兽,今天在阳子的主持下他们进行了最符合他们本质的搏斗,兴旺在真正的律法面前压抑了六年的本性得到了一次最充分的爆发,他像一匹野狼一样向他一直“崇拜”的表哥扑过去,他上去一口咬下了局长的鼻子,任何的搏斗都是这样,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一旦相遇,先出招者,特别是出招狠者就等于胜利了七成,出招慢者在这个时候就只等着丢盔卸甲横尸遍野了。 局长一往的威风仿佛全部藏在他的鼻子里,被他表弟咬掉后只知道哇哇大叫了,做不出任何的还击,兴旺乘胜竟然嘬出了局长一个眼珠子,把眼珠子嘬出后他竟然和血咽了下去,阳子本来以为是一场精彩的角斗,没想到竟成了兴旺对局长的蚕食,似乎兴旺吃了一个眼珠子后竟尝出眼珠子是世间最美的佳肴,接着又把局长的另一只眼睛嘬了出来。他有点累了,放开快要疼死过去的局长,像刚饱餐一顿的野兽一样舔舔嘴角的血。 其实在他们刚开始pk的时候阳子已经带着那个被罩里裹着的所有钱和卡以及之前的东西出去了,他去了兴旺的家里,找到那个他说的囚禁着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地下室,听到有人进去,姑娘卷缩成一团,她的眼里始终保持着害怕的神情,阳子说:你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姑娘似乎不太相信阳子的话,更何况她在这里已经被囚禁了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根本就不知道天王星人,所以看了阳子的装束很害怕,阳子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知道大润一他们现在肯定还在行刑场,抱起那姑娘就往外走,姑娘也不喊叫,其实对她来说也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比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给一个禽兽当做**更可怕的事情吗?雨还没有停,阳子一手提着那个被罩一手抱着姑娘跳进雨里,那姑娘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很快他们来到行刑场,阳子只简单的交代说:你们照顾好这个姑娘,这些钱和东西都是她的,我和你们的朋友于阳子在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说完就又飞走了。 待他飞回来的时候,局长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兴旺也是满身满脸的血,他还在啃着局长的一只手,阳子从酒柜里给他拿了一瓶酒打开,他说:这么好的酒肴一定要有酒,那兴旺真的就边吃边喝起来,阳子把他抓着的那只手从局长的肩膀下面用手指割下来,让兴旺像啃羊腿一样拿着吃。他把局长送进了医院。然后又回去把兴旺弄到开始放那个酒驾英菲尼迪的人的大山里,他给那个司机找了一个山洞,洞口在一个很大很大的石头后面,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到那个洞口,一进去洞口几百米后就是一个天然的深坑,在深坑的东北角有一眼泉水,流成十几米见方的一个小水塘,水漫后在水塘的堰下又有一道裂缝把盛不下的水溢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这深坑往下有几百米深,直上直下,把人弄下去别想跑出来,这段时间每到周末阳子就会买一些生猪肉从洞口给那个司机扔下去,这次那个司机有个伴儿了,阳子把兴旺放下去。那司机还以为是又给他扔的猪肉了,红着眼睛扑过来,阳子才不管他扑不扑,吃不吃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在任何环境中都是这样的生存法则,在这个深洞里也不能例外,今天他看到酒驾的司机和兴旺那副魔鬼的样子,来了灵感,给这个深洞起名为魔窟。 阳子出了魔窟就拨通了小杰的电话,这时小杰他们已经带着那个姑娘来到了一个宾馆里面。他们虽然整个晚上都没睡,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你一句他一句的问那姑娘,姑娘还没从恐惧中走出来,他们问什么她只知道点头或是摇头。霍海强翻开那个被罩,叫了一声,哇这么多钱。他问那姑娘,这钱是你的吗?姑娘摇摇头。霍海强看看大家,这钱不是她的,是不是天王星人的意思是让咱们把它给分了?润一说:天王星人走的时候说过,这些钱和东西都是这姑娘的。霍海强说:可这姑娘说不是她的呀,说不定是天王星人搞错了。这时小杰的手机响了。 小杰一看是阳子打来的,接起电话问道,你在哪了? 我在洪大帅家,他们家有好多值钱的东西,鱼人说那些东西属于为这个社会做贡献的人,我觉得咱们就属于对这个社会有贡献的人,不知道我这感觉对不对,所以打电话问一下你的意见。 你的感觉太对了。 我看就你和一哥来得了,弄回去和他们分,都来了,我怕马队那家伙把这别墅拆了连砖也给人家卖了。 我看也是,你说一下具体地址,我这就过去。 罗马帝国城,9栋。 小杰挂断了电话,他过去拍着霍海强的肩膀说,这些东西都是这姑娘的,这里面的东西天王星人应该都有数儿,你们如果足够聪明就不要做有可能会惹天王星人生气的事,看见那个所长都被改装成什么样子了,说到这里小杰圈起胳膊像个竖着后腿的兔子,你看那家伙还不会用他的新脚走路,我发现天王星人真是有意思,一哥,阳子那边出了新问题,我们需要去解决一下,让他们在这里看着吧。 这时文文又紧张了,怎么了阳子哥哥那里又出了什么问题? 润一也问,是啊又怎么了? 小杰故意把脸拉长,严肃下来,文文也跟着去吧。 小杰了解可欣的脾气,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不会留下的,所以让她自己说要跟着去。 可欣说:我也要去。 小杰说:你去干嘛呀,马队看好了这个姑娘和她的东西,这里就交给你了,咱们出发。 可欣也跟着出去了,小杰也不阻止她。在电梯上可欣又问阳子又出了什么问题。 小杰说:大问题。 文文惊惧的看着小杰,润一安慰道:文文不用担心,我觉得这件事八成是好事,并不是什么问题。 到车上后小杰问润一,一哥你怎么猜到是好事的。 结合你接电话时的表情和情绪很容易猜到,他们只是当时没太注意 你罢了。 有道理,姜还是老的辣,那你能结合当时的表情知道咱们要去干什么吗? 大概是去拿什么东西。 小杰说:太棒了,哥哥你简直就是在世小诸葛,重生姜子牙,咱们去洪大帅家里,阳子说让咱去拿些值钱的东西,当然不能算是抢或者偷,因为这是奉命行事。 可欣问:奉谁的命? 小杰说:一哥能猜到吗? 应该是天王星人的。 一哥以后我就喊你孔明哥哥,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对。说话间已经来到阳子说的别墅,阳子已经把半地下车库的卷帘门打开了。 一进去一按开关,门接着关上,一下车小杰就说:别说我没按着你说的做,你应该知道这两个女生,一个是不应该被谁舍在那里,一个是不会让我把她舍在那里。 阳子过去先抱了文文,为我担心了吧,文文眼里含着泪脸上带着笑,阳子在她后背上拍两下,好了,以后记住谁都不能把我怎么着,看了没,就是因为我局长都被鱼人给收拾了。 可欣说:什么鱼人。 天王星人和我说让咱们称呼他鱼人,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今天我和他合作了一把,这家伙真有一套。 小杰说:兄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说让咱们来弄值钱的东西的,没说是让我冒雨来听你和什么鱼人怎么合作,如果这些故事确实很有趣,你完全可以等咱们执行完这侧任务再说。 好吧,咱们开始。 咱们得先找到地下室的入口。 小杰说:好找不好找。 再怎么难找我觉得也比到戈壁滩找石油和到陕西找古墓好找,是让你找值钱的东西,找到了直接兑换成钱,还不是让你到流水线上干活,累死累活的还得等到月底人家才把钱打到卡上。 小杰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咱还是别说这么多话了,这天就要放亮了,雨一停人家家里要回来人,再说了,不下雨的白天干什么事都不太方便呀。 放心这雨大概还要下一天一夜。 你怎么知道的,可欣问。 鱼人告诉我的,他可是什么都知道,说着来到局长说的那个大鱼缸旁,你们看这鱼,就这一鱼缸鱼估计也不少值钱。 小杰心里没底,总是怕会进来人,这毕竟是局长的家,他说:哥哥,咱能不能专业点,在工作岗位上不要谈论岗位以外的事情。 其实这个鱼缸和咱们下面的工作有关,说完用力把那个鱼缸推开,没什么两样,阳子敲敲那地砖,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第九十六章 局长家的暗室 润一说:看不出哪里不一样。 阳子说:我觉得不一样,我看着这里的地砖和灯之间有着一种默契,我也是凭感觉猜的,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说完拿了两把椅子摞在一起,他们给他扶着,阳子上去,把那玻璃罩取下来,里面有个很小的按钮,阳子一按,鱼缸下面的地板砖沉了下去。下面有楼梯,阳子先下去,找到开关把灯打开。下面是一间三十多平米的房间。 几个人都从上面下来,可欣很兴奋,她压低声音说:这样的房间里最容易有宝贝的,阳子,你可真是个人才,说着她往里边走,这里有一个保险柜,好东西肯定在这里面,她过去拉了两下没拉开门,阳子咱们有钥匙吗?阳子说:咱是来-------不是偷,可这也不是我家呀,我哪里有钥匙。 那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本来已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么带不走吧?来,哥儿几个都来想想办法。 小杰煞有介事的过去在密码盘上拨几下,还学着电影里那些破解密码专家的样子用耳朵贴过去听,他前面的这几个动作把两个女生真唬住了,她们还真以为他会破解保险柜密码了。 阳子没像他们一样把精力都集中到了这个保险柜上,他自己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在保险柜的对面立着一个厨子,他过去拉开门,什么都没有,空的,他下意识的伸手进去摸摸,他的手碰到了一个冰冷东西,凭手感可以感觉出来这是一把匕首,果不其然,他拿出来一看真的是一把匕首,只是这不是一般的匕首,这是一把纯金冶炼的匕首,阳子在手里掂量一下,最起码有二斤,他把它举在面前用手摸一下。润一说:你找到宝贝了。阳子说:真的是一件宝贝,他把纯金匕首拿给润一看。小杰那里还是没一点动静。可欣说:你行不行,弄得和真事一样。小杰抖一下手腕,转转脖子,站了起来,不行,我哪里会弄这个,他看到了润一手里的匕首,问道:这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家伙不少值钱。阳子指一下那个柜子,他也跑到那个柜子那里,拉开下面的门子,说了一句这门子多好开,润一说:这保险柜你不开了。小杰说:我不开了,这个柜子的门这么好开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保险柜里能放着什么呢? 润一说:不管放着什么,如果我把保险柜打开,那这里面的东西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好啊,你们荣华富贵了,我给你们开车就行。 润一又开始研究那个保险柜,可欣和文文看了半天小杰的时候弄了大半天也没弄出个结果,就也不太关注润一怎么去开那个保险柜了。 小杰在那个柜子里摸来摸去,可欣说:你还想摸出把纯金的匕首来呀。小杰说:我发现这么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阳子问。 你说他这里摆这个空柜子干什么,这么大一个柜子里面就一把匕首,我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你看开这个暗室的门还要到那个灯上去开,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个机关呀,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柜子里摸索,摸着摸着停了下来。 你摸到了什么?可欣问。 我就说过这里面应该有个机关,刀,把那把刀拿来,文文把刀递给他,小杰拿过刀插进他摸到的那一道缝里面,他兴奋的拍着手,我的逻辑思维又一次得到了证明,这里绝对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放一个空柜子的。一个空柜子里也没理由放一把莫名其妙的金刀。一哥不用开那个柜子了,不用看,里面肯定是空的,如果你不信,你和阳子试试肯定能把那个保险柜抬动。阳子说:你摆划什么呀,就像你这里有这个暗室的图纸一样。 你不信就和一哥去抬一下。 润一自己抱一下,看样子再多加一个人的力气绝对可以抬出去。 小杰说:那个保险柜和这把纯金的匕首就是摆在这里被拿走的,不管是盗贼还是政府来没收财产就算找到这个暗室,也都以为所有的财产就是这个保险柜里的东西再加上这把匕首,其实这肯定只是局长的财产的冰山一角。 几个人都在那里听小杰说,可欣说:你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你能把整个冰山找出来吗? 我觉得可以,他闭上眼睛用手轻轻转那个匕首,没动静,再用力转还是没动静。他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你们觉得我刚才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可欣说:很有道理呀,可是理论和实践从来都是两回事。 如果我用我的智慧和才华把整个冰山给你看,你就从此崇拜我吗? 崇拜,五体投地的崇拜。 其实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小杰分析的很对,可是怎么把那扇藏着“冰山”的房间的门打开呢,这是个问题。 阳子从来不会为解决不了和伤脑筋的问题多浪费脑子,他所有的智慧是为了快乐,最少是让自己快乐,如果自己快乐的同时也能让别人快乐就更完美了。他还是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小杰说:阳子我找到局长家的金银财宝你不来和大家分是吗?这件事情怎么就像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你的意思是大家必须都围成一个圈看着你,把你围在中心看着你施展你的才华是吗? 对呀,有才华的出点才华,没才华的当当观众多好。 阳子说那家伙说还有点古董啥的,怎么没看见呢?他踩到的脚下的地砖动了一下,这里又有情况,他蹲下来,四下里摸摸伸不进手去,文文说用刚才那个刀子能挑开。阳子看看小杰,能借用一下您的钥匙吗? 小杰把那把刀拔出来,给阳子拿过来,他说:不用太高兴找到什么都是引子,今天咱们只有一个目标,看到整个“冰山”。 阳子,把刀插进去,他说:我觉得多看几个角也不错,一用力把那块地砖掀起来,里面是一个木箱子,阳子又想用那把刀挑开那个箱子,被小杰阻止住,他抢过刀子,别为了你这一粒芝茉把我的“冰山”弄黄了。阳子用拳头一敲那个箱子就破了,里面有三件瓷器,和一个金属的圆球,阳子把一个花瓶拿起来,润一接过去,端详一下,可欣说:这个值钱吗?润一说:比那个匕首值钱。 阳子拿起那个金属的圆球,这不就是个铅球吗?不会是那代的哪个皇帝投掷过的吧。 润一说也未可知。 小杰说:你们别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那都算什么,真正的宝藏咱们还没打开呢。 文文说:在打开真正的宝藏之前,让这些小东西先给咱们点信心不也很好嘛。 小杰说:还是这大家闺秀说话好听。 文文说:不只是好听吧。 小杰说:当然也很有道理,我看只凭我的智慧和才华不容易找到那个“冰山”,不如大家都一起想想办法。 阳子说:如果我们对“冰山”并不感兴趣呢? 小杰说:想办法找“冰山”,咱未必是冲着里边的金银财宝,你不觉得如果真有一件藏满了宝贝的房子,别人不会想到有这么一间房子,可是咱们想到了,并且凭借咱们的智慧把它打开了,那是一件很让人激动的事情吗?金钱未必能让咱们激动,因为在座的都是高尚的,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是那种智慧得到证明的成就感是别的感觉代替不了的。不要觉得咱们是为了发财才要寻找那座“冰山”,是为智慧和才华讨个说法,我觉得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一个团队的力量,特别是咱们这个团队的力量是很恐怖的,让面前任何的倔强都在咱们的智慧的力量面前妥协吧,说完他和几个人一一击掌。 可欣说:不管小杰把自己的智慧标榜的这么让人望而生畏,咄咄逼人是真还是假,他的煽动才能绝对是货真价实,我宣布已被征服,咱们不如合力一起寻找他所说的“冰山”。 阳子看看润一,他说:我觉得一个局长也不会只有这点东西,如果小杰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他布的这个局不能说不高明,但是咱们把它找了出来足以可以说明咱们绝对也是很不一般的。 润一从小杰手里拿过那个纯金的匕首,这的确很像一把钥匙,能配得上这把钥匙的宝藏会是什么样子呢?能把这个迷识破的人配得上得到这个宝藏,他把匕首插进那个隐藏在柜子里面得缝里,像插在石头缝里差不多,一点要动一下的迹象都没有。 阳子看看那个保险柜,他来了灵感,他说这个钥匙会不会也是需要什么别的配合她呢?就像这个暗室的门的开关一样只有亮着灯按下去才能把门打开。 几个人都随着阳子的目光向保险看去。 你的意思是那个保险柜有可能和这把钥匙是一个团队,需要它的配合才可以打开那个藏着“冰山”的门?小杰说。 阳子点点头。 所有的猜测如果不去实践,永远只是个猜测而已,小杰又像刚才一样去转那个密码锁,我一边转着你就转那个匕首,实践了好一会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文文说:会不会也需要那块瓷砖下面的箱子或箱子里面的东西配合呢? 第九十七章 求推荐 阳子看看文文,他说:的确是需要一个团队的配合,一个人哪里会想出这么多的主意。说完他到处看看,也看不出什么机关。 可欣说:看看这个箱子能不能拿出来,阳子依着她的话先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箱子轻轻一提就出来了,可这里面还有一层木板,木板上有一道缝,他说:我还要用一下那把刀子,小杰把刀子给他拿过去,阳子把刀子插进去,像刚才掀地板砖一样用力,那块板纹丝不动,他便不敢再那样用力掀,又试着像用钥匙开锁一样转一下,有一块木板动了一下,木板下面出现了一个圆坑。他抬起头看看他们几个,问道:知道这个坑是什么意思吗?那几个都没说话,阳子拿起刚才箱子里的铅球,这个铅球放里面应该正合适,果不其然,那个坑就像是一个人把铅球高高举起仍在下面砸出来的一样。现在再开一下试试。小杰又过去转那把匕首,还是转不动,润一说:你一直顺时针用力,我慢慢调那个密码锁。 润一刚转了一会儿小杰喊道停,润一停下来,小杰说:可能是又过了,再往回转一下,转一下马上停。润一往回转了一个数字停下来。小杰的匕首能转动了,并且是不用太用力就能转得动,几个人同时屏住呼吸,这间暗室的墙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随着小杰不停地转动那把匕首越裂越宽。,能进去人以后阳子第一个进去。润一说:外面留一个人,别都进去后它自己又合上。小杰说:一哥要不你在外面守着,我闷得慌,好赖是我想出了这个主意就让我看看这“冰山”吧。润一说:你先盯一会儿,等会儿我替你。 进去的人除了阳子外都被一屋子的金光灿烂照傻了眼,屋子里面的一面墙都是用金叶子贴起来的,墙的下面摆着三块金砖,金砖的旁边有几十根金条,他们都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呆,这些东西不至于让阳子呆住,因为他在死亡之岛见过更多的金砖,这点金子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他又像刚才一样在房间里到处转,在和贴满了金叶子的墙形成直角的一面墙上有一个酒柜一样的柜子,柜子上摆的不是酒,看样子是玛瑙翡翠一类的东西,还有一颗钻石看上去差不多有他第一次从死亡之海喊到嘴里带回来的那颗差不多大,柜子的下面有一个不锈钢的小箱子,大概有三分之一立方那么大,他打开盖子,半箱子金纽扣,真是精致漂亮。文文也跟了过来,你又看到了什么?她问。阳子抓了几个金纽扣放到她手里。阳子说:怎么样,比金砖带劲吧。文文说:太精致了,你说那个局长是不是每到周末都要到这个暗室里面像葛朗台数他的金币一样数这些纽扣一样的东西。阳子说:他还要数墙上的金叶子,还要掂量那几块金砖和金条,很可惜这些东西已经不再属于他,润一说:他忙活了大半辈子是为了给咱们积攒这些东西吗?阳子说:这个叔叔太厚道了。 这时小杰在外面喊了,再没有人出来替我我可就不再继续盯下去了。 润一说:我这就出去。 润一出去小杰进来,眼前的一切一样也让他傻了眼睛。 可欣说:怎么了,你这富二代也没见过这场面吗? 小杰说:看这场面,和洪大帅比我连个草根都不算,还富二代,也太讽刺了。一哥,从理论上讲咱们是不是就是这些东西的主人了。 当然,润一在外面说,这一切是咱用智慧换取的,换了别的任何一个团队也都抬着那个保险柜拿着那个纯金的刀子走了。 小杰说:就是,真是那样咱们可吃了大亏了。 可欣说:这帮人都是粘你的光呀,你打算怎么分配这些东西? 小杰说:一哥你怎么看? 润一说:先想办法收拾起来带走,怎么分配再从长计议。 阳子说:对一哥的话你们有什么疑义吗?如果没有,大家都动手收拾吧,说着开始往放金纽扣的小箱子里收拾那些翡翠玛瑙和钻石。 文文把外面放那几件古董和铅球的箱子拿进来,他们把贴在墙上的金叶子都拿下来放在里面,看似一整墙的的东西才放了三分之一的箱子,然后又把金砖和金条都放到里面才装满那个箱子。这样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停当了。可欣说:先装到车里去吧,这个保险柜和几件古董钥匙匕首什么的一会再回来拿。小杰说:一点都不能留下,这是咱们的智慧赢得的东西。 阳子说:不用把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也不会有人阻止你把这一切带走。 什么意思?带走是我自己的还是怎么了,我是说这些寄生虫不配拥有这些。 阳子说:咱们还是先弄走早再说吧。 最重的那个保险柜是阳子和润一抬上来的,如果阳子是害怕他们发现他的身上有异于常人的东西,莫说是一个保险柜,就是三个四个他也能把它搬动,为了伪装他还是让润一和他一起抬出去,并且还要装成很吃力的样子。 在车上可欣说:咱们用这些东西干什么用呢? 小杰说:先换成钱。 可欣说:就咱们几个花吗? 文文说:这能换多少钱? 小杰说:得值个几千万吧?他对自己的话不太有把握,用询问的眼神看看润一。润一没有说话。 阳子说:我看呀不管能换多少钱,咱不是说要成立个类似美国的三k党的三q组织吗?咱就把这些钱全部捐给愿意为三q组织做贡献的同胞,你们说怎么样。 可欣看看小杰,这可是咱们用智慧和才华赢得的东西。 小杰装作看不出可欣的意思,他说:这是个好主意,古往今来行侠仗义者最缺少的就是物质的支持,现在咱们可以为他们提供这些,我觉得这是最大的鼓励,但愿咱们的三q组织会茁壮的成长。 润一说:你真的舍得? 小杰说:一哥,你鄙视兄弟了是吗?兄弟缺什么?是钱吗?当然不是,兄弟缺的是刺激,兄弟就是愿意看见世界上的不平事因为咱们的出手而变的公平。 阳子说:比拥有财富更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在瞬息之间让那些坏人多年积累的不义之财归咱们控制,我觉得小杰的想法特别对,咱们就拿从贪官们和其他坏人哪里得来的钱奖励给那些铲除和惩罚坏人的人。 可欣说:咱们自己就一点都不留点吗? 小杰看看润一再看看阳子,很明显他的眼神再重复刚才可欣说的话。 润一说:还是把这些东西先弄走再说吧。 他们把东西全部弄出去,小杰说:得先把这暗室锁起来才能把保险柜抬走。 待小杰把门锁好,润一和阳子来抬那个保险柜,小杰拿着那把匕首,他看着他两个吃力的样子还说风凉话,别看你俩抬得这么吃力,但是里面的东西不一定比我这个一只手就能轻松拿着的东西值钱。 他两个人,把保险柜先放下喘口气,润一说:刚才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刚才装到车上的东西和你手里这把纯金的匕首不管换多少钱都充做三q组织的奖励基金,这个保险柜里不管有多少东西都作为咱们几个的辛苦费,你们觉得怎样? 小杰一拍手,这个主意太好了,熬了一宿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是太--------是吧。 来,你也过来抬一段吧,那把匕首让阳子拿一会儿,它再怎么值钱也是奖励给别人的,这里面的东西才是咱们自己的。 阳子如果不是怕他们怀疑什么他自己抱十个这样的保险柜的力量都有,他说:一哥你拿着那个匕首吧。我和小杰抬着。润一有退让了几个来回,小杰说:得,我看你俩都有的是力气,还是我拿着这金钥匙吧,润一把那匕首抢过来,还是你去抬一会儿吧。 小杰还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吵着要放一下,阳子说:一哥上来搭把手,你俩在一边。 好不容易把那家伙抬到车上去,小杰喘着粗气说:如果打开这家伙里面啥都没有,我得委屈的大哭一场,钱不钱的,我花的力气呀。润一说外面还在下雨。阳子说:还要下好久呢。 可欣说:咱把这些东西放到一哥那里去吧。 小杰说:也没有别的地方呀。 阳子说:这就都到金店去卖吗? 润一说:我有一个开金店的朋友,人挺讲究的。 小杰说:他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吗? 咱都卖给他,他即使一下子拿不出来,也会去想办法的。 可欣说:还得把这个保险柜弄开呢。 其实这个保险柜在阳子那里用手指一划也就开了,可他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显露那样的本事。 润一说:弄回去就好说了,用气割来解决。 小杰说:那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太想看看咱们能分到什么了,他看看表,好家伙,都九点半了,一哥的姐姐肯定在现场报道了,本来咱们可以向姐姐陈述一下咱们是怎么把那个---------叫什么来着阳子? 鱼人。 对,咱本来可以和姐姐陈述咱们是怎么把鱼人请出来的,这可倒好,都耽误了。 润一说:要去陈述还来得及,怎么你是去陈述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割开这个柜子。 第九十八章 天使的责任 别的都是小事,还是先去割这个柜子吧。 他们在路上又买了气割所需要的工具,回去后直接把车开到大润一饭店的后院车库里。这是一个可以放两辆车的车库,开出一辆车去还有一个干活的地方。阳子和小杰抬保险柜,润一收拾那些气割需要的气瓶和气割枪还有气肠子。文文说:其他东西先放在车上吗? 润一说:现在车上吧,把这个柜子割开一起弄。 小杰说:一哥你真会气割呀。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说着就动起手来。 可欣说:别割投呀,万一有现金就都烧坏了。 润一说:知道了。 割了十几分钟,润一说:看看那里有个锤子,或是能当锤子用的东西。小杰从车上把千斤顶拿给润一。润一猛一用力在割出深缝的柜壁上一敲,柜子上,那口子裂开了,再用力敲,柜子上被敲开一个二十厘米见方的口子。他们先是瞪眼看着,谁也不伸手进去看里面的东西有多少。润一看看小杰,怎么不动手呀,不是一直挂念着里面的东西能让你分多少吗?小杰说:我怕我的猜的非常正确。 润一说:怎么会,做引子也要做的像人家才肯相信。人家把保险柜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好不容易弄回去割开,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肯定会怀疑到什么,那不去他家里掘地三尺呀。既然是冰山的一角,总归也要有点冰。 阳子伸手进去拿里面的东西,先拿出四根金条,小杰说:还有吗?润一也不说话再进去摸,这回摸出十万美金。小杰又问:还有吗?润一还是不说话,又伸手进去拿出十万美金。这次小杰没有问。润一看看小杰,问道:还有吗?小杰没有说话,自己伸手进去摸,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摸出一块金表,你们猜里面还有吗?几个人都没说话。他又伸进手去,这次摸得时间长,还好不是一无所获,又拿出一个金葫芦。这回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几个人看着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东西。看来这些东西超出了几个人的期望值,眼睛里都流露出看到丰收的神情。可欣说:这些东西都是咱们的吗?小杰举了一下拳头说:当然。可欣慢慢计算着这笔财富,二十万美金合人民币一百三十万元,三根金条,一根按一千克计算,三根能卖一百万,她又拿起那块金表问道:一哥这块表能卖值多少钱。润一说:三十多万吧。这葫芦呢?也就三四万的样子。可欣说:一个人差不多能分五十万,说到这个具体的数字时她瞪大了眼睛,重复道:五十万,咱们是不是发了?小杰说: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五十万算什么,文文姑娘日常的零花钱也有这些吧。没等文文说话阳子先说了,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文文不拿着当钱,你把人家那份也给分了是吗?告诉你别想好事,该分几份分几份。小杰说:我说什么了,真是的,因为分钱弄得不愉快是最没劲的事情了,你这可好,我还没说什么你这先急眼了。阳子说:我那里急眼了,不过是看透了你的心思,让你不好意思了而已。 可欣揉揉眼睛,她说,你们困了没有。 小杰也打了个瞌睡,有点儿。 润一说:如果这里还有一个没打开的保险柜你们就不会困了,说着也打了个瞌睡,都去我的书房休息吧,床上躺不下就躺到地板上。小杰说:上千万的家当就放这个车库里吗?润一说:不会有人以为这个车库里会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几个人都去了润一的书房。两个女生躺在床上,三个男生躺在地板上。 可欣说:幸亏刚才都在宾馆里洗了澡,要不然这可怎么睡呀。 阳子突然想起了那个从兴旺家里救出来的女孩,他问可欣,那个女孩和谁在宾馆。 可欣闭着眼睛说:不用担心她,除了精神有些恍惚别的没什么,好些人保护着她呢,她可发了,那卡里不知有多少钱,说最后几个字时已经没多少力气了,说完就睡着了,除了阳子他们都睡着了,小杰的小呼噜都开始打起来了。 阳子也闭上眼睛,他也睡着了,在梦里他又去了小明岛,海蒂站在窗口等着他从树上飞到她的怀里。乱七八糟的梦,他也去了死亡之岛,岛上一个人都没有,小山下面那一堆金砖也不见了,他在岛上到处找他们,他心想,他们出不了死亡之海,能到哪里去呀,他看到岛上多出了一个小水塘,和大海没有连在一起,这个小水塘原来是没有的,怎么就凭空多出来一个水塘呢,他跳进去,钻到水底看有什么机关,似乎有一个漩涡把他往里吸,他就顺着漩涡的吸力往下去,他感觉那个水塘随着他的被往下吸渐渐的变小,到最后就只能容得下他的身体了,他明白了这是一个挖在海底下面的地道,这地道能让他们通过死亡之海,果然他猜对了,他被吸到了一片大的海域,阳子明白了,他已经从那个地道下面穿过了死亡之海,这个地道肯定是那十七个人挖的,对大世界的向往终于让他们想出了这个办法。阳子想到多年的压抑让他们回到这个偌大的世界后为所欲为,他们到处行凶作恶,简直就像十七个魔鬼一样,梦到这里阳子吓醒了,他坐起来,很高兴那不过是个梦,他想,他们会不会真能想出这个办法,有一天真的从死亡之海里逃出来,那将是这个世界的灾难。怎么才能够让他们什么都不想的在那里就一直安静的呆着呢?弄些该受到惩罚的女人给他们送过去,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女人弄过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们有的都在那里呆了两千多年了也没想到要从海底挖地道,怎么就突然会想到挖地道呢,再说了挖地道能逃出死亡之海也不过是一种假设,也未必就行得通,看来自己是杞人忧天。 外面的雨还在下,他到卫生间把他的鱼人衣服换上,打开窗户跳到雨里去,飞到城市的上空,一会儿在雨里躺着,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又侧着身,有时还会跳跃,还会像鸟儿似的把手臂当做翅膀挥动着,就为感受那份飞翔的惬意,他想就算那些有钱人有再多的钱,也不比他可以这么在雨里自由自在的飞来的有意思,再说了你有再多的钱只要是做不义的事得来的,我说给你没收就没收,这件事和在雨里飞一样有意思。也许在某些方面讲还更有意思一些。因为那些平时里都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家伙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对他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那些总以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家伙,在他的面前威风扫地,霸气尽失,那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对那些丧失了良心和信仰的人做什么都不算过分,以后需要我走脑子的事还多着呢,比如针对什么样的该受到惩罚的人该使用什么办法,惩罚到什么程度,这都不能乱来,别叫他们说鱼人受了贿,手下留了情,我一定要坚守好一个天使的名誉,对,我是天使,是上帝派到人间来惩恶扬善的天使。我一定要扮演好这个角色。 风雨更激烈起来,阳子在雨里也玩的得更起劲了,风雨激烈了他的脑子里就没空想别的事情,只想着玩个痛快,他似乎是在和这风雨做着搏斗,风雨想把他打趴下,他呢非要骑在风雨的脖子上,最终风雨会被他制服,他看到一个广告牌从铁架子上刮下来,打着旋朝路边一个穿着雨披骑着摩托三轮的人飞过去,在灾难还没有发生之前他已经已经看到了灾难,他看见那个广告牌把骑摩托三轮的人的脑袋旋了下来,尸体被警车拉走,然后是一个妇女带着几个小孩哭的死去活来。就在那个广告牌还有几厘米就要碰到那人的脑袋时,阳子抓住了它,那个人并不知道自己刚和死神擦肩而过。阳子把那个广告牌放到路边不碍事的地方,他这回不是去雨里玩了,他要在雨里巡视,巡视这个城市里隐藏着的危险因素,他像织布机里面的梭一样在城市的上空不停地穿行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处危险。在一个地洞口他看见一辆城市越野车向地道开去,这个洞口也许他平日里一天不知要穿行几个来回,可是今天地洞里积满了足以淹没这辆车的水,当开车的人看见满地洞的水准备要刹车时已经来不及了,从上面流下来的水把那两越野车冲进了地洞里。阳子在那辆车之后冲进地洞,车里的人在车里咣咣用手掌无济于事的拍着玻璃,阳子在外面向他做一个不要着急,里面的人看到了阳子,他认识这个今天早上新闻记者刚给他更名为鱼人的天王星英雄。 第九十九章 神秘的魔窟 阿弥陀佛,祖上积了阴德,阳子把车倒推出地洞口,那人打开车门出来,和阳子一起把车推到大路上去。停下后他依照中国人的规矩给对自己有恩之人行跪拜礼。阳子并不理会,一垫脚又跳进雨里继续巡视雨中的城市,在一段积水比较深的路段他看见一辆轿车在水里抛了锚,两个热心的小伙子过来帮忙推车,没想到就在他们的前面有一个下水道的井盖被排放不及时的大雨冲开了,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失足掉了进去,没掉下去的小伙子,伸手去拉那掉下去的也被水冲走了,阳子看到此情此景像看见鱼的鸬鹚一样扎进那个下水道里,这种情况若不尽快做出反应,即使掉进去的人被救出来也没用了。那两个人掉进去也就有二分钟被阳子从他们掉下去的井口拖了上来,他把两个人放到地势高一些的人行道上,两个人咳了两声就没事了,有一个反应很快,一清醒过来就看出来是鱼人救了他,不等他表示谢意阳子已经又跃入了雨中。早清醒过来的那个拍拍另一个,另一个也清醒了,清醒早的那个指指天上,看是他就了咱们。 雨渐渐的停下来,阳子飞到大山里那个隐蔽的魔窟里看看,看看那两个怪物是否听话。从那个洞口往里走,走到离洞口有几十米的时候开始听到里面有动静,越走动静越明显,慢慢听到怪兽一样的尖叫,是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叫,他想让外面的世界听到这个声音,可这一切是徒劳的,现在外面世界里的人还顾不过自己的安危来,哪里有心思听这怪兽的撕心裂肺,阳子纳闷,怎么只有一个叫声呢?难道死了一个吗?他来到那个深谷的边缘,捏一下左边的耳垂,黑暗中的一切在他看来就像在聚光灯的下面一样,发出叫声的是那个开英菲尼迪的年轻人,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怕有一点动静就影响了听觉,他趴在地上,仰着脑袋竖着耳朵一动不动听着,兴旺趴在离他有十几米的水池边,有一条腿的小腿上少了一大块肉。这时那小伙子低声说道:你听没听见有走路的声音。兴旺晃晃脑袋哼哼两声。年轻人骂道:就知道**的哼哼,你怎么不说话呀,兴旺拖着他少了一大块肉的腿向年轻人爬过来,这样阳子可以看到他的脸了,鼻子已经被咬了下去,脸蛋上也少了一大口肉。他到来给年轻人充了晚餐了,饿鬼比魔鬼还要可怕,但凡有生的希望,没有人愿意直挺挺的等死。 为了叙述方便咱给魔窟里的魔鬼们编上号,因为以后肯定还要进来新的要变成魔鬼的人,最早进来的开英菲尼迪的小伙子是一号,次进来的兴旺就叫做二号,谁第三进来就叫做三号。 比如拿一号来说,一开始给他拿生肉来,他多么希望那肉是烤熟的,可是烤熟的既然没有只好吃生的,最后给他扔进来一活的,并且是活人,他也不期望会有烤熟的肉给他扔下来了,为了活着,为了不被活活的饿死,他向自己的同类扑过去。当一个人对生活的唯一要求降低成“活下去”,他是很容易获得幸福的,对一个这样的人只要牙能咬得动就是可以吃的,站在面前的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匹狼还是一只狗,只要可以战胜他,他就是一口肉而已。也许他的心里还想着有朝一日还能够重见天日,日日夜夜的盼望着有一天还能和家人相聚,所以要活下去;也许在他心里抱怨他不过是喝醉了酒驾车而已,可是他就不想想如果不不是阳子的突然出现哪一家四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天王星上的律法不看你造成了多大的危害,看你可以造成多大的危害就对你进行多么严重的惩罚。 阳子觉得自己做的并不过分,因为酒后驾驶对无辜人的伤害太大,你自己不爱惜生命,喝了酒开车就开车吧,可是路人招你还是惹你了,说不定你把人家撞了个好歹自己缺什么事都没有,回头给交警队和法院的院长及辩护律师多打点些银子说不定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无辜的人却要为你的酒后驾驶承受灾难性的后果,谁说把这样的人放在魔窟里过分,那他也应该被放在魔窟里。 対阳子来说他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也许有的人说他不过是一时的过失,又不是故意,此言差矣,一个人一时的过失可能毁掉和他不相关的人一辈子的幸福。你能说那些侵华日军只不过是受了军国主义者的煽动,他们不过都是孩子,容易冲动,看到血就容易杀红眼,杀几个老百姓也算是正常,常年在外打仗没有男女生活强奸些个妇女也有情可原吗?道理是一样的,一个人只要犯了错,就不能推卸是这样的或那样的原因,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所受惩罚的轻重就看你给别人造成了或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为有罪者辩护的人应该受到和罪犯同样的惩罚,因为他是为了钱诚心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律师这个行业本来是为受了冤屈的人辩护的,可是到如今却演变成为有罪又不想受到惩罚的有钱人说理的皮条客。如果哪一天真让我碰上这么一个人要让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他得好好想想,那样的人应该受到比较特殊的待遇。 阳子在这个深坑的上空环绕一下它的四周,的确有些空阔,这个坑太大了,他还没仔细看过这个深坑阳子往右面看看,在深坑的上缘还有竟有一条宽五十厘米的可供人通过的“小路”。阳子迈到那条小路上,一颗石子滚落下去。 那个司机喊道:有人,上面有人走路是吗?下面有人,救命,我们被坏人放在了这里,我们都是好人,救命,你救了我,我的下半辈子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挣得所有钱都给你,救我,我想回家,阳子变幻出一中很浑厚的声音“不要喊了,凡是被扔在这下面的,都是罪有应得的,我是上帝,把你扔到这里的是我的使者,我相信他做得很对”。 上帝,我只不过是喝了点酒开车,就应该受到这般非人的待遇吗? 是的,你的话太多了,兴旺,你不饿吗?拿出你咬你表哥的爆发力来。咬,随便咬,但是绝对不能杀人,这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兴旺还是很听话的,他像一匹饿狼一样像一号扑过去,看样子他的少了一块肉的腿让他的弹跳变得更好了。一号只知道求救了,根本没注意到兴旺向他扑过去,他被扑在了下面,动物相互撕咬的时候第一选择是对方的喉咙,可是在这里不准咬死,所以鼻子竟成了撕咬时的第一选择。兴旺咬掉了一号的鼻子接着跳开了,趴到一边去咀嚼嘴里的肉。一号捂着本来长着鼻子的地方在地上打滚。 阳子继续在那条小路上走着,走过这个深坑后里面竟然还有六个大大小小的深坑,大的要比第一个小一倍。小的也就有个三四十平米的意思。并且每个深坑里面都有一个水池。这是一个挺蹊跷的事情,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怎么有这么多的深坑呢,这不像是天然的,难道是外星人所为,可是这帮闲的蛋疼的老外折腾这么多这个干嘛呢?他又想这也未必就是那帮闲的蛋疼的外星人折腾的,也有可能是远古时中国历史上那帮闲的蛋疼或是皇帝或是想造反皇帝的人折腾的,想到这里真让人浮想联翩。如果这是某个皇帝弄得,那这应该是他们为自己修建的陵墓,如果是陵墓那这里面应该有不少陪葬品,那这里面除了石壁和一个水池怎么什么也没有呢,甚至连个供人上下的台阶都没有,想到这里阳子一晃脑袋,想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考古的,爱谁谁,我看这肯定是诸葛亮或是刘伯温之类的圣人弄得,他们早就知道到今天会有一些需要用这样的深坑囚禁的有罪之人,所以在那么远古的时候就为今天的事准备好了,还是这个猜测更符合事实一些。虽然说自己想了一个貌似把自己说服了的之所以有这些深坑的成因,可他还是觉得这些东西必有一个更古怪的来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等有时间了下去看看,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出一个藏着宝藏的山洞。 阳子一出山洞手机上的信息就像刚提起的闸门下面的水一样奔涌进来,好嘛竟然有十八个未接,润一,小杰,文文,可欣打得都有。阳子先给文文打过去。文文一接电话就说:帅哥哥呀,你跑到山洞里去了吗?怎么这么打你的手机就是没信号呀。 第一百章 报酬 有好多时候都是这样,你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的事情,有时候反而能随便的说出来,其实让谁想都不会想到阳子是躲到山洞里去了,可是文文就这么随口一说,就说对了。阳子问:你们现在都在哪里呢? 我们在宾馆,不知道把这个女孩子是交给警察叔叔还是把她送到家里去。 这是天王星人救的人,和警察有什么关系,你们先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到了。 好吧。 阳子很快到了他们所在的宾馆,大概有那么一小撮人在等着会有机会分到一部分这姑娘手里的钱,所以没有一个走的。 小杰说:怎么办,你和那鱼人执行过任务,他有没有交代这女孩该怎么------ 交代了,先给这个女孩找个房子住下来,让可欣、汪雨、文文几个陪着她,帮着她恢复一下身体和心理状况。 岳子浓笑着说那鱼人也知道她们三个? 鱼人问我让谁陪着她合适,我向鱼人推荐的她们几个,怎么了还有什么异议吗? 瞧您说的,我不就是问问,那里有什么异议呢。 没有就好,这个女孩是受到鱼人特别保护的,这些钱都是她应该得到的,但愿咱们这帮人里面没有人会多想,鱼人特别交代绝对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知道的人也不至于灭口,但愿大家不要再和这间屋子外面的任何人说,大家都辛苦了一个晚上了,我先从姑娘这里借两万块钱,给大家分分,谁都不能白辛苦,大家放心我绝不会借人家的钱送人情,回头我一定给这姑娘补上。 可欣说:守着这姑娘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呀,再说了大家又不是为了能挣点钱才守得。 但是我知道在座的人都是因为要救我才呆到现在的,如果不是大家冒着雨向鱼人请愿恐怕我现在已经变成冤死鬼了,我出两万块买个心安不多,大家就收下吧。 润一说:既然阳子有这个心意大家就收下吧,他怕大家会不好意思带头把钱收下,可欣也把钱收下,看有带头把钱收下的,他们几个也把钱收下,文文贴在阳子耳边小声说也有我的吗?阳子说:有,不过不够,回头再多给你。文文冲着他吐了一下舌头。 小杰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两万不可以从基金里面动。 阳子不屑的看看他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文文学校的几个分到钱后除了文文都回了学校,岳子浓临走时小声和文文说:这个雨没白挨淋,漂亮女生被包养一个月不也就赚这些钱吗?文文在她头发里抓两下说,你这脑子真该抠出来放进洗衣机里面洗洗了,满脑子的污垢。 他们走后阳子问:刚才那女生说什么了,你让人家把脑子抠出来洗。 小杰说:这还用问,人家看你帅了,看上你了,就说啥时候文文稀罕够了借她玩儿两天。 阳子抓着他的手把胳膊给他拧起来,你把我当成喜洋洋的布娃娃了,还借两天玩儿玩儿。 文文本来就是腼腆姑娘,再加上和小杰又不熟,随他怎么说她也不说话,自己过去和那个还没缓过精神来的姑娘去说话。 阳子对小杰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文文道歉,小杰领会,凑过去说:文文,我们在一起这样那样的玩笑开习惯了,没把你当外人才说话没把门的,你可千万别见笑。 文文只是笑笑没说话。 可欣说:都是我不对,不能怪小杰。 阳子说: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都是我把你们给惯坏了吗?如果我平时对你们哥儿几个严肃点儿,你们准不会这么习惯性的放肆。 小杰说:你听没听出来,她这是在占哥儿几个的便宜呀,还连一哥都给带上了,姐姐你够嚣张的呀。 你别挑事儿,我啥时候和一哥开过玩笑。 润一说:行了别闹了,先出去找个房子是正经事。 阳子说:是租还是买。 小杰说:不如先租,再说了你也不知这卡上有多少钱呀,别买了还得让人家姑娘给还按揭。 润一说:那就先租,咱们是不是把这卡里的钱给她归到一个卡上,姑娘你知道密码吗?姑娘摇摇头。小杰一摊手,不知道密码有什么用,咱总不能到自动取款机上面对吧。 阳子说:你不是诸葛再世吗?知道和不知道之间不就隔着你一掐手指的距离吗?说着还做出一个掐算的动作。 好家伙,这不是抬杠吗?诸葛亮能算到自己守着空城打开城门司马懿也不敢进城,能算到自己的大限已到。可他本事再大能算到我一顿饭能吃多少粒米吗?真有意思。 阳子说:如果我算的到就是我比再世的诸葛还要厉害了? 别和我在这里卖关子,肯定是那鱼人告诉你了。 真有意思,你蒙对了就说是算出来的,别人算对了你就说是鱼人事先告诉了,横竖你是高人,别人都是草民。 我就说如果你能说对指定是鱼人告诉你的。 汪雨说:你们还没看今天的新闻吧? 小杰说:不看也能知道,因为咱们是新闻的制造者。 汪雨白了他一眼,你制造了什么新闻,有一个叫润一的小朋友,对,和一哥同名的小男孩,告诉一哥的姐姐,鱼人带着他到云彩上去了,并且鱼人这个名字还是小润一给他取的,那个小孩的妈妈还有鱼人在雨里抱着那个小男孩的照片,并且说鱼人已经到过她家窗户外面几次,只是前几次只有小润一看见,昨天她是第一次看见。 小杰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汪雨,真的假的,阳子也和鱼人合作过了,那个小男孩更是神奇,竟然和鱼人到云彩上面玩儿去了。 汪雨说:最早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跳楼时让鱼人接到了,在人群的上空绕了几圈。 可欣说:后来知道了那个女孩子叫李欢欢,她是为了让鱼人抱一下才跳楼的,叫我说鱼人根本就不该去接她,如果同时有好多女孩子为了让他抱都跳楼他还接得住吗?幸好没有那么多爱添乱的女孩子,如果再出现这样的女孩子政府就应该给她定个扰乱社会秩序罪,拘留她十天半个月的,让她做出头的椽子。 小杰说:我怎么越听越像是嫉妒人家。 我嫉妒她干什么? 阳子说:小杰如果你特别希望和鱼人共事我倒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做坏事呀,鱼人不是专门抓做坏事的人吗? 那个姑娘咳嗽了两声,其实她也不过是想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一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可以不说话,但是很希望别人注意自己。 润一说:咱们去吧,把那些卡里的钱存到一个卡里。 小杰说:表呢?是不是也给她卖了。 润一说:表就再说吧。 说完他们出去了。 他们出去后汪雨,文文可欣三个都着姑娘说话,问她名字,年龄和家里的情况。一开始姑娘不说话,一想开口就先落下泪来,后来就好了,她说她叫范秋浓,二十三岁,她说自己亲眼看见哥哥被折磨致死,一说又哭了。 可欣说:你哥哥的仇已经报了,害你哥哥的人比你哥哥死的惨一千倍,害你的人,也死得很惨。 汪雨说:你看见了? 这还用看见吗?天王星人做事一向靠得住,以他的风格肯定得往惨里折磨他们。 秋浓还是不能把好多字连在一起说,只能是断断续续,似乎元气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她问到鱼人是怎么回事。 可欣告诉她,鱼人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有什么困难和他说一声,立马就来了,和自己家的事一样,他可厉害了,比金庸小说里的人厉害,说完看看汪雨和文文,是不是比金庸小说里的人还要厉害? 汪雨说:反正就你一个人说话,你自己定吧,你说他比孙悟空还多会一种变化,我们也不和你抬杠。 嘿!你这小蹄子,让我生气是不是,再不听话我可就把你家陈小杰给收了。 姐姐,你可赶紧收,我这正为处理不了上愁呢。 可欣点着汪雨的鼻尖说:你看多不识趣的小蹄子,人家陈小杰那里配不上你,你一门心思惦记着阳子有什么用,你的整个脸还没有人家文文一条眉毛好看。 两个人都没想到她会话锋一转把话题说道阳子和文文这里。 文文不熟不好意思和她逗,只是装作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汪雨不好意思和文文逗,不把话题放在她的身上,她说:我的屁股比你的脸都好看。 可欣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是开玩笑,只要不是恶意中伤别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急眼,并且始终能让自己立于可以主动出击的位置,她说:是吗?那当着姐几个脱了看看吧,我倒是要看看造物主能在两瓣屁股上发挥怎样的才华。 汪雨脸红了,心里其实已经气急败坏到要上去撕了她的嘴,如果不是当着文文的面,她说不定真要治一下她这个满嘴胡吣的毛病,可当着这么淑女的一个姑娘自己表现的太泼辣了终归不太好。心里的气把她的脸憋得通红。 一百零一章 可欣一看这个,捂着嘴笑。 汪雨说:你这蹄子笑什么呢? 我笑什么,你看你那脸憋得和个西红柿一样,可欣把话锋收敛住,如果不收敛那“西红柿”本来应该是“猴屁股”的。 文文说:你们在一起真开心。 可欣说:你们同学们在一起不开玩笑吗? 开始开,开不这么热闹。 汪雨说:讲讲你和阳子认识的故事吧,听说挺传奇的。 文文就把阳子怎么救了她,然后她和家人到他家去道谢,他那时的女朋友又怎样设计阻拦她和阳子认识,到他把她的两个哥哥给打了才算是真正认识。 可欣说:你可别学人家文文让人家绑到汽车后备箱里,不是每一个女孩的危险都能赢得白马王子出手相救。 我看你心里才是这么想的,我看你一天看不到阳子就寝食不安吧。 对了,还就是,像阳子这么完美的男生生来就是为了吸引女生喜欢的,我敢说到明处,这样人家文文月不用担心,因为只要是说的出口的喜欢都是纯洁的;像你那种把喜欢憋在心里的才最危险,你不说出来就是暗藏杀机,等你以为机会成熟了,你会很猛烈的対阳子进行攻击。 你别胡噙好不好,人家阳子和他女朋友这么好,说多了很容易误会的。 怕误会呀,怕误会你别対阳子存心呀。 我对阳子存什么心呀。 你说存什么心,如果我是国民党反动派,我非得给你使辣椒水,老虎凳,看你承认不承认。你不対阳子存心干什么和小杰不冷不热的,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要不要的占下。 你不会对陈小杰存心了吧。 可欣瞪大眼睛,对!你现在说你如果对陈小杰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立马冲上去,就算我没戏,我找个有戏的冲上去,我让你在这里占着。你说小杰哪里不好,文文你看那小杰怎么样? 瘦的那个吗? 对!和咱们一起出去的那个,多好,和人家不冷不热的。 告诉你吧,阳子你是没戏了,如果在阳子刚进咱们班时你甩开蹄子子就追说不定还真能追上,那这文文再怎么用心也只能是个妹妹了。可是你错过了拿下阳子的最佳时机.如果你不把握好现在这个很值得你用心去把握的小杰你一样会错过,自己掂量一下吧。 那个男孩子的确是很不错,长得又帅还很幽默。 他非常完美是吗?汪雨问。 很完美,真的。 可欣说:你中了她的计了,你这么回答她肯定说拿小杰换你的阳子。文文禁不住捂住嘴笑,她说:这哪有换的。连一直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春浓都笑了。可欣说:你也觉得她这个馊主意可笑是吗?春浓点点头。 你们合伙欺负我是吗?还有你,汪雨指着床上躺着的春浓说:你身体这么虚弱也要欺负我,这个馊主意哪里是我想出来的,是她想出来的,她指着可欣说,你都没听明白,也跟着点头。他看着文文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也觉得他完美那我就把他确定下算了,毕竟这也是大学里的一门功课。 可欣说:对呀,别的科目挂了还可以重考,这个科挂了就很难有重考的机会了。 文文问可欣,那个他们喊做一哥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可欣有是把眼睛瞪得很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汪雨说:这谁看不出来,还装的若无其事一样。 我们俩有夫妻相吗? 汪雨说:太像了,你们俩不在一起那可是对月下老人的不敬。 文文说:那个男孩子真的不错,他身上有一股让人莫名的尊重的气质。你也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可欣说: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那是一个----------妹妹你不会以为我们俩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汪雨说:这个你装个什么劲,承认了大家也不会让你到税务局叫什么走运税。 可欣说:你这个小蹄子就知道捣乱。 文文说:怎么?不是真的吗? 可欣说:是真的可就好了。 汪雨说: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也没看见他带什么女孩子,帅的这么标准的一大帅哥没有理由没有女朋友呀,不会是------- 可欣说:不会是什么?你不会猜一哥的性取向有问题吧。 汪雨说:你没听说过完美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女人都没有福气拥有这句话吗? 呸呸呸--------你这才是胡噙。 你怎么这么激动。我看你就是对一哥有意思,有意思干嘛不甩开你的蹄子奋起直追呀。 你这蹄子是复读机是吗?学的这么快。 我是为你好,既然喜欢就追呗,把他个生米做成熟饭,他就是你的人了,像一这么有责任心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可欣笑的不行,你可真有意思,我还第一次听说女生把男生生米做成熟饭的。 被动的一方就是生米,这哪有这么难理解,怎么样?这个方案不是不可以试试,等找机会一起吃饭时我们负责把他灌醉,你负责把他送到床上去,后面的事就不用帮忙了吧。 可欣又是一阵笑,你是不是把一哥当成是唐玄奘了。秋浓欠一下身子。 文文说:怎么了。 笑得我想上厕所,文文扶着她去卫生间。 汪雨说:人家准以为你是个神经病了。 无所谓,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以为。人在乎的越多活得越累。 文文扶着秋浓回来,上了一个厕所,他似乎精神了很多,仿佛原来的抑郁和心理上的阴霾都随着一个小便撒进下水道冲走了一样。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和她聊太敏感的话题,因为她受过的非人的待遇使她的心理肯定非常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伤害到,只是聊一些像刚加入的qq好友一样聊点最初级的话题。 秋浓说:你们真好,说话真逗。 可欣说:向我们这帮胸无大志者想快乐很容易的。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真会标榜自己。 可欣说:真是太有意思了,这都成了标榜了。 汪雨看看文文,妹妹你听没听出她是在标榜自己。 文文摇摇头,这话说得不是很谦虚吗? 汪雨说:这那里是谦虚了,很有玄机。 可欣说:你倒是把这玄机说来听听。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我看你明明是胸大无志。说完就躲到一个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她对着可欣做个眼色,人家是有恃无恐呀。 可欣跑过去挠她的痒痒,我让你这个小蹄子绕我。汪雨支撑不住坐到地上,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可欣放开她。自己想想汪雨说的话也忍不住笑,你这个小蹄子是怎么想到的,还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胸,她问道:大吗? 文文和秋浓两个只是抿着嘴笑,也不说话。 汪雨说:还不大,都呼之欲出了。 去你的,我这才从哪儿到哪儿,文文那个同学的才加大。 文文还只是笑。 可欣说:文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特疯? 文文摇摇头,不啊,挺好的,我的那些同学们在一起也都是这样,说说笑笑的多好,只是我,天生没有你们那种幽默细胞,所以插不上什么话。 可欣说:你不笑话我们就好,别回头和阳子说,瞧你那两个女同学都什么呀,简直就是女流氓。 汪雨说:你是害怕病人说呀。 可欣说:你说我怎么女流氓了,倒采花了还是怎么了。 汪雨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事你自己不说,被采的不告谁会知道。 呵!爱怎么说怎么说吧,你这蹄子还一本正经的,弄得和真有其事一样,第一次和文文接触让人家以为我是什么人了,你铁了心的要和我拧是吗? 汪雨说:我在不和你拧,人家两个又和你不熟,就你一个人说什么是什么咱这个房间哪会有这么好的气氛,她看看文文和秋浓,别看我们俩闹,我们也只是爱开玩笑,看这位,她指着可欣,你知道我们班的男生都怎么喊她? 文文眼睛往上看,做思索状,大姐大。 不是,凭你怎么也猜不到,都喊她姑奶奶。 文文吃惊的瞠目结舌,秋浓说:是不是很霸道,没人敢惹。 岂止是没人敢惹,简直就是没人敢惹,就差教导主任也这么喊了。 文文说他们怎么都这么怕你?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只是从什么时候叫起来的,这时可欣的电话响了,是白雨涵打来的,可欣接起电话,把听筒开到免提上。 喂! 为你个大头鬼呀,你这蹄子这几天野哪里去了。 在外面。 在外面干什么,我还真以为你被大雨冲走了呢。 玩呢,大雨可冲不走我,我们的城市守护神一直守护着我。 怎么,不会是泡上鱼人了吧? 这话有点亵渎咱们的英雄了,再说了我也没你那大本事呀。 我有啥大本事? 你不说没有你三个媚眼搞不定的色狼吗? 你大爷,你才天天搞色狼,这几天汪雨那蹄子是不是也和你们在一起? 是啊,怎么了。 小杰把她搞定了? 可欣嘴唇往上一卷,看看汪雨,捂着话筒说你要不要骂她两句? 汪雨摆摆手,和她说话折份儿。 可欣说:最近有没有新的收获。 第一百零二章 当然有,iphone5s一部到手了,羡慕嫉妒恨吧。 好啊姐们儿,真有你的,几晚上搞定的。 一晚上多占几个回合不就搞定了吗? 汪雨在旁边直皱着眉头,做呕吐状。 可欣向她摆手,手指挡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问道:什么来头? 一个土包子,**微的,管他是什么包子,在弄一个电脑就让丫走起了。 回头别忘了请姐姐吃饭。 这叫点事儿吗?那于阳子是不是和那小仙女真好上了。 可欣笑着看看文文,是啊,人家早就认识,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不应该让人家两个好上么? 是倒是,只是可惜咱俩。一开始冲的挺猛,到末了,你还好形影不离的说不定哪天那帅哥喝醉了你能捡个便宜,我也就捞到一顿饭吃。可欣自己都气乐了,她这么爱开玩笑的人脸上都挂不住了。文文装作没听见向卫生间走去。 可欣说:你这小蹄子怎么逮什么说什么,我手机开到免提上了,刚才阳子的女朋友就在旁边,她全听见了。 听见了就对你不利了是吧,人家就提防你了,你也就不好下手了。 去你大爷的,说完挂断了电话。气的把电话扔到床上,这蹄子,逮什么说什么。 汪雨说:也就她能治你,活该再让你嚣张,看着吧,文文肯定不让阳子和你一起玩儿了,这家伙听胖丫这么一说,你这是天天在等机会呀。让谁听了也不放心。 得,人家文文听不出是开玩笑来吗? 就知道是开玩笑心里也会不得劲,你说这胖丫,真是,她左一个右一个的换男朋友,不夸张的说,她换男朋友的次数比我冲电话费的次数都多。 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这时文文从卫生间里出来,可欣上前说,文文刚才那蹄子就是胡噙,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和阳子就是哥们儿,绝对不会像她说的什么-------、 看你说的,文文打断了她,我还不知道你们是在开玩笑嘛。 可欣说:别误会就好。 汪雨说:误会别人也误会不了你,那么成连队的帅哥都没把你拿下,你会主动去占阳子的便宜吗? 打住,别再重复了,翻过去,刚才说什么来着?让文文一过来给打断了。 文文说:我听到你说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 对,可欣说,就是说到这里了,还有,每个人自身的条件也不一样,汪雨比如说你,你在学校里很容易找到一个对你从一而终男朋友,当然文文也是,因为你们自身的条件都特别好。可是白雨涵没有这样的运气,有哪个男孩子愿意和这样一个女孩子谈恋爱呀,就是那些想用她当飞机打的也不会在很多人的地方和她去套近乎,她也不是没有认真的爱过,可是谁都不会和她认真,最后她也想开了,与其让那些混蛋和她不认真,还不如找愿意为她掏钱的,她也可以对他不认真,谁都不依恋谁,双方都一样可以得到不一样的刺激,以为占了便宜的男人愿意掏点钱为得到的刺激买单,白雨涵呢,从中更是得到了双重的实惠,你好我好,是多么双赢的一件事呢? 汪雨说:你怎么不去做这么双赢的买卖呢? 你这个蹄子就是要讨打是吗?姐姐只要愿意还是容易找到一个对我从一而终的男人的。 那你为什么不找呢? 我找什么找,一开始我想等着小杰追我,他去追你了;小杰不追也好,又来了一个更无可挑剔的阳子,这次我想我不能等着他追我了,我得主动点,好嘛,我这里还没准备好呢,来了一个完美到阑尾里的仙女,我那里是人家的对手,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贵有自知之名”,不是对手就做朋友,说着向文文伸过手去,文文很友好的和她轻轻击了一下。文文你不介意多几个女孩喜欢你的男朋友吧,当然只是喜欢,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那种。 当然不介意,多有几个朋友不好吗? 这气氛多和谐,汪雨我感觉你没怎么集中精力听姑奶奶说话呀,这是对我极大的不尊重,从实招来,你在想什么? 学校里真的有------有------- 有什么有?这么吞吞吐吐的。 有--------男人给钱她就和人家上床的女生吗? 我以为你要问什么,这有什么新鲜的,别说大学里,现在中学里都有呀,现在这种世道,这就不叫点儿事儿。 秋浓插话道:什么叫做完美到阑尾里? 汪雨说:什么完美到阑尾里,怎么啥词儿都有。 秋浓说:刚才可欣说文文是完美到阑尾里的仙女。 文文说:她最会说笑的。 秋浓说:我就想知道怎么解释。 可欣问汪雨: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非常完美的意思吗? 你不觉得这么解释太笼统吗?那我直接说:非常完美不就得了,干嘛还非得说完美到阑尾里去呢,人家说某个球星的左脚技术好形容成会用左脚拉小提琴,干嘛不说左脚技术非常非常了得,什么叫做语言艺术,像你们这种不懂语言艺术的人说十句话也未必说明白一件事,像我们这种懂语言艺术的就不一样了,你说一个左脚非常非常厉害,人家还是没听明白到底厉害到了什么程度,我会和人家说他有一只会拉小提琴的左脚,多么明了,当然是夸张,但是听话的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左脚究竟有多么厉害。再回到完美到阑尾里的仙女这个话题。 汪雨给她端了杯水过来,姑奶奶,润润嗓子继续。 可欣道了声谢谢,看来她摆划的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了,喝了一大口水后说:咱书接上文,比如你说文文非常非常完美,你就是在完美前面再加上十个非常,人家还是听不明白到底有多完美,我和人家说,完美到阑尾里去了,人家一下子就明白了,会在心里感叹,咱的烂尾是该切除的,可人家连阑尾都是完美的,这可真是我可挑剔,了然? 汪雨说:此处该有掌声,然后带着头拍手,文文和秋浓也跟着拍了手。 文文说:可欣将来应该去做律师。 我才不去,那个行业,只有把良心扔掉才做得了,人家给了钱他就说戴着避孕套不算强奸,我可舍不得扔掉我的良心,这是我这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文文说:以你的才华该去撰写小品或是相声段子,要不然真是可惜了。 我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和梦想,也不想有太多的钱,只要够我周游世界的就够了,对我就是想周游世界。 汪雨说:如果你能找到一个鱼人那样的男朋友周游太空都没问题。 可是地球人和天王星人能通婚吗?再说了,谁知道他面具后面是一个什么阳子。 汪雨说:你这人真是肤浅,这么注重外表干什么,重要的是他有一颗天使的心。 说不定天王星人真的可以任意的选择地球人的脸做他的脸,如果你是鱼人你会选择谁的脸做你的脸呢?可欣看看汪雨。 这还用问,当然是阳子的了。 他既然选择了这么一张完美的脸干嘛还要非得戴着面罩呀。 谁知道呢,可能是怕引起误会吧。 秋浓说:这鱼人的职业就是到处做好事吗? 可欣说:当然了,除了做好事他什么都不会。 有人给他钱吗? 可欣看看汪雨再看看文文,对这个新问题,她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矛盾的原因在于,首先她觉得这首先不应该是个问题,可是往细里一想,对呀,谁给他钱呢?难道他的工作就是惩恶扬善,然后回到他的星球自然就有奖励?她突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她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她是天使,用不着花钱,要钱干什么。 汪雨说:或许在人家那个星球根本就不是用钱来交易的。 秋浓说:那是用什么交易? 汪雨说:比如说吧,在人家那个星球,每个人一落生身上就有一种类似于信用卡的东西,咱就是猜测,每做一件好事那个卡里的额度就会自动增加,然后去超市买东西时,你要了一瓶两块五的可乐,需要你付出扶老太太过马路这么一件好事,好,把手往那个一仪器上一放,上面显示,你支出扶老太太过马路的好事一件,请输密码。然后出来一张确认单,你签字后那件好事就属于超市老板的了,他又可以拿着去进货。为什么鱼人要来咱们这里来做好事?就是因为他们哪里竞争力稍微一弱想做好事你都抢不过人家,所以鱼人才跑到咱们这里来开发新的市场,这做个一年半载的他可就发了,估计他现在做的好事就够到他们那里买栋豪宅了。 可欣说:如果真像你猜测的一样,他发了财回去后,那他的亲戚肯定也会跟着来,到那个时候咱们地球可就幸运了。 文文听着只是笑,觉得这两个人相像力真是丰富。 汪雨说:你笑什么?倒是也谈谈你的想法呀。 文文说:不知道在咱们这里做了好事到他们那里能不能等值兑换。 可欣说:在咱们这里做好事的含金量肯定要高一些。 文文问:为什么? 在咱们这里做好事是有风险的,比如,在他们那里扶老太太过马路顶多能换一瓶可乐,可是在咱们这里扶老太太过马路到他那里左手也能换一瓶茅台。 文文惊讶道:差这么多。 汪雨说:万一被赖上亏的钱自己掏。 第一百零三章 这时候阳子他们找房子回来了,一进来看她们谈兴正浓小杰就问说什么了这么热乎儿。 可欣就把汪雨猜天王星人怎么买东西的事和他们叙述了一遍。几个人都觉得这个猜测极有创意。 阳子在那里双手合十不说话,文文双手也合在他的手上,你在想什么? 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 小杰说:什么灵感,快快说出来。灵感这东西可是稍纵即逝。 是汪雨的想法激发了我的灵感,既然天王星人可以这么做,咱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小杰一声长叹,我以为是可以创作出什么伟大作品的灵感呢?原来是童心童趣童言无忌。 怎么?不可以吗? 这岂止是不可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你到超市里买东西不给钱,和人家说你扶老太太过马路了,人家不给你可乐,你再说你还给孕妇让座了,你可以去试一试,对,去试一试,我觉得这事儿蛮有意思的。 你的脑筋就不能转一下吗?比如说:谁做了好事可以去某个机构兑换现金,他不就可以拿着现金去买东西了吗? 到哪里找这样一个机构呢? 咱们这里就可以呀,咱不是要成立三ko党吗?咱们只做管理者,再说了,凭咱们几个人又能做多收好事呢? 几个人都呆看着阳子。 阳子说:怎么了?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可欣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靠谱的人,可是你这个想法除了太天真以外,也太乌托邦了,她摇摇头,太不现实了。 小杰说:他什么都没做,就说做了一大堆的好事,你也给他钱。 阳子说:我也只是一个想法,你们说现在在社会上什么人最遭人不待见。 汪雨说:当然是城管了。 可欣说:带女学生出去个别教育的校长也够可恨的。 小杰说:我觉得贪官最可恨,什么事都不用作,只要签签字就能赚到那不多昧良心的钱。我不仇富,富人是带动社会发展的,可是贪官呢?贪了钱还带到国外去,拿着中国人的钱在中国消费了也罢了,他拿着给外国人创收去,你说多可恨。 阳子问:小杰,你觉得什么人最可恨,我觉得一些无德的医生挺可恨的,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还收人家的红包,病人死了,人家家人在哪里哭天喊地,他却麻木的在那里谈笑风生,就像他家天天死人一样。 阳子又问文文恨什么人,文文还要想,似乎在她的心里很难找到可恨的人,她终于想起来了,我觉得开车不规矩的人挺可恨的,明明要左拐,他看着左拐的车多就先在直行的道上,看着左拐的灯亮了就一下子插到左拐的队伍里,再就是有的人开车骑着线走,让跟在后面的车根本就没法走。 小杰补充道:还有晚上在市里开车也开着大灯,并且你和他会灯他还不理你这个茬的,也挺气人。 阳子说:你这天使也终于找到可恨的人了,这些问题咱会一一解决,最后他问到秋浓,秋浓已经憋了好大一会儿,如果和他们熟早就抢先说她最恨什么人了,到问到她了,小拳头攥的紧紧的,眼里的泪禁不住留下来,她说:我恨那些为了前途把女人当做台阶踩着的男人和所有玩弄女人的男人。 阳子说:该我了,我讨厌以上你们说的这些人,也讨厌你们还没有提到的一些人,比如拐卖儿童的人,一下子咱们不可能想全,一边做着一边想,现在这些一会儿我记在一个本子上,以后想起来的也陆续记在一个本子上。 小杰说:你什么意思? 解决这些问题呀. 怎么解决? 刚才我就说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比如说:从明天开始咱们就开始组织查处那些开车不规矩的人,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是文文提出来的,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相对其他的问题简单很多,咱们就从简单的开始做这样可以慢慢锻炼咱们的业务能力。 我还是没听明白,你说让咱们的三ko党代替交警到公路上察那些违章的行驶的车辆吗? 是啊,就是这个意思。 罚款扣分? 阳子摇摇手指no,这和地球人的做法不是一样了吗?咱得打着鱼人的幌子,咱们就说是鱼人的部队。 可欣说:恐怕不行按汪雨刚才的说法咱这是和鱼人争生意,还自称是他的部队,我怕有一天咱别让鱼人也绑到哪个他行刑的十字路口去。 阳子说: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比如说,鱼人是个房地产开发商,咱们满大街跑着给他卖房子去这能算是抢他的生意吗? 哦,你的意思是咱们属于给鱼人打工,可欣恍然大悟。 小杰说:咱们掏着钱做着好事,然后这些好事的老板是鱼人,咱们算是干嘛的呢?抽风还是? 阳子挠挠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是点不透了呢? 你问问他们谁被点透了?还我就是点不透了,你说的这件事根本就不能成立,真做起来就是抽风,扰乱社会治安,公安局会抓咱们的。 阳子说:你们真的都没明白我的意思吗? 文文说:我说说我理解的,只是不知道是否正确,我觉得阳子的意思是,如果真那样做咱是算给鱼人打工,当然也可以有人帮咱们打工,帮咱们打工的人,也就是帮助咱们治理那些不规矩的开车的人,咱们可以动用三ko党基金里面的钱给她们作为奖励,然后这些好事间接地属于咱们三ko党做的,咱把这些好事再交给鱼人,他就可以到他们那个星球上去买东西,刚才可欣也说了,在咱们这里做好事含金量肯定要高一些,也就是说咱们给做好事的人发出去一千块,鱼人到了他的星球上能拿地球上一千块换来的好事换得一万块的东西,这比一瓶可乐和一瓶茅台的比例还差很多,就算鱼人和咱们对半分他也会给咱们五千块咱们除去一千块的本钱净赚四千块,她看看阳子,宝贝儿是这个意思吗? 阳子拥抱了文文,贴了一下脸说:还是只有天使懂天使的心。 小杰哈哈大笑。 阳子说:你干什么?要疯吗? 不是,你忘了这个用做的好事去换东西这件事只是汪雨的一个很有创意的猜想了吗?难道咱们怎么猜天王星上就怎么样吗? 阳子说:咱们可以试试,不管觉得多么不可能的事情咱们应该学会大胆的尝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润一说:咱们那个基金反正也是用不着,不如玩儿玩儿,看看鱼人作何反应。 可欣说:我没意见。 汪雨说:我也没意见。 秋浓说:我随着你们。 文文搂着阳子的胳膊,我是你永远的支持者,对我来说你的疯狂都那么有范儿。 阳子和润一看看小杰。 小杰说:看我干什么,刚才我的大脑在这脑壳里疯狂的打转,说着手还在脑袋周围画圈。 可欣说:打什么转儿呀,人家疯狂的都那么有范儿,瞧你这呆样,不会也想呆出范儿来吗?磨盘打转能磨出豆腐,你磨出啥了? 我打转儿当然磨不出豆腐,他看看汪雨,似乎他大脑的疯狂打转儿能磨出什么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汪雨说:你看我干什么? 你也像文文搂着阳子那样搂着我的胳膊,你让我磨出什么我就磨出什么。 你喜欢磨出什么磨出什么好了。 好吧他过去搂住汪雨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磨出一个很大的胆子,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干什么我就跟着你干什么。 可欣说:你真是个很能让人恶心的家伙,什么话都说得出呀。 阳子说:心动不如行动,咱们动起来吧,咱们现在就去买一辆结实一点的汽车,回头再找个高级师傅改装一下,我想想怎么改装,比如从外形上看和别的汽车差不许多,可是一旦发现又开车不规矩的就能从一个射孔里喷出擦不掉的颜色和违规车俩有明显区别的颜色,再写上很搞笑的字,遇到更不着调的开车的,就直接从射孔里往外射钢钉,打爆他的轮胎,欧耶吗? 几个人都举起拳头,秋浓还没太跟上他们的节奏举得稍慢了点,大家一起高喊了一声“欧耶”! 秋浓的房子的事是润一定的,租的一个一室一厅,一年租金三万,租金交了一年的,润一吩咐小杰先和几个女生帮着秋浓搬到刚租的房子里去,再买点生活需要的必需品。 可欣问:卡里一共有多少钱,润一刚要说,小杰拦住了他,他说:你猜一个公安局长的受贿卡里能有多少钱? 可欣发发狠说:有几百万吧? 阳子说:这样的话让局长听了非要骂你不成,你这是太不把局长当干部了,几百万,也太配不上一个局长的身份了。 秋浓听着他们议论卡里有多少钱,自己低着头,她心里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她对钱似乎是毫不敏感的,这些数字对她来说好像没有一丁点的意义。 第一百零四章 可欣瞪大了眼睛,那有多少,难道有几十百万?然后瞪着的眼睛在那里等着阳子或是小杰让她吃惊。 阳子没有等着小杰拦住他,他让小杰告诉她局长的卡里一共有多少钱。小杰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可欣瞪着眼睛手挡在嘴巴上,汪雨抢在前面说,三千万。 小杰说:还有点零头儿,等自己孩子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努力当个局长,不算工资,只是别人送就能送这么多。 润一说:那个密室里的不算吗? 阳子说:就是。三千万只是用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的。好吧,咱们分头行动。 阳子和润一起去提了一辆悍马大越野,然后润一找到他的一个专门从事改装车的朋友,叫付世昌,一副修车师傅的面相,很严肃,眼睛不大但有神,身材不算魁梧但看得出他的每一个汗毛孔里都充斥着能让一根针扎不进去的力量;他眼神里满是对这部车的喜爱之情,围着这新车转了好几圈,又到里面坐坐,拍着方向盘说:有钱就是好,想买悍马就买悍马。 阳子说:只要你能按我们的要求把这车改装好了我们就不给你改装费了,回头直接送你一辆悍马。 付世昌看看阳子又看看润一,他说:这哥们儿口气好大。 润一说:他从不说大话,我给你打个包票,只要你真能把车改装到我们所需要的要求,可以给你一辆悍马。 付世昌很自信的眯着他的小眼睛说:只要你不让我给你改装会飞会潜水什么都好说。 润一和他说了他们的要求。 付世昌说:你们要用这个车干什么? 润一说:你知道鱼人吗? 开玩笑,谁不知道鱼人呀。 我们在给鱼人打工。 什么?付世昌一脸的疑惑,给鱼人打工?他不是专门来地球匡扶正义,惩恶扬善的吗?你们不会是帮着他做这些事吧? 有一些小正义他无暇做,就在咱们这里招募了一批有着和他有共同志愿的青年,我们就在其中,悍马钱他给的,你要改装的不仅仅是一辆悍马,它更重要的意义是纠正所有不文明驾驶的超级装备,但愿你能用你的才华让它符合它的角色。 付世昌脸上的疑惑消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了生活的希望隐隐的喜悦表情,他说:你们能为这么一个人物打工肯定是有门路了?看能不能-------- 阳子说:你的意思是也想参加我们这个组织了? 让阳子这么一说付世昌有点懵圈,什么组织/ 润一解释道:在地球为鱼人打工的人当然要有个统一的组织,类似地球上的什么公司,我们觉得叫什么公司也不怎么合适,鱼人就给我们亲赐了一个名字就叫三ko党。 阳子说:对呀,我们这个组织就叫三ko党。想入党吗? 当然想了,要不要填什么申请之类的东西。 阳子说:天王星上面的人最讲究的的就是效率,哪像咱们地球上这么繁琐,只要一哥说可以,回头让他和鱼人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 当然了,说你行你就行,当然的说你行的人必须是鱼人觉得行的。 付世昌用着乞求的目光看着润一,一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润一说:你先把这车改装好了再说吧。 付世昌信心满满的把拳头在胸前用了一下力,如果说天王星上不流行什么潜规则的话我想我是很有资格进入这个党的,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把这车改装好。 阳子说:你会得到一辆悍马车。 那就等我把活儿干好了再说吧。顺便打听一下,你们这个党是怎么开工资的?绩效工资?还是--------? 润一说:很灵活,看你做了什么样的事,如果你阻止了一件灾难性的事情的发生,谁都预料不到你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奖励。 付世昌似乎很明白一样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行,这还是以后再说,别没打着熊先说分皮的话了。 阳子问他几天能改完,付世昌问了有什么要求,阳子把想到的全部告诉他。他在心里揣摩了一会儿,然后信誓旦旦的说:我是一个做事很认真的人,我改车不是为了挣多少钱,最主要的还是热爱,我喜欢,我会像雕塑家对待自己的作品一样对待每一辆我改装的汽车,我喜欢尽可能的追求完美,何况这次我是间接地接的外星人的活儿,所以一定要比以前更严格的要求自己。 润一说:很好,我知道你话能说的多漂亮活儿就能做得多漂亮,你千万别像修桥的一样为了赶工期弄出一堆垃圾,我们只要完美,差一点都不行。 初步估计一个月时间,也许在改的过程当中我还能想出更有意思的功能。 润一说:你就尽可能的发挥你的想象力,在这部车上淋漓尽致的发挥你的才华,说完给付世昌扔下一打钱,这是给你买件的钱,记着能用好的就不用次的。 付世昌不想接钱,他说:不是说给悍马车的吗? 阳子说:悍马车和买件的钱不冲突,悍马是因为你改得好对你的奖励,我们不满意也可以不给你,但是不管改的怎样件始终是要买的,所以这个钱你必须收着。 付世昌把钱放在一边。要留润一俩吃饭。润一说还有别的事就走了。 阳子说:咱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润一说:什么事? 后天还要和那-----叫什么来着,什么跆拳道黑带九段的人物儿。 你说龚宏明呀,对呀你说后天和他正儿八经干一架的,当真找人搭个台子吗? 当真,我是一个很怀旧的人,喜欢一些很古老的东西,现在大学了很缺少这些,我觉得这也应该属于一种文化,既然现在我有优势也有条件把它传播和发扬光大又为什么不呢? 这么说的话这还是个大项目,赶紧操作吧,你去联系校方,我去给你联系搭台子的工程队,后面还要宣传呢,既然要搞就搞出动静。 两人分头行动。 在这个星球上其实除了治不了的病,所有看似很复杂难办的事情,只要有足够的钱就会变得很简单。阳子拿着两万块现金进了负责校内体育设施的领导的办公室,阳子一进去时领导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以为又是一个反应鸡毛蒜皮的事的学生会里面学生了。阳子说明了来意。领导冷冷的笑笑,我发现你们这些学生真是很有意思,上了这么多年学怎么想问题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学校的操场是你们说用就用的吗?这是有规章制度的,怎么能随便用呢?还搭台子比试功夫,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应该去国家体育局找领导看看鸟巢可不可以借给你们用。 阳子脸上依然带着很自信的笑容,他拿出钱放在领导的面前,没有信封和别的什么包着,直接两打红红的钞票摆在面前,老师,我们不是白用,你看完事肯定会对草场造成一些不可避免的损坏,到时候您找人找补找补,领导两眼盯着那两打钱。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那两打钱可真是太漂亮了,如果不是阳子在场他都要上去亲一口了。人是最贪婪的动物,只有人这种动物才会为肚子外面的东西出卖所有有人肯买的东西,例如,只要有一丝的侥幸命他都愿意试着找个买家,其他的动物只要吃饱了肚子就绝不会再去理会别的,所以他们活得很轻松自在,这就是老子说的为腹不为目,人学了这么多年就是学不会,可是那些人以为比自己低下很多的动物不用学就能领会先哲教给人的道理,不对,先哲也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这位有学校操场权利的领导,也许住着几百万的房子,肯定也有好多个两万的存款,可是看到摆在面前的别人送上门的钱像妖精在照妖镜下面一样现了原形。 他看着钱说:用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任何资源都要充分的利用,要不然不浪费了吗?用吧,没事。 不怪他看着钱不抬头看阳子,这件事和阳子本人有什么关系,领导完全是看的钱的面子。不过他还是抬起头看了一下阳子,问他叫什么名字。阳子告诉了他。领导说:哦,于阳子,你多长时间和别的同学比试一次。 不一定。 哦,不一定,别的同学有需要的让他过来找我就行,事情吗?全看你是怎么办的,任何的规章制度都不是死的,都有弹性,凡事要灵活运用,好了,你去搭你去搭你的台子吧。人手不够说话,我可以给你调。 谢谢老师,只要您提供好政策就行了。 出了领导办公室,阳子就去了一个做广告宣传单的地方让人家给印了一千份彩色的宣传单,然后找来马志涛,让他找人帮着发下去,马志涛问有什么好处,阳子伸出一根手指。马志涛面带很得意的笑,他说发完了就给一百块? 第一百零五章 单 挑 阳子本想给他一千块的,既然看着他一百块也这么兴奋就一百块好了,他说不用发完现在就给你,马志涛接过一百块,他说:好哥们儿够敞亮,肯定办好。 阳子走后马志涛就和李修远和霍海强联系,让他们再各自联系几个女生一起过来发传单。 他两个还真带过来三个女生,马志涛把传单分成六分,然后又安排每个人应该发的区域。李修远说:好家伙,这也太有复古风格了,打擂,这于阳子真能搞。霍海强说:这个龚宏明是黑带九段,拿过市冠军的,阳子行不行? 马志涛说:差不多,你没见阳子打架吗?那叫一个猛,没事的。 一个女生说:这肯定是因为汪雨。 霍海强说:这有和汪雨怎么扯上关系了。 女生说:龚宏明追汪雨好久了,陈小杰也在一直追汪雨。肯定是阳子想为小杰出头。马志涛说:这些事情的原因咱们回头再议论先完成眼下的任务。 霍海强说:马队,这里面你是不是提了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你是人不是人,什么都要好处,还没让你为兄弟两肋插刀呢?先提好处,说完发传单去了。 比武当天,同学们吃完中午饭就开始往操场聚集,比武的擂台是用槽钢焊接起来的离地有一米半的距离,平台也是钢结构,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钢结构上面又铺了一层地毯。平台的两边还设了供比武的人上去的台阶。 一点半的时候操场上的人已经满了,来的早的占了前面的位置,来的晚的只好在后面,擂台上循环播放着《男儿当自强》的音乐。 龚宏明也早早的来到了操场上和他的一众喽啰在擂台下面的一个角上谈笑风声,看上去没有一点大战在即的样子。其实他心里也在琢磨,好小子弄得这么正规难不成是真有两把刷子,有两把刷子又怎么了,我是拿过市冠军的,见过比这个大的擂台,再看看操场上的人,好家伙,这人比节日的步行街上的人都多,这谁赢了输的就得从对方的裤裆下面钻过去,赢得是风光无限了,输的可,他想想心里就想笑,必须要让他从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让你和我嚣张,自找的,还搭这么一个台子,横竖怕人家看不见他丢人还是怎么了,难道没有人和他说过我的事迹吗? 看来他身边的人也都是等着看热闹得主儿。你是有两下子,可我是专业的呀。他好像已经取得了胜利一样脸上带着英雄的荣光。 阳子那边更没把这事当成回事,对他来说这是不用打就可以知道结果比赛,唯一的悬念就是这个黑带九段能顶多久,既然来了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是绝对不能就草草打败他了事的,他给这场比赛制定了一个方案,就是绝对不会把龚宏明打趴下,要把他累趴下,让他自己摔倒,他想到这里笑了,心里说,对,就这样累趴下他,这样才有意思。可能以这样的方式失败龚宏明会不服,我才不管他服不服,反正是挺有意思的。 比武还有十分钟开始的时候马志涛走上了擂台,他关掉了音乐,先对着麦克风清了一下嗓子。 各位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今天有我们两位热血澎湃的纯爷们儿为我们表演一场只属于男人的比赛,他们今天要在这个擂台上奉献出他们青春的躯体里压抑不住的只属于年轻人的热情,年轻就要疯狂,年轻就要不一样,等有一天我们老去,把记忆翻到今天的时候,这些疯狂会告诉我们。我们曾经年轻过。竞技体育不仅会带给我们灿烂的烟花带给我们的激动,最主要的是他要分出胜负,胜利者是属于肯于付出热情的人的,不管是在竞技舞台还是在我们将来必须要走向的经济舞台都是这样,就让他们今天奉献出的精彩为我们点燃青春的热情吧。现在有参与比赛的两个纯爷们闪亮登场我宣布比赛规则,每五分钟为一个回合,两个回合间隙间有两分钟的休息时间,回合数不定,有一方认输或被打倒后在裁判数到十还不能站起算是结束,比赛没有奖励,但是胜利者必须享受英雄的最高荣誉,失败者将拿出战败者的姿态从胜利者的胯下钻过,两个热血的男儿对这个规则有异议吗?两个人都说没有异议。马志涛说:看来这两个纯爷们儿都抱定了必胜的信心,咱们的体育老师作为场上裁判,比赛即将开始。阳子和龚宏明都走向擂台的边缘向着场上的人群挥手,场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尖叫声,两点整的时候裁判登上擂台宣布比赛的第一回合正式开始。 阳子和职业拳手一样碰了一下拳头,然后各自往后退了一步,阳子面带轻松的笑,对阳子来说这只是一个类似于小孩子弹玻璃球一样的游戏,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龚宏明脸上也挂着类似阳子一样的笑,可他的笑是阴冷的,那种笑似乎可以代表一句话“小子,瞧好吧!你死定了”,他先提起一脚,阳子并没有躲,让他重重的踢了一脚,台下的龚宏明的支持者高呼漂亮,特别是离台最近的那一帮喽啰直接吹起了流氓哨。阳子要让他先尝尝甜头,也给观众增加点悬念,一出招就把他打到人群里去有什么意思,玩儿的就是个过程,被踢了一脚后阳子也不急于进攻,脸上的的笑并没有因此而消失。龚宏明重重的踢了阳子一脚后信心比一开始又强了一节,他又连续的用拳头朝阳子的面部攻击都被阳子躲过了,阳子心想被他踢了一脚虽然也不疼,可台下的同学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绝大部分是来看一场大热闹的,没有什么立场,谁输谁赢他们都能得到看一场格斗的愉悦,当然也有有立场的,比如自己一个班的大部分同学都是希望自己班的赢,更何况天天一起玩儿的,他不能让自己班里的拥趸们太揪心了,也不能让那些看热闹的觉得没劲,中途退了场多么没意思,第一回合快结束的时候,阳子把腿竖直向龚宏明的右肩直劈过去,阳子班里的同学高喊着阳子的名字,这一腿说不好听的阳子仅用了一成的力气,龚宏明已经被劈的一根腿跪在地上,就算用上两成的力气,龚宏明的锁骨也被劈断了,可是阳子不会那样做,他要让龚宏明陪着他继续玩儿下去,他腿在他的肩膀上停了一下,停这一下不是为了继续给龚宏明的半边身体施加压力,他是想让龚宏明在他腿上打一拳,那样下个回合他会更有斗志。果然龚宏明没让阳子失望一条腿跪在地上还在阳子搭在他肩膀的腿上重重的打了一拳,阳子受了重击一样往后仰过去摔在地板上,不过一个很利落的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这时回合结束的铃声响了,双方走到属于自己休息的角落。小杰已经把椅子给阳子搬了上来,给他递上一瓶水,阳子漱漱口吐到擂台下面,小杰担心的叮嘱道:大哥,你可千万别轻敌呀,这不是个一般的敌人,攻他下盘呀,你那样劈,说着还一边比划,对方能承受多少力量呀,可你自己要耗费很大能量,我预感这是一场持久战,你要尽量的减少消耗呀。阳子点点头,第二回合开始的铃声响了。 两个斗士走向拳台的中央还是表示友好的碰了碰拳头,龚宏明一边移动脚步一边邪恶地盯着阳子,他的嘴开始不老实起来,小子你觉得你有戏吗?费这劲干什么,不如直接从我跨下钻过去说不定同学们还真把你当成韩信了。他爱说什么说什么阳子并不理会,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做什么就是做什么,无论做什么事情目的都是一样,那就是为了快乐,为了让自己也让别人高兴,这个世界上似乎还没有可以让他皱一下眉头的事情,当然装出来的上愁不算,阳子今天似乎特别开心,他的笑一直挂在脸上,并且是一直变化着,一会儿是自信的笑,一会儿是开心的笑,一会儿又像个孩童一样的笑。台下的观众也不禁被他传染,台下一会传来一阵阵的笑声。龚宏明说:你是来卖笑的还是你的家人有卖笑的,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向阳子飞踹过去一脚,这一脚阳子真是阳子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被实实在在的踹在胸前,阳子双脚离了地摔在地上,台下的观众一半是为龚宏明精彩的表演喝彩声一半是为阳子担心的害怕的声音,他们有的捂着脸不敢看阳子躺下去的的样子,这一脚的确太重了,小杰和润一差一点都要冲向擂台了,被下面负责保护擂台上比赛安全的同学拦住了。他们很负责人的说:比赛回合和比赛结束前谁都不能走向擂台。 第106章 单挑2 这一脚也就是踹在了阳子身上,换做第二个不是阳子的任何人,肋骨不知会被踹断几根。裁判过去问:你怎么样?阳子躺在擂台上打了个哈欠,脸上挂着让人匪夷所思的笑,他要摇摇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台下传来鼓劲的掌声,阳子向着龚宏明竖了一下大拇指,好脚法,然后用手划拉一下刚被踹过的地方。龚宏明说:小子不错,抗踹能力还行。阳子说:其实踹的能力也可以,一句话刚说完他的脚已经到了龚宏明的耳边,龚宏明还沉侵在刚才那一脚的胜利当中,本来还要和阳子说:如果觉得疼得厉害就先去拍个片看被我踹断几根肋条,那承想阳子的脚已经飞过来了,这个速度谁都做不出反应。 阳子怕这一脚瓷瓷实实地踢到头上,龚宏明的脑袋非要飞到学校外面去,脚到了他的耳边的时候他减了力,当然观众看不出这个决定了龚宏明生死的减力,即便是这样,当阳子的脚和龚宏明的头接触到的时候,龚宏明觉得就像被一块砖头拍在了头上,脑袋嗡的一声,他本来想挺住不摔到的,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阳子上边的脚没收回另一只脚已经又扫了出去,两条腿向着不同的方向用力,龚宏明就像一个上面被栓了绳子拽,下面有锯锯的树一样被阳子的两条腿生生的搬倒,当然他自己也付出了摔倒的代价。操场上阳子班里的同学传来山呼海啸的叫好声,文文攥着拳头一跳老高,她心里说:我就知道你快要出招了,我就是知道你不会输的。润一和小杰抱在了一起,可欣本想跳到润一或是小杰的怀里的,可一看他俩相互抱着了,就挑了马志涛。 阳子先站起来,他本是想走过去把龚宏明拉起来的,可裁判以为他还要过去打,把他拉住了。裁判过去问:怎么样?龚宏明好样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上来向阳子猛攻,阳子让他不疼不痒的打了几下,现在阳子最担心的就是他突然失去信心,那样是很危险的,这么多人在场下看着搭了一个这么像样的台子,打了几个回合就结束了,那多没意思。第二回合结束后阳子回到自己休息的角落,小杰兴奋的说:那两脚太帅了,可欣在下面喊:阳子今天你赢了不知会有多少女生愿意和你仅作一夜的夫妻。阳子回头安慰文文道:不要听他胡说。小杰把他的脸搬过来,管她们干什么,你的力气是用来把那个混蛋打倒的,哪有多余的和他们打情骂俏。润一说:他的拳头多半是佯攻,一定要提防他的腿。第二回合开始前阳子向着台下的文文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可欣在下面和文文说:他怕你为他担心呢。 我才一点都不担心。 汪雨也听到了她俩说话,对文文的回答很是疑问,什么?你一点都不为阳子担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是一个天生的胜利者,只要是他想做的肯定会赢的,并且会赢得很漂亮,连鱼人都找他做合作伙伴,这不就是最有力的明证吗? 可欣和汪雨也觉得文文说的很有道理,汪雨心想还是她更了解阳子,怪不得阳子只喜欢她自己,造物主是吝啬的,把好的东西总是赐予的很少,让你能看到但无法得到,哎,也许在有的女生眼里小杰也已经足够完美了呢。 第三回合开始后阳子还要过去和龚宏明表示友好的碰拳头的,这时龚宏明已经表现的不那么友好,他使了阴招,用左手轻轻和阳子一碰,并没有像前两个回合一样退回两步去,而是迅速的向前一步把全身的力量爆发到右手,一记勾拳向阳子的面门打过去,如果想躲是完全可以躲得过去,可是阳子没有躲,他就是要让对手信心十足,然后又很不情愿的输掉比赛。他被击中后摔了下去,台下传来一阵的嘘声。这些嘘声当然是嘘龚宏明出阴招的。小杰和润一马志涛可欣汪雨几个都忍不住骂街了,龚宏明混蛋,一个班里的同学开始一起喊起来,有一帮人喊“龚宏明”,另一帮人就喊“混蛋”。他们用这样的方式支持阳子打击他的对手。 龚宏明走到擂台的边缘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嚣张的挥着拳头。 文文双手握成一个拳头在心里默念着,阳子起来,这种在心里的默念不经意的从嘴里说出来。可欣听见了。她高喊出来,阳子起来,一开始是一个人的声音,慢慢的蔓延到整个班的学生和那些立场中立者。似乎整个操场的人有一半在喊“阳子”,有一半在喊“起来”。 裁判在对着阳子数数,数到九的时候阳子像一个睡了一会儿的准备拯救世界现在要先拯救自己的巨人一样站了起来,下面喊的“阳子”后面的“起来”渐渐的转变成“我爱你”。阳子晃了晃头,一开始的笑依然挂在脸上,太不可思议了。龚宏明似乎被阳子的笑重重的打了一拳,对他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场景他从未经历过,他看看自己的拳头,不------不可能,刚才那一拳足足有几百公斤的力,他怎么可能好像没什么事一样,挨过那样一拳的人没有谁能站起来过,他揉揉眼睛,是的他怀疑这是幻觉。 阳子笑着用食指指着他说,你很不讲究。 裁判示意比赛重新开始,阳子过去用左拳佯攻了一下,龚宏明躲过他的拳头,可是他没能躲过阳子的巴掌,阳子右手在他脸上抽了一个耳光,嘴里还说:让你不讲究,场下传来观众们兴奋的笑声。小杰和润一着急呀,喊道:用拳头,用拳头。 第三回合结束的铃声响了。阳子回到休息的角落里,这回除了小杰润一外几个女生还有马志涛都上来了,他们问道:阳子没事吧。阳子笑笑,你们看像有事的吗?小杰急了,求求你认真点好不好,输了是要从他胯下钻过去的。阳子说:输了当然要愿赌服输了。润一说:你真的没事吗?阳子晃晃头,他现在想的是也要让他们有点紧张,不能让他们抱着必胜的心理,好像没什么。马志涛往他头上浇了一瓶水,他着急的喊道,你打那一巴掌的机会本来是可以用拳头的,说着还抡了一下拳头,干嘛打耳光呢。小杰也说:就是嘛,你是要把他打倒,不是打打耳光就能把一个跆拳道高手打倒的。阳子没有说话站了起来,又向着文文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文文也回了一个一样的手势,她说我相信你,加油!!第四回合开始的铃声敲响了,阳子还是先走过去和他碰拳头,这时小杰在台下喊“小心”,可欣双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前喊道:大爷你能不能不这么讲究。龚宏明故伎重演又是一记重拳袭向阳子。这回阳子没让他打中顺势一侧身,本来龚宏明已经把全身的力都爆发在这一拳上了,打不中肯定要吃一晃,阳子在侧身的同时脚下已经扫出去,这一扫把个龚宏明双腿扫了起来,他头朝下就往地毯上呛过去,阳子心想但愿你不是这么不禁摔打,我可不想就这么结束,他没有像龚宏明一样向着操场下面嚣张的挥舞拳头,而是注意着他还能不能爬起来。场下可沸腾了,中立者开始热情的鼓掌,那些阳子班里的同学有的相互击掌有的相互拥抱,小杰就跳到了润一的怀里向着操场上挥舞着拳头,可欣和文文汪雨三个抱在了一起。 还没等裁判员过去数数龚宏明就站了起来,他的鼻子破了,场下传来阳子班里同学集体的嘲讽的笑,裁判让他下去处理一下,阳子趁机走到回合结束时的休息区域和场下正兴奋着的几个一一击掌。 裁判宣布比赛继续,阳子又回到擂台中心区,他问龚宏明:没事吧。龚宏明也不答话,看来他的精气神没有受到任何的打击,他相信自己摔得肯定没有刚才阳子被他打得重,他只不过是流了点血,显着像是多严重似的,觉得回合快结束了他对着阳子劈头盖脸一顿猛攻,阳子心想这家伙是想速战速决呀,这一顿攻击如果对我造不成一点杀伤,他肯定回士气大伤,我需要给他点鼓励,他装作招架不住他的猛烈攻击挨了几记他的重拳,这家伙还打上隐了,回合结束的铃声响了,他还追着阳子打了几拳,裁判用力拉住他才回到休息区。润一几个又上来了,马志涛说:兄弟你别舍不得下手打呀,别给这小子希望,一鼓作气的干了他不完了吗?润一说:不管他用拳头怎么打你护住头,别让他打到重要的部位,千万小心他的腿,时刻不要忘记他是个跆拳道高手,腿始终是最厉害的,他的拳头都是烟雾,就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的。 第 107 章 单挑继续 角斗是能让所有男人热血沸腾的一项运动,因为人毕竟是动物的一种,特别是男人,每一个男人都是血性的有着暴力倾向的,只是有的人隐藏的深,有的人隐藏的浅,有的人从不隐藏而已。 比赛打到第十个回合的时候到了最**。阳子看出来了这家伙还像一个长跑运动员一样保留着冲刺的力量,他就准备在这个回合冲刺,因为在继续下去别说打,就是在这个台子上不停地跳也跳不了几个回合了,他的眼里放射出似乎要吃人的光,対阳子来说这没用,一点威慑都没有,他心里只在想怎么可以让他在这上面多战几个回合,对!给他希望,人一旦看到希望就会充满了力量,即使身体上的力量没有了,意志的力量也能把一个人扛起来。 龚宏明像一头饿狼一样向阳子猛扑过来,阳子让他的每一记重拳都不落空,下面的阳子班里的人和认识他的人无不为他捏一把汗,都在心里想阳子没力气了,他扛不住了,都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了,其实一开始以为阳子会胜利本来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就算他再能打怎么能打过一个黑带选手呢?听说这个龚宏明一拳能打死一头猪,一只手能举起一百五十斤的重量,阳子凶多吉少了,恐怕上帝都帮不了他了,对了,除非现在鱼人来帮他,可是这是正常的比武,鱼人怎么会管呢?每个希望阳子能赢同学都怀着这样那样的想法。可欣心想,阳子真的要输了吗?他要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从这个恶人的胯下钻过去吗?那多丢脸,可是阳子看上去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连防守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汪雨都哭了,龚宏明的拳头仿佛每一拳都打在他的身上,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觉得心疼,小杰抱着头傻在那里,他想这回真的完了阳子要输了,他脑海里出现了阳子从龚宏明胯下钻过的场景,这一战可是阳子要为我出头才打的,这可如何是好,不,就算落个不守信用的骂名也不能受龚宏明的胯下之辱呀。文文还是像刚才一样两个手攥成一个拳头,不同的是她眼里的泪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她的尖下巴了,心里一遍遍的默念,没事的,没事的,阳子,你是我们的英雄,这个声音蔓延开来一部分人喊“阳子”,一部分人喊“你是我们的英雄”。声音像海啸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这个时候润一还是最冷静的,他喊道:阳子小心他的腿。一句话没说完龚宏明的腿已经发足了力向阳子的头踢过去,阳子用手挡住了头,其实听到下面的山呼海啸一样的声音人是最容易冲动的,幸好阳子控制住了自己,因为他有自己的计划,他还是想按着计划走,不过也不能让下面的支持者太过失望,如果按着他的正常反应应该是躲过他那一脚然后飞踹他的支撑腿,那样龚宏明肯定会被踹飞,可是他没那样做而是用护住头的两个前臂在护住头的同时用力的砸了一下他的发力腿,然后又用里跺了一下它的支撑脚,仅是这样龚宏明已经惨叫着倒退出好几步险些倒到台下去,阳子看着他那么快步的往后到吓了一跳,心里想用过劲了,这摔下去还能上来吗?还好这家伙的制动系统还可以,说站还真站住了。这时回合结束,阳子退回到休息区,哥几个冲上来扇风的扇风冲水的冲水,润一说:阳子你好样的,只要你还有一点力气挺住你就能赢,他已经拼完保留的最后一点冲刺的力气了,台下远处的同学还在喊着,阳子,你是我们的英雄。润一说:听了没有,你在同学们心目中的位置和鱼人是并列的,你一定要对得起这个名号。 龚宏明坐在喽啰们给他般的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他是真到极点了,刚才在他用拳头猛烈的向阳子攻击的时候似乎已经是胜利在望了,那一脚下去阳子仰躺到台子上的场景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可是-----在踢出那一脚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像《杨光的快乐生活》里面饰演条子一角的韩兆一样,本来在做《杨光的快乐生活》的编剧之前他给杨仪父子编了一个相声在春晚的前一天还说被安排在晚会的一个很好的时间段,韩兆呼亲唤友来看他编的相声了可大家都没看见,因为被临时拿下了,估计这时龚宏明的状态和当时的韩兆和杨仪父子差不多。他是怎么站起来的?是的,在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以为他已经把阳子踢倒了,已经忘记那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象的。他问他手底下的人:你看他还能坚持多久?那家伙说:本来看着已经完了,谁知怎么又缓醒过来了,这家伙还真是属蟑螂的。龚宏明说:你看着他还能坚持多久?那家伙说:你再像刚才那样给他来那么一阵他就完了。龚宏明心想我从哪里再弄力气给他来那么一阵呀。 第十一回合开始的铃声响了,现在台上的人很累,筋骨里的力气是没有了,只剩下了意志里的力气,当然阳子并不是,因为他有天空和大海的血统,只是借了个人形,他所要遭受的磨砺在鱼肚子里全部遭受过了,鱼肚子里也给了他无限的力量,这样那样都有,就像核能战舰一样,一服役的时候就被充足了核能量。台下的人越看越紧张,越看心里越没底到底谁能赢,刚才阳子眼看就输了,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承想临期末晚的他又反弹了一下,谁知道他还能反弹出多大的力量呀。 现在在龚宏明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期待着比赛快快结束,这样的比赛太熬人了,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他真会和阳子商量咱们算平局得了,他晃晃脑袋尽量的让自己精神一些。 阳子比刚才可精神多了,让台下的观众看刚才龚宏明对他的那一顿暴打似乎是给他充了电一样,他表现的比刚才可活跃多了,似乎比前十个回合哪个回合的开场都要更精神饱满,还有一件事他们不明白,刚才那一顿暴打怎么就没在他脸上留下伤,眉角没有裂开,鼻子也没有流血。难道是刚才他们看错了,龚宏明的拳头其实都没有打中他的头吗?这下龚宏明可凶多吉少了,他都拿出破釜沉舟的爆发力了,还是没奈何的了这个于阳子,噢,这个人可能不太会打,但是也不怕打。 阳子进攻之前他要摆好一个进攻的姿势,出哪个拳哪个脚都让看比赛的人看清楚,好让他们准备好了喝彩,因为对他来说这个龚宏明已经成了一个木人桩,他把腿高高的抬起来,像第一个回合时一样有力量,人群里爆发出巨大的喝彩声,他们以为又可以看到第一回合时的精彩镜头了。润一小杰哥儿几个都高举着拳头咬着牙张着嘴等着阳子像第一回合一样劈下去,他们都知道龚宏明禁不起这么一下了,这一腿下去他准完了。阳子真想用脚打他几个耳光,可是又觉得那样有点像足球运动员过了人家门将后把球停在门线上回过身来用脚后跟碰进去一样有点藐视人家,他没那样做,他没有劈,只是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往下压。下面的同学们想,阳子也只有把腿抬起来的力没有劈下去的力了。他没想到龚宏明会狗急跳墙抱住阳子的腿就下了口,阳子虽然感觉不到疼,不过还是瞪着眼睛咧着嘴装出疼痛无比的样子,裁判过去拉都拉不开,阳子只好生生的把他的嘴给掰开了。他装模做样的抱着腿在地毯上打滚。小杰冲上去和裁判理论,他犯规了,不能打就认输好不好。这时龚宏明那边的几个喽啰冲了过来,裁判把他们拦住,润一上去把小杰拉了下来。阳子站了起来,向着台下的哥儿几个做了个ok的手势,示意自己没事。 裁判给了龚宏明一个警告,告诉他再犯规一次就要被驱逐,也就是算他输了。 小杰又带着头喊起来“阳子,你是我们的英雄”,很快这个声音蔓延到整个操场。阳子朝龚宏明打了一拳,龚宏明夸张的倒下去,场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阳子觉得不对劲呀,就算再没有力气也不至于一碰就倒了呀,难道他真的到了双脚支撑不住身体的地步了吗? 台下阳子班里的同学以及阳子的拥趸们跟着台上的裁判一起数数,虽然只有一多半在喊,可是那种效果就像是半缸墨水倒进半缸清水里就成了一缸墨水一样,几乎是全场的人都在一起喊一个数字,12345数到九的时候龚宏明站了起来,就在他刚站起来的时候回合结束的铃声响了,又几乎是全场的人一起发出一声叹息。 第 108 章 胜利的归属 阳子坐回到椅子上,也做疲惫装,哥儿几个都上来给他打气,小杰说:阳子胜利属于你的,大家都看出来了,那家伙已经扛不了一个回合了,你要再坚持一下,还记得《热爱生命》里的情节吗?其实那头病狼没有一点力气了。 可欣过来在阳子的脸山上亲了一口,阳子我发现我也爱上你了,现在场下不知有多少女生都有和我一样的想法,你要知道现在你不是为你你个人在战斗,你不能让这么多爱慕你的女生失望,她们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失望的,对你来说胜利是一种责任。 汪雨和文文都手捂着眼睛一下的位置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们只有在心里为阳子祝福的力气了。 马志涛大喊着:阳子干死他。 在他们和阳子说话的时间里,润一一直观察着台子对面龚宏明的状态,在回合开始的铃声敲响之前润一说:阳子你要小心,我看那家伙并不像他刚才在场上表现的那么虚弱,他之所以摔倒只是为了休息一下,可能他还能猛一阵。 果然不出润一所料,这小子开始使用战术了,一上来他都不肯多向阳子走一步,而是等着阳子过去,因为在这样的时刻走一步都是一种消耗,就像在城市里一瓶矿泉水喝的还剩一多半可能就顺手扔了,再渴了还可以到商店了去买,可在沙漠里一滴水也许就意味着一条生命。 阳子还没到他的地步,他还不用用节约走路来减少消耗,因为他的电还像刚开始一样是满格的。龚宏明要把走路的力气留着来打阳子,所以他等着,等着阳子走到他不用挪步一抬脚就能把他踹到的位置给他来个措手不及,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并且他做的相当出色,仅凭他这能积攒下来的力量,和在这样的时刻的冷静以及那把所有的力量都爆发在这最后一击,并且还完成的如此完美,就可以说明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跆拳道高手,他这些表现配得起任何对手的尊重。 可是得到尊重和得到胜利是两回事,龚宏明在拳台上是一个出色的拳手,可他是不幸的,因为他选择的对手太过强大,所以注定要失败。总而言之他的失败还是性格使然,在这场战斗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可那只能代表以前,并不能说明他就是不可战胜的。一个人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功不仅要看他有多大的能力,还要看他选择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你本事再大,可如果你想徒手上天也注定会遭受打击。 龚宏明曾几次看到胜利的希望,可每一次都以希望破灭而告终,当他孤注一掷最后踹出那一脚时自己也知道他这一脚就像是蜜蜂蛰人一样,能蛰疼人,可自己的五脏六腑也被那根毒针带出去了。他踹出那一脚去的同时也主意到了阳子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又错了,因为在和对手最后一搏的时候他曾让对手在他的眼里无数次看到类似的眼神,那是胜利者的眼神,只要他的眼神是这样的说明他比你准备的更充分,更有把握把对手一击致命。遗憾的是他这个最不利于自己的分析比他的任何一次判断都准确无误。 阳子一闪身,腿发了力,踢在龚宏明踹过来的腿上,莫说是这个时候,就是在比赛的开始阶段,他也承受不了这么一下,龚宏明的身体被那条受了力的腿带着在空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在他的身体还没有落到地毯上的时候全场已经沸腾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谁都没有想到在比赛的最后阶段还能看到比一开始都要精彩的镜头。全场的观众又开始跟着裁判一起数数10,987654321就算数到一百龚宏明也站不起来了。小杰,润一,马志涛还有班里的其他几个男生都冲到台上高高的把阳子举过头顶,其他同学在下面又喊起了那个口号“阳子,你是我们的英雄”。 比赛结束了,可是操场上的同学们还是不肯离去,因为对看热闹的人来说,后面还有更精彩的演出。他们要等着胜利者享受英雄的最高荣誉。龚宏明被他的喽啰们扶下去,然后裁判上去问他怎么样。龚宏明摇摇头表示没什么问题,就在阳子还被同学们往空中抛着的时候龚宏明把裁判叫了过去。等阳子被同学放下后裁判把阳子叫到擂台的角落里,尽管这样小杰和马志涛还是跟了过去,不等裁判开口小杰就问:什么意思那丫是不是想耍赖,没门儿,如果是阳子输了他绝不会网开一面的,这件事就算阳子同意,所有我们班的同学也不会同意。马志涛也跟着起哄,不同意,必须钻。裁判说:你们激动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小杰说:这还用说吗,肯定就是这个意思,告他说:如果就当着阳子一个人的面钻也不行。马志涛说:不行,比赛前已经说好没有异议了,打这场比赛为了什么,一没有奖金二没有奖牌的---------裁判打断马志涛,如果阳子肯放弃让龚宏明从胯下钻过这个仪式,他愿意拿出点钱作为奖金给阳子。小杰马上就拒绝了,不可以,哥几个还不缺钱。裁判说:听听阳子本人的意见好不好?这时润一也过来了,刚才裁判说龚宏明愿意出点钱免去从阳子胯下钻过这个仪式。他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觉得真钻过去有点过。小杰说:有什么过,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输的是阳子那丫会不会同意这个要求。马志涛说:不如问一下他能给多少钱。小杰又冲着马志涛火了,有人给你钱你就愿意从人家胯底下钻过去吗?马志涛并不像他一样呛火,他说:凡事都可以商量不是,现在同学们已经把阳子当成是英雄了,就是让那家伙在钻一下胯他就会又高大一节吗?润一说:马队说的有道理,历史记住了真正的英雄韩信,有谁会记得那个泼皮呢?得饶人处且饶人。马志涛说:先看看他给多少卖个人情不是挺好吗?老师他说给多少了吗?裁判说:他说愿意给十万,马志涛紧闭着嘴右手的拳头往左手掌上一打,他在那停了一会儿说:愿意出十万买一回免受胯下之辱的富二代肯定不在乎再多花十万,老师和他说二十万。裁判转身要往那边去商量,被小杰拉住了,马志涛赶紧拦住小杰,兄弟听我一次,能过去就过去得了。裁判也说:你就别太认那个死理了,钻一下又怎么着了呢?小杰说:我改变主意了。裁判说:这就对了。小杰说:老师你告诉他我们要一百万,如果不答应我们就让阳子准备姿势。裁判咧了一下嘴,一百万,别开玩笑了,这也就是他不在乎钱,换做别人宁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从你胯下钻一下连一千块都不愿意给你,从别人胯底下钻一下难道比做鸭还丢人吗?小杰说:老师你只要把话传过去,成不成不关你的事。裁判朝龚宏明那边走去。 马志涛说:有点多了,这样容易挣断缰绳,如果他真钻,岂不损失了二十万,二十万就这么没了,二十万够阳子买辆不错的小车了。 不给他就钻,小杰拍着阳子的肩膀说,是不是?二十万哥哥不差。 很快裁判回来了,他手里拿了一张银行卡,过来摇着头说:和富人做买卖真是好做,一百万就这么挣到了。 马志涛跳起来和小杰击掌,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每一个人。 裁判说:这张卡里有一百五十万,你取出一百万来再把卡还给他,密码是六个六。小杰接过银行卡,他说:老师宣布比赛结束吧。就说败的一方不愿意接受胯下之辱,愿意拿出一百万给胜方作为奖励。 裁判宣布了小杰说过的话。 台下一片哗然,哇!一百万,一百万就这么到手了,要工作多少年才能剩下一百万呀,找个二线城市买一套房子还剩一部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竟然做到了别人需要十几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做到的事情,如果从龚宏明的胯下钻一次给一万恐怕今天操场上的人今天都要在这排队等着钻。有钱人的腰就是硬,弯不下呀。 散场后马志涛追着问阳子这些钱怎么用?阳子说:分给班里的同学,马志涛又是右手拳头击了一下左手手掌,太给力了,你简直就是帅的一塌糊涂。 小杰说:能分到一万块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是为阳子的胜利高兴。 那该你分到的一万块你要不要? 阳子既然有这个心情不要也不好呀。 话说的很漂亮,可是假设说阳子输了你会不会替他从龚宏明的胯下钻过去呢? 阳子说:我怎么会输呢?既然应战就不会输。 马志涛说:就是,阳子怎么会输呢? 小杰说:我是说假设。 阳子手搭在小杰的肩膀上说: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假设,假设项羽在鸿门宴上听了范增的话杀了沛公,中国历史上还会有四百年的刘氏江山吗? 假设孙悟空是个真人那谁也别想把皇位坐稳了,假设--------事实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可千万别假设。 可欣说:小杰的意思是,既然不能假设,还是别说了。 阳子把银行卡给了小杰,我手头还有点事,你把钱取出来给同学们分了吧。 第 109 章 上帝的本意 小杰接过银行卡,我可不可以不分。 阳子拉着文文的手说,我是无所谓,你和同学们商量吧,我们走了。 可欣说:祝你们春梦了无痕。 阳子向她做了一个打耳光的手势。 润一也和阳子一起走了。 马志涛说:你想独吞这一百万吗? 咱们这几个分了不也行吗?小杰回头看看只有可欣、马志涛、汪雨、霍海强、李修远加上他自己一共六个人。他说:咱们六个一分,没人小二十万,多好,咱几个还都能拿这二十万办点事,一百多个人分,一人分不到一万,也就能多吃几顿好饭,有什么用?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马志涛看这几个同学说:小杰说的太有道理了,零零碎碎的钱没有用,等咱们拿这二十万发了财再分给其他同学不是一样吗? 李修远说:二十万能做什么小买卖,还不如把这一百万全给我,我去投资个大买卖,让全班同学都有股份,等发了财分红。 汪雨说:钱是阳子的,还是依着阳子说的做吧,一万块钱虽然干不了什么,可这毕竟是阳子的心意。 小杰对着汪雨玩世不恭的笑笑,可是现在银行卡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就依了你,阳子为了给同学们赢得这一百万浴血奋战了一个多小时,你为了让每个同学能分到一万块吻我一下还不可以吗? 汪雨毫不犹豫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马志涛说:真因为这一口就把这钱分成一百份吗? 小杰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啊,汪雨呀汪雨你这一口太值钱了,就因为你这一口我们每个人就少分到十几万,回头你卖吻去也可以发财呀。 小杰挥舞着手里的银行卡说:除了我有谁买的起这么一个吻呢。 小杰到银行预约取钱,可欣就把这个消息散布了出去。每一个听到这个消息的同学都兴高采烈,他们高声唱起“阳子。你是我们的英雄” 第二天每个人手里拿到一万块现金的时候竟然有人编了一首歌,彩排好了一百来个人一起唱: 你像一道闪电, 划破了夜的黑暗, 从天而降, 斩妖除魔, 惩恶扬善。 你的心里没有一丝杂念, 你的嘴里没有一句怨言; 你是 我们的英雄 巩固了我们的信念 这首歌一开始本来是写给鱼人的,还没来得及用,正好赶上这事就先唱给阳子了。 他们还请来是电视台专门报道有关鱼人的新闻记者田佳怡,等同学们唱完了歌田佳怡开始対阳子进行采访: 您好,我称呼您于阳子先生呢?还是叫你同学你比较高兴。 你就直接叫我阳子吧,这样我觉得比叫什么都更亲切。 好吧,阳子,的确,我这还是从事新闻记者以来第一次直呼其名的进行采访,不过像您说的一样,很亲切。 如果你把您改成你会更亲切。 是吗?你让我慢慢适应,我的适应能力还不错,咱们就先说说你这次把比赛赢得的一百万分给同学们这件事,别说是一百万,我觉得在一个大学生的眼里一万块都不是个小数目,在报道中也听说过有女学生为了一部苹果手机甘愿被包养一个月的事,可是你怎么就这么大方的把这么多钱分给你的同学们呢? 阳子玩世不恭的笑笑,我怕我的女同学会为了一部苹果手机去让人家包养。 呵呵,看来你不仅是一个---------怎么说呢,不仅是一个不太看重钱的人,还是一个很有幽默感的人,我对你的认识是不是和你的同学们一样? 他们认识的还要全面一些,比如说他们都觉得我很帅。 当然,我觉得外形的帅气和你的其他优秀品质比起来简直是是可以忽略的,你是足够帅,用现在流行的话说,简直就是男生中的极品,可是你做的把一百万分给同学们这件事比你不可挑剔的外形还要帅一百倍,同学们你们说是吗? 一百来个同学一起喊“是”。 一开始我还觉得采访你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可到现在我觉得我错了,我真的觉得很有压力。 阳子嘴角一撇流露出一个让女生很想捧在手里然后再捂在胸口的笑,是吗?为什么? 你的思维跳跃性太强了,让我感觉有点跟不上。 是吗?你说我说出的话像袋鼠一样吗?两条长腿一蹲一起的,你把握不准他这一下在你的视野里下一下又不知跳到哪里去了是吗? 是,就是这种感觉,晃得我眼晕。 可是如果我把它的长腿去掉它就会变得和蛇一样,虽然不跳,可会让人害怕,你说让它跳还是不跳呢?呵呵---------开个玩笑,咱们继续。 在你对金钱的概念里不觉得一百万是个很大的数目吗? 对这个问题阳子要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不能让人们知道他是一个根本就不用为钱发愁的人,怎么说呢?一百万,放在谁的手里都是个大数目,可是我觉得那些钱不是属于我的,我相信一句俗语“一个人得了不该得的东西会走霉运”,我并不迷信,可是我挺信这句话的。 说实在的我觉得你用这样一句俗语来掩盖你对同学们的慷慨未免有些牵强,你觉得你的同学们都认为手里的一万块现金是应该得的吗? 那就是他们应该得的,因为没有大家的支持我是无法取得胜利的。 你如果这么说真让人无话可说,按你的逻辑所有冠军的奖金都应该分给那些热心支持他的观众,可是大家都知道你所看的人得的冠军越多,观众们所需要付出的出场费就越多,可是到了你这里正好是反着的。 阳子双手一摊,我又不是运动员,无所谓正反。 如果你是商人的话是不是要把自己挣的钱也要分给别人呢? 阳子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也许吧。 为什么? 一个人有的钱越多,钱对他来说就越是没有意义,这一句话一说出来他投入到一种很严肃的状态中去,没有了开始的玩世不恭和嬉皮笑脸,他一本正经的,就像他所说的这个问题是他一直在思考的一样: 我总是在思考一个人是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帝是让你来干什么,有时候我想如果我是上帝,我是不会随随便便把一个生命派到人间的,因为人间不是天堂,这里充满了艰辛,这里的好多人都在受苦,可是只有一个上帝,他不能照顾到每一个人,所以他就多花些心血制造出一些本事大的人,上帝的本意是想让他们到人间照顾那些需要他照顾的兄弟姐妹,他们是带着上帝给他的特殊恩赐来到人间的,可是他们其中的大多数只带来了上帝给予他们的超强本领而忘记了来时上帝对他们交代的事情。 我真的被你感动了,我相信你就是上帝派给我们的天使,你肯定也带来了上帝给你的超强本领,又没有忘记上帝对你交代的事情。 一下子阳子又回到刚才玩世不恭的样子,双手捂着脸说,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他又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力的往上跳了一下,一只手举起来做要起飞状,他大喊道:我是上帝的选民。 记者看出他是在用这种表面上的幼稚来掩盖他成熟的不能再成熟的思想。看来他是不愿意再继续谈这个话题了。她就又换了个话题问道:听说你和鱼人合作过,可以说说同外星人合作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差不多吧,因为和我合作的地球人都也不错,也就是不像他一样会飞而已。 你看到他的样子了吗? 没有。 今天我先采访到这里,可以找时间对你做一次专访吗? 可以呀,上电视是很有面子的事情怎么会不愿意呢? 好吧,今天咱们就先到这里。 阳子说:不如今天我请你吃饭。 就咱们俩吗? 那样可不好,你太漂亮了我女朋友会吃醋的,带上润一哥可以吗? 你和那家伙也很熟吗? 他是我们的大哥。 是吗?他还有你这样的小弟,怎么一直没和我说,回头让他请你吃大餐,当然必须也带上我,今天我台里还有点事先走了。 田佳怡走后小杰说中午去润一那里吃饭。 阳子说:吃饭是为了活着,不要误以为活着是为了吃饭,那样就悲催了。 不是,借吃饭的机会和一哥商量一下三q党下面的行动情况吗? 这还算个理由。 第 110 章 求收藏 去推荐 从有了那个想法后几个人都有点按耐不住,都想马上就去收拾社会上那些最遭人恨的人,本来是想先从哪些不规矩开车的人入手,可这车还要一个月才能改装好,这心情高的都快要高到月亮上去了,上哪里找耐心再憋一个月呀。几个人都说站着等不如干着等,再者说了从谁入手不是一样呢?反正谁也跑不了,最后依了可欣先从带着女生出去开房的校长开始承办。阳子出了个主意,就是他们都弄一套和鱼人一样的衣服到行动的时候都穿上,这样坏人一看就知道咱们是和鱼人一伙的。这个主意被大家一致认同。 小杰说:这定做衣服不还得时间等吗?又得个三四天下去了,能不能现在就找个事做。说到这里饭店里进来一个大汉,这家伙脖子里的链子和拇指一般粗,头发理成一个盖儿,那一脸的坑坑洼洼就像卡塔尔拉力赛的跑道一样。穿着一个紧身的吊带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肤纹满了刺青。找了个没人的桌坐下。 服务员赶紧过去招待,先生您好,请问您几个人。 一个。 先生如果您只有一个人的话请您到那边那个二人桌行吗?这是一个六人桌,一会儿客人多了坐不开。 不行,我就坐这儿了,你们有规定来一个人不能坐六个的桌呀。 服务员面带笑容,没规定,先生我只是和您商量,如果您觉得坐在这里更舒服您坐在这里好了,先生请您去点菜台点菜。 小丫头你倒不拧,改嘴挺快呀,有男朋友了吗? 有了。 可是我还没有女朋友。 先生您真会说笑,请问您要点什么菜。 如果我就点你在这里和我聊天可以吗? 先生对不起,这是我的上班时间。 你和我聊天,就算你上班不就得了吗?我就喜欢和你这种不犟嘴的丫头说话,说完我会到您们吧台买单,就当我这里有六个人一起吃饭喝酒好了,算我定了一个一千块的标准怎么样,横竖我这个桌上是要有一个服务员的,我觉得我很讲理。 对不起先生您还是点菜吧。 哈哈哈---------别害怕,和你开开玩笑,你上**吗? 没有,我们这里有规定上着班不能玩手机。 谁规定的,这不是剥夺人身自由吗?这个时代不玩手机能活吗? 我们老板规定的。 把你老板叫来,我和他理论理论。 我们老板不在,先生您还是点菜吧。 把你的手机好告诉我我就点,别说你们饭店有规定说不准告诉客人手机号。 对不起,饭店是没有这个规定,可是我男朋友不准我把手机号告诉别人。 是吗?也就是说你这个男朋友是很不自信了。 挺自信的。 这时大堂经理过来了,您好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菜? 这家伙不着急和大堂经理说话,先拿出一根烟。 大堂经理说:先生吸烟请到吸烟区。 他好像没听到她的话,拿出火机点上,抽一口朝着大堂经理吐过去。 大堂经理退后一步,用手扇扇面前的烟雾,咳嗽两声说,请问您是来这里吃饭的还是故意找茬的。 一开始是想来吃饭的,后来我就想和这个丫头聊聊天,可现在我要找茬,把你老板喊来。 小杰早已经看不下去了,他看看润一,润一做了一个让他稳住的手势,润一说:今天就从他这里开始吧。他也该受点惩罚,我过去一下,阳子和小杰到门口问一下哪辆车是他的,吸引他出去,他出去后,你们想办法上他的车,以阳子的伸手收拾他不应该是问题吧。阳子右手食指与拇指差一点没捏在一起,毛毛雨啦。 润一离座去了那金链子那里,面带微笑的说:您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请问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金链子瞥了润一一眼,负责人就是老板吗? 大堂经理说:这就是我们老板。 金链子又谢着眼瞟了一下润一,这老板年纪不大,脾气挺霸道呀。 有得罪这位大哥的地方吗? 金链子用拳头使劲砸了一下桌子,有地方得罪,他这一砸把所有吃饭的客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里来,为什么不让服务员玩手机,这是侵犯人权,我今天就要为这里的服务员讨个公道。 这时候外面指挥车的师傅进来和金链子说这位老板那辆黑色悍马是您的吗? 金链子瞪着眼说:怎么了? 有两个醉汉在那里扶着您的车吐酒了,我喊了两声他们不听还要打人,我不敢拉开他们,您快出去看看,别让他吐到您车上。 金链子一下子站起来,他妈的,哪个吃了豹子胆敢往大爷的车上吐, 说着大步走出去。 阳子和小杰正在车前面装作吐酒的样子,金链子骂道:不想活了是吗?我看往我车上吐一个点我非扒了龟孙儿的皮,说着已经来到他们跟前,手刚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一个起身,抱着金链子的脑袋直接让他身子在空中来了一个180度旋转,快的让金链子都不知道发生的一切是真是假。小杰快速把钥匙从他要带上拿过去开了车门,阳子把他他扔到车上。小杰开车就走,金链子没有喊救命的习惯,不过他也意识到自己今天摊上事儿了,他在车上正拽了几下,阳子在他面门上梆梆两拳老实了,刚才的嚣张一下子没有了,两位大哥哪个道儿上的? 阳子又是一记耳光,你猜?猜不出来抠了你的眼珠子。 金链子这回真怕了,心想这回真碰到狠角了,看来这是两个刚出来混的,有多少老大不是栽倒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手里呢?他们什么都没有就什么都不怕,这样的年轻人最吓人呀,连声说:一个道儿,一个道儿。 阳子两个手指戳到他眼皮上面,谁和你这样的人渣是一条道儿,在给你一次机会,猜。 兄弟你要什么? 要你的眼珠子。 这肯定是闹着玩儿的,我后备箱里有五十万现金,我卡里还有一万多,我的链子也值几万,手表值个一两万都给你,都给你,还有这辆车,都给你都给你。 他妈的开这么好的车卡里怎么就这么点钱。 车是老板的,后备箱里的钱也是老板的,我这是整想给老板去送钱。 小杰把车开到山脚下,阳子开了车门,把金链子扔下去,这家伙块头挺大反应还挺灵敏的,本来扔下去的时候是摔倒了,这家伙一下子爬起来,他再快还能快过阳子吗?阳子从车上直接往下一跳,脚还没落地拳头已经打到后脑上,金链子趴在了地上。阳子让小杰在这等着。小杰说:干嘛?差不多就行,你还弄死他呀。阳子说:我弄死他干嘛?到山里教训教训他,这里过车过人的不方便。小杰说:你快去快回。 阳子把金链子提到魔窟的洞口,金链子这回尿在裤子里了,哇哇大哭,我知道你是哪个道儿上的了,你是那鱼人一伙儿的吧。我虽作恶多端,可也罪不至死。 先说说你是谁手底下的人。 房大胡子。 阳子本想说几句就把他扔到魔窟里算了,可一听这个名字突然来了兴趣,哦,房大胡子,这几天他家里出事了你知道吗? 知道,那天房峰和我的几个弟兄都被几个人装成外星人弄到那个鱼人,他是你们的头儿吗? 阳子点点头,不错,长得憨的人还真是就未必傻。 他们装成是你们头儿的手下把他们几个弄到那个十字路口被鱼浇了一夜。回来后那几个住了好几天院。 那天怎么没你呢? 我是和老板在一起的,就是老板的保镖,那几个专门保护房峰,都是草包,一个没落的被弄去了,他们已经打听到那个收拾他们的阳子家里是开饭店的,也找到了那个饭店。 他们要干什么? 房峰说:要从工地上弄个推土机去给他推平,把他家里人都抓起来弄到那个十字路口也帮起来,非要折腾的他倾家荡产不可,那个阳子不该惹他,开饭店能挣几个钱,一辈子也未必有我们老板拿下一个工地挣得多,再说了老板还有迪厅,练歌房,大洗浴中心什么的。 都说说,说细点,你老板还有什么产业也许我可以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还有一个很大的地下赌场,还贩毒品,这个城市的毒品都是我们老板供应,他手底下控制着全城的小姐,每个小姐接一个客人都要给我们老板交二十块钱的保护费,只这项收入每天最少也有几十万,我们老板也知道了房峰被那个阳子侮辱这件事了,他很生气,他说这件事房峰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让他不要怕把事情搞大,就是搞下天来他也给他接住。 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就这几天吧。 今天不会动手吧。 不会,今天他刚弄了一个姑娘,他不会有心情干别的。 他从哪里弄了一个姑娘。 学校,我也见那个姑娘了,漂亮,实在是太漂亮了,听说是某某学校的笑花,他说的这个学校正是阳子的学校。预知阳子如何解救校花,请看下章分解 第 111 章 解救顾云音 校花应该就是顾云音了,在没进这个学校的时候就听过了这个名字,不过到学校后也从来没看见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不过他觉得拯救正在遭受落于虎口的人是他的责任,只要他知道了,就不允许有邪恶在他知道的情况下发生,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 阳子问那女孩在哪里,金链子告诉他在房峰的别墅里。阳子提起金链子往洞里面就走,金链子大喊饶命,你说过要给我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的。阳子也不说话只是拎着他往里面走,听到上面有走路的声音两个快要变成魔鬼的人像魔鬼一样叫起来。金链子问是什么声音。阳子说是魔鬼,一开始我本想把你让他们来审判的,念你表现得很好我该临时改变了主意。金链子说:那让谁来审判我?阳子说:等有时间了让我们的头来审判你,我先把你放在这里。 阳子觉得他的罪过还不至于让他变成魔鬼,所以就没把他和那两个半鬼人放在一起,把他放在距离放哪两个家伙的最远的地洞,临走时阳子说:你在这里好好的反省一下,我觉得是时候了就带你出去。说完就走了。 他无暇去那两个家伙呆在地洞里变成了什么样子,他要争取时间尽快的去把顾云音救出来。到刚才下车的地方时小杰在车上正打电话。见阳子回来了,小杰说:他回来了,我一会儿打给你,。 阳子说:是一哥吗? 是啊,他问问怎么处理的,怎么处理的?这里面有个山洞,我把他放在山洞里了,他跑不出来,也饿不死。 小杰愣愣的看着阳子。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赶紧开车去房峰的别墅。 小杰一边开车一边问他,你是怎么找到那个山洞的。 当兵的时候野外拉练偶然发现的,当时我就想把坏人放在这里面比放在监狱里都合适。 你真的当过兵? 这件事回头和你说。 去房峰那里干什么? 救人。 就谁? 咱们的校花顾云音。 啊,顾云音被他弄去了,一听这个小杰脚下自然的比刚才多用了力。要不要叫上一哥。 叫上吧,又不绕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刚才一哥打电话说金链子的手机落到他那里了,来了几个他老板打来的电话,他都没接。 他老板就是房疯子的爸爸。 这么巧,刚才我打开后备箱看了果然有五十万,这五十万怎么处理?分了,还是放到q党基金里面。 无所谓,你如果缺钱你自己拿着都没问题,反正我和一哥都不缺钱。 像我多么想要这五十万一样,你这么说我有个好意思拿吗?你就说这是我为党内人士开车的奖励多么顺理成章呢? 那就作为奖励得了。 对呀,奖励是保证工作效率最有效的方法,瞧好吧,您那。 阳子给润一打电话,让他到路口等着,要出去执行任务。 两个人接上润一,润一问把那家伙弄哪里去了,阳子又把和小杰说的话和他又说了一遍。 阳子看座位上有个包,就打开看看,里面有五个露着两个眼睛的头套,他说:好嘛?还真是专业的黑社会,装备齐全呀。 等会儿咱们也带上吧。 润一问去执行什么任务。阳子告诉他说:房峰子把我们学校的校花不知怎么给弄到这里来了,咱们去把她解救出来。 说话间已经来到房峰的别墅门口,三个人都把面罩带上,小杰说我要看看这美**车到底有多厉害,进了院子后,把车倒过来,用后屁股对着别墅的门撞去,好家伙直接就进了房间,里面的人正在大厅里打牌突然进来一大家伙,无不吓得抱头鼠窜,小杰开着车在大厅里打了几个转儿,不等车停稳阳子就打开车门向早就被他发现的房峰扑过去。房峰没想到有的人的动作比车还要快,他刚上楼梯就被阳子按在了那里。他挣扎了两下,阳子猛给他两拳。大喊道都别动,都已经抄起家伙来的几个天前刚被绑在行刑柱淋了一夜雨的几个大个子都站着不敢动了。 润一喊道:我们是三q的,就是专门对付你们这帮坏人的一个组织,属于鱼人直接领导,你们和我们对抗就是对抗鱼人,都把手里东西放下。 好嘛,这帮人比他们经常欺负的那帮人还要老实,一个个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乖乖的回过头去。阳子拎起房峰一扔很远,摔的房峰嗷嗷直叫,抓了一个姑娘是吗? 房峰吓得直打哆嗦,是,是,我还没动她,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阳子梆梆又是两拳,你这样的人还谈什么喜欢。 真的,真的,我是玩弄过过不少的姑娘,可是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我已经追求她几年了,可她就是不同意,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把她弄到家里来,我是迫不得已,我受不了那种一天看不见他的煎熬,自从认识她以后我把每个和我上床的女孩子都当成她,真的我的别墅,我的车都可以给你,把这个姑娘给我留下吧。梆梆,又是两拳。好嘛,这两拳仿佛给这个疯子充了电,越打越是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向阳子扑过来,你欺人太甚了,我和你拼了,一个气氛的男人可以有比平时更大的斗志,可是再有斗志的公牛也不会是一辆装甲车的对手。阳子一脚把他踹出去十几米,然后又过去抓着衣领把他提起来,说,把那个姑娘藏在哪里了?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我就是为她才活着的。 阳子一拳把他砸晕。然后又到楼下问,被你们绑架来的姑娘在哪里。 没有人吱声。 润一随手拿着一个瓶子在桌子上敲碎朝一个大个子走过去,二话不说对着脑袋扎过去。疼的那家伙嗷嗷乱叫。 别说他们,就是阳子和小杰看到润一这么生猛都呆在哪里了,在他们心目中润一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像一个真正混社会人一样血性。润一又向另一个走去,还没到他跟前呢,那个就大喊起来,我知道在哪里,我知道在哪里。 润一对他指指阳子,快带他去找。 一个大块头屁颠屁颠的走路可真让人看了发笑,他带着阳子去找校花,被润一用酒瓶扎了头的那个还在捂着头流血,润一给他从沙发上撕了块布扔过去。 阳子被带到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那大块头指了一下房间小房间里面那个套门,他说我没有钥匙,那姑娘就在这里面,阳子说:你撞开他。那家伙看看样子,明知道撞不开可以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用足了力气撞上去那扇门还是纹丝不动,又接连撞了几下结果也是一样,他看着阳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阳子抓着他的衣领说: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混呀,说完,抓衣领的手换做抓脖子,另一只手连腰带肚皮一并抓住,双手一用力用大块头的身体朝门装过去,轰隆一声连墙都撞到了好大一块。这家伙的身体真够结实,换做别人恐怕要撞报废了,他那里还能疼得大喊大叫。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是房峰专门为顾云音隔出来的的一个房间,他本想哪怕顾云音永远都不接受他,他就一直把她关在这里,给她好吃好喝,什么时候想她了就过来看看。房间的一大片房顶是用很厚的玻璃打起来的,在玻璃的中间有一个隆起的部位,隆起的部位是担负着的院子和外面的空气进行交流的责任,它能让外面的空气进来,也能让里面的空气出去,但不会漏进雨来。 玻璃的下面就如一个小院子一样,有花,有草,还有几只散放着的鹦鹉,里面是一个小房子,房子的风格很复古,类似土坯房的那种风格,门口的两边还挂着两大串剥了皮的玉米。这个院子和房子似乎是独立于整栋别墅以外的,小而精致,这个房峰可真是煞费苦心,看来他是动真的了,这么一个浪荡子难道也会有真爱,每个浪荡的人都不是天生的浪荡,之所以浪荡是因为他还没找到一个他觉得值得为之死心塌地的女人。 那一声巨响,把那个房子里的女人吓了一跳,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对阳子来说她那可不是走出来的,在这样一个环境的衬托下,再配合上她白色的长裙简直就如飘出来的一样。看得出来她刚刚哭过,她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哭腔喊道:你是干什么的?阳子说: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他伸出手。这仙女一样的姑娘从声音里已经辨别出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发出的声音,她过来抓着阳子的手跟着他出来。 阳子先让顾云音上车,小杰也上了车,阳子说等会儿,我还有点事,他想把房峰和他这一伙儿人一块带走,可是又想起金链子和他说的房峰想去他家的饭店里报复,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就要让他去报复,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把戏演好,注意打定以后他招呼润一一起上车。 第 112 章 大战之前 在车上顾云音想这三个人头套后面的脸会是什么样的呢,他们三个人竟能把房峰和他那一伙大块头都打倒,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救我呢?应该不是警察吧,警察办案不用带头套呀,可听声音也不像是坏人的声音,他们还是专程来救我的,她一下子想起来前几天房峰几个被绑在十字路口,那几个人就说是和鱼人是一伙的,看来这又是他们了,一想到这里他兴奋了,她怯生生的说:你们是和鱼人一伙儿的吗? 这时三个人一起把头套摘下来。 顾云音吃了一惊,这三个人她都认识,虽然不曾讲过话,润一是因为在他那里吃饭认识的,他看过小杰打球,觉得他的风格很像韦德,知道阳子还是那天看他和龚宏明那场比赛。那天他的表现确实太振奋人心了,让人看得热血澎湃的。最让人激动的是他一场比赛竟然赢了100万。 小杰说:大美女认识哥几个吗? 认识,你们这么有名的人物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阳子说:我们几个很有名吗? 引得那么多人为你喝彩能没有名吗? 我成了名人了吗? 小杰说:你早就成了名人了。 顾云音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小杰说:我们是三q的。 顾云音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三q? 小杰说:怎么和你说呢?我们这个组织就是为鱼人打工的,专门干一些鱼人腾不出空来的事情。 也就是说那天把房峰他们绑到行刑柱的也是你们了? 当然。 你们不怕他报复吗? 任何一个党派的出现,在开始阶段肯定存在这样那样的危险,要想存活下来,就不能畏惧这种危险,你觉得我们这个组织能壮大起来吗? 顾云音面露难色,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了?是不是对我们没有信心? 我觉得你们的出发点很好,只是-----------我还是觉得很危险。 润一微微一笑,这位同学,你想没有想过一个人是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 顾云音被润一这么一问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她摇摇头。 阳子说:一哥你一下子把人家问懵了,这么玄之又玄的问题这么一下子问出来叫谁都会懵。 润一还是那样笑笑,我先说说我觉得一个人应该怎么活着,我觉得一个人应该活的最起码不重复,明天就像是从今天里复制过去的,明年就像从今年里复制过去,那有什么意思呢?然而也不能因为寻求不一样的生活而胡作非为,所以我们尽可能多的做一些对自己,对别人,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正好我们的鱼人需要我们和他合作,他很支持我们这种想法,所以愿意给我们经费。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了,你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鱼人还给你们钱呀。 小杰说:必须地呀,要不我们车烧油从哪里出。我们还有外找儿呢? 什么外找儿? 比如今天这部车就是我们就是从一个黑社会那里弄来的,后备箱里还有五十万。 怎么?这车和钱就是你们这个三q的了? 车归公,五十万现金算我自己的了。 你们这不是非法侵占别人的私有财产吗? 阳子说:你是学法律的呀,他们的钱都是非法占有来的,我们再占有他们的,占有过来再分给需要的人,这样不是很公道吗? 你们分吗? 小杰说:当然分了,阳子那天和龚宏明那场比赛本来是说输者从赢者的胯下钻过去,可是龚宏明愿意出钱不愿意钻。 这件事我知道,他给了这个于阳子一百万,你这钱挣得可真容易。 小杰说:那一百万分了。 分了? 是啊,我们班的同学每人一万块,和谐吧。 真是太和谐了。 润一说:现在我们这个党有十几个人,其中有三个女生。 还有女生呢? 有啊,女生也有为社会多做贡献的热情。 你们这个党就是这几个人还是继续扩大呢? 润一说:任何一个组织和党派都希望不断的壮大,哪里只能就现在这么多人呢? 对想加入的有什么要求呢? 阳子看看润一,小杰松一脚油门儿也回头看看他俩,眼里都是心照不宣的眼神。 润一说:怎么你也想为这个社会付出自己的热情吗? 顾云音点点头。 阳子说:您的所有标准都符合我们的要求。 也就是说我可以加入了,有没有什么凭证。 润一说:只要把你加到我们群里,你就是三q党的人了。 顾云音把qq号告诉润一,润一把她加上了,其实顾云音之所以想入三q,一个是因为好奇,一个是怕将来房峰再找骚扰她,这样她可以受到他们甚至鱼人的直接庇护了。小杰问把顾云音送到哪里去,顾云音说:回学校好了。润一说:不要见一下我们的其他成员了吗?顾云音说:回头在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再见吧,我真的有点累了需要调整一下。润一说好吧,你就留一个手机号,有任务我直接打电话给你。顾云音把电话号告诉润一。润一直接给她打过去,她的手机响了,润一说:是我打的,你记得存起来,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把顾云音送下后他三个回了润一的饭店,小杰说:一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是啊,觉得我会有戏吗? 小杰说:既然一哥有心,有戏也得有戏,没戏咱也让她有戏,有哥几个在这件事必须成,说实在的,第一眼看见我就觉得你俩真是太合适了,就像是为彼此生的一样。 其实我从早就对这个姑娘有好感,可不知道怎么入手,我觉得今天这是上帝给我安排的机会,拒绝上帝这么明显的恩赐是一种罪过,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要争取一下。说到这里润一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阳子和润一也都随着看过去,什么都没有,他两个都会意,原来他是在憧憬着即将发生的爱情。 阳子说:你不是有她qq号吗?加上了没有。 加上了,说什么呢? 小杰说:这都不会,要不我先给你聊,热乎儿了你再自己聊。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吧,现在她心神不宁的,回头再说吧。 你可真会体谅人。 他两个在这聊着,阳子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他在想,房峰要袭击他家这件事情要不要和他们说,最后他还是决定不说,就他自己更轻便,多弄上几个人,就会多出发生危险的几率,这几天,他要时刻关注房峰的动向。 话分两头,房峰伤的也并不怎么重,都是皮外伤,最关键还是他的心伤得厉害,他的女神被救走了,还是被一群像是野兽一样的不肯露脸的人救走的,如果她在他们手上,他是休想再把她弄回来了,这个梦真的就这么破灭了吗?他从来没对任何女孩产生过类似对她的那种感觉,在认识她之前姑娘无非就是用来泄欲的,从她们那种快乐和不快乐的尖叫中体验征服的感觉。有的人从爬山中体验征服的感觉,有的人从很年轻的时候为自己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从追求到实现中体验那种征服的感觉,有的人通过竞技比赛来体验征服的感觉,是多么不同,他从女人的身上体验征服的感觉,这样的人也配谈爱情。 他翻来覆去的想是怎么招惹了这帮人,难道他们是专门保护顾云音的吗?他和他的喽啰们商量这件事情,有的说就是专门保护好顾云音的,说顾云音这样的仙女一样的女孩是受天神保护的。房峰说:你的意思是那带着头套的三个人是天神了?那喽啰说:要不打的咱们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以前那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另一个大块头说:我看他们是不是真就是和鱼人是一伙儿的?房峰说:你什么意思?你说于阳子和鱼人是一伙的,那三个人就是于阳子他们。大块头摇摇头,不,不可能,对付于阳子那么多人我们都差一点就打赢了,可是这回一点机会都没有。出了点小事也不能改变总的计划,你们都没事吧。都说没事,让阳子托着撞门的那个都没事。这样吧,后天行动,开一辆推土机,一个大挖掘机,给他平了,多带些兄弟,房峰咬牙切齿的说,我这回非要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是不是三只眼。 他们要行动的前一天晚上,阳子爬到房峰别墅的顶上,捏一下右边的耳垂,听到了他们在明天准备行动的消息。他只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行动就行了,至于开几辆推土机和挖掘机他不管,哪怕你开一个航空母舰战斗群来他也有信心把它们统统击沉。 从房峰的别墅阳子直接踩着他的五个硬币去了跨海大桥,他跳进了大海然后向深海游去,在大战之前他要在海水里泡一下,苦涩的海水浸润一下自己,这样他可以感受到一股力量,一股一垫脚就能窜到高处的力量,对于他来说水特别是激烈的水,如暴雨,和苦涩的水,如海,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在它的怀抱中,他可以感觉到特别的幸福。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换好了母亲为他缝制的鱼人衣服藏到了王家栋饭店楼顶的一个大木头箱子里,他躺在里面把右边耳垂捏一下,下面发生什么情况他不用看见都一清二楚。 第 113 章 幸福的守望 饭店里像往常一样,九点半开门,服务员们打扫卫生,后厨准备中午炒菜要用的东西,王家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服务员们开着玩笑。十点半的时候于凤娟也到了。王家栋说:凤娟,阳子几天没回来了? 快一周了。 这小子也不给我打电话,给你们打电话了没有,我给他打个电话。 晚上再打吧,现在他正上课呢,怎么接你的电话。 对,那就晚上再打,我猜他一准是又交女朋友了,欢欢那丫头多好, 好久没来过了。 一个服务员说:你孙子那么帅肯定会找个更好的。 说实在话,你是不是也看上我孙子了? 看上又顶什么用,我才没那福气。 凤娟说:爸,你别和孩子们开这样的玩笑,她们这么小知道什么。 凤娟你可错了,她们可是什么都知道,来个开好车的小伙子就在背后议论人家是不是富二代,这么年轻肯定不是自己挣的钱买的车,人家带个女孩子来就看得出人家是不是还是带的上次那个。 这有什么,翠霞还和网友去见过面呢。 凤娟很生气的说:翠霞呢?让她来办公室一下。 王家栋说:这个得管,这么小的孩子,和人家不认识的人出去见面,吃亏可怎么办,你们这些孩子,真是没深没浅。 凤娟在办公室和那叫翠霞的丫头分析了和网友见面的厉害,翠霞也表现出很自责的态度,承诺再也不那样了,凤娟才让她出去,她心想现在这帮孩子呀,才十七岁,就和网友去见面,难道就不怕吃亏吗?饭店里有这么多人玩着非要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见面,真是难以理解。 过了十一点,开始陆陆续续的上客人了,十二点半左右的时候基本满座了,服务员们忙忙碌碌的给客人沏茶倒水,端菜开酒,王家栋和新老客户打着招呼,看看哪桌该送瓶酒,哪桌自己该过去敬杯酒。客人们也都开始喝的尽兴,站起来敬酒的,酒杯端了老半天不见往嘴里倒的,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坐着打盹的,形形色色的,酒桌上可能出现的情况在这里都出现着。 这个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大推土机和一个大挖掘机已经开到了饭店的门口,后面的大面包车里走下来十几个大块头手里都拿着棍棒,他们的战略是先砸后推,大块头们朝饭店走来,他们打算直接从大落地窗里砸着进去。这时有服务员看到了赶紧告诉王家栋和于凤娟。王家栋过来拦着,怎么了兄弟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块头那里会听他这些,一拳打在头上,这小老头那里禁的起这么一拳,直接倒在了地上。于凤娟大喊一声,住手,你们谁敢胡作非为,这个饭店是受鱼人庇护的,一听鱼人两个字大块头都愣在那里,回头看看面包车上的房峰,房峰走下面包车,不要听她吓唬,他对着开推土机和挖掘机的做了一个手势,大喊一声“一起上”十几个大块头和两个大铁家伙真就冲着饭店来了,这时饭店里吃饭的人已经看到外面发生的情况,开始有人往外跑,这时候阳子从楼顶上跳下来,抓起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往推土机上扔过去,其他的人都愣在那里。阳子回过身去对要往外跑的客人说,有天王星人在此各位回到自己的桌上该怎么吃怎么吃,客人们真就回去了,大块头们手里攥着棍棒站在原地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房峰喊道:不用怕,这是那个女人弄来的一个吓唬人的东西,他不过穿着鱼人的衣服,其实不过是个后厨炒菜的厨师,大家给我上,大块头还真就是块大无脑,房峰说什么还都听什么,都向着饭店和阳子冲过来,穿着鱼人服的阳子就是鱼人了,不用再把自己当做普通人,他大展拳脚,每一脚踢上一个大块头就少了一个对手,当然他不会踢到他们致命,只要站不起来再继续破坏就是了,没用多大一会儿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大块头们都横三竖四的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了两个铁家伙和房峰,房峰这回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平这个饭店了,还是指挥着两个铁家伙往饭店里开,车里的人也是奴才坯子,除了听主子的话什么都不会,阳子就站在推土机的前面,车上的人还是加足马力往前开,阳子一开始时用力顶着推土机前面的铲子,可是这个空当那挖掘机竟然开的就要碰到饭店的玻璃了,再厉害的鱼人也不会分身术,可纵然是这样鱼人也毕竟是鱼人,他不会看着任何邪恶在眼前发生,说时迟那时快,他竟然搂着推土机的铲子把这个大家伙抱了起来,并且狠狠的朝着那个挖掘机砸过去,然后过去一脚把挖掘机的那勺子头给一脚踹断了,两个铁家伙都被报废在了现场。房峰愣在了那里,一个躺在底下的大块头说:快走吧,他不是厨子穿的鱼人的衣服,他是真鱼人。房峰这才反应过来,可纵使他是孙悟空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呀。没跑几步就被阳子抓住了。在警察到来之前阳子把房峰带走了。依照老样子把他带到深山的魔窟,阳子和他交代这里是你可以洗脱生前的污垢的地方,这些魔鬼会用自己的方式把你阻碍在天堂门外的灵魂里的所有污垢从你身上剔除,经受住剔除时的疼痛是你应该承受的责任,记住不要怕疼,只要“疼”,就说明你还活着,这是你的最为幸运的事情。 当然魔鬼也是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污垢的人,你也要帮助他剔除,这是你的使命,要好好的完成你的这种使命。 房峰听的云里雾里,心想会是怎么惩罚我呀,我也可以惩罚别人,这倒是挺公平的一件事。 本来阳子已经决定就像惩罚那两个一样来惩罚他了,可是从洞口便往魔窟边上走他就边想,他犯的罪和他两个不一样呀,他的罪似乎要更深重一些,让他也接受一样的惩罚似乎对哪两个有些不公平,对他的惩罚应该和他犯的罪有一些联系,比如对犯贪食罪的吃蒸小孩的君王的惩罚是将他活活饿死,这样惩罚人,被惩罚的人纵使煎熬但也在心里钦佩施行律法的人是多么有创意,他突然哈哈大笑,下面的魔鬼听到笑声,开始嗷嗷叫起来,房峰被他这么一笑开始吓了一跳,后来又窃喜,他以为笑所预示的应该是好事,看来他要减轻对我的惩罚。 阳子停了下来,虽然没有了笑声,可他的眼睛还是在笑着,房峰也看出了这种神情,他心里想我果然是猜对了,他改变主意了。也许他觉出我的灵魂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污垢。阳子蹲了下来,也让他蹲下,好像准备促膝长谈的样子,他说:你犯的罪和那两个魔鬼不一样。 房峰用力的点头,当然不一样,我是人,我就是愿意和姑娘睡睡觉而已。 对,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应该接受不一样的惩罚。 房峰还是用力的点头,对对,天王星上面的律法就是公平。 必须地,不能因为一个大厦着了火烧死几十个生命,就抓几个电焊工人就把事了了,这样人家会不服的,不治则罢,治必除根,要让别人挑不出毛病,你说呢? 他学着阳子说:必须地。 阳子在他脖子后面用了适中的力捏了一下,房峰晕了过去,阳子把他的牙齿用手指一个个敲下来,把舌头也割下来,在他肚子上用手指花开一道口,从小肠上截取了一节十几厘米长的肠子,再把肚子里的肠子接在一起,把肚子上的口就像把两块蒸馒头的面挤在一起一样,挤一下,一开始还有点痕迹,揉一下就完全合在了一起像一开始一样了,把那块肠子放进嘴里和食道接在一起,另一头正好到嘴唇的里侧,阳子又从房峰的屁股上割下一块肉,在他口腔里那截肠子的周围塞均匀,又把他的两片嘴唇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这样就把一张男性的嘴巴改造成了一个女性生殖器,阳子看看自己这作品,觉得真是棒极了,等一段时间长出胡子就更完美了,阳子又在他脖子后面捏了一下,房峰长出了一口气,他清醒过来想说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摸一下嘴巴,然后又往里面摸了一下,似乎这个感觉很熟悉,可是不应该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找到这种熟悉的感觉,他瞪大眼睛,眼里似乎快要流出血来了。阳子哈哈大笑,他笑着说:我们天王星人是不是很公平,说罢拎起房峰朝魔窟走去,提着他来到洞底,那两个“魔鬼”看出是阳子跪在地上不敢动,连喘气都是谨小慎微的。阳子说:天王星是最人性化的星球,你们尽管犯下了滔天的罪过,可是怎样也要让你们有吃的,哪怕是和对方交换着吃身上的肉,要让你们有喝的,喝的还是不错的,最纯净的山泉水,没有任何的污染,还要让你们过上最最幸福性生活。 第114章今年只能传这些了,明年继续, 趴在地上的魔鬼有点兴奋了,他们真以为这个比自己可怕的天王星人给他们弄来一个和他们一样有着一身不可洗脱的罪孽的女人。 阳子接着刚才的话说:尽管这是我用一个男人给你们改装而成的,可是我改装的非常完美,阳子命令他们往前走一下让他们看自己的作品,他给他们介绍,他指一下房峰的裆说:你们要泄欲不能从这里,这个地方的一切都是颠覆了传统的,他指一下本该是房峰的嘴的位置,你们应该从这里入手,放心,里面没有牙,说白了只有它的位置不一样,可是功能完全一样。记着,他是没有牙的,不能吃你们的肉,就靠你们那点贡献活着,如果你两个把他饿死我不会再费心为你改装第二个的,所以无论如何要让他活下去,再苦再累也要抗住,说不定不用过太久会有新成员为你们分担一下。哦,对了,英菲尼迪先生从我对他的改装你能分析出他犯了什么罪过吗? 这人的声音都变了,三十出头的小伙子的声音苍老的像八十多岁的老人一样,他说:应该是**罪吧? 阳子一握拳,真是太对了,看来我对他的惩罚相当合理。 英菲尼迪说:犯**罪的人受到这样的惩罚很是理所应该,可是我不过是酒后驾驶呀,我觉得对我量刑过重。 阳子向他走过去,像足球运动员罚点球那样向他踢过去,那家伙的身体撞得石壁似乎都要陷进去了。由于天天吃活人身上的肉他的身体虽然看上去不怎么壮硕但是很结实。他没事。阳子让他重新爬过来。他乖乖的爬过来。 阳子说:你说你只不过是酒后驾驶而已,还量刑过重,是我阻止了你,如果不是我阻止的话,你知道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吗?那家伙低头不语了。 阳子说:心里一旦有了邪恶的念头就应该受到惩罚,就更别说你已经有了制造一场家破人亡的悲剧危险行为了。既来之则安之,什么时候也不要怀疑我的公平。好了,不说了,快快的享用你们的新娘吧。阳子说完走了。 阳子带着房峰走后,警察到场了,询问了一下王家栋现场的情况,王家栋如是说了,警察问平时有没有得罪黑社会?王家栋说:我们好好做生意也得罪不着他呀。 那个头儿说:把这推土机和挖掘机以及那两辆小车都拖到交警队的停车场去。把人都带回去。 他的一个助手说:这可是鱼人介入的案子。 头儿一拍手,是呀,把他们弄到那个十字路口去,回头看鱼人怎么处理?那这些车呢? 助理说:那辆差一点撞了人的车不是也停在十字路口了吗? 把这两个大家伙也弄到十字路口,那里就显得太堵了,未必就符合鱼人的意愿,不如这样,先把这几辆车拖到咱们的停车场,把这些大块头绑到十字路口听候鱼人发落,然后在那里留个人,什么时候鱼人去了就告诉他这些车停在哪里了,但愿这样做他不会生气。 助理说:估计这样他不会生气。 就这样,大块头们被绑在十字路口去,车先拖走。 晚上的时候阳子来了饭店,王家栋挨了那一拳只是当时有点晕疼,过去那一阵就好了。见阳子回来了,激动得不行不行的,他说:孩子听说了没有今天有坏人想来拆爷爷的饭店。 阳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很吃惊的说:是吗?咱们得罪他了还是怎么着,这么霸道,二话不说就拆吗? 就是,幸亏呀,那个鱼人来了,三拳两脚就把那些大块头打倒在地,哎呦,那个鱼人可真是恨地无把,恨天无环,可真是力大无比,一个大推土机竟然能抱动,人家这天王星上面的人不知道都吃什么,有这么好大的力气。 后来呢?爷爷。 后来,那鱼人把那个头儿带走了,他带走了那个头儿后警察也到了,由于鱼人介入了那警察不敢自作主张处理,把那些大块头都绑到鱼人惩罚坏人的十字路口去了,那几辆车拖到交警队的停车场去了,要么说这鱼人可真是咱们这座城市的造化,若是等着那帮警察来,咱们家让那帮人给平了他都来不到呀。 阳子说:爷爷,这警察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们也能查个酒驾啥的,有的案,也能破的了,当然,你不能要求他们能像鱼人那样总是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也是,这帮警察也不能没有,不过你妈妈可真是个极有远见的女人,面对着那么多大块头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还那么底气十足的说咱们饭店是受鱼人庇护的,没想到鱼人还真就听到了他她的话。以后谁都知道我的饭店是受鱼人庇护的了,谁也不敢到咱这里来找麻烦了,刚才你爸爸姑姑他们都来了,怕再有人来惹事,我告诉他们说,就是真来上午那么一帮惹事的,咱们这一家人都在这里也就是被人家全埋在里面不顶什么用,有一个鱼人就什么都齐活了。话又说回来,刚才我和你妈妈也分析过,也没感觉出那里得罪了这么一帮人,你妈妈说也有可能是想找别人的店,可是弄错地址了,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黑社会做事也这么没根,你说这种事你不把地址弄个明明白白多伤及无辜呀。 不管怎么着,只要都没事就好。 话不就是这么说吗。服务员都有的吓哭了,说那个大铁勺子差一点就碰到玻璃了,我和他们说,这有什么可怕的呢?差一点还不是和他们没来过一样吗?我看以后咱们店里的生意会更好。 为什么? 下午的时候,那个专门关注鱼人的记者都来采访了,她也知道咱们店是受鱼人庇护的了,然后在电视上一说:不相当于给咱们饭店直接做了个广告吗?对了,孩子,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你把那一百万分给同学的事咱们一家人都很支持,你和那记者说的话太漂亮了,很像爷爷的风格,“一个人得到不应该是自己的东西会走霉运”,我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呀。 我妈妈也认我做的很对吗? 你妈妈只是担心被你打伤的那个孩子,怕以后你凭着自己懂个三拳两脚的在外面伤了别人,你的同学分到你给的钱是不是都特别高兴。 阳子点点头,是啊,他们都很高兴,我以为你知道了会心疼呢?没想到都这么支持。 这有什么心疼的呢?我就是愿意看到别人因为咱的原因而幸福的不行不行的,孩子从你回来以后,咱们家的人都信佛了,都觉得是佛祖把你送回来的,本来就是,我们每天都焚香拜佛,感谢佛祖,能给予别人点帮助的时候从来不多想别的,如果不是佛祖把你给送回来这一家人还不知要吃多长时间的苦呢。那天你还和那个记者说了一句话,让你奶奶真是都热泪盈眶了,就是你说,原话我想不起来了大概其意思就是,上帝没有闲暇照顾到每一个人,所以让那些有本事的有钱人来照顾他的兄弟姐妹,可是大多数有钱人都只带来了上帝给的本事,而忘记了上帝交代给他的任务,你这么小小的年纪怎么懂得这么深奥的道理呀。 造化,这是我的造化,爷爷,这么晚了我就不去妈妈那里了,在这将就一晚得了。 嗯,他们该睡了,要不你回去你奶奶还得把我和你说的话再给你重复一遍。 阳子在饭店里王家栋的办公室里凑合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随便找了点吃的就走了,临走前王家栋问他今晚回不回家。阳子说:现在还不能定,如果我不回,你就和妈妈说我很好就行了。王家栋说:你自己不会给她打电话呀。阳子说:对了,我有电话了,总是忘了这个事,回头我自己打电话好了。 阳子在地铁站等地铁的时候,肩膀被拍了一下,阳子回头一看是李欢欢。阳子赶紧很热情的和她打招呼,他听她说过他们曾经是一对很幸福的情侣,可是后来他大睡了一觉竟然把她给忘记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件事的起因是怪她。阳子说:你去上班呀。 李欢欢见了他显然是很激动的,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这时地铁来了,他们上了地铁。虽然那次她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把他再追回来,可过后又不这么想了,毕竟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她本想再也不找他,也不联系,试着忘记,因为在被他抱着在人群上面飞了那一遭,她觉得已经够幸福的了,她为了不想起他拼命的工作,尽量的让自己始终保持在忙碌的状态,那样她就不用想他了,可是又总能在电视上看到有关他的新闻。别人都把他当成来自天王星的鱼人,可她知道那个被全城当成是大英雄的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男朋友,至少曾经是,可是自己负了他,才使他忘了她,她是多么活该呀,那天她又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记者对他的采访,就是有关把比赛赢得的一百万全部分给他同学的那件事,她感动的哭了,一半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完美一半是因为自己当初的自私。 第115章 鱼鹰计划 她怎么就把一个这么完美无缺的男人当成了鬼呢?一想到这里她就想从楼上跳下去,她觉得只有死才可以终结掉心里的内疚。可是她还是活了下来,活下来也是为他,他要用他来折磨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就太便宜这个负心的人了,所有负心的人都应该得到惩罚的。在刚看到他时她本来是想躲开的,可是心里还有另一个自己和她说话,让她去拍他的肩膀,不管自己怎么想忘记他,可是内心里那个更真实的自己不同意,她渴望再得到他的拥抱,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另外一个男人比他的胸膛更让人觉得安全,因为他是一个介于神和人之间的男人,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自己完完全全的拥有过这个让千百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是的,曾经拥有过,曾经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自己没有珍惜,如果---------她知道已经没有如果,曾经就攥在掌心里的爱情竟然变成了奢望,爱情和人生一样充满了你不能预料的变数。这是现实对她的一个讥讽,她没有丝毫的抱怨,因为她觉得这样很公平,像她那样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的态度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 她像个很一般的朋友一样和阳子打招呼,可是说出“这么巧”的时候。她的心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样。她又温习到了那个能让一头张着大口的狮子都一下子酥软下来的笑。她想把他当成是一个普通朋友,只是当成,可是他对于她来说太不普通了。可是她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刚认识的人而已。你去上学? 嗯,你上班? 嗯,曾经的甜言蜜语被自己的自私变成了这么冷冰冰的客套。虽然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的招呼,已经足以让她做过了几个站,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还是不愿意下去,因为对现在的她来说,能让他和自己多说一句话就已经相当于最初的亲吻了,他下车的时候还会和她说句话,她就等着他和他说“我到了”。 可是他下车的那一站人太多了,他还没来得及和她打声招呼已经被下车的人挤到了门口,他只是站在车外向着地铁里面挥了两下手,她不敢保证他是真的看着她挥手的。她流着泪坐到终点,越想越是恨自己,明明应该是另一个场景的,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肯定能找出一个可恨的人,可是在她这里只有恨自己。这样的事情尚若发生在别的男人身上自己也许还有追回来的希望,可他是那么不一样的男人,他已经悲伤地死过一回了,他把自己像一颗身体里的肿瘤一样给剔除了下来。她可不就像一颗肿瘤吗?如果不剔除会害了他的命。 她还是去上班了,毕竟她还是一个坚强的女人,这一切她能扛过去,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坚强,坚强,一个人不能只因为爱情活着,除了爱情以外,还有好多让人感觉到幸福的理由,纵使再也追不回原本属于我的爱情,我还是要爱自己的”。 房大胡子知道了房峰被鱼人带走以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起疯来,他本以为自己就是这座城市除了市长以外的大王了,何况市长有些事情都要看他的眼色行事,怎么就突然的冒出来一个鱼人,难道他就是来打破原有的规矩的吗?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谁能治得了那个所谓的鱼人吗?不,不可能,不是我在以前总是以为谁也奈何不了我吗?如今不是也被这个鱼人奈何了吗?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不可能。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被鱼人带到哪里去了,他怎么没和他们一样被绑在十字路口呢?难道鱼人对他下了毒手吗?卑鄙,龌龊,下流的天王星人,什么大英雄,有本事光明磊落的来。也不过是暗地里对人家下毒手,撑着自己有一身本事就和人家不讲理了,就霸道,这----------你和我们黑社会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外星人也太让人瞧不起了,简直就是给他们那个星球丢脸,真是妄作外星人,如果我是外星人才不会这样,我要光明磊落。天杀的鱼人,我就不信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没有对手,我就不相信在这个城市有我房大胡子做不到的事情。他马上召集他的下属,让他们来想想办法,我可不是干养着他们玩的,副董事长丢了,他们得给我想办法找回来,还要给我想个怎么对付鱼人的办法,面对那些钉子户和干私活的小姐他们不是很有本事吗?这回可有个大买卖。你们就到鱼人那里大显神威吧。 平时有他的四大金刚之称的拜把子兄弟全来齐了。 房大胡子说:这件事怎么办,房峰被鱼人带走了,恐怕全城的人都在看我房大胡子的笑话,你们平时都是能以一当百的精英,现在我这个当家人遇到了前所未有危机,我们从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以后还没遇到一个像样的对手,现在这个鱼人不可以说不强大,但也不能因为他的强大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末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验证咱们真正的实力的机会,这回是骡子是马咱就和这个鱼人比划比划,人就要有这股劲,别人都以为不可能你就说不可能,你还混社会,当官都当不好,记住能当了黑社会的人肯定也能当官,但是会当官的人未必能当黑社会,当官的有更大的官罩着,黑社会呢?谁罩咱?只有自己。我一直觉得我的弟兄们都是人才中的人才,你们没少给我分忧解难,从今天开始你们分头行动,不论想什么办法给我把我儿子给我找回来,再就是找到一个可以制服鱼人的方法,现在他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有他在我一刻也不能安宁,想想看有他在将来咱们还能立足吗?今天他把房峰弄丢了回头还不知道弄丢谁。 四大金刚中有大虫尾巴之称的胡天华说:大哥,您的司机还是没有音讯。 你们觉得他的失踪有那几种可能。 胡天华说:他不应该像猜测的那样是带着那些钱走了,他没有这个心。 那是被仇敌害了?难不成也是鱼人?好吧,我的兄弟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肯定就是那个鱼人,按这个速度一个个失踪下去,咱们失踪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全部失踪了,所以一定要找到一个对付鱼人的办法,为了咱们----------现在不是为了咱们的更强大,是为了咱们能够生存下去,为了不让鱼人把咱们弄失踪,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的让鱼人失踪,他的存在永远对咱们的生存是最大的威胁,你们谁有好办法。 四大金刚中有黑诸葛之称的方青童说:现在凭人力很难对付鱼人。 房大胡子说:你的意思是咱们需要买军火吗?如果能让他消失,买航空母舰都没问题。 黑诸葛说:问题是军火也未必就能对付的了他。 你的意思是咱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这里坐以待毙是吗?你可真是个黑诸葛,知道怎么也是灭亡还不如以逸待劳是吗? 不,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总得让我听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好不好。 我从一些闲书上看过,据说藏獒的祖先是最凶猛的狮子和最凶猛的虎交配所生的,所以藏獒才凶猛异常。 你能不能把一句话说完,喘什么气呀? 我的意思是说不如让一个人和鱼最怕的动物交配,说不定就能生出可以制服鱼人的一种东西。 房大胡子和其他的三个金刚都愣在了那里,都觉得他这个想法太过天真。 大胡子说:你觉得这可行性有几成? 不管几成,咱们先试试,任何伟大的发明都是因为实验才产生的。毕竟这个实验风险很小,行就行,不行就再想别的办法,咱们同时也想着别的方案。 大胡子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你说鱼最怕什么呢? 当然是鱼鹰了。 让鱼鹰和人交配? 我觉得应该找个比较强壮的男人,再找个比较强壮的母鱼鹰,这样交配比较合适,如果用雄性鱼鹰和女人交配不一定能搞定,女人只能生仔,万一胎儿是孪生的会比较麻烦。 你们几个觉得这个想法怎样? 他们虽然觉得挺荒唐的,可自己又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只好迎合着说:可以试试。 然后五个人开始策划让一个什么样的的男人和鱼鹰交配,有的说,必须要强壮,有的说最好还是强壮又聪明的,有的说:最起码要对大哥忠心耿耿。、 不管他们怎么说,大胡子有自己的打算,他觉得最信得过的就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别人-----靠不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还是要靠真正的自己人,别人?可以同享福,难以共患难。换做自己人就不同了,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亲兄弟也比父子远一些,虽然他没多说别的,不过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了,他要让他们去找强壮的母鱼鹰,然后亲自上阵,他失踪了一个儿子,可是他有志在创造出一个有着和自己一样血统的兵团。 第116章 两个不同的女人 阳子在地铁上到了站被挤了下去,他是想和李欢欢打个招呼的,可是在他想打招呼的时候想下车的人冲了上来,他只好冲着地铁挥挥手,这样显得自己不是太薄情寡义,毕竟是好过一场的。 他还是觉得李欢欢是一不错的姑娘,长的漂亮,人看上去蛮可爱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记得她了,他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虽然做不成男女朋友也要对她好,要让她幸福,对,要让她幸福,冥冥中他觉得这是他的责任,他要让她和别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因为他听她说过他们曾经深爱过。 这一天可真是邪门儿了,在地铁里遇到李欢欢,刚出地铁站又遇到了何冰清,这个人他始终记得,不过这是一个他不想记住的女孩。她不像李欢欢那样轻轻的拍一下他的肩膀那样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后面用拳头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后背,嗨!大帅哥。 阳子一看是她,也不冷不热的和她“嗨”了一下。 你现在可是名人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名人,好家伙,一场比赛就赢了一百万,听说你把那一百万分了,哥们儿,你够场面儿呀,无论如何该给我留一份儿呀,在这个学校没有比咱们认识的早的了。 好啊,没问题。 何冰清伸出小拇指,来拉钩。 阳子笑笑,不用啦,我也一定会说话算话。 拉一下吗?勾一下手指你就能肾虚了呀。 阳子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也没和她勾手指,这个女孩子一开始只是让他感觉太实际,不过他也理解了她的实际,毕竟那样的事真担在身上谁也担不起;可是现在他感觉这人特恶心,看一眼就想呕吐的那种感觉。其实有这种感觉也绝对不是因为她说了刚才那句话,因为也许从可欣嘴里能说出更暴力的话,可是他会感觉很有意思,人就是这样,就像《大学》里说的:“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他自顾自的大步往地铁站外面走。这何冰清还是不依不饶,哎!这大帅哥,我能吃了你还是怎么了?区区一万块姐姐可以不要的,你怕什么怕呀。说着还搂住了阳子的胳膊。阳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看她,你干什么,我女朋友看到会不高兴的。何冰清咧着嘴笑起来,这就会不高兴呀,去宾馆就看不见了,敢和我到宾馆去开房吗? 阳子突然想了解那些随便和男生去开房的女生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摇摇头,你经常和男生去开房吗? 想了就去,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你觉得那样很有意思吗? 但凡生理和身体都没毛病的不管女生还是男生都会觉得很有意思吧,怎么?你不会告诉我你没和女生上过床吧。 嗯,有是有,对了,你会选择什么样的男生和你去开房? 功夫好的,如果再有点帅就更靠谱了。 她说这些竟然像别人说喜欢吃炒菜还是炖菜一样云淡风轻,一丁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你都怎么和人家说呢?就像今天这样拍一下人家肩膀,问人家和不和你开房间,同意的就走吗? 也不是这么直接,怎么也要聊几句有关天气的事吧,大多是**上微来的,很容易的,摇一摇就有了,说着晃了一下手机,你没玩过吗?不可能吧。 没有,我不会。 何冰清哈哈大笑,就像听到有人说昨天是世界末日一样,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阳子,你是我们的英雄”竟然不会玩**,太悲剧了吧。 快进校门的时候阳子挣脱开她的胳膊,我没觉得这件事情是必须会的呀。 说什么呢?在这个时代这就是必须会的。 开房间的钱都是谁付呢? 当然是男生付了,好嘛,我让他白白得快活了,再让我付开房间的钱,也太不厚道了吧。 你为什么---------- 什么?和姐姐别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言简意赅的说就是了。 为什么不管他们要点钱呢? 骂人是吗?姐姐不是卖的,姐姐缺的是刺激不是钱,明白吗? 阳子摇摇头,不明白。 你这人的思想太龌龊了,姐姐身上是经常换不同的男人,可是姐姐的爱情观从来不换,知道吗?姐姐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姐姐。 这时他们已经进了校园,阳子故意和她分开走,免得同学们以为他们昨天晚上睡在一起了。 何冰清见他这样就越是上来搂住他的胳膊,阳子说别这样好嘛?我女朋友会误会的。 全学校都知道你女朋友不是咱们学校的。 可是会传到她耳朵里去的。 还传到她耳朵里去,你女朋友这个时候还说不定挎着那个男生的胳膊呢?在这个时代上床都是一句招呼的事,挎个胳膊还叫事儿吗? 我觉得叫事,我很不自在。这时候可欣正从小卖店里出来和他们碰了个对头。她看着阳子这受罪的样子,说道:这大帅哥是怎么了,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晚上就累成这个德行,不挎还走不了是吗? 阳子赶紧挣脱出来,他长叹一口气,可真是受不了,太疯狂了。 可欣看看何冰清那得意忘形的样子,问阳子:怎么?你被疯狂了吗? 阳子剧烈的摇头,嘴唇都跟着哆嗦。可欣大方挎起阳子的胳膊。 何冰清说:她挎着你就不怕你女朋友误会吗? 阳子没说话,可欣说:我挎和你挎是完全不同的,知道吗? 何冰清问:有什么不同? 一个男人从洗头房出来不用问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哪怕是路过都会被别人误会;一个男人从图书馆出来,他能去干什么呢? 何冰清也不介意可欣怎么说她,似乎她就以为这是自己的洒脱之处,很大方的微微一笑,表示不屑和可欣争论。她说:大帅哥有空我还会找你的,姐姐不相信拿你不下,说完很潇洒的向她们教室走去。 可欣一个劲咧嘴,宝贝儿你是怎么搭上这么一班车。 阳子不理解可欣的意思,什么搭上这么一班车,从地铁站出来时遇到的。 我就说你怎么和她一起了,又没说你和她开房过夜去了。 这么简单一个事儿怎么让你问的这么费劲,我早就认识她。 可以知道怎么认识的吗? 那说来话可就长了,我先和你说说她和我说什么来着。 这还用你自己说呀,我大母脚趾都知道她和你说什么来着。 那你说说她和我说什么来着。 她说要和你去开房,可是你不好意思去。 你搞清楚不愿意和不好意思,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我是不愿意,不是不好意思,姐姐明白了吗? 姐姐没明白,但是我知道都是一个结果,管它是什么概念只要结果是你没去就行,她真的问你了。 问了,她放的是真开呀,这家伙,如今这时代一个黄花大小伙子一个人坐地铁真是太危险了,说让人骗去开了房就骗去呀。 可欣捂着嘴笑,你觉得你被骗去会很吃亏呀? 当然了,女人是什么动物呀,还想从她那里讨便宜呀,太不靠谱了。 不对,你还黄花大小伙子,脸皮也太厚了吧。 人家不是说和十个男人以内上过床的女生都可以自称为黄花大姑娘吗?如果按这样计算我觉得我会从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变成一个黄花大爷。 可欣笑的蹲在地上,直不起身,你----------哈哈哈--------你这是从那里听来的这话。 阳子拍拍可欣的肩膀,姐们儿,看。 可欣擦擦笑下来的眼泪,看什么呀? 你看那谁? 可欣顺着阳子看的方向看过去,她大喊一声,孙呆子,这不是孙呆子吗。 我看着也像,这家伙,真当项目经理了,这西服革履,眼镜手表的,真有派,你看他还倒背着手,看上去他是在等你呀。 再说这样的混蛋话我就不理你了,他们朝孙金星走去,绕也绕不过去,因为他就站在去教室的路上,再说了,这也没必要绕。 可欣说:呆子,干嘛?鸟枪换炮了。 孙金星把一直藏在身后的一束玫瑰花拿到前面来。 阳子一看这阵势赶紧把可欣的胳膊扒拉开,这家伙,人家是来求婚还是表白爱情。阳子把她推到前面去。 可欣气冲冲的说:呆子你什么意思,你这花是给于阳子的是吗?你是来给英雄鲜花的是吗?跟你说,献花没事,那一百万已经分完了,因为你已经不是我们班的同学了。 这时白雨涵跑出来,其实现在教师的窗户上人头已经满了,从窗户里挤不出头来的干脆跑到外面来了,白雨涵就是跑的最快的一个,白雨涵说:别和人家开玩笑了,人家孙经理现在可不差一万两万块钱,人家开着大宝马来的,向你表白爱情。 可欣指着白雨涵骂道:向你表白差不多,你两个多般配呀,把你俩剁成肉馅够花果山的猴子吃一年的。 可欣你这是歧视胖人,我很负责人的告诉你,若不是看在今天你有更重要的事情我非要你到操场上阳子打赢比赛的台子上向我道歉。 可欣拉着白雨涵,走走到操场我给你道歉去。 这时孙金星说话了,可欣,然后顿在了这里。 第 117 章 呆子求婚记 阳子和可欣一惊,不是因为他叫出可欣的名字,他俩都纳闷,他怎么没哼哼两声就把这名字叫出来了。 然后孙金星又叫了一声“可欣”。 这下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的同学和教室外面的同学一起喊道:我爱你------- 可欣骂道:都他妈呢混蛋是吗? 阳子两只手搭在可欣的肩膀上,姐姐,稳住,你应该正确面对,人家很认真。 可欣又冲着他来了,还正确面对,何冰清叫你去开房你怎么稳不住了。 阳子一咧嘴,这--------你怎么啥都说呀,他赶紧跑到教室门口同学们的阵营中去。 孙金星把玫瑰花举到可欣面前,可欣------这回窗户上和教室门口的同学没一起喊,他自己说:我爱你。 可欣接过玫瑰花,冷冷的说了声谢谢,然后朝教室走去,把花扔到了教室门口的垃圾桶里。同学们堵在门口就是不让她进去。白雨涵说:这不叫个事儿,太伤人了,好歹人家是开宝马的项目经理了,冲着人家这汽车手表,人家这装备挺精良呀,说完到垃圾桶里又把花拿回来,对着孙金星笑笑,她正在气头上,冷静下来她会好好考虑的。 可欣对着孙金星笑笑,肥乌龟我看你还是冷静的考虑一下这个胖姐姐吧,带回家你妈妈准说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白雨涵冲着孙金星暧昧的笑笑,你妈妈真有眼光。 孙金星呆呆的站在那里,呆了好大一会儿他才说了一句,我是不会这样放弃的。他说话特别慢,看来他那个老板表哥整在训练他怎么说话,教他如何用慢速的说话占去前面说话时的哼哼,效果还是真不错,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改掉了那么长时间养成的习惯,看来他这个表哥不仅仅是一个干工程的老板,更是个语言专家。 看着同学们还在做成人墙挡着不让他进教室,可欣生气了,她低下头用很小的声音说:让开。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再不让就该有倒霉的了,人墙比水泥墙容易崩塌。可欣往教室里走。 呆子喊道:杜可欣我爱你,我是一个绝不会轻易放弃的人,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多么应该富有激情话呀,可是被他那种小学生读课文一样读出来就像大卫的雕像上被涂了一层污泥一样。 小杰一直在窗户上看着这一切,见可欣进来赶紧迎上去,太感人了,还一边做擦泪状,汪雨看出可欣气不顺,拉了一下小杰袖子,小杰看看她,怎么了?汪雨说:姑奶奶都生气了,你就别再气她了。小杰看看可欣正要把眼珠子瞪出来贱他一身血的架势,马上往外走,改了口气说:这小子太他妈的混蛋了,真不知天高地厚,阳子要不要去教训一下他。阳子说:如果把他教训一顿他那个富豪表哥肯给我一百万我就去教训。阳子这么一句全班的人都笑了。小杰说:你这人就是认钱,满脑子都是钱,自己同学犯了错误让你教训教训还提钱的事儿。阳子说:那是关系不到位,看你犯一个错误试试,一顿海扁,保准一分钱都不要,谁让你是我兄弟呢?同学们又是一阵爆笑。小杰说:你总是这么一语惊人,说着他过去看看可欣,刚才她也笑过,心情比刚才好多了,小杰的胆子又大起来,姑奶奶不生气了,差一点让你刚才那样子把我吓得起了高烧,说着还一边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真够吓人的。可欣又瞪着眼睛看看他。小杰连忙作揖,姑奶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赶紧滚远点,他又来到白雨涵的座位旁,逗她说:姐姐,如果这肥乌龟像你表白爱情你会怎么样。 我会张开我的双臂把他紧紧拥入怀中,对我来说宝马车比帅气的身材更有魅力,我就是那个宁愿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在自行车后面笑的马诺。 你在自行车后面?哭得是自行车。要不要我过去给你牵牵线? 很好啊,事成之后姐姐不会亏待了你。 别,你别这么笼统好不好,还是具体点吧,说怎么个不亏待,我最怕的就是误会了。 请你吃------ 后面有同学起哄“奶”。 教室里一阵哄笑。 小杰一屁股做到下面。 白雨涵说:饭。 好,我出去给你努努力。 他真出去了,孙金星还在原地站着,小杰坏坏的笑笑,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肥--------几天不见就变身成---------应该叫你孙经理吧。你表哥给你配上宝马了?几系的? 五。 当了领导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这么简洁,可真是惜字如金,就一个五---------- 这时他那里又蹦出一个“系”来。 好嘛,你这可真是水深流去慢,人贵话语迟,三千块一瓶的酒都打开了,您又蹦出一个“玩笑”来。 孙金星拿出烟来给小杰。 小杰一看,大中华,小杰摇摇头,不抽。 大中华。 小杰先不说话,以防他后面又蹦出什么来,他还真又蹦出两个字来,“抽吧”。 再大的中华也不还是烟吗?不抽。 兄弟,他把后面原本的哼哼憋在嗓子里,所以要停顿一下才能把话说出来,过了原来哼哼的时间他才接着说: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 帮我-------------在杜可欣面前说几句好的----------我是真心的。 噢,这个吗?我和你痛快点说吧,你也别不爱听,可欣的牌你就不用打了,别说你开上宝马五系了,就是你开上飞机了,可欣你也追不上。 哼哼----------由于太激动,所以这回他没有控制住,为什么? 我觉得吧--------别说为什么了,我不知道你的表哥教没教过你一个人不应该执着于你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东西,因为这种执着会蒙蔽了你发现真正属于你的宝贝的眼睛,不管爱情还是别的都一样,明白了这个道理就算你拥有了一种王者的智慧。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对----------可欣的追求? 对!她的爱情是你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可是有一个很值得你去珍惜的姑娘却因为你对可欣的执着而对她视而不见。 你说的是谁? 我说是吧,全班的同学都看出来了唯独你自己不知道,这个姑娘可以决定你未来的幸福。 ----------他用力的憋着那几声哼哼,不错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谁? 白雨涵,这个天使一样的姑娘,她默默的爱了你三年了,从刚进校门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这呆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他和白马王子这个词连在一起,并且也是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默默的喜欢他,尽管这个女孩不是太理想,可知道有人在默默的喜欢自己也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情。他的脸上开始有了喜色,是吗?----------可是---------我们俩都太胖了。 胖是富态呀,说明你两个结合将来肯定能前途无量。 这----------我还是觉得可欣好。 当然是可欣好,没用,看在眼里的再好也不如抓在手里的实在。 倒也是--------那就和白雨涵好吧。 要不要我帮你把她约出来和你一起吃个饭。 哼哼--------还是有点激动,他没把那哼哼憋回去,好! 吃完了就直接去开房。 ------------开房? 对呀,她都喜欢你这么久了,不会拒绝的。 看情况吧。 小杰回到教室,一拍白雨涵的肩膀,去吧,宝马男等着你去吃饭呢。 白雨涵很是兴奋,真的假的? 如果是假的回头我把阳子赔给你。 阳子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积德,把我扯进去干什么。 这有什么,我不过是让雨涵知道我没有骗她,再说了,人家有宝马男呢,就是把你赔给人家,人家也得愿意要不是。 雨涵在小杰的脸上亲了一口就出去了。 小杰看看汪雨,正好她也在看他,他擦擦雨涵吻的地方,像是做了亏心事被抓到一样看着汪雨,走到她坐位前,嘴里嘟哝出一句,让谁说这个也不能算是出轨。 汪雨白了他一眼说:觉得自己贪了个大便宜是吗?香吗? 别寒碜我了,我不是为了成全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姻缘吗?客串一把月下老人,也胜造七级浮屠呀。 汪雨不再理他。 这时阳子接到润一一个电话说是让晚上去他那里吃饭,说是三q成员聚餐,让他通知可欣、小杰和汪雨。阳子问顾云音去不去。润一说:当然来,她也是党内的骨干呀。阳子这才明白,这--------你们第一次约会就喊上所有成员合适吗?润一说:休要胡说,是公事,主要谈谈咱们下一步的任务,这几个人都通知到就是了。阳子挂断电话和小杰说:这回咱们可以一起造七级浮屠了。 什么意思? 大概咱们能促成一段真正天造地设的姻缘,姑奶奶参与吗? 可欣没好气的说:又牵扯我干什么? 怎么又牵扯你呢?那件事人家小杰替你摆平了,为了你差一点把自己的姻缘都搞黄,你这里一句感谢的意思没有不说,还看谁都不顺眼了。 第 118 章 绑架 小杰也来精神了,对呀,为了你汪雨都生我的气了,你也不帮我说句话。 什么就为了我了,你还不是为了人家“亏不着”你,你们私下里怎么合计的。 听到这句话的同学都笑了,还有的添油加醋的说:看来不是仅仅亲一口这么简单。另一个又说了,亲一口,凭小杰这风格仅仅亲一口还不如给他买个棒棒糖呢,背后肯定还有别的买卖。 小杰气的捶胸顿足,你们可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我这里都从眼珠子里挤出血来救火了,眼看着直冒烟不放明火了你们非得又浇一瓢油。最可恶的当数杜可欣,我这里为你跑前跑后的挡拆谁知道你------真是“青龙未至,乌龙现身”。我有本事把孙呆子给你支开,也有能耐让他再回到你身边,并且要容易好多。 可欣不屑的哼了一声,随意。 小杰更急了,杜可欣,好,有你的,我这就去。说着就要出去,被汪雨拉住了,责怪道:你神经病吧,开玩笑都开不起了。 小杰高兴了,只要你没事,我什么玩笑开不起,不是怕你误会吗? 开玩笑我听不出来呀,这有什么误会的。 好多同学一起喊贤惠。 汪雨才不管他们怎么喊,她问阳子是不是刚才润一打电话让去吃饭。 阳子说:让我自己。 小杰说: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呀。 可欣说:从天上掉下来,脸先着的地摔扁了,当然就大了。 又引得一场哄笑。 阳子说:谢天谢地,只是摔扁了,五官还没走形。 汪雨说:摔了一下还这样,如果不摔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杰说:没摔时就我这个样子。 汪雨说:那你摔一下,摔成阳子现在这个样子不行吗?看着蛮顺眼的。 小杰说:摔得脸那么大了有什么好,都快能摆开两套五官了。 这一句把汪雨笑得不行。 小杰见她高兴了叫她出去到公园里聊会儿。 汪雨就跟着他出去了,可欣在后面喊:祝你们春梦了无痕。 小杰汪雨两个来到学校公园,小杰说:我发现你开始慢慢喜欢上我了,是吗? 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 我真觉得你对我的态度转变了很多。 是吗?我没感觉出来。 可是你做出来了。 汪雨也没有说什么,是的,小杰说的没错,她确实在尝试着接受他了,其实如果不是阳子来了,他们早就应该是一对恋人了。有时候他真觉得其实阳子就是上帝和她开的一个玩笑,只让她看到却不让她得到,是的对于她来说阳子无疑就是天上的一轮中秋的圆月,美呀,美得让人窒息,可她也只能可望不可即的看着;小杰呢?相对于阳子他就像一个摆在她面前的月饼,虽然不是像月亮般华丽,可是只要她想吃就触手可及,并且咬一口也有着实实在在的香甜。她不认为这是自己对完美爱情的妥协,恰恰相反,因为她突然觉得接受小杰才是对自己完美爱情的成全,至于阳子他是属于文文的完美。其实小杰也知道她对阳子那份感情,可是他并不介意,他不介意她的心里有另外一个男人,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是他的铁哥们儿,而是自信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把他从她的心里挤出去,一个男人对爱情持有这样的态度是很值得尊重的。她再看看身边这个装成长不大的男孩的纯爷们儿,一丝幸福的笑从心里浮到脸上,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生已经不仅仅是接受,她是爱上了他。 小杰看到了她的笑,他说:你笑什么,不会在意念中和我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吧。我就在这里,何必费这样的心思呢?意淫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汪雨的小拳头捶在他结实的胸脯上,让你胡说。小杰抓住她的拳头不放,顺势把她搂到怀里,用力的搂着,仿佛想把她嵌进他的身体,这样她就永远也跑不掉了。 她还真以为这个傻家伙就只会这么傻傻的抱住她呢,他开始亲她了,亲她的头发额头、脸,最后还是堵住了她的嘴巴,她被他亲的喘不过气。不行,她有点受不了了,那种身体对幸福来临时本能的反应迫使她把他推开。 在他怀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她问他:你这么亲过几个女生? 不能撒谎是吗? 嗯! 只有你自己。 你以为我会信吗? 不会,可是我真的没有撒谎。 亲别的女生都是在床上亲的是吗? 挺好的,你突然又说这个干嘛?谁没有点过去呢? 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不管以前你和多少女生接过吻还是上过床,但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 小杰举起右手,我像我的前途保证,只爱汪雨自己。 汪雨突然又心事重重起来。 汪雨又把她搂紧一点,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什么,你说龚宏明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吗? 小杰用力捶了两下自己厚实的胸脯说道:就算他不善罢甘休又能怎么着,我收了他。 这个人也真是的,好没意思。 他越是这样就证明我的眼光是多么的棒,我觉得他应该识趣了,这时阳子打电话来了,小杰接起电话,这么早就走吗?阳子说:怎么打到你那里去了,我本来是要打给一哥的。小杰说:一哥你个大头鬼呀,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你幸福---------小杰本来还要多损他几句的,阳子挂断了电话。 这个于阳子,这个他也捣乱。 怎么了? 他故意打电话骚扰我,我以为现在就去一哥那里,他说打错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其实我挺喜欢他。 我知道,如果我是个女生让我在陈小杰和于阳子之间选择我也会选择他的。可是吝啬的上帝只赐予了人们一个于阳子,这又有什么办法,不如找个近似值将就着吧,比如我。 你这么想就好。 这时阳子在公园外面喊了,差不多就行了,我们先过去了。 两个人从公园走出来,小杰说:阳子看你和文文约会时我让全班同学挨个给你打电话,让你连个接吻的时间都没有。 阳子说:刚才你们正在接吻呀。 小杰说:我们刚好接完吻。 阳子指着可欣责怪道:我说打的时候正合适,你非说人家动作不会这么快,这还不快吗? 可欣说:破坏人家好事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你这人也太自私了,做什么都要考虑到自己好处呀。 小杰说:凡是于别人有害,他不在乎对自己有没有利。 阳子说:好,既然你这么说,以后有人和你抢女朋友哥哥尚若再给你出头算哥哥的不对,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自己不和你抢。 可欣说:说的多么仗义似地,人家自己女朋友用得着你给人家出头吗? 小杰说:还真是,就像这帮人都有你罩着一样。 可欣也说了个就是。 好嘛,要不说盼啥不来啥,怕啥赶上啥,刚出校门龚宏明就从一个大车里下来了,一起下来的还有五六个黑大汉。刚一下车龚宏明就点着阳子的名字说:于阳子咱们俩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我和陈小杰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不等阳子说话可欣先说:我们是一起的,为什么就不能插手,陈小杰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她看看阳子,是不是?阳子小声说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可欣说:刚才贫嘴,现在你没见来真的了吗?阳子说:凡是于别人有害,我从来不在乎对自己有没有利,对我是这么一个人。 小杰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记得揭挑人,真有你的。 阳子说:这叫揭挑吗?刚说过连一分钟都没有,这话在我耳朵里还冒着热气,这能算揭挑吗?这时顾云音也正好从学校里出来,小杰早就看到了和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出声赶紧去喊人。顾云音也是一水晶心肝玻璃人,甭点就透的,她真就装作不认识过去了。不一会儿润一带着饭店里的厨子服务员,服务员提拖把的提拖把,拎板凳的拎板凳,厨子们最专业,直接提着菜刀出来了,刀上还带着新鲜的肉丝,有的还带着血,十几个人一起冲过来。 小杰来了底气,孙子怎么着,今儿把这事儿就平了。 龚宏明也不说话,做了一个手势,好嘛一黑大汉从后备箱里提出一把微冲来。阳子一伙的除了阳子以外全瘪了。龚宏明说:刚才陈小杰的话说到我心里去了,今儿咱就把这事平了。这里也不是处理事情的地儿,说不定一会儿警察叔叔就到了,又给咱添麻烦,我这人做事公道,和这件事不相关的人我建议都各回各家,觉得脱不了干系的请上车。 润一让那些厨子和服务员回去上班,让几个女生到饭店等着,可欣还也想去。润一说:你去干什么,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谈谈。 龚宏明说:汪雨得跟着去,相对于她来说你们都是配角。 可欣和饭店里的工作人员一起回了饭店。润一、阳子、小杰、汪雨都上了举枪的那家伙的车。 第119章 补赛 其实阳子也不过就是想看看龚宏明到底要干什么,凭一把微冲可奈何不了他。 车开到半山腰的一栋别墅停下来,这别墅比房峰家的也不赖,甚至还要阔绰,车直接开进了车库,他们几个被带到地下室里。阳子早就观察好了,这些黑大个儿脖子里的金链子都值个几万,走的时候全给他带走。地下室整个是一个几百平米的大厅,中间有几根柱子顶着,不过也装饰过了,虽然简单但显着很阔气。 龚宏明坐在一把椅子上,其他人全部站着,端枪的黑大个站在阳子他们身后,摆出一幅随时准备搂扳机的架势。 龚宏明一伸手,旁边的黑大个儿给他把口香糖拿过来倒在手心里几颗,他嚼了一会儿口香糖才说话,他看着小杰说:你的意思今天是要把这事平了是吗? 小杰说:迟早是要解决,总这样多没意思。 刚才在学校门口有那帮提片刀的给你助着威你那话里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听着你有做了我的意思。 润一说:他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想处理事情。 龚宏明似乎很不耐烦,后面端枪的喊道:没和你说话,不要插嘴。 龚宏明说:一哥,还没到你这里呢?兄弟依然尊敬你,依然喊你一声一哥,最主要的还是你店里那个牛蛙做的确实不赖,今天你有点过分,带着你的厨子和服务员出后来要和我拼命,您不应该不知道现在的规矩,片刀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对,我没问到你,就请你在这里保持沉默,懂得沉默是一种智慧。陈小杰,你什么意思。主动退出这场多了一个人的爱情,还是让我把你做了。汪雨喊道:龚宏明你卑鄙,就算没有陈小杰我一样不会选择你。 后面端枪的又喊道:没和你说话,不要插嘴。 龚宏明看看那个黑大汉,好嘛,你倒是公平,还一视同仁了,必须要区别对待知道吗?今天这事,咱为了什么,就为了这个姑娘,凡事你必须要知道自己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再说汪雨,你这姑娘就是不明白道理,我还不知道你不会选择我,但现在不是你选不选择我的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选择了你,所以你没得选择,不要担心这一辈子你都要和一个不喜欢人生活在一起,只要咱们在一起了,我总会有办法让你喜欢上我的。我是一个很会哄女人的人,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汪雨说道:无耻。 龚宏明起身向汪雨走过去,你还真说对了,我还就是无耻,我的心情上来后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你**一番,这样的游戏我玩儿过,我喜欢自己出色的表演时有观众,汪雨呸了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脸上。龚宏明一巴掌朝汪雨甩过去。小杰也不管那个端枪的了像龚宏明扑过去,骂道:狗日的你打女人。阳子一看也是动手的时候了。飞起一脚把后面端枪的黑大个的枪踢出去十几米远,然后又过去给他补了一拳。这家伙是先动不了了。阳子又冲着另一个黑大个去了,膝盖直接顶到下巴上,三拳两脚打倒三四个汪雨吓得蹲在角落里哭。润一自己打两个还忙活的了,小杰不是龚宏明的对手,润一过去帮忙,可是这时一声枪响,一颗从外面飞来的子弹打中了他的左肩,接着又是一枪他躲了过去,龚宏明用肘夹住了小杰的脖子,他喊道:都别动。于阳子已经中枪了,阳子捂住左边的肩膀,其实他感觉不到疼,子弹在他的肉里也感觉不到,子弹打进他的肉里和打进水里差不多,子弹进去后就在里面了,只有进去的那一瞬水裂开了子弹大的一个空,过后接着又合在了一起,他之所以不动是怕外面的枪再打他们。 润一也站住了两个大块头上来对着他就要暴揍,龚宏明喊了挺,两个大家伙才收住手,龚宏明说不能打坏了,我说过我的表演是需要观众的。他看看阳子,小子你是有一手,速度足够快,可是你能快过子弹吗?我就知道一把微冲有可能奈何不了你,所以我还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安排了狙击手。一场比赛拿走我一百万,这对哥哥来说太不算什么了,我不会再要回那一百万,钱对哥哥来说,没有概念,我觉得它没又一场比赛的胜利来的实在,我喜欢那种征服的感觉,我喜欢把别人都以为不可一世的家伙踩在脚底下,敢不敢再和我比一场。 在听他说话的这段时间阳子一直捂着刚才被打中的肩膀,听到他说再打一场,才把手松开。他说:好啊。 不过规矩不一样,咱们不分几个回合,就打五分钟。谁被打的爬不起来就算输,怎么样?之所以定这样的规矩龚宏明就是觉得阳子耐力很好,并且体能恢复的很快,一个回合打累了,休息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所以他觉得速战速决阳子绝对不是对手。 阳子说:有赌注吗? 当然有,你赢了把你的人全部带走,我再也不找汪雨和陈小杰的麻烦,成全他们。如果你输了--------哈哈哈,我会给你一个很好的去处。 阳子也不管他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反正和他没关系,他说:现在就开始吗? 龚宏明撇开小杰,好!现在就开始。 一句话说完,就飞起一脚朝阳子踹过去,他没想到阳子躲得更快,一侧身他就踢空了,阳子向他刚才的支撑腿扫过去。阳子本以为这一下龚宏明肯定要受到重创了,没想到他被阳子扫起来的腿在悬空的情况下也发上了力,他的小腿勾过来重重的砸到阳子的脖子上。这一下虽然是半空中发的力也足足有几百斤重。阳子被砸的趴在地上。龚宏明没等阳子反应过来,回过身来在他头上又是重重的一脚,阳子被踢出去五六米远。这家伙爆发力确实不错,连续这几个动作过去还有劲,他向前助跑了两步,身子跃起来横在空中,向阳子砸过去。换了不是阳子的任何人,也得让他就这么把一个一百多斤重量砸上去了,重量是一百多斤可是再加上冲上去的速度和掉下来的高度最起码也能到一千斤的重量,别忘了一个拳头使足了力打出去还能打出几百公斤的力呢。那如果真砸上去,那就得在这里了,可是眼看着就要砸下去的时候,阳子的身子一转脚朝上手底下一发力,整个身子舒展开来,两只脚也同时发力,本意为势在必得的龚宏明就这么被踹了出去,撞到天花板上又摔到地板上。这真像是在篮球场上一个高大中锋一只手论开准备玩一个大风车似的灌篮,那承想球框上面又伸出一个詹姆斯的手掌,给生生的盖了出去,还正好让对方队员抢到篮板打了快攻。 阳子也飞快的跑过去抡起一条腿准备狠狠的给他来一下,这龚宏明还真不是白给的一骨碌闪开了,紧接着又是一轮狂风暴雨。可阳子毕竟是鱼人,喜欢的就是暴风雨,看他也累得差不多了,阳子佯装被他打得趴在了地上,头朝靠近他的那一边,龚宏明再没有跃起身子向阳子砸去的力气了,他站在那里呼呼喘气,以为这次阳子真的是站不起来了。阳子手一拍地板两条腿先竖了起来,生生的砸到龚宏明的肩膀上然后双腿往一处用力,死死的夹住他的脑袋,然后双手又抓住他的脚腕子,往上一用力,这个黑带九段就这么被生生的掀翻了,然后阳子的双腿松开龚宏明的头,双脚着地,两只胳膊一用力从胯下把他拽了过来,轮了一圈又摔在地上。这下他是真的起不来了。被摔的人摔惨了,看的人也看呆了,似乎像幻觉一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阳子向龚宏明走过去,龚宏明嘴角噙着血,他觉得自己像散了架一样,连挺一下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这个时候想做了他,那就可以随意发挥了,可是这不是阳子的风格,对他来说,对一个恶人最大的宽容就是让他死。 阳子俯下身子对他说,我们可以走了吗? 龚宏明像岸边的鱼一样努力地正拽了两下,就是这么简单的正拽,已经足以让他的属下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两个黑大个子端着冲锋枪走过来,一个喊道:都别动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阳子站起来。两个不带枪的黑大个子架起他的胳膊,他们三个都是每人被两个黑大汉这样架着,又过来两个扶起龚宏明,龚宏明咳嗽了两声,动动肩膀,再晃晃脑袋,脖子卡卡响了两声,不愧是练跆拳道的,身体就是棒,摔得这么厉害,休息了这么一会儿又能自己走路了。 阳子说:你不会食言吧。 龚宏明使足了劲在阳子头上打了一拳,有两个大家伙架着阳子还不至于摔倒。龚宏明说:我食言怎么了,今天我不仅要食言,我的馋虫上来,我真想把那个小娘们儿的**割下来炒盘菜,说真的我还从来没吃过炒女人的**呢,说着他舔了一下嘴唇,味道肯定不错。 说放你走就得放你走哇,那我不成了好人了吗? 第120章 反击 去你妈的。老子这一辈子最鄙视的就是好人了,做坏人多好,不需要有良心上的不安,不需要有社会责任感,不需要爱,也不需要恨,什么都依着自己。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考虑这个那个的,做坏人才不枉做了一回人。食言会怎么着,你告诉我就算我食言我死后是不是到地狱里就得被割断舌头,然后再往喉咙里灌烧化了的铁水,太有想象力了吧,老子不信这些,老子就是相信做人一定要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女人就玩什么女人。并且我还喜欢当着很多人玩儿,只要有观众我就会有超强的战斗力,听到女人的尖叫我有一种征服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很棒,体验过吗?傻子,还说我食言。等会儿老子洗个澡就给你们表演好玩儿的节目,现场版的a片,刺激,和不配合的女人玩儿最刺激了,从不配合玩到她服服帖帖,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其实关于如何玩弄女人这都是龚宏明吓唬人的话,他对女人和一般男人差不多,也从来不虐待女人,不像一般阔少似地玩弄女人到变态的地步,不过他对美食的喜欢真是到了变态的地步,有一次他不知从那里听说把刚出生的婴儿活着蒸着吃不仅是世间最美的美食,而且还能让练武之人增加体力,他竟真让手底下的人到医院里偷来一个婴儿蒸着吃了,幸亏他觉得不怎么样,要不然不知会有多少父母会因为丢了孩子而痛不欲生。 他告诉两个端枪的说,看有不老实的就用枪扫,小心着那个女的,只要不老实就给我扫,少一两个观众不会影响我的发挥,对了,找几根铁链子把他三个给我绑起来,特别是这个,他指着阳子说,给我把他帮结实了,他以为他很厉害,不过我觉得我的铁链也不差。说完他出去了。 一个黑大个子拿来的铁链子和手腕子差不多粗细把小杰和润一绑在一起,对于一般人这么绑就已经够安全的了。阳子的待遇要特殊一些,把他绑在一个健身用的双杠上。留下两个端枪的大个子在这里看守他们,其他的都出去了。 汪雨吓得蹲在一边哭,小杰也哭了,他在想着那个混蛋说的话,他妈的,他简直就是畜生。阳子怕汪雨别想不开再在灾难发生之前就想了解脱的办法,安慰她道:汪雨,别哭,没事的。 两个大个子听了阳子的话哈哈大笑,没事,如果你想看那样的戏,当然觉得没事,还盼着快些上演呢?不过确实也挺有意思,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我们的份儿。另一个说,那要看老大的心情了。 阳子觉得者必须要出手了,在眼皮底下怎么可以发生这样的事呢? 阳子被拴在双杠那根横杠上,他看好了只要用力往外撞就能用铁链把横杠和竖杠连接的地方撞开,这一步是有百分之百把握的,风险出在他在撞的同时两个黑家伙向他们开枪。阳子咳嗽一声润一和小杰都朝他看过来,阳子瞪着眼点了一下头,过来一个大个用枪托打了一下他的头,小子少耍花活。另一个朝他俩走过去,说道:你们看什么看,你们就甭报什么幻想了。阳子喊了声“起”,飞起一脚踢飞了打他的那家伙的枪,猛地一用力,和计划的一样,铁链子把那个竖杠和横杠的连接处撞开了。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润一和小杰跳起来向他们身边那个大个砸去,润一一脚把他的冲锋枪踹开。死死的压住他不放。被阳子踹跑了枪的那个赶紧去捡枪还没到就被阳子用绑他的铁链子给套回来了,膝盖一用力腰椎的位置咔嚓一声,这哥们儿算是废了。阳子又在小杰和润一压着的那个的头上狠狠的用铁链子打了一下,晕菜了。如果现在在阳子头上浇一瓢凉水他就能把这铁链子挣开,可是这里也找不到水。阳子问汪雨手指上有没有戒指。汪雨也不哭了,说有,她把戒指摘下来给阳子,阳子倒背着手把那戒指捋直,往哪锁孔里一捅,锁开了,他抖落下身上的铁链,又给润一和小杰开。打开后阳子把两个冲锋枪让他俩拿着,他说:如果三十分钟后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先走。润一说:我和你去吧。阳子说:不用,人多了目标越大。汪雨是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小杰说:你千万要小心。阳子竖了一下大拇指走了出去了。 阳子往外一拐就把鱼人服套在身上。大概他们也听到了地下室里有动静,跑过来两个大个看看情况,阳子往门后面一藏。看来他们也不太情愿过来,一个说:就是自己吓唬自己,绑的那么结实,再有两个抱枪的在那看着,任凭他有三头六臂也搞不出什么花样,说话时已经到了阳子藏身的地方,听到他们走到了阳子闪身出来,两个家伙唬了一跳,胆子再大的人也经不起这么突然的面前就出现一个人,再说还是这幅行头。不待他们的害怕劲儿过去,阳子先是一拳打晕一个,另一个有点反应的时间,他看出是鱼人来了,想不被打就晕倒,等他走了再偷偷溜掉,可是刚想倒被阳子抓着脖子又提起来,阳子说:带我去找你们老大,然后松开他,老实点,在我这里谁也别想耍滑头,那家伙答应着。 他带着阳子来到他们休息的地方,还没到龚宏明就听到了有人回来的声音,他问道:干什么呢,是不是他两个又逗他们玩儿了大个子进去了,阳子站在他身后正好被他挡住,房间里的几个人都感觉这家伙的表情不太对劲。龚宏明问道:怎么了?阳子用力把大个子一推,大个子飞出去砸在了龚宏明的身上,这个时候房间里的人才看见那个最让人恐怖的地球上所有坏人的克星,坏人毕竟就是坏人,坏已经融入进了他的骨髓,他们还抱着这是一般人穿着鱼人的衣服来吓唬人的幻想。几个黑大个一起向着鱼人冲过来,对一个天上的闪电能给他力量的人来说莫说是这几个黑大个就是同样多的几辆装甲车也是无济于事的,眨眼的功夫他们就都趴着的趴着倒着的倒着了,最滑稽的是有一个硬是被踢飞到天花板的吊灯上去了挂在那里没掉下来,看来这装灯的师傅干活也够实在的,这么重的重量挂在上面还就是掉不下来。龚宏明还被那大个子压着,阳子把大个子扒拉开。这时的龚宏明只剩下哆嗦了,什么都说不出来。阳子鄙视的摇摇头,害怕了吗?伟大的无神论者,神是无暇来收拾像你这样的混蛋的,因为神有更主要的事情要做,就像一个家长他要应酬一些大人的事情,至于扫地刷厕所拍苍蝇这样的小事就吩咐小孩子们做了。不错,我就是神派来的小孩子,或者你当成是就好了,你还有更秘密的地方吗?我想和你聊聊。 龚宏明趴在地上一顿的磕头,鱼人先生饶了我吧,以后我天天吃斋念佛不近女色布施穷人,什么好事都做,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阳子说:你误会了我说的是和你聊聊,不是要怎么着你,明白吗?有吗?除了刚才那个地下室还有更秘密的地方吗?我需要和你秘密的聊。 龚宏明很犹豫,看来是有,只是不想说出来,阳子说,好吧,我会让你配合的,抓着他的耳朵一把扯下来,疼的个龚宏明哇哇直叫,吓得那几个也是嗷嗷的。阳子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叫什么叫,只是扯下了你一只耳朵,还没拔下你的脑袋来呢。龚宏明还真不叫了。阳子把他的耳朵放到他的嘴边,吃了它,新鲜的,龚宏明看着自己鲜血淋淋的耳朵,怎么也张不开嘴。阳子说:我不太爱多说话,我希望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被当成耳旁风,他把那只耳朵又放在刚才压着龚宏明的那个大个子嘴边,来,你吃。这大个子没像耳朵的主人那般犹豫,阳子一说他就叼在嘴里嚼开了,像吃红烧肉一样。之所以他能这么毫不犹豫的吃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听了阳子说他希望他的每句话都不会被当成耳旁风;第二是,毕竟不是自己的耳朵。阳子问他:生着不太好吃是吗?大个子点点头,还行,他真咽下去了嘴角流出血来。阳子看着都想恶心。阳子抓起龚宏明的手,用他自己的手顶在他的眼眶上,你的伙计觉得生耳朵不怎么样,我实在是想让他尝尝生眼珠子的味道,但愿你还是不把我带到我想和你聊天的地方去。龚宏明这次没再犹豫,他站起来带着阳子往外走。那几个大个子还躺在那里不动,阳子向他们招招手,走,兄弟们都跟上。他们上了三楼的一个房间,进去后是一个电梯间,坐着电梯去了地下室,这个地下室还要在刚才那个地下室的下面一层,这个全部在地下,刚才那个还有一半窗户。不过这不是像上面似的是一个大厅,隔出来的有房间,只要刚下电梯的的地方有一个小厅,龚宏明打开灯,在这里停下,阳子想要找个更秘密的地方也不过是想避开润一和小杰他们,现在还不关心他这里面藏着什么。阳子说:不错,这个地方很可以,就在这里聊吧,你这里连个椅子也没有。话一说完也个大个子就跪着两只手扶着地,用身体给阳子做成了一把椅子。 第 121 章 百万大餐 阳子不禁一惊,呵,你这是怎么训练的。龚宏明说:凑合着做吧。阳子坐上去。阳子往那里一坐,龚宏明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那几个大个子也跟着跪下。阳子说这是干什么咱这又不是升堂,又不是上朝的,把我当成是封建社会的独裁统治者了吗?在我们那里没有这一套,都蹲在这里就行,来他指了一下刚才吃耳朵的那个说,你到我跟前来,挨的我近一些,等会儿有谁不听话我再给你挖眼珠子吃,那家伙凑过来蹲在阳子身边,阳子摸着他的大脑袋说,对呀,这样多好,龚宏明先说说你的家庭背景,你什么来头儿? 我爸爸原来是这里的市委书记,现在去别的地方当书记去了,在这里给我留下了些人脉。 也就是说:什么不用干就有花不完的钱是吗? 可以这么说吧。 是你有实力还是房峰的爸爸有实力? 怎么说呢?论实力还是差不多吧,不过他之所以在这能混开就是因为当初我父亲罩着他,现在他的生意里还有我们家的股权,再厉害的黑社会也得政府罩着,你想想,黑社会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日本人和蒋校长的几百万军队吗?照样被打走了,黑社会?政府如果若想收拾,什么都不是。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房大胡子挣的钱必须和你分是吗? 是的。 你除了和他合作还有别的生意嘛? 在西部有一个金矿,一年也能分个几千万。 这都是不用出钱出力就能拿到钱的买卖吗? 算是吧。 你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 赚大钱的,有几个不容易的呢。 你的钱可以给我吗?我要全部。 你是个天使还是强盗? 很难说?我也有我的两面性,对于好人来说,我是天使,对于坏人来说我也许是强盗,也许是恶魔,任何人在这两种人眼里都不可能扮演同一种角色,比如你们历史上的冠军侯霍去病,在你们汉人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大英雄,可是在匈奴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汉族人祝福他长命百岁,匈奴人诅咒他英年早逝,当然是匈奴人的诅咒见到了成效。 如果我不给你会怎么做。 只好抢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卑鄙的人吗?凭着自己有别人没有的一些拜爹娘所赐的本事,霸占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的你喜欢别人也喜欢的东西。 阳子笑道:你不觉得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 你什么你,那句话就是说的你自己,你想想如果不是你老爸身居要位房大胡子会分给你钱吗?金矿上也能分个几千万,这些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拜你爸爸所赐的那些所谓的“关系”吗? 我不能全给你,要不我怎么活。 他是一个很贪的人,阳子看看刚才吃了龚宏明耳朵的那个黑大个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阳子问。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活命再说,我觉您挺好说话的,到了阎王那里掏了下辈子的也不可能让你活命。 阳子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发达了,你颠覆了一个传统观念,让那些都以为块头大的智慧就少的人统统闭嘴,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一个死在临头的人应该以保留生命为重,和生命相比任何宝贵的东西都比尘埃还要卑微。他对着龚宏明扬了一下下巴,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把我的全部财产都给你吗? 不,全部财产加上你的全部股权,明白吗? 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阳子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完抓着龚宏明的手,问他,你饿吗?龚宏明摇摇头,不饿。阳子让他把上衣脱下来,他依着阳子的话做了,阳子让他和所有人都闭上眼睛,告诉他们不听话的话他就把眼珠子给他挖出来。几个人都乖乖的闭上眼睛。阳子在他肚子上拉开一道口子,把他肚子里的肠子全部掏出来,扔的远远的,只留大肠在里面,大肠的上面直接和胃的下面接在一起,然后又把他肚子上的口子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疤痕或是痕迹,就像没动过一样。从始至终他肚子上那道口子也没往外流一滴血,阳子当作刀的手上也不沾血和任何污秽的东西。 阳子说:都睁开眼睛吧,包括龚宏明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既然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让闭上眼睛。龚宏明有感觉了。 饥饿的感觉,见到什么想吃什么的饥饿感,眼珠子都绿了。阳子问他你饿吗? 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得上帝给了,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他说“饿”。 阳子说:想吃吗? 他点点头又是只说了一个字“想”。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鱼人对他使了什么魔法,怎么就突然饿成这个样子。 阳子让其中的一个大个子出去找点吃的,不要耍花样,在你们这星球上面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大个子出去了,他很听话,从外面拿了几个面包和午餐肉就回来了,他想直接递给龚宏明,阳子喊住了他,大个子像是犯了很大的错误一样连连的向着阳子哈腰点头,把东西放在阳子面前。 阳子只给了龚洪明一个法式小面包,不是因为怕他饿,是怕他饿过了劲,把饿这个事忘下。阳子说这可是叱咤风云的一大公子哥儿,怎么能让人家吃这个呢,他又派下两个去订菜。 过了一会儿,出去订菜的两个大个子提来两大袋子菜和两厢啤酒,有炒的,有蒸的,红烧肉,红烧鱼,炒的大螃蟹,香喷喷的烧鸡,还有羊肉馅的水饺。阳子把喷喷的烧鸡拿到窗口让他闻闻,平时这算什么好东西,山珍海味不知吃了多少,可如今这个烧鸡-------别说是一个烧鸡-----刚才那个小面包都差点让他的胃跳出来。阳子问他想吃吗?龚宏明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舌头一个劲儿的舔着嘴唇。阳子问他:想吃吗? 龚洪明咽了好大一口吐沫说道:想。 阳子让他们把东西全部拿上去,他们也都上去,就把龚宏明一个人舍在地下室的电梯口。然后阳子列了一个菜单让一个大个子给他送下去, 叫花子烧鸡,150万/只 红烧肉120万/份 清蒸比目鱼120万/斤 油焖大虾100万/份(每份两条) 梅菜扣肉100万/份 红烧鲤鱼100万/斤 香肠5万/根 啤酒2万/听 法式小面包1万/个 那大个子一看这个菜单直咧嘴,一个烧鸡卖150万,能开上十家养鸡场了,一听啤酒2万,还都说越豪华的地方东西卖的越贵呢,马桶上也贴金的酒吧一听啤酒卖到一百块也算是天价了,好嘛,在这里竟然--------- 龚宏明看过之后有气无力的说这是抢劫。 大个子说:少爷呀,我们也没办法,咱现在是在和鱼人做生意,你也知道咱们弟兄怕过谁,可是这个鱼人一个人顶的过千军万马,兄弟们确实是没办法,能活着谁想死呀,再说了,您也想开点,真不知他给你施了什么魔法让你这么饿,别饿个好歹,留着那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龚宏明说:我想开了,先活着要紧,我买我买,看来他是真的饿坏了。我健身房里面那个瘪篮球里面有一把钥匙你给我拿过来。 大个子上去和阳子说:他想通了,要买咱们菜单上的东西。 阳子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卖就有买,不怕你卖得贵,只要有需求人群就可以。 我给他去拿钥匙,有钥匙他才能拿到钱呀。 对,让人家自己把钱拿给咱,虽然咱们的做法和抢差不多,但是人家是自愿的,所以有本质上的差别,快给咱们的上帝把钥匙送过去,咱们的超贵族食品刚刚铺市场,服务一定得是超一流的。 黑大个把钥匙给龚宏明送过去,龚宏明让他在电梯门口等一会儿,他去拿钱,然后步履维艰的朝地下室里面走去。来回十几米的距离,他最起码走了平时走十几公里用的时间,他在这十几米的距离上所付出的心酸让他自己感觉真一点都不比红军在长征路上所付出的心酸少一点。他拿出来十五万的现金,看来这是他的体力能让他拿出的最多的重量,在一个饥饿到极点的人,钱的多少就不再是数目,只剩下重量了,在一个饥饿的人眼里这世间的东西只有能吃和不能吃这一种区别,能吃的就是有价值的,不能吃的就是没有价值的。对龚宏明来说钱对他就是没有价值的了。他说:先把这些拿去,多了我实在是拿不动,你先给我来只烧鸡,不够的,等我吃了有了力气再拿给你把差的补齐。 大个子把钱给阳子拿上去,他说,他要买一只鸡,说剩下的等他吃点东西有力气了再拿过来。 他的意思是要按揭了,可是按揭最少也要付百分之三十的首付款这够干什么的,不过我们天王星人不和你们地球人这般狠毒,我们都是宅心仁厚的,不会因为少收一分钱就一点货都不发,说着把鸡屁股掰下来,给他拿去吧,告诉他不要忘了感恩,一百五十万拿齐了把整个鸡就给他拿下去,我没有给他算利息,你们地球人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大个子虽然觉得这鱼人确实有点刻薄,可什么也不敢说,毕竟他也见过龚宏明更刻薄的时候。 他把鸡屁股给龚宏明拿下去,龚宏明一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很兴奋的睁开疲惫的双眼。 第 122 章 生意 就在大个子离开的这个空当龚宏明已经坐在地上背靠在墙上做了一个大吃烧鸡的梦。人生真是无比的讽刺,对于龚宏明来说吃烧鸡竟然也成了在梦里才能实现的事情了。 大个子,把鸡屁股拿到他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沮丧,看到那个鸡屁股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拿起鸡屁股就放进嘴里,顷刻间他获得了一个鸡屁股能给予他的力量,也不矫情怎么就送来一个鸡屁股,趁着现成的力气赶紧去拿钱,这回拿得多,抱了一大抱钱过来,他说:你看看这是多少,我再去抱些来,说完又回去拿,大个子把上衣脱下来裹钱,龚宏明又抱来一大抱放到大个子的衣服里,你数数这是多少。大个子清点了一遍,九十五万,还差四十万。龚宏明又回去拿,来回走了这两趟,那一个鸡屁股在他肚子里差不多已经快到直肠的位置了,他已经没有了刚才鸡屁股初入肚时的劲头了,不过想吃的念头还是让他鼓足最后一把力气,这次回来他没有抱那么多现金,只是两个手里捧着一大捧有十几万,不过胳肢窝里还夹了一块金条,他说:现金是十五万,金条是三百克,富裕出来的钱你看看能给我来点啥来点啥吧。 大个子把钱和金条全部拿回去。阳子笑了,拿着那根金条说:看来这个黑带九段是真想开了,三百克,按现在的市场价给人家换算成人民币就是九十万,九十万加衣服里的一百一十万再加刚才的十五万,总计是二百一十五万,去掉一只鸡的价钱还剩六十五万,给他一只烧鸡再加十一根香肠,和五听啤酒正好,好嘛,我这数学,将来去开便利店计算器都不用买,快给他送过去,刚才拿回钱来的那个大个子把一个烧鸡和十一根香肠五听啤酒给他送回去。 阳子又让他们在电梯口外面用铁板围成一堵墙,铁板上面只割开一个可以往里递吃的往外递钱或是现金的小窗口,这样龚宏明可以自己拿着金条或是现金到上边来买他想吃的东西了。 然后他又把几个大个子一一的弄到装坏人的魔窟,但是他认为这些帮凶不应该受那种相互吃的折磨,受个普通犯人做牢应该受的惩罚就行了,所以把他们和那天那个金链子扔在了一起,他把吃龚宏明耳朵的那个留了下来,他要让他伺候那几个吃东西。 他问吃耳朵的那个大个子叫什么名字,他说都叫他黑子。阳子说:黑子兄弟,你愿意为我们天王星人效力吗?黑子接连的点头,愿意愿意。阳子说:你负责给他们买东西吃当然也不是每天三顿,只要饿不死就行,靠着洞口最近的那个深洞里也有人,但是你不能往那里面扔东西,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做,千万别不听话,让天王星人不高兴的后果你也都看见了,本来你犯的罪过和你那几个哥们儿一样,可是从你面相上看,说到这里阳子又端详了一下他,从面相上看你肯定会百分百的忠于我,所以我把你留了下来,让你为天王星人效力。 你将来会很辛苦,因为你不像我一样能飞到这个山洞上来,我会给你弄一个软梯上来,那个软梯我给你弄来后不用时一定要藏好,明白吗?黑子似乎是很兴奋的点点头,明白。 好吧,你就先在这上面,我去给你弄一个软梯上来。阳子离开后没有先去找软梯,而是先去找到润一和小杰,小杰,可欣,汪雨,顾云音都正在润一的饭店里急的站不是站坐不是坐的呢?都为阳子担心,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平安无事还是?看到阳子回来几个人都特别兴奋。润一过来搂着阳子说好兄弟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没事的,阳子说:我当然没事了,我是天王星人在地球上的钦差大臣,真到有危险的时候他会出手相救的。可欣说:这次又是他救得你吗?阳子说:不是他我还真危险了,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受上帝眷顾的孩子,总觉得冥冥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处于最危险状态的时候肯定会拉我一把,到现在还真让我遇见了天使,真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可欣说:他把龚宏明那一伙儿怎么样了。 把他那一伙儿我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给那个黑带九段使了什么魔法,让他饿的就像一九四二年河南的灾民一样,一百多万一只鸡他都买。 小杰说:真的假的。 阳子说:当然是真的了,等会儿咱们从外面拿些吃的东西去他那里卖,随便赚点就比一哥的饭店赚得多。 他们还是怀疑阳子说的话 汪雨说:可能这么邪乎吗? 顾云音说:我也觉得有点悬 小杰说:不至我一个怀疑吧。 阳子又看看润一和可欣,你们俩是信还是半信半疑。 可欣说:我觉得有鱼人在没有什么不可能。 润一说:我觉得----------怎么说呢?我和可欣的观点一样,对咱们这个城市来说这是一个鱼人时代,有他在-----------很难说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不怀疑。 阳子和可欣润一击了一下掌,他又转过头来和他们几个说,你们既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上帝存在了,为什么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天使呢? 小杰说:我当然相信鱼人--------鱼人就是咱们的天使,可我只是对你说的鱼人给龚宏明施了魔法饿的不行不行的,一只鸡一百多万都要买存在怀疑,我从来不怀疑鱼人。 阳子心想这家伙真把鱼人当成神了,他怕心里稍对鱼人有点不恭他就会知道,别哪一天给他点惩罚。 他说:你以后最好是我说什么就信什么吧,把我惹的不高兴了,我和鱼人一说,那个陈小杰心里坏着呢,人前衣冠楚楚,背后男盗女娼---------- 他还没说完小杰就过来抓他这里挠他那里的。把个阳子弄得又是疼又是痒的,阳子就是这样,你带着仇恨打他,怎么打他都不会疼,怎么挠都不会痒,但是你只要是带着爱,他可就敏感了,你用上一两的力气他感觉就像几吨一样,一摸他的痒地方他就周身没了力气,让小杰弄得他在地上打滚,不停地喊,我服了,我投降。润一一看阳子真不是装的就拉住小杰,不让他继续和他逗下去。 小杰拉起阳子,他自己都都没想到他竟这么怕小疼小痒。润一说:我以为你真的是无法战胜的呢?原来也有怕的,阳子还在那里喘呢,摆着手说,这可真受不了。小杰说:行了,这可知道你怕啥了,以后再在我面前装我可就这么收拾你。 可欣说:人家怕啥你给人家用啥不算是君子所为。 他说到鱼人那里给我打小报告,他那是君子所为吗? 汪雨说:阳子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也明明知道他绝不会那样做的,还非要折腾他。 我还折腾他,你不知道我过去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我也怕他把我举起来扔出去,真没想到他还真怵这个。 阳子使劲搓搓脸,长出一口气,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作为一个人能感觉到痛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很多人体会不到。附诗一首: 只有爱你的人才能让你感觉到痛痒 只有爱你的人才能让你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真正的人 仇恨的刀子捅在心上 流出的不是殷红的血 只会让你感觉到它给你增加了力量 猪活着不是为了被吃肉 人活着不是为了体会伤痛 从伤痛中获得充电一样的力量 从爱中获得真正的幸福 让冲击你的暴风雨 成就你的飞翔 让砸向你的石头堆积成山 踩在脚下, 把别人的打击正确的对待 一样能让你站在世界之巅。 听阳子这么一说几个人都想去做这笔这么容易赚钱的买卖,他们都到超市里买来各式各样的吃的,像阿拉斯加淘金热是一样,这些最先得到消息的人都准备去大赚一笔。 小杰买了三百多块的东西,直到购物车里装不了才停下来,几个女生也没少买,只有润一和阳子什么都没买。 小杰说:你们不想发财吗?怎么不买点东西去卖。 阳子说:表面上看这是一笔生意,你们自己买的东西赚的钱一开始可以自己放着,就是为了让你们体会那种做生意爆发的感觉,体会那种快乐,但是最后这些东西换来的钱和值钱的东西必须放在咱们的基金里。 小杰犹豫了一下,那我们投的这本钱也一起捐到基金里面吗? 阳子说:从一开始入这个组织你们缺钱花了还是怎么着,一百二百的,也在这里计较,如有不满意可以退出,买东西的钱按十倍还给你。 可欣说:就是,进这个党谁还图什么钱吗?不就是为图一个痛快一个快乐吗?什么钱不钱的,乐呵乐呵得了。 汪雨看看小杰,怎么,你要不要退出,你买东西花的钱我二十倍赔给你。 怎么了,多我还是怎么了,这个我一句玩笑话就都冲我来了。 润一说:肯定不是多你,就是觉得你还没明白咱们的党性。 云音听得晕头转向,什么基金,党性的,我怎么这么糊涂。 阳子说:一哥你是怎么搞的,这大美女是不是组织内的人。 润一说:当然是了,各项条件都符合标准,为什么不是。 那他怎么连咱们的基金和党性都不知道。 哦,还没说到这里,最主要的还是先在组织内培养着,和大家一起经历几件事情,这党性自然就明白了,至于基金,云音就是咱们这个组织在从事的一些活动中,有时候搂草打兔子的弄到一些钱,这些钱呢,不能入自己的口袋,必须归入三q组织内基金,这个基金的用途就特别广泛了,比如奖励那些扶老奶奶过马路被呃上的学生,和敢向不公平叫板的勇士,总而言之咱是在为鱼人服务,凡是鱼人会高兴的咱们就做,那些让鱼人不高兴,鱼人自己又惩罚不过来的,咱们就帮着鱼人惩罚他们。 小杰说:就算你不懂也点一下头,一开始大家都不懂,但现在都懂了,给你交个底吧,入了q有你爽的,对了,是不是也应该叫上文文,毕竟他也是这个组织的创建者。 阳子说:这一次就咱们这几个吧,下一次再叫上她也不迟。 第 123 章 讲究的生意人 几个人也都急着去发财了,说实在的谁都不愿意再等。小杰开车来到龚宏明的别墅,把东西都提下来,走到二楼,就听见龚宏明喊,我要买东西,我要买东西,随便你们定价,多少钱我都买。小杰说:好家伙,听人家的口气,看来东西的价钱咱们随便定就可以了。 听到有人上来龚宏明不喊了,像饿了的狗前腿搭在笼子的横着的钢筋上一样,他的手扒在那个小窗口上脑袋探在外面,看到他们都提着东西上来赶紧弯下身子去,再直起身子来的时候手里掐着一大把钱,我买,我买。 虽然听到阳子说过了,他们在心里也相信了,可是看到切实的情况他们的思想准备还是显得不够充分了。一个天天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伺候的阔少爷,竟然会到这般田地。 小杰先过去拽着头发呱呱扇了他几个耳光一解心头之气。阳子拉开他,行了,开始他是个大坏蛋,可现在这是咱们的客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呢,先问一下客户需要什么,才是做生意的道。 这一顿扇,龚宏明都没有扔掉手里的钱,小杰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钱,问道:你这是多少钱。 我不知道,你自己数好了,一哥我想吃你店里做的那个麻辣牛蛙。润一还没说话,小杰就说:这里哪里来的麻辣牛蛙,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挑。,拿来我看这是多少,龚宏明把钱放在小杰的手里,小杰数了数十二万,他看看阳子问道:在这里十二万能买到什么。小杰把那个菜单拿给他看,他说:你对比着定就行。小杰看看菜单再看看他提来的这些东西,禁不住想哈哈大笑,这岂止是过瘾,简直就是太过瘾了,恐怕李嘉诚先生也没做过这种买卖。 几个女生也过来看那个菜单,顾云音说:这不等同于抢吗? 抢老百姓的当然要去坐牢,抢土匪的要带上英雄的大红花的。他又转过头去问龚宏明,朋友你想吃点什么,刚才是十二万,够买两根香肠一听啤酒的。 你这里有猪蹄吗? 非吃猪蹄干什么?我这里还有午餐肉,午餐肉多好吃,还有凤爪,又好吃又便宜,多好。 可欣说:人家这位顾客要的是猪蹄,你给人家推荐别的干什么,说着把一个真空装的猪蹄拿出来,和烧鸡一个价,一百五十万一个,物美价廉。 龚宏明弯下腰去往外扔钱,看来是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少往上倒腾钱。 小杰埋怨可欣道你这叫撬生意知道吗? 客人如果说要午餐肉,你卖人家十万,我说卖八万,那叫撬生意,现在的情况是你这里没有客户需要的产品,恰巧我这里有。货不全不赚钱,这样的道理你不懂吗? 龚宏明往外扔的差不多了,直起身问道:您数数够了没有? 可欣数了数,一百六十万,他和小杰说:你再给他五听啤酒我拿一百五十万你拿十万怎么样?小杰有点委屈的说:行,您拿大头我拿小头。可欣把猪蹄给了龚宏明,她和小杰说:有的拿就应该感恩了,五听啤酒卖了十万块,你还想官当不成。这样的问题让谁想也觉得说的没毛病,可隔在谁那里谁都是愿意赚一百五十万而不是十万。 阳子说:这样多好,大家都有得赚,多少不说,两家一合做也算是双赢。都别着急,你们手里的物品都能出手,这位是个碎钱机,长了比航空母舰还能糟践的肠胃。 小杰说:好啊,有钱人都长了这样的肠胃就能加快小平同志最初计划的“让先富起来的人带动后富起来的人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的目的”的步伐了。 过了几天看着龚宏明搬出来的钱和金条越来越多,他们都揣测着他这里面还有多少。 小杰说:咱们把这些钱存到银行吗? 阳子说:我觉得把钱存到银行是最没意思的事了,那和在龚宏明家放着有什么区别,咱们得想法用了它。 汪雨说:临时也得有个放的地方不是吗?总不能天天把这么多钱放到车上呀。 小杰说:就是呀,再说了,以后咱们这个组织肯定会越发展越大,将来党员们聚会也该有个地方。 阳子说:你的意思是弄个根据地呗。 小杰说: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明白着的意思,这么多钱放哪里,这个城市肯定不止一个龚宏明,咱们做买卖赚来的钱肯定是越来越多,咱们这个组织这么有前途,追随者肯定也是越来越的,成员们开个会在哪里。 可欣说:小杰说的很有道理。什么组织也需要有一个基地。 润一说:咱们弄个单元房还是别墅? 阳子说:这个问题我也不是没考虑过,一哥,先这样买一个大一点的房子,最好是一楼带地下室的,回头---------回头我是这么想的----------。 一看阳子老这么大喘气可欣先受不了了,哎呀,你回头可是怎么想的呀。 阳子说:我想买一块几千平米的地方,在上面盖一栋别墅,豪华的别墅,只要是你想到的里面就都有,让社会上所有值得尊敬的人随时可以到那里去体会天堂里的生活。 可欣听了后很兴奋,两个小拳头对在下巴下面,不错耶,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怨不得鱼人要找你做他在地球上的钦差,你的想法大呀。阳子一一的看看他们的眼神,他看到是全票通过。阳子伸出右手放在他们中间,几个人都搭上去,他喊一声:人为什么要活着?除了顾云音外他们几个都一起喊“快乐”。阳子又喊道:怎么才能快乐?他们几个又一起喊道:“做想做的事情”。 几个人的手散开,润一看看云音,微笑着说:有点了解我们的党性了吗? 云音点点头,有点了,就是觉得有点不靠谱。 可是你觉得这些听起来不切实际事情会不会实现呢? 会。 为什么又觉得不靠谱又相信它能够实现呢? 因为这是一个有鱼人的时代,咱们这里有鱼人的钦差。 润一和大家商量,既然云音也是咱们其中的一员了,咱们是不是也让她谈谈,她对现在这个社会上的什么事情最看不惯,将来咱们一起给解决掉。 阳子说:对,以后每一个入组织的,在加入后必须先说说这个问题,过后一一解决,云音你就说说,你最痛恨现在这个社会上的什么人或是什么事儿。 云音不加思索的说:当然是城管了,他们是这个社会上最糟痛恨的一个群体。 润一说:和别人重复了是不是要重新想一个? 小杰说:对,什么时候想到和其他人没有重复的才算,只有这样才能解决更多的问题,云音你所痛恨的当然大家都痛恨,可是咱们大家都痛恨的这个群体,是汪雨最先痛恨的,这个社会上让大家都义愤填膺的人大有人在,你再重新想一个。 云音想了想,我也痛恨所有的伪君子,这样的人也最难提防。 小杰拍了一下手,好的,记录一下,就他了。 可欣说:咱们这里谁负责记录? 阳子说:就你得了。 可欣连连摆手,这是个细活,应该找个心细的,我可做不了。 润一说:你们说谁干这活最合适? 阳子说:范秋浓。 润一和阳子拍了一下手,以后就让她做咱们的资料员吧。 小杰说:还真是,她还真是挺合适,不过咱们还缺一个出纳和会计,你们看谁干合适? 他和几个人相互看看,可欣说:我觉得有一个人挺合适的。 谁?小杰问。 马文文如何? 小杰拍了一下手,再合适不过了,回头有时间时把她俩叫上把这事定一下。 这时龚宏明,嚷嚷着要买东西。可欣说:你要吃什么? 我想吃点零食。 可欣给她扔过去一包棒米花和一袋瓜子。 龚宏明给了他两万块。 可欣瞪大眼睛,你当这是法式小面包了。 龚宏明说:怎么?不够吗? 差得很多,我的棒米花和瓜子都是按颗收钱,每颗一万。 龚宏明一下把那两袋东西扔了出来,我不吃了。 你不吃不要紧,你扔什么呀。 汪雨说:你也太黑了。 黑什么黑,他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咱们怎么卖都不算过分,不过是为了玩儿,为了开心而已,要不早就下去自己搬出来了,那样多没意思,和抢似的,咱们都是高素质的人才,怎么能办那种事呢?咱卖,并且还不强卖,人家愿意就买,不愿意就算。 龚宏明说刚才我给了你两万块钱。 可欣给他拿了一听啤酒,龚宏明又给了他五万,你再给我一根香肠吧。 可欣拿过那五万块钱说:你麻烦不麻烦,我这里的香肠不零卖,要么就要一包,十根。 龚宏明一想反正怎么也是买,如不买她不给香肠,也不退刚拿到她手里的五万块了,一包就一包吧。就有弯腰给她拿了一根金条,他说:这根金条三百克,兑换成人民币值九十万,你看能不能给我两包。 可欣把金条拿在手里,你会不会算账,刚才给了我五万,再加上这根价值九十万的金条,一共九十五万,买两包还差五万。 买了多的不能给按个批发呀。 姐姐这里没有这项业务,赶紧的,还差五万。 龚宏明真想笑,他心想,蒋委员长,逃离台湾之前恐怕通货也没膨胀到这个程度。他不敢多说话,少说一句话他再拿五万块就能得到两包香肠,多说一句恐怕那五万块和一根价值九十万的金条就要打水漂,因为这样的事他做过,那个时候他是多么霸道,可是现在只有老老实实的由着人家对自己霸道,他又给可欣拿了五万出去。 可欣给了他两包香肠,她说: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但是也不允许别人占我的便宜。 龚宏明无奈的笑笑,姐姐真是讲究人儿。 第 124 章 龚洪明的结 几个人把带来的东西卖得只剩下了可欣要按颗卖的瓜子和棒米花,小杰说要再去买点东西。可欣拦住他,等我把这两袋东西卖了再说。阳子在可欣耳朵上说:让小杰出去炒几个菜,总吃这些现成的过几天他就没有力气给咱们从下面往上搬钱了。 可欣也在阳子耳朵上说:不要让他知道小杰是去给他炒菜了,要不然我这东西很难出手。阳子把小杰叫到楼下让他出去到饭店里炒几个菜,咱们也得吃饭了,那财神爷总吃现成营养也跟不上。 小杰说:就是,按你菜单上定的,这些现成的也不值钱呀,这些东西加起来到现在还没卖到三千万。阳子说:如果都像可欣那么卖,你看能卖多少钱,价钱又不是死的,现在咱们就是物价局的,定多高又没人查你。小杰说:那咱就按着“可欣模式”。阳子说:“可欣模式”。 龚宏明一会儿不吃东西就饿的受不了,我要吃东西,给我出去买东西吃吧,你们这里已经没得吃了。 可欣说:还有一袋瓜子和一包棒米花。 那东西怎么能当饭吃呀,我想吃牛蛙,我想吃红烧肉,我要吃鱼,我有钱,你们赶紧出去给我买吧。 可欣提着两袋东西和他说:你不买是吗? 我不买,又不顶用,你还卖的这么贵。 可欣把瓜子打开来自己在哪里吃,还对着龚宏明吐瓜子皮,边吃还边说,好香,好香。吃一会儿瓜子,又打开棒米花在哪里吃。 龚宏明本来就容易饿,让可欣这么一钓胃口就更饿了。他一口一口的咽着吐沫。可欣一看差不多了,问他们几个,你们吃不吃,我这还想卖个大价钱来着,可人家不买,说完抓了一把给汪雨和云音分了。龚宏明那里着急了,我买,我买。 可欣又让汪雨和云音的把刚分给她们的瓜子还回来。 汪雨说:什么意思嘛?是你要给的,我们又没要,刚要吃你又要回去,也太有意思了吧。 可欣说:不要也行,一颗一万,你数数多少颗。汪雨赶紧把瓜子给它倒回瓜子袋里,顾云音也给他倒回去。 可欣对着她俩挤了一下眼睛,又转过身去和龚宏明说:我觉得这两袋最少有一千六百颗。 龚宏明咽了一口唾沫说:哪里能有这么多。 可欣说:只凭猜测是不太公平,这也不是我做生意的风格,吃亏占便宜都要明明白白才好,是不是? 龚宏明又咽了一口吐沫,是。 那我数数吧,看看究竟有多少,咱有多少算多少,这样比较公平。 龚宏明给可欣作揖道:姑奶奶,就别麻烦了,您说多少就是多少吧。 可欣看看他们几个,这样好吗? 龚宏明说:有什么不好,我是想通了,我的所有钱早晚都是你们的,干嘛让自己这么难受呢?说完低下头,从窗口里扔出来二十根每根价值九十万的金条。 可欣说:这还真是个明白人,能看透这件事不容易呀。 几个人在这里卖了三天东西就把龚宏明搜刮的差不多了,下面地下室里都搬干净后,他又告诉他们他的银行卡放在了那里。最后他连这栋别墅都卖了,卖别墅的钱只从可欣那里买了一盒午餐肉。 龚宏明的钱花没了,他再也没有钱从这帮三q那里买吃的了,他乞求道:如果你们和鱼人是一伙的,就求求你们让鱼人把我变回去吧,我的钱已经没有了。 润一问他:你活到现在除了吃饭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 我还会跆拳道。 可是恐怕你这个黑带九段连着几个女孩子都打不过了吧。 嗯,现在除了饿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想吃点东西。 阳子说:你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必须把你交给鱼人。 龚宏明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一些高兴,他觉得鱼人要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过是想在让他得到惩罚的同时又让他把钱和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现在他的钱既然一分不剩甚至连房子都卖掉了,他应该把他再变回原来的样子,所以央求道:快把我交给鱼人吧,我想我的行动已经可以代替任何的忏悔了。 阳子让小杰带他们几个去润一刚买下的房子,他打个车带龚宏明去找鱼人。 阳子先带着龚宏明打车找了个地方买了一个可供黑子上下那个洞口的软梯,买软体的时候阳子就把龚宏明舍在车上,他不用担心这家伙会逃跑,一个是他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力气,最主要的是他一心想让阳子带着他去找到鱼人。 黑子是一个尽忠职守的仆人,他还在洞口晒着太阳老老实实的等着鱼人回来。 下了出租车阳子带着他往大山里走进去,到了一个只有长翅膀的才可以通过的地方,阳子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给你找鱼人,一转身拐到一个大石头的后面换上他的鱼人服。然后回来,换了个声音和龚宏明说:你的罪恕干净了吗? 龚宏明一看鱼人站在面前,一下子跪下来,鱼人爷爷,我的钱都给了你们那帮手下了,一分都没剩,我连房子都卖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您赶紧施展您的神通把我变成原来那个样子吧,现在我就像一只鸡一样,一时不吃就饿的难受,并且吃下的东西在肚子里也呆不了多大一会儿。阳子也不理他,拎起他踩着五枚硬币就来到那个洞口。 黑子也饿的难受,看着鱼人来了,像孩子看着赶集回来的妈妈一样,先看他手里有没有拎好吃的,可鱼人的手里只有龚宏明和一把软梯子。阳子看出他的意思,才想起没给他带点吃的。随手把龚宏明的鼻子拧下来,给黑子,他说:兄弟先垫补垫补,这回时间赶得太紧,也没给你带点吃的。黑子把龚宏明的鼻子塞到嘴里嚼了几口就咽了下去。龚宏明在哪里疼的哇哇叫,一个鼻子更加勾引了黑子的食欲,也不请示阳子,一只手抓着龚宏明的头发,另一只手把他的耳朵撕了下来,放到嘴里大口嚼起来。阳子说:我靠,你把你的旧主的身体当成熟食铺子了。黑子咽下耳朵说:我饿得不行了,说着还一边打量着龚宏明哪里还能弄下来吃点。阳子看出了他的意思,他把龚宏明先放在一边,拎起黑子踩着五枚硬币跑到黑子可以走出去的地方,把他放下来,给他拿了一些钱,让他找个地方去吃点东西,顺便给洞里的你的那几个同伴买点吃的,哦,你应该买部车,他又拿出一张卡给黑子,密码是六个一,去买部你开着顺手的车,将来你得经常开着给他们买东西,有驾照没有。黑子说:有,可是没在身上。 阳子说:有就行,去吧。我等着你回来再走。黑子拿着卡和钱走了,他又回到魔窟的洞口。龚宏明跪在地上,看看这里看看那里,想找点吃的,可是洞口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看见阳子回去他抱着阳子的腿,嘟嘟哝哝的说着我饿我饿。阳子说:一会儿你就有吃的了,说着拎起龚宏明就走,扔到魔窟里面。三个鬼魂一样的人趴在地上。阳子用脚勾着房峰脑袋让他翻了个身,还不错除了因为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外,倒没有别的毛病,看来天天有**喝,很有利于他的健康。耳朵比先前大了些,阳子摸摸,他长大了的耳朵,怪怪,这耳朵怎么还长了呢。房峰说不出话,用手指指他两个,又拉一下自己的耳朵,腰上动两下,阳子明白了,那两个家伙给他喂**的时候还要抓着耳朵。阳子问他两个你看你们把人家耳朵都抓大了,耳朵还能当成ru房吗?英菲尼迪说:一开始是我们很主动的,所以抓大了耳朵,可是我们两个这点东西根本喂不饱他,现在都是他主动过来吃了。阳子说:我就觉得你们会有压力,这不又给你们送了一个来吗?不过这家伙总是饿,你们不能把他饿死,我不允许这里面少了人,他两个都点头答应。这时龚宏明又在那里喊饿了。龚宏明说:看来他不知道这里的饮食习惯,需要你们指点一下,所长过去,把肩膀放在他的嘴边上,龚宏明没明白什么意思。英菲迪尼说:这里没有别的招待你,赶紧吃吧。龚宏明想起了黑子撕他耳朵大吃的情景,他在他身上咬了一口吃起来,这时房峰向他爬过去,解他的腰带,龚宏明只知道饿了,什么都不管了,先吃要紧,房峰含主龚宏明的生殖器就是一顿狂吸允。龚宏明心想这样的环境下怎么还有这样的待遇。吃了几口不饿了,才射给他,房峰心满意足的走掉。刚进来他还没适应洞里的黑暗,还看不出各自的样子,他还以为刚才是个女人了。 第125章 理想国度 阳子突然想起没把软梯给黑子放好了,他买东西回来也上不来,赶紧飞出洞口,黑子正在下面呆呆的往上看着。阳子本可以跳下去,很轻松的带着他飞上来的,可是他要看看这个黑大个儿能否习惯从这个软梯上爬上来,他把软梯在上面固定好,然后把软梯的另一头仍会下去,黑子背起他买的东西,一只手抓着梯子的,脚蹬在上面,就像天天用这样的梯子一样,很快他爬上去,动作利索的和他的身形一点都不相符合。 上去后,阳子说:好小子,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妈妈生的,而是从一个黑猩猩直接进化过来的,也太敏捷了。 黑子说:上学时天天要爬过这样一个梯子,一天爬一次,我爬了整整六年,也就是说如果把我每次爬过的梯子的长度加在一起相当于三百公里,对于这样的梯子来说还不是一个很小的距离。 阳子说:那么说你也是一个吃过苦的孩子了,怎么就入了龚宏明的队伍。 黑子哼哼了两声,一言难尽,我只求早日恕清自己所犯下的罪过,真感激在活着的时候就有了洗涤灵魂的机会,鱼人先生我觉得自己很应该感激您。 阳子说:我随便这么一选就选的这么合适,看来你太适合现在这个工作了,好好干,鱼人和上帝一样公平。前几天我交代过的你还记得吗? 黑子说:记得,刚进去的那个山洞里的人不用管,我只负责最里面的那些人,我的同伴在那里面,我可以随口问一句,龚宏明在哪个洞里吗? 阳子说:如果你是我,你会把他放在哪个洞里,你负责的那个山洞和外面的监狱差不多,可是不需要你管的这个洞就和炼狱差不多了。 黑子说:龚宏明应该被放进炼狱里。 阳子拍拍他的肩膀说:谢谢你让我和你想的一样。做一个尽忠职守的人吧,这样你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对了!你看过卡上的钱吗?还够用一段时间吧?黑子有他自己的幽默,就算我一顿三餐都给他们出去买也够他们在这里生活到一个蚯蚓长成蛇的。 阳子说:一日三餐,这可不好,如果真是这样城市里的很多人都要跑到这里来让你养活了,我可不希望你那么累,兄弟,他们都是一身的罪孽,如果是依着上帝的意思,他们是要在硫磺火里烧灼的,只是我还没掌握那个怎么烧都不会把他们烧死的技术,对,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惩罚他的**,恰恰是为了拯救他的灵魂”,所以说让他们只是饿饿肚子是为他们好,所以你也别想做瞎好人,有时候好心会做了坏事,当你的初衷是要帮助别人的时候也许就堵死了人家要往天堂去的路。 黑子点点头说:明白。 阳子问他,汽车买了没有。 黑子说:买了,我把它藏在刚进来的地方,不太容易让人发现。 阳子说:我发誓我是受了上帝的指引所以才选择了你做我的助手,我为我的选择而感到骄傲,说完在手指上吻了一下吹给黑子,然后踩着他的五枚硬币出山去了。 阳子每次一出山就会换下他的鱼人服,这次他没有换,而是一直踩着他的五枚硬币来到城市的上空,下面开始有人看见他。然后随着第一个人喊出的一声鱼人,那个声音就像滚雪球一样在城市里翻滚开来,人们打着车或是开着车,鱼人到那里他们就到哪里,是的,这是他们的天使,是这个城市的守护神,人们都愿意离着自己的守护神近一些,阳子来到他执行他的律法的十字路口,现在这个十字路口已经改造成一个专门让他惩罚那些恶人的十字路口刑场现在它成了一个环岛,两辆破汽车就在环岛的中间,摆的像个城市雕塑一样,尽管人们天天从这里经过,但是到环岛周围的时候都会刻意的把速度减缓,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块圣地,他们要用这种减缓速度的方式对他们的英雄表示敬意。阳子蹲在那个破汽车的顶上,手托着下巴,他要在这里思考一些事情。 很快,由于鱼人的出现这里毫无悬念的堵车了,开车的坐车的都下来,喊着鱼人。对他们来说,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看他们的守护神比什么都重要,就算他们是去上班或是见岳父岳母,因为在路上看鱼人了,也不会遭到老板或是岳父岳母的责怪,既然见了鱼人怎么可以不停下来打个招呼呢。 很快田佳怡记者来了,虽然这么多车和人都停在这环岛的附近,但是没有一个人踏上环岛,因为他们觉得那样有亵渎的嫌疑,他们可容不得自己对鱼人有半点的亵渎。田佳怡到了后站在环岛边上说:鱼人先生可以过去和您说几句话吗?我想这么多人都想听您说说话呢。 阳子轻松地笑笑,当然可以,我也很想找个人说说话,看来没有比您更合适的了。 田佳怡踏上那块让全城人感觉无比神圣的土地,他们真想趴在地上亲吻她,并且坚信那样肯定会得到好运,其实已不知有多少人已经试过了,他们吻过那个环岛上的或土,或草,或水泥,他们都说自己感应到过鱼人对他们的庇护,说明明觉得那个汽车就要撞到他了,可是在撞到与撞不到之间那个汽车突然就拐向了别的地方,那人坚信凭一个司机的力量肯定是不能让那辆车躲开他的,不用有什么疑问,肯定是鱼人在暗处施了类似于乾坤大挪移的法术才让他安然无恙的。还有一个女人说就是因为她吻过环岛上的一根小草,有一次从楼梯上滚下来,连这滚了两层楼,停下后自己竟然是站立着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丁点挫伤,她说如果不是鱼人的保护我想那就是在那一刻我变成了鱼人。有一个爱喝酒的家伙说,他在吻过环岛上的鹅卵石后去和朋友喝酒,从中午十二点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喝了多少瓶白酒和多少瓶啤酒都记不清了,可是回家后老婆竟然奇怪我回去的那么晚竟然没喝酒,怀疑我是和别的女人约会了,我发什么誓他都不相信我真喝了十个小时的酒。后来我只好连着和她做了三次爱,她才相信属于她的东西真的一点都没流失。 人们心里渴求有一个神灵时刻庇护自己的愿望在那一段时间达到了一个顶点,毕竟鱼人让人们看到了传说中的神灵,就算他不过是一个外星人,可他做的都是神灵才会做的事情,也许古时人们看到的神灵也不过是和鱼人一样的天王星人,只是他们把自己奉为神灵,可是这个鱼人呢?却谦虚很多,哦,相对古代的神灵他更有血有肉,可他也是真正的神灵,让那些无神论者绞尽脑汁去吧。 田佳怡,小心翼翼的走在那块胜地上,阳子一直盯着她走过来也没有转一下眼睛,看的田佳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脸羞得有些绯红。阳子笑笑,你的脸红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田佳怡放松了许多,她说:在您神圣的光环的照耀下怎么会不红呢?鱼人先生今天您来的意思是给我们一个顶礼膜拜的机会吗? 不是,我就是想在这里呆一会儿。 您是不是也有点累了? 一个人只要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一直不停歇的做,也不会觉得累,这一点天王星人和地球人一样。人之所以感觉到累,那是因为他做的是不喜欢做的事情。 您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坐着吗? 阳子摇摇头,不知道,我从不做太长远的计划,有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我们已经把你和神灵一样看待了,对这一点您是什么态度? 阳子笑笑,只要不阻拦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们随便怎么看我。 请问你们哪个星球上的人都和你一样吗?都特别喜欢做好事吗? 是的,我们那里这个行业竞争特别激烈,你做的好事越多,所要拥有的东西就越多,我们那里一个月也很难惩罚到一个不规矩的人或坏人。因为这样的人不是再坏也不敢表现出来,慢慢的憋着自己的坏,其实坏这种东西和才华是差不多的,憋的时间久了不释放,也就没有了。像我这样的人没有坏人惩罚就像一个画家没有画布和墨,一个音乐家没有钢琴一样,会无比的难受,所以,我才来到了你们这里,我相信之所以这样做我肯定是受了神的指引的,要不然我怎么会选择的这么正确呢?这里有太多的坏人要惩罚,你不知道我看见这满大街的坏人就像守财奴看着别人手里的金币一样,我必须想办法让他归我所有。 那么说前一段时间盛传的您要在我们这里开宗立派的事是真的吗? 我招募了几个很靠谱的姐妹弟兄,我能拿着他们所做的好事,惩罚的坏人的明证到我们那里给他们换回值钱的东西或是钱,我觉得我这个主意相当不错。 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但问无妨,在我们那里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我们那里的人想事都特别简单,谁都不会为说一句话会深思熟虑老半天,生命是用来快乐的,不是为了一些不紧要的事费神的。 第 126 章 理想国度2 这么说你们那里可真是很理想的国度,那我就问了,最早的时候那个自称为你女朋友的姑娘,您当时还抱着她在人群的上空飞过,她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吗? 虽然阳子已经把和欢欢的故事已经忘记了,可是他又听欢欢说起过,他觉得欢欢不是在撒谎,再说了,爷爷也提起过这个不错的姑娘,他不能说她不是他的女朋友,那样欢欢会很伤心的。他说: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 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他又要撒谎了,为了让一个姑娘不受到伤害,说一个善意的谎言也不能算是罪过,他说:是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你觉得我们这里的姑娘和你们那里的姑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你们这里的姑娘都特别漂亮,更重要的是用情专一,也比我们那里的姑娘温柔,也更善解人意。我们那里的姑娘,一般都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她们也从来都不结婚,她们过的都很幸福,需要快乐了就找个看得过去的男人和她一起过夜,她们不用做老婆,也不用做母亲,只做自己吃的饭,只洗自己穿的衣服。 田佳怡有点目瞪口呆的意思,鱼人又停在那里不继续说下去,似乎是等着她发表一下对他们那里的女人的生活有什么看法。 田佳怡没头没脑的说了句,咱们的两个星球隔得那么远,难免在文化上有很多差异的地方,你们那里的人长得和地球人都差不多吗? 差不多,从五官到身形都差不多,不过我们那里的人都有鱼性,就是,在水里也可以生活,对,就是因为我们那个星球,陆地很稀少,哪里哪里都是水。我们需要有这样的适应能力。 这回田佳怡又找到了一个切入口,那您觉得在这里生活的习惯还是在你们那里生活的习惯。 怎么说呢?我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到哪里都会爱上,比如说吧,在我们那里的时候,我觉得生活得很好,也没想过换个地方生活,现在在你们这个星球,我也觉得在这里生活的特别好,平时也不怎么想家,对我来说,我在那里那里就是家。 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在旅行的时候路过我们星球觉得不错留下来的,还是在这里你能得到您想要得到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问题您问的特别好,你似乎是已经知道了我是出于什么原因在这里留下来的,在之前我们的先辈也有曾来过你门这里的,他们都说你们地球人特别聪明,聪明到能让自己生活的这个星球受你们的意志控制,当然有点夸张,可听你的话我也可以听出些端倪,你们确实不简单,不过我也有一个疑问,用你们的话说:不知当问不当问? 田佳怡笑笑,您说话真是太幽默了,但问无妨。 我觉得,你们这里的人活的没有我们那里的人快乐,你们的聪明让你们甚至学会了驾驭自己的星球,可你们的智慧却无法让你们驾驭自己的心情,你们都喜欢太多没有用的东西,冒着很大的风险也要拼命的积攒那些钱呀,黄金呀,在我们那个星球这东西就像要吃到肚子里的粮食一样,肚子里能盛多少就往嘴里放多少。可是你们这里的人仿佛就是只要眼睛看见的就要吃到肚子里去,您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个问题让这个年轻的女记者来回答显然显得有些勉为其难,她的脸憋得通红也没被憋出个所以然。阳子看到自己的话让这个漂亮的姑娘这么为难,责怪自己不该问这样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他赶紧把问题自己接过去,就像一开始把一个种东西放到佳怡的手里,一看佳怡力不能及,所以又赶紧拿到自己手里来。 他说:这个问题恐怕你们这个星球上的球长也回答不上来,更别说你这个小丫头了。听阳子这么一说,包括田佳怡在内的所有听到“你们这个星球的球长”,的这句话的人都笑了。阳子当然不会被他们笑的莫名其妙,从一说出口他就知道他们肯定会笑的,他是故意这么说来缓和一下这种让他问的显得有些尴尬的气氛,他又不是真正的外星人。 不过他还是要把这个玩笑开下去,就像贾宝玉说的“东西原不过是借人所用,你爱这样,我爱那样,各自性情不同。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你要撕着玩儿也可以使得,只是不可生气时拿他出气。就如杯盘,原是盛东西的,你喜听那一声响,就故意的碎了也可以使得,只是别在生气时拿他出气”。 本来他不过是想过来发会呆的,那承想这么多人都围了上来,并且记者也来了,坐在这里的时间可以让他发会儿呆,当然如果能趁便逗了别人高兴岂不是比撕扇子和摔东西听响更有意思的事吗? 阳子故意问道:你们笑什么? 田佳怡缓和一下自己的笑说:那有什么球长。 怎么你们这里可怪有意思了,家里说话主事的叫家长,飞机上说话主事儿的叫机长,一个城市里最大的官叫市长,为什么你们这个星球上最大的官不叫球长呀。 我觉得你说的这段话太像若干年前来过我们地球的一个小王子了。 那个小王子呀,听说他也到过我们那里旅行,我觉得他,什么意思,你说我像他吗?我们不过都是来自别的星球而已,可是我的星球比他的星球可大多了。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上吧,你们这个星球上最大的官就什么长? 叫联合国秘书长。 有意思,本来该放球字的地方,到了他那里竟然成了联合国秘书这么多字,也不嫌麻烦,先不管这些,你说既然他能做的了这么大的官肯定是很有才华和学问的了。 对这样的问题田佳怡会回答了,错,当大官的未必就有多少才华或是学问。 阳子一直是坐在车顶上,低着头和下面拿着麦克风的田佳怡聊天的,一听田佳怡这句话她站了起来,在车顶上跳起来平着身子在离车顶两米多高的地方转了好几圈。然后又一只腿半跪着像一个求婚者,不同的是求婚者是仰着头,他是低着头,他说:你们地球人真是有意思,当官的未必有才华和学问,那怎么当官呢? 很简单,会吹牛会说谎就可以呀,然后把自己吹的牛和说的谎再让各种媒体说成是真的,这样就可以升官发财呀。 阳子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把所有人都笑的莫名其妙了。阳子停住笑,他问田佳怡,你的爸爸是什么长。 田佳怡摇摇头,我的爸爸不当官。 那没人罩着说出刚才你那样的话在你们这个星球是很危险的。 我有你罩着,不惧怕任何危险。 阳子用力的和她击了一下掌,对,有我罩着,什么都不用怕,把咱们今天的谈话一字不露的拿到电视上去放,你们的领导叫什么长。 台长。 如果他不让放,我就把他弄到一个别说做我们想看什么电视的主,就是自己的主都做不了的地方。今天我谈性很盛,咱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了? 我说道只要会说谎和会吹牛就能当官。 是这里,那你们的学校是用来干什么的? 告诉孩子们一定要听做官的人的话。 耶!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个人要学着听别人的话,真是这样吗?那教他的人,知道每个孩子心里在想什么吗? 教他们的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教。 这可真是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了,那教出来的孩子肯定像在老师那里粘贴过来然后不停地复制出来的一样,不好玩儿。 倒也不是这么极端,毕竟有的孩子不管你怎么教他,他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阳子用力一拍车顶,对,这样的孩子比较可爱,拒绝被规划,坚持自己血统的纯正性,这才像神的孩子 可是这样的孩子往往得不到老师的喜欢。 为什么? 因为--------在这里,太特立独行了和偷盗纵火一样,是一种罪过。 阳子躺在了车顶上,他像受了重创的人一样,躺了一会儿又倒立起来。 田佳怡说:你怎么了。 我要歇会儿,我的大脑消化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我要让那些我消化不了的问题从耳朵里流出来,不管是好问题还是坏问题,只要是消化不了的都会影响一个人的快乐。 你不允许自己有哪怕一刹那的不快乐吗? 一听这个问题,阳子把竖着的双脚落下来,像刚才那样像一个求婚的人一样低头看着田佳怡,很显然他对这个问题特别感兴趣,阳子说:当然,我不允许自己有哪怕是一刹那的不快乐,我们整个星球上的人都是这样。刚一来到你们这里的时候我很是不解,你们这里的人怎么把钱看的和我们那里的人眼里的快乐一样重要。是的,我们那里的人把快乐看的和你们眼里的钱一样。你们这里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钱,上学,当老师,做官,做科学家,做医生,甚至你们看的很神圣的结婚都是为了钱。我们哪里不同,他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快乐。我也观察了,其实你们这里的人也渴望得到快乐,可是你们的快乐似乎都要用钱才能买得到,我们那里不是这样。 这--------似乎-------也是文化的差异。 第 127 章 理想国度3 这差异也太大了,我觉得是这样,我们两个星球的人其实都渴望追求快乐,只是我们那里的人走了捷径,你们这里的人却绕了一个弯。我们的祖先们还说你们这里的人做事情是最会找捷径的,可是在这个最关键的事情上却绕了弯子。 对于这个问题,确实是这样,自从第一个聪明人创造出货币后,这样的事情就越来越严重了,也许我们这个星球上的人最快乐的历史阶段还是在要吃饭就需要大家一起围猎的年代,那个时候的人,只需要吃饱肚子就行,现在的人不仅肚子要吃的,他哪里都要,最可怕的还是那颗贪婪的心和眼睛,只要心里想到的,眼里看到的他就想据为己有,实在是可怕。 没得治吗? 信仰也许会或多或少的管点用,可是现在的人除了相信钱和值钱的东西,似乎什么都不愿意相信。 这可真是历史遗留问题。一下子很难根治,阳子现在的谈性突然没有了,他觉得他扯出的这个问题有点难对付,就像追兔子的小孩追到了一头野猪,看似个大猎物,可是凭自己的力量还远远不能把它战胜。对于不能解决的问题,他不用强迫自己放弃再继续想他,不自觉的就会把精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智慧,不用靠读经读传的就拥有了这样的--------对于他来说也许不能说这是一种智慧,说成是一种本能或许更贴切一些。他躺下来,一只腿蜷着,一条腿伸直,双手垫在头的下面,就是那种最舒服的躺法。 田佳怡愣在那里,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他们不明白刚才还谈的很起劲,怎么一下子就躺下了呢?不知道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思考还是他坐的有些累了需要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阳子拿出那能助他在晴天里飞翔的五枚硬币,一枚一枚的擦拭,拉一下连接的线是否还结实。他自言自语的说,钱的所有意义都在这五枚硬币上面了,它可以让我飞起来,可是你们拥有再多也没有用,也许更多了越会把人坠向低一些的地方,比如你们常说的地狱,我需要不了那么多,五枚正合适。 我可以看看你的硬币吗? 阳子扔给他。 佳怡看看这五枚硬币就是普通的五元钱,只是在边缘处钻了眼,用结实的麻线连在了一起。人群里的人开始有人喊道:捧过来一起看。田佳怡问问阳子可以给他们也看看吗? 阳子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让他们看看只要把钱别装在心里而是踩在脚下,他就会让人飞起来,即使身体飞不起来心也一样能飞起来。 佳怡捧着五枚硬币到人群里去走,对他们来说,这不是简单的五枚硬币,而是一件圣物,他们不敢拿起来,只是用指尖碰一下,希望指尖上能粘上天使的祝福。 佳怡走着走着突然有一只手把那五枚硬币一把抓了过去。人群里沸腾了,虽然他们不敢硬抢,因为他们怕抢断了线,可是他们一边高喊着,干什么,鱼人的东西你也敢抢,一遍把那个人围在中间。 佳怡说:你怎么可以拿鱼人的东西呢?那人说:这是我的。说话的是李欢欢,她说这是我给他做的。这时开始有人认出这就是上次阳子抱着她在人群的上空飞的那个姑娘。 认出来的人说:这是鱼人的女朋友。 欢欢朝那个人们心目中的圣地走去。她走的不像佳怡那般小心翼翼,显然在她心里这并不是一块圣地,因为人们心目中的神曾经和她同床共枕,神,只是她的男朋友,如果让她指出一块圣地,也只能是他的心里,他多想住进里面,曾经她就有这样的机会,只是因为太有把握,她觉得太有把握的爱情故事太缺乏浪漫;虽然一直埋怨自己当初不应该疑神疑鬼,可她现在就是这样安慰自己,她愿意重新开始,从零开始,就当做他们刚刚认识又何妨。 她冷着脸和阳子说:告诉他们这是谁给你做的。 阳子说:是你给我做的,你是我的女朋友。 欢欢的心里暖暖的,他明明是把那段美丽的过往忘记了,可她和他说过一次,所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愿意伤我的心,他明明就是天使,想到这里她真想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 不,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她必须好好的把握,她要像上次一样让他带着她在人群的上空飞,让人羡慕是一件很痛快的事,她说咱们走吧。 阳子愣了一下,咱们去哪里呀? 你说呢?这里交通堵塞的又很厉害了,你觉得不应该是回家的时候了吗? 这时田佳怡说道:对不起,我想打扰一下,请问这位姐姐,你和鱼人是怎么认识的? 欢欢看看阳子,记者问咱们是怎么认识的了,是我告诉她,还是你告诉她。 还是你告诉吧,你们女生喜欢说这样的故事。 那一天,我一个人开着车看见一伙坏人抓了一个女孩放在汽车的后备箱里。坏人知道我看见了,想杀我灭口,他们开着车把我撞进了大海,那时我想我死定了,别说我不会游泳,就算我会游泳可是我的车也不会。她的话把所有听到的人都逗笑了。 欢欢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她接着说:可是这个世界上真就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的汽车把海面当成了公路,它竟然从海里跑了出来。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的男朋友在水里把车举着了,想这个故事大家在电视上也都看见过了。 田佳怡说:对不起,我要打断一下,是不是后来您又和那个于阳子把那个女孩子救了。 对,您的记忆力比鱼人好。他做过的事情很快就会忘记,那个时候于阳子就已经是他的助手了,现在那个被从后备箱里救出来的女孩子是那个于阳子的女朋友。 田佳怡说终于对上号了,一开始就说你的汽车不可能能从海里跑出来,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的英雄已经来到我们这个城市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已经耽误了您很长的时间了。 欢欢爬上那个汽车搂着阳子的脖子,把那五枚硬币给了他,她说:咱们走吧。阳子把五枚硬币抛起来,然后踩着飞了起来,他飞过了人群,没有像上次一样在人群里转圈。 飞离了城市来到大山的上空,欢欢把阳子的面罩摘下来,她又看见了那张让她心跳不止的脸,他那能把你的心剥开的眼神,他那被它一吻上去就让人忘记了生死的嘴唇,她紧紧的抱住他,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阳子在一座最高的山顶上停下来,这个山顶,似乎从半山腰开始就成了孤零零的一块巨石,从半山腰开始就没有任何植物长在他的身上,因为它的上面没有供植物的种子落脚的石缝。所以这个山顶也只有长了翅膀的动物和像阳子这种不用翅膀也可以飞的特种人才可以上来。 欢欢无暇注意这是一座多少石头或是只有一颗石头堆起来的山,此刻,在她的眼里只有一道风景,那就是阳子,他足以黯淡了所有风光;她不管这里长不长什么植物,她只知道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双臂吊在他的脖子上细细的端详着他,可以这么说,她爱阳子,但是她对他并没有自私的**,对她来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够这样看着他。她吻住了他。 在阳子的心里并不是不懂得拒绝,可是他听欢欢说过他们曾经是一对深深的爱着的情侣,他接住了她送过来的吻,小心翼翼的跟着她的节奏吻她。,她的手开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抚摸他结实的胸膛。阳子抓住了她的手,并且也停下了亲吻,他说:你们地球人真是有意思。 第 129 章 欢欢 欢欢笑了,和我你也充当外星人吗? 我就是外星人,只是一直没说,要不我怎么会飞呢。 可是你是地球人生的。 阳子挠挠头,她是知道他的底细的,和她是不用充当外星人的。他说:你的确对我了解的很多。 当然了,别以为我的脸皮多厚,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为什么唯独我敢让你抱着?就是因为-------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轻声的说,就是因为我曾经拥有过。 你还没有新男朋友吗? 欢欢直直的看着他,被你爱过的女孩还能找到男朋友吗?被你爱过的女孩,在爱的时候就被你掏走了那颗可以爱的心,所以就再也爱不上别人了。 阳子找了地方坐下来,他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欢欢蹲下来,手扶在他的腿上问道:怎么了?我让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我就是想坐一会儿。 你说咱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有女朋友了。 你说的是从后备箱里救出来的那个女孩子吗?他是于阳子的女朋友,我要做的是鱼人的女朋友,我没有和她争。 阳子定睛看着她,你倒是很有办法,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会很不高兴? 是的,你不能让我很不高兴吧? 不知道我和你说过没有,除了文文我其实还有一个女朋友。 你和我说过,就是你养父母女儿,不是从小订的吗?这个可以不算数儿的。 如果当初我是和你这么说的,那就是撒谎了。其实------- 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其实什么? 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天王星人,我就是地球人。 我知道。 可是你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不知道怎么了阳子今天突然想找个人讲讲他的故事。 这个故事和欢欢说最合适不过了,因为只有她知道于阳子其实就是鱼人。 他告诉了他真实的经历,告诉她怎么掉进了海里,怎么在鱼肚子里,在里面是怎么的灼热,然后让无数的鱼吐出来或是再吞进去,最后他被一条鱼吐在了一块石头上,他本可以戳破那个让他受了难以忍受的灼痛的卵逃出的,可是他没有那样做,就是觉得神既然让他承受灼痛又不让他死应该有一个原因,如果这个时候选择逃脱肯定是违背主宰他命名的神的愿望的,果然是和他想的一样,就是因为自己选择了不逃脱所以才有了穿越死亡之海的能耐。 他告诉欢欢死亡之岛上有十八个和他有着共同经历的人,那些人来自不同的年代和不同的国家,他们在被吐到和阳子同一块石头的时候都做了一样的选择,就是迫不及待的戳破蛋壳,所以都一样有着通天的本事,可就是不能穿越死亡之海。 死亡之岛上有着成堆的金砖,可对在那里的人来说,那些金砖和石块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它们和石块一样不能被当做食物,在死亡之岛和死亡之海之间的海域里有一架坠海的飞机,里面有着各色各样的钻石,可那些钻石不论多么名贵,可对于死亡之岛上的人来说都没有一瓶能让他们尽情的享受的烧酒或是红酒有意义。 在死亡之海对面有一个群岛,那里住着人,是咱们明朝人跟着郑和下西洋的水手和士兵的后裔,他的女朋友就是那座岛上的王的侄女,当然王是把她当做女儿的。 为了让欢欢开心他说你和她一样漂亮,那个岛上有着和咱们这里差别很大的风俗和文化,那里的人总是和别的岛上的人打仗,为的是争夺岛屿和女人。 欢欢说:你想她吗? 当然想了,可是我不能把她带出小明岛,我又想把她带出来,因为我看不惯那个岛上天天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又没有能力使之改变。我也曾试着想忘记,可是我做不到,因为和她在一起我没有哪怕是一瞬的不开心,也许她是我第一个女人的原因,你是第二个,是在咱们这个地方的第一个。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骗过你很多次吗? 不是----哦----是,你说过你的好多种工作,说自己是特种兵,警察,行为艺术家。 那些都是骗你的。 是的现在你只有一个职业------天使,你的故事很像真的。 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即是鱼人又是于阳子,我还和你撒谎干什么? 你还回那个岛吗? 回来后又回去过一次,没办法把她一起带出来,那里的环境本应该是个世外桃源的,可是竟被领导者经营成了魔窟,我无法在那里留下来,只要将来有了办法我一定会把海蒂带过来。 海蒂?是她的名字吗? 是她的名字。 那你现在的女朋友怎么办呢? 你是说你?还是说文文? 既然这么问就都算吧。 我还管不了这么多,最主要的我还是想把她带出来。 你觉得咱们俩还可以重新开始吗? 那样我就有三个女朋友了,说实在的我觉得那样不怎么好,可是我最怕的就是让别人难过,既然你不介意,我只好--------其实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是大家都快乐是吗? 这是我唯一的追求。 以后我可以经常和你在一起吗? 阳子想了想,我们成立了一个组织,叫三q,你也加入好了,那样咱们就可以总在一起了,你说这样是不是对文文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只要你不是鱼人的时候我只把你当成很普通的朋友就是了。 好吧,那就这样办,回头你就到我们学校附近的大润一饭店去找大润一,你就说你是鱼人的女朋友,是鱼人让你来找他的,想要参加你们的三q。他不会不同意的。 好嘛. 我自己是领袖的女朋友却要走你部属的门子,好吧,我不介意。 做一个王者的女人要有一定的弹性。 我知道了,你为什么是一个王者呢?如果你只是一个特种兵,只是一个专爱搞恶作剧的行为艺术家就更好了。 可我--------必须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不是你我能选择的了得,我们即生为人就不能逃脱上帝赋予我们的使命,一个人想过的好好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比如人只要放下自己的责任,去做一个流浪汉会活的很自由自在,可是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最起码要让那些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过上你想给的日子,我如果什么都不想,只是想着自己快乐就好,那我这一身的本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看你像个老学究一样说了这么一大堆。 我身上有学究的气质吗? 可不是,就差一副眼镜了。 得,我可得快改,我最讨厌的就是那样的气质。 你的三q是干什么的? 劫富济贫,匡扶正义,惩恶扬善,除暴安良,损有余以补不足,反正就是所有善良的人们期待神来做的事我们都做。 欢欢兴奋起来,这可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是没问题,可那些人也什么都不怕吗? 有我罩着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那是当然了。 咱们赶紧回去吧,我要去你说的------什么饭店? 大润一。 对,我要去报名。 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在一个商场卖手机。 你准备在我们那里做兼职还是全职。 怎么?还有工资吗? 这话说的,在这市场经济的大潮下,什么不得用钱呀。 刚才在你的地盘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多大义凛然,什么都和钱没关系,还只要快乐。 这-------我那是说的一种理想的状态,这几千年的文化是说变就能变的吗?总得一步一步来,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里外都是你有理。 不管是我有理还是没理,你说刚才鱼人在那个环岛的汽车上说的有没有道理? 太有道理了,你简直就是一个编故事的天才,恐怕现在你自己都以为你是从天王星来得了吧? 还真是,在我说那些的时候真就以为有那样一个地方了,你说我编的那些有可能变成真的吗? 欢欢撅着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太理想话了,不管怎样,我们应该试试。 阳子攥着拳头举一下,对,我最喜欢这句话,我们要敢于尝试,如果有人问我能不能摘下天上的星星,我绝不说不能,我会说,让我试试,不要因为觉得目标遥远就失去了追求的勇气。 生命的意义在于为了一个目标不停的奔跑。他边说着还边奔跑起来,跑了几步就扔出了他的五枚硬币,踩着硬币在天空里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高喊,我要不停的跑,在大路上跑,在大海里跑,在天空里跑,在云端里跑,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不停的奔跑,安逸的日子只属于那些没有灵魂没有追求的人。 跑远了欢欢就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一开始还能看见一个影子,渐渐的那个影子成了一个黑点,最后那个黑点也看不见了。 欢欢看看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她是不可能有办法下去的,手机上一点信号都没有,这上面连个树连个草的都没有,只有石头,这如果阳子不回来了她非得饿死在这里。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看见一个黑点从刚才阳子跑走的方向飘过来,那个黑点渐渐的变大,变成一个黑影,又变成一个人形,然后他开始听见了阳子的声音,我回来了,哈哈--------丫头,害怕了吧,你压根就没有害怕,因为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丢在这里的。 阳子又跑回山顶,他收起五枚硬币,过来抓住欢欢的双手,告诉我你是不是没害怕。 没有,我就知道你不会跑多远的。 不好,让你太了解我了,这就很容易被你战胜,下次我得把自己弄的不这么透明了。 欢欢过来抱住他,走吧,我得去入组织呢。 阳子搂紧她,把五枚硬币抛向空中一纵身往城市的方向跑去。 到山脚下阳子脱下鱼人服,和欢欢各自打了辆出租车。 第 130 章 欢欢加入三Q 阳子去了学校,欢欢去了润一的饭店。服务员过来招呼她,欢欢问:你们老板在吗? 服务员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他的朋友让我过来找他。 服务员说:你先坐下等一会儿,我去喊他。 欢欢坐下来,有服务员给她倒了茶,欢欢道了谢。 很快润一出来了,欢欢站起来,您好,您就是这里的老板吗? 润一说:是,我看出来了,您是鱼人的女朋友。 欢欢说:是,就是他让我来找您的,在这里说话方便吗? 润一一听她这么说就觉出可能她要说的话有不方便别人听的地方,哦,来我办公室吧,这里静一些。 欢欢跟着润一来到他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装饰很考究,很像主人的长相,端庄,儒雅,又很大气。润一请她坐在沙发上,问她喝茶还是咖啡。 欢欢笑笑,随便,什么都好。 润一笑笑,如果你这么说我只好给你倒一杯咖啡一杯茶了。对头领的女友应该认真一些。 呵呵,那就来杯茶吧。 润一给她倒了杯茶。 鱼人让我来入你们的组织,对不起,我忘记了叫什么名字。 三q。 对,就是这个,欢欢很调皮的笑笑,请问还要什么证明或是还要考察别的什么东西吗? 鱼人的女朋友,还有比这个头衔更有力的证明吗? 我也觉得这个头衔应该有些分量。 当然,您能加入,我们所有成员都感到很荣幸,我想如果来个小型的欢迎仪式会显得比较正式。 有------这个必要吗?这不是一个很青春很热血的组织吗?如果是因为首领的女朋友加入就来一个特别的仪式,那和领导出门公路要戒严,实行交通管制,出去旅游也要地方政府大街小巷挂标语有什么区别。为突出这个组织的健康茁壮,阳光四射的本色咱就别学那些官僚主意了。 润一两个手拍在一起, 宝 书 网 w w w . x b a o s h u . c o m 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露出一个很钦佩的表情,他说:鱼人的女朋友大局观就是了的。对,保持纯正的党性,是将来能使咱们这个组织更加强大的最有力保障。不过,既然有这么一个好消息,我通知一下几个骨干分子让他们一起分享一下我觉得还是挺有必要的,您说呢? 这当然可以了,那就这么一说,我就是三q的成员了吗?也没有什么党员证之类的东西。 像您说的,这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组织,不同于那些政治党派,什么事都是---------我说您是组织内的成员谁都不敢说不是。 哦-----------欢欢欲言又止。 润一也看出了她的意思,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欢欢笑笑,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不可能,我们组织的口号就是“一切为了快乐”。 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小孩子过家家。 润一其实真的被说得无语了,可是他不愿意让欢欢看出来,脸上露出很淡定的神情,您真是一语中的,我们所做的事,让别人看来确实有点幼稚,像在做一些小孩子的游戏,之所以这么看是因为您还没有融入进来,当您真正融入进来,您就会觉得,人就是应该这样活着,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一天,每一天都有新挑战,每一天都有新经历。请问您是愿意每一天都不一样呢?还是愿意明天就是今天复制过去的?毫无疑问您肯定会选择前者。 怎么才能融入到你们中间去呢? 执行一次任务就够了,不用多一次就够了。 什么时候会有任务。 这个------------随时都有可能出发。 这时润一的电话响了,是阳子打来的,润一接起电话,喂! 鱼人的女朋友来报道了没有?是阳子打来的。 来了,还在这里。 你接收了吗? 接收了,当然接收了,不分谁吗? 你这,这么稳当一个人怎么做事如此的草率,应该考察一下呀。 润一怕欢欢听见,到外面去接电话,不分谁都考察吗?这可是鱼人的女朋友。 谁的女朋友也得考察,要不人家以为咱是闹着玩儿,行了,你先稳住她,我和可欣小杰一会儿就到了。 润一心想,搞什么搞,鱼人能看上的姑娘还能错了呀,这个于阳子最能出花样,等来了还不知又和人家侃什么,他又回到办公室里。欢欢问:怎么了,有什么岔头儿吗? 没有,没有,能有什么岔头儿,就是几个老成员一天说来了新人,愿意过来见个面。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大家都认识认识。 嗯-----这样也好。 他两个又聊了一会儿他们三个就到了。那两个再怎么贫见了鱼人的女朋友也是毕恭毕敬的,唯独阳子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他说:你是鱼人的女朋友呀。 欢欢也不正眼看他,是呀,怎么了? 没怎么,想加入我们组织是吗? 不入也行。 润一拍拍阳子的肩膀,我这里都谈妥了,已经是咱们组织内的成员了,你还又来添什么乱呢?他又看看欢欢,不入那里行呢,鱼人是我们的领袖,你不在我组织指导工作,我们不踏实呀。 阳子又想说话,被可欣捂住了嘴巴。阳子扒开她的手,你干什么? 可欣向小杰使了个眼神,小杰把他推出去,可欣说:你倒什么乱,这可是鱼人的女人,小心惹得鱼人不高兴了他会把你的手按到脚上去。 鱼人那里有你们想的那么小气,和他的女人开几句玩笑就把手给按到脚上去,那和暴君有什么区别。 小杰说:就算她哭着到鱼人那里去说你的不是,鱼人也未必真的就生气了,可是那样鱼人会觉得你不尊重他。 鱼人对咱们这么好,咱们没有理由不对他的女人尊重一些,不是吗? 阳子一摊手,好吧,就算你们说的对好了,我中规中矩一些。小杰这才放开他。 进去后,小杰说:我们是称呼您姐姐呢还是嫂子? 我叫李欢欢,叫我欢欢好了。 阳子一拍手,好喜庆的名字。 欢欢皱着眉头看看阳子,问润一,他也是咱们这个组织的吗? 润一说:是,这个组织的,没有他可不行。 欢欢拉下脸来,我要退出,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共事,我会很不愉快。 第 131 章 欢欢和阳子 润一,小杰,可欣三个人绑在一起哪怕能顶的了六个诸葛亮,也看不出他两个是合作着和他们搞一个恶作剧。 小杰直挠头,心想这事可难办了,一个是团队的先锋大将军,一个是领袖的女朋友,现在摆开的是熊掌和鱼翅的架势,这可如何是好。 可欣把咖啡给欢欢端到面前,嫂子,不对姐姐,噢!欢欢,这小子就这样,一来个陌生人就和开了锁的猴一样,其实心眼也怪挺好,就是有时候他那轻贱样惹人不高兴,大家一直在一起共事,他还是我们中间鱼人先生最最赏识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说到这里可欣向着阳子施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过来服个软。 阳子当做没看见,并且还装出对欢欢的态度很不屑的样子。 小杰心想阳子也没怎么着呀,这三八自恃是鱼人的女朋友故意在这捉弄人呀,可又有什么办法,捉弄人又怎么了,人家是被人们当做了天使的女朋友,可真是,鱼人也有出错的时候,竟然选了这么一个女朋友,也许人家在别的方面有过人之处也未可知,这于阳子,让你爱出风头,他爱出风头是爱出风头,可今天确实没怎么着,管他呀,无论如何不能让事情就僵在这里,施展所有的法术也不能让她把阳子踢出去呀。 小杰讨好的对欢欢笑笑,姐姐,您呀千万别和我们这哥们儿计较,他呀,就是一个烂好人,就是有时候吧,热情过了头让人家难以接受,习惯了就没事了,不仅没事,您还会觉得这个兄弟确实不错,他指指可欣,刚才我们这个姐姐也说了,他真是鱼人先生最最赏识的,就是因为他有本事,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能拿的出手,不像您看的这样只有这一张贫嘴,这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欢欢故意把鼻子眼也撑起来,让他俩知道她依然在生气,她说:我可不管他有什么样的本事,我看中的是人品,让你们看,这人怎么看也不像个好人吧。 阳子心想,你个李欢欢,说归说笑归笑,你别说的太不靠谱了呀,你说我怎么看都不像好人,这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不是碍着一个“鱼人”的面子,别说可欣这暴脾气,就是润一这绅士中的绅士也要大巴掌抡开把你给抽出去了。 这时候润一说话了,这位---------我比你大一些,叫妹妹不介意吧。 不介意,咱们都是自己人,这有什么介意的,您这也太客气了。 我觉得,我这弟弟真没什么不对,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您留下的坏印象,大概是您和鱼人先生处得久了,不自觉的就把他当成了一把尺子,可是咱们都是凡夫俗子,你拿着天使当尺子丈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您一把尺子搭上去我们就没影子了,我觉得您应该降低一下标准,真的,要不然-------您的审美可真就打破了一切固有的平衡,他拍了一下阳子的肩膀说,让谁看我这个兄弟也不像个坏人。 几个人都为润一这段言辞佩服得五体投地,给阳子辩护了,还又不得罪李欢欢,让她没的说 欢欢喝了口咖啡,调整一下思绪,心想,还真是什么人才都有,能打的,能闹得,看来这个润一是个师爷人物,他把你的话都堵的死死的,让你挑不出理,尚若不依不饶还没的说吗?那不成了抽母婆风了吗?再说了就是为了开一个玩笑,差不多就行了,这他们已经也都把阳子的好说出来了,隔平时,说不定他们还都不服阳子呢,这回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欢欢说:也许这位帅哥说的对,我和鱼人处的时间久了所以自觉不自觉的遇见个人就和他比,这样是有点偏激,好吧,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咱们一边处着一边看,如果时间长了我还是对他感觉不舒服,那就不好意思了。 阳子还想说几句的,又被可欣捂住嘴了。 欢欢说:他是不是有话要说? 可欣说:没有,他牙龈出血,我给他压压。 哦,这样治疗牙龈出血,管用吗? 管用,我们一直这么治疗。 阳子心想就这么着吧,再往下继续,恐怕不好收场,所以也就不再挣扎着非要说什么了。 欢欢给润一留了手机号,告诉他有任务时一定要通知她。然后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她又转过身来,治疗牙龈出血我有个好办法,弄点卫生纸用双氧水泡泡让他含在嘴里,一次含半个小时,一天三次,一周为一个疗程,有个三四个疗程就能痊愈,别不当事儿,牙龈出血不治疗会有并发症的。 可欣说:知道了,回头我们试试。 欢欢说:不用试,多买点双氧水回来就行了,回头我回来给他弄吧,你们怕不会操作。 可欣,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她还是点点头,嗯,不管怎么着先把她打发走再说吧。 欢欢走后,可欣才松开。小杰和润一送客人回来,小杰笑的瘫坐在沙发上。 可欣说:这是鱼人派她来练咱们呀,双氧水泡卫生纸含在嘴里治疗牙龈出血,她可真能想得出,纯粹是想整人呀,这就是鱼人留在咱们身边的一个看着咱们的。 阳子咬牙切齿的说:这鱼人做事和咱们地球人也差不多呀,非要在给他做事的人中间放一个眼线才放心。 润一说:你们看能不能这么理解,这李欢欢就是来考验咱们,看看咱们有多大的耐心,依我看鱼人选择的女人不应该像她刚才表现出来的一个样。 小杰说:就是呀,别说鱼人,就是我,我也不会要那样一个女人,什么玩意儿,横竖没个对,我看她就是来考验咱们的。 可欣说:你们的意思是回头她真的拿着双氧水要来给阳子治疗牙龈出血了,就让阳子含着呗。 小杰说:你也会想,干嘛非得说牙龈出血呀。 一哥刚把她那里按下,他这里还要和她去争辩我只好捂着他嘴了,不说牙龈出血说什么?说什么也没用,我如果说口腔溃疡,还指不定让他含什么呢。人家知道咱是在说瞎话,所以才说让含双氧水泡卫生纸的。 小杰说:感情这双氧水泡卫生纸是专治说瞎话呀。 阳子说:要治也应该是谁说了瞎话给谁治呀. 可欣一听这话急眼了,嘿!你个于阳子,我说瞎话可是为你好,兵临城下了,你又把我推到阵前。 不是这个意思,真是,现在是兵临城下,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吧,咱们就别窝里反了。 润一说:怎么应对呀,到时候如果她真带着双氧水和卫生纸来了,你就说已经好了,这有什么。 小杰说:哪里会这么简单,她那里是要给阳子治什么牙龈出血呀,压根就是想整他,想灭一下他的威风,就算他说好了,可他非得巩固巩固,你可怎么说。 阳子一看这家伙如果真这么闹下去他是没好果子,一边要配合着欢欢的恶作剧,一边还要演给他们几个看,他这双氧水泡的卫生纸横竖得给他放到嘴里,得,算是掉进李欢欢的套里了,整人,你从我开始,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说:都不用着急,说不定到时候她把这一出给忘下了。 可欣说:你就往好处想吧,还忘下?不变本加厉就算是你捡到的便宜。 这时小杰的电话响了,是他的姐姐打来的,小杰接起电话,姐姐,怎么了?小杰一接起电话他的姐姐没说话就哭开了,小杰出去接电话。怎么了姐姐,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他的姐姐陈香担心弟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别再开着车着急上火的在路上出了危险。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止住哭说道:没什么,你别着急,我就是有点委屈,心里堵得慌想和你说说话。 怎么堵得慌,你在哪里姐姐,我这就过去,咱们见了面再说。 我在家呢,你不用过来,在电话里说两句我心里就能痛快。 我这就过去,说完小杰挂断了电话,没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走了,刚一上车他姐姐又打过电话来,告诉他路上那个开车别着急。 他们几个也看出小杰接起电话的表情和语气有些不一样,猜测他姐姐那边肯定是有什么事。可欣说:这个陈小杰,有什么事你倒是和大家说说,弄得咱们在这里蹬不到底。 润一深吸了一口气,估计不会有什么大事,有大事小杰肯定会喊着咱们一起过去,应该是一些不方便让外人知道的家庭琐事。 润一这么一说他们几个也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像刚才那么担心了。 陈香比小杰大七岁是陈小杰大伯家的女儿,小杰的爸爸特别喜欢这个侄女,长的漂亮,嘴巴又乖巧,一星期在他们家要住个四五天,他爸爸实在想她了,小杰的爸爸才肯让她回去住一天。小杰的妈妈怀着小杰时问她,婶婶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她说是弟弟。大人问她为什么是弟弟,她就说弟弟好,有人和我打架弟弟可以揍他,无忌童言,逗得一家人都笑 第 132 章 陈香 到小杰会走路了以后陈香更是一步不离的看着他,怕他摔着,怕他碰着,怕他不小心爬到鱼缸里去。小杰的父母也把这个侄女视为己出。陈香开始谈男朋友的时候,带回家之前先让小杰和那个男孩子吃了一顿饭。 那时小杰十四岁,回头陈香问他这个男孩子怎么样。 小杰说:我看到他把吃完的口香糖粘在了餐桌的下面。 虽再没有说别的,陈香和那个男孩子也没有处下去,当然不是完全因为他把吃完的口香糖粘在了餐桌的下面。 第二次处的男朋友陈香还像第一次一样再带回家和家长见面之前先让他和小杰吃过一次饭,小杰说在吃饭时他总是摆弄他的手机,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孩子的缘故,但是这让我感觉特别不舒服,或许和爸爸和大伯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一定这样了。 有过一个男孩子为了追求陈香,经常到小杰的家附近陈香容易经过的路上弹吉他。 小杰发现这个问题后问陈香:姐姐,那个男生是不是追求你呀,够浪漫呀,谈着吉他唱着情歌,和演电影一样。 陈香对那个男生没有一点兴趣,如果有兴趣他也不会一直在那里弹了几周。 不过她还是故意问小杰:你觉得他怎么样? 小杰说:我觉得不靠谱,呵那牛仔裤,烂点没事,你可以洗的干干净净呀,还有那头发乱蓬蓬的,你是不是暗示过人家你喜欢行为艺术家,把自己当成艺术家。 有本事上选秀节目好不好,别说拿个冠亚军了,就是有机会在电视上露面就行,在演唱之前,就说“我不图我的才艺能让我就此火了,我之所以登上这个舞台就是为了和我心中的女神说一声‘陈香我爱你’”。 你说那样多带劲,你也有面子,估计爸爸和大伯也会力挺他,可你看现在,我真想往他面前扔点零钱,把自己当成艺术家,真是太有意思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还真去找那个男孩子了,把和陈香说的这番话和他说了一遍,那个男生就再也不去装艺术家了。 陈香现在的老公是小杰的爸爸生意上的一个朋友的儿子,是小杰的妈妈撮合的,小杰早就认识他,陈香在和那个男孩子见面之前,当着一家人的面先问了小杰,感觉那个男生怎么样。 小杰说:人还不错吧,就是长相我觉得配不上姐姐。 小杰的妈妈说他,毛孩子知道个什么还长相,你的长相好呀。 陈香搂着小杰的肩膀说:我弟弟的长相当然好了。 小杰的爸爸说光长的好有个什么用,像贾宝玉似地“纵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 小杰一生气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陈香自恃叔叔宠婶婶爱的敢和叔叔顶撞,她眼里含着泪说:干什么呀叔叔,不是我问,他会这样说吗?你还把《红楼梦》给人家搬出来骂人。 责怪完叔叔又到房间里去安慰小杰,小杰整在床上蒙着头生闷气。听到有人开门,小杰就知道肯定是姐姐,他把被子撩开,看见姐姐刚哭过,就说你和爸爸吵架了?陈香说:叔叔不该对你那种态度,你有没多说别的。 小杰说:我长得好在他眼里就成了败家的根本了,姐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妈妈生的还是捡来的? 陈香责怪他又说傻话,叔叔不过是对你严厉一些,怕你不成材,他在心里不知有多爱你,作为一个父亲不过是不喜欢把爱表达的那么细腻罢了。 小杰这才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姐姐,那个何天赐肯定知道疼人,何天赐是小杰的妈妈要给陈香介绍的男生,挺细致的,虽说长相不怎么好,其实也不是太说不过去,长得好的心里坏的多。 陈香一听小杰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笑了,你长得好,心里是好的还是坏的。 小杰说:我当然是好的,不管怎么着,我觉得他比先前那两个都靠谱。 陈香和何天赐定下后,何天赐第一次来他们家吃饭,小杰和这个未来的姐夫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如果敢欺负我姐姐,我就敢拧断你的脖子。 天赐手搭在小杰的肩膀上说:真为你姐姐有一个这么好的弟弟感到高兴,从现在起就是咱们两个人一起保护她了,说完很郑重的握住了小杰的手。 天赐兄弟两个,还有一个比他只小一岁的弟弟,叫何天佑,兄弟两个同一天结的婚。 这天佑比哥哥要油滑,一身的小聪明,总想尽办法的讨他老爸开心。 他这老爸也怪邪门,从小到大就是看不惯这个小儿子的做事风格,就是看着天赐好,就算天赐做错了事,他也不会训斥他,而是告诉他下一次遇到一样事情该怎么做。 对天佑就不一样了,有一点小差错就要狠狠的批评好大一阵子。 孩子的母亲看不过,埋怨他对天佑太过严厉,你觉得天佑不是你亲生的还是怎么了? 这时天赐的父亲说:这孩子这种性格是我最瞧不惯的,太聪明,可是他的聪明不是智慧,不像老大一样,老大不聪明吗? 可是他很珍惜自己的聪明,从不轻易使用,当他运用了自己的聪明肯定就是能扭转局面的。 可是天佑呢,他对待自己的聪明就像暴发户对待手里的钱一样,肆无忌怠的挥霍,他的聪明换来的都是什么,在很小的时候,我安排给他哥两个做家务,他准能想办法少干一点。 到长大了他们同学聚会,每次天赐准得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才回来,他啥事都没有,他比天赐能喝还是怎么了,还不是天赐给他挡了。 这种事我不用看见就知道,咱两口子打个赌,将来我把家业给他哥俩平分了,如果老二比老大干得好,我陈正邦把脑瓜子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孩子不懂事你可以教他不是,总是这么没鼻子没脸的,弄得他都不敢和你说话,父子俩跟个仇人似地。 我看我和他就是一个冤家。 这个时候做母亲的又要擦泪了。 这天赐似乎和父亲较劲一样,你说我有小聪明没出息不是吗?我就非得出息给你看,他凭着自己的聪明和才华找到了一个家道显赫的女朋友,找这个女朋友他纯粹就是冲着女孩子的家庭背景去的。 女孩子叫穆文静,名字听上去怪可人儿的,其实呢?泼辣,刁蛮,被家里充的没个女孩样。 第一次和天佑到他家里来见父母,天赐也把陈香叫了过去。一见面她就问天佑,你哥哥的女朋友吗? 天佑说是。 她说一看这个女人肯定上学时就和很多男生好过,你看那屁股都操圆了。 天佑说:你还真是懂得不少。 连这点常识都不懂还找女朋友?非找个鸡不行,还有,你看她表面上文文静静的,在床上肯定很热烈。 这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看上去文静的女孩子一般都这样。 你可也够热烈的,可是你外表看上去也并不文静呀。 仅此一句话就惹恼了人家大小姐的脾气,刚才的话都是他两个才能彼此听得见,这回可是扯着嗓子喊开了,嫌我不文静是吗?嫌我不文静你和我好干什么? 看上我家背景了还是怎么着呀。你哥哥的女朋友文静你和人家好去呀,好嘛?像连珠炮一样就是这么一大串。 天赐和陈香在厨房里帮着陈母忙活菜,也都装作听不见,在里面自顾自的忙活。 何正邦也听到了,气不过吃饭前找个借口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这大小姐咬了个花椒,又嚷开了,哎呦,怎么隔这老多花椒,这不诚心害人吗?这饭可没法吃,说完就把筷子放下了。 在饭桌上说这样的话除了天佑谁都插不上嘴,随便说一句什么都容易落下不是,其他人还是自顾自的吃饭。 天佑说:那你就别吃了,回头我带你去吃麻辣诱惑。 穆文静在天佑的后背上使劲拍了一下,还是我老公疼我,你也别吃了,走吧。天佑走时还和家人打了个招呼,人家那大小姐抬起屁股来就走了。 何母心想幸亏是他爸爸借口出去了,要不然---------说不定在饭桌上,即使他们不说走他也要把他们撵出去。 回头天佑拍着文静的肩膀说,行呀我这老婆,看来我家将来的当家的就是你了,气场杠杠足呀。 那是当然,别忘了和你我可是下嫁,别的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得允许我保留我的大小姐脾气,如果我嫁到人家李老板家去,我指定没这脾气,我那是嫁入豪门,懂吗? 懂。 第 133 章 穆文静 何母后来也和天佑说起过,说他这女朋友脾气够大的。这天佑把穆文静的话原原本本的和妈妈说了一遍。 陈母无话可说,心想自己儿子愿意,将来结了婚,都不知道多久回来一趟爱咋地咋地吧。 结婚的时候穆家的陪嫁是一套别墅加一辆高级轿车,陈香结婚的事宜都是小杰的父亲一手操办,一听他弟弟的岳父给的这么好,小杰的父亲开玩笑的说:天赐,我可给你买不起别墅呀。 天赐说:爸爸什么都不用您买,我只要香香一个人。 说这话时小杰也在房间,那时小杰已经十九岁了,他低着头说:姐姐将来我挣了钱,那个穆文静有的我全让你有。一家人都看着他。他还是在那里低着头摆弄他的手指头。 天赐说:小杰,你也太看不起你姐夫了,你姐姐的东西我努力不来吗?你还让她有。 小杰说:你是老公我是弟弟,不一样。 那时候一家人都看出了这姐弟的感情深厚到了什么程度。 结婚后并不像何母想象的那样,天佑两口并不是自己住在自己的别墅里不出来。天佑就像是要借自己这个老婆报复一下这许多年父亲对他的严厉一样。隔三差五要带着到家里惹他生一顿气。 何正邦两口子在房间的时候,他苦笑着和老婆说:怎么样,我的预言对不对,咱们这个小儿子就是个冤家,他是要报仇呀,他是不让他这个老婆把我气个好歹绝不罢休。 何母能说什么,作为母亲的不管心里多少个和正邦一样的不满意,还是要帮儿子说话,这不都怪你当初太过严厉吗? 何正邦气急败坏的骂道:老子对儿子严厉了儿子就得报仇,得亏我当初只是言辞严厉,如果我像别的做父亲的一样,气不过就体罚他的话,他是不是也要带着他的女人来打我的嘴巴子呀。 何母安慰道:你别这么动气,人家就是为了让你生气来的,你就真往套里钻。 何正邦一跺脚,我不生气,我何正邦做了几十年的买卖不是受不了气的人,为了生意吃点亏受点屈就过去了,做生意总想着自己占大头不行,若那样做来做去早晚作死。可我这是在过日子,我是公爹,非要让我做成小媳妇吗? 老公这么一说,女人没了话,只剩下叹气了,即使儿子没理母亲是可以帮着辩护的,可是母亲总不能像个收了红包的律师那样强词夺理,因为另一方也是她最亲爱的人。 穆文静在家里的飞扬跋扈表现的越来越让人看不过,后来天赐同天佑谈过一次,和他商量看能不能尽量减少回家的次数,因为他觉得------ 天赐的话说的相当婉转,他说:我只是觉得咱们这个家庭环境可能和文静家的家庭环境有些诧异,咱爸脾气又不是很好,我怕时间长了会不愉快。 话说的再怎么婉转但表达的目的还是表达出来了,天佑冷冷的笑笑,哥,这也是我的家,我为什么就得减少回来的次数,就是因为你们看不惯文静吗?我也看不惯呀,可是和她结婚我为的是什么? 不只是一栋别墅,一辆豪车,或是一个远大前程;最主要的是我再也不用让你们看不起了,父亲再也不对我大呼小叫了。 对!这一点很重要。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动不动就要挨一顿批,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的命好呀,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便是做错了爸爸也觉得你错的有道理。从小到结婚前我都觉得是挨着地雷线活过来的,一走进这个家我就战战兢兢的。 结了婚了,我要翻身了,你说让我减少回来的次数,哥,现在该换边儿了,现在我们一回到家家里还是有一根地雷线,不过现在战战兢兢的是你们。二十几年我都过来了,我才结婚多久?您们扛不住了吗? 这场谈话依不欢而散而告终。 天佑把天赐找他谈话的事告诉了穆文静。这下她更是变本加厉了,第二天两口子开着两辆车回来的。 一进门穆文静就喊上了,呵!都在呢?我们也回来了,你们不是看我不顺眼吗?你越是看着我不顺眼我还是越让你们看,这回我把东西搬回来了,我还就住在这里了。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爸爸给买的,我凭什么就住娘家买的房子,别人凭什么就不住娘家买的房子。再说了我这人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给别人气生,很有意思。 何正邦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了,他怒吼道:穆文静,你不要太过分,你如果像香香这样不会有人看你不顺眼。 不管何正邦你的声音能喊破了喉咙还是震碎了屋顶,那穆文静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语速不加快也不放慢,声音也不太高也不压低,不过就是嘴巴子有点上扬,似乎有牲口翘尾巴的意思。 啧啧,这香香怎么叫的这么香呀,给你灰扒了还是怎么着了。 谁都没想到她突然就把矛头指向了陈香。气的何正邦一屁股瘫坐到沙发上,手指哆嗦着指着他们两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赐很少发火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了,冲过去就给了穆文静一个大耳光。穆文静再泼辣也不过是脾气泼辣,她又没有孙二娘的功夫,顺势倒在地上。 天佑也没想到天赐会真的过来打他老婆。一看老婆被打的倒在地上他当然也不干了。 他抓着天赐的衣领咆哮道:你打女人。 天赐骂道:还女人,这根本就不算个人,你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个野猪给粘上个人皮就糊弄家人说这是你媳妇。 一巴掌被打的直接摔倒在地上,穆文静想都没想过会经历这样的委屈,她像疯了一样在地上大吵大闹,反了,我看何天赐你是要反了,何天佑有种你就他杀了,我爸爸有的是钱,不会叛你死刑的,连坐牢都不会,杀了他,他打你老婆了。 天佑和天赐忙活起来,天佑动小聪明可以,体格远没有天赐棒,往往小聪明多的人平时都疏于锻炼身体,三下五除二就被天赐摔倒在地,何正邦看着心里舒服多了,打,天赐打这两个畜生,别打死就行,打个好歹我倾家荡产和她娘家打官司。 香香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的在那里不敢动。何母过来拉着天赐,孩子,他们是畜生,因为两个畜生娘不能把你再搭上。最后天赐指着穆文静骂道:真是属于教养。 这件事当然不能就这么过去了,穆文静给他爸爸打了一个电话,穆家来了二十几口人,他爸爸的司机和手底下的人把天赐打了。 穆文静的母亲也是个母老虎似的人物,天赐都被打得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了她还过去补了两脚,打我闺女,你可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你何家这一家人的命加在一起也不顶我闺女一根指头。谁教给你打兄弟媳妇的。 何正邦从厨房里拿出了菜刀要和穆家的人拼命,被香香和他老婆拦住了。 何正邦吵着要同穆家对薄公堂,打我儿子,当官又怎么了,当官还大得过法吗?我何正邦倾家荡产也要打这场官司。他过去扶起天赐,儿子,今儿这事不算完。 天赐看着站在一边的穆文静的父亲穆洪生咬牙切齿的说:爸爸,我从今天就确定下我这一生的人生目标,我未来的人生就是为把这个人从他的位子上推下来。 那时穆文静父亲穆朝东,见过大的场面,大领导那有没见过大场面的,可这时看着这个满头满脸是血的天赐,心里似乎抽了一下,没有了以往的淡定,他甚至都看到过自己的手下把一个人头生生的从一个上访者的脖子上割下来,那时他的心里都没抽,因为从那个掉脑袋的人的眼睛里他自始至终看到的都是求饶的眼神,可是从今天这个小伙子的眼里他自始至终没看到过那样的眼神,如果他的眼睛会说话那它说的肯定和他的嘴里说的一样 第 134 章 穆文静2 只是把他的头从脖子上割下来不会像割下那个上访者的一样那么容易就摆平罢了,他们家毕竟有点小钱。 他也知道这何正邦是个犟脾气,万一他真豁出命来和我斗,少不了弄个两败俱伤。 穆朝东心想我怕他不成,只是不愿意惹这个恶心,我再熬几年就退休颐养天年去了,别到临期末晚在他这里翻了船。 想到这里穆朝东大步走到还站在天赐父子身旁的几个刚才下手打天赐的几个人那里。 在他们脸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然狠狠的责骂他们,干什么,我是让你们过来打架的吗?这是人家的家事,咱们管得了吗?就知道动手打人。 他指着天赐说: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姑爷的哥哥,你们就当外人打了,还不赶紧过去道歉。 天赐并不领情,吐一口嘴角的血说:不用这么假惺惺的,这件事不算完。 穆朝东有很愧疚的看着何正邦说:老哥呀,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一出儿,都怪我手底下的人疏于管教。 何正邦说:手底下的人疏于管教和您的关系还不是很大,关键是您的千金呀,她的疏于管教让我们受不了。 这时穆文静的那母老虎母亲又冲上来了,说什么呢?说我女儿疏于管教,是你儿子打了我女儿。 天赐的妈妈过来拦着何正邦不要再说下去。 何正邦那脾气哪里肯依,你那闺女和你一样就是一小母老虎,还打,把她撕了都不多,你生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穆朝东心里那个气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人家骂自己的女儿这样的话,别说自己是一个堂堂的大领导,就是普通老百姓也听不下去呀。 不过搞政治的就是搞政治的,胸怀宽广。 他强压住心里的怒火,正邦,女儿我疏于管教,但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儿媳了,不能再有我一个人管教,你也有份儿,虽然现在结了婚,算是成家了,可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往后生活中有让你不高兴的尽管批评。 穆文静还要不依不饶,穆朝东一个大嘴巴抽过去,骂道:你就给我丢脸吧,天佑,把她弄到车上去。 天佑抱起穆文静往车上去,她那个母老虎妈妈一看老公真动气了,也不纠缠了,屁颠屁颠的跟着往外走。 穆朝东说道:正邦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何正邦没理他。天赐本还想拦着,不能让他们打了人就这么走了,被他母亲和陈香拦住了。 穆家的人走后,天赐先到卫生间洗洗脸上的血,妈妈说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天赐说:有什么检查的,都是皮外伤,血是鼻子里流出来的。 他问爸爸,爸爸不能就这么着吧。 何正邦好大一会儿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像一个元帅看着立了战功的儿子一样看了好一会儿天赐,然后问道:还疼吗? 天赐摇摇头。 何正邦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们既然服了软,咱们就别得理不饶人了,世界上最没意思的事情就是斗气,你打了他女儿,他的人打了你,似乎很天经地义。 只要咱们不追究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如果咱们没完--------会怎么着? 天赐虽然你从小安分,听话,可是今天我看到了你嗜血的一面,为了保护你爱的人你可以不顾一切,这样很像个男人。 记着,作为男人,不仅仅要看起来像一个男人,要做真正的男人。只有傻子才会去打一场即使赢了也什么也得不到的官司。 我们父子都属于那种把面子看得极为重要的人,现在我问你比面子更重要的是什么? 我不急着要你的答案,你可以好好的想想再回答我。 孩子不要等到结果出现时才知道结果,好多事情别人在之前已经做过很多常识,也就是说当有些事情降临到自己头上了,我们不要急于作出决定,先想想先前那些做过类似的事情的人,他们通过努力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不要在很激动的时候做出一个决定,因为那样会害了你,如果你没事就回房间休息一下 。陈香和你妈妈收拾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情已经结束,结束的就不要再去多想,公司里还有我们需要动脑子解决的事情。 记仇,会占去你硬盘中很大一部分内存,他会让你反应迟钝。男人的脑子应该用在真正的战场上,不是用在分析电视剧后面应该是什么样的情节。 天赐找到了比面子更重要的事情的答案,是家人的幸福。 像在婆家发生的这样的事,陈香是不会回到娘家说的,因为老人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会心里特别不舒服,他最怕的还是让小杰知道,他太年轻,脾气像火药桶一样,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想尽千方百计报复穆文静,那样还不知会又添什么事端,所以她每次回家都把心情调节到相对较好的状态,让家里人知道她过得很幸福。 经过那件事情后天佑两口子就不怎么回家了,即使两个人一起回去,也是穆文静在车上等着,天佑拿点东西或和家人说几句话就走了。 直到穆文静怀孕以后,才回去的渐渐又多起来。 家里人也不理她,来了就来了,吃饭就吃饭,走就走。 这穆文静这个时候回来,才不管他们理还是不理,他要让他们家子人知道她怀孕了,她觉得这是个大功劳,更让她高兴的是陈香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管这个儿媳妇怎样,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何家的,看在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何正邦夫妻对穆文静的态度有所转变。 每次回来何母总是要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她说喜欢吃什么何母就做什么,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孙子呀。 何正邦知道自己就要当爷爷了心里也是挺激动的,当时老婆怀着天赐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激动过,那个时候毕竟太年轻了。 当知道自己的血脉已经往后又延长了一代的时候一个男人比一个女人要兴奋,也许这是作为一个雄性的本能。 这个时候他不会在乎那个帮他延伸了血脉的母体是怎样的,他只在乎他的血脉又被延长了。 从那时开始他渐渐的不再那么讨厌这个儿媳了。 这个儿媳似乎也不再把何正邦两口摆在最开始的对立面,也是慢慢的接近,别忘记这个女人只是有点被宠的有点泼,她只要稍稍管住自己大小姐的脾性也是颇能讨身边的人喜欢,况且这一次她是用了心计的,一个被宠惯的女人压抑住自己的脾性去使用心计是很可怕的。 善良的,温柔的陈香被她当做了新一轮的假想敌,因为陈香是不用为公婆延伸血脉,不用使用心机,甚至不用多说话就可以讨公婆欢心的儿媳妇。 在她眼里这就让她受不了,陈香的几近完美让她受不了,和这样一个女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对她来说是一种打击,因为在之前她根本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女人。 即便是现在认识了陈香,她也自信的以为她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来讨公婆欢心的。 并且她发现陈香这一做法很是灵验,甚至比她显赫家庭背景都管用,不,她可不能接受。 幸好别的可以装,但是不怀孕不能装成怀孕。 她和天佑说我要让你那个天使一样的嫂子不好过。 天佑虽然坏可对这个嫂子还是没话说的,她说人家又没惹你你干嘛让人家不好过,从小到大给我苦日子的是我的爸爸。 她说:现在我还对付不了这个老家伙,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会慢慢想到办法的,那些年的委屈我绝不能让你白受。 天佑本来就是一个毫无底线和原则的人,听穆文静这么一说也觉得之所以从小爸爸都不喜欢他,还不是因为哥哥的缘故,自己的老婆惩罚一下他的老婆也算是天经地义。 穆文静看出公婆已经开始对她虽然不像对陈香那般,可也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敌意,索性又搬回来一起住。何母也觉得这样比他们自己在那个别墅里住妥当,因为在家里一日三餐都可以照顾上,在家里总比在外面吃好一些,这样孩子的营养才能跟上。 那天客厅里只剩下了天佑两口和陈香,何母在厨房里收拾,陈香刚要起身到厨房里帮着婆婆收拾,被穆文静叫住了。 嫂子说说话吧,又没多少东西收拾。 陈香也觉得在同一屋檐下,总也不说说话像是躲着似地也不好,再加上那次虽然是她先不对的,天赐也打了她,老这么不说话也怪没意思。 也就坐下来和她说话。穆文静问道:嫂子你怎么还不打算要孩子? 陈香虽不怎么爱说话,可是心里转的比谁都不慢。 她说:不着急,这么年轻先自在几年再说吧。 穆文静一撇嘴,是吗? 恐怕不像你说的样子呀,我看大哥天天上午都是很精疲力尽的样子呀,恐怕是晚上没少努力吧。 陈香没想到她当着天佑的面竟然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脸上虽说有点微红,不过她还是装作没听懂她的话,你哥公司里忙,能不累吗? 说完往自己房间去。穆文静那里还是不依不饶,嫂子如果努力了还是怀不上,我告诉你个好办法,和大哥完事后,让他抓着你的两条腿往上抬就管用了。 第 135 章 小杰的暴脾气 那时陈香真想自己是一个像小杰的脾气一样的一个人,那样她就可以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桌子上撞,可是她不是那样的脾气,即使自己受了别人的嘲讽和侮辱都是沉默的. 只有别人让她高兴的时候她才会多说几句,人家让她不高兴了总是用沉默应对,多说一句有什么用,说不定穆文静会说出几句她不想听到的话。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深呼吸几口气不用哭就把这次不快过去了。 这穆文静为了对付善良的陈香算是下了功夫,她甚至雇佣了私家侦探调查她在和天赐处对象之前的一些经历。 调查的过程虽然已经算是掘地三尺可结果并不是很让穆文静满意。 她本想能调查处出陈香这样的女生在上学期间肯定也和男生在学校附近租过房子,或是做出过更疯狂的举动,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调查到,只知道曾有几个男生追过她。 还有一个男生曾在他家附近弹了一段时间的吉他,到最后差一点让她的弟弟剥了皮。 当然咱们都知道事实远不是这样,可故事通过无数的传诵者的嘴后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要么把针传成了金箍棒,要么把一个举人给传成了武大郎。 穆文静当然不愿意陈香的情史平淡的简直就像高速公路收费员的工作一样,她要让它精彩起来。 天赐是从心里排斥这个女人的,他正和香香盘算着要搬到别的房子里去住,这件事也已经和父母商量过了,何正邦的意思是愿意大家住在一起。 一则觉得天佑两口虽不像最初那么和家人矫情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和他们没话说);二来就是还是想他兄弟俩能和和睦睦的。 当然他也知道,就算是不和睦也是天佑两口子的原因。 天赐从小就听话,也就先将就着,从他俩回来住他还没和这个弟媳说过一句话,每天吃完饭不是出去就是回自己的房间,尽量减少在一个房间的机会,香香也是这样,帮着收拾完了碗筷就回自己房间。 穆文静是什么都不干,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把天佑的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问天佑看他儿子又长大了没有,天佑呢也真象模象样的摸摸,嗯,长了,小家伙还踢我。 这天,吃完晚饭,天佑两口又到沙发上去炫耀她的肚子去了,香香和婆婆收拾桌子,天赐抢过香香手里的东西说道:我和妈收拾吧,你歇着吧。 香香说:才这么几天,干点活怕什么。 何母听出了儿媳的话,激动地问香香是不是也有了? 香香低着头嗯了一声。 何母说:那你可别干活了,我自己收拾就行。 这穆文静听到香香也怀孕了,心里老大的不舒服,就像人家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就像是她怀孕天经地义,人家和她同一天结的婚,也怀了孕,她心里就和丢了东西一样。 当人的心遭遇到嫉妒这个魔鬼的吞噬,像遭遇的其他魔鬼一样,理智就很难再驾驭的了她的情绪,更何况穆文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多少理智的人。 她满脑子里装的尽是些炫耀什么的办法,今天炫耀这个,明天炫耀那个。 可是今天她所要炫耀的别人那里也有了,这是对一个喜欢炫耀的人最大的打击,这让她很受不了,怎么可以这样? 她突然冒出一句:嫂子之前流过产没有? 这句话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说的让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不是大脑里的理智被别的东西挤得失去了位置,一个正常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香是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冷静的人,或许听到这么一句话时她就把这当做无忌的童言了。 她说:没有。 何正邦真想和天佑说:“赶紧带着你媳妇回房间,她的病又犯了”。一看香香这么淡定,他也就把火气给压住了。 可是穆文静那里还没完呢,她在私人侦探那里花的钱不能白花,要让它发挥了作用,她觉得是时候了,嫂子谈谈你和你的艺术家的故事呗,已经怀孕了,还这么早去睡觉干嘛,不如大家一起讲点过去的故事。 什么艺术家的故事,陈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还装什么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个人为你在你家附近谈上一段时间的吉他,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呀。 这时香香才想起她说的是这一出儿,哦,你是我们一个学校的,那人倒是挺有意思,不过也挺傻的,我看不上他,我弟弟很生气,不过我那个弟弟的确很有一套,他也没揍他,就是和他摆了一顿大道理,那个人就从此再没露过面。 有这么简单吗?我可听说你弟弟差一点剥了人家的皮,他们都说,那个弹吉他的失去理智里----------怎么能让人不生气,其实当初你该报警的,当然摊上那样的事,作为一个没结婚的姑娘来说谁也不愿意把事情弄大。可是你没报警,那家伙就捡了一个便宜,到现在大家也都知道那件事情了。 这时天赐听不下去了,她说的这件事香香和他说过,大不了就是一个谈着吉他在那里婉转的表白的人,最后小杰臭骂了他,就再也没出现。 她竟然说那家伙失去了理智,还应该去报警,她明明是要当着公婆的面说香香曾被强暴过。 他走近两步说:别忘了你是一个怀孕的人,怀孕的人是应该积德的,要不然会生出一窝子老鼠。 说完不管穆文静怎么叫唤他是不管了,径自回自己房间。 香香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母也追过来,她就知道这孩子准是在哭。 她坐到香香旁边,孩子别哭,哭容易动了胎气。 香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怎么得罪她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是干什么?受了这样那样的气我还不敢到娘家说,怕家里人为我操心。 何母说:不能说,这是家丑,怎么能到娘家说呢。你就把她当成一个神经病就是了,天赐也骂了她,也算是替你解了气,如果不是看她怀了身孕我看你爸爸也要臭骂她了,还是你俩看得远,不如让你们搬出去住了,哪想到她竟然是一个无风也能弄出三尺浪的主儿。 天赐说:这可受不了,明天没公司有事,这几天有空我就把东西搬过去,你躲着都躲不过来,架不住她瞄准了和你干。 第二天天赐和爸爸去了公司,天佑拉着何母和穆文静去逛超市,何母本想在家陪着香香,香香心里憋屈不愿意别人看见,就不让何母在家陪。他们走后,她越想心里越是难过,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这不就给小杰打了电话,这小杰一听姐姐哭了,哪里受得了,开车就过来了。 香香想好了,见着小杰千万不能哭,要不然他心里非难受死不行,他一难受可不像我一样忍一会儿就过去了,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呢?可是看着小杰一进来,那股憋了好久的委屈劲一下子憋不住了,抱着弟弟好一阵哭。 小杰受不了这个,他眼里也含着泪,怎么了姐姐,何天赐欺负你吗?还是他搞外遇了,我活劈了他。 香香擦擦泪说:不是你姐夫,你姐夫很好,没有人欺负我。 姐姐你怕吗?你怕什么?没有人欺负你你会哭的这么难过。 真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想你。快坐下和姐姐说说话,我不打电话你也不来看我,我回家也看不见你,你一天到晚的忙活什么呀。 姐姐告诉我谁欺负你,谁让你心里堵的慌了,你再和我在这里打马虎眼我就把他这房子一把火点了,真的姐姐,为了不让你委屈我什么都做得出。 香香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气,他真是为了她什么都做得出,这才把一来一去上次穆家怎么来人打了天赐,这回穆文静又怎么侮辱她说了一遍。 一听这个小杰越是冷静了,没有了刚才火冒三丈的劲头。 香香还以为是他一听穆家这来头心里害怕了,她心里还想,你怕才好,你越怕就不会惹事了,不过回过头来又想不对,她对这个弟弟太了解了,他凡遇到什么事是够冷静,可他可不是个怕事的人。 过一会儿小杰问:那个穆文静呢? 逛街去了。 好,我就在这等着她回来。 你要干什么?小杰我只是想打电话让你过来和你说道说道,我说出来了,心里就好受多了,你还要干什么。 我要把这笔账从头到尾再捋一遍。 陈香搂着小杰,脸贴在小杰的脸上说:好弟弟你是姐姐的好弟弟,听话好不好,姐姐看见你就没有不开心了。 小杰看着陈香的眼睛说:姐姐,不用怕,我不会给家里惹事的,我自己惹多大的事我自己都能担得起。 别说这个小杰,我的好弟弟,我说过你姐夫打过她已经替我出了气了。 我姐夫打了,可我没打,我和姐夫约定好了,我们两个人保护你。 第 136 章 复仇者 小杰 小杰你咋这么倔呢?你姐夫真的给我出了气了,昨天还又骂了她,你也看不出你姐夫是一个会骂人的人吧,你都不知道他会怎么骂她。 怎么骂的? 他说怀孕的人应该多积德,要不然会生出一窝子老鼠来。我觉得他都不该骂的这么毒。 小杰脸上一直就是那么冷静的表情,只有觉得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人在遇到事的时候才是这样的表情。 他的冷静让陈香感到害怕,有一种有大事要发生的预感。 她哀求道:我的好弟弟,你走吧,赶紧行吗?她捂着肚子,我怕一着急会动了胎气。 一听这个小杰也害怕了,他真怕陈香一着急别真动了胎气。抱着陈香说:姐姐,你别着急,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陈香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小杰之所以说要走一是因为怕陈香害怕,一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既能给姐姐出气,她又不用害怕的主意。 最后他和姐姐贴了一下脸走了。 小杰把车开到天佑要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靠边停下来。 他一边盯着前面每一辆开过来的车,一边想着自己小时候和姐姐的一些事。 在他眼里姐姐是完美的,就算他不是他的弟弟他也会认为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可为什么竟然还有人故意和她过不去呢? 这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因为她太完美了吗?真是太高人越妒,今儿我还就给姐姐做这个主了,管他爸爸是什么领导,是领导就好办,就算你没有仗势欺我,你也肯定仗势欺人过,何况你是欺到了我的头上,正愁着这几天没乐子耍,今儿就算你是一个解风情的。 小杰远远的就看见何天佑的车开过来了,他把车横在马路中间挡住他的去路,他坐在车里也不下去,只是冷冷的盯着外面。 何天佑看出了是小杰,他也耳闻过陈香有一个挺硬气的弟弟,经过上次那件事后他以为再硬气的人在强权面前也知道息事宁人,看来所有的硬气也不过都是有选择性的。 殊不知他错了,他不知道陈香的娘家根本就不知道这所有的事。 何母在后座上看不出挡在路中间的车上是谁,还以为有一辆车怎么就在马路中间抛了锚。 这穆文静倒是看出这是个找事的。她问天佑:你认识他? 天佑说:嫂子的娘家兄弟。 穆文静一下子来了精神,一开始她还以为这是**上的人要绑架还是怎么了,原来-------切!原来是一个唐吉可德。 不等天佑说别的她先下了车,天佑拽了她一把都没拽住。 何母在后面问,小杰的车坏在这里了吗? 天佑叹了口气,这那里是坏车,人家是来给她姐姐出气来了,活该这孩子倒霉,你胳膊还能拧过大腿呀? 何母长叹了一口气,哎呀--------还是让人家娘家找上门来了,说着也下了车。 穆文静像一个母老虎一样走向小杰的车,用手梆梆砸前面的机盖,干什么?有种给我下来。 路上堵住的车一开始还都以为前面发生了事故,没想到车上下来一个女人竟是这么厉害,看热闹的人还在心里揣测,开好车的人就是有来路呀,女人都这么霸道。 小杰可不管什么好汉不和女斗这类的话,他只管谁欺负了我姐姐我就给他好看。 他手里拿着一瓶喝了剩下半瓶的水,面带笑容的下车。 这穆文静还以为小杰是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了,下来给她陪着笑脸道歉呢。 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和人们看到的是多么不一样,看上去气势汹汹的有可能心里打着颤,看上去面带笑容的,有可能在心里早就准备好了刀剑。 阳子笑着打开了矿泉水瓶,喝一口没咽下去,吐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招让穆文静照实始料未及,她咬着后槽牙骂道:你这个混蛋。 小杰,一点都不像个复仇者,坏笑着骂道:你这个淫妇。 小杰就是这样一个人,从脸上的表情中你永远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特别是两个人吵架时对方很容易被他脸上表情迷惑,你本以为他那是要妥协的前兆,可那也许是要冲锋的号角 。这时何母过来抓着小杰的手说:好孩子,有啥话咱回家说,别在路上让人家看笑话。 小杰很礼貌的叫声阿姨。他说:阿姨,今天我替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媳妇。 你不用害怕,我还会有分寸的。我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要不我就在你家等着了,我怕姐姐害怕,才来这里等着,回头我还要去她家,给她那个不可一世的爸爸上一堂课。 趁他和何母说话的空穆文静上来给小杰来了一巴掌,小杰撇下何母,笑着过去一把抓住了穆文静的头发,使劲让她的脸朝上,把打开盖的矿泉水塞进她嘴里 。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贱女人还和大爷动手,信不信大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这样的去窑子人家也未必要,我得先给你洗洗胃。 这时何天佑看着小杰对他老婆下了手张牙舞爪的冲过来。 小杰早就注意到他了,还没靠近就被小杰一脚踹了出去。 小杰骂道:你这个**,我给你教育老婆你不知道对我感恩,还要打我呀。灌倒穆文静嘴里的水从鼻子里冒出来。 其实何母看到小杰这么收拾她心里别提多高兴,只是担心穆文静的爸爸会和小杰没完。 穆文静嘴的外面只剩下了一个空瓶子,小杰才把瓶子给她拔出来。 穆文静没劲了,她没想到小杰竟然真对她下手,嘴里没有瓶子堵着了,也不骂小杰了。她没想到爸爸的权威震慑不住这个愣头青,他怎么就不怕当官的呢。 何天佑总不能看着人家拽着自己老婆的头发就这么看着,就算打不过也不能像个外人似的就这么看着呀,他又强打起精神向小杰扑过去。 这次小杰没有一脚踹开他,而是也抓住他老婆的头发的头发,随天佑怎么踹他打他就是不松手,看着穆文静没什么力气了就松开了她。 穆文静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气,她像被刚强暴完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依着小杰的车立在那里。 小杰又抓过天佑,让他的脸对着他老婆,让他打她。 何母本想过去拉开小杰的,一看小杰让天佑打那个母夜叉也就只管站在那里装害怕。 何天佑那里肯打,双手抱着小杰和他忙活,这样的忙活也只是让场面不那么难看,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就是两个他也不是小杰的对手,让小杰一顿爆揍。 何母过来求情,让他不要再打了。 小杰打了这一阵后脸上的表情没变,还是笑着,让别人看这哪里是在打架,就像闹着玩儿一样。 他笑着和何母说:阿姨别心疼他,他们让您生气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心疼您呀。 看来是有看热闹的报了警,他和何母说话的时候警察赶到了,来了两个警察问他们为什么打架。 穆文静还没回过身来,还沉浸在让他爸爸把小杰抓起来她要亲自剥他的皮的幻想里。何天佑只知道说他打人,什么也不会说了。 小杰冷静,就像他早就预料到警察会来,所以事先编好了要说的话。 他说:他两个人假装夫妻在外面**,我是从某地跟踪过来的,我到车上拿我的证件。 说这些话时他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一般正经,俨然一副刚办完一桩**案的样子,让警察和现场看热闹的都以为是真的了。 有的人都以为他到车上拿证件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启动了,当两个警察反应过来他们是被懵了的时候,小杰的车已经掉过头去了,知道他们追不上他,小杰还减慢了速度,按下车窗和他们摆了一下手。 小杰走了后穆文静也缓过神来了,和两个警察来了精神,估计她是把两个警察当成他家看大门的了,一顿的臭骂,你们傻着干什么,怎么不追呀,你们吃屎的是吗? 她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自己大小姐的身份,她以为全世界的人都会因为她爸爸是某某领导而忌惮她的撒泼,可是她不知道别人不知道她背后的故事时,她只是个泼妇而已。 警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小杰弄懵了圈,本来就窝着火的了,她这里还这么大劲头,警察过去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嘴上还骂着:让你假扮夫妻**,让你假扮夫妻**。 何天佑知道自己岳父能管得了他们,所以也不像在小杰面前那么肝儿颤,也过来和他们动手。 两个警察被小杰戳出来的气一股脑发在他两口子身上,对何天佑是一顿爆揍。 穆文静在后面连着喊了几声,我爸爸是穆朝东,两个警察只顾打天佑了,那里听得见她爸爸是穆朝东,还是朝西。 她那股泼劲在她爸爸的名字的鼓舞之下又上来了,像刚才小杰扯住她的头发一样,扯着一个警察的头发一用力,差一点把那个警察扯一个趔趄,她又喊道我爸爸是穆朝东。 那警察整打红了眼,那里有理智去分析她爸爸是不是真的穆朝东,他看着更像是拿着这个名字吓唬人的,他喊道我爸爸还是玉皇大帝呢。 第 137 章 两个警察 穆文静在拨通了穆朝东的电话的时候,被那个警察抢过去摔在了地上,警察把何天佑两口子带走了。 何母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那了,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即便是她过去劝那两个警察,他两个还不知说她是干什么的呢,警察总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天佑打个怎么着,这个女人还是很冷静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意识到这两个警察倒霉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次出警而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两个警察把穆文静带回去后不说自己被一个疑犯给懵了,就说抓回来两个假装成夫妻卖淫的。 可很快他们落实清楚了,这个女的真的是穆朝东的女儿,两个警察瞬时间像被抽干了身体里的血一样,没有了一点力气,因为他们知道人家的爸爸真的能是穆朝东,可是他们的爸爸无论如何也变不成玉皇大帝。 两个警察在知道穆文静的真实身份后都各自走出了派出所,他们没去一个方向,但去了一个地方,一个找了一个高层跳了下来,一个把腰带绑在公共厕所挂包的的挂钩上脑袋钻进去以后脚离了地。 世间事就是充满了无穷的讽刺,打电话报警的人本来是想做件好事的,可是他没想到会用这样的方式害死了两个警察。 犯错误的人已经死了,组织上多少给了他们家人一点抚恤金。 他们家里人说不出别的来,他们不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的,只是因为放走了疑犯而受到上司的批评。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严重不足所以才自杀。 所长也因为这件事写了份挺深刻的检讨,不知暗地里又打点了多少银子这件事才只剩下了必须在几日内把行凶者缉拿归案这一桩。 小杰离开现场后又去了陈香家里。让陈香赶紧上车,陈香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上了他的车。 一上车她就急切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小杰说:也没什么。我把那个母婆教训了一顿,我怕她回来会找你的事,不如我给你找个地方先躲过这一阵。 陈香一听这个脸都吓白了,她问小杰到底把穆文静怎么着了。 小杰说:没什么,就是抽了两个嘴巴,我就是担心那个母婆回来会找你的事,没事儿,姐姐你就把心在肚子里放稳,这回我一定把这件事给你处理利索了。别人把穆朝东当回事。在你弟弟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陈香眼里含着泪说:弟弟这次你真的惹祸了,都怪我,我不该给你打电话。她爸爸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 小杰腾出一只手给陈香擦一下泪,姐姐,这件事情过去后你就会知道你的弟弟才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恨两件事,一件是为什么我没有点石成金的手指头,另一件就是恨有人欺负我的姐姐。 你这么善良,她不应该欺负你。所有欺负善良的人的坏人都应该得到惩罚,所有惩罚坏人的好人都应该得到奖励。并且怎么惩罚都不过分。 陈香咬着嘴吹抽泣,她说,小杰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只要有钱就能通权,只要有权就能通天,这两样都有的人白的也能给变成黑的。黑的也能变成白的,你还是太天真了。把现实的社会想象的和童话一样。 小杰说:姐姐,我就要让你看见一个童话的世界。 说话间他们来到润一的饭店。阳子还在。一见小杰回来,可欣先迎上去,一看后面跟着一个比他们大一些的刚刚哭过的女人,她只说了句:回来了,没啥事吧。 小杰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姐姐。 姐姐这是我的好哥们,可欣,阳子,润一。几个都叫了姐姐好。 可欣给陈香泡了杯茶。 小杰把一来一往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 陈香看他们几个听完了小杰讲她的故事,并不像她象的那样脸上会带着痛恨穆文静,或是同情她的神情。 听完后似乎都有一种听到了哪里藏着金子他们随时都可以去拿来的激动。 特别是那个阳子竟然还站起来和他们一一击掌。 击完掌他说:哥几个这回又有买卖了,这回得好好给姐姐出口气。 小杰说:怎么?全灭吗? 阳子说:回头调查一下那个穆朝东,然后,我得和鱼人打个招呼,看穆朝东的罪过应该把他惩罚到什么程度。 一听阳子说和鱼人打个招呼,陈香愣住了,小杰看看她,她也看着小杰,小杰挤了一下眼,他说:姐姐,有点意外是吗?我们是给鱼人做事的,我们帮他做一些他自己做不过来的事情。 陈香瞪大了眼睛,她的嘴巴已经开始不能利利索索的表达,什么--------您们------- 阳子说:姐姐一听到这样的消息你有激动的自由,是的,你理解对了,我们几个都是在为我们这个城市的守护者做事。 我们负责让那些能逃脱法律或是法庭故意让他逃脱的家伙受到比监狱里百倍千倍的惩罚。 像您的弟媳那一种也该受点惩罚。恐怕最倒霉的是她那不可一世的爸爸,到了咱们这里他的官就做到头了,姐姐像您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会觉的是由于您的原因他才受到惩罚的,不,您理解错了,如果说他的受到惩罚和您有一点原因,那也只能是-------比如我们看到一树的苹果,不知道现摘下哪个,这个时候您说那个挺好,红了。我们摘下了它。可这一树的苹果我们迟早把它全部摘下来。 可是大家都知道,她爸爸可不是好惹的。 可欣说:姐姐,那么说您是觉得鱼人好惹了? 鱼人肯定会站在你们一边吗? 小杰说:那是当然,我们是他的手下。 那您们会怎么惩罚他呢? 阳子说:那得看他做了多少孽。还有,我们要把他的所有家当都没收,还有他那个老婆,跑不了。 我们这里处理各种案件比较简单,完全依着天王星上的办法,只看他犯了什么罪,不像咱们这里一样,即使犯得罪再大,请个良心被钱糊起来的律师,再在法官厅长局长哪里花点钱,就可以死刑判缓刑,缓刑判无期,无期判有期。 在咱们这里没有这个,有罪就罚,有功就赏。谁也别企图给有权利给你定罪的人一个鸡蛋大小好处就能免去你一个骆驼大小的罪孽。 不,他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话,应该是这样,谁也别企图用一个骆驼大小的好处抵消掉你一个鸡蛋大小的罪孽。说完他看看他们几个人,这样说就比较合适了。 小杰说:没事,只要让姐姐听懂了你要表达的意思就行了,鱼人是让咱们把事做漂亮不是让咱把话说的多漂亮。 阳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太对了,语言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用五个字能表达别人五百字都表达不清楚的事情。 把话说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如果饥饿的时候你能把一个石头说的变成一个馒头,口渴的时候能把一平方公里的沙漠说的变成一个一尺见方的小水坑那才叫本事,可事实上没有一个自以为很会说的人能够做到。 小杰说:你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如果你的话里有一个包袱你可以抖开了。 阳子说:没有什么包袱,我不过是想让姐姐在不断地听我说话的过程中忘记了心里的担忧,我觉得我的目的达到了。 润一说:小杰你给姐夫打电话了没有。 小杰一拍后脑勺,嘿,还真忘记了。说着拨通了天赐的电话,没人接。 陈香说:怎么?你姐夫没接电话吗? 小杰点点头,估计是有人在调查他。 过了一会儿,天赐打过来了,小杰接起电话。 天赐说:小杰,现在我在你家,公安局的人正在里面调查爸妈你的情况,我估计走正常的法律程序,你大不了就是一个寻衅滋事的罪,天佑的媳妇去医院检查过了,胎儿还很正常。那两个警察的死和你没有直接关系,不过,你还是不自首的好,人在外面什么都好说,再说了,像穆朝东那样的人给你定个什么罪还不是个什么罪吗? 小杰说:什么?死了两个警察? 是啊,你不知道吗?出警的那两个警察,你跑了后打了天佑和他媳妇。回到派出所一听是穆朝东的女儿吓得一个跳楼了,一个上吊了,这个都和你没关系,你先在外面躲躲吧,外面我和爸爸能处理好,不用害怕,我咨询过一个律师,像你这种情况,就是一个寻衅滋事罪。过几天就没事了,你姐姐和你在一起是吗? 是。 别让她回家了,这几天天佑她娘家的人肯定要到家里闹,你把她照顾好,说完挂断了电话。 第 138 章 自杀者 挂了电话,小杰一听那两个警察死了,也愣神了,他愣神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觉得他两个太无辜了。 这两个人虽然不是他直接害死的,可是也有直接的原因,如果不是他在路上截着穆文静他俩就不会出警。 如果不出警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就算出警,他不是骗他俩,他俩也不会打天佑和他媳妇,他能逃脱得了法律,可是逃不出良心。在他心里那两个警察就像是他亲手掐死的一样,他们那么年轻,或许刚从警校毕业,身上不知寄托了一家人多少的希望,他们肯定还没结婚,但一定有女朋友,早上说不定和女友约好下了班陪她去逛街。可是---------- 陈香看着小杰的脸色和刚才有些不一样,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那两个警察死了。 几个人一听死了两个警察,神情都紧张起来。 可欣说:你不是说,你就吓唬了一下那个母婆吗?怎么死了两个警察。 阳子说:你开车跑的时候他们拦你来是吗? 小杰摇摇头,我走了后他两个不知怎么就打了天佑两口子,回头一听是穆朝东的女儿吓得自杀了。 可欣说:这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不管有没有关系,他俩已经死了。 润一站起来搂着小杰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发生的不管你怎么难过也是已经发生了,不如想法弥补一下。 可欣说:怎么弥补? 阳子说:现在做什么也不能让死者活过来了,不如给他家人点钱吧。他两个又不是因公死的。估计单位也不会赔什么钱。 润一说:给多少? 阳子说:一个一百万可以吗? 可欣说:可以吧,按理说是不少。可是现在人家家人宁愿从银行贷款贷上二百万给一个能让他们的孩子活过来的人。 润一说:事到如今,让他的家人有了一百万总比又失去了亲人。又什么都没得到要好。 再者说了,不是我这人心硬,我觉得自杀的人是不值得最重的,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无非就是怕,难道在抉择之前就没有想想他的家人。 如果说怕,可是他又敢死,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必死更可怕的事情吗? 既然不怕死了,为什么不选择去和让他们怕的要死的人去同归于尽。而是选择这种很让人鄙视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想远一点,咱们给他们这一百万,会不会纵容了那些本来就对生活不抱什么希望的人去自杀呢?真是那样会有更多的人失去亲人。 润一说完这段话,几个人都沉默了。 之所以沉默,就是因为几个人都听出了话里的道理,自杀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这和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的人不一样,这和剖腹的武士不一样,那种死是对生命的一种升华。 可是这种死你?无疑是一种自私的逃避。 他们的钱是要做“损有余以补不足”的事情。不是用来奖励这些自私的懦夫的,说不定在城市中还有一大群这样的游荡在生与死的边缘的自私的懦夫,他们天天喝点酒就琢磨着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呢?还是干脆的死掉? 也许没有什么和自杀相连关的事情发生,他们就这样徘徊下去了。徘徊着徘徊着兴许就明白了“与其苟延残喘,何不绚烂燃烧”呢?说不定就重新做人了,一家人从此很幸福的生活下去。 如果那些整在徘徊着的人。听到了两个警察因为害怕而自杀,得到了鱼人组织的一百万块。他们会不会很兴奋,说不定会。 没人给一百万都在边缘上了。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下好了,死的时候还能给家人留下一笔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一哥说的对,这件事这样做还真是有点欠妥,小杰说,让咱们拿出几百万来咱都不会心疼,可是万一造成一种不良影响,就太可怕了,好心做了坏事的例子举不胜举。 就拿今天报警的人来说吧,他本来是好心的,可如果不是他的好心两个警察也就------------。 这个时候陈香想的是他们怎么这么有钱,一百万在他们眼里似乎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数目,都是学生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呢? 她很纳闷。难道他们真的能拿的出这么多钱吗?小杰和那个叫阳子的小伙子看上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那个润一看上去比他们大几岁,倒是一本正经的。 可欣长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你们是什么主意? 要帮别人并不是非要一次性拿出多少钱来给人家,其实帮助人有很多种方式,小杰说,既然咱们有这个想法,在将来的日子咱们肯定能找到一个比现在给他们家人一百万现金更合适的帮助的办法。我觉得穆朝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把他的威风杀下去。 润一说:咱们应该先调查一下穆朝东其人,坊间流传的一些关于他的罪状有多少是真的,不着急一锤子把他砸死。 阳子说:调查这件事由我来做,三天之内定把结果带回来。 润一说:小杰这几天你就老实呆着,连学校也别去了,对,你就带着姐姐到范秋浓那里去吧,那里更清净一些。估计范秋浓肯定会照顾人。这几天我得到车行看看,看看咱们的车改装的怎么样了。 小杰说:对呀,快到执行咱们的大任务的时候了。 润一说:估计还得一段时间,他说最快一个月弄好的,这才多长时间,别着急,就是改装一年也没问题,公路上那些不规矩的家伙不可能在一年的时间就都变规矩了。咱们大展拳脚的机会有的是。 再说了,咱们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呀,可欣说,计划内的和计划外的有什么不一样,有一句话说的好,相请不如偶遇。 这句话用这里还真也合适,小杰说,你可真会活学活用。 必须地呀,你以为只有吃饭时遇到熟人能说这句话吗?长了一个晶莹莹剔透的样,其实知道了一加一等于二了,就以为二加二等于三。 可欣说完才想起小杰的姐姐,也在这里,很抱歉的说,姐姐,我们开玩笑开习惯了,刚才我说的是小杰在玩笑中的角色,您可千万别当真,其实这个小伙子,说到这里他看看小杰,呵,除了太晶莹剔透就没什么毛病了。 其实刚才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这个弟弟就是只长了个聪明的样子,实际上总做些糊涂事;看上去总是咄咄逼人的样子,其实心里又那么善良,早我就说他为什么不能像有些人那样看上去很木讷,其实心里狡猾的要命,那样的人才不容易吃亏。 姐姐说对了,阳子说,如果小杰真是那样一个人,也许能得到很多现在得不到的实惠,可是在同时他也丧失了和这几个人在一起的机会,再说了如果他真是那样一个人别说我们,恐怕连姐姐您都不一定愿意和他玩了。 是倒是这样,我不是觉得他这样的性格容易吃亏吗? 吃亏是福,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姐姐你说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谁又能占到我的便宜呢? 我觉得这句话是对所有真正聪明人-----------是对有智慧的人最简洁也最完全的概括,阳子说,如果真像你说的一样,仅仅把你定义成一个聪明人是很不全面的,人们往往都喜欢聪明人,但更尊敬有智慧的人,好了,我当着姐姐的面已经不遗余力的给予你我可以表达出来的褒奖了,来而无往非礼也,你应该也当着姐姐的面---------嗯--------也适当的,哪怕是来点艺术性的夸张褒奖,也许---------我会感觉特别舒服,我觉得我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阳子这段话的前后两部分一结合,让几个人都忘记了在之前发生的事情,连陈香都给逗笑了,他自己倒是挺严肃认真,在那里托着下巴等着小杰再说他的好。 阳子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小杰真有点飘飘然了,没想到话的下半截突然把以上说的变成一种交易,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听到有人说,有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一样的女子,如何的不食人间烟火,如何的美若天仙,可说到最后却是如果你给她一颗钻石她就会和你共度良宵一样。 这合着是如果我不对你大加赞扬一番,你说我的那些好话或许就会调一个儿? 也不是这样,打个比方,我的一颗夜明珠已经在你手上了,你不把你的一座城池给我,当然那颗夜明珠还是属于我,话说的够明白了吧。 姐姐,我们这里好玩吧,可欣说,我们真该有个书记官把咱们说的话全部记下来。 小杰说:其实你做这个书记官就挺合适呀。 嗯-----------那我会少说很多话,那将会是那本记录里面的损失,我觉得汪雨或是顾云音挺适合书记官这个角色,说到顾云音想起来了,一哥,你们发展的怎么样了? 第 139 章 行动前的调侃 进展不是很明显,我感觉她似乎对我不是很感兴趣。 不会吧,可欣说,有哪个女孩子会对你不感兴趣,除非她的审美观是极其变态的。 可欣你错了,在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幅“爱之图”,小杰说,也就是说,青少年从青春萌动开始,还没有遇到心仪的男孩或女孩之前,在自己的心目中早就绘制了一幅自己意中人的大体画像,当真正的意中人出现时能一眼就认出来,例如有的女孩子就是喜欢带点胡子的男生,有的女孩子对秃头顶的男生特别感兴趣。 有的男生喜欢有酒窝的女生,五官和身材都在其次,有的男生就是喜欢冷酷型的女生,哪怕谈情说爱都是冷言冷语的,说“我爱你”,和说“滚犊子”的语气差不多他也觉不出什么不快。 这都从哪里学来的,阳子说,从书上读来的吧,全信书不如无书,真不知是那个混蛋花了多长时间研究出一个“爱之图”的学说,还觉得自己倍儿有成就感,都什么呀,都是胡诌八侃,那些为了虚荣的援交女生的爱之图不会就是**画在纸上的样子吧。 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很能犟的哥们儿,说话的时候较劲很有意思是吗? 只有这样才能不断进步呀,咱非要像那些政治家似地明地里你好我好大家好,暗地里勾心斗角,恶意中伤,咱们在一起没有这个必要不是,你觉得对的尽情的表达出来,我觉得错的就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这样不是很好嘛。 你们是说着就把话题给扯远了,可欣说。显着你们学识渊博呀还是怎么了?如果你们的才华多的连指甲缝里都是,为什么不拿出点来为一哥拿下顾云音做出点贡献呢。 小杰听了可欣的话。摸摸肚子,结合上面的话真让人觉得他是在摸肚子里装的才华。 他说,我觉得无论什么女生都能从咱三个里面挑出一个让她魂牵梦萦的来,现在这种情况我和阳子都已经有了女朋友,这顾云音应该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一哥,可听刚才一哥的意思是人家还在犹豫不决,这种情况---------还真是很难分析。 男人有几方面特别吸引女孩子,阳子说,才华。财力,长相,你们说一哥缺什么? 当然是什么都不缺了,小杰说。 可欣不说话看着阳子,看样子她和小杰的看法一样。 我觉得还缺努力,硬性条件看上去都特别符合一个完美男人的标准,可是一哥还是缺少努力。如果换了别的女孩子,一哥一表现出好感她肯定就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了,可是顾云音是一般的女孩子吗?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的完美并不在一哥作为一个男人的完美。如果这样的女孩子你打一个响指就朝你猛扑过来,你会觉得少了很多东西。同样是一个亿,你愿意继承来呢?还是愿意利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争取而来呢? 我觉得这话说的相当有道理,小杰说。 润一观察到了陈香有点急躁不安。他就又给陈香把原来的茶水倒掉,又泡了杯热茶给她端过去,他笑着说。姐姐,你心里装了这么大一个事儿。我们还在这里侃大山,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特别没心没肺。 姐姐。别往心了去,小杰说,在我们这里,你心里那个事,没有关于一哥的女朋友的这个事大,为什么我们在这里像没事一样在这吹牛,就是因为穆朝东那里的事要怎么处理我们这里早就有了方案。 吃完晚饭后你们把姐姐安排休息就行了,我去找鱼人。 不能什么事都麻烦领导吧,咱们自己处理了多痛快,小杰说。 阳子看看润一。 小杰说的对,润一说,能独立完成的任务尽量的还是少麻烦鱼人。 对呀,什么事都去找鱼人,咱们算是干什么的呢?可欣说。 看来咱们这是一个注定要干出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情的团队,阳子说,能自己完成的从来不需要领导操心。 小杰说:想干点事的团队哪能事无巨细的离不开领导呢? 润一看看表,我告诉他们准备吃的,说完润一出去了。 陈香还是不怎么放心,她问小杰,真的没事吗? 小杰喝了口茶,没咽下去,好嘛,这么凉,他吐出来,看着可欣说, 姐姐给来杯茶吧。 可欣就真的给他又重新泡了杯茶,脸上看不出一点的委屈。 小杰给可欣做了个揖,好姐姐,今天我把所有战利品全部给你带回来,我一点都不要。 别贫了,刚才姐姐问你话呢? 小杰一拍脑袋,哦,放心吧姐姐,说没事就没事,别忘了我们和鱼人是一伙的。 可欣叹了口气,真可惜,今天不能和你们一起行动。 平时你也和他们一起出去?陈香问道。 姐姐你是不知道,一点都不危险,可带劲了。每次都---------他本来要说每次都能弄好多钱的觉得不妥,就把话收了回去,每次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阳子突然冒出一句,可欣你怎么不追求一哥? 你----------可欣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可真是想起一处来是一处,人家都在这谈论着正事儿,你在这---------- 你说收拾穆朝东是正事儿吗?我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手到擒来,一点都不刺激,我就觉得你和一哥如果走到一起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一件事。 别拿我开心好不好,说正经的。 怎么叫拿你开心了,哥几个都名花有主儿了,就你和一个还单着,多合适的一件事。 换一话题。 阳子始终不明白可欣为什么一直都不找男朋友,她似乎也没有心仪的男生,对谁都像哥们儿一样。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 吃晚饭他们把陈香和可欣送到范秋浓住的地方后,他们就开车去了穆朝东的别墅。三个人都是一身黑衣,带着面罩,咋一看和鱼人的装扮差不多。阳子先让小杰停在路边,他先进去打探一下里面的情况。 别墅里面果然是戒备森严,当然这些都和阳子无关,他转到别墅的后面,打算从后面的窗户里进去,没想到窗户旁边也蹲着一个人,换做别人,站着的这一个人当然就成了要进到别墅里面去的障碍了,隔阳子这里,无非就是抖一下手指的事。 他从地上捡了一个小石子,力道适中的朝那个看窗户的人弹过去,他要让他晕倒又不能出声音,当然,也不能死了,他不过是为了生活挣口饭吃,不能因为自己有杀人不留痕迹的本事就随便的置人于死地,再者说了,阳子一直以为任何人的生命都是神赐予的,除了神谁都没权利想取走就取走。 那个窗口的守护者印堂中了阳子弹出去的石子,像一个被鼓风机鼓起来的口袋突然被撤掉了鼓风机一样,缓缓的瘫落在地上。 第 140 章 行动 阳子轻盈的翻过铁栅栏,来到了刚才那个守护者守护的窗口,划开窗户上的玻璃,像一根羽毛一样进入到别墅的房间里,这是一间餐厅,这里的酒柜上摆满了各个国家的名酒,在这里他能清楚的看见前面客厅里坐着几个人,他们是在商议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阳子先躲在不让他们看见的地方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觉得咱们想的有些多,这小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和文静动手,明显就是没把她的家庭背景当回事,咱们还犹豫什么,跑了又怎么着,他能跑到那里去,只要穆局您一声令下,我就算掘地三尺也把他挖出来。 爸爸,这个陈小杰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您要是亲眼看见他把那个矿泉水瓶子往我嘴里塞,您活剥了他的皮的心都有,阳子听出来了,这个说话带着哭腔的就是白天小杰收拾的穆文静。 阳子心想这个陈小杰做事也够下作的,你报复个女人怎么可以把矿泉水瓶子往嘴里塞呀,这说呛死不就呛死呀。 腾叔,您还非要等着爸爸下命令才肯抓他去呀,您就把他抓到家里来,我非得用剪刀一刀一刀把他剪死,还有他姐姐,他姐姐有几分姿色,把她也弄来犒劳下面的人不好吗? 客厅里传来一声信号一样的咳嗽声,很显然这是一个大领导的咳嗽声,这样的咳嗽往往不是因为嗓子痒,而是大领导说话前让听话的人把精力拢一拢的信号。 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着,可是也不能过激。在这个城市。让一个大学生消失叫什么事吗?可是就是因为他今天为了给他姐姐出气而把我穆朝东的女儿打了。为此还有两个小警察自杀。 这件事这个城市的大人孩子恐怕都知道了,如果从此那个陈小杰就消失了,全城的人不会有第二种猜测,这件事肯定是我穆朝东做的,我不是怕老百姓说什么,我穆朝东怕过谁。有些事我非要说透你们才能明白吗?事情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尽可能的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穆朝东接着说:他今天是打了文静,就因为他打了文静你就派上武装力量掘地三尺去找呀。要出气不是非争在今日。什么时候不能做呀。 爸爸,我出不来这口气。我今天晚上可怎么过呀. 孩子,你可千万别动气,他能跑到哪里去,你就好好养着身子,医生说了,胎儿很正常,爸妈就你这一个女儿,争气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要是那个混蛋把我的外孙弄个好歹。我非得把他宰了吃肉不可。 别胡咧咧了,赶紧上楼睡觉去。显然这穆朝东听了老婆的丧气话生气了,阳子没想到一个偌大的领导也会说类似“胡咧咧”这样的话。 腾叔,你可一定要给我出这口气呀。 闺女放心吧,那小子躲得过今日躲不过今生,有腾叔在就没有他的好日子了。 孩子这不用你交代呀,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他打你不就是打你腾叔打你爸爸吗?他们比你还要生气。 大小母老虎上楼休息。 穆朝东说,来吧过去一边搓着一边说吧。 几个人起身去了别的房间。 阳子摸一下右边的耳,听见几个当今社会的寄生虫去了一个专门打麻将的房间, 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这里商议着怎样无声无息的做掉小杰,及其连何天赐一起收拾的计划。 最好把陈家灭掉,铲草不除根,早晚成恨。那个说话沙哑的腾叔问道:那个陈香是不是也要除掉? 穆朝东本来听了那个腾叔的话有点生气,看来是摸了一张好牌,只顾看手里的牌了,没说话,这时一个说不好意思,我和了。 穆朝东眼看着要和的牌没想到让人家抢了先,生气的接上刚才那个腾叔的话,这非要我说得明明白白吗? 阳子心想,一个小人物的命运其实就在大人物搓麻将的时候就给定了,这小人物的命运也许得靠大人物搓麻将的运气来定。 就像古时候的战争一样,皇帝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给一个小国家点颜色看看,这时万一一个皇帝宠幸的爱妃让一只不解风情的蚊子咬了一下,爱妃怒道:敢咬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这话皇帝一听见肯定就不用再犹豫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因为爱妃的话虽然不是对他说的,但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机缘巧合。 就是因为一只不解风情的蚊子咬到了不该咬的人,成千上万的官兵及老百姓就得因此而丧命。 为什么人这么爱当官,因为当官可以凌驾与别人的生命之上,当官可以没有任何的信仰,还可以让别人信仰,还可以不劳而获,当然这还不能说尽当官的所有好处。当官的甚至把自己当成是造物主,谈笑风生间就决定了成千上万的生命的死活。 阳子怕他两个担心他在里面有危险,给他们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们他还要多观察一会儿,让他们在路边睡会儿好了。 发完信息阳子突然有点尿急,这可怎么办,又不知人家卫生间在那里,总不能尿就地吧。 让一个诗人在湖边散步的时候,看见一只鸟倏的一声掠过湖面就可以激发出他作一首流传千古的诗的灵感。 一个昏君为博美人一笑就可能点着让各路诸侯不远万里赶到长城脚下看自己和美人喝酒。 一个喜欢做恶作剧的孩子不期待的一泡尿在他眼里一下子变成了干部们的美酒。 阳子竟然在酒柜上找到了一个空的红酒瓶子,看来是这个穆局喜欢这个瓶子怪异的样子,所以喝完了酒还舍不得把瓶子扔掉。他这一个舍不得很是给阳子提供了方便。要不然阳子还得直接尿到他的红酒杯子里。那样端过去就费劲了。 一个装一千毫升红酒的瓶子阳子尿了半瓶多,他看看瓶子里的尿再想想里面打麻将的领导,这一个人才分多少。 他就又打开一瓶红酒自己咕咚咕咚喝下去,好让它在肚子里变成尿。 事情就是这样,在酒桌上你越是不愿动,越是喝几杯就得去一下卫生间,现在想尿了,这肚子里的酒就越像是想在肚子里安营扎寨了。 阳子急的在小餐厅里不停地转圈。就这么一点够谁喝的,这时候他听到那边有个打麻将的说,我得去一下洗手间。 这可算是个救急的,卫生间的门和餐厅的门就隔着一个房间。 看那小子进去了,阳子也拿着那个装尿的红酒瓶子迅速的闯进去,他怕慢了那家伙尿完就又耽误事儿了。那家伙还以为是一个和他一起打麻将的了,便解裤还边说,还是先尿出来踏实,越晚了越不愿意出来。 阳子见他就要拿出尿尿的东西了,一个箭步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又让他看看他的样子,我是鱼人。现在你的一切行动必须听我指挥,要不然------你应该也了解一些我的手段。 那家伙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了。 阳子把那个红酒瓶子拿给他。他还以为是让他喝酒了,接过瓶子就往嘴上凑。 阳子打了一下他的胳膊,错了,我是让你往里面尿的。那家伙还想呢,这个鱼人这是又想干什么。爱干什么干什么吧,碰上了他,如果只是让往瓶子里尿尿,那可太该谢天谢地了。 一边想着一边往瓶子里尿,这家伙尿的比阳子多,眼看就要溢出来了。阳子让他把尿尿的家什掐住。 那家伙还真就掐住了。阳子让他喝点,要不然就浪费了。 那家伙看看瓶子再看看阳子,脸上的表情难看得要命,不过他很快转过弯来,碰上了他,如果只是喝点尿这么简单,也是该谢天谢地的。 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阳子让他再尿出来,尿着突然掐住过的男人应该都有这样的常识,掐过一回一会儿后,本来里面的尿就像是回去了一样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了。 阳子让他拿好了瓶子,他解下裤来尿,尿到最后一滴的时候,瓶子正好到了一般红酒装到的位置。 阳子看着那家伙笑笑,当然他看不出阳子是在笑,但从语气里能听出他在笑。 阳子说,这可真是注定的事情,尿到最后一滴正好。阳子问他里面有几个人,那家伙说三个,连他一共四个人。 阳子让他到到酒柜那里拿四个高脚杯出来,这时候他明白了,他是要让他们把这些尿当做红酒喝。 这时候里面有人喊了,李子,你干什么了,啦出来还又接着吃了吗? 阳子冲他仰了一下下巴,李子答应道:来了,来了。 阳子跟在后面,李子拿着装尿的红酒瓶子和四个高脚杯走在前面。 刚一进门,那几个人看着这个李子怎么还拿着红酒进来了,脸上的表情也不对。 那个说话沙哑的腾叔高喊道:你怎么了撞客到什么了是吗? 那李子拿着装尿的瓶子和酒杯看着门外哆嗦成一块。 你倒是怎么了可倒是说呀,在这里你有什么害怕的,还用喝酒壮胆吗?这还是那个腾叔的声音.。 这时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几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穆朝东心里最虚,所以最害怕,你--------是什么人。 不好意思,阳子让轻松的笑渗进他的声音里,天王星人不请自到,多有打扰,请各位谅解。本人今天来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请几位喝几杯自酿的好酒,看看味道是否纯正。 听到阳子这么说刚才上厕所的那个直想笑。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不像挤公交车的人那么好懵,穆朝东站起来喊道:你说你是天王星人就是天王星人,我还说我是东海龙王呢,都给我动手把他给我打出去。 听了穆朝东的话,那几个还真要动手,阳子早有准备第一个站起来的刚要走过来让阳子一脚踹出去正好砸到穆朝东身上,把穆朝东砸到了,那个腾叔只是做好了要扑过来的架势,一看这身手,扑过去也是白扑,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 这别墅里的玻璃都是防弹的,窗户门啥的都关的严严的,外面根本就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即使听见也都以为是有人赢了把大的,在兴奋的叫嚷呢。 阳子把食指放在唇边吹一下,都静一些,我还有别的方式证明我就是天王星来的,说着拿起一张麻将牌,拇指和食指一用力,玉质的麻将牌就在阳子的两根手指尖变成了齑粉。 就算我不是天王星来的,你们也看见了,别说就你们几个,就是外面的人都进来,我也不用费吹灰之力都让你们跪地求饶,何必呢?我又不是来抢劫,不过是请你们喝点自酿的色酒,不管味道怎样您给指正一下。你们做领导就这么难伺候呀,把酒给你送到家里来还要动手打人。这是给您送东西,如果管你们要点东西还要怎么样呢? 穆朝东和刚才被阳子踹出去的那个也站了起来。 阳子指一下刚才上去卫生间的那个李子,都齐了,赶紧给各位领导斟上。 第 141 章 局长家的晚宴 李子把酒杯摆到麻将桌上各位领导的面前,看着摆杯子的时候,这穆朝东心里还想,这还真不是鱼人,他可能和鱼人来自同一个星球,但是他们的做事风格完全不一样。从来也没听说过那个鱼人去请谁喝过酒呀,难道外星人也知道求人办事先送礼这个道理,看来地球人的规矩是很有道理的。 阳子说:头一杯先少斟点,让领导们先品品味道,李子把每个杯子都倒一点,自己站在那里像个酒保一样不坐下。 阳子让他也坐下,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你先不用喝,因为刚才你已经品过味道了,等会儿领导们都品仔细后,你给他们也倒满,你们一起干一个。 行了,都有酒了,就别看着了,喝一口吧。几个人都往嘴里倒一点,用舌头抿抿,也抿不出一个所以然,尿这东西只有闻才知道是尿,因为都闻过尿骚的味道,抿那里能抿出来呢? 他们还以为这天王星人别的本事是大,可这酿酒的本事确实很一般,这酒弄到地球上来可不好卖。 穆朝东一下子想明白了,他这是想做酒生意,想借着我的权利销酒。 李子可知道这是尿,看见他们还学着品酒师的样子,吐舌头抿嘴的,忍不住大笑起来。 几个人都看着他,不解他这莫名其妙的笑。 阳子看他们没有抿出这酒杯里装的其实是尿,心里很是着急,对于一个恶作剧的创作者来说。如果人家没有尝出酒杯里装的是尿。那就相当于人家喝的是和瓶子的商标上标明的名酒。 他问他们这酒怎么样? 那李子越是笑的不行了。趴在麻将桌上动弹不得,这几个人心想这李子可笑个什么劲。 还是穆朝东聪明,他首先看出了李子笑里的蹊跷。端起杯子,鼻子一提一提的闻闻。 李子看着这个大领导闻尿的样子更是受不了了。那两个也学着穆朝东的样子闻闻杯子里的尿,姓腾的闻了出来,尿,这杯子里是尿。 三个人又是抹嘴又是吐的。 阳子看着他们的样子笑的也不行了。 几个人嚷着要出去漱口。 阳子摆摆手,漱什么口?哪有这么多讲究。官当大了就是臭讲究,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喝的。老百姓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赶紧把杯子里的品完了,然后让李子再给你们斟满,这语气里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笑,取而代之是比命令更严厉的一种语气。 几个人不敢不品完,那个手脚被倒换过来的事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穆朝东皱着眉头把杯子里的尿倒进嘴里,几个人都也跟着把尿喝下去。 这李子可怕阳子万一改变了主意不让他们喝了,他就吃了亏,见他们刚一喝完就赶紧过去倒上。 阳子说:不错。杯子里就是我和你们这位李先生的尿,算是鸡尾尿。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尿。那味道绝对不亚于你们酒柜里的洋酒味道,只是你们不走运,我自己的尿不够你们喝的,所以才向这位李先生借了一些,都说清楚了,诸位就敞开喝吧,刚才我本想让你们走一个,我又想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一口干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真的,别看茅台、五粮液你们想什么时候喝什么时候就有,可是我的尿可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一口一口喝,几个人碰一下。 阳子说的话他们不敢不听,都举起杯子碰了一下。 刚想喝,阳子喊了停,碰杯应该说几句的,这位大领导,他指着穆朝东说,就说几句吧。都别这么皱着个眉头,记着,这不过是尿,难喝一点而已,还不至于把你们毒死,只要心里想着这是鱼人的尿,是一般人喝不着的,你们喝着就顺口了。 穆朝东还真站起来了,我说几句,今天鱼人先生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多有感谢,来大家干了这一杯。说着一扬脖,一饮而尽。 那几个人也跟着喝了下去。 阳子一挠头,这-------光喝了也没个酒肴。 姓腾的说:行------这就行了。 阳子摇摇头,不行,这只喝不吃跟闹着玩一样,先斟满了。 李子把各个面前的杯子都斟满。 阳子想出了一个主意,只喝不吃也不是个事儿,不如你们就把这麻将牌当成美味佳肴。 阳子说到这里,那几个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阳子。 阳子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以为是让他吃了,阳子连忙解释,大家不要误会,这么贵重的麻将牌当成酒肴有点太**了,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做做样子,抿一口杯里的东西就拿着一张麻将牌用舌头舔舔,并且还要装出津津有味的样子。 他们只好按着阳子说的样子,喝一口酒杯里的尿,拿起一张麻将牌用舌头舔舔,还真都装出狗啃骨头的样子,手里的麻将牌很香一样。 阳子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又是觉得解气,又是觉得好笑,人只是为了活着的时候,什么尊严都可以丢掉,平时这可都是可以在这个城市兴风作浪的人物,当知道生命有可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竟然会对一个恶作剧专家这么配合。 阳子把这个过程用手机录了下来。 阳子看看瓶子里还有多少,他说,不多了,都喝一口,把瓶子里的匀上,就这么着吧。 他们一人喝一点去,李子又给他们添上,瓶子里就没有了。 大家碰一下干了就这么着吧。 他们碰了一下杯,把杯里的尿喝下去,心里说,哎呀,总算喝上了。 阳子说:今天大家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真的,我没想到会这么高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他们以为今天把天王星人逗高兴了,可能分给他们点好事,如果真能和这天王星人玩好了比和市委书记玩好了都管用呀。真就把耳朵竖直了等着听他的好消息。 明天我还会回来的,咱们继续玩儿这个游戏,不过我想把规模扩大一些,穆局,你叫上你能叫来的朋友,有钱的有权的都叫来,我喜欢和有出息的人在一起玩儿,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穆朝东连连点头说行。 千万不要和我耍花招,要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然后他又叮嘱李子让他准备自酿的酒,不能是发酵过的,要带着体温的。李子很爽快的答应着。 第 142 章 准备下一场盛宴 阳子,还是从餐厅后面的窗户出去的,那个中了石子的窗户的守护者还躺在那里。 阳子怕他真晕的时间长了别醒不过来了,就在他凤池穴上按了一下,那家伙才像刚睡醒了一样,伸开双臂打个长长的憨。 阳子是着急回到车上和他门讲这段能让人笑破肚皮的段子,要不然非得等着这哥们醒利索了告诉他屋里面的领导刚喝完酒让他去收拾桌子。 阳子在里面玩儿嗨了,小杰和润一在外面等的可叫一个难受,又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又怕阳子在里面有了什么闪失,中间里是收到过他的一条短信,可从收到短信后又过去接近一个小时了,或许发短信的时候还啥事都没有,刚发完短信就被人家发现了。 他两个人整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看看,这时阳子回来了。他一上车那两个人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小杰说,人家这里还管的你饭吗? 阳子说:没有,我管的他酒。 小杰说:行了,说正经的,咱三个进去不会有什么障碍吧 阳子告诉了他俩他进去以后,不大一会儿穆文静和她妈妈就上楼去了,阳子只顾说热闹的地方,就把他们商量着怎么收拾小杰的那一块剪辑下去了,然后剩下的几个人开始去打麻将。 我突然就憋得难受,咱这人素质高不能脱下裤子就尿。我在局长家的酒柜上找到一个空的红酒瓶子。 接下来他就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和他俩说了一遍,当然他和他们说的是“我假装成鱼人”。他们还就真把我当成鱼人了。 小杰满脸的狐疑。真的假的,说的像单田芳说《白眉大侠》一样。 阳子说:我就知道你们会不信,他把手机往座位上一拍。有视频为证。 然后三个人一起看了那段视频,三个人在车上笑的坐不住,那可真是笑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润一说,以后我得叫你阳子哥了,你可真是个人才。 笑过以后小杰凝眉思考,阳子问他在想什么。 小杰说:对呀,咱们穿的和鱼人差不多。咱进到一个心虚的人家里,他们肯定会以为咱就是鱼人了,那还不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润一说:你也要假扮鱼人吗?小杰拖着下巴说:阳子可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阳子说:我和他们约好了。明天晚上这个领导会叫上他的一众好朋友都来他家开会,到时候咱们带“酒”来就可以了。 小杰兴奋的说:我当鱼人。 阳子说:可以呀。 润一说:那咱俩还进去吗? 阳子说:咱也进去吧,看视频怎么也没有现场热闹。 小杰说:那今晚就没事了,咱们回去。 润一说:回去想想明天晚上怎么给他们安排那个宴席吧。 小杰竟想着怎么糟践那帮寄生虫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天刚朦朦亮就给马志涛打电话,马志涛一接电话就是一顿的痛骂,神经病吧,这么早打电话。 小杰说:有买卖。润一听到他这麽说赶紧过去给他挂断了电话。 小杰吓了一跳,阳子也醒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说:怎么了。 小杰说:干什么一哥?润一说:千万别说假装鱼人的事儿。 马志涛被小杰的电话吵醒了,他那就说了一句有好买卖就挂断了电话。他睡不着了,就又给小杰打了回来。 润一又叮嘱道:千万别说假装鱼人的事儿。 小杰没明白润一的意思。看着电话先没接,又问了句,怎么呢? 润一说:你记着不能说就是了,等会儿我给你解释。 小杰接起了电话,马志涛在电话里说:你小子做梦挖到宝藏了是吗?半夜三更的把哥哥吵醒,你不想混了是不是? 真有好买卖,你找几个人给我从不管哪里的公厕里弄点蛆。 我看你小子就是屁眼痒痒,半夜三更你和我开这种玩笑。 真的,弄一盘就行,我给你一千块,你爱给他们多少都行,如果你想多赚你就自己弄去。 马志涛一听也不像开玩笑,他问:怎么,这是偏方吗? 你就别管是什么方了,接不接? 一千块?这活儿--------太埋汰了。 那我找别人好了。 你先把钱拿过来,咱就成交。 现在你下楼吗? 行呀。 你小子可够敬业的,下来吧,我给你送过去。 必须得,必须要只争朝夕呀。 小杰挂断了电话,他问润一为什么不能说假扮鱼人的事。 现在这世道为了发财敢铤而走险的人多了去了,假装鱼人这事比到云南边境穿雷区风险小多了,真有坏人这么做了,会弄乱套不说,败坏鱼人的名声,咱们是只图一乐儿,别人就不一样了。 小杰和阳子这才恍然大悟。 小杰对着润一举了一下拳头说道,大哥就是大哥。 阳子说:真是,我也没考虑到这一块。 小杰到了宿舍楼下的时候,马志涛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小杰心想钱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你肯出,想让谁早起谁就早起。 小杰把一千块给他,马志涛数数,他说:我这么早就在这等着也没个辛苦钱? 小杰说:把事情干漂亮了会有奖励。 请问有什么标准,不用炒熟吧。 不用。 洗干净,你考虑一下用个器皿装着。 没问题,我办事请君放心,绝对妥妥的,真是偏方? 是。 治什么病? 回头你给我一万块我才会告诉你。 爱治什么治什么,什么时候交货? 最好你是早准备好了,傍晚我会给你打电话,如果到时候耽误了事,我就让你变成我想要的东西。 马志涛一举拳头,听哥哥的雷声吧。 上午的时候小杰去看了一下姐姐,不知道晚上时可欣都和她说了些什么,看着情绪比昨天好多了,虽说不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最起码脸上能多少看见点笑了。 从把范春浓救出来后小杰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现在总算完全恢复过来了,人看上去很精神了,气色很滋润,怎么说呢?她长的吧算不上让人看一眼就魂飞魄散的那一种,但是越看就觉得越爱看,看着让人心里倍儿舒服,声音也好听,甜甜的,柔柔的,有味道,大概就是牛奶放了糖的感觉吧。 可欣把他叫到一旁问他昨晚行动了没有。 小杰告诉她说,行动是行动了,还没端他的窝,大家想取点乐子。 取什么乐子? 小杰心想可欣不能算是外人和她说没事,叮嘱她千万不要说出去就是了,人往往就是这样心理,有件好玩的事不说出来就会觉得对不住这件事情一样,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可欣。 笑的可欣直接坐到了地上站不起来。 笑过那一阵她又怀疑小杰是故意逗她。 小杰说,有视频为证。可欣恨不能现在就看见那段视频。 小杰说:视频在阳子的手机上,我这里没有。 可欣说:这么好玩儿的东西你怎么不知道传一个,应该传到互联网去才有意思。 小杰告诉了可欣润一不让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又是为什么不让说出去的事。 可欣一听,马上用手挡住嘴巴,可真是,万一有坏人扮成鱼人的样子闯进了女生宿舍,女生们都那么崇拜他,那不排着队让他强暴呀。 一哥大这几岁就是管用考虑事情周全。估计也没有咱们想的这么可怕,做之前他就不考虑如果让鱼人真知道了肯定会饶不了他吗? 小杰说:就是怕有愿意铤而走险的人。 今天我们还去,这次把场面弄大一些。 可欣说:我也去。 小杰说:我姐姐呢? 可欣说:秋浓陪着就行,你不知道秋浓可会照顾人了。 小杰说:让不让你去我可做不了主,我得给两个领导打个电话请示一下,说着要打电话。 可欣阻止了他,打什么打,你带着我回去就是了,我也是三q的成员,有这样的好事为什么就不让我去,根本就没道理。 小杰说:又弄不到钱,叫什么好事? 可欣说:这样比弄到钱都有意思,再者说了,每次弄到钱咱们也没有分过呀,咱是为了钱吗?不就是因为有意思吗? 小杰说:对呀,哥哥们差的不是钱,是快乐中的刺激。 可欣说:姐姐们也一样。她迫不及待的要看看那段视频,催着小杰赶紧走。 可欣进去说:香香姐我们学校有事我得和小杰回去了,秋浓姐姐你就多受累吧。 秋浓说:我还愿意有个人和我在这说话呢,这叫什么受累。 陈香说:我就不留在这里了吧? 小杰说:姐姐你就在这呆几天吧。这里挺好的,回头我告诉姐夫,让他过来找你玩儿。 陈香说:姐夫给我打过电话,他还忙家里的事,那里有时间来找我,你们有事就忙你们的去吧,我和秋浓在这里挺好。 小杰说:闷得慌你们就出去走走,没事,警察又不找你们,让你在外面躲着,无非是是怕那个穆文静找你的别扭。 可欣说:还是别出去的好。 陈香说:我不闷得慌,你们走吧。小杰和可欣这才离开。 第 143 章 小杰反应强烈 在路上可欣就给阳子打了电话,问他在那里,小杰告诉她在农贸市场了。 小杰和可欣都纳闷他怎么跑到农贸市场干什么去了,可欣就问他去农贸市场干什么? 阳子告诉他们说:我要不时得到最基层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不法商贩昧了良心赚钱,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在党内混日子,我不能混,我是受鱼人直接管辖,必须尽心尽力的为鱼人尽忠职守,不能出现一点的麻痹大意,把发现罪恶的触角伸向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使之没有零星的盲点。 小杰接过电话,哥哥别贫了好不好,咱不是还有正经事儿吗?是不是该回来商量一下方案了。 你们商量就行,我就不能有点私事了。 好好,你先办好你的私事,我们到基地等你,可欣不愿意等,抢过电话,你在哪个农贸市场?我们直接去找你。 有意思没意思?我约个会你们也非要给我添乱,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了,这家伙晚上加班,白天想自由活动一下都不行了,在基地老巴实等着我不就得了。 这人总把自己搞的这么神秘,好吧你快点,可欣挂断了电话,她自语道:这个家伙自个儿跑到农贸市场去干什么呢? 他说在农贸市场就在农贸市场呀,你也太天真了吧。 难不成是约会去了?神神叨叨的,你猜他在干什么? 我猜他说不定在洗头房。 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阳子的魅力和实力还用得着去那种地方,到学校里冲那个女生使一个眼神。都得屁颠屁颠的对他言听计从。 在你的心目中阳子就这么有魅力。 当然。还不止这些。我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限,心里想的嘴上也就只能表达万一。 我就没有魅力吗? 有当然是有,只是------打个比方吧,假设你的魅力是一个缸能装下的,那阳子的用一条江才能装的下。 什么?太夸张了吧,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 差不多吧,你不应该和他比,在阳子来之前你也算学校里男神级的人物。可是阳子来了以后。真的什么样的男生不让他比下去呢?真的,我觉得我的话说的很中立很客观。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当然,你也属于那种阳光型的男生,可是他简直就像一个太阳一样耀眼,你有这种感觉没有?在他和龚宏明比武那天和分那一百万的时候肯定有过。 小杰拍拍方向盘,确实,谁能和他比呢?你也很喜欢他吧。 当然了,有谁不喜欢他呢?可是上帝是吝啬的,同样完美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其他的美。在同一个时代他总不会重复赐予。阳子是不知几代人才可以出一个的人物,别说做他的女朋友就是能做朋友也是应该感恩的。 说着话他们已经来到润一的饭店。润一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看书,看他两个进去做了一个让座的手势继续看他的书。可欣过去看看封面,《约翰 克里斯多夫》。 她问道:好看吗? 润一说:好看。 可欣说:写的什么故事? 润一说:写的一个音乐巨人成长的故事。 小杰说:一哥知道阳子去农贸市场干什么嘛。 他接到鱼人一个通知,说让他去帮他买点东西,他也没说买说买什么就出去了,去了有一会儿了,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吧。润一在书里夹上书签。问可欣:你不陪姐姐回来干什么? 不是晚上有行动吗?我是党内的中流砥柱,怎么可以不回来呢? 润一看看小杰,你是故意把她接回来的? 她自己非要回来。 一哥,是阳子假扮鱼人让穆朝东就着尿舔麻将牌来着吗?可欣问。 可欣又不是外人,小杰说,我就和她说了。 润一看来是看书看得有点困,搓搓脸说:没事,只要不和外人说就是了,我让他们去准备饭,说完润一出去了。 可欣拿起刚才润一看的书翻翻,她看了两页放下来,一哥还真可以,这样的书也看得进去,小杰你喜欢看书吗? 还行吧,这本我看不下去,我看的书也不算少,阳子看的书才多呢,我估计图书馆里有的书他全部看过。 真是,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百科全书,没有他不知道的,他的想象力确实厉害,竟然能想到让他们舔着麻将牌喝尿,太会整人了。 润一进来说,阳子不回来吃了,这家伙是去执行鱼人的任务吗?也说不定去约会了吧。 可欣说:一哥你猜不到小杰说阳子干什么去了? 他怎么说? 他竟然说阳子去洗头房找姑娘去了,你说有意思吧,堂堂的一个大阳子还用的着到洗头房找姑娘呀。 润一笑笑没说话。 小杰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他不一定非要去找姑娘干那个事,说不定去调查一下人家为什么要干这一行,是因为家里有兄弟姐妹上学,为了给他们挣学费呀,还是付不起父母的医药费呀,那样的话阳子肯定要从基金里面拿点钱出来救济人家。 不对,我就是觉得你说的不是好话. 怎么不是好话? 那回头我可就和阳子说了。 说呀,一个字不漏的和他说。 这时服务员把饭菜给他们端上来了,小杰刚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还没咽呢,电话响了,他一看是马志涛打来的,一想他肯定是告诉他任务完成了,一想到这里他脑海里马上出现了路边公厕里的情况,胃里就开始搅合开了,他捂着嘴就出去了,到了卫生间好一阵吐,他心想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他怕进去后会影响润一何可欣的食欲,饭店大厅里根本没有空桌子,都坐满了人,他只好到外面溜达,手机连着响了好几次他都不敢看,一看到手机里出现马志涛的名字他的胃里就像有一个闹海的哪吒一样,一想到马志涛就想到公厕里的蛆虫。这简直就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他真怀疑自己能不能把晚上这个事搞定。 可欣吃完后出来找他,她注意到小杰是电话一响就跑出来的,这么老半天也没进去,还以为是他家里又出了什么事。很关心的问:小杰你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吃饭呢? 小杰摸摸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吃不下。 要不我去给你买点药去。 不用,一会儿就好了。电话又响了,还是马志涛打过来的,小杰胃里那个哪吒又开始翻腾,小杰胃里已经吐干净了,只是扶着树干呕,可欣给他捶背,你这可是怎么了?小杰摸摸肚子说:我一看到我的手机上显示马队的名字就想吐。 怎么?是马队给你打电话呀,他不至于这么恶心吧。 这时她的电话也响了,可欣一看也是马志涛打来的,她自语道:这小伙还挺精,你不接知道给我打,喂!马队。 陈小杰和你在一起没有。 在一起,他说一看到手机上显示你的名字就想吐,连饭还没吃呢,你干什么龌龊事了,他怎么就觉得你这么恶心? 可欣不知道马志涛为什么不生气,反而还哈哈大笑,可欣问他笑什么。 我打头一个电话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刚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他就捂着肚子出来了,到现在都快把胃吐出来了。 马志涛那头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可欣问,你是不是给他使了什么咒语 没有,是他自己不顶用,你们在哪里? 在一哥的饭店了。 好吧,我这就过去。 润一猜到了小杰吐的原因,他出来笑着问小杰,是不是马志涛给你打电话了? 小杰对着润一竖一下大拇指,一哥果然神机妙算。 你这-----------想恶心人家先把自己给恶心了,你行不行,晚上的事,估计你办不了。 小杰叹了口气,我觉得也够呛,一恶心不穿了帮嘛,要不我今晚就不去了,我这胃真差劲,还没看见,我现在一想到马志涛,眼前不是他的样子,而是满茅坑的蛆,刚一说出来,又干呕起来。 润一一看他这样子笑得不行,可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问润一和小杰这是说的什么,怎么一个呕个不停,一个笑个不止的。 润一说: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马志涛到了,手里拎着一个大方便袋,先和润一打了招呼,看看小杰,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小杰看见马志涛了越没什么了,他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该是吃饭的点了你就给我打电话。 是又怎么了,还不是怪你自己的胃较贵,我看着就是惯的,搁在一九四二年你也一样吃。 这回真完了,刚才还是干呕,一听这个直接往外吐水了。 马志涛捂着嘴没笑,他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润一过去给他捏合谷穴,可欣就给他捶背。 马志涛看看自己拎来的东西刚要问这还要不要,润一做了个先不让他说的手势。 这时阳子也回来了,他搬着一个小箱子,一看马志涛在这里,他就知道他是来交差来了。一看小杰扶着树吐,他以为是喝多了,就说到:未曾兴刘灭项,先见筑坛拜将吗?还没行动就喝上庆功酒了。 第 144 章 调侃 润一和可欣都笑,可欣说:哪里喝酒了,他是中了马队的咒语。 阳子一下子想起早上小杰给马志涛打电话的事,可也万万没想到只是看到马志涛的名字一出现在手机上反应就这么强烈。 阳子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哥哥还本想带着你一起名扬天下来着,你这连这个都受不了,特种兵都是要在粪池里扎猛子的。 一听到这话还真是刺激到了小杰,他心里想,是啊,他也听说过特种兵是要在粪池里扎猛子的事,自己怎么就这么高贵吗?贱毛病吧,有什么呀,他只是想让自己忍住,可一想到在粪池里扎猛子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之所以没再继续吐,不是因为他真的就这么快把自己调整好了,是因为实在没多少东西了。 阳子本想说,你还假扮鱼人,别亵渎鱼人了,一想马志涛在这了也就没说,从小杰那里把车钥匙拿来,打开后备箱把搬的箱子放到车上。问马志涛手里的东西是不是给小杰拿来的,马志涛说是。 阳子也让他放到车上。 马志涛问这是不是偏方。 阳子说:当然是了,专门治疗喝喝农药自杀或是吃安眠药自杀的人。马志涛还真信了。 问他卖到哪里去,阳子告诉他卖到医院的急诊部,马志涛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走了。 阳子一摊手,我真的不想撒谎,可是这个马队一脑子的生意经,我如果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他准会也要戴上面罩装作鱼人到他们村长家里要钱。 他干嘛非要到村长家里要钱呢?可欣问。 阳子说:马队办事稳当。不知根知底他不敢下手。我猜他准到医院的急诊去问了,急诊的大夫得把他装到120上拉到精神病医院去,明天咱就得去把他保回来。 阳子问小杰行不行,今晚的行动他是不是要申请退出? 小杰摆摆手,我去不了了,你们去吧。我得去沙发上躺会儿。 他们就到润一的办公室去等着天黑,阳子随手拿起沙发上润一看的《约翰 克里斯多夫》看,他不向可欣似的。从中间随便的翻开有一行没一行的浏览,而是从第一页开始,一页一页的看,他们说什么他像听不见一样。 每一个喜欢看书的人只要发现别人也喜欢读和自己读的书,就有一种亲切感,润一当然也不例外,他问阳子以前有没有看过这本书? 阳子说:看过好多年了,我再温习温习。可欣看着他那里是在看书,简直就是在翻,就说你不要在这里装样子好不好。阳子把书递到她手里。这有什么好装的,随便翻开一页。你读出开头一句我就把那一页的内容背诵给你听。 不光是可欣,润一都笑了,小杰闭着眼睛说:我这刚好点了,你能不能积点德别这么恶心人。阳子让可欣找一页,念上一行。可欣就念了刚才润一放书签的那一页的最上面一行。阳子真的就一口气把一页的内容给背了下来,可欣和润一都愣了,小杰还闭着眼睛,他还以为是阳子和可欣两个人在那里和他演双簧戏。 可睁开眼看的时候书确实是拿在可欣的手里,阳子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他再看看润一和可欣脸上惊讶的表情,小杰坐了起来,说道:你们别说这是真的。 可欣没理会小杰,就又随手翻了一页,和刚才一样,阳子还是一口气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三个人真的目瞪口呆了。 小杰拿过可欣手里的书,翻了一页,从中间挑了一句念给阳子听。 阳子说:你是让我背诵这句话后面的还是前面的。 小杰说:后面的。没有一点意外,和刚才一样他还是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润一站了起来,说道:这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阳子到不把这事当成多么值得吹牛的事儿,他说:读的时候不只是用眼睛,主要是把心打开,就是这样了。 这本书你不会全部背下来了吧,可欣问。 是啊,不背下来,怎么让它成为自己的东西呀,你以为我只是要的手里捧着书时的那种惬意吗? 一哥他这算不算特异功能,小杰问。 差不多,不是有特异功能,谁能背过这么厚一本书呀,你还能背过什么书? 好多,我看过的差不多都能背下来。 真的假的,可欣还是有点怀疑,她到书橱上又拿来一本《三国演义》,这本看过吗? 阳子点点头。 可欣翻开念了一句,阳子又把后面的全部背了下来。 可欣惊讶的用书挡着脸,这么强,我们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 这有什么显摆的,又不是自己的本事,让我觉得你像容貌或是父母的钱这样的东西都不值得炫耀,因为这不是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我能背过书不是因为比别人多付出了点多少,就是因为基因里有这种功能,和漂亮的脸蛋一样,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杰开车开得好,这样的本事才更值得崇拜,因为这是他自己努力换来的。 快别寒碜我了,什么书你都过目不忘吗? 只有喜欢的才是,有的书根本就看不下去,就更别说背下来了。 你是不是看过好多书,润一问。 阳子看看润一的书橱,你这里的书我差不多都看过。 这回他说啥他们都信啥了。 你怎么看了这么多书。 不看这么多书怎么聪明呢?不读这么多书怎么能获得智慧呢?获得智慧的方式只有两个,经历,和阅读。我们太年轻经历的东西太少,所以只有通过读书来获得智慧,其实读书是读别人的经历。人的生命太短暂了,我们来不及把所有的经历都亲自经历一遍,所以就只好从书上看别人的经历。为什么有些事情我们在没做之前就可以预测到结果,就是因为在之前已经有人做过。好了,今天就说这么多了,说完闭上眼睛倚在沙发靠背上养起神来,又像是专门做出这样一个姿态让别人顶礼膜拜的。 可欣拖着下巴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阳子,在心里想,他远远不止人们看到的这么美,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诠释完美的呀,到现在她不仅没有发现这个男生身上有什么缺陷或是软肋,而是不断地发现他更完美的地方。 从那次阳子给同学们分了以后润一就觉得他能做出什么事或什么决定都是有可能的,可是没想到他竟还有如此厉害的一面,以前只是听说过特异功能,这次真的见识过了,他的眼睛至于文字简直就像是扫描仪,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小杰这下觉得可欣把阳子形容成太阳一点都不过分了,他感觉阳子真的----------怎么说呢?他刚来的时候就是觉得他长得帅,现在想想如果只是用帅来概括这样一个男生,简直就像说《清明上河图》这件艺术瑰宝可真大一样。别说女生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他,就算男生冒出恨不能变成女人嫁给他的念头都不能算是不正常。 小杰的胃碰到阳子这件事儿上一下子老实了,也不翻腾了,看来钻到人肚子里去的哪吒也怕阳子,所以乖乖的跑了,小杰到厨房里让师傅给做了点吃的。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他还故意在吃饭的时候想了一下马志涛,啥事都没有了,他心想这阳子还能压邪气呀。 吃晚饭他说,我没事了,好了,晚上能执行任务了。 润一说:你可以去但是不能假扮鱼人,还是再让阳子来吧,别万一你在哪里哇哇吐起来就露馅了。 小杰答应了。 整个下午阳子都在那里闭目一边养神一边琢磨着晚上的戏怎么安排晚上那帮大佬的饕餮盛宴,想着想着自己就禁不住笑出来。润一、小杰、可欣三个一下午什么都干不下去脑子也不能想别的,他们满脑子都是“阳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所有的优点占齐了”。看到他笑,润一就问他是不是又想出了一个捉弄人的点子。 阳子说:是的,但是不能说出来,咱们晚上行动的时候只有我自己带着头套,你们都戴面具。明白我的用意吗? 几个都明白。 小杰问阳子鱼人知不知道你会背书。 当然知道了,他为什么找到我做他的钦差,不就是因为我读的书多吗?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主要还是信仰和我的理念和他们火星人差不多。 你们在一起都聊些什么呢?小杰问。 和咱们差不多,想到哪里就聊到那里,他是一个很能逗乐子的人,奇奇怪怪的想法比我还多。 可欣问:你看没看过鱼人摘下头套来的样子。 阳子摇摇头,没有,他始终是带着头套,我也猜不透他为什么不让咱们看他的脸,李欢欢应该看过。 这个李欢欢真是幸运,找了一个外星人男朋友,可欣说。 他幸运什么,小杰说,我觉得还是文文姑娘幸运,竟然找到了这人中龙凤的于阳子当男朋友。外星人有什么好,就是能耐大一些,女人最想要的本事他不一定多强。 第 145 章 盛宴开始前 可欣白了他一眼,你脑子里就没有别的。 什么别的这不就是最主要的问题吗?女孩子找一老公,上天入海的又怎么着,用来炫耀吗? 润一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好了,我觉得这些话有亵渎咱们的天使的意思。 可欣让他赶紧去忏悔。 听可欣这么一说小杰自己也懊悔怎么把话说到这里来了,他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嘟嘟念念的说了一阵。过后他问阳子,你不会和鱼人说这事吧。 阳子说:如果我不说他就不知道那当然好,我也不希望你被绑到行刑柱那里让万人唾弃。 小杰就又在那里嘟念。 润一说:一犯了错就忏悔,如果每一次忏悔都被原谅,那鱼人可真是有上帝的胸怀了,说完出去让服务员给他们准备饭去了。 小杰自己在心里琢磨,就算这件事鱼人知道了会怎么惩罚他,估计也就是让他写写检查什么的,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是把鱼人没当成天使,而是当做身边的哥们儿来讨论了,鱼人不愿意这些愿意信仰他的兄弟把他当成哥们儿吗?非要让人们把他当成神吗?那不和独裁者差不多了吗?他应该把追随者们当成兄弟姐妹,允许大家一起开玩笑,一起打闹,一起说说荤段子。 那样才算是和谐,想着想着小杰自己把心就宽了,想着想着他就把鱼人当成是他想让他成为的样子了。 吃完饭,润一看看表,五点。现在去有点早吧。 阳子说:早就再等一会儿去。其实他们最肝儿颤的就是等咱们去的这段时间。咱们真去了他们就越没事了。 润一说:那就让他们再肝儿颤一会儿。 这回他们也不在那里贫了,或许真就听了阳子说的“不读书怎么聪明”的话,或许都怕不经意说出亵渎鱼人的话,一人捧着一本书在那里看,润一继续看他的《约翰 克里斯多夫》,阳子看的《飘》,小杰看的《三剑客》,可欣看的《简爱》。 他们看到六点开始出发。在路上润一问阳子给鱼人买的什么,阳子说:买了一只猫和几只白老鼠。几个人都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这穆朝东还真是办事的人,他家院子外面的车停满了,都是好车,润一心想,他是想让他认识的人都来经历一下呀,以免以后谁在背后笑话谁。 小杰问润一,是把车停在外面跑着进去合适,把车直接停到院子里面去更有范儿? 还是把车停在这里,让阳子先进去。鱼人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我觉得几个人陪着显得有些假。咱们就稍等一会儿,阳子进去交代一下,说会有几个朋友过来,咱们计算好了时间差不就可以了吗? 几个人相互看看,觉得这样最妥,阳子下了车,到后备箱里拿上准备好的东西,像昨天一样迂回到别墅的后面,今天那个窗户的守护者都没有了,阳子直接进到餐厅里面,把东西先放到酒柜旁边,客厅里闹哄哄的。 阳子猜肯定是穆朝东只告诉他们今天他这里有一个大型pati,并没告诉他会有一位让做过亏心事的人都禁不住竖起汗毛的人是今天的特殊嘉宾。要不然不应该是这样的气氛。 阳子深呼吸一口气,一纵身让身体贴着天花板,然后向人聚集的地方像被风刮着的叶子一样移动,嘴里还不时的发出一种为了衬托一种神秘气氛的怪叫。 时而贴着天花板平行的向前把灯碰的叮当烂响,时而又直冲到人群中,抓起一个倒霉蛋一扔老远,瞬时间,别墅里的人乱作了一团。这时穆朝东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站好或是坐好。 一听穆朝东开始说话了,阳子先贴着贴着天花板等他把话说完,下面的人,回过神来的差不多也猜到这是鱼人来了,可是他们万万没有猜到这是鱼人和今天的东道约好的,他们时不时的偷瞄一眼天花板上的“外星人”,心在胸膛里蹦蹦乱跳。 大家都静一静,不用我介绍今天大家应该也都猜到了,这位,穆朝东指指天花板上的阳子说,这位就是咱们这座城市久负盛名的鱼人先生。诸位都伸出你们热情的双手表示一下欢迎吧。 如果人们不好理解什么叫做“无奈的掌声”,听听当时的掌声人就会一下子明白了,这真是分明知道大祸来临,嘴上却要说“哦,我们在热切的等待这一刻”。 阳子让自己旋转着落到餐桌的中央,如果抛开那种恐怖心情,他们会看到阳子旋转着从天花板落到餐桌上站立着的过程简直就是一团黑色的火焰,可是内心里的不安让他们错过了享受那个极美的瞬间。这样看来内心的平静是多么重要,只要内心是平静的,你就能从别人眼里的恐怖中感觉到美。 阳子先告诉他们他还会三个在这城市的朋友一会儿也会敢过来,希望门口的安保人员不要阻止他们进来。 听了鱼人的话穆朝东马上亲自安排人,不要让门口的安保人员对伟大的鱼人先生的朋友进行阻挡。 阳子问昨天那个当服务生的先生在那里。 那个人举着手喊着:“在这里在这里”,他走过来,很兴奋的样子,看来在每个人只要知道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都愿意去捉弄别人,即使自己也在被捉弄之列也无所谓,毕竟这是一种很特殊的经历。 阳子问他今晚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吗?那家伙摇摇头,他说:今晚人多,我们准备了一个团队。 阳子朝着穆朝东竖了一下大拇指,让他明白他对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 客厅里非常静,人们只有和自己的同类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放肆的,一旦有个外人,特别是像鱼人这样的外人,他们会变得特别矜持。当着鱼人表现出来的-------应该不能算是矜持,也许说忐忑才对。 这时润一,小杰,可欣三个进来了,他们都带着鱼头面具,这都是阳子事先准备好的,阳子介绍这是我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客厅里又响起刚才那种无奈的掌声。 三个人一一到大餐桌旁和阳子击掌,轮到可欣几张的时候,她并不是击一下就站到一旁去了,她拉着阳子的手让他的身子弯下来,可欣在他耳边说,我发现你可真是个天才。 阳子站在餐桌上喊道:大家好,今天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我的出现有可能让大家始料未及,这样更好,不期而遇的相聚总能给人们带来不一样的开心。 今天把大家约来就是为了和大家能够拉进一下距离,从今天开始,大家就会知道鱼人不过是一个外星球来的朋友,他像你们的其他朋友一样,愿意和大家一起开心,懂得大家的喜怒哀乐,你们说喜欢这个来自远方的朋友吗? 一听鱼人说了这段话,人们心里的忐忑没有了。 阳子说,好吧让我们开始尽情的欢乐尽情的畅饮,尽情的品尝佳肴,不过---------大家要准备好自己的银行卡,不好意思,今天这里的东西都不是免费的,说完这句他看看人们--------其实我知道,只有这样大家才会更心安理得一些,因为能在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做客的都是讲究人。大家说是不是? 他们当然山呼是。 不过游戏规则是-------------他跳下去,到酒柜旁把准备好的炮司机拿出来,给了可欣,他给大家介绍说,今天这位姐姐就是咱们的出纳。他叮嘱道:记着这里的朋友都是讲究人,你千万不能多收人家的钱,把整的全刷出来,小数点后面的必须给人家留在卡里,做生意不能太贪,听明白了吗? 可欣强憋住没笑出来,她点点头,没说话,怕一说话笑出来。 阳子又跳到餐桌上,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人群里没有了刚才的山呼声,他们这才明白这个鱼人是来抢他们的钱的,可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着,他做的一些事他们也都是有目共睹,就是破点财他们也不愿意让这个家伙把手脚给互换了位置,或是被弄得神秘失踪。 钱花完是可以再赚的,手脚给互换了位置就难换回来了,失踪了的也没有回来的。纵是千般万般不舍也没有谁敢说一个不字,都在嗓子眼里说道:明白了。 对你们的这种反应我很是不解,我不知道你们身上的卡里带了多少钱,你们可能把全家当的十分之一带在身上吗?我不过是想和大家取一个乐子,你们却是这么的不情愿,把我当成强盗了是吗?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在座的都是非富即贵是吧。 特别是你们那些贵的,对,就是做官的贵人们,你们有几个只拿着政府发给你们的工资?不都是非法占据着纳税人的钱吗? 如果你们有一个,我先说当官的,你们如果有一个干部站出来说我当了十年官只贪了纳税人一百万,那今天就有你说了算,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说喝什么就喝什么,说白吃就白吃。 阳子停一会儿,给别人留下一个发言的时间。没有人说话。阳子接着说,看来是没有,那就只好听我的了 第 146 章 饕餮盛宴 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阳子接着说,既然你们没有底气说我想听到的话,那只好听我的。 他看着可欣说:可以开始了吗?可欣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阳子又问那个服务生团队准备的怎么样了,昨天合作过一次的那个也学着可欣的样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阳子打了个响指,昨天那服务生懵了圈,他没有领会这个响指的意思,润一告他诉应该准备酒和肴了。 那家伙挠挠头,突然想起来,跑到麻将室把那一幅麻将牌给拿了出来。 润一告诉他今天不吃这个,鱼人给准备了硬菜。 润一虽然知道阳子把马志涛弄得蛆拿来了,可是他不知道阳子放在了哪里。 阳子一看后台抓了瞎,过去假装生气的说,里里外外都得我一个人呀。 说着他跑到酒柜那里把马志涛弄来的东西拿出来,好嘛,这家伙干活儿还够实在。 弄了五小坛子。他打开一看,人家还给洗的干干净净的,不过那东西蠕动起来可真是挺恶心人的。 阳子让那“服务生拿把勺子来,又问那服务生我叮嘱你的事情没问题吧? 李子一指窗户外面的人,好家伙,有几十口子,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他们还一人拿着一瓶啤酒喝着,阳子举起手和李子击一下,他严肃的说,你能办点事,可以重用,将来会很有前途的。 李子听了鱼人的表扬很是热血澎湃。要说的话躲在舌头里面都吐不出来了。只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我会更加努力的为组织效力,随时听候组织的安排”。阳子拍拍他的肩膀,行,开始吧。 小杰听了阳子说的,“里里外外都得我一个人”来了灵感,阳子到了餐厅后,他一个跟头翻到那个大餐桌上,学着阳子的样子站在那里。一看阳子这边安排妥帖了,他站在上面喊道,都拿好自己的“信用卡”。 说出来才想到,有当成是在学校了,人家这帮人哪有用信用卡的,恐怕百分之八十的都往外放私人贷款。 他重新喊道:都拿好自己的银行卡,到吧台准备领取属于你们的酒和酒肴,都排好队,让我们的朋友鱼人知道,你们所做的事情都是符合你们的身份的。决不能因为提前一点点就插队。 穆朝东排在第一个,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心里免不了想笑,其实这件事情恶心归恶心,不过挺有意思的,像小时候一样,没想到今天这个鱼人又让大家刷卡,刷就刷吧,这帮人真是和鱼人说的一样,非富即贵的,没有一个差钱的,怎么花不是花。 这个李子可真是让党锻炼出来的好战士,那些“酿酒师”端着个大的分酒器在外面尿,窗户里面专门有一个往里递的,这里还有一个往杯子里倒的,还有摆小盘子的,有一个专门从坛子里用勺子往外盛蛆。 李子怕不够分的,先一个小盘子里盛一点,等会分完了还有就再分一轮,什么时候分完为止。他告诉那个摆盘子的,每一个盘子上放一把筷子。 润一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可欣旁边,穆朝东往前一站,专门有一个人把一杯八分满的杯子,和一小盘蛆放到他触手就能拿到的吧台上,穆朝东把银行卡递给可欣。 润一说,领导最好你是带个好头不仅把卡刷干净,最好是把身上的现金也全部拿出来,这件事鱼人先生虽然没有交代,但并不代表大家这样做就能惹他生气,怎么能做到最好就全靠大家的悟性了,别到最后,鱼人先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觉得做得不够完美,让大家明天再回来,岂不是又得耽误大家的时间,所以咱们大家人多想的事情全,都替他多走走心,咱们能省去很多麻烦。 阳子一听润一这么说心想,这个大润一更能玩儿。 这穆朝东反应够敏捷的,听润一这么一说赶紧把口袋里的现金全部掏出来,手表,戒指也摘了下来。阳子过来搂着穆朝东的肩膀说,我觉得就算让您现在再从村长做起,不出五年,你还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我想不到的你都给想到了。 可欣给穆朝东刷完了卡挺扫兴的,不到一百万,他拿给阳子看看,阳子知道她的意思是嫌少,他笑笑和可欣说:丫头不要太贪,他小声说,大家的合作才刚刚开始。 穆朝东端着他花了近一百万现金,和价值也接近一百万的东西购买的酒和肴离开吧台。 润一说:到祝领导用餐愉快。 下一个也学着穆朝东的样子,先刷完了卡,把现金掏出来,把手表,戒指,金链子也放到柜台上。可欣只是看了他一眼,他马上又把眼睛摘下来,还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润一马上从柜台上拿起来又放到鼻梁上面,说道:您误会了,她不是这个意思,眼镜是必需品,不属于奢侈品,一听到奢侈品他马上想到自己的腰带卡子是金的,应该属于奢侈品,接着就把腰带卡子也解下来放到吧台上,惭愧的笑笑端着他购买的美酒佳肴离开了。 这时小杰站在餐桌上喊道,鱼人先生,多少钱以上的车属于奢侈品? 阳子看看润一,润一扭脸看别处,阳子说,二十万以上的应该都算奢侈品。 接下来,过来刷卡领东西的不仅要把戒指,项链,手表,值钱腰带卡放下,最必备的就是行车证,有一个女的甚至连她手里的包包都放下了。 最多的一个一张卡刷了近三百万,可欣心想,这家伙,这是人家零花钱吗?都够一家人一辈子生活的了,看上去那个人挺年轻的,也就四十岁出头的样子,手表,戒指什么的可欣分不出好赖,他特意翻开他的行车证看了一眼,好嘛,宾利。 她让自己暂停了一会儿,暂停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个人是到现在为止卡里的钱最多的一个,年龄呢,算不上最年轻,但绝对属于挺年轻的,宾利,绝对算得上是豪车,他不用挨个扒拉吧台上的行车证,这个车肯定能进前十,是的,就是这几方面整合在一起让她不淡定了,这是暂停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原因就是她想搞点事,这样人家过来了就刷人家的卡,留下人家的东西,然后把那些东西给他们,有点过于机械,缺乏些什么。 她和润一说,委员长,你应该和这个师傅单独谈谈。 一叫委员长润一先是愣了一下,他看着可欣是看着他,就答应着她,是啊,是应该单独谈谈,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他心里不知道可欣为什么要让他单独和他谈。 但是他又不能不配合着演戏,本来么,这就是一场戏,只是让可欣这一弄本来没有彩排的戏就更是随机性了。 可欣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让你和这位先生单独谈谈吗? 润一一看这可欣,心里想你是赶上谁算谁呀,幸亏他是一个随机性特别强的人,要不然非在这愣了神不可。 他说:不就是因为这位师傅特别绅士吗? 可欣说:整是,这位先生卡里的钱最多,可不是谁的钱最多谁就是绅士,你赶紧和这位先生单独聊聊吧。 润一说:很有必要。一听从他的卡里刷出的钱最多马上找到了切入点,他对着往小盘子了盛蛆的“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马上领会,为什么事。 阳子让他把这位绅士盘子里的蛆往外弄一些,给他少留一点。“服务生”依照润一的话做了。 润一对着那位绅士笑笑说,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市场,拿的钱越多买到的东西越少,您没有因此而觉得不公平吧? 那个“绅士”当然看出了盘子里的东西的东西是什么,一听润一的话,头使劲的摇摇,当然不会,我觉得这样很公平。 润一说:您真是一位能把事情看得很透彻的先生,您慢慢用。 那位“绅士”只恨自己带少了钱,要不就可以一点东西都买不到了。 最让这几个人兴奋的不是从这些寄生虫那里刷出来的钱和他们放在吧台上的值钱的东西,他们竟然看见了孙金星也过来拿着卡领东西。 可欣最先看见了他。她变了声的咳嗽一声,润一不认识这个呆子,他不知道可欣为什么突然这么咳嗽,小杰和阳子也向她看过去,可欣隐蔽的向眼前的孙金星撅一下下巴,阳子还没什么,小杰哎呀一声,所有的人都朝他看过来,小杰自己也感觉反应有点强烈了,弄得不知道怎么收场。 阳子也不帮他解围,就看他自己怎么弄,他自己也有的是办法,过去盯着孙金星,变了嗓音说,这个师傅一看就是大富大贵,这么年轻就有机会到这个场合来消费。这孙呆子早就懵了,不是看着这么多人在一起不知道尿了多少次裤子呢? 第 147 章 他把卡拿出来让可欣刷,就刷出一千多块,可欣无奈的看看润一,润一看出可欣的意思肯定是因为卡上的钱才表露出这样的表情。 小杰最关注孙呆子卡里有多少钱。他不是嫉妒他会很有钱,他只是觉得这样的人如果能赚到很多的钱是对这个世界莫大的讽刺。 如果说他是在他表哥的公司上班,那他能得到他表哥的器重肯定不会是因为他在工作中多有才华或者能力。 如果猜测他有可能得到老板器重的条件,大概就是因为他把老板当成神了,老板说什么他都信,就算老板说鸡蛋是黑的,他也会认为自己的眼睛不好使。 一等老板看中的是才华,二等老板看重的是德行,最次的老板这两样都不看重,只要你听话就行,这样的老板往往都是把自己当成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他觉得自己的员工不需要什么才华和德行,因为这两样他自己都一应俱全了,员工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所以只要听话的;是的越是这样的老板越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比他更有才华的员工,因为他有他自己的逻辑“你有才华,怎么是你给我打工,而不是我给你打工呢”。 这样的逻辑乍一看也没什么毛病,可是一分析毛病就出来了,所以说老板的逻辑一旦是这样的他的事业绝对干不大。一个人才得不到相应的尊重,只有听话的呆子才会受到器重的公司或企业如果干的特别大了也是对世界莫大的讽刺。 小杰一看呆子的卡里只有这么点钱,心里就平衡多了。可欣给他刷完卡。也不给他卡。也不让负责递杯子和蛆盘的“服务生”。把东西给他。 这呆子傻傻的看看可欣戴着面具的脸又看看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卖东西的不像卖给别人一样刷完卡就把东西给他。 刚领完东西的一个小个子着急了,额头上的皮一用力带着整个头顶都动了一下,像命令一样的说道:你口袋里的现金拿出来。 小杰和可欣都明白了,后面这个说话的小个儿是他老板。 呆子一听打了个愣神儿,然后才从口袋里往外掏现金,没有一张红色的,加起来一百多块钱。 小杰把穆朝东喊了过来。穆朝东正在那里看着蠕动的蛆搅合胃呢,一听喊他的名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他以为是开始吃了。 他像个保长似地屁颠屁颠的过来,问有什么吩咐。 小杰指着孙呆子说,这是个干啥的,昨天鱼人先生和你怎么交代的,你这是弄得个什么呀,你弄来的这是个什么呀。 这时后面那小个说话了,他抱歉的笑笑。这是我的司机。 一听司机阳子来气了,什么? 司机。你他妈的还在这里搞官僚主义,你问这许多人谁把司机带来了,你多大的干部怎么还把司机带来了。 小个头上冒汗了,我怕喝多了酒,带个司机不是安全吗? 阳子点点头,奥,你是想多喝点呀。那就成全你。他让李子把孙呆子拉到餐厅里让呆子直接尿给他老板喝。 阳子让可欣把给呆子刷出来的钱和他拿的现金,全部退给他,因为他不过是个司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有钱有权的,他有的只是一个呆头呆脑,所以这里的东西对他限购,把本该是他盘子里的东西倒到他老板的盘子里,他的老板由于耍大牌要受到一个特殊的待遇。 那小个呲着牙过来给鱼人赔不是,阳子冲他摆摆手,躲开点,别挡着后面准备来消费的贵人们。 那小个躲到一边去。 李子掐着呆子的脖子过来,这呆子手里端着一个杯子,李子手里拿着一个瓶子。 呆子举着杯子看着小个一脸哭像的叫道:哥。 小个说:这是什么呀。 呆子说:哼哼--------哼哼-------看来是由于过于紧张控制不住了。 尿---------我-----------刚尿的--------热尿。说 完一扬脖子一饮而尽。 李子对着头就是一顿猛拍,他妈的谁让你喝的。 小杰说既然他愿意喝就推出去让他喝个够,给他多弄点酒肴。 李子一给他弄了两盘子。小杰说:李子师傅后面你什么都不用干了,就盯着这个胖子,让外面的人一人给他来一杯,别----------,别用杯子了,直接给他尿到嘴里那样更热乎,李子答应着把手里刚才孙金星尿的半瓶子给了另一个“服务生”,把孙金星推到窗户外面去,自己也跟了出去。 阳子和手里拿着孙金星的尿的“服务生”说,让那位先生趁热喝了,这小个,可真是不含糊把杯里的一下倒进嘴里,咽下去,又把盘子里的东西全部放进嘴里,不等服务生给他倒自己先抢过瓶子去,咕咚咕咚的喝开了。 一瓶全喝完,他举着瓶子看着阳子说:该我吃的我吃了,该我喝的我也喝了,我可以走了吗? 阳子说:你吃喝还有举瓶子的做法,我觉得很像是对我示威,他看看穆朝东,领导你说我说的对吗? 穆朝东那里敢说个不字,他说,就是,小孙你不该这么喝,这鱼人先生还没说话,你这里把问题都解决了,鱼人先生当然不高兴,一会儿分完了还得说祝酒词呢,你这先喝了,这叫什么事呀。 说到这里他看看阳子,阳子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别处。 当了多少年领导的人同时也给别人当了多少年的下属,察言观色的能耐练到了能够穿透面罩的程度,穆朝东觉得鱼人先生还在生气,他接着说,你喝是喝了,吃也吃了,可你那是什么态度,明显是很不情愿,明显是在和鱼人先生怄气。 鱼人先生日理万机,今天高兴,忙里偷闲来我这里和大家一起搞个乐子,你这可好,扫了鱼人先生的兴,多高兴一事儿,平时挺会办事儿,今天这是怎么了?快给鱼人先生陪个不是。阳子摆摆手,行了不用他陪不是,最要紧的是我不想再看到他。 穆朝东下面的人大概听这样的话听多了,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听阳子说不想再看到小个,过来两个“服务生”,先把手头上的活放下,过来一个抱着的,另一个就要拧脖子。 阳子赶紧制止,住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不是能喝能吃吗?把他弄到后面去和他那个司机一起,给他多弄点吃的,让后面的酿酒师傅多受点累。 一个服务生把他推出去,另一个给他拿吃的,直接拿了一小罐,他问阳子,是不是也不用杯子。阳子说,酒量这么大的人用什么杯子,把龙头直接插到嘴里灌。 小个被推了出去。 穆朝东说道:没领到东西的赶紧继续,等大家领完了咱们一起狂欢。 这时候在那里准备刷卡的是一个烫了大卷头发并且还染了黄颜色的胖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 一看就不是善茬,这是因为鱼人在这里要她的东西,估计要是她违章停车交警要给她贴条,她准得横眉竖眼的骂街,“什么老娘的车也敢贴条,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惹不惹得起,在这地盘上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的事,老娘钱有的是,给你别说二百,就二百后面再加上一个万字,老娘也不带眨一下眼睛的,但就是不能往我的车上贴条”,当然这都是从她五官和神态上猜测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估计差不许多。 但是面对鱼人的不讲理她不敢说什么,她知道鱼人可不是小交警,还是息事宁人的划算。 一共刷了十一张卡,总共一千八百多万,还从包里拿出来五万块的现金。各种首饰可真是一应俱全,项链,耳坠,手链脚链,钻戒,玉戒指,玉手镯,手指上最后一个戒指怎么也退不下来了,可欣也不说退不下来就带着吧的话。 他看了看小杰,你不知道帮一下忙吗?这家伙上去一退一拽的还真就给摘下来了,摘下戒指后小杰说:姐姐你这lv也放下吧。女人还算聪明,舍了这么多东西一点也不矫情,说让放下包人家就放下了,行车证也放下了。可欣还问阳子,鱼人先生,金牙算不算奢侈品? 阳子说:金牙--------金牙是吃饭用的,吃完这顿饭回头换成普通的再缴上来。那女人这才端着杯子和盘子走了。 看来看上去蛮横的人也都是和那些自以为惹得起的人蛮横,当碰到真蛮横的也就没什么脾气了。 后面刷的卡收的东西不需一一尽述,这里就叙述一下他们都刷完卡交完东西后宴会上的情况。 阳子、小杰三个站在吧台附近,穆朝东先讲话,他端着杯子,诸位,今天大家有幸和鱼人先生共处一室是我们大家三生之幸,想必大家也都知道这杯子里和盘子里是什么,但是大家未必懂得它深刻的寓意,这是鱼人先生对咱们的良苦用心呀。大家应该知道咱们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一身的罪孽,洗洗脱罪孽的方式莫过于苦修。 第 148 章 精灵 咱们其中的哪一位愿意主动去苦修呢?恐怕没有一个愿意站出来这么说。可是咱们的罪孽就这么带到坟墓吗?不,即使咱们不得不被打入地狱,可是鱼人先生也要设法拯救咱们,他设法给我们设计一些我们平时难以完成的事情来磨砺咱们的灵魂,谈到灵魂咱们是应该感到羞愧的,这些年她就像一个吸食鸦片成瘾的人一样,是颓废的,是萎靡的,是腐朽的,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鱼人先生告诉了咱们答案,是钱,钱给我们带来的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它们腐蚀了我们本该高贵的灵魂。用什么能让咱们的灵魂再精神焕发甚至得道飞升呢? 又是鱼人先生给我们费心血,走脑子的找到了方法,金钱像一个裹尸布一样罩在我们本该高贵的灵魂外面,今天鱼人先生帮我们撩开了它,现在杯子里装的是可以让咱们的灵魂精神焕发的妙药,盘子里是可以吃掉腐蚀咱们灵魂的蛀虫的精灵,举起酒杯,感谢把我们的灵魂拯救于水火之中的鱼人先生。 听了他这番慷慨陈词阳子四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想的都是,“哪个领导都不是白当的,不是只有吃私贪污**的本事,他首先得有能当上领导的本事,不错,大官都是有本事的人。 像穆朝东说的一样,只是他们的灵魂让金钱这个裹尸布罩了起来”。 穆朝东还在那里讲话,他举着装着尿的酒杯高呼道:大家一起干了,以表示对鱼人先生的感激之情。 在座的人。都是喝酒必是佳酿。喝水必得取自天山的人物。今天让他们喝尿,并且还要带着感恩之情,这太有意思了,简直就是儿戏。 可是人们都有对强权屈服的奴性,平时这样的奴性只表现在那些社会最底层的人物身上。其实那些看上去风光无限的人物也是一样,就像看家狗和家禽在一起的时候是霸道的,是强权的掌控者,家禽就在他面前表现出奴性。如果看家狗遇上了狮子。它奴性的一面就表现出来了。 看着穆朝东说的这么干脆,举着杯子,脸上没有一丝的为难之色,他们怀疑他杯子里的东西和他们的不一样。润一看出了有的人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怀疑,但是穆朝东是他们的领导都不敢说什么。 穆朝东刚要往嘴里倒,被润一阻止了,下面怀疑的人在心里暗笑,你糊弄我们,我们当然不会说什么,可你不该当着鱼人和他们的人也耍花枪。 穆朝东不明白润一的意思。 润一说:穆局我看有些人怀疑你杯子里的东西做了手脚。 穆朝东以为是润一怀疑了。他委屈的直跺脚,你说我穆朝东的胆子和牛头那么大。就算敢糊弄上级也不敢糊弄鱼人先生呀。 润一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我怀疑,是你的属下们怀疑了。 他们都说不怀疑。 润一说:不如你跟他们谁换一下,估计就没人多想什么了。 那些属下们都说不换。 穆朝东说:我说和谁换谁就和谁换,我可不落这个捞了名声没占便宜的勾当。 润一说:你也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有钱的平日里都勾心斗角的惯了,就算你找个人说和他换,他果真和你换了别人也会以为你们是窜通一气的,所以我给你想了个好办法,我念一句诗,然后从第一个字开始数,从左从右都可以,谁在这句诗的最后一个字上谁和你换杯子,我觉得这样很公平。 穆朝东说道:天王星的规矩就是合情合理,您说诗吧。 润一说道: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穆朝东开始从左往右数,“虎”字正好落到刚才那个可欣想连人家金牙都留下的贵妇身上,穆朝东和她换了杯子,他把杯子高高举起来,他说:如果刚才大家真有那样的怀疑,现在把你们的怀疑都扔进手里的酒杯吧,说完一饮而尽。 那些人也都把杯子里的尿当成佳酿一饮而尽。 润一带着头鼓掌,大家都是爽快人,吃点东西,这可都是花过钱的。服务生们过来把他们的杯子都倒满。 所有的人都盯着盘子里蠕动的东西,心想,这尿虽是难喝,可一扬脖能咽下去,这活活的东西,再想想它们的生活环境,整个胃都要顺着喉咙窜出来了,竟然要让他们吃下去。 这时阳子一跃身跳到餐桌的中央,他讲道:看上去大家很为难,刚才你们的领导,讲的还不够明白吗?这些东西是可以吃掉腐蚀你们灵魂的蛀虫的精灵,如果你们有一个敢站出来说一句“我的灵魂是完整的”,好,那你就可以把你盘子里的东西给我了,我多么希望你们都有胆把盘子里的东西给我。 让你们吃这个东西还有一个目的,知道为什么吗?阳子自问自答:就是因为他们看上去特别恶心,可是你细细的分析它未必能恶心过在座的灵魂。 如果灵魂能变化成一种肉眼可以看得见的东西,你们的灵魂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想想她们所寄居的躯体就可以想象,阳子故作呕吐装,不好意思我似乎想出了你们的灵魂的样子,看清楚了,盘子里的东西是洗干净的,你们觉得自己的灵魂能够被洗干净吗?不要觉得他恶心了,你们自身比它恶心很多。我就说这么多了。 穆朝东学着刚才小个的样子,一下把盘子里的东西扒拉到嘴里去,把杯子里的尿也倒进嘴里。所有的人差不多都是一个套路,没有细嚼慢咽的,都像服药一样借着尿把蛆咽下去。 阳子站在餐桌上拍着手说:好样的,今天大家的表现都非常好,让我以及我的团队都非常满意,但是这顿饭不能白吃,大家每人都通过这一顿饭的启发总结一句话,一定要总结好,要不然需要加餐。 从穆朝东开始,“有时候别致的高脚杯里装得不一定是美味的佳酿” 下一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躯体里包裹的未必不是龌龊的灵魂”。 下一个:“花很多的钱未必能买回你最想要的东西”。 下一个:“真正的饕餮盛宴只可以滋舍润嘴,难以下咽的东西也许能充盈了灵魂”。 下一个:“钱只能买到可有可无的东西”。 下一个:“干净的灵魂是让你永远都不会担惊受怕的唯一保障” 下一个:“金钱是阻碍灵魂飞升的羁绊” 下一个:“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一个一个都把心里的感慨说出来,在这里不一一尽述。 阳子说,大家说得很好,感受的很深刻,特别是对金钱和灵魂的认识方面,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回头,把你们的钱,我说的是卡里的钱,和现金还有值钱的东西,值钱的东西里面包括你们闲置着不住的房子,和古董,放心,天使办事不像你们一样斩尽杀绝的。 你们可以给自己留一个十来万块钱以备不时之需,你们可能平时大手大脚的习惯了,打个牌一晚上说不定还得上百万,都慢慢习惯吧,别忘了在这个城市不知有多少个家庭连房子都没有,住在合租房里,可是他们也许连一万块的现金都拿不出来。 你们还有大房子住,也有车开,每个月的收入不减,还有十万块的存款,多好。 卖房和你们名贵的家具是需要时间的,你们的房子又多,还不一定都在这一个城市,我们那里的人办事都很厚道,会给人家留出很大的提前量,不像你们似地说让人家搬家就得搬,不搬就用推土机连人埋了,这样不好,太霸道了,不搬,多给点钱不就搬了吗? 老百姓就那套房子是自己的你还说拆就拆,那可是是人家辛辛苦苦十几年攒下的,十几年什么概念,把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变成一个大叔的时间。 一套房子几十万,在你们手里根本不叫个事,说不定就是一把牌的事儿。可是为什么在拆迁时,有的老百姓闲给的钱少不肯搬家那些开发商就不肯多给出你们打麻将时多模一张风的钱来呢? 也许你们------------当然,你们不都是开发商,我是举这样一个例子,但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你们都是有钱人,阿甘的妈妈说的很对,“钱够花刚刚好,多出来的只不过是为了炫耀”。 你们把该炫耀的都炫耀了,恐怕还有好多多余的。我要为你们解决那些永无出头之日的钱。 刚才我和你们说过要给你们留出提前量,让你变卖那些在你们名下但有毫无用处家产,现在我再告诉你们什么叫做毫无用处的家产,名贵家具,不能盛饭的瓷器,没挂在客厅里的名画都算;还有就是两个人住一个七十平米的房子正好,有卧室有洗手间有小餐厅,有厨房,就这么计算,一个人只需三十平米的住房面积,多出来的就是没用的,希望你们在四个月之内把改变卖的变卖掉。我觉得自己很讲理,别和我说这些东西是你们凭自己的本事赚的,我不听这一套,我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让你们把这些交出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希望你们把日子记好了,别到了时候给我交不了差。 第 149 章 天使基金 阳子说完后盯着穆朝东让他给自己个答复,穆朝东看看阳子再看看全场刚被放完了血一样的人,他自己也像刚被放了血一样,他的脑子明显是因为缺血不够用了,阳子就那么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润一这时候也跳到餐桌上去,他用力拍了两下手,拢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尽管他们都想着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就要这么付之鱼人了,可眼睛还是朝今晚上总是客串着扮演主席台的角色的餐桌上面看去。 我知道大家肯定有所不舍,润一说,希望你们的智慧和理智能够告诉现在精神都有些恍惚的自己“事情如果就此结束,这远远不是最坏的结果”。 “在大的灾难来临之前我们会为不小心踩了一脚狗屎而骂天骂地,当地震来临却会为只少了一只胳膊而谢天谢地,其实在一开始上帝把我们做成狗比做成人容易得多,既然上帝肯不怕多花心血,我们是多么该感恩呢”?“在真正的灾难降临之前,人们往往猜不透真正的灾难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别忘记就算你们按着鱼人先生说的那样把你们多余的用不着的财物全部不拿出来,在这个城市里你们依然比百分之八十的人拥有的多。 给你们出一道题,你们是愿意家里少一口人呢?还是愿意用多余的财物换这个人的命? 当然少的这个人不一定就是你们最想他们早就该少的那个。说到这里他也看着穆朝东说:穆局这只是个开始,我敢肯定在这个城市在座的诸位绝对不是最倒霉的,因为虽然你们也做过恶。但是鱼人给了你们可以代替苦修的机会。在这个城市不是所有作恶多端的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所以该受到的惩罚肯定不一样。 没事,如果真有心不甘的,完全可以等到下一轮,这个游戏不会是玩完了这一回就不玩了,也绝对不可能只在这个房子里玩儿,几个月后,润一看看表,到时候你们来多少人我们不在乎。 如果大家都好好合作。今年的中秋节还是可以和家人团聚的。说到这里他看看阳子,咱们是不是该撤了。阳子问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可欣说:收拾好了。 阳子和润一跳下餐桌,阳子又到那个小餐厅里提着刚才来时提的一个小箱子。看他们要走李子在窗户外面问道:这哥俩咋办,已经灌不进去了。 阳子说:先这么着吧,穆局把刚才我们的意思和他说一声,从不从随他的便。穆朝东答应着。可 欣说:这些车呢?阳子让穆朝东把这些车找个地方先停好了回头一起做处理。 四个人离开别墅,上车后四个人一句话都不说。等车开出几公里以后小杰拍着方向盘大叫起来。 他喊道:我要疯,我要疯。世界上最过瘾的事情莫过于“在那些平日里觉得自己不可一世的人面前表现你的不可一世”。这帮人太怂了吧,这里面难道没有,城市管理综合执法局的。也没有公安局的,拆迁办的。在那些惹不起他们的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到真碰到硬茬上都他妈的怂包。你们说几个月后咱们还真来吗? 润一说:当然要来了,今天刷了多少钱? 可欣说:今天才刷了两千来万,现金没多少,这些金银细软的大概还值些钱。 这回他们没有回润一的饭店而是去了一个能够绕开摄像头跟踪的郊区的一个小旅馆。刺激留在心情里的惯性让他们没有睡觉的心思。 可欣在床上清点现金,小杰就在那里整理那些戒指,链子什么的。拿起一个戒指来戴在手指上面试试,他看到那个翡翠戒指,说道:我认识这个戒指,这是那个可欣连人家金牙都要敲下来的贵妇人的。你说那老娘们是干什么的呢?怎么这有钱。 怎么了,不会是动心了吧,可欣说,凭你这一表人才一年赚一辆宝马不是问题。 现在我就能赚一辆宝马,为什么非要受那累去呀。 不是多一种经历吗?经历才是真正的财富,那样你可以得双重的财富,何乐不为呢?还有你还能得到人家的宠爱不是。 我说姑奶奶你什么意思呀,就是不能见我好是不是,我可是怎么着你了,没打你的男朋友,也没撞见你和网友约会,怎么非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这叫火坑呀?金矿差不多,你包一个金矿一年不知能赚多少钱,并且那还是有风险的,这可一点风险都没有,和在工地上当小工差不多,只要人去了卖点力气就有钱,零风险高回报。这让人家马队---------对呀,马队缺钱,不如把这个信息提供给马队,让他试试。 不是不可以,阳子说,还可以作咱们的线人,打听一下她是干什么的。 润一说:这段时间她有这心思吗? 怎么没有?小杰说,咱们可以给马队出经费。 算是投资吗?可欣问。 人家那是挣的辛苦钱,你就别去刮人家那点油水了,连人家金牙都要敲下来,可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靠,小杰掂量着一条金链子说,这个链子有他妈的三斤,这家伙也不怕拽出颈椎病来。 可欣说:你看看不是铁链子镀的铜水吧。 那帮人里面没有玩这个的,就算真有,在现场肯定也坦白了,敢和鱼人玩花枪,简直就是不想用脚走路了,别说,阳子还真是装的惟妙惟肖的,换了我真未必能震慑住他们。 必须得必呀,没有金刚钻咱敢拦这瓷器活儿吗?那可都是硬骨头,啥场面没见过,在哥哥眼里就是浮云,现在咱们卡上有多少钱了,可欣说:快两亿了,你说咱们这些钱干什么用,还有那么多东西没处理,处理了也能卖些钱,金砖宝贝啥的不少呢? 不是说好将来奖励给那些匡扶正义,见义勇为的三q党的英雄吗?小杰说。 那也只能是咱们几个分了,别人也没参与呀,可欣说。 阳子看看润一,一哥我有个想法。 润一说:说来听听。 书上说,损有余以补不足,咱们就用这些钱建个大型的住宅小区,专门分给那些,一直在努力赚钱又买不起房子的人怎么样。 可欣和小杰都停下手里的活,润一倒是表现得很淡定,就像他已事先知道了阳子这个想法一样,其实阳子真没和他说过。 小杰说:合着咱们就是保管着这些钱吗? 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把这些从人家那里拿来的钱据为己有吧,那咱们和那帮喝尿的人有什么区别? 可欣说:说好不是分给那些肯为q党效力的成员吗? 我觉得这并不冲突,阳子说,咱们当然可以从里面拿出一部分钱来奖励那些比如说见义勇为者,救死扶伤者,还有那些喜欢做公益事业的学生。这一部分用不了多少钱,再拿出一大部分,咱们给他取名叫“天使基金”,就是用作刚才我说的,给那些一直努力挣钱的善良的依然买不起房的人,他必须是一直在努力,整天吊儿郎当到处胡混的即时六十岁了天使基金里也没有他的一分钱。 小杰抓起一把戒指,啪啦啪啦让它一个个掉到地板上,哎,电影上没看过的咱们都要做了。 你们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每个人都应该有一颗英雄之心,有一颗冠军之心,还要有一颗天使之心,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成全别人的幸福是一件让人感觉很陶醉的事情,人们大多都是没日没夜,不分丑恶的赚钱,可是他们纵使这么忙碌赚来的快乐也未必像咱们这样把钱花给他们赚来的快乐多。 小杰一摊手,我的价值观让你们全打乱了。 看来咱们就是传说中的因为凡心未泯所以才被打入凡间的天使,可欣说。 阳子说:以后一哥就开始运作买地和找施工单位的事项吧。 没问题,这件事我能做好。 第二天四个人先把昨天晚上开的汽车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打车去了润一的饭店。 阳子三个去了学校,刚一进教室马志涛就问,我到医院去问了,人家那里不收那东西。三个人都笑的直不起身,一看他们笑马志涛就知道自己是被懵了,骂道:你们没有一个有正事儿的。可欣看看小杰说:不如把那个发财的机会告诉马队吧。都是自己人。小杰看看阳子,合适吗?阳子说:合适不合适的告诉他,把握不把握在他。 小杰问马志涛,马队你想发财吗? 别懵我了,好玩儿还是怎么了? 梦你干什么,和我出来下。马志涛不出去,可欣说,快过去呀,真是个不错的机会。 马志涛一撇嘴,好机会他们自己早就去了还会有我的份儿。 阳子说:马队,真的这回小杰真的不骗你,如果你肯努力,把事情办好了,估计宝马你能开上。马志涛说:我不要什么吗宝马,能赚到钱就行。 第 150 章 小杰 可欣 白雨涵之间的俏皮话 小杰搂着马志涛的肩膀硬是把他搂到教室外面去,他说:马队,这回来真的,兄弟如果有一点和你开玩笑的意思,罚我下辈子当官。 马志涛挣开,他说:我就知道你没一点正经。 小杰说:怎么,我起的这誓还不够毒呀,你看这鱼人收拾的不都是当官的,好,我发誓,如果我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下辈子长成你这样还不行吗?不,明天就变成你这样。真的马队,不和你开玩笑。 好,你先说说,我听听什么事儿。 我认识一富婆,身价超十亿,没有老公,至今单身,特别喜欢年轻健壮的帅小伙,一晚上开价最少一个数。 马志涛一听这个甩开小杰往教室里走。 小杰拽住他,你跑什么呀,你觉得那里不合适我再重新描述好不好。 我觉得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马志涛说,你必须向我道歉,要不然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会让你很难看。 马队,不带这样的行不行,我是诚心诚意想给你介绍个买卖,你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还必须向你道歉,能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吗? 还问你错在哪里,你自己不清楚嘛?给我介绍这样的买卖,分明就是鄙视我。 天地良心,我只想着哥们儿能够发财,但凡有别的想法我出门让一辆没有任何手续也没入保险的三马子压在下面。 你觉得这事挺好的,你自己怎么不冲上去。 我刚有了女朋友,再说了。马队。咱说实在话。这你也知道,对钱这东西我不是很有概念的,我这人比较性情。 你的意思是我比较物质比较实际了? 实际有什么不对,我觉得很靠谱呀,如果你也像我这样性情,说不定我还不带你玩了,人必须根具自身的条件选择自己的习性,比如你本来是一匹应该在草原上驰聘的野马,你非要从悬崖上跳下去伴大鹏。就算摔死了也不会为你的勇敢肃然起敬,只能嘲笑你的傻里傻气。不要怪我说话不会拐弯抹角。 奥!你还要拐多少角抹多少弯呢?不过我听明白了。 怎么样?有想法了吗? 我怕被喂了藏獒。 告诉你,哥几个可不是为了看你的笑话才把这个信息传达给你的,我觉得这事除了有点难度以外没别的毛病,你不会觉得这是一件特特龌龊的事儿吧。如果有马上打消,告诉你这件事如果真成了,你赚到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好多人两辈子都经历不着的故事。 真出了什么事儿,你们可得罩着我,我还是觉得有风险的。 这还用你说呀。告诉我现在除了怕被喂了藏獒别的顾虑都没有了? 别的有什么顾虑?挣什么钱不得受累呢? 这么想不就对了吗?凡事就怕想通。 你说如果真成了,将来我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鄙视自己。 如果现在你把自己当成天使。我估计会,你觉得你是天使吗? 当然不是了,这个时代就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英雄不问出处,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了。历史只会记载**的伟大,是不会记载杨开慧同志还没有就义他老人家就急不可耐的把贺子珍同志娶了。 至于吗?把**的经历都搬出来为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英雄事迹作支撑。 这样我的心里容易接受一些,我容不得自己有一秒一分的堕落。 好嘛?和堕落有什么关系,这件事主要还是你想得通想不通,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容易想通的,谁不想趁着年轻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机会呢?可是这样的机会并不像小公园里的蜘蛛网一样不经意间就撞上了。莫说这只是让你去捞一笔钱,有的人说不定都愿意嫁给她,邓文迪可以为什么咱们就不可以? 邓文迪是女的,大哥。 女的可以的为什么男的不可以,不分男女,想让自己和自己爱的人过的好一点是没有罪的。 马志涛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小杰说,那么我试一把。 太应该试一把了,失败不是罪过,没有谁会瞧不起一个努力过却没有成功的人,人们都会鄙视那些连试试的勇气的都没有的人。小杰答应马志涛一天后给他提供怎么能和她碰上头,并无偿帮助出谋划策。 马志涛叮嘱小杰,这件事虽然挺光荣的,但最好还是不要在班里透露出去,因为我不愿有太多的人嫉妒。 小杰冲着他竖了一下大拇指,说道:没问题。 两个人一起回了教室,走到可欣座位旁的时候小杰隐蔽的和可欣使了个“成了”,的眼神。白雨涵抓住她,小杰看看汪雨,尽管他知道汪雨绝不会吃这个胖姑娘的醋,可他想看看她的眼神,只要有一点不对劲,他才不管白雨涵说什么“重色轻友”之类的话,傻子才“重友轻色”呢? 他看到的是她整和阳子聊得热火朝天,都恨不得脸贴着脸了,尽管他还犯不上吃阳子的醋,可是看着她只有和阳子才有的那种热情心里真是挺不得劲儿的,一种急需平衡的心理促使他在白雨涵的座位旁站住。问道:嘛事儿美女。需要哥哥效劳的,哥哥绝对义不容辞。 这白雨涵听小杰这么一说还真就忘记了一开始之所以把他拦下要说的事,她说,真的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姐姐现在有点饥渴,帮忙解决一下呗。 可欣在一旁做呕吐状,白雨涵白了她一眼,怎么了?还是真有情况了,这么不小心,哪家的大官人这么有本事连你这个把子宫都割掉的女人也给折腾怀孕了。 可欣过来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抓她的**,还一边骂她,你这个蹄子。你才割掉了子宫呢。信不信我给你掏出来? 白雨涵才不在乎她给不给她掏出来。她说,掏就掏吧,正好小杰在这里,让他也解解闷儿,说着冲汪雨的方向撇了一眼,别看对人家汪姑娘那么上心呀,未必捞到摸一下。摸过吗?宝贝儿,她问小杰。 小杰张着双手向她比划。我可会挤奶龙爪手。 白雨涵把可欣推开,你远点,怎么掏也没一点感觉,人家小杰要给俺用挤奶龙爪手了,说完腆着两个大胸朝小杰的两个手上凑,那小杰像触了电一样缩回手去。 白雨涵白了他一眼,干什么?小宝贝儿,就是这点出息呀,我胸前有电场还是怎么了?瞧你缩的那个快。 不,我只是觉得这个事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在教室里干的事儿。 这没关系呀。咱可以出去开房呀,房间费我出。你出东西就成。 可欣气的捂着耳朵骂道:你这骚蹄子怎么这么按耐不住,孙呆子不行是吗? 小杰也想起这一出来了,是啊,和孙呆子怎么着了。 快别说那傻子,傻不傻的还怪痴情,每次都是不停地喊可欣的名字,不停地喊。 可欣骂道:骚蹄子能不能不恶心我。 千真万确,谁撒谎这辈子甭想再找到男人。 那呆子功夫怎么样。 全靠舌头呀,真一上来就完了,死他妈的扣,开着这么好的车,他带我到地摊上吃饭,你说寒碜不。 小杰和可欣笑的都不行? 笑罢小杰问,现在还处着吗? 处他妈妈,我看他这一辈子也甭想忘了他姑奶奶了,谁和他都是给可欣当替身。 你能不能不提我。 开完笑,肯定不能不提,真是,“一个看上去多么轻浮放浪的女人终有一个男人会让她死心塌地;一个看上去多么呆如木鸡的男人终有一个女人会让他如痴入迷”。 真不知道那位让你死心塌地的哥们儿是谁。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轻浮放浪了。 怎么了,可欣说,总不能说你安分守己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杰责怪可欣,就是不安分守己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不是,再者说了,咱们的雨涵不就是----------喜欢换男朋友吗? 我觉她不过像一个妊娠期的女人一样,今天是这个口味,明天是那个口味,这些口味都不能说明她就是一个多么馋的女人,不过是生理方面的反应罢了,这不能怪她。 你貌似替我说话,白雨涵说。 当然是了。 可是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可不是吗?有些话和有些人都是这样,有些话听来确实别扭,可它千真万确是替你说的;有些人也是一样,比如咱们的父母,我们总是觉得他们唠唠叨叨的觉得很讨厌,可是有谁家父母不是真心实意为自己孩子好呢? 可欣听了小杰的话趴在桌子上笑个不住。 小杰问她笑什么。 雨涵说:先别管她笑什么,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像个异教徒呢。 什么异教徒,我是三q的,算是异教吗?正教。 就是鱼人的那个教派呀,都忙活些啥呀,她看着可欣说:你也是? 可欣点点头。 鱼人会不会潜规则女生? 你以为这是娱乐圈还是政府机关,想上位必须接受潜规则,你的意思是如果鱼人不把你潜规则了你是绝不肯入组织的是吗? 是啊,我真想和外星人练练,真羡慕那个---------不只是真的假的,那个自称是鱼人女朋友的姐姐。 当然是真的了,小杰说,她叫李欢欢,现在和我们在一起呢。 一听鱼人的女朋友和他们在一起雨涵很是激动,她问可欣有没有听她提起过和鱼人亲热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可欣皱着眉头看着她,我说,你的脑袋瓜子里是不是就装不下别的呢?一天天就这一个事儿呀。 我看呀,下辈子你肯定要托生成一个钢桶,小杰说。 钢桶是什么?雨涵问。 可欣指着小杰说:你快滚吧,就她自己还不够让我恶心的吗?你还在这里添油加醋。 小杰回了自己位置。 雨涵回过头去朝着小杰走去的方向说:你怎么这么怕她,是不是有短在人家手里抓着,甭说是拉得有饥荒。 可欣拧着她耳朵把她的脖子拉正,她说,你可真是我姑奶奶。 你是我姑奶奶,我问你姑奶奶,小杰说的钢桶是什么意思? 活塞知道吗? 雨涵点点头,上了这么多年学,能不知道活塞是什么吗? 可燃物在钢桶里燃烧,把液体瞬间转化为气体,推动活塞出去,然后----------你就都知道了,所有的机械都是一个道理。 白雨涵恍然大悟,活塞一天不知进出钢桶多少次,好嘛,这小子真够他妈妈的损的。说完又哈哈大笑---------真他妈的能想,真像钢桶一样一天挨那么多下谁受的了,说完又是笑---------- 下一章里还是先说说阳子又单独收拾穆文静和她妈妈的故事吧。 第 151 章 让穆朝东那四个就着舔麻将牌喝尿的那天晚上阳子在下面那一阵闹穆文静娘俩还真是没听见。 穆朝东以为阳子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在楼上。到了第二天他就让她们两个躲到别的住处去了。 就在卖尿刷卡的那天晚上阳子在他们在下面忙活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到楼上去看过,一看躲起来他又下来的。 有了事情躲怎么躲得过呢,要你面对的你必须面对,在阳子的信仰准则里面逃避是最受鄙视的。 欺负人的时候咄咄逼人,到要你买单了就抽到别人看不见得地方去了,那不行,阳子打心里瞧不起这样的风格,哪怕是你杀了人,也敢站出来大喊道:“人是我杀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多有侠士气概。 就算是女人也不该到需要为自己的罪过买单的时候就变成了缩头乌龟。对付那些老实人的时候你完全是势不可挡的疯狗一样。 如果我是上帝我也就原谅你了,可是你不走运我是天使。不都是这样吗?上面的政策本来是很惠民的可是到了基层执行起来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阳子想找一个人是容易的,无非是多花几个钱,多找几个私家侦探,对全城的宾馆酒店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他也可以想办法查到穆朝东的所有房产及和他有关的所有人,当然这一切只要有足够的钱私家侦探就全做了。 她两个被一个私家侦探在一个住宅区的单元房里找到,那个私家侦探得到十万元的奖励,那些没找到的每个人也都分到了五万块。阳子留下了他们每个人的联系方式。让他们形成一个自己下属的机构。一个电话随叫随到,这样以后办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 花在这上面的钱阳子是绝对不会动刚改了名字的“天使基金”里面的钱的,虽然干的也是三q的事情,可这件事情他要以鱼人的名义去做,再说了他不这么花钱,大海里的钻石也没用的地方呀。 晚上,阳子穿上他的鱼人服带着在农贸市场买来的道具来到侦探提供的那个房间地址,他现在窗户和外面观察了好大一阵子。他要看看这娘俩在干什么,不能一下子就切入主题,那可不是阳子的行事风格,必须先耍一阵子。 穆文静和她妈妈就开着一盏台灯,闭着窗帘,穆文静要比她的妈妈轻松些,她还趴在床上玩手机,玩到兴起时也蹬腿也搓脚的。她妈妈很警惕,如果她有兔子一样的耳朵肯定时刻都是竖的直直的,好听见窗户外面的风吹草动。她还通过不断的和女儿说话来排遣内心的恐惧。 阳子捏一下右边的耳朵听听她们都在说些什么: 静静你听听外面有什么声音。我怎么总感觉窗户外面有动静呢,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阳子心想这家伙是疑神疑鬼呢?还是真听到什么动静了,管她呀,就算她打开窗户看我就直接进去。 是的,有本事的人不必要有什么担心,因为谁都没有把他怎么样的本事,所以说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会忌讳太多的事情,有本事到阳子的程度就不用有任何的忌讳了。 哎呀妈妈,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你看又没过去,你知道功亏一篑的滋味多难受吗?穆文静把手机一扔好远,真是的,有什么动静呀,你还不让老天爷刮的风从咱窗户外面刮过了是吗?就算我爸是局长也阻止不了这个事儿呀。 阳子觉得他这句话说的还是蛮有道理,“不管你是谁,你也不能阻止风从你家门口刮过。 妈,你是不是特害怕那鱼人,有什么可怕的呢,是这个大老外有些个造化,可我还没在新闻上看过他对女人怎么着。 阳子心想,那不是因为我才刚刚遇到你们娘俩吗?还自以为找到了鱼人的软肋,得了吧,能让你个丫头片子摸到软肋那还是鱼人吗?再说了,周身上下,从里到外我也没个软地方,除了李欢欢让我大睡个把月还真没人能把我怎么着了。 我就觉得那天王星上面的男人肯定个个都特别绅士,不管女人多么惹他生气,他们都会包容原谅她们,因为她们是孕育生命的母亲,穆文静说到这里摸了下肚子。 凭你的基因能孕育出什么生命,就算生命的本源没问题让你生过养过过后肯定就不是最初的样子了。 孩子,你真的不害怕。 有什么害怕的? 这就好,害怕容易动了胎气。 呸呸呸,妈呀,你这是什么嘴呀,女人的嘴是最臭的了你不知道吗?只要说了不好的事情可容易应验了。 呸呸呸,年龄大的女人也连着呸了几口。她们好一阵的沉默,似乎是为了觉察一下老女人的丧气话能否在第一时间应验。 妈妈,你很怕那个鱼人吗? 丫头,别没深没浅的,难道你不怕那个鱼人吗?那个人太邪乎了,有的神仙只要你拜对了庙烧好了香,他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她这个鱼人可不这么好伺候,真摸不准他到底是哪路神仙,就像一心想当皇帝的太子在登基之前一样,心里没有自己,一股脑全为了百姓。 哎呦!你这都说的哪国话呀,我的亲娘,我咋听着跟中了魔怔一样呢,我觉得,老爸说的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说不定他是要干什么不想让咱们知道的勾当故意把咱们支出来也未可知。 这鱼人说来就来呀,她说到这里突然一下子坐起来,我感觉这事不对劲呀,你看爸爸说的那事儿,哪里像是真的,就这舔麻将喝尿,这明明就是一个孩子的恶作剧吗?我看这件事不是爸爸让人家给懵了,就是爸爸把咱们给懵了。 你想想爸爸说的,进去不就是踹了一脚,还用手指捏碎了一个麻将牌吗?就是一个练过跆拳道的,一脚还不能踹到一个人,至于那个捏碎的麻将牌分明就是他为了吓唬人,自己事先带来的一个假的,就是打着鱼人的幌子来吓唬人的混蛋。 你看你爸爸慌慌张张的样子那里像是懵咱们,你这么一说我是也觉得不对劲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鱼人谁又这么有胆量懵你爸爸呀。 穆文静拳头用力的一砸床,她妈的,肯定是那个骚狐狸的弟弟,就他了,赶紧给爸爸打电话,放心好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鱼人。 一听女儿说是陈香的弟弟,那老女人仿佛也一下子恍然大悟,还真是,刚才对神仙的敬畏和对鱼人的恐惧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一边拨电话一边骂道:这个狗娘养的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这么折腾咱们,回头非要让你爸爸把这个小子的心肝挖出来祭奠我这几天的失魂落魄。 电话打不通,是我的电话有毛病还是怎么了?你再打一个试试。 穆文静刚才摔那一下子摔得的关了机,她重新开机,还中了邪一样怎么也开不了机了,她说,妈妈咱们回家吧,昨天晚上爸爸把他的朋友和属下们都叫去了还不知怎么折腾他们呢?咱不回去给他戳穿他们还不知被羞辱到什么时候呢? 老女人刚才的兴奋劲过去了,她年龄大一些,考虑得多了,胆子就小了,静静,你说那骚狐狸的弟弟真会有这个胆量?也太他娘的有尿性了吧。 你还不信,就是他,你还以为这就是那个鱼人做的吗?鱼人正事还忙不过来,他来告这无聊透顶的恶作剧吗? 让你说什么是鱼人的正事儿呢? 最起码不能是这样的小孩子的把戏呀,这个问题略一分析就能看出他的马脚。 孩子还是小心点吧,从这个城市里来了个不知是从那个山上蹦出来的鱼人,咱们这些人家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的。 真不知他是个干什么的?整天到处乱搞,他要的可到底是什么,他倒是提出个事儿来,让人们像贡什么神仙一样在个高山上给他修个庙也行呀,他这可好啊,放着神仙不当,到处跑着当什么侠客。 妈妈,我就觉得你的脑子里着了什么类似蛀虫的东西,想东西都是有一块没一块的,这个城市是有个自称不管是鱼人还是外星人的家伙在捣乱,我就觉得这些事情未必都是什么鱼人或是外星人做的,就是有坏小子假冒了他的名声在城市里糟蹋人。 丫头,你经见的事情还是少,有的事情就是不信邪,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能也有坏小子在外面假扮鱼人招热闹,可是摊上这样的事情还是别抱侥幸的心理,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一个真的,九个假的,让谁摊上那个假的谁也吃不了兜着。 这么说吧妈妈,你说如果真是那个骚狐狸的弟弟咱这事是不是特别窝囊,堂堂一个局长和他的下属们竟然要遭受那样的侮辱;局长的家人竟然让他给搅和的有家不敢回。 这件事情如果真不是鱼人干的,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第 152 章 神仙驾到 如果真水落石出了,查明了假扮鱼人的就是那个陈小杰,也只能告他个扰乱社会治安罪,是啊,他就是打了一下人,也没抢东西什么的,拘留一周最多半个月就出来了。 老女人嗓门一下子拔高了几个分贝,说的轻巧,私闯民宅告他个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什么告不告的,如果真查出是他来,根本就不用公安局介入,让你爸爸的属下不就把他办了,让一个人失踪还不容易;哼----真是那样老娘才不会让他轻易失踪,我非得把他弄到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凌迟喽,连她那个姐姐也不放过。 我最讨厌他那个姐姐,妈妈你是没见,装的那个斯文,像她妈的就从来不在男人的胯下呻吟一样。 装是吗?有她装的,把她也弄来,你滕叔叔有的是办法,这个老小子对女人有的是花招,她不是装斯文吗?让你滕叔叔快活够了卖到外国去接客去,让你纯。 听到这里阳子摸摸提来的箱子心想,看来我的想法让伟大的华罗庚先生来证明一下子也是无比正确的。这两个简直就是妖魔,妖魔被怎么处置也不算过分。阳子划开玻璃,先把他一直提在手里东西放到里面的飘窗上面。 因为窗帘是闭着的,房间来的光线又太暗,里面的人只能听到声音。老女人说,丫头听见了吧,我就说有动静。穆文静当然也听到了和仅仅是风刮过不一样的声音,她说,是纱窗上面那根绳子被风刮得碰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怎么听着不太像呢。明显的老女人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 穆文静年轻有胆子。哎呦!我过去看看。 阳子没等她过来就站在飘窗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是让你妈妈过来吧。别吓的你动了胎气。 穆文静腿一软,啊的一声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老女人当然也害怕,她年龄大了经见的事情多了,最主要的还是她还有老母鸡护雏鸡的本能,她没有摔倒,也不是太不知所措,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该采取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她双膝跪地对着飘窗不停的磕头,嘴上哆哆嗦嗦叨念,神仙老爷饶命神仙老爷饶命,有啥不是都是我一个人的,您惩罚我一个人好了,孩子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不停的来回来去的叨念一样的或是类似的话。 阳子觉得这个飘窗不错,还有就是这个把飘窗和房间隔开的窗帘,有点意思,他觉得这真像一个神龛。还暂时的不愿意离开这里。不如先这么着和她们逗逗,阳子用哪种极富神秘感的声音说道:你都有什么不是呀。说来听听,我看你诚实不诚实。 我-----------神仙老爷您想听什么不是呀。 就是你把你做的那些你认为猪狗不如的事都说来听听。 老女人有点磕巴-------那--------- 快说呀,那什么那。 背着丈夫搞破鞋算么? 这得说来听听,如果是因为爱情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世俗中认为的不正当男女关系,在我这里不会给你定搞破鞋的罪名。 哦-----------很合情合理,是这样的,我丈夫从年轻就是以事业为重,一心想干出一番大事业,难免对夫妻生活---------- 就是偷税漏税是吗? 哦---------天王星也有这个说法? 有,哪里不一样,继续说。 那一阵我年轻,年轻当然-----------难耐那种寂寞,那时我老公的表弟兼司机经常和我老公来我家,有时也会单独来我家取些东西或送什么东西的,他比我小六岁,那时候还没结婚,我觉得我对他那种感觉应该算是爱情,他比我老公解风情,我之所以这么说您应该也能猜到,后来我们相好了。 嗯,这个无可厚非,你们地球人有个说法,领导的老婆是司机的马,这是你们的文化传统。只要是因为爱情,我觉得你老公应该算是个小三。你们很相爱吗? 是的,很相爱,我一天看不见他就想的难受。 是心里想还是下面想。 神仙老爷您真会开玩笑,这种事儿还能分开想吗?我是一起想的。 也是,当时你们没考虑着像潘金莲和武大郎一样把你老公药死吗? 神仙老爷,这不是一个事,您想啊,武大郎是卖炊饼的,我老公呢?是做官的;西门庆是大官人,我那相好呢?是司机,正好和那个事调了一个儿。 对!这就不能药死他了,你们还要拿他挣来的钱风流快活呢。 是啊,有他在我们什么愁都没有。 这个事儿你们老公就一直不知道吗? 我们做的特别谨小慎微,我这人做事很小心的,再就是一般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大老粗似的人,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再说了司机又是他表弟,他平时在我老公面前又是毕恭毕敬的,怎么会怀疑上呢? 这样的人真可恨,表面上毕恭毕敬,背后里睡人家老婆。 真是,神仙老爷,不瞒您说,我就是盼着我老公对他发火,臭骂他,那样他见了我准有使不完的力气。 对,这是有科学道理的,你们还一直好着吗? 他结婚后为了逃避我去别的地方工作了,后来我才知道,别看我对他是真心的,他不过是把我当成不用花钱的小姐和抱负我老公的工具,他对我一点爱都没有。 这样的男人挺可恨的,怎么可以对待一个对他这么痴情的女人呢?太不应该了。后来又找别的相好了没有。 女人的贞操一旦失守,就像被冲开一道豁口的堤坝一样,迟早要溃堤的。 你也溃堤了。 可是我再也没找到那种爱情的感觉,就都是为了满足**。 阳子叹了口气,像是觉得很为难一样,如果说只是为了满足**那就只能算是搞破鞋了。 神仙听着您说话就是宅心仁厚的那种,看能不能给通融一下。 通融还真倒是有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 神仙您说,我做我做。 等会再说吧,你老公当了这么大的官你不可能就只有搞破鞋这一宗罪呀。 这倒是,利用丈夫的职权之便是做过不少昧良心的事----------- 一一道来,我有时间听你的故事。 我的丈夫也有一个相好,就是情妇那一种,虽然我自己也有相好,可是知道他在外面也有我心里就不得劲,关键是老穆不像别的男人一样。 他对女人不是一种玩弄的态度,对别的事情他很像个爷们儿,有魄力有胆识,拿得起放得下,对女人,他真的算不上---------连一般水平都到不了。 说白了,他属于玩不起的那种。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对女人很木纳的人,对我没有激情与我自身的魅力没有关系,可是我错了,他在一个不是我的女人身上找到了一种叫**的感情,一个女人的胸怀可以容忍自己男人身体上的背叛,但是对于心的背叛她是无法接受的。 对于我而言我丈夫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到爱情不仅是对我的背叛更是一种侮辱,神仙,你知道男人对女人最大的侮辱是什么吗? 阳子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对“神仙”提出这样的问题,他说那也就是强暴了。 错,老女人否定了他,其实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就是,当一个女人脱光了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他却想着别的女人打飞机。 阳子差点笑出来,真不知他是从弄来的这套理论,不过听起来也蛮有道理,她问道:怎么,你老公当着你打过飞机吗? 没有,可是他对我没激情,却对别的女人有爱,这和当着我打飞机还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对付你老公的相好的吧。 我吩咐老藤干的,我也不知老藤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什么,把一个大活人弄没了。 老穆也怀疑是我做的,他让人到处去找,差一点把我打死,就是那样我也没说出是老藤干的,我这人还是蛮讲江湖道义的,人家帮我做了事,我不能因为扛不住打就把人家出卖,我想老藤是把那女人给弄死了。 老穆肯定给了她的家人好大一笔钱,那女人的儿子去国外留学去了,她丈夫也买了大房子,娶了更年轻貌美的老婆,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到哪里弄这么多钱,还用问吗?肯定是老穆给的。 在你名下就这一桩命案吗? 这桩命案不该记在我名下吧。 要不就记在你闺女名下,我无所谓,你俩谁都行。 一个人在坏也有护犊之心,这是一个人最本能的善,据说人在极端饥饿的情况下连这一点善也可以丢掉,一九四二年的河南灾民发生过和别人换孩子吃的情况,没有信仰做后盾的人是多么可怕呀,他的道德观念和防守着善的堤岸可以无限制的溃败。 那么说这个女人最本能的善还存在,不算是罪不可赦那种。 你身上还有别的命案吗? 天地良心,我是做过好多缺德事,但是命案仅此一桩。 那就说说缺德事吧。 显然老女人在想,想想从那一桩开始说。 有很多,不知从那件开始说是吗? 第 153 章 忏悔吧 女人 老女人摇摇头,不,不是,我想想那件值得,那件不值得。 你呀,别想了,赶紧的吧,你闺女还在这等着阐述她的罪过呢。 她还是个孩子哪能有什么罪过? 嗬!她都快生孩子孩子了,还孩子来,你说不说,有罪不说出来到了地狱没说出来的罪就成了烧烤你的炭火。 就像烤羊腿的炭火一样吗? 差不多的意思吧。 好,我说,我说。 捡着主要的说,不主要的在心里想想也顶用。 你的意思是说,我把大点的罪说出来,小不点的就在心里想一遍到了地狱也不会变成烧烤的炭火是吗? 是。 那多大的算大,多小的算小不点的呢? 没有这么仔细,差不多就得,你这罪都犯了,还能一点都不让惩罚吗? 不对,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神仙,不会我说完了就带着去地狱吧。 哦---------没这么快,为什么让你把该说出来的罪过说出来,把该想一遍的想一遍呀,就是为了让你对什么是罪过加深印象。然后再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看看你们在以后还会不会犯一样的错误,不犯了也就这么着了,再犯了就该带走的带走,该怎么着的怎么着。 意思就是先留着一条命查看。 对了,要不你能当领导夫人,一点就透。 那我继续说了。 算了,你就全在心里想吧,我听听你闺女的。 神仙。怎么不是晚了。您还去别的人家吗? 今天就是专程来找你们的。不去别的家了,只是,神仙也喜欢听年轻女人的声音,我说的不是**,就是说话的声音,别想歪了。 没想歪,我知道。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想歪了吗? 我是说咱们都没想歪。 哦---------那你先慢慢的想你的罪过去吧。我听听你闺女都犯过什么罪。 穆文静听了阳子和她妈妈这段谈话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害怕了,只是她觉得妈妈一口一个神仙的叫着的这个人未必就是真正的鱼人,听着说话也太不着调了,妈妈还一五一十的和她说真是吓傻了,这里隔着楼顶就是三层楼,会点手段的贼不就能从楼顶下到这里呀,可就算他不是鱼人,他也是个能从楼顶下到这里的贼,也有些手段,她和妈妈两个人他也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阳子见她迟迟不说话也猜到她是在怀疑他是不是鱼人。就问道:这个年轻的女人,你怎么就不说话呀。难道你从小到大就没犯过什么类似你妈妈的罪过吗? 没有。 你这孩子不招鱼人哥哥待见,我说了一句话,你就回答了两个字,我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慢。我要生气了,我得惩罚一下你。 穆文静心想我就看看他要怎么惩罚我,如果他不是鱼人,那他来就是存心来搞这个恶作剧的,绝对不是来要人性命的,如果是鱼人就认倒霉。她说:你要怎么惩罚? 母亲赶紧求情,神仙大哥哥,不,她赶紧抽两下自己的嘴巴,看我这嘴,神仙--------大大的神仙,这孩子还是年轻不会说话您把该罚她的罚在我身上吧,她还有身孕。 该罚她的罚在你身上,你以为我这里是放高利贷的呀,老子还不了的儿子还,儿子还不了的老子还,在我这里没有这样的章程,还有身孕,有身孕的的女人更该懂规矩了。 阳子心想你个小泼妇,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拿哥哥当盘菜了,我虽说没和你端鱼人的架子,但是你不可以不拿哥哥当天使呀。 阳子双手一拍窗台窜了出去,他现在要想倒挂在天花板上已经不用非要找个灯用脚挂着或是夹着了,他的已经双脚已经可以像苍蝇的脚一样牢牢的抓在天花板上了。 他也纳闷他的本事好像是只要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就是随心所欲的那种感觉,只要是心里想到就能做到,这也是一件很让人苦恼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这世间就没有了值得他付出努力的汗水才能争得的东西吗? 阳子哪里知道,最初在鱼的肚子里受的煎熬,已经付出了能付出的所有努力,也吃尽了一切苦头,不知多少人绑在一起几生几世也不可能从那样的锻造中努力的活下来。只要是活下来了,坚持到了这一步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阳子倒挂在天花板上,揪着穆文静的头发把她扔到窗户外面去,老女人吓得在里面喊,少女人在外面叫,阳子扔出他的硬币,在穆文静快要落到地上的时候把她抓住,揪着她的头发飞回到楼上,穆文静被扔在地板上。 阳子依然坐在他的“神龛”里面,又把窗帘拉拢了。 那母女俩在地板上抱头痛哭。 有什么好哭的,好了,一会儿我让你们哭的时候再哭。 那母女俩一听阳子这话还真就不哭了。 你觉得我对你的惩罚不过分吧。 穆文静所有的傲慢都在刚才往下掉时随着尖叫喊出去了,虽然不哭了但话音里还有哭腔,不过分不过分。 对呀,别什么都不信,你觉得我不和你们摆神的架子就不是神了吗?我只是一个比较平易近人的神,不要把别人的平易近人当成是可以随意对待。神可以没有架子,但没有架子你也不能不拿他当神。 我斗胆问一句,您到底是神呀,还是鱼人呀,穆文静问。 这个------------对你们来说神和鱼人有什么区别? 看来老女人是怕女儿说错了话,会又被扔下去,赶紧抢着说,鱼人不就是神吗? 对你女儿来说就不一样。 一样一样,老女人推女儿一把,示意她也说一样,穆文静这回不犟了,学着母亲说,一样,鱼人就是神。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别人的敷衍,这样我觉得特别没意思,刚才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是想听着从你嘴里说出来。 我觉得,神-------只是一个概念性的,鱼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哦---------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神尽管法力无边,可是千百年来谁也没见他显过圣,可鱼人呢,虽说没被传颂的像神一样长久,可人们都见过他做的一些事情。 所以在鱼人出现之前人们做什么昧良心的事情完全不用顾虑什么,因为人们都知道神只是用来吓唬那些愚昧的人的;鱼人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不是人们凭想象力编出来自我慰藉的。他是自己来的,怎么来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谁也不知道,人们对他做的事情知道的很多,对他本身又了解的太少。所以人们敬仰的是神,恐惧的是鱼人,是这么个意思吗? 是,是这个意思。 好吧,闲篇扯的够多的了,咱们言归正传,你也说道说道你都做过哪些昧良心的事情吧。 撒谎算吗? 那得看你撒了什么什么样的谎,如果老师在问到你同桌是谁建立了大汉王朝,你同桌又想不起来,你提醒你同桌是刘德华,这不能算是罪过,大不了一个恶作剧而已。 因为这件事情最大不了的结果就是你同桌真按着你给提供的答案说了,同学们都捧腹大笑一阵;可是如果有个男的问你是谁让他的老婆怀了孕,你为了报复一下你的同桌,所以就说了他的名字,这就算是罪过了,因为这件事情最坏的结果有好多种。 曾经我很喜欢一个男生,可是他似乎对我一点都不感兴趣,而对我们班里的另一个女生却穷追不舍,我生气极了,我生来就不是一个宁愿自己生闷气,用自己的郁闷成全别人的快乐的人,因为我没必要忍任何人。总是觉得任何人都应该对我礼让三分。 阳子说,就是因为你的父亲是不可一世的穆局是吗? 和这方面有一定的原因,和性格也有一定的关系。 性格,这样的性格也是你爸爸的权利赋予你的,你想一个小职员的女儿如果也有了这样的性格那搭调吗?你继续讲你的故事。 后来我花钱雇了一个同学,市场经济在学校里也有的,把我的一个一万多块的手机和一千块现金放到了那个我喜欢的那男生穷追不舍的那那女生的书桌的抽屉里,在课堂上我和老师说我的手机丢了,要求老师在班里搜。 后来那女生中途辍学了。 她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在菜市场卖虾。 她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姑娘是吗? 我觉得仅凭那么一件小事不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真正的英雄是不受客观条件限制的。 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父亲肯定算是英雄了,因为他是好多人的客观条件。 穆文静点点头。 好,我会告诉你什么叫做客观条件,什么叫做真英雄,你把人家姑娘排挤走了那男生就属于你了吗? 穆文静摇摇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后来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找我理论了,用很难听的话骂我,说我仗势欺人,早晚要遭报应。我不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说白了,我不会像爱自己一样爱上另一个人。 第 154 章 不要逼着善良的人说出咒语 我不允许有人对我那么不尊敬,就算是一个我深深爱着的人,只要从他嘴里说出了那些,我的爱就被一种报复的心理代替了,是的,我的报复心特别强,我不容许自己有仇不报。 这个男孩子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也辍学了。 也是因为偷东西吗? 不是,这回我做的更加直接,让校方直接开除的,并且是记大过,入了档案的,这样就不会有一个学校再接纳他,也不会有一家公司会招聘一个这样的人才,他只能去找一个不要任何文凭和档案的地方去工作。 他的成绩在班里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他没有智慧,不知道如何做出选择,说白了他不识时务。就算他的成绩不是数一数二,有了我这么一个女朋友,他发挥在书本上的才华在我身上多用些,比在学校里取得一个多好的成绩都能见成效。这一点在我们班里除了他谁都知道,可是他偏偏不那样做,以为自己是什么君子,用清朝的章程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路不死更待何时。 老女人听出了女儿当着鱼人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故事有些不知好歹,就用胳膊肘顶她一下提醒她这样的故事不是让鱼人原谅的砝码。 穆文静也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方式确实不大对头,实话实说可以,但最起码该有点悔过的态度,她这可到好像是在标榜自己的英雄事迹一样。她马上改口道:我知道我错了,将来我一定会设法再改变他们现在的命运。 我喜欢刚才你那种很本色的表达方式,诚实是可以抵消一些其他品性上面的微不足道的不足的。 我是诚实的----------- 对。这一点我很赞同。阳子嘴上这么说。心里想,如果你是诚实的,听见老黄牛说自己会飞都得相信。这就是鱼人比神的可怕之处,他兼有了神的本事和天使的心灵,也有人的“狡诈”。 穆文静受到了鱼人的鼓励,她以为鱼人是不会像人一样哄骗人的,就是因为她不知道鱼人不过是更可怕的人而已,所以说话时她的舌头完全可以凭自己固有的意志支配了。他们两个日子过得的都很糟糕。女的在农贸市场卖虾,那个男生听说都跟着渔船出过海,现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听同学们说那个女生去找过他,可是他没有见她,大家都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生活的窘迫才不愿意见的。那个女生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同行,我觉得他们的这些遭遇不能全怪我,我只是给他们设置了一个障碍他们就没有跨过去。 对,曼特拉遇到了那么多障碍都没能阻止他最后当上总统还让自己的国家举办了世界杯。你给他们设置的这些障碍算什么呢?我也喜欢强者。 可不就是说嘛。毫不费力就被打死的肯定就是该死的。 再说说还有别的吗? 什么别的? 你堂堂一个局长的千金,不可能就做了这一回孽吧。再找一个重要的说说。比如说,有没有像你妈妈一样搞破鞋啥的,听说在你们地球上在搞破鞋这方面女儿最愿意和妈妈学了。 没结婚时和几个男生睡过都不能算是搞破鞋吧,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那没结婚时你都和几个男人睡过呢? 您可真是太会说笑了,这种事谁记得清呢?我总不能和一个男生睡过觉后,然后回头记在日记里吧。 说的也是,那得用多少日记本呀。 就是----------不,也没有那么多。 说说你感觉最刺激一次和别人睡觉得经历,我觉得听这样的故事不犯困。 最刺激的,我想想,应该是我结婚的前夜,我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就要嫁为人妇了,我想来一次最后的疯狂,其实那时也知道即便是结婚后也一样可以疯狂,可是我还是想找一个放纵一下的理由。 **成全了好多人,他是我摇来的。一挺棒的哥们儿,那家伙是个爱打野战的主儿。开车把我拉到森林公园去了,好嘛,就在草坪上,干着干着,保安来了,他妈的也是故意找茬的,在一旁假装严肃的喊“不能践踏草坪,那哥们儿整在兴头上,看那意思别说就一保安在喊,就是来一挖沟机也不能从我身上把他扒拉下去,他硬是把那毒给排出来还又在我身上趴了会儿,才舍得提起裤子。说到这里穆文静双手捂住嘴,把一个哈哈大笑捂在双手里面。对不起,这件事太有意思了,一想到这一段,我竟然连一点恐惧都没有了。 本来就该这样,有什么好恐惧的,继续说能让你这么开心的这一段。 那家伙可真是个角色,提起裤子就过去找那个保安了,活该那个倒霉保安,看完了还不走,还在那等着。我那**朋友过去向他讨要观赏费,他说的很有道理,帐也算的明白,他和保安说,你买一正版光碟要十五元,到影院看一场三d电影要一百多,今天你看的是现场版的三级电影,最少给二百。那保安还要赖账,那家伙就抓起了他的衣领,保安还是息事宁人了,拿出身上带的所有钱一百五十块全给了他,有意思吧。 确实有意思。 后来你们就没再见过面吗? 没有,他再没有接过我的电话,**也删除了。 说了这么老半天,阳子想听的她娘俩还是没说到,大概就是因为她们觉得对陈香那处事儿,根本就不叫事儿。你们--------对,我说的是你两个人能说一下最近一段时间都做过什么孽吗? 那娘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出最近做过什么孽。 阳子心想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你们竟然没把这个惹我生了气的事没当成事儿,这么推理的话,你们得做了多少孽,才可以把这个给淹没了呀,还是按原计划行动吧。他说:你们都躺到床上去吧。 娘俩在心里想他是要走呢?还是---------还是动了凡心?如果真是那样可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阳子跳出去,在她们各自的脖子后面按了一下,两个人都晕了过去。阳子先把提来的箱子先放在自己面前,他最先打开的是穆文静妈妈的肚子,把买来的一只小狐狸放到她的子宫里,然后又给她合上。打开穆文静的肚子他先把那个小胚胎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箱子里有一个保温的瓶子,这都是他计划好的了,把胚胎放进保温的瓶子里,胚胎也是生命,他妈妈虽然有罪,但和这个她肚子里的生命没关系,所以他要让他活下来。 阳子把和狐狸一起带来的九个小白鼠放到刚才那个小胚胎生活的地方。只所以买了这九个小老鼠是因为他听到过陈香学着她丈夫怎么咒穆文静生一窝老鼠的话了,他要让她知道不要逼着一个善良的人对你说出咒语,要不然会很灵验的。把老鼠放好后又重新给她把肚子合上,床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阳子把那个小箱子和装胚胎的保温瓶飞快的出来,他来到陈香住的地方,陈香和秋浓已经睡下了,他悄悄进去,来到他俩的床边,在他们脖子后面捏了一下,打开陈香的肚子,把刚从穆文静肚子里拿出来的胚胎和陈香子宫里的的胚胎放在一起,然后再把她的肚子合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香就是以为自己本来怀的就是双胞胎。穆文静和她的妈妈肯定也不会以为自己肚子里的狐狸和九个老鼠是鱼人给放进去的,她肯定是以为自己以往所做的坏事在怀孕期间遭到了报应。 还是先说说穆文静和她的妈妈的肚子里面被阳子做了手脚后的故事吧。 第二天穆朝东过来看她们,娘俩还对昨天鱼人的来访心有余悸呢,一看当家人来了,都搂在一起哇哇哭了起来。穆朝东还以为她娘俩是因为替他担心,可看见他安然无恙的来了就激动的呢。拍着她俩说,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穆朝东的女人哭踏实了后才告诉穆朝东昨天晚上鱼人怎么坐在飘窗上,如何让她们说自己缺过的德,又如何把女儿扔到窗外的事一一说了。穆朝东一听说女儿被扔到窗户外面去脸吓得蜡黄。他问道:孩子没事吧,没动胎气吧。 穆文静摸着肚子说,倒没什么,就是觉得小宝宝在肚子里动的很欢。 她妈妈问她有没有见红,穆文静摇摇头说,一点事都没有。说了一会话后。老女人也像闺女一样恶心起来,捂着嘴干呕。 穆朝东白了她一眼说,干嘛呀,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还怀孕了不成。 女人说:还真和怀着文静的时候一样。 穆朝东当着女儿的面没好意思说别的。 女人问他,鱼人第二天又去了后又干什么了。 穆朝东怕她们会心疼这么大的家业就要全部拿出来,心里会不是滋味,就没照实说,就编了一个谎说,又是和前一天晚上一样取了大家一个笑就走了。穆朝东还是担心孩子肚子里胎儿的事,再加上她说胎动的厉害,就更觉得不对劲了,才怀孕五到六周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胎动呢?就陪着她到医院做一个孕检 第 155 章 产房里的故事 检查完了,医生笑眯眯的说,穆局呀,令千金怀的是个多胞胎,至于几个现在还看不太清楚,但胎儿的发育都很正常。一家人的心里照实的激动了一番,对于他们一家人来说听到这样的消息当然有激动的理由,因为这可算是双喜临门,胎儿安然无恙算是一喜,又是多胞胎,胎儿发育都很正常当然就更算一喜了。 老女人还是时不时的干呕,顺便也做了一个检查,大夫拿着检查结果盯了老女人好一会儿。她还以为大夫对她怀有不轨了,她没好气的说:看够了吗?大夫赶紧看别处,他抬了抬眼镜咳嗽了两声说:夫人误会了,他把检查单子上的名字指给她看,您确定这是您的名字。她说:我确定这就是我的名字,我不仅名字确定,就是名字后面的内容也确定,性别女,年龄五十岁,怎么了? 大夫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抬一下眼镜,咳嗽了一声,夫人,这些您都能确定,可这结果我就不能确定了。 怎么了? 检查结果是怀孕十五周。 这句话让穆局长的夫人无法淡定了,怀孕十五周,是啊,她其实不仅仅是干呕,还觉得肚子里有动静呢。她脸上有点微烫的问大夫,大夫胎儿发育正常吗?大夫说:正常极了。其实大夫本来想问一句,夫人您的生理期还有哇?可是回头一想人家孕都怀了如果再问这个不显得太业余了吗? 老女人出去和丈夫小声说:我也怀孕了。穆朝东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真。他嗯了一声,问道:别的没毛病是吧? 没,你不信是吗? 我信。怎么不信。老来得子。这么好的一件事我干嘛不信呢? 真的,她拿出检查的单子给穆朝东看,真的,大夫说怀孕十五周,胎儿发育正常。 穆朝东虽看不懂检查单子上写的什么,可他看出女人不是在撒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这是一种不期而遇的幸福的感觉。带着这种幸福感再看眼前这个多少年前就看腻了的女人。突然觉得她不那么令人讨厌了,感觉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可爱,他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肚子,脸靠在她脸上,两张老脸靠在一起。 穆文静在一旁看着爸爸妈妈这个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她问道:妈妈真给我怀了个弟弟吗? 妈妈说:别管弟弟妹妹了,反正是你这一下要多出几个亲人来。 穆朝东长叹一口气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神是公平的。那娘俩都不明他自言自语的是什么。和即将失去的家产比起来,她娘俩肚子里的生命在此刻显得更加可贵起来。财富毕竟是身外之物,再说了就像鱼人说的一样那些东西又有多少应该真正属于你呢? 接下来的几天穆朝东比谁都更加积极的变卖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神的补偿,所以没有理由拖到不能再拖了才着手。 老鼠和狐狸在子宫里可不像人一样会老老实实的呆十个月,它们随性惯了,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就要找个洞口爬出来。也就是在阳子把它们放进去有一个来月的时候狐狸在老女人的肚子里呆够了,老鼠在年轻女人的肚子里呆够了。折腾的那娘俩翻来覆去。穆朝东和天佑带她们到医院检查,医生让办理住院,说两个人都要临盆了。 穆朝东哭丧着问医生,大夫真的就保不住孩子了吗? 大夫说:这是什么话,预产期到了,孩子发育的很好,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穆朝东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纠结,他高兴医生说孩子发育的很好,纠结的是她们两个怀孕都不到二十周,怎么就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了呢?他把自己的纠结和医生说了。 医生哈哈大笑,怎么可能,肯定是她们自己记错了日子,放心吧,没事的。 穆朝东心想记错日子的事情也是有的。 天佑心里只知道高兴,毕竟自己老婆怀的是多胞胎呀,关于为什么怀孕这么短的时间就要生产,他才不去管这些,在幼儿园要听阿姨的话,在医院里当然要听医生的话了,这还用说吗?这肯定是自己的老婆记错了是哪一天开始不来例假的了。 穆文静母女俩被放到手术车上推进两个手术室,在进手术室前,天佑握着穆文静的手说:老婆今天你是咱们家的英雄。 在进手术室前穆朝东握着老婆的手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用眼神给她传递了一个很有力量的信息,把那个眼神解析一下应该是这样的“老婆,在这个年龄你还能生个孩子,注定会成为传奇,你进的不是产房,是铸造传奇的炼炉”。 手术室的门隔音还好,大夫们的尖叫没有传出来。 给老女人做手术的的大夫刚把她肚子打开时没有觉出不一样,用手往外拿时还没看出问题,他把“孩子”递给护士 ,护士把“孩子”放到水盆里的时候吓坏了,她尖叫一声松了手,整个狐狸连头带身子全部落到水里。 大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的助理突然患了癫痫病呢?他怕“孩子”会淹着,那不让人家家长赖上呀,如果是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淹死也就淹死了,大不了就是撒个谎说孩子在母体里已经死了,这可是穆局长的孩子,真出点插头别说饭碗,就是小命也没把握能剩下。大夫快步过去想把“孩子”从水里捞出来。 那畜生可不像人那么好淹死,刚进去呛了一口水就清醒了,那大夫刚一伸手到水里,它一下窜了出来,头顶骨正好撞到大夫的额头上,撞了他一脸血。 大夫懵了,当了这么多年大夫啥场面没见过,一刀下去孕妇大出血不止的,刀下深了划破孩子的脸的,刚一把孩子抱出来,手一滑孩子掉到地上的,把孩子抱出来,手术刀落在孕妇的子宫的。 可是孩子从水盆里窜出来撞到额头的事情他没经历过。那只狐狸抖了抖身上的水定睛看着把它从那个暖烘烘,不用吃东西就不饿的地方抱出来的大夫,那里面虽是安逸,可毕竟地方太小,不像外面一样想到哪里跑就到哪里跑,它用很感恩的眼神盯着大夫,大夫读不懂这种眼神,他此刻都不知道自己的腿在哪里,如果知道他肯定会跑出去了,他瘫坐在地上吓得嗷嗷大叫。 这狐狸经人体已怀孕也染上了人的基因,竟然学会了说人话,它看着惊慌失措的大夫说:您好先生,我吓着您了,您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其实您不过是干了一件本该是兽医干的活,如果是兽医的话肯定不会害怕了。 大夫淡定不了,他以为自己穿越到《聊斋》里面去了,这可叫什么事儿呀,小时候也听老人说过村里的接生婆半夜里让变化成人形的狐狸请去给自己老婆接生的事儿,那时候听到老人说那接生婆拽出一个来带尾巴,拽出第二个来还带尾巴时觉得甚是好玩儿,可到自己摊上这事儿了,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好玩儿了呢? 狐狸过来舔他的脸以表示谢意和因为自己吓到人家而带来的愧疚。 大夫哆哆嗦嗦的问道:你是怎么进到里面去的。 这是一只很懂得幽默的狐狸,它说,您这大夫说话真有意思,您是怎么进到您妈妈的肚子里去的呢? 我----------大夫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可---------我是人呀。 那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数儿的,你说你是人你就是人吗?那我还说我是妇产科大夫来着,也得有人信呀。 大夫算是凌乱了,做剖腹产剖出来一只狐狸还会说人话,这可真是要世界末日了,他还是不太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看助理,想从她那里寻求一点证明这不过是一场梦的佐证。可是那个助理吓得脸都不只是变色了,简直是走了型。 他问这是梦还是真事儿。 助理只顾瞠目结舌的看着和大夫说话的这只狐狸了,所以大夫问什么她也听不见。 倒是那只狐狸回答了他,不是做梦是真事儿,你要出名了,因为你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 另一个手术室里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大夫知道这个孕妇怀的是个多胞胎,所以有两个大夫带着三个助手给她做手术,动刀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当然这小心翼翼的原因还是因为孕妇的身份的缘故。 大夫拿出第一个“孩子”递给助手,助手拿着给它洗澡,阳子放的都是小白鼠,长了毛的,一开始让血粘着还不怎么乱动,一用水洗就精神了,它逃脱护士的手自己在盆里游起来,护士越看这个孩子没个人样,一开始还以为是太小,鼻子眼睛的挤在一起挤成一个老鼠样呢,可老鼠一游水就看见尾巴了,她倒是没叫出来,因为她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可是她再也不敢接过大夫递给她的“孩子”。 另一个护士接过去放到另一个盆里,情况差不多,老鼠挣脱开她的手在盆里游起水来。这个护士反应快,她直接尖叫着喊起来-----------老鼠。这时那个护士也看明白了,水里游泳的分明是老鼠,根本就不是什么鼻子眼睛挤在一起的小孩,她也跟着尖叫起来。 这时两个大夫的手里都抓着一只满身是血的小白鼠,两个护士都只顾尖叫了,其余的看见的护士也都跟着尖叫起来,两个大夫还是不明就里,不知道一手术室的人怎么都像撞了鬼一样。 第 156 章 难以接受的现实 护士指着他手里他认为的“孩子”,那是老鼠。 大夫下意识的看看水盆里洗过的“孩子”,他看到小白鼠在盆里游的正欢,他怀疑是有人把他从孕妇肚子拿出来的孩子拿到了别处,故意往盆里放了一只老鼠,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看看自己手里的“孩子”,小老鼠眼睛整滴溜溜的看着他,吓的他脸色瞬间变的蜡白。 他的手在不停的发抖,手里的小老鼠使足了劲从他手里蹿出去,落到地上连蹦带跳的围着手术室转,似乎对这个新环境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另一个大夫的手里的“孩子”,也窜了出去,它是直接跑到自己兄弟洗澡的盆里,大概是觉得还是把身上的血洗干净了再到处逛才像个绅士,这个大夫胆子大一些,没像自己的伙伴一样呆在那里,他学着老鼠的样子滴溜溜的看着穆文静被打开的子宫。 剩下的小老鼠已经没有耐心等着大夫慢悠悠的把自己从哪个拥挤的住所了取出了,它们像到了站从地铁上下来的旅客一样争先恐后的从穆文静的肚子里往外爬。 看到这一切的大夫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基督徒,他在胸前画着十字,嘴里不停地叫着上帝,他以为这是上帝和他开玩笑了。 人多了胆子要大一些,一群人一起撞鬼,如果鬼不招惹他们,一群人不会怎么害怕,一个人撞鬼,就算鬼不招惹他,他也会吓得魂不附体。 四个人要比另一个手术里的两个人经得起这些。他们看着九个小老鼠兄弟聚在一起亲热的搂搂抱抱。过后又像大夫们鞠躬。以表示把他们对把自己重新带到这个世界的人的谢意。 和狐狸一样他们也都染上了人的基因,学会了说人话,只是声音有些尖里尖气的,其中一个块头比其他的老鼠大一些老鼠向前一步说道:各位不用惊恐,也不用害怕,其实咱们都是同类,只是我们长的小一些,样子有些丑陋罢了。可这不能怪我们。这个样子又不是我们自己选的,上帝给捏个啥样子就得是啥样子,如果我们知道送红包的规矩,提前给上帝送个红包啥的也许能得个好样子,可是谁让兄弟不懂这些呢。 刚才在胸前画十字的大夫战战兢兢的问,是上帝把你放在这个肚子里的吗? 那个大块头地老鼠说道:错,是天使把我们放进这个肚子的,我们的样子出自上帝之手,可是我们的前途和才华是仰仗天使眷顾的。 我有点---------- 我知道你有点懵圈是吗?这不算什么,做过亏心事的人见了怪事情就会有你这样的感觉。不过你做的亏心事看来还不算太多。要不你老婆的肚子里肯定也会怀上像我们一样的孩子。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或许还不到惩罚你的时候。 上帝就是派你来给我们传达这些信息的吗? 上帝本来不让我们说出这些。所以才把我们捏成了和你们说不同的语言的小动物,可是天使需要借助我们的力量来惩罚一下那些该惩罚的人,我想他做这些前肯定和上帝打过招呼。 你是说你们是来惩罚她的,大夫指了指手术台上的穆文静。 傻子这是我的妈妈,就算惩罚,也是天使的意思,我们还是该怎么爱妈妈就怎么爱,不管妈妈爱不爱我们。 这时穆文静说道:大夫,我的孩子都好吗? 这样的问题太难回答了,大夫嘴上说好,可是脸上的表情明明是在表达很不好的意思。 可是一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观察不出这些,穆文静这个时候已经憧憬出自己带着好几个孩子可以做各式各样的游戏,而陈香只带着一个孩子,只能在一边看他们玩儿,自己的孩子还要时不时的欺负她的孩子,好几个欺负一个当然不会吃亏的,陈香也不敢说别的,孩子在一起本来就是打打闹闹的。她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突然想到了鱼人,她怕受到惩罚。可是她不知道已经晚了。好多事情都是这样,当你意识到怕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 一共几个? 九个,大夫说。 穆文静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大夫还是说九个。她让自己的成就惊呆了,九个,从古至今有哪个女人一胎能生出九个孩子呢?人在很多时候都是被自己给予的厚望打败的。穆文静非要把自己摆到英雄的神坛上去,可是她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大夫所说的“好”和“九个”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小老鼠们聚集在床下喊着妈妈,妈妈。 穆文静问这是我的孩子们吗? 大夫都不忍心看着她说话,一个不知道真相的人是多么可怜呀,大夫只是“嗯”了一声。 穆文静心里的幸福感别提有多强烈,她想动一下身子,看看自己的孩子们,可是下半身的麻药劲还没过去,动弹不得,脸上带着幸福的笑说:大夫把我的孩子抱过来让我看一眼吧。 这时那个大块头的老鼠后腿一用力跳到手术台上,爬到穆文静的下巴下面喊妈妈。穆文静一把把它扒拉出很远去,她大小姐的脾气又来了,怒道:你们这是什么医院呀,手术室里怎么还能跑进老鼠来。 大夫们都不敢说那就是她的孩子,可是手术台下的老鼠们都喊:妈妈,我们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您别因为我们丑陋就生气呀。 被扒出去的老鼠又跳回到手术台上,这回它学聪明了,躲在穆文静的手够不到的地方说:妈妈,我就是您的孩子呀。 穆文静晕死过去。 大夫赶紧过去掐她的人中,穆文静一会儿醒过来一会儿晕过去的,倒腾了几个来回,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这样的现实又有谁能接受呢?就让这位大小姐练习着接受吧。 话又说回来了凭什么只让那些弱者接受那些难以接受的现实呢?那些很多人拿他没办法的人也应该体会到那种比死更痛苦的事情。 第 157 章穆朝东和他的孩子们 大夫们不敢把那些老鼠怎么着了,他们担心他们真是什么鬼精灵什么的,关键是这些家伙们不只是从人肚子里生出来的,它们还会说人话,这肯定不是一般的老鼠。大夫劝穆文静说:这样的事情---------都要面对,往开里想吧,虽然他们长的特别一些---------可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上帝之所以这么做肯定就有他的道理,他们是精灵,是能给你带来好运的精灵。 小老鼠说:大夫说的对,我们只是长的特别,可上帝为什么让我们这么特别呢?天使又为什么把我们放进您的肚子呢?妈妈上帝让您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自有他的道理,请接受我们吧。 穆文静就算清醒了,她也要装作还处于晕死的状态,就算可以面对那些小老鼠,她也无法面对这些知道这一切的医生和护士。有些不幸只有自己知道就是不幸,有些不幸只要别人不知道就不算是真正的不幸。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她生了一窝老鼠,那就算她生十窝也没什么,可是这些护士和医生是这些的见证者,在接下来多少年,恐怕在她进坟墓前都将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大大的笑柄。她们会怎么怎么议论这一切呢? 如果她走在街上肯定所有的人都会指着她的后背说:看,这就是那个生了一窝子老鼠的女人。她们还会说:这个女人一家几代人不会行善积德所以老天爷才让她生了一窝子老鼠惩罚她。那才是比看到这些老鼠更让人可怕的一件事情。 给老女人做手术的手术室的门先打开的后穆朝东和天佑,及赶来的天佑的父母都围过来。 大夫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几乎可以在这个城市呼风唤雨的局长报告这个消息。 老女人在手术室里面同样也经历了和她女儿一样的心路历程。此刻她躺在带轱辘的床上面。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蛮横和泼辣。因为她尝到了蛮横和泼辣带给她的报应,这样的报应比死都可怕,这件事情让这个只知道麻将和奢侈品的女人明白了一个她觉得很深刻的哲学道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就是让她生了一个本该是畜生生的的东西”。 穆朝东这个雷厉风行,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这个总把自己看作是真正男人的男人,这次彻底垮了,他受不了这种前不见古人的打击。他开始觉得主宰这一切的神对他太过苛刻。他固然是做过一些改得报应的事,可是---------还有好多比他更该得报应的人,他们怎么就能安生的过生活,为什么就偏偏就惩罚我一个人呢? 对于穆朝东来说,这个老婆生了狐狸,女儿生了老鼠的事件之所以成为了不幸,只是因为他周围的人只有他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其他的干部也都生了狐狸或老鼠,他就不会觉得是不幸了。真是那样还真说不定,他们会把自己老婆和女儿或是儿媳妇生的那些阿狗阿猫的拿到一起去比。看看谁家的毛亮,谁家的耳朵竖的直。 阳子知道他们一家人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情特别郁闷。就特意去了他家一次。 穆朝东一个人在客厅里抽着闷烟,阳子这次是从门里进来的,他笑着和他打招呼。穆朝东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那么怕阳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要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下面要发生的也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穆先生,我是专门来和您聊天的。 穆朝东做了一个请做的手势。 阳子并没有坐下来,他觉得穿着这套衣服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合适,穆先生,他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相信了。 一开始不信是吗? 是的。 人们都低估了自己犯下的罪过会触怒神的程度。 穆朝东叹了一口气,让吸到嘴里的烟经过肺后随着那个叹气出来,我觉得神做事也有不妥的地方。 那里有不妥了,说来听听。 你看,我不过贪了些钱,也害过几个人,可是神竟然--------我敢肯定这是神的意思,他竟然给我这样的惩罚。 你认为量刑有些过重是吗? 您不这么认为吗?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神很仁慈。人这种动物,越进化就越是不配说自己是上帝的作品了。我给你举个例子,假设上帝把两种惩罚摆在你面前让你挑。一种就是让你的老婆生了一只狐狸,让你的女儿生了一窝老鼠;一种是,让你的老婆在车祸中撞断了腿,你的女儿在车祸中丧生。 请原谅上帝没让你的老婆在车祸中丧生,因为毕竟这是在惩罚你,所以不可能你心里想怎样上帝就帮你设计成怎样。 你会挑那一种作为惩罚你的方式。 那当然是第一种了,回答完后,穆朝东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是啊,和真正的灾难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呢? 阳子也看出穆朝东被他的一句话点明白了,问他,是不是觉得不那么不舒服了,本来吗?就什么事儿没有。其实好多事情都是庸人自扰,有什么呀?什么都没有。你觉得自己老婆和女儿没给你生儿子和孙子感觉很懊恼,为什么不会退一步想,你就当这狐狸和老鼠,是你们家的狐狸和老鼠生的不就行了吗?他们还会说人话,多有意思一件事儿,就是因为你家是大富之家所以感觉不出来,如果这些东西生在一个很贫穷的老百姓家里,肯定会当成上帝的恩赐了,谁又能推算出一只会说人话的老鼠值多少钱呢?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穷人,然后再考虑一下你所拥有的一切,你会感觉特别幸福。 穆朝东这下彻底让阳子给他洗了脑了,是的,和鱼人说的一样,我家有会说话的狐狸和老鼠,这是再大的领导,再有钱的老板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对,这么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阳子说,那几个东西确实是上天对你的恩赐,它们知道一些天机,如果你能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从它们那里能得到一些好多人都想知道的秘密,就算将来你的钱全部交出来了,靠出卖一些信息你一样能过上让所有人都羡慕的生活。阳子撇下这句话就走了。 穆朝东听了鱼人的话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都忘记了起身把鱼人送出门口的客套。清醒过来后他赶紧去储藏室里看看那几个知道天机的精灵。进去以后狐狸趴在他脚下喊爸爸,老鼠转着圈喊爷爷,它们都说饿了。穆朝东赶紧打电话给它们订了饭菜。 饭菜很快送来,十个小东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饱后他们就开始在客厅里耍着玩儿。穆朝东把它们喊到一起说要给它们开个会。 老鼠问狐狸开会是什么意思? 狐狸机灵,眼珠一转,它心想开荤是吃肉的意思,开会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可是又一想刚吃完了饭不可能是吃肉,有可能是喝红糖水,它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鼠。老鼠们都兴高采烈的聚在穆朝东身前等着他给分红糖水。 穆朝东像以往开会发言前一样先干咳了一声,想让它们把精力集中一下。可是这些小家伙可不像他的属下们那么解风情,本来还都看着他来着,越是这么一咳嗽就越是东张西望了。 穆朝东用手往后压压头发说道:孩子们,你们都是我们的好孩子,将来咱们要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了,今天我就给你们取名字。他摸着狐狸的头和小老鼠们说,它比你们大一辈,按着咱们这里的规矩你们应该喊他叔叔。 你们这里的规矩正好和我们的规矩反着,狐狸说,我们只有管公的才叫叔叔,母的都喊阿姨。 奥,你是母的吗? 狐狸撅起尾巴给他看生殖器的结构,那一股骚味差点把穆朝东顶晕了。他捂着鼻子说:我错了,老鼠们应该喊你阿姨。 我给你想个名字,你就叫穆萨,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棒。 穆萨,狐狸重复着这个名字,觉得这名字很潮流所以很满意。 穆朝东问那些老鼠知不知道他们出生的顺序。 还没等那个第一个被抱出来的说话,那个个头最大的说:按什么顺序,按大小个儿排吧,块头最大的就是老大。 穆朝东觉得也合适,就让它们按大小个排好了,老鼠们都排好。穆朝东就让狐狸过去看它们的性别。然后按着性别取名字。 老大是个公的叫穆大个,大块头很满意这个名字,因为他和自己的身量很符合,并且谐音还是大哥;老二也是公的叫穆二个。老二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它喜欢狐狸那种风格的名字,要求换一个。穆朝东闭着眼睛想想,那就叫穆尔抗,我觉得这个名字再棒不过了。这下它高兴了,穆尔抗,这个名字带劲。老三还是个公的。穆朝东问狐狸,穆萨就没个女儿吗,公的多费钱呀。狐狸说:有老四老五都是女的,六七八又是公的,老九是女的。 老三叫穆尔三通,老三高兴,四个字,洋气呀。 老四叫穆云飘飘,老五叫穆云瑶瑶,老六叫穆尔六顺。老七叫穆尔七郎,老八叫穆尔八王,老九叫穆九妹。 然后让它们去相互的叫对方的名字,穆萨后面必须加上阿姨两个字,大的必须管小的叫弟弟或是妹妹,小的必须管大的叫哥哥或是姐姐。 第 158 章 压线的汽车 (最近鱼人也在寻找马航的下落,在海里呆了几天,没发现任何踪迹,因为有事就先上岸了,不过他不会放弃,等有时间了会一直寻找那154个同胞及其他生命) 这些小家伙后面当然还有故事,不过要暂且放一下,还是先说说阳子和润一他们三q的故事吧,这几个狐狸老鼠的等以后穿插着说,毕竟它们都是小故事。 这天润一接到付世昌的电话,说他们的悍马汽车已经改装好了,让过去试驾一下,润一就把小杰和阳子打电话叫了过来,三个人开车去了付世昌的车行,那辆车停在车行的后院里,外形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是打开车门以后就不一样了,后面只有中间还留了一个座位,这个座位当然也被改装过他和前面司机的座位是背靠背的,这个座位的前面是一个小的操作板,上面有四个按钮黑色的黄色的绿色的和白色的。还有一个当靶子似地东西。 除了这个操作板和座位以及汽车后面的挡风玻璃的位置是空着的,其他地方都被封了起来,上面粘了一层质地相当上乘的地毯,这个座位肯定是控制这些按钮和那个当靶子的,它针对的是后面的汽车。 前面司机坐的地方没做什么改动,但是副驾驶的位置改动就大了,一按旁边一个按钮立马从里面长出一个比后面那个操作板大一倍的出来。付世昌问他们几个谁开车棒,润一一拍小杰的肩膀,这位兄弟厉害。付世昌让小杰去开车。让润一坐到后面去。他看看阳子说。你就现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带他们熟悉一下怎么操作。阳子说,不着急,你一定要把他们教熟练。 润一说:阳子还是你来吧,以后我参与的肯定比你少。 阳子正迫不及待呢,当然很乐意,他和小杰上了车,付世昌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轻轻触摸着那个控制板说,你们不觉得应该给这个宝贝取一个漂亮的名字吗? 小杰说:咱们先出去熟悉一下它的性格和处理事情的手段么也许更适合给他取名字,付世昌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咱们是先试一下还是直接开到公路上去来个实战演习,阳子问。 那就随便你们了,付世昌说,我怎么都可以。 小杰把车开出来,他说,我看还是直接到公路上试吧,要不然试不出效果。 付世昌很激动,这可是倾注了一个多月心血的作品。这就像是一直在默默付出着,终于登台的演员一样。他恨不得在一场戏中就让观众看到他所有的才华。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搜寻着目标,付世昌说,司机从原则上讲只负责把车开好就行了,不需要因为其他的事分了心。 公路上开车不规矩的人首先是让司机上火,有好多情况坐车的根本就注意不到。说话间他们看见有一辆奔驰压着线走了一会儿了,付世昌说:这算不算不规矩。 阳子看着后面,没注意前面的奔驰,他问,什么情况。 前面那辆奔驰压着线走了好几公里了,小杰说。 那这还犹豫什么,冲上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呀,阳子说。 小杰一脚油门冲过去已经和奔驰并排着了,小杰看看付世昌,开始呀,不到射程吗? 这可是辆600,开这种车的人可都惹不起。 就是800又怎么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收拾就要从刺头开始,捏软柿子有什么劲。 阳子说:你超过去我来弄不就行了吗? 小杰一个加速窜到了奔驰的前面去,这付世昌出汗了,他真的不敢按钮,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想象中的气愤都没了,让那车上的标志和那个600给吓没了,一丁点没剩。 小杰的车压在奔驰600的前面,奔驰往左小杰就往左,奔驰往右他就往右,奔驰开始不停地按喇叭。阳子说,我听到车上的人骂你了,所以我很不高兴,开始吧,进入我的表演时间他按动了操作板上的白色按钮,一股白漆喷射过去,正落到车前盖上,黑奔驰前盖上给喷了一团白色。小杰从后视镜里也看到了,笑得不行,他看着付世昌说,哥们儿行呀,你弄这东西好使。付世昌盯着后视镜说,我看车里的人打电话了,说不定前面会有人截着咱们。 一哥没告诉你我们这是什么组织吗?阳子问他。 说了,这也太没深没浅了。 奔驰在后面追着伸出头来骂街,小杰瞄准了骂街的人一按红色的钮,一股鲜血一样的红漆喷射过去,那家伙被喷了一脸的红色。小杰把手伸到后面去和阳子击掌,阳子大呼过瘾。 把车和他开齐了,我要和他们说说话,得告诉他为什么喷他,要不然人家还以为咱是故意发坏的呢。 小杰把车速减慢,那奔驰果然追上来和他们并排着开,刚才脸上被喷了红漆的几乎伸出半个身子来骂街:孙子,有本事下车,小杰让阳子喷他,阳子又瞄准他的脸一按黑色的按钮,又弄了一脸的黑漆。阳子也伸出头去,对他们喊道:哥们儿不怪我们,谁让你压着线开车来着。以后记住在路上规规矩矩的。 开奔驰600的啥场面没见过,红灯还不是想闯就闯,高速上倒车也是家常便饭的事儿,压个线,叫什么事儿呀,开车的一脚油门窜到小杰他们前面去,渐渐的减速,他的意思是要停下车来理论。 小杰问付世昌,咱这车还有其他绝活吧,都给他亮亮。 付世昌咽了口吐沫说:真没事儿吗? 别怕呢,能有嘛事儿,真让警察抓了去,最多拘留十五天,放心吧,你没那个被拘留的机会。付世昌一按操控板上一个剑型的按钮,两根钢钉像子弹一样朝奔驰600的轮胎射过去,奔驰瞬间抛锚,小杰猛一打方向擦着奔驰就过去了,小杰一拍方向盘,耶!哥们儿你可太有才了,不过我还得和你说一句,下次这种事你应该告诉我准备好了打方向。 我不是有点紧张吗。不过真是挺过瘾的,再掉头回去吧。 什么意思?小杰说,你还玩上瘾了,人家不过是压个线,至于这么又是喷漆又是扎胎------这个做了也就做了吧,再没完没了就是咱们的不对了。 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已经做了,奔驰600都是入了全险的,反正他已经是够倒霉的了,再补上那么几下他也不会感觉出更倒霉。 小杰把车速减下来,他说,我觉得你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接着就掉头回去,咱们这个宝贝还有什么绝活儿,你不会想把他会的都在这一辆倒霉蛋这里亮出来吧。 只要你说不怕事大,亮一下又怎么着,对他考虑的只是咱惹起惹不起的事儿;别的什么,人家是不是很无辜呀什么的不用考虑,不就是耽误他们点时间吗?修车钱保险公司会全给他掏,再说了人家说不定要换一辆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也别考虑他有多倒霉,他不知让别人倒过多少霉呢? 惹得起,我觉得你越说越有道理了,就按你说的,今儿就他了。开奔驰怎么了,开奔驰就只能你得理不饶人吗? 咱这算是得理不饶人吗?阳子问。 怎么不算,谁让他压线开车了,他觉得这不叫个事儿,我就觉得这个事儿很大,往小里说这是一种很不好的驾驶习惯,往大里说----- 付世昌问他往大里说是什么? 往大里说这是一种相当不好的驾驶习惯。 说话间他们已经又回到奔驰抛锚的地方,小杰把车开过去,他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戴上面罩呀。 阳子说:没带着,要么就别下车了,回头正式执行任务的时候再戴。 嗯,我看挺妥。 付世昌问是给他弄翻呀还是只给他重创一下。 小杰一拍手,还能给弄翻吗?那当然是弄翻了,那多刺激。 那得让他们人都下来,玩儿归玩儿,别伤了人,阳子说。 小杰一拍方向盘,说的颇有道理,他问付世昌现在要怎么做。 只要咱们的车离他缩短到两米的距离就可以。 小杰把车开过去,他说,你必须要慢,让人家知道咱的目的,等车上的人都下来再把它掀翻。 我觉得最该被掀翻的是人,付世昌说,别看压线的是车,可是如果不是人开着,车自己是不会从车库里跑出来压线的。 哥们儿听我一次,小杰说,把车掀翻了,摔得怎么厉害也能修好,可是人就不一样了。 不等小杰的车开的贴近车上的人已经全部下来了。一共三个人,后备箱被打开,有两个已经气势汹汹从后背箱里拿出棒球棍子向他们冲过来。付世昌按动了一个妞,车前面喷出一股气体,两个气势汹汹的人瞬时捂着眼睛蹲在地上。 小杰绕开那两个捂着眼睛的人,继续实施他们的计划,阳子这时看出了,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一直保持冷静的没有拿着棒球棍冲过来的人,他是马文文的父亲马千里。 这时候付世昌已经搬动了一个机关,从悍马的前面伸出来两根长臂一样的东西,阳子把头藏到座位后面,他的玩心正盛,心想爱谁谁吧,谁让你的汽车压线来着。 第159章 会议开始前 付世昌又按动了一个扭,奔驰车就像小时候玩儿的那个吹硬币的游戏中的硬币一样翻了一个儿,一开始还是数字朝上,也没见它立起来过,国徽就朝上了,当然这时朝上的是四个轮胎。 小杰双拳握在胸前,太棒了,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该结束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现场吧,阳子说。 说心里话,我真想看看他们莫名其妙的样子,小杰说。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还是迅速的离开了现场。他似乎很有忏悔之意的默念:上帝呀,原谅这几个不懂事的孩子吧,我们没有恶意,您知道的如果我们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告诉他汽车不可以压线行驶,我们会遭到一顿臭骂的。阳子,鱼人那里你得帮着通融一下,他别生了气非要惩罚咱们。 我觉得还是你想多了,这有什么呀,我觉得鱼人根本就不会把这当回事儿。 小杰点点头,只要是惩罚坏人,我看不论怎么过分鱼人也不会觉得过分,本来嘛,坏人就应该是怎么收拾都行,还分什么第多少多少条,麻不麻烦。 小杰问这车还有什么功能。 好多呢,回头我给你们画个说明书,看着用就行。 你不跟我们一起干,阳子说。 一开始我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到真干起来我觉得这事有点----------,我不适合,干这样的行业,还是踏踏实实的修我的车吧。 他们回到修车行,润一已经坐在车里睡着了。小杰过去把他叫醒。润一问怎么样改装的还可以吧。 小杰竖起了大拇指。超出了我的期望,说完一拍头,刚才该录段视频拿回来给你看,实在是精彩。 那咱们是不是该把改装费给人家了。 小杰开玩笑的说,他还差咱们一个使用说明,呵呵----该打钱打钱好了。 润一和付世昌说,我还是给你现金吧,如果想要车你就自己去买好了。付世昌当然没什么意见。他告诉了润一一个卡号,他们三个就走了。润一问他有没有短信提醒。付世昌说有。 他们先找了个银行把钱给他打过去。小杰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各位成员都喊齐了大家一起吃个饭,也做一下咱们的行动计划。 润一说:可以呀。 小杰让阳子给可欣他们打电话,阳子问,马志涛那几个还叫不叫。 小杰说:先咱们几个干着,有愿意加入的以后再加入。 阳子先给可欣打的电话,告诉她晚上到饭店来开会,叫上汪雨。 一哥,你也给顾云音打电话,让她也过来吧。 我们。最近有点不愉快就不要叫她了。 小杰问怎么了,润一故意把话题绕开了。小杰也没再追问,他让阳子给马文文打电话。 马文文这个还是也别叫她过来了。 怎么了,不会你们也不愉快吧。 我看马上要不愉快了。 为什么? 刚才那车就是他爸爸的。 小杰啊了一声-----不会是真的吧? 千真万确。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最后看到他爸爸的。 你们把马文文爸爸的车怎么着了,润一问。 它压线了,就给他掀翻了。 压线就把车掀翻了,这有点过分吧。 可一开始大家都说不过分,最主要还是想试试咱们这个大宝贝儿到底有多少能耐,公路上就一辆车违章,只好-----------,惩罚这些开车不规矩的人的主意还是文文提的呢。 你当时提的是要收拾贪官,阳子说,你家亲戚中有没有做官的。 我们家亲戚-------------还真有,我爸爸说在老家有一个表婶子在村子里当妇女主任;想起来了,穆朝东就是我们家亲戚呀,都已经提前收拾了。和收拾穆朝东比起来,把你岳父的车掀翻根本就不叫事儿了。 阳子又问润一有没有当医生的亲戚。 润一摇摇头,这个真没有 他们到了饭店又等了一会儿可欣和汪雨才过来。汪雨问又开什么会。 小杰说:咱们的车改装好了回头就可以去收拾那些不规规矩矩开车的家伙了。 可欣指指外面的大悍马,这个就是吗? 对呀,就是这个大宝贝儿。 可欣从小杰那里拿过钥匙,和汪雨到车上看看,小杰叮嘱她不要乱动车上的按钮,那都是机关,动一个就指不定谁倒霉。可欣真就只是看,哪里也不去摸一下。 汪雨说:只能做三个人? 小杰说:就算只能坐两个人,也有你和我坐的,这车上我说了算。 可欣说:还真是,咱们这几个人也坐不下呀。 润一说:你和小杰可欣三个人执行这个任务,让汪雨和我运作买块地皮的事。这样一分工不就正合适了吗? 买地皮的事也提上日程了?小杰说。 必须要提上日程,我觉得这件事比在路上掀车有意思。 汪雨不知道买地皮是怎么一回事,就问可欣,买地皮干什么? 买地皮当然是盖楼了。 做房地产吗? 做房地产倒是不假,只是咱们做的是赔钱的买卖。 为什么?人家做房地产都发大财,咱们干就要赔钱。 因为咱们是非盈利机构,把房子盖好了分给那些买不起房子又特别需要有一套房子的人。 汪雨捂着嘴巴,吃惊的瞪着眼睛。 小杰说:怎么了,你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在这一刻全部被推倒重建了吗? 您是不是觉得特别不靠谱,可欣说。 汪雨想起了阳子像分糖一样分那一百万的事了,这件事情如果听到是别人干,肯定觉得是在吹牛,是阳子领衔的这伙人要干就没什么不靠谱的了。她明白了阳子的出现就是为了把人们现有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推倒重建的。也许是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把物质看成是唯一的价值观,所以就以为它是对的;可是阳子要让人们重新认识的价值观仿佛分享才是唯一的。咱们真的能从鱼人那里拿到钱吗?她问? 这钱不一定是鱼人从他们的星球拿给咱们,小杰解释道,但是只要咱们跟着他的思路走咱们就有花不完的钱。 跟着鱼人混有肉吃,阳子说。 我觉得今天这事挺大呀,怎么就咱们几个,别人不来也就罢了,常委的几个人怎么也没来齐呢? 可欣说,对呀,我还以为,文文和云音一会儿到呢?怎么,她俩不来了吗? 润一看看阳子,嗯,她们不来了。 可欣追问什么原因。 小杰说:她俩资格不够老,来不来都一样。 哎,你这人什么时候能学会不抢话,可欣说,我问你了吗?你抢着说什么,你说话好听还是怎么了。 有意思,我看你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什么原因,他俩人家都不想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你,我打个圆场也成了罪人了吗? 合着你是编瞎话糊弄我是吗? 我是好意,只是不想看着你闷得那么难受。 谁说我就闷得难受了。 可欣姐我错了行吗?看着你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就想相像着自己的样子和孙金星那傻子差不多。 可欣被他逗笑了,你不这么恶心好不好,说到这里可欣捂着嘴跑出去。 汪雨说 :这就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看到可欣捂着最跑出去小杰这里也坐不住了,也捂着嘴跑了出去。 汪雨看看阳子和润一,问道:他俩这是怎么回事? 阳子说:妊娠反应。 汪雨笑得不行,他两个妊娠反应,可欣还说得过去,小杰可添什么乱呀。 小杰这小伙子好奇心太强,看人家怀孕也想试试,所以就后果自负了。 你让他怀的孕? 阳子看看润一,他又用拇指指一下自己胸口,我?可没这本事。 你没这本事,看我干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一哥别误会,我就是自己不太肯定我有没有让小杰怀孕的本事,想让你给我点意见。 我----------你那本事,没有人敢说百分百了解。 是吗?就连能不能让小杰怀孕这件事你心里都没根了吗? 没根了,我只是知道小杰绝对不能让你怀孕,可是你能不能让他怀孕就不好说了。穆朝东的老婆老婆和女儿狐狸和老鼠都生了,在这个疯狂的时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一听这个话题汪雨觉得脊梁后面凉飕飕的,她心想,真是的,放以前谁会相信这个,怀孕的时候做些坏事就会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她说,我听班里的同学们都说,那些狐狸和老鼠可不简单呢,它们个个能预知未来,卜算得失。 马队长说的吧,阳子说。 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也可以预知未来,卜算得失。 你说是他自己编纂的? 兴许有几成是真的,就算你把它当成全部都是真的也没什么,就当做一挺好玩儿的传说也不错,其实咱们小时候听来的一些故事不也都是类似马志涛这样的人才编纂出来的吗?不管真假了,咱们听着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 第 160 章 马路天使 从第二天开始,阳子,小杰,可欣三个就开始上路做他们的马路天使。汪雨和润一跑他们的房地产的事宜。 小杰开车,阳子在副驾驶上,可欣在后面。 阳子专心的研究着付世昌给他的那个使用说明,他边看边说,这个付师傅可真是有才华,他怎么不自己研究个汽车呢? 你说自主研发一个品牌吗?小杰说。 是啊,这也太有才了,有这样的才华只是修个汽车,不相当于只让鲁班师傅做个打棺材的木匠吗? 小杰叹了口气,这样的悲剧处处皆是,还非要到付师傅那里去找嘛?其实按我的车技,我应该去跑f1的,怎么呢?还不是和你们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 你什么意思?没等阳子说可欣先说上了,觉得给组织开车特委屈是吗?你可以去跑fi呀,没人赞助你,组织赞助,就为了圆你的f1梦不就花俩糟钱吗?有什么呀?阳子,给小杰掏点钱去实现梦想没什么吧? 太没什么了,如果每一分钱都花在为别人实现梦想上简直就是太有意思了。小杰如果真心觉得为组织开车白瞎了你的车技,我们真的可以帮你去圆梦。 我愿意为党国献出我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梦想固然可贵,可是它能贵过青春和生命吗? 可欣刚要说一句,马上被小杰挡了回去,都别劝了,没用,我意已决。 这简直就是大义凛然从容不迫 临危不俱。可欣说。阳子我就会这么多了。我觉得这还是不能说明陈小杰同志的高尚情操,你再补充一下子呗。 视死如归 刚正不阿,大言不惭这样行了吧。 得得得,别会什么都抖落出来了,其他几个还挺靠谱的,最后还又冒出一个大言不惭来,行了,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和在国企一样,混着政府的钱给自己家孩子织毛衣。都认真地观察路况。 可欣说:那边有个骑自行车的闯红灯,要不要教育一下? 算了吧,阳子说,咱们是专门收拾那些刺头的,骑自行车的是公路上的最弱势群体,教育他们没什么意义。 你看教育这个有意义吗? 一辆出租车在直行道上准备随时插到左转的道上去,阳子说,这些开出租的就是这个毛病不好,公路和他家的一样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看我的吧。我又发现了咱们这大宝贝儿的一个新功能,走着。不要松手刹。 小杰说:走你。 阳子按了一个钮,大宝贝儿的前面伸出一根类似拖车杠的东西,正好挂到出租车后面拖车的那个环上。 前面一车刚一动,出租车就猛加油门想要插过去,可是他的车被阳子挂住了,开出租的不知怎么回事呀,还是猛加油门儿。看到他后面没有上来的车了,阳子把那个拖车杠收了回来,出租车还是猛加油门,这回后面没拽着的了,那车搜的窜出去,可是方向没及时的打正,车对着路中间的隔离栏杆就撞了过去,前面机盖子撞了个稀里哗啦,由于距离近只是车撞烂了,开车的人也只是吓了一跳。 可欣说:这事有点玄吧? 我看也是,小杰说。 没这点把握我就敢按钮吗?前面有多大距离,挂一档车对隔离栏杆能产生多大的冲击我都是计算好的。这个拖车杠还有一个功能,即使我不把它收回来,它也可以伸缩一米左右的长度,可是刚才如果我使用这个功能他就装不上栏杆了。 真是吗?这个付师傅,还真是才华横溢,什么事儿他都给想到了。 这才从哪里到哪里呀,阳子说,这才刚刚开始,怨不得他改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现咱这大宝贝儿简直就是无所不能。 它会飞吗?小杰故意抬杠的问。 会呀,不仅会飞,还会钻地潜水呢? 那这付师傅岂不是可以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了吗? 别屁屁了,看那个车道上前面那辆军车是不是该教育教育。 路上塞车塞得挺严重,一开始那辆军车还只是在后面按喇叭,可是就在他前面的车想给他让也让不了呀,又不是他一辆车堵着。那开军车的司机就打下车窗探出头来骂街:你妈死在车上了?你妈想嘛了?你妈是不是还想着昨天晚上那个事儿了,你妈怎么这么肉。 阳子说:你说这个司机凭什么就这么横呢? 狐假虎威呗,后面坐的领导厉害吧,小杰说。 那你说是咱们领导厉害还是他领导厉害。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咱领导厉害了。 那咱有必要忍他吗? 当然没有必要。 那还等什么,冲过去呀。 你以为咱这大宝贝儿真会上天钻地入海了。 那怎么教育,可是这么嚣张不教育也不是个事儿呀,任其性子发展下去这还不知道出息成个什么东西,阳子说着戴好头套,你冲不上去只好我亲自出马了。 阳子下了车,走到前面去,他绕到了军车副驾驶那边去,副驾驶上面没人,阳子拉开车门上去。 司机一看着造型,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嘴里像是喊着冰块一样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是干什么的? 阳子看看后面,也没坐着有人。他也不说话,就看那小子的反应。 那家伙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把里面的钱拿住来给阳子,他说,大哥干什么都不容易,我就这么多,不够您再到别的车上看看吧。 阳子拿过钱后,没鼻子没眼睛的在哪家伙头上就是一顿暴打。 那家伙还说了,大哥,我真的没有了,我再有一点,我妹子你随便上还不行吗? 阳子又是一顿暴打,他妈的,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大哥,我----------我带的钱太少了。 阳子指指前面,先开车。 那家伙太紧张,一起步憋死了,阳子啪拍了一下后脑勺,你他妈吃屎的是不是,会不会开车? 那吓傻了司机越是紧张了,接连憋死好几次才起来车。他问阳子要去哪里? 阳子手捂在他后脑勺上往下一用力,他的额头撞在方向盘上,还好他就是疼的直叫唤也还抓住了方向盘,阳子说,你他妈的以为我是来蹭你车是吗?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我带的钱太少了。 啪,又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眼里只有钱是吗? 是您看着我生气才打我。 我怎么就不看别人生气呢? 我不知道。 啪!又是一巴掌,我就不信怎么打就是明白不了,我为什么打你。 这倒霉的孩子恍然大悟,他看着阳子说,我不该骂街。 啪!又是一巴掌。 怎么还不是吗? 是,这回知道去哪里了吧? 司机看着阳子直发愣,他心想别说我是被打懵了呀,就是不懵,你这有一句没一句的,你说出一句来我可怎么猜下一句,这不明显是找茬的吗?挨咬,真是倒霉,怎么碰上了个这呢?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司机的头摇的和卜楞鼓一样,不知道。 三q知道吗? 司机摇摇头,不知道。 啪!又是一巴掌,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 司机这回不说话了,愣在那里等着阳子的巴掌。 你自己来吧,打你这样的傻子,我都觉得没劲。 司机也不耍滑,实实在在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这个组织就是专门收拾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总以为没人敢惹的这种人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 知道这个组织的领袖是谁嘛? 您。 不是。 司机很自觉,又狠狠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想知道是谁嘛? 司机傻了一样看着阳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才不用挨打,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说了“想”。 鱼人。 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司机更加害怕了,一开始只是有点遇到不要命的强盗的紧张,现在已经开始全身哆嗦了。 你很害怕是吗? 那家伙摇摇头,不过马上意识到了摇头的结果,又改做点头,他说,害怕,害怕。 你是坏人吗? 不---------不-----------。 阳子这次没让他打,问他知道我让你去哪里了吗? 知道。 那里? 那个改成了行刑场的十字路口。 我发现挨打能让一个人变得聪明,你就是一个实例。 到了十字路口,阳子让那家伙下车到那个破汽车那里跪下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直到那个新闻记者田佳怡赶到时才能停下来。说完阳子开着那辆军车走了,打电话问小杰在哪了。小杰告诉他在某某地方等着他了,阳子开车赶到。把军车停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就上了那辆大宝贝儿。 怎么过瘾吗?可欣问。 还可以,最瞧不起这样的人,你说和那些不敢惹他的人出胡子瞪眼,像天皇老子似地,和自己不敢惹的人又卑躬屈膝一脸奴才相。 你又说自己是鱼人了?小杰问。 没有,我说自己是三q的他就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是吗?小杰说,他知道三q是干什么的? 他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他呀。 第 161 章 抢行者 你看,你看,阳子说,那辆宝马小迷你怎么那么拽,撑着自己灵活硬就是不让人家直行的那辆大车。 看什么看,这有什么好看的,冲过去直接教育比看不强多了吗?小杰说,怎么弄。 开到它前面去,托它一段。 小杰依着阳子的话把那辆迷你超过去堵在它的前面,阳子按了一个钮,从后面伸出去一根拖车杠,挂住了那辆迷你小轿车。 可欣说:是个女的。 女的怎么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小杰说,女的就两个脑袋是咋地。 什么女的就两个脑袋了,我是说女的开车怎么也这么霸道。 撑着有几个糟钱不知道姓什么,阳子说,吓傻了吧,打电话了,她不会是报警吧。 报警又怎么了,穆朝东都不怕害怕什么小警察吗?小杰说,你们看她系安全带了没有? 系了,阳子说,怎么你不会是想练练她吧。 这样的臭娘们儿必须练练,到了一个路口小杰猛一打方向,后面的迷你没有准备,差一点撞到马路牙子上。 阳子又在翻那个使用说明,他边看边说,我越来越不觉得这是那个付世昌的作品了,这简直就是上帝的作品,真是你想到的它几乎都会,看着,阳子在哪个小屏上输入了几个字“左转让直行”,输完一按钮,宝马迷你的车盖上就出现了刚才阳子在那个小屏幕上输入的几个字。阳子和可欣击了一下掌。可欣问,她还能玩什么。阳子让她自己看使用说明。 拖着那辆小轿车走出几条街后,阳子让小杰停下来。他要到那辆小轿车上去。 你可千万别玩儿车震。那车太小了。 阳子也不理他。车一停下他就下去了。 迷你车上的女孩子一看车停了下来,由于已经吓得有些失魂落魄,也没有下车的意识。阳子一拉副驾驶是锁着的,阳子敲敲玻璃示意她开门,她卷缩在驾驶座上,也不下去,也不开门。 阳子举起拳头,告诉她如果再不开他就要砸玻璃了。女孩子呜呜哭也不开门,阳子还真就一拳砸下去,他伸进手去把门打开,开了门坐上副驾驶,从破了玻璃的车窗里探伸出手去示意小杰开车。 阳子也系好安全带,那女孩一看这个带着面罩的人上来了哭得更厉害了。阳子问她哭什么?又没有人打她,她还是只顾自己哭,也不和阳子说话。阳子用力一拍方向盘,怒道:好了别哭了,公路上的霸道劲都跑哪里去了。 这一下还真管用。这丫头真就不哭了,刚不哭了小杰又是一个急转弯。小迷你后面的轮胎又撞到马路牙子上去了。那丫头的头也撞到车窗玻璃上。这一下又哭了。阳子给小杰打电话让他好好开,他要和这姑娘聊聊天。小杰问开到哪里去。阳子告诉他去天王星人惩罚坏人的十字路口。 一听到阳子说天王星人那丫头一下子安静下来,她擦一下眼泪问道:您是鱼人吗? 阳子摇摇头,我不是,不过我们是给鱼人做事。这时这个丫头一直盯着阳子看。阳子看到了她的正脸,真是怪怪,这竟是李欢欢的表妹叶涵。 那么说你认识鱼人了? 当然了,他是我们头儿。 这叶涵一下子精神了,她扬起头抽了一下鼻子,霸气十足的说:知道我是谁嘛? 李刚的女儿吗? 别和我贫了,鱼人是我的姐夫,赶紧停下车,让你们那几个人都过来,郑重其事的给我道歉。 阳子在心里都想笑,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你有个姐来了,还拿出一个表姐夫来吓唬人,不过他还是挺配合的,故意装作诧异的问道:什么?你和鱼人有亲戚。 当然了,我表姐李欢欢是鱼人的女朋友,全城人都知道的,他还是你们头儿,你们会不知道?除非你们是冒充的,你们竟敢冒充鱼人的属下在外面为非作歹,知道是什么罪过吗?赶紧让你们同伙停下来,把那个可恶的拖车杠抽出去,还有必须给我赔礼道歉,我的车也撞了,给我修车。 阳子故作害怕装,赶紧伸出手去示意让小杰停下来。 小杰停下车,伸出头来问他什么事,阳子说,赶紧下来吧,这回可摊上事儿了。 小杰不明就里,他下了车,可欣一听摊上事儿了也从后座上下来。 他们过来问怎么回事儿。 叶涵从车上下来,怒道:什么事儿,你们摊上大事儿了,说出来吓死你。 两个人都看着阳子,也不说话,阳子示意让他们听人家说。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鱼人的妹妹,鱼人的亲妹妹。 阳子把笑憋在心里,看她还要怎么嚣张下去,心里想,你这升级的比林立果还快,刚才鱼人还是姐夫来着,这一下子又成了他亲妹妹。 小杰和可欣可蹬不着根了,心想这好嘛,刚出来干了两炮活儿就碰上这么大个茬,这可真是出师不利。这------人家其实---------就是早拐了那么几秒钟,这阳子还要把人家拖到天王星人行刑的十字路口来着,这真拖了去热闹可就大了,疏不间亲,这是人家妹妹。人家哥哥给这个城市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妹妹早拐那么几秒就不行了。小杰赶紧赔不是,姐姐-------- 谁是你姐姐,甭和我套近乎,跟你说,没用,这回我非要把我哥哥叫来,让你们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睛,说着就拿电话,她打的是李欢欢的号,电话响了好一阵李欢欢才接起来,叶涵说:姐,我姐夫呢? 她这一句把李欢欢也问懵了,什么你姐夫? 什么什么姐夫,我鱼人姐夫。 一听这个小杰和可欣的心悬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们听明白了这是打给李欢欢的,也就是说她和鱼人的关系中间还隔着一个李欢欢,她也是个地球人,小杰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拐了一个弯儿就比直接的少担不是,就算她真告到鱼人那里去她也是抢行了,鱼人也不能全怪我们。 李欢欢说:找他干什么。 他的手下-----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帮小瘪三冒充是他的手下在大街上上胡作非为,竟然拖上了我的车,赶紧让姐夫过来把丫们给我收了。 欢欢一听就猜到肯定是阳子带着小杰他们在外面执行他们所说的任务了。她说,你在哪了,你姐夫不在我过去看看。叶涵告诉了她地点。 李欢挂断电话就给阳子发了条信息问是不是他们拖了叶涵的车,阳子告诉她是。 一会儿李欢欢就到了,叶涵赶紧过去搂住她的胳膊,姐姐你可得为我做主,你看我的车还没出磨合期呢,就被他们给糟践成这个样子了。李欢欢不慌不忙看看车的情况和三个戴面罩的人。他从身形上就看出了哪个是阳子。 她问叶涵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在路上开着车好好的,他们就弄这个拖车杠挂住了我的车,简直就是流氓,叶涵指着阳子说,不是我和他说我哥哥是鱼人说不定要把我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施暴了。 欢欢盯着阳子问:你会像她说的那样做吗? 阳子摇摇头,当然不会,鱼人交代过犯了什么样的错误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惩罚,这都是有章程的,我们不敢胡来。 那她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呢? 你胡说我开着车好好的你们就挂上了我的车,我哪里犯了错误。 欢欢说:让他说,你就是我表妹我也得秉公办事儿呀,你姐夫是天王星人,可不是地球人,你以为有点关系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吗? 一听这个小杰和可欣彻底放心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专横霸道的李欢欢还真是一个能大义灭亲的主儿,人家的专横霸道肯定是为了掩盖大公无私才装出来的,如果真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鱼人也不可能会喜欢她呀。 小杰这回敢说话了,他说,嫂子,您这位妹妹在十字路口抢行了。 我怎么抢行了?我怎么抢行了?叶涵有点气急败坏。 你是左转,可是您的车小灵活就没让人家那直行的,先拐了过去,所以我们才拖了车,这都是鱼人给我们规定的,凡是抢行的车辆一律拖到他行刑的十字路口去,等待他的发落。 欢欢问叶涵,这是真的吗? 我没有,我是正常行驶的。 欢欢说:这不能凭你怎么说,路口都是有摄像头的,万一在摄像头上调出来是你抢行,你不承认这又是一个说谎罪,抢行加说谎两个罪加起来肯定是比一个罪重,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李欢欢,我可是你亲表妹,我爸爸是你娘舅,你还在我家吃在我家住了那么久,你不会因为和我妈妈有点小摩擦就在这里给我下绊脚石吧。 叶涵,我说你就是个孩子,你以为这是和咱们这里的领导共事吗?天王星上的规矩和咱们这里的规矩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再不一样也不会因为一个十字路口抢行就枪毙吧。 阳子说这倒不至于,小杰根据天王星交通法第一百六十五条规定,十字路口左拐抢行的该怎么处置。 第 162 章 天王星在地球上的试点 小杰听出阳子的意思,看来是怎么处置有他说了算了,他说,刚才撒得那个谎和想托关系那情节还定不定罪。 阳子说,天王星人是不寻私,可咱们都是地球人,既然鱼人不在这里,这是夫人的表妹,夫人因为这件事都来到现场了,这点面子还不能有吗?该通融的通融一下。 小杰说:根据天王星交通法第------------ 阳子也忘了刚才自己说的是多少条了,给小杰使个眼色。 小杰看出阳子也是随口说出来的,既然他自己都没记住,这叶涵都吓成这样了肯定也没记清阳子说的是多少条了。根据天王星交通法第一百八十八条规定,十字路口左转不让直行的,当事人到行刑柱忏悔两天不得吃饭,当事车车头喷上“我是大坏蛋”的字样,一年内不得涂改。立即执行。 他们几个都看着叶涵的反应,叶涵呆呆的看着小杰,眼里流下泪来,流了一会儿泪又笑了,你说怎么就怎么了吗?别拿出什么天王星上的律法来吓唬人,别忘了这里是地球,在地球上就得按地球上的律法。 小杰看着欢欢一摊手,这就不能怪我了,她想违背天王星人的律法,我觉得这样鱼人势必要生气,嫂子,您也知道惹鱼人生气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但愿您能帮这位表妹求求情,别让她生那么多老鼠,看在您的面子上让她生一只宠物狗倒是一个好主意。 一听这个叶涵一下子害怕了,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穆朝东的老婆和闺女分别生了一个狐狸和一窝老鼠的事早就从医院里传出来了。大家都猜测这肯定是鱼人做的手脚。从发生了那件事后,人们就都说怀孕时千万别缺德,要不然会生出一窝子老鼠来;也有人持不同的观点,说,她妈妈可没怀孕呀,不照样生了一个狐狸吗?看来鱼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缺德。 有这件事情在这晾着了,对于叶涵来说虽说她不能算是缺德,可是自己在公路上确实是不规矩了。既然不规矩就只好认罚,她的理直气壮这回是彻底没有了,满眼泪水的问小杰,我只是抢行不应该和缺德受到一样的处罚吧? 小杰摇摇头,这我可做不了主,全看鱼人心情了,缺德和不规矩不知道在他那里给划了分界,这分界也许是模糊不清的,就像咱们地球上的法律差不多,比如说吧寻衅滋事拘留一到两周。如果你犯事儿的时候赶上定你这个案的领导打牌赢了,心情好。那就一周了;如果你犯这事儿的时候定你这案的领导刚发现被戴了绿帽子,那说不定就把你当成给他戴绿帽子的人,本来是寻衅滋事,给你定个入室抢劫,全在他在那个括弧里怎么写。 如果你赶上鱼人心情好说不定到了那个十字路口就让我们把你送回去,如果------------ 欢欢接过小杰的话说道:如果鱼人被戴了绿帽子是吗? 小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打的那个比喻是多么不合适,他连忙解释,嫂子,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您可千万别误会。 我怎么能不误会了,你这说话含沙射影的,都含沙射影到鱼人头上去了,你手里有什么把柄还是怎么了。 嫂子,绝对不是含沙射影,我不过是想说明一件事情,就是说咱们这帮小人物的命运在很多时候其实都是有那些大人物的心情所决定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别的意思,你也不用害怕我一并把这些事和鱼人说过去,到时候看他的心情吧。 小杰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阳子,让他帮忙求情。 阳子上前说道:嫂子,小杰其实真不是那意思。 什么真不是那意思,他什么意思我还听不明白吗?你们俩是穿一个裤筒里的,我还不知道吗?行了先别说了,先办完你们手头上的事。 几个人先把叶涵和他的车送到行刑柱,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当兵的那霸道的哥哥还跪在那里,田佳怡在那里正问这问那的。阳子和小杰又把叶涵押解过去,一看来了新人,田佳怡马上抛开那个当兵的来问他们。 她先问的小杰,您好,你是三q的成员吗?小杰让欢欢说的有点没精神了,他示意田佳怡问阳子。田佳怡又把麦克对准阳子。阳子说:是的,我们是三q的成员。 请问你们这个组织做这些事鱼人会给你们什么好处吗? 当然是有好处的,没有三分利谁起早五更呢? 你们不觉得自己这个行业很危险吗?你想你们整天面对的都是一些,她指了一下那个跪着的当兵的司机,他有可能是一个很大的领导的司机。 阳子一摊手,我不相信他的领导能大过鱼人,鱼人是我们的后盾,有鱼人的支持我们什么都不用怕。 说的也是,请问您们这个组织一共有多少人? 现在刚成立没有多长时间,人还不是很多,我相信我们组织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我不是很了解这天王星人是怎么运作你们这个组织的,比如说对组织成员的标准,然后就是奖金分配之类和咱们地球有什么不同。 这些问题你不如问这位,阳子指指李欢欢,这是鱼人的女朋友,大家也都认识的。 田佳怡不好意思的对着李欢欢笑笑,不好意思,不知该叫您嫂嫂还是姐姐,他们带着头套太显眼了,所以没注意到您。 没什么,只要你不把我当成神经病就行,他们都叫我嫂子。 嫂子,您看您还记得第一次认识那事,那个时候谁也不会想到鱼人会有个咱们这个城市的女朋友不是,现在看来鱼人之所以愿意留在这个城市和您有分不开的关系。 可以这么说吧。 您可以回答一下刚才我问他的那个问题吗?田佳怡指一下阳子。 可以,你问的是对组织成员的要求有什么标准是吗? 还有奖金分配和咱们这里有什么不同。 我只可以回答第一个,因为作为一个贤内助我不太关心他们奖罚方面的事,我只关心他的身边围绕着一些什么人。 好,您就先说一下对组织成员有什么要求吧。 首先当然是人品,有信仰基础,您知道没有信仰的人是很可怕的,鱼人也是这么认为,他是宁愿独处也绝对不会和一个没有任何信仰的人打交道的,他觉得那样的人太过----------怎么说呢?就是太无拘无束,做任何事都没有底线,大概就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吧。 当然身体素质也要杠杠棒,因为你看他们这种工作,不一定遇到什么事或是什么人,必须有独自处理一些事情的能力,因为你不可能指望每一次出现危险的时候鱼人都能及时的出现;他还喜欢想象力丰富的人才,对,就是总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总您能打破一些或是常规的或是世俗的藩篱,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不太喜欢那些墨守成规的人,更喜欢特立独行的,当然,这个特立独行也不是指那种喜欢离群的人,只是指绝不会趋之若鹜,人云亦云,他应该有着自己的意见,但是必须有团队精神。就像足球场上的马拉多纳一样他可以单骑救主,也可以盘活全场。这应该说的很明了吧。 田佳怡似是而非的点点头,明白,她想明白不明白的回去慢慢消化吧。又接着问谁能给她介绍一下这个组织的奖金分配情况。 可欣站了出来,我介绍吧。 田佳怡说了声谢谢。 是这样的,鱼人先生会按着组织成员做过的对这个社会有意义的事进行评定功绩,当然这个对社会“有意义”是依照天王星上的标准,他们那里的价值观和咱们这里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吧,咱们这里把钱几乎看做是衡量一切价值的标准,一个人只要有钱就会被看做尊贵,只要有钱就被当成是英雄、巨人。可是在天王星那里不是这样的,他们那里没有货币,任何东西都可以用自己的善行换得。 田佳怡听得云里雾里的,有点小懵圈,她笑笑,不好意思,您能打个比方吗?我没太听明白任何东西都可以用自己的善行换得是个什么意思? 比如说吧你想买一辆汽车,只要平时多做善事到了4s店输入有关你的信息,一看你行的善积累在一起还差一次扶老婆婆过马路,可是你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要过马路的老婆婆,如果看到一只流浪狗,你和它热情的打声招呼,蹲下身捋捋他的毛,和无助的动物亲近一些,扮演一下它的朋友或是主人的角色也是善举。 这时再到4s店重新输入个人信息说不定卖汽车的还要送你点装饰,因为你行的善已经富裕出了一些装饰品。这么说你有点明白了吧。 田佳怡点点头,明白了,难道鱼人在咱们这里也要推行这种营销模式吗? 是的,他准备在咱们这里搞一个试点。 第 163 章 可欣失踪 要不的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现在看来行万里路哪里够用,不到天王星那里会知道竟有如此理想的国度。让咱们祝贺鱼人的试点能够成功。刚才我问过这个军人司机,听他自己说他是因为在公路上耍横才被带到这里来的,那这个女生是因为什么呢? 阳子说:这个最好是让她自己回答,田佳怡走向叶涵,把麦克对准她。 叶涵说:我是因为在十字路口抢行。 田佳怡笑笑,她把麦克又对准阳子,不好意思,我有点好奇,请问你们把他两个带到这里来能从鱼人那里交换到什么。 阳子不屑的看看他俩,呵呵,他俩这种行为不值钱,我们也就全当做义工了,最多能换一箱啤酒。 既然阳子说了当做义工所以她也就没问既然能换的这么少为什么还要做,不过她还有别的好奇,请问行什么善事能换得的东西最多呢? 当然是收拾城管,和那些造成社会不安定因素的小偷小摸小强盗了,割一个城管的耳朵能得到价值二十万块的东西,也就是说你能割掉城管的两只耳朵,就能开上一辆3系的宝马汽车。也可以直接要等值的现金。一个小偷的一根手指头价值两万块。如果你把小偷的十根手指都剁下来能得到价值一百万的东西,天王星人和咱们这边的人不一样,咱们这边十块钱的东西你买十个可能80块钱就能买到,他那里不一样你剁下一根来就给你两万,两根就给你五万。十根就给你一百万了。 有一件事我很是不解。田佳怡说。 不解的可以问。 那些社会的蛀虫。难道不值钱吗? 你说那些大贪官呀?他们不可以随便动,他们虽然贪,可是他们也是为这个社会做了贡献的,毕竟是一些大方向的引领者。 田佳怡听了一头雾水,弄不懂弄不懂,全城人民最恨之入骨的他却说有功之臣,只对那些小喽啰下手。也许他有自己的道理。 他们离开广场后,可欣问阳子。咱们真不收拾那些贪官吗? 你说呢?咱们不已经收拾过了吗? 那你为什么那样说。 你傻呀,小杰说,这么大的事在镜头上报出去,人家都把钱挪到海外去了,咱们还弄个什么。 你才傻,你懂了好好说不就行,还像个大尾巴狼一样。 你说话就是这么难听,我只不过是把自己了解的告诉你,这就成了大尾巴狼了。 谁让你说我傻了。 我傻还不行吗?我看你是让咱们惯坏了,这帮同学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惯着你。这可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阳子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太霸道? 我觉得挺好好呀。 好吧,尽管我知道你的话很违心。 我的话违什么心了。你两个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为了讨好你我还非要说可欣不好吗? 可欣过来给阳子一个深情地拥抱,她喃喃地说,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小杰一脚刹车把车踩住了,把阳子和可欣都晃了一下子,开始他俩还以为前面有什么突发状况呢,可是抬头看时什么都没有。 阳子说:你这是干什么? 小杰一拍方向盘,你说我这是干什么? 阳子见小杰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一下懵了好几圈,他说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可欣说:我看是你要抽风。 小杰更用力的拍方向盘,我是要抽风,我不可以抽风吗? 可欣一看小杰这反应也有所忌惮了,她说,你这是发的哪门子无名之火呀? 这可不是无名之火,大家在一起都是好哥们儿,就是因为我认真的给你提一个意见就只有阳子是你最好的兄弟了。 一听这可欣和阳子都捂着肚子笑。 小杰大喊道:都不许笑,我是认真的。 可欣和小杰都收住笑,听小杰还要说什么。 我很在乎咱们之间这份感情,所以-------有时候做出来的反应有些偏激,我知道其实不该这么认真。 阳子打住他,错,就该这么认真的,咱们虽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是咱们的信仰一样。所以咱们必须要想真正的兄弟姐妹一样。 小杰冷冷的看着可欣,也不说话。 干什么帅哥,可欣说,你这么看人的眼神很吓人的。 我觉得自从阳子来了以后你对我有些疏远了,是吗?小杰问。 我怎么感觉你像个女生一样,谁的感情这么细腻经得起你这么精挑细选呀,咱们都是一样的哥们儿,哪里就和你疏远了和阳子就亲近了。 如果说因为阳子的到来引起了汪雨对我的渐渐疏远,这一点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作为一个男朋友阳子比我更帅,更有安全感,甚至可以说更有面子,可是作为哥们儿,因为他的到来也因此而疏远了,我难以接受。 我觉得咱们应该去喝点酒,喝了酒说些醉话大家都听不出来,没喝酒说醉话感觉好别扭,阳子说。 怎么,你感觉我语无伦次了吗? 小杰,我感觉你今天有点过于敏感,阳子说,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哥们儿,根本就不存在和谁亲近和谁疏远的事情,你说可欣和我比你亲近,咱俩如果喝醉了酒动起手来,可欣会帮着我打你吗? 这倒不会。 这不就是了。 真没想到这种醋你也吃,可欣说。 小杰脸上的表情有些回暖,他回过头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我的心情刚想好点,希望你不再扇风。 看到小杰好了可欣这来事了,眼里含着泪说,我就煽风怎么了,你还敢打我不成,说完开门下车,一摔车门走了。 可欣耍这种脾气还是第一次,小杰和阳子交换一下眼神,阳子说,看什么快把她追回来呀。 我就说把她惯坏了,玩笑都不能开了。 问题是你那是开玩笑吗? 可是我没跑呀,整天装的像个女汉子一样,这可倒好耍起大小姐性子来了,小杰一边说着一边从后视镜里看,怎么也看不见。拐到那里去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不过还是没太当回事儿,小杰推开门喊道:我的亲姑奶奶,咱们走吧,一哥等着咱了,赶紧回去报成果呀。 没有反应,小杰下去顺着她刚才走过的路走过去,到拐弯的地方了也没看见人,打电话也不接,再打就不通了,这时候他真知道着急了,他喊阳子,阳子下了车,他埋怨小杰,自己惹的祸该自己把她找回来才算有诚意。 小杰说:别闹,我感觉像是出事儿了,这时小杰的神情已经有些慌张了。 阳子说:别着急,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儿,她这么爱开玩笑。 小杰两只手做成喇叭状喊道:可欣,出来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再不出来我真的害怕了。 阳子也像小杰那样喊。可是他们喊了半天也没一点反应。阳子也害怕了,他捏了一下右边的耳朵想听见点什么,可是除了听见附近有搓麻将的声音,和搓麻将的人说话他啥也听不见。 小杰头上开始冒汗了,这可怎么办,我觉得她肯定不是和咱们开玩笑,这回是真出事了,他妈的,是谁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感动到咱们头上来了。 阳子先把他们的大宝贝儿开到离这里远一些的地方,然后一边往回走一边子给润一打电话和他说了这边的情况,润一让他们先稳住,他一会儿就到, 小杰也给马志涛打了电话,让他打听一下可欣的情况,如果到处找不到赶紧多带几个人到某某道某某地点来。 小杰双手捂着脸,他真后悔自己没有在可欣下车后接着追过去。 阳子安慰他道:可欣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小杰长叹一口气,哎呀,这是哪里的混蛋这么大胆,她根本没离开咱们的车多远,这才下来多大一会儿,咱俩说了两句话的功夫,是不是有人一直在跟踪着咱们? 也没注意到后面有车呀。 第 164 章 一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 马志涛比润一晚到十几分钟,他说好些同学都问过了没人看可欣,问要不要报警。 小杰骂了一句街,报警,你什么时候看见警察真给老百姓办了事了,你被抢了报了警,他来了不是先去按着你指的小偷跑掉的方向去追,而是录那些没完没了的口供,人被抢了后等着警察找回来? 可是咱们自己找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呀,霍海强说。 小杰看着阳子,事到如今只有求助于鱼人了,阳子你和他联系一下吧。 阳子一摊手,我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现在就去吧,但愿我能有一个好的运气。 阳子开着润一的车装作去找鱼人,其实他是去联系他那个私家侦探团队了。 私家侦探真不是白给的十个小时后竟然把可欣被藏匿的地址信息发到了阳子的手机上。 可欣是被房峰的爸爸房大胡子的人抓去的,被关在房大胡子一个会所的地下室里。那些抓可欣的人从十字路口一直跟着阳子他们的车,到小杰停下车,可欣下车后,他们请示了房大胡子,说下来一个女的,要不要抓走,房大胡子下令抓走,他们才在可欣刚一拐弯的时候他们的车也跟着拐了过去,他们办这种从路边往车上拉人的事相当专业,可欣一开始还以为是小杰呢。所以也没怎么挣扎,可一到车上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这么说来阳子和小杰一开始在就近没完没了的喊啊找的,真是相当于刻舟求剑了,其实好多事情在好多时候人们都是这么处理的。就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可欣被带到房大胡子的会所后。倒是没怎么受到虐待。把她一个人关在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房间里,她心里别说有多害怕,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更不知道这些人把她抓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大概在她进去一个多小时后,刚才抓她的那几个人带进来一个满脸胡子的小老头,那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肯定是一个大恶人。因为即使他是笑着的眼睛里冒光出来的也是那种和狼的眼睛里冒出来的光一样。 尽管看到可欣后他尽量装出一副和蔼的长者的模样,可是他人性里一些本真的东西已经从他的眼神中全部显示出来了,所以不管他装得多么和蔼,可欣始终感觉不出丝毫的亲切,因为他的和蔼的背后藏着的是邪恶,就像狼外婆带了天使的面具差不多,虽然面具是天使可面具的后面是随时准备暴露出他的獠牙的饿狼。 丫头我手底下的人让你受惊了,大胡子一看到可欣就说,这些小子做事就是这样,请个客人非要弄得跟绑架一样。孩子别害怕。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请你帮个忙,我相信这个忙你肯定能帮得上。当然这要取决于你愿不愿意帮。 什么事,你说吧。 别着急,孩子你真是个急性子,不过我喜欢这样的风格,因为急性子的人大多都爽快。实话和你说吧,房峰认识吧。 一说房峰可欣一下子想起来了,怨不得这小老头一进来她就觉得他的不知是什么表情很像一个曾经认识的人,这她还没想起来,他就说了,没错,像房峰,这肯定就是房峰的父亲了,可欣心里有点没根,这家伙把我抓来的是什么目的,不会是一位是我把他的儿子弄没得吧,难道是要为他儿子报仇吗?不对,刚才他说是让我帮个忙的,不管是什么忙,只要是帮忙就肯定不是把我杀了,也不一定,曹操说是借人家的东西一用,可人家怎么也没想到是借人头一用呀。她摇摇头,不,我不认识。 房大胡子笑了,孩子,你不会撒谎,会撒谎的人是不用考虑的,你认识他,你们把他怎么着了。 他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父亲的角色,很明显他是在强忍悲痛。她现在看见的不是一个恶人了,是一个因不知道儿子的下落而悲感交集的父亲。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那个儿子没少作孽。可是不管是哪里的律法也不能连审判都不审判,就让他的家人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吧。 这个和我说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把你儿子弄得不见了。 我没有和你说,我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我想问一句,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谁又明白天王星上的章程呢? 可是据我所知抓我儿子这件事并不是什么鱼人干的,在这个城市什么事也休想瞒住我,是一个自称是三q的组织干的,今天你们不是在执行三q的任务吗?姑娘也是里面的成员,这个没错吧。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三q,我是个学生,可欣觉得自己像是被国民党反动派抓起来的江姐一样,虽然对方还没有严刑逼供,可她也是挺紧张的。 我是----------用你们的话说我是混社会的,什么行道有什么行道的讲究,但是不论什么行道都有一个一样的讲究,谁不讲究这个行道了,谁就混不下去了,丫头知道是什么行道吗? 可欣摇摇头。 诚实,不管干什么都一定要诚实,谁不诚实谁就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根本,不要妄想用你自己认为的小聪明欺骗一个比你经历的多的人,他有可能念的书没有你多,只要他的经历比你多,他就比你聪明,你觉得我的话有道理吗? 放我走好吗? 你现在放我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我的朋友找到这里来你真的会有很多麻烦。 丫头你太年轻了,我刚才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一个混社会的,你怎么可以吓唬一个混社会的呢?没事,西方人说,上帝都会原谅一个年轻人所犯的错误,如果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没犯过错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也许我的胡子让你感觉上去我这个人很粗扩,其实我是一个内心里很细腻的人,我的胡子是用来吓唬人的,我怕会有人不服我,才故意留起这样的胡子的。我爱我的儿子,在你们眼里他也许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可是在我的眼里他只是有些淘气罢了,也许在任何父母的眼里孩子的过错都是可以原谅的,我是说,他毕竟还很年轻,还有很多改过的机会,姑娘,请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情,我不能没有我的儿子,不管这段时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只要你们把他交到我的手上,我就原谅你们,因为你们也很年轻。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您儿子的事。 没问题,作为一个干大事情的人必须要有的品格就是耐心,老虎没有耐心连兔子都没得吃,我会等着你告诉我。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告诉你什么呢? 你的智慧会让你知道我想从你这里知道的一切,我有的是耐心,你就仔细想想吧。 可欣已经不像一开始来的时候那么害怕了,她的理智渐渐代替了最初的恐惧,大概是已经适应了这个新环境的缘故,她开始恢复了她那种油滑中又带着坚韧的脾性。她说,比耐心的话,我想我肯定不会输给你。 是吗?那你可真是个值得尊重的年轻人,不过,值得尊敬和值得利用是两回事,一定要让人家觉得你有可利用价值。 你也不应该吓唬一个三q的人,她学着房大胡子刚才说“你不应该吓唬一个混社会的人”的口气说。 你还是承认你就是这个组织的了。 我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不承认,我应该引以为傲才对呀。 对,一个人应该为自己的团队感到骄傲,对了,我更正一下有关刚才你对现实情况的的一个认识,你可以为自己的团队而感到骄傲,可是不要以为你的团队就真的没人敢惹。房大胡子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似乎是使劲全身的力把吸到肺里的烟又吐出来,你念过不少书,知道在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呢最可怕吗? 无知者无畏。 可以学书上的知识,不要总是学书上的句子,让那些不会说这些的人感觉上去很好听,会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能说出别人听不懂的话,有意义吗?上学最大的目的不是说出别人不会说的话,是用一句话解决别人十句话解决不了的问题。换句话说就是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要不说出再怎么漂亮的话也没有用。读书要明白道理,要猜到别人忍耐你的底线,凡事不要等到结果出来了才知道应该是这样一个结果,这样你的书就白读了,因为结果出来以后傻子也知道是这样或那样的结果了。真正智慧的人不用等到结果出来就可以借助一些规律预测到。 您预测到你混社会一直混下去的结果了吗? 房大胡子斜着眼看了可欣足足有十秒钟,然后冷冷的笑笑,你的话很犀利,可以说是直接戳到了我的胸口上,是借助我刚才的话,直接戳到了我的胸口上,你认为是我自己的话给我自己下了一个套,错。我是一个混社会的,当然,在你们眼里是这样。我纠正一个观点,一个很普遍的观点,不要以为干我们这个行当的叫做混社会,真正的混社会的是活不过三十岁的。能听明白我的话吗? 第 165 章 黑社会里的哲学家 我愿意听您解释,可欣觉得这个人不像她一开始进来时看到的那个人一样了,她第一眼看到他时认为这个人肯定就是一个只知道说脏话动刀子的手,可是没想到竟然-----------听就听吧,这样也好,阳子他们肯定会找她的,能这样听他说话也算是一种缓兵之计。 房大胡子接着说,真正的混社会的要不在三十岁之前让人家给打死了,要不然就是过了三十岁就不混了,如果过了三十岁他在别人眼里还是一个混社会的,那这是别人认识的错误,因为那样的人不可以说他是混社会的,因为他混的不是社会,是生命。 也还有另一种情况,他过了三十岁还是在这个行当里,但他不是混社会的也不是混生命,说到这里他指一下自己的胸脯,我就是这一种。 用你学过的知识解释一下这个问题,一个混社会的,说白了,一个真正的小混子能混到我这一步吗? 这是一个让人值得思考的问题,最起码是一个小混子出身的人,竟然混到亿万家产,这肯定不能只是是靠打打杀杀挣来的,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处世哲学和技巧,最起码他要懂得如何游离于刀火之间而不伤身体,有一点差池就不是受点伤的小问题。 说白了向我们这样的人只是生错了时代,如果让我们生在冷兵器时代是可以成大气候的;可是,一个人千万不要埋怨自己所处的时代,因为这是谁都无法选择的。能够选择的是什么?就是按着自己的方式生活。可是仅这一点也不是谁都能够选择的。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在按着别人需要的方式生活。这是一种悲剧吗? 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走出校园五年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实实在在的。当一个人总是在埋怨是这个时代让他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我觉得这样的人不如赶紧死掉,在我的世界观里有两样东西是做公平的,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时代。 属于每个人的时间都一样,有的人把一天的时间用来上网。关注那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有的人用一天的时间都在打网络游戏,陶醉在那种虚无缥缈的世界。 同样是一天的时间有的人一天都在忙于努力的工作,关于这些努力工作的人,结果未必就会像他相像的一样,他通过努力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现状,也许他的努力工作的目的也不全是为了实现一种所谓的辉煌,也许那就是一种他的生活态度,他只是想不能让每一天都虚度。你肯定觉得我说的话和我的身份很不符合,有吗? 有那么一点点。 但是你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是吗? 是。 就是这样。有的人你本以为他是那样的,可真正了解起来却不是你想象的样子。如果我不是入了这一行我本来可以做一个老师。很讽刺的。 一个黑社会老大竟然想成为一个老师,听上去这简直就是一个黑色幽默。 有时候我会这样想,假设我死了以后拿着我的灵魂和一个老师的灵魂到上帝面前,让上帝自己猜那个是老师的灵魂那个是黑社会老大的灵魂,我敢打赌上帝准能挑反了。 现在的老师----------都是衣冠禽兽,我们呢?有时候也是禽兽,可是我们从不把自己标榜成什么灵魂的工程师呀。这就是不同。最腐化灵魂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可欣摇摇头。 你一个大学生,我一个黑社会,我和你比的不是刀子,是道理,你都只剩下摇头了,让我怎么赞美你们的老师呢?最能腐化一个人的灵魂的是虚伪。明明自己是流氓非要把自己说成是绅士,明明自己是魔鬼非要把自己标榜成天使,这就是虚伪,我们从来不这样,我们就是黑社会,从来不把自己标榜成什么别的,我觉得这样灵魂最起码不会受到腐化。 我真不知道在你的词典中灵魂应该是个什么概念,听一个黑道大佬在这里和我大谈哲学问题,甚至还上升到灵魂的高度,我觉得很有讽刺意味。 是吧,应该这样,我觉得这只是个价值观的问题,和你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人告诉你像我们这种人是坏人,老师是好人警察叔叔是好人。 捡到东西要么交给老师要么交给警察叔叔。不是有一个儿歌是这么唱的嘛:“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这帮混蛋真会糊弄小孩,如果你只是交给警察一分钱他当然也会往上交,一分钱能干什么,拿别人的东西还能买一个自己的品德高尚。你捡到一百万给他试试?老师就更好不到哪里去了,性侵儿童的老师,带着女生出去特别教育的校长,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还少吗?混社会的也喜欢姑娘,但是他不会性侵儿童,但是那些为人师表的混蛋却会。 房大胡子又点燃一根雪茄,他似乎有发不完的牢骚,乃至忘记了把可欣带到这里来的目的。他叹口气,哎!说了这么多。离题都好远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可欣为了能加大他说话的热情所以也尽可能的找话说,表露出自己倾听的热情,因为你在自己这个圈子里找不到一个能听懂你这些很有哲学深度的道理。 上学,必须要上的,最起码能听懂话,当一个人面对亲情的时候真是难以抉择,本来挺简单的事情一旦遭遇到亲情就变得很复杂,比如说房峰的问题,我真的很纠结,我知道这小子除了作孽什么都不会,如果换做别人,我肯定会说,这样的东西死一百次也是应该的,可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也就是他是我死后生命的延续。 所以我宁愿用我的所有换得他。你们可以让我死换得他的生,因为我觉得他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如果我让他像我年轻时那样多吃些苦,他就不会有那么闲心作孽了,可是我当时和自己说我之所以受那样的罪就是为了让自己爱的人再也不受我那样的罪,吃那样的苦,可是我错了,在吃苦遭罪努力这件事中,谁都代替不了谁,谁企图代替谁就是把谁往火坑里推,这是在我的儿子失踪后我才悟出来的,五年前我的妻子,也就是说房峰的妈妈因吸食毒品过量而死亡,我还没有悟明白。 这就是大多数人的悲哀,总是要到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以后才会明白了一切,我的儿子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也就是说此刻的我是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 鱼人或是三q吗? 既然你明白这么多道理,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儿子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不算过分吗? 明白道理和按着明白的道理做事是两回事,所有的道理我都明白,我知道作恶是不对的可是还不是要做,我是想过改,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你觉得不是吗? 我儿子在的时候我作恶多端,我的儿子没有了算是我得到了报应。,我得到报应以后再去积德,我积给谁呢?寄希望于来世吗?我可想不了那么长远。我现在想到的就是,谁让我的儿子失踪了,我就向谁报复,不惜付出所有代价。丫头,你不走运。 可欣又开始紧张了,手心里开始冒冷汗,听他说了这么多还以为这是个有心悔过的恶人呢?原来是要破罐子破摔了,你想怎么着? 我不知道,现在我的思路还算清晰,也就是说,我还完全能受到理智的控制,可是每天总有那么一阵我会特别想我的儿子,在那段时间我的理智是控制不了我的,在那种疯狂的状态下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许我会尝试着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因为我觉得你长得还算挺好。 你不能够胡来,虽然你是个黑社会,可是我觉得你更像一个绅士,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真的。 房大胡子冷冷的笑笑,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知道一个人喜欢听什么话,可是这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我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说到心坎里的话就改变主意,那样我可做不了一个称职的大佬。 是的,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邪恶的光,原来在之前他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让可欣把心情放松而已。阳子、小杰你们怎么还到不了呢?这两个小子不会是以为我和他们在捉迷藏吧。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很着急,可是这是哪里呀,他们能找到我吗?她在心里开始向鱼人祈祷,“万能的鱼人救我吧,我可是你最忠实的子民,现在除了你没人可以拯救我了”。 姑娘要不要喝杯茶? 其实可欣真的是又饿又渴了,可是她不敢喝也不敢吃,她怕这些坏人会给她下什么迷药,她就不想想,这些坏人在这个地方如果想对她做些什么还用得着下什么迷药吗? 第 166 章 鱼人来了 其实你们真的不该把房峰弄走,如果他好好的,会值很多的钱,可是你们让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提什么条件,真不明白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候有一声风吹开门的声音,房大胡子警惕性特别强,也许这是他这个行当的职业习惯,他的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低着头问道:门没锁吗? 从他声音里能听出他对这个失误很生气。两个下属赶紧跑到门口去,另外两个还在这陪着他。他俩刚过去就听到有东西摔倒地上的声音,并没听到有人叫唤。 那两个还没来得及出去阳子已经像一只蝙蝠一样倒挂在房间里的吊灯上了,当然他穿的是鱼人的衣服。房大胡子经见的场面再多再打也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跌坐到沙发上,他那两个下属也是战战兢兢的直冒冷汗。 可欣一下子精神了,她来到吊灯下面,阳子伸出一之手,可欣抓住他的手激动万分的说,鱼人先生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阳子变换了声音说:怎么,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当然不是,阳子没和您说起过我吗?我叫杜可欣,我是被他们抓来的,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不,我是来看看这位大胡子先生,你不是和他一伙的,谁会信,一看你就是一个贪钱的女人,把自己的青春出卖给这个快死的人。 我不是,真的不是,我是您让于阳子组建的三q的成员。 可是他没和我说过,我也从来不允许他在我面前说这说那的。今天先不说这些。还是说刚才那个事儿。你说你们不是一起的。 对,我和他们怎么可能是一起的,他们是坏人,我是学生。 我就看不出你有个学生的样子,我用我天王星人的智慧断定你就是和他们是一伙的,并且你还觉得这个大胡子很舍得给你花钱,是不是? 可欣急的直挠头,这个鱼人。还真是个迷迷糊糊的主儿,他怎么会认为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呢?如果不是把鱼人当成是神她肯定能猜到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让众人膜拜的神竟然是一个专爱搞恶作剧和开玩笑的孩子。 是不是,阳子又问,我在问你话呢? 鱼人先生您真的误会了,不是,我真的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你撒谎都不会,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竟然也能在这里安安稳稳的,他们就在这里这么看着你。 您不来的话他们就要对我下毒手了。刚才那个大胡子还说要让我给他生孩子呢。 阳子从吊灯上跳到大胡子头顶上的天花板上,双脚吸住天花板。头朝下抓着房大胡子的胡子。他吗?阳子一听刚才可欣的话照实有点动气,真想一把抓下他的胡子来,不过他还想玩玩。 就是他,可欣说。 阳子松开房大胡子的胡子,又跳回吊灯上面,人家花了钱想让你给人家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对了,要不就别花人家的钱。 我没有花他的钱,我是被他们绑架来的,我还以为您是来就我的呢。 绑架,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鱼人缺心眼是吗?被绑架的哪有这个样子的,就差没给你雇个捶腿的了。大胡子,你说,他是你绑架来的还是你花钱雇来生孩子的。 大胡子一看这个鱼人本事是挺大可脑壳有点卡,索性就顺着他的话说,是花钱雇来生孩子的。 啊,我说就是嘛,还是年龄大的人说话靠谱。 可欣恼的都要哭了,我不是,我是被他绑架的,这个大胡子是坏人。 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我没让谁说话,谁偏要说话,刚才你说了那么多了,让人家大胡子再说几句怎么着了,大胡子你继续说。 大胡子不知道阳子让他说什么,鱼人先生,我说什么? 你就说花多少钱雇的她生孩子。 十万,我花十万雇的她生孩子。 放屁你这个黑社会,我是你绑架来的。 阳子从吊灯上下来,他走到房大胡子面前,房大胡子直愣愣的看着“鱼人”,不知他要干什么。 阳子说:她说是被你绑架来的。你说是花了十万块雇他来给你生孩子的,你说我是应该信你,还是应该信她。 房大胡子拍着胸脯说,信我,信我。 可欣大声喊道:信我信我,他是坏人。 我觉得应该信带胡子的,现在你们地球上的丫头片子就知道撒谎调皮的。 房大胡子一听“鱼人”这么说,嘿嘿笑了,就是。 阳子又把脸转向可欣,你说你这个丫头,为了区区十万块竟然把自己的青春出卖给这个魔鬼。 可欣一听鱼人说房大胡子是魔鬼心里踏实多了,她心想就算鱼人以为我是为了挣钱被雇来生孩子的他也一样把我带走,用青春挣钱和当魔鬼挣钱在天王星上肯定不是一样的罪过,索性等会儿我真就让鱼人给我管他要点营养费,十万块,虽是不多,其实也不少了,只是最近挣钱太容易才觉得少了。可欣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凡是有办法谁愿意挣这样的钱呢? 你还是承认了,对,一定要诚实,特别是在天使面前就更不该撒谎了,他又把脸转向房大胡子,你说呢?大胡子。 对,刚才我还和她强调了各行各业最主要的就是诚实,人一旦不诚实了干什么都不行。 阳子拍着手说:好,说得漂亮,各行各业不能丧失了诚实,诚实是根本,没有了根本什么都是空中楼阁,说着他走过去捏着他一小缕胡子说,比如说这胡子,你说如果脸皮没了这胡子还能长在这上面吗? 房大胡子嘿嘿的不知所终的笑,他猜不透这个鱼人是要搞什么名堂。 阳子一用力把那一小缕胡子拽了下来。 房大胡子哎呀一声握着被拽掉了胡子的脸。 疼吗? 不疼。 不疼,怪怪,都带着血了怎么会不疼呢?难道是我拽下来的少。 疼疼疼,鱼人先生疼。 刚才不疼,现在疼了是吗? 刚才也疼,只是不知道,鱼人先生是高兴我疼还是高兴我不疼。 所以你就蒙我? 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鱼人先生我真的没什么意思。 好吧,我信了。我再问你,你留这么长的胡子干什么,弄得跟个艺术家一样,你会画画还是会写字,还是会看风水算卦啥的。 这些都不会。 都不会,还留这么长干嘛。 留着玩儿。 哦,留着玩儿,对呀,脸是你自己的,留什么你自己可以说了算是吗? 嗯,嘿嘿。 嗯嗯你个大头鬼呀,比如说吧,你娶了一个媳妇,两个人你情我愿的好,恩恩爱爱,生了孩子自己养着,可是为什么不能随便生呢? 这个----------,国家不是有政策吗? 有政策,人家张导演怎么能随便生? 人家有钱,可以随便罚不是? 你的意思是,在政策上,有钱人和没钱人是两套标准是吗? 这个------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当然是不合理了,可是,您不了解我们地球上的事儿,千百年来形成的这种气候,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 什么气候? 比如说:有钱或是有权,就可以凌驾于法律和所谓的规矩之上,哪些法律和规矩不过是限制没有钱的人。 阳子凝神思索了一会儿,你说人穷了是不是就是一种罪过,想好了再说,你应该记得我最喜欢听实话。 房大胡子小心翼翼的看看阳子,他说:我觉得吧,怎么说呢?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说谎的罪过大过任何思想认识方面出现偏差。 穷人当然不能说就有罪,可最少也有不对的地方,说到这里他看看阳子的反应,看到阳子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同时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同样的政策,上帝给了我们同样的生命长度,一天中的时间也都一样,为什么人们把生活经营的却不一样,这个问题我曾认真的思考过,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一种宿命观,他认为什么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所以一开始就是得过且过的等待他的宿命。 有的人最开始不相信宿命,但是在经历了生活的种种磨砺后妥协了,也就是说他们在奋斗过后最终也相信了那种所谓的宿命;可是还有一种人,他从一开始就相信一个人可以通过努力改变一切,就算在人生的最低谷时他也不会觉得是老天或是上帝对他不公平,就算是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他在心里也会这样想“我都这样了老天还是没让我死掉,肯定是给我准备了上好的礼物,等着我再努力一些过去拿呢”。 这样的人后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成了有钱人或是有权人。剩下的百分之十即便是一直没有改变命运但他也绝对不会怪天怪地怪政策,他只怪自己努力的还不够,就是这样的人哪怕他一辈子都是穷人,但他也是幸福的,也许他就像冲不出防潮坝的海浪一样,他那个一直努力往上冲的过程是多么美呀,他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努力,可就是冲不上去,可是他为什么不厌倦呢,也许他只是陶醉在那种努力的过程,也许他是在通过努力在积蓄着一种热情,那种热情一旦爆发就是海啸。 第 167 章 大佬的胡子 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认为穷并不是罪,但是一种过错。 不管我这样的认识将受到怎样的惩罚,我都坚持这样的看法。每一个成功的人,不管是哪行哪业,只要他是行业中的翘楚肯定就付出了别人未曾付出的努力。当然在好多人成功以后都迷失了自我,但是他所付出的努力不应该被否认。 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这个成绩,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点一滴争取来的是吗? 是的。 也就是说你拥有的所有财富都天经地义应该是你的。 房大胡子显然有些心虚,他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你的沉默是为了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努力,日本人侵略中国,也是付出了鲜血和生命的代价的,他占去的地盘就应该属于他吗?你能说付出了血和生命的没付出努力吗?小偷在培训的时候也是要付出很多常人难以付出的代价的,比如要用两根手指当滚烫的热水里面取出硬币,手被烫伤当然就是家常便饭了,他当然也是付出了努力的,难道你就说他在公交车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别人的东西,那偷去的东西就应该是他的吗?你的观点站不住脚的。不过你既然可以把这些道理讲得头头是道,看来你是一个有文化的大佬,他扭过头去看看可欣,看了没有,要做一个大佬也是需要文化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王道,学人家帮有钱人生孩子赚钱。 他又转过头去看着房大胡子,你那个关于努力的观点虽说和我的观点有些偏差。但是你说出的是你的真实想法。你没有为了迎合我而撒谎。这是最让我高兴的。咱们再把话题绕回去,你在找女生帮你生孩子的时候都有什么标准。 房大胡子对这个问题很是纠结,不知道应该承认自己刚才是在撒谎,还是应该继续撒谎,看上去他并没有怀疑自己,冒险家的人生座右铭又起作用了,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富贵险中求”,做男人。一不做二不休,要赖就像曹丕一样赖到底,谁能奈何我。他说,至于标准,就是脸蛋漂亮一点,身体好一些就行呗。 你觉得这个女生这两方面都符合你的要求吗? 都符合,她还是大学生。智商肯定也可以,这样对孩子也好。 你想的很周到,以你的家业来说,生个孩子十万块。你可够扣的。 这十万块,是只要她答应了就能拿到手的。 阳子点点头。他问可欣,那十万块你拿到手了吗? 可欣摇摇头说:没有。 阳子又问房大胡子,怎么,她还没答应? 就快答应了。 阳子拍了两下脖子,我不理解,你说她是自愿给你生孩子挣钱的,可是你怎么又说她还没答应,她没答应怎么现在在你的地下室里。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们正在商量,是的,正在洽商。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先弄到你这里来洽商,是她自愿跟你来的吗? 是,是她自愿跟我来的。 阳子又问可欣,你是自愿跟他来的? 不是,刚才我就说他是把我绑架来的,可是您不相信。 房大胡子还想争辩,被阳子制止了,先别说,让我想想,阳子自言自语,刚才你说她是自愿给你生孩子挣钱,可是她却说是你绑架了她。如果是想挣钱又为什么说是绑架呢。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我现在想知道你两个是谁在撒谎。 可欣说是房大胡子撒谎,房大胡子说是可欣撒谎,好一阵的争吵。 阳子喊了停,这样继续吵下去,我非得让你们把我吵晕了,在我晕之前,还是想个更加妥当的办法吧,我真的分辨不出你两个哪个说的是真的哪个说的是假的,他突然兴奋起来,我有了一个好办法,不如这样,我从你的下巴上拽一把胡子,然后咱们数有多少根,如果是单数就是你撒谎,如果是双数就是这个姑娘撒谎,你们说这样公平吧。 房大胡子摸摸自己的胡子,又捂一下刚才已经被拽掉一撮的地方,他咧着嘴,这--------这样呀。 这样合适,我听说你们地球人的胡子都是有灵性的,我相信它可以给咱们主持公道。然后他又争取可欣的意见。 可欣已经依稀感觉到这个鱼人是在胡闹了,他明显是在捉弄这个房大胡子,如果不是看到刚才他贴着天花板飞来飞去的,她真就敢说这就是阳子带着面具装的鱼人,可是阳子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像苍蝇一样双脚能吸在天花板上呀。不过这也太像阳子的风格了,怨不得鱼人挑了阳子做他在这个城市的代言人,因为他们很像。 我觉得这样很好,可欣说。 可欣刚说完阳子就拽了房大胡子一绺胡子,大胡子疼的捂着被拽掉了胡子的位置。阳子就数数着数着,说,哎,怎么还有从中间断的,他看看可欣,这个还能灵吗? 这个肯定就不灵了,说完她又拽了房大胡子一绺胡子,她又数,数着数着她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鱼人先生你看行不行。 什么主意? 咱就这么从他脸上拽胡子,拽到最后少于一百根的时候咱直接在脸上数,是单数就是他撒谎,是双数就是我撒谎。 这个主意好。 大胡子跪地哀求,鱼人先生,别玩了,是我撒谎。 阳子和可欣看着他,阳子说,他说他撒谎。 可欣说:你信吗? 这可说不准,大胡子,你真的是撒谎吗? 我是撒谎,她是我绑架来的,鱼人先生您看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阳子看看可欣,他说他确实是撒谎。 可欣说:那咱把他的胡子拔完了看看结果是不是真剩的单数,如果是,那就说明地球人的胡子真有灵性。 大胡子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鱼人一开始就什么都清楚,只不过是就想逗逗他,他心想拔胡子就拔胡子吧,胡子还是可以长出来的,拔脑袋就长不出来了。当猜到最坏的结局时人就变得不再害怕,因为已经没有害怕的必要,最主要的是害怕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谁也不会因为你害怕了就对你网开一面。就算是死也要挺直胸膛,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那样越会引起行刑者和旁观者的肃然起敬。 求饶?想折磨你的人在很多时候也只不过是想看你求饶时可笑的傻样,求饶者从来都得不到饶恕,如果求饶和不惧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为何不选择后者呢。大胡子再不用手捂着他的痛处,尽管此刻他笑得很难看,但他还是让一丝笑挂在了胡须的边缘,来证明他是一个真正的大佬。 可欣和阳子相视一笑,似乎在心里说了同一句话“嘿,有点意思”,阳子说:你看人家这姿态,这才是一个大佬的姿态,这样的姿态才和身份般配,说着伸手过去抓住他的胡子,不过这回抓的不是一绺而是一把,他猛地一用力一大块肉皮都拽了下来,顿时血就冒出来,这一下拽下来的不仅仅是胡子,连那个证明自己是大佬的笑也拽了下来,他疼的倒在地上打滚。这样的场面对一个女生来说有点血腥。可欣看到他那满脸的血,捂着脸不敢看。阳子还越是逗她,说该她去拔他的胡子了。 可欣一个劲的摇头,我不敢,我可不敢。 阳子看看他那两个快下傻了的手下,弟兄们你们过来帮个忙。屋里的两个人,和一开始让阳子弄晕的那两个都是房大胡子的四大金刚,只可惜什么金刚在鱼人面前都变成了软柿子。 这两个就有那个黑诸葛方青童,他还在寻找合适的能和人交配的鱼鹰,准备用鱼鹰和人生出来的怪物来对付鱼人,可是没想到他们的计划还没真正的实施就被鱼人找上们来了。另一个是白金刚胡天华。 阳子让他两个来拽房大胡子的胡子,那两个开始不敢,房大胡子说,鱼人先生让你们拽你们过来拽就好了,要不得还得鱼人先生自己动手,你们过来拽不也是省了鱼人先生费劲吗? 那两个黑白金刚一听老大这么说,也听明白了,他们拽肯定会比鱼人拽的轻些,他们过去一绺一绺的拽自己老大的胡子。快拽完的时候,房大胡子说:你们可别忘了在少于一百根的时候停下来,让鱼人先生数数。他这么说也不是为了让自己脸上能留点胡子就留点,他是怕他们真一下子全拽干净了,别到时候鱼人又想起个非要给他用针戳上眼再给他按上一百根。这天王星人的脑壳里谁知道都装着什么样的主意。 黑白金刚按着自己老大的交代拽到最后的时候真的剩下了一绺让阳子过来“验收”。 阳子让他们数数,那两个就在那里数那最后一绺胡子,他们报上数来说是还剩九十八根。 阳子让他两个闪开,看着没有胡子的房大胡子直想笑,那个样子甚是滑稽可笑,他问你觉得这样好还是有胡子好。房大胡子说:这样好,当然是这样好。 在下面咱花些时间了解一下房大胡子的故事。 第 168 章 放弃也许是新的开始 阳子看着没有胡子的大胡子觉得这个人,再想一下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觉得这个人没有一点大佬的气质,突然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故事。 阳子让他讲一下他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 房大胡子眼睛看着一个似乎很遥远的地方,然后又低下头,像是在看内心里自己还有保存的若干年前的自己。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不是我最初想要的生活,我学的是哲学,可是毕业后我发现只懂得哲学根本就没有用,该没饭吃还是没饭吃,一个人只要你没有钱,就没有发言权,哪怕你是真正握着真理的人,别人一样说你是个空谈家。为了争取话语权,我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因为我发现一个人要想让你说出的话得到应有的尊重,就必须有钱。只有做了有钱人,才会有人听你说话。 一个学哲学的要学着去挣钱,这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一时间扭不过弯来,我可是学富五车,脑子里装的是如何做大事的学问,可是我必须沿街叫卖,蹬着三轮车,卖水果,卖一车也能赚个十块八块的,你可知道当时我学习这些知识的时候,我以为我也可以和姜尚一样可以辅佐明君开辟八百年的江山,那种落差--------,后来我想想自己真是没出息,怎么一直想着辅佐别人呢?为什么不想着开辟自己的疆土呢。我的买卖虽然小,可是我可以做大,年轻人就是这样。把有些事情想的特别简单。可是卖了半年后我没有看到这个行业能让我实现理想的曙光。我就放弃了。 那时候各式各样的人生格言盘踞在我的心里,遇到不同的事情就会有不同人生格言跳出来支持我的抉择,在我放弃卖水果的时候跳出来的格言是“放弃是新的开始”。 不管怎么样,我不允许自己停下来,哪怕是无所事事,我也强迫自己早睡早起,早起读各种哲学经典,锻炼身体。当时我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在为属于自己的机会来临是做准备,不管自己会不会牛逼都要像一个牛逼人物一样严格的要求自己。 牛逼的基础是活着,活着的基础是吃饭,哲学经典是精神上的饕餮盛宴,可是肚子只要求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我必须一边用书里的经典强化灵魂的力量,还要去出卖自己身上唯一有人买的东西-----------体力。 我找到一个在工地上做小工的活儿,到现在想我还是觉得那个活挺好,除了脏点累点没别的毛病,师傅垒墙,我给搬砖。和水泥,看着师傅用没了砖。给搬上几十块备上,用完了水泥再装满一水泥槽,然后就是站着在那里憧憬明天,用想象力编织自己将来的辉煌,如果想得远了也会忘记自己眼下的营生,忘记搬砖和往水泥槽里装水泥,师傅就会用手里砌砖的工具猛砸水泥槽大喊:小不点儿,想什么呢?赶紧的。有时候摊上脾气不好的师傅也会骂街,我就由着人家骂。因为是我错了,错了就得挨骂。 这是我长期以来养成的思维方式,错了就应该挨骂,弱了就要挨打。所以凡事做对,让别人挑不出毛病,再有人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他的不对了;一定要让自己足够强大,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敢惹你。 因为喜欢这个工作,所以我做了一年多的小工,那时老板见我干活实在,年底还给我多算了十个工。第二年来了想让我学着砌墙,抹灰啥的,我不愿意学,我觉得这个手艺只可以养家糊口不能飞黄腾达,末了还会成为身上的一种羁绊,所以我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小工,在一种很好的精神状态下韬光养晦。 人生路虽然漫长,紧要处只有那么几步。 一开始我不以为那件事情是错的,甚至觉得自己做的特别英雄,像个真正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继续错下去。 工头让我和一个工友从工地上拿些废钢筋头之类到到工地外面找个收废品的卖掉晚上买酒买肉。一出工地不远处就有一个,我已过去那个家伙就迎上去,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并且帮忙给我拎袋子,也不问什么,给了我十块钱。我问他多少钱一斤,按我当时的逻辑最起码我得知道多少钱一斤,我这有多少斤的东西,你就给我多少钱,我回去和工头怎么说,糊里糊涂的。那小子嬉皮笑脸的说,十块钱准保你不吃亏就是。 工友以前出来卖过,他说卖这个就是这样的,我看看那个年龄比我大,个子比我小的工友说,哪有这样买东西的,没个价吗? 工友什么都没说,要给我钱的收废品的说,谁说没有价,这十块钱不就是价吗? 我已经很讨厌这个总是笑嘻嘻的家伙,我从小就讨厌那些总是笑嘻嘻的家伙,我总感觉那样的人心里都会很坏,好人不是那样笑的。致使到了后来我成了坏人也不那样笑,因为我知道坏人的笑很可怕。我不想让别人感到害怕。 我和工友说,咱们去别处卖,那工友当然也想多卖几个钱,就和我拎着那个袋子走。这下那小子不笑了,板着脸说道:我敢保证在这一块没人会买你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工地上也听说过有专干垄断工地上废品的买卖的人,就是像刚才那个收废品的,这个工地上的废品任何别的收废品都不能来收,不说为什么,谁敢收就拉拢一帮人打一顿,然后还要赔上些东西,他们能拉拢来了的人,也都是些干这个,或是乡党,或是亲戚朋友之类,他们都在别的工地,有别的收废品的去他们“统治”的工地去收,他们也会拉拢这帮人一起过去和人家干架。时间长了那些乡党少的,老实本分的也都不敢惹这些仗着人多欺行霸市的同行了。 最后吃亏的还是这些卖东西的,这些下脚料都是老板自己花钱买来的,可是弄出来后却要这些无赖自行定价。可干我们这一行的人一般都是老实本分惯了的,所以一般事情能过去也就都愿意息事宁人,少卖几个钱就少卖几个,没有愿意招事儿的,再说了,都忙活一天了谁愿意临喝酒前弄一肚子气生。 不行,学哲学的人都是极其认真的,最主要的还不是不愿意吃亏,我就是看不惯这世界存在着这么多的不公平,其实在人生的最初阶段我也是有着一颗天使之心的,只是后来堕落了。 我和我的工友不知走出几条大街,后面始终有个人骑着脚蹬三轮跟着我们,也碰到几个收废品的,真就一个敢要的都没有,这件事情对我触动特别大,我思考了很多,当被一个“怕”字束缚住手脚,人是多么可怜,都是一样的人有的人却被另外的人吓成那个样子,真的,当时我想到了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下生存的国人,觉得又可怜又可恨。 我自己掏腰包把酒肉买回去,然后拎着那些东西又回去了,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撇着嘴取笑我,他问有没有给我出高价的。我没有说话,受了别人的取笑还保持沉默的人是很可怕的,你不知道他的心里正在打什么主意。 当时我想的是,“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 事实上我也做到了,那件事情发生后的几天我和几个平时不怕惹事的工友商量了这件事情,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可以垄断工地上的废料,咱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咱们还年轻,论力气不比他小,论顾虑不比他们多,刘邦都敢反秦,咱们这些天天谈理想谈报复的人还不敢反了他们吗? 哥几个喝了点酒,被我这么一挑唆,一个个都热血沸腾。 那几个哥们儿有两个陪着我一起走到现在,当然现在他们都做正经行业了,我也想做正经行业,可是一件事情干到一定的份上是就会抽不出身了。 陪我干到现在的两个是庄成泽和熊铁成。还有两个张志和赵为民,他两个是表兄弟,张志在一次火拼中中了十一刀,说到这里房大胡子脸上显露出很悲痛的表情,不过也好像在刻意的隐瞒一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 张志死后不久赵为民也失踪了,我们找过他好久,他的老家去过不知多少次,没有找到,大家都怀疑他大概也被害了,他表兄弟两个是我们几个中最能打的,怕就怕他是不知在什么地方被盯住了,再能打,也躲不过人家人多又都是不要命的,到最后遇到的对手就不是些垄断工地的废品的喽啰了。 先说说第一桩事我们是怎么干的吧。 我们五个第二天就我一个人留在工地他四个早就出去了,中午时我自己拎着半袋子废钢筋头到外面去,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还认识我,他还是那个讨厌的样,问我是不是又要去卖高价钱。 第 169 章 第一炮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拎着那个袋子走,还是像那天一样后面始终有个骑着脚蹬三轮的人跟着我,过了几条街,张志在约好的地方等着我了,还真不知道从他哪里讨来了一辆三轮车,我又踅摸了四周,也没见那三个藏在哪里。 我把那袋子东西往哪里一放,真没想到他连称都弄来了,装模作样的称一下,然后给了我钱。这时那个蹬三轮的蹬着三轮快速的往回骑。张志说:这小子是去叫人去了。 我说:他三个呢?张志指了指路那边的冬青,在那里,这时有六只手伸出来和我打招呼。我说不知道他能叫多少人来?张志说:爱叫多少叫多少,我这里全收。说话间那辆总停在工地门口的机动三轮开了过来,连开三轮的一共六个人。 我看看张志,张志说:你怕吗? 我说:不怕。张志说:记着,千万不要怕,真干起来以后谁怕谁输。 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先下了三轮,二话不说就过来动手,张志确实是个人物,见那家伙过来一秤砣冲着头就砸过去,嬉皮笑脸的家伙摔倒了,那几个见自己人流了血倒在地上了,一个个真叫一个生龙活虎,毕竟都是天天靠打架过生活的,一看见流血并不害怕,在冬青后面藏着的哥仨也冲了过来,一人拎着一根铁管。赵为民打起架来可不像长相那么文弱,我看那天张志和赵为民那猛劲头,他哥俩也能打趴下那六个。最后六个人都要么倒在地上要么趴在地上。我们没敢久留。推着三轮车就跑了。 第二天和计划的一样我们就开始在工地门口收废品了。嬉皮笑脸的家伙又带着十来个人来过,我们摆出一幅不要命的架势,把比我们多一倍的人吓跑了,一个月之内我们打了十场,场场告捷,我们控制了周围十几个工地的废品,有的小工地我们根本没有常人在那里盯着。每天定上哪个点去那个工地,工人们就那个点出来卖东西。只有大一些的工地我们才有专人盯在那里。 一年后我们的地盘扩张到半个开发区,另一半被两个大团伙控制着,我和张志的意思是趁热打铁,及时的把势力范围扩大,这样才可以扩大影响力,为将来更大的手笔打下基础,赵为民是怎么都行,我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他从来不怎么参与意见,但是一旦定下方案,到行动时他是绝对不会落后的。庄成泽和熊铁成当时表现的有点右倾。他们觉得就我们几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了这么大的底盘已经很不错了,再继续折腾下去别碰到硬茬上。 他两个表达出这个意思后。赵为民第一次发表他的意见,他说的很简短,“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知道刘表偌大的荆州是怎么说亡救亡的呢?就是因为没有危机感,今天咱们不趁着势头正盛拿下剩下的地盘,将来有一天待人家养足了精神也许谁王谁寇就不好说了”。 一听赵为民这话他两个觉得也很有道理,张志又过去拍着他两个的肩膀说,“咱们截就劫皇杠。玩儿就玩儿娘娘”,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远志兄弟呕那口气,(大胡子指指自己,恐怕没几个人知道我这个名字,只知道我是房大胡子,我的真名叫房远志),咱们几个还不是在那个工地里窝着,说不定要窝一辈子,既然出来了,咱就玩儿他个风生水起,放心吧死不了人,再说了人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死的,干嘛挣个迟早,最主要的是让人家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在这个世界上活过。 张志这番话是很有煽动性的,他说到这里我们五个人一起举起酒杯碰在一起大家喊道“咱们截就劫皇杠。玩儿就玩儿娘娘,咱就玩儿他个风生水起”。 果然开发区另一半的两股势力已经开始对我们有所忌惮,由于我们起的太快,他们摸不清我们的来路了。 当时赵为民在外面工地上散布过各种谣言,他说我们几个都是参加越南自卫反击战回来的,头儿有一只眼睛是假的,身体里至今还有三颗子弹,有一个是侦察兵被越军抓到过,他竟然逃了出来,并且逃出来后还救了几十个俘虏一起逃出来。当时我们都惊讶赵为民的才华,有的人没事时胡编乱造可以,到真事儿上嘛都不行,赵为民不属于这样的人,平时少言寡语,到真事儿上是真拿得出手。 这个谣言很快在开发区的各个工地传播开,传播谣言的人没有一板一眼的传的,肯定要添油加醋然后大肆渲染。后来他们把谣言传成了,那个救俘虏的回来时是开着越南人的坦克回来的,说回国后本来给颁了个一等功,做了某地的武装部长,因为把将军的老婆和女儿都给睡了才被弄到工地上来的。 当时我觉得这些谣言传的很是可笑,可是现在想想我觉得那件事真不像是空穴来风,当然后来别人传的是假的,张志和赵为民太像参加过越战了,他们的年龄也正是参加越战的解放军的年龄,现在再想想那哥俩,真是越想越像。 那他到他们到底参没参加越战,可欣问道。 不知道,对他两个的真实身份我也只是一直怀疑,占领剩下的半个开发区的地盘时赵为民散播的那些不管是谣言还是真事,起了很大的作用,剩下的地盘的两个头目主动登门找过我们,我记得那时他两个去找我们时一人带了一万块钱放在张志面前,想和我们共同经营开发区工地上的废料回收。 张志连看都没看那些钱,也没正眼看那两个人,他用力把抽进嘴里的烟吐出去。然后又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说道:你们破坏了行里的规矩,不对,或许咱们走的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你们是想通过一种霸道的手段在行业中牟取暴利,也就是说你们是霸道的生意人;我们不同,我们就是你们常说的黑社会,没别的,像这种出点钱买和平的事儿在我们这个行业里面是极度受鄙视的。我们的规矩特别简单谁赢谁是王子,分输赢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打,要么动枪,要么动刀,其实以我们的条件是最喜欢冷兵器,因为用冷兵器更公平一些,也更像是混社会的,可是最近都流行动枪,没事我们怎么都可以,到时候你们任意选。 我真没想到张志能摆出这样的姿态,他可真是天生就是混社会的,那气质,听过《乱世枭雄》的,都觉得他和张大帅差不多。 当时我们都在,一个说话的都没有,都说过狠话,可是这样的狠话谁也接不上茬。 那两个人,被他震慑住了,看那意思那天别说他俩去,就算是他俩带着很多人都不一定敢对张志一个人动手,你不知道,他的气场太足了。那两个人都陪着笑脸,一个说道:兄弟在外面都是混生活的,都不容易,说着给张志递烟。张志连接都不接,自己拿了一根烟点上。不等他把话说完他就打断他。 和我不要说这个,我们只认比自己更强的,谁能灭了我我听谁的,吃这口饭的提什么容易不容易,混得下去就混,混不下去就老巴实要么找工厂上班,要不回家种地,到这里来添什么乱,要不离开,要不拿起家伙儿和我干,后天吧,某某工地门口有一块空场,你们集合好人,我也带着自己的弟兄,咱们就在那里把事情定下来。 那哥儿俩一看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只好蔫吧几的走了。 他两个走了后张志还不笑,那种姿态又保持了好大一阵子。我们几个也都不敢和他说话,真的,你们是没见,那样子可太吓人了。 最后还是赵为民先说的话,不过他是和我们说的。他说:怎么样,大家都准备好火拼了吗?说实在的哥儿几个都让张志带的入戏了,就像被洗过脑似地,一个个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都说这还用准备吗? 这时张志才站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开发区咱们的了”。 收废品的地盘好抢,毕竟那帮人还是都是奔着给老婆孩子好日子过才那样的,可是我们使用的是黑社会的套路,和过日子的人玩不要命,他们没得赢,再说了在他们心目中这里有两个从越战中死里逃生回来的,这是两个多活一天就当捡着的亡命之徒呢。 和张志说的一样,开发区我们的了。也就是说用了不足两年的时间我们霸占了整个的开发区收废品的市场,在那个师傅工资一天四五块钱的年代,我们一年能赚几十万。那个时候我才二十五岁,最大的是熊铁成二十七岁,他和庄成泽都结了婚,老婆孩子都在老家,我劝他们把老婆孩子也接过来,条件既然好了干嘛还非要过这种两地分居的日子呢? 第 170 章 为民的任务 庄成泽的意思是不让他们来,来了固然好,大家都像有个家似地,可是他们来了,一看咱们过的是这种日子,早上出去一好人,晚上回来不知少了什么,那得多挂心呀,稳定定稳定再说吧。 可是五个年轻人,还是很有钱的年轻人,纯爆发户,在之前没怎么见过钱突然一下子有很多钱的人是很可怕的,又不懂得投资,开始每天过那种极度糜烂的生活,天天就是喝酒找女人,不管怎么样,幸亏是混出来了,如果真那样沉沦下去,现在说不定还得在工地上做小工。 真的,年轻时混社会的小青年到上了年纪还没混出来的,到工地上做小工的有的是,烤红薯好的,卖煎饼果子的,修鞋的,这些人好多在年轻时都很风光无限,因为年轻的时候有的混,可是真靠着混能起来的有几个,到上了年纪还没混出来,可是新生的力量已经把他取而代之,可他们还是要生活下去,除了会打架没有任何的一技之长,大脑废弃多年不用,也想不出什么好生计,只好干些简单的。 那个时候张志同时和多个女人交往着,有两个真对他有感情,可当时我们觉得他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他只对**感兴趣,感情,他一点都没有,但是对哥们儿是没的说,其实对女人或许他就是当成了可以给他提供性满足的哥们儿,所以虽然他从不和她们谈感情,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身边的女人,不管是和他有没有那种关系的。只要人家叫他一声志哥就算是和他有关系了。 讲张志和女人的故事。下面的这段就不能不讲。 有一次我们几个在歌厅里喝酒。他带着一个跟他玩儿了好几天的姑娘,我记得那女的叫菲菲,我们整唱着,进来一个小伙子让菲菲去陪他,张志让人把音乐关掉问菲菲是愿意陪他还是愿意陪刚进来的那个男人,菲菲看上去有点犹豫,张志冷冷的笑笑和菲菲说,你走吧。我最讨厌的就是优柔寡断的人。 这时菲菲一下子有了主意她说道:我愿意陪你。 张志冲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摊开双手,他说:你也听到了,她说的是愿意陪我。 男人走进来拉菲菲,菲菲就是不肯出去。 张志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啤酒瓶朝着那家伙头砸过去,他在站起来的前一秒似乎都是笑着看眼前发生的一切的,那男的晃了两下躺倒在地上,张志用啤酒把他浇醒,拍拍那家伙的脸说,我也讨厌强人所难的人,人家都说不愿意陪你了你还非要强拉硬拽的。我怎么能不生气呢? 那小子还真是个犟种,从地上还没爬起来呢。就恶狠狠的骂张志,说他要倒霉了。 张志哈哈大笑,他说,可真是有意思,让谁都看得出来咱俩这情况是谁倒霉了,你在这还说我要倒霉。 菲菲在一旁吓得直打哆嗦,张志搂紧她,问她为什么这么害怕。 菲菲说他是成哥的兄弟,那时候城南一提林大成,大人孩子没有不害怕的,当时从张志脸上一点都看不出紧张,他依然笑着,把视线从菲菲身上离开,转眼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家伙,后来我们知道了,他叫林小成。张志看着他说,你是林大成的弟弟? 是,怎么了?害怕了吗? 我听着你是在吓唬我,我也很讨厌别人吓唬我。 林小成指着张志说,有本事你就在这等着,说着就往外走。张志没让他走出去,一个箭步过去抓住头发就往墙上撞,边打还边说告诉你我是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的,你就非要试试我的枪尖是锐的还是钝的。 我从这件事情上得到了一个启发,一个人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背景,千万别一个人当着你打不过的人吹太大的牛,因为不是所有的人会忌惮你的背景,还有人抱着“玩儿就玩儿娘娘,截就劫皇杠”的心理呢?打趴下十个喽啰不会有人知道,若有人知道是谁把林大成的弟弟给办了,那肯定得火起来,当时张志就是这么想的,他觉得现在怎么也是个收破烂的,成不了什么气候,他想干大,想做杜月笙一样的人物。 可是他还是错误的分析了当时的形式,他还以为城南的老大和占着工地收废料的那帮人一样好吓唬了,错了,之所以是老大,就不是靠吓唬人的,要有真正的实力。 一年多占领下来的地盘,就因为这件事我们不得不放弃。当时我的建议是离开这座城市,因为惹了林大成我们再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混下去了,林大成已经放出话来了,要拿张志的两条腿来祭奠他弟弟受的伤。 庄成泽和熊铁成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俩都劝着张志采纳我的建议,可是如果能听劝那就不是张志了,他说如果我们怕了可以走,但是他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他要找机会把林大成平了。在拿下开发区那段时间,我们的自信心积累的真的很可以了,可是经历了这次放弃以后我们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那段时间我们就躲在在郊区租的房子里,张志不让我们喝酒,也不让我们找女人,他说这两样在人生的低谷是最不适合碰的,他每天天不亮就喊我们起床,跑步到山上去,那段时间为民练会了飞刀,在十米之内他能把一根削出尖来的木棍扔出去插进树里五到七厘米,准确度是在二十米之内误差绝不会超过两厘米,十米之内基本是没有误差的。 当时我们几个也没闲着每天练肌肉,打木人桩,张志自学了李小龙创立的截拳道,他还经常和为民比试,两个人一开始的时候打个差不多,不过两个月后为民就打不过他表哥了。 张志问为民服不服他,为民不屑的笑笑,他说,真打起来你的拳脚再厉害也未必有我的飞刀能解决问题。 我们就那样练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都没有找女人,没有喝过酒,其实我们都知道张志在寻找一个机会把林大成搬倒,可是迟迟不说行动的事儿。他不说我们也不问,都自顾自的强化自己。 有一段时间张志每天晚上吃晚饭都要出去一趟,走的时候也不说,回来的时候也不说,大家都猜他是出去踩点儿。 果然,从他晚上开始出去走那么一趟,差不多一个多月以后,也就是说在他出去了三十多趟以后,他带着我们先熟悉了一次行动计划的路线。然后回来和我们说了这一个多月他的收获。 林大成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垄断了各大饭店酒店的酒水经销,和收保护费,手底下有四五十口人,但是贴身的只有四个,这四个都特别能打,受过专业的训练,其实如果说只是单单做掉他几个人很容易的,毕竟是他们在明处,咱们在暗处,只是把他们做掉有什么意思,咱们的最终目的是把他的生意抢过来,就算是把他们做了那些生意就是咱们的了吗?那些小马仔就那么听咱们的吗?未必,所以我觉得时机还是没有成熟。 我想在咱们把林大成做掉之后对他的生意能够实现无缝对接,也就是说,这边咱们做掉了林大成,那边可以没有任何过渡期的接管他的生意。 所以咱们过去一年多的努力,对搬到林大成南城的实力只做足了一半的准备,另一半还要继续努力。 我这里有一个可以走捷径的方案,林大成在他的团队里所负责的就是精神领袖的作用,把他的凝聚力尽可能发挥到最大,生意上的事全部由他的第三任女人打理,这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说到这里房大胡子看着可欣说:从一开始见到你时我就觉得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你的长相很像她,真的,只是现在的你比当时的她年轻一些。 发货收账从来不用别人,每天有林大成派给她的几个小弟跟着她满南城跑,各家酒店,饭店,歌厅的老板有可能没见过林大成的面儿,但是没有不认识他的这第三个女人的,她叫何克兢,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家没有男孩,一个克就是十个兄弟的意思,克兢,就是三十个兄弟,她的爸爸希望自己这个女儿能顶的上三十个儿子,所以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她没有辜负这个名字,一个女人把一个黑道的垄断经营打理的滴水不漏,林大成对她也是一百个放心 。她是一个很强的女人,再强她也是女人,说到这里你们几个应该听懂了我的意思,我们几个人中的一个应该为了咱们这个组织做出点牺牲,说到这里他把视线移到他表弟赵为民身上不动了,然后说,我见过这个女人,虽然已经过了风姿卓越的年纪,但是也有几分姿色,谁去完成这个任务也不至于太吃亏。为民在哥儿几个中间你的长相最好-----------听从组织的安排,你去完成这个任务怎么样? 赵为民还是以往的神态,他把手里的纸飞机扔出去,低着头说:我觉得这是一个新的挑战,我愿意应战。 张志把照片拿给他,看上去不像三十六岁的人吧。 为民说:看上去六十三岁也没什么,我不是去泡妞,是去完成组织上交给我的任务。 第 171 章 为民 房大胡子继续讲他们过去的故事,赵为民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美男子,女人见了没有不倾心的那种,即使不会拿出她们的爱情,也会在心底感叹他的美貌,张志安排他去完成这个任务再合适不过了。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赵为民天生就是一个做间谍的料,如果间谍要完成的任务是拿下一个女人那就更合适不过了。因为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赢得了何克兢的芳心,他们的接触是从一次剐蹭车开始的。 赵为民骑着摩托车剐了她的车,几个小弟下来就要动手,赵为民摘下头盔赶紧道歉,并答应修车费愿意双倍赔偿。 在他摘下头盔来的那一瞬,何克兢以为自己已经沉睡的少女之心被轻轻的戳了一下,她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男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可是在他拿下头盔看到他那张俊秀的脸时她的心突然颤了那么一下。 房大胡子解释道:这些都是后来赵为民和他们说的。 她自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已经安分了几年的心又开始骚动了,她多希望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什么。 这其实是不用她操心的,因为赵为民已经把一切设计好了。 何克兢下来看看剐蹭的程度她没有刻意的看为民一眼,只是示意马仔们就这样吧,和一个学生不要太较真儿。 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轻而易举的喜欢上赵伟民那样的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说到这里房大胡子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的视线似乎透过了天花板穿越到了很多年前。为民,但愿他还活着。让我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人样子。房大胡子笑笑,听懂我的意思了吗?可欣皱着眉头看着他,明显是没听懂。 我是说,房大胡子解释道:人样子,就是---------比如说吧,就是造物者造出一个他,然后仿照着他制造每个人,也就是说在造物者的眼里他也是最标准的。没有任何瑕疵。 可欣心想,你是没见过阳子的样子,按你这个说法那才叫人样子呢,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真想看看这个房大胡子嘴里的“人样子”是个什么样子。 两周之内他们就成了地下情侣,发展到何克兢一天看不见他,就像长了某种病一样,心里老大的不舒服,给他买各式各样的衣服,那个年代花一万多块给他买了一块手表,请他进高档酒店消费。为民回来一说。哥几个没有不羡慕的。 张志告诉他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让林大成的马仔们看出来。计划流产是小事,关键是他的人身安全。为民扬嘴角,现在我还能想出他那时那个样子,有魅力,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很不能能在顷刻间变成一个女人能让他搂在怀里。 这时可欣打断他,有没有这么邪乎,给你看看我同学的相片,说着拿出手机给他看阳子的照片,有他帅吗? 房大胡子说,这个小伙子可是够帅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你那里这么多废话,我就问你的好兄弟有没有他帅。 现在他和我的年龄差不多,肯定是没有了。 那你的好兄弟年轻时有没有他帅? 他再看看可欣手机上阳子的照片,他指着阳子的照片说,他的眼睛看上去更有神一些。为民比他差不了多少的。 他之所以这样说似乎是怕照片了里的男孩子是可欣的男朋友,说他没有为民帅会让可欣不高兴。 可欣说:我感觉你说的不是很心甘情愿呀。 阳子也看到可欣让他看的是自己的照片,让可欣不要为这件事较真儿了,我只是想听一个完整的故事,可不想做什么选美大赛的评委。 可欣一听鱼人这样说,也就不再矫情下去,让房大胡子继续讲他的故事。 为民玩世不恭的笑笑,让他表哥放心,他一定会做的万无一失的。 张志说:这样我最放心。 张志又提醒他不要动了真感情,要不然对谁都不好。当时为民只是笑了一下,我们也都没看出他笑里的真实含义,只是到日后分析,那个笑如果用语言做一下注解分明就是“说这些已经晚了”的意思。 他们好了两个月后为民回来和我们说动手的时机到了,再拖延下去怕被别人看出马脚。 张志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为民说:他和何克兢在一个酒吧喝酒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林大成,何克兢说我是她表弟,我看他也未必就相信了,不过回头他也没有问她,我是怕夜长梦多。 现在动手我敢保证只要咱们做掉林大成,他现在所辖的所有生意咱们能全部控制。 为民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摆弄着三根火柴梗,他话一说完,一抖手把手里的三根火柴梗扔出去,火柴梗从他的手里飞出后插进了十米以外的墙上,一字排开,六七十公分一根,庄成泽过去看看,他比划着说,火柴梗插进去足有一厘米,我们也都过去看了,插进去足足有一厘米。 庄成泽说:这就叫炉火纯青了吧,你这是什么时候练的。 为民搂着他表哥的肩膀说,哥你的拳脚快不过手枪的,我听说他们有手枪,咱们行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张志不屑的笑笑,表弟我会让他没有机会拔枪的。 说实在的张志是一个大家都很佩服的人,他有胆量有魄力,也有决心,也聪明,他似乎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应该有的品格全部具备了。只是过于自信,一件事只要他拿定了主意是绝对不会听别人的意见的,事实证明这是他的一块短板 第二天晚上我们就行动了。 张志的线人早就摸好了底,晚上林大成会带着他的马仔们去一家夜总会玩儿,张志交代把动静控制到最小,绝对不能惊动警察,不能让他们喊叫,也不能出人命。 依着张志的意思我和庄成泽在林大成的车附近等着,他和熊铁成到夜总会里面去,找一个挨着林大成的包间近的房间监视着他们。 赵为民问他干什么,张志让他不要参与,因为他不宜暴露了身份。 想想都很可笑,我们满以为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哪里想到,从最初到那天晚上这都是一个圈套,我们被张志的线人出卖了。张志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表弟我会让他没有机会拔枪”。 如果他和对手相对十来米站着,他箭步过去出拳,对手拔枪,有可能对手还没拔出枪来他的拳头就打过去了,可是他的对手是拿着枪进去的。事情没有像预想的一样发展,本来是想让对手没有机会拔枪的,没想到竟成了“对手让他没有机会出拳”。 他两个被人家准备好的人用枪顶在了头上,然后被装进了口袋。 我和庄成泽拿着钢管,在外面等着和张志里应外合,没想到来了一辆面包车,从上面下来六七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看来只是他们的人都交代过必须把活人弄回去,所以我们只是挨了一顿刀背的猛敲,估计我们被打和张志熊铁成被装进口袋应该是一样的时间。 我们两个被敲了一顿,然后绑起来扔到了面包车上,随后又扔上来两个口袋,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口袋里装的是张志和熊铁成。 好多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你付出了很多,可是出点岔头就有可能被装到口袋或是绑起来。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自信当然是一种很好的品格,可是过犹不及。 我们为了那晚上的事情准备了一年,可是到头来什么都没用上。这件事给了我很多启发,对我以后的人生路起了很大的作用。准备的再怎么完善也不等于结果就是成功。 我们被弄到一个烂尾楼里,就是先在某某立交桥下面那个地方,原来那里有个烂尾楼,拆了好多年了。 里面没有电,那里是他们的一个基地,会经常把和他们作对的人弄到这里来,那些人即使在没有任何亮光的情况下也能很熟悉房子里面的东西。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柴禾,然后在中间点起一堆火,火光一照我看清了那栋破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火堆的北侧有一个五六米宽两米多高的大铁架子,上面有准备好的铁链子,很明显那是他们绑人用的。 地上有乱七八糟的空酒瓶,各种酒肴的包装袋之类的东西。他们先把我和庄成泽绑到铁架子上,然后又去解口袋,第一个放出来的是熊铁成,我一看他的头从口袋里钻出来心一下子凉了,这个口袋里是熊铁成那个口袋里肯定就是张志了,也就是说我们全军覆没了。 他们把熊铁成绑好后才去解另一个口袋,没出所料,真的是张志,不过他没像熊铁成那么听话的从口袋里出来就被绑到铁架子上去。口袋刚被解开,张志就一下子窜了出来。 第 172 章 力挽狂澜 他在口袋里就盘算好了,只要不是被就这么扔到海里去,口袋解开他就拼尽全力窜出来,不在忌惮他们手里的枪。横竖无非就是死,拼尽全力再被打死强过被他们折磨死,他怎么想的就是怎么做的。 束缚他的口袋仿佛使他积蓄了力量,他三拳两脚就打倒了离他最近的两个人。当时那个破楼里有十几个人,林大成也在,那一瞬林大成都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没有想到一个人会突然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 可是对于张志来说那是求生的**带给他的力量。 他身边的在夜总会用枪顶着张志的林小成一开始就拿出了枪,不过被林大成拦住了,他说要看场好戏,挥手让其他的人都一起冲上去打。他们打着林大成和林小成说,一枪把他打死有什么意思,我要让他在死前明白一个道理,“再好的拳脚也打不过手枪,原始的力量战胜不了科技”。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张志有多么能打,十来个人,一个一个被打倒,事后熊铁成好埋怨自己没有张志那股最后一搏的力量。如果他两个人一起打张志绝不会生生累到了。 张志不是被打倒的,他真的是被累倒的,一起打他的人还有三个能扶着膝盖站住。 张志累的躺在地上,林小成过去用脚踹他的头,这时的张志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林大成过去拦住他弟弟,他蹲在地上很爱惜的看着张志,嘴里不断的发出啧啧声。他说。如果你是我的人该多好。可是我知道你是那种绝不肯随便依顺别人的人,所以我一定要做掉你,虽然我有些不舍,可也不能因为不舍我就给自己留一个祸患。 林大成一甩手腕,甩出来一段刚好能绕人的脖子一周,两只手还正合适用力拉紧的的金属链,他要对张志下毒手了。我当时骂了一句“林大成你是小人,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庄成泽和熊铁成也都跟着骂不一样的难听的话。 林小成和刚才扶着膝盖的几个拿着他们专门打人的器具打我们三个。 林大成哈哈大笑。他笑罢说,我当然是小人,正人君子能当的了黑社会吗?再说了,我不现在把他做了,等着他缓过神来我怎么能轻易的把他做掉呢,能用一根手指能做到的事绝对不能等着用两只手才能做得了的时候做,现在我连一颗子弹都节省下了,做黑社会也要算计着过,能节省便节省呀,说完他把那根金属链从张志的脖子里绕过来。弩着腮帮就要用力,就在我们闭上眼睛不敢看的那一瞬。就听着“啊”的一声,一开始我们当然以为那“啊”的一声是张志喊得,事后大家都想明白了,一个被用力勒着脖子的人怎么可能发出那么响亮的“啊”的一声呢? 可欣问:那张志是不是还留了一手? 那张志的确是留了一手,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他没让为民和我们一起行动就是他无意中留的一手。 疼的林大成把那根金属链扔出去好远,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席黑衣的为民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从二楼跳下来我们才反应过来,林大成的两个手腕上都中了为民的飞镖。林小成反应还算敏捷举起枪对着为民就是一枪,为民一侧身躲过子弹,就在同时他手里的飞镖已经对着林小成的面门飞去,可怜的林小成只会开枪,不会躲飞镖,他就那样在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一命呜呼了。 刚才那几个打我们的也吓坏了,做这各样的要打架的架势,就是不敢上近前。 林大成看出了为民,他咬着牙说:你是小兢的表弟? 为民冷冷的笑笑,错,我们是恋人。 什么意思?你说小兢和你---------- 没错,说白了就是我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为民说出这句话后你不知道我们的心里觉得多么解气。 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没错,你又猜对了,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和你的女人搞在一起? 林大成摇摇头。 就是为了把你做掉以后好接过你的所有生意,这些年你的角色就是为我哥儿几个打工了。 你不觉得自己很龌龊吗? 不啊,硬生生的抢会多流很多血,并且还不一定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脑子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为少费点劲想办法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何克兢也来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房大胡子又看看可欣,真的和这个姑娘很像,不过她还要高一些,让那一堆火映照的看上去更是风情万种,再加上当时她的矛盾心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没有看她受伤的男人,只是冷冷的盯着为民,她说,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颗棋子吗? 看到她出现为民捏在手里准备随时扔出去的飞镖都掉到了地上,他不再像一个冷血杀手,在一瞬间他变成了一个受了惊恐的孩子,他摇摇头,不,当然不是,一开始我是带着任务追求的你,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你。 他还要继续说下去,何克兢打断了他,她拿起林小成掉在地上的手枪对准林大成,问道:你还要说点什么吗? 林大成说:我只想知道这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爱他,他把我当成女人,不像你把我当成工具,我够了,从认识他后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够了吗? 林大成没再说什么。 何克兢对着他打了三枪都没打准要害,可是那三枪让林大成体会到了比死更难以抗拒的痛,被自己最信任的女人当成了靶子,他的悲剧就在于不是爱,而仅仅是信任。 最后还是张志捡起了他的金属手链把林大成勒死了。有几个马仔想跑都被为民的飞镖刺中了腿,没有跑成。张志抢过何克兢手里的手枪,又打死两个刚才和他打斗的马仔,本来他是想打光枪里的子弹才罢休的,可是为民拦住了他。 为民是个好兄弟,其实他不属于我们这个圈子。 像一开始计划的一样我们接管了林大成的所有生意,为这一切我们是付出了努力,可是想想如果没有为民后来的力挽狂澜,我们的努力就一点用都没有,那可真是为了死在林大成的手里而努力了。 为民和何克兢假戏真做,在我们的生意真正稳固下来以后,他说要和何克兢结婚,张志不同意,因为这件事他哥俩还吵过一次,张志再怎么强势也没犟过为民。 他们举办了一次非常盛大的婚礼,张志本来说绝对不会参加为民的婚礼的,可最后他还是去了,并且给为民买了一部车。他们哥俩的感情真是没得说。我们就那样顺风顺水的干了五年。我一直跟在张志身边,张成泽和熊铁成打理着夜总会的生意,为民过着公子哥儿的日子,但是张志从不少分钱给他,我们几个也都没有怨言,大家都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为民才有的。 张志是一个野心家,他想垄断全城的夜总会和酒店的酒水生意,其实我也赞成这样做,这也是张志喜欢我和他在一起的原因,我们有着一样的思路。张成泽和熊铁成有点厌倦,他两个更喜欢过安稳的日子。 其实谁又不愿意过安稳的日子,可是那颗不容易满足的心会甘愿让那些野心家把牺牲掉那些安稳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生活中不能缺少刺激,一旦缺少,他就会觉得生活很无味。 可欣问他,是不是学的尼采的狂人哲学。 差不多吧,我的占有欲特别强。 可欣说:你不甘居人后,所以你就对张志下了手。 房大胡子瞪大了眼睛,不,怎么会呢,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对他下手呢,我心甘情愿做他的副手,他是一个让我感觉很舒服的人。 不是张志死了以后你才做的老大吗? 这不假,可绝对不是我杀的张志,你是想听一个完整的我们打天下的故事,还是想只听张志是怎么死的。 那你慢慢讲吧。 决定要扩大我们的地盘时张志把我们哥几个叫齐了,为民带着何克兢去的,他们总是习惯出双入对的。 张志说明了他的意思,尽管成泽和铁成更喜欢安定的日子,可是既然已开始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所有的意见只好保留了。 为民没有保留他的意见,他说他准备退出,离开这个城市,过一个正常人的日子。 张志问他为什么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为民摸着何克兢的肚子说,克兢怀孕了。 这有什么关系?张志说,哥几个有老婆的谁的老婆没怀过孕? 不,我觉得应该为孩子积点德了。 第 173 章 神秘人 为民说出这句话后,房间里好一阵的沉默,张志似乎嗅到了那集体沉默中隐藏着的力量,我也嗅到了,一旦那股力量爆发出来就会打破整个的计划,张志打破了沉默,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水杯猛力的摔在地上,他怒喊道:你赶紧去积你的德,赶紧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 为民一句话没说拽着何克兢就出去了,成泽想出去劝劝他被张志喊回来。 从我儿子失踪以后我才理解,为民做的是对的,在那个时候如果大家一起改邪归正弄点钱去另一个城市,或是做点正经生意或是上个班什么的多好,可当时就是想不通。 当时我们计划的是先从东城下手,买了十几万块钱的枪,小马仔们也都配了枪。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在想吞下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盘算着吞下你。 没成想人家那边有两个退役的特种兵,差一点弄得我们全军覆没,成泽丢了一只眼睛,铁成丢了两条腿,我身重三枪,幸好没伤到要害,张志也中了一枪,又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为民来了,又是他力挽了狂澜。 双方都打光了子弹,受伤的张志的截拳道已经施展不出威力,他们打的也只剩下了他们的头儿古王朝和两个特种兵,古王朝从一个特种兵的手里抢过他的短刀,恶狠狠的朝着张志走过去,刀子插在张志脸上骂道:想和我抢地盘,老子抡片刀的时候你还是液体呢? 刀插在张志的脸上,血顺着刀柄流到地板上。他又一下子把刀从脸上拿开插进张志的大腿。并不停地转着刀柄。张志疼的像被杀的猪一样惨叫,可最后倒下去的却是古王朝。他的印堂中了为民的飞镖。 张志拔出腿上的刀子割下了古王朝的脑袋,那两个特种兵看到古王朝印堂上突然中了飞镖,都愣住了。不知道是从哪里飞出来的杀伤力这么强的东西。张志学着为民的样子把手里的短刀朝那两个特种兵扔过去,可是他不够专业,扔出去的刀被一个特种兵接住了。 那把刀本来就是他的,所以拿在他手里就像无论什么枪拿在周润发的手里一样,刀和他的手简直就是浑然一体。就像手的一部分一样,手里拿着刀后他一下子又来了精神,恢复了一个特种兵应该有的那种冰冷的感觉,那样子是很吓人的。 为民又是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突然的出现,拿刀的特种兵朝他冲过来,我们都以为他会简单的一抖手,把飞镖摔出去就解决战斗了,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选择的和他搏击。 后来我们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扔飞镖。他说那样太欺负人了,不过最后他还是采取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解决了问题。 动手脚他真的不是两个特种兵的对手。最后他甚至被打得倒地起不来了,拿刀的特种兵举着刀向他扑过去,为民在这样的时刻使出了他的撒手锏,拿刀的特种兵离着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飞镖插中了印堂,另一个被张志拧断了脖子。 后来我们的伤好了我和张志又去找为民了,为民不想见我们,可还是见了,何克兢说我们不该打扰他的孤独。 张志说,为民不该出手救我们的,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人除非是死了,没有别的原因会阻止我想把地盘扩大的想法。 为民说,我不能保证每一次都那么及时的出现。 张志说: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何克兢拿着刀撵我们走,她说不希望为民再因为我们的原因再次身陷危险的境地。 张志说,如果为民不涉足江湖他这一身的本事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何克兢说,为民的本事不是用来打打杀杀的,这只是他的一项技能,也可以作为他修身养性的一种方式,并不是让你们利用来杀人的。 可是他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你们也是该死的人,让我把你们杀了吧,不是吗?我永远忘不了何克兢看着张志的样子,看那样子他是对这个人恨之入骨的,仿佛她看到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也记得何克兢死时的样子,她一直看着为民,不眨眼的看他这个心爱的男人,一开始那种眼神是爱的,后来变成了恨,她恨为民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为什么不早早的切断和我们这些败类的联系。 是西城的老大杜麻子找人去杀为民的时候把何克兢打死的,身上被打成了筛子,还有五天就是预产期,张志知道她快要生孩子了让我去看看,整好赶上那件事情。 这时候外面吹来一阵阴森森的风,阳子听到有人进来,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 就在阳子想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偷听房大胡子讲故事的时候,房大胡子惨叫了一声,一把飞镖从他的左脸穿过去,飞镖后面的红绳捶在左脸上,镖尖从右脸露出来。 当时阳子和可欣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房大胡子说的赵为民扔出来的飞镖,可是按着房大胡子的说法他不是失踪好多年了吗?可欣才不怕他的飞镖有多厉害,这里有鱼人呢?正好我看看这个房大胡子嘴里的“人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那个人从黑影里走出来,一股茉莉花的香味也随之而来,可欣和阳子也愣住了,因为这个人他两个都见过,这哪里是房大胡子说的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力挽狂澜的赵为民,他是在房峰别墅的地下室里的神秘人,房大胡子说的赵为民应该是个和他差不多的老头了,可这明明就是一个和阳子他们差不多年纪的人。 神秘人走过来的时候一直盯着房大胡子,他眼里似乎只能看到他,连鱼人都注意不到,他走过来拔掉穿透了房大胡子的脸的飞镖。 房大胡子结结巴巴的说,你是-----------谁,是为民的儿子吗? 神秘人说我儿子被你杀死了,他没有机会来体验这个世界带给他的痛苦。 你是---------- 赵为民,没想到吧。 你真是为民? 神秘人没有说话,他这才开始把目光转移到阳子和可欣,他看着可欣说,咱们见过的,可欣看着他就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她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看着阳子那样的打扮也不像一般人那么好奇,并不问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如此打扮的人。 房大胡子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为民? 是的,我就是当初没被你杀死反被你利用的赵为民,所以为这件事我惩罚了自己十几年,我本想在你儿子给我设计的地宫里呆足十六年的,可是这个小混蛋最近不派人给我送吃的了,还好,我还算是提前修成了正果,没有半途而废。 我儿子给你设计的地宫? 不错,这件事说来话很长,其实你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阳子问他,您真是他说的赵为民先生吗? 是,你是谁?怎么和他们的穿着不一样? 哦,我来自天王星,有文化差异,所以-------- 哦,你是外星人呀。 是的。 房大胡子问,你也不知道房峰在那里吗? 大概是死了,就算没死,那就是比死还要难受。 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不是乱说的,也不是咒你的儿子。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和你说你也听不明白。 你是回来报仇的吗? 报什么仇? 你不是已经知道你的老婆孩子是我杀的了吗?你不想为你的老婆孩子报仇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况且说了,就算他们活到现在又怎样呢?再活几十年不也是个死吗?我就是让你死几十次又有什么用,他们能活过来吗?人活着的意义不是看他活多久,是看他是否能活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活一百年和活一天有什么区别,对别人来说你是个只知道不停作恶的人,对你自己来说你就是一个不停地重复自己的人,不过最近你活得有所不同了,你快要活明白了,因为你儿子莫名的失踪让你突然悟到了生活的真谛。 可欣问他在房峰的别墅的地下室里是为了修什么正果。 他说,就是思考一个人是为什么活着,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你一思考就是十几年,难道在那个小环境里你一点也感觉不到闷吗? 不啊,有那么多圣贤陪着我和我说话我怎么会感觉到闷呢?你们这些在外面的人除了年龄,又比我多得到了什么? 房大胡子说,是啊,这些年我怎么感觉你不仅没有变老反而比以前还要年轻了。 他说,这不是我最初计划内的,属于无心插柳吧,只是这个无心插柳会让你们这些在这个广阔的世界赢得了丰厚的物质和年龄的人,愿意用自己这些年所有的努力换来的物质换回像我这般青春年少,可是你们无法做到。世间的事就是这么讽刺,你们一直在拼命,可拼命的结果呢?仿佛就是为了死;我这些年来像个死人一样躲在一个类似坟墓的地方,可到头来我却保住了青春。 第 174 章 出租车司机的智慧 1 真的,眼前这个怪人看上去比上次在哪个地下室里时看上去精神焕发很多,所以显得很年轻,比阳子大不了多少的样子,可他的实际年龄应该和房大胡子差不多的,难道这就是所说的被岁月遗忘了吗?他在哪个地下室里躲过了岁月的刻刀,他可不是像电影明星一样是靠化妆让自己显得年轻,他的眼神也是一个少年人的眼神,皮肤已经不像在那个地下室时一样没有光泽,看上去细腻富有弹性,还有,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茉莉花的香味。 可欣说:是不是你躲在那个地下室时间就找不到你了? 赵为民定睛看着可欣,是那种怪怪的眼神,让被他看的人感觉周身上下的不自在。如果可以他那眼神似乎要从眼窝里伸出一只手,要把他一直看的人抓在手里。 可欣说: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我长得很像你的女人。 房大胡子双手捂着脸说:是不是她长的特别像何克兢? 赵为民还是那样看着可欣,然后冷冷的笑笑----------,他说,不是你我不会这么着急出来,我就是想看看那是不是我的幻觉,真的太像了,我以为找到你会让我花一番心血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你说你现在出来是为了看我吗? 是的。 然后不会再有然后了吧?可欣问。 不会了,然后他又问阳子,你是天王星上来的。 阳子点点头。是啊。一个很远的地方。 来这里干什么?地球上有你的亲戚吗? 阳子没想到他离开人群这么久了说话还这么俏皮。他说,大家都是人,只是生活的星球不一样大概在混沌未开之前是一家,当然算是亲戚了。 你和这个姑娘什么关系? 我们是一个团队,他被这个混蛋,阳子指指房大胡子绑架了,我过来救她。 赵为民两个手的食指伸进他脸两边的镖孔里,疼的房大胡子像挨了刀的猪一样。他说,你是作孽没够呀,都这把年纪了还绑架姑娘。 可欣说:他怀疑是我们把他的儿子弄没了。 他怀疑的对吗?赵为民问。 不对,我们教训过他儿子,可是没有要他的命,也没有把他藏起来。他看看阳子,我猜是这个鱼人先生把你儿子弄到天王星去了。 赵为民问阳子是吗? 阳子点头说是。 房大胡子问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可欣说:说不定那天刮龙卷风把他刮回来,只是刮回来以后肯定也摔成肉饼了,还没有在天王星上好呢,虽然你们父子见不到面。可好赖也是活着,这多少代人下去。你的后代说不定就成了天王星籍的了,就像几百年前被抓到美洲的黑人一样,幸存下来都能当总统呢? 房大胡子听可欣这么一说还真暂时忘记了脸上的疼,他问道:真的吗?天王星上的章程和地球上差不多吗?时间久了也能混成当地人? 不太一样,阳子说,在那里不看你呆多久,就看你是怎么看待生命的,像你这样的,把生命一味的看做是一个彰显自己霸道的过程的人是永远得不到天王星籍的。 像我儿子那样的到了天王星,那里的领导会安排他在那里干什么呢? 他能干什么,这时候阳子想起了把房峰的嘴改成的那个样子,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笑罢说,我也没法和你说。阳子问赵为民可不可以不杀他? 赵为民说:他这样多有意思,杀了不是便宜他做过的那些恶了吗? 这就好,阳子说,回头我会让你看见你的儿子都在天王星干些什么。 赵伟民问阳子是把房大胡子带走还是交给警察? 阳子说,交给警察有什么用,黑社会和警察都是一家的,要不早就抓起来吗?带走也没地儿放他,就让他在这里吧。 阳子临走时对房大胡子说,我们需要一笔钱,是你的全部,最好在短时间之内给我们筹集齐了,别等着我再到你家来要,我手下的弟兄们脾气都很火爆,把他们惹毛了,我也做不了主。 这时候房大胡子想着方青童那个让鱼鹰和人交配生出来的怪物可以和鱼人相克的这个主意,他嘴上答应着“好的好的”,心里想我的钱是这么好要的吗?我的儿子也不是这么好让你们弄失踪的,反正我这一辈子也不亏了,我的儿子都没了,只要给我留一条命,我就和丫们死磕到底。我的计划完成以后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 阳子问赵为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走。赵为民说,让我们和你一起去天王星吗? 不是,那么老远的地方怎么是说去就能去的了的,不如我把你们送到我们组织的成员经常去的地方。 可欣说,可以呀,你是该和大家交流就流了。 他们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阳子坐在副驾驶上,司机师傅兴奋的看着阳子,您就是我们的大英雄鱼人先生吧,虽然路上堵车堵得厉害,不过如果堵车的时候能有鱼人先生这样的乘客我就会盼着堵得更厉害一些。我真的这么幸运吗? 认真努力的工作会给你带来好运,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可是一个认真努力工作的人,我也喜欢我的工作,每天有很多不同的客人搭载我的车,不管他们的心情好与不好我都有办法让他在从我的车上下去的时候获得一份灿烂的心情,我能做到。 不只是阳子,赵为民和可欣也都觉得这个出租车司机特别有趣,赵伟民说,我的老婆孩子都被人杀死了,你看说点让我开心的话吧,如果你真能做到,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出租车司机说:这位先生您以为我让你心情好是为了您丰厚的报酬吗?这是个天大的误会,我是一个很会使自己快乐的人,我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好心情感染身边的所有人,我知道这很难做到,可是我想能做多少做多少。 我多么渴望自己有这位鱼人先生一样的本事,那样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和惩罚更多的人了,可是我没有怎么办,只好有什么奉献什么了,其实那些一味的索取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给予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有的时候我总是想活着如果不知道如何快乐,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人们大多是为一些不值得的事情弄得心情不好,比如开车回家时小区的保安在给你抬杆之前非要问你“先生你住几栋,有车位吗?马路边和绿地禁止停车,没有车位会计时收费”,你会觉得你宝贵的时间被他无条件的占用了,可是那就是那个保安兄弟的工作。 如果没有上司的命令他多么愿意躲在岗亭里看电子书或是玩一些手机上的游戏呀,可是他不能那样做,因为上司交代过,每一辆进小区的车都要例行询问,配合他们的工作也是咱们的义务,还有,有人说他们无条件的占用了他宝贵的时间,可这些人强行的闯过,没有和保安兄弟费口舌,他结余下来的时间能做什么用呢?无非多聊一会儿**或是qq,相对于无聊的网络占去的咱们的时间,保安兄弟占去的那点时间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这样说你们觉得烦吗? 阳子说:不烦,我觉得很有道理,您继续。 谢谢,什么时候您觉得我的话是无条件的骚扰了您的耳朵,您就告诉我,要不然我会很快乐的一直说下去。 您就很快乐的一直说下去吧。 我有一个朋友,是做生意的,他一个月赚的钱比我一年挣的都多,可是他一年中快乐的时间未必有我一天都多,因为我一天到晚都很快乐,连睡觉的时间都得算上。 也就是说我一天要有二十四个小时是快乐着的,可是我那个做生意的朋友把一年中快乐的时间累计起来真未必能超过二十四小时,你看这是什么差距。所以他总是时不时的问我,为什么我能生活的这么快乐,我告诉他因为我有一颗感恩的心,我感恩生活所赐予我的一切,幸与不幸都要感谢,因为能感受到这些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我问他为什么快乐不起来。 哎呦,他不快乐的理由比我快乐的理由不知多出多少来,什么客户不讲信用了, 员工不思进取了,老婆上网购物成瘾了,孩子成绩下降了,路上开车的插队了,天天堵车了,这么说吧生活中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他不快乐的理由。 遇到类似的情况你是怎么让自己快乐起来的呢?阳子问。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客户不讲信用,这么说吧,本来是说好了今天发过来的货,明天才发过来,发过来就好了,总比被放鸽子好;员工都一个个想当老板,你这个老板当给谁呢?老婆上网购物成瘾更不能成为不快乐的理由了,既然有条件就购呗,你花出去的钱总有人赚了去,赚了钱的人心情会很好呀,无意中成全了别人的好心情多好,再说了,购物成瘾总比吸毒成瘾要好吧;孩子成绩下降就不高兴了,孩子成绩再怎么下降可他还没被人贩子拐去吧。 第 175 章 出租车司机的智慧2 哎--------------人呀,在真正的灾难到来之前,把一星半点的小事都当成了灾难;路上有人插队,插吧,没剐蹭了车就挺好,说不定人家有更急的事情,谁知道谁家的事呢?天天堵车怎么了,总比像中东一样天天打仗好吧。 刚才这位仁兄说他的老婆和孩子都被杀害了,这的确不是一件能让人高兴起来的事情,我在这里向您表示深切的---------------说实在的我真想为你分担点什么,可这场磨砺是上帝专门为您准备的,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还不具备能让您从悲痛中一下子自拔出来的道行,可是我想和您说一句“一切都会过去的,既然躲不过,就挺直腰板扛住”。此刻我想起一句话“上帝给你的考验你说受不了,不仅是懦弱,也是愚蠢的”。 谢谢,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 是吗?原来您是一个更能让自己快乐起来的人,只是我觉得还是不要说这样冷的笑话。 你觉得我是在说笑话吗? 出租车司机看看赵为民,先生您觉得不是吗? 你说他今年多大?可欣说。 你们差不多呀,二十几岁的样子,这位先生也需要大一些。 他五十多岁了,真的我没有骗你。 这车堵得真棒,能让我像在咖啡屋里和哥儿几个唠嗑,他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看赵为民,先生您不会也是从天王星上来的吧。只不过没戴头套而已。我们地球上的人五十多岁不是这个样子。 赵伟民说:您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师傅。还是传递给我们点正能量吧。别研究我是从哪里来的了。 对,没有比研究自己研究不透的事情更没有意思的事情了,所以我这人从不去研究不可能研究明白的事情;也从不去做自己肯定做不到的事情,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努力的让自己快乐,并传播这种快乐,鱼人先生您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对呀,太对了,如果地球人都像您这样可就和谐了。 我觉得也是。我计算过我每天能拉四五十个人,他们一上来我就开始把我的快乐传播给他们,这四五十个人,最起码有十个能受到我的感染,受到感染的十个人最起码会有三个也像我一样把这种快乐传播出去。每个月就会有五六十人也像我一样传播这种快乐,每年就有七八百人,这可是个不小的基数,这样成阶梯状往上增加,用不了多久快乐就变成了一种宗教信仰,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点超乐观。 有吗?觉得你这种计算方式没问题呀。阳子说。 我也觉得没问题,可是我没发现每天像我一样快乐的人在增加。但我还是坚持这样做。因为这至少已经是我的信仰了。你们没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吧。 没有,我们觉得你更像一个没有翅膀的天使。 出租车司机哈哈大笑,笑罢说,不管您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您的话都让我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幸福地感觉。 我说的是真的。 或许是吧,因为您是天王星人,我想您肯定也有能看透别人的灵魂的本事。 你是说我看到了您的灵魂是一个天使。 可以是吗?出租车司机像个孩子和妈妈说“妈妈我还可以看一会儿喜洋洋吗?”的语气说,表情也像个孩子一样。 可以,如果有一面可以照出灵魂的样子的镜子,你的灵魂在镜子里肯定是一个天使的模样。 出租车司机伸出手和阳子:握在一起,谢谢,鱼人先生您让我更加坚定自己做的是对的了。 可欣说,鱼人先生您说我的灵魂在那样的镜子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也是个天使,阳子说。 可欣攥着拳头一脸高兴的说,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有一个天使的灵魂,鱼人先生我还有一个朋友,他的灵魂在那样的镜子里肯定也是天使的样子。 是吗?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我看有空的时候我一定要认识认识。 您认识的,于阳子。 于阳子呀,这也说不准,他也有邪恶的一面。 可是我觉得他已经很接近完美了。 在你眼里是,在好多人的眼里或许也是,可是在神面前就未必了,毕竟神的审美标准不能和人一样。 人觉得妓女都是应该受到惩罚的,可是神却不这么认为。 那您说神觉得贪官还有房大胡子这样的人应不应该受到惩罚呢? 当然是要受到惩罚的,我这不是来执行神派给我的任务吗?阳子怕可欣下面还会问出什么异想天开的问题,别弄得他应接不暇,所以赶紧转移话题,司机师傅你再说说你对快乐的一些理解吧。 快乐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也最不容易的事情,对我来说无疑是最容易的,可是对大多数人又是特别不容易。看你想怎么获得它,像我这样觉得能自由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就觉得很快乐,那快乐无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大多数人都以为快乐需要用钱去购买,或是用辉煌去交换,那快乐就成了比什么都昂贵得奢侈品。 举个例子,那些以为快乐需要用金钱来购买的人每挣到一千块才会快乐一次,可是每花出去一百块就会不快乐一次,所以他不快乐的时间永远是快乐的时间的十倍甚至更多,久而久之快乐就被不快乐淹没了,也就是说那些试图用金钱购买快乐的人始终是不快乐的。 那些试图用事业上的辉煌交换快乐的,那就更不容易了,那样的人在辉煌之前总是闷闷不乐得,到了真正的辉煌之后才会短暂的快乐那么一小下,当适应了那种辉煌,他就又设定出下一个辉煌。 其实大多数人的不快乐是从攀比中获得的,比如如果我是一个喜欢攀比的人,今天我挣了二百块,本来是应该快乐的,可是回去以后邻居说挣了二百三,我就觉得自己比人家少挣了三十块而闷闷不乐。 就像刚才我说的我那个做生意的朋友一样,有一阵说下来一个活儿,板上钉钉的了,该打理的都打理了预计着能赚个七八十万,高兴了那么一小阵儿,可是很快就不高兴了,觉得钱还没打到自己账上就不能算是自己的钱,所以不能盲目的高兴。 大家都知道,人家领导从说内定给你一个活儿到签合同总的隔开那么一段时间,不能说了这个活儿给你就立马签合同,你是不知道,在签合同之前整天都如在春冰虎尾之上,那个弦绷得真叫一个紧,怕出了岔头,又给领导送了十万块,回头和我说,看了没又少赚了十万,这样顺顺利利的把合同签了也好呀。 合同终于签了,还是不高兴,觉得那十万如果不送这活儿一样是自己的,所以那十万就是一个打水漂,凭空扔的。 后来活干完了钱到手了,总该高兴了吧,还是一个郁闷,大家都知道一个活在现场施工肯定不能像是在电脑上做预算一样,保不齐,这里多用点料那里伤个工人多花点钱。 当然也就比当初预算时少挣了那么十几万。好嘛,一开始他盘算着能赚七八十万的,这不,加上签合同之前给领导送的十万,和现场施工的多出来的十几万就是二十多万。本来该赚八十万的活儿到末了成了五十多万,他那个郁闷,喝闷酒呀,就像是亏了二十几万一样,他就是不想自己啥累都没受,送送礼说说话就挣了五十多万,这怎么能快乐起来呢。 我就不同了,今天比昨天多挣二十块我就得给自己多加十块钱的菜,就这样还比昨天多挣十块呢,说不定我还要叫上一个哥们儿陪着我一起高兴。 上帝让他赚了五十多万他却像亏了二十多万一样伤心,我呢,多挣二十块就美得屁颠屁颠的,并且还要把这种快乐和朋友分享。 归根结底我们的活法而不一样,活着的目的也不同,我这样的人活着是为了快乐;像我朋友那样的人活着就是为了郁闷的。 一个人整天把心情放在郁闷里侵泡着挣再多的钱开再好的车,住再大的房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阳子说,你想有很多的钱吗? 想当然是想,可是这东西不能强求,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我是这么想的,上帝让我找到了会制造和寻找快乐的法宝,他就不会让我再有大富大贵的命了,毕竟嘛,熊掌和鱼翅不能兼有,你不能又要风和日丽又要彩虹天边,这是给上帝出难题。给上帝出难题的人怎么会有好果子呢? 如果你有了从未想过的数目的很多钱,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阳子问他。 出租车师傅不假思索的说道:分给那些比我更需要的人。 难道你不需要吗?可欣问。 我需要,最起码我有一辆自己的可以挣钱的出租车,说着他拍拍方向盘。 第 176 章 破了羊水的孕妇 我老婆还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我们也有了房子,双方的老人也都有退休金,别说花不到我们的钱,还能帮助我们照顾孩子。可是有好多的人没有这些。我为我拥有的一切很感恩。 车里的几个人开始对这个出租车司机肃然起敬,感觉这是一个蜕去了世俗的壳的人。他让人感觉好清新。阳子心里别说有多愉悦,他为自己能找到这样一个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想法的人感到无比的庆幸。 他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人,三十出头的模样,有点胡子渣,浓浓的眉毛,双目炯炯有神,一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细的皱纹,看他站着应该和他有差不多的身高,可算是长相不错的青年人。 阳子问他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女孩追求你? 出租车司机看看阳子,鱼人先生,你真是从天王星来的,我这么一个不会不高兴的人也让你说的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年轻了吗? 阳子马上纠正,当然不是,我是说---------呵呵,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和您开玩笑的,您是说我在像这个姑娘这么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求我,是吗?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实不相瞒,他默默脸上的胡子渣说道,就现在我把胡子刮干净了也没人能看得出我的真实年龄呢。我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故意蓄起点胡子,这样就安全多了。 有这么邪乎吗?可欣问。 你们听着我唠嗑就觉不出这车堵得人难受来是吗? 是的,要不然我真要下车去坐地铁了。可欣说。 那咱就继续说吧。其实平时这部车都是租给别人开的。我在厂子的流水线上班,今天是星期天我就替那个租我车的人一天,我就说上帝是对我特别厚爱,我一周就开这么一天竟然赶上鱼人先生做了我的车,那伙计常年开都未必能赶上。 我刚到厂里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姑娘还追求我来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你想既然追求我肯定是觉得我是她同龄人了。 结果呢?可欣对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 我怎么会让人家追上呢。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人家给我带了两次水果我就告诉人家我已经结婚了。 这件事你让人家那个追你的姑娘不高兴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这不一样,我不能----------您知道的这件事情不同。 我总不能为了哄人家开心就什么吧,那样也太不厚道了。 对这件事情即便是你这样做也不能算是违背你的原则,阳子说。 你一告诉人家结婚了,那姑娘就再没继续追下去吗? 没有,连水果都没有带过。 阳子问他家住哪里? 出租车师傅高兴了,鱼人先生您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吗? 是啊? 他在胸前划着十字,感谢神的厚爱,我始终坚信我的信仰。今天鱼人先生对我的态度更坚定我的信仰,我住某某小区某某栋某某室。我叫黄伟杰,不过我也挺喜欢别人叫我橙子哥哥。 橙子哥哥,这是你的网名吗?可欣问。 不是,这里面有一段故事,如果做朋友,就叫我橙子哥哥吧,我想我比你们的年龄都大。 赵伟民说,比我小。 黄伟杰看看赵为民,好,那你叫我橙子弟弟好了,不过他的眼睛里是不相信的神情。 可欣说,橙子哥哥你还是不相信他今年五十多岁了吗/ 相信,从一开始就相信,我这人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对别人隐瞒的事情从来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人家既然不和你说真话就肯定有他的原因,又何必去没完没了的追问呢? 他真的五十多岁,可欣强调道。 我说我相信了,如果我相信使您不高兴,我也可以选择不信。 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吧,可欣说,我觉得你老婆肯定很幸福。 在家里他不让我说话。 为什么?可欣问。 因为我一开口就能把她逗笑,她说女人笑多了容易老的快。 可欣摸摸脸,叹了口气,怨不得最近我觉得自己脸上的皱纹见多,原来是笑多了,我们那帮人,可真是让人受不了,一个比一个能逗。 阳子说:你的朋友都很能讲笑话吗? 就是,你不是和阳子最熟吗?特别是他和小杰在一起,一开口就逗乐儿,由不得你不笑。 你只是听,也从来不逗他们吗?阳子问。 当然也是要参与进去的,也会逗他们笑,可是他们男生脸上长了皱纹会有一种沧桑感,显得更有魅力,女生就不同了,长了皱纹就不漂亮了。 可俗话不是说笑一笑十年少吗?也不见得多笑笑就容易长皱纹,再者说了,整天没个笑模样看上去再年轻又有个什么意思。 听了橙子哥哥的话可欣下意识的看看赵为民,赵为民冷冷的看看他,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觉得这橙子哥哥说的有道理吗? 我觉得他是一个比我还怪的怪人,赵伟民说。 可是我怪的很接地气,先生你不如和我多呆几天我准把你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全部改变。 不用,我觉得这样挺好。 这时车队中有一个人急匆匆的往前跑,看样子是看看前面为什么堵车,这大概是真有事,要不然脾气再急躁的人也不会急成这个样子。 阳子下了车追上那个人问他这么着急干什么? 那人一看见阳子的鱼人打扮一下子转急为安,他激动的说,鱼人先生,这么巧您在这里出现,我老婆要生小孩了在车上疼的翻来覆去看样子羊水都破了,可是这车堵得不挪窝,这怎么能不急呢?既然遇见了您我们一家人就有救了。 阳子让他带着他去他的车停的地方,车的周围围满了人,可再多的人又有什么用,都是看着孕妇在车里疼的翻来覆去,谁也奈何不了这堵车,孕妇的丈夫喊道鱼人来了,鱼人来了,人们都让开,人们焦急的心随着鱼人的到来都安稳下来。 阳子点了一个给孕妇止疼的穴位,孕妇马上安静下来,她急促的喘着粗气,这样也不忘记用一个笑和她心目中的英雄打个招呼。 阳子说:如果我抱着你在半空里跑你会害怕吗? 孕妇摇摇头,不会,我感觉自己好幸运。 阳子二话不说,抱起孕妇脚一点地窜到十几米高的地方,阳子又抛出他的五枚硬币,朝医院的方向跑去。 没用几分钟就来到医院,阳子把孕妇报到妇产科,大夫并不像他这么着急,又是问这又是问那的。 阳子说:她的羊水都破了,你赶紧先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要不然会很危险的。 你连住院手续都没办,一点押金都没交,我让她生完孩子,你弄着大人孩子跑了,这些钱我给你出上。 我用我鱼人的名义担保我绝不会那样做。 大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听阳子这么一说她冷冷的笑道,你把自己用一大块黑布包起来,就让我那你当成鱼人,你把我当成了小学生吧,就算你是鱼人也应该遵守我们地球上的规矩,更何况你是假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阳子早就听说过,地球上最没有人性的人就藏在这帮号称“白衣天使”的人群中,他们打着救死扶伤的招牌大肆的收着病人的红包,视生命为草芥,把每一个死去的生命都看的极其正常不过,哪怕那个死去的生命还很年轻,他是整个家庭的希望,在这些冷血的大夫眼里都一样,他们说任何的生命都不过是生命,是生命就逃不过死亡;不知有多少不该死的生命死在他们的手术刀下,和错误的诊断中。他们就是踩着这些原本应该活着的生命坐到专家或院长的位置上。 孕妇说:他真的是鱼人,他抱着我从半空里飞到医院的。 那大夫还是那么冷的笑,你们配合的可够默契的,现在骗人流行夫妻档呀,好嘛?你们都骗到医院里来了,告诉你们说,在我这里没用。 阳子找了个空床位先把孕妇放下,他安慰她道:你别紧张,有鱼人在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那大夫见阳子把孕妇放到床上,追了过来,你以为医院的床位是车站候车厅的椅子吗?你还想躺就躺了,想住院赶紧给你的女人办住院手续去。 她说这话还过来从床上往下拽那个女人。 阳子可不管他是女人还是男人,没有一点良知和同情之心的在他眼里都是魔鬼。 第 177 章 鱼人对医生的惩罚 “啪”阳子一巴掌把那个大夫从病房打的脚不离地的摔到走廊里去。阳子不管被打在地上的女人,他走到医生办公室,问有没有人帮忙为那个女人接一下生。 医生们都战战兢兢的看着阳子,没有一个人说话,被打在地上的女人爬了起来,她嚷道,报警,我要报警,明明是个小流氓还装成鱼人到医院里来骗人,鱼人怎么会打女人呢。 “啪”,又是一巴掌,又把她打回刚才摔倒的地方,这时一个年级最小的女医生站起来,她说“我去”,阳子瞄了一眼她的胸卡“实习医生苗兰兰”,阳子问她需不需要一个助手。 苗兰兰说: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 这时又站起来一个年级最轻的护士,阳子也看了她的胸卡“实习护士李萍”。 阳子说:谢谢你们,你们会得到神的祝福的,他们这帮人,他指着一屋子的医生护士还有走廊里没占起来的医生骂道:这帮人就不要等着神来惩罚了。 苗兰兰和李萍把阳子带来的孕妇推到产房去接生。 阳子过去把摔倒在地上的医生拎到她们的办公室去,把她扔到椅子上,然后对着一屋子的医生护士说:告诉我,初入医学院时你们是怎么宣誓的。 没有人说话,阳子过去抓着刚才无论如何也不把他当鱼人的大夫的头,威胁他们,说,你们最初是怎么宣誓的。 还是没有人说话。 阳子撕下了那个大夫的耳朵,医生护士们都吓得尖叫,阳子还是让他们说一遍初入医学院时的宣誓。要不然就撕下你们的耳朵。把它粘在印堂上。说着真就把那大夫的耳朵按在了印堂上,如果你们觉得耳朵长在印堂上比长在它该长的地方更好看你们尽可不听我的话。 看在眼里的总比听在耳朵里的更有说服力,他们开始默诵伟大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医神阿波罗,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敬谨宣誓,愿以自身能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凡授我艺者敬之如父母,作为终身同世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视彼儿女,犹我弟兄,如欲受业,当免费并无条件传授之.凡我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及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人.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束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此项之指导,虽然人请求亦必不与之.尤不为妇人施坠胎手术.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我职务.凡患结石者,我不施手术,此则有待于专家为之. 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做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做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只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阳子冷冷的笑笑,没想到你们真的还可以背诵下来,又有什么用呢?你们是怎么做的?别人把你们叫做白衣天使,可你们明明就是魔鬼。杀人不眨眼,杀人不犯法的魔鬼。 阳子看看被他把耳朵按到印堂上的大夫,问道:现在你相信我是鱼人了吗? 信了。 你们这些医生都坚信人是有猴子变来的。就是不信是上帝造的,所以你们无所畏惧,以为自己做了坏事,只要自己憋着不说就不会有别人知道,可是神把我都派来了你还是不信,这样不仅让神不高兴,连我都生气了,干嘛这么固执,把所有的人都想象的和你自己那么坏,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如果你是鱼人。你会怎么惩罚像你们医生中的如你这般的败类呢? 原谅了吧,我们也有我们的无奈呀。 原谅。你真把我当成是上帝了,我是上帝派来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皇帝要收一个老百姓一块钱,可是经过层层地方官,加到老百姓身上就成了三块;皇帝要拨给灾民十斤粮食,经过层层官府剥皮,到了灾民嘴里就成了五两。也许把你交给上帝直接审判,他老人家让你忏悔一天就过去了,很遗憾,我是上帝派来的,所以仅是忏悔解决不了问题。我会变本加厉的,不过该感恩的是,上帝下面直接是我,如果我再让手下的人惩罚你,肯定就不是撕撕耳朵,按按耳朵这么简单了,他们都是地球人,有你们地球人原始的坏。所以说,你还是谢谢我吧。 那固执的大夫含着泪谢了阳子。 阳子说:我觉得你对我的感谢不是很有诚意,好像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说的。 不,我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很好,我再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说你这帮同事我应该怎么惩罚呢? 不要太严厉吧,他们也和我差不多,太坏不到哪里去。 阳子摇摇头,你说我把他们的耳朵按到脸上是不是会更有意思呢? 那就看鱼人先生您的心情了。 我听出你的意思来了,你觉得你的耳朵已经在印堂上了,他们的耳朵还在该在的地方,所以你觉得很不平衡,恨不能他们都和你一样,甚至恨不能所有人的耳朵都像你一样被按到额头上去,你这个人算是坏透了,就因为这样我也不会让事态按着你的意愿向前发展。你千万别想着等日后把这两个按错了位置的耳朵找外科大夫用手术刀割下来,我会定期检查的,一旦发现我的“作品”,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被私自篡改了,我会在我的画布上进行更即兴的创作。你应该在之前也有了解,在**创作方面我是一个很有才华也很疯狂的艺术家。 不管哪行哪业要想做到一个令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不是一味的模仿,作为一个画家你如果去模仿达芬奇,那你的影响力和艺术造诣永远都不会超过他,那你可以选择做毕加索或是梵高呀;再说唱歌,对于咱们国家的近些年的歌手来说年通俗的唱法你永远无法超越张学友,可人家周杰伦知道怎么可以超过他,那就是唱大家都听不懂的东西,一定要有不同之处。 在你们地球,特别是地球上的中国我想在绘画方面获得些许的成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像齐白石那样的大师摆在哪里了,这就是毕加索不敢来中国的原因,因为他怕齐白石。 当然我不怕,你们的古人怎么说来着“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我敢来到你们这个伟大的国家来冒充艺术家,不是因为齐白石死了,就是他活着我一样也赶来,他会的,我虽然不会,可是我会的他也不会。 比如我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或是脸上勾勒出他灵魂的真实样子,其实我更像个雕塑家而不是画家,对,我属于米开朗基罗那种。所以说,千万不要和我耍花样,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就能做到什么的天王星人。 本来阳子还要讲一段的,可这次两个护士已经把孕妇推了出来,母子平安,阳子和苗兰兰和李萍贴了一下脸,他告诉告诉他们两个明天到大润一饭店去,那里有很多他在地球上的朋友,你们应该和他们认识一下。 这时孩子的父亲也赶到了,阳子拍着他的肩膀说,别着急了,母子平安。不等那个男人喘匀了气说声谢谢阳子已经从窗户里跳出去了。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鱼人服脱下来,然后打车去了大润一饭店,这时可欣和赵为民也正从那个叫黄伟杰的有趣的出租车师傅的车上下来。 这个时候那一众同学都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除了润一,谁站累了,再坐下也没有能坐过三分钟的,最着急的是小杰,一开始不停地打阳子的手机,最后打得没了电关了机,不停地念叨,这个于阳子一去不回头到底可是找没找到鱼人。 润一分析的是肯定找到了,要不他早就该回来了。 小杰说:他可倒是给打个电话呀,让这帮人在这里急得团团转。 润一说:说不定他和鱼人一起去救可欣把手机放在了车上。 大家都觉得润一分析的有道理。 小杰还是静不下来,嘴里一个劲的发狠,谁他妈的敢动可欣我非得把丫撕了。 中途时孙金星也来了,不知哪个爱看热闹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好家伙,这呆子开着他表哥的大宝马就来了,看来是是从工地上来的,安全帽都没顾上摘下来,想想开着大宝马带个红安全帽是个什么傻样,真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一进来时这一众人都在,这孙呆子一进来就问,姑奶奶怎么了?谁把姑奶奶绑架了。 小杰对他怒道:如果知道爷们还在这里等着吗? 呆子一听这话扑过来抓住小杰的衣领怒道:你--------哼--------哼---------本来改的差不多了,一着急又哼哼了,你------是吃屎的吗?不------知道,不去找--------在----这里还吹---------吹什么牛逼?534285 第 章 小杰的气正没地方撒呢,一用力把他摔在地上,把安全帽都摔下来了,小杰骂道:妈的,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抓我的衣领。 第 178 章 可欣回来后 小杰的气正没地方撒呢,一用力把他摔在地上,把安全帽都摔下来了,小杰骂道:妈的,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抓我的衣领。 润一把他拉开。 呆子,看看一房间的人,骂道:简直-------哼哼-------就是一群饭桶,废物,你们不去找------我-----自己去找,说完就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想起了没带安全帽,又回来把安全帽捡回去 汪雨当时心想,能有这么一帮哥们儿可真是够幸福的,阳子去找救兵了,小杰急成这个样子,就这呆子都上了这么大的火,就像自己的亲姐妹出了事一样。 她又把事情放到自己身上,如果有一天我也出了事他们会不会一样着急,小杰不用说,肯定会着急的,因为他那么喜欢她,阳子,肯定也会一样着急,他是那么的好。可欣肯定会没事的,她怎么会有事呢? 就算是在2008年五月十二日大家明明知道她那时就在汶川,即便是一周没找到她大家也会知道她肯定会没事;是为什么说不清楚,就感觉她是那种遇到任何危险也绝对会化险为夷的人,她是那种让人感觉神肯定会给她额外的恩赐的人。 阳子从车上下来装作很惊讶的叫着可欣的名字,他说道:我就知道你没事的,我一找到鱼人他就去找你了,可欣过来抱住阳子,她说,我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你看我一根头发都没少。那个房大胡子的胡子可都让鱼人给拔干净了。 在饭店外面指挥停车的师傅一看见可欣回来就跑进去告诉润一,可欣和阳子回来了。 一众人都跑出来,哥儿几个围过来把可欣团团包住,他们分开不过十几个小时,可看着亲热劲就像几十年没见了一样。 等热闹过那一阵后可欣让阳子、润一、小杰几个看看认不认识赵为民,阳子装作看不出来,小杰看着眼熟,手指顶在额头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润一认了出来,他说:这是在房峰的别墅的地下室里那个神秘人吧。 润一这么一说小杰也想了起来,没错,这正是那个养茉莉花的神秘人,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呢? 这说来可话长了,可欣说。 这时可欣才看到那个有趣的出租车司机师傅还没走,她赶紧过来道歉,师傅不好意思,只顾和他们闹了,忘了付钱给您。说着拿出两张一百的给师傅。 黄伟杰淡淡的笑笑,你以为我是在等着你给我钱吗? 可欣嘿嘿的笑。师傅咱们是听熟了,可车钱总是要给的。 你忘了咱们在车上说过要做朋友的,难道朋友坐车还要收钱吗? 阳子说:既然是朋友当然不要付钱了,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可欣说:对呀,大家都是朋友了,坐下来,我给你也介绍一下我的这些同学。 这黄伟杰也是个好热闹的主儿,一说留下吃饭,毫不含糊,好啊,大家都是朋友了是应该一起吃个饭,我年龄最大,这一顿算我的。 赵伟民说:你还是觉得你自己比我大是吗? 如果规矩是谁的年龄大谁请的话,就算是我大吧,这回我犟一次,好不好? 润一接过话,这个饭店里有个规矩,就是有可欣的新朋友参与的局儿,老板不收费。 黄伟杰看看可欣,怎么了竟然还有如此的章程。 可欣说:果然有。 黄伟杰说:我还真想打破这个章程,我又不是唐吉可德,吃饭不付帐觉得特别过意不去。 阳子说:不如咱们都到里面坐下,边吃着边聊,看这个章程该不该打破,或是该不该把您当成是唐吉可德绅士,引得大家一阵笑。 落了座,可欣给赵为民和黄伟杰一一介绍。 赵伟民又说了好多让大家都很开心的话,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必须笃交的朋友,因为他总是能说出让人开怀一笑的话。 赵为民说一定要兑现在车上说要给他丰厚的报酬的这件事,只是今天我身上没有带着。 黄伟杰哈哈一阵笑,哥哥你可真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好,如果你有钱花不出去,尽可以交给我来给你支配,我绝对不会挥霍半分,绝对分到更需要的人的手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阳子和润一小杰哥仨交换一下眼神,好像他们在用眼神说,是个同道中人。 黄伟杰喝了酒更有意思了,可欣就越是逗他,可欣说:今天你喝多了耽误了出去拉活,你老婆会怎么惩罚你? 黄伟杰醉眼朦胧的看看可欣,嘿嘿笑,不会,我老婆的处世哲学和我的早就统一了,赚钱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吃饱穿暖,我半天不拉活就吃不饱穿不暖了吗? 还不至于这么点富裕都没有;人在吃饱穿暖以后再要得到是什么,难道是双倍的吃饱穿暖,或是n倍的吃饱穿暖吗? 哦-----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是说要开豪车住豪宅,可是有一件事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很多的人豪车和豪宅都有了却没有我快乐,他们的成就没有给他们带去相应的快乐。 所以据我分析豪车或是豪宅或--------美女,说到这里黄伟杰做出一个很滑稽的动作,说完后似乎很不好意思了一样,用双手捂着脸,他这个动作逗笑了所有的人。 大家笑罢,他继续说,开个玩笑,其实无论是豪车还是豪宅,还是更有面子的东西,他这次没有把“美女”说出来,这些都不是快乐的灵丹妙药,只不过是很好的炫耀的烟花爆竹而已,你们说我分析的有点道理吗? 几个人一起说:岂止是有点道理,简直就是真理。 是吧,你看我今天是少拉了活儿,少挣了钱,但是我的快乐并没有少得到,我还把快乐传递给了你们。回家以后我一进门老婆肯定问:“亲爱的,今天没亏吧”?她的意思绝对不是问我少赚了多少钱,她的真实意思是:“老公:没有人打扰你的快乐吧”? 这次大家不是单纯的笑了,而是经久不息的掌声。 等掌声停下来后,黄伟杰双手合在一起,这样的家庭气氛多和谐,所以只要你理解对了,想不幸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黄伟杰没有开车,打车回去的。 黄伟杰走后可欣给他们讲了鱼人怎么救他,怎么把房大胡子的胡子拔光,也说了房大胡子的发迹史。 他们都不相信赵为民真的五十多岁了。 赵为民也不和大家争辩了,他说:你们看我像多少岁我就是多少岁好了。 可欣让他给他们讲张志是怎么死的,赵为民低着头说,到我想说的时候再和你们说吧。 可欣一看他不想说也便不再继续问,这时李修远点燃一根烟,可欣一看他学着许文强潇洒的甩灭火柴的样子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让顾为民表演一下把火柴当做飞镖的绝技。 顾为民还是那句话,等到我想做时再做吧。临走时他说能认识这帮朋友很高兴,希望大家也把他当朋友。 阳子握着他的手说:大家已经是朋友了。阳子说给他安排住的地方,顾为民边往外走边说,我自己住习惯了,我会经常来找你们的。 待他走后小杰问可欣:什么用火柴当飞镖。 可欣点点头,把三根火柴用手指这么轻轻一抖火柴能钻到防盗门里面去,厉害吧。 小杰看样子是信了,马志涛几个摇摇头没说话,他们几个回到宿舍后肯定会说要不是可欣撒谎,要不就是那个说自己五十岁的怪人是和可欣吹了牛,把火柴当飞镖插进防盗门里,还一插就是三根,能插进和面盆就够邪乎的。 小杰问可欣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知道他是谁,这是当年在这个城市叱姹风云的人物儿。 李修远说:你啥时候心眼也变得这么实了,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看他说能用铅球拦截导弹你也信了。 我就信了,有什么不能信的,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存在很多你意想不到事情,你这样的人就是这样,自己不看见就不信,怀疑一切,自己没啥本事还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比你厉害的人,为什么呀?为什么人家就不能比你厉害? 可欣你别这样好不好,哥几个可都是为了找你都旷了一天的课了。 你还倒会揭挑人,不平衡的话,你也找个人把你绑架了,我在这个饭店里找你,旷十天课也没事儿。 可欣,你可----------你怎么这样----------李修远委屈的脸都变了型,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你真是太过分了,不管怎么着我们也为你着急了,担心你会挨揍,担心坏人会虐待你,可无奈我们又没有鱼人的本事也只能干着急,可是你怎么可以是这种态度呢。 马志涛听了可欣的话当然也不舒服,用手指点着她说,杜可欣呀,杜可欣,你可真是我们的亲姑奶奶,我们都欠你的呀,你就等着吧,就算孙金星那个呆子急了眼要强奸你,我们看见了也不管。 第 179 章 谁能赢得了岁月 马志涛你是个混蛋,可欣骂着还要过来打,马志涛躲开了,见可欣有不依不饶的意思他直接跑到外面去不再回来了。 可欣回来再看看李修远、霍海强两个,他两个不敢抬头看她,怕她在马志涛那里受到了委屈到他们身上出气,就这样他们也没躲过。 可欣瞪着他俩说道:刚才你特解气吧,听了特过瘾吧。 李修远说:姑奶奶,哪里话,刚才我都想冲过去踹死马子,只是怕不是你自己打的你会不解气。这混蛋真不是东西,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喷出这么一句来,回头要不永远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要不出现在你面前时嘴里给他塞上个木头橛子,省的他乱喷。 这一句把可欣也逗笑了。 这时孙金星那呆子呼哧带喘的进来了,这家伙,满头满脸的大汗,衣服都湿透了,他像个傻瓜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可欣,那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兴奋,有激动,也有意外。 可欣看着他那样看她,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你这个呆子,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哼哼-------他们-----------说你被绑架了--------,我跑了好多坏人容易藏匿的地方,可怎么---------怎么也找不到你,最后我到十字路口那里找鱼人了,哼哼--------他也没有--------出现,想跑回来和他们商量商量报警,没想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可欣你没事吧。 你都看见了。什么事都没有。 这---------就好---------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会有事呢? 那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哼哼--------我这就走---------可欣,我和我表嫂也说了,我的心思,她-------很支持我---------很支持我。 可欣听得很不耐烦,趴在桌子上不再理他。 小杰爱逗他,就问:你表嫂支持你什么? 哼哼------------哼哼------------支持--------哼哼----------支持我追求可欣,她说,爱一定要勇敢一些。她还说,-------- 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对一个对她始终如一的关心的人没感觉。 你表嫂和柏拉图家有亲戚吧,这么深刻。 ---------我表嫂---------哼哼---------我表嫂毕业的学校比咱们的好很多。 去你妈的,咱们这也叫学校呀,本来他妈就不好,让你在这里呆了两年就更完蛋了。 呆子看着可欣,很深情的看着他让人禁不住想起了加西莫多偷偷的看着吉普赛女郎的那中神情,也许他对可欣那种感觉和加西莫多对吉普赛姑娘的感觉差不多,只是他没有加西莫多的善良和伟大,还有一点不一样。加西莫多只是想到爱,从未想过占有。但是呆子想过,说来说去除了丑他并没有和加西莫多一样的地方。 你会为可欣去死吗?小杰问道。 哼哼-------我愿意-----为了她我嘛都愿意。 小杰看看那哥几个,你们看,你们谁能像人家呆子一样爱的这么无所顾忌。 霍海强说:这样的人心里不装别的事儿,一天到晚就寻思这一个事儿,我们村也有一个傻子,他能知道我们村各家各户的母牲畜的预产期,换了别人谁行? 几个人都看着霍海强。 霍海强看看自己的衣服上,摸摸脸啥的,问道: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看着我? 李修远说:听你的话你是真是把这个肥乌龟当成傻子了,是咱们管他叫傻子,其实他一点都不傻,也就是长了个傻样。 有什么不同吗?家里住着洋房也要假扮成乞丐到大城市讨生活的人无论他怎么富有在向别人伸出手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乞丐。 他再怎么聪明可是在咱们眼里他就是一个傻子,再好比,那些在银行里有着几十亿贷款的老板你能说他是穷人吗? 这些事儿能和这个傻子联系起来吗?小杰问。 这不就联系起来了吗?道理是一样的,孙金星再怎么聪明,就算他表现出来的傻是他的伪装,可是他在同学们眼里他就是一个傻子了,因为他就是为自己塑造了一个这样的形象. 得了吧,我最了解这个肥乌龟,他就是长了一幅傻样,小杰说,表面上憨憨的笨笨的,其实心里坏着呢,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才占便宜呢,看上去很实诚的样,别人很容易对他放松警惕,这样他的机会就比别人要多出很多。不像咱们这样的人,看上去一个个都是晶莹剔透的样子,其实呢,心里都是不设防的,当然马队除外。 阳子说:既然可欣也回来了,咱们的计划就接着执行吧。 李修远和霍海强还不知道阳子说的是什么意思,问什么计划。 阳子说:就是说你们心里不装事儿,不是说咱们要成立个三q组织吗?专门协助鱼人整治社会上的一些让人看不过眼的事情,可欣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房大胡子绑架去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我觉得做这些事情真的有些太年轻,不好意思,我只是说出我的真实想法,霍海强说,毕竟咱们是地球人,咱们要受到地球上的一些我们虽然不习惯但一直试着适应的规则的束缚,我们大可以对孙呆子过分一些,说实话他拿咱们是没办法的,因为我们都一致对他,可是真整治那些咱们看不过眼的事情时,咱们会遇到那些拿咱们有办法的人,我还是觉得咱们应该现实一些。 我觉得海强说的很有道理,李修远说,鱼人未必会一直留在这里,毕竟他不属于这个星球,他有他自己的星球,所以迟早会回去的,哪一天他玩够了,撂挑子一走,咱们这帮大头就得扛住他惹下的所有祸端。 可欣失望的抱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她真想臭骂他们两个一顿,他们似乎把一切都看的特别透彻,还觉得自己满腹的经纶,可你有什么,除了老气横秋,未老先衰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们简直都赶不上无论是阳子,还是小杰或是润一的脚趾头,可是他们却自以为比谁看事情都清楚,其实呢,什么都不是,真不知道一开始怎么还和这几个人玩儿到一起去了。 小杰说:我觉得还强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决定做下去。 可欣也举起手,我也是。 阳子也举起手来,他说,就算你们都不干我一个人也会干下去。 润一没有举手,他说,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充满了挑战性,挺过瘾的,所以我也要干下去。 李修远说:我看你们是要疯,这明显是要疯的节奏,海强走咱们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说完他两个走了。 小杰说:你说,如果咱们说给他丰厚的奖励他们会去吗? 润一说:我觉得用奖励去吸引人们干这件事情就没什么意思了,要用一种信仰,一种看到邪恶就要铲除的信仰去吸引他们,那样才会管用。 也就是说咱们要努力做的更好,阳子说着用力握了一下拳头,他又转过脸来问可欣,你说那个赵为民会不会加入咱们的组织? 可欣还在考虑,润一就说:我觉得赵为民不会参加咱们这个组织,他是一个遁世者,对什么问题都已经看的很开了,他不会再轻易的放弃自己平静的生活。 阳子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知道可欣长的很像原来赵为民很爱的女人,也许他会为可欣再付出一次,但是阳子没有说出来,因为在这里他只是于阳子,知道那件事情的只有“鱼人”。 小杰也在想着一件心事,他在琢磨那个用火柴当飞镖的绝技,真是太帅了,有着如此绝技的人却选择了遁世,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你一个人选择了遁世也就罢了,让这样不是谁都能掌握的绝技也和他一起遁了。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难道又回了那个种满了茉莉的地下室。 可欣看着小杰一个人在那里出神,就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岁月这把杀猪刀这么多年为什么没在那个人脸上留下痕迹呢? 可欣说:你肯定会说你的结论是他的脸皮太厚了。 说正格的,我在想是不是和他的那些茉莉花有关系。 润一说:和他读的那些书和他现在的心理状态肯定也有关系。 汪雨坐在那里托着下巴好久没说话了,仿佛自己游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可欣注意到了这一点,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一晃,问道:妞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人竟然打赢了岁月,他的那帮兄弟都是死的死老的老,房大胡子虽然做成了这个城市的大佬,可是在岁月面前不照样是败下阵来了,所有大人物哪一个也逃脱不了,不可一世的汉武大帝不照样化作了尘埃,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们最终不都得让岁月糟蹋成老太太,可是人家那个神秘人却赢了,最起码这十几年他是赢了。 可欣吃惊的看着可欣,哎哟,我的妞,你都会考虑这么深远的问题了,你不觉得这样很糟蹋脑细胞吗? 如果真能想出个辙来躲开岁月的糟蹋就好了,其实有好多脑细胞都是没用的,说完捂着脸又不说话了,仿佛很失落的样子。 第 180 章 审判大兵 1 小杰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宝贝儿,别这么怅惘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把你当成最漂亮的少女宠爱还不行吗? 汪雨强挤出一丝笑容,和小杰说了声谢谢,这声谢谢再加上那个表情让人感觉太疏远了。这样一声谢谢远远没有一声“讨厌”来的亲切。 在那一刻小杰的心凉了,他很委屈,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一片痴心就换不来她一点的感动,他本以为自己对女孩子但凡用一下心就会无往而不胜的,自从喜欢上汪雨以后他发现自己错了,一个看上去多么完美无缺的男人都不可能把所有女人的心俘获,一个看上去多么没有丝毫的魅力可言的男人也会有一个女人愿意与他举案齐眉,世间的事就是这样。 汪雨说出那句谢谢后小杰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上了个卫生间,其实他并不是想方便,只是想掩盖一下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突然离开的尴尬。 从卫生间出来小杰直接出了饭店,可欣已经在他的车旁等着他了。小杰看着他强装出轻松的表情。可欣说:你还是把心情调整一下再走吧。 小杰摇摇头,有什么好调整的,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会儿。 你有什么事,不就是心里不是滋味吗? 这下好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小杰打开车门,可欣也上了车,坐在副驾座位上。 想陪我聊聊天吗?小杰说。 我就想看着你。到你要疯时。我好打电话报警。 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对我没感觉。我就能疯了?你真觉得我这么脆弱吗? 你专心开车吧,先别说话了。 小杰漫无目的的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心里想着自己和汪雨的事,这件事肯定是和阳子的到来有关的,可这无论如何也不能怪阳子,只是汪雨太傻,她就是从那种一厢情愿的爱中自拔不出来,我又何尝不是。这时前面有一辆给居民或是办公楼送桶装水的三轮车熄了火,小伙子猛踹了好几脚也没有发动起来,后面有一辆挂着军牌的奥迪汽车拼命的按喇叭,小杰本来调整的差不多的心情,又让这催命似的喇叭声挑的起了火。 可欣说:他按他的,不用管,又不是咱的事儿,这时小杰从后视镜里看到开奥迪的穿着军装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大半身子骂街。 小杰说:你说他是不是骂我? 可欣说:不是吧。 是不是骂人都他妈的不对,还不允许人家熄了火就发动不起来了,看了没。地主家的狗永远都比地主可恨,说着挂上了倒档。猛一脚油门踩下去,把奥迪的前脸撞了个面目全非。 可欣也傻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毕竟在他们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太正常了。 小杰下了车,气冲冲的朝奥迪车走过去,那个大兵还没有缓过神来,小杰已经从车窗里伸进手去抓住了他的衣领,骂道:他妈的,你追了我的尾,会不会开车。 傻大兵终于缓过神来,瞪着大眼让小杰把手松开,知道这是谁的车吗?你要碰瓷也选对了车选对了人好不好。、 小杰正在气头上,那里有功夫和他研究这种选择题,赶上谁算谁吧,他松开手让他下来,因为这样打着不得劲。 大兵刚下来,小杰就动手了,大兵没有像小杰想的一样,被他一拳放倒,和小杰展开了对攻,看样子他两个是旗鼓相当,大兵仿佛还站点优势。 可欣可是见过这种阵势的,所以不会像一般的女孩子似地看见打仗就吓哭了,只会哭着喊别打了别打了,她一看小杰自己解决不了问题,打开后备箱拎出灭火器,趁着大兵一个不注意朝着他的头就抡过去。 这回那大兵没抗住,晃了两下摔倒了。 可欣这一下不仅把看热闹的惊住了,就连小杰都没想到她干得会这么利索,小杰向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可欣比小杰还要冷静,她说:要不就拉回去审判,要不就快走,警察一会儿就该到了。 小杰抱起大兵扔进后备箱里。 小杰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来,他说就咱俩审判他呀? 可欣说:要不把他们也喊过来,大家都热闹热闹。 小杰打通了阳子的电话,告诉他自己抓了一个撒旦的同党,想让他们一起过来审判。 阳子问清楚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没到二十分钟阳子就和汪雨到了。 这回小杰没像原来一样先和汪雨贫几句嘴,只是问了句一哥怎么没来。 阳子说:又不是多么大的案子来这么多人干什么?撒旦的同党呢? 小杰指指后备箱。 说着按了钥匙上后备箱上的按钮,阳子过去,没想到后备箱刚一打开,那家伙就窜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刀。 幸好是阳子,换做小杰这下得泪奔了。阳子顺势躺倒在地,大兵扑了个空。其实他刚才也是看到一个人影就窜出来的,后备箱里那么黑,突然明亮了他的眼睛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 他一只腿跪在地上揉揉眼睛,可欣又举着灭火器要过去砸,被小杰拦住了,他说:你再把他砸晕,怎么审判呢? 汪雨怕阳子没注意他手里的刀子,高喊道:他手里有刀子,阳子小心。 大兵猛闭一下眼睛又睁开,疯了一样朝阳子扑过来,阳子没有反击只是在躲他,便躲边问,这个大兵犯了什么罪。 小杰说:在公路上横行霸道罪,不可一世罪,仗势欺人罪,不知天高地厚罪。 阳子说:这家伙数罪并罚,可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回他不躲了,一脚朝向他扑过来的大兵踹过去,大兵飞了出去,背直接撞到石壁上,刀子也扔了,阳子走过去,抓着脖颈子拎起来,问道:是吗?刚才我哥们儿说的是真的吗? 小杰说:我骗你干什么?你可以问可欣呀。可欣把一来一往的经过说了一遍。 阳子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前面有车熄了火,你就不能让人家等会儿呀,怎么这么霸道。 大兵说:领导等着我去接他呢,您是不知道,稍迟一会儿,就是一顿臭骂。 那你就在路上骂别人,你就不能早出来一会儿,把堵车的时间也算出来。 大兵服软了,他没想到,在公路上从车窗了伸出脑袋去骂几句会惹出这个乱子,平时这都是家常便饭,怎么这帮人就不怕军车呢。看样子他们是学生,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最可怕,其实什么背景都没有,一心血来潮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从来不考虑后果,他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只要今天觉得不爽,他要先爽了再说。明天就算坐牢或被枪毙,那是明天的事。 小杰问他给领导开车好吗? 他说:好处是不少,反正心理素质得过赢,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挨一臭骂? 领导往往在什么情况下会骂你呢? 这可不好说了,如果感冒了不合时宜的咳嗽一声都要挨骂的。 这是什么领导怎么这么霸道?阳子说问。 某某团的团长。 好,我记下来了,回头我改改他这毛病,再说说给这样的领导会有什么好处。 好多送礼的,都直接把东西放到车上了,很多时候都是塞不下,他当然也不知道,别人到底送了多少礼,什么礼是谁送的也对不上号,总共有多少就更没数儿了,所以--------- 所以别人给领导送的礼你可以挑着拿。 可以这么说吧。 你这个工作不错,再问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小杰说。 嗯,您问。 你们领导应酬多,又经常出国去外地啥的,那你们领导夫人的生理需求啥的是不是也得你照顾到? 大兵有点那为情,似乎不好意思说。 说呀,我们也不会和你领导说,说,这怕什么,小杰催促道。 是这样的。 领导夫人漂亮吗? 大兵摇摇头,不漂亮。 是不是很矮很胖还有狐臭的? 这倒不至于。 她**特别强烈,并且花样特别多,你都有些力不从心? 差不多吧。 你把她伺候美了,会不会给你好处。 给,她给我在郊区买了一套房子。 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小杰和阳子不约而同的发出“哇”的一声。小杰说,给团长夫人当小三就有这么大的油水呀。 可欣说将来你给个将军夫人当小三去。 我这人嘛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不会伺候人,阳子长相又好,身体又棒,还会讲话,简直就是为当小三而生的。 阳子嘴角一扬,没给人家做小三咱日子过得也一样滋润,干嘛非要给自己弄一个这样的头衔干嘛。 大小姐开窑子,不图赚钱图快活呀。 我可不图这个快活,要快活你自己去,咱俩逗什么嘴呀,还是专心审判这个大兵吧。 就是,说着说着自己先斗起来了,可欣说。 大兵听着他们斗嘴刚放松下来,没想到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他们。 小杰骂道:瞧你这副奴才相,刚才在车上那个霸道劲呢?再拿出来,这个样子太让人瞧不起了 第 181章 审判大兵 2 阳子说:你们在路上向来就是很霸道,是该让你们吃点苦头,大家一人想一个让他吃苦头的方法,你自己先说吧。 我自己打我一百个嘴巴子吧。 阳子看看那几个,你们觉得怎么样? 可欣说:行呀,先打吧。 大兵一百个嘴巴打完,可欣说我先说我要怎么惩罚他,说完在地上画了个把这几个人围起来的圈,大家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可欣说:知道我画这个圈是什么意思吗? 大兵摇摇头。 小杰说:你什么意思呀,不会是让他舔一遍圈里每个人的脚吧。 可欣说:我可是宅心仁厚之人,怎么会想出如此阴损的招数呢?就让他把圈里的草吃了吧,不能拔下来往嘴里塞,要用嘴啃,那样让人看着更有感觉。 几个人都跳出圈外,给大兵腾挪出地方,大兵依照可欣的说法,像牛羊一样啃圈里的草。 可欣问汪雨想没想出惩罚他的办法,汪雨问阳子和小杰想没想出。可欣说:你就别问他们了,你让他们一人想出十个他也想得出呀,先说你自己吧。 汪雨说:我看还是让他到行刑柱那里穿上一身花衣服跳上一个小时的肚皮舞。 可欣说:这也算是惩罚吗?对这样的人那简直就如同上春晚一样幸福。 汪雨说:我也想不出别的,就是觉得那样挺好玩儿。 阳子说:如果说真这样,那就把他的车也开到行刑的十字路口去。好让观众知道这跳舞的是干啥的。 阳子的意见被一致通过。 小杰说:恐怕那汽车得到交通局去弄出来了,肯定让人家拖走了。 阳子说:咱们违章停车是件麻烦事儿,解放军叔叔的车停在哪里都不违章。容易得很。 那个圈里的草不管让大兵吃了多少,算是都啃完了。 小杰问阳子怎么弄,阳子让小杰先说他的,小杰把阳子叫到一旁小声说,我让这小子连打六次飞机,怎么样? 阳子笑的蹲在地上,你可真够损的。好吧,那我就不给他另起炉灶了,就让他把每一次打出来的东西吃掉吧。汪雨把他肯草的那段视频录了下来。 小杰也笑的蹲在地上。还说我阴损,你更厉害。 可欣过来问他们又想起了什么鬼主意把自己逗得这么高兴,小杰和阳子都没有告诉她。 小杰把大兵叫到一旁,告诉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小杰说。我们在车上等你,你自己搞,每到射和往嘴里放的时候用手机录下来,千万别和我耍花样,你要和我耍花样我就会让你知道我的花样。说完把手机给他让他躲到一边去打飞机。他们几个来到车上。 可欣还是追问,让大兵去干什么了,小杰说:既然不告诉你就是为你好,干嘛打破沙锅问到底呀。 可欣说:你俩是没看见。如果不是我,小杰非得让这个大兵废了。 阳子问道:是吗? 小杰说:她的话你也信。你觉得有可能吗?哪一回我参加的战斗不是全胜而归呀,还不让她我就被废了。真有意思,她能干什么? 陈小杰有本事咱回去掉摄像头去,附近肯定有摄像头,说再多的话也不如把事实摆在面前,就让大家看看是不是如果不是我用灭火器把他砸晕你就被废了。 阳子说:不用掉摄像头了,看你们说话时脸上的神情就知道谁说的是真的。 可欣拍拍阳子的肩膀,还好有个明白人。 小杰也不争辩了,虽然不像可欣说的那么夸张,可事实确实很相近,如果不是她用灭火器那一下子,输赢还真说不准。 他问阳子这一身的功夫是怎么练的。 阳子说:怕被废,所以要练功夫呀? 是啊,不被对手废也能被自己人的舌头废了。 可欣说:只要你把自己武装好了,练好了本事,没有人能废你。 小杰若有所思的看着可欣,最后他说了句“说的蛮有道理”,和阳子润一比我简直就是一个软脚蟹,我是该好好练练本事了。阳子你教我点功夫吧。 我的功夫根本就不用教,只要你下狠心练就行。 怎么个下狠心?小杰问。 每天坚持做1000个俯卧撑,1000个仰卧起坐,一千个立定跳远,一千个引体向上,坚持下去你就能成为高手中的高手了。 小杰傻傻的看着阳子,问道:你是认真的还是和我开玩笑? 当然是认真的了。 你当初就是这么练的吗? 不是。 切,你自己不是这么练的让我这么练。 我练的时候这几样每样都做两千个。 小杰目瞪口呆,我真怀疑你是在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说我天生神力了? 可欣和汪雨也怀疑阳子说的话。 可欣说:帅哥,这几样做下来,你得出多少汗呀。 为什么鱼人选中了我做他在地球上最知心的朋友呢,你以为鱼人是胡乱选的吗?任何一个有很多人羡慕的人背后都付出了说出来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汗水,李小龙是随随便便就能打败天下无敌手的吗?科比每天凌晨三点就起来练球,所以才取得如此傲人的成绩,只靠天分是不行的,最主要的还是努力,罗纳尔迪尼奥和麦克格雷迪都是很有天分的运动员,他们的结果大家也都看见了,都没有获得和他们的天分相匹配的成绩,就是因为他们都太依赖天分了,天分是上帝赐予我们礼物,我们不可以把这些天分透支。而是应该通过努力让这些天分的额度变大。 当我发现自己在身体里有习武的天分后我就努力的消费体内的力量,所以我的积分就不断的增加,打个比方吧,一开始我的额度也许只有1000块,现在成了100万了。 阳子你到底有多大力气,可欣问。 使全了力,我想也许我可以举起这辆汽车。 这回几个人不仅是瞪大了眼睛,嘴巴也都瞪得很大,真的吗?汪雨问。 可欣说:我觉得不像是吹牛,和龚宏明比赛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一身的力气恐怕早就被打趴下了。 这是大兵摇摇晃晃的过来了,小杰下车,看着他那副样子直想笑,大兵摸一下嘴角,有气无力的说,大哥---------我做完了。小杰用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他一下,那家伙就像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一样,倒了下去。然后蹲下身子和他说,行,做的不错,味道怎么样? 那家伙苦苦的笑笑,嗯嗯了两声。 小杰没有让他坐车里,把后备箱打开,让他卷缩在后备箱里。 汪雨说:是不是有点过分呀。 小杰没有说话,可欣说,看到他在车里伸出脑袋来骂人的那样子你就会觉得就算是用一根绳子把他绑在汽车后面拖着都不过分了。 他们到了交警队门口把大兵从后备箱里放出来,让他自己进去要车,问他容不容易要。大兵脸上显示出自信的神情,说道:他还得给我加满油擦干净车呢。 果不其然交警队的队长还真给他两包大中华。 阳子到商店里给大兵买了一套红色的女人内衣,让他找了个公厕换下来,然后又卷缩到后备箱里去。 到了行刑的十字路口把他放出来。 这大兵,真学着印度人的样子抖开肚皮了,路过的不管是汽车还是行人都停下来用手机要么录下来,要么拍几张照片发到**上分享给好友。 城市里的人们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每到这个路口的时候开车的都会把车速降低,走路的也会把脚步放慢。其实也并没有谁规定必须这么做,似乎人们心里觉得如果车开快了,或是步子走快了是对鱼人的不恭敬。 最近十字路口附近的树上,经常会有人在树枝上系上红布条,或是红头绳,许下某种心愿,表达某种情愫。可欣指指树上的红色的布条说,你们觉得鱼人能理解这红绳所表达的含义吗? 阳子摇摇头,我觉得够呛,鱼人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外星人,他又不是神仙,怎么会晓得只有神仙才知道的事情呢? 说的也是,小杰说,这些红绳和红布条肯定都是一些年轻人的一些卿卿我我的爱情故事或事故。说不定还有情敌是富二代的,想让鱼人赐予点现金的青年,好和情敌竞争。你说那样鱼人会给他钱吗? 小杰说:说不定还有生了几个女儿的人,也许下一个让鱼人赐予他一个儿子的心愿,那鱼人还得和他老婆**了。 可欣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嘴里默念道:鱼人呀,原谅这个无知的少年吧,他只是口无遮拦,可是总的来说,他的整个人品并不像他的嘴一样这么不可原谅。 我看鱼人才没有闲心管这些儿女情长的琐事,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再去管那些男女间的分分合合或是传宗接代的事,岂不是太亵渎自己的神通了吗?那些值得他做的事情还做不过来呢。 几个人听了汪雨的话都陷入了沉思,小杰叹了口气,是啊,只有一个鱼人,很多事情还必须他自己亲力亲为,那么多只有他自己才能做的事情还做不过来,幸好还有咱们这些个帮手。 可欣白了他一眼,可别说你这个帮手了,自己还得让我帮,你还帮鱼人?笑话 第182章 偶遇 在那天车上的一番闲聊后小杰就暗下了决心,依照阳子的说法,每天坚持做2000个俯卧撑,2000个仰卧起坐,2000个立定跳远,2000个引体向上,还要加上好多器械练习,一顿饭都要吃六七两牛肉,喝上两大杯牛奶。 每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加强自身力量的锻炼,所以和哥几个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可欣问他最近都在忙什么,小杰告诉他们说遇上了一个和他配起来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的姑娘,每天就是要么陪着她,要么就是为她写歌,日子简直就是充实极了。 可欣一撇嘴,谁信呀,你就这么把汪雨放生了。 小杰露出一个很无奈的神情,我不会对一个和自己没一点感觉的姑娘将死皮赖脸进行到底的,说句到家的话,和我死皮赖脸的姑娘多了去了,实在不行退而求其次,何况我还找到了一个不次的,尽管她没有对我死皮赖脸,可是她对我有感觉。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你应该让哥几个瞻仰瞻仰,也让汪雨闹闹心。 她闹什么心,肯定会因为摆脱掉我而窃喜的。 才不会这样,女人就是这样,自己可能不喜欢某个追求自己的男生,可这个男生一旦放弃对她的追求而去示好别的女生她心里会特别不是滋味。 这也太霸道了,孙呆子和白雨涵约会时你的心里是不是也特别不是滋味了。 切!就事论事好不好,你把那个呆子扯进来干什么。 阳子说:可欣我觉得呆子是那种肯为你去死的那一种。 咱们学校不知有多少女生愿意和你于阳子一夜偷欢后哪怕第二天早上就死掉,你会一一成全她们吗? 得了吧。我才不信。男生是爱玩儿。有时候拿和并不熟悉的女生上床不当回事儿,但是一旦爱起来他真的会为自己真心爱的女孩去死,可是一个女孩子------呵,像你说的那样,一夜偷欢后就甘心情愿为之付出生命,太不靠谱了,只要不管你要一部苹果或是三星的手机就算是对你某些方面的肯定了。现在的女生很现实,他不会看中男生是什么样的长相或是什么样的心灵。甚至也不在乎男人的年龄,只要你给她一张永远可以支取的银行卡,她就会给你她的一切。 我觉得你还是太悲观了,我看就算你是一个穷光蛋,马文文照样会很爱你。 当然,毕竟------------- 毕竟什么,可欣问。 也没什么,小杰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也和可欣持同样一种态度,我觉得你不会这么轻易对汪雨进行放生。 信不信由你们,我约会的时间到了。你们下车吧。 阳子和可欣半信半疑的下了车,小杰开车走了。 可欣问阳子。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看来他是真有事要做,不是去约会又会是去干什么呢? 难不成真的另有意中人了?这汪雨,就是太傻了,人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可好,撞上南墙都不回头。明明知道没结果,还傻傻的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什么意思,你的话我没听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就算明白了也会装作不明白的,因为你也是当事人。 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和你关系可大了,如果不是你来了,小杰就成功了,就在这种紧要时刻,命运之神和他们两个人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个玩笑就是命运女神把你送到了我们班里。小杰眼看胜利在握了,可是汪雨却发现你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并且沉浸在这种梦幻中不能自拔,可是没等她来得及主动向你表白马文文又出现了,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盼望着某种奇迹的出现。她真是一个傻丫头。 这是你这么认为,。 我觉得我已经猜透了汪雨的心思,别看她总是对我隐瞒她的心思,有些微小的细节是隐藏不住的,比如看你的眼神,或者一旦有人说出你的名字她就会激动的不行的神情,那天你和龚宏明比武时她都恨不得替你到台上挨几下子。这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小杰如果真的打算就此罢休也算是一个聪明人。那么深沉的爱干嘛非要让一个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的人耗干呢? 两个人好一阵的沉默。 就在他们各自想着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时,听到前面有个男人高喊,“你撞到人了,还有什么道理,有钱你就能随便撞人吗”? 阳子紧走几步冲到事发的地点,刚才大喊的男人,蹲在地上搂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他摸着老婆的肚子问道:老婆没事吧,肚子疼不疼。 看样子是对面那个一脸蛮横的小伙子把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给撞了,小伙子一点歉疚的意思都没有,一脸的不屑,横眉怒眼的说道:别在这里装,不就是想讹点钱吗?说,要多少,连你的摊位一起赔,十万够不够。 男人说:你明明就是撞了我老婆,我怎么讹你了?你应该把人送到医院。 小伙子很没耐心的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一生气把你两口子全轧死。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都说小伙子太狂妄了。小伙子也听到了人群里的议论,他怒气冲冲上了车,把车发动,然后从车窗向着外面吐了口痰,大喊道:我今天就把这两口子轧死,说着他真挂上档要猛踩油门。 在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阳子用意念看到小伙子开车冲着这夫妻俩撞过去,然后丈夫拼命的推开妻子,自己死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车轮之下。 阳子一个箭步过去,用拳头捶破副驾驶的车窗玻璃掐住了小伙子的脖子,轻声说道:把档摘下来。 小伙子被掐的直翻白眼,他把挡摘下来,阳子从车窗里直接把那个少年从车窗里拽出来。 阳子一松手小伙子还是一点服气的意思都没有,一缓过劲来就骂,你是干什么,凭什么抓我的脖子,我一个电话能灭你的九族你信不信? 阳子凑到他脸上说:我不信,小子,今天遇到了我你的美好人生就算结束了,说着阳子抱起他,小伙高喊,你要干什么,阳子也不说话,直接抱着他朝他那越野车的后门的玻璃撞去,小伙的头撞开了玻璃,血从他的额头上流出来,他晕了过去,他撞进去后身子正好斜躺到车后座上,脚还耷拉在外面,阳子上了车,可欣也跟着上来,阳子从车上找出有两万多块钱给那个摊主放下,他说:你先到医院去给大嫂做个检查,我把这个不懂事的孩子送到他该去的地方去。阳子又上了车,人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就叫好声。 在路上可欣问:把他弄到哪里去,阳子说:这件事情就交给鱼人处理吧。 可欣说:这孩子不过就是太小,说话有点不客气。 阳子突然一脚把车踩住,你什么意思?觉得他很无辜是吗?我们应该原谅他。 上帝都会原谅年轻人犯下的错误。 如果不是我抓住了他的脖子,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他会开着车向那两口子撞过去,你不觉得他们很无辜吗?他的冲动他的年轻,他爸爸的权利或是金钱都是他给别人酝酿灾难的保障,让这样的人生活在人群中间,只会给那些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无辜的人带去灾难,你不觉得我们作为三q的人有这个义务让它消失吗?你忘了说灭我九族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真的会向那两个轧过去吗? 他上车就是想这样做的,他爸爸的钱或是权利让他飞扬跋扈,连别人的生命都不放在眼里,这和侵华日军有什么区别。 听到阳子这么说可欣眼里也放射出充满了恨得目光,这个时候她觉得怎么惩罚这个年轻人都不过分,像阳子说的一样,这个年轻人仗着他爸爸手里的钱或是权利别说不把别人的尊严当回事,连别人的生命都不当回事。她这个时候,深怕阳子把他交给鱼人后,鱼人会原谅了他,那样可就便宜他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阳子。 阳子说:鱼人自己愿意原谅就原谅好了,谁让咱们是替他做事呢? 躺在后座上的小伙儿已经清醒过来一会儿了,他没有直接起来,而是还是像刚才一样闭着眼睛,听着阳子和可欣之间的对话,当听到阳子说要把他交给鱼人的时候他心里害怕极了,在他的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在鱼人行刑的十字路口那个手脚被倒换了位置的人,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是收成一团,这可如何是好。年轻人是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他摸出了随身携带的平时为防身准备的短匕首。小伙子心里还是很冷静的,他害怕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刀子捅进阳子的脖子将来鱼人会追究。所以他心想只要能让他放了自己,其它可以从长计议,他猛地一起身搂住了阳子的脖子,把刀尖对准了他的脖子,然后他胜券在握的喊道,停车。 第183章 黑子 说实在的阳子真的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面对这样的突发事件他并不害怕,对于阳子来说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极其冷静地看看后视镜,然后打着右转向把车稳稳的停在路边打开双闪。 可欣可吓坏了,她劝小伙子冷静一些,小伙子不让可欣说话,闭嘴,你这个死三八,现在让我冷静,刚才你们还不是沆瀣一气吗?把车掉头,我让你怎么开你就怎么开。 阳子就看他要搞什么花样,他怎么说他就怎么开,还不时的和他聊天,小兄弟你有二十岁吗?恐怕驾照都没有吧。 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挺爱多管闲事,你当自己是孙悟空还是奥特曼了,还用我的头撞车玻璃,说着摸摸头顶。 阳子说:你的头练过吗?真结实。 练你妹,看回去后我不用你的头砸钉子。 这是去你家的路线吗? 少废话,我让你怎么开你就怎么开。 可欣说:小兄弟,如果你现在没事了,你不如自己开回去,我们就不去你家添麻烦了。 阳子听着可欣这么说都笑了,真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小伙子抬手对着可欣就是一巴掌,死三八,我让你闭嘴,不说话你会死呀。 阳子一看他打可欣心里真就气不过了,本来是想把车开好好开到他家看看他家的情况。可是他竟然动手达可欣,如果打他一巴掌说不定就过去了。阳子一个急刹那小伙子从前面挡风玻璃上撞了出去。嘴上还骂呢,妈的。说呢脑袋练过还非要试试。 可欣下了车也不管他撞的死活。在他身上一顿的乱踢乱踹。一边踢一边骂。小杂种,敢动手打姑奶奶。阳子把那小子摔出去的刀捡起来递给可欣。 阳子本是想看看她敢不敢用刀捅人,真没想到可欣接过刀后对着那小子的腿就是一通猛刺,这小子都忘了晕过去了,疼的在地上乱翻。 阳子抱住可欣,劝她道。好了,这么捅他会死的。 可欣余怒仍未消,他妈的。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卖给他妈妈,怎么生了这么龟孙子,撞了人还不说还要撞死,更可恶的是,我好心好意的劝劝他,这龟孙子竟然打我。 阳子把这小子的上衣脱下来给他把让可欣捅在腿上的伤口包扎起来。包完后把他放进后备箱。 他和可欣商量要不要把他送回家。 可欣瞪大眼睛,把他送回家?别开玩笑了,这样的孽障一刀子捅死都算是便宜他。我看就把他扔到山里去让野兽什么把他撕着吃了算了。 一下子这么恨他了。 一开始我本以为他不过是个孩子,再想想他真的朝人家那两口子撞过去,就是一家三口。人家招谁惹谁了,他就是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了。他竟然以为有钱就可以漠视别人的生命。 阳子说:像这样的小混蛋就算真把人撞死了,他老子多花几个钱连牢都不用坐。好吧,既然他落到了咱的手里,就让天把他收了吧。 阳子把车挺到山脚下,让可欣在车上等着,他扛着那个小伙儿朝山里走去。 进去一段后阳子把那小子往地上一扔换上了鱼人服,小伙子看着他穿上鱼人服,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穿上鱼人的衣服,假装鱼人,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阳子也不说话,扛起他扔出五枚硬币。一跃身踩到硬币上,阳子说:我不是假装的,这回这小伙子的心凉了,他是真的鱼人,原来鱼人平时就和人们生活在一起,他也长着和地球人一样的脸,只是看着更顺眼一些。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我,其实我并没有犯多么深重的罪孽。他天王星人再怎么霸道总不能按着人的动机给定罪吧。 阳子扛着这小伙子到了洞口,黑子正无聊的嗮着太阳,看着阳子来了,赶紧站起来迎接。 阳子把小伙儿往地上一扔,黑子把他的身子正过来看着他的脸,问阳子,鱼人先生,这小屁孩犯了什么罪。 阳子说:让他自己说。 黑子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说,干什么了? 我开车撞了一个孕妇,没有及时把他送到医院去。 黑子又打了他一个嘴巴,混账,为什么不把人家送到医院去,如果你妈妈怀着你的时候被人家不小心撞了一下,没及时送到医院,你就会被流产的,哪里还能长成这么大再出来撞人。 我知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 黑子哈哈大笑,还以后,都到这里来了,那里还有什么以后,是不是鱼人先生,既然你有机会让鱼人先生赏识,把你弄到这里来就说明你骨子里是一个魔鬼,所以你要过真正的魔鬼的生活。 小伙儿吓得浑身打颤,哆哆嗦嗦的问道:什么是真正的魔鬼的生活?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黑子问阳子要不要向他透漏点里面的生存状况。 阳子说:只要到了这个洞口,什么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不用问我什么事情该怎么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好了。 黑子咽了一口吐沫,鱼人先生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是一个很尽忠职守的下属,我当然要给你一定的权利,这样你才会觉得你的工作特别有意思,当然凭你的脾气,你也绝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对吗? 当然,您都给了我生的恩惠了,我怎么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呢?其实一开始他是想请求鱼人把这个小伙子留在上面,给他做个伴儿的,可是听阳子这么一说他越是不好意思提出什么要求了。 阳子说:他不只是把那个孕妇撞了,只是简单的撞了人的罪过不至于把他弄到这里来。 黑子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对呀,我说只是撞了个人也不至于弄到这里来呀,说着他学着鱼人的样子,抓着小伙儿的耳朵一用力给生生的拽了下来,他拽比阳子拽的疼很多倍,因为阳子力气大,一用力,耳朵像被锐利刀子割的一样掉下来,金链子没有阳子那么大的手劲,他一拽就是实实在在的往下撕了,疼的那小伙子直打滚。 黑子允许他疼,不让他打滚,把他死死的按住,好了,这你就这个熊样到下面你还活不活,说还干什么了。 我真的只是撞了那个孕妇,小伙子嚷道。 黑子又撕下了他的另一个耳朵,好小子,你可真是没有一点悔罪的意思。 我--------当时---------太冲动了,我想加油门把那两口子撞死。 黑子把他举起来往地上一扔,小伙子被摔得背过气去了。黑子往他脸上撒了一泡热尿把他冲了过来。金链子骂道:小子,你够狠呀,你一冲动别人就得死呀,你是阎罗王吗? 可欣给阳子打电话过来了,阳子接起电话告诉可欣正往回赶着。 阳子拍拍黑子的肩膀,这个小混账就交给你了。 黑子说,鱼人先生你先忙您的,我好好审判一下他,阳子刚一转过身去黑子又叫住了他,阳子问他什么事。 黑子说:鱼人先生,下回您给我抓个当官的来,当官的审起来肯定很有意思。 阳子答应了黑子的要求。 阳子走后黑子更是端正了自己判官的身份,这下他可以完全放开了,坐在一块像椅子一样的石头上,他在心中就把他当成是一个很威武霸气的太师椅了,然后再那一块用手抓着挺合适的石头当做惊堂木,他看看在那里敲一下合适,找遍了整个山洞周围也没找到一个能当做桌子的东西,石头倒是有,可是离他的“太师椅”太远了,他又搬不动,总不能到要拍惊堂木的时候离开椅子到那里砸一下那个像桌子的石头再跑回来坐下,他只好狠狠的弯下身子砸一下脚底下的石头。 他是判官了,审判活人的判官,尽管条件有些恶劣,可毕竟算是有件事做了。再说了他这个判官不同于那些**的官员,他是真正的为老百姓做主的好官,不图钱粮,不图名望,就图个让那些社会上的寄生虫,和像这样的小混蛋死个不痛快。 黑子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然后往头发上摸两下,弯下腰在脚下的石头上一拍惊堂木,他要进行第一次审判。 第 184 章 堂下小混蛋。 这时候那小伙子的疼劲过去了,听到黑子说话,四下里看看没人,心想这人喊的“堂下小混蛋”肯定就是我了,“小混蛋”还容易懂,可这堂下是什么意思呀。 小混蛋,你可知罪。 哦,这时候他有点明白了,因为黑子摆的这阵势和用的这语气,他在古装电视剧上看到过,他心想这天王星上还是封建社会呀,看这意思也就是相当于地球上的13 或是 14世纪的样子,一直以为别的星球上的文明程度肯定比地球上强很多呢,看这审犯人的样也太落后了。他应着黑子问他的话,大人我知罪。 黑子听了这话很是受用,心想,欸,有点意思,这小子还是蛮懂这里的规矩。堂下罪人,先报上你的姓字名谁,生辰年月。这些都是看电视剧学来的知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真用上了。 大人,我叫唐万钟。今年十九岁,籍贯和父母是谁还用和大人说吗? 说吧,说什么不是说呢,只是别拿你老子是谁来吓唬本大爷,不是,是本官。 小的不敢。 不敢就好。 小的籍贯是某某地,父亲叫唐楚申---------- 等等,你父亲这名字可够讲究的,唐楚申,干嘛不叫唐畜生呢,这叫起来多顺嘴。 这--------是他爸爸给取的,只好这样叫。 也是这么个事儿,再顺着刚才的话往下说吧。 哦。我父亲叫唐楚申。现任某某部部长--------- 呵。这么大的干部,没事儿,什么干部在我这里都是他妈的混蛋,你爸爸也不例外,你妈妈漂亮吗? 我妈妈叫文学敏--------长相挺好的。 黑子双手托一下胸脯问道:这个大吗? 还行。 有相好没有? 不知道。 老实回答,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爸爸当这么大的领导,应酬那么多。肯定顾不上你妈妈,她在外面有一个俩的相好还不正常,没听人说吗?官夫人只有十个相好就得给她立个贞节牌坊,别看你管那个部长叫爸爸,你还真未必是你爸爸亲生的,你脸上一点当官的像都没有。 大人,您不是在审判我吗?怎么聊起我父母来了。 聊你父母怎么了,这是我的地盘,我想聊什么聊什么聊什么,觉得我很霸道吗?再霸道也不如你爸爸那群混蛋霸道。别误会,我不是说你的爸爸是成群结队的。我的意思是像你爸爸一样那群当官的混蛋。他们才不会像我一样会这么和一个犯在他手里的人唠嗑。 大人,我能问一句这是个什么地方吗? 这-----------这里,怎么说呢,装的都是一些个重刑犯,没错,这里的人都是披着人皮的魔鬼,到这里后你们会相互用牙齿把你们身上的人皮撕掉,然后露出魔鬼的原形。 我不过是开车撞了人,我是没有驾照,可是也不至于和重刑犯关在一起呀?这大不了陪人家孕妇点钱,然后我再拘留半个月的罪过呀。 你说的倒是不假,让你爸打个电话,拘留都省了,可是这里依的是天王星上的规矩。 咱们这里是地球,为什么要依天王星上的规矩,咱们这里有自己的规矩。 咱们的规矩漏洞太多了,而且还很多变,本来是铁的,可是往上面一泼点钱就成了橡皮泥的了。天王星上的规矩让钱腐蚀不了。 你是被那个鱼人洗脑了吧,我看到了他的样子,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王星人,明明就是和咱们一样的人。 是吗?这些我不管,我只是觉得他让我做的这件事很有意思,所以我很愿意做,管他是哪里人。 他给你很多钱吗? 不。 那你还这么卖力的替他做事。 他给了我很多快乐,再者说了,我也没觉得这是替他做事呀,这件事情我自己本身就很愿意做。他妈的,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话,现在是我审判你,怎么他妈的倒成了你问我说了。 大人,我只是怕您被坏人害了。 滚你妈的大馒头去,鱼人是不会害好人的,他只收拾像你这样的乌龟王八蛋,还有你爸爸那样的乌龟王八蛋,还有你妈妈那样的狐狸精,对了,你妈妈是狐狸精吗? 这小伙从小到大,所遭的罪所受的侮辱在今儿个可全赶齐了,原来可都是他这么侮辱别人的,没想到今天也有人这么侮辱他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难道真的就没有人能走出一条独立的轨迹? 小子,想什么了,我问你话了,说是或是不是,不能装作听不见。 不是。 不是,大概现在不是了,生你之前肯定是,你爸和你妈妈差多少岁? 十五岁。 哇靠,十五岁?你爸爸可真是个乌龟王八蛋,和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丫头上床,他可真好意思,其实隔我我也好意思,主要是你妈妈不介意就可以了。和你妈妈交流过没有,和比自己大这么多的男人结婚的女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给那个男人戴绿帽子。 我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这种问题还用过大脑吗?,一个女孩子会产生爱情的年龄差不多是在十三四岁的样子,可是那个时候的女生喜欢的都是高大英俊要不就是能歌善舞的男生,就算是十三四岁的女生有可能会喜欢上比自己大十五岁的男人,那也有可能是某个讲课极有特点的老师,根本就轮不到一个你爸爸那样的秃头的男人头上。 你怎么知道我爸爸秃头。 猜的。 猜的? 是啊,很容易猜的,一个找了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的男人,肯定会未老先衰的,头上没有几根头发,艇着大大肚腩,让一个瘦人都想不通他是怎么完成**的,我估计你爸和你妈真未必有夫妻生活了,你说呢? 这样的问题让一个做儿子的确实难以回答,这小伙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注意过没有,这胖人一般都是哪里都胖,唯独生殖器缩进去,再加上那大肚子在前面顶着,怎么想也不能插到你妈的**里去,所以我敢断定你妈妈肯定有相好,这样的事无可厚非,你爸爸大肚子长出来了,尽不到一个男人的义务,可这也不能就此连你妈妈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也给剥夺了,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唐万钟低着头没说话,依他的秉性,有人这样侮辱他和他的父母可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现在的他不只是个阶下囚,他不清楚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他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自鱼人在这个城市里出现以后他还以为鱼人惩罚人不过就是像孩子搞恶作剧一样,把人绑到十字路口去现眼呢,哪里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愿只是和这样一个大块头聊天,听他说一些自己不爱听的话,可是听刚才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唐万钟开始想象着自己将在这里吃到什么样的苦头,这个山洞里面是不是有电视上看过的能施展明清酷刑的各种工具,有烧红的铁板让他在上面走,什么时候把双脚烫没了就爬到铁板上像铁板鱿鱼一样被烤死,还不像铁板鱿鱼,铁板上的鱿鱼是丧失了生命以后才被放到铁板上的烤的,可我可是被活活的烤死呀,想着想着他仿佛真的置身于烧红的铁板之上了,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金链子问他:怎么了小子?自己打什么哆嗦。 这才把唐万钟从痛苦的想象中叫了出来,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在心里和自己说,不,不一定是这样,这只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这个山洞在距离地面这么高的地方,铁板怎么运上来呢,再说了,那样折磨人是要用柴禾烧火的,哪有那么多的柴禾烧,看这个金链子也不像是能在没事时就去捡柴禾的主儿,那他们会怎么折磨人呢?会不会把眼睛挖出来,或是往屁眼里塞石块呢。 那会把人生生的憋死,石头在这里并不像柴禾那么难找,再说了塞腚眼用几个石头就够了,不像烧铁板一样费柴禾。 挖眼珠子就更容易了,一根树枝就把事儿给办了。他想象着自己将在黑暗中度过剩下的生命,不仅呜呜哭出声,我才十九岁。 我精彩的生命才刚刚开始,过去的十九年只不过是为了享受后来的美好生活做铺垫。可是我将被挖去双眼,那我怎么看这个美丽的世界呢,我本应该和各种美丽的姑娘约会,和她们上床,可是我将被挖去双眼,那样还不如直接用石头把屁眼塞上活活的憋死呢?如果他真的那么做我就一头撞死在石壁上。 这小伙儿越想越难受,不仅哇哇的哭起来。 金链子一脚把他踢出去好几米,骂道:没出息的样儿,哭什么,想你妈妈了还是怎么着,哭,都多大了还哭,哭是孩子的事儿。 小伙儿受不了这自我在精神上的煎熬,跪下给金链子磕头,问道:大爷您能告诉我,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看金链子说要给唐万钟怎样的惩罚,听下回分解。 第 185 章 惩罚 黑子摸摸后脑勺儿,心想,小子你长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摸样,肚子里装满了屎,滤不出一点事儿来呀。还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索性不如逗逗丫的。 黑子拉着长音说道:你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全看我的心情了吗? 这傻小子像看见上帝一样激动,双膝当脚用走到黑子面前,抱着他的双腿央求道:大爷饶了我吧,我给你一栋别墅,带游泳池的,我有好多女朋友,你看上哪一个我给你哪一个,他们没有一个敢不跟的,汽车,我给你好车,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这黑子终归还是没有耐心,一脚把个唐万钟踹出去好远,他妈的,你就知道我没什么,所以我没什么你就说给我什么,这种套路你是从你老子那里学来的吧,好像这种路子放在那里都好使,用那些文化人的话是怎么说来-------- 放之四海而皆准,唐万钟接道。 黑子对他做个让他过去的手势,这唐万钟还真以为是自己的“博学多才”打动了面前这个黑脸判官,屁颠屁颠的双膝跪地爬过去。刚一过去就被黑子又一脚踹开,还骂道:你他妈的还把自己当成文化人了,还放之四海而皆准,就算你老子那老掉了牙的套路真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爷这里也是四海之外,放爷这里就他妈不灵,不对,就你妈不灵。 还给我别墅,再大再豪华的别墅也没有爷这山洞舒坦,知道为什么吗? 小伙子流着泪摇头,别说不知道。被刚才莫名其妙又踹了一脚后。就算知道也不敢说了。 黑子说:你看谁家的菩萨住别墅了。不都是住庙里吗?其实大菩萨庙里都不住,你说住哪里? 唐万钟还是摇头。 黑子看出他是不敢说,不一定是猜不到。过去啪啪又是两个大耳光,让你说你就说,说错了没事别不敢说。 我只知道菩萨住在庙里,难不成您的意思是住在人们心里吗? 住心里是住心里,不过除了心里还有别的住处,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让你猜个菩萨住在那里比让你爸爸清廉还费劲。大的菩萨都是刻在悬崖峭壁上让万人瞻仰的,黑子说着走到洞口中间的位置,在那里一蹲,怎么样?像个悬崖上的佛像吧。 小伙儿怎么看也不像,不过他还是点点头。 黑子长叹一口气,虽然我现在扮演的只是个判官不是菩萨或是佛祖,可是我深信,只要我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好了,我最终会先住进人们的心里。然后人们再把我从心里挪到悬崖上或是寺庙里或是他们家里的神龛里,你说是不是? 小伙儿只知道点头。 是你还用你带游泳池的别墅收买我。有用吗? 这回小伙儿不点头了,使劲的摇头。 你说这个鱼人可真会挑人,随便这么一挑就把我给挑来了,天王星上的人就是厉害。 小伙子战战兢兢的说,他长得和地球人一样。 是啊,怎么了,你不高兴天王星人长得和地球人一样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一开始以为外星人真的和科幻片里演的一样呢。 有现实摆在这里你信你娘的科幻片干什么。你觉得鱼人帅吗? 帅。 太帅了,我宁愿相信他是天使,或许他就是天使,故意说自己是天王星人的,你说我这个猜测有没有道理。 有。 你回答的太呆板,你应该带着点感情回答这个问题,要不然我会理解成你对鱼人不恭敬,重新回答。 有,我觉得您猜测的非常有道理。 对呀,这么回答问题多好。好了书归正传吧,刚才你说你想知道自己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是吗? 小伙儿迫不及待的说,是啊,是啊。 你觉得什么样的惩罚对你最合适。 按咱们地球上的规矩,我也就是赔个礼道个歉的罪过。 你的意思是天王星人或是天使不讲理了。 不,我不敢有这个意思。 不敢就对了,咱们地球上的法律,能叫法律吗? 简直就是为那些有权人和有钱人服务的,要是没有这些没用的法律我看人们会过的更幸福,准没有官敢贪钱。老百姓一看那个官贪了本该属于是他的钱,一刀把丫剁了照样回家吃中午饭。你看那个当官的还感叹,这个可好,你看出当官的贪了钱,想去上访说不定在路上就让人家弄失踪了,这叫什么法律。今天莫说是你没撞的那个孕妇怎么着了,就算你把他两口子全撞死了,你爸是部长是吗? 小伙儿点点头。 莫说是部长,就算是县长你也不会有事,大不了花点钱吗?钱买不回车轮下的生命,但是钱能买回监狱里的生命。可是你不幸就不幸在让鱼人撞上了,你的爸爸和你爸爸的钱在他那里都不好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天王星上和咱们这里花的钱不一样。 金链子一个大耳光扇过去,你他妈的可真会想。告诉你吧这个山洞里面有--------- 你先猜猜这个山洞里面有什么,你不是很会猜吗? 有-------小伙儿直打哆嗦,我猜不着。 这里面有四个魔鬼,当然他们一开始也是人像你一样的人,不过他们现在是魔鬼了,因为他们每天吃人肉。 什么意思,小伙儿一听这个脊梁骨上直往外钻凉风。 他们没什么可吃的,,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死去,所以只有以相互吃对方身上的肉维持生命,不过鱼人怕他们不够吃,所以让我隔上这么十天半个月的给他们弄点生猪肉,还有一个家伙不吃肉,他的嘴被鱼人改装成了女人的生殖器,他是靠另外三个男人的精液维持生命的,怎么样对这里面的生活很向往吧。 一听这个这小伙就想从这悬崖上跳下去,不过被金链子一把抓住了,金链子说,干什么,想死吗?可没那么容易,做了孽就想一死了之,你可真会想,这不符合天王星上面的章程,想死你得先在这个炼狱里把你这一身的罪孽洗干净了,这个教义和基督教差不多,你觉得这样是不是很有道理。 有个屁道理,简直就是没有了王法,我就算死了也要到上帝那里告那个鱼人,简直就是草菅人命,我不就撞了一人吗?然后我又和人家不客气了,怎么了,至于受这样的折磨,我不服。 金链子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和他的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用力的网他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转那个石头,他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服,你是,你是没把人给撞得怎么了,如果不是鱼人正赶上,他两口子就惨了,你可老霸道了,撞了人不仅不和人家说对不起,还非要把人家给撞死,你这是犯得道德败坏罪,犯你这个罪过,让你在这里面净化一下不算过分呀,如果我说了算,我才不会把你往里面一仍了事儿,我得天天变着花样玩儿你。这么和你说吧,鱼人够厚道的。如果你有了他那样的本事还不知做出好什么事呢?当然你是肯定不会出来像他这样行侠仗义的,所以老天爷也不会让你这样的人有这样的本事。 金链子说完就拖着唐万钟往哪个魔窟里走,唐万钟哭的撕心裂肺,人在这个时候你想他有多痛苦他就有多痛苦,被押赴刑场执行死刑的人不会有这样的痛苦,因为死刑对人来说只是在死前最痛苦,枪一响也就解脱了,可是一旦被投进这个魔窟,每时每刻都要面对死亡之前的痛苦,可又死不了。 金链子在上面喊了一声“弟兄们,我又给你们送来了一个伙伴,过来接着他吧,他的肉可是很嫩的” 下面立刻热闹的和过年一样,四个人都跑到最靠近山洞口的深坑边缘,大声的喊叫金链子把唐万钟扔了下去,小伙子的尖叫沉进了洞底。四个人把他接住。英菲尼迪司机接住了头,他像孩子吃鱼一样先冲着小伙儿的眼珠子去了,龚洪明一脚把英菲尼迪踹出去他把小伙儿的两个眼珠子吸进嘴里,那几个人有抱着屁股啃的,有抓着手啃的。小伙儿就像掉进了一个饿狼堆里。 唐万钟昏死过去,他梦到自己死了,被丢进了一个到处都是恶鬼的黑森林,每走一步都有可能把脚正好踩进恶鬼的嘴里,头上也时刻有会飞的恶鬼在盘旋。还好他的鬼魂还能飞回到自己原来生活的地方,还可以回原来的家,看着爸爸妈妈为找不到他而着急,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和他们交流。 他梦见自己的鬼魂又找到了和他好的女生,那些女生并没有因为他莫名的失踪而像他父母一样着急难过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后就马上打电话联系愿意为她买单的别的男生了,只可惜他只可以看到这些,而不能对她们进行报复,他想自己的鬼魂也许太年轻,再修行一段时间也许就能像一个隐身人一样可以一下把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从楼上推下去,或是在他们等红灯的时候推到路口中间让汽车撞死。 第 186 章 幸福的概念 小伙儿疼醒了,因为有个恶鬼在像啃猪蹄一样在吃他的脚丫子,那个恶鬼并没有因为他的大喊大叫而走开,他死死的抱住他的脚大口的往下咬肉,这时他的肚子虽然也有点饿。 但是还没有饿到能对人下口的地步,那个恶鬼咬掉他的三根脚趾后终于离开了,然后又有另一个恶鬼来解他的腰带,唐万钟想起来了,这肯定是哪个依精液来维持生命的恶鬼,房峰脱下他的裤子后就开始像孩子吃奶一样吸允起小伙子的生殖器来,可是他太疼了怎么也硬不起来,费了好大的劲见他没有反应,房峰就又找别人去了。 有一阵消停了,唐万钟大声的哭喊,这是哪里,这是不是地狱,我要申诉,我要申诉,太过分了。 龚洪明问他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唐万钟把一来一往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龚洪明还没说话,英菲尼迪叹口气说道,我也是一样,不知道咱们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到那时候我一定要把那个鱼人碎尸万段,不,我要把他和一头狼关在一起。 龚洪明说,别发这种狠话了,有什么用呢?就算让你这个时候出去,哪怕是给你一支军队,也未必就能拿奈何得了那个于阳子。 英菲尼迪说,难道你不恨鱼人吗? 龚洪明说,我不恨?我恨不得把他活着蒸了吃,如果不是他老子过的是太子爷一样的日子,想吃什么吃什么,可现在呢?只能大家相互吃。可是再恨又有什么办法。哪个穷人不恨财神爷。可是他能把财神爷抓过来掐着脖子恐吓他说“给我来点钱”。没有用。你还恨他吗?龚洪明问英菲尼迪。 我把他蒸了吃肉都不解恨。我不过是一个酒后驾驶的,让我遭这种罪,我才二十八岁,刚结婚一年,我老婆像一朵花一样美丽,我的幸福美满的人生刚刚开始,我的事业虽不如你这个官二代,但也是蒸蒸日上。身边的人都很羡慕我,羡慕我有一个漂亮的老婆,羡慕我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是-------可是这些都因为那个混蛋鱼人的出现被画上了句号。 龚洪明用安慰的语气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你美丽的老婆会有人照顾的很周到,这你是没必要担心的,英菲尼迪一听这个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房峰看出这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契机。一下扑到他的两腿之间,英菲尼迪夹着房峰的脑袋猛烈地抽搐一样的猛动几下给了他要排除房峰要获取的的东西。摊在洞底一动不动了。 龚洪明拍拍房峰的脑袋,你他妈的就算被糟践成这个样子也合适呀,谁让你他妈的作孽了,他指指英菲尼迪和唐万钟,你看看这俩,和他们比我都不算冤枉。 唐万钟大声的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英菲尼迪突然急躁起来,咆哮着把唐万钟按在地上一顿的啃,他从他身上下来以后,唐万钟两片嘴唇都没有了。 这几个人中间只有所长最平静,每天饿了就吃,渴了就爬到水池边喝点水,他似乎没在外面那个世界幸福过,就像一生下来就被扔进了这个山洞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精彩的世界。 龚洪明和房峰相对也是平静的,毕竟他们是作恶多端,恰恰又碰上了鱼人,有这样一个结局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天王星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样,不仅能把人的手脚调个儿,还能把人的嘴巴改装成女人的**。并且几近完美,他真怀疑是不是天王星上的人每一个都是超级厉害的外科大夫。 当然,说龚洪明平静也是相对英菲尼迪的极度的不平静而言,大多数时候他也是急躁的,毕竟这样的生活环境和生存条件太让人不容易适应了,有时候他都想如果鱼人有法术,就算用法术把他们变成个猪啊狗的都比在这里强一千倍一万倍,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觉得原来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流浪狗流浪猫都比他们幸福。 他觉得人们看到的那些流浪的狗和猫的可怜都是表面现象,也就是说它们的“不幸福”,只是人们一厢情愿的以为。 它们有什么不幸福呢,有的吃,如果那些猫不是天天想着大鱼大肉嫩老鼠,在垃圾桶里拣点干米饭剩米饭不也是很幸福吗?现在人们这么习惯于浪费,在垃圾桶里能检点肉什么的也不算是蹊跷事儿,兴许有时候还嫌弃捡到的肉肥的多瘦的少呢?最起码它们是自由自在的,可以有逛到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还可以搭乘拉货的火车到更远的地方,最少它们是自由的。 可是对它们自己来说不仅仅是自由那么简单,因为它们不会想很多,它以为那就是生活。不像人类,嫌住的房子小,嫌工资开得少,各种攀比让他们的幸福指数远远的低于一只流浪猫。 让我看如果那个鱼人足够聪明,应该把每个觉得自己生活的不够幸福得人弄到这里来生活一段时间,他就会觉得住一间四十平米的房子其实和四千平米的大别墅没有什么区别,拿着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理解正确了其实应该比那些说句话就能挣上千百万的贪官还要幸福,最起码自己不作恶不会让鱼人找上,那些贪官就不同了,怕比自己更大的官查他,怕比自己小的官检举,怕小三反目,一天到晚的就是各种怕,要不那些贪官的心脏了都搭那么多的桥,吓得呀。有那么多的怕在心里又不敢说出来,肯定会堵,堵了当然就得搭桥了。 不到地狱不知道做个普通人是多么的幸福呀。 为什么等到失去以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拥有那么多,为什么等到临终才知道自己这一生没有细细的咀嚼;凡事不用等到发生一后才知道结果,走在什么样的路上到达什么样的地方,这个根本就不用导航就可以知道。 第 187 章 情侣关系 见贤思齐焉,肩部仙子内省也 引自《论语》 一开始小杰只是总推脱自己有事,和他们在一起玩儿的时间少了,后来就直接脱离了组织,简直就和失踪了一样,也不去学校了,给他打电话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已关机,发信息吧,没有一个小时之内回的,回了也是不管你问他什么,他都会说“我还会再回来的。 可欣问阳子,你说这家伙神神道道的干嘛了呢? 阳子又没专门调查这件事情,也说不出他是干什么了,阳子说也没看出什么先兆呀,汪雨说也不和她联系,还真是怪怪。 他和汪雨不愉快了,有什么怪怪,我看这件事情和汪雨有直接关系。 我没太听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小杰对汪雨失去了耐心,如果汪雨对他好一点,我觉得不会有现在这一处儿。 怎么不好了,他俩不是也逛公园也干啥的。 现在这世道上过了床也不能说明啥问题,逛个公园还就私定终身了吗? 可是感觉他俩也挺好的。 行了,你也不用觉得内疚,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 真有意思,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心虚好不好,和你没关系。 你说这个陈小杰不会-------- 不会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好不好?弄的人忽冷忽热的。 会不会遁入空门。 可欣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伙计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我也只是这么随便一说。 随便一说也不一定就说不中。你说如果真那样可如何是好? 你还真当真呀。他是绝对不会当和尚的。他还没有那悟性。 真不一定,你是不了解这个陈小杰。 有可能在别的方面我没有你理解他,但是在这方面我百分之百有把握,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他真当了和尚我也跟他去。 得,你可别,咱们学校两个最帅的大帅哥都当了和尚,那以后学校里准招不起生来了。校长非要请道士作法不可。 这时可欣突然不说话了,看着公园另一边,眼睛瞪得大大的。 阳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顾云音正和一个男生聊得火热。 汪雨说:一哥俘获不了她吗? 阳子摇摇头,那个男生是干什么的,看上去一般呀。 嘿,还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阳子捏一下右边的耳垂,听听他们说什么。 男的说:你什么态度,觉得他怎么样? 顾云音说:刚接触时间不长,还说不上什么感觉。人挺好的,长得当然你也看到了。 阳子猜测他两个聊得肯定是一哥。 你还是那么看重外表吗? 怎么说呢?首先还是人好吧。如果人很好外表又特别好,那谁都会喜欢。 你是说你喜欢上他了。 只是不讨厌。 对我呢? 对你呀,很崇拜,呵呵。 我很认真的,你能不能也认真一点。 我不认真吗?真的,我对你真的很崇拜,只是也只有崇拜,你别再报别的想法了,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咱们两个不合适------这时她的电话响了,顾云音一看电话,阳子远远的只看到她像那个男人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她转到一丛冬青的另一边去接电话。 顾云音说:没事,玩儿呢。 就咱们两个吗? 我手底下还有点事儿,我等会打给你吧。 好的,拜拜。 顾云音挂断了电话。 阳子猜这个电话应该是润一打过来的,也必须是,要不润一就没戏了。这肯定不是一个女生打来的,和女生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顾云音挂断电话,又回到刚才的地方。男生问她,是那个大帅哥吗? 嗯。 约你? 嗯。 什么时间?我想和你再聊会儿。 嗯,我不着急。 可欣不知道阳子正在听顾云音和那个男生说话,她说,你在想什么?隔着这么远只看身影你能分析出他们在说什么吗? 当然不能,我只是在思考他们种种可能的关系。 还种种可能的关系,难不成他们不是男女朋友还有可能是兄妹表兄妹,或是在正常不过的朋友关系,或是在公园里恰巧遇上的在这之前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还种种。 一男一女在一起哪有那么多种种的关系,要不是情侣关系要不就是想发展成情侣关系。 那咱们呢?阳子诙谐的说。 咱们---------咱们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中的特例。 这就好,我还以为也没逃出这两种关系呢。 阳子一边和可欣聊天一边听那边顾云音和那个男生聊天,其实对于阳子来说做到这一点很容易,就像咱们可以一边听音乐又不耽误和朋友聊天一样。 男的说,其实换了别人早就放弃了,可是我做不到,真的,我无法说服自己,从小到大凡是我想要的都通过努力得到了,唯独--------云音,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阳子看到他点燃了一根烟。 他使劲抽了一口烟,然后又叹气一样吐出去,然后好大一会儿没有说话。 顾云音很抱歉的说道:恒哥,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真的-------请你体谅我的心情。 我只想问一句,你对我就没有一丁点的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很好,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可是我----------让我们做最好的好朋友不好吗? 男生冷冷的笑笑,为了追求你我把自己的事业都选择在了这个城市,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做我最好的朋友。好吧,你去约会好了,我自己静一会儿,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你这么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不用说什么,完全不用,我爱你是我的事,你不爱我是你的事儿,对我来说,能够爱你,不管你会不会接受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阳子听得直犯晕,这不是个在校学生,看来自己在这边有事业,他一直在追求顾云音,但是一直没有追上。但是抱着不抛弃不放弃的花痴精神。 听上去,他就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裁剪了给顾云音做一条殷红的裙子顾云音也只能感动的满眼是泪的边哭边说“恒哥,你怎么,怎么就这么傻呢”? 阳子听了禁不住直摇头,心里感叹!哎呀,恒哥,天涯何处无芳草呀? 顾云音没有再安慰那个恒哥,转身离去,女人对自己没有感觉的男人是无比冷静的,即使这个男人站在悬崖上对她说,如果你不嫁给我我就跳下去,女人这个时候也不会为挽回一条深爱着自己生命而违背了自己的爱情。 男人却不同,也许男人会和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的女生去上床,但是上过床之后他也一样会为这个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的女生去送命,这就是雄性最原始,最虚伪也最可爱的一面。 可欣说:顾云音走了,把那个男的一个人撇在这里了,这是什么情况,我看是这个男人提了什么无理的要求,顾云音不愿意所以才不理他了。 你说还有别的可能吗? 要么就是在这里谈好了价钱,说不定已经给了她钱,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分头出去,顾云音先去开好了房间,然后再打电话告诉这个男的在哪里。 阳子向可欣竖起了中指,你知道自己很龌龊吗?你是满脑子都是开房,上床,光着屁股呻吟不嫌炕凉呀。 可欣使劲的拽阳子的耳朵,我让你不嫌炕凉,是你让我猜测还有什么可能的。 可是你怎么就不往好的地方猜测,就专门往那方面猜呀。 既然是猜测,又有什么不能猜呢?再者说了,你觉得我猜的没有可能吗? 假设说就现在,我突然离开走了,如果有人在咱们注意不到的地方看到了,人家会怎么猜? 大不了他会猜是一对情侣吵架,吵翻了脸,男的挨了打一生气跑了,能有什么? 如果是你在暗处看到像咱们这么一处儿,你会猜的非常邪乎。 怎么邪乎了?说来听听。 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你都会恨你自己。 可欣又使劲拽,说,我看你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 像可欣这种没有一点恨的拽阳子的耳朵他是感觉非常疼得,对于带着恨得任何对他的打击他都是麻木的,对于带着爱的这种拽耳朵又是非常敏感的。就是这么轻轻的一用力,也疼得撕心裂肺,他说道,你先松开,我说,我说。 海底里的姑娘 君子以同而异 引自《周易》 可欣松开阳子的耳朵,说,我是怎么恨自己的。 阳子站起来揉揉耳朵,挨咬,这家伙如果是冬天非要让你给拽下来不成。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又拽了。 阳子赶紧跑开,我说,可是又很珍惜这种身体里有某个地方疼的感觉,所以还是让我珍惜一下这个疼的机会。 我看你还是别叫于阳子了,叫犯贱得了。 我说,你想,如果是你看到有一个女孩这么恶狠狠的拽男孩的耳朵,到最后男孩没精打采的走开,你肯定会--------我想你连人家说的什么都能猜到。 你能不能不这么磨叽。 你猜那个女的肯定是一边拽男生的耳朵一边骂:你不是说肯定会没事吗?怎么就中镖了?让你戴层套就这么费劲,这好了,你倒是爽了,害得老娘还得去受罪。 阳子看看可欣的表情。 可欣做出一个鼓励他继续说下去的手势,她说,我觉得蛮有意思,你继续。 越是这样阳子越是不知道怎么说了,还能说什么,也就是这些了。 编,你不是很能编吗?编不好我把你耳朵拽下来。 好吧,我就算绞尽脑汁也要给你绞出个令你满意的来。女的恶狠狠的说道:趁着现在中镖了,多来几次也不会多中几镖,赶紧去开房和老娘尽情的快活,怎么不是堕一次。 阳子说完撒腿就跑。跑出一段距离后回过头来问她。怎么样。满意吗? 满意,你跑什么? 我去开房,说完跑了。 学校门口围着一堆人,旁边还有警车,阳子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正好白雨涵在,白雨涵趴在阳子身上哭了。阳子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雨涵哭哭啼啼的说,那个混蛋开车撞了人。被撞的人本来没有事的,可是他竟然用水果刀把那个姑娘刺死了。 阳子像丢了魂魄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的身体是僵硬的,眼神是空洞的,像一个知道自己已经被上帝抛弃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对已经发生的一切他是无能为力的。如果他不和可欣在那里贫嘴或许可以阻止已经发生的事情,可是-------可是没有如果,他觉得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不是那个杀了人的混蛋,而是他。 可欣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么多人,白雨涵还趴在阳子身上哭了。阳子也是一脸凝重的。她也没心情和阳子闹了。 看到的一切让她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很大,大概是出了人命的,这个人肯定还和他们有关系,她越想越严重,难道是他们身边的人,想到这里由不得胸膛仿佛已经装不下砰砰跳的乱了节奏的心脏,她甚至都不敢问是谁出了事,万一是--------她真怕是汪雨或别的同学。 她还是战战兢兢问道:出了什么事,她说话的声音里都带出了心脏乱跳的节奏。 白雨涵抽抽搭搭的和她说了刚才和阳子一样的话。她的心总算平静了一些。事情是挺可恨的,可一听不是他们认识的人心里也就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 她可不像白雨涵一样只知道抽抽搭搭的哭,她要骂出来,真是该碎尸万段的杂碎,看来这件事情必须交给鱼人按着天王星的律法来解决了。 白雨涵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阳子拍拍白雨涵的后背,安慰道:对于已经发生的这一切我们都已经无力回天,节哀顺变吧,我们努力要做的是不让这样的悲剧再继续发生。 阳子是不想看到现场的悲剧场面,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会有这样灭绝人性的混蛋,这样的混蛋即使把他和那些魔窟里的恶魔放在一起都是对他的宽恕。 阳子实在是受不了自己法天法地,可是不能让让一个无辜的被刺了几刀的姑娘死而复生。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出来一会儿,恨自己不能还给女孩的家人一个女儿。 他撇下可欣和白雨涵跑起来。 可欣叫了好几声他连头都没回只顾自己疯跑。 白雨涵说他这是去干什么? 可欣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去找鱼人,也许鱼人能让死去的人死而复生。 一听这个白雨涵就要挤进人群里去告诉死者的家人,让他们不要过分的悲痛,有人已经去找鱼人了,鱼人可以让他们的孩子活过来。 可欣拦住了她,你去干什么? 我告诉他们,鱼人可以救他们的孩子。 那阳子为什么不自己和他们说呢,你说了万一鱼人做不到,就相当于他们的孩子又死了一次,那样他们会更加难过的。 雨涵一想也是,她焦急的说,你看阳子刚才那个样子,他会不会有事呀。 可欣当然也很关心,一个劲拨他的电话就是没人接听,她只好去找润一,润一本来是和顾云音约好一起去吃西餐来着,可是顾云音一出来也看到了那悲剧的一幕啥心情都没有了,她去了润一的店里。 润一见她很准时,当然很高兴,可是见她脸色有点不对劲,就问她有什么心事。 顾云音把学校门口发生的悲剧和他说了,润一心情难过的比云音一点都不差。 他狠狠的骂道: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这样的人,这是人吗? 就在润一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可欣进来了,一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大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悲痛。 可欣和白雨涵一进来,润一就问,阳子呢?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我们就是为这件事情来得,可欣说,阳子一知道这件事情,好像精神上很受不了一样,像疯了一样跑,我那里能追得上他,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就来这里了,但愿他不会有什么事。 润一也拨了他的电话,还是不接。 润一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这个案子不能让法庭来审判,这给法官送上点钱说不定就不了了之了,我们一定要争取让鱼人介入。 可是我们找不到阳子怎么联系鱼人呢? 有办法,咱们可以组织些同学到行刑场聚会,那样鱼人就会知道我们有事要求他,鱼人自然就会出来了。 对,这个办法咱们上次已经用过了,很灵的,我一着急就只知道阳子才能找到鱼人了。 就这样他们又像上次一样组织了一些同学到那个天王星人行刑的十字路口打坐。 这次他们们没有很及时的用这种方式把鱼人召唤来,因为阳子此时在大海里,他需要给自己再充一下电,他也需要休息,对于他来说今天这件事情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阳子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海里,随着波浪上上下下,时而有小鱼和他嬉戏,也有大鱼过来向他张开嘴巴,想让他钻进去,带着他去死亡之海,阳子告诉它们自己在这边还有事情不想去。 大鱼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高兴,就用嘴巴在海面上飞速的推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提起他的兴致。 毕竟阳子有着海的血统,海可以孕育出他的生命,也可以溶解掉他生命里的忧愁。 身体在海水里急速的往前冲,头脑中的矛盾,忧愁,和对人类一些行为的鄙视似乎都被充满了力量的海水从皮肤里拽了出来。 海可以给予他生命力量,可以清理出他的身体消化不了的悲痛。阳子心里舒服多了,他沉到海底,,海底是一个不同的是世界,他和他们生活的那个世界整好相反,他们生活的那个世界从表面上看是平静的的,可内里却是波涛汹涌,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大海里这个世界就不一样了表面上看波涛汹涌,其实越到了海底反而越是平静了。 阳子心想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下面享受这份平静安逸的生活呢,其实他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使命感在作祟,他要让这一身的本事起到它应该起的作用。 安逸宁静的生活属于那些喜欢安逸宁静的人们,难道我就不喜欢安逸宁静吗?喜欢。可是我不能选择。 他走着走着感觉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他以为是一条也像他一样到海底来寻找平静的鱼了。就算是鱼,出于礼貌他也应该和它打个招呼后,毕竟他们有一部分血统是一样的。 当他回头是,看到的是一张美丽的女孩的脸。 第 189 章 美人鱼 天生之物,必因其材而笃焉 引自《中庸》 阳子并不惊讶,毕竟他见过更奇怪的事情;人就是这样吃得好东西多了便不再觉得有什么好吃的,经见的事情多了就不再觉得什么事情是奇奇怪怪的。 他就像逛街遇到有人问路一样,及其平静的说出一句您好。 女孩子看到他不惊讶她倒是挺惊讶的,她说,在这里遇到一个这样的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在这里遇到一个我这样的人你也应该觉得很奇怪,说话的时候阳子观察了她,她非常美丽,是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这么说吧,美得就像被大雪覆盖的山崖上的一枝梅花一样,是那种惊世骇俗的美。周身没有一丝衣服,两个丰满的胸脯没有一丝害羞的暴露在水里,下半身被一条鱼尾包裹起来。他明白了,她就是传说中的美人鱼。 阳子心里身体里没有被海水完全拽出来的矛盾和烦恼在这条美人鱼的美丽面前像见了阳光的雾一样瞬间没有了踪影。阳子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阳光,他说,你真美。 美人鱼听了阳子的话似乎有些许的羞涩,她垂下了眼帘,羞答答的说你的眼神让我感觉有点害羞。 什么样的眼神能让你不害羞呢? 美人鱼马上换了一种语气,都一样,等我适应了就不害羞了,我适应能力很强的,你看在海里的生活我都能适应。 阳子问他住在哪里。 美人鱼说:我就住在附近,你愿意到我家去做客吗? 阳子心想,反正又没什么事。去看看也好。 随后美人鱼在前面带路阳子在后面跟着。 他们穿过一大段姿态各异。大小不同的珊瑚礁石。然后来到一个珊瑚山下,美人鱼介绍说,这座珊瑚山很高,它的顶端都长出海面了。说话间阳子和她来到半山腰的一个洞口。洞口刚刚能钻进一个人去。 美人鱼指给阳子看,这就是我的家。 人家不邀请阳子不好意思说进去做客,只是说,哦,你住这里呀。这个地方一看就很安全。 美人鱼笑笑,你肯定以为这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山洞吧。 阳子不明白她的意思。 当然美人鱼也看出了阳子脸上的茫然,她说,你进去看看就明白了,说完自己先进了洞。 阳子也跟着进去了。 阳子眼前一亮,这果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山洞,里面的光线和外面对比就像白天和黑夜一样,充满这个洞的也不是海水而是淡淡的雾气,里面也有可供人呼吸的氧气。阳子惊讶的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美人鱼只是笑。怎么?很好奇吧。 是啊,海水怎么进不来。我看什么人都能在这里面生活。 你看对了,这个地方就是“海魂心”,就是大海灵魂的住所的意思。 阳子先不顾和美人鱼说话,他在这洞里跑起来,真没想到在海洋的深处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这洞里有着比陆地上更鲜艳的花,更翠绿的的树木。更奇怪的是在洞的心部还有一个茅草房,房子里有一张简陋的木床。 阳子躺上去,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床板渗透到他的身体里,他马上站起来。 美人鱼见他这样子禁不住捂着嘴笑,怎么,你很害怕吗? 阳子看看她身子下面的鱼尾说,我怕在这样的床上睡觉腿会变成你这样子 美人鱼捂着嘴笑,笑罢说,不会的,这样的尾巴不是睡这样的床长出来的。就像就算你在树上睡一晚上也不会长出翅膀一样。 你知道我们生活的的地方有鸟儿? 当然了,我还知道你们生活的地方不仅有各种在海里没有的飞禽走兽,你们那里还有汽车,飞机,等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不属于上帝制造的东西。 你也知道上帝? 这回该美人鱼惊讶了,她都瞠目结舌了,这世间宇宙中的一切还有你我,不都是上帝的作品吗?我怎么会不知道上帝呢? 对,是我一时晕了头,既然我们都是上帝的作品,我觉得你知道的比我多。 我也只是知道得多,这不是很难理解。我是知道很多事情,可是我也只能够知道,不像你,也许知道的比我少,可是你能够做到的却很多,几乎你想做的都能够做到。 阳子很是好奇,眼前这个生活在深海里的美人鱼似乎是无所不知的,难道世间发生的一切她真的都知道吗? 阳子问了她几个问题,果然是都知道的,远到三皇五帝,近到阳子下海前被无辜刺死的那个女孩子的事她都知道。 阳子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他干脆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表示对她的致敬。 美人鱼说,看来你的宗教信仰可够复杂的,也说信仰上帝,这会儿却用佛教的礼仪对我表示敬意。 我觉得所有的信仰都是相通的,基督,释迦穆尼,穆罕默德,和周公他们应该能在一个桌上喝茶。 你的贫嘴不分场合。 你不喜欢吗? 也不讨厌,就像你不能因为想看完美的孔雀开屏就塞上它的屁股,对不起这个比喻有点重口味,不过也挺合适。 呵呵,最起码它拉近了咱们的距离,你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吗? 知道是可以知道的只是有些事情是天机不可以对你透露。 你把能告诉我的告诉我一些吧。 好吧,上帝是允许的,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他最宠爱的孩子。 等会儿,我能先问问你和上帝的关系吗? 和你差不多,只是你是上帝选择了人做了你的母体,我是上帝选择了鱼做了我的母体。 阳子稍一思索,把自己的经历调一个儿,哦,我猜猜看,你本来是一条鱼,然后你被你的妈妈吃进了肚子,然后在你妈妈的肚子里待了九个月,然后你妈妈把你生了下来。 美人鱼笑笑,你就是聪明,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到这个海里来的吗? 阳子摇摇头。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和生你的时候一样外面下着大雨,医生一看我这样子,手一哆嗦就把我扔到窗户外面去了,然后我就随着雨水来到了海里。 你经历的没有我多,我在鱼肚子里受的罪你没受过。 人家是女儿身好不好,怎么也可以像你那般受那样的磨砺。 也对。 那你告诉我将来会发生的一些你可以告诉我的事情吧。 眼下你还有没做完的事情呢,还要知道那么多事情干什么,我是不知道不行,再说了,发生的事情好多都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该发生灾难让你赶上了那算是劫数未到,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也就是说你所知道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能告诉我的了。 当然不是,那让你遇见我干什么,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古怪的叫声,类似于有的手机来了新消息的声音。 美人鱼顺着雾气游到洞的顶端然后一下子看不见了。 阳子猜那上面肯定还有一个洞,阳子当然也能够顺着雾气游上去,可是他不能那样做,就像你去人家做客,未经人家允许总不能打开人家的衣柜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一会儿美人鱼下来了,她说,我养了一个小宠物,饿了,给它喂了点食。 哦,你也养宠物。 闲来无聊,当逗闷子,有一件事情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事情。 第 190 章 阳子和美人鱼的对话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引自《周易》 五年之后你将有一劫。 可以破吗? 我只可以预测未来但不能破解。 那你预测一下我自己可以破解吗? 美人鱼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凝重起来,她转过身去,因为你我有一半的血统相同,又都受到上帝的宠爱,这个劫数在你身上我真的难以预测结果,她又转过身来,看你的造化吧,然后脸上的表情稍稍放松,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 阳子说:我也相信。 你不想知道我既然知道这么多,怎么就躲在这个地方。 不会是为了等着我来吧。 你猜对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是天机,不可泄露。 阳子和她动不得气,毕竟她也是上帝的宠儿,他问,我可以在你的海魂心里到处看看吗? 当然可以呀,其实这个洞除了是隐藏在海底深处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最特殊的是,这里有一条美人鱼。 确实是这样,这个洞的深处有一个刚可以侧身过去的洞口,阳子问道:这里面可以进去吗? 进去吧,那里面都是我的吃的。 阳子侧身进去,这里面像是一个果园,有着各种各样的果树.树上结着各种各样的果子。 阳子问:你就是依树上的果实为食的吗? 美人鱼点头,是啊。你要不要尝一尝。 阳子顺手从树上摘下一个类似于咱们这个世界红枣的果实,咬一口中间根本就没有核。那么脆。似乎牙一靠到它的皮。就从中间裂开了一样,甜的如同在蜂蜜里浸泡过一样。 美人鱼问:好吃吗? 阳子只顾品尝这在陆地上吃不到的美味果实了,哪里有闲暇回答她的话,只是一边咀嚼着嘴里的红枣一边点头,手还不忘记再到树上去摘。 美人鱼阻止了他,不让他再摘树上的红枣。 阳子说这么小气,才吃了一个就不让在吃了。 我不是舍不得你吃,只是你再吃一个恐怕两条腿真的要长在一起了。 阳子赶紧把手缩回来。 如果你觉得好吃。可以在这里多住些时间,每一个月吃一颗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阳子心想,好家伙,我为了吃一个果子就要在这里等上一个月,那个杀人的混蛋说不定早就无罪释放了,阳子说:也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馋。 美人鱼眼角向上一斜,还不是那么馋,你是怕那个刺死了无辜的女孩的家伙被无罪释放吧。 是啊,你敢告诉我他会不会被无罪释放吗? 这不能算是天机当然可以告诉你,他会被执行死刑。是注射死亡。 什么?注射死亡,这么没有痛苦的死法。我不答应,我要把他抓到魔窟里去。 美人鱼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仿佛阳子的这句话戳到了她最痛的地方。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是的,我很不舒服。 那个魔窟里有你认识的人吗?有也没用,我是不会徇私情的,那些人都是罪恶深重。 美人鱼双手在胸前合十做祈祷状。 你是为那些恶魔一样的人做祈祷吗? 美人鱼摇摇头,我是为我不能预测到结果的劫数祈祷。 既然无法预测,就让它顺其自然好了。 也只有这样,因为我们谁都没有更好的办法。 你一个人在海底就不寂寞吗? 谁说海底只有我一个人了,那些鱼虾蟹鳖什么的都是我的好朋友。难道你只会和人做朋友吗? 阳子犹豫了一下说:不一定,只是我现在的朋友都是人。 和人做朋友太累了,他们读书读的太聪明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圈套。 你这什么都知道,甚至都可以预测未来的人难道还会惧怕人类的聪明吗? 不是惧怕,只是因为看的太明白而不屑和他们做朋友。 我觉得你有点偏激,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说的那么坏。 嗯,和你一起的那几个朋友还可以。 怎么叫还可以,都是相当讲究的哥们儿。 美人鱼长长的叹了口气,好是好,只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谁都帮不上你。 只要我努力做好就行了,让他们帮干什么。 但愿像你说的一样。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海底吗?阳子故意把话题岔开。 有一次下雨我也随着雨水去过你生活的那个城市,只是我不能像你一样,看见灾难要发生的时候可以力挽狂澜;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灾难的发生,却无能为力,所以也不愿意上去玩了。 阳子不能预知未来,但却可以从一个人说的话里揣测出她的内心;她感觉到美人鱼在撒谎,她说了她自己是上帝的宠儿,怎么可能只可以让她什么都知道而又什么都不能做呢?这和颐和园里昆明湖畔的柳树有什么区别。 阳子虽然识破但是没有说破,任何事情当场戳穿都不能算是最明智的选择,说不定人家说谎是因为另有隐情,还是让事情再沉淀一下,到时候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 美人鱼看出他的心里在过滤一件事情,只是因为他是鱼人,是上帝特殊磨砺过的孩子,所以她才只能看出他有心事却不能看出他想的是什么? 她也没有问他在想什么,他觉得既然人家心里的事如果愿意让你知道自然会说出来,既然人家不说就有人家不说的原因。 那些鱼虾鳖蟹什么的会和你讲它们看到的一些故事是吗? 是啊。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问吧。 你对你现在做的这件事情你敢肯定会始终抱有热情吗? 你是说惩罚坏人,伸张正义这件事吗? 是的。 当然了,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或者说这是我的使命。 谢谢。 你的谢谢是什么意思?是谢我一直会抱有热情还是谢谢我回答了你的问题。 都有。 有一件事情我特别好奇,这里面为什么进不来海水呢? 这里进不来海水和原来你去过的死亡之岛上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原因是一样的。 是什么原因? 但愿这不是什么天机。 这不是天机,这是别的星球上的人若干年前在地球上制造的基地。 什么?外星人制造的基地。 外星人在地球上制造基地干什么? 第 191 章 神奇的葫芦 君子以厚德载物 引自《周易》 因为他们那里的科技特别发达,所以环境遭到了无法恢复的破坏,已达到不适合人类生存的现状。 但是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灭亡,所以到处找适合生存的星球,所以在若干年前他们来到了地球建立起为吞并地球做准备的隐蔽的军事基地。 阳子说:在中国秦朝的时候他们就来了,怎么一直也没有吞并咱们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如果猜测的话大概有几方面的原因,比如在他们的常委里面也许有主张对外扩张,发展外星殖民地的,这样的属于鹰派;也有主张改善自己星球环境的,也许他们属于故土难离的鸽派。最后也许是鸽派战胜了鹰派,他们就没过来吞并咱们。 当然关于他们只留几处基地在这里的原因还有好多种,咱们不再做别的猜测了,主要还是现在地球的主人依然是地球人。 万一有一天他们再回来呢? 就算再回来,你我也抵抗不住,所以还是不要去想。 军队也抵抗不住吗? 军队?在秦朝以前人家的科学技术造的飞船就能到咱们地球上来,并且还能制造出像我住的这个海底山洞一样的基地,还有你说的死亡之海,现在那个磁场咱们地球人都不知道如何穿越。 咱们的军队只可以破坏地球,保护不了地球。 阳子没有说话,他要让让美人鱼的话在脑子里沉淀一下,她说的很有道理呢? 地球人的军队只有和地球人自己打的时候才感觉特别厉害。可最终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地球;尚若外星人真来了。你的核弹头又能干什么呢? 听到美人鱼的这番言论他觉得应该和她更多交流一下。她懂得比他多,并且透彻。 您觉得现在我做的这些事对吗?阳子问道。 怎么说呢?反正不符合上帝的做事风格,话又说回来了,你又不是上帝,你不是总说信仰快乐吗?那就先怎么高兴怎么来,到时候面对审判的时候说不定正赶上我主要大赦天下呢。 我知道换做上帝肯定会原谅他们,可是作为我,我不能原谅。有些人做的事是不可以原谅的,他们生来似乎就是为了作恶。 所以上帝才把你派来了。 上帝派你来干什么呢? 在这里等你呀。 等我? 是啊。 等我干什么? 慢慢你就会明白的。 你真的是在等我? 你怎么理解都行,你可以理解咱们只是偶然的邂逅,也可以理解我就是专门在这里等你。 没有道理的事情。 什么没有道理? 你专门在这里等我就没有道理。 那你就理解成是一次偶然的邂逅好了,为一件这么富有弹性的事情如此的纠结干什么。 我接下来有一个计划。 是大的还是小的? 当然是大的了。 想把那些富人的钱弄出来,给那些结婚买不起房子的人盖上房子,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是这个计划吗? 是啊,这件事如果我做成了上帝肯定会很高兴。 我想是的,这是一件很符合天道的事情。想好了怎么收拾那个混蛋了吗? 什么混蛋? 就是那个没把人撞死,用刀把人刺死的会弹钢琴的杀手。 那个混蛋呀。怎么?怎么处置他你有好点子吗? 我可没有你的点子多,你可真是一身的坏点子,那帮坏人落到你手里,算是做下了。 阳子低头不语,他在想怎么让那个混蛋受比那些魔窟里的家伙更痛苦的折磨,末了晃晃头,他没想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办法。 美人鱼向他做了个让他随她来的手势。她在潮湿的雾气里摆动她的美丽的鱼尾向着刚才阳子吃红枣的果园子游过去。 到一个葫芦树下摘下一个葫芦,那个葫芦比刚才那个红枣大不需多,美人鱼把葫芦放在阳子手里。 阳子不明就里的看着美人鱼,又看看那个小葫芦,他问道:什么意思。 美人鱼说:你把这个葫芦带上去,什么时候你把那个杀人的小混蛋抓到手了时,把这个葫芦顶端用刀子割下来,里面有几粒晶莹的种子,让他吃下去。 吃下去他会怎么着,像在硫磺火里一样难受吗? 他会变成一个树人。 什么意思,什么叫树人。 就是像一棵树一样,和树不一样的是他会走路,但是不用吃东西了;但是他会有比人更灵敏的神经系统,也就是说同样是受到一根针刺,咱们也就挨咬一声,他就会疼的死去活来。 会不停的长高吗? 是的,你用刀剁掉他的一根手臂,从原来手臂的截面旁边能长出几根手臂,挖出他的眼睛,就会有一串葡萄一样的眼睛从眼窝里长出来,但是无论长多少手臂还是眼睛,只要刺激它,它就会剧烈的疼。 阳子心里可高兴坏了,心想,嘿这可是个好东西,这那帮魔头就不用相互吃了,都吃他自己不就可以了吗? 美人鱼说: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吧。 相当不错,我刚才吃的那个红枣没有这样的功能吧,别回头我不小心碰破了手指,再从破口处长出一根手指来。 不会,红枣的作用怎么会和葫芦的作用一样呢? 那是什么作用。 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就是让你更精神,更帅气了。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敷衍我,这红枣肯定有其他功效,只是你不好意思说,说吧。 说什么说,就是没别的功效呀。 我可猜个差不多了,是不是和伟哥差不多,我都有感觉了,我看你刚才是对我抱有非分之想才肯让我吃的,是不是? 别说的和你自己什么都能看明白一样,还我对你抱有非分之想,把自己说的人见人爱。 明明就是,还不承认。 其实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一个男人或是一个女人,不管他多么具有魅力,但也绝对不会俘获所有人的心。 我也没想过俘获所有女孩子的心,我觉得这样已经很累了,再俘获所有,我真负担不起。 美人鱼拖着下巴做思索状。 阳子说,看来你也有心上人。 不能算是心上人,应该是命中注定的一个人。 什么意思?阳子问。 和你说你也不懂,就不要再问了,你还是上去当你的鱼人吧。你再不回去,不怕那个杀人的混蛋被无罪释放,就是怕他别再被枪毙了,那你的计划就泡汤了。 阳子看看手里的葫芦,他说:对呀,他还要给那些魔鬼提供吃不完的肉呢。 阳子和美人鱼告完别就往海平面游去。 第 192 章 傻丫头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引自《论语》 阳子在海里待了差不多有十来个小时。 他上来后先找了个洗浴冲了个澡,然后换好衣服就去了润一的饭店。 看到阳子进去润一很吃惊,问道一天你都去哪里了,打电话也打不通,云音和小杰几个刚走。 我手机没电了,我去洗了个澡,可能这几天累了,一睡就睡到现在。 你对今天那个学生故意杀了那个女生的事怎么看,润一问。 你们几个都怎么看。 大家的意思是让你和鱼人商量商量,看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有鱼人的造化你会怎么做。 润一使劲攥着双拳,我恨不能---------- 恨不能什么? 把他放到火力去烤,到快要烤死的时候再弄到医院给他治疗,治好了再烤,就这样周而复始下去。 这是个不错的注意,只是执行起来比较麻烦。 润一还是那句话,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撞不死捅死,这不应该是人干出来的事情,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上的学,在学校里究竟学的什么,他的老师究竟教的他什么? 阳子看出润一很激动,是的,润一很少这么激动,他有激动的理由。 他们又聊了很多关于这件事的话题,然后阳子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阳子睡着后好大一会儿润一才睡着,睡着了也是一个劲的做恶梦,梦见那个杀人恶魔又怕被他杀的女人的孩子将来长大了找他报仇,到处找那个不满两周岁的孩子要杀掉。 这个案子开庭后律师竟然说,那个混蛋捅的其中的两刀是在那个女人反抗的情况下捅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当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拿着刀子捅时反抗是一种违法或是不道德的行为? 律师还说杀人者是学音乐的。在杀人时有可能是沉浸在对音乐的幻想中。 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杀人犯不是主观杀人,看来这个律师熟读三国,知道曹操梦中杀人的典故。 只要律师这样强词夺理,原因只有一个,肯定是被辩护方出了大价钱,其实这样的律师比杀人者本人更应该上绞刑架。 在经过几番上诉,辩护,又上诉后,那个可恶的律师还是输给了血淋淋的现实,小混蛋被判死刑。使用注射死亡。 这种方法无疑是符合人道的,可是难以平民愤,这么一个恶魔一样的变态狂使用安乐死;被他杀的人遭遇了那样的痛苦,她的孩子从此没有了母亲,他的母亲从此没有了女儿。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仅仅被判处安乐死。 这个社会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太和谐了。 可欣问阳子怎么弄,阳子心里当然已经有了打算。不过他嘴上还是说。既然判了就判了吧,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死两回。 安乐死这不太便宜他了吗?鱼人就没拿出什么态度? 鱼人的意思和我差不多。 润一也不说话,拿着一本书翻两页又放下,放下再拿起来。 也不怪他不说话,既然鱼人是这样的态度,别人再怎么着急又有什么用。毕竟鱼人是他们的保护伞,纵使他们几个有着万丈的激情,可也没有办法把那个杀人的混蛋从监狱里弄出来,然后让他们再重新审判和定罪。 阳子说这小杰到底是在研究什么买卖。又有二十多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可欣说:一周前和我在qq上聊过。 呵!你的面子可真是比汉武帝的江山还大,这么多人就和你一个聊天,我们几个他谁都没搭理。 搭理你们干什么,你们的qq十天半月的不上一次。 打电话总可以吧,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 和我是在qq上聊的,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不管他和不和谁联系了,他现在干什么了? 我问他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我让我准备好大吃一惊。 阳子给可欣发了一条信息,问她小杰和汪雨联系了没有。 可欣看完信息没有给阳子回信息,而是直接问了汪雨:汪雨小杰和你联系了没有?于阳子同学让我问的。 阳子让可欣弄得有点尴尬,好在他会调整,他说:我得流量还没用完,我不想便宜了电信公司,人家那么大的买卖不差我这点流量。 可欣说:宝贝儿,今天才3号。 从三号我就知道我的流量用不完。 汪雨说:谁问不一样,小杰和我掰了,他没再和我联系。 可欣嗔怪道:我觉得小杰的突然失踪肯定和你有关系的。 你不要这么刻薄好不好,他失踪--------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知道。 好,和我有关系,我为他的失踪负责,汪雨说着站起来,我去把他找回来,说完就往外跑。 阳子过去拉住她,你干什么呢?一句玩笑话,别弄得大家再到出找你,小杰失踪他的,你跟着添什么乱呀。 你没见把所有的不是都落在我身上了吗?像是我把他弄丢的一样。 可欣说:我不是说你把他弄丢了,我是说他的失踪和你有关系。 润一劝道:这个节骨眼,你就少说一句吧。 我觉得这个节骨眼我还正好多说几句,汪雨错过这个陈小杰,在下一个路口,乃至你走完你人生的所有街道,也不会有第二个陈小杰等着你了;阳子,不是你的菜。 汪雨也不和可欣辩解,她很冷静的看着阳子。 阳子被可欣说的摸不着头脑,他摸了一下鼻尖说了声,又有我什么事,别拔出萝卜带出泥好不好。 汪雨轻轻的说了声:是吗? 阳子其实听到汪雨是在问,他是不是她的菜,不过他故意把话题岔开,这陈小杰的影响力比邻国那个胖子还要大。 可欣提醒道:和邻国那个胖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人家在问你是不是她的菜,有些话是应该说的清楚些,别让人家总是把你当成雾里楼台,说的清清楚楚了比什么都好,我看小杰这次失踪也不是什么坏事,再回来以后他就是一个崭新的生命了。 阳子,你也不要因为怕汪雨会失踪或是伤心难过而给她保留那么一点点美丽的希望;如果你的食谱里根本就没有这道菜,那种美丽的希望是很害人的懂不懂?不如来个痛快的,要不让人家实实在在的幸福,要不让人家把你连根拔掉,重新开始。 汪雨眼里含着泪说:我不要什么连根拔起,然后重新开始,那样会连我的心拔出来,我不想让他和我说明白,我非常享受这种能看见但是看不清的感觉。 说完汪雨挣开阳子已经抓得不是很紧的手出去了。 可欣生气的骂道:我看这孩子就是个傻子,她图个什么,她准保意淫。 真没见过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傻的丫头,难道她企图用自己的傻感动一个根本就不爱她的人吗?真是太有意思了。 润一也不发呆了,似乎听得很起劲,他在心里说,哎呀,你说一个男人这么完美了干什么?这多伤人呀。 阳子双手使劲贴在脸上。 可欣说:你不这么用力捂着你的脸也掉不到地上。 我知道,然后就没有话了。 阳子还是很会调节的,他心里清楚,汪雨和小杰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不能说与他没关系;可是如果强说有很大的关系似乎也有些牵强。 这有什么办法,还是赶紧做些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的好,要不然非要疯掉不可。 阳子到屋里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说,你们在这发会儿呆吧,我得出去透透气了。 其实他那里是透透气,他是要去找那个被判了死刑的混蛋,怎么可以让他一死了之,他还要对他重新审判,最好是让他那个辩护律师继续为他辩护。 阳子一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有意思,有意思,我非要看看那个律师还能辨出多么有创意的杀人可以不用杀人者负责的道理。 杀人者在杀人时,是由于处在对音乐的极度痴迷的状态中,把水果刀当成了手指,把别人的身体当成了键盘,他是要在对方的身体上用水果刀捅出一段命运交响曲呀。 这个天杀的律师,我非要把你和杀人犯放在一起审判。 第 193 章 监狱里的王 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智,邦无道则愚,其智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引自《论语》 阳子穿上他的鱼人服来到关押杀人犯的地方,对于他来说闯进监狱弄出一个死刑犯简直就像拿着银行卡到自动取款机里取钱一样便宜。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来监狱,觉得很好奇,他看到那个杀人的小混蛋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房子里,人没死,魂魄先离开了身体的样子,阳子心想他肯定是在忏悔,在恨自己。 其实他的忏悔和恨,一多半不是因为自己杀了人,使一个孩子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给一个家庭带去了灾难;他的忏悔和恨是因为自己杀了人而被判处了死刑。 阳子先没有搭理他,他先到别的牢房里看看。 牢房里面有没睡着的,听到有人走动也以为是狱警巡视了。 阳子打开一间牢门,呵------一屋子的臭脚丫子味道。阳子捏着鼻子,拍醒了一个呼呼睡的犯人。 犯人迷迷糊糊的问:干什么? 阳子说:起来把灯打开。 他妈的你疯了,然后踹了一脚阳子就又倒下继续睡,阳子这才想起监狱里是集体开灯熄灯的,他们自己开不了灯。 阳子使劲抓了一把刚才踹他的这家伙的大腿,他疼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他这一扑棱把其他人也吵醒了。 有一个说道:他妈的这是谁他妈的屁眼痒了,说话的人口气很霸道,很显然这是个平时说了算的主儿。 被阳子抓了一把的人。半梦半醒的说道:谁抓了我一把。 刚才很霸道的喊话的那个从床上爬起来。看老子不爆了你的菊花。说着就过来了。 阳子是想看场好戏,所以他们一闹他就贴到天花板上去了。 霸道的家伙真就过来跑到刚才被抓疼了那家伙的床上,二话不说先是两个大嘴巴子。 那家伙也不嗔怒,很乖的说:大哥别动手,我又不是不配合。 那大哥骂道:妈的,赶紧的,打上香皂。 那家伙乖乖的到床底下摸出一块香皂,到水盆里沾点水。然后用香皂搓屁眼。 然后双手扶在床边摆好了姿势,霸道的家伙抱着他的屁股就干起来。还让那家伙学女人的样子呻吟,那家伙真就乖乖的学着女人呻吟。 很快那霸道的家伙偃旗息鼓,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妈的本来没这意思,你这一声叫唤又浪费了老子的子弹。 那个说:大哥受累了。 从被干的家伙被阳子抓了一把惊起到霸道的大哥打出子弹,这前后大约有十五分钟时间。 这十五分钟动静不能说不大,可自始至终只有在被阳子抓疼的家伙喊疼的时候,有几个人抬起过身子,也是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接着睡了。 其他时间,就像这偌大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那霸道的大哥刚要回自己的床上。阳子从天花板上下来了,把这哥俩吓了一跳。 突然有个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定睛一看是个人,让谁谁也害怕,那大哥也吓得结巴了,你是--------人是鬼? 这时房间里的人都醒了,因为阳子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动静不是很大,所以阳子的并没让他们害怕。 是他们这个大哥这说话的语气让他们害怕了。 阳子说:你们也应该听说过我,我来自天王星-------- 阳子本来还要说,“你们地球人都亲切的称呼我鱼人”,可这个时候那霸道的大哥的所有霸道都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他跪了下来。 一听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醒了,都学着大哥的阳子跪了下来。 阳子说:这是什么礼节,大家都站起来说话。 可是他们还是跪着不敢动。 我让你们站起来就站起来。 这样他们才站起来。 阳子和那个霸道哥说:谁让你站起来了,我说让他们都站起来,你肯定和他们都不是一伙儿的,看样子你是这里的老大,我之所以来地球就是专门收拾各式各样的老大的。 那“大哥”赶紧又跪下。 阳子问:你们这里就没有手电什么的吗? 那“大哥”说:有,在他说有的时候已经有人把一盏可以把光亮扩散到整个房间手电打开了。 一个说“就怕一会儿狱警会过来。 阳子说:狱警是不是也管开灯关灯? 有几个人一起说:是。 那就好,他来了就让他把灯打开。 这时他们才想起鱼人怎么会怕预警呢。 阳子接借着灯光看一下屋子里三十多个囚犯,各式各样,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白的黑的。 看完一圈阳子让他们都围过来。 所有人都凑到阳子周围来。 阳子指着跪在下面的那大哥说:这是这个房间的老大吗?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是。 在你们这里老大有什么特权?阳子让刚才被老大爆了菊花的矮个子说。 矮个子说:老大,就是这个房间的王,这个房间里有的他都能做主,比如想干谁就干谁。好饭都要剩给他吃,家里人送来了烟都要放到他那里去,高兴了就给我们根。 阳子又问所有的人,你们恨他么。 所有人还是异口同声的说:恨。 阳子又找了一个胖胖的家伙问,你也恨他? 胖子说恨。 你块头这么大怕他干什么?为什么不和他斗呢? 我那里斗得过他,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众小弟呢。 是吗?在监狱里面还有小弟。 有当然有了。监狱里面和外面差不多。只不过是围墙围起来的社会。外面有的这里都有,虽然说没有女人,但是这里--------不是一样有办法。 这“王”的小弟们出列,和你们的老大都一起跪着去。 有四个人都走出来到老大的旁边跪下来。 这时被老大刚干过的那个说,4362也应该算一个。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这时有一个看上去挺俊朗厚道的小伙子走出来,他没有像那几个似的也跪到那个老大旁边去,而是走到刚才“举报”他的那家伙那里,抓着脖子瞪着眼睛问道:你想好了再说。守着“天使”你也敢说瞎话吗? 这时一个年龄大点的说:4362不能算是他们一伙儿的。 被抓着脖子的矮个子要说话可是说不出来,阳子让那个4362先放了他。 4362说:4351你说,你为什么说我和他是一伙儿的。 不是一伙儿的他怎么从来没操过你的屁股,他的烟还给你抽,他们那一伙儿人也没有欺负你的。 阳子说:哦,你用的是排除法儿,不过也不是很科学。阳子从那个4362的眼神中看出这是一个很正义的小伙子,就是那种不管在哪里都不会欺负人,别人也不会欺负他的那种。不过他突然看着他特别面熟,一下子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阳子问他是为什么进来的。 他说打架。 为什么要打架。 我哥嫂在早市卖早点整天被那帮城管欺负。我看不过就把他们打了。 打得厉害吗?一个断腿的,一个断了胳膊。 你被判了多长时间? 两年。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在4s店卖车的。 阳子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是有一次他去一个合租房里搞恶作剧,几个合租房子的年轻人喝着酒正在讨论钓鱼岛的问题,被他进去教训了两遍,他就是其中的一个,是最冷静的那个。 阳子说:你姓李是吗? 是啊,那次真的是你吗? 你还记得。 当然了,那样的事,一辈子能经历一次就不错了。 看来这个小李在这里面和他们都讲过阳子教训过他们的事,不过他每次和他们都是说怀疑那个人就是鱼人,只是那时候电视上还没有有关鱼人的报道。 几个人围着小李问,这么说那次糗事真的是鱼人和你们开玩笑了。 阳子说:这下好了,在你们中间我也算是有了自己人了。 小李问阳子,那天临走的时候扔下的是颗真钻石吗? 阳子说:当然是真的,值几百万,可是你们没要,都这么久了还想着那个事情呀。 记着,我们几个都纠结了好长时间呢。 你还在那里住吗? 在啊,和那哥几个住在一起挺好的。 好了咱哥俩回头再聊,我先审判一下,这个大哥和他的小弟们,其实这样的人连审判都不用,直接考虑惩罚方式就行。 他问一个年纪比较小的罪犯,你狠这个老大吗? 恨。 很恨到什么程度。 我做梦都梦到他给我吹喇叭。 一听这小伙儿这么说,站着的人都笑了。 阳子说:看来他没少欺负你。 小伙儿走过去,啪啪给了那大哥两个大嘴巴,然后那几个跪着的也一个没落的都打了。还骂呢,妈的监狱都改不了你作孽,这回到头了吧。 大家都想想办法,看怎么处理哥儿几个合适,发挥你们的想象力,只要是不弄死,不出血,怎么收拾都行。 这时有一个跪着的说话了,鱼人先生,您也不能只听他们的吧,其实我们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坏。 那几个也说,鱼人先生,我们没有您想的那么坏。 阳子说:那么这是一场误会了,既然不是坏人,你们应该和好人站在一起,干嘛要和那个坏人跪在那里呢? 站着的一个年龄大点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坏人,我都快六十了,你他妈的连我的屁股都不放过。 引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阳子说:行了,大家都发会想象力想办法怎么处置他们吧,谁有主意谁说,记着只要是不弄死,不流血,怎么弄都行。 第 194 章 惩罚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 引自《论语》 一个从床底下拿出一根黄瓜,他说让他们一人一口把这根黄瓜吃了。 那些人都说:对,先让他们把这根黄瓜吃了。 阳子不明就里,五个人吃一根黄瓜怎么成了一种惩罚了,那几个跪着的人一听要吃这根黄瓜也都咧着嘴。 阳子心想这里面难不成有什么玄机,他就问站着的人,这是一根什么黄瓜。 有一个说:这根黄瓜除了没捅过4362,捅过我们每个人的屁股。 阳子一听这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说:原来是这么一根黄瓜,那单单的吃了就太可惜了,我有一个建议你们看看可行不可行。 人们都等着阳子的建议。 阳子说咱们就让这个大哥拿着这根黄瓜再挨个儿捅他们几个的屁股,到最后把黄瓜插到这大哥的屁股里,然后让他们四个把黄瓜在他们大哥的屁股上把黄瓜吃掉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让大哥自己吃。 大家一听阳子一说,都感觉这个吃法比单单的吃下去解气,大家都说,对,就让他们这么弄。 那大哥拿着黄瓜,那四个撅着屁股,黄瓜挨个插了他们的屁股后他又把黄瓜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那四个挨个儿到哪里咬,到第四个的时候黄瓜已经快和肛门齐着了,所以第四个咬的就咬不着了。 他看看阳子,意思是咬不着了是不是就不用咬了。 阳子说:人家你那三个兄弟都咬下来吃了,你不咬下来吃了也不合适呀。我给你想个办法。你大哥屁股里一用力不就又出来一块儿吗?只是怕他一用力会都出来。那样还得重插,短了就不好插了,你用嘴巴盯着露在外面的黄瓜把,他挤出来一点你赶紧咬。 这位照着阳子说的去用嘴巴顶着大哥屁股外面的黄瓜把,那大哥就用力。 不只是那大哥没掌握好力度还是故意的,一用力黄瓜和稀粑粑全出来了。喷了那家伙一脸。 呵,那哥们儿在脸上一划拉更匀和了,满脸的粑粑。这下一屋子的人可真是受不了了,笑的一个个都直不起身子。 阳子笑罢让刚才吃完黄瓜的把地上的污秽收拾一下,让黄瓜没吃到嘴里的先去把脸洗洗,然后回来和他们大哥把剩下的黄瓜分着吃了。 这个节目就算是过去了,然后换别的人再出主意惩罚他们。 年纪较小的那个说,我做梦都想让他们给我吹喇叭,刚才本想让他们挨个儿给我们吹喇叭来着,可现在我嫌他们的嘴巴脏了我的家什了,不如让他们五个相互吹,这样他们谁都不嫌谁。 阳子说:这可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五个人相互吹还有一个单的,就让老大给刚才他刚干过的那个吹。这样就正合适了。不过他俩不用相互吹,只老大给他吹就行了。 那位还真是嫌老大脏了,还让他去先漱口,这几个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结果。 这时候预警逛逛砸门,喊道:干什么了?不睡觉都干什么了。 阳子让那个老大说话。 老大说道:长官没事,有一个兄弟肚子疼,我们这就睡了,说完有人把灯给熄了。 外面的狱警说:千万不要搞事,要不然有你们的好看。 说完狱警走了。 阳子说:今天的事就到这里了,小李你被无罪释放。 里面有好几个人也都说自己没有罪,阳子说:我不信监狱里会关上这么多没有罪的人,你们就在这里忍到刑满释放吧。明天狱警问起4362,你们就说被鱼人带走了。 说完阳子带着小李出来,然后又到关那个杀人犯的房间,把他弄出来。 那家伙还真以为是有人来劫狱救他,心情很是激动,跟着阳子就出来了。 阳子把他两个带到山里去,让小李先在山下等会儿,他说要把这个杀人犯送到他该去的地方去。 小李答应着。 阳子拎起杀人犯就走,问了他叫什么名字,他说叫胡海。 阳子说:你应该叫祸害。 鱼人先生您带我去哪里? 我要给你一条生路,然后把那个美人鱼给他的葫芦拿出来,把葫芦头把掰断,他说:这里面有药水,喝了它,你就变换出另外一个样子,警察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这胡海一听这个害怕阳子改变主意夺过葫芦一扬脖把葫芦里的魔法水全喝了。 一喝下去他就问,我变了样子吗? 阳子说:那里有这么快,怎么也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变。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魔窟的洞口,黑子在洞里面睡着了,也没听见阳子他两个来到。 阳子过去拍了他一下才醒过来。 阳子说:我给你弄来一个好家伙。 黑子揉揉惺忪的睡眼问道:什么好家伙? 阳子说:对你来说其实都一样,只是对洞里那些家伙就不一样了,他们再也不用相互吃了,都吃他自己就行了。 黑子看看胡海那瘦模样,这够吃几顿。 你别看着他瘦,吃起来有吃不完的肉,他的身体就是一个肉井,你越是吃他就越长。 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 胡海有点明白他们之间说的话了,这不是活路呀,这是让人家当成饭食了。 胡海说:鱼人先生,您是天使,总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您说是要给我一条活路来着,这那里是什么活路呀。 这里面包含了很深的哲理,有时候听上去让你很感激的话,也有可能是糖衣炮弹。 不过但凡有点常识的人也应该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你活路的。我作为天使会把你从一个死刑犯转变成一个所谓的有活路的人。你一开始应该猜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的。可是乐观的你还是想错了。 你这样的混蛋都不用被审判。 黑子问这家伙犯了什么罪。 阳子告诉他。这家伙开车没把人家撞得怎么样,下车把人家给用刀捅死了。 这黑子气的,过去一把抓起他的胳膊双手一用力,把那胳膊给折断了,疼的个胡海昏死了过去。 阳子还正想看看这魔法水灵不灵,他凑上前看看,还真是没流出多少血来,就从那断胳膊的两侧长出了两根新的小胳膊。 黑子也看傻眼了。呵,这家伙是输壁虎的吗?掉下来的东西还能长出来,并且比壁虎还要厉害,壁虎掉一根尾巴,就只长出一根新尾巴来,他这个可好,能长出两根来。 阳子说:这真是一堆吃不完的肉了。 黑子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他喝了一种魔法水,所以就变得和树差不多了。 哦,您是鱼人他是树人。 里边山洞里那几个也要照顾好了,不能把他们饿死。 放心吧先生。我一准儿把那几个养的白白胖胖的。 这就行,你把他弄下去吧。我还有别的事儿先走了。 黑子把胡海弄到魔窟去不提。 阳子带着小李只好一直带着他鱼人的头套,他们找了一家宾馆,吧台服务员一看一看鱼人来了都特别激动,阳子上前问还有没有房间。 服务员忙不迭的说:有------有-------- 麻烦您给开一间。 阳子把押金给她,服务员给了他房卡。 阳子和小李上楼后,下面的服务员都在下面议论,你们说这是不是真的鱼人。 另一个说,谁知道呢,总不能让他拿出他的五枚硬币扔到天上飞一下让咱们看吧。 也倒是,人家又没少给钱,再说了就算是一个中学生穿着这么一套行头出来咱也看不出来呀。 我敢确定这不是鱼人。 为什么? 鱼人有女朋友,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和别人出来开房的。 分析的很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刚才两个人是恋人关系? 很明显就是,你看那个没戴头套的,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神感觉还很迷离。 另一个干嘛非要带上头套干什么? 这样既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还又显得特别神秘,现在这些学生就是爱玩儿这个,他们说这叫什么前卫或是时尚。 你读书的时候最流行什么? 那时候出来开房的还没有这么多,大不了在公园里墨迹墨迹弄得各自心里都痒的特别难受了事,现在这些孩子,就把宾馆当成是洞房了。 现在人活的就是实际,这是一个讲究享受的年代,谁都不会像原来那样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攒钱,啥时候攒够了再买套房子,住不了几年就隔儿屁了。 办按揭买房,宁愿辛辛苦苦的做房奴也要住大房子;办信用卡,今天透支明天的钱花,来享受高质量的生活。现在的中学生出来开房其实也是今天透支了明天的幸福,本来是是应该结婚后该享受的快乐,可是都等不及,非要提前享受着。 另一个听话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个个都是今天花明天的钱来享受生活,这个社会继续发展下去非要花冥币不可,活着花死了的钱才叫真洒脱。 你以为没有吗?现在其实好多人已经把下辈子的钱都花光了,这和花冥币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她突然看着外面卡在这里了。 另一个也直勾着眼睛不动了。 因为她两个又看到了一个鱼人模样的人进来了,这个鱼人带的是个女的。 第 195 章 假鱼人 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引自《论语》 假鱼人来到吧台旁和服务员说:开个房间。 这回服务员长了个心眼,她心想不能你穿上一身鱼人的行头我就把你当成是鱼人,她说:您好,请出示有效证件。 假鱼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上面赫然印着: 姓名:鱼人 性别:男 民族:水 出生:1981年1月3日。 住址:天王星,幸福区快乐大道521号。 服务员确定了这是真的鱼人,赶紧道歉,对不起,鱼人先生,这是我们的工作。 假鱼人说:没事,规矩谁都不能例外,就算天王星来的鱼人也不能例外,说着从皮夹里拿出几张钞票把押金交了。 服务员给了他门卡。 事情就是这样,越是假的越弄得比真的还真,你看这假鱼人连天王星上的身份证都弄了一张。 那女的好像要和那服务员说什么,不知被假鱼人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他们上去后两个服务员又在议论。 这不用猜测了,第二个来的肯定是真鱼人。 那个女的也不是他女朋友呀,那个李欢欢咱们都见过的。 一个市委书记啥的都能有个几十个情妇,鱼人就不能有个情妇啥的吗?你也太死心眼儿了, 我看刚才那个女的眼神不对呀,不知要和咱说什么。可是被鱼人把她的嘴给塞上了。 你什么意思?不会是说鱼人是劫持了个女人来玩儿强奸吧。鱼人用的着这个吗?如果刚才鱼人过来和你说句“美女陪哥哥快乐快乐去吧”。你不-------屁颠屁颠就去了。 如果问你,估计现场就得脱了裤子。 小蹄子,我还现场就脱了裤子,我至于这么着急吗? 怎么不至于了,你这火烧火燎的急脾气,能脱下裤子就算是能忍住了,就怕撕开个窟窿就让鱼人给你放进去。 两个人又打闹了一阵子不提。 假鱼人到底是什么人扮的,我们不得而知。不过他带的女人是谁很快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假鱼人把女人带进房间后先是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各个隐蔽的角落,看看有没有用于偷窥用的摄像头。 观察完毕后他开始问那个女人一些话: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女的脸上带着收敛后的淫荡,她说:这还用说吗?天王星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不过你们比我们地球人有品位,我们地球人想和我这个年级的女人睡觉是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的,微**,摇一摇就能成的事儿,可到了你们天王星人这里就像抢一个王府或是皇帝家的公主一样。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 假鱼人制止了她。停,赶紧停。哪个星球上的人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 为什么?替一个撞不死人用刀刺死的人辩护,就是因为钱不是吗?为了钱什么都肯干,你是一个什么货色。 青楼的的姑娘是靠身体赚钱,她赚了钱可是也给别人带去了快乐,可是你呢?你为了赚到钱让被杀害的人都死不瞑目。 这是我的工作呀,你不能说一个刽子手是杀人犯,他只是在从事一项工作 这个比喻很好,你就是个刽子手,你就是个杀人犯,你就不怕死者的冤魂上来抓你。 做律师的都是无神论者,我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冤魂。 我知道了,每个做律师的和做医生的一样,无论是进入律师学院还是医学院之前,第一堂课就是先把良心剔除,是吗?有良心的人无法从事这两种职业。 其实,鱼人先生,您的说法有些偏激,我们的行列中也不乏会有些奇葩。 我不否认,当老师的也不是每个男老师都会带着女生去开房,二战时也不是每个日本兵都是杀人的魔头,做律师的也不是每个混蛋律师都愿意为变态的杀人狂辩护。请问,你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才为他进行辩护的。 我---------- 别和我说,你就是想拯救一条天才的钢琴家的生命,别说他什么都算不上,就算他具备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才气也是必须要死的,艺术是给世界带来美的,再高超的艺术家也没有为所欲为的杀人的权利。 说,为什么要替他辩护。 就是为了钱和炒作。 混蛋,简直就是混蛋,好,大家都冷静冷静,换个角度想一下,你肯定也有孩子,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了,就是被这么一个混蛋撞了一下,无大碍的,但是被他丧心病狂的捅死了;可是杀人犯的家人是一个大土豪,他愿意花重金让你为他儿子辩护,也就是说让你证明他的儿子杀你的儿子或是女儿应该的,是无罪的,你的儿子或是女儿本该一撞就死的,既然一撞没死,那只好捅死。 所以让你说他捅的正义,捅的应该。 不要姑息被捅死的是你的孩子,抛开这一切,因为这是你的职业,因为人家会给你好多的钱。 那律师低着头不停地砸自己的脑袋,我是个混蛋,我是个混蛋。 好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个混蛋,你给自己做一次判官,你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如果被打入地狱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我没有悔过的机会了吗?毕竟那孩子不是也被判了死刑吗? 我知道他被判了死刑,这是你失败的结果,这件事证明,无论是作为一个律师还是作为一个人,你都是一块渣滓。 是,我是一块渣滓。 你说你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鱼人先生,律师磕头如捣蒜,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每一个犯过错误的人都这么轻易地被宽恕,你辩护的那个杀人犯都不该死,我看也把你的你的手脚倒一个儿吧。 不,鱼人先生我宁愿死。 你也真是太有意思了,在我这里还由得你提条件吗?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鱼人先生,如果真是这样,您对我就有些量刑过重了。 怎么才不算重,要不我把你的嘴和你的生殖器倒一个儿,这个有意思,**时你丈夫骑着你的脑袋,吃饭时你把东西往两腿之间塞。 不,律师撕心裂肺的喊道,鱼人,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天使,你就是一个魔鬼。 这时房门被打开,阳子进来了。 第 196 章 巨能忽悠的假鱼人 阳子是鼓着掌进来的,好好,有人竟然敢冒充我。 其实阳子已经在那边听一会儿了,只是觉得这个假扮鱼人的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并没有着急进来。 看到真鱼人进来,假鱼人当然紧张。不过也很快调整自己的紧张情绪,他说:你才是冒充的,我就是天王星人。 阳子说:那你把她的手脚倒一个儿试试,不能让人家感觉到疼痛,也不能有血流出来。 假鱼人说:鱼人就是鱼人干嘛非要在你这个冒牌货这里证明自己的身份呢?说完他问吓得浑身打颤的律师,是不是?律师当然不愿意他们拿自己下手,因为只要他试,她就会遭殃,忙不迭的点头,鱼人先生说的对,您根本就不用在一个冒牌货这里证明自己的身份。 阳子心想,这家伙也是个热血青年,肯定也是对这个社会上的一些不平事看不过所以才冒充鱼人出来铲除这些邪恶的丧失了信仰的家伙们,我应该鼓励他才对,干嘛非要拆穿呢? 阳子抱歉地笑笑,是我这假行者碰上真悟空了,赎我莽撞,在下先撤了,说完转身就走。 假鱼人过去一把抓住阳子的肩膀,等会儿,说走就走,知道冒充鱼人是什么罪吗? 阳子停下脚步,他说,不知道。 摘下你的面具来。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能留点面子嘛? 这假鱼人心想,这家伙也未必是什么坏人,看来也是对社会上的一些事看不过去所以才假扮鱼人来收拾他们的?他又想了。万一是打着鱼人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呢? 如果是去那些达官贵人家里索取他们的钱还行。别再是。达官贵人家不敢去,专门到一些平民百姓家去打劫他们的财物,万一再仗着女人们对鱼人的崇拜占了良家妇女的便宜。 不行,这事我得管管,一把抓住阳子的头套就往下拽,阳子早就防备着了,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头顶上没让他拽动,阳子说:兄弟我也不确定你就是真的。不如相互留点面子就这么过去了。 假鱼人说:我堂堂正正的天王星人,什么未必就是真的,说着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给阳子看。 阳子一看那身份证差点笑出来,心想真是什么人才都有,冒充鱼人也就罢了,还弄上个像模像样的身份证。心里禁不住感慨“越是作假的就越弄得比真的更像是真的。 所有真的东西都是不用任何商标的,只有假的东西才会因为怕人家怀疑才会醒目的标明他的身份。比如真正大的企业老总是不用什么烫金名片的,比如李嘉诚,马云们无论和谁初次见面的时候都不用递上名片,因为他的名字和形象已经是钻石色的名片了;只有那些推销汽车或住宅区里的送水工和那些刚注册了公司的老板们才会在初次见面时先把印了各种头衔的名片递上去。 阳子生生的把强烈的想笑的**憋回去。他握住假鱼人递过名片的手说,老乡。没想到下来这么老远了还能碰到隔得这么近的老乡。 这假鱼人也懵了,这都是什么呀,难道那天王星上,你想啥他就有啥?毕竟他自己是个假的,所以打起假来就不那么有底气,心想爱怎么着怎么着吧,看来我这身份证是起了作用了,不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是把我当成是真的了。 假鱼人看一眼自己的“身份证”,你也是幸福区的? 鱼人说:我是幸福大道528号的。 假鱼人心想,我看这家伙肯定是真的来自天王星,要不谁敢像我一样敢冒充鱼人,再者说了他不可能在知道了我是真鱼人后还敢继续坚持自己也来自天王星,还敢把门牌号说出来。这可真是天意,我就这么随便一让印名片的一印天王星上就有这么一个地方。 他说你的身份证没带着吗? 阳子说:你可能是出来的比我早,现在咱们那里已经不用这一代身份证了。 这假鱼人看看自己的身份证,心里越发的想笑;他心想我竟然做出了一个天王星上的古董,他很想了解一些关于天王星上面的情况。所以像一个他乡遇故知的人一样很热情的握着鱼人的手说:老乡请坐,我是出来的年头有些多了,和我说说现在咱们家乡的情况吧。 阳子说:咱们家乡呀,变化可大了。 都有些什么变化? 你来的时候是怎么来的? 假鱼人不假思索的说:当然是做飞碟来的了。 阳子说:那么说你来了最起码有十几年了,那个时候咱们那里出来的人都是做飞碟,凭着这样的身份证能到“外星旅行”的窗口买到一张票,可是由于近些年做假证的技术越来越炉火纯青,一个人可以持多张身份证,让那些倒黄牛票的钻了空子,大大的侵害了旅客的利益,所以这些年要买票只有输入指纹才可以。 并且现在出来也不是做飞碟了,因为飞碟的安全性很难得到保障。 这时假鱼人插话道:是啊,和我做一个飞碟来的一行有几百个人,到达地球的时候就我一个活着下来。 阳子心想这还真是人物,他还真能接过话来,他问道:那些人呢? 那些人都是由于受不了飞碟行进途中的高速旋转,晕的厉害,再加上飞行的距离太远,我们的第一站不是地球。 那是哪里? 好像都不是银河系的,我想起来了,那是巨川系,对,就是巨川系里的一个行星,叫黑熊星。 阳子打断了他的话,那上面是不是特别黑? 假鱼人说:是啊,你也路过那颗星吗? 阳子说:在飞船里面从路标上看到的,那里有一个服务区,但是没下去,只是从里面看那里很黑。 假鱼人说:你那是正赶上黑天,白天和这边一样,我们在那上面补充了一些能量。 阳子心想这家伙怎么没说在那里给飞碟加满了97号的汽油呢。 假鱼人说:到了那里时候已经死了一大部分了,我女朋友就是从哪里---------他做出悲哀装,不说这些了。你来的时候是做什么来的。 第 197 章 两个鱼人 君子周急不济富 引自《论语》 一种最新型的宇宙飞船,从服役到退役终身都不用补充能量。 光照吸能的那种? 是的。 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研发了,只是还没有成功,是不是不用旋转着前进。 不用。 这种的好,不用像欧洲人从非洲往美洲运奴隶那样路上会死很多人了,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人是不少。不过他们都没在这里落脚,只是下来看了一下就走了。 怎么没落脚呢? 一开始是想在这里建设个基地,将来从这里弄点资源啥的,可是工程师拿出仪表来一检测这里的资源已经被他们自己开发个差不多了,再说他们说即使这里还有资源也不能打这个星球上的主意了? 为什么? 因为这里的环境太恶劣,空气里的含氧量太低了,让咱们的工人来这里上班一天给他们一年的工资他宁愿在家里吃低保也不会来的,在这里简直就是用命换钱。 那你怎么留下来了呢? 我上厕所来着,他们把我忘下了。 假鱼人拍着阳子的肩膀说:以后咱俩就是个伴了,这个女人很是可恨,你说该怎么处置。 律师,最爱强词夺理是吗? 对,巧舌如簧。 阳子说:最好还是按着咱们那里的处罚规矩。 你在咱们那里读的是司法大学吧,知道各式各样的处罚规矩,我是警校毕业的。所以只会抓人。 阳子深呼吸一口气。心里说:这家伙可真是啥都能想到。还警校毕业的,还说人家律师巧舌如簧,我看你也差不到那里去。阳子说:我从警校毕业以后又读的医科大学。 对,你的手术做得特别棒,你准备怎么给这位律师做一下改装。 不如你出个主意。 假鱼人挠挠头,他自语道:巧舌如簧者,当然应该拿她的舌头做文章了。 吓得那律师一个劲儿给假鱼人磕头,假鱼人说:现在来这套有什么用“早知地狱有火海。何必人间当祸害”,兄弟我看你就在她舌头上再接一条老鼠尾巴,说完他自己先鼓起掌来,这是一个好主意,就在她的舌头上接一条老鼠尾巴。 那律师双膝跪地过去抱住阳子的双腿,不,鱼人先生您不能这么做,我不过也是为了养家糊口。 阳子看着假鱼人笑笑,她说是为了养家糊口才把一个变态的杀人狂说成是天才艺术家的,你怎么看? 假鱼人说:我宁愿相信那些坐台小姐的堕落是从想养家糊口才开始堕落的。我的主意怎么样?老乡你采纳吗? 你给我提供老鼠尾巴可以吗? 当然不是问题。 一听到这里那位律师晕死过去。她有晕死过去的充分理由,舌头上长一个小水泡都老大的不得劲。莫说是接上一条差不多一尺长的老鼠尾巴,再说,那个东西恶心呀。 阳子也觉得假鱼人想的这个惩罚方式还是满靠谱的,你不是替有罪的人辩护吗?你不是无理辩三分吗?你不是巧舌如簧吗?就让一根老鼠尾巴给你压住,这样你的舌头总不至于这么灵活了;不过分。 假鱼人没费多少功夫就弄来一条老鼠尾巴,足足有一尺长,阳子给她接上。 假鱼人拉一下耷拉在乳沟前的尾巴哨,他问:拽不下来吧。 阳子说:拽不下来,拽下来会长出两根,阳子这么说其实是吓唬她,其实她真做了外科手术把它割下来肯定就没事了,其实他就算是吓唬,这个律师肯定也信以为真,会真以为割下来就会长出两个根。 可是阳子心里没根,万一这家伙不信邪真找个大夫用刀子割下来不就解脱了吗?如果给她也灌上给那个变态的杀人狂灌得葫芦里的水,也许真就割下一根来长出两根了,等会儿他还得去找那个可爱的美人鱼。 阳子说:我的任务完成了,下面该你了。 假鱼人没理解阳子的意思,他问道:该我?该我干什么? 就咱两个知道她的舌头长出了老鼠尾巴有什么意思,得通知全城的人都知道才对那些坏人有震慑的作用,并也让那些好市民大快人心。 假鱼人一攥拳,我把她弄到行刑场去。 阳子看看时间,还是等会儿,你先睡一觉再把她弄过去吧,现在时间还有点早。 那我还得把她绑起来呀? 阳子在律师的脑后一掐,律师昏过去,阳子说:你踏实的睡吧,你醒过来的时候她也正好醒过来。 阳子又去了大海里他找到美人鱼住的地方,美人鱼已经在那个洞口等着他了。 阳子说:你知道我来找你吗? 美人鱼说:知道一点点。 你知道我来干什么吗? 知道,不过你不应该那样做。 为什么? 不能不给任何人悔过的机会,那样你和一个暴君有什么区别,魔窟里那几个算他们罪有应得,我觉得这个律师你应该给她一个悔过的机会。 什么意思?她已经够可恨的了,还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别忘了那是她的工作,她也是凭自己的才华赚钱。 什么逻辑,研究地沟油的就没有才华吗?研究三聚氰胺的就没有才华吗?把白酒里掺上1605让它出茅台味儿的就没有才华吗?只有才华没有信仰都是零。 他们只会用那些所谓的才华来满足自己的贪欲。 可是你这样做是违背上帝的宗旨的。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先玩够了再说。 你想要那个葫芦我是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你和那个律师有亲戚吗? 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包庇她。 这不是包庇,她的罪过还没有到你要惩罚的那种程度,说着美人鱼去了那个长满了世间没有的林子,她从一颗长满了杏子一样的树树上摘下一个类似于杏子一样的果实给了阳子。 阳子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美人鱼说:这叫向善果。 什么意思? 吃过这个向善果后,如果她满怀仇恨的通过外科手术把它切断,那跟尾巴会以你意想不到的速度重新长出来,并且长得更长;如果她从此一心向善,忏悔自己以往的过失,那跟尾巴就会慢慢的缩短,直到没有了为止。就算那根尾巴彻底没有了以后,她的心里再生出邪念,那根尾巴还会重新长出来。 阳子拍手叫绝,不错,这个主意不错,你做事确实比我周全。 那我可走了。 美人鱼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再和我发火,我的胆子很小。 阳子和她做了一个鬼脸,刚要走他又回过头来问道:可以告诉我那个假鱼人是谁吗? 第 198 章 假“鱼人” 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引自《周易》 美人鱼只笑不答。 不会又是什么天机吧。 不是天机,只是觉得那个假鱼人虽然是假扮了你的身份,可做的也都是向善的事;再说了你不是也是个假天王星人吗?或许他真的来自天王星呢? 得,他如果来自天王星,那我就来自银河系以外的其他星系,还弄上那个身份证,还看着路标,这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不管怎么着他也是一个和你一样的天使,也许他没有你的造化,可是他的灵魂和你的一样美丽。 说的和真的一样,你不会真能看清楚人的灵魂吧。 我有办法看清。 我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好吧,就不难为你了,说完阳子走了。 阳子边走边想,或许她真的能看清人的灵魂,说不定她有个什么样的高级仪器,在人身上一扫描,就显示出灵魂的真实面目,他越想觉得如果真有一个这样的仪器那可真叫有意思。 我的灵魂在那样一个仪器下面一扫描或是用某种光线一照射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是一条鱼?也许我的灵魂就是一条鱼的样子。那海蒂的灵魂会是什么样子呢?或许她的灵魂就是她原本的样子,如果那个仪器是用某种光照射出灵魂的投影,那海蒂灵魂的投影旁边应该还有两个字“女神”。 他真想抽出精力研究一艘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舰艇,那样他就可以把她带出那个本该是桃园的魔窟了。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因为这还是一件现在还无法实现的事情。等有一天我把这个城市的邪恶势力全部铲除。我一定要去找海蒂。虽然他是这么想,其实还不是一颗爱玩的心,放不下这里这么多他可以操控的好玩儿的事情。 很快他又想到如果把可欣放到那样一台仪器下扫描或是照一下,她的灵魂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的样子。那润一,小杰他们呢?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仪器。不知道那美人鱼什么时候拿出来让见识见识。 阳子突然又想到那孙金星在灵魂的监视器下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或许会是个笨笨的大白熊,想着想着他越是想学一下电视里看到的白熊的样子。 阳子上岸之前又到桥墩下拿了几颗钻石以备不时之需。 阳子回到刚才住的宾馆的时候那个假鱼人还在呼呼大睡。那个律师当然也还晕着,阳子扳着她的嘴巴把向善果给她塞到嘴里,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扳着下巴,让她做咀嚼的动作。 律师被晃醒了,一醒了就哭。 阳子告诉她,不要哭了,老巴实的把嘴里的东西吃下去,从此再也不做坏事这根老鼠尾巴就会缩短,直到一点都没有。但是没有了后,你还想做坏事。它就会再长出来,并且比一开始更长,一直长到耷拉着地。 律师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是今天到行刑场亮一下像还是一定要去的,其实这和嘴里会一直有一条老鼠尾巴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这时假鱼人也醒了,他迷迷瞪瞪的问这是又在折腾啥。 阳子说:我给她吃上向善果了。 啥叫向善果、 就是如果在今后她一心向善,从此不做坏事,这条尾巴会逐渐的缩短,直到没有了,恢复到原样,如果继续做坏事,这条尾巴就会逐渐的长长,并且会割掉一条长出两条。 这假鱼人一下子来了精神,拍着手说,有点意思,这可真是个天衣无缝的好主意,这向善果是从哪里弄来的,我看每个人长到懂事时就该给他吃上这么一个,做坏事就从舌头里往外长老鼠尾巴。 阳子说:这个主意真是不错,只是没有这么多的向善果,没事,看谁做了孽就给他在不管什么地方接上一根不管什么尾巴,然后再给他吃上向善果。 条件所限,也只好这样,假鱼人往窗外看看,天亮了,我该把她弄到行刑场去亮个像了。 阳子说:你先去吧。 先说假鱼人带着律师到了行刑场,让她跪在汽车破汽车的下面,他像阳子一样跳到汽车顶上去。 不大一会儿,十字路口围满了人,假鱼人开始站在上面演讲: 各位市民,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小朋友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前一段时间变态音乐家杀人犯的辩护律师,我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样对这位巧舌如簧的家伙恨之入骨,我觉得这样的人其实和杀人犯一样可恨,或者更甚之,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几乎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喊道:对。 我们天王星人对付这样的人总是有办法的,你们看,她的舌头再也不会那么灵巧的只要有人给她足够的钱就会把黑的说成白的了,因为-----------,大家能否看清楚,她的嘴巴外面多了一个东西,人群里开始骚动起来,因为后面的的人开始往前挤,他们都想看看这个搬弄是非的律师嘴巴的外面多了一个什么东西。 其实前面的人也只是能够看见她的嘴巴外面有一条别人都没有的东西,可是他们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条老鼠尾巴。 假鱼人问道:你们知道她的嘴巴外面是什么吗? 有一个说道:鱼人把她的嘴巴缝起来了,这是一根线头。 假鱼人只是笑,他又问道:还有别的答案没有? 又有一个说道:这是一根细钢筋,我看是鱼人先生嫌她搬弄是非,把她的舌头穿透了压在这里再也不能两面三刀了。 假鱼人说:大家想的也都不错,不管是封上她的嘴还是压住她的舌头都合情合理,可是我们天王星人有不一样的想法。 我觉得她的罪过的根由都是由于这个嘴和舌头,他们这些当律师的不都是伶牙俐齿吗?她不是能把一个变态的杀人狂说成是意念杀人身不由己吗?惩罚这样的人让她口舌生疮是不足以平民愤的,所以我给她接了一条老鼠尾巴。 那么多人一起“啊”了一声,然后都捂住了嘴巴。 大家说这样的惩罚过分吗? 人们都说不过分。 假鱼人说:当然不过分,宅心仁厚的我给她吃了一颗向善果,吃了这颗向善果后,只要她的心里在没有邪念,在不为了名利出卖灵魂,这条尾巴就会渐渐的缩短,直到消失的没有了一点痕迹;反过来,如果她再心生邪念,这条老鼠尾巴就会长得和牛腿一样。 他又和那个律师说:所以你不用太灰心,你还有希望,记住就算这条老鼠尾巴消失了,你的恶念在心里又死灰复燃它还是会重新长出来的。 律师感激的给假鱼人磕头。 这时田佳怡和李欢欢同事走进了那块神圣的场地。 第 199 章 李欢欢的“男朋友” 假鱼人先看到田佳怡时似乎是很兴奋的,可是看见李欢欢一起过去他似乎有些紧张了。 田佳怡和李欢欢当然和所有人一样都把他当成了真鱼人,一个把他当做英雄,一个把他当做男朋友。 在和假鱼人说话之前田佳怡先和李欢欢打了个招呼,李欢欢只是相视一笑。 田佳怡不失幽默的和李欢欢说:可不可以让我和您的男朋友说会儿话。 李欢欢说:当然可以,她皱着眉头看看跪在地上嘴巴外面挂着一条老鼠尾巴的律师,她问假鱼人,亏你想得出这么一个主意。 假鱼人看见李欢欢过来确实有些紧张,他结结巴巴的说:你还是先到老地方等着我吧,我忙完这边的事过去找你。 他这个老地方把李欢欢说懵了,从来也没有什么老地方呀,幸亏是她,换了别人也许就低着头走了,去一个觉得应该是老地方的地方等着他。 李欢欢问道:你和我说个具体地方好不好,这个城市还没有一个叫老地方的地方。 就去某某宾馆得了,当然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圣地”外面的人都听不清说什么,只有田佳怡和李欢欢两个人能听见。 李欢欢心里很是高兴,心想这家伙是想和我重修旧好,直接到宾馆里比划去了,在朝思暮想的幸福面前,欢欢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理智去考虑这件事情根本就不符合她那位男朋友的行事风格。走的时候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假鱼人,并底下眼睑满含期待的说了句“我先去了”。 李欢欢走后,田佳怡双手放在胸前。脸向着天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为他们的天使的幸福祈祷。 田佳怡和假鱼人说:毫无疑问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假鱼人点一下头。重复了田佳怡的话。毫无疑问。 田佳怡看看跪在地上的律师,摇摇头没有说话。 假鱼人说:怎么?替她感到委屈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为什么到了今天人们才想到这样的人其实也该受到和杀人者本人同样的惩罚。不知道那位天才音乐家现在怎么样了? 假鱼人说:他在耐心的等待你们地球人的法律给他判定的安乐死。 田佳怡两只眼睛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儿,不过马上又放松下来,她说:鱼人先生你最会开玩笑的,比我们地球上最会幽默的人更懂得幽默。 假鱼人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摊开双手说道:请解释。 您不会说昨天晚上杀人的钢琴家从监狱里神秘失踪与您没有关系吧,监狱里的其他犯人可以作证的。您除了带走了杀人的钢琴家还救走了您的一位老朋友。 假鱼人想这是真鱼人干的,可是在他们心目中鱼人只有一个没有真假之分,他马上换一种腔调说道:当然是我做的,那个钢琴家被判处安乐死是不公平的,像这么有才华的艺术家这种死法太平庸了,他应该死的更刺激一些,是的,我认为每个人的死法都应该符合他的身份。 您觉得像他那样的人怎么死才会符合他的身份呢? 我还正想听一下大家的意见,不知道大家都觉得像那样一个混蛋该怎么死才算是大快人心。 人群里沸腾了,有的说活剐了他。有的说点天灯,也有说把他的皮剥下来做灯笼的。 假鱼人结合真鱼人以往的处事风格猜测他会怎么把那个杀人的钢琴家弄死。他说:我把他周身涂上了一层蜂蜜,然后放在一个白蚁窝旁边了。 大家觉得这个死法比任何死法都适合那个钢琴家。 田佳怡说:请问鱼人先生下一步您将会对什么样的人进行惩罚呢? 这个事儿其实我和我们组织的成员早就开会讨论过你像那些无法无天的城管,出卖了灵魂的官员,眼里只有红包的大夫,带着女学生出去开房间的校长,都逃不出他们应该得到的惩罚。 假鱼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一下子兴奋起来,从那辆破汽车的顶部跳下来到田佳怡的身旁说,我有一个主意,你给想办法搞一个箱子。 什么箱子。田佳怡问。 就是原来放信件的邮筒那种,市民们对什么看不过去的事情,或是对某些人的处罚方式可以用书信的形式表达出来,然后放进箱子里,我会定期到箱子里把投诉书一样的信件取走。 当然我也绝对不会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信,我会亲自调查的,可千万别动诽谤别人的心思,要不也会得到惩罚的。假鱼人问田佳怡:你觉得我这个注意怎么样。 是一个非常棒的主意,然后她对着麦克说出了刚才假鱼人和她说的话,并且让随行的助手录了下来。然后她和假鱼人说:全城的人很快就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了。 假鱼人说:行,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往外走。 田佳怡愣在那里,因为她还从来没见过天王星人这么从人群里穿过去呢,她问道:鱼人先生,您的五枚硬币呢? 假鱼人看来是早有所准备,所以回答的很顺利,他说:我想感受一下从信徒中间穿过去的感觉。 从人群里穿过去的时候,人群里自动的分开一条缝,就像摩西带领犹太人逃离埃及时由于神迹把红海从中间分开一样。 莫说是假鱼人,就是真鱼人也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此时的假鱼人绝对把自己当成是天神了,说不定在这一刻他自己都以为就是鱼人了。 只可惜他没有踩着硬币飞的本事,不过他又很快安慰自己,我不会踩着硬币飞不照样能捉拿坏人吗?其实关键还不是自己究竟是不是鱼人,那种让别人当成是天使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假鱼人来到和李欢欢约定的宾馆房间,他一进去李欢欢就抱住他,一顿的狂吻,这假鱼人也只顾陶醉在这美丽女人的亲吻中了,所有的防备都忘记了,没想到李欢欢上面双手抓着假鱼人的头套,下面膝盖猛地朝着他的命根子顶了过去,假鱼人疼的双手捂着裆部嗷嗷叫着倒退了两步蹲在地上,他的头套也被欢欢扯下来了。 欢欢一看清是谁不仅也吃了一惊,她说道:怎么是你? 第 200 章 假鱼人的真面目 谁呀?假鱼人原来是小杰。 欢欢也吓坏了,她问道:怎么样?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你还是上百度搜一下蛋碎了还能不能复原吧。 不会吧,这么容易就碎呀,一句话没有说完小杰躺倒在地板上,双眼翻白,嘴角淌出口水。 欢欢这回吓哭了,她拍拍小杰的脸,哭着说道:你没事吧,别吓我好不好。 小杰有气无力的说:掐人中,掐我人中。 人中是哪里?欢欢问。 鼻子下面。 欢欢这才想起电视上人在昏厥的时候都是掐人中的,她掐住小杰的人中。 小杰咳嗽了两声,眼睛的黑眼珠才转出来,他眼里流出眼泪,哽咽着说:完了,就算我能捞一条命也是个废人了。 欢欢也为自己用力过猛感到懊恼,她现在的心情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后悔,一边掐着小杰的人中一边哭。 我才二十三岁,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以后恐怕要做太监了。 不会,不会,欢欢安慰道,你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算了吧简直是不能更糟了,好好的女朋友都看不上我,这回看来是得打一辈子光棍儿了,我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别说孙子了,儿媳妇都给他们找不到了。 欢欢也耳闻过小杰和汪雨的事,知道汪雨暗地里喜欢阳子对小杰不是很感冒。这下又让自己这一膝盖---------害怕加上内疚再加上她本能的善,使她说出一句:“别害怕,我愿意做你的老婆”。 小杰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说:当真。 欢欢一看他啥事儿都没有的样子愣住了。问道:你不疼了? 疼过去了。先别管我疼不疼的事儿,最关键的是我必须确定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当真。 当你姥姥的真,哄孩子的话你也当真。 什么?哄孩子的话,我让你听听你刚才说的多么煽情,他拿出手机把刚才的录音找出来放了一遍。 你小子和我玩儿这个,也不怕鱼人把你给骟了。 鱼人又不是暴君,他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骟人呢?我又没有怎么着他女朋友,不过是小打小闹一下。他女朋友就差点把我给费了,然后他女朋友又大起同情之心非要以身相许,他会因为这个把我骟了,如果我是鱼人我非要和像我这样的小伙子拜把子不可。 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你就要给鱼人带上绿帽子了知道吗? 小杰结结巴巴的说:我---------知道--------适可而止的,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冒牌的? 这还不容易,你一开始说到宾馆见面时我就有点怀疑,不过只是有点,但从你进房间时的方式我就很怀疑了,我就没记得鱼人正儿八经的敲门进过房间,每次都是从窗户了飞进来。再就是你嘴里的味道------欢欢说着张着嘴大口往外呼气,并且用一只手在嘴巴前面不停地扇。他很会接吻的。 小杰又凑过来。我就不会吗?说着张着嘴又做出要亲欢欢的架势。 欢欢又圈起一条腿,做出要顶的架势,你来,你来这又是一下,这回真给你顶碎。 小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抽回去,没意思,好了,不玩儿了,和你商量个事儿好不好? 先说什么事儿,多半不好。 你先听,这么武断,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我想继续假扮鱼人在这个城市行侠仗义。 欢欢摆摆手,得,肯定不行,我这就找鱼人商量怎么处置你,让你继续扮下去这个城市不知会有多少良家少女让你给变成良家妇女。 别把人想得这么坏好不好,就算一开始你不用膝盖顶我我也绝对不会再继续往深刻里发展的,我是一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 什么分寸,可以亲鱼人的女朋友但不能睡是吗? 作为与人的女朋友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粗俗,一说就像地球上的老娘们儿似的,还“睡”,说上床也比这个好听。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确实是做出了对你领导夫人的不敬行为,冒充与人在先,调戏鱼人夫人在后,哪一桩也够你小子喝一壶的。 小杰倒是不怕她告他冒充鱼人,因为鱼人事先知道这件事情,看上去他不是很在意,可是如果这李欢欢真在鱼人面前说他调戏她,确实让那个男人也受不了。还是得想个办法。、 要说这陈小杰的脑子就是好用,他还真就能想出一个不让李欢欢到鱼人面前举报他的办法。 小杰说:我有一个不错的主意,我觉得很有必要和您分享一下。 欢欢把头转到一边去,表示不屑听他的不错的主意。 我姑妄说之,您姑妄听之,您看,虽说您也加入了咱们的qqq团伙,欢欢拧着眉头看着他。 小杰摆摆手,不对,不对,是咱们的qqq组织,可是并没有和我们一起执行过任务,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我是这么想的,我继续假扮我的鱼人,你那还做你的鱼人的女朋友,咱们俩就扮成鱼人侠侣,你看怎么样。 欢欢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真让阳子带着她,他还真未必同意,再说了和他在一起太没有挑战性,因为不管面对多么大的问题在他那里都不是问题,不够刺激;和这个半瓶醋在一起就不一样了,肯定少不了惊心动魄,这样才过瘾,不过她还是故意问道: 和你扮鱼人侠侣,你行不行,别让坏人把我抓起来和藏獒放在一个笼子里。 小瞧哥们儿了不是,我敢拍着胸脯和你说,除了不会飞,鱼人会的我全会。 要不我和你试试去。 小杰重新戴好鱼人的头套,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说道:走起来。 目标是哪里? 小杰摆出著名雕塑“思考者”的造型,不过最后还是说:今天是第一次行动你拿主意,看着谁不顺眼就找谁去。 去迪厅怎么样?我进去,看有哪个小子想占我便宜就收拾哪个怎么样? 小杰打了一个响指,好主意,不愧是鱼人的女朋友,想个挑事儿的地点都一定要选这么热闹的地方。 欢欢心想这还真是个玩儿家子,他不会是真把自己当成是鱼人了吧,难道就不怕碰到硬茬子上让人家给收拾了? 第 201 章 欢欢的节目 欢欢小杰二人进到迪厅去的时候小杰没有戴头套,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去,进去后分开坐下。 欢欢刚一坐下一会儿就有一个染着黄头发,说话先摇头晃脑自以为帅的无与伦比的小瘪三拿着一瓶啤酒过来搭讪: 你好美女,说着给欢欢倒上啤酒,喝一杯吧。 欢欢只是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小伙儿一饮而尽,然后把啤酒杯端到欢欢面前,淫笑着说,美女给个面儿,一众兄弟都看着我呢。 欢欢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有鱼人女朋友的范儿,端起啤酒朝那小瘪三的脸就泼过去。 那小黄毛有点蒙圈,一忽拉脸上的啤酒不知道下面的戏该怎么进行了,问题还在于欢欢那气质让他蹬不着深浅了,这么霸道谁知道什么来头,遇到一普通女学生他还将就对付得了,谁知道出师不利,竟遇上一狠角儿。 刚才他说的那一众兄弟还真有,都围过来看他的笑话,带头的哪个穿的人五人六的,一看就是官二代或是富二代之流的。 有几个小喽啰都起哄,有的吹流氓哨,有的连蹦带跳的拍手,一个过来拍着黄毛的肩膀说:怎么?我怎么说来着,这不是你的菜,现眼了吧。 黄毛作揖道:现眼了,还是让大哥亲自操刀吧。 喽啰们都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剩下那个公子哥模样的一个留下来坐到刚才黄毛做的位子上,他把双手举起来拍了两下,然后过来一个小喽啰。 公子哥儿说道:给我去要一瓶上好的红酒。价位不能低于8888。 很快有服务员端来一瓶红酒两个杯子。先生1986年的路易十四16666。开吗? 公子哥儿云淡风轻的笑笑,1886年的不开只是看着也不知道味道。 先生,就是开了。 公子哥儿点一下头。 服务员把酒打开把两个杯子斟上分别放到欢欢和公子哥儿的面前。 公子哥儿举起酒杯邀请欢欢举杯,“宝剑酬知己,美酒赠佳人”,美女品一口吧。 这一套用在别的女孩子身上一般也就拿下了,可是在欢欢这里不好使,毕竟她见过把价值二百万的钻石说送人就送人的主儿。 她把酒缓缓的洒在地上。 公子哥儿也学着她的样子把酒洒在地上。洒完后说:我喜欢姑娘的性格,清纯的外表加上这爽直的性格简直就是天赐佳人。 你都是这么骗姑娘上床的吗? 公子哥儿展示了他自以为非常迷人的笑,可是对于欢欢来说简直就是恶心的可以,莫说和阳子比,就是和小杰比也差一大段距离。 公子哥说:姑娘果然爽直,都是成年人,彼此心里想什么不用说明白也都知道,我的16666花出去当然不是为了看着你往地上倒酒玩儿,像你说的一样,无非是想和姑娘共度良宵。姑娘也不用把清纯写在脸上,心里没有想着和我渴望的一样的刺激你也不会来这里。毕竟这不是一个从里到外都清纯的姑娘该来的地方。 你说一个从里到外都清纯的姑娘该去哪里? 她爱去哪里去哪里,和咱们没有关系,公子哥儿说着就把手往欢欢的手上搭。 欢欢把手抽回去,鄙夷的看看他,你就不怕我是便衣? 便衣该有的生理需要就能被警校训练的退化吗?只能是憋得更渴望,不是吗?我觉得咱们把精力都用在耍嘴皮上是一种消耗,不如到房间里说。 房间是说话的地方吗? 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呗,包姑娘满意。 你说这场子里还有比你场面更大的公子哥儿吗? 公子哥儿四下里看看,很有根的说:今儿在这里我说什么是什么。 欢欢看看小杰,他还一直坐在一开始来的位置上,喝着一杯饮料,看到欢欢看他就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欢欢也隐蔽的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对这公子哥说,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大。 一点都不大,当着一个姑娘的面吹牛不是我的强项。 那你让这里的音乐全部停下来,灯光所有都亮起来。 公子哥没想到这个丫头会提这种要求,欢欢看出他有点为难的样子,就马上说:如果你觉得有点为难就算了。 一开始把话说得这么大人家随便提一要求就办不到也太没面子了,看来我把这件事做到这妞就绝绝对对的崇拜我了,只要一摊上崇拜那可就不是一晚上的事儿了,那肯定是天天屁颠屁颠的跟着哥哥了,身边跟一个这种气质的姑娘比那些只知道发嗲的有意思。 公子哥儿又把双手举起来拍了两下,一个小弟马上就过来了,把耳朵凑到他们大哥的嘴边问道:哥哥什么吩咐。 公子哥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那小弟脸上写满了为难,然后又看看欢欢,眼神里分明是说:这娘们儿也太刁钻了吧。然后又到他们大哥的耳边说道:大哥,何必呢?比她好的娘们儿有的是,这和烽火戏诸侯不是差不多的意思吗?再说了,我看了这娘们儿肯定不是你想一晚上就能想上的,就算以她说的咱们做到了,她也未必就和你快活去,一杯红酒就能搞定一个比她胸更大腿更细长的,咱何必在她身上费这么多功夫呢? 因为再没有比她难搞定的了,我喜欢挑战,做男人一定要敢于挑战,什么事情都捡着容易做的做,那有什么意思呢?只有做别人做不来的事情才算是经历,天天重复自己或是别人做的事情顶多也就算是推磨。没事,你做不来不用推脱我可以安排其他兄弟。 好,大哥没问题,我去安排。 那小弟去了不大一会儿一位貌似这迪厅负责人的男人来到这公子哥旁边,很客气的和他打招呼,徐哥。 公子哥撇着嘴笑笑,朱经理,这件事情是不是很难做,您还亲自过来。 凡事只要徐哥开口就没有难做的事情,只是------- 只是什么,不用太长时间,这一段时间有什么损失我双倍赔偿。 徐哥您误会了,根本就不是赔偿的事儿,大家都整嗨的起劲,咱这里突然关掉音响,把灯都敞开,影响不好吧。 这时候欢欢说话了,这到时候就看您的应急能力,当所有灯都敞开,音乐都关闭,您就来这里高呼一声“大家好,徐哥今天安排了一个节目,会让今天变成一个终生难忘的聚会”,这时候徐哥拿出一沓钞票,往舞池里一甩,你说还会有人觉得这次亮灯和停音乐特别扫兴吗? 那徐哥一拍手站起来,拍着迪厅负责人的肩膀说:朱经理听到了没有,需要你学的还有很多呢? 那朱经理听欢欢这么一说也是心服口服了,对着欢欢竖起大拇指。 朱经理走后,那公子哥儿对欢欢说:你还真是有主意。 是吧,觉得这事儿肯定特好玩儿吧。 必须的,我让这帮小子狂欢一下。 说话间迪厅里的音乐突然停下来,灯全部打开。 蹦迪的人们没经历过这个,都顺着惯性蹦跶了两下傻在那里。 这时朱经理说话了,大家好,这是某某集团的副总徐哥,今天徐哥安排了一个很特别的节目,他会让今天变成一个让大家终身难忘的聚会。 第 202 章 欢欢的节目“最贵的疼痛” 迪厅里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到那位徐公子身上,这徐公子毫不含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往舞池里一扔,然后大声喊道:大家尽情的嗨皮吧。 舞池里瞬时间沸腾了,一分钟不到所有钱都捡起来,人们拿着捡来的钱又看着徐公子,有一个喊道:再来点。 还没等公子哥儿说话欢欢站了出来,她做了一个让大家静一下的手势。 迪厅的经理介绍道:这位是徐哥的女朋友。 舞池里静下来,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迪厅就像在一瞬间转变成了一个极度庄严肃穆的场合。 欢欢说道:下面这个节目有我来为大家主持,游戏的名字就叫“最贵的疼痛”。 让她这“最贵的疼痛”,把所有人都弄懵了,公子哥当然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又要玩儿啥子。但是对她说的这个游戏的名字充满了好奇。 其他人是拿了人家钱的,那种捡着钱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再说了他们还抱着这个游戏说不定也和撒钱有关呢,所以都静静的在那里等着,怕精力一不集中就错过了用最快的速度弯腰捡钱的机会。 小杰本来都戴好鱼人头套准备好出场了,又听到她这弄出一个“最贵的疼痛”的名堂,就也不着急出来了,他怕一出去又打乱了她的节奏。 欢欢喊服务生来一瓶最贵的红酒,服务生看看徐哥。 徐哥有点生气的说:看什么看,让你拿就赶紧去拿。 服务生说:这瓶子里不是还有吗? 徐哥说:这不是最贵的。听明白了,最贵的来一瓶。 服务生在也不多说什么了,心里想,他妈的,怎么没有一艘航空母舰能换一瓶的红酒,要不我非得给丫拿一瓶,让你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一瓶酒下去就让你破产。 服务生把酒送来,欢欢拿过来看看,问道:这是最贵的? 嗯。服务生点点头。 多钱一瓶。 38888. 徐公子皱着眉头说道:最贵的才这么点钱。出去到酒庄里给我买瓶。 欢欢摆摆手,行,已经不错了,她看看迪厅里的人再看看这位公子哥儿。然后和那位经理说道:宣布节目开始吧。 经理宣布:下面让大家观赏一个你们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节目“最贵的疼痛”。 人群里先是响起一阵掌声。掌声停止后大家等着看节目。 欢欢对这位徐公子笑笑。节目可以开始了吗? 这位徐公子搞不清楚她究竟要搞什么节目,只知道配合,他说开始吧。 欢欢举起38888的红酒朝他的脑袋就开过去。 瞬间这位徐公子的脸成了迪厅里最热闹的地方。血,红酒,玻璃碴子都有。 人群看呆了,他们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但是有人用这种形式表现出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呆了一会后才想起鼓掌来。 徐公子够硬,竟然没被砸晕,一手捂着头一手指着欢欢喊道:给我弄死她。 那群小弟都冲过来,这时小杰出场了,他跳到桌子上去,摆出一个雕塑一样的姿势,用很沉闷的声音说道: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舞池里的人群又静下来,那些小弟们也不敢上手了,他们都太熟悉这个人了。 这时也有人看出了原来这个女的是鱼人的女朋友。 小杰早就盘算好了他出场后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造型,然后再怎么继续把这个节目玩儿的更带劲。 小杰从桌子上跳下来,到捂着脑袋满脸是血的公子哥面前,问道:疼吗? 这位阔少头的疼痛已经被心里的害怕压过了,甚至如果不是看到手上有血都忘记自己的头刚被欢欢用酒瓶开破的事情了,一看“鱼人”下来问他话,忙不迭的说:不疼不疼。 小杰看着他那惨样摇摇头嘴里发出滋滋声,哎呀,地球人进化了,流了这么多的血竟然感觉不到疼,不疼,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总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那公子哥儿的笑都冲破了一脸的血糊流啦,嘿嘿,能让鱼人先生的鱼人先生的女朋友打破脑袋是一见三生有幸的事情。 小杰拍着手说:真会说话,不知道你的这些小弟们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想法。 不等那些小弟们开口这徐公子就替他们说了,他们当然和我一样,都觉得能让鱼人先生的女朋友打的头破血流是一件非常值得感恩的事情. 小杰又看看那帮可怜的小弟,然后问他们:是吗? 小弟们都苦笑着“嗯”了一声。 小杰和那公子哥儿说:很明显他们并不是很情愿。 公子哥儿对他的小弟们发怒了,怎么了?难道你们不认为能让鱼人先生的女朋友打破脑袋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吗? 你们想想,我的头上从此就有了鱼人先生女朋友给留下的伤疤,知道伤疤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勋章,不错,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更可贵的是这个勋章是鱼人先生的女朋友为我颁发的,所以我骄傲。 这时一个勇敢的小弟向前迈了一步和欢欢说:大嫂请你也为我颁发勋章吧。 欢欢似乎很无奈的摊开双手,然后又纵了一下肩膀,表示她单单靠双手给他们颁不了勋章。 那公子哥看明白了欢欢的意思,吩咐那经理赶紧去拿酒,把所有的酒都拿过来,这里的男人都急需鱼人大嫂给颁发勋章。 十几个服务生用装啤酒的框几乎把他们这里所有的红酒都抬过来。 欢欢看看那些啤酒问那位一开始很嚣张现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徐公子,这些酒您可得统统买单。 徐公子似乎是很不在乎的点点头,大嫂只要您高兴这都不是事儿。 欢欢再看看那个迪厅的经理,和他说:您要不要把这些啤酒的名字记一下。 那经理也是很不在乎的样子,学着那位徐公子的语气说:只要鱼人大嫂高兴这都不是事儿,我一记这些酒的品牌您就得在这里等着,那样就打乱了您的节奏,很不好的。 小杰说:不用考虑太多,你以为这些酒真像刚才他们报的这么贵吗?这都是一些小酒庄生产的,说不定是按吨买来的,一放进他们的托盘里就按甁卖,甚至是按杯卖。 欢欢一听这个可真生气了,刚才几万块的酒让小杰这么一说还赶不上可乐值钱,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和小杰说:你再给我往深里解释一下,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她指着徐公子和那个经理说:是不是他两个都知道这些就不值钱,为了在泡女人时显得阔绰故意把酒说的这么贵? 小杰拍拍手,我的女人就是要晶莹剔透,你猜对了。 欢欢冷笑两声,也就是说需要颁发勋章的不只是这位徐公子和他的小弟们,迪厅的经理和这些服务生们也需要。 小杰解释道:这位经理是需要,可这些服务生们就要有些无辜了,他们都是挣点工资。 欢欢说:那他们就免了,她指指那个经理和那些徐公子的小弟,都过来排好了。 十来个人站好队,等着欢欢来用红酒瓶子敲脑袋。 欢欢拿起一个瓶子试试没打,她说:都把身子蹲一下,这样我太仰的胳膊难受。 十来个人都蹲到让欢欢敲得舒服的高度。 第 203 章 欢欢 欢欢一只手那一个瓶子一路砸过去,十来个人没有一个喊疼的,并且还都叫好。 砸完后鱼人过来扶着欢欢说:亲爱的砸累了吧,赶紧坐下休息一下,下面进入我的表演时间,他让舞池里的人和迪厅里的其他人都围过来隔得更新一些。 所有人都围过来,小杰说:我知道其实你们在被砸脑袋的时候都疼,可是你们都特别的享受这种疼。因为这是一个治愈的过程。 打个比方,一个身患绝症的人会甘愿接受化疗的痛苦,因为不管多难熬,勇敢的热爱生命的人都选择坚持,因为只有那样才有希望驱走癌细胞。 你们也是一样,其实您们是一群病入膏肓的人,病毒再继续在你们身体里蔓延下去你们就完了;你看,小杰指着那几个徐哥的小弟说:你看看你们在这么好的年华正儿八经干点什么多好,跟一个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能混来什么,他有钱可以花钱请你吃点好的,出行做在他的汽车里,可是除去这些你们这位大哥还能给你们什么? 白天睡觉,晚上出入各种夜场,过着不见光的日子,青春真的是用来这么糟践的吗? 这下好了,那些使你们迷茫的病毒已经从你们额头的伤口里流出来了,从此你们又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这时从人群了又站出来一个染着黄头发,身上纹着刺青的小伙儿,像刚才小伙子们一样把身体蹲到可以让欢欢舒舒服地把脑袋砸破的高度。他说道:鱼人嫂子我需要您的治愈,要不然我真的不可救药了,你让那些使我变得颓废和堕落的血液从我的额头上流出来吧。 说话间又出来十几个学着第一个的样子半蹲半站的立在那里,等着欢欢给他们治愈一种“颓废病”。 欢欢和小杰交换一下眼神,小杰做出一个让欢欢先别动手的手势,然后跳到桌子上去,他喊道:还有没有其他需要治愈的,这么大个迪厅难道只有这十几个人是颓废和堕落的吗? 如果自以为是堕落的,其实还不算太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些堕落到骨髓里去的人还以为自己活的非常正确。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审视自己。自觉颓废和堕落者原地别动。觉得自己很积极很向上的站到安全出口。 一分钟后大多数都是原地未动,只有不到二十几个人站到安全出口。 这两个人突然不知道这个游戏该怎么玩儿下去了,总不能一味的拿着瓶子去给他们开瓢吧。那样多没意思。 小杰问迪厅里的经理,是不是所有的等全部打开了。 经理说是全打开了。 小杰之所以这么问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多想一会儿。看能不能想出一个更好的主意。 他说:这样吧。我看看你们颓废和堕落到什么程度了。都趴下在我口令的指挥下一起做俯卧撑。 迪厅里所有的人都趴下,连刚才那些刚被砸破头的都趴下了。 小杰怕他们刚流了这么多血再做俯卧撑别出了什么危险,就说:刚才已经流了血的就不用做了。因为你们已经被治愈了,做俯卧撑只是一个检测过程,并非是一个治愈过程。 其他人跟着我的口令,听好了,我喊一你们趴下去,喊二时把身体撑起来。听好了吗?人们喊道听好了。 小杰和欢欢说:我喊一二,你把他们做的个数记下来。欢欢点头答应。 小杰喊一所有人都爬下去,喊二时有一部分女生没有把身体撑起来,甚至都有一个俯卧撑都做不起来的男生。 小杰过去让那些趴着起不来的女生站起来,他看着他们说:一个俯卧撑都做不了,力气都**了是吗?都蹲到包间里去,女生们乖乖的蹲到包间里去。 小杰拎起两个没做起一个俯卧撑的男生,鄙视的看着他俩,嘴里发出滋滋声,男生连一个俯卧撑都做不起来,怎么**呢?还有脸到迪厅里来蹦迪,看来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也就是一件事忙着死。 那伪娘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真怕“鱼人”就此结果了他,幸好他还从来没听说过鱼人把谁给直接杀掉,不过失踪也是够可怕的. 小杰让他两个去和在安全出口的女生一起蹲着。 再后来趴下起不来的就直接让他们趴在了就地,到做到第二十五个的时候仅剩下三个人没有趴下了。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还继续做着俯卧撑的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单凭看后背他都觉得很熟悉了。 这个让他很熟悉的后背是马志涛的,呵,这小子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玩儿,他就继续喊他的口令,做到三十一个的时候那两个也没有起来,也就是说现在只有马志涛一个人还坚持着。 小杰问他:这位先生您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做几个。 马志涛说:我不知道,我的最高纪录是120. 吹牛还是真的? 真的,我是校篮球队的,我们队上做最多的能做200多个。 谁这么厉害能做这么多。 大打组织后卫的陈小杰。 小杰差点笑出声,这小子真够逗得,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多俯卧撑,不错在这种时候还不忘给自己同学吹牛。 吹牛吧,你同学竟然能做这么多的俯卧撑。 真的,一点都不吹。 欢欢也听出这是小杰的同学来了,她就也过来凑热闹,她问小杰:怎么这家伙能做一百多个,那咱们不数累了呀。 人家同学能做200多个来着,做不累能数累了吗? 欢欢问:你那个同学在哪里,把他找来做做试试。 马志涛说:他大概在马航的飞机上,大家找了好长时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小杰不轻不重打了他的脸一下,没有音讯就是在马航的飞机上吗? 他消失的太邪乎了,本来每天都是阴魂不散的,就算你不想看见他,周末逛个商场也能看见他,这下可好,说看不见就看不见了。 欢欢说:你希不希望他在马航的飞机上面。 马志涛喘了口粗气说:大嫂咱这俯卧撑还做不,要不鱼人先生继续喊口令,我先做到一百个,咱们好好唠我那个倒霉同学。 欢欢看看小杰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她说:别做了,好好唠你那个倒霉同学吧。 马志涛看看“鱼人”什么意思。 欢欢说:看他干什么,我说不用做了就不用做了。 小杰没有说话,马志涛就停下来坐在地上,他说,说实在的,我那哥们儿就是嘴欠点儿,别的也没什么毛病。 小杰说:能做200多个俯卧撑,那身材得多好呀。 欢欢瞥了他一样,轻声说了句:真不要脸。 马志涛说:别的不敢说:我那兄弟论身材论长相绝对没的说。 欢欢说:哪里都好的人往往人品会多少差点劲。 马志涛说:这是自然,人无完人。 小杰想把话题岔开,这继续说下去,还不定被欢欢套出啥话来呀,你一个学生不在学校好好学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消遣。 欢欢明白小杰的意思,不过她还是不依不饶,还是先说说你那位同学的人品吧。 马志涛看看小杰又看看欢欢,不知道听谁的。 小杰对欢欢小声说,咱是在执行任务,能不能先把你的好奇心收一收。 欢欢也怕小杰一撂挑子不玩儿了,就退一步,先紧着小杰说。 小杰对马志涛说: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主要是陪女朋友。 小杰一兴奋忘记自己现在是鱼人的身份了,大声说道:你小子有女朋友了。 欢欢猛地一扭他,他这才想起此时的身份。 幸亏马志涛只知道紧张了,要不非听出这是小杰的声音来,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他听出了也会觉得鱼人的声音怎么和小杰的差不多。 马志涛说:嗯,这个女朋友就是我那位兄弟牵的线。 小杰一下子想起让马志涛去追那个富婆的事儿。 小杰强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激动,看来这小子搞个差不多了,真是用心了。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才敢开口问他,你们发展的怎么样? 马志涛心想,天王星人再怎么蛮横霸道也不该管人家交什么样的女朋友吧,我又没有花纳税人的钱,他说:发展的很好。 小杰都想跟他击一下掌,手举到一半又收回来,他觉得这样有失庄重。他看看整个迪厅,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么多人都趴在地上,还有蹲在安全出口的,破了头的都血糊流啦的站在那里,马志涛一个人坐在地上和他说话。 小杰说:你女朋友呢? 第 204 章 "吃软饭的"马志涛 马志涛四下里看看,拍拍趴在地上的富婆说:这个。 小杰让她也坐起来。 女人坐起来,小杰看到了她的脸,不由得感叹,爱情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这女人的气色比原来可好多了,并且也年轻了不少,这马队长真舍得搭东西呀。 欢欢一看惊着了,这个女人最起码比男的大个十几岁,看上去肯定是非富即贵的那种,让人看一眼就能知道,让这两个人在一起的原因绝对不可能是爱情。男人图女人的钱,女人图男人的身体,她怎么就这么鄙视这样的男人,年轻力壮的你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吃软饭呢。 欢欢过去狠狠的给马志涛来了一巴掌。 马志涛倒是没什么,他都看见欢欢轮着瓶子挨个儿砸脑袋了,打这么一巴掌还叫个事儿吗? 倒是小杰觉得莫名其妙,他拦住欢欢,不让她再打。 欢欢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最瞧不起这种吃软饭的。 小杰说:也说不定是为了爱情。 呸,不要亵渎神圣的爱情好不好。 小杰说:你以为有年龄差距就没有真正的爱情吗?国父和国母相差二十七岁。 不要亵渎国父和国母好不好。 不要偏激好不好。 我没有偏激,我只是想和他们交流一下,欢欢问马队:你们在一起幸福吗? 幸福,她需要的我这里有,我需要的她那里有。各取所需。我们在一起可以说是绝配。怎么会不幸福呢? 你说你们之间有爱情吗?欢欢又问那个富婆。 富婆说:在当今这个时代爱情才是真正的奢侈品,能消费的起的没多少人,其实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未必需要多么伟大的爱情,只要有相互不讨厌这么一点感情就足够两个人相安无事的生活一辈子的。离婚的不都是因为相互讨厌了才分开的吗? 欢欢说:听上去你说的很有道理。 因为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你觉得他是因为爱你才和你在一起吗? 我觉得这无所谓呀,不管他爱不爱我,只要装出很爱的样子就够了;一个姑娘对一个玉树临风的小伙子一见钟情了,是因为爱上了他的灵魂吗?他们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怎么会爱上灵魂呢?无非就是爱钟情于他的长相。 可是他的长相和他的灵魂那个姑娘有办法分开对待吗?如果这个拥有美貌的小伙子有着肮脏的灵魂的话,这姑娘也只好一边享受着他的美貌一边忍受着他的肮脏灵魂。 同样的道理。她指指马队,如果他爱上的是我的钱,无所谓呀,因为他没有办法把我的年龄和我的钱分开对待,也是一边享受着我的钱,一边忍受着我的灵魂。 小杰振臂对着全场喊道:谁觉得这位姐姐说的有道理现在可以奉献出你们的掌声了。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一开始,人们不知道该鼓掌还是不鼓掌,看到“鱼人”既然带着头,那他们也就没有第二种选择了。 欢欢瞪着他说:你是带领着全场人对抗我吗? 小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觉得人家说的很有道理。她那个男朋友是我和阳子的好哥们儿,你把他们挖苦的太厉害了。万一他想不开怎么办。 我不管,现在是我看不惯男人吃软饭这种社会现象,所以你必须惩罚这个男人。 小杰做出让全场静一下的手势,全场静下来。 小杰对马志涛说:哥们儿对不起了,是我女朋友看不惯你这种行为,他说你应该得到惩罚。 马志涛举起右手说道:我抗议,鱼人先生,虽然你不认识我,您应该认识我的同学于阳子。 欢欢说:你抗议你的,提于阳子干什么,是不是要攀亲,跟你说吧,没用。 马志涛说:嫂子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和鱼人先生说明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再说了,我觉得我还是爱她的,说着把那个快五十岁的女人搂在怀里。 小杰说:你看了吧,人家是爱情,不能算是吃软饭,所以不具备惩罚的理由。 欢欢抖了抖双臂,让自己平静一下,平静下来后她对小姐笑笑。 小杰说:什么意思? 欢欢说:没什么意思?我觉得咱们这玩儿的有点冷场,咱们应该换个玩儿法。 好啊,你出主意吧。 不过需要你这位同学配合一下。 小杰说:那就让他配合好了。 欢欢到马志涛的耳边说:这个鱼人是假的,他不过是戴了个鱼人的头套,其实他是陈小杰。 马志涛惊了一下,什么?不过也就是刚听到小杰的名字的那一瞬他感觉很意外和惊讶,不过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并没有像欢欢想象的那样立刻揭穿他,在惊讶过后他也即刻的想到了揭穿小杰后的后果,那样所有的人会群起而攻之,即使不把他砸成肉酱也会弄他个半死。 马志涛有了一个主意,既然这个假鱼人是小杰那就什么事都好办了,也只有我和她女朋友知道他是假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真的,这是可以趁机捞一笔的。 他先是到李欢欢的耳边问道:他果真是小杰? 欢欢说:这还有假,不信我把他头套摘下来给你看。 马志涛马上拦住他,这位大嫂,你可想过让这些人知道他是假鱼人的后果吗?您是鱼人的女朋友他们不敢怎么着您,可是他们会把小杰碎尸万段,这是您想看到的结果吗? 欢欢刚才也是只顾玩儿才和马志涛说出来的,想想这个马志涛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幸亏在她告诉他假鱼人是小杰时他没有喊出来,要不---------真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小杰过去一脚把马志涛踹开,混蛋你想干什么,我的马子你也敢打歪主意吗? 这一脚把马志涛踹的一个屁股蹲坐到地上,那一刻马志涛真想大喊“大家不要怕他,他是假的”,只所以没说主要还是他想捞一笔。 欢欢拉住小杰,小声说:他知道真相了。 他知道什么真相? 他知道你不是鱼人了。 小杰也害怕了,如果这小子真喊出来可真就没我的好果子吃了,不过他反应也很快,一个箭步过去把马志涛拉起来,他说: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这位朋友好生眼熟。 马志涛心里说,你就和我装吧,还好生眼熟。 小杰又说:你是不是和我的好朋友于阳子认识。 是啊,我们是同学。 这就对了,我在他的**里看见过你的照片。 欢欢小声说:你就扯犊子吧,鱼人根本就不会玩儿**。 小杰说:现在他必须玩儿,要不我怎么才能看着这个马志涛眼熟呢? 马志涛说:鱼人先生,你和阳子是朋友,我和阳子也是朋友,按着数学上a等于b,b等于c,c和b必然相等的公式,那咱俩也应该是朋友对吗? 对,太对了。 马志涛和小杰抱在一起,贴着他的耳朵说:小子今天我就不揭发你了,咱们好好玩儿玩儿吧。 第 205 章 “鱼人”的朋友马志涛 小杰问马志涛怎么玩儿。 马志涛松开小杰,然后高举双手使劲的拍了两下,大家好,我是鱼人的好朋友,刚才鱼人先生和我交代了他此行的目的,鱼人先生最看不惯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就是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只知道跟着一个所谓的老大的屁股后面装逼的那一种,当然他更讨厌那些所谓的“老大”。 所有人都站起来。 那些趴在地上的还是不敢站起来。 马志涛大声的宣布,现在我是代表鱼人先生发言,让你们站起来就站起来。 趴在地上的人还是盯着小杰看,小杰做了一个让他们起来的手势他们才站起来。 马志涛像个教官一样喊话,都排好队。 人们分几排站好。 马志涛又像一个教官一样到他们面前走动,他托起一个小伙子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小伙子不敢看他。马志涛问他是不是好人。 小伙说是。 马志涛说:那我怎么看着你不像好人呢。 小伙说:我的长相----------其实我的心地和长相不是很一致。 那你说说你的心地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会说。 现总结一下,一会儿再回来问你,他又接连问了几个人,没有一个说自己不是好人的。 好,看来我继续问下去结果也不会有多大的不同,其实我觉得只要敢承认自己是好人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这说明至少你还知道好人好。 可是你们知道在天王星上面什么样的人最让人瞧不起吗?说谎话的人。在天王星上面说一句谎话不会判你的刑。甚至都不让你道歉。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天王星人这么瞧不起说谎者,却不惩罚他呢?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请问:有谁知道这是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然后马志涛又问欢欢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欢欢也摇头,马志涛说:现在还是让我们来自天王星上的鱼人先生告诉我么这个问题。 小杰也没想到他突然就把球踢到他这里来,不过一向思维敏捷的小杰没有被卡壳,他说:在我们那里一旦有人被发现不诚实,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孤立起他来。不管他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一旦被贴上“撒谎者”的标签他就像生活在一个没有围墙的监狱里一样,再也没有人和他交流,更别说和他喝酒了,所以没有不诚实的人。 那我再问鱼人先生,您通过您敏锐的观察力能否通过一个人的眼睛窥探到他灵魂的样子? 小杰在心里先说了句“我能还是不能呢? 马志涛怕他回答错了,自己先抢着回答了,不用问您肯定是能的,因为这样的才能在你们那个星球上简直就像我们这里的“斗地主”一样,几乎是人人都会。 在我们地球上对撒谎者不会像天王星上面那样。人们似乎很容易宽恕他们,可是今天鱼人在这儿。当然鱼人先生有再大的神通他也不没有办法在你撒了一个慌后就让所有的人不理你,但是他有另一个办法惩罚你们,相比大家也都知道前几天那个撒谎的律师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我想你们谁都不愿意在舌头上被接上一根尾巴吧。 好了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因为鱼人可以通过你的眼睛看到你的内心,一件事情只要从你的心里过一下,即使不说出来他也就知道了。 好了,现在我开始问,他先问最开始问的那个小伙子,重新回答,你是好人吗? 小伙子摇摇头。 不错,我相信我的眼里。相由心生,你这样面相的家伙很难是好人,阐述一下你都做过什么坏事。 我吸毒,**,打架,我偷妈妈的钱,我是一个真正的坏人。 你做的最坏的一件坏事是什么? 我---------我抢了一个行乞者碗里的所有钱,虽然不是很多,我觉得不该做这件事。 马志涛回头问小杰,他没有撒谎吧。 他没有撒谎。 您觉得这样的人该收的怎么样的惩罚才合适呢? 这---------念他态度比较诚恳还是从轻处理吧。 好吧,按着以往的办法,让他捐出点钱来去救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样就可以削减一下他该受到的惩罚了是吗? 当然可以。 所有的坏人站出来,把你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不要有任何的不情愿,我们会把你们的钱分给那些更需要钱的人。一百块在你们的手里不过是一杯红酒或是几听可乐,可是放在别人有的人手里也许就是八个小时的劳动,是几十套煎饼果子,有的从农村来到城市的女工为了省钱是舍不得吃一套煎饼果子的,可是你们却在这里挥金如土,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让你们的钱放射出他应该有的光芒,而不是让你们把它烧掉。开始吧。 那个富婆也拿出钱赎罪,马志涛看看她手里一沓钱问道:你也是坏人吗? 富婆点点头。 马志涛看看小杰,他说:这是我的女朋友。 小杰说:什么意思?这是你的女朋友,就不用拿钱赎罪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给你介绍一下。 马志涛似乎很惭愧的接过他“女朋友”手里的钱。 小杰让他问问她都做过那些坏事。 马志涛看着“女朋友”说:问你了。 我做过很多坏事,最坏的一件就是为了挣到更多的钱和我的情夫把我老公害死,然后又和我的另一个情夫把第一个情夫弄死了,然后------- 马志涛打住了她,是不是每一个和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会被你和你的下一个情夫弄死。 也不全是。 我和你继续处下去会不会被你弄死。 我弄死你有什么用。你是一个只有活着才有用的人。 什么意思? 欢欢说:你呆呀。她弄死的人在死后都能给她留下一笔财产。你死后就不能和她上床了。 马志涛和她的“女朋友”说了声谢谢。 你谢我什么? 我感谢你让我认识到了我存在的价值,在之前我总是以为自己一无是处,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还是有用处的。 结束后他三个人到宾馆里去数钱,一共收到三十多万,马志涛贪婪的看着床上这不费吹灰之力弄来的钱。 小杰问他,你不会是想把这些钱吃了吧。 我们是靠才华挣的这些钱,小杰你太有才了。竟然想起假扮鱼人去整那些可恶的家伙。这些钱这么容易就弄到手了。你说我表现的也不错吧,我可是觉得相当不错。 当时大嫂告诉我你是小杰的时候我真的差一点喊出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间上帝有站到了我的一边,所以我没有喊出来,如果当时一冲动喊出来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是你想象有多糟就会有多糟。 这个时候小杰不服气了,他说:即便是你说我是个冒牌的,我也是有办法应对的,做最坏的打算就算突围我也一样能突围出来你们信吗? 欢欢首先不爱听了,她指着马志涛说:怎么了。当时你还袒护他,我就说应该把他暴露给那些小混蛋。现在可好了,他知道已经安全了又说这种风凉话。 马志涛倒是不在乎他两个各自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些钱高兴。 欢欢拿起一把钱摔在地上,你这么看着它们干什么?没见过钱呀。 马志涛被说愣了,如果不念她是鱼人的女人他非要骂她并且骂得非常难听,仗着自己有个谁都惹不起的男朋友就为所欲为的践踏别人的尊严。不过不管心里怎么想他还是忍了。他说:钱是见过,没这么挣过钱,所以心情特别不一样。 你想把这些钱怎么分配?小杰问。 当然是除以三分掉了,虽然我出力最大,也不多要求了,马志涛说。 你够大方的,小杰把地上的钱捡起来,这些钱是要充公的,如果真除以三分了,咱们和那些抢劫者又有什么区别呢? 充公?充到到哪里去,马志涛问,你交到红十字会还不是让郭美美给买了法拉利呀,咱攒着自己买多好,人家郭美美家不差咱这几万块钱,劫富济贫只是当时说给刚才那些掏钱的听的,你当什么真呢? 小杰把这些钱装在一个袋子里,马志涛阻拦他,你不能这样。 小杰问:不能咋样? 不可以不分,你独自占有。 小杰郑重的说:马队我们成立的组织你不知道吗?三q,也叫qqq组织,到现在其实我们筹集了很多的钱,这么和你说吧,今天这点钱真的是九牛一毛。 把筹集来的钱做什么用呢? 现在一哥正在找地,我们想给这城市里买不起房的人建一栋住宅区,让所有的人都有房住。我们大家都在为实现一个真正的理想社会而奋斗。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呢? 将来我们的社区里给你分一套房子你不接受吗? 如果你们盖得社区里也会分给我一套房子,不如现在把这些钱分给我,我自己去买一套,不一样吗?说着就去拿那个装钱的袋子。 小杰按住袋子,他说:我发现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也发现这个世界最不缺的恰恰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最最聪明的家伙,这些钱你绝对拿不走。 小杰,为了一个鸡腿或是一瓶啤酒我是绝对不会和你挣的,我是哥哥,我应该有一个哥哥的姿态,可是这是十万块钱,也许是我人生旅途上的第一桶金,我也是凭才华赚得的,所以我必须和你争,好我可以再拿出我做哥哥的姿态来,你给我九万好了,让你两个人一人多分五千。 欢欢把小杰的手从那个装钱的袋子上面拿开,看上去他真的很缺钱,不如给他十二万,让他拿着走吧。 马志涛一下子高兴了,嫂子真是敞亮人。 小杰看着马志涛似乎是很心疼的样子,他问道: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我确定不会后悔。 钱都是马志涛数好一沓一沓分好的,小杰给他拿了十五万,他说:我确定你会后悔。 马志涛看着小杰又多给了他三万,一个劲说小杰够意思,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 马志涛把钱拿走了,欢欢躺在床上说:你这个哥们儿这么爱钱,简直就是从钱眼里钻出来的。 你不爱钱吗?没有不爱钱的,你是有恃无恐的人是不会体会到那些缺钱的人心里的对钱的那种渴望的,只有拥有前他才会有安全感。 小杰想着马志涛,他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欢欢肯定会对鱼人说起今天的事,鱼人会怎么看待这样一个视财如命的人呢?将来大家都生活在一起,鱼人会接受他吗?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欢欢大喊着把小杰叫醒。 小杰揉揉眼睛,打着鼾迷迷糊糊的说:干什么呀,蟑螂爬到被窝里去了吗? 你对我干什么了?咱们睡在宾馆的同一个房间里了。 咱们是睡在宾馆的同一个房间里,可是咱们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也都没有脱衣服,我能对你干什么呢? 鱼人你都敢冒充--------啊-------欢欢自己把自己惊的握着嘴,对呀,鱼人你都敢冒充,你说不定趁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你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人。 小杰倒是非常冷静,他说:你完全可以到医院里检查一下你的体内有没有男性分泌物,那样比较稳妥。 欢欢一下子也冷静下来,她严肃下来说:看来你是没对我做什么,要不肯定会害怕了。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两个人交换一下眼神,小杰说:会是谁?欢欢说:能有谁,打扫卫生的。 小杰去开门,刚一打开条缝马上就又把门关上了,并且双手捂在胸前。 欢欢看着他这样的反应也有点蹬不着底了,她问:怎么了? 小杰说:外面,外面是可欣和阳子,完了,让他知道我和鱼人的女朋友在宾馆里开房间,这会有好果子吃吗?你自己都不信什么都没发生,他肯定也不相信我们是一人在一张床上和衣而睡的。 欢欢害怕的程度比小杰更厉害,她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这阳子刚对我似乎有那么一丁点旧情复燃的意思,这回可完了,他怎么来了。 阳子在外面喊道:赶紧开门,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不想大家吗?可欣想你想的都想哭了。 第 206 章 小杰急得直搓手,一个劲儿的自语,这可怎么办,不如你到床底下躲意下如何,这事儿真的没法说。 欢欢看看床底下再看看小杰,你怎么不藏到床底下去。 听了欢欢的话小杰真像一只见了人的老鼠一样一下子窜到床底下去,不过又以同样快的速度窜出来,他说:他们是来找我的,在这里看见你还不是和看到你我一样吗? 我是不藏,索性把门开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我连影子都不斜。 不知道给鱼人戴绿帽子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估计得把生殖器割下来。 小杰下意识的捂住裤裆,啊,不会吧,我没被你顶废也逃不过被割下来的厄运吗? 这时外面的敲门声更急促了,这回是可欣喊,开门,快开门,知道你里面有人,汪雨没有来,赶紧开了,不开我们可就真撞开了。 小杰到窗户那里看看,呵,这是十八楼,怎么选了这么一个楼层,不是地狱是什么。不行,我受不了了,再不开门我会崩溃的,我怕什么,鱼人又没有来,都是这么好的哥们儿,他们还会到鱼人那里举报我吗?我和他们实事求是的说,他们会相信我的,小杰想明白后就去开门。欢欢还是拦着他不让开。 小杰说:怕什么,他俩都是我的好哥们儿,我好好和他们解释,肯定会相信我的,说着拧开了门锁,这回欢欢虽抱住了他的胳膊。可还是没拦住他。 阳子和可欣进来的看到的一幕是欢欢紧紧的搂着小杰的胳膊。四个人八只眼睛都愣在那里。 小杰使劲的甩胳膊欢欢才知道松开。小杰觉得阳子比想象中的尴尬,脸上是那种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和别人开房的神情。 这个时候还是与本事件没有一点关系的可欣反应快,她关上门,她说:我们想到了种种可能,可是万万没想到是-------,小杰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小杰使劲的抱住阳子,兄弟,这回就全靠你了。这是一场误会,真的,我们什么都没做。 阳子冷冷的说:你们是来这里开个房练定力了是吗? 欢欢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阳子,相信我们,真的,她指指房间里的两张床,我们一人一张床,和衣而睡。 可欣说:你们没有了多开一张房间的钱吗?再说了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了,怨不得你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挂上鱼人的女朋友了。 阳子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鱼人。让鱼人把他废了,若你告诉鱼人。鱼人真的会把他废了,肯定的谁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然后又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阳子,可是他毕竟是咱们的好兄弟呀,你说呢?虽然他有错,毕竟也是刚失恋的缘故,再说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一个,这鱼人嫂对他不钟情也不会和他来开房。 欢欢和小杰情急之下什么都说不出来,索性让可欣先说完。 可欣接着说:你想你真把这件事情告诉鱼人会害了他们两个,小杰逃不过惩罚不说,谁知道在天王星上面和别的男人开房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这个嫂子不是也得受牵连吗?以我的意思不如息事宁人。 小杰双手合十,像孩子拜菩萨一样在阳子那里拜两下又到可欣面前拜两下,他尽量的让自己不是特别紧张,听我说二位,真的不像你们以为的那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欢欢搂着阳子的胳膊眼里含着泪祈求道: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阳子事不关己一样的微微一笑,那就解释吗?大家都是好朋友不存在谁背叛谁或是欺骗谁。 小杰说:就算我把话说完会立刻死去也要说出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小杰把故事从自己假扮鱼人到如何被欢欢看穿,又如何到迪厅里去搞那场恶作剧,以及到了宾馆后给马志涛分了钱的经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然后太困,以至于连换房间都懒得去了。 可欣说:就这么简单呀,那你怕什么? 如果把这鱼人嫂子换成是你,那他谁来我都不怕。 可欣装作很生气的呵斥小杰,你什么意思,换了我你就谁来都不怕了,我就好欺负了是吗? 欢欢只顾和阳子解释:小杰说的一字不差,千真万确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 小杰说:他误不误会倒不是最关键的,主要是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鱼人就好了,一般人都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真正过程是我说的那个样子。 可欣说:行了,我和阳子都相信了,可欣说着看看阳子,在咱们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太平常不过了。 阳子信了小杰说的话,刚一进来时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虽说之前觉得自己对欢欢是那种为了不让她太难过才把她说成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对她确实是没有男女朋友那种感觉的,不管欢欢说的以前他们爱的多么热烈,可是他觉得自己对她再也热烈不起来。 虽说在第二次认识后阳子依然觉得欢欢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漂亮,幽默,对生活充满了热情,这都是致使一个女孩子讨人喜欢的不可或缺的因素,可是那次长期的睡眠不仅让他对欢欢失忆,并且也切断了一根对她可以热烈起来的心弦。 可是在看到她和小杰在一个房间后他有一种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首先他想到的是欢欢对她的欺骗,他在那一瞬间想到原来她信誓旦旦的说的一切全是假的;他也感觉小杰欺骗了他,有一种被他戴了绿帽子的感觉,不过很快又转过弯来,因为在所有人心目中欢欢都是鱼人的女朋友和我于阳子没有任何关系,小杰之所以怕,是因为怕我和鱼人告状,并不是怕我责怪他。 在看到阳子进到房间来看到她的眼神时,前一段时间在她心里重燃的希望之火彻底熄灭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开房间呢?更何况他是一个那么自信,有那么有自信的资本的男人。 看到阳子信了小杰的解释她心里就舒服多了,然后又搂着阳子的肩膀说:你想啊,一个女人有了鱼人那样一个男朋友怎么会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呢,说到这里他看看小杰,更何况他是这么一个男生。 小杰不乐意了,说道:大嫂请您把话说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生? 你是一个-------你当然是一个不错的男生,可是和鱼人比起来当然要有那么一点点不足了,怎么?比鱼人差点的现实你都不能接受吗?真是的。 见到阳子也相信了小杰的话,她一直绷紧的神经总算可以松弛一下了,她刚进房间时也蒙圈了,心想你这个陈小杰可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鱼人的女人你也敢碰,你可真是要劫就劫皇杠,要玩儿就玩儿娘娘,你就不怕鱼人把你的东西割下来接到鼻子上吗?一想到这里她也害怕了,真是那样的话可真是完了。 所以她才不遗余力的想引起阳子对小杰的同情心,好让他不在鱼人面前告小杰的状,等小杰把故事讲完才发现原来是虚惊一场。一直悬着的心放下后她又开起玩笑来,小杰你知道按着天王星上的律法和别人的女朋友开房得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别总开房开房的好不好,多难听。 你别把我的问题和你联系到一起好不好,我就问在天王星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小杰没好气的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给你科普一下吧,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的生殖器将被移植到鼻子上面。 听到这里小杰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鼻子。 可欣笑的不行,笑霸说:你摸什么?又没给你移植上去。一想到人的鼻子上面挺着个生殖器她就笑的直不起身,笑一阵再抬头看看小杰就笑的越是厉害。 阳子和小杰说:大概这姑奶奶从你鼻子上面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可欣摇着手不让他说下去,受不了,不行。 阳子也看看小杰,然后诡异的笑笑。 小杰生气盯着阳子,他说: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没有,不要心虚,只有可欣这样的天才才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阳子提议去润一那里。 欢欢本不想去的,可是他想找一个机会再和阳子解释一下,也就跟着去了。 小杰在出租车上问道:一哥是不是很想我了。 阳子说:当然想你,大家都想你,还以为你和上次可欣一样被房大胡子抓去了呢。 房大胡子抓我干什么,抓可欣还有利可图呢,抓我一丁点用都没有。 可不一定,人家那房大胡子把我抓去的时候可客气了,一看就知道那个人性取向有问题,看到你这样的说不定馋的流口水呢? 你可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姑奶奶。 说话间已经来到润一饭店门口,阳子让小杰先别进去,他要给润一一个惊喜。 阳子到润一的办公室和润一说:一哥你看谁来了,然后到办公室门口拍一下手。 润一一看小杰回来了,热情的过去和他拥抱,兄弟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小杰说:能去哪里,找马航去了。 别和哥哥开玩笑,说说去哪里了。 小杰说:这段时间“我都去哪儿了呢” 第 207 章 小杰再次变“鱼人” 我去找马航去了,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凭我的本事就没有想到而做不到的事情,可是我发现面对着一件全世界都束手无策的事情时我也无能为力了。 可欣摸着他的头说:好孩子不管做到做不到至少你已经试过了,还有,如果我们愿意把误会当成事实的话你确实做了一件全世界谁都做不到的事情。 小杰双手合十做要给可欣磕头装,你一定要让我给你跪下你才会闭上你这张被魔鬼亲吻过的嘴吗? 看到可欣这么平常的一句话引起小杰这么夸张的表现让润一很是不解,他用非常幽默的语气问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我们的小杰不至于一下子变得这么脆弱吧。 可欣充满歉意的和小杰说了对不起,这件事从此就翻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一哥也不要再问了。 阳子问润一置地皮的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润一非常无奈的笑笑,事情比我想象复杂很多。 可欣说:这有什么复杂,把那片平房拆掉然后给老百姓盖上楼房,不是很简单一件事儿吗? 我们觉得简单,可是到他那里非常复杂,我只是约那负责人见面就约了两周。送给他一幅字画一套古董外加两百万人民币,请了一个专业公关小姐给他老送过去,答应人家事成之后给她二十万,你猜怎么着。 小杰说:搞定了? 可欣说:一哥就是干大事的人,让是我们可想不到送什么字画古董什么的,请一个公关小姐要这么多钱。 当然了。润一说:送礼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最基本的就是投其所好。我花了两周的时间去研究这位领导喜欢什么,最后终于和他的秘书接触上,才得到这些情报。 阳子问:真的搞定了? 他把东西全留下了,那位公关小姐被退了回来,还给我带了一句话,润一说到这里停住了。 小杰问什么话。 他说第一次和我去找他的女孩很有味道。 可欣说:汪雨,他打汪雨的主意? 润一没有说话。 小杰喝了一大口茶,和他费这劲干什么。今晚我去找他,问他给办不给办。 你再假扮鱼人? 怎么了?难道他不害怕? 你假扮过鱼人?润一问? 人家可辉煌了,让整个迪厅的人都趴在地上,他数数他们做俯卧撑,人家还拿钱消灾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小杰说,就这么办吧,咱们为什么要给他送钱送古董还送美女什么的,咱又不是和那些房地产商一样是要赚钱,咱们是造福社会。我看非得让鱼人给他点颜色看看;还打汪雨的主意,我打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打上。 润一说:这件事我没和可欣说。估计说了他一准儿出不来这口气。 小杰看看阳子,有主意没有?这件事怎么干。 怎么?还需要我配合一下吗? 废话,咱们是一个组织。 阳子看看润一,我觉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成龙大哥在内地有一块地,就是因为没找关系,都好几年了都没开发,成龙大哥影响力多大,再说人家还有地吧,咱没有成龙大哥的影响力,也没有地,可是值得庆幸的是咱们这里有鱼人。 润一一摊手,只好这样。 出发之前他们制定下相应的战略战术,阳子陪润一去见领导,如果领导把事情答应下来,那“鱼人”小杰就不用出场了,当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只要事情他不给办,小杰就从窗户了进去,怎么做他们都商定妥当。 可欣和欢欢也非要跟着去,小杰说:你们去干什么,你们又没长出让领导心仪的样子。 可是长出让领导心仪的样子的人不愿意献身呀。 那你去又有什么用,人家领导又不让你献身。 润一说:都别闹了,今天咱们又不是玩去。两位女士就不要去了,别到时候相互照应不了。 欢欢说:不去就不去,但愿你们能给我们带回点礼物。 按着计划好的,阳子陪着润一到领导住的别墅,小杰在车里等他们的招呼。 润一按门铃,保姆出来开门。 润一先自我介绍,说和领导约好了今天过来。 保姆是有经验的,不会因为你说约好了她就开门让你进去,她说道:我先进去说一声,你们在外面等一会儿。 还好,保姆再一次开门的时候,说让他们进去现在会客室里等一会儿,领导还有工作没处理完(其实也说不定是在房间里看比基尼模特大赛)。 保姆给他们泡上茶就出去了,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领导才进来,他是穿着睡衣进来的。 对着他两个笑笑说道:用现在的话说你可真是个奇葩。 润一似乎是很抱歉的笑笑,领导,我没有理解您话里的意思。 不预约就来和我谈事情,你以为我这里是菜市场吗? 这下他俩明白了,是让他俩进来挨骂的。 阳子一开始就觉得走这样的程序无疑是绕弯子,凭他们的实力干什么弄这些俗套,以他的主意大不了和市里负责这方面的领导打个招呼,就是说鱼人想出资给市里买不起房的老百姓盖一个社区,市里所有的领导把吃的私受的贿该往外吐都往外吐吐,然后再到那几个村里和村领导打个招呼不就解决了。 这可好,这一哥非要说尝试一下和领导打交道的过程也是一笔财富,说什么将来当领导用得着,又是买上字画,又是买上古董,还顾上公关小姐,不也是该挨骂就挨骂。 润一说:领导我又有了一个主意,临时想起来,才特意过来和您商量,来的急没有预约,请领导原谅。 阳子心想你又有什么主意怎么提前没说呢? 润一不紧不慢的说,我们不打算开发那片民宅了。 这位领导愣在那里了,估计他愣在那里的原因不外乎两个,第一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意思,这么大的事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和闹着玩一样,遇到困难就放弃,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因为一个女人放弃这么大一个项目?是干事的人吗? 愣在那里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怀疑他们是不是来要回送给他的东西和钱。等愣神过去后他用手往后面扶一把还没完全干的头发说道:不开发了? 润一说:嗯!是不开发了,我们的竞争对手太过强大,所以打算放弃。 你们的竞争对手?没有人对那块地感兴趣,成本太大,好地块儿多得是。 润一还是那样的笑,阳子都觉得润一的笑的有些诡异,直让人分不清这样一个笑里会蕴藏着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最关键的还是似乎在什么情况下他都能展露这样的笑。他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竞争对手,事先也没这么商量过呀,也太即兴了吧。 您马上就会知道不是只有我们想要那块地,润一说:我们这个对手空前的强大,面对这样一个对手我们只好放弃,说完给阳子施了一个眼神。 阳子这才明白过来,他按着约好的信号,在qq给小杰发了一个笑脸和一个手枪过去。 领导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什么竞争对手,有人要地我应该先知道的。 这时候传来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领导喊道:谁?保安,保安。没有人答应,这个时候小杰已经穿着他鱼人的衣服来到了会客室。 领导吓得浑身和筛糠一样哆嗦成一团,鱼人先生,您怎么来了,一句话没说完跪在了地上。 小杰说:这么客气干什么,我是来求您办事的,大可不必这么客气。 第 208 章 假“鱼人”的个性 鱼人没有你想像的这么蛮横,小杰说,只要你没做亏心事儿完全可以和我像朋友一样的说话。 阳子看着小杰这个样子再加上他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像那么一回事儿,他接过小杰的话说道:鱼人先生您可真是会开玩笑,当领导的那有不做亏心事儿的呢。 小杰说:说的很有道理,你是干什么的,说的有道理就随便说话吗?你是这位领导的基友吗? 阳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说道:你才和他是基友。 小杰冲着阳子过去,你竟敢这么和鱼人说话。 阳子毫不示弱,谁对我不客气我就对谁不客气,你别说是鱼人,就是龙人我也不怕。 这时候阳子已经注意到那位领导在用手机往外发求救信息,但是他故意不去理会,因为他觉得这样哑巴悄声的把事情做了没什么意思,只有好多人都来了才有意思。 润一不管他俩怎么闹,就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不急不躁不上火,仿佛不管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他都可以稳操胜券,他是一个让人仿佛一看就懂,又永远都猜不透的男人,看到他的镇静小杰和阳子都感觉特别不对劲,他们都觉得至少他应该控制一下局面,他没有那样做,似乎他在控制着一个更大的局。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样子,那位领导,一下子站起来,刚才乞怜的样子一下子没有了,又换上了以往的威严霸气。他大喊道:好了都别装了。 三个人都朝他看过去,小杰和阳子交换一下眼神。阳子说:他不怕你。 小杰觉得受到了轻视。他往前走一步。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态度是对鱼人的不敬吗? 戴上一个头套你就让我把你当成鱼人呀,你太天真了吧,你们就是入室抢劫者,你们完了。 这时候房间里已经冲进来十几个真枪实弹的武警,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润一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朝领导冲过去,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匕首扎在他的脖子上,他说:让他们把枪放下。 领导的威严又一下子没有了,带着哭腔让他们放下枪。 武警们乖乖的把枪放下。 阳子过去把他们的枪全部捡起来。让润一抱着领导到狙击手不可能看到的位置去。 润一说:鱼人先生他不信你是真正能的天王星人,您怎么让他相信一下。 小杰说:我弄个老鼠尾巴给他结到舌头上他就相信了。 阳子说:您带现成的老鼠尾巴来了吗? 小杰说:没有,我命令你去赶紧弄一条,要不你和拿刀子的这位勇敢的哥们儿一起去找老鼠尾巴。小杰现在是想先让他两个人脱身。 阳子正玩儿的要兴起,他才不愿意脱身,再说了他和小杰和润一想的不一样,他没觉得现在形势特别危险。 阳子说:鱼人先生这位领导犯得不是说谎罪,只有犯说谎罪的人才在舌头上结老鼠尾巴呢。据我从他的面色上看这家伙肯定是个好色之徒,犯得是好色罪,所以应该把他的生殖器割下来结到鼻子上。 小杰听了哈哈大笑。对,这是一个好主意。 那些武警战士和带队来的头儿。接到的是有人假扮鱼人到领导家抢劫的警,可是来了一看这阵势不像是假扮鱼人,一般的抢劫者哪有这样的胆子呀,也都像看一场精彩的演出一样看着这几个人的表演,他们都清楚鱼人是不能得罪的,给你定个罪,指不定就被改装成一个哭笑不得的样子,这领导这里得罪了大不了回家种田,所以任何事一定要分清那头轻那头重。 这下可好,他们的枪都被缴了,真正成了领导叫过来看着他出丑的观众。 小杰也拿走出准备好的刀子刀尖扎在他鼻尖上,轻声问:相信我是真鱼人吗? 领导连声说:相信相信。 小杰说:我觉得你只是害怕而不是相信,所以你要冷静一下再做决定,然后一回手手里的刀飞出去把那个武警军官的帽子从头上戳下来钉到了墙上。 那武警军官一摸头,发现帽子没了,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说道:鱼人先生我只是奉命行事,绝没有冒犯您的意思,现在我带领兄弟们听您的指令,您说怎样就怎样。 阳子和润一一看小杰这一手也惊住了,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练得这一手,太帅了。 小杰说:我想这下我不用做过多的解释了,你的这个职位油水不少,计算过从任职到现在捞过多少不属于你的钱吗? 领导摇摇头没有说话。 贪了这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没想过做点好事捐出些去,哪怕你用偷来的钱买点吃的东西送给即将饿死的人,神也不会定你的罪,可是你绝对不会这么做,你宁愿让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在你家或你的名下永无出头之日,也不愿意拿到阳光下面让它们发挥能量,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你的屁眼堵起来,是啊,你属于那种只吃不拉的人。 一听小杰这话领导吓的梆梆磕头,这下他真的害怕了,因为他了解鱼人的手段,他可以给一个人的手交换位置,也可以把老鼠的尾巴结到人的舌头上,那给人堵上屁眼有什么难的。 看到平日里那些不可一世的人物在自己面前表露这样的囧样可真是大快人心,小杰在那一刻真想把头套摘下来,告诉他你被耍了,那样对他的打击会更大,不过他还是忍了。 这时他的家人也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女儿和妻子都躲在楼上的角落里不敢出声。 小杰指了指润一说,我让这位兄弟从你这里批块地,也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这些当官的和做生意的都是怎么合作的,果不其然,你们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狼狈为奸,和强盗一样剥削纳税人的钱。 可以说你把你手里的权利已经发挥到极致,既然做到这个位置上,权利在你手里就像扑克牌在赌徒的手里一样,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摆弄。在我面前不要撒谎,小杰学着神父的样子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上说,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一旦发现你在撒谎我就会像惩罚那个律师一样惩罚你,可以做到吗? 领导战战兢兢的说道:可以做到。 你有多少财产? 不知道,大概得几十亿吧。 这些钱都是怎么得来的,给哪个开发商批了地,开发的楼盘就算有了我的股份,开发商赚钱后分给我的。 你觉得这样赚钱刺激吗? 不刺激。 为什么? 其实这些钱在我这里也不过是个数字,我没见过多少钱,只是那个数字在我的名下而已,有时候我真觉得不如开小店的打烊后在家里数数那些零钱更有满足感。 你有几处房产? 仅此一处。 你给那些开发商批了地,他们不送一套房子给你吗? 我不要,要了房子就不能要股份了。 除了有开发商楼盘的股份你还有什么生意? 我让我的情夫的弟弟开了一家投资公司,我有一部分钱放在他那里,好多开发商周转上存在问题后都去他那里拿,很稳定。 你有几个情夫? 只有一个。 你老婆知道吗? 应该知道,但是她从来不问这件事情。 你是领导里面玩儿的最高明的,让情夫没有了衣食之忧所以也不出来检举你,所以如果不是我用地你现在还出不了事。 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些字画古玩,地下室里也有玛瑙翡翠什么的,也有金条。 小杰转过身去,和那些武警们说,我有一个想法,你们现在就去把他家的值钱东西都拿出来,然后他又和那个帽子被钉在墙上的头说,你去给我搞一辆车来,我估计轿车装不下领导的值钱货,那家伙答应着出去,剩下的武警开始收拾东西。 然后小杰又问那个领导,把你那些古玩字画什么的搬走,心疼吗? 心疼。 对,不能撒谎,其实有什么心疼的呢,只要收集看来你不是想投资,只是因为喜欢,既然是喜欢把他们摆在哪里不一样呢?无非不就要看吗?在博物馆和在你家没什么两样,还有我这里有一个卡号,小杰拿出一张写有银行账号的纸条,麻烦你把存在银行里的钱整合一下全部打在这张卡里,我要的是你的所有,老实合作我不会让你太难看。 这位倒霉的领导,把家里收藏的所有古玩字画都让小杰冒充的假鱼人给没收,回头还要把自己这些年出卖灵魂得到的钱全部打到他指定的账户,这些他不敢违背,生活了这么多年,生活不只是给了他年龄也给了他些许的智慧,那些存在银行里也许永远都用不着的钱和舌头上多出来的老鼠尾巴比起来,他还分得清孰轻孰重。还有,那块地他不敢不老老实实的把开发权交到润一的手里。 接下来他们就要忙于把那片土地上的居民先安置到别的地方,然后进行拆房,打地基,盖楼的事宜,至于钱,倒不是问题,任何一个城市的贪官把所有贪得的钱都拿出来完全够安置城市贫民窟里的居民。他们手里的牌还刚刚开始往外打,穆朝东组织的聚会的成败很关键。 第 209 章 小杰的表现很“爷们” 小杰的表现赢得了润一和阳子的肯定,回去都问他飞刀的把戏是什么时候炼成的. 小杰又要拿过润一的刀子表演给他们看,润一把刀子给他,他非让阳子戴个帽子站在一边,阳子不敢,就在墙上画了个圈看他能不能打中。 小杰摆出很酷的架势,结果刀子飞出去的路线和姿势远远没有他摆出来的架势好看,刀子是横着飞出去的打在离着那个画好的圈好几米远的地方。 又说失误了,可是连着又表演了好几次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大家才知道原来他是歪打正着。 阳子在胸口画着十字,嘴里默念“感谢主在那么老远的地方让那只刀子飞出去的那么准确,要不然我们可都惨了”。 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没有一个不害怕的,如果那只刀子不是那么准确的飞向那个军官的帽子,他们就会把那几个人当成是入室抢劫者,那些武警心里只能是忌惮润一会伤害了他们的领导,可是当他们把小杰当成鱼人以后就不一样了,心里的忌惮一点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对这位上帝的使者的敬畏。 润一和他两个说,这领导回头会不会想明白有可能是有人假扮鱼人,用飞刀戳掉帽子的把戏好多人都能够练出来呀。 小杰说:管他,车上的东西咱们是拉回来了,他那十几亿不行就请鱼人来让他往外吐。 阳子打了个瞌睡,不行我得睡觉了,你们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藏一下好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话一说完就转身走了。 小杰说:这小子这困神说来就来。 大家应该猜得到。阳子是听了润一的话走了心,一旦那领导把他们不当成鱼人,就是他们拉回来的这些东西也会被再拉回去,并且人都跑不了,当然即使把他们都抓到监狱里去阳子要把他们弄出来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那样几天时间又得拖下去了,对他来说时间不是用来往后拖的,能今天做的事情绝不拖到明天去做。 又是那句俗话。谁又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能把握的时间只有现在;本人特别喜欢一句乔布斯先生也喜欢的格言“把每一天当成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你将发现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之中”;看来咱们的“鱼人”先生也喜欢这句格言。 阳子在他们离开的两个多小时后又回到了哪位领导家里,当然这次是穿着他的鱼人服回来的。 润一判断的没有错,在他们离开后那高智商的领导就怀疑其中必有诈了,他把那些武警和他的头儿骂了一顿: 扔出一把水果刀,然后那把水果刀恰好把你的帽子插到墙上你就把他当成是鱼人?多么幼稚,任何一个在马戏团里待过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一点,你以为我真的信他是鱼人吗?不过是我的缓兵之计罢了。 你们可倒好,我让你们来抓劫匪你们都干什么了,天大的笑话。要么帮着抬东西要么帮着去弄车,你们对家里供的祖宗牌位都没有这么谦恭吧。 武警们和武警头儿没有一个敢说话。明明知道他是在强词夺理也不敢言语,不过回头想想也对,这明明就是一个假把戏,几个强盗打着鱼人的噱头抢东西,可是当时只顾害怕了,谁都怕万一他是真鱼人,那可不是刷的,那家伙太神通广大了。 武警头说道,我这就带着人去把东西抢回来。 你知道他们藏到那里去了吗? 领导放心,就算把这个城市翻个个儿我也不会让领导您蒙半点损失。 多带些人,咱们的枪被他们拿走了。 知道,说着那我武警头儿就往外走,要去执行任务,刚迈了一步他头上的帽子又被一把飞刀插到了墙上,这回是真鱼人,他们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了。 阳子像一只蝙蝠一样双腿弯曲着挂在客厅的吊灯上面,在那个武警头儿的帽子被钉在墙上之前他们谁也没看见他,好像他是突然从灯泡里钻出来的一样。 领导大喊道,这回别怕他的装神弄鬼了,其实他就是是一个普通的强盗。 果然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领导这一不怕手下那些武警们个个也都生龙活虎的向阳子冲过来。 人总是这样,在该出手的时候保持了隐忍,在该隐忍的时候选择了出手;前者错失了机会,后者招来了祸端。 一个个武警生龙活虎的来了,然后又风卷残云一样的倒下,他们在喊杀声中操练格斗时说不定真把自己当成了可以以一当百的斯巴达战士,可是在真正的战斗面前他们没想到连被当做炮灰的资格都得走关系托人才能够获得。 仿佛就在一瞬间以后就只剩下武警头儿和那个领导站在哪里了,哦,在楼上还有一对吓瘫了的母女。 阳子问武警头儿,相不相信我能用飞刀把你的脑袋也钉在墙上,并且身子还在这里保持着这个姿势。 这位一口气不知说出多少个信来,你觉得应该听一个棒槌上司的还是应该听从神的。 这位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我愿意听从您的。 我只是神派来的使者,我的一举手一投足和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神吩咐我要做的,明白吗? 明白明白。 阳子这才转向那个吃了十几亿的领导,可是你不明白是吗? 明白明白,我也明白。 可是你不相信我是鱼人。 相信相信。 你信,你们开会时面对着镜头说那些话的的时候也是信誓旦旦的,可是有那句是真的呢?当官人的话最不能信,因为你们是谎言的制造者,口口声声说为党为国效力,为人民服务,到头来还不是把十几亿都存在自己的名下。 然后他又问那个帽子被戳掉两回的武警头儿,你狠他吗?不能说谎的吆。 恨。 为什么? 好多原因。 恨,有好多种原因,这就好说了,因为在这一点上你和老百姓是站在一起的,老百姓们也恨他,并且恨之入骨,今天我给你个机会,你说如果你是鱼人你会怎么惩罚这样的人? 按您的意思把屁眼堵起来。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领导磕头如捣蒜,天使饶了我吧,人一生下来都是一身的罪,谁又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误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您宽恕了我吧。 这时躲在楼上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本书不急不慌的走下来,她不紧不慢的说,鱼人先生还记得《圣经》上有两个人要用石块打一个几女,我们的主是怎么说的了吗? 如果你们谁觉得自己没有罪就可以用石块投掷她。 结果呢? 结果那两个人放开了妓女。 女人这个时候已经来到阳子的面前,阳子看清了她捧得是一本圣经,阳子没有像她想的一样觉得理亏了而低下头。 阳子拿过他的圣经,微微一笑,你想通过这部经书而拯救你的男人吗?阳子把书翻翻,说道:好新,你这本说就是为此时此刻而准备下的吧。你救不了他。 看在上帝的份上。 在我们这里可不是你们地球,什么看在你爸是李刚的份上吧,什么看在你干爸是红十字会会长份上吧,我们那里没有这些讲究,犯了罪就得受到相应惩罚,那有这多螺纹钢的罗啰嗦。想到了这个时候再来和我攀什么姊妹弟兄,什么都来不及了。 审判的日子提前到来了,既然你也爱凑热闹就一起被审判吧,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你也知道撒谎的代价是什么。 阳子开始问,你老公贪钱的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 知道他贪得数额巨大吗? 知道。 曾劝过他不要再继续谈下去吗? 没有。 既然是个基督徒为什么看着他犯罪而不阻止? 当时我觉得那些钱是应该属于他的,钱能给满足我的虚荣心。 真是有意思,你信的是什么教。 基督耶稣。 基督耶稣什么时候叫你虚荣了,我知道了,你的信仰是假的,你只是以为做了神的孩子,犯了错就会得到神的宽恕,可是你不知道,你不按着神要求你去做的做,你就不能算是神的孩子,甚至连外甥都不算,看来你的罪过比你丈夫不差,你的丈夫犯得是渎国罪,你犯的是渎神罪。 凭你手里的圣经拯救不了你,我的审判还没有结束,我接着问,你老老实实回答。除了爱慕虚荣你还范有什么罪。 我和我女儿的男朋友通奸。 楼上“啊”的一声,阳子像一支箭一样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飞了过去,在那个姑娘的头还差几厘米就要落地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脚,然后一用力把姑娘甩向空中,然后他双脚站稳张开双臂等着接住她。 姑娘抱着鱼人大哭,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救我。 阳子说: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在的情况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放弃生命。 你不知道有一种生比死更让人痛苦吗? 我只知道只要是死了就不能复生,连鱼人都是一样,天国虽好,谁不愿意活着进去呢? 如果你非常爱你的爸爸,也非常爱你的女朋友,可是你的爸爸抢你的女朋友,你会怎么做。 现在姑娘的父母都站在了门口,为刚被鱼人救下的女儿问出这样的问题捏一把汗。 然而阳子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不仅没有大动肝火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第 210 章 伟大的母亲 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引自《论语》 阳子笑罢说道:你是问问当我遇到同样的问题时会怎么解决是吗? 是的,姑娘答道。 我现在把你放在地上,你不会再跑了吧。 您还是再抱我会儿吧,我这个感觉很好。 好吧,我回答你刚才那样的问题,其实我感觉这件事情挺正常的,婚恋自由呀。 什么?妈妈抢女儿的男朋友,这还正常。 有什么不正常的呢?你的妈妈也是女人呀,你只是觉得她抢了你的男朋友就认为不正常了,其实她不抢你的不也是去抢别人的吗?那样你就觉得正常了吗? 姑娘我还要叮嘱你一句,“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别人是抢不走的”,即使被用强力虐走,他也不会把别人当成主人,比如你的眼睛,如果有人看着好看,把它拿走了,可是放在他的眼窝里未必合适不说,即便是合适也看不见东西。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你的话像一股圣洁的水洗净了我心上的尘。 可以,如果你愿意到地上站一会儿的话,我的胳膊确实有点酸痛了。 姑娘从阳子怀里下来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她问:你会怎么惩罚我的父母? 我可以再让你亲一下,但是不能告诉你这一件,还有,你有没有做过坏事。 有。 最坏的是什么,同桌睡着了,老师其实没来。我凑在他耳朵上告诉他老师来了。吓得他打了一个冷战。然后从凳子上摔下来坐到地上,引得全班人都笑,其实我真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强烈,如果知道,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这是你做的最坏的一件坏事吗? 差不多。 还有一件,你自己没有意识到。 我不该从二楼的窗户上头朝下往下载是吗? 是的,生命是神的恩赐,你不能说丢弃就丢弃。 我记得了。你也要记得,我做过一瞬间你的女朋友,至少在那一瞬间我是世界上最享福的女人,只是那一瞬已经足够支撑着我走完后面的人生了,说完走到父母面前,那一刻她流泪了,那一滴泪仿佛只是为了和他们说明“对他们的罪,一个做女儿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对母亲没有怨恨,对父亲没有怜悯,她那么淡定。淡定的就像眼前的一幕早就上演过一次,今天不过是重温一下伤痛。她进了房子。然后上到二楼她自己的房间,然后房间里传来刘若英的歌声。 那位父亲对阳子说了谢谢,然后阳子让他们再回到刚才房间里的位置,审判还没有结束。 阳子鄙视的看着那个女人,他说:世界上英俊的,强壮的小伙子有的是,为什么偏偏要抢你女儿的男朋友呢? 我没想过要和他结婚,只是在一起---------我没有想过要拆散他和我女儿。 那凭你的条件,开着辆好车出去,什么靓仔挂不上为什么非要分享自己未来的姑爷呢? 只是觉得更刺激。 你知道你自己够多恶心吗? 我知道,我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你做这么龌龊的事儿,到头来还拿着一本圣经出来让我宽恕你.你是在亵渎神灵知道吗?通奸罪让我定罪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像你这样的贵妇人要找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是很可以理解的,人常言十个领导九个萎,一个不萎也是瞎逼吹。你想他萎了你这正是如狼似虎,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呢,就算你能耐得住寂寞,你的洞也耐不住安静的,所以你和别人通奸不能算是什么大罪过,只是你不该对你女儿的男朋友下手。 这娘们儿一听鱼人先生说她罪过不大心情放松了不少,心情一放松,说话时也就敢说了,她说:其实我也是想给女儿试试他的活儿。 真是一个好母亲,这个都给女儿是试。 我爱女儿的原则是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阳子一巴掌把她打到四五米以外的地方,阳子摸着自己的手说道:我真不想打女人的,可是你实在是让我忍无可忍了,把和自己女儿的男朋友通奸这样的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可真不愧是官太太,你和你丈夫可没少学。 女人被阳子打的晕了过去。 阳子问领导:知道你老婆在外面搞外遇吗?她肯定不只和你未来的女婿有一腿。 早就知道-------- 什么?你早就知道? 是的,早就知道。 你一直装作不知道还是她屡教不改。 装作不知道。 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像您刚才说的,我给不足,为什么不让人家去外面加餐。 阳子感觉自己真的是一个特冷的人,如果差一点的话他听这样的话应该会晕倒了。他真感叹这当领导的胸怀,玩儿政治的人胸怀就是大,到底有多大你不敢相信,最牛逼的是还是戴笠,他觉得老婆在外面搞外遇可以锻炼床上业务。阳子让自己平静一下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认识的比较深刻,占着茅坑不拉屎是不道德的。 今天你们两口子让我学到很多东西,受益匪浅,但是该交的罚款还是要交的,给你一周的时间把你的钱整合一下打到指定的卡号上面,我就先走了,但愿这次再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领导一看阳子还不给他堵屁眼很是激动,连忙说道:加急办,绝对不让鱼人先生再费心。 阳子离开领导家,心里开始想马航的事儿,这么大个飞机说没怎么就没了呢?239个生命,154个同胞,还有两个孩子,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吗? 他们的家人得多么着急呀,每天打开腾讯或是新浪就是这个事儿,全世界都在关注这架似乎是魔鬼派来的飞机,阳子也觉得是该他做点什么的时候了,整天整夜的把自己当成是天使,难道除了搞点恶作剧就不会搞点别的了吗? 那种使命感像狂风暴雨一样朝他劈头盖脸的袭来,这么大的大海去哪里找呢?上帝呀,你该给我指明一个一个方向,上帝听到了他心里的话,让他一下子想到了死亡之海,对呀,那是一个容易掉落飞机的地方呀。 第 211 章 死亡之海下面的世界 从哪里进去呢?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之, 引自《论语》 想到这里阳子很是激动,如果飞机掉落在那附近,飞机上的人就安全了,他们可以到小明岛或是死亡之岛,一想到小明岛他就想起了日夜思念的海蒂。 他回来都一年多时间了,自己在这边有这些伙伴儿玩儿着,有时候好几天都想不起她,可是她只有一个人玩儿,肯定憔悴了不少。 他又为在这种情况下想这些儿女私情而感到内疚,这么多人没有下落怎么可以顾虑自己的事呢? 阳子把衣服藏好,跳进了海里,像每次一样在海里游了一会儿以后就有一条大鱼过来了,她先是和阳子嬉戏一会儿然后才张开嘴巴让阳子钻到她的肚子里去。 对阳子来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鱼腹里更舒服的床了,在那里面一躺,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仿佛都是单摆着的,一躺下就睡着了。 那条大鱼把他放在死亡之海的边上,阳子抱着她的嘴巴亲了好大一会儿表示感谢。 阳子走进去,他还是第一次在里面这样像散步一样的走,死亡之海的海底就像是一片海底下面的沙漠,没有任何的水生物,不过走着走着他看见了没有长出海平面的海底山,山上也是没有任何的植被,就像陆地上那些没有绿化的秃山丘一样。 阳子在水里就像鸟儿在天空一样,要到山顶不用双脚去跋涉,双臂像翅膀一样一挥动就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到了山顶他才看清。过了刚才那片刚进来时的沙漠地带原来整个的死亡之海下面都是一片海底山脉。阳子像鸟一样在死亡之海的下面飞了一圈,总算看明白了,这片海底山就像城墙一样围着死亡之岛和小明,如果可以用卫星拍照,这海底下的山程一个大大“8”字围绕着死亡之岛和小明岛。 那片沙漠地带就在小明岛和死亡之岛之间,也不过几百米宽,像是一道和外界想通的关隘一样,遗憾的是他没有在这里看见要找的飞机。 他突然想起来在这里是不可能看见飞机的。什么东西到了这里也都化作了海水. 如果飞机真掉在这里----------不会的,也许掉进死亡之海和死亡之岛之间的那片海域了,只要不是掉在岛上,那人肯定是安全的,岛上那些人一看有飞机降下来肯定会一拥而上的。凭他们的本事一准能把人们救上来。 阳子朝死亡之岛游去。 他上来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秦国人,秦国人见了他很激动,以为他回来是告诉他们他已经发明出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船或是飞机了。 阳子问他最近有没有飞机掉在附近的海里或是岛上。 秦国人说没有。 阳子失望的叹了口气。 不大一会儿岛上的人都聚集过来问什么时候能发明出可以带他们离开的东西。 阳子告诉他们已经差不多了,几个工程师去国外研究方案,可是回来时飞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我以为会掉到死亡之海附近。所以才来这里找。 他们都问什么叫工程师,研究方案又是什么意思。 阳子告诉他们。就是那几个已经知道怎么做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船的工匠前几天去坐着飞机去别的国家和人家的工匠商量怎么做才最合适,可是回来时飞机失踪了,都找了好几天了也找不到。 十七个人急的顿足捶胸,倒在地上打滚的都有,他们看到过掉下来的飞机,人生还的可能很小很小,在这里寂寞的等了千百年,眼看就有机会出去了,会做那种船的工匠坐着飞机失踪了,这简直就是老天爷故意不让他们出去。 他们怎么能不伤心呢?自从阳子告诉他们出去研制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东西,他们没事就在岛上商量,凭咱们的本事回去后能做皇帝。 有的说,如果真做皇帝当然也是阳子做皇帝,咱们做他的大将军,做啥都一样,做大将军也是可以找好多老婆的,整天吃香喝辣,家里雕廊画栋,出去香车宝马,多好啊。每天就像一个彩票迷买了彩票后在开奖前憧憬着自己中了大奖后怎么辉煌一把。 整日里看着海面,盼着阳子能从海里窜出来给他们报告好消息,可是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 阳子懒得看他们这伤心欲绝的样子,借口说,我赶紧到别的地方找找,兴许没有大家想象的糟。 那些人当然愿意阳子快去找,都说我们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阳子又到了死亡之海下面的海底山,他感觉好有意思,一群山在海底下把死亡之岛围了一圈,这些山究竟是沉到海底的,还是原本就没长出来过呢。 他突然想到这些山里会不会也住的有美人鱼呢,带着这个想法他在这山的周围游得更有劲了,游着游着他有了一个大的发现,在一个最大的山的下面有一个城门一样的山洞,阳子朝着山洞游去,这里面好大,给人的感觉仿佛整座山都是空的一样,这不像是天然的,人为的痕迹非常明显。 如果这真是人为的,那肯定是外星人做的了,那外星人吃饱了撑得难受,他跑这么大老远到海底下挖个这个干什么用呢? 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在很久以前,这些山是在海平面上面的,由于地壳变动或者别的缘故下沉了,而山洞是在山下沉前挖的,那就有可能是地球人挖的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地壳变动的可真够邪乎的,整体下沉,匪夷所思。他一边思索着这个海底山洞的成因,一边像人们在公园或是广场散步一样,慢慢溜达。 溜达了一会儿就有点无精打采了,就在他要离开要再去别的山上找找时一个巨大的东西挡住了他的视线,从侧面看它像一个被抻大了的大鸡蛋。 阳子走过去,走近了看这家伙有足足两层楼高,长是高的两倍,看上去它的质地不像是石头,也不是一般的金属,因为所有的金属到了这片海域都会化成海水。 阳子弯着手指敲敲,听不见一点声音,他很纳闷,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毫无疑问他绝不是像珊瑚礁一样是一种海生物的尸体的堆积,也不是像山一样是因为地壳的碰撞是从海底被挤出来的,毫无疑问这是个类似潜艇一样的东西,可以在海里像鱼一样自由的穿行。 和潜艇的区别之处就是它在这片海域化不成海水,只是在这里抛锚了,好奇心促使阳子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会有什么东西,边找它的入口边发挥着他的想象里,里面可能有外星人,也可能有还没腐烂的人的尸体,也可能装满了珠宝,也可能是个怪物的巢穴, 第 212 章 海底的大鸡蛋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 引自《论语》 他不知绕着这个大蛋壳饶了多少圈,上上下下的几乎把它的整个外壳摸了个遍,也没摸到什么机关,突然他像是受到了神的指引一样想起自己可以从石头里钻出来,难道就不能钻进它去吗? 他选了个中间的位置,侧身贴着这个大家伙的壳,肩膀一用力心里说了声进去,果真就进去了,一挤进去他身上的鳞片就消退下去,这里面就像一幢玻璃墙的大房子,是的,刚才从外面看这就是一个灰不溜秋的大鸡蛋,可从里面看他的壳完全是透明的,外面的海水看得清清楚楚。 这里面明如白昼,一栋豪华的别墅里面有的这里都有,豪华的大厅, 像串在一起的大大小小的宝石一样的吊灯,所有的家具也是都特别考究,地板泛着海水一样的蓝色,走在上面就像踩在沙滩的浪花上一样。 他走到楼梯前准备到上面看看还有什么新鲜东西,这楼梯和台阶在灯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阳子心想这楼梯的扶手和台阶说不定就是纯黄金打造的。 他边往上走边想,这是什么人把他放在这里的呢,书里曾学过的知识告诉他“外星人”是最大的可能,地球人的东西到这里都会化成海水,上面有两间卧室,里面的布置倒是挺简单,每个房间里有一个卫生间,一张床,一床被褥,顶上没有吊灯。在床头有一盏像桃子模样的床头灯。两个卧室的外面是绕下面大厅一周的一个环形的走道。走道的外侧护栏和楼梯是同一种质地,大概也是黄金打造的。 阳子想,这不可能是一个房子这么简单,它应该是可以动的,又下去找驾驶室之类的东西,走出客厅是一个短廊,短廊的右面看上去是厨房,前面有东西挡着。是透明的,但这不是这个大家伙的外壳,因为外面还有东西,阳子猜有可能这就是驾驶室,找遍了也找不到门把手之类的东西,他就又像刚才进来时那样,侧身贴在上面,心里说一声进,就真的又进来了。 进来后在前面他看到一个和一扇小窗户大小差不多的显示器样的东西,刚才在外面看没看出来。是进来后才亮起来的,很明显这是个导航仪。上面出现了附近大大小小的岛屿,他找到了死亡之岛,在显示器的下面有一个按键和电脑的鼠标差不多。 他可以点着死亡之岛把它的画面放大,这样就把其他岛屿挤出了显示器可以看到的画面外面,这样可以像看电视一样,看到岛上的人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印第安人坐在最靠海边的石头上,看着大海发呆,琉球人躺在沙滩上让海水随意的打着他的身子,这时他突然想起,看看海蒂在干什么了。 他把死亡之岛弄小,找到小明岛,把它再放大,他先是看到岛上的士兵都在操练? 阳子想这么高级的东西是不也能调拨声音呀,他到处找找,看到钮就转一下,在显示器的正下方有一个瓶盖一样的钮,阳子扭动一下,没听到岛上的声音,倒是听到什么被启动的声音,他四下里看看,在这个大家伙两边伸出两个大大的风车一样的东西,再扭一下那个扭就急速的转起来,这个大家伙开始跑开了。 他赶紧又逆着刚才扭的方向扭回去。果然伸出去的那两个大风车先慢慢的停止旋转,然后就收了回去,阳子高兴的一拍手,他应该高兴,他知道怎么开动它了,紧接着又来个新问题,方向该怎么掌握,它能不能升到海平面以上,能不能飞起来? 看见扭他就拨一下,看看有什么反应,找了一会儿,他站的有些累了,就在驾驶员的位置坐下来,一个东西咯了他的屁股一下,拿起来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往头上套的,只是大很多,看来原来驾驭这个大家伙的是个脑袋特别大的外星人,还好两个往耳朵上扣的东西可以拆开,阳子把它贴到耳朵上,岛上的人操练时的喊杀声就听的很清楚了。 他必须学会如此驾驶这个大家伙,他要带心爱的海蒂离开这个地方,带她去找他亲爱的妈妈,他把显示器上的画面点小,发现可以用鼠标样的的东西在显示器上画圈。 他猜测这可能就是它要行使的目的地,他就在小明岛的东侧那天他上岸的地方画了一个圈。然后扭了那个可以让这家伙行驶的钮,眨眼工夫就到了目的地。他还得把它升上去,不然海蒂无法上来,不对,又一个新问题让他直挠头,就是升上去海蒂也不能像他一样能生生的挤进来呀。 索性还是先把它弄上去再说,阳子在座位的两侧摸着有一个类似汽车手刹一样的东西他试着往上一拉,看见显示器上出现了一条向上升的箭头,看外面的海水也能看出这家伙在往上升呢。 它果然升了起来,其实它刚才停止往前的位置已经很接近岸边了,快升出海平面的时候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雷达似的装置,看来它在扫描露出水面是否会有危险。确定万无一失才缓缓的浮出水面,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估计就算岸上有人也未必能看到它。 阳子出了驾驶仓,他要找一下有没有可以不用挤就能出去的方式,在他觉得应该有门的地方摸摸这里动动那里,毫无动静,急的他只在原地打转,没有门纵使这个家伙能穿越死亡之海也不能带他的心上人离开小明岛呀。 无意中他感觉在地板上有一个凸出来的东西咯了他的脚一下,他把脚抬起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像一个圆球的大部分藏在舱底里面,直冒出了顶端,阳子试着踩了一下,舱壁开始“裂”开一道缝,直到“裂”出一道门才停下来,然后下面的舱底也有一部分开始往外伸,伸出去一段台阶贴到水面,然后从台阶侧面的蛋壳下面钻出来一艘小艇停在台阶前面。 阳子走到小艇上,他往小艇上一坐,看到两个把的中间那个平面上有一个和刚才开门时脚踩的一摸一样的突起,他用手用力按一下台阶收了回去,打开的们也重新挤上。他又按了一下,门就又打开,台阶又伸出来。 阳子高兴地仰脸看看天然后往后摸了两下头发,好像是把天当成镜子了。待他把小艇发动,那个大家伙自己就沉了下去。 那小艇在水面上走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到岸边后阳子把它停在一个大石头后面,就飞一样的朝海蒂住的地方跑去,翻墙上树对他来说简直就像一般人打个响指那么容易。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来到海蒂的门前,他轻轻推开门进去。 第 213 章 寻找女神 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引自《论语》 阳子没有看见他心爱的姑娘,不过这里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熟悉的床熟悉的衣物,他还是先找了件他原来在岛上穿过的衣服把身体裹起来。 穿衣服的的时候阳子想起来在他离开的时候海蒂已经当了岛上的女王了,当了女王肯定就不住在这样的小房间里了,不过这房间也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显然是天天有人收拾。 现在她应该住在金碧辉煌的大房子里才对。 阳子刚要出去,听到外面有人走路的脚步声,听上去脚步有些重不像是海蒂走路的声音。 阳子躲到床下面去,来人一边叹气一边开门,进来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自言自语。 哎--------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海蒂公主平平安安的,这姑爷万一哪天回来了我可怎么跟他说呀。 阳子听出来这是大虎的的声音就从床底下窜了出来。 床底下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把大虎吓了一跳,看出是阳子后先是特别激动,然后就跪在地上抱着阳子的腿哭起来,阳子把他抱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大虎擦擦泪哽咽着说,自从你走了后公主就魂不守舍的,人整个瘦了一圈,更别说有心思操持岛上的事物了。在你离开的第五十六天时公主就不见了,从那一天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阳子也着急了,你是说你们已经一年多没看见她了吗? 大虎低着头“嗯”了一声。 一年多,这几个岛上都找遍了吗? 找遍了。我和将军说过应该去外族人岛上看看。 自从公主走后大将军接过了岛上的权杖。他最怕的事情我看就是海蒂公主回来。那样他就不能再继续做岛上的王了。所以他不同意到外族人的岛上去找。 他说海蒂公主是跳海自杀了,不可能会到外族人的岛上去。我觉得公主肯定没有死,她神仙一样的人怎么会死呢?这回你来了就好了,咱们两个到外族人的岛上看看吧。 阳子说:我自己去吧。 也好,我去了也是个累赘。 阳子直接到了外族人岛上的权力中心,到了王的卧榻旁,那王正和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子交欢,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个外族人。吓得浑身筛糠一样的打颤。阳子告诉他不要害怕,可是他听不懂阳子说话。 阳子只好弄了一个在这边待了了好多年的小明岛上的俘虏来做他的翻译。 可是再来到那个大王住的地方时已经戒备森严,周围的士兵已经围得水泄不通。 对心上人的思念在这一刻突然转变成对这些外族人的仇恨,在那一刻,他就把外族人当成了让海蒂失踪的罪魁祸首,那一刻仿佛一个比他的法力更高的魔鬼附在了天使的身上。 在那一刻他的心似乎被扭曲了,他英俊的面孔变得狰狞恐怖。 自以为聪明的外族岛上的王惹怒了咱们的天使,他只不过是过来打听一下心上人的消息,如果他想杀他,他刚才不就在死在他的床榻上了吗? 既然你把我当成一个可以用刀兵吓退得刺客。那我只好扮魔鬼给你看了。 阳子脚下一用力身子便像一只饿了几天终于看到猎物的鹰一样朝那些士兵飞去,夺过他们手里的兵器自上而下猛打。 阳子把力气用足了一抡胳膊。被他胳膊搅动的空气都能伤人,这么说吧,阳子如果把力气毫不保留的施出来,他在这里挥拳表演,对身边气流的影响不亚于一个中型炸弹,也就是他的身体运动起来能够对空气形成足够强劲的冲击波。 可怜的兵士们那禁得起有这样力量的人手里拿着兵器如此的猛打,顷刻间王的宫殿四周堆满了士兵面目全非的尸体。 士兵们再没有敢往前冲的,他们知道了眼前这个人要么是天神,要么是魔鬼,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对付的了的。 那王腿一软跪了下来,嘴里地卢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阳子让那个老俘虏翻译给他听。 老俘虏说,他说神仙饶命,你是来干什么的,要什么给你什么。 问问他有没有把小明岛的女王抓来,让他说实话,要不然把他带到小明岛去让那里的人把他剃着肉生吃了。 老俘虏照着阳子的原话翻译过去。 那王说没有,都好几年没派人去过小明岛了。 阳子看看那些被自己打死的无辜的生命,禁不住在心里埋怨起自己来,这件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可是这些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人却祭奠了他的爱情。 阳子的魂像被抽走了一样,凭着一种直觉朝着海边走去,这一次比欢欢惹得那次还要难受,此时他身上没有了一丝力气,但是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倒下,一旦倒下他就睡着,醒来后就会忘记海蒂,不,他怎么可以忘记她呢。 阳子走进海里,脚一占海水略微好了些,他躺下去,手胡乱的扒拉着海水,平时用不了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次他用了整整三天时间才来到小明岛,与其说他是游过来的,还不如说是被海浪冲过来的,他只不过是掌握了一个大致的方向。 上岸一站起来他连续跌了几个跟头,他的力气似乎已经不足以支撑住身体,但是他不敢让让自己倒下来,那样他就会睡去,所以他必须找一个石头或是树干靠一下,平日里一踮脚的距离在这一刻就像天涯海角一样遥远了。 上帝保佑,他总算走到了那个大石头旁边,手扶在石头上,他在石头上看到了海蒂,眼里含着泪看着他。 他以为海蒂因为在海边一直站立等着他回来,把自己站立成了传说中的“望夫石”,他抱着石头一边哭着一边喊着海蒂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流下眼泪。 一个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孩子,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一样糟糕,你的心不是用来体会伤痛的,你的眼也不是用来流泪的,就让海和天空的力量再回到你的身体吧”。 阳子止住哭看看声音来自的方向,是唐熊的母亲,那个会巫术的女人,她就坐在离他不远的一块石头上,那个大王变成的鹰像一个守护者一样站在她旁边的石头上。 阳子突然意识到一定是这个女巫把海蒂弄没了,让它变成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阳子想过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还自己心爱的女神。可是他摔倒在她跟前。 孩子,不和你想的一样,是我让她做了女王,怎么又回让她失踪呢?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过,我相信你的女神如果知道了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会更难过。你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阳子趴在地上抬起头说:你一定知道海蒂在哪里。 我只能告诉你海蒂在你的心里,孩子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你要做的是重新振作起来,再回到你的世界。 第 214 章 大虎 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 引自《中庸》 阳子没有从巫师的嘴里问出任何关于海蒂的消息,他知道巫师肯定不会害了海蒂,就像她说的是她帮她坐上了女王的位子,又怎么会加害于她呢? 那会是谁呢?海蒂失踪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谁,谁的嫌疑最大,无疑是王的大儿子,对,他最有可能是让海蒂失踪的真凶。阳子身上已经不像最初那么疲惫了,他跳到海里,让身体从海水中获得些力量,水,特别是带着咸味的海水对恢复阳子身体里的力量是灵验的。 他再次从大海里出来的后就变成了一个焕然一新的阳子,虽说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温和,最少又一次充满了力量,一股可以扭转任何局面的力量充斥在他的眼神中和身体里,甚至每一个汗毛孔里面。 巫师看着他笑了,虽说巫师的笑比板着脸都让人感到恐怖,可那毕竟也是笑,是灵魂欢快后的反射到脸上的影像。 巫师用沙哑的嗓音说:孩子,我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男子汉,面对着无论什么灾难都像一个真正英雄一样,心里虽说会难过一阵,可是英雄的魂魄总是会用最快的速度附在你的身体上。 相信神为你准备的一切会迟早用金盘子端到你的面前,你们的祖先有一句俗语说的很有智慧,叫做“好饭不怕晚”,真正属于你的迟早会属于你,只要你努力的向他走,他就在你走的路的前方迎着你走;只要你一停下。他就往你走的方向走。 记住你是神给这个世界的恩赐。你好好的。不只是为了自己,还有好多的人都需要你好好的。 记住我的话,事情其实不像你想像的一样。 阳子问道:为什么你不把话说的更明白一些呢。 说的太明白了就是泄露天机,只要你好好的揣摩我的话就是了。去吧,你的朋友在等着你了,他怕我,不敢过来。 阳子还没领会到她指的你的朋友是谁,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一个石头后面挪到一棵大树的后面。他看清楚了,是大虎在听他们说话,那巫师所指的朋友就是他了。 阳子向着大虎藏身的树走去。 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大虎撒腿就跑,阳子叫住他,是我,你跑什么。 大虎才停下脚步。 阳子走到他跟前,大虎问,姑爷你在外族人的岛上没有听到海蒂公主的消息吗? 阳子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个巫婆和你说什么了,你还敢和她说话。全岛的人都不敢靠近她,都说她死过一次。不知让人施了什么法术又活过来了,还说她和她的鹰都是以死人的尸体为食的。 不是和你们想象的一样,一开始我在这个岛上,除了海蒂还有两个朋友,一个是你,她也算一个。你们为什么怕她呀,她又不害人。 谁知道她到底害不害人,也没人确定她究竟是死了以后活过来的,还是她本身就是一个鬼魂,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连岛上的新王都怕她,不过听他说他更怕她的鹰。 为什么?阳子问。 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从心里怕。 阳子无意中瞥见大虎的胸膛上有一块淤血,就问他是不是在哪里摔了。 大虎使劲的裹了一下衣服,很显然他是不想让阳子看见他身上那块淤血。 人就是这样,越是别人不让看的就越是想看。阳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把他的上衣脱到一半。 阳子惊呆了,哪里只是一块淤血,整个上半身都是伤,有新的有旧的。 阳子再让他把裤子脱下来,也是一样。问他怎么回事。 大虎闪烁其词,说是在训练格斗时被弟兄们不小心误伤的。 阳子说:有我在你有什么怕的呢? 你现在是在,你走了----------- 这回我带你一起走。 大虎吃惊的看着阳子,什么你带我一起走,去那个祖先生活的地方。 是的。 我一到那个水墙就会化成海水了。 我有一艘可以穿过那道水墙的大船。 真的吗? 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骗你呢? 大虎自言自语的说:带我去那个祖先生活过的地方,那里好大,有永远都走不到边的土地,有热热闹闹的集市,那里的山和天接着,我要去那个地方了,他又转过脸来问阳子,这是真的吗?那里的人一人一个老婆,或几个老婆,自己的老婆从来不和别的男人睡觉,知道哪个孩子是自己家的,你有一艘可以穿过死亡之海的大船? 是的,这一切是谁告诉你的。 那个巫婆。 你不是不敢靠近她吗?怎么听到她说这些的。 我不敢靠近她可是他敢靠近我呀,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知道的并不完全,想不想离开这里。 做梦都想,不过他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犹豫,好像是有一个心事突然袭到他的心头。 是不是想把某个女人也一起带走呢? 是是是,就是去年我说要到大王那里告她的状的那个女人,我说要让大王绑了她点天灯,你就把我弄到外族人的岛上去了,几乎把所有的俘虏都救了回来。 我知道了, 宝 书 网 w w w . x b a o s h u . c o m 再说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吧。 大虎用拳头狠狠的打他身旁的一个树干,是王的人,海蒂公主在的时候他们都还对我恭恭敬敬的,刚失踪的时候也还好些,到他们确定海蒂公主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就开始不断的对我进行挑衅,他们人多,我当然不敢惹。 这都躲不开。 他们为什么挑衅我。 他们说我和您一起从岛上救回过俘虏,女人们都把我当成了英雄,还说有本事让我自己去抓个外族岛上的狮子回来。最可恨的是他们还用言语侮辱海蒂公主。 他们怎么说了。 我不说,反正我气不过就和他们动起手来,海蒂公主是您的女人,我才不让他们侮辱,管他人多人少,我没有您的本事,一个人能对付那么多人,甚至外族人的巨狮对您都没有办法。 我就去王那里告状,说他们侮辱海蒂公主,并且还打了我。 王说海蒂公主已经是一个没有的人了,再也不能对岛上有什么贡献,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再也不可能对岛上有什么贡献的人和将来去征服外族岛的兄弟冲突起来呢,他说这件事怪我,念我曾有功才没有把我扔到海墙化成海水。 从那时起就没有我的好日子了,我去找哪个女人他们肯定也去,当着女人的面打我,让我一点面子都没有,还让我看着他们怎么和女人在床上快乐。 我怕他们会用一样的办法对付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一直不敢去她那里。实话说了吧,我都快一年没碰过女人了。 你想不想报仇。 大虎看着阳子问道:你真的带我离开这里吗? 真的。 我去把这些混蛋骟了。 阳子一听他竟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都差一点笑出来,阳子说:你去就是了,我在暗地里帮你。 第 215 章 海底世界 尽人事听天命 引自《中庸》 大虎紧握着刀柄往王的殿走,阳子从树上走,告诉他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一直保护着你,不管你在哪里。 大虎从他的充满仇恨的心里挤出一丝笑,有您在我有什么害怕的呢? 大虎来到王的殿前,給王传消息的两个人远远的就看见了他,一个喊道:刚几天没打你,皮又痒了吗? 大虎也不说话,离着他越紧步子越是走的快。 你真的皮痒了吗?要不要我去喊人过来。 说话间大虎已经来到他的跟前,那家伙警惕性也是太差了,可能也是欺负惯了大虎了,根本不知道他有一天会突然报复自己。 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呀,有时候像天使,有时候像魔鬼,比如当一个人习惯了贫穷,他就觉不出自己的生活过的很糟糕,再也不想去改变贫穷的状态;当一个人习惯了努力,每一天必须完成给自己设定的工作任务,他每天都朝着梦想的地方迈进一步。 这个給王传消息的兵士就是因为习惯了欺负大虎,觉得他生来就是被他们欺负的,欺负他的快感让他们忘记了他曾经也是个英雄,最起码他有英雄的信仰。他放松了对大虎的警惕,连他眼里冒出的要杀人的凶光他都没看出来。 在和外族人打仗时候大虎也是个杀人如麻的,走到他面前突然拔出刀,一刀挥去人头落地,另一个看动了刀才有了反应。不过还是太慢了。刀还没拔出来他伙伴的头就骨碌出好远去了。不过这里的人也都是看惯杀人的了,他并不害怕,拔出刀要和大虎干,只是有点慢,刀还没拔出来手就被砍下来了,掉了手的家伙往王的殿里跑去。 大虎提着滴着血的刀在殿外面等着他们出来。 很快总是欺负大虎的几个人和王以及王的幕僚们也都出来了,王喊道:给我把他拿下绑起来点了天灯,十几个人把大虎围在中间。 这个时候阳子从树上跳了下来。和大虎并排站在一起。 这些人当然都认识他,他们可都是给他下过跪的,他们拿着刀不敢向前。 做王的人先意识到了一种身居高位的危机,看到阳子他觉出这个王的位子本不属于他,可是王的位子毕竟是太有诱惑力了,它能让人忘记身处险境,它让他忘记了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可以打败了外族岛上的巨狮的英雄,王喊道:别管他是谁给我上,杀了他。 服从王的命令这件事是融化在岛上人血液里了,王的话谁也不敢不听。即便是冒死他们也是要执行王的命令的,对于这些兵士来说岛上的王就是他们唯一的信仰。连他们的命都是王给的,所以王什么时候需要,他就要什么时候奉献出去。 兵士们挥舞着刀枪向着阳子和大虎冲过来,阳子先拎着大虎一踮脚到了一颗大树上,他和大虎说:你在这里等着,看我把他们收拾了。 大虎非要和阳子并肩作战,阳子说,你帮不上我什么忙,最多也就成一个累赘,好好在这等着,到最后我会让你把欺负你的人骟了。 地上的兵士们叫嚣着,就像他们以为喊得声音越大阳子就会越害怕,阳子在外族岛上那股火气没有了,他只想给大虎出一口气。 阳子平着身子从树上跳下去,张开着双臂,就像一只扑向猎物的雄鹰一样,任凭哪个兵士让他用手扫一下不是飞出去好远就是就是挂到树上去了。 那些被阳子从外族人的岛上救回来的俘虏倒戈了,他们联合起来阻止自己的弟兄,和他们说他是我们真正的英雄,为什么非要刀兵相见呢?如果他想在岛上称王我们谁也阻止了他。他是天神派给小明岛最好的礼物,我们没有理由和他拼命。我们被俘虏了,他可以把我们救回来,就说明咱们岛上的任何一个弟兄被俘虏他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岛上的士兵再怎么被洗脑他们也终归是人,他们听进了自己弟兄的话,除了王身边贴身的几个人都放下了兵器, 王依稀感觉出这大概已经是自己的末日,他的子民们明显都更仰慕阳子,他也知道刚才那些被他救回来的俘虏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做这个岛上的王。并且如果他做了王,仅凭他的一人之力几乎就可以收复外族人的岛。 这时候王的身边只剩下他最贴身的几个护卫,其他的士兵都扔下了兵器。 大虎从树上跳下来,阳子说:我不允许你杀了他,只可以按你刚才说的那样做。 王又看见了希望,他赶紧问,妹夫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阳子和大虎交换一下眼色。 大虎高喊道:都脱下你们的裤子,然后躺在地上。 卫士们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都依着他的话做,他们不敢不听他的话,因为他的靠山是鱼人。 王虽然害怕,但他是王,他不能辜负了自己的血统,心里可以害怕,但是不能丧失尊严,对于一个王者来说生命可以丢弃,但是王者之气不可丢,他把刀在脖子上一横,顿时血就溅了出来。 他的这个举措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王自杀了,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岛上还从来没发生过王自杀的事情。 即便是他不这样大虎也是绝不会动刀去割他的生殖器的,可是----- 王一死他们就先顾不上执行大虎的命令了,都扑在王的尸体上哭起来,所有的兵士,和在场的人们都跪下来,大虎也跪下了。他再也不想复仇的事情了。 阳子拍拍他的肩膀,你还骟不骟他们。 大虎摇摇头,算了吧。 那你和我走吧。我看我走了岛上的人非把你当成是杀王的凶手。 大虎站起来。你真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你再怀疑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 然后阳子大声喊道:大家先听我说一句。 所有的人把精力都转移到阳子身上。 阳子说:以后这个岛上就不再有王了。你们不用再整天练习打仗,外族人不会来这里骚扰你们。你们也不能想到哪个女人那里过夜就到哪个女人那里去过夜。两个人觉得合适就一直住在一起,女人不同意男人就不能上她的床,同样,男人不同意女人也不能解他的裤带。以后你们就女的在岛上补网,男的或出海打渔,或在岛上种田。我会定期回来。 如有违背我说的话的,我会像你们原来的王一样把你们扔到海墙化成海水。 岛上的人一听再也不用打仗死人了。一个个都一下子从死了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一个个欢呼雀跃,到岛上的每个角落里奔走相告。 人从本质上是抵触战争的,只是被统治者洗了脑,真以为只有战争才能给他们带来永远的太平,可是怎么不想想,都打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没获得真正的太平呢。 还是被统治者骗了。 阳子说完那些话就带着大虎走了。 先是在海边找到那个类似摩托艇的工具,阳子上去后也让大虎上去,大虎看着那个东西发呆,问这是什么? 阳子说:别管这是什么了。学着我的阳样子上来。 大虎坐上去,阳子一加速差一点把大虎晃下下去。大虎死命的搂着阳子。 摩托艇一到,那个大家伙自动的浮出水面。 这下大虎更吃惊了,这是个什么,像个鸡蛋一样,是什么怪物下的这么大个蛋,那屁眼还不得像山洞一样大吗。 摩托艇靠近后他的门自动的打开,阳子直接把摩托艇开进去,大虎进去后更是傻眼了,哇,这里面比王的宫殿里都豪华阔气,姑爷这是你住的房子吗? 他可以带着咱们穿过那道海墙。 大虎赶紧跪下来磕头,嘴里不停地叨咕着什么。阳子拉起他来,问他这是干什么。 大虎说,我拜神仙感谢神仙送个我们这么一个宝贝。 阳子做进驾驶室,像一开始让它到小明岛时一样,先打开导航地图,把要去的地方定上位,然后按动相关的按钮,然后就不用管它了。一路上它可以躲开海底的礁石使不至于碰撞,那些不知道躲开的鱼们就倒霉了,就像夏天的晚上撞在汽车前面的蚊虫一样,会飞却要死于交通事故。 因为这个大家伙的壁是透明的,它行进起来,大概就像一个大灯泡一样,足够照亮他周围方圆几公里的水域。 所以在暗无天日的海底,阳子和大虎在这个大灯泡里面可以看见美丽的海底世界,可能是设置的问题,这个大家伙一直是贴着海底的岩石高速行进,在这么深的海底是生命的禁区,穿行在海底类似陆地上的平原的水段时,两边空阔的如同地球上的戈壁滩一样,除了海水什么都看不见。 到了海底的山区,大家伙也是选择从山谷里穿行,山上也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山的外表都特别光滑。 阳子心想这外星人就是厉害,竟然能制造出这样的工具,只要定好了目的地,他就会自己行进,并且还能根据“路况”自行的调节速度,前面如果有障碍物它可以提前做出判断,永远都不会和有可能对它造成伤害的物体发生碰撞。 在“路况”不是很好的路段,行驶的速度相对慢一些,他们就能把海里的东西看的仔细一些,大虎指着外面说,姑爷你看那是什么? 阳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艘不知道在海底沉睡了多少年的沉船,可是他现在只会让它行驶起来,其他操作不太会,比如中途停一下,下去看看什么的,它应该有那种即使让人在海底下去也不会有海水进来的功能,回去研究研究再说吧。 阳子又突然想起了海蒂,他找到了可以带她离开小明岛让两个人可以一起幸福生活的工具,却找不到她了,他又开始沉浸在对海蒂的思念和担心中,便无暇去看海底的景色。 大虎似乎一直都在尖叫着喊,快看快看,那是什么,又是一个沉船,都能看见上面的骨头架。 外面不管有什么阳子都看不见,海蒂的身影始终在他眼前晃动,大虎喊得声音再怎么大阳子都听不见,他的耳朵里一直萦绕着海蒂的甜言蜜语。 和小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怎么是这么一个薄情的人,怎么只顾玩儿了就把海蒂给忘下了。 其实他那里曾忘下这个女神一般的女人一分钟,她不过一直都把她放在心的最隐蔽处。他曾觉得自己是一个可以处处留情的多情种,可是就是因为找不到海蒂,他能在顷刻间从一个天使转变成魔鬼,可见海蒂在他心里的分量是何等的重。 也许一开始他会以为海蒂不过占据着他心里的一个角落,现在知道了,其实一直以来她都占据着他的整个的心,乃至整个的身体,整个的生命。 难道他真的就这么失去了她,不,那将是一场悲剧;如果她现在还在小明岛,就算他没有这个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大家伙,他也愿意从此与世隔绝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非要重复着那么容易重复的悲剧,总要到失去以后才知道谁最值得珍惜。 大虎又是大喊一声,这次喊得比哪次都大,你看你看。 阳子也往外看,他的惊讶不亚于大虎。 第 216 章 回到大陆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 引自《论语》 这片海域里竟然有人,对,就是像陆地上一模一样的人,他们像鱼一样在水里游走,看到有一个庞然大物过来也知道躲避,他们还成群的追这个大蛋壳。 阳子赶紧跑到到操作室,看看哪个钮能让这个大家伙停下来,捣鼓了一身汗,他还真就停下来了。那些海底人把这个大蛋壳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就像蜜蜂粘在蜂巢上一样。有男的也有女的,但是都不穿衣服,咋一看他们光着的身子和陆地上的人也差不多,但是细看上去皮肤的表面都有一层细细的鳞。 他们的男人和女人都长得特别漂亮,漂亮的让你以为这都不是上帝的作品,简直就和电脑制作的一样。都是十七八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没有年龄大的,难道他们永远不会变老,也说不定真的不会变老,到了这么深的海底也许就成了岁月的盲区。 这可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上帝偏爱他们,岁月老人又不知道他们,世间竟有如此的事情。 阳子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观点,也许他们上了年纪的都在家里没出来,和陆地上不是一样吗?有啥新奇事儿,好事的年轻人先围起来看,上了年级的对什么都不好奇了。 女人的酥胸就那样紧贴在这个大蛋壳的壁上,从外面往里面看什么也看不见,都围了一会儿什么也看不见就嘟哝着不知说些什么就各自的散去了。 大虎说:这些女人们长得可真好看。 阳子问:男人怎么样? 没看。 在很多情况下男人最关心的只是女人。无论你从事的是什么行业。最初的动力往往都是女人。因为男人都知道只有有钱有事业的男人才有魅力;毕竟灵魂里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看见。 阳子的好奇心还没有散去,他想看看这些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住在哪里吃什么,是不是也和陆地上的人一样也结婚生子,还是和小明岛上的人一样,男人想和谁过夜都可以。阳子真想打开舱门出去看看,可是他还是有所忌惮了,他们既然能在这么深的海底生存肯定有着不一样的生存本领。我这本事和那帮生活在陆地上的人比算是神通广大,可万一到他们之间说不定就成了虾兵蟹将级别的。 好奇害死猫,我还是先回去吧,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大个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宝贝,别有个什么闪失,那大虎就得在这里面憋死了,这个大家伙也再难放光发热。 想到这里他放弃了好奇心,继续开动马力前行。 姑爷就这么走了吗? 干什么,你还想在这里留下吗? 不留在这里,下去带几个女人走也可以呀。 我可以停下来。把你放出去,然后把她们抓上来。想抓多少都行。 那还是算了吧,谁知道他们是吃什么的,我还是先到你们生活的地方看看。 你心里除了女人就什么都没有吗? 能有什么,这么小个心哪里装得下那么多的想这想哪。 上去后是不是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不只是上去后,在哪里都是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您是我的王。 我是您的兵士。 不用以后咱们以兄弟想称就行,只要听我的话就行。 没问题。 到了我生活的地方,和跟我在一起玩儿的人,千万别说我在小明岛上的事情,也别提什么小明岛,就说咱俩是在火车上认识的。 火车是什么? 到时候看见再告诉你,只要记得在火车上认识的就行了。 好。 到达阳子设置的目的地后大蛋壳自动停下来,里面响了几声滴滴声,在舱门的位置有不停地闪着淡红色的光。 阳子拉着大虎站在那个闪光的红色的光里面,那个摩托艇样的工具出来了,阳子骑上去,大虎这回学会了,骑在后面,紧紧的抱着阳子。从摩托艇的下面升上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然后有一道舱门升起来,把摩托艇就和里面的主藏分开。 摩托艇外面的门才打开,这样摩托艇就和海水接触了,但是海水进不了主藏。 里面的舱门慢慢往外鼓,直到把摩托艇推到海里,阳子再回头看看,那个蛋壳的外壁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然后他开动马力,摩托艇一边往上升着一边前行,大概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露出海面。 阳子辨别一下他们所在的位置,离他放衣服的地方不是很远。 摩托艇露出水面后那个玻璃罩自动的落下去,到了沙滩上后他的螺旋抽进去又直接长出两个轱辘,他成了一辆摩托车。 阳子把衣服找出来先穿上,他告诉大虎在这里等会儿。 大虎没有听见阳子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大桥看。 阳子的手在他眼前晃晃,你看什么呢? 怎么还有长成这种样子的山。 可笑吗?没见过,就想象不出你第一次见过的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在好多国人吃西餐的时候不都是把擦刀的豆腐给吃掉了吗?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典故,说一个中东王室贵族出访英国,英国王室以贵宾礼仪接待,英国王室在用餐前都是有服务人员会用外表比较考究精致的小金属盆给每位用餐者端来些许温水让用餐者洗手,服务人员把水端上来,放在各位的面前,英国王室比较客气,示意客人先洗手。 可是中东的那位王室没领会是什么意思,端起小盆就把水喝了。 英国贵族好多都蒙圈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告诉这位客人盆里的水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洗手的,那样中东客人肯定会觉得无比的尴尬,那也将会成为这次出访的笑柄,估计后面的合作项目也就没有然后了。 这时其中的一个英国王室成员反应相当快,他怕会出现尴尬的笑场的局面,也学着中东客人把盆子里的水喝了,所有的英国王室成员一看这阵势,也都觉得对,所有英国人就都照着中东客人的样子把盆里的水喝了。 据说那位中东贵族在回国好多年后才从别人那里听说了,像那样的小盆里的水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洗手的,他听了后很受感动。 咱们生活在这个大世界的人同样会出这样的笑话,再去理解大虎把跨海大桥当成是细长的倒下的山就不觉得怎么可笑了。 人知道事情都是从看见或是听说,要么从书本上获取的。 我还记得一个城市的小孩,因为狗在城市里是很多见的,有一次他和奶奶逛街看到了一个农村老乡驾着驴车拉了一车蔬菜到城市里来卖,他惊讶的喊道:奶奶快看那个狗那么大。 孩子没见过驴,见到了就以为那是一个长大了的狗。 这个孩子的奶奶也闹过一个笑话,星期天孙子到一个专门教国学的老师那里去学《论语》,老人只听说是学论语去了,并不知道这是一本国学经典,他买菜回来我在家门口碰见了老人,问道:阿姨,怎么没带着孙子呢? 阿姨说:跟老师学论语去了,咱也不知道是哪国语。 老人把《论语》当成了是一种类似于英语一样的外国语言。 所以很多事情人家没见过错误理解了,不应该取笑,也许还有好多事情咱们也不知道。 再比如说吧,如果把那个外星人制造的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大蛋壳弄到陆地上来,一万个人里也不会有一个人猜对这是一个可以潜水并且可以穿越任何地球人制造的工具都无法穿越的死亡之海的一个外星人的高级工具。 第217 章 大虎 巧言令色,鲜矣仁。 引自《论语》 阳子让大虎先躲在一个地方看好了他们的摩托艇,别让交警给当无牌无证的车弄走。他去给他弄身衣服。 大虎躲在大桥的石柱子背后,呆呆的看着高高的桥身,他觉得这个山长得很像小明岛上面的蜈蚣虫,有这么多的脚。小明岛上的老人说小明岛上的山是神仙背到那里去的,我看这个蜈蚣山肯定是一个成了神仙的母蜈蚣和山神交配后生出来的。 这时候桥下来了几个要在这桥下决斗的学生和社会上的小混混,他们本来是因为什么问题要到这个桥下一决胜负的,可是看到样子呆呆傻傻的大虎改变了主意。 有一个和另一边的人说,不如咱们那点旧事先搁置一下,先解决这件事。 另一边的也看看大虎,问道:什么意思? 这还用说吗?这小子是偷情时被人家堵在家里了,然后跳窗户出来偷了辆摩托车。然后他冲着大虎仰了一下下巴,哥们儿我分析的对吗? 大虎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看到他对着自己仰下巴能懂得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就点了一下头。 他的同伙都称赞他是天才。 另一边的问道: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这摩托不错,一看就是纯进口的,最少值个十几万,当黑车卖也能卖个四五万,咱们两伙人分了花花比在这里干架不好吗? 几个人都说他分析的有道理。 那个分析大虎是因为偷情跳窗户的家伙,走近摩托车。他走的再怎么近大虎也只是直直呆呆的蹲在地上盯着他。没有别的反应。 当那家伙把手搭在刚才阳子抓过的车把上时他站了起来。眼里再也不是呆呆的神情,像一头忠诚的猎狗一样,一开始他只是趴在主人的门口一动不动,过路的人怎么从它面前经过都和它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可是一看有人走进要拿本属于主人的东西就不行了。 大虎站了起来眼里冒着凶光,他说这个东西是姑爷的。 那家伙也没听懂他的怪腔调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大虎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了,从背后拿出一把一尺多长一寸多宽的小砍刀对着大虎比划。他说:我讨厌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大虎看见刀就更来精神了,在他眼里只要有人拿着刀在他面前比划,那这人就是想杀他,热爱生命的本能使他拒绝被杀,拒绝被杀的办法对他来说只有一个,就是先把先把想杀他的人杀了。 顷刻间那把刀已经到了大虎手里,在夺刀的时候大虎都把那家伙的手腕子拧折了,刀到了大虎手里就不仅仅是比划着玩儿的东西,当然他也不会像小混混似得只是砍一下对手的胳膊腿啥的,从小训练他们的教头就教导他们为了节约刀刃必须做到一刀毙命。他砍下了要抢他的摩托车的人的脑袋。 那些要过来决斗的小伙子一看这阵势喊着爸妈就跑呀,大虎淡定的出奇。因为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大虎从那个脖腔里还咕嘟咕嘟冒着血的尸体身上把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虽然这样的衣服穿着不是很舒服,不过怎么也比不穿衣服要好,衣服上满是血迹,这他就更不当回事儿了,不过他看到“摩托”上也有血迹就觉得不舒服了,因为他把它当成了神物,神物必须要干干净净的,他连那个尸体的内裤脱下来擦“神物”上面的血迹。 一会儿跑掉的几个人把警察叫来了,来了一辆警车,上面下来三个警察,那几个报警的也一起回来了,有警察来他们就不再那么害怕了。他们指着大虎和警察说就是他,他还在那里。 警察也没经历过这样的这样的事情,本以为就算他们到了嫌疑人肯定逃之夭夭了,他们也就过来拍几张作案现场的照片回去交差了事,哪成想这位还在这里如此淡定的擦车。 可既然嫌疑人还在总不能就这样在远处拍几张照片就走,那也不叫个事儿。 如报案者所述,嫌疑人作案手段之残忍,照实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可见这是个杀人狂魔。 幸好他们还带来一把枪,就算他的刀再快还能快过枪吗? 几个人下了警车跑下来,拿枪的走在最前面,离着好远就举起枪喊道: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大虎往这边看看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也听不出他们在喊什么,就继续擦他的神物。 警察一边往这边靠一边喊,举起手来,不要乱动,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刚说出一个开枪,警察就“啊”了一声,他拿枪的手的手腕被一枚硬币穿透了,枪掉在了地上。 这时阳子带着他的鱼人头套已经来到警察身边,飞速的抢在警察之前把枪捡起来扔进海里去了。 然后他来到大虎身边,大虎还像没事人一样擦那个摩托艇,看到那个尸首异处的尸体他明白了,这是大虎杀了人,然后有人报了警。 他来不急问大虎这是怎么回事,赶紧催着大虎上车,大虎听出了是阳子的声音,就依着他的话又像来时一样坐在后面紧紧的抱着阳子。 阳子猛地一加油,那个“神物”竟然飞了起来。 大虎惊得在后面嗷嗷大叫,阳子让他只管搂住了他。 他们飞到一个山顶才稳稳地落下来,阳子心想这东西难道知道人心里想什么吗?和一开始一样的驾驶方式,刚才它怎么就飞了起来,飞了这么远的距离不在市区降落,到我看到这个适合降落的山顶想让它落下来了它就真落了下来。这可真是个宝贝。 他问大虎怎么杀了人。 大虎说他要强咱们的这个会飞的“神物”,还想用刀杀了我,可是看上去他不是很擅长使用刀,所以反倒被我给杀了。 阳子告诉他在这里不和小明岛上一样,不能说杀人就杀人,你看那个孩子多无辜,你说杀就给杀了,他爸爸妈妈还等着他回家呢,这就永远都回不去了,他们得多伤心呀。 其实大虎根本就听不大懂阳子说的什么,在他的意识里别人要拿刀杀你了你就必须把他先杀了,不杀他难道还要等着人家来剁自己的脑袋吗?什么爸爸妈妈等着回家,还伤心什么的,他就一点都听不明白了。 阳子问他听没听明白他说话。 大虎摇摇头。 你就记得不要乱杀人就好了,再乱杀人我就把你扔到海墙上去化成海水。 大虎一听这个害怕了,他不把这样的话当成是吓唬人的话,因为小明岛上的人是不会撒谎吓唬人的,忙不迭的说道:姑爷,我再也不乱杀人了,有人要杀我我就跑。 这里不会有那么多人要杀你。 阳子还是放不下那个被大虎砍掉了脑袋的少年,一个调皮孩子,就是因为拿着不该拿着的东西就这么被砍下了脑袋。 其实他不过是有些叛逆,等再长几岁他一样会成为一个好儿子,一个负责人的丈夫,一个称职的父亲,可是他做不到这些了;或许他们拿着个片刀一比划就觉得自己很威风很酷了,或许还会觉得自己足够野蛮,可是在遇到真正的野蛮以后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解决了。 再怎么为他难过也不能让他死而复生了,还是不去想吧。 阳子拍着这会飞的摩托问大虎,这家伙挺带劲吧。 大虎一看阳子不再责怪他,也打起精神来了,说道:太不错了,没有翅膀还能像鸟儿一样飞起来.这可真是个好家伙。 你说这个好,还是在海里那个大的好? 我觉得还是那个大的好吧,它能带咱们穿过那道我们怎么也无法穿过的海墙。 可是它不能飞起来,阳子说。 谁知道呢?咱们又没有试过。 有一些不会拐弯的脑子直直的想出的一些问题,有时候反而会切中问题的最根本;有一些会转很多弯的脑子在很多时候真的就只是转圈而已,转了很多弯都无法切中问题的要害。 大虎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点醒了阳子,可不是吗?谁知道呢?咱们又没有试过。那个大家伙既然能穿过死亡之海,谁又知道它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到的呢? 如果那个大家伙真的能飞起来,恐怕就不只是飞到这样一个山顶就作罢,或许-------或许它就是外星人来到地球的交通工具。 当有了这样一个想法阳子马上就把这个想法肯定了,它就是外星人来到地球的一个交通工具。 不过新问题马上又来了,那为什么外星人把它落在地球上了呢?那些把它驾驶来的外星人都去那里了呢?死亡之海是不是外星人人为造成的呢?那个山洞是不是就是外星人在地球上的一个基地呢?那外星人要在地球上设立那样一个基地干什么呢? 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不停地向阳子袭来,他纵然比大虎聪明很多,可是他的聪明还不足以对这一个个疑问做出最完美的解释。 还是暂且抛下这些问题不去理会,也许一些今天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到你不想弄明白的时候越会一下子就明白了,就像你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到的一把钥匙,过几天你快把这件事情忘下时发现其实它就在一个相对还算醒目的地方。 第 218 章 美丽新世界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引自《论语》 阳子把神奇的摩托车藏在山上一个不会有人找到的地方,带着大虎到润一那里去,阳子告诉他和谁也不要提小明岛上和那个大家伙的事情,那个会飞的小家伙也不许提。 大虎点点说: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说说看,阳子不相信他真的明白了他交代的事情。 我就当做是刚刚出生的,之前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今后发生的。 阳子很意外的看着大虎,他说:你比我想象的聪明很多。 大虎没有说话。 阳子到了润一的饭店时,他们几个都不在,吧台的收银员很热情的过来迎接阳子,说道:帅哥您可回来了,这么多天都到哪里去了,不会也去找马航去了吧。 是的,很遗憾,我也没有找到。 既然全世界都找不到--------不说了,怎么能用这么悲伤的事情开玩笑呢?她交给阳子一个硬纸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她说:帅哥和美女们这个地方等着您。 所有平时里对阳子都很热情的服务员,今天把精力全部集中在大虎身上。 吧台的收银员问道:这是您的新朋友。 阳子支支吾吾的说:是,是的,我的好兄弟,新朋友,你看他都好多年没理过发了。 收银员说:从一生下来就没理过吧。 是的,他们的民族传统不允许族人理发,好了我们走了。 阳子走后。饭店里的人都对大虎做着这样那样的猜测。有的说我看这家伙肯定是越战时迷失在边境上的老兵。不知怎么让阳子捡到了。 一个说:我敢打赌他肯定一顿饭能吃下一只全羊。 收银员说:他的肌肉真是太给力了。 一个服务员和她开玩笑,你应该买根试条试一下,我看他说不定在隔着你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让你怀孕了。 收银员过去在他脑袋上一顿的乱抓,让你胡说说。 阳子也注意到大虎虽然在山上已经换上了阳子刚给他买的运动装,可是他那长长的头发和胡须确实与这个都市有些格格不入。还有他那似乎可以扛起一头牛的结实的身形让人简直可以想起《圣经》里面的参孙。 他带着大虎来到一个理发店。 理发师看着他俩进来都不敢说话了,幸好他们进的是理发店,如果进的是珠宝店或是银行,人家肯定按下报警按钮了。 阳子和理发师说给他理一下头发和胡子。 理发师带着极其强烈的颤抖音说。坐----下----吧----- 阳子让大虎坐到理发的椅子上去。 大虎不知道干什么,就坐上去,当理发师拿着剪子要动他的头发时他一下子站起来,吓得理发师差一点就摔个屁股蹲儿,其他人也吓坏了,他们说不定真以为这个怪物要吃人了。 大虎怒目圆睁,声如洪钟般喊道:要干什么-------- 这声音一发出来,理发店的门似乎都被震动的往里或是外开了一下。 阳子赶紧把他按到椅子上,没事,人家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给你把头发修理一下。 大虎说:修理可以,但是不能用剪刀剪短。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能剪短。 阳子心想不剪短就不剪短,修理一下也许能弄得很潮流了,不过这胡子必须剪,要不就太原生态了。阳子说:你的胡子得剪掉,你看我,没有胡子多精神。 还好,大虎不是一个顶倔强的人,就依了阳子的话。 不过理发师还是不踏实,他不敢给大虎剪,怕一给他剪掉他再反悔,这样一个人使起性子来谁又能左右的了呢? 阳子告诉他包在他身上,尽管剪就是。 理发师拿出炸碉堡的决心才给大虎动了剪子。 不过先只是剪下几根看看大虎的反应,一看他没又像刚才一样突然地站起来才放下心。 大虎剪掉胡子后看着还是蛮顺眼的,棱角分明,高高的鼻梁让他的脸看上去很有立体感,眉毛浓浓的配合着炯炯有神的双眼,让人看上去一下子联想到那些远古的希腊英雄。 阳子和大虎理完发又打了一辆出租车,大虎对自己的变化并没有太大的在意,看上去他似乎是忍不住了,问道:姑爷这个东西能不能飞起来。 阳子看看听得不知云里雾里的出租车司机,他说:等你酒醒了我再告诉你。 大虎虽然不知道阳子为什么说他喝醉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好奇心,没有继续问下去。 马路上的汽车,川流不息的人群,这么说吧,这个“美丽新世界”上的一切让大虎的眼睛实实在在的应接不暇。 到了纸条上写的地址,这是一个滨海靠山的别墅区。 下了车阳子又一再的叮嘱大虎千万别提小明岛上的事,和其他不让他提的事。 大虎这次没有很干脆的答应,他说那你得答应我在就咱们两个人人的时候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告诉我。 好小子,这么快就学会提条件了。 可以吗? 好,没问题,因为你提的条件不算太苛刻,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记得,不能再管我叫姑爷。 那我叫你什么? 就叫---------让我想想,就叫我----------叫我------我想起来了,就叫我天使。 好。 进别墅的时候保安把他们拦住了,问去哪里。 阳子告诉他几号楼,保安看看大虎,问阳子和他是一伙儿的吗? 一听这个阳子这总爱把自己当成是天使的人也来气了,什么叫一伙儿的,你们都是这么说话吗? 保安脾气也不是很好,瞪着眼睛说,怎么了?我还就是这么说话。 这时候可欣和秋浓出来了,是润一饭店那个收银员打来了电话告诉她阳子回来了,十几天没见阳子了,小杰又继续玩儿他的失踪去了,所以一听阳子回来了她照实有些激动,还听说带来了一个怪人,凭她这脾气在房间里可等不及,就喊着秋浓一起出来接阳子。 一再计算着他该来到的时间,本来是想藏在个地方等他进小区后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的,没想到就是等不来了。 正在等的焦急的时候,看见阳子和她们所说怪人下了出租车,和秋浓说好了按计划行事了,哪想到那保安又添乱子,又是问这还又是说那的,她也听着保安问的那话来气。 哪有这么问话的,这保安就是狗眼看人低,如果阳子是开着豪车进来他一准儿不这么问,他就是看阳子和这个大块头是打车来的,肯定把他俩当成是装修队伍里边的专业砸墙的了。可欣心想,臭保安,看我不把你当成是城管的亲戚收拾。 第 219 章 保安的小小“权利” 君子以致命遂志 引自 《周易》 可欣要求保安道歉,保安用怪怪的眼神看看可欣,似乎要从她的外形气质中判断她是豪门千金还是这个装修工的女朋友。 他先用试探的语气说道:对不起这位姑娘,我不知道我错在什么地方。 你的态度就不对。 秋浓拉一下可欣的胳膊示意她息事宁人。 这位自以为阅人无数的保安兄弟,以为这个细节已经暴露了这伙人的身份,他肯定阳子和他身边这个大块头要不是干装修的,要不就是干维修活儿的小工,至于从里面过来的这两个姑娘不管是干什么的,但肯定不是豪门千金,甚至连豪门家的亲戚都算不上。 以他的经验判断,但凡和豪门有点关系的人遇到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是绝对不会息事宁人的,他们总是习惯用比较霸道的方式处理问题。 按理说这个保安分析的也没什么毛病。以他这种逻辑思维能力做保安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可是他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他不知道有些人其实比豪门里的大小姐公子哥儿更不好惹。 经过自己缜密的分析后。他觉得自己再不用试探下去了,完全可以底气十足的绝对不让外面的人进去,里面的也要把她撵出来。 因为他有掌握着这道门线的绝对权力。 人都有权利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自己说了算的范围之内都尽可能的发挥着手里的权利。 哪怕是一个保安。虽然只管着一道门线。可是他就是要把这道门线当成是海关。他就是要把这道门线的权利发挥的淋漓尽致,就像他手里掌握着可以毁灭这个地球的按钮一样。 保安晃动着手里的警棍说道:没有出入证谁都不让进去,这里是高档别墅区,不是菜市场。 我是业主,我都出来接了还不让进吗? 保安看看可欣,他深信这个丫头是在撒谎,讥讽的笑笑,你是业主?你知道别说房子你知道这里的物业费一平米多少钱吗? 可欣真生气了。喊道:你就说让进不让进吧。 不让进,保安的嗓门比她还要高许多倍。 在这种情况下阳子不会动气,他只是觉得好玩儿,就故意逗这个保安,那怎么样才让我们进去呢? 怎么都不让进。 大虎在一旁站着,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当他们几个在唠家常。 可欣让自己平静了一下,在这样的时候想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是很有益处的,一直处于急躁状态下的大脑想不出合适的解决问题的方案,只能让问题进一步的僵化。 可欣想出了一个办法。她说:不如这样吧,她指指阳子。你和他打一场,怎么打都行,只要他输了,你就不让他进来,你输了就让他进来怎么样,我觉得这样很公平。 保安用手里的警棍指指阳子,他?然后把身子朝阳子身上靠一下,这个家伙足足比阳子高出一头,还要粗一圈儿。他又指指大虎,还是他?还是让我和他两个打。 大虎看见保安用手里的东西指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问阳子,他什么意思。 阳子说:他的意思是你如果把他臭揍一顿他就让他的女人陪你玩儿一晚上。 大虎咧着嘴嘿嘿的傻笑,这里的规矩和我们那里差不多。 阳子用眼睛一瞪他,大虎马上用手堵住嘴,他知道自己说走了嘴。 保安听到了阳子和大虎说的话,很是气愤,他怒目圆睁的过去抓着阳子的衣领,刚才你说什么? 可欣看了高兴了,她知道马上有一场好戏可以看。 阳子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刚才不是说好要很正规的打一场吗?你这样一下子就抓我的衣领有些不符合规矩吧。 保安还算是个讲究人,听阳子这么一说他还真就把他松开了。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想怎么打? 你在你们保安队里是一个什么角色。 管你什么事? 不管我什么事,但是管你的事,如果你是一个保安队长,在自己辉煌的时候有你的小弟们看着是不是更像个英雄;如果你不是个队长,你的上司看到你出色英勇表现就会更加器重呢,说不定还能得到提拔。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叫上些观众看着你精彩的表演。 保安笑了,还真是个好主意,转过头去就在对讲机里喊开了,没事的都来门口,我要让你们看看我当年获得的全军散打冠军时的风采。 自负绝对是个魔鬼,它能让人失去了理智,如果这个保安不是这么自负。听到阳子和他说的那些话他肯定会觉得这个比他矮一头的小伙子肯定也有两下子。 可是自负到一定程度的人不会想这些,他把自己当做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战胜的大英雄,什么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话和他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 捋一下自古到今那些自负的大英雄吧,首屈一指的西楚霸王,东汉武圣关二爷,还有曾是欧洲的皇帝的拿破仑,这几个人但凡有一点谦虚,这中国历史或是世界历史就得重写。 可是自负的人没有重写历史的资格,他们只配做真正的英雄的垫脚石。 这个保安俨然是把自己当做武圣人了,一副胜卷在握的神态等着他的同伙儿们来看自己表演。可是他不知道,他其实是在等着同伙儿们来把他当成是笑柄。这样的人让人想想就挺可怜。 很快他的同伙们都到齐了,来的有保安,也有物业上的姑娘,肯定这些人都听他说过自己的英雄事迹,他说的时候肯定吐沫星子横飞,连比划带说。 有的问:什么个情况刘队? 这小子没有出入证,我不让他进来,这丫头出了个主意,让我和他打一场,他打赢了我就让他进来,我打赢了他就不进来。 一众人哈哈大笑,一个说道:他是诚心不想进来呀。 保安走向一个姑娘,看样子这是他女朋友或是他心仪的姑娘,向那姑娘打了一个响指,让你知道我是多么有安全感。姑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第 220 章 保安和阳子的“对战” 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 引自《大学》 保安走到小区外面的草坪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阳子和可欣说:这么些天没见了一见面你就让我和别人打架。 嘿,你不高兴还是怎么了,不高兴你不打就是了,向人家认输就是了。 阳子还没说话,那保安就说道:认输?没有可能的事儿,不敢打就认输呀,那我这帮人都来了,那他们看什么呀? 可欣说:就是,你还是打吧,要不这么多人都来了,你让人家看什么呀。 阳子走过去,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保安真不含糊,一拳朝阳子打过来,那拳头都呼呼带风,阳子一闪身,呼呼带风的拳头打空了,保安险些晃了自己一个趔趄。 他稍一站稳回过手来又是一拳,阳子这回没躲,出拳朝他打过来的拳头打去,两个拳头撞在一起。保安的拳头没有撞过阳子的拳头,疼的他在背后一个劲儿的蹭,阳子这是逗着他玩儿,如果真发全了力打,恐怕他的五根手指一个囫囵的都没有了。 保安已经觉察出问题没有他想象的一样容易了,可是这么多人在这看着呢,也不能就这么散了吧。就硬着头皮朝阳子猛扑过去。 阳子迈个破绽,顺着他扑过来的方向倒下,这保安可暗喜了。心里说这回可真是天助我也,你拳头硬又怎么了,我这二百多斤压上去准得把你的力气都给你从屁眼里压出来。 这家伙双脚一用力,二百多斤的身子飞了起来。 可欣知道阳子的本事。她一点都不紧张。秋浓害怕的不行。捂着眼睛不敢看这个大块头朝阳子砸过去. 在保安飞起身体朝阳子砸过去的时候,观众群里爆发出兴奋的叫好声,甚至有人喊砸死他。 这就是看热闹的人的看人脑心理,这个喊着要砸死他的人,和阳子不认识,更别说有什么冤仇,他也没在他身上下赌注,也就是说真把阳子砸死了对他并没有一丁点的益处。 可是看热闹的人都是无私的。他不会考虑到这件事情对自己有什么益处,他只关心动静的大小,他只想得到一些感官上的刺激。 保安的身体砸过去的结果和他们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就在他快要砸到阳子的时候,阳子伸出了双腿,把他二百多斤的身体蹬了起来,就像杂技团的人蹬瓮的表演一样。那保安被阳子蹬的连喊带叫,还又掉不下来。 可欣跳着脚鼓掌,秋浓捂着嘴巴不敢出大气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些在大虎眼里算不得什么,毕竟他见识过阳子和比这个保安大无数倍的外族岛上的巨狮搏斗过。 保安喊来的观众可不是想来看着头受这般的戏弄。虽说大多数人觉得心里挺爽,可毕竟还是自己人不是。小伙子们一拥而上。 阳子就知道他们肯定会一拥而上。见他们冲过来,用力一蹬就把这个保安队长朝着那些朝他扑过来的弟兄们踹过去。 这大家伙一下砸到了三四个,那三四个可不像阳子一样可以在躺在地上以后还能把他蹬起来,砸在地上也就砸在地上了。 这并没影响到其他战士像阳子冲去的热情,他们个个心里都想,纵使阳子有通天的本事,也扛不住他们群起而攻之,他们都坚信团队的力量。 冲过来的人就像急急忙忙的打在车玻璃上的雨没等落稳就被雨刷一下子刷没了。 二三十个人对阳子来说其实就是踹出十来脚或打出十几拳这样一个账目。 转眼间刚才站着起哄的人现在都躺在地上喊妈了,还有几个冲的慢的没倒下,面对着阳子的凶猛不知道何去何从。 这段时间大虎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可欣和秋浓看,就算阳子和保安们那么激烈的搏斗都没有把他的目光吸引过来。 这时可欣走到阳子身边,她问道:这个大块头和你是一伙儿的吗? 阳子点头说是。 你和别人打架他怎么不帮你,长这么大个块头就知道看姑娘。 阳子问大虎:你还没看够吗? 大虎挠挠头,打完了。 这不是还有几个吗?给你留的。 大虎下意识的摸一下腰间的位置,然后很失落似得甩一下手,没意思,不打了。 阳子知道他是因为没有刀,赤手空拳的觉得没意思,对这样的野蛮家伙来说打仗看不见血就是和闹着玩儿一样。 那几个没被打倒的也没跑,他们看明白了,这个打仗的似乎有一个规矩,只要你被打倒在地,就不会再继续打了,他也不过来数数让你站起来,倒在地上的同伴们没有挨过第二脚的,都是一脚就被踹出去好几米,,那些运气好的让自己的同伴撞倒在地连那仅有的一脚都不用挨上。 所以他们没跑,跑了会被这些躺在地上的笑话,到时候他们会说“我们虽被打倒在地,可是我们有一颗勇士的心,我们是被战败的,不是被吓跑的”,何苦给他们留下这样的笑柄,大不了挨一脚。 阳子走近问他们,怎么样还打吗? 无所谓,我们是怎么都行。 阳子见他们挺好说话,就没再继续打,他过去问那个被他蹬的现在还找不到北的号称自己巨无霸的家伙,我可以过去了是吗? 那家伙闭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 阳子搂着可欣有说有笑的往里走,大虎一看阳子搂着可欣,他也过来搂着秋浓,也学着阳子的样子嘻嘻哈哈的。 吓得秋浓往外挣脱,可她那里挣脱的了。 阳子一看忙过来把他推开,怒吼道:不能这样。 你怎么能。 我-------我们是好哥们儿。 大虎不懂什么叫好哥们儿,他只知道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气的蹲在地上不说话了。 阳子又不敢把他舍在这里不管,这看到个姑娘说不定就上去抱着求欢。 阳子过来哄他,小声说道:听话要不然我把你仍到海墙里化成海水。 大虎又一下子站起来,扔就扔吧,还没有化成海水痛快。连个女人都没有有什么意思。 阳子一看这一招不灵了,就换战略,听话到晚上我带你去找姑娘。 这下高兴了,真的吗? 真的。 大虎开始规规矩矩的跟在阳子后面走,阳子搂着可欣,秋浓使劲搂着可欣的胳膊,时不时的还回头看一眼大虎有没有向她扑过来的意思。 可欣问:你这是弄得个什么呀?可真是个极品,你和别人打架他在一边看着不管,呵,见到姑娘就抱,你不会就这么把他带在身边了吧。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你说有什么不妥?这家伙,这么大的块头,谁知道下一个他又要抱谁。 没事,我会把他调教好的,我怎么会把一个顶坏的人带在身边呢?放心吧我能带的人都坏不到那里去。 但愿如此。 润一站在别墅二楼,从窗户里探出头和他们打招呼。 阳子喊道:一哥,我好想你,然后松开可欣做出拥抱的动作,润一也做出一样的动作。 别墅外面是个别墅的样子,可是里面没有别墅里该有的奢华,只是简单装修了一下,偌大个房子里只有润一一个人,阳子问:小杰呢? 润一一摊手,大家都不知道。 可欣说:你不也是刚回来吗? 说不定等会儿他也就回来了。 阳子说: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基地了? 是啊,润一看看大虎,问阳子:这是? 这是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好兄弟,大虎。 润一很热情的向他伸过手去。 大虎不懂这样的礼节,不知道润一伸过手来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润一很热情的样子,感觉不像是要和他打架,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阳子过去和他说:当有人向你伸过手来的时候,你要这样把手和人家握在一起,阳子做了个样子给他看。 大虎伸出手笨拙的和润一握在一起。 阳子说:他一个人在丛林里生活了好多年,所以对咱们这里的一些风俗人情不是很懂,大家慢慢教他。 可欣一撇嘴不该懂的可倒是懂。 润一不知道可欣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她,用眼神问可欣他懂什么? 算了,还是先不说这些,还是和阳子说说最近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咱们都做了些什么。 都做了些什么?阳子问。 可欣说:这不是有了新基地吗? 阳子说:这个房子一哥运作了很长时间了吧,又不是我离开这几天才买下来,然后装修完的。 不过有一件事是你离开后我们才做的,并且这件事很大。 不知可欣在阳子离开的这几天做了什么大事,下章分解。 第 221 章 大虎的事 君子以饮食宴乐 引自《周易》 阳子走的这段时间们确实做了一件大事,就是在行刑场里放了一个许愿箱和一个投诉箱。 人们有什么不可以实现的愿望,可以用文字写出来投放在许愿箱里;觉得这个社会上有什么不公平自己又无能为力的事情可以用文字写出来投放在投诉箱里。 阳子说:这件事情咱们早就说过,只是一直没能做,没想到我这么几天不在你们就把这件事情给做成了。 可欣说:关键是小杰也不在,你俩一不在,我们就有能腾出时间来做点其他事情了。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我和小杰在的时候会影响到大家的工作效率是吗? 可欣说: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呀,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阳子摸摸头,他这才想起干什么去了,起初是想去找马航的,马航没找到,海蒂也找不到了,他找到了一个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大家伙,还有可以在海里潜水也可以在天上飞的摩托车。可是他暂时不想把这些告诉他们。他说:我这些天去张家界了,在丛林里面找到了他,他指指大虎。 真的? 真的,他是在很小的时候坐飞机掉在丛林里的,这么多年就一直和大猩猩啥的生活在一起。忘记拍一张刚看见他时照片了,真是和钟馗差不许多。 几个人都把目光集中到大虎身上。 大虎不像一般人一样。一旦有好多人的目光一起看就会害羞啥的,他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你爱怎么看怎么看。哪怕你把眼珠子抠出来扔在他身上他也只管玩自己的。 润一说:看上去他很有力气。 可欣说:有再大的力气又有什么用,看到自己人打架也只知道当个看客。刚才阳子和别人打架他只在一旁看着。 这句话大虎听明白了,他说:我怕他自己打的不过瘾才没上手的。 可欣一撇嘴,这也能算借口。 大虎问阳子,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几个人都是我的好朋友,说什么话都没什么。因为这几个人里没有人会想到害你,就把大家当成是你的好兄弟好了。 大虎看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问阳子。你什么时候和我去找姑娘。 阳子把拳头挡在嘴上咳嗽了两声,找什么姑娘,恐怕找不到了,你那失散了这么多年的妹妹。 可欣捂着嘴笑。你就别打马虎眼了。这么多姑娘对你都虎视眈眈的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儿。 阳子看着脚下的地板说:我这人一旦遇到别人对我有什么误解,不太喜欢解释什么,我会用我的人格魅力和灵魂的魅力洗刷掉所有的误解。 润一说:今天你们看新闻了没有,说在跨海大桥下面发生了一件极其残酷的杀人事件。 可欣说:看了,杀人犯骑着摩托车飞走了,这可真是个什么都可以发生的时代,一哥给当下这个时代取个给力的名字吧。 润一做沉思状,很快他的沉思有了一个结果。叫做海浪时代怎么样。 阳子说:我看行,海浪就是无所不能的。海浪很符合这个时代。 大虎有重复了那句话,你什么时候和我去找姑娘? 阳子很无奈的低着头,这回他没再编去找他失散多年的妹妹的慌,他低了一会儿头,声音低沉的说道:我终于知道一个丛林里的兄弟是多么会让人无语了。我不想解释什么,我是------我是带着他去找姑娘。是带着他去,他的意思是,他不知道哪里有姑娘,所以让我把他带去。 我觉得还是像你说的那样,不要解释了,一开始我以为我绝对不会误解你的,可是你是怕我不误解所以一再的解释,其实知道哪里有那种姑娘超市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润一不紧不慢的说。 阳子双手捂在脸上不住的轻拍,他说:本来我是不知道的那种地方是一哥说的那种姑娘超市的,有一次经过那样的地方小杰告诉我的。 阳子你可不讲究了,趁着人家小杰不再你就这么说人家吗? 我什么时候不在他一准也说过我,好了不说了,我还是带着他去吧,那种原材料憋在身体里太容易出事儿了。 说完阳子带着大虎出来,他们在经过保安的门岗时,保安们都立正给他们打敬礼。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别人要向你挑事儿了,如果能像阳子一样几下子把他打服,再见了面他就会立正给你打敬礼;如果在他挑衅的时候你面露怯色,可能会躲过一时的斗殴,可是下一次相遇他还会挑衅。也许这有点像中国和周边几个有利益关系的国家一样,好了不说这些,写这小说的目的是要带给大家快乐,不宜提那些相对沉重的政治话题。 再说了,那些事儿确实隔的咱们有些远,不过太多的人一旦谈到这些话题的时候,多数会怒发冲冠,恨的牙根痒痒,就像人家抱了他的孩子扔到了井里一样。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有些事咱们着急又有什么用,如果咱们组织几十个人漂洋过海登陆钓鱼岛,政府说周边海域的海洋资源和海底资源,咱们这十几个登陆者可以自行开发五十年,毫不犹豫,哥几个组团就去了,可是-------- 继续说咱们的故事,阳子和大虎上了一辆出租车,实属巧合,他们正搭上那个有着超然智慧的出租车司机黄伟杰外号橙子哥哥的出租车。 一看阳子上了他的车先是一阵的笑,笑罢说道:兄弟,你住这里呀,混得不错嘛? 还可以了,如果哥哥觉得好,也给您弄一套。 呵,你这可够敞亮。弟弟去哪里。 去---------阳子一想和这哥们儿扭捏什么,再说了,我确实是带着大虎去,又不是我找姑娘,橙子哥哥把我拉到一个有做大保健的洗浴去。 橙子哥哥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阳子。 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周身不自在。 像你这样的大帅哥还用到那样的地方寻求安慰?这是一件很让我费解的事情,按理说只要你松口姑娘们肯定是愿意倒贴给你的。 哥哥,怎么和您说呢? 不用说了,一句话,弟弟是讲究人儿,不爱占人家那种倒贴的便宜,自己掏腰包办点事心里踏实,对头不? 对头,哥哥您算是说对了。 哥哥一准把你送到一个够档次又安全的地方。 哥哥您光顾这种场合吗? 光顾,哥哥是有智慧,可哥哥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嫂子知道吗? 你这---------问的就不对了,这种事儿,做可以,可也不能和自己老婆说呀,只要老婆不知道,就和什么也不做一样。 可是东西少了,嫂子不追究呀? 哥哥有实力,偶尔的开了小差就能让你嫂子发现自家的东西少吗?不可能的事情。 黄伟杰把车停在一大型洗浴外面,弟弟进去吧,包你满意。 要不要一起上去玩儿玩儿。 这是上班时间,哥哥是一个很敬业的哥哥,不容自己在上班时间开这样的小差。要不我在这等你们。 不用,你忙去吧,阳子给他扔下一百块,黄伟杰推脱着不要,但是阳子不干,他只好收下。 黄伟杰开车走了。 阳子和大虎进了洗浴。 大虎找姑娘究竟能闹出什么笑话,听下章分解。 第 222 章 许愿箱里的故事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引自《周易》 进了那样一个对大虎来说那么“富丽堂皇”的场所,他的眼睛有多么不够用咱在此不提。 两个人洗完澡进到包间,服务生进来问要不要点姑娘。 不等阳子说话大虎早就按耐不住了,姑娘,姑娘,快快的。 服务生在对讲机里喊某某房间要姑娘。 一会儿房间里进来五六个花枝招展,穿着裸露的姑娘。 那大虎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他问阳子这都可以干吗? 等会儿等会儿,不要着急。 大虎摸着自己的家伙什嚷道:我是不着急,不都是它着急吗? 姑娘们站在那里让他们选。 阳子问大虎这几个都留下你招架的了吗? 没问题,这算什么,再多几个,我也保准让他们服服帖帖。 阳子让她们都留下,姑娘们没经历过这种阵势,六个,好家伙,什么概念。她们还本想再出去拿点东西,可是大虎已经把她们全都摔倒在床上。 阳子出去到了别的房间。 服务生也愣了,问阳子,先生您那哥们儿把六个全留下了。 阳子说:怎么了,你们这里最多不能超过五个还是怎么了? 不是这个意思,上不封顶,我是说您那哥们儿可真够带劲的。 大虎的房间的女人开始**一片,霎时间大虎包间的外面挤满了窃听的人们,一开始还只是服务生和这里的姑娘们。后来一些买家也开始过来听了。第一个服务生说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时。他们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那个服务生就赌咒发誓的说:如果里面多出一个男人我就阳痿一辈子,并且凭多么高明的医生都医治不好。 这可是毒誓,那里面肯定只有一个男人了。 大虎也不是持坚不射,战斗一个三四十分钟也能射一次,但是他可以继续战斗,不过被射过的女人舍不得离开,抱着还能再轮一回的侥幸,继续和自己的姐妹们一起和他缠斗。 外面窃听的人人们开始议论。我敢肯定那个人肯定使用了什么器具,要不他肯定坚持不下来,所有窃听的人都倾向了这样的猜测。 好多人在外面听都听累了,里面还是没有一个女人出来,大概里面的女人的**持续了五个多小时,房间的门才打开,姑娘们一个个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外面的姑娘问她们那男人是不是使用了器具。 一个说:他只是用自己的家什,我敢断定他是世界上最能干的男人。 阳子出去结账时吧台上竟然只收他两个人洗澡的钱。如果换了别人肯定是拉着大虎赶紧就往外跑,可是阳子是一个最不愿占别人的便宜的人,他说道:肯定是算错了我的兄弟找了几个姑娘。 收银员赶紧在对讲机喊手牌号为某某号和某某号的顾客有没有做大保健。吧台上怎么没收到单子。 可是再怎么喊也没有姑娘送单子下来,阳子说不用喊了。看来我兄弟的功夫把姑娘们征服了。 这里的姑娘们除了钱很么都征服不了她们,收银员说。 我本想把该付的钱付上,看来我必须按着你们这里的规矩付钱了,你们的账面显示我们只是洗了个澡。可实际上我的兄弟和你们的六个姑娘快乐过。这件事情可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已经不能依照常规的思维方式去理解了;你一直以为你们的姑娘是不可以被金钱外的任何什么征服,可是今天这件事情有力的说明,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征服任何姑娘。 阳子说完往柜台上扔下两千块钱。 在路上阳子问大虎那几个姑娘怎么样,大虎傻兮兮的笑。 你笑什么?到底怎么样? 还挺好的,这里的姑娘好搞,三五两下子她们就受不了了,我们岛上的姑娘可不行。 在阳子带着他去过以后大虎就认识了这个地方,没隔几天他又来了,也学着上次的样子,先洗了个澡然后就上楼去了,刚一上去有一个和他快活过的姑娘认出了他,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胳膊,猛男我和你一起快活,我不让你签字的。 大虎不知道签字是什么意思,只是说:你再多叫几个,你自己不行。 这姑娘把大虎安置到一个房间,出去和几个姐妹们说上回那个超级猛男又回来了,那些上回没赶上的姑娘当然听经历过的姑娘们说过那位猛男多么多么厉害,和他**是多么多么的舒服。 这回来了十几个,大虎照样把她们搞得妥妥帖帖。 虽说上面的姑娘们没让他签字,可是下面让他付洗澡钱他都没有,人家让他拿钱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幸好有一个和他快活过的姑娘正从这里经过,给他付了洗澡的钱,人家才让他走掉。 那姑娘把大虎送出门去说,什么时候想来了就来,那个把的洗澡钱姐妹们谁都愿意给你出。 那天大虎杀人后,警察们到了后,有人给他拍了照片,警察就用这张照片通缉大虎,只是那时的他还满脸都是胡子,穿的也是不伦不类的,基本看不出个所以然,现在的大虎胡子刮的很干净,只是头发长了些。穿着笔挺的西服,让人一看要么是某大佬的保镖,要么就是再大的会所看场子的,和照片上的野人很难联系到一起。 大虎在城市里到处乱逛,看到那里人多那里热闹就往哪里去。 阳子最担心的就是他在外面看到什么姑娘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胡来,八个小时看不见他就动用了他的私家侦探团队。 阳子在他们的协助下在广场上市民广场找到了他。大虎正坐在石凳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对小情侣接吻。 阳子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大虎看看是阳子又继续往刚才的地方看,可是在看过去的时候那一对年轻人不见了。大虎站起来四处找人家。哪儿去了? 阳子说:你就不会玩点别的。 你又不让打仗我能玩什么。我只是看看又不干别的。想女人时我知道去哪里。 你又去了? 刚从那里出来不大一会儿。 人家又没管你要钱。 大虎摇摇头,她们只要我家什里的东西,什么都不要。 阳子摇摇头真没想到你到了这里成了那些女人的福利。 阳子问:你觉得这里好还是小明岛好。 大虎低头不语。 阳子摸着大虎的头说,慢慢你会习惯的,这时可欣打来电话,说他们在行刑场设立的许愿箱和投诉箱里的信件取出来了,让他回去一起看看。 阳子就带着大虎回到别墅时可欣和汪雨润一秋浓,马志涛几个都整在阅读着从许愿箱和投诉箱里取出来的信件。 阳子问:大家都有些什么愿望让我们帮着实现。有什么冤情需要申诉。 润一递给他几张用钢笔写满了工整的女生字体的纸张。 尊敬的鱼人先生: 您好!还是先按着我们地球人的写信的礼节向您问好,但愿这不会和您们天王星上的礼节有所冲突,祝您快乐。 鱼人先生,毫不夸张的说您的到来,为我们地球人带来了福音,在您到来之前,我真的开始对我们这个世界失望。 这里到处充满了虚伪,强权和贪婪。人们的价值观从来没有这么一致过,在这里衡量一个人是好是坏似乎只有一个标准,就是有没有钱。 他们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是为了金钱而忙碌和奔波。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有钱才可以获得相应的尊重,他们不管有钱人的钱是通过什么手段和渠道弄来的。只要是有钱人就会被当成是社会上的精英,甚至被标榜为英雄。 反之,只要一个人是没有钱的人,是一个穷人,不管他做没做过对别人有害的事情都被贴上了罪人的标签,都会成为大人们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说白了,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世界。 我觉得没有比这一切更可笑的了,究竟是什么魔咒让我们的世界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一开始我就说了这么多令人不开心的事情,我想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吧。 你看我,就像故意在绕圈子一样,鱼人先生您成了让我们高兴的唯一源泉。 每天一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打开手机看看新闻上又报道了您又为这个世界做了什么好事,这已经成了这个城市所有人的习惯。 第一次看到您把那个作恶多端的所长的手脚调换了位置,我就知道这是上帝派天使来人间了。当您知道您抱着那个孕妇从天上飞到医院,让他母子平安,又用您的风格惩罚了那该下十八次地狱的大夫时,您不会知道我们这些人心里会是多么激动和感激。 如果我继续一一列举您为我们做过的好事,恐怕就算用光了我墨水瓶里的大半瓶墨水也列举不完。 还是和您说说我的故事吧,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的故事,不像童话般的美丽,却像山路般的崎岖。 我叫魏晓敏今年二十五岁,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长相算不得多么能让人看一眼就魂飞魄散,也只有乐观向上的性格还算给自己平添了几分姿色。 上大二的时候我和一个高我一级的师哥,也就是后来我的男朋友潘宇阳恋爱了。 他高大英俊,有着阳光帅气的外形,机智幽默,还弹着一手不错的吉他,总之吧,我觉得他身上集合了所有让女生为之心动的优点。 第 223 章 一段难忘的“初恋情” 君子以成德为行,日可见之行也。 引自《周易》 像这样的男生在学校里不用说有多麽受青睐,上帝眷顾,他独钟情于我,在他向我表达爱慕的时候我的心里不只有多么幸福,那时我敢确定自己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生了。 我们恋爱了,我们幸福的恋爱了,像其他的情侣一样我们在学校附近的居民楼租房子同居。 在我们恋爱的三年中我堕了四次胎,我想所有的女生都会想真该让那些男人也尝尝堕胎的滋味,不过在当时我也毫无怨言,为这么一个让女生们都垂涎三尺的男生堕几次胎又有什么呢?我把这当成爱情的代价。 那时候也有一个富家子弟追求我,我不为所动,在一个年少无知的少女眼中,爱情高于一切,甚至可以凌驾于生命之上。 再说了,我觉得就算我没有男朋友我也绝对不会对那个男生有感觉,因为我早就认识他,他的名声在学校里坏极了,他的朋友圈完全是靠他手里的钱维持的。 让我看来他总是一副不可一世和玩世不恭的样子,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似乎他可以主宰一切一样。 他肯定在向我表露爱慕之前觉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我拿下,学校里确实也有那种只在乎你肯不肯为她花钱别的什么也不在乎的女生,他肯定是把我也当成是那样的女生了,我要让他知道他想错了,他其实不能主宰一切。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还有一个我这样把爱情视为唯一的女人。 他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再三的纠缠我。即使遇到了也会装做比较绅士的笑笑。甭和我来这一套,我知道他都是装出来的,一个流氓把自己装成绅士,也太可笑了,就像伟大的但丁说的那样,“就算骆驼能穿过针眼流氓也不可能装成绅士。 我和宇阳本该是幸福的一对,可是最终我们的爱情还是输给了这个世界被统一了的审美观。 我们分手了,他说他不能给我曾经为我承诺的一切。不能给我他想给的生活。 我紧紧的抱着他,告诉他我不要那些他承诺的所有,只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他也抱紧我,说我们都太年轻,外面的世界远远不像校园里一样单纯,我们必须学会面对需要面对的一切。 后来他竟然说,像现在我们这种情况能找个如意的工作比到西天取经还要难,他站在现在这个平台上看不到明天的曙光,但是他必须想办法实现他人生的价值。 他告诉我他找到了一个捷径,只是这个捷径需要以出卖自己和爱情作为代价。有一个富家大小姐就是他的平台。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懵了。按他的逻辑原来我们分手的原因寻根问由还是我的责任,是因为我不能给他提供一个很高的平台所导致的。 那一刻我的心是凉的。原来真相过来人说的那样,当爱情遭遇了现实他脆弱的就像生命遭遇了车祸一样。 我爱他,他就是我的全部,我不敢想我的生命中没有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我想紧紧的抱住他,不松开,告诉他只要我们是相爱的,其他的雄心和理想报复什么的都可以慢慢实现。 可是我没那样做,在那一刻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和我说,“如果你是爱他的就放生吧,不要让你的爱羁绊住他腾飞的翅膀”。 他说的最后一段话是晓敏,一旦我们分开,我们两个人都会成就,我们在一起就像是两条在岸边相呴以湿,相濡以沫的鱼,这样让别人看上去我们爱的是挺感人,可是我们感人的代价是灭亡,你说如果在那样一个时刻有人可以把我们拿起来扔进江河,不过代价就是我们必须在不相认,你说你是选择相呴以湿相濡以沫,还是选择相忘于江湖呢? 我没有挽留,既然爱情到了尽头,我知道没有用,既然在爱情和雄心壮志之间他选择了后者,我又何必再去自私的耽搁他的大好前程。 后来我见过他那位事业上的捷径,我是说他的新女朋友,相貌就不说了,身材-------还是说说她的车吧,我看到的时候是宇阳开着,我对车不是很了解,不过我听朋友说她那辆车,按我现在的工资三十多年不吃不喝可以买一辆,并且还没有加油和入保险的钱。 宇阳做的是对的,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不吃不喝三十年才可以给他买一辆人家现在就开着的小车,三十年,那个时候我都老成嘛样子了。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想了很多,那辆车肯定也不是那女孩通过自己的努力赚来的,也就是说她有一个有钱的老爸;我输就输在没有一个有钱的老爸身上。 难道我要回家质问我慈祥的父亲,“你为什么没有一家注册资金几千万的大公司为什么就不能给女儿买俩别人需要不吃不喝三十年才能买起的车,就像带女儿吃个肯德基一样满不在乎”。 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出息,自己的男朋友让别人抢去了去责怪自己的父亲,想想都觉得可笑。 有人说治愈失恋最好的方法就是再谈一场恋爱,可是我恋爱所需要的动力仿佛在过去的三年中都耗干了,没有了恋爱的热情。 那段时间我拼命的工作,拼命的加班,让自己没有一丝的闲暇,那样我就不会有伤心难过的时间。时间是治愈任何伤口的良药,时间这药很厉害的,要不给你治愈,要不让你死去,绝对不会让你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其实让我的伤口这么快愈合的也不只是时间,一个人的再次出现增强了时间这药的药效,他就是马伟健。也就是在上面提到的追求过我的富家子弟。 在我和宇阳分手之前。伟健就曾对我表达过爱意。我也看到他开的是好车,可是女人对爱情的态度,至少我这个女人对待爱情的态度是非常单纯的,我不会受到任何外在因素的影响。 那时他说他很喜欢我,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他说他想要得到一个竞争的机会,我让他死心,我不会给他一点机会。 后来他又找过我几次。我不是躲着他就是和他说一些非常绝情的话,后来他就再也不找我了。 直到我和宇阳分手一个月后才再一次看见他,那天我在公司加班,不小心出了点小差错,经理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的,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对我就是一顿臭骂,她说早就看出我加班不是为了工作,只是为了排遣心里的某种不快,所以才心不在焉。 当时我的心了真是委屈极了,不管我是不是在利用工作排遣心里的不快。可我实实在在是在加班,是在努力的工作。我努力工作没有出任何差错的时候没有人来表扬我,在我出了一点小差错后马上就训斥。 可是我周身上下搜罗不出一丁点的勇气让我反驳她几句,不是怕被开除,因为我就是这样的性格,遇到委屈了只知道低着头,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看见我流泪,他更变本加厉的训斥我了,做错了事,说你几句就哭鼻子,怎么?还不让说了,你是千金大小姐呀,有这样的命干嘛还出来做事,在家当你的大小姐不就是了。 这时一个低沉而有力的男人的声音说道:你可以回家做你的大小姐了。 我的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了,眼泪也不流了,终于到了这一刻,既然让我回家了就不至于继续训斥下去了,我开始低头收拾桌子上我的东西。 这时那个男人的声音不再是低沉的了,而变成声嘶力竭的,“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没听说让你回家做你的大小姐吗?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这个时候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想我不是已经收拾东西了吗?总得给我个收拾的时间吧。 这时候刚才训斥我的女经理声音里带着哭腔说道: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你就让我走。 我听出来了原来不是让我走,是让那个训斥我的经理走。这下我终于敢抬起头了,我有理由惊讶的,原来说话的男人是伟健。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正看着我,我看出了那是很心疼的眼神,他似乎试图用他的眼神给我擦干净眼里的泪。 那天他不是像往常我见到他时穿的很随意的样子,他穿的非常正式,很像一个经过了很多历练的男人。 能在那样的场合因为我的缘故说出那么斩钉截铁的话的男人让人感觉上去是很有魅力的,如果不是还没从失恋中走出来,就算是还在恋爱中,让我在这一刻看到一个这样子的男人即使爱不上他,也会心生好感的。 可是在那时候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根本就无法感触到任何感情。 后来我才知道马伟健是董事长的儿子,以前经常来公司的,只是在我来之前才向他爸爸要求调到别的项目上去;那个训斥我的经理已经暗恋他一年多了,可是他一直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同事。 谁都不知道那天他怎么就突然发那么大的火,这件事情也只有我知道,他之所以在我来之前申请调离也是为了躲着我,他怕我看到他也在这个公司我就不在这里工作。 在那件事情以后他也没有刻意的找过我,也还是不经常来公司,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一直不认为我是在那件事情以后对他心生好感,可是他越是躲着我,我的心里越是放不下他了。 心里总会时不时想起这个自己一直以为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感觉的有点坏坏的男生。 第 224 章 命中的贵人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秧 引自《周易》 那天雨下得很大,我没有带伞,在办公室楼底下等出租车,过来一辆就有跑得快的人打开车门进去,当时我真觉得还是英国人的文化比较好,最起码他们的男人都特别的绅士,像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有一个穿着比较体面长相又帅帅的绅士帮和自己不相干的女人打开出租车的门,然后自己在等着下一辆出租车过来。 如果在中国出现那样的情况肯定是这个男人对你有所企图。 我想我得等到办公楼里所有没开车来的人全部走完我才会打到出租车,因为我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和别人争。 这时候有一个人打着伞从外面的便道上跑过来,我想这肯定是来接他女朋友的,这可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可是我再怎么望眼欲穿宇阳也不会过来接我,哪怕他没有打着伞,也没有开着车,就算是和我在一起淋雨也是一件顶幸福的事情。 打伞的人跑到我身边停下了,尽管打着伞他的身上也淋湿了,还没打到车呀? 他是和我说话,我这才看清是伟健,这时候我还不确定他就是特意过来接我的。 他问公司里还有人没有,这时我更确定他不是来接我的了,我那样想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的身边一天都不会少了风姿卓越的女生相伴,我一再的拒绝他,他怎么会---------当时我觉得自己真傻。 后来我知道了其实他就是特意过来接我的。下班的时候。他正和他爸爸的一个好朋友在和客户谈生意。他突然就想到了我有可能会打不到出租车,他和他那位叔叔说有事要离开一会儿。 他那位长辈当然不高兴,这里和客户谈着正经生意,你说离开就离开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他可管不了那么多,说出来就出来了。 即使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我也没觉得他其实是值得让我珍惜一辈子的男人。可我还是觉得这其实就是有钱人追女孩子的方式,我才不为所动。一个不懂的珍惜的女人迟早会得到报复,其实到现在我一点都不恨他。我怎么会恨他呢?这都是我自己活该。 鱼人先生我必须和您说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每一个细节,如果只提到结果,那您是不会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的。 不过还是要长话短说,我们恋爱了,当时我觉得那种恋爱只不过是为上一次恋爱疗伤,我永远都不可能像第一次一样爱的那么彻底,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一直都把他当成是宇阳。 宇阳,现在想想,其实他连他的一根头发都赶不上。抛开所有的的背景但笔者两个男人也是一样。 只可惜当时的自己就像是---------怎么说呢?对宇阳那种感觉就像是孩子丢失的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来的玩具一样,即使大人再给他买个更好的。他也是觉得那个永远都找不回来的好。可是当孩子生气的用力把它抛出去后才发现那一抛竟然使它飞了起来,孩子庆幸自己得到了一个更好的。可是他没能高兴太久,因为它飞远了,没有回来。 伟健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有的甚至是背着我做的,我的表弟像谈了五年恋爱的女友求婚。女孩的母亲提出霸王条款,表弟只要不买房就休想娶她的女儿。 那天和伟健在外面吃饭,舅舅给我打来电话问能不能帮表弟凑点钱,我刚上了几个月的班,让我凑钱吃顿饭还可以,凑买房子的钱?舅舅看来是把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 不过我还是在电话上说想想办法的,可是我去哪里想办法,我的同学和朋友的情况都和我差不多,都是不啃老就可以当圈内榜样的。 总不能和伟健说吧,刚接触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向他开口借钱,就是他借给,我也不会向他开口,那样我可就算是被绑定了。 我挂掉电话后,伟健装作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怎么还有人管你借钱呀。 我没说是我舅舅,可是我忘记了,在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叫了一生舅舅。我说:估计人家也就随便问问,也没在我这里抱多大的希望。 伟健也没说什么。 过了两天我想总该给舅舅回个电话,有没有的说一声,别万一他再盼着我这里。 打通了电话我和舅舅说:舅舅我借了一圈没借着。舅舅一点都不沮丧,舅舅说:晓敏呀,买房子的钱够了,是鱼人先生给送来的。 鱼人先生,您不会知道当时我对您是多么的感激,我想您可真是上天派给我们的天使,我知道如果这件事情如果我真的求到您那里,您也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虽然后来我知道了那买房的钱不是您给送去的,我依然把您当成是天使。 有一次他喝醉了给我打电话,我一听他喝醉了,就没好气的说道:喝醉了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赶紧挂吧。 说完我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可是我没有挂电话,我不是故意不挂电话的,大概是以为我已经命令他挂断电话了,他挂了我这里也自然就挂掉了。 大概是因为喝醉酒的原因,他也没有把电话挂掉,我听到他用另一部电话给别人打电话,每一个人都有偷窥别人**的**,即使与自己无关也会好奇,就像《阳光快乐的日子》里面的马小军那样,撬开别人家的锁,并不是想偷人家的东西,只是想看看别人家里有什么。 我听出来了他是给前一段时间训斥我的那个女人打电话,因为他叫她的名字了。 我还是把他从一开始说的什么都写下来吧,那样您就能看出这个男人当时心里有多痛,我所面对的结果是多么活该。 喂,方蓝,我听到伟健在电话里叫那个女人的名字,我多么感谢我没挂电话这个失误,我要把他和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全部录制下来,好在他再来找我的时候放给他听,我是一个多么歹毒的女人呀。 下面是伟健在电话里和方蓝说的话。 是啊,我是又喝酒了,酒是个好东西,我为什么不喝? 我听不见那女人在电话那边说的什么。 不用,你过来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又不想见你,我问你件事,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贱。 你说咱俩一样呀。我看也是,真是一样一样的,你爱着我,我爱着她,就像打台球一样。 说到这里他哭了,没一次听那段录音到他哭的时候我都会跟着一起哭。 我真是贱到家了,人家舅舅买房钱不够,我假扮鱼人给人家送去一百多万,回头我给人家打个电话,人家还嫌我喝醉了,连接都不接,方蓝我给你打你不烦吗? 你就是和我一样贱,我不值得你这样,真的不值得。 是不是就算我一直这样醉醺醺的和你说下去你也会听下去。 可是为什么她却不,我对她这么好,她却不肯听我在电话里说话,我对你这么不好你却会一直听下去。 怎么这还不算不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什么?要用执着把命运的枷锁打破,你是信乐团呀? 我不想再坚持下去了,说到这里伟健不哭了,好像酒也醒了很多,在这个时间段宇阳打进来三四个未接,从分手后他这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我曾睡觉的时候都把手机攥在手里,害怕他打来电话我听不见。现在我不想听他和我说什么,我只想听听伟健和方兰说什么。 伟健说:我对她的爱已经被她的冷漠耗干了,我不想再继续贱下去,其实对她的爱我从来没有祈求什么回报,就像你对我也没祈求什么回报一样,可是我也没有贱到希望用我热烈的爱换回伤心和委屈呀,哎-----说到这里伟健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就说出我听到的最后一句“方蓝我想通了”。这时电话被挂断了,是他的手机没电了。 宇阳的电话还是一个劲的往里打,我还是没有接,我真没想到一个人彻彻底底的爱上一个人只需要窃听到一通电话,现在宇阳就像被一个外科大夫用手术刀从我的心里剔除了然后又把伟健放在了那里一样,并且我发现把伟健放在我心里放爱人的底座上比宇阳在时合适很多。 没过多大一会儿宇阳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晓敏我们重新开始吧,我和那个女人分手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当成了一个玩物儿一颗棋子,我们被那个马伟健骗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他给我安排的,他就是为了让我离开你,这是我刚刚知道的,她一开始还不承认,可是我在钱包里发现了那部车的行驶证上是马伟健的名字。 今天她喝醉了,和我说了真心话,说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富家千金,其实就是一个ktv的坐台小姐,马伟健给了她一百万让她把我从你身边抢走。可是她说她突然良心发现,觉得不该做这么缺德的事情。 晓敏虽然我没有经得起这次考研,不是因为我还太年轻吗?敏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 225 章 爱,可以不顾一切 直方大,不习无不利 引自《周易》 鱼人先生,在读完了这条短信后我对宇阳三年的感情就一下子没有了,就像几代君王花了几百年的心血建设的万园之园被一把火一下子烧成了灰烬一样。 我可以在伟健心里如此的昂贵,有哪个女孩儿不愿意被视如珍宝呢? 纵然他是使用了手段,如果他不是因为爱得彻底会花费这么大的心血吗?像他那样的公子哥儿看上那个女孩不就是一个暧昧的眼神或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响指就能搞定的吗? 伟健为了一个海市蜃楼就可以出卖了我以为坚如磐石的爱情,宇阳为了赢得我的爱情可以不惜代价为他构建出一个海市蜃楼。这是多么讽刺的对比呢? 我不能等到第二天,一分钟后的事情和一分钟前也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是的,我必须果敢一次,我知道我这样做会伤害了另一个女人的心,不,我现在顾虑不了这么多,哪怕我伤害过别人回头再过去为她抚平伤口,我也必须为自己一生的幸福做一次百分之百的努力,如果不这样----------我把自己放到十年以后再看待今天,我肯定会鄙视自己的。 人是可以做到成全别人委屈自己的,不过那也要看什么样的事情,如果让我吃一百块的亏另一个人可以得到二百块得实惠,好吧,那我可以委屈一回自己。 可是感情的事是不可以这么衡量的。 当时的我就感觉自己是抓在了一辈子的幸福的尾巴尖上,只要我一松手一辈子的幸福就再也不属于我,只要我坚持把它抓紧。用力的往怀里拉。我还是可以得到他的全部。 我打他的两个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这不是电话关机就有理由放弃的事情,凌晨一点钟左右的时间我打车去他的住处,我敲了一个小时的门,邻居都给物业打电话把保安叫来了。 保安来了我也没走,我确定他肯定在家,喝了这么多酒他还会出去吗?我就坐在他门口等,最后我睡着了。醒来的的时候方蓝来了,他就站在我面前. 她看着我。眼里的恨似乎都能用手摸到一样,我想如果杀人不犯法她肯定会掐死我。 我站起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方蓝敲了两下门,我就听见里面有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敲了一个多小时保安都来了里面都没动静,她敲了两下他就听见了,我感觉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伟健一开门一看我俩都站在门口,有一点吃惊,不过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声:这么敲,你俩一起来的。 我过去紧紧的搂住他。本来想好了的好多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方蓝说:你没事我就回去了,我只是过来看看。 伟健被我紧紧的抱着。傻傻的愣在那里无所适从,他说:我没事。 我听到方蓝是从伟健的门口跑到电梯口去的,,用我女人的心去踹度另一个女人,我知道方蓝肯定是哭了。 她有理由哭,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无助的时候,深夜里给她打电话向她吐槽诉苦,早上她要来关心一下,他却被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 方蓝走后伟健挣开我的胳膊,过去把门关上。我本以为关上门后他会抱住我疯狂的热吻,如果那样我才不在乎什么淑女不淑女的形象,我要做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和他一起疯狂。 可是关好门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自己到酒柜旁又倒了一杯酒,真没想到他这么年轻竟然有这样的酒瘾,大清早还喝酒。 借着他倒酒的时候我想仔细的欣赏一下他那棱角分明的侧影,可是我却看到的是一个酗酒者或是赌徒的侧影,他脸上线条不再那么紧绷着,这是在酒精和熬夜的作用下所致。 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魅力,别说紧紧是线条有些松弛就算是满脸的皱纹也不会影响到他希腊雕塑般的灵魂,是的我爱的不是他的外表,不是他的背景,更不是他出手的阔绰,我爱的是他的灵魂,和那颗为我愿意做一切的心。 我说:伟健,我什么都知道了,可是他并不问我知道了什么,只是像受伤的老狼眼里含着泪舔舐自己的伤口一样抿着酒杯里殷红的血一样的红酒。 我才不管他听不听,我要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我在背后抱住他,伟健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了,你假扮鱼人给我舅舅买房子的钱,还有你顾上坐台小姐假冒富家千金引开潘宇阳我都知道了,你让我知道了他是一个不值得我去死心塌地爱的男人。 你为我用心良苦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值得我一辈子珍惜的男人,虽然我知道我不配你为我做出的一切,可是我请求你让我们从头开始。 伟健有一次挣脱开我的双臂,他似乎很累了一样走到沙发旁做下去,像一个老农一样深呼了一口气。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不管他要说什么都好,真是,我这个可怜又可恶的女人,在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他以往的声音是多么富有魅力,说话诙谐幽默,总是能说出让人开心的话,可是每当他说出故意逗我开心的话的时候,我都会说他无聊。 他的沉默让我感到害怕,这个有着让人极富安全感的男人在那一刻让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我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我就要抓不住他了,因为他一直都在用力的挣脱。 我多想在这时候他再说出逗我开心的话,可是他仿佛在之前把那些话都说完了一样。 他抿了一口酒,似乎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说出要说的话,你知道吗?像刚才你在背后抱住我的那样一个拥抱,在之前我甚至愿意用我几年的青春交换,对于我来说那样一个拥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感觉。 可是现在,现在我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感觉了,其实我很怀念过去的自己,做一个花花公子真好,感情只是用来玩弄,能玩儿就玩儿,不能玩儿就拉倒,多么洒脱。 感情这个东西一旦动了真的就像毒品一样,让人不能自拔,越陷越深。 在之前我不理解方蓝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死心塌地,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究竟那里会让她像着了魔一样,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在遇到你以后我知道了那种爱一个人的感觉。 从昨天晚上我才知道自己和她一样可怜,我怎么就这么狠心的对待一个愿意把心掏给我的女人。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晓敏,是你的冷漠让我知道了一个人最该珍惜谁。 不,我不能再让他说下去,我要让他知道,我已经爱上他了,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我不再会让他失望和伤心,我要告诉他我会像爱我的眼睛一样爱他。 他看出我要说话用手势制止住我,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没有力气听了,我太累了,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让我经历了一次如此沉重的恋爱。 在之前有人对我说一次伟大的恋爱可以重塑一个人的灵魂,每每听到这样的话我都会在嘴上或是在心里嘲笑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因为在那个时候恋爱其实就是和女生开开房上上床的事情,那有说的那么高尚,还可以重塑灵魂,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和方芳是我认识的两个最不同的女人,她喜欢我但他不是为了我的钱,也许只有她才不把我当成是一个花花公子和小流氓,她看到了我灵魂里的东西。 我不能让自己像玩弄其他的女人一样玩弄她,因为她喜欢我,所以说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也许我是一直在用坏的外衣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我是怕别人看出我的善良,然后利用我的善良来对付我。 他苦苦的笑笑,这个时候我不敢插任何话,是的他那种表情,那种说话的语气告诉我,我得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听着。 我真是个胆小鬼,就是不能坦坦荡荡的好。再说说你吧,说真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你,这回总算把那些关于爱情的歌曲用上了,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有时候我想我是不是就是爱上了你的不爱我呀,如果你像别的女孩一样让我召之即来,我想我肯定就不会这么死心塌地了。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觉得我做的够天衣无缝的。 那个女人喝醉酒后良心发现了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潘宇阳。 妈的,坐台小姐在最不该良心发现的时候良心发现了,那我假扮鱼人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昨天你给我打完电话--------不,是我让你挂掉电话你没挂,我听到了你给方蓝打电话时说的话。 他拿起手机摔在地上,说道:可真是天意,我在最该听你的话的时候偏偏没有听话。 第 226 章 没有结果的爱情 君子已经纶 引自《周易》 我们重新开始吧,我说。 伟健好大一会儿没说话,他拿起酒杯,想抿一口红酒,可是杯子里已经没有酒了,他站起身到酒柜那里又倒了半杯,这回没有着急喝,他先把酒杯放在酒柜上,然后走到阳台上,在下面的地板上放了一包烟,也有一个烟灰缸。 我没见过他吸烟,看来他也只有在家时才会到阳台上抽根烟,他把烟和烟灰缸都拿过来放到茶几上,又到酒柜那里拿过红酒。 他点烟的样子一点都不熟练,很笨拙的样子,他抽了一大口烟然后又吐出来。他问:你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抽烟吗? 我摇摇头。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都说抽烟一点好处都没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抽,又花钱,又损害健康。后来我明白了,抽烟是可以疗伤的,也有助于一个人冷静的思考一些事情,当然抽烟成瘾的人也就只是一种瘾了,他们抽烟不是为了疗伤,也不是为了冷静的思考。是一种叫做尼古丁依赖症的生理病症。一开始那些抽烟是为了疗伤和冷静思考的人迟早也会染上这种病症。 你知道人为什么喜欢恋爱吗? 我还是摇摇头,平时我总觉得他像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大男孩儿,今天突然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显得好幼稚,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一样。 因为人都怕孤独,恋爱可以帮助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有的人经常换不同的男女朋友。我想你更不会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其中有好多个原因。有的是因为把征服不同的男人或是女人当成是一种极强的成就。 不过之前的我不是为了体会那种成就,因为对我来说每天都换一个女朋友也不能说明我有多大的魅力,因为我口袋里的钱比我有魅力几千倍,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其实那一根烟他根本就没抽几口,多半都是烟自燃的,他把烟屁股放到烟灰缸里,有抿了一口红酒,和他抽烟的姿势比起来喝酒就显得专业多了。 我问他。你还没有回答刚才我问的问题。 你说咱们重新开始吗?我累了,真的,经历过那么多的女孩,我就像从一个坡顶驾车空挡往坡下滑行一样,虽然用很快的速度走了很远的路,可是油箱里的油根本没用多少一样,我经历过的那些女孩都没有损耗过我的感情。 可是我所有的感情都被你一个人耗尽了,再重新开始?我怕了,我怕再经历一次我就熬不过来了。 那天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杯子里还有几口没有喝完,就站起来像被什么推着一样往卧室里走去。 他趴在床上任凭我怎么亲他。怎么在他的身上抚摸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我想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他不这么难过了也就好了。我肯定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那么好。 可是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他,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我想这大概就是一个不知道珍惜的女人应该得到结果。 不过这一回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努力过再失败总比主动的放弃少一些遗憾。 潘宇阳又找过我,怎么说呢?经历过了伟健以后再去看他,就再也看不到以往的影子了,他和伟健正好相反,伟健的孩子气是装出来的,他是用自己的孩子气掩盖原本的成熟;宇阳呢?他的男子汉气概是装出来的,他是用那种假男子汉气概掩盖原本的稚嫩。 在经历过这一场洗礼过后都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能说什么,即便是我没有深深的爱上伟健我还会和他重新开始吗?我怎么能保证再重新开始以后再也遇不到一个用钱诱惑他的富家千金或别的什么。 我笑笑说:别傻了,不可能。现在想想我当时的样子真像幼儿园的阿姨和小朋友说“宝贝儿不要这样,这样阿姨就不喜欢你了”。 鱼人先生你肯定会觉得我特活该吧,其实我自己都觉得我活该。 最近一段时间我一下了班就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去教堂,向上帝祈祷能再把伟健送回到我的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的,如珍惜我的眼。 当知道了十字路口的行刑场有了这个许愿箱我就连夜给您写了这封长信。 您是上帝派给我们的天使,您肯定满足我这个愿望是吗? 阿门! 阳子看完这封许愿信,使劲的搓了几下脸,让自己放松一下,他问道:你们都看了吗? 可欣说:都看了,您作何感想?阳子先生。 这个--------这样的事让鱼人可怎么插手。 我看呀这个魏晓敏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活该呀,可欣一点都不同情写信人的遭遇。 按理说她天天去教堂是够虔诚的,上帝对这么虔诚的信徒是应该有求必应的。 一直低着头看别的信件的润一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鱼人会帮助这个姑娘让伟健回到他身边了?那个叫方蓝的姑娘怎么办,难道她不应该幸福吗? 阳子挠挠头,这-------当上帝可真是够不容易的,安慰这个就得罪那个,哎!不对呀,那个方蓝如果不是信徒,上帝就可以不顾虑她呀。 我顾虑,可欣说,我就不同意鱼人帮助魏晓敏把伟健从方蓝手里抢过来。 阳子问润一,一哥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样的事情最难解决,要我说这个魏晓敏就不该拿这样的事情来搅扰鱼人。 阳子说:这可是有了许愿箱后的第一批许愿信。 那又怎么着,如果这个问题鱼人真帮着解决了,接下来打麻将的输了钱的也要往许愿箱里投许愿信了,可欣说。 我觉得可欣说的很有道理。 不,我要让他们知道上帝的存在。 那样你就说伤害了方蓝。 可是她的心里未必有上帝,如果在马伟健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在心里感谢了神的恩赐,可是她未必这样做了,我就要让这些目中无神的人受到她以为不可能的惩罚。 你的意思是要到给鱼人传递一个假信息过去?润一问。 不用传递假信息,我就实事求是的说就行,鱼人肯定和我想的一样。 阳子,你这么做不对,你想现在咱们这个组织就三个人在场,两个人都觉得你不应该帮着魏晓敏把马伟健从方蓝的手里抢过来,你却要依着你自己的想法,如果过仗着只有你和鱼人说上话就这么做,你不觉得自己很像一个独裁者吗? 我最恨的就是独裁者,那这样吧,这件事先搁一下,等小杰回来,汪雨,李欢欢,顾云音他们几个都在的时候咱再做决定。 这还差不多,可欣说。 润一又递给阳子一封信,他说:这是一封感谢信,你看看吧,我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阳子拿过信,看看是一封什么样的投诉信,下回分解。 第 227 章 钱的“**” 君子以果行育德 引自《周易》 鱼人先生: 我是一个职业小三,或职业情妇,是的完全可以这么说。 在报考大学的时候,父母告诉我报志愿一定要谨慎,因为这关系到我一辈子做什么。 但是谁也没想到我所报考的专业和我从事的职业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我也一样把一个情夫的工作做得炉火纯青。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准则-------有没有钱,那我是成功的。 到现在我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但是我的银行卡里有三百万的存款,我的名下还有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产,我还有一张额度为十万的信用卡,这张卡里的钱不管花多少,到了该还款的日子准有钱还进去。 这一切对我的大部分同学来说,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也许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 我完全可以把这笔钱作为我的创业基金,我都想好了不用干别的,我就开个几百平米的饭店就行,他是那么大一个领导,说让谁请客必须去我的饭店谁敢不去呢? 若我走出这一步,那我只有非常成功这一种结果。可是坏就坏在这个世界上突然就有天使降临了。我是一个读过很多书的小三,所以我知道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 读书不只是为了消遣,也不只是为了会有好的前途,书给了我们智慧,所以一个读过很多书的小三也应该是不一样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天使降临我完全可以按着我自己先前规划的蓝图一步一步走下去。一直走到让人们忘记我曾经是一个小三。让人们忘记我的第一桶金是通过做贪官的情妇所得。 这很容易忘记的。因为有一句“英雄不问出处”的格言。金钱仿佛在起着灵魂沐浴露的功效,它能让臭的也闻起来沁人心脾。 可是天使既然降临我就不敢再抱着以往的侥幸心里,和上帝是不可以靠打擦边球赢得,因为每一次擦边球都是神的恩赐。 我要尽可能详尽的揭露那位给了我第一桶金也腐蚀了我本该圣洁的灵魂的大人物,只有这样您才会在审判他的时候给他定和他的罪行相配的罪,我希望通过这次揭露能得到神的使者的宽恕。《圣经》上不是说妓女都可以得到宽恕吗? 我本来是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在上大学之前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但是有过暗恋的男生。也有过几个男孩子追求。 可是我没有把我心里的爱恋和所暗恋的男生表白过,不是缺乏勇气,我是怕分散了精力,考不取一个自己中意的大学,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方向感特别强的人,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分得清主次,知道在什么样的人生阶段最需要做什么。 在学校里最主要的当然是学习了,学好学不好不说,但是一定要把精力放在学业上。恋爱显然不是学校里应该做的事情。其实在心里暧昧一下也能起到和恋爱差不多的美好感觉。 对于那些向我表示暧昧的男生,我从来不会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明明对人家没感觉,还又特别陶醉在那种多一个人爱慕就多一份儿幸福的自私中,自己明明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对那个男生心生爱慕还偏偏让人家看到一丝希望的假象,我觉得那样是一种非常不道德的行为。 直到上大学,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直到那位领导把我按到在床上--------在走时给了我一张里面存有五十万的银行卡时,我才知道之所以先前那么矜持,原来是要把自己卖个大价钱,那个时候我更确定自己所做的是对的了。 那天谢菲非要拉我去ktv唱歌,其实我们玩儿的不是很熟,平时见了面也就都相互笑一下;不过我也没有几个真正朋友,别说真正的,能称得上朋友的也没有几个。 那天邪门我就像撞了鬼一样,突然觉得自己该有几个朋友,也不想一个关系不算太熟的人请我去唱歌会不会有什么预谋,这些平时我都会考虑到的。 后来我确定这一切都是天意,为什么我一个平时那么谨慎小心的一个人在最需要设防的时候却大开防线。 那天去的都是女生,一开始我不明白,唱歌都是同性别的人在一起唱是一件非常没劲的事,可是谢菲怎么就组织了清一色的女生。 喝酒的女生喝了差不多三瓶啤酒的时候包间里进来一个我们都称之为干爹级的老男人,他就是我后来的情夫何胜师,在那种灯光下看不出他的年龄,再说了像那么大的领导都懂得保养,就算不是在这样的灯光下也很难从脸上判断他的真实年龄。 他一进来谢菲就过去和他拥抱,用那种让人听了后槽牙痒的难受的声音说“干爹,今天您可迟到了”。 何胜师在瞬间把包间里所有的女生浏览了一遍,然后谢菲搂着他的胳膊坐到她一开始坐的位置上。我形容不好谢菲从那个男人进来后一直使用的那是一种什么表情,这么说吧,就像她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很渴望有男人和她交欢一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摆出那么一副样子,真是恶心死了。 坐了一会儿谢菲端着酒杯笑的仿佛嘴里就要流出**来了一样,她问何胜师,干爹,怎么样?今天我给你带来的姐妹有中意的吗? 在谢菲说完这句话后几个女生都抢着要敬何胜师酒。 这个时候我有点明白了,这个谢菲其实就是一个拉皮条的,她负责给何胜师介绍女生,我们这些学生呢就是被称之为援交少女的学生。只是我们是成年人了。 我没有对何胜师敬酒,不是因为鄙视这种交际,对这里所有的女生也没有任何鄙视,虽然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交际,但是我觉得对于这些女生而言是无可厚非的,她们只是缺钱而已,她们缺钱后没有出卖了灵魂去贪纳税人的钱,没有去抢劫别人,没有拐卖儿童,只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而已。 不过我觉得这样的男人特别可恨,他们利用自己钱交易这些女学生的身体,不过我觉得这样的人还不是最可恨的,毕竟他们肯给这些女生她们想要的---------钱;最可恨的是那些带着小女孩出去开房的老师或是校长,他们利用孩子的无知和胆怯满足自己的兽欲。 我越是没向他敬酒,越是得到了何胜师的另眼相看,他主动端着酒杯过来和我敬酒,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他在他们的年龄段也许算是比较有魅力的那种了,看上去蛮有领导气质,带着眼睛,文质彬彬的,把自己**的本质隐藏的足够严实。 我不会装出和同学们一样的笑,只是冷冷的说了声没有。 他和谢菲说你这个同学挺有意思的,也许他说的,“有意思”就是有味道的意思,只是为了掩饰**的本质才故意这么说。 谢菲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道:没人儿你走运了,还不快敬干爹个酒,我白了她一眼借口去卫生间就出来了。 谢菲第二天就找到我,和我说:姑娘不要清高好不好,老男人是不好,谁都知道小帅哥儿好,可是小帅哥儿除了会给你精液还能给你什么?说不定吃个快餐都要和你aa制,老男人就不一样了,他给不了你多少精液却会给你好多的钱。 说实在的听了他这么直白的说这些话,我真有点被扒光的感觉,我说请你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我听不习惯。 呵,姑娘我见过装清纯的,也没见过像你这样一装到底的,差不多就行,好像自己还是个处女一样,别说你没见过精液,真是的,如果你真是个处女那才叫发财了,他和我说了如果我能给他找个处女,只要脸蛋稍微过的去最少给二十万的破处儿费,如果是你,我的天呀,还不得翻一倍呀。 想开点,女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儿,现在你青春年少,有你不喜欢的男人想睡你,他愿意给你钱,将来结了婚你要天天陪着一个男人睡,并且这个男人迟早会到和你现在肯定不会喜欢上的那男人一样的年纪,可是到那时你还是要和他睡,并且是无报酬的。 现在破你处的那小子还和你好吗?恐怕你们早就不联系了吧。像一个过来人一样把问题想一遍你很容易就会想通了。 你可能自觉你当时是很爱那个破你处和你睡过很多次男生的,他除了给了你痛和精液什么都没有给你,现在你们形同陌路了。你没经历的只是一段经历而已,什么有形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现在你不喜欢那个和你爸爸年龄差不多的老男人,你只要把你的身体给他,他就会给你钱,经过一段时间以后你会觉得其实还是和那个老男人睡合适,他不仅给了你一段经历还给了你钱。 那天谢菲就和我说了那么多,说实话我被洗脑了。 被洗脑后会何去何从,看下章分解。 第 228 章 纠结的心理 不速之客来,敬之终吉,虽不当位,未大失也。 引自《周易》 那天晚上我没怎么睡,一直在床上想着谢菲和我说的话,当一个人把一个问题翻来覆去的想,即便是谬论,有时候也会觉得它很有道理。 是啊,谢菲说的对呀,有什么不对呢?那些在高中有男朋友的女同学,不也会偷偷出去开房吗?可是分手后,她们又得到什么了呢?是,他们一开始是相爱的,只要是爱了一个男人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被视为天经地义。 可是不爱了后,那个曾经爱过她的男生却不可以再把她的少女之身给她了。 和一个自己爱的男生上床只可以得到在分手后自己就想抹去的记忆,可是和不爱的男人上床却可以得到永远都能用的着的钞票。 “如果你真是个处女那才叫发财了,他和我说了如果我能给他找个处女,只要脸蛋稍微过的去最少给二十万的破处儿费,如果是你,我的天呀,还不得翻一倍呀”。 谢菲的这段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二十万翻一倍就是四十万,什么概念?三线城市的一栋房子,一辆宝马车,双职工家庭两口子不吃不喝十年的积蓄,只要我一想通就可以得到。 这层膜有这么昂贵吗?再说了这层膜迟早会被一个男人破掉,与其被一个迟早要分手的男人白白的破掉,或是被一个我要和他吃苦耐劳一辈子的男人破掉,还不如把它卖掉。 一旦想通就什么障碍都没有了。就像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全冲开了。花了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价值观被冲垮了。 那一晚我在自己的床上蜕变了,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个人可是灵魂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找到谢菲,谢菲看到我去找她就知道我是想通了,她说:丫头想通了是吗? 我点点头。 她说:我可没有逼你,我只是告诉了你一些老师们早就明白,却永远都不会在讲台上给我们科普的知识。 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还是个处女”。 是的,我是去和她谈价格的。 那天晚上他给我的比我预期的还要多。给了我五十万。 第二天我特别开心,我觉得自己特别成熟,我把别人草草丢掉的东西换来五十万。在之前我本以为自己会流泪的,可是我没有。我告诉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流泪。 如果这个时候我和一个谈过无数次恋爱,和几个男人免费上过床的女人说我的第一次卖了五十万,她们肯定会哭。 五十万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对我出手也是很大方,每次出去都要给我几万块。他说我是和他上过床的最清纯的姑娘。当时我在心里就笑了,有钱人肯定是聪明的,可也不见得在哪方面都聪明。还说我清纯,傻吧。清纯的姑娘有用身体换钱的的吗? 也许我和别的姑娘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从来不会主动开口向他要钱,但越是这样,他反而越不会少给我。 多读点书对任何一个行业都会有用,我之所以从不开口向他要钱这一招就是从老子的《道德经》里学的,“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事情都是一通百通的,有些事就是这样,特别是对那些有钱的男人而言,他的钱多的是,但就是不愿意给那些开口向他要的女人,你开口管他要钱了他就觉得你就是冲着他的钱来的,和你上床时他都会觉得是他的钱和你上床;你不开口管他要,他就越是愿意给,他觉得虽然你不会爱上他但和别的女人还是不一样的,男人和女人都喜欢与众不同的异性。 如果不是太出类拔萃,至少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别的女生和他在一起谈的大多是逛街呀,八卦呀,有看上了一件什么衣服呀什么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大多会谈一些历史上的名人呀,或者诸子百家写的那些经典,再就是说说他知道的多的那些事情。 这样他就觉得我不仅是与众不同,而且还很有深度,你看要做一个成功的情妇也是要做很多功课的。还是那句话各行各业都有各行各业的不容易。除了贪官没有哪个行业是可以坐在家里等人送钱过来的。 不过现在的贪官日子也不好过了,越是大的越害怕,天天琢磨这是不是快到我头上了,比挨收拾最痛苦的事情是等着挨收拾,什么时候纪检委的或是鱼人先生您来了,他才真正的踏实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变态的处女情结,虽然就是那么几下子的本事,他说他特别愿意看女人被他捅开那层膜时的痛苦表情,和那种撕心裂肺的呻吟声。 他说女人什么都可以作假,假胸,假膜,假鼻梁,但是那个表情做不得假。 他每拿下一个女人都会在一个很特别的本子上写下一段记录性的文字,每拿下一个处女会写的更多,我看过那些文字,简直谈不上什么文笔,都是些恶心的话。 在我之后他又破过几个处儿,最小的一个才十几岁,他可真是个混蛋,那么小的孩子,恐怕胸还没怎么发育,他说太小的确实没意思,就像是来卖疼来了,咬着个牙,完事就等着你给她拿钱,啥都不知道。 他只给了那个孩子两万块,他说这也不能算他吝啬,因为那个孩子拿到两万块激动地比我你们这些大学生拿到两百万都激动,不过拉皮条的钱不能少给,也是两万块。 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他有可能会毁了那个孩子一生。她太小了。什么都不知道,她有可能会每到缺钱了就会想到这个办法,后面的人会给的越来越少,渐渐的她就被沦为一种地摊货,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可怖的事情。 我越想越害怕,她和我不一样,我是在经营自己的身体,我只是想把这当成一个平台而不是生活。我将来会用我事业上的辉煌让人们忘记我的第一桶金是用**换来的,就算他们没有忘记,每当提起我是也会在心里竖着大拇指说:做小三有本事做的像钟巧英一样。是的我从一开始就规划好了。 可是那个小姑娘呢?她懂得什么规划,那两万块钱花没了,或是被骗没了就会再找个肯给她点钱的男人,是的她是在糟践她的人生。 这都是何胜师害的,我真不知道现在的监狱里面还有什么样的刑法合适他,听说有往犯人的生殖器里用针管子打水的,我觉得如果给他打应该打辣椒油,他不是爱看女人痛苦时的那种表情吗?也应该让别人看看他痛苦时的表情。 我的驾照拿出来后的第一个周末他说带我去看车。我就去了,他本来是要给我买个三系的。可是我想要那辆z4,可是我不说,一旦说了就成了要了,我要让他看出我真正喜欢的是那辆z4,但是嘴上却说三系的宝马确实就是为女人设计的。 化成看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看出了其实我喜欢那辆z4,做销售的眼多毒呀,他知道我自己不好意思说要那辆真正想要的,就一个劲的给我介绍z4的性能呀,配置呀,提速操控性能什么的。不管他怎么说我也装作不爱听,就是坐在那辆三系的上面不下来,还说要试驾。 化成就说:试驾没问题,不过我建议您试驾完了这辆再试驾一下z4,对比一下它们的性能。 这时何胜师说:我看还是直接试一下那辆z4吧,我看你更适合开那辆。 我就说这辆也蛮不错的,他说听人劝吃饱饭,这小伙子卖一辆z4肯定比卖一辆三系挣得多,不如也让人家开心一下。 没想到这时候化成隐蔽的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就是从那个手势配合着他脸上那种有点小坏的表情我开始对他有感觉的。 订完车,后面的选牌照办保险等事宜都是我自己去的,在几次接触以后我渐渐的对那个大男孩喜欢上了。 我喜欢看他的阳光帅气的样子,喜欢听他说话时的声音,喜欢他看人时那种有些游离的眼神。 那天我问他卖我这辆车他可以提多少钱。 他不像别的销售员一样对这样的问题总是含糊其辞的,说什么卖一辆车赚不了几个钱的,您花的的多不一定我们赚的就多,说这个谁会信呢? 华成就不同,他是这样说的,卖你这一辆车我这个月就没压力了,所以我非常感谢您照顾了我的收入,所以呢,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很想请你吃顿饭表示感谢。 以后我们开始频繁的约会,开着我的车出去兜风,我在做了一个和父亲年龄差不多老男人两年的情妇后体会到了爱情带给人的幸福的感觉,那是一种何等美妙的感觉,那种美妙谁又能用语言表达出来呢? 恋爱最神奇的地方就是他可以给人用钱永远都买不到的那种幸福,特别是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的时候,那是一种苍蝇掉在了蜜罐里的感觉,让人只想在那种甜蜜中死掉。 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我才体会到了**是多么的神圣,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柔,吻是那么的热情。 我问他愿不愿意娶我。 他说只要我愿意嫁他就愿意娶。 我问他不在乎我做过别人的情妇吗? 他说只在乎我让不让他爱。 他改变了我为自己设计的蓝图,当一个人遭遇到真爱的时候才会理解为什么真会有人殉情。 原来我在乎的一切在和我深爱的这个男孩来比简直就是一文不值,那个时候我想也许我所经历的这一切皆是为了遇到他而做的铺垫。 如果我不去参加那次谢菲组织的ktv的聚会我就不会做了何胜师的情妇,如果不做了何胜师的情妇他就不会给我去买宝马车,如果不去买宝马车我怎么会遇见这个让我愿意为之付出所有只为换的和他长相厮守的男人呢? 第 229 章 假“鱼人” 君子以做事某始 引自《周易》 我从何胜师给我买的房子里搬出来,搬出来房子依然是我的,因为房本上是我的名字,他不敢说是他给我买的,我只是为了让他找不到我。 我们在他卖车的4s点附近租了一个房子。 那天我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化成把客厅里的灯关了,我说你关灯干什么,他也不说话,突然从阳台上窗帘后面跳出来。 吓了我一跳,鱼人先生他就穿着和您一样的衣服,他说鱼人来了。 我说你怎么可以穿鱼人先生的衣服呢?这可是和渎神一样的罪过。 他开了灯从口袋里拿出五枚和您的一样的连在一起的硬币,他说:我只是穿了和鱼人先生一样的衣服,不能算是渎神,再说了鱼人和我是兄弟,他还说在你还没被新闻上报过时他就看到过你,还给他过一颗值好多钱的钻石,可是他以为是假的没要。他还说上次打架进了监狱是您把他救出来的。 哈哈,我知道他是在哄我,我也就假装相信,是的,后面他说的话完全可以证明他就是哄我。 他说:假如有一天他不在家时何胜师找来了,我可以拿出这身衣服和五枚硬币护身。你就说你现在是和鱼人生活在一起,他肯定会害怕的。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真难得他是一个这么有心的男人。 他说:就当这是一份保险,有了,但不盼着用得着。一旦有了不测它肯定会起到作用。 他每天上班。我不上学了。天天就是在家就是看书,再就是买菜做饭。 我喜欢过这样的日子,是的,这才是生活,化成每个月拿到薪水就会全部交到我的手里,他也不问我有多少存款,就像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被别的男人包养过一样。 我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说是因为我对他好。所以他才对我好的。 我真的没感觉自己怎么对她好,我说:我对你好吗? 他说:当然了,有给你买宝马的男人你都不要了,要和我在一起, 我觉得假如我是一个女人,我是绝对没有勇气这么做的。 我问他,如果有个很有钱的女人要和他好他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他说:在你抛弃我之前我是绝对不会选择任何别的女人的,别说是多有钱的女人,哪怕是皇帝的女儿都不行。 我敢确定他是百分之百真诚的,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我问他确定以后绝不会后悔吗? 他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轻声的在我耳边说:和我在一起你就没有一点安全感吗? 其实我就是怕他有一天会嫌弃我了。我和他说了我的真实想法,他把我抱得更近了,不准我以后再说这样的话。 有钱人有的是办法,他们总能做到一些你认为他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还是被何胜师找到了。那天我一个人在家,我听到外面有用钥匙开门的声音,那不是化成下班的点,可是除了他也没有人会用钥匙开门呀,我还以为他请了假要回来给我惊喜的呢?我就踮着脚走到门口准备吓他一跳。 门被打开以后我彻底被吓住了,何胜师叼着烟,淫笑着站在门口,他身边还有两个壮大汉。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可是只是我自己觉得,只是那种我自觉的不一般从来没有被体现出来。 那次体现出来了,如果是一般的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不是被吓哭就是吓得不知所措了,可我异常的冷静,因为我一直在盼着这一天到来。就像开越野车的盼着下大雪的心理差不多。 我冷冷的笑笑,先没有说话,我要给他一段分析我这笑的时间,和我想的差不多,他被我吓懵了,他觉得我是一个面对这样的局面应该很 害怕的女人,可我脸上明显显露的是有恃无恐者的笑。 好了,不能再让他继续分析下去,我把化成准备给我的鱼人衣服拿出来,然后把五枚硬币朝着他一甩。我说: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知道我和谁在一起吗? 在这个城市谁不认识这套装备呢? 可是何胜师并不像我想象的一样害怕,因为他早就调查清楚我是和谁生活在一起了。 他冷冷的笑笑,天真的丫头,你以为我会害怕一件衣服和几枚硬币吗?你那位卖车的小男朋友现在说不定也被我的人带走了。 一听这个我害怕了,那害怕多源于对化成的担心,不过我还是强装镇定的说:你敢?我男朋友是鱼人的朋友,这就是鱼人送给她的礼物。 我看到何胜师脸上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很明显他不太确定,这衣服是不是鱼人先生您送给化成的。 他马上又换了一个温和的表情,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真是一个聪明的丫头,我低估你了。你竟然找到一个鱼人的朋友做男朋友,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女人了。 他转过身去,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我可很给鱼人面子了,但愿你不在他的面前告我的状。 谢天谢地,这关总算是过去了,我没有说话。 何胜师突然露出狰狞的面孔,大喊道:过来把她给我抓回去,当时我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 把我带到关押的地方后,他和我说了怎么识破了我的伎俩。 他说:你很聪明也足够冷静,只是太年轻了,问题出在你终归还是害怕,心虚,当时如果你连自己都骗了,就是以为你的男朋友和鱼人是朋友,那样你就不会被识破了。 如果鱼人真和你男朋友是朋友,在我说要走的时候你绝对不会是那种终于熬过了一劫的神情,那样你会强力的阻止我走,因为你恨我,你想报复我,你会想办法呼叫你的朋友。可是你没有,因为你的小帅哥儿和鱼人根本就不是朋友,所以你盼着我快些离开。 他说只要我能像以前那样可以原谅我,让我像以前那样,不,为了我最爱的男人,我宁愿死。 他强行要和我**,我就反抗,毕竟他年纪大了,只要我极力的反抗他就不能得逞,这个气急败坏的混蛋竟然让他的手下过来帮忙。 就在这最紧要的关头鱼人先生您都没等着我祈祷就和我亲爱的男人来了。 他的两个魁梧的手下把我松开,他们有些害怕,何胜师喊道不用害怕,他是假冒的,一句话没说他就啊呀一声一只腿跪了下去,他捂着膝盖,我离得很近看到他的膝盖上有一把刀子。 我真没看见您对他做什么,甚至都没看见您做动作,那把飞刀简直就像突然从他的膝盖里面长出来的一样。 这回他不喊不要怕了,只顾握着自己膝盖,那两个壮汉还是挺聪明的没等您出手就跪下来求饶。 鱼人先生不管您现在在哪里我和我的老公都由衷的感谢您,您又给我们送来的钱我们也收到了,可是我们怎么能收那些钱呢。只是暂时我们还没有找到如何分配那些钱的方法,不过我相信化成总会想到一个很合适的办法把这些钱分到很需要它的人手里,他是一个很有点子的男孩子。 在想到如何分配这些钱的点子之前,化成倒是想到了一个怎么惩罚何胜师这个混蛋的点子。当然他也只能想出来,凭我们这些凡人是不能像您一样可以对一个人身上的器官为所欲为的,他只是想提一个建议,他觉得惩罚何胜师这样的人应该把他的生殖器移植到鼻子上去,不知道您觉得是否合适。 这封信写的已经够长了,但愿没有占用您太多宝贵的时间。 感谢上帝把您派来人间。 阳子看看润一,一哥您觉得这封信里的故事有些蹊跷吗? 你觉得不吗?那个叫化成的是怎么找到鱼人的呢? 阳子说你不觉得那把飞刀有些蹊跷吗?还记得小杰把那个武警的帽子用刀子插到墙上的事吧。 你是说这个鱼人又是小杰。 可欣没看这封信,她大惊小怪的问道:小杰又扮鱼人当英雄去了? 阳子看着她点点头,是的,他还炼成一个绝技。 什么绝技? “飞刀”。 哦,可欣喊道,这么长时间没见原来他是找那个赵为民学飞刀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和赵为民学的? 这还用问吗?你想想,就是我说了那个赵为民有一种可以把火柴梗扎到防盗门里的绝技后他一个劲的追问我是不是真的,然后没几天就消失了一段时间。 润一说:这家伙还真有一种大英雄情结。 阳子说:不知道他把那个何胜师弄到哪里去了? 润一说:谁知道呢?凭他的风格是绝对不会弄死他的。 他们三个人在这里说话秋浓一直拿着一封长长的信在入神的看着。 阳子问道:秋浓姐,你看的什么信,是许愿信还是投诉信。 就这么和她说话秋浓都没有听见,还在继续看她的信。 可欣说我都是捡着短的看的,那些长的我可看不下去。 阳子说:你都看的什么呀。 什么都有,我看这些市民是把鱼人当成是碧霞元君了,有的结了婚好几年没孩子都要来鱼人这里祈祷。 第 230 章 愿望 君子以容民蓄众 引自《周易》 可欣把他看过的那些仅有几行字或是几个字的“信件”拿给阳子看。 鱼人先生,我们夫妻结婚七年了,可是没有一个宝宝,我们到好多医院看过都没能圆我们一个有孩子的梦,望鱼人先生赐福,若您可以赐予我们一个孩子我愿意一辈子甚至我的子子孙孙都做您的信徒。 鱼人先生我儿子要结婚了,女家要的彩礼我们实在无力支付,望您赐予我们足够支付彩礼的钱。 鱼人先生,我只有一个儿子,孩子非常懂事,可是在一年前得了白血病,我们倾其所有为孩子治病,可是现在最好的医疗技术也只能对病情进行控制而不能根治,无所不能的鱼人先生救救我们的孩子吧。如果可以我们一家愿一生做您的奴仆。 鱼人先生,我只有一个儿子,孩子是很好的,可是在坏人的引诱下他沾染了毒品,他几乎把这个家糟空了,我老伴是一个本分的出租车司机,为了给他戒毒,把家里唯一的可以挣钱的出租车都卖掉了,可恶的毒品呀像一个魔鬼一样张着大口要吃了我们一家人,鱼人先生救救我们一家人吧。 鱼人先生我今年三十四岁,在之前觉得生活挺有意思的,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上班下班,做着自己虽然不怎么喜欢但是可以维持整个家庭正常开资的工作,下了班打打麻将,和牌友们去喝喝小酒。觉得日子挺惬意挺温馨的。 有一天我在家里找一个东西。想要找的东西没找到。我翻出了一张十五年前和同学们在一起的照的照片,这么说吧,如果这张相片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我就不会知道相片上面有我。看看那个时候的自己,一看那神情,就知道肯定是志向高远的。 那个时候的人谁又不是志向高远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很美丽的梦,以为自己一踮脚就能够着,以为十年后,不。那里用等这么久远,五年后肯定就是另一个样子。 我足足看着那张照片发了一个小时的呆,现在离那张照片拍摄的时间已经十四年了。这十四年里除了年龄我还有什么增加了呢? 我的梦想呢?我有追求了多长时间呢?摔过几个跟头以后就觉得生活就该是这个样子了。以为这一切都是命运女神给安排好的了,也就接受这种许多人都接受的生活,可是这一切原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无所不能的鱼人先生能不能帮我再回到二十岁的时候。 阳子把这封信让润一看看,润一看完后,阳子问他,一哥假如你是无所不能的鱼人你会怎么做? 润一说:这还不容易吗?给他写一封回信呀。 怎么写呢? 就写,对不起这位先生,让你回到二十岁的时候我是做不到的。不过您还是可以从头再来的,三十四岁。年龄并不是很大,从现在再开始追求你的梦想也不是很晚,只要开始永远不晚。 阳子说:就这么写好了,没有人能帮助你回到二十岁,但是你自己可以拿出二十岁的激情和勇敢。 阳子继续看下面的纸条。 鱼人先生,连着好几年了我干什么都不顺利,不管干什么吧,只要是能不赔简直就算是挣了,您能不能保佑我干什么都顺顺利利的。 阳子说:者大多都是许愿的呀,润一说:我就看这一个投诉的。 阳子说:投诉什么? 润一说:投诉一家合资企业,说有一个劳务工人在澡堂子里洗着澡不幸突发疾病身亡,按着有关规定这家企业应该配这个死者家属八十万人民币。 阳子问:怎么了,这企业拒赔吗? 赔倒是赔了,不过扣了全厂三千工人每人三百块钱的工资,也就是说这笔钱厂里让工人们给出上了,并且厂里还赚了十几万。 阳子说这件事情得管管。 那些许愿的也得管呀。 靠谱的管呀,不靠谱的回信就是了,是不是可欣。 可欣不说话,她和秋浓头并在一起在看那封长信了。 阳子说:这又是许的什么愿呢?他两个也不说话,阳子问知不知道她们看的那上面写的什么。润一摇摇头,不知道,他并不像阳子一样很好奇让她两个人这么着迷的是一个什么故事。 他们都在看许愿箱和投诉箱里的东西,大虎一个人在一边吃东西,一会儿在房子里面吃,一会儿跑到外面吃,不停的吃,他吃的可不是什么零食,都是些肉类,就像他的肚子是个无底洞一样,永远都填不满。他一不吃东西就一个人发呆,撅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阳子觉得他肯定是思念小明岛了,毕竟他在这里一点都不习惯,除了阳子又谁都不认识,别人说话他也听不大明白。 大虎不喝酒,白酒啤酒都不喝。他说人喝了酒会变傻,变得和真正的自己不一样,所以他不喝,也不抽烟,他说,抽烟会让他没有力气,他可不愿意没有力气。 他从外面跑进来,阳子,有个姑娘来这里了。 阳子说:你能不能看到姑娘不这么激动。 大虎说:老好看。 阳子走出去,看见汪雨正往门卫那里跑,不用说,是看见大虎害怕了。阳子到门口喊她。 她这才停下脚步,看到阳子他就不害怕了,他走回来,阳子让大虎过来。大虎站在阳子身边,阳子说:你向那个姑娘挥一下手。大虎就对着汪雨挥一下手。阳子说:汪雨你不用害怕,他是我的好朋友。 汪雨过来胆怯的向大虎伸出手,大虎想起了阳子教过他的,有人向你伸过手来一定要伸出手和别人握在一起。大虎笨拙的和汪雨握手,可是他不知道握在一起一会儿后是要分开的。 阳子拉开他的手,握一会儿就得分开,要不然就是没有礼貌。 大虎脸上一直笑着,显然他特别高兴,他还很少这么高兴。 可欣问汪雨,你给这个巨无霸吃了开心果吗?他怎么这么高兴。 汪雨过去在她耳边问道:他是哪里来的,一开始看到他我都吓跑了。 他是个大色魔,看到女人就想着要和她睡觉。 汪雨咧着嘴说:真的吗?你不要吓唬人好不好? 我吓唬你干什么,你不信问问秋浓姐。 汪雨看看秋浓,秋浓点点头,一开始是这样,不过这几天好多了。 阳子问可欣,你们看完了?那封长信里写的什么你们那么着迷? 一个故事,你有时间再看吧。 第 231 章 巨无霸 君子以懿文德 引自《周易》 汪雨问可欣:阳子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一个巨无霸。 他自己说是从张家界还是九寨沟弄来的,我看都不是,我看这个人根本就不像是人生的。 得了吧,不是人生的能是什么生的。 润一问汪雨交代给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事情和我们预想的一样顺利,一提鱼人要用这块地给买不起房的人盖房,各家各户没有不愿意配合的,当然拆迁费我和他们说的也是市场价。 没有钉子户吗? 没有,鱼人做的事情,再说了,钉子户也不看这是做的什么事情吗?这是拿贪官的钱来给买不起房的人盖房子,这叫损有余补不足,这是天之道,谁会在天之道上设坎呀。 阳子说:人家在这里谈公事,我出去办点自己的事情。 你要办什么自己的事情,不妨带着我去,可欣说。 我带着你怎么办自己的事情呀,你还是和秋浓姐查一下人们都许了什么愿吧,回头一并交给鱼人,让鱼人看看能帮人们实现的就帮助人们实现。 大虎你老实在家里,这里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你一定要把他们当是你的兄弟一样。大虎点点头。 可欣大喊道:什么你走了,把他舍在这里吗?那怎么可以呢? 怎么不可以开了,你放心吧,大虎绝对不会欺负你们的。 润一说:没事的。就让他和咱们在这里吧。只有多接触一下才可以成为朋友呀。 可欣冲着润一吐一下舌头。你倒不是女人。 阳子是要出去找小杰去的,先不提阳子找小杰事,先说可欣和大虎在别墅里的事。 阳子走后,可欣问润一,一哥你能奈何的了这个大块头吗? 润一摇摇头,够呛,他比我大多少呀,这可奈何不了。 他不会对咱们怎么着吧? 应该不会。我觉得阳子是一个做事比较有根的人,如果知道把他放在家里会有危险,我想阳子是绝对不会把他留在这里的。 言之有理,可欣的胆子大起来,她朝大虎走过去,汪雨说:你去干什么呀。 一哥说得对,只有多接触一下才会成为朋友的。 可欣问他多大了,大虎看看她也不说话,只顾在哪里自己玩儿,问什么都不说话。连看她一眼都不看。 汪雨说:你不是说他看着女人就想和她睡觉吗?他怎么连看都不看你。 我也不知道阳子走时给他念了什么咒语。这小子竟这么听话了。可欣越是大胆起来,凑到他身边说话。问道:巨无霸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大虎只是看了她一眼,可欣就吓得倒退了回来,还差点摔倒。然后大虎又看别处去了。汪雨几个人都被逗笑了。 润一说:你这么怕他还对人家这么好奇。 可欣说:我没提防,我还以为他要朝我扑过来呢。 你就属于那种又怕是又爱惹事的那种,润一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个鸡腿鸡腿朝着大虎走去,来,兄弟。 大虎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看润一,把鸡腿接过去。 润一问道:你和阳子怎么认识的。 大虎大口的吃着鸡腿,不理睬润一。 你家是哪里的? 阳子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他说的那个地方。 可欣说:看来是阳子交代好了,什么也不让他和我们说,我看说不定就是从什么海岛上来的。 这时候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只周身全是白色的鸟落在距离别墅门口不远的地方,可欣说:你们快看这只鸟这么漂亮,一点杂色都没有。 汪雨和可欣也过来看,都拿出手机给那只鸟拍照,那鸟似乎一直都保持着高度紧张似得,好像随时准备着要飞走。不过就是一个劲盯着大虎。 可欣说:你们看这只鸟一直盯着着这个巨无霸看,大虎说:不要叫我巨无霸,我叫大虎,我有名字。 润一说:巨无霸也不是什么坏话,就是对你身形比较魁梧的一个形容。 那只鸟像是非常高兴一样扑扇了几下翅膀飞走了。 在它快要飞走的时候他们几个还用手机抓拍了几张它展翅的照片。 汪雨说:我从来都没看到过一只这么漂亮的鸟,我觉得这只鸟肯定和鱼人很配。 几个人都都看着她,不知道她这话是从何说起。 为什么这么说呀,可欣问。 因为鱼人是天使,这只鸟的翅膀和天使的翅膀一样,说不定这只鸟就是鱼人的伙伴儿。 切!你可真是太有想象力了,你这么有想象力就想一下这个她又想说巨无霸,这回没敢说,她指指大虎,你就想想让他是从哪里来的吧。 我只会想白的,他这么黑让我怎么想呀。 这时候外面停了一辆中巴车从车上下来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铁管或是砍刀啥的。 几个女生都吓得尖叫起来,润一拉着大虎让他到里面去,大概是因为润一给他拿过一个鸡腿的缘故所以大虎倒是听润一的话,不过他看到这些人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润一平时文绉绉的这个时候也不紧张,稳坐中军帐的神情,就像他一声令下可以调集千军万马一样。 一个带头的先进了别墅,他手里什么都没拿,一脸阴险的笑,我找你们找的好辛苦,是鱼人的朋友们吧。 润一说:既然知道还不客客气气的。 那位仰着头哈哈大笑,真有意思,兄弟们来可不是和你们客气的,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你们的鱼人已经被我们抓获。 一句话说完两个人押着一个被绑的五花大绑的鱼人打扮的人从车上下来。把你们弄到的钱和值钱的东西赶紧都交出来,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只要你们把我想要的交出来,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 不然的话---------你们应该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脾气都不是很好。 润一知道那个被五花大绑的肯定不是真鱼人,他们说不定就是几个穷疯了的小流氓,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会是这十几个人对手,如果这个大虎能像他的外表看起来一样能打----------那也没用,他们人太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他们拖延时间,能拖到阳子回来,可是阳子刚走这么一会儿。 大虎不清楚这都是些干什么的,不过也意识到似乎是要打架,不过他还是自顾自玩儿自己的,就像眼前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因为这个地方有好多的规矩和他原来生活的地方不一样,谁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呢? 这时候带头的和自己的兄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小喽罗举着刀像一哥扑过来。一哥一闪身躲开一刀,一边喊着让几个女生赶紧逃,那几个喽啰虽然对一哥一顿的猛砍,可也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他,不过一哥也已经气喘吁吁,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几个女生一个也没有跑掉。三个人都被抓着头发按在一边。大虎没动地方,直接被两个坏人控制住,他还是一动不动,他不能确定自己应该会怎么做,他万一做错了会让阳子扔到海墙那里被化成海水。 汪雨和秋浓倒是老巴实的让他们按在那里,可是可欣不老实,一个劲的挣扎,还不停的骂他们,你们这帮混蛋,鱼人不会轻饶你们的。那坏人啪啪两巴掌打在可欣脸上,可欣骂的更狠。 抓汪雨的那个和抓可欣那个说,你看咱弄的这个多听说,说着摸了一下汪雨的脸蛋。汪雨闭着眼睛也不看他,那家伙更是得寸进尺了。把手往汪雨的怀里伸想揣一下汪雨那对雪白的小鸽子,汪雨猛的咬上了那家伙的胳膊。他的同伙也笑了。大虎看着汪雨咬那个家伙也嘿嘿的笑 。 被汪雨咬了的坏人,一巴掌把汪雨打翻在地。 这回大虎看着不乐意了,别的他看不懂,可是他看懂了那个人打了汪雨,他不愿意看到有人打汪雨,因为她握过汪雨的手,他感觉过自己的大手握住那个小手时的温暖。虽然他也和这里的姑娘睡过觉,不过他感觉汪雨和那些姑娘不一样,她的手让他握在手里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就像在小明岛时看到海蒂公主时的感觉差不多。她笑的也特别好看。他不允许有人这么打她,想到这里时他已经顾虑不到什么太多的别的什么,管他这里是什么规矩,反正你打那个笑的那么好看的姑娘就是不行。 第 232 章 大虎初露峥嵘 大虎稍一用力就把两个按住他的家伙顶到一边去,猛地向打汪雨的坏人扑过去,过去两只手夹着脑袋就把脖子给他拧断了。可欣喊道:好样的,就照这样做。大虎看看汪雨,好像是要争取一下汪雨的意见,看看她是不是也让他这么做。他感觉自己从汪雨的眼神中读到了和可欣说的话里一样的信息。 这时候刚才把他按住的两个坏人都举着刀向他扑过来,坏就坏在他们都举着明晃晃的刀上,大虎对这种明晃晃的刀有一种极其特殊的感情,一看见就想试试它是不是和它外表显示的一样厉害,这么明晃晃的家伙剁气脑袋来应该是很过瘾的。他可不像咱们这些城市人一样看见刀的第一反应就是先躲,他从小接受的不是这样的条件反射,他的条件反射是,当有刀向自己砍来不是躲开,而是想办法终结掉向你砍来的人的生命,没有第二种选择。 那些小混混都自以为自己是狠角儿,觉得自己敢砍人,所有的人都怕他们,可是今天他们面对着这个人和他们不一样,他每一动手都是要把人弄死的。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这就是一个傻大个儿了,可是在一瞬间好像有人触碰了他的杀人程序一样。 大虎从那坏人手里把刀抢过来后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恶魔一样,他抡起那刀来,简直就像那些恶棍在幼儿园砍那些小学生一样,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一哥眼看就要让他们打倒了,可是没想到大虎突然把自己切换到了杀人程序,转瞬间刚才那帮耀武扬威的家伙们就剩下那个头儿自己的脑袋还和脖子连在一起。一哥的意思是把他留住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和他们过不去。 可是大虎已经杀红了眼。他举着刀向那家伙剁去,那厮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在大虎的巨力的作用下先是砍断了那根手腕以后又砍下了他的脑袋。面对着一屋子的无头尸,姑娘们一个个吓得都坐在地上哆嗦,她们在惊悚电影里都没看到过这样的段落,没想到今天看到了现场版的。 一哥把窗帘拉上,关好门,把他们的车开到车库里来。然后和大虎两个人把那些尸体和头都装到车上,或许他们来的时候坐在这车上还有点挤,说不定他们还抢座位呢,这回不用抢了。 然后五个人一起打扫房间里的血迹,大虎对干这种活有些腻烦,心里想知道还要收拾这些血迹我一开始还不如都拧断脖子呢,这个太麻烦了。 晚上一哥把那辆装满了尸体和人头的汽车开到郊区,一把火把烧了。 在回来的路上,润一一直在想,这个大虎究竟是干什么的呢。看他的身手绝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难道他被特殊训练过杀人;可是除了杀人时他在别的方面又都不像个特种兵。阳子又是怎么和他认识的呢。他似乎对阳子是言听计从的,他越来越感觉这个人肯定不是单纯的来自于大山那么简单。这个谜团在他心里越来越大。 三个女人在别墅里还在收拾房间里的凌乱,其实心里的凌乱一点都不比房间里差,她们越是不敢和大虎说话了,一开始还只是以为他是个色情狂,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也是个杀人狂,他杀个人好像比别人打死个老鼠苍蝇啥的都简单,好像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像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一样。 可欣只是不敢和他说话了,那汪雨和秋浓连看都不敢看他了,他一刀一个把那些一开始非常蛮横的小伙子的人头砍下来的场景像在脑海里按了回放一样一遍遍的播放着。 润一一回来,可欣赶紧把他拉到二楼上和他说话,秋浓和汪雨知道可欣要和润一说什么,一是因为好奇一是因为只有她两个在那里确实有点害怕,所以看到他两个上来后他两个也跟了上来。 可欣问润一:一哥你说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呢? 你猜他是干什么的?润一反问。 哎呀我的亲哥哥,因为想不到所以才问你的。 还是问阳子吧,我也说不准他是干什么的,这个人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谁说不是,你看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像反应迟钝一样,可是杀起人来简直就是无人可挡。 秋浓问道:刚才那伙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们来找咱们干什么呢? 可欣说:对呀,这也是个大问题,怎么会有人到这里来找事儿呢? 我是想留个活口问一声的,可是那大虎出手太快了,我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 可欣说:一开始我还埋怨阳子出去怎么也不把他带出去,这回看来,阳子不带着他出去是对的,要不然咱们几个凶吉难料了。你说他不会啥时候手痒了,找不到合适的人杀,会吧咱们给杀了吧。 一听可欣这么说,其他两个女生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都吓的捂着嘴,警惕着他会不会拿着刀从楼下跑上来,像砍瓜切菜一样把他们给剁成两节。 这时候有沉重脚步踩着楼梯的声音开始急促的从一楼往二楼走。 那三个女生都捂着嘴挤到润一周围,几个女生想看来不禁不能乱说,看来乱想都不行,容易把担心的事情给想的需要面临了。 大虎上来了,几个女生如果不是捂着嘴,肯定要喊出来了,不过他们看清了,他的手里没有拿刀。 润一推开她们,笑着问大虎,兄弟,有什么事吗? 我饿了,我想吃鸡腿。 几个女生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来杀人的。 鸡腿没有了,还有一些牛肉啥的,润一心想既然他要吃鸡腿就让他吃鸡腿吧,只要他高兴比什么都好,但愿尽快的和大家做成朋友,这几个女生整天看着她悬着个心也不是回事儿。润一说:鸡腿没有了,我出去给你买,很快的。 大虎也不说话,蹲在地上等着他要的鸡腿。 第 233 章 变形记 话分两头,咱们再说说阳子去找假鱼人的事。 阳子穿着鱼人的衣服在一个破旧的烂尾楼里找到假鱼人和那个专爱找处女的大领导。看见阳子进去那假鱼人也不紧张,很热情的和他打招呼。你好啊朋友,你来的正是时候,看来咱们天王星上的兄弟都是心有灵犀的,想谁了连个电话都不用打,只要在心里想一下,准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一听这个阳子就知道了,这还是小杰。阳子说:朋友你也很好吧。 还好,就是这些混蛋太不让我省心。 这是个干什么的?阳子问。 他指指那个领导,这个呀,这个就是一个趁着造物打盹披着一张人皮下来了的畜生。 是吗?你确定真像你想的一样吗? 差不多吧。 兄弟作为老乡我不得不批评你几句,你做事太不认真严谨了,这本是地球人的通病,你没来多长时间怎么也染上这样的陋习了,什么叫差不多呢?对不是太有把握的事情一定要弄个究竟,这样才像个想做点事儿的人。 小杰被阳子说的云里雾里,他问道:兄弟,我没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既然你怀疑他是趁着造物打盹偷了一张人皮披在身上下到凡间的畜生,为什么不弄个究竟呢? 小杰本是一句说着玩儿的话,没想到他会拿着做起文章来,哦。你的意思是把他这张人皮剥下来看看究竟他是个什么畜生? 阳子一竖大拇指。果然是晶莹剔透冰雪聪明。 那领导一听这个吓得浑身打着颤乱叫。本来就够害怕的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鱼人,一个就够呛了,大活人怎么经得起两个天王星人折腾呀。他大喊着饶命,天王星爷爷呀,我是做了些孽,可是我都用钱给他们补偿了。 小杰说:是吗?我也会给你补偿的,把你的皮剥下来后如果死了。我给你烧一车一亿一张的冥币,让你在另一个世界继续风流快活;如果剥完了皮你还有毅力活着,我就-------他看看阳子,如果他还有毅力活着那怎么弄,你是医科大学毕业的,你有办法。 那就弄一张狗皮给他粘上。 小杰一拍手,我靠,咱俩在一起合作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那给他扒皮的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仔细着。把他的皮粘在狗身上,兄弟。你有办法让那狗说人话吗? 这个我是真做不来。 那就没办了,能做成啥样就做成啥样吧。 大领导知道这两个天王星上来的可不只是说话吓唬人,他自己当着这么大的领导凡是花钱能办到的事算是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了,可远远不能说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天王星上来的祸害才真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他们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在能让人不死的情况下,可以对人体予取予求。 小杰问道:害怕吗?害怕也没什么这不能算是不勇敢,让人的身体变成灵魂的模样是够可怕的。 这大领导跪在地上哭的和什么似的,阳子和小杰看到他这痛苦的样子心里都很幸福,大概就是他看到小姑娘被他捅破那层膜时的痛苦差不多。他哭着说:两位大老爷,你们要什么说就是,我自己做不到的我想办法托关系做,我的关系能托到中央去。 小杰说:你的关系能托到天王星上去吗?你的关系能托到上帝那里去吗?真有意思,你以为有钱有关系就了不得了,那是在你们地球上,因为你们这个星球上的人所做的事情都接近于疯狂状态,干什么都要干到极端,你们甚至已经招惹的上帝极端的不高兴了,知道耶和华是怎么惩罚那些使他极端不高兴的人的吗?先让他们疯狂,然后使他们灭亡。 大领导吓得直接背过气去,假鱼人小杰赶紧过去掐他的人中,还说呢,妈的,会装死了是吧,想用死来蒙混过关吗?可是不好使,还有太多的人生百味你没有尝试呢? 领导叹了口气,苏醒过来,哎呀,为什么不让我死。 小杰说:扯淡,我们是两个天使,不是黑白无常,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这白花花的生命就这么没有了呢?最关键的还是我们还没有玩儿够。 阳子说:我记得你是警校毕业的是吗? 小杰犯了一个错误,他忘记了自己撒过的慌,这是经常撒谎的人经常会犯得错误,所以爱撒谎忽悠人的人是应该把自己撒过的慌记在一个本子上,到时候翻开温习一遍,那样会避免很多尴尬。 小杰以为阳子是问那个领导了,看他没反应就提醒了他,我老乡问你了,你是在警校毕业的吗? 领导卜楞了两下脑袋说,不,我是学经济管理的。 小杰看看阳子说,你搞错了,人家是学经济管理的,警校毕业的,一般都在公安部门,显然不对路。 我是问你,你上次不是说你是在咱们那里读的警校吗? 哦----------我以为你是问他了,我当然是从警校毕业的。 看来我的记性还可以,你看现在也没有狗,当然也没有狗皮,所以眼下咱们无法给他做手术。 你的意思是要我弄只狗来。 其实也可以我去,只是我觉得我又是找狗又是给他做手术的,你心里会很过意不去,毕竟咱们那里的战士最讲究团队协作的。 好的,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小杰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很快弄了一只狗来。 阳子看看瘦巴巴的狗,再看看干巴巴的领导,他说,胖瘦倒是差不多,可是大小差一些,我怕这狗皮遮不过他的身体来。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你弄着看,到最后我看看少多少我再去弄一只。 你的意思是,用两张狗皮贴在他身上? 是啊,要不怎么弄,其实一只大藏獒的皮就能遮过他的身体来。可是他这性格和藏獒不相符。 你这是弄得一只什么狗。 流浪狗,我想在之前这只狗最大的梦想也就是能找到一个好的人家收留他,他一直为这个梦想努力着,途中也遇到过很多的挫折,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好多和他一起流浪的同僚肯定也苦口婆心的劝他放弃过。和它说:找什么人家收留你呀,这样不是挺好吗?虽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总受到别人的欺凌什么的,可不也是讲究能混着活下去吗?你这么一直寻找除了比我们多挨打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遇到它的朋友这么和它说,我猜它每一次都是沉默的。可是在心里他却会强烈的反驳。它觉得作为一只狗想有一个主人这不应该是被别的狗嘲笑的理由。 阳子和那领导都像小朋友听大人讲故事一样瞪着眼竖着耳朵听着小杰讲他对这只流浪狗的阅读。阳子问:这些是它和你说的还是你看的它的流浪日记。 我从它的眼神中看到的,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只狗,只要心中有了一个梦想或是一种信念,你都可以从它的眼神中读到一种力量,一种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所以我不允许有这种信念和力量的狗一直流浪下去,我要让其它的狗在它身上知道一个道理,你要一上帝会给你十,当然你要相信上帝是万能的上帝,你要为你想要的一直努力着。 这只狗最开始的梦想只不过是想找一个主人收留,可是它的努力感动了我,所以我要给他他所追求的十倍乃至百倍千倍万倍,我要让它做一个人。这会在狗的江湖中传为美谈。 这个大领导似乎也被这个故事感动了,乃至都忘记了这只狗要变成一个人是要借助于他的皮的,他愣在那里,好像还在等着讲故事的人继续讲下去。 阳子提醒他,伙计你要为成全这只狗奉献出你的皮。 这领导又一次昏死过去,他完全有昏死过去的理由,一只狗的幸福需要他用自己的部分生命去成全,这可真是有狗欢喜有人愁,谁让他还不如一只狗呢,如果他真是趁着造物打盹偷了一张人皮来投胎的畜生这次手术大不了就算把他打回到原型。 第 234 章 阳子 当把有罪者的身体作为原材料时,阳子确实是可以和米开朗基罗比肩的艺术大师。除了眼睛他把领导和狗的五官全部调换了。他把领导和狗的四肢也调换了,也就是说,做完改动后那只流浪狗就是一只可以直立行走,并且可以用手端着碗吃饭,穿衣带帽的人类里最忠实的人中极品了。 领导呢? 就是从此不得不用四肢走路,整天披着一只狗皮的会说人话想法比较多的狗中之王了。 你看生活中的事情就是这样,如果这一人一狗一成不变的话,一个是人中人渣,一只是狗中流浪者,这一调换一下子发生了质的改变,都成了各自种类里的佼佼者。 虽说他们的眼睛没有调换,但是阳子也对他们的眼皮进行了修改整,所以如果不是自己看基本看不出和原来有什么大的不同。 小杰看看狗再看看人,他激动的看看阳子,请问你到底是天使还是上帝。 我是天王星人,愿意扮演天使的角色。 可是,你对他们这改动也太天衣无缝了。 我从小就喜欢雕塑,可是面对一堆石头我却难得会有什么灵感,可是面对一个有罪的人时我就会变得才华横溢。 可不可以问个问题。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忘了咱们还是老乡呢。 如果有地球人假扮成咱们你会怎么惩罚他呢? 阳子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然后狠狠的说:这可不是小问题,冒充咱们。这说小了是以假乱真。 说大了呢? 说大了---------你忘了现在的地球人都把咱们当成天使了吗?和他们古代的假传圣旨差不多。在他们的古代假传圣旨可是要灭九族的。 小杰一听要灭九族吓出一身冷汗。 阳子接着说:不过咱们那里的律法可远不像他们这里的古代那么残酷。大不了也就把他们和用肚子走路的撒旦换换头。 什么?一听这个小杰也吓坏了。怎么惩罚的这么厉害。如果他不是行凶作恶的,他是要帮助鱼人的------对,假如他的本意是对英雄的膜拜,他是怕咱两个忙活不过来想要帮助咱们,总不至于受到这样的惩罚吧。 奥,这样呀,阳子装作恍然大悟,这样可要另当别论了。该奖励奖励呀。 小杰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我就觉得咱们哪里的律法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可能只有惩罚没有奖励呢? 就是,我以为这些地球人只会做坏事了,地球人再怎么坏也不至于一百个里面挑不出一个好的。 你就对这个星球这么失望吗? 难道你还对这个星球抱有什么希望吗?你看这里的人都是疯狂的状态,无论干什么都是疯狂地,那些科学家想尽千方百计要毁灭这个地球,那些政治家想尽千方百计要毁灭人们心里的信仰,开车的似乎想开着一堆装有四个轮子钢铁飞出这个星球。他们除了在孩提时代很少有人正儿八经的活过,可是那些教育家还想尽千方百计毁灭孩子的想象力。这些都是违背了造物者的初衷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星球已经难以承受这上面的人的一切疯狂举动。 你觉得这个星球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毁灭呢,洪水还是地震,或是像一颗炸弹一样直接从中心炸开,然后这上面的一切都成为宇宙中的粉尘。 这谁又知道呢? 这时候那个被进行过大改装的狗先苏醒过来,他抖了一下身子,想要像每次睡醒时一样站起来可是他感觉出了不对劲,后腿一下子长了很多,并且身上也没有了毛,他又看看手掌,一下子恍然大悟,因为他知道只有人的手才是这样的。他高兴坏了,像人遇到什么好事怀疑是梦一样,它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是疼的,他又试着像人一样只用后腿把身体支撑起来,他做到了,他高兴的简直就像中了举人的范进一样,又是蹦又是跳,又是汪汪大叫,他用手摸摸自己的脸,也没有了毛,再摸摸五官,都和原来不一样了。 这回他确定万能的神为了犒劳他的努力在他睡觉的时候让他变成了一个人的样子,他不过是想找个主人,想找个家,可是他一直以来的努力感动了神,竟然直接让他变成了人的样子,这是他没有预期过的幸福。 最后他低下头看了一下生殖器,他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感谢万能的神把他的所有都变成了人的样子后生殖器还是给他保留着原来的样子,他很满意自己这个家什。 人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比狗的强,唯独这个部位狗的要优于人的,神还给他保留了下来。 他看到地上有一堆衣服,就学着人的样子穿上,这样他就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人了,只是他发出的声音还是和人不太一样,可是只要他不说话就没有人会发觉这一点,他不会因为神没有把他的声音也变成人的样子而心生埋怨,因为这已经很好很好,再说了他能够听懂一些人类简单的话,也许他还可以通过努力学会人说话。 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鱼人,他闻了一下他们两个身上的气味。 他确定是小杰让他变成这副人的样子的,因为他在作为一只狗的时候在广场的大屏幕上看到过这样装束的人,并且这样装束的人已出现广场上的人就会大呼小叫的,那时候他就判断这个人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只是在那时候隔着大屏幕他无法嗅到他身上的气味。但是他的装束太特别了,即使不用闻到什么气味也可以一眼认出他来,他在街上看到小杰时就主动的走到他跟前,他本来是只想记住他的气味的,可是没想到小杰竟然要把它带走,他当然很愿意了。 如果换了别的同类肯定不会这样做,可是他却会这样做,因为他一直都想有个家,既然这个人类都崇拜的英雄要带他走肯定是要给他个家,所以他没有理由不跟着走。 可是在他跟着他心目中的英雄走的时候有一只狗嘲笑着提醒他,傻子他是要把你杀了吃你的肉。 他不信,因为他有一种很好的预感,他预感到自己的梦想就要实现了。所以不管别的狗怎么嘲笑他都跟着他心目中的英雄走。走在他的身后的时候,他设想过种种美好的可能,他想将来也许他会给他取一个很带劲的名字,他还会天天给他各种狗粮,下雨的时候他再也不用等淋透了才会找到一个可以避雨的桥底下。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可以通过劳动赚来好吃的的人。这是他从来没有奢望过的幸福。他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承诺“从此我的命就是他的,我要永远忠诚他”。他跪在下面吻小杰的脚。 小杰把他扶起来,和他说:从此你就是一个站着走路的人了,既然做了人,就要做的堂堂正正,因为不是谁都有可以做人的机会。 他不能完全听懂小杰的意思,不过还是旺旺叫了两声,表示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会听。 小杰问阳子:如果你把他们的舌头也调换了,他会不会也能说人话。 阳子说:说什么话都一样,好多人不是说人话不办人事儿吗?他说狗话只要办人事就可以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了。 小杰觉得阳子说的很有道理,他说是不是应该给他取个名字,因为他以后就是咱们的好朋友了。 阳子想了想,叫零道如何,取领导的谐音,零又是无的意思,也就是无为而无不为的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挺有意思,他摸着那只刚变成人的狗说: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零道,这不是无道的意思,是从你身上看到了大道的意思,这是一个很酷的名字。依我看你不如到你原来生活过的地方走一圈,让他们看看执 着带给你的改变。切记不要傲慢,傲慢只属于那些永远成不了大气候者。让你去原来生活过的地方走一圈是让你给那些狗一个更加热爱生活的理由,明白了吗? 零道旺旺叫了两声表示自己明白了。 小杰说:如果可能你可以渐渐学着和人说人说的话,和狗你就说原来所说的话,如果你真学会了人话可就厉害了,既可以和人说话又可以和狗交流,到那时候你就成了狗界的神仙,人中的龙凤了。 零道,哑着嗓子旺旺了两声,他没有发出人的声音。 小杰拍着他的肩膀说:慢慢来,欲速则不达,我相信你可以的,去吧,完事再回这个地方找我。 零道一高兴又想双手着地跑,小杰像教训一个学着结巴说话的孩子一样飞起一脚向他踹去。 零道知道自己错了,没有尾巴了他空晃着屁股祈求小杰原谅,小杰冲着屁股又是一脚,呵斥他道:和人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记住你是一个人,绝不可以露出原来的一些习性,如果不习惯我可以让你再变回去。 第 235 章 通人性的“零道” 零道学着人的样子双手抱在一起给小杰作揖,点了几下头表示自己会牢记教诲。 小杰说:你快去吧。 零道这回可记住了,绝对不能再趴下了,因为他现在是人了。他昂着头挺着胸谨慎的迈出做为人的第一步,他觉得很好,他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因为他的主人没有再踹他。 走到街上去后他先找到一个公厕,他知道那里有镜子,可以照出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虽然不是很帅,可这毕竟已经是一张人脸,不错,以后高兴时再也不用用摇尾巴的方式来表达了,因为他已经可以笑了。 零道来到他原来最经常出没的菜市场,那些总是嘲笑他的同类们有的在觊觎着肉摊上有可能会掉到桌子地下的肉;有的跟着买了肉的人夹 着尾巴在后面走,就算是它们心里知道塑料袋里的肉不可能会突然掉到地上,让它们捡起来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美美的吃掉,但是还会抱着侥幸的心理在后面跟从。 零道站在一只正在觊觎着肉摊上的肉的狗旁边去,他虽说穿着人的衣服,裹着人的皮肤,长着人的五官,可是他身上狗的气味还是没有去除。 那只狗嗅出了又来了一只狗,可是转头一看却是一个人站在他身边,他又提着鼻子认真的闻一下,没错呀,这明明就是那只异想天开的想摆脱了流浪生涯的蠢物的气味,所有的狗都喊他蠢物。 可是它的身边站着的明明是一个人呀,它又往别的地方看看。也没看到那个蠢物。 这时候零道俯下身在它耳边轻轻的旺旺了两声。用狗语说道:别到处看了。就是我,我就是蠢物,我的努力感动了天神,他让我变成了一个人的样子。 那只狗一听这个像撞了鬼的人一样旺旺大叫着跑了。他要去把这个消息去告诉和它一起流浪的所有狗。 零道知道它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后那些流浪狗会到哪里去聚齐,他就先到那里去等着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脏兮兮的家伙们很快就都聚拢过来,刚才那个散播消息者和狗们说道:看了没,他就是那个叫蠢物的家伙。 狗们都喊道:你是蠢物变得吗? 零道说道:是的,我就是蠢物。只是现在我有一个新名字“零道”。 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的执着和努力感动了天神,是天神派天使来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在狗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的怀疑,所以零道说出这样的话并没有狗追问“是真的吗”?因为除了人类所有的动物都不会撒谎,而狗又是所有动物中最诚实最忠诚的。 狗也不会嫉妒,他们先前虽说嘲笑过零道,那也是想让它安分守己,并没有任何的恶意,看到自己的同伙在神的祝福下变成了人的模样,它们也纷纷过来用自己种类的方式献上祝福。 它们都问零道,它们有朝一日是否也会有机会变成人。 零道不敢像人类中某些以为自己已经是成功人士的人那样拍着胸脯吹牛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说:回头我得问问那位让我变化了的天使。 狗们都把他视为自己种类中的榜样。是啊,变成人多好可以用自己的劳动挣饭吃,比作狗王都好。它们开始纷纷议论原来他以前做的都是对的,我们都错怪他它了,他其实一点都不蠢,只是在之前有一些特立独行。他宁愿饿着肚子都不会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吃,我们都说他傻,其实那是一种高尚呀,终于他所做的一切让神看在眼里了,让他变成了人身,这可不只是他的运气好。 零道说:我该回去了,我和天使说过要回到他身边的,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狗们说:你快回去吧,咱们一直都是信守诺言的种类,虽然在之前咱们也偷东西吃,可那也是为了活着,以后我们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了,回去别忘了问问那位天使我们还可不可以变成人的样子。 我当然想问,可是我不会说人话呀。 你都能变成人的样子难道还学不会人说话嘛?为了这些兄弟姐妹你也要学会说人话,最起码学会那一句。 零道答应了它们,为了替它们问问这件事情也要学会说一句人话,对于狗来说只要说到就要做到。也不是说做不到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是因为在它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零道一路上都在学人怎么说话,可是他的舌头好像在嘴里盛不下一样,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来到刚才变成人的地方时两个穿着一样的衣服的天使已经不在,出于狗的本性他就一直坐在原地等着,一边等一边学习人说话的技巧。 回过头来再说说零道去找他的流浪伙伴后,阳子和鱼人这边的情况:那个被换上狗皮和狗腿以及狗四肢领导行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只狗后昏死过去四次。第四次醒来后,小杰踹了它一脚骂道:妈的,至于吗?变成了这个狗样你就难过的死去活来的,这还没把你变成猪扔到猪圈里去呢。 那领导只是一个劲的哭。 阳子说:其实再做那些坏事的时候你是应该预测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的何必这么伤心呢?仔细想想其实这也比把你扔到一个魔窟里,让几个魔鬼每天啃你的肉又死不了强很多。 小杰问阳子:真有那样一个去处吗? 阳子点点头,咱们那里的人从来不说谎的你忘了吗? 小杰说:离开家的日子久了,沾染了一些地球上的坏习惯,真是太不应该了。照你说的,咱当初还不如把它扔到那样一个魔窟呢?整天让人啃着吃肉还不会死。这是多么适合它的一种惩罚方式呀。 阳子问那变成狗的领导。怎么样?你意下如何? 领导哭着说道: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小杰叮嘱它说:记住再怎么痛苦也不能自杀,因为你的生命是上帝所赐予的,也就是说你的生命并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上帝,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如果那样你就犯了渎神罪,犯了渎神罪的人的灵魂会永远被地狱之火烤烧。 阳子补充道:上帝给了你一个做人的指标你没有好好的把握,在你还算年富力强的时候又给了你一个做狗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知道了,领导说,我要好好的做一只狗。 去吧,去流浪吧,你是一只流浪狗了。 领导哭着走了,它适应趴着着走没有零道适应站着走适应得快,一开始他还是想用后腿站起来走,还想像一个领导一样昂首挺胸,可是它没有做到,只好很不情愿的四肢着地趴着走路。 从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领导一下子变成了一只流浪狗。这落差,如果是水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倒能够成为壮观的瀑布。可是人就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和碎尸万段的区别在于从一个高处摔下来被摔的碎尸万段后,只是看起来悲惨,其实被摔者只是短暂的感觉到过疼痛就一命呜呼了。可是这种变成狗后的感觉是那种碎尸万段的疼痛一直在出现,却不能够真的碎尸万段。 领导出于习惯在路边看到出租车开过来它扬了一下前爪,可是谁都没有看到作为一只狗这么天才的做法。 领导走回家,别墅的大门从里面锁着,它后腿一用力跳过了别墅的铁栅栏,这是它变成一只狗后第一次感觉到做人时的方便之处,在作为人时这样的动作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房间的门也是关着的,它跳到花墙上,那样他就可以直接跳到二楼那个敞着的窗户了,那是女儿的房间,这个时间女儿应该不在房间里。它听到里面有突然一下子把一扇门打开的声音,这应该是女儿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它习惯性的抬了一下前爪,可是这回它没有看见手表,只看见毛茸茸的爪子。它又忘记自己已经不是人了,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可以判断这大概是下午三四点中的样子,女儿这个时间怎么没在学校呢?这时候房间里又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听上去不像是一个人,你能不能不像个急猴一样,这是它女儿的声音。 赶紧把我的小宝贝儿,你就不着急吗?你是不知道,和你交欢的时候我特别有成就感。 为什么? 你爸爸有时候心情不好,觉得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就想爱怎么怎么着吧,反正他女儿让我随便干。 怨不得每次你都那么用力,是解恨吧。 是啊,难道你不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了,你越用力我越舒服。 领导的翁一声大了,那个男的是给他开车的小刘,它后退猛的一登直接窜到房间里去,把一对衣服脱了一半的男女着实吓了一跳,领导可不单单是想吓他一跳的,嘴巴对着它司机的生殖器就去了,好家伙连根带茎啥都没剩下,全给要下来了,它女儿直接吓的昏死过去。 男的毕竟承受能力强一些,他拿起电话准备播急救电话,领导又冲着他的手去。那司机一看这狗不是简单的疯狗,它是来给我报应的呀,从床上拿起一个床单往伤口上一塞,撒丫子跑出去。 领导也不先顾追他了,先用东西盖住女儿身体裸露的地方,然后用前爪按住她的人中。看到女儿动了动,在她睁开眼之前,它赶紧离开,它不能让她看到是一只狗在为她施救,那样她会再一次晕过去的。 领导本想跑出去追那个畜生司机,可是他已经开车撞开别墅的门逃跑了。它想信了报应,在一开始作孽的时候她想不了这么多,它以为作为一个有权有钱的人那都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这回它信了,其实人在作孽的时候也是应该有底线的,到报应来的时候再悔悟就什么都晚了。 第 236 章 阳子识破小杰 它的老婆回来了,一个小帅哥开着它给她买的车,它老婆说进来吧,没事的。 你老公真不会回来吗?小帅哥有些担心。 不会,都好几天没有消息了,说不定真像你说的那样,让他得罪过的人给碎尸了,真是那样你可就走运了。 我走什么运,女人指一下别墅,那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小帅哥搂着她亲一下那用化妆品糊起来的脸,但愿真像咱们盼望的一样。 这时候它女儿疯了一样只穿了个内裤就跑出来,妈妈赶紧下车,搂住女儿问道怎么了宝贝儿。女儿只知道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小帅哥呢,眼睛只顾盯着它女儿那雪白的胸脯看个不住. 领导心里很是生气,猛地向小帅哥扑过去,把它扑倒在地,在变成一只狗后它竟也学会了狗的杀手锏,一下子咬断了那小帅哥儿的喉咙,一个被老女人用金钱诱惑了的小伙子,也就吃了几顿好的,开了几百公里的好车,仅是在心里盘算过人家的别墅就让人家给判了死刑,并且还是直接执行的。 老女人见自己的小心肝儿被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流浪狗给咬死了,也不顾女儿了,扑过去搂着那小伙儿好一阵哭,她女儿指着她爸爸变成的狗哭着说道:就是这只狗咬了程叔的。这时候那老女人只知道心疼这个能给自己带来开心的小心肝儿了,还顾不得什么乘叔除叔的。 领导本来是还可以说人话的,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告诉自己的女人和女儿。说说自己是她的男人或是爸爸。由于作恶太多让天使把他变成了狗。可是它不愿意让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只狗,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自己的女儿和这个家,又恶狠狠的看看它老婆,如果不是怕把她咬死后女儿在这个世界上会太孤单,它真想咬死这个女人。 领导走出了别墅,它女儿在后面喊道:妈妈那只狗走了,咱们不报警把它抓起来吗?她妈妈说,一只疯狗。就算是把它抓起来,让谁来审判它呢。 领导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溜达着,一边想着自己传奇般的经历一边还要躲避着来来往往的汽车,它心想这些车开的这么快忙着都干什么去呢?是不是他们真有必须把车开快才能完成的任务,不见得吧,也许就是觉得只有把车开得飞快才够神气。有什么用呢?如果你也做了亏心事,那天你被天王星人盯上,跑得再快你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说不定也会被变成一只狗,到那时候你就会知道其实作为一个人不必非要有什么大富大贵。不必要有什么好车豪宅,不必要有太多的神气。只要能不被变成狗就是很幸福的事情,甚至一个流浪汉,也比一个流浪狗幸福,特别是由一个本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突然就被变成了一只无家可归流浪狗,这又是世间多么凄惨的事情呀。 一只流浪狗不停的冲着它叫,它听不懂它叫的是什么意思,还是自顾自得走。一会儿来了好多狗都围在它身边。 那些狗们在交流,这不是那只变成了人的蠢物吗? 是啊,它怎么又变成那个狗了呢? 如果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人中间,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乞丐突然飞黄腾达了,然后又突然回到了乞丐的样子,其他的乞丐肯定会幸灾乐祸,高兴的不得了,可是在狗中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它们很同情它的遭遇。它们都过来安慰它,把自己捡来的东西给它吃。 领导明白了,这些狗肯定是认识我身上这张狗皮,然后就把我当成它们原来的伙伴儿了,以后我就得和它们在一起混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阳子和小杰离开了给流浪狗换皮的地方后,阳子问小杰,你都住哪里呀? 小杰说:宾馆,我一直都住宾馆。 我一直想问你件事情,不知该问不该问? 什么事?问吧。 你在天王星上是富二代吗? 怎么说呢,我在天王星上的地位相当于你们地球上古代封建时期的皇太子,我将来是要做天王星上的皇帝的。 小杰这个时候只顾好奇了,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身份,他问道:你们天王星上只有一个国家吗? 阳子定睛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天王星上的人?阳子本来想只要他再找个什么借口他照样还把他当成是天王星上来的,可是这个陈小杰装不下去了。 他把头套一摘,你说过不会惩罚只做好事的假扮成你的样子的人的,我也不要什么奖励了,不如像我们地球人说的那样:鱼人咱们做朋友吧,小杰说着张开双臂和阳子拥抱。 阳子和他抱在一起,他说:好吧,让我们做朋友吧。 不过将来我再装鱼人的时候你不能拆穿我。 阳子答应他。 好了,你再继续讲关于天王星上面的故事吧。 我们天王星上是只有一个国家,那里的人都说着一样的语言,从来也不会因为什么资源打仗,因为那里的人们都没有暴力倾向,所以不像你们地球人这么热衷战争。 你们那里的人个个都像你一样会给人做这么大的手术吗? 不,他们和这里的人差不多,我作为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当然要多懂得一些别人谁都不会的技能才足以服众不是吗? 说实在话,你是为什么跑到地球上来的。 就是因为我有好多兄弟吗?他们也都想做皇位的继承人,我为了全身就跑到这里来了。 为什么不和他们争一下呢? 有好多人争你所拥有的东西的时候,你若还是死死的抓着不放手,你就要倒霉了,既然他们都愿意要给他就是了,我觉得我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很有意思. 难道你不想做王吗? 阳子摇摇头,我没有权力**,不想很多人都听我的话,我只想做一些我做出来别人都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回你们的星球呢? 不一定,你是希望我一直在这里呀,还是我离开后你在这里当鱼人呢? 当然是愿意你一直在这里了,你不在这里我迟早会露馅的。 你把这领导抓来了,那一对小情侣怎么样了? 当然是唱天仙配了,好着呢?那小伙子挺好的。 他女朋友不好吗? 也好。他两个蛮般配的。 你长的也挺帅呀,女朋友肯定也不赖吧。 我还没有女朋友呢,我爱的人不爱我。 阳子自语道:我爱的人我找不到。 李欢欢你找不到?我给你找去。 阳子摇摇头,她不是我女朋友。 什么?地球人可都知道她是你女朋友。 真的不是,那只是作戏,一开始我们是好过一段时间,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你们两个谁甩的谁? 她甩的我。 她看不上你。 阳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大概有好多种原因,爱情就是这样,爱的原因只有一个就够,不爱的原因能找出一大堆。 第 237 章 “零道”的聪明 你不是撒谎吧。 我不会在没有必要撒谎的事情上撒谎。你是不是应该去找找零道了,他刚刚变成人,对人的一些生活方式还不习惯,你应该给予他适当的引导。 小杰一下子站起来,是呀,我赶紧去找找他。有什么事我去哪里找你。 你找不到我,有什么事我会去找你的。 小杰心想他还是和阳子好,阳子能找到他,我就找不到,看来和我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和阳子算得上是死党了。 小杰又来到刚才阳子给人和狗调换皮的地方,零道远远的就过来接着他,高兴的又想晃屁股,想起小杰会踹他的屁股,就把高兴转移到脸上去了。 小杰问他:你早就回来了吗? 零道听懂了小杰的话,但是说不出来,只知道点头。 小杰说:你要学着说话,会学会的,看着我的口型“是的”,你也学着说。 零道也学着小杰的样子,一开始也只是发出旺旺声,练了一阵后就能发出很不清晰字音了。 小杰拍拍他的肩膀,不错,就这么练,他给零道拿了一些钱,让他自己想吃什么就去买什么,这些钱能买很多东西,一张就能买好几个鸡腿,和一大堆猪肉,所以买东西的时候,不能扔下钱就走,卖东西的会找钱给你的。 零道点点头表示听懂了小杰的话。 小杰一瞪眼睛,你怎么又点头,看我的口型“记得了”。 零道这回比刚才学得快。说了几遍几乎就能把字音发出来了。 小杰带着他来到一个小超市。交给他怎么买东西。拿了一支笔一个本子,又给他拿了两个鸡腿,到出口也不说话往收银台上一放,给了收银员一张一百块的钞票。收银员又把剩余的钱找给他。 出来后小杰问他学会了没有? 零道这次没点头,他说出一个“会”字。 小杰把两个鸡腿给他,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再看着我的口型“会了”。 零道笨拙的说道:会了。 对,以后看到有人说话你就注意他的口型很快就学会了,小杰又带着他给他在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交了一个月的房间费,告诉他以后白天可以在外面玩儿,但是晚上一定要回这里睡觉,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找个地方就睡了。 零道本来是想说“我是一个人了”,可是只说出一个“人”字来。 小杰明白他的意思,对,记着你已经是一个人了,然后在那个本子上写下自己住处的地址,告诉他有什么事就去这个地方找他。 知道了。零道说。这回说的相对利落一些。 小杰说:再去找我的时候,一定要会说一些基本的句子了。然后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他的心里还挂念着一件事情。 零道站在房门前看着那个房间号只模糊,好像怎么也记不到脑袋里去,没办法他只好到房间里往一个小瓶里尿了一泡尿,往门口倒了一点,这样心里就踏实多了。走到宾馆门口他又倒了一点,就这样,每走一段就倒一点,直到走到他知道绝对不会迷路的地方才舍得把那个装尿的瓶子扔掉。 零道来到他的同伴们经常出没的地方,为了便于分辨咱们现在给那些狗们起上名字做为记号,零道最先碰见的是大黄,这家伙块头比较大,在零道还是一只狗的时候没少挨它的欺负,不过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就应该做到不计前嫌,零道虽然不知道这个成语,但是他懂得这个道理,其实好多的人往往都是知道很多的知识但是却不一定懂得很多的道理,也或许会懂得很多道理,做事情的时候却不按着道理是怎么说的做。 零道是一个按着自己知道的道理做事的人,如果他读过书的话他就会知道其实他这是在感恩,零道喊了一声在肉摊旁发愣的大黄,大黄一看是零道摇着尾巴晃着头就过来了,他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交流,零道问它,你又想偷吃肉了吗? 我只是闻闻肉的味道,卖肉的又不能连飘在空气里的肉味一起卖给买肉的,我这总不能算是偷吧。 不能算是偷,可是飘在空中的肉味也不能充饥呀,你多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 东西倒是经常吃,只是好长时间没吃过不变质的东西了,都知道你本本分分的变成了人,大家也都本分了,也都不偷东西吃了,只是倒垃圾桶里捡些吃的,没有一个不挨饿的。 你喊一下大家,都到广场后面那个桥下集合,我给大家弄些东西吃。 你怎么弄?不会是偷吧,做了人偷东西就便宜很多了。 你们都不偷东西了,我都变成人了怎么会再偷东西呢?去吧,把能喊来的都喊过来。 大黄撅着尾巴跑了。 零道又来到小杰带着他买东西的超市,其实他在途中路过很多个超市,但是他只认准了这一个。 零道把超市里所有的猪肉都拿到收银的地方堆了一堆,收银员一看这人拿了这么多猪肉放在这里都有点蒙圈,也许是从这家超市开业就没有人一次性买过这么多的猪肉,因为买这么多猪肉的都直接去菜市场专门卖肉的那里了买了。她问了一句,先生您全要吗? 零道没太听明白她说的什么,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块的钞票。 收银员这回看明白了,这人脑瓜有点不灵光。她就又问了一句,你确定这些肉你全买下吗? 零道努力了半天只说出一个“要”字。 你要你这一百块可不够。 听到收银员的语气不对店长过来了,问怎么回事儿。 银员用眼睛指一下收银台上的肉,这些肉都是他拿来的。 怎么了,不卖吗?店长问道。 可是他只给一百块钱。 什么意思?店长问。 收银员指一下太阳穴的位置一皱眉头,然后又摇摇头。 店长看看这位西装革履的绅士打扮得男人,零道也看了一眼他,店长看明白了,收银员说得没错,他的眼睛说明了他的脑瓜确实不太灵光。他问收银员:他只肯给一百块吗? 是的,他只拿出一百块钱。 店长不是白当的,他就是有店长应该有的办法,他看看零道手里的钱,然后又指一下,摇摇头,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千块然后一张一张数给零道看。 零道看明白了,他从口袋里把小杰给他的钱一下子全拿出来,学着店长的样子数了十张放到收银员面前。 店长说和收银员说:谁说他只肯给一百元的? 收银员向店长竖了一下大拇指,说道:还是您厉害,然后连算都没算就把所有的肉给零道装进几个方便袋子里。 零道也有几天没吃东西了,从刚才一看见肉肚子里就敲鼓了,只是因为没给人家钱就没有吃,这回给完钱了,他知道这些肉已经是可以吃的了,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就吃起来。 第 238 章 有肉一起吃 呵,收银员和店长着实没有思想准备,哇哇吐开了,差一点没把肠子吐出来。 零道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这是人类的一种正常反应了,他管不了那么多,心想这是我给完钱的,给完钱就是我的东西了,我必须得吃饱了,要不然我没有力气把这些肉拎走。所以不管他两个吐的多热闹他还是在那里大口小口的吃,超市里也有其他买东西的和服务员,看到这样的一幕没有一个能止住不让胃翻腾的,一个个都捂着肚子吐起来。 人就是这么怪,看到狗吃生肉谁也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反应,但是看到人吃生肉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 零道在这些人剧烈的呕吐声的助威下吃下差不多三四斤肉,他打了几个饱嗝把所有的肉都拎着走了。他来到和大黄约定的地点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齐了五六只狗,这些狗零道都认识,原来都是一起混的哥们儿姐们儿。 看到零道拎了这么多肉来一个个都摇着尾巴围上来,零道怕它们吃起来不知饥饱,一个个分给它们吃,一个分个三四斤。 大黄第一个把分给它的吃完,眼睛又直勾勾的看着袋子里的肉,零道知道他多吃一些应该没问题,就多给了它一块。大黄又大口小口的吃起来。这时其它的狗也都把分得的肉吃完了,一个个都像刚开了胃口一样。 零道说道:大家这顿先吃这些吧,这些肉都是给大伙儿吃的,别一顿--------。零道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它在远离这些狗的地方充满仇恨的看着零道。 大黄顺着零道的目光看过去,它大声说道:那家伙的皮和嘴巴鼻子和你原来的像极了,但是它身上不是你的气味,它也不和我们说话。 零道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从它身上换下来的,刚才之所以看着它发愣,还以为这只狗怎么和原来的自己这么像? 领导知道这些,因为在没被剥皮之前两个鱼人就商量着怎么把它变成一只狗,它没想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狗。竟然让一只狗得到了好处。 它恨零道,觉得自己之所以变成了狗不是因为自己作孽做的太多,也不管鱼人的事,都是这个变成了人样的狗在作祟,这只狗肯定和鱼人有什么关系,要么就是给鱼人送了什么投其所好的东西,要不鱼人为什么要把他变成那个人呢?他还是在用自己做领导时的一贯思维方式思考着眼前的所有问题。 世界上有的坏人竟然可以坏的神都无法使之改变,自己都变成一只狗了还不知道忏悔以往所犯下的累累罪行,还是一味的从别人身上寻找自己为何会落到如此下场的原因。 零道极其友好的向着它走过去,蹲下身问道:朋友。你是从哪里来的?饿了吧?没有吃东西吧,说完给它扔了一块肉。 领导听不懂他和它说的是什么。还以为是用狗的语言嘲笑它变成了一只狗,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呢,它伸出前腿在零道脸上狠狠的打了一爪子。 零道愣住了,捂着脸在那里纳闷儿,心想这是一只疯狗吗?我给它肉吃它怎么还打我呢?怪怪,也没见过狗这么打人呀,他只见过人和人之间是这样打架的。 这时那些刚才分肉吃的狗一看那只像零道的狗打了零道,全部冲过去,一只狗一口就把它咬了个面目全非,零道大声喊道:都住口。 这些狗幸亏是刚吃了肉,要不然它们真不见得会听零道的话,说不定真要把这家伙撕了吃。 所有的狗都在零道的号令声中停下来,它们并排站在零道的前面,就像他的侍卫一样,领导惨叫了几声跑了。 个子最小的小黑说:这家伙逃跑怎么还把尾巴翘的这么高,是不是不服? 零道说:管它服不服,反正已经走了。 这时小黑喊道:你们看桥上是谁? 狗们都抬头往桥上看,零道也看上去,这是原来他追求过的一只通体没有一点杂色,一身白色的女家犬,它们都叫它小白仙,它的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所有这些公狗没有一个不喜欢它的,零道曾向她表白过。小白仙说自己的主人已经把自己需配给另一只她朋友的狗了,再说了它们生活的世界不一样,让它死了心。 这件事情在流浪狗的世界传开后没有一个不笑话他的,都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喜欢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你可倒好,还真有勇气像人家表白,人家天天洗澡,你一爬到人家身上去不把人家的白毛弄脏里呀。 虽然当时大家这么说他,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在他的心里只有小白仙自己,即使有别的狗主动向他示爱,他都不会和它交往,他属于那种宁吃仙桃一口不啃烂杏一筐的性格。 所有的狗都仰着脖子嘲桥上乱叫,小白仙停下脚步往桥下看一眼它们,都像被按了电门一样一下子停住了。它的主人也停下来和它说了句什么它就继续跟在主人后面走路。 大黄问零道心里还想着它吗? 大黄身边的大花虫呵斥道:怎么会还想着它,现在零道是人了,你想想零道趴在它身上,穿衣服的趴在一身毛的身上?多不合适,亏你想得出来。 狗们都觉得大花虫说的有道理。 大黄说道:以后零道就得和人干那事了,对了,你的家什也换成了人的,还是和我们的一样。 零道不愿意听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说话,他心想以后我得用人的思维方式思考了,不能像它们一样一吃饱了就想着那一个事儿,零道对人类还是不太理解。 见零道不说话大黄自己接着说,如果你的家什还和咱们的一样,怕人会受不了。 零道说:大黄说点别的不好吗? 大黄说:你以为人就不干那事儿吗?晚上我在公园的草坪上经常看到他们干那事。 小黑说:让你不说就不说吧,现在零道是人了,不能总想着那个事儿,他得考虑着干事业,也要像那些人一样,开汽车。既然做了人就要做出一番事业,只是长了个人模样竟干一些狗事儿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再趴在地上走路呢? 大花虫用嘴巴撞了小黑一下,怎么和零道说话呢,像你比他还精明一样,你精明你怎么没变成人,他怎么变成人了,嘚啵嘚啵的。 小黑低着头说:我不是怕零道迷失吗?听说做了人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迷失,咱们就不会,走到哪里不认识路了咱可以撒泡尿,走多远闻着味道都能回来,人不行,他们的鼻子不好使,迷失了就回不来了。 大花虫问道:零道你的鼻子还好使吗? 好使,你们在这玩儿吧,我该走了。 小黑问道:零道,你有心事吗? 没有,我挺好的,就是得回去睡会儿觉了,对了。小黑你跟我走一趟吧,记着我住在哪里,什么时候你们的东西吃没了你就去找我,我给你们买吃的。 好吧,小黑答应着。 大黄说:零道,我们可以照顾自己,不是非得天天吃肉,你别为了我们难为了自己。 零道说:放心吧没事的。 第239 章 打工仔 零道 二十几天后零道学会了一些日常用语,他心想我总不能靠着从天使那里拿钱供养着那帮流浪的弟兄,我得找个活干,干什么都行,只要能挣出给那帮兄弟买肉吃就行。 零道在一个工地上找了一个活儿干,就是小工,一天一百块钱,工头和他说一天一百块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一百块能买多少肉”。 工头一听,这是个呆子呀,对他说,你总不能天天吃肉吧,你就不吃点馒头大饼啥的。 零道心想也对呀,平时里一年也吃不到几回肉,就算顿顿能吃上馒头大饼啥的不也是很不错的生活吗?以后我把挣的钱主要是给它们买馒头或是大饼啥的吃,隔三差五的可以给它们弄点肉,天天吃肉还不得把这些家伙吃成狼,不行,说不定真能吃成狼,那就坏事了,成了狼会吃小孩子的,那我岂不成了有罪的了。 这样零道就在工地勤勤恳恳的干工头安排给他的每一项工作,工头发现这个人脑瓜虽是有点不灵光,不过干活还是没得说的,能吃苦有力气,从来不会埋怨工长派给他的活重一些,为什么不派给他一些轻松点的活儿,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你觉得他不可能完成的,下班去检查时他一准完成了。 他也不怎么说话,你不问,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你问一句他也许只回答一两个字,其实他们都没注意到,只要零道的活儿干完了就会认真的看他们之间说话。看完了他自己就小声的学,慢慢的一些日常用语就全会说了。 晚上散了工他也不和其他工友三五成群的出去喝酒吃烧烤啥的,吃完饭一个人就到工棚里睡觉。有一天工长喝了点酒,别的工人要不不在,要不在打牌,只有零道一个人躺在床上。工长拍拍他的肩膀,你属猪的呀,吃饱了就睡,这么早睡的着吗? 零道一个激灵坐起来,迷迷糊糊的问道。开工了吗。工长? 你就知道开工干活儿,你没干过活儿还是怎么了,起来和我唠会儿磕儿。 零道也听得明白,唠会磕就是说会儿话的意思。零道坐了起来。也不说话。听是他擅长的,不过还不是最擅长的,他最擅长的是闻。 你兄弟几个?工长问道。 零道哪里会知道自己兄弟几个。他想不知道就只能算是没有了,他说:一个。 你几个孩子? 没,我没结婚。 我看你就像个光棍儿,只知道傻干活儿。你得知道拾掇打扮自己,手机上不一会儿就摇一个,工长说着打开**摇了一下,你看这就有了,距离500米,多方便,这个年代怎么可以打光棍呢。你也没什么朋友吗? 有,有很多。 怎么不见你去找你的朋友玩儿? 不去,开了工资再去。 呵,还聚会吃大餐去吗?你的朋友里面有没有特别有钱的。 零道一下子想起了小杰,这回他话多了,他说:有,我那个朋友,他不只是有钱,还特别厉害。 好家伙,看不出你也是个很会吹牛的主儿呀,真是人不可貌相,说说你的朋友多有钱多厉害。 他的钱花都花不完,只要他想要这城市里所有的钱都得给他。 工长在工棚里喊了一声,都来听听这个大老呆吹牛了,人家这牛吹的那叫一个邪乎。 几个在旁边看打牌的凑过来,都三言两语的问道:这大老呆吹的啥牛,让大伙儿都听听。 工长说:他说他有一个朋友,钱多的都花不完,还只要他想要这城市里所有的钱都是他的,他怎么不说只要他想要都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放到口袋里呢。你不是说他除了有用不完的钱还能还特别厉害吗?说说你那朋友到底有多厉害。 他能让一只品德很好的狗变成人,也能让一个品德很坏的人变成狗。 几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工长说没想到呆头呆脑的人吹起牛来竟然这么有意思。 几个打牌的一听这边这么热闹也把牌局散了,过来“分享”这边的快乐,刚过来的问道,都说什么了让你们笑成这个样子。 工长又把刚才零道的话叙述了一遍,那几个人也笑的不行,有一个喜欢逗乐的说道:咱们工长这人品德就够坏呀,不如让你的朋友把他变成一只狗算了。 工长骂道:去你妈的,我品德怎么坏了,背后里给你穿小鞋了还是怎么了,说我品德坏。 这就害怕了,难道你真相信他那位朋友会把人变成狗呀。 就是变不成也不能随便说这样的话呀,一工棚的人又笑了一阵然后各回各的床铺睡觉去了。 那天零道整在干着活儿,过来一个戴红帽子的胖子,零道知道这是大老板的表弟,他们都说他是一个大学生,当着面都叫他孙经理,也有叫孙总的。但是背后里工友们都喊他肥乌龟。也有叫他大傻子的,其实这也怨不得工友们不尊重他,这个人就是不讨别人尊重,仗着自己的表哥是老板,成天在工地挑这个的不是那个的不是的,其实他说什么都不能说到点子上,脾气大的工友顶撞他几句他也就像个孙子似的低头不言语了。 大家应该看出来了,被工友们喊肥乌龟的就是一直追求可欣的孙金星;这个孙金星确实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别看同学们都看不起他,可是真工作了他混的比谁都不差,谁让人家有个当大老板的表哥呢。别看同学们都觉得他傻,可是他那位表哥特赏识他,他也和别人说起过,“我这个表弟老实是老实,可是他并不傻,我会慢慢把他带出来,我不指望凭他的能力让我的企业飞黄腾达,因为我自己就有让企业飞黄腾达的能力。 终归一句话,那位大老板的表哥看上的不是那傻子的能力也不是品行,就像孔子所说的“回非助我者也也,于吾言无所不悦”,他看上的就是这个傻子对他的崇拜。 人都喜欢那种被人崇拜的感觉,那些权力**强的人更是这样,他也许知道有很多人对他的尊重都是装出来的,可是心里却说不定有很大的不服,孙呆子对他那个大老板表哥的尊重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说他对他表哥是尊重都不合适,因为他那是一种无以复加的膜拜,他恨不能在家里的神龛上放上他表哥的雕像,然后每天上三炷香伺候着。 在孙呆子的权利范围之内他的表哥给他安排了三个人,那三个人时常也会一起和他到工地上转转,这孙呆子要在这三个人身上把他手里的权利发挥的淋漓尽致,越当着有人越会和那三个人大呼小叫,时不时的就会听见他挺着个肚子喊,你到一号楼看看,你到三号楼,你看看有在施工现场不戴安全帽的吧。这时他自己就躺在或坐在在一个装着空调的简易房子里玩儿手机,如果这个时候他表哥打来电话,他会立马站起来接电话,仿佛不这样是对他心目中的神莫大的不恭。 第 240 章 倒霉的呆子 呆子有个几句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哥说--------,不信问我哥--------,和手底下那三个人说的最多是:我和我哥说------。 手底下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不讨厌他的,私下里都骂到他八辈祖宗上去,话说这是为什么呢?不就是因为他那种管着三个人却拿出千军万马都听他发号施令的“威严”吗?可他的威严百分之百都是狐假虎威的,几个人忌惮的是他的表哥。你稍一不听他招呼,他就屁颠屁颠的到他表哥那里给你穿个小鞋。 呆子怎么和他表哥说,他表哥就怎么信,在他的心目中这孙金星就是一个特老实特憨厚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撒谎,为了树立表弟在那三个人中间的威严他就依着表弟在他面前学的批评他们。 那三个人也都不是离了他这个公司就活不下去的,没干多长时间就走了。现在那呆子手底下也没人管着了,就天天到工地上找那些工人或是工长的事,工地上的人可不像公司里的人那么好管理,你说一句他回三句,他再怎么和他表哥到公司里说工地上的工人怎么怎么着,他表哥总不能看着宝马到工地上训斥那些工人吧。 所以近来那呆子的日子过的并不怎么美气,工地上不乏一些坏种,为了从他那里捞好儿,挑唆着他去欺负零道,告诉他零道是个傻子,怎么戏耍他都行。 呆子听来高兴,他就到了零道干活的地方,一看这小子是比自己还憨。就知道一个劲儿干活。也不说话。呆子喊了他一声,让他过去。零道在工地上呆的时间长了也知道戴红帽子的就是领导了,一听他叫他就赶紧过去。 呆子说你去给我买瓶水喝,零道就去给他买了一瓶水回来,然后接着去干活。呆子又把他喊回去,零道就又回去。呆子问他你有女朋友没有? 零道说没有。 那你挣钱干什么? 零道没有说话,一看他没什么正经事也就不再理他,又干活去了。 呆子看他呆呆傻傻的。觉得有意思,就越是不依不饶,追过去,你干活不是为了挣钱吗?过来和我说话我也给你钱不也是一样吗? 零道问:你给我多少钱? 呆子拿出一张一块的,领导不理他;呆子又拿出一张十块的,零道还是不理他,呆子就拿出一张一百的,零道看看,心想和我干活挣得一样多我干嘛要和你说话,还是不理他。 呆子生气了。他妈的,一百块我到洗头房里小姑娘不光和我说话还让我摸来着。你是什么角?还一百块都不和我说话。 这时工长已经在一边观察一会儿了,看出这呆子闲着没事儿是在戏耍零道,就把零道安排到别的地方那个干活,并小声和零道说:这人特阴损,不要搭理他。 零道就和工长去别处。 这呆子像是让鬼撞了一样一心的想在零道这里寻开心,零道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 工长都有些不耐烦了,他说:领导,我的工人还要干活儿呢,你老跟着他干什么? 这呆子一着急又哼哼上了,哼-------我愿意管你什么事,不-------不服我让我哥把你从这工地上开除了。 那工长看着他直笑。 呆子问:你-----哼-------你笑什么? 我笑你妈是不是让狗给糟践了才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那工长可能说的有些快,这呆子竟然就没有听出这是一句骂人的话,哼--------你什么意思? 零道都听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知道这是在骂人,他和工长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每个让狗糟践的母狗生的小狗身上都长毛,他没有,如果是也是狗变得,也不对,他不老实,狗变成人后都很老实。 工长听了零道的话差一点没笑的趴在地上,笑罢他看看零道,你小子能不能不这么认真,你别说你是认真的,也太你妈损了。 这回零道没听明白这工长说的是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工长。 呆子看出工长的笑里肯定有什么蹊跷,就问他笑什么? 工长说:我说你妈是让狗糟践了才生的你,可是我这伙计说不可能,他说让狗糟践了生的身上应该裹一身毛,可是你没有。 呆子不敢对工长怎么着,他就把气撒在零道身上,啪一个耳光打过去,零道没反应,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他,在还是狗的时候他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挨打,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呆子第一次体会到打人带给他的快感,如果这个时候零道猛一拳给他打回去,呆子准保不敢还手了,他又要拿出他的撒手锏,“哼,不要嚣张,回头我和我哥说,不让你在这个工地干了”;可是零道没有还手,这样就助长了孙呆子的嚣张气焰,他觉得这是零道怕他的反应,哦,他是怕我的,没想到自己也可以是一个有人怕的人,这种感觉也是很不错的,他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张着翅膀向零道扑过去,任凭他怎么打他还是不还手。 这回工长都看不下去了,过去猛地把他拉开,怒吼道:人家越是不还手你还越是没完了是吗? 呆子拿出二百块钱给工长,不管你的事,你就不管好不好,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让我爽爽吧。 工长人是不错,可也是有点劣根性,他心想这零道自己挨打都没事,我在这充当这大尾巴鹰干啥呢,愿意打就打吧,人家还给钱,如果回头我心里过意不去就分给零道五十,说不定他还很高兴呢?这工长借过钱说了句,你可要有点分寸。 因为零道时不时的总要给那些流浪狗买点肉啥的,一传十,十传百的,零道第一次分肉的时候那个桥底下聚集了五六只狗,第二次就聚集了二三十只,第三次聚集了第一次的十倍,差不多城市里角角落落的流浪狗都知道有一位善良本分的狗受到了神的垂青变成了人,他现在为了给城市里的流浪狗买肉和其它吃的整天在工地上干重活,即使没吃过他分的肉或是大饼馒头的,也听说过这个变成人的狗的事迹。 这个时候有一只流浪的狗正从这里经过,它认识零道,看到一个死胖子追着零道打,它才顾不上问零道什么青红皂白,虽然它个子不大但是一跳也能扑倒呆子的脸上。 断喉是所有肉食性动物最管用的搏击方式,它们相互攻击起来可不会像人一样啪啪打几个耳光或是摔几个跟头吓唬吓唬了事,它们的最本能的想法就是让对方丧命,然后让其成为自己的午餐或是晚餐,要不然自己就会成为对方的口中佳肴。 后来虽然狗被人类驯服了,已经不用自己猎杀来获取食物,但是老祖宗留给他们的技能在若干年后的今天也没有忘记,如果和其它的野生动物比起来它们的技巧也许已经显得相当业余,可是和“文明”了好多年人类比起来它们这种天生的搏击技巧还是可以称为依然“炉火纯青”的。 看到一只狗向自己扑过来,孙金星这呆子呆不呆的也本能里该有的他还是有的,他把胳膊本能的横在自己的脖子和狗嘴之间,本来是想咬断他喉咙的张开的狗嘴狠狠的咬在他的前臂上,一只狗拼尽全力用嘴巴咬在某个物体上时,那这个物体所要承受的力最起码也得有上千斤重。 这肥乌龟的幸运之处在于他本能的一档,他的脑袋还和脖子才能连在一起;他的不幸是他这本能的一挡,他的右手就和右臂就不能连在一起了。 那只流浪狗把呆子的右臂咬断了,动物的嗜血性表现出来,流浪狗一闻到鲜血的味道,它的灵魂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几千年前还没被驯化时的样子,也就是说,它的眼睛让它看到的已不是一个让它们害怕和尊重了几千年的人,而是变成了一个和自己争夺猎场或是配偶的异类,所以它必须把他置于死地。 那只流浪狗不顾孙呆子在地上抓着剩下的半只胳膊打滚,它更加凶猛的向他扑过去。 这时工地上有人喊,都来看疯狗咬人了。 如果这时躺在地上打滚的不是孙金星而是其他的任何工友,工人们肯定会拿着东西把这只咬人的狗打走;可是大家一看被咬的是这个本来是该咬断脖子的却只是被咬断了胳膊。 他们都像买了赌狗会赢的黑拳赛的赌注,都站在不远的地方在心里为狗加油。 这时零道用比狗快很多的速度冲过去,看热闹的工人们谁都不会想到这个木讷的零道这个时候会爆发出如此的速度,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再一看零道已经挡在了流浪狗和孙呆子之间,由于狗冲的速度太快,即使发现了零道已经出现在孙金星的前面它也无法收住速度了,不过它还是尽可能的把张开的嘴闭了起来,因为这样即使撞到零道也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第 241 章 零道被带进了警察局 零道伸出双手抓住扑过来的狗的前腿和它躯体链接的地方,事前零道已经想的很明白,如果抓它的腿,在它扑过来的速度的作用下说不定会给它造成骨折。 像这样抓住它前腿的根部却可以避免这种危险,零道抓住那只狗后被它扑过来的冲击力险些撞个跟头,他倒退了几步,抱着那只狗很隐蔽的在它耳边说道:快跑,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不跑才是给我惹麻烦。 说完把它用力甩出去,那只狗在地上滚了两下,站起来后委屈的看看零道,还不忘叼起咬下来的孙呆子的手然后很不情愿的夹着尾巴跑了。零道再怎么叫它也不肯把那个手放下。 孙金星抓着受伤的手痛苦的喊道:我的手------我的手还能接起来。 不知是谁报了警,120和110在那只狗跑的没有踪迹了后都一起到了。 120 倒是没怎么啰嗦,来了就把孙金星抬上救护车,因为只要把人拉去,不管是死是活,这次出车费病人是必须拿的。 110就不一样了,他们要调查这次斗殴的起因,乃至动手的动机,以及傍观者的一些意见都要入材料,在很多情况下警察的作用其实就是来入材料的。 比方说农民的牛丢了打了110,警察倒是很快就会到达现场,可是到现场后他不是先帮着追偷牛的贼,而是照现场照片,问丢牛的人这个哪个的,入材料。 其实警察赶到事发地点后听到受害者说的贼应该逃离的方向。他们在很多情况下是可以追上贼人的。可他们却从来不会那样做。 警察如果在第一时间顺着滴血的痕迹去找说不定能把孙金星的手找回来。可是那不符合警察办案的套路,所以只能在现场拍了好多照片,问了旁观者好多问题后他们才寻着血迹找回来肉被吃没了的孙金星的手。 警察问的第一个是工长:你知道受伤者和犯罪嫌疑人是因为什么发生的冲突吗? 犯罪嫌疑人?你指的是那只不只是从哪里跑来的疯狗吧? 哦------对了,警察更正道:是犯罪嫌疑狗,他和那只狗是因为什么起的冲突。 一只狗和一个人发生了冲突,好像不用因为什么原因吧。 怎么就不用,比如是人先骚扰的狗,还是狗先骚扰的人。 是这个意思呀。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当时不是在现场吗? 我是在现场,可是我看到的时候那只狗已经把那个人的手咬下来了。 警察又问一个工友看没看见是狗先骚扰的人还是人先骚扰的狗。 这个人是个直心眼,把一来一去说的很详尽,呆子怎么打零道,然后零道不还手,然后那只狗就扑了上去,它本来是想咬断呆子的脖子,可是呆子用手一挡,就咬断了他的手,然后那狗还是不依不饶还要过去咬。可是被零道拦住了,然后那只狗叼着咬下来的手就走了。我敢担保你们到的时候那只狗还没走远,被咬断的手还是热乎的,说不定找到还能给他接上,可是现在我敢担保那只手肯定只剩下骨头了。 这不是你所要关心的,警察办案有自己的办案章程,用不着让你指点怎么做。 是啊,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行道,俺们干活也是。 警察又过去问零道,看来这件事情的起因和你有这很大的关系,那只狗是你的吗? 零道摇摇头。 你和那个手掉下来的胖子打架了? 没有,是他打我了,我没还手。 哦,都一个意思,你为什么不还手? 我不愿意打架。 怕他吗? ----------不知道,就是不愿意打架。 那只狗是你的? 不是。 那个胖子打你,你不还手,然后来了一只很仗义的狗,路见不平张口相助,太武侠了吧,你认为我会信吗?那只狗肯定和你有点关系。 如果有的话,也有可能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真是有意思,你以为你是谁呀,还它认识你你不认识它。 我叫零道。 警察看看零道的样子,他说:你这名字可老厉害了,还领导,人家打你都不知道还手,还得一只狗给你出头,你可真对不起你这名字。他和一起来的几个商量一下是不是应该把零道带走。 那几个说,这可真是一桩连环案,起因是这个领导,警察的语气里不乏讥讽,可是行凶者,不,应该说是抱打不平的又是一只他不认识的狗。现在嫌疑犯下落不明,怎么也得带回个回去交差。 你的意思是把这个零道带回去?刚才入材料的那个说。 只好这样。 这时工长站出来说话了,凭什么带他走,又不是他把人伤的,他还挨了打呢? 警察要咬人一样看着工长,怎么了?你是干什么的,有你什么事儿,我说把谁带走就把谁带走。 你应该去把那只狗带走。 警察是抓人的,你让警察去抓狗,你什么意思。 可是确实是那只狗做的案呀。 那只狗--------做的案-------也不能抓,这传到国际社会上去岂不是个笑话,警察出来办案抓了一只狗回去,这叫什么事儿。 那抓个没罪的叫什么事儿呀。 谁说他没罪的,他是这件恶性暴力事件的起因,很明显那只狗就是他的,他说不认就不认识,你还真以为那就是一只狗界的侠客了,也真是太荒渺了,别忘了我可是刑侦专业毕业的,带走。别多说话了,再多说也把你带走。 警察把零道带走了。 孙金星的表哥知道了表弟的手让狗咬下去后。他给警察局长打了电话。用命令的口气让他们必须把表弟的手找回来。 局长下命令给属下们。让他们必须把受害人的手找到,没办法,一开始出警的警察又回到工地顺着血迹找那个狗有可能逃逸的地方,他们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只被啃没了肉的手。 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把那只只剩下骨头的手拿了回去。 警察局长一脸愧疚的和那位大人物说: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他把装在消毒塑料袋里的手拿出来。 大人物看着表弟的手成了这个样子忍不住潸然泪下,在心里发誓一定要用那只狗的脑袋来祭奠表弟的手。 局长说:廖懂,我看咱不如拿着这只手到医院里让医生看看还能不能接上。 都这个样子了就算是接上又有什么用呢? 已经这样了。咱莫如死马当活马医,已经是这样子了,如果医生说还能接,那当然谢天谢地,如果不能接,那再说不能接的。 再说了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没听说从你身体上取个细胞就能克隆出一个和你一摸一样的人,这一只手的骨头上得有多少细胞呀,咱不让他给克隆出个表弟来,就让他克隆出一只手应该不是很难的事儿。 这大人物一听局长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拿着这一只手上的骨头就能给弄出一只新手来。 两人拿着那只只剩下骨头的手到医院找了一个专家,和专家说明了来意。当然也都做了自我介绍。 专家一看这可是两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不敢怠慢,他说这个手术我们可以做,我们也只能说付出最多的努力尽量去做好,可是凡事也都有个特例。 大人物那当然是听半截话就能猜透人家肚子里没说出来的话的意思。他说:我明白了您的意思,只要您尽心,不管结果怎样-------我知道除了医护人员的努力还要看他的运气。 先生,我是这个意思。 手术比他们想象的简单,并不是把那只被吃的只剩下了肉的手接到呆子的手上,仅仅是从那个手的骨骼上采集了一个细胞,然后通过先进的医术,把那个采集下来的细胞植入呆子被咬断的骨头上。 做完手术后呆子情绪还是非常低落,毕竟那只手已经跟了他二十多年,一下子就没有了,让谁也受不了,就算是咱们带了几年的一个不是很值钱的小饰物在洗澡时不慎丢了还会心疼好一段时间呢,何况是自己的右手呢? 所以说呆子有理由情绪低落。 呆子的表哥过来安慰表弟说:金星,没事的,哥怎么会骗你呢,你的手会重新长出来的。 肥乌龟,看看缠满了绷带的断手,心想,你们都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儿呀,你以为我的手是树枝呀,断了以后还能长出来,不过他看着自己一直崇拜的表哥很诚恳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哄他,他问道:哥,真的吗? 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傻一点的人总比太聪明的人容易获得幸福,孙金星高兴了,他想刚长出来的新手也许比让狗吃了的更好。 问题就出在医生这个本应该很严谨认真的职业,可是这些被称为白衣使者的人们却有总是粗心大意的习惯了,在给病人做手术好的时候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把被打了全麻的病人当成是一个生命来尊重,对于他们来说手术台上的病人也许就像修理工看待修理台上的机器一样。 如果中国的医生对待手术台上的病人能像英国人对待一辆生产过程中的劳斯莱斯一样认真和负责任,也许手术刀被缝在肚子里的闹剧就会少发生几起。 可怜的国人,把这么神圣的职业干的和铁匠一样粗心大意。 这回中招的是孙金星,他这样一个呆呆瓜瓜的人能遇上一个像大人物一样的表哥,已经非常幸运。要不然他也就是继承了祖业去打铁,可是人家有这样一个表哥,就可以到大公司去当一个经理了。 上帝是公平的,你总不能让他把所有的好运都给你,所以时不时的也会给那些幸运的人安排一点不顺心的事情。 那个负责从孙金星手骨上采集细胞的人被安排去干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和一个刚摇到的**好友聊得起劲,但是领导吩咐的事儿不能不干,拿着工具就去了,很简单的取下来,他心里还想呢,这小子这骨头和我有缘,知道我手底下有事儿所以轻轻一弄就掉下来了。 他只顾回去聊**了,弄下来后只是走了一个在显微镜下放了一放的程序,连看都没看,但凡他看一眼也会看出那根本就不是人的手骨细胞。 那是那只流浪狗在啃骨头的时候从它牙齿上掉下来的一个细胞,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第 242 章 悲剧的开始 同一件事情做了以后对不同的人却不是同样的结果,**也许成就了那个大夫的一次一夜情,那个**也成就了孙金星一辈子的悲剧。 呆子的表哥给他的表弟安排完手术后他就开始从头捋这件事情,到警察局去找零道,替警察审案,人物大到一定的程度后,或是自以为大到一定程度后就会觉得自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要不当初傲慢的人类连巴别塔都想修。 这个大人物直接就审上零道了,过去就给了零道一个耳光,然后问道:你为什么和我表弟打架。 我没有和你表弟打架,是他打我,我没有打他。 可是你的狗咬了他。 我不认识那只狗。 大人物又是一巴掌打过去,你不认识?你不认识它怎么不咬你呀。 可能它认识我。 你不认识它,他认识你?把那只狗找来,我要活剥了它的皮,要不然我就扒了你的皮。 零道知道自己只要一出去就能找到那只流浪狗,把消息告诉大黄它一准很快就办到。可是他怎么可以那样做呢?作为一只狗他也要有自己必须谨守的原则,何况他现在其实已经是一个人了。 说,把你放出去后能不能把你的那只狗找来? 我不认识那只狗。 我看你是地下党附体了。 他和局长商量了一下要给零道用刑。 局长说:从原则上讲是不可以对他用刑的,因为他不过是这次冲突的第三方。 从原则上讲当官也是不能受贿的。局长是要为人民做主的,你做得到吗? 呵呵,当然原则都是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愿改变的。他派过几个壮小伙儿过去打零道,怎么打,零道也都是那一句话“我真不认识那只狗”。 零道被打的昏死过去几回,局长说:要不要也把他的手剁下来。 大人物一瞪眼,你傻呀,这样打一顿养好了谁都不知道,把手剁下来全世界都知道咱们没抓到主犯对一个第三方用了刑。 第二天一上班局长刚沏上茶,一个小警察进来说。警察局的外面有一只狗。在门口溜达了有一会儿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只把廖懂的手咬下来的那只。 局长豁然开朗,早怎么没想到呢?随便抓一只狗来不也能充当那只作案的狗吗?这狗又不会说,廖懂再厉害还能听懂狗说话。 局长说:这还用问吗?肯定就是那只狗,它是闻到了它主人的气味才找到这里来的。赶紧把它缉拿归案。等廖懂来了后给它扒了皮。祭奠廖懂表弟的手。 那只狗不是咬掉肥乌龟手的那只。它是从警察局门口经过的一只流浪狗,确实像局长分析的一样,它在经过的时候闻到了零道的气味。所以断定零道应该就在附近,人和狗差不多,知道自己有机会见到偶像当然不愿意轻易的放弃了,所以它一直在溜达。 警察本来是想把一块肉放在打开的后备箱里,等贪吃的狗跳进后备箱就把后备箱盖上,这可是个兵不血刃就能立功的计策。 可是没成想门刚一打开那只狗就窜了进去,根本就没看那车,别说后备箱里的肉了。 一只狗要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或是人,比人就厉害多了,它不用问,只要闻就可以了,它找到关着零道的那个房间,可是门关的很紧,他在外面高声叫,问零道是不是在里面。 零道来到门口在门缝里小声告诉它一来一往的经过,他刚才也听到了局长说要随便抓一只狗来扒了皮充数的话,他就告诉那只狗想办法快跑别让那些人抓到,抓到就完了。 那只狗听了回头就跑,还好这个时候那些开车出去的警察进来还没停好车,那些开车的警察只看到那只他们要骗进后备箱的狗自己跑进来了,但是注意不到它又往外跑了。 可是局长看到了它来不及命令他们关门,自己就冲过去关门,他被那只狗撞了个跟头,他摔破了下巴,狗逃跑了。 他爬起来大骂那几个开车的警察,责怪他们不知道狗进来为什么不先把门关上。赶紧出去给我找,别管是不是那只狗,给我弄回来一只,就算大街上弄不到,你到居民家里去偷也要给我偷一只狗回来,要不然让廖懂扒了你们的皮祭奠他表弟断掉的手。 那些小警察不敢怠慢,他们出动了几乎所有警力,为的是抓一只流浪狗。 那只跑出来的狗并不是怕被扒皮才跑出来的它是知道凭它一只狗是无法把零道救出来的,它是着急出去找帮手。 它一路跑着一路大叫,它喊的是:都赶紧的,咱们的榜样零道被坏人抓起来了,打得半死,都赶紧到桥下集合。 听到的流浪狗也都随着它一路跑一路叫,街上的人们都不知道在狗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有的人说,是不是要地震了,这狗都这么连跑带叫的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有的人说,如果是有地震,不只是狗活动反常,别的动物也都会有异常的反应,你看那些流浪猫怎么还是自己玩自己的。 胆小的人们都从楼群里跑到广场上躲着,胆大的还是该干啥干啥。 那只从警局里跑出来的流浪狗,从警局到它们经常聚齐的桥下面这段路上就有几十只狗一起和它一起跑过来,还有往别的方向跑去喊那些有可能听不到的狗的。 一个小时时间那个桥下聚集了一百来只流浪狗,甚至有好多没吃过零道分的东西的狗都来了,它们虽然没得到过零道的好处,但是它们听说过他的事迹,他有难了,它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大黄像个将军做战前的鼓动演讲一样,站在一个相对高一些的地方喊着:大家听到我们的大英雄受到坏人的迫害能第一时间聚集到这里说明咱们大家很团结。零道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狗届的骄傲,他作为咱们的同类,凭借自己的努力、执着和善良感动了天使,所以天使让他变成了人,狗可以变成人,这是谁都未曾想过的;所以我们要把他的事迹世世代代传播下去,让咱们的子子孙孙都知道,不要因为自己是一只狗而在人面前感到自卑,只要咱们坚持自己的天性把善良和忠诚的品德融化在血液里,狗也是可以变成人的;他们人不把自己当做人一样会变成狗。 所以咱们今天就算付出鲜血甚至生命也要把咱们的英雄,咱们的导师,咱们的骄傲从坏人手里营救出来,因为没有他作咱们的榜样,咱们的世世代代都只能做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让我们齐心协力,众志成城把零道救出来。 第 243 章 零道拔刀相助的朋友 这时候狗群里有一只狗夹着尾巴溜出了狗群,大黄向身边的两只狗使了个眼色,那两只狗都是那种瘦小精干的速度型猎狗,收到大黄的信号后就像箭一样朝那只溜出狗群的家伙追上去,没费多大力气,就一个咬脖子的一个咬尾巴的把它拖回来扔到大黄面前。 大黄没有再咬它,它对狗群喊道:看了没,这就是一只人中的败类变成的狗,就是变成狗它也只是一个最下贱的狗,它要去给人类报信,可是我早就提防它了,大家都来咬它一口,好让它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所有的狗都依照大黄的话,在出发前都在它身上咬了一口,可怜的人,在做人时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可是做了狗后只能让这些畜生来作践。它原来的本事都上哪里去了呢? 在那些拥有着最高智慧的人中间他曾经可以左右逢源如沐春风,可是在这些思维单纯的狗中间它却施展不出自己的才华来了。 狗群浩浩荡荡的向着警察局冲去,它们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并排走在大街上的非机动车道上,四只一排一列一列的往前走。开车的人们都忍不住用手机拍下来或传到**的朋友圈或传到qq的好友动态。 骑自行车的或是电动车的都吓得把靠到最边上,生怕影响到它们的行军,会被它们群起而攻之。这些狗要是咬起人来,那还不像蝗虫飞过庄稼地一样吗? 它们来到警局门口的时候,那些出去找替罪狗的警察都还没有回来。警察局里只有局长和那些女警还在。 大黄在门口站住了,它让刚才报信的狗在前面带路,这时候有一个女警在朋友圈里看到有好友发了一只狗的军队,照片的描述是“好壮观的军队,但愿它们不是去寻找城管”,她也好奇想出来看看。 一出门发现这只大军都聚集在门口了,她想到了照片中的描述,吓坏了,原来这只军队不是去寻找城管,是来寻找警察的。 女警吓得大叫着往办公室里跑。 大黄吩咐。去几个能干的和那个报信的一起去找零道。其它的所有狗都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一个人出去。 那个报信的带着几只狗冲了进去,很容易就找到了关零道的那个房间,可是它们没办法把门打开。它在外面喊道:零道我们来救你了。来了一百多个弟兄姐妹。 零道说:你们可要小心。它们有枪。 你知道这门上的钥匙在谁那了吗? 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在里面想想办法,零道看看房间里只有一个桌子可以用来撞门。他让外面的狗都离开门一段距离,他抱起桌子朝门撞去,桌子和门都撞成了碎片,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就在那个报信的狗带队去营救零道的时候那个局长作为警局里唯一的男人,他要当着众女下属的面证明一下自己的这个局长可不是混来的。 他拿着枪冲出去,连准都不瞄,冲着狗群就是一阵射击,有两只狗被当场击毙,有几只虽也被击中但是没有被打中要害。只是狗的习性不像人一样,如果谁是人,局长开这么几枪,或许人真就做鸟兽散了。 可是这是一群狗,一群想着变成人的狗,它们本身就有着狼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血统,只是被人驯化的温顺了,可是这是些流浪狗,和家养的又有所不同,野性又开始在它们的血液里复苏了。 这种复苏的野性再加上坚定的信仰,使它们不畏惧流血,不畏惧死亡,是的,这是一只无所畏惧的军队,莫说局长的手里拿的是一把手枪,即使他手里掌握着可以毁灭这个星球的按钮对这支军队来说他也是一块不错的肉。 大黄第一个朝局长扑过去,最后面的狗连一点血都没舔到,局长的骨头都被这群想变成人的狗嚼成齑粉了。它们又向着各个办公室冲去。 这个时候零道已经出来了,他大喊道:都回来,刚才还疯了一样的这只狗的军队就像是在摩西杖下的红海里的水一样听话。 狗们似乎都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硬生生的让自己停下来,然后站好队等待着零道的检阅。 零道一挥手让它们都出去,这只狗的军队在经过门口的时候比地铁站里的人都井然有序,俨然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 这时候那些找狗的警察回来了,他们转了大半个城市就找到一只还没走到桥下面集合的癞皮狗,他们在路上还说了那些流浪狗今天可都去哪里了,找了大半个城市,就找到这么一个充当猫都不算太大的家伙,这能过关吗?那个大人物一看就是咱们蒙他。 另一个说:这有什么办法,咱不能穿着这身衣服真到居民家里抢吧,那和扫荡的鬼子有什么区别? 先送回去再说,因为这个事儿总不至于把咱们几个给毙了,实在不行咱们几个凑点钱给他买个也行。 说话间开车的喊道:你们看,流浪狗都自己找到门上来了。 车上的人都看过去,开车的不敢往前开了,他们看明白了,这明显不是来自投罗网的狗。 一个警察说:这些狗是有组织的来的吗? 不知道,从来也没见过有这么多狗聚集在一起。 后面的警车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就按喇叭催促,汽车喇叭声惊动了这只特殊的军队。 大黄让一只块头比较大的家伙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大块头跑过去冲着按喇叭的警车叫了几声,车里的人乐坏了,都说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转了这么大个城市没找到,你自己找我们来了。 两个自以为身手比较矫健的警察,拿着准备好的罗王下了车,他们把网像大块头撒过去,真就把大块头罩在了网里。 前面车里的警察本是想提醒他们不要这么做的,可是他们不敢把车玻璃落下来。 大块头一边用力咬网一边叫道:快来,它们是坏人,刚才在警局院子里的军队前队变后队,朝着用网罩大块头的两个警察就扑过去,可怜的两个小伙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群狗给分解了,狗散开后地上连血都没有,只剩下了那张网,警车上的人也吓傻了,他们把车门锁上还不忘用力的在里面拽着。 零道从警察局的院子里出来,他挨个车看看,那几个打他打的最凶,他觉得惩罚这些恶人天使一样会高兴的。他看到那个要往他生殖器里插筷子的家伙了。 那个人绝对是个畜生,他对不起上帝所赋予的生命,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肠呢,他这样的人只适合做狗食。 零道一拳把车玻璃打碎,从用那个桌子撞碎那扇囚禁他的门时他发现自己的力气比原来可大了不少,所以这回他那一拳出的特别果断。 警车里的警察即使手里有电棒也不知道怎么使用了,只知道吓得往后面挤。 零道一探身子把那个只适合做狗食的警察从车窗里拽出来,然后举着他很轻盈的跳上车。 零道的拳头比原来时更有力了,可是身体还是像原来一样轻盈,他高高的把那个警察举过头顶,那个警察大喊着饶命。 零道说:你知道把筷子插到撒尿的地方是什么滋味吗?你还让我饶命,我饶了你的命这些士兵吃什么?饶了你的命它们就没命了。 一说完零道就把他高高的向着狗群扔去,他只是在空中时还叫两声,他没来得及掉到地上就被那些早就闲等的太久的士兵撕碎了。 狗们舔舔嘴角的血又继续看车里的其他警察,零道也下来看往各个车上看看,没有发现挺孬的那两个,他心想大概一开始让狗们吃掉的那个就是。 大黄说:零道还吃哪个,大部分还没沾到肉腥味呢? 零道走到车旁,和车上的人说,这些战士大部分还饿着肚子,一听这话警察们在车上都吓坏了,心想,这所有的警察能喂饱这么多的狗吗?敢情这些狗是把警察局当成**饭店了。 第 244 章 零道的仗义 零道说:你们不用紧张,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你们的领导把你们带坏了,所以我不打算让它们把你们吃了,我有一个主意,你们把你们身上所有的现金全部拿主来,我去给它们买点吃的,我觉得我这要求不算太过分。 一个警察在车上用对讲机喊了零道的话,然后零道就到每一辆车上去拿钱,这些警察为零道募集了三万多块钱。 大黄问零道还饿着肚子的弟兄们怎么办,这么多的坏人就没有一个该吃的吗? 零道说:我说能吃就能吃,我说不能吃就不能吃,他摔摔手里的钱说,这些东西也可以换到吃的。 可是它们都说活的好吃。 零道又摔了一下手里的钱,有了这些东西什么都不用愁了,想吃活的就吃活的,想吃死的就吃死的。 大黄和所有的狗都不解的看着零道和他手里的东西,它们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呀,有这么灵吗? 零道再看看车上的警察,他要找一个他觉得顺眼的,让他给他开着车把那两只被打死的狗的尸体拉走埋起来。 他找到了那个咱们的故事开始时帮着阳子从绑匪手里救出马文文的警察甲,他说:兄弟帮我一下忙,我有两个战士被打死了你帮着把它们的尸体给我拉走好吗? 警察甲没有犹豫,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因为他心里没有一点愧疚,他相信这个人如果是找个人让这些狗吃了是绝对不会找到他头上的。 其他人都下了车。看着偌大的狗群他们都觉得应该从身上割下点肉给它们吃了心里才会踏实。 零道和他们说,帮一下忙把那两个战士抬到车上来吧,过去四个警察把那两只狗抬到警车上。 然后零道说声撤,这支特殊的军队就井然有序的往来的地方走。零道是坐着警察的车走的。 在桥下找了个地方把两个烈士卖了。 然后零道又让警察开着车帮他找个养猪场,一百多只狗就跟在警车的后面。 到了一个养猪场,他先让那些狗在外面等着,他到院里去问老板这里的猪多少钱一头。 老板说:这说不准,这得称。 不用那么麻烦,你就给我按头就行,多花点钱没事儿。 我这猪都养了四个多月了。小的也二百斤了。怎么也得一千五六一个。 那就按一千六,你一个圈里几个? 六七个。 你给我找一个六个的圏,他指指外面,看了没。这里有一百多只流浪狗。就让它们自己到圈里吃就行。 老板看看这只狗军队惊呆了。他那里见过这么多狗在一起呀,说话都结巴了,这么------多狗------。让-------自己到圈里吃。 嗯,你算算六个猪多少钱。 六---------这么吃-------六个猪七千八。 零道把从警察那里弄来的钱都给了他,今天先让它们吃六个,剩下的钱让他们分两次吃,你看怎么样。 老板一看这钱,行,一回六个吗? 行,一回六个就行。 老板给他找了个六个猪的圏,零道和大黄说,这六个可以吃,但是别的不能吃,你带几个进去先把它们撵出来,追着吃更好吃。 大黄带着几个跳进圈里一顿狂咬,真是狗急了跳墙猪急了跳圏。六个猪吱吱叫着全跑出来了。一看猪跑出来狗的队形就散开了,一百多只狗对六个猪展开围剿,没过几分钟就听不到猪叫了。 养殖场的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出门,在窗户里被这一幕只能在《人与自然》的栏目里看到场景惊得瞠目结舌。 老板一直站在零道旁边不敢动,他真怕那些狗会连同他都一起吃。 当厮杀停止后所有的狗都心满意足的舔舔嘴角的血,回味一下刚才的刺激,他们从生下来也没体会到过今天一样的快乐,这不仅是一种久违了的吃饱了肚子并且是吃的肉的感觉,最主要的还是它们体会到了竞技给它们带来的刺激,和努力拼杀带来成就感。 后两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胜利者的喜悦在它们的尾巴上表现出来。 零道和老板说,好了,我会隔一段时间来光顾一次的,别到时候我来了你圈里没有猪,那可就不好了。 不会的,放心吧我绝对保证圈里有猪。 零道让它们在列好了队,到那个桥下面去,他有话要对它们说。 狗们都顺着原路往回走。 零道又上了那辆送他来的警车。 警察甲说:这些狗你是怎么训练的。 这些狗--------零道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它们我在很早以前就认识,没怎么训练过-------- 没怎么训练过它们会这么听你的话。 其实听话不听话最主要的不是如何的训练,最主要的是知道它们想要什么,能听懂它们的话,让它们也听懂你的话,这才是最主要的。 警察甲似乎有点明白了零道的话。 把零道送到指定的地方警察回去了,零道开始站在一个高一点的位置和它们讲话: 大家注意了,今天咱们做了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情,所以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这不仅是因为大家都吃了一顿饱饭,最主要的是我们还告诉了那些坏人一个道理,如果他们继续作恶下去,等着他们的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成为狗的食物,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狗食。 今天我在这里给大家定几个规矩: 1、 即使咱们再怎么饿也不能偷好人家的东西吃 2、 我不在场的时候你们绝不可以去咬死一个人 3、 如果有人欺负小孩子不管多危险都要挺身而出 4、 不可以欺负女人 5、 除了会用鼻子以外一定要慢慢的学着使用大脑 6、 不是在我的带领下绝不可以去那个养猪场 7、 一只母狗不愿意和你交配不可以强制 8、 学着判断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这项技能一定要尽可能快 的学会,学好。 9、 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命令。 把这些规矩说完零道就走了,他没有回先前干活的工地,他突然想见到小杰,他觉得自己需要天使能够给他一些指点,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小杰住的地方了,时间有些长了,他倒的那些尿已经嗅不到味道了。 零道就在海滨大道上凭着直觉转悠,突然他感觉有一个有熟悉的气味触到了他灵敏的嗅觉,他四下里看看,在他的周围大概有十几个人的样子。他往左边去一点那个味道就会淡一些,往右边去一点那个味道就浓一点。 在他的右边有六个人,三个是男三个是女,那三个男人正扶着海滨大道栏杆聊天。 他离得那两个男人越近他越确定那个味道就是天使身上的味道。那三个男人其中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大老板一样的中年人,有一个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很像一个艺术家,他相信天使不应该是老头或是一脸络腮胡子的人,那个年轻的确实很像一个天使。 以人的审美标准来定义这个小伙子确实是个美男子,飘逸的男式长发,不可挑剔的五官按着美女们睡前反复臆测出来的比例摆列在白净的脸上。特别是说话时就会从嘴角撇出不经意的笑,甚是迷人。 零道心里想长这样面孔的人除了天使还能是谁呢? 零道看到的人是小杰,和他聊天的是刚刚认识不久的两个“朋友”,像零道想的一样,一个是大老板,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包括良心,姓刘,大家都喊他刘总;另一个是一个职业坏蛋,就是除了好事什么都肯做的那种,从来没有人喊他的名字,都喊他胡子哥。 第 245 章 阳子、小杰和零道的相遇 先不说他们在说些什么,零道冲着小杰走过去。 三个人都看着零道,胡子哥问小杰,你认识他吗? 零道脸上的样子变化特别大,一开始刚给他换上那个大领导的脸时就是那个大领导的样子,就算他老婆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一点那个大官的痕迹都没有了,他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眼睛不怎么有神,表情木讷的小伙子,小杰又不会像零道一样可以通过闻气味辨别他是谁。 小杰摇摇头,不认识。 大老板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他说在做一件大坏事之前也要做点小好事,这样说不定可以得到神明的宽大处理,他把零道当成了一个乞讨的乞丐。 零道没有看拿钱,他把手挡在鼻子前面,不让他们看出他在像一只狗一样通过用鼻子嗅来识别人。没错这就是那天那个带着头罩的天使身上的气味,那天他怕自己忘记,所以下了很大的功夫来反复记忆这个气味。 他说:我是零道。 小杰拧着眉头看看他,你是零道? 是的,您不认识我了吗? 小杰从他的破衣服上依稀找到了零道的影子,他还一直穿着那一身衣服,现在已经脏旧的不像个样子。我看出来了,你的话说的很好了,小杰马上和那个刘总和胡子哥道别,你们再在这里玩会儿吧,我有事先走了。 那两个人难以想象这个阔少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他们很诧异的相互对视了有那么一小会儿。大胡子说:这是什么情况。 这就是所说的皇帝也会有几个穷朋友。 你有吗?胡子哥问。 以前有过,不过现在没有了,你呢? 我有,不过我的穷朋友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和朋友聊天。 就算来了一个和刚才这个情况差不多的朋友是不是你也会装作不认识。 也许吧。 可是这个阔少却不这样做,我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逗姑娘的花花公子呢,没想到--------- 他也说不定是个假阔少。 不像,最起码他的气质不像是一个赝品。 现在的人和事谁又能猜透呢?打着自己和高官是亲戚,说能帮助拿项目的多了去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小伙儿是个骗子? 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你给过他多少钱了? 钱倒是不多,也就四十几万,不过--------如果他真是骗子我觉得特别窝囊。 就是。逐年家打雁。再让小雁啄了眼,事情不大丢的人大。 有我在,是绝不会让您丢人的,胡子哥说着拍了一下腰间。莫说咱有这个。就是赤手空拳。他那小身子骨的我也能干他个四五个。 你除了打打杀杀就不会别的,我不盼望着那一天你会做掉他,我只希望我的判断出了差池。 我看您就是凡事太多心。走的脑子太多,你看你的头发越掉越少了。 整天只知道吃喝不用掉头发,像你这样的把头发胡子点着能烤熟你这个猪头。有什么用,不是我罩着你,你混的未必会比刚才那个黑小子要好到那里去。 胡子哥一脸的胡子都笼罩不住他一脸的奴颜卑膝,当然,没有刘总您我算什么,不就是在您手底下,人家才喊我一声胡子哥吗?没有您我什么都不是。 刘总拍拍胡子的肩膀,说着玩儿,有时候敲打你两下是怕你迷失,你还是有点儿本事的,要不然我怎么不罩别人。 胡子双手作揖,谢谢刘总抬举。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也开车走了。 小杰和零道上车后,小杰问他你真是零道吗? 这还有假,要不然我怎么会认出你呢? 那天我带着头罩,今天没戴,你怎么知道就是我? 你的头罩能不戴,可是你身上的气味没不了呀。 你是闻着味儿找到我的呀。 是的。 真是不错,变成了人的模样鼻子还是和狗的一样好使。你的话学的挺快呀,说的挺流利了。 我天天练习。 狗话还会吗? 还会,零道纳闷难道他不知道有一只狗的军队袭击了警察局的事情吗?他怎么不问呢? 我给你的钱都花完了吧。 花完了。 你怎么花的?自己也没买件像样的衣服,是不是被卖东西的骗了。 不是,我买给好多狗肉吃。 小杰很崇拜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还管着好多流浪狗吃肉。 是的。 哈哈,行呀,你现在玩的是慈善呀,佩服,和我们团队的宗旨是百分之百吻合,看来让你变成人这件事我做的太对了。 天使,你最近没在这个城市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和刚才那两个人渣刚下了飞机连一个小时都没有。 这个城市的新闻你都不知道? 什么新闻?是不是又是关于鱼人的。 等会儿停了车在和你说吧。 嗯,说的很有道理。 他们来到小杰住的宾馆,零道说: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个地方。 能找到我就好,你能把话说的这么好已经让我相当惊喜了,地方来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小杰打开宾馆的门,一看鱼人站在房间的中间等着他了。 小杰吃了一惊,零道说:我知道这是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 小杰不让零道说话,他说:鱼人先生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再不找到这里来就要世界大乱了。 这几天我去了别的城市,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杰看看零道,你说的新闻和他说的世界大乱是同一件事情吗? 阳子看看浑身脏兮兮的零道,这是你从别的城市带回来的朋友? 这是零道,小杰说。 零道,你带回来的那只流浪狗吗? 是的。 怎么变了模样。 你不觉得他变得很精神了吗?如果一直像那个混蛋一样你不觉得会很别扭吗? 也是,城市里的这次震荡是你领导的吗?阳子问零道。 是的,零道说。 什么震荡?小杰问. 一百多只狗袭击了警察局,它们把局长吃了,还吃了三个小警察。 是吗?一百多只狗袭击了警察局,这可真是空前绝后的壮举,是不是那个局长和三个警察很该吃。 他们都是坏人。 那就不能怪你们,被流浪狗吃掉是那些坏人能为这个世界做的唯一贡献,我就说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有不同的使命,那些坏人的使命就是要给那些善良的流浪狗充当粮食的。 你的意思是让它们继续在城市里猎杀了? 你觉得有什么不好吗? 它们能把握住分寸吗?能分的清哪是坏人哪是好人吗?将来它们吃肉上了瘾会不会像野兽在丛林里一样见到人就像见到猎物一样呢? 小杰看看零道,他说,我觉得我这位兄弟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莫说是让你们选择,就是我们都很难拿捏呢。 没有我的命令它们不敢吃人,我和它们说过了,放心吧,狗比人听话。 小杰露出一个相当无奈的表情,是吗?其实人也有人的长处。 其实你不用心虚,零道说。 为什么,你这么说我心里有点小别扭还不行吗? 因为你不是人,你是天使,你和他们不一样。 小杰看着阳子说:你看这家伙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随便说出一句就是绝对的至理名言。 你为什么不和阳子他们在一起了,阳子问小杰。 第 246 章 神奇的鱼人 我-------好几种原因,不要问我了,虽说不在一起但我们一样还是好兄弟,好兄弟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呀。 是不是因为汪雨的原因? 不只是因为她,最主要的还是我的上进心,他们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地块已经拿下来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资金问题。 咱们做点事,资金会成为问题吗?给那些贪官一个卡号让他们往里打钱,把每个贪官中饱私囊的一半的钱都给他搜罗出来还不够建一个住宅区的吗? 不够,一开始咱们不知道有多少人需要有一套房子,需要有一个家,贪官们是该把钱交出来,可是交出来也还是要短一大节。 那些有钱人呢?让他们把钱也都贡献出来。 有钱人的钱也是人家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如果他们自愿交出来固然好,可是人家不愿意也总不能到人家手里去抢吧,你们一开始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如果当初想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认认真真的着手做,也许会从那些贪官手里弄到很多钱,至少比现在要多。 怎么?你什么意思,现在他们就不配合了吗?难道他们不怕鱼人吗? 怕,所以他们有好大一部分都把钱转移出去了,你们一开始只顾好玩儿,做了一场有一场的恶作剧,其实钱没有真弄到多少。可是那些党培养出来的老奸巨猾远远比咱们想象的厉害。咱们和他搞恶作剧可是他们把这件事情很认真的对待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其实是咱们的错。一开始都太自信了,都以为贪官和有钱人手里的钱,我们是可以予取予求的。可是我们没想到他们是多么爱他的钱。他们爱钱就像我们爱搞恶作剧一样。 那怎么办?咱们想的事情只能先做一半吗? 只要想做总是会有办法的,今天我来主要目的就是担心这位零道先生的军队会惹出什么乱子。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我就知道你还会有别的办法弄到别说见几个住宅区,就算是建一个城市的钱都有办法搞到。 我还是告诉你凡事不要盲目的乐观和自信,谁都有做不到的事情,外星人也一样。 你是说咱们们应该收敛一些吗? 不是。 那是什么?是你们应该收敛一些,我从来没做太过分的事情。阳子看着零道说:千万不要让你的军队惹出什么乱子。 零道有些自责的说:都怪我,有时候一个人太柔弱了反而会惹事。 为什么这么说。小杰问。 那天我没惹到大老总的表弟,他就过来打我,如果当时我还手把他打倒也许他就不会被那个我并不认识的流浪狗咬下手来了。 你的意思是有一个人欺负你。你没有还手,一只流浪狗看不下去了,扑上去咬断了他的手。 是的。 小杰看看阳子问他,鱼人先生您觉得这件事算是他的士兵惹事吗?一个爱欺负老实人的人得到点惩罚不是很应该吗? 阳子问道:那个被咬断手的人是个什么人? 一个大老板的表弟。叫孙金星。是那个工地的项目经理。 孙金星,是那个肥乌龟吗?小杰叫了起来,他比划着说:是不是大大的脸盘,眼睛小的像是两个绿豆被挤进一张大饼里去一样,他又学孙金星走路的样子,是不是这样走起路来一只脚往里拐,脖子往前伸像一个乌龟一样。 嗯,是。天使你认识他。 认识太认识了,我们同学。 零道像是被吓了一跳一样。同学是什么意思,你们是兄弟吗? 不,当然不是,改天你得让我看看那只咬断他手的狗,我要和它做朋友,做事果断,不错,如果不是它咬断他的手我想他迟早会死在我或者是阳子手里。 阳子问道:为什么? 你是不认识那个棒槌,呵呵,一点都没错,他就是一个棒槌,可是最可悲的还不是他是一个棒槌。 是什么? 如果阳子在这里就好了,我表达不完全的他可以给我补充。对,我想起来了,他表面上装的憨憨的像个大傻逼一样,其实这个人心里歹毒极了。 你怎么知道,你都说人家表面上憨憨的了,又说人家心里很歹毒,难道你到人家心里看过。 这还用到心里看吗?不信你问阳子好了,阳子刚到我们学校的时候那傻子还要欺负他来着,后来把他掉到篮球架上的是您吧,肯定是您,那个时候您就和阳子认识了。 我发现你很会猜。 其实接触的多了你会发现我可不只是会猜,时间长了您会发现其实我和阳子特别相似,是的,我们俩在一起简直就是绝代双骄。刚才关于孙金星那个呆子的事还没有说完呢,你是不知道,就是他长成刚才我描述的那个样子,还竟然对我们的大美女可欣穷追不舍,真是太可笑了。 可欣是谁。 您见过的,很漂亮很活泼有很机智聪明,又特别善良的一个姑娘。 是你的女朋友吗?阳子问道。 不是,那就是你在暗恋她,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评价的这么高肯定不外乎这两种可能。 不不不,我们是好哥们儿,真的,我们经常在一起拌嘴抬杠,但是她像一个亲姐姐一样疼我,当然我也是一个好男生,也像一个亲弟弟一样疼她,我和阳子都是这样,将来她有了男朋友,如果男朋友欺负她,哼哼,他就算完了。 阳子也觉得她很好吗? 当然了,我们都觉得她很好。 那你俩为什么都不做她的男朋友呢? 阳子有女朋友,我的也是刚吹了。再说了,我和可欣是最好的哥们儿,这样的感情是您们外星人所不能理解的。 在你看来我们外星人就是不食烟火的吗? 不是。我知道你也有女朋友,并且还很正点,李欢欢,我也认识的。 阳子心想,你当然认识,在一个房间还睡过,虽然没干什么------切。陈小杰,你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如果我不是被大海里的鱼孕育过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小杰又问零道。那个呆子的手是从哪里被咬下去的? 零道在自己手上比划着,大概就是从这个位置。 很好,那个狗把那只手吃了没有,要不那帮混蛋医生给他接起来可就那狗就白咬了。 我在警察局里听说那只手是被那流浪狗给吃了。吃的只剩下骨头了。可是那些医生有高超的医术,他们可以让他断了的手臂上再长出一只一模一样的新手来。 我靠,这不是作孽吗?小杰一划拉脑袋。 阳子说:你看起来特别恨这个孙金星。 还谈不上恨,就是觉得---------怎么着呢,我也说不太清楚,就是觉得这家伙如果缺个胳膊断个腿比完完整整的更合适。 你可真是个腹黑的家伙。 什么,这也叫腹黑吗?一百个认识那个傻子的人有一百个都会觉得我说的很对。 最近他们,我是说阳子他们搞了一个许愿计划。你怎么不回去看看。 以前和我说过,好长时间没见了。是该回去看看了。 其实这一段时间虽然你没和他们在一起,可是你做的事情和他们要做的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如果你不做,他们也会来做。也许没你做的漂亮。 你说的是把那个大领导的外壳和零道的外壳交换的事儿吧,他凑到阳子耳朵上说,没有你的帮忙我可做不这么漂亮,这家伙一直以为是我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不缺一个人的崇拜,可是我却很需要一个人来崇拜,所以-------呵呵,你懂得。 呵-------我不会和你争的。你的朋友们现在在一个别墅里办公。 是吗?也**了,我得回去给他们说道说道。 那你去吧,我也该走了。 等会儿,我再请教一个问题。 说。 我把零道介绍个他们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呢?零道是你的兄弟也理应是他们的兄弟,最近阳子又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一个兄弟,他两个有像的地方。 是吗?好那我可得回去看看,汪雨经常在那里吗? 听说过你和汪雨的故事,我觉得你应该更勇敢一些。 在爱情方面的勇敢我已经用光了,我要积攒一些勇敢用在我觉得是勇敢可以解决的事情上。 感情的事确实很难说,阳子又想到了海蒂,有的人似乎是命中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即使你付出的努力再怎么多也改变不了。有的人看上去挺合适,可是在一起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小杰接过阳子的话,有的人看上去很不合适可是他们照样恩恩爱爱的生活了一辈子。你和李欢欢之间出了什么岔头儿吗?地球人可都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阳子摇摇头,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朋友们吧。 好的,我给你留个电话吧,下回可别冷不丁的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了,怪吓人的。 不用。我没有手机,说完从窗户里出去了。 小杰让零道自己洗个澡,他出去给他买身衣服。 小杰给他买了好几套衣服都是不容易嫌脏的运动装。 零道换上后就显得精神多了,看了没,这叫人配衣裳马配鞍,不一样的衣服让一样的人穿上,看上去就像不是一个人一样。刚才你看你那是一个什么形象呀,简直就是一个乞丐,现在呢?完全不一样了,这就是及其标准的帅小伙儿了。 零道照照镜子,他摸摸脸,帅吗? 帅,挺帅的,走吧,让我拿几个朋友去见见你。 小杰觉得这么就没和大家联系了就这么出现,有点不符合他的风格,所以他觉得应该制造一点曲折才算有意思。 第 247 章 零道舍己救人 他和零道来到润一的饭店,问服务员现在他们搬到哪里去了,服务员把地址给他,小杰一再的叮嘱服务员,千万不要打电话告诉他们他要去了,服务员答应他绝不打电话,小杰才和零道打车去服务员告诉他的地址。 前面有几辆车堵着过不去,有人在吵架,吵架是一个是开车的和一个推着婴儿车的。 零道摇下车玻璃,他提了两下鼻子说,他没有说话,开了两下门,没打开,问小杰这门怎么开。 小杰说:干嘛?你要下去吗? 这时候和那个推婴儿车的女人吵架的开车的男人的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一下车就气冲冲的样子,好像他的气愤已经在车上酝酿了好久,他气冲冲的朝着那个推婴儿车的女人走过去。 这个时候零道已经等不及小杰告诉他怎么开车门了,他使足了劲一拳把车玻璃砸开,动作快的就像药绳燃完了的窜天猴一样,蹭就蹿了出去。 这么说吧,小杰和那开车的司机听到车玻璃被砸破的声音就回头看,可是回过头去的时候零道已经不见了。 看热闹的人都以为,那个刚从车上下来的气冲冲的男人,是要过去打那个女人了,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抱起了婴儿车里的孩子,然后高高的举了起来。 他使足了力气摔那个孩子,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孩子即将落地的时候零道已经窜了过去。他仰躺着让身体滑到孩子将会落在的地上,零道接住了被这个恶魔上了身的混蛋摔下来的无辜的孩子。 零道托着孩子的双手用手背在地上轻轻的往下一用力,身子先倒立起来然后就腾了空。他的双脚正打在那个摔孩子的恶魔头上,那家伙被打了个没反应,挺挺的趴在地上。 别说趴在地上的那家伙自己,来了个没反应,就是旁观者也没弄明白是这怎么一回事儿,本来是看着那家伙把孩子举过头顶的,或许在那一瞬人们都闭上了眼睛。可是在挣开眼的时候,那个摔孩子的人已经趴在了地上,孩子被抱在一个黑小伙子的手里。黑小伙子双脚踩在那个摔孩子的人的头上。 这多像你在看一场篮球比赛,看到比赛还剩十几秒时,你所喜欢的球队落后你觉得不可能追上分差,所以一气之下就关上了电视。可是过了一会儿你还是忍不住想看看结果时你所喜欢的球队却正在庆祝胜利。 篮球比赛你错过了直播是还可以当到上看重播的。你还可以把没看的那十几秒或是二十几秒时间补回来,还可以知道那段你关掉电视的时间球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今天这个情况却无法按后退或是再播一遍。 小杰和那个开车的司机看到的更少,听到砸车玻璃的声音就往后看,没有看见零道,他俩再看看车外面还是没看到,再看看前面的时候零道已经把那个家伙踩在脚下把孩子抱在怀里了。 出租车司机问小杰,那就是你的哥们儿吧? 没错,是我的哥们儿。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砸了我的车玻璃。 是的,不砸车玻璃他出不去。 零道把孩子给了他妈妈。那妈妈只知道抱着孩子一个劲的哭连谢谢都顾不得说了,大概她是觉得大恩不言谢吧。 零道再回到那个恶魔那里时他还没醒过神来,零道想和小杰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置这个恶魔,他又怕他跑了,换了是一般人,会找个绳子或是解下腰带把他绑起来,可零道不会把事情处理的这么复杂。他踩着他的腰抓着脚脖子,使劲往后一拌,只听到咔的一声,那家伙发出“啊”的一声,然后再没有别的声音了,他的脚后跟搭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 零道像是做了一件极其平常的事一样,办完就朝出租车走去,就像往垃圾桶里扔了一个饮料瓶继续走路一样简单。 这回这一系列动作人们都看明白了,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零道,但凡有点文艺气质的肯定会在自己说说里写上“上一秒他就是一个天使,可是下一秒他一下子变成了魔鬼”。也会有人写“在拯救好人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天使,在惩罚犯人的时候他就一下子变成了魔鬼”。 读者君,如果您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会在说说或是朋友圈里怎么写呢? 零道过去问小杰,该怎么处理那个人,小杰说:带走,当然是带走,把他拉到天王星人惩罚坏人的行刑场去。 零道问:行刑场在哪里? 你先把他弄过来,开车的师傅认识。 零道把那个被折断了大腿的家伙弄到出租车上,刚才那个先下来和推婴儿车的女人吵架的他的同伴已经吓跑了。那个婴儿的妈妈还在抱着孩子哭。 到了行刑场,小杰让零道把那家伙弄下去扔在那两个破汽车的下面。他自己也下了车。出租车司机说,先生您还没给钱。 小杰回过头来,对不起忘了。师傅多少钱? 车费是三十五,后面那块玻璃换一下怎么也得二百,您还得给一百块误工费,一共就给三百三十快吧。 还少要五块,多不合适,小杰给了他四百块,说道:不用找了。 师傅说:也中,我给您记着,下次不管您去哪里只要不出城我就不要您钱了。 小杰连看都没看他,那时候小杰的心里特别复杂,他想了很多,他在想他们做的这一切是不是真就像他们想象的一样对,人们是把他们这伙儿人当成是这个城市的英雄呢?还是把他们当成是一帮傻小子呢。 没有鱼人没有他们的时候,老百姓的日子过的不是很安逸嘛。国泰民安,盛世王朝的大好局面,人们略有觉得不公平还可以到微博里**里或是用各种各样的媒介吐槽一下,不也是很好嘛。鱼人出现了,他们的三q出现了,不就是给这个城市的老百姓的饭桌上添了一道可有可无的可以当下酒菜的谈资吗?他们并不是离了鱼人或是三q就不能更好的生活。 零道把他放到那两个汽车下面,问小杰,天使,就是放在这里吗? 放在这里就行了。他们走了一段距离才打了一辆出租车。 咱们早就说过,小杰从表面看上去一副很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内心里他是一个做事相当认真谨慎的人。之所以不在那个十字路口打车就是因为怕被别人盯上。走出好大一段又经过一个大商场,从商场的另一个门里出来他才上了一辆出租车。 国学文化里的“慎独”,大概也包含这层意思,就是和很多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感觉他是一个极其大众化的人,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但是一个人的时候他最本真的一面就体现出来了。 他两个打车来到地址上面写的别墅区,保安拦住了他,问他们有没有出入证。 小杰说:我是来串门,没有出入证。 那请您和业主取得联系。 小杰觉得人家要求的算是很合理,这也是对业主的保护,可是他的手机已经没有电几天了,就和保安商量,哥们儿,我的手机没电了能不能用一下你的手机给我的朋友打一下电话。 不行。 我可以给你电话费。 得,别和我来这套,你拿过我的手机就跑了,我上哪里去找你。 你什么手机,值得我拿着就跑。 苹果,知道吗?5s,五千多块,知道吗? 小杰从口袋里只翻出2000多块的现金,他是想给些钱让他当做押金,可是人家都说了手机值5000多,可是他这里只有2000多块,做押金显然是很不合适的。 这时,从里面开出来一辆超百万的好车,保安赶紧起杆,然后挺直了胸脯打敬礼。 小杰拦住那辆宝马,开车的按下车窗玻璃,问小杰干什么? 小杰说:老板,能不能借手机用一下,我手机没电了,我要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才可以进这个小区。 宝马车主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你再不闪开我就撞死你你信吗?和我玩而这一套。 小杰听了这句话特别气愤,心想至于吗?我借你个手机你不愿意借,不 借就是了,怎么还要撞死我呀,小杰看着零道说:看了没,这是个坏人。你应该拿出你对付坏人的态度来。 零道伸手直接把那开车的从车窗里拽出来,然后就是狠狠的把他摔在地上。 保安赶紧过来阻拦,干什么,你们是要抢吗? 小杰也不答话,“啪”就是一个耳光,那保安直接被抽了一个跟头。 小杰把趴在地上的宝马车主的身体正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车主喊到,保安赶紧报警。 小杰啪又是一巴掌,那家伙不喊了,这时候有好几个保安围过来,干什么?干什么呢? 那个被抽了一个跟头的保安说:快把他俩抓起来,抢手机的。 十几个保安都向着他两个扑过来,小杰和零道正准备要和这群保安大干一场,可是被阳子一声喊住了,他们怕阳子,因为这个帅哥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让他们的头儿出尽了洋相。他们头儿日后和保安们说:我敢断定这个人肯定是个中南海保镖,他就像许正阳一样在这个小区里保护一个钟丽缇演的那个女人一样的女人。 第 248 章 会飞的宝马 阳子说:这是我哥们儿,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保安们一听是他的哥们儿当然不敢再说什么。 可是那个宝马车主不知道阳子什么来头,他站起来大喊,你哥们儿怎么着,他是抢手机的,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你们全抓起来。 说着拿出手机就打电话,小杰抢过电话就拍在他脸上,三星2014大翻盖的手机抓在手里拍脸是真好使,宝马男的鼻梁都被拍断了那手机也就破了屏外壳受损程度还不是特别严重。 保安们都看着那车主挨打,没有一个敢上去劝阻的,他们都知道阳子是一个很有来头的家伙,所以没有一个敢多说话的。 小杰和零道说:找个什么东西把他的车砸烂了。 阳子问小杰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我说借他个手机用,他妈的就说要把我撞死,我还没说借他老婆用呢? 阳子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小杰也比刚才消了了气。就想告诉零道别砸了。 可是零道找了一圈东西啥也没找到,就过去托着汽车的轮胎把那大宝马给抱起来了。 小杰回身要告诉他时,他已经使足了劲把车扔了出去。 好一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大宝马,就这么让这标准的暴力男生给当做铅球给扔了出去,纵使它再怎么结实也难耐扔到十几米的高空后四脚朝天掉下来。在车掉下来的一瞬间那车主心疼的不敢看。 小杰似乎很无奈的向阳子摊开双手,他说我是想饶过它的,可是我的信息传递的有点慢了。 大虎看直眼了。他一直在阳子身边跟着。刚才就是他把阳子叫来的。他在阳子的手机上看过小杰的照片,刚才出来溜达正看见小杰一巴掌把那个保安抽到。 回去就和阳子说,你手机里的人钻出来了。 阳子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他就说我看见你手机里的那个人在门口,打保安了。 阳子才明白是小杰来了。 大虎说:那个瘦子咋这么有力气? 阳子说:你不行吗? 大虎摇摇头,不行。 宝马车主吓得双腿酥软的蹲在地上,阳子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行了。保险公司会赔给你的,谁让你惹他的,赶紧打电话让人家给你拖走吧。 保安们都看傻了眼,谁都没想到那个黑瘦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都在心里说,幸亏刚才没打起来,真打起来,这不都得让他扔起来摔死吗? 阳子问那些保安现在可以让他们进来了吧。 保安们说:可以可以,一开始是不知道这层关系要不然哪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阳子带着他俩往里走,小杰说:这可好第一次来就干了这么一架,这小区里的邻居怎么也不会和咱们友好相处了。 这时有一只全身没有一点杂色的鸟飞过来落在阳子的肩上。并且亲热的在阳子的脖子使劲的蹭。 小杰纳闷道:这只鸟和你认识? 阳子说:忘了给你介绍,他指指大虎又指指肩膀上的鸟说。这两位都是我的新朋友,他叫大虎,它叫小白。 小杰看看大虎,他说:这家伙怎么长了这么大个块头。 阳子看看大虎,我看习惯了,也没觉得他有多大。 还不大,都能把咱两个装起来了,说着他过去摸阳子肩上的小白,小白一拍翅膀飞走了。 小杰说:嘿,还不让别人摸呀。 你看它毛多白呀,一丁点的杂色都没有,它是怕你把它弄脏了。 是吗?还有洁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他们住的别墅。 房间里只有秋浓一个人在,小杰和她打招呼,然后又很热情的过去和她拥抱。还好吗?我的秋浓姐姐。 好,又这么长时间不见都到哪里去了? 小杰松开秋浓,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他坐到沙发上,叫零道过来,秋浓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好兄弟零道。 秋浓说了声你好。 零道一点反应都没有,小杰说:他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办起事来特实在,零道我和你说.这是我们的秋浓姐姐,也是你的好姐姐了。以后有谁胆敢欺负她你就像对付刚才门口那辆汽车一样对付他。零道说:知道了。 可欣那个姑奶奶干啥去了。 阳子说:和几个女生去逛街去了,她要在姐妹们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阔绰。 她动用基金里面的钱吗?那可是**呀。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别忘了咱们的事业才刚开始呀。 人家是拿的自己该拿的薪水,这还不行吗? 那一哥怎么也不在? 说到一半怎么不说出来,润一和汪雨有正事,他每天都在忙着给买不起房的人建小区的事儿。一开始说的是盖几栋高层,后来说盖个小区,我看非要建个城市不可。 那就建呀,做就做大。看来现在大家分工都比较明确了,秋浓姐在家给大家做饭是吗? 秋浓说:我就是什么都干,哪里缺人手我就到哪里打补丁。 可欣干啥? 在家里查那些许愿的和投诉的信件。 这帮人是越过越充实了。你干什么?小杰问阳子。 铲妖除魔不都是我干吗?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在这里吃闲饭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随便问问,你还铲妖除魔,我回来是不是就要在你手底下混了,跟着你继续铲妖除魔。 你也可以跟着大虎混,阳子说。 小杰看看大虎,他负责什么? 他负责-------吃鸡腿,然后要么就是吃鸭腿,再就是到洗浴找姑娘,他就是干些这个,我想肯定你也很愿意干这个行当。 秋浓听了阳子的话在那里捂着嘴笑。 阳子,我觉得------怎么说呢?我走了这段时间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当成外人了。 没有,你觉得咱们疏远了吗? 当然不,反而亲近了不少,像亲戚。好吧以后我就跟着这个------什么-------大虎是吗? 大虎瞪大眼睛表情严肃的说,什么事? 小杰好像特别怕他冲着他扑过来,大虎问“什么事”的时候脸上确实有那种让人担心的神情,充满了敌意。 小杰笑着冲着他摆一下手,没事,我就是叫了一下你的名字。 阳子叮嘱大虎不要这样看人,大虎一跺脚嘴里哼哧道:到处都是规矩,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这不能那不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第 249 章 挑战者 零道 小杰看看阳子,怎么回事儿,我不会是给你惹了什么麻烦吧? 你说呢?阳子说。 他家在哪里?赶紧送回去吧。 他没有家。 小杰和零道说:看来你俩差不多,零道没有说话。 小杰凑到阳子耳朵上说:我可能知道一个你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 就是你这个朋友大虎,有可能是狗熊变得。 人家有可能没有你智商高,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说他,这时候那只小白又从外面飞了回来,落在阳子的肩膀上。 小杰看着这只鸟嘴里不停的发出啧啧声,真是漂亮,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只鸟。 自己飞来的, 自己飞来的?笑话,怎么没有这样的鸟自己飞到我的肩膀上。 真的,一屋子人都在这里玩儿,它就飞过来偏偏的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大概它是最会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是丑的还是美的。它是一只海鸟,没听说过每一只海鸟都是一个在大海上丧生的水手变回来的吗? 小杰又想伸手过去摸它,这回手还没有碰到她就一下子飞走了。 小杰叹了口气,呵,连摸都不让我摸一下。 大概是它看到了你灵魂里面的邪恶。 算了吧,看到我灵魂里的邪恶,如果它真能看到人灵魂的样子它肯定会站在我的肩膀上而不是你。 为什么? 因为我的灵魂和天使是一样的。 你不就是天使吗?零道说。 你看他最清楚,小杰说:他知道我就是天使。 阳子看看零道,这家伙这么大的力气都在那里装着呢。这么瘦小这么大的力气。 小杰摇摇头。谁知道。我看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起重机。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阳子问。 这说来就话长了,还是回头再说吧。你和这位兄弟是怎么认识的。 阳子说:这说来话也不短,也回头再说吧。 你是一点都不吃亏呀,我不说你就不说。哎,一哥和那个顾云音怎么样了? 阳子摇摇头,不知道,有时候那个大美女也过来找一哥,可是这两个从不像一对情侣一样在一起亲亲我我的。 你说这一哥是不是不会谈恋爱呀。 为什么说一哥不会谈恋爱? 会的话还用这么费劲。这不是分分钟就拿下的一件事吗? 你怎么没分分钟就把汪雨拿下。 小杰站了起来,你是在揭伤疤,我生气了。零道也凑过来努着嘴瞪着眼睛看着阳子。 大虎一看这阵势不对也凑过来,握着拳头仰着脑袋,干什么要打架吗? 秋浓一看这个,这几天和大虎熟点了,赶紧过来拉他,大虎你快坐下,他们闹着玩儿呢。 大虎说:我怎么看着不像闹着玩儿。 小杰站起来本来是和阳子开玩笑,他一看零道站了起来。大虎也站了起来,本来他也想和阳子比划比划。所以也不劝零道。任由事态的自然发展。 小杰看着大虎说:兄弟是不是想练练。 大虎问阳子练练是什么意思. 阳子说:就是想和你打架。 大虎一下子高兴了,跳着脚一拍手,好啊,能打死不? 不能,可以打着玩儿玩儿。 那也行,我的手都快痒死了。 阳子说:真想比划咱也不能在房间里吧,不如到院子。 小杰说:对,院子里比较宽敞。 四个人走出院子,大虎习惯性的到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 阳子告诉他这是自己人切磋,不能动刀。 大虎把刀往地上一扔,那有什么意思。 阳子说:把刀捡起来,阳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但是有一种不容违抗的力度。 大虎也听出这话里的威慑力,很不情愿的弯腰捡起刀来。 阳子说:我觉得你很不情愿,扔下重新捡一次。 大虎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发出嗡的一声把刀扔到院子外面去。 阳子用最习惯的方式,一只手抓着大虎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肚皮,把他举起来扔到了院子外面去。 大虎不是肉厚非得摔散了架,他委屈的坐在地上直搓脚,哇-------你欺负人。 阳子也不搭理他,他和小杰说,该咱们的了。 小杰说:比力气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那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自由搏击力气是最根本,要不然打的再好看也是花拳绣腿。 小杰一举胳膊,好了,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和零道练练吧,看看你俩谁厉害? 零道拧着眉头,他看看小杰,可以开始了吗? 小杰说:可以了。 零道脚底下一用力,身子直接腾空一米多,伸直双手向着阳子扑过来。 阳子也不着急,就在原地站着,见到若到若不到的时候,阳子突然把身子半躺下去。这个节骨眼零道已经收不了身了,只好由着身子往前扑。 阳子脚底站稳,伸出双手抓住了从他半仰躺着的身体上面飞过去的双脚腕。 零道是很有力气,可是在没有着力点的时候他也就是那一百多斤的体重,被对手抓住抡起来的时候,凭他力拔山兮气盖世也白搭。 阳子把他轮了起来。 可是阳子还是低估了他身体里的力量,身体在高速旋转的情况下他竟然把身体圈了起来,他也抓住了阳子的脚腕。猛地一用力,又借着阳子抡他的力,把阳子一下子搬到了。两只腿死死地压在阳子身上。 他也就一百多斤的体重可是使足了力气压在人身上的时候也足有上千斤的重量。 阳子在下面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动,零道突然地一下子站起来,可是他双手并没有松开阳子的脚腕,也把阳子抡了起来。 小杰知道阳子应该没事,所以只是做一个观众。 阳子腰腹用足了劲,正准备起身给零道一个双峰贯耳,可是这时候大虎从铁栅栏上翻了过来,他担心阳子吃了亏,还好他倒是听了阳子的话,没有用刀,他猛地过来抱住零道,试图把他摔倒在地。 零道一人顾不了他两个,只好松了阳子的脚腕再和大虎摔跤。 正被飞速抡着,又一下子松了手,阳子飞了出去,小杰都惊得不敢看了,心想这次阳子得把这铁栅栏撞烂了。723266 第 250 章 超强pk 也就是阳子,换了第二个人还真就得朝着那铁栅栏撞过去,阳子伸开双手抓着那铁栅栏的最上面身子倒立着在上面转了几圈然后稳稳的落地了。 大虎虽说没有零道力气大但是他受到过特殊的训练,会打,他知道自己比力气肯定不是他对手,就想千方百计不让他的双手抱住自己。 他把零道推到后双手就掐在他的脖子上,仗着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双手掐在他脖子上双臂支开然后再用力把他提起来,让他的脚离了地,这样零道纵使有李元霸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的力气也奈何不了他了。 这大虎看着零道痛苦的表情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因为他已经在那个岛子上面被训练成了一个嗜血的动物,越看到血他就越来劲,越看到对手痛苦他心里就越高兴。 阳子怕他别一冲动两个手一错把零道的脖子拧断,那样可就可惜了他给他贴上这张人皮的功夫了、 阳子大喊一声大虎住手,大虎像被按了电门一样一下子松了手,零道摔倒在地上,双手捂在脖子上呼哧呼哧喘气。 大虎看着阳子憨憨的笑笑,你还以为我要拧断他的脖子吗?我在等着你的命令呢,你什么时候让我放开他,我就放开他。我就爱听你的话。 阳子和他对了一下拳头,对,听话就好。 快过去把零道拉起来。 零道过去伸出手要拉零道起来,零道也休息过来了。不过胸口的气还没有出来,他抓着零道的手一下子站起来,这回他脚站在地上力气就能使出来了,一只手就把大虎抡了起来,然后再一撒手,大虎就出去了。 阳子怕大虎摔坏了,或是别掉在铁栅栏的尖上,赶紧过去接着他。阳子在半空里稍微推他一下,这样被抡出去的力量就缓解了,所以摔倒地上时也就不怎么重了。 大虎一拍地站起来。气的哼哼的。早知道我拧断了你的脖子,说着手上还做出拧断脖子的手势,我好心过去拉他起来,他却诚心要摔死我。 阳子说:这回行了。扯平了。大家以后就是好兄弟了。 大虎说:狗屁好兄弟。他指指小杰说道:我看这家伙明显的不服,不如你再和他打一场让他也心服口服。 小杰说:我怎么不服了。 大虎使劲攥着拳头说:你就是不服,我还看不出来吗? 阳子过来打圆场。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服不服的。 零道见大虎摔得不重还是心有不甘,小杰和他说: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他又马上否定自己,不是今天就到这里,以后也不能再这样了,因为咱们是一家人,过去和大虎抱一下。 阳子也让大虎过去和零道抱一下,两个人真就很听话的抱在一起,大虎说:差一点让你把我甩散了架。零道说:你摔的根本就不重,差一点让你拗断我的脖子才是真事儿。 大虎说:这下好了,我也没散架,你也得脖子也还连着你的肚子和脑袋,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了。 小杰问里零道你那里还有钱吗? 零道摇摇头。 小杰把口袋里的两千元现金全给了他,去吧,以后就是兄弟了两个人出去买点吃的吧。 大虎看看阳子,我可出去了。 阳子说去吧。 最开始阳子也没想什么。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再想大虎那眼神明明是有了想法。 他俩走后阳子和小杰坐在客厅里喝茶。 秋浓问:他俩不会再打架了吧。 小杰说:零道是没事儿,我可不清楚阳子那好兄弟大虎的脾气。 阳子说:秋浓姐你给我到二楼把一哥那本《约翰克里斯多夫》给我拿一下吧,刚才活动的有点累了,不想动,谢谢你好姐姐。 秋浓说:别这么客气呀,我会不好意思的。说着就到二楼去了。 小杰说: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毛病,我在这陪你喝茶你要看书。 阳子把食指挡在唇前,你说大虎和零道会去干什么? 小杰说:一准买肉吃去了。 阳子说: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他俩去洗浴了。 小杰哈哈大笑,不可能,那两个憨货还知道这个。 阳子说:知道,那个大虎还是个行家里手,老厉害了,洗浴的姑娘都愿意倒贴。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他没有钱的时候都去过。 小杰一下子想起来了,这零道虽说到处都成了人的样子,可是他那家伙什,却还是狗的,这到了洗浴,和姑娘们干起来,再拔不出来了。他小时候见过两个狗粘在一起能粘一上午,两个人用棍子抬都抬不开。 小杰小声和阳子说:这件事很危险你知道吗? 最近扫黄很严重吗?阳子问。 扫黄再怎么严重也没事,主要是,那个零道其实不是人,小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等着阳子惊讶。 阳子也配合着小杰,装出惊讶的样子,不是人是什么? 他是一只狗。 什么?阳子装作不相信的说道,你能不能不开这种低级的玩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那个零道,就是一只狗,是鱼人给他做了一个脱胎换骨的手术,把他的皮剥下来贴了一层人皮。 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看着弄得,是把一个专爱出大价钱玩弄处女的的混蛋的皮剥了下来,粘在了他的身上。把那张狗皮粘在了那个混蛋领导身上。 你的意思是那个领导现在是一只狗? 对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鱼人能让人变成狗,能让狗变成人? 一点都没错,所以现在我怀疑,那个大虎是不是鱼人用一只狗熊变来的。 不能,如果是狗熊变来的还会不如一只狗变来的有力气? 也有道理,你现在知道零道是一只狗了,难道还没意识到他两个去洗浴找姑娘会有什么危险吗? 能有什么危险? 那个零道什么都变成人的了,唯独生殖器还是原来的。 什么---------阳子这时候也才想起来,是啊,当时没换生殖器,这真去找姑娘--------- 你的意思是----------会有什么危险? 你说呢?他是一只狗,和人干起来,会不会出人命? 不会,应该不会吧。 但愿不会。 这时秋浓在楼上喊道:阳子,你看一下那本书是不是在下面,我在这里找遍了也没有。 阳子从靠枕后面把那本《约翰克里斯多夫》拿出来,秋浓姐在下面,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注意。 秋浓从楼上下来,小杰说:秋浓姐,阳子故意把你支开的,他是为了给我讲了一个不入流的黄色笑话。 秋浓只是轻轻的笑一下,没有说话,然后又忙她的事去了。 阳子向小杰做出一个鄙视的手势,他说:你不觉得很无耻吗? 小杰摇摇头,她整天和可欣在一起怎么受不到感染呢? 你还整天和我在一起呢?怎么也受不到感染。 你什么意思?你说你有什么值得我感染。 我这绅士风度,我这君子气质不都值得--------- 小杰打断他,求求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毫无节制的把话说大是不道德的。 有吗?我说大话了吗?不都是实事求是吗? 你说的很实在,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只是我不想听了,我这么多天没回来了,你不说请我吃顿大餐,我可以不怪你,毕竟现在咱们都不缺一顿大餐,可是你说点我愿意听的,就权当盛情款待我了还不行吗?我觉得我的要求不算高呀。 哈哈哈,你这人真坏,损人一顿连一个脏字都不带,如果我有鱼人的本事我就把你变成一只蟒蛇,食人性命,不留一丝血迹。 如果我有鱼人的本事我就--------我就把你------- 把我怎么了? 我还想不出来,想出来再告诉你。 这时候那只白玉从外面急飞进来,站在阳子肩膀上叽叽喳喳的一边叫一边拍打这翅膀。 阳子说:我知道了,然后让它站在自己前臂上慢慢的抚摸着它洁白如玉的羽毛。 小杰说:你能听懂它说什么? 是的,它说可欣回来了。 果然一句话没落地,可欣人没到声音先进来,我回来了。 小杰站起来张开双臂,高声说道:我也回来了。 可欣一看小杰回来了,扔下手里提的东西就跑过来扑在他的怀里。 小杰抱着她抡了起来,可欣的脚都把桌子上的水杯踢下来了。 就是这么巧,他们还在这抱着抡的工夫汪雨和润一也进来了。最巧的是这几天汪雨正在心里检讨自己,觉得自己以前对小杰做的有点过分,对于阳子,各种的坦白她都试过了,可是他一开始还是婉转的拒绝,可是从这次和这个巨无霸回来后,就更直白的和她表示他们是不可能的。 第 251 章 小杰与汪雨 和马文文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了以往的亲密,有一次她听到过马文文给他打电话,大概是要过来找他,可是他明明在这个别墅里,可是他却说在别的城市。那段时间她真以为是他的性取向有问题,可是她也没有发现他和大虎之间有什么不正常的举措。 她是深深的爱着阳子,可是阳子永远都不会接受,她也相信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把对阳子的爱转移到小杰身上,可是她就要用自己的青春祭奠心底这份阳子永远都不会接受的爱吗? 她感觉自己需要一个男朋友,当然如果这个人是阳子,那这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事情,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完美的事情,这里美了那里肯定会有一点残缺来平衡一下。也许小杰就是来平衡这件事情的,虽然阳子不喜欢我,可是小杰爱我爱的痴狂,或许他就觉得我做了他的女朋友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事情了。用我的残缺来成就他的完美。自己在得到一个不算很差的男朋友的同时还又成全了他。这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车上和润一也谈起这段事情。 润一的意思是,一定要顺其自然,你喜欢阳子,可是吝啬的造物只给这个世界一个阳子,总不能让这世界上喜欢他的女人把他分了。造物虽然吝啬,但很通人情,毕竟她还给其他得不到阳子的女人准备了如小杰这样的男人。 汪雨说:一哥,你也足够优秀。 谢谢,我是说阳子和小杰都很适合你。可是阳子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又何必太固执呢。在好多人眼里小杰已经足够完美了呢。 汪雨知道润一说的很有道理。她没有说话,在心里想等小杰再回来后就和他重新开始,做他的女朋友。 可是没想到一进门竟然看到他抱着可欣抡了起来,这一刻她马上否定了在车上刚把自己说服的事情,她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笑着走进来,还故作轻松的说,这么热闹。 可欣在小杰耳边说道:你说她会不会吃醋。 小杰说:才不会,如果是阳子抱着你她才会吃醋。 可欣也是一肚子的玩儿心。她说:那那你就多抱我一会儿吧。 这时只有润一知道汪雨的心思,他说:可欣姑奶奶,人家女朋友都回来了你就不能给人家腾开那个本不属于你的怀抱吗? 可欣哈哈笑着从小杰怀里下来,她有点头晕,晃了两下坐到沙发上,我们是哥们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抱一下怎么了,是不是汪雨。 问我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大家都知道有关系的。 小杰撇着嘴角一笑,我自己不多情了。你们大家又都替我自作多情起来,和大家宣布一件事情。我和汪雨已经正式成为哥们关系,我以后再也不会纠缠她,若有返回五雷轰顶。 小杰那嘴快快的像刚在砂轮上面磨过一样,润一拦都没拦住就全说了出来。 润一责怪道:你这嘴呀,逮着什么都往外胡噙,刚才在车上汪雨刚刚拿定主意要和你重新来过。 汪雨用责怪的语气说:一哥你说话一定要负责任的,我什么时候拿过这样的主意。 润一给小杰使眼色,让他赶紧过去哄一下汪雨。 小杰真的朝汪雨走过去,不过不是哄她,他站在汪雨面前说,汪雨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我会像保护自己的亲姐妹一样保护你,来让我们像朋友一样握个手吧。 汪雨真就面带微笑的和小杰握了个手。 松开汪雨的手后,小杰如释重负,他感觉自己就像得到了新生一样,以前虽说已经在心里放弃对汪雨的感情,可是还是扯不断理还乱的,这下好了。 润一在心里说,该是一段姻缘的绝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误会而散了,如果这么散了那就该着不是一段姻缘。 可欣就算也是这么想的也绝对不会只在心里想想作罢,她得说点什么,可欣说道:如果你们因为这件事散了,那是该着没有缘分,将来可别说是因为小杰抱我抱的。 阳子说:姑奶奶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多说一句就能把自己摘出来干嘛要少说一句呢?我是怕将来小杰找了个歪瓜裂枣的媳妇,末了生了一个歪瓜裂枣的女儿,别再抱着他女儿到我家大吼,“这怎么会是我前世的情人呢?我前世的情人怎么会长成这种熊样呢?姑奶奶全怪你,不是你非让我抱着抡一会儿汪雨就是我老婆了,我们俩配合着是绝对不会生出这样的玩意儿的”。阳子和润一已经笑得不行了,不过两个当事人还在那里憋着。 不过可欣还没有说完,她接着说:汪雨也是呀,她万一找一个不行的男人,那就更糟了,整天到我家哭哭咧咧,说什么“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就和小杰结婚了,我们结了婚,他天天会让我很幸福,这可好,我是守活寡呀”。 汪雨憋不住了,过去拧汪雨的大腿,可欣就往小杰那里躲,还一边躲着一边说,小杰快成全了她吧,别让她将来守活寡。 小杰没有了以往的风趣,他站起来叫上零道往外走。 可欣骂道:陈小杰你是个混蛋。 小杰连头都没回,径直的走出去。 可欣和汪雨说:我的大小姐,和你明说了吧,阳子不是你的菜,如果你想获得一辈子的幸福,就别在这里端着你大小姐的臭架子,赶紧追出去,幸福是争取来的不是等来的,不丢人,别忘了陈小杰也是好多姑娘意淫的对象。 汪雨,白了可欣一眼,说了句,谁愿意追谁追好了。 可欣说:阳子把她抱到楼上去赶紧成全了她,也许她就再也不想你了,你看整天想你千万遍的,我看长得都越来越像你了,都是你把人家姑娘给坑了,你那个小萝莉最近好像没有来找你呀,你们这谈恋爱的不会是用意念谈吧。还有一哥,更高,你不能仗着长得帅就像姜太公一样弄个绳栓个钉子往水里一扔就等着鱼上来呀。 润一一摊手,其实我觉得,当时我的决定有点仓促,大概---------还是以后不再提这件事情。 阳子追问道: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不是,我们在一起聊过几次,我觉得她不是我看到的样子所折射出来的内心。 大哥,什么意思,你的话说的再有深度可我们听不明白又有什么用,可欣见润一这么半遮半掩的说话着急了。 她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女孩子。 哦,怪不得,你城府这么深,肯定就不喜欢和自己一样城府也很深的女孩子,这将来在一起没法过日子。 阳子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故意要拆散一哥和顾云音吗?你看人家两个多合适,你可真有一套,不会是觉得一哥说了句不喜欢她城府深,故意表露你自己的没城府吧,在这里和你说白了吧,一哥不是你的菜。 可欣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哇呀呀,你竟敢这么说我。 这时不怎么说话的秋浓说话了,我觉得那云音姑娘就不错,什么城府深浅的,多好的一姑娘,我看你们就是仗着长得好,各方面条件都好就没得不挑。 秋浓说话的时候,几个人听的都很认真,毕竟她的话就像是从江南空运来的水果一样,不是天天有。 润一说:秋浓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不明白我所说的她的城府到底有多深,其实我已经决定不和她发展下去了,咱们也没外人,我就直说了吧。有一个男人为了她都把公司从原来他们的城市挪到了这里,她也一直花那个男人的钱。可是她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件事情,不过从我追求她以后她在渐渐的和那个男人疏远。 可欣看看阳子,她说,大概就是那天在公园里看到的那个。一哥,你的意思是如果她和你说了这件事也许你就会接受她吗? 润一摇摇头,不一定,你想,在认识我之前她一直花那个男人的钱,认识我以后就和那个男人疏远了,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可欣说:就事论事的说: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如果阳子没来我们班我敢打赌小杰和汪雨绝对是板上钉钉的情侣了,结不结婚先不说 第 252 章 润一的烦恼 汪雨说:不说我好不好。 可欣说:不好,为了把一哥从一个思维误区里拽出来,拿你举个例子还不行吗? 可欣接着说:那时汪雨也没少吃小杰给她买的零食什么的,也许还有好多我没看见的东西,咱们暂且只说零食,可是自从阳子来了以后,她就和小杰疏远了,你就是汪雨的城府特别深吗?大家也都看见了,汪雨多好的一个姑娘呀。 汪雨变了脸色,她说以后谁提陈小杰的时候也不要带上我,从此以后我和这个人没有一丁点的关系,说完出去了。 可欣看着汪雨的背影说:多好的一对呀,难道注定不是因缘。 润一摇摇头叹了口气。 阳子说:怎么了一哥。 没什么,如果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这么分了,也只能说是他们姻缘未到,又能怪的了谁呢? 阳子说:那就说点别的吧,一哥,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们初期计划,建一个能容纳一万户的住宅区,准备算是就绪了,地是政府给的,钱当然是那些有钱人捐的,不管他们情愿不情愿了,人家是掏了腰包的。 你说那些当官的和有钱的把多余的钱都拿出来多少? 润一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点上深深地吸一口又长长的吐出来。 可欣诧异的看着润一,问道:一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呢? 润一说:早就会,不想抽。 阳子说:一哥这件事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吗? 润一说:压力不压力的,但是很多事情你不得不走心。 可欣过来给润一一个拥抱。又像个妹妹一样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一哥你辛苦了。这么大的事除了你还有谁担当得起呢? 润一举重若轻的笑笑,咱这辛苦又叫什么辛苦呢,我觉得和有些人来讲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刚才阳子问那些当官的和有钱的把多余的钱拿出来多少。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做的太偏激了。比如说那些有钱人的钱确实是靠人家的努力和付出挣来的;当然那些当官的他们那些多余的钱来路就有待商榷了。可是如果真把他们逼到悬崖边,对这个社会的稳定也没什么好处。 再就是将来房子建好了咱也不能乱分,谁没有钱买房子就来一套,这样不合适,没有钱可以,有美德也行。有过努力也行,你可以没有钱,但是你一直在奋斗一直在努力,这可以,也就是说在咱们的体系里美德和奋斗是可以直接兑换成“家”。别来了一个,他说自己没钱买房子但是现在需要一个家,你问他你怎么没钱呢?他还理直气壮的说:钱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几年点子背,打牌的时候总是输,都输了;要不就是把钱都花在ktv或是洗浴中心了。不光没钱买房,还拉了一屁股的饥荒呢。这样的人不光糟完了自己的钱,还糟完了父母的钱,甚至连孩子的钱都糟上了,他说过来要套房子咱也给他一套吗? 可欣马上站起来,姥姥,这样的人还想要房子,那我该有一套皇宫才对。 阳子说:一哥说的这个问题非常及时,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看上去很可怜,其实你一旦了解一些他的故事就知道其实他更可恨,这样的人神都帮不了他,当然咱们也没有义务帮。还有一些人让人看上去日子过的一般,但是了解一点他的故事以后你就会感觉这人的灵魂简直就像穿着龙袍一样让人看了就肃然起敬。这样的人如果缺一套房子就给他一栋别墅。 润一说:这预算可都是按着建单元房做的。 阳子说:一哥钱的问题你不用操心,我会让鱼人帮着想办法,一件事情要做就做到最好,建上一个别墅区,那些真正高贵的人要住的舒服一些,那样他们灵魂里的光会照射到别人身上。 你确定鱼人能帮咱们弄到钱吗? 我确定,一哥你放开手脚就干吧,你负责操心,钱的事交给我好了。 可欣看看阳子,不无惊讶的说,感觉你很有根吆,是不是早就和鱼人提起过这件事情?并且他已经答应了。 阳子点点头,是的。 交遍天下友也不如有鱼人这样一个哥们儿,有什么事打声招呼就得。 阳子似乎有点生气的拍拍胸脯说:有我这么一个哥们儿你难道就不觉得也是很值得骄傲的吗? 骄傲当然是骄傲的,和鱼人做朋友毕竟是可遇不可求的,当然和你也是。 润一说:那伙儿被大虎剁掉脑袋的人什么来路调查了吗? 那件事情阳子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伙儿人是一个团队出钱顾来的,他们是想把咱们们这几个人灭了,很显然被三q的存在威胁到的那伙人已经开始出招儿了。特别是以房大胡子为首的,那些私家侦探回来报说房大胡子还专门培训了对付鱼人用的有人和鱼鹰交配所生的一种怪物,据说他们做的很成功。现在已经进入后期的训练谋杀阶段。据说鱼人和阳子这伙人面对的还不只是房大胡子这一伙儿人,还有一个大财团整在运作如何除掉鱼人,和他旗下的三q组织,这个财团是整个城市所有利益受到三q威胁的人联合起来的势力。 这些他不想告诉润一他们,他还不能预测他们知道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润一还要集中精力把那些穷人所需要的楼房建起来,这是最关键的事情,别到时候真正的天使来了,说我有法天法地的能耐,只是搞了一堆的恶作剧,正事儿没干一点儿。绝对可不能留下这样的名声,所以必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他也想到了润一的安全,所以打算让大虎专门保护润一。 不过那些人的做法更加坚定了阳子要铲除所有恶势力的决心,他心想我还只不过搞了几次恶作剧你们就想把我做掉呀,我觉得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就像恐怖片还没出完字幕呢。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那就把恶作剧程序切换掉。 阳子说:调查了,是一伙儿小流氓,被人家顾的,是来寻仇的,不过寻得不是咱们,他们把地址搞错了,咱们附近住着他们雇主的仇人,他们找到了咱们这里,看了吧各行各业,做事一定要认真,找错了门多危险,让大虎全盘端了。 好家伙,原来是这样,可欣说:也就是不关咱们的事,这可真是毫厘之间的事情,如果不是大虎,咱们这些无辜的人可就被全盘端了。要不说居必择邻,和黑社会做邻居很容易被寻错了家的,真是太可怕了。 润一可不像可欣那么好糊弄,他从阳子说话时的表情也看出那绝对不是寻仇寻错了家那么简单,还用说吗?这就是以往做的那些事招来的祸端,谁让这帮人只顾贪玩儿呢?虽是想到了但是润一并不像阳子以为的那样觉得会很害怕,他觉得这样才更像做一件大事情。他们做的是一件反腐扶贫,要在人的心里放置信仰的大事业,怎么可能会顺顺利利的一丁点的坎坷和牺牲都没有呢?不过他表面上装的也是和可欣一样,就当作什么都没发觉。 润一说:但愿再来寻仇的不会寻错门,一旦寻错不是咱倒霉就是他们倒霉。 秋浓把饭菜买回来了,让阳子喊一声呢个大虎过来吃饭。 阳子说:他们出去吃了,和小杰的小弟,叫什么来着------- 秋浓说:好像听着是叫领导,这名字可真有趣儿。 阳子说:可真是,只听名字还都以为小杰是他的小弟呢。 下一章咱说说大虎和零道拿着阳子给的钱干什么去了? 第 253 章 老虎和女人的事 零道问大虎带他去哪里? 大虎摔摔手里的钞票不无得意的说道:有这玩意儿到哪里都好,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钱咱们一起找姑娘。 找姑娘,找什么姑娘?零道没有明白大虎的意思。 大虎做个鬼脸,你们找过姑娘。 零道摇摇头。 大虎说: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不是从刚才就开始是兄弟了吗? 既然是兄弟为什么还说慌呢?和自己兄弟是绝对不可以说谎的,只有和敌人才可以说谎,这个道理那个小白脸没教你吗? 我没有说谎,还有,你不要称呼天使是小白脸,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 先说你到底说没说谎的事儿,等会儿再说怎么称呼他。 没有说谎,我是最诚实的,诚实使我们族类最基本的信仰。 还是你们族类最基本的信仰,你属于什么族类? 零道想想,我和他刚认识还不能告诉他我是被天使粘了人皮的狗,可是我和他是兄弟又不能骗他,那可如何是好,零道终于想出一个应对的方法,我先不告诉他,等日后处的时间久了再告诉他真相,这样既不欺骗兄弟也不违背信仰。 零道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这就对了,不告诉没事儿,只要不撒谎就行,你当真没找过姑娘? 当真没找过。 想不想试试?准保你玩儿了这次想那次。 零道摇摇头。 大虎拧着眉头说:你有什么不敢找的,你肯定不是不想找,是不敢找。又是你族类的信仰吗?别担心。咱又不是找-------他指指大街上走来走去的女人。咱又不是找这些姑娘,那样不道德,咱是,他又摔一下手里的钱,咱是用这个卖,她得到她却少的,咱得到咱想要的,多好的事儿。 事有凑巧。就在刚才大虎用手指指点大街上的女人时,整好让和零道换了皮的那领导的老婆看见,她正在和女儿逛街,看到有个黑大汉指点自己。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太太霸道劲儿养成了,别人看见这么大个黑大个儿指点自己,大不了在心里骂一句变态也就低头过去了。做惯了官太太的人可不能就这么低头过去,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对别人的颐指气使。 她走到大虎跟前骂道:黑小子你指什么指? 把大虎给问懵了,他指指自己,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不和你说和谁说,你当我是和你叫地下的水泥路说吗? 不能。水泥路可听不见你说啥,对了。我听着你是在骂我是吗? 你不傻呀,还能听出骂你来。 大虎不说话了,眼睛一直盯着这官太太身边年轻的女儿。 这大小姐也不是好脾气的,看大虎这么盯着自己也骂道:你看什么看,不看看自己这个傻样,还挑年轻的看。 大虎又摔摔手里的钱,他说:姑娘------多钱? 老女人抡圆了巴掌打在他脸上,你他妈的,还打我女儿的主意。 大虎也不生气,还是像刚才那样看着那年轻的姑娘,他说姑娘打一下我给你一张,他拿出一张钞票在那个变成了狗的领导的千金面前晃晃。 这千金小姐从小就千人宠万人爱的,那受到过这等侮辱,何况还守着这么多人,看到有人吵架周围已经围满人了,都想看个究竟。 其实大虎并不像这姑娘想的那样是想侮辱她,他觉得自己是在和她商量这件事情。 不过让谁看这都是在调戏这个姑娘,这千金抡起手里的lv就朝大虎脸上打。 大虎也不躲,并且是越打他还越笑,还说呢?姑娘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像这个这个老女人一样用手打,打一下给你一张,用包打的不算。 人群里爆发出海啸一样的笑声。 这时零道想起了孙呆子打他他没还手到最后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害怕这回又像那次一样,他过去拦住那丫头,怒道:别打了,要不然你会倒霉。 那丫头想起自己父亲失踪,情夫让狗咬断了生殖器,觉得已经够倒霉了,还能怎么倒呀。她又朝零道打,那老女人也轮着包打。 大虎看着他们打零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在思考一件事情,不过他思考不明白,他就问身边看热闹的人,我不过是用手随便的一指路上的行人,不小心直到了这母婆,他就打人,打我我没还手,又打我兄弟,你们说她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对? 要不说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被大虎问的这位说道:当然不对了,一看这娘俩就不是什么好货。 不是好货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不是好人呢?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大虎喊道:兄弟,别不动手了,这俩不是好人。 零道护着头,谨防那皮包打到自己脸,他说:我早就想还手了,打吗? 大虎还是比零道聪明的,他想了,反正不是好人还不如弄走当那些花钱就能玩儿的女人玩玩,这应该不能算是犯错误,怎么能算是犯错误呢?既然是坏人打死都是应该的,我不打死她玩玩儿还不行吗? 他在这想着零道那里已经多挨了好几皮包,零道喊道:到底打不打? 大虎说:先拎走再说,跟我走,大虎先在前面跑着了。 一听这话,零道一手一个拎起两个女人就跑开了,他拎着两个人就像一般人一手戴着一只手套一样,一点儿都拽不住脚沉。 大虎当然也很擅长跑,不大一会儿两人就跑到山脚下了,大虎继续往山里跑,零道也在后面跟着。跑到听不到外面的汽车声音了大虎停下来。 零道把两个人往地上一扔,他说:怎么?在这里扒皮吗? 这对母女本来喊得没力气了,一听说要扒皮又来了力气,老女人求饶,两位英雄,干啥都行,可别扒皮呀。 大虎看看这两个女人,虽说不如那些收钱的女人好,但也凑合,这个年轻的还是挺可人儿的。 他说:扒皮干啥?只扒衣服就行。 老女人一听这个放下心来,一下子破涕为笑,哎呀!两位大侠,动这么大的干戈,我以为还真要扒皮呢?不就是这点事吗?说着就脱衣服。 大虎说:扒皮干啥?弄得血呼留啦的,扒了衣服多好玩儿。 零道看看大虎,他问:扒衣服干什么? 大虎捏了一把那老女人快要垂到腰间的**说:我这个兄弟有点憨,你快去告诉他,扒了衣服要干什么。 第 254 章 “ 零道”的两个女人 老女人过去给零道脱衣服,零道也闻到了磁性身体里发出的那种气味,他开始控制不住身体里与生俱来的反应。他在心里说服自己,这个女人是个坏人,坏人和狗是差不多的,所以我可以和他------- 老女人的手摸到零道当下的时候惊了一下,她活了这么多年也经历过不少男人,可是她从来没摸到过这么硬的生殖器,她往下看时更是吃惊,这根本不是人的生殖器,和狗的一模一样,她原来养过一个公狗,好几次都想要试试那公狗的威力,可是始终没有走出那一步,这下可好,终于天随人愿了。 大虎看着零道来劲了,他说:兄弟好好玩儿,不要太快呀,要不然我可笑话你了。说着他托这那年轻的女儿说,该你了。 那千金毫不含糊,三几下就脱了个精光。 母女俩比赛一样的喊叫,她们无法压抑自己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她们本就属于下面有一个高兴嗓子要喊出出三个的主儿。这回是下面有十个高兴了,下面着了火一样的**,就如同炉子上壶里的水开了,你不把壶从炉子上提下来那壶盖儿上的哨就越来越肯响。 大虎这边都偃旗息鼓了,年轻的千金累的瘫软在地上。零道那里还在战斗着,不过那女人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响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壶里的水少了后即使你不把壶从炉子上提下来它的声音也不会和一开始那么大了。 零道还是像一开始那般凶猛,老女人把他的肩膀咬下一块肉来他都不知道,大虎和那个千金在一边看傻眼了,那千金说:你看人家比你上的都早,你这下来都能抽一根烟了人家还这么厉害。 可是这个时候老女人已经没有声音了,有过守炉子经验的人都知道。壶里的水烧开后不提下来,只要炉子里的火不灭,最后肯定会有这样一个结局,壶底烧化了。 这可怜的老女人,一辈子都在物色不同的男人中度过,最后像她自己说的一样终于天随人愿,爽死了。 老女人被零道干死了。 零道一听这女人没动静了兴趣也就笑了,他看看那年轻的千金,问道:你还行吧。 这女儿还不知道妈妈爽死了,她说:当然行了。零道想把那老女人扔在一边再来战她女儿,可是一起身,他的生殖器把老女人的尸体拽了起来。 他被锁在里边了。 大虎和那千金一看这种情况都笑得不行。大虎说:你妈妈的和狗的一样 还带锁,可以进不能出。 其实狗和狗交配,分不开不是母狗的原因。原因是公狗在射精的时候不像人一样,一瓶盖儿的量。狗一射差不多能射一碗。还不是一条线出来,而是在生殖器的中间部位成球状,这样这个球状的精团就把公狗的生殖器卡在了母狗的生殖器里面。 这样就看明白了,狗配狗分不开不是因为母狗带锁,而是公狗带钩。 大虎使足了劲也不能帮助零道和那具尸体分开,大虎拍拍零道的肩膀说:如果这个时候来个带枪的警察。不知道你能不能这样带着这个老家伙跑得和刚才一样快。 零道,憋得脸通红也不说话。 那股精团终于流到老女人的身体,零道长出一口气,他说:这人这么不禁折腾这就完了。 女儿抱着母亲的身体一阵痛哭。大虎说:有什么好哭的,这样的妈妈没有也罢。 要不说富人家不管是父子还是母女,他们的亲情没有穷人家亲。比如历史上子杀父,父杀子,兄弟之间自相残杀的故事大多发生在皇帝家里,穷人家很难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穷人家的亲情不禁是因为血缘才亲,他们还要相互依靠,富人家不用相互依靠,因为他们有钱,父亲死了儿子可以依靠钱依旧活的洒脱。 那女儿的哭不像是因为心疼才哭,更像是因为母亲死了,做女儿的哭一场算是一种礼仪。她听大虎这么一说果真就不哭了。她擦擦泪说:找个地方埋了吧。 大虎说:埋了干什么,活着一点好事没做,死了就埋了,再说了又是舒服死的,到了阎王那里还不得让众小鬼儿再像我兄弟一样折腾一遍。我看不如这样,就让她这么在这里吧,万一有什么饿了的鹰隼或是野猪野狗之类的,走到这里还能吃口肉,这也算是死后积德,到了阎王那里一说,就因为这一条说不定还真能赎她点罪。 这女儿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随着他俩往山外走,走着走着,零道突然停住了。 大虎问他为什么不走了,零道指着那丫头说她也是坏人是吧。 大虎说是呀,她和咱们又不认识,白白的干了顿挺美不说,看到自己妈妈让人家干死了一点都不仇恨能是好人吗? 和她妈妈一样坏吗? 我看比她妈妈都坏,大虎也不知道零道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大虎一说完,零道就把那丫头扯过来,脱下裤子抱着屁股就干开了,一边干还一边说,她妈妈不如她坏都被干死了,她凭什么活着,传出去说我办案不公。 这回干完了没粘那么长时间就分开了,那丫头比她妈妈体格还好点,没直接死,还有点气。 零道说:还活。 大虎说:活就活吧,那时她命大。 零道听了大虎的话,没再想法再把她弄死。 大虎一边走一边问零道,怎么样,这事儿有意思不。 我是在惩罚坏人,没想过自己身体上的感受。 大虎往地上啐了一口,可真有你的,我看你以后是不是见到坏人就惩罚。 是的,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有我在由不得坏人在有我的世界猖獗。 你是指坏女人吧。 也包括坏男人。 你会用相同的方式惩罚那些坏男人吗? 不会,坏男人直接杀,女人弱势一些,只要她禁得起我那么一顿折腾的,就算命大的,不会再进行惩罚,折腾死得就直接喂狗。 第 255 章 阳子和润一 回过头来继续说可欣和润一阳子几个聊天的内容。 可欣说:你们说那群流浪狗不会饿了就到处吃人吧。 阳子说:应该是不会,看上去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它们闯进了公安局把局长吃了,为什么没吃那些女警呢?看来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了。 宝贝儿,不对吧,新闻上可是一直都说那是一群流浪狗呀。 润一说:当有什么觉得不可思议时就和自己说这是一个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时代,从有史料记载以来从来也没这么详细的记录过有外星人到地球上做过这么多事情呀。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人能真正说清楚这个鱼人到底是外星人还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如果他是天使的话,这一切就容易解释了,可欣说。 你的意思是那群流浪狗和鱼人也有关系? 我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这几天城市里的人们大多都在议论这件流浪狗把公安局长吃的连骨头都没有剩下的事情。 有的说:那个局长是个极度变态的家伙,之所以惹怒了那帮流浪狗是因为他强暴了一只流浪的母狗,说这样的话的人当然自己都知道是假的,不过他觉得这样说出来会特别解气。就像那些听的人,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嘴上也会说,是啊,那只母狗可能是流浪狗的头儿喜欢的母狗,所以才会来了这么多的狗。还有人问:你们说这样那只母狗会不会生出半人半狗的怪物呢?这可不好说。大家笑一阵然后再做别的猜测。 自以为有见识的人说。这是要发生大事件的前兆,就像在地震前好多动物都会做出一些很异常的反应,这回这大事件肯定会比地震大,说不定末日真的要来了。也有人站出来支持这种观点。 有一个人发了这样一条**,“这不是一只流浪狗的散兵游勇,而是鱼人的天兵天将,那个打头的人就是一个天王星上的大将军,那些作恶多端的坏人骑在百姓身上作威作福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 所有看过这条**的几乎都攒了,当然也有好多个评论。 下面咱们选择几条具有代表性的评论。 怎么可能是散兵游勇呢,它们行军的时候就像踢着正步一样。 这样的日子还是来了。没有早一步。没有迟一步,在人们最迫切盼望的时候到来了。 但愿这些天兵天将能够嗅出坏人身上的味道,那些作恶的人一从它们身边经过就能够被嗅出来,这样它们就不用去养猪场去买猪吃了。世上的坏人足够他们吃好多年。仅是这一条评论就得到了多条回复。下面是摘录: 把城管吃了。 把那些拐卖孩子的混蛋吃了。 那些猥亵儿童的混蛋和带着女生去开房的校长也该吃。 还有无德的医生也该吃。 鱼人是带着他的天兵天将是来营造一个真正和谐的社会的。 孙金星的表哥那个大人物。局长被吃了后大概有一周没敢出房间。甚至电话都不敢接,害怕那些流浪狗会顺着手机信号跑到他的房子里面来,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事极其认真,小心谨慎,凡事要求自己做到最好,他总是说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什么事都想的特别周到,没有他想不到的事情。就算是从停车场往自家楼上走的时候他不知要抬头看多少次楼上有没有小孩会从上面往下扔东西,他说他这样做很有道理,因为历史上被流矢所伤的大将军太多了。 比如说既然你把房子所得严严实实了怎么还会怕流浪狗会顺着手机信号进到房间呢,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变态的谨慎,不过他也有他的道理,他说那大概是一群被使了魔法或是被念了什么咒语的狗,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害怕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狗甚至能从只要空气能进来的地方进来。 他把所有的工人从工地上招回来,工地上的活可以先放放,最主要的还是保证他的安全,先过过这段非常时期再说。他心里很明白这件事情完全是和那个和他表弟打架的人有关系,把那人抓起来严刑逼供可是他和局长两个人想出来的主意,他被吃了,下一个不就是------他不敢想这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他让工人们把他房间里的门都焊死,所有有玻璃的地方都换成钢板,焊过一遍后再用玻璃胶打一遍,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过了几天没动静他开始不那么紧张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办法,给属下们开会的时候他经常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道理不是只用来讲,让人家知道你懂的多,最主要的是要去做,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花点大价钱把它们给除掉,一想到这些他压抑了几天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当然他也看到过那些和流浪狗有关的**,什么它们是鱼人的天兵天将呀什么的。 他在心里说:狗屁,什么都不是,他不相信鱼人是天王星人或是天使,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他认为这个世界属于那些绝对的强者,只要你足够强大就可以主宰这个世界。他就是那种相信能够建成巴别塔的人。 他一想到那天鱼人让他就着尿吃蛆就恶心,不是说吃到胃里的东西恶心,他是觉得自己做了这件永远都让自己瞧不起的事情,他回头细想了一下,那明明就是几个搞恶作剧的孩子。可是他们还要愚昧的花大价钱买那些--------- 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拉倒,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如果不想去报复。那还能算是男人吗?“如果有人把吐沫吐在你的脸上,就算当时不能反击,那么一定要找机会吐在他的嘴里”。男人一定要有仇必报,要不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了。这个大人物是一个不信邪的大人物,以后要提到他的地方还很多,不防在这里就给他起一个名字,就叫廖布齐吧,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这个廖布齐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当所有的人都觉得鱼人是一个天外来客或是天使的时候,他不这么认为。在他的眼里除了他自己没有谁是不能惹或是真正了不起的。这就像伟大的罗曼罗兰在伟大的《约翰克利斯朵夫》里说的那样,“他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相信还活着的人有比他强的,他只崇拜死人”,真是这样。有这样的人的。你永远都不会从他嘴里听说活着的某某谁可真是不一般的人物。就算他听到有人说谁谁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时,他也总会说:没有那么邪乎,咱们敢对了步子一样会比他好。 就算你说李嘉诚是如何如何了不起。他就算在嘴上不说在心里也会嘀咕,哎呀,也不过是赶对了步子,生对了地方,哪有这么邪乎;真是这样的,这个廖布齐确实是个人才,年龄不是很大但是干了很多不小的事情。不过有一个毛病就是听不得有人说有人比他厉害,他是有点本事。可也绝对没有到真有人赶不上的程度。 比如说吧,他周围有一个他很熟悉的人,前些年干过很多事情,结果都黄了,还欠了很多贷款,有几年好多人都把他当做笑话讲了,可是没过几年这个人一个鲤鱼打挺又起来了。并且做得比以前更大了,这个时候廖布齐身边的人偶尔会说起谁谁真是个人物,眼看着完了,这不又起来了,他听了就老大的不高兴,他这时总会一纵头皮一眨眼然后很不屑的说道:我看这事儿事出蹊跷,没听他干过什么大买卖怎么说起来就起来了,肯定是干的见不得光的事儿,依我看不是大规模的传销就是倒卖毒品吧。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人有比他更优秀的,其实他这种自信确实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只是有些偏激。他这是一种不信邪,不吧一切放在眼里的性格,所以他才会有了要挑战鱼人的想法,在他的眼里鱼人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邪乎,因为他就是那种想修巴别塔的人。 他打算拿出相当大一部分精力来和鱼人对抗,笼络一大众和他一样不知天高地厚觉得鱼人存在就对他们有所威胁的大人物研究如何让鱼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办法。 他那个呆子表弟孙金星一直在医院养着,一天到晚看着自己断掉的手,紧盯着有没有小手从断的地方长出来,大夫一来查房就问:哼----哼------大夫,我这手什么时候能长出来呀,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呀。 这个时候大夫总会很耐心的和他说,孙经理你不能着急植入的细胞要一点一点的长呀,你就放心吧,肯定会长出一直崭新的手。 长出来的手会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吗? 大夫拍着胸脯说:孙经理我给你打保票,长出来的新手只能比原来的还要好。 听了这样的话呆子当然是无比的高兴,哼哼---------哼------那可就太谢谢你了大夫,原来我大拇指后面有一块黑胎记,长出来的新手上会不会还有。 不会有了,它会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新手。 类似的话这呆子每天都要问一遍,那些不同的查房大夫也同样会不厌其烦的重复一遍上面的话。 半个月过去了,那裹着的纱布拆了下去,呆子更像是现在的人们看手机一样一天到晚的盯着那个除去了纱布的红红的肉疙瘩,看有没有更新或是动态啥的。 有一天早上他感觉那个肉疙瘩的一个位置奇痒无比,就喊来大夫说明了情况。 大夫观察了一下,又问他哪里痒,怎么痒。 孙金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大夫问的问题说了个半明不白。 大夫也听了个半明不白,不过为了缩短和他说话的时间,他还是装作已经听得很明白的样子,哦,是这样,孙经理这可是个好事儿,这是说明你的新手就要长出来了。这个肉疙瘩现在就像一个孕妇一样,它怀着你的新手,你的新手要从里面钻出来,他外面肯定会痒的,等露出头就好了。说白来,这是你的新手要发芽,你想它在里边拱啊拱的能没有感觉吗? 一听这个这呆子可高兴坏了,更是仔细的盯着那个肉疙瘩了,是吗?我的新手快要长出来了,这得几天才能长出来呢? 这个--------都痒了,应该不用等太久了。 廖布齐再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当然要把这个好消息要告诉在他眼里和神一样需要摆在神龛里用香火和祭品来供养的表哥。 廖布齐听了也很为他高兴,让他好好养着不用操心工地上的事务。 呆子说:能不关心吗?哥你是不了解那帮人,一离开表哥您或是我的眼,就不好好干活。 你就安心养着,等你的手好了再好好工作比什么都好,养病一定要心静的。 哥,我知道了。 从大夫告诉他这是新手要发芽,这呆子半夜里都要醒几次看看他的新手的芽有没有拱破皮肤钻出来。 有一天半夜里他感觉到自己的断手那里猛的疼了一下子,他醒来就看是不是新手钻出来了,这回他看到了,那块肉疙瘩上面又多了一块小嫩肉,还用说吗?这就是我的新手,本来是坐着的,他一激动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又开始大喊大叫,我有新手了,我有新手了。 第 256 章 孙金星的新手 不夸张的说整层病房的病人都被这个住在温馨病房的呆子吵醒了,动不了的病人躺在床上骂街,动的了的都到温馨病房的门口看看这个呆子是屁眼里钻出猪来了还是怎么的。 值班的护士和大夫们也过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呆子把手举到护士和大夫们眼前,快看快看,我的新手长出来了,护士一看他手上刚冒出的肉瘤一样的东西真恨不得用剪子给他剪了去,什么玩意儿,大半夜的和闹妖一样。大夫也是摇摇头,心想你这样的人别说断掉的手长出新手来,就算是长出三头六臂又能怎么样呢? 楼道里的人都各自散去以后他又给廖布齐打电话,廖布齐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手机想,心里就打颤,半夜的电话铃声就是一种最让人恐怖的音乐,谁听了也都会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廖布齐一看是孙金星就更害怕了,他的第一反应就以为是不是他这表弟被那只够军队劫持了,要不怎么会这么晚打电话呢?接起电话来一听是长出新手来了,气的他恨不能从手机里把他拎出来一顿狂抽,他骂道:就是你的断手上长出个脑袋来你也是个傻逼。骂完就挂了。 这一句骂就骂没了呆子的激动,他呆呆的看着长出来的新手一遍遍的回味着伟大的表哥对他的骂。他这是第一次因为他表哥骂他而觉得委屈,廖布齐是经常骂他傻逼,可是他觉得那是表哥为他好,是为了让他快速的成长,做错了事情哎句骂是应该的,要不下次还是改不了,可是这次我错了吗?我的手断掉了。又长出一个新手,难道我没有理由激动一下吗?说我手上再长出一个脑袋来也是个傻逼,至于吗?我脑袋瓜是没有伟大的您快,可是也不至于再长一个脑袋也还是个傻逼吧。 人随口说出来的话很多会言中,特别是坏话,有的两口子吵架,丈夫服气离家,妻子在气头上骂一句“你走吧,再也别回来”,结果往往会一语成谶。这个男人真就出了意外,再也没有回来。 廖布齐对他表弟这么随口一句骂也成了伟大的预言,他的手上长出来的确实不是一只新手,而是一个脑袋,可不幸的是一个狗脑袋。那个玩**的大夫从孙金星的被咬掉的手上取得细胞是咬他的狗在肯吃他的手时遗留在上面的,那个狗的细胞在呆子的断手上被克隆了。其实这不只是一个狗头。其实一只整个的狗在孙金星的身体里长着了,只是狗头露在了外面,比如狗的身子也在他身子里长,腿也长在了他的腿里面,一条前腿长进了呆子没被咬下来的胳膊里面,呆子的断手上长出了狗头。可是狗的另一条前腿还是要长出来的,最后那条前腿是从呆子的头顶上钻出来的,狗尾巴也从呆子的屁股尖上钻了出来。从此呆子成了一个半人半狗的怪物。 先进的医疗技术,没把孙金星的手克隆出来。而是在他身上克隆出了一只狗,大夫给出的解释很符合大夫们一贯的风格,他说一项新技术在临床上普及之前是需要有些生命为之做出牺牲的,这个孙先生很不幸,他为这次临床试验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 其实廖布齐的自信和自负都是很有道理的,他确实可以从危机中看到希望,他问大夫,他的表弟以后的思维是人的思维还是狗的思维。 大夫说:你看狗脑袋长在了断手上,也就是说狗的脑子并没有钻到你表弟颅骨里去,他还是可以像一个人一样思考问题,只是他现在和一只狗连体了,将来他有他的思维,狗也会有狗的思维,所以有些事要商量着来,最后依谁的就取决于他们两个之间谁更强势了。 廖布齐让大夫把他们院长叫来, 廖布齐和院长说:我表弟在你们医院做手术,一开始你们说是要让他的断手上再长出一只新手来,可是现在你让他的身体里长出一个狗的身体来,你说凭我的实力,凭你们做出的这项成绩,我可不可以把你们医院告的破产。 医院里发生的医疗事故数不胜数,什么割个烂尾就给开了三次肚子,最后给割死的;人家怀了多胞胎他们在比超里一看到处都是手和脚,就告诉人家家属说是怀了怪胎,让人家引产的;这样的例子用一万字也举不完。咱要说的是发生那些医疗事故的时候医院里别说是院长了,就是那些主刀医生也没有当回事儿的,别看受害人的家属在医院里搭上灵棚啥的,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一样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是家常便饭,别看对你们家庭来说这是灾难,可是对医院来说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医疗事故。 可是这次不一样,因为这次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医疗事故,这简直是一次可以被写进历史的医疗笑话,给人做手术,让人家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最主要的还是这个笑话和这个矮个子的在这个城市很有影响力的大人物廖布齐有关系。所以院长很是害怕。院长说:廖先生对这次贵兄弟的不幸,院方愿负全部责任。 请问这个责任怎么负,其实这个时候在廖布齐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有了这个主意以后他就不再把呆子的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当成是不幸了。如果他所想的医院里能够帮助实现,这就是一次大幸。 廖布齐问院长:既然你们可以让我兄弟的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那你们能不能让一只狮子或狗熊身上长出一个人来呢?也就是说让一个狮子或是狗熊拥有了人的思维方式? 这个?院长面带为难之色,这------这是违背人道主义的,也是国际社会所不允许的。 我管不了这么多,只要我不高兴了,我就会考虑把你们医院告破产,你盘算一下是应该忌惮国际社会的不满呀,还是愿意医院破产。 廖先生-------好吧,那让我们试试吧。 对,这就对了,你是一个很聪明的院长,所用需要的经费我全掏,细胞要从我的身上取。 廖布齐除了自己谁都信不过,再说一遍那句话,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比他优秀。 他要进行这次试验,贡献出几个细胞算得了什么,他要报复,报复那些让他出尽了洋相的坏孩子,还说自己是天使。还有那些把局长吃了的流浪狗,这都是大大的恶作剧,背后肯定有人指示。 廖布齐握着拳头咬着呀,心里想,是你们逼我出招的,我必须做出还击,要不然那帮坏孩子不知还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第 257 章 许愿箱里的故事 润一他们在刑厂弄的许愿箱和投诉箱里有更多的信件投进去,阅读那些信件成了可欣和秋浓的专职工作,可欣觉得这个工作不错,这么多人都愿意和你说心里话,把你当成最知己的朋友,他们绝对是不会在这样的信件里撒谎的,多好的一件事呀! 这些许愿信有的只有几个字,有的有几千字,有的简直就像一篇中篇小说一样。 咱们先看看那些短的: 鱼人先生,我需要60万,我想买一辆出租车。 鱼人,请赐给我一个女人做老婆吧,我都25岁了,我周围的人只有我还没结婚,爷爷都84岁了还盼着看孙子媳妇呢,其实我自己本身来说再等个几年无所谓,可是我爷爷不能等了,我都觉得他现在的生命完全就是为了等着看到我结婚而坚持的了。 鱼人哥哥,在下雨的时候你能也来我家窗外逗我玩儿吗?润一说你逗过他,他还说您带他去过云彩上面,我不要求那么多,只要您能来我家窗口就行了。电视上一有你出现,我就会反反复复的到电脑上看重播,这个世界有你真好。 鱼人先生: 我想先从您这里借10万,怎么说呢?我想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不相信我的霉运一辈子都过不去。我欠了银行里有70万了。已经有半年没还利息了。哪个银行也不会再借给我钱了,所以我才想到您。如果这次输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放弃。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做成做大了,十万块我会如数奉还给您。并且在以后每年会拿出十分之一的收入来回馈社会。 鱼人先生,我真的不想读书了,真的真是亚历山大。我真怕自己熬不到高考那一天就得去做个心脏搭桥。我觉得健康的心脏比远大的前程更靠的住。你能不能帮忙说服我的父母让我辍学,我真的太喜欢跳舞了。我觉得我从现在开始练习舞蹈即使成不了迈克杰克逊,也能和郭富城差不多,因为我太喜欢跳舞了,别且我觉得自己也有这方面天分。 鱼人先生,我已经有两个女儿了,可是老公特别想要个儿子。我又怀孕了,但愿您能帮助我们。 鱼人先生,x月的x天我就要和相恋了9年的女友结婚婚了。到时真希望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收到您现场的祝福。 可欣问阳子鱼人会不会把这些人的愿望全部实现。 阳子说:估计要借十万块钱要做点事儿的这个肯定可以帮他实现,咱们从基金里面拿点钱出来也不叫事儿呀! 别的呢? 那个开口要六十万的,估计没啥戏。一看这笔迹也像是闹着玩儿的。还有让鱼人帮她生个儿子的那个也未必能成。 为什么?这对鱼人来说还很难吗? 你想啊。生男生女是上帝才可以做主的事儿,你说鱼人敢参与进去吗? 也是,那个要老婆的呢? 我觉得这也是个胡闹的,找老婆这么有动力的事还要许愿求天使帮忙,那做别的更别说了。 你替鱼人做决定不帮他了? 还是看看具体情况再做决定吧。 那个不想读书的学生提的那事儿你觉得靠谱吗? 每件事情都要鱼人亲力亲为非得把他累的离开地球,这件事我觉得我来做就行。 你来做? 怎么?不可以吗?我过去考察一下他的实际情况,看他跳舞是不是和他说的一样好,如果真和他说的一样。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说不服他父母。 肯定能说服,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你都能说的牛承认自己是从鸡蛋里孵出来的。 是吗?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我的说服力。 不过你嘴上的功夫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用舌头当翅膀让自己在雨里飞起来假扮鱼人去哄骗那个小孩子。 的确。这件事必须有鱼人亲自来做。 你觉得鱼人会满足这个小孩的要求吗? 会,鱼人很喜欢小孩子的,别说是鱼人了,就是让我觉得也不能拒绝小孩子这么简单的一点梦想,小孩子从来不多要的,他总是需要什么才要什么,从来不会像大人一样,**和天那么大。 秋浓说:那个约鱼人参加婚礼的小伙子挺好的,做他的老婆肯定会很幸福。 阳子问:距离他结婚还有几天? 可欣说:还有整好一个月,这小伙子够有诚意的,估计饭店里的酒席也是刚定下。 阳子你说鱼人会出席他的婚礼吗?秋浓满含期待的看着阳子。 阳子说: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很有把握。 什么事情。 秋浓姐,到你结婚的时候鱼人肯定会到场。 秋浓垂下眼帘,叹了口气,她说不管怎么样也得感谢鱼人,说完她起身出去了。 可欣说:阳子你说如果秋浓姐许愿要一个男朋友鱼人会不会给她。 阳子说:可是不知道她要什么样的呀。 呵,好像你说了就能算一样。 大概是我也想秋浓姐有一个男朋友,其实她整天和咱们说说笑笑的也挺好。 既然她还没有许愿,那就先忙活这些许了愿的,你不说从基金里就可以给那家伙取10万吗?不如就先去帮助这个人实现心愿。 靠谱,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起去看看这位仁兄。 好啊。 两个人就出去找那位许愿要十万块的人。 他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虽然只有四十岁可是他的脸上被岁月雕刻出了60年的沧桑,不过他的眼神在脸上是独立的,仿佛和那些沧桑没有什么关系。他的眼神很坚毅。好像还像二十岁时一样充满了挑战的力量。 他的庭院不算大,但是收拾的特别整洁,整齐漂亮的四间砖瓦房。虽说这房子现在看不出出类拔萃了,在刚建成的时候肯定是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不知引来多少人的羡慕。 院子里有十几平米的绿地,里面种着些黄瓜豆角之类。在绿地的北边上有一个小椅子,椅子旁边放着一个当烟灰缸用的易拉罐。看来他没事的时候就会坐在这个小椅子上抽烟。 他话不多,但是每句话里都不乏热情,不会让人觉得他的不说话就是对人冷漠。他的女人就不一样。说第一句话就能让人知道这是一个很泼辣很能干的妇女。 阳子和可欣说明来意之后那女人更热情了,男人倒没什么变化。 女人说:你看现在这世道可真好,这外星人也乐意来着好世道的地方。真是越好里越好,说着给他两个端上水来。 你看我这老头子又是干这,又是干那的折腾了一辈子,末了折腾了一屁股的饥荒。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人。他没有说话。不过眼神里充满了对女人的质问。 女人也看明白了他这眼神的意思,马上更正道:饥荒不是你折腾出来的,是那个败家玩意儿折腾出来的,她又看着阳子说:真不是他折腾出来的,本来他把这日子折腾的红红火火的,她指指那四间正房和这个庭院,你看着几间房子,在刚盖好的时候可是了不得。那时那个败家子才十来岁,这老头子三十出头儿。那个年月三十出头就把房子盖好的就算是有本事的了,现在是不行了,说道这里女人叹了口气,唉!老了,人已老就完了。 男人把烟抿在烟灰缸里,他声音低沉的说,老了就完了吗?不死就不能认。 行了,别在这里倔了,你再要强有什么用,那混犊子不争气累死你也没用。 我再折腾也不是为他折腾了,我是为我自己,我堂堂正正的活到现在,总不能背着一屁股饥荒进坟吧。 那女人一看他这样越是笑了,你看就是这么个倔驴,这饥荒又不是你拉下的。人家拉饥荒的还没着急呢,我看你就是一个活该累死的命。 男人又点上一根烟,他似乎是很不习惯的笑笑说道:你们二位是和鱼人先生是一起的吗? 可欣说:是的,我们就是鱼人先生的帮手,有什么事和我们说就行,我们能办到的就不麻烦鱼人了。 是这样,以前的事就不说了,也不管饥荒是谁拉下的了,谁拉下的也总不能黄了人家不是。咱这里就靠着城,骑车半个小时就到市中心。我有十来亩地连成片的,我想在这地里挖个五六亩地大小的鱼塘,在鱼塘中间留一块半亩地大小的地。挖出来的土就堆在池塘的周围,然后在鱼塘边上种上垂柳,其他地方各式各样的都种上些。 我再在那半亩地的池塘中间的地上盖上几间房子。 在水里养上鱼,把那些种满了树的河堤下边,把属于我的地界用铁丝网围起来,然后在里面养上鸡,我想弄个农家院。 可欣和阳子击了一下掌,可欣说:这个想法太靠谱了。 阳子说还真是不错,在水中央的那半亩地里吃个烧烤喝个鱼汤的,想想都挺惬意。 这时门外有一辆出租车停下来,从上面走下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留着板寸头的小伙子。 那两口一下子拉下脸来。 不用问这就是那个败家子了。 小伙子一进门和阳子可欣很是客气,哥哥姐姐的叫着,弄得他两个还以为他认识他们了。 说了一会儿话,他和父亲说:爸,我结婚了,说着拿出一个结婚证来。 女人拿过结婚证,看看结婚证上女孩儿的照片,她说这女孩还挺俊,你早怎么没和家里说你有女朋友呀,啥时候举行仪式。 不举行仪式,家里现在挺难的。 再难也得给你结婚呀,我们就你这一个儿子。 男人从女人手里把那个红本本抢过来撕了个粉碎。 这男人为什么要撕了儿子的结婚证,下章分解。 第 258 章 鱼人的助人为乐 泼辣的女人惊讶的看着自己男人的举措,她大喊道:你这是干什么,他再怎么着这是要结婚了,结了婚说不定就变好了呢?我给他算卦了,算卦的说他结了婚就变好的。 男人说:那算卦的没说在真正结婚之前他会拿着一个假结婚证回来骗咱们把户口本给他分出去,他好拿着去贷款吗? 女人看看儿子,问道:刚子,是吗?你爸爸说的对吗? 不等儿子说话那爸爸先说道:你问他不是白问吗?他嘴里有真话吗? 如果我猜的不对,我管他叫爸爸。然后他又指着可欣和阳子说,你知道这两个是谁吗?这是鱼人先生派来给我圆梦想的,你当着鱼人使者的面还撒谎。 一听这个,这个叫刚子的败家子一下子精神了, 他的情绪一点都没受到父亲撕了他的结婚证的影响,和可欣阳子更热情了。 他过去和他两个握手,哥哥姐姐真是幸会,我一进来就觉得您二位不一般,没想到会不一般到是鱼人使者的程度,认识二位真是太高兴了,这可真是世界上最让人感到激动的事情。 他又问给他爸爸圆什么梦。 不等可欣阳子说,他爸爸先说:我想从鱼人先生那里借10万块钱,这二位是来调查情况的。 刚子说:爸爸,您可真是太逗了,就十万块您也好意思和鱼人先生开口,从哪里对付不了十万呢? 他爸爸向他伸出手,拿来,从你这里对付吧。你能对付来吗? 我在鱼人先生那里申请了60万。等鱼人先生给我通过了。我拿十万给你不就行了吗?是不是二位姐姐哥哥。 他爸爸一下子暴跳起来,你给我滚,快滚,鱼人是谁?天使,你骗爹骗娘,今天你都骗到天使头上了,你是想让咱一家老小下地狱呀。他又对可欣和阳子说,二位。这个小子借一分都不能借给他,他是个骗子,我把他养活这么大就是作孽了。滚,快滚。 这刚子一点都没有被骂的没了方寸,他还是不紧不慢,爸爸当着二位姐姐哥哥的面儿您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儿子呢。那几年我是做了些混事,可如今我不是浪子回头了吗?上帝也允许年轻人犯点错呢。是不是哥哥姐姐? 什么哥哥姐姐的,你嘴是怪会说,你们二位可千万别被他的这张嘴给蛊惑了,这可是个说人话不做人事。吃人饭不啦人屎的混蛋。 爸,人总不能一成不变。我会改变给全世界看的。 滚,我让你滚。 女人也过来劝儿子,你先出去吧,等改的差不多了再回来,那个时候你不用说就知道你改了,你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信了,我也不信。 好吧,哥哥姐姐,我先走了,为了你们我也会改变,他说完就出去了。 这男人还是在呼呼喘着粗气,他喘匀了后可欣问:您是怎么知道他结婚证是假的的。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你只记得这一句就够了。 女人否定了他,她说:其实也有真话。 不要护着了,有什么真话,一句都没有。 他说妈妈给我点钱,这一句从来都是真的。 对,就这一句是真的。我想他还会找你们,说什么也不要相信他,他骗着我给他贷了七十万的贷款,说是要开个火锅店,我把钱给他全投上了,他没干几天就把火锅店给转让出去了,他一开始就不是想干事儿呀,他知道让我给他贷款花着玩儿是不可能的,所以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套我的现金,玩儿的够高呀,投了七十多万,他为了快出手五十万就转让出去了,他可真是个爷爷呀。 这样钱就在他手上了,天天就不朝面儿了,这个大能耐买了辆三十多万的车,整天就是开着这里跑那里跑,到最后没钱加油了就打着我的旗号去亲戚家借钱,到他舅舅那里借钱说他妈妈从房顶掉下来摔伤住院急用钱的慌他都编过。 可欣说:看上去他挺稳当挺懂事的一个孩子呀。 这个年月亲眼看到的都不见得是真的呀,这小子可会装了。不说他了,一说全是气,他和女人说,你出去买几个菜,我让这两个孩子尝尝我的手艺,看看如果我弄个农家院能不能打开市场。 女人出去买了一条鱼,一只鸡,还有几个青菜,他还真捣鼓的色香味俱全。 吃过后他问:怎么样? 阳子说:10万能弄起来吗? 十万就中,就一个鱼人,还有比我更需要钱的呢。 我先给你弄十五万,说着从包里把现金拿出来,不够你在说话,剩下的,你不是银行里还有贷款吗,就给人家缴上利息,别弄上不良记录。 男人接过钱,他很感动,但是没有流泪,因为他是一条汉子,站着万丈光芒,倒下光芒万丈的汉子。他只说了一句,这钱我一定会还上的。 阳子说:只要你做好了,就算是不还,鱼人先生也高兴,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成功后鱼人就相当于又多了一个帮手。 又说了一些鼓励他一定会干好的话后阳子和可欣就离开了,两口子一再叮嘱如果他儿子找他千万不要借钱给他。 那个刚子还真在离村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们了,阳子停下车来。刚子很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阳子想更透彻的了解一下这个骗爹骗娘骗天使的刚子,就让他上车说话。 刚子说:哥哥姐姐你们可千万别听我那老爸说,我都不好意思跟您说。 可欣说: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大家都是朋友了,有什么说什么就是。 那我就说了吧,其实他不是我的亲爸爸,从小就看不惯我,见了人就说我坏话,我妈妈倒是亲的,可是他让这个男人管傻了,一句好话都不敢替我多说。他就知道喝酒抽烟赌钱,您可千万别别人鱼人给他钱,给多少他也是输完拉倒。如果真想给您还不如直接给我七十万,在我手里能成用。 阳子看看可欣说:别说这个小弟说的还真是很有道理,他和那个男人还真是一点像的地方都没有。 可欣点点头,可真是。那要不七十万都给他。 阳子先是没说话。 可欣又问:到底怎么样。 这不还得看鱼人的意思吗? 哥哥姐姐鱼人怎么看我不全看您在鱼人面前的美言了吗? 阳子说这倒是,不过还有一个小伙子也许了愿说要70万,你俩到底给谁合适呀。这一批就是这么多钱,分的就剩下这70万了。 刚子灵机一动,这样吧哥哥姐姐,如果您真能帮我把这70万从鱼人先生那里申请来,我只要50万,那二十万您们一人十万分了。 阳子一摸头说:你还真是个人才。 刚子说:我说话算话。 可欣说:阳子,停下车来。 阳子把车停下。 可欣下去把后面的车门打开,向刚子怒吼道:你给我滚下来,什么东西,你把我们当成银行里的主任了? 这回这孩子懵圈了,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可欣。他在车上犹豫着该不该下去。 阳子回过头去说:你没听见吗?让你滚下去,走下去我再把你拖上来。 这小伙儿知道鱼人的厉害,心想他的手下肯定也差不到那里去,还真乖乖的从车上滚下去。 他下去后阳子问可欣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为了钱什么慌都编,说自己妈妈重伤住院,今天又说爸爸不是亲的,还给咱俩一人十万分了。 诱人吗?那些从银行里往外贷款的人和签字管用的银行领导玩儿的也是这种套路。 难道银行里的钱不用还吗? 有很多人贷的时候真就没想过还。不说这些了,出来了能多走访一个就多走访一个,看看再去哪里。可欣拿出手机翻一下他照的那些许愿纸条的照片。她说不如去看看那个许愿要老婆的怎样. 第 259 章 阳子与肥脑袋 阳子说:好吧,去看看这个做梦都想要媳妇的先生是个什么人才。 他们在一个小宾馆里找到了许愿要找媳妇的那个人才,他正在和几个人打牌。长得吧,还算是干干净净,不像是那种找媳妇也要靠天使帮忙的类型,不过一看和他打牌的几个朋友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有钱时时间是用来打牌的,没钱时时间是用来扯淡的,对他们来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吃完饭去k歌,k完歌就去洗浴,到最后死的时候,上帝看着都会流泪,这可真是浪费了一个人的名额,这样的从刚生下来到死最大的变化就是长了些斤两”。 看到有两个陌生人进去,有一个长着肥肥的脑袋和大大的肚子的家伙问道:找谁呀。 阳子说: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进来借根烟抽? 几个都愣在那里,肥脑袋说: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来房间里借烟的。是不是想看房间有没有人,有人就借烟,如果没人就看着拿点什么。 阳子说:您可真是误会了,其实我也不抽烟。 那你借烟干什么?玩儿吗? 借烟有什么好玩儿的,我就是看看你没会不会借给我,如果肯借给我,我就会给你们没有女朋友找个女朋友。 几个人都把手里的牌扔到床上,把视线全部集中在可欣身上,看样子他们是把可欣当成那种收钱的女人了,把阳子当成了拉皮条的了。 那个许愿要老婆的小伙子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真是一根烟就可以吗? 肥脑袋朝阳子翘一下下巴,说呀。都等着你回答了。是不是真是一根烟就可以。 阳子赶紧把身体挡在可欣身前。大家不要误会,其实在我进来以后咱们的游戏就已经结束了,你们继续,我该走了。 肥脑袋站起来,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把这些人当成是什么人?你说来就来了,要和这些人做游戏就做戏,说做完了就做了,这家伙说着说着一拍床站起来,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专门弄着迷药到处坑人害人的?包,把你的包扔过来我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阳子看看可欣,可欣示意他扔过去。阳子就把包扔了过去。 那几人看着阳子扔过去的包,谁都不敢动,一个说万一里面真有迷药咱们几个不全完了吗。那个肥脑袋说:我先到一边来,就算真有迷药,你们被迷倒了,还有我一个人清醒着,那他也不敢怎么着了,说着走到阳子和可欣旁边。看着他俩的眼神分明在说,哼!和我玩儿这套。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 那个许愿要媳妇的把阳子的包打开,几个人都瞪着着眼睛傻在那里。 肥脑袋问道:包里装的什么。 板寸头说:钱。 看他们几个没被迷倒,肥脑袋也凑过去,一看包里有十多沓崭新的钞票。 几个人又都把目光从阳子的包里移开,肥脑袋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阳子说:要想听真话吗? 肥脑袋点点头。 阳子说:我是鱼人派来的,你们其中一个人给鱼人写信许愿要一个老婆,所以我就找到这里来,进来一看你们这表现,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些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以载之徒,我本想说走错门了,转身就出去的,可是我还是想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具体说是给那个想要老婆的人一次机会,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只好就说借根烟。 我想好了,如果你们肯借给我,我就会对那个小伙子进行深度的了解,看看鱼人有没有帮助他的必要,到现在为之,我已经看出来了,天使没有在你们身上花时间的必要。 肥脑袋看看那个许愿要媳妇的说:武钢是不是你给鱼人写的信,没跑了,准是你,就你没媳妇。那个叫武钢的低着头说:是我。 肥脑袋说:是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啥,没听见说鱼人的手下来了吗?还不好好表现,肥脑袋说你别看我们一个个穿衣打扮和长的都像坏人一样,其实我们都是特别好的好人,我们都有正经买卖,你看真不好意思,让而为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快进来坐下。 阳子看看可欣,阳子说:咱们要不坐一会儿。 可欣说: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吧,反正到别处也没事儿,听他们唠嗑也算是咱们的工作呀。 阳子和可欣进来做到另一张床上,阳子说:好吧,让我听听听你们都是做什么正经买卖的。 肥脑袋说:你看我是干工程的,他指着那个卷卷毛说,他是开超市的,板寸头是开饭店的,这个没媳妇的跟着我干。 可欣说:看来你们干的都不小,时间都可以自行安排,也不用应酬这样那样的大大小小的领导了,看来是干到一定的份儿上了。 肥脑袋卜楞了两下他的大脑袋说:还过得去今年也就能干个几千万的工程。 那你可够节约的呀,都干几千万的工程了和自己的哥们儿在这样的小宾馆里打牌,换做是别的老板怎么也得住个星级酒店呀。 肥脑袋一听可欣这么说,说话有点不利索了,嗯-------哈-------和自己兄弟在一起没那个必要,他擦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说,浪费不好。 可欣说:如果你们把我俩当成是鱼人派来的人,请不要在这里吹牛,要不然我在这里是要征收吹牛税的。 肥脑袋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吹牛税?什么意思? 听不懂是吧?没问题,我可以讲给你听,就是你每吹一万块钱的牛就往你血管里注射十毫升的牛血,多吹了十万块的牛就往你身体里注射100毫升牛血,计算一下你该被注射多少毫升的牛血。 肥脑袋越听越像可欣是在吓唬人。我一分钱的牛都没吹。今年就是干了几千万的工程。这回他说的更有底气了,说话时的神情也像个很见过世面的人。 可欣听的都没底了,还以为这说不定还真是个干大工程的。阳子看出可欣的意思。阳子笑笑,干大工程的?你看着像吗?干几千万的工程的主儿,看到那几沓钱就像小孩子看到一个大蛋糕一样。赶紧说实话,要不然我让你尝尝因为你们这些人牛所要承受的痛苦。 肥脑袋还是不改口,阳子和可欣是看对了,他是在吹牛。当然他也有他不改口的原因,第一,他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他两个真是鱼人的人;第二,这几个和他打牌的都一直相信他干的是几千万的的大工程,都把他当成是老大,他在他们面前想怎么装就怎么装,虽说不是真的大老板,可是他已经沉浸在那种被崇拜的感觉里了。 肥脑袋说:牛所要承受的什么痛苦。 阳子指着那个武钢说:麻烦你给我出去买个打气筒好吗? 武钢看看肥脑袋,他习惯了听从他的命令。肥脑袋拿眼睛瞪着他,那个武钢就不敢听阳子的话了。 阳子看着可欣笑笑。他说:似乎这里不是咱的地盘,所以没有人听咱的。你说咱是不是该撤呀。 可欣很是不解,就这么撤了,可不是阳子的风格呀,她不知道阳子在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打算。她说:就这么撤了吗?还没开始玩儿呢? 和这些人有什么好玩儿的,咱哪次玩儿的时候不是能弄个满盆满罐,和这哥几个,没戏。还是撤吧。阳子把他的包拎过来,哥儿几个继续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回肥脑袋,没说什么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说来就来的话,他觉得还是走了吧,再不走他真快扛不住了。 可欣说:我一开始觉得这肥脑袋没脖子的家伙是在吹牛,可是后来就没底了。 我觉得他一直在吹牛,但还是想玩儿得更尽兴一些,我这几天就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是玩儿什么套路的,看明白了,你我就假扮鱼人,好好和他玩玩。 可欣一听说要假扮鱼人一下子兴奋了。 阳子用了一周时间把肥脑袋这个人调查的一清二楚,他和可欣说:这个人现年不到三十岁,开一辆和他的身份和实力完全不相符合的车,有一处房产,当然是贷款买的,这个贷款是连首付都是贷款,并且是高利贷,有一家公司,公司里有六七个人,这六七个人的开资大约在五十万左右,加上人吃马喂,和老板的无辜消费,这个公司一年消费没有一百万是不够的。 那公司一年的产值是多少? 今年的产值大约在一百多万左右。 我说的是产值,没有问你利润。 我说的是产值,没有说利润。 什么?产值才一百多万,利润能有多少。 这个老板从来不关心这些,我说的开资一百多万是这些人和公司里的车的消费。 还有其他消费吗? 当然,这个老板名下有四百来万的贷款,其中有好大一部分是高利贷,也就是说银行贷款和私人贷款的利息一年也有一百多万。 你说的是真的嘛? 千真万确。其实干他这种工程的是没必要非成立一个什么公司的,有一两个人就能干得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场面弄得这么大?这些人都要开资,两个人的开资,和六七个人的开资差太多了。 他养这些人就是为了和别人吹牛,养的人多面子大。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吹牛,然后就是吃饭,第三是到洗浴。他每天平均起床时间在十点以后,每周在家吃不了一两顿饭,也睡不了三四个晚上。你不要以为他这些时间都是在应酬客户或是领导。 那他是在干什么? 第 260 章 和一些不相干的人喝酒吹牛做足疗。 像人家这么干不管多少了,只要有活儿干着,就算是不错的了。 如果他这么个干法能发达,那可真叫祸害人。 这句话可欣没听明白,他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想啊整天玩儿着,撒些不相干得慌,吹些比天大的牛,玩起来像成功人士一样,工作的时候像二流子一样,,这样的人发了财,会有很多年轻他、人都模仿他的样子,有人一教育他,他就会说:你看人家肥脑袋也是这么干的,不也发达了吗? 这真不只是叫祸害人,简直就是祸害社会。 按你的分析他是不会发达了。 很难,你想啊,那些认认真真做事的人想要发达都要经过多少多少年的努力才可以终获成功,像他这么个干法,如果上帝也要站在他那一边那可真是?我觉得上帝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和我有什么相干。那个许愿要媳妇的我也调查清楚了。 什么个情况? 就是活该,前几年亲戚朋友可是给他没少介绍对象,当时他大概打这一份不赖的工,工资挺高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挑肥拣瘦,到现在大概是他打工的那个公司黄了,挣钱的时候都随手挥霍了,现在还是和那个肥脑袋混在一起,也没啥钱,基本过了找对象的年纪。 什么叫过了找对象的年纪?这个还有年龄限制呀? 当然有了,如果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那没有年龄限制。就算四十岁还没对像照样找18岁的姑娘。一个打工的到了一定的年纪还没有对象真的就很难说了。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武钢当初挑肥拣瘦,到了必须要结婚的年龄别人开始挑他了。肥脑袋现在贷着高利贷充大款,迟早有他装不起来的时候。这些事可不在咱的管辖范围之内,还是干点正事儿吧。 可欣看看手机,再去找哪一个,那个不想念书的学生怎么样? 阳子说:可以呀,让我们见识一下他的舞蹈才华。 没费多大功夫他们就找到了那个给自己取名叫杰克逊的小伙子。这小伙儿,长得还真和变白之前的 天王迈克尔杰克逊有几分相似,只是他的头发是东方人传统的直发。 他一听阳子和可欣是鱼人的手下,别提多高兴。可欣让他表演一段舞蹈,小伙儿来了一段经典的太空舞步,三分钟,他把阳子和可欣征服了。 阳子说:你跳的这么好你父母为什么不让你追求你的梦想。 我父母年轻时时的梦想是能够到北京大学读书,他们说那里有一个湖叫未名湖,那里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校园,走出校园不远的地方就是圆明园和颐和园。可是他们没有实现这个梦想,只是无数次的去那里旅行过。当然也带着我去过。其实他们说的不错,那个学校的校园环境是挺好,可是那不是我最向往的地方,我向往舞台,我想用我的舞蹈表达出我心底最炙热的热情,音乐停止后,我闭着眼睛听着台下粉丝们的尖叫。说到这里杰克逊真的像一个大明星那样比起眼睛,一只手伸向舞台的方向,如果是一个大明星,那只手了应该还有一个麦克风。 阳子和可欣都不去打扰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少年。让他自己先在自己编制的世界里浸泡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少年说:鱼人能帮助我实现梦想吗? 阳子拍着少年的肩膀说,“任和人也只能为你指路,而不能替你走路”,如果你饿了,向上帝祈求一个馒头,上帝也只能告诉你往那个方向走你会得到一个馒头,而不是把那个馒头放在你的嘴里。你父母把自己年轻时未曾实现的梦想又放在你的肩膀上固然是不对的,你不想把自己的梦想将来也放在你孩子的肩膀上吧。 杰克逊摇摇头,不,绝对不会,那样太不公平了。 这样想就好,那你就加倍努力吧让你的父母看到你的努力,他们自然会改变看法,记住,即使他们没有改变看法你也不要改变自己,相信自己活着就是努力要站在舞台上。你再努力六年,记住最起码保证每天比那些同龄的孩子早起两个小时,到时候我就让你站在舞台上,如果你觉得太遥远那你现在就放弃好了。 不要把六年时间放在你的前面,那样会很长,把自己放在六年以后,想想自己不懈的努力赢来的一切,这六年你即使天天过着花前月下的日子也一样会过去,只是花前月下了六年后你剩下的人生就是永远都吃不完的家常便饭,永远都买不起的香车豪宅;这六年你每天都朝着梦想的方向努力,六年以后就是永远的花前月下。 孩子对于现在的你我能帮到的只能是这些。你不会指望到了年三十晚上鱼人踩着他的五枚硬币把你放在春晚的舞台上吧。 杰克逊给阳子鞠了一个躬,他有些哽咽的说:谢谢,您说的这些话我已经很受益了。 阳子说:你父母那里我会和他们见一面,和他再讲一些道理,让他们全力的支持你。 孩子又说了声谢谢。 阳子和可欣又找到了杰克逊的父母,给他们讲孩子有梦想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不应该扼杀掉他们的梦想,让他顺从自己的意志,如果这样做父母和封建王朝的**皇帝有什么区别。既然他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确立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何不支持他走下去呢。最后杰克逊的的父母也是被阳子说的热泪盈眶。 在回来的路上可欣说:我发现你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儿。 有吗?我怎么了不起了,竟然让妹妹如此的崇拜。 如果你做一个将军肯定在做站前的动员大会上把士兵们说的视死如归。 我才不会动员别人去死,然后实现自己升官加爵的野心,用别人年轻的生命做台阶是不道德的。 你反对战争? 难道你不热爱和平吗? 当然不是,有时候想想冷兵器时代那些英勇的将军们确实太帅了。 我的姑奶奶,那些帅都是电影里演出来的,战争从来都只是血腥和暴力。 你穿越到古代过吗? 很多的事情不用亲身经历才能够知道,历史是干什么的,历史上告诉我们,我们做大的疆土是哪个朝代,可是得来的这些疆土下面埋葬了多少年轻的生命呀,那些被埋葬的生命和皇帝的生命一样也都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是一阵风从云彩上面刮下来的,死了也不能重生,死了,母亲也会心疼。 可欣在胸前划着十字,帅哥咱不谈这个话题了行吗?咱们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改变历史,也不能让那些为国壮烈牺牲的年轻生命死而复生,咱还是做点力所能及的,看看还能帮助谁实现梦想,可欣打开手机,她说:到这个想让鱼人参加婚礼的的这个了,不过人家婚期还没到。他们说这话,可欣突然停住了,她看着路边有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在为一个女人擦鞋。 阳子也停下来看过去,他问可欣:你想到了什么? 真不容易。你也让他擦擦鞋吧,可以多给她点钱,也许她就可以早收工回家了。 阳子说:你让她给你擦擦,我多给钱。 可欣抬起脚让阳子看她的鞋,宝贝儿,这凉鞋人家给擦吗? 那就这么给人家扔钱也不合适吧,人家是靠劳动挣钱的,又不是乞讨的。 我觉得还是帮帮合适,她也太不容易了。 这个时候阳子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方案,他说:还是先回去吧,到明天再想,明天毕竟是新的一天。 这句话好耳熟。这是那上面的一句话。 告诉你一定要多阅读,多看些好书,**和qq里面那些你认为很经典的段子再好也是都是被千百个人咀嚼过才吐到你嘴里的,自己从书上读到的才是新鲜的未添加任何添加剂的。 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可欣说着做呕吐状。 真的,读书和看**啥的不一样,读书可以给人带来智慧,**也就是能打发时间罢了;打个比方**就像冰棍一样,大热天的吃一根,清凉可口,可是真正有益健康的还是那些五谷杂粮。 明天这个女人就不用挺着大肚子出来给人擦鞋糊口了吗? 也许吧,不如你多用一些时间关注一下这个大姐。 第 261 章 孩子和钻石 可欣觉得阳子肯定是想到晚上给人家送些钱过去,不过他也不拆穿他,他在这个时候多像一个孩子呀,觉得自己偷偷的把一件事情做了是一件特别好玩儿的事情,可欣说:好吧,但愿天使常常会光顾她家。 阳子用两天的时间对那个擦鞋的女人做了调查,她是一个朴素善良的农村妇女,丈夫也是一个极为本分的汉子,本来是两个人一起擦鞋维持一个家的,可是前一段时间,她老公从他们家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看到路上有一个老太太摔倒了,上去扶了一把,让人家女儿讹了一万块钱不说,还让他们一家人打了一顿,这两个老实人也不知道去报警,或许他知道报警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一天晚上阳子穿上服去了他们租住的小房子里。 阳子问:你们认识我吗? 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鱼人先生,怎么会不认识您呢? 那个怀孕的女人看看阳子,眼里放射出希望的光,她说你真是天使吗? 阳子点点头,是的,我真是天使,不知道能为您做些什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努了一把力从床上坐起来,鱼人先生你快坐下。 阳子说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坐一会儿,只是想知道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女人眼里含着泪说:鱼人先生您能告诉那一家人他们的妈妈真不是我男人撞到的吗? 听到这一句话从来都不会哭的阳子差一点哭出来,多么善良的女人呀,看到天使来了仅仅提出来这样一个问题。有着这样灵魂的人不应该过这样的日子。他把他两口子还有那个一直听着说话的孩子都弄晕。把这个女人的肚子打开。在孩子的嘴里和两只小手里都放了一颗钻石,这三颗钻石价值上千万。 第二天这女人一大早就说有点肚子疼,不过还是想出去擦鞋挣钱,她男人说:别去了是不是要生了。女人这才想起预产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一会儿疼的比一回儿厉害。他们没钱去医院,只好在自己家里,有男人自己给女人接生,他们本来是想要个女儿的,可是又是一个儿子。孩子一哭把嘴里的钻石吐了出来,这憨憨的男人还以为是吐的血块,吓坏了,孩子不知道害怕,把从弟弟嘴里吐出来的东西捡起来,他说话说不清楚就拿给爸爸看。 男人一看还带着血,就问是哪里来的。孩子指指刚生下来的弟弟的嘴巴,男人先给孩子洗了澡,粗心的男人竟然没有发现洗澡的时候孩子一直都是紧攥着拳头。他把孩子裹好,又给女人擦干净才过来看孩子说是从弟弟嘴里吐出来的东西。 女人问:是个丫头吗? 男的拿着那个钻石似乎很愧疚的摇摇头。不是,好像这个孩子是男是女是由他接生的水平而定的一样。他讨好似的拿着那个钻石到女人身边。你看从孩子的嘴里吐出来一个这东西。往常他和她开惯了玩笑这回她又以为这是他怕她因为生了一个女儿而心里不痛快故意拿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玩意儿逗她。她轻微的说了句:你可有福了,我给你生了个贾宝玉呀。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那人把孩子给她抱过去,她看了看,虽说不是个他们都想要的女儿,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脸上掠过欣慰的笑,她平躺着伸手去抓孩子的小手,这也许是每一个父母的习惯性动作。孩子的拳头攥的很紧,不过在母亲的抚摸下他还是松开了,也许这幼小的生命早就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他是来给父母送幸福的,母亲既然伸手过来拿了,怎么可以紧抓住不放呢。 女人拿出来一看,和刚才他男人给她看的那个差不多大小,她说你又搞什么,给孩子手里放这个干什么? 男人看看女人手里的东西,再看看女人脸上的表情,他说:你这是从孩子手里拿的吗? 行了,你可真是乐观的,啥时候都不忘开玩笑。 这回男人没说话,他又去摸孩子的另一只手,不错,和他想的一样,另一只手里也有一个一样的。他轻轻的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这个平日里一直都严肃不下来的男人这回严肃了。 女人问:怎么了? 男人说:我知道了,这是鱼人先生给我们放在孩子的手里的,这是鱼人先生给我们的礼物呀。 这真不是你放的吗?女人还是信不过他。 我对鱼人先生发誓,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有一对母女一个生了一只狐狸,一个生了一窝老鼠吗?听说那一对母女品行很坏,就是在怀孕的时候都不知道积德,所以得到鱼人先生的惩罚了。莫说是在你怀孕的时候,就是平日里我们也从来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做什么事情,神都会看见的,即使神看不见,也躲不过天使的眼睛。 第二天男人带着三颗钻石和写了一个条幅到许愿箱那里跪着去了,在之前他只知道这是鱼人惩罚坏人的地方。他还不知道这里已经有了许愿箱,条幅上写的是”感谢天使的恩赐。 上午一上班,田佳怡接到电话,听说有人在这里跪着,就来采访了。 男人和田佳怡说了有关他们夫妻的故事。 田佳怡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问要不要给他鉴定一下这到底是钻石,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男人说可以鉴定。 田佳怡给陈友谅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下。没多长时间陈友谅就到了,鉴定完毕,这三颗都是质地上好的钻石。 田佳怡问值多少钱。 陈友谅说1200万。 田佳怡问他,你听到这个数字了吗? 听到了,感谢天使,感谢上帝派天使来人间,感谢我自己在最困难的日子里也坚持做一个好人,走在一个好人应该走的路上。 你要怎么分配这些钱。 我要用一部分钱在这里给天使修一个殿,让所有的人知道我们这是天使愿意停留的城市。 看来天使没有选错人。这么大的一个决定你要不要回家和你女人商量一下。 这是她的主意,因为刚生了小孩不方便出来所以才没来。 全城市的人都看到了这段采访,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天使垂青了一对善良的修鞋的夫妻,全城的人都知道他要用天使赐予他的钱在这里修一个天使之殿。全城的人也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有这么一家人讹了一对修鞋的夫妻,还打伤了男人。所幸的是这一切都让天使看到了。 在天使的眼里没有该不该扶起摔倒在地的老太太,他只看见扶还是不扶旁观者。 第 262 章 小杰和李欢欢 小杰在宾馆里也看到了这段采访从床头柜上摸了一根火柴,看上去轻轻往外一扔火柴棍就从窗玻璃飞了出去,大家应该想到他这是和神秘的茉莉花王子赵为民学的绝技,不过他比授技于他的人更加炉火纯青了。 这时小杰的怀里抱着李欢欢。 欢欢头枕在小杰的胸膛上,摸摸自己胸前挂的钻石,眼里含着泪水。 小杰给她擦擦,安慰她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都已经过去了,你总是这样我会吃醋的。 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傻瓜,当然是真心的了。 我一直都觉得你不过是想睡睡鱼人的女人。 鱼人已经把你忘了,不错,你曾经是鱼人的女人。 你不怕鱼人会生气吗? 他凭什么生气,我替他照顾他曾经的女人,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全城的人可都知道我是他们天使的女人,你这么做,就算鱼人没什么,可是全城的人都会以为你在给鱼人戴了一顶绿帽子。 小杰捂住她的嘴,你可真是口无遮拦,比那个姑奶奶更厉害,啥都说。我不管全城的人怎么看,我只在乎我的怀里有没有你,如果为了照顾全城人的看法我也像鱼人一样把你忘记,你会是什么感受呢? 你敢,我不把你阉了。 你是怎么爱上我的? 你是怎么爱上我的?欢欢反问道。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说吧,我不生气。 我觉得你和可欣很像。 可欣?你们不是哥们儿吗?怎么你喜欢她,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她好。 和她像现在咱们这么好。她就成了我老婆了。可是我那样就少了一个铁哥们儿? 谁?阳子? 小杰摇摇头。 润一? 小杰还是摇头。 你还有别的铁哥们儿吗? 可欣呀。你想啊,做了老婆还能做哥们儿吗?和自己最铁的哥们儿天天这么------说着小杰一翻身押在欢欢身上,然后进入她的身体。 欢欢,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小杰说:和自己最铁的哥们儿这样不合适吧。 欢欢说:和我就合适了? 当然合适了,你是我老婆呀。和老婆不天天这样就不合适了,说完两人又**一番。 问你个事儿,欢欢说。 问吧,问个事儿还要打招呼呀。 如果我不是鱼人的女人。而是你哥们儿的女人,你会爱上我吗? 何出此言。 我只是打个比方,看看你的爱情观和哥们儿情。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的一个哥们儿也很喜欢你,并且是他先认识你,虽然我是后认识的,但也特别喜欢你,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我是把爱埋在心里还是和我哥们儿展开竞争是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理解的非常透彻。 当然是竞争了。 看来你是为了女人什么都肯做的那种。 不,是为了心爱的女人。 欢欢趴在小杰身上一阵热吻。她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会让她忘记阳子的,他已经走进了她的心。 小杰说:你还没回答你是怎么爱上我的呢? 欢欢说:因为你很像一个人。 不要耍赖好不好。和我的理由一样,太土了吧,来点创意好不好。 真的,我真不撒谎。 我很像谁?不会是鱼人吧。 欢欢点点头,是的,就是因为你很像他,你不会生气吧。 我怎么会生气呢,天使给不了你的,我能给,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呢?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我和他哪里像,哪里都像,特别是性格。 我和天使的性格一样,还真是这样。 你不会骄傲吧? 怎么会不骄傲呢?你说说天使长得是啥样? 长得和你也有像的地方。 小杰双手拢在后脑上下面,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心里想,我的性格和长相都和天使很像,看上去欢欢不像是撒谎,要不她被天使爱过了怎么会又爱上我呢。他一下子坐起来,既然我和天使这么像,我就去做一件天使也最爱做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 去找一下讹今天电视上演的那修鞋的一家人。 欢欢的玩儿心也上来了,好啊。 小杰和欢欢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那讹人的一家住的地方,他们住的是一楼,一家人好像整在进行一个家庭会议,小杰换上自制的鱼人衣服,手腕一抖,一直做工非常精致的飞刀直接穿过玻璃,玻璃上只捅开一个飞刀钻过去的洞,没裂一点碎稳。飞刀正好插进墙上挂的一张遗像的额头上,那个已过世的人曾当了几十年这一家人的家长。大家也许猜对了, 这是那个摔倒的老太太的老公。,飞刀上落下来一个红色的条幅,上面写着四个金色的大字“鱼人驾到”。 自从“鱼人”和小杰说了只要他做的是好事就算是冒充他,鱼人也不会责怪,小杰就开始研究自己出场时的场景。他觉得这个飞刀打头阵的场景不错。 一家人刚看完那个新闻采访,都整担惊受怕呢,没想到鱼人这么快就来了。小杰的从窗,户里翻身过去,小杰的功夫现在虽说不能像阳子那样在腾空的时候可以让身体像一根羽毛一样轻盈,但是也到了可以让人们把他当成天使的程度。可是这时候欢欢在外面喊道,宝贝儿,我还在外面呢。 小杰只是在心里哎呀了一声,不过他心里一点都不慌乱,拍拍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的一个年轻人的肩膀说:去把门打开,我女朋友走不习惯窗户,那家伙连滚带爬的过去给欢欢开门。 欢欢一进来就一阵的埋怨。你们这是一家什么人家。鱼人都发信号告诉你们他来了。还不知道开门迎接,非要让他走窗户,一个走窗户的鱼人和走们的鱼人,带给他所造访的家庭的结果是大相近庭的。 一家人都跪在地上给小杰磕头,嘴里还念叨着鱼人老爷饶命。 小杰指指那把插进遗像里的飞刀让欢欢拔下来。 欢欢在心里嘟哝,好你个陈小杰,还真把自己当瓣蒜,守着外人我给足你鱼人的面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她还以为轻轻一拿就掉下来呢,欢欢一只手拔了两下也没拔下来。欢欢灵机一动,抬起脚踹了刚才给她开门的小伙子肩膀一下,快把飞刀给我拔下来。年轻人一用力连他们老家长的遗像也带下来掉在地上了。他赶紧弯腰拾起来,还一边叫着爸爸。 欢欢的注意力可没在掉在地上的遗像上面,她一直盯着遗像原来的位置。她让小杰也看看,小杰看了一眼,里面都是钱或是值钱的东西。不过他马上又把头转过来。他说:你让我看这个吗?我知道,我的手只是一抖,这飞刀自己就会飞进来。它就是要找到房间里最脏的地方插进去。真没想到你让一个过世的人为你们看守着这些东西。说,这是不是都是你们讹人挣来的钱。 那老太太过来抱住小杰的腿。哭着在地上哀求,鱼人老爷呀,你要罚就罚我自己吧,这些事和他们没关系呀。 小杰真想脚下一用力把她踹开,可是一想这么老个东西又狠不下心。她说,松开我,你是一个很脏很脏的人,不要沾污了我的衣服。有什么话退后三步说 那老家伙还真听话,跪着退出去散步,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的,嘴里不住的嘟哝,鱼人老爷呀这都是我一个人人的错呀,不管他们年轻人的事呀,要罚就罚我自己吧。 小杰没说话,欢欢先按耐不住了,她说:就是你吧,自己摔倒了非要讹人家那个修鞋的一万块钱。 老太太又给欢欢磕头,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 早干什么去了,天使找到你家里来了你才知道错了,什么都晚了,鱼人,把他们一家是不是变成一窝子黄鼠狼最合适,再看那一家人,一个个拿头撞地板。 小杰看看欢欢,讹人?还不到把他们集体变身的罪过。那一家人这才停下来。 欢欢越是逗小杰,知道他不会,就越是让他变,看他怎么应对,她搂着小杰的胳膊说道:变着玩儿嘛老公,要不你把他们合在一起变成一个怪兽,你就可以像奥特曼一样天天打怪兽了。 那跪在地下的一家人心想,这不是个苏妲己吗?为了自己好玩儿,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不过天使是不会和纣王那样的。 小杰说:这整天的这么多烂事我都处理不完,再变出个怪兽来天天和我打架,拉倒吧。看欢欢又要说新主意,小杰赶紧止住她,捂着她嘴在她耳朵上说,宝贝儿别闹了,忘了昨晚和你做了几次爱了吗?我能把那飞刀抖出来就不错了,你还让我给他们变身呀,再闹我当着你打飞机也不给你,我说到做到。 欢欢生气了,挣脱开小杰,自己变不了你还怪我了,别来这一套,有本事拿出你的五枚硬币来飞给人家看看,证明你不是蒙人的。 一家人似乎也明白了点什么,这难道是个假的,是过来蒙人的。 小杰高声说道:你还说那五枚硬币的事儿,不是你给拿着去买了小雨伞了吗?现在又让我飞飞,你自己只顾自己爽飞了,还管我会不会飞。一边说着一边给欢欢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闹了,露了馅就完了。 欢欢也觉得自己有点发飙,立马改口,那你说这种讹人的人该受什么罚呢? 那狡猾的老太太说:鱼人先生,你就把我变成一只狐狸吧,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 小杰听出来了,这老家伙是在试探他的真假呀。他说:你这样的不把你变成狐狸你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把你变成狐狸干什么?真把你变了你还倒是赚了,你妈妈生了你一次你做了一回人,临到快进坟墓了还又做了一次狐狸,你可老美了。 这时那个帮欢欢开门的站了起来。他脸上再没有了惧色,一下子变得狰狞可怖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欢欢真后悔不该和小杰开这样的玩笑,可是谁让小杰和她说那样的话的,但愿小杰有本事应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小杰并不怎么紧张,他觉得越是这样才越有意思,如果每个人在想做每件事情之前都像拍电影一样写好了剧本,然后发生的事情和剧本上写的一模一样那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在家里多看几遍那剧本呢,这李 欢欢可真是一个即兴发挥的艺术家,她总要冷不丁给你带来一点你从未曾期待过的惊喜。 小杰想这些的的时候,精力未免有一瞬间的走神,那个刚刚变得狰狞可怖的家伙一下子,把可欣挒过去,胳膊使劲的夹住欢欢的脖子。 小杰本可以一抖手,抖出一只飞刀,让刚才插在他爹相片上的飞刀再插在他的印堂上,可是他想看看以为手握主动权的这一家子会露出什么原形。(759223) 第 263 章 孽畜一家 小杰让那人轻一点夹欢欢的脖子,那人让小杰摘下面罩。 小杰就摘下了面罩。 这一家十来口人都一下子放松了,刚才还都以为这下完了,还不知这鱼人要对他们进行怎么样的惩罚呢。他们都站起来,刚才跪在后面的一个块头挺大的大胡子先走过来,一拳朝小杰打过来,小杰不等他的拳头到就顺势一倒整好倒在搂着欢欢的那家伙脚下,那家伙还想趁势在小杰头上狠狠的踩一脚呢,没想到他的脚刚一抬起来,小杰就一手抓着他的脚起身,一只手把飞刀插进了他搂着欢欢的胳膊的胳哧窝里。那小子尖叫一声松开了欢欢。 小杰搂住欢欢以免她摔倒,等欢欢站稳了脚,小杰摆出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把欢欢挡在身后,他怕这一家人会重新害怕,他还要激起他们的斗志呢,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只有在不知天多高低多厚的时候才会露出原形,人在冷静理智的情况下,永远都只会躲在一个伪装的躯壳里,所以他故意说道:各位今天有些对不住了,就当我走错了门。 敌人一说这样的话所起的作用和听到自己人吹冲锋号一样,这一家人看到刚才小杰那一连串的动作本来又要开始害怕了,可是听到小杰说这样的话顿时又都热血澎湃了。 那个胳哧窝里被插了飞刀的家伙坐在地上喊他,别怕他,他根本就不是鱼人。 那一家人还真要一拥而上。 小杰大喊一声,慢,大家别激动。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我给你们带来的损失愿意用这个来补偿。今天我就带了这么多,不过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藏了很多无主的钞票,只要大家放我一马,我愿意带着你们去拿那些钱。 那老太太说:你先把手里的钱扔过来。 小杰说:阿姨,您别着急,这钱虽是在我的手里,但是在我的手里也没离开您家,迟早是您的。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问道:为什么来我家。 不是想逞英雄吗?没想到找错了家。只要你们把我俩放了,今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家伙色迷迷的看着欢欢,他说:这女的长得和那个什么鱼人的女朋友确实有几分相似。 小杰说:和我一样也是假的。 那老太太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是不是又有歪主意了,是不是当着我这老丈母娘的面放不开呀,没事,如果你们愿意,就把这个女的拉到一边去风流快活一阵去。 那眼镜说:妈呀,您可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几个男的都心花怒放了。 那老太太又说:还有一件事和你们商量。 大胡子说:妈你说,什么都依着您。 这女的让你们去风流快活。这小伙可就得陪着我们风流快活了。 几个男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戴眼镜的聪明。他说:妈这绝对不是问题,在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我们都是让给您先吃,有了好小伙儿也是一样,紧着您使唤,毕竟您的女儿,儿媳们平日里也不缺这个,您老就不一样了,自从我爸走了之后还没开开荤吧,今儿就当过个节。 不愧是戴眼镜的有学问,咋一听好像是为我好,紧着我使唤,我使唤完了,这小伙就没得使唤了,你们的女人们还是沾不到,这样好像是给你们的老婆开了绿灯,有什么用,和我玩儿完了,恐怕这小伙儿连摸你们老婆**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样你们老婆都貌似欠了你们好大一份人情,其实呢,还是原封未动。 女人们说:妈,既然被您识破了,那还不如趁了我们的心,您这年龄的也不差这样的事儿了。 老太太说:话不能这么说,这样的好事儿谁都差,我让给你们属于我让给你们,我给你并不是因为我这里装不下。 小杰和欢欢都听傻了眼。欢欢说:听了没,她们要享受你呢? 你愿意我被她们享受吗? 这我说了可不算。 老太太说:两个年轻人听了没有呀,我们这一家人宅心仁厚,从来不给人人家断了退路,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两个各自陪着我的孩子们快活一晚上,我就当你们没来过,我觉得我不过分。 小杰说:你们这是一窝子畜生呀,老子可没闲工夫和你们风流快活,说着手腕抖了三抖,抖出去五只飞刀,每一只飞刀都是插在了中刀人的大腿上,三寸长的刀全扎进去,外面只留一个刀柄。中刀的人都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男人们全部中了刀,老太太虽是没中刀,不过见到这阵势,也只有浑身打颤的份儿了,她不知道那几个人都中了飞刀,见他们抱着腿在地上打滚还以为这是中了邪呢。 那几个年轻女人倒是没怎么害怕,他们当成小杰是怕这些男人和他的女人风流快活,所以才对他们使了魔法,不过她们还是有机会和这少年**的,她们觉得自己都还有几分姿色,哪有不贪惺的猫呢,虽说她们没有他女朋友漂亮,可不也是换换样新鲜吗? 小杰看看欢欢说:你是不是特恨这一家人。 没想到欢欢向小杰竖起了中指,切,我会恨他们,真有意思,大不了鄙视罢了。 鄙视也罢,或是别的什么也罢,下面可以进入你的表演时间了,你可以对这些长得和人很像的东西随性发挥。 一听随性发挥欢欢真想自己可以像阳子似的可以对这些人的器官为所欲为,可是他又不会,不过她还是想拿这些人取个乐子。欢欢朝着那几个女人走过去,脸上带着似乎很善意的笑。女人确实是最复杂的动物,脸上神情的表现可以和心的表现大相近庭,比如说吧。心本来在对着这些人竖中指。可是脸上表现的却和竖大拇指一样。 欢欢说: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帅哥特带劲。 那几个女人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以她们的这些靠小聪明度日的人可无论如何也揣测不明白这一脸善意的姑娘是在搞什么花枪。 欢欢说:你看这个帅哥脸长的是不是像带着露珠的花一样可人。 女人们听着欢欢的话再去看小杰,身体上似乎起了一阵**,确实是一种酥酥的感觉,这回她们不只是用点头来表达对欢欢的话的认可了,喉咙里发出一阵怪怪的声音,呵!就像大**开始前的呻吟一样。 欢欢双手做了一个压一下的动作,她说,等会儿。还早,你别看他的脸这么柔弱多情的样子,其实那身体里蕴藏着一头牛的力气。 年轻的女人们一听这个都准备瘫软在地上了,可是经验丰富的老女人这时说话了,她说:姑娘我知道你是想说这个小伙子在床上对付女人很有力气,可是你不应该把他比喻成牛,牛确实有力气,可是在哪方面牛的力气却发挥不出来,没听说过四大快吗? 欢欢问:四大快?什么四大快。 老女人说:刚磨得镰,轴打上油。剃头的刀子,牛配牛;这牛配牛快着呢。你看着刚上去,眼神不好的都看不出它那家什插没插进去就下来了。 欢欢一听这个脸上觉得有些发烫,没想到这老太婆说这事,就像说小葱豆腐一样简单。她说,不管比喻成什么吧,只要你们知道他在那方面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就行,是不是都有试试的冲动。 刚才小杰就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个李欢欢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要把我像保险一样推销给别人吧,听到这里他终于听明白了,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个女人肯定是鱼人从天王星上带来的,地球上的女人可没有这样的。 欢欢诡异的看着小杰说:帅哥,你不是想做天使吗?满足这些女人的心愿吧。 小杰做出一个很虔诚的样子在胸前划着十字,他故作深沉的说道:天使是可以满足每一个人的心愿,可是这些人的心愿似乎有些过于贪婪,上帝已经赐予你们每人一个男人,以及和男人交欢的权利,你们就不该再打天使的主意,毕竟天使之精不像你们凡人之精似乎“江上之清风,山中之明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总而言之,天使之精是你们这样的人的福分承担不起的。 听到小杰说这样的话欢欢心里觉得挺舒服,觉得这个貌如天使的男人,果然心也如天使,她过去轻声说:你心里果真对这几个女人不动心吗? 小杰说:听到你和我说这样的话,我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身边有你这般貌美如花气质如兰的女人再对这样的女人动心,我成什么了。 那几个女人按耐不住了,一个个不顾自己男人的死活都脱了衣服要往小杰身上贴。 小杰一纵身跳到他们男人们那里去,他喊道:你们快看你的男人们流血了。 有一个最淫荡的女人说道:如果让他们的脑袋掉下来你就可以和我风流快活一晚上,别说让他们流血,就是让他们掉脑袋也就是手起刀落那么简单。 小杰一听这个长叹了一口气,他问那些男人,这可是你们谁家的女人,怎么熬煎到如此的程度。 那个大胡子的男人捂着大腿说道:最贪的不一定是最缺的,有的女人的生殖器就像大贪官的胃口一样,喂多少都吃不饱。 小杰一拍那家伙的脑袋,你小子说的头头是道,你以为你们这一家人比那些贪官强多少吗?贪官还是人家给他们送的,你们这可好,是明抢,你知道不知道你们讹的那家人多么困难吗? 大胡子说:要知道被讹后天使会给他送去价值上千万的钻石,我们宁愿被讹的是我们呢。 快拉倒吧,没有人敢讹你们,我都差一点被你们讹上,说着小杰从他腿上把飞刀拔下来,那家伙又是一阵剧烈的疼,小杰才不管他疼不疼,在他身上把刀擦干净,小杰和几个中刀的说道:都赶紧的,把我的飞刀拔出来,擦干净还给我,还差四把,少了一把我就把你们全部阉了。 一听这个老太婆先说:不管疼不疼了,快拔出来还给人家。 小杰看看老太婆说:你好像比他们更害怕他们自己被阉是吗?你们一家人是不是在内部已经实现了共产共享主意。 老太婆说:什么叫共产共享主意。 你是不是可以随便的分享你姑爷的身体。 老太婆厚颜无耻的说道:他们的老婆都是我给生的,我要求点这个还算过分吗? 小杰说:不过分,小杰觉得不该太鄙视他们,如果谁对靠讹人来满足自己的幸福的一家人的门风有什么过高的期望就是谁的不对。也就是说一个讹人的家庭里有什么样的门风都是极其正常的。 小杰高举双臂,是的,虽然刚才想了这么多,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同类中发生的事,他真想自己有火眼金金的能耐,可以看透他们这躯壳里包裹的是一个什么畜生的灵魂。如果他有鱼人的本事他就会把这个老太太,甚至他这一家人的脑袋全割下来接到狗的脖子上,如果真那样恐怕零道都会造反了,他都会觉得那是对狗族的侮辱。 小杰过来搂着欢欢,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欢欢说: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小杰点点头,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是神仙和我说,我也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家庭。 如果真有轮回,他们死后会投胎成什么呢? 谁知道呢?估计这都得让负责投胎转世的神为难,投胎成啥都不合适。 你不会后悔来这里了吧。 再怎么恶心这也算是一种经历,别人活三辈子也未必能够经历这么一家人呢?小杰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个遗像的位置走去。 欢欢喊住他,傻瓜,你要干什么? 我不想白来一趟。 快拉倒吧,沾了这一家人的东西不吉利的,千万不要动那遗像后面的东西。 小杰觉得欢欢说的也很有道理,像这样的一家人的脚踩过的路都是最好躲着,我怎么还想拿他家的钱呢,真是还不如一个女人有见识。可是------像这样的一家人就没办法对他们做出点惩罚了吗?也太便宜他们了吧。可是?小杰犯难了,我又没有鱼人那些花样,总不能再给这些女人一人一飞刀,那还得再拔下来,万一刀上擦不干净留下这些孽畜的血岂不是更倒霉。算了,就这样吧,就算办了一件半途而废的事吧。他搂着欢欢往外走,他说就这样吧,对这样的人我是想不出合适的惩罚办法。 两人刚一离开那家不远,阳子穿着鱼人服从夜空里飞来了,说归说,小杰心里还是有点颤,他把他女人睡了,如果这鱼人是一个小心眼的?如果他和欢欢还好着,就算是再大的心胸也容不下这个,但愿欢欢说的是真的。欢欢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因为她知道自己做的没什么不对。欢欢看出小杰有些不自在,就挡在他身前说:我们现在不是一般朋友了,我们住在一起。 第 264章 变形记 阳子收起硬币,让脚踩在地面上,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钻石,每当穿着鱼人服的时候他总是随身带着几颗钻石,因为这个时候他是天使。阳子把钻石递到欢欢面前,他说:恭喜你们,作为朋友我应该送给你们点礼物,我觉得这个就挺合适,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小杰一看鱼人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心里就踏实了,他替欢欢把钻石接过来,小杰说:收下吧,它可不只是一颗钻石,还承载着天使对我们的祝福。 阳子声音低沉的说道:如果你敢有一点对不起她,我就剥了你的皮。 当然不会,我那么爱她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呢?也许我没有你的能耐,但是我会用我的方式让她感受到幸福,小杰说着用力的搂住欢欢,谁也别想伤害她,包括你在内。 欢欢听出小杰的语气里有了挑衅的意味,就对阳子说:你不如先去看看该怎么惩罚一下这一家人,一个个猪狗不如。 阳子说:我听到了也看到了你们来之后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一切。 小杰说:那你是不是已经有方案了。 阳子拿出一把刀子。他一纵身来到那讹人的一家人的房子里。 那老太太和一家的女人都高兴坏了,还以为这假鱼人把女朋友送回去,是来给她们发福利来了呢。 一个年轻的女人淫荡的说道: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对你一点吸引都没有。 这时小杰和欢欢也进来了,小杰说:这回来的可是真家伙,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些人的理智被身体里的淫荡冲击的七零八落。那里还会分析什么真家伙假家伙。在他们的世界里一开始就没有上帝也没有天使。没有惩罚也没有地狱,是的,只有“裆下”。这些女人们都以为这个刚来的也是和先来的那个一样,是一个调皮蛋装的,他也许没有头一个帅气,不过等会开始时,她们可以一直不摘他的面罩,这样不管是谁进入了自己身体她们只管把他想象成一开始那个帅哥。 阳子不愿意和他们这一家废话。如果真紧着他们说还不知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呢,过去一个个点了他们昏迷的穴道,让小杰过来帮忙扒他们的衣服。小杰照做,然后等着看这鱼人又要对这些人的身体进行什么样的创作。 阳子把他们的皮一张张全剥下来,他在给他们剥皮的时候简直就像咱们平时给桔子香蕉剥皮时一样简单,比给葡萄剥皮都容易,不连带一点血肉。 剥完后把这些皮像缝制衣服一样粘连在一起,用人皮做了一个巨型的口袋,把那些没有皮的人再一个个装进这个口袋里,然后再把人皮口袋口系起来。然后再到口袋的另一头。用刀随便的画了几下,一拍手。完成了。这一套活儿干下来用了不到三十分钟时间。 小杰说:这还能活吗? 当然能了,不过他们要长在一起了。 小杰瞪大了眼睛,什么?长在一起,这么大,长在一起吗? 是的。 那他们吃什么呢? 我要做的就是把他们一家变成撒旦的样子,其它的你帮着做不可以吗? 小杰这才恍然大悟,哦,他们成了一条巨蛇吗?那这样好了,回头我叫人把他家的门给封起来,然后留个小洞,到时候让人们给他放点垃圾菜叶啥的? 死猫烂狗啥的也可以,可别饿死,要不然就可惜我的工夫了。 这您就放心吧,我要让他们一直活下去。这会儿敞着门,他们不会跑出来吧? 跑不出来,十天之内他们动不了,怎么也要适应一段时间。 他们不会撑破那张皮跑外面来吧。 不会,见过人的胃撑到肚子外面来的吗? 是这么个道理。 他们三个说着说着来到了海边,小杰说:怎么到这里来了? 欢欢看看阳子,阳子没说话,他已经忘记自己从海里把欢欢救上来的事了。欢欢说: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小杰说:你是问我还是问他。 欢欢没有说话,阳子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欢欢吻了一下小杰,她说:对不起,这里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我想单独和他聊会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之后我会像他忘记我一样把他忘记。 小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没有说话,然后径自朝桥的方向走去。 欢欢说:你不会恨小杰吧。 阳子摇摇头,我怎么会恨他呢?你能够和他在一起,我心里特别踏实,因为他能给我可以给你的一切,他也可以给你我给不了的很多,我曾经心爱的女人和我一辈子最好的兄弟在一起,多好的一件事,小杰可能要比我大一些,以后我是不是要管你叫嫂子了。 只要你不恨小杰就好,欢欢没有顺着他的话说。 阳子直直的看着她,像孙悟空第一次看到金箍棒时一样的眼神,他说:只要你不恨我就是一件会让我很庆幸的事情,我怎么会去恨一个可以代替我去爱你的人呢?你仿佛没有以前聪明了。 欢欢一抿嘴唇,是吗?怪不得人都说恋爱是最消耗智商的,做生意能使一个人变得越来越聪明,谈恋爱会使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傻。你和你的小女神还好吧。 你觉得我是聪明了还是傻了? 欢欢看着他笑笑,看不出来,你可以摘下头套来再让我看看吗? 阳子摘下头套来,欢欢像守财奴看着金币一样看着阳子,她心里又是一阵阵的抽痛,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样对小杰太不公平,她说:你能让我像你忘记我一样让我忘记你吗? 慢慢就忘记了,幸福的时光会打磨掉任何令你不快的记忆,小杰是那个负责给你的世界撒播幸福时光的人。他是上帝为你准备的。他是最值得你珍惜的男人。 欢欢抽泣的点点头,是的,他像你忘记我以前一样,只要有他在我就像被浸泡在幸福的泡泡浴里一样,他是我的全世界,他也把我当成是他的全世界,说完欢欢向着小杰跑去。 第 265 章 懵懂的爱情 可欣提醒阳子不要忘了有一对新人想让鱼人参加他们的婚礼。 阳子说:记住自己要做什么是一个人的本分。 可欣向他做了个鬼脸,知道你是一个很本分的人,想知道那对新人的故事吗? 你了解? 记住自己要做什么是一个人的本分,你刚刚说过的,我觉得对那些要求鱼人为他们圆梦的人进行最基本的了解是我的责任。 可以和我说说吗? 可以,不过你不要太激动呀。 有一段很感人的故事吗? 我觉得是挺感人的,只是不知道某些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会觉得感动。 我怎么铁石心肠了? 我没有说你铁石心肠呀,我只是说铁石心肠的人不会被感动。 说吧,不管怎么样,你就给我讲讲吧。 这一对情侣相差十岁。 现在这年月,这不叫差距,很正常。 女人结婚的时候男孩子十二岁。 等会儿,阳子打断了可欣,我有点不明白,这女人在之前结过婚? 怎么 了,在这年月这样事不正常吗? 正常?算正常吧。 女人叫庄小伊,男孩子叫陆平,女人结婚后和陆平家是邻居,是隔着一堵院墙的那种。 哦,这个陆平从小就喜欢这个女人,后来这个女人离婚了,他俩就走到了一起。 可欣严肃的看着阳子。 你讲。 你讲吧,我听着你好像比我知道的多呀。 我是乱猜的,姑奶奶您讲。我再也不插嘴了。 这个女人的老公叫-------说到这里可欣又像刚才一样看着阳子。 看我干什么。我不知道人家叫什么。 不知道呀。 阳子摇摇头。不知道。 叫林同,他结婚后发现自己没有性能力,到处求医也无法治愈,他是一个善良的人,曾劝着小伊和他离婚,小伊不同意,她说:两个人结婚不能因为没有这样的事就离,难道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吗?所以两个人依然过着。林同在外面打工。小伊在家务农。 小伊有一个弟弟叫庄月朋和陆平一般大,是同班同学,经常会和陆平一路到姐姐家,两个人一起写作业,一起玩。按村里的辈分陆平应该喊小伊婶婶。小伊把他当成个孩子,可是哪里知道这个孩子心里已经知道喜欢一个女人了。 在陆平14岁那年,一天半夜里陆平踩着自家的鸡窝爬上了两家之间的院墙,他想偷看看年轻漂亮的婶婶,是的他只是想偷看看。他扒着窗户往里看,可是窗帘紧闭他啥也看不见。只惹得心扑通扑通乱跳。 这天小伊吃的不对劲,半夜起来上厕所。陆平听到屋里面有动静。就躲到一边藏了起来,看到小伊进了厕所,这个“色胆”包天的小毛孩竟然溜到她房间里去了藏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小伊回来依然进屋上床睡觉。陆平就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堂屋和小伊睡觉的房间没有门,只有一层布帘,陆平就撩起布帘往床上看。 一开始小伊听到有动静还以为是老鼠了,可老鼠怎么会撩布帘呢?小伊吓得都变了声音,谁? 本来陆平还不怎么害怕来着,可是听到这个自己想偷看的婶婶害怕了,大概是心疼,换做别的孩子大概是撒腿就跑,可是陆平越是往里迈了一步,他战战兢兢的说,婶婶是我。 一听是陆平,小伊不在那么害怕了,陆平,你这么晚来干什么。 婶婶我想看看你。 小伊这才知道原来他已经不是一个毛孩子了,陆平还是第一次看到穿着那么少的衣服的女人,他的心碰碰乱跳。 后来小伊和他说,如果那天他像个坏人一样猛扑过去,大概她也不会反抗,因为在发现他看她的那种眼神时,她的身上已经火辣辣的了,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可以不需要男人,可是从那天开始她发现自己也是需要的。 那天陆平不知道怎么转身就走了,这个被懵懂的爱所刺激的善良的孩子,真的只是愣愣的看了一阵自己漂亮的婶婶。可是在他走后小伊却一直没能睡着。后来有好多个晚上听到有老鼠走动的声音时她都会以为是陆平来了,心里就会莫名的激动,她想这孩子应该又长大了一些,不会只是傻傻的看了吧,可是老鼠终归不会撩开那布帘。 后来陆平就算是在街上碰见小伊也是躲着走,就算是月朋来了他也不过来和他一起玩了,只让月朋去他家玩儿,有一次月朋说姐姐我去找陆平玩了。小伊说:别过去,我把他叫过来,小伊就在院墙这边喊,陆平过来,月朋有一道题不会,你来和他说说。 听到这个陆平当然很愿意过来,他平日里躲着小伊,是以为小伊讨厌上他了,一听叫他过去,那就是没讨厌上,看来婶婶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冒失的孩子罢了。 陆平过去后也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小伊,也不问月朋有什么题不会。月朋说:你怎么一直低着头,我看看是不是你妈妈打你了,刚哭过。 小伊当然知道他不是因为被妈妈刚打过才不敢抬头的,不过她还是故意问:陆平是吗?你妈妈打你了? 陆平拿起一本书装作看,来掩盖眼前的尴尬。 小伊给了月朋五块钱,让他到小卖店买轴线,剩下的钱可以买点零嘴。 月朋要拉上陆平一起去,小伊说:没见人家陆平这么认真的在这学习了吗?自己去吧。 岳鹏也惦记着快去买点零嘴回来。 月朋走后,小伊把陆平的书拿开了。陆平从脚心手心开始冒汗。 小伊说:你这个毛孩子够大胆的,半夜三更的跑到我的房间里去。 陆平心想,原来根本就不是月朋有什么题不会,这是赚我过来算账的呀。 小伊说:你不是很愿意看我吗?怎么不敢看了。 陆平低着头说:婶婶我再也不敢了。 一听这句话小伊的心一下子沉了,他还不过是个孩子,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还听不懂任何的暗示和启发,可是她总不能和他说,陆平我不是这个意思,愿意看你看就是了,婶婶乐意让你看。 第 266 章 爱情三十六计 林同结婚后三年没回家,有人传着他死了。 阳子问道:那是真死了还是就是不愿意回家? 哦,你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插话了是吗? 好吧,您继续。 可欣接着说:这件事派出所都不知道,我觉得他就算没死,他也是想让人家---------最起码是想让小伊认为他是死了,这样她可以再找个好男人了。 那就继续讲故事吧,先别分析这林同有多伟大了。 林同的父母反正以为他是死了。老两口悲伤了一段时间,痛定思痛,林同的妈妈和老伴商量问问小伊给她坐山招夫愿意吗? 林同的爸爸说:这样的事不可能,人家这么年轻,又没个孩子娃娃的,凭什么给你坐山招夫。 林同的妈妈说:就是问问,人家愿意当然更好,不愿意就不愿意,就是问一嘴。 林妈妈这么一问,小伊说你们怎么就抱定他死了,我知道他没死,就是故意不回来的,他迟早会回来,这林妈妈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伊的妈妈也没少劝着小伊另找人家。 那个时候小伊的做法是无法理解的,一个小媳妇过着守活寡的日子,最难以理解的是在多方支持下她却要坚持守下去。前几天她和可欣说了自己当时的想法,她说在那个时候她似乎就看到了在十几年后的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她说:这个毛孩子半夜里撩开了我的门帘就霸占了我十几年的青春。 她真没想到这个毛孩子自从走进她的世界以后就再也不肯离去,她每天不知道要想他多少次。 醒也想梦也想, 一颗芳心怎经得此番思量 昼惆怅夜空床 娇滴滴美人儿渐着憔悴装 那天晚上小伊在院墙这边听到陆平的妈妈让陆平到小卖店买东西。她猜着陆平快到巷口的时候就也出了院子。她把时间算的很准。她到巷口的时候陆平整好也到巷口。就这样陆平还想躲掉,可是被她一把抓住了。 小伊说:你害什么怕我又不吃人。 陆平说:我妈让我去买东西。 我知道,你买完东西,来我家一下,我有话和你说,你敢不过来我就把你半夜里到我屋里偷看我的事说出去。小伊把话说完松开了他。 陆平战战兢兢的答应了。 小伊回到家等着那个让她宁愿守活寡的“毛孩子”,她的心里忐忑极了,怕他不来。他如果真来了她和他怎么说呢?告诉他自己天天想他吗?不管怎么着他能来就好,哪怕什么都不说,就算近距离的看看他也行呀。 她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一下子不忐忑了,那声音仿佛是幸福来临的声音。 陆平低着头站在门口,声音有点哆嗦的叫了声婶婶。 小伊说:你害怕什么,你怕我会吃人呀。 看到他木讷的站在那里小伊还以为他会一直那样低着头站到她让他走呢。没想到那个毛孩子竟然抱住了她,并且越抱越紧,也不说话,就是那样紧紧的抱着。 她仿佛要化在这个小男孩单薄的身体里去了。她感觉到他那里硬挺挺的都顶到她了。小伊也抱住他,她感觉到自己的喘息开始不均匀了。就小声在他耳边说:你去把大门插上。 陆平插上门回来更大胆了,他开始亲她,抚摸她的**,这是第一个男人对她这样做,她躺在床上任凭他亲,任凭他抚摸。 是的他们彼此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来,从那以后陆平每天半夜里都会爬院墙过来和小伊约会,快明天的时候就再爬过去。 一个月后小伊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没把这件事情告诉陆平,她担心他会害怕。 小伊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把这件事情和婆婆说了。婆婆是个聪明人,她问这孩子是谁的。小伊说是陆平的。 婆婆一听是陆平很是惊讶,不过马上就平静下来,她问陆平知道你怀孕这事吗? 小伊摇摇头,我没告诉他。 对,千万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小伊问为什么? 他太小了,还是个孩子,你们差的太多了,这件事情要找个人来顶。 小伊没有明白婆婆的意思。 婆婆解释道,将来你肚子大起来村里人准会猜这孩子是谁的,时间长了他们是可以猜出来的,村里人干别的没本事,猜测别人家这样的事是很有能耐的。 那样对陆平不好,说严重点那样他一辈子就被毁了。 如果将来我们他要了我呢? 孩子别傻了,你们差太多了,你想想到他念完书得多大了,你就多大了,在外面什么女孩子他见识不到?还会要一个带着孩子的比他大这么多的女人吗? 小伊哭了,是啊,他现在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可以满足他而已,像他自己说的,自己再也不用手了。 婆婆接着说:孩子别哭这是个好事,这个孩子就算是咱家的了,凭咱们家的条件,和你这资质我能给你物色个合适的。 她听从了婆婆的劝导,那天晚上陆平再来的时候她没有给他开门。陆平在外面问为什么不开门。小伊在里面哭的像个泪人一样。不过她强压住自己的哭腔说:你再也别来了,我又有了新相好的了。 从那天陆平真就再也没去找过她。 小伊的婆婆和小伊商量着设了一条计策让一个人帮着顶这个黑锅,小伊为了陆平的名声答应了婆婆。 林同有一个堂哥叫林宏盛,大概四十多岁,老婆在外面打工,他在家里种地,为人尖酸刻薄,大智慧没一点,小聪明连下水里都是。平日里没少给林同父母别扭。小伊的婆婆就选他做了这个背锅的人选。 大清早小伊的婆婆买了两瓶酒到他家,说让林宏盛帮忙把家里的院墙修一下。林宏盛看着两瓶酒的份上很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干完活,小伊的婆婆又是让小伊给他倒酒又是端茶的。 酒过三巡,小伊的婆婆说,他哥,你还从来没到你妹子的屋里看一眼吧。 林宏盛醉眼迷离的看着小伊,还真没有,看妹妹这人儿,一准儿把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吧。 小伊的婆婆说,那可真是,地上连个土都没有,床上连个褶都看不见。 是吗?那我可得去看看。 林宏盛随着小伊的婆婆和小伊来到小伊独自住的院子。 一进屋林宏盛比刚才更醉了。小伊给他沏上茶三杯茶喝下去迷药就起作用了。 小伊的婆婆和小伊把他抬到床上去,小伊的婆婆让小伊出去,她给他把衣服脱了,赤条条躺在床上。然后婆媳俩就到后院去了。 小伊的婆婆又跑到她们村最有名的快嘴婆家里,和她说,嫂子你起得早,帮忙多给我主意一下林同媳妇家的门。 快嘴婆问:咋了,这媳妇有人了? 我看着最近好像不大对劲。 快嘴婆对这样的事最感兴趣,忙不迭的答应着。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小伊婆媳俩又到了小伊的院子里。小伊只穿着睡衣躺倒在林宏盛旁边。 小伊的婆婆举着擀面杖就在林宏盛身上一顿打,一边打一边喊,你这真是个畜生。 第 267 章 爱的过山车 林宏盛被打的醒来,一看自己光着躺在小伊的床上,一时间蒙圈了,跪在床上给小伊和小伊婆婆磕头,婶子,昨晚我喝多了,喝的啥也不知道了。 小伊婆婆骂道:我好心让你喝酒,你非要来小伊屋里,后来把我支开,原来你按的是这畜生心。 林宏盛都喝断片了,哪里还记得起事情,就以为小伊的婆婆说的都是真的了。他胡乱的穿上衣服,赌咒发誓再也不敢了。趿拉着鞋就往外跑。开门时整好让快嘴婆看了个满眼。 一传十,十传全村,很快村里人就都知道这件事了。林宏盛郁闷的个把月不好意思出门,他心里想妈的和那么好一娘们儿睡了一晚,快活的过程断片了,末了只得了一顿擀面杖,和一个坏名声。真是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事情了。 当然陆平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并且知道小伊坏了林宏盛的孩子。从那时陆平连小伊的弟弟都不理了。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有时候一年才回来一次。小伊一个人带着儿子,别人给他介绍什么男人她都不答应,她和婆婆说我一个人挺好,我会把它抚养成人。 婆婆说: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还对那个男孩子怀有幻想,不可能的,他考上了大学,这长大了越发出息的和那岳云一般的俊。在大学里什么如花似玉的小丫头都有,恐怕他早就把你忘了。 小伊不听婆婆的劝告,她把孩子让婆婆看着,自己到了陆平上学的城市找活干。她在一个厂里上班。第一次开资以后她就去陆平的学校找他。 还好问到第三个人的时候就问到了陆平的同学。那同学把她带到篮球场上,陆平整在打比赛。看到小伊来了他感到很吃惊,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说:婶婶,你怎么来了。 小伊本以为他会觉得很尴尬,没想到他表现的竟是如此自然。从篮球场往外走的时候他一直和她很亲切的说话,问这问那的。出了校门以后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喊道:你来干什么,你害的我还不够吗? 小伊这才明白他刚才之所以和自己这么热情。是怕同学们看出他和这个周身上下都土的掉渣的女人的关系。小伊听到他突然这么说心里的委屈翻江倒海一样,只从心里往眼里冒。为了维护他的名声,她不惜让自己和林宏盛躺在一张床上,让全村人都以为那个男人在她身上趴过。为了能够看到他,她不惜骨肉分离让自己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她本想他是她最亲最爱的人,可是---------可是没想到婆婆的智慧预言准了这一切。 她委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再是那个毛孩子了,在她面前已经不用害羞的只知道低着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说话咄咄逼人的美男子,害羞的已经变成了她。 沉默良久后她才说出一句。我怎么害你了。 你说你怎么害我了,你诱惑了我。然后又接着绝情的抛弃。和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鬼混,并且还鬼混出孩子。我傻乎乎的把你当成女神,你却让自己变成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不,也许你不是变成岁岁便便的女人的,说不定压根就是。 小伊终于抑制不住眼里的泪水,她甚至都失声痛哭起来。 陆平不仅不安慰,还变本加厉的呵斥她,你哭什么,还有脸哭,这时候幸亏有人给他打来电话,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说出多么伤人的话。 小伊憋在肚子里这么多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又是像他们第一次那样,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紧紧的抱住了她。以前他抱住她的时候他的头顶整好顶在她的下巴上,现在他抱着她,下巴在她的头顶上不停的蹭。他还是那样一句话也不说。 小伊咬着他的肩膀,她听到陆平抽泣的声音。过了一会而她问,你一直恨我吗? 陆平松开她,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爱和恨犹如蛋和鸡一样,一开始是一只蛋,给了一些热情和温度就成了鸡,鸡长大了也会生蛋。 我没有念你这么的书,听不懂你这么深刻的话,你就说恨不恨我。 恨,一直都恨,这种恨不像沙滩上写的字,一个浪打过来就没有了,它像是刺在身上的刺青一样,它会一直在我的身体上。 是你开启了我懵懂的爱,然后又用那样的方式把我抛弃,你为什么选择堕落,这是我一直都没能想明白的。 如果我们一直好下去,你会要我吗? 陆平似乎一下子被这句话吓到一样,他退出去两步,用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小伊,仿佛不是这样他就会一辈子和这个女人撇不清关系。 经过刚才那一个拥抱,小伊在这个美男子面前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羞怯,她说:你是不是怕我会缠着你,小伊冷冷的笑笑。 陆平又恢复了小时候的那种战战兢兢的语气,他说:我有女朋友了。 我有女朋友了,这简单的几个字像一把匕首一样刺进小伊的心里,她被自己臆想出来的故事骗了,她之所以来到这个城市就是想和他谈一场轰轰烈烈乃至惊世骇俗恋爱的。这一切被他的五个字摧毁了,这一切她婆婆都预见到了,她却沉侵在意淫的世界里。 这么多年她把对他的爱埋在心里,后来又寄托到儿子身上。心里的爱终于冲破了世俗在她心里设置的牢门。是的,她的爱在被无情的关押了若干年之后终于越狱了,可是没想到它冲出来的时候有人告诉她这里是末日后的世界。 不,她告诉自己我不能就这样放弃,这不是世界末日,我的青春不不可以就这么白白的耗掉,可是我又能怎么着呢?陆平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敲开了小伊眼泪的闸门。那个时候她心里一片空白,这个世界仿佛在一刹那成了史前那个混沌的世界。 他有女朋友,我又算是什么,只不过是一个以前和他睡过的女人罢了,可是这个女人就是为了他守了这些年的空房,她不恨他,因为这些他都不知道,她只恨自己当初的决定,她还以为自己是受到了命运女神的指引呢?她被自己骗了。 一个人被别人骗没什么,因为别人最多能骗你几次,可是一个人一旦被自己骗了就可怕了,因为被自己骗的,很多情况下一骗就是一辈子。 就像小伊这样,她之前总是在心里和自己说陆平是爱我的,他是多么善良的一个孩子,他会一直爱我,他现在还在为我抛弃他而伤心呢。不过只要他一看到我心就会在瞬间酥了。 太可笑了,这个善良的女人把自己想象成了女神。 当自己美好的愿望和现实的残酷遭遇发生了激烈的碰撞的一瞬,任何人都会绝望;只是强者在稍作调整后会重新变得精神抖擞,他会披挂上阵投入新的战斗中;弱者会变得从此萎靡不振,再也没有迎接挑战的勇气。 我们亲爱的小伊无疑是一个强者,弱者是做不出她最初那样的选择的,她擦擦泪,强挤出一丝笑容,她说:是吗?祝福你,啥时候有空让婶婶见一面。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陆平都有点意外,他心想女人啊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前一秒还泪如雨下,下一秒一下子就雨过天晴了。他说: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 你觉得没必要那就没必要,我第一次开工资,请你吃顿饭吧。 还好陆平没有拒绝,吃饭的时候随便说了些家里或是学校里的事情,没有什么要紧话,不必赘述。吃饭的钱陆平抢着付的,小伊非要给他,他死活不肯要。小伊说:那也好你记住我的电话,周末休息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在外面租的房子,去我住的地方,我给你做好吃的。 陆平随便的应着他的话。 从那天后,小伊不知多少次从手机里翻出陆平的手机号,都没有勇气拨出去。到了周末,一大早起来手机就抓在手里,即便是没有听不到来电话的声音她也要个一段时间看以一眼手机上有没有未接来电,她生怕手机自己设置成静音模式错过了陆平打来的电话。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度过了两个周末。 在他们见面的第三个周末小伊真接到了陆平打来的电话,当看到手机上显示陆平的名字时小伊仿佛就看到了陆平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激动的先把手机在胸前捂一会儿,好像这样可以让陆平贴着她的心近一些。 他说过一会儿来,小伊激动的不能把字连在一起说。挂掉电话她就去超市买菜,也买好多零食水果啤酒什么的。她还买了一束鲜花插在瓶子里放在桌子上,好让她的小屋显得更温馨。 她本以为这是陆平想和她重归于好的前兆,可是没想到的是陆平是来让她死心的。他把漂亮的女朋友带来了。 一见面陆平就先给他女友介绍小伊,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我老家的婶婶,婶婶这是我女朋友叶欣,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吗? 第 268 章 爱 事情总会先往好处想,这似乎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小伊无论如何不会想到陆平是让她来看看他的女朋友的。 这个善良的女人此刻滴血的心情无须赘述,在陆平和他女朋友在的时候,她一直都处于一种很机械的状态,为了掩盖心里的难受,她尽量让自己不停地干这干那;装作对他们之间的亲密举措视而不见。直到把他们送出门她心里才好受些,因为她可以关上门把头蒙在被里无所顾忌哭了。 她哭自己的傻,哭自己的痴心妄想,哭自己的命苦,这个时候她突然特别想家,特别想母亲,她真想现在就能看到母亲,心里知道母亲其实对她的眼下的境遇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是只要见到母亲她的心里总会好受些,她一定要回家,她觉得自己撑不过今天晚上,心一定恢迸裂开的。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一开门陆平整站在门口,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猛地扑在他怀里,就算他女朋友随后会跟来她也要这样做,并且她还会说出她其实不是他的婶婶,她要告诉那个女孩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陆平把门关上,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像弟弟亲姐姐那样蜻蜓点水般一亲。他说:别傻了,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小伊多想说,咱们重新开始吧,重新开始咱们就会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还会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儿子。可是这个善良的女人就是即便是心里在滴血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她怕她的毛孩子会很为难。 他已经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朋友,我一个带着孩子的老女人夹在中间算什么。 陆平买菜回来做好了饭。在这里一起吃。小伊吃得特别慢。因为她特别享受那个过程,这多像两口子过日子呀,可是长到这么大她这是第一次有这种幸福的感觉。 陆平说要走的时候,尽管她心里一百个舍不得,可是她还是没说要留下他过夜,因为他已经不是她的那个毛孩子,他已经有了真正的爱情,他之所以又回来看她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放心不下。 说到这里可欣问阳子,你说“爱”和“放心不下”右什么区别? 阳子摇摇头。 可欣说:该你插嘴的时候又没话了,长话短说吧,陆平读大学的这几年小伊一直在这个城市打工。陆平会经常去看她,但是说话举措从来也没有超出一个弟弟的范畴。有时候他女朋友也会跟着一起来。在其间陆平的女朋友叶欣还给小伊介绍过两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对象,可是都是小伊瞧不上人家。 在陆平毕业后,他开始在这个城市找工作,试了好几个公司都没有一个如意的,他女朋友叶欣劝他几次让他去她父亲的公司上班,陆平就是不肯去。他把这个问题和小伊也提起过。小伊问他为什么不去? 陆平说:就是不想去。抱人家大腿,我可不干。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就赢得别人的羡慕是一件极其没有意思的事。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赢得别人的尊重和羡慕。 听到他这样的的豪言壮语,小伊心里由衷的为之高兴,不管怎样她没有爱错,这样一个男孩子值得她为之付出着一切。 叶欣也单独来找过小伊,让她劝劝陆平让他去她父亲的公司。 小伊说:这孩子从小就是这么个犟脾气,他一股脑的就是想自己干点事,他觉得去你爸爸的公司上班是抱大腿。 婶婶你就劝劝他,你的话他一准听。 为什么?听到叶欣这么说小伊心里犯嘀咕,她怎么这么说。 叶欣从小伊的梳妆台上拿起那个镶有她和儿子的相框,她说:就凭他,你们的儿子。 小伊所犯的嘀咕本是以为她发现了陆平和她走的有些太近,可是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呢?丫头,你说什么呢? 婶婶我说什么你很清楚,这孩子的基因和陆平的相识度为百分之九十九,也就是说这孩子是你和陆平的骨肉,不要否认,我帮他做过亲子鉴定了。 不是,你肯定搞错了。 我多希望我是搞错了,我第一次来你这里就觉得这个小孩子长得特别像陆平,后来他又经常来你这里,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其实------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你在他心里所占的位置一点都不少,他的心里一时都放不下你,担心你一个女人在外面上班会受欺负,他和我说的时候当然是侄子对婶婶的关心,或是弟弟对姐姐的担心,可是我感觉出这些关心已经超出了一些范畴。 说到这里,叶欣抱着小伊哭着哀求,不要抢我的陆平好吗?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生命的全部,没有他我真的活不成。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给你介绍的那两个男人还有一个没有女朋友,他一直都对你念念不忘,你们挺合适的,真的,只要你一天不结婚,他就放不下你,我也没有一点安全感。 这个善良的女人心里听不得这样的话,他想这个女孩子才和陆平那样的美男子相配,假如陆平真要要我,我都不会答应,这对他太不公平,只要知道他心里一直有我就够了。 她答应了叶欣如果那个男人愿意她愿意和他结婚。 叶欣一下子不哭了,本来是想让她劝劝陆平让他去她爸爸公司上班的,没想到倒促成了这件事,这岂不是比让陆平到哪里上班更重要吗? 叶欣和那男人说了小伊的意思,他当然一百个愿意,双方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小伊告诉陆平说她要结婚了,她还给他看了那个男人给她买的钻戒。 陆平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他问:怎么这么快,没听你说有男朋友,怎么说结婚就结婚呀。 叶欣介绍的,以前就见过面,人挺好的,我也不想再继续耗下去了,到了我这个年纪能碰到一个这么合适的也不容易。 那天陆平翻来覆去大半夜还睡不着,叶欣问他怎么了?他倒是不撒谎,他说:我婶婶要结婚了,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怎么样;对了不是你介绍的吗?了解底细吧,怎么年龄这么大了还没有结婚? 离了,他老婆跟人家跑了。 会不会有暴力倾向呀,老婆怎么就不愿意跟他了呢? 不是,没有暴力倾向,他红杏出墙,在外面有了相好,就跟人家跑了。 恋不住老婆,不知道疼人吗?还是------ 都挺好了,你可真是有意思,你是不是------- 我是不是什么? 这个时候陆平的电话响了,是医院里打来。 陆平走后小伊心里不是滋味,就买了几瓶啤酒在路边喝,喝完酒有点晕乎的往租的房子走的时候被一辆摩托车撞到马路牙子上去了,医生告诉陆平她的腰椎受到了强烈的撞击,恐怕以后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当时陆平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一定要养她,一定养她一辈子。 小伊出事后他只来了一次,听大夫一说情况,他心想只能自认倒霉,再也没有来过。 陆平和叶欣说:她不能站起来了。 叶欣说:那咱们一起照顾她。 你没有这个义务,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别说了我都知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我不在乎。 你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给她的孩子和你做了亲子鉴定,我知道他是你的儿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照片上那个男孩也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不知道。 陆平双手使劲的搬着叶欣的肩膀,他激动的说话时嘴唇直哆嗦,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不知道---------,他没和你说过。 陆平跑进病房,抱着小伊哭起来。 小伊说:你哭什么,这么老大个男人哭成这个样子也不怕人家笑话吗?这都是命,有什么好哭的。 陆平哭的声音更大了。 这时叶欣进来了,她说,你没有告诉他吗? 什么?我没有告诉他什么呀。 你们的孩子。 你告诉他了。 我以为他早就知道。 可欣说道这里停下来,她说,故事就是这样的。 阳子说:信是陆平写的是吗?他要和小伊结婚? 可欣点点头。 那叶欣呢? 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还有好多大帅哥等着要追求她呢,伤慢慢会好的。 你就告诉鱼人,让他考虑一下怎么去参加这一对新人的婚礼吧。 第 269 天使的礼物 在小伊和陆平结婚的头一天晚上,阳子穿着鱼人服来到他们临时住的宾馆里,这时候小伊头枕在陆平的胳膊上,两个人都已经睡着。 阳子掐了一下陆平脖子后面的一个穴位让他暂时先别醒过来。然后把灯打开。小伊还以为是陆平敞开的灯,闭着眼睛问道:小毛孩儿,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 阳子让鼻子里发出可笑的哼哼声,我觉得你应该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我,毕竟这个城市里有些人还是把我当成个人物的。 小伊睁开眼睛一看是鱼人,她当然很兴奋,可是她的兴奋不能通过兴高采烈的方式表现出来。她只是不住的笑,像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礼物一样的笑。 阳子说:你笑的好丑。 小伊装出嗔怪的样子,撅着嘴说,讨厌,还没有人这么说人家。 听她这样说话,阳子更是高兴,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天使而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她可以随便对他发脾气的哥哥。 告诉我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她这才想起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众人膜拜的天王星英雄鱼人先生,她说:鱼人先生刚才我对您那么没礼貌您生气了没有。 当然生气了,一开始我本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的,可是现在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妹妹。 一听鱼人这样和自己说话她就轻松多了,她歪一下头看看陆平,说出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心愿。“我只想和他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阳子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他摇着头说:你们的故事注定不会平淡。简直可以说是轰轰烈烈的。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善良。 我觉得这是一个人的本分,每个人不能什么事都先考虑到成全自己。鱼人先生您了解我的故事吗? 是的,你的故事感动了上帝,上帝派我来给你安慰,除了想和你的毛孩子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还有什么愿望。 听到鱼人也管陆平叫毛孩子,小伊笑的活像个孩子一样,笑罢说:他已经不是个毛孩子了。 是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帅哥,可是在你眼里还不是一样,你还没说,你还有什么愿望。 小伊想想说:但愿叶欣能找到一个疼她的小伙子。 阳子心想,想让这个善良的女人说出点只考虑自己的愿望真是比蜀道都难。看来不提醒她,她始终都不会想起她有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这一档子事,他说:你不想像以前一样可以,阳子做出蹦蹦跳跳的样子。 小伊眼睛里含着泪说:真的可以吗? 阳子装出生气的样子,他撅着嘴指着小伊说:你压根就没有把我当成是天使。 对不起,我忘记了。天使是无所不能的。 有些事你不该忘记,别以为我手里没有济公的蒲扇就没有他的神通。闭上眼睛。 小伊闭上眼睛,阳子轻轻在她脖子后面一按,小伊也失去了知觉,对于能把狗变成人,能把人变成狗的阳子来说,修理好个把腰椎简直就太容易了。 连半根烟的工夫都没有,手到病除,阳子重新按一下小伊的脖子后面,她醒过来。 小伊问道:天使,我好了吗? 你知道吗?在你问的同时说明你在怀疑我的法力,阳子做出一个让她试试的手势。 小伊翻了个身,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腿脚能动了,她可以像被撞之前一样随意的动弹了,她走下床,不知道该对阳子表示什么样的感谢。 阳子向她伸出一只手,小伊把手放在阳子的手里,阳子把手里的钻石放在小伊的手里,然后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小伊看看手里的钻石,她说:鱼人先生,您把我的腿治好我已经感激万分了,怎么还好意思要您的钻石呢。 这是善良的人应该得到的奖赏,要不然谁会做一个善良的人呢?收下吧,明天你们的婚礼我会来参加,他指指还没有一点知觉的陆平说:咱们应该给这个毛孩子一个惊喜,你说对吗? 小伊领会阳子的意思,她说:我就装做我的腿还没有好,待明天您来时我才站起来。 阳子又在小伊额头上亲了一下,果真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儿,不用点都透,不是念你们好了这么多年,我都想娶你做老婆了,明天看我的手势。说完阳子跳出窗外,消失在夜空里。 第二天,参加婚礼的来了不少亲朋好友。 叶欣也来了,她对陆平没有丝毫的恨,只是从前的爱现在变成了崇拜。 婚礼之前司仪先是在台上讲述了一对新人扩日持久的爱情长跑,他们的故事感动了现场所有的人,连饭店里的服务员都感动的潸然泪下。 是的,他们的爱情冲破了世俗的藩篱,跨越了重重障碍,最终相爱的人的终成眷属。 陆平的父母也哭了,只是他们不是感动哭的,他们哭是因为心疼自己的儿子,从这么年轻就要照顾这个比他大这么多的女人。 小伊的婆婆也哭了,她是因为自责才哭的,她后悔当时自己的决定,如果从一开始她就支持小伊和陆平,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叶欣也哭了,她是因为陆平身边的人不是她哭的,她宁愿自己是一个终身坐在轮椅上的人,只要陆平陪伴就可以。 这场婚礼也惊动了电视台,田佳怡也在现场,司仪讲完了一对新人的爱情故事后,她眼里含着感动的泪水对小伊和陆平进行了采访。 田佳怡说:真的你们的故事太感人了,一时让我都组织不好语言,我先从新娘开始,请问新娘。是不是在很久之前这个场景就在您的憧憬中出现过。 是的出现过无数次。可是每一次出现我都对自己说。这是痴心妄想。这时陆平在小伊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陆平说:事实证明那都不是痴心妄想。 小伊说:我得感谢那个撞我的骑摩托车的人,如果不是他把我撞成这个样子,你还不会要我是吗? 田佳怡说:您真的宁愿和他结婚也不愿健健康康的吗? 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再怎么健康又有什么意义呢?世界上还有比不能和相爱的人相守更不幸的事情吗?话一说出口小伊觉得这叶欣听了肯定会不舒服,可是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她看着叶欣说:妹妹你会得到天使的祝福的。 叶欣只是眼含热泪。什么都没说。 您不觉得用失去双腿换得的爱情太过昂贵吗?对不起,这个时候我不该问这些。田佳怡问。 没什么,真的,只要我觉得这不能算是不幸,您说什么我都不会感到难过,我回答您的问题。说真的,我没有觉得很昂贵,您觉得双腿和十几年的青春那个更重要呢?还有,我的双腿只是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可我十几年的青春是绝对不可能回来了。 这让田佳怡彻底无语了。她擦擦就要流出的泪说,好吧。那就祝福你们,您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女人。 谢谢。 陆平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从司仪手里拿过话筒说:大家好,都静一静,今天我还请了一个特殊的客人,我相信他一定会到的。在座的都不知道这个特殊的客人是谁。 这时候听到嗡嗡两声响,这是阳子的五枚硬币在空中打转的声音。阳子收起硬币直接站在新郎新娘旁边。现场上百口人鸦雀无声,大家的双眼都像摄像头一样盯着阳子。 阳子和陆平说:怎么样新郎官,我没有来晚吧。 没有,没有,您很及时,您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真是受宠若惊。 这有什么受宠若惊的呢?我又不是您们地球上的那些大官,有好大的架子,很难请,我来自天王星,好说话得很,一封信,说到就到。好吧婚礼该开始了吧。 司仪宣读婚礼至此,问了那些一贯的,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是不是都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的话。然后新人交换结婚戒指。陆平又推着小伊给双方家长敬酒。小伊给陆平妈妈敬酒的时候,陆平妈妈禁不住哭出了声,大叫一声我的孩子呀,晕厥过去。阳子赶紧过来掐住人中才慢慢醒过来。醒过来还是哭。 这时司仪也看出这位母亲是心疼自己的儿子所致,可是平时主持的婚礼也没遇到类似的情况,所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这时阳子接过话筒,他说:这位母亲眼见这么好的姑娘顷刻间就成了自己的儿媳妇,着实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自己儿子能找到一个这么贤良淑德的姑娘当媳妇,激动是应该的。好吧,既然是参加婚礼,怎么也要有礼物才算符合你们地球人的风俗习惯,新娘子请展示一下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同时阳子做了一个“起”的手势。 小伊从轮椅上走下来,向着众宾客深深的鞠躬,谢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谢谢天使。 陆平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小伊对他微微的笑笑,我的腿好了,你还要我吗? 陆平把小伊抱着轮起来,小伊说:你应该先感谢天使。陆平过来给阳子鞠躬。 阳子说:不必这么客气,这是我份内应该做的事情。 在场的人都为鱼人能给一对新人带来这样的礼物感到高兴,陆平的妈妈心疼儿子的眼泪尚未流干,感激的泪水又流下来。 阳子说:好了,大家不要沉浸在这对新人的幸福中了,现在让这对新人重新走过这段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路。 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是陆平推着小伊,这回是小伊挽着陆平的胳膊。 婚礼结束后阳子回到别墅,可欣说:我这里又有一封特感人的信。 下一章咱就看看这是一封多么感人的信。 第 270 章 阳子接过可欣手里的信 鱼人先生: 您好!真高兴能和您交流,呵呵,我说话是一个--------怎么说呢?让别人说的话肯定会说我是口无遮拦,可是让我自己说,我可不愿意这么说我自己。最多也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对自己看不过的事情即使不说话,别人也会看出我看不过,噢------我是那种人,说句歌词,我的眼神背叛不了我的心。 因为这样的性格我吃尽了苦头,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人给得罪了,真的,从我的妈妈把我生下来以后我也没有想过坑别人,也没想过害谁,也不会在谁的脚下使绊子,也从来不贪图别人的小便宜,可是我本善良的我就是因为这个不会伪装的性格树敌无数,可笑吧。 我也有我的打算,即使因为我性格的原因把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我也不会把我这性格改掉,如果我想做一个生意人,我就会改掉我这破性格;如果我想做一个政客,那更得改;如果我的梦想是做一辈子小职员,这个性格也得改,老板不会喜欢我这样性格的人;可是我想做一个列夫,托尔斯泰那样的人物,所以我怎么舍得改掉上帝所赐予的我如此完美无缺的性格呢。 性格是一个艺术家的灵魂,一个艺术家有什么样的性格就会创作出什么风格的作品,如果贝多芬学会了迎合,那他怎么会创作出《命运交响曲》如此振奋人心的作品呢,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宁愿身体被阉割。也不愿意灵魂有一点残缺。 活着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多么豪迈的话语。每个男人都应该勇于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谁甘愿做别人的炮灰呢?可是又有多少人不是用这得来不易的生命做了别人的炮灰呢? 努力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其他的上帝会帮你做好,我猜想我的身上大概是让魔鬼使了什么魔法,所以上帝根本就看不见我,更别说是我的努力了,不过仁慈的上帝想问题还是很全面的。也许他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肯定会有被魔鬼使了魔法让他看不见的人,所以派您来到人间,还竖起一个许愿箱,我觉得这是一件特靠谱的事情。 我觉得我在这里只是说我有一个什么样的愿望,求天使帮助实现,不是很好,我还应该说出我的故事,最起码让天使知道我所付出的努力。 大概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我喜欢上了阅读,看过好多的书,到现在国内外的一些经典巨著差不多都看过。不过让我产生写作这个念头的还是在杂志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说如果把一只老鼠关在一个屋子里。屋子的地板就是一个大号的电脑键盘,那老鼠会不停的在键盘上跑,时间长了那老鼠总会打出莎士比亚的名句,我觉得这件事情说的很有意思,当时我真的信以为真了,一只老鼠在键盘上蹦跶久了能敲出莎士比亚的名句,我为什么不试试呢。 大概是从二十二岁我开始一边构思一边写作我的第一部作品,连改带写大概用了五年时间创作出一部不到二十万字的小说,到现在为止我依然觉得那部作品应该还算不错,可是没有出版社肯出版它。可是五年的时间我已经在写作中练就了一种性格,就是只相信努力,我认为努力的时间久了上帝会注意到我的。 当时我还是学着一百多年前马丁伊登的做法写完就往报纸或是其他编辑部投,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一开始本以为凭自己的努力和才华肯定会年少成名的,可是都三十多岁了还是要窝在一个工地上。 以前从没接触过网络小说,去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知道写网络小说也是可以成名的,所以才试试。这样我就一边工作一边写作。 这些年除了写作我也干过些别的,并且干的也还算不错,当然这些不错,百分之八十的功劳该属于上帝专门派给我自己的天使,是的,我说的这个天使就是我的爱人。她现在在一个工厂里上班。我愿意她去上班,我觉得这样比自己做生意轻松,最起码省心。 以前我们开过六七来年的超市,在我这个贤内助的操劳下经营的还不错,房屋合同到期后房东没和我续约,我也没再找到合适的地方再开一个,但是人总归要干点什么,这样我就进了工地,我的天使就进了工厂。 我们不住工地,和工友在工地附近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下班回来吃了饭,喝一杯白酒,有时候会和工友到广场上溜达溜达,光着脚在广场的鹅卵石上面踩踩,挺舒服的,差不多八点左右的时候我就睡了,早上四点左右的时候就起床,开始在键盘上敲字,敲到六点半左右的时候就要去上工了。每周都回我的爱人身边一次,用优盘把敲出来的字带给我的爱人,让她每天往网上传一点,是的,现在我在尝试着写网络小说,赚钱不赚钱的,最起码我知道现在有人在阅读从我的灵魂里流淌出来的文字。 在我生活的城市有很多同一个村子了的人,可是我不怎么愿意和他们一起喝酒或是玩儿别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他们,因为一有时间我就喜欢思考,喜欢在键盘上敲字,晚上一个人喝点酒,一边喝酒一边思考一些事情,觉得很惬意;好多人在一起,又聊不出什么知心的话。除了喝酒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看足球和nba篮球,喜欢皇家马德里,今年他们夺了欧冠冠军,我真渴望自己能做出拉莫斯那样的事情,关键时刻力挽狂澜。nba我喜欢迈阿密热火,可是昨天詹姆斯又重回了骑士。 还是说说我自己的事情吧,我的故事讲的差不多了。就再说说我的愿望。我不渴望天使在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把宝石放在我的枕头边上。让我一觉醒来,一下子陡然而富,我觉得那样不是特别有意思,我也害怕瞬间有了很多钱会摧残我以往的坚持和创作的灵感,如果一个人没有了坚持或觉得所有的追求都没有必要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从来不买福利彩票,我真的怕有一天我会中了一个巨奖,因为中巨奖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一看自己有了怎么花都花不完的钱。我还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富有热情的去创作吗?我一旦不去创作了,在几十年之后牧师站在我的病榻前让我做临终前的忏悔时,我肯定会含着泪说:“如果我一直坚持写作说不定能写出些人们喜欢的东西,可是突如其来的本不属于自己的奖金改变了我的价值观和命运”。 在一开始写作时特别是写出信心来的时候,曾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幻想着自己像韩寒郭敬明那样一夜成名,出版社争相出版我写的小说,然后我就像古龙一样肆无忌惮的挥霍用才华赚来的钱,每天写出多少字还要换算一下,千字千元的话今天我写的字足足值一千多块。 想想几年前的自己真可笑。以为成功就像自来水管里的水一样,只要自己动一下指头把龙头打开水就流出来了。谈何容易。还好,现在我已经不想那么多了,每天趁着别人还在甜甜的梦乡我就开始编织一些用心和灵感酿造的故事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似乎只是为了告诉自己我还是不同于工地上其他的工人的;似乎也不全不是,心里有那些千奇百怪的故事只有自己知道没有人分享又有什么意思呢?天天这么坚持还有一个很主要的原因,不管哪一天我看到自己写的这些文字我都可以告诉自己,没有一天我是只吃了饭和喝了酒的,我还用文字给生命留下了印记,是的,每一天我都认认真真的活过。 谁会愿意岁月只让我们空长了年龄,有多少人又不是只空长了年龄呢?从工地回家后(我说是有我的天使的家,在别墅里没有天使,那也只能算是一个下榻的地方,而不能称为家),我总是喜欢看阳台上的那些花,几天不见它又翻出一个叶子,是的,不管是花盆里还是大山上的植物每秒每刻都在长,可是人呢?很多人每时每秒都在长的只有年龄。 想到这里我就会心存感恩,除了每天都在长年龄之外最起码我还有一份追求。感谢上帝让我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如果没有这个方向我真不知道现在得自己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说不定也把用户口本贷出来的钱什么都没干就挥霍干净了,结果除了一屁股饥荒啥都没有。 我身边有好多这样的人,从银行贷出款来,先买了个辆车潇洒着,可是又没有什么像样的买卖支撑着一辆车和一个开车的人的消费,怎么办?想办法再贷款,银行里的利息还要换,怎么办?实在想不出办法就把那辆爱车押到典当行里。 我真的认识一个这样极端不靠谱的哥们儿,借了七万高利贷分期买了一辆朗逸,整天什么都不干,就是天天研究着从银行办信用卡,这样每个月的车贷要还,高利贷的利息要还,都是靠恶性透支信用卡;结果那辆车他开了不到一年就押在典当行了,他是一个相当有道业的家伙,不只把自己的车押出去了,还租了一辆车也给押了出去。 就这样,在买车前就算他一分钱都没有,可是他没债务,从他买了车到银行里把他起诉,只有不到两年时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车,可是这两年时间让他有了五十万的债务。这样的事如果只是听别人说我都不会相信。 虽说这些年我没有积攒下多少财富,最起码也给我亲爱的人买了一个小房子,尽管也是贷款买的,可是最起码我贷的款让我和我爱的人有了一个家,虽说我的梦想还不曾实现,可是我从来不怨天尤人,只是努力的还不够。 我始终相信只要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就会成功,这是一条客观规律,除非你有了像曹雪芹或是梵高那样的才华才可能会推迟到你死才会被世界认可,我觉得我还没有伟大到这两个天才那样的程度。 鱼人先生,对不起,我似乎有些唠叨,不唠叨了,我还是许个愿吧。但愿会有更多的人关注我的小说,但愿有更多的人收藏并订阅它,但愿那些在看我的书时经常会被逗笑的书友,给点个赞,或是评论几句,别忘了推荐给朋友。 就写到这里吧,鱼人先生祝您天天有个好的心情。 海洋敬礼 第 271章 邂逅 可欣读完信,叹了口气,哎,阳子你真该让鱼人先生去看看这哥们儿,我可真是让他的恒心感动了。 阳子接过可欣手里的信,看完也说,是,是该让鱼人先生见见他。 他说自己不愿意中巨奖,胡扯吧,谁会信,让鱼人给他带一口袋钱去看看他会怎么做。 我觉得这种考验人的方法不是很有意思,别说我还真想认识认识这哥们儿。 可欣一眨眼睛有了一个主意,她和阳子耳语了几句问道:怎么样? 不错,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润一说:你们又在研究什么鬼主意,我可不可以分享一下。 一哥,你还是忙活你的房地产开发吧,老百姓都等着你那免费的房子呢,我们玩儿的都是些小把戏。 阳子给他的私人侦探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找那个有着作家梦的人,看看他在哪个工地。 很快侦探就把那位朋友所在工地的详细地址就发在了阳子的手机上,还传了一张海洋的照片。 阳子把那张照片给可欣看看,可欣说:我觉得这个人和你很像呢,真的,你看这眉眼,这神情。 阳子说:那更得去看看了,说不定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可欣和阳子商量了一个计策,问阳子怎么样? 阳子说:我怕他会经受不住考验,可是经受不住考验就说人家是个和坏人吗? 不是,就是玩玩。 可欣和阳子在海洋干活儿的工地上观察了几天,甚至还乔装成在楼里刮腻子的师傅去看看这个海洋在工地上都干些什么? 他是干消防工程的。活儿是挺累的。每天就是弄那些消防管子。四十多度的酷暑也要在室外工作。观察了几天后阳子问可欣,你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 挺干净的,很少说话,有时候上午看手机看的有些多,但是看上去不打字,不像是聊天,趁他看手机你不如看看他是不是看的电子书,对这一点我挺好奇的。 阳子趁他干活的空凑到他身后看了看。他看的是nba图文直播,看到背后有人,他就看看阳子,阳子笑笑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几点了? 海洋看看手机,告诉阳子几点。 阳子过去和可欣说:他看的是nba直播节目。 呵,怨不得,可真是够有瘾的。 进行咱们的下一步计划可以了吗? 什么计划? 那天你说的那个考验他的计策? 好吗?万一他经受不住考验,咱们就不帮助他了吗?有几个人能经受住那样的考验呢? 试试,我觉得挺有意思。 好吧。那就玩儿玩儿吧,祝他好运。也祝你好运。 欣说:祝我什么好运? 但愿你不会爱上他,别看这个哥们儿,穿着一身工服,我感觉还是挺有魅力的,可是人家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并且称自己的老婆是天使。 可欣和阳子离开工地,可欣换上性感的短裙和迷人的丝袜,把车开到海洋和他的工友下班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上,他们总是站在那棵树下等着做饭的师傅买馒头。阳子躲在一边看着。 没多大一会儿,他们就来了,做饭的师傅去买馒头,他们就在那棵下树下等着做饭的师傅买馒头,他和工友们都注意到了车里的可欣,偷看漂亮性感的女生是男人们统一的爱好,一边看着还要一边议论什么,有的会说腿真好看,有的会说胸真性感,议论这些的男人,未必就不是好人,那些带着眼镜装文明的未必就真文明。 海洋没有像他的工友一样一直盯着看,也没有参加他们之间的议论,他好像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可欣按着设计好的套路,在下车时装作不小心崴了脚就往海洋的怀里倒。海洋扶住她,尽量的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是觉得自己身上太脏了,虽说是比别的工友要干净点,但毕竟是刚从工地上出来。他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您好,您没事吧。 语气里没有一点紧张或是自卑,可欣装的很不好意思的看看海洋,谢谢,没事儿,然后就到馒头房买馒头去了。 他们几个走后阳子上了车,他说:今天这个海洋要破点财你信吗? 为什么?可欣问。 一个性感女郎倒在了他的怀里,你还跟他说了话,他的那帮工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至于吗? 你是不知道,这帮兄弟恨不得用一年的生命换得刚才海洋站的位置,好吧,你应该准备下面的计划了。 确实和阳子猜的一样,那几个工友都缠着海洋请客,说他占了一个大便宜。 海洋说:这算什么便宜。 这还不算便宜,平时里谁多看一眼都要买块雪糕吃的,你这都摸到了,人家还甜蜜蜜的和你说了谢谢,你还想什么,还想人家请你吃饭吗? 什么都别说了,我请,海洋花了几十块买了个西瓜。趁着他们吃西瓜的时间海洋就洗完了澡,换上一身干净的打篮球的短衣短裤,他收拾停当了,大师傅也喊开饭了。 海洋一如往常一样倒上一杯白酒,先吃了两个馒头,然后才喝了杯里的酒,问今天还出去溜达的没有。 工友说:你可得去,在路上说不定还能碰到差点倒在你怀里的美女。 海洋说:你们不去我可自己去了,工地上带工的师傅说:我和你去,万一你这大帅哥让美女抢了去怎么也得有个通风报信的不是。 做饭的师傅也跟着出来了,这样他们三个人就一边有说有笑一边往广场溜达。 可欣在车上等的都心慌了,心想今天你可别不出来呀,整在这个节骨眼看到海洋和几个工友从他们宿舍那条小路上拐出来了。 他们几个刚过那个大十字路口。可欣就开着车追了过去。靠到便道上。把车玻璃按下来,轻轻按了一声喇叭,三个人都看过来,当然都看出是差点倒在海洋怀里的美女了,两个工友都推了一下海洋,和你打招呼了。 可欣冲着海洋摆摆手,帅哥你好。 海洋很绅士的笑笑,很大方的回应可欣。美女你好。 如果不是和他的两个工友走在一起,他这一身打扮,真让人联想不到他会是个在工地上出苦力的,他长的的确很帅。嘴的周围有青青的胡子渣,从这样的胡子里让人感觉不出邋遢或是沧桑。是的,他一点都不像个在工地上出苦力的,如果换做他们,别看在背后议论起女人来都头头是道,让他遇上海洋这样的情况早就不知所措了。 可欣说:刚才真的很谢谢你。 海洋说:真的没什么,我只是站的那个位置对你很有利罢了。又没刻意的做什么。 你说话还挺逗的,我想请你喝一杯。但愿你不会介意。 海洋一摊双手,好像是很无奈的笑笑,在那一刻可欣觉得他这动作和神情真是像极了阳子,只是比阳子矮。 海洋说:就算我真的介意,可是又怎么好意思拒绝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的邀请呢? 可欣把车门推开让他上车。 海洋和他的两个伙伴儿打了个招呼然后上了车,可欣按了下车喇叭开车走了,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两个工友满脸满眼的羡慕。可欣说你长的很帅。 是吗?你长的也很漂亮。 有女朋友吗? 没有。 当真?可欣心想看来阳子说对了,真不该这样考验一个男人。 当真,不过我有一个老婆和两个人孩子,我不习惯说老婆是女朋友。 你可真有意思,听你说没有女朋友我都做好要做你女朋友的打算了,末了又说自己已经有老婆了。如果说我不在乎呢? 可是我不能不在乎。 为什么?我又不让你负什么责任。 可是我的信仰不允许我这么做。 除了你老婆你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海洋似乎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咱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这可不能和你说。 那就是有了,反正迟早认识的时间会很长,就说说吧。 你把我送回去吧。 把你送回去,都说要请你喝一杯了,你也上车了怎么又要把你送回去呢? 我只是想让那两个工友羡慕羡慕。既然我和你来了,我回去和他们说什么他们也会信了,我觉得这样的事很好,自己没做什么坏事,可是在别人眼里却是另外一个样子。 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在我车上坐了一会儿,你打算和你的朋友们怎么说?说和我去开房了吗? 就算我不这么说,他们也会这么问的,我这人有时候为了少说话就只说一个字,比如他们问那个美女是不是和你开房去了,如果我说不是,他们那龌龊的思想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只是和一个美女单纯的兜了一圈,就算我说再多的话,他们也不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所以这个时候我只会选择“嗯”一声。这样会省去说好多的话。 你是省了好多的话,可是有没有考虑到我,? 海洋似乎没听明白可欣的意思,考虑到你什么? 我什么实惠都没得到,可是在你们朋友的心目中我却成了个很随随便便就和男人开房的女人,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相互又不认识。 你可老大方了,不过我觉得你这人说话蛮有意思,你的长相很有像我的一个朋友,你的风趣很像我的两个朋友,不如咱们也做朋友吧。 当然可以,咱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是朋友了就应该去喝一杯,你觉得不是吗? 喝一杯就喝一杯,谁怕谁呀。 用得着下这种去敌营去割下敌方将领首级的决心吗? 对我来说这可是件大事情,背着自己老婆和别的女人去喝酒,并且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用心,你想这不是一次很大的冒险吗? 可欣一脚踩住刹车,你什么意思?你说是朋友了,我说是朋友应该去喝一杯,你自己答应了,反过来又说这样的话,你什么意思?你是个大老爷们吗?自己能吃什么亏一样,就是一个小姑娘看到一个开着好车的帅哥约她去喝一杯,我想她都不会这么扭捏,你这可倒好。 海洋听了哈哈大笑,可欣问: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确实像你说的有些扭捏,走吧,只是--------- 只是什么? 第 272 章 有梦的老男孩 我是出来遛弯,你看我这衣服,一个装钱的地方都没有,所以------真得你请我。 大男人第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吃饭让女孩子出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是吗? 是的,这样也好,因为我还要回请,所以这样最少还有一次在一起喝酒的机会。 可欣找了一个小酒馆停了下来,他们随便点了几样吃的,要了几瓶啤酒,海洋问:你开车就不要喝酒了吧,我自己也能喝尽兴的。 你自己也能喝尽兴? 怎么了?我很会和自己相处的,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非要和好多人在一起翻来覆去的吹着换汤不换药的牛逼才会把酒喝尽兴,纵使一个人玩儿也能把生活玩儿的**迭起尖叫不断。 你够烂的。 怎么就够烂了? 和刚认识的女孩子说这样的话。 你可真有意思,自己什么都说却不允许别人信口开河。 我不是淑女,但是我喜欢绅士。 够霸道的,我可不是绅士。 可欣端起酒杯,来哥们儿走一个。 你还要开车呢,真喝呀。 喝个酒还能虚晃着着玩呀,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朋友过来接我。 男朋友吗? 男生朋友非男朋友也,对了,你和他长的很像。 说他和我长得很像不行吗? 可欣把酒喝了,我和他先认识的,就说你和他长得很像。 海洋也把酒喝了,好吧。随你说。不过我听着好像有点吃亏。 得了吧。这也叫吃亏呀。我感觉你身上这气质和你的工作有点不相符呀。 海洋低下头左左右右的看看自己,是吗?有吗?我什么气质。 似乎有点潜龙的意思。 海洋哈哈大笑,可欣看出他是在企图用这种笑来掩藏他真实的内心,这个人看上去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内心里处处小心谨慎,怕稍有不慎就暴露了真实得自己,难道他不希望有人了解一下真实的自己吗?可欣问道:你笑什么? 说我是乾隆,你可真是太有才了。 故意把可欣所说的潜龙说成是乾隆。晶莹剔透的可欣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一个把潜龙听成是乾隆的人是绝对不会那样笑的,他会问我和那个皇帝有什么一样呢?可是他笑罢又说可欣把他说成是乾隆,这个伪装反而把他给揭露了。 可欣严肃下来说:我郑重的和你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杜可欣,性格是有点偏外向,但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今天差一点倒在你的怀里我是故意的,是的,我是看上你了,我没想到你已经有了老婆孩子。我是绝对不会破坏别人的幸福的,即使我再怎么喜欢也不会抢不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决定和你做朋友,请你和我坦诚相见,说话不要遮遮掩掩,我不是女特务。你明明听懂了我的意思,你知道我是说你是一条还未曾飞到天上去的龙,不是说你是那个风流皇帝。 你是天使吗? 你就把我当成是天使好了。 海洋严肃下来,他先给可欣倒上酒有给自己倒上,他说:其实刚才在宿舍里我已经喝了一杯白酒了。 我知道,可欣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可欣是看了他的许愿信知道的,刚才不小心顺口说了出来,她说: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你身上酒精的味道。 是吗?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我觉得你开始进入状态了,不如说说你的故事吧,我觉得的和一个陌生人说自己的故事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为什么? 不都一样吗?和熟悉的人在一起人们都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和qq或是**上相隔天涯海角的好友却会敞开心扉,因为相互不认识就不会泄露你的秘密,即使泄露了对你来说也无所谓。 说得很有道理,如果你是来自天王星的鱼人就好了。 可欣笑笑,你可真会异想天开,鱼人是个男的。 谁告诉你鱼人是个男的了,只不过我们把他想像成了男的,可是我们谁也没见过他的样子呀,他也有可能是个女的。 可是他有女朋友。 有女朋友就是男了吗? 我觉得你这是亵渎我们的天使。 海洋在胸前画着十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鱼人有可能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和女神一样,我只是想极力的把你当成鱼人,当成上天派给我的天使,是的,我是这个意思。 好了,别解释了,我信了,你就把我当成是天使好了,不知道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海洋又像刚才一样在胸前划着十字,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他说:说实在的我真想找个人唠唠嗑。 你没有可以聊天的朋友吗? 海洋摇摇头,我好像都没有朋友了。 为什么? 没时间,朋友是总要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或是聊聊天的。可是我没有富裕的钱和富裕的时间和朋友吃吃饭喝喝酒,至于聊天,以前我尝试着和我觉得不错的朋友说说心里的话,可是人家都把我当成是神经病。你看着我像神经病吗? 不,你和神经病的差距跟上帝的差距一样大,我觉得也许离上帝还要近一些。 谢谢,也许咱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我觉得你也许能读懂我的内心。 也许我是专程来读懂你的内心的。 海洋喝了一杯酒,他问可欣:你有梦想吗? 算是有吧。 实现了吗? 整在实现着,看来你是有梦想的,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想拥有很多很多钱。 很多很多是多少? 就是予取予求的那种。 有这么多钱干什么呢? 分给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让他们过得幸福。怎么样?快觉得我像个神经病了吧。 没有。觉得你很像天使了。 我多希望自己真的可以变成天使呀。可是我没有鱼人的能耐。 也许你想做的鱼人可以帮你做,你想过怎么可以拥有你说的那么多钱吗? 看上去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好像是有一点点醉的意思。他说:除了我的天使老婆其实我还爱过一个姑娘,说到这里他眼睛看着别处,不用说在他眼前出现了那个姑娘的样子。 可欣说: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个人一辈子很少能像黄药师那样只爱一个女人。能让你看上的姑娘肯定很不错。 他点点头,嗯,很不错。一开始我在他面前装的像个哥哥一样,他也真把我当成是哥哥了,觉得我像一个真正的绅士。 后来呢? 我要让她过的幸福。 我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你这人怎么竟说半截话。 后来就这样了,她不理我了,想让我忘记她。 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说一个人真是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就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你把一件事情说完再说另一件不行吗?刚才就是说着说着想拥有很多钱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这个女孩子身上的,我这被你代入了,你又说别的,这让一个倾听者怎么听。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 后来她就知道我不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妹妹了,就这样她就不理我了。 怎么知道你不把她当成一个妹妹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在很早以前我看到过这么一句话:一个人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完全取决于他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信了;后来我又看到一句话,说的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坚持做十年就是一件伟大的事情,我也信了,可是我努力了十四年了还是没成为我想成为的那种人。 可欣听出看来了,他是把话题又转回怎么才能拥有很多钱的问题上去了,还是先不问他那个女孩怎么就不理他了,等着他自己把话题往那里转好了。既然你问什么他就不说什么,那只好他说什么就听什么了,她说:其实能把一件事情坚持做是十几年,这本身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是哪个农民伯伯不是一种就是一辈子的庄稼地,可是没让樱桃棵上结出珍珠能算是伟大吗? 你这思维跳跃的幅度也太大了点,我想如果你从事文艺工作,你的思想和才华肯定能结出珍珠来。 一听可欣这么说,他的眼神一下子不迷离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文艺爱好者是多么的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或是肯定呀,即便是这种认可或是肯定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根据,可是让他听来也是一种莫大的鼓励。他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言谈中流露出来的,很自然的流露。 在很早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在文字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我梦想成为巴尔扎克那样的用笔来征服世界的人,我努力了十多年,结果我只征服了自己,好笑吗? 一点都不好笑,据说植物上的一种寄生虫一天一夜就能繁殖几代之多,老百姓用各式各样的农药来对付它们;老鼠一个月就生一窝,一窝就生个十来个,也是没人喜欢,还人人喊打;狮子或是大象什么的几年都生不了一窝,一窝也生不了几个,齐天大圣要经过日月之精华在石头里孕育几千几万年才能破石而出。你刚刚努力了十几年就没有信心了吗? 信心我是有,我知道就像现在这样努力下去,肯定会感动上帝的,可是我已经三十四岁了,我的天使已经三十六岁,在追求她时给她的那些承诺除了娶了她还什么都没兑现呢?天天想着自己要安抚苍生,连自己的女人都安抚不好,还扯什么苍生呢?真是有意思。 你对你的天使有过什么承诺? 我说要让她住在大房子里,给她买豪华的跑车,可是眼看都要到四十岁了。也只不过住在一间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开着一两面包车。 呵呵。好多男人在追求女生的时候都说过和你一样的话,换做别人恐怕早就忘记了,你还为你的那些承诺耿耿于怀呢? 忘记?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承诺不是竞选总统时那些野心家在演讲台上的演讲词,信口开河的想怎么吹牛就怎么吹牛;我们结婚十二年了,她和我吃了很多的苦,很多,她大我两岁,很疼我。像一个母亲疼自己的儿子一样,她从来没有要求我兑现那些承诺,可是我对自己不能食言。 也许她觉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她当然是这么想的,别说我们有一间五十多平米的房子住着,一辆面包车开着,就是没有这些她也一样爱我,就是这些她的无怨无悔和我最初的野心让我不愿意就此放手。 我看还是你的野心起的作用大,是你自己不甘平凡,还非要说是为了你的天使。 其实一个人如果只是为了自己,怎么样都可以的。一只流浪狗尚且能够活的很自在,何况是一个人呢?一个人不就是为了别人而活吗?为了成为那些爱你的人的骄傲。让那些看轻你的人失望,证明自己是对的。你不知道一个到了三十四岁还没得志的人能看清多少人和多少事? 我今天想做一个倾听者,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现在的人衡量一个人的方法不能再简单了,只看你有没有钱,一个人只要没钱,不管他的品德如何,就成为了让人们看不起的理由,他也许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甚至连想过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都没想过,可是他没钱,也许他有了钱会对很多人好,可是世俗的眼睛看不到这些,在世俗的眼里他就是一个罪人。 一个人只要有钱,就会得到尊重,不管他的钱是怎么来的,就算在之前他是一个强奸犯,只要他有钱了,他的钱就像洗涤灵一样把他身上的污垢全洗干净。 没有钱亲生父母都一样看不起你,亲兄弟都不愿意和你一起喝酒,更何况是别人。 幸好这个时候还有老婆对他不离不弃是吗? 这样一个女人不该过上幸福的日子吗? 这样一个男人也应该辉煌,要不然上帝就太不公平了。 是的,你也听出来了,我是说的我自己,我觉得我是应该辉煌的,也许这么说更合理,我必须努力让自己辉煌。要不然这对社会是个危害。 可欣听的如坠五里云雾,什么意思?你不辉煌还会危害社会呢?你不辉煌不会报复社会吧,我觉得你不像是那样的人呀。 我当然不是那样的人,这么好的社会我报复它干啥,我是说:你看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好多人也都知道,可是到末了还是灰头土脸的放弃了,那些知道我的故事的年轻人还会坚持梦想吗?他的父母肯定会对他们说,算了吧,你不是这块料,干点别的吧,你没见那个海洋吗?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坚持了这么多年不还是放弃了吗? 如果我辉煌了就不一样了,那些有梦想的年轻人一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想想我就会重新充满力量,他会告诉自己,当时海洋在辉煌前比我不容易多了,可是他没有放弃,只要坚持就会涅槃的。 你的意思是将来你辉煌了肯定会写一本自传了? 必须写呀,要不就浪费了我这丰富的经历了,我要让人们都知道那些大老板眼里扶不上墙的烂泥其实有可能是花岗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里含着泪水,不过他还是控制着没有流出来,他似乎是在心里又温习了一遍他曾经受过的所有委屈。 可欣端起酒杯,帅哥我敬你一个,为了你的坚持和你的梦想干一个。海洋说:谢谢,说完把酒干掉,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听了这么多不相干的话。 什么叫不相干呀,我很喜欢听你的故事,给了我很多启发。 是吗?经历的太多,让我看清了很多也许不该看清问题,所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冒昧的问一句,你不怎么有朋友吗? 你真是个天使,这你都看出来了。 一开始你说过,我以为是开玩笑了。 一开始我有很多朋友,经常在一起喝酒,吹牛,扯很多和自己根本就不相干的闲篇,有时候也会打牌。一开始我以为那样就是朋友就是兄弟了,现在没有了。有活就在工地上干活,没活时就自己在家,其实找一帮喝酒的人很容易的,翻开电话本随便给谁打过去说:晚上找个地方喝点吧,我做东,你给五个人打电话来七八个也是很正常的;如果你缺钱了,翻看电话本,也许有上百个联系人,能开口的会有几个呢?开了口后和你说:好吧,用多少把卡号发给我,我给你打过去,这样的就更少了。 这些都是可欣那个环境经历不到的,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缺过钱,她问道:真是这样吗? 你现在不懂的,生活迟早会让你懂得,生活会让我们懂得一切,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装糊涂罢了,因为糊涂一些会过的轻松,生活是一把刻刀,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活,你就变成了什么样的人。 也不尽然吧。 凡事都有特例。 我看你就是一个特例,你并没有被雕刻成你所经历的生活想让你成为的样子吧。 有的人只允许上帝亲自雕琢他。 曾经我有一个老板他年少得志比我大五岁,在比我现在这个年龄小七八岁的时候就打拼出了一片天地,现在是一个很不小的老板,他自视相当高,他甚至把自己看作是天之骄子,他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孙果果”,在最一开始我看到有一本书的名字叫做《只有一个贝克汉姆》的时候我都觉得这书名起的有些太霸道,不过回头想想也不为过,在足球领域能出一个像贝克汉姆一样球技出众,又英俊潇洒的人物儿确实不是几代人就能遇上一个的。可是一个干工程的企业老板竟然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我想他是不是在心里把自己都当成是上帝了。 他手底下的员工都把他当成是信仰,把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当作是从圣经上摘录下来的。 你说的这个人叫孙果果,可欣打断他的话。 是啊,就是叫孙果果呀,你听说过也不算什么奇怪事儿,他在这个城市很出名的,但愿你不是他家亲戚。 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说过了,你继续说吧。 这个了不起的孙果果,曾想把我雕琢成和他的员工一样的德行,可是这一次他失败了。 因为他的刻刀在你这种质地的灵魂上毫无办法是吗? 是的,我属于那种只允许上帝亲自雕刻的人,谁也别企图改变我的灵魂,对了,你相信有灵魂吗? 相信。 你是怎么理解的? 第 273 章 写作者的梦 我------只是相信有,但是还绝对谈不上理解,还是你说说你的理解吧。 我怎么感觉我像一个讲道的牧师一样。 你就把我当成是信徒好了,我感觉自己开始崇拜你了。 崇拜是爱上的开始,“哥有老婆不要再爱我,漂不漂亮是哥的选择”。 都什么呀,刚说要崇拜你,又整出这非主流的歌词来,赶紧说说你对灵魂是怎么理解的。 我是这样理解的,每个人从母体里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都有灵魂,所以小孩子被吓着以后不住的哭,大人们就说是吓丢了魂,孩子珍惜自己的灵魂,因为除了**这是他仅有的,丢了怎么会不哭呢?这时候找一个内行人来收一收就好了。可是在成长的过程中从母体里带出来的灵魂有的像车胎上花纹一样被磨没了,有的让人们一点点的拿出来和别人做了交易,有的换来的是利益,有的换来的是前途,反正就是人越成长就越不会像小孩子那样觉得灵魂是值得珍惜的东西,反而觉得灵魂这东西越是没有才越好混。 你的为什么没被磨去也没有拿出去交易呢? 这是上帝给我的嫁妆,我怎么会舍得她被磨去,或是拿出去交易呢? 这时候阳子打来了电话,喂!我的姑奶奶,怎么样了,是不是人家好赖不上钩儿呀,不上钩就算了。可欣说:还是你过来把我接回去吧,我真怕他不上我的钩儿,我反到是上了他的钩儿。阳子说:什么情况呀。怎么竟有如此之事。你遇到男神了吗?可欣说:我不知道。反正是有些凌乱,你赶紧过来吧,和我一起分享一下这灵魂最需要的饕餮盛宴。阳子说了句:好的,马上就到。 可欣刚挂了电话阳子就到了。 可欣说:亲爱的你躲在哪里了,我都怀疑你刚才是不是藏在了我的手机里。 阳子说: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 不等可欣介绍海洋主动站起来和阳子握手,我叫海洋,很高兴认识您。他没有看出阳子是在工地上问他时间的那个人。 阳子一看见这个不穿工服的海洋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他很热情的和海洋握手,他说好大的名字,我叫于阳子,认识您我也很高兴。 可欣说:你们能感觉出长得很相像吗? 阳子和海洋相视一笑,阳子说:都很帅是吗? 大家都刚刚认识,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儿。 阳子说:我感觉我们早就认识,你有这样的感觉吗?海洋哥哥。 有,真的有,我觉得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可欣说:噢,也就是说:只有我是刚刚认识的。你们是老朋友了。 海洋举起酒杯和阳子说:咱们是不是该敬一下这个新朋友呢? 阳子说:应该的,只是我等会儿要开车。就免了吧,不过我还是要陪着端一下,两个男生都举杯向可欣。 可欣说:你们这是敬一下我这个新朋友呀。 海洋说:当然了,男人坐在一起一举杯就是老朋友了,女人就不一样,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也不见的就能成为朋友。 阳子接过话,比如婆婆和儿媳妇。 三个人都笑了,阳子说:今天这种气氛我觉得不喝酒真不合适,不如咱们一会儿把车就放在这里,打车回去得了。 海洋说: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可欣也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这样三个人又喝了一会儿,喝完酒阳子和可欣打车把海洋送到住的地方,下车后,海洋让他们进去坐坐,可欣说:就不坐了。阳子说:都到门口了,我觉得还是进去坐一会儿好。 海洋的工友们还在议论着海洋怎么就这么走桃花运,竟然会有那么漂亮的姑娘主动的约他,他们都猜测海洋一准不回来了,指定和那女的去开房了。也有人说:海洋没带钱,说不定就在车上把事儿给办了。 这时候海洋在外面敲门,很快里面的人就出来了,还一边出来给开门一边说,不是有姑娘约你吗?你小子没和人家去------ 别看海洋喝的有点带酒,也能听出里面的人要说什么,声音比他大一倍的说:别胡咧咧,有朋友来了。 出来开门的人听到海洋这么大的嗓门,就把“开房:两个字说给自己听了,他开了门,看看海洋后面有一男一女,看出可欣就是中午差点倒在海洋怀里的姑娘,第一反应他想到的就是,这个男的无疑就是这姑娘的男朋友了,难道是海洋和他女朋友开房正好被他抓着,不对呀,遇到那样的情况一般都是现场就解决了,哪有又找到家里来的,看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遇到那样的事情不该是面带微笑呀。这一切让他很凌乱,和人家女朋友去约会,完事儿还把人家男朋友带回来了,难不成就成了朋友。 那位还在那里胡思乱想,海洋带着阳子和可欣进来了,他们住的是平房,一进门是一个二十多平米的小院子,两间正房,两间南屋,其他工友都住在有电视和空调的正房里,海洋自己住在一间南屋里,外屋放的他们工地上用的设备,还有一台冰箱和一台洗衣机,海洋住在里面一间。房间里最醒目的家具就是一个房东留下的风靡了整个八十年代的带穿衣镜的大立厨,这是如今五十多岁的女人出嫁时必不可少的嫁妆。一张用两个凳子三摞砖撑起来的一个单人床板就是海洋的卧榻了。 床边有一台没链接网线的老实电脑。 可欣说,你这连个风扇也没有,不热吗?正房里是不是有空调。你怎么不去正房住。阳子指指那台电脑。正房里没有这个。可欣说:又没有网线。在哪里不一样。 海洋说:我每天四点就起床了,不打扰别人休息吗?这样好,一个人,一间屋,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 可欣说:你每天四点就起床在电脑上写作吗? 是啊,从四点到七点,我觉得每天的这三个小时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每天起这么早你不困吗? 困呀。想想自己都这个年龄了还是要窝在工地上干活儿,梦想还没有实现就不困了。 你把你写的故事传到网上去吗?这些可欣都是从他给鱼人写的许愿信里看过的,她故意这么问。 是啊。 你的电脑上没有网线怎么传呢? 每周我要回去一次,用优盘拷回去,我老婆每天下班就会给我传上一章,不过最近工地上忙,一周多没回去了,老婆打电话说,我上周拷回去的已经没有了存货。 你的的书有几个人订阅? 都不好意思说,只有几个人。不过那几个人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就算是为了这几个人我也要坚持下去。 嗯。只要你有这样的恒心,一定会取得成功的,就算你的才华打动不了读着,你的执着也会打动上帝的,何况我觉得你的才华足以打动每一个看过你的作品的人。 打动不打动的,我只想让他们笑,我想让看过我的故事的人都笑。 这时阳子捧着他的床头的那本《圣经》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可欣和海洋一下子不说话了,都看着他,还以为从书里爬出来一只蟑螂呢。 阳子拿起书里夹着的一张照片,他问道:你怎么会有他的相片。 海洋说:怎么,你认识,这是我儿子。 可欣也拿过相片看看,好可爱的小家伙,阳子你认识? 阳子一下子想起来了,一开始看到这个海洋就觉得面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看到他儿子的照片才想起来在他家阳台上见过,喝的醉醺醺的。 可欣又问了一遍,你认识海洋家的小正太。 认识,他叫润一。 呵,你还真认识他,咱们还真是缘分,你是老师吗?海洋问道。 我是老师的学生。 可欣说:润一,和一哥同名,看这这小家伙长的还真是没有辜负他这个名字。 你是怎么认识我儿子的,海洋一边端详着照片一边问。 阳子说在电视上,不就是他给天王星人取名叫鱼人的吗? 可欣和海洋都恍然大悟,可欣说:还是你记性好,就见过一次就把样子和名字全记下来了。 海洋看着儿子的相片幸福的表情洋溢在脸上,这个时候他肯定没想梦想还没有实现的事儿,也没想工地上的艰辛,他说:我儿子帅不? 可欣说:你就够帅的,你儿子像你,当然也很帅了。 海洋笑笑,我------已经过了听到有人说自己帅会很得意的年龄了。 现在听到什么会很得意呢? 听到有人说:先生你的那些故事是怎么想出来的,也太不靠谱了吧。 好,你告诉我你的作品的名字回头我看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这么说你。 海洋把他小说的名字告诉了可欣。 可欣说:你的**是什么,回头我加上你,和你交流。 我没有**。 可信瞪大了眼睛,你不会也是从天王星来的吧,怎么会没有**呢? 我有qq号。 把你的qq号告诉我也可以。 1036548197,我的网名叫巴特勒船长。 可欣记下来,他说:你这名字可够霸道的,还好,这是我喜欢的小说里的男主人公的名字,我很喜欢这个人物,所以就把他的名字当作了网名。 阳子说:你老婆的网名叫斯佳丽吗? 你也看过《飘》? 这么棒的小说,怎么会没看过呢?我也看过好多书呢,只是不会写,呵呵。 阳子说:我觉得咱们是该回去了,他的那些工友还等着过来问个究竟呢? 问个什么究竟?可欣不解的问。 阳子说:他们会过来问:你和他去干什么了,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咱们俩怎么来他们宿舍了,回头海洋要一一和他们说,可是他明天早上还是要四点起床追求他的梦想,恐怕这觉是不够睡的了。 可欣问海洋,他们会过来问这些吗? 不问怎么睡得着呀,海洋说。 这些人可真是有意思不管他的事问个什么劲呢? 如果汪雨带回去一个陌生的男生和女生你也一样会问的,走吧,大作家我们走了,一定要代我问你儿子好。 海洋说:我一定会带到的,我就说一个爸爸的新朋友问他好了,他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第 274 章 作者与天使的对话 阳子和可欣走后,海洋的工友像阳子预测的一样,都过来问这问那,这个问是不是和那美女去开房了,你们玩儿的3p吗?那个说这两个人是啥关系,他们怎么来咱宿舍了。 阳子困急了眼,任凭他们问什么,就只顾自己躺下睡去,一会儿就打呼噜了。 其实阳子之所以要来海洋住的地方,就是想认识一下他住哪里,到时候他好自己来。在他和可欣来过的第二天晚上,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阳子穿着鱼人服来到了海洋住的小屋。他轻轻拍一下熟睡的海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家伙睡觉就是这样,睡的特别沉,阳子只好拿起他电脑旁的水杯,往他脸上撒点水,这家伙一划拉脸测了个身继续睡。阳子心想这家伙怨不得每天起这么早还不失精神呀,这睡眠质量,睡一个小时得顶别人两个小时呀。 没有别的办法,阳子只好捏他的鼻子,更邪乎的是,你捏着鼻子他就用嘴喘气,就是不醒。阳子只好连他的嘴捂起来,海洋这才憋得坐起来,阳子看他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松了手。没想到他能自由呼吸了就又躺下了。阳子心想,这个人长得这么文文静静的睡觉怎么像个土匪一样。 海洋闭着眼睛说道:鱼人先生,你收到我的信了吗? 阳子没能把他怎么着,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倒是把阳子吓了一跳。 阳子说:收到了,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你还是真比其他的神灵,说来就来呀。 人都讲究个言而有信。莫说是天使了。既然把那个许愿箱摆在那里。就是要给人解决问题的,阳子在这里说着,海洋那里打开呼噜了,阳子这才想到其实他一直都没醒,刚才是在说梦话,这可真是个人才。阳子轻轻捏了一下他脖子后面的一个穴位,然后抱着他就出去了。 来到他早就开好的宾馆里,阳子又按了一下他脖子后面那个穴位。海洋转了两下脖子揉揉眼睛坐起来,房间里的灯晃得的他不能马上睁开眼睛,等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他看到鱼人就站在面前。并没有一般人受宠若惊的样子,只是笑笑,鱼人先生您好,然后伸出手和阳子握手。就像是他和鱼人约好了在今天见面一样,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阳子说:你可知道你这不是在做梦。 我当然知道,梦和醒怎么还能分不清楚呢? 我的出现你不觉得很惊讶吗? 我在心里惊讶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所以您不用怀疑您在我心中被崇拜的程度。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让别人崇拜的。我只是觉得做这些事情很有意思。 如果我有您一样的能耐我也会这么觉得。 好吧,别扯闲篇了,咱们还是好好聊聊。 我看也是,济世救人我不如卿,抡起扯闲篇卿就不如我了,因为我是专业编闲篇的。 呵呵,也是,你对你的坚持有多大的信心? 百分之百的信心。 那你还为什么求助于我。 我觉得一个人做一件事情也不能仅凭自己的努力,要不那样太枯燥了,智慧的人都会借助于信仰的力量,借助于神灵的佑护,一个人拥有再强大的力量也需要神的爱,自以为没有神什么都能做到的人是傲慢的。 你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吗? 我是一个基督徒,虔诚还差很远,我不能每个周末都到教堂侍奉神,但我一样相信神时时刻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看着我,因为神爱他的羔羊。 你觉得神会把你要的赐予你吗? 会的,神也需要在人的身上体现力量,我一直在努力,为一件我所热爱的事情努力,风雨兼程,只争朝夕,我赞美神,神怎么会不把我要的赐予我呢。 你的意思是,你是一个很勤劳的人,又赞美神,所以神就没有理由不把你所要的给你。 我是这么认为的,不知道神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觉得我努力的还不够,也许还需要推迟几年给我,但是迟早会给,因为我所要的他早就为我准备好了。 阳子看着这个人眼里满是智慧和力量,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自信,对自己选择的路竟是这么的有把握,仿佛在之前他已经走过一次一样;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甘心窝在一个尘土飞扬的工地上任劳任怨,他问道:你既然这么自信怎么还甘心在工地上出苦力呢? 这都是上帝对我的磨砺,上帝让人承受的你如果说承受不住,不仅是懦弱,更是愚蠢,上帝是让我变得更强所以才想着用这样那样的方法历练我,用这样的方法使我变得更加强大,如果上帝不喜欢我的话是绝对不会这么考验我的。 信仰的力量竟然有如此巨大,阳子听到他这番话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他真想即刻就把他该得的给他,可是他的许愿信里说的明明白白他要的不是现钱,是读者认可他的作品,这对于阳子来说是一个问题,如果他说要一栋别墅,他尽可以给他一颗钻石,甚至多给几颗也无所谓,可是他要的不是这个,因为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家伙。再三考虑阳子也觉得直接给他钻石不合适,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就给他几颗钻石使他平衡吗?别看他儿子可以用几枚硬币就能打发,他可不是几颗钻石就能打发的。好吧,我总会想到一个办法让他如愿以偿的。 阳子说:我会想办法让你实现你的梦想的。 谢谢您,鱼人先生,如果像我这种情况让您太为难,我不在乎再多努力一段时间。 阳子笑了,呵呵,不会太为难的,和你聊天很有意思。 遇到自己想和他说话的朋友我是一个话痨,但愿我没说到让您听了不高兴的话。 当然没有,我该回去了,你自己溜达回去吧。 好的,这也是我该起床的时间了,我还要回去完成今天的功课,要不我可以送您一段。 不用了,不懈追求你的梦想比送我更让我高兴,再见。 再见。 阳子和可欣商量,他说海洋的事他已经和鱼人商量过了,鱼人说这件事需要咱们的配合。 可欣放下手机,她说:我一直在看海洋的小说,这家伙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鬼精灵的故事,真不知道为什么关注和点击的人这么少,我想做一个实验。 和网站的推荐也有关系的,可能他不懂得营销自己,你想做一个什么实验? 咱们几个人,你我一哥,汪雨,秋浓姐,先不打小杰的主意,再加上马志涛他们几个,让他们也看看这小说,如果和我一样觉得不错,就推荐给五或五个以上**或是qq好友。 你想这件事情本来人家是让鱼人帮忙的,可是咱们帮着做了,所以每一个参与进来的人都在扮演着天使的角色,是的,这样我们就像天使一样帮助海洋圆梦。在推荐给每个好友的时候都告诉一句觉得好就推荐给五个或五个以上好友,能做到的每个人都算是扮演了一次天使,这样依次的传下去,海洋的作品受关注的不就多起来了吗?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海洋真能成功了,那每个看过他的书的人不就都扮演过天使了吗? 是啊,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个天使梦的。我想想推荐给好友的时候怎么说,可欣想了一会儿,就这么写好了: “你有一次做天使的机会,看看这本书《鱼人传说》,作者是宁歌歌,很不错的吆,他总是让你笑,让你忘记生活中的烦躁,如果你看了觉得不错,推荐给五个或是五个以上qq或是**好友,你就是替鱼人也就是说天使做了一件事情,换句话说只要看了觉得不错你推荐给了五个或是五个以上好友在那一刻你就是天使,让我们做天使吧”。 这样写行吧。 挺好,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阳子说:还是你先开始吧,我得看看再说,别像那些收了人家钱就在电视上胡说八道的明星一样,我得看看,是不是确实不错。 连我的审美你都不信,你就先看看吧。 可欣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不过她还是想出她这个想扮演天使的人和明星们不一样的地方,她是没收钱的,更不一样的是,她要把这本书看下去还需要订阅,也就是说是需要付费的。明星给人家做广告是要赚钱的,可是她却需要花钱,可是哪个明星敢站出来说:“我是天使”,可是我把海洋的书推荐出去就是在做本属于天使应该做的事情。 第 275 章 天使计划 可欣把早就想好的那条信息发给了润一,然后又复制后发给汪雨,秋浓马志涛,白雨涵,还有一个经常会给她的动态点赞的网名叫鹰的,第一个回信息的是白雨涵: 雨涵:什么故事,带劲不? 可欣:当然带劲了,不带劲我会发给你吗? 雨涵:宫廷的还是穿越的,还是宫廷带穿越的? 可欣:校园的,科幻的,反正就是特好玩儿那种,看过不笑来找我好了。 雨涵:我再看看你的信息,我看着好推荐出去,我就是天使了? 可欣:是啊! 雨涵:我没看就这么转发给好友算不算? 可欣:你看看嘛,又不是不爱看电子书的,这本书看了后会让你更有智慧的。 雨涵:说我波大无脑也是你说的。 可欣:看过后你就是一个波又大又有智慧的人了,就是你向往的那种外丰内秀的那种。 雨涵:什么叫外丰内秀。 可欣:就是外面丰满,里面秀气,和内外兼修差不多的意思,不过,把话说的让别人听不懂一些不显得有学问吗? 雨涵:你说如果我看过后真觉得不错,也推荐给了五个或是五个以上,真就是天使吗? 可欣:是,最起码你是做了一件本该是天使要做的事情。 雨涵:好的,我信了。不和你扯了,我去看看你给我推荐的书。 和雨涵聊着的时候鹰就发来信息了,如果不是为了推荐那本书为了当天使可欣就不搭理他了,为了那颗天使的心。可欣就一边和雨涵聊一边和鹰聊: 鹰:美女。你也看电子说吗? 可欣:很少看。上帝眷顾,在我看的数量很少的书里就让我赶上这么一本。 鹰: 天使眷顾,让我也知道了这本书。 可欣:呵呵。 鹰:我觉得简单的“呵呵”两个重叠字包含了好几种意思。 可欣:不就是简单的两个字吗?能包含什么意思? 鹰:最多的是敷衍,不爱搭理和你聊天的朋友,不过看到人家来信息还是点了两次hh发了过去;再就是冷笑,还有好多种意思,我暂时组织不好。 可欣:这两种意思我都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回复很有意思。 鹰:谢谢。和你这样的女生聊天必须要有不一样的地方才能够引起注意。 可欣:你打算看这本书吗? 鹰:当然了,天使推荐的我怎么会不看呢?看过了是不是咱们就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了。 可欣:你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鹰:你这样的美女都觉得好,肯定就差不到那里去,我还是先推荐出去。 可欣:我觉得你还是先看好,要不然人家问你哪里好你说不出来。 鹰:有道理,那我就先看。 可欣:一开始,你可能会觉得没有我说的好,不过看十几章你就会觉得和我说的一样了。 鹰:没问题。 可欣:那就不打扰你看书了,我先撤。 鹰:忙您的,原来是个卖书的。 汪雨和秋浓也都给可欣回了信息。她俩回的差不多,都是回头下载下来看看的意思。只有马志涛回的比较奇葩: 马志涛:我把这小说推荐给五个好友那我就会成为鱼人的朋友吗? 可欣:是的。 马志涛:那以后我干什么他都罩着我吗? 可欣:你做好事他罩着你。做坏事还罩着你吗?你是不是想去抢银行,然后让鱼人接应你呀。 马志涛: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做了这样一件事情后我会和鱼人之间会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可欣:那能是什么关系,他是天使你也是天使了呗。 马志涛:真的还是假的?我也能在下雨的时候在雨里飞吗?那我就借着雨力飞到月亮上去,听说那里的矿藏挺丰富。 可欣:你和贝克汉姆一样也是人,贝克汉姆能让全世界人关注,你能吗?人和人不一样,天使和天使也不一样,鱼人可以在雨里飞,你也是天使就不见得会在雨里飞,就像虽然你也是个人但是未必可以像有些明星一样可以让全球关注,但是不被关注也不能说明你就不是个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就像你不会飞也不能说明你就不是天使一样。到月亮上去开矿?呵呵。你够有想法的。 马志涛: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做一个不会飞的天使也罢,到月亮上去开矿怎么了,开发地球外的殖民地呀,地球上的资源已经快开发个差不多了,咱们做为新一代的大学生必须要有这种忧患意识,20世纪前欧洲人怎么到美洲和咱们亚洲开发殖民地了,咱们就不能到月亮上殖民吗?况且那里还没有人,算不上是掠夺,大不了是把在它那里没用的东西变成到咱这里很有用的东西。 可欣:美国人先登上的月球,他们那么霸道万一说那里是他的地盘怎么办? 马志涛:去他大爷的,郑和到美洲比哥伦布早,可是他没在那里殖民,管什么用,谁先去了不算数,最主要的是谁从那里弄东西回来了,这是硬道理。 可欣: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天气预报上说后天有中到大雨,你准备准备出发吧,家里的老人大家替你照顾,你就安心的去吧。 马志涛:哈哈哈,我才不去,我还得做天使推荐这个小说呢。不扯闲篇了,和你说个真事儿,听说孙金星那呆子遭到鱼人的惩罚了。 可欣:怎么惩罚的?鱼人惩罚他干什么? 马志涛,鱼人让他的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狗头在他的右手上面。鱼人惩罚人的方法多种多样。只有咱们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至于为什么要惩罚他,我就说不清楚了,如果猜的话,大概就是做了缺德事儿,瞒过了大部分人,没能瞒过天使,还能有什么。 可欣: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这也太吓人了吧。 马志涛:谁说不是呢?孙金星是够可恨的。可是受到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有些过份呢? 可欣:你是在怀疑鱼人对他量刑过重吗? 马志涛:也许咱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可能呆子的大坏还没有施展出来,他把坏隐藏起来可以在咱们这里蒙混过关,可是他骗不了鱼人,所以---------- 可欣:说的蛮有道理,好了,不和你扯了,我再调查调查。 马志涛:还不相信我的分析能力,去吧,不信我。以后就不要问我。 可欣:不要忘了你有一次做天使的机会。 马志涛:当然忘不了,对我来说。这是一次和鱼人成为朋友的机会。 可欣发了一个抱拳的图片然后下线了。 阳子在一旁看着电子书,可欣问:怎么样?不错吧。 刚开始看,不好评价,还是慢慢看看再说吧。 鱼人让孙金星的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的事情听说了没有? 一听这个阳子吃惊的看着可欣,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阳子心想我都多长时间没看见孙金星了,怎么会让他的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呢。 刚才马志涛和我聊天时说的。 我敢保证这件事绝对不是鱼人做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孙金星就是有点二百五,怎么会至于受到让他的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的惩罚呢? 也许像马队说的那样他把他的大坏藏起来了,只是咱们没看见,可是就算他藏的再深也骗不过鱼人,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阳子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可能,不过说出来后他又马上换个语气说,我还是问问鱼人吧,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这么惩罚一个二百五的。 也好,关于海洋的事你还和鱼人说吗? 这件事不是定好了由每一个读者来代替天使吗?就没有必要和鱼人说了吧。 我怎么觉得还是说一声好呢?好让他知道咱们大家都做了什么。 咱们真做了鱼人会知道的。 也是这个道理,不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吗?也许鱼人也有一只天眼呢。 我想去看看孙金星,看看身体里长出狗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你去不去,阳子问可欣。 我觉得那肯定会很吓人,想去又害怕。 你还怕他身体里的狗咬你呀? 可欣的头脑中已经出现了身体里长出狗的孙金星的样子,身体禁不住打哆嗦。 你是不是想想他会成为的样子就害怕呀? 可欣撅着嘴点点头。 那我自己去,拍张照给你看看。 如果你靠得住,我就和你一起去,总觉得该去看看,毕竟同学一场。 何况人家还对你一往情深呢。 你再说我可和你急眼,一听到有人说孙金星喜欢她的事,可欣就像受到莫大的侮辱一样。 阳子摇摇头。他说:我觉得我还是靠得住的。 好吧,那就和你一起去。 两个人到医院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从大夫那里打听到孙金星已经出院了。 他们又到廖布齐的公司里去问。公司的人一听是孙金星的同学就把他们带到廖布齐的办公室。 廖布齐都没正眼看他俩,他说表弟现在不相见任何人,你们回去吧。 阳子想逗逗这人,故意问道:听说他的身体里长出一只狗来,是真的吗? 廖布齐一拍桌子战了起来,你们是来看笑话的是不是。 他越是这样气急败坏越是觉得有意思,就坐到他面前的气派的老板桌上,玩世不恭的笑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我不就是问问吗?至于这么拍桌子帅板凳的吗?你说是或不是不就行了吗? 那廖布齐气的直打哆嗦,手指指着门口说:出去,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喊保安来把你扔出去。 第 276 章 了不起又怎么样 阳子执意要在这里耍耍,看他这样他就越是连腿都上到他的办公桌上,盘着腿坏笑着看着这个廖布齐,阳子说:我特乐意看到大老板发怒的样子,好玩儿,你说你会不会被我气的吐血。 保安,保安,廖布齐大声的喊保安,两个保安进来,问董事长有什么事。 阳子说: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让你两个把我仍出去。 廖布齐说:对,把他给我扔出去。两个保安抓着阳子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如果这两个保安想把阳子怎么着了,无疑是蚂蚁撼大树,自不量力。 阳子说:你两个还真听话,他让你仍你就仍呀,我可和鱼人有关系,不服我可让鱼人往你们的鼻子上按上个猪尾巴。 两个保安吓得立马送了手。 廖布齐怒吼道:他说什么你信什么呀,知道谁给你钱不。 两个保安又往阳子这里凑。 阳子说:你们是不是觉得鼻子上面长上一条猪尾巴是一件特好玩儿,特与众不同的事儿。 两个保安下意识的摸摸鼻子,又不敢往前凑了。 廖布齐说:他和鱼人有关系我就和阎王爷有关系,把他扔出去我这个月给你们开四十天的工资。 阳子哈哈大笑,笑罢,他拍着可欣的肩膀说:姑奶奶,我算是服了,人家这才是大老板呢,什么情况下也不会让愤怒驾驭了理智。我本以为他会说把我扔出去给他们开一年的工资,人家这可好就多开十天的,我估计这人和老婆**也要数着拱腰的次数。 阳子说:你们两个如果一人打你老板一巴掌我就给你开一年的工资。真的。我说到做到。 两个保安不约而同的摇摇头。他两个显然在怀疑阳子的话。 阳子和可欣说:他们不信我的话。你信吗? 可欣说:打一巴掌给一年的工资吗? 阳子说:是的,要不我就让鱼人在你鼻子上面按一条猪尾巴,你不会想吗?你想想你鼻子上面多一条猪尾巴是个什么样子吧。 可欣做出一个极度受到惊吓的表情,哇唔!我觉得你这个人简直就是---------老太太靠着墙喝稀饭。 阳子上前一部问道:此话怎讲? 卑鄙无耻下流。 也就是你不准备做了。 可欣走向廖布齐,她说:老板,你看我这么年轻,不说多漂亮吧,可是鼻子上万一被按上个猪尾巴那不就成了妖怪了吗?我就在您脸上打一下就可以避免这一危险。咱宁愿信其有也别信其无了,您就当积德行善,老老实实让我打一巴掌,说着朝着廖布齐就是一个耳光。 这廖布齐大概也是被可欣前面的话洗了脑,一点反应都没有,呆呆的站在那里。 打完后,可欣给他鞠了一个躬。她说您真是一个好人,为了不让我鼻子上长出尾巴来这么老老实实的被我打。 阳子对两个保安说:听了没有,你们不打,这是说明你们在怀疑你们董事长的人品。 两个家伙真走过去。一人在廖布齐脸上打一巴掌。打完后说:老板,我们可从来没怀疑过您的人品。千万别误会,然后就出去了。剩下一个被打的呆若木鸡的廖布齐。 然后阳子到门口大喊一声大家先停下手里的活儿,来董事长办公室一下。 一听不用干活,这些人可不管是谁下的命令,都挤到董事长办公室里去,进不去的就站在门口。 阳子说:我自我介绍一下,他还是坐在廖布齐的办公桌上,他搂着可欣的肩膀说:我们是鱼人的朋友,帮鱼人做一些事情,今天来这里的原因是,他指指廖布齐说,有一只死去了好多年的狗熊的灵魂附体到了你们董事长身体里去了,也就是说你们的董事长得了撞客。 你看你们董事长这呆呆的样子,明显是狗熊上身的征兆,如果咱们不采取恰当的治疗方案,见过狗从他表弟身体里长出来吧,狗熊也会从你们董事长的身体里长出来,这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 我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的,我决不允许这么恐怖的事情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我是带着秘方来的,只要大家配合,让你们董事长使用了这个方子就可以避免这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什么方子呢? 就是十男十女,轮流打你们董事长的左脸和右脸,一天一轮,十天为一个疗程,连续打四个疗程可以完全避免。 廖布齐喊道:大家不要信,他是个疯子。 阳子说:看了没,让邪魔鬼祟附到身上的人就是这样的表现。人都是这样,在最坏的结果出来之前,谁都不愿意相信会有那样一个结果,可是当结果出来之后,就追悔莫及了,为了你们董事长的健康,为了公司的命运,为了你们自己的前途,就不要吝惜你的体力了。 阳子选了十个男的十个女的,让他们排队打,不能打乱,必须是男的打一下,女的打一下,必须是男左女右。 廖布齐的威信淹没在全公司的人对阳子所说的那个可怕的结局的畏惧中,有孙金星的故事发生在前面了他们一点都不怀疑阳子的话。按着阳子的说法轮流打一遍廖布齐。 然后阳子和可欣被整个公司的人谢过以后才离开。 在以后的日子廖布齐为了掩盖整个公司都被一个恶作剧耍了这个事实,他坚持让那二十个人打了四十天。 其实廖布齐这个做法很符合一些了不起的大人物的行事方法的,宁愿自己被耍,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被打完了四个疗程后,他还请了整个公司的人吃饭,说这一个多月辛苦大家了。大家当然都推辞,把功劳都推给鱼人派来的人。 这件事先告一段落,继续说阳子和可欣去看望孙金星的事。阳子和可欣从廖布齐的公司里出来,两个人乐了一阵。阳子给他的私人家侦探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找一下孙金星住在什么地方。 很快,私家侦探把孙金星住的地址发到阳子的手机上。 可欣和阳子来到短信上标明的地址,是一个郊区的平房院子。阳子上前敲门,里面有人喊道:谁呀? 阳子在外面问:孙金星住这里吗?我们是医院的大夫,来切除他身体里的狗的。 在外面就听到孙金星的哼哼声了,哼哼-----,随后就听到蹬蹬跑出来的声音,也有狗叫的声音。 可欣吓的躲在阳子背后,双手捂在嘴上,紧紧的搂着阳子的胳膊。 铁门被打开了,没看见人,狗头先出来,可欣吓得搂着阳子往后退。 孙金星出来了,头顶上顶着一只狗脚,手上一个狗头,一看到阳子他表现出很生气的要和他拼命的样子,可是当他看到躲在阳子背后的可欣时,又悲伤的嗷嗷叫着往院子里跑。 阳子心想这是谁干的呀,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难道真有天王星人吗? 那个照顾孙金星的老人问道:两位大夫进来吧,你不用害怕,孙经理的情绪一阵阵的很狂躁,过一会儿就好了。 阳子说:我们不进去了,忘记带工具了。 那老人还纳闷呢?这样也做的了大夫,吃仨忘俩的,这做手术不把狗头留下,把人头割下来吗? 可欣久久不敢说话。 阳子故意逗她,怎么?没想到也有让你害怕的事情。 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呢? 谁知道呢,这年头,奶粉有毒,鸡蛋有毒,食用油有毒,吃这么多有毒的东西长啥病也不蹊跷。 你说他这是病呀,我怎么看着像鱼人和他开玩笑呢? 鱼人哪有闲工夫和他开玩笑,我看这不是鱼人的风格,如果是鱼人做的话,他肯定不会把狗头接到手上,这简直是个学徒工的手艺,脑袋里钻出一根腿来,一点艺术感都没有。 以前是觉得这呆子很讨厌,可是一看到他变成了这个样子,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你可别在这里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了,比他可怜的人多很多呢。 我怎么觉得你变得这么冷漠。 我非要像你这样唉声叹气个不住吗?有用吗?能把他呆子变回原来的样子吗?当我们对已经发生的事实无能为力时,要学会坦然的面对,这是一种智慧。 与其为了那些我们无法改变的事实垂头丧气,还不如微笑着去创造一些力所能及的美。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毕竟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和那胖子比你多认识一年呢。 是啊,人毕竟都是有感情的,你别看马队说的时候好像多么幸灾乐祸一样,真看见了胖子这样,说不定还要难过。 你看看能不能让鱼人帮忙把他变回去,他这人是挺讨厌,可是还不至于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阳子用很异样的眼神看着可欣,他说:是不是要看在他喜欢你的份上。 好吧,现在你说什么都行,他真是太可怜了。 好吧,我去找鱼人,他应该会帮忙的。 这下可欣不像刚才那样无精打采了,她在胸前划着十字,鱼人保佑他吧,但愿把他改好后,这个死胖子变得不在那么让人讨厌。 晚上阳子穿着鱼人服来到孙金星租住的院子里,他那个廖布齐表哥也在,老远就能听到他大声喊叫。 第 277 章 呆子呀呆子 阳子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像一片树叶一样从窗户里飘进去,而是在外面敲门。 里面的人当然很吃惊,外面的大铁门栓的好好的,没听到有动静,怎么突然有人跑到院里来敲房门。 廖布齐刚在公司白白挨了下属们二十几巴掌心里怎么想都觉得那个人是故意去耍他,所以才跑来像呆子来描述阳子和可欣长得什么样子。 呆子一听表哥这么说,头上的狗脚动了两下,又挤了两下眉头,他说:男的大概是陈小杰,女的肯定是姑奶奶。 廖布齐听呆子说姑奶奶,眉头挤成一个疙瘩,哪里的姑奶奶? 同学们都这么叫她。 同学们都和你一样没有出息,一个大男人管一个弱小的女人叫姑奶奶,没有一点自尊心。 孙金星见表哥生了气吓得简直想把头夹到裤裆里去;那只狗和呆子处了这段时间后,已经把呆子都当成了最好的朋友,别看呆子总想着把他从身体里剔出来,可是狗可没把他当外人,狗也是有感情的动物,心想自己寄生在人家身体里给这个人带来了众多的不便,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他,因为对于它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更是它的母体。 你想一只狗对一个人抱有这样的情感,看到有人对他不客气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看到廖布齐呵斥呆子,他愤怒了,猛地一窜。把呆子拽了个跟头。还差一点距离就要咬到廖布齐了。 把廖布齐吓出一身冷汗。他指着狗头说:这个东西--------是不是你让这个狗东西咬我。好家伙,你手上多了这么个东西就要翻天吗? 呆子站起来,他心里很高兴这狗要给他出头,因为他从来没有过一个愿意给他出头的朋友,呆子哼哼着说:不----是------,不是我支配它,你没见它都--------都把我拽了个跟头。 整在这时候阳子在外面敲门了。 廖布齐大声吼道:谁呀。 阳子说:我是送外卖的。 这里没有人要外卖。 阳子一用力把两扇门推倒。里面的人都吓傻了。廖布齐也没有刚才的气场了,吓得浑身和筛糠一样。身子贴在靠着北墙的桌子,一个劲哆嗦,如果没有桌子挡着他准想往墙里钻。 阳子不紧不慢的说:没人要外卖,可是有人一定要送,你说怪不怪。他嘴里发出啧啧声,我的廖布齐先生,你这样的表现可真对不住你这气壮山河的名字。 呆子这回倒是没怎么害怕,关键他还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别说是鱼人来了就是阎罗王来了也不就是把命带走吗?他也不磕巴了。问道:你是鱼人先生吗? 阳子说:是的,你猜对了。 把我放到篮筐上的是不是也是你。 阳子笑了。心想这家伙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他说:是的。怎么了?你要报仇吗? 不是,我就是问问。 你问对了,这只狗在你的身体里你还舒服吗? 呆子摸摸那狗头,嗯!我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 我想给你从身体里剔除出来。 不等呆子说话,廖布齐先说了,鱼人先生不用了,其实他和这只狗相处的挺好的,是不是?表弟。 这呆子在他这位表哥面前是没有自己的意志的,也就是说,只要和这个伟大的表哥在一起,他的意志永远都是依他表哥的意志为转移的。 是的,他看着手臂上的狗头说,我已经和他处的很好了,我们已经是最好的朋友,甚至比朋友还要好,是的比朋友还要好。 廖布齐挤了两下眉头说道:其实他们已经是一个整体了,我觉得现在我表弟比以前更好了,因为他不仅还固有着原来的智慧,现在又多了一份狗的忠诚,以前是挺忠诚,现在更忠诚了,所以我觉得他还是这样好。 阳子很讨厌的看着他,你习惯了替别人做决定是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我这个表弟不怎么有主意,所以有时候我不得不替他做一些决定。 阳子又看看孙金星,是吗? 呆子点点头,是的,我哥比我有主意,他更知道我该怎么做。 那就依着你哥的,让你和你的狗兄弟继续合体吧。 嗯嗯。 你先出去待会儿,我和你哥私聊几句。 呆子看看廖布齐,这是他的习惯,在做什么事情之前先要看看他这伟大的表哥的意见,廖布齐做了一个让他先出去眼神,这呆子才敢出去。 呆子出去后,阳子问廖布齐,我真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愿意你傻表弟的身体里有一只狗。 廖布齐遮遮掩掩的说: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俩在一起挺好的。 阳子冷笑着说:你大概是想有朝一日可以用他来对付我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是天使,我对付您干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自视狂高的野心家。 鱼人先生您误会了。 我怎么会误会呢,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别忘了我来自另一个星球,你的心里想什么,对我来说,就像看到你把你的想法写在纸上一样真切。你不用害怕,我等着你有资格成为我对手的那天快些到来。像现在这样为所欲为的玩儿真是太没劲了,有对手才更有意思。 廖布齐没有说话,听到阳子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的疯狂实验已经全面开始,他让医生已经把他的细胞植入进各种凶猛动物的体内。他期待有一天可以把这个天王星人消灭掉。 阳子指着廖布齐的额头说,你是一个想修巴别塔的人,我等着你的雷声。但愿不要让我太失望。说完阳子就走了。 阳子走后廖布齐举起一个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心想,凭你是谁我也一定要把你除掉,天使又怎么样,有本事的人不需要天使,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我廖布齐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他把呆子喊回来。 廖布齐问呆子,你说我可不可以最终把那个天王星人干掉。 可以,回答这样的问题呆子是不用思索的,因为在他眼里表哥就是神。神怎么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呢?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干掉他吗? 孙金星摇摇头。 他侮辱过我,你不会忘记他让咱们在局长家里喝尿吃蛆的事情吧。 嗯嗯,记得。 我不允许侮辱过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如此的嚣张,复仇心理一定要有的,要不然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永远都瞧不起你。有一天你复仇成功后,那些被你打败的人越会从心里尊重你。 嗯,哥说的对。 阳子回去后可欣问他鱼人是不是又把呆子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阳子说:鱼人是想把他变回原来的样子,可是呆子觉得这样很好,鱼人总不能在人家自己不同意的情况下把那只狗给他从身体里挖出来吧,人家自己的意见必须要听取呀。 他愿意自己像个妖怪似的吗?为什么? 他表哥说他这样很好。所以他就愿意是这个样子了。 他表哥觉得这样很好,那他自己怎么不往身体里弄只狗呀。这个呆子。还真是呆呀,他活该这个样子,这种主自己都做不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现在也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和他的性格很配了。 还是别提这样一个人了,说点愉快的吧。 对呀,本来这个人和咱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最近文文怎么没来找你呢? 我也不知道,她也没给我打电话。 你也没给她打吗? 没有,我不怎么喜欢打电话。 这跟本就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情,我发现你呀,对别人都挺好停热情的,就是对文文有点冷。 是吗?确实是,可是-------有些事你还是不了解。 我不了解,你还有什么故事。 这个时候那只白色的海鸟落在阳子的手臂上,阳子轻轻的抚摸着它的翅膀。眼神里充满了爱意的看着这只洁白的海鸟。 小心玩物丧志呀,整天没事了就摆弄这只鸟,真不知有什么好玩儿的。 阳子过来在可欣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一顿摸,可欣痒的从沙发上骨碌到地板上,嘴上喊着别闹别闹。 那只海鸟看着阳子和可欣闹它也过来拍着翅膀扇可欣的鼻子。 阳子说:你又不让摆弄,还不让我摆弄它呀,说着一伸胳膊那鸟落到他的前臂上。 可欣说:刚才它也过来欺负我,看阳子不在的时候我不拔光你的毛,把你烤着吃了。 那海鸟听可欣这么说,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赶紧拍打着翅膀落到离她远一些的阳子的另一只手臂上。 阳子说:不要吓唬它,它能听懂咱们说话的。 那就更得吃了,说不定这家伙的肉和唐僧肉差不多,吃一口可以长生不老呢? 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的,你杀过生没有? 我没有,你肯定杀过生。 杀也是不小心。 打飞机也算的,你敢说没打过。 亲爱的,我可是个堂堂的绅士,你和我说这个,罪过罪过,阿门。 你这叨念乱了吧,又是罪过,又是阿门的。 突然,阳子打了个冷战,接着就像是有毒瘾的人吸了一口毒品一样,马上精神百倍了。霎时间外面黑云压城雷电交加起来。 可欣说:这可是啥天气,一下子就黑天了。 阳子独自到二楼上他的房间,锁好门,换上鱼人服在房间里等着下雨。 他和那只海鸟说你不能和我去的,一会儿会下好大好大的雨,这小白白像听明白了一样连连拍着翅膀点头。 雨像是从天上往下泼一样,阳子冲进雨里,这可真是进了水的鱼,撒着欢的上窜下跳的。 欢腾过那一阵后,阳子来到文文的窗外,有些事必须得和她说了。 第 278 章 告别演出 阳子穿着鱼人服在外面敲文文房间的窗玻璃,文文正拿着一本书在翻,听到窗玻璃响还以为是雨点敲的呢,不过听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她抬头一看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在窗外。 第一反应先是害怕,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天使在敲窗。 文文赶紧过去推开窗户,她兴奋的双手捂着因为激动而绯红的脸颊,天使,真的是你吗? 是的。 文文只知道不眨眼的看着阳子,不知道说什么。 你就是这样欢迎天使的吗? 不,您快进来,文文从窗户边闪开个空让阳子进来。 阳子一跃身进到文文的房间里,提着鼻子闻闻这闺房的香味儿,禁不住说:好香。 这样的房间可不宜久留,天使也是一样,你想不想我带你到天上飞一圈。 让天使带着到天上飞一圈,有谁会不想呢?文文是一个很会体谅人又善良的姑娘,她怕因为她的原因会影响到天使去做别的善事,所以就说到,天使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吗? 今天天使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带你到天上飞一圈。 说完阳子牵起文文的手来到窗口,阳子问他,你害怕吗? 文文摇摇头,和天使在一起有什么害怕的呢。 阳子搂着文文飞进雨里,这么腼腆的女孩也大声尖叫起来,怎么能不激动呢?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也像鱼在水里游泳一样。在城市的上空,平日里的摩天大厦都在自己的下面。阳子带他来到跨海大桥高出桥面几十米的石墩向上延伸部分的最顶端。 能和天使在一起很不错吧? 文文抿着嘴点点头。 有什么心事吗? 文文摇摇头。 你在骗天使。你的眼神告诉我。有一个心事刚刚从你心的边上掠过。说说吧。天使是专门倾听人们不愿说出的心事的。 阳子哥哥好久没有和我联系了,我觉得--------说到这里文文把话咽回去。 你觉得什么? 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从来也不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什么的,更别说约会了,我父母和梁叔叔苗阿姨也都挺喜欢他。可是最近他们也发现问题了。这很容易感觉出不对来,那有这样恋爱的,我找他都找不到。 阳子说:那现在你有什么愿望。 我多想现在依偎在他的怀里。 阳子让文文看着他。然后慢慢把面罩摘下来。 文文愣在那里,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梗咽着说:这是真的吗?还是天使为了安慰我变成了我心上人的模样。 阳子把她搂在怀里,这是真的,然后轻轻的吻她眼睛里快要滴下来泪珠。 记得天使做过你的男朋友吧,好姑娘这只能成为一段美好的记忆,我不能娶你。 文文依偎在阳子的怀里,漂亮的脸蛋贴在他脖子上,她的泪和雨水掺在一起顺着阳子的脖子往下流。我知道,天使不能属于一个人。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尽是这么美好的记忆也不是谁都有的。 阳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真是一个好姑娘。谁能娶了你可真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 文文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偎在阳子怀里默默的流泪。雨停了直到雨停了天边出现了彩虹,阳子指着彩虹说,快看彩虹,我带你到彩虹上面坐着吧。 文文点点头。阳子踩着硬币,来到彩虹上面,他就仰躺在桥一样的彩虹上。文文就坐在他身边。 阳子说:虽然我不能娶你,但是我会一辈子都保护你,让你不受半点的伤害。 你能像男朋友一样亲一下我吗? 阳子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这是哥哥的亲法。 阳子捧着文文的脸,嘴巴吻在她没使半点唇膏的朱红的双唇上。 如果我一辈子不嫁人你会不会很内疚呀? 会的,你不会这么傻的是吗? 我会那么傻,只是我不会让你感到内疚。我会嫁给学仁哥哥的,他追求我好久了。 然后两个人又沉默了很久,就那样相互依偎的坐在彩虹桥上面,等彩虹慢慢的散去,他们才回来。 阳子把文文送回去然后自己回到别墅,他打算还是从窗户里跳进去,在窗下一站,那只海鸟就飞过来站在他的肩膀上,阳子跳进窗户把鱼人服藏好,然后开门去找可欣玩儿,可欣整在和秋浓在客厅里聊着什么。 看见阳子出来她们突然就什么也不说了。阳子说:呵,刚才还说的这么热火朝天怎么一下子就没有话题了呢? 可欣白了他一眼,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让你听见,知道吗? 阳子纵纵肩摊开双手,露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是我离开你们继续呢?还是重新说一个我可以参与进来的话题呢? 那这么多废话,坐下不就完了吗?老实交代刚才做了什么梦。 我睡觉从来都不做梦的。 这时大虎进来了,看见阳子也在很亲热靠他旁边坐下。 很快汪雨和润一也进来了。阳子站起来和润一打招呼。 润一说:这么客气干什么,打个招呼还站起来。 必须的呀,我们天天玩,你们天天在外面跑这么辛苦。 汪雨把包往沙发一扔,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可欣说:至于吗?我们的公主。 润一说:这段时间可把汪雨累坏了,行了这就行了,就差进工地开工了,往后的工作就由阳子做了。 就差钱了是吗?阳子问道。 咱们这里的钱和整个项目比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可欣说:亲哥哥,你真的要建设一座城市吗? 差不多吧,事实上给这个城市里需要房子的人都提供一套房子,建设起来真的比整个城市还要大,说到这里润一看着阳子说:你没压力吧。 阳子摇摇头,我有什么压力,这段时间这么累你都没说什么,我会为一开始许诺过的事情倍感压力吗? 好,这就好。润一说:秋浓,晚上你辛苦一下,为大家弄点好吃的,今晚无论如何应该喝点儿。 一听说喝点儿,可欣也来了精神,咱们这段时间都忙各自的,怎么就把喝酒这事给忘了呢?这个陈小杰不知又迷糊到哪里去了。 润一说:这个游侠的手机早就打不通了。 可欣说:我给马队打电话,让他把霍海强和李修远也喊过来。 晚上他们喝酒的事不提,接下来咱们看看四年后的故事。 第 279 章 四年后 四年后润一规划的“城市”已经建成,取名叫“天使之城”,这不花钱的房子入住率当然是百分之百的。 建设这个城市的大部分钱都是死亡之岛上面的金砖和海里的钻石卖了换来的。 一开始本来建完了这个城市后他们还有些可以投资做点买卖的钱,可是房子分完了,还有十几家等着新房给孩子娶媳妇的没有房子。 末了,润一把自己的钱全拿出来,把饭店卖了,阳子也从妈妈那里拿了些钱,给他们从别的开发商那里买了房子。 住在这里的人一有时间都会到修鞋的夫妇为鱼人建的殿里为给他们带来幸福的天使祈福。 这四年时间小杰也回来过几次,他和欢欢像一对侠侣一样,和零道还有那个会把火柴当飞刀的赵为民在另一个城市像以前和阳子可欣一样去那些贪官和为富不仁的富人家里搞些恶作剧,当然也会弄些钱。 他喜欢那样的生活方式,天天像演戏一样。他说他把弄来的钱可舍不得像他们这么糟践,与其把钱送给他们还不如投资实业,招募那些善良的人来厂里挣钱,不采取工资制度,而是和这些善良的人均分厂里的利润。 润一说:其实他们做法虽然不一样,其实殊途同归。 小杰说:其实不是每一个没有房子的人都应该白给他一套,你们调查过他们的过往吗?是不是有很多天天只知道打麻将,或是有了钱就去洗浴或是唱歌的人,他们没有房子是活该的。是不是也有灵魂里特别龌龊的人。你们这可倒好。一律一视同仁。钱都花没了。他们没得吃是不是你们还要给他们想法弄吃的。 马志涛说:我早就说过,咱们应该留点钱,这可好,比和自己亲爹还实在。 小杰说:我看你们以后得去我工厂里打工,养你们这乌托邦里面的一部分市民。 马志涛说:去他大爷的,房子都给了,不好好过就撵出去,还再养着他们吃呀。 润一说:分都分了。再撵出去,分的时候人家把咱当天使,撵的时候他们该把咱当成拆迁办的了。 阳子说:你们觉得咱们现在比建设这个城市之前有什么区别。 马志涛说:原来有钱,现在没钱了。 阳子说:现在咱们也没挨饿,我觉得挺充实,退一万步讲,真混不下去了咱们还是可以投奔小杰的,他就是咱们的退路。 马志涛说:大哥,咱原来可是有可以建一座城市的钱的人,要到工厂做工呀。你不觉得太空前绝后了吗? 这些钱不是咱们的,不建设这个城市。鱼人是不会给咱们这些钱的。 润一说:阳子说的对,咱们还能沦落到挨饿的田地吗?住在这里的人也不会同意呀。 马志涛拍着小杰的肩膀说,哥们儿我还给你在这里争取了一套,实在没辙了,我们就先把你那套卖掉。 可欣说:你就会说这些丧气话,给别人送房子的人能到卖房子吃饭的地步吗? 这四年那只海鸟天天要不站在阳子的肩膀上,要不就站在他的前臂上。 大家也都渐渐得看习惯了这样,一看不见那只海鸟都还觉得别扭。 这四年阳子几个人帮助无数的人圆了梦,当然他也又惩罚了好多人,又往魔窟里面扔了好些人。 这四年,房大胡子的鱼鹰和人交配的实验,廖布齐的克隆项目也都成功了。他两个为了共同的复仇目标而联合了起来。 这天阳子和可欣整在房间里闲聊,那只海鸟突然从外面飞进来,在阳子肩膀上忽闪着翅膀,很着急的尖叫。 阳子看看它受伤了没有,都好好的,可欣说:是不是吃的不对劲。 一句话没说完,个大怪物进来了,这大怪物,就是廖布齐的基因放进熊的身体里长成的,它兼有了熊的力气和人的智商,并且脸有点像人,眉心的位置和廖布齐一样总是一挤一挤的,它还会像人一样说话。 一进来就粗声粗气的说道:宝贝儿们,你们好咱们的帐该做一个了解了。 可欣吓得,扑到阳子怀里去。 阳子说:和我在一起,你吓成这个样儿,我觉得受到了严重的侮辱,麻烦你先把畏惧收一下,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是不是偷吃过熊掌。 可欣摇摇头。 你没吃我也没吃,那人家这狗熊怎么找家里来算账了。 啥时候了你还只顾开玩笑。 那大熊向阳子扑过来,阳子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可欣吓得只知道乱叫。可是没想到那只海鸟突然朝大熊飞过去啄瞎了大熊的一只眼睛。大熊愤怒了,这大熊虽是个熊样子,可它脑子里却是廖布齐的聪明。 它人的脑子里想着把那鸟拍死在自己脸上,可是它的动作却是熊该有的动作,动作赶不上思维时悲剧就出现了,它一熊掌没打到小白白却把自己打翻在地。 可是它只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孙呆子带队来的,他带着大队人马在外面等着,本以为先让那一头大熊上去灭灭阳子他们的威风没想到一上场就栽了个大跟头。 阳子让可欣先上去,可欣跑到楼上去喊在小院里独自发呆的大虎,大虎快去帮助阳子,有好多狗熊来了。 大虎一听要打架来精神了,这么大的身躯像箭样往房间里跑,这时那头被自己打晕的狗熊还没醒过来。外面的孙金星带领的熊部队和房大胡子的手下方青童带领的鱼鹰人部队还都以为那只大熊自己就搞定了这场战斗。 方青童真怕狗熊一个进去就把阳子一伙人一网打尽,那他们费了这么大劲培育出来的鱼鹰人不就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了吗?他和盟军的统帅孙金星商量道:孙大帅,你们的大将进去这么大一会儿了还没出来。恐怕会有什么不测。不如派我们的飞将军鱼鹰人一号进去看个究竟。 孙金星比先前也精明了不少。已不再是以往那个呆子,因为他的身体里也被植入了廖布齐的细胞,现在的思维方式完全变成了廖布齐的思维方式,也就是说现在从外表看他虽是孙呆子的模样,其实内里已经变成了廖布齐,当然那些狗熊也一样,别看都一个个憨呼呼的其实他们的大脑和廖布齐一样精明,只是有时候四肢运转的速度跟不上大脑运转的速度罢了。 孙金星学着廖布齐的样子。又是挤眉心,又是纵额头的,他心想这家伙是怕我们一方把战功全揽在怀里呀,其实他有这种顾虑也是应该的,带着这好几年的心血来收拾这帮人,可是对方全军覆没了,他这里还原封未动确实也不叫个事儿。 孙金星真像个统帅一样没说话,只是挥一下手里的一根几十公分长的指挥棒,做出让方青童派兵遣将的手势。 方青童调遣了一只鱼鹰前去增援刚才的狗熊一号,鱼鹰人一号飞进去的时候大虎整从后院里冲进来。大虎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飞过来的鱼鹰人身上了,根本没注意到趴在地上的狗熊。他跑的太快,被狗熊拌了一脚,大虎像一枚拦截导弹一样飞了出去,整好撞到飞过来的鱼鹰人身上。 鱼鹰人也没有思想准备,没想到突然飞出来一个这么庞大的家伙。 别看大虎平时说起话来憨头憨脑,真到了实战中,这家伙的应变能力比一般人可是要强上不知多少倍,毕竟他是经过那种魔鬼训练的战士。换做别人也就是那么生生的撞出去了。 咱刚才说过大虎之所以脚底下被熊拌了一下,就是因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鱼鹰人身上了,当他被拌的飞起来以后脑子里一点都没有慌乱,就像大脑里早就有了一个战斗程序一样。 大虎飞起来后眼睛直视前方,他发现自己飞起来的高度比鱼鹰人飞来的高度要高。换做别人,也就和这鱼鹰人擦肩飞过去然后脑袋撞到门框上缘,撞晕就掉下来了事了。 可是大虎伸出双手,待鱼鹰人快要和他的身体擦着飞过去的时候,他抓住了鱼鹰人飞行时自然平行后伸的爪子。由于大虎的重量比鱼鹰人大,所以鱼鹰人的飞行方向就随了大虎的飞行方向。到了脑袋快要撞到门框的时候,大虎的双手往下一按一低头,就拽着鱼鹰人飞了出去。 落地以后大虎庞大的身躯压在鱼鹰人一号上面,被压得喘不过气,比那个被自己打晕了的狗熊还要惨,它直接一命呜呼了。 这孙大帅的陆空两军的先锋均已如此尴尬的方式收场。 阳子一只手抓着那晕死的熊的腿把它扔了出来,这一扔那狗熊越是醒了过来。它卜楞两下脑袋站了起来,挤挤眉心,纵纵额头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青童说:你被扯着腿扔出来了,你说怎么回事。 孙金星听到这样的话当然不高兴,他指指被大虎压死的鱼鹰人说:估计它不用被扯着腿扔回来了。 方青童气的脖子都粗了。 孙金星说:方大帅,何必动怒,咱们共同的敌人是鱼人和于阳子一伙儿人。大战在即咱们之间动的什么气呀。 一听这些方青童的脖子才细了些。他两个都直眼盯着站在门口的阳子。阳子,先不和他们说话,他说:大虎,你趴在人家身上就这么舒服吗? 大虎怕这家伙没死,起身之前又猛的一用力,鱼鹰人的身体完全瘪了下去。他才站起来。 阳子过来搂着大虎的肩膀说:哥们儿,你不是做梦都想着打架吗?这回咱哥俩可以过过瘾了。 第 280 章 兵临城下 大虎和阳子击了一下掌。 大虎说:和这些东西打架是不是可以用刀了。 阳子点点头。 那大虎,刚要转身去拿刀,一头大熊迈了一大步横在他要回头去拿刀的路上,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第四头,一圈大熊把阳子和大虎围在中间。 阳子心想,就算我可以应对,这真干起来,大虎可禁不起这些家伙哪怕是一熊掌,他抱起大虎,一个纵身跳出熊们的包围。然后飞快的到别墅里面喊可欣。 一看秋浓和可欣都不在了他两个才慌忙的逃出别墅,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大虎问阳子,那大狮子你都不怕你怕他们干什么? 阳子说:我是不怕,可我担心你呀。 大虎攥着拳头一用力,担心我干什么?我怕他们不成,大不了我的一条命换它的一条命。 阳子用一种极其关爱的眼神看着他说:如果真是那样,我用什么命能把你的命换回来呢? 这样一句话说的大虎有一些茫然,因为在小明岛所接受的教条是让人不要怕死,战士能战死在敌人的土地上是最大的荣耀。得到这样的荣耀的士兵几十年后还会转世投胎到他生活过的地方。以前他们坚信这些。 除了母亲从来没有谁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也没有人说过会用什么把他的命换回来,尽管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可是归根结底他是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人,如果有些不同。那也是他比这个大世界里的人更单纯。更接近人最初的本质。 大虎哭了。他从生下来这是第二次哭,第一次他不知道,那是他妈妈刚把他生下来的时候。 他紧紧的抱着阳子,只知道用最大的力气抱住他和用力的哭来表达内心里对阳子的那种感激,他组织不出可以表达这种感情的语言。 对阳子来说这也够突然的,他也没想到这个只知道打仗和玩儿女人的巨无霸眼里也会流出眼泪,并且也哭出了声音。待他那激动劲儿过去后阳子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以后不要再哭,要不然姑奶奶可要笑话你了。 一听这个大虎赶紧擦擦眼泪,他突然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坏了。 阳子问:怎么了? 一哥和汪雨还有那个马队都不在,万一那帮大家伙在别墅里等着,那他们回来不正好被逮着吗? 听大虎这么一说阳子也吓坏了。这时候小白飞了回来,阳子认真观察它飞回来的神态,处的时间长了,阳子也学会了观察它的情绪。这次阳子没看出什么,也就是说一哥他们三个应该是安全的。 大虎说:你不是有那个能和不在一起的人说话的家伙儿吗?用它和他们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阳子从来都想不起打电话。他觉得这个东西的发明者很无聊,发明出来就是为了赚取别人的钱和光阴。人们都把白花花的光阴浪费在玩手机上了,这回他觉得这东西还是有点用处的。 阳子的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状态的,他先开了机,开机后,短信就像提了闸的水一样都冲进来。 阳子现顾不得看那些短信,他先给润一打电话,电话响了一声润一就接了起来,阳子,你在哪里? 一哥,我没事,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我们在某某地方,这里很安全,你过来会合吧。 好的,阳子挂断电话后就和大虎打车去了润一说的地方。一看到阳子进去,可欣就过去抱着他哭起来了。 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兵临城下的庄严肃穆。 阳子拍着可欣的肩膀说: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从别墅二楼看到那么多的黑瞎子和狼啊豹子什么的,还有一些长着翅膀有着人模样的怪物,真是把我吓坏了,我知道我和秋浓姐只能给你们添麻烦,所以就先逃出来了,给一哥打完电话他就赶去了,可是咱们的别墅已经被呆子带去的黑瞎子和长翅膀的怪物占领了,一哥一个人过去也无疑是飞蛾扑火,所以我们就到这里来了。 给小杰打电话,电台说是空号,我想这家伙是不是想彻底切断和咱们之间的联系呀。这么关键的时候他不在。 润一说:即使他在也就是多一个人分担这些罢了,并不能改变现在所要面临的困难。 这时候小白飞了回来,站在阳子的肩膀上一个劲的拍打翅膀。阳子伸出手,它又跳到阳子的手上,还是一个劲的拍打着翅膀,嘴上还吱吱呀呀叫个不停。 阳子跑到门口看看,没有任何异常。他说:小白发现了于我们不利的情况,大家分析一下会是什么情况呢?小白你能听懂我们说话吗?如果你能听懂就仔细听我们的分析,如果我们分析的对,你就点一下头,阳子做出点头的样子,如果我们分析的不对,你就摇头,阳子又做出摇头的样子。 可欣说:他们是不是朝着这里来了? 小白白摇摇头。 可欣放下心来,既然那帮黑瞎子没有来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马志涛说:他们是不是把咱们那栋别墅给毁了,把值钱的东西全拿走了。 小白白还是摇头。 润一说:它们是不是砸毁了修鞋的给鱼人修的殿。 这回小白白是点头。 可欣说:他们是冲着鱼人来的? 润一说:孙金星带队,他那里有本事组织起那么多狗熊和被驯化的凶猛动物,还有那些长翅膀的怪兽,背后肯定有人支持。你们猜这个人会是谁? 可欣说:当然是他表哥了。 润一说:我觉得不止他表哥自己那么简单,他们找咱们是因为咱们和鱼人走的最近,咱们逃了,他们就直接砸了鱼人的殿。很明显他们针对的是鱼人。鱼人的存在对谁的利益有威胁,就有可能是谁在幕后支持孙金星。 可欣说:来的不止孙金星一个,还有一个手上没有狗头的人。 润一说:你们分析下一步他们会去哪里进行破坏? 可欣和马志涛几个都不说话,阳子说:下一步他们会不会去骚扰天使之城的居民。 润一点点头,很有可能。 可欣说:他们去骚扰天使之城的居民干什么?那都是老实老百姓。那些老百姓是对鱼人最感恩的人,因为如果没有鱼人他们就没有房子住。 可是那些幕后的支持者就是要让这些老百姓知道,虽然鱼人给了他们房子,在给了他们房子的同时也给了他们灾难,如果没有鱼人他们只是没有房子,可至少日子也过的去,可是现在有房子了他们反而过不下去了。 他们就是要往鱼人身上栽赃,让人们以为是鱼人给他们带来了灾难,而不是福报。 一哥如果真像你分析的一样,那可太可怕了,可欣说,本来那些人都把鱼人当成是天使的,这么一弄人们-----这些人不会埋怨鱼人的,也不可能埋怨鱼人,他们甚至愿意付出生命来捍卫鱼人的声誉。 润一说:但愿如此吧,现在咱们能做的就是要像个勇士一样去帮助鱼人去捍卫他的天使之城。 马志涛去组织还能组织起来的同学,剩下的人都去了天使之城,还好那孙金星还没有来到。 润一和汪雨去组织老百姓,阳子和大虎到正门守着,可欣负责这些人之间的联系。 润一到中控室喊话,让城市里的所有人带着可以格斗的物品到广场上聚集,现在有坏人来侵犯天使花心血为咱们建造的家园,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天使在人间的声誉。 为了我们的天使的荣誉,为了我们的家园,让我们拿起武器把强敌消灭。 人群里沸腾了,竟然有人想破坏天使在人间的荣誉,这可真是与人类做对。年轻人义愤填膺,恨不能即刻就把与天使为敌的人的脖子拧下来,老年人群情愤慨,当需要他们为天使做出付出时,如果这条老命不够,他们甚至愿意把来生的命都奉献出来;女人们个个喋喋不休,如果那些和天使为敌的人落到她们手里,她们可是要用吐沫把他们淹死的。 为了维护天使的名誉和地位,他们愿意付出所有,因为他们所拥有的都是天使所赐予的。 所有人的斗志无需再鼓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敌人马上出现在眼前。他们挥舞着从家里带来的菜刀,擀面杖,大声的喊着杀杀杀。 润一让女人和老人都各自回家,只留下适合作战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老人不愿在天使遇到困难的时候去家里独享安逸,他们愿意为天使抛头颅洒热血,妇女们也不愿回家,她们的意思是能出多少力出多少力,绝不会躲到家里享清闲的。 润一对着人群一抱拳,诸位的心情我理解,咱们的敌人还没有强大到非要让咱们全民皆兵的地步,只要咱们的年轻人能够万众一心,不畏惧流血和牺牲,就足以把这些坏人和坏人弄来的魔兽消灭掉,你们妇女老人和儿童就先回家安歇,以免增加无辜的流血和牺牲。 第 281 章 大虎大战黑瞎子 天使之城方圆有四十多里路,不和外界连接的地方有一条环着城市二十几米宽的“护城河”,当时挖这条河,完全是为了让这座城市的风景更加秀丽易居,绝不是因为今天这场浩劫。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你的目的也许不是这样,但却会起到很好的作用。 有这条河围绕在城市的周围,有敌来犯的情况下就减轻了很多防守上的压力。只在四个类似于城门的和外界连接的路口上驻守上精锐的战士就可以了,其它地方只安排人24小时不间断的巡逻就可以了。 阳子和可欣带人镇守着孙金星最有可能带着熊兵虎将来犯的路口,南路,润一带人镇守北路,和马志涛镇守东路,霍海强,李修远由大虎协助者镇守西路。 小白白在天上飞来飞去,打探着敌人来的方向。 年轻人们有的拿着铁棍,有的拿着铁管,也有手持菜刀和擀面杖的。 阳子在这里忏悔着自己以往做的那些错事,只是因为太过极端所以才引起了如孙金星的幕后指示者的反抗,他们不惜代价培育成可以作战的熊兵虎将,和长了翅膀的怪物,这是怎样的决心呀。可是事已至此,只好鼓足勇气面对了。 在阳子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一只手给他抵过一瓶啤酒来,阳子转脸一看是文文的哥哥马伟健。阳子有点不好意思,一来是因为打伤过人家,二来是因为和文文有始无终的爱情。 阳子说:你怎么来了? 伟健说: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时候好几个人在后面喊道:还有我。还有我。这几个人有一直追求文文的梁仁学。有智慧的出租车司机黄伟杰。当然文文也来了。 阳子说:这里很危险,你们不是天使之城的人,没有义务来这里面对危险。 梁仁学说:别以为只有你想当天使,我们也都有一颗天使之心,你不怕的我们也不会怕,你觉得有义务的,我们也觉得有义务。 黄伟杰拍着阳子的肩膀说:兄弟你嫂嫂可说了,让我一定要把你这个兄弟交好了。别说我们没义务,就像刚才这位兄弟说的,我们也有一颗天使之心,一个一千斤重的困难压在一个人身上是困难,可是压在一千个人身上就不是困难了,说完他转身朝众人喊道:让我们“众志成城”。人群里也一起高呼“众志成城”。 小白白飞来站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伸出手让她站在自己手上,阳子问道:敌人从这个方向来的吗?小白白点点头。 阳子让可欣给镇守其它路的润一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孙金星从南路来了。 他们几个都问需不需要增援。 可欣看看阳子,阳子说:暂时不需要。 孙金星和方青童已经带着兽兵们来到近前。年轻人们大声喊着杀杀杀。 阳子站在最前面。指着孙金星说:呆子,咱们同学一场。你真想在这里兵戎相见吗? 呆子当了统帅以后底气足了很多,说话也不哼哼了,这也难怪,原来那个人见人欺负的肥乌龟是一只空前绝后的部队最高统帅,在这之前没有谁带领过这样一只部队,权利可以带给一个人超乎想象的自信和气场,权利也可以膨胀一个人的**。当有了权力以后他会觉得自己需要好多在获得权利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东西。 孙将军大声咳嗽一声,说这些太晚了。只要你们说出鱼人在哪里,我会考虑在我们最高统帅面前为你们讲讲情的。 可欣说:这呆子好像变了一个人。 阳子冷笑道:变了样还能变了骨头吗?呆子咱们怎么打,是我的士兵和你的士兵冲出去乱战,还是像三国中一样,大将军们先厮杀一阵。 方青童和呆子耳语道:乱战的话他们人太多,咱们的熊兵再能打也是战不过他们群狼。不如按着三国中那样,让大将军先厮杀,他们再能打还能打过熊吗? 孙呆子点点头,方将军言之有理,他问他的战士们,谁去打头阵。二号大熊站出来,我,这是一头身高超过三米,腰围超过一米体重在四百斤以上的狗熊,一张口仿佛能生吞下一个整人。二号狗熊混声混气的吼道:我去,看我不把这些贱人的脑袋打碎。 孙金星说:千万注意安全,我哥在你们一个身上花的成本可相当于一栋别墅的钱,不为你们自己的命,为我哥的钱也要多加注意。 那熊一抱拳,放心吧,孙大帅,我是绝对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的。说完来到中间的场地。 阳子这边除了阳子谁出去迎战都是送死,伟健的意思是不如对他们群起而攻之,这样可以以多胜少,一个个单战无疑是孙金星的人最喜欢的战斗方式。 阳子觉得那样取胜的几率固然高,可是难免会伤亡很多人,他不愿意用鲜血和生命换得胜利,他想一个人挑起一只军队,尽管面对的是一些豺狼虎豹。 可欣说:阳子不要和他们讲这些规矩,咱们的人一起冲过去,把这些狗熊呆子分了尸,咱们这么多人凭什么和他单对单。 这样会伤及无辜的。 可欣朝着人群喊道:难道咱们怕牺牲吗?我们的战士宁愿用鲜血捍卫我们的家园。 战士们都高举着手里的“武器:喊道:不怕牺牲,不怕流血,捍卫家园。 阳子做出让他们停下的手势,战士们都停止了高喊,阳子说道:大家都别激动,如果趁着和熊厮杀的时候我能想办法把他们的统帅抓过来,他们就群龙无首了,那样咱们可以避免好多流血和牺牲。 伟健说:事情会按着你想的发展吗? 阳子说:我可以试试。 这时那狗熊二号在外面骂阵,怎么了,你们不是号称三q吗?不是鱼人的朋友吗?都成了怂包了吗?有能耐的过来和爷爷过两个回合,你爷爷三下五除二就打碎你们的狗头。 阳子刚要过去,这时身后有人喊道:让我来。 阳子心想战士们当中还真有勇士,回头看,原来是大虎。 阳子说:不是让你在西路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大虎说:那里又没有仗打,我在那里干什么,说完提着他的明晃晃的短刀就朝着二号熊杀过去。 别看大虎比那熊矮半截,可是他一点畏惧的意思都没有,别看和人站在一起大虎活脱脱一个巨无霸,但是和熊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成了一个小不点了,对大虎这种把打仗当成是最快乐的事的人,这构不成他畏惧的理由。 只看大户:提短刀,向前冲,大步流星,怒目圆睁,出拳似雷,挥刀如风。 一拳打出天惊地动,双脚踢开霹雳弦声,拳脚撞肉,刀刀见血,若非是熊早已毙命。 再看这熊:本以为块头足可使人惧,那承想这大虎只知拼命不要命;一掌拍出拍个空,两掌拍空失耐性,黑乎乎乱作一团,哇呀呀叫天天不不应,只恨这一身力气没处施,怎气的咬牙跺脚乱舔乱呼啦。 这黑熊本来是势在必得的,看着大虎冲他杀来时它也压根没把这个“小不点儿”放在眼里,可是没想到这个小东西像一只灵敏的大飞虫一样在它身上这里蜇一下那里咬一口的,可是它根本就无从对他下手,熊掌的威力再大也拍不着他,舌头再毒也舔不着他。 大熊越打越迟钝,就像廖布齐在它脑子里植入的人的智商都从大虎给它在身上割的口子里和着血流了出来一样。 大虎打了半天也累了,他跳到熊掌拍不到的地方,稍喘口气。 大熊闻到一股腥臭味,腥臭味可以激起食肉动物的斗志,大熊一心想把眼前这个给它添了不少麻烦的家伙吃掉,它大叫一声迈开大步向大虎扑来,它的步子迈的太大,把刚才大虎在它腿上割的伤口扯的比一开始大了几倍。 大熊越是疼就越是凶猛,越是凶猛就乱了方寸,两军对垒和赌钱差不多,越是输钱的有牌没牌都是乱押钱,赢了钱的都是理智冷静。 大熊猛一扑,大虎一闪身,在它脚上狠狠的来了一刀,熊再用力蹬地的时候,脚地下一软趴在地上。 大虎哪肯错过这种机会,跳到熊的身上一刀插进它的脖子,胳膊一用力刀在脖子上转了半圈,廖布齐算是损失了一栋别墅的投资。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两个统帅都懵在那里,怎么想也想不到一头被植入了人的智慧的熊会让一个人打败。 想到要鸣鼓收兵时已经晚了。一只狼过来请战,说要去给熊兄报仇。 孙呆子心想两家的事不能总让我一家出力呀,我这损失了一栋别墅了,方青童那边总不能只当个看客吧。呆子看着方青童说:方大帅我看我手底下的这些战士都不宜和这个快刀手作战,你不如派个飞将军过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方青童对身后的鱼鹰人说道:谁愿意过去取了那黑家伙的性命,鱼鹰人二号大喊一声,我去取了他的脑袋,为兄弟们报仇,说完朝着大虎飞过去。 阳子怕大虎会体力不支,他上去和大虎并肩作战,下一章双雄战鱼鹰。 第 282 章 双雄战鱼鹰 话说鱼鹰人朝着大虎飞来,阳子担心大虎体力不支前去助战,方青童一看又多了一个,他这一个鱼鹰人也没少投资,赶紧再派一个上去助战。 这一仗打的,两个天上飞如龙,一双地下猛如虎,天上的想速战速决,地上的想一击毙命。 阳子和大虎在下面忙活了半天,没伤到两只鱼鹰人一分一毫,倒是大虎让鱼鹰人的翅膀扇了一个跟头,若不是阳子眼疾手快,把大虎快速的拽起来,恐怕大虎头上要让这鱼鹰人的尖嘴啄出第八个窟窿。 阳子见这不是办法,地上的再怎么英勇善战和会飞的作战也只有防守的份,根本就不能做出有效的进攻。他小声和大虎说:你抱着我双腿用力往天上扔,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 大虎担心会把他摔伤,说:不如回去再另想办法,阳子当然心中有数,他让大虎扔他也不过是是掩盖自己鱼人的身份罢了,凭他这造化一垫脚也比大虎用力扔得要高。 阳子说:你担心什么?绝对摔不倒我, 大虎果真使足了力气把阳子扔上去,两只鱼鹰人越是高兴了,心想你可真是屎壳螂飞在鞭梢上-----------只知腾云驾雾不知死在眼前,你没翅膀的玩意儿,扔的再怎么高还不是会往下落的,再说了就是不等着你自己掉下来摔死,在天空里悬着脚没有着力点,凭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开呀,与其让你自己摔死。还不如就在这天上把你啄死呢。 两只鱼鹰人猛呼扇着翅膀朝阳子飞。阳子头朝下往下降。两个鱼鹰人头朝上往上飞,都紧并着嘴准备在阳子头上啄出无数个窟窿。 在它们的尖嘴快要接触到自己的时候,阳子突然伸出双手,一只手抓住一个鱼鹰人的嘴任凭鱼鹰人怎么用力的呼扇翅膀阳子就是不松手。 让观战的看现在就是两只鱼鹰人的嘴顶着阳子拼命的往天上飞,阳子见这样他无法对鱼鹰人造成伤害,他松开一个,腾出的一只手抓住鱼鹰人的脖子一个翻身骑到鱼鹰人身上去,然后用力的掐鱼鹰人的脖子。 刚才两只鱼鹰人顶着阳子往上飞的时候。润一和战士们还都为阳子捏一把汗呢,心想这阳子不是要吃亏吗?这鱼鹰人就是想把他顶高了然后往下扔呀。 同时方青童和孙金星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胜利庆幸,可是战局一下子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弯眼看被阳子骑着的那个就要被掐死了,方青童又派出一个上去增援。 那只鱼鹰人快到的时候阳子还只装作没有发现它,见它来到自己纵身可以抓到的位置,阳子猛地一用力扭断了骑着的鱼鹰人的脖子,一纵身又跳到另一只鱼鹰人身上,这一次他没多费麻烦直接搬着脑袋拧断了第二个鱼鹰人的脖子。 这次方青童没有再继续派兵遣将,阳子大喊一声大虎接着我,大虎在下面做好了接着阳子的姿势。阳子没有直接往大虎怀里跳,那样容易砸断大虎的胳膊。他只是在大虎伸出的双手上拍一下,让落下来的身体得到一个缓冲,他身体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然后稳稳的站在地上。 小白白飞过来,这次它没有站到阳子的肩膀上,而是站在大虎的肩膀上对着阳子像鼓掌一样一个劲的拍打着翅膀。阳子和大虎撞了一下肩膀。然后举着双手接受所有的战士们对他一个人的欢呼声。 孙金星带着他们的狼兵熊将及鱼鹰们铩羽而归,廖布齐和房大胡子在都是一脸的怒气。 廖布齐狠狠瞪着孙金星说:你知道一个熊兵的代价是多少吗? 呆子即使当上了将军在他伟大的表哥这里依然还是那个呆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廖布齐看到呆子这样,声音更大了,你什么意思,我问你话了,你低着头不说话,是不屑就这么损失了这一个战士呀,还是根本就没有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儿呀。 不是,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孙金星本来还要解释几句,可刚说到这里就被他那廖布齐的表哥挡了回去。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是什么意思你也是个废头,真不明白老天爷把你这样的做成人干啥?带着一个一千多万成本的熊兵连几个毛孩子都打不过,这那真正的鱼人还没出来呢?那鱼人出来后还不得也把我给活捉了去呀,到那时候你就高兴了。 房大胡子过来劝道:孙总您消消气,您损失了一个熊兵,我都损失了三个了,成本都是差不多的,攻城略地那有不损兵折将的呢? 你以为我是心疼我这一千多万吗?如果今天他把鱼人生擒到我面前,别说是几个熊兵就是全军覆没了我也不会说别的,问题是咱们的部队装备这么精良,战斗了半天竟然没让人家伤毛发,反而是自己损兵折将,天大的笑话,明天我自己亲自督战。我非要看看你所面对的敌人到底是人还是神。 阳子他们旗开得胜当然要庆祝一番,席间战士们把大虎战大熊,阳子空中大战鱼鹰人的视频在大屏幕上一遍一遍的回放。 马志涛举着酒杯说:阳子,为有你这样的兄弟而感到骄傲,你还有什么我们未曾见过的本事,能透露一点吗? 潜力这个东西很奇怪,当你受不到激发时他永远就潜藏在身体里面,你虽然是它的主人,可是你不会知道它有多大,在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打败一个会飞行的怪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它可以成就一个更强大的我。 润一说:咱们应该研究一下下面的作战方针,经历这一场失败以后孙金星他们肯定会改变战略。 马志涛说:他们会使用什么战略? 润一喝了一口酒,他们会不会采用猛攻乱战。 马志涛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咱们采取那样的打法还差不多,咱人多势众,他那大熊再厉害,咱一百个人还干不过它一个吗?用牙咬也能把它撕碎了呀。 阳子说:对呀,马队说的有道理,他们不会采取那样的战术,那无疑是自取灭亡。 老百姓们也都说,咱们可等着他们那样打了。 润一喝了口酒,点点头,没有说话。等百姓代表都走了,过了一会儿润一说:你们真觉得他们不敢采取乱战的方法吗? 马志涛还是像刚才那样说:不敢,绝对不敢。 阳子说:一哥你说说你的看法。 润一说:如果我做他们的统帅我就会采取这样的战术,你想,用一半的的兵力乱战,纵使咱们的人数比他们多十倍或是一百倍,根本就没用,老百姓的人数再多,也不过是给咱们助威的,他们强大不了咱们整体的战斗力。别说老百姓,马队,就拿咱两个来说,咱们敢像大虎一样拿着刀和一个不知道比自己大好几倍的熊比划吗? 一个人禁不得一熊掌,上来几十只大熊,或是狼豺虎豹什么的,咱们的人真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吗?不用说多了,咱们的人如果都可以拿出十个人还一头猛兽的决心来,不管怎么打咱都会赢。怕死,是人的天性,当看到有好多人都丧生在熊掌或是狼口之中的时候,咱们的“战士”是不会像表决心时一样英勇的。 马志涛说:那咱们走吧,在这里冒这些生命危险咱们图的是什么呢? 可欣一听马志涛这么说生气了,她怒吼道:马志涛你算不算个男人,这种时候你说这样的话,在这里保护天使之城是天使交给咱们的职责,你想让这些人临阵脱逃吗? 我不是想让这些人临阵脱逃,我只是不想让这些人白白送死,看着阳子和那怪兽打的英勇,嘴上和他们一起叫好,可是我的心在流泪,阳子是一个人在和一个部队对抗,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除了大虎兄弟能帮上忙,咱们除了给他鼓劲还能做些什么呢?阳子还能经得起几次这样的胜利呢? 马队这一席话说完,在座的人都不说话了,因为他每句话说的都是真的,每句话都砸在了这些人的心里。 阳子过来抱抱马志涛,他说:马队谢谢你的爱,我不会有事的,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勇敢,就是因为鱼人的佑护,在最关键的时候鱼人会出现的,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咱们不能放弃天使之城,这座城市承载了大家太多的东西,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梦想,我们少年时的一些憧憬,我们战斗下去不只是为了保护住在天使之城的这些人,还有上面我说的那些。一个人总该做些什么,哪怕将来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最起码我们努力过,努力过后的失败和束手就擒是不一样的,还记得乔丹所说的吗?“我可以接受失败,但是绝对不会接受放弃”。 马志涛冷冷的笑笑,阳子你一直是个英雄,我一直是个怂包,你放弃了,别人肯定会笑话你,因为你是英雄,我就不一样了,又没有人认识我,你继续做你的英雄,我继续做我的怂包,我觉得不管做什么还是活着最有意思。 马志涛看看这些曾并肩作战的哥们儿,对不起,我知道你们一直瞧不起我,可是只有现在才是最瞧不起的时候,我走了。 说完转身走了。 第二天,润一,李修远,霍海强,都和阳子一起镇守着西路,马伟健和梁仁学,黄伟杰也都拿着带韧的铁器等待大战来临。 小白白落到阳子的前臂上,阳子问:他们来了吗? 小白白点点头。 第 283 章 战场绞肉机 和润一预测的一样,廖布齐就是要采取猛攻乱战的作战方针,他说怎么打孙金星是绝对不会说这样打不行的,就算一开始他也觉得猛攻乱战不行,可是一听他伟大的表哥说行,那他也就觉得肯定行了。 房大胡子说:他们的兵力可是咱们的成百上千倍。 廖布齐冷冷的笑笑,你觉得有用吗?一群乌合之众,于阳子和那个黑家伙再怎么厉害,有两个熊兵就够他们忙活的,那些乌合之众一个熊能打死他们成千上百个,一匹狼也能咬死成千上百个,还有你的鱼鹰人,一嘴能啄死一个,一翅膀也能拍飞一个,人多有什么用,这么大的熊扑过去你当真会有一百个人就不要命的拿着刀和它拼命吗?除非这些人都是莫那鲁道的族人,如果人有那样的血性,日本人能在中国待这么多年,几乎占领了整个亚洲吗? 这一仗打赢了,估计那些人宁愿无家可归也不会住天使之城了,鱼人,有什么本事你都使出来吧,看看你是神,还是我是王。 廖布齐带着他的呆将熊兵,朝着天使之城浩浩荡荡杀过来,距阳子的部队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廖布齐举着高音喇叭向他们喊话: 居民们,这是我廖布齐和鱼人和于阳子他们之间的私事,和大家无关,现在你们或是回家,或是出城站在我的一边,这件事就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愿你们会听我的良言相劝,不要执迷不悟。一心想做英雄。 鱼人并不是你们想象的天使。他是魔鬼还差不多。别以为他让你们住上了楼房就对他感恩戴德,你们马上就会看到他给你们带来的灾难了。 我给你们留出十分钟时间,你们或回到自己的家里或站到我这一边。 廖布齐刚一说完,阳子身边的一个热血青年大喊着,听这龟孙胡说什么,大家杀过去吧,人们高喊着举着武器朝廖布齐这一边冲过来。 可想而知,只凭着一腔热血是不能胜利的。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斗,狗熊们下脚掌踩,熊掌每拍一下或迈一步就会有几个年轻的生命成为尸体。还有那些豺狼虎豹,人根本就不能给他们造成伤害。 阳子,大虎,马志涛,霍海强李修远,马伟健,梁仁学,黄伟杰他们也在里面激战。 润一像一个拿着一张硬弓像一个狙击手一样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朝这些雄兵虎将。还有鱼鹰人放箭。 只凭他们几个也是无济于事,纵使能杀死几只熊,润一每一箭也能射中一个。可是当年轻的战士们有的直接被践踏成了尸体,有的被践踏没了勇气。 自从看到大虎和阳子都各自杀死了大熊和鱼鹰人,他们以为自己冲上去也可以把这些东西杀死,可是看别人游泳简单,自己下去就不那么容易了。 再看,熊掌上拍下踩,恶狼横冲直撞,鱼鹰人喙如利剑,狮豹更加难挡,霎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哀号声惊天动地,润一的箭射完了,边大喊撤一边拼命冲上去抵抗着这些妖魔怪兽。 廖布齐在他的指挥车里一脸狰狞,仿佛他也想变成一头熊冲上去践踏这些年轻人的生命,似乎这是一件特过瘾的事情一样,他断定即使鱼人来了,也奈何不了这只军队,这样他即将成为这座天使之城的主人,这里面的人当然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但是,必须购买,可以按着经济适用房的价格卖给他们,这已经够好的了,只要交钱就可以卖给他们,并没有户籍限制。 他还可以从那些有钱人那里拿到一分相当丰厚的奖金,因为这都是签好协议的,只要他把鱼人赶出这个城市,年收入过百万的富而不仁的人都愿意拿出自己收入的百分之十作为奖金犒劳这位真正的勇士。 他将拥有一座崭新的城市,并且还拥有所有富而不仁的人百分之十的财产,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这是他投资的成千上万倍的回馈,最主要的是他投资的是勇气和自信,当所有人都以为鱼人不可战胜的时候,我没有这么以为,世界上就没有不可战胜的人或是军队,只有我的熊兵虎将才是不可战胜的。 不,这个自负的独裁者,以为全世界都错了,只有他自己是对的,可是他马上被否决了,有人站出来告诉他,他的熊兵虎将并非不可战胜。 这个要和伟大的廖布齐叫板的人是陈小杰,他和零道还有欢欢及赵为民,带着上万只流浪狗从廖布齐的背后冲过来,大家也都见识过这支大军的厉害,它们进了敌人的阵营就像蝗虫进了庄稼地一样;所到之处饮血吃肉,过去以后敌人皆剩白骨。 廖布齐在他的装甲车里傻了,这支狗的军队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如果他的指挥车不是装甲的话,恐怕要连同他一起给吃了。他看出来了,这正是那些把公安局长吃了的狗。 狗吃肉如蝗虫吃农作物一样,再说了它们见到自己的同伴儿被熊踩在身子地下再也起不来了也不会害怕,在它们的意识中,它们的生命都是零道给的,现在是为零道效忠的时候,它们没有贪生怕死的理由。 再看零道扯着一头熊仍起来就像咱们正常人扔个青蛙一样,凭熊们那体重,凭被扔的高度它掉在哪里也是摔个血肉模糊。有一个掉在了廖布齐的装甲车上,砸的那车往下沉了几十厘米,车顶也凹进去几厘米。 再看小杰一手搂着欢欢竟然骑在一个鱼鹰人身上,那鱼鹰人俨然成了他的坐骑,他就骑在上面朝着天上飞的地下跑得扔飞刀。赵为民是踩着熊脑袋朝天上飞的地下跑得扔飞刀,真可以说是例无虚发,刀刀毙命。 转瞬间廖布齐的熊兵虎将们都只剩下了一地白骨。廖布齐看到这些简直就像现场的巴西球迷看到在那么短的时间让德国人进了那么多球一样。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以为这是幻觉,可是事实总不能因为你不想信这是真的它就变成了幻觉。 他问身边的呆子,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呆子习惯了在这个伟大的表哥面前说“是”,“好的”“哥您说的太对了”之类的话,表哥突然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哼哼了一阵说:他们耍赖。本来是咱们的熊狼老虎啥的和他们的人打,可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狗,这个不算。 廖布齐说:咱们的熊,老虎啥的是不是都没了。 呆子点点头,哥,您说的对。 气的廖布齐在呆子头上一顿乱拍,你他妈的长脑袋是干什么用的,都没了,还不算,还要重来还是怎么着? 怎么打呆子都能忍住。可是他手上那个狗头忍不住了,一口下去就把廖布齐的手咬了下来。 吓得呆子。从狗嘴里夺过廖布齐的手一边哭着一边往断下来的地方按,这怎么能够接的上,把呆子,吓得眼珠子差点顺着泪流出来,如果他的脑袋接在他伟大的表哥的手腕上能长出一只手,他真会毫不吝惜自己的脑袋。 呆子和他表哥这块儿暂且不提,咱先说说,小杰和阳子润一会和后的激动场景。 阳子,润一,小杰?三个人抱在一起,润一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 马志涛说:没有我他是回不来的。 润一把马志涛也拉过来,四个人抱在一起,润一说:都是好兄弟。 原来马志涛的负气出走是润一特意安排的,他两个早就商量好了,让马志涛去找小杰,因为他突然想起那场狗军队吃警察的事情。 也隐约听说过经常和小杰在一起的零道其实是一只狗,他就打算让马志涛去试试运气,这谁都清楚,对付熊的话,狗多了肯定比人多了管用,毕竟狗的思维方式更单纯,战斗起来更没有杂念。 对于它们来说, 生命仿佛是有无数次的,所以面对强敌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畏惧。 更何况自零道变成人后它们的信念更坚定了。在它们的信仰里零道就是天使, 它们始终坚信只要坚定的做一只效忠零道的狗,它们即使变不成人,也是一只可以昂首挺胸的死去的狗,在死后它可以在天堂的门口守候,当想蒙混着进天堂的坏人被上帝从天堂赶出来时,说不定它们可以充一个名额顶上去 这也许就是一群狗比一群人更有战斗力的一方面原因吧,也许狗真的也有想死后进天堂的。可是人却只想活着的事情,狗和人的差距,就像弟弟和哥哥,虽然弟弟也一直在长年龄,可是始终没能超过哥哥。这些年狗也一直在进化,可是它始终还是没有人聪明,人都知道生命只有一次,天堂最好还是在活着的时候进去;可是狗却以为生命有无数次,即使活着无法变成人,也想用今生的努力赢得上帝对它来生的垂青。 对于为什么当众没有说是让马志涛去搬兵,他是怕大家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小杰和零道的狗兵那里,那样他们提抗能力会更差,所以才想出让马志涛负气出走的计策。 小杰看看地上的尸体黯然神伤,他说:哥,我来晚了。 润一说:如果你没来到尼,那咱们的天使之城都保不住了。 润一安排人收殓战士们的尸体,不提。 马志涛指着小杰和欢欢骑过的鱼鹰人说:这个俘虏怎么处理? 小杰说:他有机会飞走的,既然没飞走,就留下来做我的坐骑好了。这一役小杰得了一个坐骑。 过了几天后,有孩子战死的家人们过去那阵伤心后派代表过来问润一,那些有孩子战死的家庭的抚恤金啥时候发。 润一和阳子也商量过这个事儿,只是因为没钱,所以还没提这个事儿,可没想到百姓们这么快就找来了。 没钱,可是却有需要钱才可以解决的事情,这帮一开始不知愁滋味的年轻人知道了没钱的滋味,人家的孩子战死了,向组织要点抚恤金也是天经地意的事,可是,他们确实拿不出钱 无论平时巧舍如簧的阳子还是智勇双全的润一在此刻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们第一次知道不管你能把话说的多漂亮,真正的话语权还是由你手里的钞票决定的这个道理。 这时小杰问道:一共阵亡了多少战士?可欣说:阵亡397个,伤残609个。 小杰和那代表说:您先回去,我们再仔细统计一下伤亡人数,明天给大家一个交代。 那代表走后,马志涛说:你把你的钱拿出来赔偿他们吗? 小杰说: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总不能让死了的人白死吧。 是啊!马志涛说,咱们算是胜利了,胜利了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要赔款,如果咱们其中有人死了谁赔呢?如果咱们一开始跑了,就没有这些麻烦事了,原来打这场仗咱们就是为了赔款的。 流浪狗也死了不少,谁来赔,赔给谁,噢!它们不用赔,甚至都不用埋,看看不如卖些狗肉赔那些烈士家属。我真不知道咱们是在干什么,这到底是一项什么事业 一席话说的在做的没有一个说话的了,可欣也没说他,这是她第一次觉得马志涛把事情分析的这么有道理。 狗和人纵然不是同一种动物,可是以生命而论狗和人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只有一次。然而在这次交锋中狗起到了最大的作用,无疑狗才是真正的英雄。 第 284 章 宜将剩勇追穷寇 尽管所有人都觉得马志涛说的有道理,但小杰还是掏钱把牺牲的战士的抚恤金发到了家属手里。尽管他们不像以前那么有钱了,可是对这些人来说钱的意义还是一样,把它给需要的人,钱才可以实现它的价值。 马志涛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其实他心疼的也不是小杰的钱,他只是觉的这是一件让人特郁闷的事情。 小杰拍着他的肩膀说,哥,钱花光了还可以再挣回来,可是信仰一旦丢失就找不回来了,挣钱对于咱们这帮人来说叫个事儿吗? 我明白,就是心里觉的别扭。 有什么好别扭的呢?你就当咱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就不别扭了吗? 不知道那个了不起的廖布齐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他的熊兵虎将们已经全军覆没,还能翻起什么大浪头来吗? 他们还有鱼鹰人呢?小杰扔出一只飞刀,飞刀穿过玻璃后玻璃没破,只有一条飞刀穿过留下的裂缝,他说你相信我可以阻击鱼鹰人吗?我师傅也可以,房大胡子的心血是白废了。 咱们应该把廖布齐和房大胡子都铲除,要不迟早是心事。 他两个去找润一和阳子商量。 润一说:**他老人家说的对,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楚霸王。 阳子先去打探他们藏身的地方,没废多大周折他就找到了廖布齐和房大胡子的巢穴,他们藏身在距阳子放那些妖魔的魔窟不远的一个山洞里。阳子穿着鱼人服悄悄的进去,鱼鹰人们都筋疲力尽。那些统帅也都是丧失希望后的垂头丧气。没有人注意到阳子进来。他倒挂在山洞上方的石壁上。 房大胡子和他的下属们一个个都唉声叹气。孙呆子像个活死人一样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他伟大的表哥喘气。 永远都不能否认廖布齐确实是个人物,他被咬掉了一只手,所有熊兵虎将全军覆没,竟然没让他底下高昂的头。 他说,胡子,我什么都没了,都没像你这样。你还有一支鱼鹰人的部队你叹什么气呀? 你没见他们后来的那个陈小杰扔飞刀刺鱼鹰人比砍瓜切菜还容易,如果他们不是把精力都集中在那些战斗力更强的猛兽身上这些鱼鹰人那禁得起他们手里的飞刀的威力呀。 你就这么放弃了吗? 要不怎么样?死嗑吗?迟早被嗑死。到现在我也明白了,这些被鱼人庇护的人真是不能惹,你不觉得鱼人真的是天使吗? 懦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社会的,遇到这点挫折就知难而退。 以前我那是和人斗,现在咱这是和天斗。 你不想斗赢天吗?整天让那些小马仔喊你哥呀,有意思吗? 有什么意思?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一个赢字吗?即使赢了一世,这一次你输了,人家也只会记得你是一个失败者。只要你赢了,你想过你赢得的是什么吗? 房大胡子是够精明。可是他的精明和廖不齐比起来就像是做小学生的应用题的智商和解三次方程式的智商的差距一样。大胡子摇摇头,我真没想过要赢得什么。一开始我只不过想为儿子报仇,想给自己出口气。 廖不齐鄙视的看看他,你还真是个俗人,只想着报仇和出气,日本人在中国造了那么多孽,咱们的人民解放军怎么不带领着咱们的人民也去东京来一次大屠杀报仇呢?邻边小国那么飞扬跋扈,咱们的航母怎么不直接开过去给丫点颜色看看,出口气呢?终归是多大的人物想多大的事儿,饼再大,大不过烙它的锅。报仇和出气的最终结果无非是两败具伤。 弄个两败具伤有什么意思尼?最主要是不惜一切代价赢得些什么,这样做出的牺牲才会有意思。 大胡子问:你要赢得什么呢? 我把天使打败了我就可以赢得天使的名号,这个世界没有正义者和非正义者之分,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之分,谁赢了谁就是天使,谁输了谁就是魔鬼。 可是,你觉得咱们真可以战胜鱼人和他手底下那帮人吗? 为什么不能,没有天生的赢家,只有不想赢的输家。 这时阳子,在上洞的顶端盘旋着一阵怪笑。 大胡子和其他人知道是鱼人来了,吓的汗毛恨不能抽到皮肤里面去。 廖不齐问道:有本事你下来,藏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干什么? 阳子说:你的确是一个很值得尊重的人,只是太过自我。 我就是太过自我又怎么了,鱼鹰人们,你们的使命来了,把你们创造出来就是为了对付这个鱼人的,快去完成你们的伟大使命吧。 这些鱼鹰人听了廖不齐的话就像听到冲锋号一样,一窝蜂冲阳子扑来,纵使阳子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这么多的天敌对手,冲出一条血路就跑了出来。 阳子回去后,告诉大家他们藏身的地方。大家的意思都是事不宜迟,应该说干就干。 阳子赤手空拳,润一背一张硬弓,一桶弓箭。 小杰和赵为民身上能放飞刀的地方都塞满了飞刀,马志涛、霍海强、李修远、马伟健、梁仁学、也都各自拿着顺手的兵器,女生们这次一个跟着的都没有, 一众兄弟来到他们藏身的山洞,也不叫阵,直冲进去,阳子冲在最前面,润一拿着硬弓紧随其后,小杰和赵为民人未到飞刀先到,早已有两只鱼鹰人应刀自洞顶落下,润一更是,能挽雕弓如满月,一箭射出两只鱼鹰人就落了下来。 顿时山洞里乱做一团。喊杀声,喊娘声,哭声,杀的兴起声,山洞似乎要让这里面的声音轰塌一般。梁仁学一个不慎让鱼鹰人的翅膀拍到山洞的石壁上,阳子甩开脖子夹在他腋下的廖布其,去接梁仁学,在快要落地的时候阳子接住了他,刚才梁仁学撞向石壁时是头先触的石壁,已撞的满头满脸的血,他使劲的抓着阳子的手,嘴里一边冒血一边说,阳子我不想死,救我。阳子咬着牙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刚才廖布齐被阳子甩开的时候正好把压在马志涛身上的方青童砸开。 被压着动不了的马志涛心想这回完了,死不了也得当俘虏了。没想到天上飞下个廖布齐,把压着他的人给砸开了。 更值得兴奋的是这敌人的三军统帅廖布齐成了掉在手里的俘虏,不管组织上会不会论功行赏,这都是一件让人压抑不住兴奋之情的事,马志涛用胳膊夹住廖不齐的脖子,哈哈,我可真不知道该夹死你,还是能个活的,廖布齐,哈哈,你咋不叫不一般呢,哈哈,不管你是不一般还是廖布齐,夹死还是抓活的都由我定了。 马志涛心想不管是文是武在这帮人里我都算是吃救济的,那又怎么样,敌人的最高统帅在我手上。 人在得意的时候容易忽略了所处的环境的安危。下一章看看马志涛在的一下会有什么样的险情。 第 285 章 大战 马志涛像个牛皋一样只知道把廖布齐抓到高兴了,他犯了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容易犯的错误,那就是放松警惕性。 在他只知道高兴的时候,没想到孙金星那呆子从后面扑过来,还好他手臂上的那只狗只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把马队的一只胳膊整个咬了下来,马队疼的直接晕死过去,在那只狗还想过来咬第二口的时候,被李修远一棍打在嘴上。 孙金星搂着他表哥逃走了,李修远不顾追他们,脱下衣服先把马志涛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在这保护着他,害怕万一有一只鱼鹰人过来在他头上啄个窟窿。 李修远看见黄伟杰和马伟健两个刚被一个鱼鹰人用翅膀拍到这边来,拍他们的鱼鹰人看到这回可找到了一个软柿子,乘胜追击想致他们于死地,紧闭着双嘴,像一把利剑一样向着黄伟杰刺过来,黄伟杰束手无策吓的大喊,鱼鹰人的嘴整好刺进他张开的嘴里。 鱼鹰人的嘴从黄伟杰的嘴里进去,从脖子里出来,然后鱼鹰人猛拍翅膀把黄伟杰甩了出去,智慧的出租车司机就这样在石壁上装了个粉身碎骨。 把黄伟杰甩出去后,鱼鹰人又要对马伟健故伎重演,就听见阳子大喊一声,大虎快救伟健,就在鱼鹰人的巨嘴已经刺进马伟健的嘴里,还没伤到肉的时候,它的腿被大虎抓住了,马伟健一看来了救兵也来劲了,他双手用力抱鱼鹰人的脖子,他想亲手结果了这个想结果了他的鱼鹰人。 这大虎抓住鱼鹰人的双腿想要把他扔起来装死在石壁上。可是没想到同时把马伟健甩了出去。马伟健拧断了鱼鹰人的脖子。可是他自己也随着鱼鹰人飞了出去,幸好小杰正好骑着他的坐骑从他飞行的路线的附近上经过,小杰伸手接不住他,就从他骑的鱼鹰人身上跳了下来,把马伟健接住,然后鱼鹰人又飞到小杰身下接住他们两个。 李修远喊道:小杰廖布齐和呆子他们跑了快去追。小杰问清他们逃跑的方向就骑着鱼鹰人追了出去。 房大胡子见小杰竟然把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培育出的鱼鹰人竟然给他做了坐骑,心生嫉妒,他也找了个鱼鹰人骑上去。他那里知道那个鱼鹰人之所以让小杰骑。那时冥冥中的一种缘分。鱼鹰人这种东西可不是谁想骑就骑的。 房大胡子刚骑上去就被鱼鹰人甩下来,房大胡子大怒,想要杀了那鱼鹰人,方青童拉住他,大哥这可不是和自己人动气的时候,我看廖大帅和孙将军已经跑了,咱不如也趁乱跑路吧。说句不好听的,我看是大势已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有日养足锐气咱们卷土重来。 廖布齐知道。说什么卷土重来,这也都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的话。这次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怪就怪自己选错了对手。大胡子长叹一口气,罢了,如果今天能活着出去,也算是我房某人的造化了。管他什么输赢。 房大胡子由方青童带着寻了条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小路跑了,他们刚跑不久,刚才不让房大胡子骑的鱼鹰人喊道:弟兄们,统帅已经逃了,咱们还有必要在这里誓死抵抗吗?不如就投降了这帮真英雄。 一听这个阳子,润一他们当然住了手,所剩的十几个鱼鹰人都落地不再战斗。 李修远说:小杰去追廖布齐和孙金星了,去接应他一下吧,赵为民和零道前去接应小杰。 梁仁学依然昏迷不醒,马志涛已经清醒,发现胳膊没有了,心情特别狂躁,黄伟杰已经牺牲,鱼鹰人也有几个重伤的。 润一问鱼鹰人们可不可以把伤员运到医院去。 鱼鹰人的一个头目说道:现在我们已经是俘虏,你们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鱼鹰人们把伤号们往山外的车上运。小杰几个真把廖布齐和孙金星给抓回来了。房大胡子和方青童倒是跑了. 到医院后别的伤员没什么,就是马志涛叫喊着让组织上赔他的胳膊。说什么老百性的命是命,我的胳膊就不是胳膊了吗? 阳子和可欣把黄伟杰的骨灰送回家的时候,他的女人只是咬着嘴唇流泪,抚摸着他的骨灰盒。阳子说:嫂子,我没照顾好黄大哥。 女人摇摇头,这是他的命,这样离开他会很开心的。她抚摸着男人的骨灰盒说,傻子,你可是没白活呀,这就是你要的活的潇洒死的漂亮吗? 阳子和润一安慰了几句,临走时要给她留抚恤金,这个具有非凡智慧的男人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收下,她说他是自愿为这一场正义的事业而献身的,他不是雇佣兵,如果我留了你们的钱他就白死了。 小杰和可欣在守着马志涛。马队这几天不怎么闹了。有时候可欣还会和他开玩笑。他也会假装释然的笑。 只是梁仁学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他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文文给他擦身体,她说她愿意一直照顾他,直到他醒来。阳子都不敢面对他的家人,好像是他把梁仁学害成这样的一样。 最近医院里多了不少行为怪异的人,这些人不是陪床的,更不像是病号。 阳子问小杰,我怎么觉的外面多了些怪异的人。 小杰说:“我感觉像杀手。 冲咱们来的吗? 除了咱们还有谁们这么有资格让人派这些杀手来对付呢? 看来咱们的敌人不只是廖布齐和房大胡子呀? 小杰说:只是可惜这些所谓的敌人都不够强大。 阳子说:他们会是谁的人? 小杰摇摇头,不清楚,爱谁谁吧。人活着有些对头才有意思。看他们有什么能耐吧。但愿可别像廖布齐他们那么弱。 怎么处理廖布齐和孙呆子?阳子问。 当然是按一级战贩处理了,上绞刑架。 这么有本事的人就这么绞死真是有点可惜,阳子说。 还真是,不如留着她,我这里还有些钱,给他投了资,让他再弄出些大怪物来,给咱们当对手,免的这么出色的对手没有了,将来咱们寂寞的难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阳子说。马志涛闭着眼睛说:先别能死他,回头我得好好折磨折磨那俩混蛋,我得问问咱们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怎么就这么恨这些人,费上这么大的劲弄上些怪物当咱的敌人,这得多大的仇恨呀。 小杰说:依我看不如能点蚂蚁把把廖布齐那丫给慢慢吃了,这小子太可恨了。 润一问:怎么可恨了? 就是这么在那里绑着还不服了,说咱俩们根本不配做他的对手,他的对手应该是鱼人。我说你他妈的还没闯到有鱼人的那一关就成了阶下囚,这能怪谁,还吵嚷着要见鱼人,我想好了,回头我就戴上鱼人的面罩去找他。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医院的那些小杰说是“杀手”的人始终也没对他们下手,估计也是知道,对这帮怪物都拿着没办法的人他们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马志涛吵嚷着要回去审讯廖布齐和孙金星,不愿意再在医院里住下去。 润一问大夫可不可以出院,答复说:伤口已经愈合,回家养着也行了。仁学还在医院养着,零道和大虎在这保护着。 小杰穿着鱼人服去见廖布齐,小杰说:为了我你可没少下功夫,能说说为什么对我这么恨之入骨吗?廖布齐说:你侮辱过我。 我是怎么侮辱的你,竟然至于让你花费了这么多的精力来对付我? 你侮辱过那么多?人,当然不记得了。 你就没想过你所有的努力注定要失败吗? 不试试我怎么知道结果。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像个勇士。 我的失败不是败给了你,也不是败给了于阳子那伙人,我是败给了一群狗。我曾无限的接近胜利。 是的,就像一只领先了九十分钟的球队,他们甚至准备庆祝胜利,可是补时时让人家反超了比分,这种死法确实很残酷。可是不管怎样你还是输了。 输又怎么着,我是输给了对手,又不是输给了自己。 你说的很对,不敢试或是输给了自己的人才最可悲,你有一颗勇敢的心。 廖布齐冷冷的笑笑。 小杰说:听你笑的似乎很不服是吗? 天使就是天使,从一个简单不过的笑里就能窥探出人的内心。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觉得你会赢吗? 人生没有如果,如果有无数次重来的机会输赢又有什么意思呢? 小杰点点头,他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只是有点点心胸狭隘,别人轻易就忘记的他却会一直放在心上,所以到头来他输的特别难看。 马队没有那么多问题要问,小杰问完后他过去对廖布齐先是一顿暴揍,然后问廖布齐还有多少家产,愿不愿意和他们分了。 廖布齐冷笑着对他表示鄙视,马队就解开裤往他头上撒尿,妈的还鄙视我,出去转了一圈啥都没找到,领进一只在门口转悠了好久的狗来。 马队和这里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一只零道手底下的一只流浪狗了,其实它可不是一只流浪狗那么简单。 第 286 章 妖魔出洞 这是和零道换了皮的变成了狗的领导,它比廖布齐更憎恨鱼人,廖布齐不过是喝过一次尿,可是它呢?他再也变不回人了。 马志涛本想让这只狗进去咬他,把它领进去后就关上门走了。可欣问他怎么收拾的廖布齐? 马志涛说:咱终归是好人,就算收拾也不过是打两下,想不出什么花样。打算怎么处置他? 润一说:还没想出好办法呢。 可欣说:我看回头就把他和那呆子绑在天使之城的广场上,让老百姓往他身上扔鸡蛋。 李修远说:这算什么,我看还是依着小杰那主意,往他身上涂上蜂蜜,让蚂蚁把丫给吃了,我觉得这个方法对他来说太合适了,惩罚了他,并且还有一层寓意。 霍海强问:什么寓意? 他不是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大人物吗?咱就叫这小不点的蚂蚁把他吃了,让你大。 霍海强说:别说,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 可欣看看小杰,怪不得连鱼人的女人都敢泡,就是不一般呀,都能想出这么阴损毒辣到极致的办法折磨人。 小杰说:我又有新办法了。 可欣问:什么新办法? 我看不如让鱼人把他表兄弟俩的皮剥了换成狗皮或是猪皮。 马队猛的站起来,刚才我领进一只狗去,不会是鱼人给换了皮的那领导吧。 可欣说:那会这么巧。 润一起身说:还是过去看看吧,别万一真是那家伙,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润一打开关押廖布齐和孙呆子的房门时愣住了。和他想的一样坏。房间里廖布齐和孙呆子都不见了。 马队喊道:一哥。别给那狗吃东西,等它饿了自然就吃那廖布齐那个大人物了。 润一喊道:他们跑了。 所有人出去找了一夜,连个影子都没看见,马志涛自责道:难道那只狗真的是鱼人用人改的那个吗? 润一说:这个都不重要了,是他们该跑,就算你不把那只狗放进去,它自己也会想办法进去,要不它来干什么。它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他们出去的。 那狗把廖布齐和孙呆子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它开口说人话的时候廖布齐这样的人物都吓坏了。 狗领导说:你们不用害怕,其实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人,只是被鱼人换了层狗皮,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恨鱼人,这次把你救出来就是希望你能够为我报仇。 廖布齐听他这么一说不害怕了,他说:我曾经培育了好多妖魔,有一只妖魔的部队都没有打败他们,这还是鱼人都没露面。现在就剩我两个人了,可怎么对付鱼人。 那狗领导冷笑几声。你还妖魔部队,你那妖魔和真正的妖魔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这是廖布齐的兴趣点。他问道:难道你还认识其他妖魔。 当然了,那些妖魔一旦为你所用别说消灭掉鱼人,未来的世界就都是你的了。 它们在哪里?廖布齐急不可耐的问道。 我会告诉你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于阳子其实就是鱼人。 什么?廖布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于阳子就是鱼人。孙金星更加吃惊,你说于阳子是鱼人。 是的,他们那些自己人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只有我和那些被他惩罚成了妖魔鬼怪的人才知道。 廖布齐问道:有办法让他们为我所用吗? 当然有,他们现在在一个山洞里,自己出不来,你可以找一根很粗的绳子给他们系下去,他们就可以顺着绳子爬上来,是你让他们重见天日的,他们当然就愿意给你做事了。只是怕时间长了会不听你招呼,毕竟他们的法力太强了。要想让他们一直对你俯首贴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自己变的比它们更强。 我可以变的比他们更强吗? 有,只是需要你做出些牺牲。 只要能让妖魔听我的话,能对付鱼人,做出什么样的牺牲我都无所谓。 果然够硬,我就告诉你变强大的办法,在某个地方有一家人被鱼人用人皮裹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条巨蟒, 如果你也能钻到巨蟒的肚子里去,你就可以主导那条巨蟒。也就是说那条巨蟒可以听从你的思维指示,说白了,那样你就变成了一条巨蟒,你愿意变成巨蟒吗? 我说过为了打败鱼人我愿意做任何事情。狗哈哈大笑,它说:你是为了统领未来的世界愿意做任何事情吧。都一样,未来的世界应该属于像你这样的强者。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廖布齐问。 当一个人变成一只狗后就会知道做为人时不知道的很多事情。因为我不再去关注很多根本就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不再说一些无用的废话,大脑就能腾出空来思考好多以前你根本不会想的问题。当你吃饱肚子就不再考虑如何欺上瞒下,不再考虑女人和其它**,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想着如何复仇,你会发现你有好多意想不到的能力。如果不是复仇的动力激发着你,那些潜藏在你身体里的能力至死你都不会知道。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告诉你,当你钻进巨蟒的身体后你就用力的想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一条蟒,当你这种想法足够坚定和强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洞口有一个典狱长,你要首先把他搞定才可以。 那个典狱长是个魔鬼还是正常人。 是个正常人,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廖布齐也找来了房大胡子,一条狗带着四个人往藏着已变成了魔鬼的山洞去。 那根粗大的绳子需要他们四个才抬得动。到了那个黑子用来上上下下的软梯下面,狗领导说:顺着这个梯子上去就是藏着那些变成了魔鬼的人洞口。我先上去。你们随后跟上。说完那狗像猴子一样轻松的爬上去了。 黑子头发不理。胡子不刮,这也快成了个半兽人,看到有条狗上来,他表现的非常热情,哎呀,狗兄弟,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 狗说:结识了几个新朋友。 黑子先是吓了一跳,这狗怎么会说人话呢?这不是个妖怪吗?幸好他也是个不能再粗的人。他打了几个冷战,然后说:现在狗都会说人话了吗? 这句话问的狗也无语了,它心想还真有这样的没心没肺的人,这时廖布齐他们几个也上来了,狗说:这是我的新朋友。 黑子看看他几个,看到呆子时他觉得有些好奇,哈哈大笑起来。 狗说:你笑什么? 我这几年没怎么在外面逛,看来这世界上的科技又发展了很多,这人身上怎么能嫁接狗了? 呆子听了不高兴,伸出手。那狗就给了黑子一口,黑子可不是害怕狗的人。狗咬他,他就咬狗,可是他只有一个人,人家好几个一起上手,没费多少力气就把黑子扔到了山下。 他们把绳子一头栓在一个足有上万吨重的大石头上,另一头扔进洞里。几秒钟的时间五股黑风从洞底窜上来。然后他们在阳光下大喊大叫。 除了廖布齐和狗领导,那几个人没有一个不吓得趴在地上打哆嗦的,怎么会不害怕呀,这几个魔鬼个个都比狗熊还要大,黑的,怎么说呢?仿佛一动弹就从身上往下掉黑渣儿。有三个仔细看还能从身体最高的地方分辨出几分人的样子,五官尽管已经不能算是五官,毕竟基本位置还在原来的地方。 有一个该是嘴的地方竟然长的是一个女性生殖器,只是本该夹在腿之间的东西一下子摆在了脸面上让人看了着实的不舒服。 最可怕的那个比其它的四个加在一起还要大一倍,那家伙长得简直和个榕树一样,那里都是手脚,耳朵鼻子眼睛也是长满了脑袋,这怎么能让人不害怕呢。 话说这些本来是人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了这等模样呢?其实细想也不奇怪,本来是该吃五谷杂粮的生物,他不吃五谷杂粮,吃的竟是人肉,喝的竟是人血甚至人精,怎么会不变异呢? 大家肯定都还记得,那三个还能看出人样的分别是酒驾的英菲尼迪司机,所长和龚洪明,长嘴的位置长了女性生殖器的是房大胡子一直寻找的儿子房峰,当然他现在已经看不出他是自己儿子了。那个长得和榕树一样的是那个没把人轧死非要把人捅死的天才艺术家。 除了廖布齐和那个狗领导,那几个人还趴在地上打哆嗦。龚洪明过来问廖布齐,声音像狮子或是狗熊似得,不过大概齐还能听出说的什么。他说:我们的样子是不是很吓人? 廖布齐说:不,恰恰相反,我觉得众位的尊容才像是真正英雄的样子,英雄仅从外表上就应该让人看出不一样。我断定诸位就是为了来改变这个世界的格局的。 龚洪明哈哈大笑,他和其它几个说:这是个巧舌如簧的家伙,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不过让人听了乐意听,我们几年没在外面的世界了,看来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还是和原来差不多,都还是爱听假话,所以像他这样的人才会活的游刃有余。龚洪明又指着廖布齐问:是你往下扔的绳子吗? 廖布齐说是。 为什么救我们。 现在诸位大王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在这个世界上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所以我是请诸位出山匡扶正义的。 龚洪明问道:我们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指的是于阳子吗? 廖布齐说:正是,他现在自称天使,到处残害像咱们这样的社会精英,这个人不除不行,所以我才把诸位救出来。 第 287 章 妖魔回洞 几个妖魔听了于阳子的名字个个都是暴跳如雷,恨不能撕碎腌着吃,龚洪明一跳十几丈高,在半空中大喊:于阳子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那几个情绪也都是一样的激动,房峰虽然说不出话,可那长在鼻子下面的生殖器也是一张一合个不停。 龚洪明从半空里落下来用力掐着廖布齐的脖子,把他提到自己嘴边,张着水缸一样的大嘴说:快告诉我于阳子在哪里。 廖布齐一点都不害怕,他很镇定的说,我和您一样痛恨于阳子,自然会带你去找他,请您不要这么激动,把我放下来我带您去。 龚洪明把他放在榕树人的身上,他说:你就在他身上找个呆着舒服的地方呆着吧,你这小碎步怎么能跟上我们呀,其他人和狗什么的都上去。 一开始他们都害怕不敢上,不过最后还是都爬到了榕树人的身上,找个舒服的地方呆着了。 廖布齐告诉他们往那个方向,这些魔鬼都是一纵身就能跳出几十丈高,几十丈远的,没多大功夫就来到了天使之城。 再说阳子他们这边,都还在商量着要不要花大精力把廖布齐找到的事宜。 李修远说:找不找都一样,他和孙呆子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不成。 阳子说:大家都该咋样咋样,别这么闷闷不乐的,修远说的有道理,就他两个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在这里关着还得管他吃饭,跑了也干净。 可欣说:就是。跑了就跑了吧。我看以后咱也别在这里了。这么多人,人吃马喂的没个收入也不是个办法,咱们就都跟着小杰混去吧,收留吧,陈总。 小杰看看欢欢说:欢总是我们人力资源部的部长,这样的事你应该问她。 可欣和欢欢说:怎么样美女,咱们大伙一块跟你混去怎么样。 欢欢说:当然没问题,就凭这帮人的才华。不过几年咱们还能建一座天使之城。 可欣唱道: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咱就这么定了,大家都高兴起来吧。 这时小白白飞过来在阳子面前着急的拍着翅膀,大家一看小白白这反应一下子高兴不起了,都围过来问道:小白白是不是廖布齐来了。 小白白点点头。 马志涛说:这个找死的东西自己找回来了,这回可别要活的了,谁逮着谁把他弄死,省的让大伙不省心。 一句话没说完他们看到有几团黑影跳过来,直接把他们住的别墅的顶子打飞了。 这些魔鬼们站在阳子面前一字排开,廖布齐那几个从榕树人身上跳下来。 廖布齐喊道:于阳子我又回来了。这才是决定成败的时刻。 龚洪明把他抓起来像扔沙包一样扔出去,骂道:你他妈算个什么玩意儿。还没有我阴毛里的虱子道行深还在这里像个老大一样穷摆划。 不过那个臭小子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是决定成败的时刻,于阳子你不会认识我了吧。 阳子问你是谁。 龚洪明!你把大爷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也都想起来了,这是只知道吃不知道饱的那个家伙。 阳子一闪身跑回已经坍塌的别墅,他穿着鱼人服回来了,马志涛说:天使我就知道你绝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最关键的时候您真及时。 小白白站在他肩膀上鼓劲似得拍了两下翅膀。 可欣说:阳子去哪里了。 阳子说:他替我值班了。 说完阳子就朝那几个魔鬼冲过去,润一的箭,小杰和赵为民的飞刀也都发出去。 可是不管是润一的箭还是小杰和赵为民的飞刀对于那些魔鬼来说不仅没有丝毫的杀伤力,飞刀和箭插在他们身上后过一会儿就化成了铁水,就成了一部分长在身上的铠甲 大虎一逢搏杀就忘记了什么是死,更别提什么害怕了,莫说是一个几丈高的怪物,就算是一座大山要和他干架他也不会退缩。能不能打过另当别论,就只论这样的战斗**也当的起英雄的称号。被那司机变的魔怪不知抱起来摔了多少个跟头,就是越摔越来劲,他这种战斗精神不仅传染给了润一小杰这些自己人,也传染给了居民们,几千几万人一起向这五个魔怪冲。 一开始那个打大虎的家伙本来是想像猫玩儿老鼠一样玩儿玩儿大虎,没想到他这一玩儿把整个天使之城的人的血性激发出来了。 这些魔怪不敢再玩儿了,向冲来的百姓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可怜的人们在这怪物面前可不是老虎和绵羊的差距,简直就像是鲸鱼张开口吞鱼一样。 阳子从地上拾起一个棍子故意钻进龚洪明张开的大嘴里,龚洪明一闭嘴没咬到他,阳子拿着棍子就顺着他的食管下到他肚子里去了,从里往外打。他们是变成了怪物的样子,可是归根结底他们还是肉身,禁不得一个人拿着棍子在肚子里搅和。 龚洪明疼的张着大嘴冲着天大叫,阳子在他肚子里喊道:你赶紧让他们住手,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肚子戳成筛子。 龚洪明大喊道:住手,都住手。那几个魔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老大喊住手了,他们不敢不住手。英菲尼迪司机过来问道:老大怎么了? 龚洪明指一下自己的肚子,他在我的肚子里,用一根棍子在里面搅和。 所长说:你坚持一会儿他就在你肚子里变成屎了。 阳子在里面喊道:龚洪明要不你闭上嘴巴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变成屎。 龚洪明嘴巴刚壁上一半,阳子又在里面耍开了。 龚洪明又疼的张开嘴巴大叫,好,好,只要你从我肚子里出来,你说什么是什么。 阳子在里面说:你不听你的狗头军师的了? 不听不听。 对呀,不听就对了,我在大鱼的肚子里呆了两年都没变成屎,你的肚子比那大鱼的消化能力还强吗? 龚洪明重重的打了龚洪明一拳,骂道:妈的,都是你的馊主意。你出来吧,我都打了那个出主意的了。 我说什么你们听什么吗? 龚洪明忙不迭的答应着,你说什么听什么,你说什么听什么。 赶紧带着他们回那个山洞。 龚洪明喊道:撤! 英菲尼迪司机问:往哪里撤。 龚洪明说:还能往哪里?山洞里呀。 司机说:你愿意回去自己回去好了,我才不回去,在那个地狱里熬了这好几年熬成了这个妖魔的样子,好不容易出来了,再回去,不可能,我们要重新划分这个世界。 你小子还反了吗? 阳子在里面说:我在里面不动,你拎着他回去不就可以了吗? 龚洪明抓着那个榕树人的一根胳膊说:你也要造反吗? 榕树人老实,他说大哥说啥是啥,让撤到哪里就撤到哪里,我绝不会造反。 你过去把那个傻子给我抓过来,榕树人轻舒猿臂就掐住了英菲尼迪司机的脖子。 龚洪明大喊一声,都给我撤,这次没有不听话的了,孙呆子他们几个一听这话又跳到榕树人身上跟着他们几个一起到山洞里去了,只有那只狗领导趁乱溜走了。 等它们重又回到山洞,阳子才从龚洪明的嘴里出来。 阳子出去后先找了个水池透透彻彻的洗了个干净,然后又回去让天使之城的人们来把这个洞口用石头砌起来。 按理说这样该安全了,可是坏就坏在那只狗领导,又找到了并没有摔死的廖布齐。命该这小子不死,被廖布齐扔出去十几公里,整好掉在海里,一点伤都没有。 狗找到他和他说明了情况。 廖布齐心想再把它们弄出来是容易,可是就像一开始这狗领导预料的一样,它们不听他招呼,他想起了狗和他说过的那个巨蟒的事情。 狗领导说:你想钻到那巨蟒肚子里去吗? 廖布齐咬着牙说: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舍不得人身怎么变强。 第 288 章 廖布齐了不起 无毒不丈夫这句谚语用在廖布齐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他为了把自己变得强大到可以统领那些魔鬼不惜把身体装进那条同样已变成了魔鬼的巨蟒的身子里。 他进去后那些连在一起的一家人已经面目全非,不过还是可以说话的,有一个声音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到我们的皮里来了?现在外面讹人的太多不好混吗? 廖布齐一进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慢慢的融化一样,所以他没心思和他们说话,像那个狗领导一开始交代的那样,他一遍一遍的想着“我是人,不是一条巨蟒,我要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可以重新划分这个世界的格局”。 不管他的身体怎么融化他就是一遍遍的想这一句话,到最后只剩脑袋还没有融化的时候,他用力的喊了出来。 终于他感觉到了变化,他融化掉的血肉和这条巨蟒已经融合在一起,可是他的大脑没有融化,他在想法用意识来控制这个巨大的身躯,一开始的时候就像枕着胳膊睡了好长时间一样,知道胳膊在哪里,可就是用不上力,不过等到血脉循环开就好了。 他试着找融化掉的胳膊和手脚的血肉都流到那里去了,想着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重新控制它们。 一个人的意志强大了,血肉也就强大了,他流在这巨蟒里面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强大的,好比他的细胞是带枪的,而这巨蟒身上的细胞都是手无寸铁,所以他的血肉融化掉后分散到这整个巨蟒中虽然没有多少。可是他的细胞霸道。比如说十个细胞里面只有他一个细胞。那九个也是听他那一个的。 渐渐的廖布齐的眼睛已经完全的统领了原来巨蟒的眼睛也就是说这条巨蟒已经是通过他的眼睛看外面的世界了。 廖布齐说:我要翻个身,这巨蟒的嘴里就说出了这个声音,然后就翻了一个身;他又说,我不是一条巨蟒,我是一个人,我要变强大,强大到可以重新划分这个世界的格局。我的手我的脚,只听得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被撕裂的声音一样,他举着双手站了起来,他在强大的意志力的作用下廖布齐从一条巨蟒变成了一个巨人。 他到处都没变,只是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倍,眉间及额头还是习惯性的一挤一挤的。他获得了重生,冲开了砌起来的房子,兴奋的跑起来,他跑快了后自己喊一声变,就有变成了巨蟒,可以像龙一样在天空里自由的飞翔。 他觉得现在即使凭他自己的力量也完全可以战胜那个鱼人。可是手底下没有几个管着的人怎么可以称为统帅呢,他还得把那几个魔鬼从那个山洞里弄出来。 他心想龚洪明你不是说你阴毛里的虱子的道行都比我深吗?咱就看看谁的道行深吧。 眨眼功夫他就来到那个山洞门口。原来费九牛二虎的劲才能上到那个洞口前的大石头上现在就是一抬脚的事了。 刚砌好的山洞,廖布齐喊了一声变,变成了巨蟒,一甩尾巴,那墙就没有了,然后他保持这巨蟒的样子飞进洞低,魔鬼们都围上来,龚洪明说这是个什么。 所长说:好像是条大蛇,龚洪明过去啪就是一巴掌,你他妈的傻吧,蛇长到这么大还能叫蛇吗?这叫蟒蛇。管它是什么,先尝一口再说,他伸着嘴刚要上去咬,廖布齐一甩尾巴把龚洪明甩到石壁上去了,龚洪明惨叫一声,我靠,这家伙劲儿可不小。兄弟们一起上。 英菲尼迪司机喊了声停,大哥我有个想法。 龚洪明说:我差点被它甩死你还有什么想法。 大家不打不相识,这位蟒蛇兄既然来了,不如咱们就和他做个朋友,大家在这里和睦相处不好吗? 龚洪明说:不让吃肉怎么和睦相处呢?在这个世界里只有相互吃彼此身上的肉才可以存活的,再说了,我们还有一个只能靠精液才可以存活的兄弟,不吃肉哪里会有精液呢? 英菲尼迪司机说:大哥,咱离开这个世界不就可以摆脱这样的生存方式了吗? 这不等于白说吗?这么深个洞怎么离开呀,那个小个子还让我给扔了,就是没摔死我想他也不会再给咱们扔绳子下来救咱们出去了。 廖布齐摇身一变,变成了人的样子。哈哈,你们还认识我吧? 呆子精神了,哥,你真厉害,都会变身了。 廖布齐振臂高呼,活着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让我们一起出去改变这个世界吧。 龚洪明惊讶的说:你真是那个小个儿吗? 廖布齐掐着龚洪明的脖子说:是的,不要再叫我小个儿,记住,以后喊我老大,因为你还没有我阴毛里的虱子道行深。 龚洪明点点头,老大我知道了。 廖布齐像龚洪明当时扔他一样一甩手把他朝洞口扔去。然后把剩下的几个魔鬼也扔出去。呆子他们就不能扔了,他们会被摔死,廖布齐变成巨蛇让他们几个骑在他身上把他们带出去。 出了山洞后廖布齐把魔鬼们都叫到山里比较平坦的地方,魔鬼和孙呆子几个都一字排开,仿佛等着廖布齐的检阅一样。 这时廖布齐变回人身,他再看呆子的鼻子和耳朵都没有了,房大胡子和方青童也不囫囵了,他这才理解了在山洞里龚洪明说的那些话,这就是他所说的只有相互吃彼此身上的肉才能和睦相处。 已经是这样了,就不能再追究是谁把呆子的鼻子咬下去了,毕竟现在大家是一个团队了。他像领导在开会时一样,讲话前先大声咳嗽了一声。 大人物廖布齐开始讲话了,这次可是名副其实的大人物了,最起码块头大了。廖布齐说:咱们这次行动不能像上次一样那么盲目的行动了,一定要做一个完善的计划,这次行动后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 廖布齐的话还没说完,龚洪明插嘴道:这有什么好计划的凭我哥几个的法力,再加上你的道行,他们那几个根本就不堪一击-------- 龚洪明还要说下去,被廖布齐掐住了脖子,不管你说的对不对,都要等着我说完了再插嘴,现在我是老大,这是我的规矩,说完又把他扔了出去。 在龚洪明回来之前,我这里交代几句,房大胡子认不出自己儿子了正常,难道房峰也认不出他爸爸了吗?认出来了,一开始就认出来了,可是他不想让爸爸伤心,所以没和房大胡子说话,就让他当自己的儿子死了吧。 龚洪明倒是利索,没等落到地上就在半空里转了个弯儿回来了,他在去和回来途中想明白了,因为在做为一个人的时候他算是一个顶聪明的一个人,在变成这个样子以后他的头脑并没有变的迟钝,所以想什么事情很容易想明白。 现在廖布齐是制定法则的人,所以话语权都在他那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地球上的人的规矩,也应该是地球上的魔鬼的规矩。 他回来后对着廖布齐一拱手,老大我又回来了,事实证明在人的双脚离开地后大脑的思维能力的确是比站在地上要强的,这一个来回我想明白了很多问题。 廖布齐发现这个家伙还真是个能屈能伸的,按理说这应该是个人才,不过他不喜欢这样的人才,因为这样的人始终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你很难把他的思维掏空,然后让他的脑壳里全是你的思维;他对你的言听计从,或是崇拜永远都是装出来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某种目的做出的牺牲似得隐忍。 他喜欢呆子这样的,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你说什么是什么,我手底下的人听话就行,我自己已经足够强大,所以只需要执行力最强的人才,不需要你在我旁边指点江山;最主要的是他对我的崇拜是由内而外的,那种感觉很好,它可以给予我很大的自信。 廖布齐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很多问题都弄明白说明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喜欢和聪明人共事,省心。好了,不管之前有什么分歧,从现在开始大家都必须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只有这样才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现在我定一下作战方案,孙将军,他看着孙金星说:你先去打造十几根铁链,锁人用的,要定制一根特粗的,最起码要比手腕粗,再找几个干活比较利索的焊工,孙金星一拱手说了个是。 廖布齐看他拱手的样子实在是不舒服,一只手搭在一个狗头上,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叮嘱呆子说:以后答应问题的时候你就别拱手了。 呆子使劲弯一下腰,说了声是。 行了,赶紧去吧。 呆子走后他又吩咐房大胡子,让他找工人到以前鱼人惩罚人的十字路口焊上十几根铁柱子,十几根一字排开,中间一根要粗一些高一些。 房大胡子一拱手说了声|“是”,就执行他的任务去了。 明天有你打头阵,他指着龚洪明说。 龚洪明一拱手,是。 切记再和他们作战时吃人没事,记住可别把鱼人吃到肚子里去,那样会很忙烦。 龚洪明明说:知道了。 廖布齐说:以后不要说知道了,要说“是”。 龚洪明重新说道:是。 你们几个听我临场调度,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私自行动。 四个魔鬼齐声说“是” 第 289 章 较量 大家正在安抚着那些刚刚失去了亲人的家属,小白白从外面飞回来,又在阳子面前不停的拍打着翅膀,这时阳子还没有脱去鱼人的衣服,他伸出手让它站在他的手臂上,人们都知道这只白色的海鸟是专门给他们打探外面的敌情的,只是没想到这只海鸟也认识鱼人,大家都看出来,这是又有敌情了。 刚才的哭声和喧嚣声都没有了,所有人都屏声静气,听着阳子和它说什么。 那些魔鬼又出来了吗?阳子问。 小白白点点头。 他们朝天使之城来了吗? 小白白摇摇头,又立马飞出去。 阳子自己坐到屋顶上想了好多,最多的还是忏悔,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本来是想给这些人谋福利的,可是最终却让他们丧失了性命,也许他们觉得那样平平淡淡的活着也挺好,最起码生命受不到威胁,可是现在呢?现在他们要拿起武器和他并肩作战。 小杰看出欢欢很为鱼人难过的样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你去安慰一下他吧,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天意,不能怪某个人或是天使。 欢欢蹲在他身旁双手捂在他的双手上,然后又在他的手上轻轻吻了一下,别难过了,这些不能怪你。 阳子直直的看着欢欢,不怪我又能怪谁呢?如果不是我这些无辜的人会有性命之痒吗?如果不是我他们本可以过着平平静静的生活,可是现在。 这都是天意,怎么能怪你呢?你的初衷是多么好啊。谁会想到上帝把天使派来的同时也把魔鬼派来了。 一听这个阳子更难过了。他把手从欢欢手里挣脱出来。如果不是我怎么会有这些魔鬼呢?他们都是因我而生的。 欢欢没有听明白阳子的意思,她只以为事到如今他只知道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了,她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你在人们心目中永远都是天使,永远。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那些年轻的生命都是因我而丧生的。 不,他们是为正义的事业丧生的,怎么会是因你而丧生呢?不是只有你才相当天使的。在每个善良的人心目中都有一颗天使之心,他们虽然能力有限,但是也都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为这个世界变的美好而奉献所有。 我不是一个坏人。 没有人把你当成是坏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阳子看着魔鬼们有可能来的方向沉默着,过了一会儿他说:真是怀念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大家在一起说笑,做恶作剧,可是没想到会有一天大家要上战场同魔鬼浴血奋战,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 年少时有多少无忧无虑,到长大后都要还回去。曾经的嚣张和飞扬跋扈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好了。先不考虑这些了,准备迎接一场恶战吧。 对,烦恼和忧愁除了能削弱你的战斗力什么作用都起不到,就让曾经的嚣张再占据你整个的内心吧。没有谁能战胜一个信心十足的你。 阳子站起来,从屋顶跳下去,让润一派人弄一根足够粗的铁链,长要超过200米。 润一派人去准备,阳子交待道:如果在魔鬼们来之前咱们的铁链准备好了,我和大虎还有零道拿着铁链去和魔鬼战斗,一哥和小杰指挥其他人拿着铁链的两头,要尽可能离魔鬼远一些,等我们把魔鬼绑起来,听我的口令,两头的人或是一起用力或是一起减力。 赵为民上前请缨,鱼人先生我也可以和您并肩作战。 阳子说只要听从润一和小杰的指挥都是和我并肩作战,记牢了战场上一定要听从指挥。 赵为民退下。 小杰过来和阳子说:咱们还有一只狗军,他们也许能派上用场。 阳子说:我是不会忘记那样一只军队的,是它们拯救了天使之城。 小杰让零道把那只狗军带来,零道大叫两声,狗都从护城河的岸边出来。小杰说:它们早已准备在这里了。 阳子说他们也要听令行事,没有命令谁都不能动。 小杰过来和阳子说:我有鱼鹰人当坐骑,可以和你一起同魔鬼作战。 阳子说:你的朋友和我交代过必须保证你们的安全,到现在我能为你们做的只剩这些了。 小杰不再说话。 小白白飞回来在阳子面前不停的拍打翅膀,阳子问:他们是不是朝这里来了。小白白点点头。 阳子要的铁链也拿来了,魔鬼们也来到近前。 那几个魔鬼一个都不少,又多了一个巨蟒,巨蟒哈哈大笑几声喊了个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廖布齐的模样。 人们看到一条蟒蛇竟然变成了一个巨人,没有不惊讶的。 小杰说:这不是呆子的表哥吗? 马志涛说:这个人果然是了不起的,竟然会变身了,还真是对得起他的名字。 廖布齐大喊道:诸位一向可好,没想到咱们之间的较量会变成一场持久战,不过很快就要结束了。 阳子说:为了对付我你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值得吗? 我觉得很值得,不是你我不会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变的这么强大。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再也变不成一个正常人了。 这有什么,我可以把那些以为自己是正常人的人变成和我类似的样子,这样大家就都是正常人了,未来有我的种族统治这个世界。 阳子脚底下一用力朝他冲过去,他还一边说着,你还真是异想天开,今天我就把你结果在这里。 廖布齐大手一挥,龚洪明挡在了阳子面前,阳子边打边说:你小子又想肚子疼了是不是。 龚洪明一句话都不说,他怕嘴唇一张阳子就钻到到他肚子里去。 零道和大虎举着铁链子向着廖布齐冲过来,小杰和润一说:一哥你指挥他们,我去帮忙。 润一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是他说什么小杰都不会听了,就由他去了,他怕赵为民也冲上去,就和他说,赵哥你可不能去了,你再去我就掌控不了局面了。 赵为民使劲攥着拳头,双眼冒火一样盯着眼前的恶战。 小杰拿着铁链子让鱼鹰人往高处飞。阳子就站在他的肩膀上猛力的打他太阳穴的部位,一边打还一边说:你以为你变成这个鬼样就打的过我吗? 第 290 章 天使的无奈 龚红明在山洞里憋了这几年几乎每天都要在心里发狠,如果能出去肯定会一口一口把于阳子咬碎。现在是出来了,连骂他一句都不敢,打又不打不着,对于他来说阳子在他身上跳来跳去,他真是奈何不了,他的大手根本就跟不上阳子的动作。 大虎和零道在下面攻他的下盘,龚红明把脚抬的一层楼高,把脚下的水泥地跺出能埋下几个人的大坑就是跺不着他俩,小杰骑着鱼鹰人大喊一声把铁链给我,阳子跳下去拿着铁链把龚红明的身体当梯子蹬蹬往上窜。龚红明打不到身上的踩不着地下的,听到小杰喊了,他轮起大拳头超小杰砸去,那鱼鹰人,翅膀轻扇一下就来到后面他的拳头够不到的地方,伸着长嘴向他的身体刺去。 小杰身子一纵离开鱼鹰人,也来到他肩膀上和阳子一边一个拿着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阳子向润一做了个开始的手势,润一指挥百姓们各自往各自的方向用力。 凭他龚红明变成的魔鬼再有力气也奈何不了一边一千人用力拉绕在他脖子上的铁链 在旁边观战的英菲尼迪司机向廖布齐请求上前助战。 廖布齐不说话。 英菲尼迪司机再次说道:再不上去帮忙,他就扛不住了! 上了战场伤亡个把人是很正常的。 龚红明快要倒下的时候他把头转向廖布齐这边,他用力的一挤眼,一个眼珠子被挤出去。那眼珠子像是子弹一样向着廖布齐的脸射过来。溅了他一脸秽物。 廖布齐的表情一点都没变。也不擦破了的眼珠子留在脸上的秽物,龚红明巨大的身躯倒下来,没有眼睛的眼眶里流着血,有眼睛的眼眶里挤出一滴泪,他明白,自己不是被阳子一伙儿人打败的,他是被廖布齐害的。 廖布齐大喊道:你们赶紧投降,以免我伤及无辜。阳子向他冲了过来,小杰骑着鱼鹰人也冲过来,大虎和零道也都好不示弱。 那只狗军更是凶猛,润一怕伤及无辜,在后面指挥着不让百姓乱动。 廖布齐大喊一声??变,他就变成了一巨蟒,那大尾巴一甩,狗兵们就被甩飞不知多少,甩了几下子就把所有狗甩没了,阳子在他身上跟本就骑不住。他稍微一翻身体就把他甩到一边去了 那几个魔鬼也都过来,房峰先奔着小杰去了。小杰只顾寻找廖布齐的突破口了,一个不注意让房峰的大手抓住,房峰不会说话,只是张着他那生殖器,一张一合的,用手掐着小杰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他那大号的生殖器里塞,小杰被熏的直接晕了过去,零道被英菲尼迪司机抓到了,大虎让所长抓住了,榕树人块头最大,可是他谁也没抓住,可是他怕廖布齐骂他就跑到老百姓的人群里抓了个老百姓充数。 廖布齐一看榕树人抓了个群众,就把他推到群众中间去,然后狠狠的给他一记耳光,骂道:你抓群众干什么,群众都是因为受了鱼人的蛊惑才误入歧途的。他们都是好人,你要抓就抓那些自称是三q的, 他指着润一所在的地方说,看了没,那几个都是,他们都是你只所以变成这个样子的帮凶,榕树人咆哮着向那边扑过去。阳子想挡在他冲过来的路上,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他那么多手脚,你抱住这个,不妨碍还有好多伸过去,他所有的手伸过去抓人就像漏勺捞饺子一样,汤剩在锅里饺子一个也落不下。 润一 可欣?马志涛?霍海强 李修远? 汪雨?李欢欢全被榕树人的漏勺捞了去。 这一切都是在阳子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这么渺小。 转瞬间竟只剩下了他自己,那些魔鬼又都冲着阳子来,只听廖布齐大喝一声,撤,那些魔鬼还真是听话都随着廖布齐走了。 魔鬼们抓不住阳子,阳子也制服不了魔鬼,廖布齐知道阳子肯定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所以他才先喊着魔鬼们撤了,他知道如果他们是不可能把阳子抓住的,要想把阳子抓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自己束手就擒。 润一?小杰?汪雨?李欢欢?马志涛??霍海强?李修远?都被绑在早就准备好的曾经的行刑场的铁柱子上。 可欣没被绑在铁柱子上,把他们抓回去后,呆子向他表哥求的情,他说自己喜欢这个女孩子好长时间了,这回廖布齐还算是通了人性,真就把可欣交给了呆子。 廖布齐把可欣交给呆子的时候淫笑着和他说,我可不想你再管她叫什么姑奶奶,我看这个女人不喜欢绅士,你越像个野兽一样她才越离不开你。 呆子傻傻的笑笑,我知道了哥。 他抱起可欣,可欣扇了他几个耳光。呆子并没觉得疼,他只是害怕廖布齐会有什么反应,就下意识的看看廖布齐,廖布齐狠狠的瞪着他,眼神里分明在说,“你是个男人吗”?呆子也狠狠的给了可欣两记耳光,把可欣打的摔倒在地板上。 呆子要在他表哥面前展示一下他男人的一面,这家伙变得丧心病狂起来,他竟然当着廖布齐的面脱了可欣的衣服。呆子狞笑着看看廖布齐,想要从他崇拜的人那里得到些表扬的眼神或是表情。 要强的可欣哪里受得了如此的凌辱,她趁呆子一个不注意纵身撞破了楼上的窗玻璃,跳了下去。 呆子刚要往窗边跑,廖布齐喊住他,站住,她已经跳下去了,你跑得再快也不拉不回她来了,不要为已经摔碎的器皿停下你前进的脚步,因为已经碎了,不如再去另选一个,那两个也不错吆。呆子点点头。 呆子来到十字路口。把汪雨的铁链打开。小杰喊道:呆子你要干什么。 呆子看看小杰。你管我干什么,有本事你下来阻止我呀。 小杰大骂,呆子,你是个禽兽,你把可欣怎么着了? 呆子把手伸到汪雨的衣服里面摸她的胸,还一边淫笑着说:我就是个禽兽,可欣呀,不配合我。跳楼了,汪雨你可要配合我呀,汪雨早已被他这样子吓的晕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被绑在铁柱子上的润一 小杰,马志涛几个一听可欣跳楼了,都咬牙切齿的骂。 呆子抱起汪雨要到刚才那楼上去,他只觉得后脑勺凉了一下,然后就抱着汪雨摔倒在地,是一枚硬币从他的后脑勺里钻了进去,从前面脸上出去的。呆子只是感觉从前到后有一丝凉意就结束了他这悲催的一生。 阳子把他一脚踢开,抱起汪雨。几个魔鬼向他围过来。廖布齐看看呆子的尸体,那个他身体里的狗还活着,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悲催的事情,看着廖布齐瞪它,它撒丫子跑了。 廖布齐看着阳子说:你杀了我表弟。 他该死。 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些朋友全部杀了。 你把他们放了。 我以前是个生意人,咱现在谈谈盈亏好了,我为什么把他们放了,有什么好处吗? 我由你随便处置。 很好。 小杰大喊道:鱼人你不可以这样,你会想到办法救我们的不是吗?你千万别中了他的奸计,凭他们是抓不住你的。 廖布齐说:凭他也保护不了你们,可他是天使,既然是天使怎么可能不管朋友的死活呢?那算什么天使?是不是伟大的鱼人先生。 那根最粗最高的铁柱子不是给我留的吗?你把他们放开,把我绑上去好了。 这可真是个只有天使才会想出来的好主意,不错,我非常赞同这个天使的主意。 不可以,润一大喊,鱼人先生,他就是想把你抓起来,我们不过是人质罢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廖布齐看看润一,你是一个很多话家伙,他指着英菲尼迪司机说:去,过去把他的舌头拽下来。 英菲尼迪司机朝润一走过去,阳子大喝一声,你敢? 廖布齐做了一个让他停下的手势,鱼人先生不愿意让你把他的舌头拽下来,那你就不能这么做,是不是鱼人先生,如果想合作就拿出点诚意来吧。 只要你把他们放开,我就让你把我绑到那个铁柱子上去,我说话算话。 听了没,还不赶紧把鱼人先生的朋友们放了。 廖布齐的手下们都过去给润一他们开锁,房大胡子开的是赵为民的,他一边开着锁一边和赵为民说:兄弟到我们这边来吧,鱼人大势已去了,咱们再联手重新划分这个世界。 赵为民也不答话,等他把他身上的铁链都解下来,赵为民把铁链缠到房大胡子的脖子上,双手一用力,房大胡子的舌头就吐了出来。 房峰整在旁边给润一开锁,看到赵为民出其不意的对他父亲下了手,飞身过去一拳把赵为民打出去。赵为民修行来的不老身躯撞到了廖布齐给阳子准备的铁柱上,可怜一身豪杰气,命丧魔拳铁柱间。 房峰搂着父亲的脑袋,用长在嘴的位置的生殖器不停的亲吻父亲。 廖布齐说:行了,可别在这恶心人了赶紧把鱼人绑起来去吧。 润一小杰他们哪里肯眼睁睁看着他们绑阳子,可是又无奈他们不是这些魔怪们的对手,没抵抗几下就让榕树人把他们捞了起来。 廖布齐一双大手搬着阳子的肩膀把他顶在那根最粗最高的铁柱子的最顶端。 那些魔鬼们就就用和腿差不多粗的铁链把阳子绑起来,然后电焊工站在梯子上把铁链和铁柱子焊在一起。 廖布齐看着阳子说:这是谁想出这么坏的办法来的,简直是吧天使焊到这个铁柱子上了。 宝贝儿你还能跑了吗? 少废话,想怎么着,随便好了。 廖布齐说:你的好朋友们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呢,我把你的头套摘下来让大家看看天使的面孔吧。 第 291 章 狂欢即将开始 廖布齐让榕树人,把手里的人放开。 然后又让魔鬼们到城市的角角落落去喊人,让人们都来看鱼人,廖布齐叮嘱他们千万不能伤害市民百姓。 魔鬼们到街道上去喊:大家都去看鱼人了,看看摘下面罩的天使是个什么样子吧。人们从城市的角角落落来到无数人曾经当成是圣地的地方。 当然也有好大一部分人把这里当成是噩梦,因为他们知道只要鱼人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到这个地方来受到惩罚,这一部分人是仇恨鱼人的。所以这一部分人一听到外面有人传鱼人被绑在了他曾经惩罚人的十字路口时(如今这个十字路口已经被拓建成了一个市民广场),这部分人的心里是兴奋的,他们不用听到有人喊,就会热情满满的去现场见证对他们来说那个最该受到惩罚的人被绑在行刑柱上。 天使之城里的市民百姓被安排在最前面,其他人都要往后排,之所以这样安排,廖布齐有廖布齐的想法。 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他问。大家是不是迫不及待的要看鱼人的脸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吧。 人群里是沉默的。 我理解大家的心情,看到自己的天使被绑在这么高的地方心里不免不是滋味。 这几年来大家肯定做梦都想看看鱼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好吧,今天我就成全大家。不要眨眼,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说完他一把把阳子的面罩撸下来。 当阳子的脸撞击到人们的眼球时。所有关心鱼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啊”的一声。 润一 小杰 汪雨 马志涛 霍海强 李修远以及所有认识阳子的人都愣在了那里。当看到被绑着的鱼人变成了阳子。他们在心里大多都有这么一个疑问“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以前怎么没想到呢?阳子说自己和鱼人走的那么近,可是他却从来没和鱼人一起出现过。 他们都哭了,他曾经尽所能的帮助大家,今天被绑在这里都是因为他为了救这帮朋友们。 廖布齐说:看到自己的朋友被绑在这里自己又束手无策是不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应该的,毕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掉你们的心结,弟兄们把他几个再帮到上面去。这样他们也许会更好受些,不能一起活,能一起死也是不错的选择。 阳子骂道:廖布齐你出尔反尔,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们赶紧动手,不要管他说什么,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是能把他制服的东西,未来的世界是属于我的。 魔鬼们过去抓润一他们。廖布齐又喊了住手。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廖布齐问站在前面的天使之城的市民,看你们眼里都喊着泪,是不是很心疼呀。那个市民点点头。 廖布齐从天使之城的市民中挑出来二十来个居民,你们把这些人绑到铁柱子上去。 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能怎么样。他们心里万般不舍又如何,连鱼人都被他绑起来了。他们徒手百姓又能怎么样呢?市民们拿铁链的手不停的哆嗦,眼里的泪也是禁不住的流。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何其残酷的事情呀,要亲手把他们的恩人们绑到铁柱子上去,如果没有这些人,他们好多都是要一家人住在一间十几平米,冬天没暖气,夏天没空调的小屋里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现在他们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这些人给他们的,可是却要亲手把这些和天使一样的人们绑到这些魔鬼要对他们行刑的铁柱子上去。这铁链拿在他们手里仿佛有千金重。 这时在里面有一个声音喊道:咱们和这些魔头拼了吧,我宁愿死也不会用铁链把自己的恩人绑到铁柱子上去的。 廖布齐把手向他伸过去,掐着脖子把他从人群中拎出来,他小声说:你很勇敢,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我真没有全胜的把握,只可惜只有一个你,可是马上连这个唯一的也要没有了。 廖布齐为了震慑住这些群众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人的头生生的从脖子里拔了下来。他拎着那个勇士的头说:这个人觉得自己很勇敢,我真为他感到遗憾,一个人的勇敢不能算是勇敢,只能算是鲁莽,因为他的勇敢除了让他尸首两处外没为他赢得任何别的什么。 好了,故人已乘黄鹤去,咱们就不再理会他是勇敢还是鲁莽了,说完把他的头和尸体一扔好远。 阳子骂道:廖布齐,你是个混蛋,杀这些丝毫没有抵抗能力的群众你算什么英雄。 我没说要做英雄呀,我只想做个胜利者,明白吗?被焊在铁柱子上的天使先生,你不觉得你的称号和你的现状很有讽刺意义吗? 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我之所以把你绑在这里不是为了害你,知道吗?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一个很大的道理。 他又对着那些手里拿着铁链的市民们说:你们都是好市民,只是这个鱼人,你们称之为天使的人打破了你们生活中的好多平衡。 鱼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个城市里好多人的生活现状,这不假,让你们住上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还给你们好多人圆了梦。可是你们有没有宏观的思考鱼人的出现这个问题。 他没来的时候咱们照样生活的很幸福,尽管咱们没房没车。没有实现梦想,可是咱们的生命不会时时刻刻受到威胁。 他指着那几个魔鬼说:看了没,这几个原本都是和你们一样的人,是你们的天使,就是这个于阳子先生把他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之所以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他,也就是说不是我们害的你们丧失了亲人,准确点说:是他这个于阳子和他这一伙人让你们的亲人流血牺牲。 没有房子咱可以慢慢努力早晚能住上房子,可是死了的亲人还能再复活吗? 市民们别傻了,别再把他当成是天使了,刽子手还差不多。 善良的市民们仿佛眼前一亮,恍然大悟一样,对呀,这个巨无霸说的很有道理呀。 刚才还很矛盾的人们一下子转过弯来了,对呀,没有鱼人的时候我们过得有什么不好呢?虽说没有大房子住,可是天天不是也能从生活中找到这样那样的快乐吗?可是现在呢?每天一起床就担心着可不可以活过这新的一天。 没有心理包袱的人们手里拿着铁链是那么轻松,他们两个人抬一个人,把他们按到铁柱子上,有一个人专门负责把他们和铁柱子绑在一起,然后在下面上了锁。 抬人的和绑铁链子的人谁的心里都没有一丝不安,一心就把他们当成了使他们的亲人丧命的刽子手。 被绑在柱子上的马志涛哈哈大笑。 小杰问: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每次我提个意见什么的,你们都觉得不对,好嘛!我终于对了一次却还得用生命来证明。阳子你玩的这叫啥,你非要当什么天使,有意思吗?你的那些值钱货够咱们几个风流快活几辈子的,这可好咱花这么钱买了个让人家把咱集体绑在这里显眼。 小杰说:行了,事到如今还埋怨什么,还回得去吗? 回是回不去了,咱不是得做临终前的忏悔吗? 润一说:小杰你为咱们做的这些事后悔吗? 小杰摇摇头,我早就想到过和这类似的场景,我本可以不做,可是觉得有意思按耐不住,所以不后悔,最起码咱们活的这回疯狂过,有谁和咱们有一样的故事呢。 廖布齐大喊道:市民们听到了没有,他们早就想到过有今天,只是为了玩的疯狂就让咱们搭上亲人的生命,他们才是真正的魔鬼。我看咱们大家应该对他们做些什么。廖布齐问身边的英菲尼迪司机变成的怪物,你说怎么玩有意思,现在市民们情绪很高涨。 司机说:不如来场狂欢。 怎么狂欢? 让大家把超级市场里的鸡蛋鸭蛋什么的都弄来一起往他们身上和脸上投掷你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简直就是不能再棒了,廖布齐大喊道:市民们我有一个建议,以后每年的今天咱就定位除魔日,每年的今天所有人都要到这里来狂欢,今天是头一个除魔日咱们更要热烈的庆贺,所以我建议大家把超市里的鸡蛋 鸭蛋 鹅蛋 各种能破的蛋都拿到这里来,一起投掷绑在行刑柱上的这些给咱们带来了灾难的人怎么样。 所有人都去超市拿鸡蛋去了。 廖布齐在阳子耳边说:觉得有意思吗? 有意思,谢谢你能想出这么好的一个主意。 我要讲给你的道理你明白了吗? 你要给我讲什么道理? 真理永远握在强者的手里。你是鱼人的时候你说什么是什么?鱼人被绑到行刑柱上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了。 有人说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我觉得金鱼肯定很幸福,因为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鱼人你为你做过的蠢事是不是特想抽自己的耳光? 阳子摇摇头,不,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虑过的,所以我从来都不会后悔。 等会儿那些住在你的钱建的房子里的人就要往你们身上扔鸡蛋了。 我知道。 但愿你不会觉得特别不舒服。 第 292 章 狂欢 善良的人们都准备好了狂欢所需要的道具, 被绑在柱子上的曾经在这个城市呼风唤雨的人们并没有像廖布齐想象的那样,廖布齐觉得他们肯定会很沮丧,可是没想到蛋黄竟然会让他们无比的兴奋起来,阳子更甚,因为他身上的鱼性,一接触到水分多的东西就会无比的兴奋。 润一大声说:阳子其实我们早就应该想到是你了,对吗? 小杰说:是啊,咱们为什么没想到呢?欢欢,你知道阳子就是鱼人吗? 我当然知道了,我一开始就知道。 马队说:阳子一开始把孙呆子吊到篮筐上是不是也是你干的,还有校园里的那一系列恶作剧。 阳子借着蛋黄给他的兴奋劲试着全身用力,看看能不能把铁链挣开,焊的太结实了,纹丝不动。他说:当然是我做的了。 小杰说: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其实你就是鱼人。 你不觉得当我的头套被摘下来的那一瞬间感觉特别惊讶吗? 惊讶是挺惊讶的,小杰又问,你真的是从天王星上来的吗? 阳子哈哈大笑。 小杰说:你笑什么?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笑什么,我笑好多像你我一样的人,看上去长了个晶莹剔透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混沌未开。 听到阳子这么说他,小杰也是哈哈大笑,他不走运,整在长着大嘴笑的时候一个鸡蛋整好扔到他嘴里去,小杰闭上嘴一用力,蛋黄咽到肚子里去。把鸡蛋皮吐出来。 看着小杰这样。阳子也张着口等着鸡蛋往嘴了掉。 几个男生看到他俩这样。也都学着这样做。 马志涛咽下一个还等着有鸡蛋往嘴里掉。 润一说:你还吃上瘾了。 我不是吃上瘾了,这是阳子为咱们用钻石换来的,花这么大的价钱买来的东西你只想用它来当沐浴露呀。过了一会儿马志涛又说:咱们几个是不是就此交代了? 小杰说:我怎么感觉这不像是结局呢? 马志涛说:是啊,总感觉还得发生点什么,阳子你现在心疼你那些钻石了吧。 命都快没了,你这里还惦记钻石的事情。 不是惦记不惦记,咱就说这个事儿呀。 不心疼,这有什么心疼的。我觉得挺有意思呀。 我觉得也挺有意思,鸡蛋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它和钻石一个价。 小杰说:马队咱能不能说点别的,张口闭口就是钻石。 好吧,那说什么?说女人?这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你的老婆,一个是你的初恋情人,让她们听了不合适吧。 欢欢说:都啥时候了,有什么不合适的,能开心就开心吧。 一听这个汪雨也说话了,阳子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马志涛说:都静一下在这种气氛下表白爱情可算是别开生面的,大家都认真的听听吧。 阳子说:你这么好我当然是很喜欢你了。可是,我不是一个好男朋友。因为我不能像一个真正的男朋友一样给你足够的呵护。 欢欢说:人家姑娘没要你的呵护,只要你的温存。 马志涛说:不行,说的不够直白,都啥时候了,说话还是说半拉露半拉的,你就直接说汪雨不要你的呵护,只要你那几个亿的项目。 这回汪雨也不生气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哪有心思生气呀,她说: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欢欢你拿过他那个项目,感觉怎么样呢? 欢欢看看小杰。 小杰说:看我干什么,汪雨问你话呢。 欢欢说:不错呀,兼顾了天使的温存和魔鬼的凶猛。 马志涛大笑,他似乎很忘情的重复道:兼顾了天使的温存和魔鬼的凶猛,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汪雨呀,别说是你了,就是我都想体验一下。哎!再问你个事儿,咱不许急眼的呀。 小杰说:都啥时候了,还急眼,赶紧的吧,我想他们不会一直往咱身上扔鸡蛋的。 马志涛说:好吧,我还是问你吧。你和汪雨做过那个项目没有。 欢欢说:说。 绑在铁柱子上的人都把精力都集中到小杰这里,仿佛投过来的鸡蛋和他们没啥关系一样。 小杰咳嗽一声,他说:看来这件事情比咱们现在的处境重要多了。 他们几个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杰,小杰看着汪雨,他说:我可说了。汪雨说:你说呀,和我商量什么。 小杰咬着牙,闭着眼,突然冒出一句,我可说了。他这一句把大家想听的渴望又带向一个**。 小杰说:算了吧,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就像魔术被解密一样,不说说出来大家都觉得很神秘,很有意思,可是一旦说破--------大家都觉得没劲,是不是汪雨? 汪雨说:还真是,你说的很有道理。 马志涛说:陈小杰,我觉得你这样做比这些想要致我们于死地的人都可恨。 是吗?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大家就觉得我比这些魔鬼更可恨,那么说咱们这帮人真的可以说是超脱了,活着对我们来说似乎就是为了玩儿。 润一只是笑,也不说话。 阳子觉得润一笑的蹊跷,就问道:一哥,你这笑有点来路不明呀。 我不就笑笑吗?怎么还成了来路不明了呢? 你就说说你心里在想什么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笑。 小杰说:一哥多有深度的人呀,绝不会漫无目的的笑的。 润一说:我就想了,每次咱们畅谈的时候都是在酒桌上,那时候我就想,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忘记一切,只知道高兴;今天我发现我错了,忘记一切和只知道高兴和酒根本就没关系,因为咱们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样可以畅所欲言,一样可以忘记一切,只知道高兴。 绑在柱子上的人都哈哈笑起来。 廖布齐一伸手,做出一个让市民们先停一下的手势。所有人都停下来,手里拿着还没投掷出去的各种蛋看着绑在铁柱子上的人忘乎所以的笑。 廖布齐大喊道:这些人在笑什么,他们是不是在嘲笑咱们,他又回过身来问被绑着的他们,你们笑什么?觉得这些人很可笑吗? 他们看看廖布齐,然后不约而同的笑的更厉害了。 廖布齐说:你们是不是特渴望我把你们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下来?廖布齐看到他们那样笑心里的失落感特别强。他明明是在惩罚这些人,他们应该垂头丧气,无比的沮丧才对,可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忘乎所以的笑呢? 这种笑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他把他们绑到这里,让这些曾经在他们那里得到过施舍的人们用鸡蛋投掷,他可不是为了看到他们这样的笑的,他要让他们哭。 廖布齐又大喊一声,市民们,你看这些曾经蛊惑了整个城市的家伙们笑的多开心呀,还用问吗?这明显是嘲笑咱们,他们觉得自己即使被绑在这些铁柱子上也比咱们这些市井百姓高尚百倍万倍,他们觉得咱们这些人活着是一件很值得可怜的事情,所以才这样笑,咱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他们笑不出来。 这回我听从群众的意见,咱们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们笑不出来,并且还可以回击他对咱们的嘲笑呢? 市民里面有一个人说:他不是鱼人吗?咱们就用火烧他怎么样。 廖布齐把两个大拇指都举起来,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是啊,你不是鱼人吗?你不是遇到水就来劲吗?那就用火烧你,好,廖布齐握着那个出主意的人的手说,我这里很需要你,以后你就加入我的麾下吧,咱们一起瓜分这个世界。 那人一听这个一下给廖布齐跪下来,他不能不激动,将来他要和这个人一起瓜分世界,这是个什么概念,说不定将来他的权利范围是一个国家那么大。 廖布齐又说,我还得请市民们帮我出个主意,咱怎么烧这个鱼人才能烧的最过瘾呢? 生活中很容易见到这样的事情,当一个人或一件事需要成全的时候,很少会有人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反过来当要残害某个人或是破坏某件事,你就会发现身边隐藏着很多天才。 有一个人大声喊道:咱们可以用蜡油把他浇筑起来,外面只露一个头,这样他的身体就成了一根灯草。 第 293 章 悲催的马队 这不能不说是个天才的创意,当然获得了廖布齐的点赞,廖布齐说:你这样人才在这个地球上混简直就是糟蹋了你的才气,如果你到阎王那里找个差事,肯定能获得阎王爷的垂青,你的创意我接受,不过你这个人---------,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已经坏的可以了,可是你--------哎,简直就是坏的没有了底线,什么人也应该有底线的。 说完廖布齐把那个出主意的人撕为两半儿。 廖布齐把他两片尸体一撇好远,然后摇摇头,哎,真是可惜了他的才气,他不只是怎么想到的把人当灯芯。 他又看着阳子说:看了没伟大的天使先生,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好的创意我可以采纳,但是你的人品有问题,我一样会一撕两半儿,我对事不对人,然后他看看刚才把那个人扔出去的方向,喃喃的自语道:不对人也回不来了。 好吧,人家为了说出这么伟大的创意都把命给搭上了,咱们没有理由不把它执行完美,你们再到超市去弄些蜡烛吧。 廖布齐看看阳子他们几个,现在你们还笑的起来吗? 阳子依然面带微笑,他说:廖布齐,我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廖布齐仰天大笑,笑罢他又装出害怕的样子,难不成你真是天使,上帝会亲自来把你带走? 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好可怜,真的,为了对付我。你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值得吗? 廖布齐变作巨蟒飞到绑阳子的铁柱子上。身体缠绕在铁柱子上,头和阳子的头挨着。它张着着大嘴说:我觉得很值得,我生来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可是你侮辱了我。 就是为了那个恶作剧吗? 是的,就是为了那个恶作剧,那只是一个诱因,我这人生来喜欢做别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我喜欢挑战,别人越觉得不可能我就越要做。觉得不可能的人越多,我做起来就越是起劲,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所有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我做到了,哈哈哈-------廖布齐仰天长笑。 市民们来吧,都过来用你们的蜡烛给这位天使铸造一件特殊的铠甲,天使就是应该穿着不一样的衣服,白色,再合适不过了。 来吧。大家亲手为他铸造吧。 市民们弄来十几口大锅,把锅用砖支起来。底下升上火,把蜡烛放到锅里熬成蜡油,然后有专门的人负责围着绑阳子的铁柱子浇筑。很快他们制造了一只大大的蜡烛,阳子就被围在蜡烛中间,只有头露在外面,他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灯芯。 小杰 润一他们再也笑不起来了。 这时候阳子的家人也在下面,可是他们无能为力,大家哭成泪人一样,但是阳子的妈妈不哭,就像阳子失踪时一样,别人都以为阳子死了。可是她就是觉得阳子肯定还会回来。 她觉得她的儿子绝对不会就这么被烧死,她猜想了种种可能,她想也许这些受过阳子的恩惠的人在蜡油里做了什么手脚,肯定点不着。也许刚要点着的时候老天就开始下起瓢泼大雨,亦或者会从天空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把阳子救走。 不管是那种可能都好,或许---------还有好多种可能,反正她的儿子是不会就这么被烧死的,她想过去和自己的儿子说几句话,可是他知道那样那个大怪物肯定会折磨她的,因为那样会使阳子难受,她不是怕被折磨,她只是怕帮不了儿子反而使他的心里更难过,她也不允许家里的其他人过去。 现在市民们想通了,这一切灾难真就是这个鱼人带来的,他是给了他们不少东西,可是他给的那些也许根本就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可是他惹出来的这些麻烦切切实实不是人们想遭遇的,他好像是个天使,其实是个惹祸的精。 那些丧失了亲人的就更这么想了,如果不是鱼人那会出来这么多怪物,如果没有这些怪物他们的亲人怎么会没有了呢? 那些在无数个日夜里都担心这鱼人会找上门的贪官,和富而不仁的达官贵人欢呼雀跃的可真就像过节一样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么烧死鱼人都不够解气,如果把他熬一锅汤,让所有的人都一人来一勺才好呢! 小润一问他的爸爸,爸爸鱼人怎么还不把那个怪物打死呢? 海洋抹了一把眼泪,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孩子,到现在他还以为鱼人是在和这些怪物逗着玩儿呢!不过他还是笑笑说:快了。 所有心怀感恩的人都流着泪为他们的天使做着祈祷,这是他们唯一没能做的。 马志涛哭的像个女人一样,一边哭还一边念叨于阳子呀于阳子,你帮助过无数的人,可是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些受过你帮助的人又是怎么做的呢?于阳子呀于阳子,你做了别人的天使,可是却没有人做你的天使了。 看着他哭,小杰和润一也忍不住流泪了,汪雨已经哭的晕了过去。 廖布齐看到他们哭他就高兴了,哈哈哈哈------------你们怎么不笑了,一个个都哭什么。 阳子说:马队你和那个富婆的事怎么样了? 马志涛哭着说:我知道你是想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大怪物你赶紧把我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下来吧,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么好的兄弟被你这个魔鬼和这一群混蛋折磨。 廖布齐喊道:市民们都听见了没有,这个瘸腿驴骂你们是混蛋,不如先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说让我拔下他的脑袋来,我看不如我先把他的老二给他拽下来。 市民们兴奋的像申奥成功一样,廖布齐真就把马志涛的裤子给脱下来,他看着马队那无精打采家伙,嘿嘿一笑。 马志涛害怕了,献媚的笑着说:你又觉得不好玩儿了是吧,不如玩别的吧。 廖布齐摇摇头,不,就玩儿这个,说着他面目峥嵘的对马志涛的家伙伸出魔手。他只是抓了一下没有往下拽。 马志涛吓得闭着眼睛哇哇大叫,一看廖布齐只是抓了一下,就睁开眼睛说道,对!您也觉得没意思了是吧。 廖布齐说:我怕溅一身血,他冲市民们挥挥手,上来一个志愿者。 上来一个个子不大,一脸猥琐的家伙,他对廖布齐说:让我来吧,润一和汪雨都认出这个人来了,他在天使之城里有三套住房。润一闭上眼睛,他的心肯定在滴血,他想控制住不让自己想他们以前做的那些事和马队说的那些话,可是谁又能控制住思维要想的事情呢? 曾经以为的伟大,到现在想想真是天真。 那个猥琐的家伙过去一只手拽着马队的家伙,一手持水果刀,手起刀落后可怜的马队有了和司马迁老师一样的悲剧,只是他能不能写出一部《史记》就难说了。 马队疼的晕死过去,廖布齐对着那个持刀者伸出大拇指。廖布齐问他过瘾吗? 小个儿,点点头说道:过瘾。 你一看就是做元帅的材料,以后你也跟着我混,以后咱们一起瓜分世界。 小个儿跪下给廖布齐磕头。 廖布齐用力咳嗽一声,喊道:市民们,你们把没有用完的蜡烛都拿在手里点着,等会儿我喊1 2 3 你们就把点着的蜡烛都扔向这个天使,说到这里他突然把声音压低,这样显得很浪漫,很符合天使的身份。 下面的人都把没有用完的蜡烛点着拿在手里,广场上成了蜡烛的海洋。 廖布齐问道:准备好了吗? 下面的人大喊:准备好了。 第 294 章 爱人的眼泪 下面的人没有注意到那只小白白已经在阳子的肩膀上站了好大一会儿,它刚一来的时候润一和小杰他们几个就注意到了,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没有一点杂色的海鸟就是一只精灵。 它来了,现在只有它还是自由的,它把头和阳子的脸贴在一起,亲腻的蹭来蹭去,阳子问它可欣真的跳楼了吗? 看来小白白只顾伤心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回答阳子的问题。润一和小杰几个看到它和阳子依依不舍的样子,都不忍继续看下去。它简直就像一个小情人儿见到爱人要远行不愿意他离开一样,如果它的翅膀能变成一双手,它肯定会紧紧搂着阳子的脖子。 它的头就贴在阳子的脸上不像刚才那样蹭来蹭去了,好像小女生贴在男朋友的脸上故意体会胡渣在静态中那微妙的刺激。 看到人们都举着蜡烛准备往阳子身上扔来时,它那薄薄的眼睑终于裹不住在眼里打转的泪了,那一滴泪从它的眼里流到阳子的脸上。 那一滴泪顺着阳子的脸流下来,阳子感觉到那一滴泪是往皮肤里面流,是的,他的脸感觉到那一滴泪后,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起着变化。 一开始只是觉得的那一滴泪是往皮肤里面渗,不过很快他又感觉到一种放射感,一种极具穿透性的放射感,一开始是一个点,然后又变成一条线,然后放射到他的全身,一开始是从外往里,然后是从里往外。 这一刻在他的身体中仿佛有电闪雷鸣一般。在第一根蜡烛快就要触到他的身体时阳子大喊一声。身体就像有一股炸弹要炸开的力量一样。浇筑在他身上的蜡油和困绑他的铁链分崩离析。 对发生的这一切廖布齐缺乏足够的准备,魔鬼们更是害怕了,毕竟他们这个样子就是阳子所致,在它们心目中这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家伙,一看到这场景就更是害怕了,它们都以为阳子从一开始就是故意逗他们的了。 下面的小润一跳着脚拍手,哈哈,终于开始了。风娟一家人都长出一口气。所有爱阳子的人都长出一口气,那些已经把蜡烛投出去,和手里还拿着准备向阳子投出去的蜡烛的人心情就不一样了,他们最多的是后悔的心理,后悔为什么没有再信一次这个鱼人,可是他们没有忏悔之意。 人变成的魔怪吓得本能的逃跑,他们猜这样的鱼人肯定是无法对付,还是跑为上策;廖布齐不会让自己逃跑,它变成巨蟒和阳子战斗,两个交战三十几个回合。廖布齐感觉力不从心,也想掉头跑掉。 可是被阳子抓住了它的尾巴。阳子全身的力都用在双手上,那巨蟒挣脱不开,他竟然想回头咬断自己的尾巴,可是让阳子飞起一脚把头重重的踢了一脚。 这一脚也许踢到了管用的穴位,这廖布齐变作的巨蟒,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变成了一条不足三寸的小蛇,这时小润一拿来一个玻璃瓶子。 小润一说:鱼人哥哥把他放到这个瓶子里,它就永远都跑不出来。 阳子把那条小蛇放进了润一的小瓶子里。 润一塞上橡皮塞子,他说:鱼人哥哥你在这个塞子上吹一口气,就相当于上了封条,他就永远在这里面了。 阳子对着橡皮塞子吹了口气。 润一笑呵呵的拿着瓶子走了。 阳子也不去追那些魔鬼,他先过来把润一小杰他们解下来,他过去的时候刚才那些拿着蜡烛的市民已经把他们解了下来。 小杰说:阳子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装作挣不开那铁链,只有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才用尽全力挣开。 阳子摇摇头,他说:我怎么会故意看着马队被他们残害,还有可欣,我会眼睁睁看着那呆子把可欣带走吗? 后来怎么就挣开了呢? 是小白白在我脸上滴了一滴泪,那颗泪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在之前我从来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可以炸开一样。 润一说小白白呢? 他们这才注意到小白白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小杰说:阳子你去找小白白,修远和海强在这里照顾马队,我们几个去找找可欣,我有一种预感可欣应该没事。 外面下着雨,阳子乘着雨来到海边看见小白白自己似乎很无力的趴在沙滩上。阳子把它捧在手里,叫着它的名字,小白白睁开眼睛,翅膀很努力的扑扇两下,似乎是为了表达看到阳子它很开心。 阳子把它捧到嘴边,像亲自己的女朋友一样亲了它的嘴一下,一开始他感觉自己的嘴被烫了一下一样,然后有一缕白光笼罩在小白白的身上,接着它的羽毛仿佛海水一样在沙滩上流淌成一个人形,这不只是一个人形,那个人形渐渐丰盈成一个穿着一袭白裙的女人的形体,阳子傻在就地,他第一次感觉眼眶里有湿润的感觉,这是他的女神。 海蒂闭着眼睛躺在沙滩上,阳子抱着她哭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海蒂才睁开眼睛,她笑着有气无力的说:你哭什么?以为我死了吗? 阳子使劲的摇头,不,不可能,你是不会--------他没有把那个不吉利的字说出来。你是怎么变成那么一只可爱的小白鸟的。 海蒂显然很没有精神的样子,看上去她不是很想说话,不过她还是抿着嘴角笑笑说:先带我回去吃点东西吧,我好饿。 原来的地方已经被那些魔怪已经毁了,她就抱着海蒂来到一个宾馆,在雨里飞着他不知亲吻了多少次她的双唇,在宾馆了阳子脱去海蒂的湿衣服,阳子想要表示亲昵,海蒂阻止了他。 阳子面露窘色,也不言语。 海蒂很抱歉的说:我身体很虚弱,不能和你尽情的欢愉,等我身体恢复了再好好伺候你。 阳子在她堆满了柔情和性感的双唇上又吻了一下,嗯,你洗澡,我去给你订吃的。 阳子到了饭店门口才想起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带,他无奈的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人吃着丰盛的菜肴。这时他也想起了马队一遍遍说的问题,可是他尽量的不去想,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想的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要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他要给他的女神弄到一顿饭钱,他不知道小杰现在在哪里,现在也只有他才有钱,可是海蒂在上面还挨着饿呢!一顿饭到现在竟然成了能困扰住曾经有着一座城市的财富的人,可笑。 他走着走着看到一个批发啤酒的地方整好来货,两个小伙整满头大汗的卸那一车啤酒。他走过去和两个小伙儿商量能不能给他点钱,他帮他们把这一车啤酒卸完。 两个小伙儿看出了是被绑在铁柱子上的鱼人,当然就更知道他的故事了,两个小伙子把口袋里共有的200多块钱都给了阳子,我们认识您,您是天使。 阳子接过钱就上车去卸啤酒。 两个小伙子拦住阳子不让他干,胳膊上带纹身的小伙说:您曾经帮过那么多人就让我哥俩帮您一次吧。 阳子说:不行,我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 两个小伙拦住他,天使,你如果执意要这样你把钱给我们好了。 这时在里面空调屋里打麻将的老板听见外面有人争执就出来了,当然他也认出阳子来了,吆喝,这不是天使先生吗?什么事? 两个小伙和老板说明了情况。 老板说:是这么回事儿呀,既然鱼人先生愿意干活儿就干吧,再说了他也从来没给咱们当过天使呀,你们俩在天使之城有房子吗? 小伙儿说:我自己能干活,到哪里和那些真需要的人争什么呢? 你到是有志气,不干就不给钱,哪有白给钱的道理。 钱是我们自己的,我们愿意给,和你有鸡毛关系。 和我顶嘴是吗?你们还想干不想干。 小伙儿脾气也不小,不干了,结账,大爷走人。 老板还想说别的,有纹身的小伙儿已经瞪圆了眼睛,干啥,结账,大爷不干了。 阳子拦住他们,生怕会动起手来。 小伙说:天使您等会儿走,等那混蛋把账给我们结,你多拿点,我们看不下您在这里卸啤酒的。 阳子一听这个,他觉得还是走了合适,要不然这两个人小伙子非把钱全给他,他和他们各自拥抱了一下,兄弟这些就够用了,后会有期。 海蒂吃过饭以后就精神多了,她说:我给你讲我是怎么变成那只海鸟的吧。 第 295 章 结局 海蒂开始讲她如何时变成了一只海鸟: 在你离开小明岛一个月后,我感觉我的肚子里开始有变化了,我知道那是你留给我的。 我每时每刻的想你,到了晚上想的更是厉害,一夜不知道要醒多少次,梦见你在海边等我,我就去找你。 我实在受不了那种折磨了,就去找女巫了,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找我。女巫在那里想了半天才说,只有你去找他。 我问她怎样才能找到你。 她告诉我可以把我变成一只海鸟。 我听了高兴极了。 巫师哾可以通过巫术让我变作一只海鸟,只有得到心爱的人最真诚的吻才可以恢复到人型,巫师告诉我,不保证你变成海鸟后就可以飞过死亡之海,就算飞过了死亡之海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心爱的人,就算找到你心爱的人也未必就能得到他最真诚的吻,也就是说这一变,再恢复到人形的几率很低。 我还是让她给我施了巫术,很幸运我飞过了死亡之海,在飞过死亡之海后不知飞了多久我连一块礁石都没看见,饿了只能吃点被大鱼吃剩下的鱼的腐肉充饥,可是没有水喝,我就盼着下雨,下雨的时候水是有的喝了,可是我的翅膀好重。 不过还好在我觉得飞不动的时候,我看到一块可以栖身的礁石,我在那块礁石上停下来,因为我发现我需要补充营养和恢复体力,这样一直飞下去,我肯定会掉进大海被淹死的。 有些事就是需要慢慢去做。越心急了。也许结果会越坏。我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轻易找到你的,即使找到了你也不会轻易得到你最真心的吻,所以我劝自己不要心急。 我飞到好大一个陆地上,那里比小明岛大好多,在来到你们这块陆地之前我以为那里是最大的陆地了,现在回过头去想,那块陆地上的人大概和小明岛上的人差不多,大概也是一直都没离开过他们生活的那个岛子。因为,我觉得他们那里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和我们那里差不多,跟你们这里完全不一样。 根本就没有这里这么高的楼房,和遍地的汽车,那里只有男人女人和牛马及其他牲畜。 在哪个岛上我呆了有几个月,几乎飞遍了那里有人的角角落落,我感觉那里的人都很喜欢我,即使我飞到他们的手里,他们只会给我点吃的,绝不会把我放进笼子里。 就算他们对我再怎么好我也要离开。因为那里没有你,我打算飞走。可是我的肚子又有了感觉。 我找到一个有三个蛋的鸟窝,趁那只大鸟飞出去的时候我把蛋下到了那个窝里。 我把那只蛋下到那里就飞走了,飞啊飞啊,渐渐的我能看到一些很大的船,比我们那里的船大很多,我可以在上面休息,并且自己休息的时候还不会耽误赶路。 不知寻找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岛子和陆地。我才找到你所在的这个大的陆地,说真的,在你们这里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喜欢,这里的人一点都不友好,我被这里的人抓到好几次,他们喜欢我却要把我关在笼子里,好几次我都跑掉了,我跑掉他们还拿着不知什么东西要打我,幸亏我躲得及时,要不然就被打死了。 有一天我竟然看到了大虎,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和大虎长得很像的人,没想到真的是他。然后我就找到了你,可是你就是不肯亲我,亲过一次还是闹玩儿,可是我只有得到你真心的亲吻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他们把你绑在那里准备用火烧的时候,我真的绝望了,那时我就想如果你被他们投出来的蜡烛点着,我也一起和你被火烧死,那样至少我的灰和你的灰还能在一起。 没想到你突然就爆发出了足以开天辟地的力量一般。 阳子吻了一下他的女神,你不知道我是为什么一下子有了那么大的力量吗? 海蒂摇摇头。 是你的那滴眼泪滴在了我的脸上,我才有了那么一股神奇的力量。 海蒂不无惊讶的看着阳子,是吗?我的眼泪竟然会这么厉害。两个人相拥热吻,**自是逍遥事,香汗淋淋累尽消;听闻惨叫如受刑,其实美比云里飘。 事毕,海蒂枕在阳子的肩头喃喃不语,阳子问道:我还是那么厉害吧。 那个汪雨姑娘很喜欢你的。 是啊,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呀。 其实你对她好一点也没什么的。 阳子摇摇头,不行,那样对她太不公平了,我不可以对一个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三心二意。 海蒂一翻身押在阳子身上,不眨眼的看着他,仿佛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一样。 阳子说:怎么也看不够是吗? 海蒂点点头,你再也不能把我一个人舍下了。 不会了,以后我们就天天在一起。 嗯,不知道可欣他们找到可欣没有。 阳子一下子站起来,我出去看看。 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阳子踩着五枚硬币来到呆子所说的可欣跳下来的楼上面,他没看见周围有人,就在半空中大喊小杰和润一的名字。 不一会儿李修远从楼上的窗户里探出头来,喊道:阳子我们在楼里面。 阳子下到李修远所在的窗户,问道:还没找到可欣吗? 李修远摇摇头。 小杰他们呢? 也在楼里,呆子说可欣跳楼了,可是我们找遍了楼下面方圆几公里的地方,也没有可欣的影子,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我们分析呆子说可欣从楼上跳下来了,肯定是撒谎,我们怀疑他肯定是把可欣囚禁在这楼里面了,零道确实也在楼上的十九层上嗅到了可欣的味道,在四层的窗口也嗅到过。 我们每一层每一个角落都找了也没有找到。 他们又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找到可欣的下落,小杰还要找一遍。 欢欢说:大家的心情和你一样,可是我们都找了几遍了,没有就是没有了,可欣没在这个楼里。 小杰咆哮着对欢欢叫嚷道: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欢欢说:你们有这种胜过血缘的感情我真的很高兴,可是你的心焦或是任何人的心焦又能改变可欣确实没在这个楼里这个事实吗? 润一搂着小杰的肩膀说:小杰我们再到别的地方找找。 小杰哭着说:她这是在哪里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什么时候都不忘折腾人。 阳子说:在十九层和四层有可欣的气味? 零道说是。 那在楼道里或是电梯里就没有可欣的味道。 零道摇摇头。 楼底下也没有了。 零道摇摇头。 大虎说|:你都变成人这么久了,你的鼻子还管事儿吗? 不会有问题,我闻到阳子刚刚抱过一个女人,他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阳子。 小杰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他。 阳子说:大家不用都这么看着我,零道说的是真的,小白白是我的女神被巫师施了巫术变化而成的,所以她的一滴眼泪才能把咱们给救了,我的吻又把她恢复到了我女神的样子。 欢欢过来和他贴了一下脸,她轻声地说:祝福你。汪雨也过来和他贴了一下脸。 大虎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楞,那阵愣神过去后他问阳子,你说的你的女神是谁? 你猜猜看呢? 是海蒂公主吗? 阳子点点头。 大虎高兴的跳起来,哈哈我一猜就是我的海蒂公主,我就知道肯定是海蒂公主,必须是她,大虎说着就往下跑,跑到楼下又跑上来问阳子,海蒂公主现在在哪里? 大家一起去见个面吧,是她救了咱们。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到此刻宁歌歌突然想起梵高临死前捂着没打正的伤口说的话,“这一次我又没做好”。 谢谢这么长时间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下去,我之所以努力就是想证明一件事情持之以恒的朝着一个目标努力,就算最终无法到达你最初设定的目的地,肯定也会收获到不一样的人生。 《鱼人传说》的续篇《鱼人之拯救者》自十月一日开始,准时在起点开始上传,热切的希望大家届时给予热情的捧场,再怎么也得弄个a签了,《鱼人传说》写到现在依然是个潜力签约,不怪谁,只是我自己努力的不够。 (全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宝书网(xbaoshu.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