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正衰公 严正声明:本书为宝书网(www.xbaoshu.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 唐朝主食 唐代时的普遍食用的有胡饼,蒸饼(和今天的馒头类似)、馄饨、汤饼(就是面条)。当时南方普遍食用稻米饭,见于记录的菰米饭是唐人不分贵贱均食用的(可惜宋朝时菰茎开始被黑粉菌寄生,逐步繁衍与植物群,菰米逐渐减少并消失,明朝后的人都无缘再尝到唐人所食用的菰米了。) 唐朝食用的蔬菜种类已经非常之多,葵、韭、芹(水芹)葱蒜、芥菜、萝卜、芋头以及引进的莴苣等。长江以南由于水资源丰富,当地居民多种植水生蔬菜,慈姑,荇菜等常被人食用。 唐人喜食鸡、鹅也吃鸭,大型牲畜肉类中牛肉是最佳上品,因为唐代禁止屠牛,所以牛肉的供应很少,在当时提及吃牛肉是一件值得人羡慕的事,只有皇宫帝王才吃得起,臣子之内可是望梅止渴。(不要被误解牛肉成为佐食) 比起牛肉,羊肉的在唐人的肉食中食用量比例最高,所谓’肥羊美酝‘就是当时人所追求及渴望的生活标准。隋前人们重羊轻猪,较少食用猪肉,唐时虽然依旧以羊肉做主导肉食,但猪肉的食用逐渐增多。当时的肉食供应有限,穷人基本是吃不起的。 唐代烹饪手法仍然以蒸、煮、烙、煎、烧、炸为主。食用脍成风,尤其在料理鱼类时常将鱼处理为脍品,江南等地应该也常常食用脍。; 看书前了解下大唐公务员工资资料 我们看来,古代的高官们似乎要啥有啥,俸食万贯。事实上,历朝代都有着自己的一套官员薪资制度,越接近现代,制度越是完善。 如何去计算古代的工资,需要有一个衡量标准。由于各朝代的货币有很大不同,于是大米这种主要的食物便成了最可以依赖的标准——中国古代官俸经常直接以大米来衡量,而不是真金白银。 唐初强盛时期,四五文钱一斗米,这种物价在贞观到高宗初即位时都保持着。按五文钱算,10斗为一石,唐朝一石约是59公斤,以如今一般的米价1.75元来算,那么唐贞观时一钱约等于如今4.13元人民币的购买力——相当于省会城市一碗兰州拉面的价格。 下面结合《新唐书》中所述的唐初官俸,以1钱折合4元人民币来核算一下当时各种官职的工资: 一品月俸八千,食料一千八百,杂用一千二百。折合月薪44000,年薪52万以上人民币 二品月俸六千五百,食料一千五百,杂用一千。折合月薪36000,年薪42万以上人民币 三品月俸五千一百,杂用九百。月薪24000,折合年薪28万以上人民币 四品月俸三千五百,食料、杂用七百。折合月薪16800,年薪20万以上人民币 五品月俸三千,食料、杂用六百。折合月薪14400,年薪17万以上人民币 六品月俸二千,食料、杂用四百。折合月薪9600,年薪12万以上人民币 七品月俸一千七百五十,食料、杂用三百五十。折合月薪8200,年薪10万以上人民币 八品月俸一千三百,食料三百,杂用二百五十。折合月薪7400,年薪8.8万以上人民币 九品月俸一千五十,食料二百五十,杂用二百。折合月薪6000,年薪7万以上人民币 拿大家都熟悉的名臣魏征来说,虽然他在电视剧里是主角,但史实上的他,拿的并不是顶尖的工资。贞观元年魏征任尚书右丞,属四品从职,年薪不算太高,不到20万。第二年被升任秘书监,为从三品官职(知名诗人贺知章也官至此职),月薪在20~28万之间,和如今公司的总监之类主管人员待遇相当。贞观七年,魏征代王珪为侍中,是正三品官,这才算到了28万以上年薪待遇。 在贞观之前,也就是李渊刚入长安时,沿袭隋朝制度,给百官的俸禄是按米来算的,比如一品七百石,从一品六百石,二品五百石,折合如今的大米价,约是14.4万、12.3万、10.3万,显然这钱是不多的,但除了钱之外,另外还有给田的:一品十二顷,二品十顷,三品九顷,亲王、国公、县公之类的,给的更多,活脱脱的地主啊。这样算起来,把田租出去,收租的钱也不是少数。 在贞观之后,唐玄宗创造了唐朝第二个盛世,开元年间物价上涨,一斗米一般10钱,折合人民币约20块钱,和如今的米价挺接近,嘿嘿。虽然工资条看上去票子多了,但折合成如今的人民币购买力,其实和唐初相差并不会太多,倒是从数额中可以看出等级区别越来越明显。 一品月薪三万一千,年底米七百斛。折合月薪62000,年薪74.4万+7万人民币 二品月薪二万四千,年底米五百斛。折合月薪48000,年薪57.6万+5万人民币 三品月薪万七千,年底米四百斛。折合月薪34000,年薪40.8+4万人民币 四品月薪万一千五百六十七,年底米三百斛。折合月薪23134,年薪27.7万+3万人民币 五品月薪九千二百,年底米二百斛。折合月薪18400,年薪22万+2万人民币 六品月薪五千三百,年底米百斛。折合月薪10600,年薪13万+1万人民币 七品月薪四千一百,年底米七十斛。折合月薪8200,年薪9.8万+7000人民币 八品月薪二千四百七十五,年底米六十七斛。折合月薪4950,年薪6万+6700人民币 九品月薪千九百一十七,年底米五十二斛。折合月薪3800,年薪4.56万+5200 迟来的资料 裴氏家族 在中国两千年的封建社会里,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望世家族,这就是河东闻喜裴氏家族。这个世族的发祥地,就是现在的山西省闻喜县礼元镇裴柏村。 “裴氏家族”探源 裴氏家族自古为三晋望族,也是中国历史上声势显赫的名门巨族。“自秦汉以来,历六朝而盛,至隋唐 而盛极,五代以后,余芳犹存,在上下二千年间,豪杰俊迈,名卿贤相,摩肩接踵,辉耀前史,茂郁如林,代有伟人,彪炳史册。”其家族人物之盛,德业文章之隆,在中外历史上堪称绝无仅有。 裴氏家族公侯一门,冠裳不绝。正史立传与载列者,600余人;名垂后世者,不下千余人;七品以上官员,多达3000余人。在上下两千余年间,先后出过宰相59人,大将军59人,中书侍郎14人,尚书55人,侍郎44人,常侍11人,御史11人,刺史211人,太守77人,郡守以下不计其数。还多次与皇室联姻,出过皇后3人,太子妃4人,王妃2人,附马21人。 自汉、魏,历南北朝,至隋唐、五代,在中华大地两千多年的历史进程中,裴氏家族在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诸方面,均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仅隋唐二代活跃于政治舞台上的名臣就不下数十人。其中著名的政治家有裴秀、裴楷、裴蕴、裴矩、裴他、裴让之、裴政、裴寂、裴胄、裴度、斐枢等;军事家有裴行俭、裴茂、裴潜、裴叔业、裴邃、裴骏、裴衍、裴宽、裴果、裴文举、裴镜民、裴济等;法学家有裴政;外交家有裴矩、裴世清等。 隋代名臣裴政,是著名的法律学家。据《隋书》记载,裴政在断狱时,“用法宽平,无有冤滥”,深得民心。又因敢于直言进谏,多所匡正,享誉朝堂内外。隋文帝继位后,裴政等人受命制定隋朝新律《开皇律》。裴政博采魏、晋、齐、梁等南北朝时各家刑典,取其可用之处,废除了前世的枭首、鞭笞等酷刑,把刑讯时惯用的大棒、毒杖、车辐压踝等酷刑全部革除,并规定民有冤屈,县不受理时,可依次上诉郡、州、省,仍不理者,可直接向刑部申诉。《开皇律》无论从内容到形式,比历代任何律令都显得格外开明,是一部划时代的古代刑典,为后世立法奠定了规范格式。明代大思想家王夫之高度评价道:“今之律,其大略皆隋裴政之所也”,足见其影响深远。 隋朝文林郎裴世清,是个九品小官,正史甚至没有给他立传,但他却是在我国历史上第一个代表国家,率领访rì友好使团出访rì本的外交大臣。隋大业三年(607年),rì本国派遣使者小野妹子访隋,次年3月到达长安。裴世清受隋炀帝诏命,率隋朝使团一行13人回访rì本,并晋见了rì本天皇,献上了文物及国书。他携带的这份国书在rì本的《rì本书记》太籍中被保存下来,成为永久的历史见证,为发展中rì睦邻友好关系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名臣裴矩(547——627年),是供职于周、隋、唐的三朝元老,为政廉谨,颇负清名。他先后任民部侍郎、内史侍郎、尚书左丞、史部尚书等职。隋炀帝时,裴矩受命赴张掖(今甘肃)主管与西域各国开展贸易之事。在与各国商人接触中,他获得了有关西域各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交通等大量宝贵资料,编撰成《西域图记》3卷。书中不但以大量的文字介绍了西域44国的国情,还绘制了许多地图,标出了从敦煌到达地中海的3条大道,其中中道和南道,即为历史上有名的“丝绸之路”。 唐开国元勋裴寂,在隋末群雄并起、天下大乱之际,高瞻远瞩,顺天顺人,鼎助李渊起兵晋阳,建立了李唐王朝。 唐宰相裴耀卿(681——743年),致力于整顿漕运,保证了南粮北调的水道畅通,解决了唐王朝沿续了几十年的关口粮荒问题,开元年间传为佳话。 一代贤相裴度,更是世代传颂,名垂青史。在唐代政治家中,裴度的名字完全可以与唐初的名相魏征等人相提并论。他从青年时代便胸怀壮志,正气凛然。其一生的最大功绩就是竭尽毕生jīng力去一次次地削平藩镇割据势力,特别是在平定淮西藩镇吴元济叛乱中,立场坚定,力挽狂澜,功绩卓著,使唐朝又一度取得了统一,出现了“元和中兴”的政治局面。淮西之乱平定之后,唐宪宗封裴度为上国柱并晋国公。后来由于jiān臣构陷,裴度三起三落,几度入相,几度出藩。裴度为相历宪宗、穆宗、敬宗、文宗四朝。诗文大家韩愈、柳宗元、白居易、刘禹锡等都曾撰写诗文颂扬他的功德。他的一些事迹,甚至被编成传奇小说,在民间广为流传。 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明明是59位宰相,何来六十位呢?原来,裴柏村对面的村子阜底村,是南宋名相赵鼎故里。赵鼎因推荐岳飞,反对投降,主张抗金,最后绝食而亡。两村近在咫尺,几乎连为一村,故有此说。 在各个学术领域中,裴氏家族卓有成就者更是朗若群星,闪耀古今,不胜枚举。 西晋地图学家裴秀(224—271年),总结我国古代地图绘制的经验,创造xìng地制定出“制图六体”的原则,即分率(比例尺)、准望(方位)、道里(距离)、高下(地势起伏)、方邪(倾斜角度)、迂直(河流、道路的曲直),为编制地图奠定了科学的基础,为地图学的发展作出了划时代的贡献。他所著《禹贡地域图》18篇,是我国第一部关于地图学说的专著。他被誉为“中国制图学之父”。 南北朝时期的“史学三裴”——裴松之、裴马因、裴子野,皆以治史享有盛誉。裴松之为陈寿《三国志》作注65卷、博采群书,史料翔实,流传千古,开注史之先河。宋文帝称赞他“裴世期为不朽矣!”他的儿子裴马因为司马迁《史记》作注,写成《史记集解》80卷,流传于世。他的孙子、裴马因之子裴子野撰写编年体《宋略》20卷,其叙事、评论都超出了沈约所著《宋史》水平。二著均影响非凡,永垂后世。 唐代小说家裴钅刑著《传奇》一书,首先提出的“传奇”这个专有名词,以后发展成为一种新兴的小说文体,且愈来愈富有生命力,深得世人喜爱。 裴氏家族千余年来,将相接武,代有伟人,确实是中外历史上的一大奇观。所以,在我国的历史剧中,表现裴家的戏剧就有好几个,像《游西湖》、《李惠娘》、《裴恒遇仙记》、《白蛇传》等,演的都是与裴家有关的事。名剧《白蛇传》里的法海,是唐初政治家、书法家裴休的儿子。历史上的法海,本来是正面人物,可明清小说出世后,法海便成为反面人物了,这也算是一奇。 作为一种独特的历史文化现象,两千余年来,裴氏家族的兴隆与辉煌,引发着人们的深思。 追溯裴氏家族经久兴隆的原因,明末清初思想家顾炎武总结了三条,即联姻、世袭与自强不息。裴氏家族历史上共出过附马、皇后、太子妃、王妃、公主、荫袭95人。由联姻、世袭所结成的封建裙带关系,这无疑是促成裴氏人物显露头角的优越条件,但并不是主要原因。对于公侯将相数以千计的裴氏家族来说,起决定作用的原因在于他们重视教育,自强不息,顽强拼搏。“重教守训,崇文尚武,德业并举,廉洁自律”是裴氏家风的主要特征。裴氏曾有家规,子孙考不中秀才者,不准进入宗祠大门,谨遵“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教,不知义”。 当然这些只是资料,衰公把程妖jīng描写成天不怕地不怕敢和李世民作对作为铺垫,衰公十分感谢书友们提出过多胡闹的事实,确实,衰公身为一名新手有许多不足地方,感谢各位大大们的提醒,本书致力于悠闲娱乐,如果衰公把天子描写成传统一样整天板着脸,动不动砍人抄家之类又有何意思不是?各位书友看多了大神们深奥文学,转过头回来看看衰公娱乐休闲般不是更有意味吗?正所谓年少无知,一代天之骄子明皇李世民如果连渡人之量气魄也没有,哪里来的大唐盛世哪里来的万国朝邦盛会?衰公正是看准李世民的仁厚每天查阅资料,希望各位喜欢轻松愉快的爽文,当然猪脚的老婆妻妾也不会少,后续章节陆续蹦跶出现之中,衰公致力打造历史长篇娱乐小说,特此感谢每位投票票支持衰公的人,你们的肯定是衰公的动力源泉,如若本书任何一章节字数低于5000字衰公马上修炼葵花宝典! 大唐暴力门神工资,看书前看看资料^ ^ 我们看来,古代的高官们似乎要啥有啥,俸食万贯。事实上,历朝代都有着自己的一套官员薪资制度,越接近现代,制度越是完善。 如何去计算古代的工资,需要有一个衡量标准。由于各朝代的货币有很大不同,于是大米这种主要的食物便成了最可以依赖的标准——中國古代官俸经常直接以大米来衡量,而不是真金白银。 唐初强盛时期,四五文钱一斗米,这种物价在贞观到高宗初即位时都保持着。按五文钱算,10斗为一石,唐朝一石约是59公斤,以如今一般的米价1.75元来算,那么唐贞观时一钱约等于如今4.13元人民币的购买力——相当于省会城市一碗兰州拉面的价格。 下面结合《新唐书》中所述的唐初官俸,以1钱折合4元人民币来核算一下当时各种官职的工资: 一品月俸八千,食料一千八百,杂用一千二百。折合月薪44000,年薪52万以上人民币 二品月俸六千五百,食料一千五百,杂用一千。折合月薪36000,年薪42万以上人民币 三品月俸五千一百,杂用九百。月薪24000,折合年薪28万以上人民币 四品月俸三千五百,食料、杂用七百。折合月薪16800,年薪20万以上人民币 五品月俸三千,食料、杂用六百。折合月薪14400,年薪17万以上人民币 六品月俸二千,食料、杂用四百。折合月薪9600,年薪12万以上人民币 七品月俸一千七百五十,食料、杂用三百五十。折合月薪8200,年薪10万以上人民币 八品月俸一千三百,食料三百,杂用二百五十。折合月薪7400,年薪8.8万以上人民币 九品月俸一千五十,食料二百五十,杂用二百。折合月薪6000,年薪7万以上人民币 拿大家都熟悉的名臣魏征来说,虽然他在电视剧里是主角,但史实上的他,拿的并不是顶尖的工资。贞观元年魏征任尚书右丞,属四品从职,年薪不算太高,不到20万。第二年被升任秘书监,为从三品官职(知名诗人贺知章也官至此职),月薪在20~28万之间,和如今公司的总监之类主管人员待遇相当。贞观七年,魏征代王珪为侍中,是正三品官,这才算到了28万以上年薪待遇。 在贞观之前,也就是李渊刚入长安时,沿袭隋朝制度,给百官的俸禄是按米来算的,比如一品七百石,从一品六百石,二品五百石,折合如今的大米价,约是14.4万、12.3万、10.3万,显然这钱是不多的,但除了钱之外,另外还有给田的:一品十二顷,二品十顷,三品九顷,亲王、国公、县公之类的,给的更多,活脱脱的地主啊。这样算起来,把田租出去,收租的钱也不是少数。 在贞观之后,唐玄宗创造了唐朝第二个盛世,开元年间物价上涨,一斗米一般10钱,折合人民币约20块钱,和如今的米价挺接近,嘿嘿。虽然工资条看上去票子多了,但折合成如今的人民币购买力,其实和唐初相差并不会太多,倒是从数额中可以看出等级区别越来越明显。 一品月薪三万一千,年底米七百斛。折合月薪62000,年薪74.4万+7万人民币 二品月薪二万四千,年底米五百斛。折合月薪48000,年薪57.6万+5万人民币 三品月薪万七千,年底米四百斛。折合月薪34000,年薪40.8+4万人民币 四品月薪万一千五百六十七,年底米三百斛。折合月薪23134,年薪27.7万+3万人民币 五品月薪九千二百,年底米二百斛。折合月薪18400,年薪22万+2万人民币 六品月薪五千三百,年底米百斛。折合月薪10600,年薪13万+1万人民币 七品月薪四千一百,年底米七十斛。折合月薪8200,年薪9.8万+7000人民币 八品月薪二千四百七十五,年底米六十七斛。折合月薪4950,年薪6万+6700人民币 九品月薪千九百一十七,年底米五十二斛。折合月薪3800,年薪4.56万+5200 虽然这么规定,但是宠臣重臣的待遇却绝对不止这些,比如幽州节度使安禄山、宰相杨国忠、陇右节度使哥舒翰等重臣,所给都在百万以上。唐玄宗天宝十四年,两京九品以上的官儿,月薪涨20%。兵乱时,权臣们所领到的钱,要比开元时规定的高出数倍。 【原创】八卦门神的收入——暴力简化计算初唐公务员工资 chūn节贴门神是传统习俗之一,最迟元代以后,两位上古门神神荼、郁垒的人气,被更加世俗化的叔宝、敬德逐渐分走不少。 俺这里摆出一副伪学术面孔来考证的,当然不是民间传说中二位门神收到的香火钱,而是他们的原型——隋唐时期的秦琼、尉迟敬德二位猛将,在给李世民打工时期的工资收入。 嗯,新chūn开门大吉,买二送一,顺带再算算曾经梦斩泾河老龙的半仙之体……那个贞观名相魏征的工资,公开公正透明地公示出来计算古人的工资,并折算成现代人有直观概念的人民币收入,是一件有趣的工作。现在比较流行的计算转换方法,大体是要分三步: 第一:建立公式。根据学者们的研究结果,列出那个时代(本文为初唐)官爵职位与收入的对应关系,也就是当多大的官封多大爵位,能够领到多少钱粮。这是最麻烦的,也是一直到今天学者们都还争论不休的。俺这篇小文主要参考了四本书: 《唐代财政史稿》李锦绣著běi jīng大学出版社95年7月第一版 《唐代官制》张国刚著三秦出版社87年4月第一版 《中国俸禄制度史》黄惠贤陈锋主编武汉大学出版社96年10月第一版 《汉唐封爵制度》杨光辉著学苑出版社02年1月第二版 其他参考文献,网络上如有现成地址会随文放出。再次说明,因为唐代公务员收入情况本身就很复杂,留下的原始史料又实在太少,有些论题,这些学术著作之间也在争论,所以本文不敢保证计算取值结果全面准确。为简明起见,差不多的分歧就全一概无视了,因此叫做暴力简化,暴力简化……^^ 第二:考证研究对象在当时所任的官爵职位,代入公式,求得收入结果。 第三:把收入结果转换成现代货币(人民币)。俺是以米价为基准转换的,也就是把唐人的收入全按初唐平均价格折成大米(注意是去壳后的大米,不是稻谷),再根据现在的米价(约1.5元/市斤,)换算chéng rén民币。 在进行让人眼花缭乱的繁琐考证计算之前,有两个概念需要先行设定一下。 第一,在古代特别是初唐时代,什么样的人可以叫“公务员”? 第二,当时的“公务员工资”都包括哪些收入? 第一个问题……它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伪问题== 现在的“公务员”,按照我国公务员法的规定,是指依法履行公职、纳入国家行政编制、由国家财政负担工资福利的工作人员。把这个现代人员身份生搬硬套到古代,肯定要有很多对不上的地方,暴力简化的话,我们只能这样约定:凡是主要收入(包括土地、实物、货币、人力役使)由国家财政提供的人员,一概被归为“公务员”。 在初唐时代,一个“公务员”身上最多会套上四层官职标签,分别叫做(甲)封爵、(乙)散官、(丙)勋官和(丁)职事官。[《唐代官制》] 第二个问题,俺们约定凡是由国家提供给公务员的收入,都被马马虎虎地划为“工资”。综合主要参考资料,工资总收入=A禄米(年薪、基本工资)+B土地职田(收租子啦~~~)+C月俸(奖金)+D力课(杂七杂八的补贴)[《中国俸禄制度史》173-199页] 下面结合实例来具体分析,首先第一步,来建公式,即列出什么样的官职能得到什么样的收入。 矜持滴铁牛一下…… 工资1:爵爷们的食实封 工资2:晕死人不偿命—官制和工资两个系统交叉对应 工资3:公务员年薪是大米 工资4:穷财政下的三产小金库 工资5:折现的月薪 工资6:力课(杂七杂八的补贴) 工资7:秦门神的总收入和工资公式 工资8:年薪千万的尉迟恭和步步升职的魏征 工资9:初唐的农民收入和普通人生活水准 布匹和粮食之间的交换价格,历代都很不稳定,这书里给出的价格,应该是取了有唐三百年的平均值。但是俺们要算的贞观年间的粮食价格,恰恰离平均值很远,大部分时间都徘徊在低粮价的区间。所以俺觉得《财政史》上不同种类的粮食之间(粟与稻、大米和小米)的换算比例是可用的,不同种类的织物之间(布、绢、绵)的换算比例也可用,但是粮食和织物之间的换算比例,一会儿再详细考察下吧。 《财政史》435页:麻一斤=绵一两=布五尺=绢四尺 446页:租粟2石折稻三斛(石),折米1石2斗(官方定价)。1石=10斗,1丈=10尺,1匹绢=宽1.8尺*长40尺 书上还给出了一个换算的实例(887页)。根据这些,俺自己一步步换算如下: 贞观年间,每个男丁每年要交大米1石2斗(租)+绢2.3匹(庸调) 已知贞观四年斗米3-4钱,贞观八、九年斗米4-5錢,贞观十五年斗米2錢,高宗永徽五年斗米4钱,麟德三年斗米5钱……[注2]马周的奏折上说贞观元年斗米绢一匹,五六年后匹绢十余石粟,从上面得知贞观年间粮价长期低位运行,那么为简易起见,设定平均值1匹绢=10石粟=6石米 所以贞观年间每个男丁每年上交大米总数=1.2石+2.3*6石=15石大米 另外,俺们从《财政史》887页里得知,唐代那些“食实封”的米虫们,在挑选自己的“封户”时,都是拼命挑那些男丁多的家庭,据说至少是“三丁以上”。考虑到贞观年间米虫们大概不至于太放肆,俺们就算是三丁吧,那么秦门神的“七百户食实封”一年所得收入就是: 15石*3丁*700户=31500石(米) 把大米换算chéng rén民币的工作,留到最后统一再来做,以期达到震撼效果 太**的工资了,衰公查找了半天资料才收刮来的,目地希望各位不要以为衰公瞎编乱造,大唐高级员工福利优厚牛叉吧?好的话顶顶!当然票票也别刻薄了,衰公每天查资料码字不容易,看官们别刻薄手中免费的票票,衰公大老远跑来网吧啾啾自己点击,感谢各位批评和支持衰公的人,你们的肺腑之言是对衰公的帮助!衰公会尽快回家保持两更! 贴个虬髯客资料 风尘三侠之一,本名张仲坚。据说他原是扬州首富张季龄之子,出生时父嫌丑yù杀之。获救从师于昆仑奴,艺成后yù起兵图天下,见李靖后自愧不如,见李世民后认定天下将归李世民,有意于红拂,得知红拂嫁于李靖后,3人结为兄妹,虬髯客将家产赠于李靖夫妇后独自离开。后为南蛮扶馀国主,说唐全传中薛仁贵征东有提及,扶馀国应位于朝鲜半岛。有书提及为岛国国主,也有可能是朝鲜半岛附近岛国,相传为72岛国主。 虬髯客是隋末唐初的一位绿林怪杰,当时隋炀帝无道,群雄纷起,据说虬髯客本来也有意与群雄逐鹿,自立为王的,后来听得他的好朋友李靖盛称李世民的才能,说李世民雄才伟略,气度非凡,未来的天子恐怕非他莫属。虬髯客听了,遂与李靖入太原(李世民是当时太原留守李渊的儿子),他在太原也有一位好朋友名叫刘文静,是和李世民相识的。虬髯客就请刘文静约李世民来见一面。在李世民未来之前,他和太虚观的道士黄衫客下棋等候。这黄衫客也是一位世外高人,恰好也正在刘文静家中作客。 不久,李世民至,不衫不履,褐裘而来,意态扬扬,貌与常异,长揖而坐,便来观棋,神清气朗,满座风生,顾盼炜如!黄衫客一见,落子茫然,登时推枰而起,说道:“此局输矣,输矣!于此失却局,奇哉,救无路矣!知复奚言!”虬髯客也神沮气丧,退入后堂,对李靖道:“此真天子也,难与抗矣!”于是遂把他平生所积的钱财扫数赠与李靖,叫他好好辅助李世民。而他自己则听黄衫客之劝,远走海外,在扶桑称王。(作者按:唐人杜光庭有“虬髯客传”。本段所写,大致根据此传。)因此绿林中有虬髯客让天下与李世民之说。虽然事隔百年,但绿林英雄对虬髯客还是一致尊崇的。几乎可以说虬髯客在绿林中的地位,就等于孔子在儒家的地位一般。 金世遗师徒父子是梁书武林新贵,虬髯客一门则是梁书武林活化石。由唐代到清代,扶桑派千年之中常盛不败,武林中只有少林派能与之相比。虬髯客当年审时度势,飘然远走海外,开创出一片天地。他这一脉就如同中原武林大树上分出的一枝,长成了另一棵大树,与中原武林虽有枝叶纠缠,根却是分开的了。扶桑派的高手们,到中原做客的可以所向无敌,想回到中原立足的却是命运多蹇。但见他们登场之初,意气风发,满怀雄心壮志,武功也是出类拔萃,惊艳一时。可是最终他们都会成为主角的铺路石,勉强站住脚跟的人,也不过沦为武林的配角。虬髯客如此高绝的武功,如此出sè的传人,如此源远流长的门派,在梁书里只作了访客、反派、配角真是令人无限惋惜。 呃…衰公把虬髯客加入本书之中,xìng格暂时未定,以后在议,禽兽的未来班底逐渐成型之中,客官们,后期想不想看三千城管搞得罗马帝国鸡犬不宁的文文?想看的话顶顶支持,支持率高的话,衰公会考虑加进去,绝对不会让各位失望的,历史的砖家叫兽们,不喜勿扰,纯属休闲娱乐,本贴永远置顶! 第一章 一口痰引发的悲剧 哐当…哐当…一辆老旧的人力三轮车拉着严重超载的生活垃圾,彪悍地在了无人烟的乡村公路奔驰着,炎炎夏rì汗流满脸的年轻人**着黝黑结实的身体,迷彩短裤露出他紧绷有力的肌肉。 年轻人叫秦寿,今年已经二十五岁的他至今还是光棍一个,不是他长得不够帅找不到老婆什么的,而是如今社会拜金女实在太多了,穷困潦倒的他过着一人吃饱全家无忧的生活。 有车有房身上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小钞票,典型的劳动人民小资生活,当然车就是他现在的人力三轮车,不烧油不排废气污染空气,房子典型的乡下泥坯瓦房,据他死鬼老爸说可是有五六百年历史的老祖屋,至于真实xìng有待研究。 秦寿是典型的万金油劳动者,因为属于难产类型出生没多久就失去了母爱,无良的秦父背着满月的他四处闯荡生活,从小懂事聪明的秦寿在他万金油老爸渲染下,十分荣幸地变成新一代的万金油杂工。 只上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秦寿毕业完就出来闯荡生活,他无良的死鬼老爸跟着一群北上的民工头北漂打工去,没有学历只有劳动技术的秦寿四处打散工,看到别人收垃圾收起发家致富道路。 不愿意打死工的秦寿去买了辆人力三轮车,白天顶着疲惫的身躯去收垃圾废品,晚上拖三拉四地去当保安,现在小rì子过得还算是蛮滋润的,就是缺少暖床洗衣服煮饭贤内恵的婆娘。 秦寿属于收废品届公认的黑马王子,刀削似的脸孔,帅气的剑眉,高抬的鼻梁配上忧郁不得志的眼神,每次进城收生活垃圾废品都惹来不少注目礼,当然那些全是上了年纪的大婶级别,同时也因为黑马王子身份焕发了不少寡妇大婶的chūn心荡漾。 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发黄的衬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黑油闪亮的头发漂亮得让人咋舌,特别是一双清澈明亮带邪气的眼睛,透着些许孩子气息,正因为他的气质保留了不少寡妇大婶级固定户。 秦寿每次收购垃圾总是少不了被她们揩油,为此秦寿每次都是短斤缺两地收购,咱的油也被你们这些人揩完了,没有点利息回报怎么对得起黑马王子的身份?每次有眼红的同行经过举报秦寿短斤缺两,惹来的是寡妇大婶们泼妇骂大街。 三轮车后面搭起丰收颇满的废品,两米高的废品颠簸道路之中摇摇晃晃,浓浓的酸臭气味熏得人难以睁开眼帘,哈吐…秦寿难以忍受喉咙浓痰的侵扰,一口浓痰飞镖暗器吐出外面。 好死不死一辆豪华别摸我宝马车经过,浓痰飞镖暗器命中率百分百地击中打开车窗里面的人,嗞嗞…宝马车拖着长长的轮胎刹车印停了下来,秦寿愕然地看着别摸我标志,刚才那口痰百分百地命中宝马车内的人。 车门打开期间一名头戴黑丝鼻子部位挂着浓浓的口痰,其余三门打开期间陆续出现蒙脸的大汉,秦寿见到对方眼球急速收拾起来,不是他害怕对方蒙脸的模样,而是对方手里的仿五四手枪! 砰砰…秦寿只看到对方朝自己开了两声枪声,胸口处传来阵阵揪心刺痛的秦寿双眼一黑,脑海里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边隐隐约约地听到几声粗犷破骂声和jǐng笛声,意识逐渐模糊的秦寿感到灵魂飘飘然。 “喂,小瑶,你知道吗?少爷昨天又偷跑出去喝花酒去了!” “是吗?小花,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那当然,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我小花的?” “小花,后来怎么样了?行,晚上的胡麻饼分一半给你!” “嘻嘻…这才差不多,小瑶你知道吗?少爷跟富家子弟去争头牌胡姬,单挑了全部富家子弟,身手重伤的少爷又被赶到老爷暴打了一顿,结果就这样了!” “嘘!小花,小声点,要是老爷知道了又要挨骂了!” “切!怕什么?老爷现在估计又被夫人罚跪祠堂了,小瑶,你说咱们少爷怎么那么sè呢?还没有成年就跑去喝花酒了…” 一间古时特有的房间内,两名婢女十分八卦地窃窃私语,房间装饰得古朴无比,楠木制的家具显得富丽堂皇,铜镜梳妆台倒影出两名婢女朦胧身影,高挂床沿轻纱丝帐绣着华丽的图案。 床上躺着一名十三岁左右的少年,他的肤sè白皙无比,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邪气的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体,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少年朦朦胧胧之中睁开自己的眼睛,眼前陌生的环境让他有点惊诧无比,特别是看到返璞归真的家具,还有两名身形苗条凹凸有致的婢女装扮,特别是从她们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的有钱人家打扮。 “啊!!这是哪里?我中枪了,医生呢?医生呢?”少年略显惊恐地惊慌失措说道。 “啊~~少爷醒了!夫人少爷醒了……”两名婢女见到少年清醒后转身尖叫一声跑了。 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两名眉目清秀的婢女大惊小怪逃跑,好像自己是嗜血的毒蝎般,少年翻开华丽丝棉期间脑门传来一阵头晕目眩,看到自己变白的手掌少年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不是中枪了吗?怎么在没事了?’少年一手摸索着自己变得小的胸脯有些迷糊起来,胸口部位没有弹伤也没有疼痛感,只是他变小的胸部让他感到十分的郁闷,自己可是鼎鼎有名的苦力黑马王子啊! 没错此人正是咱们的黑马王子秦寿同志,一口痰命中抢劫银行的匪徒老大,引发遭遇枪杀的的悲剧,或许老天怜惜他见义勇为的jīng神,赦免了他英年早逝的悲剧,把他的灵魂送到一千多年前的时空在续生命延迟。 也就是说现在的秦寿同志身处唐初时期贞观四年,开明的李老大统治时期,复古的建筑大部分都是现在流行的胡人家具之类,而且还是女子以体态丰满为美的时代,大街小巷都可以看到妇女抛头露面的踪迹。 秦寿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喃喃自语地说道:“这是哪里?” “寿儿…娘来了,别怕寿儿!” 秦寿迷茫期间忽闻屋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身着一件月白sè的绣花抹胸湖绉裙。上身穿着一件淡蓝sè的广绣罗衫,袖口上用白sè的丝线绣着祥云图案,翠绿肩带挽着两袖拖着地面,轻盈步伐迈进房屋门栏。 雪白鹅颈佩戴着金灿灿的项链,衬托出了其肌肤的雪白。三千青丝用一只簪子盘起花样秀发,两名刚跑出去的婢女羞愧地低着头,紧随着美妇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主奴尊卑划分十分明显的年代她们都要步步为营。 秦寿目瞪口呆地打量着自称为娘的秦夫人,虽然年已三十好几,但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成熟xìng感的丰满少妇,兼具成熟女xìng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俏丽容颜化了淡淡的胭脂。 秦夫人拖着长长的衣裙坐到床沿边,搂起目瞪口呆的秦寿喜极沥哭地亲吻几下脸蛋,红红的唇印展现出秦寿幼嫩的脸蛋,秦寿至今还没有恢复过来,秦夫人忽然搂着秦寿陶然大哭,似乎要哭尽内心委屈的泪水。 秦夫人哭泣了好一会久久没有见到秦寿以往在自己怀里撒娇,这让她感到十分的恐惧,秦夫人一把扶住秦寿的脑袋看到他痴呆的表情顿时感到莫名的心慌,‘难道被死鬼打傻了?’ 秦夫人捧着秦寿的脸一把泪地哭道:“寿儿,寿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娘,你说话啊!寿儿…呜呜…娘可怜的寿儿…都怨你那狠心的爹,寿儿…” 秦寿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一副身穿唐装的秦夫人,她穿起来比电视里的明星们还要漂亮,还有两名峭立一边低头抿嘴偷笑的婢女,看她们两位不过十六岁左右的模样,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了?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夫人说道:“你是谁?” 秦夫人有些惊诧地看着秦寿惊呼失措地说道:“啊?寿儿,我是你娘啊!你不记得为娘了吗?天杀的!都怨你爹…呜呜…寿儿,你年纪还小以后别在去那烟花之地了…” 秦寿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哈?烟花之地?大姐,你…” 秦夫人心急如焚地抱着秦寿的脑袋说道:“什么大姐?我是你娘!寿儿,看清楚点,我是你娘!” 八卦多事的小花躬身一礼小声提醒着说道:“夫人,要不叫大夫过来帮少爷看看,奴婢看少爷多数属于失忆了!” “对,对,小花,快快有请大夫过来!” 秦夫人罗衫衣袖轻轻一挥示意婢女小花去请大夫过来,她还真怕那个狠心的丈夫把自己孩子打傻了,当时秦老爷子得知自己孩子在花楼争风吃醋重伤后,匆匆忙带着家丁前去揪回让他费心的娃,暴怒的秦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打了一顿秦寿后就变成这样了。 秦夫人看到秦寿的模样忍不住地放声哭泣,屋外门口一名体型肥胖的中年人刚跨步伸出脚,听到里面动静的时候马上见势不妙地缩了回去,小花刚好走出房门见到秦老爷子的身影,小花躬身地行礼喊了一声老爷好! 秦老爷子打了个哈哈尴尬地显露身影,不露不行啊!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秦老爹有些畏惧地说道:“啊…哈…那个,夫人,你看,寿儿都没事了,我是不是,可以可以去看看店铺生意了?” 满脸泪痕的秦夫人伸出手期间,小瑶婢女十分醒目不知道哪里掏出把打人的神器,鸡毛禅!秦夫人夺过小瑶婢女手中神器鸡毛禅,一手叉腰呈现出茶壶形状的手臂,怒目相对的眼神虚划了几下鸡毛禅。 秦老爷子双脚踏着地雷阵般,宽厚的圆领袍衫穿起来颇显滑稽,肥胖的肉脸膘着满脸的冷汗,长长的头发上戴着幞头,下蹬乌皮**靴哆嗦着萝卜粗的肥腿,腰系革带悬挂着走路时候发出丁啷响的腰饰,颤抖着肥胖的身躯乖巧地走到秦夫人身边。 秦夫人彪悍十足地扬起鸡毛禅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看看寿儿像没事的模样吗?姓秦的,今天我跟你没完!你赔回我的寿儿给我!” “啊~~啊~~夫人,我知道错了,嘶…别打了!啊~~你看…寿儿不是醒了吗?喂…逆子,你开口说句人话啊!” 秦老爷子企鹅般蹦跳着肥胖的身躯,堪称打人神器的鸡毛禅狠狠地抽打他身上,秦老爷子爱妻怕妻整个长安城有几何没人知道?109个坊估计有百分之六十的大部分都知道,这位老是自称跟秦琼秦大国公爷有远房亲戚关系的秦涛。 至于事实真实xìng还有待考证之中,人家病危的秦琼哪有心情去理会这位所谓远房的亲戚?对于外面传得风言风语秦国公府一直没有表态,导致秦涛酒楼饭厮生意蒸蒸rì上,搭上秦大国公爷亲戚关系各方官家富人都十分给予面子前来消费。 至于秦涛这位结发夫人原本是隋末一位官家小姐,秦涛在战乱时期遇到王珊,看到王珊正要被起义军拉去当军jì什么的,秦涛冒死从起义军手里解救下这位美人儿叫王珊,获救的王珊感激秦涛冒死救自己,怀着感激的心情嫁给了秦涛一直到现在,抚育出带靶子的秦涛还有一名刚满一岁的女儿秦青。 秦寿汗濂地看着满身肥肉所谓的便宜老爹,秦寿铭心自问确实比起他美貌动人的便宜老妈,自己现在便宜的老爹跟老妈简直是格格不配,可以说是真实版的美女与野兽,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还有如此组合。 现在秦寿弄清楚了一点事情,很简单的一件事,他现在不在二十一世纪了,从现在的环境和装饰来看他肯定是狗血的穿越了,而且貌似还穿越到一位富二代的身上,这算是草根贫民翻身成为富二代吗? “一边蹲着去,要是寿儿有什么事…呜呜…老实蹲着,没有我命令你今天哪里也不准去!” 小花带着一名老态龙钟的大夫匆匆忙地走了进来,秦夫人也停止了教训秦老爷子,没有外人教育教育还可以,现在有外人到来怎么样也要收敛点,一把手将手中的鸡毛禅丢回给小瑶,一边擦着眼角泪水劳请愕然傻站的大夫帮忙治病。 秦老爷子一边揉着火辣的屁股,看到一边偷笑的小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眼神接触到大夫展露八卦的光芒顿时心里咯噔起来,‘完了…又有新版悍妻八卦风了!’郁闷不已的秦老爷子想着是不是该贿赂贿赂这名大夫了,嘴上留点yīn德别修改事实真实xìng了。 大夫摇晃着我看了都头晕目眩的脑袋,一手替我把着脉一手理着自己的长长的胡须,把完脉后直接说了句:“令郎安康并无大碍!”很不负责地开多一副坑钱的药方,临走时还故意瞄多一眼秦老爷子。 秦涛看着这位便宜娘亲有些纠结地说道:“那个…娘,我没事了,刚才只是孩儿一时糊涂,没有完全清醒!” 秦涛虽然很不想承认眼前的事实,可事实在眼前由不得他做主,既然不能反抗何不承认事实?富二代总好比前世破屋舒服吧?貌似这家子也是蛮有钱的,既来之则安之好好享受现在的富二代生活吧! 秦夫人喜极沥哭一把眼泪地说道:“好,好,呜呜…寿儿,你终于记得为娘了,吓死娘了!” 秦老爷子肥胖的身躯蹲在地面憨厚地说道:“寿儿,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爹呢?还记得爹不?” “呃…这位大叔你是?不好意思,我还真记不清你是谁?啊…娘,好痛!” 秦寿说出让秦老爷子泄气的话,两名呆立一边的婢女掩嘴偷笑起来,她们的夫人可是房夫人的铁枪女权拥护者,一边的秦夫人没好气地轻敲秦寿的脑门,见到秦寿轻呼痛后又于心不忍地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寿儿,娘没没有打疼你吧?”秦夫人轻抚着秦寿的脑袋长发连声道歉着。 秦寿想要时间来消化这不真实的事情,借口支开她们说道:“娘,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先出去好吗?” “好吧,寿儿,你好生修养身子,过几rì娘帮你找个婢女照顾你生活,小瑶你暂时在这里照顾少爷!”秦夫人轻拍秦寿的瘦弱的肩膀小声安抚着。 “是!奴婢恭送夫人!”小瑶躬身迎送着秦夫人的离开。 秦夫人走到秦老爷子身边冷哼一声,秦老爷子连屁一个也不敢放,乖巧的犹如猫咪般的他紧跟着秦夫人身后离开,他这种表现简直是大唐少有的畏妻症,秦寿好不容易支开这两位便宜的老爹和娘亲后,马上爬起身子在小瑶惊愕表情中冲动铜镜面前。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sè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完美无暇的唇形,呈现出青涩的面孔,这,这是自己吗?这根本就是还没有成熟的小屁孩一个! 秦寿在小瑶瞪大眼睛中哀嚎一声:“妈的…怎么穿越穿成小屁孩了!!我的富二代**生活啊!!” 第二章 光宗耀祖之四大金刚 秦府里大院里一名十三岁少年慵懒地晒rì光浴,一名婢女有气无力地拿着葵扇为少年扇风,偌大的庭院进进出出忙碌着下人的身影,每当下人们见到少年周而复始晒太阳都会忍不住地偷笑起来。 没错少年正是郁郁不得志的秦寿,来了大唐三天了他开始慢慢熟悉起这里的生活,最让他痛苦的是这里的胡凳和胡床之类,总之一句话家具大部分都带胡字,最纠结的是衣食住行都被胡字侵略了,泱泱天朝居然缺少本土特sè家私?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秦寿yù哭无泪地饱受三天要命的胡凳折磨,游民民族传进来的胡凳简直是自虐的椅子,没有靠背不说跪坐得膝盖发麻了,特别是胡床简直就是练习扎马的姿势,难怪古时大唐将士那么威猛,不知道是不是受胡床毒害的? 为此秦寿逮来府里专门制作木工的张长工,打造了一张享受惬意人生的逍遥椅,现在怎么说也是富二代的公子哥了,哪有自己亲自动手的原理?现在是他脱贫暴富享受人生时期,还有就是现在还是个未成年,**从小做起才是硬道理。 秦寿嘴里磕着瓜子跷起老高的二郎腿,简陋逍遥椅在他有意识的晃动下惬意至极,木匠张长工汗流满脸地刨木屑,少爷奇离古怪的设计让他大开眼界了,特别是少爷坐的逍遥椅简直就是他闻所未闻。 秦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张工头,你丫的不会把小爷的技术学会后跑人了吧?这可是我秦家独门技术,原本不外传的,小爷我看你那么老实特意传授给你,你可不能学会了跑人了啊!” 噗嗤…小瑶听到秦寿狗不搭八的谎言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什么秦家不外传的技术全是吹牛皮,少爷他老爹什么都不懂做生意倒是还有一套,小瑶有点好奇她的少爷似乎转了xìng子,以往这个时候早就溜出去泡烟花之地了。 张长工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少爷,你放心,小人不会跑的,老爷对小人恩重如山,少爷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张长工拿起刨好的几块木板递到秦寿面前,这技术活还是由专业人士检验合格在开工,秦寿放下手中的瓜子,拿过张长工手里的木板满意地点着头,这家伙的手艺还不赖居然能刨出如此光滑的木板。 秦寿拿出张连夜弄出来的图纸说道:“嗯,不错,拿去,按照上面的图纸打造出这样的椅子来,注意把四个脚给我弄整齐,别歪歪斜斜的!” “少…少爷,这…这,恕小人眼拙,这是什么字?” 张长工摊开图纸后汗濂起来,这画得歪歪扭扭的图案简直鬼画符般,特别是那1234阿拉伯数字,张长工顿时感到头大起来,这数字认识他他未必认识这数字,别说张长工汗濂连秦寿也感到脸红起来,那毛笔简直就是要他的老命。 秦寿有些纠结地拿起木头,对着一边老实巴交的张长工说道:“行了,行了,你看着,我做一遍给你看,以后你按照这样来做知道没有?唉…纠结啊,私房钱败光了,要不然还有更多的好玩意可以制作出来。” 张长工yù要夺过秦寿手中的木头,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道:“啊?少爷,这,这,不适合啊,你矜贵之躯怎么可以碰这粗活?还是我来吧!” 秦寿一副大宗师的模范勒起衣袖说道:“少他娘的废话少说,看清楚了,本少爷可是只作一次,领悟多少看你本xìng了!等我制作好了从老妈手里顺些零用少不了你的赏赐,小瑶,你可不许八卦告密啊!” 小瑶双手急促地摇晃着连声说道:“不敢,不敢,少爷,奴婢不敢!” “这还差不多,为了私房钱,唉…本少爷亲自动手一回!”秦寿手脚麻利地拿起木头叹息一声,有目地开始制作木椅搞点私房钱。 婢女小瑶有些好奇地靠前,眨着好奇的双眼看着秦寿制作起木椅,她还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少爷还真会木工这活,张长工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熟练的手艺,这手活绝对是经过十几年的工夫磨练出来的。 张长工根本不知道他的少爷前世,要知道前世的秦寿可是新一代的万金油后代,他可是无良老爸走南闯北的一把手,从五岁开始什么粗重活没有干过?秦寿难得地发扬劳动人民光荣的jīng神,挥洒着汗水叮叮当当地组合着一张跨世纪的木椅。 秦夫人在婢女小花牵扶下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大院,后面跟随着四名一身家奴服饰的十八岁左右的少年,他们四人全是秦夫人在西市那边jīng挑细选回来的,四人都是孖生兄弟因为家里穷养不起自愿卖身做有钱人家的家奴。 秦夫人自从秦寿花楼斗殴事件后深刻认识到保镖重要xìng,经过七姑六婆介绍后就兴冲冲地跑到西市,jīng挑细选之下终于选中了他们四兄弟,顺带还看上一名街边卖身葬父的小萝莉,只是此时的小萝莉还在梳洗之中没有跟来。 小瑶见到秦夫人到来躬身行礼说道:“奴婢见过夫人!” 张长工有些惊慌失措地躬身行礼说道:“小人见过夫人!少爷他,他…” “嗯,你们起来吧,寿儿,大热天的,你这是在捣鼓什么?” 秦夫人点点头示意小瑶和张长工起来,走到秦寿后面秦夫人满脸慈爱的笑容,一手拿出青丝香帕替汗流满脸的秦寿擦着汗水,对于独子秦寿秦夫人有过分的宠爱之意,儿子揭瓦就差没有一边扶梯那种。 秦寿得意洋洋地拿起制造好的木椅说道:“娘,你看,这是孩儿制造的木椅,你试试看,以后不用在跪那受罪的胡凳,这是孩儿专门为你制作的!” 秦夫人在秦寿搀扶下坐上新式的木椅,秦夫人大感惊奇地背靠后椅难以置信地说道:“咦!还真的蛮舒服耶!寿儿,这真的是你做的?” 秦夫人此时震惊无比,她清晰地知道这木椅的诞生标志着什么,虽然外表有点简陋却是很人xìng化的设计,特别是后背的靠椅简直是太难人xìng化了,累的时候可以惬意靠着,而且坐下的时候双脚也不会感到压抑。 秦寿拉着秦夫人走到逍遥椅说道:“娘,看,这逍遥椅,我专门为你量身打造的,你躺上去看看,对,然后摇一摇包你没烦恼,怎么样很舒服吧?没事摇晃下可以帮助减肥身体多余油脂,保持青chūn美丽!” 秦夫人按照秦寿教导躺在逍遥椅上,摇晃着月牙形状的凳地开始还有点害怕,摇摇晃晃的逍遥椅看似要往后倒马上往前弹回去,如此摇晃了几下后秦夫人惬意地放松心神,她充分地感受到了儿子的一份心意。 秦夫人摇去心中的疲惫,一手抚摸着一边满脸汗水痕迹的秦寿感叹地说道:“寿儿真乖,我家的寿儿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娘没白疼你!” 张长工躬身上前谎言连篇地说道:“夫人,何止呢,少爷为了赶制这张逍遥椅,把自己所剩无多的私房钱拿来买了一堆材料,甚至还熬夜指导小人制作,夫人你看少爷熬得眼睛都肿了,少爷一片孝心全是为了夫人你!” ‘人才啊!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张长工有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呢?’秦寿眉开眼笑内心大赞着张长工,为了配合为了私房钱,秦寿十分禽兽地装出一副jīng神不振的模样,就差没有自打自己两拳配合表演了。 秦夫人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寿说道:“哦?是吗?寿儿,你真的把自己私房钱全买材料了?好像你这个月的零花钱都喝完花酒了?你那里还有钱去买材料?” 张长工所说的确有此事只是半真半假,他确实连夜赶制了一夜的逍遥椅,至于秦寿晚上十分禽兽地在小瑶扇了一夜风之中呼呼大睡,现在小瑶手酸麻无比就差没有失去知觉那种。 至于木料来源就有点纠结了,秦寿这个家伙半夜三更和张长工出去做贼,拆了秦老爷子花园里盖起一半的小亭充当材料,此时的秦老爷子正在花园里抓狂地咆哮着,不知道那个混蛋三更半夜拆了他刚建好一半的小亭。 小瑶窘起脸诺诺地说道:“夫人,确…确实如此,少…少爷把自己一贯钱压岁钱都拿出来了…” 为了少爷兑现那50文钱的利息,小瑶冒着自己的良心串通一气撒起慌来,唐朝女子爱美出了名,婢女也不列外,特别是有钱人家的婢女有几个不是戴真金实银首饰?好不容易遇到机会不捞一笔错过机会就不在有了。 秦寿大打亲情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娘,难道孩儿还吭你不成?算了,原本就是孝敬娘你的,孩儿根本没有指望收回利息,只要娘你开心就好!” ‘死败家仔,临死也不给爷留点零用钱,害得本少爷费尽心思骗钱,好好的富二代居然一分钱也没有!’秦寿内心把原身的禽兽骂了一顿,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学人家逛jì院,你那小鸟能用吗?还好没有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秦夫人溺爱地伸出手指轻弹秦寿鼻梁说道:“瞧你说的,寿儿,给,娘在给你一个月的零用钱,别又去喝花酒了!” 秦寿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不会,不会,孩儿痛改前非绝对不会在去那烟花之地,谢谢娘,你真的是一位慷慨激昂的好娘亲!” 秦寿咧牙大笑地看着秦夫人拿出三贯铜钱(*1),屁嗔屁嗔地点头哈腰接过秦夫人手里是三贯铜钱,张长工看到少爷苦肉计成功后苦笑一声,有些羞愧的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那充满诱惑xìng的铜钱,小瑶也是一样毕竟她是第一次说谎感到有点惭愧。 秦夫人得到秦寿的保证后欣慰地说道:“寿儿,你能懂事为娘心满意足了,来,看看娘给找来的护卫,以后他们四个就紧跟你后面保护寿儿安危了,光宗耀祖,你们四个还不过来见过少爷!” “秦光,秦宗,秦耀,秦祖,见过少爷!”四名身材伟岸,一米九的身高,肤sè古铜,厚实的身板和黝黑的皮肤,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强体壮,五官轮廓分明的少年jīng神奕奕地单膝跪地,整齐的动作一致地拜见新的主子。 “寿儿,怎么样?娘帮你找的护卫还满意吗?以后他们四个会一直跟随你,随时保护你的安全,对了,娘还帮你找了一位婢女,现在正在梳洗,以后她就是你的婢女了,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别欺负人家知道没有?小瑶你今天起不用在伺候少爷了。” 小瑶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是,夫人!” 经历三天的时间相处小瑶终于看清楚了少爷的变化,他并没有以前那样总是sè迷迷的,也不会没事老是偷偷溜出去跟一群猪朋狗友喝花酒,现在的少爷变得温文儒雅的感觉,幽默风趣有又个xìng。 秦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呃…那个,娘,貌似孩儿不用下人了吧?孩儿有点不习惯,孩儿能够自主dú lì,至于这四位保镖孩儿十分满意,各个都是孔武用力的!” 秦寿想起每天晚上一位大姑娘站在面前,辛勤地服侍自己洗澡就感到十分不自在,万恶的旧社会时代啊!像小瑶这种花季少女要是二十一世纪,估计扫把跌了连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哪有现在任劳任怨的服侍一个人的? “保镖?寿儿,何为保镖?”秦夫人有点不适应秦寿时不时吐些莫名其妙的怪异词语。 秦寿拍着自己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呃…娘,保镖就是护卫的意思,那个,对了,娘,这儿晒,你老还是拿椅子回屋里乐呵去吧,孩儿还有事情要忙!” 秦夫人从逍遥椅上站了起来,伸懒腰地说道:“那好吧,寿儿,早些休息,明儿你还要回私塾去念书,荒废了几天学业夫子已经催促了好几回了,这逍遥椅不错,小瑶,找人帮我抬回去!” 小瑶躬身行礼说道:“是!夫人!” 小瑶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小声地说道:“少爷,记得小瑶的利息!” 秦寿郁闷地朝小瑶做了个ok手势,见到秦夫人站起身准备离开,秦寿屁嗔屁嗔地卖乖恭送着说道:“娘,你慢走,有空常来,孩儿还有大量的新玩意!” 秦夫人没好气地看着秦寿说道:“你这孩子,寿儿,你的婢女在你房间里,回去的时候别欺负人家,她也是可怜人,刚卖身葬父。” “知道了,知道了,娘,孩儿像那种人吗?好吧,就算以前是,现在孩儿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秦寿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便宜老妈的不信任眼神,既然不相信自己怎么还帮自己招个婢女? 秦寿目送秦夫人离开后开始分赃,张长工点头哈腰地接过秦寿派发的100文钱,值了,辛苦熬了一夜张长工换来一百文钱,那可是相当于现在的三百rmb啊!他一个月的工钱也就是两百文钱左右,小瑶也细眉俏脸地接过她应得的50文钱。 秦寿看着张长工神经兮兮地说道:“张工头,晚上记得过来开工,哎呀…但愿便宜老爹别气爆血管了,嗯,这样吧,你过去看看老爹那边有什么动静?晚上在见机行事,少爷我发财了少不了你吃香喝辣的!” “是!少爷你放心,小人这就去探探风!”张长工乐呵地点头答应,有外快不赚正是傻子,而且还是自家监守自盗安全的很,万事有少爷顶着抓到也没事,反正少爷是主谋他只是帮凶而已。 秦寿一手挥退张长工后只能站着了,两张椅子卖给自家娘亲赚了3贯钱简直是暴利啊!看来以后要多搞搞小创意赚点私房钱才行,秦寿一边想着怎么从自家便宜老妈身上刮点私房钱来用,身为优秀的穿越者不赚点私房钱丰富下自己荷包,简直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光宗耀祖四大金刚木头般站在一边,一身家奴服饰打扮的他们抬头挺胸地站着,鼓起的胸肌和肌肉颇有后世肌肉狂人的味道,眼睛不眨地目视着新主子手里的两贯多铜钱,他们身价才值500文钱。 他们四兄弟没有想到新主子出手那么豪迈,一出手就赏赐下人100文钱,看来自己哥们四个好rì子来临了,就是不知道新主子脾气怎么样,不过看他对下人那么友好的份上,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秦寿看了眼光宗耀祖四兄弟,一手摸着自己洁白的下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赏罚分明地说道:“光宗耀祖是吧?你们现在跟了本少爷,要忠于本少爷,不能做出出卖本少爷的事,比如打报告什么的,知道没有?好,想不想赚钱?那么你们有什么能力本事?尽管说出来!” 光宗耀祖四大金刚听到秦寿的话点头捣葱,不用秦寿说他们也不敢出卖自己的主子,看到秦寿手中抛得哐当哐当直响的铜钱,光宗耀祖四大金刚较劲脑汁,也想不出自己的的能力和本事,貌似除了能吃耐打之外基本没有其他强项了。 老大秦光有些黯然地说道:“少…少爷,我们四兄弟除了能吃,还有点力气外基本没有什么强项了!” 秦寿不言而喻地挥手说道:“哦?别自贬身价,力气也算是强项一种,你们四人能抬起那头石狮子吗?” 秦寿一手指着院子里石狮子看着四位金刚,这头石狮子看似不大少说也有七八百斤重,秦寿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四位看起来是很威猛,可那也是有限制吧?秦寿准备作罢的时候,四位光宗耀祖用自己实力来证明。 秦光走到石狮子身边,粗糙双手抱紧石狮子,满劲十足地大喝一声,七八百斤重的石狮子顿时被他抬起,秦寿目瞪口呆地看着野蛮人一般的秦光,还没等秦寿清醒过来这四位野蛮兄弟表演起投沙包般的表演,沉重的石狮子被他们四人甩来甩去。 “你们四个是谁?谁叫你们拿本老爷镇宅石狮子来玩的!”秦老爷子这时忽然跑了出来,看到光宗耀祖四人玩耍自己的石狮子顿时火冒四起。 秦老爷子脸sè发黑地走了出来,好好的亭子即将完工居然让无良的小偷给拆了,是人看了也会火大,秦老爷子颠着一身肥肉大步流星地跑到光宗耀祖面前,双目喷火地看着四名陌生人,光宗耀祖四人马上停止了玩耍,秦光扛着石狮子放回原地。 “娘说这石狮子破坏了风水,叫孩儿新收的保镖们抛抛石狮子晦气,怎么?老爹,你有意见吗?既然有意见孩儿这就跟娘说去!”秦寿见到秦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灵机一转聪明地拉出自己便宜老妈当挡箭牌。 秦老爷子一听是结发夫人命令,马上没有了脾气,陪着笑脸说道:“啊?别,别,寿儿,此话当真,那可不得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秦寿没大没小地一手搂起他老爹的肩膀,搓着手指十分利贿地说道:“老爹啊,这可是力气活,这抛一抛得要多少力气啊?孩儿我可是花了大钱才激起他们四人的志气啊!老爹啊,你看看,孩儿现在穷得叮当响的,拿什么去刺激他们四人志气不是?” 秦寿在他便宜老爹出现之前早已藏起老妈赏赐的钱,现在来了个大金猪老爹不磨刀宰宰,恐怕他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党的信任了,抓住对方弱点一击毙命才是硬道理,正所谓有便宜不占正白痴! “这,好吧,老爹赞助你1贯钱,你别跑去喝花酒了,叫他们四个抛久点,老爹我还有事忙!”秦老爷子从自己衣领里拿出1贯钱,心虚地交到秦寿的手里后马上一溜烟跑人。 秦寿咧牙大笑地抛着手中叮当响的铜钱,大赚的他豪爽地说道:“哇嘎嘎…大赚了!嗯…看来以后要多拿拿老妈来当挡箭牌敲诈敲诈,光宗耀祖,干得不错!这是少爷赏给你们的!”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光宗耀祖满心欢喜地接过秦寿赏赐过来的50文钱,四人点头捣葱地哈腰道谢着。 “你们四个以后跟着少爷我机灵点,少不了你们吃香喝辣的!”秦寿哈哈大笑地迈着八字步,他还要去看看老妈给自己找来什么样的婢女。 (*1ps:唐太宗贞观年间物质文明极大丰富,一斗米只卖5文钱,一两银子=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10斗=一石,通常一两银子可以买200斗米,即20石,唐代的一石约为59公斤,以今天一般米价1.50元一斤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rmb3540元的购买力,三贯可是10620rmb了,能不高兴吗?) 第三章 这算是童养媳吗? 秦寿哼着不着调的歌调,一天时间内坑蒙拐骗进账4贯钱,迈着光宗耀祖认为螃蟹般的步伐,秦寿惬意地盘算着后面财路,古人的钱财实在是太好赚了,凭借自己的智慧做名有理想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足够了! ‘嗯?今天怎么回房的道路那么远的?咦?好像刚才走过这里的!’秦寿逛了半天又倒回原点,迷路!悲剧的秦寿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而且还是狗血地在自家迷路了,周围附近的建筑基本大同小异。 秦府说大不大占地面积也有五亩地左右,这在长安城来说算是豪宅之一了,而且又是占据城中优越地理位置,幸好李老大开明没有限制什么,要不然自己便宜老爹超级土豪,肯定要被眼红的贫民拉去斗地主了。 光宗耀祖四人有点迷惑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他们四个十分不解主子绕着院子瞎转,此时的秦寿纠结着自己居然迷失了回厢房的方向,都怨自己便宜老爹,没事搞得周围建筑一模一样的,害得自己失去小瑶带路后忘记了回房道路。 秦寿挠着长发指着一名过往的家奴说道:“这个…那个,谁,对,就是你,过来,说你呢,怎么跟木头一样?过来过来!” 家奴小跑到秦寿面前,点头哈腰地说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寿当然不能说自己迷路了,装模作样地说道:“嗯哼…少爷我最近眼睛有点问题,你送少爷我回房吧!” 家奴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这是什么借口?眼睛有问题?好好的后面有四位不用叫自己?可看到秦寿一脸严肃没有丝毫做作后,家奴放下内心疑惑躬身赔笑地说道:“是!是!能为少爷服务是小人的荣幸,少爷你请!” 秦寿跟着一脸点头哈腰的家奴左转右转,转得差不多头晕眼花的时候终于到达了自己的厢房,挥退一脸正等着吩咐的家奴后,秦寿转过头看着光宗耀祖,此时四人正好看着自己主子。 秦寿有些头疼地看着他们四个说道:“你们四人记好路线没有?他nǎinǎi滴…转得本少爷头都晕了!” 光宗耀祖四人汗濂地看着秦寿说道:“记住了,少爷!” “嗯,好,你们暂时住在隔壁的厢房,有什么事少爷会在这里哟喝你们集合的,去吧!”秦寿挥退四人转身回自己房间里。 转秋的天气还是那么热,这让秦寿感到有些无语,最让他无语的是明天他就要去上私塾,最可怕的是要跟那些夫子摇头晃脑读死书,整一个嗑了药瘾君子般毒害未成年,貌似还流行非人道的体罚! 秦寿推开房门期间顿时愕住了,一名七岁的小萝莉峭立一边,身穿着不合身的婢女服饰,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水灵得能捏出水来,小巧jīng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 小萝莉jīng致无暇的俏脸上荡漾着笑颜,白皙的皮肤有两团淡淡的红晕,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及破,刹是可爱,丝绸般黑sè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 ‘嘶…娘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毒!这么漂亮的美人胚也能找到?这算是给本少爷我提前准备童养媳妇吗?’秦寿有些晃眼地看着眼前小萝莉,这小美人长大了绝对是位绝sè美人。 小萝莉见到秦寿身影马上躬身行礼说道:“小月见过少爷!” ‘唉…我的娘啊!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吗?这小萝莉就是你找的侍女?这,到底是她服侍我还是我服侍她?万恶的旧社会啊!居然敢光明正大招收童工!’秦寿yù哭无泪地看着小萝莉,就她现在这个小身板自己在怎么禽兽也不敢让她去干粗重活! 小月?还真如人如其名,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迷人,秦寿差点沉迷这位小萝莉迷人酒涡,菱型的樱桃小嘴点缀了胭脂红,低头说话的声音娇柔细语,犹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秦寿傻谔谔地看着眼前小萝莉。 小萝莉第一次见到自己以后服侍的主子,没有经过特别训练的她开始偷偷地打量着主子,这就是自己以后服侍的主子吗?小萝莉略显紧张地想到,出身贫困的她知道有钱人家的生活规矩多。 秦寿扶起还在保持躬身行礼的小萝莉,有些迷惑地看着她说道:“起来吧,你叫小月?真名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小萝莉有些紧张地说道:“谢少爷,奴婢没有名字,少爷叫奴婢小月可以了,小月今年七岁!” 小萝莉知道自己进入大户人家,自己原名就要彻底失去,除了自己小名外基本没有姓氏,除非熬出头了得到主子的宠幸赐予家姓,万恶的旧社会就是这样,不管你君王如何在开放也难逃旧社会封建的约束。 秦涛有些反感旧社会的制度,一边纠正着她的思想说道:“胡说,怎么可能会是没有名字呢?放心吧,在本少爷这边没有这么多的规矩,你少爷我可是非常人,告诉你也无妨,少爷我可是未来的人,你信不?” 小萝莉露出牵强的笑脸说道:“嗯,奴婢叫陶月,小月相信少爷你说的话!” “哈?这你也相信?得,我跟你一个小姑娘纠结这个问题干什么?陶月?嗯不错!”秦寿独自咕喃着不知道干啥好。 唉…无法沟通啊!都快奔三十的怪蜀蜀跟小萝莉真产生不了啥心灵沟通,纠结的秦寿跪坐上胡凳,这死坑爹的游民玩意害人不浅啊!简直是毒害大唐新一代未成年身心健康,在这么跪坐下去但愿别得啥小儿麻痹症。 想起明天要去念那些之乎之也的书籍,秦寿就感到一个头大,根据后世调查研究结果,读这些私塾的学生有百分之八十成了书呆,百分之十九读成脑残,剩下百分之一都是天资聪明的名人,貌似自己没有那么好命成为百分之一位列。 秦寿抓着头发盘算着如何逃课事宜,姥姥病了?过时了,爷爷挂了?貌似自己爷爷挂彩了n年了,老爹快要嗝屁了?不行,现在老爹生龙猛虎的,要是给他知道了还不拔了自己皮点灯笼? 纠结的秦寿想起私塾的毒害就有憋屈的感觉,还有三年才到虚冠摆脱私塾之乎者也的糟蹋,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估计到时候自己都快被渲染成一个书呆子了,这跟自己伟大的败家二世祖偏离了航道啊! 秦寿傻谔谔地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纠结抓狂的秦寿甚至想到装病逃学,奈何现在的医生太厚黑了,开出的中药简直就是又苦又难喝,在装下去没病都快喝出病了,直到一边的陶月小萝莉连声呼唤才清醒过来。 “少爷,少爷,少爷!”陶月轻声呼唤着老憎入定的秦寿。 秦寿纳闷地看着外面变黑的天气说道:“嗯?什么事?哦,天黑了啊!唉…有惊无险又过了一天,dog你太阳的!” “少爷,多个你太阳的什么意思?为什么多个后面要加个太阳?难道是有很多个太阳的意思吗?”好学的小萝莉陶月点亮蜡烛后,小手撑着下巴,星辰般深邃的美睑好奇地看着秦寿。 秦寿汗濂地忽悠着说道:“哦,这个dog你太阳的是问候语,通常就是见到不顺眼的人才会这样亲切问候对方的,小月,你可不能这样问候本少爷,知道没有?这可是遥远西方红毛鬼的专用语。” 陶月好学宝宝般双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想了会说道:“哦!少爷,你懂得真多,那要是见到顺眼很亲切的人呢?该怎么称呼对方?” “爱老虎油,乖小月,来,跟少爷说句爱老虎油!”邪恶的秦寿一手摸着自己洁白的下巴,心思坏坏地忽悠着俏丽的小萝莉陶月。 陶月感觉有些怪怪地说道:“爱老虎油?好奇怪的词义,少爷爱老虎油!是这样吗?这些西方红毛鬼的话好别扭啊!” 秦寿犹如七月炎热天气喝了口酸梅汤般,不行,太邪恶了,哥我要蹲墙画圈圈诅咒下自己先,猥亵太猥亵了,卖狗的上帝,请你降下邪恶天使收了老衲的贼心吧!看到陶月歪着小脑袋一副清纯模样,秦寿顿时感到羞愧起来。 “嗯,嗯,不别捏,很好,很好,哎呀!都晚上了,走走,跟少爷去前厅吃饭去,饿死本少爷了!”秦寿东扯西拉地岔开话题,收起自己尴尬的心情,马上恢复道浩貌然正人君子之风。 陶月有些迷茫不解秦寿稀里糊涂的话,小步紧随着喝醉酒般的主子,秦寿踏出房间放声哟喝一声:“光宗耀…我靠!你们怎么出现的?你们会忍术吗?” 秦寿还没有喊完光宗耀祖堪比倭寇忍者速度,神出鬼没地出现秦寿面前,手里拿着漂浮不定的秦字灯笼,要不是秦寿心里素质过硬,早被他们动作吓得魂飞魄散的地步,特别是他们手里拿灯笼跟勾魂催眠鬼般。 光宗耀祖理所当然地说道:“少爷,你不是说过大声哟喝一声我们就出现吗?少爷什么是忍术?” 秦寿拍拍自己扑腾扑腾跳个不停的小心肝,撇了撇嘴说道:“呃…很深奥的问题,一个猥琐国家不入流的武术,带路,带路,要吃饭了!” 陶月掩嘴小声地抿嘴偷笑起来,她在后面清晰地看到秦寿打震的双腿,秦寿转头怒瞪了一眼陶月,陶月俏皮地吐了吐小香舌,秦寿无奈地转身跟着光宗耀祖四大金刚后面去前厅,说起来秦涛还真有点悲剧了,自己家门居然连路都不认识简直丢脸啊! 秦府前厅里摆放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灯火通明的蜡烛光把前厅照得如白昼,三名鲜明对比的婢女各自站立两边,青chūn靓丽的小花和小瑶属于老妈这边的婢女,至于另外一名惨不忍睹七老八十的老婢属于秦老爷子这边的。 秦老爷子小口地抿着酒,至于后面那位老婢当然是便宜老妈故意安排的,每天跟着丑陋的老婢,看久了母猪都会成为西施,难怪便宜老爹至今没有纳妾,感情有老妈独门秘方拴住了。 每次秦老爷子想动手夹菜马上惹来秦夫人怒目相迎,灰溜溜的秦老爷子只能抿嘴解馋,心里一直谩骂着秦涛这个衰仔想饿死自己,秦夫人抱着她刚满一岁的小女儿秦青,此时小丫头正在牙牙学语之中。 秦老爷子有些纳闷地看着自己夫人坐在怪异的椅子,好奇地扫描了两眼舔了舔满是酒迹嘴唇说道:“夫人,你这坐着何物?为何变成高人一等了?舒服么?” 秦老爷子越看越觉得这木头有点眼熟,怎么那么像自己失窃的小亭木材?纳闷不已的秦老爷子当然不敢责问秦夫人,这位悍妻悍起来的时候不是人,温柔起来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人,好纠结的综合体! 秦夫人骄傲自满地说道:“那是,这可是寿儿自掏私房钱帮我连夜制作的,怎么?眼红了?哼…谁叫你不寿儿好点,哎呀,这坐在就是被有些人跪坐的舒服啊!哼哼…死鬼眼红死你!” “屁,我会眼红?我只是纳闷这木头怎么那么眼熟?我那快建好的小亭木头,昨晚不知道给那个缺德的贼给拆了!”秦老爷子提起这件事就顿时来气了,这小亭造价连本带利算上人工可是好几贯钱啊!他能不肉疼吗? “哟喝?姓秦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按你意思那缺德的贼是寿儿不成?你今个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你这分明是嫉妒!”秦夫人暴怒地拍桌而起,一手抱着小秦青一脚踏着一边矮小的胡凳,颇有黑社会大姐头谈判不成随时开战的劲头。 秦老爷子汗流满脸哆嗦着身子骨说道:“不敢,不敢,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秦寿姗姗来迟终于让秦老爷子松了口气,秦寿这位小煞星简直就是救驾来迟,秦夫人见到秦寿来了也收敛起自己脾气,秦老爷子刚想摆出一家之主的威风教训秦寿两句,接触到秦夫人的眼神后jīng心准备的台词马上咽下去。 秦寿吹牛不打草稿睁眼说着瞎话:“不好意思,哎呀,明天要上学看书晚了,惭愧惭愧啊!咦?娘,你这是准备去那里开片火拼?要孩儿为娘准备菜刀吗?咱们母子同心合力断金,那个dog太阳敢惹娘你生气的?孩儿在就抄家伙把那个混蛋宰了!” 秦老爷子听到秦寿大逆不道的话差点爆血管,孽子你还真想杀老爹啊?秦老爷子肥胖的粗手因为愤怒而急促颤抖着,肥胖的五掌快速地变化着各自形状,再次接触到秦夫人jǐng告的目光顿时没有了脾气,臃肿的脸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秦夫人溺爱地手指轻点秦寿的脑门,同时也感到欣慰,起码自己孩子还是支持自己的,秦夫人没好气地说道:“多事,难道你还想拿刀砍自己爹?吃饭了!你们去偏厅吃饭吧!” “是!夫人!”三名婢女点头应声说道,三名婢女临走时还眼神示意光宗耀祖和陶月跟她们一起过去,她们下人有下人用饭的地方,光宗耀祖和陶月五人跟着三名婢女走去偏厅。 秦寿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嬉皮笑脸地说道:“噢!娘你怎么不早说是家庭内战?得…老爹对不起,孩儿年幼无知还望勿怪,咦?这是我妹妹吗?乖乖,来给哥哥抱抱!” 秦涛确实第一次见到自己所谓便宜老妹,粉嘟嘟的她嘴巴冒着小泡泡,刚接过老妈手里的妹妹时候,她马上陶然大哭起来,四肢乱晃的她似乎有点怕生的意识,确实,原本身体的主人有几何抱过自家妹妹? 秦寿郁闷地抱着陶然大哭不已的便宜老妹,有些郁闷地把便宜老妹交还自己老妈手里说道:“得,娘,看来老妹很怕我这个当哥哥的,还给你了!” “你啊,以前有几何呆在家里?要不是你今天抱了你妹妹一会,娘还以为你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妹妹!”秦夫人没有好气地责怪着秦寿,他以往哪里有像今天这样抱过自己妹妹一次的? “嗯,寿儿看到你肯发奋图强,老爹很高兴,来,陪陪老爹喝口酒!男人嘛,不喝酒不是爷们!”秦老爷子一副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表情,一边拿起酒壶和双耳酒杯倒出浓郁的酒香味。 秦寿捧起浓郁的酒香味轻嗅一口说道:“嗯嗯…好酒啊!谢谢老爹!” “寿儿,老爹问你个问题,你今个儿不是说没钱了吗?哪里跑来的钱给娘作什么奇离古怪椅子的?”秦老爷子似乎对偷自己小亭木材的贼耿耿于怀,一边把玩着手指的双耳酒杯嘀咕着。 秦寿摇头晃脑地说道:“呃…这个老爹啊,孩儿也想为你打造娘一样的椅子,奈何资金有限,唉…要不然肯定帮老爹制作一张多功能按摩椅,有了它,老爹你以后不用在为自己威猛的身材而担忧,无需做运动在家里享受按摩,一样可以消去你老身上的肥肉…” 秦寿一副后世坑爹广告台词,大肆宣扬着自己空手套白狼的新产品,就差没有哼上几句只需要998贯钱,你老一副肥肉轻松去除的威猛台词,心里盘算发财大计的秦寿一边夹起羊肉嘶咬着,一边口水花喷喷地诉说新产品多功能按摩椅的功效。 秦老爷子一听到可以减去自身肥肉,双目放光地说道:“多功能按摩椅?真有这么神奇?寿儿,老爹的好寿儿,快快说来,如何多功能法?瞧瞧老爹这记xìng,来来…喝酒!满上满上,对!” 秦老爷子忽然来了个三百八十度大转变,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坐到秦寿的身边,整个下人讨好主子的表情,他确实被身上一身肥肉给苦恼得郁郁不得志,秦夫人每次都嫌弃他太胖搞得两人房事可怜得很。 秦夫人也竖起耳朵一边倾听,她也为自己夫君肥胖的身躯着急的很,像秦老爷子这样慵懒的富豪,叫他去跑步干重活减肥肯定比杀了他还难受,现在有听闻有如此减肥的方法,以后在也不用担心吃多东西发胖了。 秦寿一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表情说道:“唉…老爹,老妈,不满你们说,最近孩儿金融风暴啊!唉…有心无力啊!这多功能按摩椅可是一位自称鲁班老神仙托梦告知孩儿的,承蒙他老人家的瞧得起孩儿,传授了丁点入门技术,要是…” 秦寿心中开始盘算如何压榨两位便宜老爹老妈的钱财,两位便宜爹妈家产虽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起码也算是长安排名的富豪大大,nǎinǎi个熊,不宰你们两位二老怎么对得起混世二世祖名头? (正衰公求票子了,每天两更,倾力打造一本悠闲娱乐大众,颠覆历史的小说,有票来票不需要998,对你们没有听错,只要有一票正衰公心满意足!) 第四章 颠覆时代的快餐诞生 “寿儿,你说,需要多少钱?老爹啥都不多就钱多,万贯腰财还是有滴,那个啥?多功能按什么椅,真的有那么神奇?”秦老爷子豪迈地拍拍秦寿的肩膀,一边拍着自身颤抖不已的肥肉,整一个暴发户的形象。 ‘老爹,你家的娃就等你这句话了,唉…老爹,对不住了,你老肥得流油,不宰你对不起贫民党的信任啊!’秦寿一把摸着自己洁白的下巴,坏心思贼溜溜地算计着坑多少贯才算是满意。 ‘老妈的一张逍遥椅和一张普通椅子都三贯钱了,这多功能按摩椅怎么也不能少吧?五贯钱?不行,太廉价了,体现不了价值!’秦寿坏心思时刻没有停地算计着,不丰厚自己小金库往后应酬羞涩啊! 秦寿一边坏心思拼命运转夹起块羊肉掩饰品尝起来,餐桌上摆满**的鸡鸭鹅羊肉,各种蒸、煮、烙、煎、烧、炸花样百出,光是餐桌上十几碟肉食就知道自家老爹土豪一个,幸好这边没有打土豪的阶层份子,要不然秦寿身为土豪之子罪过了! 秦夫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说道:“寿儿,你不会是又缺钱花了蒙你老爹吧?” 知子莫若父的她十有仈jiǔ估摸到秦寿在坑她丈夫的钱,此时的秦寿眼睛贼溜溜地乱转就知道没有安好心,一边的秦老爷子听到秦夫人的话马上板起脸,收回原本急切的心思恢复古井无波的表情。 得,老妈子一出手就知道有木有了,眼看煮熟的鸭子怎么可以飞了?凭借自己收破烂多年的三寸不烂之舌,还制服不了你们这些坐井观天的古人?今天不吭你们吐血本少爷名字倒过来写!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道:“没有,孩儿哪敢啊!只是这材料实在是,唉…老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千金易求宝物难得?这制作材料就是有点偏贵,孩儿正在思考着如何为老爹尽最大能力省钱,瞧瞧,娘这一打岔,孩儿jīng打细算的……” “寿儿,别理你娘,她一妇人之仁那知道那么多,大致点,说说多少?”秦老爷子看来也是减肥急切啊!说话都没有顾忌到自己是否得罪了悍妻秦夫人。 秦寿一副快刀战乱马地说道:“好吧,孩儿大致估算了一会,大概就20贯钱吧,老爹,你怎么了?” 秦老爷子听到秦寿的话倒吸了口气,肥胖的肉脸冷汗连连地飙出来,五指快速变化着各种形状,秦夫人也吓了一跳,筷子什么时候塞进小秦青幼嫩的嘴里都不知道,等到小秦青哇哇声哭泣才清醒过来。 “20贯钱?寿儿,你怎么不去抢?你的多少什么功能椅镶金制作的吗?”秦老爷子几乎咆哮地吼出来,肥胖的肉脸因为愤怒一颤一颤的,眼神紧盯着秦寿一副不给个合理解释休怪老爹手下无情的表情。 秦夫人见到秦老爷子暴怒的样子忍不住地劝阻着说道:“寿儿,你缺钱用也不用宰你爹那么离谱吧?赶紧向你爹认个错!” 秦寿一副无所畏惧地直视着秦老爷子,听到老妈的话不屑一顾地想到,‘切!要是本少爷刚才说要998贯钱,那老爹不是爆血管了?坑人就要坑到底!你外面坑人那么多回来给儿子坑坑有什么了?’ 秦寿蛊惑人心地说道:“老爹,你要是嫌贵可以直说嘛!你老冲孩儿发脾气有什么用?神仙老爷传下来的玩意物超所值,你以为是街边青菜萝卜那么廉价?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新产品,你老要是订购回去,孩儿敢打包票,一个月内包你老减肥大半!” 秦寿一副我的产品是经过神仙iso900产品验证的,全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把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忽悠的一愕一愕的,唐朝时期古人都封建迷信,特别是最近流行信仰刨光头的佛教。 秦寿继续蛊惑着说道:“老爹想想吧,全大唐就你老一个人有,而且还是孩儿一个人会制作,要是卖出去的话,嘿嘿…凭借你老活动式广告招牌,998贯钱还不是你老亲自决定?算了,既然不想要的话孩儿找隔壁家的黄员外,或许他比较感兴趣!老神仙的技术孩儿不敢埋没啊!” 秦寿末了幽幽叹息一声,一副不愁你不上当的表情,黄员外算是老爹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两头不是冤家不对头好死不死府园刚好挤在一起,最有意思的是黄员外跟自家老爹一样,也是胖得出奇的传奇人物! 秦老爷子豪气万丈地拍桌而起说道:“孽子,尔敢!好,老爹拼了,20贯钱是吧?秦管家,马上去库房给少爷准备40贯钱,寿儿,今天老爹豪爽点,一次xìng定制两个多什么功能按摩椅,嘿嘿…夫人,一个专门为你准备的!” 秦夫人内心甜蜜蜜,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小样的,算你识相!” “寿儿,老爹看你生意头脑不错,有什么高招没有?最近隔壁的黄老胖把爹爹的生意抢了不少,唉…老爹当初打你也是因为这事烦恼啊!”秦老爷子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述说着自家的生意情况。 秦寿大吃一惊地说道:“我靠!老爹,黄老胖那么拽?居然把手伸到我们家地盘了?老爹,你说说,怎么给回事?孩儿也好帮你想办法整死黄老胖的生意!” 秦寿一副叔可忍婶不可忍的表情愤愤然地想到,‘这黄员外找屎吗?居然敢在本少爷穿越人士地头抢食?后世的五花八门抢生意手段,随便弄几招都整得你丫半死不活的,少爷我的二世祖生活还没有享受够,哪能让你破坏?’ 秦夫人没有说话,生意上的事情她了解的不多,她也知道自家夫君的苦恼,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全家的顶梁柱都指望这位士农工商最低层的夫君身上,几十张嘴等着他养活呢! 秦老爷子似乎要述尽家主内心心酸,一杯酒一口菜摇头叹息着说道:“唉…最近黄老胖不知道哪里请来的西域大厨,那个口味还真的没有说,一下子把我们家的生意抢去大半,要是在这么下去,唉…咱们秦家酒楼就要倒闭了!” 秦寿咂巴着嘴说道:“老爹,那咱们家酒楼主要招呼那些客人?老爹,你放心,孩儿只要随便动动脑随便两三道菜整死他们!” “当然是上层优雅人士,其中不乏皇宫贵族地方官员什么的,寿儿,你除了喝花酒还会菜肴吗?”秦老爷子一副疑惑的目光审视着秦寿,他还真看不出十指不沾阳chūn水,自家孩子那点有这样的天赋? 秦寿似乎受不了秦老爷子疑视的目光,拍胸部地保证着说道:“什么眼神?孩儿随便说几道家常便菜包你们听都没有听过!蛋炒西红柿听过没有?味道酸酸甜甜的,香菇肉酱呢?麻婆豆腐呢?呃…这个貌似要辣椒!”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说真的他们两夫妇还真没有听过这样的菜肴,什么蛋炒西红柿,西红柿是什么?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何况麻什么豆腐的,还有辣椒是什么?香菇他们倒是知道。 “寿儿,难道你吃过这菜?啊?味道怎么样?在哪里有的吃?”说道吃秦老爷子情不自禁地流着口水,看来他的体型大致离不开吃所造成的! “回味无穷啊!特别是蛋炒西红柿,还有麻婆豆腐,要是能搞到西红柿和辣椒绝对会揭起唐朝一片美食风暴!”秦寿幻想着脑海里越来多后世的菜肴。 虽然现在的菜肴也不错可就是太单一了,不是鸡鸭鹅羊就是鱼之类的肉食,吃多了也会腻,特别是蔬菜类太少了!要是后世陆续出现西域那边的蔬菜提起到来的话,简直是提前修改了历史,但愿蝴蝶小翅膀别把自己煽去哥伦比亚了。 三位婢女和光宗耀祖还有小萝莉陶月早早吃完,三位婢女开始收拾着主餐桌的食物,老爷夫人和少爷们都已经吃饱了,光宗耀祖和陶月在吃饭的时候深受三位婢女思想教育,现在四人开始局促地站立一边不敢乱动。 秦寿回想起西红柿的模样描述着说道:“番柿,一名六月柿,茎如蒿,高四五尺,叶如艾,花似榴,一枝结五实或三四实,一数二三十实,缚作架,最堪观,来自西番,还有问问有没有浆果细长,果梗直立,散生,初绿sè后变红,老爹,有空你去西域如此描述,看看有人认识没有?” 秦老爷子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没问题,对了,寿儿,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只要你能想到办法,老爹重重有赏,绝对不会比现在的少!” 秦老爷子对吃的似乎十分在意,在秦管家送来40贯钱的时候,特意命他拿纸墨记下刚才秦寿所说的话,拿起1贯钱哗啦哗啦声抛着,那清脆的铜钱撞击声蛊惑着穷疯的秦寿,利诱,**裸的利诱啊! 秦寿一副装作深思的模样,其实内心早已乐开了花,‘来了,来了,老爹啊!本少爷就等你这句很实际很贴切的话啊!’ “嗯哼…老爹,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长安城内的普通民众?文人离sāo皇宫贵族的钱确实好赚,可是你老也别忘了低层大众的消费水平,只做有钱人的生意而忽略了低层平民那是可耻的!”秦寿引导着秦老爷子的经营观念。 秦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平民化?寿儿,你这是什么膄主意?老爹的酒楼好不容易挤入贵族cháo流,现在跟不入流的酒楼饭厮抢生意,那样我们秦家在上层人士打响的招牌不就砸了?” 秦寿一副你有所不知的表情说道:“非也,非也,老爹,我们这不叫抢,我们可以制作全大唐乃至周边国度,也没有见过的新式平民化风格,快餐!”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满脸惊讶迷惑地说道:“快餐?何为快餐?”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夫妇都被秦寿的话惊呆了,快餐这一词他们两人闻所未闻,更何况还是他们一无是处的孩子说出来,这是什么菜肴?两人同时纳闷地想到,后世坑爹的快餐可是盛名已久,古人知道才是怪事! 秦寿一手摸着洁白下巴老大人地说道:“对!快餐!其中含义很简单,就是把菜提起准备好,用文火加温保持菜肴的温度,来吃饭的人大部分都是匆匆赶时间的,很少有闲得蛋疼没事yín几句吟诗等吃饭的文人,快餐方便快捷,提供给赶时间的人,要吃饭?可以,马上给你打包,管你蹲茅坑吃也好,也占用酒楼的位置,而且还可以减少座位的问题!” 秦老爷子双目放光地看着秦寿,这快餐的主意实在是太绝了!秦管家持笔如飞般一一记下秦寿的话,不用秦老爷子吩咐他这打滚多年的管家十分醒目地记下,秦夫人拿起解油腻的茶杯也忘记喝了。 “当然快餐不止这点好处,还有哦,可以外卖,哦,外卖的意思就是可以定点送去,当然少不了送餐小费,比如那些私塾的书呆子们,还有码头苦工什么的,快餐统一用大锅炒好菜,饭给多点菜少点无所谓,都是图个饱什么的,每份开餐卖个5文钱,送餐在加小费1文钱,用荷叶包装,打包起来方便快捷…” 秦寿一口气说出一大堆快餐的好处,按照这样收费赚的满盘腰满小意思,抄袭风cháo始终会有的,等到他们抄袭来的时候,自家早已经拉住了不少稳定的客户,到时候打得的是无硝烟商业战。 “好啊!寿儿,你这快餐点子实在是太妙了!要是这样细水长流经营下去,全大唐首富非我们秦家莫属了!”秦老爷子幻想着未来美好的rì子,肥胖的脸面兴奋地颤抖着。 秦寿也没无意泼秦老爷子的冷水,先提前给他打打预防针说道:“老爹,先别高兴太早,要是我们秦家生意火旺了,跟风之人肯定不少的,不过老爹你也不用担忧,到时候孩儿自有办法,现在你老还是先按照孩儿的办法去实行,眼前最重要的是把我们秦家的档次提升!” 秦老爷子虚心地讨教着说道:“如何提升法?寿儿,来来,喝酒,一边喝一边聊,哎呀,咱们爷俩好久没有这样喝过了,来来,寿儿,今个儿陪老爹喝个痛快!” 秦寿趁机把拿沉甸甸的40贯钱塞进衣服里面,沉甸甸铜钱差点把这位无耻之人压垮,秦寿也不客气地接过秦老爷子斟满的双耳酒杯,大唐的酒度数没有后世那么高,基本是一蒸出来的,没有后世死鬼老爸灌自己二锅头那么劲爆。 秦寿咂巴着嘴唇说道:“咝…老爹,我们秦家的酒楼有多少间?具体布置怎么样?呃…怎么了?” 秦寿有些好奇地看着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怪异的眼神,他确实不知道自家的酒楼具体整数,自己又不是原来的那位jīng虫上脑二世祖,现在是有道德有理想的新版二世祖,自己又没有接收他的记忆鬼知道啊! “寿儿,你以前不是经常跑去自家酒楼大吃大喝的吗?怎么连自家的酒楼多少都不知道了?喔!我们家有五家酒楼,都是两层布局,楼上跟楼下基本差不多…”秦老爷子在秦寿指点他自己脑袋的时候恍悟起来,把自家的酒楼分布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秦寿豪言万丈地拍桌而起说道:“改,彻底地改!老爹,你明儿贴告示,暂时停顿酒楼生意,别担心客源的问题,经过孩儿亲自设计,包你重新开张之rì,踏破酒楼的门栏,怎么不相信?凭借老神仙指点的木工活,孩儿把你老酒楼颠覆整个大唐形象!” 秦夫人惊诧地看着秦寿说道:“寿儿,你可是没有发烧?关门了酒楼,我们秦家吃西北风去啊?” “孩儿没有发烧,商场如战场,固守一方不主动出击彼此打拉锯战有何意思?彻底改造酒楼形象,把那遭罪的胡凳玩意全抛弃,换上孩儿新式的桌椅,二楼改成dú lì贵宾包间,分出一间帝王式噢,应该是一间**的总统式套间,专门提供有钱没地方花死要面子的有钱人…”秦寿把自己内心狂野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 “伟大的毛,呃…老爹,既然我们要击败对手就要一击毙命,不能让对方有翻身喘息的机会,如果运气好的话,垄断整个长安城饮食企业龙头宝座非你老莫属了,具体变革孩儿满脑都是点子,老爹,你老要是信得过孩儿,一个星期过后包你老可以数钱数到手软!到时候那些文人雅士那个不是哭着脸要来吃一顿为荣?” 秦寿根本不用畏惧这个时代的人,唐朝可是一个古时代接受能力最强的朝代,人们都追求新的事物,开明的帝国恐怖份子李老大可是主张接受新事物的牛人,跟风cháo的平民百姓也引以为傲成了附庸之雅。 秦老爷子没有说话,肥胖的大手颤抖着拿起双耳酒杯,仰头闷声喝完后呼出一口浑浊的酒气,脸sè复杂的他犹豫不决地思考着秦寿的话,他在消化忽然变得鬼点子一连串的儿子话题,这些全是他没有想过没有听过的新鲜玩意。 酒楼变革事关重大,搞得好事业一飞冲天,搞砸了永无翻身之rì都有,这是一场豪赌啊!秦老爷子心跳开始加速起来,思想快速变化的他纠结着要不要行动,秦寿的话彻底地打动了他sāo动的内心。 秦老爷子没有冲动过头,谨慎的他咂巴着嘴说道:“寿儿,你让老爹好好想想,要不这样,寿儿你把具体变革陈列出来,还有把你那什么酒楼家具制作些出来,老爹我瞧过后值得冒险的话,就算倾家荡产也要痛快玩一场!” 秦寿一副拍胸脯保证着说道:“可以,最快三天,孩儿就把具体事项陈列出来,还有酒楼家具,不过,老爹,孩儿功劳那么大,那股份问题是不是……” 贪财的秦寿不忘伸出手指搓弄了几下,穷怕的秦寿不忘最关键的分红,点子出了赚钱肯定少不了的,老爹的钱虽然将来是自己的,老爹没嗝屁前那些钱始终是他的,二世祖要当败家子也不能忘啊!总不能每次拿那点可怜的零用钱吧?正所谓有便宜不占正傻瓜! 秦老爷子愕然地看着秦寿说道:“股份?什么意思?” 秦寿鄙视着秦老爷子说道:“装,老爹你就装吧!股份就是酒楼经营的钱分红,孩儿不要多,只要百分之二十,在怎么说孩儿的点子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跨世纪的经典之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无语了,秦寿在秦老爷子咆哮般兽吼声中灰溜溜地跑出前厅,光宗耀祖四大金刚尽职地打着灯笼往厢房方向走去,小萝莉陶月怪异地看着自己的主子,秦寿这个家伙居然一路jiān笑不停地走着路。 第五章 家贼难防 “不要啦!小月,你出去好不好?我不好意思!” “少爷,不行啦,夫人叫小月服侍少爷的!少爷,你不脱小月可要喊光宗耀祖进来帮你脱了!”小萝莉陶月一副我不相信治不了你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少爷不会生自己的气。 澡房里,秦寿扭捏着身子始终不肯脱衣服,在一位小萝莉面前脱光身子始终有点别捏!万恶的旧社会啊!得!脱就脱,光宗耀祖?还是别搞了,四位大男人强脱自己衣服画面想想也可怕。 秦寿一副风萧萧意寒寒,一去不复还的表情抓狂地说道:“行,行,脱就脱!万恶的旧社会!小爷画个圈圈诅咒你!小月,你是不是该转转身啊?少爷我不习惯,真的!乖啦~给个面子嘛!” 哥们我可不想当个怪蜀蜀啊!灵魂都是二十五的贫困王老五了,好不容易过上富二代**的生活,绝不能在未成年之前**自己成长中的身体,特别是在一位美人胚子的小萝莉面前,哥们怕自己把持不住化身人狼啊! 秦寿在陶月抿嘴偷笑转身期间迅速地脱衣服,澡房里弥漫的雾气摆放着一个一米高半米宽的澡桶,秦寿脱光衣服后想也没有想马上一手扶着澡桶边缘跳下去,嗞嗞…秦寿脸面马红得赛过关公。 秦寿憋红着脸惨叫一身:“哇!!我滴妈啊!!dog太阳的!杀猪啊!谁放的水?” 秦寿迅速地爬出杀猪般的澡桶,里面的水温度用来杀鸡拔毛适合不过了,秦寿一手拍打着变红的周身,小萝莉陶月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秦寿红得醉虾一样的皮肤,羞红的脸面低着头跑到澡桶边试了试水温。 陶月马上惊呼一声小脸羞愧地说道:“啊!!好烫!对不起,对不起,少爷,小月忘记加冷水了!” 得,哥们我重要**都被你丫的小萝莉看光了,亏本啊!秦寿纠结地双手捂住重要部位,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你出去吧,少爷我自己能搞定,哭什么哭?还哭?得,小祖宗,俺求求你莫哭了,搞不好别人还误会少爷我把你怎么了!出去吧!” 秦寿头大地支开莺声哭泣的陶月,这小萝莉在不出去自己禽兽的大名,可是跳进澡桶也洗不清了,纠结的秦寿实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陶月小萝莉哪里是服侍自己的?没有折磨自己算祖坟冒青烟了。 秦寿泡在舒服惬意的温水里,这rì子才是富二代享受的,不愁吃不愁穿每天闲着没事吹吹牛打打屁,蛋疼的时候坑坑爹妈钱财花花,如此惬意的小rì子过得贼爽的!就是缺少了温柔体贴暖床的婆娘,貌似现在想娶也没有办法圆房啊! 门外传来一阵光宗耀祖四人sāo动声,紧接着响起张长工做贼似的呼唤声:“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 秦寿搓洗着身子有些愕然地说道:“嗯?嗯,在,张工头,怎么了?你怎么没有去睡觉?” 外面的张长工郁闷地说道:“少爷,你不是叫小人晚上继续开工吗?” 此时的光宗耀祖四人双手叉胸一副后世职业保镖风范,就差山寨版的西装领带配上蛤蟆镜,张长工郁闷地被阻挡在澡房门外,忠直谨守的四大金刚鼓起胸肌,任由张长工磨破嘴皮也不让他靠前半步,除了一边撅起小嘴独自生闷气的陶月小萝莉。 秦寿恍悟地猛拍自己脑袋说道:“噢!差点忘记了,张工头,你稍等,本少爷洗完马上出来!” 秦寿这才想起晚上还要去偷老爹的小亭木材,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就算现在小金库充足了点,可也不够啊!老爹这小亭实在是太**了,浪费资源国土不说还费时费劲,自己帮他免费迁拆没收辛苦费算是够给面子了! 东厢大院里,秦老爷子心情烦恼地难以睡眠,唐朝夜生活资源有限,一般吃饱饭没有事做瞎坐到正常睡眠时间就去睡觉,现在秦老爷子烦乱其一酒楼的变革,他被秦寿疯狂的变革给吸引了。 其二他建筑的**小亭遭遇小偷毒害,秦老爷子预感着晚上肯定又有贼人光顾,他觉得这贼肯定是府里的人所为,嫌疑最大的肯定是自家的娃,秦老爷子只是一时没有证据证明而已。 秦老爷子看到自己夫人惬意摇晃着逍遥椅,有些眼热地说道:“夫人,这是何物?可否给为夫瞧瞧?” 秦夫人没好气地驱赶秦老爷子毛手毛脚,惬意无比地说道:“干嘛?干嘛?就你那身形?别压垮了寿儿为我准备的逍遥椅,这可是我花了三贯钱从寿儿手里买回来的,还别说挺舒服的,躺着我都不想起来了!” 秦老爷子咂舌地说道:“啥?三贯钱?这堆破木头组成起来的东西值得三贯钱?这兔崽子太黑了吧?我那**的小亭也就六贯钱!” 秦夫人没好气地驱赶着秦老爷子:“去,少跟我提起你破亭子,他爹,洗洗睡去吧,帮我把小秦青放上床去,唉…这逍遥椅实在太有用了,你看咱家小秦青比以前乖多了,不哭不闹睡过去了!” 秦老爷子小心翼翼地把小秦青放回床上,想起自己多灾多难的小亭纠结地说道:“不行,我还是亲自去瞧瞧小亭,阿麽,备衣服!” 七老八十的老婢女阿麽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说道:“是,老爷!” 阿麽可是服侍秦老爷子家族三代家主的显赫人物,她可是整个秦府奴仆之中元老级别功臣,连秦管家见了阿麽都畏惧地避舍七分,jīng明的秦夫人直接把阿麽调配给秦老爷子,天天面对贴身的阿麽秦老爷子真的是有苦难言。 秦老爷子没有办法对这位元老级的阿麽有半点怨言,兵荒马乱期间还是她一手带大自己的,要不是她估计秦老爷子早饿死战乱时期,虽然阿麽一直都是扑克脸的表情,可她无至的关怀秦老爷子一直能感受得到,秦老爷子也一直把她当自己亲人看待,奈何她总是以奴仆自身作践自己,都怪万恶的旧社会! 秦夫人没好气地看着秦老爷子急匆匆跑出去的身影,翻着白眼抱怨地说道:“去吧,去吧,最好抱着你的破亭子睡一辈子,阿麽,关门!” 阿麽看到秦夫人发脾气的样子无言地摇摇头,轻手关上房门后叹息一声转身回自己房间,身份特殊的她拥有自己dú lì的房间,比起两位小花小瑶小姑娘,阿麽她的待遇优厚无比。 秦寿洗完澡后一屁股坐在垫高好几层的胡凳上,双手蹭着书桌面,纠结地看着书桌面纸和笔,陶月小萝莉吃力地磨着墨水,四大金刚呈现四角方位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忠实保镖模样,张长工受宠若惊地端坐在少爷赐予的胡凳上。 “少爷,笔墨磨了!”陶月小手擦拭着脸角的香汗,轻声唤醒正在发呆的秦寿。 秦寿马上从发呆之中清醒过来说道:“嗯?哦!小月,辛苦了!” 秦寿活动着手掌鸡爪般的手拿起他纠结的毛笔,摊开粗糙的纸张开始勾画着多功能按摩椅的结构,至于里面齿轮什么的要找位铁匠打造打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造出来,木匠有现成张长工足够了! 陶月一边看着秦寿画出鬼画符般的图纸,一边掩嘴偷笑着,特别是看到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差点没有放声笑了出来,估计三岁小孩童写的字都比他漂亮,秦寿转过头看着一边嗤笑不已的陶月顿时怒了! 啥人啊?哥我又没有拿过毛笔,该死的小萝莉,哥我画个圈圈诅咒你!秦寿强忍着怒火拍桌而起大声说道:“小月!” “到!”小萝莉陶月马上强忍着笑意,怪模怪样地站直小巧玲珑的身躯,只是她那不合衬的衣服看起来颇显怪异。 晕晕入睡的张长工听到我拍桌子声,顿时吓了一跳,心里闷得慌的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秦寿,‘这位小少爷怎么了?无缘无故拍桌子干什么?’纳闷的张长工心虚地看着秦寿,他还以为自己瞌睡犯思想错误了! 秦寿拿起他自己也脸红的字画说道:“少爷的字如何?别跟少爷玩虚的,说真话!” 陶月瞪大眼睛看着鬼画符般的字画,小心肝扑腾扑腾地跳着说道:“少爷,你的墨宝龙飞虎猛,看得小月云里雾里的,少爷恕小月眼拙,这是什么字体?” 秦寿大言不惭地自我夸奖地说道:“嗯哼…这个…这个乃是少爷自创的简体字,小月算你识货,你会写字不?会?嗯…很好,少爷终于不愁没有代笔之人了,往后少爷的功课全由你负责,少跟少爷嘟嘴,笑个,乖啦!” 秦寿看了看时辰估摸也差不多了,这个时代没有打更的就是郁闷啊!看来许多坑爹的电视都是乱蒙人的,凌晨时分正是做贼时机,特别是在自家安全无比,不用担心有传说之中的威武大将军咬屁屁。 “光宗耀祖,张长工,开工了!抄家伙!”秦寿马上站起身哟喝一声,伸伸懒腰活动着僵硬的身子骨。 陶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张长工爬进少爷床底,叮呤当啷声拖出几把锯条锤子之类工具,光宗耀祖四人拿起黑布巾蒙着自己脸面,一看就知道是出去干坏事,特别是自家少爷居然扛起把锤子。 月幕下后花园里,六名身影鬼鬼祟祟地摸到建起大半的小亭,十名家奴抵挡不住深夜困意的侵袭晕晕入睡,秦老爷子巡逻了一圈也抵挡不住困意,早早溜回去睡觉去了,加大了防守力度他也就安心了。 “少爷,他们都躺在木堆上睡觉,怎么办?” 张长工有些无语地看着家奴都在木堆上睡觉,真要偷木头的话肯定会惊动他们,地面刨好的树头虽然不多起码也有十来根,算上亭子封顶估计还不够用,这十名家奴摆出的看守阵势确实难倒他了。 秦寿看了眼家奴躺着的木料不屑地说道:“光宗耀祖,看你们四个了,把小亭的墩柱全给我拔了,那些木料堆全是次等货,支撑梁柱才是好家伙啊!小声点,拔起来后送回少爷的厢房,注意点,别弄出动静!” 光宗耀祖四人激动地说道:“是!少爷!” 这贼做得有意识啊!老爷一边建少爷一边拆,估计明早儿老爷知道了非气得吐血不成,四人轻手轻脚地跑到小亭墩柱边,双手紧抱着墩柱的四人稍微用力,轻松拔起四根没有油漆过的墩柱闪身溜人。 秦寿和张长工两人拿着锤子小力地敲着没有固定好的亭栏,现成的亭栏省去不少刨木的功夫,秦老爷子丝毫不知道他认为安全的守卫居然也失窃,六名难防的家贼扛着一堆木料偷偷摸摸地跑回厢院里。 原本筑起的小亭顿时变得空荡荡,十名家奴还在打着呼噜呼呼大睡,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少爷已经把老爷的小亭给拆了,唐初治安良好基本家家户户很少闭门,特别是长安城鲜有关门的情形,大唐凶神恶煞名将都汇集京城谁敢不开眼?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寿,敢去挑战声生命极限生存活动。 秦寿看了看厢房内摆满的木料,吩咐着张长工说道:“张工头,剩下的工夫麻烦了,天亮之前把这六根梁柱给我分解十二段,破开两半全放进少爷的杂物房,光宗耀祖,你们四个也帮忙,这些当时你们的宵夜钱!” 张长工眉开眼笑地说道:“好说,好说,谢谢少爷,小人以后跟少爷混了!” “谢谢少爷!”光宗耀祖四人瞪大眼睛看着少爷给的赏钱,他们四个没有想到晚上出去溜达一圈做贼居然还有赏钱,这主子不错啊! 秦寿大方地拿出50文钱赏赐给他们五人,奖罚分明拉拢手下的不二法宝,有功就要赏,有过就要罚,何况他现在小金库已经丰满了不少,这点小钱他不在意,有道德有理想的二世祖是不会压榨自己手下劳动力的。 特别是他这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一直奉行着人人平等的观念,丝毫没有拿他们当下人来看待,虽然封建社会约束了思想,秦寿形式上当看做是老板与工人的关系,奖励可以提高他们的工作积极xìng。 秦寿一边吩咐着他们一边打着哈欠说道:“麻利点同时也要小声点,干完活回去睡觉,张工头,你就别回去了,跟光宗耀祖他们一起睡,少爷我去睡觉了,倒霉啊!还要去私塾深受毒害!” 张长工收起自己的赏钱躬身说道:“是!少爷,你早些歇息!” “少爷慢走!”光宗耀祖四人躬身迎送着秦寿的离去。 秦寿潇洒地转身往后挥挥手,脑子里一直想着明天如何逃课事宜,‘嗯,看来要想个办法逃逃课才行,少爷我还年轻,可不想跟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家伙摇头晃脑,还有一群年幼无知的**去读害人不浅的古书!’ 陶月做贼般窜出来,拍拍没有发育的小胸脯有些怕怕地说道:“少爷,你回来啦!呼,吓小月一跳!” 秦寿摸不着头脑傻谔谔地说道:“怎么了?小月,你怕黑吗?咕噜~~” 秦寿瞪大眼睛看着身披单薄衣服的小萝莉陶月,淡粉sè华衣裹身,外披白sè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 丫鬟梳好的发髻插着jīng致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sè,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虽入秋季她那单薄的婢女装难掩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可惜就是还没有发育,要不然秦寿这位怪蜀蜀肯定把持不住自己的定力,万恶的旧社会!为啥这边的妞那么单纯呢?不知道哥我很容易变禽兽的吗? 秦寿摸出一串铜钱说道:“小月,明早叫小瑶带你去置办几身好看的衣裳,裁自己喜欢的衣裳,少爷没有把你当婢女看待,这里有1贯钱,莫要跟少爷客气,少爷我可不会委屈身边的每一位人。” 陶月在秦寿塞来1贯钱之际惊呼一声,惊慌失措地说道:“啊!太多了,少爷,使不得,使不得,小月,不敢收,还望少爷收回去!” 陶月手里拿着沉甸甸的1贯钱yù要交还给秦寿,奈何秦寿早已经跑向一边耸耸身说道:“小月,你若以后想跟少爷出去,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少爷身边的丫鬟可不要太丑的喔!少爷睡觉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陶月晶莹泪滴流出深邃的眼睑,手里紧握着沉甸甸的铜钱咽啃着说道:“少爷,谢谢你!你对小月实在太好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对小月这么好!” 秦寿一边替她抹着眼角的泪水,温柔体贴地说道:“傻瓜,少爷都说了,没有把你当婢女来看待,对了,刚才你慌慌张张的怎么回事?” 陶月这才止住泪水,红着脸紧张地说道:“少爷,你出去没多久老爷过来了一趟,小月怕老爷知道少爷你出去偷,小月,小月自作主张爬上床假扮少爷你,少爷,你不会怪小月吧?” 毕竟古时候制度森严主仆之间有严厉区别,婢女没有得到主子允许擅自睡主人的床铺可是大罪,虽然陶月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她也怕自己糟糠之躯玷污主人的床铺,所以才有点感到紧张。 秦寿调唆着陶月,看到简陋的下人床有些心酸地说道:“呵呵…傻姑娘,少爷怎么会怪你呢?你还帮了少爷大忙呢,少爷感激你还来不及,以后你想睡就睡呗,小月睡过的肯定香喷喷的,这是你的床吗?明个儿叫人搬进来,入秋了,天气冷,别冷坏身子了!” 秦寿拍拍陶月瘦弱的肩膀叹息一声说道:“好了,别说了,就这么决定了,少爷我要去睡觉了,你也早些歇息!” 秦寿没有理会陶月感动得眼泪稀里哗啦模样,转头走向自己的床准备睡觉,万恶的封建时代不是他可以扭转乾坤的,能改善自己身边的人环境就好,他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人活着快乐就好! 第六章 逃学威龙之敲诈勒索 古老长安城私立私塾里,一名老态龙钟的夫子摇头晃脑,其摇头动作堪比后世瘾君子,吟着秦寿晕晕yù睡的论语,秦寿踏进这坑爹的私塾一刻起开始后悔了,见识里面的童鞋恨不能马上调头跑人。 一群牙牙学语的小屁孩还不过分,最过分的居然还有五六十的大伯在这里,开始秦寿还以为是夫子,谁知对方杉杉有礼地喊了一句兄台有礼后,秦寿马上雷得焦得不能在焦,秦寿真的很想问他大伯你贵庚?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念!” 夫子一手捋须一手拿着卷成一团的论语,在学子们五音不全催眠曲下晕晕yù睡,看来夫子也是月下关公忠实的关丝啊!晚上加班开夜工熏陶自我见识,白天yín上几句就呼呼装模作样睡觉。 看夫子娴熟优美睡姿就知道惯犯一位,如此不负责的夫子简直少有啊!难怪有位读了半辈子的童鞋,秦寿转头看了眼死记烂背的老童鞋,一手做着祈祷的姿势默默地想到,‘童鞋偶为你黑暗的前途感到悲哀,阿门!’ 无良的光宗耀祖四位忠实保镖耳朵塞着布条,大咧咧地站在少爷就读的私塾门外,眼观鼻鼻观心鼓起凶神煞气的胸肌,粗布麻衣加身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每次私塾长经过都心惊胆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皇宫贵子驾到。 秦寿满脸黑线地看着周围童鞋们,整齐的摇头动作让他汗濂起来,万恶的旧社会,毒害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啊!秦寿也不想傻乎乎地坐到放学,猫着腰身沿着瘾君子般的童鞋身边溜人,偷偷地爬出门口后重重地呼吸一口气。 光宗耀祖看到秦寿跑出私塾好奇地问道:“少爷,放学了吗?” 秦寿不屑一顾地说道:“放毛放,整一个瘾君子天堂,毒害大唐未成年人身心健康,你们四个厉害,这么损的招也想得到,gogo,陪少爷我逛街去!” 光宗耀祖四人摸不着头脑地说道:“狗狗?啥意思?” 既然少爷都闪人了,他们四个呆在这里也没有意思,特别是里面要命的魔音缠脑,要不是少爷在这里估计打死他们也不来,光是那之乎者也什么的就够他们云里雾里的,现在少爷逃课他们也乐得逃离苦海。 长安城内又坊、有市,坊是住宅区,市是商业区,市坊分开,市有两个,东市和西市,东市有二百二十行,四面立邸,四方珍奇,皆所积集坊门有兵把守,早开晚闭,廓城内有东、西二市,东市称都会,西市称利人,各占两坊之地,市内设井字形街道。 最宽的街道有220米,东市的街道宽15米左右。西市内东西向和南北向各有两条街将市内划分成9个区,每区四面都有街道,各种行业的店铺临街而开,一般的店铺铺面只有2小间,大的也不过3间,秦老爷子的酒楼东西市都有,真不知道他左右跑累不累? 秦寿坐井观天的青蛙般连连感叹着长安的繁荣,走在车水马流的街道随处可见未开化的外国人,有的草兽皮披身有的穿着窄袖袍衫怪模怪样的,胡商牵着高大的骆驼四处兜售着坑人的小玩意,整一个流浪货商卖完东家卖西家,质量有没有保证有待验证。 街道两侧摆起后世城管见了也头疼的地摊阵,连传说之中的印度阿三也穿越到大唐稳食了?isay…不会华夏语偏要说些跟阿三相近的音符,最可恶的是吹出毛骨悚然的眼镜蛇,这眼镜蛇为啥不跟他亲亲嘴呢? “这个怎么卖?什么?三文钱?你不去抢?一文钱,什么?我坑你?是你坑本少爷我吧?就这破泥偶值毛钱?一文钱,大叔,你别说话,你说话证明你心虚了,别看哥穿得这么帅气,其实哥我也是穷人,穿出来也是打肿脸充胖子死撑,哥我上有老下有小妹…” 厚颜无耻的秦寿同志蹲在泥娃娃摊位前,口水花喷喷地跟摊主拗口讲价,就差没有提前老爹老妈重病卧床典故了,双眼泛白的货摊老板双手掩着耳朵,十分痛苦地忍受着鸡婆似的秦寿魔音缠脑。 “行,行,一文钱就一文钱,客官,我怕了你,你饶了我吧!”货摊老板双手作势求饶着,泪流满脸地成交吧,在不成交唠叨不完的秦寿严重妨碍生意啊!唐玄奘大湿也没有这厮这么啰嗦。 秦寿一副独孤求败的表情叹气一声:“唉…杀价高手的寂寞啊!老哥,谢了啊!” 秦寿拿出一串铜钱挑出三个铜板,在货摊老板目瞪口呆表情中弹到他面前,拿起原价三文钱买来的泥娃娃潇洒转身离去,留下一边陷入痴呆久久没有恢复过来的货摊老板,直到货摊老板清醒过来拿着三文钱哭了起来,这钱不好赚啊! 街道另一方向同样上演着偏差巨大的戏目,两名小萝莉一名11岁左右一名7岁左右,身后还有三名年纪差不多相仿的小正太,其中一名12岁左右风姿潇洒,翩翩俊公子笑看着两位小萝莉,后面两位8岁左右的小正太露出惊奇的目光四处张望。 “两位小姐,你们就买下吧,可怜可怜我这穷苦人家,10文钱不贵的,我上有病重的老娘等着治病,下有嗷嗷待rǔ的娃,两位小姐你们就当善心大发买下木梳吧,纯天然南山木制作……” 卖小玩意的货摊老板声sè动人地打起悲情牌,两位女穿男装丝绸窄袖袍衫,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的小姐,货摊老板先是一招悲情牌然后在推销自己商品,那口水花喷喷的口才跟秦寿有得一拼,直哄得两位无知的小姐泪眼婆娑,乖乖掏出身上的铜钱扶贫救困购买。 翩翩俊公子双手搭着后背,看着前面欢快蹦跳的两位小姐无奈地摇摇头说道:“玲妹,敬妹,你们受骗了也不知道吗?刚才那位老板只是骗你们两个的!” “就是,十三姐,十五姐,你们受骗了也乐呵成这样?那像本公子那么聪明!慎弟,你说是不是?”小正太之中一名个头不算高比较瘦,但看起来却很有jīng神,俊俏的脸上长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鼻梁高高的,像个小红萝卜似的。 “嗯嗯,治哥儿说得没有错,恪哥儿,我们跑出来玩要是……”慎弟小正太文文弱弱的,一副典型小书虫模样,出门游玩还不忘拿本厚厚的论语。 最大的小萝莉双手叉腰地说道:“怎么?十七弟你怕了?你有点出息行不?” 翩翩俊公子豪迈地拍拍胸脯说道:“难得逃学为兄今儿做东,带各位弟妹领略观赏我们长安城内,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情景,走!” 秦寿带着光宗耀祖置办完他们威风凛凛保镖装,相比起开始的粗布麻衣现在他们绫衣绸缎更显威猛,特别是秦寿教导他们双手叉胸姿势简直酷弊了,可惜就是少了蛤蟆墨镜要不更加的眩眼。 没事干的秦寿带着光宗耀祖去游牧民族瞎逛了一圈,顺便给他们四位准备了一把短弯刀,现在有强力保镖秦寿可以报仇了,花楼那边的仇恨秦寿至今没有忘,所有他为光宗耀祖准备了四把弯刀,晚点去报仇雪恨。 闲得蛋疼的秦寿左穿右岔无目的地瞎逛,现在距离放学还有一段时间,回去早的话少不了挨骂,逃学耶,说严重不严重藤条焖猪肉找抽少不了,难得出来闲逛就一次xìng逛个够本才痛快。 正闲逛的秦寿转进少人行走的巷口,忽然看到地摊上西洋特产的钻石,现在钻石在这个时代基本没有识货的,大部分当路边的小玩意来卖,光是地摊摆设的钻石就有巴掌大,晶莹剔透闪闪发亮,这要是放大后世简直是天价! “troubleis,,sellgemstonehome”落难到此,卖宝石回家,一名胡须密布的西洋人身穿破破烂烂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番鬼佬敢死队先锋队的,估计是落后西洋海岸跨洋先锋队孩纸,瞧瞧这幅街边卖身一样的衰样。 “嗯,这个不错,买回去加加工,哇嘎嘎…以后做堆钻石戒指项链什么的,最重要做十个八个戴满手指,暴富一下也好!”秦寿幻想着十指戴满钻石戒那土包子暴富形象,一边用衣袖抹着嘴角边流出来的口水。 “howtosell?(怎么卖?)”秦寿多多少少会些英文,毕竟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娃,这点英文小意思。 西洋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他在这里摆摊了两三天,一直无人问津他珍贵的宝石,挨饿了两三天的他有些彻底失望了,没有想到居然听到有人来价钱,虽然语音不怎么样,但勉强可以听懂,西洋人抬起头看着秦寿。 “500penny,(500文钱)”西洋人原本想开价1贯钱的,可想想太多恐怕对方接受不了,于是毫不犹豫地开到最低廉的价钱。 “good,,transaction!(好的,成交!)”秦寿想也没有想直接答应了,掏出一串500文钱准备丢到西洋人面前。 “本小姐出1贯钱,这块石头本小姐要了!”秦寿准备交钱拿货的时候,忽然半路杀出位抢夺者。 一名11岁小萝莉淡扫娥眉眼,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身穿富贵逼人修身丝绸窄袖袍衫,水绿sè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 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得意地娇哼一声,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出鄙视眼神注视秦寿,浑然天成的高贵的气质直散发出来,葱盈玉手拿着一串沉甸甸的1贯钱,娇生惯养的脾气颇显无疑。 另外一名7岁左右的小萝莉也是同样的装扮,相比起来她比较文静点,目光游离在秦寿英俊的脸目上,特别是看到秦寿阳光帅气脸上多出一丝玩世不羁的气质,小心肝扑腾扑腾不争气地跳动着。 李玲不屑一顾地扫了眼秦寿,娇哼野蛮地说道:“看什么看?土包子,在看本小姐挖了你眼珠子,老板这石头本小姐要了!” “玲姐,算…算了吧,我们…我们别要了。”李敬以免滋生事端一边劝阻着。 秦寿连欣赏李玲惊艳绝sè容颜意味都没有了,抛下500文钱丢给西洋人没好气地说道:“别以为你是女人小爷我就不敢揍你,transaction!秦光,打包!” 西洋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争执什么,收了秦寿钱后马上拍拍屁股走人,身在异国他乡他还是老实点,特别是制度森严的东方大陆,西洋人以免惹祸上身,跑得比兔子还快,宝石都卖了他留下来遭罪吗? “是,少爷!”秦光一把收起钻石放进自己胸口衣服,冷眼地看着后面陆续赶来的三位小正太。 李玲看到秦光收起钻石气愤地跺跺脚,一手指着秦寿的鼻子骄横野蛮地说道:“你…你,哼…识相的把石头拿出了,否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啊~~你敢咬本公…啊~~” 秦寿在李玲伸出葱盈玉指指着自己鼻子的时候,马上张开嘴巴也不客气地咬上她葱盈的玉指,李敬惊诧地用象牙玉般的玉手掩住自己小巧樱唇,她没有想到让自己心动的白马王子居然这么有个xìng! 翩翩俊公子看到李玲痛得哭了起来连忙喝止着说道:“住手,这位兄台,可否嘴下留情?不知玲妹何处得罪兄台了?为何如此人身攻击?” 只见翩翩俊公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jīng光让人不敢小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xìng感。 纱罗做的软胎帽半掩其修长飘逸的长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无知少女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尖尖的跟后世混血有得一拼,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这位妖孽的帅锅后面跟着两位小屁虫,特别是像个小红萝卜似的李治,此时还是流鼻涕的娃,谁又想得到过个十几年历史,这位鼻涕虫一样的小家伙是位皇帝?书呆子李慎懦弱地后退几步,没有带侍卫偷跑出来,敌强我弱情况下还是撇清关系的好。 秦寿不屑一顾地鄙视着,粗鲁地朝地面吐了口水说道:“呸…算你丫的还有点礼貌,死人妖,自己问问你宝贝妹妹去,哈吐…咸死了!” “呜呜…痛,贱民,本小姐要抄了你的家!”李玲放狠话地甩甩自己冒出血丝的玉指。 李玲哭红着眼一手拿出香帕,准备包扎自己露出牙印的玉指,秦寿一手夺过她手中的香帕,在李玲暴走的表情下十分无赖地拿来抹抹嘴巴,抹完后还无耻地收回自己怀里,秦寿一晃脑袋,后面光宗耀祖十分醒目地踏上前。 “无耻!还回本小姐的香帕!”李玲羞涩难耐地娇喝一声,这古人赠香帕等于一见钟情的定情信物。 “玲妹,莫要冲动,兄台,你咬伤令妹,是不是一表而过?大路朝天走,咱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兄台你看意下如何?玲妹,听话!”李恪桃花眼谨慎着秦寿身后的光宗耀祖四人,冷静的他马上息事宁人。 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李恪冷静地分析了下,就他这边老弱病残般的弟妹们武力值有限啊!除了自己修炼过武艺,还有只会绣花拳腿的李玲,其余全是不堪一击的弟妹,真要发生什么冲撞吃亏的还是自己这边,吃亏没有带侍卫出门,最要命这里属于巷口根本没有什么人经过。 秦寿无耻地收藏起香帕说道:“嗯,不错,蛮香的,本少爷收藏了,这位yín兄所说得不错,奈何今天小爷手头有点紧,你说怎么办?哎哎…你这是打发乞丐啊?这点钱?哥我们五个买个牙签都没零头了!” 李恪皱着剑眉不悦地说道:“兄台,做人留一线,rì后好相见,人莫要如此贪得无厌!千万别乱得罪人!” 李恪也有气了,这秦寿什么意思?咬伤自己妹妹还勒索钱财,自己也忍了,陪一贯钱算是够意思了,没有想到他居然嫌少!自己堂堂一位大唐皇子何时如此屈辱过?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喂,你别太嚣张了,本小姐的手还没有跟你算账,哼,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啊?你知道我们是…唔唔…”李玲说道一半马上被李恪一手捂着,唔唔声叫个不停的李玲气鼓鼓地看着秦寿。 “恪哥儿,要开打了吗?哎呀…小治肚子痛,先找个茅坑蹲蹲解决先!”墙头草闻名的李治一手捂着肚子假装肚子。 “少他娘的废话,今天本少爷我心情不爽咋地?管你们天王老子的儿子都好,听好了,现在打劫了,男左女右都给本少爷站好,有钱的赶紧掏钱,没钱的赶紧去借钱,要是本少爷发现谁没钱的话,哼哼…” 秦寿的话刚说完,光宗耀祖马上配合地抽出四把雪亮的弯刀,凶神恶煞的脸面露出喋喋jiān笑声,李治很没骨气地撒丫子就跑,李慎哆嗦着双腿吓得难以动弹,温室长大的花苗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李玲瞪大眼睛傻了眼看着眼前的五人,她没有想到居然会碰上太平盛世的打劫!而且还是自己老爹管制的国家里,李敬美眉有些失望地看着表现出无赖嘴脸的秦寿,刚才对他生起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想跑?嘿嘿…宗耀祖,你们三个看好他们,我去追他回来!”秦光鄙视着李治没有义气逃跑的行为,呼喝一声后马上追上去。 “尔敢?”李恪大声呵斥一声,义无反顾地冲身上前制止秦光的动作,他想不动手都不行啊!弟妹们出了什么事他吃不了也要兜着走! 第七章 半路杀出个程妖精 “小屁孩,你的对手是我们三个!”三把弯刀带着凌厉的刀锋削向李恪。 受到袭击的李恪马上转身回击,宗耀祖三人联手戏谑着李恪,呼呼作响的刀风逼得李恪狼狈四窜乱跳,双手难敌四手何况现在是六手?秦光很快冲上去一把揪住逃跑的李治,老鹰抓小鸡般揪着他后衣领提了回来。 “嗬!”李恪暴喝一声,连环双脚踢在秦宗胸口上,一连串的沉闷脚踹声之中,秦宗只是稍微后退两步,没有受到伤害的秦宗不屑一顾地一拳打在李恪脚板底,吃痛的李恪落地期间双脚忍不住地颤抖着。 秦宗拍拍胸脯鄙视着经常的李恪说道:“小子,你没吃饭吗?在来,在来!” 秦耀提醒着一边戏谑的秦宗说道:“二哥,别跟他玩了,把这小子打趴在说!” 秦祖嘿嘿地笑着说道:“对,两位哥哥,先把这缠人的小子放倒在慢慢磨死他!” 李玲见到秦寿一人鼓起气鼓鼓的香腮,撸起窄袖娇喝一声:“啊!!本小姐跟你拼了!” 秦寿看到李玲气煞汹汹冲来吓了一跳,一边后退一边jǐng告着说:“喂,喂,女孩子斯文点,别以为本少爷不打女人你就可以为所yù为,喂…别动手动脚的!嘶~~死八婆!敢扯本少爷头发?” 李玲粉拳打了秦寿几下都被其闪开,暴怒的李玲趁秦寿闪开自己粉拳的时候,双手马上扯住秦寿的头发,泼妇打架般对秦寿拳打脚踢起来,气愤的秦寿一把抓回李玲的秀发,两人滚落地面小孩子打架般,你撤我头发我撤你秀发。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啊~~”李敬小跑到李玲和秦寿两人跟前,一边焦急地劝阻着,打红眼的两人你压我我压你的互扯着各自的头发,一个翻滚直接撞倒柔弱无力的李敬。 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拳,李玲和秦寿两人根本就是小孩子在打架,两人眼睛变得红肿起来,眼泪汪汪的李玲凭借自身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三脚猫功夫,粉拳打得秦寿哇哇直叫,秦寿这幅身子早给原来的主人常年吃喝玩乐**的软弱无力。 “死八婆,你放不放手?在不放手别怪小爷不客气了!”秦寿疼得咧牙嘶嘴地jǐng告着这母老虎般的李玲,他没想到看似漂亮过分的李玲居然这么暴力,手劲也不差硬是把自己压得无法动弹。 李玲一副彪悍女骑士姿势跨坐秦寿小腹,一手扯着秦寿的头发一手暴打着秦寿的脸,打红眼的李玲不屑一顾地说道:“死八公,凭什么要本小姐先放?敢咬本小姐?咬死你!” “啊~~死八婆,你属狗的啊!松开,松开!”秦寿惨叫一声,肩膀处被李玲伶牙俐齿紧咬着,吃痛的秦寿马上松开变成鸡窝头的李玲,双手顶住李玲洁白的下颚拼命地往上顶。 李敬半坐河卵石铺成的地面,一边用手掩脸莺声哭泣着,蹭破皮的嫩手掌还滴出鲜红的血迹,一边的李慎害怕得直哆嗦着脚跑过去扶起她,对于他十三姐那彪悍的打法让他实在无语。 李恪跳开一边大喊一声:“停!不公平!三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单挑!就算输李恪也会心服口服!” 秦宗撇撇嘴鄙视着李恪说道:“白痴,现在就是单挑啊!” 秦耀耍了个刀花附和着说道:“笨蛋,是你一个人挑我们三个!” 秦祖咧牙笑着说道:“两位哥哥,别跟他废话,先打残了在说!” 宗耀祖三人重新提起弯刀贼笑地看着小绵羊一般的李恪,这无耻打法还是他们少爷教导的,群殴单挑任你选结果都是一样,说好轻点的是一人单挑三人,严重点的是三人群殴你一人。 “好!那我…投降好了,三位好汉,打人不打脸,你们求完财放了我弟妹他们吧!”李恪识实务为俊杰果断投降,他不傻,自己这边都一网打尽了,反抗只会徒增皮肉之痛,何必呢? 秦宗拿起弯刀架在李恪脖子上嘿嘿笑着说道:“小子,算你识相,蹲下,双手举起来,老实点,否则让你尝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味道,耀祖你们两个把他绑起来,少爷等着打劫呢!” 李恪十分郁闷地被解下金丝腰带,圆领窄袖袍衫顿时变得宽松无比,乖乖地依言蹲身举起双手,不照办不行啊!那寒光霍霍的弯刀可不是吃素的,真一不小心碰割一下缺少个啥零件就亏大了。 秦光扛着小猪般的李治走回来,拿着弯刀架到紧咬秦寿不放的李玲玉颈上,威胁着说道:“小姐,在不松开我家少爷,我不介意让你尸首分家!” 李玲在秦光弯刀架到自己玉颈后,顿时感到心凉呼呼的,完了完了,李玲极其不情愿地松开紧咬秦寿肩膀的嘴巴,松开紧抓秦寿的头发后慢慢地站了起来,刀都已经架到玉颈上了,她还敢说不字吗? 秦寿捂着红肿的熊猫眼,气愤不已地对着秦光说道:“嘶~男左女右,全给本少爷站好,这死八婆给本少爷留下,nǎinǎi滴,敢咬本少爷?” 李玲倔强地扬起红肿一片的俏脸,清澈澄明的美睑泪眼哗哗地说道:“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本小姐,呜呜…死八公,恨死你了!” ‘嘶~这小妞学的倒是挺快的,连死八公也会叫了?’秦寿还真的下不了手了,李玲此时秀发犹如鸡窝头般,右脸侧香腮微微鼓起好像含着果实般,jīng心画好的眼睫毛分岔一团,醒目的熊猫眼死死盯着秦寿,仿佛要记死秦寿模样。 “切,本少爷从来不打女人,拉开拉开,看到就烦!”秦寿有些郁闷地挥手示意秦光拉开李玲,蛋疼的秦寿把怒火全撒在她的同伴兄弟上。 李玲被秦光押回李敬旁边,气鼓鼓地看着秦寿的背影,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生饮秦寿的血,李敬畏惧得琴琴发抖,她一羸弱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就差没有大喊救命了,当然前提她有没有勇气去喊,秦光手里贼晃眼的弯刀可不是吃素的。 秦寿一手揉着熊猫眼理直气壮地说道:“很好,现在请三位带好头,排行队,把身上值钱的给本少爷吐出来,要是敢蹦个不字,管残不管医,你,对,望什么望?就是你,扶贫救困人人有责,闲出你的爱心大唐繁荣昌盛!” 李治哭丧着脸说道:“哈?又,又是本…恪哥儿,你怎么那么不够义气?” 李恪一脚把李治踹了出去,李治望过来的时候仰头看向一边,‘老弟,对不住啦,哥昨天喝完花酒穷不铃铛的,你小财主钱多人傻不找你找谁?’李恪心忧着等会自己一个字也没有会是什么下场? “dog你太阳的!100文钱?小屁孩,找抽了不是?大唐金融风暴这么厉害,买根牙签也不够,私藏了,是不是?说,是不是私藏了?”100文钱?秦寿顿时火大了,这医药费都不够。 秦寿也不客气地一把抓起100文钱的钱袋,蚊子在小也是肉,噼噼啪啪声,秦寿不客气地揪起李治扇了两巴掌,一副后世流氓欺负小学生的模样,打得李治晕头转向的,就差没有拿板砖汽水玻璃瓶恐吓了。 “呜呜…大,大哥,就,就这么多了,出…出门就带了这么多,别别,大哥,我,我十三姐带了3贯钱,嗯嗯,还有十四姐,她也带了1贯钱!”墙头草李治肿起两边脸,看到秦寿举手再次要打马上叛变。 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这次被人扇了两巴掌,李治也开始怕了,生活在金丝笼里长大的那里见过这样流氓式的抢劫,交钱了还嫌少,怕死的他马上把自己两位姐姐出卖了,总不能他自己一个人受罪吧? “小治,你,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看什么看?没钱,喂,你干什么?你,你,别过来,在,在过来本,本小姐要喊救命了!”李玲鸡窝头看起来有点好笑,肿起的一边香腮说话的时候好像在吃东西一样。 秦寿不屑一顾地说道:“叫啊,你既管地叫,看看有人来救你们没有?死八婆,本少爷的医药费有着落了,识相的交出来,别逼本少爷用强!” 李玲倔强地摇头抵抗着,眼神充满威胁的意思说道:“不给,不给就是不给,有本事你来抢,本小姐jǐng告你,你现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哼哼…喂,喂,啊!!不要啊!救命啊!强jiān啊!!” “哟喝,就算你爹是当今皇帝老儿,少爷我照抢不误,欠债还钱打人赔医药费天经地义!死八婆,你把钱藏哪里了?” 秦寿果然够禽兽的,你不给是吧?好,小爷强抢过来,一个字也不给你留下,秦寿手伸进李玲藏钱的衣内,一边摸索着她身上的钱袋,至于她大呼小叫强jiān这词严重地鄙视着她,小萝莉一个都没怎么发育哪来什么油给自揩? “哦米拖佛!谢谢女湿主慷慨解囊,喊毛喊啊?就你冬瓜歪枣的模样?我呸,连本少爷家的阿麽也漂亮过你,哭毛哭啊?女人眼泪很廉价,少在本少爷面前装可怜!”秦寿铁石心肠般不受其蛊惑。 秦光在李玲不老实乱动的时候马上加重力道,弯刀马上割破她玉颈一丝娇嫩肌肤,吃痛的李玲马上清醒过来不敢乱动乱喊了,委屈的漂亮双睑开始流着晶莹的泪水,自己零花钱全被这个可恶的流氓抢去了。 李敬这位胆小的小萝莉在秦寿望过来之际,马上掏出自己的钱袋弱弱地说道:“这,这是我的零花钱,都,都给你。” “擦擦手吧!”秦寿拿出条自己随时抹鼻涕用的手绢抛给李敬,这可是他老妈子秦夫人为他准备入秋感冒时用的,秦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为她感到莫名的悸动,大概或许出于她羸弱的模样吧! 秦寿看了眼李敬若有深意地注视着她,李敬粉嫩的双手捧着钱袋忍不住颤抖起来,一丝丝鲜血染红钱袋,秦寿转过身没有去接她的钱袋,轻飘飘的手绢飘到李敬的手里,李敬惊讶地看着秦寿的身影,她现在有些看不懂这位大自己几岁的男孩了。 秦寿把李玲扫荡回来的钱袋收好,出来逃课居然发了笔横财,看来以后要多多逃课出来做街头小霸王,这钱来得实在太容易了,难怪后世那么多小混混,秦寿走到李慎面前,嚣张地在他面前搓着手指头。 秦寿也懒得跟他废话了,大咧咧地一手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王八之气十足地说道:“坦白从宽钱袋掉光,抗拒从严打进医院,选哪个?” 李慎书呆子小正太拿出自己的钱袋说道:“大,大哥,我,我就这么多了,这,这里还有小玩意,值点钱。” 他想不交都不行啊!李治可是活生生反面教材,这家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识时务为俊杰,何必吃饱撑着没事找抽不是?钱不多也就200文钱,加上一些零碎的小金饰应该够蒙混过关吧? 秦寿看到可怜的200文钱顿时火大起来,破口大骂地说道:“dog你太阳的,死穷鬼,没钱学别人穿这么好干什么?本少爷最讨厌别人拿论语了,拿来,我打醒你个死书呆子,敢躲?站稳啊,立正啊,稍息啊!” 秦寿厚颜无耻地收起上缴来的值钱玩意,一把夺过李慎手中的论语,卷成团后一副老子教训儿子模样,噼噼啪啪,拿着论语打起这位名符其实的书呆子,一边教导着他站立坑爹的军姿。 “是,是,啊,大大,哎哟,大哥,别,别打了,呜呜~~”李慎这小正太在秦寿比他老爹李老大还要狠的抽打下哭了起来,堂堂一位大唐皇子居然在大街遭打成何体统? 李恪瞪大眼睛看着胆大包天的秦寿,要不是双方处于劫持与被劫持复杂立场,他还真想与这位yín兄斩鸡头烧黄纸结拜,这禽兽兄实在是太有个xìng了,李治这墙头草吓得哆嗦着腿,这厮狠劲比他老爹李老大还牛叉! 李玲只能干瞪着熊猫眼不敢吵闹,秦光在她玉颈开了个血缝至今又痒又疼,谁知道自己有什么动作会不会留下恶心创伤?李敬这小萝莉太斯文懦弱了,秦光没有架刀她玉颈也不敢逃跑,问题是她能不能跑出光宗耀祖帮凶的视线。 “下次上街记得多带点钱,遇上本少爷这么善良的人可是百年难得,民世李?赠于什么什么?那个狗屁民世李写的?写得狗爬字一样?也不嫌丢人?这书本少爷没收拿回家当茅房草纸没意见吧?嗯,好,算你醒目,小祖祖,给那位小盆友上上思想教育课,出卖朋友是不可以滴,更何况是自己亲人?印象深刻点!” 秦寿一副我是好人的表情,打完李慎后还跟他上上思想教育课,这厮居然还把李老大李世民金字招牌读成民世李!(明事理和谐音)秦寿卷起李老大亲笔墨宝放进自己百宝箱般的衣服里,一边叫秦祖给李治上上政治思想课。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直接雷得半焦,这位yín兄太牛叉太强大了,呕像啊!自家老爹名号震jīng周围邻国还真没人敢拿来开刷,李玲也忘记自己危机立场傻谔谔地看着秦寿,这厮故意的绝对是**裸地故意侮辱她老爹,李敬小萝莉直接傻了眼看着秦寿背影。 “你娃呢?死人妖,看什么看?最讨厌别人长得比本少爷好看,桃花眼?啊擦擦,我打!看什么看?耳大招风,啊擦擦,我打…”妒忌李恪长得帅锅的秦寿左右开弓殴打着李恪的脸。 “啊~~兄台,打人不打脸,用不着这狠…我…~~~~(>_<)~~~~”李恪郁闷了,这厮根本不讲江湖规矩,奈何两位保镖限制了自己的zì yóu,金丝笼长大的他骂人术语有限不知道该如何骂起。 秦宗和秦耀两位忠实保镖钳制着李恪的手臂,厚黑的两人还时不时地打上两拳出出气,秦祖这个家伙黑啊,把大唐未来的高宗皇帝打得鼻肿脸青的,但愿这家伙短命点别活到高宗时代。 “嗯,这才顺眼多了,好了,本少爷算算,美容费用收你1贯钱了,力气耗损费嗯一二三总数去零头收你300文钱,本少爷时间费用……”秦寿打完人还收一大票的钱,简直是无耻到极点。 秦寿在李恪身上翻找了老半天,除了一个孤零零的铜钱里面空荡荡的,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dog太阳的,1文钱?你娃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穷!把他们三个衣服脱了,拿去典当换点酒钱花花!” “啊?!不要啊!喂,喂,救命啊!救命啊!”李恪顿时慌了,双手的绳索被隔开后,秦宗的刀已经架到他脖子上,秦耀开始脱着他身上的衣服。 秦祖马上停止了帮李治上政治,晃了晃刀身说道:“你们两个小屁孩听到没有?醒目点自己脱,嘿嘿…不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鼻肿脸青的李治和李慎两小正太委屈地脱着身上的衣服,他们的三哥是榜样的反面教材,不想挨揍就老老实实地脱吧,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墙头草李治恨恨地记住秦祖的相貌,委屈地脱下矜贵的丝绸锦衣。 外面聚拢越来越多凑热闹的普通百姓,敢在天子脚下抄家伙抢劫算是新鲜事了,有八卦风向标的百姓们聚拢在小巷两侧,他们谁也不敢靠近,光宗耀祖四人手里雪晃晃的弯刀可是真家伙,敢当众抢劫肯定武力高强之辈。 秦寿提醒着光宗耀祖他们四人说道:“人多眼杂,戴上围巾,别碰到熟悉的街坊了,看什么看?想报复是不是?下次带够钱,本少爷欢迎你!” “呔!那个兔崽子敢在本国公地头公然打劫了?散开,散开!”小巷人群后面忽然传来炸雷般佛门狮子吼声,那声音犹如九霄天雷地动直破人心。 秦寿和光宗耀祖五人转身期间,马上看到他们惊恐畏惧的身影,一名年过六旬铜铃巨眼,相貌粗犷狂野的老将军怒气冲冲单枪匹马杀来,手里紧握着斧阔五寸,柄长七尺的梨木三板斧,后面一群府兵亲卫步行奔跑紧跟着老将军。 杀气腾腾的程妖jīng久经战场暴虐杀气还未消散,特别是他那赛过健美运动员的肌肉,豹头环眼,铁面虬鬓形象吓人无比,秦寿和光宗耀祖五人马上卷起打劫来的物品闪人,李恪伸手阻拦马上引起光宗耀祖四人轮流暴揍一拳闪人。 “殴打皇亲国戚?前面五个小兔崽仔莫跑,跟本国公大战三百回合,莫跑,莫跑,本国公爷让你们十招,孬种!”程妖jīng粗俗地朝地面吐了口痰。 程妖jīng大嗓门一喊,整个街坊围观的百姓顿时鸡飞狗跳,殴打皇亲国戚?要是被抓住那可是死罪啊!秦寿和光宗耀祖五人趁乱混进人群了,程妖jīng也没有办法,百姓太多难以抓到主犯啊! (呔!打劫啦,本妖jīng亲自上阵,有票赶紧投,没票赶紧收藏!不然嘿嘿…削小**……) 第八章 缘分惹情债 宣政殿之后有紫宸门,门内有紫宸殿,为寝区主殿。紫宸殿东有浴堂殿、温室殿,西有延英殿、含象殿,东西并列,是皇帝rì常活动之所紫宸殿北有横街,街北即后妃居住的寝殿区,紫宸殿为第三大殿,是大明宫的内衙正殿,皇帝rì常之间的一般议事。 紫宸殿内,李老大穿着帝王象征的龙袍,魁梧身材伟岸端坐超级**纯金龙椅,肤sè古铜一副久经沙场狠角sè,立体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长长虬鬓直垂龙袍袖领,五爪金龙袍使其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帝王之气。 李老大龙座隔壁峭立一名艳绝才艺智慧爆满萝莉才人,只见她身穿是淡白sè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身为帝王御用才人要随时记录有用信息,案桌上摊开准备已久的笔墨,敖贵宣纸用砚台压着防止吹散,这位美貌的宫女正是未来周武王朝女皇,武媚娘是也!(提前了7年出现,各位莫要纠结历史纯属恶搞之作。) 李恪李治李慎三兄弟鼻肿脸青跪伏地面,只穿白袖内衣的三兄弟颤抖着身子,三兄弟同时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李玲整个颠婆般秀发乱糟糟的,特别是她红肿的香腮和熊猫眼,她和李敬比较好点不用跪地,站立一边听候李老大的发落。 程妖jīng流里流气地背靠大殿龙柱,粗犷的手指毫无道德地挖着鼻孔,挖出厚厚一层鼻屎不动声sè地抹上大殿龙柱上,也只有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妖jīng敢这样,李老大抚须的龙爪顿时用力过度直疼得他咧牙嘶嘴,程妖jīng无道德行为李老大一直看在眼里。 李老大故意提醒着老货妖jīng:“嗯哼,程爱卿,朕的紫宸殿可不是你老流氓的家,注意卫生,薛高。” “喏!”薛高还真不亏名符其实的雪糕,头戴着顶类似雪糕太监帽,拖着长长衣袖走到程妖jīng背靠的龙柱,也不嫌脏用衣袖抹干净程妖jīng勾出来的鼻屎,从雪糕太监熟练的手势可以看出他是经常干这事。 厚颜无耻的程妖jīng不但没有悔改之意,还咧出两排雪白门牙嘿嘿地笑着,看他戏谑的笑意很明显,老子就喜欢这样,你又奈我如何?程妖jīng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赖死不走,大咧咧地等着看好戏。 李老大瞄了眼赖死不走的程妖jīng,没好气地捋须说道:“老货,你不用回家陪陪嫂子们吗?朕御膳房可没有备你伙食!” “这个,嘿,小李啊,哎哎,什么表情?这又没啥外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两位夫人什么脾气?大的没事拉我去比武,小的没事拉我去喝酒,唉…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啊!只有先等三位逆子打前锋抵挡他们老娘的攻势先,没事,没事,你忙,当我隐形的可以了!” 程妖jīng一副死皮厚脸的表情赖着看热闹,他说得没错,别看程妖jīng外面威风八面,两位巾帼不让须眉夫人是程妖jīng致命毒瘤,程妖jīng和他家的三个娃每次回到家里,比乖宝宝还乖典型的大唐气管炎(妻管严)。 大夫人裴翠云是一位将门虎女,温柔起来贤良淑德,火爆起来程府鸡飞狗跳,武功高强不让须眉,没事经常拉着只会三招的程妖jīng比试,连程妖jīng家里三个娃也惨遭其毒害,一把夺命追魂枪打得程妖jīng有家不敢回,经常露宿军营混了个大唐好将军头衔。 斐夫人亲生女儿程姗姗获得其母真传,继承其爹程妖jīng混世魔王名号,新一代混世小魔女震jīng全长安城公子哥们,芳龄17至今还没有许配人家,前去提亲之人不是缺胳断腿就是爬着出来,终rì带着白丝网状斗笠遮掩容貌,还扬言取下斗笠者不分贵贱嫁之。 二夫人花媚娘典型悍妇一位,有着提起菜刀下厨房的贤惠劲儿,花媚娘虽然有时候比较鲁莽,但善良的本xìng和粗中有细xìng格彻底征服了程妖jīng,花媚娘粗枝大叶大大咧咧,酒量比程妖jīng半斤八两,每次灌到程妖jīng双脚虚浮才肯罢休。 花夫人当初一胎蹦跶出三打儿子乐坏程妖jīng,程处默,程处亮,程处弼三位青chūn版程妖jīng继承父亲仪容,豹头环眼牛高马大,15岁开始就雄xìng激素过度下巴长出浓密的胡须,典型未老先衰型。 程妖jīng成名三板斧招式全部传给他三打儿子们,程处默学劈脑袋,程处亮学鬼剔牙,程处弼学掏耳朵,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奉行打架亲兄弟,无耻三人行经典谬论,每次斗殴全都是一窝蜂涌上,完美配合出程妖jīng大叹自己绝技原来如此! 紫宸殿内,李老大现在那个怒啊,特别是看到自家四个娃惨荡荡的模样,这简直是在打自己的耳光,**裸地羞辱伟大唐王脸面,正所谓打犬也要看看主人吧?李老大就差没有气得爆血管雪糕跑去叫太医地步。 “混账!瞧瞧你们四个?成何体统?逃学?好好,夫子教导不了你们,今儿朕好好教训你们!”李老大拍桌而起,暴起青筋的龙爪脱下自己鞋拔子,光着大脚丫走出龙案,一副后世老子拿鞋拔子的模样。 宫女和太监们在李老大脱鞋期间全都低头转身,乖乖,皇帝教训皇子殿下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去偷看,才人武媚娘入宫没有多久,见到宫女太监们动作马上领其悟低头转过身,深宫大院规矩多啊! 程妖jīng这老货大咧咧地拿起摆景用的水果,津津有味地边吃边看皇族暴力家庭版,从中领悟学习rì后好举一反三教训自家三个娃,李老大的大号42码鞋拔子果然不是盖的,打起来噼噼啪啪一个字贼响的,看到程妖jīng差点想鼓掌大喝一声打得好! 李恪,李治,李慎三位小正太泪光流转,李老大的手劲可不是盖的,大码鞋拔子每人打几下消消气,逃学就算了,居然还沦落到被人打劫,打劫就打劫吧,最可恶居然让人拔光衣服成何体统?难怪他会这么气愤脸丢不起啊! 李玲在李老大举鞋拔子过来时候,可怜楚楚眼现泪光地说道:“父皇,你真舍得打儿臣?” 李老大颤抖着手高举鞋拔子迟迟下不了手,这位高阳小公主可是他心头肉,李老大痛心驰首地无奈叹息一声,当着小羔羊李玲面穿起42码鞋拔子,李老大怪异地看着清河小公主,这位宝贝女儿怎么就没有遭到毒手? “儿,儿臣,……”清河公主李敬在李老大注视下,弱弱地说不出话了。 李老大满脸慈爱地摸摸清河公主秀发以示安慰,他当然清楚清河公主的脾xìng胆小怕事,逃学肯定是吴王李恪这位案底累累带坏的,正所谓一粒老鼠屎败坏一锅米,现在气也消了是时候找罪魁祸首算账了。 李老大强忍着怒火看着高阳公主李玲说道:“玲儿,可否记得胆大包天贼子模样?” “儿臣永生难忘,呜呜…爹爹,你要为高阳报仇啊!呜呜…”高阳小萝莉扑进李老大怀里哭丧着,高阳小萝莉仗着李老大的宠爱骄横野惯。 “好好,玲儿乖,武才人,朕命你为三位皇子口述贼子模样临摹出来,发通告全城缉拿!”李老大一边安慰着小羔羊公主,一边命令武媚娘临画出秦寿的模样。 “爹爹,他们还侮辱你,把爹爹赐予慎弟的墨宝用来当草纸,还把爹爹的名字调过来说……”小羔羊一副恨之入骨的表情说着。 “草纸?朕的名字调过来?”李老大一时没有反应锅愕然地嘀咕着。 “明事理?哈哈…嗯嗯…不错!那小兔崽仔蛮合我老程胃口!”程妖jīng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理会一边扭曲着脸的李老大。 李老大几乎咆哮起来大吼道:“明你个大头鬼!气煞…气煞…” 李老大五爪开始无规律地快速变化着,程妖jīng肆意无忌的笑声深深地刺激着,老流氓居然一点也不懂得收敛自己,小羔羊见到李老大愤怒的表情适而可止地闭嘴,清河公主一直诺诺无言地低头,手里紧握着秦寿赠予的手帕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恪,李治,李慎三人稀里糊涂地口述着秦寿的模样,武媚娘根据三位小王爷描述临摹了几款,小羔羊李玲参与一份咬牙切齿地说着秦寿的模样,就差没有说成带蝙蝠翅膀的恶魔。 一边的程妖jīng蛋疼地打起瞌睡,跟李老大都鸡眼斗久了疲惫啊,自家娃没野够可是不回去的,自家两位彪悍的婆娘可是一个狠过一个,程妖jīng最怕的就是二夫人牛饮肚量,整个长安城消耗酒量最严重的莫过于程府,正宗闻名大唐的酒鬼世家。 长安城内,五名鬼鬼祟祟的人左右环望着,街道忽然多出了许多带兵器的府兵侍卫之类,沿街拿着画像搜索过往的行人,几名武骑尉从七品武官带着府兵侍卫分成几个方向搜索,只要有嫌疑人马上抓捕起来。 一阵风吹来,空中飘荡着一张通缉画像,秦寿一手抓住漂浮不定的通缉画像,摊开一看顿时冷汗连连,虽然画像里跟自己有点偏差,可也相差无几了,谁那么厉害的?难道是那五位其中一位? 秦寿开始蛋疼头疼了,没有到自己狗屎运还不是一般的差,打劫居然打劫到皇亲国戚身上,他没有想到那五位小屁孩居然是皇族的人,早知道蒙上脸了,现在好了成了全城通缉犯,而且还是自己辱骂的民世李盖章,估计回去少不了秦老爷子一顿毒打,秦老爷子开酒楼有什么消息不灵通的? “少爷,这下怎么办?”光宗耀祖有些为难起来,朝廷重点通缉犯耶! “当然是凉拌了,”秦寿正烦恼的时候一名白衣飘飘的女子出现他眼前,诡计百出的秦寿马上拍着自己脑袋。 “有了,你们过来!”秦寿招呼光宗耀祖四人过来叽里咕噜一阵。 程姗姗身穿至爱白sè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sè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白纱斗笠遮盖住自己倾世容颜,她继承自己母亲斐夫人惊艳容颜,只身一人在热闹人群里漫步行走,三步一回首目测着人cháo能让自己悸动的身影。 自从她满十二岁的时候毅然是位婷婷玉立的美人儿,一心沉溺武艺之中的程姗姗除了习武就是自家后花园,很少如此独自一人出来散散心,今儿早晨她忽然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无论她怎么练习枪法都没有办法集中心神。 患得患失的程姗姗跟着自己感觉走出家门,她似乎预感到自己真命天子即将出现,程姗姗有些失望地转首回来时的道路,那份悸动的心此时已经恢复了心如止水,忽然一名少年经过程姗姗的身边。 扑腾扑腾程姗姗的芳心不争气地快速跳动着,紧接着她感到腰间丝带传来轻微的动静,习武多年的她对这点动静灵敏无比,少年扯了她腰间香囊后马上跑进小巷里,‘小偷?’程姗姗有些愤怒地想到。 香囊虽然不值钱可那是程姗姗打算送给未来夫婿的,怎么可以随便让一位小偷给偷了?恼羞成怒的程姗姗想也没有想朝着少年消失方向追去,习武多年的她脚力非同寻常,沿着错综复杂的小巷追逐着小偷身影。 程姗姗跑到胡同死角终于见到偷她东西的小偷,秦寿一手撑着胡同大院的墙壁,一手晃动着手中的香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嘿嘿声坏笑着,程姗姗愕然地看着这名只有13岁大的小屁孩。 秦寿假装咳嗽释放着暗号,大言不惭地说道:“嗯哼…这位小姐,麻烦你借借头顶的斗笠玩玩,本少爷善良点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脱下来还是本少爷亲自脱?” 程姗姗没有回答秦寿,因为此时的她面对秦寿不争气地感到心跳加速,她没有想到自己凭感觉相中的夫君人选,居然是还没有行冠礼的小屁股!落差的打击让她一时适应不过来,傻谔谔地看着眼前气质复杂相貌俊俏的小屁孩。 秦寿见到光宗耀祖四人各自就位,口不留德地说道:“哑巴?可怜的娃,你不会是丑得怕吓跑街坊的恐龙吧?看来,还是要暴力一场啊,光宗耀祖,动手!” 光宗耀祖四人马上扑上程姗姗,四双手准备抢夺程姗姗的斗笠,现在也只有这顶斗笠可以遮住秦寿的脸目,秦寿无意间发现程姗姗的踪迹,最重要看中她头戴的斗笠,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找当初联手揍自己的败类,报完仇蹲在家里避一两个月风头在说。 程姗姗头也没有回抬脚往后踹了一脚,秦光整个一百多斤重的人倒飞出去,秦宗直接给程姗姗一招回旋脚踹进巷口左侧围墙里,里面传来一阵女子尖叫声,秦耀和秦祖两人也被打飞出去。 ‘高手!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秦寿马上想起以前电视里坑爹的电视剧,看来古代真正的有武林高手,连秦寿依赖的野蛮打手四大金刚都落败了,他现在没有资本去跟这位看似柔弱的侠女比拼了。 风水轮流转的秦寿害怕了,连连后退惊慌失措地说道:“大,大姐,你,你想干什么?别,别过来,在过来,我喊了…啊~~” 秦寿俊俏的脸顿时扭曲起来,程姗姗一把扣住秦寿拿香囊的手腕,程姗姗看着眼前直低自己一个头的秦寿,程姗姗见到秦寿如此草包顿时生起厌恶之心,这跟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夫君偏差实在太大了。 程姗姗声若黄莺般地呵斥着秦寿:“草包,你不配拥有本姑娘的香囊,还来!” 秦寿满脸冷汗地说道:“好,好,我给,我给,姑娘,你先放手,痛,快放手,断了,断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没有学过吗?” 这家伙属于机器人吗?硬蹦蹦的差点把秦寿的手腕抓断,痛得眼泪只掉的秦寿依然没有放弃夺取斗笠的想法,程姗姗虽然有些讨厌草包一样的秦寿,但是他跟自己无怨无仇的也没有置死地的想法,闻言松开的他手腕。 好机会!秦寿趁她松开自己手腕的时候,妙手神偷般一把揭起她的斗笠,程姗姗大吃一惊刚准备救援保住斗笠的时候已经迟了,秦寿一把揭开她斗笠连看她容颜时间也没有,揩油般一头撞向程姗姗鼓起的酥胸。 “啊!!你…你…”程姗姗酥胸受击整个人后退两步,秦寿趁机马上穿过程姗姗让出的位置,程姗姗羞红着脸双手掩护着受袭击的部位,眼神复杂地看着秦寿逃跑,她并没有没有去追秦寿。 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美丽酒窝儿隐现不敷脂粉俏脸,骨骼相貌象画中的仙女完全继承她母亲血统,很难以想象她是程妖jīng五大三粗的女儿。 秦寿一溜烟没命往外面跑,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身后仙女般的美女,经过光宗耀祖他们四人身边时候大喊一声:“光宗耀祖,没死老地方…我擦,打靶鬼,扑街仔,跑得这么快?” 一阵鸡飞狗跳声传来,光宗耀祖四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秦寿骂骂咧咧地跟着四位金刚保镖闪人,不闪的话后面女侠大大反应过来就完了,这四位保镖太不够义气了,没见少爷还在后面吗? 程姗姗乌黑闪亮的美眸看着秦寿消失的身影,艳丽动人的俏脸露出淡淡的笑意,丹唇轻启嘀咕着说道:“衰人,你以为揭起我斗笠就可以一走了只了吗?没想到我的未来夫君还真的是你。” 程姗姗单脚蹬地临空跳起一米之高,脚下一双杏白sè绣花锦蜀鞋轻盈踩踏着墙面,整个人犹如落尘仙子般跃上四米高的房顶,双足连蹬白衣飘飘地跳跃附近百姓屋顶,一直吊着身影跟踪秦寿他们。 第九章 大唐恐怖份子 东市迷莎jì院,一群放浪西域美女公然街市拉客,只要见到衣服鲜艳的文人雅士,锦衣华服的客商,西域美女都会蜂拥而上,嗲着生硬的华夏语纠缠着过往路人进jì院,不上钩的人会引来西域美眉们不屑喻声。 一群乞丐蹲在迷莎jì院羡慕地看着进进出出的爷们,也曾幻想过黑马乞丐变白马富二代,可惜他们没有秦寿那么好的狗屎运,只能天天蹲着迷莎jì院潲水桶,这里是全大唐乞丐梦寐以求的风水宝地,每天可以吃到皇帝老儿般的山珍海味。 秦老爷子经过迷莎jì院总是情不自禁驻留脚步,享受免费的西域美眉酥胸按摩,秦老爷子最多停留五秒闪人,停留时间最高纪录是十秒,而且后果很是很严重的那种,后面秦夫人眼线阿麽可是盯得紧,当然不超过五秒期限阿嬷是睁眼闭眼的。 阿嬷有些反感自家老爷留恋往返jì女堆,故意出言提醒着说道:“嗯哼,老爷,时间过了,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老爷莫要辜负夫人对你的信任!” “阿嬷,你看,那身影是不是寿儿?死混小子,又…嘶,阿嬷你反了是不是?”秦老爷子死盯着扎进jì院的身影,他怎么觉得越看越像秦寿?虽然带着斗笠难以分辨,可光宗耀祖四人实在是太醒目了,虽然是三缺一秦老爷子刚跨前一步,马上迎来阿嬷的扭耳朵。 阿嬷一把扭住秦老爷子的耳朵说道:“老爷,老奴看是你想进去吧?少爷现在还在读书,恭喜老爷,你今儿破记录了,福如,东海,带老爷回家,交由夫人发落!” 秦福如和秦东海两位家奴架起秦老爷子胳膊说道:“老爷,对不住了!夫人有令,小人不敢不从!” “不公平,不公平啊!!为什么儿子可以光明正大逛jì院,老子就是违法?…”秦老爷子高呼老天不公平,面如死灰般难看,回去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跪搓衣板算是小事,跪祠堂才是要命!(至于秦老爷子为什么那么怕秦夫人,后面剧情会陆续揭露) 此时秦寿女式白纱斗笠遮盖头部,一身华服窄袖袍衫翩翩公子哥打扮,此时他正拿钱贿赂龟公打探消息,打伤自己的敌人前身的秦寿永生难忘,替代版的秦寿按照少得可怜的零散记忆描述着。 龟公双眼放光地看着秦寿手里的50文钱,点头哈腰地说道:“这位少爷,你算是问对人了,豹头环眼,铁面虬鬓,三兄弟姓程,是卢国公爷的三位儿子,他们可是本店迷莎常客,天天来报道,他们现在还在里面少爷你看…” 秦寿看了眼龟公贪财的目光,豪爽地把50文钱放到他摊开的手上说道:“赏你的,滚吧!” 龟公点头哈腰地三鞠躬离开,jì女看到财神爷都不敢上前,公子哥后面三位宗耀祖打手实在是太显眼了,勒起窄袖露出肌肉狂人打手模样,外加凶神恶煞的表情谁会吃饱没有事上去找没趣? “少爷,5尺实心铁棍10文钱,那边的张家铁铺店有现卖!”秦光一边甩开苍蝇式的jì女,跑进jì院大门一边等候的秦寿面前。 秦寿有些惊讶地说道:“喔?是吗?小光光,去帮少爷买三十根过来,少爷要招招些免费打手帮忙,宗耀你们两个前面开路!” 秦寿看到门口的乞丐顿时有了主意,拿出300文钱交给秦光去办事,秦寿一出手300文钱马上引起周围的jì女注意力,300文钱那可是等于后世的900rmb啊!典型钱多人傻的类似,奈何三位金刚保镖实在是太威武了,那位jì女靠近马上毫不留情被驱赶离去。 “是,少爷!”秦光也没有多问要来干什么,少爷要的东西他照办就是了,秦光拿着300文钱屁嗔屁嗔地跑开。 秦寿在宗耀两位保镖开路走到乞丐面前,整一个暴发户形象拿出打劫李玲的1贯钱,豪气万丈地说道:“各位帅哥们,有没有兴趣跟本少爷进去piáopiáo?机会难得名额有限,帮少爷做完小事,免费请你们piáojì额外每人赏30文钱,怎么样?” 三十几名乞丐同时点头,乱糟糟的乞丐头上下晃动着,眼前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寿手里的1贯钱,不管是不是真的,有piáo有赏如此好事谁不愿意去做啊?30文钱可不是小钱了,这对于一无所有的乞丐们来说。 秦光抱着三十根5尺长的实心铁棍跑了回来,沿路惊起不少jì女piáo客们惊叫怒骂声,秦光直接无视抱着一堆揍人用的铁棍跑到秦寿后面,秦光终于看清楚少爷所谓的帮手,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秦光丢下二十五根实心铁棍到地面。 “很好,愿意的马上换掉你们手中破棍,拿起铁棍跟少爷进去揍人,本少爷说话算话,谁打得狠的本少爷加倍奖励,打残的双倍,进去马上给你们准备jì女。”秦寿刚说完乞丐们马上去哄抢铁棍,打人而已有钱拿就可以了,最重要的还是有jì女piáo啊! 秦寿看了眼没有抢到的乞丐一边说道:“几位yín兄莫急,少不了你们,你们主要在本少爷开打的时候吹熄里面的蜡烛,本少爷也不想诸位yín兄受伤啊!没有问题吧?好,yín兄们,跟本少爷进去逛jì院!” 秦寿挥手豪爽地带领着屁嗔屁嗔的乞丐去逛jì院,秦寿的动作马上引起一阵恐慌,恶臭味熏得jì女们纷纷四散开去,piáo客们见到乞丐暴动般进jì院四处逃窜,jì院妈妈马上跑了出来双手拦住去路。 jì院妈妈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位公子,你这是捣乱还是来消费的?” 长安城皇宫贵族败家仔多,jì院妈妈也算是四面玲珑的人物,没有摸清楚对方身份之前,还是忍忍先探探情况先,消费的她当然欢迎,要是捣乱的那可就要请幕后老板出来镇压了。 秦寿大言不惭地说道:“废话,本少爷来得jì院当然是消费,今儿本少爷开心宴请身后yín兄****,怎么?这位妈妈,是不是瞧不起本少爷后面的yín兄们?不肯做他们的生意啊?本少爷出钱解决他们生理需要你有意见?yín兄们,你们怎么说?” “piáojì有理,拒客无耻!”后面乞丐们高举改头换面的铁棍,高呼抗议的彪悍语录。 “这个,这个,公子,你别为难…可以,可以!” jì院妈妈为难的时候,秦寿拿出2贯钱在jì院妈妈面前晃了晃,jì院妈妈马上双眼放光改口,有钱就是上帝加上这些jì女都是做皮肉生意的,谁会在意她们接的是什么客人?有钱进来消费的就是大爷。 秦寿嘿嘿地笑着说道:“本少爷今儿小发了笔横财,这位妈妈,把你们漂亮的姑娘全都准备好,本少爷后面yín兄们很挑剔的,要自个点,哎哎,干嘛呢?本少爷后面yín兄们都没有见到姑娘,想怎么着地?收完钱就翻脸是吗?yín兄们收到姑娘本少爷少不了。” jì院妈妈刚想收秦寿的钱,马上被秦寿收回口袋里,秦寿压根没有想过要请这些乞丐去piáojì,他存心打完仇人趁乱闪人的,后面乞丐yín兄们手里5尺铁棍高举,凶神恶煞一副你敢的表情,马上让你见识打鸡棍法。 jì院妈妈尴尬地说道:“不敢,不敢,这位公子,请!” 程姗姗一身临时匆匆更换的男装,窄袖襦袍大唐男女适合穿的服饰,发髻裹在黑sè纱罗做的软胎帽遮掩住女子身材,翩翩俊公子打扮顿时秒杀了不少chūn心荡漾的jì女,程姗姗厌恶地驱赶着苍蝇似扑来的jì女,脚步谨慎着秦寿的后面跟了进去。 迷莎jì院内,十来个仅仅身着透明薄纱的美女静静得站在台上,她们一个个美艳非常,有着苗条的身材和俏美的脸庞,她们的神态各不相同,有的羞涩,有的放荡,有的大胆,有的愤怒。 台下文人商人进入jì院彻底放下之乎者也虚伪的面孔,暴露狼之本xìng都伸出咸猪手揩油,在jì院里他们可以无忧无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遵守封建时期男女所谓的授受不亲,他们是顾客同时也是上帝。 大部分jì女的身份尽不相同,这里有堕落的伊斯兰女教徒,远赴异乡谋生的贫困村妇,战败王国高贵的贵妇,出卖**低贱的荡妇,在这里甚至连亡国公主都有,为了生存她们不得不以傲人身材取悦文人雅士。 但现在无论出于何种原由,她们现在有了同一个身份,迷莎jì院的一名jì女,没有地位没有zì yóu更没有尊严,只剩余一副任人取乐的皮囊,每天过着万人乘骑的黑暗rì子,万恶的幕后老板压榨她们有限的资源赚肮脏的皮肉钱。 程处默,程处亮,程处弼三位青chūn版人渣最是yín荡,凶神恶煞的豹头环眼吓坏不少jì女,雄xìng激素旺盛的三人渣是迷莎jì院固定piáo客,比起高级青楼文绉绉以湿会piáo友,三人渣更喜欢这里贴满进口标志的nǎi牛。 三人渣满脸鼻肿眼青加上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不用问阿贵也知道肯定是两位无良老妈害的,先喝酒灌个七八层醉后在比试武力值,打个半残在喝酒强身健骨,从懂事开始一直到现在练就出一身铁骨铜皮。 程妖jīng和三人渣每次回家都要小心翼翼,堪比鬼子走人民群众的地雷阵,武力值爆满的斐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杀出来,还有号称酒神之徒的亲娘会豪爽地揪去猜酒迷,每次都是父子之间比拼耐力看谁熬不住先回家折磨。 程处弼打着浓浓的酒磕,差点没有把搔弄腰肢的jì女熏晕过去,严重酒jīng超标的他醉醺醺地说道:“大哥,二哥,你们说爹爹晚上什么时候回去?呃…好涨,老娘想灌死我们吗?” 程处亮拍拍十月怀胎般的肚皮,满脸鄙视着说道:“我呸,瞧爹爹那熊样丢人啊!怕老娘怕到躲进军营里,还无耻混了个什么好将军名头,典型的怕老婆货sè,哎呀…我肚皮撑死我了。” 程处默嘿嘿声jiān笑起来说道:“两位小弟,你们尽管放心,晚上正常回家,程管家已经被哥哥我收买了,嘿嘿…爹爹今晚肯定是头号受害者,咱们回去看爹爹蹲墙角好戏吧,喂,你们两个带钱没有?” 程处弼和程处亮两人顿时冷汗起来,他们两个还真没有钱了,月俸早已经**光了,貌似欠老姐程姗姗一屁股债至今没还,三人渣都是典型古代版的月光族,没钱还跑来jì院**算是牛人了。 台面搔弄诱人舞姿的jì女们忽然全部退场,台下狼哥们纷纷叫泱起美人别走之类的话,叫得最凶的当属青chūn版程妖jīng三人渣,免费揩油的都跑了他们玩什么?一名印度阿三打扮的番鬼佬笑眯眯地跑出来。 “鲜生们,在下阿里巴巴,患yín割尾烹肠迷傻,虾面油禽猪翅大湿按泥酿(欢迎各位捧场迷莎,下面有请主持大师安妮酿)”印度阿三包着红头巾说出坑爹的华夏语,马上引起血光之灾。 冲动的程妖jīng青chūn版三人渣搬起胡凳冲上台,举起胡凳噼噼啪啪敲打着印度阿三,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滚,你个死印度阿三,老子才按你娘!” 安妮酿见场面失控马上冲出来,一边解释着说道:“哎哎…三位军爷,误会了,小女子是迷莎主持大师安妮酿,这阿里巴巴华夏语不行,说错地方请勿见怪,你们还看什么?还不拖他下去!” 安妮酿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猪哥脸地看着安妮酿,口水什么时候流出来都不知道,安妮酿有些厌恶地看着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猪哥脸,要不是掌柜的叫自己出来主持拍卖会,她还懒得出来抛头露面。 程处默一副地痞无赖模样,双手叉胸说道:“什么?说错?安妮酿是吧?你说怎么赔偿我们三兄弟jīng神损失?打人需要劳动力的,今个儿火气大,你赔偿一个姑娘给本爷爷泄泄火气,否则,哼哼…” 程处亮竖起两个粗犷手指头矫正着说道:“大哥,你搞错了,是两个!要不安妮酿你来按我们三兄弟也可以,嘿嘿…” 程处弼怪腔怪调地说道:“矮油,大哥二哥,你们两个算错了,是三个,怎么样?给不给?不给爷我马上回去拉兵封了你们这家jì院!” “这个,这个…”安妮酿有些犯难了,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提出要求不是她可以做主的。 安妮酿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后面跑来一位番鬼佬下人,悄悄地在安妮酿耳边耳语一阵后马上离开,安妮酿痛快地点着头说道:“好吧,三位军爷,请你们下去好吗?等我们迷莎来了位大客户,过后马上奉送怎么样?” 秦寿嚣张地带着一群乞丐出现jì院里,一手指着三位青chūn版的程妖jīng说道:“不用了,本少爷今儿高兴,叫你们后院的洗衣服大婶出来陪这三位现场秀,本少爷出500文钱一位!” “哟喝,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小子,今儿爷三个心情不爽,你屎定了!”三人渣见到熟悉的人顿时笑了起来,这秦寿正是当初他们三人渣争风吃醋打伤的人,现在居然不知死活来挑剔他们脾气。 秦寿不屑地说道:“我呸…鹿死谁手还是未知呢,就你们有爹生没娘养的三怪物,哈吐…垃圾,人渣,败类,长得丑不是你们的错,错是你们出来吓人……yín兄们,为了大唐社会安稳和谐,给本少爷打!” “打死人渣,打死垃圾!打死败类!”乞丐们口号整齐地呐喊着,一窝蜂地手举起铁棍往上冲。 整个jì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的,乞丐气势汹汹的模样确实吓坏不少piáo客们,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们暴喝一声跳下台,大杀四方地脚踹着冲来的乞丐,噼噼啪啪铁棍敲打在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身上,从小练就铜皮铁骨的三人渣松骨似地嘿嘿溅笑着。 “光宗耀祖,专抽一个先,上!”秦寿看着一面倒的乞丐大军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这三人渣这么牛叉,马上吩咐一边的光宗耀祖上阵。 光宗耀祖四人高举手中的铁棍冲上混战圈里,四人按照秦寿的吩咐专门抓着程处弼来打,四根铁棍在暴力份子光宗耀祖挥舞下,打得程处弼惨叫连连,比起普通的乞丐他们四人的杀伤力更大。 程姗姗躲到一边傻了眼看着外面的状况,一边是自己不成器的三位弟弟,一边是自己认定的未来夫婿,两边都是很难选的选择题,她没有想到他们四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恩怨在里面。 “啊嗤嗤,我打!”秦寿看准落荒而逃的程处弼背后偷袭着,你铜皮铁骨的身材打不痛你,脑袋没有那么厉害了吧? 哐当,秦寿手里的铁棍顿时严重变形,秦寿目瞪口呆地看着手里变形的铁棍,虎口传来麻痹火烧般的痛楚,程处弼只是咧牙嘶嘴地双手抱头,这厮还真练就出刀枪不入的抗打功夫,后面尾随的光宗耀祖噼噼啪啪地追打着。 “嘿嘿…你屎定了!找帮手来也不找像样点的,处弼,坚持点,等会哥哥们过来支援你,小子想断那只腿?左还是右?”程处默和程处亮两人解决完乞丐后嘿嘿地笑着走来,两人渣摇晃着脑袋松着拳头一副yín笑的表情。 秦寿在两人渣逼近的时候连连后退几步,他没有想到三人渣居然是先天肉盾型,后天暴力培养出来的超级抗打肉盾,‘难道自己命运就是如此坎坷?不甘心啊!’秦寿心里滴着血信心满满的复仇计划居然会是如此失败了。 秦寿避无可避的时候忽然一阵香风飘过,秦寿眼前一花程处默和程处亮两人渣惨叫一声,双膝跪伏地面哇哇声惨叫着,秦寿只见一名窄袖襦袍翩翩公子哥,双手钳制住两名人渣的手腕。 ‘好机会!’秦寿也不管是谁帮他,有仇不报非君子,一手拿起变形的铁棍冲上去准备要报仇,窄袖襦袍公子哥后脑长了眼睛般,空出一只带着淡淡香气的玉掌轻微一击,秦寿顿时感到眼前一黑,软倒窄袖襦袍公子哥软绵绵的怀里。 光宗耀祖四人惊呼一声大吼道:“少爷!可恶,走,去救少爷!你们还装死干什么?赏钱全加倍,加倍,都起来!” 光宗耀祖四人一边大喊一边停止了追打程处弼,受到加倍价钱刺激的乞丐们,顿时生龙猛虎地爬了起来,事情都这样了在不出力一文钱也得不到啊,原本想逃跑的几名乞丐马上实施关灯打狗计划。 窄袖襦袍公子哥一手抱着晕过去的秦寿,一手钳制住嗷嗷呼痛的程处默手腕,一脚踩踏着挣扎不已破口大骂的程处亮,光宗耀祖四人举棍冲来之际,忽然整个jì院大厅陷入昏暗,几名没有受伤的乞丐把jì院大厅的灯全熄灭了。 窄袖襦袍公子哥不得已把秦寿放到桌面,光宗耀祖四人投来的铁棍带着响亮的呼啸声,窄袖襦袍公子哥冷哼一声挥掌击飞投来的铁棍,光宗耀祖四人马上趁黑跑到秦寿的地方,四手抬起晕过去的秦寿匆匆忙闪人。 整个jì院顿时陷入混战之中,光宗耀祖四人逃跑期间也挨了不少闷棍,太黑了谁也不知道打到谁,反正拼命往前打就是了,惨叫声破骂声娇喝声在整个jì院大厅响起,直到后面接到爆料赶来的府兵镇压全场。 第十章 无耻未来老丈人 紫宸殿内,鼻肿脸青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垂头丧气地双膝跪地,女扮男装的程姗姗露出她真实面貌,谁也没有料到神秘的程家大小姐美若天仙,更没有想到她摘下誓言斗笠招募到新的夫婿。 铁青着脸面的程妖jīng狞笑地看着三打儿子,好家伙jì院斗殴惊动到了李老大,闲得蛋疼的李老大还搞出皇宫御审,甚至连无所事事的长孙皇后也惊动了,长孙皇后惊动的原因是程家大小姐相貌。 大红金丝花纹宫装领口开的很低,绣着富贵牡丹白绢露出其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额前画了一朵怒放的紫sè睡莲,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皇后冠宝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武媚娘有些失落地偷偷打量着天下之母长孙皇后,难怪长孙皇后跟李老大名誉伉俪夫妇,兼具成熟女xìng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金丝花纹宫装散发出养尊处优的皇后风姿,此等风姿绝代母仪天下不是她小小才人可以比拼的。 道浩貌然的李老大一副秉公办事模样,有怪蜀蜀潜质的李老大打量着程姗姗,如此佳女奈何生于土匪世家?李老大甚至开始怀疑程姗姗是不是程妖jīng的种,差距,典型不符合人类进化论的超级差距。 李老大龙目憋了眼程妖jīng顿时感到纠结蛋疼的很,程妖jīng如此旷世奇才尊容,居然会有这么水灵的女娃?李老大很难相信眼前野兽老父与俏娃娃女儿事实,纠结的李老大纳闷地看着手里多出的几屡龙须,在这么下去龙须都扒光了。 李恪李治李慎三兄弟挺直腰板,猪哥脸露出痴呆表情看着程姗姗,好美!三位小正太同时赞叹着,小羔羊李玲歪着小脑瓜侧面打量默不出声的程姗姗,熊猫眼露出惊艳羡慕的表情,清河公主瞪大眼睛看着程姗姗,小手奋力紧张搓揉着自己丝绢香帕。 李老大故意咳嗽两下开始审问:“嗯哼,尔等为何…” “好你们三个兔崽子,找抽了是不是?年纪小小学人去逛jì院?好好,今儿老爹我不抽死你们三打化骨龙难以平息怒火!”程妖jīng暴跳如雷地打断李老大的问话,现学现用脱下自己臭烘烘的大鞋靶子。 “这,这,陛下,这…”长孙皇后轻拂宫装绢袖遮盖俏鼻,程妖jīng臭气熏人的鞋拔子污染了整个大殿,特别是程妖jīng熟悉的姿势不是陛下惯用的严父育儿经吗? “粗俗,卑鄙,无耻,人渣,老货…”李老大龙爪一手捂着龙鼻,脸部青筋暴起瓮声瓮气地暗骂着,程妖jīng香港脚释放出的毒气蔓延整个紫宸殿,李老大怀疑这老货多少年没有洗过脚了,比臭鸡蛋还臭脚气就差没有把李老大熏晕过去。 李恪李治李慎三兄弟差点没有熏晕过去,肠胃里翻滚着yù呕的抽筋,三兄弟也顾不得什么马上远离此地,这程妖jīng心地太黑了,公然大殿之下脱鞋无视帝王之威,小羔羊李玲和清河公主两位小萝莉早早闪开。 程妖jīng骂骂咧咧地大吼道:“兔崽子,敢去piáojì?我抽死你们这些混球,piáojì啊,去piáo啊……” 程妖jīng现学现卖简直就是青chūn于蓝胜于蓝,瞧得一边捂鼻的李老大茅塞顿开,原来还可以如此润sè修改,可惜现在程妖jīng香港脚实在是太浓烈了,薛高太监和宫女们熏得晕乎乎的,可怜的他们只能强忍着胃口的不适。 “程爱卿,够了,够了…”李老大受不了了,一边开口好言相劝着,奈何打得起劲的程妖jīng丝毫不领情,噼噼啪啪打个没完没了,三打青chūn版的程妖jīng惨叫连连,他们老爹的手劲可不是盖的。 李老大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拍案而起地咆哮着说道:“老货!够了,这里是紫宸殿,不是你程府,赶紧把你臭脚穿上!” 程妖jīng适才收手尴尬地说道:“嘿嘿,不好意思,最近俺家两位夫人虎悍得紧,几天没有洗澡,好,好,老程我马上穿上,唉…还是自家女娃听话,瞧瞧,都不嫌弃自家老爹脚臭味。” 程妖jīng在李老大暴走前兆适才而止地穿起臭烘烘的鞋拔子,程妖jīng把握着君臣之间玩笑尺度,玩世不恭的程妖jīng就好这一点,李老大差点爆血管地怒瞪着程妖jīng,李老大挺佩服程姗姗可以受得了她老爹的脚臭味。 此时的程姗姗一直保持着双膝跪地,低头不语的姿态,程妖jīng一手拍她香肩的时候,咕嗵一声泛白着双眼软倒紫宸殿地面,程妖jīng目瞪口呆地看着熏晕过去的程姗姗,李老大顿时收回刚才佩服的表情。 忽然大明宫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李老大听到打斗声顿时黑起脸,谁那么嚣张居然敢在皇宫内捣乱?正准备命人去查看时候马上飞进三名受伤的皇宫侍卫,巾帼不让须眉的程夫人斐翠云拿着长枪闯了进来。 程夫人身穿浅蓝sè的古典纱裙,头上柔顺的秀发轻轻盘起,一支水晶发髻在头上点缀着,清秀的脸庞嵌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细巧而挺秀的鼻子,小嘴轮廓分明,玫瑰sè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yīn影。 程夫人梨木长枪指着程妖jīng怒视着说道:“死老鬼,本夫人还以为你死了!” 程妖jīng一见到自家大夫人马上双脚开始打颤,‘乖乖个地冬,姗姗啊!你可害死爹爹了!’程妖jīng看到大夫人此时有想跑的yù望,程姗姗可是斐翠云的心肝宝贝,罪魁祸首程妖jīng顿时大感头痛起来。 程夫人见到一边晕倒的程姗姗惊呼一声:“姗姗?!你怎么了?姗姗,你醒醒!” “护驾!”一窝蜂涌进来的侍卫们惊呼一声,里面全是皇亲国戚有什么事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程夫人马上丢弃手中的长枪,一手搂起晕过去的程姗姗,一手按着晕过去的程姗姗人中,程妖jīng瞪了眼yù要冲上去来的皇宫侍卫,粗犷的十指劈里啪啦握成拳头模式,吓得皇宫侍卫琴琴后退。 李老大愕然地看着斐翠云意外出现,同时喝斥着涌进来的皇宫侍卫,“退下!”皇宫护卫们如获大赦般灰溜溜地躬身领命退下去,程妖jīng那吃人的眼神差点把他们吓得尿裤子,要不是陛下在此他们恐怕早四处逃窜了。 李老大复杂的眼神看着斐翠云,想起当初战乱时期点点滴滴的往事,斐翠云确实是李老大钟情的一位绝代美人,奈何美人不爱帅锅锅只爱野兽版的程妖jīng,一直成了李大帅锅哥哥的终身憾事。 “好你个死程老鬼,你把姗姗怎么了?嗯?怎么这么臭的?摇头晃脑不敢言语了?好,老娘今天跟你拼了!看枪!”程夫人连按程姗姗几次人中未见清醒,不问事理的程夫人提枪上阵厮杀起程妖jīng。 程妖jīng大急地说道:“夫人,夫人有话好好说,哇!夫人你来真的啊!” 程妖jīng高举双手做投降姿势,扭起野兽版屁股舞蹈左右躲避着刺来的枪头,嘶嘶声之中衣服化成翩翩起舞的蝴蝶碎片,李老大心情大爽地看着程妖jīng气管炎发作,就差没有鼓掌大声叫好,长孙皇后吃惊地掩嘴看着现场版家庭暴力。 李恪李治李慎三兄弟咕噜一声艰难地咽着口水,看来传闻程妖jīng气管炎是真的,小羔羊李玲美目连连地看着大发雌威的程夫人,偶像啊!清河公主李敬往后退缩着,虽然打斗距离她很远也忍不住害怕。 武媚娘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牛人,程妖jīng算是一个他的夫人比他还牛,皇宫之内敢携带武器驯夫,恐怕也只有程夫人别无分号了,太监宫女等都纷纷低头不敢言看,他们可不像武媚娘没规没距的。 “夫人饶命啊!误会,误会,小李,帮忙劝说下!”程妖jīng哇哇大叫着左闪右闪程夫人的攻击,一边求救着坐观内斗家庭暴力的李老大。 李老大学着程妖jīng的口气耍无赖地说道:“哎哎,老货啊,瞧瞧,什么表情,朕这紫宸殿又没有外人,程夫人你继续,继续,紫宸殿绝对是你驯夫好地方,当朕隐形可以了,哎呀…皇后,来来,陪朕好好喝一杯!” 李老大心情大爽地看着程妖jīng吃瘪,一手端起**纯金制作的双耳酒杯,邀请着一边原配长孙皇后饮酒欣赏,难得看到程妖jīng吃瘪的气管炎,李老大怎么会错过如此难得的机会?长孙皇后无言地憋了眼李老大开怀大笑的表情。 倒霉的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受其父牵连,程夫人娇喝连连的长枪时不时地打到他们屁股上,惨叫连连的三打人渣乌龟爬似yù要脱离苦海,程夫人夺命追魂枪不是盖的,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追打在三打人渣屁股上。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锋利枪头搭上程妖jīng脖子的时候,程妖jīng双手作势一把鼻涕一把泪求饶,打又打不过武力值爆满的大夫人,粗犷大野的肌肉狂人之身露出乞丐妆,朝服化成条纹碎片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程夫人气吁喘喘地一手持枪搭上程妖jīng脖子怒喝说道:“好你个死老鬼,几天不回家死哪里去鬼混了?要不是老娘亲自跑来皇宫还以为你死了,哼哼…老娘的姗姗怎么回事?死老鬼,今儿不解释,打断你狗腿子,说!” 噗嗤…李老大忍不住地喷了一口酒,李老大就感到纳闷了怎么程夫人怎么消息那么灵通?孩子刚押进皇宫没多久怎么就那么快杀来了?感情程夫人大闹皇宫是来寻找失踪没有回家的程妖jīng,只是偶然撞到不合适的时机。 程姗姗一手捂着人中部位清醒过来,眼帘看到熟悉的身影顿时惊呼一声说道:“娘?你怎么来了?” 程夫人一把丢弃手中的长枪,搂起程姗姗心有余辜地说道:“姗姗,你醒了!太好了,姗姗你差点吓死娘了!” 程姗姗丑涩地说道:“娘,女儿,女儿,找到自己心仪的夫…” 程夫人欣喜蓦然地说道:“啊?真的?在哪里?” 眼睛扫视了一眼紫宸殿貌似只有三位小正太皇子,看到三位皇子琴琴发抖强憋出笑意,程夫人顿时反感地皱皱眉头,这等弱不禁风的货sè根本不是她希望的女婿,拥有大家族血缘关系的斐翠云可不会畏惧什么。 程姗姗有点害羞地说道:“他,他不在这里,他好像跟三位弟弟有什么仇恨…娘,姗姗此生非他不嫁了!” “什么?只有十三岁?闺女,你确定没有弄错?好好,娘替你做主,死老鬼,过来!”程夫人惊诧于自己闺女未来夫婿的年龄,一边喝斥着乖宝宝状态的程妖jīng。 程妖jīng献媚地扛着自家夫人的长枪说道:“有,夫人,放心,这三打逆子你喜欢蒸的泡的还是风干的?为夫马上照办!” 程夫人扶起程姗姗有些生气地踢了一脚程妖jīng,没好气地说道:“咱家闺女相中了一名夫婿,现在成了通缉犯,你说怎么办?” 程妖jīng瞪大铜铃般牛眼,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是吧?闺女,此事千真万确?好,爹爹马上为你做主,闺女,你放心,只要那小子还在城内,老爹翻遍全城都帮闺女你找出来!” 咯噔,李老大忽然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这程妖jīng嘿嘿笑着踏上前,连一边的长孙皇后也吓了一跳,这老货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人渣,要不是知道他惧内长孙皇后还以为这老货是铁胆心肠。 程妖jīng咂巴着说打商量地说道:“哎哎,干啥呢?小李,这通缉圣旨撤了吧,给个面子,老程家中备酒宴向未来女婿赔礼道歉!” “女婿?”李老大和长孙皇后愕然地看着无耻程妖jīng,这消息来得太荒唐太忽然了。 程妖jīng厚颜无耻地说道:“对,未见面的未来女婿,当然小李你来参加酒宴的时候记得带点酒来,家里酒缸空了已久!” 李老大抽搐着嘴角,这老货还真当自己一根葱了,去你家喝所谓道歉酒还自备酒?这算哪门子的道歉?敲诈勒索还差不多!话说这老货怎么还真找到女婿了,老丈人无耻小的更无耻,简直是无耻一家亲。 李老大yīn沉着脸说道:“要是朕不撤呢?” 程妖jīng也不客气地说道:“嘿嘿…那老夫拖家带口天天蹲御膳房等开饭!” 李老大败给程妖jīng了,事实以论地说道:“你…好,就算朕,大人不计小孩子之间胡闹,你未来狗屁女婿侮辱朕戏称‘明事理’这怎么算?” 长孙皇后愕然地嘀咕着说道:“明事理?” 程夫人抓住重点替自己闺女的女婿洗冤着说道:“陛下,你也太小鸡肠肚量了吧?名字重复念一遍看看,明摆着赞扬你,还斤斤计较?” 程妖jīng一排手恍悟地说道:“对对,李世民明事理李世民明事理……” 李老大愕然地听着程妖jīng和尚念经,重复着李世民明事理坑爹的赞誉,夸得李老大自己都脸红起来,巧言令sè**裸的蒙混过关巧言令sè,但是李老大不得不佩服起程夫人的急智。 李老大一击未成又来找茬地说道:“嗯,如此也罢,可此子大言不惭扬言拿朕的墨宝当草纸,又何解释?” ‘巧言令sè想蒙混过关?这次来狠点的,想朕如此轻易放过你未来女婿?没门,朕的小羔羊不怨死朕才怪。’李老大憋眼瞧见一边满脸幽怨的眼神,老大为难地千方百计刁难着。 程妖jīng一副厚皮无赖相颠倒是非地说道:“小李,你都说了是扬言,纯属虚构不得作数,就算是那又怎么样?老程我就喜欢这样的娃,夫人,闺女,我们走,老程的女婿亲自去找!三打逆子留下来给小李消消气!” 厚颜无耻的程妖jīng无视脸sè发黑的李老大,直接过滤一瓢小娃娃怨恨的眼神,大咧咧地一手挽起程夫人和程姗姗离开紫宸殿,临走时还留下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顶李老大的怒火。 程妖jīng对铜皮铁骨的三打青chūn版自己十分放心,按照他想法这三娃皮厚肉粗耐打,十分适合用来做替罪羔羊,谁叫这三打逆子老是跟自己作对,不吃点苦头他们是不知道,世上只有爹爹好,没爹照顾像根草的经典道理。 李老大拍桌而起暴跳如雷地大喊道:“来人,将扰乱治安闹事者拖出去重大八十大板,收押大理寺禁闭一个月!” “啊!不要啊,爹爹,孩儿知道错了!陛下饶命啊!”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泪流满脸地求饶着,奈何他们相貌实在太像了程妖jīng的翻版了。 ‘你们无耻的老子,朕教训不了教训你这些娃还是可以的吧?’李老大十分解恨地看着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龙爪抖动着**的双耳酒杯,顶着爱女小羔羊李玲幽怨目光,李老大郁闷地喝起闷酒。 秦府,秦老爷子黑着脸在秦寿厢房外走来走去,手里拿着抽人神器鸡毛禅,光宗耀祖四人鼻肿脸青地跪在一边,厢房紧闭着房门里面躺着晕过去的秦寿,秦夫人哭哭啼啼地拿着熟鸡蛋用布巾包扎着,小心翼翼地替秦寿肿起一边的一侧脸搓揉着。 “好哇,你们全都吃了熊心豹子啊?打劫皇亲国戚?好好,本老爷让你们打劫啊,打啊,打啊……”秦老爷子拿着鸡毛禅抽打着跪在地面的光宗耀祖,暴跳如雷的他就差点冲进去抽醒秦寿。 秦管家迈着急sè匆匆的步伐跑到厢房门口小院,气吁喘喘地说道:“老爷,老爷,大…大事不好啦!” 秦老爷子抖动着肥胖的脸,高举手中的鸡毛禅打不下去了,心里咯噔害怕起来说道:“什,什么事?是,是不是府兵查来了?” 哐当,秦夫人怒气冲冲地跑出来说道:“谁敢抓我孩儿?” 秦管家摇晃着脑袋说道:“不,不是,老爷,夫人,卢国公爷替少爷平息了,现在四处悬赏少爷做乘龙快婿!” “嘶…这可大事不妙!夫人,咋办?土匪亲戚要不得!”秦老爷子刚松了口气马上喘息起来,这卢国公爷的亲戚可要不得啊!光国公爷三打败家儿子就够他头疼的,自家酒楼欠账至今未还。 秦夫人思考了一会说道:“禁足,寿儿今后禁足家中,秦管家,通知府里下人禁止多事提起少爷!” 秦管家点着头说道:“是!夫人!” 秦夫人看了眼光宗耀祖四人叹息声说道:“光宗耀祖,你们起来吧,少爷醒来通知本夫人,去吧!”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拿来,老账还没有跟你算……”秦夫人一把揪起秦老爷子的耳朵,反了居然敢逛jì院?无视秦老爷子惨叫声,一边夺过秦老爷子手里的鸡毛禅,一边抽打着秦老爷子。 第十一章 闭门造椅 长安城最近很不太平,经历皇亲国戚被抢劫一事后,现在又开始疯传卢国公爷找女婿的故事,国公爷亲自上阵每天大动干戈调兵遣将,气势汹汹刮地三尺寻找未来女婿的踪迹,搞得民愤四起严重干扰居民正常生活。 宣政殿大明宫第一大殿,卯时宣政殿站满两排文武百官,最底层的都是五品官员,其余基本都是熟悉的后期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文武官员左右两边分界站立着,李老大jīng神饱满姗姗来迟,长孙皇后一身隆重皇后服紧随其后。 文武百官三呼吾皇万碎万碎玩玩碎碎,李老大回应了一句爱卿平身后,落座超级**纯金龙椅宝座,长孙皇后落座于李老大右侧凤椅,太子李承乾yīn沉着脸站在文官行列,才人武媚娘记录着朝政要事。 杜如晦,房玄龄,长孙无忌,魏徵身为文官之首,李靖,尉迟敬德,柴绍,程妖jīng武官为首,两边属于朝堂针锋相对的文武官员,每位朝臣官员都各自小帮派,针锋相对的时候可以出来打口水战。 今儿程妖jīng目无法纪地公然靠着大殿龙柱呼呼大睡,所幸李老大注意力没有扫到他这边,好哥们李靖不动声sè地用脚踢了程妖jīng几下,睡得跟头猪一样的程妖jīng直接无视,这坑爹的早朝最让他烦心,文绉绉的文言文听着想睡觉。 魏徵满嘴文言文口才例行着早朝的汇报,柴绍哈欠连连地打着哈欠,没有战事让他十分不自在,职业门神尉迟敬德郁闷地替程妖jīng阻挡视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只妖jīng苍蝇害死一锅烫啊!李靖干脆眼观鼻鼻观心进入假寝状态。 yīn人长孙无忌在魏徵废话完后,马上跨步站出来开始捅程妖jīng背脊,“陛下,微臣参奏程知节连rì来大肆调兵遣将,扰乱城内百姓安宁,还伤其小儿三名,还望陛下明察,还于小儿公道!” 魏徵在李老大蛋疼之中迈着弱不禁风的步伐,一把心酸一把泪地哭诉着,“陛下,程知节目无法纪,有辱斯文光天化rì之下强如民宅,老臣家中十坛老酿烧chūn全数强光,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 杜如晦和房玄龄两位文臣不动声sè后移两小步,长孙无忌和魏徵两人典型吃饱撑着,谁家的娃没有受这无耻老货毒害?至于美酒更别提了,程妖jīng可是厚颜无耻出名,鼻子属狗类型,酒香掩埋地窖也能闻香窜来,大唐出了名的土匪头。 嘶~李老大龙须又脱落几根,程妖jīng最近动作李老大略有耳目,没想到这老货为了自家闺女,搞到大张旗鼓调兵遣将地步,貌似这老货三天两头少不了参奏重点对象,李老大转移目光注视到程妖jīng的时候,脸sè顿时变幻无穷。 职业门神尉迟敬德顿时闪开一边,李老大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职业门神也扛不住龙怒啊!程妖jīng牛孔大的鼻子吹着气泡,嘴里流着长长的蛤喇,不用问肯定是又梦到泡酒缸的美梦,李靖不动声sè地踹了程妖jīng一脚。 程妖jīng打着哈欠说道:“哈…退朝了?……嘿嘿…陛下,何事?” 长孙皇后无语地看着程妖jīng,她可是敢怒不敢言,自己侄儿被其老流氓打了,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没办法谁叫老流氓恶名震jīng整个大唐,连李老大也奈何不了他何况她只是辅政的皇后。 李老大脸sè变幻莫测地说道:“老流氓,无忌和魏徵两位大臣参奏你强入民宅强抢……” 程妖jīng挖着耳屎说道:“有这事吗?没凭没据不要冤枉好人,魏老头,老流氓我虽穷还是有点骨气的,什么抢?明明是你自个说酒坏了,老流氓我看你人老了,怕你喝出个啥毛病,做好事不留名,哟喝,帮你分担坏酒,还倒打一耙?” 魏徵气得双手直发抖地指着程妖jīng哆嗦着:“强词夺理,强词夺…” 程妖jīng不屑地说道:“强强,强个屁!你除了会这个还会那个?滚蛋,好心当雷劈,怎么?不服气?来来,你老要能翻个跟斗,老流氓我马上裸奔全长安,不行就滚一边去!” “还有你,长孙yīn人,自家的娃娃不管教好,要不是老流氓我撞破你三个混蛋儿子的好事,恐怕大唐又多了位被玷污的女子,看什么看?瞪什么瞪?气不顺是不是?出来比划几招,一个手指尾搞定你,你分明是妒忌老流氓的闺女比你家自负的老闺女早嫁,咋滴又不服是不是?”程妖jīng骂起人来不带脏字,足可以气死某些人。 ‘老流氓好样的,一挑二完胜,第一局,武臣胜文臣!’李靖笑眯眯地看着匪气十足的程妖jīng心中赞许着,吃瘪的长孙无忌和魏徵两文臣落败一局,文臣位列就差没有穿上拉拉队服装大跳加油打气。 长孙无忌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什么货sè,只是他故意没有提前而已,更没想到程妖jīng专挑芳龄过二十,至今尚未许配的女儿挑事,长孙月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只是眼高于顶至今尚未婚配一直是长孙无忌心病。 气不顺的长孙无忌yīn险眼滴溜溜一转,专抓程妖jīng痛脚冷哼地说道:“哼…那敢问程大将军,尔等私自调动兵马以权谋私又何解释?纵兵出手伤人还私自关押犯人,难道大唐就没有王法了吗?” 李老大一副闭目养神坐山观虎斗,实质已经进入假寝状态,最近公私事一坨坨来,铁打的身躯也累坏,何况晚上还有开荒耕田工作,**佳丽三千施肥不均匀,搞得**怨气冲天,长孙皇后又长期霸占龙床,唉…皇帝也好当啊,龙柱都磨成绣花针了! 程妖jīng摇晃着头说道:“龌龊,长孙yīn人,你又龌龊了,啥叫以权谋私?那叫父爱,懂不?算了跟你满脑子之乎之也的娃没好说,瞧瞧十一个娃都啥德行?12345娃都是好男风货sè,67891011啧啧,都是长安一sè啊!长孙yīn人你家娃都可以编号了,你家婆娘咋就那么好生育呢?” 职业门神尉迟敬德咧咧牙,一副配合着嘿嘿声笑着:“老流氓,怎么?开始讨教这个问题来了?” 程妖jīng一副感叹连连表情说道:“哎呀呀,家里三打娃都不够啊,老流氓我还想向长孙yīn人讨教讨教生娃秘方,怎么?敬德yín兄,你也有兴趣?” 太子李承乾瘸着一只脚走了出来,yīn森的眼神十足长孙无忌模样,冷笑地说道:“国公爷,岔混打岔离题是你老本事,似乎还没有回答问题关紧吧?” 程妖jīng毫不给面子地说道:“去去,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凉快去,老流氓怎么做,干你屁事啊?” 太子李承乾yīn森的眼神看着程妖jīng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 粗俗的程妖jīng毫不给面子鄙视着说道:“我我我个屁啊?滚蛋,别以为你是太子可以在老流氓我面前可以指手画脚,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是不是?长孙yīn人,想要回自家娃,嗯嗯,懂了吗?” 程妖jīng当众勒索起长孙无忌起来,两只粗犷的萝卜指互搓着,很明显,你家的娃在我老流氓手里,想要回来看你丫的会不会做人,趁火打劫可是老人渣最爱,不宰你宰谁?敢跟老流氓人渣作对茅房打灯笼找屎。 朝堂闹得不可开交,秦府里秦寿闭门造椅忙得不可开交,自从两天前风波过后,秦寿不敢出门了,想出也出不了,秦老爷子直接叫人把厢房周围建起篱笆,还买了传说之中威武大将军财哥看守门口,别看财哥个子小脾气倒不小,小萝莉进出经常被吓得花容失sè,本少爷发誓总有一天煲了财哥补补身子。 最让秦寿纠结的是貌似全大唐出了名的人渣,程妖jīng刮地三尺刨自己出来,瞧瞧把咋老爹老妈天天吓得面无血sè,坑爹的野兽家族女婿啊!本少爷还未成年其一,其二你家的女娃要是继承你三打儿子姿sè,乖乖本少爷还是穿越原始时代去好了。 光宗耀祖四位保镖大汗淋漓地扎起马步,头顶着满满一桶水,双手伸直吊挂着两桶水,最悲剧的还是屁股下面插着又长又粗线香,yīn险地只对准四人菊花部位,不想爆肛门老实地扎马吧! 秦寿小别院里,张长工挥洒着泪水拼命锯木头,光着膀子的他露出哟黑的皮肤,当然这是经过秦寿特许的,不然他光膀子有辱斯文铁定惹抽,一截截秦老爷子偷来的木头五马分尸。 经过两次无耻盗窃后秦老爷子滴血地放弃了**的思想,不放弃不行啊!秦夫人开始有意见了,秦老爷子只好咬牙挥泪大甩卖给黑心的秦寿,四舍五入打个三折无耻地被黑去剩余的木料,秦老爷子yù哭无泪地看着手里可怜兮兮的100文钱,黑! 秦寿这厮惬意地躺在新作出的逍遥椅上,小萝莉陶月小巧粉拳替他松着骨头,小rì子过得舒坦的秦寿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一本撕去大半当草纸的论语遮盖脸目,要是李老大知道他亲笔墨宝字迹用来擦屁股,不知道他老人家有何感想? 现在冒出土匪找女婿一幕,这门亲事他们两位老人家高攀不起啊,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果断帮秦寿退学了,他们逃课天王儿子根本不是学习的料,不用去上私塾了受毒害,直乐得秦寿差点放鞭炮庆祝,貌似现在还没有鞭炮纠结一个先, 张长工用手抹了把脸角汗水说道:“少爷,你需要你的木头已经锯好了!” 秦寿马上翻身而起吓了小萝莉陶月一跳,一手拍着张长工的肩膀说道:“哦?是吗?辛苦了,好,轮到本少爷开工了,张长工,一边瞧好了,本少爷只作一次,以后可是由你dú lì完成了!” 张长工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少爷,你放心,小人会用心学习的!” 秦寿拿起一堆堆锯好的木料开始鼓弄起来,坑了秦老爷子40贯钱,在不出力的话估计他老人家跟自己急了,唉…赶紧造个模型坑坑秦老爷子先,别让他老是误会自己出工不出力。 张长工不愧是做木工的料,一边模仿着秦寿的手工,一边组装另外一个坑人的椅子,铁钉全是铁匠铺里特别打造出来,这时代的铁钉很蒙人全是半尺长,而且卖得还是贼贵那种,3文钱一颗简直是抢劫啊! 秦老爷子的体重不用铁钉固定的话,秦寿不敢想象新式的多功能按摩椅,能不能承受其三四百斤的重量,特别是高速运转的时候瘫痪百分百啊!万事齐备只欠铁匠哥,齿轮这玩意实在是太jīng妙了点。 秦老爷子带着一老一少的人进入秦寿的小别院,撒起喉咙大声喊道:“寿儿,你要的铁匠老爹帮你买回来了,优惠大酬宾啊,买一送一,你们两个还不见过少爷?” 铁匠长工躬身行礼说道:“小人王默江见过少爷,这是小人儿子王铁蛋,先天喉疾不能言语,还望少爷恕罪!” 秦寿停下手中的活,露出多功能按摩椅半成品结构真身,秦老爷子疑惑的眼神看着几十根木头组成的椅子,款式是够新异创新的,至于耐久用度有待验证,秦老爷子看到半成品后终于安心了,起码秦寿不坑爹。 秦寿看了眼王铁匠一眼,没大没小地搭起秦老爷子的肩膀说道:“老爹,你差人把此屋建成铁匠铺模式,孩儿现在急用啊!” 秦老爷子有些肉疼地说道:“寿儿,你可别蒙老爹啊,老爹为了你的事可是劳心劳累的,光是这改建费用都要老爹1贯多钱啊!” 秦寿一拍胸脯保证着说道:“瞧瞧,老爹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蒙谁也不敢蒙老爹你不是?对了,孩儿提起的酒楼改革的事,你老想得怎么样了?” 秦老爷子肥胖的肉脸颤抖着说道:“考虑之中,事关重大,寿儿,还是等你什么多什么能椅子造好在定论,老爹这就去差人帮你改建铁匠铺!” 秦寿一手鄙视着秦老爷子落荒而逃的身影不屑地说道:“卧槽!老jiān巨猾的老爹啊!瞧瞧,等你老求本少爷的时候,看看本少爷怎么磨刀宰你!” 几rì过去秦寿过着三步不出小别院良家妇男生活,光着排骨般身子蹲在改建好的铁匠铺里,王铁匠叮叮当当敲打着火柴盒大的小齿轮,其哑巴儿子拉着风箱焚烧铁水,光宗耀祖四人光着膀子浇起铁水进入齿轮模型。 现在光宗耀祖成了万能佃工,放着这么好的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自从三打青chūn版程妖jīng一战之后,秦寿深感到光宗耀祖的不足之处,没事就拉四人搞什么所谓的特训,教导yīn险下流的后世招式。 秦寿羡慕地看着这些肌肉结实的家伙,肌肉紧绷有力黝黑的皮肤显示出贫困劳动人民艰辛,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吸引人,瞧瞧,这才是爷们的肌肉,在瞧瞧自己鸡排骨的身板,汗濂自己一个先。 “少爷,少爷,少爷!你看看这齿轮打造的怎么样?”王铁匠连唤秦寿几声,见其没有反应后加重声音喊醒秦寿,拿起jīng打修缮的齿轮递给秦寿检验,王铁匠一边擦着脸孔的汗水,这齿轮修缮的费劲啊! 秦寿一手拿起还有余温的齿轮,经过jīng心修缮后还挺像模像样的,秦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这样,辛苦了王老哥!” 王铁匠躬身行礼不敢邀功着说道:“哪里话,少爷,你满意就好,剩余的晚上估计可以全部到位!” 秦寿穿起自己的衣服从内衣口袋里拿出50文钱,曾经出身草根世家当然知道劳动人民最需要什么,金钱物质奖励,这不仅能提高手下的积极xìng,同时也能拉拢人心,比起口头奖励实际多了。 王铁匠吃惊地看着秦寿手里的50文钱,一边推脱着说道:“少爷,使不得,使不得,小人无功不受禄啊!” 秦寿豪爽地说道:“拿着就拿着吧,令郎估计还未娶妻吧?跟少爷我混的,从不亏待自己手下,搞定齿轮后帮少爷我打造几副锻炼用的护手护脚,别太沉了加起来十来斤重量可以了,这些算是你们晚上辛苦加班费,拿着!” 王铁匠小心翼翼地手下50文钱,满脸感激地说道:“谢谢少爷赏赐,小人一定尽心尽力完成少爷吩咐!” 秦寿拍拍王铁匠的结实的手臂,转头走出这间改造过的铁匠屋,锻炼要疯狂地锻炼,秦寿看着自己现在弱不禁风的模样纠结起来,跟小羔羊一战居然被打得鼻肿脸青的,丢人啊!要是现在有前世孔武有力的身板,一巴掌直接把小羔羊煽去太平洋流浪去。 “少爷,搞定了!”秦寿一出铁匠屋张长工就屁嗔屁嗔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黑布遮盖的鸟笼献媚地跑上前。 秦寿有些惊奇地看着鸟笼说道:“哦?有多少只在里面?嘶~怎么这鸟笼这么熟悉的?张工头,你那里顺来的鸟笼?” 张长工神秘兮兮地说道:“老爷那里顺来的,没想到这些老鼠这么猖狂,居然把老爷的金丝雀给活吞了,不多不少刚好三只贼大的!” 秦寿拍拍张长工夸奖着说道:“有进步,居然敢黑起老爹来,找东西装好老鼠,顺便把鸟笼拿进铁匠屋里毁尸灭迹,老爹要是知道了,啧啧,这回肯定要爆血管了!” “是,少爷!”张长工屁嗔屁嗔地去找东西装老鼠,现在跟秦寿混迹在一起变得良心大大滴坏。 东院厢房里秦老爷子歇斯底地愤怒咆哮着:“那个混蛋偷了本老爷花花!家贼,可恶的家贼!秦管家,查,给本老爷彻底清查出家贼!” 秦管家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是,老爷!” 秦管家应付了事地应了声闪人,他当然知道所谓的家贼是何许人也,除了少爷还有谁?问题是老爷有没有胆量去揍少爷,现在秦府当家的可是秦夫人不是秦老爷子,整个秦府的人都知道。 第十二章 大唐家私店 夜晚,秦寿在秦老爷子yīn森森目光注视下,踏着沉重气喘的步伐迈进前厅,小萝莉陶月没心没肺地偷笑着,秦寿衣服里戴着王铁匠新制造的护手护脚,十几斤的重量还挺贼沉要命,瘦弱的小身板吃不消这重量啊! 秦夫人逗弄着牙牙学语的小秦青,这位便宜小妹似乎跟秦寿没有什么缘分,每次见到秦寿到来就忍不住浩然大哭,这让秦寿感到十分的纠结,难道这便宜小妹还会相人之术?认得她死鬼老哥狸猫换太子了? 光宗耀祖四人搬抬着布盖遮住的多功能按摩椅,这可是秦寿心血之作啊!坑蒙拐骗秦老爷子这么多钱终于出炉了,在不出炉估计秦老爷子要把秦寿扔进火炉了,40贯钱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一位五品官员**的铁饭碗俸禄啊! 秦老爷子没有好气地看着秦寿衰样,yīn森森的眼神看着秦寿说道:“咋滴?脚抽还是饿晕了?寿儿,老爹的花花是不是你偷了?老实交代!” 秦寿一屁股坐到餐桌椅上,无视秦老爷子低智商般的话题,挺直腰板愤愤然地说道:“抓贼要拿双,老爹,敢问你老那只眼睛瞧见孩儿去偷你那什么花花了?孩儿蹲了铁匠屋一整天,终于不负使命完成任务,老爹,你如此诬蔑孩儿所谓何事?” 嘭,秦夫人雌威大作拍桌而起,一手抱着坐风车般的小秦青,一手茶壶形状呵斥着秦老爷子说道:“姓秦的,你想咋滴?皮痒痒了是不是?寿儿是你所说的如此不堪吗?寿儿别恼,有娘在看你爹能耐你如何?” 秦老爷子哆嗦着身子骨不敢言语,一副乖得比猫咪还乖表情,典型大唐气管炎形象,摊上老妈子美貌智慧并存,外加雌威百分百的婆娘,秦老爷子是幸还是不幸?有待进一步深刻采访,貌似老妈你也该看看小妹伤了没有?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秦寿汗濂起来! 秦夫人这才想起小秦青,光顾着教训老爹差点忘记了小秦青,秦夫人一边哄着委屈呈现出泪光的小秦青,秦寿开始为小秦青感到默哀起来,有如此老妈是不是命太好了?从小开始玩了趟三百六十度大风车转,牛叉啊! 秦夫人看着光宗耀祖四人放下神神秘秘的物品,有些好奇地说道:“寿儿,这是何物?今儿又卖什么关子了?” 如今整个秦府家具焕然一新,胡凳胡桌之类有害身体健康的外族玩意,全被扔进厨房当柴火焚烧,全部换上秦寿指点张长工制作出来的家具,现在坐起来可谓是腿不疼腰不酸,吃嘛嘛香那种,秦夫人开始慢慢习惯秦寿时不时的一惊一喜,神经刺激得开始有点麻木了。 秦寿故意卖关子说道:“吃饭,吃完饭在说,小月月,你往哪儿去啊?来少爷这里!” 小萝莉紧跟着光宗耀祖想要进侧厅吃饭,那是奴仆们吃饭的地方,现在少爷又强行召唤挽留让她有点不适应,在秦寿瞪视的目光下小萝莉陶月低着头,有些局促地落座秦寿隔壁位置。 秦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秦寿一眼说道:“又开始吊人口味儿,也罢,小月,将来你可是寿儿妾室偏房,莫要如此局促!” 小萝莉陶月害羞地点点头,偷偷地瞄了眼贱笑不已的秦寿,小萝莉总是不自觉地感到脸红,秦夫人都把话说清楚了她还能说什么?陶月看着主餐桌丰盛的菜肴迟迟不敢动手,每次秦寿夹菜来的时候总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秦寿拿着牙签剔着牙齿,一边打着撑出来的饱嗑,太**了,每天大鱼大肉的现在都快成**分子了,秦寿一手摸着自己鼓起的肚皮yín荡地想着,**的生活真是好啊!三位婢女开始收拾着餐桌的碗碗碟碟。 “寿儿,现在可以说说了?”秦夫人搂着满嘴油腻腻的小秦青,也不去注意注意小闺女的现在模样,用得着这样吗? 秦寿懒洋洋地转过椅子,一手示意着光宗耀祖四人说道:“揭盖,让这些土豹子们见识见识啥叫高科技玩意!” 秦夫人虽然不知道秦寿所谓说的土豹子什么意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秦老爷子伸出着脖子一副长颈鹿的模样,光宗耀祖四人慢吞吞的揭盖让他心急如燎,恨不能赶开这些没吃饱饭一样的四人。 光宗耀祖众望所归之下揭露出神秘的物品,多功能按摩椅,顿时出现秦夫人秦老爷子面前,油了一层树漆的椅身呈现出饱满的光泽,进口的波斯毛毯覆盖椅身zhōng yāng,远远看过去显现得高贵无比,人xìng化的凹型头靠可以平放脖子**享受按摩。 按摩椅后面还有多出一部分类似单车的座包,只是座包太简陋了全木头制作表面用布包起,但愿做起了蛋不会疼,下面是用木头架起三脚架,一个后世常见的单车脚踏板出现眼前,不用问也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内部结构属于鼠力奔跑带动整个按摩机械,两只老鼠需要它工作的时候灌些刺激xìng药物,至于齿轮完全参照汽车变速波箱原理,只是比较简陋单单几个齿轮更换快慢速度档,椅子内部用密封铁箱装满食用油润滑齿轮,减少机械磨损时的阻力。 秦寿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这可是跨时代的玩意,哎哎,老爹,你先一边凉快旁观,娘,你上去试试!” 秦老爷子满脸幽怨地看着秦寿说道:“这,寿儿,好像是老爹出的钱吧?” 秦寿无视秦老爷子的幽怨目光,在秦夫人坐稳后拿出一小瓶刺激药物,沿着按摩椅透出的一根小竹管倒进去,这只竹管直通内部滚筒式里面的一只大老鼠。刺激药物会使得老鼠拼命转动,产生按摩椅所需要的动力源泉。 秦夫人躺在毛绒绒座套上,整个按摩椅开始嘎吱嘎吱声响了起来,秦夫人享受着后背梯层磨砂式的按摩说道:“嗯嗯,不错,挺舒服的,寿儿,这是什么意思?” “娘,这是档位,1档是最慢的,2档勉强可以,3档是最快的,当然也是消耗老鼠体力最快的,这个人形标志是用代表人力,老鼠jīng疲力竭的时候找人后面脚踩产生动力一样可以!”秦寿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秦寿趴到一边秦夫人耳边小声地说道:“娘,老爹闲得没事的时候去后面踩踏,一可以减肥,二你老在前面享受按摩,不是一举两得吗?” 秦夫人轻敲秦寿脑袋说道:“感情你是早有预谋算计好的,寿儿,娘现在开始看不懂你了!” 秦寿蛊惑着秦夫人开家私店的想法,“娘,你这是什么话?对了,娘,有没有兴趣开间家私店?孩儿做批发商,娘你做老板娘,咱们合伙赚钱,很暴利的,咱们只卖贵不卖便宜,家里现在什么状况你也知道,后面孩儿还有许多点子银子还不是滚滚来?反正你老闲着也是闲着,想想全长安城的老百姓都用咱们秦家的家私那是多么的荣耀?” 现在秦老爷子面对有力竞争对手确实过得很苦,现在秦寿一蛊惑马上开始心动起来,秦寿如此顽劣xìng格指望读书高中状元是不可能的事,既然秦寿有如此经商天赋何不成全?成年以后也可以把家业慢慢转交,秦夫人如此想过后点头应许。 秦夫人点着头说道:“嗯,那娘想问问你,你家私多少钱进货给娘呢?” 秦寿笑了笑一手摸着下巴说道:“瞧瞧,这是啥话呢?孩儿是那样见钱眼开的人吗?孩儿先提供货物给娘销售,赚钱后在6sì分赃哦,是分账,孩儿六娘你四怎么样?瞧瞧,娘,你这是什么表情?劳动人民光荣啊!” 秦夫人笑眯眯地说道:“好吧,貌似你爹的小亭木料被你偷的七七八八了,你这铁公鸡会舍得自掏腰包买材料?” 明察秋毫啊!本少爷偷老爹的木料都被老妈子发觉了,厉害啊!秦寿一副死不认理的表情说道:“娘,这是什么话?一句话答不答应?好,爽快,娘,你老准备好店铺吧,最迟三天,孩儿首批家私完成,你老如此经营……” 秦老爷子望穿秋水般伸长脖子,看到秦寿和秦夫人在窃窃私语顿时感到有些心慌,如此密谋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秦老爷子瞪大眼睛看着秦寿屁嗔屁嗔闪人,留下一边秦夫人独自享受新式按摩椅。 当夜秦老爷子当了整整半夜的人力车夫,肥胖身躯脚踏着按摩椅后面的单车踏板,满脸大汗淋漓的秦老爷子yù哭无泪起来,又被秦寿算计了,气吁喘喘地的秦老爷子心里破骂着秦寿,缺德,实在是太缺德了! 秦寿连续两天泡在自家小院子里,张长工带领着光宗耀祖四人开始制作家私,一系列的椅子桌子全被制作出来,制作容易后期抛光打磨处理就麻烦了,光宗耀祖四人差点把手皮都磨破。 王铁匠在秦寿指导下敲鼓出一节一节纯手工制作的链条,王铁匠打铁的手工不是盖的,叮叮当当敲打声之中一些小零件陆续打造出来,王铁匠有些纳闷地拿起凹凸不平的铁珠子,这是干啥用呢? 王铁匠拿起泡凉过凹凸不平的珠子好奇地问:“少爷,这珠子有何用?” 秦寿接过王铁匠手里的珠子摇头叹息声:“唉…失败,总好过没有,继续打,在打小一点,大概这么小,别问那么多,尽管打就是了,打多一点,还有,把这些图纸上的零件全给本少爷打出来,这是给你的辛苦费,给本少爷用心点!” 秦寿拿出陶月手绘毛笔画的图纸拿了出来,还掏出100文钱做为奖励,王铁匠看着里面奇奇怪怪的零件也没有多问,也不客气地接过秦寿手里的100文钱,反正少爷属于钱多人傻吃饱撑着那种。 小萝莉陶月忽然推门跑了进来说道:“少爷,夫人过来了!”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知道了,王铁匠,辛苦了,尽快打造出来,本少爷有事出去一趟。” “是,少爷,小人会尽快完成的!”王铁匠躬身欢送着秦寿,现在秦寿是他的大金主,儿子能不能凑够钱讨个婆娘全靠少爷了。 秦寿在小萝莉陶月服侍下穿上衣服,小萝莉每次帮秦寿穿衣服总是小脸红扑扑的,秦寿总是觉得很好看,有种熟透的红苹果模样恨不能咬一口,秦寿一边驱赶着头脑邪恶的思想,穿好衣服后正经八儿地跨步走出铁匠屋。 秦夫人坐在秦寿小别院的逍遥椅上,身着华丽浅蓝sè纱衣,肩上披着唐朝贵妇常见的白sè轻纱,萧瑟秋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yù仙的感觉,几屡散落的青丝披在双肩上,小花和小瑶两名婢女峭立一边,秦夫人看着干透的家私默默地发呆。 秦寿快速上前走到秦夫人面前,用手在老妈子眼前晃了晃说道:“娘,你好端端的发什么愕?” 秦夫人没好气地打开秦寿的手掌,幽幽叹息一声说道:“寿儿,你那酒楼改革方案是否行得通?别嬉皮笑脸的,老实回答,你老爹今儿生意惨不忍睹,隔壁的黄土狗还放下狠话,寿儿,你老实回答娘,蒙不蒙人的?” 秦夫人正烦恼秦老爷子的生意,隔壁的黄员外直接把秦老爷子的生意抢去了三分之二,还放下谣言秦家酒楼等着并入他们黄家的一部分,直气得秦老爷子肺都差点爆炸,走投无路的秦老爷子只好请求秦夫人出马了,儿子老坑爹让秦老爷子郁闷死了。 秦寿咬牙切齿地爆粗口说道:“卧槽!这黄土狗真这么说?dog太阳的,本少爷不发威还当本少爷是hellokitty那么好欺负?” 秦夫人一愕一愕地看着秦寿说道:“寿儿,卧槽是什么意思?hellokitty又是什么?” 秦寿汗濂起来说道:“啊?哦,亲切的问候语!” 秦夫人恍悟地点点头,忧郁的脸sè始终没有消散,毕竟秦家酒楼关系整个秦家生死存亡事关重大,没有了秦家酒楼那么秦家即将退出长安城商界,他们两夫妇没什么问题,就是怕委屈了秦寿,那位父母不是为自家孩儿着想的? 秦寿拍着胸脯夸夸其谈地说道:“孩儿的改革方案绝对可以一举击败隔壁的土狗,让老爹坐上长安城暴发户宝座,娘,你这是啥眼神叻?孩儿的富二代生活还没有享受完呢?要不这样,老爹怕孩儿坑他的话,可以拿出一间酒楼试试看!” “如此也好,寿儿,不管成与不成,你尽力就是了!”秦夫人无奈地惋惜一声,点点头算是默认了秦寿的话,事已至此不是她可以左右的,除非…秦夫人真的不愿意事事去劳烦这位人物。 秦寿无所谓地说道:“娘,莫急,看看孩儿这些家具,咱们娘俩就算不倚靠老爹破酒楼一样可以发家致富,瞧见没有?新式大唐家私,娘,你准备的店铺怎么样了?应该是叫老板娘了,嘿嘿…” 秦夫人白了秦寿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寿儿,你如此坑人有人会来购买吗?一张破椅子卖个1贯钱,桌子还要5贯钱,谁会吃饱撑着去购买啊?娘现在都有点后悔把你爹酒楼隔壁的店铺盘下来了。” 秦夫人此时都没有勇气去经营了,胡凳才5文钱一张,秦寿这两百倍的价钱典型的坑人,在怎么富有的人恐怕也不会吃饱撑着去购买吧?秦夫人心里直上直下的,她也是第一次做生意啊! 秦寿拍胸保证着说道:“娘,你按照孩儿教导你的方法去经营,不要怕没客人前来购买,新的事物总是有适应的过度期,咱们卖的不是地摊货,更不是周街可以看到的坑人胡凳,懂不?” 秦寿开始用起他收破烂三寸不烂之舌解说:“行行,给你老人家扫扫盲,咱们卖的是品牌,啥是品牌呢?瞧瞧,这,还有这,全都标有秦家制造,这叫商业品牌,纯手工人力打磨,经历七七四十二小时打磨而成,手感光滑……” 秦夫人低着头看着椅子商标‘秦家制造’四个大字,背椅后面雕刻了些龙凤呈祥的花纹,圆润的扶手打磨得贼滑溜溜的,多亏了光宗耀祖四位吃饱撑着去磨,至于所谓的七七四十二小时全是坑人,那有那么多时间去打磨啊?半个时辰不用就磨好了。 秦寿拍拍八张椅子两张桌子说道:“娘,你先开张,莫要害怕,生意就是这样,做开了打响了名声不怕没有顾客,小花小瑶,你们两个,过来,少爷帮你们特训一下,啥眼神叻?分红,你们销售一张椅子本少爷额外奖励10文钱!” 小花和小瑶两人瞪大眼睛看着秦寿说道:“真的?少爷,你说话要算话!” 她们两人虽为下人奴婢,可也要为自己将来筹备嫁妆,她们两人都是贫困人家出身,家里年迈的父母还需要她们养活,进入秦府做下人也是逼不得已的,不管什么时代都好,谁会嫌钱少呢? 秦寿拍拍胸口保证着说道:“少爷我君子一言什么屁马都难追,笑什么笑?想赚钱老实点接受特训,少爷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娘,你看,这些椅子你找人抬去店铺里吧,孩儿现在可是不敢外出啊!” 秦夫人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吧,娘就信你一次,你给娘老实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出去,真要国公爷逮着你,你娘的干爹也救不了你!” “娘还有干爹?谁啊?那不就是本少爷的干外公了?”秦寿嘴里嘀咕着,双眼迷惑地看着秦夫人伸了个懒腰离去,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双目期待地看着秦寿,分红这么吸引的词语一直纠缠着她们两个。 ‘坑爹的程妖jīng未来老丈人啊!你丫的简直是吃饱撑着的大唐蛀米虫,**的大唐高级官员,整天不务正业四处搜刮俺这可怜的娃,本少爷无福消受你宝贝闺女青睐啊!’秦寿纠结着程妖jīng的耐xìng。 长安城街道,一批批府兵挨家挨户地搜索着,程妖jīng大咧咧地坐在长安城街道中心,这老货大马金刀跨坐道路zhōng yāng引来不少民愤,奈何程妖jīng能量实在太大,连李老大也是气得吹胡瞪眼没有办法去管理老货。 程妖jīng自己有苦也说不出,家里的大夫人下了死命令,没有把未来女婿找回来后果自负,程妖jīng现在简直是鸡鸣起床rì落回营,应证了一句话,起得比鸡早,做得比牛累,吃得比猪少,睡得比狗晚,毫无人道的rì子,典型的大唐气管炎事列。 (程妖jīng手里拿着臭鸡蛋味的鞋拔子,大吼一声:呔,票票呢?饭票彩票破船票通通上缴!) 第十三章 开门红的五只肥羊 翌rì,东市街道秦家酒楼隔壁悄然无息地新开起店铺,秦家家私店挂起大红招牌,秦老爷子哆嗦着肉脸屁嗔屁嗔跑向秦夫人身边,身后赶来的伙计点头哈腰地进入家私店帮忙整理。 秦夫人亲自出来开店秦老爷子敢不来道贺吗?现在身后缺少了阿嬷形影不离跟随,秦老爷子小rì子过得惬意多了,每次经过胡商开设的jì院秦老爷子都要免费按摩一会,少了阿嬷监视难得加长时间驻停啊! 晚上秦夫人享受儿子制造的按摩椅,白天轮到秦老爷子享受肉弹按摩,秦老爷子开始感激自个的娃了,好一招调虎离山计白白便宜了自己,现在阿嬷照顾小秦青根本没有时间看管自己,秦夫人又开始忙碌家私店的生意。 秦老爷子点头哈腰地说道:“夫人,为夫祝你生意兴隆……” 秦夫人没好气地白了秦老爷子一眼说道:“少在这里拍马屁,能不能卖出去还是问题呢?寿儿定的价钱不是宰人吗?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别在这里让人笑话!” ‘宰得好啊,总不能每次都宰自个老爹吧?’秦老爷子这才心里平衡了点,他可是被秦寿这娃宰怕了,现在宰外面的人更加狠才乐呵起来,正所谓独宰宰不如众宰宰,有苦大伙一起承担! 秦老爷子挺直腰身说道:“遵命夫人,为夫忙去也!” 现在秦家酒楼生意惨淡能有什么忙?忙着拍苍蝇就有份,秦老爷子只是借机逃跑而已,新开的家私店确实吸引路人,一大群路人围观着新开的店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唐朝百姓喜好新事物全赖李老大带了个好头。 “家私店?什么来的?yín兄,你听说过没有?” “yín弟,哥我也是第一次听闻,要不一起进去瞧瞧?” 秦夫人保持笑容地说道:“秦家家私店首次开张,欢迎各位进去参观,咱们家私城卖的不是一般的家私,全大唐独此一家……” 秦夫人按照秦寿教导的话深深地吸引人群围观的好事之人,一些yín兄来yín弟去的工资哥们马上心动想进去瞧瞧,大婶们也被新事物所吸引迈着脚步踏进新开的店铺,秦夫人废话完后围观的人马上涌进家私店里。 秦寿头戴着遮着脸的斗笠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身后跟着四位同样打扮的光宗耀祖,他们这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动作引来无数好奇目光,小萝莉陶月掩嘴偷笑着秦寿的装扮,小步地跟随着秦寿身后嗤笑不已。 秦寿刚转身出街道,心惊胆颤地说道:“有敌情!掩护!卧槽,你们真够义气!” 唰唰,光宗耀祖在秦寿轻呼有敌情的时候,赛过倭寇的忍者速度躲回原路,秦寿感叹着这四位忠实的保镖,身子灰溜溜地转回四通发达的街道,街道中心处程妖jīng正大马金刀跨坐zhōng yāng,两名云骑尉武将手里拿着大葵扇扇风呢! 粗俗的程妖jīng手指尾挖着鼻孔,毫无道德地疏通鼻孔的堵塞,铜铃大眼注视着街道过往的商人,府兵四处拿着画像挨家挨户敲门搜索,过往的路人行人只要有嫌疑的马上抓起来盘问,搞定整个长安城怨声四起。 “尼玛,这死老货怎么还不死心?他女儿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秦寿心惊胆颤忍不住破口骂出,程妖jīng如此大张旗鼓海底捞针找自己,秦寿更坚定了程妖jīng的女儿继承了他的相貌,要不然也不用如此劳师动众吧? 小萝莉陶月也开始担忧起来说道:“少爷,要不回去吧?别给老爷夫人增添麻烦了!” 陶月也不愿意自己未来的主母跟程妖jīng一个款式,想想都令人鸡皮起疙瘩,她自己算是秦寿未来替补的偏室,也不愿意丑陋人担当少爷的大夫人宝座,真要那样还不如退位让贤自己上去呢? 秦寿正犹豫要不要去坐镇新开的家私店,没有经验的老妈子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过来,秦寿纠结着去与不去的选择,这挡路的程妖jīng简直是太人神共愤了,少爷我可不想摊上这恐龙级别的亲事。 “有了!小月,你过来,看到对面三位二百五没有?你帮少爷这样……”秦寿拉过一边的小萝莉小月,一手指着街道边三位见到程妖jīng准备逃跑的工资哥,看样子属于跟程妖jīng蛮熟悉的类型。 小萝莉陶月点头应允着秦寿说道:“少爷,你好狡猾,好吧,小月这就帮少爷!” 秦寿竖起拇指头咧牙大笑地夸奖着小萝莉,得到秦寿表扬的陶月勒起宽松的衣裙跑了出去,秦寿拉下点自己的黑纱斗笠,虽然有点吸引眼光注目礼,但大唐百姓对这些新式装扮早就有惊异的免疫力,只是憋了一眼就匆匆忙各自谋生。 程妖jīng一口酒一叹息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唉…太安详了,何时才有老流氓我上战场杀敌rì子啊?女婿啊女婿,你躲哪去了?老流氓家的闺女可是仙子啊,莫要以老流氓我英俊潇洒的外表衡量啊!” 两名云骑尉武将听到程妖jīng的话差点口吐白沫,‘无耻,国公爷不是一般的无耻啊!就他那副吓哭全城娃的脸目还敢表上英俊潇洒?’两名云骑尉武将恶寒地想到,当然他们两人也只是感想不敢说,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两名云骑尉武将左边的叫裘万仞,右边叫董镐属于正七品武将官位,两人都是年过四十的中年铁血汉子,原本是程妖jīng帐下两名忠实侍卫,如今国泰民安跟着升官发财连跳几级蹦跶到正七品武将位列,月俸10大贯**工资啊! 忽然过往人群里传来一声尖叫声,周围过往的胡商路人纷纷围观,一名嘤嘤哭泣的少女声传来,三把熟悉的喝骂声传到程妖jīng耳边,正义红心闪闪的程妖jīng顿时跨身而起,铁面虬鬓无风清扬飘舞。 程妖jīng铜铃大眼冒出强烈的怒火,暴跳如雷地狮子吼呐喊一声:“呔,又是长孙家的败类,好哇,竟然无视老流氓我的存在?公然挑剔老流氓我的威严?这次又逮着你三个混小子!” 程妖jīng大步流星跑进人群围观的地方,因为是出门寻找女婿所有没有挽带随身的三板斧,总不能随身带着武器吓跑闺女相中的夫婿吧?秦寿在程妖jīng窜进人群的时候马上跑出去,心惊胆颤的秦寿远远地都能听到程妖jīng的贱笑声。 秦寿和光宗耀祖四人一口气跑过程妖jīng坐镇的风水宝地,心惊胆颤地躲到街道另外一边等候小萝莉的到来,十几分钟后小萝莉陶月心惊肉跳地跑过秦寿身边,秦寿一手拉着惊呼一声的小萝莉拉进四通发达的街道巷口。 “吓叫什么?是少爷我,怎么样了?”秦寿一手捂住小萝莉蝉嘴一边出声询问。 小萝莉听到秦寿的声音松了口气,在秦寿松手的时候拍拍小胸脯说道:“少爷,国公爷好吓人啊!原来那三位公子哥也不是什么好人,好像是长孙什么忌的儿子,国公爷把他们三人全抓起来了。” “长孙无忌?!”秦寿咋舌起来,乖乖,大街随便抓的替死鬼都那么大的来头,看来长安城果然不愧是名将大臣儿子满街蹦跶的身影,狗屎运差的连皇亲国戚也可以打劫到,不得不说秦寿是运气好还是运气霉。 小萝莉陶月点头捣葱地说道:“对对,就是长孙无忌,少爷,你认识这人吗?” 秦寿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不认识,也不想认识这位历史有名的yīn人,闪人了!” 长孙无忌?秦寿可不想认识这位yīn险家,什么时候被他卖了也不知道,秦寿迈着谨慎的步伐小心前行,周围府兵四处挨家挨户搜寻实在太显眼了,低着头的秦寿躲避着府兵们的身影,一直往东市的方向走去。 秦家家私店里秦夫人迎来一批又一批好事之人,一脸保持微笑的她坐在掌柜台迎送着摇头出门的客人,这些人大同小异都是被价钱吓跑的,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讲得口干舌燥,就差舌头快打结的那种。 偌大的家私店里摆了两套类似餐桌家具,餐台四面经过张长工一番jīng工细雕,印花雕刻栩栩如生,特别是台面光滑部位秦家制造醒目异常,围观之人感叹连连好jīng致的新式家私,奈何价钱贵得离谱谁也不愿意充当待宰肥羊之首。 “欢迎光…寿儿?!你,你,你怎么来了?快跟娘进来!”秦夫人保持微笑迎接新来的一批客人,忽然见到秦寿和光宗耀祖还有小萝莉陶月身影愕了会,醒目过来的秦夫人马上拉着秦寿进入店铺后院偏厅。 秦夫人气恼地举手作势yù打,一手停留半空久久难以落下,一把心酸一把泪地说道:“寿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要是真被逮着,你叫娘如何是好?” 秦夫人真的怕秦寿被无耻的程妖jīng逮着,闻名天下的程妖jīng可谓是恶名满天下,做他家的亲戚要有破产的思想准备,就凭他家rì耗百斤酒骇然消息足够爆炸的,外加无耻的土匪劲头稳坐大唐无耻榜首。 秦寿撒娇着摇晃秦夫人衣袖说道:“娘,孩儿这不是怕你新开张应付不过来吗?还好孩儿过来了,你看小花和小瑶这哪里是推销?简直是赶客,产品没有介绍就先说价钱,谁都吓跑了,娘,你叫她们两个进来,孩儿有重新指导她们两个!” “是吗?那好吧,寿儿,唉…”秦夫人有些无奈地拍拍秦寿脱下斗笠的脸蛋,摇头叹息一声走着莲步踏出偏厅,秦夫人也没有指望秦寿能坑到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老爹那么坑滴! 东市五位解禁的皇族小盆友带着一票的侍卫出街,经历惨无人道的打劫事件后五位小盆友学jīng了,带刀皇宫侍卫凶神恶煞地驱赶着平民百姓的靠近,他们的任务是保护王爷公主们的安全。 今天王爷公主们属于正常逛街全都盛装打扮,羔羊公主和清河公主两位小萝莉打扮得花枝招展,雍容华丽宫衣有四位宫女们牵着群尾,李恪一副翩翩俏公子桃花眼四处乱放电,李治墙头草四目张望着周围景sè,李慎手里依旧拿着本论语。 小羔羊李玲愤愤然地说道:“这哪里是逛街?简直就是例行出游,恪哥,你出的什么鬼主意?” 小羔羊李玲秀目圆瞪着皇宫侍卫,这些侍卫们把靠近的百姓全驱散,搞定一点逛街趣味都没有,半裸平胸的宫衣绣着鲜艳的牡丹胜放图,额眉中间画了宫廷皇族特许的睡莲怒放图,娇蛮锦蜀鞋走起莲步时带起轻纱宫裙。 清河公主李敬淡蓝宫衣设工巧妙,衣襟巧缝细碎边花,梦幻的蓝呈浅的粉,犹如百花争奇宫中,雍容美艳如斯,秀发轻挽美人舘斜插单只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宫妆浅妩媚动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莹耳坠淡妆点点迷煞旁人。 墙头草李治摇晃着脑袋反驳着说道:“十三姐,难道你还想重蹈覆辙吗?要是在遇到那帮匪徒就麻烦了,像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不怕贼子非礼你吗?小治还是觉得有侍卫安全点!” 李治大概被打劫怕了,那终生难忘的耻辱永记在心,特别是秦寿那几巴掌至今记忆犹新,现在有皇宫侍卫保驾护航李治感觉安全多了,最重要钱也带够随时防身,预防万一还是有备无患。 李恪一副二百五工资哥模样,沿街电力十足地调戏着良家妇女,“非也,非也,带侍卫逛街也是乐事,瞧瞧,好多漂亮的姑娘啊!慎弟,如此好时光为何还捧书就读啊?人生难得快活该乐还是痛快地乐一乐。” 李慎一副书呆子表现摇头不语,手里捧着李老大新赐予的论语,晃着脑袋沿路就读,整一个受封建老夫子们毒害的小盆友,嘴里除了唠叨之乎之也外,似乎在也没有什么可以撼动他。 清河公主李敬象牙玉般的玉手紧握着手帕,小小年纪眉目间透出淡淡忧伤,似嗔似怨表情牵挂着某位少年郎,特别是他那坏笑的表情深深烙印她心灵,李敬幽幽叹息着茫茫人海何时才能在相遇。 李恪忽然发现秦家酒楼隔壁新开的店铺,愕然地说道:“秦家家私店?什么来的?弟妹们有没有兴趣进去瞧瞧?” 小羔羊李玲想起李老大的爱好,顿时点着头说道:“嗯,也好,看看有什么新玩意,父皇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 墙头草李治摊摊手说道:“小治没有带钱出来,不够钱别找小治!” 秦夫人有些气磊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现在她没有心情去招呼这些人了,每次有人询问价钱,秦夫人有气无力地举起手中的牌子,里面全部写满家私的价钱自个慢慢看,完全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小花小瑶还在偏厅里接受临时特训。 四名皇宫侍卫忽然闯了进来野蛮地喊道:“让开,让开,闲杂人等让开一边!” 秦夫人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带刀皇宫侍卫前来肯定没有好事,难道是来抓寿儿的?秦夫人心慌地放下牌子走出掌柜位,还没等她走前两步皇宫侍卫已经拉刀阻拦,秦夫人吓了一跳后退了回去。 李恪出言喝斥皇宫侍卫长:“王恺,不得放肆!” 王恺拱手说道:“殿下赎罪,职责所在,还望殿下见谅!” 小羔羊李玲不耐烦地娇叱王恺,美目扫了眼人群说道:“让开,本公主是来买东西,不是来捣乱,谁是这里的掌柜?” 秦夫人惊愕了一阵,莲步上前屈身一礼说道:“民妇王珊拜见诸位王爷公主殿下,民妇是此店掌柜!” 小羔羊李玲跩跩地说道:“嗯,免礼,起来吧,这是何物?” 秦夫人受宠若惊地说道:“这是我们秦家主打的新式桌椅,全大唐只有我们秦家有售别无分号,由于货源有限只有两套,纯手工打磨七七四十二……” 秦夫人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这些家私,至于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翻版秦寿吹牛不打草稿的谎言,直把五位小白羊们哄得一愕一愕的,七七四十二时辰那可是差不多三天时间了,一张椅子用得着如此破费吗? 偏厅内正特训两婢女的秦寿听到外面动静有些好奇,通过简陋的偏厅缝裂马上看清楚外面的情况,正所谓长安城那么大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是自己打劫过的五位小肥羊,最可恶的是在自己老妈子面前摆谱子! 光宗耀祖四人马上凑上前看了眼,熟悉的身影和面孔让他们四人忍不住地小声说道:“少爷,是上次的那些家伙!” ‘好肥的小肥羊!今儿宰死你们这些小肥羊!’秦寿恶狠狠地瞄了眼外面跩得二五八的大唐王爷公主们,贼溜溜的眼珠吓转一圈后招呼小花和小瑶过来,小声地在她们耳边嘀咕交代着。 秦寿嘿嘿声笑着说道:“去吧,给本少爷狠狠地宰这些钱多人傻死要面子的人,按照少爷说的去做,不怕这些小白不上当,卖出去了,你们两个奖励翻倍!” 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欣喜若狂地点头说道:“是!少爷!” 秦寿看着小花和小瑶出去后冷笑起来,通过缝裂看着外面气焰嚣张的人嘀咕着说道:“你们这算是给本少爷送钱吗?傻瓜笨蛋!小月,看茶过来,少爷等着看好戏!” 小羔羊李玲半信半疑地说道:“是吗?本公主看看在说!” 秦夫人说得貌似有点夸张了,小羔羊李玲不由得半信半疑,一手抚摸着光滑的家具漆面,特别是那打磨得滑不溜秋的弧面,还有那些花纹简直是jīng工细雕出来的,光是这种从未见过的款式足够打动她了。 “十三姐,这椅子好舒服啊!比起胡凳舒服多了!”墙头草李治按照秦夫人所说的坐法,一屁股坐上去兴冲冲地大声洋洋着。 李恪欣赏着雕刻艺术般点头说道:“嗯,不错,光是这雕刻手准就一绝,还有这光滑程度,不用拿来收藏也物有所值啊!” 小羔羊李玲顿时豪爽地开口说道:“掌柜的,这两套多少钱?开个价吧!” 光是这种稀奇古怪的款式足够打动她了,特别是全大唐只有两套,送给李老大肯定会很喜欢的,毕竟属于难得少见的物品,而且秦夫人还夸夸其谈两套就费时一个多月,这两款还是主打开市的产品。 秦夫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两…两套全要了?” 小羔羊李玲很确定地点头说道:“本公主像开玩笑的人吗?开个价钱吧!” “哦,哦,好的,公主殿下,稍等片刻!”秦夫人顿时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么快就卖出去了,看了自己孩子还真的是天生的jiān商啊! “算好了,总共是……” 秦夫人刚准备报价的时候,小花和小瑶忽然闯了出来打断着说道:“等等,夫人,咱们家私不卖了!” 小羔羊李玲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咪般,骄横野蛮地说道:“什么?不卖了?什么意思?不解释清楚本公主拆了你们的店!” 票票呢?票票呢?周末了童鞋们票票来猛烈点吧! 第十五章 跨时代脚踏车 大明宫甘露殿里,李老大身穿便服跪坐大唐流行的胡凳,手里捧着甘露殿藏书掠须朗阅,渺渺檀香散发着醒脑的香气,薛高太监趁李老大不注意的时候打着哈欠,偌大甘露殿里藏书上万卷,三名太监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藏书。 李老大站起身子舒缓跪坐良久的膝盖,薛高太监弓着腰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双手轻敲捶打着李老大麻痹的膝盖,这是薛高太监每rì必做之事,万恶的胡凳连皇宫也渗透其中,貌似整个大唐都流行胡人的玩意,简直就是祸害人不浅啊!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李老大皱起龙眉不悦地说道:“外面所谓何事?朕不是名言过非紧要之事不得喧哗吗?雪糕,尔等出去瞧瞧,谁如此大胆侵扰朕的清修!” “喏!”薛高太监躬身行了个礼后,迈着轻盈的步伐小跑向甘露殿藏书阁大门,刚准备打开门期间,藏书阁大门忽然被暴力地踹开,薛高太监反应不及马上被弹开的藏书阁大门打中脸面,晕头转向的薛高太监十分荣幸地晕倒过去。 嘶~~李老大掠须的龙爪又拔下几屡宝贵的胡须,立体的五官轮廓脸面露出肌肉抽搐迹象,小羔羊公主李玲丝毫没有为自己行为感到惭愧,大咧咧地收回踹门的娇蛮锦蜀鞋,洁白的双手挽起轻纱宫裙奔跑进来。 李老大棱角分明的脸面挤出一抹强颜欢笑,纠结的内心看着奔来的小羔羊大呼着,‘朕滴小羔羊,形象,注意形象!’李老大无语地看到小羔羊踩踏着雪糕太监的身躯,张开双臂搂起蹦跳跑来的小羔羊。 “玲儿,何事如此开心?告诉爹爹,下次注意礼貌点!”李老大轻拍小羔羊的香肩,一边提醒着她要注意淑女形象。 李老大众多王爷公主之中对小羔羊特别宠爱,小羔羊实在太像其母隋炀帝之女杨妃,李老大一直对杨妃宠爱多过长孙皇后,奈何伊人早逝李老大把宠爱全转移到小羔羊身上,其余皇子公主都没有福气得到李老大如此亲切称呼。 李老大忽然发现小羔羊公主头饰金钗之物消失不见,心中大惊的他难以掩饰内心的怒火,出言怒喝着说道:“玲儿,尔等金饰之物呢?难道又遇贼子打劫?” 小羔羊李玲撒娇地说道:“爹爹,没有这回事,玲儿今儿逛街淘到了宝贝,全大唐只此两套,玲儿把所有金饰典当换来的,玲儿还特意为爹爹准备了一套,王恺侍卫,搬上来,爹爹,你看!” 李老大听到小羔羊的话才安心不少,顺着小羔羊的手指看了一眼,皇宫侍卫长王恺带领着四名侍卫走进甘露殿,五人扛着奇异的圆桌和四张怪异的椅子,放置甘露殿空位后五人行了跪拜礼,三呼万碎后在李老大挥手下转身离去,临走时还拖起晕过去的雪糕太监。 李老大整个土包子似的,围绕着新式家私团团转,古朴而又气派的家私深深地吸引李老大的目光,做工jīng致而又罕见的家私确实征服了李老大内心,李老大惊奇莫名地说道:“玲儿,这是何物?” 小羔羊李玲得意洋洋地说道:“爹爹,这是大唐限量版的家私,制造者好像是什么蒙死你西洋人,不过可惜他去见上帝了,遗留下这两套家私差点被西洋国的坑你娃王子买去,玲儿可是典当了所有金饰买回来孝敬爹爹你的!” “蒙死你?坑你娃?嘶…玲儿,爹爹怎么觉得好像在耍人呢?玲儿,你那些金饰少说也值上百贯钱吧?蒙死你…坑你娃,玲儿,你在哪家店买的?”李老大抽搐着脸越发感到有忽悠人的意味。 小羔羊李玲愕了愕摇晃着头,不承认的小羔羊拉着李老大说道:“怎么会呢,爹爹,你试试看,挺不错的,比起胡凳舒服多了,这些木料全是西洋那边万里迢迢运来的,物有所值嘛……” 小羔羊李玲把现学现卖来的忽悠广告一一为李老大介绍着,李老大按照小羔羊的指导坐上椅子,顿时大感稀奇地左右摇晃着,很理想的设计,双脚垫地背靠腰比起龙椅舒服多了,两侧的扶手搭上去也不显得搁手。 李老大十分满意地点头说道:“嗯,嗯,确实不错,玲儿一番好意,爹爹又怎么会辜负呢?薛高,薛高!” 小羔羊可怜兮兮的目光惹来李老大无奈的笑意,羊毛还是出在自己身上啊!李老大顶着小羔羊的目光呼唤着外面的薛高太监,薛高揉捏着脑袋匆匆地小跑进来,李老大的呼唤他那里敢怠慢? “陛下有何吩咐!”薛高太监双膝跪地,一副谨遵听旨的模样。 李老大手指轻敲着桌面,一手掠着胡须说道:“领高阳公主去朕的库房,赏钱百贯,玲儿去吧!” “喏!老奴遵旨!公主请!”薛高太监俯身跪拜完毕双膝爬起,躬身后退示意小羔羊先行。 小羔羊李玲乐开眉头,不伦不类地谢恩说道:“玲儿谢谢父皇,玲儿先行告退,不打扰父皇清修!” 李老大露出慈祥的笑意点头示意,等小羔羊离开后马上yīn沉着脸,手指无规律地轻敲桌面,饱读群书的李老大从敲击桌面声音就判断出其材质,好一个蒙死你…坑你娃的家私,李老大脸sè铁青地扭曲起来,坑人坑到自己头上简直活腻了! 李老大呼喝着甘露殿后殿的侍卫:“毛统领,去,查查此秦家,看看其后面有谁撑腰,朕要好好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毛统领一袭略微紧身的侍卫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不苟言笑的大众脸扔进人群里也难以分辨其人,虎背熊腰的腰身悬挂着一把仪刀,粗糙结实的手臂展示出爆炸xìng的肌肉,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jīng光让人不敢小看其武力值。 毛统领快步走到李老大面前半跪行礼说道:“是,陛下!” 秦寿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大唐李老大的注意力,躲进铁匠屋的秦寿手里拿着雪梨刺激着王铁匠,叮叮当当声中铁匠屋里生产出不少的零件,呼呼作响的火炉熔炼着铁水,小萝莉陶月受不了铁匠屋内的热气早早溜人。 肌肉狂人光宗耀祖四人蹲在火炉前,四人轮流拉着风箱加大火力,没有停息过的火炉冒着炎炎热气融化着铁水,王铁匠哑巴儿子搭手其父工作,手里拿着铁钳把千锤百炼的齿轮重新投入火炉继续加热,如此反复敲打慢慢成型。 张长工领着四名新收的长工出外去购买木料,尝到甜头的秦夫人豪爽地打劫秦老爷子的金库,一口气聘请四名木匠长工补充实力,秦老爷子整个人傻了眼,看着秦夫人新开张一天的收获,百贯钱金饰差点晃瞎了秦老爷子的眼睛。 秦老爷子二话没有说屁嗔屁嗔地跑来寻找秦寿,不找不行啊!要是秦夫人从商业压过自己的话,那身为爷们的他就毫无尊严可言了,特别是现在酒楼的问题,从秦寿表现出的才华来看,咸鱼翻身还是有望滴! 王铁匠呼了口气说道:“少爷,全都打造好了,呼呼,少爷,你看怎么样?” 王铁匠长长铁钳夹着一道齿轮,放进过冷的木桶里嗞嗞声之中泡冷齿轮,拿着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齿轮放到秦寿面前,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露出大功告成的表情,打造这些齿轮确实浪费了他不少时间。 秦寿丢弃手中咬去半边的雪梨,光着逐渐显现出肌肉的膀子,一手拿起带着余温的齿轮,12齿牙尖尖的跟后世自行车后齿轮差不多,可惜没有没有办法打造轴承,技术有待跟进啊! 秦寿夸奖着王铁匠说道:“啧啧,不错,不错,没想到居然可以打造如此完美,王铁匠,好手艺啊!轴承这玩意你想办法打造出来,用模具烧红铁水倒下去,别怕浪费失败,本少爷这点钱还是**的起的!” 王铁匠点着头应允着说道:“是,是,少爷,你放心,最快晚上帮少爷打造出来,少爷,这些有什么用?” 王铁匠一直有点好奇秦寿打造这些一堆堆的玩意有什么用途,光是这些零件都花了2贯钱的铁矿,虽然报废的零件可以重新在融化,可那也浪费不少时间jīng力,王铁匠和他儿子连续好几天少眠作息才算完成任务。 “嘿嘿,跨时代产品之一,不喝水不需要喂草料照样能跑的脚踏车,算了,跟你说了也白说,把少爷最缺的轴承弄出来,辛苦了,本少爷赏你的!”秦寿拿出100文钱豪爽地奖励王铁匠。 有功就赏秦寿十分大方洒脱地挥洒铜钱,今儿秦夫人结算了30贯钱给秦寿,小金库丰满的秦寿也不小气,该赏的还是要大方点,王铁匠如此尽心尽力为自己办事,不奖赏的话秦寿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光宗耀祖四人满脸羡慕地看着王铁匠,连续几天来王铁匠刚是奖励就高出他的月俸,在秦寿挥手示意下四人捧起地面的零件跑出去,不用言语肯定是要组装少爷所谓的脚踏车,光宗耀祖四人屁嗔屁嗔地来回抱着零件出去,里面可是有他们一份在里面的。 “秦光,秦宗,你们两个去拿张长工做好的模具出来,秦耀,秦祖,你们两个进去拿螺丝出来,还有工具!”秦寿活动着手脚安排着他们四人的工作,脚踏车的诞生是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万恶的旧社会,平民百姓不能骑马,难道还不给骑自行车吗?你有你的法令哥有哥的两个轮,比起难养的四条腿哥的两个轮方便快捷,有本事你也禁止两个轮上路!’秦寿心里诅咒着李老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 小萝莉陶月吃力地提着桶水,从厢房小院水井里提着打满的井水,幼小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着,远看十足喝醉酒的螃蟹,看到她这个模样秦寿暴喝一声,吓得小萝莉陶月心肝噗噗直跳,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 秦寿勒起衣袖一手夺过小萝莉手中的水桶,大言不惭地说道:“干啥?干啥叻?谁叫你干粗活了?这哪里是你做的?本少爷来,啥表情呢?瞧不起爷们是不是?” 秦寿在小萝莉陶月偷笑表情中酱紫着脸,秦寿使出吃nǎi的力双手吃力提起水桶,踏着正宗的螃蟹步伐一步三晃地走着,十几斤重的水桶加上手臂的护手,走出没几步直累的秦寿气吁喘喘的。 小萝莉陶月笑嘻嘻地说道:“少爷,挺沉的,还是小月来吧!小月服侍少爷心甘情愿的!” 汗,秦寿有些羞愧了,熬不过小萝莉的坚持,水桶被她夺了过去,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爷们,力气居然比不过一个小萝莉,丢人啊!咋旧社会就没有自来水呢?用惯自来水的秦寿对旧社会没有自来水一直耿耿于怀,经常人力提水也不是个事啊! 秦老爷子犹如百姓见到党的号召般,抖动着逐渐魁梧的身躯老远叫喊着:“寿儿,寿儿,太好了,你在这里,寿儿,你要救救老爹啊!老爹酒楼指望你了!” 秦寿纳闷地看着秦老爷子奔来,此刻的秦老爷子明显魁梧不少,看来每天晚上做按摩椅免费动力减肥十分见效,这不,没有了以往的肥膘赘肉,比起以往帅多了最起码人也jīng神多了。 秦寿望了望天sè临近黄昏时分,一副好奇的目光说道:“啥事啊?老爹,今儿你酒楼为何如此早打烊?” 秦老爷子抹了抹脸角汗水,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泪地说道:“寿儿,你这不是明知顾问吗?老爹现在无路可走了,酒楼的事老爹全听你的安排,寿儿,老爹知道错了,不该怀疑你方针策略,你就帮帮老爹吧!” ‘瞧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老爹,现在不宰你哥都对不起自己了!’秦寿内心开始露出胜利的笑容,无形的宰人屠刀磨得贼亮贼亮的,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一手挠着头发故作为难的表情。 秦寿故作为难地说道:“老爹啊,不是孩儿不想帮你,只是娘现在把张长工调走了啊,唉…这个孩儿一时有点难办了,你老也知道,得罪娘什么后果,不如等娘的家具做的七七八八够卖一段时间,张长工空闲了在帮老爹怎么样?” “别啊,寿儿,等你娘够卖家具老爹酒楼全倒闭了,寿儿,老爹酒楼全指望你了,这是老爹的一点心意,你帮个忙,老爹知道你鬼点子多,肯定有办法的!”秦老爷子十分醒目地拿出5贯钱贿赂秦寿,颤抖的肥脸笑脸嘻嘻地赔笑着。 秦寿摇头晃脑地说道:“矮油,老爹啊,孩儿还年轻,不想在娘暴怒之下烙下半身残疾什么的,如今金融风暴这么厉害,很难说服张长工他们的,这个有点难了,哎呀,要不这样,孩儿尽量叫张长工他们加快速度怎么样?” 秦寿嘴里一道道手里却是一道道地收钱,有钱不拿白不拿,没有到达自己心中所要的期望条件,秦寿是不会松口改变主意的,其实只要他愿意一句话,张长工他们马上屁嗔屁嗔遵命是从,是人都会跟着大金猪指点路线走的。 秦老爷子当然知道秦寿话里有话,说白了就是想要酒楼的分红,这个贪钱死不认理的孩纸,秦老爷子也拿他没有办法,郁闷的秦老爷子实在想不明白,自从秦寿晕过去后到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贪钱? 秦老爷子拍拍秦寿的肩膀,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百分之五十股份分红给你,行了吧?你这孩纸真是的,老爹的钱以后不就是你的吗?用得着这样跟老爹分得那么清楚吗?咱们可是爷俩啊!” 秦寿咧牙大笑着说道:“爽快,老爹,够爽快的,好,包在孩儿的身上,孩儿顶着娘抽筋扒皮的酷刑誓死帮老爹你,过几天孩儿马上叫张长工抄家伙帮你装修,啥眼神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整顿停业啥的都要时间吧?还有你老酒楼家私都要配备齐全吧?” 秦老爷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点点头说道:“好吧,寿儿,你尽量快点,老爹忍不住要看看黄土狗倒闭的衰样,老爹这次可是全指望你了,千万别搞出什么篓子!” 秦寿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老爹,你放心,孩儿君子一言屁马难追,今儿晚上孩儿就压榨张长工的劳动力,你老可以放心了吧?” 得到秦寿口若悬河拍胸脯保证后,秦老爷子挺着啤酒肚心满意足地离开,这下秦老爷子可以安心了,屋梁顶端一名黑衣打扮的人目视着下面,冷眼观看着秦寿坑自己老爹的全部过程,环视周围环境后跃身消失不见。 光宗耀祖四人手里捧着脚踏车的配件和模型走了出来,秦寿活动着手脚哟喝一声开始组装,三角形状的车身全木头制造,两个十七寸实心木板制造的单车轮装上车身架,一大堆的螺丝配件之类组装上去。 小萝莉陶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秦寿后面,双手撑着下巴眼睛不眨地看着秦寿忙碌,土里土气半木半铁的脚踏车逐渐成型,两个单车轮子的轮胎都是用软鹿皮缝制而成,里面塞满大量缓冲用的晒干牛筋,这些牛筋还是秦寿花了大价钱从四处收够回来的。 晚饭完毕王铁匠才拿出打造成功的轴承,沙沙声的滚珠格外撩耳,就算加了一层油脂在里面依然无法消除噪音,秦寿对此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个时代不可能有石油,就算有也是深埋地下,自己也没有本事去开挖提炼润滑油脂。 连刹车也是仿造三轮车模型用脚踩的,指望王铁匠能打出后世自行车jīng密的手刹?那是不可能的事,张长工嘴里叼着根牙签,秦寿搞的牙签确实方便实用,后面跟着四位新收的长工小弟,现在张长工混出人模狗样有小弟了。 张长工目瞪口呆地说道:“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嘎吱,嘎吱,秦寿有些吃力地踩着大唐第一辆的脚踏车,光宗耀祖和小萝莉陶月惊奇地看着秦寿,王铁匠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打造的零件用处了,原来是搭配起来组成一辆怪模怪样的脚踏什么车。 秦寿从脚踏车上定住车身,整理脚踏车总体来说还算满意,就是脚踹轮盘时候噪音一个劲贼响,还有那蹬得蛋疼的座包有待改进,秦寿宝贝地放平脚踏车,五辆并排的脚踏车放置一边,丑陋的车身放入后世街边绝对没有人去偷。 “光宗耀祖,你们四人分成两组练习练习,一个扶车尾一个练习车技,悠着点别摔坏了,张长工,你过来,帮少爷的宝马雕个bmw标志,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秦寿一边指导光宗耀祖四人玩车,一手招呼着发愣的张长工过来盗版商标。 张长工清醒过来屁嗔屁嗔地跑过来说道:“啊?哦,少爷,啥是bmw?” 秦寿故意咳嗽两下说道:“嗯哼,bmw就是别摸我意思,愣什么愣?按照少爷写的去雕个来,圆圆的中间刻上这个英文!” 秦寿在地面画出英文宝马的商标,直把一边的张长工唬得一愕一愕的,心里直叹少爷果然不是非凡之人,这么jīng妙的设计都能想得出来,特别是这脚踏车简直是他闻所未闻的新事物。 第十四章 坑爹进行曲 小花从容不迫地说道:“公主息怒,今儿有人早一步订购了,对方已经下了定金,还望公主见谅!” 小羔羊李玲瞪大双睑,咬牙切齿地说道:“谁?本公主要的东西,谁敢跟本公主抢?活腻了!” 墙头草李治帮腔地说道:“对,谁那么大的胆子?活腻了,居然敢跟本王十三姐抢东西?” 李恪笑而不语地着两位戳戳逼人的弟妹,妖孽般修长手指抚摸着圆滑的台面,做工jīng细典雅不失贵气,最重要的还是前所未有的设计,比起粗糙渣一般的胡凳胡台,这新式家具简直就像艺术品一般。 秦夫人也愕然地着小花和小瑶,她当然知道肯定是秦寿的注意,要不然她们两个哪里敢出来捣乱?秦夫人无言叹息一声落座回掌柜位置,既然自己孩儿故意搞出这些肯定有他的打算,秦夫人只好坐着一边观,心里祈祷着秦寿别搞出什么篓子。 小瑶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强忍着笑意说道:“公主殿下息怒,这位顾客来自西洋国度的,好像叫什么坑你娃王子,对方出手很大方,光是定金就20贯钱,所以很抱歉,公主殿下想要的话,过多两个月就有新一批的家具上线。” 小羔羊李玲傻谔谔地说道:“坑你娃王子?20贯钱?两个多月?” 李恪差点一头撞上台面,这名怎么听起来有点忽悠人的味道?20贯钱?定金?李治瞪大眼睛着小瑶婢女,要不是小瑶一副信坦坦的模样,甚至还以为是在耍他,李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一手拿着书苦读起来,李敬双手撑着下巴默默地发呆。 皇宫侍卫和围观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20贯钱!天啊!还是定金,那这些台到底什么价钱?值得这么贵?是镶金边的还是咋滴?你以为这是纯金打造出来的?顶多木头雕刻出来的。 秦夫人整个人傻了,原本两套贯钱已经是天价了,没想到小花和小瑶两人一出来捣乱变到20贯钱了,而且还是定金?‘天啊!寿儿想干什么?坑人坑到王爷公主身上,不想活了吗?’秦夫人开始感到害怕了,这秦寿还真的是不给她省心啊! 小羔羊李玲脸sè迅速变化无穷,由震惊逐渐转到愤怒状态,拍桌而起地大骂道:“你们这是黑店吗?20贯钱?哪个坑你娃王子会出20贯钱吃饱撑着?几根破木头组成的玩意值20贯钱?” 墙头草李治凑热闹地瞎哄:“对对,你们这是黑店吗?今儿不解释清楚,本王把你们的店拆了,什么坑你娃王子?敢来大唐跟本王十三姐抢食?找屎!” 小花和小瑶吓了一跳,王爷公主发怒可不是盖的,王八之气唬得两位婢女一愕一愕的,特别是皇宫侍卫们拔刀配合动作,想起少爷的吩咐和算计后才镇定下来,眼前这场面都被少爷算到还想好对策,双倍的奖励深深地诱惑着两名婢女。 小花无所畏惧地踏前一步蹲身行了一礼说道:“王爷,公主,请息怒,请听奴婢细说,这两套家私全大唐只有两套哦,而且还是限量版,独此两张卖完即止,制造者已经见上帝去了,所以价格偏贵了一点!” “限量版?什么意思?你们退下!”小羔羊李玲迷惑不解的表情,一边挥手娇叱皇宫侍卫们退下,她要听听对方如何解释,这两套新式的家私确实吸引了她目光,越是稀奇古怪的玩意李老大越是喜欢,小羔羊越是想尽办法要得到。 墙头草李治瞪大眼睛说道:“何为见上帝?” 小瑶松了口气配合着上前忽悠着:“王爷公主殿下,限量版就是最后两套的意思,见上帝的意思是西洋那边口语,跟咱们大唐这边下地府报道的意思,制造者蒙死你乃西洋著名家具大湿,出海游历意外漂流咱们大唐,所幸被奴婢老爷救起,蒙死你大湿为感激老爷救命之恩,特意打造了这两款倾世得意之作,后来……” 小花睁眼说着瞎话不打草稿:“王爷公主殿下,你们想想全大唐只此两套肯定卖价比较贵了,它雍容华贵超脱胡凳胡桌倾世之作,独特的外面坚实的木心,值得身份尊贵人士收藏,这位王爷多识货,好的家具是要用心灵去沟通的,特别是它内在美……” 李恪被婢女一夸奖颇感自负认同,一副本王识货之人装模作样地用修长手指爱抚,至于不得懂其中奥秘鬼知道,两位弟妹们望过来的时候,李恪装成专业人士般在两位婢女解释下,点头装大蒜地认同着。 墙头草李治敲敲台面说道:“这只是很普通的木料,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你们这是蒙谁啊?” 小花早有预备地说道:“这位小王爷有所不知道了,这可是来自遥远西洋国度红木林里jīng挑细选出来的木质,经过长途海洋跋涉才到来我们大唐国境,每块木质都经过十几道工序完成,比起咱们国产红木这显得身份尊贵多了,想想经过几万里路运输是……” 墙头草李治一副打死我不信的表情说道:“红木吗?本王怎么觉得有点像普通的松树?别欺负本王年幼无知,十三姐,你,这根本就是用来制作亭子的松树木,至于怎么染红的,这个小治一时想不出来。” 小羔羊凑过脑袋瞄了眼,红树漆盖住了松树味道一时难以分辨出来,树纹纹理经过张长工造假处理后更加是以假乱真,李恪这位大帅锅也装模作样细一会,对于树木研究他知道的甚少,要是研究女人什么的行家一位。 小瑶照搬秦寿坑人的台词说道:“王爷公主殿下,来要给你们扫扫盲了,进口木和咱们本地木的区别,本地的木质纹理交错、结构细而匀木材有光泽,稀少具有香气,久露空气后变紫红褐sè,至于西洋那边的气候原因,文理交错,结构致密、耐腐、耐久xìng强、材质硬重细腻,起来有点松木纹理……” 小羔羊李玲被小瑶和小花忽悠的一愕一愕的,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地点点头,至于墙头草李治刚才所说的话全丢脑后,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美目东瞧西瞧,傻呼呼地被忽悠得团团转。 秦夫人冷汗连连地听着小花和小瑶吹得天花乱坠,其内心忽上忽下的久久不能安宁,这哪里是在卖家私简直就是在忽悠坑人,瞧瞧三位王爷公主蒙的一愕一愕的,连周围的皇宫侍卫和围观的百姓们都被唬住了。 偏厅里的秦寿点头满意地偷窃着外面情况,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真的是可造之才啊!忽悠起来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有前途值得细心栽培,连一边的小萝莉陶月也忍不住地偷笑起来,目光紧盯着外面被忽悠傻头傻脑的王爷公主们。 小萝莉陶月抿嘴偷笑了会说道:“少爷,你好狡猾,居然敢坑王爷公主们的钱,不怕他们知道后报复吗?” 秦寿不屑地说道:“知道又怎么样?生意之道本来就尔欺我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少爷又没有强迫他们去买,本少爷连他们五个都敢抢劫还怕他们不成?胆小鬼,居然学jīng了带侍卫出门!” 秦寿摸着下巴一副坏心思滴溜溜地乱转,两位小萝莉公主今天的打扮确实勾引秦寿的注意力,最吸引人的还是清河小萝莉公主,这娃咋就没认真仔细注意过呢?秦寿有些痴呆地着清河小萝莉公主李敬。 小萝莉陶月恍然大悟,难怪少爷见到五位王爷公主们会坑的那么狠,原来是有故事的,这五位王爷公主们就是少爷上次打劫的对象,小萝莉陶月好奇地问秦寿无关紧要的问题,良久没有见秦寿回答忍不住有些生气。 小萝莉陶月气鼓鼓地着秦寿说道:“少爷,少爷,少爷!回魂啦!小月生气了!” “啊?哈,小月什么事?瞧瞧,好端端的生啥子气?乖,给本少爷笑一个,好,你不笑本少爷笑可以了吧!”秦寿咧牙露出个笑脸,他当然知道小萝莉陶月生什么气,肯定是责怪自己外面两位公主发花痴了。 小萝莉陶月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秦寿对这位贴心小萝莉婢女十分动心,哥不能吃着碗里锅里啊!先把小萝莉哄开心先! 小萝莉陶月悠悠叹息一声说道:“少爷,你是不是喜欢那位文静的小公主?” 秦寿死不承认地说道:“哈?那个?没有啊,有吗?她哪有我们家小月好?瞧瞧,小月,你吃醋了?放心,本少爷怎么会上敌人呢?她们连我家小月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光宗耀祖,你们说是不是?” 光宗耀祖四人汗濂地说道:“嗯嗯,少爷说的没错!” 小萝莉陶月害羞地低着头,小手紧张地纠缠着香帕芳心小鹿跳般,丑涩不已地说道:“哪有,少爷,你好坏,小月丑小鸭之姿心里明了,小月不奢求什么,只希望少爷心里还记得小月就心满意足了!” 秦寿故意咳嗽两声说道:“嗯哼,光宗耀祖,你们不是要去上茅房吗?” 光宗耀祖四人愕了会,收到秦寿支开的目光后连忙说道:“呃,是是,少爷,我们正准备要上茅房!” 秦寿等他们四人离开后,心里有些纳闷起来,万恶的旧社会,咋现在的小萝莉心里就那么快早熟呢?不能学老爹悍妻的孬样,本少爷要坚持贯彻家里要**,外面彩旗不倒的泡妞思想,调教从娃娃开始! “怎么会呢?小月啊,你可是少爷的心肝宝贝哦,来,来,少爷帮你检查检查身子,来嘛,别害臊,这里没有人,乖,过来!本少爷准备送你礼物,怕什么?过来,你以后用的上的!”秦寿一副大灰狼诱拐着小红帽,典型怪蜀蜀的邪恶思想发作。 小萝莉陶月羞红着脸被秦寿拉倒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红扑扑的俏脸低着头不敢秦寿,柔弱无力的小手撑着秦寿的小胸膛,一边摇晃着小身躯抵制着秦寿魔手sāo扰。 偏厅里面秦寿一手握着小萝莉的腰部,耳边听着外面滔滔不绝的忽悠声,人群之中时不时地传来鼓掌声,似乎在为忽悠王道鼓掌般,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一副后世的蒙人广告商人,口若悬崖夸夸奇谈把所有唬得大点其头。 小花口水花喷喷地说道:“还有,你们,这些材质硬重打磨起来木材富有光泽,最难得的是出自大湿级别亲手制作,里面富含专心专业呕心沥血之情,理想的背靠经过jīng确反复修改达到完美理想化,坐一坐十年少,躺一躺百年笑,今儿机会难得开业大酬宾只需要40贯钱!” 小瑶补充着说道:“王爷公主殿下们,你们没有听错,这两套只需要40贯钱哦!当然对方只是下了定金,要是王爷公主们真心想要的话,我们可以违背商业道德,便宜自己人也不能便宜外人不是吗?” 40贯钱!这两套家私居然要40贯钱!不止五位王爷公主愕住了,全场的人都被愕住了,那个坑你娃王子也太有钱了吧?花40贯钱去购买这两套家私?太**了吧?是不是真有此事? 秦夫人直接定住人傻了,原本卖个贯钱她已经偷笑了,没想到居然翻了一倍价格,这寿儿想要干啥呢?秦夫人当然知道那所谓的坑你娃王子纯属子虚乌有,只是想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要坑的那么厉害! 小羔羊李玲脸sè快速变化着,40贯钱对于她来说可谓是天价了,她每个月领取李老大分配的零花钱才贯钱,毕竟还没有成年搬出宫外有自己的封地收入,一下拿出40贯钱确实有些为难。 小羔羊李玲身上只有区区不到的贯钱,这还是后面李老大心疼她给的第二批零用钱,小羔羊把目光转向墙头草李治,貌似这位小金猪挺富有的,还有书呆子李慎一个月零花钱都用不到多少。 “恪哥,你觉得怎么样?”小羔羊李玲心里没有准,一边拉过同胞哥哥李恪询问着,她自己也被新式的家私所吸引了,做工方面没得说,恐怕逛遍整个长安城也找不出,错过的话又有些心有不甘。 李恪汗濂起来,说真的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底,如此天价的物品确实有点**了,想起野蛮国度坑你娃王子都那么大方,那么大的手笔自己身为大唐皇子总不能失礼人吧?特别还是限量版,不管是不是真实的都值得收藏啊! 李恪在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目光望过来之际,强自点点头说道:“为兄觉得应该可以吧!别为兄了,为兄可是穷娃一个!” 小羔羊李玲一把揪住李治的后领,打着商量说道:“小治,你,是不是该救济十三姐一下?跑什么跑?回来,还有你,慎弟,十三姐下次还给你们!” “哈?十三姐,太贵了,咱们让给那个坑你娃王子好了,小治身上就贯钱不到,真的!”李治信坦坦地说道,40贯钱可不是小数目啊! 李慎十分大方地拿出2贯钱说道:“十三姐,我只有2贯钱在身上!” 小羔羊李玲拿着区区不到的6贯钱,这连个零头也不够啊!总不能仗着自己身份强抢吧?瞄了瞄身上的首饰小羔羊犹豫片刻,至于清河公主小羔羊压根没有去想过,整天失魂落魄的都不知道干什么。 “掌柜的,这些本公主全要了,一时没有带够那么多钱,本公主把金饰典当这里,这可是值百贯钱的金饰!你怎么样?”小羔羊李玲咬咬牙把自己的金饰脱了下来,金饰她寝宫里有的是。 秦夫人木然地点着头,这些金饰全都是皇宫饰品,价值肯定不值这个数,秦夫人没有想到秦寿坑人这么厉害,恐怕jiān商也没有这么厉害吧?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也不客气,收起金饰和6贯钱跑到秦夫人身边。 小羔羊李玲宝贝似的指挥着侍卫们搬运属于自己的家私,“王恺,你们小心点,搁花一点本公主要你们好!” 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恭送着王爷公主们离开,“奴婢恭送王爷公主!欢迎下次光临!” 皇宫侍卫一走围观的人马上涌现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后面还有什么家私卖?有肥羊带头这些人也开始凑热闹, 秦夫人收起金饰和6贯钱走进偏厅里,秦寿搂着小萝莉yín荡地笑着,双手在小萝莉胸口比划着什么,秦夫人由惊愕转变成愤怒的表情,大步流星地跑到秦寿身边,兰花指般的玉指迅速地搭上秦寿耳朵,秦夫人毫不客气地扭着秦寿的耳朵。 秦夫人气愤地扭着秦寿的耳朵,无视秦寿依依呀呀呼痛声,脸sè铁青地着秦寿说道:“寿儿,羽毛硬了呵?小小年纪不学好,谁教你的?” 秦夫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说道:“小月,别怕,寿儿如此待你,夫人这就替你做主!寿儿,难道你忘记了娘的交代了吗?小月还小,你怎么就那么急sè?你,你真的是想气死娘是不是?” 小萝莉陶月红着脸解释着说道:“夫,夫人,误,误会了,是,是,其实,少爷是想,想…” 秦寿咧牙嘶嘴地辩解着:“娘,松手,痛,嘶,好痛,误会,纯属误会啦!哇,好痛,你老先听孩儿说啊!其实孩儿是在设计女xìng用的纹胸啦!孩儿现在这个身板那有jīng力去玩那些玩意,松手啦!” 秦夫人愕然地着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真的是这样?” 小萝莉陶月害臊地点点头,蚊声叫似地说道:“嗯,夫人,少爷确实是这样!” 秦夫人没好气地松开秦寿,刚才那个画面确实有点那个了,无视秦寿挠耳痛呼的样子,一把抱起秦寿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两口说道:“寿儿,你真厉害,简简单单的几根破木头就坑了那么多钱,娘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了什么?怎么那么会坑人的?” 秦寿没有挠着耳朵郁闷地说道:“娘,那叫什么坑?那就智慧,算了跟你说也不明白,娘,想不想赚大钱?孩儿又有了新的赚钱方案,保证能卷起一股波涛胸涌的大唐女xìng风暴,呃,是男人们的荷包金融风暴!” 秦夫人爽快地拍拍秦寿的脑门说道:“支持,寿儿,你做什么娘都支持你,现在先跟娘坐车回家,免得被国公爷逮着了!” 票票呢?各位大大投下票票支持衰公冲击周末的新书榜,衰公真诚每天万字更新,你们的支持是衰公的动力源泉! 第十五章 跨时代脚踏车 大明宫甘露殿里,李老大身穿便服跪坐大唐流行的胡凳,手里捧着甘露殿藏书掠须朗阅,渺渺檀香散发着醒脑的香气,薛高太监趁李老大不注意的时候打着哈欠,偌大甘露殿里藏书上万卷,三名太监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藏书。 李老大站起身子舒缓跪坐良久的膝盖,薛高太监弓着腰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双手轻敲捶打着李老大麻痹的膝盖,这是薛高太监每日必做之事,万恶的胡凳连皇宫也渗透其中,貌似整个大唐都流行胡人的玩意,简直就是祸害人不浅啊!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李老大皱起龙眉不悦地说道:“外面所谓何事?朕不是名言过非紧要之事不得喧哗吗?雪糕,尔等出去瞧瞧,谁如此大胆侵扰朕的清修!” “喏!”薛高太监躬身行了个礼后,迈着轻盈的步伐小跑向甘露殿藏书阁大门,刚准备打开门期间,藏书阁大门忽然被暴力地踹开,薛高太监反应不及马上被弹开的藏书阁大门打中脸面,晕头转向的薛高太监十分荣幸地晕倒过去。 嘶~~李老大掠须的龙爪又拔下几屡宝贵的胡须,立体的五官轮廓脸面露出肌肉抽搐迹象,小羔羊公主李玲丝毫没有为自己行为感到惭愧,大咧咧地收回踹门的娇蛮锦蜀鞋,洁白的双手挽起轻纱宫裙奔跑进来。 李老大棱角分明的脸面挤出一抹强颜欢笑,纠结的内心看着奔来的小羔羊大呼着,‘朕滴小羔羊,形象,注意形象!’李老大无语地看到小羔羊踩踏着雪糕太监的身躯,张开双臂搂起蹦跳跑来的小羔羊。 “玲儿,何事如此开心?告诉爹爹,下次注意礼貌点!”李老大轻拍小羔羊的香肩,一边提醒着她要注意淑女形象。 李老大众多王爷公主之中对小羔羊特别宠爱,小羔羊实在太像其母隋炀帝之女杨妃,李老大一直对杨妃宠爱多过长孙皇后,奈何伊人早逝李老大把宠爱全转移到小羔羊身上,其余皇子公主都没有福气得到李老大如此亲切称呼。 李老大忽然发现小羔羊公主头饰金钗之物消失不见,心中大惊的他难以掩饰内心的怒火,出言怒喝着说道:“玲儿,尔等金饰之物呢?难道又遇贼子打劫?” 小羔羊李玲撒娇地说道:“爹爹,没有这回事,玲儿今儿逛街淘到了宝贝,全大唐只此两套,玲儿把所有金饰典当换来的,玲儿还特意为爹爹准备了一套,王恺侍卫,搬上来,爹爹,你看!” 李老大听到小羔羊的话才安心不少,顺着小羔羊的手指看了一眼,皇宫侍卫长王恺带领着四名侍卫走进甘露殿,五人扛着奇异的圆桌和四张怪异的椅子,放置甘露殿空位后五人行了跪拜礼,三呼万碎后在李老大挥手下转身离去,临走时还拖起晕过去的雪糕太监。 李老大整个土包子似的,围绕着新式家私团团转,古朴而又气派的家私深深地吸引李老大的目光,做工精致而又罕见的家私确实征服了李老大内心,李老大惊奇莫名地说道:“玲儿,这是何物?” 小羔羊李玲得意洋洋地说道:“爹爹,这是大唐限量版的家私,制造者好像是什么蒙死你西洋人,不过可惜他去见上帝了,遗留下这两套家私差点被西洋国的坑你娃王子买去,玲儿可是典当了所有金饰买回来孝敬爹爹你的!”…, “蒙死你?坑你娃?嘶…玲儿,爹爹怎么觉得好像在耍人呢?玲儿,你那些金饰少说也值上百贯钱吧?蒙死你…坑你娃,玲儿,你在哪家店买的?”李老大抽搐着脸越发感到有忽悠人的意味。 小羔羊李玲愕了愕摇晃着头,不承认的小羔羊拉着李老大说道:“怎么会呢,爹爹,你试试看,挺不错的,比起胡凳舒服多了,这些木料全是西洋那边万里迢迢运来的,物有所值嘛……” 小羔羊李玲把现学现卖来的忽悠广告一一为李老大介绍着,李老大按照小羔羊的指导坐上椅子,顿时大感稀奇地左右摇晃着,很理想的设计,双脚垫地背靠腰比起龙椅舒服多了,两侧的扶手搭上去也不显得搁手。 李老大十分满意地点头说道:“嗯,嗯,确实不错,玲儿一番好意,爹爹又怎么会辜负呢?薛高,薛高!” 小羔羊可怜兮兮的目光惹来李老大无奈的笑意,羊毛还是出在自己身上啊!李老大顶着小羔羊的目光呼唤着外面的薛高太监,薛高揉捏着脑袋匆匆地小跑进来,李老大的呼唤他那里敢怠慢? “陛下有何吩咐!”薛高太监双膝跪地,一副谨遵听旨的模样。 李老大手指轻敲着桌面,一手掠着胡须说道:“领高阳公主去朕的库房,赏钱百贯,玲儿去吧!” “喏!老奴遵旨!公主请!”薛高太监俯身跪拜完毕双膝爬起,躬身后退示意小羔羊先行。 小羔羊李玲乐开眉头,不伦不类地谢恩说道:“玲儿谢谢父皇,玲儿先行告退,不打扰父皇清修!” 李老大露出慈祥的笑意点头示意,等小羔羊离开后马上阴沉着脸,手指无规律地轻敲桌面,饱读群书的李老大从敲击桌面声音就判断出其材质,好一个蒙死你…坑你娃的家私,李老大脸色铁青地扭曲起来,坑人坑到自己头上简直活腻了! 李老大呼喝着甘露殿后殿的侍卫:“毛统领,去,查查此秦家,看看其后面有谁撑腰,朕要好好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毛统领一袭略微紧身的侍卫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不苟言笑的大众脸扔进人群里也难以分辨其人,虎背熊腰的腰身悬挂着一把仪刀,粗糙结实的手臂展示出爆炸性的肌肉,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其武力值。 毛统领快步走到李老大面前半跪行礼说道:“是,陛下!” 秦寿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大唐李老大的注意力,躲进铁匠屋的秦寿手里拿着雪梨刺激着王铁匠,叮叮当当声中铁匠屋里生产出不少的零件,呼呼作响的火炉熔炼着铁水,小萝莉陶月受不了铁匠屋内的热气早早溜人。 肌肉狂人光宗耀祖四人蹲在火炉前,四人轮流拉着风箱加大火力,没有停息过的火炉冒着炎炎热气融化着铁水,王铁匠哑巴儿子搭手其父工作,手里拿着铁钳把千锤百炼的齿轮重新投入火炉继续加热,如此反复敲打慢慢成型。 张长工领着四名新收的长工出外去购买木料,尝到甜头的秦夫人豪爽地打劫秦老爷子的金库,一口气聘请四名木匠长工补充实力,秦老爷子整个人傻了眼,看着秦夫人新开张一天的收获,百贯钱金饰差点晃瞎了秦老爷子的眼睛。 秦老爷子二话没有说屁嗔屁嗔地跑来寻找秦寿,不找不行啊!要是秦夫人从商业压过自己的话,那身为爷们的他就毫无尊严可言了,特别是现在酒楼的问题,从秦寿表现出的才华来看,咸鱼翻身还是有望滴!…, 王铁匠呼了口气说道:“少爷,全都打造好了,呼呼,少爷,你看怎么样?” 王铁匠长长铁钳夹着一道齿轮,放进过冷的木桶里嗞嗞声之中泡冷齿轮,拿着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齿轮放到秦寿面前,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露出大功告成的表情,打造这些齿轮确实浪费了他不少时间。 秦寿丢弃手中咬去半边的雪梨,光着逐渐显现出肌肉的膀子,一手拿起带着余温的齿轮,12齿牙尖尖的跟后世自行车后齿轮差不多,可惜没有没有办法打造轴承,技术有待跟进啊! 秦寿夸奖着王铁匠说道:“啧啧,不错,不错,没想到居然可以打造如此完美,王铁匠,好手艺啊!轴承这玩意你想办法打造出来,用模具烧红铁水倒下去,别怕浪费失败,本少爷这点钱还是**的起的!” 王铁匠点着头应允着说道:“是,是,少爷,你放心,最快晚上帮少爷打造出来,少爷,这些有什么用?” 王铁匠一直有点好奇秦寿打造这些一堆堆的玩意有什么用途,光是这些零件都花了2贯钱的铁矿,虽然报废的零件可以重新在融化,可那也浪费不少时间精力,王铁匠和他儿子连续好几天少眠作息才算完成任务。 “嘿嘿,跨时代产品之一,不喝水不需要喂草料照样能跑的脚踏车,算了,跟你说了也白说,把少爷最缺的轴承弄出来,辛苦了,本少爷赏你的!”秦寿拿出100文钱豪爽地奖励王铁匠。 有功就赏秦寿十分大方洒脱地挥洒铜钱,今儿秦夫人结算了30贯钱给秦寿,小金库丰满的秦寿也不小气,该赏的还是要大方点,王铁匠如此尽心尽力为自己办事,不奖赏的话秦寿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光宗耀祖四人满脸羡慕地看着王铁匠,连续几天来王铁匠刚是奖励就高出他的月俸,在秦寿挥手示意下四人捧起地面的零件跑出去,不用言语肯定是要组装少爷所谓的脚踏车,光宗耀祖四人屁嗔屁嗔地来回抱着零件出去,里面可是有他们一份在里面的。 “秦光,秦宗,你们两个去拿张长工做好的模具出来,秦耀,秦祖,你们两个进去拿螺丝出来,还有工具!”秦寿活动着手脚安排着他们四人的工作,脚踏车的诞生是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万恶的旧社会,平民百姓不能骑马,难道还不给骑自行车吗?你有你的法令哥有哥的两个轮,比起难养的四条腿哥的两个轮方便快捷,有本事你也禁止两个轮上路!’秦寿心里诅咒着李老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 小萝莉陶月吃力地提着桶水,从厢房小院水井里提着打满的井水,幼小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着,远看十足喝醉酒的螃蟹,看到她这个模样秦寿暴喝一声,吓得小萝莉陶月心肝噗噗直跳,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 秦寿勒起衣袖一手夺过小萝莉手中的水桶,大言不惭地说道:“干啥?干啥叻?谁叫你干粗活了?这哪里是你做的?本少爷来,啥表情呢?瞧不起爷们是不是?” 秦寿在小萝莉陶月偷笑表情中酱紫着脸,秦寿使出吃奶的力双手吃力提起水桶,踏着正宗的螃蟹步伐一步三晃地走着,十几斤重的水桶加上手臂的护手,走出没几步直累的秦寿气吁喘喘的。 小萝莉陶月笑嘻嘻地说道:“少爷,挺沉的,还是小月来吧!小月服侍少爷心甘情愿的!”…, 汗,秦寿有些羞愧了,熬不过小萝莉的坚持,水桶被她夺了过去,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爷们,力气居然比不过一个小萝莉,丢人啊!咋旧社会就没有自来水呢?用惯自来水的秦寿对旧社会没有自来水一直耿耿于怀,经常人力提水也不是个事啊! 秦老爷子犹如百姓见到党的号召般,抖动着逐渐魁梧的身躯老远叫喊着:“寿儿,寿儿,太好了,你在这里,寿儿,你要救救老爹啊!老爹酒楼指望你了!” 秦寿纳闷地看着秦老爷子奔来,此刻的秦老爷子明显魁梧不少,看来每天晚上做按摩椅免费动力减肥十分见效,这不,没有了以往的肥膘赘肉,比起以往帅多了最起码人也精神多了。 秦寿望了望天色临近黄昏时分,一副好奇的目光说道:“啥事啊?老爹,今儿你酒楼为何如此早打烊?” 秦老爷子抹了抹脸角汗水,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泪地说道:“寿儿,你这不是明知顾问吗?老爹现在无路可走了,酒楼的事老爹全听你的安排,寿儿,老爹知道错了,不该怀疑你方针策略,你就帮帮老爹吧!” ‘瞧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老爹,现在不宰你哥都对不起自己了!’秦寿内心开始露出胜利的笑容,无形的宰人屠刀磨得贼亮贼亮的,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一手挠着头发故作为难的表情。 秦寿故作为难地说道:“老爹啊,不是孩儿不想帮你,只是娘现在把张长工调走了啊,唉…这个孩儿一时有点难办了,你老也知道,得罪娘什么后果,不如等娘的家具做的七七八八够卖一段时间,张长工空闲了在帮老爹怎么样?” “别啊,寿儿,等你娘够卖家具老爹酒楼全倒闭了,寿儿,老爹酒楼全指望你了,这是老爹的一点心意,你帮个忙,老爹知道你鬼点子多,肯定有办法的!”秦老爷子十分醒目地拿出5贯钱贿赂秦寿,颤抖的肥脸笑脸嘻嘻地赔笑着。 秦寿摇头晃脑地说道:“矮油,老爹啊,孩儿还年轻,不想在娘暴怒之下烙下半身残疾什么的,如今金融风暴这么厉害,很难说服张长工他们的,这个有点难了,哎呀,要不这样,孩儿尽量叫张长工他们加快速度怎么样?” 秦寿嘴里一道道手里却是一道道地收钱,有钱不拿白不拿,没有到达自己心中所要的期望条件,秦寿是不会松口改变主意的,其实只要他愿意一句话,张长工他们马上屁嗔屁嗔遵命是从,是人都会跟着大金猪指点路线走的。 秦老爷子当然知道秦寿话里有话,说白了就是想要酒楼的分红,这个贪钱死不认理的孩纸,秦老爷子也拿他没有办法,郁闷的秦老爷子实在想不明白,自从秦寿晕过去后到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贪钱? 秦老爷子拍拍秦寿的肩膀,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百分之五十股份分红给你,行了吧?你这孩纸真是的,老爹的钱以后不就是你的吗?用得着这样跟老爹分得那么清楚吗?咱们可是爷俩啊!” 秦寿咧牙大笑着说道:“爽快,老爹,够爽快的,好,包在孩儿的身上,孩儿顶着娘抽筋扒皮的酷刑誓死帮老爹你,过几天孩儿马上叫张长工抄家伙帮你装修,啥眼神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整顿停业啥的都要时间吧?还有你老酒楼家私都要配备齐全吧?”…, 秦老爷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点点头说道:“好吧,寿儿,你尽量快点,老爹忍不住要看看黄土狗倒闭的衰样,老爹这次可是全指望你了,千万别搞出什么篓子!” 秦寿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老爹,你放心,孩儿君子一言屁马难追,今儿晚上孩儿就压榨张长工的劳动力,你老可以放心了吧?” 得到秦寿口若悬河拍胸脯保证后,秦老爷子挺着啤酒肚心满意足地离开,这下秦老爷子可以安心了,屋梁顶端一名黑衣打扮的人目视着下面,冷眼观看着秦寿坑自己老爹的全部过程,环视周围环境后跃身消失不见。 光宗耀祖四人手里捧着脚踏车的配件和模型走了出来,秦寿活动着手脚哟喝一声开始组装,三角形状的车身全木头制造,两个十七寸实心木板制造的单车轮装上车身架,一大堆的螺丝配件之类组装上去。 小萝莉陶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秦寿后面,双手撑着下巴眼睛不眨地看着秦寿忙碌,土里土气半木半铁的脚踏车逐渐成型,两个单车轮子的轮胎都是用软鹿皮缝制而成,里面塞满大量缓冲用的晒干牛筋,这些牛筋还是秦寿花了大价钱从四处收够回来的。 晚饭完毕王铁匠才拿出打造成功的轴承,沙沙声的滚珠格外撩耳,就算加了一层油脂在里面依然无法消除噪音,秦寿对此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个时代不可能有石油,就算有也是深埋地下,自己也没有本事去开挖提炼润滑油脂。 连刹车也是仿造三轮车模型用脚踩的,指望王铁匠能打出后世自行车精密的手刹?那是不可能的事,张长工嘴里叼着根牙签,秦寿搞的牙签确实方便实用,后面跟着四位新收的长工小弟,现在张长工混出人模狗样有小弟了。 张长工目瞪口呆地说道:“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嘎吱,嘎吱,秦寿有些吃力地踩着大唐第一辆的脚踏车,光宗耀祖和小萝莉陶月惊奇地看着秦寿,王铁匠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打造的零件用处了,原来是搭配起来组成一辆怪模怪样的脚踏什么车。 秦寿从脚踏车上定住车身,整理脚踏车总体来说还算满意,就是脚踹轮盘时候噪音一个劲贼响,还有那蹬得蛋疼的座包有待改进,秦寿宝贝地放平脚踏车,五辆并排的脚踏车放置一边,丑陋的车身放入后世街边绝对没有人去偷。 “光宗耀祖,你们四人分成两组练习练习,一个扶车尾一个练习车技,悠着点别摔坏了,张长工,你过来,帮少爷的宝马雕个bmw标志,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秦寿一边指导光宗耀祖四人玩车,一手招呼着发愣的张长工过来盗版商标。 张长工清醒过来屁嗔屁嗔地跑过来说道:“啊?哦,少爷,啥是bmw?” 秦寿故意咳嗽两下说道:“嗯哼,bmw就是别摸我意思,愣什么愣?按照少爷写的去雕个来,圆圆的中间刻上这个英文!” 秦寿在地面画出英文宝马的商标,直把一边的张长工唬得一愕一愕的,心里直叹少爷果然不是非凡之人,这么精妙的设计都能想得出来,特别是这脚踏车简直是他闻所未闻的新事物。 第十六章 大唐飞车党 长安城东南隅书院,有秀峰十二耸翠卓立,其峰有画瓶、青牛、大莲花、小莲花、紫盖、瑞云、洞门、紫麟、远吟、隐真、回龙、白鹤,名称不一……北一里有洪福寺,南有道观洗药池方广二十丈,其水亦入药池岁旱不涸,大唐某位神棍居住于此。 孔明国子助教孔颖达儿子,时年15在有一年到虚冠之年,丞相房玄龄次子房遗爱从小讨厌学问,却有一身蛮力,申国公高士廉之子高昌,文弱书生一名,长孙无忌三败家子长孙湛,长孙津,长孙泽,六人分成两派阵线互不来往。 南隅书院治安一向良好,造就周围治安点府兵衙役之类防守薄弱,毕竟封建时代没有哪位不长眼的去打劫大臣家的娃,当然凡事也有例外,比如秦寿就是其中之一,这厮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闷得慌的那种人。 南隅书院隔壁街道边缘小巷口,五名头罩黑纱的蒙面人打量着南隅书院学子们,每人手里拿着一尺长的实心铁棍,五辆油得花里花俏的脚踏车放立一边,蒙人的bmw标志擦得贼亮耀眼,这五人正是闲得蛋疼的秦寿和光宗耀祖五人。 憋了三天的秦寿耐不住寂寞又跑出来打秋风,家里的事情基本都由张长工独揽,装修制造家具之类统统搬到变革的酒楼,无所事事的秦寿叫王铁匠打造一系列装备后,如今又跑出来寻找刺激重操旧业,打劫! “少爷,六只小肥羊上门了,打呼?”光宗耀祖四人目光逮住这六名大臣娃,后面还蹦出句文绉绉的文言文。 秦寿打着哈欠懒洋洋地一挥手说道:“岂有不打的道理?抄家伙,准备打劫!” 房遗爱勒起衣袖一副显示自身武力值爆满的模样,典型肌肉锻炼到头脑的家伙,大咧咧的性格成了孔明和高昌两位免费的保镖,房遗爱傻憨憨的五大三粗性格根本不适合读书,他的死党李恪就读高级班至今还没有放学。 长孙湛,长孙津,长孙泽三位败家子淫荡地笑闹着,笑起来犹如尖嘴猴腮,加之体形瘦小,还有那闪动著龌龊之色的一对小眼睛,但是他们三兄弟却认为自己虽然长的尖嘴猴腮,但那是以瘦为美的特徵,龌龊的眼神时不时地调戏学院里放学的学妹们。 一群群大唐重臣家的娃犹如后世的学生,上学一条虫放学一条龙,男娃们勾肩搭背私聊着今儿老夫子的糟样,女娃们穿戴得花枝招展的,大的小的都不列外,叽叽喳喳地聊着明儿去那里玩的话题。 嘎吱,嘎吱,五辆奇型怪异的脚踏车吸引了这群重臣娃的目光,哐当,哐当,脚踏车发出贼响的声音出现这群学子娃面前,领头的秦寿十分嚣张地单脚蹬地,一手从脚踏车三角架里拿出一尺长的铁棍。 秦寿一手拿着铁棍敲击脚踏车头,凶神恶煞地说道:“呔,童鞋们,打劫了哈,大唐金融危机,哥们出来混口饭吃,有钱掏钱,没钱赶紧借钱,识相配合点,否则,管打不管埋,男左女右,都给本少爷站好!” 没有见过世面的学子们被秦寿五人的打扮吓了一跳,特别是那五根一尺长的铁棍绝对是真实的家伙,女娃们尖叫一声缩成一团,孔明和高昌两位典型的文弱书生吓得琴琴发抖,推挪着肌肉野蛮人房遗爱上前掩护。 长孙湛一副我没有听错的表情?手指瞎晃地说道:“打劫?本公子没有听错吧?你们五人要打劫我们全部人?小子,你找屎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 长孙津松着双手拳头,双眼贪婪地看着秦寿他们的脚踏车,嘿嘿声笑着说道:“小屁孩,你这台词太经典了,本公子刚好也是金融危机,小子,识相点交出你们座着的东西,否则别怪我们动粗!” 长孙泽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想起最近闹得沸沸腾腾的五匪帮,在通过秦寿五人肆意无忌的表情顿时吓了一跳,略显紧张地说道:“两,两位哥哥,他,他们好像是最近闹得沸沸腾腾的五匪帮!” 秦寿咧牙哈哈大笑着说道:“算你小子有见识,小光光,小祖祖,给刚才那两位淫兄开开瓢长长记性,人有时候不能太嚣张,特别是不自量力的人,谁敢乱动乱叫本少爷保证终身残疾!专业飞车党专业打劫技术,雁过不拔毛铜钱一文不留!” “是,少爷!”秦光秦祖两人狞笑地握着手中的铁棍,从脚踏车上落地站稳,一手拿铁棍敲打着手掌,慢步逼近长孙湛,长孙津两人,无形的压力把两人吓得琴琴发抖,双脚情不自禁地往后挪。 长孙湛,长孙津两人心惊胆颤地说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别,别过来,我爹可是……啊~~” 兵兵砰砰,秦光和秦祖两人毫不客气地敲打着长孙湛长孙津两人,铁棍血腥暴力地打到长孙湛长孙津两人哇哇惨叫,受过专业训练的秦光秦祖两人专找脆弱的关节下狠手,打得长孙湛长孙津两位工资哥滚地痛哭求饶,没有义气的长孙泽后退几步远离两位哥哥。 “住手,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公平决斗!”房遗爱五大三粗之人充英雄地站出来,勒起窄袖衣的他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大步流星地跨步上前去营救长孙湛长孙津两人。 房遗爱讨厌学问自古人人皆知,可谁又承知他幼小心灵志向成为游侠呢?丞相房老爷子每天棍棒逼其读书四书五经,青春期叛逆的房遗爱屡屡阳奉阴违,经常逃学跟死党李恪去潇洒**。 今儿赶上学院考课逼不得已才做回老实娃娃,没想到居然遇上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事,游侠联盟志愿者房遗爱小宇宙爆发地站出来,野蛮人劲头十足地制止了秦光和秦祖的暴力行为,铁棍打身只是晃了晃一副金刚不坏之身般。 秦寿咧牙嘿嘿地笑着说道:“好说,这位淫熊,你要公平决斗是不是?好说,本少爷成全你,单挑群殴由你选,时间有限,快选,本少爷还等着收钱!” 房遗爱五大三粗智力有限,憨头憨脑地说道:“何为单挑?何为群殴?” 秦寿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暴跳如雷地蹦下脚踏车破口大骂道:“什么不知道单挑群殴?尼玛的,这么现实的单挑群殴都不知道?你娃还出来混毛啊?单挑你一个人挑战他们四个!群殴就是他们四个挑战你一个,是不是很公平?” “嗯,嗯,有道理,单挑还是群殴好呢?单挑一个打四个,群殴四个打一个,选哪个好呢?”房遗爱傻头傻脑地双手算计着,有道理地点着头又摇晃着头,智力有限的他为难地想不明白哪里出问题。 秦寿一副败给你的表情,原来这肌肉锻炼到脑袋的娃是傻二愣,秦寿不耐烦地说道:“选不出来是吧?那本少爷帮你选,光宗耀祖,帮这脑残片吃多的娃上上体育课,别闹出人命,打残就可以了!”…, “是,少爷!小资,活腻了你,敢冒充大头虾?”光宗耀祖四人黑丝罩面露出残忍的笑容,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围着房遗爱兜头遭打,一副后世小流氓混混的表情,打得房遗爱手忙脚乱照应不暇。 空有金刚不败之身野蛮人劲头的房遗爱也禁不住围殴,阴险的光宗耀祖经过秦寿调教后专打人脆弱部位,手、关节、膝盖、手指之类,呼呼作响的铁棍打得房遗爱哇哇大叫,光宗耀祖四人嗜血地围殴着房遗爱,任凭你如何强悍也难以抵挡人多势众的攻击。 秦寿嚣张地扛铁棍跨步上前,一群待宰的小工资哥小富婆们琴琴后退,秦寿露出自以为很善意的笑容,可惜在小工资哥小富婆们眼里认为是黄鼠狼的微笑,太可怕太阴险了,这是想要干嘛呢?小工资哥小富婆们窘着脸差点没有哭出来。 秦寿拿出预备好的布袋,尽量保持善意的微笑说道:“工资哥富婆们,莫怕,莫慌,小弟初到贵境盘产用光,求个财而已,乖,把你们铜钱都丢尽来,小弟保证不伤各位半根毫毛,当然这两位淫兄所作所为太人神共粪了!” 秦寿对着半死不活的长孙湛长孙津两人补上两棍,惨叫连连的长孙湛长孙津两人满地打滚地哀嚎着,模范的力量是伟大滴,待宰的小工资哥小富婆们琴琴发抖地掏出自身腰包,不拿不行啊! 秦寿晃动着手指不屑地说道:“啧啧,你们莫要忽悠小弟我,等会搜身查到谁身上藏了一个铜板,哼哼,后果很重滴!你们两个先来,少于500文钱的打两棍,少于200文钱的,不好意思,你们的下场就是他们两个这样!” 秦寿一脚踩上两位半死不活的长孙湛长孙津,每人肚皮上狠狠地踩上一脚,倒霉的两个娃差点没有把早饭吃的东西全吐出来,在秦寿威胁之中颤抖着手摸出2贯钱,看来长孙阴人还是满**的,十一个娃零用钱都这么多。 光宗耀祖四人大咧咧地走过来,秦光手里拿着10文钱不屑地说道:“少爷,这娃打服了,穷鬼一个,搜刮半天才10文钱!” 这不,房遗爱满头起泡整个米罗佛般,光宗耀祖邪恶调教下委屈地蹲在墙角,双手软绵绵地无力低垂着,脏兮兮的外表整一个乞丐般,散乱的头发沾满枯萎的树叶,鼻肿脸青的脸部抹着一滩鲜红的血迹,看来光宗耀祖还真的是狠劲十足啊! 秦寿丝毫没有愧疚之心,身为流氓要是有仁慈之心还算是流氓吗?反正打不死就是了,打劫完拍拍屁股走人,长安城那么大上哪里去找人?加上现在装备齐全谁认得你?连逃跑的脚踏车也配备了。 “小祖祖,去收钱,这些可是富得流油的小工资哥小富婆啊!久则生变收完溜人!”秦寿拿着布袋丢给秦祖,打劫整整5分钟不到就控制局面,速度有点慢,看来飞车党名头不够唬人啊! 秦祖屁嗔屁嗔地拿起布袋去收钱,南隅书院高级皇族班此时刚好下课,一群王爷公主外戚郡主们窝蜂地涌出书院,比起朝廷重臣子女他们这些皇族成员更加悲剧,国子监的夫子们亲自把堂授课,他们那里敢开溜?李老大的鞋拔子可是随时施展家庭暴力的天子。 跟屁虫墙头草李治屁嗔屁嗔地跟着李恪,贪玩的表情表现无疑地说道:“恪哥儿,今儿去那玩?离午时还有的是时间!”…, “玩,玩玩,整天就知道玩,小治,你就不能安静点?大清早的右眼皮老是跳得厉害!完了!今儿考课错了七八道题,都怨你,敬妹,为何不让玲姐我抄袭?”小羔羊李玲气呼呼地一脚踹开李治,骄横野蛮的她气鼓鼓地看着清河公主李敬。 清河公主李敬躲避着小羔羊戳戳逼人的目光,文弱的她语气弱弱地说道:“玲姐,父皇说过考课只能凭借自个本事,要是,要是小敬帮了玲姐你,等于害了玲姐你。” 李恪桃花眼笑眯眯地说道:“呜呼哀哉,玲妹,恪哥儿比你还好点,只错了四道题,右眼皮跳?嗯,玲妹,你有倒霉运哦!小治,恪哥儿今儿请客吃酒去你埋单,少跟恪哥儿装可怜,你骗吃骗喝了不少,今儿轮到你了,快走,房俊老弟外边候着呢!” 墙头草李治一听自己埋单连忙借口开脱:“啊?不要了吧?恪哥儿,小治今儿肚子不舒服,小治先行回宫,你们去好了!真的,不骗你!” “小治你要往哪儿去呢?玲姐心情不好,今儿狠狠宰你才行,走,少哭丧着脸,蹭吃蹭喝了那么久,不放放血怎么行?敬妹,一起去宰小治!”小羔羊李玲和同胞哥哥李恪两人挟持着墙头草李治,一边叫上文静的清河公主去**。 清河公主李敬心情不怎么好地幽幽叹息一声,轻声细语地地说道:“玲姐,小敬不去了,小敬今儿身子不舒服,要早些回宫休息!” 其余皇亲国戚的王爷公主们各自为营,三五成群要好的人结伴而行,各自回家或去**,一般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基本就是如此,超生游击队长李老大整天火燎屁股忙于政事,根本无暇去管理一篓筐的子女,只要不过分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过问私生活。 李恪和小羔羊李玲大咧咧地挟持着垂头丧气的李治,两人抬小金猪般左右一边牵起墙头草李治,刚迈出书院大门转弯的时候吓了一跳,李治摔了个五脚朝天大声呼痛,等他看清楚前面情况的时候就差没有四肢并用逃离现场。 秦寿瞧见这五位熟悉的王爷和公主们乐了,怪腔怪调地说道:“哟喝!老熟人了,真是的,你们说这长安城咋就那么小呢?你们说是不是?王爷公主们老规矩,打劫了哦,自己上来还是本少爷?嗯?还带了这么多弟妹啊?” 李恪汗流满脸地看着秦寿,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渣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在瞧瞧一边蹲墙鼻肿脸青的房俊老弟,得,今儿又要出大血了,难怪他妹妹小羔羊李玲说右眼皮跳得厉害,感情是遇到熟人匪徒了。 小羔羊李玲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寿,今天就算他带着面罩依然可以认得出来,美目顿时火冒四起,心中又顿时感到害怕担忧起来,很矛盾的心理,今天她可是只带了50文钱出来啊!没事会带贼重的铜钱四处乱跑? 墙头草李治马上爬到众多姐弟身后,秦寿这位煞星他可是记忆犹新,那响亮的耳光至今难以忘怀,李慎连忙把父皇新赐的论语藏在身上,被秦寿没收了一本他可不想在没收一次,还好今天带够了1贯钱防防身。 清河公主李敬颇感呼吸急促,再次见到秦寿小心肝不争气地扑腾扑腾直跳个不停,紧张的象牙玉双手搓揉着丝绸制的锦衣莲裙,三寸金莲徐徐不敢上前,特别是看到秦寿坏坏的笑容,俏脸总是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秦寿一副无耻到极点的嘴脸说道:“排好队,全都给本少爷一个一个自动自觉走过来,莫急,莫急,扶贫救困人人有责,你们鸡动的心情本少爷很理解,来来,都把身上的钱往这里投,小光光,小宗宗,去站好收钱,那个不听话棍棒侍候!” 秦光秦宗两人屁嗔屁嗔地应了一声:“是,少爷,过来,都过来,磨磨蹭蹭的想干什么?老实点!” 打劫皇亲国戚简直是天下少有的事,而且还是光明正大地打劫,坚持贯彻跟着少爷政策走的光宗耀祖四人一副帮凶模样,刺激的生活让他们四兄弟感到潇洒无比,特别是赏钱不断的少爷奖励,更刺激他们胆大包天。 ‘无耻!’李恪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自己的钱袋,里面不多就200文钱,像他这样花花公子王爷哥那里能存钱?李恪大唐月光族一族先锋队队长,能有200文钱剩余已经是难得了,貌似还是跟宫里侍卫偷偷赌博赢回来的。 秦光熟练地抛抛钱袋,哗啦啦声中秦光清晰地听到200文钱散乱的撞击声,一手拿着拳头大的钱袋秦光面无表情地说道:“死穷鬼,才200文钱?你娃是不是找揍?” 秦寿走到秦光身边拍拍他肩膀说道:“哎哎,文明点,咱们现在是斯文人,劫财不打人,你娃死穷鬼什么称号?” 秦寿一手制止秦光暴力的动作,劫财不打人应该不会激怒李老大,上次只是有点气恼这些跩得二五八一样的工资哥富婆们,当时不知道他们是皇亲国戚,现在就算知道了秦寿一样照劫不误,不打人就是只是收正常保护费而已。 李恪汗流满脸文绉绉地拱手礼说道:“小弟吴王李恪,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秦宗举起手中的铁棍恐吓着说道:“咋滴?咋滴?想坑名好报复是不是?” ‘乖乖!原来是历史鼎鼎有名的可怜娃!’秦寿忍不住吸了口冷气,李恪是谁他就算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也知道,当时初中历史老湿煽情地忿忿不平为其伸冤,神马无辜受牵连受胞妹祸害的英俊潇洒哥,貌似是神马小羔羊和房绿帽惹出来的。 秦寿猫哭老鼠悲地说道:“哎哎,斯文,形象,注意形象,咱们现在可是收保护费,你就是小恪恪啊?可怜的娃啊!一生坎坷无限到头捞个冤死的下场,那你令妹小羔羊童靴呢?那位?哥我替你出出气!” 骄横惯野的小羔羊李玲怒气冲冲地娇叱着:“谁是小羔羊了?无耻贼子!死八公!” “哟喝!原来小羔羊是你这个死八婆啊!正好,本少爷伸张正义时刻来临了,替你悲剧老哥教训教训你这害人精!”秦寿勒起衣袖一把抓过小羔羊,在她惊呼声中一把拉到自己面前。 李恪汗濂地说道:“兄台,兄台,有话好好说!小弟不知兄台所谓何意?” “死八公你要干什么?不要啊!救命啊!”小羔羊李玲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没能逃脱秦寿逐渐孔武有力的手劲,柔弱的娇躯被秦寿躬起脚臂按俯上去。 “看什么看?继续受保护费,不老实的就是这个下场,本少爷教训教训这死八婆!害人精,叫你不守妇道,叫你乱搞搞震,叫你戴绿帽啊,叫你光头控啊……”秦寿气愤不平地用手掌拍打着小羔羊翘起的小香臀。 “呜呜…啊!呜呜…死,啊,死八公,啊,我恨死你…啊!”小羔羊泪流满脸地莺声哭泣起来,小香臀传来阵阵羞辱刻骨铭心的刺痛,无缘无故被当众羞辱打屁股简直是耻辱,特别是当着众多同父异母的弟妹们! 嘶…皇亲国戚的王爷公主们倒吸口冷气,这打屁股可是一种**裸的耻辱,李老大还没有打过他们屁股呢,老实教所谓的保护费吧!钱财乃身外之物,羞辱可是人生的大事啊! (ps:古代时间,子时:23点--1点丑时:1点--3点寅时:3点--5点卯时:5点--7点辰时:7时--9点巳时:9点--11点午时:11点--13点未时:13点--15点申时:15点--17点酉时:17点--19点戌时:19点--21点亥时:21点--23点,唉…一票难求,各位看官,觉得好就投投票吧!每天5000字两更看过过瘾吧!) 第十七章 大唐版浪漫的故事 南隅书院一群金猪娃男左女右分成两派,每人都缩着头双手抱头屈辱地双膝蹲地,四位凶神恶煞的飞车党成员光宗耀祖来回巡视着,四人手里拿着铁棍恐吓这些朝廷重臣的娃,大肆渲染交保护费的定义谬论。 屈辱,**裸的屈辱,身为大唐的王爷公主们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其中不乏骄横惯野的王爷公主们,下场很悲剧甩了几个耳光后全都老实起来了,墙头草李治忿忿然的目光看着光宗耀祖手里的布袋,里面有他1贯钱的零花钱在里面啊! 最悲剧的还是要数小羔羊李玲,在秦寿无休止打屁股下居然红起脸,泪眼婆娑的大媚眼居然变得妖媚无比,小小年纪居然那个啥了,这让秦寿不得不感叹古代女子真太猛了,早熟的身子居然后世00后的娃不逊色! 秦寿郁闷地放开站立不稳的小羔羊李玲,在她摇摇晃晃欲要跌倒的时候扶起她,小羔羊李玲风髻露鬓娥眉眼含春,俏脸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微微虚张着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秦寿傻了眼看着小羔羊李玲仿佛荷花中的仙子,看了一启遍又一遍迷迷离离飘飘渺渺,让秦寿铁石心肠般的小心肝情不自禁升起怜爱,美妙绝伦的俏脸红扑扑的散发出如兰似麝的幽香,水汪汪的鬓娥眉眼变化无穷地看着秦寿,美睑里清晰倒影出秦寿的身影。 小羔羊李玲颤抖着娥眉眼两扇卷曲的长睫毛,鲜红丰润的樱唇喷出浑浊灼热秦寿心灵的气息,晶莹剔透的玉指紧抓着秦寿的手臂,扑腾扑腾小心肝害怕紧张彷徨无助地跳动着,复杂眼神看着这位蒙面的仇人帅哥哥。 咕噜~秦寿喉咙里艰难地咽着唾液,怪蜀蜀邪恶思想盘踞脑海,一甩自己罩脸的黑纱蒙面装,一手搀扶着直立仰躺的小羔羊李玲,低头嗅着其喷发出来的蝉口香气,思想有些朦胧怪异地呼喊一声:“小羔羊~” “嗯,你,你想怎么样?”小羔羊李玲葱盈的玉指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着,柔弱得小猫乖巧一改往日的骄横野蛮语气,芳心跳动得无比厉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此时自己应该恨透他才对! 唔唔~~小羔羊李玲瞪大娥眉眼,洁白如玉的瑶鼻发出沉闷抗议声,鲜红丰润的樱唇被秦寿薄薄的嘴唇覆盖住,修长晶莹的指甲奋力地掐进秦寿手臂,芳心大乱的她差点蔽息过去,沉重浑浊的气息带着喷发秦寿的脸侧。 李恪一副后世蹲监狱的犯人般,在光宗耀祖洗脑式的保护费宣传下中规中矩地蹲好,桃花眼乱瞟着中间两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模样,忽然李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两位欢喜冤家,‘这算是搞那出?闹完后还大庭广众伤风败俗?’ 墙头草李治可怜巴巴地看着秦宗手里的布袋,1贯钱啊!自己还没有拿去**就被强抢了,黑,这社会咋就那么黑呢?墙头草李治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想到,看到场中两位狗男女式的浪漫湿吻瞪大眼睛,小小年纪不知廉耻地免费观摩儿童不宜的画面。 清河公主李敬因为受到秦寿特别关照,鹤立群娃之中没有遭到非人虐待颇为显眼,清河公主看到秦寿和小羔羊李玲的湿吻顿时心碎了般,难以呼吸地双手拼命搓揉着锦衣裙角,酸楚的内心涌现心头忽感蔽息难受。…, 光宗耀祖四人凶神恶煞地喝斥着这些惊呆的小屁孩,手中的铁棍威胁着说道:“看什么看?都老实蹲着,蹲好……” ‘我咬死你!’小羔羊李玲受到秦寿强吻偷袭心里愤愤地想到,张开洁白的贝齿咬住秦寿的嘴唇,一丝丝咸淡的血腥味涌进小羔羊嘴里,秦寿吃痛地皱起眉头分开两人的嘴唇,银丝唾液带着血迹在两人嘴唇边拉出长长的痕迹。 秦寿从浑浊的邪恶思维之中恢复过来,满脸歉意地看着樱唇带血的小羔羊李玲,秦寿为自己冲动的禽兽行为羞愧地道歉一声:“对不起!” 小羔羊李玲娥眉眼复杂地看着秦寿,湿润无比的樱唇带着咸淡的血迹,芳心颇感迷乱无所适从眼前事实,秦寿失魂落魄地转身深深地牵动小羔羊芳心,迷离的目光慢慢地转变成痴迷,一丝泪花渗出眼帘双手掩面哭哭啼啼地跑开。 光宗耀祖四人看着小羔羊离开,难以判断拦于不拦开声询问道:“少爷,这……” 秦寿十分烦恼地说道:“由她去吧,尼玛的,怪蜀蜀思想作怪啊!太邪恶了,阿米豆腐…本少爷的初吻啊~~~光宗耀祖准备闪人!” 光宗耀祖汗濂地看着秦寿,他们不知道所谓怪蜀蜀是什么意思,忠实地应道:“是!少爷!” 秦寿有些郁闷地摸着嘴角渗流不止的血液,‘好贞烈的小羔羊,难道历史是坑爹的?如此贞烈漂亮的女娃会是水性杨花?专给脑残片吃多的房绿帽带绿油油帽子的妞?’秦寿纳闷地想到。 一阵香风飘过象牙玉般的玉手出现秦寿眼前,洁白如丝香帕带着阵阵少女的芳香递到秦寿嘴角,秦寿抬起头看了眼宁静得犹如海棠花般的清河公主,有些惊讶地说道:“嗯?谢谢,咦?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清河公主李敬略显紧张腼腆地说道:“清,清河公主李,李敬,你,大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小敬的十三姐?痛,痛吗?” 秦寿愕然地看着小妻子般的清河公主李敬,这位就是程妖精未来的二媳妇清河公主吗?青春版的二货程处亮以功臣之子娶李老大之女的清河公主?dog太阳的,就那人渣版的怪兽也配?简直是一朵鲜花插牛粪还牛粪了! 怪蜀蜀潜质发作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双眼紧盯着这位两次偶遇腼腆的清河公主,眸光流转反射出秦寿倒影,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面似芙蓉眉如柳衬托着宛如一池春水的眼睛,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李敬红润的樱唇微启抹上朱红倒也不妩媚,只有那一种空灵宁静的美感,一只透白如雪的玉镯轻挂在莲臂般的手腕,象牙玉般的玉手散发出淡淡茉莉香气,衬托出清河公主脱俗的自然美,特别是接触秦寿目光的时候,粉脸情不自禁地变得红扑扑。 ‘尼玛的,如此娇艳的小萝莉怎么可以让青春版的二货人渣糟蹋了?阿米豆腐,老衲来搭救尔等脱离苦海吧!面目可憎的青春版程妖精本少爷挖你未来媳妇的墙角来了!’秦寿怪蜀蜀与小萝莉养成计划开始疯狂地运作。 “呔,小羔羊?为何如此哭哭啼啼?快快说来,嗨嗨…你这女娃咋回事?”程妖精的大嗓门远远地传来,直把秦寿吓得差点四肢瘫痪,这老货还真的是冤魂不散无所不在,出门打个秋风都碰上那种!…, “国公爷,救命啊!!”一群受虐委屈的可怜娃齐齐大呼一声,此时恶名远播的人渣败类程妖精成了他们的救星,各个撒起喉咙喊的一个贼起劲,场面顿时混乱无比四处逃窜,丝毫不忌畏凶神恶煞的光宗耀祖四人,他们在猛能猛过脸皮厚比城墙的程妖精吗? 秦寿一听到程妖精的声音顿时知道大祸了,在不跑那就要倒霉加厄运缠身了!秦寿大呼一声:“光宗耀祖,闪…卧槽!尼玛真够义气!这些家伙!回去有你们好看!” 光宗耀祖四位毫无义气的保镖没等秦寿呼喝,早已推着脚踏车一溜烟跑人,留下气愤不已的秦寿破口大骂,秦寿也顾不得一边的清河公主,美人好意现在无福消受啊,要是给程妖精逮到将是永无宁日的黑暗日子。 “哇嘎嘎~~贤胥莫跑,老流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呔!还跑?看斧!”虎背熊腰的程妖精一眼扫到人群里的秦寿,大咧咧的性子狂野地哈哈大笑着,手提着梨花三板斧大步流星奔跑着,见到秦寿要跑甩出三板斧制止秦寿的逃跑动作。 呼啸而来的三板斧沿着重臣子女头顶飞过,其中削落不少发丝惹来一阵尖叫声,秦寿看到呼啸来的三板斧吓了一跳,随手一把揪住偷偷摸摸想偷袭自己的墙头草李治,秦寿也不客气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 墙头草李治双目惊恐地看着飞来的三板斧尖叫一声:“啊!!不要啊!!” 哐当,斧阔五寸的斧头直插秦寿半米远的地面,七尺长的梨花柄犹如弹簧般前后晃动着,倒霉的墙头草李治被秦寿用来当挡箭牌抵挡,“对不起了,我死总好过你死!” 噼噼啪啪,晃动的梨花柄无情地打在墙头草李治脸上,小脸中间印现出一道通红的印记,鼻肿流血的李治双眼泛白地晕了过去,秦寿一把丢弃晕过去的李治推起自己的脚踏车准备离开。 “啊~~”人群里清河小公主忽然摔倒地面,碍事的宫裙阻碍了她起身,周围都是吓得惊慌失措的重臣孩纸们,清河小公主双手抱着头轻声哭泣着,眼泪汪汪无助地驱赶着撞来的人群。 秦寿蹦跶着贼响的脚踏车,冲到清河小公主身边急忙一脚踩住刹车,在清河小公主一声惊呼声中,一手搂起她盈盈一握的蛮腰提上脚踏车护杠,“我的小公主,坐稳了!” 清河小公主惊慌失措被秦寿提上脚踏车,听到秦寿的声音才感到安稳一些,一句我的小公主直把清河小公主芳心颤抖得扑腾扑腾直跳不停,坐在不是很舒服的护杠上清河小公主颇感扭捏,红着脸背靠着秦寿还算宽敞的胸脯吹着凉爽的秋风。 李恪追着秦寿的脚踏车大吼一声:“敬妹!该死!” “贤胥,莫跑,哎呀,你这娃怎么这么不听话?万仞,董镐尔等在这里控制场面,老夫去追女婿去!”程妖精把这里的场面交给后面赶来的两名云骑尉武将,自己一把提起梨花三板斧扛着就追秦寿消失的方向跑去。 “末将遵命!”两名云骑尉武将汗濂了,看着这位热心肠老丈人找女婿的恒心,不得不佩服其不服输的精神! 长安街里传来贼响的脚踏车声牙酸声音,“借过,借过……”秦寿载着如花似玉般的清河小公主,沿路高喊借过双手摇摇晃晃地把持着脚踏车的方向,路人听到身后嘈杂的声音纷纷避让一条路,目光惊奇地打量着不用马牛拉也能跑的怪车子。…, 脚踏车百米远的后面气吁喘喘地奔跑着一名凶神恶煞的程妖精,扛着梨花三板斧一路叫喊贤胥莫跑之类的话,程妖精有些纳闷了,这贤胥咋就那么怕自己呢?虽然自己很丑但是也很温柔啊! ————————————————万恶的分割线————————————————— 十几坊大街小巷乱窜秦寿终于甩开苍蝇一样的程妖精,秦寿不得不佩服程妖精的脚力,奶奶个熊的,追着跑了十几条街果然是天下无敌!要是程妖精要自己做他女婿,恐怕秦寿早和他一起坐下来聊聊无耻的境界。 “背靠着背,坐在脚踏车上,听听噪音,聊聊心酸,你希望我成为你女婿,我希望你别来烦我,你说送我最恐怕的恐龙婆娘,谢谢你送我到地狱,哪怕老子逃一辈子也不愿意成为你女婿…我能想到最恐怖的事……”秦寿嘴里哼着自编自改的歪歌,逗得清河小公主咯咯声直笑个不停。 清河小公主吹着朗朗的秋风,丝丝飘逸的发髻迎风飘舞显得格外出尘,美眸流露出一丝丝甜蜜的快乐,清河小公主扬起俏脸张望着秦寿说道:“大哥哥,你刚才唱的什么曲?对了,你可以告诉小敬,你的名字吗?放心,我不会跟父皇告密的!” 秦寿半开玩笑地说道:“哦,这叫歌曲,我能想到最恐怖的事,为什么那么在意本少爷的名字?呵呵,难道小公主你喜欢我吗?” 清河小公主有点害羞地点着说道:“嗯,小敬很喜欢和大哥哥在一起,自从母妃离开小敬后,小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快乐过,小敬跟大哥哥在一起感到好快乐!大哥哥,你可以告诉小敬名字吗?” 秦寿一脚踩住脚踏车的刹车,单脚蹬地搂着清河小公主蛮腰下车,无耻地牵起柔若无骨的清河小公主玉手,拉着她漫步走在城内小田野,‘如此情景正是泡妞好时光啊!可惜对方是个小萝莉,自己现在也是个小正太!’ 秦寿郁闷地摇头叹息一声难得湿兴大发坑爹蒙人地淫湿:“唉…金秋稻黄遍地香,踏步黄田留恋返,田园酌酒唱高歌,醒时回味醉时狂!喂喂,笑嘛?本少爷难得湿兴大发,得,你就笑个够吧!” 清河小公主直接被秦寿逗乐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快乐地笑过了,轻笑时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涡娇艳无比,白霜胜雪的一截藕臂从宫衣露了出来,染血的香帕轻轻地抹着秦寿的嘴角,温柔的动作让秦寿不自觉地微微失神。 秦寿双手紧抓着清河小公主的玉手,两人站在波浪一片片稻花丛中,秦寿双眼彤彤有神俯视着她说道:“我的小公主,如若有一天你父皇把你许配给你不喜欢的人,而且还是面目可憎凶神恶煞,豹头环眼畜生不如的怪物,你会怎么样?老实回答我?” 清河小公主面对秦寿戳戳逼人般的眼神,有些彷徨无助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大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算了,反正离你成年还有的时候,你父皇逼你的话,告诉我知道没有?不能便宜了dog都比败类帅锅的人渣!”秦寿尴尬地挠着头,同时痛恨青春版的程妖精。 ‘是不是找个机会把程妖精的三打人渣娃干掉了?免除这三打人渣祸害这么漂亮的小萝莉公主!’秦寿邪恶地想到干掉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可想想还是算了吧,程妖精那武力值爆满的老人渣估计把自己追杀天涯海角。…, 清河小公主害羞着说道:“那,那小敬就嫁给大哥哥!” 秦寿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啥?嫁,嫁给我?” 李敬双手搓揉着裙角,略显紧张地说道:“大哥哥,你是不是嫌弃小敬?还是小敬不够十三姐漂亮?” 秦寿愕然地看着清河小公主,‘哥没有这么强大的魅力磁场吧?才见过两次面就以身相许的地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一见钟情?见鬼了这辈子咋就那么有女人缘呢?’秦寿有些晕乎乎地想到。 美女秦寿当然不会嫌多,问题是大唐的公主不是那么好伺候,也不是那么好讨回家的,光是李老**oss那一关超级难过,估计一身极品铜钱装备都会分分钟被秒杀,难道带着美女往丝绸之路逃亡国外?估计还没出国就被逮去镇猪笼了。 清河小公主没有得到秦寿的回答,杏子眼般的秋水眸流出两行清澈的泪水,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粉唇,转身掩脸抽啼着小香肩莺声哭泣起来,哭着哭着整个人双膝蹲地,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被抛弃的小猫般。 秦寿顿时感到头大起来连声安慰着说道:“好,好,我的小公主别哭了,你比那小羔羊漂亮多了!” 清河小公主泪眼婆娑地抬起头说道:“真,真的吗?大哥哥,你,你没有骗我?” 秦寿没好气地泛着白眼说道:“骗你是dog,我的小公主啊!满意了吧?” 清河小公主看着秦寿良久,羞红着脸诺诺地说道:“那,那你为什么不像对十三姐一样对小敬呢?” 秦寿傻了眼看着清河小公主莫名其妙地说道:“什么怎么样?打屁股吗?” 清河小公主有点害羞地摇晃着头,欲言欲止的俏脸羞得红扑扑煞是可爱,小巧的玉手紧张地把弄着系在纤细腰间的腰带,在秦寿好奇目光之中鼓起勇气,用芊芊玉指点点自己抹了丹红的樱唇。 秦寿无语地用手指着自己嘴唇,羔羊咬出的伤口清晰可见,有些无奈地说道:“呃,拜托!我的小公主啊,你看我现在这个样能跟你打kiss吗?喂喂,小公主你干啥呢?好吧,等大哥哥嘴好了跟你kiss个够行了吧?” 清河小公主踏前一步看着秦寿,歪着脑袋好奇地问道:“什么是打kiss?” 秦寿欲哭无泪地说道:“就是跟你十三姐那个啥了,唉,造孽啊!本少爷怪蜀蜀名头是逃不掉了!” 清河小公主弱若无骨的玉手牵起秦寿的手掌,小小年纪就学会含情脉脉地说道:“大哥哥,你还没有告诉小敬你的名字!自从小敬收到你的手帕那一刻起,大哥哥的身影就烙进小敬的心里!” 秦寿揉捏着清河小公主的软绵绵的手掌,叹息一声说道:“好吧,不过你不可以出卖大哥哥的,秦寿,喂喂,是秦国的秦长寿的寿,不是禽兽,别听错了!还笑?在笑打屁股了哈!” 清河小公主收止笑意,自从她母妃去世从未像今天笑了这么多次,柔柔一笑地说道:“嗯,寿哥儿,小敬以后就这样叫你了,寿哥儿,以后小敬闷了怎么找你?” 秦寿叹息一声说道:“西市秦府,你只可以一个人来,知道没有?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了,我们回去吧!” 清河小公主可怜巴巴地看着秦寿,摇晃着脑袋小手紧张着秦寿不放,意思很明显她现在还不想回去,金碧辉煌的皇冠在怎么豪华的大家庭,里面没人半点所谓亲情可言,她十分珍惜现在快乐没有忧愁的时光。 秦寿无言叹息一声,刚想安慰清河小公主,忽然憋眼看到一名他感到恐惧恶梦的身影,程妖精!“卧槽!这死老货还真他玛有恒心,我的小公主,咱们闪人!” 秦寿一把拉起极其不情愿的清河小公主奔跑,搂起轻飘飘的清河公主上脚踏车,秦寿一脚蹬地双脚拼命地踩着脚踏车轮盘,犹如回到八十年代时期留下的脚踏车,载着清河小公主没命地逃跑。 程妖精扛着梨花板斧口干舌燥地大声呼喊着:“贤,贤胥,莫要在跑了! 第十八章 卖假药的袁神棍? 秦寿呼吸难受地破口大骂着:“尼玛的死程妖精,整个冤魂不散的厉鬼般,嫁女也不用如此吧?逼得本少爷满街四处乱窜,晦气得紧!呼呼…累死本少爷了!” 秦寿欲哭无泪了,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程妖精的恐龙闺女,冲程妖精这份积极劲头,他家闺女好极也是有限啊!狂追上百街道城东追到城西又追到城南,就差没有把秦寿追出城外过原始人生活的日子。 “寿哥儿,前面有个道观,我们不如进去躲躲吧!”清河小公主一手指着前方的道观,一边提醒着秦寿进去躲躲身后穷追不舍的程妖精,抿嘴偷笑的清河小公主没有告知秦寿,程妖精的闺女是另外一个版本。 此时已是未时路边行人皆少,大部分都是进入午休,古人娱乐项目极少没事不是睡觉就是喝茶,秦寿的脚踏车在往山坡的街道哐当响个不停,链条磨合齿轮发出牙酸的噪音,秦寿满脸大汗地骑着他的宝马上半山坳破道观。 一名二十不到的道士闭目养神打坐破道观门前,只见其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可惜下巴黑漆漆的长须破坏形象,洗浆道士服缝缝补补又三年那款,双脚盘地而坐犹如睡着,活像后世坐街姿态。 道士听到牙酸的声音睁开眼睛,精神奕奕的眼睛打量了会秦寿后,一手打着道号姿势说道:“无量天尊,贵客是否被国公爷追赶逃难至此?骑着怪异的机械木马?” 道士双眼啧啧称奇地打量着秦寿的脚踏车,单单两个轮子不使用牛马拉居然可以自走?道士整个乡巴佬没有见过世面般,从他狂热不加以掩饰的眼神,似乎对秦寿的脚踏车有浓厚的兴趣。 秦寿没好气地看着道士,嘴里呼着浑浊的气息,下巴撑着清河小公主脑瓜,没有好气地说道:“这不是废话吗?全长安城都知道了,这叫脚踏车,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牛鼻子,里面有躲藏的没有?借个地方避避难,过后少不了你的报酬!” 秦寿从怀里掏出1贯钱诱惑着眼前的道士,看他现在的衣褶似乎混得不怎么理想,要不然也不用穿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破衣服,秦寿嚣张地拿着1贯钱晃来晃去,一副催眠师模样金钱诱惑着眼前的道士。 道士也不客气地一手夺过秦寿手中的1贯钱,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般,道浩貌然地说道:“嗯,粗俗,无礼,嚣张,果然没错,公子,家师在内殿恭候公子多时,请!” ‘遇同行了!果然是淫才啊!’秦寿感叹连连地想到,一手搂下香臀发麻的清河小公主,推着花里花俏的脚踏车紧跟道士身后,摇摇欲坠的道观门年久失修,道士用力推动中溅下厚厚的灰尘。 道观内挤满厚厚的尘土与枯叶,一眼可以看出道士属于慵懒一类型,两侧脱漆的厢房窗户砂纸破破烂烂,内殿门外居然没有摆设大鼎,一个痰罐大小的香鼎炉摆设中间,秦寿汗濂地看着缩水版的香鼎炉。 道士直接跨步迈过缩水版的香鼎炉无可厚非地说道:“家师热衷于格物致知,经常把内殿毁于一旦,公子,家师在里面!” ‘三清大神在上降下神雷轰死这些亵渎你的道士吧!’秦寿满脸冷汗地看着道士一溜烟跑人,这厮也太不负责了,哪里有带客人带一半走人的?秦寿气得牙痒痒心疼那1贯钱白出了,早知道给一文钱还嫌多。…, 秦寿有些气闷地说道:“小公主,我们进去吧!看看里面的牛鼻子何许人也!” 清河小公主跺着三寸金莲不依地说道:“寿哥儿,我要你我叫小敬!” 秦寿流里流气鞠躬作势地说道:“行,行,小敬就小敬,公主殿下请!” 清河小公主美眸难得淘气地憋了秦寿一眼,藕臂宫衣挽起秦寿的手腕一副后世情侣逛风景区般,美人发髻寝到秦寿手臂半依偎着身子,享受难得的宁静二人世界,他们这边逍遥快活皇宫那边却乱成一套。 太极殿里,大唐重臣们一副抗议罢工的表情,全都跪坐在又矮又难受的胡凳,上百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盯着皇位上的李老大,一副不给个明确的结果咱就不走了,就差没有带随身带被褥打地铺抗议了。 莫说这些大臣的娃遭遇打劫,李老大一篓筐的娃都在后殿里哭诉着遭劫的经过,长孙皇后也惊动其中哭红着连照顾晕过去的墙头草李治,一篓筐的娃哇哇大哭把整个皇宫吵翻天,不知道人还以为李老大驾崩见玉帝去了。 宫外老太监尖锐的嗓音汇报着觐见李老大的重臣们:“国子助教孔颖达,盖文达…觐见!” 李老大下巴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几屡珍贵的龙须又报销完了,得,未来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缺一其余全到齐可以凑六座麻将台了,算上底下坐满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都到齐可以开午朝了! 国子助教孔颖达孔夫子拄着拐杖踏进太极殿,连行跪伏礼都花好几分钟时间,“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小儿孔明遭遇匪徒打劫,钱财乃身外之物……一场骚乱下来,如今小儿遍体鳞伤,还望陛下明察!” 孔夫子老泪纵横地参奏着程妖精和劫匪的恶行,一把心酸一把泪说着自家娃如何惨重,就差没有把程妖精参成匪徒一员,古稀得独子厚爱无所厚非,李老大能够体谅孔夫子的心酸。 可谁又来体谅李老大的心酸呢?墙头草李治被老妖精误伤晕迷不醒,清河小公主被匪徒劫持失踪,当然这是李恪信坦坦保证说的,至今没有明确的下落消息,一伤残一失踪谁损失比较惨重点? “陛下,你要为微臣两个娃做主啊!惨遭毒手筋骨断裂……”长孙阴人把自己家里两位重残的长孙湛长孙津说得悲戚戚的,老泪纵横地哭诉着贼子的手段狠毒,同时参奏程妖精扰乱治安等问题。 “陛下,老臣次子遗爱惨遭贼子无人道围殴,至今重伤卧床手骨……”房丞相也站出来参奏此次惊人的抢劫事件,只是他没有闲得蛋疼去参奏程妖精,那老流氓可是心眼大大滴坏专爱计小仇的无赖。 李老大头疼无比地听着一篓筐的大臣们哭诉,胆大包天的贼子们居然连大臣们娃全都劫财了,现在李老大知道一件事,这次的贼子跟上一批的同一伙,同时也是程妖精苦苦追寻的未来女婿。 “李爱卿,难道你也?”李老大有些好奇李靖出现在这里,貌似他家的娃武力值不错,而且好像早早就弃文参军了?公务事太多的李老大有些模模糊糊记不得太多。 李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视大臣们愤怒的目光说出自己的目地:“陛下,臣是来凑热闹的,当然也是专程看看老流氓怎么处理此事,只是没有想到扑空一场!” 李老大疲惫地挥手示意说道:“众位爱卿先行回去,朕已下旨缉拿胆大包天贼子,朕会给诸位爱卿一个交代!”…, 李老大此时也是满脸愤怒了,目无法纪的贼人接二连三作案,这次更狠的居然朝中大臣一锅端,简直是在向李老大挑剔皇权天威,正所谓叔可忍李老大不可忍,要是如此纵容下去还如何管理江山? 众位大臣们虽然心有不甘,可李老大都下了逐令了,众位朝中大臣们满腹牢骚地退出太极殿,长孙阴人不动声色地停驻太极殿大柱宫门,故作整理鞋子等候着什么,他的动作一一被李靖看在眼里。 薛高太监急色匆匆地从太极殿侧门小跑出来,一手挥退太极殿宫门外的太监,献媚地走到长孙阴人面前,小声地在他耳边嘀咕一阵,长孙阴人阴沉着脸一手挥退薛高太监,长孙阴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 ————————————————万恶分割线—————————————————— 三清道观内殿里,正陶醉此情此景慢步而行的清河小公主拖着秦寿,至于外面闹成什么样置之不理,忽然其来一阵爆炸声把她吓了一跳,内殿里传来浓烟滚滚直蔓出三清主殿外,一阵阵黑火药的刺鼻味道传出殿外。 清河小公主小手扇着扑鼻而来的火药气味,皱着眼眉干咳两声说道:“咳咳,什么味道?好难闻!” 秦寿有些愕然地闻着空气中的黑火药气味,这可是老祖宗最早发明的火药时代,同时也是改变后世进入热武器的发明,秦寿推着脚踏车不敢上前了,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在来二次爆炸,要是把自己炸回原始部落跳大神那就乐大了。 秦寿开始对里面的道人有些好奇了,炼丹炼出爆炸不会炸挂了吧?‘貌似《真元妙道要略》的炼丹书也谈到用硫磺、硝石、雄黄和蜜一起炼丹失火的事,里面可怜牛鼻子不会是其中一员先锋队猛将吧?’ 一名浑身脏兮兮的老道顶着浓浓硝烟串出门口,乞丐马格般的道袍体现出老道竹竿般消瘦的身材,乌漆漆大黑脸犹如刚才矿洞跑出来般,乌黑深邃的眼眸闪烁着熠熠愚智的目光,粗布道鞋两股火苗还在不停地燃烧着。 老道乱糟糟的山羊须烧得东一块西一块,嘴里念叨着:“硫磺、硝石、雄黄、皂角、咦?对了啊!为何还会爆炸?嗯?什么味道?” 秦寿汗濂地看着这位老道士懵懵样无语地提醒着他:“老道士,你脚下着火了!” “噢!三眛真火?!我踩,我踩,我踩踩!”老道士跳大神般双脚蹦跳着互踩左右脚火苗,秦寿瞪大眼睛看着这位牛叉的老道士,如此高难动作的左右脚互踩居然表演得淋漓尽致,那优美的舞姿简直赛过跳大神。 老道士一佛衣袖掩饰自己的丑态,杉杉有礼地行了个道家礼仪说道:“无量天尊,让二位小友贵客失礼了,内殿遭遇洗礼一时难以招呼,只好席地而坐了,万物见怪,清风,道蒲伺候!清风?清风!!” 老道士尴尬内殿里的情况用手拍拍道袍尘灰,道袍里传来一阵叮咚声贼响的瓶瓶罐罐,老道人朝着身后大声呼唤年轻的道人,连续呼唤了几声年轻道人才姗姗来迟,手里捧着三个脏兮兮的道蒲跑了出来。 年轻道士放好三个道蒲后马上跑人,秦寿看着三个脏兮兮的道蒲脸冒黑线,特别是道蒲中间穿了好几个洞洞,冒出几根不知道扎不扎人的草根,老道士似乎习惯了,也不嫌脏席地而坐上道蒲。…, 老道士宽袖道袍用手一挥示意说道:“无量天尊,道观囊中羞涩,招呼不到还望两位小贵客见谅!” 秦寿无良地有样学样回礼说道:“先人你个板板,客气客气!” 老道士惊讶地看着秦寿的手势,良久才恢复过来呵呵声笑着说道:“无量天尊,小道友,难道尔等也是同道中人?何为先人你个板板?敢问仙师大名?” 秦寿忽悠着说道:“驴友,不足为题也罢,此驴友非道友也!跟你们道教有点渊源吧,奉承踏遍四海游历山河,先人你个板板,对应道人口头禅无量天尊而已!” 老道士恍然大悟受教地说道:“无量天尊,贫道袁天罡受教,受教了,驴友,莫要如此客气,请坐!” 噗通…秦寿双脚站立不稳地摔倒地面,‘袁天罡?!这个老道士居然是袁天罡?’秦寿一副见鬼的表情,这就是传说之中看面相贼准的袁神棍?太巧合了吧?哥随便蹦跶几圈就遇到历史名人了! 清河小公主一手搀扶起秦寿,说道:“寿哥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脚麻了而已,脚麻了而已,等等!”秦寿一边示意自己没有事,眼看清河小公主要坐上脏兮兮的道蒲,连忙出声制止清河小公主的动作,用自己衣袖拍打着脏兮兮的道蒲灰尘。 秦寿一手扇着灰尘滚滚的尘灰说道:“好了,小敬,可以坐了!” 秦寿如此细心让清河小公主十分感动,甜甜地说了声:“嗯,谢谢寿哥儿!” 袁神棍笑眯眯地看着两位情侣关系般的小盆友,干枯起皱的手指快速掐弄着,一手掠着山羊须表情变化无穷,扁长的嘴唇念念有词地小声嘀咕着,一副不信邪的表情左看看秦寿,右看看清河小公主的面相。 袁神棍良久叹息一声摇晃着脑袋说道:“无量天尊,驴友,贫道看你命理朦胧一片,嗯,印堂发黑,黑中发紫,紫中带红,红中又带白,甚是奇怪,不祥预兆啊!尔等两人命理变格,唉…是福是祸天机难测啊!”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袁神棍,眼神顿时变得不屑一顾,乱七八糟的鬼知道他瞎扯什么?‘本少爷才看你印堂发黑,黑中发紫,紫中带红,红中又带白,你丫的麻将是不是打多了?还红中?你干脆单吊白板好了!’ 秦寿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先人你个板板,袁大湿,那敢问小子有何不祥?不祥在哪里?小子还真想知道!” “驴友,你即将面临牢狱之灾,本道算侧良久,其中又有贵人照应,牢狱之灾驴友势必躲不过,贫道赠予灵丹妙药助驴友熬过次难关!”袁神棍一手摸进自己叮咚贼响的道袍里,皱眉挤眼地翻找着里面的瓶瓶罐罐。 秦寿连忙摆手示意着说道:“得,还是得了吧!驴友谢过道友的好意了,驴友活得好好的那里跑来的牢狱之灾?” 秦寿一边制止着袁神棍的动作,一边小生怕怕的表情害怕地想到,‘尼玛的,就你那些坑爹的丹药,加朱砂啥子的玩意,完全毒药成分,啃颗下去不死也慢性中毒!少爷我好端端的那里会有啥子事?’ 袁神棍拿出一瓶拇指大的瓶子说道:“啊!找到了!豹胎易骨丹,嗑一颗无视牢狱皮鞭、板凳、老虎凳酷刑,增强体质朔成金刚不坏之身,最近贫道囊中羞涩,挥泪大甩卖便宜卖给你,机会难得,驴友,贫道看你是同道中人,只需要500文钱!驴友,你没有听错,确实只需要500文钱,时间有限,赶紧购买吧!”…, 目瞪口呆的秦寿良久嘴里蹦跶出,“卧槽!”秦寿甚至还左右观望附近是不是有摄像机什么的?尼玛的怎么感觉像在卖广告?这袁神棍简直就是一个卖假药奸商般,那里是什么算命的老神棍? 袁神棍一手挠着乱糟糟的发髻说道:“卧槽?驴友,莫要犹豫了,尔等打劫王公大臣壮举早已轰动全城,牢狱之灾不久即将降临,驴友机会有限速速购买,用了贫道豹胎易骨丹包你万事无碍!” 秦寿服了卖假药的袁神棍,泛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i服了you!小敬,我们走,尼玛的,历史欺人太甚也!” 清河小公主满脸担忧地拉扯着秦寿手臂说道:“寿哥儿,袁道长说的没有错,今儿事情寿哥儿确实闹大了,南隅书院里面全部是五品以上的王公大臣子女,寿哥儿,小敬担心父皇会找你麻烦!” 秦寿不知道死活地大咧咧说道:“呃…这个,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可是蒙着脸的,他们怎么认得出来是我?就算认出又怎么样?我躲个风头就可以了!”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秦寿之所敢如此,全是他闲得蛋疼没有娱乐节目,加之这里没有后世现代科技那么发达,藐视这社会通讯落后的普遍现象,哪里像后世又是身份证又是周街电子摄像头之类。 袁神棍满脸肉疼地窜上来说道:“驴友,贫道吃亏点,先免费赠予你试药,疗效好用的话事后在给贫道付钱吧,时间无多抓你的人来了,你的机械物品贫道暂时帮你保管,拿着,好自为之!” 袁神棍拿着豹胎易骨丹一把塞进秦寿怀里,趁秦寿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推着他的脚踏车进入内殿,秦寿清醒过来的时候袁神棍早已经消**影,外面传来一阵阵衣甲和哟喝声。 门外一把声音穿透道观墙壁大声呼喝着:“乱党贼子,速速释放公主殿下出来投降!” 秦寿吓了一跳逃无可逃了现在,忍不住骂了一声:“卧槽!尼玛的死神棍怎么算的这么准的?” 第十九章 铿锵入狱 大理寺天牢里,秦寿身穿白衣囚字,手脚铐着拇指粗的铁链,享受独立套间牢房的秦寿躬身蹲在地面,秦寿脸色苍白地双手捂着肚子,咕咕噜噜~~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翻江倒海的响声,秦寿五脏六腑抽搐得贼厉害。 ‘卧槽!死神棍,卖假药给老子?’秦寿扭曲着脸忽然倒在地上翻滚着,豹胎易骨丹药效很会找时间开始发作,当时一群府兵衙役冲进来期间,秦寿马上拿出袁神棍给的豹胎易骨丹全部嗑下去,不管袁神棍药是不是真的,进大牢前嗑下去有备无患。 相比起秦寿总统式的独立套间,相隔不远的三打人渣兄可就凄凉多了,典型的筒子楼牢房,睡个觉脚都要伸出外面的那种,又臊又臭的筒子楼牢房铺满稻草,三个破破烂烂的破碗里面还残留着发酸的肉片。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怪腔怪调地说道:“哟喝,哟喝,哥两个过来瞧瞧这位新来同窗是谁?居然是害咱们蹲大牢的未来姐夫啊!怎么?你没跟咱们老姐洞房却跑来这里?嘿嘿…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了啊?”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赞同地点头淫笑着说道:“嗯嗯,我看十足十了,老姐那么暴力的人,这小娃姐夫肯定是那玩意满足不了老姐了,嘎嘎…瞧瞧他衰样,肯定是被老姐狂虐了一顿丢进来的!”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学着程妖精经典挖鼻孔手势,幸灾乐祸地说道:“喂喂,小姐夫啊!你那玩意不会是咱们老姐踢断了吧?唉…你也真是的那么猴急干啥呢?老姐那么漂亮应该慢慢来嘛!你个小娃你以为是逛妓院脱裤就上啊?”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幸灾乐祸地嘲笑着秦寿,脏兮兮的豹子头脸目淫笑不止,最可恨的还是做起如花版经典挖鼻屎姿势,要是程妖精的二夫人看到自己三打娃如此模样,不知道她有何感想? 大理寺天牢外面,清河小公主红肿着眼眸,她曾去李老大哪里求情可惜拒绝在门外,心情烦躁的李老大当然不会去见跟秦寿有暧昧关系的清河公主,擒拿归案的将领都把清河公主和秦寿暧昧关系汇报了,这让李老大感到惊讶之余又苦恼不已。 清河小公主被牢头挡在牢外,两名宫女手里拿着精致的宫廷饭篮,里面装满丰盛的饭菜,清河小公主怒视着牢头一改平常文静的模样,咬牙切齿地娇喝道:“让开!本公主要进去,难道你也阻拦?” 牢头满脸大汗地解释着:“小人不敢,公主殿下,陛下有令任何人也不许探监,除非有圣旨,要不然陛下怪责下来,小人性命难保,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你,好吧,那你帮本公主把这些饭菜送进去,要是本公主的寿哥儿遭了什么罪为你是问!”清河小公主知道只要父皇不开恩,秦寿永远都要呆在里面出不来,这些牢卒也只是奉命行事,现在只有去求情自己父皇开恩了。 牢头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小人苟同恭送公主殿下!” 两名宫女留下带来的饭篮紧随着清河小公主离去,牢头拿起精致的宫廷饭篮,猥亵地嗅了下宫女残留的余香,嘴里哼着得意的小调迈着官老爷式的步伐,一手打开饭篮里面的菜肴,贪污一些宫廷制作的佳肴。 “开饭喽!”牢头苟同手里捧着丰盛的鸡鸭鱼肉配一壶美酒,苟同后面跟着三名手提潲水桶的牢卒,偌大牢房里收押的囚犯们狼嚎着要牢头手里丰盛的饭菜,牢卒暴力地脚踹伸出手的囚犯,潲水桶瓢出一瓢瓢稀度百分百的米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犹如饿鬼投胎,三双脏兮兮的大黑手乱晃着,嘴里发出狼哭鬼叫地哟喝声,这边这边之类的话,苟同笑眯眯地走向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大流口水的三打程妖精撞得牢门一个劲贼响。 苟同走到三打饿鬼面前马上成了变脸王,绷紧着脸目鄙视着三打程妖精说道:“嚎什么嚎?这是你们三位吃得起的吗?新来的开饭了!你小子待遇不错嘛,清河公主亲自给你送饭!”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大声哟喝着:“苟牢,你屎定了,爷爷出去第一个找你算账!”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瞪大铜铃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屎太便宜他了,爷爷我要把你塞进茅坑里!”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嚎嚎大哭地说道:“我的鸡,我的鸭,我的鱼,你快回来吧!” 苟同无视后面喧哗鬼叫的三打人渣,李老大下过死令三打人渣一律低等囚犯伺候,他们这些牢卒又怎么敢抗旨不尊?至于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所谓的复仇,简直是无稽之谈,大理寺岂是他们三个芝麻绿豆官可以乱窜的?他们的老子程妖精倒是有可能。 秦寿此时正被豹胎易骨丹折磨得失去活来,那有什么心情去吃什么狗屁饭菜,药力发作的豹胎易骨丹撑得秦寿小肚皮又鼓又涨的,秦寿躺在草堆里左右翻滚着,心里开始后悔上当受骗了。 苟同摇头叹息着说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嘛!可惜啊,奈何做贼!” 苟同放下手头的菜肴后转身离去,至于地面要死要活的秦寿不关他事,没有给秦寿进行牢房暴力美学已经算是开恩了,锁起牢门的苟同憋了眼分到伙食的三打人渣,鄙视的目光不屑地转头离去,任你外面如何风光官位在高,进入他的地盘统统都是狗屎。 秦府,一辆油蓬马车停靠府门前,秦老爷子脸色苍白地跳下马车,迈着急色匆匆的脚步跑进家门,肥膘的肥肉明显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臃肿了,秦老爷子没有理会府里下人的礼仪,一路狂奔到大厅寻找自己夫人救命去。 秦老爷子急色匆匆地跑进大厅,看到秦夫人无聊地带着小秦青,神色慌张地说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寿儿那逆子又去闯祸了!现在已经被抓进大理寺了,这次估计要麻烦夫人的干爹出手帮忙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寿儿什么时候出去了?”秦夫人听到秦老爷子的话吓了一跳,大理寺可是相当后世最高级的法院和监狱,里面基本关押穷凶极恶的犯人或死囚。 秦老爷子火冒三丈地说道:“什么事?那逆子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今儿午时胆大包天跑到城东南隅书院去打劫,而且还是朝廷重臣子女一篓筐全劫了,现在好了,皇上震怒派兵抓到逆子收押大理寺明儿开审问罪!趁现在还有时间去求求干爹帮忙吧!” “啊!!好好,这就去,这就去,阿麽,小秦青交给你照顾了!”秦夫人吓得失魂落魄,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眩过去,她没有想到秦寿居然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呼唤过老婢女把嚎然大哭的小秦青交给她带着。 “马车已经备好了,夫人,快走!”秦老爷子心急如焚地一把拉过秦夫人,李老大没有派人来查抄他们的家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现在为今之计只有去请秦夫人的背后靠山帮忙求情去了。…, 秦王府,胡壮公秦叔宝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经历过大小二百多次战斗,屡次身受重伤的他年迈的时候开始病发,失血过多造就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偌大的秦王府就他和管家三五名下人,显得有点冷冷清清的。 秦王府管家领着急色匆匆的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左右穿梭着偌大的秦王府走廊,秦王府管家对这两位夫妇恭敬异常,看来秦老爷子整天自吹胡壮公秦叔宝外戚没错了,秦王府管家轻敲着胡壮公秦叔宝的房门。 胡壮公秦叔宝手里拿着纸条,听到门外敲门声中气不足地说道:“何事?咳咳…” 秦王府管家恭敬地说道:“老爷,你的干女儿有要事求见!” 胡壮公秦叔宝声音有些激动地说道:“嗯,咳咳…进来吧!” 人到迟暮之年孤零零的总是感到有点寂寞,如今自己相认的干女儿来看自己当然有点高兴,虽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总好比凡事都应求自己的好,战乱年代失散妻儿一直是秦叔宝心中的一根刺,这位王珊算是他母亲那辈的远房亲戚。 秦王府管家推开房门示意秦老爷子和秦夫人进去,他自己去沏茶招呼客人,秦老爷子有些畏惧地跟在秦夫人后面,她这位干爹可不是普通人物啊!当初秦老爷子救下王珊的时候就刚好遇到返乡的秦叔宝,一系列的陈年旧事涌现心头啊! 秦叔宝吃力地撑起身子骨,看到秦夫人气血红润了不少心情大好地半开玩笑说道:“小珊,怎么那么有空来看干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干爹,干爹帮你出气!” 秦夫人此时也是没有办法了,要不是事不得已她也不愿意厚脸皮出现在这里,毕竟现在秦叔宝已经不在朝庙,属于闲云野鹤的退休干部,空有一身名号没有实权的人物,除了威望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了。 秦夫人泪眼婆娑地双膝跪地,一把眼泪一把心酸地说道:“没有,呜呜…干爹,求求你救救寿儿,他可是你干外孙……” 秦叔宝一手制止秦夫人后面的话,苦笑一声说道:“此时干爹早已知晓,放心吧,陛下只是收押而没有处置,从这点说明陛下也顾虑,莫要忘记了还有老流氓程妖精,这厮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现在寿儿可是他未过门的女婿全城人都知道,陛下顾虑的也只有老流氓这个家伙闹事了!” 秦叔宝分析的没有错,程妖精可是有程大夫人这位名门望族大家族撑腰,斐氏家族一个独一无二的望世家族,还有程妖精自身的出身足可以让李老大感到忌畏,大唐存在许多名望世家大多都是联姻制度,典型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老树盘根,深扎封建社会与皇权打擦边球。 每个时代的帝王都在为臣子之间家族势力感到头痛,就算盛名远播的李老大也一样,外表看似风光内在却担忧无比,大家族的势力只要有那几家动乱就会造成国家不稳定,特别是现在还处于战乱之后修养生息时期。 秦夫人想到无耻到极点程妖精不寒而朔,惨白的脸有些畏惧地说道:“可是……” 秦叔宝开解着秦夫人说道:“小珊,放心吧,就算干爹不出马,咳咳…程妖精那老货也能保证寿儿的安康,只是牢狱之苦少不了,明儿干爹亲自上去游说估计差不多了,现在估计陛下正跟程妖精斗法,干爹不好去参与,这门亲事你们跑不了,话说老货的女儿也蛮漂亮的…”…, 秦老爷子乖巧的跟猫咪一样,肥胖的身子哆嗦着屁也不敢放一个,现在听到秦寿会没事松了口气,刚接到消息的秦老爷子连酒楼的事也顾不上,一路急赶回家找夫人解救,为人父母不容易啊!儿子闯祸还要四处求援。 秦叔宝开口挽留着说道:“今天你们别回去了,留下来陪干爹,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相聚了,明儿干爹好好看看自己的干外孙,不得了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秦叔宝有些好奇想见见这位干外孙了,没想到居然是一位程妖精版的天不怕地不怕,单单他这些事迹足够可以称为胆大包天,要不是乌龙攀上程妖精这门亲事,估计现在秦寿早就被愤怒的李老大拉出去斩了。 赵国公府,长孙阴人阴沉着脸来回踱步,他最先收到秦寿被捕入狱的消息,现在凶手抓到了陛下居然只是暂时收押,长孙阴人知道陛下顾忌的是什么,经过一番打探长孙阴人对秦寿的资料了解的一清二楚。 秦叔宝的干外孙难怪那么嚣张了,虽然现在秦叔宝不在朝位其威望还犹存,特别他的党派众多,现在又有一层外来的程妖精关系更加是后台稳固,想要报仇暗杀什么的估计有点悬了,追究起来肯定惹来一身骚,不报仇的话又有点不服气,自己的娃受的委屈不能如此算了。 长孙阴人对着身后默默站立不出声的人说道:“佟少卿,找人混进牢狱,后面怎么做你知道了?” 宁远将军佟少卿长孙阴人党派的走狗,他算是长孙阴人武将派系的唯一亲信,官位虽然不大起码有点小实权,是长孙阴人安排进程妖精军营里的一名卧底,每天几乎过来汇报动向什么的。 佟少卿沉稳的脸目露出残忍笑意的目光,狞笑着说道:“是,大人!刚好属下部下有几名忠心耿耿的人,找他们去办绝对没有问题!” 长孙阴人冷笑两声说道:“手脚干净点,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废了手脚可以了,别闹出人命,陛下追究下来始终有点说不过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宁远将军佟少卿朝长孙阴人作辑行礼,转身离去开始安排人手去办妥眼前事宜。 皇宫凤阳阁内,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显得冷冷清清,两名宫女俯首站立一边,宫门外四名太监打着哈欠,日落西下宫殿内掌起朦胧的烛光,小羔羊李玲坐在秦家家私店买回来的椅子上,桌面摆满变冷的食物一点也没有动过。 小羔羊李玲身披华丽宫装双手撑着下巴,傻谔谔地坐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哪里也没有出去,脑海乱成一片浆糊的小羔羊李玲抓得自己秀发乱糟糟的,活脱脱一个小疯婆般时而傻笑时而哼哼唧唧。 “哎呀,我不想,我不要去想!”小羔羊李玲双手抓着自己秀发,脑海里全是中午时候的画面,秦寿坏坏的笑容一直盘旋她脑海,无论她怎么努力不去想也挥之不去,特别是那刻骨铭心的一吻至今难忘,好像事情才刚发生一般。 小羊羊双手捂着自己红通通的脸霞,娇蛮的玉足拼命地蹬地,一副思春撒娇的模样,小羔羊后面的两位宫女怪异地看着,她们不知道今天高阳公主这是怎么了?整天失魂落魄般魂不守舍的,胡言乱语了老半天连饭也不吃了。 “坏蛋,死八公,你现在还好吗?还痛吗?我……”小羔羊红通通的俏脸趴在冰冷光滑的桌面,满脑都是秦寿挥之不去的身影,特别是想到秦寿霸道的一吻,小心肝总是噗通跳个不停,转眼又想到咬过秦寿的嘴唇不自觉地后悔起来。…, 宫门外的四名太监忽然出声说道:“奴才见过公主殿下!” 清河小公主没有理会这四位太监,小手卷起宫裙急匆匆地跑进十三姐的宫殿,现在清河小公主只有向十三姐小羔羊求救了,父皇最心痛的就是十三姐了,清河小公主不得已来找情敌般的十三姐求救。 清河小公主跑到小羔羊李玲身边说道:“玲姐,你救救寿哥儿好吗?小敬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才能救他了,你去跟父皇说说情好不好?” 小羔羊李玲一手拉着清河小公主,有些迷糊地说道:“敬妹,怎么了?你怎么哭了?什么寿哥儿?” 清河小公主一手抹着眼角的泪花说道:“就是,就是玲姐你咬伤的人,他现在被父皇打进天牢了,不许任何人去探望……” “啊?真的?在那…不救,我为什么要去救他?本宫恨他早不能快点死去,哼!”小羔羊先是惊呼一声,看到清河小公主哭哭啼啼的模样顿时吃味起来,冷哼一声的小羔羊转过身一副绝情的表情。 清河小公主一副苦苦哀求的表情,小手拉着小羔羊的宫衣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为什么?玲姐,求求你了,你帮帮敬妹好不好?求求你了……” 小羔羊此时心里十分有气,自己初吻都被对方拐走了连名字都不知道,这妹妹倒好连名字也告诉她,反而自己连个屁也不知道,小羔羊懊恼地想着,双手掩着自己的耳朵不去听自己妹妹的哀求。 “好啦,好啦!玲姐只能带你去看看情况,现在父皇肯定气在头上,我们先别去烦父皇,你带了吃的给他没有?”小羔羊心里乱糟糟的,一方面想去看看偷取自己初吻的人,另一方面也不想他出什么事。 清河小公主破涕为笑地说道:“谢谢你玲姐,小敬就知道玲姐最心疼小敬了,哦,带了,牢头不让进去,只好叫牢头送进去了。” “什么?牢头送?你啊,笨死了,牢头送还有剩的吗?不行,重新送过,走,跟玲姐去御膳房准备些吃食!”小羔羊火燎火燎地开始行动,秦寿无心的举动占据了小羔羊的芳心。 第二十章 鸡屁股引发的血案 太极宫紫宸殿,李老大装模作样地翻阅着奏折,其实只要认真仔细看,李老大现在额头全是汗水,三双眼睛的目光直视着李老大,他现在能安稳才是怪事,李老大整个人痔疮发作似的坐立不安。 程妖精大咧咧地席地而坐大殿中央,整一个后世法(轮)功闹事粉丝,铜铃大眼直瞪着强自镇定的李老大,斗鸡眼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时不时地用手指尾挖着鼻孔,后背背着厚厚的丝被很明显赖死不走了。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夫唱妇随地席地而坐,程姗姗站立一边观看自己爹妈如何和李老大斗法,厚黑的李靖扮演着和事老的角色,只要双方进入白热化马上站出来缓解,等平息了后你们继续吧! 李靖此时不得不佩服程妖精,同时也在为程妖精感到悲哀,这岳父当得可真不容易啊!自家闺女还没过门就劳心劳累四处奔波,女婿闯祸还要老丈人出来擦屁股,现在居然拖家带口来皇宫闹事挑战皇权,一句话这位岳父当得贼辛苦! 宫女太监们全部都撤了出去,毕竟现在是见不得光的无硝烟战斗,正所谓内部事还是由内部人解决,无关闲杂人等统统回避,冷清清的宫殿里静得非常可怕,李老大翻阅奏折声清晰可闻。 李老大面对三双雪亮的眼睛注视,终究还是敌众我寡失败告终,放下手中的奏折没好气地说道:“老货,别太过分了,朕的治儿还没跟你算账,你拖家带口闹事算什么意思?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好好,众位大臣告状都告到朕这边来了,此事你说怎么解决?” 该来的还是要来躲也躲不起,李老大干脆先发制人稳占上风在说,在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跟脸皮厚过城墙的程妖精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弹琴惬意多了,李老大现在最烦心的就是程妖精的女婿问题。 程妖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狂野个性的脸目哈哈大笑着说道:“瞧瞧,小李啊,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家的娃完全是意外,俺老程丢个斧头他硬是要凑上前撞,怪不了俺老程啊,啥叫拖家带口闹事?” 程妖精感叹连连地说道:“唉,女婿都进大牢了,老程过意不去啊!这不听说里面伙食不错,打算进去陪陪女婿不过分吧?哎呀呀,我说小李啊,咱家的女婿放与不放还是小李你一句话,至于那些同僚?谁不服气的叫他们来找老程我!” 程大夫人美眸无所畏惧地盯着李老大,大方得体地说道:“不错,陛下,我家夫君所言极是,放与不放还不是陛下一句话?孩子之间的玩闹身为大人的我们不必计较太多吧?至于各位大臣孩子所有损失,我们程府愿意赔偿损失!” 程二夫人大咧咧地说道:“陛下,程府随时备好酒席恭候众位大臣们光临,花姑亲自斟酒招呼众位大臣们,孩子们的玩闹不要太计较太多,要是不给面子的话,唉,我们跟着进去享受下天牢也不错,反正三打逆子也在里面有个伴。” “你…你们…”李老大被他们夫唱妇随的话气得差点吐血,‘要挟,**裸的要挟!’李老大一手捂着自己胸口,缓息着胸口气出来的闷气,他们要是一家子进天牢那得了?斐氏家族和程氏土匪世家不联手造反才怪?自己刚巩固的大唐江山就要岌岌可危啊!…, 和事老李靖及时站了出来,满脸淡笑的表情出言和解着说道:“老流氓,陛下,你们先歇歇,凡事好商量,莫要伤了和气!莫要伤了和气!” “哼…”李老大气吁喘喘地冷哼一声,铁青着脸接受了和事老李靖的调解,坐在龙椅上大口喘着气,很明显第一回合的较量程妖精略占上风,得意地咧牙嘿嘿声笑着,李老大看到程妖精令人痛恨的个性脸恨不能一鞋拔子甩过去。 紫宸殿这边斗的厉害,大理寺那边却来了四名陌生人,大撒钱财打点牢卒后换来一身囚服,牢卒灌注尽心尽责的牢头苟同后拿着钥匙,押送着四名陌生人进入牢房,两名牢卒收了钱财自然要办事。 整个地下牢房呈井字分部,中间宽阔的地方是摆放刑具之类,左右上下两侧大石头砌成,牢窗全是手臂粗的原木构成,每隔二十间牢房都有一层更粗的木栏门防守,防止囚犯暴动时冲破牢房跑出去。 豹胎易骨丹药效还没有过去,秦寿一屁股坐在独立套间预备的粪桶上,稀里哗啦地排出豹胎易骨丹药效制造的拉肚子,嘴里啃着香脆的宫廷秘制鸡腿,油腻腻的嘴巴唔唔声嘶咬着,把隔壁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吸引的口水直流。 秦寿手里拿着鸡腿在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面前晃了晃,无耻地说道:“想吃?”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喉咙里发出咕噜噜声,三双眼睛发出鸭绿江还要绿的光芒,粗糙的大手摇晃着牢门嘭嘭声贼响,个性十足的脸目嗷嗷大叫着,双膝跪地四处乱爬。 秦寿嘿嘿声坏笑着说道:“美死你们三打败类,本少爷拉的和田粪要不要?”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脸目狰狞地说道:“小子,你找死,敢耍哥三个?”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疯狗似咆哮着说道“识相的把吃丢过来,否则要你终身残废!”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点头赞成着说道:“对对,趁我们哥三个没有发火前送过来!” 秦寿不屑地撇撇嘴说道:“切,本少爷吓大的,嗯?欧也…舒服啊!” 秦寿稀里哗啦地排空体内的物质,肚子还在沸腾不休地瞎闹着,直把秦寿拉得双脚都发软了,转身一手伸到隔壁邻居的牢友监牢,手晃了晃说道:“草纸,草纸!” 嘶啦一声,隔壁邻居的牢友撕开自己的囚衣衣袖衣角,露出两双黑不溜秋的手臂,这位牢友大公无谓的精神真是让人值得学习,秦寿一手接过脏兮兮的衣袖,也不客气地用来清理,总好过拉完什么也不用吧? 秦寿一手拉起裤头哆嗦着双脚,拿起一碟啃去大半的鱼说道:“谢了哈,淫兄,本少爷将这条鱼赏给你!”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红着双眼,狼哭鬼嚎地大声泱泱着,眼泪哗哗地看着秦寿隔壁的牢友,多肥多鲜美的宫廷秘制鱼啊!看他们悲戚戚的眼神好像自家老婆被抢了般,呃,貌似秦寿还真抢了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的未来婆娘。 秦寿折了个稻草梗挑着牙齿说道:“对面的三打人渣败类,对,别乱瞄了,就是你们三打了,本少爷有个好消息的同时又有三个坏消息,瞪啥子眼叻?想不想听?哎呀,不听算了,本少爷还懒得说呢!”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阴阳怪调地说道:“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以为你是大姐的夫婿,我们哥几个不敢揍你!”…,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是不是有想到什么点子耍我们哥几个?活腻了你!”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认同地说道:“对对,小子,你心眼大大滴坏,肯定没有好事!两位哥哥,别信他的话!” 秦寿不屑地说道:“切,谁有空遛狗啊?好吧,好吧,看你们三打娃可怜兮兮的模样,本少爷告诉你们吧,瞧见没有?还有鸡屁股鸭屁股,别流口水先,听好了,好消息就是本少爷要赏给你们解解馋,坏消息就是你们三打人只有一人可以吃到,表演个野兽兄弟自相残杀!”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愤愤然地说道:“无耻!我们是不会上当的!”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野狗似的狂吠着:“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兄弟三人同一条心,坚决不会为鸡屁股鸭屁股投降的!”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瞪大铜铃眼,喉咙咕噜噜地说道:“好肥的鸡屁股鸭屁股!” 秦寿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耸耸肩膀说道:“瞧瞧,什么表情?你们要算了,本少爷倒进粪桶里面去了,哎呀呀,好肥的鸡屁股鸭屁股啊!简直是浪费了!” 牢狱之中天天食非人类的伙食潲水,三打人渣版程妖精早已经腻味了,如今闻到肉香味怎么能错过?特别是仅剩的肥嘟嘟鸡屁股鸭屁股,高高翘起屁股特别诱惑人,三打人渣版程妖精团聚的内心逐渐瓦解,看到秦寿真要倒进粪桶更是急红了眼。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忽然大喝一声说道:“等等,此话当真?不耍人?好,两位弟弟,哥哥对不住大家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得到秦寿点头默认后,两手忽然发难攻击两打人渣弟弟,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两人顿时蒙了,等他们两兄弟反应过来时候呀呀声大叫着,四拳开始反击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 三打人渣程妖精内讧地互相殴打着,理由很简单为了鸡屁股鸭屁股,兄弟们自相残杀吧!噼噼蓬蓬声之中三打人渣拳拳到肉,你踹我一脚我顶你的肺,刚才还扬言兄弟一跳心变成兄弟反目成仇,都是鸡鸭屁股热的祸啊! 无良的牢狱损友们全都鸡动地爬起来,世纪兄弟自相残杀大战难得一见,他们又怎么不卖力大声哟喝加油?秦寿嘿嘿声坏笑着观看野兽兄弟斗殴,无良地当起现场版解说员,大呼小叫地哎呀呀差点好悬之类的话题。 秦寿现场解说喊累了之后,拿起筷子敲了敲吃空的碟子说道:“各位牢友们长夜漫漫,本少爷为大伙开个个人演唱会,怎么样?免收歌神演唱会门票,哎哎…什么表情呢?鼓掌,鼓掌,对,对,一边听music一边看打架多丰富的节目,觉得好的各位大虾们嚎几句!” 秦寿十分满眼自己制作出来的气氛,拿筷子的手敲着狱友们没有听过的节奏,铁窗泪开白歌词深情切切地渲染完,放开喉咙杀猪式的演唱着:“木门啊,木窗啊,铁锁链,手扶着木窗我望外边,外面的……儿在牢中想母亲,悔恨当初未……” 两名牢卒收受贿赂带着四名假囚犯走下牢房,看到里面乱哄哄一片顿时愤怒地大喊:“干什么?干什么?反了是不是?你们三打败类干什么?住手,还有你,三更半夜的吼什么吼?闭嘴!闭嘴!” 四名假囚犯趁机打晕两名牢卒,一手解开他们身上的牢门钥匙,周围的囚犯们静悄悄地看着这四名假囚犯,反应过来后全都轰然起哄大呼放他们出去,很明显这四人如此意为是来劫狱。…, 四名假囚犯之中一名囚犯说道:“速度快点,完事马上闪人!” 另外三名假囚犯躬身应道:“是!” 四名假囚犯一路走到秦寿所呆的独立套间牢房,通过刚才贿赂时候打探他们四人知道目标所在地,拿着钥匙经过三打人渣版程妖精筒子楼牢房,直接走到秦寿的套间牢房,拿钥匙打开铁链紧锁的牢门。 秦寿不认为这些人是救自己的,从他们眼露凶光就知道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秦寿连连后退地说道:“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 秦寿隔壁的狱友很没有义气地闪开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免得惹祸上身,秦寿一边后退一边高呼救命,四名假囚犯个个魁梧大个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自己幼小的身板一个对方也打不过,何况还是一来就四打的人物! “动手!”四名假囚犯打开牢门后马上呼喝一声,四人凶神恶煞地奔到秦寿面前,狞笑的目光歧视着秦寿无谓的挣扎,无视秦寿瘙痒似的对他们脚踢,两名假囚犯欺身上前,魁梧有力的手掌搭上秦寿的手臂。 秦寿大吃一惊刚想甩袖挣脱逃跑,一拳强而有力的拳头重重地击中秦寿肚皮,受到猛烈打击的秦寿五脏六腑传来抽筋的痛楚,双臂被两名假囚犯限制住无力地干呕着,又一拳重击打得秦寿嘴角冒出血抹。 秦寿深受内伤激烈地咳嗽两声,嘴角蔓延出一丝丝的血迹说道:“咳咳,你们,你们到,到底是谁?” 假囚犯头领狞笑地说道:“等你四肢瘫痪了就知道吧!动手!” 两名假囚犯同时把秦寿按倒地面,任由秦寿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惊恐不已的秦寿激烈地挣扎着,奈何身子骨实在太小无力反抗身材魁梧的假囚犯,另外一名假囚犯打沙包似的一拳拳打在秦寿身上。 “啊~~”秦寿惊天动地惨叫一声,左手臂被假囚犯残忍地扭断,还没有来得歇息另外一只手臂也被扭断手骨,秦寿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些人肯定是某位大臣派来的,买通牢卒找自己复仇的!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听到秦寿那边惨叫声,顿时停止了野兽兄弟之间的互殴,三人同时傻谔谔地看着秦寿被围殴,乓啷一声,肥嘟嘟的鸡屁股鸭屁股全部摔落地面,最可恨的还是被四名假囚犯来回踩踏。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正义十足地大吼一声:“呔,无耻之徒,胆敢小爷地头闹事?小爷跟你们拼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宏亮着铜铃大眼,公牛咆哮地大吼一声:“啊啊呸,大哥,你这是蚊子咬门,看我的,你们这些混蛋,小爷跟你们拼了!” 轰隆…牢房门被愤怒的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撞成四分五裂,三打野兽青春版程妖精宏亮着眼睛,凶神恶煞的三打野兽程妖精闯出牢房门,迈着稳健的步伐冲向秦寿的独立套间牢房,看他们气愤填膺的模样直把挨打的秦寿感动得涕感泪淋。 ‘够兄弟,哥们以后不吭不闹你们了!’秦寿刚想到这里马上听到他吐血的声音,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瞪大铜铃眼闯进牢门,凶神恶煞地暴怒厚道:“畜生!!还回小爷的鸡屁股鸭屁股!啊啊呸,跟你们拼了!” 假囚犯头领大吃一惊地说道:“糟糕,是程将军的三打儿子,你们三个上去顶着,我来收拾这家伙!”…, 三名假囚犯领命迎上愤怒冲来的三打野兽人渣,拳脚交替噼噼啪啪声互相厮打起来,秦寿整个人晕头转向摇晃着脑袋,假囚犯头领拳头挥来之际迎头撞上他胸口,吃痛的假囚犯头领后退两步,秦寿整个人晕乎乎的好像喝醉酒般,骨折的双手软绵绵的打秋千般。 “敢反抗?嘿嘿,很好,你死定了!”假囚犯头领狞笑地踏步上前,快速助跑一招鬼脚七的大脚板直踹秦寿的胸口,嘭…秦寿整个人犹如被货车撞飞般,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撞上牢房墙壁,头晕目眩地滑倒满是稻草堆的地面。 ‘秦寿浮肿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到假囚犯头领身影,十分凄凉地想到:死神棍,尼玛的,少爷又被你娃给坑了,什么抗打豹胎易骨丹,简直狗屁!完了,又要穿越回原始时代跳大神了吗?’ 大理寺天牢外面,毛统领郁闷地被小羔羊公主李玲楸来当跑腿,毛统领带着两名宫廷侍卫直入天牢,李老大身边的极品打手谁敢阻拦?何况后面还有两位小公主,收过贿赂的牢卒心惊胆颤地打开天牢的大门。 两位小公主在天牢大门打开期间,挤开一边刚踏进半步的毛统领,一溜烟地跑了进去,毛统领纠结地跟在两位公主后面,里面基本是穷凶极恶的犯人,他不跟紧不行啊!出了什么事吃不了还要兜着走! 小羔羊忽然尖叫一声:“啊!!住手!毛统领,快,把这些人抓起来!” 两位小公主站在地牢楼梯层,清清楚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井字天牢右手边一阵打斗声音,里面混战的囚犯拳打脚踢地互殴着,最凄凉的还是秦寿被假囚犯头领架起来拳打脚踢,一副不死不残誓不罢休的狠劲。 毛统领极品皇宫打手展示自己身手,不用两位小公主吩咐已经冲了出去,后面两名宫廷侍卫紧跟随后,毛统领拔开手中的仪刀怒斥一声:“乱党贼子休要胡闹!看刀!” 武力值还不错的毛统领冲进互殴的囚犯群里,雪亮的刀身毫不客气地劈砍着不听话的囚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刀光挥来之际四处逃窜,毛统领也没有过多为难,这可是程妖精三打不成器的娃,吓唬吓唬可以了,至于假囚犯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三名假囚犯联手抵挡着毛统领的攻击,奈何双拳难敌手持武器的毛统领和两名宫廷侍卫,没有几分钟全数砍伤手脚倒地咬毒自尽,事情败露的假囚犯头领早早就咬毒自尽,没有办法逃脱只有死路一条。 毛统领愕然地看着四名毒发身亡的假囚犯,嘴里嘀咕着说道:“服毒自尽?” “寿哥儿,呜呜…你没事吧?寿哥儿……”秦寿奄奄一息的时候耳边传来熟悉哭泣声,清河小公主泪奔地跑到鼻肿脸青的秦寿身边,此时的秦寿恐怕秦夫人来了也认不出是自己的娃。 ‘卧槽!那个王八蛋踩小爷的手!’秦寿晕迷之前软绵绵的手掌被踩到,闷哼一声,双眼一黑的秦寿幸福的晕过去,折磨半天想晕也晕不过去的豹胎易骨丹药效终于消散。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缩回踩到秦寿手掌的脚,尴尬地嘿嘿解释着:“呃…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有意的…” 小羔羊李玲目光狠狠地盯着程处亮,冷哼一声说道:“毛统领,把这家伙打一顿,你们两个过来抬他出去!” 毛统领和两名宫廷侍卫应声说道:“是!公主殿下!”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二十一章 争风吃醋 亥时,太极宫紫宸殿,鼻肿脸青的秦寿有幸地躺着进入大唐**宫殿,可惜晕了过去无缘面见李老大的天威,老太医半跪检查着秦寿的伤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见到自己老爹老妈嚎得狗熊一样,鼻肿脸青的模样惹来程二夫人一阵肉疼。 程妖精瞪大铜铃巨眼看着三打不成器的娃,个性十足的野兽面孔露出狰狞的笑容,浓密的虬鬓无风自动飘舞起来,耳听着三打逆子把事情经过详细汇报,萝卜粗的大指头格拉声响个不停。 特别是听到三打逆子因为鸡屁股引发的惨案,程妖精几乎处于暴走边缘,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无良的李靖憋红着脸,紧闭的嘴唇略显发麻,脸部两侧鼓起高高的两腮,官服一抖一抖的看来是憋着笑意很辛苦。 程大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秀目圆瞪着这三打不成器的娃,家丑啊,十分严重的家丑!程二夫人直接跨步上前,每个娃狠狠地扭上一阵耳朵,有些后悔生出三打不争气的娃。 程姗姗一敌两名小萝莉公主,丰满的娇躯震慑两名还处于发育之中的小萝莉公主,两名小公主强强联手毫不逊色地抬头挺胸,仰视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情敌程姗姗,醋意大发的气氛渲染整个紫宸殿。 最纳闷的还是李老大这位左右为难的大唐帝王,这下好了乱成一团糟的,自家两个闺女何时堕落情网为人父母居然不知道,李老大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整容过的秦寿,处理秦寿伤口的老太医吓得直哆嗦身子骨,龙怒啊! 脑海里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秦寿咔嚓了,这害人精还真是瘟疫一样四处散播危害,啥时候把他最心爱的小羔羊芳心骗走都不知道,李老大揪着自己逐渐变稀疏的龙须,自己闺女跟老流氓闺女争风吃醋,这让李老大尴尬地无地自容地起来。 ‘朕的小羔羊啊,形象,注意形象,天涯何处无杂草何必困死烂尾草?何必跟老流氓闺女争风吃醋?小清河也是,山不转水还会转嘛,何必纠缠这颗狗尾草?’李老大纠结自个两个闺女,傻子都可以看出她们两位堕入情网的举动。 程姗姗毫不客气地说道:“让开,两位公主殿下,别妨碍我去看夫君!” 小羔羊挺直胸脯不屑一顾地说道:“什么你的夫君?害不害臊?人家都没答应你,怎么不服气?本公主事实论事,别以为胸脯大,本宫就怕你,寿哥儿成年的时候你早已经人老色衰,敬妹,你说是不是?” 小羔羊露出鄙夷的目光娇哼一声,拉起一边的清河小公主统一阵线,驱赶外来自由恋爱干扰者,伟大恋爱自由女权主义者小羔羊小宇宙爆发,不畏惧实力强大的情敌,抛弃自身羞耻联手自己妹妹抵抗入侵。 清河小公主点点头说道:“嗯,没错,寿哥儿都跟玲姐亲过嘴了,你还是放弃吧!” “什么?”李老大程妖精程夫人还有程二夫人同时大吃一惊,直把老太医吓得一屁股坐地,哆嗦着不利索的身子骨爬了起来,‘什么人嘛,老夫一把年纪心肝儿都被你们吓得扑扑跳了!’ 小羔羊众目睽睽瞪视中羞红着脸,扭捏着身子不依不饶地说道:“矮油,敬妹,你怎么可以说出来呢?羞死人了啦~~” “羔羊,此话当真?”李老大阴沉着脸目,手指变化无穷地转变着,看他意思大有活扒了秦寿的意思,‘岂有此理,朕的小羔羊岂是你一介草民可以玷污的?’…, 小羔羊扬起秀眉,美眸直视着李老大愤怒的目光,伸手挡住李老大秒杀秦寿的意望,挺直还未完全发育的胸脯可怜楚楚地说道:“父皇~~你答应过玲儿未来驸马自己选的,难道你忘了?玲儿不许你伤害他!” “这,这……”李老大内心涌起一阵酸溜溜的醋意,女大不中留啊!何况现在还是没有长大,‘早知当初一刀宰了这害人精!’李老大一脸后悔的表情,顶着小羔羊楚楚可怜的目光哑然失火,这老爹当得那个苦啊! 程妖精大步跨上前,个性十足的狂野大脸鄙视着小羔羊,鼻孔喷出足可吹翻人的气息,铜铃大眼冒出精光四射的目光,大嗓门暴喝一声:“小羔羊,这就是你滴不对了,你黄毛丫头一个跟我家闺女叫什么劲?给程叔叔个面子怎么样?程叔叔三打娃由你挑!”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听到自个老爹的话,抬头挺胸收腹露出自我良好的笑容,殊不知他们三打自我良好的笑容,在小羔羊眼里变成鳄鱼的笑容,个性十足的脸目乞丐都帅锅过他们。 程大夫人也凑上前去游说着:“小羔羊,你年纪还小,还怕招不到驸马吗?以你现在的条件勾勾手指头,城东排到城西多的是,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们程府三打逆子,可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跟我们家的姗姗抢呢?” 小羔羊毫不逊色地大步跨前一步,恋爱自由女权主义者小羔羊无视程妖精的威胁,事实就理地说道:“不可能!什么叫抢?最早认识的是本宫,真要算起来,你们才算是跟本宫抢,瞧瞧你们什么样?寿哥儿躲避你们都躲到四处乱窜,瞪什么瞪?咧什么咧?没人告诉你门牙很难看吗?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是不是?死八公…” 程妖精在小羔羊步步逼近的时候,脚步情不自禁地连连后退,萝卜粗的手指指着小羔羊哑口无言地说道:“你,你,哼,老流氓不屑与小娃争辩,夫人,你上!” 程妖精灰溜溜地败下阵来,夹起尾巴闪到程大夫人后面,小羔羊人小鬼大气场十足,受过秦寿两次现场口才表演学足七七八八,就差没有穿越到后世去参加学术辩论会,口才十足地把老流氓骂退。 ‘好!朕的小羔羊好样的!终于替爹爹扳回一局!没枉爹爹白疼你!’李老大看到程妖精在小羔羊泼骂下摆正下来,心情大爽的李老大差点想鼓掌庆贺,还好只是心动没有行动,要不然刺激到程妖精还不知道发什么烂渣。 李靖冷汗连连地看着程妖精败场,奇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小羔羊,‘好一匹潜力值无限的羔羊,三言两语斗败大唐盛名已久的悍匪,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拍死一浪啊!’ “你无耻,堂堂大唐的公主跟人抢夫君,走开,太医,我家夫君伤势怎么样了?”程姗姗气恼地指着小羔羊,一边推开挡路的清河小公主,跑到老太医面前询问着,蹲身摸着秦寿的浮肿的脸目。 “你才无耻,哼,敬妹,上,不能让她抢跑了寿哥儿!”小羔羊直接无视循循诱导的程大夫人教诲,蛊惑着一边文静的清河小公主去抢人,比起土匪世家闻名的程妖精,她们的家长李老大更受欢迎。 老太医一手捋着山羊须恭敬地说道:“启禀公主殿下,危也,险也,手骨断裂,胸口肋骨也断层几根,此子福大命大没有伤及心肺,如服用微臣黑玉续骨膏,在经过微臣细心调养个把月应无大碍!”…, 程大夫人忍不住地惊呼一声:“好凶狠的手段,看情形估计是长孙那老阴人干的好事!除了他还真没有别人可以干得出来!” 李老大不相信事实地说道:“莫要乱下结论,朕相信无忌不是这种人,此事查清楚在下定论!老流氓你这是何意?” 程妖精脸色难看地来回跺脚说道:“还用查吗?肯定是那家伙干,阴谋诡计长孙阴人最擅长,心眼小,人又阴险,他奶奶滴,老流氓我这就去活劈了他!” 李老大怒气匆匆地拍桌而起破口大骂道:“胡闹!老流氓,给朕回来,尔等惹的祸事还不够吗?在如此下去朕的江山还要不要治理了?” 和事老李靖愚智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事态发展,沉默良久后站出来出言劝阻着说道:“陛下,微臣觉得你们还是暂时休战,两位小公主芳心似乎,嗯,陛下不如先解决明早的大臣为难。” “这,李爱卿,此事似乎有点为难了,不惩罚此子恐怕难以服众,处罚了又……”李老大开始为秦寿的事感到纠结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两位闺女搀和其中,最可恨的是还芳心暗许无耻贼子。 李老大感到左右为难了,处罚吧,行,肯定伤透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的内心,还会得罪老流氓,不处罚吧,朝廷大臣们肯定怨气冲天不利于自己统治,纠结的李老大整个痔疮发作坐立不安地愁眉苦脸,为人父母不容易啊! 程妖精躲在程大夫人后面,铜铃大眼肆意无忌地瞪着李老大,‘你家女娃老流氓惹不起,你老流氓我可不怕你,单挑对不起你力气没有老流氓大,泡妞你丫的就仗着身份,瞧瞧自己一副对不起观众的脸,还泡了两位美得冒泡的夫人,技输一筹老流氓鄙视你!’ 李靖出谋策划着说道:“陛下,莫恼,何不让老流氓自己解决呢?陛下,你明早拖延上朝时间,等老流氓自个慢慢解决就是了,陛下,你何不坐观山虎斗?最后出来收拾残局?老流氓你应该有办法应付那些大臣吧?” 李老大点点头算是默认了李靖的话,现在他能怎么样?自个两个闺女都陷进去了,要解决那些义愤填膺的大臣们,确实没有人比老流氓更适合了,这厮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程妖精咧牙嘿嘿笑着说道:“哈哈,好说,只要小李不怪责老流氓女婿的罪,莫说那些大臣,老流氓打个喷嚏他们屁都不敢放,陛下,你点个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老流氓明儿单枪匹马独战群臣,夫人你说是不是?” “算你了,陛下,那么我们未来女婿是否可以带回家?”程大夫人没有好气地白了程妖精一眼,想起自己女婿伤势开口提醒着李老大。 程二夫人点头赞成着说道:“对,对,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剩下交给我们夫君解决可以了!” 小羔羊犹如被踩的小猫咪般,尖叫一声野蛮地说道:“不行!他必须留下!” 李靖出言制止着说道:“不可!” 程妖精瞪大铜铃眼怒视着李靖,鼻孔犹如公牛般冒着强烈的气焰说道:“哟哟,小靖靖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咱紧要关头你娃的就变墙头草了?你娃站那边的?今儿不痛快说清楚,老流氓我跟你决一死战!” 程妖精鼓起自个肌肉狂人的肌肉威胁着,摇晃着个性十足的脑袋一副准备战前决斗表情,看得一边强自镇定的李靖汗流满脸,粗俗、野蛮、不讲理…李靖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这位酒肉损友了。…, 李老大也黑着脸线,这程妖精十足让人讨厌至极,无赖市斤地痞都比他可爱多了,两位程夫人无语的背后支持,更是让程妖精动力十足,野蛮人劲头十足地舔着嘴唇,个性脸目凶光毕露。 李靖汗濂地说道:“老流氓,你想想,你未来女婿闯了这么大的货,要是这么便宜放过他,你说那些大臣们会如此善罢甘休吗?如若想要你未来女婿安康听老夫一言,找位背黑锅的人桃代李僵,老流氓你恐吓完后在当众把假冒的拖出去,打个几十大板什么的不就结了?令胥如今情况恐怕需要静心修养吧?外面恐怕没有比皇宫太医跟高明的医术了吧?” 嘶~~李老大一手拔须过猛咧嘴嘶哑,李老大没好气地怒瞪了李靖一眼,心里想到把朕皇宫当客栈了?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入住?接触到小羔羊可怜兮兮的目光,李老大顿时心软了,这闺女还真让他不省心啊! 程妖精和两位夫人叽里咕噜地密谋商议一阵,李老大想发火又发布出来,好不容易和解暂时不要生是非,忍!李老大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龙目扫了眼罪魁祸首的秦寿,心思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妖精和两位夫人密谋商议一阵后,转过身豪爽地答应说道:“好,老流氓就信你娃一次,桃代李僵就桃代李僵吧,不过老流氓有个小小要求!小李,要是你答应了,老流氓绝对不在闹事。” 咯噔,一直没有出声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顿时吓了一跳,自个老爹这样说证明这是很不好的信号,替死鬼肯定少不了他们三人其中一个,琴琴发抖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有想回牢房的**了,比起这里那边安乐多了! 李靖闭目沉思一副不关我事了,李老大愕然地看着程妖精,这老货什么时候那么好商量了?李老大点点头说道:“嗯,说,只要不过分,朕全依你所言!” 程妖精大咧咧地说道:“老流氓家的闺女留在宫里照顾未来女婿,哎呀,这老丈人追女婿也追累了,下面交给自己闺女慢慢搞定,小李你没有意见吧?这不,老流氓连闺女的被褥都带来了,放心老流氓不占你便宜!” 小羔羊大惊失色地说道:“不行,父皇,你…” 清河小公主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分量在父皇眼里没有小羔羊那么得宠,可以肆意无忌骄横惯野,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至于其他的她可以不去理会,特别是看到秦寿现在这个样更加的心酸,她开始怀念那短暂的快乐时光。 程姗姗得意地撞开一边的小羔羊,直气的小羔羊瞪大眼睛怒视着程姗姗,程姗姗无视小羔羊的目光,葱盈的玉手握起秦寿断裂的部位,摇晃着几下后迅速修正错骨的部位,经常习武的她对于这些错骨的骨折娴熟无比。 “嗯,好吧,朕就依你所言,老流氓,朕希望你言而有信,没事的话滚蛋吧!”李老大没好气地答应了,他能不答应吗?无赖的程妖精肯认服已经算是鲜有的事了,现在都已经破例了,正所谓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 程妖精爽快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好,爽快,老流氓我也爽快点!替死鬼背黑锅的,老流氓这三打娃里各个都是英雄好汉,皮厚肉粗百打不折,逆子们,现在是考验你们的时候了,为了你们姐姐的幸福牺牲一个出来,哎哎,趴好,谁敢乱动休怪老爹手下无情!”…, “啊?不要啊,娘,救命啊!”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眼泪哗哗地求救着,自个老爹实在是太心狠了,自己可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啊! 程二夫人点头赞成着,一边鼓励着说道:“你们三打娃都给老娘听好了,咱们程家人都是英雄好汉,流血不流泪,你们三打娃坐坐牢也好,省得没事老是往妓院报道糟蹋了自己的身子,进去修身养性一下也好,省得老是胡闹!” 李老大此时没有话好说了,程妖精都大义灭亲拿自己娃上阵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只是这三打娃貌似身材样貌差距太远了吧?那些大臣有那么好糊弄?’李老大不敢恭维这三打娃的样貌,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眼球了! 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低垂着头,他们现在还有什么话可以说?自家娘都不疼自己了,死狗般任由宫廷侍卫拖回筒子楼牢房,典型的娘不疼爹不爱那种衰样,谁叫他们三打悲剧娃属于皮粗肉厚类型。 无耻的程妖精把后背的被褥往自己闺女手里一放,屁嗔屁嗔地尾随着两位夫人回家,完成找女婿的任务现在程妖精终于安心一颗心,连续几日的东奔西跑他也累了,现在女婿的翅膀都折了看他还往哪里跑? 李靖知道现在没有自己的事了,免得在这里打扰李老大处理家事了,于是开口说道:“陛下,夜深还望早些歇息,微臣先行告退!” 李老大挥挥手示意李靖回去,有些头疼地看着底下争风吃醋的闺女,他能怎么样?要怪只能怪那位招蜂浪蝶的罪魁祸首,李老大实在想不明白秦寿哪里好?居然把自己的闺女芳心都偷走了。 李老大看着晕迷不醒的秦寿,内心开始萌发除害的思想,‘是不是找个时间把这个祸水除掉?唉…小羔羊啊小羔羊,你真的是会给爹爹找麻烦啊!’李老大疲惫地侧躺龙椅,眼神既无奈又恼火。 第二十二章 神兽附身的程妖精 卯时,凌晨五点时分太极殿内,文武百官各自就位分成两派站好,王公大臣们小声议论纷纷,一向勤奋朝政的李老大今儿居然晚朝,这让众位大臣们大感稀奇议论起来,这可是少有的事啊! 文臣这边长孙阴人黑着脸没有说话,杜如晦,房玄龄两位宰相闭目沉思,大胆猜测着其中的原因,公正无私敢死先锋队长魏徵也傻了眼,李老大今儿表现不是明摆着要他热血一番吗?身为李老大的镜子魏徵百思不得其解。 武官这边李靖闭目养神等候着即将到来的骂战,野蛮人程妖精vs文武大臣,哎呀呀,老流氓有点悬了!李靖很想知道程妖精今天准备什么法宝单挑众位大臣,程妖精这厮迟迟未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鄂国公尉迟敬德这位超级门神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路,李靖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让超级门神百思不得其解,谯襄公柴绍哈欠连连一副缺少休眠状态,,貌似这瞌睡虫是不是会传染的?柴绍学着程妖精背靠龙柱睁眼入睡,简直是牛人啊! 门神尉迟敬德凑到李靖面前小声问着:“老帅锅,你是不是收到什么风?今儿气氛有点不对路啊!李老大和老流氓迟迟未现,有诡秘!速速道来好让为兄心里有所准备。” 睁眼入睡的柴绍顿时变得精神奕奕,他们三家的娃全都少年时期被逼从军,免受了震精大唐严重抢劫勒索其害,跟程妖精同穿一条裤子的四人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柴绍竖起耳朵八卦目光耀眼无比,看来唐朝人八卦风潮不比后世差啊! 厚黑的李靖蛊惑着他们两人进行开赌:“野蛮人程妖精vs文武大臣,为女婿事件独战群臣,哥三个小赌怡情一下,敬德兄,柴绍兄,野蛮人程妖精胜利一赔十,文武大臣胜利嘿嘿…玩不玩?” 门神尉迟敬德大感稀奇地说道:“大新闻啊,好你个老帅锅,消息这么灵通,好,为兄为自己干枯的荷包赢点私房钱回去,10文钱买大臣赢,老帅锅,你这是什么表情?为兄不是不支持老流氓,实力太玄乎了!” 李靖黑着脸拿起门神尉迟敬德10文钱说道:“敬德兄,你蒙人呢还是耍人?10文钱你也好意思拿来开赌?” 柴绍比门神尉迟敬德好一点拿出15文钱说道:“老帅锅,如今大唐金融风暴,家里婆娘平阳公主锦衣玉食花钱大手大脚的,哥几个也是有苦说不清楚,那像你那么潇洒,家里婆娘会经商咱们家里婆娘会败家,将就将就哥俩个换换酒钱吃,15文钱买大臣赢!” 李靖也不客气地收起15文钱说道:“蚊子在小也是肉,敬德兄,柴绍兄,你们输定了,小弟看好老流氓这匹个性十足的黑马,去去,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呆着!” 李靖一手驱赶着几名好事的武官,张亮和侯君集两人就在其中,李靖不喜张亮这位自以为是的武官,总喜欢邀功自居目中无人,要不是同朝为官李靖连说话的力气也省回了,大唐四人帮怎么可以让老鼠屎进来破坏? 英公李绩难得有兴趣凑热闹,挤开张亮和侯君集两人凑上前说道:“老帅锅,算上小弟的怎么样?赌资100文钱,买老流氓赢!最近金融危机,唉,混口酒钱吃吃,怎么不凑合?” 李靖纳闷地看着李绩手里的100文钱,这可是过后1贯钱啊!李靖纳闷地说道:“绩兄啊,你这不是要坑本帅锅的钱吗?本帅锅不凑你玩,过主吧!”…, “你,你这家伙赌品怎么这么差?好好,我自个坐庄开赌去!”李绩没好气地看着李靖这位耍赖的老帅锅,气呼呼地自个拉帮结派聚赌,武将之中少部分没有遭受祸害的纷纷响应,李老大要是看见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龙颜大怒? “哇哈哈…今儿各位同僚咋这么早呢?不好意思,临时起床有点晚了,大伙别见怪啊!”程妖精大嗓门肆意无忌的笑声震荡整个太极殿,恐怕佛门狮子吼遇到非人类的程妖精嗓音都要逊色几分。 程妖精一副怪异的装扮震精整个太极殿内的文武大臣,身披单薄白衣内衬官服绑着腰身,隆起的胸肌撑破单薄的白衣内衬,裤脚头高高撩起整一服乡下务农归来,筋肉分明的大腿露出黑黝黝猩猩脚毛。 前头用猪油梳着油光华亮的黑发,后脑勺发髻随意一根绳索捆绑,个性十足野兽脸孔露出流氓式笑容,大码鞋拔子踩着一撇黑漆漆的狗屎踏进太极殿,内衬扣扭解下三分之一露出黑糊糊的胸毛,如此颠倒众生的打扮引来一阵唏嘘声。 杜如晦,房玄龄两位宰相宰相张嘴目瞪口呆,长孙阴人阴险的目光打量着程妖精,寻思着是不是找些理由参奏程妖精?公正无私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瞪大眼睛,看着个性十足的程妖精,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 李靖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信心爆满等着看好戏,门神尉迟敬德咧牙笑了笑,心里十分佩服老流氓潇洒随意的个性,柴绍一手摸着下巴寻思这程妖精老货今儿怎么这么潮流?猜测着他哪里想来这么时尚的衣服装扮。 程妖精大咧咧地踏进太极殿,一甩两袖清风的模样迈着大码号鞋子,沿路无耻地跟四人帮头头打招呼,李靖、尉迟敬德、柴绍汗濂地点点头算是回应,三人帮现在后退两小步暂时跟程妖精划清界线,文臣对面三位孔夫子粉丝门生可是盯得贼紧啊! 国子助教孔颖达深受孔夫子封建思想毒害,不解程妖精的时尚个性打扮,干枯老指颤抖着一连骂道:“伤风败俗、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国子助教陆德明和盖文达两人拉扯着胡须,这程妖精今儿打扮确实太时潮了,打破千年封建传统习俗,颠覆国家高级**官员们正统形象,估计李老大出现在这里也忍不住拉这老货出去打靶吧? “咋滴,咋滴?今儿老流氓就这身打扮又如何?你,还有你,不服气是不是?闪嘛闪?不服气站出来,老流氓今儿全接下!”老流氓大咧咧地往太极殿中央一站,抬头挺胸收腹两股隆起的胸肌让文臣们汗濂自愧不如。 国子助教孔颖达抖动着一阵风可以吹倒的身材,抬起老态龙钟的脸面仰视着野兽版程妖精,大无畏小宇宙爆发地说道:“老,老夫不服,孔子曰…” 程妖精鄙视着孔颖达鼓起胸肌说道:“约,约约个毛球,一边凉快去,看你一把年纪懒得跟你废话,老家伙,等你练到老流氓我这身肌肉在来约战,今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老流氓是为女婿一事站在这里,各位同僚有什么怨言尽管道来,老流氓今儿一一全接下了!怎么不服气?来来,往这打!” 冷场,超级冷场,文武大臣瞪大眼睛看着这老流氓,这算什么意思?威胁还是恐吓?主凶落网他们早早就收到消息,准备看看李老大怎么处置主凶,李老大迟迟不出现就感到有猫腻了,现在蹦跶出程妖精更是联想到背后见不得光的猫腻。…, 国子助教孔颖达被程妖精气得气吁喘喘,一副哮喘病要发作般一手掩着胸口,陆德明和盖文达两人搀扶着孔颖达后退,这老流氓可是柴油盐米不侵的老人渣,孔颖达独立奋战不输才怪。 “你,也是一边凉快去,老流氓最近家里酒缸空了,不想老流氓打秋风去你家打秋风一边凉快去,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流氓是不是?”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刚踏出一步马上被程妖精喝止,一副地痞无赖的表情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威胁着。 “哼,老夫不屑与有辱斯文的野兽为伍!”敢死先锋队长魏徵马上变成临阵逃兵,饱读诗书的魏徵没有粗俗的骂人方式,气愤的他收起迈出的脚步,老流氓的话不得不谨慎啊,在打秋风家里酒缸就干枯了,这对文人离骚魏徵来说简直是要命。 长孙阴人阴笑着说道:“老流氓,好威风啊,天子犯法都庶民同罪,尔等区区一介平民女婿难道就可以超越王法之外吗?老夫的两位逆子帐还没有算,你倒是好居然在这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张亮这位武将反骨仔一样站出来参与一份,他的儿子也是其中一名受害人,只是区区被抢了10文钱遭遇一顿毒打,难以咽下一口气的他叛变似的说道:“对,老流氓,你别如此包庇女婿所谓何意?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可以平息众位大臣娃们的委屈?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老流氓,老房我原本也不愿意瞎搅和,可是家里夫人大吵大闹的,咱娃受害也不浅,10文钱过往不提,四肢打断两肢,多少也要给个准信解释吧?”房玄龄迈出脚步为自家憨头憨脑的房俊娃讨公道。 杜如晦紧随其后为两个无辜的娃讨公道:“老流氓,咱们是斯文人,动口不动粗,赔回老杜家两个娃的零花钱,在叫你什么女婿出来道个歉,前事一笔勾销过往不究,怎么样?” 一篓筐大臣在房玄龄杜如晦带头下纷纷鼓起勇气站了出来,他们自家的娃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那铜板是货真价实的钱币啊,有的甚至开始报大数坑钱,没有办法啊,大唐女性消费水平突发高涨,年薪几十万的**工资四舍五入也不够花啊! 门神尉迟敬德一手拍拍李靖的肩膀,摇头叹息着说道:“老帅锅,你的黑马要落败了,嗯哼,准备好1贯钱,哥们现在缺酒钱啊!金融危机害苦了咱们这些哥们了,陛下何时才体恤加加薪水呢?” 柴绍拍怕李靖另外一边的肩膀,一副防止李靖耍赖的表情,道浩貌然地说道:“老帅锅,1贯500文哥们可是记得的,准备马上给钱吧,不赊账不记账,好不容易工资里挤出15文钱,别忽悠哥哥我啊!” “事情还没有到最后面先别那么快定论,两位哥哥,准备勒裤子过日子吧,今儿本帅锅赢定了!”李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晃晃肩膀甩开神尉迟敬德和柴绍的手,一眼鄙视着两位典型的气管炎一族。 李靖冷笑着看程妖精如何处置,此时的程妖精实在是太静了,静得非常可怕的那种,没有三分三程妖精又怎么敢进太极殿?李靖深信老流氓的杀招肯定是一鸣惊人,这老人渣经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嘶啦~程妖精大咧咧地当众一手撕开自己的衣服,哦~耶~噢~众多文武大臣嘴型不一地发出怪异的惊讶声,眼神露出畏惧的表情各自后退一步,太猛了,猛到各位大臣们双脚打震的地步。…, 程妖精光着膀子一副后世流氓头头的表情,铜铃大眼凶神恶煞地说道:“咋滴,咋滴?想坑老流氓我?老流氓我今儿左青龙右白虎中间是玄武,单挑群挑由你们选,老流氓全接下,怎么?刚才不是嗷嗷叫的很凶吗?怎么都成孬种了?” 程妖精左手臂描绘了灵活灵现的青龙,右手臂虎目狰狞的白虎呈现仰天咆哮状,双臂爆炸性肌肉比大臣脑袋还要大,胸口处交叉纵横的伤痕描绘了四大神兽玄武,一撇浓密的胸毛遮盖住玄武的头部,手臂夹着一串香蕉。 程妖精摘出一条香蕉拍拍胸脯,匪里匪气地说道:“老流氓今儿划下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单挑群挑随便你们,能打服老流氓我,莫说赔礼道歉,老流氓二话不说,拉着女婿给众位同僚们磕头认错,想怎么解决自己想,老流氓等着回话!” 静场,超级静场,偌大的太极殿文武大臣们张大嘴巴说不出话,跟程妖精单挑或群殴简直是自寻死路,这厮出手重则躺个月生活不能自理,轻则太医馆排队挂号等治疗,老流氓打疯的时候可不会念什么旧情,特别是自创的妖精拳法招招阴险下流无比。 李靖早知如此的表情说道:“怎么样?老流氓的杀手锏不错吧?这老人渣就是喜欢玩这手一鸣惊人的拉杂手段,不出招则以,一出招简直狼哭鬼嚎,日月无光,山崩地裂,嗯,不好意思了,敬德兄,柴绍兄,两位哥哥要勒裤子过日子了!” 李靖拍拍门神尉迟敬德和柴绍肩膀安抚着,门神尉迟敬德和柴绍两人目瞪口呆,两人同时想到,‘这老流氓也太不厚道了吧?哪里搞来这么猛的刺青?貌似大字不识几个的程妖精没有这么好的画工吧?’ 太监薛高尖起喉咙大喊一声“皇上驾到!” 李老大按照昨夜密谋的计划姗姗来迟,迈着特大码号的龙靴从太极殿后帘走了出来,见到程妖精那副彪悍的造型差点扑地,帅锅脸马上冒起一层层的黑线,咧起阴森森的门牙警告着程妖精。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就位后开始着每天的广播报道:“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傻呼!(群臣:万万碎!)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李老大满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嘴里叼着根香蕉,特别是程妖精三大神兽护体活像地痞流氓,李老大强忍着心中怒气黑着脸高呼一声:“众爱卿平身!” 群臣:“谢万岁!”程妖精咕噜一声一口吞掉嘴里叼着的半截香蕉,个性十足的野兽脸孔挤眉弄眼地咽下去,李老大看得一阵恶寒浑身飚冷汗,‘野蛮人就是野蛮人,这老流氓丢尽了大唐一级领导人的脸目!’ 李老大明知故问地故意发难说道:“众位爱卿,何时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啊?把朕的太极殿当初什么了?还有你老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妖精一副你心眼大大滴坏表情,无视李老大的责问,鼓动着李老大眼红妒忌的胸肌,大咧咧地耸耸肩双手一摊,手里的一串香蕉抛给武将队列的李靖,直气得李老大差点拍桌而起喊人把程妖精丢出去。 长孙阴人坏心思滴溜溜地乱转,正要参奏程妖精的时候外面传来太监宣喊声:“护国公秦叔宝觐见!” ‘秦叔宝?’所有大臣们愕然地想起这位提起退休的大唐老干部,貌似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养病,怎么今儿忽然凑热闹跑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程妖精这位老人渣了,秦叔宝可是他亦师亦友的好哥们,一身蒙人的三板斧都是秦叔宝指点改进的。…, 李老大颇感有些意外,这位护国公爷不好好养病怎么这么积极上朝了?不敢怎么样人都来了总不能不见吧?李老大有些鸡动地大呼一声:“宣!” 四名侍卫抬着竹篮椅制成的软轿,秦叔宝脸色苍白地沿路咳嗽着,消瘦干枯的老脸没有以往英姿潇洒的帅气,有的只是无情的岁月磨炼,沿路不少熟悉的文武百官问寒问暖,秦叔宝都是笑脸相迎拱手谢意,四名侍卫把软轿放置一边后躬身后退,这太极殿不是他们这些底层人士可以久留的。 “咳咳…微臣,咳咳…参见陛下!”秦叔宝一副病人肤膏迟暮老人状态,满脸皱纹强忍着身体不适作势欲起。 李老大亲自迎身走到秦叔宝面前,满脸唏嘘的表情,红着眼圈扶起秦叔宝十分难过地说道:“秦爱卿,免礼,免礼!爱卿到来朕甚是欢喜,如今看到爱卿如此朕又深感难过,爱卿为大唐付出如此之多烙下如此病疾,朕深感愧疚!” 李老大深情动挈感动不少文武大臣们,他们其中又有谁没有经过战乱洗礼?如今大唐最勇猛不是程妖精也不是李靖这些名将,而是这位退隐二线的秦叔宝,经历过大小二百多次战斗,屡次身受重伤流出的鲜血,总有几斛之多,才是他们最佩服的。 李靖走出来邀请着秦叔宝一起过府相聚:“秦老哥,靖弟家中摆宴还望赏脸,咱们哥几个未见一起叙叙旧!” 程妖精挤开一边的李老大,从裤头里翻出一条备用的香蕉嘿嘿笑着说道:“秦老哥,今儿怎么那么有空来看望我们这些老友?来来,吃香蕉,老流氓今儿路过紫宸殿北横街摘的,贼新鲜老哥你尝尝,别管老帅锅,老流氓家中设宴准备宴请大臣们,今儿老哥来临,还望老哥赏脸!” “老流氓,朕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好,偷起朕的香蕉园香蕉,好你个老流氓!瞧瞧你现在什么德行?俸禄减半…”李老大龙颜大怒地咆哮着,这老流氓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跑到紫宸殿北横街香蕉园偷香蕉! 秦叔宝拱手打断愤怒的李老大,“陛下,微臣今儿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李老大爽快地答应说道:“爱卿莫要如此,有事尽管直说,朕能办到的绝不犹豫!” 今天有事迟了上传,还望各位大大们别介,衰公厚脸皮求票了,童鞋们点点手中票助衰公冲击新人榜吧!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二十三章 刁蛮的小羔羊 秦叔宝拱手示意说道:“微臣正是为自己的干孙子秦寿而来,劣孙生性胡闹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诸位同僚们多多见谅,叔宝今后一定会严加管教劣孙,至于诸位同僚们的损失,叔宝愿意承担,还望诸位同僚们给个薄面,饶过劣孙一次!” 震精了,大臣们露出鸭绿江般的八卦光芒,迷惑的眼神加上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着秦叔宝,看其煞有其事的动作又不得不承认这事实,大唐神勇盖世的秦大门神面子谁敢不给?李老大恐怕第一个不答应了。 程妖精大吃一惊三打神兽灵活灵现,大门牙咂巴着说道:“等等,等等,老秦此话当真?奶奶个熊,这不乱套了吗?老程家闺女一入秦家大门,乖乖,那你丫的辈分不是爬上老流氓头顶了?哎呀呀,乱了,乱了!” 秦叔宝点头承认着说道:“此事千真万确,寿儿其母乃是叔宝母亲远房亲戚,战乱时期惨遭祸害,叔宝于心不忍认了这位义女,老流氓,孩子之间的事,孩子们定论,与我们这些老家伙关系辈分何干?” “哇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小靖靖拿来,这香蕉不是给你们吃的,来来,老秦简单的聘礼新鲜的!”程妖精无耻地一把从李靖手里夺回偷摘来的香蕉,在李老大满脸黑线表情中当聘礼赠送。 李老大早已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毛统领打探消息回来的时候,李老大就已经知晓了秦寿生世,李老大之所以能容忍秦寿活到如今全凭秦叔宝这层关系,当然还有程妖精这位大唐天不怕地不怕的恐怖份子。 要不然秦寿不是抓回来那么简单了,盛怒的李老大直接把秦寿杀了都会皱眉头,闯下如此离天大祸秦寿能活到如今确实是奇迹了,也幸好他福星高照便宜老妈有如此坚硬后台,还阴差阳错搭上程妖精的破船女婿形成免死金牌。 精通帝王御人之术的李老大深谋远略,暗中早已经布下一步步的暗棋,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计到自家两位小公主,最可恨的还是同时倾心于秦寿,这让李老大没有想到也没有预料到,算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的典型人物了。 “朕准奏了,秦爱卿,你收了位好外孙,朕算是服了!”李老大两眼泪汪汪心酸无比,最疼爱的小羔羊如今有了情郎忘了爹啊!以往卯时未到早早过来请安完毕就去睡回笼觉,现在倒好照顾情郎连出门都懒得出了,心酸啊!自古女生向外拐果然没有错! 李老大都开金口了其余大臣还敢闹事吗?何况还有虎视眈眈的程妖精随时上演暴力美学,光是一个程妖精就够他们头疼了,如今秦大门神带病亲自过来赔礼道歉,正所谓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人家都放下架子求情还能不给面子吗? 房玄龄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忍痛面对,何况李老大都金口玉言了,无谓的争闹只会惹来小巴拉子气魄,房玄龄踏前一步叹息一声拱手说道:“竟然叔宝兄亲自赔礼道歉,房某认栽了,此时就此作罢,日后还希望叔宝兄多严加管教!” 杜如晦紧跟随后踏前一步拱手说道:“唉,叔宝如此客气羞煞老夫,如若不给面子显得小家子气,老夫娃也没有受什么晦气,只是损失几个钱财身外之物,前提旧事一笔勾销吧!” 国子助教孔颖达吟起三字经叹息一声:“养不教,父之,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罢了,罢了,叔宝,老夫亦不在追究此时,但愿此子日后有所为,莫要继续在堕落!”…, 长孙阴人脸色十分难看,秦大门神一出现所有大臣们都纷纷变卦,大势所趋长孙阴人也不得不忍痛暂过不究,昨天夜里派去的人全部都事情败露,只希望没有暴露自己就好。 秦叔宝大点其头说道:“叔宝谢过诸位同僚,叔宝日后一定严加管教,劣孙给诸位同僚带来麻烦深感歉意,后日秦家酒楼重新装修完毕,劣孙之父深感愧疚设宴赔礼道歉,当然还有新式家私免费赠送,还望诸位同僚有空前去捧场!” 秦叔宝借着道歉之意顺势帮秦老爷子打广告,这一箭双雕的事情还真的是两全其美,这不,金融风暴任何时代都是无所不在的,特别是唐朝开明的时代,最大的消费者是女性,最苦的就是当家的爷们。 这些大唐高薪**领导月俸有几何多出几个铜板的?全都是自己婆娘一手把持财政,月俸少一个铜板洗衣板伺候,大唐野蛮女人多的同时气管炎爷们多,一听到有免费吃喝还有礼物,各个都绿着比鸭绿江还绿的眼光,恨不能马上亲自抬起秦叔宝的软轿马上出发去狠狠地搓一顿。 ————————————————邪恶的分界线————————————————— 凤阳阁,小羔羊斗鸡眼的目光与程姗姗怒目相视着,小羔羊与清河小公主玩起分心战术,小羔羊拖住程姗姗不让其靠近秦寿,清河小公主一边照料绑成木乃伊的秦寿,那细心体贴的照料犹如小妻子一般。 程姗姗对于两位小公主无耻战术气恼不已,动粗又不敢动四名宫女可是瞪大雪亮的眼睛,如今老流氓为此事已经山穷水尽了,不想在生事端惹麻烦的程姗姗只好强忍着,只是没有想到两位小公主如此得寸进尺。 “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了!别以为你们是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正统的秦家媳妇,让开!”程姗姗怒了,这两位小公主从入住到现在一直防备着自己,委屈不已的程姗姗来脾气地怒喝着。 小羔羊牙尖嘴利地反驳着说道:“哟喝,哟喝,你才不害臊呢?还没明媒正娶就自称秦家媳妇?害不害臊啊你?怎么?不服气?你打啊!有本事你动本宫一根寒毛,哼,就是不让你怎么样?” 小羔羊抵着程姗姗的强敌入侵,现在她胜券在握自己还没有到达成年,而且年纪又跟秦寿差不多相仿,反倒是程姗姗年龄已经大了秦寿五六岁,等秦寿到达虚冠礼的时候,程姗姗已经属于大唐圣女了。 程姗姗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小羔羊,秀目圆瞪地喝斥着小羔羊说道:“哼,别以为你们是公主就了不起,走开,有本事就光明正大较量,别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程姗姗不怕你们!” “哎呀~~你跟动本宫?本宫跟你拼了!莲心,荷叶,还不快过来帮本宫!”小羔羊知道自己一人打不过程姗姗,一边娇喝身后的两名宫女过来助阵,小羔羊自己花拳绣腿地攻击起程姗姗。 程姗姗鄙视着小羔羊的花拳绣腿攻击,单手抓住小羔羊的秀腿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手,莲心荷叶两名柔弱宫女跑来之际,程姗姗毫不客气地一甩小羔羊的秀腿,小羔羊原地大风车转地尖叫一声,莲心荷叶两名宫女被小羔羊的秀腿踢飞出去。 程姗姗一把抓住转了两圈的小羔羊秀腿,冷笑一声说道:“就你三脚猫功夫还想跟我斗?服不服?不服气的话我们在玩过!”…, “服你个大头鬼,放开本宫,死八婆!”小羔羊转悠了两圈有些头晕目眩,一只脚被程姗姗控制住难以动弹,心高气傲的小羔羊何曾向人低头过?怒目相对地怒骂着程姗姗,晃动着受制的秀腿欲要挣脱。 “好,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看你能坚持多久?”程姗姗俏丽容颜露出玩昧的笑意,葱葱玉手一把甩动小羔羊的秀腿表演起原地大风车转,每转动一下就会接住一次询问,不服气是吧?在转! 清河小公主跑上前去制止着她们两位,一边扶住转得晕头转向的小羔羊说道:“你们别打了,住手,快住手!父皇知道了肯定又要责怪的,玲姐,不如算了吧,让她一起过来照顾寿哥儿好了!” 小羔羊脸色发白,胃部传来一阵阵不适的呕吐感,摇晃着晕沉沉的头立场坚决地说道:“哼,不行,呕~~怎么可以如此…呕~~如此便宜她?本宫,本宫跟她没完!” “是吗?那好啊,咱们在玩玩就是了,我对你的忍让已经超过了极限!别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惹恼我一样对你不客气!”程姗姗威胁似的警告着小羔羊,她的刁蛮不讲理让她感到十分的讨厌。 小羔羊无所畏惧地双手叉腰,刁蛮横野不讲理地说道:“怕你啊!厚脸皮,你纯属跟你爹一样,都是臭不要脸的,怎么?被本宫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哼,你们一家子都是…” 程姗姗葱盈玉手一把掐住小羔羊天鹅颈,秀目露出厌恶的目光冷冷地说道:“说啊,你不会是很会说的吗?在说一次啊!” 小羔羊脸色通红双手瓣着程姗姗掐着自己天鹅颈的手掌,整个人被程姗姗临空掐起十几厘米高度,宫装碧霞罗牡丹薄雾纱皱成一片,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宫装锦蜀小蛮靴奋力地乱踢着程姗姗的膝盖。 小羔羊难以呼吸地奋力挣扎着,萤光闪闪的两行清莹泪水划出粉脸,倔强的目光怒视着程姗姗一脸不服输的表情,涨红的香腮紧咬着牙关,小巧的瑶鼻喷着浑浊的香气,脑袋开始缺氧地进入恶心的晕眩。 “公主!公主!”莲心荷叶两名宫女惊呼一声,迅速地跑到程姗姗面前,四手拉扯着程姗姗的玉臂,程姗姗玉臂犹如钢筋铸成,任由两名宫女如何拉扯也难以撼动半分,程姗姗算是彻底被激怒了。 清河小公主拉扯着程姗姗的手臂,泪眼汪汪地哭喊着:“你快松开玲姐,放手,快放手,玲姐快没有气了!” “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成何体统?”李老大愤怒的声音从凤阳阁外面传来,看到里面的情况李老大简直是火冒三丈,居然内斗成这个样成何体统?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闺女,你这是干啥呢?快快住手!莫要爹爹恼你!”程妖精三打神兽护身快速冲到程姗姗面前,粗犷的大手指轻而易举地分开程姗姗掐住小羔羊的天鹅颈,大手掌作势要打程姗姗耳光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小羔羊获得自由后一屁股坐到冰冷的宫地,洁白的双手捂住自己天鹅颈,一边干咳一边莺声哭泣着,看她委屈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了什么罪,李老大推开一边的莲心荷叶两名宫女,跑到小羔羊面前蹲身安抚着。 “你打啊,为什么不打?女儿受人屈辱身为爹爹你不过问,你算什么爹爹!”程姗姗美眸流出两行清澈的泪水,委屈的泪水涌现出俏脸。…, 大咧咧惯的程妖精也忍不住地一阵心疼,自家闺女什么脾气程妖精最清楚,一向温文思雅的程姗姗很少动怒也很少流泪,能让她如此伤心流泪肯定受了不少气,罪魁祸首不用问肯定是刁蛮惯的小羔羊了。 秦叔宝在四名宫廷侍卫抬软轿下进入凤阳阁,秦叔宝来此的意图很简单接秦寿回去,相比起这里的金字招牌皇宫太医,他认识的一位名医更是鼎鼎有名,听说秦寿双手在牢房被奸人打断,秦叔宝更加是火冒四起差点气出一身大病。 唉~~程妖精烦躁地大手掌一拍自家脑袋,萝卜大指挠着油光华亮的时髦发饰,整个便秘复发人士来回踱步走动,一波平息又来一波搞得程妖精现在头都两个大,这个爹当的真是够累的。 李老大一副慈父的模样,安抚着一边干咳哭泣的小羔羊,满脸心疼和肉疼的表情哄着这位宝贝闺女:“朕的小羔羊,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好端端的,为何掐起架了来?来来,不哭,不哭,爹爹瞧瞧!” 经过一番的事情经过了解后,李老大龙脸黑起眼线,抽搐着嘴角眼睛眨啊眨的,活像得了红眼病似的,‘尼玛的,又是争风吃醋!偶滴小羔羊啊!你还真不让朕省省心啊!天涯何处无杂草?何必困死这颗烂泥扶不上墙野草?’ 程妖精拉过一边的闺女程姗姗耳语了一阵,挤眉弄眼地咧牙嘿嘿声坏笑着,程姗姗这才破涕为笑羞红着脸,小蛮足狠踩程妖精大码鞋拔子,转身一边偷偷抹着眼角泪水,丝毫不去理会一边程妖精的无耻贱笑声。 程妖精心情大爽地撸起秦大门神收受的聘礼香蕉,无耻地撕开蕉皮大咧咧地品尝着皇宫香蕉,秦大门神没好气地看着无耻到极点的程妖精,这聘礼一路来都被这老流氓吃得七七八八了,只留下三根不到这亲家实在太不厚道了! 秦大门神苍白的脸露出恼怒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咳咳…你个死老流氓,这聘礼也太咳咳…太不厚道了吧?感情老哥这是免费帮你运货?” 程妖精一副这皇宫我老流氓后花园的表情,无耻地嘿嘿声咧牙大笑着说道:“瞧瞧,这什么话?咱们哥俩什么关系?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斤斤计较这么多干啥呢?你要的话哥今儿去紫宸殿北横街香蕉园帮你扛两颗回去种,闺女,你这是干啥呢?未来外公在这里怎么傻站木头似的?老秦啊,你瞧瞧,我这闺女见到你害羞了!” “爹爹…”程姗姗害羞地跺跺脚,嗔怪的目光不依地扭动一下娇躯,惹得一边呵呵大笑的秦大门神直点头,‘好水灵的闺女,跟寿儿简直是般配,就是年纪大了点,不过也无碍!’秦大门神对程姗姗越看越满意。 李老大暴虐地气呼呼说道:“滚!你个死老流氓,你要是敢动一颗香蕉树,朕要你好看,鉴于你行为不点,朕要扣光你这个月的月俸!” 程妖精厚颜无耻地咧牙笑了笑说道:“你敢扣老流氓一文钱,老流氓天天拖家带口蹲在皇宫不走了,最近刚好家里揭不开锅了,御膳房那么多好吃的,足够赚本了,扣吧扣吧,老流氓明儿带人上皇宫!” 李老大暴走地龙目大睁,气得肺都快要炸开,颤抖着手指说道:“你,你,滚!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说道:“切!谁喜欢留在这里?乖女婿,老丈人亲自扛你回去,小羔羊你干啥呢?”…, 小羔羊野蛮骄横地阻拦着程妖精说道:“不许,本宫不许你带走寿哥儿,爹爹,你答应过玲儿的,你可不能反悔!” 小羔羊可怜楚楚地看着李老大,泪光涌现眼角一副你不答应我哭给你看,李老大巴不得秦寿这瘟神离开,这瘟神一日不离开自己没有片刻安宁,李老大强扭着头不去看小羔羊的眼泪攻击。 程妖精阴阳怪气地调唆着说道:“小羔羊,你个黄毛丫头年纪小小就这么恨嫁了?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哟喝!我说小李,你家闺女是咋滴?想两打娃共事一夫吗?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走开,走开,别挡路!” 野蛮人程妖精毫不客气地一把拉开清河小公主,大咧咧地走到公主床一把扛起包成粽子的秦寿,小羔羊气愤不已地拦住去路,无所畏惧的眼神仰望对视着程妖精的铜铃大眼,清河小公主也跑过来挡住去路。 程妖精怪叫一声啧啧声说道:“哟喝,咋地?不服气是吧?秦大门神,你娃的倒是啃个声啊,搞得老流氓我好像在抢人似的!还有你小李,两个闺女是啥子意思?” 秦大门神苍白的脸色露出笑容说道:“两位公主殿下,如果你们想寿儿快点康复就让让吧,秦府随时欢迎两位公主殿下做客,陛下,微臣先行告退了,此游医性格怪癖误事不候,微臣也只能挽留他两三天时间!” 李老大面无表情地说道:“玲儿,敬儿,让开,莫要胡闹,在如此爹爹要罚你们两个禁足了!” 小羔羊泪眼哗哗地大哭说道:“哼,恨死你们了,呜呜…” 小羔羊跺足陶然大哭,转身跑出凤阳阁,这让李老大颇感纠结无比,伤神无力地叹息一声,这小羔羊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痛,过分宠爱导致她变得刁蛮无比,李老大无力地挥挥手示意程妖精他们离去。 清河小公主怒视着程妖精得意的嘴脸,小手紧搓着自己华丽的裙角,心情低落地看着程妖精把她心上人扛走,而她自己却无能为力挽留,这一幕全被李老大看着眼里,李老大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谢谢儍メ豬2宇打赏两张宝贵的评价票票,衰公会继续努力打造悠闲娱乐的故事,有票票的童鞋点点鼠标就是对衰公的支持,每天两更绝不修炼(葵花宝典) 第二十四章 媳妇强入门 西市普通民宅秦府,经历心惊肉跳的缭乱后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宁静,程妖精扛回包成粽子般秦寿的时候,确实把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吓了一跳,刚挤出两滴泪水一声狂野十足的亲家把二老吓得憋了回去。 程妖精个性十足脸孔咧牙放肆哈哈大笑,裸露的三打面目狰狞神兽更显匪气十足,直把两位二老吓得差点跪地大呼大王饶命之类,正所谓命运坎坷无比,程妖精牵着仙子一样的闺女出现,才让两位老人家没有那么害怕。 那位家长愿意自己儿媳跟程妖精一样是精装版,秦大门神在家丁抬着软轿姗姗来迟,后面跟着一位身穿道袍的老大夫,随意瞄了秦寿一眼后只说了一句此子有高人照顾无碍,很不负责地转身就走,道袍老大夫的话蒙晕所有在场之人。 翌日,清醒过来的秦寿傻谔谔地看着眼前程姗姗,身着淡粉色拽地长裙,发丝盘起插着碧簪,浅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可爱,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粉脸略施胭脂。 遥看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腰系粉玉腰带,蛮腰纤细楚楚动人,‘她真是野兽版的程妖精的女儿?这父女之间的差异也未免太大了?’秦寿纳闷地看着眼前仙子一样的程姗姗,与野兽十足的程妖精出入太大了,早知道有这么漂亮的未来婆娘老子跑毛啊? 程姗姗被秦寿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羞红着粉脸,羞涩不已地低垂着盘起的三千青丝,芳心小鹿乱跳般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葱盈手指无意识地搅着粉玉腰带,气息有些混乱急促紧张害怕惆怅,‘如若这位小夫君不喜自己,那…’程姗姗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小萝莉陶月峭立一边好奇地打量着程姗姗,‘这位就是传说人贱人恨的卢国公爷闺女?这位主母没有想象中卢国公爷如此美色,幸好!’小萝莉陶月小手拍打着自己小胸脯,一副替秦寿心有余辜的模样。 秦寿挠着头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位仙子,尴尬的气氛蔓延着整个偌大的厢房,程姗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从他偷取自己香囊和摘起斗笠一刻起,还未真正好好地说过一句话,两人尴尬无比的时候,厢房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寿儿!寿儿,娘的寿儿,呜呜…你没事就好了!”秦夫人双手挽起自己的裙角,小跑到刚醒的秦寿面前,一把搂起猪哥脸浮肿的秦寿,一副慈母多败儿的表情陶然大声哭泣着。 秦老爷子日渐消瘦变成还算帅气的中年人,经历一系列减肥没有了以往的肥肉加身乱飙感,手里抱着呀呀言语的小秦青成了职业保姆,绷直脸抱着没心没肺呀呀嬉笑的小秦青走到秦寿面前。 老婢女阿嬷秦老爷子的影子,寸步不离秦老爷子半分,扑克牌的老脸微微动容地看着秦夫人和小少爷,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好奇地打量着程姗姗,这位小少爷的未过门媳妇就是漂亮,身为女人的她们都开始妒忌眼红了。 秦老爷子把小秦青交给后面的阿麽老婢女,在秦夫人面前鼓起无比的勇气,勒起衣袖准备做黑脸人,一手甩出不知道哪里顺来的杀器鸡毛禅,狰狞着笑容看着一脸畏惧趴在秦夫人肩膀是上的秦寿。 秦老爷子一甩神器鸡毛禅,凶神恶煞的脸目气急败坏地说道:“逆子,你知错没有?哼,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无法无天跑出去打劫皇亲国戚,要不是你娘你现在早已横尸当街了,老爹今儿不打醒你这不省心的逆子我…”…, 秦老爷子作势欲要打的时候,程姗姗眼驰手快一把抓住秦老爷子的鸡毛禅,秀目犹豫着是不是要坚持下去,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未来的老爷子,可要真被他打下去心疼的还是自己,现在秦寿都半死不活的衰样。 秦寿挣扎开秦夫人的亲情搂抱,寻求庇护地说道:“娘,老爹要打孩儿,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不敢了!” “姓秦的你想干啥?老娘的儿子都不舍得打,你也敢打?活腻了你?拿来!”秦夫人雌威大发地掩护着秦寿面前,一手叉腰一手娇叱着秦老爷子,怒目相对地怒视着害怕颤抖的秦老爷子。 聪慧的程姗姗一把夺过秦老爷子手中的鸡毛禅,现在她确立了一件事,这位未来老爷子跟自己老爹一样典型的气管炎,在外面威风凛凛在家乖得猫咪,确定事实后程姗姗选择立场投靠秦夫人这边,气场强大的女家主啊! 程姗姗不知道如何称呼秦夫人,惆怅不已地拿着鸡毛禅说道:“秦…秦夫人,给!” “闺女,委屈你了,多懂事的闺女,寿儿,今后要对人家好点知道没有?点什么头?你哑巴了是不是?”秦夫人一手晃着鸡毛禅指着秦寿肿起的鼻子警告着,大杀四方的雌威直把秦寿逼退往后爬。 秦寿满脸大汗地说道:“知,知道了,娘,你,你别在孩儿面前晃悠,孩儿怕怕!” 小萝莉陶月没心没肺地掩嘴偷笑着,秦寿望过来之际马上憋起笑意,一副抬头望明月的表情,直气的秦寿牙牙痒的,程姗姗羞红着大红脸,为了自身的终身幸福厚着脸皮强入秦家大门,加上厚黑的程妖精再三恐吓谁敢吭声? “好你个姓秦的,反了你是不是?老娘的儿子你也敢打?我让你打,我让你打…”秦夫人一手拿起鸡毛禅悍妇十足,打得秦老爷子满屋子乱蹦乱跳,大跳起大唐版的跳大神野兽乱舞。 秦夫人打得起劲的时候,外面传来整个长安城闻声丧胆的大嗓门声,“闺女,闺女,爹爹来看你来了!” 程妖精犹如逛自家后花园般,大步流星地跨进厢房放声大笑说道:“哇哈哈~~大妹子,大清早你就在相夫啊!瞧瞧,这怎么打得疼呢?来来,大妹子,老流氓今儿带了自家夫人看家神器竹鞭子,不要?那算了,闺女,爹爹可是冒死偷出来的,你可要好生保管啊!” 秦夫人见到大咧咧的程妖精吓了一跳直后退两步,手里的鸡毛禅何时掉落地面都不知道,花容失色的脸目苍白无血地摇晃着脑袋,一手拉过秦老爷子抵挡在自己面前,这位野兽亲家说实在太吓人了。 小秦青一见到程妖精尊容顿时哇哇大哭起来,阿嬷颤抖着身躯琴琴后退着,这位匪气十足的卢国公亲家果然名不虚传,小花小瑶两位婢女差点想转身逃跑,小萝莉陶月吓白了俏脸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程妖精从后背掏出三指宽四尺长的竹鞭子,这把竹鞭子可谓是程府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超级程府相夫教子的必杀神器,三打野兽程娃娃和程妖精没少遭受这竹鞭子的祸害,祸水要流出程府啊! 咕噜噜~~秦寿艰难地咽着喉咙里的口水,程妖精手里三指宽四尺长的竹鞭子简直是要命的玩意,要是程姗姗真拿这玩意抽自己的话,嘶~~秦寿不敢想象了,眼神畏惧之中带着怨恨的目光怒视程妖精,这厮根本就是没有安好心!…, 程妖精瞪大铜铃眼说道:“贤胥这是什么眼神?老流氓这是为闺女带看家法宝,免得你这小兔崽在跟咱家三打娃一样,老是不安分出去鬼混,闺女,要是你夫君不受三从四德尽管抽,莫要客气!” 程姗姗跺足不依地说道:“爹爹,莫要胡闹,姗姗不要!” 秦寿大点其头地说道:“对对,不要,不要,老人渣,你还是拿回去吧,秦府反对家庭暴力!”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尖叫一声:“什么?你娃的敢叫老流氓我老人渣?小子,你活腻是不是?叫岳父老丈人,哟喝脾气不小,好,老流氓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娃!” 程妖精晃动着竹鞭子敲打着肩膀,大咧咧地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从秦寿制造出来的事迹程妖精一个劲喜欢,有他当年年轻时劫皇粮的风范劲头,如今简直是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喜欢! ‘切!尼玛的叫你老人渣算是给面子了,居然教坏自己的闺女崇尚家庭暴力,本少爷还年轻,不想早早吊死一根仙女树!’当然秦寿只是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估计自己不死半身残,不按常理出牌的程妖精不知道会不会暴走伤人。 程妖精大咧咧地拿起神器夸夸其谈地说道:“此竹鞭子出自南海仙境菩提园,经历九九八十一时辰烘干淬炼而成,烘烤过程加了不少芥末粉打起来又痒又疼,回味无穷记忆犹新,绝对是相夫教子顶级神器,闺女,你还傻站着干啥呢?拿着!” 厚黑的程妖精大清早偷偷摸摸把程大夫人的竹鞭子偷出来,祸水东引的程妖精生怕自己闺女吃亏什么的,一大清早屁嗔屁嗔地送过来,程妖精大咧咧地拿着竹鞭子交到程姗姗手里,如息负重地松了口气。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拍秦寿的肩膀,没心没肺地安慰着说道:“女婿莫要害怕,只要你不欺负老流氓家的,咦?喂喂,晕了?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经不起风浪的?老流氓当初受夫人鞭笞三百眉头不皱…” 秦寿在程妖精大手掌一拍的时候整个人倒下去,听到老流氓说道加了不少芥末粉就晕了过去,这哪里是相夫教子的玩意?比传说中的玩意还牛叉,没想到古人家庭暴力虐人的玩意比后世不逊色! 程姗姗手举着竹鞭子作势恐吓着说道:“爹爹,你莫要来此捣乱,姗姗要恼你了!” 程妖精摇头叹息着说道:“哎呀呀,好好,爹爹这就走,唉~女大不中留,两位亲家,老流氓的闺女暂时寄养这儿了,莫要受了点委屈,否则~~嘿嘿…” 程妖精寒光闪闪的大门牙恐吓着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个性十足的脸目变得狰狞无比,铜铃大眼冒出灯笼似的目光警告着,直把两位二老吓得直点其头,没办法这土匪亲家实在是磁场太强悍了。 程妖精咧牙笑了笑说道:“瞧瞧,跟你们开玩笑的,哈哈,今儿早朝顺溜了点皇宫禁品,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皇宫禁蕉,长孙皇后的最爱,哎哎,莫怕,莫怕,老流氓亲手摘的,皇帝老儿奈何不了的,尽管放心,老流氓先闪人了!” 程妖精无耻地一把从官服里掏出一串青幽幽的香蕉,挤眉弄眼地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搞得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冷汗连连面面相觑,‘这亲家果然是传闻之中的厚比城墙老人渣,传闻不欺人也!’…, 秦夫人在程妖精走后松了口气,看了眼程姗姗急救着晕过去的秦寿,冷汗连连地说道:“你,你们慢慢忙,老爷还不走!” 秦老爷子也跟着松了口气,畏手畏脚地点头应声说道:“是,是,夫人,这亲家不是一般的强悍,夫人,这蕉?” “充公,老爷啊,你现在减肥之中,不能吃这些水果!”秦夫人毫不客气一把夺过秦老爷子手里的香蕉,皇宫禁蕉,长孙皇后的最爱,想想都诱人无比,无视秦老爷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秦寿在程姗姗用力按人中之中转醒,见到程姗姗手里还拿着程妖精老人渣留下来的竹鞭子,脸色苍白无血地吓了一跳,萎缩着身子骨畏惧地说道:“你,你,想干啥呢?别,别过来!” “夫君,为何如此惧怕姗姗?难道是因为姗姗的柳蒲之姿不入夫君法眼?”程姗姗温文淑雅地切切哭泣着,丝毫不知道秦寿所畏惧的是她手里的相夫教子神器,一副心碎了无痕的表情容颜憔悴。 “这个,这个,你先别哭好不好?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柳蒲之姿?你能不能先放下神器?怕怕!”秦寿看到程姗姗可怜楚楚的顿时感到有些头疼,这位硬挤入家门的仙女头疼啊!要不是程妖精的种那该多好啊! 秦寿开始怀疑达尔文的进化论了,‘这野兽般的程妖精居然可以生产出如此漂亮闺女?太逆天了吧?该不是他家婆娘去偷人了吧?’秦寿邪恶地想到程妖精是不是带了顶绿幽幽的绿帽子! 程姗姗摇晃着手中的竹鞭子,情急之下连忙撇清关系说道:“夫君,你放心,姗姗不会像爹爹所说那样做的,这是爹爹的意思,与姗姗没有任何干系!” 秦寿拖着软绵绵的手后退一步,惊恐的目光看着程姗姗手里是竹鞭子,喉咙嘶哑艰难地咽着说道:“小月!” “到!少爷,有什么吩咐?”小萝莉陶月挺起平坦的小胸脯,怪模怪样地窜出到秦寿面前,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秦寿,两日不见人高了不少。 秦寿畏惧地看着程姗姗的手里竹鞭子,吞了吞口水说道:“摧毁惨无人道的家法神器,以后本少爷的厢房坚决抵制暴力武器存在!顺便叫光宗耀祖四人去大街溜些狗回来!对了,光宗耀祖这四个没有义气的保镖去那里了?” 秦寿这才想起没有义气的保镖,貌似自从打劫后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最可恨的是本少爷身受重伤连烂水果也不提两斤来看望,如此忠心耿耿的义仆保镖简直天下少有,太他娘的够义气了! “少爷,怎么摧毁?挺沉的,光宗耀祖被老爷降级去当倒夜香了!”小萝莉陶月抱起程姗姗手里的竹鞭子,少说也有几斤重,看来里面加了不少料了! 秦寿不耐烦地说道:“交给王铁匠拿去烧了,烧了,你没有意见吧?” 程姗姗大摇其头地说道:“没有,没有,夫君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妾身全听你的就是了!” 程姗姗知书达理地蹲身行礼,一副妻子的身份自居,这让秦寿感到有些头疼,万恶的旧社会,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不知道她背会没有?调教从生活琐事开始,别搞得到时候她反过来调教自己了,大唐野蛮女娃满街走啊! ‘光宗耀祖倒夜香去了?可怜的娃,少爷打救你们这些可怜娃,如今有位武力值还不错的婆娘,是不是该好好利用调教下无义气的四位保镖?’四位牛高马大的保镖丢了可惜,便宜送上门的漂亮婆娘不好好利用又浪费。…, 小萝莉陶月刚转身离去的时候,秦寿连忙喊停小萝莉咂巴着嘴说道:“等等,小月,烧毁了这害人的玩意,去喊回光宗耀祖四人回来,记得叫他们洗干净回来,别把少爷的厢房弄香了!” “是,少爷!”小萝莉陶月幼小的身躯抱着不合衬的竹鞭子走了出去。 卖狗的,但愿这里没有虐待童工的法律,太狠心的万恶旧社会了!秦寿都有点担心小萝莉陶月,这瘦小的身躯能不能吃消这种苦力活?‘是不是在找位身强力壮的婢女回来?只要不是程妖精版本就好!’ 秦寿打量着一边乖巧得不说话的程姗姗,虽然现在表现得卖乖无比,可是日子久了谁知道会不会变成原来的性格?正所谓日久见人心,本少爷没有这么大的耐心啊!要试探试探她是不是真的那么贤淑先?自家婆娘最重要温文典雅老妈类似的靠边站先! 秦寿一副土财地主老爷死样,伸伸脚也不客气地说道:“过来,帮本少爷锤锤脚!” 程姗姗清脆悦耳的声音柔柔地说道:“是!夫君!” 程姗姗迈着莲步走到秦寿面前,挽起拖地的百褶裙轻坐到秦寿床沿,看似柔弱的玉指力道适中地若捏着秦寿的腿脚,接触到秦寿目光的时候羞红两侧香腮,低垂着头不敢与秦寿对视。 秦寿百般刁难地乱指挥着程姗姗四处乱按,“下点,对,在下点,上去,在上去,嗯嗯,这边,对,那边……” 惬意享受的按摩的秦寿眯起眼睛,一边乱指挥着程姗姗一路按到头上,‘嗯,不错,乖巧玲珑,死老妖精,算你丫的生对了好娃,还好不是青春版的你,要不然本少爷宁愿穿越回原始时代跳大神去!’ 谢谢三国内容大大打赏4票,衰公永记在心,每天两更回报大家。 第二十五章 煮酒当歌狼嚎夜 秦老爷子阴沉着脸一屁股坐在饭桌上,面对丰盛的鸡鸭鱼肉晚餐食欲全无,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满脸猥琐的秦寿,如今自个酒楼完全进入半死不活的装修过程,张长工因为缺少秦寿的后期指点一直处于罢工状态。 秦老爷子愤怒的眼神瞄了眼秦寿,眼神中又带着羡慕的目光,瞧瞧娃的媳妇多乖巧!一口一口饭地喂着无耻的秦寿,还有小萝莉陶月也是,这两个小娃娃怎么就不争风吃醋呢?在瞧瞧自个夫人冷漠得陌生人一般独食置之不理。 秦老爷子摇头唉声叹息了一整夜,手中筷子迟迟未动碗里白皙皙的米饭,坐立不安地左右晃动着,犹如板凳上有钉子扎屁股般,秦夫人一拍饭桌把秦老爷子吓了一跳,小秦青一把放到一边秀目圆瞪怒视着秦老爷子。 秦夫人雌威大发怒叱着秦老爷子:“老爷,你这是干啥呢?痔疮发作还是板凳有钉子?整晚哀声叹息所谓何意?今儿不说清楚洗衣板伺候!” 程姗姗被秦夫人动作吓了一跳,手中筷子何时插进秦寿鼻孔都不知道,要不是小萝莉陶月小声提醒程姗姗还傻谔谔的,程姗姗在秦寿幽怨的目光之中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夫君,妾身不是有意的!” 秦寿小声地对着程姗姗说道:“毛事,毛事,继续继续,姗姗啊,你可不能学我娘啊,要不然本少爷笔墨伺候,休书一封,小月,你也是,笑什么笑?三从四德夫大如天,你们两位晚上睡觉前,都给本少爷背熟悉了!” 秦寿鼻孔喷出一颗米饭咬牙切齿地警告着,调教还是由生活开始,不能让两位思想犹如白纸的大小女娃写满老妈子的恶行,大唐刁蛮女子多,两位清纯不受污染的女娃确实难找,为了幸福的生活远离老妈这位满脑跨时代女权主义者! “是!夫君(少爷)!”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齐声应道,程姗姗一副我受教的表情,小萝莉陶月扁扁嘴委屈的表情。 秦老爷子陪着笑脸说道:“夫人啊,我这不是急吗?” 秦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急什么急?大门在外面,走出去左拐右拐在左拐有间茅房!你要是在敢乱蹦跶不老实,休怪老娘翻脸无情!” 秦老爷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心酸无比地说道:“别介啊!夫人,为夫这不是着急吗?酒楼迟迟未能完工,张长工整天抱怨没有逆子指点,黄土狗那厮天天跑过来唱大嘴,唉~~现在逆子又整出这事,为夫固定客户全跑光了!” “这样啊?寿儿,你闯出来的祸你自己解决,想办法快点让你老爹的酒楼开张,不然咱们家还真要吃西北风了!”秦夫人惆怅不已,秦家酒楼毕竟是他们秦家的老底,真要倒闭或胎死腹中肯定难以咸鱼翻身了,卖家私太蒙人了不怎么可靠。 秦寿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孩儿现在这个样有心无力啊,你们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好好,娘,别拧,孩儿这就想办法,一个黄土狗把你弄成这样,丢人啊!本少爷随便一个办法都整死他,老爹,酒楼装修得怎么样了?” 秦寿在秦夫人武力威胁下马上投降,秦夫人的五爪闷猪耳朵手简直熟练无比,领悟了传说之中的快准狠三要诀,就差没有化身成盖世家庭暴力女侠,郁闷不已的秦寿在小萝莉揉耳朵下,咬牙切齿地询问幸灾乐祸的秦老爷子,典型小气巴拉的**害自个孩儿。…, “饭桌椅子之类全部做好,就是差布格室内装什么修了,明儿没事跟老爹过去指点指点,老爹答应大臣们的道歉酒宴又要延迟了,逆子,老爹损失多少你知道吗!”说道最后秦老爷子几乎失去理智咆哮。 秦寿不屑一顾地鄙视着秦老爷子说道:“切,孩儿还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本少爷出马两日完工,瞧着吧,他们吃下去孩儿会让他们翻倍全吐出来的,总有他们勒进裤子过日子的时候!” 秦老爷子好奇心被勾引出来,一反闭口开口逆子的口气,大献殷勤地说道:“哦?寿儿,你有什么妙计?快快说来!” 秦寿一副本少爷诱死你的表情,打着哈欠欠扁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多说无益,多说无益,老爹,老妈,夜深了,孩儿先行回房休息,光宗耀祖,摆驾回房!” “是,少爷!”光宗耀祖现在四位老实多了,经历几天悲惨倒夜香工作后,现在才知道世上只有少爷好,没有少爷像根草的悲剧生活! 秦老爷子满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这厮在光宗耀祖拥抬之下大老爷似的离开,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忠实地跟着离开,如此夫唱妇随般的生活一直是秦老爷子所渴望的,奈何秦夫人一副不解风情郁闷死他。 光宗耀祖四人拥抬秦寿回到厢房小院门口,捆绑院门的威武大将军凶神恶煞地乱吠着,张长工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院子中央,嘴里叼着牙签翘起二郎腿晃来晃去,四名新收的助手长工献媚地捶肩捶背,王铁匠拿着葵扇替自己娃驱赶着蚊虫的嘶哑。 体黑肉肥的大黑狗威武大将军引起了秦寿灵光一闪,特别是它响亮的狂吠之声,秦寿脑海里邪恶坏点子满脑地乱转动着,小萝莉陶月最熟悉秦寿这笑声,知道肯定又有什么坏点子,程姗姗一副不解的表情就差点没有伸手去摸摸秦寿的额头。 秦寿马上出言喝止拥抬自己的光宗耀祖四人,“光宗耀祖等等,停!” 光宗耀祖四人马上停止了脚步,满脸好奇地问道:“少爷,怎么了?” 张长工一见到秦寿马上惊呼一声,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一副带解救劳苦大众见到土财主的表情大呼着:“少爷,少爷你回来了!小人想死你了!” “张长工,你这家伙是想本少爷的钱吧?姗姗,把这只空有虚名的dog杀了,今晚咱们开个狗肉宴会,本少爷想尝尝秋冬前的狗肉味道。”秦寿没好气地鄙视一眼张长工这厮,扭头看着一边的程姗姗叫她杀狗。 秦寿对武力值爆满的程姗姗百分百有信心杀狗,这死狗太窝囊了见着主人狂吠不止,见到野兽程妖精翘起狗尾巴,一副见到同类表情大开方便之门,让死老人渣来去自如典型欺软怕硬主。 “是,夫君!嗬~~”程姗姗一副百依百顺模样,芊芊玉足带起凌厉劲风横扫而出,威武大将军哀鸣一声狗头骨应声破裂,程姗姗一副没事人一样在众目睽睽惊讶表情中收回腿。 秦寿哟喝着张长工后面的四名长工小弟:“你们四个还傻站着干什么?过去杀狗干活,张工头,你等等,帮本少爷做四个大喇叭来,跟木桶差不多,前大后小呈椭圆形状,明白没有?完事过来领赏钱!” 张长工眉开眼笑地点头哈腰说道:“这个简单,少爷,小人马上这就去做!”…, 王铁匠带着哑巴娃走到秦寿身边,躬身作辑喊了声:“少爷!你这是?” “没事,王铁匠一起尝尝狗肉味道,好了,光宗耀祖,放本少爷下来,去老爹酒窖里顺几坛酒回来!”秦寿招呼着王铁匠一起享用狗肉,一边挣扎从光宗耀祖拥抬中落地,顺便吩咐他们四人去偷酒过来。 黄府大厅里,黄土狗一副地主土老帽打扮,肥肉满膘麻子脸犹如月球般恐怖,肥大鼻孔坑坑洼洼全是青春痘痕迹,挺着肥大肚皮打着饱嗑,萝卜粗的大肥手指敲击着饭桌,眯着眼睛一手抚摸着吃饱的肚皮。 黄夫人也是一个鸟样胖得成了千斤夫人,满脸涂成猴屁股还要红的恐龙妆,打底的胭脂水粉抹了厚厚一层,吃饭的时候嚼动脸部肌肉都会掉落一层胭脂水粉沫,两双绿豆般的小眼睛快眯成一条线。 黄世仁一名十二岁不到的小娃娃,小小年纪就继承了父亲的德行,青春期萌发的黄世仁正双手挤着脸部的青春痘,肥胖的身子穿着暴富的绫罗绸缎锦衣,油乎乎的嘴唇还啃着鸡腿。 黄土狗抖动着肥胖的身躯,敲敲饭桌严厉地说道:“世仁,明儿爹爹带你去城东南隅书院就读,爹爹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打通关系的,进去给爹爹生性点,莫要像隔壁的娃得罪里面的大臣子女,当然你要是有本事结实一般大臣子女,爹爹另有重赏!” 黄夫人打着震天响的饱嗑,涂得血一样的厚嘴唇吸血鬼一样,张开阴森森的血盘大嘴没好气地说道:“死鬼,你又花了多少冤枉钱?五贯钱?天啊!你是不是吃饱撑了?值得吗?咱们世仁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黄土狗竖起五指期间惹来没有见识的黄夫人尖叫声,黄土狗鄙夷着说道:“头发长见识短,妇人之仁哪里懂这些礼数,是五十贯钱!你以为那五贯钱可以那么容易打通?少在这里啰嗦,世仁,你听到爹爹的话没有?别老是挤弄脸孔了!” 黄土狗拍桌而起训斥着一边的黄世仁,这可恶的孩子根本就是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儿子,黄土狗恨不能一把掌甩过去,那有自己老爹说话儿子目中无人的表情? 黄世仁无所畏惧地撇了眼自己的老爹,打着哈欠不耐烦地说道:“知道啦,你烦不烦?没事孩儿先回去睡觉了!困死了!” “你,你,要是结交不到大臣的儿子,看爹爹如何折断你狗腿子,来福,拿账本来!”黄土狗气呼呼地看着黄世仁迈着狗熊步离去,铁青着脸警告着这位比败家仔还败家的儿子,拍桌大叫着管家来福拿账本过来。 黄夫人瞄了眼黄土狗的账本数目,伸出满是肥肉的大手说道:“死鬼,隔壁的秦胖子酒楼怎么还没有倒闭?当初你不是口口声说要挤倒他们吗?今儿我逛街看到他们酒楼关起门搞什么整顿装修,你说这会不会有什么诈?明儿的钱拿来!” 黄土狗厌烦地抛出10贯钱扔到饭桌,破口大骂着:“滚蛋,男人做事你一个娘们唠叨什么劲?老子怎么会养了两个败家的货!去把你猴屁股一样的妆给老子洗干净,晦气,老子吃你胭脂都吃一肚子了!” 黄夫人肥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起10贯钱,冷哼一声充满威胁的意味说道:“黄土狗,你莫要小人得志,要不是老娘的老哥你会有今天?黄土狗老娘警告你,莫要惹恼老娘,哼,否则老娘叫老哥把西域大厨收回去!”…, 黄土狗铁青着脸一合饭桌的账本,不屑一顾地冷笑两声说道:“好啊,去啊,省得老子主动去辞西域人,就那两三手狗屁手艺早学会了,别以为你跟大厨有一腿老子不知道,你让老子感到恶心,来福,拿账本去书房!” “你,你,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黄土狗,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求老娘的一天!”黄夫人气狠狠地放下狠话,抖动着肥胖的身躯翻桌而起转身离去,绿豆眼露出阴狠的目光。 深夜时分,秦府南厢房举行着**的狗肉宴会,秦寿躺在逍遥椅上一边指导着光宗耀祖四人如何加配料,光宗耀祖四人分成两组烘烤着香气迷人的狗肉,两人拿着两端的铁棍转动着,两人手里拿着磨碎的配料洒向狗肉。 小萝莉陶冶香汗淋漓地替秦寿松着肩膀,程姗姗一副职业护士般替秦寿缓松着手骨,秦寿咧牙嘶嘴地感受到手骨传来针刺般的痛楚,豹胎易骨丹果然名不虚传,断裂的骨折第二日就恢复知觉,看来那位袁神棍没有骗自己卖假药。 张长工赶着狗肉烤制好的时间,匆匆忙地带着四位长工小弟跑了过来,每人手里拿着简陋木质的大喇叭,张长工献媚地说道:“少爷,小人不负使命全部完成,少爷你看,是不是这样?” 秦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有点人模狗样的,先放一边吧,等会就能派上用场了,小月,给他们赏钱!干啥呢?又不是叫你掏自个私房钱,少爷胸口这里,喂,小月别乱摸!” “是!少爷!给多少?”小萝莉陶月没好气地从秦寿身上摸出一个拳头大的钱袋,里面哗啦啦响声少说也有几百文钱。 秦寿满脸歉意地说道:“嗯,张工头给20文钱,其余四位给10文钱吧,最近少爷金融风暴,没有生意做小金库有点局促,张工头将就一下!” “不会,不会,少爷,你给的赏钱已经够多了!多谢少爷赏赐!谢谢小月小姐!”张长工点头哈腰地道谢,抖动着双手接过20文钱。 光宗耀祖四人躬身说道:“少爷,狗肉已经烤好了!” 秦寿舔着嘴唇说道:“好,本少爷刚好有点饿了,黑黄白花,这黑狗可是最补的!光宗耀祖你们四人晚上有活干,吃多点!” 无耻的秦寿纵使下人把秦老爷子买来的黑狗给宰了,但愿秦老爷子知道后不会吐血身亡,秦寿典型的吃碗面反碗底的败家思想,整条狗肉十四人分确实分不了多少,畅饮着秦老爷子珍藏的美酒嘶咬着美味的狗肉,确实是惬意无比的事情。 几位下人心里感叹着自己没有跟错主子,有钱拿有酒喝有肉吃,最重要主子没有脾气,这样好的主子去哪里找啊?最开心莫过于光宗耀祖四人,少爷的回归没有忘记他们四个让他们大为感动。 秦光扭捏着身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少爷,真的要拿着这个唱?” 秦宗有点害羞地说道:“少爷,我们天生五音不全,莫要惊扰街坊邻居了!” 秦耀大点其头赞成着说道:“对对,少爷,我们怕吓坏你们,不如还是算了吧?” 秦祖可怜兮兮地说道:“少爷,等会老爷会不会暴走出来揍我们啊?” “少屁话啰嗦,叫你们唱就唱是了,连续唱,一直唱到天亮莫要客气,老爹那边本少爷会处理的,小月,给歌词他们四个,练不出程妖精的嗓门你们别想停!”秦寿扭头示意小萝莉陶玉把歌词给光宗耀祖四人。…, 小萝莉陶月把手中毛笔写好的歌词交给光宗耀祖四人,怪异的目光看着四人手里的超级大喇叭,刚才四人吼了一下那个声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够大,而是非常的够大声,声传四野也不为过! 张长工手里拿着四个杈衣架模型,嘿嘿声笑着说道:“好哥们,哥为你们四个搭配了四个喇叭拐杖,你们可以把喇叭放上去,不用拿得这么累!” 秦寿差点误以为张长工是不是穿越人士?这厮怎么连后世架话题架都想得出来?秦寿感叹一声说道:“好家伙!光宗耀祖,去墙壁那边,喇叭朝黄土狗那边放声高歌,什么表情?不乐意了是不是?倒夜香还是唱歌由你们选,姗姗,抱本少爷回房!” “是,夫君!”程姗姗羞红着粉脸,诺诺地应了一声,双手轻而易举地抱起轻如无物的秦寿,典型的丝猥亵男反窜角色,秦寿也感到脸红了,娘的自己一个大爷们居然要沦落到娇滴滴的女人抱回去。 小萝莉陶月没心没肺地掩嘴偷笑着,秦寿瞪眼的时候马上俏皮地扮鬼脸,小手指轻划着粉脸一副羞羞的表情,直气得秦寿咬牙切齿奈何不了,‘本少爷好了以后第一个拿你小萝莉开刀,居然敢嘲笑本少爷!’秦寿小气吧啦地记仇着小萝莉陶月。 光宗耀祖四人黑着脸线看着彪悍的少爷被抱回去,女抱男这在万恶的旧社会简直是少有的事,其稀罕程度不亚于见到恐龙复活满街乱窜,张长工带着四位小弟早早开溜,王铁匠拉着自己的娃赶紧闪人。 四人在倒夜香与唱歌之间选择题,同时明智地选择了后者,倒夜香实在是没有钱途的工作,跟着少爷混酒肉钱财少不了,四人拿起大喇叭走到院子墙壁,竖起晾喇叭竿把喇叭头对准黄土狗对面的房子,四人拿起歌词准备放声高歌。 秦祖拿着歌词懵懵懂懂地指着几个字说道:“哥哥们,你们认识这几个字吗?啥意思?” 秦宗摇晃着脑袋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耶,三弟你知道不?” 秦耀翻着白眼说道:“你们都不知道,我知道个屁啊!大哥你知道吗?” 秦光一拍他们仨人的头大骂道:“笨蛋,不会唱就咿呀啊啊可以了,管它什么字!准备好没有?” “放屁面对万重浪,反骨如那红日光,蛋似铁打狗骨如钢,打劫百千丈排队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土匪,做个好土匪每天要自强,反骨男儿汉比死得更光,让铜板为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为我理想去闯,看金钱高涨,又看抢劫广阔浩气扬,我是土匪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样做善事,用你们金钱耀出千分光,做个好土匪……” 光宗耀祖四人唱着秦寿修改过的男儿当打劫之歌,杀猪式的破锣声通过大喇叭直喊破整个街道一里范围,正在喝茶的秦老爷子直接狂喷而出,憋红着脸咽不下一口气,在秦夫人拿搓衣板捶打下才舒缓过来。 “逆子啊,咳咳…果然是逆子,他这是要干什么?”秦老爷子满脸大汗地双手掩住耳朵,小秦青哇哇大哭直闹的秦老爷子心里罗罗乱,心烦意燥的秦老爷子破口大骂着无良的秦寿。 票子票子,看书不给票光宗耀祖四大歌神伺候!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二十六章 肥羊窜上门 “无耻!”“恶心!”翌日清晨黄土狗和秦老爷子双双出门,两人都顶着国宝的黑眼圈,仇敌相见各自骂了一句,两道无形目光化成千刀万字手互相天人交战,激烈交战片刻各自哼了一声调头闪人。 黄土狗痛恨秦老爷子使用没有人性的噪音污染,光宗耀祖嚎了一整夜破锣嗓音,严重干扰了街坊的午夜睡眠,三更半夜跑去击鼓报官无果,官老爷一句话咱惹不起把黄土狗撵出衙门,流氓加无赖卢国公女婿谁敢惹?搞得他现在严重失眠精神乏乏。 秦老爷子痛恨黄土狗不地道,使用卑鄙恶心的贿赂手段招揽生意,秦寿的主意太阴损了,典型的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心里战术,破锣嗓音连秦老爷子都牵涉其中,彻夜未眠的秦老爷子精神乏乏,带着精神奕奕的张长工和四名长工去开工。 张长工大清早拍着胸脯保证已经领悟了少爷的精髓,无需少爷亲临指导自己已经融会贯通了,狗肉宴上秦寿早已把大致的内容说了一遍,无非就是一些技术上的问题,经过秦寿现身说法张长工茅塞顿开,丹田爆发呈现一个大大的‘日’字,原来如此! 张长工发扬秦寿后世装修工的精髓,坑蒙拐骗讹诈秦老爷子的装修费,八二分账的高利润报酬让张长工搓手以待,秦老爷子丝毫不知道自己成了无良奸商的待宰羔羊,火燎屁股地驱赶着张长工速速去完工酒楼装修。 “好无聊啊!”秦寿有些抓狂烦躁地在厢房里来回踱步走,万恶的旧社会娱乐活动少,除了逛街郊游打猎上妓院其余一片空白,单调无味的生活让出身现代人的秦寿乏味至极,要电没有电要网络没有网络简直是要人命。 袁神棍的豹胎易骨丹药效贼见效,时隔两日断裂的手骨开始复苏知觉,勉强能做些简单的动作,最重要自个身骨似乎变强壮了不少,秦寿深信如此持续恢复下去,要不了一个星期自己肯定活蹦乱跳,就是丹药后遗症贼厉害,整天上茅房拉到脚软。 小萝莉陶月早早端着**的金盘走进厢房,小香肩挂着一条秦寿专用毛巾,一副职业女仆模样峭立一边,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秦寿,不明秦寿为何如此心烦意燥,从清晨一大早起来踱步走了老半天。 程姗姗身着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莲花小玉足走着优美的莲步,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程姗姗看到秦寿脸色难看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秦寿生气自己晚起床,俯身屈膝唯恐不及地说道:“妾身贪睡晚起,还望夫君莫怪,妾身这就替夫君整理被褥!” 秦寿未到成年礼的虚冠,不想早早**自己身子骨的秦寿修炼起葵花宝典,忍痛把大美人分到隔壁房间,他怕自己天天晚上抱着大美人睡觉会化身成禽兽,三年,万恶的三年,人生有几个可以值得等待的三年时光? 秦寿瞄了眼程姗姗今儿的打扮忍不住感叹一声,花容月貌似出水芙蓉,高雅贤淑赛仙女出尘,百变气质搭配得完美无比,秦寿恨不能马上到达成年冠礼,就算程妖精斧头加身也不皱半点眉。…, 小萝莉陶月一声嗤笑惊醒秦寿,收回失神的目光秦寿道浩貌然地说道:“行了,行了,本少爷还没有小气那个地步,多睡睡美容觉要紧,你们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程姗姗沉吟地回想一下后摇摇头,她以往都是整天修行武艺,哪有什么时间去玩物丧志浪费青春?歉意地朝秦寿行礼后迈着莲步走到床榻,整理着秦寿乱糟糟的被褥,贤惠的动作让秦寿感叹不已,多好的媳妇啊! “寿哥儿,寿哥儿!” 秦寿感叹连连的时候,厢房外面传来两把熟悉的声音,秦寿愕然失神地嘀咕道:“清河小公主?还有…小羔羊!她怎么知道本少爷的名字?” 程姗姗整理着秦寿床榻被褥,听到外面两把情敌的声音嘎然停止,沉思片刻小香臀坐上床榻,故意把自己盘起的美人舘弄得散乱一些,小萝莉陶月了然地看着程姗姗的动作,‘争风吃醋!’四个大字出现小萝莉陶月脑海。 清河小公主依旧淡粉色宫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轻拂,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长长的裙角皆有两名宫女手持着。 小羔羊同样华丽富贵宫装,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莲心荷叶两位宫女紧随身后。 李恪翩翩妖孽帅锅男紧随其后,两位妹妹都倾心于仇人让他大感好奇之余又吃惊,这不跟随着两位妹妹前来化解恩怨,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李恪十分佩服秦寿的勇气和无赖性格,借此机会看看有没有幸斩斩鸡头烧烧袜子结个酒肉损友。 墙头草李治瘀伤未消,中间部位通红的棍伤痕迹醒目无比,小脚因为害怕抖索着进入土匪窝,这可是继承大唐程妖精府第二宝座的土匪窝,天生跟屁虫的他舍不得离开这团队,见到秦寿身影差点没吓得没有落荒而逃。 李慎早早收起自己的书,虽然有两位皇姐护身,但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紧随肥羊团体屁股后面跨进土匪窝,李慎马上被厢房内新式的家私看到眼花缭乱,比起胡字带头简陋掉渣的家私,这里的家私简直是闻所未闻。 小羔羊踏进厢房一瞬间马上发现慵懒状态的程姗姗,失神愕然转眼间变成失望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娇叱一声:“程~姗~姗!你怎么会在这里!寿~哥~儿!本宫需要你的合理解释!” 清河小公主美眸眼眶浮现出泪眼汪汪迹象,伤心之中带着失落的表情怯怯悲语地说道:“寿哥儿,你,你不会和她,她……” 此时程姗姗故意表露出慵懒姿态,嘴角浮现出一丝楚楚动人的微笑,杏眼盈盈巧笑倩兮,指如削葱般轻轻竖起左右摇晃着,浅浅笑意灵活灵现地露出耐人寻味的挑剔意味,端坐床榻晃动着三寸金莲镂空流云鞋。 秦寿大感头痛起来,至于小羔羊秦寿直接过滤了,摇手示意哄着清河小公主说道:“呃~没有,我的小公主,别哭,你看哥我的身板经得起吗?姗姗,别闹了,三从四德四孝五经背熟没有?小月,本少爷的《礼记》和《周礼》呢?”…, 小萝莉陶月诺诺地站出来,小玉指指着书桌脚说道:“少爷,《礼记》和《周礼》不是被你拿去垫书桌脚了吗?” “呃~这个,姗姗,马上去背《礼记》和《周礼》,少跟本少爷装委屈,否则…”秦寿马上转移撩是非的程姗姗,无视程姗姗幽怨的目光,秦寿狠心地下令威胁着。 “是,夫君!”程姗姗心有不甘地从床榻爬起身,迈着轻莲步伐扭着摇摆不定的小香臀,走路的时候随着细腰一扭一扭,更有一种奇异的魅力,狼王李恪艰难地咽着口水,桃花眼电眼露出羡慕的目光。 清河小公主看到秦寿的动作破涕为笑,美眸翻转的泪光马上消失不见,其转变速度让秦寿不得不佩服起来,清河小公主刚迈出一步,小羔羊已经跨步跑了过去,狰狞的俏脸生气起来别有一番风情,猩红的指甲隐隐生辉如若发癫的小猫咪暴起伤人。 秦寿在小羔羊冲来之际连连后退着,无力的双手虚抬摇晃着说道:“你,你想干什么?喂,喂,小羔羊,别过来!有事好商量!” 小羔羊双手揪紧秦寿衣领,秀目圆瞪注视着秦寿说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本宫为了你跟父皇闹翻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看你,你居然…呜呜…你居然…” 小羔羊说着说着忽然哭了起来,杏仁眼流出心酸的泪水,洁白如玉贝齿紧咬着樱桃唇瓣,一副被狠心负心汉抛弃的表情,勒起秦寿的衣领左右抹着眼角流出的泪水,搞得秦寿满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程姗姗欲要上去解救的时候,秦寿瞪眼怒视程姗姗说道:“姗姗,三从四德四孝五经背熟来,本少爷的事你少管!” “是,夫君!”程姗姗愤愤然地怒视一眼小羔羊,玉手拿起《礼记》和《周礼》不甘心地走到一边,秦寿的话她不敢不听,没有受到家庭暴力影响的程姗姗礼随古代女子四德。 “寿哥儿,要不是玲姐带毛统领去天牢,你现在早已经……” 清河小公主走上前一一解释着秦寿晕迷后的事,听得秦寿一惊一乍的,他没想到自己晕迷后闹出这么大的事,更没有想到小羔羊会为自己求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吻定情?太恐怕了吧?’秦寿傻谔谔地看着小羔羊无语言表。 李恪桃花眼乱瞄着秦寿的厢房装饰,新式的家私一切显得那么的和谐规律,充满新异奇特气氛简直是难得一见,脸露笑意一边旁观着秦寿和小羔羊的情愫发展,也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上厢房内摆设的座椅。 墙头草李治跟着李恪的屁股尾紧随其后落座,惊奇连连地左右摇晃着小身子骨,设计得体的迎客座椅舒适无比,后靠背躺上去也不搁背窝,人性化的扶手放上去惬意无比,一边招呼着书呆子李慎前来落座隔壁。 小萝莉陶月端着凉呼呼的茶水捧上来,直接过滤李恪电力十足的桃花眼,大方得体地说道:“三位王爷请用茶!” 李恪故作潇洒地拱手,桃花眼电力大开地抛着眉眼说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小生姓李,单名一个恪字!” “奴婢小月,少爷的偏房妾室,王爷,要是没有什么吩咐小月先行告退!”小萝莉陶月杉杉有礼地回应李恪的问话,在李恪吃苍蝇难受的表情中掩嘴偷笑,迈着轻莲步伐转身离去。 墙头草李治凑上前小声翼翼地说道:“恪哥儿,你不是吧?那小流氓的妾室你也敢泡?”…, “多事,谁说哥要泡她了?好奇问问而已,谁教你这么八卦的?喝你的茶!”李恪没好气地一手甩开李治凑上前的脑袋,摇头叹息地看着对视的秦寿和小羔羊,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啊! 秦寿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小羔羊,直把小羔羊看得芳心犹如小鹿乱撞,“小羔羊,谢谢你,此情此景无以言表,请受小子一吻!” 秦寿一把搂住小羔羊盈盈一握的蛮腰,宽大的宫纱锦衣勒出玲珑剔透的痕迹,两扇卷曲的长睫毛微微颤抖着,水汪汪的杏子眼木讷地看着秦寿,唔唔声之中两人回味着初吻的美好,小羔羊瑶鼻喷出浑浊气息,莲臂玉手盘起秦寿脖子。 清河小公主一手轻捂着惊讶张开的蝉口,秀目圆瞪酸溜溜地看着两位,此刻秦寿应该是搂着自己的,而不是眼前的十三姐,貌似秦寿还欠她一个吻,清河小公主正犹豫是不是该叫秦寿兑换誓言了? 噗通~秦寿手还没有完全痊愈,还没施展大唐式高难度的浪漫湿吻,不堪小羔羊轻盈的重量,双双倒地滚在一起,嗤~李恪刚喝下去的凉茶水仙女散花般喷发出来,一手拍着胸口急促咳喘着,一副哮喘病复发喘不过气般。 墙头草李治憋红着脸想咳又咳不出来,人家喝凉水塞牙缝他喝凉水塞喉咙,秦寿和小羔羊的浪漫闹剧咽着他了,书呆子李慎谨遵孔夫子教导,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闻,扭转头不去看。 小萝莉陶月没心没肺地转身掩嘴偷笑,有外人在这里她不敢太过放肆,程姗姗瞪大眼睛看着秦寿,酸溜溜的美眸看着地面两位翻滚的男女,四名宫女惊诧无比地看着眼前闹剧,她们实在想不通公主怎么会跟平民那个了。 小羔羊依依呀呀地一手摸着后脑勺,气恼地手脚并用拳打脚踢着秦寿,好好的温馨浪费情景被秦寿破坏了,小羔羊气鼓鼓娇哼着骂道:“恨死你了,衰人,本宫踢死你,衰人!” “够了,小羔羊!别逼本少爷打你屁股!”秦寿狼狈地爬了起来,胸口不知道挨了小羔羊多少的黑脚,骂骂咧咧地警告着小羔羊。 小羔羊一听到秦寿所谓的打屁股顿时停止了吵闹,性格百变的小羔羊马上变成温顺的羔羊,在莲心荷叶两位宫女搀扶中站了起来,犹如做错事是小孩子低垂着散乱的发髻,委屈的泪光闪烁在眼角边,清河小公主一边安慰着小羔羊。 李恪拱手迎身站起来说道:“寿哥儿,呵呵,莫要如此瞪眼,小弟仰慕兄台个性随意的风格,很早想与之结交,如今趁此机会前来拜访,还望兄台莫要嫌弃,咱们芝麻旧事一笔勾销,恪弟真心想与兄台成为酒肉损友!” 秦寿有些惊讶地看着李恪,这位历史悲剧的冤死鬼吴王李恪气度还真不凡,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听长孙无忌之言,可谓聪明一世,懵懂一时,连伟人都称赞的人物,由此可见李恪确实如史书般所言气度不凡,只是命运和下场有点悲剧。 秦寿怪异地看着肺腑之言般的李恪,假装沉思地大点其头说道:“哦?酒肉损友?你小子还算不赖,没有虚情假意很合我胃口,好,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那为兄托个大叫你一声恪弟了,来来,坐坐,莫要如此客气!” 李恪拱手应声说道:“客气,客气,寿哥儿,这是小弟两位比较要好的弟弟,李治,李慎,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见谅,你们两个还不起来,真是不懂事!”…, 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琴琴颤抖着身躯,刚抬起屁股秦寿出言打断说道:“哎哎,不用客气,原本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唉~我们这算是不打不相识,李治兄弟,以前哥哥有不对的地方还望见谅!” 秦寿跨步上前虚伪地笑着,双手拉着墙头草李治的手腕,直把墙头草李治吓了一跳,听到秦寿半真半诚的歉意声,墙头草李治虚荣心爆满,小孩子性格哪里有什么隔夜记仇之心,频频点头小鸡啄米似的回应着。 秦寿这边虚伪地称兄道弟攀交情,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两位天之骄女与程姗姗交战之中,醋意萌发的三女目光进行着天人合一的目光大战,单枪匹马的程姗姗无所畏惧地独战两位天之骄女。 小羔羊恨得牙痒痒地怒视着程姗姗,刁蛮贯彻的公主脾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知廉耻!居然跑到别人家里,哼~厚脸皮!” 清河小公主没有小羔羊那么刁蛮,她没有小羔羊融会贯通的骂人天赋,文静的她只能精神上支持小羔羊,眼神上支撑小羔羊同仇敌视,统一阵线对抗威胁性十分巨大的程姗姗。 程姗姗俏脸露出微微的笑意,手里捧着《礼记》和《周礼》信心爆满地说道:“哎呀,看到了吗?这可是秦老夫人亲自赐予的书籍,熟读《礼记》和《周礼》即将迎娶小女子进入秦府,你们两位可不好说了,公主嫁平民可是少有的事哦~~” 程姗姗的话一语击中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心中内伤,身为皇族小公主确实没有婚姻自由选择权,貌似她们的李老大也不会同意她们嫁给秦寿,何况还是一嫁就是两位的那种,除非秦寿有什么果然的本事进朝为官,就算那样她们也只能二选一。 小羔羊一手拉起黯然失色的清河小公主,怒视着一边挑破离间的程姗姗说道:“哼,不就是《礼记》和《周礼》,本宫回去马上能背熟,姓程的,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敬妹别怕,玲姐自有办法说服父皇,咱们先联手驱赶外敌!” 清河小公主得到小羔羊鼓励,顿生起股勇气说道:“嗯,玲姐,小敬知道了。” 秦寿有些头疼程姗姗和小羔羊还有清河小公主之间的醋劲,心无则殆地假装倾听李恪的废话,脑海里想着用什么方法化解她们三人之间的醋劲,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真是的三桌女人,嗯?三桌女人?秦寿忽然哈哈声放声大笑了起来。 无视一边的李恪和李治两人一惊一乍的目光,一溜烟跑到书桌拿起笔墨一副艰苦奋斗的表情,程姗姗和小羔羊还有清河小公主都被秦寿动作搞蒙了,三人同时停止了争风吃醋的敌视,三双黑溜溜好奇的目光看着秦寿不知道干什么。 秦寿一收笔后拿起鬼画符般的纸张,一边叫过峭立一边的小萝莉陶月:“小月,去,帮少爷叫醒光宗耀祖,叫他们按照这张纸做两套过来,看什么看,快去!” “啊?哦,是,少爷!”小萝莉陶月在众人环望的目光之中,手里拿着秦寿画好的图纸跑了出去。 ‘此物一出必定惊天地泣鬼神,嗯,是不是该好好利用呢?或许可以谋取一篓筐的钱财,最重要还是有这五位免费的高层子弟宣传!皇宫是最好的地方!’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目光打量着五位皇族子弟,表情邪恶地坏坏地笑了起来。 票票,收藏来猛烈点吧!(^__^) 第二十七章 万里长城永不倒 秦府南厢房内,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与程姗姗敌视着,谁也没有说话目光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秦寿闭目养神不去看她们三女的争风吃醋,‘要争是吧?等会包你们忘记恩怨,估计李老大在这里也翻脸不认人。’ 李恪道浩貌然地喝着空空如也的茶杯,里面有没有茶水他丝毫无所觉,桃花眼乱瞄地打量着秦寿的房间,愚智的目光想着是不是在秦寿这里定制些家具,新建的吴王府入冬之前可以搬进去,缺的就是这样的家私啊! 李恪对皇宫里没有自由的生活十分反感,天性大智若愚的他深知皇宫生活险恶无比,还未成年早早向李老大申请王府独立生活,太子李承乾和楚王李宽明争暗斗势如水火,李恪深知自己身份敏感无缘问鼎皇位,与其成为众多兄弟们目标还不如明哲保身,退出皇位争夺战过自己逍遥快活的日子。 墙头草李治惊奇连连地抚摸着椅身,整个乡巴佬土老帽的表情,双脚乱晃着整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李慎脑海里默记着今儿所背的古文,聪明好学的他丝毫不放弃任何的时间,闲余之时整理脑海里的文学信息。 小萝莉陶月不负秦寿所望,带着光宗耀祖四人走进厢房,光宗耀祖四人精神乏乏地搬抬着两个桌子,桌子中央放满172张豆腐块一样的小方块,还算平整的豆腐块做工虽然粗糙,但还是勉强可以看过眼。 没错,这就是害人不浅的麻将,摸上麻将台可是父子也变仇人的经典之物,当然适当娱乐不沉迷其中还是和睦相处的玩物,最重要这个可以用来变相打劫这些肥羊,麻将可是明朝时代发明出来的产物,古时称为打马吊。 光宗耀祖四人把两张椅子放稳后转身离去,外面还有八张椅子还没有拿进来,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与程姗姗暂时放下交战,好奇地跑过来看看这闻所未闻的事物,李恪和李治还有李慎都被吸引走了过来。 秦寿走到麻将台面前敲敲台子,郑重其事地说道:“下面为你们介绍本少爷最新消遣娱乐的新事物,打马吊!很迷惑是吧?它的玩法很简单由四人一起玩,也可以三人一起玩,玩法多样变化无穷……” 秦寿一边说着规矩一边解释其中奥秘,滔滔不绝地解释着其中的玩法,五位王爷公主们惊呼连连,没想到小小的172张豆腐块居然可以这么多玩法,脸上同时露出蠢蠢欲试的冲动,特别是秦寿摆出几种胡牌搞得猫抓痒痒似的。 光宗耀祖把八张椅子放到麻将台,经历一夜狼嚎四人现在喉咙嘶哑,火燎刀割般根本不想说话,刚睡下没有多久又被秦寿抓壮丁,现在完事了四人马上闪人去补眠,晚上还要继续狼嚎不养足精神哪里可以? 秦寿拍拍小萝莉陶月的肩膀说道:“小月,姗姗,你们陪公主们玩,你们三位有什么不服气的,台上见真章,莫要客气!” 小萝莉陶月大点其头地说道:“好哇,好哇,两位公主殿下,愿意凑小月一起玩吗?” 小羔羊挽起长长的宫衣袖,芊芊玉指点着程姗姗刁蛮地说道:“好,小月,预上你一份,本宫今儿大杀三方,喂,姓程的,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秦寿身边贴身的婢女小羔羊根本没有意见,小羔羊思想很简单也很单纯,小萝莉陶月在她眼里根本没有威胁可言,无论小萝莉陶月在怎么漂亮,她也无缘问鼎秦寿大夫人宝座,程姗姗可不一样了,卢国公程妖精闺女身份有跟自己抢夺的机会。…, 尊严受到严重挑剔的程姗姗皱起柳眉,小羔羊三番五次挑剔让她感到恼火,借此机会讨回公道说道:“切,来啊,谁怕谁?输了谁就是小狗,本姑娘可不是吓大的!不如加点彩头怎么样?10文钱一局,今儿本姑娘跟你赌上了,放心这些都是本姑娘的私房钱!” 程姗姗丢出3贯钱直气得小羔羊脸色发白,听到程姗姗说是自己私房钱后才好过点,小羔羊此次出门早有所准备,莲心荷叶两位宫女各自拿出2贯钱放到台面,典型的小富婆斗富的心理。 小羔羊挽起裙角落座椅子,无师自通地跷起腿,跩上天地昂起骄傲的天鹅颈,娇蛮野横地哼声说道:“谁怕谁?本宫也不是吓大的,哼~看本宫今儿输得你眉恢恢!” 清河小公主见到小羔羊落座,她也紧随着落座简陋的座椅,比较沉吟的她没有小羔羊如此刁蛮不讲理,之所以跟程姗姗作对大概出于情敌之间的敌视吧,清河小公主也争当小富婆斗富的心里战。 清河小公主身后两名宫女醒目地各自拿出3贯钱,放完钱后峭立一边随时恭候公主的召唤,小富婆炫富心理战马上分出胜负,清河小公主以6贯钱攀上富婆宝座,只有小萝莉陶月羞涩于荷包里的区区几十文钱。 小萝莉陶月有些不是很适应台面炫富,两位高高在上金枝玉叶的公主磁场太大了,她一个低等的下人始终有点顾忌,要不是有秦寿这位没有尊卑思想的叛逆人士在,小萝莉陶月估计连坐也不敢坐。 秦寿眯着眼睛赞许着程姗姗,‘姗姗啊,你真的是本少爷心里蛔虫啊!高,实在是太高了,赌吧,赌吧!最好把钱赢光光!’秦寿看了眼满脸惆怅的小萝莉陶月,知道她肯定是自愧身份和没有那么多赌资。 秦寿拿出2贯钱放到小萝莉陶月面前,拍拍其小香肩鼓励着说道:“小月,这是少爷奖赏你的,尽管放心玩,赢了算你的,输了晚上帮少爷捶背!喂喂,你们三个什么意思?本少爷奖励自己的丫头有罪吗?” 小羔羊心不对口地切了声,火燎火燎地拍拍麻将台说道:“切,谁羡慕了?好了,开台了,本宫大杀三家!” 秦寿看到她们暂时安稳下来松了口气,谁愿意自己的小日子天天在争吵之中度过?秦寿一手邀请着三位待宰的肥羊小弟,蛊惑着说道:“三位王爷小弟们,我们遛几圈怎么样?试试搓牌的手感。” 李恪一手勒起华服衣袖大感兴趣地说道:“寿哥儿,那恪弟恭敬不如从命了,来来,小治,小慎,咱们遛达几手试试!” 墙头草李治蠢蠢欲动地说道:“小治不敢,恪哥儿,寿哥儿,你们先前!” 李慎忘却了背诵诗书,目光紧盯着台面的麻将,内心痒痒地十分难过,挣扎玩物丧志道德边缘的他犹豫良久,‘自己只是玩玩,应该不会玩物丧志,嗯,对!’李慎实在忍不住麻将百变的玩法诱惑,一步一步踏进秦寿磨刀宰羊的圈子。 秦寿也不客气地一屁股落座,双手开始搓洗着台面上的麻将牌,哗啦啦~一阵阵木头撞击声犹如回到当年跟损友们时光,秦寿亲身实践教导洗牌切牌,很快地筑起四道万里长城,手里拿着简陋的骰子露出邪恶的微笑。 秦寿十足没有安好心想到,‘肥羊们,今儿哥们不宰得你们眉灰溜溜,钱财留下实在是对不住自个了,要怪只能怪你们油水太丰盛了!’秦寿犹如恶魔般专门四处使坏,闲得蛋疼的富二代生活让秦寿变得越来越坏心眼。…, 秦寿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旺了,一上手差不多全是叫胡牌,为了给小肥羊们吃吃甜头,秦寿故意把牌拆散来打,一开始老是胡牌肯定吓跑这些小肥羊,正所谓磨刀不误杀羊刀,先养肥在慢慢杀这些小肥羊,不怕你们不掉祸害万千家庭的麻将坑! 十圈下来跟这些小白们搓酸了秦寿的手,这些小白们居然连碰放杠的都没有,好几次秦寿成章叫胡一篓筐,甚至扛牌出现好几次都拆散开来,忍着放杠胡牌之类的诱惑,秦寿一直处于碰牌纳闷纠结的内心,幸好这些小白牌友进步神速。 相比起秦寿打得晕晕入睡,小羔羊那边可谓是打得热火朝天,叫得最欢的就是小羔羊,连碰个牌都得意地欢声大叫,自负地翘起高昂的天鹅颈,被放杠后双手抓狂地挠着秀发,嘴里骂骂咧咧着杠她牌的小萝莉陶月,牌品不是一般差的那种。 小萝莉陶月有些畏惧牌品极差的小羔羊骂骂咧咧声,俏脸露出诺诺害怕之意说道:“公…公主,小,小月不杠就是了…” 程姗姗不忘打击着小羔羊说道:“输不起就别玩,放杠也就30文钱,算了,小月,收回杠牌吧,姗姗姐给30文钱买你的杠!” 小羔羊尖叫一声拍桌而起,芊芊玉指指着小萝莉陶月回收的牌,刁蛮地说道:“什么?本宫是如此小气之人吗?小月,杠了那里有收回去的道理?本宫输得起,放下,不就是30文钱,姓程的,轮到你了!” 清河小公主无奈叹息一声,看来她这位十三姐还真的是牌品差记性也差,清河小公主打出一张牌说道:“玲姐,是轮到小敬,一筒~” 小羔羊公主气愤地哼了一声,掩饰自己记性差的尴尬,芊芊玉手摸上轮到她摸的牌,小羔羊搓着牌底凹凸不平的标记欣喜若狂地哈哈大笑着:“哈哈~~自摸小**,本宫糊了!给钱,给钱!” 小羔羊说出让人汗濂的话,翻开刻画成鸟模样的一索,一手推翻自己拱起的牌,三张等着放杠的红中,两副四五六凑成的索子,一对东风,二四索???一索也能胡?应该叫胡三索吧? 程姗姗毫不客气地说道:“嗯哼~羔羊公主,看清楚你的牌在说,貌似咋胡吧?你是卡隆三索不是一索好不好?唉~赔钱吧!60文钱算上小月的30文钱,一共90文钱,你是公主应该不会耍赖的喔!” “什么?哎丫~打蒙了打蒙了!气死本宫了!”小羔羊抓狂地一手挠着发髻,整整齐齐的发髻顿时变得鸡窝头似的,樱桃小嘴气呼呼地吹着垂钓下来的一缕秀发丝,心不甘地丢出90文钱到台面。 小羔羊打蒙了秦寿快睡着了,秦寿开始后悔跟这些小白菜们打牌了,慢吞吞的出个牌还要考虑老半天,特别是李慎简直就是谨慎无比,打张牌还有犹犹豫豫磨磨蹭蹭老半天,老太婆打牌速度都快过他。 秦寿有气无力地打出白板:“尼玛的,棺材板,谁要拿去!免费赠送包邮!” “哈哈…碰碰,小治,你急啥子呢?恪哥要碰!九万!”李恪在秦寿丢出白板的时候乐呵着,一手拍开准备摸牌的李治,笑脸兮兮地打出秦寿快要崩溃的九万,秦寿手里刚好有一坎九万。 李慎摸到五筒的时候犹豫了老半天,有些不敢确定地说道:“嗯?这个算是自摸了吗?” 秦寿见时机成熟蛊惑着说道:“嗯嗯,算,算,我们这样打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学学隔壁加彩头?要不然输赢都没有意思,咱们爷们一个总不能丢脸隔壁的女人吧?咱们不玩大的5文钱一盘,打牌靠运气,怎么样?哥今儿等你们赢钱。”…, 秦寿甩出3贯钱丢到台面**裸地诱惑着三只肥羊,以前哥用暴力手段打劫你们的钱,现在哥用斯文的手段坑你们的钱,造牌是秦寿最拿手的手段,而且还是跟三位小白牌友打,简直是无所不利的事。 李恪也觉得这样输赢没有意思,特别是看到秦寿丢出来的3贯钱更刺激了,大帅锅一步一步走进圈套,点头认同着秦寿的话说道:“寿哥儿,言之有理,来来,大家各自卯钱出来,加加彩头,刺激点!小治,小慎,爽快点!” 李恪死穷鬼大帅锅卯出可怜巴巴的300文钱,经常**酒肉的他成了大唐月光一族,这300文钱还是最近禁足省下来的零用钱,他现在主要看上了秦寿丢出来的3贯钱,经历十几盘下来他心有领悟,这麻将还真的是靠运气没有作弊可为。 李治爽快地丢出1贯钱,这家伙贼富得要命,没事伸手向长孙皇后索要零花钱,李慎也大方地掏出1贯20文钱,四人开始搓洗着麻将,眼睛各自盯着对家手里的钱,刺激惊险的赌博之风悄然无形种下三位王爷内心。 酉时,秦夫人伸着懒腰打着慵懒的哈欠走出大厅,小花手里抱着小秦青紧随身后,小瑶轻轻打开大厅偏门,秦夫人甩甩慵懒的腰肢,精神眨眨地走进大厅里,深受光宗耀祖噪音毒害的秦夫人休息了整天。 秦夫人有些纳闷了,以往秦寿吃晚饭最积极准时的,今儿怎么变性子迟迟未来?落座饭桌的秦夫人有些好奇地问秦管家说道:“秦管家,怎么不见寿儿姗姗还有小月?” 秦管家带领着两名下人端上饭菜,见到秦夫人发问后躬身说道:“回禀夫人,今儿清早三位王爷和两位公主殿下驾到,一直呆在少爷房里至今未出!” 秦夫人大吃一惊说道:“哦?竟有此事?哎呀,秦管家你也真是的,怎么不通知本夫人?误事啦,误事啦!小花,照顾好小秦青吃饭。” 小花抱着无知呀呀声笑着的小秦青欠身说道:“是,夫人!” 秦夫人火燎火燎地站起身,小瑶一手扶着秦夫人走出大厅,秦夫人脚步不停地朝南厢房走去,黄昏时分秦府挂满飘摇不定的灯笼,陆续有下人点亮府内的灯笼。 秦夫人对下人行礼只是匆匆点头过去,不敢那边发生什么事她当家的一定要过去看看,没事还好,要真有什么事那就麻烦大了,好不容易事情平息可不能在生事端。 秦夫人刚踏进南厢房大门,正蹲地吃晚饭的王铁匠父子放下手中的饭碗,双双站起身躬身行礼说道:“小人王默江见过夫人!” 秦夫人心不在焉地说道“行了,行了,免礼,王铁匠,里面什么情况?” “这个,小人也不晓得,夫人,你还是自己进去瞧瞧吧,小人身份尊卑不敢进入!”王铁匠汗濂地说着,以他这种身份哪里敢进去?里面全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和王爷,他一低等下人进去自找苦吃就有份。 秦夫人问了也白问只好自己上去看看,刚走近没有几步里面传出牌品恶劣的小羔羊尖叫抓狂声,噼噼啪啪怪异的声音把秦夫人吓了一跳,‘寿儿不会是跟公主王爷们打起来了吧?’秦夫人一边想一边加快脚步跑了进去。 秦夫人跑进厢房顿时傻了眼,小羔羊整个颠婆一样头发挠得乱糟糟的,输红眼的小羔羊勒起衣袖,散落的发髻完全遮盖眼角,程姗姗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强的她打牌打到走人入魔的地步,盘起的美人舘散乱无比,头插的蝴蝶钗掉落一边也不知道。…, 墙头草李治整个人脱了鞋,双膝蹲着幼小身板靠着麻将台,挠头撕耳地纠结着打哪张牌好,李恪红着眼看着自己逐渐减少的铜板,李慎故作深沉手指点着下一轮出那张牌,秦寿大咧咧地挖着鼻孔,淫荡地笑看三位赌红眼的小王爷,一副胜券在握表情。 小月在小羔羊杀人眼神中诺诺地说道:“杠~~在杠~~呃~不好意思,公,公主,小月杠爆你了!” 小羔羊发癫地拍桌而起,颠婆式的乱发狂甩着抓狂娇喝道:“啊!!气死本宫了!小月,本宫是不是跟你有仇?为什么老是杠本宫?” 程姗姗一手翻开自己的牌,幸灾乐祸地说道:“羔羊公主,注意形象,怎么?输不起就想发颠?嗯?貌似你现在没钱了喔!哎呀呀,可怜了还有3文钱了!小月好样的!恭喜你现在成为富婆了!” 小羔羊咬牙切齿地说道:“姓程的,别在这里嚣张,谁说本宫输不起?小敬,借玲姐钱,回宫玲姐还给你!” “啊?还借啊?玲姐,小敬钱都被你借光了!”清河小公主可怜兮兮地说着,手指点点自己放钱位置,6贯钱半天时间消耗不见了,只剩下可怜的十几个铜板。 清河小公主和小萝莉陶月算是最清醒的,清河小公主没有在意输赢脑海保持一片空明,小萝莉陶月运气大爆发,几十圈下来不是杠爆就是自摸,运气女超人般大杀三家,转眼间所有的钱都跑到她手里了。 秦夫人莫名其妙地摸不着头脑说道:“寿儿,你们这是?” 秦寿有些惊讶地看着秦夫人说道:“啊?娘,你怎么来了?咦?晚上了啊!哎哎,不玩了,下次在玩散伙了,下次在玩!” 赢钱的秦寿揭牌罢玩了,没想到搓麻将一眨眼时间,就一个下午时间过去了,无视三位赌红眼愤怒的王爷目光,秦寿把钱全部收起来,你们爱怎么瞪就怎么瞪,哥们我宰到你们就是了。 秦寿在五位王爷公主们幽怨目光中叹息一声,豪爽地一拍麻将台说道:“算了,看你们可怜相,这两副麻将给你们带回去练习,下次找本少爷玩记得带够钱来!” 感谢各位大大们真诚的票票支持,衰公的书在新书榜只能冲到第6名了,过几日字数超过就要落榜了,衰公在次感谢各位大大们默默无名地支持本书,每天不tj两更持续更新,希望各位大大继续支持本书!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二十八章 玩物丧志的李老大 太极殿,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智能文臣总结着一年一度工作,李老大虚心地听取房谋杜断年度总结,帅气十足的脸孔茅塞顿开,丹田小宇宙天崩地裂地爆发出‘日’字,有惊无险又平安度过一年,政绩犹如股市直线上涨。 才人武媚娘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粉色薄纱,宽大的衣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钗,芊芊玉手握着一毛笔记录着李老大功绩事迹。 程妖精打着哈欠一副精神不佳的状态,土匪眼流里流气地扫描着太极殿周围环境,**的镶金装饰筹谋着是不是顺溜些回家,至于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文臣的啰嗦,程妖精半点也没有听进去。 李靖闭目养神一副倾听模样,靠近认真看的话这位老帅锅早已经进入假寝状态,沉重公务缠身晚上还要召开大唐高层议会,累啊!多年习惯李靖练就一身强悍的本领,身为出色元帅站着睡觉身躯永不倒。 李老大愁眉苦脸地一手捋着下巴唏嘘龙须,临近年底万国朝拜可是大唐盛世之举,长安城重点治安疏忽不得啊!最近一连串打劫皇亲国戚恶劣事件警示着李老大,长安城安逸太久疏忽了治安力量啊!特别是108坊繁华路段要保证各国来使安全。 李老大叹气连连,把内心最担忧的想法说了出来:“爱卿们,尔等都是朕最信赖班底,年底万国朝拜盛会四位爱卿有何高见?朕不允许堂堂皇城内出现任何状况,特别是最近恶劣打劫事件,确保每一位各国来使朝拜安全!” 李老大说到最后面几乎咬牙切齿状态,龙目凌厉地扫到一脸无所谓的程妖精脸上,程妖精大咧咧地咧牙朝李老大笑着,一副你小子的话老流氓我左耳进右耳出的表情,萝卜手指尾挖着粗犷的鼻孔扮无辜地看着李老大。 房玄龄憋眼瞧见程妖精德行,智慧高达一百的他顿时心中有计地说道:“陛下,微臣认为皇城治安问题非老流氓莫属,老流氓个性十足最近又疏忽政事,无所事事四处闲逛,微臣认为此差事非老流氓莫属。” 闭目假寝的李靖依旧保持耳听八方习惯,房谋一出言双脚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未免自己遭殃鱼池赶紧撇清跟老流氓哥们的关系,治安巡逻可是件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李靖知道房谋一出杜断所向无比,老流氓无期徒刑的巡逻工作跑不了。 程妖精凶神恶煞地鼓起胸脯,铜铃大眼露出威胁光芒说道:“老房子,干啥?你想干啥?你哪只眼睛看到老流氓终日无所事事了?莫要血口喷人,老流氓天天蹲军营操练新兵蛋蛋,哎哎,老杜,你想干啥子?敢踏出一步老流氓今儿打折你狗腿子!” 才人武媚娘露出惊诧的目光看着程妖精,新入宫没有多久的她对众位大臣完全不熟悉,她没有想到程妖精如此大胆敢当着天子面耍流氓,最让武媚娘吃惊的是李老大毫无动怒之色,一副河蚌相争渔翁得利表情稳坐钓鱼台。 杜如晦无视程妖精的恐吓威胁,堪比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的勇气踏步上前说道:“陛下,微臣认同房丞相的提议,微臣还建议老流氓女婿参与其中,从此子脾性来看微臣斗胆认为此子肯定是闷得慌,陛下何不让此子将功赎过?如若他们两翁婿联手长安城治安妥也!”…, 李老大沉默不语脑海里回忆着秦寿模样,通过其最近种种逆天动作所为,可以看得出秦寿是闲得蛋疼的那种,品性十足程妖精年轻时代脾气,大唐缺的就是人才,此等无赖人才管理治安问题所向霹雳。 气魄宽宏大量并且有远见的李老大大点其头,为才适用的他马上通过房谋杜断两位天衣无缝的老臣谋略,最重要的还是有秦叔宝一层关系,这位迟暮老人为大唐付出那么多落个无子凄凉下场,不意思意思他认的干亲有点说不过去。 李老大沉默良久点头说道:“嗯~两位爱卿所言有理,所言有理!老流氓年底皇城治安非你莫属了,不得抗议,否则朕收回赦免尔等女婿罪过,朕宽宏大量破例提升你女婿为陪戎校尉,从九品上官位,划入你军营,老流氓你还有何意见没有?” “陛下英明!”房玄龄和杜如晦还有李靖同时应声大拍李老大的马屁,巡逻治安这份苦差事谁愿意去做?就算自己嫡系派系的手下也不愿意参与其中,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由老流氓闲云野鹤,无赖加流氓人士程妖精翁婿担当最适合不过。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了起来,有秦寿这位脾气跟自己一模一样性格的人陪伴,程妖精也不会感到孤单,大咧咧地说道:“那还差不多,有人陪陪老流氓也不用如此辛勤,只是,这官位是不是太小了点?芝麻绿豆官光是哪点俸禄怎么养活俺家细皮嫩肉的闺女?” 李老大毫不质疑地挥手打断程妖精,严厉地呵斥着程妖精:“老流氓莫要如此过分了,朕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没有给低等军曹算是给足面子了,你女婿连成年虚冠礼都没到,就他坑钱的天赋会没钱?官服之类自己去领取,明儿上任!” 李老大捋着自己稀疏的龙须,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决策,是李老大人生之中多么失败糊涂的决策,造就秦寿短暂为官时日狠狠地刮了一笔,直到万国朝邦盛会结束被揭发,雪花花三万白花银气得李老大差点吐血三升,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表。 “爹爹,爹爹…”太极殿内冷场的时候,小羔羊肆意无忌的欢呼声远远传来,太极殿外太监侍卫们全都躬身行礼,畅通无阻地释放小羔羊通过无需通报,李老大最宠爱的小羔羊谁敢阻拦?加之这位小羔羊公主可是刁蛮野横惯。 “哦?呃~耶?嗯?”房玄龄怪异地看着小羔羊的装扮,杜如晦无语地看着小羔羊有失公主礼仪的风范,李靖无良地感叹一声小羔羊时尚的造型,程妖精迷惑的目光盯着小羔羊,李老大又拽下一缕龙须直痛得咧牙嘶嘴。 小羔羊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乱糟糟的,葱盈玉手挽起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三寸小金莲绣花宫鞋踏着稳健的步伐跑进太极殿,凌乱无比的发髻活像颠婆,气吁喘喘地跑进大殿急不可耐地献宝。 程妖精大咧咧毫无公德心地咧牙大笑起来,阴阳怪气地看着小羔羊调唆着说道:“小羔羊啊,你这是跑哪里去打架回来了?胜负怎么样?看你娃德行铁定惨败落幕,啧啧~~好时尚的打扮啊!” 房玄龄,杜如晦,李靖三位大臣远离这位程妖精,这厮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人渣,没看见人家李老大脸色成了百变天王吗?免得惹祸上身的三位大臣醒目地远离老流氓,这位惹祸精惹事磁场太牛了。…, 李老大黑着脸看着狼狈不已的小羔羊,愤怒的目光一发不可收拾,拍桌而起愤怒地审视着小羔羊说道:“玲儿,为何如此这般?难道又是老流氓的闺女所谓?玲儿莫怕,爹爹在此定为你讨回公道!” 程妖精跳脚大起公牛般铜铃大眼圆瞪,勒起官服一副流氓地痞无赖相说道:“哟喝,哟喝,小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家闺女跑哪里去野又惹老流氓的闺女何事?今儿不说清楚老流氓可不答应了!” 李老大气势大发地龙爪拍着龙案,英气十足的脸部扭曲着说道:“朕的闺女大清早跑去,跑去,哼,反正除了你家胆大包天的闺女还有何人所为?玲儿莫怕,速速说来,有爹爹在此老流氓不敢怎么样!” 李老大当然知道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还有三位王爷去了秦府,刚说一半马上醒悟收起嘴,房玄龄,杜如晦,李靖三位大臣都同时露出八卦眼光,三位大喇叭在此家丑不可外传啊!李老大对于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钟情秦寿颇感恼火。 武媚娘呈现出鲜有的八卦光芒,持笔的手放到一边,现在是八卦时间,武媚娘有点好奇引起君臣之间纷争的秦寿何许人也,秦寿的事迹武媚娘多少有点耳闻,想不知道都不行啊,宫女太监议论最多的就是此人物,胆大妄为打劫皇亲国戚和大臣们的娃娃。 “爹爹,没有啦~玲儿今儿只是输光钱了,对了,玲儿带回寿哥儿最新的消遣娱乐方式,麻将,挺好玩的,莲心荷叶搬上来!”小羔羊大咧咧煞有其事地说着,丝毫没有顾忌李老大抽搐的嘴角,还有四位大臣们惊诧的目光。 “麻将???”君臣之间脑海里同时出现三个问号,感情小羔羊这个德行是输钱造成的!李老大感到有些羞耻的同时又愤怒,堂堂大唐公主搞成如此这般,还大咧咧聚赌不思悔改,李老大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秦寿身上。 麻将秦寿出品必属没好货,小羔羊活生生的例子成了反面教材,莲心荷叶两位宫女抬着秦寿府里搬回来的麻将台,放到太极殿中央后叩俯了一声皇上万碎,低头垂首慢步退出出太极殿。 小羔羊兴冲冲地夸夸其谈说道:“父皇这就是麻将了,由172张牌组成,分成筒索万字一到九各四张牌,还有东南西北红中白板发财玩法百变无穷,它的玩法很简单由四人一起玩,也可以三人一起玩,各种胡牌碰牌杠牌……” 李老大在小羔羊滔滔不绝介绍中,由愤怒逐渐变成好奇之心,连准备发癫的脾气也抛至云霄外,如此新异玩法的麻将确实闻所未闻,特别是小羔羊蛊惑性的百变玩法更是升起跃跃欲试的表情。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深受孔夫子教导的人,在小羔羊介绍中也升起好奇心,两位文臣没有想到毫不起眼的豆腐块居然有这么多的玩法,惊奇连连地凑上前拿起麻将研究着,似乎想要看看其中有什么奥秘在里面。 李靖一副双手互相搓着,看他跃跃欲试的表情就知道想搓上两盘,大帅锅典型的钱多人不傻狡猾类型,一听到可以用于赌博事业顿时收起蠢蠢欲动的内心,本帅锅钱多人不傻,赌博事业有风险谨慎投资。 程妖精铜铃大眼瞪视着麻将台,整日无所事事的他确实是缺少了娱乐活动,特别是家里的两位夫人,搞一副麻将回去分散她们活跃力气也是件美事,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凑人打打麻将,省得自己整天回家受罪不是培训武力就是陪酒,都快成大唐三陪爷们了!…, “烦闷的时候可以用来消遣娱乐,玩味无穷全凭运气定输赢,毫无作弊可言,爹爹你瞧瞧,玲儿今儿运气霉得不行,输光了零花钱,爹爹~~”小羔羊一口气介绍完,双眼泛起可怜兮兮的泪光。 小羔羊这边装可怜黑李老大的钱财,秦寿这边可就悲剧了点,秦夫人手里拿着鸡毛禅追着秦寿满屋子打,一副恨铁不成钢表情抽打的秦寿满屋乱窜,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峭立一边,她们可不敢上前去劝慰,暴怒的秦夫人最好别去惹! 秦寿手脚并用爬上厢房梁柱,哭丧着脸看着下面秦夫人赶紧认错地说道:“娘,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真的,孩儿以后不赌就是了,孩儿拿玉帝老人家保证,今儿不赌就是了!” 秦夫人一手叉腰,手里拿着鸡毛禅指着爬上梁柱的秦寿,脸色少有的狰狞说道:“下来,你个逆子,给娘滚下来!” 秦寿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可怜兮兮地讲条件着说道:“不下,除非娘你答应不打孩儿!不然孩儿饿死上面也不下来!娘,有话好好说嘛~孩儿这是为咱们家增加财路啊!” 秦夫人实在是被秦寿气死了,老实不了一天又蹦跶出赌博事业,这下倒好居然教唆起王爷公主们聚众参与赌博,秦夫人算是彻底暴怒了,这秦寿还真没有一刻让她安心过,秦夫人一改慈母本分暴怒的她要好好修理秦寿。 秦夫人铁石心肠不受妥协地说道:“好啊!敢威胁起娘来了是吧?还妖言惑众颠倒是非了?欺负娘没有文化是不是?家里的财政不用你操心,不下来是吗?好,别以为娘今儿治不了你,姗姗,去把这逆子弄下来,快去!” 程姗姗在秦夫人命令下只能无权听从,秦夫人可是当家的又是自己未来婆婆,她肯定要讨好,程姗姗歉意地朝梁柱的秦寿说道:“夫君大人,对不住了!” 秦寿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老妈居然耍起赖,叫程姗姗来揪自己下来,秦寿大惊失色满脸恐慌地说道:“别,别,姗姗,你若敢乱来…啊~~” 程姗姗三寸金莲镂空流云鞋轻点地面,整个人轻盈毫无重量般飞身而起,芊芊玉手一把抓住秦寿的衣领,稍微用力轻而易举地把秦寿揪下来,秦寿尖叫连连身中坐电梯似的瞬间落地,双脚打着颤摇晃了下。 秦夫人冷笑地看着秦寿,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鸡毛禅拍拍秦寿小胸脯,讥笑的目光看着秦寿说道:“不下来是吗?怎么又跑下来了?姗姗,抓紧这逆子,莫让他乱跑了!” 秦寿抖索着双腿一副孩儿知错的表情,‘谁会脑残跑下来找抽,你老这是打麻赖,要不是你老指使姗姗,本少爷还跟你较劲!姗姗你这个叛徒!’当然秦寿也只能心里想想,要是敢蹦出半个字鸡毛禅肯定力道加重百分百, 秦寿可怜兮兮地挤出两滴泪水说道:“娘,娘,你听孩儿解释…啊~~别打,啊~~” 秦夫人一副姑奶奶不上你小滑头当的表情,高举鸡毛禅抽打着秦寿的屁股,恨铁不成钢地怒骂着:“叫你赌,赌博还有理由是吧?赌啊,看你还赌不赌…” 小萝莉陶月水汪汪的大眼睛翻转着泪光,少爷挨打痛在她心啊!暴怒的秦夫人根本不听自己的请求,程姗姗紧抓秦寿衣领的手想松不敢松,放开秦寿就是叛逆秦夫人意思,得罪未来婆婆自己大夫人位置岌岌可危啊,不放秦寿又挨打两难的选择啊!…, 太极殿内五打无良的君臣开始搓起新式的麻将,哗啦啦~一阵洗牌声从大唐政权中心太极殿传来,大帅锅李靖满脸悔恨连连怎么自己没有落座位置,现在只能看着房玄龄,杜如晦,程妖精,李老大四人搓牌了。 才人武媚娘成了四位牌友斟茶递水的宫女,瞪大眼睛看着麻将的玩法,智力爆满150的她很快领悟其中手法,李老大他们几圈实践下来她已经融会贯通了,美眸连连地爆发强烈光芒,发明者肯定是大智若愚之人,她那里知道秦寿是抄袭回来玩意。 程妖精摸牌的时候粗犷手指来回搓动着,个性十足的野兽脸孔一副祈祷模样,大门牙紧咬着下嘴唇祈祷来个一筒,经过几圈下来已经领悟其中的奥秘,现在手里的牌已经成章,只求来个一筒吃胡一把! 程妖精瞪大铜铃大眼,恼恨地惊呼一声说道:“哇靠~~好大一只鸟!小**!” “砰~老夫杀你老流氓小**,终于来个碰了,陛下,缩手!”房玄龄印证了小羔羊修改的话,麻将台之中无君臣之分,咧开所剩无多的大门牙收起程妖精打出来的小**,干枯的老手抖索着翻起两个碰牌,老流氓的碰牌不容易啊! 李老大不舍得放弃搓出来的五筒,打着商量说道:“房爱卿,不碰可以吗?朕就缺这张牌成章了!” “哎哎,陛下,牌品不能这么差,老臣正好缺这张五筒,谢谢陛下的龙爪生辉!”杜如晦咧起房玄龄一样所剩无多的大门牙,干枯老手一把毫不客气地夺过李老大手里的牌,打出一张死牌小**一索。 忍了,李老大快速变化的龙爪直气得哆嗦起来,愤愤然的目光怒视着自己上家程妖精,这厮会不会玩的?程妖精打出一张红中没有人要,李老大惆怅着内心祈祷来个五筒,龙爪拼命地搓着摸起来的牌。 李老大面色难看地打出白板说道:“晦气得紧,朕居然摸了棺材板!” 程妖精咧开门牙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哇嘎嘎…小李啊,老流氓等你的棺材板等到花儿都谢了,谢谢赏赐了!杠!” 嗤~~李靖被程妖精彪悍的话咽着了,仙女散花地喷射出嘴里的茶水,竖起拇指头无言地夸奖着程妖精,这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房玄龄和杜如晦一愕一愕的,程妖精的话实在是太猛了。 李老大脸色发黑,龙爪快速地变化着,居然被老流氓放杠了!李老大阴阳怪气地说道:“莫要客气,下次朕赏你真正的棺材板凉快凉快!” 太极殿内五位无良的君臣废寝忘食地搓起麻将,哗啦啦搓牌声中一直打到卯时上朝时间,鼓钟敲醒五位通宵达旦搓麻将的君臣,意犹未尽地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去早朝,万恶的早朝! 第二十九章 秦家祖牌冒青烟 紫宸殿内文武百官基本全部就位,大唐朝律一三五早朝太极殿,二四六紫宸殿早朝,要不然五位君臣也不敢在太极殿开台,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老臣子顶着熬夜的黑眼圈,慢步走进自己文臣队列打着疲惫的哈欠。 房玄龄运气大爆发通杀三家,得意的老脸露出春光满脸的神色,这个月不用担心问醋坛子房夫人卯钱喝小酒了,输得毕竟凄凉的要数杜如晦和程妖精了,李老大还好点亏了点小钱。 程妖精输红眼在李靖屁股后面阴沉着脸,最大赢家房玄龄笑得见眉不见牙,直把程妖精气得牙痒痒的,李靖一副唉声叹息悔恨的模样,要是他亲自上场房玄龄这位大赢家宝座让位吧! 李老大阴沉着脸走出紫宸殿后殿门,脑海里全是碰杠胡麻将身影,还没上朝就开始想着退朝扳回局面,一副无心上朝玩物丧志的昏君模样,眼神愤愤然地看了眼眉开眼笑的房玄龄。 这位吃脑力饭碗的丞相大人果然名不虚传,造牌技术全大唐数一数二贼狠,不胡则以,胡牌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哗哗的铜板全数落进他口袋里,连杜如晦也欠上一屁股债务,月俸时候抵还债台累累的赌债。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就位后,喊起鸭公嗓音开始群臣每天的广播体操,精神抖索地喊道:“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程妖精:一万)傻呼!(群臣:万万碎!)(程妖精:二万)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程妖精:四飞三万五万七九万)” 李老大耳朵灵敏地听到不和谐的声音,眼神瞄了眼不和谐的程妖精,‘死老流氓,跪拜朕还惦记着麻将!’李老大强忍着怒火甩起微酸的手臂,威严无比地说道:“众爱卿平身!” 一向最早积极发言的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今儿反常态,打了一宿麻将的两位大臣原地站着也能睡着那种,这让文臣们颇感有些意外,两位丞相大人今儿居然保持冷场,长孙阴人只能独立站出来汇报政事。 李老大一副神游太空长孙阴人说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脑海里全是碰碰胡胡之类的麻将声,长孙阴人既尴尬又无奈灰溜溜地退回朝位,许多大臣汇报李老大都是眯眼点头晃脑,完全一副不上心的模样,深受麻将毒害一位英明的皇帝啊!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站出来指责李老大疏忽朝政工作:“陛下,国家社稷岂是儿戏?还望陛下认真看待!房丞相杜丞相二位难道今儿没有奏折启奏吗?”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丞相心虚地摇头,打了一通宵的麻将哪里死来的奏折?碰杠叫胡自摸算不算是奏折?面对敢死先锋队长魏徵愤怒的目光,两位丞相大人懊悔地感叹连连,麻将果然害人不浅啊!国家社稷都差点忘记了! 秦府祠堂里,秦寿可怜兮兮地跪在狗不搭八的所谓祖宗牌前,秦夫人恼恨秦寿死性不改的性子罚他去跪一夜祠堂,脚麻的秦寿连动都都不敢动半分,秦夫人搬来座椅躺着睡着了,手里的鸡毛禅子什么时候掉落地面都不知道。 小萝莉陶月悄悄地打开祠堂窗户,手里拿着竹竿挂着两只香喷喷烤鸡腿,小心翼翼地吊着烧鸡腿传了进来,烧鸡腿沿着秦夫人瑶鼻几厘米距离满满传到秦寿面前,秦寿小心翼翼地摘下烤鸡腿。…, ‘小月,你真是本少爷贴心的小宝贝,知道本少爷饿了,特意送吃的给少爷!’秦寿竖起拇指夸奖了小萝莉陶月,小萝莉浅浅一笑小手收回竹竿,秦寿也不客气地撸起烤鸡腿狼吞虎咽起来。 昨天夜里光宗耀祖四人又嚎了一宿的歪歌男儿当打劫,无耻战术搞得隔壁的黄土狗破口大骂,嚎得兴起的光宗耀祖直接无视,少爷有令他们敢不嚎吗?每隔一个时辰嚎丧一两句引起彻夜的狗吠鸡鸣声。 秦老爷子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左眼皮跳动得十分厉害,似乎有什么好事即将要来临,秦老爷子大清早坐在大厅里喝茶漱口,酒楼的后续装修工作接近尾声,基本不用他亲力亲为监视了,贪污份子张长工带领着四位长工小弟积极进行收尾工作。 秦老爷子挺着没有那么赘肉感的肚腩,放下手中的茶杯询问一边的秦管家:“秦奎,寿儿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吗?夫人也真是的,大惊小怪!” 秦管家估摸着秦夫人惩罚的时间,良久才恭敬地回答:“回禀老爷,辰时下三刻(8点45分)少爷才可以出关!” 秦老爷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夫人的好,勒起衣袖挥手叹息一声说道:“唉~~夫人也真是…秦奎,拿账本来,瞧瞧最近的损失有多少!” “是,老爷!”秦管家身为下人不方便唠叨主子们的家事,躬身行礼后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大厅,最近的秦家酒楼生意一落千丈,秦管家有目共睹秦家走向下坡,至于能不能闯过倒闭的危机就看少爷改革方案了。 ‘麻将?不错的玩意,要是能放到酒楼肯定吸引不少的客人,要是在开个麻将馆…’秦老爷子拥有先见之明地想到麻将的好处,通过昨夜小萝莉陶月老实交代后,秦老爷子越发对麻将感兴趣起来,百搭多种玩法的麻将可谓是消闲娱乐的好东西。 秦管家拿着厚厚的账本送上饭桌上,秦老爷子一边翻阅着秦管家送来的账本,最近一个多星期基本处于亏空的状态,若长期以往如此下去,万贯身家也敌挡不住亏本,秦老爷子揉着涨痛的太阳穴。 “哇哈哈~~亲家,亲家翁,老流氓又来了!”秦老爷子正烦恼的时候,程妖精破锣的大嗓门远远传来,秦老爷子听到这身狂野的声音吓得直哆嗦,啪啦~茶杯顿时扫落地面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秦老爷子哆嗦着身子一手抱起账本,转身逃跑期间一边说道:“秦奎,去挡住卢国公爷,老爷我先闪人!” 秦奎愕然地看着秦老爷子,有些不理解秦老爷子为什么那么害怕程妖精,秦老爷子可谓是有苦说不出,要是让老流氓看到自己账本不黑自己一笔才怪,长安闻名已久的老流氓可不是盖的。 秦老爷子的步伐快程妖精比他更快,程妖精手里拿着一套陪戎校尉官服,大咧咧地跨步跑了进来,看到秦老爷子逃跑的身影大喝一声:“呔,亲家翁,哪里跑?回来!在跑休要怪老流氓发火了,老流氓又不是土匪!” 秦老爷子把账本塞进自己肚皮里,颤抖着身子转过身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赔笑着说道:“不,不敢,国公爷,不知你老前来所谓何事?” 程妖精大咧咧地三步当一步跨到秦老爷子身边,粗犷的大手掌直拍得秦老爷子歪向一边,咧牙哈哈大笑着说道:“恭喜亲家翁,贺喜亲家翁啊!好事儿,老流氓我来肯定是好事儿,贤胥呢?为何不见贤胥的身影?”…, ‘你个老流氓不来我家就是好事儿,恭喜个屁贺喜个鸟啊!’秦老爷子被程妖精拍得咧牙嘶嘴,肩膀传来一阵阵脱臼的剧痛,脸冒冷汗地点头哈腰不敢乱说话,程妖精的土匪气实在是太浓烈了。 程妖精板起个性脸大嗓门炸雷似地说道:“亲家翁为何不语?哎哎,莫怕,老流氓虽然样貌随心所欲了点,其实内心还是很温柔的,好了,屁话少说,贤胥在哪儿?瞧瞧这是什么?嘿嘿~~老流氓有好消息要传达!” 秦老爷子擦擦脸角汗水,程妖精大嗓门震得秦老爷子耳鸣似的,双耳嗡嗡声贼响个不停,一手指着大厅偏厅方向说道:“好说,好说,在,在,祠堂,秦管家,快带国公爷去祠堂!” 程妖精大咧咧地迈着四五八的脚步,一把揪起准备逃跑的秦老爷子后领说道:“哎哎,亲家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流氓都叫你亲家翁了,你还叫老流氓国公爷?老流氓可不答应了,叫亲家翁,瞧瞧,老流氓为了贤胥讨来了官位!” 秦老爷子哭丧着脸转过身,双手作辑求饶着说道:“是,是,亲家翁,求求你老饶了小的吧,我还要去照看酒楼生意!” 程妖精不屑地一把松开秦老爷子的后领,鄙视的目光之中带着不耐烦语气说道:“滚滚,瞧瞧你这孬样,还没有贤胥半点胆识,管家的,带路!” 秦管家哆嗦着身子骨应声说道:“是,国公爷,这边请!” 秦老爷子看着程妖精离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满脸大汗地瘫在座椅上,挥起衣袖扇着脸上的汗水,程妖精的土匪流氓气实在是太重了,秦老爷子害怕也是正常,至于他手里什么官服秦老爷子看都没看。 秦管家带程妖精到底祠堂的时候,程妖精也不客气地一手推开秦家祠堂门,迈着大步伐跨进祠堂,看到里面的情况程妖精放声哈哈大笑起来,此时的秦寿正边跪边啃着烧鸡腿,见到程妖精贸然出现愕住了,嘴里还叼着啃去大半的烧鸡腿。 秦夫人听到动静马上清醒过来,睁开眼期间就见到秦寿嘴里叼着烧鸡腿的样子,气恼的秦夫人刚准备拿神器鸡毛禅,程妖精的身影就出现的她眼前,直把秦夫人吓得花容失色,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 程妖精竖起拇指夸奖着秦寿,大咧咧地哈哈声笑着说道:“哇哈哈~~贤胥,你这罚跪祠堂待遇也太好了吧?刚好,老流氓我也饿了,来来,另外一只烧鸡腿拿来,瞧瞧,啥子眼神,不就是一只烧鸡腿嘛!亲家母,没有意见吧?” 程妖精无耻地一手夺过秦寿手中另外一只烧鸡腿,阴森森的大门牙咧开朝一边的秦夫人问道,秦夫人吓得苍白着脸点着头,双手同时快速摇晃着,一副你随意的表情,开玩笑谁敢阻止你个土匪出身的流氓。 秦寿可没有那么客气,既然都被老妈子发现了,临时前痛快地做个饱死鬼也好,咬着手里啃去大半的烧鸡腿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老流氓,你平白无辜闯进来干什么?本少爷家里可没有值钱的玩意值得你打劫的。” 程妖精也不客气地一把拉过秦夫人所坐的椅子,流里流气地翘起二郎腿说道:“瞧瞧,贤胥啊,你这什么话呢?麻将可是你发明?是不是准备一副好看点的给老流氓带回家?啥意思?不乐意了是不是?”…, 秦寿无奈地耸耸肩膀,一副我没能力的表情说道:“本少爷答应了娘不玷那些了,瞧见没有,本少爷跪了一宿请求祖宗原谅,唉~别逼本少爷了!” 秦夫人强自镇定内心的恐惧,陪着笑脸说道:“那个,这害人的东西还是莫要玷的好,这孩子屡教不改…” 程妖精目光转视到秦夫人身上说道:“亲家母,不是老流氓说你,这可就是不对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以随意埋没了呢?连皇帝那老儿都大赞好,这不,老流氓厚着脸皮求一副回家,怎么亲家母也要诸多阻拦?难道玩这东西就要跪祠堂?是不是皇帝老儿也要跑过来跪一跪?” “民妇不敢,唉~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吧!”秦夫人听到程妖精的话吓了一跳,如此逆天的话也只有程妖精敢说出来,秦夫人摇晃着双手连说不敢,她没有想到连李老大也沉迷其中,既然连天子都喜欢麻将她还有什么说的? 程妖精三言两语解决了秦夫人的为难,这让秦寿不得不感叹,做流氓还是要做到程妖精这地步,这才是真正的流氓最高境界,动动口舌直把老妈子说服了,那像他磨破嘴皮还惹得一身抽打。 程妖精拿着啃剩骨的烧鸡腿丢一边,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贤胥怎么样?亲家母都没有意见了,你是不是准备一副给老流氓啊?老流氓今儿等着要,莫要跟老流氓我耍糊涂,老流氓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秦寿咂巴着嘴巴说道:“这个嘛~有点难了,这麻将制作过程有点复杂,也很耗材料,光是制作那两副麻将本少爷就穷了,你也知道本少爷小屁孩一个,那有那么多本钱去**?” 秦夫人站在一边瞪眼看着秦寿又开始忽悠,现在秦夫人对秦寿这个小滑头算是十分了解了,正所谓知子莫若母,秦寿翘起屁股秦夫人就知道他是拉屎还是拉尿,‘坑,你继续坑,娘看你有什么本事坑这个老流氓!’ 程妖精一副打死本老流氓也不相信的表情,撩起二郎腿晃悠着大码鞋拔子说道:“贤胥,你莫要坑老流氓我了,忽悠,你接着忽悠,老流氓闺女都归你了,还吭老流氓我?在怎么说老流氓也算是你岳父!” 秦寿一屁股坐在蒲暾上咧牙嘶嘴起来,老妈子打的地方至今还火辣辣,秦寿鄙视着一边的程妖精不屑地说道:“切!你那么是强塞进来混吃的好不好?瞪啥子瞪?姗姗这段婚姻本少爷认了还不行?” 秦寿在程妖精暴走的时候才转口,程妖精冷哼一声油腻腻的手抓着秦寿新官服,不动声色地擦着手里的油迹,铜铃大眼怒视着秦寿嘴角蹦出阴森森的话:“你到底做还是不做?老流氓的钱有那么好坑?”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老实跟你说,本来这是秦家不传之密,这些麻将工艺很复杂的,其发明者西洋蒙死你已经挂了,制造过程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完成的,其中烘烤过程最讲究火候,火大了焦火小了扎手没光泽……” 秦寿滔滔不绝地忽悠着程妖精,反正吹牛又不用交税,秦寿打着挑战生命极限坑大唐流氓,比比看谁更无耻谁更无赖,人生充满刺激的挑战不是吗?瞧瞧,大唐的无赖老流氓被秦寿忽悠得大点其头。 秦夫人可不敢打破秦寿纯属吹牛不打草稿的忽悠,什么九九八十一道工序,什么文武火烘烤全是蒙人的,至于所谓萌死人制造者不是他自己吗?秦夫人看到程妖精点头后顿时无语了,连大唐的无赖老流氓也上自己孩子的当被忽悠了,简直是天下奇闻了!…, 程妖精被秦寿三寸不烂收破烂之舌忽悠到了,傻谔谔地在秦寿煞有其事忽悠中迷失,秦寿冷笑地看着大唐最无赖的程妖精,‘跟本少爷斗?忽悠死你,本少爷前世每天跟大婶寡妇切磋讨价还价白练了吗?’ 程妖精咂巴着嘴唇说道:“贤胥没有忽悠老流氓?忽悠老流氓我可是要祖宗牌冒青烟的,好吧,老实跟老流氓交代,制作一副精品麻将要多少钱?普通的又多少钱?具体什么时候可以完成?不许坑老流氓我!” 程妖精也想早点拿副麻将回去哄哄家里两位的母老虎,程妖精亲身体验过麻将的魅力,他有百分百的信心可以依靠麻将分散两位夫人的注意力,要不然每天回家倒霉遭殃的还是他自己,三打娃都在两位母老虎蹂虐下练就了铜皮铁骨,现在三打娃又在天牢里自己孤身接驾累啊! 秦寿一副坑死你娃的表情说道:“哪敢呢?小婿也怕祖宗牌冒青烟不是吗?大概三天时间可以完成,精品的10贯钱,普通的5贯钱,很实惠吧?瞧瞧,什么眼神嘛!亲情价绝对没有忽悠,上市精品可是卖20贯钱的,普通10贯钱的!” 程妖精拍拍秦寿肩膀哈哈声笑着说道:“哇哈哈~~好吧,贤胥,老流氓我过三日亲自前来取,拿着,皇帝老儿钦赐的官服,现在你也算是朝廷命官了,陪戎校尉从九品上,管理治安安全,原本今儿正式任命,老流氓特许你休假三天,倾力打造好麻将,老流氓先走了,过三日带你去正式上任!” 秦寿屁嗔屁嗔地站起来欢送着程大冤头,点头哈腰地恭送着说道:“慢走,不送了哈!记得带够钱来,恕不赊账!” 秦夫人翻着白眼看着屁嗔屁嗔的秦寿,黑,实在是太黑了,烂木头做的玩意居然值得20贯钱!秦夫人不得不佩服秦寿坑钱的本事,连老流氓也可以坑到钱,秦夫人不得不佩服起秦寿奸诈,李老大都钟爱麻将秦夫人也不会多加干涉,最重要的是秦寿居然当官了! ‘祖牌不会真的冒青烟吧?’秦夫人心有余辜地瞄了秦家列祖列宗的祖牌,一只老鼠绊倒油灯引起一阵大火青烟。 秦夫人惊呼一声呼喊着一边的秦寿:“糟糕!寿儿,快救火!祖牌真的冒青烟了!” “嗷!!该死的乌鸦嘴程妖精!”秦寿破骂了一声拿起蒲暾去救火,要是秦老爷子知道了不吊起自己打才怪! 第三十章 招贤买才之岳母送钱串门 眨眼间两日过去,张长工带领着四位长工小弟光荣回归,酒楼在张长工不分日夜赶工之中如愿地完工,秦老爷子在里面溜达一圈后感叹连连,土包子似的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整个酒楼彻底地改头换面。 秦府南厢房里,小萝莉陶月小心翼翼地为趴在床榻上的秦寿敷药,洁白的屁股浮现出十几道红肿伤痕,小萝莉陶月满脸肉疼的表情,嘘寒问暖地问秦寿痛不痛之类的话题,秦寿满脸冷汗闷哼连连地哼唧着。 程姗姗老老实实地拿着《礼记》和《周礼》,羞愧难耐地背诵着里面绕口的古文,秦寿的伤势大部分归咎于她的功劳,秦寿一句叛徒让程姗姗愧疚至今,想法设法弥补秦寿又不给她机会,颇感心碎的程姗姗泪雨滑落精致的脸霞。 光宗耀祖四位保镖站立厢房门口,凶神恶煞的脸看起来确实那么回事,鼓起胸肌恐吓着经过南厢房的下人,一副生人莫近小心挨揍的样子,如今不用嚎嗓子日子好过多了,酒楼装修完毕没有必要使用无耻手段了。 张长工背着木箱变成憨厚老实模样站立一边,一副凝听少爷教诲的表情,张长工现在可谓是秦寿的忠实寿丝,身为元老级老员工的他深得秦寿坑蒙拐骗技术,整个大唐长工一族里最富有的就是他了。 张长工知道自己的成就全来源秦寿,没有秦寿哪里有他现在富足的生活,虽然只是打工的张长工丝毫没有怨悔,四名忠实的小弟站立张长工身后,他们知道最紧张最刺激人心时刻来临了,分红!没错,就是坑秦老爷子装修的分红钱。 秦寿眯着眼睛享受小萝莉温柔的按摩,这位贴心的小萝莉简直是秦寿的宝,体贴又温柔难得可贵的是任劳任怨,秦寿爱煞这位聪明伶俐又乖巧的小萝莉陶月,这**的二世祖生活实在是太完美了,婆娘不缺了三打争风吃醋有点小缺陷。 秦寿想起坑程妖精麻将的事一拍脑袋说道:“小光光,程妖精的精品麻将准备好没有?别老流氓匆匆杀来还没有完成就乐大了!” 秦光躬身单膝跪地恭敬地作辑说道:“少爷,早完成了,成本只消耗了200文钱,红木剩余的角料够制作多一副精品麻将!” 秦寿大点其头十分满意,做生意无奸不商,不赚钱还做什么生意?秦寿瞄了一眼低垂着头的程姗姗说道:“怎么?姗姗,你有意见吗?” 程姗姗衣袖轻抹着眼角的泪光,容颜憔悴地挤出笑脸说道:“妾身不敢,嫁夫从夫,姗姗无条件支持夫君大人,还望夫君大人原谅妾身!” 程姗姗哪里敢有什么意见?几日的《礼记》和《周礼》封建洗礼,毒害她变得越来越贤惠,虽不敢说倒背如流熟记于心还是有的,秦寿可不想自己未来婆娘都成了大唐流行的悍妇,《礼记》和《周礼》简直是调教法宝! 秦寿没好气地说道:“原谅?本少爷根本没有生气,何来原谅之说?别把你未来夫君想得那么小气吧啦,本少爷最近忙得团团转,少在这里眼泪攻击本少爷脆弱的小心肝,给爷笑一个,不笑爷笑给你看,小月,干啥呢?反了是不是?” 程姗姗看到秦寿挤眉弄眼的动作才破涕为笑,得到秦寿不责怪自己惆怅的芳心大定,拿出香喷喷的香帕抹着眼角泪水,一边的小萝莉陶月咯咯声笑了起来,秦寿经常用这个动作哄她开心,看多了也就觉得好笑,张长工和四位小弟不敢去看少爷和未来夫人们。…, 秦寿趴在床榻看着一边恭候的张长工,心情大爽地看着他后背的木箱说道:“张工头,总共坑了老爹多少钱?少了别说跟少爷混过的,本少爷丢不起脸。” 张长工点头哈腰地说道:“不敢,除去杂七杂八的材料费,少爷,我们赚了10贯钱,全都在这里,少爷你要点点看。” 张长工一把倒出木箱里的玩意,叮叮当当~张长工的工具加一堆散乱的铜板堆成小山坳,哗啦啦~张长工整一个收破烂似的捡起自己的工具,一堆堆小四方口的开元通宝迷煞人,钱啊!不论哪个时代都是那么可爱! 秦寿整一个小财迷地露出金光闪闪的眼睛,钱对于秦寿来说可谓是越多越好,贫困潦倒日子过怕的他,可是希望每天过着数不完钱的日子,如今跑到古代又身兼万金油知识,不刮尽天下钱死不休。 秦寿哟喝着外面的光宗耀祖关门:“钱财不外露,钱财不外露啊!哎哎,光宗耀祖,不醒目啊,关门,关门!” 光宗耀祖四位保镖闻言马上关紧房门,少爷分赃大会开始了,运气好的话也能讨几个赏钱花花,程姗姗目瞪口呆地看着散成一堆的铜钱,一万枚铜钱堆积起来可是蛮壮观的,小萝莉陶月也停下了手看着地面的铜钱。 秦寿整个暴发户模样爽快地说道:“嗯,张工头,按照约定八二分赃,2贯钱自己数清楚,光宗耀祖分出1贯钱赏给张工头身后的小弟们,其余的都进保险柜,你们四个跟着少爷混,吃香喝辣的大大滴有!” 张长工四位小弟点头哈腰满脸欣喜地说道:“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光宗耀祖四人各自拿着250文钱分给张长工四位小弟,他们能得到250文钱已经不错了,长工帮主子干活是正常的事,一般情况很少有所谓的赏钱拿,至于张长工拿2贯钱他们没有怨言,毕竟张长工是他们的老大又是少爷心腹拿大数很应该。 小萝莉陶月十分乖巧地从玉颈掏出一根红绳,一把铁钥匙露出身影跑到秦寿床榻盘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大铁箱,光宗耀祖手里抱着一堆堆的铜钱紧随其后,哗啦啦~撩人耳朵的铜钱声勾引人犯罪啊! 程姗姗偷偷地抹了把眼角泪光,盈盈目光露出羡慕的眼神,小萝莉陶月掌管着秦寿的小金库命脉,原本这应该是她这位正统夫人所做的事,可惜她现在还没有打进秦寿值得信赖的地步,只能内心叹息连连。 “少爷,金库快满了,现在少爷你有126贯240文钱,除去一些额外赏赐…”小萝莉陶月手里拿着一本账本,详细地汇报着秦寿私人家产总数,一大窜的赏赐名额小萝莉陶月都记得清清楚楚。 程姗姗瞪大眼睛看着秦寿,没想到自己的小夫君年纪小小,身家就挤进百贯富豪位列,养家糊口绝对没有问题了,踏前一步偷偷瞄了眼小萝莉手里的账本,程姗姗顿时感到头痛,那些12345的阿拉伯数字她竟然不认识! 秦寿沉睡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嗯,才126贯钱就满了?不够啊!远远不够啊,有空要去人才市场找找些技术人员回来啊!本少爷一堆堆赚钱的玩意等着出炉,本少爷现在缺建筑工啊!” 秦寿现在最想的就是建个存钱的小金库,用现代水泥钢筋建筑,铁箱装着也不是件事,要是混进一两打光宗耀祖孔武有力的小偷,自己的小金库肯定搬空一个镚子也不剩,正所谓千防夜防小偷难防啊!…, 张长工躬身上前恭敬地作辑单膝跪地说道:“少爷,小人妹婿蔡敨对建筑略有研究,大大小小工程参与不少,小人不敢保证一定是最出色,小人敢保证妹婿建筑技术还是可以的,如若少爷不介意小人唤妹婿前来投靠少爷!” 最近大唐安居乐业改造工程少了,张长工妹婿蔡敨处于金融危机之中,张长工几次回家都要救济妹妹一家,没有办法,妹妹家里三打嗷嗷叫的化骨龙需要养啊!蔡敨没有工开也没有办法养活家里的孩子,张长工都为自己妹妹着急了。 蔡敨跟张长工一番长聊,得知大舅哥在秦寿哪儿混得风生水起颇为羡慕,几番欲要主动请缨都被张长工此时后议拒绝了,张长工好不容易巩固少爷亲信地位,张长工知道秦寿重视人才,蔡敨一个死苦力建筑工秦寿肯定不要的,如今机会来了张长工马上推荐自己妹婿。 秦寿欣喜若狂地爬了起来说道:“哦?此话当真?张长工,速速有请你的妹婿过来,本少爷最缺的就是技术人才,你们也是,凡事家里或朋友什么的,但凡有一计之长的都给本少爷找来,本少爷重重有赏!” 张长工屁嗔屁嗔地应声说道:“是!少爷!小人这就去!” 张长工四位小弟貌似没有什么熟悉的人,四人傻站一边努力地回忆着自己有什么熟悉的人,张长工笑得见眉不见眼怀揣2贯钱匆匆跑向门口,他要马上回去通知自己妹婿蔡敨,告诉他好消息同时还要买像样衣服穿来见秦寿。 “寿儿,大清早的关什么门?开门,老爹有事找你!”张长工刚跑到门口,秦老爷子就开始大声哟喝起来,噼噼蓬蓬~~房门在秦老爷子暴力敲击下摇摇晃晃,一副摇摇欲坠随时要瘫倒的模样。 秦寿吓了一跳一手指挥着光宗耀祖说道:“快,快把钱收起来,小月,锁金库,莫让老爷子知道了,姗姗,过来,配合本少爷演戏,上来,翘起屁股来,不听话了是不是?” 程姗姗羞红着脸在秦寿召唤下磨磨蹭蹭地走到床榻前,微微翘起羞人的小香臀等着秦寿打屁股惩罚,张长工四位小弟醒目地转过身,非礼勿视这些大道理还是懂得的,加之张长工细心交代,要想混得好少说话多做事脑门灵活点。 秦老爷子拍着厢房门不耐烦地说道:“干啥呢?干啥呢?鬼鬼祟祟的,快开门,有客来了。” 秦寿抄起老妈子留下来的鸡毛禅,装模作样地作势打程姗姗小香臀的动作,一边看着小萝莉陶月锁金库一边应声说道:“啊?哦,没,没有,孩儿,孩儿在教训媳妇,对对,孩儿在教训媳妇,老爹你等等……” “尔敢!”哐当~~厢房门顿时被暴力地踹成四分五裂,张长工反应不及破碎的门板把他整个人撞飞出去,程妖精铜铃大眼盛怒地闯了进来,程妖精后面紧跟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同样一副愤愤然的目光看着里面的情况,秦夫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秦老爷子吓了一跳,冲上前阻拦着愤怒的程妖精,陪着笑脸说道:“哎哎,有话好好说,小儿不懂事,亲家翁,有话…” 程妖精气喘如牛目露凶光,鼻孔犹如愤怒的公牛,一把拽起秦老爷子恶狠狠地看着秦寿说道:“闺女,莫要害怕,爹爹这就替你出气,小娃,你活腻了,老流氓的闺女也敢打,亲家翁,你也皮痒痒了是吗?”…, 程大夫人气得俏脸发白,五指紧握成拳发出愤怒的骨骼声,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寿说道:“闺女,莫怕,娘来了,看看谁敢打你,哼~~贤胥,好气派的夫纲啊!居然当着下人面教训本夫人闺女!” 秦寿汗濂地看着乌鸦嘴程妖精拖家带口闯进来,手中罪魁祸首鸡毛禅丢到秦光手里,汗流满脸地解释着说道:“误会,纯属误会,真的是误会,哇!姗姗,护驾!” 程妖精无视秦寿的解释眼见为实,个性十足的野兽脸孔愤怒地扭曲着,一手拽着秦老爷子咚咚声奔来,光宗耀祖四位保镖吓得不敢上前,秦寿只好窝囊地拉着程姗姗救驾了,程妖精的土匪气实在是太厚重了。 “爹爹,对不住了!”程姗姗娇喝一声粉拳挥击而出,嘭~结实的一拳把程妖精击退两步,摆出一副你若要上前先打败我的表情。 程妖精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程妖精见鬼似地看着程姗姗说道:“闺女,你这是干啥?怎么连爹爹也打了?” 两位程夫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姗姗,她们没有想到程姗姗居然会变成这样,为了维护自己的夫君跟自己爹打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嫁出去的女儿胳膊往外拐吗? 小萝莉陶月被程妖精的动作吓了一跳,慌乱之余赶紧藏起秦寿的金库钥匙,张长工四位小弟赶紧跑到张长工面前扶起他,得到张长工眼神示意后五人灰溜溜地跑了,这两家子内斗的事,身为下人的他们远离安全为妙。 程姗姗一副坚定不移的表情说道:“爹爹,姗姗已经是秦家的媳妇,夫君就算教训姗姗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姗姗遵从三从四德理所当然,还望爹爹娘和二娘莫要干涉其中,姗姗有自己选择的主权,希望爹爹娘和二娘理解。” 程妖精铜铃大眼注视程姗姗良久,最后败阵下来叹息一声说道:“唉~~罢了罢了,臭小子,莫要得意,如若日后老流氓闺女受半点委屈,四肢少那两只由你选,亲家翁,不好意思哈,老流氓脾气暴躁了点,莫要见怪!” 秦老爷子获得自由后马上跳开一边,程妖精的匪气太浓烈了,小命要紧远离土匪,秦老爷子在程妖精道歉声中满脸大汗地说道:“不敢,不敢…” 程大夫人走到程姗姗面前,满脸心酸的泪水搂着程姗姗哭诉起来说道:“娘的傻闺女,委屈你了!” 秦寿尴尬地挠着自己的长发说道:“小子拜见岳母大人,其实是误会了啦,演戏,只是演戏而已,小子怎么敢打姗姗这么漂亮的媳妇呢?开玩笑的,你老不相信问问姗姗,小子疼姗姗都来不及!” “姗姗,真的是这样吗?好吧,算你了,老鬼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谁叫你这么暴力的?还不去修门!”程夫人得到程姗姗的肯定后才就此罢休,转过头怒视着一边傻站的程妖精,雌威大发地一手叉腰喝骂着程妖精。 程妖精气管炎发作地陪着笑脸点头哈腰,一改流氓的风范屁嗔屁嗔地扛起四分五裂的房门,程二夫人拉起一边的秦夫人唠叨着家常,两位夫人交流着驯夫心得,秦老爷子陪着笑僵的脸目屁不敢放一个。 秦寿站在两位程夫人面前汗流满脸,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买猪肉似的,在秦寿身上这边摸摸那边捻捻,秦寿哭丧着脸默默地承受两位夫人买猪肉骚扰,两位夫人品头论足地大点其头,对秦寿这位女婿十分满意。…, 程大夫人伸出手在秦寿面前晃了晃说道:“听死鬼说在你这儿订购了一副什么麻将,拿出来瞧瞧,本夫人瞧瞧什么麻将居然值得老鬼夸夸奇谈!” 程二夫人大咧咧的性格跟程妖精一个脾性,豪爽地拍拍秦寿肩膀说道:“对对,快快拿出来开开眼界,死老鬼夸夸其谈,搞得本夫人兴致都勾引出来了!” “好说,好说,只是,这个造价方面…”秦寿一副为难的笑脸,死要钱的秦寿装出肉疼的表情,亲家归亲家钱还是要分明的,你们这些高工资的公务员家属不掏钱哪里行?哥们不赚钱喝西北风去吧! 程大夫人手指轻弹秦寿的鼻子,没好气地掏出10贯钱说道:“本夫人会少你10贯钱吗?今儿本夫人可是带足钱,你若有本事尽管来赢钱,本夫人不缺钱!” 程二夫人拍拍手掌,外面走进两名程府家奴,手里捧着装满百贯铜钱的托盘,程二夫人大咧咧地说道:“钱就在这儿,听说你那麻将带点赌博性质,本夫人刚好对这有兴趣,领教领教麻将的魅力,今儿本夫人带足本钱来,有本事你就赢走!” 挑拨,**裸的挑拨,秦寿红着眼看着那两托百贯铜钱,气贯山河地暴喝一声:“光宗耀祖,你们四个都是木头吗?快去拿麻将上来!” 光宗耀祖四人应声说道:“是!少爷!” 怒了,居然敢在本少爷面前用万恶金钱挑拨,秦寿无视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的警告目光,万恶金钱驱使下秦寿小宇宙爆发,在光宗耀祖搬进台椅的时候,大咧咧地勒起衣袖一副请上座的表情。 程大夫人拿起红木制作的麻将,感叹连连地说道:“这就是麻将?哇~好精致!” 程二夫人细数着麻将的数目,看情况是怕秦寿短斤缺两混水摸鱼,秦寿不客气地夺过程夫人手中的10贯钱做自己的赌资,忍着火辣辣的屁股巨疼,挥手示意着说道:“两位岳母大人,何不叫上老流氓岳父大人一起搓上一盘?” “哇哈哈,好女婿,老流氓来也!夫人请!”程妖精在秦寿话刚落马上窜了出来,感情这厮一直躲在外面倾听里面的情况,秦寿的相邀马上跑现身,屁嗔屁嗔地跑到两位夫人面前恭敬地拉开座椅。 程大夫人整一个超级富婆模样,挑拨着说道:“好吧,玩法死老鬼已经唠叨了两天两夜了,咱们玩大点,自摸600文钱,放杠300文钱,怎么样?女婿怕的话可以选择退出!当然那可是以后要归姗姗管教。” “小婿还真没有怕过,小婿今儿就拿10贯钱做赌资,希望岳父岳母大人最后莫要哭鼻子走人!”秦寿内心嘿嘿地笑着,莫说300文钱,3贯钱本少爷也敢赌,跟造牌高手打牌,简直是茅房打灯笼找屎! 程二夫人佩服地赞许秦寿的勇气:“好,今儿本夫人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是驴是马溜溜看就知道了,大姐,开台!”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端起椅子,坐到秦寿后面围观,自家的娃不支持哪里行?秦老爷子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秦夫人一副满脸担忧的模样,程姗姗和小萝莉走到秦寿后面默默地支持着,程姗姗的立场让程大夫人无言地叹息一声。 第三十一章 水泥的设想 日落黄昏,一场豪赌之下秦寿造牌高手大杀三家,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两人输得眉恢恢的,两名家奴木托里的百贯钱空空如也,程妖精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闺女,程姗姗一副公事公办记录着程妖精的债务,很高的债务啊!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二话没说,黑着俏脸冷哼一声转身走人,两名家奴扛起麻将台凳闪人,程妖精这老货居然无耻地推走一辆脚踏车,话说这老货在哪里找到光宗耀祖的脚踏车?值得思考的一件事。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目光紧盯着秦寿,百贯钱居然短短一天时间内进账可谓是暴利啊!秦老爷子一副小子你醒目点的表情,老爹等着你一句爽快的话,秦夫人双手叉胸目光审视着秦寿。 秦老爷子咂巴着嘴唇,目光游离在秦寿数着铜钱的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着商量说道:“寿儿,这麻将是不是…” 秦寿难得豪爽地一挥手说道:“这个啊,好说,好说,老爹,赶明儿为你准备三副,当是开业贺礼!” 秦老爷子眉开眼笑地点点头,能从铁公鸡秦寿手里黑来麻将实属不易啊!秦老爷子满脸成就感地开怀大笑,就差没有泪流满脸大呼这娃开窍不坑爹了,秦寿转折的一句话顿时把秦老爷子打落深渊万丈。 秦寿一副很优惠老爹你的表情,竖起两个指头夸夸奇谈地说道:“精品麻将10贯钱一副,附加赠送麻将台凳,普通麻将5贯钱一副,麻将台凳自备,孩儿接受预购定制麻将台凳,亲情价童叟无欺!” “钱!又是钱,逆子,少坑老爹一会死得了吗?逆子,你给不给老爹做!”秦老爷子黑着脸几乎吐血的地步,白高兴了半天兜兜转转还是钱作怪,连亲情也不给面子,典型死要钱不认理的败家仔。 秦寿挠着头发说道:“这个老爹啊,你也知道制作工序复杂无比,光宗耀祖,瞧瞧,老爹,你看,劳动人民如此卖力干活工钱不能少吧?奖赏也不能少吧?没有奖励他们怎么会卖力干活呢?不给钱他们又……” 秦寿活像唐憎在世啰叽叭嗦地说着一堆道理,期间还不动声色地暗中拧了把光宗耀祖四人,光宗耀祖十分配合地挤出两滴泪水,眼泪汪汪地看着秦老爷子,一副你不给钱就是万恶吸血鬼土财主。 秦老爷子五爪快速变幻着,他实在想不明白秦寿这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副死要钱大道理一堆堆典型败家反骨仔,哪有自己老爹还斤斤计较分得这么明显的?秦老爷子恨不能一掌拍死这坑爹的娃。 秦老爷子暴虐的眼神紧盯着秦寿,愤怒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逆子,要是老爹今儿不给呢?” 秦寿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躬身作礼地说道:“大门在你老后面,转身走几步马上可以出去,老爹,洗洗睡吧!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压榨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孩儿做不出来,要不孩儿借光宗耀祖给你自个要去他们去做!” 秦寿一副本少爷吃定你的表情,老爹便宜不吭白不吭,谁叫本少爷灵魂不是你真正的娃呢?你这地主老财哪里知道没有钱的日子多么苦!咱四打光宗耀祖可是深得本少爷真传,你老叫他们干活蒙死你才怪! 秦老爷子气得直哆嗦着手,秦寿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精品麻将三副30贯钱,外加三辆脚踏车给你销售,你可以卖50贯钱或100贯钱随你便,想想看,老流氓都拐跑了一辆,以老流氓性格肯定早朝时候拿去显摆!”…, 秦老爷子听到秦寿的话脸色马上阴转晴,脸色开始犹豫起来,秦寿出品那样没有赚钱的?光是几根烂木头做的台台椅椅就蒙来价值上百贯钱的金饰,刚才程妖精推走的脚踏车他也看到了。 秦老爷子咂巴着嘴,30贯钱他出的起来,问题是不想次次被自己娃坑得有苦说不出,那所谓的破多功能按摩椅就是其中一件失败品,秦老爷子半信半疑地说道:“你那破脚踏车不蒙爹?真值得那么多钱?” 秦寿拍着胸脯说道:“老爹,这可是销售,孩儿哪里敢蒙你不是?老流氓可是活字招牌啊!想想老流氓拿起显摆一圈,朝中肯定有不少虚荣心爆满的冤大头,加上这又不是量产的,全大唐只有五辆贼珍贵的,明儿早朝完毕肯定有不少大臣来**咱们家吧?家里不是还有多一台多功能按摩椅吗?羊毛出在羊身上哦!” 秦老爷子这才咧牙大笑起来说道:“好好,有寿儿这句话老爹就放心了,就算卖不出老爹用来摆摆景吸引客人也好,速速为老爹准备三副精品麻将,老爹这就去打包东西去酒楼放着!” 秦老爷子刚跑出去没有多久,秦夫人伸手在秦寿面前晃了晃,学着秦寿经典的坑钱手势,秦寿装傻扮懵地说道:“娘,你这是干啥?手痒吗?孩儿这就帮你揉揉!” 秦夫人硬挤出两滴鳄鱼眼泪,拉起自己衣袖说道:“痒你个头,少在这里跟娘装傻,娘最近金融风暴了,瞧瞧娘这身衣服又破又旧,寿儿,你是不是赏点钱来给娘置身像样的衣服?娘含辛茹苦养大你,现在有钱是不是该回报下娘?” 秦寿震精了,老妈子何时学会了自己坑人的名言了,怒了,你老身上衣服最近才置的吧?还又破又旧?本少爷的钱也敢蒙?秦寿可怜兮兮地挤出两滴眼泪,这招不光你会用,本少爷早用烂了。 秦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娘,你有所不知,别看孩儿现在百贯缠身,过不了几天又要付之东流,孩儿一大堆生钱的玩意全是烧钱玩意,娘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铁匠屋,里面摆满一堆堆废角料,铁匠炉至今还没……” 小萝莉陶月抿嘴偷笑着,眨着双大眼睛看少爷忽悠老夫人,少爷对自己手下亲信大方无比,动不动就大派赏钱眼都不眨,对待老爷夫人坑蒙拐骗毫不客气,小萝莉陶月实在看不懂自己的少爷。 秦寿一副你老眼见为实拉着秦夫人往外走,秦夫人没好气地一甩秦寿的手说道:“好了,好了,娘知道想从你铁公鸡身上拔一根毛很困难,那你是不是为娘准备一副精品麻将?娘拿去送给你干外公,礼数怎么也不能少吧?” 秦寿愕了下反问着秦夫人说道:“送给干外公的?没问题,孩儿一定会打造一副大唐独一无二的极品麻将,娘,你这是什么眼神?干外公可是孩儿的偶像!孝敬他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秦夫人得到秦寿保证后心满意足地离开,秦夫人对秦寿简直是又爱又恨,懂事起来自己根本不用操心,惹事起来简直是一篓筐的烂手尾,说他贪财又大方,府里有几个下人不想削尖脑袋服侍他?连小花小瑶也申请过来服侍秦寿。 戌时三刻(既7点45分),秦寿吃完饭躺在书桌椅打着饱嗑,小萝莉陶月坐在秦寿隔壁,手里拿着账本一一算计着总收入,一副后世办公室里的小蜜,程姗姗成了秦寿专业按摩师,手劲力道均匀地为秦寿松着肩骨。…, 光宗耀祖四人搬来座椅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张长工四位小弟同样坐一边,王铁匠和他的娃十分荣幸地进而厢房里面,粗糙的老手平放大腿上,坐在新式座椅上不敢乱动,他的娃更是大气不敢乱喘,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今儿是他领取月钱的时候。 张长工踏着整点时分时间带着妹婿蔡敨走进厢房,蔡敨身穿着一件新买的蓝布圆领袍衫,圆领袍衫衬托出他清瘦的下巴壳,亮耸的肩膀露出孔武有力的肌肉,端正的五官露出担忧的表情。 蔡敨知道这是他一次机会,能不能进入秦府当长工全看他自己的运气了,虽然大舅哥打了包票,可命运总是坎坷无比,谁知道中途会不会遇到什么事中断了想法?建筑工在大唐是最不吃香的职业,要不然他也不用落魄成这个样子。 蔡敨看到新的主子秦寿的时候顿时愕住了,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精明有神瞳孔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各种看摸不透的气质混合在一起形成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张长工拉了拉一边发呆的蔡敨,单膝跪地恭敬地作辑说道:“少爷,这位就是小人的妹婿蔡敨,新来乍到不懂事还望少爷莫要见怪,还不见过少爷!” 蔡敨在大舅哥张长工提醒中顿时清醒过来,有样学样地学着大舅哥单膝跪地说道:“小人蔡敨见过少爷!” 秦寿打量着这位张长工的妹婿蔡敨,二十**模样,从他粗糙开裂的手掌秦寿就知道都是劳苦大众,秦寿点点头说道:“嗯嗯,起来吧,本少爷这里不吃这些屈节,张长工落座吧,今儿本少爷发月钱了!” 张长工熟门熟路地搬来两张椅子,跟随秦寿时间虽然不是很长,张长工大致已经了解秦寿的性格,大方豪爽仗义不屈礼仪,最重要的是不蒙他们这些贫困下人,如此好的待遇整个大唐难找。 小萝莉陶月拿着账本报着张长工的月钱数目:“张长工,500月钱加上提成1贯钱奖金……” 张长工点头哈腰地领取自己的月钱,小萝莉陶月一阵细算下来总数有2贯钱之多,算上今儿领取的2贯钱就4贯多了,典型的大唐打工皇帝,只让一边的蔡敨看得眼热无比,张长工的月钱比自己辛苦挣扎半年还多。 光宗耀祖四人领取了800文钱,贡献不大只能委屈拿这么多了,张长工四个小弟领足一个月的500文钱,王铁匠十分意外领取了1贯300文钱,算上他哑巴儿子700文钱,两父子领取了足足有2贯钱。 秦寿看着表情各异的12人,淡淡地说道:“这些算是本少爷提前给你们发的月钱,老爹已经把你们全划下本少爷这边来领取了,以后领月钱找小月,跟着少爷混钱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有钱大家一起赚,下面我们欢迎新的成员,鼓掌,都鼓掌!” 秦寿带头地先鼓掌,其余人都跟着鼓起掌,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少爷叫做他们跟着做就是了,蔡敨在掌声之中腼腆害羞起来,低着头不好意思抬起来,太热情了害得蔡敨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份是计划书,张工头,你们的任务有点重了,小月,拿本少爷的计划书给张长工看看,王铁匠,你们的任务就是继续打造脚踏车的配件,本少爷要开始踏足商业,主打还是以交通为主!”秦寿把自己的计划一一计划出来,让这些自己班底的员工消化消化。…, 张长工拿起小月递过来的计划书,秀慧字迹比起秦寿的蝌蚪文好看多了,张长工不怎么识字,把计划书丢给后面的四位小弟读出来,无非是一些具体的家具制作数量,现在他们五个空闲下来了,抓紧时间干活吧! 秦寿也是逼得没有办法了,秦夫人自从开张一天家私店至今没货卖了,空着店铺每天有人跑来询问有货没有?秦夫人每天跑来催促秦寿,当时张长工全都跑去当装修工了,哪里分得了身忙这些? 秦寿看了眼一边傻坐的蔡敨,咂巴着嘴唇说道:“蔡敨是吧?你建筑的时候一般是用什么材料?石灰石,粘土有没有听说过?” 蔡敨想了想说道:“石灰石小人听说过,小人经常用于刷洗梁柱,粘土倒是头一回听,小人建筑大部分都是木料与石块之类。” 秦寿回忆着粘土的模样说道:“粘土在胶体尺寸范围内,呈晶体或非晶体,大多数是片状,少数为管状或棒状,哎哎,小月,干啥呢?这不是听故事,写,给少爷写下来!” 秦寿一手敲着书桌教训着撑起下巴的小萝莉陶月,怒了,少爷讲重点你丫的纯属当听故事了,小萝莉陶月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手持笔轻盈地在还算粗糙纸张里记载着。 蔡敨听到秦寿的描述脑海里拼命地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地拍着脑袋说道:“哦,少爷,你说的那是用来制造瓷器的泥土啊!” “知道了吗?很好,这张是本少爷模拟的合同,有很高的法律效应,程妖精颁发的,程妖精知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好吧,卢国公爷知道了吧?嗯,鉴于本少爷的新发明有些宝贵,你先看看合同怎么样,没有问题的话签个名盖个手指印!” 秦寿一连翻恐吓之下把蔡敨吓得直哆嗦,程妖精他或许不熟悉,卢国公爷鼎鼎有名的土匪世家可是整个大唐如雷贯耳,说起他的名字谁不竖起中指破骂老流氓?简直是人见人怨的无赖加人渣。 蔡敨仔细地看着所谓的合同,千篇一律无非就是一些主要保密手段,违反泄露信息者将受到程妖精特别的关照,什么老虎凳酷刑写满三四页,只看得蔡敨差点落荒而逃,看到奖励方面才安稳不少,有奖有罚很正常不是吗?至于程妖精的官章程姗姗的杰作。 秦寿对土制水泥熟悉无比,前世没有良心的死鬼老爸带着秦寿四处乱跑,土制黑心水泥厂进过不少,土制水泥很简单把石灰石、粘土磨成面儿,再煅烧成熟料,用熟料和炼铁后剩的矿渣同磨,就是水泥了。 这里技术没有后世那么发达,烧制水泥过程估计困难重重了,现在自己什么都缺害怕完成不了?水泥可是好东西,后期一大堆都需要用上,特别是建筑**的小洋房别墅,水泥绝对少不了。 秦寿看了眼一边坐着没事干的王铁匠,手指轻敲着书桌说道:“王铁匠,今后炼铁后剩的矿渣全给少爷留下来,莫要问那么多为什么,照做就是了!” “是,少爷,有许多炼铁后剩的矿渣都在铁匠屋里,小人还没有去处理,少爷要的话,小人找东西装起来就是了!”王铁匠不知道秦寿要炼铁后剩的矿渣干什么,既然秦寿吩咐了他照做就是了。 秦寿看着一边放下合同的蔡敨,从他意动的表情秦寿已经知道他开始心动了,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怎么样?看清楚没有?没有问题的话签个名,盖上手指印,你就是本少爷的心腹,钱少不了你的份!”…, “嗯,小人没有意见,多谢少爷提拔!”蔡敨拿起小萝莉陶月递来的毛笔,工工整整地写上自己的名字,拇指头粘上黑漆漆的墨水在合同下方盖上自己的手模,一份合同正式生效。 秦寿哈哈大笑起来,拿起合同放进自己的书桌抽屉里,气魄十足地说道:“本少爷即将发明改变历史的最新产物,水泥,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小月,笔墨计事,石灰石、粘土磨成面儿……” 王铁匠顿时恍悟起来,原来少爷叫自己留下炼铁后剩的矿渣是这么用的,水泥这玩意还真的是第一次听,特别是听到秦寿意淫之中说出可以建筑百丈高的大楼,所有人顿时惊得一愕一愕的,百丈高什么概念他们无法想象。 黄府里,黄土狗在书房里十分烦躁地来回踱步,秦家沉寂了这么久的装修明儿即将开业,这是个很不好的讯号,大臣们许多原本预定的酒位今儿全撤销了,身为士农工商最底层的他没有办法打探具体实情。 秦家酒楼开张就是对他的一个威胁,没能在正常手段挤垮秦家是他的遗憾,不正常的手段还好他没有使用,要不然秦家攀上的秦王府的关系整死没天亮的那种,黄土狗整个人烦躁地想打人泻火。 黄管家手里拿着灯笼走进书房说道:“老爷,夜深了,该睡了!” 黄土狗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睡不着啊,来福,那死风骚娘们又跑出来了是不是?荡妇!居然敢当面给本老爷带绿帽?笔墨伺候,本老爷今儿实在忍无可忍了!” “是,老爷!”黄管家无奈地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灯笼去拿笔墨,老爷和夫人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流余地了。 禽兽大夫人角色各位点评下谁做的好,只要你敢投满程妖精~(当然那只是恶作剧)趁还没有关闭赶紧投投票决定禽兽命运吧,当然也不要忘记给本书投投票了。 第三十二章 乡巴佬大臣土包子肥羊 卯时未到,文武百官们结伴而行步入皇宫大门,大量朝中大臣们马车停放皇宫右侧空旷部位,有专人管理并且划分好各大臣停车位置,接送大臣的下人有专门休息地方,一直等到大臣退朝回家。 哐当~~哐当~~文武百官们听到清脆怪异声纷纷转过头,等看清楚来人后各种各样惊呼声纷纷响起,程妖精踩踏着摇摇晃晃的脚踏车,两个轮子承受不起程妖精的重量,粗糙牛筋填充的轮胎扁得不能在扁。 “哦!耶!咦!噢……”文武百官张开嘴巴合拢不起来了,‘不用马拉不用人推也能自个跑?什么来的?’刚迈出一步踏进宫门的脚马上收缩回去,文武百官活像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跑到程妖精驻脚停车面前议论纷纷。 孔颖达陆德明盖文达三位国子监大臣冷眼相看,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文臣丞相碍于面子不好凑热闹,毕竟他们跟武臣那边关系有点不和谐,敢死先锋队长魏徵气得吹胡瞪眼,心里大骂着有伤风化。 当然魏徵可不会蠢到自讨无趣跟老流氓斗嘴,无耻加无赖的程妖精属于极品流氓,跟他斗嘴茅房打灯笼找屎,典型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敢死先锋队长魏徵愤愤然地迈起脚步,一副我眼不见心不烦的表情。 长孙阴人的座驾姗姗来迟,看到外面挡路的文武大臣颇感好奇,伸头往里面望的时候顿时又气又怒,程妖精整个耀眼明星般众星追捧,大嗓门一边哟喝着别碰别乱摸之类,大唐喜好新鲜事物展现得淋漓尽致。 李靖排除万难艰难挤进程妖精面前,伸出手摸了摸脚踏车头好奇地问:“老流氓,这是何物?为何能自个行走?快快老实招来,哪儿顺溜回来的?” 程妖精大喇叭似的替秦寿宣传着:“哎哎,什么顺溜回来的?老帅锅,说话别那么难听,老流氓女婿的得意之作,脚踏车!不吃草,不用马,脚蹬两蹬想要多快就多快,想停车脚踩这个玩意,安全有保证,真的是出门在外居家旅行必备……” 门神尉迟敬德身处百官拥挤依然纹风不动,铁钳般的手掌紧抓着程妖精手臂,一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表情,深情切切地说道:“妖精,咱们是不是好哥们?兄弟我不跟你多废话,你一句话,借不借予兄弟我玩玩?” 谯襄公柴绍抓住程妖精另外一只手臂,不甘落后地煽情说道:“妖精,你可记得当初老柴我可是替你挡了一箭,至今伤口残痛,兄弟我当时眉头不皱半分,今儿老柴借来玩玩,你一句话借还是不借?” “借毛借,喂喂,你们这是想干啥?瞧清楚了,b~~m~~w简称别摸我,都说了别摸我流氓的宝马了,去去,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老流氓鄙视你们!”程妖精得意地翘起脑袋,一手拍开欲要摸车身的大臣们。 英公李绩一副哥我是高富帅的表情说道:“妖精,明人不说暗话,爽快点,为兄甚喜你的脚踏车,开个价!” 李靖老帅锅一副我才是正牌高富帅的表情,一手拉着程妖精脚踏车头说道“妖精,咱们可是四人帮里的成员,你丫的好意思不卖给本帅锅?开个价,便宜外人不能便宜自己人吗?” 程妖精一副老子是无赖谁怕谁的表情,煞开大嗓门哟喝着说道:“去去,谁说老流氓我要卖了?你们这些家伙,有好事占便宜就妖精长妖精短,没好事就老流氓长老流氓短,今儿老流氓谁也不借,非卖品恕不销售,借过借过!”…, 程妖精双手甩开门神尉迟敬德和谯襄公柴绍紧抓的手,野蛮十足地一蹬脚踩着脚踏车离开,围拢的文武大臣在程妖精强冲之中纷纷让位,程妖精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火爆的,谁挡路谁倒霉。 呱啦~呱啦~程妖精踩着牙酸的声音冲进皇宫大门,皇宫侍卫黑着脸线放程妖精踩着脚踏车进入皇宫,神尉迟敬德和谯襄公柴绍两位武臣大将紧追着,口里大声泱泱着妖精,借予兄弟玩玩之类。 程妖精踩踏着脚踏车表演后世高难度飙车族,咣当~哐当~野蛮人程妖精哟喝鬼叫地冲上楼梯层,脚踏车生硬的座包蹬得程妖精蛋疼无比,神尉迟敬德和谯襄公柴绍看到脚踏车如此威猛,两人更是甚喜不已更坚定了非要借此车不已。 李老大顶着熊猫眼黑眼圈走出紫宸殿,沉迷赌博大业的李老大有些晕头转向了,夜夜陪皇后和爱妃打麻将,十三幺大四喜小四喜熟门熟路了,寝宫一天到晚万里长城永不倒,好好一位明君沦落到昏君地步,李老大刚抽脚走人马上有爱妃们顶上继续开台。 李老大似乎忘记了一三五早朝太极殿,二四六早朝紫宸殿,开始走到太极殿空无一人,经过茫然的太监雪糕同志说在紫宸殿才醒悟,倒霉的雪糕同志为此挨了李老大一阵臭骂,李老大开始痛恨麻将了,可内心犹如着了魔难以舍下。 李老大走出紫宸殿侧门顿时傻了眼,偌大的紫宸殿只有六位大臣和太子殿下只此,而且还是文臣方面的,其余武臣方面空无一人,李老大震精了,泱泱大国早朝居然只有六位大臣和太子殿下,成何体统? 程妖精这老货肆意无忌地踩踏着脚踏车进入紫宸殿,文武百官众星拱月似的屁股后面追捧着,李老大脸冒黑线看着程妖精,又气又怒的同时目光打量着程妖精的脚踏车,整一个土包子表情瞪大眼睛。 程妖精拍拍脚踏车得意洋洋地说道:“嘿嘿,陛下,这可是老流氓的脚踏车,乖女婿送予老流氓的,哎呀呀,不吃草,不用马,自个动动脚丰衣足食,想去哪就去哪,瞧见没?bmw宝马,简称别摸我,退朝时候老流氓搭陛下兜几圈爽爽!哦哦,上朝了!” 程妖精无视身后同僚们幽怨的目光,大咧咧地一手将脚踏车放置靠边的龙柱大殿,目露凶光警告着同僚们,阴森森地笑着露出大门牙,撑破官服的胸襟有意识地抖动两下,**裸地威胁着这群土包子大臣。 李老大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恼羞成怒地大声喝斥道:“成何体统?开台,哦,开朝!” 李老大一时嘴快说出麻将开台,敢死先锋队长魏徵一副老臣抓到你把柄的眼神,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文臣丞相了然的表情,长孙阴人满脸大汗地跑上紫宸殿,阴森森的目光痛恨地瞄了眼罪魁祸首程妖精。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就位后,开始着每天大臣们有益身心的广播运动,尖锐鸭公嗓音高呼着:“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傻呼!(群臣:万万碎!)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万恶分割线———————————————— 秦寿大清早在小萝莉陶月服侍下大红袍披身,当然不是结婚是去参加秦老爷子的酒楼新开张,封建迷信的秦老爷子统一要求身穿大红窄袖衫襦,搞得秦寿好像要迎娶新娘般郁闷无比。…, 贤淑的程姗姗芊芊妙手替秦寿整理着散乱发髻,秦寿没有成年不允许带幞头,秦寿一边指导着程姗姗帮自己扎起长长老鼠尾巴,前额发髻角垂在脸部足足两寸有余,程姗姗被秦寿这一副太子头打扮迷呆了。 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邪恶而俊美的脸散发出来的气质复杂无比,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绝美的唇形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秒杀着程姗姗脆弱的小心肝,脸红耳赤地把玩着秦寿老鼠尾头发不舍得放下。 小萝莉陶月水汪汪的月牙眼露出星星状态,秦寿黑色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显得飘渺无比,小萝莉陶月呈现小花痴状态喃喃地说道:“少爷好美哦!好像少爷所说的童话故事里王子殿下!不,比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殿下还有帅气!” 秦寿臭美地转身转悠了一圈,露出大灰狼诱拐着小萝莉陶月的表情说道:“是吗?哈哈~~还是小月最乖,来,陪少爷香一个,咋滴?害羞啦?少爷又不是鳄鱼,嗨嗨,跑啥子跑?姗姗,来陪少爷香一个!” 秦寿嘟起嘴吓跑了小萝莉陶月,小手掩着红扑扑的俏脸跑出厢房,程姗姗羞红着脸刚想转身逃跑,秦寿一手搂着她芊芊细腰,程姗姗宛如柔弱女子般,颤抖着两扇绝美卷曲的长睫毛,柔情似水的美眸慢慢地闭上。 扑腾扑腾~~程姗姗芳心犹如小鹿乱跳,秦寿薄薄嘴唇接触她樱桃小嘴的时候,芳心大乱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羞耻紧张朦胧美好复杂的心情涌现心头,浑浊的鼻息喷到秦寿脸孔,生疏地回应着秦寿。 “寿哥儿~~寿哥儿~~”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的声音远远杀来,把两位沉迷热吻之中的鸳鸯清醒。 秦寿赶紧松开喘着气息的程姗姗,红袍衣袖抹着嘴角吃到的胭脂丹红,程姗姗羞红着俏脸眼神迷离地偷瞄秦寿一眼,刚才那悸动的一吻直烙程姗姗芳心,芊芊手指无意识地揉着裙角,整一个小女人害羞的模样。 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大红宫服披身,雅致玉颜倾国倾城,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竖起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呈祥图。 秦夫人紧随其后满脸紧张地看着两位小萝莉公主,那拖地长长的宫纱群幔让秦夫人纠结无比,万一她们乱蹦乱跳伤着了可不祥的,秦家酒楼今儿重新开张不能出现不吉祥的事,最重要两位小萝莉公主有什么好歹,自己秦家这边也不好交代,搞得秦夫人整一个保姆似的。 小羔羊蹦跳着跑到秦寿面前,淡扫娥眉眼露出星光闪烁的目光,眨着卷曲秀美的长睫毛,刁蛮之中带着命令似的语气说道:“哇~~寿哥儿,今儿你好帅啊!有没有想我?快说,不许超过三秒,现在开始倒数!” 秦寿想也没有想直接蹦出话:“有,姑奶奶,你怎么来了?晚来半刻不可以吗?” ‘卧槽,晚出现半刻钟不行吗?’秦寿郁闷地想着,当然他可不敢说出来,刁蛮野惯的小羔羊会化成母灰狼,瞧瞧她尖尖鲜红的指甲,绝对会毫不客气帮自己美容,秦寿对小羔羊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清河小公主望穿秋水般看着秦寿,花痴美眸紧盯着秦寿现在的装扮,乖巧地甜甜喊了声:“寿哥儿~”…, “怎么?是不是本宫晚来你好跟这妖精缠绵?哼,休想,寿哥儿,你给本宫守好自己节操,否则,咔嚓~”小羔羊怒视着秦寿斗鸡眼的目光警示着,刁蛮不讲理地警告着秦寿,特别是玉手比划出阉了的动作。 秦寿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羔羊,这小娘们也太狠了吧?本少爷守不守身洁玉关你丫的屁事?用不着阉人动作恐吓自己吧?秦夫人也直接无语了,这刁蛮的小羔羊还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 小羔羊得意洋洋地看着秦寿目瞪口呆的表情,摆起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接着说道:“寿哥儿,你只要忠贞本宫,一…啊~你要干嘛!” 秦夫人惊呼一声大叫着:“寿儿,不可!” 清河小公主瞪大眼睛看着秦寿,她当然知道秦寿要干什么,打屁股!这不是第一次了,程姗姗十分解恨地地看着小羔羊,恨小羔羊老是三番五次破坏自己的好事,幸灾乐祸地看着小羔羊,打吧打吧,重重地打! 秦寿怒了,反手一把翻起小羔羊娇躯,一脚踩踏着椅子拱起脚,无视小羔羊激烈挣扎翘起她小香臀,噼噼啪啪地打屁股,“敢威胁本少爷?小羔羊,今儿本少爷不给你长长记性是不行了!” 秦寿毫不客气地拍打着小羔羊的小香臀,恶狠狠地说道:“敢不敢了?说,还敢不敢了?敢阉本少爷?叫你阉叫你威胁本少爷!” “呜呜~~不敢了~寿哥儿,玲儿不敢了!”小羔羊可怜兮兮地求饶着,她没有想到秦寿还真当众再次打自己屁股,小翘臀传来酥麻火辣疼痛让她红起脸,小羔羊最敏感的就是臀部。 秦夫人没好气地说道:“寿儿,莫要胡闹了,快快放下公主殿下,酒楼快到吉时了!快快去跟你爹汇合,酒楼还有许多事需要你过去帮忙指点下。” 秦寿放下羞红大片脸的小羔羊,经过一顿打屁股惩罚后小羔羊老实多了,站在一边不敢乱嚼舌头了,秦寿耸耸肩膀挽起一边乖巧的清河小公主,相比起小羔羊野蛮不讲理,秦寿更喜欢这位文静不嚼是非的清河小公主。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程姗姗说道:“姗姗,你不用去了,乖乖在家等本少爷回来,娘,我们走吧!” “是,妾身恭送夫君!”程姗姗以秦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自居恭送着秦寿,直把一边的小羔羊看得火冒四起,冷哼一声的小羔羊跨步上前,挽起秦寿一边空余的手臂,示威性地憋了眼面无表情的程姗姗。 秦夫人婉言无语地看着争风吃醋的小羔羊和程姗姗,秦夫人开始惆怅起秦寿成年的婚事问题,如今三打闺女都是不好惹的主,看她们势如水火的情况和睦是不可能的,秦夫人唉声叹息一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谁叫自个娃那么有女人缘?打劫都能打回两个漂亮公主的倾心,这算什么道理? 秦寿边走边一番询问清河小公主,通过清河小公主讲述秦寿恍悟了,原来李老大最近沉迷赌博大业,每天通宵达旦跟妃子皇后打麻将,根本没有时间去管理一打打的娃娃,难怪秦寿会这么惊讶这些小公主怎么这么自由。 小帅锅李恪在秦府外面恭候着,一见到秦寿在两位妹妹纠缠中走出来,马上躬身上前淫笑着打招呼,这位未来的妹夫驸马爷跑不掉了,小羔羊看上的人那里跑得了?何况还是买一送一,但愿李老大承受得起亏本跳楼价。…, 墙头草李治顶着晕晕欲睡的脑袋,有精无采地打着招呼,书呆子李慎杉杉有礼地唤了声寿哥儿,肥羊组合一个没有落下全都集合在此,光宗耀祖四人手里拿着四桶盖红布的木桶,四人姗姗来迟地跑出府。 秦家酒楼里肥羊组合有幸一睹为快,咂舌地看着里面的装饰,活像乡下仔进入大观园,从未见过的装饰风格让无知肥羊团队感叹连连,东摸摸西瞧瞧四处乱窜,秦老爷子笑得见眉不见眼,五位王爷公主露出这样的表情证明装修改革成功大半。 秦老爷子一边指挥着酒楼里的伙计们忙前忙后,四名招募来的迎客女完全按照秦寿设计,身穿大红襦裙手臂腕着长长肩带临时培训着步伐,无耻电眼男李恪目光注视着四名迎客女,电力十足的桃花眼乱放电。 秦夫人踏上二楼去看看上面什么样子,从踏进酒楼开始她就惊呆了,秦家酒楼彻底大换面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各式各样的餐桌设计得十分合理,进口波斯红毛地毯铺地显得雍容华贵,相比起原来猪窝式的装饰这里简直就是**的天堂。 光宗耀祖手里提着大红桶走到秦老爷子面前说道:“老爷,这些大红炮挂那儿?” 秦老爷子忙得团团转一手指着门外说道:“门口,门口,寿儿,你这是来逛街还是来帮忙的?快去帮忙指点他们四个挂红炮位置,你,搞什么的,不是放哪里,这边,对,大厨还傻站着干什么?去去,准备好厨房工作……” 秦寿甩开光宗耀祖手里的木桶红布,看到里面的所谓的红炮顿时哑言无语,落后、原始、丢人……一窜窜用绳子绑着的竹竿子露出长长引线,这叫爆竹吧?只是染红了竹身就是红炮了? 秦寿一手摸着脑袋说道:“光宗耀祖,这爆竹响不?” 秦光瞪大眼睛说道:“少爷,这个咱们也不知道,挂上去烧一串就知道响不响了!” 得,问了也白问,哥们不是问它会不会爆炸,只是想知道它威力有没有后世纸包的爆竹那么响而已,秦寿不耐烦一挥手示意光宗耀祖去挂红炮,万恶的旧社会,本少爷好好彻底改进改进你们! (年终了,有点忙了,明天起衰公不得不万恶地进行每天一章,忙完后继续进行每天两章,希望各位见谅,有票票的童鞋继续支持小弟吧!衰公第一次打造长篇娱乐悠闲小说,写得好不好大伙积极点评吧,衰公会虚心接受(v?v)) 第三十三章 斩鸡头烧袜子 吉时未到,一篓筐饿鬼出笼的文武大臣们拖家带口前面蹭吃蹭喝,各个眼冒着鸭绿江的光芒搓着手杀来,瞧瞧大臣们家的娃,各个都饿得有气无力,看来是打算大吃一顿闪人,大臣们厚着脸皮虚伪地拱手恭喜发财之类话题。 秦老爷子皮笑肉不笑地虚伪回应着,有了秦寿拍胸脯保证绝对不会吃亏,秦老爷子犹如吃了定心丸,大大方地回应着厚脸皮的文武大臣,要不是为了秦寿的破事,秦老爷子才懒得去露虚伪笑脸招呼他们,身份地位都格格不入,自己何必去凑合百般讨好? 秦寿坐在二楼一间靠窗口的包厢里,露出头看着下面前来蹭吃蹭喝的文武大臣,早来的都是三品以下的大臣,二品以上的大臣都是最后才到来的,蹭着程妖精破船这些大臣敢不赏脸?还有今天是秦家道歉酒宴不吃白不吃。 李恪脱离肥羊队伍杉杉来的秦寿面前,拱手笑了笑说道:“寿哥儿,今儿你又想什么法子宰这些大臣了?莫要跟恪弟打忽悠,你那点小伎俩对恪弟免疫了!” 秦寿有些诧异地看着李恪,从他愚智目光之中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内心,秦寿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既然你都看透了我的想法,为何一直处处忍让着我?依照我如此坑你,应该生气才对啊!” 秦寿十分不解这位历史出了名大智若愚的吴王李恪,自己三番五次坑蒙他也不生气,最难得的是还有心情心甘情愿堕入其中,这就是秦寿最费解的地方,秦寿没有傻到会认为李恪是傻子。 李恪无奈地摇头述说着自己的内心:“生气?为何生气?寿哥儿想玩恪弟奉陪就是了,正所谓酒逢千杯知己少,寿哥儿,恪弟真心想与你结为酒肉损友,恪弟看得出寿哥儿非池中之物,还望寿哥儿拿出真心莫要在坑恪弟了!” 秦寿目露精光看着李恪,带着蛊惑的语气说道:“哦?是吗?那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何看法?倘若有一天踏足皇位你会怎么样?当然,这只是假设,你若有意染指皇位,寿哥儿可以鼎力相助。” 李恪傻了眼看着大逆不道的秦寿,桃花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良久李恪摇头苦笑着小声说道:“寿哥儿,莫要拿小弟开玩笑了,小心隔壁有耳,恪弟早已无恋九五之尊的皇位,此事就罢不提,恪弟也当没有听过!” 秦寿无所畏惧地笑了两声,继续蛊惑着说道:“恪弟,莫要小觑寿哥儿本事,虽然我不晓得上知天文,但是后世千年的历史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恪弟,想清楚在告诉为兄,如若有一天,皇位与枉死之间你会选择哪个?” 秦寿没有理会李恪沉默变化万千的脸色,走到四位满脸好奇的肥羊团队,敲敲包厢椅子说道:“本少爷要跟恪弟好好畅谈一番,麻烦你们出去一会,小羔羊,你是大姐头,带好头,莫要本少爷恼你!” “哦,走,走,出去!” 小羔羊瞄了眼脸色有点难看的同胞哥哥李恪,难得没有刁蛮野横反驳,拉着清河小公主走出厢房,墙头草李治有些不乐意地紧随其后,小羔羊大姐头都发话了轮不到他反抗,除非他想退出肥羊团队,书呆子李慎茫然地跟着走出去。 秦寿等四位肥羊团队离开后,呼唤着外面守候的光宗耀祖:“光宗耀祖,端酒菜上来!恪弟,坐,咱们今儿好好地畅饮一番。”…, “那恪弟恭敬不如从命了,寿哥儿,请!”李恪拱手谢着秦寿的好意,脑海里还回荡着秦寿的话。 没多久光宗耀祖四人捧着酒菜端上来,全是下酒的烤鸡烤鸭羊肉之类肉食,一坛五六升装的酒坛放到包厢桌下面,两个粗糙的酒碗放到桌面,光宗耀祖四人站立一边等候着秦寿的吩咐。 秦寿拿起酒坛拍开酒封,露出香气弥漫的酒香味,秦寿瞄了眼光宗耀祖四人说道:“守住门口,没有本少爷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包括外面的四位,知道没有?” 光宗耀祖四人忠实地执行命令,躬身行礼说道:“是!少爷!” 光宗耀祖躬身后退关紧包厢大门,秦寿拿出两个酒碗分开,拿着酒坛倒着陈酿的剑南烧春酒,这可是剑南那边运售过来有些辣口的酒,秦寿贪婪地嗅了一口,可惜就是少了鼻子冒烟的香烟,要不然真的成了烟酒不分家了。 李恪一佛眼角忧愁,桃花眼露出淡淡笑意,妖孽修长的手指捧起酒碗,豪爽地说道:“寿哥儿,恪弟先敬你一杯!” 哐当~两人碰碗豪爽地各自畅饮着碗中的美酒,辣喉的剑南烧春酒灌透心窝,李恪豪爽地翻腕示意酒空,妖孽手指轻轻地放下酒碗,筷子也不用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羊肉,毫无王爷修养地丢进嘴里细嚼着。 秦寿没有好起地敲敲桌面说道:“恪弟,为兄所说的话思考得怎么样?莫要跟本少爷打忽悠,本少爷可是为你的前途命运着想啊,瞧瞧你现在啥子德行?要钱没钱,哥都替你感到脸红了!堂堂一个大唐王爷居然身上没有1贯钱防身。” 李恪咂巴着嘴唇边的酒沫子,桃花眼笑咪成线**地看着秦寿说道:“寿哥儿,现在你可是恪弟的老大,作为老大你理应照顾小弟才对,恪弟还是那句老话,恪弟无意染指皇位,如若…” 李恪原本笑眯眯的脸眨眼间变得忧伤无比,妖孽修长的手指捧起酒坛倒出白花花的酒水,捧起酒碗悲戚戚地说道:“如若真是枉死,恪弟也认了,人生几何长?奈何苦莫言!恪弟谢过寿哥儿忠告!” 秦寿无言地叹息一声,历史早已经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了,小羔羊倾心于自己,房绿帽至今还是傻二愣,未来婆娘被自己挖了墙角还不知道,当然最大威胁的是变鸡和尚,这死花心和尚整死整残才是硬道理。 当然秦寿可不会像脑残片吃多的房绿帽,秦寿最痛恨这娃没出息的模样,自家婆娘去偷人还傻乎乎地当门卫,那个男人允许自己婆娘去偷人的?为了杜绝关头控事件爆发,秦寿考虑着是不是准备《礼记》和《周礼》给小羔羊,三从四德背个滚瓜烂熟。 至于清河小公主早已俘虏芳心,青春版程妖精次子程处亮又蹲大牢,这人渣败类没有机会染指这么漂亮的娃了,蝴蝶翅膀早已被秦寿搞得残缺不堪了,现在他知道个屁后面的事会变成什么样。 秦寿心虚地喝着辣喉的剑南烧春酒,贼兮兮的目光四处乱瞄着,他还真怕有啥子时空特警什么的,忽然窜出来把自己打回原来世界,自己连穿越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的不是吗? 李恪瞄了眼秦寿心虚的动作,顿时感到有些不解,迷惑地问道:“寿哥儿为何如此?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秦寿尴尬地挠着头说道:“没,本少爷痔疮发作,恪弟啊,本少爷啥子话也不多说,只能佩服得五体投地,放心,只要你不图那坐了也蛋疼的皇位,有本少爷在,包你平安无事!”…, 李恪也不得不相信起秦寿的话,通过秦寿种种跨时代的发明和思想,李恪怀着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的想法,小声地询问着秦寿:“寿哥儿,你说知道后世千年之事?当真不蒙恪弟?” 秦寿故意咳嗽了两声说道:“嗯哼~那还用说,有些事天机不可泄露,本少爷可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告诉你的,莫要怕,只要日后听从本少爷安排,保你混吃等死过个快乐逍遥王爷。” 李恪大点其头捧起酒碗轻泯着碗里干枯的酒水,发现空了后尴尬地放下酒碗,咂巴着嘴唇说道:“寿哥儿,恪弟想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寿哥儿莫要多疑,小弟也是想提前知道要谋害小弟的凶手,好有个提放!” 李恪满脸忧愁的表情,桃花眼禁不住露出淡淡的忧伤,他没有想到自己不染指皇位还会有人谋害他,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秦寿没有必要骗或忽悠自己,要不然也不会郑重其事跟自己提起。 秦寿学足袁神棍忽悠人的术语,一副老子是神仙的表情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也~天机不可泄露也!道破天机尔等命运变革也!” 李恪差点没有咽着,秦寿的话实在是太神棍了,李恪咂巴着嘴说道:“呃,好吧,寿哥儿,你瞧瞧现在小弟穷酸样,小弟知道寿哥儿生财有道,何不预上小弟一份?也好讨个酒钱花花!” 秦寿也不客气地直接说道:“这个,不是哥们不照顾你,任何事没有付出就想得到免费午餐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拿出实际点的物质打动本少爷,最近本少爷有意接触商业,这个店铺的问题一直是最烦人的……” 秦寿也不拒绝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撕下一条烤得金黄的鸡腿,秦寿美滋滋地撕咬着,目光看着笑眯眯的李恪,‘这厮什么意思?本少爷说的还不够明白吗?笑毛笑啊!笑得那么**!’秦寿内心鄙视着李大穷鬼。 李恪妖孽的手指一把搭到秦寿手上,淫荡的笑脸哈哈大笑着:“寿哥儿,看来老天也要小弟脱贫奔富啊!小弟刚好名下有三间还算可以的店铺,就在东市寿哥儿要开张,小弟拱手相让,哎哎,寿哥儿什么眼神,绝对是正常得来的!” 秦寿迷惑着眼神有些诧异,这算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秦寿舔着嘴巴说道:“是吗?那好吧,本少爷预上你一份,赚的钱八二分赃,我八你二,有意见没有?少跟本少爷瞪眼,这光是两层股份撑死你丫的!”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豪爽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哈哈,寿哥儿果然够爽快,成交!寿哥儿,小弟跟你一见如故,不如咱们趁现在有机会,斩鸡头烧黄纸结拜怎么样?” 他那三间店铺地靠高档青楼,铺位是够大间的每间足足有上千平方,奈何租金太贵至今无人问津,比起小羔羊的百亩富婆地他显得小气吧啦了,没有办法,他母妃前隋朝公主小家产分配不均匀啊! 秦寿乐了眯着眼睛看着李恪,一手指着烧鸡说道:“斩鸡头倒还是有现成的,哪里来的黄纸给你烧?” 李恪哑言无语地挠着头发说道:“啊?这个,这个,小弟还真不知道耶!” 秦寿看着李恪窘样顿时乐了,眼睛瞄着李恪脚说道:“你今儿穿的是黄袜子吧?虽然没有黄纸,袜子一样可以,今儿咱们特殊点,来个斩鸡头烧袜子!”…, ————————————————万恶的分界线————————————————— 秦老爷子请来的神棍装模作样地掐着手指,午时一到煞开喉咙哟喝着:“吉时到!点炮迎财神!” “皇上驾到!”神棍刚喊完太监薛高尖锐的嗓音紧接响起,道路两边顿时有身披禁宫侍卫衣甲人开路,沿路强压着凑热闹的人群,寒光闪闪的障刀系在腰带部位,分开双手镇压着蜂拥拥挤的人群。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峭立一边俯身下跪,当今天子李老大驾临他们能不跪吗?早早到来的三品以下官署家眷全部下跪迎接,气势高昂地傻呼着吾皇万碎万万碎,未见其人先高呼以免失礼。 哐当~~哐当~~程妖精踩踏着脚踏车彪悍地出现,李老大咧牙嘶嘴地坐在脚踏车后面,整个人伴随着脚踏车摇摇晃晃的,嘴里高呼着老流氓慢些慢些之类的话,宽大的五爪龙袍迎风飘舞着。 薛高太监和一群高层大臣在后面气吁喘喘地奔跑着,最悲剧的是七老八十的文官,特别是国子监的孔颖达,就差没有翻白眼的地步,武官方面还好点这点奔跑算不得什么,如此壮观的画面赛过万人马拉松长跑运动。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脚踩着刹车,甩着车尾停在秦老爷子面前,李老大坐立不稳地摇摇晃晃着身子,整个人甩萝卜似的被无耻的程妖精甩出去,雪糕牌人肉垫马上发扬见义勇为精神,眼驰手快地扑身滚地撑着落地的李老大。 “哦~耶~嘶~嗯~”文武百官惊呼一声全傻了眼,一连串的惊呼声和抽冷空气声震精了众位大臣,程妖精这招大漂移实在是太威猛了,李老大居然滚冬瓜一样被甩飞出去,小心驾驶啊! 程妖精无耻地哈哈声大笑着:“免礼,免礼了,哇哈哈,亲家翁,亲家母,这脚踏车实在是太好玩了,贤胥呢?为何不见老流氓贤胥呢?嗯?你们怎么了?咦?小李啊,你什么时候下车的?” 程妖精这才发现自己身后少了李老大,转过头终于发现李老大咧牙嘶嘴躺在薛高身上,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悄悄地远离程妖精,太恐怖了,这老人渣实在是太危险了,免得惹祸上身还是闪人先。 李老大一手捂着闪着的腰身,脸色黑成一团咆哮着大吼道:“老流氓!!朕,朕跟你没完!” 程妖精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说道:“切!小李啊,意外而已,早叫你抱紧老流氓了,你自个耍帅关我老流氓什么事?哎哎~亲家翁,亲家母,你们两位哪里去?莫跑,怕啥子?大伙等着你们开张呢!” 李老大气黑着脸在众多侍卫搀扶下站了起来,文武百官纷纷上前嘘寒问暖,一副陛下保重龙体之类的话,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手抠着鼻孔,眼神鄙视着这些拍马屁的大臣,无视李老大愤怒的眼神推着脚踏车放一边,老流氓的车谁敢偷不是? 秦老爷子颤抖着身子不敢抬起头,一手拉着秦夫人走到一边,哆嗦着嘴唇说道:“陛,陛下,里,里面请,请!” 李老大收起怒视程妖精的眼神,只是随意地瞄了眼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一眼,点头说道:“嗯,朕要好好看看尔等酒楼何样,薛高,薛高,带路!” “喏!”薛高太监伸出手搀扶着李老大往酒楼里面走去,后面文武大臣紧随其后,四人帮走到程妖精面前时候竖起拇指头,淫荡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在损程妖精,文臣那边幸灾乐祸地看着程妖精。…, 酒楼包房里两位无良人士开始结拜起来,肥羊团队闯了进去掩嘴偷笑看着两人的结拜,秦光从厨房拿出把菜刀放到桌面,李恪手里拿着两件撒了香料的黄袜子,小羔羊嘻嘻哈哈地笑着,拿着酒坛装满两碗酒水。 李恪拿起黄袜子放到两个蜡烛前点着,坚定不移地说道:“赴汤蹈火永不悔!” 秦寿拿起菜刀一刀砍下烧鸡头说道:“两肋插刀考虑考虑!” 李恪满脸黑线看了眼秦寿,双膝跪地真心诚意地说道:“我李恪愿与秦寿于…结为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黄天厚土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秦寿厚颜无耻地修改着誓言:“我秦寿愿与李恪…结为兄弟,有福我享,有难他当,你杀人,我帮你磨刀,你放火,我帮你浇油,你坐牢,我帮你劫狱,你泡妞,我把你验证,你死了,我为你烧香!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誓言毫无淑女模样,没心没肺地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到小羔羊一手捂着肚子,眼角闪着笑得过激的泪水说道:“哈哈…哈哈…笑死本宫了,恪哥,哈哈…恭喜你获得了一位好大哥!” 墙头草李治嘻嘻哈哈地走到李恪面前,竖起拇指朝着秦寿说道:“寿哥儿,你这句誓言简直是经典的名言,小治佩服得五体投地!哇哈哈……” 清河小公主掩嘴偷笑着,好不容易止住秦寿逗人的笑意,手里捧着两碗酒走到秦寿面前,水汪汪的杏子眼露出浅浅的笑意,红扑扑的俏脸拿着一碗酒秦寿面前,一碗递给苦着脸的李恪面前。 李恪哭丧着脸举起碗酒说道:“寿哥儿,不,应该叫大哥了,你还真的是肺腑之言,小弟无言了,先干为敬!” 秦寿不知道廉耻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好说,好说,正如大哥所言,来来,大哥也不能失礼不是?” (恶搞进行到底,票子敢来猛点吗?) 第三十四章 土豹子进大观园 噼噼啪啪~挂起的四排所谓爆竹发出屁大点的声音,二楼喝酒庆贺收到小弟的秦寿顿时感到汗濂起来,这爆竹声音丢人啊!本少爷放个屁都响过它!漫天纷飞的竹片堪比暗器四处飞溅,程妖精的脚踏车轮胎都插了几片竹片还在颤抖着。 秦夫人招呼着各大臣的妻儿子女入内,这些大臣妻儿子女只能委身于一楼,三品以下的官员也是,这些官员由招来的迎客女宾带领着进入酒楼,秦老爷子亲自招呼着李老大和三品以上的官员入内。 “哇!喔!耶!嘶!”李老大和一大票蹭吃蹭喝的大臣进入酒楼顿时震精了,全都傻了眼看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装饰,典型的二十一世纪酒楼风格,李老大捋着龙须震精良久才想到,‘好漂亮啊!这是仙府吗?’ 五百平方的大厅放满三十围圆形餐桌,白绢铺着餐桌面头中间摆放着一层可转动的转盘,清一色暗红仿红木的椅子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屋顶上端吊着怪模怪样的吊灯,地面全铺着进口波斯红地毯,显得富丽堂皇高贵无比。 三十围餐桌摆放也很有讲究,都是围绕着大厅墙角没多远的地方摆放,中间建造了一个**方圆5米的镶金水池,清澈池水里面养了一些观赏用的红鲤鱼,几朵荷叶漂浮在池水上点缀着小荷万点绿。 二楼一排排矗立而且的包厢紧闭着房门,房门挂着全是大写壹贰叁肆伍之类的牌号,最显眼的还是最中间的总统包房,走廊边全放满花盘之类的装饰物,每间包房都有两名女服务员峭立门外等候。 秦夫人曾经恼怒秦寿全换女服务员的提议,一是怕秦老爷子不守夫道搞个二奶回来,二是传统的酒楼哪里有招女服务员的?整个酒楼全是女服务员太阴盛阳衰了,秦寿一句打破传统颠覆概念回绝了秦夫人无力的抗议。 李老大眼红地看着这些新式的餐桌,他皇宫里早有一套小羔羊被坑回来的家私,没有像这些乡巴佬大臣们大惊小怪,活像乡巴佬进大观园没见过世面感叹连连,李老大一副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丢不起脸啊! 全是闻所未闻的新式餐桌台椅,两位高富帅代表者乡巴佬般左摸右摸,一副害怕损坏的模样,秦老爷子点头哈腰地示意他们就坐,两位高富帅代表者坐上去舒适无比也不搁脚,相比起外面全是胡台胡凳跪坐吃饭受罪要命。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一拍手掌说道:“好,好,好!如此高雅新异的酒楼,本帅锅头一次所见,掌柜的,二楼是何意?”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也忍不住感叹说道:“黄家豪华的醉花楼比起此地简直是渣,掌柜的,本帅锅以后天天来报道,还望掌柜的给本帅锅留个位!” 两位高富帅代表者知道秦老爷子后台有程妖精撑腰,没有摆什么官谱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吧?何况还有门神秦叔宝那层关系,光是这两层关系不表表态实在说不过去了,何况这里装修如此**豪华。 秦老爷子点头哈腰笑眯眯地说道:“好说,好说,小人这里有一些vip卡,二楼属于独立包房,坐在里面好比在家里吃饭,全凭vip卡可以就坐,因为刚装修好的原因暂时不开放,过后气味散掉众位大臣们可以随时到来消费,陛下,这是小人一点心意。” 秦老爷子手里拿着一打二十四张vip卡,全是按照秦寿意思用铜片特制的,比巴掌小的铜片vip卡很简陋,中间只打了vip三个字,背面雕刻了秦家酒楼特制字样,秦寿也不怕别人仿造,谁吃饱撑了去冒充大唐一级官员身份?…, 厚颜无耻的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把夺去十二张vip卡,无视李老大气得脸色发青的脸,无耻地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哈哈~~谢谢亲家翁了,小李,你分配不均匀,老流氓我先拿一半了哈哈……” “不敢,不谢,我这就去准备宴席…”秦老爷子汗濂地大呼不敢,眼睛憋了眼临近爆发的李老大,连忙后退闪人,这程妖精实在是太危险了! 李老大气得直抖索着手,愤怒地看着程妖精大吼道:“老流氓,你莫要如此过分了!” 程妖精直接无视李老大的愤怒,个性随意的他大咧咧地分派着vip卡给熟悉的同僚,文臣方面对不起,老流氓跟你们不熟,要卡自个去问李老大要去!至于程妖精自己一张也不需要,金字招牌谁跟谁他的钱? 古人好酒闻名于世,特别是娱乐活动少的旧社会,除了下下馆子**一下,基本没有什么娱乐节目,打猎游山玩水属于吃饱撑着的富二代或官二代生活,与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隔缘。 长孙阴人虚伪地笑着接过李老大派发的vip卡,虽然跟秦寿有点小恩怨,长孙阴人不得不承认这里的装修豪华,比起外面那些猪栏式酒楼,这里简直就是仙府宝地,有舒适的台椅谁乐意去遭受胡凳的糟害? 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摆在正中央的三辆脚踏车,还有害人不浅的多功能按摩椅,落座的文武大臣们目光直视三辆脚踏车,至于多功能按摩椅直接跳过,他们没有见过这玩意兴不起什么兴趣,程妖精今儿显摆的脚踏车一直是他们关注的目标。 秦夫人看到众位大臣们的目光就知道其意,‘看来寿儿早已经算计好了!这孩子还真的是料事如神,凡事都精打细算好!’秦夫人无言叹息一声,这群傻二愣的大臣全都掉进秦寿的钱窟窿里了。 秦夫人收拾起内心想法,盈盈一笑躬身说道:“这是逆子顽劣之作,让各位见笑了,至于这个是多功能按摩椅,至于功用有……”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争先恐后地站起来,拱手露出自以为潇洒的笑容,客气地打断秦夫人的话说道:“秦夫人,敢问这脚踏车是否售卖?” “秦夫人,开个价,合适的话,本帅锅全买了!”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稳坐泰山,一副本帅锅跟你大唐帅锅锅李靖抢定的表情。 “价钱全部明码标价,各位如若喜欢,自己上前来看价钱吧!小花,小瑶,这里交给你们了,夫人进去看看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秦夫人醒目地把难题丢给两位婢女,自己匆匆离开免受大臣们声讨声。 “98贯钱!”秦夫人刚离开马上传来大臣们惊呼声,如此天价的价格吓跑不少感性趣的大臣们,对于每月月俸高达百贯的二品官员来说不算什么,三品以下的官员可就是要命了,他们的月俸都是不均匀的。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财大气粗地说道:“哎呀呀,贵是贵了点,勉强可以接受,本帅锅要一个回去耍耍了!”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也不落后地说道:“嗯,嗯,勉强可以接受,本帅锅出得起这个冤枉钱!老流氓,别以为你才有!”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说道:“切,得意什么劲头,老流氓我可是一分钱也不用,哎哎,这是什么?你们两个女娃解释解释!干啥?干啥?谁挤老流氓我?”…, 李老大面无表情地一把挤开程妖精,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上多功能按摩椅,一手捋须说道:“没文化的流氓十分可怕,都说了是多功能按摩椅,朕今儿试试这多功能按摩椅!” 小花和小瑶参见完李老大后,有些为难地说道:“奴婢参见皇上,谢陛下,多功能按摩椅缺少了老鼠动力,现在想要试试,需要人力来踩踏才可以驱动!” 李老大有些惊诧地说道:“喔?是吗?那位爱卿上前帮帮朕啊?长孙爱卿?!” 程妖精嘿嘿地坏笑着走到长孙阴人后面,萝卜粗指在长孙阴人后背直推其出去,长孙阴人毫无防备地踏出圈外,程妖精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后面的大臣们冷汗连连地看着程妖精的黑手,这手黑啊! 长孙阴人有苦说不出,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把他推了出来,经常阴人的他没有想到今天被人阴了,长孙阴人哭丧着脸说道:“陛下,这,这,是……” 二楼柒号包厢里,肥羊团队被无良的秦寿灌得醉醺醺的,丑态百出东倒西歪胡言乱语,唯一正常的就只有清河小公主了,只喝两小口整个俏脸红扑扑的,两个小酒窝酡红一片煞是可爱。 光宗耀祖四位保镖无耻地轮流灌着双眼泛白的李恪,一碗接一碗把李恪喝得醉眼迷离,秦寿号称千杯不醉此时也禁不住有些不胜酒力了,这古代娃酒量还真不是吹的,光是一个小羔羊秦寿就灌得两眼直冒黑。 至于墙头草李治早已喝爬台底,嘴里嘀咕着本王没醉本王还能喝之类的胡话,书呆子李慎直接四肢呈大字形,醉醺醺的脸打着酒磕,双手抱着墙头草李治的小胳膊腿,满嘴胡话呼呼大睡。 秦寿吐着辣麻的舌头,一手推脱着醉眼迷离的小羔羊,轻声呼唤着说道:“小羔羊,小羔羊,你喝醉了哦!” 小羔羊扬起满脸酡红的俏脸,傻兮兮地笑着说道:“本,本宫,没,没醉,来,来,咱,咱们在,在喝!” 清河小公主酡红着俏脸,水汪汪的杏子眼眨巴着说道:“寿哥儿,玲姐喝醉了,要不小敬差人送玲姐先行回去?” “不急,不急,坐坐,寿哥儿问个事在先,坐坐!”秦寿一副没安好心的表情,一手拍着座椅示意清河小公主坐下。 “啊?哦,好的…寿哥儿~”清河小公主茫然地坐下,秦寿一手搂着清河小公主的蛮腰,清河小公主害羞地低垂着头轻唤秦寿的名字,毕竟秦寿表现得实在太入骨了,搞得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秦寿竖起手指轻嘘一声,瞄了瞄被光宗耀祖灌得头晕眼花的李恪一眼,凑上前小声地问着小羔羊:“小羔羊啊,恪弟说你有百亩肥地是不是真的?喂喂,醒醒,别睡先,借来用用怎么样?喂喂…” 秦寿一手板起小羔羊洁白的下巴,左右摇晃着醉成烂泥似的小羔羊,百亩肥地如此小富婆不吭过来怎么可以?秦寿打着坑地的主意灌醉小羔羊,这小羔羊才是真正的地主小富婆。 小羔羊傻兮兮地呵笑两声,樱桃小唇嘟囔着说道:“是,是,又怎,怎样?本,本宫,为,为何,要要给你?那,那是…” 小羔羊说着说着没有了声音,酡红香腮侧倒秦寿的手里,嘴角还流着哈喇呼呼入睡,秦寿愕然地看着睡过去的小羔羊,这算是出师未遂吗?难道还要她清醒的时候打算讨价还价?…, 清河小公主小手紧拉着秦寿的衣袖,水汪汪的杏子眼可怜兮兮地说道:“寿哥儿,你要玲姐的嫁妆干什么?” “嫁妆?”秦寿傻了眼,这百亩地嫁妆也太丰厚了吧?自己不用光是租出去就富得流油了,貌似现在李老大也不是很富有,才进行为期不到的贞观4年,难怪自己女娃会拿土地当嫁妆。 清河小公主点点头说道:“是啊!寿哥儿,你要是拿了玲姐的嫁妆,玲姐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清河小公主说道最后面有些黯然起来,相比起小羔羊富裕的嫁妆,她的显得有点可怜了,没有小羔羊母妃隋朝公主显赫身份,母妃平民出身根本没有什么遗产留给她,有的只是一间闹鬼的破房子。 秦寿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嫁妆,秦寿想想还是算了吧,这小羔羊还处于观察期,在来一个刁蛮媳妇强入门,秦寿想想就觉得可怕,程姗姗调教还没有完成成功,两位八字不合的女人还不斗得天翻地覆?何必呢? 秦寿忍不住地抖索着身子骨,瞄了眼小羔羊俏脸有些畏惧地说道:“哦,那算了,我不要了,小敬妹妹,你的嫁妆是什么?咦?怎么哭了?” 清河小公主摇晃着小脑瓜,抬起秀气的脸蛋羸弱地说道:“没,寿哥儿,小敬的嫁妆只有一间破屋子,经常闹鬼……” 秦寿一手甩开撑着自己手掌入睡的小羔羊,无视一边脑袋撞得咚咚响的小羔羊,伸出满是小羔羊唾液的手掌说道:“拿来!” 清河小公主美眸泪光闪烁不止,俏脸露出茫然目光看着秦寿,诺诺地说道:“拿?寿哥儿,你要小敬拿什么?” 秦寿手指轻刮着清河小公主瑶鼻,没有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废话,当然是你的嫁妆地契了,我提起收下你的嫁妆了,放心,等你成年了我就跟你父皇提亲去,怎么不相信我吗?” “真真的吗?寿哥儿,你,你没骗小敬?”清河小公主惊诧地看着秦寿,杏子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小手紧握着秦寿的手掌,经过小羔羊几天的婚姻自由伟大女权主义洗礼,清河小公主逐渐萌发响应号召的种子。 秦寿手指勾起清河小公主的洁白下巴,直视着她闪烁的美眸深情切切地说道:“珍珠没有那么真,你还信不过我的话吗?来,来,咱们来个一吻私定终身,瞧瞧,害羞啥劲头呢?来来,我们去台下研究研究!” 无耻的秦寿拉着害臊不已的清河小公主,手搂着僵直身子不敢乱动的清河小公主,在秦寿有意为拉扯下,清河小公主小芳心害怕地乱窜着,小身子骨在秦寿搂住期间无力地仰倒,紧闭着眼帘等待秦寿的深情一吻。 “行,行了,你,你们这,这是,无,无耻的车轮战,本,本王不,不跟你们玩了,呃…大,大哥呢?走,走开,你们,你们耍赖。”李恪醉熏熏地甩开无耻光宗耀祖的灌酒,脚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到秦寿所在位置。 李恪打着酒磕醉醺醺地说道:“呃…大,大哥,你,你这是,是在干啥?来来,来来,陪,陪小弟喝,喝酒去!” 秦寿正打算吻下清河小公主翘起的小香唇,忽然被李恪打断顿时恼火无比,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罪魁祸首李恪,清河小公主惊呼一声挣扎开秦寿的搂抱,羞红着小脸跑开一边,不敢抬起头去看秦寿。…, 秦寿挥挥手示意光宗耀祖四人过来,俊俏的脸目扭曲着说道:“光宗耀祖,带这位灯泡兄学习学习男儿应打劫!拖开一边围着来唱!” “是,少爷!”光宗耀祖嘿嘿声笑着,四人架起醉醺醺的李恪拉到一边,四张大嗓门啊啊喔杀鸡似的练习着发音。 李恪醉醺醺的桃花眼茫然不解,打着酒磕懵懵懂懂地说道:“干啥?呃…你,你们,你们这是想要干啥呢?” 秦寿拿起两块布塞住耳朵,愤愤然地坐到一边,秦寿十分痛恨李恪打乱自己好事的捣乱者,秦寿愤愤然地看着茫然的李恪,嘴角冷笑着想到,‘干啥?等会你就知道这是干啥!敢破坏本少爷的好事?’ “放屁面对万重浪,反骨如那红日光,蛋似铁打狗骨如钢,打劫百千丈排队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土匪,做个好土匪每天要自强,反骨男儿汉比死得更光,让铜钱为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为我理想去闯,看金钱高涨,又看抢劫广阔浩气扬,我是土匪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样打劫喽,用你们金钱耀出千分光,做个好土匪……” 噗嗤…李恪口喷出大量的淤物,光宗耀祖五音不全的大嗓门在他耳边回荡不休,李恪翻着白眼摇摇晃晃地晕晕欲倒,光宗耀祖的歪歌加大嗓门音浪攻击,李恪耳朵嗡嗡声响个不停。 秦寿开怀地拿起一坛酒豪饮起来,这小弟就是欠管教,不知道老大泡妞要回避吗?光宗耀祖给他长长记性也好! 清河小公主咂舌地看着李恪可怜模样,小手拼命地掩盖着双耳,光宗耀祖的男儿当打劫实在太厉害了,连隔音良好的包房也禁不住传出去,震精下面前来**的人群,当然叫得最欢要数程妖精了。 大咧咧的程妖精哈哈大笑着说道:“哇哈哈,原来乖女胥在二楼,这歌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哇哈哈……” 第三十五章 大唐城管府 翌日清晨辰时,秦寿顶着头胀欲裂从温暖的被褥里爬起来,他能不爬起来吗?秦夫人提着鸡毛禅一边恐吓着,万恶的官场生涯,万恶的整蛊黑手,秦寿心里骂骂咧咧着,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整蛊自己去当官,二世祖的生活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秦寿被逼着匆匆满洗漱完毕,披上摆放了好两三天的新官服,陪戎校尉官场之中倒数第二名的正九品,现在好歹也是个九品芝麻官了,只是这官服有点怪模怪样了,秦寿的身材穿上去颇显怪异。 小萝莉陶月一边帮秦寿穿官衣一边憋红脸偷笑,连一边监视的秦夫人也忍俊不住嗤笑了起来,今天是秦寿去走马上任的日子,秦夫人不得不亲自过来催赖床的秦寿起床,秦老爷子新酒楼开张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时间去管理秦寿。 秦夫人转身看了眼光宗耀祖四人,语气充满威胁的意味说道:“你们四个看好少爷了,不能在让少爷乱惹事非了,不然,哼!” “是,夫人!”光宗耀祖四人汗濂地点头应着,秦寿他们那里敢去多嘴评论?少爷爱干嘛就干嘛呗,应证了少爷的誓言你杀人,哥四个帮你磨刀,你放火,哥四个帮你浇油,你坐牢,哥四个闪人。 秦夫人没有好气地看了眼光宗耀祖四人,她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提醒了总好比什么也不说的好,秦夫人看了眼一边整理自己头发的秦寿说道:“寿儿,穿戴好赶紧出去吃早饭,新官上任不能迟到,还有,少给娘惹事非,明白没有?” 秦寿翻着白眼说道:“知道了,孩儿不是小孩子,行了,行了,娘,你回去睡回笼觉吧,女人休息不足很容易老滴!小心老爹找新二奶回来!” 秦夫人雌威大发地怒喝一声:“哼!他敢!娘折断他狗腿子,寿儿,睡眠不足真的会老吗?那娘回去补觉去!” 秦夫人似乎也怕自己红颜憔悴,得到秦寿肯定的回答后一溜烟闪人,看来不管哪个时代女性也十分在意自己的容颜,小萝莉陶月抿嘴笑着看秦夫人被秦寿忽悠回去,忽然小萝莉陶月小香臀传来一阵火辣疼痛。 小萝莉陶月可怜兮兮地说道:“少爷!为何打小月?” 秦寿手捻着小萝莉陶月瑶鼻,假装严厉地说道:“你也是一样,感觉回去补觉,哎哎,去少爷床榻睡,弄香喷喷的知道没有?不然少爷回来家法伺候,不许撇嘴,光宗耀祖,起驾!” 小萝莉陶月撇着嘴害羞不依地摇晃着娇躯,目送着贼笑嘻嘻的秦寿离开厢房,关紧厢房门的小萝莉陶月马上窜上秦寿的床榻,盖着残留秦寿气息的被褥满脸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萝莉陶月晓幸着自己遇到了位好少爷,想起自己将来要成为秦寿的偏室顿时羞红脸,‘小月,不许胡思乱想,对,不许胡思乱想!’小萝莉陶月转折难眠地翻滚着小身子,脑海里全是秦寿的影子。 大唐长安城,面积达83.1平方公里,按中轴对称布局,由外郭城、宫城和皇城组成,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划分出110座里坊,大坊一般开四门,内设十字街,小坊则开东西二门,设一横街,街宽都在15米左右。 长安城平面呈长方形,东西长9721米,南北宽8652米,周长36.7公里。城墙宽12米左右,高5米多,全部用夯土版筑,城门处的墙段还砌有砖壁,此外还有东市、西市等大型工商业区和芙蓉园等人工园林,总体规划整齐布局严整,堪称古代都城的典范。…, 长安城内主要有四条沟渠,名龙首、清明、永安和漕渠,分别从东南西三面引渭河的支流入城,提供生活和环境用水,秦寿的城卫府衙坐落于工商业区,说得好听是城卫府衙,难听点的是里坊府衙。 秦寿看到自己办公的府衙忍不住地爆粗口:“尼玛的,光宗耀祖,确定咱们没有走错地方?或者附近是不是有相同的路?” 秦光拿着扭扭曲曲的长安地图,对照良久汗濂地说道:“这个,少爷,确实是这里,坊中坊城中工商业区,管辖东西市110座里坊!” 里坊府衙掉漆的牌匾东倒西歪,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鸡蛋壳残留牌匾边缘,嗡嗡作响的苍蝇盘旋着牌匾不愿离去,破破烂烂的府衙门口脏兮兮的,门衙口积满烂菜叶之类垃圾,连乞丐也不愿意蹲在此处福地乞食。 两名懒懒散散的府衙兵晕晕欲睡,哈欠连连一副老子还没有睡醒的模样,两把类似长枪的武器树立一边,府衙两个梁柱挂着模糊不清的字体,公正廉明四个大字被涂鸦成无耻廉明,看来里坊府衙确实属于不怎么受欢迎一类。 秦寿抓狂地挠头撕耳,暴跳如雷地破骂道:“卧槽,这也算是九品芝麻官的府衙?尼玛的,这坑爹也坑得太离谱了吧?那个缺德的龟孙子整老子来这里的!”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里坊府衙喧闹?唷!原来是新任的陪戎校尉大人,在下里坊府衙师爷吴庸见过大人!”一名生的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人恭维地跑了出来,点头哈腰地自我介绍着。 秦寿打量着眼前自称师爷的吴庸,两撇龟公须一看就知道是属于奸诈一类的,伪君子脸闪动著一对精明之色的小眼睛,此等奸诈人才驾驭得好钱途无量,驾驭不好的话万复不劫都有可能! 秦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一副整不死你的表情说道:“嗯,你确定本大人府衙是在这里?没有眼花认错人?尼玛的,点毛头啊,光宗耀祖,给本大人打,狠狠地打,本大人最痛恨老实人!” 光宗耀祖四人蹂虐着双手,露出狞笑的表情说道:“是!少爷!嘿嘿…” 吴庸惊诧无比地惊叫一声,看到光宗耀祖四人狞笑的表情,醒目的他马上转口风说道:“啊?!别,别,大人,哦,对对,瞧瞧小人这记性,大人这里不是你的府衙,真的,大人你走错地方了!” 光宗耀祖四人嘿嘿声笑着,秦耀秦祖两人劫持着吴庸,秦光和秦宗两人蹂虐着双手,一副随时准备开打的模样,秦寿露出恶魔式笑容,不得不佩服吴庸脑筋急转弯还真他娘的灵活,简直是超级奸才一类! 两名懒懒散散的府衙兵听到动静原本想掺杂过来,一看到秦寿的陪戎校尉官服马上精神翼翼站直身姿,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吴庸师爷很惨也很悲剧,撞枪头成了禽兽大官人的第一把火。 秦寿嚣张地一手拍着吴庸猴腮,邪气十足地笑着说道:“嘿嘿~尼玛的,本大人最讨厌不老实的人,特别是明知是错还要颠倒是非的人,罪加一等,小光光,小宗宗,给本大人打,狠狠地打,别打残了,长长记性可以了!” 吴庸在秦光和秦宗两人揍虐中嗷嗷大叫着,秦耀秦祖两人劫持着吴庸同时还补上一两拳解解气,两名懒懒散散的府衙兵哆嗦着腿脚低头不敢看,太暴力了,新任的大官人实在是太暴力了!…, 里坊府衙外面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大,里面却是别有一番天地,呈四合院模式建筑,正中央是府衙百米宽的校场,青翠的草坪和树木装饰着周围的景色,两侧各自种了四颗安石榴树,可惜啊现在早成了光头树。 府衙中间大厅是处理事务地方,府衙大厅后面是府兵住宿地方,左右两侧是兵库和厨房,兵库存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厨房是连体食堂一起的建筑,地下牢房建造在兵库厢房隔壁,一间毫不起眼的小房间有入口可以进去。 咚咚…咚咚咚咚…破烂府衙校场里忽然响起一阵阵牛皮鼓声,一百二十名衣甲不整的府兵匆匆忙跑来校场,有的半身鳞甲东倒西歪,有的裤脚还拖着地面奔跑,有的甚至内裤外穿成了大唐版的超人。 百米宽的府衙校场懒懒散散地站成六列队伍,每列由二十名高矮不一的府兵组成,每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新任的治安官陪戎校尉,他们没有想到新的治安官居然是一名小屁孩,特别是那不伦不类的官服怪异至极。 吴庸尖嘴变成香肠嘴,猴腮两侧鼓起肿肿的瘀伤,额头贴了两块开了瓢的狗皮膏药,十足大奸类型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府衙一百二十名府兵全部到齐,你老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秦寿邪邪地看着吴庸衰样,一拍额头唉声叹气说道:“哎呀呀,本大人走累了,怎么椅子都没有一张?嗯?你这师爷有点不地道,不行,要调教调教啊!” 光宗耀祖刚跨前一步,吴庸马上心领神意,这新官人要拿自己杀鸡敬候啊!不醒目后果很严重,吴庸点头哈腰奸相十足献媚地说道:“大人,大人,瞧瞧小人这记性,属下愿意当牛当马服侍大人!” 吴庸百般讨好地四肢趴地,用自个身子当成板凳,他能不讨好吗?大唐流氓国公爷曾经溜达进来过,新任的府衙大人是他女婿,谁跟不遵从就是跟他老流氓作对,一番恐吓之下自然要老老实实了,特别是这位新官人可不是那么好服侍的,吴庸就是典型的教材。 秦寿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这位奸雄之才,不折服他日后难以驾驭如此奸才,对付这种大奸之才不能手软,要么悬崖跳钢管舞继续录用,要么安全无忧一脚踹其回家种田,秦寿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人才。 二十一世纪天天打人才招兵买马广告,如此人才溜走不是秦寿所希望的,大棒加胡萝卜政策还怕收不服吴庸?造假账非此人才不可啊!钱途无量的秦寿坚持贯彻敛财第一,特别是油水颇丰的治安官,管理110座里坊收收保护费撑死他。 秦寿看了眼一百二十名治安府兵,通过一番了解秦寿知道他们都是府兵淘汰下来的人员,秦寿也不客气开口就一阵辱骂:“你们都是垃圾,人渣,败类,畜生,你们没有听错,本大人也没有说错!” 首列之中一名府兵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满脸义愤填膺地说道:“大人,虽然我们是大唐不争气的府兵淘汰员,但是你也不用如此侮辱我们吧?” 这名府兵一出声马上引起其余的府兵共鸣,一百一十九名府兵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个个义愤填膺地看着秦寿,辱骂声刺激了他们的自尊心,要不是秦寿是他们顶头上司,这些府兵肯定会暴起揍这丫的一顿。 秦寿有些意外地看着这名府兵,身材十分魁梧脸比较瘦,黝黑的皮肤肌肉紧绷有力,,落魄郁郁不得志的五官端正适当,鼻梁高高的,深邃睿智眼睑露出毫无畏惧的目光,义无反顾地对视着秦寿。…, 秦寿乐呵了,没有想到这治安队伍里还能见到一名有潜质的武将,秦寿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不服气?好,给你们机会,一个个出来挑战本大人后面的四位保镖,单挑群殴由你们选!” “何为单挑?何为群殴?”这名府兵睿智的目光变得谨慎,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寿,通过秦寿的语气他感觉到有不祥的气息在里面。 吴庸爬在秦寿屁股底下出声喝斥着:“大胆马禄!大人那是尔等可以胡言乱语玷污的?还不滚下去!在不退回去回家耕田去!” 秦寿晃起脚一脚踢到吴庸肚皮上,没好气地喝骂一声:“多嘴,本大人何曾叫你说话了?在废话休怪本大人不客气了!” 吴庸肚皮吃了秦寿一脚痛得满脸冒冷汗,五脏六腑传来阵阵要命的刺痛,冷汗连连地赔笑着说道:“是,是,小人知错了,还望大人恕罪!” 秦寿看了眼吴庸唤为马禄的府兵,有些好奇地看着他说道:“你叫马禄?” 马禄脸色难看地点点头,忠厚的脸上露出心有不甘的表情,回家种田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地俯身谢罪着说道:“治安军曹长马禄,属下刚才语气多有冒犯,还望大人见谅!” 秦寿揣摩着是不是给老流氓介绍这位有潜力值的武将,能不能混出头地看他本事了,秦寿挥手示意说道:“嗯,本大人看你是一等人才,屈身于此确实有些浪费,出列吧,此处不适合你!” 马禄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他没有想到秦寿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把他踢出去,马禄万念俱灰地说道:“大人,属下…遵命!” 秦寿没有去理会马禄万念俱灰的表情,就拿他当自己的第二把火恐吓这些府兵,马禄的去路秦寿早已经想好了,把他介绍进老流氓的军营里,能不能混出人头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秦寿面无表情地看着瞪大眼睛的府兵,继续挑剔着说道:“怎么样?谁还有不服气的?站出来,给你们公平的机会,挑战本大人身后四位不成器的护卫,一个个来,单挑你们一个人单挑他们四个,群挑他们四个打你们其中一个,现在明白了吧?单挑群殴由你们选!” 光宗耀祖挑拨似的鼓起胸肌,一副老子四个天下无敌的表情,卖弄风骚地鼓起秦寿教导的健美动作,咕噜噜~~一群府兵瞪大眼睛看着四打肌肉狂人光宗耀祖的恐吓,喉咙艰难地咽着口水,无耻啊!单挑和群殴都是一条死路,这位大官人果然够无耻! 秦寿阴笑地揣摩着下巴,目光审视着这群可怜的娃,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老子顶规矩没有你们反抗余地,秦寿继续打击着他们说道:“不说话是吧?不说话就当你们默认了,你们都是垃圾,人渣,败类,畜生,给本大人吼起来!谁不吼马上脱了皮滚回去。” 耻辱**裸的耻辱!为了钱途为了生活为了贪污,一百一十九名府兵眼角含心酸泪地大吼着:“我们都是垃圾,人渣,败类,畜生……” 大唐治安府兵工资待遇也不差,每月的月俸足足有800文钱,比起正规府兵每天务农还要训练,月俸才500文钱,他们算是高福利了,还没有算上杂七杂八的里坊税收贪污,一个月下来1贯钱**工资还是有滴,谁会那么傻回家耕地去啊! 秦寿大点其头地说道:“嗯,很好,终于承认了,本大人不会冤枉你的,因为本大人即将要改革咱们里坊府衙制度,彻底地改善大伙的收入,莫要如此不信任的眼神,本大人说道做到,钱途无量大大滴有!问题是你们要配合啊!”…, 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瞪大眼睛看着秦寿,钱途无量深深地吸引了他们兴趣,刚才心酸委屈通通完全消失不见,一副大伙洗耳恭听的表情,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千古不变的道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跟着歪。 秦寿从吴庸衣兜里拿出本大唐治安条列,不屑一顾地说道:“即日起本大人会修改110里坊条列,你们跟着本大人混包你们赚得油水丰盛无比,到时候你们就会成为百姓们痛恨的垃圾,人渣,败类,畜生!” 愕然,惊愕,诧异,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露出各种各样的目光,不是因为秦寿修改条列,治安官是有权修改这些条列,他们诧异的是秦寿居然向他们坦诚公开宣扬贪污,以往贪污都是偷偷摸摸的,哪有像他这样跟他们宣传洗脑式的? 秦寿无视这些治安府兵们诧异的目光,夸夸其谈地继续说道:“为保证你们有副强魄的体力应付百姓的暴乱,本大人特派四位得力助手特训你们,本大人不需要你们各个全成为他们如此模样,但要有副强魄的身板!” 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露出羡慕的表情看着光宗耀祖,这四位肌肉狂人身板简直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虽然秦寿废话一大堆讲了不知所云的屁话,但是强迫自己去倾听,一切为了贪污服务嘛! 秦寿充满蛊惑性质地煽风点火说道:“即刻起,里坊府衙改名为城管府,宗旨就是,宣扬大唐重点城市新风貌,打击违规占道地摊商贩,杜绝欺良霸市建设良好长安治安环境,迎接万国朝邦盛会!” “哇哈哈~~好一个城管府,好一个宣扬大唐重点城市新风貌,打击违规占道地摊商贩,杜绝欺良霸市建设良好长安治安环境,迎接万国朝邦盛会口号,乖女婿,以后长安城治安就交给你了!” 秦寿的话刚落,没有响亮的鼓掌声鼓舞,程妖精大嗓门随之传来,震天的大笑声惊起一群飞禽走兽,吴庸吓得四肢直颤抖直接扑地,秦寿很倒霉地紧随其后一起滚落地面,狼狈不堪地爬起来看着府衙大门。 秦寿脸色难看地愤怒咆哮着大吼道:“dog!光宗耀祖!以后府衙大门要准备西域正宗的威武大将军看门!” 第三十六章 钱多人傻新四人帮 程妖精踩踏着脚踏车大咧咧地溜进来,大唐两位高富帅代表者李靖李绩同样推着脚踏车,门神尉迟敬德推着脚踏车尾随三人后面,铁面虬鬓没有程妖精长得那么随心所欲,咧牙大笑地看着秦寿。 门神尉迟敬德十分看好秦寿这匹黑马,这位同为门神秦叔宝的干外孙黑马潜力值不低啊!现在从武官更是让门神尉迟敬德越看越满意,好过跑到死敌文绉绉的文臣酸不溜楸的看到都厌烦。 大唐新任的四人帮推着脚踏车出现秦寿面前,至于谯襄公柴绍很不幸地踢出四人帮,原因很简单,没有时尚的脚踏车丢脸啊!母老虎似的平阳公主钳制了柴绍的经济,无良的旧版四人帮十分不客气地踹其出局,由高富帅大帅锅李绩候补上阵。 新任四人帮露出猥琐的笑脸,无耻地嘿嘿声笑话着秦寿,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着秦寿狼狈的模样,最可恨的还是程妖精这老人渣,毫无公德心地咧牙嘿嘿声大笑着,直气得秦寿恨不能收回脚踏车。 程妖精一副小子你终于行大礼给老流氓我的表情,无耻地哈哈声大笑着说道:“贤胥啊,莫要如此大礼,老流氓心领了,心领了,哎呀呀,难得啊,你这小娃终于给老流氓行礼了,哇嘎嘎…” 秦寿踹了一脚害自己出丑的吴庸,在光宗耀祖四人搀扶下站了起来,双手拍打着衣服的灰尘,没有好气地鄙视着厚脸皮的程妖精说道:“滚蛋!本少爷会给你无耻老人渣行礼?老流氓你不是说不管这边了吗?” 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见到大唐著名的元帅和大将军,各个震精不已地俯身下跪参见,连一边退场的马禄也忍不住地震精起来,语气充满崇拜之意的表情整齐有力地说道:“属下参见元帅将军!”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一手捋须,百人崇拜之情虽少了点,正所谓蚊子在小也是肉,无视同党们幽怨的目光大咧咧地说道:“嗯,起来吧,无需多礼!” 程妖精满脸幽怨地看秦寿,一副你小子伤透老流氓的表情说道:“哎哎,什么话呢?老流氓不管这边不代表不过来看看,这不,怕你小子一人应付不过来,老流氓特意拽了三位好友过来助阵,还不是为了你小子!” 秦寿鄙视着程妖精的猫哭老鼠,这老人渣没有事是不会闲逛这里的,秦寿没有好气地说道:“少他娘放屁,来找本少爷肯定没有好事,光宗耀祖,开始给这些人特训,最短时间内见效!你,在这里等着!” 光宗耀祖和马禄五人齐声应道:“是,少爷(大人)!” “各位,里面请!”秦寿一手邀请着大唐新任的四人帮成员入内,总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临走时还不忘踹了一脚吓成软脚虾的吴庸,丢脸啊!居然在大唐新任的四人帮丢人现眼,至于马禄后面在具体安排他的事宜。 府衙大厅内秦寿不客气地坐在公堂之上,至于四人帮成员乖乖地坐胡凳受罪吧!秦寿冷笑地看着受罪的四人帮,坐了新式酒楼的好椅好凳,你们这些人还会习惯受罪的胡凳?看他们欲言欲止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有好事。 门神尉迟敬德首先开口说道:“贤侄啊,老夫尉迟敬德跟你干外公可是死党,这个,这个,你们秦家家私店不是有卖那什么酒楼家私吗?你看我这人一把年纪了,那家私是不是…”…, 程妖精嘿嘿声笑着说道:“女婿啊,你两位岳母大人可是把老流氓家里胡凳胡台给砸了当柴火烧了,两位岳母大人发令了,如若搞不齐全一套你家里的家私,嘿嘿,老流氓只好实行三光政策,去你家搬空家私走人了!”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点头附和着说道:“对对,贤侄啊,叔宝兄可是老夫多年死党,你看,咱也不缺那点钱,今儿去你家逛游一圈,老夫想要定制一套一模一样的家私,不知道贤侄是否可以优先考虑?当然咱们可没有老流氓那么缺德,买,我们是用钱买!”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也不逊让地说道:“贤侄,咱们都是爽快之人,明人不说暗话,老夫十分中意你那些家私,气派豪华不搁腿,贤侄你开个价钱,老夫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没地方花!” ‘哦!原来是送上门的三条水鱼!’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假装沉思地想到,至于老流氓威胁的话秦寿直接过滤了,家里程姗姗可不是吃素的,老流氓敢抢先过过他宝贝闺女那一关,啥人呢?自家未来亲戚也敢威胁。 秦寿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家私价钱嘛,其实有点偏贵,蒙死你大湿已经归天见上帝去了,其高徒制作又有点慢,价钱怕各位大叔大伯们难以接受啊!哎哎,小侄句句肺腑之言!” 钱多人傻的四人帮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憋屈地由跪坐变成蹲监模式,太痛苦了,这跪坐的方式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四双幽怨的目光看着秦寿,一副你瞧瞧,咱们一把年纪的人受不起这样的罪表情。 秦寿假装感叹地说道:“小侄没有必要骗各位大叔大伯,羔羊公主在小侄这儿买了两套家私,相信你们都知道吧?两套价值40贯钱,属于经典之作,这一套室内室外的家私价钱下来,嗯,有点贵……” 程妖精毫不客气地打断秦寿的话,个性随心所欲的脸幽怨地说道:“女婿啊,你少蒙我们四人不行啊?什么蒙死你大湿,吹,你使劲吹,你家里的流动人员早就被陛下摸得一清二楚,老实点,做还是不做?” 有间谍?!秦寿顿时心里凉呼凉呼的,这高级间谍何时潜入家门的?而且还是李老大的人!‘奶奶个熊!这李老大吃饱撑着派个间谍来本少爷家想要干啥呢?’秦寿琢磨不透地想着程妖精曝光李老大的间谍。 门神尉迟敬德加猛料地说道:“贤侄,今儿答不答应全凭你一句话,如若不点个头,老夫只好请你干外公出马了,老夫也很久没有去看望老伙计了,哎呀,怪想念他的,哥几个你们意下如何?”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大点其头,一手捋须假装迟疑地说道:“这个也罢,相信叔宝兄会体谅咱们这些老骨头,唉~原本不想麻烦叔宝兄,可现在不去唠叨一下也不行了,人老了就是喜欢啰嗦啰嗦一些事儿!”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认同着说道:“嗯,不错,不错,唉~昔日一别至今难忘,哥几个一起搁伙买几斤水果去瞧瞧,贤侄,你去吗?” ‘去你妹!娘的,居然**裸地威胁本少爷!想玩官大一级压死人?’秦寿想想门神秦叔宝一出马那还有毛钱赚啊?他老人家金口一开免费,估计老妈子屁嗔屁嗔地要挟自己了,这便宜好事哪里可以发生自己身上?…, 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四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狠,一个狠过一个,看着他们四人肆意无忌的无耻笑脸,秦寿恨不能拉他们出去跟四大金刚单挑一下,嗯,问题是能不能挑战过还是成问题。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稳坐钓鱼台,一副本帅为你好的表情说道:“贤侄啊,莫要恼怒,我们这是为你好,貌似你现在没有月俸可领了,陛下早已把你的月俸扣光光,也就是说你现在是无条件为大唐服务!” 秦寿惊诧地站起身说道:“卧槽!此话当真?太黑暗了!雇佣童工居然不给钱?呃…发下牢骚,发下牢骚,莫要当真,小子想问问,陛下所谓何事要私下刻扣小子的月俸?” 秦寿汗流满脸地看着四双冒着鸭绿江八卦光芒的大唐猛将,‘太黑暗了,这李老大手段腻黑了点吧?雇佣童工打工居然不给钱?这不是逼着本少爷走上绝路?’秦寿陪着笑脸内心早已把李老大问候个十八遍,当然他可不敢当众说出来,谁知道这四位大唐武将会不会大义灭亲?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眯着眼睛,一副你小子看着办的表情,门神尉迟敬德挠着自己的幞头,铁面虬鬓一抖一抖的露出一丝丝耐人寻味的意味,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露出任你如何狡辩老流氓我吃定你的表情。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指点迷津地说道:“一,贤侄你无视天子之威三番五次惹事生非,二,陛下的钱你也敢坑?本帅锅佩服五体投地,三,昨日贤侄酒楼高歌震精陛下,赐予你无理取闹扰乱治安,四,贤侄你的麻将搞得陛下现在……”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越说下去秦寿越心里拔凉拔凉的,卖狗的上帝!李老大居然迷上赌博了!该死的小羔羊都是你的错,本少爷送你麻将只是叫你练习,这下好了,别搞到李老大由明君变昏君了! ‘皇上会不会恼羞成怒,三更半夜叫间谍把自己咔嚓了?’秦寿打着恶寒越想越可怕,自己原本只想过着安慰的日子,不想去凑合上层高流人物,可偏偏命运总是跟他开玩笑,这算是珍珠掩埋臭泥巴也能发挥余热光芒吗? 秦寿顶着四打威胁式的目光,泪流满脸地说道:“好吧,为了生活小子挥泪大甩卖了,接受你们的预定,原本每套100贯钱,今儿给你们打95折,挥泪大甩价95贯钱,免费赠送相夫教子鸡毛禅一根!” 门神尉迟敬德听到秦寿报的价钱绿着眼,粗糙的大手指快速计算着,咂舌地说道:“9…95贯钱!贤侄,好贤侄。能便宜点不?你这不是把老夫逼上绝路吗?老夫不用你免费赠送相夫教子鸡毛禅,能优惠点不?” 门神尉迟敬德夫人苏斌早年遂亡要鸡毛禅有何用?其子尉迟宝琳早已获得其真传,混上七品的致果校尉官职,弃用门神尉迟敬德成名铁鞭自创了双金紫金锤,估计是受前隋时代李元霸所影响吧! 程妖精瞪大眼睛暴喝一声:“什么?95贯钱?95贯钱可以买多少张胡凳胡桌了?光是堆满你家大厅足够了,女婿,莫要蒙老流氓,惹恼老流氓我今儿搬空你家里的家私!老流氓我说道做到!” 秦寿不客气地罢手说道:“已经算是最优惠了,给你们打95折了,少跟小子打忽悠,嫌贵自个买胡凳胡桌去,小子没有强求你们购买,精品家私有它的价值,不是街边萝卜青菜,买卖不成也不用耍赖吧?你们大唐高官月俸每月都有300多贯钱,还有杂七杂八的力课钱,小子连一文钱月俸也没有,劳动人民也要吃喝,小子也要零花钱!”…, 秦寿酸溜溜地硬挤出几滴委屈的泪水,本少爷屈身当个九品芝麻官也就算了,不厚道的李老大居然连工资也不给,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可惜人家是大唐真命天子,一切由他老人家说了算,秦寿能咋滴?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点点头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好的家私廉价了体现不出其价值,贵是贵了点,总归是物有所值,物有所值啊!”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捋须默认着说道:“靖兄所言极是,贤侄的椅子夺天公制造,鬼斧神工雕刻,整体家私充满艺术气息又不失实用,贤侄,老夫今儿爽快点订购一批了,也好解解贤侄囊中羞涩的窘地!哈哈……” 门神尉迟敬德忍痛地点点头说道:“好吧,贤侄竟然说道这个份上,老夫只好放放血了,贤侄,不知家私何时能完工?老夫要跟你家里的那些一模一样的,莫要蒙老夫打马虎眼什么的!” 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露出本流氓赖死你娃的模样,不给老流氓做家私?好,那就上门提现成的闪人,一副我是流氓谁怕谁的表情,家里两位夫人可是闹休的要紧,好好的胡凳胡桌全当柴火烧,搞得程妖精现在回家都是蹲地面的,十足蹲监的野汉子。 秦寿偷偷憋了眼三位冤大头,老妈子一篓筐要卖的家私制作之中,现在这些钱多人傻的肥鱼又自动上钩,要是家私制作的太快太轻松肯定体现不出价值,这些贼精的历史名将肯定发现其中猫腻,拖字诀,秦寿决定好好拖上时间,肥鱼需要慢慢钓急不来! 秦寿故作为难咂巴着嘴唇,一副本少爷绞脑汁想办法的表情说道:“这个嘛,有点难度了,最近木匠工任务一篓筐的,迟则半个月也是要的,快也要七八天的功夫,三位要的话估计要排排期了!”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捋须无所谓地说道:“这个没有问题,老夫敬候贤侄的佳音,还有,贤侄,老夫郑重警告你,最近你最好收敛一下,陛下对你已是怨气十足,公孙大臣也是对你十分不满,千万莫要在生是非!”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双眼呈现出愚智的目光,淡淡地分析着说道:“贤侄,老夫看在老流氓和叔宝兄的面子上,给你点个醒,做事莫要留手尾,你现在属于我们武臣派系,文臣派系你要慎重之慎,特别是长孙无忌,你跟他过节可不小,打残了他两个娃狗腿,小心万国朝邦盛会给你使绊子!” “嗯,大帅锅言之有理,老夫不擅长这些勾心斗角的玩意,只可惜陛下对长孙无忌信任有加,贤侄你要小心了,你和长孙那小子的恩怨剪不断了!”门神尉迟敬德大点其头一副煞有其事提醒着秦寿。 长孙阴人?!秦寿咬牙切齿地想到这个阴人,自己天牢里打断双手的事还没有跟他计较,要不是巧遇袁神棍给了坑爹的豹胎易骨丹护身,现在估计早已经成了穿越残疾人士,有仇不报非君子所为啊! “小子谢过各位叔伯们的提醒,小子会多加提放的!”秦寿真心诚意地感激这些提醒自己的历史名将,任何时代都少不了人类的仇恨纷争! 程妖精难得郑重其事地提醒着秦寿,厚黑无耻地说道:“乖女胥,莫要在给老流氓惹出什么事端了,为了你的破事老流氓已经算是穷途末路了,老流氓可是连自个三打娃也出卖帮你顶罪,天天过着惨无人道的地牢生活!”…, 秦寿恍然大悟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对啊!城管府成立缺的就是程妖精这等货色,貌似他三打娃是最佳人选,最主要这三打娃关紧时刻可以做替死鬼!’秦寿坏心思飞快地运转着,有点懊悔自己怎么那么笨没有想起三打人渣败类小舅子来! 秦寿一副百般讨好的表情,点头哈腰地小跑到程妖精面前,嘻笑着说道:“这个,嘿嘿,岳父老丈人啊,瞧瞧,什么眼神,这个小婿,这个,哎哎,吴庸,吴庸,你个死师爷跑哪里去了?斟茶,速速斟茶过来!” 大唐高富帅两位代表者李靖和李绩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他们实在想不明白秦寿怎么转性子了?门神尉迟敬德舔着厚黑的嘴唇看着秦寿,连他这粗人明眼都可以看出秦寿在献媚,程妖精瞪大着铜铃大眼审视着秦寿。 程妖精没有好气地吹胡瞪眼,两双铜铃大眼露出讥笑的目光,阴森森的大门牙露出空气说道:“有鬼,你这小娃有鬼,有事相求就岳父老丈人,没事就老流氓,说,有啥子事,本老流氓很忙的!” 吴庸两额贴着两块狗皮膏药,手里捧着茶托屁嗔屁嗔地跑了进来,点头哈腰地把茶杯放置地面,活像施舍给乞丐般,没有办法谁叫四位大唐盛名已久的武臣大将蹲地呢?好好的胡凳不坐活像蹲监狱犯人。 “这个,岳父老丈人啊,你看贤胥一人管理整个长安城的治安那个累啊,喝茶,哦,对了,貌似三位小舅子还蹲天牢吧?不如岳父老丈人你想想办法把他们搞出来,帮帮小婿也好!”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茶杯,一副想给不想给程妖精的模样。 程妖精双脚蹲地伸着手来回跟随着秦寿手中茶杯转动,最后干脆一把夺过秦寿手中的茶杯,鄙视秦寿一眼喝了一口茶叹息一声说道:“这个好说,明儿老流氓马上揪这三打逆子出来,贤胥啊,莫要给老流氓在惹是非了!” 程妖精眼神警告着秦寿,这家伙惹起是非比他自己还牛叉,老是替秦寿搽屁股程妖精也烦恼,搞得现在跟李老大水火不相容般,见了面也是哼哼唧唧的,还要拿三打娃替秦寿顶罪!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站起身子,活动着腰酸背疼的后背,眯起眼睛乐呵着说道:“时辰也不早了,贤侄,三位叔伯还有公务事缠身,日后定来拜访,还望贤侄早日办妥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事!告辞了!” 门神尉迟敬德紧随其后地说道:“嗯,不错,老夫也要回自己府衙处理事务,贤侄告辞了!”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一手捋须,朝秦寿点点头,耐人寻味的目光若有深意地朝秦寿笑了笑,跨步转身迈出秦寿的府衙大门,程妖精拍拍秦寿的肩膀咧牙笑了笑,粗糙的大手拍得秦寿咧牙嘶嘴。 “乖女婿,明儿老流氓三打逆子归你管了,哎哎,你们三个家伙等等老流氓!”程妖精无视秦寿的眼神抗议心生,拍拍屁股转身跑了出去,大嗓门震得整个府衙大厅嗡嗡作响,秦寿忍不住地竖起中指鄙视程妖精的身影。 秦寿这才想起外面的马禄,连声哟喝着程妖精说道:“等等,老流氓,小子帮你物色了一名上好的士兵!” “知道了,谢谢乖女胥,哇哈哈,就是你小子吧?走走,跟本流氓吃香喝辣的去!”程妖精大咧咧的笑声远远传来,无耻地诱拐着一边欣喜若狂的马禄离开。 第三十七章 李老大的禁赌令 “小**!”“碰,缩手,缩手…”“哈哈…上碰下自摸!”掖庭宫是皇帝与皇后妃子们的居住处所,亥时下三刻掖庭宫里传来稀里哗啦的麻将洗牌声,长孙皇后彻底地迷上麻将的魔力。 长孙皇后一天到晚没事就搓麻将,连跟李老大正常行房事时,也不忘叫喊一万二万之类的胡话,搞得李老大兴趣大失草草了只,整天孤枕难眠啊!不止长孙皇后连深闺怨妇妃子们也是,想尽办法遣人出宫去弄麻将回来。 佳丽三千居然全搓起麻将,声势浩荡真可谓是长城万里永不倒,赚得满盘腰贯铜钱的秦寿更是肆意无忌地生产,一批批的麻将在吃饱饭没事干的张长工制造下批量生产,张长工每天笑得见眉不见眼,奖金啊哗啦啦地流水来。 李老大烦躁地双手掩耳不去凝听魔音缠脑,坐在**金碧辉煌的龙床之中,奏折丢弃一边无心翻阅,李老大手指情不自禁地虚空乱摸着,雪糕太监无语地看着李老大的手势,这可是赌神在世最高级境界意识打麻将! 雪糕太监估摸着时辰,欠身走出提醒着李老大说道:“陛下,临近子时三刻,江山社稷为重,万望陛下早些歇息,龙体安康!” 李老大心烦意燥地点点头,长孙皇后现在迷恋麻将,李老大终于空出有时间宠幸其他嫔妃了,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有些期待地说道:“嗯,如此也罢,传嫔妃侍寝金托上来,朕要好好瞧瞧!” 一名太监低着头手呈金托嫔妃的牌子,心罗罗乱地走到雪糕总管太监面前,雪糕太监接过传托太监手里的金托,看了眼牌子顿时满脸暴汗起来,全部都是没空或来天葵了,这算是有史以来难得一见的怪事了,麻将的盛行居然连嫔妃也不屑去争宠了! 李老大一看薛高金托里的嫔妃牌子,顿时双眼冒火愤怒地甩开薛高太监手里的金托,龙颜大怒地咆哮着说道:“没空?来天葵?荒谬,荒唐,朕的佳丽三千居然集体来天葵?” “陛下恕罪!小心龙体!”薛高等太监们全部俯身跪地,惟恐不及地小声劝慰着李老大注意龙体安康,嫔妃迷恋麻将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委屈李老大孤枕难眠了,除非李老大宠幸宫女吧! 才人武媚娘手里捧着一大堆奏折,轻声漫步盈盈走进掖庭宫,一袭淡蓝宫衣设工巧妙,衣襟巧缝细碎边花,梦幻的蓝呈浅的粉,携睦如景虽做工精细,但在着百花争奇宫中,却略显平凡美艳如斯。 才人武媚娘看着散落的地面的嫔妃牌子,聪慧的她马上了解大概其意,嫔妃全部集体迷上打麻将,如今李老大孤身寡人一个甚是可怜,武媚娘大感宠幸时机来临,盈身屈膝说道:“陛下,所有奏折全部在此!奴婢…” 李老大转身看了眼才人武媚娘,秀发轻挽美人舘,斜插单只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宫妆浅妩媚动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莹耳坠,淡妆点点迷煞旁人,李老大情不自禁地看得入迷。 怪蜀蜀心里发作的李老大顿时来了兴趣,龙目打量着正处于14岁小萝莉状态的武媚娘,道浩貌然地说道:“嗯,抬起头来,朕好好瞧瞧!” “陛下…”武媚娘音色宛如飞珠溅玉,抬起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俏脸,未施半点脂粉羞涩难耐,白皙肌肤吹弹可破美艳动人,两双水汪汪的美眸期待着李老大的宠幸,这样美得清淡的可人儿实在是难得。…, 正打算是不是禽兽点推倒武媚娘的李老大忽然脸角抽搐起来,稀里哗啦的洗牌声驱散李老大怪蜀蜀的邪恶思想,龙颜大怒地挥袖转身喝道:“薛高,摆驾甘露殿,朕今儿睡甘露殿!” “喏!”薛高太监躬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伸出手臂迎接着李老大的搀扶,至于李老大想睡哪里是他的自由,薛高太监可不敢多嘴明言,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李老大,轻声慢步地走出掖庭宫。 “陛下…”才人武媚娘失落地看着李老大的身影,容颜憔悴地滑落两滴泪水,时机一眨眼之间来临又一眨眼之间消逝,大起大落的武媚娘心有不甘地轻呼一声李老大,奈何君王无心猎艳宠幸啊! 秦府里闹出悍母怒闯洗澡堂事件,秦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鸡毛禅,凶神恶煞地指着呆在木桶里的秦寿,小萝莉陶月一副做错事的表情呆在一边,程姗姗美眸连连地偷窃着秦寿逐渐成熟的身子,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想啥坏事。 憋屈无比的秦寿在热水里泡得醉虾一样,‘该死的小萝莉陶月想杀猪还是咋滴?这么烫的热水本少爷都快煮熟了!’秦寿憋屈无比紧咬着牙关不敢站起来,最可恨的是老妈子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怒闯洗澡堂一副本少爷欠她万贯身家模样。 秦寿一副孩儿很伤心很委屈的表情,强忍着起码有五六十度的热水,可怜兮兮地说道:“娘,你,你老这是干啥呢?孩儿,孩儿还在洗澡!” 秦夫人冷笑着无视秦寿可怜兮兮的模样,晃动着手中的鸡毛禅不屑地说道:“少跟娘打忽悠,拿来!” 秦寿茫然不解不知道老妈子说什么,哭丧着脸求饶着说道:“哈?啥呢?别,别打,孩儿最近公务繁忙,不知娘所说何事?真的,正所谓死也要瞑目,娘,你是不是先出去会?孩儿快熟了!” 秦夫人高扬手中的鸡毛禅作势欲要打,怪腔怪调地说着:“哟呵,寿儿不赖嘛,现在当了九品芝麻官脾气倒是大了不少啊!麻将,你答应娘给你干外公制作的麻将呢?什么熟了?” 秦寿满脸心酸泪水地说道:“娘,祠堂,孩儿的祠堂要熟了!你老在不出去,秦家要绝种了!” “啊?你个傻孩子,谁叫你躲进去的,快出来,哟呵,长大了,还会害羞啊?行行,娘这就出去!”秦夫人没有好气地瞪了秦寿一眼,孩子长大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呆在这里了,秦夫人气呼呼地转身离开洗澡堂。 小萝莉陶月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偷偷瞄了眼咬牙切齿的秦寿,整个螃蟹走路般一脚一步地闪人,程姗姗醒悟地拿着冷水帮秦寿洗澡桶加瓢冷水,羞红着脸不知道是热水雾气熏到的还是害羞隐现出来的。 秦寿看着罪魁祸首小萝莉陶月的动作冷笑一声,愤怒地出声喝止道:“站住!小月,你这是要谋杀本少爷还是咋滴?三番五次忘加冷水,本少爷怒了!少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姗姗!把罪魁祸首给本少爷拿下,送回厢房,本少爷洗完澡家法伺候!” 程姗姗马上放下水瓢红扑扑的俏脸应声说道:“是!夫君大人!小月妹妹,对不住了!夫君大人有令!” 小萝莉陶月尖叫一声被程姗姗钳制住,小萝莉陶月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一副小月以后不敢的表情,秦寿直接无视过滤,怒了,祠堂差点烫熟了,最可恶的是老妈子为了点屁大点的事怒闯洗澡堂!…, 秦寿咧牙嘶嘴地拿着布巾搓洗醉虾似的身子,等会还要面对老妈子的声讨,用什么方法哄走她呢?原本打算制造一副金麻将给崇拜的门神外公,红木制造的太掉身份了,金子打造可惜现在囊中羞涩啊! 秦寿匆匆穿上衣服走出厢房的洗澡堂,光宗耀祖四位没有义气的保镖早闪人了,估计躲去张长工那边赚外快去了,一副麻将提成50文钱,这四打保镖早屁嗔屁嗔跑过去了,一副见钱眼开毫无职业道德的二五仔保镖。 张长工现在可是秦府里的打工皇帝,每月的月钱少说几大贯钱打破大唐奴仆界,典型超级白领的工资待遇,羡煞不少秦府的下人,稍微有姿色的婢女纷纷向张长工大抛媚眼,这可是典型黑钻王老五啊! 张长工现在是秦寿的重点摇钱树,光是贩卖麻将就足足赚取了10贯钱奖金,财务部小萝莉陶月每天会记录,连他四位小弟们也赚了5贯之多,五人几乎每天日夜赶工,谁会嫌钱多不是? 秦寿奉行着能者多劳的宗旨提高手下的积极性,曾经身为贫困户一员的秦寿深有体会,知道挣扎生存社会底层的人最需要什么,若要赚钱绝对不能刻薄手下,自己吃肉怎么也要分点汤给手下,劳动人民图个啥?还不是图能生活好点! 张长工的妹婿蔡敨红着眼拼命地研究水泥,每天看着大舅哥日进1贯钱他也急红眼,秦寿合同写的很清楚,只要蔡敨研制出水泥马上奖励20贯钱,金钱的动力诱惑驱动下,蔡敨几乎每天拼着干劲不分日夜地研制,搞得秦寿的南厢房乌烟瘴气的。 秦老爷子为此埋怨了不少,破坏环境啊!要不是秦寿这娃如今是下金蛋铁公鸡,秦老爷子肯定会手挥大棒恐吓秦寿整顿停工,现在秦老爷子忙得团团转,新式酒楼每天客源爆满,其余四家酒楼想要改造都没有时间。 张长工现在是位香馍馍啊,十足上满链条的工作狂人,秦夫人的家私店又在赶工,秦寿的麻将又紧排期限,现在又掺了一脚大唐四人帮家私,得,秦老爷子的酒楼改造计划排期吧,都不知道要排到什么猴年马月。 蔡敨满脸乌漆漆地跑到秦寿面前,一手提着昏暗的灯笼,一手拿着粗糙不堪的粉末说道:“少爷,少爷,你看看,这水泥合格吗?” 秦寿有些惊奇地看着蔡敨手里的粉末,一边示意蔡敨把灯笼提高点说道:“哦?本少爷瞧瞧,灯笼提高点!” 蔡敨闻言提高手里的灯笼,难以掩饰自身内心的激动,不容易啊!这水泥的研制手皮都快磨破了,少爷点头通过了,那么20贯钱就进账了,家里就图他这个盼头了,老是倚靠大舅哥救济也不是办法。 秦寿摇头叹气地看着蔡敨手里的水泥,“不行啊,太粗糙了,火候也老道了,水泥黏性都烧没了,蔡敨别气磊,长城不是一天就能建起的,好好干,这些赏钱是少爷赏给你的,本少爷要的是合格的产品。” 虽然水泥没有研制成功,秦寿也不能忘怀蔡敨的辛勤研制,瞧瞧他熬夜满眼通红的模样,秦寿摸出100文钱赏给蔡敨以示鼓舞,虽败犹荣好的成功距离不远了,秦寿十分恰当地赏钱鼓舞着蔡敨继续加油努力,秦寿现在可谓是什么都不多就钱多了! “是!少爷,不,不,少爷,小人不敢收,小人,小人谢谢少爷!”蔡敨开始不敢收秦寿的100文钱,最后在秦寿硬塞下满眼通红地感激着,在不收的话有点做作了,蔡敨千恩万谢地转身离去。…, 秦寿眼盯着蔡敨屁嗔屁嗔离去,心想着小金库爆满的模样,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唉…这水泥啊!真的是愁断本少爷的心啊,本少爷的小金库都快爆满了,何时才能研制成功建个安全的金库啊?” 秦寿转身期间愕然地看着秦夫人忽然出现自己面前,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手里拿着灯笼,两位婢女背着小布袋不知道里面是啥米,秦寿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金库被秦夫人打劫了,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这样了。 秦寿满脸虚汗地看着脸色不好的秦夫人,哑言失语地说道:“呃…娘,你,你什么时候,嘿嘿,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夫人讥笑两声看着秦寿,一手叉腰一手伸出来说道:“小滑头,钱多没地方放是吧?娘帮你保管!怎么不乐意了?对下人那么客气,自己老爹老娘就坑得那么理所当然,正好娘最近缺钱花,拿来!” 秦寿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说道:“冤枉,大大滴冤枉,孩儿现在穷得一个镚子也没有,不信你搜搜看,哎呀,娘,劳动人民光荣,娘,一味剥削劳动人民只会引起暴动,适当奖励可以提高他们的工作积极性,真的!孩儿以玉帝他老人家名誉发誓!” 秦夫人没好气地秀目圆瞪说道:“少跟娘打忽悠,你个小滑头狡猾的要紧,娘也不知道为何生了你个白眼狼,都不知道你小滑头怎么赚那么多钱,还敢瞒娘!你干外公的麻将呢?月底便是你干外公的生辰大寿,总不能没有像样的礼数吧?” 秦夫人知道想要从秦寿这铁公鸡拔一文钱难过上青天,现在没有坑自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还好刚才连本带利强勒索回来了,只是秦夫人有点看不透秦寿这娃脾气了,坑自己爹娘毫不犹豫,说他贪财吧,对待下人却十分豪爽,整一个矛盾的娃。 秦寿惊呼一声说道:“啊?干外公生日?这可是大事啊!这个,不满娘了,孩儿原本想打造一副金麻将的,最近金子升价的离谱,孩儿暂时搁浅一边了,既然是干外公生辰,孩儿准备实际点送他老人家好了!” 秦寿没有想到门神的秦叔宝生日居然是10月底,历史从未记载他的生辰,距离现在月底还有十几天,时间有点紧凑啊!貌似门神秦叔宝的家产贼丰厚啊!又没有亲生娃继承,好像门神嗝屁638年,也就是贞观十二年,还有8年时间! ‘要是自己百般讨好,哪家产不就是归自己了?’秦寿坏心思乱转着,大唐高官那位不是超级高薪白领?各个都是超级**土财主,自家那万贯身家比起他们乞丐不如,挖个鼻屎足够弹自己十万八千里。 秦夫人一副老娘可不管你的表情,打横耍赖地双手叉腰说道:“娘可不管你了,你干外公的生辰大寿,娘的贺礼由你负责了,少在这里撇嘴,你个小滑头赚得比娘多,放放血也是应该的!要是娘的贺礼丢人的话,哼哼…” 妒忌,**裸的妒忌加威胁!秦寿在秦夫人恐吓之下只能委屈地点点头,老妈子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特别是看到自个财产一个劲贼涨,万恶的奴隶主!就知道剥削自个可怜的娃! 秦夫人忽然笑眯眯起来,一手摸着秦寿的小脸,说出秦寿崩溃的话,“哈哈~乖了哈,娘这不是囊中羞涩吗?刚从小月哪儿支了点钱,娘先借你100贯钱顶间铺位哈!寿儿,乖,早睡早起,明儿你还要去府衙,娘不打扰你了!”…, “100贯钱?!”秦寿顿时傻了眼,脸色又白转黑在转到紫,老妈子居然打劫自己100贯钱!难怪小花和小瑶背着沉甸甸的小布袋,感情打劫打到自己头上了! 秦寿差点气得吐血,抓狂地仰天愤怒地咆哮一声:“小月!!本少爷要杀了你!” 秦寿气喘如牛地闯进自己的相逢里面,小萝莉陶月传来一阵惊叫声和求饶声,噼噼啪啪打屁股声传出厢房外面,王铁匠跟自己的哑巴娃蹲地吃饭,听到厢房里面的家罚声,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摇头叹息一声继续啃自己伙食。 甘露殿里,李老大强打起精神,手握着笔写下明儿朝堂即将颁发的戒赌令,秦寿的麻将害人不浅,搞得李老大生活房事不和睦,就差没有下令把秦寿打进天牢里,这害人精还真的是不省事专祸害人。 “嗯,早朝时候叫上一班功臣签字画押,那就更完美了,做坏事总不能朕一个来吧?”李老大扬起自己龙飞凤舞的墨宝,圣旨里写着一系列的戒赌令条令,想到诸位大臣悍妇多,怎么也要拉一些替死鬼联名上书不是? 李老大瞌睡虫困意涌现,几日没有休眠好早已经支撑不住了,拿起圣旨慎重其事地说道:“薛高,把圣旨收藏好了,明儿一大早叫大臣们签字画押,交予中书令马周颁发诏令,朕早朝就不上朝了,务必要每位三品以上的官员签字!” “喏!”薛高太监激动啊,李老大终于信任自己了,颤抖着双手接过李老大的圣旨,薛高丝毫不知道李老大是劳累过度懒得出动了,麻将干扰害得李老大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 当然,李老大也不知道自己的圣旨迎来多大的影响,大唐文武百官因为戒赌令深受其害,彪悍的大唐妇女爆发出史无前例的女权运动,罪魁祸首秦寿躲在幕后,乐呵着看跨时代的大唐女权动乱,生意受阻秦寿会善罢甘休吗? 第三十八章 禽兽同志后宫大乱斗 翌日卯时,文武大臣们开始着每一天起得比鸡早的大唐早朝,一三五早朝太极殿,二四六早朝紫宸殿,今儿开始晕头转向的太极殿,各个精神乏乏地顶着黑眼圈,麻将的诞生祸害整个长安啊!最积极的就是各大臣家里闲着闷慌的夫人们。 卯时三刻已过迟迟不见李老大出来,文臣这边议论纷纷猜测着李老大因为何时晚朝,武臣这边静悄悄的不是瞌睡就是眼观鼻鼻观心,装出一副偶是冷酷的帅锅锅模样,自古文武就是天生敌人,谁也瞧不起谁。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靖练就一身站着睡觉的无敌神功,门神尉迟敬德算是正常的没有受到麻将侵袭,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也开始偷师学艺,学着大帅锅李靖站着睡觉,最猛的要数程妖精,肆意无忌地靠着大殿的龙柱瞌睡。 谯襄公柴绍可怜兮兮地看着往日的大唐四人帮队伍,母老虎平阳公主钳制了他的经济使用权,搞得柴绍逼不得已退出大唐四人帮,由新任的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替补上位,郁闷不已的柴绍只能蹲墙画圈圈诅咒了。 薛高太监手捧着圣旨姗姗来迟,圣旨的绢布上印满了祥云图案,一看就知道假不了,只是不知道李老大今天是搞那出?不上朝也就罢了还搞出神马圣旨,众位大臣们摸不着头脑地俯身下跪。 薛高太监宣读着李老大狗不搭八的禁赌令:“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麻将祸害甚大,不利于家庭和睦团结……麻将冒犯君上,此乃大不敬之罪,杜绝麻将祸害大唐和睦生活,即日起严禁打麻将,钦此!” 薛高太监躬身欠礼说道:“诸位大臣们,陛下有令还需要如晦,房玄龄,于志宁,苏世长……大臣们全部联奏在圣旨签名画押,奴才只是谨遵圣旨,由中书令马周大人颁发诏令,今日陛下不早朝,诸位大臣有什么问题事后问陛下就是了!” 凌烟阁二十四位大臣缺一其余人全部签上名字,李老大有令他们能不遵从吗?何况还是圣旨上签名,光荣啊!这些大臣们丝毫不知道签上名一刻起,他们的命运注定很悲剧,大唐悍妇女权运动风暴即将来临。 清晨,秦寿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极其不情愿地爬起身,免费给李老大打白工不是他所想的事情,小萝莉陶月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昨夜秦寿的惩罚打屁屁至今还疼,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挤出一丝泪花。 小萝莉陶月可怜兮兮地拿着布巾走到秦寿面前,语气有些悲戚诺诺地说道:“少爷,洗脸了~对不起啦,都怪小月不好,没有保管好少爷金库,小月对不住少爷,少爷要是还气,小月给少爷在打一顿就是了!” 秦寿一手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布巾,胡乱抹着脸说道:“今后记账的事交给姗姗来处理,哎哎,你哭个啥子劲头?不许哭,在哭本少爷家罚伺候了,行了,小月妹妹,算我求你了别哭了好吗?” 秦寿双手合十一副求神拜佛的模样,小萝莉陶月红肿的大眼睛泪光闪烁,两滴大豆似的泪花哗哗声直落,秦寿要收回她财务权利能不哭吗?帮秦寿保管财务是信任,回收代表失去了信任啊! 小萝莉陶月伤心欲绝地抹着眼角的泪水,莺声哭泣着说道:“呜呜~~少爷,你是不是不信任小月了?那你为什么要小月把账本给姗姗姐?老夫人昨日看到账本强逼小月拿钱,小月也是没有办法的,老夫人说小月不给钱她就不要小月做秦家媳妇…”…, ‘顶你个肺啊!老妈子,你啥时候学会这么阴损的?居然强逼俺的小乖乖侍女?怒了!’秦寿没有想到秦夫人居然这么狠,居然威逼恐吓小萝莉陶月!难怪自个昨晚打她小屁屁一副泪眼汪汪满脸委屈的表情。 秦寿手指轻划着小萝莉陶月的瑶鼻,哄着她说道:“傻瓜,少爷怎么会呢?好了别哭了,少爷这不是怕你一个忙不过来吗?你姗姗姐现在经过本少爷考核了,你保管钥匙她保管财务账本,很合理啊,难道你想姗姗姐怨恨你?” 小萝莉陶月满脸希夷地看着秦寿,有些害怕彷徨地说道:“真,真的吗?少爷,你不怪小月吗?小月害你失去了100贯钱,呜呜~~对不起少爷,小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小月好吗?” 小萝莉陶月对于程姗姗掌管账本没有意见,毕竟那是未来少奶奶应该做的事,她自己害秦寿损失100贯钱是事实,100贯钱对于她来说是天价了,想想她卖身葬父价格才值几百文钱,真要还钱的话不知道要卖多少次身才够还钱。 “本少爷有那么小气吗?以后看好本少爷的金库,姗姗起来后叫她帮忙把金库藏好,知道没有?本少爷要去报到了,强盗,万恶的强盗!”秦寿交代完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一夜损失百贯钱任谁也心情不爽。 秦寿前脚离开没有多久程姗姗跟着走进来,睡眼迷离的程姗姗伸着懒腰,慵懒地挺直腰身鼓起小萝莉陶月羡慕不已的双峰,小萝莉陶月依依不舍地拿起秦寿书桌里的账本,走到程姗姗面前递给她。 程姗姗外披白色荷花胜放轻纱衣,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俏脸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 迈着轻盈莲步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双颊边若隐若现的少女睡醒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程姗姗有些愕然地看着小萝莉陶月。 “账本?!这是?小月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哭了?是不是夫君又打你了?”程姗姗惊呼一声,慵懒表情一扫而逝,象牙玉手颤抖着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账本,看到小萝莉陶月哭红的眼睛一边询问着。 小萝莉陶月轻抹着眼角的泪痕,摇晃着小脑瓜说道:“没有,姗姗姐你别乱想,少爷说了,今后账本由你掌管,金库钥匙由小月保管,姗姗姐,恭喜你,通过了少爷的考核,今后账本由你负责了!” 程姗姗激动得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秦寿把重要的财政账本交给自己,意思很明确自己通过审核了,距离秦家大媳妇又成功迈出一大步,现在掌握自己夫君的命脉就是信任,程姗姗喜极沥哭多不容易啊,《礼记》和《周礼》背得几乎滚瓜烂熟了,终于获得承认了! 程姗姗想起自己还有两大威胁存在,一边蛊惑着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妹妹,你想不想姗姗姐成为正室?要是姗姗姐成了夫君正室,姗姗姐应允你一起服侍夫君怎么样?你帮不帮姗姗姐?夫君可是最疼你的!” 小萝莉陶月听到程姗姗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她不用想也知道程姗姗在想什么鬼主意,小萝莉陶月马上撇清关系说道:“啊?这个,姗姗姐,小月只是奴婢一个,哪里比得上姗姗姐你,姗姗姐你还是饶了小月吧!”…, 内斗,典型的秦家正室夫人内斗,小萝莉陶月自知自己什么身份,要是参与其中肯定很大祸,一失足千古恨,小萝莉陶月十分珍惜自己现在受宠的特殊位置,秦寿对她很好又很爱护。 秦寿很少打骂小萝莉陶月,除了洗澡时不时忘记加冷水的事件,至于是不是故意为之只有小萝莉陶月自己清楚,秦寿对她的宠爱连一边的程姗姗看了都眼红,程姗姗也不得不承认小萝莉陶月特别讨人喜欢,连她自己也喜欢这位乖巧听话的小婢女。 程姗姗盈盈一笑继续蛊惑着说道:“小月妹妹,想想看要是两位刁蛮的公主做了正室,小月,你想想堂堂大唐公主会让夫君给你偏室身份吗?两位公主身边四位贴身宫女估计有份,你嘛~那就麻烦了,你没有看清楚高阳公主刁蛮劲吗?” “这个…”小萝莉陶月犹豫不决起来,懵懵懂懂的她当然知道孰轻孰重,但是好像两位公主并没有对她产生恶意,争风吃醋这事不适合她,搞得不好的话惹少爷厌烦就麻烦大了,要是真如程姗姗所说那她就危险了。 程姗姗有些着急地继续蛊惑着,加大力度地说服着小萝莉陶月:“小月妹妹,你还犹豫什么?支持姗姗姐吧,咱们联手一起对付那两位公主,姐姐一个人对付起来有点吃力啊,莫要犹豫了,咱们联合起来赶走那两位公主才……” “无耻,程姗姗,莫要如此颠倒是非!本宫会是如此阴险之人吗?”厢房外忽然传来小羔羊愤怒的声音,气冲冲的小羔羊挽起宫装冲了进来,后面紧随着满眼敌意的清河小公主,程姗姗的话她多少听到了一些。 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今儿身穿一模一样的大朵牡丹宫衣,雅致玉颜倾国倾城,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竖起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木兰簪,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胸衣,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呈祥图。 四名宫女怒目相对地敌视着程姗姗,她们主子两位公主的敌人也是她们的敌人,打不过程姗姗气焰上起码可以压过她,六敌一胜负很明显,除非程姗姗恼羞成怒动用武力,貌似她也不敢,会引起很大的暴力事件。 双方目光在空气之中爆发强烈的醋劲,程姗姗不甘示弱地对视着,两位公主和四位宫女的敌视的目光,一副本姑娘是秦家正室夫人的表情,独立抵制着两位强敌的入侵,争风吃醋争夺战随时一战即发。 小萝莉陶月哆嗦着小身子骨,太强烈的战斗意识了,小心肝承受不起啊!安全第一还是闪人要紧!程姗姗眼驰手快地一手抓住欲要逃跑的小萝莉陶月,好不容易拉拢一位统一战线的战友,程姗姗怎么会放过? 程姗姗一手紧抓着欲要离开的小萝莉陶月,毫不客气地当着两位公主的面说道:“别怕,小月,她们不敢拿你怎么样,站姐姐这边,咱们联手驱赶这些情敌离开,捍卫我们秦府妻子的地位!” 小羔羊不屑一顾地看着程姗姗,满眼鄙视着程姗姗说道:“不害羞,什么秦府正室夫人?程姗姗,你什么进门了?本宫告诉你,休要得意妄想,秦府正室夫人只有本宫,莫要以为你拉拢小月本宫就怕你,小月闪开,不然本宫对你不客气了!” 清河小公主目光开始敌视着小萝莉陶月,支持程姗姗就是跟她们两姐妹斗,虽然她跟小月这位婢女没有接触,但是从她受到秦寿宠爱的份上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如今又站到程姗姗一边就是跟她过不去。…, 小萝莉陶月吓得脸色苍白无血,摇晃着小手颤颤赫赫地说道:“小月不敢,姗姗姐,你放过小月吧!” 程姗姗松开紧抓着小萝莉陶月的手,想了会以小萝莉陶月的身份确实不好参与其中,程姗姗还没有争风吃醋到失去理智地步,原本她跟两位小公主没有什么交集,可这刁蛮的小羔羊一直紧咬着自己不放,脾气在怎么好的人也有火气。 程姗姗双手叉胸嘴角冷笑着,一副本姑娘不怕你们的表情说道:“切,仗势欺人,本姑娘就算是独自一人也未必怕你们两个,瞧见没有?账本!本姑娘现在通过夫君大人考核了,掌握夫君大人财政了喔!正室非本姑娘莫属了!” 程姗姗得意地扬扬手里的账本,一副本姑娘是胜利者摇旗呐喊的姿态,炫耀着自己获得秦寿的信任,程姗姗对自己赢取正室夫人地位十分自信,自己可是长期居住这里,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两位小公主可是金枝玉叶,陛下怎么可能让她们未出阁私自离开皇宫?就算李老大在怎么宽容也不能宽容到自己娃胡来,未出阁居住男方不仅伤风败俗还丢进皇族脸面,如今给她们私自外出已算是难得的宽容了。 小羔羊不屑地说道:“程姗姗!莫要得意,哼,这有什么了不起,顶多也就一点小钱,你嫁妆有本宫丰厚吗?本宫不信寿哥儿不喜欢本宫的百亩地嫁妆,有本事你也拿你爹12顷地来当嫁妆!” 小羔羊醉酒醒来后清河小公主早把秦寿打她百亩地说出来了,清河小公主藏不住自己的心事,特别是在对她还算不错的小羔羊玲姐面前,小羔羊开始先是愕然接着有点后悔,要是自己没有喝醉把嫁妆拱手给秦寿,那秦寿就逃脱不出自己手掌心了,铁板板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李老大知道了也只能干瞪眼。 这不,小羔羊趁今天李老大睡懒觉,偷偷把自己田契从李老大保管之中偷出来了,随便还拿李老大的玉玺盖了土地转移证明,等李老大知道了也奈何不了,聘礼不给也给了,连田契名也修改了他能怎么样?自己御用玉玺大印可是货真价实的。 程姗姗冷笑两声看着嚣张无比的小羔羊,不知道秦寿鬼主意的程姗姗不屑一顾地说道:“哼~休要口舌之争,我家夫君有手有脚何必贪图你那破地?门口在外面,秦府不欢迎你们!” 小羔羊不屑一顾鄙视着程姗姗,小屁股坐在厢房椅子上刁蛮横野地说道:“切,还真当自己是正室夫人了?本宫不走又怎么样?这里又不是你程府,怎么?想动手是不是?别以为本宫会怕你!” 程姗姗不屑地说道:“动手?本姑娘不屑与你们动手,有本事麻将台一决胜负,本姑娘杀得你们两个有去无回,怎么害怕了?上次输得一文钱也没有,这次你也是一样的下场!” 小羔羊最近练习了不少麻将技术,虽然不敢自称融会贯通早已经熟门熟路了,受不得刺激挑剔的小羔羊尖叫一声:“什么?本宫会怕你?来就来,谁怕谁?今儿本宫洗刷自己的耻辱!” 东厢房,秦管家匆匆忙地跑向秦夫人厢房,两位公主又大驾光临肯定没有好事了,少爷不在难不保那边打起来,有前科啊!秦管家可是听闻过外面流传的大唐八卦事件,特别是隐蔽的宫廷趣闻秘史,毕竟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强不是?…, 有人的地方有争斗的同时又有八卦,正所谓八卦新闻无所不在,不论任何时代都少不了八卦旋风,特别是大唐八卦风气最为鼎盛,直追后世无所不在的狗子队,隔壁家发生什么事第二日马上有好几个版本,特别是名人轶事八卦信息最为广盛。 秦管家气喘如牛地敲击着厢房门,大口喘息着说道:“夫,夫人,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秦管家,何事?为何如此慌慌张张的?”秦夫人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自从秦寿说了女人睡眠不足会容易衰老后,秦夫人现在天天早睡晚起,她也害怕自己容颜易老啊,那个女人愿意自己那么快衰老? 秦管家喘息着自己混乱的气息,一手拍着胸口说道:“两,两位公,公主殿下又来了,夫人,你过去看看吧!” 秦夫人大听到秦管家的话吃一惊,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啊!要是打起来那就麻烦了,秦夫人急匆匆地说道:“啊?不是吧?有没有搞错!秦管家,你也真是的,早点说嘛!小花,小瑶,带路!” 秦管家郁闷不止地看着秦夫人,自己不是第一时间跑来了吗?秦夫人在小花和小瑶搀扶下急匆匆地奔向南厢房,‘但愿那边千万别掐起架来啊!寿儿也真是的,哪里惹来的那么多情债?’秦夫人有些头疼地想到。 南厢房里王铁匠蹲在铁匠屋吃着早餐,一边的哑巴儿子跟在王铁匠屁股后面,张长工带领着四位小弟大清早赶工,生意火爆啊!现在五位款爷可是正牌打工皇帝,蔡敨磨着石灰石和粘土按适当比例混合,地面摆着一本空白的记录书。 张长工手里雕刻着一张椅子花纹,憋眼见到秦夫人点头哈腰地说道:“老夫人早安!” 秦夫人点点头算是应答张长工,忽然想起先探探情况在做打算,秦夫人招手示意张长工过来问道:“嗯,这个,张工头,你呆在这里这么久了,里面什么情况?有没有打起来?” 张长工汗濂地说道:“这个,老夫人,好像没有,老夫人你自个进去瞧瞧吧,小人去忙活了!” 张长工躬身行礼后转身溜人,厢房里面什么情况他们这些做下人哪里敢去偷听,里面可是两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要是被发现死得很惨的,大唐公主哪里是他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接近的? “寿儿啊,你可真会给娘添麻烦啊!”秦夫人无奈地叹息一声,挽起自己裙角慢步走向南厢房,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进去瞧瞧个清楚,三位钟情于秦寿的女人各个都不是善良之辈啊! 第三十九章 城管府新条例 东西市正中心工商业区,两名雕刻工把里坊府衙牌匾丢弃一边,崭新的城管府牌匾悬挂上府衙正门,原本懒懒散散的治安府兵此时精神奕奕,笔直站姿比起后世军人毫不逊色,万恶金钱怂恿下这些府兵各个打起精神。 吴庸两撇龟公须一颤一颤的,眯起精明小眼睛指挥着两名雕刻工安装牌匾,额头两块狗皮膏药醒目无比,哟喝着嗓子指指点点牌匾的方位,秦寿吩咐下来的事吴庸亲力亲为地执行着,正应了秦寿的话驾驭的好一大助力。 吴庸指指点点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他肩膀,骂骂咧咧的吴庸头也没有回,厌烦地耸耸肩膀说道:“滚开,城管府暂时不开张,还拍?找屎…大,大人,小人,小人不是有意的,还望大人恕罪!” 吴庸转过身准备瞧瞧那位不长眼的拍他,看到秦寿铁青着脸心里咯噔一下,赔着笑脸百般讨好地道歉着,光宗耀祖四位肌肉狂人保镖鼓动着胸肌,一副少爷开口马上揍这厮连他娘也认不出来。 秦寿一手拽起吴庸拍拍他尖嘴猴腮的脸侧说道:“哼,以后少有这些口气,咱们是大唐文明城管队伍,知道没有?程妖精来了没有?没来?这死老流氓搞什么灰机?你马上进来,本少爷修改新的法规,等会程妖精来了还要他老人家盖盖章!” 吴庸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大人,小人这就来!” 秦寿进入新的城管府,两名精神奕奕的治安府兵马上站直身子,他们头顶上司在此能不恭维吗?表率一下吗?光宗耀祖四人进入城管府马上去实行他们的训练,一百多名新兵蛋蛋需要培训呢! 秦寿大咧咧地坐上自己的官衙主位,吴庸点头哈腰地磨着墨水,吴庸丝毫不知道秦寿属于半文盲一类,叫秦寿拿圆珠笔谢谢简体字还可以,叫他拿毛笔写繁体字简直要他小命,慵懒的秦寿把双脚搭上矮小的官案。 秦寿伸着懒腰说道:“大唐治安流氓培训手册,嗯,不好,应该叫治安城管府不外传武林秘笈,这个名头响亮点,看着本大人干啥呢?写啊!凡事要本大人亲力亲为,你师爷要来干什么?写写,第一条……” 吴庸赔着笑脸点头哈腰着说道:“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小人无知,小人无知!” 吴庸持笔奋写着秦寿所说的条列,吴庸不愧是吃师爷这碗饭的人,字体笔锋有力清秀无比,赏心悦目比起秦寿的蝌蚪文美观千万倍,越是听到后面吴庸越汗流满脸,好强的大唐城管府条列,比起原来的里坊府条列新式的条列,简直不愧是大唐流氓武林秘笈。 划分110里坊街道商业地摊,每个摊位执行月缴纳或日缴纳制度,摊位价格1文钱半日,分上下午时分统一税收,严处非法占道摆摊的商贩,打击流动沿街叫卖的商人贩子。 不服从者暴力执行没收制度,不管你本地土著居民,还是流窜长安城的胡商,亦或者是跨洋来的洋商,酒楼茶饭市一律不放过,只要是经营买卖的商铺全部缴纳治安管理费。 青楼皮肉生意收得最离谱,每天税收就高达5贯钱,长安城高级青楼大大小小十几间,胡商开设的就有几十间,如此收下去一个月那有多少啊?还没有算上酒楼茶饭市,还有街道占地摆摊的地摊税收。…, ‘难怪大人开始一上来就骂这些治安府兵,垃圾,人渣,败类,畜生,感情是早早打预防针,瞧瞧这些新条例一发出去,谩骂之人比比皆是!’吴庸汗流满脸地想到,握笔的手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秦寿抹着自己的下巴滔滔不绝地说着新的条例,丝毫没有注意盘边的吴庸怪异现象,感觉似乎没有什么需要补充了,秦寿这才罢口说道:“嗯,暂时就这么多先,以后想到在添加上去,哎哎,你干啥子呢?” “没,没,大人,这条例一颁发出去,小人惟恐城管府会给刁民穷愤拆了,大人你是不是要三思啊?皇上知道了恐怕…”吴庸拿起大大一张红宣纸书写出来的条例,心有余辜地提醒着秦寿,这条例不引起民愤才怪!最重要的是天子知道了肯定龙颜大怒! 秦寿天不怕地不怕,满眼鄙视着说道:“你懂啥子,火中取栗油中捞钱才是真本事,本大人这叫规范皇城落后治安,同时为朝政增加税收,皇上应该颁发最佳官员奖给本大人才对!那个dog部门负责大唐财政税收的?有卢国公爷大盖印章谁敢放屁闹事?” ‘皇上还颁发最佳官员奖?皇上颁发个车裂奖就有份!大人啊,你这是典型的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吴庸汗濂地看着无耻的秦寿,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可不敢说出来,谁知道会不会得罪脾气无常的秦寿。 吴庸努力地回想着,对于从二品的户部官员有些泛滥无比,基本都是超级大功臣身兼好几个要职,把持着一人多官的现象,吴庸也不确定地说道:“这个是户部负责,好像是李靖大将军兼职掌管,又好像是尉迟敬德大将军,小人搞不懂高层的官系,大人恕罪!” 秦寿也头疼无比,大唐重要官位几乎都被凌烟阁二十四位大臣把持,貌似还有两位外籍的左右贤王,阿史那·思摩左贤王,阿史那·泥孰右贤王,这两位贵族镇守定襄城,似乎还赐了姓李国姓。 门神尉迟敬德身兼户部一职秦寿首先排除,这位穷蹦蹦的门神一点款爷风格也没有,也不知道他暴力的家产死哪里去了,整一个穷酸样本少爷抖个手都奔小康了,这厮还处于月光族窘样,丢脸啊!居然还自称暴力门神! 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帅锅倒是有可能,这位老帅锅富得紧啊!人贼精明不说又帅呆的那种,估计李老大的家产都给这位大帅锅打理了,李老大也不想自己的财务部长是个五大三粗的野汉子吧? 秦寿目光变得严厉无比说道:“小庸庸啊,造假账这玩意你丫的炉火纯青了吧?哎哎,莫要跟本大人打马虎眼,你丫的天生一副奸相,骗不了本大人的火眼金睛,忠还是不忠本大人由你选,忠于本大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背叛本大人嘿嘿……” 吴庸在秦寿目光注视之下汗流满脸,消瘦的小身板琴琴发抖不敢乱动,秦寿把他比喻成满脸奸相还真没有说错,这个家伙连任了几年之内刮钱确实不少,造假账早已玩得熟门熟路,只是他不知道秦寿怎么知道自己造假账的事。 秦寿冷笑地看着默不出声的吴庸,看来不敲打敲打这位奸相师爷,折服为己所用日后肯定拉自己后腿,秦寿绝对不允许自己贪污露出什么马脚,大唐富足让秦寿生起强烈的贪污内心。…, 能让秦寿生起贪污内心最重要自己电视看多了,什么天衣无缝的假账烂账还不是闭眼随来,加上李老大刻扣自己工资问题产生强烈的抗拒,雇佣童工本来已经超级过分了,现在居然搞到不给工资,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秦寿为了自己将来安生威逼利诱着吴庸,冷笑连连地好生劝慰着说道:“小庸庸啊!往前一步钱途无量,后退一步刀斧加身,孰是孰非你要好好仔细掂量下,跟着本大人混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跟本大人作对后果很悲剧的,选哪个?忠还是不忠?” 吴庸在秦寿强大的王八之气压盖之下,噗通一声双膝毫无骨气地跪下,哭丧着脸说道:“不敢,不敢,小人无条件忠诚大人你虎威,真的,造假账这个,确实是小人拿手的项目,只是大人,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查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秦寿只有分寸地说道:“无妨,只要你忠于本大人,假账之事本大人会亲自监督,比起你现在的假账技术娴熟无比,三司会审也查不出来,一句话,你是不是真心诚意忠于本大人?本大人要决定忠心那种,放心本大人就算有事也会出卖你们,有钱大伙齐齐赚,本大人吃肉少不了你喝汤的份!” 吴庸闻言脸色急速变幻着,内心开始琢磨着得与失,良久咬牙切齿地磕头说道:“大人如此说了,小,小人吴庸,誓死遵从,还望大人多多提点,小人吴庸今儿誓死追随大人,如若有背叛之意天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秦寿摸出一份昨夜程姗姗手书的贪污合同供词,豪爽地说道:“哈哈,好,好,小庸庸啊,算你醒目,来来,口说无凭,签个供词以示公正无欺,一式两份,小心保管好,莫要落入他人手里,这可是关系咱们生死存亡的证词,这样你放心本大人也安心,你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在签,本大人名字已经签上去了,就等你了!” 吴庸颤抖着手拿起秦寿所谓的供词霸王合同,开头白很明显套用后世眼花缭乱的甲乙双方代表,一连串四页合约之中著名双方贪污的陈词,秦寿耍起小心眼从头到尾不提起自己的名字,只用甲来代表自己。 签名更绝了秦寿两个字故意加多三点水变成秦涛,秦寿这厮祸水东引啊!老爹知道后但愿别气得嗝屁了,貌似他老爹一个商人不从官做不得数啊!就算日后吴庸叛变供出自己也不怕,字迹又不是他签的全是程姗姗签的,秦寿从头到尾没有写过一个字,他的蝌蚪文哪里写得出如此端庄秀丽? 吴庸头晕眼花地看着后世坑爹的供词合同,稀里糊涂地在秦寿诱拐之下签上自己的大名,盖上自己同流合污的手印,丝毫没有去注意秦寿的手纹是否跟合同一样,蒙头蒙脑地被秦寿卖了还在乐呵着替秦寿数钞票。 秦寿阴笑连连嘿嘿声笑着,又是一只无知迷途羔羊上了贼船,耍了点小心眼居然没有发现,秦寿小心翼翼地吹过墨迹准备收藏起来,吴庸也是小心翼翼的模样,里面可是关乎自己生死的罪证啊! “哇哈哈…乖女胥,乖女胥,老流氓带三打娃来了,乖女胥…”程妖精大咧咧的大嗓门震天响地传来,毫无心理准备的秦寿差点把自己坑骗来的罪证摧毁,门外传来咚咚声脚步声,秦寿马上收藏起吴庸签署的罪证。…,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脚踹开府衙大厅门,厚颜无耻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哇哈哈~~乖女胥原来你躲在这里,干啥呢?大白天关门是不是干啥坏事?小兔崽们还不出来,躲啥子躲?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秦寿黑着脸看着程妖精随心所欲的脸目,‘老人渣老垃圾老流氓…’秦寿心里问候着程妖精的祖宗十八代,一点公德心也没有粗鲁粗俗不讲礼貌,还真把未来大唐天下无敌的城管府当自己的家,吴庸吓一跳哆嗦着身子后退,刚做完坏事心里有点不安啊!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扭扭捏捏地从程妖精后面走出来,吴庸瞪大眼睛看着程妖精,满脸大汗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犹如在玩倭寇传说之中的分身术,好凶猛好牛叉啊!一打一打走出来吓得吴庸双脚打颤。 程妖精毫不客气地在三打青春版自己娃后脑勺敲打着,恶言恶语地喝斥着:“干啥,干啥?啥子表情?你们三打逆子是不是找抽了?还不叫姐夫!要不是你们的姐夫,你们三打逆子还在大牢里吃潲水!”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怒视着秦寿,怨恨,恼怒,委屈,各种各样的表情呈现出来,要不是秦寿他们三打兄弟也不会变成这样,在程妖精暴打警告之下,心有不甘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姐夫好!” 秦寿一副愚子可教的表情跩跩地说道:“嗯,三位小舅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流氓,本少爷还以为你丫的又放灰机,搞什么东东,巳时下三刻才到来?来得正好,帮本少爷盖盖大印,这条列非你国公爷大印不可!”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差点气得吐血,‘无耻啊,这个姐夫果然够无耻啊!’要不是他们的老年般程妖精在此,估计会毫不客气冲上前去教训秦寿一顿,这厮实在是够无耻嚣张的,气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干瞪铜铃大眼。 程妖精随心所欲的脸目露出晦气的表情说道:“莫提,莫提,晦气得要紧,陛下今儿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下了个什么麻将禁止破禁赌令,唉~还要二十三位大臣联名签字,老流氓好不容易见到陛下,软磨硬泡才获得三打逆子释放旨意,盖啥子章?贤胥你府印不可以吗?” 嘶~~‘麻将禁赌令!李老大这是神马意思?断绝了本少爷打工钱不说,还破坏本少爷财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秦寿黑起脸听着震精无比的消息,麻将可是秦寿的财路,真要禁止的话他吃西北风去啊?一大堆研究资金没有了还搞毛球啊? 秦寿阴沉着脸没有理会程妖精夺过自己手中的新条列,秦寿在思考着怎么制止圣旨颁发的禁赌令,未来凌烟阁二十三位大臣联名可不是件好事,这李老大玩的这一手好绝啊!做黑脸拖着臣子小弟们一起担当。 ‘好哇,李老大你丫的够黑手的居然断本少爷的财路,你有张良计本少爷也有过墙梯!看本少爷怎么整死你们这些无良的**高官!敢联名?’秦寿坏心思滴滴流乱转着,李老大大唐天子他奈何不了,也没有胆量去奈何,大唐高官秦寿可是有办法整治他们。 大唐什么最盛行?当然是悍妇刁蛮公主了,百分之八十大臣们属于气管炎一族,那位大臣不是对自家夫人畏手畏脚的?房夫人可是最典型的例子,连李老大也畏惧其悍妇的本质,房丞相算是一位倒霉蛋吧,娶了历史鼎鼎有名的醋劲悍妇。…, 程妖精咂巴着嘴看着秦寿抒写的新条列,出言警告着秦寿:“贤胥啊,不是老流氓不提醒你,你这条列是不是过分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条列老流氓可不敢盖章啊!老流氓提醒你小心惹火上身啊!” 秦寿鄙视着程妖精滔滔不绝地蛊惑着说道:“瞧瞧,你胆子咋就那么小呢?咱们这不是为大唐增加税收吗?瞧瞧外面乱摆摊乱占道的商贩,进入皇城贩卖商品赚差价税收不上交,典型的偷税漏税行为,在瞧瞧青楼皮肉生意简直是暴利,要不是咱们保护她们能正当做生意吗?在瞧瞧……” 程妖精懵懵懂懂地被秦寿忽悠得晕头转向,萝卜粗指挠着大脑门,大点随心所欲的脑袋,程妖精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就差没有认为这些狡猾商人是万恶之徒,懵懵懂懂地在秦寿忽悠之中盖下自己的国公爷的印章。 秦寿一把收起程妖精盖下印章的新条例,卷成一团露出狐狸偷吃成功的尾巴,把条例甩给一边守候的吴庸,秦寿嘿嘿声笑着说道:“多谢岳父老丈人了,哎哎,什么眼神,本少爷会是如此不堪之人吗?” 程妖精郑重其实地警告着秦寿说道:“贤胥,老流氓警告你别胡来,不行,不行,撕了撕了,有违陛下爱民如子的道义,要是陛下知道了,你小子有十个八个脑袋也不够砍!老流氓可是为你好的!” 秦寿眼睛滴滴溜溜地乱转着,忽然嘿嘿声笑着说道:“哎哎,盖了大印其余后悔之意,要不这样,本少爷抒写一段奏折模式,你拿去给陛下过目过目,他老人家点头了,本少爷在贴告示怎么样?你老流氓的印章比皇上的还管用!” 程妖精在秦寿大拍马屁之下乐呵起来,裂开两颗大门牙竖起拇指头,豪爽地说道:“真的?算你小子识货,那好吧,赶紧写,赶紧写,老流氓辛苦点在跑一趟皇宫,哎呀,你这儿招呼还真是不够厚道啊!” 秦寿呼唤着一边的吴庸说道:“小庸庸,赶紧写,哎呀呀,你瞧瞧,本少爷现在一打免费工,二财路又被断了,没吃西北风算是不错了,老流氓,听说皇宫不少好果树,咱们来笔交易怎么样?你帮本少爷如此……” 程妖精蹲下身子竖起耳朵,一边倾听着秦寿的窃窃私语,随心所欲的脸目露出惊诧又震精的表情,最后露出贪婪的模样大点其头,两颗大门牙咧出阴森森的笑意,屁嗔屁嗔地点头应允着。 程妖精大咧咧地笑着说道:“贤胥,此话当真?好!老流氓答应你,记得你应允的条件,老流氓找机会就给你整来!” 秦寿嘿嘿声大笑着说道:“嘿嘿~千真万确,小子的信誉千金难买,那小子等着岳父老丈人的好消息了,咱们一手交货互不相拖,那晚上是不是先整点新鲜玩意给小子大打牙祭啊?” 程妖精豪爽地拍拍胸脯说道:“没有问题,那老流氓的三打逆子就交给你负责了,给老流氓狠狠地训练他们,莫要跟老流氓客气,不听话就狠狠地打,他们要是敢反抗,贤胥告诉老流氓我!三打逆子听到没有?日后尔等就乖乖地呆在这里听你们姐夫的话!”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哆嗦着身子骨应声说道:“是!” 程妖精一把揣起吴庸刚写好的奏折闪人,秦寿的奏折他要送给李老大阅目,还有秦寿的事他要去办,秦寿许诺那么多好处他不去才怪,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老年版程妖精一走马上暴露流里流气的气质。 秦寿毫不客气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说道:“小庸庸,给本大人这三位小舅子换上军士服,全部划入光宗耀祖四位教官队伍里训练,不听话萌用客气照揍不误!条列等国公爷回来在贴,本大人有事先出去!” 秦寿无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愤怒的目光,他现在首先要去解决有关禁赌令问题,最好下手的地方当然是卢国公府了,邀请两位岳母大人亲自出面凑合大唐贵妇人,本少爷不玩明战只玩暗战。 第四十章 李大帅锅的婆娘红拂女? “哎哎,你们秦府别过分了,越界了越界了,这是咱们黄府地盘,赶紧拉走你们的破马车,不然…”秦寿的马车刚停在家门口马上迎来一阵破骂声,黄土狗黑着脸喝斥着赶车夫的下人。 黄土狗最近很火恼,十分火恼的那种,秦家搞的什么新式酒楼,眨眼间就咸鱼翻身,这让他十分恼火,名人离骚大臣贵族全跑去秦家酒楼,风水轮流转没有生意的黄土狗早早回家,看到秦家的马车塞到自己家门地位顿时火冒四起。 秦寿一手拂开马车撤帘走了出来,黄土狗捡起的石块顿时掉落地面,秦寿冷眼看着黄土狗不屑地说道:“怎么?老土狗,本官的马车你也敢砸是不是?胆敢威胁朝廷命官?活腻了你!” 黄土狗黑着脸看着秦寿一身九品芝麻官服,很黄很暴力很强大的那种,脸飚冷汗的黄土狗颤抖着双腿,哆嗦着嘴唇说道:“小,小人,不,不敢,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还望大人见谅!” 耻辱,**裸的耻辱,黄土狗没有想到秦家居然出现一位当官的,虽然只是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足够压死他这个平民百姓,而且还是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秦寿整整手指头刁难足够他吃一壶的了。 今天也算是黄土狗走运,津津记仇的秦寿没有理会这黄土狗,现在秦寿火烧屁股了哪有时间去理会他?先解决李老大禁赌令的圣旨在说,李老大厉害本少爷不跟你交锋,捣乱从李老大小弟大臣们身边开始。 阴险十足的秦寿抓住大臣们气管炎弱点打游击战,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用麻将贿赂手段,本少爷拼着亏本蝇头小利免费赠送,在加上声色动人的蛊惑诉说,就不信这些大臣们的悍妇们不上当! 黄土狗心有余辜地看着秦寿黑着脸走人,秦寿没有跟他计较难得地松了口气,要是秦寿真乱安加治什么罪名,黄土狗肯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黄土狗哆嗦着肥胖的身躯匆匆闪人,煞星不好惹老命要紧啊! 秦寿忽然转过身冷笑地看着黄土狗的身影,黄土狗丝毫不知道自己算是彻底得罪了秦寿,有仇必报的秦寿算是记住黄土狗了,最重要的还是秦寿看上他家的地皮,隔墙靠近自己南厢房。 南厢房内秦夫人参与打麻将之风,整天闲着的她被麻将的魅力吸引了,身后有熟门熟路的小萝莉陶月从中指导,还不至于输得那么凄凉,吃碰杠的玩法变化多端,秦夫人越发对麻将的喜爱,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早摸上两手玩玩消遣时间。 程姗姗没输没赢保持着淑女的风范,一副气定神闲本侠女在战江湖的表情,清一色的万字让程姗姗兴奋无比,还有三只准备放杠的一万,只要不来个传说之中的上碰下自摸折胡,程姗姗有把握一盘杀她们片甲不留。 小羔羊牌风极差输得眉灰灰,芊芊玉指颤抖着纠结打那张牌的好,飞云髻发髻挠得散乱不堪,莲心荷叶两位宫女也开始替小羔羊着急,恨不能把自己的运气来乾坤大挪移,好运转移到小羔羊身上。 清河小公主正宗的气定神闲,打牌至今从不为输赢所悲喜,秦夫人一上阵运气就大爆发,大杀三家赢了满满一桌子的铜钱,清河小公主甚至开始怀疑,小萝莉陶月是不是天生克制自己的? 秦夫人挠着逐渐变散落的秀发,全副牌清一色的筒子手,叫三飞的秦夫人一副祈祷的模式摸起一张牌,看到摸起的牌后晦气十足地打了出去:“一万!晦气得紧,怎么就那么难摸牌?”…, 程姗姗马上搓着葱盈的玉手,兴高采烈地欢呼一声:“哈哈~~谢了,放杠!哎哎,小羔羊,缩手,本姑娘要杠!” 小羔羊气呼呼地把手中摸起来的牌放回去,一边添油加醋地搬弄是非说道:“切,有什么了不起?连自己未来婆婆的牌也杠,狼子野心露出来了心狠手辣,婶子,你可以小心她,瞧瞧,露出本性了心多狠!” 秦夫人在小羔羊搬弄是非下黑着脸,秀目圆瞪地看着程姗姗说道:“媳妇,你这不地道!连本夫人的牌也杠!你要学学清河小公主,多乖巧,寿儿真的是好福气,有这么文静的小公主喜欢,还百般讨好老身从不碰不杠老身的牌!” 程姗姗憋屈地收回手,翻起的三个一万重新竖回去,愤怒的目光直视着对家的小羔羊,诺诺地说道:“姗姗不敢!姗姗这就放回去!” 清河小公主讪讪一笑,大方得体羸弱婉转地说道:“小敬哪敢?婶子,莫要如此客气,唤小敬可以了,小敬陪婶子打牌,婶子开心就好,小敬不图这些身为之外,婶子若是喜欢,小敬翻开牌陪婶子玩。” 秦夫人一手握着对家的清河小公主玉手,心情大好地夸奖着说道:“瞧瞧,多好的闺女,嘴甜又讨人欢心,那婶子也不客气了,小敬,以后多来这里玩,你这小闺女,婶子看得欢心,来来,这可是婶子传家之宝!” 程姗姗和小羔羊眼热地看着秦夫人脱下手腕翡翠玉镯,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非凡之物,妒忌**裸的妒忌,两扇不友好的目光看着翡翠玉镯戴进清河小公主手腕,芊芊玉手上戴上翡翠玉镯更显得华丽无比。 清河小公主挽起手中的翡翠玉镯,越看越喜欢心里抹了蜜般,传家之宝代表什么不言而喻,清河小公主俏脸露出漂亮的小酒窝甜甜地笑着说道:“嗯,小敬会的,谢谢婶子,小敬会好好保护好这玉镯的!” 小羔羊酸溜溜地看着清河小公主手腕处的翡翠玉镯,连打牌心情也没有了,打着商量的口气说道:“敬妹~给玲姐戴会好吗?就一会,别那么小气嘛,敬妹,玲姐要恼你了,快给玲姐戴一会!” 南厢房外张长工不知疲惫地雕刻着木工,丰厚奖金驱使下尽心尽力地用心去雕刻花纹,四名木工小弟也是卖着力气拼命干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丰厚的奖金,王铁匠带领着哑巴儿子开始打造零件,蔡敨疯狂地研制着水泥的配方合成。 张长工刚雕刻完最后花纹,伸了个懒腰马上发现秦寿的身影,张长工有些意外地惊呼一声说道:“少爷!你怎么回来了?对了,夫人和两位小公主在…” 秦寿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事,只要不打起来由她们闹个够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财路危机,秦寿咂巴着嘴说道:“行了,本少爷没有空去理这些八卦事,张长工,咱们现在还有多少副现成的精品麻将?” 张长工有些不解地说道:“少爷,原本有四副的,老夫人和少奶奶们霸占了一副,现在只有三副精品麻将,都是准备要交货给皇宫太监的,咦?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秦寿脸色有些不好看地沉思片刻,拍拍张长工的肩膀说道:“三副就三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全拿出来,准备拿去送礼,别问那么多,带上麻将你们五个跟本少爷走一趟,快去!”…, “是!少爷,你们几个,跟我来!”张长工虽然不知道秦寿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忠实地听从命令,一手哟喝着四名小弟跟自己进去拿精品麻将,秦寿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身为下人无条件服从是应该的。 秦寿焦急等待之中终于等到了张长工出来,五人手里拿着三个密封的手提木箱,这都是按照秦寿意思打造的,竟然卖精品麻将总不能没有像样的装的物品吧?一行六人匆匆离开南厢房,秦寿带领着五位心腹木工师傅马不停步地赶出秦府。 “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里?哦,对了,最近木料店铺卖木料有点上涨了,好像最近越来越多人开始买木料了!”马车里张长工汇报着最近的木料行情,木料忽然上涨他肯定要汇报的,不然少爷还以为自己坑钱! 秦寿摸着下巴冷静地思考了一会说道:“嗯,知道了,最近咱们赚了那么多钱眼红的人不少,肯定是山寨惹的祸,办完事后马上大量购买上等木料,囤货,有多少囤多少,把木料价格抬高,留下次等木料货,他们想山寨本少爷要他们血本无归!” 张长工不知道山寨是何意,有些担忧地说道:“少爷,要是囤太多上等木料,一时间用不完的话有点浪费了,一副麻将也用不了那么多木料,上等木料50文钱一根,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秦寿冷笑着一副稳坐泰山的表情说道:“这个你别担心,尽管买光囤货就是了,这叫商业价格战,抬高木料价格日后咱们的商品可以升值,他们要山寨咱们产品让他们山寨好了,留下次等货色给他们慢慢山寨!本少爷还有打量的新玩意赚钱,这麻将只是其中之一,先赚够吃肉本钱在给山寨之人喝残渣汤!” 张长工估算着西市最大的木料店,光是买光木料店里的上中等木料,起码要200多贯钱,张长工有些担忧地说道:“是,少爷,买光木料店的上等木料,还有中等木料最起码要200多贯钱,少爷,咱们有地方放置木料吗?” 秦寿想了会淡淡地说道:“本少爷老妹未来的西厢房,买回来全放进去,老爹还有四家酒楼要装修,木料肯定少不了,办完事你马上回去向小月支钱,拿本少爷这个给小月她会支给你的!记得带上姗姗出门!” 秦寿掏出扳成半边的铜钱递给张长工,巨款啊,没有暴力女程姗姗这位保镖在,秦寿也不放心啊!就算他相信张长工的人品不会卷自己的钱跑人,也怕他半路被人打劫啊!200贯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是!少爷,小人会圆满完成任务的!”张长工哆嗦着手接过秦寿手中的半截铜钱,他也知道巨款没有暴力程姗姗保护的后果,只是张长工从没有拿过如此值钱的信物,小心翼翼地收藏保管着。 秦寿拍拍张长工肩膀,语气充满感激的表情说道:“张工头,最近辛苦你们几位了,月底本少爷在重赏你们辛劳,本少爷不会亏待自己的手下,好好干,本少爷吃肉少不了你们的喝汤的份!” 张长工不敢当地躬身行礼说道:“少爷,莫要如此,小人感激少爷还来不及,要不是少爷对我们这些下人宽厚仁义,也不会有我们现在如此富裕的生活,秦府不知道多少下人眼红我们,是我们感激少爷才对,你们说对不对?” 张长工四名小弟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少爷,小人誓死追随少爷!”…, 秦寿笑了笑手小手拍着他们的肩膀,劳动人民都是非常可爱的,他们要求很简单,只求个温饱有些小钱在身养家糊口,雇主不刻薄他们的工钱已经是十分满足了,哪里有像秦寿如此体贴下人的豪爽土财主?动不动经常奖赏下人,这么好的主子去哪里找? 赶马车夫忽然停止了马车前进,卑躬的声音传进车厢里:“大人,卢国公府到了!” “嗯,知道了,张工头你们几个收拾好礼物,进去莫要乱嚼舌头,莫要乱瞄,保持沉默别失礼了,走吧!”秦寿警告着张长工他们五人,卢国公府可不是秦府,在家里秦寿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只要不过火基本是睁眼闭眼懒得去过问。 张长工和四位小弟们点头应声说道:“是!少爷!小人会注意的!” 秦寿摸出10文钱奖赏给赶马车夫,直乐得赶马车夫直点头哈腰,秦寿带领着张长工五人走向程妖精的府衙,看门的两名奴仆十分惊讶地秦寿,他们曾经去过秦府而且还是送钱的下人,自然认得秦寿这位赌神女婿。 两名奴仆单膝虚跪地面,一手撑地脸露恭敬的目光说道:“程茂程盛见过姑爷!” 秦寿没有仗势欺人十分客气地问道:“嗯,两位小哥莫要如此多礼,敢问两位老夫人可是在府里?瞧瞧,本少爷这记性,来来,萌客气,两位小哥,这是本少爷赏你们买酒钱,莫要不给面子,收下!” 俗话说的好阎罗王好见小鬼难缠,一品国公爷的家奴可是高人一等的货色,五品以下的官员想要求见自家主人,还要看看他们心情好不好,仗势欺人的恶仆自古比比皆是,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面除非你不想混了。 程茂推脱着秦寿手里的50文钱,脸色惊慌地说道:“姑爷,小的可不敢收,使不得,真的使不得,要是两位老夫人知道了,非折断小的狗腿子,姑爷,请收回去吧!两位老夫人都在里面,还有丞相房夫人和李夫人也在里面!” 程点其头,双手拼命地推脱秦寿手中的50文钱说道:“对对,姑爷,你莫要为难我们兄弟两个,两位老夫人有令,姑爷你若是到来当自家一样,小人真的不敢收,姑爷,你绕了我们哥两个吧,你的好意小人心领了!姑爷,请!” 秦寿灰溜溜地收回贿赂的钱,太热情了,这死程妖精的家咱就家教那么严呢?搞得秦寿尴尬无比,贿赂不成功啊!秦寿领着张长工四位小弟紧随程盛进入程府,秦寿一路打量着国公府周围的事物。 **,超级**,瞧瞧,这占地有多大啊?光是去大厅足足走了秦寿十几分钟的脚程,**的假山小亭人工池塘都大过自己家了,穿梭过充满古香古色典雅小桥段,终于到达程府会客大厅,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搓麻将声音。 程盛躬身伸手示意着说道:“姑爷,你自个进去吧,小人只能送到这里了!” 秦寿点点头整理了下自己不伦不类的官服,看来有时间要招聘一位裁缝改改这身官服了,最重要还有许多坑钱的点子,没有心灵手巧的裁缝始终是个问题,人才,二十一世纪经常呼喝的人才,巧妇也愁无米炊啊! 秦寿跨进大厅里面见到四位美貌如花的贵妇人搓麻将,走前几步后秦寿甩了下手中的衣袖,躬身作辑杉杉有礼地说道:“小子秦寿,拜见两位岳母大人!”…, 咯噔~秦寿心里忽然跳跃了一下,一股充满杀气的目光怒视着自己,秦寿稍微抬起头马上见到一位贵妇人,秀目圆瞪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另外一位贵妇人好奇地打量着秦寿,忽然露出浅浅迷惑人心的笑意。 ‘呃…难道她就是房夫人?’秦寿打量着怒视自己的贵妇人,光洁白皙的俏脸丝毫没有岁月痕迹,乌黑深邃的眼眸露出强大的怨恨之意,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露出一股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 这名贵妇人身披一件轻红色的绉纱抹胸裙,抹胸上是绣着干净的鸳鸯戏水图,最耀眼的象牙白色在耀红的衬托下那样的闪亮,也是彻骨的冰冷妖娆,贵妇人站起身子裙角上饰坠着的玉铃随步伐而叮叮响着。 贵妇人腰间系的软白绸带出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外披一件苏绸浅紫外袍、是那番刺眼,边上绣的看似是玫瑰,但却是曼珠罗华、那种蓝色的、追求幸福之花,袍子长长曳着身后、手上挽着那一段红绸、是精美的装饰。 贵妇人衣袖抿着红艳欲滴的莲唇想笑又笑不出来,强忍着笑意赞许着说道:“你就是姗姗的夫婿?嗯,不错,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又不失刚毅的好小伙子,两位妹妹,你们家的姗姗好福气啊,找了位如意郎君,真是羡煞旁人了,只是他的官服咯咯…” 贵妇人忍不住轻笑起来的时候迷煞秦寿,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通梁瑶鼻似的玉峰,红艳欲滴朱唇诱性十足,莲脸生波香腮带靥,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好一位古色天香美妇人! 贵妇人忍不住地调唆起目瞪口呆的秦寿,芊芊玉指伸到秦寿脸霞捻了捻,蝉口轻吐发出悦耳的笑声说道:“咯咯…两位妹妹,瞧瞧,你们家的小姑爷被姐姐迷得晕头转向了,呆子醒来,莫要打本夫人的注意,你晚生几十年了哦!” 程大夫人没有好气地看着犯花痴的秦寿,咳嗽了两声提醒着他说道:“嗯哼,贤胥,莫要理会不正经的红拂女,你来这里有何事?你这身官服是怎么回事?不伦不类的,脱了,叫红拂女帮你修改修改!” ‘红拂女!dog太阳的!这妞是红拂女?太坑爹了吧?李帅锅的婆娘?!’秦寿傻了眼,这不是小说瞎编写出来的人物吗?难道托塔李大帅锅的娃也是金吒,木吒,哪吒?秦寿情不自禁地邪恶想到。 想不出李大帅锅的婆娘名字,也懒得瞎编乱造了,就套用红拂女吧,虬髯客也在紧张排期坐冷板凳挤入剧情之中,看官们票子鼓励这位虬髯客出场费吧! 第四十一章 禽兽的阴谋谬论 秦寿在程大夫人命令下,尴尬地脱下自己不合衬的官服,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特别是红拂女频频调戏让他感到尴尬无比,最让秦寿郁闷的是,红拂女都奔50好几的大龄妇女,咋就那么年轻呢?跟妙龄少妇一样! 当然,最让秦寿感到头痛无比的是房夫人,貌似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充满敌意地一直审视着自己,秦寿估计要不是程大夫人和程府二夫人在庇护,这位悍妇绝对对抄起板凳跟自己比拼武力值大小。 张长工和他的四位小弟站立一边,四位看似贤淑秀丽的贵妇人,每一位可都不是好惹的货色,特别是红拂女和程家两位夫人,三位武力值不用估摸了,单单一根手指直接可以把秦寿和他的跟班弹出程府。 程二夫人豪爽地拉过一张案几说道:“贤胥,坐坐,萌客气,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可以了,不好意思,自打习惯你这些椅子后,家里的胡凳胡桌全当柴火烧了,对了,贤胥,你来此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程大夫人笑眯眯地看着秦寿,落落大方贤淑十足地搬起椅子坐在一边,眯起眼睛直视着秦寿说道:“是啊,贤胥,老身也瞧过你家里的家私,老身唯一宝贝闺女也被你骗走了,怎么样?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红拂女停下手中女红活,凑热闹地说道:“嗯,不错,小家伙,我家夫君也提起过你家里的家私,小家伙,你可不能彼此厚非啊,瞧瞧,本夫人可是亲自为你修改官服,除了陛下龙袍和夫君衣服本夫人还没有为谁亲力亲为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秦寿坏心眼滴滴溜溜地乱转,在三位美艳的贵妇人直视下摇头叹息着说道:“这个,这个,好说,小子原本紧密赶工制作之中,可惜啊,现在不能不暂时停工了,小子的经济财源阻断了,实在没有办法进行了,木料最近又普遍上涨,唉…” 程大夫人懵懵懂懂地点头应着说道:“哦?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阻断贤胥的那个什么经济,对了,贤胥什么是经济?” 程大夫人和红拂女满脸好奇地盯着秦寿,怪里怪气的新词搞得她们懵懵懂懂的,房夫人一副老身看热闹不发表意见的表情,嘴角冷笑着紧盯着秦寿不放,房绿帽骨折至今仍在病床,要不是看在两位程夫人面子上,秦寿能爬出去算是不错了。 秦寿一副小子无能为力的表情,唉声叹息着说道:“经济,这个就是小子的财源啦,唉…不满你们说吧,小子今儿来就是有重要事相告,今早陛下颁发了禁赌令,不允许百姓们触碰麻将了,还有二十三位大臣联名签字…” “既有此事?贤胥消息是否可靠?陛下为何要禁止麻将?”程大夫人闻言大吃一惊,李老大联名二十三位大臣签字禁赌令,可见麻将滋事甚大,李老大铁了心彻底要杜绝麻将的衍生啊! 程二夫人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寿,一副疑问的表情说道:“贤胥啊,你小子该不会是又跑来忽悠我们吧?” 秦寿差点被程二夫人的话气得两眼翻白,谁会吃饱撑着拿皇榜告诏开玩笑?秦寿哭笑不得地说道:“小子哪敢开玩笑啊?今儿还是岳父老丈人亲自跑来告诉小子的,皇榜告诏如此大事小子哪敢胡闹啊?小子的财源全来自麻将的销售啊!”…, “怪事了,好好的麻将陛下为何要禁止呢?两位妹妹,你们想过其中的意味没有?”红拂女心灵手巧地改制着秦寿的官衣,两位程夫人请求她肯定给面子,一边改制着秦寿的官衣一边提出自己内心的疑问。 一边沉默不语的房夫人出言说道:“玩物丧志,还有什么,老身的夫君还陪陛下打了一宿的麻将,为此还赢了不少私房钱,夫家还曾说过此麻将祸害甚大,易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早早戒除麻将的诱惑也好。” ‘厉害!不愧名震千年的房丞相,居然可以摆脱麻将的诱惑!’秦寿实在不得不佩服房丞相,居然能早早发现麻将的危害及时脱身,不愧是吃脑力劳动的智慧古人啊!赌博无益身心及早脱离苦海。 程大夫人听到禁赌令纠结良久,真要是不打麻将对她们无所事事的职业家庭妇女确实是一种折磨,刚领悟麻将魅力的她那里能舍弃麻将消遣时光的乐趣,程二夫人也是其中一位,有酒神美称的她自从碰了麻将后滴酒不沾。 红拂女美眸时不时地扫描着秦寿,嘴角露出一丝丝笑意看看秦寿如何劝服她们,通过李大帅锅点评秦寿急智,红拂女也想看看秦寿这次有什么办法,化解所谓什么的经济危机,手中的女红灵巧无比地修改着衣袖的长短。 ‘卧槽,这房夫人是不是诚心来捣乱的?不行啊!要妖言惑众一下才行,本少爷唯一的武器只有这些大唐悍妇了!失之东隅怎么也要收之桑榆吧?’秦寿脑筋急转弯似的想着什么歪词打动这些贵妇人。 有了!秦寿马上想起麻将经典歪理嘿嘿声笑了起来,瞄了眼四位贵妇人后秦寿清清自己嗓子说道:“小子不才,在这里总结一下麻将的好处,其实麻将并不如房夫人说的如此不堪,它的好处和益处可谓是多多!” “哦?那老身洗耳恭听了!”房夫人冷笑两声,露出一副耻笑的表情,她倒要看看秦寿有什么歪理,先不管秦寿是不是跟自己有仇,秦寿发明的麻将确实是不错的消遣时光好物品,只是碍于立场房夫人对秦寿没有多少好感。 秦寿没有理会房夫人的刁难,淡淡一笑说道:“麻将,有利于家庭团结,正所谓麻场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家人如在麻桌上不期而遇,大敌当前,团结一心赢外人的凝聚力,战斗力会势不可挡,有利于家庭和睦相处!” 红拂女翻着白眼表情抗议秦寿的谬论,房夫人还是一副冷笑的表情,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她还要看看秦寿有什么谬论,程大夫人点点头不出声,修长手指摸着麻将牌,程二夫人撑起下巴,一副本夫人撑你的表情。 秦寿继续长篇大论地说道:“麻将还有利于身体健康,打麻将时你们不是右手摸牌,左手码牌吗?脑子里是不是不停地想着如何快点和牌之类的?哎哎,你们莫要不承认,所有这些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完成的,骗不了小子发明者!” 秦寿踏前一步勒起自己长长宽大的衣袖,在两位程夫人懵懵懂懂点头中,一手拿起一张麻将,看本少爷如何忽悠你们,与古人美妇斗智也是一件乐事,最重要本少爷希望都在这些美妇手里,能不能咸鱼翻身看此次了! 秦寿拿起麻将牌一副小子是砖家的表情说道:“打麻将时间一长,有利于手脑并用,打牌对强化手脑协调,促进脑部发育,延缓衰老,预防老年痴呆症有一定功效,莫要不相信,还有一件你们更意想不到的事!”…, 秦寿成功勾引起四位贵妇人的同感,秦寿故意停顿不说话,让她们好好地消耗自己的歪理,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下面才是重之中重点,任何时代任何女性的天敌,每一位爱美的女人都不会容忍的。 性格大咧咧的程二夫人最受不得吊人口味的事,秀目圆瞪地看着秦寿说道:“还有什么?贤胥,你倒是快快说来!莫要跟本夫人卖乖!男子汉大丈夫爽快点,莫要婆婆妈妈的,在不说,本夫人要恼你了!” 秦寿笑了笑,展示手中的麻将牌,砖家味十足地说道:“此外因麻将是小子按照巧物天工精心制作,瞧见没有?麻将底下具有自然的凹凸感,经常在手中磨擦,能起到穴位按摩的作用,想想看天长日久,是不是会收到与足疗相仿的手疗功效?” 四位贵妇人在秦寿说完后摊开自己修长的手指,煞有其事地左看看右看看,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至于能不能瞧出什么只有她们自己心里知道,丝毫不知道受了秦寿蛊惑性十足的心里暗示! 房夫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嗯?还真的是耶,最近老身老是失眠多虑,自打了两三天通宵麻将睡眠好了许多,几乎一觉睡到雷打不醒地步,最近老身夫家虚心还讨教了秘方!” 呃…秦寿无语了,他没有想到房夫人居然有这么逗的时候,打两三天通宵不睡成死猪才怪,屁来的秘方,打麻将呗!既然房夫人乐于说好话秦寿也乐于看热闹,等你们慢慢承认先,后面绝对是女人为之疯狂的忽悠话,不急慢慢来! 红拂女抿嘴嗤笑一声,美眸露出狡黠的目光瞄了眼镇定无比的秦寿,凑热闹地说道:“嗯,不错,不错,虽然熬了两三天通宵有点累,可是一觉醒来后精神无比,这麻将还真有如此功效耶!瞧瞧姐姐这手越来越灵活了!” 程大夫人大点其头不得不承认说道:“好像也是,如果不摸这麻将总是心里少了点什么,摸上麻将又忍不住想要搓上几圈,这什么凹凸感确实不错,搓牌的时候总是心情一个激动无比!” 程二夫人双手摸着自己的脸霞,有些恍悟地说道:“姐妹们最近你们觉不觉我好像年轻不少,瞧瞧这皮肤好像滑嫩了不少,没有以前的鱼尾纹了,一觉睡到天亮舒坦无比,贤胥,难道这是麻将的功效吗?” 秦寿一拍手煞有其事地说道:“没错,这正是小子正要说的,打麻将有利于手部美容,人体神经四通八达,经常打麻将,有利于手部筋络畅通,同时因为手部经常受到麻将磨擦,对去除死皮、老茧等作用十分明显!” 秦寿偷偷地瞄了眼四位贵妇人撑起下巴,一副好学宝宝虚心学习的模样,继续忽悠着说道:“据小子权威调研显示,打一通宵的麻将有利于身心放松,缓解自身的疲劳,一觉天亮什么烦恼事也会忘怀,又根据……”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大量胡闹瞎编的医学典例,比如手心穴位长按哪里有意身心健康,常摸麻将把那条筋脉疏通起到缓解疲劳作用,一副小子是神医扁鹊在世模样,教导你们如何缓解自身,特别是到了更年期的大龄妇女。 秦寿口干舌燥地说道:“所以说打麻将有利于心理健康,正所谓麻坛如人生,瞬息万变,大悲大喜是常有的事,喜如杠上开花,悲如做庄点炮,如经常打麻将,自会炼就宠辱不惊的绝佳心理,以此心态投身相夫教子之中,还有啥过不去的坎呢?你们说是不是?”…, 秦寿一副悲天伶人的表情愤愤不平地说道:“如此好的麻将怎么可以禁止呢?家和万事兴新一代美容品麻将又如何触犯了皇权?妒忌,这是身为大男子汉典型的妒忌心理现象,他们这是不服女人坐大,想要一步一步限制各位夫人们的权利!” 张长工咧牙嘶嘴想笑又不敢笑,鼓起蛤蟆一样的嘴脸,他当然知道自己少爷在忽悠人,张长工最熟悉不过了,秦寿忽悠起来简直是睁眼顺手拈来,要不是跟秦寿一段时间说不定还会傻谔谔上当。 秦寿鸡动无比地蛊惑着说道:“自古男天女地,男人在外面是天没错,回到家是否应该成为地呢?这是一场家庭主权争夺战源头,姐妹们,不能忍让啊!有了这开头后面陆续还会有接二连三,纵观前朝历史女性悲剧的一面,难道诸位拱手忍让出如今难得的女性地位吗?” 秦寿加大火力声色动人地煽风点火说道:“小子不忍各位夫人主权受到侵犯,今儿冒着逆天之罪也要说出来,为了伟大大唐女权自由站起来吧,捍卫家庭圣物麻将不被禁止,勇敢地拿起家庭暴力武器,狠狠地鞭笞不听话的夫家吧!” 秦寿一副述说历史血泪史的历史砖家,声色撩人地鼓动着跨时代的女权运动,四位贵妇人一副遇到知己的表情,同时站起身子鼓掌大声欢呼秦寿好样的,秦寿一抹眼角鸡动过头的泪花,心里纳闷着咋就没有茶水奉上呢? 程大夫人一副本夫人遇到知己的表情,暴力的芊芊玉手拍得秦寿咧牙嘶嘴,雌威爆发地说道:“好样的,贤胥,放心,本夫人今儿晚上好好收拾不听话的夫家,胆敢联合上表签字禁止麻将?存心想反了不是?” 程二夫人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俏脸气鼓鼓地说道:“没错,贤胥,莫要担心,本夫人今晚替你好好教训不听话的夫家,自己女婿财路也敢断,最可恶胆敢凑合禁止麻将其中,其罪不可赦,搓衣板,竹鞭子伺候!” ‘嘶~阿米豆腐,老流氓,对不住啦,本少爷生意受阻,你又参与其中,只能委屈你老尝尝藤条闷猪肉了!’无良的秦寿开始替程妖精祈祷着,但愿他能熬过明天别残废了!家庭暴力事件要发生了! 秦寿瞄了眼不发表意见的房夫人一眼,看她气得眉灰灰的模样,估计也是受到自己妖言惑众影响,‘火力不够啊!本少爷要出绝招了,一招制敌绝对不能有丝毫犹豫,胜负一眨眼之间!’秦寿甩了眼一边傻站的张长工和四位小弟们。 秦寿捧起张长工递来的精品麻将,毕恭毕敬地赔礼道歉说道:“房夫人,小子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出手过重误伤房兄,小子深感歉意,为表歉意,小子今儿准备了一副精品麻将赔礼道歉,一点点心意还望房夫人笑纳!” 秦寿为了自己的钱途不得不低声下气,最关键的还是这位大唐醋坛子房夫人,没有她起到关键作用其他神马都是浮云,有她带头主导大唐女权运动,李老大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秦寿的算盘可谓是打得劈里啪啦响啊! 房夫人看到秦寿手中的精品麻将,顿时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以她夫家房玄龄**的工资随时买得起,只是碍于面子一直没有去买而已,如今秦寿拉下脸赔礼道歉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何况还有两位程夫人在此勉为其难地收下。…, 房夫人大人有大量地说道:“嗯,老身这就收下你的道歉礼了,还望贤侄日后莫要在胡闹了!” 秦寿一副虚心受教表情,露出惭愧的表情说道:“是,是,房夫人教训的是,小子不敢了,日后有空小子定登门拜访,还望房夫人多多考虑小子的一番肺腑之言,当然,这位漂亮的姐姐小子也不会忘记的!” 秦寿捧起另外一副麻将,屁嗔屁嗔地小跑到红拂女面前,献媚地说道:“这位姐姐,小子孝敬你的,哎呀呀,瞧瞧,姐姐多年轻啊,没有想到姐姐嫁人了,唉~真是伤煞小子心了!真的是落花有意岁月流水无情!” 红拂女被秦寿的话逗乐了,也不客气一把夺过秦寿手中的精品麻将,芊芊手指捻着秦寿小脸说道:“咯咯…贫嘴,你小子嘴还蛮甜的,那姐姐不客气了,你的衣服修改好了,拿去试试合不合身?” 秦寿披起红拂女修改过的衣服,不大不小正好合身不挤身子骨,秦寿忍不住惊讶连连地感叹着,没有想到红拂女居然没有量自己身材,只是憋了一眼居然修改的如此合身,这就是所谓的心灵手巧境界吗? 红拂女看了眼臭美比划着的秦寿,走到秦寿身边露出淡淡难以捉摸的笑意,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佩服着说道:“小家伙,你费尽口舌说了一大通,难道不把内心计划说出来吗?瞧瞧,你两位丈母娘一边等着你的话喔!小家伙你也够狡猾的!” 秦寿大吃一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红拂女智力不低嘛!居然在自己声色动人蛊惑之中依然保持清醒,看来她早就看穿自己的目的了,秦寿开始看不透这位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古典美人了! 秦寿收拾自己内心的疑问,整理着自己玩阴的手段,向四位贵妇人出谋策划,联合其余重点大臣婆娘制造家庭暴力事端之类,并且许诺事后成功了每人赠送一套五件套椅子桌子为酬劳,相比起暴利的麻将五件套的椅子桌子值不了什么钱,麻将工序繁琐又暴利! 秦寿成功说服四位贵妇人,并且把剩余的一副精品麻将留下,至于她们要送谁是她们的事了,完美完成任务的秦寿先闪人,坐等明天女权暴动的反应,重礼许诺总是有付出的,秦寿可不想赚钱的麻将禁止了,大唐几千万人口卖个几万副麻将足够他数钱数到手软。 秦寿美滋滋地想着的时候,一阵淡淡香风飘过秦寿鼻孔,忽然整个人被暴力地提起来,双脚踩空的秦寿乱晃着,自己的后衣领被强制倒提起来,秦寿整个人犹如小鸡般可怜兮兮地看着抓住自己的人。 秦寿哭丧着脸看着红拂女说道:“大,大姐,有,有何贵干?能放小子下来先吗?” 张长工和他的小弟没有义气地闪开一边,能不闪吗?托塔李帅锅的一品夫人,可不是他们这些下人可以接触的,何况红佛女的两位贴身婢女也不是好惹的主,瞧见她们随身挽带的凶器利剑没有? “少,少爷,小人先行回去了!”张长工和他的小弟们十分没义气地闪人,直气得秦寿差点吐血,心里破骂着这些家伙真是够义气。 红拂女一手抓起秦寿后领一手轻弹着秦寿的鼻梁,没好气地说道:“小家伙,你不地道啊,有事相求就嘴甜得姐姐不停,没事了就大姐,跑那么快干什么?打哪里去啊?” 秦寿求饶着说道:“上班啊!那个,姐姐啊,小子还要去打免费工,偷鸡半天了,总要回去报道报道不是?要不然万恶的剥削主会打小子屁屁的!” 红拂女露出魔女式的微笑,打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少打马虎眼,姐姐有要事相求,你允不允许?姐姐看你经商天赋挺狡诈的,帮姐姐一个忙,答应了放你,不答应呵呵…吊着凉快到晚上!” 秦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道:“好说,好说,姐姐吩咐的事,小子哪敢不从,刀山火海滚几圈眉头绝对不眨!” 能不答应吗?堂堂一个快成年带把子的爷们被揪起来丢脸啊!瞧瞧,卢国公府外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让一位女人家揪起来成何体统?特别是一位看似柔弱却暴力无比的女人,咱爷们一个丢不起脸啊! 红拂女也不说什么事,松开秦寿的衣领说道:“男子汉小丈夫说话要算话,好吧,莫要耍姐姐啊,暂时先放过你,走吧!”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瞄了眼笑意盈盈的红拂女,马上一溜烟闪人,太可恶了,耍人呢?揪自己起来半天就是废话一堆也不说啥子事,郁闷的秦寿踏上自己的马车,哟喝车夫回城管府。 第四十二章 大唐超市设想 秦寿刚回到城管府马上迎来久违的小帅锅李恪,秦寿有些愕然李恪的出现,这位斩鸡头烧袜子的小弟,公务繁忙的秦寿差点忘记了他的存在,李恪瞧见秦寿后露出欣慰的笑了,电力十足的桃花眼露出淡淡的笑意。 李恪穿圆领袍衫戴幞头,下蹬乌皮**靴,腰系革带拱手作辑说道:“寿哥儿,你可让恪弟找得好苦,几番前来拜访迟迟不见踪影,这不终于逮着你了,恭喜贺喜寿哥儿荣升九品芝麻官!” 秦寿没有好气地翻着白眼,眼神鄙视着李恪说道:“损我不是?这官还不是…算了,不提也罢,你丫的来找我肯定没有好事,瞧瞧,笑得这么淫荡,请,里面说话,粗茶淡饭莫要嫌弃!” 秦寿拽着李恪往城管府里走去,李恪甩不开秦寿只好由得他拽自己的衣领,一路观看城管府里面的情况,当看到三打程妖精在接受流氓训练的时候,李恪哑然无语了,群殴啊!正宗的群殴啊! 一百多名治安府兵围殴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光宗耀祖指导着一百多名治安府兵如何下手,手里拿着木棍噼噼啪啪不断地围殴着青春版的程妖精,李恪看得那个心寒啊!这打法不死也半身残吧? 秦寿厚颜无耻地停在府衙校场,松开一边拽着李恪,拍拍手撒开喉咙说道:“小庸庸,搬案几出来,差人去秦家酒楼打包些酒菜回来,你们干什么?没有吃饭是不是?出手重点,这不是小孩子游戏!” 一百多名治安府兵听到秦寿的哟喝声,手中的木棍打起来越来越用力,就算拥有铜皮铁骨之身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暴力围殴之中忍不住吃痛起来,嗷嗷大叫地疲惫应付着惨无人道的围殴。 吴庸搬着一张案几跑了出来,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你坐,这位是?哦哦,小人该死,小人这就去打包酒菜回来!” “等等!”秦寿喝止住准备跑出去的吴庸,坏心思乱转的秦寿想了想后摸着下巴,嘿嘿声冷笑着说道:“顺便打包五十人份的饭菜回来,快餐,知道没有?有外卖服务,报本大人的名字,快去!” 吴庸在秦寿冷笑之中忍不住颤抖着身子骨,秦寿一声冷哼声马上屁嗔屁嗔跑了出去,李恪注意力全在校场之中,十分解恨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被围殴,看来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确实不受欢迎。 秦寿大咧咧地坐上案几看着校场中央的训练,这才记起旁边的李恪,秦寿拍拍案几说道:“恪弟,坐,莫要客气,不知道恪弟来找哥哥我所谓何事?你小子不用背书包去上学堂?” 李恪也不客气撩起衣角一屁股坐上案几,摸出预备出来的房契说道:“寿哥儿,你可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恪弟才疏学浅勉强及格通过考课,早已脱离苦海书涯,这不,应寿哥儿的发财大计,恪弟把自个身家带来了!” 秦寿接过李恪递来的屋企,三张毛笔写成的屋企还盖上李老大专用玉玺,秦寿竖起拇指说道:“爽快,最近有点问题暂时搁浅了,明儿过来签个合同,咱们的合作算是圆满达成协议!” 李恪舔着嘴唇说道:“合同?合同是何物?寿哥儿,你打算拿恪弟的三家店铺有何用?寿哥儿莫要误会,恪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问问,恪弟不敢自夸全城最大,可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宝地,恪弟今后的财政收入可是全靠寿哥儿你了!”…, 秦寿一副哥给你扫扫盲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说道:“好吧,扫扫盲吧,合同就是我们两个合伙人意思,口说无凭签个字画个押什么的,看着合伙人的份上,寿哥儿暂时透露商业机密给你知道,超市,寿哥我准备投资大唐第一间超市,瞧瞧,不懂了吧,跟你说了也是废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李恪懵懵懂懂地点着头,他根本不知道合同和超市是何物,既然能赚钱管他呢!李恪首要任务还是脱贫致富才是要紧事,没有到虚冠成年礼就没有封地没有税收啊!现在又准备纳娶新王妃,李恪不着急钱才是怪事! 府衙校场里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被围殴的哇哇大叫,正所谓蚁多咬死象,抗打神功铜皮铁骨也经不住啊!光宗耀祖四位无良的教官还时不时地下黑手,如此流氓打法普通人早已残废了,这哪里是训练简直就是公报私仇找虐!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鼻肿脸青地跳开一边,虚晃着围殴出酸麻胀痛的手臂,大声呼喊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们这是耍赖,哪有一百多人打我们三打兄弟的?不服,我们不服气!抗议!”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抢夺过一根木棍,暴力地还手痛揍着围殴他的治安府兵,虎入平阳般大杀四方,肿起的嘴脸骂骂咧咧着:“槽!敢打爷爷,活腻了,本大爷揍死你们这些王八蛋,来啊,来啊!”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嗷嗷大叫着,随心所欲的野兽脸孔狰狞地大笑着,砂锅大的拳头噼噼蓬蓬追打着围殴他的治安府兵,嘴里骂骂咧咧着:“槽你们这群王八蛋,哇哈哈~尝尝本大爷的分尸裂骨手!” 秦寿勒起衣袖大声喝斥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停,暂停,谁叫你出这么重的手?全给本大人站好,你们三个,干啥干啥?不听话是不是?光宗耀祖,你们这是干啥呢?有这样训练的吗?” 秦寿及时站了出来以免伤及无辜,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的分尸裂骨手实在太牛叉了,一招直接把一名治安府兵打得倒地不起,清晰的骨折断裂声远远可闻,秦寿黑着脸喝斥这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 秦寿一手扶起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打伤的治安府兵,满脸关怀的表情说道:“这位小哥没事吧?你们傻站着干啥呢?马上派人去医馆请大夫来,快去,快去,绑也要给本大人绑大夫来!” 两名治安府兵马上领命跑了出去,罪魁祸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窃窃私语地叽里咕噜商量着什么,光宗耀祖四人怒目相视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丝毫不记得刚才下狠手是他们挑剔起来的。 受伤的治安府兵强忍着巨疼,汗流满脸地咬牙切齿说道:“没,没事,谢谢大人关心,小人没事!” 秦寿恶狠狠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怒叱着他们说道:“你们三个还傻站着干什么?马上给本大人扶他起来,要是有什么事唯你们是问!”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极其不情愿地扶起受伤的治安府兵,他们的老爹下过死命令,不听话秦寿可以尽管打,少挨打还是老实地听话吧,悲剧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内心哭诉着无良的程妖精,哪有作父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娃?要不是长得一模一样,他们三个甚至会怀疑程妖精是不是他们的老爹! 李恪坐在一边心情大爽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解恨啊!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能有今天活该!李恪就差没有大声欢呼庆祝,‘看来恶人还是要有恶人来磨,这位老大果然没有拜错!’李恪鸡动地看着威风凛凛的秦寿。…, 秦寿黑着脸走在排好队的治安府兵面前,声色凌然地教导着流氓秘笈:“咱们是大唐文明城管兵,不是百姓刽子手,打残就可以就是不能出黑手打出人命,抢东西可以出手要快准狠,绝对不能让对方反应过来,打架要群殴,一个打不过一群上,打到对方趴为止……” 秦寿言身传教流氓秘笈的时候,程妖精大嗓门的声音远远传来:“乖女胥,乖女胥…哇哈哈,陛下通过了,你可以感激老流氓我啊!哇哈哈…呔,狗奴才吓了你狗眼是不是?手里拿着什么?” 秦寿黑着脸瞄了眼门外厚颜无耻的程妖精,这厮居然强抢吴庸手里打包回来的食盒,典型的城管兵最佳人选,可惜对方身份高贵不屑干城管有钱途这活,三打小舅子不争气啊,老流氓的本事学不到位,需要深刻进一步调教调教。 程妖精一手拿着吴庸抢夺过来的食盒,一手肆意无忌地扛着皇宫偷回来的大内禁蕉,瞧瞧那一窜窜饱满的香蕉还挂着露水,程妖精咧牙哈哈大笑着,偷香蕉这事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应该叫强抢回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见到老年版程妖精顿时眼泪汪汪,马上丢弃手中的伤员跑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说道:“爹爹,呜呜~~救命啊,儿不想留在这里了,太没有人性了!” 老年版程妖精在三打青春版自己面前敲了一记,直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敲得晕头转向,老年版程妖精骂骂咧咧地说道:“滚蛋,程家没有孬种知不知道?去去,在哭哭啼啼丢程家脸,马上把你们三打逆子扔回天牢里面去!” 李恪颤抖着双腿马上站了起来,程妖精面前耍大牌简直是自寻不痛快,厚颜无耻的程妖精可不会跟你客气,李恪没有秦寿那么牛叉的脾气,也没有跟程妖精臭味相投的性格,低势之下只能低下高贵的身份。 吴庸哆嗦着身子骨慢步跟随着走了进来,汗流满脸地看着程妖精暴力踹开自己的娃,这老爹果然是够牛叉的,谁做他家的娃肯定倒霉三生,送快餐的秦家酒楼伙计们吓得脸色无血,传说的卢国公爷果然名不虚传,匪气十足啊! 秦寿皱着眉头没有好气地说道:“老流氓,莫要在本少爷手下面前施展家庭暴力,要施展家庭暴力麻烦下次拖去阴暗角落,打残打死无人过问,别吓坏本少爷的手下,瞧瞧他们被你吓成什么熊样!” 这不,一百多名治安府兵颤抖着双腿,双目露出惧色畏惧地看着程妖精,要不是秦寿大官人在这里,估计他们会马上转身闪人,程妖精的气场实在是强悍了,匪气冲天也不为过! 程妖精似乎心情十分好,丝毫不在意秦寿损人的话,咧牙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莫要说这些丧气话,来来,贤胥,贼新鲜的皇宫禁蕉,还有新的文书,陛下可是赞口不绝啊!瞧瞧,连玉玺盖章都盖上了!” 秦寿一手夺过程妖精手中的文书,秦寿早就猜到李老大现在差不多穷途末路,要不然二百五的多功能按摩椅干啥不买呢?李大帅锅想买都被李老大眼神警告,要不是秦老爷子提起秦寿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李老大刚登基没几年国库空虚是事实,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去收杂七杂八的税务,既然他不敢收那就由自己当坏人去收好了,顺势搞搞贪污造造假账,贪污得手脚干净不留痕迹的话,一个月下来一万雪花银小意思!…, 秦寿忍着内心激动的心情,现在可是奉旨做土匪啊!要筹划好一切事宜,绝对不能留个小辫子让人逮着了,后患无穷啊!大唐超市有希望了,只要水泥一研制成功马上辞官闪人,狗屁九品芝麻官要当谁当去,本少爷数票子才是紧要的事。 秦寿变脸似的露出赛过狗尾花的笑容,竖起拇指头说道:“好样的,岳父老丈人,好手段,这皇宫禁蕉不算违法的吧?得,本少爷吃了拉出来死无对证,来来,岳父老丈人辛苦了,咱们里面聊!” 程妖精没有好气地白了秦寿一眼,扛着强夺摘来的皇宫禁蕉迈着大步伐走进城管府大厅,秦寿一手拽起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李恪,拉扯着他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哟喝着治安府兵继续训练,明天可是土匪出笼日不训练哪里行? 李恪有些怕怕地说道:“寿哥儿,你看,小弟还是先回去罢了,老流氓小弟一见到就双脚发软,你还是饶了小弟吧!” 秦寿鄙视着李恪这熊样,一手紧拽着李恪衣领说道:“哎哎,莫怕,有寿哥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咱们哥俩个吃酒碍不到他,寿哥问他几句马上赶老流氓走,咱们还有事要商议,除非你日后不想分钱了!” 李大穷鬼一听到分钱两个字马上来精神了,桃花眼冒出鸭绿江的光芒,一甩秦寿紧拽的衣领,一改刚才熊样酷酷地说道:“怕?开什么玩笑?小弟堂堂一个小王爷会怕老流氓?寿哥儿,请!” 秦寿鄙视着李大穷鬼,瞧瞧,双脚都出卖你自己了,在抖下去虱子都都出来了,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死撑,秦寿也不去点破李大穷鬼的囧样,秦寿还有事要跟李大穷鬼商量商量,很简单就是房子日后改建的问题。 程妖精饿鬼投胎般丝毫不知廉耻地独自己开吃,食盒打开盖丢弃一边,一手抓起一只烧鸡毫不客气地大嚼着,油腻腻的大手抓起酒壶独自饮了起来,粗糙的大手抓紧烧鸡脖子,怒目狰狞的鸡眼似乎哭诉自己尸骨无存的惨样。 秦寿落座后救下两只烧鸡腿,甩了一个烧鸡腿给李恪后,秦寿咬着烧鸡腿说道:“老流氓,瞧瞧,啥子眼神?向你打听件事,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本少爷,莫要打忽悠!” 程妖精没有好气地憋了眼秦寿,阴森森大门牙把整只鸡啃的尸骨无存,一点公德心也没有,一甩剩下骨架的烧鸡,大萝卜手指撩着门牙说道:“老流氓拒绝回答,奶奶滴,你小子不地道,求人办事岳父老丈人,没事就老流氓!” 秦寿也不在意程妖精的牢骚,撕咬着烧鸡腿说道:“李大帅锅的婆娘是不是红拂女?那李大帅锅有什么个娃?李大帅锅是不是有个结拜兄弟叫虬髯客?姓张行三,回答有奖励,作为报答本少爷也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程妖精犹豫了一阵,铜铃大眼瞪着秦寿,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会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老流氓倒是信十足,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寿一副本少爷稳坐泰山的表情,不容质疑地说道:“先别管,你老实告诉小子就是了,反正小子的消息对你可是非常重要,早些知道你或许…” 程妖精气得牙痒痒的,秦寿这分明就是吊他的口味,故意说一半不说一半,程妖精咬牙切齿地说道:“没错,大帅锅的婆娘确实是红拂女,生了四打人模狗样的化骨龙,还有一个女红贼厉害的义女,虬髯客?没有听说过,现在轮到你了!”…, 秦寿听到程妖精的话抽搐着嘴角,‘四打人模狗样的化骨龙?典型是妒忌人家娃帅锅你家的野兽娃吧?女红贼厉害的义女?那红拂女笑得那么得意的笑容啥子意思?虬髯客还没有出现?难道是历史有点错乱了还是根本没有这号人物?’ 秦寿有点搞不懂了,虬髯客居然还没有出炉?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收服这位高级保镖,据说这位虬髯客於是南下结交中原豪杰,要是有幸遇到就好了,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谁不喜欢? 程妖精大嗓门惊醒一边沉思的秦寿,怒目相对忿忿不平地说道:“喂喂,小子,耍人还是咋滴?老流氓问你话呢!” 秦寿嘿嘿声坏笑着说道:“嘿嘿,好吧,看你老一把年纪了,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好吧,那就好消息先吧,老流氓,恭喜你,晚上有两顿丰盛的藤条闷猪肉吃!” 程妖精瞪大眼睛紧盯着秦寿,萝卜粗指挖着鼻孔说道:“贤胥,你这算是什么好消息?老流氓顿顿有猪肉吃,什么是藤条闷猪肉?” 秦寿露出恶魔式的微笑,弹着响指说道:“问的好,藤条闷猪肉就是接下来的坏消息,老流氓,你两位夫人亲自为你泡制的家庭晚餐肉,据说还有搓衣板竹鞭子蜡…喂喂,老流氓,小子还没有说完!” 程妖精马上一阵风溜人,那速度简直是让人汗濂无比,李大穷鬼满脸佩服地看着秦寿,能在老流氓程妖精面前谈笑风生面不改色只此一人,李大穷鬼对秦寿简直是仰慕得无以言表。 秦寿等程妖精走人后,挥挥手示意李恪过来说道:“来来,恪弟,下面咱们具体谈谈超市的事宜,为兄是这样想的…” (虬髯客:兄弟俺也想出场,配角排期紧张啊!喂喂…哪里来的丑八怪先上场?大伙拿票票砸俺出场吧!) 第四十三章 禽兽大官人此女如何? 光宗耀祖四人扛着一窜窜皇宫禁蕉,小跑跟着秦寿的马车屁股后面回家,秦寿挺着撑得饱饱的肚皮,跟李大穷鬼洽谈了一下午的业务,秦寿发扬三寸不烂之舌忽悠李大穷鬼,把他的房契全数转移自己名下。 当然秦寿给的报酬也不低,永久的两层超市股份分配给李大穷鬼,最可恶的是李大穷鬼临走时还刮走秦寿身上1贯钱,搞得秦寿现在身为分文一个铜板也不剩,鄙视这皇族穷鬼小弟! 秦寿之所以坑李大穷鬼房契,完全出于内心自私作怪,秦寿可不想自己改建的超市便宜别人,十年二十年或许还可以,可是他家的娃谁知道会不会妒忌眼红?没收回去自己不是便宜了别人?秦寿肯定不乐意的。 赚钱要往钱看不是只看现在蝇头小利,最让秦寿郁闷的是李大穷鬼居然快要结婚了!禽兽啊!小小年纪就**自个身体,难怪古人皇族各个都短命相,小小年纪就研究造人活,不早嗝屁才怪。 秦寿伸手出马车小窗口,晃动着小手说道:“小光光,皇宫禁蕉,速度,你丫的四打混蛋,别把本少爷的禁蕉吃光了,这可是清肠疏通的好家伙!” “嗯?是,是,少爷,这皇宫禁蕉味道就是不错!”秦光嘴里塞着半截香蕉,尴尬地摘下一根皇宫禁蕉给秦寿,要不是少爷对待下人没有脾气,他们四个也不敢肆意无忌偷吃秦寿的皇宫禁蕉。 ‘该死的顿顿大鱼大肉,蔬菜类少得可怜,搞得哥们便秘啊!’秦寿郁闷不止地剥下皇宫禁蕉皮,心里诅咒着这个鼎盛时期的大唐蔬菜贵过羊肉,蔬菜身份高是**的高官和皇宫李老大的家常便菜。 ‘本少爷是不是该种种菜富裕一下?’秦寿嘴里硬塞着腻味的皇宫禁蕉,一边筹谋着是不是搞个反季节蔬菜种植基地,冬季即将来临蔬菜肯定绝种了,培养一批跨时代的蔬菜可是暴利啊! 大棚蔬菜这玩意种得多了,上面蒙上塑料薄膜,前面把薄膜培在土里即可,就算没有塑料薄膜,**点用丝绸总可以了吧?蔬菜冬季可是紧销货啊!坑爹点卖个翻几倍价钱,卖不出自己吃也好,技术有的是,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死鬼无良老爸传授的万金油这称号? 要想致富回家种菜去,问题是没有好的土地啊!秦寿抓狂地挠着头发,土地,都是土地惹的祸!万恶的大唐贵猪高官把持肥田啊!难道要向老流氓申请一亩三分地种菜?秦寿肯定不乐意的,老流氓耍赖变恶霸可是很纠结的事情。 秦寿马车回到自家大门,刚揭开厢帘的时候十分意外地愕然,门口不知道何时多了辆精致马车,**啊!车厢居然是镶金花纹,车厢屁股后面又大又耀眼的金纹吸引秦寿的目光,要不是有马夫在此看守秦寿肯定叫光宗耀祖去撬金纹,那位款爷来自家做客了? 秦寿贼眼滴溜溜地乱转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又大又耀眼的金纹,秦寿无耻地笑了笑后唤过光宗耀祖四人,小声地在光宗耀祖四人耳边叽里咕噜一阵,光宗耀祖四人小鸡啄米地连连点头,露出无耻的嘿嘿笑声。 秦府两名看门的家仆一见到秦寿模样就知道准没有好事,两位家仆用怜惜的目光看着一边等待的车夫,直把这位车夫看得莫名其妙,糗着自身衣服左看右看,没有脏啊?他们这是啥子意思?…, 秦寿接过光宗耀祖四人凑出来的100文钱,迈着官老爷的步伐走到车夫面前,拱手说道:“这位小哥,哎哎,莫怕,莫怕,本大人不吃人,打听个事,此处不适合说话,来来,这边借步说话!” 秦寿一手拉拢着受宠若惊的车夫,调虎离山地把车夫拉到一边,光宗耀祖四人鬼鬼祟祟地跑到辆精致马车后面,秦府两名看门的家仆目瞪口呆地看着光宗耀祖四人,牛人啊!自家门口监守自盗! 光宗耀祖四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站在秦府门口催促着秦寿:“少爷,该回家了!莫要老爷老夫人等急了!” 秦寿假装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催催,催命啊?” 厚颜无耻的秦寿假惺惺地唉声叹气,一手拍着车夫的肩膀说道:“小哥啊,原本哥想打听件事,瞧瞧,本大人公务家事繁忙啊,这点小钱本大人赏你喝茶去,莫要推脱这是你应得的!” 车夫莫名其妙地摸着脑袋,手里拿着秦寿给的50文钱,忽然多出50文钱奖赏,这让车夫摸不着头脑,车夫反应过来后点头哈腰地道谢着,丝毫不知道主人家的马车被秦寿无耻黑了,可怜的娃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都不知道。 秦府两名家仆头冒冷汗地恭迎着秦寿回家,秦寿走到两名家仆面前淡淡地说道:“你们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见知道没有?” “是是,少爷,小人什么也没有看见,真的!”秦府两名家仆头冒冷汗点头哈腰地承偌着,少爷行窃他们当然是睁眼闭眼了,谁会吃饱撑着跟金猪少爷去作对,秦府有多少下人不是想办法混进少爷班底谋生呢? 秦寿深知收买人心的重要,大发地赏赐50文钱说道:“很好,这些是赏你们的,舌头收紧了,别乱嚼!” 秦府两名家仆点头哈腰地应承道谢,秦寿露出大收获的笑脸哈哈笑着走进自家,光宗耀祖四人早早闪人去隐藏赃物去了,撬了别人家这么大一块金纹,不隐藏好来哪里行?要怪只能怪对方钱多的没地方**。 ‘气氛不对?好安静,干啥子呢?难道又是老爹老妈子世纪沉默大战?’秦寿刚迈步走到大厅里面静悄悄的,要不是朦朦胧胧的烛光倒影出身影,秦寿还以为大厅里没有人呢?一股不祥预感攀上秦寿内心。 秦寿鬼鬼祟祟地闪到大厅门前边缘,刚冒出头瞄了一眼马上震精了,红拂女!那刚才偷的金纹是红拂女的座驾?卖狗的上帝,本少爷罪孽深重了,这位魔女大姐头可不是善良之辈,但愿别发现本少爷偷了她的**马车金纹! 红拂女笑意盈盈地泯着茶水,身后站着一名妙龄少女,身着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奔放图,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头戴一层白色轻纱斗笠遮掩容颜。 老爹老妈子赔着笑脸一边傻坐着,还有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两位八卦女,怒了,什么人嘛!谁教她们这么八卦的?居然趴在大厅侧门偷看!活像后世职业明星狗子队,要不是里面情况不对路,秦寿恨不能过去打两位的屁屁惩罚! 最让秦寿郁闷的是自己伸出头的时候,红拂女忽然转移目光憋到秦寿,笑意盈盈的俏脸笑得更艳丽,芊芊玉指朝秦寿无言地勾了勾,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有些愕然地往外看,马上发现大厅外的秦寿。…, 秦夫人大声喝斥着准备逃跑的秦寿:“站住,回来,跑什么跑?心虚了还是咋滴?” 秦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秦寿一眼,难得发威出家主的威严,严厉地喝斥着秦寿:“逆子,你这是要打哪里去啊?” 秦寿点头哈腰说道:“那呢?嘿嘿,那个,这个,孩儿这不是,呃…回去洗澡,对,回去洗澡,不打扰你们了!” 红拂女笑意盈盈地说着:“小弟弟啊,难道忘记今天的事了吗?姐姐我可是记得的哦,男子汉小丈夫敢做就要敢当,答应的事可不能眨眼就忘记了?姐姐我可是应了承偌特意跑来的!” 秦夫人和秦老爷子两人目瞪口呆瞧瞧秦寿和红拂女,这两位牛头不对马嘴的年龄,称呼实在是太强悍了,有点逆天了吧?红拂女身后的斗笠女寻声抬起头,目光通过朦朦胧胧白色轻纱打量着秦寿。 秦寿尴尬地挠着头,颤颤赫赫地站出身,狗不搭八地说道:“哈哈,这个,那个,哪敢呢,小子这不是怕一身尘埃晦气玷污姐姐你吗?老爹,娘你们怎么还没睡呢?” 秦寿冷汗连连地顶着秦夫人愤怒的目光,心里咯噔着想到,‘这魔女大姐不会乱嚼什么舌头吧?瞧瞧老妈子的目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怪吓人的!’秦寿颤颤赫赫胡思乱想,毕竟秦夫人的眼神实在是太那个啥了。 秦夫人忍着脾气爆发的边缘,怒视着秦寿说道:“你说呢?嗯哼,寿儿,这是怎么回事?少跟娘打岔,现在什么时候?哪有那么早睡觉的?” ‘死魔女,你想咋滴?挑剔起是非又不吭声,存心找本少爷的茬,这是啥意思呢?’秦寿气得痒痒地瞟了眼红拂女,太不厚道了,居然坐在一边不吭声看热闹,实属可恶至极。 秦寿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还是先支开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在说,秦寿硬着头皮说道:“呃…这个,老爹,娘,你们先回避一下好吗?没有别的意思,私事,真的,只是一些私事,麻烦了哈!”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怪异地看着秦寿,又怪异地瞧了瞧一边满脸无所谓的红拂女,最后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红拂女自从领着蒙面女进入秦府,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和自报家门后,至今从没有跟他们两位好好说过几句话。 秦寿点头哈腰地恭送着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离去,转过头瞄了眼大厅侧门方向喝声骂道:“姗姗,小月,你们两个还没有八卦完吗?在不走本少爷家法伺候了!一,二…” 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威胁声,两人笑意盈盈地马上转身溜人,留下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秦寿撑得涨涨的肚子急速翻滚着,该死的通肠胃禁蕉现在这个时候才起作用! 红拂女等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离开后变脸似的,无所谓的脸马上变成冷笑,瞄了眼秦寿说道:“小弟弟,怎么?你以后姐姐找不到你家是吧?还是今儿故意忽悠姐姐的?不解释个清楚,哼哼…” 红拂女俏脸露出寒霜之意,从椅子座位站了起来,迈着轻莲的步伐冷笑连连地逼近秦寿,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红拂女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这声音在秦寿耳朵里感觉有点刺耳。 秦寿在红拂女逼近的时候后退几步,这位魔女实在是太难以抓摸了,喜怒无常谁知道会不会暴起伤人啥的?秦寿狂咽着口水哭丧着嘴脸说道:“这个,这个,哪敢啊!姐姐,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嘴!”…, 红拂女被秦寿的模样逗乐了,刚板起的俏脸马上烟灰寂灭,削葱玉指轻弹秦寿的额头,嘴角难以掩饰笑意说道:“咯咯…不好意思,姐姐不是君子,是位小女子哦!记得姐姐中午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秦寿点头倒葱地说道:“记得,记得,小弟什么事也敢忘记,就是姐姐你的事不敢忘记,不知姐姐找小弟有何贵干?能办到的还是那句老话,刀山火海滚上几圈也不眨眉头,真的!” ‘这魔女咋就那么难应付呢?都快做自己奶奶的人,还保持年轻态,不容易啊!’秦寿纳闷地看着笑意盈盈的红拂女,要不是知道她起码五六十岁的人,秦寿还真以为她是妙龄少妇,话说她是怎么保养的?秦寿真想讨教一下这位魔女奶奶。 红拂女变脸似的马上转变成严肃的表情,一副嘱托的表情说道:“那好,姐姐明人不说暗话,今儿姐姐把义女暂时寄放你这里照顾一年时间,怎么样?顺便跟你这位奸商学习学习商业之道,没有报酬,你答不答应?” 秦寿有些诧异地看着变脸王似的红拂女,脸色有些难为地说道:“这个,姐姐啊,一年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你老这是要去哪里啊?为何要塞小弟这儿?小弟不才,商业之道并不精通,何来奸商之说?” 红拂女百分百地肯定着说道:“这个小弟弟你无需多问,姐姐有事出一趟远门,快则半年时日,慢则一年半载,家里夫君大人经常出去风流,根本没有时间去照顾姐姐的义女,小弟弟,莫要妄自菲薄自己,姐姐自打见到你一刻起,就知道你属于奸商一类,正好姗姗在此有个照应!” 秦寿翻起白眼一阵无语地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人见人知的奸商了?秦寿咂巴着嘴唇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位奶奶级姐姐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孤儿收容所还是客栈?本少爷的厢房都变成阴盛阳衰了。 红拂女丝毫没有顾忌秦寿的感受,一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表情说道:“姐姐的义女李敏可是针绣女红高手,得到姐姐的真传,以后有什么衣服要缝制,直接找她,当然也是位超级大美女,敏敏,害什么羞?揭起斗篷来!” 秦寿闻言大吃一惊,惊呼一声说道:“等,等等!” 红拂女莫名其妙地憋了眼秦寿,不知其意,蒙脸准备露脸的李敏瞪着秀目看着秦寿,葱盈玉手不自觉地抖动两下,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大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一片沉寂。 秦寿在红拂女审视目光中搓着手说道:“这个,姐姐,令嫒没有姗姗那个规矩吧?你也知道,现在小弟我…” 红拂女五指轻敲秦寿的脑门,没有好气地说道:“得了吧,你小子别自作多情了,敏敏,别害怕,揭开来,有什么害羞的?今后你还要生活在这里一段时间!” 李敏闻言侧着身子慢慢地揭起轻纱斗笠,露出她那美如天仙的容颜,樱桃朱唇,粉脸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一抹天然少女红晕呈现出来,碧水无尘的杏子眼轻眨着,修美的玉颈犹如白天鹅。 李敏身着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远远看去犹如尘间仙子般美不可方言。…, 红拂女得意洋洋地自夸着说道:“小弟弟,姐姐的义女佳否?当然,你侧面看就没事了,别看正面,慢慢就会习惯了,喂,小弟弟,姐姐跟你说话,你…嗯?小弟弟,你怎么了?啊??晕了?” 秦寿在红拂女拍肩膀的时候马上直挺挺地晕倒过去,秦寿也不想晕,可问题是小心脏承受不起大起大落的打击,刚才侧面看是仙女的李敏,转过正面的时候犹如传说之中的母夜叉!一半是仙子脸一半是厉鬼般的脸! 李敏左侧脸部露出半边巴掌大的胎记,而这胎记又十分特别,胎记部分鼓起一粒粒让人感到心寒的小痘痘,犹如青春痘一般怪是吓人至极,难怪秦寿小心脏忍受不住大起大落的打击,十分倒霉地晕了过去! 红拂女转过头马上见到李敏麻木的表情,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现象,红拂女翻着白眼说道:“哎呀呀,敏敏,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转过面来了呢?娘都还没有让他有心理准备,凡事要有个过渡不是吗?” 李敏叹了口气,脸色迟疑地说道:“娘,敏敏看还是算了吧,莫要为难人家了,敏敏早已习惯了,不如敏敏直接在裁缝店过日子就是了,敏敏也不是小孩子,能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胡说,敏敏,你暂且住这里吧,姗姗可是你好姐妹,你今后可以找她一起玩,姗姗,出来吧,莫要在躲了,你家夫君晕过去了,婶子有事要赶回去。”红拂女安慰着满脸失落的李敏,一边呼喊着外面的程姗姗。 程姗姗憋起嘴从侧厅小门露了出来,不依地说道:“张婶,姗姗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敏敏姐,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夫君不是那样的人,估计是吃坏肚子了,光宗耀祖,快过来扶少爷回去!敏敏,走,姗姗姐带你去看房间!” 红拂女依依不舍地看着李敏被程姗姗带走,低头看了眼晕过去的秦寿无奈地笑了笑,光宗耀祖四人出现后她马上转身走人,红拂女之所以放心把李敏放在这里,全是因为程姗姗的关系,她还有事情要回老家一趟处理。 第四十四章 失败的禁赌令 今夜的长安城十分不太平,朝廷重臣家里发生有史以来最悲剧的一幕,最悲剧的要数程妖精这位大唐无赖,躲进军营里的程妖精硬生生地被两位夫人揪耳朵抓了回去,其后就是大唐房丞相,悲剧持续蔓延着。 次日清晨卯时未到,皇宫禁卫士兵瞪大眼睛,陆续到来上朝的大臣们可谓是伤痕累累,百分之九十基本红肿着眼睛或嘴脸,很明显是受到家庭的暴力影响,从他们脚步虚浮状态判断,不用问肯定是遭受了非人待遇的爱妻号搓衣板! 至于为什么不联想到房事过度,原因很简单,都是大龄哥们了,那玩意功能开始倒退了,有心无力啊!而且还是天天家花无力采啊,皇宫禁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各位大臣衰样,想笑不敢笑的他们憋着笑意,一副脸朝天看星星看月亮的表情。 大唐秘书监虞世南双脚虚浮地走下马车,双眼呈现出黑红分明的瘀伤,刚迈出马车车厢顿时傻了眼,有些意外地看着李老大智囊团同僚十八学士,除了耍大牌的长孙无忌,其余全都是一个鸟样,家庭暴力无所不在啊! 虞世南悄然无息地走到十八学士之一姚思廉身边,顶着黑红分明的眼眶纳闷地说道:“思廉兄,你这是?难道也…” 姚思廉一副你丫的明知故问的表情,没好气地瞪起熊猫眼憋了虞世南一眼,点头惨兮兮地说道:“世南兄,家门不幸啊!陛下可谓是,唉…” 杜如晦有些惊讶地看着房玄龄,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咂舌地说道:“房兄,魏兄,你们这是…” 房玄龄一手捂着腰身,小山羊须稀稀疏疏的,右脸侧部位鼓起大半边,道不出心酸的酸甜苦辣意味,悲戚戚地摆手唉声叹气说道:“如晦兄,你也…唉…莫提,莫提…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魏徵在同僚询问之中尴尬地无言以答,宽大官服衣袖遮遮掩掩地掩饰自己脸角伤势,老脸报于尴尬至极的苦笑声,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窘大了,李老大他不怕就怕自家里的婆娘,如今暴露自己气管炎一族的身份,丢脸啊! 武臣方面也没有几个安然无恙的,除了大唐高富帅代表者李大帅锅李靖,一副本帅锅看热闹的表情,红拂女根本没有扯淡功夫去参与某人制造的是非,连夜送了义女去秦府匆匆离开长安城。 两位大唐帅锅锅代表者李靖和李绩,踩着时尚的脚踏车姗姗来迟,安然无恙的两人顿时惹来一片文武大臣们妒忌,这人比人的待遇还真的是没话可说了,咋就没有那么温柔娴淑的婆娘呢? 怨气最大的还是柴绍这位旧四人帮成员,鼻肿脸青的他没有少受李老大妹妹平阳公主暴虐,李老大的妹妹柴绍那里敢还手?典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经过一夜的惩罚,柴绍伤残度直奔六级,见到两位大唐帅锅锅安然无恙能不产生怨气吗? 紫宸殿内,卯时一刻文武大臣们按部就班各自站好,李老大未到紫宸殿内议论声纷纷响起,商议最多的还是昨夜暴力家庭事件,经过程府两位夫人大力推波助澜,大臣们家里的主妇们爆发强烈女权主义,爱妻号搓衣板大显神威。 文臣方面除了孔颖达和长孙无忌基本全部到齐,武臣方面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迟迟未见人影,好事之人纷纷猜测着四人的遭遇如何,程妖精成了众位大臣们最佳猜测对象,这厮可是大唐传奇八卦焦点人物!…, 大唐帅锅锅李靖闲得蛋疼,瞧见同僚们怨气冲天的表情,打起程妖精的注意说道:“嗨,咱们要不要赌赌看老流氓的伤势,今儿本帅锅坐庄,一级伤残赔率1:10,二级1:8……十级伤残1:1,赌不赌?不管多少本帅锅照接,哥今儿钱多没地方花!” 很黄很牛很吸引人的赌注啊!大唐帅锅锅李靖丢出十分诱人的赌注,顿时引起武臣同僚们的注意力,帅锅锅李靖摆出本人钱多人傻的模样,欢迎各位同僚们慷慨来宰本帅锅,趁机集众私下开起赌博事业。 大唐帅锅锅另外一位代表者李绩满脸疑惑的表情,咂巴着嘴唇说道:“靖兄,你这是趁机敲诈还是浑水摸鱼?拿老流氓当赌注你算是牛人了,不怕老流氓得知找你算账?” 帅锅锅李靖一副你丫的这就不懂的表情,大肆宣传地说道:“去去,你懂啥?这叫富贵险中求,哎哎,你买不买?不买就过主,同僚们机会难得,速买速决,错过这个村可没有下个店了,欲赌速买啊!” 辅国大将军段志玄力排万难挤入聚赌圈里,顶着熊猫眼咧牙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帅锅,你屎定了!今儿不输到你卖内裤才怪!500文钱,五级伤残!” 辅国大将军段志玄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虎背熊腰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黑铜分明眼光射出点点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凶神恶煞模样,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有号称塞李广的名誉! 只可惜他两盏黑铜分明的眼睛破坏了英姿潇洒的模样,帅锅锅李靖一副你丫纯属送钱的模样,也不客气地接过大将军段志玄的500文钱,头牌买卖坐收500文钱大吉大利,开门红啊! “好,拼了,哥今儿20文钱,买老流氓四级伤残!”柴绍红肿着脸怨气十足地说着,一手摸出平阳公主给予的20文钱,这可是他用来看伤势的药费,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副恨透老流氓的模样。 要不是老流氓家里的两位婆娘乱嚼舌头,不知道许诺了什么好处,搞得平阳公主大发雌威棍棒伺候后又是爱妻号搓衣板,苦不堪言的柴绍惨遭其害,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签了个啥禁赌令的字迹,貌似这禁赌令也碍不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大道理吧? “20文钱?你丫的果然是穷鬼一个,柴兄!你确定要赌?貌似你这伤…”帅锅锅李靖一副好言相劝的表情,这20文钱看个病还是勉强可以的!看来平阳公主还真的是钳制柴绍老兄经济死死的,精打细算一文钱不多不少勉强够看病! 谯襄公柴绍不耐烦地说道:“少啰嗦,大帅锅,你接还是不接?” 帅锅锅李靖毫不客气地收起20文钱,幸灾乐祸地说道:“20文钱?呵呵,本帅锅接了,钱虽然少,蚊子小也是肉,柴兄,但愿你别后悔!” 帅锅锅实力代表者李绩摸出1贯钱,凑热闹地说道:“本帅锅也买了,1贯钱,老流氓,三级重残!” 武臣方面陆续有人跟风紧随其后,张亮和侯君集这两位后期搭错班车的叛逆者,帅锅锅李靖也来之不拒照接不误,有内幕资料的帅锅锅李靖早就知道程妖精的伤势,见者伤心闻者流泪,很悲剧那种! 二级伤残率只有帅锅锅实力代表者李绩一人购买,三四级伤残率寥寥几人,至于五六七八级的伤残率比比皆是,一级的重残率就是无人问津,帅锅锅李靖嘿嘿冷笑着,手揣着一大笔收来的赌资,程妖精一出现这笔赌资就归他所有了!…, 帅锅锅李靖对老流氓实在太了解了,经历昨夜惨无人道的两位夫人藤条闷猪肉,老流氓肯定借题发挥的,贤惠的红拂女早把事情经过大致跟帅锅锅李靖说过了,如今大唐高官悲剧全是秦寿这幕后撩事生非者制作出来的。 文臣以杜如晦﹑房玄龄﹑于志宁﹑苏世长﹑薛收﹑褚亮﹑姚思廉﹑陆德明﹑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颜相时﹑许敬宗﹑薛元敬﹑盖文达﹑苏勖十七位文官瞪大眼睛,恨意滔天地看着对立的武臣公然聚赌! 当然文臣也只有干瞪眼无可奈何,跟这些敌对关系般的武臣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惬意点,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何况还是一群蛮不讲理的将军,谁叫他们之间总是因为朝事没有几件对路过!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神色黯然,根本没有心思去痛斥这些武臣无耻的聚赌之风,树立的新唐好男人之风完全崩塌了,大大的气管炎(妻管严)活生生地标签贴上脸,羞愧啊!跳进渭河也难以洗刷妻管严的耻辱! 紫宸殿内武臣聚赌文臣瞪眼,掖庭宫李老大却是干瞪眼龙颜震怒,三宫六院居然无视自己的禁令,依然我行我素牌声哗哗响个不停玩起麻将来,薛高太监一边颤颤赫赫地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息一口。 薛高太监小心翼翼地提醒着李老大:“陛下,卯时两刻已到,该上朝了!” 李老大黑着脸点点头,三宫六院确实让他伤透心神,特别是长孙皇后身为天下之母,居然不带好头深陷麻将其中,最大的祸害还是麻将,彻夜的麻将声严重干扰李老大的正常生活,断绝,要彻底地断绝! “皇上驾到~~”太监薛高远远接近紫宸殿的时候就撒开喉咙尖声呐喊,这呐喊式通报其中里面很有讲究,一是通报殿内大臣们注意收敛,二是告知李老大你今儿走对路了,没有走到冷清清的太极殿。 文武百官闻言马上变得安静起来,聚赌的武臣哄然而散站立身姿,其速度让文官们看得佩服不已,真不愧熟读孙子兵法的大头将军,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真不是盖的,这群大头将军真的是熟能生巧啊,连拥有五级伤残的谯襄公柴绍也不逊色! 李老大踏进紫宸殿侧殿门一瞬间顿时傻了眼,百分之九十的大臣狼狈不堪,一副副幽怨的目光看得李老大冷汗连连,‘难道他们也遭受打劫了?怎么朕没有收到消息?’李老大惊奇连连地想着不实际的事实。 薛高太监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其实内心憋着辛苦无比的笑意,薛高等李老大就位后,喊起鸭公嗓音开始群臣每天的广播体操,薛高精神抖索地喊道:“跪!……” 李老大就那么随意的坐着**纯金打造的龙椅,仪表堂堂龙脸自带一种尊贵的万民敬意神态,正宗君临天下的皇者气势悠然散发而出,傲然俯视着脚下遍体鳞伤般的文武百官,五爪金龙袍隐隐生辉。 李老大没有好气地挥手打断薛高每天的广播体操运动口号,现在眼前大臣们双脚又有几个是健康的?不是脚步虚浮就是鼻肿脸青,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说道:“众爱卿,今日免礼了,爱卿们尔等这是…” 文武大臣们各个羞于开口,一个二个全哑然失火无言以答,难道跟你老说这是自家婆娘帮忙化妆的?丢不起脸啊!瞧瞧,原本最活跃的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如今一副沉默是金的模样,没人带头各个都害羞得小姑娘一样扭捏不言。…, 汗…瀑布汗…李老大纠结地捋着稀疏无比的龙须,这些大臣怎么个个都变得娘娘腔了?自打秦寿出现一刻起他的龙须一直没有停止掉落的现象,原本密集完美的龙须如今变得惨不忍睹,有损一朝天子九五之尊的仪容啊! 李老大龙目扫描一眼底下默不出声的大臣,顿时发现文臣缺席的长孙无忌和国子助教孔颖达,武臣方面缺席毅然是老流氓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怪异的气氛压抑着整个紫宸殿,上百名五品以上的文武百官静悄悄的屁都不放一个。 静悄悄的紫宸殿忽然回荡着殿外太监尖锐呐喊通传声:“鄂国公尉迟敬德上殿!” 门神尉迟敬德官帽夹着两颗敖贵的白菜,一品麒麟官服沾满三四颗鸡蛋破碎的蛋黄痕迹,匆匆忙忙地进入紫宸殿,见到脸色不好的李老大马上行跪拜之礼说道:“微臣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李老大还没有喊平身的时候,紫宸殿殿外太监尖锐嗓音再次响起,嘹亮呐喊通传声通报着迟到的大臣:“赵国公长孙无忌上殿!” 长孙无忌同门神尉迟敬德一个德性,只是他比较凄凉点,清瘦的脸沾满臭鸡蛋的蛋黄,官帽顶着菜市场卖剩的烂菜叶,一品仙鹤屁股后面呈现出让人无语的仙鹤放屁图,黄呼呼的蛋黄准确无比地命中仙鹤屁股几分厘部位。 长孙无忌狼狈不堪地匆匆进入大殿,顶着烂菜叶的官帽行跪拜之礼,惊恐万分地哭诉着说道:“皇上,暴动啊!文武百官妻妾带领着长安妇女全聚集宫门外大闹啊!还望皇上明察,派兵镇…” 长孙无忌话还没有说完马上引来无数怒视的目光,文武百官怒目相对地警示着长孙无忌,他们都知道自家婆娘今儿要来皇宫门口闹事,昨夜罚跪一夜爱妻号搓衣板有提示,长孙无忌出这馊主意分明就是跟他们作对! 李老大手捋着稀疏的龙须,震精无比十分鸡动站起身,暴动这一词犹如千针万刺促动李老大热血沸腾的雄心,李老大龙颜大怒地拍案而起喝斥道:“暴动?!为何暴动?无忌爱卿速速道来!” “这个,那个…”长孙无忌哑言无语不知如何回答,文武百官警告怒视的目光一直徘徊其身,长孙无忌犹如砧板鱼肉百般难受,说了绝对招惹同僚大臣们怨恨,不说又颇感有些局促,李老大一直等候着自己的回答。 房玄龄踏前一步咧牙嘶嘴地刁难着说道:“无忌兄,同为文臣本来老夫不想刁难你,为何众位大臣深受家庭暴力其害,你却安然无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所在吧?令夫人恐怕也不是好相处之人吧?” 杜如晦紧随其后踏步上前,一手捋着山羊须冷笑着说道:“无忌兄好手段啊,长孙无忌写成长孙天忌,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此等有辱大丈夫所为之人,老夫实属看不过眼,引以为耻,皇上,微臣恳请皇上禁赌令撤了吧!” 门神尉迟敬德滑稽无比地拱手说道:“对对,皇上,撤了吧,宫外汇集了一大批百官家属女眷,高举禁赌令,还扬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女权什么口号,平阳公主和程府两位夫人还有房丞相夫人四人带头闹……” “皇妹?!”李老大无语了,平阳公主可是他的亲妹妹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妹居然也跑出来凑热闹,李老大偷偷地瞄了眼小舅子谯襄公柴绍,惨兮兮的柴绍一副哆嗦身子骨的表情动作,看来平阳公主在家可谓是女权霸天啊!…,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其后站出身,一副斗败公鸡的表情说道:“皇上,禁赌令撤了吧,贱内举旗闹事都是麻将惹的祸,国子助教孔颖达因为跟其妻斗嘴,导致赶出家门挨了一夜之冻,老夫今儿亲自送其去医…” “啊?这个…”李老大顿时傻了眼,他没有想到一个禁赌令引发如此恶劣的事件,文武百官家属女眷集体闹事可谓的大事件,特别是伤痕淋漓的文武百官血淋淋的血泪史,似乎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有了领头人百官文武大臣纷纷出来响应解除禁赌令,他们能不响应吗?爱妻号搓衣板可是随时欢迎他们的,为了家庭和睦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了,自家婆娘都聚拢到皇宫闹事了,在不出面难以有所交代啊! 李老大纠结自己对与错时候,紫宸殿殿外太监尖锐嗓音再次响起,声音有些颤抖地呐喊着:“左领军大将军、卢国公程知节上,上殿!” 唰唰…上百双黑黝黝的目光往殿外门口张望,正所谓是万众期待的那种目光,最热情的还是武臣派系无良份子,赌注即将生效他们想看看程妖精几级伤残程度,最期盼的要数谯襄公柴绍,医药费都拿去当赌注了,赢了一本万利,输了回家舔伤口去吧! 帅锅锅李靖一副本帅锅十拿九稳的表情,专心致志地修炼起无敌站睡神功,程妖精什么伤势他这位损友哥们有什么可能不知道?大元帅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赌场也是人生的战场,帅锅锅李靖早就炼就荣辱不惊的绝佳心理。 “噢!嘢?嘶~嗯…”一群文武大臣在程妖精出现紫宸殿殿门时候,表情不一地怪叫起来,见识了程妖精这身惨兮兮的模样,一群文武大臣羞愧得无地自容起来,比起程妖精如今重残人士身份,他们这点伤势算是小儿科了! 程妖精瘸着一只腿一拐一拐地走进紫宸殿,鼻肿脸青的野兽脸更显得脸目狰狞,铜铃大眼变得浮肿无比,双手软绵绵无力地低垂着,粗犷脖子部位露出四五条清晰无比爱的鞭笞,脸腮两侧鼓起金鱼脸般鼓鼓的犹如含着果仁。 李老大抖动着嘴角激烈地抽搐着,两屡龙须何时揪下也不曾发觉,‘好狠!幸好朕没有迎娶到斐翠翠,要不然…’李老大瞧见程妖精的衰样心有余辜地打了个冷颤,就算李老大真的迎娶到斐翠翠,倒霉遭殃的恐怕只有三宫六院的妃子们吧! 李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程妖精惨兮兮的模样,怪异无比地说道:“老流氓,你这是?” 老流氓程妖精失去以往的匪气十足劲头,惨兮兮地躬身点头算是行礼,鼓起两腮浮肿幽怨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老流氓恳请皇上撤去禁赌令圣旨,在不撤老流氓的性命不保啊……” 程妖精演技十足地一把心酸一把泪述说着,两位夫人如何暴力虐待自己,就差没有把李老大说成是万恶之首,程妖精十分恼火自己可是受牵连之人,响应号召签字也是李老大圣旨所逼迫,受罪的还是自己! 以程妖精身子骨哪有那么容易受重伤?还不是配合自家夫人演演戏,藤条焖猪肉确实没有少,程妖精身上的伤势也是半真半假,知道内幕的程妖精此时正想着退朝后如何压榨女婿的劳动力! 李老大根本没有心思去举行每日的朝会,黑着脸拍案而起大声喝道:“撤!撤!薛高,把奏折移到朕的甘露殿,退朝!” 这章码得不好,衰公不好意思求票了,看官们将就下吧——# 第四十五章 水泥的诞生 秦府南厢房,秦寿躺在温暖的大床懒懒不想起床,辰时下三刻已过,小萝莉陶月峭立一边,手里拿着布巾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赖床的秦寿,小萝莉陶月想不明白秦寿为何今天变懒了! 秦寿揉捏着胀痛的太阳穴,十张盖了玉玺的土地证明让他颇感头疼起来,小羔羊这嫁妆手笔实在是太丰厚,太棘手了!未驯服的绵羊可是秦寿后院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爆炸?把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和谐的后院炸个粉碎? 秦寿挠着头手拿着十张烫手田契,郁闷而又抓狂地说道:“小月,你确定这是小羔羊送来的?噢!卖狗的上帝!小月你摇下头会扭断脖子吗?得~情债啊!本少爷我天生丽质、清新俊逸、翩翩少年风度翩翩、风流倜傥……” 小萝莉陶月抿嘴偷笑打断秦寿的话,一甩小香肩上的毛巾说道:“少爷,洗脸了,今儿你不用去公堂报道吗?对了,姗姗姐把敏敏姐接到她隔壁房间,老夫人也同意了,敏敏姐就在少爷主房隔两间!” ‘敏敏姐?!’秦寿这才想起昨夜晕过去的事情,想起李敏一面天仙一面厉鬼模样,秦寿顿时冷汗连连直凉透心窝,貌似有魔女潜质的红拂女强塞进家门的,啥人呢?当本少爷家里是孤儿避难所?秦寿纠结地抓头撕耳烦躁无比。 小萝莉陶月捻着手里沾湿的布巾,递到秦寿面前好奇地问道:“咦?少爷,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难道生病了吗?” 秦寿一手接过小萝莉陶月的布巾,沉思片刻说道:“没,没什么…对了,小月,今后本少爷的商业信息全部锁好,特别是重要的技术核心信息!不懂?奶奶个熊,简单点就是把本少爷的发明图纸资料全保管起来!非本少爷身边信任之人一律不许过问!” “啊?哦!少爷,这是为何?难道咱们家…家里有什么外人不成?”小萝莉陶月说道家字顿时脸红耳赤,低垂着脑瓜子小声翼翼地询问着秦寿。 秦寿一拍床榻忿忿然地说道:“何止是外人!简直就是,小月,过来,小心隔墙有耳,事关机密本少爷不得不慎重!” 秦寿勾勾手指头,示意小萝莉陶月过来,小萝莉陶月害羞着脸,小手搓揉着衣角一副我怕怕的表情,在秦寿瞪眼下小萝莉陶月樱桃小嘴变幻着丰富的表情,撅起她那粉嘟嘟小嘴,都快能挂住一把小油壶了! 秦寿趴在小萝莉陶月晶莹小耳边,蚊声细语地说道:“本少爷防的就是这李敏,间谍,这位丽质仙女是商业间谍,魔女大姐肯定没有安好心,去把张长工和王铁匠还有蔡敨他们进来,本少爷有重要事吩咐!” 末了,秦寿还轻舔小萝莉陶月晶莹耳垂,弄得小萝莉陶月心儿痒痒的,小萝莉陶月惊呼一声,羞红着小俏脸蹦跶离开,占了小便宜的秦寿淫荡地嘿嘿笑着,目送着小萝莉陶月逃离厢房门口。 ‘魔女大姐,你想干什么呢?安排间谍打商业战吗?你以为本少爷是大头菜吃多的娃?有那么傻吗?’秦寿冷笑两声默默地想着红拂女的用意,不管她是不是无意还是有意,秦寿绝对不能让自己的技术曝光! 秦寿摸着下巴沉思起来,防李敏肯定是要防的,不管她是不是间谍都好,技术肯定要实行保密措施,秦寿还没有傻到古人那么廉洁的地步,山寨无论何时何地都存在,稍有不慎绝对是便宜对方!…, 通过红拂女的无缘无故安插人进来,秦寿有百分之五十几率可以肯定,红拂女是冲着自己的新式家私而来,家私空白行业蛋糕还没有分刮完之前,秦寿绝对不会走漏半点技术消息,想复制慢慢复制去吧,蛋糕吃得差不多油水谁爱啃就谁啃。 张长工提起木料上涨让秦寿意识到有人开始关注自己了,现在是时候进行大刮古人钱袋子了,储备有限木料资源打经济战术,提高物价整个大唐金融风暴,从中狠狠捞取一把才是硬道理,要不然对不起穿越者的身份啊! ‘最重要的还是水泥的技术,这可是下金蛋的重要技术,绝对不能外流!’秦寿想着蔡敨重点研制的水泥,万丈高楼全看水泥了,土制水泥虽然简单可工序不简单,控制不好的话制作出来的水泥肯定没有黏性。 秦寿之所以那么放心自己身边人,全凭他厚黑的驾驭之术,要想马儿跑得快不吃草哪里行?高薪加提成在加霸王合同困死他们,古人哪里有见过如此优厚的待遇?没有被剥削已经算是不错了! 霸王合同是秦寿驾驭人才最后的利器,签字画押给本少爷打工三十年,三十年后你想跑没人拦你,至于半路学会了技术想自立门户?可以,按照合同打工期限未满,赔偿多少百贯钱在说吧,大唐流氓国公爷程妖精公证人印章唬人绝对没有问题。 张长工带领着四位小弟憨笑地走进厢房,他不知道秦寿为何忽然叫他们进厢房,收到小萝莉陶月通传的消息马上丢下手中的活,张长工知道一般没有什么重要事,秦寿是很少郑重其事叫他们进来的,除非是发他们的工钱和奖金。 王铁匠带领着哑巴儿子走进厢房,一抹大汗淋漓的脸角小心翼翼地踏进厢房,这间厢房可是贵气十足啊!金枝玉叶的公主和尊贵无比的王爷几番到访,王铁匠双手搓着自己衣角,免得自己脏兮兮的手玷污里面的贵气。 光宗耀祖四人大清早就起来锻炼身体,比起秦寿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精神,他们四人更是坚持不懈,程姗姗这位未来主母可是亲自把关训练,早晚两次训练坚决不落下,秦寿的安全指望他们四人保护了! 蔡敨红肿着双眼手里拿着布料,脚步迈着轻盈的步伐,糟蹋的大花脸露出欣慰的笑容,水泥他终于研制成功了,经过充水搅拌风干后终于完美凝成硬块,锤子都难以敲破绝对能让秦寿满意了,最重要他的研究奖金20贯钱有着落了,能不高兴吗? 蔡敨屁嗔屁嗔地跑进秦寿的厢房,撒起喉咙大声喊道:“少爷,少爷,你要求的水泥,终于,终于研制成功了,小人,小人终于研制成功了!”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蔡敨糟蹋模样,听到蔡敨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欣喜若狂地说道:“哦?是吗?快,快,传上来!本少爷瞧瞧!坐,坐,莫要局促!小月,傻站着干什么?把门关紧,本少爷等会有事要说!” 秦寿接过蔡敨手里布料装着的水泥,忽然一拍脑袋示意蔡敨坐一边,想起什么后秦寿看了眼厢房外情况,马上吩咐一边好奇心爆满的小萝莉陶月,示意她去关闭厢房门防止消息外露。 小萝莉陶月心领神会地关紧破破烂烂的厢房门,自从老流氓程妖精踹坏房门后至今还没有换上,秦寿打算水泥研制成功重新改建自己的厢房,五百多平方的南厢房小院足够改建一栋豪华别墅区了!…, 南厢房铁匠屋后面李敏一身飘渺白色牡丹锦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的身段玲珑剔透,头戴着一顶飘渺轻纱斗笠,宛如天外下凡的仙子般迷人。 李敏美眸看着紧闭破烂的南厢房门,叹了口气,失神地自言自语:“义娘,你把敏敏丢在这里,难道就没有想到敏敏的感受……” 李敏幽幽叹息着转身回房,精美花纹的镂空流云鞋迈着轻盈的莲步,芊芊玉手拽起雾一样轻薄的牡丹锦纱裙,那若兰迷人的背影显得落魄无比,那迷人的小蛮腰和身体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深深吸引人,可惜了那张脸蛋破坏了她的完美感。 秦寿拿起蔡敨递来的水泥,也不嫌脏用手指戳了点水泥粉,这正是秦寿所需要的水泥!没想到在没有高科技机器精磨依然可以磨得如此细腻,秦寿不得不佩服起古人的智慧,条件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想不出的办法。 秦寿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欢喜,秦寿欣喜若狂地拍桌而起说道:“好,很好,非常好,蔡敨,你做得不错,这正是本少爷需要的水泥,赏,重重有赏!小月,领20贯钱出来赏给蔡敨,在赏1贯钱当时辛苦费,傻站着干什么?快去!” 小萝莉陶月尽心尽责地提醒着秦寿,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库钥匙说道:“少爷,咱们的金库所剩无几了,张工头领走200贯钱买木料,现在只有50贯钱不到了!”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了眼小萝莉陶月,咂巴着嘴唇说道:“50贯钱不到?!这可是大问题,没想到本少爷也有打回原形的时候,先别管那么多了,在穷也不能穷自个手下,蔡敨,赏钱去,婆婆妈妈干什么呢?这是你应得的,去去!” 秦寿不耐烦地挥手示意蔡敨去领赏钱,水泥研制成功是好的开始,蔡敨感激的无语言表,躬身作辑感谢秦寿的大方无私,自己没有什么钱还不忘他们这些下人,20贯钱对蔡敨来说可谓是大数目,足够他一家人富足生活一年了! 张长工躬身作辑说道:“少爷,木料夜晚之前就会全部运回来,少爷,这是进货单据,老爷子已经点头同意准许小人清空西厢房!” 废话,他能不答应吗?除非他未来四家酒楼装修成本想涨几成,老妈子又抢走自己100贯钱,羊毛出在羊身上,是不是该坑老爹钱出来补充补充?可惜那个250的多功能按摩椅至今无人问津,要不然也不用如此局促紧张钱了! 秦寿一手接过张长工递来的进货单据,大致瞄了一眼说道:“从今天开始,所有技术都给本少爷保密了,特别是新来的那位千万别让对方得到技术精华了,图纸用完全部交还小月统一保管!” 秦寿转过头扫了眼张长工和王铁匠两人,语气充满谨慎的意味说道:“特别是你们两位,做事今后守口如瓶,别人问起做到一问三不知,多做事少说话,蔡敨还有你,水泥制造过程资料你自己保管好,水泥可是本少爷未来下金蛋的宝贝,决不允许走漏半点技术信息,违者奖金制度全部没收!” 张长工和王铁匠还有蔡敨三人同时应道:“是!少爷!小人一定会多加注意!” 小萝莉陶月收起金库钥匙后,小手收着张长工和王铁匠两人制造图纸,至于蔡敨的水泥制造过程资料,小萝莉陶月没有去收起来,哪些资料还是由他自己保管的好,小萝莉她也没有那么心去管理。…, “寿哥儿,寿哥儿,恪弟来了,寿哥儿,你在哪?秦婶子,莫要客气,小王只是前来叙客!”小萝莉陶月刚收好制造图纸,厢房门外传来李恪的声音,李恪抓拿时间十分准备,踩着巳时时分姗姗来迟。 秦夫人陪着笑脸一路相迎着,话虽说如此可秦夫人不得不谨慎小心接待啊!秦夫人心里也在纳闷,这些皇亲国戚怎么那么喜欢往平民百姓家里闲逛?最让她无语的是眼前的小王爷居然还跟秦寿斩鸡头烧袜子结拜! 秦夫人顺势爬杆,陪着笑脸说道:“那样啊,那好,婶子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聊,好好聊聊,婶子回去休息了,寿儿,大清早又不去府衙,躲在厢房里干什么?赶紧给老娘出来接客!” 李恪都说明自己意思了,秦夫人十分识趣地告罪离去,留下一边冷汗连连擦虚汗的李恪,秦夫人的话太彪悍了,接客…还真当秦寿是青楼卖身的妓女?李恪落落大方地拱手欢送秦夫人离去。 厢房破烂门在秦夫人离去期间悄然无息打开,秦寿缩头缩脑地探出头,马上见到李恪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狂野豪放一面,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桃花眉妖气十足,一双勾魂摄魄桃花眼闪烁着深黑眼眸,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看着胆小如鼠的秦寿模样。 可惜李恪一身雪白绸缎沾满鸡蛋黄,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吊着一根烂菜叶,上系一块羊脂白玉还挂着破烂的蛋壳,绸缎圆领袍衫脏兮兮的,未绾未系散发乱糟糟的,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有失皇家贵猪的风范! 李恪狼狈不堪地拱手歉意地说道:“寿哥儿,恪弟来晚,还望寿哥儿莫要见怪,今儿皇宫正门聚集大批闹事者,搞得小弟如此不堪,有失得体……” 秦寿黑着脸露出头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李恪,没好气地说道:“你丫的正宗天上掉馅饼也吃不到,迟到的十分有理由,没有听说过早起鸟儿有吃吗?贼眉鼠眼乱瞄想干什么?滚进来吧!这里没有漂亮美眉给你乱放电。” 李恪尴尬地挠着未绾未系散发,抬起乌皮**靴踏步上前,双手拱起无言示意抱歉,李恪也不想这样,要不是见机得快,恐怕早成了乞丐了,文武百官的女室家眷个个凶蛮无比,白菜鸡蛋专往自个招呼,守宫门禁卫都被扔成垃圾堆了。 秦寿带着李恪进入厢房,张长工和王铁匠一班人见到吴王李恪单膝跪地,嘴里大呼着王爷欠捶口号,欠捶的大穷鬼李恪点点头算是回应,自认潇洒地一甩乱糟糟未绾未系散发,露出笑脸恭维地拱手向小萝莉陶月问好。 小萝莉陶月杉杉有礼地回应大穷鬼李恪,抿嘴偷笑一声躲到秦寿后面,一副婢女是少爷的人,小王爷自重的表情,小手勤快地替秦寿按摩起来,搞得李恪尴尬不已,故作潇洒地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秦寿坐自己的办公椅,一边享受着小萝莉陶月的按摩,一边从抽屉里掏出合同说道:“废话不多说,自己看清楚在签字,别说做哥哥的蒙你,瞧清楚在签字,免得到时候闹出不愉快的结局!” “哦?好,小弟好好瞧瞧!”李恪拿起新异的所谓合同,妖孽修长手指翻着合同书,桃花眼瞄着合同字迹,里面基本都是事关房屋转让权著名,作为回报秦寿以构想的超市两层股份分给李恪,内容大致和后世比较正规的合同差不多。…, 李恪汗流满脸地看着公证人的印章,程妖精!当然这印章是假冒产品,程姗姗仿制程妖精专用章雕刻出来的,正所谓女生向外拐就是这样,程妖精要是知道自己闺女拿自己假冒印章干这事,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秦寿也没有去打搅李恪,走到蔡敨面前轻声细语地吩咐着后面的事,蔡敨连连点头地应着秦寿的吩咐,秦寿吩咐他找些值得信任的人过来生产水泥,分班步骤进行配合加工,如此好事他怎么会不答应? 大穷鬼李恪一口气看完合同后轻呼一口气,很吸引人的条件,李恪不在乎那三间的店铺,成年后获得封地比这店铺大不知道多少千万倍,现在只是暂时救急钱囊贫困之急,有得必有失是在所难免的。 大穷鬼李恪扬了扬手中的合同,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说道:“寿哥儿,成交了,小弟对合同没有意见,但是小弟要加个条件在里面,不然心有不甘啊!哎哎,寿哥儿,莫要如此眼神,这个条件很简单!” 秦寿翻着白眼鄙视着大穷鬼李恪,他嘴里所谓简单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秦寿咬牙切齿地说道:“说,只要不过分,哥我打掉牙硬吞下去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好说,好说,小弟不是快要搬家了吗?这不,缺少像模像样的家私,小弟厚着脸皮前来求赠,相信寿哥儿不会在乎那点小钱吧?哎哎,咱们可是兄弟,你做大哥的可不能厚薄了!”大穷鬼李恪也不介怀地笑了笑说明自己心意,那笑起来的意味简直是让秦寿恨得牙痒痒的。 秦寿鄙视着大穷鬼李恪就知道他没有安好心,冷笑一声说道:“好说,好说,那你是不是该签名了?哥我确实不缺那点小钱,几套家私而已,哥我赔得起!” 李恪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放声哈哈大笑地说道:“哈哈,好,好,寿哥儿果然是爽快之人,恪弟就喜欢和寿哥儿这样的大哥交朋友,签名而已,小意思!签哪儿呢?这儿是吗?好!” 秦寿如息负重地看着李恪签下自己的名字,至于家私随便搞一套便宜的木料应付了事,亏本的赠送生意能简从简就是了,重要的合同到手不怕他后悔,现在水泥完成了,万事俱备只欠钱这股金融风暴啊! 第四十六章 门庭若市 大穷鬼李恪悠哉活哉地跷起二郎腿,桃花眼肆意无忌地打量着秦寿的厢房环境,耍帅的电眼四处乱瞄着厢房布置,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厢房里面是家私,一副欲言欲止模样忐忑不安地瞄着表情淡定的秦寿。 张长工和他的四位小弟们十分醒目地离开,王铁匠也心领神悟地紧随其后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拉上一边傻乐呵的蔡敨,此时的蔡敨早乐得不知天南地北,21贯钱没有想到就这么唾手可得,这是他一直没有想到的事。 整个厢房内顿时变得静悄悄的,小萝莉陶月斟着冒热气的茶水递到秦寿面前,峭立着小身板站立秦寿后面,一副尽心尽责的小秘书模样,无视大穷鬼李恪电力十足的桃花眼挑逗,抿嘴偷偷地嗤笑一声。 秦寿如无其事地喝着小萝莉陶月泡来的茶水,目光游离着不安分而又狡猾的神色,一手摸着下巴没安好心地一边注视着大穷鬼李恪,想起隔壁的黄土狗秦寿满肚子坏水顿时涌现心头。 要整垮黄土狗的酒楼非大穷鬼李恪不可,秦寿想着他家的地产是不是该划进自己口袋了?场地限制了秦寿的大力发展路线,特别是现在的保密手段落后啊!最重要的水泥研究成功了,混泥土建设房屋大大提高了自己发明的安全性。 大穷鬼李恪打着商量的语气,咂巴着嘴小心翼翼地说道:“寿哥儿,小弟的家私不知何时到位?王府即将建成,如若没有好的家私摆设,是不是有点丢人显眼了?恪弟丢脸无所谓,就怕连累寿哥儿…” 秦寿若无其事地品尝着茶杯里的茶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露出讥笑的表情看着大穷鬼李恪,良久不言不语地摇着头叹息一声,一副本少爷也无能为力的表情,逗得大穷鬼李恪不上不下的。 “寿哥儿,莫非…又有什么为难之处?”大穷鬼李恪忽然感到七上八下的,内心十分不安地看着秦寿,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电力十足的桃花眼露出焦急彷徨神色,一副十足被宰的羔羊模样。 秦寿摇头惋惜着说道:“唉~恪弟啊,不瞒你说,家私这玩意,寿哥儿我这边确实排满期限了,帅锅锅李靖大将军和李绩大将军都下定单了,还有那位老流氓岳父,你也知道…寿哥儿我确实是有点头疼了!” 大穷鬼李恪顿时急慌了,左右踱步纠结不安地说道:“这个…寿哥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小弟我可是急着需要的,月底就是王府建成之日热闹非凡,小弟的众多兄弟姐妹都会前来祝贺,寿哥儿,莫非你要小弟我……” 秦寿一副稳坐泰山的表情,气定神闲地说道:“哎哎,恪弟,莫急,莫急,办法不是没有,只要恪弟你答应帮寿哥一个忙,寿哥我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含糊,第一个为你解决家私的头等大事!就算冒着老流氓岳父地痞压力,寿哥我也不皱眉!” 大穷鬼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明悟起来,感情秦寿是还有事要求自己办事,至于之前那些话基本就是废话,后面的话才是真正的实话,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全是坑人的话题,还真验证了有福大哥享,有难小弟当的不公平誓言。 大穷鬼李恪一甩衣袖,唉声叹气地摇头说道:“哦?是吗?寿哥儿,兄弟一场你也耍小弟心眼?行,小弟认栽,寿哥儿,你有什么难事,你尽管吩咐就是了,小弟能办到的一定尽心尽力,恪弟也希望寿哥儿言而有信!”…, ‘哥我就是等你这句话!’秦寿眯起眼睛看着大穷鬼李恪一边咬牙切齿的模样,不好好利用他身份帮自己干的好事怎么可以?最重要的是隔壁黄土狗家是自己建设秘密研究场地理想之地。 只有整垮黄土狗夺取他家中的地皮才是正事,要怪只能怪黄土狗跟自己秦家作对,自己老爹的酒楼差点被他搞得破产,此仇不报非秦寿性格,现在有位王爷在此秦寿更加是综合利用,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秦寿故意咳嗽一声说道:“嗯哼~恪弟,过来,哎哎,莫要如此眼神,寿哥不会害你,想不想要家私?想要就过来,你只要你依寿哥所言,如此如此这般般……” 秦寿勾着手指示意李恪过来,大穷鬼李恪依言走上前来,秦寿俯身上前趴在他耳朵轻声细语交代一番,大穷鬼李恪闻言大点其头,直到听完秦寿吩咐,桃花眼露出古怪的神色离开厢房大门。 秦寿挠着自己纠结无比的长发,勒起衣袖一副准备大动干戈的表情豪气万丈地说道:“小月,帮少爷提笔写招聘信息,瞧瞧,你这是什么眼神?赶紧,赶紧,本少爷一秒钟可是几百铜板上下收入!” 小萝莉陶月嘟起樱桃粉嘴,芊芊玉手灵巧地磨着墨水,挽起毛笔良久没有下手,瞪大水汪汪的美眸好奇地问道:“少爷,什么是招聘信息?” “什么?你连招聘信息也不知道?行行,本少爷今儿给你扫扫盲,招聘信息就是,有技术的人…”秦寿纠结地挠着自己的长发,口若悬河地解释着招聘信息的定义,就差恨不能自己亲自动手写鸡爬字。 小萝莉陶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正准备提笔表字的时候,嘭…破烂不堪的厢房门忽然四分五裂,毫无防备的秦寿刚喝下一口茶马上咽着了,滚烫的茶水吧秦寿呛得两眼泪汪汪,小萝莉陶月吓得花容失色地琴琴发抖。 清晨阳光照射中,一只四十几码的大鞋靶定在厢房门口,秦寿惊讶得无语言表了,一级重残装扮的程妖精气喘如牛,杀气腾腾的铜铃大眼怒视着秦寿,个性十足的野兽脸孔露出阴森森的笑容,裂开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狞笑着。 “好女婿,好潇洒,好惬意,好悠闲…”程妖精几乎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萝卜粗指尽情地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副怒火滔天的表情,嘴里连说着几个好字,大码鞋拔子踩踏着柔软舒适的地毯进入厢房。 秦寿见到程妖精愤怒的表情顿时吓了一跳,苍白的小脸吓得毫无血色,双手恭维地作辑拱手说道:“岳…岳父老…老丈人,你,你老到,到来,有,有何贵干?斯文人,咱们都是斯文人,君子动口不动手,暴力是不对滴,有话好好说!” 秦寿冷汗连连地后退几步,马上撞到一边小萝莉陶月,程妖精那犹如千年怨男的杀气实在是太厚重了,很强大也很暴力,秦寿的小心肝承受不起野兽的愤怒,最怕程妖精抓起自己跳一段恰恰舞那就乐大了。 程妖精萝卜粗指握成拳形成砂锅还有大的拳头,狰狞的野兽脸孔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说呢?贤胥,老流氓我待你不薄吧?为何怂恿老流氓家里两只母老虎?搞得老流氓如此这般伤残,你说,这事咋办?” ‘还能咋办?当然是凉拌了!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秦寿汗流满脸地继续后退着,该死的小萝莉居然拿本少爷当挡箭牌,秦寿郁闷不止地想着身后吓得琴琴发抖的小萝莉陶月,程妖精的怒气值十足啊,都爆顶了!…, 秦寿直后退到墙壁,后背直挺挺地与小萝莉陶月撞在一起,颤抖着双手摇摆不定地打着商量说道:“哇~~岳父老丈人,有话好好说,小子,小子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真的,小子对天发誓!” 程妖精五指握成愤怒的拳头,无视一边誓言坦坦的秦寿,自己之所以有现在的重伤,全是拜秦寿馊主意所为,程妖精包成粽子一样的脸孔露出狰狞的笑脸,一副毫无大碍的模样,脚踏流星大步冲上前,狂野粗指化拳成爪抓向秦寿。 程妖精无视狡猾无比的秦寿誓言,深知秦寿狡猾的程妖精直接过滤秦寿的话,一副认死理的表情狞笑地说道:“那好!只要被老流氓我揍一顿解解气,什么事都好商量!怎么?不乐意?由不得你了!” 秦寿在程妖精冲来之际扛起椅子示威着说道:“别,你别过来,岳父老丈人,有话好好说…哇靠,来真的?姗姗!救驾!” 秦寿一甩手中的椅子,马上被程妖精暴力地一拳击个粉碎,程妖精大步流星地赶上前狞笑着说道:“叫啊,今儿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胆敢暗算老流氓我?小子,你这是茅房点灯笼,屎定了!” 小萝莉陶月俏脸吓得血色全无,程妖精的杀气十足吓到小萝莉陶月了,特别是程妖精五指快要抓到秦寿衣领的时候,小萝莉陶月忽然煞开喉咙,超高分贝地尖叫一声:“啊~~姗姗姐!救命啊!!!” “爹爹,莫要伤闺女夫君!”程妖精五指快要抓向秦寿的时候,程姗姗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拖着一袭淡紫色长裙临空跳跃进入厢房,飞起三寸金莲镂空流云鞋踹向程妖精的后背。 嘭…程妖精后背结实地挨了程姗姗一击,程妖精只是晃了晃虎背熊腰的身板,耳边忽闻凌厉的风声,程妖精大吃一惊迅速转身,程姗姗的武艺全是继承程大夫人的真传,比起他三把式牛多了,程妖精缠着纱布的右手挡住程姗姗空中急变的腿功。 嘭…程妖精受伤的手臂传来一阵抽筋似的闷疼,程姗姗结实的腿功可不是吃素的,强大的后震力促使程妖精整个人后退两步,宽厚的身板压着秦寿和小萝莉陶月两人,这手劲也亏她下得了手! 程妖精瞪大铜铃巨眼,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英姿挺拔的程姗姗,颤抖着麻木钻心痛的手指着程姗姗说道:“姗姗!你想干什么?反了是不是?连爹爹也打?!这小子给你灌什么**药了!” 程姗姗羞愧难耐地瞄了眼程妖精,瞧见秦寿的惨样后顿时脸色大变,寒着俏脸说道:“爹爹,对不住了!如若爹爹要伤害夫君大人,还是先打败女儿在说!” 程姗姗伸出芊芊玉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拽起程妖精的衣领,程妖精整个人傻了眼,直到程姗姗把他甩出去才清醒过来,获救的秦寿拉着小萝莉陶月躲到一边,秦寿幸灾乐祸地看着脸目扭曲的程妖精。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程姗姗,咧牙心有余辜地说道:“姗姗,好样的!为夫我爱煞你了,哎呀呀,你要是在不来,你家夫君我可就要变成重残人士了,岳父老丈人,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手动脚的,怪吓人!” 程妖精一副心酸无比的表情,至于秦寿他直接过滤了,这厮从头到尾都是一肚子坏水,铜铃大眼瞪了程姗姗一眼,程妖精唉声叹气摇晃着野兽脸孔,心酸无比地说道:“闺女你,你,唉…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 秦府外面,秦夫人僵持着笑脸屹立秦府大门,三辆标志性的脚踏车停在秦府门口,两位大唐帅锅锅李靖和李绩搂肩搭背地出现秦夫人面前,门神尉迟敬德一副长辈的笑容,目光彤彤有神地打量着秦夫人。 “民妇王氏参加三位将军大人!”秦夫人赔着笑脸躬身迎接着三位大唐将军,这三位可是干爹的昔日生死酒肉朋友,正所谓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何况他们三位在大唐蹬蹬脚地都会抖上一抖的人物? 门神尉迟敬德大咧咧地伸手扶起秦夫人,满脸欣慰地说道:“哎哎,侄女莫要多礼,莫要多礼,折煞老夫,折煞老夫,叫叔叔,莫要客套,叔宝兄知晓肯定饶不了咱们,哥俩个你们说是不是?” 高富帅代表者李靖大点其头,一手捋着山羊须道浩貌然地说道:“敬德兄所言极是,侄女莫要多礼,今日前来也是闲逛至此,纯属无所事事虚逛,探访探访小贤侄,别无它意,别无它意!”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认同地呵呵声笑着,帅气十足的帅哥脸一副真诚无比的地说道:“没错,听说老流氓提起先来,这不,哥们三个凑成四打上前来凑凑热闹,纯属私人探访,多有打扰之处还望见谅,不知小贤侄可否在家?” 秦夫人忽然心里咯噔一声,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位大唐将军,犹豫不决地说道:“呃…这个,这个,在,在,在南厢房里头!要不…” 门神尉迟敬德大咧咧摆手示意不用客气,一副把这里当成自个家的表情说道:“哎哎,侄女啊,不用麻烦,真的不用麻烦,我们仨个哥们自个去,自个去,你好生招呼后面一票即将到来的大臣们!” 门神尉迟敬德神经兮兮地用手指着远处街巷,秦夫人顺着手指瞄了眼人来人往的道路,不解门神尉迟敬德其意,门神尉迟敬德也不多说什么,露出笑眯眯的眼神踏脚进入秦府大门,两位大唐帅锅锅李靖和李绩搂肩搭背地紧随其后。 秦夫人冷汗连连地看着街巷,看到外面的情况吓了一跳,秦夫人保持着镇定神色,躬身迎接着三位大唐将军进秦府,大点着头应声说道:“客气,客气,三位叔叔里面请,招呼不到,里面请!” 街巷陆续出现马车的身影,马车来者数量貌似不少,严重地妨碍了交通堵塞,还算宽敞的街巷顿时堵的死死的,秦夫人通过马车的豪华度来判断,来者非富即贵那种,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寿儿,你这是给娘添了什么乱?’秦夫人双眼皮迅速无比地跳跃着,双眼皮齐跳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朝廷大臣基本杀来属于没有好事那种吧!秦夫人忧心忡忡地跑出门外,两名看门的秦府家奴指挥着前来的马车摆放持续。 秦府隔壁的黄土狗妒忌的双眼冒红,肥胖的身躯趴着自家的墙壁脚跟,双眼喷火似的看着朝廷大臣的马车,曾几何时自家做梦也迎不来的大臣居然让隔壁死对头坐到了,嫉妒,**裸的嫉妒目光愤愤不平地瞧着秦夫人。 黄土狗愤怒的目光坚持不到一秒转眼又变得火热无比,秦夫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秦夫人一直是黄土狗的幻想女神,可惜好花让秦涛这个商业死对头老狗给啃了!…, 黄土狗就是因为瞧不顺眼秦老爷子能拥有如此娇妻,想想自家肥如猪的婆娘一直是他心头的刺,凭什么秦老爷子夜夜坐拥娇妻自个啃糟糠?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黄土狗之所以处处跟秦老爷子作对,全是因为秦夫人原因和他内心畸形的思想。 两名家奴颤抖着双脚,扎起马步顶着黄土狗笨重的身躯,重,他们的老爷黄土狗体型,实在是太重了!两位铁铮铮的汉子也承受不起泰山式的压顶,大臣们挥帘出现一瞬间,黄土狗整个人摔了个狗啃屎。 杜如晦﹑房玄龄﹑于志宁﹑苏世长﹑刘孝孙、褚亮﹑姚思廉﹑陆德明﹑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颜相时﹑许敬宗﹑薛元敬﹑盖文达﹑苏勖十七位兼职文学馆学士的文官大臣齐聚一堂。 秦夫人惊若木呆地瞧着十七位李老大智囊团,各个都略带轻伤一副受伤的模样,严重点的鼻肿脸青差点认不出模样,还有一篓筐的武臣们陆续出现,浩浩荡荡的马车把街巷塞的水流不通。 ‘这算是什么意思?被人打劫还是怎么了?’秦夫人傻了眼看着文武大臣衰样,一时之间忘记了行最基本的礼仪,毕竟像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隆重了,看大臣们脸色似乎来意不善啊! 秦夫人反应过来后马上屈膝行礼,贤淑优雅而又不失礼仪地叩见这些高高在上的大臣们:“民妇拜见诸位大…” 房玄龄没有好气地踏前一步,拱手朝秦夫人说道:“秦夫人是吧?老夫可不敢当尔等大礼,令郎可在府里?” 秦夫人忐忑不安憋了眼众位愤愤不平的大臣,心里摸不着底地点头说道:“这个,在,在,逆子刚好在府里,诸位大人里面请!” 一群文武大臣齐齐冷哼一声,也没有怎么刁难秦夫人,毫不客气地踏步走进秦府,罪魁祸首不是她不用为难,在怎么说秦夫人后台那位老兄也要给给面子,至于她的娃先进去算算账,讨讨公道在说! 第四十七章 赌博无所不在 秦府大厅里,一大群乡巴佬大臣们犹如姥姥进大观园,东摸西摸厅内的装饰,特别是新潮家私极度吸引着他们的目光,比起自家的胡凳胡椅什么的,这里的台台椅椅简直就是艺术,不止坐得舒服胳膊腿还不遭罪。 李老大智囊团之一盖文达,身着二品锦鸡官服,一屁股坐上新潮椅子,整一乡巴佬模样,感叹连连地说道:“好豪华,好气派的家私,这张椅子真是舒服啊!胡凳比起来简直就是渣都不如!” 谯襄公柴绍毫不客气地挥手驱赶着盖文达,鼻肿脸青的脸目怒目相视地瞪着盖文达,没好气地说道:“哎哎,二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边可是武官风水宝地,哪里轮到你区区文官跨界坐的?去去,滚回去!” 谯襄公柴绍的话马上引起武臣们响应之声,自古文武两边向来不怎么和睦,明争暗斗无论生活还是政事,大事吵架小事找茬常有之事,文人瞧不起武人五大三粗,武人瞧不起文人迂腐穷酸样,两边谁也瞧不起谁。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勒起衣袖,一副当仁不让的表情说道:“你们武官莫要欺人太甚了,什么文武官界线?这里不是朝廷也不是你们武官的地盘,何来文武官区分之意?莫要以为你们是武人我们文人就怕你们不成?”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的话马上引起文臣们响应,大厅内新潮椅子座位有限,一大群乡巴佬大臣们失去了应有的庄严,连饱受诗书毒害的文臣也开始卸下伪装,撕破脸皮似的开始争夺着屁股座位权,正所谓手快有椅子坐,手慢的站岗去。 杜如晦和房玄龄两位大唐丞相毫不逊让,联手争夺起大厅里的椅子座位权,打不过武臣他们可以用茶杯做暗器,在家里受了忍气吞声的晦气,在外面怎么也要找回属于爷们的气势。 盖文达和柴绍两人掐起架来,谁也不让谁地互相掐着对方脖子,柴绍力气比盖文达力气大多了,十分轻松地掐起瘦弱的盖文达,柴绍不屑地笑了笑将其甩了出去,末了还拍拍手掌做出鄙视的手势。 秦夫人带领着一票家奴搬着秦府所有椅子走向大厅,她知道大厅里面椅子数目有限,难以坐下多达上百的朝廷重臣,今儿忽然来了这么多大臣前来造访,准备不足的秦夫人手忙脚乱地吩咐着秦府下人忙活起来。 进入大厅一瞬间秦夫人顿时傻了眼,上百名文武大臣们为争夺椅子差点大打出手,个个急红眼勒起衣袖一副准备开战的模式,好端端的大厅顿时变得凌乱不堪,吵闹的声音七嘴八舌地喝斥着对方。 秦管家带领着一群家奴左闪右避,噼噼蓬蓬…茶杯暗器漫天飞舞着,一群文武大臣们失去了阵型,你推我挪抢夺着椅子的拥有权,谁也不让谁场面顿时变得混乱无比,严重点的各自互相掐着架。 秦夫人头冒冷汗地大声呼喝着:“各位,各位,莫争,莫争,都有份,都有份!管家,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找少爷过来,快去,难道还想让他们拆了大厅不成?寿儿,瞧瞧你做了什么好事!” 南厢房内,秦寿终于放下害怕的内心,勇敢地抬起头与愤怒的程妖精铜铃大眼对视着,有超级保镖程姗姗在此秦寿在也不用畏惧程妖精了,瞧瞧程妖精现在垂头丧气的衰样,秦寿就颇感解气。…, 程妖精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程姗姗挡在前面确实让有点畏惧,五大三粗的程妖精运用起激将法,不屑地憋了眼秦寿说道:“臭小子,有本事别躲在女人后面耀武扬威的,是爷们的出来跟老流氓单打独斗,别让老流氓瞧不起你!” ‘程妖精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斗不过程姗姗!’秦寿摸着下巴胡思乱想着,很明显的程妖精有点畏惧自己闺女的身手,要不然以他流氓潜质肯定大发神威,把自个地盘闹个鸡犬不宁,程妖精是谁?大唐赫赫有名的流氓加无赖,当然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秦寿挠着长发赔着笑脸说道:“这个,岳父老丈人啊,有话好好说,真的,这事纯属误会,对,没错是误会,小子也不晓得两位…行行,小子不说了,岳父老丈人,你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程妖精怒目相对的目光让秦寿感到有些害怕了,秦寿从未见过程妖精如此愤怒过,连声道歉赔礼认错,不认错不行啊!要是激怒了老流氓那就乐大了,程姗姗好不容易制止住了愤怒的野兽老爹,谨慎在生是非才是硬道理。 这老流氓哪里是重残一级人士?纯属化妆过的坑蒙拐骗人士,重残一级人士有他那么活蹦乱跳的?除非这老流氓是超级小强附身,这也太蒙人了吧?五大三粗的程妖精居然也玩起心计? 小萝莉陶月琴琴发抖地走着螃蟹步伐,小心翼翼地远离厢房内的战火,眼驰手快的秦寿一手抓住小萝莉陶月的小手,无视小萝莉陶月苦苦哀求的眼神,秦寿一副有难大家一起担当的表情。 程姗姗双手叉腰十足程大夫人模样,秀目圆瞪地看着程妖精,芊芊玉指指着程妖精娇叱着说道:“爹爹,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可以好好地坐下谈谈?要是伤着了闺女夫君怎么办?爹爹,你怎么老是不改改自己的脾气呢?要不要姗姗叫娘和二娘过来?” 程妖精听到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两人顿时萎缩了,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摇晃着双手哭丧着脸说道:“别,别,闺女,爹爹我知错了,莫要叫你娘和二娘过来,真的,爹爹以后不敢了,臭小子,算你走运!” 气管炎跟房玄龄有得一比的程妖精,十分畏惧家里两位母老虎,程妖精是悲剧的两位母老虎同时家罚伺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得程妖精现在遍体鳞伤的,房玄龄还好点坚持贯彻一夫一妻制度,伤残度没有程妖精那么严重。 程妖精哭丧着脸求饶的时候,门外传来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淫荡笑声,帅锅锅李靖阴阳怪气地说着:“哟喝,哟喝,哥们两个,我们好像错过了时机,哎呀呀,妖精兄,你这是闹那出戏啊?” 门神尉迟敬德撇起嘴瞪视着程妖精,一脸肉疼的表情说道:“妖精兄啊,你把哥我害惨了,每次赌你十有**都是输的,哎哎,50文钱啊,兄弟我喝酒钱就这样没了,我说你丫的是不是天生跟兄弟我属性相克?”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没有说话,输了1贯钱的他连眉毛也没有眨下,一手捋着山羊须打量着秦寿的厢房环境,特别是新潮的家私更是让他目光流连忘返,狂热的目光久久难以收回,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新潮家私可惜卖主实在是惹人可恨之极! 程妖精一副本流氓是这里的家主的模样,双手叉胸耍起无赖的本色说道:“少他娘的废话,你们三个拿老流氓我当赌注还没有跟你们算账,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来这里又有什么事?”…, 帅锅锅李靖没心没肺地嘿嘿声笑着,帅气十足的笑脸瞄了眼秦寿,咂巴着嘴唇说道:“嘿嘿,没事,只是凑凑热闹而已,当然也是前来看看戏,哎哎,我说妖精兄啊,这里何时成你家了?得,不废话,贤侄啊,你家里今天可谓是热闹非凡啊!” 秦寿愕然地看着帅锅锅李靖,迷惑不解地问道:“热闹?靖伯父,小子不知你老所谓何意?小子家小庙小,何来热闹之说?”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一手捋须,皮笑肉不笑地点醒装傻扮懵的秦寿说道:“贤侄啊,明人不做暗事,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扇动,嗯哼,心明就可以了,今儿我们,呵呵…可是来凑热闹的!” 门神尉迟敬德点头说道:“嗯嗯,没错,没错,贤侄啊,你这火也玩大了点吧?瞧你一副精明样,咋办事就那么糊涂呢?贤侄啊,满朝的文武大臣可是杀向你家来了,这次看你怎么解决了!” 程妖精鄙视着秦寿装傻扮懵的模样,不屑一顾地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装蒜了,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最明了,外面大臣全部都是来找你算账的,这次老流氓我可不会在为你出面了!” 程姗姗拉长音地呼喊一声:“爹爹~~你这是…” 程妖精不受程姗姗的迷惑,铁了心肠仰起头冷哼一声说道:“哼~闺女啊,爹爹真的帮不忙了,瞧瞧这小子干的好事,现在可是群臣愤怒,就算爹爹没有受伤,也不会去帮他的,太不厚道了!皇上已撤消了禁赌令,小子,你满意了?” 秦寿听到程妖精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禁赌令撤消了就好,麻将可是自己敛财的好东西,绝对不能在自己敛财关键时刻给断绝了,自己许多研究初期资金,全靠贩卖麻将谋利,麻将制作简单一天十几副还是小意思。 秦寿大胆地承认自己所为,不屑一顾地坦白承认挥手说道:“切!谁叫你们断本少爷的财路?是本少爷干的又怎么样?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发个财就眼红成这样,他们来了又怎么样?本少爷可不是吓大的!” 秦寿落落大方地刚承认完,门外马上传来秦管家焦急的呼喊声:“少,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老,老夫人,外,外面,外面……” 秦管家刚踏进秦寿的厢房马上迎来七双目光注视,秦管家吓了一跳后退了一小步,整个厢房内杀气腾腾的,最凛冽的要数程妖精这位假冒的一级重残人士,铜铃大眼怒视着门外忽然闯进来的秦管家。 秦寿瞧见秦管家寒嗍的表现,知道他肯定是被大唐无良的四人帮吓到的,秦寿走到秦管家身边,一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管家,慌慌张张的所谓何事?尽管说,莫要怕,当他们是隐形的或者是纸老虎!” 秦寿的话马上引来大唐无良的四人帮怒视,特别是火爆的程妖精直狠得咬牙切齿的,要不是一边兼职超级保镖的程姗姗虎视眈眈,程妖精说不定冲上前跟秦寿较量下武力值,问题是程姗姗不胳膊往外拐的情况下! 秦管家木讷地点头又摇头地说道:“是,啊?不是,不敢,老奴不敢,少爷,老夫人喊你出去,朝廷百官忽然造访府里,现在大厅里乱成一团,唉,少爷你自个去瞧瞧,老夫人唤老奴…”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一副了然的表情,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看秦寿如何解决,秦寿这匹黑马貌似最近很活跃啊,干的每一件事基本都是震精朝野的,现在倒好了,既然还整起百官妻子暴乱。…, 门神尉迟敬德挥着衣袖擦拭自己一品麒麟官服,好大一坨蛋黄污染了麒麟的屁股,简直就是锦绣添蛋,至于百官到来的消息他早就知晓,凑热的他也想看看秦寿如何度过眼前的大臣们刁难。 帅锅锅李靖装模作样地闭目养神,仔细地瞧瞧可以看出这个帅锅锅正竖起耳朵,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一副冷笑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看着害他惨遭毒手的罪魁祸首,没心没肺地嘿嘿声笑着。 秦寿没有表现出任何畏惧神色,对于朝廷大臣们的反应秦寿早有预料,无所畏惧地说道:“哦?是吗?来得正好!本少爷这就去会会这些朝廷重臣,三位叔伯前来正是看小子笑话的吧?” “好,贤侄好胆量,来来,本帅锅开赌了,赌贤侄是否能度过此次大臣们的刁难,贤侄胜利1赔10,大臣胜1赔1,玩不玩?本帅锅做庄!”帅锅锅李靖似乎赌博赌上瘾了,不放过任何机会随时随地拉伙聚赌,大声哟喝着四人帮成员开始赌博起来。 高富帅实力代表者李绩顿时来了劲头,搓着双手说道:“哎呀呀,有点难度了,小贤侄啊,本帅锅想买你赢的,可是,这实力有点悬殊啊!稳稳当当做人才是硬道理,2贯钱,大臣胜,连本带利赢回早上输的1贯钱!” 程妖精瞄了眼嚣张无比的秦寿一眼,冷笑两声凑合上前说道:“嘿嘿,好,老流氓我也凑合一份,臭小子,老流氓我10贯钱,买你输定了,死帅锅瞧什么?老流氓我没带钱,明儿在给你,记账,记账!” 帅锅锅李靖瞪大眼睛,他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这么无赖,没有好气地说道:“好你个老妖精,也罢,也罢,本帅锅接了,敬德兄,你玩不玩?什么?才5文钱?你…你,敬德兄,你这是耍人还是咋滴?” 门神尉迟敬德手揣着5文钱铜板,涨红着脸有些难堪地说道:“靖兄,莫要嫌少,这确实是为兄力所能及的钱财了,今儿50文钱全输光了,身上就剩下这么多了,将就将就一下吧!” 帅锅锅李靖满脸黑线地拿起5文钱,憋眼瞧了门神尉迟敬德一眼,纠结无比地说道:“行,行,本帅锅接了就是了,真不明白敬德兄你每月的月俸跑哪里去了?家里又没有婆娘管理财产…” 秦寿也有些好奇门神尉迟敬德穷酸样,貌似门神尉迟敬德的月俸贼丰厚的,每月杂七杂八的月俸多达上百贯钱,典型的高级管理人工资待遇,为何还穷酸成这样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就是秘密地包养了二三奶! 秦寿一听到赔率顿时来了精神,帅锅锅李靖可是大金猪一个,不宰宰他的话秦寿实在是对不住自己了,秦寿搓着双手嘿嘿声笑着说道:“这个,嘿嘿,靖伯父,你老坐庄不知道当事人,嗯,就是那个,是否可以下注?” 帅锅锅李靖愕然地看着秦寿,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有兴趣,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帅锅锅李靖脑海,转醒过来后笑眯眯地看着秦寿,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说道:“当然,当然,贤侄,你是自己买自己赢还是?” 秦寿稳坐泰山宝座似的昂首挺胸,正色凛然地说道:“30贯钱,买自己赢,不知道靖伯父是否敢接?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看着小子,娱乐,纯属娱乐,小子也是买个好意头而已!赢了晓幸,输了当是安慰自己!”…, “这个…”帅锅锅李靖有些为难地犹豫起来,要是秦寿真的赢了的话那他可是损失300贯钱啊!300贯钱可不是小数目,自始至终帅锅锅李靖都没有摸透秦寿的性格,300贯钱可是属于豪赌了,赌博性质有点玩大了。 秦寿瞧了眼犹豫不决的帅锅锅李靖,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怎么样?靖伯父,接的话小子马上卯钱出来,是爷们就爽快点,唉…算了,赌博有风险,谨慎投资也是应该的,小子理解靖伯父的难处!” 程妖精不耐烦地一挥手,大嗓门大咧咧地说道:“嗨,你个老帅锅怎么越老越糊涂了?难道还怕这小子不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别死撑,大不了本流氓亲自坐庄,小子莫要嚣张!” 帅锅锅李靖在程妖精有心还是无意之下,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霸气十足豪爽地说道:“哼…谁说本帅锅不行了?老妖精,你这瞧不起人是不是?本帅锅今儿就接了!300贯钱,本帅锅还输得起,贤侄,卯钱来!” “好说,好说,靖伯父,小子就等你这句话,稍等!”秦寿拉过一边的小萝莉陶月,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了一阵,小萝莉陶月闻言大点其头,小声地抿嘴偷笑着,秦寿之所以敢赌肯定有百分百的把握,最重要帅锅锅李靖大金猪接受自己赌注了! 现在秦寿穷疯了,有帅锅锅李靖大金猪自动送钱上门待宰,他又怎么会错过呢?30贯钱博300贯钱,赢了可不是小数目,至于输?秦寿还没有想过自己会输,就怕这为帅锅锅李大爷输了不认账,还是稳当点签个手印什么的。 小萝莉陶月挥笔如画迅速无比地手写出赌博证明,小萝莉陶月对这秦寿蒙人的玩意熟门熟路,吹干墨迹后浅笑连连地走到秦寿前面,拿起赌博证明书递到秦寿面前,躬身行礼完毕后后退一边。 秦寿大咧咧地盖上自己的手印,拿起赌博证明说道:“来来,靖伯父,盖个手印什么的,正式生效,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眼神,小子也是谨慎为上,你老官大压死人,小子也是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哼~本帅锅何时言而无信?盖就盖,谁怕谁?”帅锅锅李靖冷哼一声,豪气万丈地盖上自己的手指模,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一盖就损失了300贯钱! 第四十八章 忽悠王道 大唐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走在前面开路,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夹持着秦寿往大厅方向走去,大唐四人帮众星捧月似的左右护卫着秦寿,一副职业保镖的模样防止发生意外,当然所谓的意外就是防止秦寿出猫或者逃跑。 巨资赌注赔率下帅锅锅李靖微笑之中带着一丝谨慎的表情,狡猾多端的秦寿不知道有什么手段度过这次难关,帅锅锅李靖有些后悔坐庄了,此时的秦寿表现实在是太安静了,而且还是安静的十分可怕的那种! 秦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双手任由着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夹持着,表情丝毫畏惧之意也没有,帅锅锅李靖转头看他的时候,秦寿还咧嘴嘿嘿地笑了两声,到达大厅门前还故意甩开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的夹持,落落大方地迈着老爷步走进大厅。 秦府大厅内,文武百官并坐成两排阵型,文官和武官两派互相敌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战火意味,秦夫人夹在他们两派系中间十分难做人,劝得这边来得罪那边,干脆坐在主位赔着笑脸不说话,言多必失秦夫人还是懂得。 ‘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这不是摆明要娘难堪吗?’秦夫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秦寿的到来,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罪魁祸首迟迟不现身这些大臣难以打发啊,光是一个就够头疼的,何况一来还是成群的简直要命。 秦寿落落大方地走进大厅里面,万目曙光之下依然保持着镇定的表情,拱起双手煞有其事地赔着笑脸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小子公务有点繁忙,让各位大人久等实属罪过,见谅见谅…” 秦寿进入大厅瞬间秦夫人如息负重地松了口气,要是秦寿在不出现秦夫人肯定要崩溃了,文武大臣双方无硝烟的战斗意识深深影响着秦夫人,要不是逼不得已而且这里还是自己的家,秦夫人还真的宁愿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秦夫人杉杉有礼地向众位大臣们告退,罪魁祸首出现了,现在不需要她坐镇了,秦夫人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小声地提醒着秦寿:“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尽是给家里惹祸,要是不处理好,哼哼…有你好看的!” 秦寿对于秦夫人的话丝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无言地点点头,直把经过的秦夫人气得恨不能拿鸡毛禅教训秦寿一顿,秦夫人知道现在不是教子的时候,等秦寿处理完后在好好地教训他也不迟。 房玄龄瞧着秦寿镇定的模样,浮肿的老脸冷笑两声,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大人,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秦大人所谓的公务繁忙都忙些什么?貌似你今天没有去府衙应卯吧?” 杜如晦一手捋着稀疏的山羊须,肿起半边脸的他没有好气地看着秦寿,借题发挥着说道:“不敢当,秦大人,你公务繁忙,就我们闲得蛋疼,相信秦大人对我们前来深有了解吧?”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毫不客气地直接入主题,慷慨激昂地说道:“房兄,杜兄,别拐弯抹角了,直接明说吧,小子,我们来意很明显,讨回个公道,小子,请问我们那里得罪了你?为何要如此整我们?” 伤残度直奔六级的谯襄公柴绍满脸怨恨的眼神,目光接触到大唐新四人帮身影,顿时气愤不平地站起身说道:“贤侄,今儿你要给交代,不然,就算有人替你撑腰,我可是第一个不服的!”…, 谯襄公柴绍的话刚落顿时引起群臣们响应之声,大唐新四人帮跟秦寿走得最近,他们这些大臣们早有耳目,要是大唐新四人帮出面帮忙的话,事件就变得有点复杂了,讨公道有点难度了,特别是老流氓程妖精就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程妖精铜铃大眼瞪视着群臣们,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撒起大嗓门大声哟喝着:“吵什么吵?谁在鬼叫别怪老流氓我不客气,嗯…这还差不多,放心,老流氓我今儿不是来帮忙的,跟你们一样,都给我坐好!” 程妖精一开口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其他人他们可以不给面子,老流氓程妖精的面子他们可不敢不给,喜怒无常的程妖精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特别是耍起流氓的程妖精是最可怕的生物。 两位帅锅锅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程妖精的威风,门神尉迟敬德咧起牙笑了笑,无言地竖起拇指头,程妖精的气场还真的不是盖的,大嗓门一声哟喝顿时静场,群臣们敢怒不敢言地怒视着霸道的程妖精。 秦寿面无表情地看着静场的群臣,落落大方地坐上大厅的主位,十分嚣张地翘起二郎腿,一手示意着大唐四人帮自己寻找位置落座,无视群臣们愤怒的目光镇定自如地喝着茶水,先润润嗓子在说话也不迟。 秦寿慢条斯理地喝完杯中的茶水,目光扫视着群臣故意咳嗽一声说道:“嗯哼,小子知道诸位来意,当然小子也不会做无味的道歉,相反的,小子还要鄙视你们,怎么不服气?那好,咱们来讲讲道理,看看小子说的对不对!” 房玄龄听到秦寿的话怒极反笑,嘴角抽搐着冷笑两声说道:“哦?呵呵…是吗?本相今儿洗耳恭听你有什么荒唐谬论,做错事还义正言辞说自己没错的人,本相还真的头一次听闻!” 杜如晦一手捋着山羊须,表情淡定地看着秦寿,冷哼一声说道:“哼…秦大人,本相也愿洗耳恭听,原本打算你诚心诚意道个歉什么的就罢了,如今看你执迷不悟的模样,本相怒气还真的是难以平息!” 秦寿脑海里组织着语词,俊俏的脸显得淡定无比,环视群臣一眼后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好吧,接下来小子语言可能多有冒犯,好吧,好吧,废话少说,恕小子冒犯了,其实你们都是孬种!” 谯襄公柴绍听到秦寿的顿时从新式椅子跳了起来,如若受惊的野猫般尖叫一声,怒气冲冲地咆哮着说道:“什么?小子,你活腻了是不是?你说谁是孬种?今儿不说清楚,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程妖精萝卜粗指拍打秦寿的肩膀,咧起阴森森的大门牙,狞笑地说道:“贤胥啊,你刚才说什么?最近有点耳背,老流氓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在说一遍好不好?说!” 群臣们个个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要不是程妖精在此恐怕他们早冲上前狂揍秦寿一顿,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敢骂他们是孬种,这家伙怎么说话一点分寸也没有?门神尉迟敬德无语地看着秦寿激怒群臣。 两位大唐帅锅锅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样说话,原本看热闹的他们顿时开始为秦寿担忧起来,敢骂群臣孬种的只此秦寿一人,连高高在上的李老大也不敢口出狂言得罪群臣。 秦寿毫不客气地甩开程妖精的粗手,无所畏惧地笑着说道:“呵呵…小子可是实话实说,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也好,你们确实是孬种,别用不服气的眼神,是事论事,你们如此畏妻简直丢了男人的脸面,瞧瞧,瞧瞧你们,个个都成了什么衰样?”…, 秦寿毫不停顿地继续说道:“自古男为天女为地,男人就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为何你们会变成如此畏惧妻子?纵观百年前朝历史有几何畏妻人士?可你们呢?一个个都成了妻管严丢尽大唐男人脸面……” 群臣们在秦寿滔滔不绝的述说之下,个个羞愧的难以自拔,确实他们显赫的畏妻症已经达到病入肤膏的那种,最明显的还是房丞相和程妖精两位杰出代表者,全大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柴绍还是私下不言而喻那种! 秦寿停顿了一下等待着他们慢慢消化,捧起喝干的茶杯装模作样地喝茶,其实脑海里正在飞速地运转着,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脑海思路,岔混打岔地说服这些顽固迂腐的群臣,达到自己理想的目的。 程妖精傻谔谔地站在一边,秦寿的话给他带来很大的男子汉冲击,可想起家里两位夫人顿时泄气了,一武一酒缸经典的搭配组合,男子汉虚荣心蹦跶起纯属找虐,比武力斗不过程大夫人,比酒力稍逊程二夫人,这一比下来程妖精顿时变成苦瓜脸。 房玄龄更是不堪羞红着老脸,手指无规律地快速变化着,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成紫黑,秦寿的话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内心,此时此刻房玄龄真想高歌,起来不愿女人奴仆的爷们,把我们血肉组成新的世界… 柴绍羞愧的无语以对,平阳公主可是李老大的妹妹,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连同床睡觉也要经过她的批准,没有她的批准睡传说之中的天子二号房吧!没事还要找虐简直是惨不忍睹的那种。 两位大唐帅锅锅一副没事人表情,他们两位帅锅锅没有气管炎的病症,家里的婆娘跟他们相敬如宾,都是帅锅锅惹的祸,门神尉迟敬德更不用说,早年丧妻至今未娶,单身寡人一个无忧无虑,气管炎跟他捞不着边。 秦寿整理好自己思路后,放下掩饰的茶杯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们,小子理解各位的爱妻之心,有的时候女人不是宠出来的,该爷们的时候就爷们点,慢慢调教就是了,不能…唉~这个暂且不提,谁家没有难念的经不是?”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冷哼一声,不受秦寿蛊惑妖言惑众,找茬地说道:“哼…巧言令色,那老夫请教秦大人,尔等在幕后煽动众位大臣们夫人们又是何意?现在又煽动我们那个什么,秦大人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自相矛盾的嫌疑吗?” “对对,你这是什么意思?牛头不对马嘴的,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忽悠我们不是?”群臣听到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的话,模模糊糊地点头着头,十分认同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的话,一副差点上当受骗的表情怒视着秦寿。 程妖精咧起阴森森的大门牙,铜铃大眼瞪视着秦寿,一副你小子不说清楚有你好看的表情,萝卜粗指劈里啪啦声响威胁着秦寿,很显然五大三粗的程妖精智力正在直线上涨,怒目相视地怒视着秦寿。 ‘好你个敢死先锋队长魏徵,你丫的是不是故意在找茬?本少爷又没有挖你家墙角,用得着如此狠吗?’秦寿郁闷地瞄了眼敢死先锋队长魏徵,这个老家伙咋就那么机灵呢?居然不受自己忽悠王道! 秦寿瞄了眼群臣们反应后,不可至否地摇着头说道:“好吧,小子现在说重点的了,就拿麻将一事来说吧,给位大臣们你们只看到为人耸听的危害一面,可你们有没有想到有益的一面呢?”…, 房玄龄听到秦寿的话拱手说道:“哦?麻将还有有益的一面?恕老夫见识短浅,很想听听秦大人所谓的麻将有益,其中有益之处在哪里?如若能说服老夫,今儿之事一笔勾销!” 房玄龄冷笑地看着秦寿,他根本不相信麻将有益,有害他倒是深信不疑,曾经玩过两手的房玄龄深知麻将的沉迷度,还好他控制的好,要不然还真的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秦寿不容杜如晦这位老臣提问,首先回答着说道:“问的好,小子不才,这就给给位长长见识,麻将,能够有利于疏散家庭纠纷,相信众位都饱受自家夫人吃饱没事干的唠叨或折磨吧?” 群臣在秦寿蛊惑人心的问话之中大点其头,等反应过来后大摇其头,尴尬地无地自容,点头意思就是暴露其意摇头就是掩饰,在秦寿了然目光之中全都愤愤然地看着秦寿,这家伙讲一半断一半甚是可恶! 秦寿义正言辞地说道:“好吧,各位有没有认真地仔细想想过?要是你们夫人全都迷上打麻将,那她们还有精力去管你们吗?还有时间去唠叨你们的不是吗?还会有家庭暴力的纠纷吗?等她们玩累了玩疲了,你们适当地教训她们几句,她们还有精力反驳或使用家庭暴力吗?” 群臣在秦寿一连串的反问之下恍然大悟地大点其头,连一边的程妖精也不得不承认地点着头,叫得最凶猛的柴绍也恍然大悟地点着头,秦寿的话深深地打动他,确实如他所言麻将的确是不错的好东西! 秦寿夸夸其谈地继续长篇大论:“在有,麻将有利于身体健康同时也有损身子,打麻将之时右手摸牌,左手码牌什么的,脑子里是不是不停地想着,嗯,如何快点和牌之类的?所有这些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完成的,大量地消耗打牌者的精力,一夜下来疲惫不堪是常有之事,这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人无完人不是?物品也是一样,有正也有反!” “嗯,贤侄所言极是,天地万物本无完整无缺的一面,听君一言老夫都自感惭愧起来!”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大点其头认同秦寿后面的话,至于前面的废话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可不敢致认,但想想也有道理,确实是化解家庭暴力的好办法! 秦寿感叹一声摇头说道:“打麻将时间一长,有利于手脑并用,打牌对强化手脑协调,促进脑部发育,延缓衰老,预防老年痴呆症有一定功效,相信你们也不希望自己夫人提前衰老吧?” 秦寿煽动气氛地说道:“如此好的娱乐产品,小子实在想不明白你们,你们为何忍心合谋去参与禁止?好的事物不被理解小子明白,可是你们就不能擦亮眼仔细看清楚一下吗?如果真是有害的话,小子敢名正义顺地大张旗鼓制造吗?” “这个…”群臣被秦寿的问话问得哑言无语,不知不觉地顺着秦寿挖的坑往下跳,两位智力型的大唐丞相也被秦寿的话牵着鼻子走,朦朦胧胧之中他们两人觉得有点对,可又冥冥之中感到有点不对的地方。 秦寿不让他们有所反应过来,大打眼泪战地煽情着说道:“小子一片苦心精心准备,为的就是解决家庭的纠纷,说真的,小子于心不忍众位饱受夫人们的折磨,正所谓人吃饱饭没事干就会找乐子,小子发明出麻将全是为你们着想,你们不解也罢了,为何还要误解小子的苦心呢?”…, 秦寿硬挤出一滴虚伪的泪水,俏目可怜兮兮地看着群臣的反应,直把群臣们看得羞愧难耐,各个羞愧着脸不敢目视着秦寿的眼神,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羞愧得无地自容,柴绍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 帅锅锅李靖在秦寿渲染之下大点其头,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这小子忽悠之术咋就那么厉害?在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输得惨不忍睹!不能让他这样平安度过,想办法,对想办法!’ 帅锅锅李靖急得团团转,想找秦寿的语言马脚,可是又无从下手,特别是现在煽情十分成功之下,要是自己说错一句话肯定惹来众怒,正所谓言多必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帅锅锅李靖急得猫抓痒痒似的。 程妖精挠着头发一副尴尬无比表情,粗犷大手拍着秦寿的肩膀说道:“贤胥,老流氓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一番苦心,老流氓我却…但是,这伤不能白捡,贤胥,你是不是补偿一下我们的损失?” 程妖精智力上涨有限,被秦寿忽悠之下懵懵懂懂,勉强地接受了秦寿的言辞,不甘心受苦的他不忘敲诈勒索着秦寿,这伤吃亏的实在是太不值了,不捞回本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 秦寿一抹眼角虚伪的泪水大义凛然地说道:“好说,好说,小子今儿做东,宴请诸位去秦家酒楼大吃一顿,为表歉意小子亲自斟茶递水,还望各位以后莫要在刁难小子,凡事多考虑考虑在做判断,诸位,请!” 秦寿豪情万丈地一挥手伸手示意了一个请字,众位大臣们在秦寿目光之中尴尬地拱手谢着,一个二个变脸王似的左一句贤侄客气,右一句的贤侄大义,只有帅锅锅李靖吃了苍蝇般苦着脸,300贯钱啊! 第四十九章 疯狂的秦家连锁店 李老大的禁赌令解决一个星期之后,秦寿如愿地实现大捞特捞的实际行动,有了帅锅锅李靖冤大头的300贯钱赌资注入,秦寿着手大肆招聘着员工队伍,现在可是敛财时候,错过了时机可不会在来的。 重金加奖金利诱之下,很快招募到十名有丰富经验的木匠师傅,在秦寿高薪奖金利诱之下解说之中,加上张长工和四位小弟游说,阶层白领式工资待遇深深地蛊惑着这些小白木匠工,傻谔谔地签下秦寿不平等的霸王合同。 一系列的家私在张长工和四位小弟手把手教导中,十名新人木匠长工开始赶制一套套的家私,大唐四人帮的家私可是紧密排期之中,特别是秦寿的结拜损友大穷鬼李恪,天天来秦府报道紧密催促,秦寿只能不耐其烦地打发大穷鬼李恪。 张长工和四位小弟们忙里抽闲制作麻将,这可是发财门路断不得销路,秦夫人的家私店生意真的可谓是蒸蒸日上,新式的台椅家私深得人心,几乎每天卖断货那种,订单满天飞排期无限长,幸好有十名新人木匠长工加入,否则还真的应付不过来。 这可把张长工他们乐坏了,每天起得比鸡早赶制家私,月底的奖金连他们自己也算不清到底有多少了,一张椅子和餐桌台之类提成10文钱,张长工身为元老级提成20文钱,如此细水长流算计,他们月底奖金真的是赶上了几年的打工的月钱了。 张长工他们赚得满盘腰贯,直把王铁匠看得羡慕不已,受刺激的王铁匠卖起死力气,拉着自己的哑巴儿子每天加班加点打造零件,期盼着自己负责的脚踏车尽快上市有好的收入,出来打工的谁不图自己生活好点? 蔡敨在秦寿奖励21贯钱后干劲十足,屁嗔屁嗔领钱回家后扬眉吐气十分得意,得到秦寿的指示后马不停蹄,招呼着自己原来建筑班底二十多号人,签下不平等的霸王合同后,走马上任地开始水泥生产流水线。 傍晚时分,秦夫人坐在大厅里拿着崭新的账本,埋头苦干地算计着一天的收入,家私店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几乎每天一开门不到半天就卖个精光,明晃晃的开元通宝铜板把秦夫人的金库塞得满满的。 秦夫人双手差点不够用了,扳着手指细数着连续一个星期的收入,越数越心惊胆颤地说道:“50贯钱,70贯钱…120贯钱…天啊,如此卖家私下去,简直比抢劫来得还快,寿儿这个脑袋是怎么长的?” 秦夫人此时不得不佩服起秦寿的奸商之道,家里摆着一大堆制作好的家私,硬是要每天卖一些,如此吊人口味把家私炒得奇货可居,就单卖不卖全套,想要全套?可以,每天前来报道淘货吧!冤大头无所不在每天蹲点前来被宰,而且还是宰得无怨无悔那种。 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卖力地替秦夫人捶背,两人时不时地偷偷瞄了眼秦夫人的账本,看到一连串的数据顿时笑得见眉不见眼,奖金,丰厚的奖金正在向她们挥手,秦夫人赚得越多她们的月钱也就越多。 秦夫人深受秦寿奖励制度影响,开明的她也深刻认识到奖励重要性,不仅可以提高下人的积极性,更是提高了下人们的忠实卖命工作,身为秦家最有权力的她坚持贯彻秦寿的方针,现在整个秦府呈现出积极的竞争状态。 阿嬷这位老婢女在厢房里带着小秦青,没有办法啊,秦夫人现在也开始经商,照顾小盆友的重担就落到阿嬷身上,人老的阿嬷也经不起老爷舟车劳累的四处奔波,现在带小盆友正好可以放松。…, 秦夫人伸了个懒腰,望了望天色接近黄昏时分,皱起柳眉朝外面呼唤起来:“管家,管家的,跑哪里去了?” “夫人,小的在,不知夫人有何吩咐?”秦管家神出鬼没般刷一声蹦跶出大厅门外,一副后世老外管家的礼仪,一手抚胸躬身敬礼,可惜他身上的管家服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 秦夫人怪异地看着秦管家的模样,芊芊玉指敲击着桌面迷惑不解地说道:“管家,你这什么怪异礼仪?怪模怪样的,唉…算了,对了,老爷和寿儿还没有回来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秦管家郁闷地低着头,他也不想这样,都是少爷教导的礼仪,规矩多得要命,走路要轻手轻脚的,反应又要迅速无比,自从秦夫人实行秦寿的奖励制度,秦府上下有谁不拼命工作获得奖励的?谁乐意拿那可怜的死工资不是? 秦管家杉杉有礼地一手抚胸说道:“回禀夫人,老爷刚回来,马车刚到家门口,至于少爷,估计是在躲避高阳公主吧!” “高阳公主?寿儿…”秦夫人颇感头痛地一手捂着洁白的额头,小羔羊昂贵的嫁妆聘礼都被她私下送来了,百亩地契啊!而且还是铁证如山的玉玺大印盖章转让,秦寿这次想跑都难了,秦家一下蹦跶出两位未来媳妇,貌似还有一位文静的清河小公主。 小羔羊和程姗姗天生八字不合,两人不见面还好都显得杉杉有礼,两人一见面几乎没有不争吵的,最让秦夫人头疼的就是她们两人,清河小公主还好点文文静静的,秦夫人也蛮喜欢这位柔弱的清河小公主。 秦老爷子满脸笑意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夫人!为夫回来了,哈哈…最近酒楼的生意,为夫回来晚了,哎呀呀,最近还真的是有点忙啊,夫人,你这是…” 秦老爷子满脸红光地踏步进入大厅,抛去一身肥肉的他日渐消瘦,现在秦老爷子越显得帅气十足,头上戴着束发嵌宝幞头,齐眉浓眉显得俊气十足,穿一件丝绸镶金线金丝圆领袍衫,腰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革带,登着时下流行的乌皮**靴。 秦夫人一双清澈澄明的眼睛警示着秦老爷子,葱葱玉指朝秦老爷子勾了勾,很明显的要验明正身,现在秦老爷子变得如此温文儒雅的帅哥,难免会担心他在酒楼里跟女招待们眉来眼去的。 秦老爷子忐忑不安地移步上前,秦夫人面前他屁也不敢放一个,今儿酒楼生意繁忙难免会有跟女招待擦身而过的碰撞,胭脂水粉香味总是少不了,要是秦夫人闻出什么,一顿家罚少不了啊! 秦府外面,秦寿的马车小心翼翼地驶入街巷,最近小羔羊天天前来报道让他感到害怕了,特别是那烫手的嫁妆地契打得秦寿措手不及,小羔羊的刁蛮劲头秦寿可是领教过了,真要选的话秦寿宁愿选择文静的清河小公主。 两名秦府家奴见到少爷的马车回来马上迎上去,现在秦寿可是秦府里的下人们大福星,特别是秦寿实行的奖励制度,秦夫人一推广响应声一大片,高福利制度下秦府下人们干劲十足,一扫以往懒散的模样。 两名家奴尽心尽职地协助车夫驻停马车,满脸献媚的表情点头哈腰地说道:“少爷,没事,高阳公主今儿没有来!” 车厢内秦寿听到两名家奴的讨好声后松了口气,他现在最怕听到小羔羊三个字,此萝莉叛逆心实在是太重了,还有严重的光头控倾向,虽然现在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以后呢?谁又知道呢?自己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秦寿一溜烟地窜出马车,其速度快如闪电般,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直把秦府两位家奴看得目瞪口呆,等两位家奴清醒过来后秦寿早已消失不见了,秦寿一路奔跑进秦府大院才算安心下来。 秦寿大部踏进大厅内,马上发现秦夫人检查秦老爷子身子的罪证,秦寿没有好气地开口说道:“娘,老爹,你们这是干啥呢?都老夫老妻的人,亲热也不看地方,不用如此恩爱祸害孩儿视觉吧?” 秦夫人闻言一把推开秦老爷子,羞红着脸秀目圆瞪地看着毫无正经相的秦寿,一手叉腰掐起兰花指的模样喝斥着秦寿:“寿儿,胡搅什么?皮子痒了找抽了是不是?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府衙公务很多吗?” 秦老爷子得到解放后松了一口气,要不是秦寿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啊!衣领处一小片胭脂红可是难以洗脱,秦老爷子手朝后无声无息地朝秦寿竖起拇指,不言而喻是在感激秦寿帮忙解脱。 秦寿不屑一顾地鄙视着秦老爷子,摇晃着脖子一屁股坐到餐桌台位置,一手拿起秦夫人的新账本,秦夫人伸手欲夺回的时候,秦寿一手架住秦夫人抢夺的手,一手翻开账本,瞧了瞧里面的销售账目。 秦寿板起脸晃了晃手中的新账本,义正言辞地说道:“娘,你这是不地道啊,瞧瞧,瞧瞧,这一个星期来家私销售数目,赚了这么多钱居然不分帐?你这是剥削还是想私吞?有违商人的诚信口碑啊!” 秦夫人双手叉胸打横耍赖地说道:“哟喝,寿儿,还跟娘算起老账来了?你要这么多钱来干什么?娘这不是帮你保管吗?省得你乱花钱,瞧瞧你最近花钱大手大脚的,还是娘替你保管的好!” 秦老爷子峭立一边不敢言语,他的财产大部分自己主管着,还好秦夫人没有抓住他的经济大权,要不然他还真的有点郁闷了,调动资金周转什么的都向秦夫人打报告,那他自己成什么了? 秦寿不吃秦夫人这一套,提起霸王合同大做文章地说道:“娘,做人要厚道,如果你不依照合同经营销售方式,那孩儿只好得罪了,孩儿只能自己请人单干了,大不了孩儿劳累点!” 秦夫人拍桌而起大声喝斥一声:“你敢!那好,娘问你,你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瞧瞧你,最近花钱如流水的,那些钱都用去了?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被你全部花出去了,你还好意思说?” 秦夫人根本不相信秦寿会没有钱,光是他一个星期来贩卖的麻将钱比她还多,好不容易替他存点钱现在又要收刮回去,秦夫人当然不乐意了,正所谓没有成家的男人都不会顾家,大手大脚贯了万贯身家也会败完。 秦寿摇头叹气地说道:“唉…娘啊,你现在真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材料人工那些不是钱吗?在说现在孩儿还有一大堆赚钱的玩意等着研究,你以为孩儿还真的是万能,做什么都是一崛而成吗?一件新的事物研究成功都是经过无数失败累积……” 秦夫人懵懵懂懂地点着头又摇着头,十分不理解地说道:“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还要研什么究?花那么多钱值得吗?寿儿,不是娘说你,做人要知足,不要一跃而就,不实际!” 秦寿不可否认地摇头说道:“娘,你这样想就不对了,现在孩儿正筹谋着扩大经营的理想,安于现状有何用?做生意讲究瞬息万变不进则退,新事物总是有过渡期的,没有新的事物衍生,我们很快就会淘汰,山寨产品会陆续替换我们秦家!”…, 秦老爷子一副好学宝宝的模样,听到秦寿嘴里蹦出新的词汇,顿时好奇地问了起来:“山寨产品?寿儿,何为山寨产品?”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老爷子,夸夸其谈地说道:“问的好,山寨产品就是复制咱们秦家的东西,新鲜的事物总是有过渡期限,如若我们顽固不前,安于现状固步自封的话,距离家族毁灭是迟早的事,正所谓优胜劣汰千古不变的道理,只有不断进步追求不断的变新,才能保持商业龙头宝座!” 秦夫人听得一愕一愕的,她听来听去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坏人的意味?好像自己不按照秦寿的意思就是千古罪人般,秦老爷子摇头晃脑地危言耸听,一副明悟的表情就差没有拍手大声呼好之类。 秦寿瞧了眼脸色不怎么好的秦夫人,至于一边危言耸听的秦老爷子,秦寿直接过滤了,这便宜老爹智力有限太好忽悠了,秦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特别是她现在还抓拿着自己一个星期来家私销售业绩。 按照两人签订的合同分配,自己身为供应商可是拥有百分之七十的家私钱,秦夫人身为销售商只有区区不到的百分之三十,这一星期下来上千贯钱的盈利,自己可是有七百多贯钱在里面,不能被黑了啊,特别是现在紧张用钱的时候。 秦寿费尽苦心地劝说:“娘,莫要只看眼前蝇头小利,孩儿,不甘心现状,做生意就要放眼全世界,长安城只是大唐一个中心点,我们生意要遍布整个大唐境内甚至境外,搞个大唐秦家连锁店垄断市场,把士农工商不平衡的排列扭转过来!孩儿要让全大唐的人都知道,商人不是最低微的,而是最高尚的!” 秦老爷子被秦寿的话点燃小宇宙,轰轰烈烈的小宇宙瞬间爆发,多年经商的秦老爷子饱受旧社会不平等的挤压,如今出现知心人顿时打了鸡血般活跃起来,帅气的脸鸡动不已地拍桌而起,直把一边的秦夫人吓了一跳。 秦老爷子王八之气瞬间爆发起来,豪气万丈地竖起拇指头,泪眼婆娑地说得:“好,好,寿儿,你这话说得好,老爹最爱听这话,你这话说到老爹心坎眼上了,寿儿,你尽管去做,老爹我第一个撑你!” 秦寿一手推开挡住自己的秦老爷子,老爹挡住了老妈子的视线,现在重点是秦夫人而不是秦老爷子,秦寿心里极度地鄙视着秦老爷子,什么人嘛?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有失仪容啊,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丢人啊! 秦寿搬起椅子坐到秦夫人身边,声色动人地继续说着:“娘,孩儿现在着手准备家私厂的建设,咱们做生意要做就做大点,以后建成什么上市公司,娘你做董事长什么的,那不是很好吗?每天听人喊你董事长不是很好听吗?特别是上千人齐声喊…” 秦夫人傻谔谔地点着头,她不知道董事长是什么意思,但是上千人规模她还是可以幻想出来,秦夫人一手捂着自己躁动不安的心,激动之余不忘仔细问清楚:“家私厂?寿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寿咂巴着嘴脑海里组织着语言说道:“家私厂顾名思义就是建造家私的地方,孩儿现在筹谋着保密制度,严厉控制家私技术的流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家里的改建计划,这全部都是要钱堆积起来的!”…, 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俏目眨啊眨,美眸露出闪烁不止的目光,小少爷现在可是年少多金的小金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轩昂、气宇不凡、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眉清目秀、目若朗星、风度翩翩、一表人材,最重要的还是钱多人帅那种,简直是少女的梦中王子类型,两位婢女星目闪闪地偷窥着秦寿。 秦夫人不解地看着秦寿,茫然地说道:“家里改建?寿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家里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还要改建?你懂这些建筑活吗?娘警告你,别乱来把家里拆了到时候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秦夫人此时不得不谨慎起来,秦寿太胡来了,要是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那还了得?他现在早已把南厢房搞得一塌糊涂的,要不是看着秦寿是为家里经济收入着想,秦夫人早就下令禁止了。 秦寿拍着胸脯说道:“娘,这你就不懂了是不是?孩儿改建的只是自己的南厢房,放心,其他地方保证原封不动,孩儿要重新建造一栋别墅,过几天开始把南厢房拆了,呃…孩儿到时候只能委屈霸占老妹的西厢房了!” 秦夫人听到秦寿的话才感到安心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秦夫人伸着懒腰说道:“随你,你睡街边也好,娘不管了,南厢房本来就属于你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把家里搞成一团糟就好,娘累了,要去洗澡了!” 秦寿一手拉着秦夫人衣裳袖领,可怜兮兮地硬挤出两滴虚伪的泪水,哀求着说道:“等,等等,娘,这些钱,是不是该分账了?孩儿现在穷得一个镚子也没有了,娘,你行行好,分账吧,你忍心孩儿挨饿受穷吗?” 秦夫人没好气一指轻点秦寿额头,对秦寿死皮赖脸的相实在没有办法,嗔怪地说道:“小滑头,你蒙谁呢?你会穷得一个镚子也没有?骗谁呢?好啦,好啦,等娘洗完澡差人送钱去你那儿,唉…真是的!” 秦夫人甩开一边拉扯自己的秦寿,唉声叹气地摇摇头,十分无奈地在小花和小瑶搀扶下离开大厅,小花和小瑶离开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向秦寿大抛媚眼,搞得秦寿尴尬不已,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姿色也不赖。 可惜现在秦寿眼高于顶了,家里的小萝莉陶月一个赛过她们两个,何况还有成熟优雅的程姗姗,两位大小美女在秦寿眼前瞎晃不止,小花和小瑶注定无缘迈入秦寿的审美观,都是美女惹的祸啊! 秦寿松了一口气,幸好老妈子没有强势独吞自己的财产,要不然还真的难以虎口夺食,秦寿准备起身离去,九品芝麻官衣袖顿时被拉住,秦寿有些茫然地看着秦老爷子,这老爹拉着自己干啥呢? 秦老爷子讨好式地说道:“寿儿,你看,老爹还有四个酒楼迟迟未装修,现在人手都充足了,你看是不是该动工了?放心,老爹知道怎么做,额外赠送10贯钱辛苦费,怎么样?帮帮老爹吧!” 秦寿摇头叹息着,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表情说道:“这个,老爹,不是孩儿不想帮你,只是现在家私排期真的很长,光是大唐四人帮的家私就够忙的,还有吴王的家私,哎呀呀,这个孩儿有些无力啊!” 秦老爷子郁闷不止地加大筹码说道:“20贯钱,寿儿,老爹加大辛苦费,帮个忙,老爹现在酒楼真的是人满为患,每天顶着高官大臣们压力,特别是文武大臣们,每天争夺位置就差没有打起来。”…, 秦寿也懒得跟秦老爷子废话了,竖起一根手指不容置疑地说道:“100贯钱,爽快的话,孩儿明儿马上差张长工去装修,老爹,莫要如此眼神,孩儿可是顶着巨大压力的,不容易啊,要不是缺钱,孩儿还真的不想弄那么多事非!” 秦老爷子看着秦寿的手指抽搐着嘴脸,**裸的坑爹啊!这娃坑起爹来还真的不手软,秦老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罢,罢,100就100贯钱,尽快帮老爹完成,寿儿,老爹酒楼指望你了!” 秦寿哈哈大笑地竖起拇指头,一边夸奖着秦老爷子一边说道:“哈哈…痛快,爽快,孩儿就喜欢跟老爹你做生意,成,明儿马上开工,老爹,晚上送钱过来,张长工他们不见钱没心情啊!” 秦老爷子一脸肉疼的模样点头应着,100贯钱就这样白白失去,秦寿实在是太坑爹了,秦寿转身走到侧厅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转身说道:“老爹,最近木料上涨贼贵,装修价格有点昂贵了,孩儿晚上会列出清单给你!” 秦老爷子抓狂地双手揪着头发,愤怒地咆哮着:“滚!老价格,要不然老爹鸡毛禅伺候!少坑老爹会死吗?” (衰公光荣回归,感谢各位支持,特别谢谢打赏票票大大们,衰公不会让投票的大大们失望的!) 第五十章 谈不拢的合作 厢房内蜡烛漂浮不定地随意摇摆着,秦寿毛然悚骨地端坐书桌椅子,嘴里叼着的牙签因为害怕紧张而颤抖着,小萝莉陶月整个小身板躲在秦寿身后,小手颤抖不止地拉扯着秦寿的后领。 李敏卸下自己斗笠峭立在秦寿面前不远处,李敏一身飘渺白色牡丹锦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的身段玲珑剔透,只可惜了她那张左边狰狞的胎记,破坏了她完美无缺的形象。 特别是现在秋风吹过,肩上披着白色轻纱犹如冤鬼般,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看其脸看其身给人仙子一般感觉,要是看其脸活生生一副厉鬼索命般,瞧瞧,连小萝莉陶月也忍不住地害怕躲了起来,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程姗姗翻着白眼瞧着秦寿和小萝莉陶月的表现,这也难怪他们两个会是这样表现,程姗姗小时候见到李敏也跟他们差不多,最后还是慢慢习惯了练就神经大条麻木了,程姗姗搞不懂李敏这是何意? 秦寿一副痔疮发作病患者般,坐立不安地摇晃着身子,尴尬地说道:“这个,这个,敏姐,小子不知道你深夜前来所谓何事?是不是小子招呼不周?你说,只要小子能办到一点照办,那个,那个…” 秦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李敏此时看起来确实有点阴森恐怖,特别是她那张脸不看还好,看到了犹如身临其境鬼片之中,最纠结的还是在漂浮不定的烛光衬托下,要不是有武艺高强的程姗姗在此,秦寿难保不会大呼救命! ‘该死的红拂女,你这是啥子意思?折磨人呢还是磨练本少爷的胆量?扔个如花似鬼的小妞,存心找茬不是?’秦寿纳闷地纠结着红拂女这一笔抛包袱似的手法,搞得现在自己窘态百出。 李敏自嘲地笑了笑,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敏姐?呵呵…小女子可不敢当,秦大人,敢问小敏是否做错了什么事?为何大人要三番五次躲着小敏?难道大人忘记了义母临走时的交代?” 李敏美眸紧盯着秦寿,目光似乎要看穿秦寿内心所想般,一言一语不恭不卑淡定无比地诉说着,似警告又似提醒着秦寿,最近秦寿搞的小动作全是防着自己,完全把自己隔开让李敏郁闷无比,要不是红拂女吩咐她早就离开这里了。 秦寿纠结无比地说道:“这个,有吗?喔,估计最近公务繁忙了,对不起啊,这个,大姐的交代小子怎么敢忘记?只是小子真的不知怎么教导你商业之道,你看看,小子还是从官的,哪里会什么经商之道?小子老爹倒是经商能手,敏姐,你何不跟小子老爹讨教一番?” 秦寿回答得十分得体有意祸水往东流,秦老爷子现在身边没有阿嬷监视,老妈子难免会担心秦老爷子出轨什么的,正好借此机会把李敏推销给秦老爷子,也好缓解自己天天防人之心,日防夜防确实有点疲惫! 李敏一副认死理的表情摇晃着头,摆出我认定你的表情说道:“哦?是吗?可是义母之吩咐小敏跟你学习经商之道啊,秦大人,你这算是推卸责任吗?要是义母回来询问,小敏只好如实交代了!” 秦寿摇晃着手惊恐万分地说道:“别,别啊,敏姐,要不咱们事实论事,你摸摸良心说话,瞧瞧小子现在,是浑身铜臭味的商人模样吗?小子可以很自豪地明说,现在小子是官员,不可参与商业之道,你见过那位当官的还行商的?”…, 秦寿纳闷地想到,‘开玩笑,你要是告知有魔女潜质的红拂女,小爷我肯定没有好日子可以过!’秦寿现在怕煞魔女红拂女,这位老顽童似的大姐大武力值可不低,帅锅锅李靖都被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别看帅锅锅李靖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内心还不是大唐流行的气管炎一族,只是帅锅锅李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总是可以化险为夷惨遭毒手,果然不愧是熟读兵法的大元帅,秦寿不得不佩服帅锅锅李靖,开创姐弟恋的历史先驱者啊! 红拂女初识李靖的时候,李靖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而红拂女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李靖之得红拂女,极富传奇色彩,可谓千古佳话,美女识英雄,英雄遇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只可惜八卦事迹还没有挖掘出来。 李敏忽然咯咯声抿嘴笑了起来,清澈澄明的美眸紧盯着义正言辞的秦寿,摇晃着头说道:“是吗?不见得你所说那样吧?义母说的果然没有错,你就是一个小滑头,怎么?想祸水东引?把我调离到你爹身边?” 秦寿愕然了,他没有想到李敏居然看穿自己的想法,看来帅锅锅李靖那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灯,红拂女如此连义女也青春于蓝胜于蓝,跟这些聪明人打忽悠简直是自找无趣。 秦寿沉思片刻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明人不说暗话,你一裁缝的好像跟我卖家私的,之间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关联吧?为何还要苦苦纠缠不清?难道你们李家也要踏足家私这业界?” 秦寿干脆摊牌直说了,与其日防夜防的还不如痛快地表明,只要她不触及自己商业领域,一切还好说,说真的秦寿对服装领域也有浓厚的兴趣,特别是耍帅用的西装,光宗耀祖四位牛高马大的保镖十分适合! 其中还有许多的内衣内裤什么的,特别是女人纹胸什么的,那可是十分赚钱的贴身小物件,比起单调的肚兜实际多了,世上什么人的钱最好赚?当然是女人的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宰的就是没有文化没见识的冤大头! 李敏也不饶圈子直接明说自己来意:“听说你对裁缝也有点心得,小女子有意想与大人合作,不知道小女子可否有这荣幸?大人放心,小女子对李家裁缝店多少有点话事权,非一般重大事,小女子还是勉强可以做主的!” ‘内奸?!’秦寿鼓起勇气用疑惑的眼神扫描了李敏脸蛋一秒马上离开,目光最后停留在程姗姗身上,程姗姗接触到秦寿的目光瞬间底下头,一副做错事的小女孩模样,得,这内奸不打自招了! 秦寿手指轻敲着桌面,一副沉思的模样默不出声,李敏的话确实有点让秦寿意动,合作意味着绑上帅锅锅李靖的战船,有大唐李大元帅保驾护航,确实省去不少宣传的麻烦,特别是好的裁缝难以寻找,如果自己单干势必得罪帅锅锅李靖,他家婆娘红拂女可是开裁缝店的。 秦寿稳坐主动权,表面自己利益说道:“嗯,好吧,合作这个好说,只是不知道敏姐你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小子只看中利益,没有好的利益,小子宁愿放弃不踏足服装类!” 秦寿憋了眼还在站着的李敏,一手拍着脑门说道:“哎哎,瞧瞧我这记性,敏姐,坐,坐,莫要客气,小月,干啥呢?去去,斟茶来,哎哎,姗姗,谁叫你坐的?站好,抬头挺胸收腹!”…, 小萝莉陶月朝秦寿扮着鬼脸淘气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连串欢快的银铃笑声,李敏有些羡慕地看着小萝莉陶月,能在自己主子面前肆意无忌,程姗姗郁闷地站立一边,满眼幽怨的目光憋了秦寿一眼。 李敏也不客气地坐到书桌前面摆放的两张椅子,拿出诚意说道:“你出设计图纸,我们李家负责制作贩卖,卖出去的钱我们三七分账怎么样?你三我七,另外你在李家裁缝店消费一律免费…” 秦寿一手打断李敏的话,一副我没有听错的表情说道:“停,停,敏姐,小子没有听错吧?三七分账?我三你七?这合作不地道吧?为什么不调转过来?我七你三呢?难道你没有听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李敏愕了会看着秦寿,脑海里组织着语言说道:“这个,小女子知道,可是大人,你想过没有?一件服装的成败关键也是看裁缝的手艺,大人你只是出图纸就收益三层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事了!” 李敏从红拂女哪里了解到秦寿十分不好对付,她早已准备好托词,自从在程姗姗嘴里套出秦寿有意染指服装业后,李敏就毫不避嫌地杀进秦寿的厢房,从秦寿一系列设计出新异的事物后,李敏发现秦寿并不是想象之中那么不简单。 秦寿坚持不让步地一挥手说道:“可是敏姐你是否也曾想过?一件服装的成败也是取决于设计者,小子的设计可以很自豪地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经典之作,如果你的诚意只有这么一点的话,恕难以谈合作之事了,敏姐你可以考虑清楚在回答小子,姗姗送客回房!” 秦寿十分不客气地送客,生意就是这样谈不拢就送客,等你想好了最大的让利在回来谈合作之事吧,服装领域是一块大肥肉,秦寿可不愿意错失,当然也不愿意便宜了外人,要不是怕得罪红拂女和人手不足,秦寿早就开始着手接触这领域。 “这…”李敏顿时傻了眼,她没有想到秦寿说送客就送客,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这家伙还真的是难以应付的人,李敏不得不重新认真地审视起秦寿,把其列入难以应付一列,看来义母所言无差,这个家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 秦寿一手夺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茶杯,毫不客气地盖杯送客,意思很明显等你想清楚在来,恕本少爷不奉陪,李敏唉声叹气地转身离去,今天一次较量李敏惨败而归,李敏皱起柳眉在程姗姗带路中一路沉思。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手拉起小萝莉陶月的玉手,表情十分认真地说道:“小月,本少爷的钱现在有多少了?这间厢房准备要拆了,重新建一栋豪华别墅,小月,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少爷我什么都依你!咦?小月,你怎么哭了?” 小萝莉陶月摇晃着小脑瓜,哭哭啼啼地说道:“没,没,少爷,小月这是高兴,小月很开心少爷记得奴婢的好,小月不要什么房子,只想天天服侍少爷,少爷去那里小月跟到那里,哦,对了,算上老夫人送来的700多贯钱,少爷,你的金库现在差不多有2000贯钱了!” “2000贯钱!”秦寿倒吸一口冷气,说真的他还真的没有怎么去算自己的金库,现在有程姗姗把持着账本,小萝莉陶月掌管金库,一般情况秦寿真的不怎么去理会金库,秦寿没有想到短短一个星期时间,贩卖麻将收入就多达上千贯钱之多。…, 可见这个月张长工他们的月薪奖励有多高,少说也有七八十贯钱左右,工资待遇直超自己九品芝麻官的国家铁饭碗了,待遇直逼五品以下的高官啊!正宗的大唐打工皇帝一族啊! 秦寿双手互相搓揉着,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表情,激动不已地点着头说道:“嗯,嗯,好,好,小月,去叫蔡敨进来,本少爷有事要交代,等等,嗯,对了,还有顺便叫王铁匠进来,快去!” “是,少爷!”小萝莉陶月不知道秦寿这是干什么,忠诚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实现秦寿的命令,秦寿现在是她的天,也是她的一切,最重要的是秦寿对她宠爱无比,失去了秦寿小萝莉陶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如此乐观下去。 小萝莉陶月后脚刚踏出厢房没多久,秦老爷子就带着秦管家送钱前来,秦管家手里拿着木托,里面装的全是沉甸甸的铜钱,秦老爷子迈起老爷子的步伐走进秦寿的厢房,故意咳嗽一声提醒着还在喝茶的秦寿。 秦寿假装没有瞧见般慢条斯理地喝茶,秦老爷子加重咳嗽声后秦寿才假装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茶杯怪异地说道:“老爹,你喉咙不舒服吗?这么晚到孩儿厢房来,不知老爹这是所谓何事?” ‘装,你丫尽管装!’秦老爷子没有好气地怒视秦寿一眼,冷哼一声走到秦寿书桌面前,居高临下地怒视着秦寿,秦老爷子经过几次血泪教训后醒目多了,这逆子坑爹技术炉火纯青,稍有不慎掉进他挖的火坑都不知道。 秦老爷子纠结无比地双眼紧盯着秦寿,脑海里快速地组织着说辞,一手敲着桌面说道:“寿儿,老爹依言送钱来了,现在你是不是该给个准信什么的吧?别跟老爹打忽悠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完工?” 秦寿双手一摊无奈地耸耸肩说道:“这个,孩儿也不晓得啊,你老自个亲自去问问专业人士吧,放心,孩儿已经打过招呼了,哎呀呀,管家,拿着挺沉的吧?来来,本少爷帮你分担,放着,放着,别累着了!” 秦寿厚颜无耻地一手夺过秦管家手里的木托,丝毫不客气地打开抽屉放了进去,一连串熟悉的动作看得秦老爷子吹胡瞪眼的,秦老爷子气呼呼地一甩手转身离开,秦寿笑脸越看越让他气愤不已,感情自个进来是白问了! 秦寿嘿嘿声奸笑着目送气愤不已的秦老爷子,忽然想起什么秦寿大声喊了一句:“等等,老爹,孩儿以前委托你的辣椒和西红柿,现在有消息没有?都那么久了怎么连点音讯什么的都没有?” “没有,慢慢等消息吧,哼…”秦老爷子头也不回,气愤地一摆手毫不客气地说着,秦老爷子报复心十足地冷哼着,颇为解气的秦老爷子双手叉背,一副老子知道也不告诉你的表情。 秦寿愕然地看着秦老爷子潇洒地离去,一手揣摩着下巴进入沉思状态,秦寿思考着大唐未来的事件,经过自己胡搅乱搞一通,不知道历史轨迹有没有发生什么变节,改变历史后又有什么危害?这一系列疑问深深扎在秦寿内心。 蔡敨和王铁匠两人迈着轻手轻脚的步伐走进厢房,小萝莉陶月一边抿嘴偷笑着,此时的两人动作实在是太搞笑了,活脱脱一副走地雷阵的模样,小萝莉陶月实在想不明白,少爷的厢房有那么宝贵吗?…, 蔡敨和王铁匠走到秦寿书桌前,两人整齐地躬身齐声说道:“少爷,你找我们两个有什么吩咐?” 秦寿从冥思之中清醒过来,瞧见蔡敨和王铁匠两人后露出笑脸,虚抬手示意着说道:“来了?嗯,好,确实有重要事,坐,坐,本少爷这里不用客气,都坐,小月,去泡两杯茶来!” 小萝莉陶月杉杉有礼地躬身应道:“是,少爷!” 秦寿瞄了眼蔡敨,心存顾虑地说道:“蔡敨,现在水泥生产的怎么样?你的手下熟悉持续没有?最重要的不要给他们知道全套,烘烤过程自己亲自把握,嗯,最好挑选两名信得过的心腹,培养一下!” 蔡敨站起身子拱手说道:“少爷,水泥一切正常有序生产之中,小人全按照少爷吩咐,分成三个步骤打乱人员编制,形成四组人模式进行分工生产,少爷你放心,这些手下全是小人班底,小人对他们还是有信心的,小人已经物色好两位人选!” 秦寿点着头说道:“嗯,好,这样最好,坐,坐,说话不用站起来,过几日有你忙的了,南厢房准备全部拆了,重新构建一所新的别墅,到时候你要分成两批人马日夜赶工了,你们即将成为全新的大唐建筑队!” 蔡敨听到秦寿的话内心激动无比,他很庆幸自己遇到秦寿这位明主,不在愁自己的技术无用武之地,蔡敨拱手慷慨激昂地说道:“是,少爷,小人一定不会辜负少爷的期盼,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到最好!” 秦寿转过头看着王铁匠说道:“王铁匠,从明儿开始你暂停手中的活,开始为本少爷打造一些铁筋,大小拇指头那么粗,别跟少爷我省铁,质量,本少爷要的是质量,缺钱跟小月说,务必做到质量第一!” 王铁匠低头沉思片刻,秦寿的要求对他来说十分简单,问题是他不知道秦寿需要多少,要是要多的话他和自己的儿子恐怕忙不开,王铁匠拱手说道:“是,少爷,不知道少爷需要多少所谓的铁筋?大致要打多长?小人好心理有个底!” 秦寿想了想大致估摸着,双手比划着前世钢筋的锥形说道:“嗯,最好一丈长一根,期间不许有驳接口什么的,大致本少爷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反正越多越好,最好开工之前准备足上百根左右,王铁匠你们现在就两个人忙不忙得过来?” 秦寿纠结这个时代的技术炼不出钢,自己对钢铁的知识也是模模糊糊,毕竟自己也不是万能的无所不知那种,就算知道估计大部分都会因为技术难题胎死腹中,没有先进的炼铁技术啊,现在纯属是土法制铁时代。 王铁匠咂巴着嘴说道:“少爷,请恕小人多嘴,如要打造少爷需要的铁筋,光是拇指粗一丈长的话,一根至少50文钱成本价格,铁矿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现在我们两父子打铁基本难以应付少爷所需!” 秦寿一手握成拳,信心满满地说道:“人手不够就招,王铁匠,你有熟悉的打铁工匠同行没有?有的话叫他们过来,本少爷现在不缺钱,重点发展时期需要大量的人手,来来,先喝茶!” 小萝莉陶月捧着木托奉上两杯冒着热气的香茗,蔡敨和王铁匠颇感荣幸地点头谢着,小萝莉陶月可是秦寿身边的大红人,而且还是主管财务的能人,他们两个哪里敢不讨好? 王铁匠努力地回想片刻后,一拍脑袋点着头说道:“有,少爷,小人就等你开口了,小人有位师弟在老家,只要少爷需要,小人马上捎书信一封邀请师弟前来!” 秦寿乐得直咧嘴差点想放声大笑,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秦寿拱手说道:“嗯,好,王铁匠,你有空速速请你师弟前来,就算他有徒弟本少爷也要了,那本少爷的事那就有劳你们了,辛苦你们两位了!” (来晚的第二更,唉,点击惨不忍睹,衰公求点求收了,觉得好就打赏手中的闲票吧!) 第五十一章 袁神棍哪里跑? 翌日清晨,大唐长安城迎来新的一天,长安城中遍布着佛寺和道观,总持寺、庄严寺、兴善寺、玄都观等都占据整坊之地,当然也成了城管府重点税收之地,一大堆的治安管理费搞得他们苦不堪言,不交钱关门整顿看你们怎么开门骗香火钱。 最苦的还是远来外贸的商人,正所谓城管府一出道马上鸡飞狗跳,特别是恶人榜排名名列第一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自从新的城管府法规出台,他们三打败类油水丰足了,更是尽心尽力去充当恶人。 商业中心一张鲜红的红纸贴着醒目的城管府新法规,众多人来人往的本地居民和外商洋人注目围观,两名城管治安府兵笔直地站立两边,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围观之人议论纷纷。 “大唐法律面前平民不平等,占道摆摊必抢,抗拒从严必罚,坦白不从宽必揍,出手必狠,伤残不论,治安管理人员不准办人情案,关系案,划分统一小摊摆摊点,不按照大唐法规占道经营者,不管土著居民还是胡商洋人,一律罚款、亢、处理罚没收商品……” 围观的本地居民和外商洋人咂舌无比,如此鲜明露骨的告示都敢写出来,可见这位城管府头头来头有多大!特别是程妖精鲜红的卢国公大印章,**裸地表明此告示真实性百分百,程妖精恶名响彻整个大唐,谁人不晓这位恶到渣的老人渣? 治安府兵鄙视着这群乡巴佬一样群众,这算什么?违规占道乱摆摊者执行期间,身为大唐城管队,坚持贯彻粗口成章,精神亢奋,姿态恶劣,坚持执行快准狠打砸抢三要点,保护缴纳正常税收的闹市小摊正常营业,打造一支匪性强,业务快,出手准,作风狠,大唐人见人怨的土匪治安队。 特别是治安执勤回来后,带队治安军曹长应组织小结讲评,没收物品和罚款铜板应及时上缴,由师爷吴庸统一处理造假账处理,抢夺回来物品统一分账处理,不得私自贪污违者必究,赶出大唐城管府队列! 城管治安兵,多么美好的大唐职业啊!不仅丰富了自身荷包,还有光明正大的揍人活,高薪高风险职业往往都是让人羡慕不理解的,这不大清早的城管府刚开张营业,就收到热心肠的民众送菜大礼,每天洗洗又省回买菜钱啊! 东市繁华街道沿路可见不少胡商之类商人沿街叫卖商品,道路两边画出鲜明摊位的摊主们用看死人的目光,冷笑不止地打量着沿路叫卖的胡商,这些非法走鬼摊很快就可以见识大唐新的城管治安兵威力! 这些沿街叫卖的胡商估计不是傻二愣,就是刚进城的乡巴佬,不知道现在长安城正迎接万国来朝盛会吗?为迎接如此盛会,里坊府衙都改称成最贴切民心的城管府,当然也是最深恶厌绝的土匪兵。 城管府最新的口号,宣扬大唐重点文明城市,树立大唐好武新风貌,打击违规占道地摊商贩,杜绝欺良霸市走鬼商,严惩乱摆乱卖非法商人,建设良好长安治安环境,迎接万国朝邦盛会! “城管来了!!!”忽然之间,人山人海的人群里不知道谁呐喊一声,顿时整个大街小巷一阵鸡飞狗跳声传来,没有占到正当位置的走鬼小贩们纷纷收拾地摊,其速度快如闪电很难想象这熟悉打包速度是如何训练出来的。…, 新来乍到的胡商们傻谔谔地瞧着走鬼小贩们离开,一副不理解的表情摇着头,依然如故地沿街叫卖着坑人的商品,拥有正当摊位的小贩们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这每天2文钱的地摊位值了,竞争对手少了大半他们生意也就火起来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吼起狮子吼般的野兽音波,声震四野地呐喊一声:“呔,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非法销售违规商品?来人啊,没收,没收,哪里跑!哇哈哈…又是你,胡二狗,你屎定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逮住一名逃跑不急的地摊小贩,咧嘴哈哈大笑着说道:“哟哟,又是你,小韩韩啊,你今儿又准备了什么新货啊?哎哎,松手,松手,都是熟人了,莫要小爷动粗!”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狞笑地揉着拳头,看着一群治安府兵包围的菜鸟胡商,嘿嘿声大笑着说道:“自动上缴安然无恙,抗拒从严地牢过年,二选一,你们选哪个?三秒钟时间,三二一,好,看来你们是选择抗拒从严地牢过年了!来啊,给爷我抢!” 一群如狼似虎的治安府兵冲身上前,噼噼啪啪声中,匪气十足地没收着胡商走鬼贩手里的货物,谁不听话的毫不犹豫一顿暴揍,坚持贯彻秦寿教导的流氓手册,出手必狠,伤残不论,不服打服为止。 两名治安府兵推着一辆收获大半的大板车,把新来乍到的胡商贩子货物全扛上大板车,三打败类青春版程妖精痛快淋漓地揍着不听话的走鬼贩,只要不闹出人命,其他伤残度随意就好,围观的平民百姓们远远地敢恨不敢怨看着悲剧发生。 一辆马车沿着热闹的堵塞的街道缓慢前行,光宗耀祖四位凶神恶煞的保镖驱赶着围观的路人,围观的人群憋眼看到光宗耀祖四人马上自动让路,开玩笑,城管府四大总教头谁敢不给面子?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远远地憋见秦寿的马车,马上哟喝着两位人渣兄弟说道:“两位弟弟,先去迎接姐夫老大,先别理这些人,交给手下办事,快,快,莫要失礼了,惹姐夫不高兴罪大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抬起头期间马上瞧见秦寿的马车,顿时精神抖擞地说道:“哎呀呀,还真的是姐夫来了,还有四位总教头,处弼,快,去拜见老大先!” “好嘞,哎哎,两位哥哥,等等我,滚开,一边去,滚!”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百忙教训人之中抽身而出,一路脚踹拳打驱散着挡路的人,大嗓门放声鬼叫着,屁嗔屁嗔地紧随两位败类哥哥前去拍马屁。 现在秦寿可是三打人渣败类的衣食父母,短短一个星期的贪污税收,足足比他们以前的月俸还要多,现在三打人渣败类成功脱离月光一族称号,直奔吃喝嫖赌**小康生活,这一切全是秦寿所赐的,他们三打人渣败类从心里开始被秦寿折服。 光宗耀祖四人瞧见三打人渣败类奔来,纷纷同时皱着眉头,四双大手同时伸开拦住三打人渣败类,秦光身为老大毫不客气地喝斥道:“你们这是干啥呢?哈?上班时期擅自离岗,是不是不想混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摇头晃脑地连声大呼道:“不敢,不敢,总教头,你看,咱们姐夫来了,我们哥们三个不是前来问好吗?总教头,通融通融下,这点小钱,是我们孝敬你的!真的,莫要嫌少!”…,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点头哈腰地说道:“总教头们,莫要嫌少,这是我们仨人的一片心意,真心诚意的,还望总教头们通融下,让我们去拜见拜见姐夫老大,我们好久没有见到他老人家怪想念的!”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点头一副同上的表情,确实他们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秦寿了,他们之所以如此恭维,很大原因是想请假了,谁叫现在秦寿公务繁忙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爷吴庸又做不了主批准他们的假期。 “这么少?也罢,请吧!”秦光也不客气收起100文钱,反正少爷也不会在意自己等人收受贿赂,当然前提来源要干净利落不能有背秦寿利益情况下,秦光让开身为放行三打人渣败类。 秦寿一甩马车厢帘,身着九品海马武官服饰,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乌黑深邃的眼眸露出一丝玩世不羁目光,剑眉星目剑眉入鬓,眉目疏朗丰采高雅,束起的深黑色长发垂在后背,泛着幽幽黑亮之光颇显妖孽。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一见到秦寿出现,马上屁嗔屁嗔地跑到秦寿面前,整齐有力地点头哈腰,整齐有力地呼喊一声:“姐夫好!” 秦寿打起官腔怪异地说道:“哟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上班时间,请叫大人,本大人现在不是你们亲戚,是你们顶头上司明白没有?看在你们初犯暂不追究,你们三打败类找本官所谓何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十足便秘者般,憋红着脸犹犹豫豫地说道:“这个,这个,姐…哦,大人,我们想请一天假,你看,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我们就请一天的假,不多的,真的…” “算命喽,神算子袁天师,一嘴定前世,一语道天机……”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话还没有说完,马上迎来一声胆大妄为的神棍叫喊声,反了,反了,城管地头居然还有走鬼贩子存在,挑拨,**裸的挑剔城管府的权威! 袁神棍身着洗浆的道袍出现街道,满脸皱纹的脸显得有点苍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白皙如雪的山羊须长短不一,柔弱的肩膀扛着一根竹竿,袁天师三个字写得歪歪斜斜的,粗糙不堪难以入目。 袁神棍最近过得很贫苦,有道观也不敢回去,没办法秦寿正大肆搜刮他的踪迹,他早把秦寿的脚踏车拆成一堆废铁,等他想装回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组装了,最重要的还是豹胎易骨丹的药效后遗症,袁神棍早就算准秦寿会回来找他算账,提前狡兔三窟地隐藏起来,现在生活所逼不得不出来卖相求生啊! 秦寿一手推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兴奋的表情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袁神棍!好,好,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光宗耀祖,把那可恶的袁神棍给本大人拿下!”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齐声应道,如狼似虎地冲向冒出身影的袁神棍,少爷有令他们那里有不听的道理?光宗耀祖四人凶神恶煞地撞开人群,一路奔跑到没有反应过来的袁神棍身边。 袁神棍傻谔谔地三两下就被光宗耀祖四人夹持住,反应过来后马上叫泱着:“哎哎,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的想要干什么?放手,你们快放手,在不放手我喊了!” 秦寿冷笑两声从马车走了过来,双眼紧盯着袁神棍说道:“你喊啊,尽管喊,看看谁会帮你?没事,没事,私人恩怨,这死神棍骗了本大人的钱,散了,都散了,在不散开当你们扰乱治安治罪了!”…, 袁神棍意外见到秦寿惊讶无比,他没想到今天出门居然忘记看黄历了,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袁神棍强自镇定地装懵扮傻说道:“驴友?!呃…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待贫道如此?贫道何时欠你钱了?是你欠贫道钱吧?” 秦寿冷笑两声踏步上前,一手拍着袁神棍皮皱皱的老脸说道:“袁神棍,你让本少爷好找啊,哟呵,居然做起坑蒙拐骗的行业来了,不错,不错的职业,很符合你这神棍身份,咋滴?还不认账是吧?” 袁神棍无奈地耸耸肩,唉声叹气地说道:“唉…驴友,没有想到你大展宏图的时候居然当初,想想当初是谁救了你,驴友兄,爽快点,500文钱,不多也不少,给个准数咱们互不相欠。” 秦寿也不废话直接掏出500文钱,在手中晃了晃说道:“500文钱?好说,那本大人也要跟你算算老账,本大人脚踏车90多贯钱,凑个整数90贯钱可以了,或者你还回本大人的脚踏车,本大人在额外赠送你1贯钱,怎么样?” 秦寿一脸冷笑地看着袁神棍,他早就知道袁神棍把脚踏车拆成一堆废铁了,自己去找他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堆废铁和烧毁的车身架,要不然秦寿也不会这么恼火,还没有跟他算算自己精神损失费,那破豹胎易骨丹纯属后遗症贼大的伪劣产品,搞得秦寿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袁神棍听到秦寿报的价格顿时傻了眼,良久才咂巴着嘴唇一副打死也不信的表情说道:“这个,那破脚踏车值那么多钱吗?驴友兄,莫要欺骗贫道不晓,你这是坑人呢还是怎么滴?贫道不服!” 秦光揉着拳头大喝一声:“大胆,好你个牛鼻子,居然敢怀疑大人的脚踏车价值?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大唐新四人帮的坐骑是什么,脚踏车!售价90贯钱,你丫的纯属找虐,我打…” 秦光一拳直接把袁神棍打得五脏六腑移位了般,袁神棍惨叫一声激烈地咳嗽说道:“嗷~~咳咳,有,有话,好好说,咳咳,君子动口不动手,尔等当街行凶跟强盗途径有什么区别?大唐还有没有王法了?” 围观的路人见到城管府开始暴力活动纷纷后退,三打人渣败类带着一群治安府兵维持治安,围观的路人哪里敢上前?城管府办事还是少管,要是给记住了那可罪大了,沉重的治安赋税缴纳到你想哭为止。 秦寿玩昧十足地嘿嘿声笑着说道:“哎哎,等等,小光光啊,咱们是斯文人,枉法?很好,本大人最喜欢枉法了,正所谓上吊也要喘口气不是?打之前给他尝尝自己的豹胎易骨丹,好像嗑一颗无视牢狱之灾吧?神马皮鞭、板凳、老虎凳酷刑,通通无视?” 袁神棍大惊失色地看着秦寿走来,厉声大喊着:“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哎哎,抢劫啊,强盗啊!救命啊~~” 秦寿无视袁神棍的叫喊声,伸手摸进他衣兜里面,叮叮当当…里面瓶瓶罐罐还真的不少,秦寿从袁神棍衣服里摸出一大堆不知名的丹药,看来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卖假药的,瞧瞧,出门还带一大堆不知名的丹药。 秦寿从瓶瓶罐罐堆里找到一个蓝色瓶子,其余的全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袁神棍的丹药虽然后遗症很大,可又不得不说药效还真的不错,留着以后保命用也好,反正这个家伙会批量生产。…, 秦寿打开蓝色瓶子里的丹药,里面居然有五颗,跟自己上次吃的一模一样顿时乐了,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找到了,增强体质朔成金刚不坏之身,豹胎易骨丹,哎呀呀,袁神棍,你不是说此物极为宝贵吗?怎么还有一大堆的?” 袁神棍当然知道自己丹药的后遗症有多大,要不然当然也不会拿秦寿的脚踏车做抵押了,袁神棍打着商量说道:“驴友兄,你想干啥呢?别别,有话好好说,要不这样,贫道免费给你卜一卦,真的,不收钱,贫道用心去卜卦不吭你!” 秦寿直盯着袁神棍瞧了又瞧,犹豫了一会爽快地说道:“这个嘛…好,卜得准本大人重重有赏,脚踏车之事也就一笔勾销了,要是敢蒙本大人,嘿嘿…后果你应该知道怎么样?皮鞭、板凳、老虎凳由你选!” 袁神棍双手被秦耀秦祖两人夹持着,点头捣蒜地说道:“好说,好说,嗯…你现在印堂红紫最近事业红火,属于大红大紫之兆,可是又紫中发黑,黑中带白红,红中又带白,哎哎,不祥预兆啊!” 秦寿大点其头应声说道:“嗯,确实是不祥之兆,本大人现在赏你不祥之兆,莫要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刚才本大人不是说了重重有赏吗?小光光,撬开他的嘴,赏他吃下去,你丫的麻将打多了还是咋滴?本大人现在赏一副棺材板!” ‘好你个死神棍,当本少爷是露露还是咋滴?那么好骗?’秦寿不屑一顾地看着袁神棍被逼吃下豹胎易骨丹,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光宗耀祖他们四人随意,这老神棍不打还真的不知道屎字怎么写! 秦寿冷笑地看着袁神棍,一手弹了个响指说道:“光宗耀祖,打,给本大人重重地打,莫要浪费豹胎易骨丹的药效!” 咕噜~袁神棍活像吃了死苍蝇般难受,还没等袁神棍感受其中药效就迎来的光宗耀祖四人拳头,噼噼啪啪声之中,袁神棍扭曲着苍白无血色的脸目,一丝丝嗽口水从胃部直涌出嘴里。 忽然人群之中传来一阵炸雷似的好汉声,声震四野般咆哮着大吼道:“呔,狗官,光天化日之下,目无王法,俺看不过去了!闪开!” (虬髯客泪流满脸地说道:终于轮到俺上场了,不用在排期坐冷板凳了,谢谢各位大大们的票票砸俺出场!) 第五十二章 虬髯客VS城管 一名赤髯如虬的大汉现身人群,身躯凛凛虎背熊腰,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颇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宛如愤怒的公牛咆哮着。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个麻花结,一看就知道其不是正统中原人士装扮,身着时下流行的圆领袍衫,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 接近两米的身高活像巨人一般,特别是他孔武有力的肌肉,光宗耀祖四人比起他,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下蹬羊皮厚底靴,尖尖的靴嘴威力不容小觑,外露肌肉紧绷有力,略显黝黑的皮肤下隐藏着无穷的力量。 最厉害的还是大汉腰背着盘龙巨杵,两条灵活灵现的蛟龙盘旋巨杵两侧,凹凸的纹理雕刻出蛟龙栩栩如生,阴森的巨杵足足一米之长半米之宽,重量少说也有千斤之重,砸到人估计连屎字也不知道怎么写! 秦寿没好气地看着眼前多管闲事的傻大虾,不耐烦地挥手说道:“这位大虾,本大人教训坑蒙拐骗的神棍似乎碍不到你吧?识趣的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冒充傻二愣找屎!城管府可不是你惹的起的!” 秦寿不得不佩服这位傻大虾,官府办事从来都是闲人回避,绿林好汉虽牛叉可也要看看情况,现在可不是乱世而是太平歌舞,许多传奇人物绿林好汉都归隐山林,要不就效命朝廷,哪里还有周街除暴安良的正义人士? 虬髯客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寿顿时感到失望,不屑一顾地看着秦寿恶狠狠地吐了口痰说道:“呸,狗官,俺最瞧不起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今儿之事本大爷管定了,为大唐除去你们这些败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瞧见赤髯如虬的大汉,怪腔怪调地叫了起来:“哟呵,哟呵,哪里跑来的傻二愣?好大的口气啊!不知道城管府办事,闲人回避吗?打架是吧?处亮,处弼,合体!让他瞧瞧咱们程家无敌分身**!” 唰唰…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速度直奔倭寇的流行的忍者,三打合成一打排成六手观音姿势,三打败类们雷声大雨点小地咿呀鬼叫着,摆出一副蒙人不用钱的小鸡展翅,黑虎掏桃,狗熊咆哮姿态,很黄很强大的唬人招式。 秦寿瞧见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姿势,顿时汗流满脸羞愧于认识这三打败类,尼玛的,能在恶搞一点吗?这些招式耍出来丢人现眼啊!秦寿此时恨不能提棍上去抽打他们一顿,人长得随心所欲就算了,最可恶的就是连招式也是随心所欲的。 瞧瞧,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这招小鸡展翅,摇摇晃晃的活像没吃饭的模样,在瞧瞧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的黑虎掏桃,你丫的都虎爪都抓到自个老哥小**了,最无语的还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招狗熊咆哮,不知道是被抓到小**发痛咆哮,还是真心咆哮的! 虬髯客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要不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身穿治安府兵服饰,虬髯客还以为这三打败类是街边卖艺的,这招式实在是太黄牛了,害得虬髯客无从下手,傻谔谔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扭曲着脸,痛鸣一声咿呀鬼叫地大喊道:“嘶~~处亮,我擦你大爷的,黑虎掏桃掏到哥哥我小**了,对面的野蛮人,尝尝我们程家无敌神功,分身**!变!我变,我变变!”…,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口号一喊起,两打败类弟弟瞬间分身显影,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把短斧,活像斧头帮小弟般耀武扬威地摇晃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从裤头里抽出短斧,耍着炉火纯青的斧法嘿嘿声狞笑着。 秦寿黑着脸看着他们手里的短斧,惭愧羞愧耻辱混乱的心情顿时涌现心头,这三打人渣败类秦寿真的是实在无语言表了,这劈柴用的斧头确实很黄牛,砍人砍柴都适用,挽带方便真的是出门在外打劫必备之品啊! 虬髯客谨慎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刚才那一招分身**确实很强大,三变一之后又是一变三,扰乱人的神经视觉系统,捣乱正常人判断的思维,现在又是三打一模一样的人耍斧头,真假难以判断啊! “兄弟们,让他尝尝无敌神斧厉害!”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大声哟喝一声,手拿着短斧咿呀鬼叫地冲锋着,苍髯如戟迎风甩动着,铜铃大眼爆出强烈的好勇恶斗目光,高举手中的短斧耍出程妖精绝命三板斧的第一斧:劈脑袋!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使出程妖精绝命三板斧的第三斧:掏耳朵,狗熊似的身躯高高跳起,临空一招致命的回身横扫,短斧配合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劈脑袋招式,两斧带着有去无回的气势,气势汹汹地夹攻着傻了眼的虬髯客。 虬髯客也不是吃素的,无视两打青春版程妖精两面夹攻,解下腰间的巨杵恒立胸前,豪气万千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来得好,俺张行三领教领教尔等盖世神功!” 虬髯客毫不费劲地舞起手中的巨杵,铛铛两声之中传来兵器的交碰声,巨杵硬生生地抵挡住两把短斧的攻击力道,一阵火星从巨杵武器溅起,虬髯客纹风不动地扛住两打青春版的程妖精的攻击。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看准时机,在虬髯客扛巨杵格挡的时候其身冲上,手中的短斧柄变魔术般忽然拉长,耍出程妖精绝命三板斧的第二斧:鬼剔牙!在对方横武器招架时献斧纂,攻击对方面部,由于速度快,对方一般都难以招架。 虬髯客奋力甩开两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憋眼瞧见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鬼剔牙的招式,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大喝道:“哼…玩车轮战还是咋滴?大爷可不怕你们!雕虫小技,倒转昆仑!” 虬髯客耍棍似的快速舞起砸人的神器巨杵,呼呼作响的巨杵舞起大风车招牌式,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斧柄刚接触舞成大风车的巨杵,虎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整个人被甩出五六米远。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瞪大眼睛看着二弟被甩出去,心里大吃一惊,他们无往不利的合击战术居然被轻而易举地破解了,要知道就凭他们这合击战术连老爹也自愧不如的,难道这个家伙比老爹还厉害? 虬髯客停住舞动的巨杵,赤髯如虬微微颤抖着,宽厚的嘴唇蹦出雷鸣般的喝骂声:“好,你们三打娃的脾气跟老夫颇为投味,现在轮到老夫攻击了,小娃们,看招!山崩地裂!” 虬髯客一手扛着巨杵,一手伸前摆出剑指姿势,气势汹汹地冲向两打完整无缺的青春版程妖精,脚下羊皮厚底靴踩着地面咚咚声作响,虬髯客两排虬髯钢刺般极其吓唬人。 秦寿坐在一边犹如看戏般,看着虬髯客独战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椅子是城管府专用的大板车,手里拿着一串新鲜没收回来的香蕉,秦寿没心没肺地啃着香蕉,双眼贼笑地看着蹦跶而起的虬髯客,脑海里算计着虬髯客落地的地点。…, 秦寿毫无功德心地一甩手中的香蕉皮,别小看这毫不起眼的香蕉皮,暗算神器排行榜绝对超越西瓜皮,上至90岁爷爷奶奶,下至牙牙学语学走路的孩童,中招者无一幸免摔个狗啃屎。 虬髯客临空跳起时候收回耍酷的招牌式,双手合抱巨杵气势汹汹地砸向两打青春版程妖精,见势不妙的两打青春版程妖精早早跳开一边,虬髯客冷笑连连地两打傻谔谔的青春版程妖精,自己招牌式的山崩地裂岂是那么简单? 虬髯客脚步落地期间,很不幸地踩上秦寿阴人的香蕉皮,失去平衡力的虬髯客十分不雅地摔了狗啃屎,手中沉重的巨杵滚了出去,两打青春版程妖精傻谔谔地看着突发变故,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摸不着头脑的走上前。 秦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气急败坏地手指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几乎咆哮着大吼道:“你们三打败类发什么呆?难道还要等对方站起在打?流氓手册,趁你病要你命,打,狠狠地打!” 秦寿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撞上传说之中的虬髯客,误会越闹越大了,现在双方都到动粗地步了,秦寿可没有傻到去跟敌人讲道理,何况眼前的敌人武力值不低啊,先将其打服在说!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醒悟过来,欺身上前倒地的虬髯客身边,拳打脚踢地暴虐着摔得七荤八素的虬髯客,香蕉皮的威力还真不是盖的,身高接近两米的虬髯客摔得鼻肿脸青,翻滚着身子抵挡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无耻的群殴。 虬髯客摔得确实不轻,跳起来差不多有一丈之高,踩上香蕉皮不死也差不多半身残,何况还拿着重达千斤的巨杵耍帅,山崩地裂顾名思义是要跳高借力居高临下之势,给敌人狠狠的致命打击。 虬髯客手脚并用地抵挡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围殴,嘴里大声叫泱着:“不公平,不公平,你们三个打一个,不公平,哎呀,停,有本事一对一,或等俺起来在打过,你们这样有损英雄所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屑一顾地鄙视着虬髯客,手脚不停地殴打着虬髯客骂骂咧咧地说道:“白痴,什么英雄不英雄?打赢就是英雄,输了就是狗熊,我打,我打打~~反抗啊,我打,嚣张啊!我打,在拽啊,我打~~”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十分解恨地跳上虬髯客肚皮,在虬髯客肚皮上跳起野兽狂舞,嘴里骂骂咧咧着:“敢把小爷我打飞出去?我踩死你,我踩我踩我踩踩踩,哎哎,老弟,看准你脚别踹到哥我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无从下手,纳闷地看着两位哥哥打得起劲,不甘示弱地说道:“两位哥哥,你们都霸占完了,小弟我打哪里?好吧,俗话说打人就打脸,老家伙,你屎定了,敢得罪我们程家三打无敌英雄?我踩屎你!” “你们四个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过去帮忙,还有你们也是,快过去帮忙,人多力量大,这老神棍,本大人亲自看着!”秦寿一直关注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虬髯客的战斗,眼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稳占上风,连忙招呼着他们上去帮忙。 此时的袁神棍脸色发青,肚子里传来十分响亮的豹胎易骨丹药力,屁股后面放着响亮的臭屁,这是豹胎易骨丹药力发作前兆,秦寿遭受过豹胎易骨丹的折磨,知道其后遗症的威力赛过泻药好几倍,有袁神棍好受的!…, 蠢蠢欲动的光宗耀祖四人早已按耐不住了,要不是要他们夹持着袁神棍早就冲上去了,现在收到秦寿的命令顿时激情四射地应声说道:“是,少爷,城管队,集合,快,快,抄家伙!” 城管府治安府兵听到总教头们的哟喝声,纷纷从秦寿所坐的大板车抽出特制的三尺长铁棍,这可是城管府标准配置的打架武器,都是用来对付顽固的刁民和突发事故,比如像现在这样的突发事故。 一百多号人手拿铁棍聚众在一起气势颇为壮观,特别是他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身份,朝廷治安兵啊!打你没商量那种,谁敢吃饱撑着没事去找事?好汉也架不起无赖兵的围殴不是? 秦光身为城管府总教头,立马当先地开始战前鼓动气氛,声色动人地鼓舞着士气说道:“兄弟们,有人在我们地头闹事你们答应不?” “不答应!不答应…”一百多号人高举手中的铁棍,齐声呐喊着整齐有力的口号,声势浩大颇有几分街头流氓准备开战的意味,直瞧得围观的路人心惊胆颤的,这才是大唐真正的流氓土匪兵。 秦光豪气万千地高举手中的铁棍,活像后世流氓头头的模样大喊一声:“好,兄弟们,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城管厉害,打出我们城管府的漂亮一战,兄弟们,都跟我冲啊!城管无敌!” “城管无敌!”一百多号人声势浩荡地齐声呐喊着,在光宗耀祖四人带领下,一百多号人高举手中的铁棍,凶神恶煞地冲向正在挨打的虬髯客,经过一番的艰苦训练他们早已熟记流氓打法。 打架讲究团体配合战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发生任何状况,打架都是一窝蜂而上,不打个人英勇战术,讲究团体荣誉战,十人打不过你一个,那就二十人,二十人还打不过全部上。 噼噼啪啪之声,一百多号人里传来虬髯客凄凉的惨叫声,在怎么牛叉的绿林好汉也架不住训练有素的土匪兵,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喊出惨叫声,混战般的殴打一发不可收拾,虬髯客和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惨遭毒手挨打。 现场围殴混乱不堪特别是憎多肉少情况之下,一百多号人一百多根铁棍专围着来打,难免会有错伤自己人的几率,当然也难免少不了公报私仇浑水摸鱼的人,谁叫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那么惹人厌呢? 秦寿一手剥着香蕉皮一边看热闹,如此群架在大唐可是少见的,秦寿也不去想事后的反应会如何,兴致大发地大声叫喊着:“打得好,重点,在打重点,光宗耀祖你们搞什么?没吃饱饭吗?别跟本大人客气,打,狠狠地打!” 袁神棍顶着肚子翻江倒海的丹药效力,脸色发青地趁机偷偷转身溜人,所有的治安府兵都去参与围殴,秦寿又津津有味看戏,现在不跑更待何时?袁神棍又不是傻子,秦寿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的。 秦寿虽然眼看前面,可心眼还留意着身后的袁神棍动静,袁神棍逃跑期间秦寿马上知觉,秦寿阴阳怪气地叫喊着:“哟呵,哟呵,好你个袁神棍,屎到临头还敢跑?你这是打哪里去啊?哪里跑?看蕉!” 秦寿一甩手中香蕉直袭落荒而逃的袁神棍,没有剥皮的香蕉犹如回力标般旋转着,袁神棍转身抓起自己的招牌竹竿,一招十分完美的打棒球招式击毁袭击而来的香蕉,袁神棍头也不回丢弃手中吃饭的招牌转身跑人。…, 秦寿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袁神棍消失不见人群里,良久嘴里才蹦跶出一句脏话:“我擦你大爷的!这家伙是不是穿越人士来的?这棒球全垒打也太熟练了吧?该死的袁神棍,算你丫的走运!” “嗬~~~”惨遭围殴的虬髯客忽然爆发气沉山河嘶吼着,一阵铁棍雨叮叮当当地落下,几十名治安府兵震飞出去,光宗耀祖四人也身在其中,其余没有受到震击的治安府兵顿时傻了眼。 虬髯客鼻肿脸青地站起来,犹如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晃晃,脏兮兮的圆领袍衫隐现出无数的黑脚印,赤髯如虬散乱不堪,嘴角渗出一丝丝猩红的血迹,双目喷火地怒视着完整无缺的几十名治安府兵。 最凄凉的还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三人鼻肿脸青头破血流地滚地哀嚎着,估计现在程二夫人来了也认不出,眼前这三打到底是不是她的娃,这些家伙的黑手打得太狠了。 虬髯客鼻肿脸青咆哮一声:“来啊,怎么不来了?孬种,你们全是孬种,好,你们不来是吧?那本大爷来,咳咳…今,今儿本,本大人怒,怒了,你,你们,屎定了,还,还有你,狗官!” 秦寿紧皱眉头看着摇摇晃晃的虬髯客,当看到他虚浮的步伐后秦寿冷笑一声说道:“弟兄们,莫要怕他,现在他已是强弓之末,上,全都给本大人上,活捉此人,本大人重重有赏,10贯钱!” “10贯钱?!”嘶~~治安府兵们顿时抽了口冷气,原本战意全无瞬间点燃体内暴力因子,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治安府兵一听到有赏顿时打了鸡血般,连受伤震飞出去的治安府兵也爬了起来,手里拿着地面铁棍重新站了起来。 虬髯客一看到重新燃起战斗渴望的治安府兵,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暗叫不好,现在他还真的是强弓之末了,在不跑的话下场不知道有多悲剧,好汉不吃眼前亏,虬髯客忍辱偷生地调头就跑,跑出人生之中耻辱的第一次败逃! (虬髯客鼻肿脸青地蹲地:不服啊!咋俺出场就那么悲剧?有导演在不?重演可以不?俺不做英雄了!城管太牛叉了!票子,快来票子砸死这些城管!) 第五十三章 房绿帽前来报道 甘露殿,李老大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故意咳嗽一声,薛高太监醒目地转过身,李老大左右瞄了瞄无人偷看后,站起身子摇晃着屁股,李老大咧牙嘶嘴地摇晃着僵硬的身子骨,龙案和龙椅矮小让李老大颇感受罪。 可惜了甘露殿里的那套新式台椅,长孙皇后以不够台椅为借口搬走了,李老大只能忍痛割爱,他敢不割爱吗?长孙皇后泪水攻击足够李老大喝一壶的,李老大现在开始怀念起秦寿的新式台椅,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去求购。 特别是间谍汇报的信息,此子储存大量的木料,扰乱大唐经济抬高物价上升,从中赚取暴利资金,很黄牛的奸商手法啊!还有满院子制造好的新式台椅,这一切吊足了李老大骚动的内心,搞得李老大萌生打劫秦寿一回的冲动想法。 ‘好你个混小子,是不是上天派下来故意折磨朕的?’李老大对秦寿感到纠结无比,说他有才吧,还真那么回事,说他无才吧,也是那么回事,李老大对秦寿简直是又爱又恨的,当然是恨得多,此子至今没有让李老大省心过一次。 最可恶的是秦寿居然勾搭上自己最喜爱的闺女小羔羊,貌似还赔本了?还要算上倒贴的清河小公主,简直就是买一送一挥泪大甩卖的那种,要是李老大是做生意的肯定亏得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嘭…甘露殿大门忽然被暴力地踹开,李老大被来人吓了一跳,不用看李老大也知道来人是谁,小羔羊!整个皇宫也只有这位刁蛮小公主敢如此肆意妄为,仗着李老大的百般宠爱肆意无忌。 小羔羊身着华丽富贵宫装,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寒着俏脸大步踏进甘露殿。 小羔羊见到李老大硬是从眼眶挤出两滴泪水,俏脸饱含丰富的作态之意,泪眼婆娑地说道:“爹爹,呜呜…你要为玲儿做主!今儿爹爹你若是不答应,玲儿赖着甘露殿这里不走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寥寥几屡的龙须,最近因为兴起秦寿这超级煞星,李老大的龙须惨遭其害,实属罪大恶极罪不可恕,现在又轮到这位小羔羊,李老大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瞧瞧这闺女的幽怨样,活像被抛弃的迷途小羔羊! 李老大颇感头痛地轻拍自己额头,小羔羊到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李老大愕然片刻后打着商量口气说道:“这个…玲儿啊,先别急,慢慢说,谁如此大胆惹你生气了?嗯哼,薛高,尔等先行下去!” “喏!”薛高太监躬身行礼告退,皇上的八卦事件可不是那么好听的,稍有不慎一失足千古恨啊!薛高太监挥着手中的拂尘,示意甘露殿里负责藏书的太监们全部都出去,皇上的旨意谁敢不遵? 小羔羊嘟起嘴走到李老大面前,杏子眼泛转着盈盈泪光,大声哭诉着:“爹爹,都怨你,给寿哥儿安排什么破官,现在玲儿想找寿哥儿都找不着,玲儿不管了,爹爹,你帮玲儿差人查查他现在在哪里?” 嘶~~李老大又揪出两三根龙须,小羔羊这话实在是太震精李老大了,这都成什么了?身为大唐天子居然要为自己闺女寻找情郎行踪?李老大忽生一股无力感,万恶的秦寿渗入了李老大生活圈啊!…, 李老大板起脸严厉地喝斥着小羔羊:“这个…玲儿,你有点胡闹了,爹爹不能应允你,爹爹给你私自出宫已算是最大开恩了,最近你的学业有点荒废了,爹爹在想是不是该禁足一下你呢?” 小羔羊尖叫一声犹如受惊的小猫,正色凌然地说道:“什么?禁足?爹爹,你若是敢禁足玲儿,玲儿马上绝食,爹爹,你就答应玲儿嘛~要是在见不着寿哥儿,他很快会吧玲儿忘记的,真要是这样肯定便宜了程姗姗这妖精女,玲儿不甘心!” 小羔羊软磨硬泡地拉扯着李老大的衣袖,美妙绝伦的俏脸挂着两行清澈的泪痕,李老大瞧见小羔羊如此颇感于心不忍,忐忑的内心犹豫不决,小羔羊实在太像李老大宠爱的杨爱妃了。 李老大内心惆怅地想到:‘女大不中留啊,如若玲儿是真心喜欢那个混小子,也就罢了,自认倒霉算是自己亏本,白白便宜了那混小子,如若是斗气,还是及早打消玲儿的念头,趁现在来得及莫要越陷越深!’ 李老大看着泪眼婆娑的小羔羊,沉思片刻后眼里不经意流露出耐人寻味的精光,李老大义正言辞地说道:“玲儿,你告诉爹爹,你是真心喜欢那个混小子,还是在跟程妖精闺女斗气的?” 小羔羊在李老大注视下羞红着脸,双手无规律地在宫衣前搅动着,摇晃着小身板三寸小金莲跺着脚说道:“爹爹~你为何如此问?好啦,好啦,玲儿,玲儿是真心喜欢寿哥儿,一日不见心儿就显得不安,爹爹,你帮帮玲儿啦~” 李老大龙目露出八卦潜质,一手小心翼翼地捋着龙须,好奇地问一边害羞不已的小羔羊:“哦?是吗?何时开始喜欢上的?如实说来,朕记得你们好像是死对头,这冤家聚头发展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还真看不出来大唐天子居然有八卦的天赋,李老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小羔羊那些小动作他早明目在心里,甚至她偷拿自己玉玺盖章地契都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有点明道破而已,现在小羔羊都把自己嫁妆偷偷送出去了,李老大不得不重新重视起来。 秦府安插的间谍是李老大故意所为,一是查查秦寿品性和口碑,二是随时监视秦寿的一举一动,至于三没了,经过间谍一系列考察汇报的消息让李老大还算满意,就是秦寿的狡猾让李老大有点不喜,这厮的技术保密制度实在是太密不透风了,李老大想命间谍套取制造资料都难登天。 小羔羊谨慎地看着李老大,一副防贼似的防着李老大,娇哼一声说道:“哼~爹爹,你想干什么?女儿家私事哪能随意乱说?反正玲儿是认定了寿哥儿,爹爹,一句话你帮还是不帮?否则玲儿要恼你了!” ‘哟呵,有进步了,没有盲目到失去理智,难得,难得啊!是不是该趁机讲讲条件?’李老大颇感欣慰,小羔羊没有因为恋爱失去应有的理智,想起秦寿那边的新式家私,李老大脑海快速地转动着。 现在大唐四人帮都定购了新式家私,李老大身为大唐万人之上天子,怎么也不能失礼人吧?堂堂天子怎么可以让自己臣子比下去?要就先比他们早一步有,这样才能体现帝王无上的荣誉,看来李老大也离不开俗人的自尊心作祟。 李老大沉思不语地犹豫片刻,最后假装为难地点头说道:“帮!玲儿的事就是爹爹的事,只是玲儿啊,爹爹如此卖力帮你,拉下面子去干这事,你是不是也尽心帮帮爹呢?公平点一人帮一下!”…, 小羔羊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到李老大一脸正色的表情不仅好奇地说道:“咦?天下间还有爹爹解决不了的事吗?好吧,爹爹你说吧!只要玲儿能做到的,一定会帮爹爹你的!” 李老大走到小羔羊身边小声地耳语一阵,别看甘露殿空无一人,谁知道隔墙会不会有耳呢?好面子的李老大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私事太多,特别是跟大臣们攀比之事,有损自己帝王的威面啊! 城管府里秦寿右眼皮跳动的十分厉害,坐在案几上颇感烦躁不堪,连一边伺候的师爷吴庸也感觉到秦寿心绪不宁的症状,吴庸小心翼翼地造着假账,这是他每天必做之事,治安府兵抢夺回来的物品记载,还有税收回来的地摊铺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如愿地请到病假,现在他们伤势想不请假都难了,光宗耀祖四人接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位置,没办法,不接替的话这些治安府兵没有办法继续巡逻,当官都不在难免他们会乱来或偷鸡。 秦寿此时正在想着是不是该辞官了?水泥已经研究出来了,在当这个无谓的白板官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贪污虽好可终究还是有高风险的,一不小心还会惹来一身骚,现在自己的家私早已经有盼头了,收入也不低没有必要在去冒风险了。 “寿哥儿,寿哥儿,恪弟来看你来了!”大穷鬼李恪人未到声音先到,这是秦寿最头疼最烦人的声音,大穷鬼李恪到来肯定没有好事,不是催促家私进展就是来找自己打秋风,这厮典型的吃喝嫖赌样样齐全。 大穷鬼李恪一袭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厚薄适中的红唇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很玩昧却也很惬意自然。 最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房绿帽居然也来了,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属于很阳光闷骚型的男孩。 房绿帽见到秦寿开始有点畏惧,要不是有大穷鬼李恪在恐怕早就转身跑了,上次轰动人心的集体打劫历历在目啊,房绿帽幼小心灵深受其害,终于明悟一件事,无耻强者为尊,少年侠客梦彻底被秦寿揍得支离破碎。 秦寿鄙视着大穷鬼李恪,这家伙来找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秦寿最好奇的还是房绿帽来这里干什么?秦寿双脚搭上案几点着头说道:“嗯,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儿来找寿哥我啥事?这位是…” 大穷鬼李恪一副我很伤心的表情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哪里的话?对了,今儿恪弟我为寿哥儿你引荐这位死党小弟,房遗爱,寿哥儿,上次你也见过了,这不,恪弟我带他来拜见寿哥儿你,遗爱兄,还不见过老大!” 房绿帽颤抖着身躯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在秦寿目光注视之中琴琴发抖着,有些结巴地说道:“老,老大,你,你好,我,我叫房遗爱,以,以前多,多有得罪,还望恕,恕罪!” 秦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房绿帽,笑呵呵地说道:“呵呵…遗爱兄是吗?哎哎,莫怕,莫怕,前提旧事莫要在提,当初都是做哥哥的不对,不是一家人不聚头,来来,坐,坐,恪弟的兄弟也就是寿哥我的兄弟!”…, 秦寿一手示意他们两位随意坐,随后用手敲了敲案几瞄了眼吴庸说道:“小庸庸,先别忙活,去去,秦家酒楼,帮本大人打包酒菜回来,记住,是好酒好菜,今儿本大人亲自招呼两位兄弟!” “是,是,大人,小人这就去,这就去!”吴庸点头哈腰地应着,迅速无比地收起账本,朝大穷鬼李恪点头哈腰地行礼完后马上离去,至于一边的房绿帽?对不起,吴庸不晓得你是哪家的娃! 大穷鬼李恪一拍手,一双桃花眼笑眯成一条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大为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爽快,寿哥儿果然是爽快之人,遗爱兄,瞧见没有?为兄没有说错吧?寿哥儿可是豪爽人士!哈哈…” 房绿帽憨厚地挠着头发,傻愣愣地大点其头,憨态十足地朝秦寿咧嘴笑了笑,有酒有肉招待谁不喜?秦寿不可置否地还以房绿帽微笑,要不是最后房夫人化干戈为玉帛,秦寿还真懒得理会他,这绿帽兄简直就是丢尽男人的脸面,看着他未来婆娘跟自己跑了份上,秦寿勉为其难地承认他。 秦寿手指轻敲着案几,憋眼瞧着大穷鬼李恪,不急不躁地说道:“恪弟,此番前来不会只是介绍小弟吧?为兄交代之事可否办妥?现在为兄我可是急着发展啊,你丫的该不会是出工不出力吧?” 秦寿自从跟大穷鬼李恪签订商铺转让合同后,就交代他帮忙整垮黄土狗,就算一时之间整不跨黄土狗也要整得他鸡犬不宁,最重要秦寿还是看中了黄土狗家的地契,只要耍点手段整过来,那么秦寿就可以强占黄土狗家为基础,建设自己新事物的研究所。 地皮,秦寿现在需要距离自己家比较近的地皮搞建设基地,最理想的还是黄土狗家那块地,大穷鬼李恪身为王爷肯定认识不少高官败家子弟,只要他们出面去搞破坏整黄土狗,最好整个家破人亡什么的,从中收购过来是最理想的。 大穷鬼李恪嗤之以鼻,一手指着房绿帽说道:“瞧瞧,寿哥儿,恪弟我是这样的人吗?这不,恪弟我不是找了帮手吗?三日,不出三日,黄土狗家的酒楼必定倒闭,遗爱兄,现在轮到你表现时候了!” 房绿帽点着头说道:“是,是,老大,你所说的黄土狗酒楼有两家属于小弟房家的,其余的铺位小弟也认识,黄土狗只是租用关系,三日之后租期即到,小弟可以怂恿娘亲断绝他的租期!” “哦?是吗?呵呵…好,好,如若事成,为兄我定当重重有赏,当然空出的铺位为兄我也乐意接手,两位兄弟,你们可谓是为兄我的福星啊!”秦寿听到房绿帽的话顿时大乐,他现在终于发现原来房绿帽也是如此可爱! 吴庸不负所望速去速回,手里提着精致食盒匆匆跑回城管府,其办事效率还真的是没得说,吴庸点头哈腰地走进府衙里面,吧食盒放到秦寿案几上,打开里面丰盛的下酒菜,清一色的鸡鸭羊肉。 秦寿一边招呼着两人上前来搓一顿,一边驱赶吴庸出去望风,毕竟现在是秦寿工作时间,聚众大吃大喝难免留下什么不务正业的把柄,有人望风可就不同了,有什么事可以提前通报。 大穷鬼李恪举杯跟秦寿和房绿帽两人干了一杯,咂巴着嘴角的酒沫子说道:“寿哥儿,小弟之事,何时办妥?小弟王府眼看即将建成,寿哥儿,你是不是该出点力了?月底你可是公务繁忙啊,好像秦叔叔寿辰也快了吧?”…, 秦寿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最近还真的是有点公务繁忙了,居然把干外公秦叔宝的寿辰差点忘记了,罪过啊,罪过,自己可是答应老妈子准备礼物的,至今还没有动手,难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秦寿一拍自己脑袋,脸露出懊悔无比的表情说道:“这个,好说,好说,三日,三日过后,恪弟你上门提货就是,哎呀呀,瞧瞧为兄,最近还真的是公务繁忙,居然把干外公寿辰之事遗忘了!” 大穷鬼李恪不可置否地摇摇头,唉声叹气地苦笑一声说道:“唉…寿哥儿,原来你还真的是防着小弟我,怕小弟我出工不出力?罢,罢,算小弟倒霉,认了你这位狡猾无比的大哥,对了,寿哥儿,你准备给秦叔叔什么寿礼?” 房绿帽听到大唐超级门神秦叔宝,顿时双眼冒着星光说道:“秦叔叔的寿辰?真的吗?秦叔叔可是我的崇拜的英雄,不行,小弟我一定要准备丰厚的礼物,寿辰之日前去见见心目之中的英雄!” 房绿帽之所以有现在如此表现也难怪,毕竟现在超级门神秦叔宝处于颐养天年,闭门谢客调养身子,连他老爹房玄龄也难得一见其面,何况他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只有秦寿这厮没心没肺至今没去拜访过。 秦寿汗濂无比地摇晃着头,郁闷无比地喝了一口闷酒,叹息一声说道:“唉…这个,说真的,为兄我还真的没有想好,要不是恪弟你提起,估计为兄我现在还是一无所知,说来惭愧,惭愧啊!” 大穷鬼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着白眼,真不知道是佩服秦寿好还是骂他的好,自己干外公的寿辰都会忘记的人,简直是天下少有,古人注重三孝六德,秦寿这位另类还真的是天下少有。 “你谁啊你?胆敢阻挡本宫的去路?滚开,寿哥儿,本宫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好,你不出来是吧?本宫亲自进去!” 秦寿纳闷无比地喝着闷酒,忽然一把熟悉的声音把秦寿吓了一跳,刚喝下去的酒顿时呛的秦寿满眼泪流,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也是秦寿最近最怕,最不想见到的人,小羔羊公主啊! 第五十四章 狼爱上羔羊 是福是祸总是躲不过,不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秦寿哆嗦着手举杯忘记放下,小羔羊忽然杀来确实让秦寿有点措手不及,现在秦寿还没有心里准备去见小羔羊,鸭梨山大的嫁妆聘礼让秦寿喘不过气。 羔羊未成绵羊之前始终是个定时炸弹,处理不好肯定把自己后院炸个稀巴烂,好不容易团结起自己后院的秦寿,可不想因为定时炸弹给毁了,时间,秦寿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来处理这事,帅哥哥惹的祸啊!(呕一个先!) 大穷鬼李恪憋眼瞧见一边犹如吃了死苍蝇的秦寿,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寿哥儿,你有难了,这次恪弟等着看好戏了,呵呵…玲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哈哈…呃…” 嘭…紧闭的府衙大门瞬间被暴力踹开,两扇府衙大门抗议地嗞嗞声大叫着,三寸金莲镂空流云鞋露出身影,一袭华丽宫装的小羔羊寒着俏脸出现府衙大门,荷叶莲心两位宫女峭立小羔羊身后。 师爷吴庸一屁股摔倒地面,目瞪口呆地目送着刁蛮的小羔羊进入府衙,大唐公主吴庸他哪敢去阻拦?而且还是刁蛮劲头十足的小羔羊,吴庸趁秦寿没有拿自己开刀之前偷偷溜人,躲过初一在说,至于十五走一步算一步。 房绿帽痴迷地看着小羔羊,生得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连生气的时候也是那么好看,通梁瑶鼻似的玉峰,樱桃朱唇显得春意盎然,莲脸生波香腮带靥,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房绿帽傻谔谔地看着小羔羊出现,瞧见小羔羊天生丽质倾世容颜,房绿帽小心肝不争气地乱跳着,俊俏的脸蛋憋成两袭红布般,目光如注狂热地看着小羔羊,待看到小羔羊来意之后房绿帽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 前世他们注定成为夫妻,这世因为秦寿注定无缘,秦寿的出现剪断了这对不和谐的夫妻关系,或许他应该感激下救苦救难的秦寿,摆脱了傻驸马戴绿帽站岗的故事,至于秦寿会不会制止小羔羊光头控病发,就看秦寿的本事了! 小羔羊迈着十分淑女的莲步,扭着性感迷人的小香臀,拖着长长的宫纱经过房绿帽身边,秋水无尘的杏子眼憋了眼狂热猪哥相的房绿帽,刁哼野蛮地冷哼一声不屑一顾,荷叶莲心两位宫女同时怒视着房绿帽,小羔羊不喜之人也是她们不喜之人。 小羔羊拽起长长宫纱裙,淑女莲步走到秦寿面前,拉长着声音蝉口倾吐幽怨之情说道:“寿~哥~儿~为何三番五次躲着本宫,难道本宫就如此惹你厌烦?本宫现在很生气,马上哄本宫高兴,否则…” 秦寿纠结于小羔羊的审问,鼻孔嗅着小羔羊散发出来的香味,如兰似麝的幽香侵袭着秦寿的嗅觉,加上酒力熏陶之下秦寿难得脸红起来,特别是贼眼瞧见小羔羊牡丹胸衣,微微鼓起的小馒头显示小羔羊正在努力发育之中。 秦寿此时恨不能蹦出一句,‘小羔羊,乖,怪蜀蜀我帮你检查检查身体,罪过,罪过,阿米豆腐,上帝佛祖大大们,降下神雷轰死本少爷吧!’秦寿为自己萌生猥亵的想法忏悔之中,贼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小羔羊那抹犹如的胸衣部位。 小羔羊似乎发现秦寿的目光,待她反应过来寻着秦寿目光发现企图之后,小羔羊顿时羞红着脸,遮遮掩掩地半撒娇着说道:“嗯~~寿哥儿,你好坏~干嘛老往人家这里看,还看!”…, 秦寿尴尬地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窘相义正言辞地说道:“嗯哼,这个…那个…最近公务有点繁忙,没时间啊!真的,寿哥我怎么敢躲你不是?冤枉,天大的冤枉,天地良心,寿哥我有一个胆也不敢啊!” “哈哈…哇哈哈…呃~嘶~~玲妹,你这是干什么?松…松…”大穷鬼李恪得意地哈哈大笑着,忽然乐极生悲惨呼一声,小羔羊不动声色地抬起三寸金莲镂空流云鞋,毫不犹豫地踩上大穷鬼李恪脚板。 小羔羊眯着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三寸金莲镂空流云鞋踩着大穷鬼李恪的脚板,阴沉着俏脸一连串地反问着说道:“恪哥儿,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很好笑吗?还笑不笑了?大人说话,一边凉快去!” 嘶~~房绿帽倒吸一口冷气,开始一看不知道现在一看吓一跳,他没想到形象之中天生丽质的小羔羊如此刁蛮,原本忽生的好感直线下坠到不敢恭维地步,此羔羊非意志坚强牧羊人难以驯服啊! 大穷鬼李恪咧牙嘶嘴地痛呼着,妖孽俊美的五官严重地扭曲着,大声求饶着说道:“不敢,不敢了,玲妹,为兄的好玲妹,你大人有大量,饶过为兄一次吧,谢谢,谢谢玲妹脚下留情!” 小羔羊松开她三寸金莲镂空流云鞋的时候,大穷鬼李恪马上闪开一边,满脸畏惧地连声道谢着,野蛮的羔羊不好应付啊!大穷鬼李恪瞧了眼看戏的秦寿,顿时恨得牙痒痒的,自己算是没事找事,犯贱找虐啊! 小羔羊犹如打胜仗的大将军,骄傲地朝大穷鬼李恪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默不出声的秦寿,撒着娇不依地说道:“寿哥儿~玲儿现在心情不爽,不管了,你要想办法哄玲儿开心,否则,玲儿恼你了!” 妒忌,**裸地妒忌了,大穷鬼李恪有些羡慕秦寿的待遇了,同为男人咋就待遇不一样呢?自己身为小羔羊的同胞哥哥还是至亲的那种,为啥就享受不公平的踩脚待遇?秦寿却可以享受绵羊音似的撒娇待遇?有待深度研究一番! ‘得,现在是温顺的绵羊,在不想办法哄她开心,等会就是暴力的羔羊,此羔羊可是喜怒无常的,应付不好反遭其罪啊!’秦寿苦思冥想着用什么办法哄这位小羔羊开心,秦寿较劲脑汁始终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说笑话?有点老土了,唱情歌?哥们不好意思唱不起来啊,有两位大唐八卦先锋队队员在此,瞧瞧他们两位竖起耳朵模样,还以为本少爷不知晓?鄙视一个先,秦寿在小羔羊深情注视之下内心惆怅起来。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闪烁着盈盈目光,小羔羊钟情之人也是她们钟情之人,她们身为小羔羊的宫女,命运注定着她们属于伴嫁附属品,也就是说小羔羊进了秦府家门,那么她们也就成为秦寿的小妾。 至于能不能得宠侍寝什么的,还要看小羔羊心情判断,秦寿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年少又多金待下人杉杉有礼,小萝莉陶月就是很好的例子,典型大唐新世纪好难人啊,两位宫女小芳心暗动地偷窥着秦寿帅气脸。 秦寿丝毫不知道自己无心插柳柳成荫,苦思冥想着哄小羔羊的办法,沉思片刻后纠结地说道:“这个…啊!有了,小羔羊,为感谢你当初救命之恩,还有钦慕之心,寿哥我特意为你作了一首歌,表达寿哥一番肺腑之心!”…, ‘前世流行的狼爱上羊,今儿哥我改编狼爱上暴力羔羊,嗯,这首歌有点贴切了哥们的心声了,但愿能打动这位无知的小羔羊,成就自己传奇千古鸣唱的故事!’秦寿邪恶地想到山寨过来的狼爱上羊。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双眼迷离起来,双手呈现出小花痴状态说道:“是吗?寿哥儿,你还会作小曲啊?还是为玲儿而作的?寿哥儿,你快唱,快唱,玲儿高兴了,重重有赏!” ‘还重重有赏?当哥我是卖唱的还是咋滴?’秦寿顿时黑着脸线,要不是为了哄骗小羔羊开心,现在他肯定恨不能打小羔羊的屁股解恨,秦寿想想小羔羊为自己做出那么多帮助,不意思意思下,有点说不过去了!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美眸呈现出红心状态,花痴劲头十足地看着秦寿,搞得秦寿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大穷鬼李恪咧牙一脸淫笑表情,八卦光芒十足地表露出来,得,估计这个大喇叭又有的宣传了,房绿帽憨笑着挠着脑袋不说话。 “北风呼呼的刮,泪花飘飘洒洒,突然传来了一声你被捕了,这匹狼他进了天牢,但他侥幸逃脱了,救它的是一只羔羊,从此它们约定三生,苦诉着衷肠,狼说亲爱的,谢谢你救我出来,不管未来有多少的风雨,我都为你去抗,糕羊说不要客气,谁让我爱上了你,在你身边有多么的危险,我都会陪伴你,就这样他们快乐的流浪,就这样他们为爱歌唱…” 秦寿五音缺四音剩下一假音哼唱着,比起光宗耀祖四位狼嚎似的五音不全,他还算是表现良好的了,小羔羊如痴如醉地倾听着秦寿歌唱,虽然声音不咋地,但还是勉强可以接受,小脑瓜不知何时寝上秦寿的肩膀,眼泪哗哗声直流湿秦寿官衣。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轻声抽啼着,秦寿的歌声似乎带她们回到当初情景,初见秦寿从天牢出现的惨样,当初她们见到秦寿的时候还是鼻肿脸青的,哪有现在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清目秀的模样? 大穷鬼李恪等秦寿唱完后兴奋十足地拍着手掌,歌词他早已记住了大半,大穷鬼李恪窃得秦寿的歌词早已按耐不住了,此时他最想的就是百花楼,用这首歌去讨好新晋的花魁王心怡,博得美人一见的无耻想法。 大穷鬼李恪双手鼓得起劲,嘴里感叹连连地说道:“哎呀呀,妙,实在是太妙了,寿哥儿,你唱的真是太妙了,唉…恪弟有事先行离去,这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寿哥儿,莫送,莫送,遗爱兄,咱们出去乐乐!” ‘死穷鬼,你大爷的!哥我没收你门票费,你丫的倒是够义气先溜人,丢本少爷独自应付羔羊!’秦寿郁闷不止地看着大穷鬼李恪,这厮一脸淫笑的表情拉着房绿帽离开,最让秦寿头疼的是小羔羊沾粘着不让离开。 大穷鬼李恪满脸淫笑地关紧府衙大门,临走时还不忘向秦寿挥挥手,整个府衙顿时显得静悄悄的,荷叶莲心两位宫女露出满脸钦慕之情,小羔羊整个人大胆地俯身趴进秦寿怀里,芊芊玉手紧抱着秦寿的腰身。 很暧昧的气氛啊,秦寿整个人僵硬着身子,喉咙咕噜咕噜声怪叫着,目光接触到荷叶莲心两位宫女钦慕之情,秦寿顿时感到头痛起来,得,自己什么时候又惹下情债,秦寿连他自己都不知晓。…,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长得也不赖,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不可方物,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身材还是没得说该凹该凸的都很完美,又是属于豆蔻年华,暖床侍寝的最佳人选啊! 小羔羊双手紧搂着秦寿的腰身,双眼如痴似幻地说道:“寿哥儿,你会一直这样待玲儿好吗?玲儿好怕,每次睡梦醒来总是见不着你,感觉心里空空的,见不到你总是有千言万语要述说,见到了又总是说不出来…” 小羔羊倾述惆怅芳心让秦寿颇感自愧,秦寿现在还真的是难以消受美人恩惠,小羔羊说道最后眼眶流露出心酸的泪水,每当想起程姗姗跟秦寿同一屋檐下,小羔羊就感到心里无比的难受,似乎有人跟她抢了心爱的玩具般。 荷叶大发得体地屈身行礼,声若黄莺般帮腔着说道:“秦公子,公主所言句句属实,每朝清晨醒来,公主都会恶梦醒来,大呼公子的名字,奴婢瞧得甚是心碎,还望公子怜惜公主的一片痴心!” 莲心大点其头地默认荷叶的话,大肆地帮着小羔羊说好话:“没错,没错,奴婢们经常服侍公主,没有什么事奴婢们不知道的,秦公子,公主为了你可是三番五次跟皇上闹别扭,你可不能忘恩啊!”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漏小羔羊老底,说得小羔羊羞红着脸,低头掩埋到秦寿胸口娇叱一声:“荷叶莲心,你们两个多嘴什么?谁让你们乱嚼舌头了?本宫才没有那么回事,寿哥儿,玲儿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秦寿衣衫被小羔羊的泪水打湿,内心情不自禁地被触动,小羔羊对自己用情如此深刻,而自己又千方百计逃避,是不是有点罪不可恕了?秦寿很幸运也很幸福,比起前世草根王老五,现在他简直是众香环绕。 可是女人多了也是令人头疼的事,小羔羊和程姗姗两位八字不合的人,一见面肯定少不了明争暗斗的,要想办法解决才行,趁现在摆明心意好好调解两人关系才行,总不能后院火药味十足吧? 秦寿双手捧起小羔羊的脸霞,温文儒雅地说道:“这个,小羔羊乖,别哭,以后寿哥我天天陪着你总行了吧?好了,好了,别哭了,小羔羊,你为什么老是跟姗姗过不去?你们就不能成为好姐妹什么的吗?” 小羔羊在秦寿捧着脸霞之中羞红着脸,听到秦寿的话激烈地摇晃着小脑瓜,不容置疑地说道:“不可能,那妖精要跟玲儿抢…抢…总之就是不行,秦家大夫人的位置只能由玲儿来当!” 得,终归到底还是万恶的大夫人位置惹的祸,貌似自己距离虚冠之年还漫长三年吧?咋就那么心急着?秦寿对于大夫人人选至今还没有定义,一是距离自己成年还有的是时间,二是现在敛财整事业好时期。 秦寿想起一打打的下人,还有未来老婆,老爹老妈子,嗯,还有未来的娃都是等着自己养,年少不努力难道要老来方恨晚?事业未启程秦寿还真不敢去想其他事,特别是以后还要继承家业。 秦寿想了会郑重其事地说道:“小羔羊,你听寿哥的话不?好,那么寿哥我直话直说了,现在寿哥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程姗姗和好,要么一拍两散,寿哥我可以很郑重地告诉你,没到虚冠之礼前,寿哥我是不会考虑大夫人的位置,所以你们要和睦相处!”…,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沉默了,沉默得很可怕的那种,小手因为用力掐得秦寿一阵揪心痛,荷叶莲心两位宫女都开始替小羔羊着急起来,艰难的二选一啊,按照小羔羊的脾气誓定不肯罢休的。 小羔羊沉默良久毅然地抬起头,双目如注地看着秦寿,似乎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说道:“好,寿哥儿,玲儿依你,为了你,玲儿放下尊严,但是,寿哥儿,你能保证程姗姗那妖女肯跟玲儿和睦吗?” 秦寿终于松了口气,小羔羊肯让步什么都好说,秦寿信誓坦坦地发誓说道:“当然,寿哥向你保证,如若姗姗不听话,寿哥马上赶她回家总行了吧?对了,小清河呢?怎么不见她的?” 小羔羊美眸紧盯着秦寿,嘟起粉唇气鼓鼓的模样,粉拳敲打着秦寿胸口,颇显吃醋地说道:“哼~~寿哥儿,你这是吃碗里还看锅底,敬妹最近忙着学业,一时间难以抽身出来,你心底就只有敬妹吗?” 秦寿甜言蜜语地哄着小羔羊说道:“那呢?寿哥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小羔羊你,不信你摸摸看,心儿还在扑腾扑腾跳个不停,感觉到没有?因为你,寿哥我心跳加速的厉害,也只有你才会让寿哥我如此在意!” “油腔滑调,讨厌死了~啊~~寿哥儿,你想干嘛呢?唔唔…”小羔羊撒娇不依地扭动着娇躯,秦寿忽然偷袭吻上她那片火热的粉唇,小羔羊整个人瘫痪了般,心跳加速地闭上双眼,沉醉在热吻之中难以自拔。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瞪大眼睛看着秦寿和小羔羊两人,如此毫无顾忌的有违道德的男女咬嘴,让两位宫女既羡慕又佩服,荷叶莲心两位宫女不敢出声打扰两人倾情热吻,要不然小羔羊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那种! 热吻过后,秦寿双手搂着娇气喘喘的小羔羊,秦寿想起地契开口问着:“小羔羊,你送来的地契具体位置在哪里?百亩良田啊!可不能浪费了,浪费可耻了,寿哥我要转业成农民去种田了!” 小羔羊红晕未消,待秦寿问起嫁妆之事苦思冥想地想了会,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这个,玲儿也不晓,好像在城南那一片空地,至今无人耕种,寿哥儿,好好的,你干嘛要去种田?咦?寿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羔羊有些奇怪地看着秦寿嘴角抽搐的模样,却不知秦寿内心正在破骂着,‘万恶的土地主,可恶的小富婆,居然白白浪费了百亩良田!哥我要发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理念!’ 秦寿考虑着是不是该下乡当农民了,可惜现在秦老爷子至今还没有找到辣椒和西红柿,有空要去逛逛胡人地盘,或者叫城管们没收点种子回来了,冬季即将来临又是种菜准备大坑特坑的时候,科技种菜宰你没商量! 秦寿收起忙碌的内心计划,一手轻拧着小羔羊的瑶鼻,打着哈哈说道:“哈,没,没什么,走,陪寿哥去见见干外公,寿哥至今可是只带过你一次,怎么样?寿哥我够地道了吧?” (秦寿蹲地画圈圈地说道:票子,票子,哥们有票子砸来吗?疯狂农民即将来袭,砸狠点吧!) 第五十五章 冤魂不散的程妖精 马车内秦寿一脸沉思的表情,小羔羊心惊胆颤地坐在车厢里,荷叶莲心两位宫女同样露出心惊胆颤的表情,马车似乎一路没有停止过劈里啪啦声,特别是车顶叮叮咚咚声连绵不绝,外面传来百姓们凌乱不堪的叫骂声。 秦寿表情蛋定一副荣辱不惊,颇有老憎入定的姿态,对于外面之事不闻不问,这些事他早就习惯了,城管府新法规一出台,秦寿就收到不少热心的百姓送水果礼,每次回家秦寿总是满载而归不缺水果这玩意。 秦夫人为此还埋怨秦寿乱花钱,每天卖这么多水果回家干啥呢?殊不知这些水果全是百姓砸车用的,最倒霉的还是帮秦寿赶车的车夫,鸡蛋烂菜叶挂满车厢省回买菜钱,至于车夫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噗通…噗通…七八个拳头大的鸭梨扔进车厢内,荷叶忽然惊呼一声,一个鸭梨砸到她的小玉足,精致金丝高头履顿时缩了回去,看来小羔羊对自己身边婢女也不差,连鞋子也是镶金边的。 小羔羊顿时怒了,这些刁民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小羔羊气愤不已地说道:“荷叶,你怎么了?没事吧?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袭击官车,反了不是?寿哥儿,你拉着玲儿干什么?” 秦寿一手拉着冲动的小羔羊,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小羔羊,百姓们如此热情我们打扰他们干啥呢?每天免费赠送水果不好吗?瞧瞧,去见干外公的水果百姓们都为我们准备好了,得饶人之处且饶人,坐,坐!” 秦寿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城管老大的马车简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现在这些待遇还是小儿科,比起城管府每天收到的菜,算是小巫见大巫了,秦寿厚颜无耻地收起滚进来的鸭梨,专挑个头贼大的鸭梨用车厢内准备的空布包扎起来。 秦寿把包扎好的鸭梨慎重其事地送到小羔羊手里,郑重其事地说道:“羔羊,这是寿哥儿一点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莫要跟寿哥儿我客气,这可是寿哥儿我第一次送礼的,哎哎,羔羊,你哭什么呢?” 小羔羊美眸泛转着盈盈泪光,这鸭梨礼轻人情重啊,小羔羊捻起华丽宫衣袖口抹着眼角泪水说道:“没,没,玲儿这是喜极沥哭,寿哥儿,谢谢你的礼物,玲儿很高兴,这是寿哥儿第一次赠礼玲儿!”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汗濂地看着两位深情款款的痴男怨女,这位未来驸马爷果然是够无耻的,借花献佛还说得头头是道,最可恶的还是秦寿的甜言蜜语,把小羔羊公主智商下降到0,难道是又是鸭梨惹得祸? 秦寿一手抓起小羔羊的玉手,深情切切地说道:“小羔羊,不用客气,这是寿哥儿应该的,记住这鸭梨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吃,连你那个…嗯哼,也不能给,这可是寿哥儿一片心意,小羔羊,知道没有?” 小羔羊在秦寿抓住玉手瞬间羞红俏脸,低垂着脑瓜难得地变声成绵羊音:“嗯~~知道了,寿哥儿,你放心,玲儿一定会小心保管的,对了,父皇拜托玲儿向你求购一套家私,款式要精美,最重要还是要比李伯伯他们早完成…” 小羔羊这时才想起李老大的交代,把李老大的诸多要求细说一遍,整体大概意思就是既漂亮又要有观赏性,最重要的还是速度要快,赶在大唐四人帮面前完成任务,很艰巨的肥羊任务啊!…, 秦寿沉默了,大唐四人帮向自己求购家私,消息向来都是没有泄露的,秦寿也不认为大唐四人帮在家私还没有完成之前,会这么卖力帮自己四处高调宣传,李老大之所以知道肯定是秦府里混进的间谍! ‘该死的间谍!’秦寿对这位奉旨做间谍老兄无可奈何,抓到又怎么样?赶出去?只会激怒李老大,百分百会派更多间谍在自己家里蹲点,典型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装傻扮懵?奶奶滴,玩斗智斗勇游戏吗? ‘这李老大想干啥呢?监视还是咋滴?’秦寿有些苦恼地挠着头,被人关注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特别是大唐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喜怒无常的天子,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秦寿只想过着醉生梦死的富二代生活,可不想跟太多历史名人接触,程妖精是个意外! 秦寿刚想到程妖精,马车外面顿时响起程妖精大嗓门的喝骂声:“呔,大胆刁民,活腻了是不是?官家也…呸呸…老流氓我也敢扔?那个王八蛋扔的臭鸡蛋?你,你,还是你…混账,莫跑!” “老流氓?!这长寿老妖精还真的是冤魂不散啊!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缘粪啊,缘粪!”秦寿有些愕然和颇感意外,自己似乎跟这位流氓老丈人总是缘粪不清,正应了那句老话,王八对绿豆一个一个准。 程妖精踩着哐当贼响个不停的脚踏车,追上马车后大手搭上车窗,揭开窗帘伸头进去说道:“贤胥,贤胥,哇嘎嘎,你这是打哪里去…小羔羊?!哟呵,你个小娃干啥呢?怎么老是缠着老流氓的女婿?” 小羔羊无所畏惧地冷哼一声,杏子眼鄙视着长相随心所欲的程妖精,不屑一顾地说道:“哼…本宫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用不着你管!什么你的女婿,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厚脸皮!” 程妖精怒极反笑地怪叫一声,啧啧有声地说道:“哟呵,啧啧…好你个小娃娃,难道你们李家脸皮就这么厚?抢人还抢出理由来了?贤胥,难道你想脚踏两条船还是咋滴?老流氓我今儿警告你,你们秦家大…哎呀!!” 程妖精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迅速地消失,哐当…外面传来脚踏车倒塌声音,程妖精骂骂咧咧地破口大骂着,秦寿冷汗无比地听着马车外的吵闹声,这老货还真的是超级活宝,一大把年纪的人还保持老顽童的心态实属难得。 秦寿憋眼瞧见小羔羊气鼓鼓的模样,绝对不能让她暴走,秦寿顿时千方百计地哄着说道:“小羔羊,莫恼,没事,别听那老流氓瞎扯淡,寿哥儿我现在是一碗水平端,谁也不偏袒谁,乖,给爷笑一个!” 小羔羊在秦寿百般讨好之下,整个芳心犹如擦了蜜般,嘟起粉唇不依地撒着娇,粉拳敲击着秦寿的胸脯,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抿嘴偷笑着,眼神有些羡慕地看着小羔羊和秦寿打情骂俏的模样。 “贤胥,她不笑,老流氓给你笑一个,嘿嘿…哎呀!!”阴魂不散的程妖精忽然又窜进头,咧嘴嘶牙地嘿嘿声笑着,随心所欲的脸孔笑得十分狰狞,两颗大门牙雪亮雪亮的,秦寿二话不说抓起一个鸭梨扔了过去,毫无防备的程妖精惨叫一声消失不见。 哐当~~窗外又传来脚踏车摔倒声音,小羔羊目瞪口呆地看着没事人的秦寿,似乎刚才只是小儿科一般,小羔羊久久难以言语,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掩嘴一副咂舌无比的表情,这位未来的驸马爷实在是太帅了!…, 马车到底目的地后停在秦王府门口,赶马车夫手脚并用地收拾马车边残留物,这些都是热心肠的街坊百姓赠送的,赶马车夫又省回买菜钱了,看来跟着大人混还真的是不愁吃喝穿,瞧瞧,廉价布匹都扔来一匹了,晚上可以叫自己婆娘缝制几套衣裳了。 赶马车夫收拾完车厢外残留物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公主殿下,秦王府到了!”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身为下人没有资格去见大唐超级门神,两位宫女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和小羔羊起身,郁闷无比地捡起车厢内的鸭梨打包起来,超级门神可不是她们小宫女想见就见的,就算是三品大官想拜访都要经过门神的同意。 秦寿揭开马车前帘布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打包好的鸭梨看了眼赶马车夫说道:“嗯,周彬,辛苦你了,这点小钱拿去买酒喝,哟呵,今儿收成不错嘛!布匹都来一匹了,好,好,呵呵…街坊实在是太热情了!” 赶马车夫周彬双目放光,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接过秦寿打赏的10文钱,涕感泪淋地说道:“谢大人,谢大人,小人不苦,小人有如此待遇,还是拜大人所赐,小人天天盼着这样的生活!” 赶马车夫周彬确实是大丰收了,马车中间加装了一个大箩筐,里面装满愤怒的街坊百姓赠物,买菜买水果钱都省回来了,特别是水果,这可是有钱人家吃的**奢侈品,现在他小日子过得贼滋润的。 秦寿一手搀扶着小羔羊走下马车,没办法啊,小羔羊累赘的拖地宫衣实在是不方便下车,这宫衣好看是好看,就是设计得有点扫把形象,难怪长安城内街道总是那么干净,想想成百上千拖地裙装来回走的情景,免费的清洁工啊! 程妖精推着残残破破的脚踏车追赶而来,大嗓门大声地哟喝着说道:“贤胥,贤胥,你丫的不地道啊!哪有像你这样对待老丈人的?哎哎,你们这是干啥呢?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 秦寿鄙视地朝老流氓竖起中指,我行我素地一手牵着小羔羊的玉手,一手拿着打包好的鸭梨走向秦王府,丝毫没有理会老流氓程妖精的叫喊声,直气得程妖精一边蹬着大脚板,吹胡瞪眼地瞧着秦寿走进秦王府。 秦王府的家丁见到秦寿和小羔羊并没有阻拦,秦寿身为秦叔宝的干外孙,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早已知晓,何况秦叔宝曾经有令干亲一家人来去自如,虽然他们不怎么认识秦寿,程妖精他们可是认识的,程妖精的女婿不就是秦叔宝的干外孙吗?程妖精大喇叭似的嗓门那么大声,他们又没有耳聋。 秦王府管家在大院里安排着下人的工作,刚转过头有些意外地看着造访的来人,秦寿牵着小羔羊金童玉女般穿梭进入大院,可惜了程妖精这位大号电灯泡,随心所欲的脸孔破坏了此时优美的场景。 程妖精野蛮地撞开前面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金童玉女,大咧咧地厚颜无耻说道:“管家的,速速带路去见叔宝兄,哎呀呀,好久没来拜访,此地还真的是越来越来幽雅了!嗯,不错,不错,比起老流氓家略输一筹!” 秦王府管家直接过滤程妖精的话,貌似程妖精每次到来总是没有好话,秦王府管家杉杉有礼地躬身行礼说道:“小人见过卢国公爷,小少爷,公主殿下,老爷刚起身,诸位请随小人来,这边请!”…, 秦寿竖起中指恶狠狠地鄙视着程妖精,这老人渣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脸皮厚,小羔羊有样学样地竖起象牙玉般的中指,张牙舞爪地怒视着程妖精,恨其破坏难得的气氛,小羔羊恨不能一脚把这老电灯泡踹出秦王府。 程妖精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秦寿:“哎呀呀,贤胥啊,你这样不厚道,老流氓的闺女都白白便宜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老流氓闺女的一片痴心啊,瞧瞧你现在,趁老流氓闺女不在就勾三搭四起来了,不地道啊,你这是…” 秦寿不耐烦地加快脚步,怎么就没有发现程妖精这么婆妈的?秦寿一边走一边竖着中指鄙视程妖精,小羔羊愤愤然地怒视着程妖精,当然小羔羊也懂得适而可止,没有激怒大唐无赖程妖精,这家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妖精,打人可是不分轻重贵贱的,性格跟他相貌一样,都是随心所欲的。 秦王府管家冷汗连连地加快脚步,说真的连他也受不了程妖精的唠叨,还是赶紧带完路闪人吧!这老货惹不起躲还是躲得起的,秦王府管家开始为秦寿感到悲哀了,摊上这位老丈人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秦王府管家带领着三人左窜右窜,顶着程妖精长舌妇似的噪音,最终走到如愿地走到门神休息的厢房,秦王府管家颇感如昔负重地松了口气,轻敲厢房门说道:“老爷,老爷,卢国公爷,小少爷和公主殿下前来拜访!” 程妖精紧随其后来到厢房门口,撒起大嗓门大声央央着说道:“哎哎,你这个管家也真是的,少来文绉绉的,老秦,老秦,老流氓和你干外孙来看你来了,喂,喂,老秦,咦?睡着了吗?” 厢房里面门神秦叔宝躺在病床上,听到程妖精的声音难免苦笑一声,当听到秦寿这个干外孙也来了,难以掩饰内心的欣喜,咳嗽了两声虚弱地呼喊一声:“咳咳…老货,你才睡着了,进来吧!” 秦王府管家闻言推开厢房门,扑鼻而来一阵浓浓的药材味道,看来门神秦叔宝还真的是依靠药材延迟伤势,秦王府管家如息负重地告退一声,躬身行礼完后转身离去,他实在是受不了程妖精的折磨。 秦寿毫不客气跻身进入,直把毫无防备的程妖精挤退一边,一手牵着满脸得意之余又显得彷徨的小羔羊进入厢房,直把程妖精气得吹胡瞪眼的,秦叔宝在里面程妖精收敛了不少,毕竟里面是他程妖精至交的半师半徒酒肉损友。 小羔羊心情有些紧张地紧随着秦寿后面,此时想不紧张都不行了,里面可是秦寿干亲的外公啊,要是不喜自己那就麻烦大了,貌似程妖精跟他比较要好,不知道他会不会偏袒程妖精这边。 秦寿牵着小羔羊走到满脸病态的秦叔宝身边,瞧见秦叔宝满脸病态微笑看着自己,秦寿颇感心酸惭愧地低下头,这位迟暮老人就是他心目中一直所崇拜的大英雄,可惜岁月不饶人如今变成迟暮老人。 秦寿双膝跪地满脸惭愧地低着头,眼眶硬挤出两滴真诚的泪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寿儿见过外公,最近公务繁忙,一直抽不出时间前来看望,今日不请自来,还望外公恕罪,原谅外孙不孝!” 不管自己便宜老妈子有没有搭上秦门神远房亲戚关系,就凭秦门神这位大唐英雄都值得自己一拜,何况秦门神还是救过自己一次,当初闯下离天大祸,要不是秦门神亲自出马,那些大臣们会那么便宜放过自己?…, 战乱时期失散妻儿一直是秦叔宝心中之痛,如今有干外孙也算是抵了他心中之痛,秦叔宝满是欢喜地说道:“呵呵,寿儿,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莫要多礼,唉…有心就好,有心就好,最近都在忙着什么?怎么有空也不来外公这里?” 秦寿挠着脑袋尴尬无比,秦叔宝的话确实让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睁眼说着瞎话:“这个,寿儿在忙着准备外公你的寿礼和公务,外公,新鲜的鸭梨,街坊百姓送的,贼甜的,寿儿借花献佛!” 程妖精咧牙嘶嘴地嘿嘿声笑着,也不道破秦寿现在的囧样,他怕秦叔宝知道鸭梨的来历承受不起嗝屁了,还街坊送的?街坊扔的还差不多,现在程妖精都被秦寿拖下水了,街坊每天赠送烂菜叶让程妖精颇感恼火。 要不是秦寿是自己女婿,程妖精肯定暴起伤人的,程妖精现在有点后悔听信秦寿的蛊惑,这厮从头到尾都是满肚子的坏水,坑蒙拐骗样样齐全,还是坑你没商量那种,上当受骗四个大字盘旋程妖精脑海。 秦叔宝十分满意地收下秦寿不厚道的礼物,摇晃着惨白无血色的脸,表情责怪着秦寿说道:“呵呵,寿儿,来了就来了,破费什么?对了,寿儿,这位是?外公瞧得有点眼熟啊!” 小羔羊峭立一边,听到秦叔宝的话顿时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偷偷地瞄了秦寿一眼后,表情难免有些恐慌起来,程妖精至今一句话未说,有点反常啊!秦寿一边替小羔羊鼓舞着勇气,不敢怎么说总不能失礼人吧? 小羔羊得到秦寿鼓舞的眼神后鼓起勇气,露出难得贤惠的说道:“羔羊拜见秦伯伯,上次凤阳阁羔羊有幸目睹秦伯伯的英姿,如今有幸在见,实属羔羊的三生有幸!当初羔羊有失礼仪还望秦伯伯恕罪!” 李老大在这里的话肯定掉眼珠,这闺女难得表现如此贤惠啊!以往都是大大咧咧的,可惜李老大无缘所见自己最疼爱的闺女贤惠一面,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讥笑的目光鄙视着两打小娃惺惺作势的样子。 秦叔宝恍然大悟地点着头,拱起虚弱的双手慢了惭愧地说道:“哦!记起来了,原来是十三公主殿下啊!老臣有失远迎,皇上现在龙体可否安康?老流氓,你今儿前来所谓何事?为兄我这酒可没了!” 秦寿一边看着秦叔宝和小羔羊夸夸其谈,目光审视着一边改了性子般的程妖精,‘这老货想干啥呢?如此安静可不像他为人啊!有阴谋,这老货什么时候智慧爆满了?奇迹啊!’ 第五十六章 惹人惦记的禽兽 百花楼坐落于长安城商业正中央,典雅装修吸引不少文人离骚们纷纷驻脚,百花楼经历两个朝代依然屹立不倒,这里是高级妓院也是文人聚拢之地,比起胡商们开的妓院高级多了,有钱未必能有机会前来一睹花魁的真容。 百花楼占地面积多达五亩之地,是全长安城最大最**的销金窟,百花楼建筑高达八米左右,分上下两层模式经营妓女卖肉生意,百花楼整体结构用名贵木料建筑而成,上亭铺设隔空楼台屹立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彩漫飘飘吸引不少文人离骚们瞩目礼。 大穷鬼李恪身为分文公然逛妓院,可谓是大唐无耻榜排名最末的一位,房绿帽紧随大穷鬼李恪身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厚,当然每次出来游玩,充当冤大头的始终是房绿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房绿帽,智力这方面追赶不上大穷鬼李恪。 房绿帽一看见百花楼三个字顿时脸都绿了,高级妓院消费最低100文钱,没钱叫家长拿钱来赎人,房绿帽可是这里的名人,三番五次都是房管家偷偷摸摸拿钱来赎房绿帽回去,好面子的房丞相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娃逛妓院的糟事。 房绿帽一手拽住大穷鬼李恪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道:“恪哥儿,今儿怎么又来这里了?要不我们换换地方吧!这儿消遣实在是太贵了,小弟今儿没带够钱啊!恪哥儿,你不会最后又拿小弟在这里抵押了吧?” 经历几次惨无人道被抛弃的血泪教训,房绿帽智力上涨了一丁点,每次都是因为钱不够被大穷鬼李恪丢在这里,害得房绿帽成了这里熟客,大穷鬼李恪每次都是潇洒进去潇洒出来,现在房绿帽不得不谨慎起来。 大穷鬼李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事,恪哥我今儿不是来喝花酒的,遗爱兄,还记得恪哥儿我准备搬新王府之事?今儿就是前来宴请百花楼花魁前去助兴的,进去后闭嘴莫要乱搅舌头捣乱,走,走!” 大穷鬼李恪不耐其烦地拖着房绿帽进去,有替死鬼在这里大穷鬼李恪信心十足,谁叫房绿帽肌肉都锻炼到脑袋上面去呢?不宰你宰谁去?天生一副人肉沙包模样,出门在外赖账的必需品。 大穷鬼李恪原本还想在秦寿身上磨些钱,自己商铺地契都让秦寿坑去了,坑回点小钱花花也是应该的吧?大穷鬼李恪都准备好台词打艰苦磨钱之战,小羔羊的意外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磨钱计划。 百花楼老鸨母年已四十岁,但却保养得宜容光焕发,诚然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丰满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女性少有的风骚韵味,长的千娇百媚秀眉微弯似月,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 老鸨母扭着性感的水蛇腰招呼着进进出出的嫖客们,嗲声嗲气地哟喝着某某公子老爷,一手扬着丝巾绣帕大喊着姑娘们接客了,二楼百花争艳的妓女们闻言纷纷赶下楼,你争我抢的去招呼金猪上门的嫖客。 老鸨母眼尖地发现大穷鬼李恪和房绿帽,这两位穷鬼熟客她可是记忆犹新,老鸨母尖酸地哟喝一声:“唷!两位客官,今儿可否带足钱来了?百花楼改了新规矩,进场费一律50文钱,酒水姑娘里面另算,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免费**!” 大穷鬼李恪早有预备而来,无视老鸨母的尖酸讽刺声,拱手落落大方地说道:“哦?新规矩?进场费一律50文钱?进去吃个酒还要另外收费,黑,实在是太黑了,不知这位妈妈是否晓得城管府?”…, 老鸨母听到城管府三个字顿时大吃一惊,最近一个星期来里坊府衙改成城管府后,简直就是闹得整个长安城风风雨雨的,一系列看似公平而又不公平的法规上线,对待不守规矩的商人手段极其凶猛,打砸抢样样精通搞得110里坊商铺怨声载道的。 总之是新法规有人叫好有人叫苦,叫好的基本都是占到了地摊位的小贩,竞争对手少了,他们的货物很快销售完,赚得满盘腰贯的,叫苦的是没有占到正规地摊点和流浪商人,货物没收不说还挨了一顿暴打。 要不是皇榜和城门张贴了告示,迎接神马万国朝邦盛会,加强治安管理广告,这些小贩们肯定群起暴动,苦的还是走鬼小贩每日上演集体群奔的脚力比赛,一群饿虎豺狼城管兵后面追,为了生计想不跑都不行了。 最惨的还是青楼酒楼消遣娱乐的行业,每日1—5贯钱视生意红火判断收税,不交税的马上关门整顿,抗严执法者几乎暴揍一顿,半点人情味也没有,告官也没有用,当今天子大臣们一致认可的。 长安城有许多商铺都跟朝廷大臣们攀上关系,都乖乖上缴了,他们敢不上缴吗?程妖精可是最大的治安官,虽然程妖精有偷懒的嫌疑,可终究还是恶名挂着跑不了,不响应万国朝邦盛会就是不爱大唐帝国,不上缴纳税就是新法规里的偷税漏税行为! 老鸨母声音略显不足,强打起气焰辨明事理地说道:“晓得又如何?不晓得又如何?本妈妈正当当地做生意,每日税钱交足,没有违规占道什么的,难不成城管府还要禁止不可?” ‘有门!看来寿哥儿在城管府混得不赖,恶名四扬,今儿本王也要借寿哥儿大名,狸假虎威一次了!’李恪瞧见老鸨母底气不足的表情,此时大穷鬼李恪憋眼瞧见远处熟悉的身影,顿时心中萌生的邪恶想法。 大穷鬼李恪挺起胸脯,桃花眼眯成直线,中气十足地故意大声地说道:“哎哎,这位妈妈,莫要误会,小生只想明言,城管府秦大人可是小生的大哥,这位妈妈,可否给个面子,省去50文钱的进场费?城管府可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大穷鬼李恪就差没有一副我老爹是李老大的表情,貌似他也不敢乱说,传出去的话估计李老大的鞋拔子会毫不客气,连入宾时大穷鬼李恪也想好了,派马车前来载花魁到吴王府助兴,问题是要提前打个招呼! 现在有熟悉的人过来正好趁此机会,大穷鬼李恪一石二鸟地激怒老鸨母,谁叫她如此尖酸刻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要是自己说出身份她那里敢如此嚣张,只是顶着王爷身份去**,李老大知道了不死也半层皮少不了。 房绿帽忽然间变聪明了般,一边配合着大穷鬼李恪的话,傻头傻脑地帮腔着说道:“对,对,我们的大哥就是如今的城管府大人,这位妈妈识相的赶紧让开,否则有你好看的!” 老鸨母瞪大眼睛上下瞧着煞有其事的大穷鬼李恪,转眼又打量着一边每次有个老家伙打救的房绿帽,表情不屑一顾地嗤之以鼻地说道:“你们?咯咯…莫要笑死妈妈我了,就凭你寒酸样?看你们一个斯斯文文一个傻头傻脑的模样,这衣裳敢情也是借来的吧?” 大穷鬼李恪冷笑一声,故意加大语言刺激老鸨母的理智,表情嚣张而又淡定地说道:“嘿嘿,这位妈妈,萌管借来还是偷来的,今儿一句话,这面子给还是不给?莫要岔混打岔的,本公子还要去见你们百花楼的花魁。”…, 老鸨母忽然怒极反笑起来,满脸耻笑地说道:“哟哟,口气还真大!见花魁?就凭你们?你今儿要是卯得出50文钱,全场消费全免了,没本事别冒出来装大头,姑奶奶我可不是吓大的,秦大人会有你这样的寒酸小弟?怎么不说秦大人是姑奶奶的娃…” 老鸨母气焰十足地耻笑着大穷鬼李恪,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声音断了老鸨母的话,“大胆!好你个老鸨婆,活腻了?胆敢出言不逊侮辱我家少爷?来人,把她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秦光和秦宗两人刚好带队巡逻至此,发现少爷的结拜小弟大穷鬼李恪,似乎在跟青楼老鸨母争吵着什么,秦光和秦宗两人闻声赶来,老鸨母的声音实在是太尖酸大声了,秦光和秦宗两人想听不见都难,特别是老鸨母出言不逊激怒了两位忠实的保镖。 四十名城管兵听到总教头的话,各个凶神恶煞地勒起衣袖冲身上前,百花楼大门顿时响起一阵凌乱的尖叫声,城管府办事闲人回避这顺口溜铭记于心,野蛮的城管兵可不会顾忌多管闲事的人照打不误。 老鸨母在四十名城管兵包围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特别是四十名狞笑的城管兵缩小包围圈之下,老鸨母哭丧着脸大呼求饶着:“饶命,大人,民妇知罪,民妇知罪,民妇以后不敢了!” 大穷鬼李恪一手推开挡路的房绿帽,走到城管兵后面大喝一声:“且慢!小光,小耀,可否给本公子个面子,暂且放过她一次!” 城管兵们晓得大穷鬼李恪是秦寿的结拜小弟,城管府刚正式成立的时候大穷鬼李恪可是冒过身影,城管兵们顿时停止了准备惩罚老鸨母的手势,峭立一边等待着秦光和秦耀两位总教头的发话。 秦光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穷鬼李恪挤眉弄眼的表情,一手挠着脑袋顿时恍悟地说道:“这个,好吧,哼,老鸨婆算你走运,我家少爷兄弟为你求情,现在收税了,鉴于你出言不逊恶意中伤我家少爷,今儿税收加倍!有意见没有?” 老鸨母哪里敢有意见?没有挨揍已经算是万幸了,在秦光的恐吓之下琴琴发抖地说道:“没,没意见,谢大人,谢公子,民妇以后不敢了!” 大穷鬼李恪反败气盛地挺起腰身,桃花眼眯成一条直线地说道:“哎哎,这位妈妈啊,这进场费是不是免了?还有本公子见花魁之事?是不是也…嘿嘿…” 老鸨母瞧了眼凶神恶煞的城管兵,满脸冷汗地赔礼道歉点头说道:“好说,好说,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哪有什么进场费?免了,免了,这位公子,请,里面请,花魁心怡正在花楼里没有见客!” 老鸨母现在哪里敢说个不字?她没有想到大穷鬼李恪如此厉害,居然跟城管府秦大人是结拜兄弟,大唐百姓现在最怕就是奉旨无恶不作的城管府,高官贵人可以不用给面子,城管府可不能不给面子,做生意的最怕得罪蛮横不讲理的人。 秦王府厢房外面秦寿道浩貌然地坐在厢房护栏,丝毫不知道自己斩鸡头烧袜子的小弟,此时正借用自己名声狸假虎威,秦寿看似君子坦荡荡的模样,一只手不动声色地伸进小羔羊宽大的宫衣里面。 小羔羊憋红着脸低垂着脑瓜子,秦寿的手肆意无忌地在她小蛮腰乱摸索着,小羔羊在秦寿魔手瘙痒之下不安份地扭来扭去,嗔怪的目光时不时地瞪一眼秦寿,这家伙怎么今儿变得如此大胆起来了?…, 秦叔宝和程妖精两人在厢房里不知道谈什么事,程妖精更是十分不客气地把两人赶出门外,郁闷的秦寿只能呆在厢房外面等候,闲来无事的秦寿开始检查着小羔羊发育情况,最重要的还是怪蜀蜀邪恶思想发作揩油。 秦寿一副惊讶连连的表情,魔手从小羔羊宫衣里抽了出来,摇头感叹着说道:“小羔羊啊,你最近肥了不少哦,减肥,要减肥知道没有?瞧瞧,在不减肥运动一下,小肚腩就要出来了,到时候别怪寿哥儿不要你了!” 小羔羊闻言顿时站起身子,秀目圆瞪地看着秦寿娇叱一声:“你敢!本宫非把你…啊,不要,寿哥儿,好了嘛,玲儿减肥,真的减肥,寿哥儿,你说程妖精在里面干什么?神神秘秘的,会不会是?” 小羔羊愤怒的羔羊姿态坚持不到几秒,眨眼间就变成温顺的绵羊,秦寿勒起官衣袖一副作势打屁股的惩罚,那羞人的惩罚小羔羊至今记忆犹新,小羔羊十分聪明地马上转移话题,免得秦寿惦记着打屁股的惩罚。 现在干外公也见着了闲着也是闲着,里面两位曾经酒肉损友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用想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程妖精似乎见到秦叔宝就没说过一句话,这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秦寿忽生一股不祥的征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难以猜测地说道:“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以免夜长梦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老妖精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眼贼坏的!羔羊,走,陪寿哥儿去逛街去!” 小羔羊瞪大眼睛看着伸着懒腰一副准备闪人的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啊?现在走人?不用跟秦伯伯打声招呼吗?这不合礼,寿,寿哥儿,怎么说走就走了,讨厌,寿哥儿,等等玲儿!”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去费心神了,该来的迟早要来,现在秦寿有大把的事要等着去做,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白等,建楼需要砖石少不了,装修需要陶瓷工也少不了,总不能建个毛胚房不装修就进去住人吧? 厢房里面,秦叔宝仰躺鸟笼形状的床榻,双目失神地仰望着轻纱幔帐,布枕垫着腰身精神恍惚着,脑海里回忆着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下颚花白胡须和满脸病态皱纹,显示出岁月不饶人的痕迹。 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勾出一坨鼻屎不动声色地抹上床榻边缘,殊不知程妖精自认为干净利落,其实早已被秦叔宝发觉,虽然秦叔宝现在病态涌现,可是一身功夫和敏锐的直觉还在。 秦叔宝侧转脸怒视着无耻咧牙傻笑的程妖精,没好气瞪眼说道:“妖精,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为兄的家,不是你程府,好你个妖精,赶紧擦掉,两位弟妹还没有改正你不讲卫生的坏毛病?”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不动声色地一手抹去罪证说道:“嘿嘿,好,好,不愧是老流氓的酒肉损友大哥,叔宝兄啊,你看,现在老流氓家的闺女跟你那外孙,是不是对个时日上门提亲了?咱们也好亲上加亲!” 秦叔宝干咳了两声,没好气地说道:“咳咳…妖精,小娃们之间的事,你我都是大人了,何必管太多呢?你嫁女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寿儿至今尚未成年,咦?我说妖精,今日前来不会是找为兄商量这事吧?”…, 程妖精挠着脑袋狗不搭八地说道:“当然不是,哎呀呀,现在大唐太平歌舞升平的,就是边疆之地也是鲜有的安稳,现在我们这些老将几乎吃饱就睡,闲得发慌,这人一闲下来嘛,就开始愁自家闺女孩儿们的那事,唉…” 程妖精绕来绕去又绕回婚事这方面,直把秦叔宝绕得差点崩溃,这死老货脾气还是老样,说话不气死人不偿命那种,秦叔宝吹胡瞪眼地侧脸不去看程妖精,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出手教训程妖精,实在是太可恶了。 秦叔宝最怕就是程妖精如此,神情淡淡地说道:“得了,妖精,这些事你自个去跟寿儿爹娘说去,别来烦为兄,我说妖精,你闲着蛋疼为什么不去教导一下寿儿武艺?瞧瞧他现在这番模样,经得起你家闺女折腾吗?” 程妖精提起这事就感到恼火,气呼呼地说道:“哎呀,叔宝兄,可否听过朽木不可雕也?这混小子就是朽木一根,萌提这混小子,一提起就满肚子火,坑蒙拐骗样样精通,连自个老爹也坑爹的人,爱财如命都掉进钱窟窿的人,无药可救,就拿……” 程妖精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血泪史,秦叔宝对最近发生的事大致有一些了解,只是限于行动不便加之养病,从未过多去刻意了解,秦叔宝没有想到秦寿最近又闹出浑事,这家伙似乎从来没有一天安稳收心过! 赵国公府里,长孙无忌书桌面多出许多罪证,这些罪证全是最近收刮得来的,长孙无忌一直没有停止过对秦寿的怨恨,要不是秦寿现在后台表现得越来越稳固,以长孙阴人的阴险性格早就把秦寿整死了。 佟少卿峭立一边等候着长孙无忌的差遣,这些罪证全都是他一手收集回来的,大部分都是无关牙痛的罪证,至于城管府里面的机要信息难以打探,秦寿在里面布防实在是太深了,难以安插人手进入内部打探消息。 长孙阴人拿着无关牙痛的罪证,越看越是恼火,仿佛秦寿在嘲笑他似的,长孙阴人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少卿,怎么只有这么一点无关牙痛的罪证?老夫要的是重要罪证,明白没有?一击毙命的重要罪证!老夫就不信此子不贪污!” 长孙阴人还真挺了解秦寿的,通过秦寿修改的里坊法规制度,长孙阴人就察觉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特别是秦寿这位死要钱的人,打死长孙阴人也不相信秦寿会大公无私不贪污。 佟少卿颇感无奈地说道:“大人,小人真的没有办法,这家伙布防的实在是太严密了,小人收买的厨房火夫都难以打探有用的消息,太明显的话会引起注意,整个城管府里的人对账目之事闭口不提,除非城管府招募新兵,小人可以安插人手进去!” 长孙阴人沉思片刻,佟少卿的提议确实有点用处,长孙阴人点头说道:“招募新兵?嗯,确实是好主意,少卿,选些可靠的人准备好,老夫明儿就上报皇上,还有,万国朝邦盛会准备的杀手怎么样了?” 佟少卿阴险地嘿嘿声笑着说道:“大人,都准备妥当了,都是一些忠勇的死士,此时正在城外一所庄园里秘密训练着,万国朝邦盛会,足够姓秦的喝一壶的,连事后败露的毒药也准备好了!” 长孙阴人露出阴险的笑容,一手轻拍着佟少卿的肩膀说道:“嗯,好,少卿,干得不错,记住,只是制造混乱,伤几个无关紧要的来使就好了,切莫杀人引起混乱,给老夫添乱,去吧!” 长孙阴人夸奖着佟少卿同时也提醒着他,长孙阴人还没有盲目到自找苦吃地步,报复归报复他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动乱,长孙阴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佟少卿离去,搞搞小动作整治秦寿办事不力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最好就是借刀杀人。 第五十七章 倩影飘渺 长安西市,丝绸之路位置,这里有胡商居住的学习巷,这里居住着几万胡人,外贸而来的胡商大多定居这里学习汉语,身为胡商洋人他们的高鼻子、金头发、蓝眼睛外人不怎么受汉人欢迎,虽然他们不怎么受欢迎,可是带来商品却是大受欢迎。 大唐人对这些外来居民的称谓有许多俚言俗语,如‘富波斯’(因为他们富有,所以他们受人尊敬),‘黑昆仑’(因为他们肤色黑,所以他们丑陋),‘裸林邑’(因为他们,所以他们是放荡的),至少就唐朝民间而言,对于外来居民的态度总是模棱两可,含混不清。 文人离骚们常常在酒宴摆放一个头戴宽沼帽,蓝眼睛、高鼻梁的小木偶人,用他来表示喝醉的胡人,当这种滑稽的小木偶跌倒时,如果它倒的方向指向哪个宾客,这个宾客就必须将杯中的酒喝干。 至于年轻的诗人们常常在妓院里,用这种木偶人互相取乐,他们一方面嘲弄取笑这种木偶,一方面也是他们,在苦苦思念着大都市酒肆中,那些楚楚动人的伊朗女侍者,实在是够猥亵要紧。 在这存在着两种相互矛盾的态度的同一时代里,对于这些外来居民而言,他很可能会在大唐政府中上升到很高的地位,特别是他本人如果和当时新贵阶层结成联盟,这种可能性就更大,当然也有很悲哀的落成奴隶,西市就是一块专门贩卖奴隶的地点。 大唐奴隶是异族奴隶,商人们通过卖异族奴隶,将钱全部装进自己的钱袋,狡猾的奴隶贸易者尽量不去买卖大唐境内土生土长的土著居民,大唐法律保护古代习俗(夷夏之辨),使贩卖自己同胞变成了一件非常担风险的事情。 如果商人诱拐了奴隶,则犯罪的商人多半会被处死,可是从严格意义上讲,异族奴隶并不完全是人,所以只要当时没有赦免异族奴隶的法令,不管他属哪个种类,异族奴隶在大唐都是非常畅销的货物。 奴隶商人的货物可以是波斯人(因为波斯人皮肤黑,所以大唐人称他们为黑人)、突厥人、斯拉夫人奴隶、高丽奴隶(不是高句丽),尤其是高丽女奴,在唐朝的富豪之家,大多非常希望能够得到高丽、新罗国少女。 秦寿手牵着小羔羊漫步走向学习巷,秦寿毫无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行为,极其吸引本地土著居民和洋人的目光,这里到处洋溢着胡商洋人叫喊声,规划分明的地摊位摆满进口玩意,当然也少不了牛皮癣似的走鬼商人。 小羔羊这位叛逆基因值爆满的公主更是无所畏惧,要不然前世的她也不会打破封建社会束博,病态地实行光头控进行房绿帽的绿帽进行曲,这一世秦寿能不能驯服这只叛逆羔羊,全看他的本事了。 荷叶和莲心两位宫女小声议论着过往的洋人,两人同样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西市胡人聚拢最多的地方,她们很少有机会前来逛这边,秦王府四名孔武有力的家丁紧随其后,他们的任务是保护秦寿和小羔羊。 秦王府管家也怕秦寿和小羔羊有什么意外,特意安排了四名得力家丁保护,虽然现在长安城太平盛世,可总是有不长眼败类什么的,不怕一万也怕万一,秦寿对此也没有意见,他的保镖都充当城管兵的带队了。 最让秦寿感到好奇的是东罗马金币和波斯银币,这两种不同国籍的金银币深深吸引秦寿的目光,罗马帝国跟大唐帝国向来毫无瓜葛相连,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东罗马金币,至于印度阿三的玩意秦寿兴趣大失。…, 印度阿三的装扮让秦寿看到有些抵触,这些家伙是穷国经济社会国家,特别是他们咬字不清的汉语,听得有点吃力之余又颇感怪异,还有就是那些万蛇的砖家们,专带剧毒的眼镜蛇祸害中原大地,实属可恶! 小羔羊欢快地蹦跳着,一手拉扯着秦寿往胡商洋人摊位大呼小叫地说道:“寿哥儿,你看,哪里有好玩的,还有这里,哇…好漂亮啊!寿哥儿,玲儿要这个,还有这个,这些也是,这个怎么卖?五文钱?买了,买了…” 秦寿满脸冒着黑线看着小羔羊,这小羔羊还真是肥羊一只,难道不知道先侃侃价钱吗?别人说多少就是多少,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万贯身家也有败完的一天,秦寿难得小羔羊如此开心,也不想扫她的兴,卯钱出来丢给屁嗔屁嗔的地摊老板。 这可苦了跟来的秦王府家丁们,眨眼间功夫就不知道买了多少东西,四名家丁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玩意,貌似小羔羊还没有停止的趋向,东逛西逛地四处去看胡商洋人的玩意玩意。 ‘你大爷的,秦耀秦祖两人死哪里去偷懒了?西市这里走鬼这么多,也不驱赶一下!’秦寿看着周街占道摆摊的胡商洋人顿时头疼起来,要是在这样下去自己荷包干枯是小事,被宰的心有不甘啊! 忽然一名中年人吸引了秦寿的目光,这名中年人双膝蹲地一副蹲茅厕姿态,地面摊开一张文笔还算不错的字迹,一个崭新造型有些粗糙的青瓮花瓶压着纸张,中年人眼睛透露出一股麻木的表情,双眼无神地看着过往的商人。 他穿着一个褪了色的蓝布圆领袍衫,消瘦黝黑的脸久经炉火熏陶烘烤,显得干燥老皱,下颚胡须拉扎显得糟蹋不已,脚穿着一对稻草编制的麻鞋,还是露出脚趾头的那种,瞧得人心酸啊! 秦寿走到这名中年人面前,蹲身瞄了眼让他头疼的文言文,秦寿直接开口问道:“这位大叔,你这里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恕本大人眼拙难以理解其意,该不会是卖这只破烂瓶吧?” 中年人见到秦寿先是一愕,因为秦寿此时穿的是大唐的官衣,当看清楚秦寿官衣海马标志后恍悟了,武官位列的九品芝麻官,秦寿没有身穿陪戎校尉盔甲,证明他有自己办公的府衙,很好很有出息的官衙生涯。 中年人虽然不想多说言语,可秦寿是官他是百姓,中年人无奈地说道:“大人,小人这不是卖花瓶,小人这是卖自己的手艺,小人在城外开了一间瓷瓦铺,因为经营不当导致亏本经营不下去了,这不,进城来卖身自己的手艺讨口饭养家糊口!” 秦寿大感有趣,现在他缺的就是烧窑制瓦的人才,新房子建成装修需要用到瓷瓦啊,秦寿假意捧起粗糙的青瓮花瓶说道:“这么说,你手艺不错了?很好,本大人冒昧问一句,你烧窑烧了几年,要是有新的瓷砖瓦片什么的你会烧不?老实回答!” 中年人颇为骄傲地说道:“大人,不满你说,小人从小沉心于烧窑,细算烧窑略有数十年头,小人不是自夸,手艺全都是祖传流传下来的,无论什么瓦器,只要有图形,小人都能烧制出来!” ‘人才!’秦寿第一眼想到的就是人才两个字眼,秦寿现在都不缺了,最缺的就是人才,钱财易得人才难寻啊!好不容易逛街找到一名烧窑人才,秦寿又怎么会错过呢?秦寿此时正准备打算招下他。…, 小羔羊转头发现秦寿居然没有跟上来,环望了一会终于发现秦寿蹲在一个破地摊,小羔羊跑到秦寿后面拉扯着他的衣领说道:“寿哥儿,你在干什么?这破地摊有什么好看的?就一个破瓶子而已,走了嘛~前面有许多好看的!” 中年人闻声黯然失神地低垂着头,确实,他这破地摊根本不是卖东西的,摆设了几天至今无人问津,中年人开始感到有些绝望了,空有手艺却无法养活家人,特别是家里还有嗷嗷待乳的娃。 秦寿直接甩开拉拉扯扯的小羔羊,出言喝斥着说道:“胡闹,寿哥儿有正事要办,好了,好了,小羔羊,你自己去玩好吗?拿着,这些钱看中什么就买什么,莫要跟寿哥儿我客气!” 小羔羊不去接秦寿手中摸出的1贯钱,嘟起粉嘟嘟的樱唇,摇头晃脑地聚集秦寿好意说道:“不要,寿哥儿你不在,玲儿玩得没劲,玲儿在这里陪你好了,保证不吵不闹,真的…” 忽然前面街道传来一阵鸡飞狗跳声,街道马上出现一批批走鬼的贩子奔跑,原本人山人海的人群顿时变得混乱不堪,不知道谁大声呼喊了一声:“城管来了~~快跑啊!!土匪来了~~” 中年人一听到城管来了四个字顿时哆嗦起来,双手快速地收拾着自己违法占地的地摊,要是被恶名远播的城管府抓到,没收了一个不值钱的青瓮花瓶事小,要是被城管兵暴揍一顿可是大事! “大人?你这是?放手,城管来了,大人你行行好吧!放了小人吧!大人,求你放小人一条生路吧!”中年人准备逃跑的时候,秦寿一手拉住中年人,开玩笑,要是让他跑了自己上哪儿去找他? 秦寿无视中年人焦急求饶的目光,呵呵声笑着说道:“莫怕,这些城管兵不敢拿你怎么样,对了,这位大叔如何称呼?正好本大人府里缺一名瓷瓦工匠,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愿过来?” 哐哐当当…叮叮当当声连绵不绝地响起,胡商们要不是牵着骆驼逃跑,就是打包一堆金银叉之类的小玩意闪人,秦耀和秦祖两人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城管兵出现街头,逮到走鬼小贩就一顿暴揍,连废话也懒得说直接没收他们的商品。 当然也有顽固抵抗的新来乍到的胡商,其中以印度阿三这些人为首,手里拿着扁担跟城管兵互殴起来,秦耀和秦祖两人暴喝一声:“大胆,居然敢抗拒执法者?兄弟们,打,狠狠地打!” 小羔羊和荷叶莲心两位宫女马上闪到秦寿身边,宽阔的街道飞窜着亡命奔跑的走鬼小贩,连过往的路人都纷纷开始避让,长安城新成立的城管府可是野蛮土匪兵,祸及自身可是很冤枉的事! 中年人瞪大眼睛看着秦寿说道:“当,当真?大,大人,你,你没有骗小人?” 城管府虽然可怕但是能可怕过饿死吗?中年人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停止了内心恐惧,有雇主上门雇佣自己,就算换来一身伤也值得了,总好过饿得双眼发慌不是?中年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欲要证实一下秦寿是不是蒙人的。 秦寿松开中年人的衣袖,小手掌拍着胸脯说道:“本大人君子一言,死马也难追,只要你跟本大人混,吃香喝辣的少不了你的份,每月还有丰厚的月钱奖励值得,全大唐只有本大人府里,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人满脸心酸的表情,无神的双眼含泪地述说着自己的经历:“大人,小人叫胡籁,家传一门烧窑制瓦手艺,小人烧窑制瓦手艺还可以,对经商天赋不高,导致祖父传下的店铺倒闭…” 秦寿乐了一副不怕你不跟来的表情,不容置疑地打断胡籁的话说道:“那好,本大人最后问你一句话,愿不愿跟本大人混?愿意的话本大人走,签个长工合同什么的,本大人可以提前支付你一个月的月钱。” 胡籁也不是傻子,有如此好事帮官家做事,长工,那可是稳赚不亏的铁饭碗啊!胡籁老泪纵横地说道:“愿意,大人,小人愿意,谢大人成全!” 小羔羊一边默默地看着秦寿招人,她有些不解秦寿招这些落魄的平民做什么,也不解这位叫胡籁的人做长工有什么好高兴的?从小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她,根本不了解贫困百姓的日子。 秦寿一手扶着胡籁示意其跟自己走,刚转身马上听见一声娇喝声:“大胆狗奴才,光天化日之下欺凌百姓,看剑!” 一名妙龄少女由二楼酒楼飘落而下,银白色的纱衣随风轻轻的飘动,一跟丝带系在纤细腰间,上面没有装饰,显得优雅飘渺,似乎在泛着淡淡的银光,乌丝秀发如同瀑布,微风吹来发丝随风轻扬,翩然若仙子般明艳动人。 由于少女背着秦寿看不清楚模样,可她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显示这位倩影飘渺的侠女武力值不低,只见其刁然一人独自跃入城管兵圈内,寒芒乍起叮叮当当声之中,伴随着少女娇喝声,一名名城管兵被击飞出街道。 哗啦…嘭…凶神恶煞的城管兵在妙龄少女穿梭之中纷纷飞出街道,城管兵们痛嚎或痛呼着撞倒周围地摊和商铺,劈里啪啦…陆续有许多城管兵被击飞出去,只有秦耀和秦祖两人安然无恙跟妙龄少女过招。 秦耀和秦祖两人堪堪地抵挡着妙龄少女的进攻,秦耀趁机大吼一声:“兄弟们,都给本教头站起来,去抄家伙,这娘们厉害得紧!” 秦耀和秦祖两人狼狈地躲闪着妙龄少女的剑势攻击,两人都是赤手空拳的难以接招,最可恨的还是妙龄少女武力值并不比程姗姗低啊!百忙之中秦耀大声哟喝一声招呼地面的城管兵抄武器进行围攻。 唰…妙龄少女横剑扫向秦耀腰部,秦耀凄厉地惨叫一声,腰部衣服分成两半,一丝血箭飙飞而出,妙龄少女一脚把秦耀踹开一边,秦耀鲜血淋漓地倒地痛嚎着,妙龄少女的一剑伤的还真够深的。 秦祖见到秦耀受伤倒地后凄厉大呼一声:“三哥,你没事吧?反了,反了,好你个刁蛮娘们,竟然敢当街行凶伤官人,二愣子,吹口哨,呼叫支援!” “是,大人!”叫二愣子的城管兵拿起胸口的木哨子放进嘴里吹了起来,清脆的哨音穿出街道尽头的西市专门设有市署,属于城管府管辖的下属机构,主要负责西市的外贸商人市场进出盘查。 “呃…前面道路不通,有生命危险,小羔羊,走,咱们调头走原路回去!”秦寿看到前面进行暴力的斗殴事件,十分没有义气地拽着小羔羊的手调头闪人,生命没第二次小命要紧闪人先! 小羔羊看到前面见血的打斗,俏脸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在秦寿拉着走中点头应道:“啊?哦,好,好,寿哥儿,我们走,离开这里,荷叶莲心,我们快走!”…, 妙龄少女忽闻秦祖召唤帮手,心中大惊娇叱一声手中利剑舞得舞舞生风,冲出城管兵的包围圈,刚爬起来的城管兵畏缩地后退着,这妙龄少女的武力值太高,谁也不愿意上去挨一剑,秦耀可是一个很不好的受伤例子。 街道尽头一批批府兵涌现出来,这些府兵们听到城管府呼救哨声全部出动,现在大唐歌舞升平的,难得有城管兵处理不来的突发事故,这些府兵们犹如打了鸡血般,各个嗷嗷大叫地冲杀过来。 秦祖忽然发现秦寿的行踪,又十分不巧的妙龄少女冲向秦寿那边,秦祖大吃一惊地惊呼一声:“不好!少爷有危险,兄弟们,快,快,保护少爷!莫让那娘们伤了少爷!” 秦祖不喊还好,一喊既提醒了妙龄少女,妙龄少女马上发现人群中奔跑的秦寿,只听闻妙龄少女娇叱一声:“狗官,原来这些日都是你作恶多端,本姑娘今天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狗官,拿命来!” 秦寿听到妙龄少女娇叱声顿时吓了一跳,转过头一看脸色都绿了,妙龄少女临空跳跃而起,纤细的三寸金莲玉足踩踏着人群脑袋追杀而来,秦寿此时心里问候着秦祖这位忠仆保镖,你丫的哑巴一阵会死得去吗? 秦寿心惊胆颤地看到气势汹汹的妙龄少女杀来,嘴里大声呼喊着:“这位大姐,我跟他不熟,认错人了,真的认错人了!哇~来真的?救命啊~” 妙龄少女不听秦寿的狡辩之词,他身上所穿的九品芝麻武官的官服就是很好的证明,妙龄少女娇喝一声:“狗官,哪里跑!看剑!” 秦王府四名家丁侍卫瞧见妙龄少女袭击而来,大呼一声:“小少爷,闪开!” 四名家丁侍卫毫不犹豫地站出身来,其中一名用身体挡下妙龄少女的一剑,另外三名侍卫赤手空拳地与妙龄少女博斗,妙龄少女横剑挡住三名侍卫攻击,抬起芊芊玉足迅速地连踢三下,三名侍卫反应不及地被踹中腹部倒飞出去。 秦寿一手甩开小羔羊紧揣自己衣袖的手,怒叱着小羔羊说道:“小羔羊,你干啥呢?快跑,荷叶莲心你们两个马上带小羔羊跑,快,她的目标是本少爷,我这就去引开她,保护好小羔羊的安全你们两个!” 小羔羊在荷叶莲心两位宫女拉扯下连连后退着,小羔羊大喊大叫着说道:“啊~不要,寿哥儿,玲儿要跟你在一起,荷叶莲心,你们两个干什么?快放开本宫,放手,寿哥儿…” 秦寿没有理会小羔羊的泪眼婆娑的叫喊声,转身跑进人群里,往另外一边四通发达的巷口跑去,后面传来妙龄少女娇呼连连喝斥声,秦寿也不知道自己今儿倒什么霉头运,出门逛个街怎么就这么不吉利呢? 第五十八章 绑票的女英雄 秦寿慌不择路正好逃命进入四通发达的里坊小巷里面,最倒霉的是里坊小巷里密集了一群走鬼小贩,秦寿过五关斩六将般穿梭而过,叮叮当当…野蛮地冲破里坊小巷逗留避难的走鬼小贩。 嘭…秦寿忽然整个人往前冲了过去,后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妙龄少女三寸金莲玉足直踢中秦寿的后背,整个走鬼小贩窝里传来一阵喝骂声,人马翻滚声和物品哐当声连绵不绝,秦寿狼狈不堪地爬起身准备逃跑。 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搭在秦寿脖子,秦寿刚抬起右腿定住了,这把利剑带着寒芒让秦寿不敢乱动,犹如点穴了般秦寿汗流满脸,脖子处肌肤传来一阵阵痛楚,秦寿丝毫不敢怀疑这位妙龄少女是在开玩笑,要是有什么动作她会不会直接帮自己放血。 “杀人了…煞淫了…城管来了…”胡商走鬼小贩们大呼小叫地乱成一团,特别是听到城管来了四个字,动作整齐一致地飞奔逃亡,其速度丝毫不弱后世的走鬼小贩们,貌似还是有过之而不及。 ‘你大爷的,好你们这些胡商洋鬼子走鬼小贩们,小爷我记着你们了!下次本少爷带城管来把你们彻底赶尽杀绝!’秦寿满脸幽怨地看着这些走鬼小贩们撤退,速度简直是快如闪电,后面传来一阵阵盔甲撞击声和哟喝声。 妙龄少女在秦寿后面冷哼一声,手中的利剑在秦寿脖子紧了紧,声若黄莺般喝斥着:“狗官,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怎么不跑了?马上叫你的手下后退,否则别怪本姑娘剑下不留情,快点!” 秦寿郁闷地依言转过头,现在他是别人剑下的砧板鱼肉,任人宰割的那种,想要活命不穿越多一次回原始社会跳大神,还是乖乖地依言照办吧!秦寿转头期间妙龄少女手中的剑丝毫没有离开过。 转过头期间秦寿才有时间打量眼前的妙龄少女,芳龄也是十五六岁左右,美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隐藏着丝丝冷笑目光,小巧精致的瑶鼻,水灵得能捏出水来。 特别是她那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可惜此时的容颜冷笑变成催命的红颜笑,丰满苗条恰到好处没有大唐时下流行的肥美为主,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 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其余垂在颈边,更衬那白质修长的天鹅玉颈,长得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 妙龄少女厌恶地冷哼一声,秦寿**裸的目光实在是让她难受,妙龄少女皱起柳眉,玉足提起一脚踹向秦寿的小腹,手中的剑依然没有离开娇叱一声:“狗官,死到临头还敢眼珠子乱瞄?活腻了是不是?站好!” 秦寿小腹挨了一脚,脸角严重地扭曲着,小腹传来一阵阵要命的剧痛,五脏六腑严重移位般难以喘过气,这娘们太暴力了,实在是太暴力了,动不动就用脚踹人,踹上瘾还是咋滴?秦寿忍着剧痛颇感耻辱地站起来。 “大胆逆贼,快放了秦大人,束手就擒!”一群府兵护卫着一名仁勇校尉跑了过来,仁勇校尉正九品上的官位,比起秦寿略高了两个级别,可是秦寿背后那复杂的关系链,注定他要低秦寿几等。…, 府兵训练有素地包围着妙龄少女不敢乱动,城管府头头秦寿可是被对方要挟了,要是秦寿有什么意外他们吃不了逗着走,不仅要面对暴走的程妖精责罚,还要面对后面赶来的小羔羊公主殿下责问。 小羔羊在三名秦王府家丁护卫下匆匆跑来,荷叶莲心两位宫女俏脸隐现出通红的手掌印,很明显是小羔羊暴走的时候留下来的,秦祖带着四十名城管兵尾随其后赶来,秦耀一手捂着腹部随便包扎的伤口,少爷被挟持他们有失职嫌疑啊! 四十名城管兵加入包围圈之中,他们也不敢乱动,秦寿可是一把利剑要挟着,要是有什么好歹,这里所有人都吃不了逗着走,特别是秦祖满脸羞愧的无地自容,秦耀赶来路上曾经骂过他。 小羔羊大声喝斥着:“大胆,妖女,快快放了寿哥儿,本宫放你一条生路!” 妙龄少女不耐烦地抬起三寸金莲玉足,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向秦寿的小腹,冷哼一声说道:“哼…狗官,耳聋了?信不信本姑娘一剑杀了你,速速叫你的手下退下,本姑娘耐心有限!” 秦寿刚喘过气小腹又吃了妙龄少女一脚,咧牙嘶嘴地大声呼喝着:“退下,退下,呃…大姐,噢,不,女英雄,你看,他们都不听我的话,小子一个九品芝麻官,管账的,根本不是什么官,女英雄,你看…” 周围的府兵和城管兵们各个面面相觑,内心纠结着想退不退的,秦寿虽然身份后台有点硬,可这里还有一个比他还硬的,大唐的小羔羊公主啊!公主殿下都没有发话他们那里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秦寿受虐了,只要没一剑割下去凡事还可以慢慢商量商量。 妙龄少女握剑的手稍微用力,割破秦寿脖子一层皮,血顺着剑身流了出来,妙龄少女不耐其烦地大声喝斥着说道:“退下,不然本姑娘一剑杀了他,这只是个警告,本姑娘不想在重复一遍!” 秦寿忽感脖子传来一阵火辣剧痛,犹如蚊子叮咬般十分难受,秦寿吃痛地咧牙呼喊道:“等…等等,女英雄,这是谁的血?” 妙龄少女不屑一顾地说道:“废话,当然是你的血了,难不成还是本姑娘的不成?狗官,少在这里拖延时间,你们退不退下?在不退下休要…咦?喂,喂,本姑娘又没有割多深,死了?” 小羔羊和秦耀秦祖一群人忽然惊呼一声:“寿哥儿…少爷…小少爷…大人…” 秦寿闻言得知是自己的血,忽然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喝醉酒般,泛白着双眼晕了过去,严重的晕血症啊!妙龄少女一手接住秦寿欲要倒地的趋势,手中的利剑架在秦寿脖子上要挟着这些人。 妙龄少女此时只能要挟秦寿出城了,一百多名的府兵包围是小意思,可城门那边恐怕更多,现在妙龄少女只能恐吓着他们:“别过来,你们要是在敢乱动一下,本姑娘马上杀了他,本姑娘平安出城马上放了他!” 妙龄少女没有想到自己挟持个小官引来这么多府兵,自己只是行侠仗义而已,用得着如此大阵仗吗?她更没有想到这个秦寿居然跟大唐公主走的这么相近,现在也只有挟持手里的人质平安出城了,但愿自己的手下能及时赶到。 小羔羊心忧着秦寿的被夹持,害怕这位妙龄少女还真杀了秦寿,小羔羊黑着脸大声地喝斥一声:“退下,放她走,妖女,莫要伤害寿哥儿,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本宫天涯海角也不放过你!”…, 小羔羊有令府兵和城管兵们纷纷松了口气,全都老实地手持武器后退,让开一条容人通过的道路,仁勇校尉更是松了口气,小羔羊要是在不开口的话,他都想直接喝退手下让路了,毕竟秦寿现在情况很不妙啊! 秦王府,受伤的家丁护卫双手带着血迹匆匆跑回府衙,现在他只能找逗留府衙内的卢国公爷程妖精求救了,秦王府管家瞧见受伤的家丁护卫顿时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家丁撞倒一边,秦王府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受伤的家丁护卫跑向秦叔宝的厢房。 受伤的家丁护卫跑到秦叔宝厢房门外,惊慌失措地大声地叫喊着:“国公爷,国公爷,大事不好了,小少爷在西市学习巷被贼人追杀…” 嘭…哗啦…受伤的家丁护卫话还没有说完,厢房门在野蛮人冲撞之下顿时化成碎片,虎背熊腰的程妖精犹如暴走的野兽般,铜铃大眼瞪视着受伤的家丁护卫,萝卜粗指紧握成砂锅大的拳头。 程妖精双目露出兴奋的目光,终于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程妖精大嗓门暴喝一声:“此话当真?呀呀呸,何方贼子胆敢在老流氓地头闹事?反了,反了,叔宝兄,女婿有难,老流氓去也!” 受伤的家丁护卫在程妖精怒目圆瞪喝问下大点其头,程妖精一阵风似的直把受伤的家丁护卫撞倒一边,其速度让受伤的家丁护卫汗濂啊!甚至连一脸病态的秦叔宝也提熟铜锏走出厢房门。 秦王府管家尾随其后赶来,瞧见秦叔宝卧病起身顿时吓了一跳,心惊胆颤地说道:“老爷,老爷,你身子虚弱,莫要起身活动,小心伤着身子,啊?老爷,你这是…” 秦叔宝一手搀扶着厢房门栏,一手持着成名武器熟铜锏,声色凌然地喝道:“老夫还没有病到卧病不起地步,管家,马上召集府内亲卫,何方贼子胆敢追杀老夫的外孙,咳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寿儿有什么意外,老夫拿你是问!” 秦王府管家在秦叔宝喝骂下琴琴发抖着,门神的威风不减当年啊!简直是宝刀未老的那种,秦王府管家满脸暴汗地说道:“是,是,老爷,你傻谔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扶老爷!” 秦王府管家喝骂了一声家丁护卫后,转身匆匆去召集秦叔宝战乱时期的忠实亲卫,这些忠实的亲卫基本都是秦叔宝的忠实粉丝,现在歌舞升平了他们都隐姓埋名在秦王府当起下人服侍秦叔宝。 程府也不例外,一名刚外出置办货物的家丁匆匆跑回程府,如果秦寿在此的话一定会无语,这名家丁毅然是当初不收贿赂的程茂,他在西市经过的时候刚好见到秦寿被人追杀的一幕,这不匆匆跑回府禀告消息。 程茂匆匆忙跑到哗哗声响个不停的程府大厅门口,气喘如牛地大声通报叫喊着:“大,大夫人,二,二夫人,大,大事不好了,姑,姑爷在西市学习巷被人追杀!” 正在麻将台厮杀的昏天暗地的程府两位夫人忽然揭台而起,直把拉拢过来的牌友两位贵妇人吓了一跳,程府两位夫人忽然爆发强大的气场,这也难怪她们如此生气,自家女婿被追杀可是相当于打她们脸一样。 程大夫人气场十足地喝斥道:“本夫人没有回来之前,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走,二妹,走,抄家伙救女婿去,何方贼子如此大胆?居然敢在长安城追杀本夫人女婿!程茂召集护卫出动!”…, 程二夫人豪爽地拿起自己的武器,战意十足地勒起衣袖说道:“好,大姐,小妹我也好久没有活动身子骨了,这次惹是生非的女婿又不知道惹了谁?你们两个不许走,等我们回来在挫上几圈。” “是,是,小人这就去…”程茂汗濂地应声转头跑了出去,秦府两位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货色。 特别是程大夫人武力值可是程妖精最惧怕的一位,进入老年的程妖精领悟了三招坑爹的板斧精髓,演变出三七二十一的变化招式,反正不管怎么变都是那蒙人的三招,大概是受虐领悟出来的吧! 西市城门口惹来越来越多的府兵包围,成百上千的府兵们手持着各式的长枪障刀,小心翼翼地围绕着中间挟持人质的妙龄少女,此时的妙龄少女也是有苦说不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行侠仗义居然惹来这么多的大唐府兵! 妙龄少女小心谨慎地挟持着晕过去的秦寿后退,忽然人群里传来一阵雷鸣般暴喝声:“呔…何方贼子,胆敢在长安城作乱,居然胆敢挟持老夫女婿?速速报上名来,老夫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程妖精野蛮人似的手扛着一丈长的粗木梁柱,一手扶紧摇摇晃晃的车头,双脚用力踩踏着贼响的脚踏车赶来,至于他肩膀扛着的梁柱来历很简单,拆了秦王府门院得来的,他的宣花斧没有带出来,只能随地取材充当武器了。 “程妖精?!”妙龄少女瞧见程妖精忍不住地惊呼一声,程妖精这位大唐卢国公爷谁人不晓?妙龄少女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也来了,此刻她才认识到事态有点严重了,更让她惊讶蓦然的是陆续赶来的大唐有名人物。 莫说妙龄少女惊讶,连小羔羊也惊讶无比,瞧瞧四面八方赶来的名将大臣,简直就是各方匪首汇集一起般,大唐四人帮的身影陆续蹦跶出现,特别是原本应该躺在病床的秦叔宝,此时他骑着久违的战马带着人马杀来。 秦叔宝一脸病态手持着成名武器熟铜锏,宝刀未老地骑着一匹战马姗姗来迟,很难想象这是一位百病缠身的老将军,三十名杀气凛然的忠实亲卫紧随其后,气势宏大围剿的府兵纷纷让路让其通过。 大唐四人帮组合陆续从三方赶来,帅锅锅李靖和李绩两位各自带着亲卫们杀来,门神尉迟敬德更是乐呵了,因为他见到与自己其名的门神秦叔宝,要不是现在场合有点混乱,他还真想与秦叔宝热情地熊抱一番。 大唐四人帮很快凑合在一起,让府兵们无语的是这位四位大唐将军的坐骑,太跨时代的新产品了,四辆脚踏车凑合在一起显得怪模怪样的,周围围观的平民百姓们议论纷纷,他们都不知道到底何方人物竟然惹来如此居多大唐名将汇集。 紧随其后的是程府两位夫人,带着程妖精的亲卫班底凶神恶煞地杀来,其张扬程度丝毫不逊色城管兵,一路走来沿途都是鸡飞狗跳的,真的是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兵。 程大夫人手持着梨花长枪姗姗来迟,手中长枪直指着程妖精大声喝斥着说道:“妖精,瞧瞧你干什么去了,自家女婿都让人叼走了,还不速速去谈判!是不是要老娘亲自上去谈判?”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审问下缩着脑袋,他没想到居然惊动了两位母老虎一样的夫人,于是赔着笑脸嘿嘿声说道:“不敢,不敢,两位夫人,你们先歇息,为夫这就去谈判,这就去,莫恼,莫恼!”…, 程妖精大嗓门大声地哟喝着说道:“小娘们,识相的速速放人,今儿你跑不掉了,瞧瞧,咱们现在是人多势众,随便一个就把打趴,速速放了老流氓的女婿,否则莫怪本流氓不客气了!” 帅锅锅李靖听到程妖精的哟喝声顿时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鄙视着程妖精说道:“妖精,你废话还真多,没瞧见对方不吃你这一套吗?哎哎,妖精,你想干啥?是不是想你女婿早嗝屁?智取,要智取!” 帅锅锅李靖一手拉着欲要冲上前的程妖精,这程妖精实在是太冲动了,没看见对方挟持着生死不明的秦寿吗?要是激怒对方把秦寿给杀了,那真的是太不值了,冲动就是魔鬼,还是先谈判在说。 高富帅李绩闻言同为帅锅锅的李靖,煞有其事地点头说道:“嗯,没错,妖精,莫要冲动,激怒对方的话,贤侄生命就有危险了,唉…我等的家私还指望贤侄完成,贤侄嗝屁不得!” 门神尉迟敬德没好气地瞪眼两位帅锅锅,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你们两个大帅锅这是啥子意思?诚心来帮忙还是来捣乱的?叔宝兄,别来无恙,放心,此妖女定然跑不了!” 秦叔宝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略显吃力地把手中熟铜锏悬挂马身,拱手谢着说道:“多谢诸位同僚们出手协助,对面的小姑娘,敢问老夫外孙与你何怨?为何要挟持老夫的外孙?只要你放了老夫外孙,老夫担保你平安出城!” 妙龄少女傻了眼,她没有想到劫持一名九品芝麻官引来这么多大唐将军,貌似这些将军都很在意自己手中的人质,‘这家伙到底是谁?对面随便一名大唐将军都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放还是不放?’ 妙龄少女忐忑不安地犹豫着,并没有开口回答秦叔宝的话,周围越来越多的府兵挡住了去路,现在简直就是插翼难逃,幸好城门未来得及关闭,可后面依然有大批的府兵虎视眈眈的,她只能期盼自己的帮手前来接应离开了。 忽然人群之中传来一阵阵的骚动,十几辆冒着熊熊火焰的手推车冲了出来,二十几名身穿平民服饰的人冲破府兵包围圈,手里拿着障刀直冲满而来,骚乱一发不可收拾地蔓延着。 大唐四人帮纷纷叫喊着自己手下:“镇定!都镇定,莫要乱了阵脚,小心有诈!” 程妖精转过头期间马上发现妙龄少女逃跑痕迹,只见其夹持着秦寿踩踏着城墙,脚步连点翻越12米高的城墙飞身上城楼,程妖精怪叫一声:“小娘们莫跑!哎呀,这娘们的轻功不赖嘛~你们跟本流氓一起追!” 秦叔宝现已是强弓之末,哪有当年的武勇之劲?一手指着妙龄少女的身影大喊一声:“追…咳咳…” 第五十九章 土匪窝里的狱友 黑漆漆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两名身穿平民服饰的土匪大汉打开牢房门,整个地牢还算宽敞宽达上百平方,里面建造了十间简陋的牢房,当然这里面基本都是关押有钱人的地方,强盗窝嘛,不关押有钱人难不成关穷人? 两名土匪大汉粗鲁地夹着晕迷不醒的秦寿进入地牢,1—9号牢房住满抢掠而来的富商客人,大部分都是准备收钱放人的贵客,秦寿十分有幸地住进10号牢房,这牢房只有两位常住于此的淫兄们。 10号牢房里两名长住客蒙头大睡着,对于外面的事似乎早已麻木了,每隔几日总是有进有出的掠来的肥羊商贾,其中一名狱友听到脚步声动静往自己牢房走来,马上翻身而起迅速地揭起盖着的粗布,迅速地爬下简陋的土床脚踩着地面不动声色地轻跺两声。 两名土匪大汉打开满是灰尘的牢房门,粗鲁地把秦寿丢进牢房里面,双手拍着灰尘说道:“嘿嘿…算你们两个无赖走宝了,今儿送了位官老爷给你们做伴,好生伺候着,要是有什么闪失为你们两个是问,还有一个人呢?怎么不起来迎接新狱友?” “两位大哥,他睡着了,小的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两位大哥你放心,小的们会尽心尽力服侍好的!”站起来的这名狱友点头哈腰着应着两名大汉的话,一脸憨笑地讨好着两名匪气十足的大汉。 两名土匪大汉关紧牢房大门粗俗地吐了口痰,地牢里强掠而来的富商们大声泱泱着,放我出去之类的话,惹来两名土匪大汉鄙视着这些肥羊富商们,赎金没有收到之前白痴才会放你们出去,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离开地牢。 10号牢房里秦寿脖子部位草草包扎了伤口,常住这里的狱友等土匪大汉离开后,松了口气迅速地让开位置,一名黑影迅速地从地面爬了起来,两人小声地交头接耳说着不为人知的悄悄话。 至于讨论什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新住进来的秦寿,手里拿着朦朦胧胧的烛光打量着晕迷不醒的秦寿,他们两位也不知道在这土匪窝地牢里呆了多久,这里常年累月昏暗无光,要不是有蜡烛还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万恶的土匪们连火盆也不备,整个地牢乌漆麻黑的,最可恶的还是每间牢房只分配几根蜡烛,而且还是算着时辰配给的用完没有了,只有等明儿重新分配吧!不想受罪就看家人醒不醒目准时交赎款了! 两人捧着蜡烛靠近秦寿打量起来,看到秦寿的年龄两人顿时无语了,这位官老爷也太年轻了点吧?貌似还没有到虚冠之年,从秦寿头上未佩戴的幞头可以看得出来,加上幼嫩的面孔不用细看也明了,要不是秦寿身穿着九品芝麻武官服,打死他们两人也不相信秦寿是官老爷。 一名狱友好心地扶起秦寿,伸出黑漆漆满是污泥的手掌,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大黑掌拍打着秦寿的脸蛋说道:“醒醒,官老爷,醒醒,哎哎,醒醒,开饭了,黄兄,来来,帮忙扶起这位官老爷,哎呀呀,这可是位官老爷啊,怠慢不得!” 另外一名狱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完了,完了,连当官的也被劫匪掠进来了,难道大唐气数已尽了?还是这莲花寨已经强盛到可以跟朝廷抗衡?周兄,我等是不是白费力气了?如此卖力开…”…, 开始说话的狱友五指化成姜形状,用力敲击着黄兄的狱友脑袋,脏兮兮的手搂过黄兄狱友脖子,小声地骂道:“嘘!黄兄,如此机要秘事哪能随口乱说?小声点,莫要让人听去,难道黄兄你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先把官老爷扶上床先!” 他们两人一个叫黄炳,一个叫周雄,两人都是游走丝绸之路的小商贾,家里无妻无儿哪里来的赎金赎人?只能一辈子呆在这土匪窝地牢里面,这些见钱眼开的土匪可不是什么善类,也不会良心发现放了你什么的,关着你有饭给你吃饿不死就是了。 秦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难闻的酸臭味,昏暗的牢房里只有一根晃悠着的烛光,两名晃悠的身影来回踱步着,嘴里嘀咕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很小声小到费劲也难听清楚地步。 秦寿挣扎着爬起来,因为动作太用力扯动脖子伤口处,秦寿皱着眉头一手捂着脖子处伤口,咧牙嘶嘴地询问着说道:“两位兄台,嘶…啊,疼,请问这里是何处?为何此处一片漆黑?为何感觉有点像地牢?” 确实,整个地牢弥漫着一股股难闻的酸臭味,比起大理寺的地牢简直差了不知道多少倍,最重要的还是土床扎人一个劲贼痛,土床上面铺的都是硬蹦蹦的稻草,反正也不知道铺了多久,虱子都能在昏暗烛光里见到踪迹。 周雄和黄炳两人小声议论着,忽闻秦寿的问话转过身,周雄小步上前扶起秦寿,咂巴着嘴唇说道:“回禀官老爷,这里是莲花寨地牢,小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具体位置,小人也很想知道!” 秦寿一手按住脖子处麻痒的伤口,好像有蚂蚁钻进伤口嘶咬般极其难受,秦寿在周雄搀扶下坐起身子说道:“谢谢兄台了,地牢?莲花寨?敢问兄台,什么是莲花寨?本大人还真没有听说过,难道这里是土匪窝不成?” 黄炳满脸心酸地拱手说道:“没错,官老爷,这里确实是莲花寨,一个专门打劫丝绸之路商人的土匪窝据点,小人们也是惨受其害被抓了进来,因为没有家人交赎款,至今还没有放出去,大人难道你也是…” 秦寿一手抓痒着脖子伤口处,直疼得挤眉弄眼地说道:“是什么是?嘶…痛死本大人了,苗条淑女奈何做贼,唉…君子都后怕了,干啥呢?本大人帅也不用如此看着吧?该死的土匪窝,老子出去后第一个灭了这里!” 周雄和黄炳两人没有说话,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秦寿来得太突然了,让周雄和黄炳两人不得不谨慎对待,他们两人秘密挖的通道现在只能暂停了,谁知道秦寿是不是莲花寨土匪派来间谍什么的,他们两人耗在这里厚脸皮吃喝已有一些时日了。 秦寿一手抓着伤口患处,越抓越感觉奇痒无比疼痛,肚子里传来咕噜噜声的饥饿声,秦寿一手拍着肚皮说道:“唉…两位兄台,有吃的没有?饿死人了,该死的小娘皮,出手还真的够狠,该死的老子居然会有晕血症!” 周雄拿起一块有脸盘大小的胡饼,脏兮兮的手看得秦寿食欲全无,周雄丝毫不知所觉地说道:“有,有,大人,这里有一块刚烙没多久的胡饼,虽然这里的土匪们不地道,伙食还是不错的,大人你趁热吃!” 秦寿汗濂地看着周雄脏兮兮的手,这脸盘大的胡饼看起来确实极其吸引人,秦寿刚升起的胃口顿时全无地说道:“呃…这个,本大人现在不饿了,还是算了吧,你们吃吧,真的,你们趁热吃吧,萌管本大人了!”…, 黄炳手里拿着巴掌大的饦饦馍,里面空空的缺少腊羊肉作料,一脸释义地说道:“大人,萌客气,小人们吃这些比较硬的饦饦馍,我们游走丝绸之路早已习惯了,大人你就将就一下吧!哦!小人知道了,周兄,你的手!” 周雄在黄炳提醒下恍悟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感情是自己的手弄脏了胡饼,难怪秦寿会拒绝好意,周雄满脸歉意地说道:“啊?哦…大人,不好意思,小人冒昧了,大人你拿稳了,小人这就撕开脏的地方…” 莲花寨里,妙龄少女坐在忠义堂寨主宝座,整个忠义堂大厅建筑面积宽达十丈之多,寨主宝座后面一个大大的义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很明显是书法不过关的某不良人士留下的墨宝,整个忠义堂大厅静悄悄的。 妙龄少女表情疲惫地看着三名后随回来的援兵,二十多名援兵协助突围的弟兄们死伤大半,捕的捕伤的伤,能逃回三名手下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特别是从大唐赫赫有名的四人帮将军手里逃出来。 妙龄少女叫紫萱,至于真实姓名,整个莲花寨里的上百名弟兄们都不知道,师出那门至今也是个问号,他们只知道这位莲花寨主武艺高强,莲花寨原本叫清风寨,经历半年前洗礼换主后改成如今的莲花寨。 前任寨主何大聪一次出外打劫,遇上现任的莲花寨主紫萱小姐,何大聪被一袭白衣窄袖衫襦的紫萱美色所吸引,惊为天上仙子下凡,穿着窄袖衫襦奇特人间罕见,骨骼相貌象画中的仙女。 前任寨主贪婪紫萱的美色,精虫上脑欲要强掳紫萱成为压寨夫人,武力值奇高的紫萱三两下将何大聪杀之,当时清风寨的喽啰们武艺都是庄稼汉式,哪里打得过武力值奇高的紫萱,顽性大发的紫萱当仁不让地成了现任寨主,并且把清风寨改名为莲花寨。 逃回来的三个喽啰帮众几乎身上都带伤,特别是其中一名被程妖精的野蛮梁柱扫中,就差没有吐血身亡,要不是另外两名喽啰够义气,恐怕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打残入狱,其中城管兵就是下黑手最重的人。 喽啰甲鼻肿脸青地站起来,一手捂着两腮鼓起的部位,这些都是城管兵留下来的痕迹,喽啰甲欲哭无泪地哭诉说着道:“大当家的,弟兄们死的死残的残,要不就是被抓捕,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冒死跑出来的…” 喽啰乙同样鼻肿脸青的,一手捂着侧脸腮咧牙嘶嘴地说道:“对对,特别是那些城管兵,下黑手贼重的,瞧瞧,我们三个混乱之中挨了不少黑手,大当家的,你说被捕的弟兄们会不会在大牢里熬不住招供了?那我们这里不就…” 喽啰丁没有说话,现在他腰疼的要断了般,程妖精一招的横扫千军确实够厉害的,没有嗝屁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侧躺在地面咧牙嘶嘴地嘶痛着,大当家的都沉默了,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原本只是乔装打扮进城采购生活用品的,谁知道大当家的居然多管闲事,搞得他们损失了众多弟兄们,当然他们三人也是敢怒不敢明言,大当家的发怒起来倒霉的还是他们三人,他们的武艺也是大当家教导的,打不过啊! 紫萱皱起两叶柳眉,此时她正心烦着暴露了目标,不耐其烦地挥手示意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三个下去吧,本寨主知晓了,难不成你们还要杀回去救人不成?退下!本寨主要安静片刻!”…, “是,大当家!”三位喽啰帮众面面相觑地互视了一眼,竟然大当家的有令,他们也只能无奈退下了,此时他们明悟一件事,大当家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没事还是少惹火上身,这位仙子般的寨主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紫萱坐在寨主宝座上,心神不宁地左右坐立不安,长安城里她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幸好对方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紫萱偷偷下山之事早已引起师门的注意,只是她一直保密着自己的行踪,也幸好某人没有认出自己。 “见鬼了,抓个狗官也引起这么多大人物,这个狗官跟他们什么关系?似乎很看重他的样子,连师叔…”紫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她有点好奇自己抓回来的秦寿身份,怎么就引出大唐四人帮来了? 紫萱有点烦躁起来,当然她烦躁的不是牺牲的莲花寨喽啰弟兄,而是烦躁秦寿那棘手的身份,紫萱伸着懒腰站起来暗自嘀咕地说道:“想不明白不想了,赶明儿亲自审问一下,这狗官怎么背景就那么复杂,先去洗个澡睡个觉在说。” 夜幕降临的时候,地牢里秦寿翘着二郎腿,躺在重新铺盖过稻草的土床上,一手拍着撑得饱饱的肚皮,胡饼这玩意还真的是耐饱,秦寿只啃了三分之一就饱了,虽然味道有点乏味,总好过挨饿不是? 周雄和黄炳两人坐在一边的土床上,两人内心七上八下的,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秦寿意外住进来让他们犹豫不决,地道现在挖了大半具体挖了多长他们也不知道,反正应该足够挖出莲花寨地盘吧。 秦寿折下一根稻草撩着牙齿沾边的饼沫,转过头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看到两人欲言欲止的模样,秦寿顿时心里猜测着,这两人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在这破牢房里似乎没有什么事值得隐瞒的,除非是传说之中的越狱通道! 秦寿嘴里叼着稻草梗说道:“哎哎,你们两个这是干啥呢?痔疮发作了还是咋滴?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模样,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本大人,放心本大人是货真价实的九品芝麻官,不是这莲花什么寨的。” 周雄和黄炳两人闻言互视一眼,两人都能从各自目光之中看到犹豫的目光,这事关他们逃亡牢房的计划,要谨慎小心对待走错一步棋,那么他们辛苦挖的地道就功亏一注了,两人低着头犹豫在犹豫。 要是不老实交代,那么他们即将永远困在这里,谁知道秦寿这位官爷要在这里呆多久?他们也有所顾虑生怕秦寿真的是间谍什么的,现在两人最顾虑的是他们挖错的出口,趁现在有时间赶紧挖逃命,迟则恐怕会有人注意到挖错的出口地方。 秦寿瞧见两人表现出沉默是金的表情,顿时感到气磊地防身而起,走到两人面前说道:“哎哎,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歧视还是怎么滴?有秘密不分享可是不地道的行为,你们两个别想骗过本大人!” 周雄在秦寿靠近的时候后移了一阵,满脸心虚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敢,不敢,小人哪里敢有事瞒大人你不是?我们这是在算着关押在这里的时日,真的,大人,小人不敢欺骗大人你!黄兄,你说是不是?” 黄炳在周雄反问之下心虚地点着头,眼睛不敢看秦寿目光如注的眼神,含糊其辞是说道:“嗯?啊?嗯嗯,没错,大人,我等确实是在算计着来这里的时日,这刚算到一半就让大人你打断了,唉…”…, 秦寿不屑一顾地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心虚的模样,从他们表情秦寿更加肯定这两个家伙没有说真话,如此幼稚之话骗骗没有见识的人还可以,想骗自己他们还嫩着呢!秦寿越发肯定他们两个秘密挖了通道什么的。 秦寿小声地说道:“两位兄台,名人不说暗话,你们是不是挖了什么逃生通道?瞧瞧,还真被本大人说中了是吧?放心,本大人也想出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本大人的话?是不是要本大人找出证据你们才肯老实回答?” “这个…”周雄和黄炳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心里涌起难以平复的惊涛骇浪,承认吧,他们两人感到有些害怕,不承认吧,又感到有些心慌,两人内心有些复杂地忐忑不安起来。 周雄在秦寿目光注视下,思考了一会叹息一声小声说道:“唉…黄兄,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大人说的没有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好吧,大人,我们承认是挖了一条地道。” 黄炳紧接着周雄的话,一手凑到秦寿耳朵小声地说道:“只是至今还没有挖通,大人,竟然你都知道了,要不我们一起挖?免得夜长梦多,挖错的出口直通澡堂,小人怕迟则有变,会有人发现…” 秦寿听到他们两人如实相告顿时眉开眼笑,竖起拇指头夸奖着他们两人,秦寿小声地说道:“爽快,两位兄台,本大人就喜欢你们这些爽快之人,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挖,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黄炳嘴里叼着一根蜡烛,小心翼翼地跑到秦寿霸占的土坯床边缘顶部,轻轻地扫开掩饰用的稻草,露出一个狗洞大小的洞口,里面传来一阵凉梭梭的风声,也幸好这里的牢房三面都是土坯墙壁,加上光线问题造就没有人发现,黄炳首先钻了进去,准备在里面带路。 周雄小心翼翼地帮秦寿褪去官服,免得秦寿的衣服粘上了泥迹,露出了破绽什么的,秦寿脱去官服后露出一袭白色睡衣,也不嫌脏地慢慢钻进地洞里,比起小命和自由这点脏算得了什么? 周雄跑到洞口小声地提醒着说道:“大人,你小心点跟紧黄兄,里面通道挖的有点乱,我们两人都是轮流挖的,免得土匪们查牢房的时候发现猫腻,大人你小心,里面通道有点狭窄,小心碰头!” “知道了,兄台…”洞口里传来秦寿飘忽不定的声音,周雄拿起地面的稻草堆重新掩埋好洞口,忙完这一切后又开始在两张土坯床造假,两张布被整理起有人睡觉的模样,忙完后周雄靠近牢房门边,一屁股坐着守候外面的动静。 (事关三字经的问题……衰公在这里道歉,各位大大莫要在去纠结了,新人新书混个脸不容易,谢谢各位鼎力支持本书,提出许多错误的地方,衰公以后会多注意的,在此谢谢打赏书友们支持!)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六十章 猥亵的偷香窃玉 “大人,你跟紧了,这里有点黑,小人先行带路,通道做了记号,摸着走就是了,注意前面…”黄炳在前面声音逐渐变小,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后面的话简直是细不可闻那种,黄炳早已不见身影。 ‘尼玛的,点个蜡烛会死的去啊?这么黑摸个屁啊?这算是瞎子摸路爬吗?’秦寿忍不住内心鄙视着黄炳,眼前黑漆漆的谁知道会不会钻进毒蛇什么的,要真的是钻进毒蛇那可真的是倒霉八辈子了。 秦寿郁闷无比地爬在地道里,整个地道勉强容人龟爬着前进,黑漆漆的地道里早已不见了黄炳的身影,还好整个地道是直的要是四通发达的,那秦寿就乐大了不迷路才怪,反正现在秦寿也好不到那里去。 秦寿有些好奇这地道是怎么挖的,就凭周雄和黄炳他们两人,轮流挖地道能挖这么长真的是奇迹了,秦寿一手摸着地道边缘凹凸不平部位,难以猜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挖出来的,古人的意志让秦寿佩服不已。 “哎呀…”秦寿摸黑往前爬的时候迎头撞上地道墙壁,一手摸着额头撞到贼痛的部位,秦寿就差没有眼泪直流,也不嫌脏地趴在狭窄的地道里,双手用力地揉着撞到的地方,就差没有破口大骂出来。 秦寿伸手左右摸了下,无语了居然爬到左右分岔路了,最可恨的还是不知道走那条路,秦寿忍不住地小声破口骂了出来:“卧槽,分岔路?往哪儿走呢?喂…兄台,兄台,你在哪儿?听到应一声啊…” 秦寿可不敢喊太大声,谁知道声音会不会传上地面,要真的是那样恐怕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整个地道里没有黄炳的声音传回来,看来不是走远了就是听不到,秦寿竖起耳朵努力地倾听着两边通道有没有声音传来。 秦寿等了良久始终没有得到黄炳的回答,纳闷不已的秦寿只好抓阄了,至于黄炳所谓的说的记号,貌似左右两边地道都有记号,混乱啊…鬼知道那边才是,还是抓阄来决定命运爬那条吧! 秦寿闭眼手指左右点着,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着,最终手指停止右边的通道,秦寿内心纠结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吧,右边,卖狗的上帝,你老人家保佑一下吧,哥们不信光头党的佛祖了。” 抓阄抓到右边的秦寿往右边的地道爬去,似乎印证了一句话,信佛祖者得永生,信上帝者永不超生,光头党此时正好入侵大唐境内,跟道教打信仰内战什么的,耶稣似乎保佑不了秦寿这位信仰不足的非教徒。 黄炳爬到最终的目的地久久未见秦寿跟来,纳闷地自言自语说道:“咦?大人呢?怎么那么慢的?唉…还是算了,指望这位娇生惯养的大人帮手挖地道,还不如自己挖的快,没帮倒忙已经是不错了!” 黄炳从衣兜里摸出火石和干燥的稻草,双手用力地敲击着,点点火星点燃干燥的稻草,黄炳迅速地拿起蜡烛点燃后放到一边,紧接着在朦胧的烛光里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铁牌,上面烙写着扭扭曲曲难以辨明的字母。 秦寿整个地老鼠似的快速爬行着,直爬到前面道路撞头为止,头顶部位传来朦朦胧胧的亮光,秦寿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爬错地方了,竟然来都来了秦寿也想瞧瞧这澡堂有没有别的出路什么的,挖地道可不是他拿手的项目,还是由专业人士去干吧!…, 秦寿小心翼翼地推开有些松动的石板,还别说这石板也是挺重的,而且还挖得十分得体丝毫没有破坏周围铺设的坑点,秦寿不得不佩服周雄和黄炳两位专业挖洞人士了,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完成得如此出色! 奋力地推开石板后,秦寿小心翼翼地往上瞄了会,这地板居然是在角落屏风后面,幸好这时代的屏风都是粗布缝制的,透光度百分百看不到外面,屏风似乎经历了不少年代,粗布磨出了两三个小点,当然也难说是周雄和黄炳两位淫兄们故意整的。 屏风上面挂满一堆堆的衣服,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的那种,秦寿小心翼翼地钻出半身的时候,一件黑蒙蒙的物体直抛而来,毫无预料抛来的物体让秦寿顿时傻了眼。 ‘被发现了?暗器?!’秦寿刚想到暗器两个字,一件带着淡淡幽香的亵衣直盖秦寿脑袋,阵阵处子幽香诱惑着秦寿嗅觉神经,这暗器实在是太难以形容了,秦寿此时犹如猪八戒般露出猪哥相地轻嗅一番。 屏风外面放置一个大圆澡桶,紫萱背着屏风露出一袭洁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三千青丝松解下来长至后腰小香臀,紫萱摇晃着修长的天鹅玉颈,缓解自己僵硬的玉颈,丝毫没有察觉到屏风后面蹦跶出一位猥亵的禽兽大官人。 秦寿一手拉下不知道谁抛来的亵衣,眼睛直瞪着前圆后方,前短后长,这是应和天地人合一的传统理念,还有过腰、胸、肩等分别系带,是为了在流动中达到不同的‘塑身修形’效果,特别是牡丹奔放图深深诱惑着某位怪蜀蜀的邪恶思想。 最重要这件亵衣挺括略有弹性,拿在手里搓弄手感一流,纯丝绸手工制作啊!色狼们的居家旅行宝贵珍藏品,有便宜不占不占,秦寿把手中带着余温的亵衣揉成一团,毫不客气地没收塞进自己裤头里面,上身内衣挂满袁神棍收刮来的丹药,没地方放了! 秦寿猥亵地把亵衣塞进裤头,把裤头里面塞的涨涨的,秦寿有些好奇这土匪窝哪来的女子,忽然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名说着生硬汉语的小姑娘恭敬地说道:“小姐,奴婢打热水来了,奴婢这就为你添热水!” 这位婢女叫朴秀珍高丽人士,万恶的海盗袭击了她的家乡渔村,几经周转准备贩卖给奴隶商的时候,幸好遇到侠义心肠爆发的紫萱大小姐,从海盗手里解救下这位高丽来的女奴。 家破人亡的她无家可归,家乡早已被海盗烧成灰烬,要不是她还是处子之身能在长安卖大价钱,早成了海盗们的慰安妇了,高丽女奴在长安可是十分抢手的货物,朴秀珍感激紫萱大小姐的救命之恩,拜紫萱大小姐为主成了她的贴身的婢女。 “嗯,秀珍,辛苦你了,对了,秀珍,帮忙瞧瞧,本小姐现在胖了没有?最近吃得太多不知道有没有胖了。”紫萱双手比划着自己小腹,俏脸露出有些担忧的神色招呼着婢女帮忙把把眼。 ‘是她?!劫持自己的女英雄,她是这里土匪窝里的人?还是土匪窝的山寨夫人?’秦寿对这把声音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听到紫萱的声音秦寿忍不住地萌生偷窃的思想,有便宜不占正是傻帽。 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经典谚语,秦寿似乎还没有领悟其中意味,审美嘛…不冒风险哪里的美审不是?看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天知地知本少爷知就可以了,秦寿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准备凑上不透光的屏风小洞口去偷窃。…, 朴秀珍有些羡慕地瞄了眼紫萱大小姐的身材,调试好水温后躬身敬畏地说道:“小姐,你这哪是发胖啊?身材好得要紧,奴婢羡慕还来不及呢,小姐,水已经放好了,可以进去洗了!” “嗯,没有发胖就好,本小姐劳累了一天也该洗洗了,今儿实在是晦气的要紧,差点暴露本小姐的身份!”紫萱得到朴秀珍的回答十分满意地点着头,光着洁白的小脚丫跃身跳入澡桶里面。 秦寿刚凑到小洞口偷窃的时候,正好瞧见紫萱跳进澡桶的一幕,‘等等啊!该死的,小娘们,你这是赶着投胎还是咋滴?本少爷还没有看清楚啊!浪费了,浪费了…’秦寿猫抓似的内心痒痒的,心里大呼着浪费。 秦寿无耻地凑眼观看着美人沐浴的情景,特别是看到紫萱伸起芊芊**的时候,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太邪恶了,太诱惑人了,幸好秦寿定力够,要不然还难保会不会化身禽兽,问题是能不能制服武力值奇高的紫萱才说。 紫萱拿起布巾惬意地搓洗着芊芊**,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点好奇地问道:“对了,秀珍,今儿怎么不见二当家的?以往这家伙拍马屁可是很准时的,本小姐不在,今儿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 朴秀珍听到紫萱的话身子骨抖了下,低垂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表情,双手使劲地揉着衣袖忐忑不安地说道:“小,小姐,奴婢,奴婢,二当家被奴婢杀,杀了,小姐,对不起,奴婢罪该万死…” 朴秀珍说着说着整个人双膝跪地,一手抹着眼角的泪水,莺声哭了起来,把今天杀了二当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紫萱带人出去置办山寨消耗品的时候,一直窃视朴秀珍这位高丽美丽婢女的二当家色心大起,趁大当家紫萱不在,欲要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大当家紫萱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只有把朴秀珍许配给自己。 二当家的悄悄潜入朴秀珍的闺房,欲要实行强推大当家婢女行动,可是二当家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朴秀珍这位看似柔弱的婢女,错误地低估了朴秀珍的武力值,险遭强暴的朴秀珍失去理智,深藏不露的她出手太重把二当家给打死了。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话顿时咬牙切齿,这些土匪们还真的是死性不改,自己收服了那么久至今还没有改邪归正的迹象,现在倒好居然打起自己婢女的注意,要不是自己偷偷教导朴秀珍武艺,恐怕现在自己的婢女早已被玷污了。 紫萱俏脸生起一股愤怒的寒意,直把一边的朴秀珍吓了一跳,哆嗦着身子骨低垂着脑袋,她也不知道紫萱到底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气二当家,秦寿躲在屏风后面偷偷打量着来自高丽的朴秀珍样貌。 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秀发垂在颈边显得得体动人,俏脸部位隐现出明显的两个酒涡,显得娇艳妩媚令秦寿神迷无比,菱型的樱桃小嘴不抹胭脂自红,说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无比。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感,一双清澈澄明的大眼睛特别吸引人目光,还有她那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美丽的大眼睛上是两扇卷曲的长睫毛、最迷人的还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难怪所谓的二当家会色心大动,换成秦寿成年了也会付出强推的行动。…, 好一个高丽棒子的美女,好一个无污染无修改的美女,这个时代可是没有后世人造美女满街走的盛世,特别是后世高丽棒子那边整容贼厉害的,秦寿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原生态的高丽棒子美女,简直就是跟紫萱不相上下宛如姐妹般。 紫萱芊芊玉手紧握成粉拳,俏脸露出厌恶的表情说道:“死了活该,秀珍,莫要害怕,日后谁敢对你无礼直接出手教训,十恶不赦之徒打残可以了,切莫乱杀人,免得惹起官司难以脱身,起来吧!” 朴秀珍听到紫萱的话松了口气,双膝缓缓站起身子躬身谢着说道:“是,小姐,教训的是,是奴婢太冲动了,小姐,奴婢以后会注意的,奴婢不会给小姐乱舔麻烦,谢谢小姐不责怪!” 紫萱沉思片刻慎重其事地说道:“嗯,秀珍,明儿你乔装打扮一下,进城去打探一下消息,本小姐今儿劫回一名狗官,似乎背景有点复杂,把这名狗官的背景给本小姐查清楚了,本小姐明儿还要亲自审问一下这狗官。” 朴秀珍有些好奇紫萱的话,跟了紫萱大小姐差不多有半年时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紫萱如此在意一人,朴秀珍忍不住地好奇问道:“小姐,奴婢冒昧问一句,小姐为何如此在意此事?” 紫萱转过头娇声喝斥一声:“多事,秀珍,你照办就是了,赶明儿本小姐倒要好好审问这名狗官,劳民伤财肆意无忌为所欲为,实属罪不可赦,明儿准备酷刑…要是还有点硬骨头的话就留他一条狗命。” 秦寿听到紫萱的话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气,幸好反应及时捂住嘴巴,要是真的发出声音难不保武力奇高的紫萱会发现,一系列的刑具听得秦寿汗濂起来,没想到啊,这漂亮的小妞也有暴力的天赋。 ‘嘶…这妞咋就这么心狠呢?幸好本少爷事先收到风声,看来明儿自己要骨气硬点了,嗯,还是回去准备下袁神棍的丹药有什么可以提前防备的?’秦寿想到明天的酷刑顿时一阵后怕,心里祈祷着紫萱快快洗完澡自己好闪人。 “秀珍,更衣!”紫萱忽然呼喊一声秦寿精神抖擞的话,更衣啊,美人出浴可是大饱眼福的时候,错过了这个村可没有下一个店了,秦寿心儿猫抓似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快速跳跃着,双目紧盯着紫萱洁白如玉的后背。 秦寿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后背,贼眉鼠眼地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一启遍又一遍,口水何时流出来都不知道,紫萱娇躯凸浮玲珑引人想入非非,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啊,这尤物真是上帝的杰作,反正不是光头党的杰作就可以了。 秦寿正感叹紫萱身材的时候,朴秀珍迈着轻盈的步伐姗姗走来,秦寿做贼心虚地小心猫腰后移,生怕自己行踪会被朴秀珍发觉,秦寿小心翼翼地后退着,生怕惊动澡桶里的紫萱大小姐。 朴秀珍走到屏风后面拿着更换的衣服,忽然发觉少了一件什么,亵衣,紫萱的换出来的亵衣居然不见了,朴秀珍有些好奇说道:“咦?小姐,你换出来的亵衣呢?奴婢找不着了!” 紫萱拧干手里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子的水迹,闻言恍悟地说道:“嗯?是吗?估计在屏风后面吧,秀珍,收起来,本小姐的亵衣可不能让外面那些猥琐的手下捡到,这些家伙各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寿正猫下去半身听到紫萱的话心里咯噔一声,心中大呼一声不好,要是朴秀珍走进屏风后面肯定会发现地道,秦寿正纠结的时候马上发现一只猫跳了出来,秦寿忽生一记一手拍打着猫的尾巴。 朴秀珍准备走进屏风的时候,忽然一只猫快速地窜了出来,毫无防备的朴秀珍吓了一跳,大声地尖叫惊呼一声,秦寿趁机搬起沉重的石块迅速地盖回去,有朴秀珍的尖叫声掩饰,石板闭合声完全被掩盖了。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尖叫声,先是一愕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迅速无比地蹲身回澡桶里,以防自己身子走光被人发现,紫萱羞红着脸娇叱一声:“秀珍,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朴秀珍一手拍着心跳加速的心脏,听到后面的紫萱娇叱声后醒悟过来,顿感羞涩地说道:“啊?哦,没,没事,小姐,只是一只猫而已,小姐,你的亵衣不见了,估计是刚才那只猫叼走了!” 紫萱心有余辜地拍拍心口,听到自己的亵衣消失了,紫萱不可置否地说道:“是吗?吓本小姐一跳,秀珍,先拿新的亵衣给本小姐更换先,等会在去找换出来的亵衣,就算是翻遍整个山寨也要找出来!” 朴秀珍转过身点头应声说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拿新的亵衣来,小姐你稍等!” 紫萱皱着两叶柳眉,自己亵衣丢失事件可是很严重的,找到还好说,要是找不到那可就麻烦大了,自己贴身之物要是被手下或什么人捡到,用来做猥琐什么的,那可是**裸的侮辱! 秦寿心有余辜地趴在地道里,一手拍着紧张过头的内心,幸好一只猫冒出来救场了,要不是那只猫,自己肯定是被发现了,秦寿恢复自己紧张的内心后,心神不宁地一步一步地往前爬,脑海里满是紫萱玲珑剔透的身影。 第六十一章 天意弄人 “大人,你这是…”正监视地牢外面情况的周雄忽然惊讶起来,秦寿居然从地道口爬了回来,这让周雄十分惊讶,周雄急急脚跑到秦寿面前,双手扶着钻出地道的秦寿,脑海里猜测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秦寿爬出地道后头也不回,双手拍打着衣服上的泥迹,想起了什么后秦寿转身郑重其事地说道:“没事,没事,本大人只是迷路了,对了,周兄,你去帮帮黄兄吧,本大人有重要事要处理!” 周雄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抽搐着嘴角,看来对秦寿期盼越大失望也是越大,周雄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也罢,也罢,大人,你好生看好外面的动静,有什么情况用脚敲击这儿,小人们在里面可以听到,地道里吊了个响铃,你踩一下我们就知道了!” 周雄用脚划了划脚下部位垫起的地方,小声翼翼地告知着秦寿,看情况也只有他们两人亲自上阵了,指望秦寿帮忙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挖通地道,周雄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亲自下去,地道用不了多久应该可以挖通外面了。 秦寿汗濂地瞄了眼周雄所说的通风报信标记,很明显是一块木板铺设而成的,至于怎么悬挂的响铃有待研究,秦寿点着头说道:“嗯嗯,去吧,不好意思,周兄,有劳你们两位了,你们放心去吧,本大人亲自为你们把风!” 秦寿送走钻进地道开挖通道的周雄,双手迅速地拿着稻草铺好洞口,忙完后秦寿走到土胚床边解开内衣,露出里面特制缝出的一排排小口袋,里面基本装满袁神棍收刮来的丹药,现在这些丹药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虽然丹药副作用贼大,可药效总体来说也不错,豹胎易骨丹就是一个例子,当初自己重伤之下还能如此快速复原,全赖豹胎易骨丹的药力协助,要不然秦寿还真的要躺床歇气一阵才复原。 秦寿一瓶瓶丹药拿出来,嘴角越显抽搐起来说道:“百步**散?什么玩意?春心荡漾丹?太淫荡了,合欢散?我靠(春)药吗?小儿止咳丹?!尼玛的,这死神棍卖的什么丹药?乱七八糟的,蒙人呢?” 秦寿简直是无语了,掏鼓了一阵的丹药不是(春)药,就是不知名的丹药,甚至连治小孩纸的止咳药也卯来了,秦寿不得不佩服起袁神棍,这个家伙要是在后世肯定是卖药的奸商,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一大堆,有没有毒什么的就很难说了。 秦寿忽然摸出一瓶丹药,瓶子贴的标签很强很牛叉,秦寿松了口气说道:“尼玛的,就你了,强筋健骨丹,死神棍,算你还有点良心,炼了这强筋健骨丹,只是不知道这强筋健骨丹有没有副作用?” 秦寿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唉…算了,还是睡一觉先,养精畜锐明儿应付明儿那小娘们的拷问,没想到人长得那么漂亮,心肠还是够歹毒的,皮鞭,火钳,怎么不加蜡烛麻绳什么的,玩个女王式拷问?” 没心没肺的秦寿忘记了自己望风职责,闷头爬上土胚床数着绵羊强迫自己睡觉,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大概数了多少只绵羊,整个地牢显得静悄悄的,刚安静下来脖子处伤口又开始闹别扭地疼痛起来。 “大人,大人,醒醒,大人,醒醒…”周雄灰头土脸地出现秦寿身边,满脸困意的他此时不知道生气还是哭的好,脏兮兮的大手摇晃着熟睡之中的秦寿,他真的是服了秦寿了,叫他望风望上床去睡觉了。…, 朦朦胧胧之中秦寿感到有人在摇晃着他,睡得死沉的秦寿无意识地一手拉住摇晃自己的脏手,睡梦之中秦寿表情憨态,嘴里嘀咕着:“小月,别吵,本少爷还要睡会,莫走,来,陪少爷我躺会…” 周雄脸冒黑线地迅速抽回自己的脏兮兮的手,恶寒地甩了甩自己的脏手,一脸鄙视着秦寿小声地嘀咕说道:“睡吧,睡吧,指望你这位官老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路,连睡觉也不老实,把我当什么了?困死人了,睡会先!” 周雄现在困的差点睁不开眼睛,挖了整整一日的地道手都酸麻得没劲,特别是手皮都磨破了几层,在下面挖了整整烧掉五六根蜡烛后,周雄实在是忍受不住困意,把剩下的活交给黄炳,自己先上来休息,没想看到秦寿居然不负责地独自睡觉。 周雄刚躺下去没多久,估摸也有一个多时辰左右,秦寿才打着哈欠从土坯床爬了起来,习惯性地伸着懒腰,睡蒙的秦寿嘴里咕喃着叫道:“小月,小月,呃…尼玛的,本少爷这算是睡蒙了,嘶…痛死本少爷了!” 秦寿一拍自己的脑袋,用力过度牵扯到自己脖子的伤口,咧牙嘶嘴的秦寿心里谩骂着什么破药,至今伤口还没有结疤不说,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简单包扎的破布,秦寿拿出昨夜翻找出来的强筋健骨丹,牢房里昏暗的烛光飘渺不定。 打开丹药瓶期间一股臭袜子味道扑鼻而来,很浓也很强悍的臭袜子味道,直熏得秦寿双眼发白,一甩手中的丹药瓶,瓶破期间露出一颗黑漆漆的丹药,弹药有拇指头大奇臭无比,就是不知道用什么炼制而成的,眨眼间搞得整个地牢臭气冲天。 地牢里顿时响起一阵阵肥羊商贾们的破骂声:“尼玛的…臭死人了,那个混蛋的臭咸鱼?赶紧穿回去,放毒还是怎么滴?我擦你大爷的…呕…呕…谁?谁?那个狗日的咸鱼脚?欠揍了是不是?” 秦寿隔壁的肥羊商贾捻着鼻孔,瓮声瓮气地一手拍着土胚墙大声哟喝着说道:“哎哎,隔壁的,味道好像从你那边传来的,你丫的脚多久没有洗过了?臭死人了,赶紧穿回去,哎哎,死了是不是?听到没有?” 整个牢房原本睡着的商贾们纷纷叫泱着,全都站起来靠近牢门前大声叫喊着:“角落牢房的混蛋,赶紧穿回去,我擦你大爷的,想臭死人是不是?这里不是你家里,讲究卫生留点道德行不?” 惹众怒了…秦寿赶紧用手指捻着鼻子,一手捡起暴露空气散发恶臭味的丹药,破碎的瓶子里面有张小纸条,秦寿好奇地捡起小纸条,把破碎的瓶子扫开一边掩饰好,免得碎瓶子瓦片搁脚就麻烦大了。 周雄整个人雷打不醒地打着鼻酣,至于空气之中弥漫的臭味,似乎根本毫无所觉,秦寿不得不佩服起周雄的熟睡功夫,如此恶臭还能睡得着,算是天下少有的奇人了,要是有火光照耀的话,秦寿肯定会收回佩服之心,周雄整个人翻着白眼睁眼臭晕过去。 秦寿隔壁的肥羊商贾大声叫泱着,语气越来越不客气地破口大骂起来:“尼玛的,耳聋了是不是?赶紧把你的咸鱼脚穿回去,尼玛就不会讲究道德修养吗?臭味扰人清梦成何体统?欠揍了是不是?” 秦寿一脚踹向简陋的土胚墙壁,凶神恶煞地怒声喝斥道:“吵什么吵?没闻过香港脚是不是?闭嘴,想找抽是不是?都他娘的闭嘴,谁他娘的在乱叫,本少爷一鞋拔子扔过去,嫌臭拿东西塞鼻孔去!”…, 整个山寨一百多名喽啰帮众们各个面面相觑地不敢抬起头,开始大当家大张旗鼓召集他们,还以为有什么大买卖,没想到大当家居然因为丢失一件亵衣,这些喽啰帮众们纷纷猜测着谁偷了大当家的亵衣。 秦寿被两名土匪大汉粗暴地推进忠义堂,强身健骨丹药效顿时开始发作,丹药虽然奇臭无比,可是药效还是贼厉害的,秦寿忽然感觉到整个肚子暖烘烘的,连脖子上奇痒无比的伤口也无所知觉。 秦寿无所畏惧地偷偷打量着紫萱装扮,姣好身材穿着一袭如雪般白衣拖地,上绣蝴蝶暗纹,一张素颜不施粉黛,目光清冽恍若千古不变的寒冰,一头青丝用一只木簪浅浅馆起,镂空流云鞋展露裙角煞是好看。 紫萱寒着俏脸怒视着这群哑言无语的手下,瞧见秦寿带进来后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谁捡了本寨主的亵衣?最好自动自觉地上缴回来,如若本寨主查到是谁捡到不奉还,休怪本寨主不客气,你们暂时先退下吧,过会本寨主亲自搜查!” “是!大当家!”一百多名喽啰帮众们岌岌可危地跪拜行礼退下,大当家的可是喜怒无常的,真要杀他们简直犹如捻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处于大当家雌威恐吓之下喽啰们开始担忧起来,心情沉重地退出去准备检查自己房间,免得有人栽赃陷害什么的。 ‘小娘们,你怎么也想不到你的亵衣在本少爷这里,奶奶滴,本少爷猥亵死你,拿你亵衣垫小**去!’秦寿听到紫萱的话邪恶地想到,心里产生一股报复的快感,估计她就算翻遍整个山寨也找不到丢失的亵衣,除非强行剥了自己的裤子检查。 喽啰帮众心事重重地退出去后,两名土匪大汉粗暴地推着秦寿,恭敬地走到大厅中央,瞧见现在大当家的心情极其不爽,两人献媚地朝紫萱点头哈腰地说道:“大当家的,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紫萱冷漠地点点头算是回答两名土匪大汉,见到秦寿依然站立着顿时皱起两叶柳眉,两名大汉瞧见大当家模样顿时醒悟过来,怪声怪气地强按着秦寿说道:“哟呵,好你个狗官,见到我们大当家的居然不下跪?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跪下!” 两名土匪大汉强按不下秦寿下跪,颇为恼火地伸脚直踹秦寿的膝盖,受袭击的秦寿弓起膝盖部分,差点就被迫羞辱地给一位娘们下跪,幸好强身健骨丹药效发作,秦寿膝盖部位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秦寿昨夜早已得知紫萱是试探恐吓的,小宇宙爆发似的显得铁血铮铮,不屑一顾地昂起头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就是不跪强盗,要杀便杀,本大人要是皱个眉头,就是…” 秦寿话还没有说完忽闻香风飘过,一把冒着寒光的利剑搭上秦寿脖子,紫萱冷笑地说道:“就是什么?说啊,怎么不说了?本寨主倒要看看你骨气有多硬,这里没有你们两个什么事了,退下!外面等候!” 两名土匪大汉闻言先是一愕,清醒过来后躬身行礼应声说道:“是!大当家!” 两名土匪大汉离开后整个忠义堂静悄悄的,秦寿内心打起忐忑不安的锣鼓,表情依然保持着蛋定的铁血铮铮,输入不输阵地眼睛直视着紫萱,现在秦寿只有搏一搏了,硬着头皮死撑到底!…, 秦寿死鸭子赶上吊死撑着,无视紫萱手中的利剑威胁,冷哼一声说道:“哼~皱个眉头就不是纯爷们得了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挟持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本大人死无所谓,可你手下和你自个就要面对朝廷的追捕!” 紫萱不屑一顾地鄙视着秦寿的话,直接入正题地审问着说道:“切!那又如何?就算本姑娘现在杀了你也无人知晓,狗官你叫什么,为什么要纵容手下乒百姓?还要收如此沉重的赋税?老实交代!” 秦寿铁骨铮铮地抬头挺胸着说道:“本大人有名字,不是什么狗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寿是也,什么乒百姓?什么收沉重赋税?无稽之谈,你进城时候难道没有看告示吗?迎接万国朝邦盛会…” 紫萱瞧见秦寿一副不畏生死的表情大感好奇,手中的利剑情不自禁地移开,满脸疑惑地看着秦寿不解地问道:“哦?是吗?本姑娘还真没有注意,这个等晚点自会有分晓,本姑娘有点好奇,先前你见血就晕,为何今儿显得骨气铮铮的?” 秦寿瞧见紫萱移开利剑松了口,谁乐意自己脖子老搭着把要命的剑?秦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本大人有晕血症,算了,跟你也说了也不明白,你找本大人来所谓何事?莫不是想通了要放了本大人?” 紫萱芊芊玉手一把抓起秦寿的衣领,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说道:“哼~放了你?做梦!狗官,原本本姑娘打算对你严刑拷打的,像你这样的狗官,死不足惜,别以为花言巧语就可以安然无事,今儿本姑娘没心情行刑,过两日有心情了在补上!” 秦寿听到紫萱的话心里咯噔起来,心里忍不住地破口大骂着,‘小娘们,你存心耍人不是?你大爷的,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行刑吧!老子的强身健骨丹只有一颗啊!还过两日?丹药药效可是过时不候的!’ 秦寿装出不畏酷刑的神色,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热血冷哼着说道:“哼~你以为本大人会怕你吗?有种现在就酷刑加身,本大人要是皱一次眉头,就是不是爷们,莫要以为故意恐吓本大人会怕你,本大人可不是吓大的!” 紫萱怪异的眼神打量着秦寿一会,想起自己丢失的亵衣顿时兴趣乏地说道:“是吗?你越是急要受虐酷刑,本姑娘偏不如你意,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在慢慢跟你玩,没时间跟你瞎扯,回去牢房里好好反思反思,来人,把这狗官拉下去!” “我擦你大爷的,臭娘们,有本事现在动刑,你大爷的,孬种,没胆鬼,别拉我…”秦寿还没骂完脑袋传来一阵剧痛,头晕目眩的秦寿叫骂声戛然而止,整个人无力地低垂着头晕了过去,强身健骨丹防身不防头啊! 紫萱不知道何时出现秦寿后面,拿手中的剑柄敲晕秦寿,俏脸满脸寒霜地冷哼着,紫萱美眸紧盯着两名土匪大汉,表情冷淡地说道:“把他带回牢房后,你们两个也要集合,本寨主还要亲自搜查每人房间!” “是!大当家!”两名土匪大汉汗流满面地应着,拖着晕过去的秦寿走出忠义堂,后面的大当家看起似乎很生气的模样,紫萱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亵衣会是在秦寿裤裆里。 第六十二章 妖精的墨宝 卯时三刻,紫宸殿内满朝文武百官静悄悄的,李老大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大理寺官员呈上来的奏折,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奏折里写满昨日匪徒劫持大唐官员的事情经过,还有匪徒们招供的证词。 通过抓来的匪连夜严刑拷问下,终于有不争气的匪徒老实交代,他们是来自城外的莲花寨土匪,他们首领大当家叫什么,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现任的大当家半年前杀了前任大当家,其他基本是一问三不知。 早朝的时候大理寺官员刚上报消息,震精了满朝文武大臣们,山贼如此猖狂居然跑到城内作乱,此事不得不谨慎面对啊!最高兴的莫过于长孙阴人,巴不得秦寿死在山贼窝里永远别回来了。 李老大面露怒色,一甩手中的奏折,龙目扫视着群臣说道:“众位爱卿,尔等有谁知晓莲花寨信息没有?为何朕的皇城之外汇集了土匪至今无人上报?等事发劫持官员事件才知晓,难道你们就是如此辅助朕的万里河山?” 李老大现在也是烦躁不已,秦寿被匪首劫持一事他早已第一时间知晓,小羔羊为此还跑到自己寝宫大哭大闹了一整宿,至今还泪以洗脸瞧得心疼,连清河小公主也是,李老大现在是分身乏术啊!难以安抚两位伤心的小公主。 长孙阴人踏前一步,一副百事通的模样,滔滔不绝地揭秘着莲花寨:“皇上息怒,微臣知晓一下,莲花寨,是半年前盛起的劫富济贫匪徒,半年来好事做了不少,其教义是劫持富商换取赎金救济贫民……” 程妖精争锋相对地站出来打断长孙阴人的话:“我呸,姓孙的,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装孙子呢是不是?什么劫富济贫?土匪就是土匪,你丫的是不是跟土匪一伙的?老流氓我怎么越听越像你为土匪开脱?” 面对程妖精无中生有的无赖相,长孙阴人只是冷哼一声说道:“哼,强词夺理,老流氓,莫要胡乱指名道姓,老夫不姓孙,老流氓,如若你女婿安分做人,不乱得罪人,又岂会招惹匪首注意?老流氓,你如此羞辱老夫是何意?”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昂起头,阴阳怪气地鄙视着长孙阴人说道:“哟呵,哟呵,老流氓的女婿又哪里招惹你了?长孙无忌是吧?老流氓只是骂姓孙的,你自己硬是要对号入座,关我老流氓屁事?咋滴?不服气?老流氓也是事实论事…” 大唐两位丞相大人瞧见长孙阴人和程妖精斗嘴,纷纷后退几步免得遭殃陷入骂战之中,其余文臣们有两位大唐丞相带头纷纷后退一步,程妖精可是大唐官场无敌浑人,没事还是少去招惹他,程妖精属于天生混世灾星,骂人耍无赖无师自通。 大唐四人帮其余三位成员一副看戏的表情,程妖精的火力十足啊,直把一边的长孙阴人骂得脸色发黑,武臣这边各个激动不已地涨红着脸,要不是李老大在一边他们恐怕要摇旗呐喊加油了,程妖精精神不值得学习啊! 李老大坐在龙椅上面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手指无意识地快速变幻着各自形状,程妖精这个家伙简直是无视自己的存在,此时的李老大恨不能一脚直接把程妖精踹出紫宸殿,实在是太气人了! 长孙阴人避其锋芒,不在与程妖精争吵不休,借机假惺惺地说道:“哼~老夫不与你市井无赖相瞎辩,皇上,经过这次事件,微臣觉得新成立的城管府防御薄弱,理应增加人手,以免同样之事在次发生!”…, 程妖精犹如战胜的公鸡般,骂战他可是从来没有输过,捣乱似的不等李老大点头首先发话:“去去,一边凉快去,城管府之事哪里轮到你文官这边多管闲事?皇上,微臣愿带兵一千剿灭城外的土匪!” 李老大还没怎么说话,程妖精就急不可耐地站出来,自告奋勇充当剿匪先锋,李老大闻言松了口气,轻挥龙袍衣袖说道:“准奏,程爱卿,务必把皇城外的匪首清理干净,绝不能手软!” “谢皇上!”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随心所欲的脸目侧过头,嘲讽着一边黑着脸的长孙阴人,挑拨**裸的挑拨之意,长孙阴人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程妖精那副得意的嘴脸。 李老大瞧着得意洋洋的程妖精,无奈地叹息一声,竟然程妖精自告奋勇去剿匪就由他去吧,免得在这里吵吵闹闹污染视听,这样一来可以安抚哭哭啼啼的小羔羊,二来程妖精有事做了也不用整天无所事事,免得他四处强夺豪掠,打大臣们家里的秋风,简直是一举两得之事。 长安城内,不管东市还是西市总能看到府兵身影,特别是城门进行严厉盘查进出城的商人行人,城管兵们仿佛没事人一样,每天依然进行土匪的行为强抢走鬼商贩的货物,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休假完开始每天的正式工作。 秦府,光宗耀祖四人每天进行忏悔的活动,愤怒的程姗姗每天逮着四人进行刻薄的训练,谁叫他们办事不力没有保护好少爷,劫持整整一天了,至今还没有收到任何绑匪收赎金的消息。 程姗姗板着俏脸,手拿着拇指粗抽人的竹子,喝骂着光宗耀祖四人:“你们四个家伙成了饭桶吗?这么多人居然连自己主子也保护不了,要来何用?扎好,谁的狗腿子要是敢动一下,哼!” 光宗耀祖四人扎着基本功马步,四人头顶着盛满水的木桶,双手伸直各自挂着四个同样盛满水的木桶,双脚部位还放着两个木桶,四人身上七个木桶连续马步,其重量还是挺沉,敢动一下程姗姗手里的竹子可不会客气直抽过来。 最无语的是四人屁股底下插着手指尾粗的檀香,烧完才算是完成基本功的训练任务,等檀香烧完都整整半天时间了,后面还有一大堆非人道的提升武力项目,光宗耀祖四人苦着脸怀念起倒夜香的日子。 小萝莉陶月每天以泪洗面,一天下来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失去了少爷她整夜都失眠,心里担忧着少爷会不会受苦什么的,大早晨的徘徊厢房门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心里祈祷着少爷会回来。 张长工和四名小弟们坐在厢院里,兴致乏乏一副想动不想动的模样,把手头所有工作交给招收来的十名木匠长工,王铁匠他们也是一屁股坐在厢院里,活像闹罢工的模样,少爷不在没心情工作啊! 秦夫人在大厅里掩面轻声哭泣着,秦寿被劫持至今没有消息,为人之母秦夫人又怎么不可能哭呢?秦老爷子焦急地来回踱步走着,老脸憔悴地摇头叹息着,两位老人家心忧着自己娃的安全。 要是绑票之人传来消息还好说,散尽万贯身家秦老爷子不在乎,自己就一个香火继承人,容不得损失啊!最可恨的是绑票之人可至今音讯全无,着实让秦老爷子担忧无比,想干啥呢? 秦夫人一抹眼角的泪水,瞧见一边来回踱步的秦老爷子,顿时没有好气地说道:“老爷,你在这里晃悠什么个劲?快想想办法,寿儿至今仍没有消息,你就好意思在这里干等消息吗?”…, 秦老爷子颇感烦躁地来回晃悠,听到秦夫人的话心情烦躁地说道:“我他娘…夫人,为夫能有什么办法?绑匪至今没有消息,要钱好说,万贯身家为夫我撒尽就是了…好好,为夫这就去打探消息去,唉…” 秦老爷子在秦夫人怒视的目光之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闪人,秦夫人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那种,秦老爷子只能借口出去打听消息溜人,他一个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能有什么办法? 高官达贵秦老爷子没认识几个,就算认识别人也是不给你面子,他没有秦寿那么大的能耐,有程妖精保驾护航,有酒肉损友小弟吴王小弟,还有扯上大唐四人帮成员关照,最无语的还是有皇上最宠幸的小羔羊喜欢,这做爹的跟儿子比人脉什么的气死人不偿命。 西市城门口,上千名衣甲鲜明的府兵整装待发,腰挂着明晃晃的障刀,面无表情的脸杀气凛然,进进出出谋生的商贾们见到都头皮发麻,纷纷猜测着是不是有什么战事要发生,要不然也不用大张旗鼓调兵遣将吧? 朴秀珍化妆成一名惊艳的村姑,手挽着一篮城郊外农户高价买来的鸡蛋,通过严密的城卫士兵盘问后朴秀珍如愿地进入西市城门,美眸偷偷地打量着城门内聚集的上千名衣甲鲜明的府兵。 城门张贴告示的位置聚拢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大唐八卦人士,指指点点地议论纷纷,朴秀珍装模作样地停住前行的脚步,带着好奇心往城门告示方向走去,一来可以探听消息,二来可以观察那上千名整装待发的府兵想要干什么。 城门告示张贴着一张白纸,群众甲鸡动不已地说道:“淫兄,瞧瞧,又有新的通缉告示,缉拿匪首…哇,赏金百贯!通报匪首消息赏金也有50贯钱,卢国公爷这悬赏令,好高的悬赏手笔啊!” 群众乙一副你有所不知的表情说道:“淫弟,你有所不知了,城管府的大人昨日被劫,城管府的大人是谁你知道不?卢国公爷的女婿啊!这贼子也太大胆了,居然敢绑票卢国公爷女婿,淫兄认为,肯定是争风吃醋…” 大唐八卦之风真的是无奇不有异想天开,特别是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八卦人士,把紫萱行侠仗义行为演变成抢汉子行为,争风吃醋之类的版本,陆续从这些无聊人士蹦跶出来,特别是某些自以为是的八卦砖家们,梭梭奇谈一副指点迷津的模样。 朴秀珍听到这些无聊八卦人士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消息,顿时整个俏脸气得发白,他们如此**裸地侮辱小姐等于侮辱她一般,要不是场合不对路,朴秀珍还真想出手教训这些吃饱撑着的无聊八卦人士。 程妖精骑着一匹战马姗姗来迟,身披明晃晃的战甲,手里紧握着柄长七尺的宣花板斧,斧阔五寸斧锋连夜磨得贼亮吓人,长期没有战事宣花板斧放着也会生锈,总不能提着锈迹斑斑的宣花板斧丢人现眼吧? 程妖精战马后面紧跟着三打满脸幽怨的青春版程妖精,他们原本也不想跟来的,碍于老爹的虎威他们只能忍痛放下城管工作,没办法啊,老年版程妖精亲自出动,把他们三打败类全部逮来的,要不然现在他们还在乒走鬼商人。 至于程妖精敢大张旗鼓调集兵马,当然是身怀虎符有恃无恐的,而且还是李老大特批的,现在他可是奉旨去剿匪不庄重点哪里行?正所谓上阵父子兵,老爹出去剿匪怎么少得了三打儿子不是?…, 程妖精骑马停在上千名衣甲鲜明府兵面前,威风凛凛地撒起大嗓门高呼着吼道:“儿郎们,歇息了这么久,骨头都没有松动吧?你们有个很重要的任务,清剿城郊外百里范围的土匪窝!” 大唐四人帮组合之三姗姗来迟,三辆标志性的脚踏车颇引人瞩目,帅锅锅李靖和李绩有些惊讶于程妖精一副武装,门神尉迟敬德咧牙嘿嘿声笑着,也不知他是在笑程妖精的宣花板斧,还是笑程妖精身后三打怪兽娃。 帅锅锅李靖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程妖精,嘴里啧啧有词地摇头晃脑说道:“妖精,不错,不错,穿回盔甲还有点人模狗样,瞧瞧,咱们三兄弟来为你送行来了,怎么样够义气了吧?” 李靖一手捋着自己的山羊须,煞有其事地说道:“嗯,嗯,不错,妖精,此次剿匪,祝你一路顺风,大杀四方,当然,最好尽快找到贤侄,我等家私可是指望贤侄回来的…” 门神尉迟敬德没好气地打断李敬的话,一脸鄙视着说道:“去去,你们两个没有一个说像样的话,妖精,剿匪其次,找到贤侄才是主要目的,见到路人尽量多盘问一番,你带了贤侄画像没有?” 程妖精仰头哈哈声大笑着,大手拍着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道:“那还用说,老流氓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出门之前老流氓我匆匆忙间画了女婿的画像,勉强还过得去!”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听到程妖精的话顿时汗濂起来,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损友们萌生起怪异的表情,同时忍不住地想到,‘程妖精也会画像?’简直是比见到猪在天上飞还要惊讶。 帅锅锅李靖颇感好奇地说道:“哦?是吗?妖精,害为兄我千辛万苦从皇上御用才人里讨来画像,不行,拿出来瞧瞧,哎哎,莫要遮遮掩掩的,贤侄的性命开玩笑不得,妖精,你莫要拿贤侄性命乱开玩笑!” 确实,帅锅锅李靖帮忙帮到底,早朝退朝的时候马上赶到李老大休息的侧殿,厚着脸皮求李老大御用的武才人帮忙画画像,武才人以前画过秦寿的画像,应该保留有案底纸张什么的,就算没有她的画工也不错,应该可以凭着记忆画出来。 程妖精瞪起铜铃大眼,一手拽出画像理所当然地说道:“哎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人不是?好,老流氓我让你们见识见识,瞧见没有?老流氓三打娃都说画得好,嘿嘿,怎么样?傻了眼吧?” 帅锅锅李靖和李绩还有门神尉迟敬德瞪大双眼,程妖精献宝似的摊开画像的时候,三人顿时被程妖精无敌画工雷得焦头烂额,脸色变得苍白无血,强忍着呕吐的**,见过烂的还没见过画得这么烂的画,三人彻底服了程妖精。 程妖精手持的画像人物歪歪扭扭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眼睛都画成什么了?一边大一边小,这嘴都画哪里去了?五岁的娃画得比他还好,估计程妖精出去找一辈子也未必找到画像里的人。 程妖精献宝似的转过自己的亲手画的画像,转向千名府兵方位厚颜无耻地问道:“儿郎们,你们说,本将军的画如何?哎哎,你们这是干啥呢?都什么表情?三打逆子,你们说爹爹画得如何?” 上千名府兵看到程妖精的亲笔墨宝,先是脸色变得苍白,紧接着胃部急速翻滚抽搐,程妖精得意洋洋地晃动画像的时候,上千名府兵受不了视觉震撼,集体光荣地呕吐起来,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点头哈腰着,无良地竖起拇指头胃里抽搐不已,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爹爹,你画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妙笔生花,孩儿们不知如何形容!” 帅锅锅李靖一手夺过程妖精手里要命的画像,拿出武才人所画的画像说道:“行了,行了,妖精,莫要拿你的墨宝出来献丑了,为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瞧瞧,将士们都受不了你了,拿着,一路顺风!” 帅锅锅李靖当着程妖精面撕了要命的画像,直把一边的程妖精气得吹胡瞪眼的说道:“哎哎,好你个老帅锅,胆敢毁老流氓墨宝?!好,好,你给流氓我记着,回来在跟你算账!” 程妖精瞪大眼睛怒视着帅锅锅李靖,嘴里骂骂咧咧着帅锅锅李靖,冷哼一声后调转马头,大手一挥怒吼着说道:“儿郎们,活动身骨时候到了,都他娘的给我站好,跟随本将军,启程出发!” 朴秀珍目送着程妖精骑马带领着上千名府兵浩浩荡荡出城,看情况是要去围剿城郊外的土匪了,城郊外的土匪窝点大大小小七八个,不成气的有五六个,最厉害的还是莲花寨,时不时地打劫跑出皇城范围的商贾大买卖。 朴秀珍正要出城赶回去通风报信的时候,帅锅锅李靖大将军走到城门官面前下令:“预防有奸细通风报信,暂时禁止商人百姓们出城,许进不许出,两时辰后在解禁,其余城门也是,尔等明白没有?” 大将军有令城门官哪里敢不从?城门官点头哈腰着说道:“是,是,小人明白!小人这就马上去吩咐下去!” 帅锅锅李靖挥手示意城门官离去,看着程妖精带队风尘仆仆地离开,摇头叹息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妖精啊,接下来看你的了!兄弟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绩兄,敬德兄,走,我们去秦家酒楼大打牙祭去!” 帅锅锅李靖拉拢着两位四人帮成员往秦家酒楼放心走去,朴秀珍躲在一边看着大唐四人帮骑着脚踏车离去,转过头看了眼实行禁出的城门,心里情不自禁地开始烦躁起来,真要两个时辰过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第六十三章 妖精之斧谁与争锋 黑漆漆的地牢里,传来一阵阵的稀里哗啦声,整个地牢弥漫着一股股恶臭冲天的气味,很浓烈的臭味堪比臭鸡蛋还要臭,严重地污染了整个地牢不透风的空气,地牢里面关押的商贾们怨声载道地破口大骂着。 最苦的莫过于跟秦寿相处牢房的周雄黄炳两人,周雄还好点趁机钻进地道里去挖洞去,牢房里的气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连送餐的两名土匪大汉也忍不住骂骂咧咧,秦寿拉出的玩意实在是太臭了! 秦寿整个人虚瘫了般,双手嘞着裤头双脚颤抖着扎起马步,屁股对准粪桶排空式响个不停,强身健骨丹后遗症还真的不是盖的,差点把秦寿拉脱肛了,排出来的大便熏陶整个地牢,奇臭无比赛过吃下去的丹药。 黄炳身着无袖大褂内衣,鼻孔硬塞着两团衣服撕下来的破布,躲到地道洞口边缘张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挖错的通道直通莲花寨大当家洗澡房,起码有新鲜空气输送过来,牢房里的气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秦寿整个人脸色看起来苍白无比,犹如没有睡好觉似的,眼皮窝陷脸角极其吓人,鼻孔里塞着黄炳衣袖强撕下来的破布,干燥的嘴唇张合着轻声呼唤:“水…水,黄兄,拿水来,渴死本大人了!” 黄炳拿起地面摆放的简陋水壶,破碗盛满一碗水递给秦寿说道:“大人,你这是怎么回事?臭死人了,吃泻药也没这么恐怖吧?都拉了整整一天了,你受得了吗?瞧瞧,大人,你眼皮都快要浮肿了!” 黄炳双眼时不时地瞄向秦寿肩膀挂着的亵衣,前短后长一眼就知道是女子胸衣一类,牡丹奔放图深深诱惑黄炳眼球,不用问肯定是大人不知道哪里顺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的亵衣给大人收藏了! 咕噜噜,咕噜噜,秦寿一口气喝完破碗里的水,缓解喉咙里口干舌燥的不痛快,没想到这强身健骨丹后遗症比豹胎易骨丹还厉害,都不知道袁神棍在里面加了什么料,吃多几次恐怕不死也剩下半条命。 秦寿一抹嘴角的水迹,一脸情何难堪的表情,摇头晃脑地叹息一声说道:“唉~~黄兄,此事莫提,莫提,本大人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万恶的神棍丹药,害人不浅,尼玛的,又来了…我擦你大爷的…” 强烈臭味在一次排出,直把黄炳熏得两眼泛白,毒气太浓烈了,黄炳忍不住地重新跑回地道边缘呼吸新鲜的空气,至于其余牢房的商贾们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不是熏晕就是拿衣袖或厚布被子掩鼻骂骂咧咧。 “尼玛的,有完没完?想毒死人还是咋滴?老子受够了~~天杀的,臭死人了!”肥羊商贾们纷纷破口大骂着,整个地牢瞬间变得闹闹哄哄的,破骂声源源不绝地叫骂着,要不是牢房大门限制自由,这些商贾们恐怕早已冲过来狂揍秦寿一顿解气。 此时秦寿肚子里跟男儿当自强节奏差不多,加上吵吵闹闹配音的商贾们,肚子翻江倒海似的,一波接一波就差没有把整个肛门拉出来,放屁面对万重浪啊!袁神棍的丹药后遗症,秦寿实在是无语言表了,心里问候了袁神棍十几遍。 半个时辰过来,差点虚脱的秦寿松了口气,终于止住了无休无止的拉肚子,一手召唤着躲在一边呼吸新鲜空气的黄炳:“黄兄,黄兄,过来,哎哎,干啥呢?拉完了,过来,本大人问你个事儿,快点,磨磨蹭蹭的像娘们一样!”…, 黄炳闻言磨磨蹭蹭地靠近秦寿,露出失去两袖的手臂扶着秦寿,憨态十足地说道:“哎呀,大人,你终于拉完了?真是太好了,小人担心死了,对了,大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秦寿不动声色地伸手拉住黄炳的衣服,装模作样地说道:“嗯,问你个事,你和周雄以前都是干什么的?哎哎,干啥呢?借用下草纸,本大人日后十倍奉还,本大人一言九鼎,莫要如此小气,你撕还是本大人来?” 黄炳苦丧着脸甩开秦寿的手,可怜兮兮地瞧着一边没得商量的秦寿,欲哭无泪地说道:“大大,大人,还是小人来吧,小人就知道,大人你叫小人过来肯定没有好事,瞧瞧,小人衣袖都被大人你剥削光了!” 黄炳十分肉疼地撕下一片衣服,这下好了,好好一件像样的衣服彻底报废成乞丐装了,黄炳拿起一片撕下来的衣服递给秦寿,反正都差不多可以逃出去了,巴结一名大唐官人总是有好处的。 黄炳满脸心酸地述说着自己和周雄的经历:“大人,小人以前跟周雄两人是跑腿谋生的小商贩,把境内的货物贩卖到境外,从中赚取差价,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原本我们两人打算…” 秦寿一边听着黄炳的诉苦,一边清理后面的卫生萌生招揽之心说道:“哦?是吗?那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本领什么的?比如做生意圆滑够精通什么的,或者有什么拿手的技艺?不妨老实告诉你,本大人现在也准备做生意,缺的就是人才,当然帮本大人打工月钱也不低,本大人府里的手下每月月钱少说几贯到几十贯钱,奉行多劳多得!” 凭借他们两人坚持不懈的毅力,典型老鼠会打洞的本领,挖出让人叫绝的地道,秦寿忽生起一股爱才之心,就算他们两人没有什么过人本领,秦寿也想要招揽他们两人,跑商之人见识多广,日后开分店什么的交给这些人管理省去不少麻烦。 “啊?大,大,大人,此话当真?小人,小人好好想想,大人你稍等,小人好好想想!”黄炳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招揽自己和周雄,帮官家做事好过做风餐露宿的跑腿商人,貌似秦寿抛出的条件丰厚无比,比他们靠运气吃饭的跑腿商人赚的还要多!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苦苦沉思的黄炳,勒起裤头把肩膀挂着的亵衣塞回裤头里面,罪证啊,要是被紫萱那位女大王知道,不死也剩半条命,还是小心收藏的好,想起那位土匪女大王秦寿颇感头痛,要是地道还没有挖好,自己受罪肯定少不了。 秦寿一屁股坐上自己简陋的床位,凹凸不平的稻草扎的秦寿屁股咧牙嘶嘴,一手拿起床边摆放的胡饼,撕下三分之一细嚼起来,反正也不知道是午餐还是晚餐,地牢里暗无天日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黄炳有些尴尬地走到秦寿面前,一手挠着脑袋说道:“大人,那个…小人只会做生意,不知道算不算是本领?周雄那家伙曾经在纸坊当过打杂的,小人也只是听说的,具体只有大人你亲自问周雄才知道!” 秦寿咬着味道还算不错的胡饼,点着头小声地说道:“嗯,算是吧,你们要是有意思跟本大人混的话,出去后要是分散了,就到长安城南面里坊秦府,报本大人秦寿的名字,对了,地道具体什么时候挖通?”…, 黄炳沉思片刻也不敢确定,想起最近所挖到松动的土质,黄炳小声地说道:“大人,估计差不多了吧,小人也不敢确定,现在挖到的地方越来越松动,估计差不多了,只要在加把力应该可以了!” 听到黄炳的回答秦寿纠结起来,时日无多了,最好趁那女匪首没有失去耐心寻找自己亵衣之前,赶紧把地道挖通了离开此地,要真的是那女匪首动刑,秦寿估计自己小身板百分百支撑不住。 秦寿心有余辜地想到那些古代刑具,秦寿现在也不想去碰那些丹药了,咬着胡饼催促着说道:“嗯,最好动作快点,本大人怕那女匪首惦记着酷刑招待,来来,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吃饱速速去换周雄回来!” 莲花山寨里,临近黄昏时分,一群土匪喽啰们心虚地站立山寨中央,双眼不敢直视寒着俏脸的大当家,他们的房间基本被大当家翻遍,就是因为一件虚无缥缈的亵衣,搞得整个山寨鸡犬不宁,枉死的野猫多达十几条,太暴力了! 紫萱怒了,好端端的一件亵衣就销声翼迹,绝对是有人故意隐藏起来了,整个山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要找一件容易隐藏的亵衣谈何容易?要是被有心人用来做猥亵之事,紫萱实在是不敢想象了。 紫萱怒视着这群嫌疑最大的喽啰们,严厉地警告着说道:“本寨主在重申一遍,本寨主丢失的贴身衣物,知情者马上自动自觉交出来,本寨主可以既往不咎,要是本寨主查到谁隐藏起来了,休怪本寨主手下不留情!” 喽啰们心虚莫名地不敢应答,各个低着头纷纷猜测着谁捡了大当家贴身衣物?什么款式之类的,大当家的怒气值实在是太高,喽啰们避其锋芒保持沉默,如此时刻遵守沉默是金才是硬道理。 紫萱美眸扫视着这群沉默不语的喽啰,越想起自己贴身之物失踪越是气不过,冷笑三声说道:“好,好,很好,不说话是吧?你们继续沉默,最好祈祷莫要本寨主找着了,要是发现谁收藏了,哼哼…” 紫萱最后哼了两声,还没有教训完喽啰们,一把焦急的声音打断了紫萱的话:“小,小姐,不,不好了,大,大事不好了!” 紫萱有些意外地转过身,这声音她根本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自己的婢女朴秀珍,紫萱瞧着满脸大汗的朴秀珍,慌慌张张的样子迷惑不解地想到,‘不是吩咐她去打探消息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紫萱一把扶住跑过来的朴秀珍,瞧见她气吁喘喘的模样一边安抚着她说道:“秀珍,叫你去打探消息,怎么现在才回来?瞧瞧你慌慌张张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别急,先喘口气,慢慢说来!” 朴秀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气,一手指着外面焦急地说道:“慢不得,小姐,山下程妖精带着上千名精锐府兵杀来了,奴婢好不容易抄近道才赶回来汇报的,糟糕,来不及了,小姐,他们快要杀来了!” 听完朴秀珍的消息紫萱整个人震惊了,忍不住地惊呼一声:“什么?程妖精?上千名府兵!!” 紫萱听到程妖精三个字顿时俏脸煞白,程妖精隋末时期混世魔王名号可是贼响亮的,一个程妖精紫萱可能不会如此惧怕,上千名府兵可就不一样了,这些府兵可是经过战场生死拼杀出来的,不是整个山寨喽啰可以抗衡的。…, 别说紫萱脸色大变,聚集在一起的喽啰们也吓得脸色大变,上千名府兵哪里是他们可以抗衡的?就算他们比对方多一倍的人手也难以抗衡,何况还是恶名远播的程妖精带兵,这些喽啰们顿时萌生逃跑的想法。 “杀啊~~”山底下忽然传来一阵阵整齐有力的呐喊声,叮叮当当…兵器交锋声远远传来,光听到这些声音足够让人吓破胆的,声势浩荡啊!而且对方还是大唐的正规军,攻城略地跟吃饭一样简单。 紫萱想起莲花寨的地形顿时松了口气,开始鼓舞着喽啰们的士气说道:“别怕,全都各自回到岗位坚守住,莲花寨易守难攻,他们一时半刻难以攻进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难到你们想找死?” 在紫萱一边鼓气一边喝斥下,喽啰们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山寨大门跑去,也幸好紫萱没有把所有喽啰召集,要不然程妖精还真的领兵顺风顺水杀进来,莲花寨主道弯弯曲曲犹如羊肠小道,狭窄无比实属难以全力进攻。 紫萱转过身吩咐着朴秀珍说道:“秀珍,你武艺一般般,你先回去收拾咱们的行李,这寨子保不住了,玩也玩够本了,本小姐前去抵挡一阵,收拾好行李把狗官给我带出来,明白没有?去吧!” 朴秀珍自知自己武艺没有紫萱从小修炼那么厉害,得到紫萱的吩咐后点着头说道:“是,小姐,你要小心点,程妖精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奴婢这就去收拾行李,小姐,你要小心点!” 紫萱飘然离去让朴秀珍颇显无奈,瞧见紫萱不见踪影后,朴秀珍匆匆忙地转身跑回山寨后院,情况紧急只能草草打包一些衣物和值钱的东西逃跑了,希望小姐能支撑住自己带人质前来。 “儿郎们,冲啊!”程妖精手握七尺宣花板斧,威风凛凛地带头冲锋着,至于他的坐骑战马只能委屈留在山下,有没有人不长眼偷马难以预料,反正羊肠小道骑不了战马是不真实的事实,整个羊肠小道呈现出弯曲斜坡状态。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手拿着劈材用的斧头,兽血沸腾地大声喧哗冲锋口号,老年版程妖精用七尺的宣花板斧,他们三打青春版的理所当然用一尺的斧头,做儿子的总不能事事盖过自己老爹吧? 程妖精现在很晦气的要紧,寻找这破莲花山寨简直是困难重重,一路多方打听甚至用秦寿的画像都没有打探半点有用的消息,最后还是遇到一名曾经被绑架过好心商人,在他朦朦胧胧指点之中,兜了不少冤枉路才找到跟商人口述基本差不多的山峰。 紫萱站在山寨大门顶,脚踏着简陋的木制山寨城门顶层,迎风飘舞的莲花山寨旗哗哗作响,上百名喽啰们狂咽着嘴里因为紧张分泌出来的口水,山寨羊肠主到上密布着大唐气势汹汹的府兵。 山寨大门没有关闭,一颗直径两米凹凸不平的大石头堵住山寨大门,十名光着膀子的大汉双手放在大石头面上,这滚石少说也有几吨的重量,借助山寨的羊肠小道趋势,滚下去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紫萱俏目注视着冲锋的府兵,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进入弓箭手射箭范围,紫萱娇叱一声挥手大声喝道:“放滚石!弓箭手准备!” “是,大当家,放滚石!快快!”一名喽啰领命往山寨大门大声呼喊着,十名光着膀子的大汉齐齐应了一声,喊着整齐的口号声,双手用力地推着沉重的滚石,轰轰声,沉重的滚石在十名大汉推动下,带着震耳欲聋似的咆哮声滚下羊肠小道。…, 紫萱没有指望滚石和弓箭手能击退上千名府兵,她现在主要的目的是拖延时间,滚石看起威力很强大,只要对方反应及时挨边靠拢损失也不会那么惨重,貌似也不可能,整个羊肠小道挤满蜂拥冲来的府兵。 “滚石!”上千名府兵瞧见山寨门滚落下来的滚石,顿时脸都绿了,气势汹汹的滚石带着咆哮似的轰动声滚落下来,特别是这狭窄的羊肠小道简直是致命的,整个冲锋队伍顿时乱成一团。 “我的娘啊!滚石!”叫喊得最猛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怪叫一声,瞧见滚石马上调头就跑,老年版程妖精凶神恶煞地挥舞手中的七尺宣花板斧,挡住慌乱阵脚的准备逃跑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 程妖精板起阴森森的门牙怒声喝斥说道:“程家男儿都是英雄好汉,逆子们莫要丢脸了!呔!无耻小贼,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儿郎们,莫慌莫怕,看本将军如何收了这破石头,喝!劈脑袋!” 程妖精无视滚石的来势,狠劲十足地暴喝一声,使出成名绝技三板斧的劈脑袋,高举手中的用斧头从上往下砍,嘭…轰隆…来势汹汹的滚石在程妖精非人类似的野兽怒吼,凌厉的宣花板斧一斧之下将其砍成两半。 咚咚…程妖精承受滚石冲击巨大震力,整个人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其中撞到不少身后拥挤的府兵将士们,百步之外山寨那边的土匪喽啰们全都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瞧着野蛮的程妖精,脑海里同时想到,这家伙不是人! 紫萱也不由得愕然失神,程妖精果然不愧是传闻之中的程妖精,拼起命来简直是让人无语言表,紫萱最快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大声喝斥着未清醒过来的喽啰们:“愣着干什么?放箭!放箭!” “威武,程将军,威武!”上千名府兵齐声呐喊着,心里不由佩服着程妖精老当益壮,野蛮劲头不减当年青年时期! 程妖精虎躯大振,甩了甩略显酸麻的手腕,扬起崩了一个角的七尺宣花板斧,首当其冲地冲锋向前,边冲锋边兽吼大叫着:“儿郎们,三打逆子们,冲啊!跟本将军杀光这些土匪们!” “冲啊!”上千名府兵在程妖精带领下冒着箭雨冲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老年版程妖精刺激下,兽血沸腾地挥舞着手中的一尺斧头,叮叮当当地搁飞射来的箭支,活像后世斧头帮打地盘的。 第六十四章 百丈悬崖知恨晚 窸窸窣窣,山寨土匪喽啰射出密集箭雨倾洒而下,有一部分的大唐府兵闪避不及,不是大腿中箭支就是手臂,运气不好的直接射进眼睛,颤抖的箭支尾巴随同中箭府兵滚落山道,一连串的小伤小亡让程妖精颇感恼火。 程妖精犹如愤怒的公牛,狂暴凸起的肌肉撑得半身盔甲哗哗直响,轻抖手中的宣花板斧,大吼一声:“呔,大胆逆贼,胆敢伤老流氓的手下,尝尝老流氓我自创的必杀技,野兽狂舞!” 程妖精耍出自创的必杀技,野兽狂舞还真那么回事,七尺柄长的宣花板斧舞得虎虎生风,日月无光贼是吓人,靠近者难免会有误伤几率,程妖精耍着让人眼花缭乱的野兽狂舞,脚步生风地噔噔声直冲距离不到五十步的山寨大门。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顿时停住脚步,挥舞着手中劈材用的短斧,游刃有余地搁飞袭击而来的箭支,老年版程妖精的野兽狂舞杀伤力范围太广了,靠近的话难免会缺胳断腿的,妖精拼命闲人回避啊! 莫说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回避,身后一群的上千名府兵们纷纷驻停冲锋气势,手握着障刀叮叮当当地格挡着飞来的箭支,妖精一出谁与争锋?愤怒的程妖精拼起命来可是不分敌我的,还是等程妖精大将军攻破城门在冲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两打弟弟,你们见过爹爹的必杀技没有?好像很萌啊!瞧瞧,咱们爹爹的野兽狂舞还真那么回事,日月无光也不为过啊!爹爹太不地道了,如此威猛必杀技不教导咱们,留着进钻棺材板?”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大哥,你都没见过见过,咱们做弟弟的哪有机会见?还以为爹爹把自创的必杀技传给你了,什么日月无光?现在都快天黑了,爹爹也真是的,必杀技不传人,咱们也罢工罢工。”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嗯嗯,不错,二哥,你说得没错,让爹爹自个一个人冲,瞧瞧,那野兽狂舞,要是传与我们三打兄弟,威力绝对上升一筹,爹爹估计是怕咱们超过他,有所保留了,不地道啊!” 紫萱站在山寨大门一边指挥着土匪喽啰们,一手夺过其中一名土匪手里的硬弓,娇叱一声说道:“放箭,快放箭,你还愕着干什么?快下去帮忙关闭寨门,赶紧去,帮下面的弟兄们关闭寨门!” ‘秀珍,你动作要快点啊,本小姐也撑不住多久啊!’紫萱心里开始祈祷着朴秀珍速度快点,她没想到行侠仗义居然惹来大唐恶名远播的程妖精,更没想到程妖精这么快带兵杀上门来。 紫萱搭起一支箭瞄准野兽狂舞的程妖精,这标准一石硬弓还是挺沉的,对于多年修习武艺的紫萱来说小意思,紫萱射出一箭雷声大雨点小的箭支,劲头是够足的,可惜准头缺少啊! 程妖精野兽怒吼似的嗷嗷大叫着,缓缓闭合的山寨大门直接无视,手中狂舞的七尺宣花板斧疯狂地破势如竹,劈劈啪啪…凌厉的宣花板斧直破山寨木质的城墙,程妖精犹如拆建工人般野蛮地拆着木质城墙。 哗啦…山寨大门右侧的木质城墙顿时倒塌,十几名站立不稳的土匪喽啰们惊呼连连地滚落地,程妖精张狂地哈哈大笑着,手中的宣花板斧毫不停留,继续拆着左边的山寨大门木质城墙,很显然程妖精要独立破坏整个山寨大门。…, 紫萱抛弃手中沉重的一石硬弓,大声呼喝着乱成一团的喽啰们:“顶住,顶住,弟兄们,加把劲坚持住,切莫让府兵杀上山,本寨主亲自对付下面的大唐将军,莲花寨生死存亡看大伙了!” 见势不妙的紫萱准备逃跑离开这里,笨蛋才会跟这些毫无意义的土匪们坚守下去,她早已玩够了当土匪首领的瘾,这些喽啰们的生死与她无关,只要有秦寿人质在手里,还怕程妖精不会投鼠忌器?不会放自己离开? 程妖精手中宣花板斧迅速地砍塌左边的木质城墙,刚好看到紫萱妙龄身影从山寨大门跳跃而下逃跑,程妖精怒吼一声:“小娘们?!莫跑,快回来跟老流氓大战三百回合,哎哎,孬种,有本事别跑!儿郎们,三打逆子们,冲啊!” “愁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苦着脸,嘴里泱泱着愁啊而不是冲啊的口号,能不愁吗?见识老年版程妖精私藏的必杀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有气无力地冲锋着,典型出恭不出力的拖后腿败类。 莲花山寨地牢里,黄炳狼咽下最后一口硬蹦蹦的饦饦馍,伸出无袖的手臂捶着胸口,瞪大差不多泛白的眼睛强咽下去,一手抓起地面摆放简陋的水壶,咕噜噜声喝着水壶里面的水。 秦寿瞧着一边凑嘴喝水的黄炳,纠结无比地咬着牙说道:“尼玛的,黄兄,本大人又没有催促你,用得着如此急吗?活像饿鬼出笼,瞧瞧你,咽死了咋办?讲文明点行不?糟蹋了一个公用的水壶啊!” 经过胡饼填肚子后,秦寿恢复了不少力气,一边打着饱嗑一边张嘴呼吸着空气,鼻孔塞着的破布至今没有拿开,秦寿也不敢拿开堵住鼻孔的破布,太浓郁的臭味连他自己也受不了,粪桶里装满大半桶自己拉出稀浑的粪便。 黄炳这才想起一边的秦寿大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道:“呃…大人,不好意思,小人一时习惯了改不了,做我们这些跑腿的商人,在沙漠里有滴水喝已算是天大恩赐了,好吧,小人这就去换周兄上来!” 黄炳灰溜溜地把水壶放到地面,他不敢说大人你污染了整个牢房的空气,要不是地道不方便边啃边爬,黄炳还真想爬进地道里面去啃硬蹦蹦的饦饦馍,鼻孔里塞着的破布也难以遮掩臭味入侵啊! 秦寿翻着白眼鄙视着黄炳口不对心,他当然能猜到黄炳心里想什么,十有**嫌弃整个地牢里的空气臭味,浓重的臭鸡蛋味简直是久久难以散发,瞧瞧,原本叫屑厉害的肥羊商贾们各个都安静下来了,骂多了他们也累了,臭味也不会消散何必呢? 黄炳跑到地道伸头准备钻进去,迎头撞上刚爬出来的周雄,很响亮的撞头声惊动一边准备休息的秦寿,黄炳和周雄两人揉着脑袋咝咝声咧牙呼疼,秦寿无语地看着两人中头奖,这就是省蜡烛的下场! 黄炳一手揉着额头撞到贼痛的地方,没好气地说道:“周兄,你急急忙忙的这是干啥呢?也不看看人一股脑钻出来,赶着投胎还是咋滴?瞧瞧,我这儿都被你撞起一个泡了,哎哎,你干啥呢?” 周雄一手推开挡路的黄炳,翻着白眼鄙视一边埋怨不已的黄炳,难以掩饰内心激动的心情说道:“好消息,哎哎,黄兄,走开,大人,小人挖通了,呃…不对,是地道挖通了,我们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 秦寿听到周雄的消息先是一愕,紧接着难以掩饰内心的欣喜,双手抓住脏兮兮的周雄手臂,秦寿咂巴着嘴难以平复内心激动心情说道:“哦?是吗?周兄,此话当真?挖通的地道哪里去?” 周雄在秦寿双手紧握手臂追问下,点头捣蒜地十分确定地说道:“大人,千真万确,小人亲自挖通的假不了,挖通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开始那白白蒙蒙的光刺激的小人难以睁开双眼,小人适应看清楚后…” 秦寿哈哈大笑地打断着周雄后面的话,松开周雄手臂拍怕他的肩膀,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哈哈~~好,好,实在是太好了,周兄,不错,辛苦了,来来,先填饱肚皮在离开这里,黄兄,过来,帮个忙,咱们准备大礼送给那些土匪大汉!” 黄炳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不解秦寿其意是为何?直到秦寿一手指着粪桶,比划着牢房门开门动作,黄炳顿时恍悟地惊呼一声说道:“啊?哦!是是,大人,小人对你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雄郁闷无比地看着秦寿指挥黄炳去干坏事,一手抓起硬蹦蹦的饦饦馍塞进嘴里啃着,颇感气磊地摇着头,自己原本想诉说挖通地道一瞬间惊险的经历,没想到两位听众丝毫不体谅自己,周雄纳闷地啃着饦饦馍,双眼看着他们缺德地干坏事。 黄炳挤眉弄眼地抬起恶臭无比的粪桶,小心翼翼地捧起粪桶底部,要是一不小心倒撒一点出来,就彻底成了臭男人了,秦寿虚拉木制的牢房门,铁链只是寥寥缠了两三圈,松动无比勉强可以拉出一只手伸出去的宽位置。 “小心点,斜点,对,在放斜点,对,对,就是这样,倒下来时候才可以把来人一锅端!”秦寿闪开一边用脚撩着牢房门,一边指导着满脸黑线的黄炳安置粪桶位置,小时候这些整蛊人的玩意玩多了,熟能生巧啊! 秦寿等黄炳放置好粪桶后,小心翼翼地松开脚马上抽回来,闪开一边安全位置后,看着阴人的杰作嘿嘿声笑着说道:“好,一切准备就绪,嘿嘿…实在是太完美了,周兄,啃完没有?啃完准备跑路了,迟则生变啊!” 周雄硬啃下最后一口饦饦馍,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地点着头说道:“嗯,嗯,大人,小人吃饱了,大人你说的没错,小人爬回来的时候通道都有臭味气了,小人怕臭气会传到澡堂那边,被发现就麻烦大了!” 秦寿顿时傻了眼,他没想到臭味传播速度居然那么快,想到被发现的后果秦寿忍不住地破口骂起来:“尼玛的,怎么不早说?快快,跑人了,哎哎,别抢,本大人先,你们两人后面为本大人指路!” 秦寿毫不相让地首当其冲钻进洞口里,谁知道这两个家伙带路会不会又向开头那样,还是自己带头他们后面指路的好,有什么事大伙一起扛就是了,防止出现不讲义气独自溜人的事情发生,正所谓有难一起当嘛! 周雄和黄炳两人面面相觑起来,好像很怕自己两人抛下他一样,两人相视苦笑一声,等秦寿钻进地道后两人才紧跟着钻进去,没办法谁叫秦寿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讨好他出去后日子好过一点吧! 朴秀珍匆匆忙地收拾完衣物和值钱的首饰之类,背着两包打包好的衣物匆匆离开,准备去地牢里提秦寿出来当人质,经过澡堂大门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整个澡堂里面涌出一股比臭鸡蛋味还浓的臭味。…, 朴秀珍闻到这股臭味作势欲呕,一手掩住俏鼻忍不住地皱起柳眉说道:“什么东西?臭死人了!澡堂?难道?” 想起昨日小姐丢失的亵衣,朴秀珍越显这个澡堂有古怪,怀着好奇之心朴秀珍推开虚掩的澡堂大门,澡堂散发出来的臭味让朴秀珍感到里面有猫腻,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朴秀珍巡视整个澡堂一圈。 最后双脚停在亵衣消失的屏风后面,朴秀珍皱着柳眉打量着地面的石板,很快发现石板之中有一块显得十分松动,而且臭味还是这里散发出来的,臭味尤其浓烈无比,‘有猫腻!’朴秀珍头脑里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不对路。 朴秀珍双手用力地揭开松动的石板,露出一个狗洞大小的洞口,臭气浓烈地扑鼻而来,朴秀珍翻着白眼一手捂着俏鼻,现在她终于明白小姐亵衣消失的原因了,原来有人挖地道通过这边来了! 朴秀珍顿时俏脸气得发白,这个澡堂可是她和小姐两人共用的,有人挖地道前来分明就是把她和小姐两人洗澡时候看光了,贞操,很宝贵的女子贞操,朴秀珍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耻,淫贼,我倒要瞧瞧谁如此大胆,胆敢挖地道跑来偷窃!活腻了…” 忽然通道里传来朦朦胧胧的说话声音细不可闻,要不是朴秀珍跟紫萱修行了半年武艺,还真难以听到小到微不可闻的声音,朴秀珍聚精会神地侧着脸趴到地道里,竖起晶莹剔透的耳朵用心地倾听着。 “大人,前面是分岔口了,小心搁头,黄兄,慢点,你脑袋都碰到我屁股了,急什么急?大人…”朴秀珍顿时气得满脸俏白,声音虽然小了点,可还是勉强可以听到,果然是有人在地道里面! 朴秀珍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下去瞧瞧,身后传来紫萱的怒叱声:“秀珍,你在澡堂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前来澡堂?走,快走,山寨大门支撑不住了,赶紧去拿狗官当人质,你在干什么?” 朴秀珍吓了一跳转过身瞧见满脸怒气冲冲的紫萱,一手拍着小心口说道:“啊?小姐,你来得正好,奴婢知道谁偷了你亵衣,小姐,你看,这里有条地道,里面还有人说话声音!” 紫萱闻言大步走了进来,俏脸难以掩饰内心的愤怒,一手示意着朴秀珍让开说道:“哦?是吗?秀珍,让开!本小姐倒要好好瞧瞧是谁如此大胆,不亲手杀了此人,实在难以泄心头之恨,秀珍,你去把牢房里狗官抓过来!” 朴秀珍错开位置让给紫萱,点头应着说道:“是,小姐,你自己小心点,奴婢这就去去就来!” 紫萱怒气冲冲地靠近地道倾听一会,里面传来她差点吐血的秦寿声音,紫萱顿时怒火滔天地大喝一声:“秀珍,不用了,这狗官要从地道逃跑了,好啊,狗官,本小姐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朴秀珍顿时停住了脚步,心里暗自庆幸着,幸好小姐来了,要不然她还真的白跑一趟了,人都从地道里跑了,她去哪里抓人去?朴秀珍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紫萱满脸怒气冲冲的模样,说真的朴秀珍还真没有见过紫萱如此盛怒过。 “秀珍,收拾好行李了吧?好,跟本小姐一起去抓老鼠去!”紫萱压制着内心愤怒到极点的怒火,询问一边傻谔谔站着的朴秀珍,得到朴秀珍点头示意后,紫萱首当其冲地钻进地道里。…, 地道里秦寿艰难地爬着,黑漆漆的地道里伸手不见五指,秦寿不得不佩服起周雄和黄炳两人,如此延长的地道工程,很难以想象是他们两人亲手挖出来的,两边还有挖错的小道,都是很浅的伸个半身就到底。 秦寿身后紧随爬行的周雄,周雄老马熟路地一边指导着秦寿前进,一边提醒着说道:“大人,小心前面的三叉小路,直爬就是了,两边都是岩石死路,差不多到出口了,出口外面小心点,出口是…” “狗官,淫贼,哪里跑?本小姐不杀了你誓不为人!”紫萱的声音忽然从后面远远传来,打断了周雄的话,整个通道里回荡着紫萱愤怒的叫喊声,直把正在爬行的三位爷们吓了一跳。 秦寿更是心中大呼一声好险之类的话,幸好他们及时钻地道逃跑,要是晚了片刻后几分钟的话,肯定跟怒气冲冲杀来的紫萱撞火车了,慌乱之余的秦寿加快速度地往前爬,紫萱能发现地道肯定是发现澡堂的地道了,小命要紧还是赶紧逃命。 周雄吓了一跳,后面的黄炳顿时慌乱了手脚,脑门挤到周雄的屁股后面,周雄郁闷无比地说道:“黄兄,你这是干什么?别挤,别挤,大人,快爬啊,莲花寨匪首来了,抓到可麻烦大了!” “小姐,错了,错了,是这边,你听,声音从这边传来的,他们就在前面不远!”身后传来朴秀珍的呼喊声,纠正着紫萱爬错地方,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顿时吓一跳,心里问候着这把多事的声音。 秦寿加快速度地龟爬着前进,要是在不快点的话,就算爬出出口一样被抓到,秦寿忍不住地骂骂咧咧着说道:“尼玛的,怎么那么长的?啊!见到光了,出口,本大人见到出口了!” 秦寿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爬行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后面紧随的周雄艰难地爬行着,听到秦寿的声音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看前面点点昏暗光源传来,虽然很朦胧总比洞里黑漆漆的好多了。 周雄艰难地爬行着,脑海里努力地想起什么,百丈悬崖!周雄这时才恍悟前面的情况,瞧见秦寿快爬到出口,周雄惊慌失措地提醒着秦寿:“啊?大人,等等,大人,小心,前面是百丈悬…” 欢喜过头的秦寿没有注意到周雄的话,刚爬到出口边缘忽然双手踏空,整个人翻身往下坠落,秦寿尖叫一声大吼道:“啊?!我擦你大爷~~” 黄炳听到秦寿的惨叫声顿时傻了眼,很凄凉怨气也很大啊!黄炳有些结巴地说道:“周,周兄,大,大人,是,是不是,坠崖了啊?呃…那,那个,我们怎么办?外面是悬崖,我们怎么跑?” 周雄爬到出口边缘叹息一声说道:“黄兄,这个正是为兄想要说的,旁边有条悬崖小道,勉强可以贴身走过去,大人太冲动了,唉…走吧,放心,大人死不了,下面是一条河,咱们沿着河的下流去找就可以了!快跟上,小心后面的匪首追来!” 第六十五章 霉运宏图三败类 周雄和黄炳两人贴着悬崖小道缓慢前行着,悬崖小道只有十厘米不到的小路,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原始密林,呼呼作响的秋风直吹得两人手脚发麻,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悬崖小道开始还显得笔直,前面一节转弯口就显得格外吓人了,如若一不小心还真有坠崖的危险,秦寿就是很好的榜样,貌似下面还是葱盈的森林,掉下去不死起码也是半身残那种。 黄炳心惊胆颤地看着下面悬崖峭壁,脚寒地哆嗦着说道:“周兄,你这是带的什么路?瞧瞧下面悬崖,简直就是要命啊,不带这样玩人吧?太危险了,兄弟我脚颤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黄炳瞄了眼底下百丈多高的悬崖,双脚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头皮发麻地畏手畏脚不敢在前进,特别是一股冰冷山风吹来,手心传来冰冷麻软的无力感,就差没有倒下百丈悬崖底下。 周雄心惊胆颤地转过头看了眼黑乎乎的黄炳,好言提醒着他说道:“黄兄,莫怕,不看下面就没事了,说实在的,兄弟我比你还害怕,可是瞧见你后面的那匪首追来,兄弟我也只有硬着头皮闪人了!” 确实,地道出口位置冒出两名朦胧的身影,就算他们两人此时走出大半的路,也能看到后面的情况,周雄的声音提醒着黄炳,往前走还有机会海阔天空,驻脚不前悬崖峭壁欢迎你啊! 暴走的紫萱会不会把他们两个推下山崖很难说,小命要紧还是先闪人,罪魁祸首秦寿早已销声翼迹,留下两人担心受怕地面对紫萱的追杀,黄炳猜测着估计都是因为那条亵衣惹的祸! 黄炳心惊肉跳地瞧着后面朦胧的身影,哭丧着脸求饶着说道:“周兄,莫要在说了,速速离开这里吧!为兄我此时就差没有心肝吓出来,大人留下来的罪,兄弟我可是承受不起啊!” 周雄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八卦,咂巴着嘴走着螃蟹步伐说道:“噢?是吗?转弯了,呼,前面是平路了,黄兄,加把劲,小心点转弯,上到平路找地方藏起来,先躲过后面两位煞神追杀在说!” 朴秀珍远远地看到周雄和黄炳两人身影消失,奈何悬崖小道不像平路,朴秀珍不由得大急地说道:“小姐,他们转弯了,天色太黑实在是难以前进,恐怕我们追上去他们早已不见了!” 紫萱面部表情地看着两个身影消失,冷笑一声面露强烈杀气冷冷地说道:“不见了也要找,哼,他们跑不远的,一定要找到他们三个,特别是那名狗官,找到了全杀了,不用客气!” 紫萱认定了他们三人就是自己丢人亵衣的罪魁祸首,想起那澡堂的地道紫萱更是无名火四起,长期以来如此被人偷视毫无所觉,简直是**裸的耻辱,要不是朴秀珍意外发现,恐怕紫萱现在还蒙在鼓里。 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他们看个精光,最可恨的是还偷走自己亵衣的人,三个之中其中有一个的罪魁祸首,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当然嫌疑最大的还是秦寿,谁叫紫萱只认识他,周雄和黄炳两人受牵连其中。 山寨大门里,叮叮当当武器碰撞声连绵不绝,陆续有府兵点燃火把照亮周围,程妖精手中的七尺宣花板斧舞得虎虎生风,一斧下去拦腰斩的不计其数,尸首成堆满地都是,程妖精还真印证了他的话,涌进土匪喽啰群里大开杀戒。…,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手握着一尺短斧,受老年版程妖精影响杀性大起,嗷嗷大叫砍瓜切菜似的屠杀着土匪喽啰们,三打妖精齐上阵同心合力破坏力十足,所到之处一阵腥风血雨,残肢断手漫天飞舞。 程妖精单手柱起七尺宣花板斧,一手叉着腰身一手指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说道:“哎哎,三打逆子,你们这是跟爹爹我抢生意还是咋滴?爹爹要是今儿杀得不痛快,你们三打逆子准备接受爹爹的暴揍!”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甩手中的短斧,严重地抗议着说道:“爹爹,你不实在,还好意思喝斥我们三打兄弟,你的野兽狂舞为啥不教导我们?身为大哥的我不服,两位弟弟,你们说是不是?”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点头应着说道:“对对,大哥说得没错,爹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娃,你怎么好意思隐藏必杀技呢?是不是怕我们兄弟学会了,抢了你的碗饭?”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撇撇嘴百分百地肯定着说道:“不用问肯定是了,爹爹,看来大娘和娘最近都缺少教育你,要不要我们兄弟三人回头跟娘说去?哪有做爹的威胁自己的娃?隐藏招式就是你的不对!”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无视老年版程妖精的怒视,一副本来就是你的错表情,府兵们手持着火把照亮山寨大门,表情怪异地偷偷看着老将军和自己的娃在闹内讧,假装地检查着满地的土匪尸首。 程妖精怒极反笑起来,阴森森的大门牙在火光之中显得特别特别贼亮,怪声怪气地说道:“哟呵,哟呵,怎么?你们三打逆子是不是皮痒了?造反了是不是?信不信今儿爹爹把你们三打逆子吊起来打?” 一名府兵检查着土匪的尸首,忽然发现一名土匪的异样,这家伙没有受伤居然满脸是血,物极必妖其中肯定有诈,府兵翻开压着土匪的尸体,这土匪居然在装死!眼皮抖啊抖的,而且装的也太不合格了! 府兵拿着障刀一把架到装死的土匪颈部,谨慎他暴起伤人大声地冷喝一声:“起来,在不起来让你永远也起来,快点!将军,这里有个活的在装死!” 程妖精怒瞪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大嗓门大喊一声:“哦?抓过来!逆子们,滚一边凉快去,少在这里唧唧歪歪,今儿就算爹爹揍了你们三打逆子也没人知道,滚,晚点在跟你们算账!” 府兵拿着障刀押解着贪生怕死的土匪,推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贪生怕死的土匪忽然双膝跪地,满脸恐惧地说道:“将,将军,别,别杀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做土匪也是逼不已的,求求你们别杀我!” 程妖精鄙视着贪生怕死之辈,大手掌一把揪起土匪衣领,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好说,老流氓我不杀手无寸铁之辈,那你可也老实交代了,昨日你们首领抓回来的人,现在关押在哪里?” 贪生怕死的土匪在程妖精煞神似的笑容下,心惊胆颤地一手指着地牢方向说道:“啊?是是,谢谢将军,谢谢将军不杀之恩,在,在山寨的地牢里,对对,就在那边,不远的地方!” 程妖精顺着贪生怕死的土匪指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顿时野蛮地一手推着他说道:“耍人呢?乌漆麻黑的,带路,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休怪本将军管杀不管埋,走!少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贪生怕死的土匪敢耍花样吗?这么多府兵虎视眈眈的,随便一人一把刀子足够他喝一壶的,这名土匪颤抖着身躯在前面带路,两边有府兵手拿着火把开路,贪生怕死的土匪带着他们走到山寨地牢大门。 “将军,就,就是这里了,将军,你看是不是可以放了小人?”贪生怕死的土匪一手指着地牢大门,目光畏惧着周围府兵们凶神恶煞的模样,满脸讨好似的向程妖精求饶着活命的机会。 府兵门瞧了眼山寨地牢大门,简陋的太不像话了,就那么十几根粗木头并排绑成的,其余都是用藤条稻草遮住光线照射里面,只是用铁链随意绕了两圈,一把简陋的不能在简陋的锁头锁住了。 程妖精颇感恼火地一巴掌甩开贪生怕死的土匪,怒气十足地暴喝一声:“滚蛋,放你娘的狗屁,滚一边去,妈的,瞧见你就心烦,没杀你算是格外开恩了,孬种,你们全部都让开!” 贪生怕死的土匪被程妖精甩了一巴掌,整个人晕头转向的倒在一边,马上有两名府兵手持武器架在他脖子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冷笑连连地瞧着贪生怕死的土匪,他们当然知道老年版的程妖精肯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的。 哐当…简陋的地牢大门在暴力的程妖精一脚踹之下,化成碎木漫天到处乱飞,地牢大门打开期间,一股很浓烈的臭气铺面迎来,府兵们手持着火把准备冲进去,闻到臭味马上停止住了脚步,实在是太臭了。 程妖精闻到臭味顿时闪开一边,这臭味实在是太浓烈了,瞧见一边三打青春版自己嘲笑意味,程妖精顿时颇感恼火地大吼道:“看什么看?你们三打逆子先上,发什么愣?臭就不用开路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闻言各个哭丧着脸,这么臭还要他们打前锋,存心的!这厚黑的爹爹是存心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一脸鄙视着老年版程妖精,分明就是在报复他们刚才的嘲笑眼神。 程妖精无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苦瓜脸,转过头瞧了眼身后的府兵下令说道:“你们,去把整个山寨给本将军仔细地搜,发现山贼土匪痕迹格杀勿论,去吧!逆子们,还不进去?是不是要爹爹撵你们进去?” 地牢里面黑漆漆的,十名府兵手持着火把一手捂着鼻孔,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郁闷无比地走在前面,这里的味道他们闻着有点熟悉了,貌似以前在大理寺有所经历,当然罪魁祸首肯定是秦寿制造出来的。 只是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点,瞧瞧,府兵火把照到牢房里面被抢掳来的肥羊商贾们,十有**全都翻着白熏晕过去了,没有熏晕的肥羊商贾们基本都差不多了,瞧见大唐府兵顿时见到救星般,爆发生命潜能般大声洋洋着救命之类的口号。 程妖精紧随其后走进地牢里面,鼻孔里塞着两团破布堵住臭气入侵,面无表情地扛着七尺宣花板斧缓缓走着,身后两名府兵押解着贪生怕死的土匪,从土匪身上破破烂烂衣服可以看出,程妖精堵鼻孔用的破布来源。 程妖精来回扫视着整个地牢大大小小牢房共10间,除了最后一间空无一人外,其余九间基本住满抢掳而来的肥羊商贾,一名府兵醒目地搬进一张矮小的桌子,程妖精大马金刀地坐上桌面。 十名府兵陆续打开九间牢房的大门,至于空的那间无人去问津,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正好靠在走到空出的牢房,三人马上捂住鼻孔,臭味似乎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三人都没有拿火把,眼睛瞄着空牢房里烧尽的蜡烛刚熄灭。…, 十名府兵把晕眩过去的肥羊商贾们全都掐醒,一名执戟长府兵走到程妖精面前禀报着说道:“将军,地牢里的所有人质都到齐!小人无能,并没有发现将军要找的人质,还望将军恕罪!” 程妖精点着头算是应了执戟长府兵的话,铜铃大眼扫视着这群肥羊商贾们大声说道:“嗯,一边呆着,哎哎,你们都给本将军站好,都站好,本将军有话要问你们,你们可曾见过一名大唐官员被抓来此处?” 一名肥羊商贾站了出来说道:“见过,见过,将军,这里臭味就是那位大人整出来的,将军你所说的那位大人就在小人隔壁的牢房,当时小人熏得晕晕沉沉的,曾听到他们好像挖了什么地道…”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无聊地靠在牢房门,瞧了眼一边大马金刀的老年版程妖精,愤愤然地说道:“两位弟弟,你们不觉得爹爹有点儿坏心眼吗?自己藏着掩着绝技不外露,要不是今儿发现,咱们还蒙在鼓里呢!”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大点其头,咂巴着嘴唇说道:“大哥,三弟要不这样,咱们回去好好跟娘说说意见,爹爹口里难以套出来,不如请娘来帮忙,咱们就不信邪,爹爹会不怕娘的武力老实供出来!”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猛拍自己手掌说道:“好主意啊!二哥,你这主意不错,嘿嘿,有娘亲出马,害怕爹爹不变个熊样,瞧瞧他现在那得意个劲,回到家还不是变个人似的,尼玛的,就是瞧不起爹爹这个浑…”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密谋着,如何整出老年版的必杀技野兽狂舞,这招大杀四方的必杀技实在是太牛叉了,瞧得他们三打败类兄弟们兽血沸腾的,冲动过头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手拍到牢房门,顿时悲剧开始降临三人身上。 哐当…噗通…哗啦…一股奇臭无比的粪水迎面撒向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稀浑的粪水洒满他们三人身上,三打败类们顿时傻了眼,满脸奇臭无比的粪水,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嘴里射出一道粪水喷到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脸上。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怒火滔天地一抹脸上的粪水,一手拽起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满脸怨气十足地说道:“三弟,哥哥的好三弟,瞧瞧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说哥哥我拿你怎么办好呢?二弟,你说呢?”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瞧了眼罪魁祸首粪桶,一手拽起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满脸粪水凶神恶煞地说道:“大哥,那还用问的?老规矩直接揍一顿,三弟,你丫的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打~~” 两打败类们围殴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恨了,拳拳到肉地直把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打得惨叫连连,肥羊商贾们闻到这股扑鼻的气味,纷纷争先恐后地跑出牢房外面,双脚蹲地大呕特呕起来。 程妖精转头看着三打逆子们内讧,十分淫荡地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哇哈哈…瞧瞧,老天都瞧你们三打逆子不顺眼了,报应,嘿嘿,报应来了吧?哼哼,敢密谋暗算爹爹我?哇哈哈…” 程妖精瞧见最后一间牢房里面空无一人,又瞧了眼三打野兽娃在内讧互殴,鄙视的目光显露无比,程妖精挠着头发猜测着,看情况秦寿是从地道逃跑了,罪魁祸首匪首早就逃跑了,十有**是追秦寿去了。 两名府兵双手捂住鼻子,整个牢房实在是太臭了,要不是有程妖精在,他们恐怕早跑了,眼神有些畏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内讧斗殴,生怕他们三打打到这边来,身上的脏粪水沾到他们盔甲身上。…, 程妖精转过头瞧了眼两名捂着鼻子的府兵,一手指着斗殴之中的三打败类方向说道:“你们两个速速进牢房里去找到地道,看看地道通往哪里,本将军在外面恭候你们的消息,速去速回!” “啊?是,是,将军!”两名府兵傻了眼,瞧见三打野兽败类方向有些畏手畏脚的,将军有令他们两个小兵不敢不从啊,十名站在一边的府兵怜惜地看着两名府兵,一副你们走好的表情。 程妖精一手拽起贪生怕死的土匪,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现在轮到你了,哎哎,莫怕,放松,很好,本将军遵守诺言不杀你,三打逆子,这家伙交给你们了,要杀要剐随你们意!” 程妖精一甩手中贪生怕死的土匪,直把他抛到内讧斗殴的野兽娃脚下,程妖精大手一挥对准十名府兵说道:“我们撤,去外面等候消息,逆子,好好招待这位客人,爹爹算是够义气了,以后少打爹爹的注意!”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竖起中指鄙视着老年版程妖精,瞧见一边大呼小叫的贪生怕死土匪嘿嘿声笑了起来,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鼻肿脸青地一手拽起土匪,顿时整个地牢回荡着土匪凄凉的惨叫声。 第六十六章 落难狱友重相逢 清晨,秋风萧瑟鼓面吹,两岸花柳落叶飞,溪边流水似无情,奈何咸鱼终可见!清澈溪水边缘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俯首晕迷,少年苍白的脸露出水面,脖子处的伤口开始化脓流出来,野生飞禽走兽们聚集在溪边喝水止渴。 激流溪水带着冰凉冷意冲击着少年的身子,溪底两条三指粗小鱼悠哉游哉地游荡着,盲目地顺水钻进少年官服里面,少年忽然无意识地转身直把两条小鱼压在身体之下,两条垂死挣扎的小鱼生猛地乱窜着,鱼尾巴敲打着少年压着的后背。 秦寿双眼皮颇感疲惫地睁开,泡白的嘴唇看起来格外吓人,额头肿起一个要命的大泡,睁开眼期间就发现自己身处溪边,自己的身子有一块石头挡住水流,冰冷溪水覆盖他全身,泡在水里的身子只露出头部在岸边。 秦寿只感到浑身乏力,身子骨犹如被成百上千人践踏过一般,吃力地抬起头双眼打量着周围环境,茫然地自言自语说道:“嗯?这里是哪里?嘶~头好痛,好冷,哈…哈…哈欠,什么东西在衣服里面?” 秦寿吃力地双手撑起身子,两条三指粗惨死的小鱼浮上面,愕然失神片刻后秦寿一手抓起两条小鱼,肚子里传来不争气的叫声,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晕迷了多久,反正现在肚子很饿就是了。 秦寿的动作惊跑前来喝水的野生飞禽走兽,古人有望梅止渴,今儿有望鱼止饿,有鱼止饿秦寿忽生一股力气爬上岸,也顾不得身上**冷冰冰的凉意,找了快比较平整尖点的石头刮鱼鳞。 削净鱼鳞开腔剖肚完的小鱼,饥饿难耐的秦寿也顾不了鱼是生的,放进嘴里生啃起来,难以下咽的鱼肉带着腥味被秦寿硬咽下喉咙,这个时代鱼无污染勉强可以咽下,何况倭寇那边还有生鱼片传统吃法,就是少了配料而已。 一条小鱼下肚秦寿胃口饱了不少,当然恶心感也多了不少,拽起剩下副鱼头和骨架的尸体抛进溪水里,秦寿躺在岸边拿着一根鱼刺挑着牙齿,剩下一条小鱼实在是没有勇气吃下去了,满嘴的腥味贼要命。 想起自己无辜坠崖秦寿忽生无名怒火,嘴里满是腥味地骂骂咧咧着说道:“尼玛的,周雄你个混蛋,悬崖不早说,害本少爷表演高难度的高空坠崖,幸好本少爷福大命大,狗屎运高照,回去找机会慢慢收拾你!” 森林的另外一头,周雄和黄炳两人在茂密的丛林里躲了一夜,暴走的紫萱带着婢女朴秀珍搜寻了差不多一整夜,就差没有放火烧山那种,紫萱绝对不能让逃走的三人安然无恙离开,事关紫萱的贞节问题,只有把三人杀了灭口。 周雄蹲在一颗树后面,憋着气排空体内紧张产生的大便,忽然鼻子感到十分不适地打着喷嚏说道:“哈…啊…哈…哈欠!嗯,嗯,那个混蛋在骂我?哎哎,黄兄,借块布来用用,莫要如此小气吧啦的,反正你衣服都那样了。” 身穿无袖破烂衣服的黄炳蹲在一边观察着周围动静,听到周雄的呼喊声转过头,黄炳一脸鄙视着周雄窜出来的手,还真以为自己是官老爷,现在自己衣服都成乞丐装了,自己凭啥要撕衣服给你当草纸? 黄炳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周雄伸出来的手,恶狠狠地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捍卫,周兄,你这是趁火打劫还是怎么滴?难不成你还要兄弟我裸奔不成?自己撕自己衣服去,少来打我的主意,快点,臭死人了!”…, 周雄手背受袭击痛呼一声,一手揉着红肿的手背骂骂咧咧着说道:“嗷,黄兄,你干啥呢?不借就不借,用得着如此暴力吗?咝咝,还说是兄弟,连片衣服料也不借,你以为兄弟我就没有办法了?难不倒…” 黄炳没有理会骂骂咧咧的周雄,探头探脑地左右监视着周围动静,整个森林实在是太安静了,只要附近有什么动静,或忽然窜出一只野兔什么的,足够把他吓得心惊胆颤的,黄炳心跳加速地环视着周围的情况。 这一片杂草丛生的草丛里两人曾经躲过一劫,高至腰部的杂草正好掩盖住两人身影,躺下去的话就算是上百上千的府兵前来搜索,也难以从这一片草丛堆里找到有心隐藏的人,何况还是只有武艺高强的两位匪首女子? 周雄舒坦地勒起裤子,走到黄炳后面一手拍着他肩膀说道:“嗨,黄兄,有什么动静没有?我靠,你胆子也太小吧?瞧瞧,就你现在这个熊样,怎么做大事?丢人啊,简直是丢人啊!” 确实,黄炳在周雄拍自己肩膀的时候吓了一跳,精神紧绷的他一屁股坐到地面,双目露出一副心有余辜的表情,怒视着一边无良嘿嘿声嘲笑不已的周雄,这家伙故意的!黄炳脑海里顿时想着这个问题。 黄炳愤愤然地看着一脸嘲笑意味十足的周雄,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说道:“周雄,你不知道这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特别是现在非常时期,要是有什么意外,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没有?” 周雄点着头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感叹连连地说道:“是是,黄兄教训的是,是我错了行了没有?嗨,有吃的没有?吃饱了好上路去找找大人,唉…但愿大人别怪责,兄弟我可是打心眼里想跟大人混的!” 周雄和黄炳两人昨夜无心睡眠,有两位暴走的匪首主仆彻夜搜索,能睡着才是怪事?直到后半夜严密的搜索才消停,心惊胆颤的两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期间黄炳跟周雄谈起秦寿招揽之事,直悔得黄炳捶胸大呼失策。 黄炳上下打量着周雄,不屑一顾地鄙夷着说道:“切,就你现在这个衰样,我是大人也不会招揽你,何况你还害大人坠崖,还想跟大人混?没把你扔进大牢算是祖坟冒青烟了,怎么?没话说…” “嘘,闭嘴,有动静!”周雄忽然出言小声喝断黄炳的话,眼睛直视着前面的动静,就在刚才一瞬间,周雄发现前面树林里传来轻微的颤动,虽然是很轻微不是很明显,已成惊弓之鸟的周雄马上警惕起来。 周雄打着两人才懂的哑语手势,黄炳一脸慎重的表情点着头,两人开始慢慢地爬下旺盛的森林草丛堆里,耳朵趴在地面倾听着地面的震动,他们两人经常游走丝绸之路,这点预知危机小技巧还是有的。 通过地面传输的脚步声判断远处看不见的敌人,可以提前预知沙漠地带来去无踪的沙贼们抢劫,只要你是人总不能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吧?何况大地之母是不会骗人滴,技巧是有看你自己会不会运用而已。 黄炳开始听到地面传来沙沙声,脸色还没有怎么样,可听到两股微弱的脚步声顿时脸色大变,不用问肯定是追杀而来的紫萱和朴秀珍,这深山老林的貌似基本没什么人,只有这两位武艺高强的女土匪敢如此大胆。…, 黄炳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小声地说道:“不好,肯定是那两煞星又回来了,周兄,现在我们怎么办?现在可是大白天,不比晚上,很容易被发现的,看来她们是用打草惊蛇土办法驱赶我们出来。” 周雄沉默了一会,点着头说道:“嗯,十有**就是她们两个,静观其变保持不动,跑是跑不了,呆在这里别乱动,记住别乱说话,黄兄,赶紧掩藏自己,小心暴露自身,躲过她们搜索后马上去找大人!” 黄炳接受了周雄的提议,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要是被两位暴走的匪首抓到了,下场有多悲剧他不知道,反正是好不到哪里,两人迅速地直躺草丛里,心跳加速地等待着是福是祸的未知命运降临。 树林里窜出两位妙龄女子身影,朴秀珍俏脸有些疲惫,茫然不解地问一边寒着俏脸的紫萱:“小姐,奴婢估计那些贼子连夜跑了,奴婢想不明白,我们倒回来找有什么用?这不是便宜了他们逃跑好时机吗?” 紫萱闻言冷哼一声,手中拿着木棍敲打着草丛说道:“哼,放心,这一带本小姐还是比较熟悉的,他们跑不了,只要他们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本小姐可以马上追上他们,绝对饶不了这些无耻淫贼,居然敢偷窃本小姐洗澡!” 朴秀珍一脸猜测的表情说道:“小姐,你说是谁偷走了你的亵衣?奴婢瞧见那地道挖了似乎有一些时日,挖地道之人肯定牢房里两位无赖穷商人,至于后面小姐抓回来的狗官,嫌疑好像比较大!” ‘小姑娘明事理啊!罪魁祸首就是大人啊,是他偷了你们小姐的亵衣,连偷看也是啊!咱们可是清白的从未偷窃过啊!’躲在草丛里的周雄和黄炳两人差点流出委屈的泪水,朴秀珍还真的是辨明事理,这一切全都是秦寿搞出来的与他们无关啊! 紫萱手中的木棍加重几分敲打着草丛,冷哼一声寒着脸说道:“哼~反正他们三人逃避不了关系,总之不能让他们安然离开这座山,秀珍,加快搜索速度,府兵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这边,绝对不能让程妖精找到狗官先!” “是,小姐!”朴秀珍点着头回应的紫萱,手里拿着木棍敲打着草丛,离开的太匆忙她们连自己武器也没有时间去取,貌似对付三位不会武艺的大人男人,以她们的身手随便一个就足够了。 周雄和黄炳两人心惊胆颤地躲在草丛里,紫萱和朴秀珍两女搜索越来越近,手中的木棍敲打草丛呼呼作响的,这一棍真要打中他们两人身上,估计不死也要半生残那种,这两位美女实在是太暴力了! 呼…朴秀珍结实的一棍在周雄耳边划过,强烈的劲风刮得周雄耳朵隐隐生疼,直把周雄吓得满脸飙汗,差那么一点自己耳朵就中招了,这娘们下手也太暴力了,周雄心里谩骂着朴秀珍。 黄炳更是心惊胆颤的,紫萱一棍挥来之际贴着他的小弟弟擦身而过,幸好没有想啥子坏事,要不然还真的是断子绝孙了,还没有等他松一口气,紫萱一棍柱在他胯下几厘米的地面,直把黄炳吓得嗓子都快跑出来了。 紫萱气磊地一脚踹着半人高的杂草,流云鞋就差那么几厘米踹中黄炳,可惜紫萱只是撒气之举,要是在稍微用点力绝对会踢到黄炳,周雄也好不到哪里去,朴秀珍一棍柱在他手指边,幸好狗屎运爆发,悬啊!…, 紫萱咬牙切齿地环视着周围的草丛,颇感气磊地说道:“晦气,此处都没有见到淫贼们的行踪,这些家伙跑哪里去了?莫要让本小姐找着他们,否则…哼,打断五肢在慢慢折磨致死!” ‘五肢??’周雄和黄炳两人汗濂地心里默默地数着自己手脚,数来数去貌似自己等人也只有四肢,哪里来的五肢?怪兽吗?周雄和黄炳两人屏蔽着呼吸,生怕自己微弱的呼吸声惊动两位高手。 朴秀珍手指算来算去始终没有算到第五肢是什么,不免有些好奇地惊呼一声说道:“啊?小姐,你是不是说错了?恕奴婢愚昧,好像是四肢吧?哪里来的五肢?难不成那些男人是怪物不成?” 紫萱冷哼一声不在这问题上过多纠缠,怒气冲冲地说道:“哼,好了,秀珍,咱们别在纠结这问题了,先找到他们在说,这些家伙绝对不能让他们跑掉了,胆敢偷窃本小姐洗澡,罪不可赦,走,去那边找找看,应该跑不远!” “是!小姐!”朴秀珍一手抽回自己的棍子,跟着紫萱一起离开这里,小姐去哪里她只能跟着一起,反正小姐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两位匪首女侠离去让躲在草丛里的周雄和黄炳两人松了口气。 周雄等了片刻才爬起身,一手推着还趴在地面的黄炳说道:“黄兄,哎哎,起来了,走吧,看情况她们走远了,咱们顺着溪流寻找大人吧!总呆着也不是办法,先找到大人在说!” 黄炳满脸虚汗地爬起来,说真的刚才还真的是把他吓了一跳,黄炳跟着周雄后面追问着说道:“好,周兄,走吧,对了,你知道五肢是什么意思?哎哎,说说嘛~那疯婆娘所谓的五肢是什么…” 小溪边,一头身形庞大的狗熊咧着血盘大口跑了出来,黑漆漆的狗熊咆哮一声停在秦寿不远的地方,胸口那抹醒目v字型白毛标志着它是狗熊一员,熊掌踏着地面目光不怀好意地紧盯着秦寿。 正躺着恢复力气的秦寿听到咆哮声顿时爬了起来,满脸大汗地转过身发现狗熊的身影,真应了人倒霉的时候喝起凉水也塞牙缝,能吸引狗熊跑出来的,除了地面的鱼血腥味,秦寿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当然也不排除这头熊口渴了或饿了出来找吃的,也有可能自己霸占了它捕食的风水宝地,秦寿估计着霸占的可能性居多,一般正常情况动物是很少攻击人类的,除非人类跑到它们领地什么的撒野。 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爬起身子,以免惊动狗熊攻击自己,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打着商量语气说道:“熊大哥,小弟初来乍到,不懂事,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好好,小弟这就走人,莫吼,莫吼!” 吼~~狗熊在秦寿移动脚步期间忽然仰头咆哮一声,笨重毛绒绒的身躯四肢蹦跶着追了过来,秦寿看见狗熊追来吓得脸色大变,恢复不少力气的他顿时撒腿就跑,头也不敢回地亡命顺着小溪上游奔跑。 一熊一人在小溪边进行着追逐比赛,秦寿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疯狂地跑着,后面的狗熊咆哮连连地怒吼着,似乎在谩骂秦寿胆敢抢占它的地盘,看似笨重的身体奔跑起来的速度也不慢。 秦寿转头瞄了眼越追越近的狗熊,狰狞的狗熊脸露出两排阴森森的牙齿,直把秦寿吓得脸色全无,忍不住地破口大骂着:“我擦你大爷的!用得着追的这么死吗?本少爷又没有欠你什么,哇~~救命啊~~”…, 狗熊奔跑到秦寿身后没多远的时候,伸出熊掌上锋利的爪子狠狠地抓向秦寿后面官服,嘶啦~~秦寿的官服被抓成布条般,熊爪几乎贴着秦寿的后背肉只抓而下,真的是险之又险啊! 秦寿苦丧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后背凉梭梭的不用看衣服都报废了,秦寿嘴里大呼小叫地求饶着说道:“熊大爷,熊大哥,小弟我知道错了,你老高抬贵爪吧!我滴妈啊…救命啊~~色熊非礼啊~~~” 嘶啦~~又一声衣服破裂声,秦寿忽感脖子传来一道拉扯力,紧接着整个后背凉梭梭的,前面的衣服半吊着摇摇晃晃,后面追逐的狗熊咆哮连连,秦寿连它呼吸喷气的气息都能从后背感觉到。 ‘天要亡我相貌堂堂、眉清目秀、英俊潇洒、若树临风、貌若潘安一代美男子吗?’秦寿一副悲戚戚的表情,眼神绝望地看着前面分岔开的小溪与河流,游水?比起旱鸭子好一点点,只会丢人现眼的狗爬式啊! 秦寿绝望无比的时候,小溪对面窜出两名身影,周雄的声音忽然惊呼一声:“啊?!是大人,黄兄,你看,那不是大人吗?大人,大人,快从小溪这边游过来,大人这边,黄兄,快,拿石头扔狗熊,帮助大人!” 黄炳满脸焦急的表情,闻言捡起溪边小石头扔向追逐的狗熊,一边扔一边放声大喊着说道:“滚,死狗熊,离大人远点,大人,大人,快游过来,我和周兄帮你阻止狗熊的进攻,大人快游过来!” 秦寿听到小溪对岸的呼喊声,转过头瞧见周雄和黄炳两人差点没有眼泪哗哗流,此时此刻秦寿也顾不得太多感想,后面的狗熊被石子扔中咆哮连连,激起了它的野兽狂性,秦寿想也没多想调转头跳进溪水里。 后面的狗熊咆哮连连地愤怒大吼着,它也想去追,可对面的周雄和黄炳两人石子拼命地攻击它,害得它只能堪堪后退着躲避石子的攻击,猩红的熊眼目送着秦寿狗爬式游水过小溪。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六十七章 虎牙山三壮士 周雄和黄炳两人憋红着脸,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鼓起两腮的模样活像两只人形蛤蟆,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带头走路的秦寿大官人,想起秦寿狗爬式游水姿势,两人肚皮又开始抽筋般极其难受。 特别是秦寿后面破破烂烂的衣服,堪比乞丐装还要乞丐的官服简直是新式无比,前面完整无缺后面挂面条似的,洁白的后背还显露出十几鲜红的爪迹,狗熊利爪撕衣服技术还真的是一流,瞧瞧,那整齐挂面条式的衣服碎片,简直堪称行云流水倾世之作。 秦寿黑着脸在前面走着,后面两位无良狱友猥亵的笑意,秦寿不用回头看一样可以猜到,怒了,秦寿当然知道他们两位在嘲笑什么,要不是看在他们两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秦寿还真升起杀人灭口的想法,囧事全被他们两人看见了啊! 黄炳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好心地提醒着秦寿说道:“大人,你不是收藏了一件亵衣吗?何不拿出来遮盖一下后面?呃…大人,小人也是为你身子着想啊,瞧瞧,现在秋高气爽的,又临近初冬,山风又贼大的,你不怕着凉吗?” 秦寿转过身双眼紧盯着黄炳和周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摸着下巴点着头,确实,现在临近秋末山风带着阵阵凉意,特别是后背狗熊撕烂的衣服衣不遮体的,贼凉的! 周雄似乎想起了什么,大点其头一副小人为你好的表情说道:“嗯嗯,对,对,大人,你犹豫个啥劲呢?身子骨要紧啊!要是风寒了,那可麻烦大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大夫帮大人看病?” 土匪女首领紫萱不是正在找罪魁祸首吗?现在正好是哄骗罪魁祸首自动伏法时候,死道友好过死驴友啊!秦寿大官人披着亵衣满山跑,就算遇到紫萱大当家的,肯定认定秦寿是淫贼,就算被抓着了起码也可以幸免残废五肢的光荣下场! 秦寿忍不住地鄙视两位同牢狱友,警告着说道:“尼玛的,你们两个无事献殷非奸即盗,没安好心啊,罢,罢,本大人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们两个也别想跑,本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也要拉你们两个一起垫背,少在本大人面前使坏水!” 黄炳满脸大汗地摇晃着双手,吞吞吐吐地说道:“啊?这个…那个,哪敢呢?给小人十个胆也不敢啊!呵呵…真的,大人,小人那敢使坏水呢?真的,大人,小人都是为你身子骨着想,周兄,你说是不是?” 周雄一手抹着额头的汗水,心虚地点头哈腰说道:“是是,大人,小人也是这么想的,身子骨要紧啊,要是大人感染风寒,小人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大人你英明神武,小人哪敢在大人你面前使坏什么的?” 秦寿从裤头里抽出皱巴巴的牡丹胜放亵衣,甩了甩皱巴巴的亵衣说道:“少在本大人阳奉阴违的,警告你们,要是本少爷被那疯婆娘逮到了,你们两个也脱不了关系,来来,帮本大人系上,尼玛的,内衣外穿亚超人啊!” 周雄和黄炳两人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哭丧着脸,至于秦寿口里所说的亚超人是什么玩意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要是碰上紫萱和她的婢女,三人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五肢残废是少不了,至于五肢是什么意思,他们至今云里雾里的。 莲花山寨里,上千名府兵清点着收缴到的土匪财产,一箱箱金银珠宝之类的饰品搬抬出来,十几名伙夫生火造饭准备将士们的早点,整个莲花山寨显得一片热火朝天的,肥羊商人们早已连夜被返回的府兵护送回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双目冒着狼光,眼睛死死地盯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要不是老年版程妖精在此,他们恐怕要卯出随身携带的短斧威逼利诱清点的府兵了,负责清点的府兵心惊胆颤地清点着金银珠宝,身后三双**裸贪婪的目光实在是让他感到畏寒。 程妖精颇感恼火大马金刀地跨坐一边,自己匹宝马居然让人给偷了,要不是连夜护送商贾的府兵回报,程妖精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宝马被贼子骑走一事,最可恨的是偷马贼还留下肺腑人心的感谢留言。 ‘此马乃千里挑一之宝马,烈性还非同小可,脾气暴躁之余又不失大将之风,触及必踹,常人不可摸也!此马堪称别摸我,失主如此浪费弃之郊外,实属暴殄天物,尔等不愿此马……’ 总之现在程妖精就是很恼火,那匹宝马可是老宝马了,战乱时期一直陪伴着老年版程妖精,战功显赫程妖精非此马不骑,真的真可谓是无马可代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没有那老宝马如此年长。 怒目冲冠的程妖精确实是无人敢去打扰,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去打扰现在程妖精的火气?瞧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都醒目地躲到远远的地方,心里打着金银珠宝的鬼主意,从他们三打无规律变化的手势可以看出,随时有抽短斧打劫的意思。 一批百人队府兵风餐雨宿般,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暂时扎营的山寨,他们百人队是奉命前去追踪程妖精被盗的老宝马,百人队府兵沿路追查马脚印,奈何到达了虎牙山地界就失去了踪迹。 百人队府兵执戟长满脸疲惫地走到程妖精面前,瞧见程妖精抬头怒瞪自己的模样,顿时有点心慌地说道:“将军,末将冯筱之无能,追到虎牙山地界彻底失去贼子踪迹,还望将军责罚!” 程妖精堪比六尺身高豁然站起,粗犷大手一把勒起执戟长冯筱之的衣领,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展露出来说道:“虎牙山?疯小子,你可没有记错?好好,大胆贼子,居然敢偷老流氓我的老宝马,活腻了!” 冯筱之顶着口水花喷喷似的程妖精怒骂声,不敢多言可怜兮兮地点着头,任凭程妖精喷出来的唾液喷满一脸,整个人被程妖精举起半空之中,宛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可怜啊!冯筱之欲哭无泪地晃动着双脚。 虎牙山距离长安城也只有五里不到,距离这边莲花山寨也是只有三里的路程,虎牙山之所以称之为虎牙山,是因为山峰有点像老虎的牙齿,七百多米高的山峰拔地而起,山顶风景迷人站在山顶可以俯视整个长安城全貌。 程妖精大手一甩挣扎不已的冯筱之,扯起大嗓门大声哟喝着说道:“哼~竟然是在虎牙山消失,那么偷马贼肯定在虎牙山一带,众将士听令,速速填饱肚皮,一刻钟过后马上出发,进军虎牙山,押送队伍负责把收缴财务押回城里。” 伙夫頭子听到程妖精的军令整个人惊呆了,手中的大锅勺哐当落地,略显肥胖的身躯抖了两下,整个人傻了眼地说道:“将军,这将士们的米粥两刻钟也熬不好,是不是急了点?” 程妖精吹胡瞪眼地怒视着伙夫頭子,脾气显得十分暴躁地大声吼道:“熬不好也要吃,而且还是现在就给本将军啃下去,难咽也要吃下去,军情瞬息万变,耽误不得!发什么愣?是不是饱了?饱了马上出发!”…, 程妖精打横蛮不讲理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傻了眼的府兵野蛮无比,清醒过来的府兵们一窝蜂地跑到伙夫造饭的地方,拿着碗筷盛起还没有煮开的米粥,手快的啃半生不熟的米粒,手慢的喝水饱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全军速度之最,三打人渣拿着大碗盛满一碗半生不熟的米粒,嘶噜嘶噜~~厚颜无耻地咽啃着半生不熟的米粒,直气得后面赶来的府兵们牙痒痒的,这三打败类太无耻了,一点米粒也不留后人! 程妖精现在急啊,那匹老宝马趁现在还不认生之前找回来,要不然跟贼子发生感情,那可就麻烦大了,自己多年培养的默契感情就要功亏一篑了,战场上有那匹老宝马程妖精可谓是所向无敌。 程妖精向来奉行无敌三斧半,战场上打得过就拼命,必杀技野兽狂舞火力全开,打不过就拍拍屁股跑人,老宝马对逃跑要领熟门熟路,几乎是心灵相通的感应,真正达到了最高的无耻人马合一境界。 至于程妖精的必杀技野兽狂舞,当时程妖精正值中年期版本,相约酒肉损友秦叔宝喝酒,秦叔宝喝得伶仃大醉的时候稀里糊涂指点一番,三分醉意的程妖精在酒力助兴下,舞舞生风耍出日月无光的野兽之舞,误打误撞地创造出秦叔宝为止汗濂的野兽狂舞! 虎牙山后峰,一条崎岖登山道路显露出来,三名衣衫显得有些褴褛的狱友们满脸暴汗表情,虎牙山地势险要四周接连高矮不一的小山峰,想要回长安城必须翻过虎牙山,除非三人去争当开路先锋砍树开道另辟新路。 秦寿后背围着女式专用产品亵衣,遮住了后背乞丐装的官服,灵活灵现的牡丹盛放图颇为吸引人,特别是后背鼓起的两个背骨,画圆点睛般让人联想起两座山峰,瞧瞧,周雄和黄炳两位贫困王老五眼睛都没有离开过。 两位无良的狱友把秦寿幻想成美艳女子,一副没有穿衣服身穿亵衣勾引人的画面,两位无良的狱友露出想入非非的表情,就差没有点燃体内的兽性把秦寿推倒,貌似这里也是荒山野岭的,喊救命也没有用不是吗?思想活跃啊! 秦寿忽然感觉到后面两眨火辣辣的目光,转过头看见两位无良的狱友模样,顿时怒了,尼玛的,什么人啊?本少爷可不好背背山,说真的秦寿还真怕这两位无良的狱友兽性大发。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关久了憋得难受什么的,错把男人当女人就乐大了,再说他们可是两个自己一个人,最倒霉的是这里又是荒山野岭的,真禽兽起来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怕怕啊! 秦寿整张脸冒出黑线,怒目相视地看着他们两个,大喝一声唤醒两位想入非非的无良狱友:“哎哎,干啥?干啥?别露出淫荡的目光注视本大人,尼玛的,两心里变态的家伙,看毛看啊?你们开路,快点,上山!” 周雄和黄炳两人在秦寿喝斥声中清醒过来,羞愧难耐地偷偷瞄了眼板起脸的秦寿,在秦寿怒叱之中灰溜溜地带头爬山,周雄和黄炳两人颇感羞愧难耐,失礼啊!居然在大人面前露出那让人无语的表情。 周雄感到气氛有点压抑,边爬着上山路边转过头说道:“大人,呃…别介啊,刚才你那后背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嘿嘿…大人你放心,我们兴趣很正常,呃…好好,不说了,对了,大人,小人想问一下,五肢是什么意思?大人你知道吗?”…, 秦寿在周雄转过头的时候就怒目相对了,秦寿狠狠地瞪视着周雄,这家伙越说越让人觉得可气,要不是此时他们二对一,秦寿还真的想抽这个家伙一顿,听到五肢两个字秦寿翻着白眼,一副你丫是文盲的表情。 黄炳想起紫萱的话忍不住地哆嗦起来,虚心地问着一边貌似知晓的秦寿:“是啊,是啊,大人,你知道吗?这所谓的五肢一直困扰着我们两人,说真的我们做跑腿商人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听闻过!” 秦寿鄙视着两人说道:“切,五肢都不知道?亏你们两个还是见识多广的跑腿商人,听好了,五肢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有我们男人才有,至于女人嘛~嘿嘿,只好靠边站了,这就是第五肢,你们懂了?” 秦寿一手指着自己的胯下指点两人迷津,周雄和黄炳两人先是愕然紧接着脸色惨白起来,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五肢的含义了,周雄和黄炳两人心里情不自禁地暗骂起紫萱的狠劲,这玩意哪里可以随意动的? 虎牙山后峰,秦寿他们刚爬没两刻钟时间,紫萱和朴秀珍两人身影展露出来,两人在森林寻找一遍无果后转出小溪边喝水止渴,正好在小溪与河流分岔没多远的地方发现破碎的衣物。 紫萱捡起来后通过判断正好是秦寿的官衣,于是两人沿路寻找到了三人行走过的踪迹,一路狂追一直追赶到虎牙山这里,两人环视着整个山峰周围环境,除了一条上山的崎岖山路,其余都是荒草丛生树木林立的原始森林。 朴秀珍沿着崎岖山路一路往上看,忽然发现山顶道路若隐若现的三名模糊身影,朴秀珍惊呼一声说道:“啊!小姐,你看,奴婢发现他们三个了,是他们,一个也没有少,他们上山了!” 紫萱顺着朴秀珍手指的地方瞧了眼,山顶道路空无一人,紫萱半信半疑地说道:“是吗?怎么不见踪影了?好吧,秀珍,咱们走,追上他们,这次绝对不能在让他们跑掉了,一定要杀了他们三个!” 虎牙山顶,除了中央部位有人工修缮过痕迹,周围几乎都是陡石林立,百米宽的山顶寒风显得更加凌厉,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气吁喘喘地坐在一边休息,通过山峰之最瞭望远处整个繁华昌盛的长安城。 休息了一刻钟后,秦寿感到气顺多了,走到山峰边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大喊道:“哇~~周兄,黄兄,你们来瞧瞧,此处真的是风景迷人!叫人难以割舍啊!好美的地方,好漂亮的风景,咦?你们怎么了?呃…” 秦寿正感到奇怪周雄和黄炳两人怎么没了声音,转过身的时候顿时傻了眼,心跳加速地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整张脸变得煞白无比,当然对面的来人俏脸比他更白,秦寿此时忽生一股天亡我也的悲剧。 紫萱寒着俏脸目光怒视着秦寿,特别是看到自己亵衣在秦寿身后,紫萱怒极反笑地说道:“狗官,淫贼,原来本小姐的亵衣果然是你偷的,陶醉啊!继续陶醉啊,这里也是你们三人葬身之地好地方!” 朴秀珍怒目相视地看着对面三人,一手解下香肩背负着的包袱,双手揉着骨头紧握成粉拳,不屑地看着三人冷哼着说道:“哼~无耻淫贼,这会看你们还往哪里跑?胆敢偷窥小姐,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秦寿死到临头硬撑着说道:“切!什么叫偷窥,什么叫偷你亵衣?别说的那么难听,小妞,好像你亵衣是你自己硬甩过来的,别以为仗着自己会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大人可不怕你!今儿本大人不跑了,改跳行了吧?周兄,黄兄,莫怕,咱们誓死不畏缩!”…, 周雄和黄炳两人颤抖着身子骨,琴琴发抖地后退到秦寿身边,秦寿双手搭到两人身后的时候把他们两人吓了一跳,秦寿双手迅速地把两人合拼起来挡在前面,手指飞快地在两人后背写着字,周雄和黄炳两人脸色变了又变,两人整一个变色龙般。 紫萱冷笑地看着秦寿的动作,一副不怕你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一只玉手示威性地伸出来冷哼着说道:“哼~~是吗?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种跳了,要是你们不跳,准备好断五肢做冰雕心里准备吧!” 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顿时傻了眼,紫萱手里呈现出一丝丝白蒙蒙的雾气,没几秒钟出现一块冰块,‘变魔术?还是…’秦寿木讷地看着紫萱手里变出来一样的冰块,清醒过来后一手伸进衣兜里掏鼓着。 秦寿现在也只有指望出门在外必备之品,豹胎易骨丹了,至于嗑了豹胎易骨丹能不能熬过跳山之险,看运气吧,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的好,这疯婆娘说出来的话百分百会成真的。 秦寿一手拿着丹药小瓶,双手搂过周雄和黄炳两人说道:“周兄,黄兄,是带靶子的爷们不?好,咱们不能让一个娘们瞧不起,誓死不当娘们的俘虏,别怕,死其实很简单的,眼睛一睁一闭,完事了!来来,过来!” 紫萱一副双手叉胸看好戏的模样,胜券在握的她看秦寿死到临头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她不相信秦寿他们三个敢跳山什么的,朴秀珍见自家小姐没有动作,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冷眼一边旁观着他们三人。 秦寿搂着周雄和黄炳转过身,三人靠在山顶边缘,在踏出一步下面就是百丈之高的山脚,秦寿倒出三颗丹药说道:“周兄,黄兄,嗑下去,然后闭眼跳下去,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吧?” 周雄和黄炳两人惨兮兮地看着秦寿手中的丹药,犹豫一阵后各自拿起一颗吞了进肚子里面去,正如秦寿所说的,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死也要像样点,谁愿意成为太监而死不是? 秦寿一副庄严的表情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双手紧搂着两人肩膀悲戚戚地说道:“两位兄台,我们都是有骨气的纯爷们,宁死不投降!为荣誉、为命根子牺牲是光荣的!跟本大人一起跳啊!” 秦寿一扯之下三人顿时向山下坠落,周雄和黄炳两人凄厉大叫着:“啊~~大人,我们还没有准备……” 紫萱和朴秀珍两女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三人跳山,紫萱忽然惊呼一声说道:“糟糕,差点中计上当,这个狗官诡计多端,秀珍,走,跟本小姐下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六十七章 虎牙山三壮士 周雄和黄炳两人憋红着脸,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鼓起两腮的模样活像两只人形蛤蟆,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带头走路的秦寿大官人,想起秦寿狗爬式游水姿势,两人肚皮又开始抽筋般极其难受。 特别是秦寿后面破破烂烂的衣服,堪比乞丐装还要乞丐的官服简直是新式无比,前面完整无缺后面挂面条似的,洁白的后背还显露出十几鲜红的爪迹,狗熊利爪撕衣服技术还真的是一流,瞧瞧,那整齐挂面条式的衣服碎片,简直堪称行云流水倾世之作。 秦寿黑着脸在前面走着,后面两位无良狱友猥亵的笑意,秦寿不用回头看一样可以猜到,怒了,秦寿当然知道他们两位在嘲笑什么,要不是看在他们两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秦寿还真升起杀人灭口的想法,囧事全被他们两人看见了啊! 黄炳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好心地提醒着秦寿说道:“大人,你不是收藏了一件亵衣吗?何不拿出来遮盖一下后面?呃…大人,小人也是为你身子着想啊,瞧瞧,现在秋高气爽的,又临近初冬,山风又贼大的,你不怕着凉吗?” 秦寿转过身双眼紧盯着黄炳和周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摸着下巴点着头,确实,现在临近秋末山风带着阵阵凉意,特别是后背狗熊撕烂的衣服衣不遮体的,贼凉的! 周雄似乎想起了什么,大点其头一副小人为你好的表情说道:“嗯嗯,对,对,大人,你犹豫个啥劲呢?身子骨要紧啊!要是风寒了,那可麻烦大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大夫帮大人看病?” 土匪女首领紫萱不是正在找罪魁祸首吗?现在正好是哄骗罪魁祸首自动伏法时候,死道友好过死驴友啊!秦寿大官人披着亵衣满山跑,就算遇到紫萱大当家的,肯定认定秦寿是淫贼,就算被抓着了起码也可以幸免残废五肢的光荣下场! 秦寿忍不住地鄙视两位同牢狱友,警告着说道:“尼玛的,你们两个无事献殷非奸即盗,没安好心啊,罢,罢,本大人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们两个也别想跑,本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也要拉你们两个一起垫背,少在本大人面前使坏水!” 黄炳满脸大汗地摇晃着双手,吞吞吐吐地说道:“啊?这个…那个,哪敢呢?给小人十个胆也不敢啊!呵呵…真的,大人,小人那敢使坏水呢?真的,大人,小人都是为你身子骨着想,周兄,你说是不是?” 周雄一手抹着额头的汗水,心虚地点头哈腰说道:“是是,大人,小人也是这么想的,身子骨要紧啊,要是大人感染风寒,小人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大人你英明神武,小人哪敢在大人你面前使坏什么的?” 秦寿从裤头里抽出皱巴巴的牡丹胜放亵衣,甩了甩皱巴巴的亵衣说道:“少在本大人阳奉阴违的,警告你们,要是本少爷被那疯婆娘逮到了,你们两个也脱不了关系,来来,帮本大人系上,尼玛的,内衣外穿亚超人啊!” 周雄和黄炳两人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哭丧着脸,至于秦寿口里所说的亚超人是什么玩意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要是碰上紫萱和她的婢女,三人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五肢残废是少不了,至于五肢是什么意思,他们至今云里雾里的。 莲花山寨里,上千名府兵清点着收缴到的土匪财产,一箱箱金银珠宝之类的饰品搬抬出来,十几名伙夫生火造饭准备将士们的早点,整个莲花山寨显得一片热火朝天的,肥羊商人们早已连夜被返回的府兵护送回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双目冒着狼光,眼睛死死地盯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要不是老年版程妖精在此,他们恐怕要卯出随身携带的短斧威逼利诱清点的府兵了,负责清点的府兵心惊胆颤地清点着金银珠宝,身后三双**裸贪婪的目光实在是让他感到畏寒。 程妖精颇感恼火大马金刀地跨坐一边,自己匹宝马居然让人给偷了,要不是连夜护送商贾的府兵回报,程妖精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宝马被贼子骑走一事,最可恨的是偷马贼还留下肺腑人心的感谢留言。 ‘此马乃千里挑一之宝马,烈性还非同小可,脾气暴躁之余又不失大将之风,触及必踹,常人不可摸也!此马堪称别摸我,失主如此浪费弃之郊外,实属暴殄天物,尔等不愿此马……’ 总之现在程妖精就是很恼火,那匹宝马可是老宝马了,战乱时期一直陪伴着老年版程妖精,战功显赫程妖精非此马不骑,真的真可谓是无马可代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没有那老宝马如此年长。 怒目冲冠的程妖精确实是无人敢去打扰,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去打扰现在程妖精的火气?瞧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都醒目地躲到远远的地方,心里打着金银珠宝的鬼主意,从他们三打无规律变化的手势可以看出,随时有抽短斧打劫的意思。 一批百人队府兵风餐雨宿般,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暂时扎营的山寨,他们百人队是奉命前去追踪程妖精被盗的老宝马,百人队府兵沿路追查马脚印,奈何到达了虎牙山地界就失去了踪迹。 百人队府兵执戟长满脸疲惫地走到程妖精面前,瞧见程妖精抬头怒瞪自己的模样,顿时有点心慌地说道:“将军,末将冯筱之无能,追到虎牙山地界彻底失去贼子踪迹,还望将军责罚!” 程妖精堪比六尺身高豁然站起,粗犷大手一把勒起执戟长冯筱之的衣领,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展露出来说道:“虎牙山?疯小子,你可没有记错?好好,大胆贼子,居然敢偷老流氓我的老宝马,活腻了!” 冯筱之顶着口水花喷喷似的程妖精怒骂声,不敢多言可怜兮兮地点着头,任凭程妖精喷出来的唾液喷满一脸,整个人被程妖精举起半空之中,宛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可怜啊!冯筱之欲哭无泪地晃动着双脚。 虎牙山距离长安城也只有五里不到,距离这边莲花山寨也是只有三里的路程,虎牙山之所以称之为虎牙山,是因为山峰有点像老虎的牙齿,七百多米高的山峰拔地而起,山顶风景迷人站在山顶可以俯视整个长安城全貌。 程妖精大手一甩挣扎不已的冯筱之,扯起大嗓门大声哟喝着说道:“哼~竟然是在虎牙山消失,那么偷马贼肯定在虎牙山一带,众将士听令,速速填饱肚皮,一刻钟过后马上出发,进军虎牙山,押送队伍负责把收缴财务押回城里。” 伙夫頭子听到程妖精的军令整个人惊呆了,手中的大锅勺哐当落地,略显肥胖的身躯抖了两下,整个人傻了眼地说道:“将军,这将士们的米粥两刻钟也熬不好,是不是急了点?” 程妖精吹胡瞪眼地怒视着伙夫頭子,脾气显得十分暴躁地大声吼道:“熬不好也要吃,而且还是现在就给本将军啃下去,难咽也要吃下去,军情瞬息万变,耽误不得!发什么愣?是不是饱了?饱了马上出发!”…, 程妖精打横蛮不讲理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傻了眼的府兵野蛮无比,清醒过来的府兵们一窝蜂地跑到伙夫造饭的地方,拿着碗筷盛起还没有煮开的米粥,手快的啃半生不熟的米粒,手慢的喝水饱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全军速度之最,三打人渣拿着大碗盛满一碗半生不熟的米粒,嘶噜嘶噜~~厚颜无耻地咽啃着半生不熟的米粒,直气得后面赶来的府兵们牙痒痒的,这三打败类太无耻了,一点米粒也不留后人! 程妖精现在急啊,那匹老宝马趁现在还不认生之前找回来,要不然跟贼子发生感情,那可就麻烦大了,自己多年培养的默契感情就要功亏一篑了,战场上有那匹老宝马程妖精可谓是所向无敌。 程妖精向来奉行无敌三斧半,战场上打得过就拼命,必杀技野兽狂舞火力全开,打不过就拍拍屁股跑人,老宝马对逃跑要领熟门熟路,几乎是心灵相通的感应,真正达到了最高的无耻人马合一境界。 至于程妖精的必杀技野兽狂舞,当时程妖精正值中年期版本,相约酒肉损友秦叔宝喝酒,秦叔宝喝得伶仃大醉的时候稀里糊涂指点一番,三分醉意的程妖精在酒力助兴下,舞舞生风耍出日月无光的野兽之舞,误打误撞地创造出秦叔宝为止汗濂的野兽狂舞! 虎牙山后峰,一条崎岖登山道路显露出来,三名衣衫显得有些褴褛的狱友们满脸暴汗表情,虎牙山地势险要四周接连高矮不一的小山峰,想要回长安城必须翻过虎牙山,除非三人去争当开路先锋砍树开道另辟新路。 秦寿后背围着女式专用产品亵衣,遮住了后背乞丐装的官服,灵活灵现的牡丹盛放图颇为吸引人,特别是后背鼓起的两个背骨,画圆点睛般让人联想起两座山峰,瞧瞧,周雄和黄炳两位贫困王老五眼睛都没有离开过。 两位无良的狱友把秦寿幻想成美艳女子,一副没有穿衣服身穿亵衣勾引人的画面,两位无良的狱友露出想入非非的表情,就差没有点燃体内的兽性把秦寿推倒,貌似这里也是荒山野岭的,喊救命也没有用不是吗?思想活跃啊! 秦寿忽然感觉到后面两眨火辣辣的目光,转过头看见两位无良的狱友模样,顿时怒了,尼玛的,什么人啊?本少爷可不好背背山,说真的秦寿还真怕这两位无良的狱友兽性大发。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关久了憋得难受什么的,错把男人当女人就乐大了,再说他们可是两个自己一个人,最倒霉的是这里又是荒山野岭的,真禽兽起来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怕怕啊! 秦寿整张脸冒出黑线,怒目相视地看着他们两个,大喝一声唤醒两位想入非非的无良狱友:“哎哎,干啥?干啥?别露出淫荡的目光注视本大人,尼玛的,两心里变态的家伙,看毛看啊?你们开路,快点,上山!” 周雄和黄炳两人在秦寿喝斥声中清醒过来,羞愧难耐地偷偷瞄了眼板起脸的秦寿,在秦寿怒叱之中灰溜溜地带头爬山,周雄和黄炳两人颇感羞愧难耐,失礼啊!居然在大人面前露出那让人无语的表情。 周雄感到气氛有点压抑,边爬着上山路边转过头说道:“大人,呃…别介啊,刚才你那后背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嘿嘿…大人你放心,我们兴趣很正常,呃…好好,不说了,对了,大人,小人想问一下,五肢是什么意思?大人你知道吗?”…, 秦寿在周雄转过头的时候就怒目相对了,秦寿狠狠地瞪视着周雄,这家伙越说越让人觉得可气,要不是此时他们二对一,秦寿还真的想抽这个家伙一顿,听到五肢两个字秦寿翻着白眼,一副你丫是文盲的表情。 黄炳想起紫萱的话忍不住地哆嗦起来,虚心地问着一边貌似知晓的秦寿:“是啊,是啊,大人,你知道吗?这所谓的五肢一直困扰着我们两人,说真的我们做跑腿商人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听闻过!” 秦寿鄙视着两人说道:“切,五肢都不知道?亏你们两个还是见识多广的跑腿商人,听好了,五肢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有我们男人才有,至于女人嘛~嘿嘿,只好靠边站了,这就是第五肢,你们懂了?” 秦寿一手指着自己的胯下指点两人迷津,周雄和黄炳两人先是愕然紧接着脸色惨白起来,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五肢的含义了,周雄和黄炳两人心里情不自禁地暗骂起紫萱的狠劲,这玩意哪里可以随意动的? 虎牙山后峰,秦寿他们刚爬没两刻钟时间,紫萱和朴秀珍两人身影展露出来,两人在森林寻找一遍无果后转出小溪边喝水止渴,正好在小溪与河流分岔没多远的地方发现破碎的衣物。 紫萱捡起来后通过判断正好是秦寿的官衣,于是两人沿路寻找到了三人行走过的踪迹,一路狂追一直追赶到虎牙山这里,两人环视着整个山峰周围环境,除了一条上山的崎岖山路,其余都是荒草丛生树木林立的原始森林。 朴秀珍沿着崎岖山路一路往上看,忽然发现山顶道路若隐若现的三名模糊身影,朴秀珍惊呼一声说道:“啊!小姐,你看,奴婢发现他们三个了,是他们,一个也没有少,他们上山了!” 紫萱顺着朴秀珍手指的地方瞧了眼,山顶道路空无一人,紫萱半信半疑地说道:“是吗?怎么不见踪影了?好吧,秀珍,咱们走,追上他们,这次绝对不能在让他们跑掉了,一定要杀了他们三个!” 虎牙山顶,除了中央部位有人工修缮过痕迹,周围几乎都是陡石林立,百米宽的山顶寒风显得更加凌厉,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气吁喘喘地坐在一边休息,通过山峰之最瞭望远处整个繁华昌盛的长安城。 休息了一刻钟后,秦寿感到气顺多了,走到山峰边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大喊道:“哇~~周兄,黄兄,你们来瞧瞧,此处真的是风景迷人!叫人难以割舍啊!好美的地方,好漂亮的风景,咦?你们怎么了?呃…” 秦寿正感到奇怪周雄和黄炳两人怎么没了声音,转过身的时候顿时傻了眼,心跳加速地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整张脸变得煞白无比,当然对面的来人俏脸比他更白,秦寿此时忽生一股天亡我也的悲剧。 紫萱寒着俏脸目光怒视着秦寿,特别是看到自己亵衣在秦寿身后,紫萱怒极反笑地说道:“狗官,淫贼,原来本小姐的亵衣果然是你偷的,陶醉啊!继续陶醉啊,这里也是你们三人葬身之地好地方!” 朴秀珍怒目相视地看着对面三人,一手解下香肩背负着的包袱,双手揉着骨头紧握成粉拳,不屑地看着三人冷哼着说道:“哼~无耻淫贼,这会看你们还往哪里跑?胆敢偷窥小姐,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秦寿死到临头硬撑着说道:“切!什么叫偷窥,什么叫偷你亵衣?别说的那么难听,小妞,好像你亵衣是你自己硬甩过来的,别以为仗着自己会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大人可不怕你!今儿本大人不跑了,改跳行了吧?周兄,黄兄,莫怕,咱们誓死不畏缩!”…, 周雄和黄炳两人颤抖着身子骨,琴琴发抖地后退到秦寿身边,秦寿双手搭到两人身后的时候把他们两人吓了一跳,秦寿双手迅速地把两人合拼起来挡在前面,手指飞快地在两人后背写着字,周雄和黄炳两人脸色变了又变,两人整一个变色龙般。 紫萱冷笑地看着秦寿的动作,一副不怕你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一只玉手示威性地伸出来冷哼着说道:“哼~~是吗?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种跳了,要是你们不跳,准备好断五肢做冰雕心里准备吧!” 秦寿和周雄还有黄炳三人顿时傻了眼,紫萱手里呈现出一丝丝白蒙蒙的雾气,没几秒钟出现一块冰块,‘变魔术?还是…’秦寿木讷地看着紫萱手里变出来一样的冰块,清醒过来后一手伸进衣兜里掏鼓着。 秦寿现在也只有指望出门在外必备之品,豹胎易骨丹了,至于嗑了豹胎易骨丹能不能熬过跳山之险,看运气吧,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的好,这疯婆娘说出来的话百分百会成真的。 秦寿一手拿着丹药小瓶,双手搂过周雄和黄炳两人说道:“周兄,黄兄,是带靶子的爷们不?好,咱们不能让一个娘们瞧不起,誓死不当娘们的俘虏,别怕,死其实很简单的,眼睛一睁一闭,完事了!来来,过来!” 紫萱一副双手叉胸看好戏的模样,胜券在握的她看秦寿死到临头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她不相信秦寿他们三个敢跳山什么的,朴秀珍见自家小姐没有动作,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冷眼一边旁观着他们三人。 秦寿搂着周雄和黄炳转过身,三人靠在山顶边缘,在踏出一步下面就是百丈之高的山脚,秦寿倒出三颗丹药说道:“周兄,黄兄,嗑下去,然后闭眼跳下去,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吧?” 周雄和黄炳两人惨兮兮地看着秦寿手中的丹药,犹豫一阵后各自拿起一颗吞了进肚子里面去,正如秦寿所说的,是死是活全看运气,总好过断五肢做冰雕当收藏品,死也要像样点,谁愿意成为太监而死不是? 秦寿一副庄严的表情看着周雄和黄炳两人,双手紧搂着两人肩膀悲戚戚地说道:“两位兄台,我们都是有骨气的纯爷们,宁死不投降!为荣誉、为命根子牺牲是光荣的!跟本大人一起跳啊!” 秦寿一扯之下三人顿时向山下坠落,周雄和黄炳两人凄厉大叫着:“啊~~大人,我们还没有准备……” 紫萱和朴秀珍两女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寿三人跳山,紫萱忽然惊呼一声说道:“糟糕,差点中计上当,这个狗官诡计多端,秀珍,走,跟本小姐下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六十八章 悲剧的虬髯客 虎牙山峰下,一所简陋茅草屋临时搭建而起,整间茅草屋简陋无比,周围都是用木桩搭建而起,估计大风一吹连个影也没有,顶头铺盖了一层新的稻草,茅草屋边缘清理出一些石块,严重的山石滑坡啊! 一名赤髯如虬的大汉手捧着一堆草料,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个麻花结,身躯凛凛虎背熊腰,两弯眉浑如刷漆。 赤髯如虬的大汉捧着手中的草料,放置一间刚修建起来的马房,马房里安置一匹上等的老宝马,脾气有些暴躁的老宝马鼻孔喷着白雾,马眼谨慎着不是正牌主人的赤髯如虬大汉。 老宝马在赤髯如虬大汉走过来之际,前马蹄高高竖起,一副怒马冲冠作势欲踢大汉的模样,马嘴露出两排整齐雪亮的马牙,跟大唐某位不良的国公爷一个德性,脾气倔强的很啊! 赤髯如虬大汉一手放置草料,怪声怪气地说道:“哟呵,哟呵,脾气还挺倔的嘛~马儿啊,马儿,你家主人都不要你了,何必死忠呢?听话,跟着俺张三,吃香喝辣的,嗨嗨,我说你是愚忠还是死忠啊?够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赤髯如虬大汉一手叉腰,一手起马房挂着的马鞭,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怒目相视着老宝马宛如愤怒的公牛咆哮着,老宝马前马蹄顽固不宁地乱窜着,要是程妖精在此肯定会抓狂,此马正是他所丢失的老宝马啊! 没错,此人正是虬髯客也!当日跟城管兵不公平较量之后,虬髯客惨败逃出长安城,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过头,得罪了大唐新成立的恶霸治安官府城管,终断了他结交中原豪杰的机会。 落魄的虬髯客只能躲到虎牙山脚下暂住,长安城和城郊他可是不敢踏足,谁知道官府会不会通缉他什么的?瞧得自己顺水牵马顺回匹顽固不宁的老宝马,虬髯客顿时感到一阵气磊,尼玛的,这马主人调教的也太精了吧? 虬髯客一脚踹着马房的木桩,颇感晦气地摇着头说道:“哼哼~~爱吃不吃,拉倒,饿你的时候看你还吃不吃?晦气,大爷吃早点去,老宝马,你丫的乖乖住在这里吧,少给大爷添乱!” 虎牙山脚,上千之众府兵们拼着两双腿急速行军,半身盔甲奔跑起来啪啦啪啦响个不停,上千之众府兵们气吁喘喘地奔跑着,体力差点的基本都是脸色苍白的那种,现在简直就是后世的野外急行军,三里路说长不长,可遍地都是凹凸不平崎岖山路难跑啊! 这对缺少锻炼这种训练的府兵们来说简直是要命的,光是身上的半身盔甲重就七八十斤的,还没有算上腰间防守专用的障刀,还好是带障刀出来打山贼土匪,正所谓杀鸡不用牛刀,要是带新式的横刀出来,那可是有他们好受的,三十多斤的重量吃不消啊! 程妖精黑着脸跑在整个队伍最前面,唬人无比的七尺宣花板斧一路扛着跑,宛如奔跑官道之中平稳无比,程妖精整个人脸不红气不喘,随心所欲的脸孔露出暴虐的神情,恨不能马上找到偷马贼。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气吁喘喘地跑着,虎牙山脚地界竖起一块饱经风霜的石碑,虎牙山三个字变得模模糊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憋眼瞧见前面两条分岔路,至于走那条才是正确的道路,无语纠结之中。…, 程妖精跑到分岔路口停住了脚步,把扛着的七尺宣花板斧卸下肩膀,一手竖起示意着说道:“停!晦气,着实晦气要紧,居然遇到了分岔路,疯小子,尔等就是追到此处失去贼子的踪影?” 执戟长冯筱之从队伍里走出来,拱起手躬身说道:“没错,将军,你瞧,此处野草丛生,道路日久无人行走痕迹,实属难以辨明贼子逃跑的方向,此处两条小路皆通虎牙山脚,右边道路乃是近道,左边是荆刺曲折小道,期间又…” 执戟长冯筱之地头蛇般一一介绍着两条路,要不是他急着回来禀报消息和人手不足,恐怕早已开始兵分两路搜寻了,人少不好抓捕盗马贼啊,要是打草惊蛇惊动盗马贼骑马离开后,要想在找将军的老宝马恐怕有点难度了。 程妖精一手捋着旺盛的虬鬓,厚颜无耻地看着一边的冯筱之问道:“嗯,很好,疯小子,近道是此处吗?好,三打逆子们,你们三打带兵一半走此路,年轻人体力旺盛,多锻炼下身子骨也好,爹爹我走近道,你们三打逆子有意见没有?” 老年版程妖精一手勒起七尺宣花板斧,斧柄挨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脖子,力道十足地把他们三人推向一边道路,也正好是冯筱之所说的曲折小道,程妖精野蛮不讲理地分配着三打娃的漫长搜索道路。 ‘无耻!败类!人渣!’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心里狠狠地问候着老年版程妖精,太无耻了,居然自己跑近道要自个娃跑远道,就为那破马搞得如此劳师动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愤愤不平地开始抗议着。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竖起中指鄙视着老年版程妖精,怒目相视地抗议着说道:“反对,爹爹,难道你忘了此次的目地?是救姐夫出来,爹爹,你瞧瞧你现在,不务正业,姐夫没有找着,还有心情去找那匹破马?”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打开斧柄,愤怒地喝斥着老年版程妖精:“对,大哥言之有理,爹爹,要走你自己走这边,哼哼…不然我们回去告诉娘,说你出工不出力,咋滴?想用武力威慑?咱们现在三打兄弟一条心,不怕你!三弟轮到你说了!” “啊?这个…那个,小弟我无话可说了,真的,两位哥哥们,你们都把话说完了,瞧瞧,现在爹爹犹如暴起的狮子,小弟怕怕啊!”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忽然见风使陀,后面的话基本是越说越小声。 程妖精手中七尺宣花板斧猛然钝地,溅起一片碎石泥屑,怪声怪气起说道:“哟呵,哟呵,你们三打逆子皮痒了是不是?爹爹做事何事轮到你们三打逆子指手画脚的?你们三打逆子是不是活腻了?胆敢告状?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瞪大眼睛,瞧见老年版程妖精发癫顿时后退两步,生怕老年版程妖精拔下他的臭鸡蛋味鞋拔子抽人,程妖精这鞋拔子抽人招式貌似还是跟李老大取经学来的,打起来还真的是一个劲贼痛那种。 程妖精也懒得跟这三打逆子废话,冷哼一声一手指着冯筱之说道:“疯小子,听令,本将军暂时任命你为左路先锋,带着本将军三打不成器的娃领兵五百,搜索左边道路,期间他们若有不遵守军令,嘿嘿…照罚不误!伤残不论,如若调教的好,嘿嘿…本将军升你为仁勇校尉!”…, 执戟长冯筱之先是一愕,仁勇校尉!!(正九品上)这算是连跳三级吗?冯筱之瞧见程妖精不像在骗人,机遇可遇不可求啊!冯筱之赶紧单膝跪地紧接程妖精的任命,欣喜若狂地双手抱拳说道:“末将遵命!”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目瞪口呆地看着无耻老年版程妖精,居然提升外人来管教自己的娃?怒了,可看到老年版程妖精露出两排雪亮大门牙,瘪了,谈到无耻、败类、人渣境界,他们三个还需要修炼啊! 程妖精鄙视着三打没骨气的娃,摇头叹息一声,一副高手寂寞无对手的表情,一手扛起七尺宣花板斧,大嗓门厉声大吼着叫道:“儿郎们,出发!跟本将军讨伐大胆狂徒,胆敢盗取本将军宝马贼子去!” 虎牙山峰下,一口大锅在茅草屋十步不到的地方摆放着,粗犷的虬髯客嘴里哼着北方含糊不清的小曲,看来虬髯客也是天生五音不全的爷们,生怕自己歌喉侵扰动物们和谐,惹来不怀好意的万兽粉丝追腥啊! 虬髯客手里拿着大锅铲,盛起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汤面),狂野脸目露出小日子过得舒坦的笑容,感叹连连地说道:“完美,漂亮,绝世经典之作,馄饨啊,馄饨,俺可是要吃你了哦~嗯?咦?什么声音?” 山峰上面忽然传来三声凄凉的惊叫声,虎牙山三壮士们表演着高难度自由跳崖运动,眼看就要坠落山崖下面,百米山峰多出一根枯败的树干,秦寿十分幸运地就在树干下面,周雄和黄炳两人十分不幸,在跳崖期间受到风力偏差问题跟秦寿分散开来。 秦寿十分幸运地有树干支撑住身子,强大坠力之下秦寿整个人挂在树干中,就算拥有豹胎易骨丹秦寿也忍不住地咧牙嘶嘴,小腹传来移位般的剧痛,忍不住地痛呼着:“嘶~~哇~~要命,疼死本少爷了,周兄,黄兄…” 周雄和黄炳两人直线坠落,双手双脚在空中乱晃着,嘴里哇哇声大叫着救命之类,噗通噗通,周雄和黄炳两人直坠入虬髯客修缮好的茅草屋,哗啦~质量不过关的茅草屋轰然倒塌,稻草碎木屑漫天飞扬。 哐当…虬髯客手里的大锅铲不自觉地掉落地面,虬髯客一脸难以置信整个人傻了眼,多灾多难的茅草屋算是彻底报废了,罪魁祸首居然是跳跃的两个大活人,怒了,虬髯客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想到就是愤怒。 啪啦~嗞嗞…秦寿救命的树干忽然开始断裂开来,整颗枯木树干发出牙酸似的断裂声,摇摇晃晃的树身确实让秦寿纠结无比,自己算多灾多难还是咋滴?身下百米的高空可不是开玩笑的。 秦寿瞧了眼底下一名模模糊糊的人影,忍不住地焦急大声叫喊道:“底下的人注意了,小心落人!!喂~~听到没有?尼玛是不是耳聋了?快闪开!砸死没钱赔的…哇~~卧槽…” 秦寿还没有喊完,啪啦一声,整棵枯木树干忽然断裂开来,秦寿又开始表演高空自由坠落运动,双手双脚乱晃着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凌厉的山风挂得秦寿脸一个劲贼痛。 虬髯客清醒过来后勒起衣袖,凶神恶煞地一口吐着痰骂道:“呸…俺擦你大爷的,居然把俺辛辛苦苦建好的茅草屋毁了?你们死怎么不死远点?好死不死,死在俺家干啥…” 虬髯客还没有骂完,脑门上空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脑门想起呼啸声的虬髯客赶紧后退一步,一根枯木首当其冲地贴着虬髯客鼻子落下,心惊胆颤的虬髯客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过程一秒钟不用。…, 忽然虬髯客脚下踩到一根木柴,顿时整个人失去身体平衡,身手不错的虬髯客后倒期间,耍帅地一手撑地暗自庆幸好险,瞧见一黑物后虬髯客哭丧着脸:“呃…还有!!俺擦你大爷…” 秦寿整个身子居高临下砸下来,噗通…格拉…虬髯客霉运十足地成了秦寿的肉垫,俺擦你大爷的六个字还没说完,双眼泛白地晕了过去,单手撑地的手变形地脱臼,嘴角渗出一抹白沫,太悲剧了~~——# 秦寿压着晕过去的虬髯客,整个人痛的难以动弹半分,豹胎易骨丹的药效刚好发挥作用,可也难以缓解浑身剧烈的痛楚,秦寿咧牙嘶嘴地大呼小叫着:“嘶…哇~~我的腰,断了,断了,谢谢,谢谢兄台救命之恩,壮士不好当啊…” 虬髯客想回答也回答不了,此时的他没死算是奇迹了,要是虬髯客知道自己成了仇人般的秦寿肉垫,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感想?虬髯客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是自己的霉运日! 两刻钟过后,秦寿才感觉到自己身子骨没有那么痛了,豹胎易骨丹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现在只是暂时的缓解痛楚,后面的恢复才是至关重要,当然豹胎易骨丹的后遗症也是想到厉害的,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秦寿双手吃力地撑起身子骨,放眼环望着糟蹋不成样的茅草屋,撒起喉咙大声喊道:“周兄,黄兄,哎哎,你们两个嗝屁没有?没有回答下本大人!尼玛的…不会真的是嗝屁了吧?” 呼喊几声没有听到周雄和黄炳的回应,秦寿情不自禁地有些失落起来,周雄和黄炳两位地老鼠可谓是自己患难与共的狱友,几日下来没有交集出什么友谊才是怪事,如今两人生死不明直叫秦寿有点揪心。 想起救自己一命成为肉垫的人,秦寿吃力地挪开压着救命恩人的身子,一边咧牙嘶嘴地转过头说道:“嘶~~哇,痛死人了,跳崖这事还真要命,兄台,你呢?嗝屁没…虬髯客?!” 看清楚救命恩人之后秦寿傻了眼,居然又是一位鼎鼎有名的英雄好汉,只是秦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蝴蝶的翅膀居然把虬髯客扇到山卡拉之地,最悲剧的还是把他害得凄凉无比,肉垫啊~罪过! 秦寿发呆的时候,一把让他感到犹如掉入冰窟的声音响起:“哼哼~~狗官,你还真的是福大命大,跳山崖居然还活着,小女子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狗官,本小姐大发慈悲,没有断你五肢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紫萱和她的婢女朴秀珍两位大美女姗姗来迟,两位大美女手中拿着手臂粗的木棍,暴力啊~紫萱寒着俏脸漫步走向秦寿,朴秀珍走向一边防止秦寿逃跑,问题是秦寿现在能不能跑还是个问题。 ‘尼玛的…这算是冤魂不散吗?这次还真的是插翼难飞了!’秦寿瞧见两位暴力的主仆美女走来,双手撑着身子骨慢慢后退着,遗言?秦寿现在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破遗言,自己还年轻娃都没蹦跶出一个… 秦寿一边双手撑着浑身剧痛的身子后退,一边满脸恐惧地看着两位暴力美女,因为害怕而断断续续地喊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别…别过来,在…在过来,我喊救命了!” 紫萱一手挥舞着贼吓人的粗木棍,一脸鄙视着死到临头的秦寿,玩昧十足地冷哼着说道:“哼~好啊,你喊啊~尽情地喊,看看这荒山野岭的,今儿还有谁能救你?喊啊~怎么不喊了?”…, 朴秀珍可是见识了秦寿的诡计多端的脸目,百丈山崖跳下来居然没死,不得不谨慎小心啊!朴秀珍提醒着紫萱说道:“小姐,莫要跟他废话了,直接打残就是了,这家伙狡猾的要紧,谁知道他又会不会出什么坏主意!” 此时秦寿犹如调转过身份般,变身成为一位柔弱无助的女子,而两位美女亦是两位大汉般,手拿着粗木棍一副你不从只好使用武力,很强悍的比喻,秦寿只能无助地咬牙一边双手撑地后退着。 紫萱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说道:“哼~放心,瞧瞧他现在的衰样,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也没有用了,荒山野岭的,想怎么样都没有人知道,狗官,本小姐今儿陪你慢慢玩,是断手先还是断脚先还是?自己选!” 秦寿倔强地双手撑地后退到马房边缘,两位美女冷笑连连地步步逼近,欲哭无泪的秦寿一脸悲戚戚,死到临头不肯服输地破口大骂着:“选尼玛,小娘们,别嚣张,啊!!救命啊~~~杀人了~~” 紫萱听到秦寿死到临头还骂人,俏脸露出怒极反笑的表情,忽然加快脚步冲身上前,愤怒地挥起手中的粗木棍说道:“很好,嘴还挺硬的,但愿断手断脚的时候你还能嘴硬,本小姐就喜…” 紫萱高举手中的粗木棍,准备打折秦寿狗腿子的时候,程妖精张狂的笑声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传来:“哇哈哈~~终于找到你了贤胥!莫怕…老流氓来也!!呔~大胆贼女,莫要嚣张!看斧!” 紫萱听到程妖精的声音顿时皱起柳眉,她最头痛的就是程妖精,没想到他还真的是及时赶到破坏了自己报仇,呼啸声之中,一把七尺宣花板斧带着强烈劲气冲击而来,武觉惊人的紫萱吓了一跳,不得不放弃打断秦寿狗腿子的想法,整个人抽身而退。 第六十八章 悲剧的虬髯客 虎牙山峰下,一所简陋茅草屋临时搭建而起,整间茅草屋简陋无比,周围都是用木桩搭建而起,估计大风一吹连个影也没有,顶头铺盖了一层新的稻草,茅草屋边缘清理出一些石块,严重的山石滑坡啊! 一名赤髯如虬的大汉手捧着一堆草料,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个麻花结,身躯凛凛虎背熊腰,两弯眉浑如刷漆。 赤髯如虬的大汉捧着手中的草料,放置一间刚修建起来的马房,马房里安置一匹上等的老宝马,脾气有些暴躁的老宝马鼻孔喷着白雾,马眼谨慎着不是正牌主人的赤髯如虬大汉。 老宝马在赤髯如虬大汉走过来之际,前马蹄高高竖起,一副怒马冲冠作势欲踢大汉的模样,马嘴露出两排整齐雪亮的马牙,跟大唐某位不良的国公爷一个德性,脾气倔强的很啊! 赤髯如虬大汉一手放置草料,怪声怪气地说道:“哟呵,哟呵,脾气还挺倔的嘛~马儿啊,马儿,你家主人都不要你了,何必死忠呢?听话,跟着俺张三,吃香喝辣的,嗨嗨,我说你是愚忠还是死忠啊?够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赤髯如虬大汉一手叉腰,一手起马房挂着的马鞭,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怒目相视着老宝马宛如愤怒的公牛咆哮着,老宝马前马蹄顽固不宁地乱窜着,要是程妖精在此肯定会抓狂,此马正是他所丢失的老宝马啊! 没错,此人正是虬髯客也!当日跟城管兵不公平较量之后,虬髯客惨败逃出长安城,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过头,得罪了大唐新成立的恶霸治安官府城管,终断了他结交中原豪杰的机会。 落魄的虬髯客只能躲到虎牙山脚下暂住,长安城和城郊他可是不敢踏足,谁知道官府会不会通缉他什么的?瞧得自己顺水牵马顺回匹顽固不宁的老宝马,虬髯客顿时感到一阵气磊,尼玛的,这马主人调教的也太精了吧? 虬髯客一脚踹着马房的木桩,颇感晦气地摇着头说道:“哼哼~~爱吃不吃,拉倒,饿你的时候看你还吃不吃?晦气,大爷吃早点去,老宝马,你丫的乖乖住在这里吧,少给大爷添乱!” 虎牙山脚,上千之众府兵们拼着两双腿急速行军,半身盔甲奔跑起来啪啦啪啦响个不停,上千之众府兵们气吁喘喘地奔跑着,体力差点的基本都是脸色苍白的那种,现在简直就是后世的野外急行军,三里路说长不长,可遍地都是凹凸不平崎岖山路难跑啊! 这对缺少锻炼这种训练的府兵们来说简直是要命的,光是身上的半身盔甲重就七八十斤的,还没有算上腰间防守专用的障刀,还好是带障刀出来打山贼土匪,正所谓杀鸡不用牛刀,要是带新式的横刀出来,那可是有他们好受的,三十多斤的重量吃不消啊! 程妖精黑着脸跑在整个队伍最前面,唬人无比的七尺宣花板斧一路扛着跑,宛如奔跑官道之中平稳无比,程妖精整个人脸不红气不喘,随心所欲的脸孔露出暴虐的神情,恨不能马上找到偷马贼。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气吁喘喘地跑着,虎牙山脚地界竖起一块饱经风霜的石碑,虎牙山三个字变得模模糊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憋眼瞧见前面两条分岔路,至于走那条才是正确的道路,无语纠结之中。…, 程妖精跑到分岔路口停住了脚步,把扛着的七尺宣花板斧卸下肩膀,一手竖起示意着说道:“停!晦气,着实晦气要紧,居然遇到了分岔路,疯小子,尔等就是追到此处失去贼子的踪影?” 执戟长冯筱之从队伍里走出来,拱起手躬身说道:“没错,将军,你瞧,此处野草丛生,道路日久无人行走痕迹,实属难以辨明贼子逃跑的方向,此处两条小路皆通虎牙山脚,右边道路乃是近道,左边是荆刺曲折小道,期间又…” 执戟长冯筱之地头蛇般一一介绍着两条路,要不是他急着回来禀报消息和人手不足,恐怕早已开始兵分两路搜寻了,人少不好抓捕盗马贼啊,要是打草惊蛇惊动盗马贼骑马离开后,要想在找将军的老宝马恐怕有点难度了。 程妖精一手捋着旺盛的虬鬓,厚颜无耻地看着一边的冯筱之问道:“嗯,很好,疯小子,近道是此处吗?好,三打逆子们,你们三打带兵一半走此路,年轻人体力旺盛,多锻炼下身子骨也好,爹爹我走近道,你们三打逆子有意见没有?” 老年版程妖精一手勒起七尺宣花板斧,斧柄挨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脖子,力道十足地把他们三人推向一边道路,也正好是冯筱之所说的曲折小道,程妖精野蛮不讲理地分配着三打娃的漫长搜索道路。 ‘无耻!败类!人渣!’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心里狠狠地问候着老年版程妖精,太无耻了,居然自己跑近道要自个娃跑远道,就为那破马搞得如此劳师动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愤愤不平地开始抗议着。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竖起中指鄙视着老年版程妖精,怒目相视地抗议着说道:“反对,爹爹,难道你忘了此次的目地?是救姐夫出来,爹爹,你瞧瞧你现在,不务正业,姐夫没有找着,还有心情去找那匹破马?”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打开斧柄,愤怒地喝斥着老年版程妖精:“对,大哥言之有理,爹爹,要走你自己走这边,哼哼…不然我们回去告诉娘,说你出工不出力,咋滴?想用武力威慑?咱们现在三打兄弟一条心,不怕你!三弟轮到你说了!” “啊?这个…那个,小弟我无话可说了,真的,两位哥哥们,你们都把话说完了,瞧瞧,现在爹爹犹如暴起的狮子,小弟怕怕啊!”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忽然见风使陀,后面的话基本是越说越小声。 程妖精手中七尺宣花板斧猛然钝地,溅起一片碎石泥屑,怪声怪气起说道:“哟呵,哟呵,你们三打逆子皮痒了是不是?爹爹做事何事轮到你们三打逆子指手画脚的?你们三打逆子是不是活腻了?胆敢告状?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瞪大眼睛,瞧见老年版程妖精发癫顿时后退两步,生怕老年版程妖精拔下他的臭鸡蛋味鞋拔子抽人,程妖精这鞋拔子抽人招式貌似还是跟李老大取经学来的,打起来还真的是一个劲贼痛那种。 程妖精也懒得跟这三打逆子废话,冷哼一声一手指着冯筱之说道:“疯小子,听令,本将军暂时任命你为左路先锋,带着本将军三打不成器的娃领兵五百,搜索左边道路,期间他们若有不遵守军令,嘿嘿…照罚不误!伤残不论,如若调教的好,嘿嘿…本将军升你为仁勇校尉!”…, 执戟长冯筱之先是一愕,仁勇校尉!!(正九品上)这算是连跳三级吗?冯筱之瞧见程妖精不像在骗人,机遇可遇不可求啊!冯筱之赶紧单膝跪地紧接程妖精的任命,欣喜若狂地双手抱拳说道:“末将遵命!”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目瞪口呆地看着无耻老年版程妖精,居然提升外人来管教自己的娃?怒了,可看到老年版程妖精露出两排雪亮大门牙,瘪了,谈到无耻、败类、人渣境界,他们三个还需要修炼啊! 程妖精鄙视着三打没骨气的娃,摇头叹息一声,一副高手寂寞无对手的表情,一手扛起七尺宣花板斧,大嗓门厉声大吼着叫道:“儿郎们,出发!跟本将军讨伐大胆狂徒,胆敢盗取本将军宝马贼子去!” 虎牙山峰下,一口大锅在茅草屋十步不到的地方摆放着,粗犷的虬髯客嘴里哼着北方含糊不清的小曲,看来虬髯客也是天生五音不全的爷们,生怕自己歌喉侵扰动物们和谐,惹来不怀好意的万兽粉丝追腥啊! 虬髯客手里拿着大锅铲,盛起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汤面),狂野脸目露出小日子过得舒坦的笑容,感叹连连地说道:“完美,漂亮,绝世经典之作,馄饨啊,馄饨,俺可是要吃你了哦~嗯?咦?什么声音?” 山峰上面忽然传来三声凄凉的惊叫声,虎牙山三壮士们表演着高难度自由跳崖运动,眼看就要坠落山崖下面,百米山峰多出一根枯败的树干,秦寿十分幸运地就在树干下面,周雄和黄炳两人十分不幸,在跳崖期间受到风力偏差问题跟秦寿分散开来。 秦寿十分幸运地有树干支撑住身子,强大坠力之下秦寿整个人挂在树干中,就算拥有豹胎易骨丹秦寿也忍不住地咧牙嘶嘴,小腹传来移位般的剧痛,忍不住地痛呼着:“嘶~~哇~~要命,疼死本少爷了,周兄,黄兄…” 周雄和黄炳两人直线坠落,双手双脚在空中乱晃着,嘴里哇哇声大叫着救命之类,噗通噗通,周雄和黄炳两人直坠入虬髯客修缮好的茅草屋,哗啦~质量不过关的茅草屋轰然倒塌,稻草碎木屑漫天飞扬。 哐当…虬髯客手里的大锅铲不自觉地掉落地面,虬髯客一脸难以置信整个人傻了眼,多灾多难的茅草屋算是彻底报废了,罪魁祸首居然是跳跃的两个大活人,怒了,虬髯客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想到就是愤怒。 啪啦~嗞嗞…秦寿救命的树干忽然开始断裂开来,整颗枯木树干发出牙酸似的断裂声,摇摇晃晃的树身确实让秦寿纠结无比,自己算多灾多难还是咋滴?身下百米的高空可不是开玩笑的。 秦寿瞧了眼底下一名模模糊糊的人影,忍不住地焦急大声叫喊道:“底下的人注意了,小心落人!!喂~~听到没有?尼玛是不是耳聋了?快闪开!砸死没钱赔的…哇~~卧槽…” 秦寿还没有喊完,啪啦一声,整棵枯木树干忽然断裂开来,秦寿又开始表演高空自由坠落运动,双手双脚乱晃着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凌厉的山风挂得秦寿脸一个劲贼痛。 虬髯客清醒过来后勒起衣袖,凶神恶煞地一口吐着痰骂道:“呸…俺擦你大爷的,居然把俺辛辛苦苦建好的茅草屋毁了?你们死怎么不死远点?好死不死,死在俺家干啥…” 虬髯客还没有骂完,脑门上空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脑门想起呼啸声的虬髯客赶紧后退一步,一根枯木首当其冲地贴着虬髯客鼻子落下,心惊胆颤的虬髯客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过程一秒钟不用。…, 忽然虬髯客脚下踩到一根木柴,顿时整个人失去身体平衡,身手不错的虬髯客后倒期间,耍帅地一手撑地暗自庆幸好险,瞧见一黑物后虬髯客哭丧着脸:“呃…还有!!俺擦你大爷…” 秦寿整个身子居高临下砸下来,噗通…格拉…虬髯客霉运十足地成了秦寿的肉垫,俺擦你大爷的六个字还没说完,双眼泛白地晕了过去,单手撑地的手变形地脱臼,嘴角渗出一抹白沫,太悲剧了~~——# 秦寿压着晕过去的虬髯客,整个人痛的难以动弹半分,豹胎易骨丹的药效刚好发挥作用,可也难以缓解浑身剧烈的痛楚,秦寿咧牙嘶嘴地大呼小叫着:“嘶…哇~~我的腰,断了,断了,谢谢,谢谢兄台救命之恩,壮士不好当啊…” 虬髯客想回答也回答不了,此时的他没死算是奇迹了,要是虬髯客知道自己成了仇人般的秦寿肉垫,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感想?虬髯客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是自己的霉运日! 两刻钟过后,秦寿才感觉到自己身子骨没有那么痛了,豹胎易骨丹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现在只是暂时的缓解痛楚,后面的恢复才是至关重要,当然豹胎易骨丹的后遗症也是想到厉害的,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秦寿双手吃力地撑起身子骨,放眼环望着糟蹋不成样的茅草屋,撒起喉咙大声喊道:“周兄,黄兄,哎哎,你们两个嗝屁没有?没有回答下本大人!尼玛的…不会真的是嗝屁了吧?” 呼喊几声没有听到周雄和黄炳的回应,秦寿情不自禁地有些失落起来,周雄和黄炳两位地老鼠可谓是自己患难与共的狱友,几日下来没有交集出什么友谊才是怪事,如今两人生死不明直叫秦寿有点揪心。 想起救自己一命成为肉垫的人,秦寿吃力地挪开压着救命恩人的身子,一边咧牙嘶嘴地转过头说道:“嘶~~哇,痛死人了,跳崖这事还真要命,兄台,你呢?嗝屁没…虬髯客?!” 看清楚救命恩人之后秦寿傻了眼,居然又是一位鼎鼎有名的英雄好汉,只是秦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蝴蝶的翅膀居然把虬髯客扇到山卡拉之地,最悲剧的还是把他害得凄凉无比,肉垫啊~罪过! 秦寿发呆的时候,一把让他感到犹如掉入冰窟的声音响起:“哼哼~~狗官,你还真的是福大命大,跳山崖居然还活着,小女子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狗官,本小姐大发慈悲,没有断你五肢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紫萱和她的婢女朴秀珍两位大美女姗姗来迟,两位大美女手中拿着手臂粗的木棍,暴力啊~紫萱寒着俏脸漫步走向秦寿,朴秀珍走向一边防止秦寿逃跑,问题是秦寿现在能不能跑还是个问题。 ‘尼玛的…这算是冤魂不散吗?这次还真的是插翼难飞了!’秦寿瞧见两位暴力的主仆美女走来,双手撑着身子骨慢慢后退着,遗言?秦寿现在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破遗言,自己还年轻娃都没蹦跶出一个… 秦寿一边双手撑着浑身剧痛的身子后退,一边满脸恐惧地看着两位暴力美女,因为害怕而断断续续地喊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别…别过来,在…在过来,我喊救命了!” 紫萱一手挥舞着贼吓人的粗木棍,一脸鄙视着死到临头的秦寿,玩昧十足地冷哼着说道:“哼~好啊,你喊啊~尽情地喊,看看这荒山野岭的,今儿还有谁能救你?喊啊~怎么不喊了?”…, 朴秀珍可是见识了秦寿的诡计多端的脸目,百丈山崖跳下来居然没死,不得不谨慎小心啊!朴秀珍提醒着紫萱说道:“小姐,莫要跟他废话了,直接打残就是了,这家伙狡猾的要紧,谁知道他又会不会出什么坏主意!” 此时秦寿犹如调转过身份般,变身成为一位柔弱无助的女子,而两位美女亦是两位大汉般,手拿着粗木棍一副你不从只好使用武力,很强悍的比喻,秦寿只能无助地咬牙一边双手撑地后退着。 紫萱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说道:“哼~放心,瞧瞧他现在的衰样,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也没有用了,荒山野岭的,想怎么样都没有人知道,狗官,本小姐今儿陪你慢慢玩,是断手先还是断脚先还是?自己选!” 秦寿倔强地双手撑地后退到马房边缘,两位美女冷笑连连地步步逼近,欲哭无泪的秦寿一脸悲戚戚,死到临头不肯服输地破口大骂着:“选尼玛,小娘们,别嚣张,啊!!救命啊~~~杀人了~~” 紫萱听到秦寿死到临头还骂人,俏脸露出怒极反笑的表情,忽然加快脚步冲身上前,愤怒地挥起手中的粗木棍说道:“很好,嘴还挺硬的,但愿断手断脚的时候你还能嘴硬,本小姐就喜…” 紫萱高举手中的粗木棍,准备打折秦寿狗腿子的时候,程妖精张狂的笑声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传来:“哇哈哈~~终于找到你了贤胥!莫怕…老流氓来也!!呔~大胆贼女,莫要嚣张!看斧!” 紫萱听到程妖精的声音顿时皱起柳眉,她最头痛的就是程妖精,没想到他还真的是及时赶到破坏了自己报仇,呼啸声之中,一把七尺宣花板斧带着强烈劲气冲击而来,武觉惊人的紫萱吓了一跳,不得不放弃打断秦寿狗腿子的想法,整个人抽身而退。 第六十九章 人兽版妖精之吻 哐噔…七尺宣花板斧正中秦寿胯下十厘米距离,斧锋正好对准秦寿小**,如若在偏差一点,秦寿绝对是免费净身进宫做太监去,真的是玄之又玄瞧得让人揪心啊!而秦寿难得地没有破口大骂,这和他的性格有点不符合啊! 程妖精一手捂着眼,一副不敢瞧的表情,一脸懊悔的表情说道:“哎呀呀,出手失了分寸!完了,完了,闺女不会守寡吧?哎哎,贤胥!那个你没事吧?那玩意还在不?伤着没有?哎?你倒是…” 噗通…秦寿忽然整个人往后倒,双眼泛着白眼晕了过去,七尺宣花板斧斧柄前后摇摆着,秦寿帅气的脸蛋中间出现一道清晰无比的棍痕,很显然秦寿哑然失火晕倒原因,归功于此斧柄的杰作啊! 程妖精瞧见秦寿晕倒心里才舒坦一些,至少那玩意没流血啥的,起码完整无缺,程妖精顿时把火气撒在紫萱头上,大嗓门怒喝一声:“呔~大胆贼女,这会看你往哪里跑!儿郎们!抄家伙出来,包围两贼女!” 五百名府兵忽然从周围窜出来,高举手中障刀呐喊冲锋着,霉运十足的虬髯客晕迷不醒期间,不知道受了多少名府兵们的黑脚践踏,整张脸洋溢着大大小小的黑脚印,甚至身子也被冲锋的府兵们踩了不少脚。 紫萱和朴秀珍两位美女背对着背,手里握着粗木棍谨视着周围的府兵们,五百名府兵把她们两人包围其中,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包围姿势,将军既然说包围,他们老实包围着就是了,将命难为啊! 程妖精迈着大步伐走向马房,伸手准备拔起自己的武器,一声欢快马啼声吸引了程妖精注意,转过头期间程妖精惊呼一声:“咦?花花?!原来你在这里!哈哈…好,实在是太好了,找到了,宝贝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唰…五百名正在包围场中女匪首的府兵们顿时冷汗连连,说真的,他们跟程妖精那么久,还真的不知道程妖精老宝马的名字,现在听到程妖精嘴里蹦出花花两个字,汗了,程二夫人不是姓花的吗?花花!好强悍好呕吐的名字。 程妖精让人恶寒地一手捧起马脸,整出一幕人马之间的野兽之吻,乓啷…乓啷…一阵兵器掉落之声吓得中间紫萱和朴秀珍两女精神紧绷,包围萱和朴秀珍两女后面的府兵雷倒了,手中障刀不知不觉掉落地面,好野蛮的一幕跨越人兽友谊的野兽之吻! 程妖精整完野兽之吻后,眼神表现出让人难以费解的柔情,要知道这匹老宝马可是程妖精迎娶花夫人时候,老母亲送他的百里挑一座驾,如今物是人非逝者已矣,纯属无价之宝怎么可以让人牵走? 程妖精解开绑住花花的马缰绳,一手拉着花花走出马房,一手拔起宣花板斧大声喝斥着说道:“哎哎,这么多人包围成何体统?你,你…你还有你,过来,好生照顾本将军女婿,顺便把场子清理好,这家伙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盗马贼,抓起来!” “啊?哦!是,是,将军!”一百多名掉武器的府兵傻谔谔地点着头,闻言马上捡起自己的武器,从包围圈之中抽身而出,一百多名府兵分成两半,开始按照程妖精的吩咐,整理并且打扫周围的事物。 霉运十足的虬髯客被四名府兵暴力地捆绑着,相比起虬髯客悲剧的待遇,秦寿待遇好多了,十名府兵小心翼翼地抬起这位小爷,生怕自己动作用力过猛弄伤似的,其余的府兵们要么进茅草屋去搜索,要么就是清空周围的杂物。…, 程妖精一手扛着宣花板斧,把手中的马缰交给手下府兵,大咧咧地跨步上前,一手拨开包围紫萱和朴秀珍的府兵,铜铃大眼冷笑连连地看着包围圈里的两女,萝卜粗指毫无形象地挖着鼻孔。 程妖精手指尾弹着鼻孔挖出来的鼻屎,气通的鼻孔闷哼一声喝道:“哼~大胆贼女,此次看你往哪里跑,劫持官人、欲图谋杀,都乃死罪,识相的速速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罚,莫要做无谓的反抗!” 紫萱和朴秀珍两位美女纳闷无比,双目愤怒无比地瞧着秦寿被抬走保护起来,典型的煮熟鸭子飞了,紫萱没想到这秦寿的狗屎运还真的是旺盛无比,早知如此一棍先干掉他,也不至于搞得现在进不是退也不是。 朴秀珍谨慎着周围府兵们,小声地商议着说道:“小姐,现在怎么办?对方人多我们人少,而且还有大唐盛名已久的程妖精大将军,要不奴婢拼命突破重围,掩护小姐你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还的机会!” 朴秀珍此时此刻也只有这样了,悲戚戚的忽生起舍身就义的冲动,反正她的命都是小姐给的,现在小姐遇到陷入重围的生命危机,朴秀珍用命换取小姐的平安也是理所当然的。 紫萱美眸一直注视着被抬走的秦寿,听到朴秀珍的话忍不住转过头,轻声喝斥着朴秀珍:“胡闹!秀珍,别冲动,莫要做无谓的牺牲,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会有的,容本小姐好好想想,你莫要乱来!” 程妖精瞧见紫萱和朴秀珍两女窃窃私语的,不耐其烦地挥舞着大手掌说道:“哎哎,你们两个女贼娃鬼鬼祟祟想干啥?本将军耐心有限,莫要逼得本将军动用武力,本将军斧头可是不长眼的!” 程妖精也有所顾虑,紫萱的武艺怎么样程妖精不知道,可通过她逃跑时表现出来的轻功,就让程妖精不得不认真重视起来,他走的是战场大开大合的路线,实属没法跟民间江湖高手们拼杀。 至于招式也只有蒙人的三招,奉承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那种,人到中年领悟出来的野兽狂舞威力甚大,当然体力消耗也十分大,现在人老了胳胳腿腿难免有些不灵活,玩不起体力活啊! 紫萱脑海里快速地想到,‘话说程妖精脾气暴躁,人混账又无赖,又死爱面子,要是本小姐故意刺激他单打独斗什么的,趁乱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最重要还能在次掳走那狗官!’ 秦寿那边只有区区不到的十名府兵守候着,紫萱到现在深陷被包围困境也不忘杀秦寿,没办法,古代女子贞节尤其重要,非自家夫君和贴身婢女外人绝对不允许瞧去,这也难怪紫萱一副治秦寿于死地的想法。 紫萱瞧了眼程妖精,脑子想着刚才想到的主意,紫萱故意语言刺激着程妖精说道:“我呸~人多欺人少,盛名已久的大唐将领程妖精也不过如此,有本事跟本小姐一对一单挑,输也要本小姐输得心服口服!本小姐很想领教一下大唐名将的身手!” 程妖精听到紫萱的话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地鄙视着说道:“就你?小女娃,莫说本将军瞧不起你,本将军打仗的时候,你都还没有出世!少在这里啰叽叭嗦的,降还是不降?爽快点,一句话!” 紫萱无所畏惧地鄙视着程妖精,冷言相激地说道:“切!什么破大唐名将,程妖精也不过如此而已,连小女子的邀战也不肯接受,浪得虚名,徒有虚表,我呸…只会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咚…程妖精整个人变身野兽大猩猩般,狂暴的一脚直蹬地震破地面一个小坑,萝卜粗的十指因为愤怒而发出格拉格拉声,铜铃大眼变得猩红无比,苍髯如戟无风自舞,野兽般的目光如狼般嗜血地注视着紫萱。 怒了,暴走了!程妖精彻底地暴走了,自从进入老年期还真没有人敢这样骂过他,程妖精怒气值一直往上飙升着,几乎达到爆表的境界,紫萱被程妖精释放出的怒气不堪回首地后退一步,好强的怨气加怒气! 程妖精彻底地暴走了,猩红着目光怒视着紫萱大吼道:“你大爷的!小女娃,你有种,好,很好,他奶奶滴,你彻底激怒了本流氓,地府无门你偏来闯是吧?今儿本流氓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你们都全部后退五十步!” 包围的三百多名府兵闻言纷纷后退五十步,聪明的府兵甚至多退了好几步,愤怒的程妖精可不是很恐怖的,特别是拼起命来的时候简直是不分敌我,误伤率居高不下史称人生道路崎岖冤死也枉然! 紫萱小声地提醒着朴秀珍说道:“秀珍,见机行事,本小姐会逼程妖精出使他的野兽狂舞,到时候趁乱你马上冲出去,把狗官身边的十名士兵杀了,能掳到狗官最好,就算掳不到也要杀了,知道没有?放心,本小姐有办法逃生,记住了!” 朴秀珍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瞄了眼紫萱,拼命地摇晃着脑瓜子,忐忑不安地说道:“啊?这怎么可以?小姐你…是,奴婢遵命,小姐,你也要小心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奴婢会…” 紫萱不耐其烦地打断朴秀珍的话,皱着两叶柳叶眉不喜地说道:“放心,本小姐哪有那么弱?照本小姐吩咐去做,切记莫要乱来,给本小姐拉后腿,免得到时候本小姐还要拼死回来救你!” 程妖精不耐其烦地挥起七尺宣花板斧,恶狠狠地怒叱着说道:“呔,小女娃,唠唠叨叨有完没完?你这是交代遗言吗?嘿嘿…放心,你们两个今儿一个也别想跑,小女娃!为你刚才的话忏悔吧!” 紫萱一把眼示意朴秀珍后退,无视朴秀珍依依不舍的表情,一手推开她怒视着程妖精娇叱着说道:“我呸…你才交代遗言,本小姐会怕你这狗熊猩猩?这就是公平的一对一决斗?你拿武器本小姐拿木棍?” 程妖精不耐其烦地一把夺过身边一名府兵障刀,一手把障刀投到紫萱脚下骂骂咧咧地说道:“啰叽叭嗦!拿去,小女娃,现在满意了?嘿嘿…本流氓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本事!看招!妖精之斧第一式:切西瓜!” 程妖精暴喝一声高举手中的宣花板斧,斧头从紫萱脑门由上往下砍,气势汹汹的斧头带着破空之声呼啸而来,犹如切西瓜一般,紫萱一把抄起质量还算不错的障刀,大唐工部出品岂止是民间铁匠随意打造的残次品? 叮…兵器交碰之声传来响亮的声音,紫萱整个人后退了几步,三寸小金莲的流空鞋踩着坑后退,即使有武林传说之中的内力支撑,也承受不起程妖精野蛮的外家力道,玉手处虎口传来一阵揪心酸痛,可见程妖精的力道有多非人类! 程妖精的宣花板斧第二式:鬼剔牙紧接而来,在紫萱障刀横档斧头招架时,程妖精迅速地收斧头,狂暴地大喝一声献斧纂,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残忍地攻击紫萱绝色的俏脸,要真的是击中了,估计大唐又多了位丑女!…, 紫萱皱着俏脸两叶柳眉,侧身避过斧纂毁容似的攻击,障刀贴着宣花板斧的木柄直削向程妖精的十指,嗞嗞…障刀摩擦着坚硬如铁的木柄身,兴起一片片耀眼的火星,紫萱快速地冲前娇叱一声。 程妖精丝毫无所畏惧鄙视着紫萱的企图,流里流气地怪声怪气说道:“哟喝!哟喝!想不到你个小女娃心肠还挺歹毒的,想削老流氓我的萝卜?神棍摆尾!嘎嘎…来来,老流氓有利了,一叩头!” 程妖精迅速地一手松开,一掌拍打着棍身尾端,紫萱不得不回收障刀削手指之势,挡住棍尾端的攻击,叮…紫萱只是晃了晃身子,程妖精额头紧随而来,使出堪比少林寺的铁头功,好比杉杉有礼的书生叩头一般。 紫萱瞧见程妖精随心所欲的脸孔放大后,颇感恶心地双手举起障刀,一副有本事你撞上来的模样,寒冰之气贯彻障刀全身迅速结冰,程妖精迎头撞上冰刀之上,哗啦一声,程妖精铁头功撞破刀身冰块,一股寒气直渗入他额头。 程妖精一手摸着贼冷的额头,恼羞成怒地大喝着说道:“嘶~~好你个小女娃,玩冰阴人?好,老流氓我来真的啦!看招!切西瓜,鬼剔牙、掏耳朵、打完,在鬼剔牙、掏耳朵、切西瓜…” 三百多名府兵津津有味地看着经典大战,野兽将军大战美女匪首,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啊!三百多名府兵齐声呐喊着:“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吁…差点,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吁…还是差点!将军…” 朴秀珍汗流满脸地站在一边观望,一边焦急地观看着小姐大战野兽将军,耳听着三百多名府兵让人无语的加油口号声,耍的好就将军威武,妖精小姐被揍发出集体吁声,牛叉,很牛叉的士兵啊! 程妖精反反复复地使出坑人蒙爹的三板斧,一招三式反反复复地不停变化着,紫萱开始狼狈不堪地躲避着,还没有完全摸透程妖精程妖精成名的三板斧,等摸透之后紫萱应付起来容易多了。 紫萱似乎发现程妖精越打越有点力不从心,憋眼瞧见程妖精满脸冷汗的模样,心中情不自禁地迟疑一会,高举手中的结成冰块的障刀大喝一声说道:“如若你只会这三招,那你准备受死吧!玄冰…” 程妖精忽然收手一边单手柱起宣花板斧,喘气着粗气竖起拇指头说道:“哎呀?小女娃,有长进,呼呼…人老了,不中用了,耍完一套腰胳膊腿的贼痛,哎哎,暂停会,休息休息在打过!你大爷的,香蕉你个巴拉,不听话是吧?儿郎们,抄家伙,准备群殴!” “是!”三百多名府兵犹如地痞流氓般,打横耍赖地纷纷抽出障刀,寒光闪闪的障刀贼是吓人,朴秀珍一手紧握手中的木棍谨视着流氓府兵,耍赖,无耻,典型的耍赖加无耻行为! 紫萱没有理会程妖精的无赖嘴脸,等府兵们靠近时候,平举手中结成冰块的障刀,一招横扫千军的招式扫向聚拢上去的府兵,娇叱一声:“秀珍,趁现在!赶紧冲出去,横扫千军!” 紫萱向朴秀珍打着突围信号一招横扫千军,白蒙蒙的一片雪花劲气在府兵身前席卷而过,受到袭击的十几名府兵们顿时一手捂着肚子,无声无息地倒地永不起,半身盔甲结出一层薄薄的冰层,朴秀珍闻言马上从紫萱清除的地方窜了出去。…, 程妖精瞧见十几名府兵瞪眼一副死不瞑目模样,顿时又气又怒地一手握着宣花板斧大斥一声下令说道:“呔!大胆!死到临头胆敢杀本将军的儿郎们?儿郎们!莫要客气,杀了她!” 朴秀珍手里拿着粗木棍,杀气腾腾地冲向守候秦寿的十名府兵,嘭嘭…一连串大开大合的横扫,三名府兵被打飞一边,搜索茅草屋的府兵们至今还在清理倒塌的木桩和稻草,就算他们知晓这边发生情况,想赶过来也迟了! “保护大人!保护大人!”剩余的七名府兵马上扬起手中的障刀,冲向朴秀珍而来,两名原本看押虬髯客的府兵马上跑到秦寿身边,一人一边地夹持着晕迷过去的秦寿离开。 “滚!”瞧见秦寿被两名府兵带走,朴秀珍心里开始着急,手中的粗木棍舞得虎虎生风,七名府兵顿时被打飞出去倒地痛嚎着,朴秀珍丢弃手中的粗木棍,一脚撩起地面遗留下来的障刀。 朴秀珍娇叱一声:“狗官!哪里跑去?受死吧!” “大胆!尔敢伤老流氓女婿?!找死!切西瓜!”程妖精憋眼瞧见朴秀珍的意图,暴怒的程妖精愤怒地大吼一声,双手持着七尺宣花板斧一招切西瓜的招式劈向朴秀珍而来。 朴秀珍一手甩出手中的障刀,呼啸而去的障刀直投向秦寿后背,听到身后的破空之声,朴秀珍临危不乱地一个侧身翻地,程妖精的板斧擦着她的秀发直砍而下,几屡秀发被利斧强烈劲风削断。 急速飞去的障刀眼看就要插进秦寿的身体,三把短斧齐齐出动地挡住了障刀的去路,叮当…障刀在三把短斧用力阻挡之下弹开一边,两名府兵马上窜进尾随赶来的另外一批五百府兵队伍里。 朴秀珍在地面翻滚了一圈,背挂着的包袱传来珠宝首饰哗哗声响,朴秀珍迅速地爬起来,失神地看着失败的投杀,罪魁祸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窜了出来,三打妖精手里拿着劈材用的短斧嘿嘿声淫荡地笑着。 “啊~~~”朴秀珍忽然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扫来的斧柄打出一边,蝉口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面翻滚了两圈,一动不动地躺在地面,是死是活仍然不知,嘴里渗出的鲜血慢慢地染红地面。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惨叫声忍不住地凄厉大叫一声:“秀珍!坚持住!该死的!滚!” 程妖精一手拄着七尺宣花板斧,凶神恶煞地指挥着后面赶来的五百府兵们,大嗓门大声地哟喝着喊道:“儿郎们,来得正好,速速前去帮忙,杀了她们两个!无须客气!” 紫萱一刀格开前来阻挡的几十名府兵障刀,眼看后面冒出的五百府兵拔刀冲向倒地的朴秀珍,紫萱飞身跃起双脚连踏着府兵们的脑袋,施展出蜻蜓点水的轻功跃向朴秀珍倒地的位置,临空一刀砍向欲要斩杀朴秀珍府兵们。 “秀珍,坚持住!你千万别死,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紫萱一把搂起朴秀珍,泪眼模糊地一脚踹向旁边简陋的火篝,还没有熄灭的火星流星雨般四处飞溅,追来的府兵们纷纷避让,避让不及的府兵们马上发出凄厉惨叫声。 紫萱趁乱地搂着朴秀珍,飞身跃起脚步连点,迅速地离开这里,留下一边的程妖精破口大骂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畏手畏脚不敢上前,周围受伤的府兵惨叫连连地满地打滚。 搜索府兵们挖出周雄和黄炳两人奄奄一息的身体,一名府兵大声叫喊着说道:“将军,这里有两名奄奄一息的百姓,怎么办?” 秦寿既然安然无恙了,程妖精也懒得去管其他事了,出来这么多天也是收兵回去时候了,程妖精不耐其烦地一挥手说道:“埋了,埋了!晦气的要紧!撤!” 第七十章 高价的房契 十日时间眨眼匆匆过去,秦府里自从程妖精送晕迷不醒的秦寿回家后,整个提心吊胆的秦府一切恢复了平静,期间少不了秦夫人哭哭啼啼的,就差没有把程妖精供奉为野兽版活菩萨。 原来这亲家翁也是蛮可爱的!秦老爷子想着程妖精帮了如此大忙,头脑不知道缺了那根筋一时发热,许诺程妖精和他三打野兽娃秦家酒楼日后免费消费,短短十日秦家酒楼收入下降百分之二十,直苦的秦老爷子悔不当初啊! 最纳闷的还是秦寿,一晃眼时间就十日过去,连秦门神的寿辰大日子也错过了,至于他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很好,十日来连个鬼影子也不见,提斤烂水果来看望看望也好啊!典型的不够义气兄弟还是拜把子那种! 根据张长工口述,秦寿失踪第二日大穷鬼李恪曾上门提货新家私,张长工以这事不归他管,叫他去找程姗姗提货去,大穷鬼李恪只能灰溜溜地走人,程姗姗当时乌头乌脸的教训着光宗耀祖四人,何必自找无趣呢? 西厢房里,秦寿一脸苦闷地坐着硬蹦蹦的木椅,小萝莉陶月在秦寿后面卖力地松着两肩的肋骨,程姗姗跟他老爹回娘家去了,期间还带走光宗耀祖四人,名曰进行彻底的地狱式武艺提升调教。 秦寿有些纳闷地一手挠着脑袋,想起外面的长工们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呀,糊涂,真的是糊涂了,小月,去帮少爷把外面长工们都叫进来,本少爷不在,工程和生意停工那么多天,还有人没有安排,实属罪过啊!” 小萝莉陶月被秦寿忽然其来拍脑袋动作吓了一跳,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地莞尔一笑,轻呼一口气拍拍小胸脯说道:“啊?是!少爷,小月被你吓了一跳,少爷莫恼,小月这叫去叫长工们进来!” 南厢房五日之前开始动工拆建,蔡敨领着自己建筑班底二十号人进行大拆特拆,拆卸下来的木板梁柱堆起小山高,王铁匠的铁匠屋也跟着搬过西厢房,南厢房改建他铁匠屋也要拆,整个铁匠屋在西厢房重新建造。 此时王铁匠正拉着一名陌生中年男子在厢房外面聊着家常,这名陌生的中年男子正是王铁匠的师弟,同一打铁师傅教导出来的弟子,中年男子也带了一名小娃过来,年纪也只有十七八岁,跟他长相差不多正跟王铁匠哑巴儿子比划着什么。 秦寿消失一段时间里,王铁匠早已锻造一出一批上千多根铁筋,暂时缓解了铁匠屋重建的停工之急,也幸好王铁匠的师弟和他的娃不计较一边协助帮手,光是上千多根铁筋足足消耗了500多贯钱,确实是够吓人。 胡籁一身干净得体的衣服坐在厢房小院一边,洗浆的衣服虽然有点脱色,起码好过没有补丁之类的,这身衣服可是他唯一像样的,双眼注视着厢房大门,心里迫切期待着什么,工作啊!如今秦寿都回来了,他能不心急吗? 自从秦寿出事后他就跟着光宗耀祖四人回来,有小羔羊点头承认是秦寿招的人,光宗耀祖四人敢怀疑吗?胡籁身为预备长工还未正式签合同,还不算属于秦府的长工,每天都会准时过来报道,一直等待秦寿回来的消息。 小萝莉陶月走出厢房大门,迈着轻莲的步伐走到五位长工们面前,杉杉有礼地说道:“长工师傅们,哎哎,小月不敢当各位长工师傅们大礼,奴婢身份低微承受不起,长工师傅们,少爷有请诸位!”…, 厢房内,秦寿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着,王铁匠一行五人进来他丝毫无所察觉,熟门熟路的王铁匠和他的娃小心翼翼地搬来椅子坐在一边,他们两父子知道秦寿不着重这时代的尊卑,安静地坐着一边等候秦寿想事情。 至于另外三位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安静地站立一边生怕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三人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着,毕竟是第一次见到主人翁,胡籁还好点心中大定,毕竟秦寿亲自招揽他的,两人之间缺的就是一张正式雇佣成立的合同书而已。 秦寿构思着自己未来的道路,经过被劫持一事后秦寿内心成熟了不少,张扬过度只会引来贼子和有心人惦记,现在是自己收敛一点闷声发大财的时候了,最重要的还是他身边没有像样的武力高强护卫! 头疼的是绑架自己的罪魁祸首逃跑了,隐藏暗处的定时炸弹啊!谁知道欲杀自己而后快的紫萱会什么时候会蹦跶出来?连野兽程妖精也治服不了她,可见其难缠程度有多高!现在人生道路真的是危险重重。 城管府名声打出来了,是时候收敛收敛一下土匪气,实行先示威警告不听劝者强夺豪掳商品,免得自己为官期间落个狗官不好的名声,现在想抽身而退也难了,程妖精可不会放过自己的劳动压榨力,过着每日闲得蛋疼打秋风的生活。 最重要的还是隔壁黄土狗家的房契,根据八卦消息称黄土狗酒楼倒闭后,欠下一屁股债卖了房契连夜跑人了,至今地契仍然没有消息,空着的房子也没有人住进去,秦寿开始埋怨销声翼迹的大穷鬼李恪,这斩鸡头烧袜子小弟出工不给力啊! “少爷,少爷,少爷!”小萝莉陶月连声呼唤着低头沉思的秦寿,良久见其没有反应后忍不住加重呼唤声,直把一边纠结诸多要事的秦寿唤醒,茫然不觉地看着独自生暗气的小萝莉陶月。 小萝莉陶月没好气地看着想事情想懵的秦寿,放下手中捧着的热茶,一手指着五位长工们说道:“少爷,你自个儿想事都想懵了,小月把长工们都唤来了,大伙都在等着少爷你发话。” 秦寿瞧见五位长工们翘目以待的表情,难免有些尴尬地挠着头,一手招呼着三位新的长工说道:“呃…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坐,都坐,萌客气,本少爷这不讲价那么多规矩,小月,准备三份合约!” 小萝莉陶月闻言不禁莞尔无语起来,搬来一张她专用的小椅子开始书写着新式合同,这所谓的霸王式合同小萝莉陶月熟门熟路,现在不用秦寿教导都能举一反三了,写多了自然熟心应手。 秦寿双眼打量着陌生的两位父子,一脸憨相坐立不安的胡籁他是认识的,可眼前两位父子陌生人秦寿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王铁匠的师弟还真的名符其实打铁汉子,瞧瞧他满脸久经火炉烘烤后的痕迹就知道。 王铁匠瞧见秦寿打量自己师弟的眼神,马上醒悟过来站出来介绍着说道:“少爷,这位是小人的师弟段祥,这是他的儿子,铁筋全赖他们两父子帮忙,要不然小人还真难以完成任务!” 段祥在王铁匠介绍完自己后,单膝曲躬跪地双手抱拳,诚心诚意地说道:“小人段祥见过少爷,小人接到师兄书信邀请,听闻少爷急需铁匠工,特意关闭小铁坊前来投靠,还望大人成全!”…, 段祥原本不想关闭自己铁匠小作坊的,奈何他那小作坊是闻不经传的打铁,人来人往的都是打打锄头窝盖镰刀之类生意,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几个小钱,生活还是过得一般般,收到王铁匠书信邀请后,段祥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了。 高薪待遇、福利优厚、打工天堂、工期稳定、娃娃娶媳妇有望,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把段祥撩逗得心里痒痒的,特别是看到自己娃娃差不多十八岁了,至今囊中羞涩没闲钱去聘请媒人说婚事,段祥苦思冥想了一夜后,次日马上关闭自己小作坊带着自己娃前来投靠。 小萝莉陶月持笔奋写着大致的细节,这所谓的霸王合同大概事项熟记于心,三张合同不消片刻就书写完成,拿起粗糙的纸张轻吹着合同上面的墨迹,递给秦寿说道:“少爷!合同写好了!” 秦寿一手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合同,十分满意地说道:“好,段铁匠,识时务为俊杰,本少爷也不会亏待你们,相信你们两父子也知道本少爷这里的规矩了?好,那个,胡籁是吧?” 胡籁一边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里没准啊,秦寿至今还没有提起他,好像遗忘了他一般,听到秦寿叫自己,心中大喜,胡籁露出憨笑的表情点头应着说道:“是,是的,大人,小人都清楚了,一直恭候大人你的安排!” 胡籁能不清楚吗?经过十几日天天秦府准时报到,听闻最多的就是整个秦府八卦信息,打工皇帝张长工月收入奖金加提成突破百贯钱大关,震精了胡籁和新来乍到的段祥跟他的娃,百贯钱月收入可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不敢想的事情。 可事实就在眼前三位新来的不由得不相信啊!一张八卦秦府下人工资排行大红贴都张贴出来了,前九名位置基本是元老级班底占据,光宗耀祖四人也进入其中,张长工马上成了秦府下人们耀眼的金猪明星。 秦寿摊开三份合同,一手示意他们三人上来说道:“嗯,你们三位上前瞧瞧这些合同,仔细地瞧清楚了,没有问题的话盖上手印签下名,你们就是本少爷的正式长工一员,本少爷有肉吃绝对少不了你们喝汤的!” 段祥和他的娃还有胡籁三人小心翼翼地捧起合同,三人大致地浏览一遍里面的内容,基本都是一些相关的保密措施和奖罚分明的条列,特别是惩罚一部分的条列,提得最多的还是不许走漏任何技术信息,违者赔偿多少违约金打进大牢什么的,后面基本都是霸王式满期三十年去留随意条列。 三人确认无误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盖上手指印,秦寿眉开眼笑地收藏起合同锁进书柜里,一手示意着他们三人就坐,转过头询问一边的小萝莉陶月:“小月,本少爷不在期间,是赚还是亏了?报个数,别拿头疼的账本给本少爷看!” 秦寿一手阻止小萝莉陶月拿账本给自己,他最怕就是看到一串串大写的数字,瞧得人头晕脑胀的,不值得提倡啊!是时候找时间给这些人扫扫盲,传播简易的阿拉伯数字了,免得一看见大写数字就犯浑。 小萝莉陶月无语地看了秦寿一眼,拿起账本看着程姗姗计算出来的总数,有点难以启齿地报着:“呃…少爷,你不在的日子里,盈利一般般,也就五百多贯钱,老夫人那边只有少爷你自个亲自去要了,现在少爷你资产有1300多贯钱!”…, 小萝莉陶月似乎想起什么,小手猛拍自己的脑瓜子醒悟过来说道:“对了,少爷,大唐四人帮的家私早已完成,还有吴王的家私也是,家私给不给他们先?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都来催了好几回了!” 秦寿一手敲着书桌沉思片刻,想起小羔羊的话有些为难地说道:“嗯,这个,还是等等,先不要给他们,就说最近事儿忙,暂停了制造,把制作好的家私藏起来,先拖一拖,现在给不得他们先,要是在来就说在稍等些时日,你们先下去吧!” 小羔羊的话秦寿一直记着,奶奶滴,李老大居然也搀和进来求购家私了,貌似还是要先给他造好,要是真提起把家私给了大唐四人帮去炫耀的话,只会激怒现在大唐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李老大,谁知道好面子的李老大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 五位长工们在秦寿挥退之下走出厢房,整个厢房内静悄悄的,小萝莉陶月峭立一边不言不语,她知道少爷现在在想事情尽量少去打搅他,小心翼翼地整理着书桌上的杂物,以免惊到思考之中的秦寿。 秦寿沉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大穷鬼李恪人未到声音先到叫喊起来:“寿哥儿,寿哥儿,小弟来看你了,秦婶子,留步,留步,小王不敢劳烦秦婶子,哎呀,寿哥儿,你的房间还真的是难找啊!” 大穷鬼李恪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桃花眼媚如若笑,电眼十足地挑逗着一边的小萝莉陶月,一副翩翩公子哥潇洒多情种。 小萝莉陶月畏手畏脚地退到秦寿身后,躲避着大穷鬼李恪的电眼传情般挑逗,怒了,秦寿彻底怒了,这家伙明知小萝莉陶月是自己内定的偏室,居然还敢当着自己面挑逗自己婢女,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秦寿怒视着这位大穷鬼李恪,竖起中指鄙视着他说道:“小恪恪,你这算是虎口夺食还是咋滴?你丫来的正好,寿哥儿我还没有跟你算老账,叫你办点事,瞧瞧你帮我办成什么样了?双手空空的你也好意思前来?” 大穷鬼李恪听到秦寿的话也不恼,把秦寿新厢房当自个家一样,一屁股坐稳后跷起二郎腿说道:“哎呀呀,寿哥儿,瞧瞧,你这是哪里话?就凭咱们哥俩的交情,哪有世人那么俗套不是?礼轻人意重嘛!” 秦寿一脸鄙视着大穷鬼李恪,不屑一顾地说道:“少在这里跟寿哥儿我打马虎眼,你丫的什么时候到虚冠礼了?居然学人带起金冠了,寿哥儿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为何隔壁的黄土狗卖房契至今没消息?” 大穷鬼李恪一副早有所准备的表情,卯出一张房契说道:“寿哥儿,瞧瞧,小弟就知道你会问起这事,哎呀,寿哥儿,你这可是冤枉小弟了,为了你的事,小弟我可是忙得前不顾尾的,这不,小弟托人托关系的终于找出寿哥儿你要的房契,对方愿意原价相让!” 秦寿看着大穷鬼李恪手中的房契,忍不住地欣喜说道:“恪弟这是?黄土狗的房契?哈哈…好,好,做得不错,恪弟,我的好恪弟,快,快,快拿上来!寿哥儿我好好瞧瞧,辛苦你了!” 秦寿可是一直挂念着黄土狗空出来的家,只是没有想到黄土狗狡兔死走狗烹,居然不吭不声就卷地铺消失长安城,至于房契卖给了谁一无所知,连得主至今也没有住进来冒身影什么的,秦寿对此也是颇感无奈,人出现了还可以商量商量。…, 大穷鬼李恪为此事多方打探才打探出来,原来黄土狗把房契卖给一位交情比较要好的商人,打探到房契下落的大穷鬼李恪用自己身份上门去强迫,商人那里敢得罪大穷鬼李恪身为王爷的身份,屁嗔屁嗔地讨好贡献出来。 秦寿接过大穷鬼李恪递来的房契,不容易啊!终于有了凭借自己本事挣回来的房子,好的开始才是第一步!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大穷鬼李恪说道:“好,好,恪弟啊,算你帮了寿哥儿我一个大忙,这房契,对方多少钱愿意出售?” 大穷鬼李恪竖起1个手指头说道:“嗯…这个,1000贯钱!哎哎,寿哥儿,小弟我没蒙你,确实是1000贯钱,对方还是看在本王面子上,挥泪大甩卖的,你以为1000贯钱在地价高涨的长安城能买到这么大的房子吗?” 秦寿有些心疼1000贯钱,这可是一笔天价的价钱,看来任何时代房价永远都是居高不下的,秦寿肉疼地说道:“1000贯钱?贵是贵了点,好吧,就算是坑儿,今儿寿哥儿我也认了!小月,准备1000贯钱,差人护送恪弟交款!” 秦寿心疼归心疼可这钱出得也值了,主要离自己家十分近相隔一墙之遥而已,有时间在慢慢拆建黄土狗的老窝,改建成一间一体式研究工厂什么的,安全有保障不用每天两头跑,又不占用现在自己家里的位置。 大穷鬼李恪有点懊悔为什么报大一两百贯钱,丰富下干枯的荷包囊也好,大穷鬼李恪有些肉疼地说道:“寿哥儿,不用劳烦了,小弟早已带了护卫出门,只要你清出1000贯钱就可以了,寿哥儿,为了你的事,小弟我可是搬王府大喜之日也延迟了,家私是不是可以给小弟了?” 秦寿豪爽地一拍手,乐呵着脸说道:“当然,家私你随意,哎呀,恪弟,你帮了寿哥儿我这么大的忙,寿哥儿我不表示谢意怎么可以?私人赞助你10贯钱庆贺搬新王府,对了,你王府什么时候入住?” 大穷鬼李恪苦丧着脸,纠结地看着秦寿说道:“不是吧?寿哥儿,才10贯钱?好吧,10贯钱就10贯钱,后日,到时候寿哥儿你可要赏脸前来啊,可热闹了,小弟我可是宴请了百花楼的花魁前来助兴!” 秦寿心不在焉地点着头,应付了事地应着大穷鬼李恪说道:“嗯嗯,一定,一定,小弟搬新房子,做哥哥的怎么敢不来?百花楼花魁?那就是妓女了?哎,我说,靠!尼玛的,够义气,人钱不认人呢?” 大穷鬼李恪一脸淫笑地屁嗔屁嗔跟着小萝莉陶月身后,对于秦寿的问话不闻不问,厢房外面十名带刀皇宫护卫守候着,在大穷鬼李恪一声哟喝声之中走了进来,只让一边的秦寿颇感无语。 第七十一章 自投罗网的袁神棍 秦寿一脸肉疼地送走大穷鬼李恪,两护卫担着沉甸甸的木箱走人,箱子里面可是有1000贯钱啊!其余的八名护卫搬走了大穷鬼定在的新式家私溜人,这一整套家私搬运就用去半个时辰,可见大穷鬼李恪吴王府定的家私有何其之多。 反正也是物有所值的交易,三间大铺位只有未来超市提成,加一套家私坑来值了,三间铺位地契现在可是归自己名下了,只是现在一时之间抽不出空去改建,当然秦寿也没有那么流动资金去烧钱。 自己别墅的建造还未开建就用去500贯钱,这还算是用来打地基的铁筋价格,其余水泥砖瓦人工之类还未算,就一间500多平方别墅烧钱如此厉害,何况三间3000多平方的铺位改建成超市,那要多少资金? 秦寿现在只能把改建超市计划暂时放弃一边,只有等流动资金充足了在想吧!城管府那边贪污的资金至今还没有到账,秦寿也不知道吴庸怎么把钱中转洗干净,黑钱变白钱地偷偷送来给自己。 火中取栗冒着生命危险贪污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一不小心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啊,不贪污的话秦寿又对不住自己良心,华夏数千年历史之中当官的又有几个不贪的?正所谓无官不贪,苦逼之人才会两袖清风,本少爷可是要两袖财风啊! 谁叫你李老大敢雇佣童工当官?雇佣就雇佣吧,最可恨的就是一毛不拔,月俸还要剥削不给,叔可忍婶不可忍啊,一个九品芝麻官浪费本少爷青春,还不如做做生意坑坑钱过醉生梦死的惬意生活。 至于给大穷鬼李恪家私,秦寿也不怕李老大知道了会怎么样,你家的娃有什么好较劲的?秦寿纠结的是给李老大准备什么样的家私,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样的款式,**点的还是文雅点的?至今连个屁也放好点,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他心里想要啥样的? 秦寿纳闷着想到李老大的事,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起来,这位大唐天子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主子,自己压根没有想过要跟他接触点什么,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珍爱生命远离李老大啊! 小萝莉陶月锁好秦寿金库后,手里拿着账本画消着秦寿的总资产,原本这是程姗姗做的事,可现在程姗姗回娘家去住几日,这工作暂时回归小萝莉陶月身上,生怕自己算漏数目的陶月谨慎地重新算多一次。 秦寿一手揉着额前胀痛的太阳穴,想起李老大那破事就感到心烦意燥,用脑过度的秦寿都怕自己有一天会沈腰潘鬓,秦寿一手示意着陶月说道:“小月,行了,行了,别算了,去帮少爷我沏一壶茶来,唉…头疼,烦死本少爷了!” “二百五…啊?沏茶?少爷你口渴吗?是,小月这就去!”正在算数的小萝莉陶月忽然其来被秦寿打断,口里算到二百五贯钱变成骂人的二百五,瞧见秦寿有发火的征兆小萝莉陶月赶紧合上账本溜人。 秦寿脸冒黑线地怒视着小萝莉陶月溜出厢房,抓狂地大吼道:“二百五?小月你是骂人还是咋滴?万恶的旧社会,连商店什么也没有,最可恨的是连解烦恼的烟也没有!愁死本少爷我啦~~万恶的老天,求求你降下惩罚使者来收了本少爷吧!” “寿哥儿,寿哥儿…”老天似乎听到了秦寿的祈祷,厢房外面响起两把熟悉的声音,一把是小羔羊的,还有一把当然是乖乖甜心的小清河公主,多日没见甜心的小清河公主,秦寿颇为想念这位柔弱的小公主。…, 两位翩翩倩影的小公主窜进秦寿厢房,两位小公主身穿着华丽宫衣,见到秦寿后日忍不住内心欢喜,俏脸带着欣喜蓦然的情意扑身而来,两股不同的香味扑鼻而来熏得秦寿浑身酥麻的。 左拥右抱美女的生活才是秦寿想要的,虽然两位小公主还是萝莉状态,感情就要从娃娃时代开始抓起不是吗?萝莉成长计划邪恶地从秦寿脑海升起,要是李老大知道了秦寿邪恶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拉出去阉了? 小羔羊的跟班荷叶和莲心两位宫女手挽着篮子,小清河的两位宫女手里也是挽着篮子,比起双手空空刚走的大穷鬼李恪,两位小公主还是有点爱心滴,就是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反正从皇宫里拿出来的基本都是好家伙。 李氏皇朝又不是收破烂的,进贡的玩意基本都是百里挑一或千里挑一的,这时代的人谁敢拿残次品忽悠李老大?当然除了秦寿这无良人士,这家伙只要有钱赚什么人都敢坑,管你上至七老八十下至老人,还是流着鼻涕会打酱油的娃娃,照坑不误! 秦寿一边一个地搂着两位小公主,怪蜀蜀思想并发症发作地说道:“哎呀呀,小羔羊,你又重了,是不是胖了?咦?小敬啊,你也是,来来,寿哥儿帮你们检查检查身子,干啥呢?扭扭捏捏的?” 小羔羊扭扭捏捏地摇晃着身子,臊红着脸不敢去看秦寿的坏笑的表情,一头趴在秦寿小胸膀不依地说道:“寿哥儿,不要了啦~~玲儿哪有长胖?哼~寿哥儿,你好坏,老是说人家胖,感情是你想揩油吧?” 娇柔的清河小公主半信半疑地仰起头,秦寿的话让她感到有些迷惑,美眸紧盯着秦寿忐忑不安地说道:“寿哥儿,真的吗?小敬真的长胖了吗?可是,可是怎么小敬感觉不出来的?寿哥儿,你不喜欢小敬胖点吗?” 秦寿一副我是审美砖家的表情,厚颜无耻地说道:“哎哎,你们这是啥意思呢?寿哥儿能骗你们吗?胖乎乎的寿哥儿可不喜欢,为了你们健康的身心发育,来来,寿哥儿好好检查一下,哎哎,你们害什么臊吗?这里又没有外…” 墙头草李治手提着一串香蕉走了进来,幼气十足的脸孔巴结讨好地说道:“寿哥儿,你没事吧?听说你被贼子劫持,幸好,幸好,小治还怕寿哥儿你缺胳断腿什么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寿哥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怒了,这墙头草李治居然关键时刻蹦跶出来坏事,尼玛的,你丫的未来皇帝小儿能在小气点不?一串香蕉好意思出手?市面价才五六文钱一斤,李慎还好点,起码提了一篮进口来的西域葡萄。 秦寿咧起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松开两位红着脸的小公主,怪声怪调地瞧着李治说道:“很好,小治,你有心了,这一串香蕉还是免了吧!谁知道你丫的在街边那档随手买来的?一点诚意也没有,你应该学学慎弟,瞧瞧,这才叫诚意!啊?娘!你怎么来了?” 秦夫人一身盛装出现厢房门口,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盘起的秀发插满眼花缭乱的珠钗,肥羊四组合瞧见秦夫人出现后,杉杉有礼地齐声喊道:“秦婶子好!” 秦夫人被肥羊四组合大礼吓了一跳,饱受封建社会压迫的秦夫人赶紧屈身还礼,唯恐不安地说道:“四位王爷公主殿下们,莫要折煞老身了,老身担当不起王爷公主殿下们的大礼!”…, 小羔羊卖乖地双手扶起秦夫人,百般讨好地恭维着说道:“秦婶子,你这是哪里的话?咱们身为后辈,见到长辈理应如此,哇~秦婶子,你今儿好漂亮啊!莫非是有什么隆重喜事?” 清河小公主有些懊悔地低着头,反醒着自己怎么这么不醒目,如此好的机会理应上去讨好,秦寿瞧见清河小公主气磊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心疼,跨前一步一手拉起她的玉手,无言地给予她精神安慰,清河小公主俏脸顿时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两人安静地坐到一边,秦寿虎威犹在没什么事还是尽量少打扰,自从跟秦寿和好之后他们两人在南隅书院可谓是混得鱼龙得水,以往时不时有同父异母的哥哥们欺负,现在这种迹象基本消失。 能有如此安宁惬意的生活,全赖秦寿的恶名远播啊,现在还整出皇城商贩们人见人怕的城管一哥,瞧瞧每天凶神恶煞巡逻的城管兵,逮着不听话的商人抢了商品还是小事,打人还是不犯法的那种,恶名犹存震慑人心。 秦夫人一手揉着小羔羊玉手,一手替小羔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笑开眉地说道:“哪有什么喜事?还不是因为寿儿的事,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婶子今儿去庙里还神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活神仙,特意请他回来般寿儿驱驱邪!” 秦寿听到秦夫人的话马上松开安慰着清河小公主的玉手,一脸愤怒带着惊愕的表情说道:“啊?请神棍?娘,你不是吧?街头装神弄鬼的神棍你也相信?莫不是你被人坑了吧?那号活神棍那么嚣张?” 秦寿愤怒的话刚落,厢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把秦寿十分熟悉无比的声音响起:“无良天尊,算天算命,一言定生死,一语道天机,一测福祸兮,一咬百病医,在世活神仙袁天师来也!秦老爷,是这儿吗?” 秦老爷子一脸陪着笑容,健步如飞地带路着路,袁神棍询问他的时候,满脸憨厚可掬地点着应着:“是的,是的,道长,哦,不,应该是仙长,小儿有劳仙长你了,还请仙长略施法力驱除小儿晦气!” 袁神棍一袭崭新的道袍出现厢房门口,下巴梳着整齐的山羊白须,肩膀挂着黄色的前后两用装包,下蹬乌皮七星靴,脚步刚抬起准备跨进厢房门栏的时候定住了,整个人犹如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般,瞪大眼睛瞧着里面最不想看到的人! 袁神棍瞧见里面的秦寿顿时傻了眼,清醒过来后瞧见秦寿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飙出一声冷汗,袁神棍哆嗦着身子转过身看着一边秦老爷子说道:“呃…走错地方了,哎呀,秦老爷,不好意思,人老了,这请神驱鬼劳力活干不动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秦寿瞧见袁神棍顿时心里大乐,没有理会一边秦夫人愕然的表情,百变天王似的大笑着说道:“袁神棍?!呵呵…嘿嘿…哈哈…嘎嘎…哪里跑?外面的长工们,速速逮这神棍回来,本少爷重重有赏!” 外面五位无所事事的长工们正聊着天,忽然听到秦寿的大声呼喝,又瞧见袁神棍落荒而逃的模样,顿时抄起周围可用的家伙拦住袁神棍,示威性地大喊着:“呔!大胆神棍!哪里跑?听到少爷话没有?进去!在不进去打断你狗腿子!” 袁神棍瞧见五位长工们手中的家伙吓了一跳,好家伙!扁担、花盘、铁锤、连传说之中的板砖也出现了,袁神棍哭丧着脸大声求饶着说道:“诸位英雄,大哥,好汉们!饶了贫道吧!贫道以后不敢了!你们放贫道一条生路吧!”…, 胡籁难得有表现捞赏金时候,现在家里正闹着穷得不可揭锅地步,有钱不赚白不赚,一手扬着手中的扁担恶狠狠地说道:“少废话,少爷有令,不许你离开,你进不进去?别逼我出手,在不进去信不信我一扁担打断你狗腿子!” 秦老爷子整个人顿时傻了眼,瞧着五位长工们凶神恶煞地驱赶着袁神棍回厢房,一切来得太快了,快到秦老爷子还没有弄清楚咋回事,秦老爷子错身让开一边,免得遭殃鱼池什么的,双目好奇地看着五长工怒赶神棍戏码。 袁神棍颤颤赫赫地被五长工驱赶进厢房内,秦夫人瞧着狼狈不堪的袁神棍被驱赶进来,瞪大眼睛不知道何从说起,小羔羊好奇地打量着袁神棍,清河小公主无语了,遇到老熟人了,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一副看戏的表情。 秦寿大马金刀地坐在厢房中间,瞧着畏畏缩缩的袁神棍感叹连连地说道:“哎呀呀,道兄,你这急急忙忙的要打哪里去啊?瞧瞧,现在穿着人模狗样的,骗了不少生意吧?啧啧,一言定生死,一语道天机,一测福祸兮,一咬百病医,好牛叉的蒙钱口号!” 袁神棍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说道:“哪儿呢?驴友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贫道这不是急着敢回家吗?瞧瞧,咋大清早的,脸没洗牙没刷的,有损形象,有损形象…” 秦寿乐呵了,现在袁神棍是插翅难飞,秦寿竖起一根手指头摇晃着说道:“不急,不忙,死道友,本少爷还真的是要多亏你的灵丹妙药啊!托你的福,灵丹妙药让本少爷记忆犹新,为表谢意,本少爷怎么也要好好招呼一番!”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心里咯噔起来,秦寿所谓的好好招呼肯定是没好事,袁神棍满脸大汗地说道:“呃…那个,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贫道又怎敢承蒙驴友兄的厚爱?贫道还是哪里来哪里去,驴友兄,你大人有大量,还是…” 秦夫人被秦寿和袁神棍两人稀里糊涂的话听懵了,满脸怪异地东瞧瞧袁神棍,西瞧瞧秦寿一眼说道:“寿儿,你们这是…认识的?娘都被弄糊涂了,你们这是搞什么?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秦寿冷笑两声后,转过头看了眼秦夫人说道:“嘿嘿…娘,孩儿跟这位道长何止是认识?还是很熟悉的那种,娘,老爹,你们先回去吧,孩儿有事跟这位道长好好聊聊,放心,没事儿,你们二老先回去吧!” 秦夫人听到秦寿的话愕了会,秦寿跟袁神棍之间肯定有什么难解的恩怨,良久秦夫人才幽幽叹息一声,提醒着秦寿说道:“呃…这个,好吧,寿儿,莫要乱来知道吗?这个在怎么说…好吧,好吧,娘不说了,唉…真是的!” 秦夫人在袁神棍幽怨表情中摇头叹息着转身离去,堵门的五长工在秦夫人出门期间让开一条路,等秦夫人出门后迅速地站回原位,防止袁神棍落跑什么的,不能让神棍从自己眼皮下溜走啊! 秦寿瞧见秦夫人和秦老爷子离开后,马上暴露出暴虐的表情说道:“嘿嘿…很好,非常之好,道兄啊,你这算是自投罗网还是蒙钱蒙上瘾了?本少爷没有找你算账就自动送上门来?那本少爷也不客气了!王铁匠,胡籁关门准备放狗!” “是!少爷!关门,快快,关门!”王铁匠和胡籁两人听到秦寿的话马上让开位置,一边呼喝着身边三位战友让开关门,至于少爷所谓的狗,他们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照办就是了。…, 王铁匠和胡籁两人准备关门的时候,忽然一只小脚窜进来挡住了关厢门,小萝莉陶月手里捧着一个木托,装着一壶刚沏好的茶大声喊道:“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等等…我还没进去呢!” 王铁匠和胡籁两人及时收手关门的力道,要是夹伤了这位财神爷,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王铁匠和胡籁两人心有余辜地说道:“哎呦,小月,姑奶奶,你悠着点,小心别伤着脚了!” 小萝莉陶月走进厢房里面马上瞧见里面忽然多出的客人,瞧见两位大唐公主和两位王爷在此后,小萝莉陶月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们,手里捧着木托小心地走过袁神棍身边,把沏好的茶放到书桌面。 王铁匠和胡籁两人关紧厢房大门后,扬起手中的家伙走到袁神棍的身后,一副少爷你开口小人们准备暴揍这位神棍一顿,特别是王铁匠和他的哑巴娃,对秦寿的命令犹如奉承圣旨般,这位老板可是他们两父子的衣食父母啊! 小羔羊瞧见五长工的气势,结合秦寿的话恍然大悟起来,感情秦寿所谓的关门放狗是这五位忠实的狗啊!小羔羊气势高扬地说道:“寿哥儿,是不是这神棍得罪了你?要不要玲儿帮你出气?” 墙头草李治瞧见小羔羊气势,马上站起来迎合着说道:“对对,寿哥儿,要小治帮忙不?揍人这活小治也想试试,寿哥儿,你这是什么眼神?莫要瞧不起人,别看小治身板小,最近跟恪哥儿学了一套拳正好试试!” 书呆子李慎一副我提倡文明远离暴力的表情,乖孩子似的翘首坐立一边,就差没有卯出随身携带的书掩饰了,清河小公主小手拉着秦寿的衣角,在秦寿看的她的时候摇晃着小脑瓜,一副你不要用暴力的表情。 秦寿站起身子双手嘞着衣袖,气焰十足地双手叉腰,道浩貌然地说道:“哎哎,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本少爷是如此不讲理,提倡乱用暴力之人吗?本少爷恩怨是非分得很清楚!小月,拿本厚的书过来!” 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话愕然失神说道:“啊?厚的书?哦哦,好的!少爷,你稍等!” 大唐四位肥羊组合满脸怪异地看着秦寿,不知道秦寿这是又要整那出?袁神棍忽然感到一股不祥的感觉,颤抖着身子骨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撞上后面五位手拿各异武器的长工们,五位长工们马上动手制止住袁神棍的活动。 (票票不给力啊!同志们,机友们,童鞋们,赏点票票安慰下吧——#) 第七十二章 揭秘丹药成分 貌似秦寿没有读书的好习惯,整个厢房书籍不见几本书,小萝莉陶月上串下跳地忙碌寻找,最后还是从垫书桌脚下找到两本《礼记》和《周礼》,这两本还是程姗姗看完之后一直空着的,两本书合在一起还是贼厚的。 小羔羊和清河两位小公主哑言无语了,这慵懒的秦寿还真的是无敌了,人人皆以收藏书籍为荣,他倒是好以万卷书山空无一物为荣,典型的不符合时代逻辑思想之人,只收藏蒙人的《礼记》和《周礼》。 小萝莉陶月捧着《礼记》和《周礼》两本书,忐忑不安地走到秦寿面前,小声地说道:“少爷,小月找遍整个厢房,只有《礼记》和《周礼》这两本书,还是姗姗姐留下来的,合在一起够用吗?” 秦寿瞧着小萝莉陶月递来的《礼记》和《周礼》两本书,神情有些木讷地说道:“嗯?啊?就两本啊?够用,够用,哎呀呀,道兄啊,你运气不好,本少爷这儿藏书有限,两本书合在一起,勉强将就用着吧!” 秦寿嘿嘿声坏笑着,手拿着两本书籍走向袁神棍,秦寿今儿就打算实现后世不为人知的刑法,大锤打胸口!两本书垫在胸口打直接震伤受刑罚之人内部器官,又看不出受罚的痕迹,简直就是刑法之中无往不摧的逼供利器。 袁神棍瞧见秦寿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整张老脸吓得脸色全无,双手被后面长工们限制住的袁神棍大惊失色地说道:“驴友兄,你,你这是想,想干啥呢?别,别过来,在过来贫道要喊救命了!” 秦寿走到惊慌失措的袁神棍面前,两本书垫上他胸口比划着说道:“哎哎,道兄你急啥呢?本少爷想瞧瞧这书结实度,放心,本少爷很人道主义,瞧瞧,两本书垫上你胸口,王铁匠手中打铁锤往这儿敲敲,保管你永生难忘!” 王铁匠十分配合地扬了扬手中打铁用的铁锤,傻谔谔地一手挠着脑袋说道:“啊?少爷,这,这,小人这铁锤少说也有十几斤重量,这一锤敲下去这神棍不就嗝屁了?是不是有点残忍了点?会出人命的!” 秦寿摇头一副你有所不了解的表情说道:“哎哎,王铁匠没事儿的,莫要担心,此刑法久经考验,在说道兄不是有免受牢狱之灾的豹胎易骨丹保驾护航吗?就算有事儿,也是腰胳膊手臂不疼,五脏六腑贼痛而已,忍忍没事儿的!” 汗~冷汗~后面四位肥羊组合顿时飙出一身冷汗,秦寿的话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王铁匠手中打铁用的铁锤一锤敲下去,莫说垫了本书,就算是垫了块铁板也痛的永生难忘地步,何况还是纸做的书呢? 秦寿冷笑地看着袁神棍整张老脸变色龙般,努嘴示意一边的胡籁将其按倒准备受刑,袁神棍的丹药整得秦寿苦不堪言,秦寿也没有打算要惩罚袁神棍的想法,是非恩怨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丹药是秦寿自己自愿吃的,有毒无毒也怨不得别人,只是那丹药的后遗症实在是太厉害了,厉害到秦寿终生难忘的地步,卖半真半假丹药的袁神棍确实实属可恨,现在不吓唬吓唬他难解心头之恨。 最重要一点还是看看能不能把其收服为己用,通过袁神棍三番两次贼准的算命,秦寿不得不佩服起袁神棍还真有两下子,要是威逼利诱将其收服,绝对是自己将来一大动力,可以未卜先知避凶迎福嘛!…, 胡籁还真有狗腿子的天赋,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家里告穷揭不起锅的原因,还是天生拥有无师自通的狗腿子秉性,活像狗奴才似的哟喝着说道:“来来,两位淫兄淫弟们,按照少爷意思照办,把这老神棍摊平了!” “好嘞!”王铁匠和师弟段祥两人用力地把袁神棍翻倒地面,经常打铁的他们想要按倒袁神棍实在是太容易了,毫不费力地就把袁神棍翻倒后面,粗糙的大手一只手就把袁神棍按住难以动弹,两位铁匠娃孔武有力地按住袁神棍乱蹬的双腿。 此时的袁神棍活像准备被人侮辱的模样,奋力挣扎着被限制的身子骨,奈何他瘦弱的身躯实在是难以挣开四肢束博,四位打铁出身的大小汉子哪有那么容易被他挣开?忠诚地执行着秦寿大金猪的命令。 袁神棍惊恐万分地挣扎着被限制的四肢,苍白的老脸透露出一股悲戚戚的表情,满脸懊悔接了秦夫人此单生意,大吼大叫着说道:“放开贫道,你们想要干啥呢?快放手,你们私自乱用私刑是犯法的!救命啊~谋杀啊~强…” 巧言令色的胡籁瞧见秦寿不喜之色,马上脱出脚下鞋拔子,冲到袁神棍大吼大叫身前,破口大骂地打断袁神棍叫喊声:“尼玛的,死神棍,你在乱叫啊!在叫老子马上鞋拔子抽死你,叫啊!怎么不叫了?” ‘嘶~尼玛的,这胡籁有前途啊!’秦寿瞧见胡籁无师自通的训子招式,心里大呼着胡籁无限潜质,这鞋拔子抽人姿势可是李老大的招牌动作,至于他家里一打打的娃抽了多少,有待大唐八卦先锋者们深度挖掘之中。 小羔羊瞧见胡籁经典的姿势顿时整个俏脸气得煞白,这可是她父皇经典的招牌动作,没想到居然流传宫外了,肯定是宫内某些八卦的太监传播出去的,要不然民间怎么那么快融会贯通?世人皆效仿英明神武的李老大为荣啊!实属可恨至极! 清河小公主吓了一跳,这动作实在是太熟悉了,要不是胡籁身形外貌不合衬,清河小公主甚至会是以为胡籁是李老大乔装打扮的,想起以前李老大饰演起皇室家庭训子暴力版,清河小公主情不自禁感到一阵莫名心慌害怕,乖巧的她还真没有给李老大真正训斥过。 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两位小王爷吓了一跳,胡籁的招牌动作实在是太像他们的父皇了,惨遭鞋拔子毒害过的两位小王爷直吓得哆嗦身子骨,脑海里曾经桑田心酸血泪史记忆犹新啊! 四位宫女们峭立一边不闻不问,四双美眸时不时地瞟向悲剧的袁神棍,她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是血腥暴力的酷刑什么的,她们或许还有兴趣瞧瞧,要真的是血腥暴力酷刑,还是转过头眼不见心不烦吧! 小萝莉陶月脸色古怪地东瞧瞧西瞧瞧,有大唐四位小公主小王爷在此,她不敢太放肆,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制度烙印心中,小手指无意识地搓揉着自己衣角,心里祈祷着大唐四位小公主小王爷们赶紧离开秦府。 秦寿偷偷打量一边脸色各异的四肥羊组合,感觉差不多了免得深度刺激造成他们身心发育不良,一边呼喊着恐吓袁神棍的胡籁说道:“哎哎,小籁籁,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咱们是斯文人,不能使用粗人的恐吓方式,收回去,收回去!”…, 胡籁在秦寿呼喝声之中穿起自己鞋拔子,心领神会一脸激奋的表情说道:“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小人一时糊涂,少爷,不好意思,小人刚才实在是太鸡动了,最看不惯这些神棍蒙人,还望少爷恕罪!” 袁神棍现在不敢出声了,这帮家伙实在是太无耻太可恨了,主仆两人还真的是阴损招式连连,一唱一和一黑脸一红脸忽悠人还是咋滴?分明就是在玩心理恐吓战,为了心脏安全还是少说话见机行事。 袁神棍现在悔不当初啊!早知道今儿出门之前为自己卜一卦避避凶,原本遇到秦夫人庙里还神还以为大生意上门,没想到自己却是自投罗网,现在袁神棍整个人悔得肠子都绿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啊! 小羔羊泛着白眼,玉手拉扯着秦寿的手臂,俏脸有些难看地说道:“寿哥儿,你不会是打算现在就整死这老神棍吧?是不是太暴力了点?叫下人拖出去无人的地方就是了,别在这里污染本宫的视线!” “寿哥儿,这老道与你有救命之恩,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啊?寿哥儿,你…你…”清河小公主跨前一步替袁神棍求情着,不管怎么说当日还是袁神棍赠送丹药度秦寿躲过牢狱之灾,还没说完小香臀挨了秦寿一巴掌。 秦寿依依不舍地收回满是余香的手掌,这清河小公主的小香臀越来越丰满了,手感还真的是一流啊,秦寿恋恋不舍瞧了眼清河小公主玉手掩住的小香臀,很想在打多一次体会一下其中妙感,瞧见清河小公主水汪汪的大眼睛后,秦寿忽生一股罪恶感。 秦寿颇感气磊地一挥手说道:“小敬妹妹,等你尝到他的豹胎易骨丹滋味就不是这样说了,小羔羊你也是,莫要把寿哥儿我瞧得如此毫无人性,什么整死?整残才差不多,小治,想不想玩玩大锤砸死蟹?” 墙头草李治听到秦寿喊自己,先是一愕紧接着兴趣十足,乐呵着笑脸搓手说道:“嗯?大锤砸死蟹?好好,呵呵…寿哥儿,小治还真没有玩过什么大锤砸死蟹,哎哎,打铁的,拿你铁锤给本王耍耍!” 王铁匠瞧着墙头草李治走来,伸手向自己索要吃饭的家伙铁锤,忍不住地小心提醒着说道:“啊?小王爷,你来真的?呃…好吧,小王爷,你悠着点,这铁锤挺沉的,小心伤着…” 王铁匠的话还没有说完,墙头草李治轻飘飘地擂起十几斤的铁锤,小脸蛋不屑一顾地鄙夷着说道:“切!就这点重量?还没有本王的一石软弓重,老神棍,本王今儿就替寿哥儿讨还公道,尔等准备好没有?” 胡籁十分醒目地拿起秦寿手中的《礼记》和《周礼》两本书,两本书垫在一起压在袁神棍胸口,胡籁点头哈腰地说道:“小王爷,小人已准备妥当,随时恭候小王爷神锤降临,惩罚罪恶!” 袁神棍闻言整个人煞白着老脸,欲哭无泪地求饶着说道:“不要啊!驴友兄,贫道貌似并没有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就算是丹药有后遗症,也是配方的原因,贫道日后修改修改配方就是了,不用整得如此暴力吧?不要啊…” 袁神棍瞧见墙头草李治动作开始感到害怕了,身上两本书哪里经得起铁锤的敲打?小王爷亲自动手自己就算是挨打了也是白搭,无处诉辛酸泪水啊!袁神棍开始崩溃了,遇到顽固不讲理的煞神算是倒霉八辈子了,想活命认栽吧!…, 秦寿瞧见袁神棍有认栽崩溃的迹象,一手挡住墙头草李治前进的身子,怪叫着说道:“哟呵,哟呵,终于承认了是吧?那好,本少爷问你,这些丹药是什么成分炼成的?还有,那所谓的强身健骨丹叫什么来着?老实回答!不然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哎哎,小治,一边凉快先,寿哥儿我审问先!” 小羔羊和清河两位小公主走到秦寿身后,说真的她们也对道家的丹药感到有些好奇,李老大最近服用丹药有点离谱啊!两位小公主想不晓得都不行,最无耻的还是李老大问小羔羊嗑不嗑长生不老丹? 袁神棍在秦寿恐吓之下,为了少受酷刑之苦只好灰溜溜地说道:“强身健骨丹是贫道翻阅道家典籍金丹术炼制而成,原名叫‘五石散’,贫道觉得难听就修改了名字,贫道炼丹全都是用金、八石、三黄、雄黄…” ‘五石散!我擦你大爷的!’秦寿听到袁神棍口中所说的五石散震精了,整个人顿时心里凉呼呼的,原来强身健骨丹化学名是五石散?!怒了,秦寿彻底愤怒了,虽然他历史不怎么样,可三国时期著名的五石散可是闻名无比! 五石散,金、八石、三黄为原料,炼成的多为砷、汞和铅的制剂,吃下去以后就会中毒,严重点甚至会嗝屁死亡,但是在炼丹术发展初期就有人服食丹药,首先是三国时期何晏大将军(曹操的义子)! 这位敢死先锋队发明人何晏大将军,丹药大成之日带头服用化学药,‘五石散’,尼玛的,还口口声说是可以强身健体,妖言惑众荼毒生灵,带起一批跨时代的瘾君子,于是在三国时期流行了‘服石’找屎之风。 由于‘五石散’中主要成份为砷制剂,服后混身发热,兽血沸腾百折不挠,思维神经什么鬼玩意缺失,甚至要泡在冷水中才能解脱,所以当时三国时期又流行起宽肥的服装,甚至有人索性躲在竹林中,脱光了衣服混日子,还被誉为坑爹的高士。 后来炼丹家们进一步改善配方,又炼出了加强版的砒霜(三氧化二砷),只要服用一刀圭就可得到同样的‘药效’,就这样服用起来就更方便了,结果不是中毒就是发病嗝屁,这可以说是开创古代的瘾君子之先列! ‘尼玛的!本少爷这算是误食五石散啊!幸好这个袁神棍有点良知,减轻了份量,要不然本少爷还真的是冤死鬼一个!’秦寿双手紧握成拳,怒视着袁神棍一副贫道知道错的表情,万恶的道士害人不浅啊!特别是制造要命的化学药的丹药鼎炉! 道士用的鼎本是煮肉汤和食品的器具,古人当时就希望在鼎中也能炼出一些别的东西,传说秦穆公的女婿萧史就在宫中炼丹,他曾经炼成‘飞雪丹’给秦穆公的女儿擦在脸上(实际上是炼成的早版的铅粉),尼玛的那个家伙可以算是最早的化学家了! 小羔羊偷偷地瞄了一眼脸色变得苍白的秦寿,顿时吓了一跳玉手摇晃着秦寿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寿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寿哥儿,寿哥儿,你别吓玲儿!” 秦寿强忍着心中气闷心慌感,感到一阵后怕地摇头说道:“没事,没事,寿哥儿我想起这臭道士的丹药成分,全都是致命的化学玩意,吃多了人会中毒,特别是长生不老丹,俗称短命速死丹,夺人命造化之害…嗯?等等…”…, 秦寿似乎想起什么,大唐时期也有不少偏好嗑化学丹药的瘾君子,甚至连一代英明神武的李老大也不例外,何况几十年后属于后辈的李白、白居易等著名诗人也不例外,据说这成为上层大唐社会的时髦风气。 秦寿汗流满面地想起白居易在晚年有思归诗一首:退之(韩愈)服硫黄,一病讫不痊,微之(元稹)炼秋石,未老身溘然,杜子(杜牧)得丹诀,终日断腥膻,崔君(崔元亮)夸药力,经冬不衣棉,或疾或暴夭,悉不过中年。 秦寿慎重其事地一手一个,紧抓着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玉臂说道:“呃…小羔羊,小敬妹妹,寿哥儿问你们两个一件事,你们没有嗑过长生不老丹那玩意吧?吃多会中毒死人的!嗑多了命过三十已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秦寿不得不慎重啊!此化学丹药毒害甚深,也白居易大湿人也悔不当初,八卦地吟出大唐瘾君子下场,典型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悔恨当年的心里真实写照,警示着后人珍惜生命远离丹药! 听到秦寿煞有其事的话,小羔羊忍不住一阵害怕,摇晃着脑海说道:“啊?没,没有,寿哥儿,这,这长生不老丹,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呼…还好,以前父皇曾经给过玲儿一颗,玲儿嫌气味有点怪,所有没…啊?那父皇不是?” 秦寿忍不住心里破骂起李老大,‘尼玛的…这李老大也太不厚道了点吧?自己找屎可以了,干嘛还教坏纯洁的羔羊去嗑化学物品?’秦寿听到小羔羊的话才松了口气,要是这小羔羊嗑多了,秦寿还会考虑要不要跟她断绝关系,未来娃娃畸形儿三个字出现秦寿脑海,秦寿还担心自己嗑了三次化学丹药会不会… 噗通…墙头草李治目瞪口呆手中铁锤掉落地面,长生不老丹他可是嗑了好几颗啊!无良的李老大诱拐他上当受骗了,经常以乖巧听话赏赐宝一样的化学丹药,墙头草李治强忍着胃部不适的抽搐感,书呆子李慎还好,丹药这玩意他从头到尾没有碰过。 清河小公主似悟非悟地点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说的是真的吗?哦,幸好小敬没去碰那些,对了,今儿丽质姐送了小敬飞雪丹,说是美容丹,寿哥儿,这飞雪丹可以用吗?” 秦寿听到飞雪丹三个字吓了一跳,铅粉化合物啊!秦寿惊呼一声说道:“飞雪丹?!扔了,扔了,用了你漂亮脸蛋就变月球脸了,小敬啊,以后凡是带丹字的玩意全都别用,不明白的地方问寿哥儿我,千万别以身试物!” 小羔羊想起李老大快要到嗑长生不老药时间,连忙从宫衣里拿出一封信交给秦寿,急色匆匆地说道:“寿哥儿,时间有点晚了,玲儿还有事先回宫了,有时间在来看你,对了,这是父皇委托玲儿转交给你的旨意,你自己慢慢看吧,小敬妹妹,我们走!” 小羔羊也不敢清河小公主愿不愿意,一手强拉着清河小公主离开这里,小羔羊不放心清河小公主一人在这里,心里打着小九九的她要在秦寿心目中树立独一无二的地位,两位小王爷见小羔羊离开纷纷转身离去。 秦寿瞧见墙头草李治跟着闪人,一手拽起卖相还不错的廉价香蕉,一手拉住他后领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小治,提走你的烂香蕉,寿哥儿我这里不收廉价垃圾,下次记得带值钱点玩意来看寿哥儿我!” 墙头草李治哭丧着脸说道:“寿哥儿,什么廉价香蕉?这可是小治从母后香蕉园里偷摘来的,小治最近穷,买不起什么值钱的,只好借蕉敬佛了,下次,下次小治一点带值钱的来,小治先走了!” 秦寿听到墙头草李治的话顿时松开手,尼玛的…又是一个香蕉贼!皇宫禁蕉啊!这窜原本廉价的香蕉顿时在秦寿心目中上升,变成奇珍的水果之一,李氏皇朝家出产的皇宫禁蕉有钱未必能买得啊!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七十三章 诏安袁神棍之间谍现 秦寿重新坐回书桌椅子,小萝莉陶月一手剥着皇宫禁蕉,按照秦寿的意思,常吃香蕉通便排毒,最重要的还是排出身体内化学丹药毒素,秦寿不知道丹药成分还好,知道了后飙出一身的冷汗,重金属成分啊! 袁神棍可怜兮兮地被长工们愤怒压制着,长工们能不愤怒吗?这死神棍居然拿害人之物毒害他们的金猪,这分明就是想他们的金猪早死,金猪死了他们去那找如此好的待遇?分明是在断他们的财路! 秦寿此时饰演起纨绔富二代子弟,惬意地享受小萝莉陶月细心的喂蕉,两位铁匠长工娃羡慕地偷瞄着秦寿;马上迎来两位铁匠老爹的敲脑袋警告,眼神怒视着自己不争气的娃,羡慕也要分地点场合时间。 两位铁匠老爹眼神透露出警告意味,少爷岂是你们两位娃可以羡慕的?不该看不要乱看,莫要得罪少爷害老爹丢了工作;这也难怪两位铁匠老爹们生气,毕竟这份高薪优厚工作实在是难得,秦府上下几十号人都盼望着挤进秦寿班底。 此时秦寿脑海里想着的是李老大的长女,长乐公主,据说性格聪慧开朗、为人仁爱,长得冰肌玉骨、如花似玉反正就是三个字形容贼漂亮,以美闻名又擅长书画,7岁获得食邑三千户,可见李老大和长孙皇后对她的宠爱! 大唐皇族工资哥小富婆最富有的,**律法分配得贼吸引人,王爷食封八百户,有至一千户;公主基本三百户,长公主加三百户,有至六百户,尼玛的,食邑三千户直追开国功臣了,不公平啊! 秦寿真的很想跑去皇宫问问李老大,你家闺女刚出世就带兵领将了?宠爱也有个度吧?食邑三千户这长乐公主还真的是超级小富婆了,尼玛的谁娶了她打断脚都不愁没钱花了,嗯?是谁娶了她呢?秦寿沉思不语地挤破脑袋回想着残缺不全的历史。 长孙冲前?!卧槽!又是一笔肮脏的近亲联姻!而且还是嫁给长孙充钱货!秦寿想起老历史描述,贞观七年(公元633年),长乐公主下嫁长孙无忌之子、宗正少卿长孙冲前,出嫁时的嫁妆规格还是**的翻倍! 眼红了,秦寿彻底眼红了,长孙阴人的十一子没有一个是好货色,漂亮的美女就要嫁人啦~秦寿此时想着是不是磨刀先把长孙充钱给宰了,免得白富美的长乐公主落入牛粪之上,长孙阴人貌似还是跟秦寿有仇恨的。 ‘呃…貌似这长乐公主小富婆是短命相啊!活不过23岁就嗝屁了!’秦寿想起红颜薄命顿感兴致乏乏,‘气疾’类似现在呼吸系统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脏疾病,两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压并发症,得,两大遗传病症还是少惹!吃不到葡萄嫌酸的禽兽。 秦寿一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想起清河小公主的话,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尼玛的…这长乐小娘们想干啥呢?送飞雪丹给小清河这事都干得出来,想毁容小清河还是怎么滴?是故意还是无意?纳闷了…” 小萝莉陶月竖起耳朵倾听着秦寿小声嘀咕,八卦的杏子眼露出鸭绿江的光芒,粉嘟嘟的小嘴听到秦寿嘀咕声音顿时撇撇嘴,‘少爷还真的是事多不怕扛,吃在碗里看在锅里,大唐公主有那么好相处的吗?两打不够还有凑够三打四打开麻将台?’ “哎呀,差点忘记了李老大给本少爷写了什么,不会是嘉奖吧?”秦寿想起小羔羊临走时急急忙忙给自己塞来的书信,从书桌面上拿起**的烫金书信壳,空空书信壳没有写名某某亲启之类的字。…, 秦寿抽出烫金书信壳里面一张纸,摊开来看后顿时感到头一阵大,尼玛的…又是万恶的文言文,少写这些让人头疼的文字不行吗?秦寿颇感吃力地浏览着里面的内容,特别是看到壹贰叁肆伍之类大写头疼数字,秦寿就忍不住地犯浑。 越看秦寿是越心惊,这罗列出的二十几条全是要用**的檀木制作,檀木啊!擦你大爷的,想要本少爷破产?一根檀木料就数贯钱,李老大这罗列出来的一套套家私要求,得,没上千贯钱下来想都别想,定金什么鸟玩意也没有支付,太不厚道了! 秦寿正想事想得出神,耳边传来胡籁的焦急的呼喊声:“少爷,少爷,呃…少爷莫恼,小人只是想问问,这神棍如何处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午时三刻已到,小人们,嘿嘿…” ‘吃吃,吃个毛啊!本少爷都快要被逼得破产了!万恶的李老大,这是赶尽杀绝还是逼得自己踏上打劫之路?’秦寿此时恨不能重操旧业,磨刀去打劫凑钱了,上千贯钱去哪里凑?还是限定十日之内完成,这不是逼得自己走上旧路? 胡籁瞧见秦寿怒视被打断想事,尴尬地解释着快吃中午饭了,他们五人这样压着袁神棍也不是办法,要吃饭啊!现在秦府一下多出那么多人,厨房的饭量有些局促,基本忙不过来,手脚慢的在等两刻钟饭熟了来报道吧!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迈步过去的坎,大不了本少爷不接就是了,本少爷现在穷蹦了,除非你皇帝老儿拔款付定金先,否则一切免谈!’秦寿只能灰溜溜地收起霸道的旨意,没钱什么事也办不成! 袁神棍可怜兮兮的模样,乖巧地躺在地面不敢乱动,只要他动弹一会胡籁黑脚会毫不犹豫招呼过来,什么人嘛~仗势欺人乱用暴力,想到他堂堂一位算无遗策的神棍,居然落到如此下场,忍不住地心酸不知向哭丧。 最可恨的还是连他收的弟子清风也弃他离去,独自还俗泡妞把妹去,心寒啊!想当初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清风,如今羽毛丰满了就抛弃自己,都怨自己吃饱撑着算出大祸临头的卦,吓跑了清风小弟子,袁神棍心如滴血! 秦寿闻言愕然了会,这里的时间算计秦寿还真有点头晕脑胀感觉,一手摸着下巴低头沉思着说道:“哦?午时三刻了?嗯,好吧,小月,去,叫厨子多准备饭菜首先提供本少爷这边,本少爷这儿伙食首当其冲要照顾好!” 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准备挖地基的蔡敨那班建筑工程队,挖地基可是一份苦力活,消耗体力巨大不说,还有挖五百多平方的一米深的地基,工程量是很大的,这里没有后世的挖土机那么方便,全是人工来挖那有挖土机那么快?两三个小时就全挖好。 秦寿没有听到小萝莉陶月的回答,忍不住地转过身瞧了一眼,秦寿顿时无语了,小萝莉陶月小嘴里快速地咽着大内皇宫禁蕉,秦寿没好气地说道:“小月,你撑那么多香蕉中午不用吃饭了吗?” 小萝莉陶月趁机偷吃着李氏皇朝的大内禁蕉,正所谓有得吃不吃白不吃,被抓个现形的小萝莉陶月羞愧地说道:“啊?哦,少爷,这皇宫禁蕉实在是太好吃了,小月忍不住,呃…少爷莫恼,小月这就去通知厨子去!” 怒了,啥人啊?秦寿目送着小萝莉陶月跑出厢房门,秦寿对这位贴心的婢女陶月简直是又爱又恨,乖巧起来腻死人那种,浑事起来气死人不偿命,特别是最敏感的热水事件,几乎每天上演着。…, 有血泪史教训的秦寿醒目了,每次洗澡之前都会自己泡冷水,小萝莉陶月被贴上信不过单位标签,不给她干这活眼泪哗哗直流不停,得,秦寿自认倒霉地每天上演着,自己动人免遭鱼池的洗澡工作。 秦寿瞧了眼安静不吵不闹的袁神棍颇为怪异,要不是有五位长工们在一边看着,秦寿还真以为袁神棍逃跑了,秦寿一挥手说道:“胡籁,王铁匠,把袁神棍给本少爷带过来,本少爷有话要问他!” “是,少爷!”胡籁和王铁匠两人押起袁神棍,其余三位长工们后退一边,看着袁神棍被押到少爷的书桌前;袁神棍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在秦寿玩味的注视之下,灰溜溜地低着脑袋,不知道秦寿这是又要干什么? 秦寿瞧了眼老实多的袁神棍,手指轻敲着书桌淡淡地说道:“嗯,袁神棍,本少爷也不想跟你多废话,本少爷瞧你还有点坑蒙拐骗的真本事,算得上是淫才,这样吧,给你个建议好好考虑,怎么样?” 袁神棍被胡籁和王铁匠两人钳制着手臂,扬起颓败的老脸叹了口气说道:“驴友兄,瞧瞧贫道这番模样,还有得选吗?是福是祸躲不过,贫道早已看透了,驴友兄,是爷们就痛快点吧!”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袁神棍说道:“好,本少爷喜欢爽快之人,道兄,眼下有两条路给你选,一是选择服从,真心实意跟本少爷混,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份;二是抗拒不从,本少爷揍爽了,心情爽了,自然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 秦寿为了诏安这位袁神棍,连称呼也改变了由神棍变成道兄,语气也变得十分客气,算卦如此贼准的神棍秦寿又怎么会错过?封建社会可不比后世的河蟹社会,到处充满杀机商机什么鬼玩意,经过两次灾难后秦寿不得不信了,今后破灾消福全靠袁神棍了。 袁神棍有些惊愕地看着秦寿,他没有想到秦寿会招揽他,开始他还以为秦寿要他选哪种酷刑,没想到居然是抛出橄榄枝,袁神棍有些迷糊了,他实在是猜不透秦寿的用意,脸色变幻莫测地想着秦寿的用意。 袁神棍愕然片刻,疑神打量着秦寿,瞧见他一副信誓坦坦的模样,袁神棍一副万事好商量的表情说道:“哦?驴友兄,原来你想招揽贫道!好说,好说,只要驴友兄你说实在的话,解惑贫道心头之谜,万事好商量!” 秦寿瞧了眼有些意动的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好吧,道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老实说吧,本少爷看重你的卜卦相术,当然如若你还有什么本事,本少爷也双手欢迎,高薪待遇什么少不了,胡籁,王铁匠,松手吧!” 秦寿一手示意胡籁和王铁匠两人松手,现在是坦诚相邀时候,在束博着袁神棍怎么也说不过去,如果袁神棍真心想要投靠自己的话,秦寿深信这将是一大助力,以前遇到两次都是没时间或气恼,现在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谈了。 秦寿努嘴示意着一边站着胡籁说道:“胡籁,去,帮本少爷搬张椅子来,道兄,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只要你真心实意跟本少爷混,前提旧事一笔勾销,本少爷昔人才重人才,不亏待自己手下!” 秦寿瞧着袁神棍逐渐平复的脸色,加重语气地说道:“道兄,本少爷也不怕老实告诉你,本少爷有一大堆稀奇古怪新玩意,具有跨时代意义,改变大唐如今风貌,奈何人才不足,缺少像样的左右臂扶持,本少爷知晓你也喜好新事物,这里正是你发挥之地!”…, 秦寿想起袁神棍把自己脚踏车分尸,还有他那蒙人的炼丹火药技术,没炸死他算是奇迹了,可以看出他对追求新事物的执着,这样的人才值得培养,虽然年纪老了点,凑合用着就是了,在说历史也没有记载他什么时候嗝屁的,说不定又是祸害人间的程妖精长寿星一族的,历史记载程妖精可是长命鬼,二十四功臣里生命力最顽强的超级小强! 袁神棍在秦寿多番言语诏安之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驴友兄,好吧,老实说,贫道确实被你打动了,在说现在贫道也没有后路可选了,师门不幸劣徒弃师,唉…罢了,罢了,贫道跟驴友兄混就是了!” 秦寿从书柜抽屉里拿出一份跟张长工一样的合同,这份合同盖过老流氓造假的印章,属于比较有说服力的正式合同,袁神棍签完字之后也不怕他反悔什么的,程妖精的恶名谁敢去惹?除非不想在大唐混了! 秦寿把合同放置桌面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好,好,道兄果然是爽快之人,预防有什么变卦,这里有一份合同什么的,劳烦道兄亲自瞧瞧,签下大名盖上手印,秦府今后就是你的家,莫要小觑这张纸,老流氓程妖精知道吧?公证人!” “知道,知道,好,贫道好好瞧瞧!谢谢,谢谢…”袁神棍汗流满脸地点着头,一边谢着胡籁搬来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合同,程妖精这位皇城臭名远昭恶霸,他要是不知道他还混个屁啊?世人皆可得罪,这位混世老流氓跟当朝天子皆不可得罪啊! 袁神棍汗流满面看着手中霸王条列合同的时候,厢房门外传来急色匆匆的脚步声,蔡敨满脸大汗地跨步闯了进来大喊道:“少爷,少爷,好消息,好消息,有重大发现,小人发现内…呃…” 蔡敨这时才发现厢房内人员还真不少,五位长工们翘首一边不知道干什么,少爷书桌对面坐着一名身穿道袍的袁神棍,蔡敨瞧见他手里拿着高级合约,不仅有点羡慕起来,貌似这份合约只出手过张长工,现在又增加一位了! 秦寿抬起头看着蔡敨挤眉弄眼的表情,心生疑惑忍不住地纳闷起来,秦寿忍不住地有些好奇说道:“蔡敨,你发现什么了?挤眉弄眼的干什么?说吧,没事,这里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蔡敨尴尬地挠着头,有点不怎么好意思地说道:“啊?哦,好的,少爷,刚才小人上茅房的时候,当时憋的急一时忘记关茅房门,正拉得爽的时候,见到府里一名夜香工鬼鬼祟祟的,紧接着又有一名…” 胡籁和王铁匠还有段祥三人顿时冷汗连连,这蔡敨还真的不是一般强悍,上茅房居然不关门,要是府里有婢女什么的内急,冒失冲进去还不白便宜了他?要知道茅房都是双人份的,就算大白天里面也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那种。 秦寿黑着脸总算听明白蔡敨的话,原来这个家伙误打误撞碰上府里的内奸了,也就是李老大派来监视自己的间谍,秦寿有点好奇这个蔡敨在不怎么宽敞的茅房,是怎么办到没有被内奸发现自己的? 竟然蔡敨不说秦寿也懒得去八卦,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人家费心费力发现内奸,秦寿也不好意思去刨根问底,免得伤人家强烈的自尊心,好过五位无良的长工们露出八卦光芒,啥人呢?内涵点行不?…, 秦寿现在无语了,李老大派来的内奸还真是强悍啊!为了完成使命算得上是忍辱负重了,尼玛的…夜香工!倒粪水的苦力活,茅房探听情报和掩饰身份最佳场所,下人八卦经常结伴上茅房,连蹲个茅房也会八卦无极限! 秦寿想起可恨的内奸冷笑着说道:“嗯,很好,哼哼…内奸?!蔡敨,你记得那名内奸相貌吧?好,本少爷稍后慢慢整死这内奸,叫你的手下暂停挖地基的工作,本少爷亲自提升这位下九等的夜香工去挖地基!” “啊?哦,是!少爷,那些拆下来的木料如何处置?堆放在工地也不是办法,占地面啊!”蔡敨傻谔谔地应着秦寿,忽然想起那些南厢房拆卸下来的木料,蔡敨开始头疼怎么处理,堆成一堆占地方不说,严重妨碍施工啊! 秦寿一手敲击着桌面说道:“嗯,蔡敨,这正是本少爷正要说的事儿,午时过后,把隔着的墙给本少爷拆了,把所有木料堆到隔壁去,明白没有?隔壁的房子现在属于本少爷的了!” 蔡敨开始听到秦寿的话吓了一跳,当他听到隔壁黄土狗家属少爷后愕然片刻,心中忍不住地佩服起秦寿来,拆墙是他拿手活简单至极,蔡敨点着头说道:“好的,那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没有的话小人先行回去了!” 秦寿想了会点着头,一手挥退着蔡敨说道:“嗯,去吧!道兄,怎么样?看完没有?看望盖个手印签个名什么的,你也瞧见了,本少爷现在很忙啊!没有时间招呼啊,忙完之后还要安排你房间!” 袁神棍放下手中的所谓合同,至于里的条列基本是奖优罚劣,袁神棍点着头拿起毛笔,一副还算满意的嘴脸说道:“驴友兄,贫道对你所谓的合同没有异议,好吧!贫道这就签字,唉…” 秦寿露出一副胜利的笑容,眼睛一直瞧着袁神棍持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末了还盖上自己的手指印,袁神棍正式成为秦寿的班底一员猛将啊!日后许多跨世纪的工程都出有他的身影,现在暂时不题。 秦寿心情大爽地说道:“好好,哈哈,道兄,咱们合作愉快,王铁匠,带道兄去厢房侧院找一间舒适的房间,不许怠慢道兄,知道没有?好,道兄,本少爷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选好房间后你可以自己回去打点行李过来,千万莫要跟本少爷打马虎眼什么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秦寿说完之后没有理会一边翻着白眼的袁神棍,有的时候该点醒的还是要点醒,秦寿站起身子径直往外走去,他现在要处理李老大的内奸,把这位内奸调遣去干挖地基的苦力活,就算李老大知道了又怎么样?本少爷一副打死不承认知晓,你能耐本少爷如何? 第七十四章 地老鼠的回归 秦寿黑着脸走向秦府特设的茅房方向,茅房建立在秦府后院位置,正所谓是坐北朝南风水蹲坑宝地,后院有一扇小门基本都是夜香工专用地,总不可能倒夜香的每天进进出出秦府正门吧? 后院小厢房转角,蔡敨双脚蹲在一边恭候着秦寿的到来,时不时地伸出脑袋观察外面的情况,听到身后脚步声传来蔡敨谨慎地转过身,瞧见秦寿走来后点头哈腰地恭维着,心里暗自纳闷着少爷怎么动作那么慢? 秦寿没有理会蔡敨的心里纳闷,一手拍拍蔡敨的肩膀说道:“蔡敨,那个是内奸?指出来本少爷瞧瞧,尼玛的,这李老大太不地道了,胆敢混进本少爷府里监视?今儿不整残你个内奸誓不罢休!呃…蔡敨你不会背叛本少爷吧?” 秦寿一不小心说漏大逆不道的话,顿时心里忽感拨凉拔凉的,敢私底下骂当今天子活腻了?秦寿不动声色地警告着蔡敨,这里可不比后世,没有所谓的言论自由权,也是秦寿最讨厌的一点,太多限制了! 蔡敨在秦寿怒视警告声之中,哭丧着脸一副求饶的表情说道“少爷,小人哪敢呢?真的,唉…少爷,不妨老实告诉你,小人最近有点耳疾,老是听不清事儿,最近这老毛病又常犯,苦不堪言啊!” 秦寿一手拍着蔡敨的肩膀,恐吓完蔡敨之后点着头说道:“嗯,算你识相,如若胆敢传出本少爷所言半点八卦风声,你知道后果怎么样了?有你好看的;那个是内奸?速速指来本少爷瞧瞧!” 蔡敨点着头一手擦着脸颊虚汗,手指着外面三名休息的夜香工之一的毛脸夜香工,十分肯定指着他说道:“少爷,就是他,那个毛脸的家伙,小人蹲坑的时候,瞧见他拉着一名运送工低头说悄悄话什么的…” 秦寿瞧了眼蔡敨所指的毛脸汉子,低头沉思了会,挥手示意着蔡敨说道:“嗯,本少爷知道了,你先回去,今儿之事你要装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明白没有?嗯,回去安排一下你的手下,午时过后去拆墙!” “是,是,少爷!”蔡敨点头哈腰地应着,一转身就马上溜人,悬,实在是太悬了,蔡敨一抹脸颊的汗水,他哪敢多嘴去乱嚼舌头?秦寿可是他的大金猪,他倒下了自己上哪去找大树乘凉去? 秦寿瞧见蔡敨走运后,不动声色地从小厢房转角处走出来,一手指着毛脸的夜香工说道:“哎哎,那个毛脸的,别乱看了,对,就是你,本少爷就是叫你,过来,磨磨蹭蹭的干啥呢?” 毛脸夜香工活像狂野大猩猩般,粗犷手指傻谔谔地指着自己,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傻看着秦寿,其余两名夜香工有些羡慕地毛脸夜香工,秦府上下的下人们有几个不想削尖脑袋钻进秦寿班底的? 如果此刻小羔羊在此一定会惊讶的无语言表,这毛脸夜香工正是李老大身边御用的宫廷侍卫长毛统领,当然秦寿也是无缘认识他,天牢那次毛统领救他的时候早已晕了过去,要不然秦寿每日蹲一次茅房怎么可能认不出他? 毛统领身着一身下九等的廉价粗布衣,粗布衣还是打了七八个补丁的那种,下蹬贫困乡下人所穿的麻鞋,脚趾头还露出硬梗草编织的麻鞋小洞,宽松的粗布裤确实让人无语,三个整齐的补丁部位很黄很暴力!…, 膝盖两部位打了补丁很正常,可胯部那打补丁着实有点耐人寻味了,走起路来那摇晃不止的补丁确实是够唬人了,果然是跨时代跨越思想的新潮流,尼玛的,想要渲染什么意思?火力猛还是咋滴?瞧瞧,秦寿整个人都被这内奸潮流装扮唬住了! 毛统领满脸迷惑的表情,脸色正常地装模作样地恭维地跑过来,为了完成李老大的光荣使命,毛统领忍辱负重地乔装打扮,扮成十足的贫困户的模样,其任务就是监视秦寿的一举一动,李老大放任着毛统领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干点实际事去监视秦寿。 “少,少爷,你找小人有何事?”毛统领有点不习惯如此低三下气的恭维,可想去李老大的光荣的使命,忍了,毛脸挤出一丝堪比程妖精随心所欲的脸孔,点头哈腰地装模作样询问着。 秦寿上下打量着这位内奸毛统领,心里情不自禁的感叹起来,李老大身边果然能人辈出啊!为了完成监视任务还在的是手段无奇不有,秦寿干咳一声掩饰着说道:“嗯哼,毛脸的,你叫什么名字?倒夜香苦不苦?说来听听!” 毛统领心中咯噔一声,心里纳闷着想到难不成暴露了自身?瞧见秦寿一副体谅下人的模样,毛统领小心谨慎地回答说道:“回禀少爷,小人叫毛泰,多谢少爷关心,倒夜香没有什么苦不苦的,混口饭吃而已,知足常乐,知足常乐!” ‘茅台?!尼玛的,茅房配茅台还真的是绝配了!倒夜香还知足常乐?真是服了你口不对心的话!’秦寿情不自禁地邪恶想到,这名字起得还真的是有个性啊;秦寿双眼上下打量着毛统领,长得还真是牛高马大的,绝对是苦力好人选啊! 秦寿打量完后马上收起目光,免得对方起疑心什么的,一手招呼着另外两名夜香工说道:“唉…好吧,你们两位也过来;嗯,好,本少爷问问你们,你们倒夜香的每天工钱多少啊?老实回答,莫要忽悠本少爷!” 两名夜香工争先恐后地抢着回答说道:“少爷,每日十文钱,小人们很知足了,比起以前工钱翻了一倍;对,对,这全赖少爷你的英明,要不是少爷你,老夫人也不会按部就班提升小人们的工钱!” 秦寿一副摇头晃脑的表情说道:“才十文钱啊?少,实在是太少了,正好,本少爷那最近缺人手,你们想不想赚更多的钱?每日给你们50文钱工钱,都点头同意了?嗯,那好吧,你们跟本少爷来!” 毛统领原本不想同意的,又怕秦寿起疑心什么的,暴露自己掩饰的身份,只能无奈地跟随着秦寿后面走,毛统领实在是想不明白,李老大派自己来做卧底内奸是何意?毛统领丝毫不知道自己身份早已暴露了。 秦寿带着三名夜香工来到拆成一片空地的南厢房旧址,地面用白石灰粉撒画好地基的线条,画这线条的白石灰粉就用去一桶,为此蔡敨曾经提起过有点浪费了,磨这些石灰粉可是把他们手皮都差不多磨破了。 地基部位零散有挖掘过的痕迹,二十几把挖地基工具摆设一边,蔡敨跟他们的建筑班底无耻地蹲在一边开餐,秦府两名厨子在临时搭起的工地木棚分着伙食,少爷吩咐优先提供这边伙食,秦府厨子们哪有不听的道理? 蔡敨瞧见秦寿带着三名夜香工前面,手里捧着下人专用的伙食大碗,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跑了过来问道:“咦?少爷,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有点脏乱,还请少爷回去,莫要玷污少爷你的矜贵之躯!”…, 秦寿装模作样不耐其烦地挥手骂道:“少在这里拍马屁,蔡敨,瞧瞧你,把这弄成什么样了?这些木料有你这样乱放的吗?搁手搁脚的成何体统?午时过后赶紧差人把这墙拆了,对面现在是本少爷的地盘,把木料移过去,地基不急,暂时由这三位先挖着!” 蔡敨十分配合秦寿的演戏,一手挠着脑袋满脸忏悔的表情,点头哈腰地认错说道:“是,是,少爷教训的是,是小人一时糊涂,小人午时过后马上照办,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的没有?” 秦寿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嗯,暂时没有了,把这里整理好,明儿本少爷要是在看到这里脏乱,扣工钱!知道没有?你去安排他们三位的伙食,午时过后教导他们怎么挖地基,月钱从你这儿领知道没有?” “是是,小人这就去办,少爷你慢走;哎哎,你们三个过来,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去领伙食去,吃饱了休息会马上开工!”蔡敨满脸笑意地恭送着秦寿离去,转过头大声哟喝着三位夜香工去领伙食。 毛统领黑着脸在蔡敨哟喝声中灰溜溜地跟着去领伙食,他没想到秦寿居然会整出这一出,他总不能独自提出犯贱倒回去倒夜香吧?物极必反之事毛统领还是晓得滴,免升起疑心只能咬咬牙硬熬过去了! “少爷,城管府的吴庸师爷来了,说是有事找你,在厢房里等候着!”秦寿往自己西厢房走回去的时候,有点意外地碰上匆匆忙赶来的小萝莉陶月,急色匆匆的小萝莉陶月汇报着吴庸到来的信息。 秦寿听到小萝莉陶月的话,顿时愕然了一会,这位城管府师爷无事不登三宝殿啊,秦寿心里纳闷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哦?是吗?难道是送钱来了?这家伙也未免太大胆了点吧?”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竖起耳朵八卦的小萝莉陶月,心神不宁地急步匆匆往西厢房赶去,他还真怕吴庸傻头傻脑地光明正大搬钱过来,要知道这贪污可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幸好此时著名的查案砖家狄仁杰才刚蹦跶出世。 秦寿考虑着是不是趁机整个化学山鹿奶粉啥的,貌似袁神棍是这方面的砖家高手,袁神棍可是大唐有名的化学科学家啊!推销山鹿奶粉绝对是一等一拿手,把办案砖家狄仁杰整成智障儿应该没啥难吧?免得几十年后翻老账查办自己! 西厢房里,吴庸啧啧称奇地打量着秦寿的主卧室,现在秦寿的主卧室都成了办公大厅了,接近上百平方的卧室里摆满新式潮流的家私,比起坑人的胡凳胡椅简直舒坦多了,不在受体罚式的要命跪坐。 吴庸坐在厢房圆台椅子上,手里捧着小萝莉陶月沏来的茶水解渴,他来此处的目地有三件事,一是城管府贪污到的税收之事,二是有关城管府增加人手之事,前阵子秦寿失踪增加人手之事只能延迟。 大唐官衙事务森严无比,每个官衙之间不得过界干涉,就算是大唐丞相也不能去干政不属于自己管理的官衙,秦寿官衙属于程妖精这位甩手掌柜负责,长孙阴人想要插手强安插人员也休想,只能等秦寿回来拍案决议。 至于第三件事,吴庸一直纳闷无比,今天巳时刚到,城管府门口就来了两位衣衫褴褛的乞丐,口口声声地说是大人患难与共的狱友,守门的城管兵听到两位乞丐的话,做不了主只能去通知吴庸了,毕竟现在大人还没有来应卯报道什么的。…, 秦寿踏着脚步迈进厢房门口,瞧见里面吴庸一副气定神闲喝茶模样,转过身对着准备跟进来的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关门,在外面守候着,没事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厢房,知道了没有?去吧!” “哦,是,少爷!”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吩咐撇了撇嘴,她知道秦寿的意思肯定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人知道,当然也包括自己在内,小萝莉陶月只能乖乖听话地关紧厢房门,站在门口为秦寿把风站岗。 正惬意地茗茶品味的吴庸听到身后声音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子翘首一边忐忑不安地站着,丝毫没有刚才惬意镇定的模样,两撇奸相十足的龟公须抖动着说道:“啊!那个,大人,小人我…” 秦寿挥手打断忐忑不安的吴庸,一手示意着他坐下说道:“行了,行了,坐吧,本大人又没有责怪你什么,坐,这里又不是什么公堂府衙,没有那么多规矩,吴庸,你找本大人所谓何事?” 吴庸拱手谢着秦寿的赐坐,一边小声地谨慎地说道:“谢大人,小人此番找你确实有事,事关那些钱的事,小人早已准备好,还有府衙治安管理兵增加的问题,大人没来府衙报道,小人只好亲自前来禀报了!” 秦寿闻言黑着脸,他现在哪敢明目张胆出去?两名漏网的土匪美眉可是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潜伏城管府大门什么的,要是被抓到自己算是离死期不远了,还是等高手程姗姗回来在考虑吧! 小命要紧要是小命都保不住了,还玩个屁啊?这破九品芝麻官哪有自己命重要?难不成自己还傻着独自出门去应什么鸟卯?大不了拍拍屁股不干了,后天的大穷鬼李恪新王府庆贺,秦寿都还犹豫着要不要去。 秦寿低头沉思了会,一手摸着自己下巴说道:“哦?是吗?那些钱你怎么处置的?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事关咱们的脑袋,别弄出什么篓子了,城管府增加人手?哼…这其中肯定有不少不怀好意之人混杂在里面!” 吴庸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两本账本小声说道:“大人明鉴,小人也是如此想的,大人你放心,这些钱全都是小人独自经手,绝对没有其他人知晓,小人每日从税收之中抽取,小人按照大人你吩咐,明账暗账分两本,绝对没有什么破绽问题!” 秦寿拿过真实的账本,至于那本假账秦寿懒得去瞧,咂巴着嘴说道:“嗯,本大人好好瞧瞧,对了,吴庸,本少爷的钱,你都藏哪去了?嘶…尼玛的,吴庸,你是不是贪污的太厉害了?十几日就帮本大人整了2000多贯钱?” 秦寿看到真实账本数目吓了一跳,2000多贯钱,这是什么概率?每天20贯钱储存下来,这吴庸也贪得太厉害了吧?十几日全长安城总数税收高达20000多贯钱,偷税偷得这么多查到不死也是怪事了。 吴庸一副大人莫惊慌的表情说道:“大人,你放心,这些钱都很安全,小人安置在城南部位一间百姓空房地窖里,那间空房是小人亲戚家的,早些日子已经搬离长安城出外谋生去了,大人这是房契和钥匙,小心保管好!” 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烫手房契和钥匙,说真的秦寿还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贪污这么多钱,正所谓饱死好过饿死鬼,竟然做都做了干脆死撑到底,只要天知地知没人知晓就可以了,无贪不官畏手畏脚的哪能成什么大事?…, 秦寿纠结的是怎么把这些钱运出来,白天搬运出来太明显了,容易惹有心人惦记,晚上又实现禁宵什么的,严重妨碍娱乐事业和商业发展,真想不明白这看似英明的李老大,怎么就那么固步自封?实行自给自足的小农思想。 秦寿纠结运输这笔贪污来的钱时候,吴庸说出他惊愕的话:“对了,大人,今儿有两位乞丐跑到城管府,说是大人你患难与共的狱友,小人一时难以做主,只好把他们带到府外,好像叫什么周雄和黄炳,大人你认识他们两位吗?” 秦寿听到吴庸的话愕然片刻,脑海顿时想起两位挖洞高手,忍不住地惊呼一声说道:“周兄黄兄?!他们不是嗝屁了吗?吴庸,他们在哪?这两位可是本大人的福星啊!速速去把他们唤来见本大人!” “啊?哦,在大人府外,小人这就去叫他们进来!”这回轮到吴庸愕然了,没想到那两位乞丐模样的淫兄还真的是大人熟人,连大人都这么说了还有假?吴庸马上屁嗔屁嗔地跑出去准备唤人进来。 秦寿拿起两本账本叫停吴庸说道:“等等,吴庸,拿回这两本账本,小心保管好了,今后把贪污到的钱,全都往那间屋子地窖放,记住莫要漏出什么马脚,至于增加人手之事暂时缓缓,你先回去,叫外面小月带两位本大人的淫兄们进来!” “是,大人,小人明白,小人这叫回去!”吴庸也没有多废话,一手接过秦寿递来的两本账本,小心地收藏起其中一本要命的账本,一脸慎重表情打开厢房门,通知着一边守候的小萝莉陶月。 秦寿忍住心中心跳加速的窃喜,周雄和黄炳两人没有嗝屁是好消息,自己贪污来的钱有望神不知鬼不觉运输回来,两位可是专业的地老鼠啊!有他们两位在还怕什么?现在他们两位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洛阳铲,盗墓者打洞的最佳首选,王铁匠他们只要有图纸百分百能打造出来,秦寿忍着心中窃喜,显得有点忐忑不安起来,第一次贪污难免有些彷徨害怕激动什么的,事业启动资金有望了! 第七十五章 忙碌的一天 周雄和黄炳两人衣衫褴褛出现厢房外面,秦寿整个人无语了,实在是太无语了,两位淫兄们一见到秦寿就哭哭啼啼的,活像小娘们似的丢脸啊!瞧瞧,一边的小萝莉陶月都瞪直眼睛,八卦光芒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过。 秦寿坐在厢房圆桌椅子上,蹬直双脚顶住两位脏兮兮淫兄的熊抱,周雄和黄炳两人这时才想起自己现状,尴尬地翘首一边恭候着,他们两人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一时激动过头忘记了万恶的礼法。 秦寿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个,说真的要不是两人还有影子肉身什么的,秦寿还真以为他们两个是鬼魂,秦寿有点纠结地问道:“周兄,黄兄,你们两个为何整得如此凄凉?嘶~不对啊,老流氓不是说你们嗝屁了吗?怎么又死而复生了?怪事了,怪事了!” 周雄听到秦寿的问话,气得直咬牙切齿说道:“大人,莫提此事了,当时我们两个摔得奄奄一息的,可是耳朵还没有聋,我们两人被府兵救出来后,就听到你那什么老丈人活埋我们两个的声音!” 黄炳点着头一副认同周雄的话,满脸心酸地说道:“对,对,大人,你那个什么老丈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咱们还有一口气,这个老混蛋居然叫府兵把我们埋了,幸好我们两个福大命大,快憋气要闷死的时候…” 周雄和黄炳两人恨意滔天述说着悲剧的经过,可恶的程妖精居然派人把他们两人埋了,还算那些府兵有良知把虬髯客的草席一分为二,盖住两人上身在掩埋,要不然还真被泥土活活闷死之中。 秦寿傻谔谔地听着两位淫兄的报道信息,这两位淫兄还真的是有小强的命,这样也好没伤没痛活着就好,现在秦寿可是急需两位淫兄们的挖洞才能,是人才秦寿又怎么会错过呢? 秦寿伸手制止两位淫兄们的抱怨,拱手满脸歉意地说道:“好了,两位兄台,莫恼,先去换洗一下衣服和身子,吃饱喝足好好休息一会,晚上本少爷有要事跟你们商议,小月,带两位兄台下去,唤人准备两位兄台换洗衣服!” “是!少爷,两位公子,请!”小萝莉陶月听完八卦后,杉杉有礼地伸手示意周雄和黄炳两人跟自己来,少爷的贵客她当然要好生招待好,何况还是少爷亲自下令安排的。 “是,大人,小人随时恭候大人命令!谢谢,谢谢!”周雄和黄炳两人齐声应着秦寿,一边恭维地谢着小萝莉陶月,步伐姗姗地紧随小萝莉陶月身后,周雄和黄炳两人颇有一番如息负重的感觉。 秦寿目光送走两位淫兄后,站起身子往自己书桌走去,今天的事还真是挺多的,忙得秦寿有点喘不过气,人手不足是秦寿的致命弱点,现在基本都是大事小事自己一手抓,累的够呛忙得够晕那种。 他现在急需独挡一面这方面的管理人才,帮自己打理生活琐事,小萝莉陶月年纪太小,给她掌管金库钥匙还差不多,毕竟她又不常出府是个安全金库钥匙保险箱,程姗姗武力还可以,管理这方面天生少根筋不适合。 秦寿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张别墅的构造图纸,扭扭曲曲的画工看了让人汗濂,这可是秦寿的墨宝,建房子之事还是自己亲自来画,这可是关系到房子的安全,开不得玩笑,秦寿拿起用不惯的毛笔修改着数据。…, 前世跟万金油老爸当个几年泥水工的秦寿,对看图纸找已经熟记于心,现在这张别墅设计图纸还是照搬前世模样,记得当初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所三层的别墅款式,**有钱人家才住得起,现在这一世有条件了,怎么可以亏待自己不是? 秦寿按照自己朦朦胧胧的记忆,临摹修改着别墅主要梁柱的位置,在地基还没有倒水泥之前,一切都来得及改正,秦寿可不想自己未来的第一间别墅,整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丢不起这个脸啊! 一阵脚步声在厢房内响起,秦寿开始以为还是小萝莉陶月,埋头苦画着让人汗濂的图纸,一阵陌生的香风飘过,秦寿马上警觉起来,这香味不是熟悉的小萝莉陶月,深受两位土匪美眉追杀影响的秦寿顿时吓了一跳。 噗嗤…李敏的笑声传进秦寿耳里,秦寿惊愕地抬起头,一袭依旧白衣缥缈的李敏出现秦寿面前,头顶带着女式斗笠轻纱掩饰住她的容颜,凹凸玲珑的娇躯就算华丽的锦衣也难以遮掩。 李敏落落大方地任由秦寿打量自己,也不客气地坐到秦寿书桌面前摆设的椅子上,低头瞧着秦寿的手中的图纸说道:“大人,小女子冒昧打搅,还望见谅,今日瞧得大人墨宝,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实属三生有幸,只是不知这是何物?” 秦寿拿起还没有干透的别墅建筑图纸塞进柜台里,岔混打岔地说道:“哎哎,敏姐,你这是哪里话,小子哪里是什么大人?瞧瞧,敏姐你损人不是?小子不入流的墨宝什么程度有自知之明,不知敏姐你找小子有何事?” 秦寿对这位李敏也是颇感头痛的,得罪不得啊,要是蹦跶回来的红拂女知道自己欺负她的话,嗯,后果很严重滴,貌似现在红拂女的武力值还是属于问号,秦寿可没有勇气去打探红拂女的武力值高到什么程度。 李敏语气似乎有点悲观,感叹一声说道:“唉…大人,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儿前来是向你求助来的,当然也希望大人可以一现图纸,听闻姗姗所说你自画了一张服装什么图,还望大人拿出来瞧瞧,咱们好公开谈合作!” 求助??秦寿有些愕然李敏的话,貌似他们李家的裁缝店经营的不错,还需要自己求助的?内奸,姗姗这个大内奸,居然把本少爷以前画的内衣设计图纸说出来了,秦寿忍不住地皱起眉头,没有说话低头沉思着。 最近李敏几乎每天往外跑,看情况应该是管理自己的裁缝去了,秦寿有些纳闷大帅锅李靖不是闲得蛋疼天天窝在家里吗?没事还经常去自家喝小酒,日子过得贼舒坦的那种,秦寿实在是想不明白红拂女用意,丢个义女在自己家想干啥呢? 李敏双目如注地注视着沉默不语的秦寿,忍不住地有些急躁地说道:“大人,小女子可是诚心诚意向你谈合作之事,大人你是不是也应该拿点诚意出来?总不能让小女子心里没个底谈合作吧?” 秦寿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拿起桌面变冷的茶水轻泯一口说道:“嗯,合作这个事宜好说,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你们李家裁缝铺出了什么问题,能说说看吗?当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看在敏姐你如此诚心份上,拿起看看吧!” 秦寿现在想不谈合作都不行了,看她如此急切肯定是生意上遇到什么对手了,魔女大姐红拂女不在,她肯定是应付不过来吧?要是自己还偷着掩着在吊人口味,没准魔女大姐回来拆自己骨头煲汤,暴力大姐爷惹不起就是了。…, 秦寿在抽屉地翻找一会,拿出一张画成眼镜模样的图纸,秦寿有点心虚蓦然地递给李敏,纹胸,后世女性必备之品,只是在这时代实在是太潮流了,就算是思想比较开放的大唐,秦寿心里也没有底这里的女性会不会接受。 毕竟现在流行的是保守式的亵衣,开放点的就是抹胸衣,貌似只有皇宫贵族女眷们才有如此条件,不像后期的大唐满街流行雪花花的抹胸诱人情景,除非有大胆开放的领头人做领头羊什么的。 李敏一手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虽然画工有点让人汗濂,李敏可以直接跳过,她注重的是商业价值,瞧了半天始终没有瞧出什么画里含义,李敏忍不住地汗濂说道:“呃…大人,这是,何物?恕小女子眼拙,实在瞧不出这是何物!” ‘后世女性必备贴身衣物,你能一眼瞧出来才是怪事了!’秦寿无语地想着这起到修身作用的纹胸,一手收回李敏手中的图纸,秦寿拿着图纸往自己小胸口一放,当然秦寿可没有勇气放李敏那放。 秦寿一手拿着图纸,一手往图纸来回点着说道:“现在懂了没有?不懂?奶奶滴,敏姐,你这是耍人还是咋滴?好吧,小子我在说露骨点,纹胸!知道没有?啥?还摇头?尼…好吧,被你打败了,代替你们女子亵衣用的…” 李敏在秦寿介绍的时候摇晃着脑袋,虽然秦寿比划的很明显,可她硬是没有往那方面去想,毕竟那部分实属难以启齿,就算是闺中蜜友什么的,也羞涩于谈论这些,秦寿一说亵衣李敏马上红起脸,娇叱一声:“无耻,淫…” 秦寿义正言辞地打断李敏的娇叱,大道理一篓筐地说道:“哎哎,敏姐,这就是你的思想不够成熟淡定了,咱们这是在谈设计谈生意,为何要往坏的方面去想呢?这可是用来修身体现完美女人一面的…” 秦寿运用起他七寸不烂之舌,夸夸奇谈地大谈着纹胸的好处,修身提胸体现完美女人一面什么的,就差没有提到增加房事兴致,也不管李敏有没有去认真听什么的,大夸特夸地提倡着此物的好处。 李敏挥着手中的轻纱衣袖,汗濂地打断秦寿的介绍,颇为头疼地说道:“停,大人,这个暂且不算,你这件设计实在是太露骨了,大人,你还有其他新式衣服图纸没有?拿张实际点比较让人易接受的服装图纸出来!” 秦寿灰溜溜地收起这张纹胸图,太潮流了,需要时间慢慢适应,等以后有机会在面世吧,竟然李敏现在如此迫切需要,秦寿只好一手挠着脑袋说道:“有,不过是男装的,你稍等片刻,等会在谈合作之事!” 秦寿拿起毛笔摊开一张粗糙的纸张,持笔勾画出中山装的款式,这个光宗耀祖四位忠实的保镖穿,绝对是威风凛凛的那种,当然秦寿脑海里的西装还是等合作成功在画出来,先叫李敏帮忙制几套出来威风威风先,就是不知道用丝绸制造成啥样子? 李敏好奇地凑脑袋上去观摩着,裁缝世家的她马上瞧出秦寿所画的中山装价值,虽然画的有点不伦不类的,等秦寿画好她自己修缮一下还是可以的,这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这衣服新潮没出现过,绝对是上层贵族人士追捧的服饰。 秦寿勾画完最后一笔后,一手放下毛笔扭着僵硬的脖子,拿起图纸交到李敏手里说道:“好了,敏姐,你瞧瞧,这就是新式的衣服设计图,男装的,最新款式,现在正好是冬季,正好适合上市,你看是否入得法眼?”…, 李敏双手接过秦寿手中递来的设计图,虽然画的不伦不类的,大概图像还是勉强可以接受,李敏轻笑一声说道:“嗯,大人你谬论了,这款式真的很不错,小女子确实没有见过,呃…上市?大人,何为上市?” 秦寿一手挠着脑袋,为自己蹦跶出新式词语感到纠结,咳嗽一声掩饰着说道:“咳咳,上市就是销售,意思就是可以拿出来卖的意思,竟然敏姐你现在满意了,现在是不是该谈合作之事了?拿出你们李家最大的诚意!” 现在秦寿为身边的事忙得团团转,没有什么心情去吊高身价了,一张破图纸换个四层五层利益已是封顶了,何况他又没有心情去踏足服装界,跟魔女潜质的红拂女虎口争食?活腻了? 李敏难以取舍地犹豫了片刻,准备着打拉锯战心里准备说道:“好吧,为了显示我们李家的诚意,你四我们六分,大人你觉得怎么样?这已经是最高的界线了,在高的话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谈了…” 秦寿爽快地一口打断李敏的话:“嗯,好吧,成交,合作愉快,现在暂时先给你这张图纸好好回去研究,晚饭过后你在过来签个合作合同什么的,小子把剩下的图纸一一交给你,现在小子有事要忙暂且不送了!”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傻谔谔的李敏,从抽屉里抽出刚画过的别墅图纸,拿起毛笔涂涂改改修缮着错误不理想的地方,毕竟时隔了那么久有些遗忘还是正常的,秦寿只能埋头想破脑袋地回忆着当初的图纸模样,谁叫他不是建筑设计师只能无耻抄袭呗! 李敏整个人傻了眼,她没想到秦寿居然会那么豪爽答应了,原本她最低的限制是五五分成,早已准备好一大堆说辞什么的,这有备而来的说辞成了无用武之地了,一切变化得太快让她整个人都蒙了。 李敏瞧见秦寿没有功夫理会自己,颇感无语地叹息一声,转过身离开这里,她现在的目的已经实现了,看来程姗姗还真没有骗她,这家伙还真的是有料到,李敏心事重重的内心终于松了口气。 有了秦寿这些新款的设计服装图纸,李家裁缝店可以重新夺回长安城的贵客,最近前几天西市那边,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位女红高手,新开张一家裁缝店,物廉价美手工艺还真是一绝,快赶得上红拂女的手艺了,短短几天就抢走大半的生意。 最让李敏纳闷的是,看店铺的店家是一位五大三粗的门外汉,幕后老板和女红高手都是终不见身影那种,只要报出尺码或良好身材后用不了1个时辰就制造好,速度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快。 秦寿没有理会李敏的离去,独自沉迷自己修改图纸方案之中,甚至连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何时出现他面前,秦寿也浑然不觉,直到一边不耐烦的秦老爷子故意咳嗽一声后,秦寿才修改大业之中清醒过来。 秦寿瞧见脸色不大好的秦夫人,和一边看戏的秦老爷子顿时愕然起来,茫然不解地说道:“呃…老爹,娘,你们何时来了?瞧瞧,孩儿这记性,娘,你坐,你坐,老爹,你自个搬椅子去吧!” 秦老爷子没好气地翻着白眼,酸溜溜语气之中带着羡慕妒忌口气说道:“寿儿,你还真的是贵人事儿忙啊,啧啧,瞧瞧,今儿窜门的客人还真的是源源不绝啊,行,你行,连隔壁的黄土狗也给你整跑了,连他家屋子也收了厉害,厉害啊!”…, 损,真损,这老爹怎么就那么喜欢跟自己娃计较呢?瞧瞧他满脸醋意变身帅锅脸,秦寿纳闷起来了,这老爹典型的是又羡慕又妒忌,没办法谁叫本少爷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凡事比你知道多的多。 秦夫人有点看不透秦寿了,颇感无奈地说道:“寿儿,你能解释下今儿娘为你请来的道长之事吗?还有你自己瞧瞧,南厢房都整成什么样子了?黄土狗家你那里来的钱买下来的?那房子少说值5千贯钱吧?” 黄土狗家跟他们秦府差不多,少说也有五亩那么大,也就是说3333多平方,当初大唐建国初期地价便宜了点,顶隆也就1千贯钱可以买到,现在国泰民安物价上涨是不争的事实,少说也要5千多贯钱。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秦夫人,一手挠着脑袋心虚地说道:“5千贯钱??不是吧?娘,你开玩笑吧?就那间破房子值得5千贯钱?孩儿只用了1千贯钱就买回来,咦?老爹,你抽风呢?” 秦老爷子心里打着小九九,挤出笑脸商量着说道:“寿儿,这房子真的是1千贯钱买回来的?嗯,那个,寿儿,咱们商量商量,你把那房子出售转让给老爹我怎么样?不亏你,老爹我出2千贯钱,你卖给老爹我吧,怎么样?你有赚无亏啊!” 确实,秦老爷子2千贯钱买回来,转手炒出去卖5千贯钱小意思,他还赚3千贯钱,如此稳赚不赔的买卖,傻子都能想到,秦夫人一边无语地看着秦寿,心里想着这孩子怎么坑回来的? 秦寿一脸鄙视着秦老爷子说道:“切!老爹,你想都别想,就算是十万贯钱孩儿也不卖,这房子孩儿有用的,你莫要去打主意了,娘,至于那个老神棍的事,就别提了,现在那个家伙可是孩儿的员工了,对了,娘,麻烦你重新招些夜香工了,现任的三位被孩儿拉起做苦力了!” 秦老爷子灰溜溜地坐在一边,秦寿表现出来的能耐越来越不像个娃了,人贼精不说坑蒙拐骗本事越来越见长,瞧瞧,现在能耐越来越大了,连隔壁的黄土狗都被整垮了,还廉价收了人家房子。 秦夫人皱着眉头,没好气地瞪了眼神一眼说道:“好吧,寿儿长大了,娘和你爹都管不了你那么多,你把厢房拆了要是整不出什么样来,马上给把原来样子整回去,知道没有?去吃饭了,你不饿吗?” 饿?秦寿现在还真的不觉得饿,没想到一忙下来居然连肚子饿也不记得了,这算是忙碌的一天了,秦夫人不提起还好,一提起秦寿肚子就开始抗议着,好吧,肚子饿了,去填饱肚皮在开始忙碌吧! 第七十六章 算死骨的袁神棍 翌日,周雄和黄炳两人背着一袋沉甸甸的工具离开秦府,两人和秦寿经过昨夜一阵细聊和畅谈,马上达成协议签下秦寿准备好的合同,王铁匠和段铁匠两人连夜打造了两套周雄和黄炳挖洞必备工具。 土铲头,破砖铲,泥沙铲头以及筒子铲,还有一把盗贼惯用的洛阳铲,土铲头:用来开凿由土构成的土壤,破砖铲:挖洞遇到强硬石用于打碎石块,泥沙铲:在土铲的基础上增加铲头出两侧护翼让洛阳铲在泥土…… 秦寿也知道哪些贪污到来的钱一时半刻用不了,毕竟贪污来的钱属于太黑心钱了,后期陆续肯定少不了,还不如叫周雄和黄炳两位打洞高手先开凿地洞,把贪污到的钱隐藏地洞先,至于艰苦的挖地道任务交给他们两个去办吧! 狡兔三窟这经典道理秦寿还是懂滴,凡事留一线后路的秦寿着手提起准备,万一还真有什么生命危险,可以借助地道逃跑,日后之事谁又能看穿不是?特别是那两位落网的女匪首美眉还暗中虎视眈眈。 最重要的还是挖地道有很大用途,后期在增加值得信赖之人去挖,现在先挖洞隐藏起贪污到的钱在定论,十几日就贪到2千多贯钱,后面估计还会更多,秦寿打着挖洞藏钱的土办法,就算日后暴露了什么蛛丝马迹,也查不到什么。 袁神棍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当然这牙签是木工们制造的,方便又实用专挑牙齿里面残渣肉末,挤多了会口臭影响形象,袁神棍无所事事地跨步走进厢房里面,也只有他敢把秦寿厢房当自己后花园,现在他可是秦寿的高级顾问了。 袁神棍身着镶金丝的丝绸道袍,高级顾问嘛~总不能丢了秦寿大官人脸不是?从小萝莉陶月手里坑来10贯钱特制了两套丝绸道袍,脚踏着时下流行的乌皮靴,优哉游哉典型混吃混喝的超级神棍。 秦寿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瞧见袁神棍游手好闲的模样,秦寿忍不住一阵气闷,没好气地仰躺书桌后椅说道:“道兄,你很悠闲啊,本少爷看来要给你事儿做做,免得你终日游手好闲啊!” 袁神棍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秦寿书桌前椅子,摇晃着手指神棍气质十足地说道:“驴友兄,非也,非也,贫道昨日夜观星象,将星坠落,不祥之兆啊,不祥之兆!贫道一时难以猜测其中奥秘!” 秦寿没好气地瞪视着袁神棍,心里鄙视着这老神棍忽悠,‘尼玛的,流星而已,正常十足,神马将星坠落?胡扯!忽悠,你个死神棍接着忽悠,尼玛的,什么时候变成在世猪哥亮了?还夜观星象?夜逛茅房还差不多!’ 袁神棍瞧见秦寿不信任的眼神,忍不住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地说道:“哎哎,驴友兄,你这是什么眼神?贫道所言句句属实,不是贫道自夸,星术命理样样精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将星坠落福祸相依啊!” 秦寿当然知道贞观四年这时候谁嗝屁了,杜如晦,这位大唐历史有名的杜断丞相,原本应该五月份嗝屁的,谁知道顽强的小强命硬是撑到年底,难道是自己因为自己穿越的缘故?打破了时间定律还是咋滴? 历史评判杜如晦因病而嗝屁,难道这个家伙也懂星象之术?知道自己灾星破现要打劫他的娃?所以硬撑到底?当然秦寿也只是想想而已,这也太玄乎了,管他呢,爱死不死别妨碍本少爷发财路就是了。…, 秦寿不耐烦地一手打断袁神棍的话:“行了,行了,道兄,你那破预言术本少爷没啥兴趣,只要与本少爷拉不上半点关系,爱谁嗝屁就嗝屁,闲着蛋疼就帮本少爷看看日后的运程如何!” 袁神棍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称骨,口里唠唠叨叨着子、丑、寅、卯、辰…稀里哗啦声之中神棍十足,秦寿知道这称骨算命法能确定一个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荣辱盛衰,准确率贼高,历史有验证只是不知道坑不吭人而已,毕竟野史记载的多。 袁神棍唱起五音不全的称骨歌,那声音还真的堪比招魂曲,听得秦寿满脸暴起黑线,袁神棍眯着眼哼哼唧唧地说道:“生平福量不周全,祖业根基觉少传,营事生涯宜守旧,时来衣食胜从前。”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袁神棍问道:“啥意思?” 袁神棍瞧了眼自己算出来的卦,又瞧着傻谔谔的秦寿说道:“嗯?驴友兄,贫道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你不晓得?” 秦寿顿时满脸冒黑线,拍案而起大吼道:“尼玛的,道兄,本少爷叫你看相,不是叫你杀猪式的淫诗三百首,能说点人听得懂的话不?你那打油诗忽悠谁?说重点的,别惹本少爷心情不爽!” 袁神棍无视秦寿的愤怒咆哮声,一副你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一手捋着银白的山羊须,那悠哉惬意的表情着实让秦寿恨不能揍这神棍一顿,太气人了,要不是有求于他看命理算命什么的,秦寿还真想一脚踹这个家伙出去。 袁神棍一手指着三两五的骨头,表情蛋疼地说道:“驴友兄,此命为人品性纯和,做事忠直,志气高傲,与人做事恩中招怨,六亲兄弟不得力,祖业全无,早年驳杂多端,独马单枪,初限命运甚来,二十**三十来岁末曾交运都说好!” 秦寿缓缓坐下,耳听着袁神棍为自己算命,准与不准谁知道呢?正所谓天机难测,事先知道自己前程后世什么也好,人都有好奇之心,谁不想知道自己未来的会怎么样?开头蹦跶出几句还算勉勉强强。 袁神棍咂巴着嘴接着说道:“三十五六到四十犹如金秋菊迎秋放,心机用尽方逢春,末限交来始称怀,祖业有破后重兴,犹如枯木逢春再开花,妻宫忧虚无刑,寿元五十七,限至六十九,三子送终,寿元八十一,死于十月中。” 怒了,秦寿拍桌而起一手拽去袁神棍的衣领,犹如暴走的野兽般怒吼道:“尼玛的,死神棍,乌鸦嘴,你坑人呢还是咋滴?到底准不准的?本少爷只有八十一岁寿命?娃也只有三打?” 袁神棍顶着秦寿愤怒的咆哮声,一手打开秦寿的拽着衣领的手说道:“哎哎,卦是这样说的,什么八十一岁?你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可能你这段时间有劫难,如若安然度过六十九岁,可活到八十一岁,有三个男丁为你送终,女娃谁晓得会不会是一篓筐?”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才感到舒坦点,八十一就八十一吧,只要蹦跶的男娃女娃满堂够本了,还想跟程妖精一样活个百来岁的小强命?嗯?有可能,秦寿现在想着是不是该向程妖精讨教养生秘笈了,增加寿命要紧啊! 秦寿想着袁神棍的话心里有些不安地说道:“道兄,刚才本少爷一时激动,你说本少爷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这五十七岁到六十九之间本少爷有什么劫难?说来听听!”…, 袁神棍挠头撕耳地犹豫不绝地说道:“嗯,这个,驴友兄,天机莫测啊,不可说也,不可说也,说出来的话,卦象有变,是福是凶难预料,时日未到提起准备自寻烦恼,驴友兄,一切随缘吧!” 尼玛的…秦寿算是无语了,纠结啊!四十年过后李老大早嗝屁了,难道是墙头草李治上位,搭上武媚娘那老婆整治自己?有可能啊!当初打劫整治他那么厉害,谁知道这娃会不会斤斤计较? 小心使得万年船,为自己小命着想秦寿考虑着是不是找个时间什么的,把李老大身边的武媚娘挖过来先?这位智力150的大周女皇要抹杀其中啊,可是自己那有什么机会见到李老大?秦寿纠结了。 袁神棍蛋定无比地捋着花白胡须,两双深邃的眼睑打量着秦寿难以看透的命门,心中啧啧称奇起来,袁神棍给人看相如此之多,还真的是没有看过秦寿命门变化无穷的奇相,一时之间整个厢房沉静下来。 小萝莉陶月捧着木托走进来,木托里面装着沙锅鲜虾米粥,还有胡饼,蒸饼之类小吃,糕点那玩意只有皇宫**皇帝吃的起,大臣们都是无福消受的高级玩意,胡饼,蒸饼吃到怕那种,只有过年时期普天同庆才有幸品尝一番,万恶的帝王制度! 小萝莉陶月捧着熬成烂粥模样的砂锅粥放到圆台,打破沉静的气氛说道:“少爷,你的早点来了!” 秦寿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心情不好地应着说道:“嗯?哦,好的,道兄,你也帮小月瞧瞧,哎哎,瞧瞧,你这是啥眼神呢?你这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又不费你时间,去去,你坑了小月那么多钱,办办事也应该!” 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话惊呼一声,摇晃着小脑瓜说道:“啊?少爷,不用了,小月不信这些,小月能服侍少爷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少爷,你的粥!” 袁神棍瞧了小萝莉陶月一眼,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驴友兄,此女面相旺夫旺子,福大命大一生无忧,长命百岁,比驴友兄你的面相好不知道多少倍,驴友兄,喝你的粥吧,你是羡慕不来滴!” 怒了,这袁神棍还真的是斤斤计较,秦寿恶狠狠地怒视袁神棍一眼,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米粥,西里呼噜地喝粥,直把一边的袁神棍瞧得胃口大开,特别是那鲜红的虾体瞧得袁神棍双眼绽放鸭绿江光芒。 半个时辰眨眼过去,秦寿想起明日之事,一手放下手中的碗,淡淡地说道:“道兄,麻烦你帮本少爷测测明日出门的吉凶,唉~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入宅新王府,不去又显得说不过去,去了又怕撞上虎视眈眈的贼女,纠结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忽悠人的术语,接着警告袁神棍说道:“等等,道兄,别又跟本少爷我打马虎眼,拿什么紫中发黑,黑中带白红,红中又带白忽悠本少爷,这话本少爷不爱听,说点人听得懂的话!” 袁神棍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大咧咧地扯谈着说道:“一帆风顺,桃花满地,艳遇十足…逢凶化吉,嗯,驴友兄你看够不?瞧瞧,什么眼神,贫道一字值千金,算出来的卦哪有假的?” 袁神棍玩昧十足地瞧着秦寿,似乎有故意气人的意思,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直瞪眼,‘什么人来的?居然学本少爷说话?好,看你闲得这么蛋疼,本少爷亲自给你事儿做做!’秦寿怒视了袁神棍一眼后马上站起身子。…, 玻璃,没错,秦寿现在最好烦恼的就是玻璃,竟然袁神棍闲着蛋疼,那就给这位早期的化学家神棍找事做做,玻璃配方秦寿早已准备好,奈何没有适当的人才,一直丢弃一边没有去管理。 别墅的窗口总不能用这时代布窗纸窗代替吧?不伦不类的丢不起这个脸啊!秦寿一屁股坐上书桌椅子,翻箱倒柜地找着玻璃的配方,小萝莉陶月收拾着桌面的餐具,袁神棍挠着脑袋不知道秦寿想干啥? 秦寿翻出一张纸拿出来瞧了瞧,制造玻璃:以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熔化成液体,等液体冷却到一定程度时,用压制和吹制的方法制成玻璃,玻璃有望了! 秦寿轻扬着手中的配方说道:“道兄,你拿去瞧瞧,按照上面的模样去照办,纯碱就是碱面的意思,知道没有?这配方不许流传出去,道兄,你知道就可以了,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袁神棍颇感好奇地摊开手中的制造配方,一手挠着脑袋瞧着煞有其事的秦寿,模模糊糊地说道:“玻璃制造?这个,驴友兄,玻璃,这是什么来的,恕道兄我愚昧,还未曾听闻过玻璃一词!” 听到袁神棍的话秦寿颇感气磊,没好气地一挥手说道:“道兄,玻璃既是琉璃,算了,跟你乡巴佬一样的人说了也不懂,按照上面步骤去慢慢琢磨,叫蔡敨他们帮你建个窑子什么的。” 秦寿挥手驱赶着袁神棍离去,等他自个慢慢研究去,这神棍化学家对新事物似乎有变态式的痴迷程度,没等秦寿怎么开口马上屁嗔屁嗔闪人,直让一边的秦寿颇感无语,这死神棍还真的是够积极的! 古法琉璃,亦称脱蜡琉璃。采用古代青铜脱蜡铸造技术纯手工加工制成,经过十多道手工工艺的精修细磨,在高温1000c以上的火炉上将水晶琉璃母石熔化后而自然凝聚成高贵华丽、天工自拙的琉璃。 有空整些琉璃来玩玩也好,琉璃色彩鲜艳又具有观赏性,绝对是坑蒙拐骗的首选物品,重要的是现在还没有什么人会制作,以前那些老工匠估计都战死沙场了,要不然现在早就看得到身影了。 琉璃这玩意估计皇宫里李老大也没有吧?貌似到了开元时期才出现,现在本少爷提前整出琉璃,其色彩流云漓彩、美伦美焕;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看你李老大还不屁嗔屁嗔当宝一样供着? 秦老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一路直奔秦寿的西厢房,怒气匆匆的秦老爷子直闯进西厢房里,瞧见秦寿一边无耻淫笑猥亵的表情,秦寿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流星地跨到秦寿面前。 秦老爷子双手猛拍秦寿的书桌,怒目相视地怒瞪着秦寿说道:“寿儿,老爹今儿需要一个解释,为何把张长工调走?派些生手的长工过来,你不知道老爹我的酒楼少了张长工,装修会成什么样吗?” 秦寿吓了一跳从意淫之中清醒过来,瞧见秦老爷子怒发冲冠的样子,唉声叹气一声说道:“唉…老爹,息怒,息怒,至于调走张长工,孩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与其得罪老爹,孩儿也不敢得罪那位爷!” 秦寿得知自己昨日贪污了2千贯钱后,思考良久最终还是忍痛先帮李老大制造家私先,良心受到谴责啊!要是不动手干点实际事,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反正做好了还怕他堂堂天子赖账不成?…, 秦老爷子冷笑着瞧着一边唉声叹气的秦寿,冷哼着说道:“哼~是吗?寿儿,你说说看,老爹倒要瞧瞧那位爷,胆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跟老爹我抢人,最可恨的还是把老爹装修一半的活丢一边,成什么样了?” 秦寿坑爹记录前科累累的,秦老爷子不得不谨慎上当,这娃老是坑爹他也怕啊!谁知道秦寿这会又拿什么事来坑自己的钱?搞得跟上次一样木料涨价什么的,如此坑下来上百贯钱就飞了。 秦寿摇头叹息着一副老爹你有难的表情说道:“唉…老爹啊,你可是大逆不道哦,胆敢骂当今皇上,没错,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爷就是当今皇上,跟老爹你抢张长工的人,老爹,你怎么了?脸色咋那么白呢?用了啥牌子胭脂水粉?” 秦老爷子整张脸吓得惨白惨白的,极其难看声音有些敬畏和害怕地说道:“什么?皇,皇上?!寿儿,你没有跟老爹开玩笑?哼,忽悠,你接着忽悠老爹我吧,证据,拿出实际证据来!” 秦寿一副你丫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表情,从抽屉里翻出李老大亲笔的墨宝书信说道:“瞧瞧,老爹,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孩儿会坑你吗?谁吃饱撑着敢冒杀头之罪自称朕字的?” “啊?!这个,那个…”秦老爷子瞧见秦寿手中的文言文书信,顿时无语起来了,还真应了秦寿的话,似乎当今天下还真没有人敢冒逆天之罪冒名顶替,秦老爷子哆嗦着身子骨左右瞧瞧有没有人听见什么的。 秦寿一脸奸笑地搓着手指头说道:“哎哎,老爹莫怕,此处只有孩儿一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算了,老爹,要不这样吧,你给个百来贯钱当掩口费吧,孩儿马上过滤刚才的听到话,谁叫孩儿心肠软,你说是…”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经典的手势,顿时整张脸气得煞白无比,怒吼一声大喝道:“滚!逆子,有你这样的吗?老爹没钱,有钱也不给!少坑爹会死啊?哼,你不滚老爹滚可以了吧?” 秦寿笑咪着眼看着秦老爷子怒气冲冲闪人,想起交代他的事秦寿一拍脑袋说道:“哎哎,老爹,开个玩笑的啦,咋就那么不耐玩呢?对了,老爹,那番茄辣椒有消息没有?哎哎,老爹跟你说话呢!” 秦老爷子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无视秦寿的叫喊声,故意气着秦寿,冷哼着说道:“哼~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你什么时候想通给老爹百来贯钱,心情好了自然告诉你!” 秦寿朝秦老爷子身影竖起鄙视的中指,想坑自己的钱?你还嫩着!秦寿也知道这个时代航海技术,往返大西洋一圈一年半载还是够快的,期间还是没有算上风暴什么的事故什么的,番茄辣椒提前到来有点悬了! 第七十七章 无奸不商 甘露殿里,李老大整个人活像痔疮患者病发,坐立不安地唉声叹气着,薛高太监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犹如老憎入定不闻不问,他哪敢说话啊?现在是李老大(嗑)药时辰,奈何听闻小羔羊妖言惑众之后半信半疑,至今还犹豫着要不要(嗑)药了。 长生不老丹,后世称之为‘短命速死丹’,李老大听闻昨日小羔羊汇报见识后,心生半信半疑之心,丢之可惜服之怕死,两难之下李老大纠结无比,虽然有点危言耸听的感觉,可有些事不信还是不行,特别是身居高位的天子怕死之余又想要长命万碎。 当然李老大现在最纳闷的就是毛统领的消息,这个家伙以往此时都会汇报秦寿那边的消息,监视嘛~谁叫这个灾星秦寿如此惹人瞩目,特别是他府衙里隐藏贼深的新式玩意,秦寿圈了多少钱李老大不知道,不过李老大可以肯定是有多没少那种! 李老大琢磨不透地一手捋着龙须,龙目胜放出强烈的八卦光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出现,李老大一手放下手中的奏折,表情淡淡地说道:“薛高,什么时辰了,毛统领为何至今迟迟未传消息回来?接应的侍卫还没有消息吗?” 薛高马上从眼观鼻鼻观心状态恢复过来,跑到一名负责算计时辰的太监身边,薛高走回来低着头小声禀报着说道:“回禀皇上,此时已是未时下三刻了,至于毛统领的消息,至今还没有传回来…” 薛高的话还没有说完,宫门外传来一名侍卫禀告声:“启禀皇上,卢国公爷又跑到蕉园地窖偷走一串香蕉!” 嘶…李老大捋胡须的手顿时一紧,幸好反应及时要不然胡须肯定少不了,万恶的妖精又来皇宫打秋风!李老大对程妖精土匪行径无语言表了,土匪就是土匪,典型狗改不了吃屎的行为! 李老大颇感头痛地双手紧抓着龙案,程妖精前来打秋风让他感到十分的不痛快,李老大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嗯,朕已知晓了,退下吧!薛高,你也是,朕要好好一个人静一静!” “喏!”薛高躬身慢慢地后退着,李老大现在心烦着事,他那里敢逗留在这书房里打扰?临走时还不忘挥手叫上整理书籍的太监,整个甘露殿里顿时显得冷冷清清的,留下李老大一人独自垂呆。 秦府西厢房,秦寿颇感烦躁地挠头抓耳的,明儿就是大穷鬼李恪搬迁新王府喜庆之日,没有像样的衣服丢不起脸啊,特别还是众多皇亲国戚面前,标新立异一下自己特殊存在也好。 服装,没错秦寿纠结的就是服装,李敏那个小娘们居然敢放他飞机,昨夜叫她过来签合作合同,现在倒好,一夜过去不见人影,耍人还是咋滴?自己西装还要她拜托帮忙定制出来。 正在秦寿烦恼的时候,李敏一袭白衣缥缈地走进厢房,歉意十足地说道:“大人,不好意思,昨夜小女子在裁缝铺研究大人图纸,被大人精妙的设计所折服,一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忘记了预约时辰,还望大人恕罪!” 秦寿瞧见李敏姗姗来迟松了口气,从抽屉里掏出准备已久的合同说道:“哎呀,敏姐啊,来得正好,你来得正好,来来,赶紧把这份合同签了,小子还以为你失踪了?敏姐,你可是让小子好等啊!” 李敏闻言不可至否地笑了笑,一手拿起秦寿递来的所谓合同,大致浏览了一遍都是有关卖衣服获得利润的分配大意,李敏想也没有想直接拿起毛笔签下自己的大名,至于盖手指印还是免了,李敏拿出自己印章盖上手印的部位。…, 李敏一手捧起所谓的合同,签字的部位凑到遮盖容颜的轻纱面前轻吹墨迹,一手递回给秦寿说道:“大人,你看这样可以不?大人,小女子名字也签了,章也盖了,这算是咱们合作成功的意思吗?” 秦寿小心翼翼地收回合同,点着头露出笑脸说道:“可以,可以,呵呵,敏姐果然是豪爽之人,小子就喜欢和你这种豪爽之人合作,当然还希望敏姐莫要老唤小子大人,小子承受不起啊!” 李敏唉声叹气一声说道:“唉…大人谬论了,你是官小女子是民,理所当然,大人,你这份图纸实在是难以修改润色,小女子通宵达旦重新临摹出一张新的图纸,还望大人瞧瞧此图可否入眼?” ‘尼玛的,你民那天下还有平民百姓吗?大帅锅李靖可是一品国公爷耶!就算是义女也女凭父贵不是?’当然秦寿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人家不跟你套交情,也是理所当然的,秦寿早已心中了然。 秦寿一手接过李敏递来的中山装设计图,栩栩如生比他画的好不知道多少倍,秦寿大点其头地说道:“嗯,不错,不错,敏姐,你这手绘画手艺还真的是没话说,小子有点自愧不如了,好,好,非常的好,简直是完美无比啊!” 李敏接过秦寿递回来的图纸,对于秦寿的赞美似乎没有过多接触反应什么的,只是点着头并没有回答秦寿的问题,遮挡容颜的轻纱目光如注地看着秦寿,一副等待你后面的事,秦寿一拍自己的脑袋醒悟过来。 秦寿从抽屉里拿着四张图纸说道:“敏姐,这里有四张图纸,麻烦敏姐帮个忙,帮小子明儿清早之前赶制出一套西服来,这两张是休闲服,敏姐你可以随意制作,这套西装款式暂时不能外售,小子耍够后,你在随意制作出售,怎么样?” 李敏接过秦寿手里的四张图纸,仔细地看着四张图纸的设计图,越看越觉得精妙心中忍不住地佩服起来,李敏从新式服装图纸之中抬起头说道:“哦?是吗?那好吧,大人,这张西装图纸制造完后怎么处理?小女子是交回给你还是…” 秦寿无所谓地双手一摊说道:“你保管吧,反正这套西装小子穿够一个多月腻了,你在拿出来卖吧!广告也打够了,销售起来也是快得多,敏姐,希望你遵守诺言,莫要偷偷摸摸制造一两件给你义父啊,为商之道品牌效应很重要滴!” 秦寿此时不得不警告一下李敏,谁知道她会不会阳奉阴违的?领导品牌潮流一直是秦寿所追捧的,本少爷身着时尚的潮流服饰,你们这群乡巴佬一样的人没有,想要?好啊,等本少爷耍够了,把乡巴佬好比拼的心吊住了,西装一上市肯定是抢破脸。 秦寿看着一边静静受教倾听的李敏,接着说道:“敏姐,你也要注意一下品牌的包装,新服装上市要打着贵而不廉价的宗旨,首要市场主打皇宫、大臣、富商、有钱的文人、料子用最好的,不要怕这些大款承受不起,新事物总是会吸引好奇之心和比拼之心。” 秦寿一抹嘴角口沫,夸夸其谈地说道:“当然,最重要一点就是品牌,一件好的商品,注重的是品牌名声,其次就是装修的问题,把店铺重新装饰一下,只招待有钱之人贵客,不能盲目什么客人都接,要让身份地位高雅之人感觉高人一等……”…, 李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惜朦胧轻纱挡住秦寿瞧不见,李敏此时只恨自己没有拿笔记下秦寿所言,脑海里拼命地消化着秦寿的话语,看来义母所言不虚,这位小大人还真的是有一副好的商业头脑。 李敏颇为受教地站起身子,躬身行礼谢着说道:“小女子谢谢大人指导,小女子受教了,义母所言甚是,大人不愧为商业能手,听大人一番言语,小女子感触良多,经商之道茅塞顿开!只是小女子不知大人所言店铺装修,是如何装修法?小女子只好厚脸皮讨教!” ‘有生意上门!’秦寿脑海里顿时想起生意两个字,脑海里快速地整理着说辞,肥羊上门不宰白不宰,合作伙伴又怎么样?现在主打的是大力圈钱,要不然三千平方的超市何时才能建起? 秦寿一拍手竖起拇指头夸奖着李敏说道:“问得好,敏姐,看来你的悟性不差,商业头脑跟得上新时代的潮流步伐,装修,顾名思义就是重新整顿装修,把店铺重新彻底修缮换样,整出大唐独一无二的新裁缝铺,让客人感觉到这买衣服就是崇高的荣誉,要抓住客人的这点内心做生意!” 秦寿瞧见李敏一边低头沉思模样,唉声叹气一声说道:“唉…敏姐,对不起,小子不知道敏姐有困难,小子鲁莽了,还望敏姐莫要责怪,小子斗胆问一句,敏姐是否可以对李家店铺有自我做主权?毕竟装修这事牵扯你们李家营业的问题。” 李敏幽幽叹息一声说道:“谢谢大人关心,小女子受教了,裁缝铺小女子还能做得了主,听大人一份肺腑之言,小女子茅塞顿开,义母临走时早已全权交予小女子,事关店铺装修之事,小女子还望大人在次提拔一番!” 李敏抱着一番热血雄心的态度,虚心地向秦寿讨教着,如今李家裁缝铺遭遇外军突起劲敌抢食,李敏只好把希望寄托秦寿身上了,红拂女不在这里,帅锅锅李靖又不过问裁缝铺之事,一切重担落入她柔弱的肩膀承担。 秦寿自我打广告地吹嘘着说道:“嗯,好吧,小子这里刚好有一批专业值得信赖的装修队伍,专业贴心、技术一流、价格实惠,有他们为敏姐你店铺设计,绝对能整出大唐新时代新潮流的店铺!” 李敏整个人傻了眼似的,至于秦寿所谓的专业贴心、技术一流,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价格实惠她倒是听明白了,绕来绕去还不是一个钱字,问题是秦寿自卖自夸至今还没有说出要多少钱装修! 秦寿拍着胸脯大夸着秦家酒楼说道:“敏姐,秦家酒楼装修如何?你去过没有?很好,去过就好,你瞧瞧哪儿环境怎么样?是不是大唐最完美的酒楼?这可是小子装修班底一手策划打造的,简直是宾至如归!” 李敏纳闷地点着头,她身为长安土著居民,要是连最近闻名长安的秦家酒楼都不晓得,那她还是本地人吗?哪里的装修她亲眼目睹过,也在哪里消费过,可以说是长安一绝,经常人满为患座无虚席,连她义父都是哪里的vip贵宾常客! 李敏无语地看着秦寿口水花喷喷的表情,尴尬地说道:“这个,大人,能说重点吗?小女子只想知道装修的具体费用,秦家酒楼小女子瞧得,小女子承认被大人提议说服了,价格,小女子只想知道大人装修收费多少!”…, 秦寿竖起五指说道:“好说,好说,秦家酒楼以前装修500贯钱,现在木料上涨,想要装修秦家酒楼那样规模肯定要翻一倍的价格,呃…敏姐,请问,你们李家裁缝店有多大门面?就是有多大,好估个价格!” 秦寿这时才想起李敏家的裁缝店不知道有多大,看来有时间要抽空过去溜达一圈瞧瞧,现在还是磨刀宰宰这只忽悠来的肥羊先,估价嘛,又不是准确的数字,后期可以慢慢在提议补价格什么的。 李敏沉思了一会,心里算计着义母的裁缝铺面积大小,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大概800尺左右,具体就是这么大,小女子想问问大人…大人怎么了?小女子的店铺可没有你们秦家酒楼那么大!” ‘尼玛的,什么破800尺?考验人换算数学了不是?400尺就是133.3333米,800尺不就是266.6666米了,纠结的换算啊,一个是面积一个是长度,根本没有办法换算!’秦寿颇感纠结地挠头抓耳,就当她是270平方米的,四舍五入宰死肥羊。 秦寿沉思一会说道:“嗯,好吧,你那800尺的店铺,小子估计了一下,大概1千贯钱装修费用,木料人工全包在里面,或者敏姐你自己买木料,小子收回100贯钱的人工费,准修工程估计十日可以完成。” 李敏早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秦寿还真的狮子大开口,一时难以决策高价的千贯钱装修费用,犹豫一阵打着商量说道:“这个,大人,确切地说,装修费用数目有点大了,小女子需要回去跟义父商议一番,过两日给大人一个答复,大人你看如何?” 秦寿一副不怕你不上当的表情,豪爽地说道:“当然没问题,敏姐,你可以回去考虑考虑,小子恭候敏姐大驾,机不再是失失之不再来,考虑清楚在回答,记得帮小子准备好明天的西装,敏姐慢走!小子不送了!” 秦寿目送着李敏心事重重的模样离开,心中一副吃定你的表情,秦寿通过她急切的合作态度,就大概已经知道她陷入竞争对手漩涡之中,就算不问商业的帅锅锅李靖也会点头同意的,开玩笑,他家婆娘的生意受阻,他会坐视不理? 秦寿坚持执行商人以利益为先,趁火打劫是必不可少的,奸商嘛,无奸不商!秦寿算死帅锅锅李靖会妥协,要是红拂女生意倒塌了,帅锅锅李靖也没有勇气去免得魔女大姐红拂女怪责吧? 秦寿心情大爽地重新持笔继续修改别墅大业,自己住的房子丝毫马虎不得,要是建得歪歪扭扭的,浪费水泥铁筋不说还浪费人工,一所房子建造还真的是要命,比起后世这里建混泥土建筑贼贵的! 小萝莉陶月手抱着一摞摞的毛毯搬进厢房里,一边持笔修改别墅图纸的秦寿瞧见忍不住一阵心疼,瞧瞧,这娃倔强的性子,那小山高的毛毯足有她人那么高了,活像人形毛毯怪在走路般。 秦寿一手放下手中的毛笔,一把夺过小萝莉陶月手中的毛毯说道:“小月,哎哎,你这是在干啥呢?谁叫你搬那么多毛毯过来的?你想热死本少爷不成?嘶~还挺沉的,小月,你那儿弄来的?” 小萝莉陶月香汗淋漓地一抹脸霞汗水,憋起小嘴说道:“少爷,这是老夫人吩咐的,现在初冬来临,天气慢慢转凉了,夜里很冷的,老夫人生怕少爷你着凉什么的,特意吩咐小月拿毛毯过来!”…, 秦寿把毛毯往自己床上一扔,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嗯,最近夜里还真的是有点儿冷,小月,你冷不?要不要跟少爷一起睡?哎哎,怕啥呢?本少爷还不是怕你冷着了不是?” 小萝莉陶月羞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扭捏着说道:“少爷,莫要嘲笑小月了,小月那敢呢?对了,少爷,老夫人说叫你去她那儿一趟,别这样看小月,小月也不知道老夫人找少爷你有什么事!” 秦寿愕然地看着小萝莉陶月,瞧她一脸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的表情顿感气磊,秦寿颇感无奈地说道:“唉…好吧,小月,你帮本少爷铺好床,尼玛的,最近真的是事儿多,挺烦的,这娘搞什么?又找本少爷有什么事呢?” 秦寿唠唠叨叨地转身跑到抽屉,抽出一张纸匆匆离去,人才,管理人才一直是秦寿心中的痛,他现在终于领悟到后世大公司的苦衷了,连彪悍的‘招兵买马’广告的词都蹦跶出来了,可见管理人才难得啊! 秦府大厅里,秦夫人手拿着账本算着账,小花小瑶两位婢女翘首一边,时不时地抬起头八卦地偷瞄着,可惜秦夫人执行秦寿奖罚制度不给力啊,没有秦寿那边高厚的福利制度,秦府有几个下人不想削尖脑袋挤进少爷班底的? 小花小瑶两位婢女酸溜溜地想起秦寿身边的贴身婢女,瞧瞧人家小萝莉陶月,现在正宗的超级小富婆,掌柜少爷金库钥匙不说,每月的月钱抵得上她们两位一年的工钱了,这人比人的待遇还真的是没有话可说了。 秦寿踏进大厅的时候,马上迎来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幽怨的目光,直瞧得秦寿汗濂无比,那目光好像自己寡情薄意抛弃她们一样,秦寿顶着幽怨的目光心虚地说道:“娘,听小月说,你找孩儿,不知道娘你找孩儿有什么事?” 秦夫人合上账本,一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说道:“嗯,寿儿,你来了,最近客户反映和意见很大,说我们卖单张的椅子和桌子什么的,有欺骗他们钱的意思,责问我们为什么不卖一套?” 秦寿笑着说道:“娘,你莫要理会那些人,让他们慢慢叫泱吧,爱买不买又没有强逼他们去买,娘,你放心,就这样继续如此卖下去,家私不能卖全套,等他们乖乖地掏腰包慢慢淘吧,娘,你不会是找孩儿问这个问题吧?” 秦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秦寿一眼,叹息一声说道:“唉…你这孩子,你外公的寿辰你没有出现,还好意思说?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你准备的礼物是不是该上缴了?娘等会还要过去看望他老人家!” 秦夫人也知道秦寿现在的处境,两名落网的女匪首至今没有逮捕归案,她可不放心秦寿出门,秦家就他一个独子,要是有什么意外,断了香火可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她也相信干爹理解秦寿没有去看望的苦衷,只好代步前去问候了。 秦寿从身上摸出一张纸,递给秦夫人说道:“娘,孩儿早已准备好了,拿起吧,这是孩儿自己研究的补血补气药膳,叫外公的管家照着上面制造就可以了,小礼来的,大礼过一段时间孩儿亲自献上,没事孩儿先行告退,事儿忙啊!” “去吧,去吧,药膳什么来的?这孩子也真是的!”秦夫人无语地一挥手挥退秦寿,手拿着秦寿交来所谓的补血补气药膳,想不通秦寿又搞什么花样,秦夫人收起药膳站起身子准备出门,她还要去店铺顺路经过秦王府去看看。 (收藏粉丝不给力啊……)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七十八章 西装的闪亮登场 翌日清晨,辰时一到,秦寿拖着懒洋洋的身子骨爬起来,想不起来也不行啊!定时闹钟小萝莉陶月早晨最烦人,在秦寿耳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今儿可是有大事秦寿不得不忍痛爬起温暖的毛毯。 外面吹来一阵阵寒冷的冷风,一夜之间竟然无声无息下去毛毛细雪,古时天气变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快,秦寿哆嗦着身子骨琴琴颤抖起来,匆匆忙整理完个人卫生后,小萝莉陶月捧上一袭大清早李敏送来的新衣服。 小萝莉陶月颇感好奇地拿起一袭纯黑色的丝绸西装,经过女红高手李敏亲自缝制还真有那像模像样的感觉,小萝莉陶月气磊地说道:“少爷,这身衣裳,小月怎么感觉怪怪的?少爷,这衣服怎么穿?小月愚昧不懂如何帮少爷穿戴!” 秦寿得意洋洋地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本少爷的新式服装,小月你懂才是怪事,哎呀呀,西装啊西装,技压群雄时刻来临,让那帮自以为是的皇亲国戚羡慕去吧!呃…衬衫呢?!还有领带!!皮鞋!!尼玛的,失策啊!” 秦寿扬起西装的时候顿时破口大骂起来,只注重西装忘记搭配了,现在想赶也赶不及了,连皮带也是忘记了,好吧秦寿算是彻底地被自己糊涂打败了,匆匆忙地穿上西装的秦寿,开始当着小萝莉陶月面前脱裤子,反正早被这小萝莉看光了,怕啥呢? 小萝莉陶月不知道秦寿所谓的衬衫领带是什么,皮鞋倒是知道一些,小萝莉陶月瞪大眼睛说道:“少爷,你要皮鞋吗?张长工前些日子买了一双牛皮鞋,要不小月去帮你拿过来?” 秦寿正在穿着质量一等的丝绸西裤,听到小萝莉陶月的话情不自禁地停住穿裤手势,惊奇连连地说道:“哦?张长工有皮鞋?小月,快快,速速去找张长工借来,发什么愣呢?时间怕有点来不及了!” 小萝莉陶月一脸花痴似的看着秦寿,穿上西装的秦寿整个人气质都变了,高雅之中带着成熟稳定,又不失翩翩俏公子哥完美一面,小萝莉陶月清醒过来后红着脸说道:“啊?哦,哦,是,是,少爷,你稍等,小月这就去!” 秦寿丝毫不知道自己气质的改变,穿戴好西裤后秦寿只能掏出秋天用的薄缎绸被,琥珀色虽然有点不是很搭配,勉强顶当用着先,秦寿翻出剪刀剪着领带的模型,反正扣上西装扣扭谁看得到里面的什么状况? 幸好前世的时候**过一次,买了一套便宜廉价的西装装过大头,可惜只穿过两次就一直当宝供奉着,要不然秦寿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剪了,秦寿心中激动地呐喊着,打造个人潮流品牌,秒杀全场乡巴佬小正太! 秦寿拿起一条像模像样的领带,就是边边剪得有点狗咬一样,没办法,自己又不是吃裁缝一行饭的,能剪出模型来已经是不错了,将就将就吧!秦寿摇晃着脑袋,拿着领带在自己不伦不类的内衣打起领带。 小萝莉陶月气吁喘喘地跑回厢房门,手里拿着一双土得掉渣的牛皮鞋,淡黄的牛皮散发出一股货真价实的牛皮味,古代人全是手工制作用料百分百货真价实,哪里像后世的坑爹时代?猪皮冒充牛皮什么的。 小萝莉气喘地跑到秦寿后面,摇晃着手中的牛皮鞋说道:“少,少爷,你,你瞧瞧,呼呼…小月,小月,给你借过来了,少爷,你看这牛皮鞋可以不?少爷,哇,你这身衣服穿起来,好帅噢!”…, 秦寿转过身的时候,小萝莉陶月顿时整个人变成花痴状态,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笔直的丝绸西装优雅之中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穿着得体的黑色西服和领带显示出非凡贵气。 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笑起来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小萝莉陶月整个人看呆了。 秦寿无语了,瞧着小萝莉陶月手中丑不拉几的牛皮鞋,得,还是自己乌皮**靴帅多了,穿这破牛皮鞋去,估计自己一身完美的形象完全倒塌了,瞧瞧小萝莉陶月花痴的模样就知道了,秒杀啊! 秦寿顿时板起脸,没好气地憋了眼牛皮鞋说道:“扔了,扔了,本少爷丢不起这个脸,小月,别犯花痴了,赶紧帮少爷我梳头,太子头,明白没有?后面扎个老鼠尾巴的那个,速度,速度!” 吴王府,辰时三刻已过,大穷鬼李恪身着厚厚的大红窄袖衫襦,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隐藏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深黑色瑰丽眼眸,桃花眼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笑迎着来宾,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大穷鬼李恪一笑僵硬的笑容,时不时用手弹去身上雪花,站在吴王府大门边缘,拱手谢着赏脸前来的大臣子女贵宾,这是一场娃娃们举行的盛会,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臣们不好意思前来,只好放任自己的娃前去庆贺。 能被大穷鬼李恪邀请的大臣子女,基本都是五品以上的高官子弟,至于五品之下的不好意思,吴王府台椅有限招呼不到位,你们不够资格前来参与;瞧瞧,吴王府的大门还真的是停满豪华马车,小正太小萝莉们成群结伴地一起到来。 李老大这位强悍的超生游击队队长果然名符其实,十四位皇子来了十二位,太子以学习朝政位由拒绝了不感冒的大穷鬼李恪,最强悍的还是十五位小公主们,连四五岁大的大穷鬼李恪也不放过邀请来了,还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穷疯了还是拉人气什么的。 墙头草李治典型的大穷鬼李恪跟屁虫,身着一身厚厚的大红大紫的窄袖衫襦,活像小狗熊般,屁嗔屁嗔地吊着大穷鬼李恪后面,学着大穷鬼李恪陪着笑脸回应到位的来客,颇有喧宾夺主的意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这个家伙新的王府成立了。 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两位一身盛装打扮,身穿是粉色御寒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两位小公主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粉红扉感,寒冷的天气蝉口喷出淡淡的气雾,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姐妹花,一同站立大门恭候着某人的到来。 小羔羊为庆贺自己胞兄解脱皇宫束博自由感到羡慕,搬出皇宫入宅新王府代表他彻底自由了,不用在受李老大和深宫大院条条框框制度限制,在王府里他想干啥就干啥,前提是不能干造反之事,其他之事李老大基本睁眼闭眼。…, 李慎这位书呆子今儿不知道是不是开窍了,同样身穿大红大紫的窄袖衫襦,翘首一边笑脸相迎着同父异母的姐妹哥弟们,肥羊组合还真的是走到哪里都不会散开,做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 小羔羊焦急地连跺着玉足,也不知道她是冷还是生气,跷起粉嘟嘟的小嘴唇埋怨着说道:“哎呀,这个寿哥儿也真是的,都快辰时下一刻了,怎么还没有来?不会是睡懒觉睡过头了吧?恪哥儿,是不是你没有说明时间啊?” 清河小公主同样脸色有点焦急,一副望穿秋水的表情伸长雪白玉颈,目光时不时地打量着陆续前来的宾客马车,一连串期待又一连串失望之中,忍不住地唉声叹气起来,粉嘟嘟的脸蛋露出一副伊人憔悴的模样。 大穷鬼李恪郁闷地耸耸肩,一副为兄我也不晓的表情说道:“玲妹啊,为兄我也不晓得啊,没理由啊,为兄我可是跟寿哥儿讲好时辰的,玲妹莫急,估计寿哥儿半路遇到什么事吧,在等等看,真是见鬼的天气,居然下起雪了!” 大穷鬼李恪僵硬着快失去知觉的笑脸,拱手谢着朝中大臣的娃前来祝贺声,四位王府护卫们站立一边收着贺礼,王府里面传出一片片乡巴佬的感叹声,不用猜了肯定是被王府里面的新式家私所吸引有感而发。 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驶入吴王府大门,茫茫细雪覆盖车顶形成一片晶莹白,四名收受贺礼的护卫没有上去驱赶,赶马车夫毅然是吴王府专配的,自己赶自己人成何体统不是?在说谁吃饱没事干嚣张地在吴王府门口停车不是? 大穷鬼李恪看到马车停止后,当然知道来者是谁了,百花楼的花魁王心怡小姐,大穷鬼李恪朝王府里面喊道:“何福,何福!跑哪去了?还不快给本王滚出来,带心怡去后院休息休息准备!” 吴王府管家的马上从府里大门后面窜了出来,瞧见大穷鬼李恪一脸怒气的模样,顿时下了一跳,慌慌张张地低头解释着说道:“何福来迟,还望王爷恕罪,小人刚才在清点贺礼,小人这就去!” 百花楼的花魁王心怡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迎接的豪华马车,身着淡蓝色的长裙,披着一件貂皮围衣御寒,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 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芳龄十六的她果然不愧为百花楼的花魁之首,羸弱的外表让人忽生一股强烈的保护**,花魁王心怡手里抱着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迈着娇而不柔的莲步走到大穷鬼李恪面前。 “民女王心怡,拜见王爷殿下,谢王爷抬爱邀请民女前来邀歌庆祝!”花魁王心怡杉杉有礼地屈身行礼,音似黄莺般脆耳动听,柔柔的犹如春风满面吹,丝丝雪花衬托之下更显得出尘无比。 大穷鬼李恪妖孽的桃花眼电力十足地眨啊眨,一脸浪子笑容的表情说道:“哎呀呀,心怡小姐,无需多礼,无需多礼,快快请起,心怡小姐肯赏脸前来,是本王的荣幸,何福,带心怡小姐去后院休息!”…, “心怡,在此谢谢王爷的厚爱!”花魁王心怡似乎免疫大穷鬼李恪的电眼,淡淡地笑了笑,文质彬彬杉杉有礼地回应着大穷鬼李恪,手抱着古香古色的古琴,迈着轻莲的步伐跟着何福进入王府。 小羔羊一脸吃味的表情,妒忌之中带着点点醋意,玉指捅了捅大穷鬼李恪后背说道:“哼~狐狸精!恪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喜之日居然宴请风尘女子前来庆贺?你不怕她的淤气玷污了你的王府?” 大穷鬼李恪转过身翻着桃花眼,没好气地说道:“哎哎,玲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吃醋也不用吃到这个地步吧?放心,恪哥儿我不在乎这些,玲妹,你可要管好你未来的驸马爷双眼哦!嘿嘿…” 小羔羊不屑一顾地鄙视着说道:“切!本宫会吃醋?风尘女子就是风尘女子,本宫才不会为她吃醋,寿哥儿才不会像你一样,倒是你,恪哥儿,你可要洁身自爱,年后你就要举行婚礼了,少去逛青楼吧!” 小羔羊和大穷鬼李恪两人辩嘴的时候,墙头草李治忽然冒出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恪哥儿,玲姐,你们两位莫争了,你们瞧瞧,谁来了?程妖精的三打败类来了,恪哥儿,你邀请了他们三个了吗?” 三打败类青春版程妖精身着城管府服装,三把磨得贼亮的劈材短斧悬挂腰身,一条粗布腰带勒紧衣服和裤头,三打败类无耻们勾肩搭背地嘿嘿声笑着,手提着今儿城管府坐收回来的免费礼物,无耻地当贺礼前来混吃混喝。 大穷鬼李恪皱着眉头,桃花厌恶地打量着三打败类们手中的所谓贺礼,气得差点吐血说道:“恪哥儿我脑残了才邀请这三打败类,尼玛的,程妖精的种果然够无耻的,本王算是服了这三打败类,脸皮够厚的不请自来!” “恪哥儿,三打败类杀来了,小治就不奉陪了,小治先进去找位置,恪哥儿,你慢慢招呼他们!”墙头草李治瞧见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无耻哈哈大笑地杀来,顿时吓坏了般毫无义气地闪人进王府。 大穷鬼李恪瞧见他们三打败类兄弟,顿时笑脸消失挤出一副难看的笑脸,拱起手没好气地看着他们三打兄弟说道:“三打淫兄们,你们这是?别误会,小王只是想问问,你们是来砸场子还是来庆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拍拍自己腰间短斧说道:“哎哎,恪弟,你这是什么废话?咱们三打兄弟当然是来庆贺的,莫要被哥哥我宝贝吓到了,习惯了斧在人在,斧亡哥哥我换,来来,百姓送的羊鞭子,够劲够味,小小贺礼不成敬意,哥哥我先进去了哈!”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紧随人渣老大后面,一手拍着腰间短斧说道:“恪弟,你放心,有咱们三打兄弟在,保管你庆贺盛会办得顺顺利利的,咱们三打兄弟的武器跟哥哥所言一样,百姓送的羊肺,贼新鲜的,小小贺礼不成敬意,哥哥我也混进去了哈!”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手提着沾满灰尘的羊肉,无耻地说道:“哎哎,恪弟,这可是热心肠的百姓赠送城管府的,刚宰的,瞧瞧,血丝还未干透,这些灰尘莫要去管它,洗洗拿去热锅滚滚照样可以吃,同上贼新鲜的,哥哥我也进去了哈!” 大穷鬼李恪满脸黑线,抽搐着嘴角一副本王我要崩溃的表情,三打无耻青春版程妖精大咧咧地迈进王府,尼玛的,这死流氓生出来的种,无耻,太无耻了!大穷鬼李恪恨不能一脚直接把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踹出去,香蕉你个巴拉!…, 吁~~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吴王府大门,四名带刀的护卫正要出言大喝的时候,顿时傻了眼,莫说四位带刀护卫傻了眼,大穷鬼李恪也傻了眼,何况身后两位呈现出花痴状态的小公主们。 秦寿身着笔直的丝绸西装,领带衬托出他一丝成熟的优雅的绅士风度,俊俏十足的脸蛋洋溢出淡淡笑容,天生带着高贵不凡的气息直逼人视觉,穿着得体的黑色西服和西裤显示出他一身得体又非凡的贵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大穷鬼李恪此时妒忌了,桃花眼露出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寿一身天工夺物般的西装,高超的女红手工丝毫看不出缝补连接部位,整件衣服犹如浑然天成般,特别是西装下秦寿散发出优雅自然的贵族气息,要不是此时场景不合适,大穷鬼李恪还真磨刀抢劫秦寿衣服了! 秦寿眨着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轻飘飘地跳下简陋的马车,犹如童话之中王子般,杉杉有礼地躬身行着西方贵族式利益说道:“两位美丽的公主殿下,可否赏脸陪小子一起度过难忘的聚会?” 小羔羊在秦寿怪异的西方贵妇礼仪之下越发痴迷,高贵典雅,简直是少女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小羔羊清醒过来后花痴地尖叫一声,扑身进入秦寿怀里花痴劲十足地说道:“啊~~寿哥儿,你太帅了,小羔羊爱死你了,愿意,寿哥儿,玲儿愿意!” 秦寿保持着优雅绅士的笑脸,弓起一边的手臂示意着小羔羊说道:“小羔羊,来,牵着寿哥儿我的手,对,就是这样,你不能一个人霸占完哦!小敬妹妹可是有份的,来,小敬妹妹,过来,这边位置留给你!” “啊?嗯,寿哥儿,你今儿好帅,小敬也愿意!”腼腆的清河小公主走到秦寿一边轻声说着,在秦寿弓起另外一边手臂示意下,清河小公主学着小羔羊的模样,双手牵着秦寿的手臂,露出一副幸福的小女人姿态,唉…早熟的娃! 秦寿一边一个(淫)荡十足地笑着,瞧着一边满脸妒忌自己抢风头的大穷鬼李恪,无耻地嘿嘿声笑着说道:“恪弟,不好意思了,出门急,没啥礼物给你了,日后在补上吧!寿哥儿我先进去了哈哈…”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傻谔谔的大穷鬼李恪,牵着两位娇娃般小公主,脚踏进充满红色气氛的王府大院,**的红色地毯一直铺设主道路,红色的府衙帘幕充满喜气,金色琉璃般的彩绘点缀着喜庆的王府,还有一群土豹子般的娃! (熬夜码出两更,累了,希望看官们体恤下,票票收藏点击来猛点,无耻三打青春版妖精持续蹦跶成反面教材……) 第七十九章 萌生杀孽之心 “哇!喔!耶!嗯?呃…”一大票的小萝莉和小正太们全都爆发震惊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瞧着三位出现的金童双玉女,红色地毯营造出气氛,红色的府衙帘幕成了铺垫,金色琉璃般的彩绘成了三位金童双玉女的点缀。 十一双充满怨恨露骨的表情怒视着金童秦寿出现,强大的怨念惊动一脸保持微笑的秦寿,长孙阴人十一位欠揍的娃怒视着秦寿,**裸的目光挑拨地瞪视着秦寿,嚣张的嘴脸不屑一顾地仰天冷哼着。 秦寿虽然不知道认识这十一位高傲的欠揍娃,其中三位他是认识的,当初打劫的时候长孙湛,长孙津,长孙泽三位可是在其中,不用猜另外八位肯定是他们的败类兄弟,看来长孙阴人又是一位超生游击队成员。 秦寿对于长孙阴人可是痛恨厌绝,人阴险不说还小气吧啦,大穷鬼李恪前世就是被这阴险小人嫁祸整死的,这一世轮到秦寿嫁祸整死这长孙阴人,秦寿最瞧不起就是李老大长夸长孙阴人为得力助手。 不就是设计了一个玄武门之变,仗着老妹裙带关系爬上去?后面基本毫无建树,害人建树倒是一篓筐,就算没有长孙阴人这祸害,大唐两位宰相是透明的?后期更是良心大大滴坏。 ‘嚣张,继续嚣张,本少爷不整死你们一家人,搞个家破人亡本少爷名字倒过来写!’秦寿冷笑着鄙视十一位长孙阴人的孽种,心里筹谋着一肚子的坏水,反正现在他跟长孙阴人算是势不两立了,从他跟大穷鬼李恪结拜开始,有义务保障好小弟的安全。 秦寿的出现虽然打乱了小羔羊人生,可是人生在世总是充满际遇和变化,谁知道后面的历史还会不会按照步伐走?预防万一谨慎小人,长孙阴人必须整到永无翻身之日,少了这蛀米虫大唐又不会垮。 省得这蛀米虫吃饱撑着四处害人,整得得李老大后期十四个娃只剩下两个娃安然无恙,冤死惨死逼死的娃不计其数,多悲哀的大唐明事理皇帝啊!临时还没醒悟罪魁祸首大舅哥干的好事,秦寿打着救苦救难消灭害虫的口号,心里开始筹谋拯救计划。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第一个窜了出来,随心所欲的脸孔露出让人深痛恶疾的笑意说道:“哎呀呀,姐妹老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咋没牵咱们老姐出来,倒是牵了两位咱们老姐的情敌出来?不公,不公啊!”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从老大后面蹦跶出来,又一副恐怖的随心所欲笑脸,咧起雪亮的门牙说道:“对对,姐夫老大,莫要趁咱们老姐不在,你就不守身洁玉了,小心咱们老姐发起颠来,那可是日月无光,山崩地裂,很危险。”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从老二后面继续蹦跶而出,同一副随心所欲的笑脸,还没说话秦寿已经一脚踹过去,这程家三打分身术实在是太强悍了,这一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三打败类,陆续窜出扰乱的正常思维能力。 小羔羊和清河两位小公主同仇敌视地怒视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很明显他们三个是在指桑骂槐什么的,要不是秦寿一边夹紧手臂不让她们两位冲动,说不定现在的小羔羊早已暴起伤人了。 秦寿冷笑注视着这三打人渣败类,没好气地鄙视着说道:“滚,本大人之事何时轮到你们三打败类多管闲事,嘿嘿…你们三打败类皮子痒了是不是?值班时刻胆敢投机取巧出来鬼混是吧?”…, 长孙阴人十一位惹人厌烦的娃走了过来,带头的是一位年纪比较大的,一个就知道是这伙人的领头大哥,反正长孙阴人的娃各个都是没有好货,个个鼠目寸光一肚子坏水,继承了他老爹阴人的狠角色。 长孙充钱阴阳怪气地冒出来,一副他才是这王府主人口气说道:“哟喝,这位兄台,恕愚兄愚昧,请问你是哪位?是否走错地方了?今日可是吴王府入宅好时辰,尔等在此大吵大闹有损身份,要吵门外大门恭候着,恕不欢迎!” 一大票的萝莉和正太们纷纷看好戏地跑过来,吴王府新居入宅之日居然有人不避忌地争执,这可是大唐少有的大八卦啊!特别是新潮流的城管府大人对阵长孙阴人的娃,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此大卖点的八卦怎么可以错过? 小羔羊闻言不悦地转过身子,这把声音她当然熟悉,沾上半点亲戚关系的长孙一家不孝子,小羔羊翘起两叶柳眉厌恶地说道:“长孙充钱,你莫要如此放肆,这里不是你们长孙府,麻烦你注重一下本宫恪哥儿的新府时辰禁忌!” 清河小公主同时转过身子,心情十分不爽长孙充钱指桑骂槐的嘴脸,文静知书达理的她只能怒视着,她没有小羔羊那般刁蛮的劲头,看谁不顺眼地肆意无忌地谩骂,不用顾忌自身的身份。 长孙充钱一副本公子就是这样你又如何的表情,气焰十足地怪声怪气地说道:“哟喝,原来是小羔羊公主啊!怎么?大唐堂堂一位公主,居然跟一位市井无赖之徒苟合?哎呀呀,怪事了,难道大唐有为青年都死了吗?何必插在一坨粪土之上?瞧瞧,咱们十位兄弟各个比他好多了!” 十位长孙家耀武扬威的娃摆起一副自以为是帅气的姿势,大抛恶心淫荡的媚眼淫笑着注视小羔羊,一副哥们我们十个身强力壮的表情,现在他们大哥大长孙充钱找场子,他们肯定要混个脸背后精神支持。 秦寿转过身打量了一眼长孙充钱,松开两位牵着自己手臂的两位小公主们,一手挠着随意竖起老鼠尾的发髻,双眼鄙视着长孙充钱气焰十足的嘴脸,尼玛的,居然敢挑拨本少爷?找屎啊! 秦寿朝长孙充钱竖起大拇指,在长孙充钱得意笑脸的时候,倒反过来不屑一顾地厌恶鄙视着,你嚣张本少爷比你更嚣张,莫以为本少爷怕你尼玛的长孙蛋蛋,你娃的一个个慢慢收拾你们,让长孙阴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大票的萝莉和正太们激动地站在一边,气焰十足的火药瞬间点燃,双方人马的好戏开场了,特别是墙头草李治兴奋地涌现围观队伍前面,小脸涨得通红就差没有摇旗呐喊助威什么的,至于新宅禁忌什么的早抛到一边去了。 秦寿大感惊奇地说道:“咦?哪家的疯狗没有看好跑出来乱吠?纳闷了,本少爷实在是听不懂狗语,小羔羊你也真是的,疯狗叫你也跟着起哄干啥呢?有**份,莫要跟一只乱吠的疯狗较劲,瞧瞧,还有一群疯狗在卖弄风骚,丢脸啊!”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心思紧密地的她顿时恍悟过来,装出一脸懊悔的表情,大声惊呼一声说道:“啊?寿哥儿教训的是,玲儿糊涂了!疯狗要叫等他叫个够呗,哎呀,寿哥儿,疯狗要咬了,玲儿怕怕!” 长孙充钱瞧见秦寿嚣张的模样,忍不住地心生一股怒火,狰狞的脸孔怒骂着:“身穿人模狗样的畜生,你骂谁呢?谁是疯狗,莫要以为背后有人撑腰,本公子会怕你,有种你在说一遍!”…, 长孙充钱后面十位兄弟们一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表情,纷纷破口大骂着:“就是,死畜生,找抽了是不是?你他娘的骂谁呢?有种在说一遍看看,今儿兄弟我们管打不管埋!”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长孙充钱,上下打量着长孙充钱啧啧声说道:“咦?尼玛的,今儿还真的是畜生一篓筐多,瞧瞧,人模狗样的畜生又开始乱吠了,哎呀呀,畜生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说出来呢?本少爷有没有种?这种白痴的话题也问得出口,看来疯狗们脑残片还真吃多了,有种没种叫你们婆娘跟本少爷试试就知道了,本少爷多多益善!” 秦寿无视一边气得差不多吐血的长孙充钱,和他身后愤怒的畜生兄弟,嚣张地搂起小羔羊小香肩不屑地说道:“哎呀,至于本少爷说疯狗,怪哉了,本少爷又没有指名道姓的,你们这是急啥子呢?谁对号入座谁就是疯狗呗,怎么?姓孙的,难道爷爷我说的不对?” 小羔羊翻着白眼,一边打趣着秦寿说道:“哎呀呀,寿哥儿,你也真是的,刚才还在说玲儿,瞧瞧,你现在又跟疯狗吵上了,这可是寿哥儿你的不是了,小敬妹妹,你说,玲姐说的对不对?” “啊?嗯…”清河小公主实在是受不了万众瞩目的眼光,八卦的大唐大臣子女们都一边瞧着,还有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们,清河小公主要不是因为有秦寿在此,恐怕早已闪开这是非之地了。 这不,长孙充钱瞧见秦寿的手势已经是怒不可开交了,特别是听到秦寿指桑骂槐的话,还有小羔羊一边煽风点火的话,原本还算英气的脸蛋顿时气得满脸煞白,孔武有力的双手捻的直响个不停,一副准备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模样。 秦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拉着后面三位人渣下水说道:“哎哎,三位小舅子,你们三位见识多广,这一群疯狗在乱吠声,敢问三位小舅子你们听得懂狗语不?反正本少爷听不懂!”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阴笑着窜出来,接着秦寿的话舔着舌头说道:“哎哎,姐夫,你也真是的,疯狗在乱吠,你瞎搅什么劲呢?专业宰狗队在此,无痛苦不动斧一次性解决,萌管疯狗、癫狗、癞皮狗,只要是狗管打不管埋!”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从老大身后蹦跶出来,很强悍的分身有术,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呀,大哥,错了,错了,应该说只要是狗都要下油锅溜一趟,这不,大冬天的来了,打打牙祭也好啊!”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从老二后边蹦跶而出,扰乱视觉神经正常地说道:“呔,两位哥哥,你们这是啥子的废话?姐夫都说了,疯狗,疯狗能吃嘛?难道你们不怕吃了疯狗也变疯狗?”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可不是什么好货色,特别是听到有人开始跟他们哥们三个作对声,继承了老流氓程妖精脾气的三打人渣,难得地跟秦寿统一阵线,一脸贱笑地窜出秦寿身后,无视着一边气得脸都变白的长孙充钱。 长孙充钱一手指着秦寿和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当然他可没有勇气去指小羔羊,小羔羊仗着李老大宠爱骄横惯了,长孙充钱气煞变白的脸狰狞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你们有种…” 秦寿不屑一顾地破骂道:“尼玛的,孙子你这不是废话吗?本少爷肯定有种了,都说叫你们婆娘过来试试,本少爷吃亏点,一夜十一次狼,怎么样?本少爷够意思了吧?哎哎,干啥呢?干啥呢?怎么一副死了爹娘模样,奔丧跑来可不是好事,想动手是吧?妖精小舅子们!”…, 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晃悠出秦寿面前,三门神似的翘首站直身子骨,凶神恶煞地大吼道:“呔,怎么?想打群架?姐夫莫怕,有咱们三打妖精兄弟在此!姓孙的,莫要嚣张!来来,跟咱们三打妖精活动活动!”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抽出三把明晃晃的斧头,耍着让人眼花缭乱心惊胆颤的斧花,看热闹的萝莉正太们马上惊叫一声闪开一边,吵架变打架可是升级版的冲突啊!眼看双方就要冲突打起来。 大穷鬼李恪一脸怒气匆匆地跑来,暴喝一声破口大骂道:“住手!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本王的王府不是你们家里,滚,你们几个马上给本王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寿哥儿,你跑啥子?小弟没指你!” 大穷鬼李恪暴怒之余没好气地瞧着一边灰溜溜转身溜人的秦寿,他在怎么气也不敢生秦寿的气,这位斩鸡头的大哥可是大爷来的,大穷鬼李恪宁可得罪长孙阴人,也不会去得罪秦寿,就冲他们现在是同一窜起来蚱蜢的关系。 长孙充钱冷哼一声,大穷鬼李恪的意思很明显,驱赶他们兄弟十一人离去,长孙充钱怒视着一边留下来的秦寿,怨气十足地说道:“哼…好,小子,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之事,弟弟们,我们走!” 秦寿不屑地撇撇嘴,气焰十足地挥挥手相送着长孙阴人的娃,一副本少爷不是吓大的表情说道:“这大话本少爷听多了,不送了,孙子们,一路顺风啊!以后出门小心点,莫要被马车撞残了啊!” 长孙充钱听到秦寿嚣张的话,顿时气得肺差点爆炸了,阴沉着脸愤怒地冷哼着,带着后面十位弟弟羞辱地离开王府,大穷鬼李恪把不顾情面,当着那么多大臣子女面直接驱赶他们离开,可见这有多丢人。 大穷鬼李恪怒了,好好的入宅居然闹得如此不安宁,瞧见一边厚脸皮的三打人渣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你们三位难不成还要混吃混喝不成?本王的王府可没有预备你们的酒位,大门在那边,自己走还是本王动用武力?” 秦寿瞧见一边愤怒的大穷鬼李恪,一手拉着三打厚脸皮的败类说道:“唉…恪弟,莫恼,这事交给寿哥儿我来处理,你去招呼入宾的客人;三位小舅子,来来,过来,有件事拜托你们三位!” 大穷鬼李恪闻言点着头,千错万错就算是秦寿有错在先,大穷鬼李恪也不会去得罪秦寿,深明大义的他跟不对眼的长孙阴人没有什么好感,今天得罪长孙阴人的娃,算是提起撇清泾水分明的界线,慧于心的他极力地跟秦寿打好关系。 大穷鬼李恪知道秦寿不简单,心思紧密的他筹谋着是时候开始铺设自己未来道路了,大穷鬼李恪陪着笑脸招呼着一边受到惊吓的萝莉和正太们,安抚着这群大部分完全没有成年的小屁孩。 一名长得倾国倾城之绝色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子,一脸淡定地翘首坐在一边,芳龄十三岁绝色美女高洁清丽、秀逸脱俗,刚才一场龙争虎斗似的争吵声,不受影响地冷眼旁观着,优雅地端起下人递上来的茶水小口抿着。 一袭名贵华丽的宫装点缀出她玲珑剔透的身躯,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犹若月光洒落在葱郁的树林之中;樱桃朱唇鲜妍明媚光彩夺目,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闪闪动人透露出一股神秘色彩。…, 她就是长乐公主,也是李老大众多公主之一的长公主,李丽质,公主果真人如其名,天生丽质,是位容色绝姝的美人,可惜此时此刻的秦寿没有注意到,这位长公主饶有兴趣地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他。 秦寿虽然没有注意到,可不代表一边的小羔羊和清河两位小公主没有注意到,小羔羊有些忌畏地警视着这位长公主,这位可是众多公主里面超级富婆之一,最重要的还是知书达理,小羔羊不得不打起精神谨防有变啊! 清河小公主表现出冷淡的表情,长乐公主赠送飞雪丹的事让她一直耿耿于怀,要不是秦寿及时提醒,估计她现在满脸长小红花了,长乐公主要是知道自己无心赠送的飞雪丹,引起清河小公主敌意,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长乐公主朝两位注意到自己的同父异母妹妹点点头,露出一副善意的大姐笑容,小羔羊只是冷哼一声扬起高傲的头,一副本宫不吃你这一套的表情,清河小公主扭转头不去理会长乐公主,心里还是想着飞雪丹的事情。 秦寿拉过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满肚子坏水地瞧着三打人渣兄弟,蛊惑着他们说道:“三打小舅子们,哎哎,莫要生气,给你们个光荣的任务做不做?每人10贯钱,作为丰厚的报酬!”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双眼冒光,三打人渣们小声议论一阵,最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作为代表,兴致大发地舔着嘴唇说道:“哦?姐夫老大,说来听听,只要不是太过分,咱们三打兄弟接下这活了!” 秦寿咂巴着嘴唇冷笑着说道:“不过分,很简单,你们三打帮忙找人监视刚才那些家伙动静,要找些稳定可靠的人,本少爷不缺钱,把他们所有的生活规律都打探清楚,事情办得干净利落不露马脚,本少爷追加赏赐,怎么样?够简单了吧?”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傻愕片刻,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要求他们去监视,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教训他们一顿,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豪爽地拍胸部说道:“成,姐夫老大,就冲你这句话,咱们三打兄弟接了!这请人办事的钱…” 秦寿没好气地瞪了眼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一拍自家西装说道:“本少爷会带累赘的钱出门吗?10文钱就有,你们先垫着,哎哎,什么表情?本少爷从不赖帐,晚上过本少爷府里来缺钱,记住了别露出什么马脚让他们发现有人跟踪,去吧!” 秦寿不耐烦地驱赶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离开去办事,瞧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屁嗔屁嗔离去后,秦寿冷笑一声,‘长孙阴人?本少爷原本不想跟你计较那么多,竟然你们父子灼灼逼人,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看本少爷如何整死你十一个娃,要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第八十章 小富婆也合作生意? 繁琐的入宅祭四方神位过后,大穷鬼李恪首先进入王府大厅里,后面跟着一群虚伪恭维声的萝莉和正太,秦寿汗濂地走在后面,实在是太无语了,瞧着一群咿咿喔喔大叫的萝莉正太们,秦寿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尼玛的…秦寿忍不住心里破骂着,这哪里是什么破隆重的宴会,简直就是小孩子在玩闹,瞧瞧,那些四岁多点的公主殿下和王爷,要不是哥哥姐姐们牵着走,估计会摔倒哇哇大哭的那种。 这死大穷鬼李恪是够会省钱的,宴请这些娃娃每人分一些糖什么的,估计会乐呵得屁嗔屁嗔的,什么人嘛~害得本少爷穿得这么隆重,这些好了,冒着生命危险跑出来,居然是怪蜀蜀跟一群娃娃们凑热闹,闲着蛋疼啊! 小羔羊和清河两位小公主居然混杂其中,得,搞得秦寿现在孤家寡人的,后面赶来的房绿帽也参与其中,秦寿真的很想拉住这位绿帽兄问问,老兄你今年贵庚了?都快成年的家伙居然童心未泯,跟四五岁小屁孩玩? 秦寿满脸郁闷地踩踏着王府大厅的楼梯层,心中想着是不是跟大穷鬼李恪打声招呼闪人了?哥我可是时间宝贵没工夫在这里扯淡啊!秦寿纳闷的时候后面传来清脆的呼唤声:“秦公子,请留步,可否借步找个地方聊聊?” 秦寿闻言停止刚迈起的脚步,转过身期间顿时目光变得一阵痴呆,好美的女子啊!李丽质满脸微笑的表情峭立一边,御寒的宫装不仅没有遮掩她美妙的身段,还勾勒出她完美的气质,三千青丝点缀着飘洒而下的雪花,婷婷玉立一边等候着秦寿回答。 李丽质对于秦寿痴迷的表情状态并没有生气,粉红瑶鼻喷出淡淡白雾气息,樱桃朱唇勾勒出鲜妍明媚笑容,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展现出淡淡的笑意,闪烁着耐人寻味的眼神打量着秦寿。 李丽质扑闪着灵动的杏子眼,面对秦寿痴迷的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声若黄莺般美妙动人,李丽质一手撩拔着自己额前青丝继续邀请着说道:“秦公子,如此眼神不觉得有点唐突了吗?还是丽质人微言轻无法邀请秦公子?” 秦寿十分尴尬地清醒过来,一手摸着鼻子睁眼说着瞎话:“这个,哪儿呢?刚才小子想事入神了,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小子有礼了,能被长公主殿下邀请是小子的荣幸,不知道长公主殿下找小子所谓何事?” 李丽质闻言摇着头,轻声叹息一声说道:“秦公子,莫要如此见外,如若秦公子不嫌弃,可以唤本公主为丽质,此地不是说话地方,丽质有事跟秦公子商议,还望秦公子借步说话,这边请!” 想起里面一大票小屁孩,秦寿忍不住地点点头算是答复长公主的邀请,与其跟一大群小屁孩瞎闹,还不如跟岁数差不多的漂亮长公主聊天;李丽质瞧见秦寿点头同意后,开始带起路走向王府另外一间小偏厅方向,她来得早早已把王府逛遍了。 秦寿有点迷糊了,他不知道这位长公主殿下找自己有什么事,怀着迷惑之心秦寿傻谔谔地跟着李丽质,他不知道这位长公主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谈事,瞧她神秘兮兮的模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王府小偏厅里,摆设了一张四人座位的茶艺台椅,秦寿一副淡定的表情坐在一边,李丽质更是沉静坐落秦寿对面的位置,王府两名婢女手拿着茶壶和小火炉走了进来,小火炉放上茶艺台搭上茶壶完事,两个茶杯放置一边。…, 两名婢女在李丽质挥手示意下躬身后退,小偏厅房门重新关闭起来;秦寿瞧见简陋的泡茶方式,忍不住地无言叹息摇头,糟蹋了好茶叶啊!要是功夫茶的话恐怕更香,秦寿脑海里想着是不是普及一下功夫茶的器具了。 大唐还没有流行这玩意,基本都是扔茶叶进茶壶泡泡了事,茶叶都被煮熟了还有什么劲头?宋代才流行繁琐的功夫茶泡法,真正做到满街都是茶巷香的味道,为喝一口好茶而耐心等待,古人大部分都是吃饱撑着闲着蛋疼,娱乐节目有限啊! 李丽质瞧了眼一副我不急的秦寿,幽幽叹息一声,俏脸露出敬佩之意说道:“唉…秦公子如此沉气,实属难得一见,丽质心里由衷感到佩服,难道秦公子就不想知道,丽质找你所谓何事?” 正所谓好事不找人坏事专缠人,秦寿心生谨慎之心,嘴里却口花花地说道:“哎呀,这长个公主殿下谬论了,能被长公主殿下邀请私聊,小子真的是一时受宠若惊,口笨舌笨的万千言语不知何从说起,罪过,罪过啊!” 李丽质被秦寿的话打败了,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吧,秦公子,看来父皇没有说错,你这家伙由头到尾,纯属就是一个小滑头,丽质也不在自作聪明绕圈子了,丽质此番前来是跟秦公子你谈生意之事!” 秦寿听到李丽质夸奖的话忍不住臭屁起来,李老大也夸奖自己?可听到合作之事忍不住地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丽质说道:“啊?呃…什么?谈生意?长公主殿下,这个小子没有听错吧?你和小子谈生意?” 李丽质很确定地点着头,笑而不语地拿起湿布提起烧开的茶壶,冲出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秦寿一边傻了眼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长公主找自己谈生意,还真的是震精了秦寿小脑瓜。 ‘这小娘们想干啥呢?好好的小富婆不做,学人家做什么生意?怪事了,难不成有什么阴谋在里面?’秦寿纳闷地瞧着一边淡定抿茶的李丽质,心里琢磨不透地混乱猜测着小富婆其中涵义。 无事献殷,非奸即盗!秦寿想起经典名言小心谨慎起来,这位长公主的用意有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难道又是李老大派下来一位暗棋?李丽质表现得越是镇定,秦寿越是谨慎小心对待。 李丽质放下手中茶杯,瞧见一边沉默不语的秦寿,淡笑一声说道:“怎么?秦公子,莫非丽质不够资格?还是诚意不够?秦公子,你大可放心,丽质是真心诚意想与秦公子合作生意项目。” 秦寿捧起烫手的茶杯比喻着说道:“长公主殿下所言诧异,只是小子被长公主殿下的话给弄模糊了,以长公主殿下你的身份地位经商,就好比泡了开水的茶杯,烫手无比,恕小子多言,士农工商商字排最低,长公主殿下你跑去经商不觉得有点…” 李丽质**的杏子眼露出淡淡笑意,打断秦寿的话说道:“那只是世俗迂腐之人看法,丽质不敢苟同此看法,即使商人满身铜臭味,可商乃国之命脉也,在说丽质也没有经商天赋,只是跟秦公子你合作而已,丽质出钱秦公子你出力!” 秦寿没有回答李丽质的话,内心开始鄙视着这位长公主,脑残了才会同意,这样不就等于帮你打工了?还你出钱我出力,算盘打得这么响?本少爷就算是小打小闹也不会跟你合作,赚得多少自己心里有个底数。…, 秦寿毫不客气地摇头拒绝了李丽质的好意,拱手站起身子说道:“唉…长公主殿下,恕小子难以从命,小子奉行商业之道在于独立,从未想过任何合作之意,如若长公主殿下没什么吩咐,小子告辞了!” 多说无益,何况秦寿也不想与这位短命相的长公主过多交集,合作做生意更加是不可能,秦寿才没有笨蛋便宜外人地步,自己跟她非亲非故的,又没有优厚的条件吸引自己,何必浪费口舌? 除非她拿出像大穷鬼李恪同等条件的利益,转让店铺地盘给自己,那还有的商量,大不了整个永久股份给她就是了,钱,这东西秦寿虽然很缺,但也不急于一时,只要自己努力,还怕自己赚不到吗? 李丽质对于秦寿的反应有些感到意外,瞧见秦寿转身欲走连声呼唤着说道:“等等,秦公子,丽质话还没有说完,何必如此着急离开?丽质还有消息没有告诉秦公子,有关于你的,想不想听就看秦公子你的意思了!” 李丽质的话让秦寿情不自禁地停住脚步,至于有什么关于自己的消息秦寿不知道,既然李丽质如此说了,秦寿也只好耐着性子好奇地说道:“哦?是吗?那好吧,长公主殿下,不知道有何事关小子的消息?小子在此洗耳恭听!” 李丽质淡淡一笑说道:“秦公子,咱们先来谈谈合作之事,有关于你的消息等会在言谈,秦公子,丽质也不贪多,只跟你合作靖叔叔他们所骑的玩意,家私秦公子与令母合作,丽质也不参与,你与恪哥儿合作那所谓超市,丽质也不去凑合。” 秦寿点着头没有说话,确实,他整出来的生意基本都参与了亲人和熟人,脚踏车一直迟迟没有上市,是因为时机还没有成熟,毕竟那些零件打造起来极其复杂,卖便宜了又觉得亏,何况现在还在建别墅没时间去整理脚踏车销售事业。 李丽质瞧着一边沉默不语的秦寿,忍不住有些气磊地说道:“现在剩下的,恐怕也只有一直没有动静的脚踏车是吧?丽质不知秦公子为何迟迟未有动静,是否钱的方面出问题还是?” 秦寿咂巴着嘴说道:“长公主殿下,不妨老实告诉你吧,钱是出了点小问题,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最近比较忙,把这事搁浅一边去了,当然其中也存在技术上的疑难局促,其中最重要的还是铁矿这方面问题,消耗巨大承受不起…” 李丽质听到秦寿的话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灿烂的那种,秦寿也忍不住一阵痴呆起来,这小娘们不笑还好,一笑还真的是倾国倾城,秦寿小心肝都快承受不住,扑腾扑腾贼跳个不停,心慌啊! 李丽质笑够之后,宽厚的宫装衣袖轻抹而起,提起茶壶斟着茶水说道:“这正是丽质要跟秦公子合作的条件,说实话,钱,丽质还真的有点缺,铁矿山倒是有一座,至今还未开采,丽质拿铁矿山跟秦公子合作,不知秦公子意下如何?” 听到李丽质充满诱惑人心的条件,秦寿忍不住地咂舌惊呼一声:“铁矿山?!啊?哦,好,好,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长公主要求要多少股份!多的话小子恐怕只好放弃铁矿山的诱惑了!” 秦寿厚颜无耻地享受着堂堂大唐公主斟茶的荣誉,这可是来之不易的服务啊!自己又没有强迫她做这些粗活,她乐意去做由得她去弄,自己蛋定坐在一边享受就是了,铁矿山?小富婆就是小富婆,出手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阔绰啊!…, 李丽质打的主意也是不一般的精明,开采矿山工程巨大不说劳民又伤财,整出的铁矿也卖不到什么价钱,加上她自己又没有工夫又没时间去管理,加上她的铁矿在自己封地,不属于铁官衙管理,属于跟私人地盘的产物。 现在一斤铁矿比一斗米贵不了多少,与其劳民伤财地去开采还不如转售给秦寿去开采,达到物有所值综合利用,也是一笔不错的大买卖,至于谁亏谁盈利一目了然,秦寿缺的就是铁盖楼房还有其他什么的,大肥羊上门秦寿岂能不磨刀的道理? 李丽质也不知道铁矿山具体的大小,只是她父皇赏赐封地的时候,曾经名言封地有铁矿山开挖主权看她自己意向,李丽质低头沉思一会说道:“丽质不贪多,秦公子,你卖出去的脚踏车丽质占有一半就可以了,怎么样公平吧?” 一座矿山换一半的销售利益,傻瓜才会不答应,就算是二八分秦寿也会屁嗔屁嗔答应,大赚的秦寿忍着激动的内心点着头说道:“没问题,那就一言为定了,现在长公主殿下是否可以说说,有关小子的消息了吧?” 李丽质笑而不语地摇着头,捧起茶杯一副我不急的表情,轻泯一口说道:“好吧,口说无凭,希望秦公子也准备恪哥儿那样的所谓合同,秦公子你只需要将合同递给恪哥儿传与丽质即可!” 秦寿被李丽质反过来的表现气得无语了,这算是现世报吗?秦寿无奈地点着头说道:“呃…这个当然没有问题,长公主殿下,现在谈也谈完合作之事了,是不是该告诉小子,你知道有关小子什么消息?” 秦寿有点好奇李丽质开始明言所谓有关自己的消息,难不成李老大密谋着如何暗中把自己咔嚓了?被人惦记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连内奸都揪出来整去做苦力了,难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李丽质瞧着一边纳闷不已的秦寿,幽幽叹息一声料事如神般说道:“好吧,想必秦公子内心肯定十分迷惑,丽质斗胆猜测,秦公子,现在袁天罡袁天师恐怕早已被你收服了吧?” 秦寿心里忽然咯噔一声,心里不解这位长公主这话什么意思,秦寿装傻扮懵地说道:“长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所谓何意?小子实属不懂,袁天罡袁天师?恕小子孤陋寡闻,还真未曾听闻过此人!” ‘尼玛的,难道府里还有内奸?袁神棍被自己收服消息居然传出去了?’秦寿忍不住心里一阵贼凉起来,袁神棍的身份说真的还真有点敏感之处,星术面相一瞧一个贼准,连李老大也难以将其收买为己用。 这个神棍根本不好所谓的名利,过惯山野民夫般自由自在的生活,至于袁神棍为何如此容易收服成功,秦寿还真没有怎么去在意,如今听闻李丽质提起,秦寿忍不住地认真面对,重新审视起袁神棍起来。 李丽质一副本公主不上当受骗的表情,慧铭心的杏子眼紧盯着秦寿说道:“秦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在怎么说咱们现在是合伙人,你不觉得跟丽质打马虎眼有点过意不去吗?” 秦寿继续装傻扮懵地说道:“呃…好吧,小子不知道公主所言袁天罡袁天师是谁,但是小子府里确实有一名老神棍,专门坑蒙拐骗的老家伙,难不成那个老神棍就是公主殿下所言的袁天罡袁天师?”…, 李丽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俏脸暴露出鲜有的激动神色说道:“果真如此,看来袁天师都为自己前程算好了,还真被秦公子所收服了!秦公子,你可知道当初你的打劫事迹震惊朝野,父皇一怒之下为何没有杀你?” 秦寿的糟事被提起颇感尴尬,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呃…这个,前提旧事莫提了,过去的事就由它过去了;咦?不对,公主殿下此言所谓何意?难不成小子幸免…是那老神棍帮了小子不成?” 秦寿恍悟过来后反问着一边的李丽质,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这也太玄乎了点吧?那老神棍有那么大的能量?可见到一边的李丽质点头示意,更是让秦寿心里一阵拨凉的,尼玛的,这神棍什么来头? 李丽质慢慢收敛起自己激动的内心,慎重其事地说道:“秦公子,袁天师号称活神仙也不为过,此人生性淡泊名利,看相相人本事一瞧一个准,父皇曾经邀请他为官都拒绝了,为此父皇常常大感遗憾!” ‘这不是废话吗?要不是老神棍没有这个本事,本少爷吃饱撑着招揽他干什么?’至于李老大有意招揽袁神棍一事秦寿还真的是没有听闻过,历史似乎也没有提起过,难不成招揽不成?好面子的李老大禁止记载了?秦寿忍不住得意地想到。 李丽质大揭八卦地说道:“秦公子,当日你被捕的晚上,袁天师曾经到过皇宫,那日丽质正好在甘露殿侧殿读书累了小息,听到袁天师跟父皇畅谈,曾听他所言秦公子为灾星下凡,至于后面的说得太小声,丽质没有听到,最后隐隐约约听到此子不可杀什么的,甚至连丽质的…” ‘很好,老神棍,尼玛的秘密还真是一箩筐啊,隐藏得够深的,回去在慢慢审问你!’秦寿内心想着回去如何审问老神棍,至于李丽质后面的话,他根本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第八十一章 讨债的大唐四人帮 “寿哥儿,寿哥儿…咦?丽质妹子,寿哥儿呢?”小偏厅大门忽然打开,大穷鬼李恪原本淫荡的笑脸顿时卡壳,原本还打算抓拿偷偷幽会的男女,没想到小偏厅里居然只有李丽质一人,这让大穷鬼李恪感到纳闷。 半个时辰未见到秦寿和李丽质的身影,大穷鬼李恪忍不住开始四处寻找,好不容易请来百花楼花魁献唱,秦寿不在场有啥意思不是?一群小屁娃大穷鬼懵来宰贺礼的而已,大穷鬼李恪在王府两名婢女指点下匆匆跑来小偏厅。 李丽质手捧着茶杯,俏目注视大穷鬼李恪一眼,幽幽叹息一声说道:“唉…恪哥儿,你来晚了,秦公子刚离开没多久,他让丽质待你说声抱歉,有重要事先回府,恪哥儿,丽质没事也想先行回宫了!” 大穷鬼李恪闻言整个人傻了眼,他也没想到李丽质说走就走,郁闷地惊呼一声说道:“啊?丽质妹子,你也走了?这…这怎么不多留片刻?唉…走吧,走吧,本王这算是倒什么霉运?” 李丽质歉意地朝大穷鬼李恪笑了笑,王府大厅里热闹的场面不适合她,而且她今日来的目的也达到了,秦寿临走时还答应帮她准备一辆独一无二的脚踏车,至于怎么独一无二法还有待研究之中。 大穷鬼李恪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目目送着李丽质迈着轻莲步伐离去,李丽质离开小偏厅后,大穷鬼李恪顿时拉下脸,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李丽质找秦寿独聊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大穷鬼李恪筹谋着找个时间跟秦寿好好谈谈,今日跟长孙家关系彻底决裂,就算今日没有彻底决裂关系,日后也难免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提早了而已,大穷鬼李恪开始审视着自己的未来道路。 明年年后完婚他就要离开长安城,赶回自己的封地当逍遥王,长安城内线消息什么的,一切全靠斩鸡头烧袜子的秦寿了,他要抓紧时间跟秦寿打好友谊之间的基础,为自己未来铺设道路。 至于他未来的王妃杨氏,大穷鬼李恪内心一直有点抵触,隋直阁将军岷蔚抚豪道五州刺史邢国公杨(士)贵孙女,右卫副率慈汾二州刺史静公杨誉女,这杨父和其兄品性恶劣皆又好色,恶名虽然没有程妖精如此嘹亮,不过也差不到哪里去。 正所谓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亲父兄的品行都如此了,可想而知未来杨妃的品性又能好到哪里去?大穷鬼李恪为自己未来婆娘之事感到一阵的头疼,万恶的旧社会裙带关系联姻啊! 大穷鬼李恪想起秦寿以前跟谈过的话,忍不住悲戚戚地叹息一声,俊俏妖孽的脸徒生出一股挣破命运的决心,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寿哥儿,小弟的命运可是全靠你了,莫要让小弟我失望啊!”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出王府大门,王府对面小巷里窜出两名身形苗条的身影,双目紧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两名身形苗条的身影迅速地一闪而逝,消失长安城复杂的里坊建筑群里。 秦寿坐在毫不起眼的马车车厢里,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实则脑海里混乱无比,秦寿最头疼的还是有关人才的问题,现在明显感觉到有点人手不足的局促感,一篓筐的事业排着期准备动工或上市。 最让秦寿感到愧疚的是大穷鬼李恪,人家都把三千平方的店铺转让给自己了,那要命的超市至今还未能动工,整来整去都是因为万恶的金钱,现在秦寿总算好过了一点,小富婆送来一座铁矿山,以后铁矿钱也可以省下一大笔了。…, 聘请矿工钱又是一笔庞大的开销,现在秦寿还真的是有金山也愁难挖钱,敛财,疯狂地敛财,秦寿脑海里想的只有敛财两个字,为今之计只能大撒钱财扩张人手,不出小钱又怎么能赚大钱不是? 马车缓缓驶向秦府的方向,马车后面两名妙龄女子快速跟着马车尾行走,一路上马车都是专走人多的主街道地方,从走近道人少的小巷路口,真正做到宁可绕大道也不走要命小巷。 初冬细雪纷飞季节依然无法阻止街上的热情,一阵阵嘹亮的叫喊声穿梭整个街道,界线分明的摊位上有两批一卖一等候的商贩,这批卖完下批马上占位置重新开业,城管兵可是一边虎视眈眈的。 跟踪马车的两位妙龄女子,正是消失已久的紫萱和朴秀珍两人,不甘心就此罢休的紫萱,一个星期之前带着重伤痊愈的朴秀珍混进长安城,在李家没多远的地方开了一间裁缝铺,暗中打探秦寿的行踪和住址。 秦寿一连好几日呆在家里让紫萱颇感无赖,经过一系列打探紫萱查找到秦寿的住址,奈何秦寿呆在家里就是不出来,紫萱也没有办法杀进秦府里面去,里面还有一位武艺不比程妖精差的程姗姗,当然她还不知道程姗姗早已带光宗耀祖四人去程府特训去了。 朴秀珍瞧着马车意图,忍不住地感到气磊,嘟起嘴朝紫萱大小姐说道:“小姐,这个狗官还真的是狡猾无比,专走人多的地方实在难以下手,周围都是巡逻的府兵身影,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紫萱脚步不停地紧随着马车尾巴装出急赶路的模样,听到朴秀珍的埋怨声,紫萱忍不住小声提醒着她说道:“秀珍,不急,咱们伺机而行,本小姐就不信这狗官一路走主道,秀珍,收起你急性子,莫要让人瞧出意图了!” 经过上次恶劣的劫持事件后,整个长安城治安加强了不少,特别是冬季时分,没有农活的府兵们纷纷进入治安队列里,特别是现在临近万国朝邦时期,治安管理更是加大力度,每一坊里坊都可见府兵们游荡巡逻的身影。 现在她们两个要是敢再次在大街有什么动作,马上会引来大批的府兵们包围,就算紫萱真的成功杀了秦寿,能不能逃脱还是另外一回事,何况紫萱还没有傻到拼命的地步,为今之计只能伺机而行了。 朴秀珍瞧见马车开始转道穿梭主街道,忍不住一阵内心窃喜说道:“小姐,好机会,马车要转进小巷了,秀珍曾探过这段路,前面小巷没有什么行人,速度够快的话基本可以在惊动府兵之前完事!” 紫萱闻言目视着马车转道,双眼露出强烈的杀意,双脚情不自禁地加快脚步,一边问着旁边的朴秀珍:“秀珍,此言当真?那好,咱们上,手脚麻利点,那名车夫你负责打晕,狗官本小姐亲自对付,明白没有?好,我们走!” 车夫驾驶着马车转进小巷入口的时候,吓了一跳连忙拉紧马车大叫吁一声,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秦寿,遭受忽然急停车狼狈地滚落一边,有些恼怒的秦寿揭起马车帘蓬,准备骂人的时候顿时傻了眼。 小巷入口处大唐四人帮无耻地嘿嘿声淫荡笑着,四辆秦寿眼里土掉渣过时的脚踏车摆放一边,四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瞧见秦寿出来,先是一愕都被秦寿崭新的西装秒杀了眼,顿时指手画脚地评论着秦寿的西装。…, 帅锅锅李靖一缕下巴山羊须,双目展露出强烈的喜好之色大点其头说道:“嗯,不错,不错,贤侄啊,帅锅我果然没有白在这里等候多时,你娃总是给咱们带来惊喜,瞧瞧,这身衣裳简直就是为本帅锅量身定做般!” 帅锅锅代表着李绩一副时尚点评家般点头额首说道:“啧啧,哎呀呀,靖兄,还真别说,贤侄这套衣服还真带劲,设计巧妙线条合理,特别是裁缝技术还真的是巧夺天工之技啊!以咱们的身板确实是适合无比,至于另外两位兄弟还真不怎么适合!” 门神尉迟敬德不乐意了,泱起大嗓门反对着说道:“哎哎,什么只适合你们两位大帅锅了?说话注意点,为兄我也不差啊,莫要拿为兄我身材跟老流氓相比,这人一比较起来还真会出人命的!” 程妖精听到三位无良的战友冷落自己,顿时吹胡瞪眼地说道:“瞧瞧你们三打兄弟,还真他娘是够浑的,有事相求妖精妖精叫得好听,没事老流氓叫得比顺口溜还溜,贤胥,莫要理会他们三打混蛋,来来,借你身衣裳给老丈人威风威风,哎哎,莫要如此小气!” 朴秀珍和紫萱两位美女敢跑到小巷口边缘,程妖精的大嗓门一喊出来,马上把两女吓得花容失色的,堪堪地止住了奔跑的步伐,程妖精的声音至今成了两位美女的恶梦,何况还有三把大唐四人帮成员的声音。 这组合实在是太强悍了,两位美女招惹不起躲得起,当然其中一把声音是紫萱最为忌畏的,紫萱一手拉着朴秀珍小声地说道:“秀珍,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莫要被里面的人发觉了!” 朴秀珍早已有逃跑之心,瞧见紫萱惨白的俏脸毫无血色忍不住大感好奇,竟然紫萱都说离开了,朴秀珍也不敢多八卦,无言地点着头灰溜溜地离开,里面的大唐四人帮不是她们可以惹的起的,别搞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乐大了。 秦寿丝毫不知道这四位大唐四人帮救了自己小命,抬起脚驱赶着厚脸皮凑上来的程妖精,没好气地说道:“拜托,老流氓,就你这副猩猩的身板?莫把本少爷的西装撑破了!你们这是想干啥呢?” 帅锅锅李靖凑上前,一把挤开一边挡路的程妖精说道:“哎哎,妖精,让让,贤侄啊,你装,继续装,咱们所谓何事而来,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吧?当然,靖伯伯我此番前来还有关于义女提起装修之事,怎么样?是在这儿谈呢还是回去谈?” 门神尉迟敬德咧牙嘿嘿大笑着,一手夹着秦寿的小胳膊说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回去谈了,老帅锅你这是问的废话,哎呀呀,真是漂亮的衣服,走走,贤侄,不好意思,几位伯父只好动用武力了,谁叫你这娃不老实!”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无赖相十足地说道:“嗯,不错,贤胥啊,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讲究武力致胜这什么暴力手段,贯彻以无赖服人方针,走,咱们去你秦府好好谈谈家私这事!” 秦寿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他还真没有想到大唐四人帮会厚脸皮前来堵门,也正好是好死不死逮个正着,这算是出门不看黄历还是出门得罪土地爷?秦寿说不准也不想去想,尼玛的,被牵着走还有什么好想的? 秦府西厢房里,秦寿颇感无奈地坐立一边,大唐无良四人帮们一副把这当自己家的表情,一个二个地丑态百出没有半点大将的风度,两位帅锅锅翘起二郎腿,一副本帅锅不急的表情,笑咪着眼注视着一边的坐立不安的秦寿。…, 程妖精手里拿着一串皇宫禁蕉,说是送给秦寿的自己啃去大半,还无耻地朝秦寿咧牙嘿嘿声笑着,门神尉迟敬德脱下他的大脚板鞋,一股异味传播空气之中,程妖精能开怀啃香蕉实在是佩服得秦寿五体投地地步。 小萝莉陶月奉上茶水之后悄然离去,里面的大唐四人帮可谓是锐气十足,直把小萝莉陶月吓得小心肝扑腾扑腾跳个不停,气氛不好还是溜人在说,谁叫少爷自己招惹这些大唐名将回来。 秦寿要是知道小萝莉陶月的想法,非气得吐血不可,谁会去吃饱饭没事干招惹这些煞神们回来,秦寿此时还真的是有点欲哭无泪感觉,原本可以早早交货打发他们的,谁知道又掺上李老大的一脚,圣命难违啊! 帅锅锅李靖抿着滚烫的茶水,咂巴着嘴瞧着一边苦瓜脸的秦寿说道:“贤侄啊,事关咱靖伯父家的裁缝店之事,你可要多担待啊,这个装修问题,价钱可否便宜点不?这一千多贯钱的装修费用,是不是太贵了?” 帅锅锅李靖现在想不愁都难了,红拂女一手创建的裁缝店,如今遭遇竞争对手抢食,他能安稳才是怪事,当他听到义女提起秦寿所谓的装修之事,就急不可耐地上门前来堵门,至于其余三位大唐四人帮还真的是碰巧遇上的。 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成员项目地没有去瞎搅和,他们在等,等帅锅锅李靖和秦寿谈完后在开始发难,当然发难之前也要套秦寿的西装来历,瞧瞧,三双冒着鸭绿江似的绿光可是一直注视秦寿的西装。 秦寿咂巴着嘴商量着说道:“这个,靖伯父啊,恕小子难以从命了,真的不能在便宜,装修之事,小子可是由头到尾没赚过一个铜板,现在木料上涨的如此厉害,要不这样,靖伯父你自备木料什么的,小子这边收点长工们的人工费,你看意下如何?” 秦寿一副小子没坑你的表情,道浩貌然地打出两种选择,装不装修是你的事本少爷言尽于此,没钱赚的事秦寿才不会去做,自己老爹的钱都照坑不误,何况你一个外人不坑狠点对不起禽兽二字啊! 两人一番无休止争论下来,最后秦寿退了一步,一副挥泪大甩卖的表情,减免所谓的100贯钱装修费用,以900贯钱高额费用订了下来,秦寿装成肉疼的模样,实则内心早已笑开眉,就那点地方100贯钱装修费还是有零钱找的。 帅锅锅李靖满脸松了口气,为自己铁嘴铜牙减免100贯钱而洋洋自得,见识过秦家酒楼装修的他,就算拼着血红大眼也要杀杀价,何况自家婆娘的店铺,不出点力有点说不过去了。 门神尉迟敬德放下手中暖手的茶杯,也不客气地盯着秦寿说道:“贤侄,既然你们谈好了,现在是不是该谈谈家私的事?你已经拖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难不成现在还要拖不成?” 程妖精一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表情,严令喝斥着秦寿说道:“贤胥,莫要跟本流氓打马虎眼,是爷们就爽快一点,你有难是谁救你出火坑的?今儿上门找你办个事居然拖拖拉拉的,什么意思你?” 两位大唐帅锅锅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对于秦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确实是让他们感到有些意外,瞧他模样还真的是有恃无恐,莫非有什么变故?两位大唐帅锅锅顿时开始感到迷惑起来。…, 秦寿转身走到自己书桌,打开书柜抽出李老大的亲笔信说道:“好吧,原本小子还想拖上一拖,竟然你们都杀上门来了,不给你们解释又说小子这个那个的,拿去瞧瞧吧,小子也是有苦说不出!” 大唐四人帮大感好奇地接过秦寿手中的信,瞧见李老大的亲笔信后,四人无语地你望我我望你,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禁止秦寿提前给他们四人家私,四人表情古怪无比,不知道李老大要那么家私来干啥? 秦寿一副惋惜的表情说道:“其实小子的家私刚准备好,正准备给四位送去,奈何这道密旨偏偏这个时候到来,小子也是不敢抗旨不尊啊,所以只好忍痛得罪四位了,还望恕罪…” 程妖精不耐其烦地打断秦寿的话,双眼紧盯着秦寿的西装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打马虎眼了,好,这家私的可以暂且不提,反正都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那十天半个月的,可你这身衣裳,嘿嘿…” 另外三位四人帮成员马上瞪大眼睛,露出别有深意的目光,一副即来到宝山岂有空手归的表情,秦寿此时就像是一座金山,无良的四人帮成员不挖上一挖,还真的是有点对不住自己。 秦寿瞧见大唐四人帮步步进逼,忍不住地惊慌失措说道:“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这西装可是非卖品的款式,当然,还有其他新款式不比小子的这身差,已经准备上市,你们想要就找靖伯父的义女去做…”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唐四人帮一阵风似的闯出西厢房,秦寿目瞪口呆地目送着大唐四人帮的离去,门外传来八卦的小萝莉陶月惊呼声,不用看,秦寿就知道小萝莉陶月肯定又是在蹲墙角偷听八卦了!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八十二章 秦弩弓的设计 秦寿目送着大唐四人帮离去后,终于松了口气,瞧见外面闪烁的小身影秦寿忍不住大喝一声:“小月,小月,进来,别躲了;好你个小月,小小年纪不学好,专学人八卦听墙角?过来,躲啥躲?本少爷又不吃人!” 小萝莉陶月闪闪缩缩走着螃蟹步来到秦寿面前,嘟起一张粉红的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寿,一副少爷你不会打小月的喔表情,秦寿瞧见她这副表情忍不住一阵气磊,算是彻底败给了这位小萝莉。 秦寿瞧着一边装可怜的小萝莉陶月,板起脸没好气地说道:“少跟本少爷打忽悠,下次如若在瞧见你八卦听墙角,有你好看的,过来,帮本少爷磨墨写招聘人才广告,人才啊人才,咋就那么少呢?” 小萝莉陶月俏皮地吐了下小香舌,可怜兮兮地看着板起脸的秦寿,信誓坦坦地保证着说道:“小月以后不敢了,真的少爷,小月发誓,以后在也不八卦了,少爷别生气,小月这就帮少爷磨墨去!” 秦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至于小萝莉陶月所谓的保证,他早已听到麻木不仁地步了,算起来她现在保证足足有十几次了,可又有那次是真正实现过?对于这位小萝莉婢女秦寿简直是无语至极地步。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边想边说道:“嗯,招聘信息如下,因业务扩展需要,现秦府大量招收有志人士前来一起发展,高薪福利制度,能者多劳最高月薪过百贯,现急招木工、铁匠、珠宝、建筑…哎哎,发什么愣?照写!” 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这招聘广告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估计这一贴出去秦府门栏踩破不知道多少,小萝莉也不知道秦寿招收那么多人干什么,竟然少爷要招,她照写就是了。 闲着蛋疼的秦寿忽然感到一阵寒冷起来,这人一闷的慌就是容易怕冷,秦寿忍不住地搓起手掌大呼着嘴里的热气,整个人上串下跳的蹦跶着,外面缥缈纷飞的雪势越下越大,秦寿估计着要不了明天,地面少说可以玩打雪仗了! “这里的冬天咋就那么冷叻?嘶~要命啊!还真的是北风那个飘啊~~雪花那个贼大啊…”秦寿哼起五音不全的嗓音,唱着要命的颠三倒四小调,整个人冻得直哆嗦起来,厢房里似乎人气少了也变得贼冷的。 秦寿大呼冷的时候,王铁匠双手捧着一盘冒着热气的火炭盘走了进来,点头哈腰地说道:“少爷,少爷,小人给你送火炭来了,炉子里刚捞出来的,贼热的,少爷莫要凉了身子骨!” 秦寿哆嗦着身子骨点着头,小跑到散发热气的火盆面前说道:“嗯嗯,好,嘶~哇!还真的是冷死本少爷了,对了,王铁匠,咱们还有多少铁矿?本少爷的别墅铁筋够了没有?那脚踏车的零件打造的怎么样了?来来,一起取暖一边说!” 秦寿想起小富婆李丽质交易的矿山,忍不住地问一边准备出去的王铁匠,对于铁矿这些玩意一向都是王铁匠把手的,至于他有没有贪污什么的,秦寿就不得而知了,就算有也是很正常的事,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只要贪污不过分秦寿基本懒得去过问。 王铁匠受宠若惊地双脚蹲地,咂巴着干燥的嘴唇说道:“啊?哦,好的,谢少爷,至于铁矿现在咱们拥有的也不多了,大概还有七八百斤左右,勉强可以打造一些小玩意,现在入冬时期铁矿价格升价的厉害,至于少爷的别墅铁筋,小人不知道多少才算够,脚踏车的零件早已准备完毕,够少爷组建几十台的脚踏车!”…, 王铁匠想了一遍后滔滔不绝地汇报着情况,铁矿熔炼成铁五去除三什么的,几百斤铁矿能炼出一百斤铁已是不错了,何况产生的废渣一大堆什么的,幸好少爷发明了那什么水泥,用铁矿渣制什么水泥,要不然处理那些铁矿渣还要一大笔的费用。 秦寿点头不语地沉思着什么,虽然他对打铁这门技术活不在行,多少也知道其中炼铁的过程消耗有多大,现在想要开挖小富婆赠送的铁矿山也是不可能的事,只有熬过冬季在去考虑,资金就是秦寿发展的一大障碍绊路石。 王铁匠哆嗦着满是老茧的双手,入冬来临他们做这些苦力活的人,双手长冻疮爆裂什么的实属正常,为了生计什么的在冷在冻也要出去干活,何况王铁匠他们还是好的,工作地方有个大火炉什么的不用愁冷。 秦寿想了会点着头,忽然变得神秘兮兮地说道:“嗯,好吧,王铁匠,你过来,本少爷有件重要事件要交代于你,务必帮本少爷保守好秘密,此物只可你一人完成,甚至你儿子还有你师弟也不要让他们知道,必要时候打发他们去买矿或者什么的…” 王铁匠顿时整个人精神一振,少爷此意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王铁匠猛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是,是,小人一定会办妥少爷之事,谢谢少爷对小人的器重,少爷,你放心,小人一点会谨遵少爷的意思,绝对不会让第三者知道!” 秦寿点着头脸色变得有点慎重之意,领着信誓坦坦的王铁匠走向书桌,秦寿走到小萝莉陶月面前,一手敲敲书桌面说道:“小月,你去圆桌那边,乖,听话,少爷有重要事情要办!” 小萝莉陶月虽然不知道秦寿有什么重要事,既然少爷有吩咐她只好移驾宝地了,拿起书写完大半的招聘信息,让开宝座一般的位置给秦寿,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好奇着,她很少见到秦寿表现出如此慎重的模样。 秦寿掏出纸和笔拼命地回忆着秦弩的制造,弩身用铁身制造木头绝对不可靠了,主要动力输出弩弓秦寿指望着用钢板,加上活轮动力整出后世的复合弩模样,其威力绝对是秦弩弓的300步,铠甲也挡不住。(大唐一步为1.514米,1唐里折合为454.2米。) 滑轮现在王铁匠应该是比较熟悉了,这种简单机械动力助力原理,减少古人用脚蹬弩弓身的麻烦,何况还是纯钢板制作的,人力难以拉满弩弓身的,滑轮动力刚好解决了人力所办不到的事。 制造秦弩弓首先要做出一个鸟形弩身,依照所画的轮廓线,弩身的形状和尺寸须便于射弩者的双手握住,其次是弩身在手扳动扳机的部位,锻造成型期间弧度以便于放手指,最后在扳机下端制造出固定的销位,防止扳机从弩身上脱落。 关于箭槽的制作只有在锻造过程,弩身面正中间用模具什么的设定好,然后用圆通什么的加热弩身,反复捶打方式打出藏箭的浅槽,不能把箭槽制做的太深,其中过程考验铁匠工的技术水平。 弩身槽位深度要稍小于箭杆的半径,否则会增加箭杆运动时箭羽与弩身的摩擦力,从而影响出箭的速度,箭槽也不宜太浅,繁琐的注意事项秦寿一一标明,弩弓这玩意后世可是经常有人自己动手整出来打猎,枪支禁止嘛! 至于固定弩弓和弩身的玩意,螺丝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这里一没有冲床机器二没有电焊什么的,螺丝发挥了其中最大的优点,当然后面陆续会使用上螺丝,秦寿提前一一全部画出来,培养打造技术优先,虽然全是手工制作质量有点不过关,总好比画出一大堆东西没法子固定的好。…, 秦寿拿起秦弩制造图纸,小心谨慎地交到王铁匠手中说道:“王铁匠,记住,此图绝对不能外传,也不可外露什么的,做完之后马上把图纸烧了,记住的图案也要忘记,知道没有?这事关本少爷的性命安全着想,螺丝什么的你可以交给三位去做,剩下的全部你自己亲自动手!” 王铁匠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转交过来的图纸,少爷每一次的发明基本是无价之宝一般,一系列闻所未闻的新玩意让王铁匠大开眼界,特别是那一堆零件凑合起来组成的脚踏车,更是让王铁匠大呼奇迹了! 王铁匠瞧着图纸越看越心惊,当然不是指秦寿画工问题,而是所谓的钢板新名词,王铁匠忍不住地好奇问道:“钢板?少爷什么是钢板?钢又是什么?恕小人愚昧,小人打铁多年,还真没有听闻过钢板一词,少爷…” 王铁匠不理解也实属正常,毕竟这个时候还没有钢这一类说法,也不明白钢与铁之间的韧性和硬度,至于弩身和弩弓的制造王铁匠似懂非懂,还没有完全领悟其中有什么奥秘,弩身王铁匠大致了解一些,跟硬弓有点像可又有点不像,瞧得王铁匠云里雾里的。 秦寿挠着脑袋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大言不惭地说得有点轻巧:“钢其实很简单的,就是在你炼铁的时候,加碳煅烧之后产生的,当然温度一点要注意把握好,比一般熔铁的温度还要高…” 王铁匠一副虚心讨教的模样,秦寿所说的话他全都一一记在心里,王铁匠心里大呼着又学习到了一门不为人知的锻铁技术,而且还是升级版的打铁技术,看来少爷还真的是无所不知啊! 最重要的还是钢板的制造方式,加碳,煅烧之后就可以,特矿石,生铁等加热到一定温度以上(1600左右),然后用除渣剂除渣(石灰石等),铁开始基本都是纯铁或者铁的化合物,加碳煅烧之后会很坚硬,但碳太多也不好的,其中过程有待细磨研究。 这个时期的人炼钢技术会之简直是少之又少,百炼成钢这一说在铁匠职业生涯基本成神匠工了,而且还是大部分都是春秋战乱时期,会炼钢的不是死绝就是失传,直到明朝那时代才火起炼钢风潮。 秦寿瞧了眼一副好学宝宝的王铁匠,不负责地挥手说道:“哎哎,王铁匠啊,本少爷只能说这么多了,其中奥秘自己去体会,不能凡事总是依赖少爷,你身为铁匠要有勇于探索之精神,炼铁炼成钢才是铁匠最高峰职业,其中奥秘心酸只有体会不能意味,自己慢慢摸索知道没有?本少爷这钱还是烧得起!” 王铁匠一副虚心讨教完毕,点头谢着秦寿说道:“是,是,小人明白,多谢少爷提点,少爷一番提点如胜过小人家师,让小人茅塞顿开,少爷你放心,此物小人会尽快办好,不知少爷何时要?” 秦寿低头沉思一会,挥手示意着王铁匠离去同时吩咐着说道:“嗯,尽快吧,没事就先下去研究研究,王铁匠,记住了,此图不可让人知晓,炼钢过程也要记录下来,以后本少爷需要用到不少,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王铁匠拿起图纸左瞧右瞧,粗糙的手指挠着头发颇感迷惑地说道:“有,少爷,这是啥玩意?怎么画得一圈一圈的,还有这个小人怎么越看越有点不对劲啊,六个角的,少爷,这有什么用?”…, 秦寿瞧着王铁匠手指的螺丝和螺帽,无语地解释着说道:“这是螺丝,这是螺帽,嗯,少爷差点忘记了,还要打造两套必用的工具,王铁匠,你稍等会,这些螺丝和螺帽都给本少爷整出规格来,莫要整得一头大一头小的,要套用这些工具可以使用…” 秦寿重新拿出空白纸张,画出一套8-24左右的工具,其中就有开口和梅花扳手,一套工具下来整整画了三张之多,王铁匠一边大感稀奇地旁观着,瞧着秦寿所画的一套工具,似乎全是对应这些螺丝螺帽而设计的。 秦寿一面慎重地吩咐着王铁匠说道:“王铁匠,拿去,这些交给你那三位助手就可以了,本少爷重申一遍规格什么的都要统一好来,最好整一套模型出来,烧红铁水直接灌溉进去塑造成型,不需要敲打什么的,质量一定要质量过关,莫怕烧钱浪费钱,这些本少爷花得起冤枉钱!” 秦寿都这么说了王铁匠只好一边点着头,王铁匠收拾起桌面图纸,瞧了眼秦寿小声地说道:“是,少爷,小人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没其他吩咐小人这就下去了!” 秦寿双手撑着下巴,一边点着头再次叮嘱着王铁匠:“嗯,王铁匠,钱不够找小月支钱去,本少爷需要你尽快办妥了,越快越好,办妥之后本少爷重重有赏,钱,本少爷从来不会刻薄,去吧!” 秦寿瞧着王铁匠匆匆离去后,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秦寿之所以要制造秦弩弓,完全是出于今日的长孙一家十一位娃,暗杀,没错,这秦弩弓绝对是暗杀的利器,加入现代化的技术,简直就是称为狙击弩弓也不为过。 瞄准镜,秦弩弓配上瞄准镜基本可以做到,瞄准镜只有等袁神棍的玻璃研制成功,装配瞄准镜的秦弩弓威力大大提升,400多米内神不知鬼不觉狙杀对方,秦弩弓经过几个时代变迁,技术早已失传,就算追查下来也未必能查到自己头上。 秦寿双手握紧拳头,脑子里想着阴毒的计划,‘长孙阴人敢跟本少爷作对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连你娃也活得不耐烦敢跟本少爷较劲,好,本少爷奈何不了你,找你娃算账总是可以吧?莫要在来刺激本少爷脾气,否则把你娃一个个杀了断绝你香火,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瞧你还怎么嚣张!’ 想起长孙充钱今日嚣张的模样,秦寿顿时生起一阵滔天怒火,长孙充钱必死无疑,秦寿打着先干掉长孙充钱这家伙,至于长孙阴人的剩余的娃,看他自己醒不醒目了,要是还敢跟自己作对,别怪自己不客气了,正所谓有杀错没放过。 至于刺杀人选问题,秦寿至今还没有找到好的人,一名刺客培养不容易,但秦寿有信心可以短时间内培养出来,潜伏、伺机、用毒什么的都是刺客的法宝,问题是没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 秦寿独自发呆想事的时候,小萝莉陶月拿起招聘信息说道:“少爷,招聘信息已经写好了,你过目一下!” 秦寿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招聘信息,大致看了眼满意地说道:“嗯,辛苦你了小月,对了,小月,现在咱们手里还有多少余钱?现在是用钱关键时刻,本少爷可不想因为一文钱难倒自己了!” 小萝莉陶月一副小管家婆模样,拿起账本报着秦寿的金库总数:“少爷,老夫人哪儿昨夜拔回家私总款,原本有916贯钱的,今早蔡工头又提走60贯钱建窑子,现在少爷你有856贯钱,还有…”…, 秦寿听到小萝莉陶月汇报的数目顿时感到头痛无比,一挥手打断小萝莉陶月的话说道:“行,行,知道了,本少爷只要知道自己总家产就可以了,钱啊,这玩意还真是要命的东西,赚得容易花得也是够快的!” 小萝莉陶月一副少爷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合起账本放回秦寿的书柜抽屉里,秦寿一边暗自伤神钱流水般花出去,这钱花得值不值秦寿心里最清楚,正所谓小钱不出打钱不入口袋里,做生意不进则退安于现状迟早会被淘汰。 秦寿暗自伤神的时候,门口外传来脚步匆匆的声音,蔡敨气吁喘喘地跑进厢房里,见到秦寿在马上大叫着说道:“少爷,少爷,你整治的那个内奸跑了,怎么办?少爷要不要派人去抓他回来?” 秦寿听到蔡敨的话愕然失神,良久才反应过来无语地说道:“呃…跑了?跑了就跑了,跑了还好,还抓个屁啊?蔡敨,本少爷的别墅地基现在挖的怎么样了?下这么大的雪没有影响到工程吧?” 秦寿对于内奸毛统领的逃跑丝毫不在意,李老大身边的人他那里敢去抓?装什么事也不知道才是最好,外面下去连绵不绝的细雪让秦寿忍不住一阵担忧,秦寿还指望过年期间完工搬进去住的,新年新意头嘛! 蔡敨咂巴着嘴唇,一脸心酸的模样说道:“唉…少爷,这点雪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就是手下手开始有些长冻疮,有的甚至开始爆裂出血什么的,甚至连脚也开始长冻疮了,不过咱们都习惯了,只是有点奇怪今年这天气实在是有点儿冷了!” “冻疮?!皮肤爆裂?!”秦寿听到蔡敨的话忍不住地愕然失神,冻疮可是最要命的玩意,还有皮肤爆裂什么的,这可是古时候最头疼最烦人的,没有保暖的手套和袜子御寒啊! 第八十三章 袁神棍的秘密 手套?!秦寿第一时间想到手套两个字,瞧着蔡敨那冻僵出现的萝卜指,秦寿马上联想到手套两个字,羊毛现在貌似不值钱,要是收回来制成一批批的手套,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凡事占先机者发财也,秦寿生意经又开始运转起来。 秦寿瞧着蔡敨通红的萝卜指,多可怜的娃啊!为了确定是否有手套这种说法,秦寿比划着说道:“蔡敨,你们没有御寒的手套吗?没听说过吗?就是戴在手上的手套,像现在这种天气保暖用的!” 蔡敨瞧着秦寿的比划摇晃着脑袋,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建筑工,几乎每到冬季就是最难熬的季节,瞧得秦寿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蔡敨忍不住好奇心反过来问道:“少爷,恕小人愚昧,还真没有听闻过所谓的手套,呃…那个,少爷什么是手套?” ‘好吧,这门生意有盼头了,冬天里的一把财啊!’秦寿没有回答蔡敨的问题,回答也是多余的,还不如实际点整出来大肆赚取一笔在说,秦寿小黑心又开始快速着,羊毛,羊毛他要许多的羊毛来整手套。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好吧,手套这玩意你晚点就会知道是什么,蔡敨,来,帮本少爷把这张纸送去城管府,交给吴庸师爷,叫他帮忙贴上告示栏去,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屠场,收两三车羊毛回来,速去速回!” “是,少爷,小人这就去!”蔡敨接过秦寿手中的招聘信息纸,屁嗔屁嗔地跑出去办事,蔡敨认为能帮少爷办事是一种荣幸,虽然不知道秦寿要羊毛干什么,既然少爷需要蔡敨肯定照去办。 秦寿哆嗦着身子骨,想起袁神棍的事顿时一阵咬牙切齿的,秦寿瞧着一边傻谔谔站着的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去,帮少爷拿御寒衣服来,冷死本少爷了,死神棍,本少爷今儿不审出有用消息还真对不住自己了!” 小萝莉陶月闻言马上转身去帮秦寿拿御寒衣服,秦寿坐在一边独自发呆,袁神棍的秘密隐藏这么深还真的是狡猾无比,要不是长公主李丽质提起,恐怕秦寿还真的被蒙在鼓里,这家伙不老实啊! 里坊街道某间小屋里,两名地老鼠手拿着挖洞工具拼命地挖着地道,地窖里整出一堆小山高的泥土,一个一米宽的地道洞口呈现出来,洞口底下时不时铲上泥土碎石之类,铲泥声时不时地从地道里传出来。 整个地窖也就二十多平方米宽,里面放满几十坛酒缸一样的瓦缸,最吸引人的还是地面堆起小山坳似的铜钱,一件破布也掩盖不住铜板的真身,这就是秦寿贪污来的财产,称之为破屋藏金也不为过。 地道里周雄辛勤地开挖着地道洞口,黄炳坐在洞口一边唠叨不停地说道:“哎哎,周兄,瞧见没有,大人那钱还真是够多的,说真的大人贪污这么多钱不怕被发现吗?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咱们两个现在算是大人串通的帮凶了!” 周雄手拿着破砖铲破开坚硬的石头,一边吐着口水说道:“哎哎,黄兄,什么帮凶?别说的那么难听,咱们这叫干大事知道不?大事,瞧瞧,大人那样的人才是干大事的人,出手阔绰不说,手下又有那几个不是忠心耿耿的?你还别说,我第一眼瞧大人的时候就知道大人是非同寻常之人…” 黄炳听到周雄的话忍不住打断说道:“哎哎,周兄,你这话兄弟我可不爱听了,什么第一眼你就知道,难不成兄弟我就没有份吗?别凡事拿自己当成宝一样看待好不好?兄弟我只是牢骚几句话而已,用得着如此吗?今儿咋就那么冷叻?”…, 周雄拿起破砖铲贼笑两声说道:“嘿…黄兄,冷吗?正好,你来挖,动动手身子骨暖和点,总好过你坐在哪儿喊冷,瞧瞧,兄弟我可是出了一身汗,贼热的,来来,接过兄弟我的破砖铲包你热出一身汗!” 黄炳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吧,周兄,你坑人还是想咋滴?兄弟我挖了大半天,休息会,你好意思剥削?自己挖去,兄弟我还要歇息一会儿,唉…还真的是有点儿累,周兄,开饭的时候叫醒兄弟我!” 黄炳说完没有理会一边的周雄,独自拉起一边厚厚的毛毯盖在身上,也不嫌弃洞里脏兮兮的泥巴,蒙头哆嗦着身子骨开始呼呼大睡,这种生活他们两人早已习惯了,为了完成秦寿交代的命令,两人开始了暗无天日的地道生涯。 周雄叹息一声摇晃着脑袋,手拿着破砖铲开始挖掘地道,为了美好的生活,为了未来漂亮的婆娘,两人鼓起一口劲拼命地挖着庞大的地道工程,秦寿许诺过,只要他们挖通一个地下通道,钱和女人少不了他们。 秦寿开出的筹码很吸引人,只要两人帮秦寿挖出地下通道,直通他秦府还有其他地方,两人即将获得几百贯钱的奖励,两间长安城内标志的平民房子,同时还奖励高丽那边漂亮的女奴隶,要知道高丽胜产白嫩嫩的美女。 周雄和黄炳两位大龄剩男,在这个封建时代确实有点悲哀,两人一没钱二没房子,想娶婆娘有点难度了,聘请媒人婆说媒一看家世二看钱财,周雄和黄炳两位属于三无人员,没钱、没势、没房子,现在秦寿开出的筹码正好是他们致命弱点。 全长安城唯一的奴隶商那边最多这些抢手货,海上强盗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高丽女奴偷偷运输一批过来,富商有钱文人高官们都会不惜钱财购买,安置家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简直是省回一笔天价的**费用。 现在的吴庸成了周雄和黄炳的专用送饭佣人,三餐伙食准时准点送到两人这边,同时还带着贪污来的钱财,每天听到哗啦啦声的铜钱撞击声,周雄和黄炳两人就会感到一阵无语,鸭梨山大的压力压得两人喘不过气,钱可是越积越多啊! 赵国公府里,长孙家十一位娃满脸怒气冲冲回到府里,这让满肚子坏水的长孙阴人感到一阵的迷惑,他们不是去参加吴王府的入宅典礼吗?怎么就这么快回来呢?纳闷的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怒气冲冲的娃,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 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娃愤怒不平的模样,忍不住地板起脸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满脸别人欠你一身债似的,谁惹你们如此生气了?说来听听,奇怪了,王府入宅大礼就那么快结束?” 长孙充钱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爹爹,莫要在提此事了,孩儿们都被吴王李恪给赶出来了,而且还是当众被羞辱地驱赶出来,当着一群大臣子女面口出狂言,还有那惹是生非罪魁祸首秦寿!” 长孙阴人听到长孙充钱的话,顿时生气一阵莫名其妙的怒火,自己的娃被驱赶出来,很明显就是打自己一巴掌,长孙阴人忍着心中暴走的脾气,咬牙切齿地问道:“哦?是吗?孩儿们,真有此事?” 长孙阴人另外十位娃异口同声地搅浑是非说道:“爹爹,大哥所言不虚,孩儿们是被吴王李恪给驱赶出来的,而且吴王李恪和他拜把子的大哥秦寿,两人一起出言不逊羞辱我们,还说……”…,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父阴险无比其娃们又能好到哪里去?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个个是一等一的好手,错在他们挑起是非说成秦寿挑起是非当众羞辱他们,闻风赶来的吴王李恪帮凶地不问是非黑白驱赶他们出去之类。 长孙阴人黑着脸,双手因为愤怒而紧握成拳,暴虐的脸呈现出五彩缤纷的颜色,特别是听到自己娃们你一言我一语搬弄是非声音,耻辱和羞辱之心顿时填充长孙阴人内心,阴狠的脸色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 长孙阴人漆黑着一张难看的脸,手握成拳头姿势无规律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长孙阴人暴喝一声说道:“够了,孩儿们,你们先下去吧!此事为父迟早会为你们讨还公道的,秦寿此人即将命不久矣,下去吧!” “是!爹爹,孩儿们先行告退回房!”长孙阴人十一位娃齐声应着,灰溜溜地低着头退出大厅,长孙家十一位娃退出大厅后,同时阴险地相视一笑,目的达到的十一人各自分开各自回房。 长孙阴人坐在大厅里,初冬冷风吹进来的同时,长孙阴人忽生一股虐气,秦寿如此行径摆明就是在跟他挑拨,‘哼,秦寿是吧?好好,先让你得意几天,万国朝邦盛会就是你死无葬身之日!’长孙阴人冷笑连连地想着阴谋诡计算计着秦寿。 甘露殿里,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瞧着满脸心酸的毛统领,两日不见这毛统领瘦多了,最无语的还是毛统领一身像模像样的贫困百姓装扮,草席破鞋像模像样,衣衫破烂十足贫困百姓,加上满脸的风霜。 唉…李老大无语言表了,要是这里流行所谓的颁奖,李老大肯定会颁最佳化妆奖、最佳间谍潜伏奖、最佳忍耐力奖给毛统领,三大奖项毛统领可谓是当之无愧,非他莫属无人能受馈起啊! 毛统领满脸心酸的表情,一言一语地述说着自己失踪的经历,甘露殿里只有李老大和毛统领两人,太监们全都被李老大驱赶殿外守候着,李老大脸色怪异地听着毛统领的述说经历,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毛统领悄悄地抬起头,瞧见李老大端坐龙椅不言不语,心中燃起悲戚戚感,一脸心酸地说道:“皇上,微臣未能完成使命,暴露自身行踪,不堪受辱私自逃离,还望皇上责罚,微臣丝毫没有半点怨言!”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听闻毛统领揽罪之意,不可置否地说道:“嗯,毛统领多虑了,朕岂是恩怨不分之人?暴露行踪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此子狡猾无比,朕忽略了他的智慧与你无关,起来吧!” 毛统领颇感内疚,双膝跪地叩了三个响头,一脸惭愧地说道:“谢皇上开恩!微臣,有负皇上的期望!实则羞愧…” 李老大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毛统领的话,心生好奇之心说道:“罢了,罢了,毛统领,此事莫要在提了,对了,此子整那所谓的别墅,毛统领,你可知道别墅是什么?难道你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吗?” 毛统领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一如实地回答:“回禀皇上,微臣知道的消息也是少之又少,别墅,这个就是所谓的房子名称,以挖所谓的地基倒水泥铁筋建筑而成,据说是要盖三层之高,具体的事项微臣不得而知…” 李老大颇感好奇,毛统领所说的这些东西,他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李老大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哦?地基?水泥?铁筋?建筑而成?三层楼之高?这小家伙又掏鼓什么?嗯,没事了,毛统领,先行下去换换装吧!”…, 李老大瞧着毛统领躬身后退离开甘露殿,顿时心生疑惑不解的表情,要不是当初袁神棍跟他测过字什么的,李老大早就忍耐不住想要去见见秦寿了,忍,李老大忍住内心好奇之意,袁神棍的万恶的随缘契机让李老大颇感恼火。 灾星现世,风云莫测,皇室动乱,福祸相依…想起当日袁神棍测出的自己未来,李老大心里一阵拨凉的,要不是此言出自袁神棍嘴里,李老大肯定屑之以鼻大骂妖言惑众,袁神棍的乌鸦嘴向来都是贼灵无比,李老大不得不谨慎对待袁神棍的乌鸦嘴预言。 黄土狗旧址家里,现在已经成了秦寿的地盘,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五米宽的新窑子一早上时间就建成,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窑子就开始升起大火,不怕死的袁神棍一股脑地扔着木炭烧起火。 大厅里顿时散发出一阵阵排山倒海似的热气,袁神棍拿着一本空本子拼命地扇风,大厅里实在是太热了,周围门窗之类全都关闭得死死的,大厅顶层的瓦片捅穿一个大洞,窑子烟筒直建上瓦房顶层。 袁神棍一手拿着空白的本子扇着风,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纳闷了,先放那些好呢?怎么跟炼丹差不多?会不会发生意外爆炸什么的?贫道可不想把小命交待在这里了…” 袁神棍话还没有嘀咕完,秦寿幽灵般出现袁神棍身后,阴森森地说道:“道兄,如若你不老实交代,小命还真说不准要交待在这里,尼玛的,水泥还没有干透你就烧火?想找死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秦寿黑着脸瞧着袁神棍惊讶转过身的表情,一副本少爷被你打败的表情,这死神棍还真的是不知者无所畏惧,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就起火,你说文火慢慢烘烤干水泥也就算了,烧这么大的火不怕水泥爆开什么的吗? 袁神棍瞧见秦寿脸色,莫名其妙地说道:“呃…驴友兄,你怎么来了?什么老实交代?贫道不明白你驴友兄你所说的意思,驴友兄,贫道只是想早些研究出玻璃什么的,这跟生火有什么关系吗?” 秦寿翻着白眼一副无语的表情,一屁股坐到大厅还没有撤去的胡桌上,没好气地说道:“是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找死本少爷不拦你,工伤保险什么的你是第一个本少爷拒绝支付的,少在这里跟本少爷岔混打岔的,道兄,你不地道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少爷啊?” 还真别说,这里还是挺暖和的,秦寿解开自己身上御寒的皮毛披风,露出一身闪亮耀眼的西装,直把袁神棍瞧得双眼展露鸭绿江的光芒,秦寿走来这里的时候,几乎都是卷着皮毛披风一路走来的,风贼大不说雪也是够冷的。 秦寿前来秋后算账的模样,让袁神棍摸不着头脑,一手挠着长发束起的幞头,装懵扮愕地说道:“啊?有这么一回事吗?贫道为何不知?驴友兄,敢问贫道哪里隐瞒了?贫道可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秦寿一脸鄙视着装模作样的袁神棍,竖起中指鄙视着他说道:“装,你接着装就是了,还知而不言言而不尽,道兄,你这算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凡事都要兄弟我明言,你才算是死心?” 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的手势,颇感好奇地问道:“驴友兄,你这手势是所谓何意?贫道不知道哪里隐瞒了驴友兄你,还望驴友兄说个痛快,莫要如此遮遮掩掩的,让贫道云里雾里的!”…, 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这是问候你的意思,哎哎,这手势只此本少爷可以用,你要用拇指头还于本少爷,对,就是这样,好吧,本少爷也不跟你废话了,当日本少爷道观里见你那天起,你当天晚上干啥去了?莫要跟本少爷打马虎眼!” 袁神棍傻谔谔地竖起拇指头,心里越是觉得秦寿这手势有些不对路,听到秦寿后面的问话,袁神棍一阵默言不语,秦寿这话的意思证明他已知晓其中之事,袁神棍沉默着要不要回答秦寿的话。 秦寿瞧着一边陷入沉默的袁神棍,好言相劝地说道:“道兄啊!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过?坦白从宽一生健康,抗拒从严轮椅过年,聪明点别想不开知道吗?本少爷可是良心大大地好!”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颇感气磊地说道:“好吧,竟然驴友兄你也知道了,贫道也不怕实话实说,没错,贫道确实是去了皇宫,只是跟皇上唠唠家常而已,没必要如此较真吧?” 秦寿严重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你忽悠谁呢?跟皇上唠叨家常?袁神棍,莫要逼本少爷…好吧,本少爷不追问也可以,但是你起码也要透露点信息出来吧?本少爷现在可是好奇心爆满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现在是自己的员工,顿时感到一阵气磊,使用暴力逼供的话肯定寒了手下们的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伟大富二代形象,秦寿可不想因为袁神棍的秘密而破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自己也没有办法。 袁神棍摇头晃脑,脸色变得无比慎重,一边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事关天机大事,祸从口出,贫道不可说,不可说也!说之命理变格风云大变,往后之事谁也无法预料,贫道只奉劝驴友兄,适而可止!” 第八十四章 四大金刚的回归 短短一个星期时间眨眼之间过去,自从秦寿跟袁神棍一番交谈之后,秦寿整个人变得压抑了许多,该死的袁神棍打哑谜似的坑爹无比,至于袁神棍到底跟李老大忽悠了什么,这让秦寿好奇之余又感到纠结无比,一无所知啊! 一个星期来时间,秦寿整个西厢房人满为患,不少跳槽来的木工、铁匠、珠宝师、建筑工之类前来应聘,特别是这些前来应聘的长工们,看到秦府月薪光荣榜顿时一阵鸡动无比,又从秦府下人们口里套取信息后,各个都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大叹着没有来错地方。 经过一系列的筛选人才,秦寿终于如愿地招募到一批五十多人的人才,算上秦寿现在的班底突破了百人长工大关,整个长安城秦寿算是一绝的土地主老财了,瞧得秦夫人和秦老爷子摇头晃脑,心中大呼自己落伍了! 这一个星期来秦寿可谓是小发了一笔,蔡敨运回的三大板车羊毛才破费30贯钱,秦寿发挥坑钱到底的精神,发动秦府上下仆人们进行手套制作的大工程,还真别说秦寿一呼应马上迎来秦府上下仆人们热潮,连秦管家也加入制作羊毛手套的行列。 仆人们兴致高涨地拿起女红制作手套,萌管是男是女只要不是脑残的,几乎每天都能缝制出几十对的御寒手套,除了秦寿的班底没有加入生产手套大队伍,其余闲着蛋疼的下人们几乎坐在屋里缝制御寒手套。 高薪的利诱回报这些仆人们就差没有夜不就寝地步,一对手套秦寿回报1文钱的利润,一天几十文钱刺激的仆人们眼红起来,羊毛用完秦寿不急仆人们倒是开始心急起来,每天窜着秦寿厢房催促去整些羊毛回来之类的话。 仆人们全都加入生产御寒手套大热潮,整个秦府积雪成堆都无人去打扫,为此秦夫人只能又好气之余又感到无奈,只好高薪聘请了几名临时仆人打扫庭院积雪什么的,秦夫人也不好意思去打击仆人们积极的内心。 御寒手套的出现又一次揭起长安城御寒风潮,整个长安城百姓们几乎出门都戴着贼暖和的御寒羊毛手套,价钱也不贵很实在的价格10文钱一对,屠宰场每天拔出来的羊毛几乎销售一空,赚得秦寿满盘腰贯的钱财。 最高兴的莫过于蔡敨那班建筑工人,自从秦寿整出御寒手套后,冻疮和手爆裂的迹象基本消失,现在就算他们冒着严冬大雪也不觉得冷,双手还是暖洋洋的,脸部还蒙着反恐精英似的黑头套,只露出双眼和嘴巴三个小口部位。 秦夫人呆在大厅里算着御寒手套的账目,秦老爷子坐在一边乐呵着喝茶,小花小瑶两位婢女峭立秦夫人身后,整个大厅里显得温暖如春,只是那熏人的木炭气味极其难受,大厅里的门窗都是关得紧紧的,只开了一扇很小的窗口通风透气。 最近一个星期来,光是秦寿想出来的御寒羊毛手套,就意外增加了700多贯钱,秦夫人这一算下来咂舌连连,除去仆人们奖励100多贯钱,一个星期下来秦府又进账600多贯钱,600多贯钱秦夫人作为代理销售商,获益有200贯钱,剩下的基本是秦寿的。 秦夫人此时不得不佩服秦寿发财的鬼点子了,这家伙还真的是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秦老爷子一边酸溜溜地看着秦夫人算账,满脸羡慕地看着秦夫人手中的账本,心里纳闷着秦夫人私房钱快追上他了。…, 秦老爷子剩余的酒楼前两日全部装修完毕,高价的装修费用差点让他吐血地步,秦寿所谓的亲情价格每间酒楼装修费用高达1000贯钱,四家就4000贯钱,一下子损失4000贯钱,这让秦老爷子心在滴血般,等会秦寿那小子又要前来要账,纠结啊! 秦老爷子纠结4000贯钱的时候,偏厅侧门忽然打开来,秦寿满脸笑意地走进来怪叫着说道:“哟呵?大白天的,老爹,娘,原来你们是在关上门窗算账啊!这样是对滴,钱财不外露,钱财不外露!” 秦寿此时此刻能不笑吗?4000贯钱的装修肥羊费用,正好解他此时缺钱的窘困地步,张长工他们的月钱拖到至今还没有发粮,打工皇帝的张长工月钱都挤上200贯钱大关了,何况还有80多贯钱的四位小弟们,十几贯钱几贯钱的小弟还有一篓筐那么多,鸭梨山大的压力啊!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笑眯眯的样子,抽搐着嘴脸打着商量说道:“寿儿,你这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催钱用催得这么焦急吗?老爹我可是还没有准备好啊,缓缓几日可以不?这钱数目有点多,老爹一时难以准备齐全啊!” 秦寿瞪大眼睛注视着耍赖的秦老爷子,抓狂地鄙视着秦老爷子说道:“哎哎,老爹,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孩儿已经宽限了你两日了,莫要在耍赖了,孩儿手下一批弟兄们至今还勒紧裤腰带,盼望孩儿发月钱养家糊口,这些木料什么的都是欠账赊回来的,债主催的贼紧要的!” 秦寿说得半真半假,张长工他们月钱没有发是事实,至于所谓的木料赊账回来纯属虚构坑爹,他西厢房里还储存着一大批上次购买回来的木料,现在木料市场早已被秦寿抄得居高不下,长安城制作胡凳的商铺几乎倒闭大半,卖贵了没人要何况还兴起新式秦家的家私,制作胡凳的木工们早已跑去大半,全都投进秦寿无耻的招聘怀抱。 秦夫人一脸鄙视着一边想赖账的秦老爷子,秦夫人十分阔绰爽快地说道:“小花,唤人去准备少爷的钱,马上送去少爷厢房里,本夫人可不像某人爱耍赖,做生意就要讲究道德,有始有终!” “是!夫人!”小花抿嘴一笑地应声转身离去,秦老爷子很明显就是在耍赖,明眼之人就可以看得出来,大概是在抗议秦寿坑爹行为吧!秦府上下仆人们上至管家下至倒夜香的,有谁不知道秦老爷子是少爷的冤大头? 秦寿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老爹,你瞧瞧,娘这话最实在,莫不成老爹你要过河拆桥?以后谁还敢跟你老做生意?为商之道讲究一个信字,如若连最基本的信用都丢失,唉…老爹,不是孩儿多嘴说…” 秦老爷子板起脸牛叉劲十足地说道:“行了,行了,不就是钱嘛~瞧瞧你们俩个,好像本老爷会赖皮一样,管家的,管家的,死哪去了?寿儿你看,老爹这不是找不着人吗?秦府上下所有…” 秦老爷子一副本老爷找不着人的模样,无奈地耸耸肩得意地说着话,还没等秦老爷子幸灾乐祸,秦管家幽灵似的冒出秦老爷子身后,手里拿着女红针线打断秦老爷子的话:“老爷,你找小人何事?” 秦老爷子一副出了死苍蝇的表情,没好气地放声大吼道:“没事!去帮老爷我准备4000贯钱给这逆子,瞧什么瞧?瞪什么瞪?还不快去,好你个死管家的,不出现没人会当你消失…”…, “是!老爷!”秦管家一副摸不着脑袋的表情,不知道秦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叫自己出来又骂自己,秦管家灰溜溜地转身离去,手里拿着针线女红颇有裁缝的意味,肩膀上还挂着半成品的羊毛保暖手套。 秦寿一脸鄙视着秦老爷子满脸肉疼的表情,转过头瞧着一边无赖修手指甲的秦夫人说道:“娘,现在可以减缓羊毛保暖手套的制作了,市场的饱和度已经差不多了,最重要的还是长安城外其余城市,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秦家最好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跑商队伍,把所有的产品推销出城外,当然分店能一间间地开最好!” 秦寿想起大唐境内许多城市忍不住建议着秦夫人,开分店是必不可少的发展路线,如果目光只放在长安这一带,很难做大自己生意的规模,现在人手招募的够强大了,发展是必然之事。 秦夫人沉思片刻,不可置否地摇头说道:“哦?跑商队伍?开分店?可是,寿儿,你有没有想过,这需要很多人手和资金,娘现在管理长安城内一间店铺就够忙的了,哪有时间到处乱跑啊?”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也不一定要你老四处乱跑的,招募一些掌柜的什么人才就可以了,反正价钱已经定死了,也不怕对方贪污什么的,每隔一段时间,获益的钱交由跑商人手送回来就是了!” 秦夫人犹豫一阵说道:“这个嘛,娘会好好考虑一下,寿儿,这家私怎么一下子多出那么多?是该降价还是原价?东市和西市几位卖胡凳的商人今儿找娘谈过了,想要入伙什么的,寿儿你怎么看待?” 秦夫人想起那些商人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窜上门哭诉,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自己秦家新式的家私可谓是夺取了他人财路,短短一个月时间占据整个长安市场,害得他们生意变得惨淡无比,就差倒闭关门那种。 秦寿乐呵了,猛拍手说道:“合作?这个嘛…当然没有问题了,这正好是一个契机啊!娘,你找个时间跟他们好好谈谈,合作没有问题,只要他们全都撤离长安城,去其他城市发展,我们给他们做代理商,所卖的家私三七分账,哎,娘,莫要嫌给他们多,没有利益这些商人会替你卖命什么的吗?在说要别人远离长安,要有利益…” 秦老爷子一副我是这方面的砖家模样,闻言秦寿的大道理大点其头算是默认,要不是秦寿刚才坑走了4000贯钱,此时的他心情极度不爽,恐怕现在秦老爷子会忍不住鼓掌大呼叫好。 秦夫人无奈地叹息一声,点着头说道:“好吧,好吧,娘会找时间跟他们好好商量一下,寿儿,不是娘说你,现在你招募到那么多长工,要那么多人来干什么?现在整个厢房都是人满为患了,你怎么安置他们的住宿?还有伙食问题,现在府里厨子们可是忙不过来啊!” 秦夫人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秦寿那百人的长工手下确实有点恐怖了,每天消耗就是一大笔钱,还好秦寿现在是颗会生钱的摇钱树,要不然秦家还真的支撑不起如此庞大的长工队伍,就算每人正常800文钱工资,一月下来少说也要80贯钱支付月钱,想想都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秦寿尴尬地挠着头说道:“这个嘛,娘你安心了,孩儿自有办法安置,黄土狗那边多的是房子,以后他们那边的伙食问题,孩儿自己会负责,孩儿还有事要去办,就不打扰你们二老了,老爹,娘,孩儿先行告退了!”…, 秦夫人和秦老爷子点点头算是回应秦寿,对于现在的秦寿他们实在是无语言表了,开始由精虫上脑的败家仔转变成生意贼精的娃,坑蒙拐骗样样齐全无所不能,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变化的如此之快,快到他们两位差点认不出的地步。 秦寿不知道秦夫人和秦老爷子心中所想,现在的他还要急着赶回去发长工们的粮草,不能寒了长工们的心啊!最近这两日长工们没事游走厢房门口,秦寿不用猜也知道他们的意思,除了老长工们没有这么衰外,游走的基本是中间招聘的长工,后面来的新长工可是伸长脖子看热闹的。 秦寿回到西厢房门口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久违的光宗耀祖四位,其中当然还有十几日未见到程姗姗,光宗耀祖四人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就算是大冷天下雪天气,依然还是一副单薄衣服装束,站在厢房小院子里纹风不动。 秦寿贼兮兮的双眼打量着越发水灵的程姗姗,一脸淫笑的表情说道:“姗姗!来来,过来本少爷好好瞧瞧,哎呀呀,肥了还是瘦了?瞧瞧,十几日未见还真的是想煞本少爷了,嗯,光宗耀祖你们四个也是!呃…” 程姗姗身着银白色御寒湖绉裙,寒风细雪飘落间营造出一股清雅脱俗的美景,丝带系在纤细腰间随风舞动,丝带上没有装饰却显得优雅得体,一袭淡黄色貂皮外套显得雍容华贵,衬托出她完美无瑕的玲珑身段,宛如尘外飘雪仙子般。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对于程姗姗秦寿始终没有勇气喊出为夫两个字,一是还没有正式过门二是有点难为情,秦寿心情大爽地走上前的时候,光宗耀祖四人散发出强烈的肃杀之气,四人比起以前更显得孔武有力,气度也沉稳了不少,看来他们在程府肯定受了非人类的待遇,才显露出如此霸气似的气度。 程姗姗在秦寿厚脸皮一手搂腰袭击下,羞红着脸温文淑雅地说道:“姗姗见过夫君大人,姗姗不负夫君众望,成功培训出新的光宗耀祖四人,日后夫君大人安全有所保障,你们四个表演一下!” “是!”光宗耀祖四人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四人躬身行礼完毕后,马上摆出一副兄弟同心合击之阵,秦光摆出白虎掏心的手势,秦宗一副大鸟展翅姿势,秦耀一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至于秦祖那个招式秦寿不敢恭维了,典型的猴子偷桃预备式。 ‘这阵法怎么越看越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秦寿纳闷地看着光宗耀祖四人强悍的招式,越看越有点眼熟,好像在哪来见过可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秦寿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模样顿时冷汗连连。 秦寿冷汗连连的时候,光宗耀祖四人正好开始表情所学的精髓,四人嗬嗬声大叫着耍出一套日月无光也不为过的拳风,废话,满地的积雪都被四人扫起来,遮挡住了秦寿的视线有光芒才是怪事。 “好,好,耍得漂亮……”一群无良的长工们闻声从四面八方赶来,瞧见光宗耀祖四人表情街头卖艺般的武技,忍不住地大声叫好着,最让秦寿无语的是张长工这个家伙,居然卯出一文钱打赏着光宗耀祖四人!…, 张长工一带头打赏其余长工们也不示弱,纷纷卯出一文钱叮叮当当声投下雪地里,好吧,秦寿彻底地被他们的行为打败了,这些家伙现在各个都是大款爷们了,钱多到打赏的地步。 程姗姗整个人咂舌起来,瞧着忽然之间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长工,无语了,程姗姗此时算是彻底无语了,这里的长工们少说也有上百之众,各个戴着羊毛保暖手套,头戴着反恐精英般的头套,晃头晃脑的活像小偷土匪模样。 秦管家带着八名仆人走向西厢房小院门口,八名仆人分成四组用肩膀抬着四箱木箱走来,瞧见里面热闹的气氛忍不住地伸长脖子,瞧见光宗耀祖四人卖力表演街头武艺,情不自禁地莞尔无语了。 秦管家瞧着秦寿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忍不住地出声打断秦寿的看戏,拱起手说道:“少爷,少爷,老爷兑现的钱,小人已经领来了,这些钱放去哪里?” 秦寿转过身瞧见秦管家和后面的仆人抬着的箱子,忍不住一阵欣喜说道:“哦?领来了?好,好,秦管家麻烦你了,放进厢房里面去,哎哎,光宗耀祖,行了,行了,耍猴戏耍够了,让开让开,顺便把地面的钱全捡起来,一文钱也不能少!” 厚颜无耻的秦寿一边招呼着秦管家他们抬箱子进厢房,一边哟喝着光宗耀祖四人捡钱,反正是这些长工们钱多没地方花的下场,你敢投钱本少爷就敢收钱,100文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蚊子在小也是肉不是? 光宗耀祖四人闻言马上停了下来,当面捡起地面散落的铜钱,少爷吩咐的他们照办事就是了,瞧瞧他们那速度和听话的模样,让秦寿忍不住地一阵感叹起来,这程大夫人和程府二夫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调教他们出来的? 秦寿瞧着一边嘘声大作的长工们,哟起嗓子说道:“哎哎,你们还傻谔着干啥呢?开会了,开会了,全都进去准备开会,顺便发你们的粮草,所有人都给本少爷到齐,没来的扣工钱啊!” 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精神翼翼起来,当然最精神的还是老长工们,月钱可是他们盼望已久的,现在终于发了各个嗷嗷大叫地涌进西厢房里,程姗姗无语地看着一箩筐的长工们动作,实在是太无语了! 第八十五章 乌鸦嘴的袁神棍 西厢房里蹲满人满为患的上百名长工们热闹场面,人员最多的要数木工的张长工和建筑出身的蔡敨两人,就他们两人手下占据了三分之二,蔡敨的手下多达40多人,建筑班底人手不足也不行,拖慢建筑工程的进展。 张长工手下也增长到了30人,现在的家私活基本是老手带新手,除了有五名在外装修的木工,张长工的手下几乎全部到齐,王铁匠此时也乐呵起来,他现在荣升班头带着七名铁匠长工玩起钢铁是怎么炼成的技术活。 胡籁此时双脚蹲地也是一副气质高扬的表情,新收的十名制瓦长工成了他的手下,现在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手下们喊他胡工头,建起的砖瓦窑子也是每天紧密开工,生产出让人叹为观止的砖瓦瓷片。 袁神棍双脚盘地一副打坐的模样,屁股底下垫着贼暖和的蒲团,还真应了句俗语出门在外蒲不离身,五名碧眼高鼻子的洋人入乡随俗地双膝蹲地,小声嘀咕着生硬的汉语,他们都是有制造粗糙琉璃经验的洋人,万恶的旧社会剥削得厉害,导致他们跳槽投入秦寿的怀抱,省下秦寿不少培养技术人才的冤枉钱。 新招收的三名饰品师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进了秦府这么多天他们简直就是无所事事,雇佣他们的少爷一直没有吩咐,虽然有点心急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滴。 三名饰品师之中一名五十出头的老头成了班头,姓林单名一个鉴字,或许是因为名字不好听什么的,自己取了个绰号叫林老头,省得林鉴跟零件同音,好好的一个名字糟蹋成什么样? 最激动人心时刻来临了,月钱,老员工盼望已久的月钱终于发下来了,瞧瞧,张长工那家伙的月钱,简直就是用布袋背的那种,百多贯钱的也不怕闪着腰,最少的都有三四贯钱,真的可谓是高薪的工作和待遇啊! 光宗耀祖四人双手抱胸一副职业打手的模样,经历程府十几日暗无天日的调教,现在光宗耀祖四人变得沉默寡言,一箩筐的忠仆忠心思想彻底洗脑了一番,很强大也很人道的洗礼,造就出他们如今的性格。 秦寿瞧着底下的长工们表情,羡慕和妒忌的比比皆是,秦寿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出言打趣着说道:“哎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别升起歹心半路打劫别人的血汗钱,只要你们努力干活,一样可以踹下张长工稳坐打工之王宝座!” 秦寿可不敢蹦跶出打工皇帝四个字,旧社会嘛,条条框框许多都是限制的,秦寿的话顿时惹来一阵喧哗大叫好的声,连三名眼观鼻鼻观心的饰品师长工也情不自禁睁开眼,谁不愿意自己打工钱多不是? 秦寿瞧着底下一群长工们兴致高涨的表情,开始安排着他们今后的任务,咂巴着嘴说道:“各位,安静,安静,本少爷吃肉肯定少不了你们喝汤的份,现在开始安排今后的任务,钱有的赚问题是看大伙努不努力啊!” 底下一群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安静下来,有计划就是等于有工开,有工开等于有丰厚的奖励,各个竖起耳朵一副虚心讨教的表情,毕竟还没有谁跟钱过不去,养家糊口无非不就是拼命赚钱。 秦寿瞧着底下长工们认真听讲的模样,满脸歉意地叹息一声说道:“唉…本少爷的新别墅还没有建好,只好暂时委屈大伙蹲地了,本少爷别墅建好之际马上建立一间会议室,大伙也不用蹲地如此辛苦了,蔡敨,别墅的地基挖的怎么样了?”…, 蔡敨听到秦寿的话站起身子,脑子里组织着说辞恭敬地说道:“少爷,地基已挖好,全按照少爷的吩咐挖出三尺深的地基,只等少爷你亲自去过目了,至于扎铁筋这技术活还需要少爷你亲自指导一下!” 程姗姗坐在秦寿一边虚心地学习秦寿管理方式,虽然她对这些管理方式不是很懂,只要有心学习未必能难倒不是?她还指望着坐上秦府大夫人的位置,辅助秦寿管理家务之事,这是身为一名大夫人必修之课,看来程姗姗回去十几日取了不少的经。 底下的长工们没有说话,一副虚心听讲的表情,虽然蔡敨的专业领域跟他们不同,可也不妨碍他们了解竞争对手的工程进度,商业有商业战员工也有竞争战,谁也不愿意自己工程什么的比人落后。 只有袁神棍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钱对于他来说并不看重,他看中的只是人生的探讨乐趣,秦寿每一样的新事物都能揪住他的内心,就算秦寿不给钱他也乐呵得照去做,前提之下要提供三餐伙食什么的,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仙人,没有传说之中蒙人的可以不用吃饭。 秦寿沉思片刻后点着头说道:“嗯,蔡敨你们做得好,等会会议结束后,本少爷会去抽空瞧瞧,房屋质量一定要整过关马虎不得,蔡敨你们继续加把劲,本少爷还指望新年之际搬进去住人,水泥也要想办法防好潮湿什么的,别碰到水什么的结硬了!” “是,少爷,这个小人早已知晓,准备了一间干燥的杂房储存水泥!”蔡敨一脸慎重地回答秦寿的吩咐,他也知道水泥的娇气程度,遇到水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成硬块,为此他还伤透了不少脑筋想办法储存水泥。 秦寿转过头瞧着一边负责砖瓦的胡籁说道:“胡籁,你那边的砖瓦进行的怎么样了?冬季砖瓦比较难干,最好用炉火烘烤一下,现在地方小了点只能自供自足,今后还要开设大型的砖瓦厂,你们也是重中之重啊!” 胡籁闻言站起身子躬身说道:“少爷,砖瓦已经生产出了几千皮的数量,都按照少爷你的吩咐,用炉火加温烘烤室内,已有七八百皮的砖瓦成型可用,小人相信不出半个月可用产出上万皮砖瓦!” 秦寿点着头夸奖着胡籁说道:“嗯,胡籁做得好,继续加把劲尽快生产好砖瓦,瓷砖到时候也要生产,花纹什么的整好看点,还有,要注意炉火别把房子烧了,时刻注意室内木料的温度,别太高温引发火灾!” 秦寿慎重也不是无道理,这时代的房子基本全是木料建成,防火是必不可少的事情,黄土狗的家现在早已被秦寿整成临时生产基地,特别是胡籁的砖窑小土厂,把原来黄土狗的家整得乌烟瘴气的,至于泥土的来源只有向城外收购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城内不可能有制造砖瓦的泥土。 现在秦寿又没有时间去外面整一个大型的砖瓦厂,毕竟建筑工队伍还没有打响名声,整多了又浪费还是打响名声在考虑,名声的来源当然非超市莫属了,大型的3000平方建筑一旦盖好,到时候自己建筑班底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秦寿心里筹谋着未来超市的规模,一楼建设商业区高价出租给需要的人做生意,二楼整成全长安城最大型家私城,三楼整成超市模样专卖世界各地杂七杂八的零食什么的,至于保鲜期秦寿还真没有去想过,四楼整成未来公司的锥形模样。…, 想法是好的,可那万恶的钱财就是秦寿出发点的一只拦路虎,那3000平方的大楼可是烧钱的货,钢筋水泥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幸好小富婆送来了铁矿山,要不然秦寿还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可以敢动手,这一切都需要钢筋的诞生,铁筋的质量肯定无法支撑住大型的建筑,别墅还好点要求也不是很高。 秦寿瞄了一眼老员工张长工,拿出两张图纸说道:“张长工,你们现在主打的家私是本少爷的经济来源之一,务必要做好保密的措施,装修工程也是,本少爷这里有些新式的家私,你拿去瞧瞧吧!” 张长工有些意外地看着秦寿手中的图纸,忍不住咂巴着嘴唇说道:“哦?又有新玩意?嘿嘿,少爷,小人最喜欢少爷的新家私了,少爷,你尽管放心,只要有小人在,这些消息走漏不了!” 秦寿现在对张长工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自己坑蒙拐骗的本事都被他学去七七八八的,别看他一副老实人憨厚的模样,忽悠起来被他卖了也不知道,秦老爷子就是一个好榜样,他对张长工现在简直是又爱又恨的地步。 秦寿转过头瞧着一边低头不语的王铁匠,心里琢磨着交代的事不知道他准备得怎么样了,秦寿一手瞧着着桌面说道:“王铁匠,本少爷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有进展没有?要加快速度啊!” 王铁匠当然知道秦寿所谓何意,秦弩弓嘛!弩弓身他早已打造完毕,万事俱备只欠钢这股东风而已,王铁匠谨慎地说道:“少爷,差不多了,就是炼钢技术还不稳定,过多几日小人有把握整出来,还望少爷宽限几日!” 原本一副漠不关心打坐闭目养神的袁神棍忽然睁开眼睛,深邃黝黑的眼眸注视着秦寿,大摇其头嘴里小声地叽里咕噜不知道在磨叽什么,一双干枯老手快速变幻着各种手势,双眼至始至终没有离开秦寿的面目,脸色变得无比沉重。 秦寿继续从书柜里掏出张准备好的图纸,望向一边的段铁匠说道:“段铁匠,这张图纸交给你了,按照图上所画,打造出两个模型出来,铁皮不需要太厚有十页纸那么厚就可以了,注意周围边边框框什么的,角度给本少爷打整齐点!” “啊?哦,是,少爷,你放心,小人会注意的!”段铁匠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手中的图纸,秦寿交图纸给他说明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段铁匠如获至宝般瞧着图纸上面怪异的形状,周围都标明了注意事项说明什么的。 秦寿从书柜底下找到埋藏已久的钻石,瞧着三位饰品师抛了抛手中价值一贯钱的钻石,表情郑重地说道:“你们三位也是一样,本少爷还没有正式开首饰铺之前,麻烦你们想办法把这颗钻石给本少爷弄开来,制成戒指项链吊坠什么的,很硬的!当然也怕火烧什么的,千万别跟本少爷用火烧啊!” 林老头瞪大眼睛瞧着秦寿手中的钻石原胚形状,拳头那么大就算没有加工过依然光彩耀眼,林老头一手揉着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呃…少爷,恕小老儿愚昧,少爷手中是何物?小老儿做饰品多年,还真没有见过如此耀眼的石头!” 莫说林老头难以置信的表情,底下的一群长工们也是露出惊叹练练的表情,钻石绚丽的外表深深吸引着他们的目光,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位大小美女也深陷其中,都被钻石绚丽的外表吸引住,从她们暴露的强烈欢喜目光可以看得出来。…, 秦寿不想说太多免得他贪污什么的,只是教导着他如何运用有利条件,秦寿一手比划着凸出的部位说道:“这个你别管,反正你只要知道是钻石就是了,想办法在边角弄下一点来,磨尖做切割刀,用切割刀把这玩意切割开,注意别弄坏了,这可是全大唐只此一块的,弄出来的边角流着以后用得到!” 钻石的切割刀以后还可以划玻璃什么的,这种硬度非同一般的钻石刀可是贼好用的,玻璃生产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钻石切割刀正好派上用场了,现在饰品师也有了,钻石没有理由埋没的道理。 “是,少爷,小老儿保证完成任务!”林老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手中的钻石,爱不惜手地抚摸着钻石原胚形状,对着阳光之下可以看到它炫目眼光的斑斓纯净色彩,长工们纷纷围上前凑热闹似的围观着。 秦寿瞧着长工们吵闹成一片,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头疼的和心烦,纪律啊!秦寿不耐烦地挥手说道:“好了,没事你们先行退下吧,道兄,你留下来,本少爷还有事情要交代,其余的人各自回到岗位!” 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应声告退,最痛苦的估计只有张长工这个家伙了,百多贯钱可是几百斤的重家伙啊!张长工整个人驮着背在妹夫蔡敨帮助下,背起贼重的钱袋子堪堪走出厢房。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张长工这个家伙,这算是痛并快乐的滋味吗?这钱带得有点受罪啊!多了出门不方便,少了想买值钱的玩意又感到局促,总不能每天扛着箱子去买东西吧?整个大唐演变成货到付款的真实写照。 要是有rmb那么简单方便就好了,随身带着几万票子也不嫌沉,哪像现在带个5贯钱出门都是受罪的要命,1贯钱五六斤的重量,除非身强力壮的款爷才会带10贯钱出门锻炼身体什么的。 袁神棍双脚盘着蒲团,眯着双眼无视长工们陆续走出厢房,原本人气十足的厢房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寒风吹进来的时候一股冷意直窜人心,秦光十分醒目地走到厢房门前关闭房门。 程姗姗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袁神棍,她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秦寿招一名神棍回来干什么?秦宗秦耀秦祖三人自动自觉地去整理秦寿的金库,四箱装满铜钱的木箱要摆放整齐,小萝莉陶月一边峭立着等待秦寿的吩咐。 秦寿感到十分纳闷地瞧着不言不语的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道兄,怎么这个时候忽然沉静起来了?纳闷了,你以前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反成哑巴了?刚才本少爷还听见你叽里咕噜的声音,难不成你又算到本少爷什么前程?” 袁神棍睁开眼睛注视着秦寿,神棍十足地摇头叹息着,一手捋着山羊须犹豫良久才好言相劝着说道:“唉…驴友兄,贫道只奉劝你一句,少造杀孽,多积阴德,善有善终恶有恶果…”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顿时翻起白眼,没好气地打断着袁神棍的话说道:“停,停,道兄,你丫的何时背叛三清老祖师门的?怎么光头党的顺口溜从你嘴里蹦跶出来如此顺口?莫不成你还想脚踏道佛两届的船只?” 袁神棍傻谔谔地瞧着秦寿,一脸模糊的表情惊讶地说道:“啊?有吗?哎呀,多谢驴友兄提醒!无良天尊,弟子罪该万死,罪过罪…你大爷的,该死光头党,借宿几日庙宇居然连贫道也差点洗脑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骂骂咧咧的表情,秦寿彻底服了袁神棍这个家伙,闲云野鹤闲到人家光头党地盘借宿,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难怪人家光头党入侵大唐地盘那么容易,发扬普度众生精神不介意收留你呗! 袁神棍卦象似乎没有一次不灵验过,问题是坏事超级准的那种,好事至今还没见他提起过,秦寿忍不住有些心急地说道:“道兄,少在这里岔混打岔的,是不是算到本少爷什么?老实说来,别遮遮掩掩的,本少爷运程又咋样了?” 袁神棍点着头说出秦寿有点崩溃的选择:“嗯,驴友兄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哎哎,驴友兄,你这是什么表情?说真话来省得你心里骂贫道是乌鸦嘴,说假话来神棍满嘴溜,这算命事业有点纠结啊!” 秦寿无语了,这死神棍存心气人不是?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废话,本少爷当然是要听真话,假话说完真话在说吧,放心,本少爷心里素质过硬,没有那么容易被击溃,说吧,起码本少爷可以提早预防!” 袁神棍一手拽着花白的山羊须,唠唠叨叨地摇头晃脑地说道:“防不了,防不了喽,真话就是祸由心生,天命难违,命格变理,福祸焉知?假话就是大吉大利平安无事,得!就知道驴友兄你会是这个表情!” 程姗姗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瘾君子发作的摇头晃脑动作,心里鄙视着袁神棍又在胡说八道忽悠人,沉迷武艺的她对于袁神棍认识少之又少,程妖精或许还知道袁神棍有点真材实料。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袁神棍,没好气地一挥手不耐其烦地说道:“得了吧,道兄,少跟本少爷整套打忽悠蒙人的神棍诗,说清楚点,本少爷到底咋了?说点人听得懂的话,知道不?” 袁神棍咂巴着嘴慎重地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你现在印堂明显发黑,黑中发紫,紫中带红,红中又带白,得,实在点就是不久将来,你即将又面临大祸临头的牢狱之灾,怎么样?够简便了吧?得叻,话已至此,贫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驴友兄,此灾是你人生一劫,躲是躲不过的,好自为之吧!” ‘擦你大爷的,死神棍,乌鸦嘴!’秦寿无语地瞧着袁神棍伸着懒腰走出厢房,乌鸦嘴袁神棍的话一直回荡在秦寿的心中,袁神棍的话向来都是好的不怎么灵,坏事一篓筐的灵验无比,不得不谨慎面对啊! 至于袁神棍所言自己牢狱之灾,秦寿想来想去始终摸不着头脑,自己最近安分守己又没有闹事什么的,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当然长孙阴人这一家不算,秦寿内心早已判长孙阴人的娃待毙死刑,那么只有… (收藏直线往下掉,泪奔了……) 第八十六章 卖萌的中山装 卯时未到,天还放亮大臣们早早汇聚一堂,严冬大雪纷飞日子,大臣们呼着嘴里的热气,各个都哆嗦着身子骨往皇宫大门走去,一辆辆马车停在皇宫专设的停车位置,雪白的马车顶形成一副副诗意般的画意。 国家大事每天几乎要重复上演,文武大臣们一见面就会虚伪地问好,虽然朝政上有争锋相对的立场,朝下也不妨碍他们各自的私交,只要不涉及政事什么的,基本是相安无事客套地问好着。 大唐丞相之一房玄龄身穿臃肿的官服,站在皇宫门口环望着宫外的方向,房玄龄心不在焉地一边拱手,露出笑脸回应了同僚们的问候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怪事了,今儿怎么杜兄迟迟未到?这跟他性格不符合啊!怪事了!” 房玄龄心里纳闷着杜如晦的晚来,以往早朝时候最早到来的就是杜如晦,今日忽见其身影迟迟未现,房玄龄内心忍不住一阵迷惑起来,失常必有因这是不争的事实,难不成出了什么事了?房玄龄内心开始一阵担忧起来。 盖文达听到房玄龄的嘀咕声,哆嗦着身子骨叹息一声说道:“唉…估计着凉了吧!说真的,这几日贼老天变化的实在是太快了,时下天气还真的是一天冷过一天的,叫人忧心无比啊!” 长孙阴人一脸顽固不化的奸笑表情,虚伪地回应着大臣同僚们客套的问候声,老奸巨猾的他算计着怎么阴秦寿这娃,建树不多的长孙阴人确实不怎么招人喜欢,瞧瞧大臣们都是唠叨几句问候匆匆闪人,谁吃饱撑着没事去招惹阴险小人不是? 眼看就快到卯时,各方朝廷重臣们卷缩着双手,嘴里呼着白雾般的雾气,纷纷准备进皇宫,大臣们的动作引来看门的宫卫一阵白眼,你们冷有我们守了一夜皇宫大门的弟兄们冷吗?当然这只是宫卫们脑海里的鄙视而已。 哐当…哐当…大清早皇宫大门街道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人影未到贼响的牙酸声音先到,不用猜都知道来人是谁,整个大唐只有四辆脚踏车才会有这样的怪声音,皇宫守卫和大臣们纷纷往回望。 “咦?耶?喔!嘶~”准备进皇宫的大臣们忽然停住脚步,纷纷发出惊讶的怪叫声,大唐四人帮骑着四辆脚踏车姗姗来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预约好的,每次都会踩着准时的时间双双到来,今儿他们四人组合简直是奇装异服啊! 四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卖萌的一身灰色中山装,吸引了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大臣们,萌装上阵的大唐四人帮抛弃臃肿的御寒大衣,还算厚的中山装勾勒出他们孔武有力的身段,寒风大雪之中一副要帅不要命的经典装扮。 大唐四人帮们手戴着时下卖疯的保暖羊毛手套,裤穿着西裤改良过来的麻布中山裤,脚擦着贼亮的厚厚的高筒牛皮靴,活像小鬼子时期的牛皮鞋,淫荡的笑脸臭美地瞧着一群乡巴佬大臣们。 帅气十足的帅锅锅李靖和李绩两人穿起来还算完美,展示出他们完美的爷们身段,门神尉迟敬德和程妖精两位旷野爷们穿起来,还真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糟蹋服装的美感,四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十分满意乡巴佬大臣们的惊讶表情,一副领导潮流的时尚范儿臭美样翘起高傲的头颅。 柴绍满脸心酸的表情,瞧着曾经的成员一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表情说道:“哟呵,妖精,帅锅锅们,敬德兄,你们今儿是演那出戏啊?这大冷天的,穿得这么少?也不怕身子骨着凉了?哎哎,说真的,你们这身皮哪里拐来的?”…, 柴绍一脸妒忌加羡慕的目光,不用猜他也知道肯定是秦寿哪儿拐来的,这四位大唐四人帮典型肥羊组合,全都是被秦寿宰得心甘情愿那种,柴绍也想加入挨宰的队列,奈何皇帝老儿的妹妹不允许啊!财产都被她钳制死死的实属有心无力。 “你们这是,不冷吗?嗯,不错,不错,有点人模狗样!”房玄龄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大唐四人帮,当然房玄龄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四位卖萌的中山装,一手捋着夹带雪花的胡须评点着新潮的中山装。 二盖子盖文达瞧着大唐四人帮臭美模样,忍不住羡慕地说道:“房兄,你这是所言差异,老盖我倒是觉得不错啊!他们这身衣衫可是新潮的要紧,瞧瞧,勾勒出孔武的身段,真乃大唐朝员重点推广的服饰,只是不知道他们冷不冷?” 二盖子的眼光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毒辣,慧识金的他一眼瞧出中山装的美感,只可惜衣衫有点过于单薄了,不适合此时此刻的冬天穿着,估计也只有崇尚武力的粗人武臣们才适合! 国子助教孔颖达穿着一身厚厚臃肿的官服,估计里面塞了不少保暖的皮毛,瞧着大唐四人帮卖萌的风骚劲,不屑一顾地哼声说道:“哼…伤风败俗,有失礼仪,堂堂朝廷重臣不穿官服,穿些奇装异服成何体统?” 大唐四人帮耍酷地臭美起来,特别是程妖精随手把脚踏车往皇宫大门一放,四名皇宫守卫们纷纷上前讨好地摆正脚踏车,这脚踏车可是大唐标志性的产物,不用锁车放在大街几天几夜也没人敢偷,大唐四人帮的坐骑谁敢吃熊心豹子胆去偷不是? 程妖精大咧咧地往国子助教孔颖达面前一站,狗熊般的身板双手叉腰鄙视着他说道:“哎哎,你懂啥子?瞧瞧你穿得狗熊一样,丢人啊!哎呀呀,这可是最新潮的中山装服饰,你们一个二个不要吃不到葡萄就嫌酸的表情,怎么样?帅不?想不想要?” 程妖精无视气得直哆嗦身子板的国子助教孔颖达,诱惑性十足地反问着一群大点其头的大臣们,土豹子大臣们纷纷无意识地点着头,双眼冒着鸭绿江似的光芒,现在大唐四人帮可是潮流的风向标,谁也不愿意落后人一步不是? 帅锅锅李靖连忙窜出身挤开一边臭美的程妖精,拱手开始为自家裁缝店打着广告说道:“承蒙各位同僚们瞧得起,内掌柜的裁缝铺装修在即,义女挽手秦府联合制作了中山装,装修完毕欢迎各位同僚们去捧场,一律优惠!” 原本还有点兴趣的长孙阴人听到秦寿两个字,顿时兴趣乏乏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转身朝皇宫里面走去,现在长孙阴人恨秦寿恨得痛之入骨,打了自己三个娃不说,还羞辱自己所有的娃,简直是不可原谅的地步。 柴绍上下打量着大方得体的帅锅锅李靖,听到是联手秦寿打造的忍不住心凉一片,柴绍咂巴着嘴唇纠结地说道:“此话当真?老帅锅,这衣衫卖得不贵吧?秦寿那小子坑钱的要紧,你们李家的裁缝铺也不会是那样吧?” 帅锅锅李靖笑咪着眼,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说道:“柴绍老兄,李家裁缝店向来追捧物廉价美,绝不坑爹,一分价钱一分货,各种质量货色应有尽有,时辰差不多了,大伙到时候有空去光临参观就是了!”…, 两位大唐帅锅锅们勾肩搭背地走进皇宫大门,惹来一群乡巴佬大臣们争议的白眼,至于门神尉迟敬德和程妖精两位,一群乡巴佬大臣们直接过滤了,这两个家伙纯属是蹭着大唐四人帮成员好运蹭回来的一身好皮。 国子助教孔颖达一脸惋惜的表情,摇头晃脑地无声叹息着,只要有程妖精这位无良的老人渣在此,他所说的话基本是废话,这个家伙厚起脸皮来简直就是天下无敌,祸害四人组扰乱大唐正常的次序啊! 李老大一脸困意的表情,步伐姗姗地从后殿走出来,这几日李老大找来几名懂木匠的太监们研究秦寿的家私,结果大出人意料的是仿制不出来,制造出来的家私不是不稳固就是粗糙不堪,丝毫没有完整无缺的光滑手感。 不止李老大仿制秦寿的家私,甚至外面的人都开始仿制秦寿的家私,不是手工粗糙就是家私不牢固,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领悟到铁钉和油漆的用处方法,制造出来的家私就算打磨过依然无法做到光滑无比的程度。 秦寿制造家私的手艺基本来自后世的手艺,每一步骤都是经过严格的流水线完成,以前只有张长工一个人制造起来有点慢,现在人多了分批完成步骤,张长工算是家私最后打磨抛光的人员。 每套家私秦寿都用自己制造出来的粗幼砂纸打磨,甚至连最老土的人力鼓风机都制造出来了,需要喷漆的时候三名长工拿着打气筒一样的玩意,拼命地打气制造出人力鼓风形成简陋的鼓风机,唯一缺点就是忙完之后打气的长工们手酸无比。 家私最后一步骤的喷漆活就是由张长工完成的,喷完漆还要拿去烘干什么的,一套家私步骤下来简直是繁琐无比,由加工—组装—雕刻—打磨—喷漆—烘干六步骤完成,哪里是他们随意拿把木锤锯子什么随意就完成的? 李老大命人研究几天无果后,最后不得不承认失败告终,李老大开始期待秦寿为他准备的**家私了,距离期限越来越近他就感到心情有些躁动,皇宫内旧的家私可以撤换了,当然其中也是一大笔的经费在里面。 那一连串的清单数目李老大自己瞧着也脸红,多达上百套的家私由一张椅子到书桌什么的,这还只是他生活的内宫殿的,要是其余三大殿什么的都整上一整那要多少钱啊?李老大可不敢想下去,全是高档木料**不起啊! 李老大迈着龙威虎步步入紫宸殿,憋眼间就瞧见大唐四人帮风骚的中山装,李老大顿时眼前一亮,龙目上下打量着大唐四人帮新潮的服饰,很新潮也很时尚,比起千遍一律的官服,大唐四人帮风骚劲头简直是鹤立群雄。 太监薛高瞧见一边立脚停顿身影的李老大,顿时忍不住小声地提醒着李老大:“皇上,皇上,卯时已到,群臣跪拜时辰到了!” 这不,一大票的文武大臣们都静立一边,等候着每日的跪拜早操运动,如此有益身心健康的大礼,只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帝才拥有如此待遇,李老大反应过来后,表情若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眼大唐四人帮。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就位后,喊起鸭公嗓音开始群臣每天必做的广播体操,精神抖索地喊道:“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傻呼!(群臣:万万碎!)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李老大一脸喜气洋洋的表情,目视着底下大唐四人帮们,任由你们在怎么风骚时尚还不是一样要叩拜朕!小样的换了身时尚皮还能飞上天不成?李老大心情大爽地挥手说道:“众位爱卿们,平身吧!(群臣:谢皇上!) 一箩筐的朝廷重事在大臣们鸭子般吵闹声度过,文臣今儿各个吃了兴奋剂般,一箩筐地报道各地的情况,武臣方面大部分几乎静场,国泰民安的又没有什么重大战事,至于边界的一点小摩擦,只要不是很严重祸害大唐边境几乎可以不用去上报。 李老大一脸疑重的表情,文臣们汇报的事迹基本都是有关民生的事,各地雪灾什么的影响很大啊,边远偏僻小山村什么的出现雪崩埋屋,冲散简陋房子的比比皆是,少部分人连夜冻死不计其数,当然也有各地烧炭过多通风不好嗝屁的事迹,万恶的冬天几乎每年都是死亡率居高不下。 最纳闷的还是杜如晦这位大臣今儿居然没有来早朝,这让李老大颇感好奇之余又感到一阵的内心不安,似乎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压抑的内心顿时涌现整个心头,无心去倾听大臣们后面的事迹报道。 撩屎棍长孙阴人没事干整天想着阴人的事,这不大清早的站出来提起城管府一事,长孙阴人拱手上奏着说道:“皇上,城管府迟迟未按照实行加派人手,当官的一连十几天不去应卯,连个影子也不见成何体统?还望皇上清查此事!” 对于秦寿的踪迹李老大也大致了解一些,整天蹲在家里害怕落网的女匪首追杀,还有自己的家私他也要忙着给个交代不是?李老大一副兴致乏乏的表情说道:“哦?真有此事?那爱卿你意下如何处置呢?” 程妖精毫无功德心地挖着鼻孔,只要长孙阴人说话不过分什么的,他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看似五大三粗的程妖精也不会犯贱,吃饱撑着跟这种阴险小人斗嘴什么的,长孙阴人这种吃饱没事干四处阴人的性格,迟早会吃到恶果子什么的。 长孙阴人瞧见李老大兴致乏乏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犹豫不决地说道:“这个,皇上,微臣认为理应扣其供奉严惩失职之罪,还有城管府税收的账目至今没有上奏,亦没有账本呈上来,微臣认为……”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出言打断说道:“那好啊,姓孙的,你家里娃那么多,随便拉出一个出来替补上去,哎哎,瞧瞧,你什么表情?这城管府吃力不讨好的事,你都知道,还啰叽叭嗦的什么劲?人家本来就没有供奉可领,你还扣个毛球啊!” 李老大心情烦躁地瞧着程妖精和长孙阴人两人在斗嘴,两边都是他身边的重臣,偏袒哪一方只会引来其中的不满,李老大只能干瞪着眼瞧着他们两人在斗嘴,这种情况见多了李老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心淡了。 帅锅锅李靖适时地站出来,手拿着一本账本说道:“回禀皇上,这是城管府前些日子上奏转交来的奏折,微臣核对了些时日今日才算彻底核算完,账本奏折在此,皇上,你过目一下!” 太监薛高移步走下阶梯,呈着帅锅锅李靖递来的账本,送到李老大龙案上,长孙阴人瞧见账本的身影马上哑言无语,感情自己成了跳梁的小丑,长孙阴人咬牙切齿地瞧着一边一脸贱笑的程妖精,这家伙明显是故意的。…, 程妖精一副常胜将军的模样,气质高扬地跷起头,无视一边气得直哆嗦身子骨的长孙阴人,无耻地朝帅锅锅李靖眨眨眼睛,帅锅锅李靖一副苦笑的表情,对于老流氓的表现显得十分无奈。 门神尉迟敬德竖起拇指头,无言地夸奖着程妖精,也只有程妖精这厮敢公然在朝堂之上肆意无忌,简直就是妖精一出手天下无人能敌的地步,帅锅锅代表者李绩也是一副欣慰的表情,程妖精这是给他们大唐四人帮长志气啊!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表情,至于长孙阴人跟程妖精的斗嘴,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跟蛮横不讲理的程妖精说道路?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与其自找麻烦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房玄龄无语地叹息一声,瞧着一脸气煞变白的长孙阴人,耻于与其为伍,你说你这人吃饱饭没事干,跟流氓妖精斗什么嘴呢?这不是吃饱撑着揽屎上身吗?杜如晦不在房玄龄整个人兴致乏乏,多年拍档的激情四射少了,感到一片莫名的空虚感啊! 李老大手拿起帅锅锅李靖呈上来的城管府假账本,点着头看着里面一目了然的账目,十几日全长安城总数税收高达20000多贯钱,瞧着这触目惊心的税收李老大小心肝不争气地跳动着,单单一个皇城就如此巨额税收,真的是好丰盛的税收啊! 当然其中占据最多的还是青楼这卖皮肉生意的地方,以本地汉人开设的青楼为最,其次就是胡商们开设的妓院,过来就是各地方的酒楼饭厮各行各业,如此算来一月税收估计少说有5万贯钱的税收,还真的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李老大正准备发言的时候,宫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太监呐喊声:“莱国成公杜如晦之子杜何,有要事觐见!” 李老大闻言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正所谓来者不是其人事出必有因,李老大强忍着心中压抑越来越明显的内心,挥手示意着说道:“宣他进殿!” 薛高太监传音筒般宣着李老大的旨意,一阵阵的呐喊声过后,一名头戴白绫的十五六岁小伙子,身着深衣戴素冠双眼通红地走进紫宸殿,丝毫没有顾忌众位大臣们怪异的目光,这可是有人嗝屁的象征啊! 头戴白绫身着深衣戴素冠的杜何普一见到李老大,双膝跪地满眼通红地咽啃着跪拜说道:“草民杜何,参见皇上,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皇上,家父寅时下三刻时辰因病而卒!” 第八十七章 你奔丧我藏娇 大清早的,秦寿脸没洗牙没刷就给人揪了起来,当然揪他之人除了大穷鬼李恪,还真没有其他人敢如此肆意妄为,大穷鬼李恪一脸暧昧的笑意,桃花眼打量着床上羞红脸的小萝莉陶月,一副寿哥儿你好风流的表情。 小萝莉陶月羞红着脸霞,揪起厚厚的毛毯盖住满脸羞红的小脑瓜,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虚心表现,惹来大穷鬼李恪肆意无忌的嘎嘎声贱笑声,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满脸煞白,这个家伙纯属找抽还是咋滴? 秦寿怕大穷鬼李恪越想越猥亵,开口解释着说道:“误会,纯属误会一场,恪弟,寿哥儿我可是什么也没有那个啊,只是怕小月那单薄的身子骨着凉而已,瞧见没有,这床上还有两张被窝呢!” 大穷鬼李恪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一脸贱笑地点着头我了解的表情说道:“知道,知道,寿哥儿,不用解释了,解释即是掩饰,男人嘛~风流是正常滴!放心,放心,恪弟我不会多嘴告知玲妹的!” 秦寿气得直瞪眼睛,没好气地竖起中指鄙视着说道:“哎哎,恪弟,你这是啥子表情?瞧瞧,你淫荡猥亵的笑脸,说明你不信任寿哥儿我,绝交,咱们要绝交!寿哥儿我可没有你这不信任自己兄弟的人!” 大穷鬼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急了,陪着笑脸道歉着说道:“别,别,寿哥儿,开玩笑滴,恪弟我这是开玩笑滴,你老别较真,恪弟我此次前来是有事找寿哥儿你的,正事,绝对是正事,对寿哥儿你绝对是有益无害,寿哥儿何不坐下来详谈一会?” 开什么玩笑,要是两人绝交还得了?大穷鬼李恪一脸讨好地赔礼道歉着,一手请示着秦寿落座商谈要事,至于躲在床上的小萝莉陶月,大穷鬼李恪直接过滤无视了,正事要紧何况他对小萝莉陶月又没有什么特殊感情什么的。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瞧着大穷鬼李恪献媚的表情,一手鄙视着他说道:“恪弟,你这是干啥呢?大清早的,寿哥儿我牙没刷脸没洗的,你就火烧屁股似的风风火火跑来了,瞧瞧你衰样,肯定没什么好事!” 大穷鬼李恪竖起妖孽的手指,娘气十足地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呢?恪弟我这次找你,确实是有事,当日你匆匆一别,恪弟我还没来得及谢你,这不,恪弟我这次可是诚心诚意带着谢礼前来,当然也有一个惊人消息给你带来!” 瞧着大穷鬼李恪变幻莫测的神秘和心有余辜的表情,秦寿顿时感到有些好奇,这家伙脸色怎么整得变色龙一样?‘这死穷鬼老弟能有什么礼回赠自己啊?惊人消息这个还信得过!’秦寿琢磨不透地瞧着信誓坦坦的大穷鬼李恪,一副本少爷保持沉默的模样。 大穷鬼李恪八卦性子十足地说道:“瞧瞧,恪弟我一瞧寿哥儿你的表情,就知道寿哥儿你消息有些孤陋寡闻,知道不?今儿莱国成公杜如晦寅时下三刻因病而卒,外界是如此传得邪乎,其实真实内幕是,因为烧炭缘故…” 秦寿整个人闻言顿时傻了眼,袁神棍的乌鸦嘴显灵了??这死神棍还真的是好事不灵坏事一篓筐灵验无比,他没想到大唐宰相杜如晦居然是如此嗝屁的,而且还是因为烧炭通风不好缘故造成的,一氧化碳中毒身亡! 一氧化碳进入人体之后会和血液中的血红蛋白结合,进而使血红蛋白不能与氧气结合,从而引起机体组织出现缺氧,导致人体窒息死亡。因此一氧化碳具有毒性。一氧化碳是无色、无臭、无味的气体,故易于忽略而致中毒,常见于家庭居室通风差的情况下。…, 特别是现在古代时期,冬季人人怕冷什么的,烧炭取暖人的居多,嗝屁的人也是居高不下,没有后世信息发达泛滥的常识,烧炭产生一氧化碳什么的都不知道是啥玩意,死得不冤不白的,还真的是憋屈无比啊!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滔滔不绝大嗦八卦的大穷鬼李恪,脑海里快速运转着筹谋是不是该做点实际的行动,大发死人钱财什么的,从古到今人又有几个不怕死的?特别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打了一辈子的仗好不容易安享晚年,孙子还没有抱够什么的。 秦寿正筹谋着如何敛财计划,耳边响起大穷鬼李恪的呼唤声:“寿哥儿,寿哥儿,哎哎,发什么愣呢?恪弟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得,瞧见你这副表情,就知道恪弟我刚才所言全是废话了!” 秦寿闻言清醒过来后含糊不清地说道:“啊?哦,恪弟,啥事呢?行了,行了,少用那副怨男十足的神情瞧人,疙瘩,瞧见没有?寿哥儿我起鸡皮疙瘩了!啥事重说一遍,刚才寿哥儿我在想着如何拯救大唐黎民百姓的高深问题!” 瞧见大穷鬼李恪堪比倩男幽魂的眼神,秦寿没好气地挥手打断大穷鬼李恪的注意,尼玛的,这家伙去印度阿三哪儿修行一段时间,妖气十足的人妖非他莫属了,帅不是你的错,错在于帅得过分有点偏向于女性的方向发展。 小萝莉陶月趁机偷偷溜下床,自以为大穷鬼李恪没有瞧见自己,轻手轻脚地准备溜出厢房,马上瞧见门口出现的程姗姗,此时的程姗姗早已穿戴整齐,手捧着**的金盘肩挂着布巾走了进来,瞧见小萝莉陶月从秦寿床上溜下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小萝莉陶月在程姗姗瞪视之下调皮了咂舌轻吐,蹦跶着欢快的脚步跑出厢房门,这一切看起来极其和谐又感到荒谬,这还是古代等级森严的社会吗?秦寿的教育方针还真的是不一般啊!瞧瞧,某个外人都看啥了眼。 大穷鬼李恪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这秦寿如何调教的两位大小美女?婢女早女主子一步爬上床伺候,居然也不生气?这让大穷鬼李恪感到一阵的气磊,这人比人的咋就区别那么大呢?这让大穷鬼李恪升起一股强烈的讨教之心。 秦寿瞧了眼大穷鬼李恪精神恍惚的模样,没好气地出声打断他说道:“哎哎,恪弟,这回就轮到你的不是了,瞧瞧,寿哥儿我跟你说话,你丫的也是精神恍惚的,说吧,啥事呢?行了,行了,少瞧了,说正事吧!” 程姗姗捧着金盘走到秦寿面前,金盘里面装着浑浊的洗米水,要不是上头飘着几颗米粒,秦寿还真以为是牛奶,程姗姗大方得体地轻声说道:“夫君大人,这是厨子们今儿特意准备的洗米水!” 秦寿拿起一块巴掌大的香皂,至于制造配方还真简单,杏仁、鸡蛋清、蜂蜜配方调制出的香皂,不仅可以洗净面部油污,还有清热凉血、活血生肌、芳香开窍的功效,同时还可以滋养皮肤,祛除色斑,是不可多得的美容和护肤佳品。 白米中可溶于水的‘水溶性维生素’及‘矿物质’,会残留在洗米水中,而其中维生素b群的含量特别丰富,正因为它非常天然,所以不仅适合敏感性肌肤使用,天天洗也没问题,看来古人的面如冠玉还真的纯天然洗米水洗出来的。…, 至于刷牙的,**了点啊!用盐抹牙达到刷牙去口臭的保护作用,只有有钱人家和贵猪们才用得起啊,官盐嘛!卖得贼贵不说还限制售量什么的,至于百姓们用什么秦寿就不得而知了,可惜这里没有牙膏什么的之类。 大穷鬼李恪没有说话,一双电眼十足的桃花眼乱瞄着,一脸**的笑意注视着秦寿整理仪容,有些事他不好意思当面说,特别是一边冒出个泡的程姗姗,只好等她退下去之后在商议,毕竟那事儿有点太那个啥了。 秦寿拿起布巾擦拭着脸角的水迹,大冷天的用冷水洗脸还真是够刺激提神的,这洗米水还真的是要冷的才有这功效,加热过的估计里面什么营养都跑光了,秦寿一手拍着冰冷僵硬的脸部,缓松脸部冒着热气的冰冷肌肤。 瞧着一边欲言欲止的大穷鬼李恪,秦寿恍悟地支退一边的程姗姗,大少爷气势十足地说道:“那个,姗姗啊,你先下去吧,本少爷还有事要跟恪弟商量,出去之前关好厢房门,莫要被本少爷瞧见你和小月两人八卦听墙角,出去吧!” “是!夫君大人,姗姗不敢!”程姗姗瞄了一眼一边道浩貌然的坐着大穷鬼李恪,不用问肯定是这个家伙在从中使坏,要不是他估计现在秦寿也不会那么快支开她离去的,程姗姗迈着轻莲步伐走出厢房,临走时还不忘关闭厢房大门。 大穷鬼李恪羡慕地瞧着秦寿,竖起大拇指夸奖着秦寿说道:“寿哥儿,佩服,小弟实在是太佩服了,瞧瞧,这里的环境都让小弟有点羡慕了,说真的,要是有的选,恪弟我还真想与寿哥儿你调换一下位置!” ‘尼玛的,谁愿意跟你这倒霉鬼换位置,本少爷我可是追求醉生梦死的惬意富二代生活!’秦寿心中狠狠地鄙视着大穷鬼李恪,双手叉胸一副本少爷等着你说真话的表情,至于废话还是免了吧! 大穷鬼李恪瞧着秦寿的表情,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吧,寿哥儿,此次前来恪弟我有三件事,一是讨教一下小弟今后的未来道路,二是小弟新婚在即心里纠结的要紧,至于第三嘛,嘿嘿,寿哥儿,小弟为你准备了一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花魁姑娘,嘿嘿…” 秦寿一脸鄙视着大穷鬼李恪,不屑一顾地说道:“哦?你小子越是笑得如此淫荡,肯定没啥好事,第一第二件事还好说,话说你那里来的钱赎一名青楼的花魁姑娘?不会是你丫的糟蹋过的?甩二手货给寿哥儿我吧?当寿哥儿我这收破烂的?” 秦寿越说就越感到有气,这大穷鬼李恪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会那么大方卯钱出来赎一名花魁赠送自己?肯定是玩腻了甩破鞋给自己,尼玛的,还真当自己是前世收破烂的黑马王子?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大穷鬼李恪一脸哭丧的表情说道:“哪敢呢?寿哥儿,你这是误会,纯属误会,是王心怡小姐被你的歌词所折服,她说能编出如此歌曲之人,实属性情中人,奈何当日寿哥儿你匆匆离去无缘相见,小弟我这不是成人之美吗?不忍心…” 大穷鬼李恪滔滔不绝地说着王心怡的悲惨命运,当日献歌前来助兴完毕后,找到大穷鬼李恪感激他赏识之心,道出她过不了几天就要被强迫去接客的遭遇,大穷鬼李恪听完这位美貌青楼花魁遭遇后,心生同情恻隐之心。…, 大穷鬼李恪想起自己斩鸡头烧袜子的结拜大哥秦寿,家里似乎女人都一篓筐了,反正多一个也不算多,何况赠送美人登上秦寿的破船也是一举两得之事,于是利用王府收受回来的礼金替花魁王心怡赎身,这不,大清早就风风火火送美人过来了。 秦寿翻着白眼没好气地瞪视着大穷鬼李恪,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着他说道:“你这家伙,把寿哥儿我这当托难所了?还是咋滴?寿哥儿我现在都是满身情债什么的,你丫的还嫌寿哥儿我不够乱不是?说实话,你真的没有碰过她?” 秦寿说道后面小声地询问起大穷鬼李恪,美女秦寿当然不会嫌少什么的,虽然现在身板不适合玩那儿童不宜的活,以后长大了还是很难说不是?二世祖嘛!女人少了还算是二世祖生活吗? 说真的秦寿还真缺一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蜜,最重要心烦的时候可以听听歌缓解心情,古代女子特别是青楼出身的花魁姑娘,会的玩意可是多不胜数,最基本当然是房事这一类的基本功,取悦客人嘛! 大穷鬼李恪眯着淫荡的桃花眼,一副我了解的表情恭维地说道:“哪敢呢?小弟我在怎么缺德,也不会缺德到那个地步,人在府外的马车里候着,这不先进来跟寿哥儿你提个醒吗?免得寿哥儿你没心理准备不是,怎么样?要不要小弟我去唤她进来?” 秦寿道浩貌然地咳嗽一声说道:“嗯哼,不急,不急,候着,让她慢慢候着,咱们还是先谈谈你的破事,对了,这位花魁姑娘你破费不少吧?要不要寿哥儿我支回钱给你?寿哥儿我可是不想占别人的便宜!” 大穷鬼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板起脸,一副本王不高兴的表情说道:“哪儿呢?寿哥儿,你这是瞧不起恪弟我还是咋滴?送礼的怎么可以还收钱呢?这不,恪弟我这次是真心诚意前来向寿哥儿你取经的,莫要把恪弟我当外人来看待!” 秦寿还真占了大穷鬼李恪不少的便宜,特别是那三间店铺一直是秦寿感到愧疚的事,店铺不同于房产那可是升值的宝地,虽然他获得吴王封号食邑,这个家伙一直没有前去上任,估计明年跑不了了,都结婚的娃了该定定性子老实呆着封地吧! 秦寿想起大穷鬼李恪不稳定的封地就感到一阵的汗濂,这家伙还真的是命运坎坷无比,四处奔波低调做事高调做人,弹劾罢官比比皆是,大部分源自于他未来的第一任王妃杨氏原因,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典型的混世等死小王爷一个。 贞观二年(628年),封蜀王,领益州大都督(今四川成都)贞观五年(631年),转秦州都督(今甘肃天水),贞观七年(633年),转齐州都督(今山东济南),贞观八年(634年),复转益州大都督,遥领,贞观十年(636年),封吴王,转授潭州都督(今湖南长沙)… 永徽四年(653年),因受房绿帽谋反案牵连,被冤致死,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现在哥我在此大慈大悲哦米你个豆腐的,小纳度你躲过无病无灾的含冤致死悲剧,皮鞭加滴蜡调教祸害的小羔羊,想歪了,自我面包三天思过一下! 秦寿瞧着一边虚心讨教的大穷鬼李恪,干咳一声梭梭奇谈地说道:“嗯哼,恪弟啊,看在咱们斩鸡头烧袜子的结拜份上,寿哥儿我指明一条道路给你走,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做事处处留好名,坏事最好想办法掩饰住,懂不?”…, 大穷鬼李恪一手摸着着自己随意束起的紫色缎带,懵懵懂懂地说道:“寿哥儿高见啊!可是恪弟我还没有弄明白寿哥儿的含义,这所谓的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是指那一方面?还望寿哥儿详解其中的含义!” 大穷鬼李恪虚心地讨教着秦寿的意见,事关自己前程命运什么的,大穷鬼李恪放下自己身份地方,一副学生讨教老师的表情,就差没有三叩九拜大喊一声,救苦救难的秦菩萨啊!搭救一下迷途不知返的小王我啊! 秦寿一肚子坏水地教唆着说道:“恪弟啊,今后出门在外做事啥的,莫要害羞什么,哪怕是路上捡到一个铜板,也要宣扬得自己如何拾金不昧精神,做缺德事什么的最好掩饰好,千万莫要留下什么把柄让人抓住了!” 秦寿咂巴着嘴休息一会后,接着滔滔不绝地指点迷津说道:“特别是要注意地方官衙什么的,这些家伙有点排斥外人,哪怕你是皇子什么的,骑到他们头来了,肯定会有所不爽地方,明面尊敬服从你,暗地里处处抓你小尾巴写成事迹阴人…” 这些事迹秦寿在电视里看多了,后世肥皂剧炒饭剧啥的多不胜数,官场暗斗明斗演得五六岁小屁孩都晓得了,正所谓万变不离其中,大穷鬼李恪之所以命运如此坎坷四处奔波,大部分都是地方官员瞧这位王爷不顺眼,处处与其针对什么的。 大穷鬼李恪受益匪浅地大点其头,秦寿所言是他闻所未闻的事迹,人心难测险恶到如此地步,大有茅塞顿开奉秦寿为人生启蒙师,就差没有拿起本子记录下秦寿所言,当成人生经典语录铭记于心。 秦寿口干舌燥地瞧着一脸受教的大穷鬼李恪,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恪弟啊,至于你哪位婆娘,哦,不,应该叫王妃,是爷们的时候该爷们,莫要顾忌她身后家族势力,不听话者皮鞭加蜡烛伺候,在不行实行板凳加盐水,振振夫纲绝对不能成为气管炎一族!” 秦寿大致了解一些杨氏的身份背景,大穷鬼李恪之所以干那么多浑事,全是那杨氏一手造成的,不孕不育也就罢了,还阻止人家堂堂一位王爷纳妾什么的,要是本少爷直接休了,啥人呢?还真以为自己是房夫人后裔不成? 大穷鬼李恪一脸感激的表情,妖孽的衰哥脸动容地说道:“寿哥儿言之有理!好,听寿哥儿肺腑一言胜读十年书,恪弟我受教了,有寿哥儿你背后保驾护航,恪弟我拼了,寿哥儿,谢谢你,你真的是恪弟我救命福星!” “好兄弟,你安心的去吧!哦,不,是安心地去学习夫者为天的硬道理吧!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有福我享,有难你当,你杀人,我帮你磨刀,你放火,我帮你浇油,你坐牢,我帮去看望你,你泡妞,我把你验证,你死了,我为你烧香!够意思吧?” 大穷鬼李恪满脸黑线地瞧着秦寿,欲哭无泪地说道:“好大哥!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寿哥儿,恪弟我还要回宫去看望父皇,先不陪你了,你的话恪弟会铭记于心,恪弟这就领王心怡姑娘进来,寿哥儿你要好生对待人家!” 秦寿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好言相劝地挽留着大穷鬼李恪说道:“哎哎,咋就那么快走呢?寿哥儿我还有一大堆人生大道理什么的,哎哎,还没有说完呢?要不?咱们一起喝口粥,暖和身子骨在走?” 大穷鬼李恪悲戚戚地站起身子,心中鄙视着秦寿无良的话,大穷鬼李恪朝秦寿拱手转身离去,开玩笑,问题都讨教完毕了收获颇丰,在不离开谁知道秦寿又会不会蹦跶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第八十八章 疯狂小农思想 厢房里赎身出百花楼的花魁王心怡翘首站立一边,羸弱的身躯让人产生一股强烈的保护**,仙姿苗条的她显得有点忐忑不安,秦寿肆意无忌的打量目光让她感到一阵压抑般的彷徨,耳听着秦寿嘴里啧啧有词地感叹着。 王心怡依旧身着淡蓝色的长裙,披着一件貂皮围衣御寒,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典型古装俏佳人的经典打扮。 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 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芳龄十六的她果然不愧为百花楼的花魁之首,羸弱的外表让秦寿忽生一股强烈的保护**,王心怡手里抱着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静候一边等待着秦寿的吩咐。 秦寿瞧着这位混血体王心怡,直言不讳地说道:“你不是纯种的汉人是吧?呵呵…是不是很好奇本少爷怎么知道的?眼睛,你的眼睛出卖了你,虽然你外形跟中原女子差不多,可你眼睛骗不了人!” 王心怡被秦寿的话一语说中,心中忽感一阵自卑的莫名暗晦情绪,她的父亲是地道的汉人,她的母亲是波斯人,虽然看似开放的大唐,其实内心也是蛮排挤异族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整出个学习港什么的街道,毕竟血统封建思想问题一直盘旋华夏子民。 秦寿瞧见王心怡黯然的情绪,忍不住心中一阵悸动,一手挠着脑袋招呼着说道:“哎哎,莫要害怕,本少爷这里不排斥任何人,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坐,坐,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一样,你也可以试着慢慢了解这里环境,当然出了本府本少爷可不敢保证了!” “谢谢少爷!”王心怡胆怯地应着秦寿的话,忐忑不安地移步坐上厢房中间的圆桌椅子,虽然大穷鬼李恪明言眼前秦寿就是她钦慕歌词的正主,但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局促无法适应的繁乱内心。 秦寿注视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王心怡,瞧她胆怯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气,眼睛刚好憋见窗外两个脑门,秦寿顿时泄气了般板起脸喝道:“姗姗,小月,你们两个坏习惯怎么还改不了?哎呀,你们两个八卦潜质还真的是到了无药可救地步,听够墙角没有?还不出来?” 王心怡听到秦寿喝骂声吓了一跳,抬起头胆怯的神情之中带着茫然的神色,迷惑不解地偷偷瞧了秦寿一眼,目光接触到厢房外两位冒出身影的大小美女,其美丽程度丝毫不差自己,这让对自己美貌有信心的王心怡忍不住升起一阵失落感。 “少爷(夫君大人),我们以后在也不敢了!”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人齐声保证着,两人嘴里虽然是这样说,可眼睛还是始终紧盯着王心怡不放,忽然多出一位气质不凡的美女,她们多少感到有些压力什么的。 秦寿瞧着三位美女们互相瞪眼的情况,忍不住一阵的头疼无比,挥手打发她们出去瞎闹个够:“姗姗,带她去选一间舒适的房子,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小月,去叫王铁匠过来一下,本少爷有事情要吩咐,去吧!”…, “是!”三位美女们欠身行礼完毕后退出厢房,现在秦寿隐隐有一家之主的风范,秦夫人颇有退位让贤的意思,至于秦老爷子?这气管炎一族的老爹秦寿直接无视了,秦寿严重鄙视这位老爹夫纲不振的衰样。 秦寿现在想法很简单趁机大发钱财,冬天还真的是横财众生啊!避免发生一氧化碳的中毒事件发生,烟囱可以大显神威增加自己敛财的机会,还有那小羔羊赠送来的百亩荒田,是时候开放利用了,农民思想的秦寿着手准备着科学种菜途径。 菜种子是有了,就是不知道王铁匠他们打造的农具怎么样了,还要临时招收几名种菜农民,搭菜棚子什么的一篓筐事物要急着处理,还有卖菜的长工也不能少,唉…这人生还真的是天生忙碌的命,好好富二代生活做不了,人才啊! 秦寿双手撑着下巴一副烦闷的表情,想着管理人才这一事,一直是秦寿心中遗憾,钱财易得管理人才难求啊!连王铁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不知道,直到王铁匠恭维地连声呼唤:“少爷,少爷,听小月说,你找小人,不知道少爷有何事?” 秦寿听到王铁匠的声音,顿时回过魂来,瞧着一边老实巴交站立一边的王铁匠,秦寿一手拍着脑袋说道:“哦,王铁匠你来了,嗯,确实有要事,对了本少爷的钢铁研究的怎么样?唉…要加紧速度啊!” “是,少爷,小人会加紧时间的!”王铁匠憨厚地点着头应声回答着秦寿,也不敢太多废话老实站一边等待秦寿的吩咐,一般没有什么重要情况秦寿是很少找他的,至于秦寿想到了什么点子就不是他所知的。 秦寿瞧了眼王铁匠,咂巴着嘴说道:“农具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吧?嗯,好,准备好了就可以了,过来,本少爷又想到一样东西,你拿去给手下们打造,最好打多一点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 王铁匠闻言憨憨地点着头,听到大生意两个字顿时双眼放光,跟屁虫一样跟着秦寿身后,有大生意就代表他们铁匠一门这个月的月钱丰盛无比,傻子才会不高兴有事可做,张长工那门木工活一直占据高薪榜首,是时候轮到自己坐上打工皇帝宝座了。 秦寿坐到自己硬蹦蹦的书桌椅子,顿时开始想念起垫了海绵的办公大椅,是时候找个机会做些沙发办公椅什么的,秦寿一边乐呵意淫着,一边拿起毛笔和纸开始勾画出暖炉烟囱的现状,很简单的制作方式只要是密封的问题。 秦寿一手拽起图纸交给王铁匠说道:“王铁匠,拿去吧,把这些交给手下去制作,打成圆筒模型,烟囱是驳接形状,注意打多一些弧度的转角,每个地方建筑不同角度也不同,省得他们没事干闹憋慌。” 王铁匠接过秦寿的图纸感到有些新奇,他实在是服了秦寿脑子是什么长的,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听到秦寿的话王铁匠傻谔谔地应道:“啊?哦!是是,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没有的话,小人这就下去吩咐他们去办!” 秦寿点点头算是回应了王铁匠的话,一手挥退一边点头哈腰的王铁匠,内心里琢磨着去哪儿招聘农民长工,钱,现在秦寿暂时还不缺,别墅那边也进行得很顺利,经过昨天自己亲自从旁指点,铁筋已经落地倒水泥的木板也开始进行着搭建地基边缘。…, ‘现在只有差人去西市那边找找看了,还是先去看看小羔羊送的田地怎么样先!’想到这些事后秦寿马上穿起衣服,心动不如行动还是脚踏实地亲自去瞧瞧,老是坐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秦寿穿戴整齐后戴上保暖的羊毛手套,走出厢房门瞧着一边忠实站在门外的光宗耀祖四人说道:“小光光,去唤姗姗过来,你们三个去王铁匠那里拿农具过来,尼玛的,出趟门考察一下实地,害本少爷出门还要一堆强力保镖护身,死土匪女…”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闻言马上分头行动,至于秦寿一边骂骂咧咧他们早已习惯了,经过程府惨无人道的地狱训练后,他们四人变得成熟稳定了许多,少了几分幼稚气息多了几分老练的性子。 秦寿瞧着漫天的雪花飘落,幽幽叹息一声伸着懒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开荒种田,开荒种田啊!为了冬天里一把菜,本少爷下地当当农民瘾!最重要还是那数不完的铜板,冬天的青菜可是宝啊!” 在古代人们还没有领悟到温室种菜的思想,这正好成了秦寿发财的大计,何况青菜向来都是有钱人消费的奢侈品打牙祭,大部分百姓们都是忙于耕种稻米什么的,导致种菜之人少之又少,一斤白菜都卖好几文钱,普通百姓基本消费不起,都跟普遍羊肉价钱有的一比了,有钱买青菜还不如大块普遍的羊肉刷荤不是? 城南城内田里,百亩荒地长满枯萎的杂草,飘零的雪花夹带着呼啸的北风显得沧桑无比,晶莹剔透的白雪覆盖百亩荒地形成厚厚一层冰霜,荒地之上隐隐可见几名孩童在玩耍,周围零星搭建了七八间非法的建筑群。 一辆马车嘀嗒嘀嗒声由远至近驶来,车顶绑着杂七杂八的农田用具,光宗耀祖四人身着威武的中山装,脚踏着贼亮的牛皮大头靴,骑着四匹嘴里冒白气的黑黄棕白马,腰挂着闪光闪闪的8-9尺长陌刀,贼是吓人的要紧。 光宗耀祖四人一身卖萌的中山装都是李敏送来的,现在的李敏对秦寿达到有应必求的地步,至于陌刀都是从程妖精府里顺来的,流氓府里什么都不多兵器酒缸全大唐数一数二的,谁叫程妖精两位夫人一位好武一位好酒不是? 可惜现在的钢还没有研究出来,要不然秦寿可以跟李老大合作生意了,大量批发堪比干将莫邪百炼成钢的锋利武器,秦寿绝对是古代的军火商了,想想那一窜窜的铜钱入金库秦寿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至于李老大会不会翻脸豪夺技术,秦寿根本无所畏惧,他不怕名声败裂就抢呗!本少爷组织一团说书客大揭老底就是了,你都不让人活了本少爷还客气啥不是?估计李老大也不会无耻到这个地步,大不了合作做生意呗,我批发武器给军队就是了对外不销售。 营田使左大培负责管理城内农田经营税收,秦寿拿着印上玉玺的土地证明吓了他一跳,屁嗔屁嗔地献媚跑上前一阵讨好,加上还有老流氓程妖精的宝贝闺女在此,他想不讨好也不行,特别是了解到这块地曾经是公主的私下财产,更是巴结得不得了。 左大培瞧见田地里居然有非法建筑,顿时火冒三丈地大声喝斥着呐喊道:“哎哎,谁允许你们乱建房子了?你,还有你们,大胆刁民,四处乱建房子活腻了是不是?马上搬走,搬走,在不搬走拆了你们的房子关你们进牢房!”…, “啊?大人,别啊,我们知道错了,息怒,大人你息怒,我们这不是没别的办法……”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服的贫困百姓凑上前大声讨饶着,他们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而且这里附近基本很少有人过来,还以为是荒地什么的晓幸搭建房子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今天居然跑来了营田使兴师问罪,要知道营田使可是大唐管理农田特设的小官衙,专门负责城内城外的农田情况,霸用农田非法建房子可是大罪来的。 营田使左大培阴阳怪气地狸假虎威说道:“哟呵,知错了?知错就能一事了知吗?你们知道这块地是谁的吗?城管府秦大人的,瞎了你们狗眼不是?胆敢侵占到城管府秦大人低头来,活腻了不是?” 贫困百姓们一听到城管府三个字顿时吓得脸色全无,最近闹得最热门的当然要数大唐新兴的城管府了,谈起城管兵还真的无人不知的地步,强盗加土匪的官府非正当官衙之一,抢咂打样样精通无所不为那种。 秦寿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皱着眉头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很明显的是营田使左大培在驱赶附近的贫民百姓,这家伙还真的是有狗奴才的本质,不能和谐点好好说话吗?狗仗人势的家伙! 光宗耀祖四人冷眼观看着这一切,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多了早已麻木了,他们的老爹老娘还不是一样曾经如此受压迫过?幸好他们跟了一位好少爷,现在高薪的忠仆生活让他们有闲钱好生养活自己父母,不用在去种田为生饱受乒。 秦寿揭帘跳下车厢,板起脸瞧着一边营田使左大培喝骂道:“干啥呢?干啥呢?左大培说话不能好好说吗?有你这样对待百姓的吗?文明点,你说话注意文明点,各位,不好意思,你们是这里的住户吧?” 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的百姓瞧着秦寿崭新的官服,这位一定是传说之中的城管府秦大人了,贫民百姓们一脸畏惧地点着头应声说道:“是,是,大人,对不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请大人你不要治我们罪好吗?我们也知道占地建房子是不对,我们马上搬…” 秦寿瞧着他们一群人贫困的模样,还真心生不起怪罪之意,都是一群衣不遮体的贫困百姓,至于治罪更加是无稽之谈,自己有恶到如此那么不堪入目吗?现在自己缺的耕种人手,何不将他们收为自己的佃户?省回招聘农民的麻烦! 秦寿安抚着这群衣衫褴褛的贫困百姓,好生劝慰着说道:“占地非法建房子可是大罪,本大人看在你们初犯态度良好的面子上,不计较太多了,房子是要拆的,当然,如若你们懂得耕种的话,本大人可以将此地补偿给你们做佃户!” 就算他们不会秦寿也会招他们做佃户,反正这里早已属于自己的农田,想干啥就干啥,只要不违法什么的,皇帝老儿也只能干瞪眼瞧你耍花样,我的地盘我做主秦寿牛叉叉地想起嘹亮的口号。 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的百姓闻言傻了眼,这还是传闻之中专门乒百姓的狗官吗?显示和传闻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十五名贫困百姓各自惊讶无比地说道:“啊?真…真的?大人,你真,真的招我们做佃户?” 秦寿点着头说道:“千真万确,你们莫要相信外界所谓的传闻,本大人掌管城管府针对的都是商人,从没有针对任何贫困百姓,商人缴纳税收很正常之事,好了,你们要是会耕种的就留下来,这些房子全拆了,本大人会亲自为你们准备新的房子,当然前提是做本大人的佃户!”…, 十五名身穿补丁粗布衣的百姓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松了口气,心里激动无比地说道:“谢大人!谢大人!大人,你放心,耕种这些活我们都会,我们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帮地主老爷做佃户…” 旧社会万恶的土地主老爷们都是以剥削为主,压榨的贫困百姓们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几个小钱,有得温饱已算是最大的幸福了,虽然在官老爷家做佃户一样受到剥削,但比起没有良心的土地主那边待遇好得多,起码不会压榨的那么离谱。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瞧着这群衣衫褴褛的贫困百姓,拍着小胸脯保证着说道:“当然,本大人说话算话,左大培,这里全都是本大人的田吧?嗯,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回去吧,剩下的本大人自己会处理好!” 问清楚这里的归属权后,秦寿毫不客气地驱赶营田使左大培,剩下的事基本都是自己与佃户之间的沟通,秦寿也不想不属于自己的人听到自己逆时代的想法,保密是一个关键,还有就是与佃户之间的交流,提高佃户们忠心办事才是最真的! 营田使左大培听到秦寿的驱赶声,就知道秦寿不喜自己在这里了,醒目的他点头哈腰地应声说道:“是,是,大人,你慢慢聊,下官还有公务之事要忙,就不打扰大人你了,下官先行告辞!” 程姗姗一袭华丽的貂皮御寒大衣披身,冰晶玉手戴着保暖的手套,迈着轻莲的步伐走下马车,从小偏就习武的习惯了一人独立的生活,连丫鬟婢女什么的都没有招募,远离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生活。 秦寿瞧着这些衣衫褴褛的贫困百姓说道:“诸位,本大人一场到来何不一起进屋里详谈?呵呵,放心,本大人没有娇生惯养到贫困屋不进的地步,本大人也算是体察一下民情,体恤一下你们住处的环境!” 一名清瘦五十出头的老汉身骨健朗地走出来,躬身低微着头靠前一步说道:“小人杨悔见过大人,竟然大人都这样说了,要是我们大伙还坚持,有点说不过去了,大人,你请!里屋有点简陋,还望大人莫要嫌弃…” 光宗耀祖四位忠仆保镖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强大气息,杨悔和一群贫困百姓们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含义,一副大人不是你们这帮人可以接近的表情,警告着他们休要无力接近秦寿,直把这些贫困百姓吓退了几步。 秦寿瞪视着光宗耀祖四人,杉杉有礼地拱手说道:“不嫌弃,不嫌弃,光宗耀祖,不得无礼,诸位不好意思,家仆们不懂事,你们若是真心诚意跟本大人办事,亏待不了诸位乡亲父老们,请,咱们里屋详谈事宜,绝对会让你们满意的!” 光宗耀祖四人听到秦寿的喝斥声,灰溜溜地站到一边,程姗姗无语地叹息一声,她也知道这不是他们的过错,娘和二娘两位把他们洗脑得忠诚无比,程姗姗紧随秦寿身后,跟着一群贫困百姓们走向简陋的房子。 第八十九章 收买人心 秦寿坐在一张临时搭建起的土床上,木板搭起的简陋木屋四处通风,木屋内不大也只有五十平方大左右,除了一张土床一些零散的杂七杂八生活用品外,基本就是空无一物那种,日子过得很清苦也很心酸那种。 程姗姗皱着两叶柳眉瞧着屋内的环境,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贫困百姓的生活,第一次体会到不一样的阶层生活方式,从小生活在金丝笼的她没想到这种地方也能住人,而且还是住得那么理所当然那种,一股酸醋涌现程姗姗脆弱的心灵。 秦耀和秦祖两人各自站立一边时刻保护着秦寿,经过一连串的悲剧事件发生后,他们警觉心大大有所提升,秦光和秦宗两人领命出去办事去了,秦寿还没有进屋之前就吩咐他们两个回去趟,正所谓口动不如行动证实自己的心意。 整个看似不大的木屋挤满一堆贫困百姓们,足足有五六十人之多,老弱病残妇女儿童的就占据大半,剩下的基本是开头所见的十五名身强力壮的中年人,这些人各个眨巴着眼睛瞧着秦寿,此刻秦寿是他们正式的衣食父母了。 骨瘦如柴的小孩子们眨巴着两双黑漆漆的眼珠,脸色充满畏惧之余又好奇地偷偷打量着秦寿,要不是一边的父母爷爷奶奶什么的警告,他们恐怕会好奇地凑上前,十六个小孩之中最小的七八岁大,最大的也有十一二岁左右。 秦寿瞧着这群小孩子们脑子里疯狂地运转着,现在他最缺的就是从小培养忠诚的家仆,特别是隐蔽地下通道什么的,光是周雄和黄炳两人很难完成如此工程,加上秦寿还有别的想法要实施,缺的就是这样从小培养忠诚的孩童,秦寿不缺钱缺的就是人。 杨悔捧着一个破盘子走了进来,里面烧着熊熊的火炭,这些都是他们凑出的几文钱去街上小贩处买回来的,官员亲临体恤他们疾苦生活,就算在穷也要凑钱买炭不是?杨悔小心翼翼地放到秦寿不远的地方。 杨悔搓着干燥爆开伤口的老手,一脸心酸的表情说道:“大人,天冷,小人这里条件有限,乡亲们临时凑钱卖了些炭,只能委屈大人你将就一下,大人,这位是小人糟糠,你喝水,都是白开水还望见谅!” 一名四十多岁的大婶身穿着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粗布麻衣,大冷天的还穿着褪色的粗布鞋,单薄的裤脚隐隐可以看到怕冷的颤抖,听到自己丈夫介绍自己憨厚地点着头,满是风霜的哟黑皮肤挤出一丝憨实淳朴的笑脸。 程姗姗瞧着这一群贫困的百姓们,特别是看到杨悔的妻子憨实笑容,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这算是天底下最善意朴实的笑容了,发自内心没有半点虚伪之意,程姗姗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起来,这些朴实的民众生活虽然过得贫苦却也很真实。 秦寿也不介意地捧起杨悔递来的破碗,打量他们一眼豪爽地说道:“呵呵,不碍事,你们放心,本大人说话算话,只要你们尽心尽力耕种好本大人的地,本大人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只要本大人有肉吃的,汤绝对少不了你们的份!” 杨悔的妻子闻言感动得泪流满脸地双膝跪地,一副拜观音菩萨的表情说道:“大人,咱们占了你的地,你不止没有驱赶拉咱们去坐牢,民妇在此谢谢大人,多谢大人开恩体恤咱们的艰苦,赐予田地让咱们有地耕种,大人之恩…”…, 秦寿连忙放下手中的破碗,双手扶起杨悔的妻子说道:“哎哎,大婶,莫要如此,莫要如此,快快请起,本大人不但给田你们种,还给你们准备新的房子住,不必吃惊也不必惊讶,你们没有听错,本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等会你们就知道本大人所言非虚!” 这些贫苦百姓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露出惊讶和震惊的表情,如若秦寿所言是真的,平白无故为何要对他们这么好?就算你身为朝廷命官也没有豪爽到这个地步吧?难不成里面有什么阴谋不成?还是… 秦寿瞧着他们一副迷惑的表情,梭梭奇谈地说道:“本大人知道你们心里很迷惑,为何本大人会对你们如此好,放心本大人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不怕老实跟你们说,其实本大人也是一名商人,商人看重眼前价值利益,算了跟你们说这些也不懂,你们不信可以去秦府打听打听,本大人府里下人待遇如何!” 五十多名贫困百姓们纷纷小声地议论着,几乎大同小异地小声讨论着秦寿刚才所说的话,这天下掉下的馅饼实在是太厚了,砸得他们差点喘不过气的那种,要不是秦寿身为九品芝麻官,他们还以为秦寿是在忽悠着他们玩。 杨悔跟一群贫苦乡亲们商议完毕后,咂巴着嘴唇说道:“大人,咱们也知道无利不起早这个道理,大人整出如此优厚的条件,势必是干什么大事之人,小人多嘴斗胆说一句,只要大人不叫咱们干坏事,咱们什么都依大人你意思去办!” 秦寿闻言苦笑一声,这些家伙还真的异想天开啊!秦寿不可置否地摇晃着头说道:“你们,唉…放心,本大人只是叫你们种菜,又不是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好处等会合同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种菜?!”杨悔和一群贫苦乡亲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傻了眼,这可是他们有史以来听到最荒唐的事了,大冬天的种菜简直是闻所未闻,要不是秦寿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们还真以为秦寿是在忽悠他们闹着玩。 秦寿一脸严肃地说道:“没错,就是种菜,你们没有听错,只是本大人种菜方法有点特殊,为了保障本大人特殊种菜外泄,你们要进行守口如瓶的保密,只要做到这一点,本大人可以保你们过上幸福奔小康的生活!” “是,是,大人你放心,就算打死我们也不会告诉别人!”杨悔和他的乡亲们闻言纷纷激动地点着头应着,开玩笑,有房子有地耕什么的,条件只有守口如瓶什么的,不答应才是傻子! 秦寿一手指着门外竖起的农具说道:“瞧见没有,本大人可是实际行动的,连锄头铲子什么都准备好了,当然,本大人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要是有人胆敢背叛本大人,外泄本大人重要种菜过程机密,查到了休怪本大人,后果你们应该知道的?” 事关自己科技种菜的信息,秦寿不想走漏任何一点种菜过程步骤,有的时候该点醒的还是要点醒,他花那么大的代价招揽这些人忠心,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技术领先大肆敛财,本少爷可以给富豪大臣皇族冬天提供蔬菜。 想吃蔬菜?简单,钱,高额的价钱买吧!不买?那好啊,慢慢啃你们腻味的肉去吧!漫长冬季距离开春少说短短四五个月,还要等雪融化了才可以种,等到那个时候来,天天鸡鸭鱼肉什么的腻死你,瞧见新鲜贼吸引人蔬菜在黑的钱也要买回去打打牙祭。…, 杨悔站起身子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大人,你放心,咱们这些乡亲们最讲义字,答应的事就会守口如瓶,要是谁胆敢走漏大人你教导的种菜半点消息,不用大人你动手,咱们乡亲们亲自乱棍了结了叛徒,乡亲们你们对不对!” “对!对!大人你放心,咱们打死也不好背叛大人你的!”这些贫苦乡亲们在杨悔的煽动之下,老弱病残的老人妇女小孩们纷纷响应叫泱着,就差没有内讧起来纠察身边那个家伙长得有点内奸相的人。 秦寿站起身子双手轻挥示意安静的手势,一脸严肃地瞧着他们说道:“各位,安静,安静一会,本大人相信你们,其实本大人还有一个目地,当然,你们可以选择自愿,本大人也不强求你们!” 杨悔适时地站起身子,协助着秦寿一边安抚激动的乡亲们说道:“诸位乡亲们,安静一下,咱们听听大人的话,大人,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咱们这些乡里乡亲之人,各个都是豪爽之人!” 程姗姗忽然一手拉了拉秦寿的衣衫,一手指着门外说道:“夫君,秦光和秦宗他们两人回来了,正走向这边而来!” 秦寿闻言惊愕地瞧着程姗姗,想起程姗姗高强的武艺秦寿了然了,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秦光和秦宗两人说道:“秦耀秦祖,你们两个去帮秦光和秦宗他们,带来这么多东西肯定有点沉的,去吧,没事,这里很安全!” “是!少爷!”秦光和秦宗两人躬身应着,确实如秦寿所言,有程姗姗这位武艺高强的人在,秦寿确实是很安全,要是连程姗姗都确保不了秦寿的安全,他们两个更不用说了。 秦寿一手安抚着这些茫然的贫苦百姓说道:“好了,等会在谈事,竟然你们都选择了跟随本大人办事,有些程序也是要过过场的,哎哎,麻烦你们让出一点位置来,今儿本少爷请你们吃顿好的!” 秦光手提着两个食盒首先走了进来,秦宗提着一个沉甸甸布袋紧随其后,秦耀秦祖两人各自提着两个食盒走进来,后面还有五名秦家酒楼的伙计各自手里提着两个食盒,杨悔和他们的乡亲们马上闻到一股香气弥漫的饭菜香味。 木屋几百米远的一间房屋墙角,忽然出现两名翩翩倩影,两人偷偷地打量着零散木屋外面的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她们熟悉无比,正是她们紧追不放的秦寿座驾,至于两位翩翩倩影正好是紫萱和朴秀珍两位美女。 秦光和秦宗两人新式的中山装实在是太显眼了,窜到东市秦家酒楼她们想不知道都不行,加上当日紫萱劫持秦寿的时候,他们两个家仆也在场,紫萱一眼就认出秦光和秦宗两人,心生疑惑的她丢下店铺无关牙痛的生意偷偷跟踪了过来。 朴秀珍瞧着熟悉的马车,不用猜都知道秦寿在木屋里面,朴秀珍恨意十足地说道:“小姐,你说这狗官今儿又打什么鬼主意?瞧他来这贫民地方,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小姐,小姐…” 紫萱皱着两叶柳眉,精神有些失常地说道:“啊?哦,谁知道呢?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就是了,这次绝对不能让狗官跑了,哎哎,秀珍,你干什么?静观其变在动手,谁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这狗官狡猾的要紧,小心有诈!” 吃过几次亏的紫萱开始谨慎小心应对起来,这秦寿每次运气总是那么好,不是死里逃生就是贵人相助,最可恨的还是狡猾无比,有所长进的紫萱开始学会冷静思考问题,不在像以前一样风风火火的一股脑凭性子做事。…, 秦寿接过秦光递来的十五张合同,每次办事秦寿总是少不了这些合同,就算日后打官司什么的也不怕没证没据的,凡事不怕一万就算是怕万一,有个无形的精神压力束博,总好过口说无凭的好,这也是防范于未然。 秦寿拿起合同,慎重地申明说道:“这些是合同,签下之后就算是本大人的专用佃户,待遇什么的都写在里面,对了,你们有懂识字的不?可以拿去瞧瞧,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签个名什么的,不会写字的盖个手印什么的!” 杨悔恭维地接过秦寿手中所谓的合同,憨厚地点着头心酸无比地说道:“大人,小人以前读过一年私塾,当时战火纷飞,家中遭遇战火袭击家道途落,多少识点字,小人可以为乡亲们解读…” 杨悔手拿着所谓的合同当众宣读起来,一边宣读的同时眼睛一边注视光宗耀祖四人打开食盒,里面全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丰盛鸡鸭鹅羊肉之类荤食,就算是他们大过年的也舍不得吃的食物。 杨悔憋眼瞧见一盒盒丰盛伙食打开,顿时整个小心脏承受不住地收缩着,宣读起来颠三倒四地说着:“而…好香的鹅,泄露消息者当烤鸭,严重违者当众吃着,咕噜噜~~种菜获得收益羊肉分之…” 汗…冷汗…杨悔的乡亲们无语地听着杨悔颠三倒四的宣读声音,这后面有关惩罚的信息都被他说成吃的了,还泄露消息者当烤鸭?尼玛的~杨悔乡亲们忍不住内心集体骂着杨悔,宣读成这样丢人啊! 秦寿满脸黑线地瞧着杨悔衰样,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宣读声音,忍不住地抽搐起嘴角,这家伙存心的还是咋滴?程姗姗在一边掩嘴偷偷笑了起来,这位读过一年私塾的老汉还真的是够搞怪的。 秦寿算是彻底地服了杨悔,没好气地催促着说道:“行了,行了,本大人算是服了你,没有问题的话赶紧签个字盖个手印什么的,然后过来吃顿好的,等会本大人还要亲自教导你们如何种菜!” 杨悔整个人解脱了般,二话没说首先签下自己的大名,紧接着其余十四名还算有点劳动力中年人纷纷盖上手印,他们都不识字啊!杨悔都签字了说明没有问题了,他们也相信杨悔不会坑他们这些乡亲们。 秦寿挥手示意着这些贫苦百姓们过来,拍着胸部保证着说道:“好了,过来吃吧,萌客气,这顿是本大人请你们的,只要你们以后尽心尽力帮本大人做事,今后你们餐餐都可以吃到这些饭菜!” 一连串善意感觉声之中,这些贫苦的百姓们犹如饿死鬼般,争先恐后地上前抓起他们喜欢吃的食物,秦寿救出一只烤鸭拉着程姗姗两人一起甜蜜蜜地啃了起来,瞧瞧秦寿淫荡的笑意,光宗耀祖四人都不好意思去瞧了。 两刻钟时间眨眼过去,秦寿接过程姗姗递来的手绢,一边擦着油腻的嘴巴说道:“好了,现在大伙也该吃饱了,本大人我先说说刚才的事,本大人想要招你们孩子帮本大人做事,当然这是出于你们自愿,本大人也不会强求,愿意的话,秦光!” 秦光心领神悟地拿起沉甸甸的布袋,走到吃饱吃饱喝足的贫苦百姓面前,哗啦啦声倒出一串串的铜板,看这数量少说也有200贯钱,这些贫苦百姓们纷纷咂舌地看着秦寿,不知道秦寿这是什么意思。…, 秦寿一手指着地面的钱说道:“这里有200贯钱,只要你们其中孩子交给本大人管理,哎哎,你们放心,本大人不是要你们卖孩子,本大人只是租用你们孩子帮忙做事,当然这些只是定金,今后本大人每月按照长工们价钱发月钱给他们!” 杨悔眼瞧着地下200贯钱,躬身满脸恭维地说道:“大人,说真的,你的条件很诱人,也相信大人你是真心的想要帮助咱们,可是大人,你总要说明一下为何租用我们孩子吧?也好让咱们安心一些…”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出言打断杨悔的话说道:“唉…这事关本大人秘密,恕本大人不能奉告,如若你们不愿意也就罢了,本大人也不强求,放心,本大人不会迁怒什么,刚才本大人已经明说了,这是自愿的,你们的房屋本大人亦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你们木屋对面的房子,黄昏之时你们可以搬进去住!” 秦寿也不强人所难,竟然他们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去奴隶市场游荡几圈慢慢找齐小孩的人数,至于为什么要找小孩,秦寿想着慢慢栽培一些全能特务什么的,信息是自己最大的弊端,第一时刻掌握信息才是明哲保身的理想。 程姗姗一边无言地紧握着秦寿的手掌,给予他精神支持,虽然她不知道秦寿要找那么小孩干什么,但是她知道秦寿肯定是在干什么大事,从认识他那一天起,程姗姗就知道自己未来夫君非常人。 十六名小孩子们眨巴着黑黝黝的眼睛,虽然他们年纪还小并不代表他们不懂事,贫苦百姓出身的他们小小年纪就练就一身耕田出身的蛮力,要不是营养不良现在他们恐怕各个都是小大人,他们都知道现在是他们未来命运决策时候。 杨悔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急了,拱手赔罪地说道:“大人你别误会,小人没别的意思,要是大人你不方便就算了,孩子咱们很放心交给大人你,至于这些钱就算了,咱们这些乡亲们都是实在人,相信大人会对孩子们好的,乡亲们,你们意见怎么样?” 十五名杨悔的乡亲们站出来,义正言辞地拱手说道:“大人,承蒙你瞧得起咱们的孩子,又给咱们安身之处,如若咱们不识时务,太对不起自己良心了,既然大人有难言之隐,小人们也不在苛刻什么,大人你尽管领去吧!” 这些乡亲们也不是傻子,谁愿意自己的孩子一生耕田种地受人压迫的生活?有美好的钱程不去难不成一辈子待在地里不成?杨悔更是悔得想抽自己两嘴巴,没事多什么嘴巴乱嚼什么舌头。 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秦寿顿时惊喜地说道:“此话当真?好,好,谢谢各位割爱,你们放心,本大人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孩子,当然,本大人也会从你们这些人里,招两名负责这些孩子们的伙食,你们慢慢挑选两人出来,你们十五个跟本大人出来,开始种菜了!” 心情大爽的秦寿挥手示意十五名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出门,至于老弱病残的贫苦乡亲们还是老实地呆着吧,现在是铲雪挖地粗活根本不适合她们,等架起温室棚顶的时候,在由她们出手帮忙吧! 第九十章 种菜引发关注 两日时间匆匆过去,城南城内田里,百亩荒地二十人齐心合力地铲着厚厚的雪,枯死的杂草由妇女们捡到一边,热热闹闹的铲雪大动作,吸引不少路过的商贾和行人纷纷驻脚围观,大感好奇地瞧着朝廷官员下地种田,这可是鲜有的事迹啊! 最让这些商贾和行人感到稀奇的是,这大冷冬天也能种田?大唐好事之人比比皆是,围观之人几乎大部分都是很闲很八卦之人,哪里有八卦就哪里有身影,何况堂堂一名朝廷九品芝麻官下地干两天农活。 两天时间付出的劳动成果可谓是够大的,百亩荒地的积雪铲得干干净净,连非法建筑的木屋也拆得一干二净,老人和妇女们在大冷的天气里洋溢着温馨的泪水,不容易啊!秦寿大官人简直就是他们救苦救难的秦菩萨,给田他们种不说还安排住的地方。 现在他们不用在住那四处通风的木屋,有舒适的房子给他们住,虽然几十人挤在五间平民房子里显得很拥挤,总好过以前住的四处通风木屋不是?每天还能吃上大锅煮普遍百姓吃的羊肉,还能吃上香喷喷的菰米饭,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秦寿带头行动开始挖出一列列的菜地形状,十五位秦寿正式佃户们纷纷模仿着秦寿挖菜地的形状,光宗耀祖四人也拿起锄头开挖着一列列的菜地形状,程姗姗慵懒地逗留在马车里面,农活她不会也做也不想去碰那些脏兮兮的活。 二十名秦府的木匠长工们冒着大雪纷飞,搭建起一个个一尺长的木桩,大批的松木条由板车运送过来,为了科技种菜什么的,秦寿还真的是下了不少苦心思,大量财力物力支援下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搭棚木材。 两位美丽的土匪妞混迹在好事人群里,连续两日跟踪下来她们始终无法出手,程姗姗这位高级保镖在此,何况还有四位武艺大进的光宗耀祖,她们两人想动手也难了,只能干瞪着眼睛瞧着秦寿耍花样。 就算现在此时此刻程姗姗在马车里,她们冲上去杀秦寿有百分之五十机会,估计逃亡几率得零了,佃户们恐怕会拿锄头铲子跟她们拼命,财神爷嗝屁了不找她们算账找谁去?他们能有如今的美好生活还不是拜秦寿所赐。 一名木匠长工架好最后一道木桩,跑了过来拱手说道:“少爷,木棚已经搭好了,按照你的吩咐,每十列地搭成一个棚子,布匹一到架上去就可以了,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秦寿瞧着百亩地架起大半的木桩,他只玩得起50多亩地的范围,多了有伤筋骨钱财啊,秦寿点着头满意地说道:“嗯,辛苦大伙了,暂时没有了,架好木桩就可以了,没事你们先行回去吧!” “是,少爷!”一群长工们纷纷告退着,架木桩这些活小儿科,半天时间他们就全部搞定了,剩下的基本是布匹一到就封顶什么的,这些活不用他们干那些佃户能自己能干,府里还有一堆的家私等着生产。 秦寿也不是不足的人,真想要百亩地全都搭建起来,那可是劳民伤财的活,一半用来种菜一半以后想到种什么打算,50亩地种菜足够了,这块还真的是黄金地段啊,也是城内最大的荒田,经秦寿这么一瞎弄马上吸引不少人瞩目。 其中最积极的当然要数大唐无良的四人帮,这不,秦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教导佃户们大致注意事项,四辆土掉牙的脚踏车哐当哐当声传来,大唐无良的四人帮身着卖萌的中山装由远至近驶来。…, 紫萱和朴秀珍瞧见大唐四人帮的身影,顿时惊吓一跳俏脸急速变化着,紫萱朝朴秀珍打了眼色示意离开这里,大唐四人帮的出现她们机会更是渺茫,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行踪,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 程妖精大咧咧地双脚当刹车用,雪地里划出两条长长的地沟印,一脸讥笑的表情说道:“贤胥,贤胥,你这是闹哪一出啊?哎呀,我滴娘啊!你好好的官不做,大冬天的跑来种菜,抽风了还是脑抽了?脑袋给驴踢了是不是?” 秦寿没好气地双眼鄙视着程妖精,撇了撇嘴一副不跟没文化人计较的表情说道:“你脑门才被驴踢了,话说你们四位怎么那么有空?国家大事不用去管理吗?终日骑着脚踏车四处浪荡,你们真的是很悠闲啊!” 大唐四人帮放好四辆土掉渣的脚踏车,至于秦寿的冷言讽刺声丝毫不在意,大感惊奇地瞧着秦寿两日来闹出的奇闻,现在整个长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城管府大人居然不当官跑去当泥腿子了,最可笑的还是大冬天开荒种菜! 如果大唐今年有八卦先锋榜的话,秦寿当之无愧成为八卦先锋榜领头人,茶楼饭厮热点评论人物几乎都是有关秦寿的事迹,无良的秦老爷子更是借助秦寿的点子,在酒楼中央搭起一个小讲台安置一名说书客。 说书客每日辰时、午时、申时三个黄金时段,准时准点地上台大揭长安城内的八卦,成了古代最早出现的新闻八卦报道,只要是八卦事件都会拿出来梭一梭,哪怕是隔壁又隔壁在隔壁家阿猫阿狗生了多少只崽,都会无耻地拿出八卦,有人闲得蛋疼爱听就是了。 新奇的说书客布置吸引了不少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其中包括文人、官员、富豪们,津津有味地听茶余饭后的八卦,就算是吃饱饭的他们也不舍得那么快离开,东点西点塞牙缝也不够的所谓点心,霸占餐桌不舍得如此这么快离去。 秦家酒楼装修典雅不说宛如人间天堂般享受,原本应该是矮穷挫倒胃口的店小二上菜的,现在全换上胃口大开的高白美侍女上菜,赏几文钱小费换来高白美侍女嗲声嗲气的感谢声,上酒楼消费的肥羊们心中大叹着值了! 大唐四人帮如今几乎每日两餐准时到秦家酒楼报道,一是厚颜无耻地来听八卦,二是前来打秦家这土豪的,三是消遣一下蛋疼的时间,至于他们身上的vip包房卡,至今还没有用过,楼上气氛哪有楼下气氛热闹不是?楼上包房几乎成了商贾们谈生意的好地方。 闲着蛋疼的大唐四人帮听到说书客报道秦寿事迹后,纷纷大感好奇地跑来城南瞄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吓一跳的那种,百亩荒地居然整出50亩像模像样的菜地沟,秦寿这大冬天的种菜还真是史无前例的壮举!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不乐意了,撒开大嗓门大叫着说道:“哎哎,贤胥啊,你这话咋老流氓可不爱听啊!什么四处浪荡了?咋这叫巡视体察民情,那像你不务正业跑来当泥腿子,死黑鬼,你干啥呢?挤啥挤?” 门神尉迟敬德挤开挡路的程妖精,无视程妖精大嗓门的叫泱声,大感好奇地瞧着秦寿说道:“贤侄啊,莫要理会你那妖精老丈人胡扯,皇上罢朝三日咱们这些人当然闲着,贤侄,你这是整那出?闹得整个长安城沸沸扬扬的。”…, “罢朝三日?”秦寿愕然失神地脱口而出自言自语,罢朝可是大事件啊!没想到李老大还真为嗝屁损失的杜如晦罢朝,看来这李老大还算是够情够义的,可这四个家伙也太无良心了点吧?同僚嗝屁还有心情四处浪荡不去吊信一下,猫哭老鼠悲一下也好啊! 帅锅锅李靖瞧着秦寿大动作的种菜事迹,双目呈现出一片精明的目光,打着商量的口气说道:“贤侄,你这菜地缺合伙人否?如若缺少合伙人,尽管说一声,靖叔叔也想参与一份,不知是否有这荣幸?” 帅锅锅李靖现在很看好秦寿这匹黑马,愚智的他双目彤彤有神地紧盯着秦寿,似乎只要他一出手的事几乎没有不可能的事,虽然城内的百姓们对秦寿冬天种菜逆天而行屑之以鼻,可帅锅锅李靖可不这么认为。 瞧见秦寿如此大阵仗说明他有把握,精明的帅锅锅李靖也想坐享其成,打着合伙的口号坐等丰收之日,冬天的青菜可是宝啊!天天油腻的荤食吃多了也会腻,大冬天的整些青菜打打牙祭也是件美事。 帅锅锅李绩一手捋着胡须,目露精光四射眼神注视着秦寿,道浩貌然地说道:“嗯,贤侄精神可嘉,与天斗的精神实属难得,贤侄若有什么困难,尽管跟绩伯父提出来,能帮上忙的绩伯父眉头不皱半分,贤侄,缺合伙人?” 程妖精瞪大眼睛左瞧右瞧地看着两位大唐帅锅锅,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你们两个不是开玩笑吧?这大冬天的种菜事你们也相信?这家伙脑门有问题,难不成你们脑门也被驴踢了不成?” 怒了,秦寿一脸怒气地瞪视着这拆自己后台的程妖精,‘尼玛的,死妖精,本少爷如此不堪吗?得意,你得意个劲,等菜种出来偏不给你,本少爷馋死你!’秦寿只能心里怒骂着程妖精这个家伙。 帅锅锅李靖鄙视着一边乱泱的程妖精,没好气地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哎哎,妖精,你所言何意?正所谓有心者事成嘛!贤侄,莫要理会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妖精,他才是脑门被驴踢的家伙,缺合伙人不?” 帅锅锅代表者李绩错身挡住后面叫泱的程妖精,一脸正色地说道:“是啊,贤侄,莫要理会后面的妖精,此人烂泥扶不上墙,鲁莽、粗俗、愚昧、贤侄,莫要把我们两位伯父与他比较,拉个伙吧,咱们两位伯父可是很看好你的!”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秦寿心里鄙视着两位大唐帅锅锅,恭维地拱手说道:“这个,小子的菜园子暂时不缺合伙人,谢谢两位伯父的好意,小子感激不尽两位伯父的关心,这菜园子小子一人能应付过来!” 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闻言顿时感到一阵失落,秦寿表现出来的一连串事迹几乎改观众人认知,至于秦寿整起的菜园子他们更深信会化腐成朽,此子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光来判断啊! 秦寿婉言拒绝确实有点伤透人心,瞧见两位帅锅锅失落的表情,秦寿马上改口说道:“不过两位伯父你们放心,小子菜地长出菜后,会优先提供给两位伯父府里的,当然日后有什么新项目也会知会两位伯父一声!” 关系是一定要打好的,秦寿知道关系的重要还是先想办法拉拢一下,毕竟自己又不止这些发财大计,日后有许多点子什么的可以拉拢他们两位,现在是敛财时刻秦寿不想太多人参与进来分钱,没钱什么事也干不成。…, 帅锅锅李靖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好吧,贤侄啊,你可知道你这次行为吸引了不少人瞩目,不少大臣们对你的行为屑之以鼻,特别是国子助教孔颖达,说贤侄你可是妖言惑众什么的!” 程妖精挤李绩窜出头说道:“没错,没错,最可恶的是连那个姓孙的也大放狂词,贤胥啊,你咋就整些不安分的事呢?瞧瞧,不止大臣们连路边也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戏,贤胥不成就弄了,丢不起脸啊!” 门神尉迟敬德咂巴着嘴唇,瞧着秦寿一副看灾星的眼神说道:“贤侄,你这闹一闹种个菜什么的,咋就成了咱们文武大臣两派火拼,你也太不地道了点吧?怎么老是整出这么多是非出来呢?” ‘擦你大爷的!本少爷种个菜也得罪人??好好的种个菜什么的,居然惹来那么大的争议?犯得着如此较真吗?本少爷又没招惹你们,蹦跶出来叫泱什么劲头?’秦寿无语了,真的是彻底无语了。 秦寿一副人帅没办法的表情说道:“唉…这人帅就是惹争议,干啥事都引人瞩目,罢,罢了,他们要说由他们说个够,小子自己种自己的菜,这一劳动下来就是腰酸背疼贼厉害,小子先行回去了,告辞!” 秦寿无视大唐四人帮一脸黑线的表情,带着光宗耀祖四人溜人回家在说,尼玛的,种个菜居然惹来如此争议,犯得着如此较劲吗?秦寿对这些大臣们吃饱撑着没事找事颇感头痛,还真的是人衰起来做什么事都惹人关注。 甘露殿里,李老大脸色呈现出一片哀伤之意,大唐损失了一位国家重臣,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无心处理政事的李老大罢朝三日吊忌杜如晦,他遇事善断,处理公务迅速无误,是同僚中最为干练的人才,如今逝者已矣徒空人悲伤。 偌大甘露殿里显得静悄悄的,独自一人清净的李老大把太监们全部都赶了出去,至于宫女什么的更不会出现甘露殿,皇帝浏览读书的地方不允许宫女进入,除了负责看管书籍的太监,连李老大身边的太监薛高也是少有机会踏足。 李老大黯然失神地坐在龙案书桌椅,心力憔悴地悼念着已卒的杜如晦,殿外薛高太监轻敲甘露殿门:“皇上,长公主殿下殿外求见!” “传!”李老大听闻长公主李丽质前来,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欣慰,这位掌上明珠公主快到出阁之日,正所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李老大对李丽质百般疼爱,虽然没有宠到小羔羊地步可也不差。 她的婚事和未来驸马人选李老大一直迟迟犹豫未决,原本相中长孙阴人的娃长孙充钱,后来因为撩屎棍袁神棍坑爹的卦象,李老大断绝了这个想法,袁神棍道不明说不清的李丽质贵人何时出现,至今仍然是个迷,万恶的一切随缘。 李丽质身着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一件御寒用的披肩宫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衩,花容月貌的俏脸展露出一丝丝担忧的神色。 李丽质手挽着一精致的食盒,微屈身子一脸担忧地说道:“丽质见过父皇,听闻父皇胃口不佳,特意从御膳房带来膳食,父皇,逝者已矣,还望父皇保重龙体,切莫悲伤过度,大唐江山还需要父皇你来管理!”…, 李老大瞧着这位聪明灵慧的长公主,暂且把忧伤驱赶一边一手捋着龙须,怪异无比地说道:“丽质有心了,父皇甚是欣慰,此番前来恐怕不只是安慰父皇那么简单吧?你的心思早已写明你脸上了!” 李丽质闻言整个人羞愧地低垂着脑瓜子,姜还是老的辣啊!一言就看穿她内心所想,李丽质把手中食盒放置一边有些局促地说道:“丽质终究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皇你,父皇,丽质想要出宫一趟,还望父皇批准!” 李老大憋眼瞧着李丽质的动作,顿时无语了,得,感情送膳食是借口出宫才是真正目的,瞧瞧,哪有这样送膳食之人?挥之易来抛之欲去的?这闺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李老大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 ‘貌似自己没有限制出宫吧?’李老大摸不着头脑地胡乱猜想着,肥羊组合经常出宫都成了家常便饭了,开明的李老大对此都是睁眼闭眼的,国事都一篓筐了哪有时间去管理一篓筐的娃,盯着这个那个又蹦跶跑出去,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李丽质眨巴着灵慧的美眸,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说道:“父皇,这两日你听说没有?城内大冬天的居然有人种菜,而且外面传风风雨雨的,今儿丽质还是听闻宫女们议论才知晓的!” 李丽质说道有人的时候咬字十分沉重,看来她早已知晓其中之人,故意如此说来,时间过得还真是快速,眨眼一个星期时间过去了,李丽质想去看看秦寿准备的礼物怎么样了,当然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见一见蜗居秦府的袁神棍。 “冬天种菜?!真有此事?何人所为?难不成又是…”李老大闻言整个人傻了眼,冬天种菜他还是头一次所闻,这冰天雪地的能种出什么玩意来?估计今日放种子明日早借此厚厚冰块了,能干这事的估计也只有一人了。 李丽质点着头一副砖家的表情,慎重其事地说道:“是的,父皇,丽质想去讨教一番,特意前来告知父皇,也好弄清楚其中原因何在,弄不明白其中道理,丽质实属难以入眠!” 李老大似乎也好奇其中的奥秘,一边叮嘱着说道:“嗯,去吧!出宫注意安全,多带几名侍卫保护安全,最近宫外不太平,万国朝邦盛会临近,各国使者陆续到来,鱼龙混杂的免生意外!” “是,父皇,丽质先行告退!”李丽质杉杉有礼地行告退礼后转身离开,经常呆在宫里也不是事,几乎成了麻将乐园,无耻的秦寿把麻将直接销售进皇宫来,整得李老大的万里长城永不倒的地步。 李老大瞧着李丽质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发呆起来,脑海里胡思乱想一片乱糟糟的,这灾星还真的是没有一刻安宁过,李老大情不自禁地评论起来秦寿,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会搞出一些是非来引人注目。 第九十一章 雷人的车型 里坊街道某间民房,吴庸脸色匆匆打开民房的小院门,两名老夫妇听到开门声跑出来瞧了眼,见到吴庸身影后两人松了口气,这两位老夫妇就是秦寿佃户里,推荐出来照顾小孩子们的老夫妇,他们还有个身份就是替秦寿掩饰这里。 吴庸关紧小院子门后走到两位老夫妇面前,一脸严肃地警告着他们两夫妇说道:“老姚头,以后要是有什么人问起什么事,你们两个都装聋作哑,知道没有?好了,没有什么事了,你们去忙活吧!” “是!大人,小老儿会紧记于心!”老姚头闻言点着头,满是皱纹的老脸恭送着吴庸进入里屋,至于里面挖地道干什么老姚头不知道,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他知道有些事,什么是该知道或不知道的。 老姚头的婆娘一手拉着他衣袖,神秘兮兮地说道:“老姚,你说这吴大人和秦大人这是干啥呢?瞧瞧他们整得神神秘秘的,又是地道又是那个什么的,瞧他们模样好像在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老姚头一手甩开自己老伴拉扯的手,严厉地喝斥着说道:“闭嘴!大人之间的事咱们少管,莫要忘记咱们能有今天幸福的日子是谁给的,要不是大人咱们恐怕…老伴,如若遇到外人你莫要乱嚼什么是非,做好自己的本分!” 老姚头的婆娘点着头算是应允了,她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没想到居然惹来老姚头的怒喝声,孰轻孰重他们还是分得清楚的,秦寿现在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只要秦寿不是谋事造反什么的,他们当然会忠心耿耿的,知恩不能忘报不是? 周彪和黄炳两人坐在还算宽敞的地洞大厅里,十米宽的地方摆放了两张桌子五张长板凳椅子,一堆小山高的铜钱山确实很吸引人,两位无良的地老鼠们打着饱嗑,桌子面上堆起一堆的烤鸭骨头,还有一只露出半身的烤鸭长大鸭嘴。 两人容身通过的地道里显得一片热火朝天的,叮叮当当声之中,七名小孩子们卖力地挖着地道,其余的基本跑到一边盖着毛毯呼呼大睡,地道里没有上面那么冷,就算他们盖着一张单薄的毛毯也不觉得冷。 周雄一手揉着涨涨的肚皮,打着饱嗑惬意地侧躺着桌面,眼睛注视着一群卖力挖洞的小孩子感叹着说道:“哎呀呀,黄兄,瞧瞧,这些娃们劲头还真的是十足,真不知道大人从那里找来的这些娃,真的是年轻有为啊!” 黄炳瞧着小孩子们那股劲头,一脸叹息着摇头说道:“谁知道呢?唉…瞧见他们如此劲头,兄弟我感到一阵的汗濂,这算是人比人比死人了,咱们好歹也是一堂堂的大爷们,居然连小孩子也比不上!” 吴庸从地窖上面跳下地道大厅,瞧见周雄和黄炳两人惬意的模样,忍不住怪叫起来说道:“哟呵,你们两个倒是惬意的很啊,瞧瞧,都成了监工头了,是不是闲得慌?要不要兄弟我跟大人说说给你们加加担子什么的?” 周雄瞧见吴庸一脸妒忌的目光,点头哈腰地恭维着说道:“哎呀,原来是吴兄弟!你这是什么话呢?咱们哥俩个不是累了歇歇吗?你不信可以问问那些小孩子们,来来,吴兄弟,坐坐!” 吴庸从身上拿出七八贯铜钱,扔到铜钱山后拍拍屁股坐到周雄隔壁,也不客气地拿起桌面吃剩的半只烤鸭啃了起来,忙碌了大半天他也累了,特别是跟那些背后开始出现的跟踪的人抓迷藏,看来有人开始注意到他了。…, 吴庸掏出一张地羊皮形图摊开桌面,油腻腻的嘴啃着烤鸭肉说道:“你们尽快挖一条通道到兄弟我屋子底下,大致位置兄弟我已经标记好了,这是长安城大致的地形图,事情有变现在兄弟我那也不怎么安全了!” 周雄闻言顿时愕然片刻,瞧见吴庸一副认真的模样,周雄谨慎地问道:“吴兄弟,难不成发生什么事了?呃…好吧,挖到你那边少说也要五天时间,只能钻狗洞那种,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黄炳瞧着羊皮里的长安城地貌,一副地质砖家的表情估算着说道:“嗯,没错,虽然长安城地势平坦,可周围几乎都是岩石居多,顺利的话五天时间,不顺利的话少说也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毕竟是狗洞大小的容纳不了那么多人同时开挖。” 吴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说道:“也罢,你们速度点就是了,现在开始有人跟踪兄弟我了,今后兄弟我不能在送钱过来了,贪污也到此结束了,兄弟我哪里还有大人和自己的钱没法转移了,只能靠地道全部转移到这里来!” 周雄一手摸着自己下巴开始拉扎的胡须,点着头说道:“好的,没有问题,吴兄弟,此事你最好跟大人商量一下,竟然情况有变,那么兄弟我们两个现在马上开工,暂时没有办法招呼你了!” 吴庸拍拍油腻的双手,把剩下的烤鸭骨架丢到一边,拱起手客气地说道:“兄弟我的事全拜托两位了,挖通之后兄弟我自有重赏,兄弟我先行告退了,大人那边还要过去知会一声,祝你们好运!” 秦府,李丽质坐在大厅里等候着秦寿的归来,大厅外面十名皇宫侍卫笔直站立两边,过往的家仆和婢女们纷纷好奇地憋了眼来客,秦夫人坐在一边陪着这位大唐长公主,心里纳闷着秦寿这个家伙怎么那么有女人缘? 李丽质双目好奇地打量着怪异的铁疙瘩火炉,长长的烟囱一阵延伸出窗外,火炉里面烧着熊熊的火炭,火热的铁皮散发出来的热浪熏陶着整个大厅,产生二次热能就算不关闭大厅门一样可以感受到暖烘烘的气息。 闲来无事的李丽质嘘寒问暖地问着秦夫人的问题,大部分的问题都是有关秦寿的,只是言词有些拐弯抹角含糊不清,十句话有三四句离不开围绕秦寿的话题,秦夫人大抖着秦寿小时候的糟事,丝毫没有醒悟到这位长公主在绕圈子套话题。 秦夫人正滔滔不绝地爆料秦寿糟事时候,大厅外面传来秦寿的叫喊声:“娘,孩儿回来了,咦?有客人到来吗?哎哎,你们这是干啥呢?莫要以为带着家伙就可以胡来,本少爷的家还不让回不是?” 李丽质听到外面秦寿的拗口声马上站起身子,匆匆走到门外瞧见皇宫侍卫拦住秦寿的去路忍不住出声喝斥说道:“沈护卫,莫要如此放肆!秦公子,不好意思,这些护卫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之意还望见谅!” “是!公主殿下!”十名侍卫闻言错开挡路的身位,他们的职责是保护长公主的安全,至于秦寿是不是这里的人与他们无关,就算秦寿是这里的家主也好,没有长公主的命令他们是不会让步的。 光宗耀祖四人站在秦寿身后,一副秦寿有令准备拔刀相向的地步,这些皇宫侍卫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敢在别人家里拦住未来家主的步伐,程姗姗也是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要不是秦寿一边拦着她肯定冲上去教训一顿。…, 秦寿瞧见李丽质身影大感惊奇,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此番前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碍于礼节上秦寿只好拱手说道:“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失敬失敬!不知长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李丽质不可置否地摇着头,莞尔一笑地说道:“秦公子,收起你那打忽悠的话题,莫要拐弯抹角的,这套对丽质没有用,秦公子,站在门外说话难道不觉得冷吗?请进来详谈吧!” 秦寿无语了,这里到底是他的家还是这位长公主的家?哪有客人邀请屋主的意思?秦寿甩了甩衣角上沾到的雪花,迈着老爷步十分臭屁地进入大厅,经过皇宫侍卫们身边的时候,秦寿冷哼一声算是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之意。 秦夫人瞧见秦寿回来后松了口气,跟这些大唐皇族公主什么的聊天,还真的是要她的命,不仅要好生招待还要谨慎说错话什么的,秦夫人站起身子说道:“寿儿,你们慢慢聊吧,娘有些累了,先行回房歇息!” 得,这长公主又不是野兽有什么好怕的?秦寿一脸黑线地瞧着秦夫人离去,看她样子似乎招呼得有点疲惫不堪,秦寿落落大方地坐上主位,程姗姗紧挨着秦寿身边坐下,双目好奇地打量着长公主李丽质。 李丽质一手摸着自己所坐的椅子,感叹连连地说道:“秦公子,丽质对于你的家私只能三个字形容好气派,这手艺简直是宛如天工所成,线条合理精工细雕,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 秦寿对于李丽质的称赞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一手挠着脑门耸耸肩说道:“长公主谬论了,这哪里是什么大师手笔,闹着玩的,府下不成器的木匠长工愚作而已,只是跟远洋到来的…” 李丽质挥起衣袖打断秦寿的话,脸色淡然地说道:“秦公子,难道忘记了丽质刚才所言?莫要跟丽质打忽悠,你那所谓的蒙死你大师,恐怕所指的就是你自己吧?你忽悠玲妹她们还可以,秦公子,至于如此不坦诚合伙人吗?” “呃…好吧,不知道长公主殿下找小子所谓何事?”秦寿不想在去纠缠家私这些事,岔开话题询问着一边的李丽质,事关自己家私制作机密过程,秦寿向来都是保守着,绝对不能外传什么的。 高档家私一直是秦寿主打经营的项目,虽然现在市面上陆续出现家私山寨品,那些粗糙的家私只有平民百姓才去买,秦寿追求的是高档的家私销售途径,主营有钱的文人、肥羊富商、暴力月薪的大臣们。 至于平民还是留给不入流的家私商人慢慢去坑吧,做生意总不能赶尽杀绝什么的,自己吃完肉汤水什么的也要留给别人,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人家没有集体蹦跶过来捣乱已算是不错了。 李丽质知晓秦寿不愿提起有关家私的事,也不强求地说道:“好吧,既然秦公子不愿提,丽质也不好意思厚脸强求什么,秦公子,丽质是否可以瞧瞧你改良过的脚踏车?身为合伙人应该有这个权利吧?” 秦寿露出一脸笑意豪爽地答应着说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由于其他相关的零件还没有正式完成,只完成了一个空壳,既然长公主好奇,小子就满足长公主好奇之心,姗姗,去叫段铁匠把造好的车架抬过来!” “是!夫君大人!”程姗姗闻言应声而起从侧门走出去,留下一边瞪大眼睛的李丽质瞧着秦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秦寿在李丽质瞪眼注视下,无奈地耸耸肩膀说道:“长公主殿下,莫要误会,小子的事迹你应该多少了解一点吧?这都是一言难尽的话,当然,我和她可是一清二白的,啥事也没有发生过!” 李丽质瞧着一边一副我无奈的秦寿,没好气地鄙夷着说道:“秦公子,好风流啊!丽质两位妹妹都被你拐去了,现在倒好了,三条船到时候看你怎么处理,不提这个了,你那冬天种菜的举动是何道理?” 李丽质最好奇的还是秦寿的冬天种菜举动,要知道现在外面可是冰天雪地的,莫说种菜什么的,人在外面溜达一夜保管冻成人形冰棍一根,何况还是娇嫩的种子,能发芽已是奇迹了。 秦寿学足袁神棍卖关子的表情,摇晃着脑袋说道:“说不得,说不得,事关天机要事,等菜种出来了,你们就知道了,如若凡事都说出来,那还有什么惊喜不是?反正过年时期你们可以吃上新鲜的蔬菜就是了!” 李丽质对于秦寿的话简直是又气又无可奈何,他不说李丽质也拿他没有办法,总不能威逼利诱吧?猜不透其中原理的李丽质大感烦躁,这对求学好问的李丽质来说简直是折磨,无奈的李丽质只能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秦寿无耻地捧起秦府婢女递上来的茶品尝着,喝着糟蹋十足的茶叶,秦寿想着是时候叫胡籁那家伙烧套功夫茶具了,这拿茶叶直接扔下去煮,什么味道都煮没有了,缺少了茶清香味啊! 一刻钟过后,段铁匠和三名铁匠工抬着黑漆漆的铁疙瘩,外貌有点像甲壳虫的车身走了进来,四人拿拇指粗的麻绳捆绑着车身,两条竹竿一前一后地抬进大厅,李丽质马上被这铁疙瘩惊呆了。 整个铁疙瘩的车身大约有一丈长,宽四尺,算是缩水苗条版的甲壳虫了,只是车头打着别摸我三个字实在是太无语了,至于两个车头部位都改成熊猫眼形状,两盏大灯更是别提了,装饰而已点蜡烛还差不多。 ‘这是什么?’李丽质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这个,李丽质站起身子好奇地凑前打量着甲壳虫车身壳,整个车身都是由铁皮制作而成,两扇车门还没有组装上去,看到里面空荡荡的车厢,李丽质越发感到迷糊起来。 周围车身的铁皮都是后面加装固定上去的,没有电焊的情况下秦寿只能制止锚钉固定铁皮了,至于车身架和底盘结构大部分是螺丝锁死的,安全质量上有待研究,反正又不是发动机驱动怕啥呢? 爷我造不出发动机,人力脚踏驱动还可以吧?还是挺先进的四轮驱动,胖子的减肥理想产品,车头两位车夫慢慢用脚踩着跑吧,反正时速超不过30码就是了,撞到路人啥的又死不了,有效减少大唐的交通事故。 至于车头还是保留空着,等哪天有心情了研究一下蒸汽发动机,反正那玩意不烧油,想要速度快在前面安匹马拉就是了,反正都是四个轮的对应四条腿跑的马,还怕会翻车不成?总质量可是差不多接近500斤。 秦寿咳嗽一声站起来解释说道:“嗯哼,这是最新款改进型的脚踏车,无论是下雨天还是下雪天,都能风雨无阻外出游行什么的,当然由于还有其他配件没有准备好,现在只是车身架,等组装好上个漆完全改变现在这个模样,粉红色的,长公主到时候你肯定很喜欢,小子敢打包票!”…, 李丽质半信半疑瞧了眼秦寿,脸色怪异地说道:“真的?丽质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这周围怎么空荡荡的?还有这前后左右都是窗口,有什么用?这么沉的东西它怎么走?还有这是什么?这个又是…” 段铁匠和三名铁匠峭立一边,这辆车身全是他们一手打造出来的,至于有什么用途他们不知道,反正少爷叫他们做他们照办就是了,每一个窗口什么的都是精心量过的,生怕有什么不准的地方甚至还拉起线量对角什么的。 秦寿被李丽质问得哑言失语,灰溜溜地一手抹着鼻子说道:“呃…这个,长公主殿下,一时之间小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反正这车子到时候你会见到最终模样,现在只是车身架,当然看不出有什么用,等完全整好之后,你会见到世上独一无二的脚踏车!” 李丽质虽然不知道这车子后期会怎么样,既然见到了也心安了一点,想起前来之事李丽质轻声说道:“好吧,那丽质恭候秦公子完工之日,秦公子,袁天师现在是否在府内?丽质想要见一见袁天师,有些事想要问问他,秦公子可否引见一下?” 秦寿闻言有些愕然起来,咂巴着嘴说道:“嗯?你要见袁神棍?这个,好吧,不过他那边不方便长公主前去,长公主你稍等,小子这就去帮你唤他过来,段铁匠,把这车身抬回去!” “有劳秦公子了!”李丽质感激不尽地说着,一双精明的美眸若有深意地瞧着秦寿转过身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很明显秦寿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临时工厂那边的秘密。 秦寿没有回答李丽质,吩咐完段铁匠他们后匆匆离去,至于李丽质找袁神棍干什么,秦寿没兴趣知道也没有心情去想,现在自己都是一身的麻烦,秦寿不想去招惹太多的事,赶袁神棍出来打发这位长公主才是正事。 第九十二章 阴人的阴谋 这几日来,秦寿过得很充实之余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好预感即将要发生,袁神棍这几日经常躲着他,每次秦寿找他的时候,总是避开或者一问三不知闭口不谈什么的。 自从跟长公主聊过天后,这袁神棍整天变得神经兮兮的,特别乌鸦嘴袁神棍道出不祥征兆后,更是让秦寿感到一阵内心纠结,秦寿知道这袁神棍在躲着自己,通过他的一言一语和动作很明显无比。 别墅有条有理进行着倒水泥的工程,瞧着整个工地在大冬天热火朝天繁忙迹象,秦寿感到一阵的内心充实,总体来说别墅有望过年期间搬进里面居住,砖瓦什么的陆续堆积工地里,只等倒好别墅梁柱和楼顶什么的开始砌砖。 王铁匠他们辛勤地日夜赶工研制着铁是怎么炼成钢的原理,缺少经验的他们不知疲惫地重复锻炼钢的基础,钢的用处范围实在是太广泛了,技术有限情况下只能摸石过河,自我研究着其中的结构道理。 至于饰品师林老头也在忙碌之中,钻石顽固的坚硬真不是盖的,想破头脑的他们三人琢磨着钻石的菱角,什么工具都用上了,慢慢地磨着钻石的菱角,按照少爷的吩咐磨成尖角后在敲下来当工具使用。 袁神棍的玻璃和王铁匠的秦弩弓正秘密研究之中,这两样都是秦寿日后发挥最大作用的玩意,任何信息什么的都不能走漏半点,有了烧制琉璃基础的西洋工匠们从旁协助,陆续有玻璃产生出来,奈何成色有点浑浊一直没能通过什么的,残次下来的玻璃品都被收起来秦寿有大用途。 城管府里,吴庸一脸担忧的表情左右回来踱步着,自从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后,吴庸最近老实了不少,每天几乎都是准时应卯什么的,没有以往时不时的外出频率迹象,新增的治安城管兵里有大量的探子什么的。 自从几日前跟秦寿商议一番后,吴庸回来后马上开始新的应对措施,修改了新的城管府法规什么,至于手下们会不会按照法规办事,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反正他们这些头头的不贪污就是了,尾巴痕迹什么的也抹得一干二净什么的。 吴庸焦急恐慌神色之中,秦寿迈着老爷步伐进入他阔别已久的府衙,吴庸见到秦寿身影松懈紧绷的心情说道:“大人,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小人不用在担心发愁什么的了!” 秦寿一副安然无恙的表情,一手拍着吴庸的肩膀说道:“淡定,小庸庸,要淡定知道没有?光宗耀祖,你们四位守着门外,没有什么事,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府衙办事大厅知道没有?去吧!”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忠实地领命出去,四人一身如今卖疯的中山装确实够潮流的,整个长安城现在开始流行着中山装的装束,装修完毕的李家裁缝店预售着有限的卖萌中山装,简直是人山人海的地步。 秦寿坐上自己久违的主坐位,表情淡然地捧起一名后勤人员奉上的茶水,丝毫没有理会一边感到有些局促的吴庸,秦寿不用想也知道吴庸担忧的是什么,这个家伙在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吴庸家的地道是打通了,贪污来的钱财什么的也及时转移了,就算事发东窗什么的也不用怕了,大不了不干就是了,要查就查呗,证据什么的都消毁了,只留下一本假假真真的账本,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今后要干什么。…, 秦寿瞧着一边满脸担忧的吴庸小声地说道:“小庸庸,你的那个什么都安全了吧?千万别给本少爷整出什么手尾的,到时候难以收拾可是要命的事,本大人打算万国朝邦之后辞退官职,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吴庸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惊呼一声,整个人哑言失语地挠着脑袋说道:“啊?这个,那个…大人,小人还没有想好,既然大人你都离开了,小人也打算离开了,还望大人不要嫌弃,收下小人!” 秦寿一离开的话,他逗留在这城管府也没有什么前途了,与其一辈子蹲着名不高成不就的破城管府,还不如跟秦寿发发大财什么的,现在他的资产都高达数百贯钱了,与其无出息地猫着还不如寻找出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吴庸怎么说也算是个人才,而且还是大奸大诈之物,如若他的聪明智慧全都发挥生意之上,简直就是超级无与伦比的,与其埋没人才还不如安置自己部下,为之自己所用什么的也好! 秦寿沉思片刻后点着头说道:“好吧,本大人就收下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之类的,还有就是,本大人先离开然后在轮到你,咱们两个人不能同时离开,你自己想办法找借口离开就是了!” 如若两人都同时离开,肯定会招惹有心人的惦记什么的,秦寿也不是傻子什么的,做事懂得瞻前顾后,凡事都要顾及一下后果,以免招惹有心人的惦记,特别是现在自己每做一件事,都是引人注目的。 吴庸咂巴着嘴唇听着秦寿的话,点头应声说道:“大人,这个小人晓得,最近不少人跟踪着小人,恐怕有人开始注意到了小人动作什么的,甚至连周雄和黄炳他们在地道里,也发现了一点的动静…” 秦寿听着吴庸的汇报顿时感到一阵心慌,通过吴庸的表达秦寿终于知道,原来两位地老鼠在挖地道的时候,意外挖到一间简陋的民房,长夜漫漫的居然没有睡觉而是密谋什么阴谋诡计什么的。 特别是听到所谓的万国朝邦什么的,两位地老鼠马上领悟到一个要点,这些家伙心怀不轨啊!发现秘密的两人马上通告地道,汇报这边自己探听的信息,吴庸一大早所担忧的就是这件事。 秦寿听闻吴庸话顿时感到一阵悸动,秦寿咂巴着嘴唇看着吴庸郑重地说道:“小庸庸,此话当真?密谋万国朝邦盛会?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看情况百分百是不法分子什么的,嘿嘿…小庸庸,你干的不错!” 吴庸点着头一脸讨好地恭候一边,大献着殷勤地说道:“大人,小人句句属实,至于真实与否小人也不晓得,小人只是知道一件事,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向大人你汇报,小人从不敢对大人你有半点隐瞒之心!” 吴庸一手画着简陋的羊皮地图说道:“还有大人,你瞧瞧,他们的位置就是在这里,很隐蔽也很难发现其中的猫腻,要不是周雄和黄炳他们两人连夜挖洞什么的,还真没有办法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秦寿瞧着吴庸用毛笔勾勒出小叉的地图部位,顿时感到一阵迷惑的表情,这里确实是属于名不经传的平民坊,也属于鱼龙混杂的外来胡商居住地,深夜密谋什么万国朝邦盛会之事,其心可诛啊! 对付这些神秘的其心可诛之人,也只有老流氓程妖精最适合不过了,最近程妖精不是老闲着蛋疼得无所事事吗?收拾叛乱份子什么的这老流氓绝对是最佳的人选,维护大唐和平次序嘛!…, 秦寿瞧着一边大献殷勤表忠心的吴庸,点着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做得不错,小庸庸,你的一片忠心之意,本大人我已知晓,这里事交给你处理了,本大人还有重要的事情出去处理!” 屁股还没有坐热多久,秦寿就忍不住地站了起来,如今发生这样诡秘的事件,秦寿不得不付出实际的行动,先铲除这些隐藏暗藏的祸害在说,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安全第一才是最重要! 吴庸傻谔谔地看着风风火火的秦寿,自己可是还没有说完话什么的,他就如此焦急离开了?瞧见秦寿离去的身影吴庸傻谔谔地说道:“啊?哦!是,是,大人,你一路小心,小人在此恭候大人你安全归来!” 赵国公府里,长孙阴人一脸惬意地喝着茶水,宁远将军佟少卿笔直地站立一边,小声翼翼地汇报着万国朝邦盛会大致情况,同时还暗晦地指明捣乱的忠士们安全进入城内,具体安排在一所复杂的平民屋子里。 长孙阴人皮笑肉不笑地品茗着茶水的苦涩清香的味道,转头瞧着一边老实站在的佟少卿说道:“少卿,此事给本大人办得干净利落点,莫要留下什么手尾之类的把柄,如果可以最好…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长孙阴人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抹颈的手势,看来长孙阴人还真的是恨秦寿恨得恨之入骨地步,要不然也不会狠到抹颈的地步,如今的他可谓是不治秦寿于死地难解心头之恨,仇恨简直就是仇深似海那种! 佟少卿一脸狞笑的表情,拱手说道:“大人你放心,末将会安排好的,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绝对会完成得漂漂亮亮的,大人,这些忠士全是经过严密的训练,失败也会服毒身亡什么的,各个忠诚无比!” 长孙阴人露出一脸狞色的表情说道:“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少卿,莫要嫌本大人冷血什么的,对待敌人绝对不能心存手软什么的,赶尽杀绝才是最明智的手段,以前还是因为本大人心存手软啊!” 佟少卿一脸恭敬的表情,低垂着脑袋一脸受教地说道:“是!大人教诲的是,末将铭记于心,听大人一番话胜读十年诗书,少卿感谢大人栽培之恩,如若没有大人关照,少卿也不可能坐上宁远将军的地位!” 长孙阴人没有理会佟少卿拍马屁的嫌疑,点着头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少卿,预防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故,你要时刻关注这些人的动静,特别是要保护好这些忠士,这可是本大人暗棋之一!” 佟少卿一脸骄傲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大人,你放心,少卿已加派可信任的手下安排他们的食宿问题,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连进城也是分批步骤进行,绝对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长孙阴人闻言整个人皱起眉头,佟少卿此刻的表情很明显就是骄傲无比,俗话说的好骄兵必败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毕竟世上没有所谓密不透风的墙壁,凡事都要谨慎小心才是重要之事, 长孙阴人忽然感到一阵不祥的压抑,心情烦躁地挥手驱赶着佟少卿说道:“骄兵必败,少卿,凡事要多动动脑子什么的,安全第一你还是去时刻照应着这批忠士,切勿发生事端什么的,去吧!” “是!大人,末将遵命!”佟少卿不为所动地撇了撇嘴,心里暗责着长孙阴人顾虑太多,不过身为下人的他也没有勇气去跟长孙阴人辩解太多,阳奉阴违地奉命离去,有时间去看那些所谓死士,还不如去消遣一下时间也好。…, 程妖精军营里,经过一番繁琐的通报后,秦寿有幸地踏足大唐闻名已久的土匪军营,当看清楚里面环境的时候秦寿顿时无语了,懒散的府兵们全都躲进营帐里,空荡荡的土匪军营显得有点冷清,特别是白雪茫茫的整个军营里。 一名传令府兵哆嗦着身子骨,身着厚厚臃肿的大唐军服带着路,此刻的他想念着营地里贼暖和的火盆,要不是要带路什么的,恐怕早已钻进军营里取暖去了,心里问候着秦寿吃饱撑着跑来干什么呢? 秦寿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前面带路的传令府兵问候着,双眼好奇地扫描着程妖精的军营,活像间谍在打探消息的模样,要不是秦寿是程妖精未来女婿什么的,传令府兵肯定误以为秦寿是哪国跑来的间谍。 空荡荡的演武校场里,程妖精手持着他的七尺宣花板斧,大冷的冬天里练起闻风丧胆的野兽狂舞,哗哗作响的斧花夹带着大片雪花形成仙女散花的恐怖场景,传令府兵瞧见程妖精运动身子骨后毫无义气地跑了。 至于通报还是省了吧!要是程妖精练的兴起拉着他上场较量,不死也脱好几层皮地步,前科累累的程妖精经常野兽狂舞到疯狂地步会拽人上前陪练,日月无光的野兽狂舞一触即发伤残不论地步。 秦寿还是第一次瞧见程妖精的野兽狂舞,那漫天眼花缭乱的斧头确实是寒霜无比,瞧瞧地面的裂痕和东倒西歪的兵器架,好吧,秦寿算是服了这招正版的野兽狂舞,杀伤力还真的是狂野无比! 轰隆…程妖精手中的七尺宣花斧奋力地直砍地面,斧头直破地深陷其中很狂暴的一击,瞧瞧,漫天捡起的雪花和碎石泥巴什么的,最恐怖的还是地面显现出一条三尺宽的地沟,深达一尺简直是非人类的表演啊! 啪啪…秦寿卖力地双手鼓起掌声,这老流氓要是当初帮自己挖地基什么的,绝对是超越后世的挖土机效率,瞧瞧,多恐怖的挖地沟一击啊!要是多施展出几次,挖土机也要靠边站了。 表演完毕的程妖精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息,这要命的野兽狂舞如今还真不怎么适合进入老年般的程妖精,太消耗体力了,这一招耍下来简直就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地步,是时候把这绝杀之技传授给三打青春版的娃了! 听到身后传来鼓掌声,程妖精大咧咧地转过身瞧一边的秦寿说道:“哇哈哈~~原来是贤胥啊!怎么样?贤胥,老流氓我这招的野兽狂舞可以不?有没有气吞山河鬼斧神工一击的气魄?别害臊什么的,有话直说,本流氓喜欢贤胥的坦诚之言!” 秦寿哑言失语地无言起来,瞧见程妖精一脸无耻的笑容,秦寿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竟然老丈人如此急迫,那小子恭敬不如从命了,老丈人你这招野兽狂舞,还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所向披靡,狂野、鲁莽、粗俗…绝对是苦力界必杀之技!”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一手拔起宣花斧没好气地说道:“瞧瞧,你这混小子说啥话呢?惊天地泣鬼神所向披靡,这话老流氓我爱听,至于后面的直接过滤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找老流氓我有啥事?” 程妖精对于秦寿还真的摸透了一点,这个家伙典型的无事不会来自己的破庙,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的,自己有事找他什么的,还整出什么提前预约的破规矩,要不是程妖精脸皮够厚什么的,还真难以见他一面什么的。…, 秦寿咂巴着嘴说道:“老丈人啊!你果然心明神会啊!小子什么事也瞒不过你老,没错,此次前来确实有重要的事,老丈人可否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一番?事关大唐长安城的安危重要事啊!” 程妖精听闻秦寿的话,整个人沉默了一会说道:“喔?真有此事?有什么话尽管在此说好了,要是连这里也不安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安全了,快快说来到底是什么事?莫要在此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什么的。” 程妖精直肠子性格爆发出来,风风火火的他可不愿意整来整去浪费时间什么的,真要是什么重要事件,可以马上召唤府兵们前来集合,省得跑来跑去的,浪费时间不说,说不定还错过最佳时机。 秦寿咂巴着嘴唇拿出羊皮地图说道:“好吧,老丈人啊,这是小子今儿听手下执法时候探听到的消息,听闻此处有人密谋什么万国朝邦盛会重大事件,幸好小子的手下们醒目没有打草惊蛇什么的,这不…” 程妖精闻言接过秦寿递来的羊皮地图,铜铃大眼怒瞪着地图上打了交叉的地方,瞧着秦寿说道:“贤胥,此言可否当真?好,好,贤胥,你做得不错,来人,来人,马上给本将军集合!” 程妖精问明秦寿的话后,也没有半点怀疑之意,收起羊皮地图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夸奖他一番后马上哟喝起大嗓门,程妖精大嗓门一声哟喝起来,整个军营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似的集合起来,秦寿无语地看着周围四处窜出来府兵。 第九十三章 大穷鬼变身暴发户? 秦府里,秦寿十分郁闷地呆在家里,小萝莉陶月无聊地撑下洁白的下巴,一双美眸左右转动着,眼眶里全是秦寿的倒影,程姗姗端庄地坐立一边,整个空旷的西厢房内回荡着秦寿的焦急脚步声。 烦躁的秦寿一边来回踏步走着,就差没有挠头抓耳的地步,该死的程妖精居然以剿匪有危险的理由,驱赶自己回来等候消息,什么刀剑无眼**裸的瞧不起人,这让秦寿很是没有面子。 事关自己未来的事秦寿一向很重视,这些匪徒们摆明就是跟自己作对的,什么万国朝邦时候动手,阴谋意味很重啊!要不是自己地老鼠队伍发现得早,恐怕还蒙在鼓里都不知道,真是够阴险的,只是不知道幕后主谋到底是谁! ‘看来今后的打探消息方式,可以尝试一下地老鼠探听了!’想到这里秦寿忍不住地心里一阵悸动,通过这次周雄和黄炳两人无意打探回来的消息,秦寿心里萌发出地下武工队的奇思妙想。 算算时辰大概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程妖精至今还没消息回来,这让秦寿感到心里的一阵不安,秦寿转过身大声呼唤着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小月,小…哎哎,发什么愣呢?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萝莉陶月在秦寿转身黑着脸的表情下,从半花痴状态之中清醒过来,表情有些尴尬地含糊不清说道:“啊?哦,什么时辰了?呃…少爷,大概已经到了酉时,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小萝莉陶月一副无辜的表情,眨巴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瞎编报道着大概的时辰,至于现在什么时辰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整天呆在西厢房里那里也没有出去过,谁知道呢? 程姗姗一边抿嘴偷笑着,一双明媚的杏子眼充满笑意的目光,瞧着一边吃瘪黑着脸,有火气也难以发泄的秦寿,程姗姗感觉这个家庭实在是太逗人了,特别是小萝莉陶月一副无辜的表情,配上可怜兮兮的目光,直叫人难以生起怪责之意。 ‘罢了,罢了,本少爷我忍!’瞧见小萝莉陶月无辜的表情,这让秦寿忽生一阵无力的荒唐感,这位不称职的小萝莉婢女真叫人不省心,秦寿也生不起责怪之心,谁叫这位小萝莉婢女那么讨人喜欢不是? 瞧瞧,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从这张嘴巴说出的话,有时能让人气得火冒三丈,抽泣不止,有时却让人忍俊不禁,大笑不已。 秦寿一脸黑线地坐回自己办公椅,烦躁地一边抓头撕耳苦等着消息,脑海里一边筹谋着如何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那所谓的九品芝麻官退位让贤什么的,这吃力不讨好的芝麻官着实害人浅,主要的是自己刮财刮够了。 秦寿正在烦恼的时候,外面响起大穷鬼李恪肆意无忌的叫喊声:“寿哥儿,寿哥儿…小弟我来看你来了!哎哎,你们四个怎么会事?不认识本王还是怎么滴?连本王的路也敢拦?” 听到大穷鬼李恪的声音,秦寿顿时感到一阵无力的挫折感,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这位斩鸡头烧袜子的小弟,跑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上次赠送的花魁大美女秦寿一直没有时间去安排什么的,现在倒好又杀上门不知道想要干啥呢?…, 大穷鬼李恪一手推开西厢房门,无视一边阻拦的光宗耀祖四人,脚踏着时下流行的乌皮靴,身着卖萌的灰色缎绸中山装,眉清目秀的俊脸带着坏坏的笑意,文质彬彬的气质显现出气度不凡的贵族之气。 秦寿瞧见大穷鬼李恪貌若潘安的嘴脸,顿时感到一阵的吃味,这家伙简直就是时尚的模特儿身材,配上他一副天生妖孽的脸蛋,就算脱去他尊贵的皇族身份,一样可以混个不愁吃喝不愁穿的小白脸。 大穷鬼李恪十分臭美地走到秦寿面前,虚转了一圈显摆出自己修长的身材,风骚地一手撩着自己长发说道:“寿哥儿,寿哥儿,咋样?小弟我这身中山装还合身不?今儿好不容易才弄来一套显摆一下!” 大穷鬼李恪电眼十足地挑逗着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结果换来程姗姗不屑的鄙视目光,小萝莉陶月直接过滤了大穷鬼李恪的电眼,双目含情地翘首秦寿身后,一副小女子名花有主的模样,大穷鬼李恪颇感失意地仰头叹息一声。 秦寿一脸妒忌地瞧着大穷鬼李恪俊俏的脸蛋,吃味地贬低着李恪的造型说道:“嗯…有点人模狗样的,将就可以出来见人,你小子肯定不是吃饱撑着来寿哥儿我这里臭美吧?说吧!有啥事?” 怒了,啥人啊?明知两位大小美女名花有主,还故意在本少爷面前肆意无忌抢食?活腻了?秦寿对于大穷鬼李恪放电的桃花眼十分鄙视,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结拜兄弟的份上,秦寿还真有扔他出去的心都有了。 大穷鬼李恪见好就收地坐到秦寿的办公桌外面椅子,摇头叹气地说道:“唉!寿哥儿啊!你不地道啊!瞧瞧,这身衣裳小弟我可是花了不少劲才抢购回来的,那李家的裁缝店当家居然不卖面子,害小弟我排了好几天的队…” 秦寿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嘴角冷笑着倾听大穷鬼李恪的埋怨声,至于李敏贩卖的中山装,秦寿一直都是从来不插手,她喜欢卖到什么价钱是她的事,自己只负责收钱分账就是了,至于大穷鬼李恪的埋怨心声,秦寿直接无视和过滤。 秦寿一手撩着耳朵,无视一边滔滔不绝诉苦的大穷鬼李恪,没好气地说道:“就这些嘛?没事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寿哥儿我公务繁忙,请恕寿哥儿我招呼不周,光宗耀祖,送客…” 光宗耀祖四人闻言从厢房门外走了进来,四人双手叉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算此时少爷去打劫他们也会忠实地磨刀准备好,少爷有吩咐他们忠实照办就是了,程府两位夫人洗脑还真的是够彻底的,典型的忠仆思想左右着他们四人。 大穷鬼李恪瞧见光宗耀祖四人,顿时急了双手摇晃着说道:“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呢?小弟我屁股还没有坐暖,哪有你这样匆匆忙送客的道理?好吧,好吧,恪弟我此次前来确实有要事,两件事,一是有关寿哥儿你菜地的事!” 光宗耀祖四人手快要搭上大穷鬼李恪肩膀的时候,李恪马上认输地说出自己的来意,李恪深知这四位武力值升级过的光宗耀祖,可是比以前还难对付,最重要一边的秦寿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秦寿听到大穷鬼李恪的话愕然失神片刻,一手挥退着光宗耀祖四人好奇地说道:“光宗耀祖,你们四个下去吧!恪弟,寿哥儿我菜地又怎么了?貌似寿哥儿我种菜并没有得罪谁吧?小月,切茶来!”…, “是!”小萝莉陶月杉杉有礼地躬身行礼完毕,迈着优雅的莲步紧跟着光宗耀祖四人后面退了出去,程姗姗端坐秦寿一边也显得有些好奇,貌似秦寿种地还真引起不少人关注什么的。 现在秦寿真的是有苦也说不出的地步,自己只是想低调科技种菜发发点小财,一没有犯法二没有得罪谁,用得着如此关注自己吗?难不成种菜也是违法不成?那条大唐法律限制了? 大穷鬼李恪搓着妖孽修长的双手,一脸淫笑地说道:“哪里,哪里,寿哥儿,莫要误会,恪弟我这次前来,只是厚脸恳请寿哥儿你到时候准备一些菜给小弟,小弟我可是寿哥儿你的忠实后盾精神支柱,寿哥儿你干什么,恪弟我可是双手赞成的!” 秦寿此时还真有痛揍大穷鬼李恪的心,这家伙说话咋就那么喜欢忽悠呢?一口气说完不可以吗?硬是要拖一大半截才说完,搞得自己还以为自己种菜又惹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又讨便宜的事! 秦寿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竖起中指鄙视着大穷鬼李恪说道:“少不了你的,还有,以后少在寿哥儿我面前献媚什么的,你丫的以后办事能不能事前跟寿哥儿我打声招呼?别自作主张什么的,上次你送人来的事寿哥儿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大穷鬼李恪一脸暧昧的笑意说道:“哪儿呢?寿哥儿,恪弟我这不是给你惊喜嘛!要是早说出来哪里有什么惊喜不是?寿哥儿,以后有什么新玩意能不能提前预备恪弟我一份?在怎么说咱们也是一条破船上的人,那个…嘿嘿…花魁姑娘,寿哥儿你满意不…” 大穷鬼李恪还没有说完,一边的程姗姗没好气地出言打断大穷鬼李恪的话,吃味地故意咳嗽一声说道:“嗯哼,吴王殿下,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没有听清楚我家夫君的意思吗?啊!夫君大人!” 程姗姗忽然惊呼一声翻起白眼,白嫩的双手虚掩着自己香臀,俏脸通红地低垂着头,秦寿刚才那一巴掌的惩罚还真的是够响亮的,秦寿一脸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表情,无视程姗姗幽怨的表情。 秦寿板起脸摆出一副本少爷是一家之主的表情,一手指着垫桌底的两本书说道:“姗姗,男人说话,何时轮到你一女子多事,坐好,不许憋嘴,《礼记》和《周礼》是不是要复习一遍?” 程姗姗听到《礼记》和《周礼》两本书顿时俏脸一阵煞白,重温一遍简直就是要命的选择,连忙低垂着头一脸悔意地说道:“是,夫君大人教训的是,姗姗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大穷鬼李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双手使劲地揉着桃花眼,心中大呼着寿哥儿果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啊!还真的是驯妻有方啊!看来还真的要好好跟秦寿学习一下,他未来的王妃绝对是用得上的! 大穷鬼李恪心里琢磨着事,连一边的小萝莉陶月什么时候奉上的茶水也不知道,桃花眼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完美俊逸的脸上展露着坏坏的笑容,纤长妖孽女性化的睫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秦寿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茶水,轻泯一口瞧着一边沉思的大穷鬼李恪,没好气地下着逐客令说道:“恪弟,恪弟…回魂了,你小子还有什么事?没事喝完杯中茶水赶紧滚蛋吧,寿哥儿我可没有多余时间陪你瞎闹!”…, 对于大穷鬼李恪,秦寿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心情去招待,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会挑时间过来串门,为了他心脏安全还是早些赶他离去的好,万恶的程妖精杀来之际估计会吓他半条命,瞧瞧自己多么伟大!秦寿一手放下茶杯感叹着。 大穷鬼李恪也不介怀地轻笑一声,竖起修长的食指摇晃着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干什么呢?着什么急不是?那有你这样驱赶客人的意思?得,不卖乖了,恪弟我今儿是给你带来生意项目的!” 秦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大穷鬼李恪,摸不着头脑地好奇说道:“你?也会有生意项目?那好,说吧,寿哥儿我洗耳恭听就是了,瞧瞧你所谓的生意项目是什么东西!” 大穷鬼李恪瞧见秦寿不信任的目光,顿时感到一阵气磊,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表情,恪弟我今儿可是大买主,别用那种瞧不起人的目光好不好?脱贫奔富恪弟我也可以的!” 不是秦寿不信任大穷鬼李恪,而是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穷酸模样,要钱没钱穷过自己弟妹什么的是正常事,要是哪天他忽然蹦跶出一堆钱才是怪事,难怪秦寿会用不信任的目光,这家伙何时蹦跶出超过一贯钱的身家了? 秦寿双目紧盯着我是暴发户的大穷鬼李恪,怪异的脸好奇地打量着他问道:“那好,恪弟,你想要买什么?貌似寿哥儿我这儿你几乎全有了,还想要什么?事先说明,西装暂时不销售,也不归寿哥儿我管,其他还好说!” 大穷鬼李恪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双手酷酷地正正自己中山装的衣领,干咳一声正式说道:“脚踏车!哎哎,寿哥儿,莫要拿那些旧版的脚踏车敷衍恪弟,恪弟我要的是跟丽质妹妹一摸一样的脚踏车!” 秦寿听到大穷鬼李恪的话,顿时感到有些惊讶,貌似自己并没有透露什么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秦寿迷惑不解地感到一阵心惊,难不成府里还有内奸间谍什么的?怎么长公主李丽质新式的脚踏车一下子就传出去了? 秦寿瞧着一边信誓坦坦一副非要得到的李恪,咂巴着嘴反问着说道:“脚踏车?呃…这个,恪弟,你那里听来的消息?寿哥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脚踏车,这还是原来的模样,哪有什么新版旧版的?” 大穷鬼李恪一副我不上当受骗的表情,桃花眼电力十足地眨巴着说道:“瞧瞧,寿哥儿,你又不老实了,要不是丽质妹妹不小心亲口说出来,恪弟我估计还蒙在鼓里也不知道,寿哥儿,如此大事,难不成你连恪弟我也要隐瞒不成?” ‘原来是长公主李丽质自己说漏了嘴!吓本少爷一跳,还以为有什么万恶的内奸间谍什么的!’听到大穷鬼李恪的话,秦寿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内奸间谍什么的,秦府府里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秦弩,这可是秦寿暗中刺杀的武器,要是走漏什么半点消息,肯定会引来杀身之祸,现在秦寿与长孙阴人几乎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就算不是特意为他儿子们准备什么的,以后或许也能用得上,这可是绝杀的远程狙击武器。 秦寿咂巴着嘴打着商量说道:“这个…恪弟,寿哥儿也不是有意隐瞒什么的,只是这新款的脚踏车,造价确实有点贵什么的,不是一般普通人可以承受得起,当然,恪弟你想要,以后寿哥儿我富足了,送兄弟你一台怎么样?”…, 大穷鬼李恪不屑一顾地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切!寿哥儿,你把恪弟我当什么人了?恪弟我是爱贪小便宜之人吗?开个价吧!只要不贵得离谱,恪弟我还是承受得起的,恪弟我怎么可以差人一步不是?” 现在秦寿出产的产品几乎成了长安城的时尚风向标,秦家出品必属精品的口号简直渗入民心,最嚣张的莫过于大唐四人帮组合,四人的旧版脚踏车成了标志性,新式脚踏车一出现肯定打破风潮。 不认输的大穷鬼李恪也要插上一脚,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属于潮流先锋员,有位制造潮流的结拜大哥在,不把握机会争当潮流先锋者还真有点说不过去的意味,特别是长公主说漏嘴的新款脚踏车如何的好。 至于大穷鬼李恪的钱财来处,很简单,上次扛走秦寿一千贯钱买黄土狗的房子钱,至今还在他府里保留着,大穷鬼李恪送钱去给卖地契的拥有者的时候,对方说什么也不敢收一脸笑意地说是孝敬的,就算是大穷鬼李恪丢下钱走人,当夜卖地契的家伙一样把钱送回来。 秦寿有点为难地咂巴着嘴唇,粗略地内心估算着说道:“这个,恪弟,就算兄弟我不赚钱,按照生产原价也是高达好几百贯钱,至于造价多少还没有定,毕竟还属于半成品,组装好了才知道大概的价格,反正几百贯钱肯定少不了,有可能会是更高也说不准!” 秦寿故意夸大奇谈地报着大数目,其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大穷鬼李恪知难而退,新款的脚踏车造价一百贯钱不到,最多也就七八十贯钱死铁价格,正所谓无奸不商不是?几十贯钱卖个几百贯钱也不过分甚至是更高,谁叫这个时代只有自己会制造,咱们赚的是技术钱又不偷不抢,怕啥呢? 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一边抿嘴偷笑着,至于所谓的新款脚踏车,她们两位是知根知底的,造价多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载着,当然,这事关机密要事她们两人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少爷的蒙钱持家她们当然要鼎力保密。 大穷鬼李恪一甩自己缥缈的长发,帅酷地竖起食指十分自信地说道:“没问题,寿哥儿,你尽管准备一辆给恪弟我就是了,嗯,算算时间也不早了,寿哥儿,恪弟我等你的新款脚踏车好消息…” 大穷鬼李恪杉杉有礼拱手告辞的时候,厢房门外面传来程妖精肆意无忌的哈哈大笑声:“哇哈哈…什么新款的脚踏车?哟喝,原来是小恪贤侄啊!嘎嘎…贤胥,你们又在这里嘀咕着什么破事?满着我老流氓不知道?” (8号结婚一直到现在,停更了那么多天没有时间来得通知,还望诸位别见怪,至于书评里的留言,衰公只能说声对不起了,不喜欢的人可以绕道,简介清清楚楚写明,讽刺的书评衰公一律删之,衰公写书只是娱乐不是来找虐什么的,不喜欢没有必要留下墨宝!感谢停更以来一直默默投票的书友们,衰公恢复每天两更回报书友们) 第九十四章 妖精也醉酒 程妖精一身杀气十足地迈进西厢房,随心所欲的大脸孔咧出得意十足的笑意,粗糙的大手掌拽着七尺宣花板斧,未干透的血迹一路沿着厢房门走了进来,血迹斑斑的板斧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程妖精进来一瞬间着实把小萝莉陶月吓得花容失色,特别是那带血的宣花板斧怪吓人无比,程姗姗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从小到大这种场面她见多了有点麻木了,程妖精每次回家有那次不是这样的? 秦寿瞧见程妖精如此姿势,就知道他肯定是大获全胜了,当然其中肯定也杀了不少的人,瞧瞧他肆意无忌的嚣张笑声,就知道这个杀人如麻的老流氓杀了不少人,杀气这些玩意是装不出来的。 大穷鬼李恪瞧见程妖精顿时吓了一跳,桃花眼紧盯着程妖精手中的宣花板斧,艰难地咽着口水说道:“程…程叔叔,你,你好啊,小侄,小侄,忽然想起还有重要事要去办,小,小侄,不打搅你了…” 程妖精一脸鄙视着大穷鬼李恪,一副本流氓瞧不起你这孬样的表情,不耐烦地一挥手说道:“滚吧!滚吧!瞧瞧你那衰样,简直是给你当皇帝的老爹丢脸,我呸…什么东西?跑的比兔子还快,哇哈哈…还是贤胥你地道点!” 大穷鬼李恪得到程妖精宽容大量的释放,顿时松了口气,连头也不回地哆嗦着身子骨闪人,至于程妖精口出狂言冷言讽刺声他全然当没有听见,这位为老不尊的老流氓还是少惹他为妙,小命要紧还是闪人要紧。 ‘尼玛的…老子也想跑啊!可这是自己的家,能跑哪里去啊?’秦寿硬是从僵硬的嘴脸里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如若靠近仔细观察的话,隐约可以瞧见秦寿额头和脸霞部位渗流出来的虚汗。 程姗姗一副没好气的表情,美眸瞪视着得意张狂的程妖精,这位奇葩老爹还真的是让程姗姗无语言表,瞧瞧他把自己的夫君吓成什么模样了,虽然外人瞧不出什么,程姗姗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秦寿此时双脚还在无意识地颤抖着! 秦寿瞧见程妖精踏步走来,双手无意识地作了个停止手势,冷汗连连地说道:“岳父老丈人,stop!停,停,莫要在靠近了,你手中的家伙实在是,哦,不,别误会,贤侄没有别的意思,杀气,岳父老丈人你老的杀气实在是太重了,小婿怕怕啊!” 程妖精怒目一瞪眼的时候,秦寿顿时吓得双脚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个老流氓老奇葩还真的不是一般吓人,连身后的小萝莉陶月也吓得差点哭了出来,瞧瞧,她那双小手掐得自己后背一个劲贼痛那种。 程妖精模糊不解地瞧着一边满脸煞白的秦寿,一手摸不着脑袋迷惑不解地说道:“屎多?贤胥,什么是屎多?瞧你熊样,这有什么好怕的?杀人是正常的事,哎哎,好吧,我丢了武器就是了!” 在程姗姗威胁似的目光怒视之下,程妖精撇了撇嘴一副我认输投降的表情,一甩手中的宣花板斧,血迹斑斑的宣花板斧带着螺旋般呼啸声,在秦寿目瞪口呆表情中直飞出厢房门外,外面传来一阵长工们鸡飞狗跳尖叫声。 宣花板斧风火轮般在张长工脑袋几厘米地方擦脑而过,正在雕刻的张长工整个人傻了眼,几屡发丝从他眼前飘落而下浑然不觉,快要完工的**红酸木衣柜顶头,颤抖着一把带血的宣花板斧,张长工手中的雕刻刀掉落地面,整个人直挺挺地吓晕过去。…, “张工头,张工头…”一群木匠长工们顿时喧哗大叫起来,瞧见红酸木衣柜顶头颤抖带血的宣花板斧,也不知道是不是张长工的血,反正张长工倒地是不真实的事实,长工们顿时慌了手脚扶起张长工,瞧见张长工完好无缺脑袋没有开瓢才松了口气。 听到外面喧哗声,其中隐隐约约传来悲戚戚的呼唤张工头声,让秦寿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秦寿怒视一边一副无辜模样的程妖精大声喊道:“光宗耀祖,外面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张长工出了什么事?赶紧叫大夫过来瞧瞧!” 张长工现在可是秦寿的摇钱树,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什么的,秦寿可是得不偿失,貌似他也没有得到什么,罪魁祸首的程妖精还咧牙不屑一顾地撇撇嘴,仿佛刚才那虚惊一场的意外不是他所为般。 光宗耀祖四人检查一遍外面虚惊一场后,秦光声音从厢房外面传了进来说道:“少爷,没事,虚惊一场,张工头吓晕过去了,少爷,有个不幸的消息,红酸木衣柜毁了,卢国公爷的神斧一斧彻底破坏…”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一边,大马金刀地跷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一手扣着鼻孔不屑一顾地说道:“切!心理素质不过关,本流氓出手还是有分寸的,哎呀呀,累死本流氓了,闺女,去端坛酒来好好犒劳一下老爹!” 程姗姗极其不情愿地迈起脚步去准备美酒,她当然知道自己奇葩老爹喜欢什么,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故意抬起芊芊玉足想要踩程妖精,反应灵敏的程妖精马上收回自己的大脚板,咧牙嘿嘿声淫荡笑话着踩空离去的程姗姗。 秦寿十分无语地瞧着一边咧牙嘶嘴的程妖精,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会制造麻烦,秦寿有些心疼地说道:“知道了!秦光,好生安慰外面的长工们,以后长工们的工作,尽量远离厢房门口!” 秦寿一手轻拍开背后掐得自己贼痛的小萝莉陶月,没好气地转过头瞧着一边一脸贱笑的程妖精说道:“老流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些闹事的不法分子,有活口没有?问道什么消息没有?” 对于秦寿变脸王般的语气,程妖精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个家伙有事求人的时候,岳父老丈人叫得多好听,没事的时候老流氓叫得多顺口溜,跟他的酒肉三损友还真是有的一拼,程妖精大咧咧地背靠着座椅,舒坦地缓解运动过量的老身骨。 程妖精一手扣着鼻孔,随心所欲的大脸气呼呼地说道:“抓什么抓?全都死了,这些家伙还真的是够有骨气,宁死不屈当俘虏什么的,眼看没有办法离开,居然全都咬毒自尽了,瞧瞧,老流氓我可是第一时间前来跟你说说,连去皇宫报道都是押后的…”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滔滔不绝的程妖精,低头满脸慎重的表情沉思起来,这些闹事的家伙很显然是某些大家族势力的棋子,虽然现在自己是只是破坏了对方的棋子,可还没有揪出对方身份始终是个祸端。 他们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在万国朝邦盛会动手什么的,至今一无所知仍然是个迷,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李老大什么的,如果只是针对李老大的还好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是针对自己的话,那就有点悬了! 秦寿想到这里心中莫名其妙地颤抖一下,忽感后背升起一阵冰冷无力感,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哦?服毒自尽?这分明就是死士的行为,很明显是有组织有目地的团伙,连幕后主谋都没有揪出来,就全死了?他们的目地是为什么呢?”…, 这些事迹秦寿在电视剧里看多了,忽然想起什么秦寿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对了,老流氓,那他们的尸体呢?可以辨认出来不?或者有没有什么特殊标志什么的,依我看,此事绝非如此闹事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阴谋什么的!”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点着头说道:“嗯,这个确实是有点悬疑在里面,贤胥,你还是死心吧,什么也查不出来,这些人的脸全都是毁了容的,什么标志也没有,连他们裤子也脱了仔细检查过一遍,身上就几个铜板什么也没有,地窖里倒是搜出些硬弓什么的,当然武艺还真有点不赖,老流氓我还损失了十几名精兵!” 听到程妖精的话秦寿无语了,彻底无语了,没想到外表看似有些粗狂的程妖精,办起事来还真的是粗中有细,这缺德的搜查还真是进行的够彻底的,居然脱光死者的衣服裸检什么的,秦寿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些闹事份子居然全是毁容的! 程妖精忽然之间猛拍自己的大脑门,清脆的巴掌响声还真的是够响的,小萝莉陶月吓得一个直哆嗦,清澈的大眼睛露出惊诧畏惧的目光,小身板吓得琴琴发抖地躲到秦寿身后,秦寿也被程妖精自残式的一巴掌吓得小脸煞白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怪笑起来,铜铃大眼瞪视着秦寿怪叫着说道:“哎哎,贤胥,少在这里打岔什么的,老流氓差点忘了,你是不是又研究出什么新款的脚踏车?怎么老流氓我不知道的?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新玩意了?” 秦寿瞧见程妖精阴森森的目光,吓了一跳摇晃着双手解释着说道:“没,没,真的没有,哪里有呢?你老听错了,真的,一定是你老听错了,小婿哪里敢隐瞒岳父老丈人你不是?哪有什么新款脚踏车不是?” 程妖精咧开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半威胁的语气怪声怪气地说道:“真的没有?那刚才你跟那个吴王小屁孩嘀咕什么?老流氓我耳可不聋,贤胥,骗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你确定没有忽悠老流氓我?” 秦寿左言右岔睁眼说着瞎话:“哪敢呢?就算有也是改进版的,跟你现在骑的差远了,而且还是缩水版的,很苗条的,基本是走小屁孩的路线,高也只是一尺左右的娃娃车,岳父老丈人,难不成你也想要?” 秦寿被逼无奈把后世三四岁小屁股孩所骑的三轮车说了出来,至于新款的轿车款脚踏车,当然会改名字了,带上遮风挡雨的乌龟壳还用脚踏车,肯定有些不和谐了,那可是升级版的脚踏车,当然是要起名自行车了,反正都是换汤不换药忽悠这些古人还是可以的! 程妖精语气深长地警惕着一边的秦寿说道:“嗯?哪样还是算了吧!小婿啊,万国朝邦盛会快要来临了,你可要加把劲多努力监管好城内的治安,莫要出现什么岔子了,哎呀呀,美酒来了!谢谢闺女啊!” 程妖精一副长辈的嘴脸坚持不了几秒钟,一见到程姗姗提着五六斤重的酒坛进来后,顿时变成老酒鬼的嘴脸,咂巴着口水快要流出嘴唇,屁嗔地跑到程姗姗面前,一手夺取程姗姗手里的酒坛,猴急地一手拍开酒坛泥封豪饮起来。 秦寿无语地瞧着一边豪饮,一边大呼痛快的程妖精,难不成自己家里的酒缸就比你家里的酒好喝不成?用得着如此这般吗?程姗姗似乎瞧出秦寿心中所想的意思,悄悄地走到秦寿身边,在秦寿耳边一阵小声地告密般嘀咕着。…, 听到程姗姗小声的爆料心声,秦寿忽然升起一股同情程妖精的遭遇,家里大夫人好武每天拉着他去锻炼身体,恐怕也只有他野兽般的身材才消受得起,正所谓百炼成钢,普通人估计不死少说也要半生残废,这该不会是程妖精不传之秘的长寿小强命吧? 二夫人好酒闻名了,狼吞虎咽地灌酒每天必修之课,程妖精貌似在家里还真没有享受过什么叫幸福的美酒?二夫人几乎把程妖精灌得双脚虚浮才罢休,导致程妖精心生另一个外号,程二愣子! 幸好此时没有出现所谓的工业酒精和假酒什么之类的,要不然程妖精肯定是喝假酒嗝屁历史名人了,能娶到酒缸婆娘程妖精算是幸还是不幸?可怜的娃,本少爷为你遭遇不幸的坎坷命运祈祷,阿门! 程妖精几口气把满满一坛的酒坛放置地面,一手抹着嘴角的酒沫满脸通红地说道:“啊!好酒!好酒啊!哇哈哈,这酒味还真够味,痛快,爽快!贤胥,老流氓我还要跟皇帝老儿报道,暂时不打搅你了!” 程妖精走着醉虾般的步伐,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犹如醉罗汉般,脚步跌跌撞撞地走着虚浮的步伐,满嘴胡话地嘀咕着:“呃…奶奶滴,这酒劲头还真的是够足的,一,一个,咦?不对,是,是两个?咋忽然多,多出两扇门了?” 程妖精说完后整个人双眼出现重叠般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他迎头撞上厢房门,哗啦一声,整扇半闭合的厢房门在程妖精野蛮撞击下碎成木屑,站立一边的秦耀秦祖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马上被程妖精撞飞出去。 秦寿目瞪口呆地瞧着程妖精发酒疯般肆意破坏,一扇完整无缺的西厢房门又彻底报销了,寒风呼啸声之中把秦寿吹熄过来,秦寿转过脸瞧着一边的程姗姗说道:“姗姗,你拿了什么酒出来?你爹酒量有那么差吗?一坛酒就把他喝成这个衰样?” 小萝莉陶月瞪大眼睛瞧着吱呀响个不停的破门,很显然是某位醉酒的野蛮人所为,好吧!要是木匠长工们不修善好房门,晚上又要吹寒冷的风雪入眠了,小萝莉陶月想起晚上的睡眠,整个人脸蛋羞红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意识地低垂着头不敢看秦寿的背影。 程姗姗瞧见程妖精放置的酒坛,顿时掩嘴惊呼一声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些懊悔地低垂着脑袋赔礼道歉着说道:“呃…夫君大人,对不起,是,是你吩咐厨子经过几次蒸酿出来的高度米酒,姗姗,匆忙间也不晓得,对不起…” 秦寿无语了,那可是五十几度的酒啊!比起现在盛行的十几度普通酒,可是要老命的,但愿有人会扶程妖精回府,千万别醉倒街头冻死了,这就是典型的贪酒缸下场,酒虽好喝可也是伤身子啊! 赵国公府里,长孙阴人一脸阴沉地来回踱步着,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到的还是怎么痛到的,宁远将军佟少卿翘首一边,佟少卿低垂着脸不敢出声,脸角肿起一片很明显是被打的。 当然敢打他的除了满脸怒气的长孙阴人,还真找不出第二位如此放肆之人,佟少卿满脸忏悔的表情低垂着脑袋,长孙阴人来回踱步走的时候,佟少卿眼神里忽然显现出一股意味深长的精光,一闪而逝之后恢复一片清明的目光。 恼羞成怒的长孙阴人对此没有发觉到,此刻的长孙阴人正在生气自己布置的棋子,居然让程妖精杀了个措手不及,一眨眼间就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人全剿灭了,对此长孙阴人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精心准备置于秦寿死地的刺客,一下午时间就被人端了老巢,任谁也没有什么好脾气,收到消息的长孙阴人就差没有吐血三升的地步,忽然杀出的程妖精彻底地打乱了他的阴谋,此刻的长孙阴人有恨不能生咽程妖精的肉心思! 长孙阴人毅然转身黑着脸,阴沉的目光紧盯着佟少卿说道:“少卿,老夫早跟你说过,要多密切注意那帮人的安全,这下好了,程妖精那老匹夫哪里收来的风声?还是一逮一个准,棋子全被灭了,你说说看,老夫该如何惩罚你的好?” 佟少卿一脸惭愧的表情解释着说道:“大人,属下失职了,属下也没有想到,秦寿那小子不知道哪里收到风声,今儿午时一过,就急色匆匆前来寻找程妖精,等属下知晓的时候,也来不及布置了!” 长孙阴人眯起双阴沉的眼睛,注视着一脸悔过的佟少卿,冷哼一声说道:“哼,秦寿?又是他!好,很好,别以为你破坏了老夫的暗棋,老夫就没有办法继续收拾你,哼哼…就让你多嚣张几天!” “是的!大人!”佟少卿低垂着头不敢与长孙阴人对视,这个家伙的阴险气势实在是太浓烈了,搞不好自己被算计里面也不知道,与长孙阴人为伍他时刻保持着脑袋的清醒,凡事都是经过三思而行。 长孙阴人沉思片刻,略显干枯的老手搭上佟少卿的肩膀,老手稍微用力地捻着佟少卿的肩膀,谨慎地提醒着他说道:“少卿,老夫交代你办的事,现在办得怎么样了?这次绝对不能在出现意外,知道没有?时刻保持警惕的内心!” 佟少卿心中大吃一惊,猛然抬起头有些畏惧与惊恐的表情,难以置信地打量长孙阴人,内心惊慌失措地说道:“是,大人,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之中,属下会时刻保持警惕之心,绝对不会让大人再次失望的!” 长孙阴人不动声色地收回老手,老脸堪比变脸王般变成满脸慈祥的模样,背着双手淡淡地说道:“嗯,回去吧!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少卿,好好地替老夫办事,莫要自作聪明,知道没有?” “是,是!大人,属下不敢,属下告退!”佟少卿满脸冷汗地点头应着,在长孙阴人冷漠的目光目送之下,佟少卿内心波涛汹涌难以平静下来,拱着身子慢慢退出长孙阴人的大厅。 佟少卿走出赵国公府的大门,回头瞧了眼刷金漆赵国公府四个大字,此刻的佟少卿忽然萌生一股无力感,‘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老狐狸,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佟少卿开始重新审视起长孙阴人为人。 (不容易啊!下个月1号终于开始安慰式上架,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双喜临门,衰公泪奔了,每天两章回报大大们!) 第九十五章 万国朝邦盛会(上) 眨眼间一晃又几天时间过去,这几天时间来还真的是应了度日如年,缺少娱乐生活的古社会着实让秦寿郁闷无比,每天过着重复之事三点一线的生活,吃饭睡觉傻坐,还要管理一箩筐的生意,小肩膀扛着鸭梨山大的压力。 最纳闷的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位花魁姑娘王心怡,最近秦夫人瞧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瞧她那防狼姿势还真把自家的娃当初精虫上脑不成?自己要真的是色狼,身边的程姗姗早已采摘了,还会保留她处子之身吗? 秦夫人居然把王心怡拐走,每天到晚上还要弹催眠曲,但愿王心怡不会欲哭无泪吧!对此秦寿颇感无奈之余又哭笑不得,感情秦夫人是失眠找借口,算了,本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跟自己老妈子计较那么多! 大清早的,秦寿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意起来,辰时三刻一过,小萝莉陶月就开始每天清晨的伺候工作,娇嫩的俏脸冻得一片紫红,小蝉口喷出一股股的暖气,双手吃力地抱着**的金盘,金盘两侧用厚厚的布条包起来,盘子里盛满冒着热气的热水。 慵懒的程姗姗贪睡地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美容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她勤奋两三天后,寒冷的冬季迫使她马上恢复娇生惯养地步,不睡到自然醒的地步绝对不起床,当然其中罪魁祸首也有秦寿在里面,妖言惑众的女人想要美就要睡美容觉! 时下估计有零下二十几度,门外飘起鹅毛般的大雪,整个厢房小院外面洋溢着忙碌的身影,长工们辛勤地进行着每天室外的劳作,场地有限的情况之下,他们只好到外面工作,冷是冷了点生活还是每天要进行。 张长工头包着厚厚几层的布巾,要是他鼻子在尖点眼珠在绿点,活像大唐土著版印度阿三,至于张长工的脑门包着几层布巾也是逼不得已的事,谁叫万恶的程妖精一手要命的板斧削去他脑门的长发,搞得他现在变成怪异的半秃头。 铁匠屋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铁声,熊熊的热气排山倒海般跟着风箱拉扯声排出屋外,另外一间临时搭起的铁匠屋里,是王铁匠专用的套间,此屋只许王铁匠他一人进出,连他的哑巴儿子也不可以进入里面。 两条唬人的家犬忠肝义胆地哆嗦在大雪纷飞铁匠屋外面,两条无情的铁链锁住它们的脖子,只要有人靠近都不会时不时地嚎上两声,警告着靠近之人小心狗爷嘴下不留情,保密制度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严格! 王铁匠整个人窝在小破屋里叮叮当当敲打个不停,十几日来除了正常休眠和吃喝拉撒外,几乎天天钻进小铁匠屋里敲打不停,外人根本不知道王铁匠在研究什么,只知道他每天重复的就是敲铁声音。 蔡敨现在每天几乎忙碌着身影,原本宽旷的地面竖起了一层怪异的楼面墩柱,几十名建筑工冒着寒风大雪钉制着二楼的墩柱木板,楼下五名满脸大汗的建筑工敲击着大石,原本脸盘大的石头全敲成豆腐大的碎石子。 整个秦府最惬意的要数袁神棍这家伙了,每天翘起二郎腿泯着小酒,记载着洋人琉璃工匠们烧制玻璃的记录,没事的时候还哼上一两句小曲,直气得一边的洋人琉璃工匠们暴起伤人的地步,啥人呢? 小萝莉陶月放好盛满热水的金盘后,娇嫩的双手互相搓揉着,迈着轻巧的莲步走到秦寿床沿边缘轻声呼唤着:“少爷,少爷,起床了,辰时三刻已过,少爷,赶紧起床洗漱了,时辰不早了,少爷…”…, 秦寿在定时闹钟小萝莉陶月叫唤下,拖着慵懒的身子骨极其不情愿地爬起来,伸着懒腰秦寿进行着每天的洗漱,今天是万国朝邦的日子,他想不起床也不行,今天他可是重任在身,长安城的治安片刻不能松懈啊! 匆匆吃完早餐后,秦寿带着光宗耀祖四人出门例行每天的上班公务,现在秦寿把强加而来的官职当成是例行公务,白打的工秦寿心里一直抵触着,就算是给月俸什么的也是兴致乏乏那种,自己一天的收入比这九品芝麻官收入还有多几十倍。 光宗耀祖四位忠实的仆从骑着彪悍的健马,四人身着清一色的灰布中山装,腰挂着秦府自制的百炼障刀,面无表情的脸目紧随着马车身后,面对寒风鹅毛大雪依然无所动衷,双目警示着周围热闹过往的人群。 万国朝邦盛会还真的是名符其实,长安街道到处洋溢着来自各国的使者,各色各样的服饰随街可见,各色的民族服饰增添了几分节日的色彩,就算光宗耀祖四人时尚的中山装混迹人群里,也变得黯淡无光! 最热闹当然要属于长安西市,丝绸之路位置,这里有胡商居住的学习巷,居住着几万胡人,外贸而来的胡商大多定居这里学习汉语,身为胡商洋人他们的高鼻子、金头发、蓝眼睛外人不怎么受汉人欢迎,今日却是没有这样的歧视之意。 ‘富波斯’因为他们富有,所以他们今日格外受人尊敬,这些家伙全是钱多人傻的傻二愣;‘黑昆仑’因为他们肤色黑,所以他们今日闲得不怎么丑陋了,连倭寇的矮冬瓜都出现了,比起猥亵的倭寇嘴脸,这点黑看起来格外可爱了! 当然今日开始全城生意最火爆的,还是要属于奴隶商人和酒楼还有妓院了,各国的使者权贵们都会光临异族奴隶场,商人们露出千篇一律的贪婪嘴脸,通过抬高价卖异族奴隶大肆赚取差价。 酒楼生意最火爆的当然要数秦老爷子的五家秦家酒楼了,波斯人、突厥人、斯拉夫人、高丽人、倭寇人什么的,都被秦老爷子新式的豪华酒楼所吸引,有的甚至是慕名而来的,进来酒楼一瞬间马上被里面的装修所征服。 特别是那新异的每天准时报道八卦的说书客,差点把秦家酒楼挤爆场地,温暖如春的酒楼里摆着中西合璧的黑铁壁炉,一群群就算没有位置的客人席地而坐,露出新奇目光扫视着周围家私,竖起耳朵倾听着说书客的八卦。 秦老爷子现在几乎忙得团团转,大把大把的铜钱钻进他口袋里,甚至连波斯人的金币秦老爷子也收了上百枚之多,无良的秦老爷子欺负外地人不懂市场价值,一个金币来消费只找回几个不值钱的铜板。 至于妓院来的顾客大部分都是天生软骨头的倭寇,猥亵的倭寇几乎都是往胡人开设的妓院跑去,本地开设的青楼太高档了,全都是以诗会嫖友的高级场所,没有经过四书五经荼毒还真是丢不起脸。 这对于只会脱裤就上的倭寇人来说,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还不如胡人开设的妓院方便,有钱就可以了,管你三对一还是四对一什么的玩法,谁钱多就接谁的生意,完事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青楼哪样文绉绉的规矩一篓筐。 宽阔的街道两旁建筑物拉起彩条横幅之类,各色彩条渲染出今年的万国朝邦不一样的隆重气氛,这些彩条几乎传至秦寿的奇思妙想,无耻的程妖精包揽下来变成他自己的点子,上奏李老大得到了一番丰盛的赏赐,对此秦寿颇感一阵怨言。…, 当然程妖精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英明神武的李老大以老流氓奇思妙想大赞完后,强加老流氓接下如此重任,全场挂满彩条的光荣任务交到他手上,这算是给个枣子打一巴掌报应吧!全长安城有多大?110里坊全挂满任务何其艰苦? 程妖精大嗓门大声喝骂着:“呸,裘万仞,董镐你们两个混小子在哪里干什么?吃饱撑着想偷懒是不是?还不去帮忙干活?奶奶个熊的,老流氓我怎么就那么倒霉?没事瞎扯什么劲头?这下好了,揽担子上身!” “是,是,将军!”裘万仞和董镐两人灰溜溜地前去帮忙挂彩条,程妖精不怒自威的随心所欲脸孔,还真别说贼是吓人的,特别是他瞪眼的时候,保管吓止住不听话爱哭的小屁孩。 程妖精怨气十足的脸孔无聊地靠在一边,鹅毛大雪把他密集雪白的胡须覆盖一层又一层,合身卖萌的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滑稽感,双目紧盯着手下府兵们辛勤当着义务工。 闲着蛋疼的程妖精鼓起铜铃大眼,羡慕地瞧着自由过往的各国使者和路人,这些惬意遛狗般生活才是他追求的,当然要是能痛快大打一场,然后在喝上一坛舒筋活骨的酒,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这大雪天出来当义务工可不是他所想的。 只要那些手下府兵手脚慢了,程妖精的大嗓门都会严厉喝斥一番,丝毫不顾及自己国公爷的身份,双手叉腰活像一位泼妇大婶在骂街的模样,程妖精的举动惹来不少外国的使者们围观,都会被程妖精无赖相武力威胁离开。 此时秦寿在车厢里看到窗外程妖精忙碌的身影,颇为解恨地嘿嘿声冷笑着,这算是无耻之人的报应吧!谁叫你丫的无耻抢风头,恶人自有恶人磨,秦寿开始心里大赞着李老大的英明决策! 秦寿一手撩开车厢内的屏帘,露出一小块边角对着赶马车的车夫小声说道:“车夫,赶紧驾车离开这里,有讨厌的苍蝇这里,免得撞见了纠缠不清,本大人还要赶着回城管府应卯!” “是,大人!”赶马车夫周彬闻言马上扬起手中的马鞭,使劲抽打着拉车的马身,赶马车夫也瞧见里坊街道无赖的程妖精,赶马车夫周彬是秦寿职业车夫,程妖精还是隔五三差时常见到,对程妖精还是熟悉无比的。 秦寿对于程妖精简直是又爱又恨的地步,嘴里嘀咕着说道:“这该死的妖精还真的是无所不在,难不成长安城就真的那么小吗?走到哪里都能撞上这无耻的老流氓?前世老子欠了你丫什么债啊?” 秦寿的话刚说完,车厢外面传来老流氓肆意无忌的大笑声,程妖精大步流星地边跑边撒起喉咙大笑着喊道:“哇哈哈,贤胥,贤胥,你来的正好,哎哎,谁叫你跑的?还跑?呔,老流氓我怒了,莫跑!” 听到程妖精无耻的暴喝声,秦寿差点从马车里摔一跤,通过马车边缘的窗帘瞧见程妖精的身影,秦寿皱起眉头说道:“周彬,别管他,快跑!本大人现在不想见到这个老流氓!加快速度!快,快!” 野蛮的程妖精出现在秦寿的马车前头,一手青筋暴起挡住奔驰之中的马,非人类的力气顶住吃痛狂奔的马头,程妖精在马头冲击之下只是滑退了几步,暴喝一声硬生生地挡着马的前进步伐。…, 野蛮的程妖精丝毫没有顾忌周围围观的各国使者和路人,青筋暴起的手背猛然用力,拉车的马顿时口吐白沫地四肢倒地不起,整辆马车忽然失去平衡力,周彬整个人从车厢边缘滚下雪地里,双目惊恐地瞧着肆意无忌的程妖精淫荡笑声。 秦寿在车厢里准备滚下来的时候,光宗耀祖四人马上跳马落地,四人各自两边扶起往前倾斜的车厢悬臂,免得秦寿当众滚出马车出丑的地步,车厢里秦寿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整理着自己凌厉的官服。 程妖精笑毕后露出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铜铃大眼怒视着周彬大喝一声说道:“呔,好你个赶马车的下人,见到本国公爷还敢跑?活腻了不是?本国公爷早就警告你了,叫你别跑还不信邪是不?” 周彬在程妖精步步紧逼的威胁下,整个人琴琴发抖地后退几步,摇晃着双手解释着说道:“不,不敢,国,国公爷,小,小人哪里敢呢?这不,大人正急着赶回城管府应卯吗?小人,这是,这是赶时间,是的,是赶时间!” 周彬肯定不敢出卖自己的衣食父母秦寿,要知道秦寿可是在车厢里,要是他敢当众出卖秦寿,他也别想在跟有钱途的秦寿混了,故而左言右顾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掩饰着,周彬祈祷着秦寿能够体恤自己的辛苦。 程妖精大手一把揪起挡路的周彬,铜铃大眼鄙视着他说道:“哦?是吗?哼哼…算你识相,贤胥,贤胥,你猫在里面干啥呢?哎哎,你们四个干什么?找揍是不是?胆敢挡住本流氓的去路?” 光宗耀祖四人面无表情地板起脸,四人孔武有力的手臂抬起车厢悬臂,无视一边咧牙挑拨的程妖精,用自己身体切成人墙挡住程妖精的去路,恐怕现在秦寿一声令下,叫他们四个跟程妖精比试武力,四人也会毫不犹豫冲上去拼命。 秦寿正了正自己腰带,迈着老爷步伐板起脸走了出来,瞧着程妖精无耻的嘴脸忍着怒气说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老流氓,你当众挡住本少爷的去路所谓何意?本少爷什么好点子都让你无耻拿去了,现在你还想干什么?”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双手叉胸,上下打量着官腔十足的秦寿,翻着白眼说道:“切!贤胥,你这是什么态度?见个面打声招呼怎么滴?谁叫你丫的不讲礼貌,硬是要匆匆忙装作什么也看见!” 听到程妖精的话秦寿有崩溃的前兆,瞧着晕死过去的马匹和周围围观的路人,秦寿颇感恼火地说道:“老流氓,你大张旗鼓挡住本少爷的去路,目地就是见过面?打声招呼这么简单?” 程妖精无视一边快要崩溃的秦寿,一手抠着鼻孔没好气地说道:“废话,难不成还想老流氓我请你吃早饭不吃?好了,面也见过了,招呼也打过了,老流氓我闪人了,贤胥,今儿你辛苦点,加把劲巡逻好治安哈!白白啦!” 程妖精大咧咧地转身离去,报复心十足的程妖精露出胜利的笑容,满脸坏笑的表情挥挥手潇洒离去,丝毫没有去理会后面气得肺差点爆炸的秦寿,嘴里哼着五音不全的调乐呵地走回自己的岗位。 ‘尼玛的!无耻、粗俗、野蛮、人渣、败类…’秦寿心里破骂着老流氓这大唐流氓奇葩之星,制造出一连串事端感情是吃饱撑着闲得蛋疼,这老流氓原来是拿自己来开刷!怒了,秦寿满脸怒气地目送老流氓离去的身影。…, 秦寿瞧着远去的程妖精,咬牙切齿地转过头,瞧着一边满脸歉意的周彬说道:“周彬,你不用如此自责,是人遇到这奇葩老流氓,都会倒霉透顶,想办法弄醒马,实在没有办法换匹马去。” 周彬一脸愧疚之意,惊扰到秦寿失责在先啊!听到秦寿的话周彬顿时感到一阵解脱,连忙点头应声说道:“是,大人,你稍等,这外面冷,还请大人先会车厢,小人马上搞定这马!” 秦寿双手紧握成拳,耳听着程妖精无耻的哟喝声,皱眉破口大骂道:“尼玛的,本少爷又被老流氓耍了一记,等着,老流氓,以后本少爷要你双倍奉还!光宗耀祖,你们四个也去帮忙,本少爷可不想在这里久呆!” “是!少爷,你小心点,我们要松车厢悬臂了!”光宗耀祖四人应声回答着秦寿,开始慢慢地松开往下坠的车厢,他们不敢太用力,生怕秦寿定不住身子露出洋相什么的,直到秦寿抓紧车厢才敢完全放下。 人群里一名身穿厚厚粗布衣的少女混迹人群之中,美眸充满怨恨的目光直视着秦寿,手腕的菜篮无意识地摸了摸随身挽带的匕首,此时虽然是个刺杀好时机,但是周围人群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刺杀成功了,恐怕逃跑也有点麻烦了。 少女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刺杀的时候,一只白嫩的手掌搭在她的肩膀,少女身后传来一声细微不可闻的声音:“秀珍,莫要冲动,现在不是时机,大唐四人帮成员来了,跟我走!” 少女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这声音是谁,闻言抬起头马上瞧见大唐四人帮身影,李靖和李绩还有门神尉迟敬德三人卖萌的中山装,少女瞧见三人标志性衣服顿时吓了一跳,心呼好险连忙收起菜篮子里的匕首,少女在身后来人拉扯下匆匆离开人群。 少女紧跟着一身男装打扮的美男子,走进人迹稀少的小巷里,少女忽然双膝跪地说道:“小姐,对不起,秀珍又让小姐失望了,秀珍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总是不顾及周围,还望小姐恕罪!” 紫萱一手扶起朴秀珍,好言相劝地说道:“秀珍,别这样,起来吧,要杀这狗官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思想千万不要,走吧,跟我回去,我已经想到刺杀这狗官的办法了!” “是!小姐!”朴秀珍虽然不知道紫萱有什么办法刺杀秦寿,既然小姐说了有办法,她照办就是了,朴秀珍低垂着头手腕着菜篮子,紧随女扮男装的紫萱身后,心中开始庆幸着紫萱的及时赶来,要不然她还真的会冲出去刺杀秦寿。 第九十六章 万国朝邦盛会(中) 城管府里,秦寿坐在府衙大厅案几之上,吴庸手捧着账本恭候一边,账本里面记载的数目真真假假,这一个多月来具体有多少税收,秦寿自己身为城管府当官的也不清楚,只知道税收肯定只多不少,当然他贪污的也是只多不少。 整个城管府里几乎全部出去执行治安,只剩下寥寥几人管理府衙内的事务,光宗耀祖四人镇守府衙大厅门外,零星过往的人经过时候都会被警告请勿靠近,城管府里陌生脸孔还真的是不少,大部分连身为总教官的光宗耀祖也认不出来。 吴庸抖动着手中的账本,满脸担忧的脸孔小声地问道:“大人,你计划什么时候离开城管府?最近越来越多的人监视小人,从开始的暗中跟踪,演变成现在光明正大地跟踪,小人这是…” 秦寿一手拂开吴庸递来的账本,一手拍着吴庸奸诈的脸孔,不可置否地说道:“放心,没事的,只要你嘴严,基本不会有什么事,本大人现在什么也不怕,就是怕你嘴不够严,知道吗?” 事关最重要的安危时刻,秦寿不得不提醒一下吴庸,希望这个家伙能够分清楚自己现在处于什么位置,他可是掌管着自己命运的家伙,同在一条破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千古不变迁的道理。 吴庸唯恐不及地单膝跪地,一手拿着账本拱手说道:“大人,你放心,小人绝对不会出卖大人你的,吴庸不才多少还懂得忠这个字,没有大人的栽培也不会有小人今日的荣华,大人,这本账本如何处理?” 秦寿拿起吴庸手中略显烫手的账本,十分满意吴庸的效忠点着头说道:“对了,账本都是你自己亲自完成的吧?钱也是你亲自过点的吧?嗯,很好,竟然全是你一手完成的,那本大人就放心了,今后你别去周雄和黄炳那边了,有什么事…” 说道后面秦寿几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述说着,用地道联系之类的话语,他们两边之间的通道早已完成,现在缺的就是打通到自己别墅地下,时间,完成如此巨大的工程急需时间来完成,估计过完年以后有望可以打通。 秦寿一边叮嘱着吴庸以后之事,吴庸眯着小眼睛点头哈腰地应允着,秦寿刚吩咐完毕门外传来一把声音:“大人,巡视时间到了,三教头已经在城管府门外集合,就等大人你出现了!” 秦寿迷糊不解地询问着一边恭候的吴庸:“三教头?吴庸,咱们的城管府何时多出了三教头了?教头不是光宗耀祖他们四个吗?到底怎么回事?” 吴庸躬身小声说道:“大人,是这样的,三教头就是程家三兄弟,自从大人你出事之后,四位总教头未能前来报道,程家三兄弟自告奋勇顶替了四位总教头的位置,继续维持城管府的运作,门外那个通报的人,就是跟踪小人之一的人…” 秦寿有些意外地点着头,沉默片刻后说道:“嗯,知道了,吴庸,别怕,凡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以前你做什么的,就恢复做什么的,主账本烧毁什么也不怕了,别在偷偷摸摸的,正所谓掩耳盗铃不打自招。” 秦寿放下手中的账本,站起身子冷笑一声说道:“这手中的账本,他们想看就给他们看个够,咱们走得正行得正,还怕他们查什么不成?走吧,陪大人一起去欣赏城内的繁华盛会,万国朝邦可是千载难逢的欣赏机会!”…, “是,大人!”吴庸得到秦寿的眼神示意后,老奸巨猾的他马上心领神会,吴庸不知道秦寿为什么那么有把握,秦寿都那么大方让别人偷看账本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跟着大人的步伐走就是了。 秦寿带着吴庸走出府衙大厅,远远瞧见一边恭候的新面孔城管府治安兵,秦寿只是匆匆地瞧了一眼后就直接无视了,带着光宗耀祖四人去欣赏历史千载难逢的万国朝邦盛会,秦寿想瞧瞧历史一直赞誉的万国朝邦盛会是如何繁华。 长安城内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家家户户掌起灯笼迎接晚上的盛会,来自各地的使者团在大街小巷四处游荡着,欣赏着大唐长安城的繁华与昌盛,沿街的地摊点聚满叫卖的商人,每卖完一批就换上新的一批出现。 沿路可见高鼻子、金头发、蓝眼睛的胡商和使者们,其中也有落户长安城的外地人胡人,今日是隆重的盛世之会,以往的唐人歧视胡人全都消失不见,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欢声笑语之声。 名贵的皮毛、森山老林的人参、玛瑙珍珠、奇珍异宝之类的名贵之物,换取城内的丝绸、茶叶、工艺品之类的,市集里随处可见这些珍贵之物,大部分都是属于挑剩的次品,好的全成了李老大皇宫里的供奉之礼。 一批批奇形怪状的马车涌进城内,原本几十万人口居住地眨眼间变成高达上百万,而且数目还在不断上升之中,各国使者团带来的人最少的上百之众,多则上千之众随从婢女什么的一篓筐。 特别是某某国的王子公主什么的,那铺张的场面还真的别说,光是贺礼的礼车就十几车,何况城外还有一大批的护送士兵没有办法进城,充满特色的民族服饰点缀着繁华的长安城。 鲜卑、突厥、室韦、契丹、回鹘、羌、吐蕃、党项、新罗、高丽、倭寇等等,各国旗帜瞧得人眼花缭乱,各种民族服饰更是见所未见,有的派遣王侯前来祝贺,有的直接派遣王子公主之类,他们的目地很简单,一是前来祝贺二是前来打探天朝的实力。 长安城内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城门,从开城门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停止过,源源不断的使者和跟随的商人纷纷涌进城内,守城门的府兵们忙得晕头转向,各国之间的官文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的。 秦寿骑着一匹马慢步行走在拥挤的街道,光宗耀祖四人分成四个方位镇守秦寿周围,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腰挂劈材短斧,凶神恶煞地驱赶着拥挤的人群,三位煞神带头还真的是整起一阵鸡飞狗跳。 吴庸小跑着紧随秦寿后面,后面还有一群十几人的治安城管兵,他们负责后面的安全就可以了,前面有三位煞神青春版程妖精足够了,整个长安城有谁会不长眼去惹城管府不是?城管兵可是在长安城打出响亮名号的土匪队。 秦寿整个人活像乡巴佬一般,指指点点过往的使者团队大呼小叫说道:“谁知道哪些是什么旗帜?代表什么国家的?这是哪国的王子?怎么冬瓜歪枣也能成为王子?我靠!正版的千斤公主!这些下人一路抬来不累吗?” 确实,一位不知道哪位国家的千斤公主坐在半露的八人大轿,浓眉艳妆也难以把她点缀成美女一列,胸口处鼓起两座堪比足球的肉山,两双眼睛因为脸上肥肉变得极其渺小,大冬天的居然身着单薄的少数民族的公主装,服了!…, 特别是这位千斤公主露齿一笑的时候,好奇围观的路人顿时呕吐成一片,莫说路人呕吐,连秦寿也感到胃部一阵严重的恶心感,千斤公主那黑黄的牙齿还真的是够恐怕的,牙缝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肉末。 千斤公主似乎早已习惯周围的路人表情,无耻地站起臃肿无比的身材,当众放着噩梦飞吻,哗啦…哗啦…一排排的路人整齐地转身呕吐起来,尼玛的,此女堪登无耻榜首,程妖精见了估计也会自愧不如。 八名身强力壮的大汉吃力地抬着严重变形的竹条,千斤公主站起身子的时候,原本还算平稳的大轿顿时变成摇摇欲坠,吱啊吱啊…竹条发出严重抗议心声,这胖妞严重超载啊!瞧瞧八名身强力壮的大汉,大冬天的都是满脸大汗贼是可怜。 秦寿在千斤公主无耻放飞吻的时候,整个人忍不住地呕吐起来,脸色苍白地大喊道:“撤!呕…快撤!离开此地,此女非人类可以形容!还好不是长安城的特产,呕…尼玛的,要命啊!” 不用秦寿交代,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早已加快步伐了,三人脑海里同时想到:‘原来世上还有如此无耻至高境界!自己老爹比起那位无敌千斤公主,落伍了!’要不是性别不对路以免擦出爱的火花,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还真跑上去畅谈无耻境界。 三百步的一家酒楼二楼窗口处,虚掩的门窗忽然露出一个漆黑的身影,一双带着仇恨的目光紧盯着骑马的秦寿,黑影瞧着窗外拥挤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声,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露出手中。 黑影背后冒出另外一个身影,小声地建议着说道:“小姐,没想到这狗官还敢跑出来,他现在的防卫力量很松懈,要不咱们冲下去刺杀?现在人多杂乱就算刺杀成功也能轻易逃脱。” 紫萱转过身小声呵斥着身后的来人:“秀珍,我教导过你多少遍了,做事不能图个痛快暴露自己身份,你没看见周围的府兵吗?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恐怕到时候我们也难以逃脱,凡事要先观察在做决定!” 里坊街道到处巡逻着零散的治安府兵,每一个里坊都标配了上百名管理治安的府兵,四处分散维持周围的治安以防突发事故,毕竟今日是万国朝邦盛会,城内大部分都是来自各国的使者什么的,绝对不能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 朴秀珍瞧了眼三百步外的慢步前行的秦寿,满意怨恨的表情说道:“是,小姐教训的是,秀珍鲁莽了,小姐,那我们怎么杀这狗官?没有远程刺杀的弓箭,我们也杀不了那个狗官!” ‘该死的狗官,不止偷窥了小姐洗澡,估计自己也被他偷窥过,为了自己声誉,只能杀了这名狗官了!’朴秀珍满眼怨恨的目光盯着外面的秦寿,经过紫萱熏陶朴秀珍对女子贞节看得十分重视,何况亵衣还在秦寿手里,至于有没有被猥亵什么的,天晓得! 紫萱转身瞧了眼一边的朴秀珍,露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信心十足地说道:“本小姐的匕首足够了,秀珍,你先去收拾一下,本小姐一击命中后马上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本小姐最近预感似乎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 “是!小姐!”朴秀珍看了眼紫萱手中因为愤怒结冰的匕首,无语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匆匆收拾包袱去,这间酒楼是她们特意租下来的,主要这间酒楼临近街道地理位置又是十分好,视野开阔无比。…, 紫萱转过头双眼直视着楼下的越来越逼近的秦寿,嘴角露出一丝丝冷笑声,秦寿偷窃她亵衣的事她一直铭记于心,事关她自己清誉她非杀秦寿不可,除非她嫁给秦寿貌似那也不可能,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杀秦寿了。 想到自己亵衣有可能被猥亵,紫萱顿时感到一阵怒火滔天,亵衣是一名女子隐蔽的贴身物品,就算是自己夫君什么的也是极少可以看到,怎么可以随意被人拿去?而且还是无耻之人拿去。 秦寿忽然感到一阵阴森森的冷气蔓延全身,忍不住打着喷嚏说道:“哈秋…哈秋…咯咯…怎么忽然之间感到那么冷的?慢点,慢点,冷死本大人了,吴庸,刚才那位千斤公主,还有那鬼画符般的旗帜,你可知道出自何处?” 吴庸脸色发青嘴角鼓起癞蛤蟆嘴脸,快步跟上秦寿边缘拱手说道:“大人,呕…别介,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刚才那位公主,是,呕…西突厥的,受不了,实在是太完美了,谁娶了这位公主,还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 秦寿听到吴庸的话顿时感到一阵意外,骑着马一边摸着下巴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着说道:“西突厥的?嗯…这个嘛,嘿嘿,好,好,嘿嘿,真的是太好了,此妞出现的还真的是时候啊!小舅子们,过来,过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点头哈腰地转身靠上前,三人讨好地欺身上前说道:“哎呀,姐夫大人,你找我们兄弟三人有什么事?” 秦寿瞧着他们三位孖生兄弟,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笑容,双眼眯成一条线打量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微笑不语地含首点头,光宗耀祖四人瞧见秦寿这股笑容顿时恍悟,秦寿这笑容他们四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霉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瞧见秦寿耐人寻味的笑容,三人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三人脚步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谁叫此时的秦寿笑容实在是太诡秘了,诡秘到让人心慌意乱的地步,三人渣败类陪着欲哭无泪的笑容,僵硬着笑脸陪着秦寿傻笑起来。 秦寿收起笑容板起脸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三位小舅子,上次吩咐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哎哎,心知可以了,不用说出来,有眉目没有?都整整半个月了,是不是本少爷不去找你们,你们就打算如此敷衍下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摇晃着双手,满脸焦急的模样解释着说道:“哪敢呢?姐夫大人莫要误会,有眉目了,真的有眉目了,只是最近公务繁忙,把这事忘记了,这不,咱们兄弟三人还打算晚上过去汇报,处亮处弼你们说是不是?”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两人同时应声说道:“是啊,是啊,姐夫大人,我们兄弟三人早已准备好了,这不还没有来得及汇报,姐夫大人你就发问了,真叫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寿翻身下马走到三位人渣小舅子身边,一脸不可置否的表情说道:“是吗?怎么本少爷只知道你们最近闲得很?没事去逛妓院,别告诉本少爷你们逛妓院是打探…嗯哼,好吧,这账暂时不跟你们算先,晚上你们三个来本少爷府里,本少爷有事交代你们!” “是,姐夫大人!”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点头哈腰地回答着,在秦寿强大的压迫力之下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只能无条件应允,要是不答应后果很严重,要是秦寿在老年版程妖精说个什么是非,那可是很严重的家庭暴力事件。…, 秦寿一手搂过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肩膀,神秘兮兮地小声地说道:“处弼小舅子,你去跟踪下那位公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知道没有?明白了还不去?是不是要本少爷送你?”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秦寿交代的时候,大点其头应声说道:“是!啊?不敢,姐夫大人,开玩笑的,真的,别介啊,嘿嘿,姐夫大人,你这招够损的,哎呀,小弟这就去,这就去,姐夫大人勿恼,哥俩个,小弟去也!”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露出一脸淫笑的表情,搓着双手朝两位哥哥们挥手道别,领着秦寿的交代的任务屁嗔屁嗔地离开,留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起摸着头脑,不知道他们两人密谋什么事。 秦寿瞧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想起即将要发生悲剧,秦寿忍不住想要当众仰头哈哈大笑,无视一边好奇心大作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 秦寿板起脸看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没好气地瞪眼大声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是不是?晚上你们两个就知道了,走吧,还有重要事要去处理,巡逻周围治安!”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撇了撇嘴,对于秦寿的话不可置否地露出鄙视之意,当然他们两个也只能内心鄙视,要是当众说出来后果很严重的,何况现在升级版的光宗耀祖四人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 “少爷小心!”秦寿刚迈出两步,身后传来秦光一声呼喊声,秦寿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身后的秦光一手拉到后面,一把带着呼啸声的匕首迎面而来,锋利的匕首从秦寿的衣角擦身而过,秦寿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匕首擦破衣服的声音。 “冰匕首?!难道是?”秦寿惊呼一声,抬头寻望着匕首飞来的方向,隐隐约约地瞧见二楼酒楼小窗户身影,翩翩倩影既是熟悉又感到一阵的陌生,十几名的治安城管兵瞬间围成一圈保护着秦寿,两位青春版程妖精早已窜了出去跑到对面的酒楼。 叮~~结成冰块的匕首清脆地直插地面,一名小贩整个人傻了眼瘫坐地面,结冰的匕首刚好在他胯下中间颤抖着,相差几厘米之间距离就把小贩变成太监,正所谓是险之又险,哗啦啦声,冰块滑落小贩胯下依然毫无所觉。 光宗耀祖四人正准备追出去,秦寿马上出声喝止了光宗耀祖四人的冲动,淡淡地一手扫着衣角夹带的冰碎说道:“行了,别追了,别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秦光去摆平那名小贩,千万别引起轰动,本少爷还不想闹出什么大动静!” 秦寿一手摸着自己划破的衣角,整个人木然失神,刚才刺杀的他人很明显是一个熟人,而且还是熟悉不得了的人,那结冰的匕首秦寿记忆犹新,紫萱,这位当然绑票自己的女匪首,没想到她也在城内! 第九十七章 万国朝邦盛会(下) 戌时一到,整个长安城张灯结彩,彩条迎风大雪之中显得格外刺眼,大街小巷难道呈现出热闹非凡的景象,城内举行盛会难道地实行以往的禁宵,大批的府兵和城管兵游走里坊街道,巡逻周围的安全。 游荡完整个长安城的各国使者们纷纷走向皇城,按照以往他们要前去拜见天朝皇帝,当众献上庆祝的贺礼之类物品,秦寿身为治安官头子十分有幸地可以进入皇宫,当然前面要有他的顶头上司老流氓程妖精才可以。 至于吴庸和光宗耀祖五人,很不幸地被阻拦宫门之外一边等候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得到秦寿指令后,开始实行阴险连连的任务,报酬很丰盛又不用打架什么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麟德殿,皇帝举行宴会、观看乐舞和宴请外国使者的场所,今天也是宴请各国使者们的重要日子,整个皇宫角落掌满篝火似的照明,皇宫禁卫们衣甲鲜明地峭立两边,面无表情地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外国的使者们。 麟德殿以数座殿堂高低错落地结合到一起,以东西的较小建筑衬托出主体建筑,使整体形象更为壮丽、丰富,这里是李老大宴会、非正式接见和娱乐的场所,殿下有二层台基,殿本身由前、中、后三殿聚合而成,故俗称三殿。 三殿均面阔九间,前殿进深四间,中、后殿约进深五间,除中殿为二层的阁外,前后殿均为单层建筑,总面阔582米,总进深86米,古人建筑智慧不容小觑啊!比起后世复原的原貌,此景此地才算是真实的。 在中殿左右有二方亭,亭北在后殿左右有二楼,称郁仪楼、结邻楼,都建在高7米以上的砖台上,自楼向南有架空的飞楼通向二亭,厚厚积雪覆盖满二亭之间,站在两亭之间可以瞭望整个皇宫地势也不为过。 自二亭向内侧又各架飞楼通向中殿之上层,共同形成一组巨大的建筑群,在前殿东西侧有廊,至角矩折南行,东廊有会庆亭殿前和廊下可坐三千人,并表演百戏,还可在殿前击马球,今夜的盛会即将在此举起。 开敞的宴会广场人来人往显得十分热闹,各国使者们按照先来后到的持续,各自寻找着位置落座,当然也有规定的位置是某某国的,周围还摆设了长长两排的案几,案几上摆满瓜果之类招待人的食物。 程妖精大咧咧地领着秦寿游走三宫,当然皇宫后院里的六院还是免了吧,连程妖精他自己也没有逛过,大明宫太液池环池有游廊400间,想要游走完那是不可能的事,能浏览其中一二已经算是不错了。 程妖精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身处皇宫内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哇哈哈…贤胥怎么样?这皇宫够大吧?瞧瞧,那些美酒,啧啧,真的是诱人无比啊!哎哎,贤胥啊,你贼眉鼠眼的想要干啥呢?” 秦寿双眼四处乱瞄着周围的景色,还真别说,偌大的皇宫走得秦寿双脚发软,要不是有程妖精这流氓奇葩带着,秦寿肯定会被周围巡逻的禁宫侍卫驱赶出去,以他九品芝麻官的小官职根本没有机会进皇宫。 秦寿从震撼的目光之中收回心神,心不在焉地说道:“啊?哦,没,没,没有啊,哇~~好气派啊!真漂亮啊,这皇宫还真的是名不虚传,对了,岳父老丈人,你以前经常摘的香蕉在哪来的?那边的高楼可以上去瞧瞧不?”…, 秦寿一手指着郁仪楼、结邻楼,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一边的程妖精,周围巡逻的禁宫侍卫们铠甲撞击声随处可闻,要是自己肆意无忌大声询问,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的身份很明显地标志出来,没有资格! 程妖精一手抹着冻僵的鼻孔,呼出口热气说道:“贤胥,这事你最好少知道的好,香蕉园在北横街那边,这里看不到,街北尽头后妃居住的寝殿区隔壁,郁仪楼和结邻楼这两座楼你想也别想,本流氓还想上去瞧瞧风景呢?” 秦寿闻言有些遗憾地点着头应声说道:“哦,那就算了,那老流氓,本少爷傻站着干什么?不会是一整夜瞧着他们吃吃喝喝,本少爷在这里挨饿吧?在怎么样也要填饱肚皮先吧?本少爷中午到现在还没有什么东西下肚子。” 对于秦寿瞬息万变的称呼,程妖精彻底麻木加无视了,要是真的斤斤计较那么多,估计自己不气死也剩下半条命了,宽宏大量性子大咧的程妖精直接对秦寿的过滤,当然吃的话题他可不会过滤。 程妖精舔着嘴巴,瞧了瞧麟德殿外张灯结彩的热闹气氛,一手拍着肚皮说道:“那样啊,好吧,填饱肚皮在说,贤胥,你去殿门偏门旁边等候老流氓我回来,千万别乱走知道没有?这里是皇宫!” 程妖精郑重其事地警告着秦寿呆在麟德殿外偏门,这里是皇宫规矩贼多秦寿九品芝麻官根本不能四处乱跑,至于程妖精这奇葩老流氓,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把皇宫当成自家后花园。 对此李老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程妖精不闯自己才懒得去管,管了也是白管,这老流氓浑性十足顽劣不改,处理不好的还闹事还是家常便饭,各大臣之间又有谁没有受过他的欺负? 程妖精把秦寿安顿好在麟德殿外偏门后,转身离去一边小声嘀咕着说道:“他奶奶滴,这鬼天气还真的是够冷的,没有理由本流氓还傻愣站着看你们吃?嗯,还是贤胥想的周到,先填饱肚皮在说,没义气是三位兄弟,居然不过来一起受罪!” 秦寿无聊地呆在麟德殿外偏门,双眼好奇地打量着过往的太监和宫女,当然其中也有不少禁宫名酒,两名禁宫侍卫笔直地站立一边,也不跟秦寿说话,他们也不敢啊,站岗时间聊天被发现不死也脱层皮,直接把秦寿当成透明人一般。 无聊的秦寿背靠着殿外偏门墙壁,双眼打量着进进出出低着头的太监和宫女们,走完一批又来一批,秦寿打量着他们的同时,过往的太监和宫女们也匆匆好奇打量秦寿一眼,九品芝麻官出现皇宫还真的是少之又少。 “秦大人?”秦寿正无聊背靠宫门墙壁的时候,身后传来陌生的呼喊声,皇宫之内有人认识自己秦寿颇感好奇,小羔羊的宫女和清河小公主的宫女秦寿都认识,而且声音也不像她们,感到好奇的秦寿转身期间顿时整个人傻了眼。 宫女身穿偏厚的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寒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让秦寿最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她,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秦寿收敛心神好奇地问道:“你是?噢!属下见过宫女姐姐,我们认识吗?还是曾经见过面什么的?” 秦寿郁闷了,皇宫里面随便一位宫女等级都高出自己好几层,打扫道路和每晚巡视的宫女都是正九品的职位,虽然是虚职都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好过自己从九品的九品芝麻官,还真的是人比人比死人那种! 面对貌美如花的俏丽宫女,秦寿拱手告罪着以示见礼,敢当着两位禁宫侍卫们上前搭腔说话,可见此女地位有多高,起码比过往的普通宫女们高得多,要不然两位禁宫侍卫早把自己和她抓起来了。 宫女瞧见秦寿行礼屈身还礼,挽起宽大的宫衣抿嘴轻笑起来,不可置否地轻声说道:“咯咯…秦大人何出此言?媚娘久仰秦大人大名才是真的,今日一见还真的是人如其名,媚娘实属三生有幸,媚娘可承受不起秦大人的大礼!” “媚娘?”秦寿傻谔谔地瞧着年纪只有十四左右的宫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摸不着头脑地回忆着,貌似自己还真的没有见过眼前俏丽的宫女,她是怎么认识自己的?这些疑问一直徘徊在秦寿脑海里。 秦寿正傻谔谔望着眼前俏丽的宫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惊呼声:“寿哥儿?!咦!还真的是寿哥儿,玲姐,快过来瞧瞧,寿哥儿还真来了,小治哪儿敢骗玲姐你,寿哥儿,这里!” 宫女瞧见墙头草李治的身影,婉转叹息一声盈盈屈身行礼说道:“唉…秦大人,相逢不适,他日有缘在见,媚娘先行告退了!” “啊?哦!好的,宫女姐姐慢走!”秦寿莫名其妙地挠着头,错身让出位置给予宫女过路,自始至终秦寿还没有想起此女到底是谁,她是怎么认识自己之类的问题,皇宫大院哪有什么机会那么容易见面? 宫女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抿嘴轻笑一声迈着轻莲步伐姗姗离去,走过自己身旁时候,身上散发出如兰似麝的幽香深深吸引着秦寿,特别是那迷人的背影,看著她那迷人小蛮腰一扭一扭的,秦寿心里就感到浑身痒痒的。 ‘妖精!此女还真的是迷死人不偿命,可惜身处皇宫当宫女啊!要不然本少爷收了你!’秦寿完全沉浸在宫女闭月羞花之容,特别是她那美如天仙的丽姿,还有那迷人的身材,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颠倒众生也不为过。 墙头草李治整个人蹦跶着跑到秦寿面前,一身大紫的窄袖衫襦,活像小狗熊般,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煞是好看,特别是那红通通两侧脸蛋,显得格外滋润通红,眉如墨画有点小奶油书生的味道。 墙头草李治鼻孔里流着稀疏的鼻水,呵着淡淡的白雾说道:“寿哥儿,你怎么这里?小治和玲姐正准备去找你,对了,寿哥儿,你瞧瞧,那边是谁?嘿嘿…玲姐为了见你,今儿打扮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秦寿听到墙头草李治的话,无语地苦笑一声,不可置否地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哦?是吗?很遗憾,寿哥儿我今儿可是要执行治安巡逻啊,没有时间陪你们玩,小治刚才那位宫女你认识不?” 秦寿顺手指向宫女消失方向,一名倩影在朦胧灯光之中风髻露鬓,俏脸淡扫娥眉眼含情意,深情切切地望着愕然失神的秦寿,俏脸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寒风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小羔羊身着淡粉色御寒宫衣,绣着金丝富贵的牡丹图,碧绿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小手携荷叶莲心两宫女缓缓走来,看到些许日子不见的秦寿,小羔羊莞尔一笑,笑容显得如此灿烂可爱。 “寿哥儿~~”小羔羊大声欢呼一声,整个人摆脱身边荷叶莲心两宫女搀扶,蹦跳进秦寿怀里,活像树懒熊挂在秦寿身上,墙头草李治一手拍着额头露出被打败的表情,荷叶莲心两宫女抿嘴偷笑起来。 忽然其来的突袭让秦寿措手不及地后退几步,堪堪站稳的秦寿表情显得尴尬无比,小羔羊的举动太热情太主动了,飘逸的秀发撩逗的秦寿极其不舒服,特别是小羔羊微微鼓起的胸部,摩擦之间让秦寿生理突生**,怪蜀蜀思想又开始发作。 害羞了,秦寿开始害羞了,秦寿耳边隐隐听到后面的不和谐的动静声,一手轻拍着小羔羊小香肩,秦寿尴尬地说道:“那个,小羔羊啊,你先下来好不?形象,注意形象,你是一国公主,知道不?旁边还有外人呢!” 小羔羊高傲地扬起头,俏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道:“怕什么?寿哥儿,你进皇宫来怎么不通知一声?还好在这里遇到你,要不然玲儿又白跑一趟了,你们两个马上转过身去,双手掩着耳朵,不许偷听不许偷看!” “啊?是!公主殿下!”两名禁宫侍卫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依言转过身面壁思过,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偷听,生怕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小羔羊公主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 小羔羊芊芊玉指捻着秦寿的鼻子,一双迷人的杏仁眼眯成直线,骄横野蛮地说道:“哼~寿哥儿,最近不见,有没有想玲儿?回答问题之前不许超过三秒,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许眨,现在开始!” 墙头草李治一边贼兮兮地贱笑着,双手叉腰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对于自己玲姐表现出来的霸道撒娇姿态,墙头草李治早已麻木了,这招对付他父皇手段,小羔羊简直是用得炉火纯青地步,没想到这次居然用得秦寿身上。 秦寿没想到小羔羊居然会有撒娇意味,愕然片刻后瞧见小羔羊面色变得难看,想也没有多想脱开而出说道:“有,天天想,夜夜想,吃饭想,睡觉想,洗澡想,蹲坑也…嘶~小羔羊你干什么咬人?痛,痛!松口,快松口!” 小羔羊闻言松开口,整个人从秦寿身上窜下地,轻吻秦寿脸霞后得意地哼了一声说道:“哼!不老实,说话也不检点,算你勉强及格,奖励你的,以后要每天想玲儿,知道没有?不得敷衍了事,要用你的心去想,不然哼哼…” ‘霸道、任性、刁蛮、野蛮、不讲理…’秦寿心里默默地数着小羔羊的缺点,一手捂着被咬过肩膀,至于脸霞所谓的奖励,秦寿直接过滤加无视,这大棍加胡萝卜的手段,还真是玩的够彻底的。…, 至于小羔羊所谓的威胁,秦寿直接左耳进右耳出,点头装痛地咧牙嘶嘴算是回答,有时间去想你刁蛮任性的小羔羊,还不如去想那文静的小清河,想到小清河秦寿有点想念娇柔的小敬妹妹了,只是她今天怎么没有跟小羔羊在一起? 当然秦寿也不敢去问小羔羊,这当着女人面去问另外一位女人,纯属吃饱撑着找抽的现象,秦寿只能把好奇埋在内心深处了,当然现在最重要还是摆脱这位刁蛮小羔羊要紧,上班时间泡妞还是泡李老大的闺女,要是李老大知道了,后果有点严重。 小羔羊瞧见秦寿沉默不语,首先打破沉默的气氛,双手搂起秦寿的手背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今儿怎么出现皇宫了?幸好没有出去找你,要不然还真的是白跑了,寿哥儿,貌似以你的…” 秦寿一脸心酸假装惨兮兮地说道:“站岗,寿哥儿我今儿可是有重任在身,跟老流氓一起进宫负责治安站岗,唉…命苦啊,大半夜的一站就是大半宿的,何时才是尽头?肚子饿的呱呱叫,要是有吃的填饱肚皮就好了!” 小羔羊美眸紧盯着秦寿,瞧了半天秦寿不像说谎的模样,于是半信半疑地说道:“真的?可怜的寿哥儿,你等等,玲儿这就去唤人准备一些菜来,哼~父皇也真是的,搞什么盛会…” 墙头草李治好奇宝宝地窜出来,摸不着头脑地问着秦寿:“站岗?寿哥儿,什么是站岗?是跟侍卫们一样吗?哦!原来是这样,小治知晓了,貌似这皇宫很安全,用不着寿哥儿你亲自来吧?” 墙头草李治的把准备唤人的小羔羊制止住了,整个皇宫治安要是不安全的话,还有什么地方安全可言?秦寿好像武力不过关吧?加上他九品芝麻官更是别提有没有资格进宫了! 怒了,这死墙头草李治存心跟自己作对不是?秦寿愤怒地怒视多管闲事的墙头草李治,好不容易找借口支开小羔羊,这多管闲事的墙头草李治存心找茬的是不是?忍了,以后在慢慢收拾你这墙头草。 秦寿好言相劝地说道:“唉…老流氓等会就回来了,要是瞧见寿哥儿我,小羔羊,要不你先去玩吧,免得等会老流氓撞见了我和你在一起,又生起什么是非,要是老流氓大闹一场什么的,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寿哥儿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赶明儿寿哥儿陪你玩。” 想起老流氓的性格小羔羊沉思片刻后,勉为其难地点着头应允着说道:“嗯,好吧,明儿玲儿亲自过来找你,不许说没空!知道没有?今儿暂时先放过你,小治,走,咱们过去瞧瞧那边热闹!” 小羔羊也不管墙头草李治愿不愿意,一手拽起墙头草李治的手臂,硬拉扯着他前往麟德殿正门空旷地方走去,那边汇集了大量来自大唐境外其他国家的使者,好热闹的小羔羊也想见识一下国际友人什么的。 第九十八章 恶整长孙充钱 亥时一到,李老大身着正统龙袍姗姗来迟,麟德殿内汇集了鲜卑、突厥、室韦、契丹、回鹘、羌、吐蕃、党项、新罗、高丽、倭寇…使者,殿外几乎全是使者们的随从的主要官员,由于殿内地方有限这些官员随从只能外面恭候了。 礼炮准时准点地放响,可惜的是属于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放了老半天硬是连放个屁也响过它的那种,靠在一边观看的秦寿失望地摇着头,程妖精大嚼着烧鸡对于礼炮声浑然不觉,更是没有心情进内殿就位。 秦寿躲在麟德殿外侧门,远远观摩着李老大的天子之威,可惜相隔太远根本瞧不出什么之乎所以,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震撼人心的跪拜之礼,千人跪拜的场面高呼皇上万碎万碎万万碎碎的场面,还真的是不多见。 程妖精消灭完最后一条烧鸡腿后,打着饱嗑咬碎鸡骨头挑着牙缝说道:“贤胥,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失望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看多了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每年还要重复,繁琐不说,瞧着也累!” 秦寿瞧着里面三拜九叩完毕后,李老大啰嗦不止的文言文顿时感到头痛,灰溜溜地说道:“靠!早知道如此郁闷,本少爷就不来了,老流氓有中途退场没有?这要是呆一整夜,本少爷绝对是冻成冰棍一根,后悔了,后悔了,早知道不来了!”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贤胥,不好意思,皇宫大门早已关闭,想要出去等宴会完毕吧!不久的,两柱香时间一过,基本已经是七七八八的了,贤胥,你好意思丢老流氓我一个人在这里?” “……”秦寿无语了,彻底无语了,忽然间秦寿感到上当受骗,感情程妖精骗自己进来是没有安好心,什么治安巡逻,全是谎言一堆,墙头草李治的话瞬间回荡秦寿脑海,皇宫治安不是一般的好,需要他进来干啥呢? 好奇心害死一只猫还真是言之有理,一时冲动过头好奇进来瞧瞧换来吹西北风,无良,这未来的老岳父还真的是够无良很无耻的,自己一个受罪就可以了,硬是要拉扯自己进来受罪,好怀念家里温暖的大床! 秦寿悲戚戚地仰头叹息一声说道:“悔啊!悔不当初啊!得,那本少爷站着假寝总可以吧?总不能本少爷陪你老傻站一宿吧?这冰天雪地的,贼是要人小命,老流氓,算你够狠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奸笑起来,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厚颜无耻地说道:“随意,有老流氓我在,谁敢吭声?哎呀呀,吃得太饱了,贤胥,你不来点?不要拉倒,饿了当老流氓我的宵夜,哎哎,你们两个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毁灭证据!” 秦寿鄙视着老流氓把半边烧鸡收藏起来,这家伙还真的是混球无比,当值时期偷鸡摸狗去找吃的不说,还厚颜无耻地偷吃起来,吃完还叫禁宫侍卫帮忙打扫,此等无耻奇葩人才还真的是人间极品。 秦寿没有去看厚颜无耻的程妖精,他实在想不明白李老大长年累月面对程妖精,会不会那天气出高血压病什么的,气疾,类似呼吸系统疾病貌似李老大有这症状,搞不好哪天被程妖精气出哮喘病也说不准。 秦寿心里开始为李老大默哀三秒钟,有程妖精这位奇葩流氓国公爷,是幸还是不幸?至今为止仍然是个迷,当然心里最清楚的也只有李老大他自己知道,换成是秦寿肯定会是一脚踹开这老流氓,实在是太气人了!…, ‘三位小舅子,你们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千万别让本少爷失望啊!机会只有一次,失之不在来啊!’想起今天吩咐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事,秦寿内心开始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感,因为某人今夜即将进入人生最痛苦的之事。 长安城内,今夜因为特殊节日解禁禁宵,生意最为火爆的当属城内的妓院,古人消遣娱乐节目甚少,特别是夜里每到吃完晚饭时间,几乎大部分人都是傻坐着等待睡觉时间,要么就是闲聊虚度人生光阴。 醉花楼,长安城三大青楼之一,与百花楼和春风楼两大青楼齐名,高雅的装修和美貌的妓女成了青楼的镇山之宝,三大青楼各有各的花魁坐镇拉拢嫖客前来,百花楼因为损失了新任花魁王心怡,生意一落千丈也不为过。 醉花楼花魁名妓柳飘飘艳绝皇城,年过三十有五的她经久红尘艳场,接客无数依然宛如妙龄少女般,身价也是奇贵无比,留宿一夜价格高达五十贯钱,各种高度房事动作任君取悦,绝对是爽得次日手脚发软的地步。 长孙充钱算是柳飘飘的长期包房嫖客之一,每隔三五时差总会光临宠幸柳飘飘一番,今日长孙充钱也不例外地按时到来,一袭厚皮冬装公子打扮的长孙充钱,带着两位家仆迈进醉花楼风花雪月场所。 长孙充钱踏进醉花楼一瞬间,昏暗的醉花楼角落窜出三名身强力壮的大汉,三人鬼鬼祟祟地左右环望一眼后,猫着腰身窜到醉花楼后面的地方,三人小心翼翼地攀爬着木制的青楼房屋。 满脸春光的长孙充钱直接过滤拉扯自己的妓女,潇洒地一甩手大撒铜板嚣张气焰十足地说道:“老鸨母,柳飘飘今日见客没有?就算是见客了也给本大爷赶出去,今儿本大爷宠幸柳飘飘,谁也不许争!” 醉花楼老鸨母扭着水蛇腰,满脸化着浓艳的妆,尖锐的嗓音大声叫泱着说道:“哟!原来是长孙公子啊!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瞧瞧,公子你说的话,老奴哪敢呢?柳飘飘在花楼里恭候着长孙公子的光临…” 长孙充钱精虫上脑地摸出一贯钱说道:“如此甚好,算你会办事,省去本大爷麻烦,这些钱是赏你的,不许任何人上来打扰本大爷的雅兴,还有,为本大爷两位家仆准备两位姑娘,好生招待好!” 长孙充钱也不等老鸨母的回答,猴急的他一手甩钱给老鸨母后,整个人跑上二楼的花楼去会老情人柳飘飘,想到柳飘飘那风骚入骨的房事姿势,长孙充钱整个人兽血沸腾起来,恨不能马上冲上去化身人狼。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猫着腰身趴在屋顶,耳贴着厚厚一层积雪的屋顶倾听下面的动静,良久才小声说道:“处亮,你确认这间房子是柳飘飘的?千万别弄错了,办砸了咱们一个铜板也得不到!”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脸淫笑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小弟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连迷药和助兴的药都准备好了,大哥,完事后下面的那花魁咱们不玩玩吗?”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手拍打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脑袋,轻声呵斥着骂道:“玩你个大头鬼,等会下去勒进你裤腰带,别精虫上脑了,有钱了还怕没有时间玩?千万别坏事,处弼,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嘿嘿声轻声笑着,神经兮兮地说道:“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二哥的助兴药,嘎嘎…那位千斤公主绝对会爽翻天的,当然,那长孙充钱也会哭也没有眼泪的,姐夫大人这招还真的是够绝!”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警告着他们两个说道:“嗯,好,那么咱们按照计划行动,你们两个注意了,机会只有一次,完事马上带着长孙充钱闪人,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二弟,特别是你,管好自己裤头,知道没有?” “知道了!”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灰溜溜地回答,一手摸着刚才被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打过的头部,下面那位艳绝全城的名妓柳飘飘一直是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幻想的对象,好不容易有机会免费尝尝鲜,可惜没时间脱裤子那种。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哆嗦着身子骨躲在屋顶,漆黑的夜空下起鹅毛大雪显得格外安宁,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时不时地凑上耳朵倾听下面的动静,为了秦寿兑现每人50贯钱的高报酬,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拼起老命干起缺德的坏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哆嗦着身子过,忽然听到下面动静声满脸惊喜地小声说道:“有动静了!处亮,看你的了,迷药准备,奶奶滴,长孙充钱,这次看你还不死,当初敢如此嚣张,现在让你后悔一辈子去!看什么?还不动手?” 花楼里,长孙充钱压着醉花楼名妓柳飘飘兽性大发,难得今儿晚上长孙阴人不在家,长孙充钱就跑出来鬼混,至于他老爹叫他修身养性,准备迎接未来的婚礼,早遗忘一边了,有什么事快活过现在的? 柳飘飘看上去人如其名,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虽然年已三十有五,但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妙龄少女般。 长的千娇百媚不说,粉脸美艳绝伦格外艳丽,俏脸透红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般,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 芳龄直奔三十的柳飘飘扭捏着娇躯,在长孙充钱兽性大发按倒之下,妖媚地笑着说道:“哎呀,长孙公子,今儿为何如此猴急?不玩点新花样吗?奴家可是鬼点子一大堆喔!长孙公子难道就不想尝尝吗?” 长孙充钱精虫上脑地野蛮撕扯着柳飘飘的衣服,特别是那双充满**的双眼通红一片,花楼里弥漫着淡淡的催情香气,充满粉红色调的案几上焚烧着巴掌大的香炉,里面几乎都是起到催化作用的药物。 长孙充钱不屑一顾地撇撇嘴,野蛮地脱去柳飘飘的亵衣满脸淫笑地说道:“不急,长夜漫漫还怕没有时间玩吗?本大爷今儿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飘飘,本大爷今儿可是精力旺盛,来,帮本大爷泄泄火先…” 屋顶上,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揭开花楼瓦片,露出下面两条肉虫缠绵的景象,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双眼瞪直,欣赏着里面现场版的灵活灵现,拿出竹竿似的迷烟也忘了使用,直到一边不耐其烦打断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打醒。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恨铁不成钢地小声骂道:“看看,看个屁啊,赶紧动手,搞定了有你玩的,看别人玩有什么意思?实战才是硬道理,快动手,时间快来不及了,要是千斤公主那边出现什么问题,看你怎么跟姐夫老大交代!”…,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摸着被打的头,拿起迷烟欲哭无泪地说道:“知道了,大哥你也真是的,急啥子呢?好好不欣赏下…好好,我动手了,准备好家伙进去吧!催眠鬼似的,浪费啊!” 竹竿里的迷烟在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吹动下,灰色的烟雾慢慢地盛沿进花楼里,感觉差不多了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才收起迷烟,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早已准备好了蒙面的布巾,等待着迷烟的药力挥发。 秦寿今天偶遇西突厥千斤公主后,顿时萌生整蛊长孙充钱的计划,秦寿玩起乱点鸳鸯谱的戏码,当然这过程也要由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实行全过程,前世的长孙充钱娶了长公主李丽质,简直是一朵鲜花插牛粪,这一世让长孙充钱尝尝什么叫鲜花插牛粪的感觉。 全程的恶整计划很简单,首先迷倒长孙充钱和千斤公主,然后把两人凑在一起喂上强烈助兴的药,等他们两人玩起颠倒龙凤的戏码,时辰一到千斤公主婢女进来的时候,两人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到时候长孙充钱娶定噩梦版的千斤公主了,就算他老爹长孙阴人如何诡计多端,也难以为他摆脱噩梦版的千斤公主责任,长孙阴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吐血三升都有份了。 就算长孙阴人怀疑到秦寿头上也没有用,做事不留手尾的秦寿早把关系撇开,没有人证物证他也联想不到秦寿所为,此时的秦寿早呆在皇宫里看戏,彻头彻尾没有出去过,想咬也没有证据不是? “动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感觉差不多了,轻喝一声动手后三兄弟马上窜下花楼,沿着屋子的屋梁悄悄地爬下花楼,三兄弟都穿着漆黑的衣服,就算下面往上看也只是看到黑影什么的,大晚上的谁看上面不是? 一刻钟时间不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背着一个大麻包袋,鬼鬼祟祟地出现醉花楼后面,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两人清理着痕迹,防止露出什么马脚什么的,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临走时还不忘在柳飘飘酥胸揩油。 长安城惜缘客栈,一辆马车缓缓驶进客栈后院,这间客栈老板的儿子林达,正好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小弟之一,千斤公主好死不死正好投住林达家开的客栈,也方便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实行计划,有内鬼照应嘛! 林达十七八岁左右的小伙子,高瘦的外表拥有一副还算俊朗的脸,那身穿水墨色御寒衣、头戴一片毡巾颇有几分公子哥模样,瞧见熟悉的马车身影到来,林达整个人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松了口气。 知道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们计划的他,着实是吓得满身冷汗心眼都快蹦跶出来,要是被发现或者什么的,那可是死罪大罪什么的,碍于三位大哥们威逼利诱之下,林达只好放手一搏了,他也想跟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建立深厚友谊。 林达瞧见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出现,又瞧了眼他们身后的麻包袋,松了口气拱手说道:“三位哥哥,你们终于来了,快,快,戌时下两刻快到了,时辰不多了,正主快要到进皇宫时辰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拍拍麻包袋,满脸奸笑地说道:“嘿嘿,时间正好,二弟准备好家伙,三弟你去把那头肥猪衣服脱光了,看什么看?还不快去,你不去一个铜板也别想得到,小达,带路,快快!”…,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难以置信地一手指着自己鼻子,郁闷无比地说道:“啊?又是我?有没有搞错啊?得得,算我倒霉!晦气,脱肥猪的衣服,实在是晦气的要紧!” “三位哥哥们,跟小弟来,不对,是这边,快!”林达一手招呼着后面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往千斤公主的房间走去,当然是爬墙上楼了,要是他们光明正大走楼梯上去,恐怕早已曝光了。 客栈房间里,西突厥千斤公主沉沉入睡,隔壁千斤公主带来的婢女在休息什么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忍着恶心感脱着西突厥千斤公主的衣服,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卯出一瓶标记合欢散的药瓶,这药当然是当初秦寿从袁神棍哪里搜刮而来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解开麻包袋,露出里面**身子晕晕入睡的长孙充钱,当然他的衣服也一并收了回来,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倒出半瓶的合欢散强塞进长孙充钱嘴里,末了还一掌打长孙充钱喉结,让他强吞进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瞪大眼睛,无语地看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竖起拇指头无以言表地说道:“二弟,你损,果然是够损的,这大半瓶塞进去,这家伙还不爽的瘫痪了?黑,二弟,你实在是太黑了!大哥我喜欢!嘎嘎…”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不屑一顾地撇撇嘴,把手中半瓶的合欢散全都塞进西突厥千斤公主嘴里,重复着手段一掌敲打着西突厥千斤公主的喉咙,迫使她惯性全吞进去,忙完后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收起空药瓶。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惨不忍睹地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拍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后背说道:“三弟,行了,行了,你还真想全脱完?这合欢散的药效很快的,半刻不用就算是睡的在沉也会醒来,大哥,把那色鬼抬上来吧!死肥猪剩下的衣服还是由他自个完成吧!”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把长孙充钱放到西突厥千斤公主身边,拍拍双手呸了声说道:“我呸,还真的是狗男女,十分般配啊!嘿嘿…完满完成任务,赶紧把手尾收拾干净,哟喝~这么快有反应了,嘎嘎…兄弟们,咱们闪人!等着收钱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林达满脸淫笑地从窗户退出去,药效发作的长孙充钱和西突厥千斤公主两人无意识地互相摩擦起来,长孙充钱半梦半醒似的发出野兽般嘶叫声,双手撕扯着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唯一的遮丑衣物。 第九十九章 长孙阴人发难 麟德殿内欢声笑语一片,各国使者和大唐官员们虚伪地把酒言欢,至于有没有真心的里面实属难说,蹦跶最欢的要数长孙阴人了,奸诈的他手捧着兑了水的酒,四处游荡拉帮结派似的问候着,至于他想干啥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李老大坐在**的镶金龙椅上,就算他有风疾这类疾病,也要硬撑着熬夜喝酒什么的,身为帝王的他不能给境外的敌人发觉自己的身体不适,他要证明给这些番邦们瞧瞧天子之威,天朝老大身子骨硬朗无比上马打仗没问题,下马管理朝政照样一把手。 长孙皇后盛装打扮陪伴李老大身边,举止大方得体整晚保持笑不露齿的端庄姿态,长孙皇后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铺面而来,赢得不少番邦使者们马屁连连的高度赞扬。 可谁又知道两位皇帝和皇后内心苦楚?高血压是最常见的心脑血管疾病,也是唐帝室中最大的流行病,唐太宗患有的一种被称之为‘风疾’的病症,其症状就表现为高血压,长孙皇后同样患有高血压,偏偏高血压是家族性遗传病的一种。 他们的儿女都带有此种遗传基因,病症的特点是发病早、病程演进快,重症死亡率极高,最典型的就是长公主李丽质,患有‘气疾’类似呼吸系统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脏疾病,两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压并发症,以致她二十三岁死亡真的是红颜薄命。 秦寿无聊地呆在麟德殿偏门侧,双眼冷笑地看着忙上忙下的长孙阴人,‘笑吧,笑吧,多笑点,等会有你哭的时候,敢跟本少爷作对?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别以为自己是奸臣,仗着老妹的亲戚关系就没人收拾得了你!’ 想到长孙皇后,秦寿忍不住地偷偷地瞄了眼端庄无比的一代贤后,漂亮是够漂亮的,秦寿实在是没有想到年纪只有二十几岁的长孙皇后,娃都生出好几个人,实在是难以看出她身材是生个小孩的人。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只要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不出什么意外,基本上是时候了,秦寿此时真的很想看看长孙阴人吐血的表情,跟历史出名的阴人玩阴的,还真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成就感! 程妖精粗犷手掌在秦寿面前摇晃着,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贤胥,贤胥,回魂啦!你这家伙今儿是怎么了?整晚傻兮兮地傻笑着,瞧着你那淫荡的笑容,老流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 正在歪想的秦寿在程妖精粗犷手掌摇晃下清醒过来,惊愕异常地说道:“啊?哦?有吗?你老眼花了吧?拿来,你身上的烧鸡,本少爷饿了,哎,别隐藏了,本少爷知道你没有吃完,快交出来!” 程妖精一手拍开秦寿抢夺的手势,满脸鄙视的表情不屑地说道:“去去,里面一大堆,你怎么不进去拿?开始问你要不要,居然跟老流氓装酷,饿死你,不给,别乱摸,小心老流氓我喊非礼了!” 秦寿不屑一顾地竖起中指鄙视着说道:“得,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认同你,老流氓你脸皮也是够厚的,就你衰样,母猪也不会非礼你,瞧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滴,两位侍卫大哥都受不了你了!” 确实,麟德殿外两名站岗的禁宫侍卫,听到程妖精的话嘴角严重抽搐起来,就差没有双膝蹲地呕吐起来,这脸皮堪比城墙的程妖精还真的是大唐奇葩之星,如此无耻之话也只有他能说的出来。…, 程妖精摸出藏起来的半边烧鸡,咧开大门牙一脸贱笑地说道:“啧啧,这烧鸡多香啊!咋滴?老流氓我就不给你吃!馋死你,嘿嘿…嘎嘎…求老流氓我啊,或许老流氓我一开心就赏你一半!” 程妖精一脸贱笑的表情不以为耻,摇晃手中的半边烧鸡勾引起秦寿,秦寿竖起中指的时候,程妖精眨巴着眼睛无耻地大啃起来,一副你自找的表情啧啧有声地大嚼着,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牙痒痒的。 程妖精肆意无忌地举起烧鸡诱惑着秦寿,还时不时地拱起屁股对准麟德殿侧门扭捏几下,活像老顽童的姿态,忽然间身后传来威严婉转的警告声:“程卿家,此地为皇宫还望程卿家检点一下自己行为!” 长孙皇后寒着俏脸出现麟德殿侧门,出言打断为老不尊程妖精的妖精之舞,这老流氓实在是太荒唐了,居然敢在威严无比的皇宫内做起如此不雅的动作,当然也只有程妖精敢如此,换成别人早被拖出去斩了。 程妖精听到身后的声音,连忙把嘴里咽啃着烧鸡肉吞了进去,转过身躬身行礼丝毫没有悔意地说道:“老臣参见皇后娘娘,刚才老臣一时兴起,得意忘形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相比起程妖精大咧咧无所谓的行礼,秦寿的大礼还是中规中矩的,单膝跪地不吭不卑地说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至于所谓的皇后娘娘千岁还是省省吧,同样是红颜薄命之人高呼千岁有点不现实,也有拍马屁的嫌疑,何况还有老流氓程妖精在一边,总不能让这奇葩老流氓瞧不起吧?干脆还是简练一点。 “嗯,平身吧!”长孙皇后对于秦寿的态度甚是满意,没有刻意虚伪地高呼千岁什么的口号,长孙皇后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什么千岁万岁全是虚的,能真真正正出自内心行个礼已经算是难得了。 长孙皇后只是淡淡地扫了秦寿一眼,在两位宫女搀扶之下走出麟德殿,不胜酒力的长孙皇后两腮展现出一片桃红绯色,带着淡淡的香风从秦寿身边经过,而秦寿自始至终都是保持着低头姿态,身处皇宫之内还是步步小心为营。 麟德殿内,长孙阴人老脸通红一片,脚步略显有些虚浮地摇晃着身子,就算是兑了水的酒,这一圈敬酒下来也受不了,酒量一般般的长孙阴人喝得满肚子都是水,走起路来也能听到肚子里咕噜声的水声。 李老大瞧见长孙阴人摇摇晃晃的模样,从龙椅站了起来走到长孙阴人身边,一手扶着他说道:“无忌,辛苦了,快快请坐,快快请坐!薛高,薛高,速速去准备一杯醒酒茶来,快去!” 薛高躬身领命退出麟德殿,李老大有吩咐他当然要遵从,走出麟德殿侧面瞧见偷吃的程妖精,薛高愕然失神片刻,特别是看到秦寿也出现皇宫,在程妖精铜铃大眼怒瞪之下,薛高低垂着脑袋告罪一声匆匆离去。 长孙阴人一手揉着胀痛的肚皮,打着也不知道是酒磕还是水磕,带着三分醉意说道:“皇上,微臣不苦,多谢皇上关心,今日大喜之日,还望皇上应允微臣一件事,如若皇上答应了,微臣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挺直腰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长孙阴人,不可置否地说道:“喔?所谓何事?哎哎,无忌,免礼了,免礼了,今日不是朝会,无需多礼,说吧,只要朕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长孙阴人装出满脸心酸的模样一手抹着眼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谢皇上,犬子长孙充已到适婚年龄,至今还未有婚配,整天呆在家里不老实,微臣只希望他早日成家立业,以免虚度光阴,这个…长公主也到了出阁之日,皇上,你看咱们是不是…” “这个…”李老大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犹豫不决地不知道如何回答,长公主李丽质一直是李老大手心里的宝,太早嫁出去他自己也舍不得,可当初长孙皇后嫁给他时也是13岁,如今这又把女儿嫁回去确实有点天意弄人。 原本李老大也有意把长公主李丽质许配给长孙阴人的长子,两家亲上加亲是李老大一直心中所想,可经过袁神棍横插一脚捣乱后,李老大内心开始动摇了,袁神棍的乌鸦嘴一向可是贼灵无比。 正在李老大为难的时候,毛统领从殿外急色匆匆地走了进来,毛统领来到李老大面前单膝下跪着说道:“启禀皇上,西突厥使者刚送来信件,扬言要皇上给他们一个交代,宴会他们不来参加了,这是他们匆匆送来的信件!” 李老大愕然失神片刻,他没有想到迟到的西突厥居然还口出狂言,李老大忍着内心的怒火,冷哼一声说道:“喔?竟有此事?好一个西突厥,在朕的领土胆敢如此无礼,毛统领呈上来!朕要好好看看!” 幸好此时的宴会已经进入**部分,要不然李老大这一声喝斥声早惊动下面的人,天朝的大臣们和前来庆贺的番邦使者们,早已喝的七七八八双眼瞪大,特别是游牧民族部分的人,天生好酒好客的他们就差没有兴奋过头高歌欢唱助兴。 房玄龄和李靖还有一干大臣们闻言纷纷走过来,虽然李老大刚才那一声喝斥声不是很大,但是这些贼精的老臣们大部分都已经听到了,加上看到李老大满脸怒气匆匆的样子,他们要是继续饮酒作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了。 长孙阴人在毛统领禀报的时候,内心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特别是毛统领呈现出信封的时候,长孙阴人眼皮跳得十分厉害,似乎这封西突厥使者送来的信件,是致命武器一般。 李老大打开信封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顿时整张脸变得漆黑无比,龙目扫了长孙阴人一眼,冷笑一声说道:“长孙爱卿,你自个好好瞧瞧,你长子长孙充都干了些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充儿?!’长孙阴人怀着忐忑不安之心,颤抖着双老手接过李老大递来的信,原本三分醉意的他顿时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看到信里的消息时候,长孙阴人差点整个人气得吐血,长孙充钱强暴西突厥公主!! 房玄龄和李靖还有一干大臣们纷纷伸长脖子,欲要看清楚长孙阴人手中信里消息,大部分人都露出兴奋的八卦光芒,只有年迈的孔颖达装模作样一副老夫坐等八卦,敢死先锋队长魏徵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阴谋,**裸的阴谋,长孙阴人看到信里面的消息,首当其冲想到的就是阴谋两个字,西突厥公主何许人也?肥得跟头猪一般,恐怕大唐境内的乞丐见了也望风而逃,何况自家还算英俊潇洒的娃哪里会强上一头肥猪不是? 至于幕后制造阴谋者,长孙阴人首当其冲想到的就是秦寿,除了他还真没有谁敢与自己对着干,也只有他才会想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损招,至于程妖精还是算了吧,那个家伙要是真有如此阴险智力,那他就不叫程妖精了。…, 看到同僚大臣们八卦的目光,长孙阴人脸上忽然感到一阵火辣的燃烧感,耻辱,**裸的耻辱,这事要是传出去,长孙家族的脸面几乎无存,最可怕的那就是名誉扫地,强暴肥猪公主这等丑事,还真的是够致命的! 长孙充钱跟长公主李丽质结成连理之事恐怕无望了,被秦寿这么一搅合完全打乱了长孙阴人计划,此时的长孙阴人恨不能把秦寿千刀万剐,认死理的长孙阴人有百分之八十敢肯定是秦寿所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李老大忍着滔天的怒火,瞧着一边满脸漆黑的长孙阴人不容置疑地说道:“长孙爱卿,你说此事该如何处决?朕的江山刚巩固没多久,实在不愿在生诸多是非,唉…罢了,罢了,此事爱卿自行解决吧!” 众位大臣们听到李老大变卦似的语气,感到十分好奇之余又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李老大和长孙阴人在说什么,至于长孙阴人手中的信,他们想看也看不到,长孙阴人早已把信揉成一团,颇有掩盖真相的事实。 长孙阴人涨红着老脸,一副羞于提起的表情,整个人显得苍老了许多,拱手说道:“是!皇上,老臣定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的,绝不会引发什么变故,皇上,逆子不争气,老臣有愧啊!” 众位大臣们摸不着头脑两人打什么哑谜,左看看李老大右瞧瞧长孙阴人,忽然之间众位大臣们开始怀念起程妖精来了,也许程妖精在这里可以替他们解开谜底,也只有程妖精敢厚着脸皮去抢长孙阴人手中的信。 想到自己被秦寿阴了一把,长孙阴人心里极度不平衡起来,向来只有自己阴人,哪有别人阴自己的份?想起今天手下送来的证据和人证,长孙阴人忍着怒火开始反击着说道:“皇上,老臣要上奏城管府秦寿!” 众位大臣们听到长孙阴人的话,纷纷好奇地竖起耳朵,秦寿最近的壮举还真的是一箩筐,没想到长孙阴人居然上奏起秦寿来,难不成此子又惹是生非了?众位大臣们满心疑问地坐等八卦消息。 “喔?准奏!”李老大听到长孙阴人上奏秦寿,先是一愕紧接着点头示意准奏,李老大也有些好奇长孙阴人上奏秦寿什么,貌似最近这个灾星中规中矩的,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长孙阴人整理着自己的思路,虽然失去了捣乱的棋子,但是有秦寿贪污的把柄足够了,长孙阴人义正言辞地说道:“谢皇上,老臣上奏城管府秦寿上任期间,利用税收制度贪污钱财无数,少说也有上万贯钱,假造账本中饱私囊,其手下也是…” “嘶~”众位大臣们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一阵猛吸冷气,上万贯钱是什么概念?而且还是一个月多一点时间,这要是真的,恐怕是开国以来贪污最严重的一件事了,大新闻啊! 李老大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整张脸变得一阵煞白,脸部严重地扭曲起来,一手指着长孙阴人怒喝一声说道:“长孙爱卿,此话当真?你可有证据?切勿空口无凭!如若是真,朕绝不手软!” 长孙阴人信誓坦坦地说道:“皇上,人证老臣已找到,物证还在查证之中,还望皇上给老臣一点时间,由于税收账本实在是繁长,查证起来有些费时,请皇上下旨暂时收监秦寿,以免销毁罪证!”…, 李老大差点气得风疾发作,五指无意识地变化着,强忍着爆血管的冲动下旨说道:“准奏!长孙爱卿,此事交由你去全权置办,彻底查清贪污之事,毛统领,朕命你前去抓拿秦寿,暂时收押天牢,等待候审!” “喏!”毛统领领旨往麟德殿侧面走去,身为皇宫侍卫统领的他,要是连秦寿跟着程妖精混进皇宫他都不知道,那毛统领可以回家种地去了,至于抓捕秦寿的时候程妖精会不会阻拦什么的,天晓得! 贪污罪,十分严重的贪污罪,虽然李老大有点气晕头,但是还是保持着一刻的清明,有人证没有物证之前难以判断是非,只有人证物证到齐,才能判断谁对谁错,秦寿与长孙阴人之间的恩怨,李老大多少也知道一些。 帅锅锅李靖挤开长孙阴人,错身而出毛遂自荐地说道:“皇上,单独长孙无忌置办此事,老臣不放心,老臣愿一边协助,以防某些心术不正之人栽赃陷害,城管府账本之事,老臣也有半点责任在里面!” 房玄龄一手捋着山羊须,站出身子临摹两面地说道:“皇上,老臣对账本查账之事略有心得,亦可以从中协助,事关如此严重贪污事件,老臣也接手此案,公道是非还是一查在判断!” 门神尉迟敬德紧接着站出来,凑热闹似的说道:“皇上,老臣也凑合凑合,此等大事还真的是少有,虽然老臣不懂插账之事,是非黑白,老臣还是分辨得清楚,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长孙大人你是不是?” 长孙阴人阴沉着脸,翘首一边不言不语,他没想到秦寿居然有那么多大臣帮忙撑腰什么的,看情况这些大臣都认定自己是在搬弄是非,就算是有人证也不信自己,看来也只有查到账本异样才算是自己正确的,人证物证全部俱全才是硬道理! “准奏!”李老大有些傻了眼,瞧见这帮大臣们争锋相对的模样,原本也认为秦寿有贪污迹象的李老大,内心开始有点动摇了,毕竟秦寿发财有路没有必要搞什么贪污吧?一切也只有等查出结果才知道!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一百章 天牢遇故知 哐当~秦寿整个人傻了眼,眨眼间皇宫变天牢,这变迁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太让人难以想象了,原本海马官服变成单薄的白底黑字囚衣,这天堂进地狱的速度还是够无常的,真应了某句话,人生无常啊! 毛统领拍拍手掌,等狱卒锁好牢门后,直视着一边傻眼还没有恢复过来的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怎么样?单间牢房的待遇,有床有马桶,不用跟牢民争夺,秦公子,秦少爷,还记得毛某不?” ‘本少爷化成鬼也认识你这个内奸!幸好你小子溜得快,要不然本少爷非折磨死你!’秦寿内心鄙视着毛统领,装模作样地假装打量着毛统领,一副努力回忆的表情,做人要厚道不能损人不是? 秦寿恍然大悟地猛拍自己的脑门,一手指着毛统领醒悟地说道:“哦…你是夜香工?咦?你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侍卫统领了?哎呀,这人生还真的是世事无常,瞧瞧,本少爷进牢房,你却升官发财,不公平啊!” “……”毛统领无语了,这家伙还真的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毛统领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当初秦寿是不是发现了他的身份,故意调遣去做苦力整蛊自己的,由于身边有狱卒什么的,毛统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当初尴尬的遭遇。 毛统领没好气地鄙视着一边不知悔改的秦寿,双手叉胸地冷笑着说道:“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了,你可知道自己为何进牢房?有时间在这里花言巧语,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秦寿当然清楚是长孙阴人搞的鬼,虽然自己距离得远没办法知道长孙阴人嘀咕什么,可是通过一连串按照自己设定的局步伐走方向来看,秦寿胸有成竹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当然也是脱身的时机。 今天在城管府跟吴庸密谋商议过后,秦寿内心就开始琢磨着功成身退的办法,特别是知道某些人光明正大跟踪吴庸后,偶遇见到西突厥千斤公主后,秦寿更是布下一连串的棋子,只是没有想到后面居然闹出叛变的下人。 至于半路杀出的人证秦寿也不怕,人多嘴杂的城管府有一两个叛变也实属正常,人证不重要只要没有拿到主要的物证什么的,秦寿可以反咬一口长孙阴人拈造出来的人证,人证是活的物证是死的,只要没有至自己于死地的物证,长孙阴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关键在于吴庸这位奸诈的师爷身上,所有账目都是他一手把持的,当然他自己也贪污不少,现在两人都是同上一破船之人,只要吴庸死心跟随自己不背叛,基本上秦寿是安枕无忧的,秦寿也相信吴庸不会傻到自掘坟墓的地步。 当初秦寿就是看好他属于大奸之类才放心使用,御人心术秦寿虽然没有帝王玩得那般炉火纯青,但是对付吴庸这等人才还是应付得过来,运用得当一大助力,运用不当万丈深渊,秦寿这算是在玩火中取栗。 假装沉思片刻的秦寿摇着头,叹息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唉…这个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本少爷稀里糊涂被你押解进天牢,难不成是你当初怀恨在心?哎哎,兄弟,当初咱也是不知道毛统领你…” 毛统领对于秦寿的话直接无语了,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本统领可没有如此小气,告诉你也无妨,长孙无忌大人状告你贪污,人证具在就差物证,有时间还是好好祈祷一下自己安危吧!”…, 秦寿伸手示意毛统领靠近,打着商量的语气说道:“嗨嗨,大家毕竟相视一场,有吃的没有?有毛毯没有?有酒没有?嗯,最好把牢门打开,瞧瞧,什么眼神,还怕本少爷越狱不成?你信不信,用不了几天,本少爷马上出狱!” 毛统领哑然无语地瞧着一点也不担忧的秦寿,没好气地转身说道:“等于出狱在说吧,你当这里是客栈?你们全都打起精神,这段时间内,没有皇上旨意,不允许有任何人进来探监,听明白没有?” “是!”两名狱卒应声回答,其中一位是新任的狱卒头头,正好这名狱卒头头也认识秦寿,上次天牢事件前任牢头问罪斩了头,秦寿可谓是新任狱卒头头的灾星,当然也是他的福星,没有秦寿就没有他今天牢头的地位。 秦寿瞧见毛统领离开这里顿时急了,大声叫泱着说道:“哎哎,就算不帮本少爷准备这些,帮忙给小羔羊公主带个口信可以吧?叫她准备一些伙食来看望本少爷,喂喂~倒夜香的,听到没有?” 毛统领崩溃了,要是在不离开这里,谁知道秦寿这个家伙又蹦跶出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至于秦寿的话他有没有听到,只有毛统领自己心里知道,反正毛统领现在是急步离开这天牢,至于两名狱卒点头哈腰地恭送着毛统领离开。 秦寿左右瞧着天牢里的住客,撒起喉咙大声喊道:“哈罗!各位牢友们,大家好,想不到事隔一个月时间,本少爷又回到原处,哎哎,有认识本少爷的人没有?隔壁的家伙,还是原来那位不?” 秦寿对面的牢房里,一名囚犯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大骂道:“叫什么叫,三更半夜的鬼叫什么,原来的住客早已死了,我说隔壁的,你丫的还真把天牢当客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哟呵~这不是以前那位淫兄吗?” 另外一名囚犯紧接着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打量着对面特殊的牢房狱友,顿时怪叫一声说道:“哟呵!还真的是耶!哎哎,淫兄,有好吃的没有?上次你老整的鸡屁股血案,实在是太精彩了!咱们至今记忆犹新啊!犹如昨日发生一般!” 还有一名囚犯更加热情,直接摇晃着牢房门一脸不舍地说道:“淫兄,这次你又是犯了什么罪?该不会是又像上次一样,匆匆住进来不到一天又离开吧?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多住几天,特别是你那首铁窗泪,直发咱们内心!” 汗…瀑布汗了,太热情了,这些狱友们实在是太热情了,整个井字天牢部分右边的牢房犯人全部醒了过来,纷纷开口挽留问候着秦寿,自从秦寿离开后,天牢里几乎每到夜晚来临都会高唱感肺人心的铁窗泪。 秦寿敞开双手安抚着暴动似的狱友们,拱手说道:“各位,各位狱友们,谢谢诸位瞧得起秦某人,这牢房只是本少爷暂时歇息的地方,久住是不可能的事,时不时住进来探望一下大伙还是可以…”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隔壁一直不吭声的狱友忽然冷哼一声,气焰十足地仰天哈哈大笑着说道:“哼~狗官!!原来你也有今天!哈哈…好,实在是太好了,老天有眼,你这狗官报应还不是来了,怎么不认识俺了?” 秦寿隔壁的狱友话刚说完,马上引起周围狱友们强烈的反击声,各种粗口烂语纷纷问候着秦寿隔壁的狱友,就差没有强行撞开牢房大门跑出来狂揍一顿解气,群情暴起也不为过,看来秦寿还是蛮有深入人心的一面。…, 秦寿表现得十分大义地摊摊手说道:“哎哎,狱友们,稍安勿躁,狗咬人咱们也不能反咬一口回去吧?那跟狗有什么区别不是?呃…咦?这位大叔,有点眼熟,请问你是哪位?咱们认识?” 冷讽热嘲过后秦寿发觉自己隔壁的狱友有点眼熟,奈何对方一身囚服衣装,脏乱的胡须遮挡住了尊颜,脏兮兮的头发散乱成一团,一双虎眼爆射出寒星光芒,骨健筋强手臂宛如愤怒的公牛,手臂粗的原木牢房木栏都被其用力整的摇摆不止。 秦寿瞧见这位糟蹋的狱友愤怒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这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一时间秦寿也想不起在哪来见过,直到秦寿后退到另外一间隔壁牢房的时候,一只手顶住了秦寿的腰部防止秦寿继续后退。 秦寿转过身正欲要道谢,对方首先开口说道:“嘿,兄台,你找死啊?居然敢惹对面的疯子,看情况好像你们挺熟悉的,这家伙自从半个月前住进来后,嘴里一直没停着大叫狗官你有种之类荤话,兄台,你该不会是那家伙所谓说的狗官吧?” 秦寿上下打量着顶住自己的狱友,五官清秀中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呈现出皎洁的目光,微垂的眼睫下呈现出淡淡的精光一闪而逝,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特别是那双起茧的手更是耐人寻味。 秦寿满脸大汗地大拍马屁恭维着说道:“呃…这个,那个,勉强算是吧,兄台如何称呼?本少爷瞧兄台你神采奕奕、相貌堂堂、足智多谋、多谋善断,一看就是人中之龙凤,卧榻天牢的奇世高人!” 秦寿想不恭维都不行了,对方不知道哪里整来一块鸡骨头,好死不死顶住自己要命的厥阴俞穴,只要对方属于武林高手一类的,足可以一击要自己半条小命,正所谓是轻则重伤,重则毙命的地步,实在是太阴险的手段了! 苏叶一手拿着鸡骨头稍微用力,直顶秦寿的厥阴俞穴轻声说道:“哦?是吗?多谢兄台美赞了,在下苏叶,外号树叶,勉强算是个杀手,兄台高台贵姓?或许咱们可以成为朋友也不一定,你说是也不是?” ‘杀手?!’秦寿嘴角顿时露出一丝微不可闻的笑意,他现在最缺的就是职业杀手,没想到意外进牢房居然遇到了同住牢房的杀手,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拉拢,要拉拢过来! 秦寿丝毫没有为自己现在处境所担忧,这所谓的牢房只是过过场而已,长孙阴人这招所谓的损招秦寿直接无视了,就算他怎么查也查不出账本的猫腻,那可是经过历史考证和贪污心裁修缮一新的账目,除非他有办法聘请后世的检察官过来查账。 秦寿厥阴俞穴感到一阵剧痛感,满脸僵硬地恭维着说道:“好说,好说,在下姓秦,单名一个寿字,苏兄,你看,这,咱们是否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初次见面,苏兄,你这礼数是否太过于隆重了?” 苏叶收回直顶秦寿厥阴俞穴的鸡骨头,狡黠的双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说道:“呵呵,这个好说,职业习惯,秦兄弟莫要见怪,坐,坐,兄弟我也是一眼瞧出你人中之龙凤,刚才只是试探之意,还望秦兄弟别见怪!” 隔壁的狱友瞧见秦寿和苏叶两人笑谈声,引以为耻地怒骂着说道:“呸!蛇鼠一窝的败类,一个是无耻杀手,一个是贪得无厌的狗官,哈哈…俺虬髯客今日算是看透了中原世事了,人心不古啊!没想到居然跟无耻之人同居一牢房!”…, “虬髯客?!”秦寿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想到自己隔壁的狱友居然是虬髯客,貌似自从上次虎牙山之后,秦寿在也没有见到虬髯客,没想到程妖精居然把他整来天牢了,难怪了… 苏叶不屑一顾地鄙视着仰天大笑的虬髯客,一手伸过牢房门栏拍着秦寿肩膀说道:“秦兄弟,莫要理会那自以为清高的疯子,对了,秦兄弟,你是犯那门罪呆进天牢里来的?兄弟我因为刺杀…” 秦寿这边天牢大谈人生无常,长孙阴人那边却是连夜开始审查城管府的账本,协助审查的一干大臣之中多达好几位,房玄龄和李靖两人亲自查账城管府账本,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一边怒视着长孙阴人,魏徵等人都坐在一边亲自监督起来。 长孙阴人爆出秦寿贪污一事,还真的是一语惊起一片浪花般,轰轰烈烈的查账反贪污事迹整个长安城变态式上演,其中查到不少五品以下的官员们小贪小污,但是秦寿的账本查来查去还是没有查出什么猫腻。 甚至连秦寿家里的账本全都被检查过了一遍,甚至连秦寿的小金库也被翻了个朝天,得了结果全部都是属于合法正当来源,账目更是一清二楚地记载着,甚至连吴庸家里甚至他常去的房子都翻找过,始终没有查到什么猫腻存在。 地老鼠的周雄和黄炳两人早已把地道入口掩饰得好好的,任凭府兵们如何用兵器敲击地板什么的,也查不出之乎所以来,周雄和黄炳两人按照秦寿教导的掩饰手法,在出入口地板里架设起原木支撑,就算上面敲击传出去的声音也是跟实地一般。 长孙阴人收买到的人证一口咬定吴庸是主持账本的,奈何这城管府账本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什么猫腻,其中查出其余的官员贪污记录,更是为长孙阴人引来一堆厌恨的目光,瞧着一批批被打进天牢的官员目光,长孙阴人感到一阵心凉加上当受骗的感觉。 一连两三天查城管府账本之下始终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吴庸被长孙阴人和众位大臣们单独审问,初审复审一篓筐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吴庸经过秦寿嘱咐心安理得地一口否认全部事实,加上账本查不出什么之后,吴庸更是变本加厉地高呼冤枉什么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述说自己如何尽心尽力。 房玄龄揉着略显晕涨的太阳穴,合起手中城管府的账本感叹一声摇头说道:“无忌兄,现已三日已过了,如若在查不出什么,房某可是要如实上奏皇上了,无忌兄,没有真凭实据,你这可是得罪了不少同僚啊!”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感叹一声说道:“嗯,李某起初还以为自己愚昧,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自己还愚昧,在没有实际证据之前听信谗言者,唉…不过如此甚好,无忌兄,你这算是歪打正着,揪出一些**之官,无功也无过,只要无忌兄跟被冤枉的秦贤侄道个歉什么的,或许还有补救机会!” 门神尉迟敬德摇头纠正着李靖的话说道:“道个歉?帅锅锅,这是不是太便宜了点?平白无故让人遭受三天牢狱之灾,换成谁也不乐意吧?长孙大人,此事你可要认真给个交代说法,要不然…呵呵,叔宝兄估计第一个不允许吧?” 魏徵不以为意地充当滥好人,站起身子分化争锋相对的气氛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老夫相信秦叔宝不是斤斤计较之人,长孙大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人道个歉什么算了吧,如若没有什么事,那么就到此为止吧!”…, 程妖精肆意无忌地双手叉胸,撩起双脚搭在官衙案几上鄙视着说道:“姓孙的,你闹够了吧?现在你可是反贪污廉臣了,嘿嘿,得罪了那么多官员,有你好受的,要是在查不出什么之乎所以来,哼哼…你等着告罪天下吧!貌似那个所谓的人证也连夜跑人了,该不会是某些人故意安排出来的吧?” 长孙阴人此时脸色又黑又难看,他没有想到初审完后,人证居然连夜跑人了,至今还没有查找此人下落,长孙阴人顶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态度坚持到现在,查来查去始终没有查到秦寿半点贪污记录,这下好了秦寿贪污没有查到,倒是查到一堆小贪小污的官员,彻底得罪了不少人,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长孙阴人打死也不信邪,只是奈何这吴庸嘴巴实在是太严了,无论他怎么撬也撬不开吴庸的嘴巴,要不是有诸位大臣在陪审什么的,长孙阴人早就打算动用私刑撬开吴庸嘴巴了,千算万算长孙阴人没有算到诸位大臣们会搀和一脚进来。 程妖精瞧见长孙阴人阴沉着脸默不出声,顿时来了脾气毫不客气地说道:“还审个屁啊?浪费了老流氓我时间,姓孙的,你等着回去如何给皇上交代吧!散了都散了,老流氓我还等着去接女婿出狱!” 天牢里,秦寿和苏叶把酒言欢着,至于酒菜当然是小羔羊特意命毛统领送来的,由于李老大下令过不允许任何人探监,因为秦寿现在属于严重贪污嫌疑犯,未洗脱罪名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前去探监,防止走漏什么重要信息,小羔羊只好委托毛统领了,三天时间毛统领几乎成了秦寿的送饭佣人。 经过三天平安度过之后,秦寿信心十足自己距离出狱不远了,开始拉拢着隔壁混熟的苏叶说道:“苏兄,算算时间,本少爷差不多可以出狱了,怎么样?跟本少爷混不?如若愿意,本少爷想尽办法救苏兄你出狱!” 苏叶举杯失神片刻,惊愕地看着秦寿不想说谎的模样,苏叶咂巴着嘴唇说道:“哦?秦兄弟,此话当真?如若秦兄弟有神通能救苏某出狱,苏某绝对不含糊跟秦兄弟你混!如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秦寿笑而不语地举杯跟苏叶碰杯,忽然天牢外面传来吵闹声,还有那肆意无忌的大笑声,秦寿不用猜也知道来者是谁,程妖精,整个大唐也只有程妖精这朵奇葩有这能耐,看来审查贪污大会已经结束了。 秦寿豪爽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末了把牢中酒菜全部移到苏叶面前说道:“呵呵,好,苏兄果然够痛快!本少爷出狱时间到了,这些酒菜就送予苏兄慢慢品尝了,苏兄,等着本少爷的好消息吧!” 秦寿没有理会苏叶惊愕的目光,转头对着一边狂咽口水的虬髯客说道:“这位虬髯客大虾呢?只要你点个头,本少爷照样有办法把你弄成天牢,怎么样?时间有限,好好考虑考虑!” 虬髯客不屑一顾地撇过头,义正言辞地鄙视着秦寿说道:“哼~饿死不食嗟来之食,妄想俺替你这狗官卖命,俺就算坐穿牢底也不会向你这丧尽天良的狗官低头,官官相护你们没有一个是好人!” 经过三天时间慢慢化解恩怨,虬髯客总算是能跟秦寿好好说上几句话,只是有时就是瞧不上眼秦寿,特别是看到秦寿自以为是的模样,心高气傲的虬髯客总是会忍不住出言打击秦寿。 秦寿有心招揽虬髯客,不愿意放弃地说道:“看来咱们误会还真的是够深的,当然你也可以出去暂时跟随本少爷,真真正正瞧清楚本少爷为人,本少爷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想,想通了跟苏兄打声招呼,本少爷等待你的回复!” 天牢外面程妖精大嗓门大叫着:“贤胥,贤胥,哇哈哈…老流氓我亲自来接你出狱了,辛苦你了贤胥,哎哎,你们磨磨蹭蹭想干什么?快开门,在不快点老流氓我要踹门了!” 听到天牢外面程妖精的叫声,秦寿顿时无语了,流氓始终是流氓啊!秦寿转过身子对着苏叶拱手说道:“唉…苏兄,你等着,三天之内,本少爷一定救你出去,保重!” (第一卷完,由于章节原因,只能草草了解第一卷,希望各位别见怪,衰公不擅长些阴谋诡计,后面剧情大部分都是生活加点轻松在里面…大起大落不稳定的收藏瞧得人心忧,泪奔了……) 第一章 加强版秦弩弓 时间过得飞过,眨眼间一个月时间消逝而过,距离新年只有短短不到十几天时间,秦府上下充满一片忙碌的迹象,就算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也难以阻挡长工们的工作,新年头长工们也想争取多点钱过个好年。 钢铁的研究成果终于有眉目了,而且刺杀用品秦弩弓也制造完毕,王铁匠终于走出呆了差不多两个月时间的小铁匠屋,抱着长长的铁盒走进秦寿的西厢房,瞧得一边长工们满头雾水,都不知道王铁匠在掏鼓着什么玩意。 最乐呵的当属张长工了,这位打工皇帝的工钱还真的是直线上涨,上个月拿了高达200贯钱之多的月钱,刺激得其余长工们打劫张长工之心都有了,现在帮秦寿打工的长工们最低月钱也是10几贯钱,直把秦府上下仆人妒忌得双眼通红。 蔡敨加班加点地建设着秦寿的第一间别墅,现在开始结砖块之类的技术活,三层楼高的别墅充满现代化的建筑,周围全部搭起竹排厚布之类封起建筑真身,外面看起只能远远看到十米高的厚布包缠的建筑。 秦寿的别墅算是全长安城最引为关注的对象,它的神秘至今还没有被揭开谜底,不少好事之人每天逗留秦府外围,伸长脖子仰望神秘的建筑,就算是有人出高价打探消息也是望风而叹,秦府下人保密制度实在是太严了! 袁神棍参与的玻璃制造计划也相序有了眉目,现在黄土狗家的旧址正式开始小量生产玻璃,琉璃也在陆续生产之中,相比起玻璃复杂的生产,琉璃就简单得多了,加上琉璃生产技术要求也不是很高。 饰品师林老头早已把秦寿交代的钻石分割开来,制成了十几个钻戒和项链,现在林老头开始着手研究秦寿交代的饰品生产,林老头正式坐镇秦寿新开的黄金店铺,一切都按照秦寿商业计划有条有理地实施。 新式的项链和戒指替秦寿打响了招牌,每天新开的秦家黄金铺都是客源爆满来形容,有钱的商人和王公贵族们都纷纷前来购买,比起现在单调的饰品秦家黄金铺饰品种类繁多,价格也是物廉价美那种,特别是那些精致的耳环和首饰吸引了一大批的女性顾客。 秦府西厢房内,秦寿把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两女驱赶出去,顺便叫光宗耀祖四人把守好房门,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只留下王铁匠和新招收的苏叶两人,整个厢房内静悄悄的。 苏叶在秦寿出狱三天不到,说服程妖精帮忙后,又打点了大理寺上下终于把苏叶整出狱,幸好当时苏叶所犯的罪不是很大,原本按例是春风时期要发配充军的,经过秦寿钱财和程妖精帮忙后,找了个替死鬼上去冒名顶替。 虬髯客经过三思熟虑后,最后还是惘然拒绝了秦寿招揽之意,虬髯客也不是什么大罪,只是拐跑了程妖精的老宝马,愤怒的程妖精只是把他交到大理寺天牢,判个一年半载就可以出狱了。 苏叶自从出狱效忠秦寿之后,马上掩饰自己的身份,以一副傻头傻脑的傻忠仆身份出现秦寿身边,做事慢半拍的他这一个月来惹出不少笑话,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为此还暗骂苏叶这个家伙为傻子。 对于苏叶这掩饰身份的行为,秦寿无语之余又感到佩服,这杀手玩的还真的是够专业的,要不是自己清楚他什么敏感身份,秦寿还真会上当受骗什么的,这家伙还真的是够会装的,挺难为的一个冷门职业。…, 王铁匠满脸疲惫之意恭候一边,秦寿捧起办公桌王铁匠放下的铁盒,打开盒子露出里面还没有组装好的秦弩弓,金属钢板制作的弩弓充满金属感,一堆堆的零件躺在盒子里等待着主人的组装。 秦寿拿起盒子交给一边站着的苏叶说道:“嗯,不错,不错,苏兄,今后这把武器就属于你的了,你要小心保管好,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今后有许多暗杀之事都交给你了,当然,你帮本少爷解决了麻烦,钱自然也少不了你的份!” 苏叶接过秦寿手中的铁盒,脸色露出不喜的表情拱手说道:“谢少爷,你放心,苏某命是少爷你给的,为少爷你办事是天经地义之事,说钱实在是太俗气了,还是少爷你瞧不起苏某人?” 秦寿不以为意地摇头说道:“苏兄,切莫如此想,本少爷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有功就赏有过就罚,本少爷从来没有拿苏兄当手下来看待,还望苏兄和当初一样,你我兄弟相称,办事给钱天经地义!” 秦寿自从招揽下苏叶之后,一直都是坦诚相待,苏叶可以说是自己背后专门干见不得光的事,也是自己铲除敌人的暗中得力助手,要是不拿出点诚意,很难将其收服内心为自己所用,御人之术有待加强啊! 秦寿大打着感情牌,感性十足地说道:“除非苏兄不给本少爷面子,苏兄,不怕老实跟你说吧,你是本少爷暗中见不得光的人,今后有许多事本少爷都要拜托苏兄你,如若真说声对不起的还是本少爷!” 苏叶整个人被秦寿的话感动得差点大呼知己,做他们杀手这职业说真的还是有点见不得光那种,每天要掩饰着自己杀手的身份,过着提心吊胆颠沛流离的生活,每当夜晚还要防止同行或者仇家追杀,哪有现在深处高宅大院那么安心? 苏叶在秦寿目光如注的注视下,一抹眼角不争气渗流出来的泪痕说道:“这个,好吧,竟然秦兄弟如此真诚,苏某要是在矫情有点说不过去了,今后秦兄弟有事尽管吩咐,杀人放火,苏某绝对不皱半点眉!” 秦寿站起身子一手拍着苏叶的肩膀,脸带真诚笑意地说道:“呵呵,苏兄严重了,很快苏兄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当然你手中的武器也是你今后刺杀专用武器,用法安全快捷方便,无需上前拼命,五百步之内杀人于无形!” 苏叶听到秦寿话愕然失神片刻,瞧着手中的铁盒里面的零件,露出尴尬的表情说道:“这个,秦兄弟,这是何物?有何用?为何如此散乱?恕苏某愚昧,至今还没有瞧出一二,还望秦兄弟解答!” 虽然秦寿说得有点夸张,苏叶不敢当众说出来,毕竟现在秦寿是属于他衣食父母,五百步杀人于无形,苏叶感到有点夸张嫌疑,他当刺客如此之久还真没有听闻,什么武器可以射出如此远的距离,现在硬弓射程最高也就是三百步不到,何况还有视力等原因存在。 莫说苏叶搞不明白,连亲自生产制造的王铁匠也是懵懵懂懂的,起初他以为秦寿是忽悠人的,直到王铁匠亲自制造完秦弩弓全部零件后,才开始肯定秦寿的话,当然其中原理何在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的。 秦寿接过苏叶手中的铁盒,现场揭秘般解释说道:“这叫秦弩弓,本少爷结合失传已久的秦国时代秦弩改良的,按照滑轮借力效果,可以轻松拉满钢板弓身,苏兄,你看清楚本少爷是如何组装的,今后这把武器不用的时候就如此拆装!”…, 苏叶整个人凑过来观看秦寿如何组装,至于王铁匠十分醒目地转过身,跟了秦寿这么久,王铁匠深知有些事情他该知道的应该去知道,不该知道的还是别去看,王铁匠现在可是很珍惜他这份高薪工作。 王铁匠现在很庆幸,秦弩弓和钢的研究完成,秦寿应允的赏钱自然丰厚,高达上百贯钱的丰厚回报,自己的哑巴娃有望年后娶上媳妇了,王铁匠自从拿着铁盒进来至今内心一直没有平静过,上百贯钱这鸭梨般的金山压得他内心激动无比。 秦寿拿起秦弩弓的零件开始组装起来,两块钢板跟弩弓身结合在一起,通过王铁匠预留出来的洞口吻合起来,在拿食指粗的螺丝固定起来,没有压床之类的固定只好用螺丝了,毕竟现在属于封建时代根本没有这么高科技的技术。 只要能固定不影响质量基本没有什么问题,秦寿一边组装一边解释着零件的功用,苏叶虚心地看着秦寿组装秦弩弓,毕竟这是他以后专用的武器,身为一名杀手要是连自己惯用的武器都不熟悉,那么他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杀手了。 当然苏叶也要时间来熟悉这边秦弩弓,秦寿没有当过杀手也想到这点,所有没有刻意去马上叫苏叶实行刺杀任务,秦寿需要苏叶慢慢熟悉自己今后的武器,培养出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职业杀手。 秦寿拿起漆黑的圆筒空管介绍着说道:“这叫瞄准镜,当然你现在看到里面是空的,但是加装了这两块镜片就变得不同了,物镜凸,目镜凹,坐标线刻在目镜内测,这坐标线很重要,远距离打击目标全靠这坐标线!” 苏叶一手指着秦寿手中的瞄准镜,懵懵懂懂地点着头好奇地问道:“瞄准镜?什么是瞄准镜?秦兄弟,你先别说的那么快,这两个玩意,这是物镜凸?目镜凹?是吗?具体有何用?” 秦寿拿着凹凸镜片细心地解说:“呵呵,这可是复杂的光学原理,一时之间也难以解说,你只要清楚知道,这是物镜凸,这是目镜凹,两块按照这样装上后,能清晰看到人视线所看不到的距离!” 苏叶看着秦寿手中打磨过的两块凹凸镜片,懵懵懂懂地点着头,消化着秦寿教导他所不知道的知识,要不是秦寿跟他说这些,苏叶还真的不清楚这两块看似不起眼的玻璃片,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功用。 秦寿把瞄准镜装上秦弩弓后,拍拍手掌说道:“装置完毕,后面的就基本很简单了,只要把这瞄准镜装上这秦弩弓部位,基本大功告成,剩下来的就是调整准头了,毕竟这弩弓也是刚出产,只有出去进行调试了!” 苏叶接过秦寿递来的秦弩弓,整个弩弓设计完美到极点,全都由金属铸造而成,苏叶越看越是心喜地说道:“嗯,不错,此弓真乃神作也!秦兄弟,能否让苏某熟悉下拆装过程?苏某对此弓简直是爱不惜手!” 秦寿对于苏叶的话十分满意,一手示意着苏叶到一边说道:“随意,这把武器现在开始属于苏兄你的了,好好熟悉一下自己未来武器的情况,等会去隔壁的空地房子试验一下效果,王铁匠!” “小人在!”王铁匠听到秦寿的呼唤声,精神抖擞地转过身应着,他知道接下来肯定是大方的少爷赏赐了,他也是为了这么一天而废寝忘食地研究,赏金,高额的上百贯钱赏金即将到手了。…, 秦寿一手拍着王铁匠肩膀说道:“嗯,很好,你终于完成了本少爷的任务,等会你去找小月支钱吧,继续努力知道没有?钢的锻造过程记载下来了吧?小心保管好,分成几步骤传授下去,今后锻造也是分批完成,把主要步骤教导段铁匠,知道没有?” 听到秦寿的话王铁匠整个人心里乐开了怀,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哑巴娃娶媳妇的钱有着落了,王铁匠激动不已地点着头说道:“是,少爷,小人明白,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瞧着王铁匠如此容易满足的模样,秦寿无言地感叹一声说道:“嗯,暂时没有了,辛苦你了,本少爷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阵,千万别累坏身子了,吃好喝好,今后还要许多工作需要用到你,下去吧!” “谢少爷,谢少爷…”王铁匠满脸感激地躬身后退出去,王铁匠这算是衷心感谢秦寿的大恩,能遇到如此大方的雇主算是王铁匠的造化,原本一直忧愁自己哑巴娃没钱娶媳妇的他,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了,也造就他更加死心塌地为秦寿卖命工作。 王铁匠刚准备开门的时候,秦寿忽然想起了什么,出声喝止王铁匠动作说道:“王铁匠,等会在开门,苏兄,把武器装起来先,别让太多人见到你的武器了,要熟悉武器等试验完后回房自己慢慢熟悉!” 鼓弄着秦弩弓的苏叶闻言恍悟起来,一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满脸歉意地说道:“啊?喔!秦兄弟言之有理,瞧瞧苏某这记性,实在不好意思,苏某马上收拾起来,秦兄弟,王铁匠师傅,稍等片刻!” 苏叶有些羞愧地手忙脚乱收拾着秦弩弓的零件,身为职业杀手肯定不能曝光自己的武器,如若人多知道了那么他还有什么神秘可言,杀手通常往往都是暗中执行刺杀任务,武器也是百变多样,当然自己拿手武器越少人知道是越好的。 秦寿也不是刻意要隐瞒门外的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毕竟苏叶的真实身份秦寿也没有跟两位大小美女提起过,只是把苏叶普通化介绍给两位大小美女认识,至于苏叶是干什么的两位大小美女至今也不清楚。 至于王铁匠是没有办法的事,武器是他生产的,瞒着也没有用,与其瞒着还不如让他知道,起码可以起到震慑效果,防止泄露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他为人也算是老实巴交的,经过几个月的考验还算及格。 苏叶收拾完毕后,秦寿才示意王铁匠开门,这秦弩弓还是少人知道为妙,而且苏叶这个家伙还真不愧是杀手,实在是太会装了,原本眼露精光手脚麻利的他,在王铁匠开门期间,马上变回原来反应迟钝的傻头傻脑傻家仆。 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位大小美女峭立厢房门外,鹅毛大雪覆盖她们两人柔弱的娇躯,瞧见她们冷得琴琴发抖的模样,秦寿顿时无语了,她们两个难道就不知道去其他地方避避雪在回来吗? 秦寿招手示意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女进屋,没好气地说着她们两人:“你们真的是,愚昧,大冬天的躲在外面干啥呢?唉…进来吧!小月,等会支出100贯钱给王铁匠,王铁匠你先行下去洗个澡吧!” 小萝莉陶月撇起冻僵的小嘴,满脸幽怨的表情说道:“少爷,你还好意思提起?不是你叫咱们在门外等候吗?要是小月和姗姗姐独自离开的话,少爷找不着咱们怎么办?姗姗姐,你说对不对?”…, “呃…这个…”程姗姗不知道该如何说的好,偷偷瞄了眼秦寿脸色不好看脸目后,低垂着头不敢抬起头来,生怕秦寿发怒又要叫她背诵要命的《礼记》和《周礼》,一副盈盈弱弱的表情等候着秦寿发话。 秦寿没好气地一手捻着小萝莉陶月的瑶鼻,一副我怕了你的表情说道:“好了,好了,算本少爷错了行了没有?你们两个呆在这里取取暖吧,本少爷有事过袁神棍那边去瞧瞧,苏叶,前面带路!” 苏叶表现得有些反应迟钝地抱着铁盒走出厢房,经过厢房门口的时候故意横着长长的铁盒走路,几次愚昧的撞击过后才反应过来竖直铁盒走路,苏叶的迟钝引发身后两位大小美女娇笑声,秦寿摇着头跟随着苏叶后面走出厢房。 黄土狗旧址大院,五百步直通后院的墙壁全被打通,后院花园里摆起一个红心箭架,苏叶手脚麻利地组装起铁盒里的秦弩弓,整个大院里生产玻璃的长工们全部被秦寿勒令不许出来,秦寿站在大院底下看着苏叶在大雪之中组装秦弩弓。 组装完秦弩弓的苏叶按照秦寿的教导,开始测试起弓身和弩弓机件,毕竟是刚生产的玩意,为了安全还是空箭试射一下,防止会不会走火或者卡住什么的,别小看这些毫不起眼的步骤,调试安全还是要进行的。 嗡~~试射了一箭后,弓身传来沉闷微不可闻的嗡嗡声,弓身牛筋绳索无规律地颤抖着,苏叶听到这沉闷的声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从这声音来判断可见这力道有多么恐怖,这要是真箭一箭射出去,绝对是强过现在的最高无人问鼎的四石硬弓! 测试完毕的苏叶朝秦寿竖起拇指头,得到秦寿微笑不语的首肯后,苏叶摸出铁盒里装备的十支箭羽,抽出其中一支箭羽,苏叶略显心寒地看着阴森森的菱形箭头,箭头分六角菱形铸造而成,箭身都是精铁制造而成。 真的是可以说中箭者必死无疑,菱形箭头带着勾刺有防止拔箭的致命优点,精铁铸造而成的箭身利器难以折断,能想到这点真可谓是够毒的,就算是一箭射不死也是等死的下场,此箭非平常箭可比翼! 苏叶在滑轮助力下轻松地将钢板制成的弓身拉满,装上精铁制成的箭支后,通过瞄准镜里还算直线的水平线,瞄准五百步以外的箭靶红心,苏叶瞄准红心之后手指用力扣动扳机,精铁铸成的利箭发出沉闷的咻一声飞驰而出。 嘭~~五百步以外木质的箭靶边缘射穿一个大洞,箭靶边缘脱落一块木屑木板,精铁铸成的箭支稳稳地穿进后花园墙壁,箭身无规律地嗡嗡颤抖着,入墙三分可见这一箭的威力有多大,苏叶通过瞄准镜看到这一切整个人傻了眼。 秦寿看不清楚五百步那边的情况,但是他十分肯定命中率不高,毕竟现在属于调整状态,发现苏叶惊呆模样,秦寿出声提醒着他说道:“苏兄,别傻站着,赶紧去收回箭支,命中率怎么样?要是有偏差继续修改,先收回箭支在慢慢来!” “啊?哦!好,好的,好的…”苏叶整个人还没有完全从秦弩弓的破坏力之中清醒过来,傻谔谔地放下手中的秦弩弓回答秦寿的话,刚才那一击足可以证明此弓的不凡之处,五百步还破墙三分有余这弓实在是太强大了! 第二章 家族事业扩张计划 晚饭时间刚到,秦寿身影就出现大厅里,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十分意外地看着秦寿的出现,自从秦寿大招聘人员之后,这个家伙吃饭一般很少出现大厅,几乎打着与民同乐的口号天天跟长工们混在一起吃饭,对此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感到无语。 王心怡有些愕然失神地瞧着秦寿的出现,自从她进入秦府以来,还真的是没有好好跟秦寿相处过多长时间,小秦青在秦夫人怀里呼呼大睡,冬天的小屁孩都爱睡懒觉,真的是苦了隔壁偏厅里的老婢女阿嬷照顾。 今晚秦寿忽然出现大厅用餐,着实让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夫妇感到惊讶,改性子了还是吃不了苦改变心意了?秦寿一脸笑意地挽着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走到餐桌,坐在秦夫人身边的王心怡见到秦寿站起身子欠身行礼。 秦寿十分臭屁地一屁股坐到餐桌椅子,抬手示意王心怡不用多礼说道:“哎哎,心怡不用客气,在这里住还算习惯吧?娘,你拉心怡过去那么久了,是时候归还了吧?最近孩儿也有点失眠啊!” 王心怡听到秦寿的话不禁莞尔无语,感情她现在成了安眠专家了,王心怡苦笑一声落落大方地坐在秦夫人身边,经过一个多月的习惯,她慢慢喜欢上这里无局促无限制的生活,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温暖的家庭,也是她心目中向往追求的生活。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顿时气打一处,阴阳怪气地冷讽热嘲着说道:“哟喝,哟喝,今儿这是吹哪门子风?贵人多事的你怎么这么有空了?不好意思,今晚的饭菜没有预备你的份!过主吧!” 过主这门新词秦老爷子是跟秦寿所学的,这个家伙经常那过主这词气得秦老爷子差点暴起伤人,奈何现在秦寿成了一家之主,秦夫人早已退位让贤了,秦老爷子想窃视这一家之主位置也只能望风而叹了。 秦夫人一句有本事你超过自己的孩子,家主之位双手奉上,对此秦老爷子也只能死心了,比人脉他没有秦寿那么牛叉,王公大臣认识一篓筐,比经商,没有秦寿那么奸诈,比手段,没有秦寿那么会坑蒙拐骗,这一冷静比较下来,秦老爷子才发觉原来自己跟秦寿差距是那么大! 秦夫人没好气地干咳一声,秀目圆瞪地怒视着秦老爷子,淡淡地说道:“嗯哼~老爷,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吃你的饭少在这里啰叽叭嗦的!”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夫人相夫有术,一脸鄙视着气管炎的秦老爷子说道:“这么多饭菜你们吃得完吗?哎呀,今天过来打打牙祭,天天吃那些千篇一律的菜,嘴淡了,姗姗,小月,来来,动手打土豪!” 秦夫人对于秦寿的夸奖直接无视,瞪了秦寿一眼叹息一声说道:“寿儿,你怎么今天忽然到大厅里来吃饭了?不会只是收回心怡那么简单吧?好吧,心怡,娘交还给你,你可不要欺负人家知道没有?要不然…哼哼!” 秦夫人说的话让秦寿无语地翻起白眼,上看下看自己也不像那种人吧?至此秦寿只能无语地用大吃大喝来表达抗议,王心怡淡淡地浅笑着,这货物般转来转去她早已习以为常了,幸好这里没有为难她什么,要不然还真的有出得狼窝进入火坑的想法。 秦老爷子刚准备夹一块鹅肉的时候,秦寿一筷子抢夺了过去,好吧,秦老爷子憋起一肚子忍了,刚准备夹快羊肉打打牙祭,秦寿整个人站起来一手端过自己面前,无耻地扒去碟里大半的羊肉。…, 直气的秦老爷子满脸酱紫,双目怒视着秦寿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刚才牢房里放出来?有这么饿吗?老爹的菜也抢?有你这样缺德的吗?有点公德心可以不?菜不是你这样吃的!” 秦寿嘴里大嚼着,筷子不动声色地继续夹着菜,眼睛鄙视着一边怒气冲冲的秦老爷子说道:“切!这菜又没有写明是你的,手快有手慢没有,老爹,那天你去孩儿那边试试就知道了,跟一群饿鬼吃饭,动作慢了只能吃剩菜了!” 小萝莉陶月一边替秦寿夹着爱吃的菜,一边解释着说道:“老爷,老夫人,少爷说的没有错,长工们吃饭的速度简直难以想象,小月和姗姗姐也是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试过如此安详吃饭了!”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闻言顿时哑言无语,瞧见秦寿狼吞虎咽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做作的模样,看来还真的是煞有其事,在瞧瞧一边失去淑女形象的程姗姗,好吧,两位老人家算是默认了小萝莉陶月没有骗人。 秦老爷子食欲大失,放下手中的筷子,双眼露出八卦的光芒紧盯着狼吞虎咽的秦寿说道:“寿儿,老爹问你个事儿,话说你的菜园子到底怎么样了?闹了整整一个多月,神神秘秘的,还有那什么别墅,透露点信儿可以不?” 秦夫人经过秦老爷子话一说,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寿儿,你那别墅建的怎么样了?怎么拿布遮挡起来了?搞的神神秘秘的,娘想起瞧瞧也被长工们限制了,用得着如此神秘吗?连娘也不让知道?” 秦夫人对秦寿所谓的菜园子不感兴趣,最感兴趣的当属秦寿的别墅,想不到她退位让贤后,长工们居然阻拦她的步伐,不让她去见识神神秘秘的别墅,外面几乎对秦寿的别墅闹得风风雨雨,大肆猜测着谜底。 今年八卦消息最多的当属秦府了,神秘的别墅勾起一批批好事者猜测,浩浩荡荡的种菜举动,事隔一个多月至今还没有冷却,大街小巷酒楼饭厮谈论最多的当属这两件事,制造这些八卦消息的秦寿浑然未觉。 吃饱的秦寿打着饱嗑,一手拿起竹筒里装满纯手工制成的牙签,面对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好奇的目光,秦寿摇晃着脑袋表情十分神棍地不说话,王心怡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程姗姗三女沉默不语地低头。 秦寿惬意地用牙签撩着牙齿说道:“这个嘛…老爹啊,娘,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说出来就没有神秘感了,你们说对不对?好吧,瞧你们可怜兮兮的表情,透露点消息吧,一切按计划进行着,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哎呀!” 秦夫人气恼地拿着筷子敲打着秦寿的脑袋,秀目圆瞪地说道:“好你个白眼狼,娘算是白养了你,整天整些神秘兮兮的玩意,专勾人好奇心,不说拉倒,寿儿,你可要用心记住了,要是整出什么是非,看娘怎么收拾你!” 秦老爷子差点鼓手拍掌高呼打得好打得妙,这秦寿还真的是够欠揍的,坑蒙拐骗样样齐全,最可恨的还是抢去了一家之主之位,气管炎的秦老爷子对此只能敢恨不敢言,退位让贤的秦夫人雌威犹存啊! 秦寿一手摸着被秦夫人敲打的脑袋,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孩儿此番前来不是找抽的,有要事要跟娘你商议啊,事关咱们秦家家族生意万世千秋的基业啊!当然这一切还需要老爹和娘你们二老支持才可以!”…, “秦家家族生意?”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闻言同时愕然,说实在的话现在他们秦家的家族生意,貌似并没有什么竞争对手啊?全长安城秦家生意算是坐大一发,隐隐有日进斗金的迹象,秦寿这番话让两位二老摸不着头脑。 秦寿正了正声音说道:“嗯哼,没错,就是秦家家族生意,孩儿有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呢,现在有点困难,孩儿一人难以独立完成,这不前来跟老爹和娘你们合伙了,便宜自己人也不能便宜外人吧?” 秦老爷子听到合伙二字顿时心里咯噔一声,一手捂着自己肚子假装内急地说道:“呃…这个,那个,哎呀,瞧瞧,今晚的饭菜不知是不是吃多了,寿儿,那个老爹我有点内急,合伙之事,你们慢慢商议哈!” 秦寿所谓的合伙通常都是没有什么好事,秦老爷子被秦寿坑蒙拐骗多了,现在有点怕了这个看不清楚内心想法的孩子,一不小心陷入他挖的坑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替他数钱办事,冤大头吃多了秦老爷子自然也精明多了。 土豪老爹想跑?没门?早料到秦老爷子会有这招的秦寿冷笑一声,秦寿马上拿出准备已久的杀手锏,钻石项链!只要是女人都会逃不过贼漂亮闪人目光的钻石,瞧瞧,在座的四位女士露出惊喜的表情可以看出。 秦夫人瞧见秦寿手中的钻石项链,出手快如闪电宛如江湖侠女般,一把揪住秦老爷子的衣袖说道:“老爷,你真的很急吗?坐下,好好听完咱们的寿儿话在说,本夫人萌管你内急还是大急,听完在走!” 秦老爷子在秦夫人眼神警告下,灰溜溜地坐回原座,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嗯哼…哦,哦,好的,经由夫人一提起,为夫我不急了,不急了,寿儿,你倒是好好说说看,咱们秦家家族事业怎么合伙法?” 秦寿无视秦老爷子千年怨男的目光,厚颜无耻地把手中的钻石项链送到秦夫人面前说道:“娘,这可是大唐仅有一条的钻石项链,孩儿一直想找时间送给娘你,这些年辛苦娘你了,为表谢意,这是孩儿一番心意,还望娘笑纳!” “好!好!好!寿儿真乖,娘没白疼你,好漂亮,娘很喜欢!”秦夫人爱不惜手地接过秦寿手中的钻石项链,连说三个好字,萌管这钻石项链价值如何,单凭它全大唐仅此一条已是难得可贵了,最重要还是自己儿子亲手送给自己的,这一番心意足够了。 秦老爷子酸溜溜地瞧着秦夫人手中的钻石项链,心里极其不是滋味,自己也有份养他啊,怎么自己什么也没有?极度心里不平衡的秦老爷子埋怨没多久,转眼间露出见眉不见眼的笑容。 秦寿刚好又卯出一颗钻石打造的戒指,食指粗的福字远远看去有点暴发户意味,光看那纯钻石打造的福字戒指,少说也有二十几克拉钻石在里面,三位美女瞪大眼睛一脸羡慕的表情,心里同时想到好大的一个钻石啊! 秦寿厚颜无耻地拿起钻石戒指戴上自己中指,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不好意思,这个戒指是本少爷的,老爹想要不?只要你认真听完孩儿下面的话,点个头什么的,别说一个,就算是十个八个钻石戒指,孩儿也优惠大甩卖!” 秦老爷子涨红着猪肝脸,彻底地被秦寿摆了一道,此时的秦老爷子有脱鞋拔子狠抽秦寿一顿冲动,实在是太气人了,秦老爷子鼓起气愤不平的目光,冷哼一声甩头不屑一顾地瞥向一边,从他鼓起蛤蟆嘴一样的脸腮可以看出他现在很气。…, 小萝莉陶月眨巴着可怜兮兮的目光,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渴望的眼神,程姗姗也是几乎一样,看来钻石闪耀的光芒只要是女人基本没有免疫力,特别是瞧见秦夫人带上钻石项链后,两位大小美女羡慕得双瞪直了,太漂亮了! 收了秦寿贿赂的秦夫人,满脸欣喜地一手摸着脖子吊挂着的钻石项链,露出满意的表情说道:“寿儿,你刚才所谓说的秦家家族事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娘现在有点好奇了!” 秦老爷子对于秦夫人的话,不屑一顾地想道:‘切!还有什么好说的,无非不就是缺钱!’当然秦老爷子也只是内心想想,要是当众说出来难不保会激怒秦夫人,睡觉时的搓衣板伺候少不了,当众顶嘴夫人是很大罪滴! 秦寿筹谋着脑海里的语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孩儿有个不成熟的想法,现在咱们家的事业陆续扩张,要是还按照现在管理方式,有点顾头顾不了尾,孩儿的意思是,成立咱们秦家在长安唯一的,公司管理制度!” 秦夫人被秦寿的话说蒙了,所谓的公司管理制度,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瞧见秦寿信誓坦坦的模样,秦夫人好奇地问道:“公司管理制度?寿儿,能否解释一下何为公司管理制度?” 秦寿拿着一双筷子敲打着餐桌说道:“这所谓的公司管理制度很简单,成立一家所谓的公司,招聘有能力之人,负责管理咱们秦家日渐多出的店铺,今后在也不用四处奔波管理,分层职位放权管理!” 停顿了一会秦寿继续说道:“公司管理制度是为了咱们秦家今后日渐多出的店铺,为了招聘而来更多的员工规范自身的建设,加强店铺成本控制、维护工作秩序、提高、增加家族经商利润、增强店铺品牌影响力,经过一定的程序严格制定相应的制度,是公司管理的依据和准则。” 歇息了一会秦寿喝了一口茶,一抹嘴角茶迹滔滔不绝地说道:“公司管理制度大体上可以分为规章制度和责任制度。侧重于管理店铺、范围和工作程序责任制度侧重于规范责任、职权和利益的界限及其关系,一套完整的公司管理制度,可以保证家族事业的正常运转,当然还有雇佣的员工合法利益不受侵害…” 秦夫人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至于有没有听明白什么的,只有她内心晓得,反正秦寿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没了,秦夫人总算是大致了解了一些,这所谓的公司管理制度,原来是这么回事。 王心怡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程姗姗三女放下手中的碗筷,三女端坐一边静静地听着秦寿深奥的话,秦老爷子沉默不语,秦寿的话确实有些几分道理,他的酒楼就是很明显的一个例子,五间酒楼哪有那么多时间分身去管理? 秦寿感觉时机差不多了,舔着略显干燥的嘴唇说道:“孩儿现在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成了一家公司,现在孩儿有一块商业之地,大概有三千多平米的店铺,孩儿打算过完年正式启动改建计划,原本打算盖个四层楼的,在楼顶成立一家公司,这钱嘛有点烧,所以…” ‘来了,来了,正主的话题来了,说来说去还是坑钱!’秦老爷子一听到秦寿后面的话,心里凉快了半截有余,秦寿绕来绕去始终最后还不是离不开钱这个字眼,秦老爷子假装沉默不语,说得越多错的越多,这是秦老爷子总结出来被蒙的经验。…, 秦寿瞧见秦老爷子不为所动的表情,继续加火似的说道:“当然,老爹,娘,你们也别怕吃亏,这块地早已属于孩儿了,孩儿让出今后两层获益股份换回来的,还有三层股份可以分配出来,相信孩儿的眼光,只要一建成日进万金绝非传说,绝对不会让老爹和娘你们吃亏的!” 秦夫人叹息一声有些意动地说道:“寿儿,你的理想娘十分赞成你,说说看,这你所谓的建设四层楼需要多少钱?多的话,恐怕娘也无能为力了,至于钱不钱的不是重要问题,就算在多的钱今后也是属于你的,娘就是怕你乱花败光了!” 秦老爷子听到秦夫人的话,无言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儿,你娘说的没有错,老爹我现在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只要不是很离谱,老爹我也赞成了,只希望你别败光了家产就好!” 秦老爷子经过深思渎虑之后彻底想通了,不管秦寿如何坑蒙拐骗自己都好,自己挣的在多钱今后还不是要交给秦寿的,秦寿竟然对商业有兴趣就由得他吧,谁叫他好好的九品芝麻官不当辞官经商。 经过秦寿一连串的掏鼓,整出非同凡响的经商天赋,秦老爷子也放心了不少,比起秦寿胆略见识自己还是欠缺见识,甚至在秦家危难的时候,还是秦寿出点子咸鱼翻身,了解秦寿奇思妙想的公司制定后,秦老爷子预想到秦家又一次飞鸿腾达的机会。 秦寿内心有些忐忑不安地粗略估算一下,神情诺诺地说道:“其实那个,也不是很多,算上孩儿现有的几千贯身家,老爹和娘你们凑够万把贯钱应该够了,这叫舍不得小钱挣不得大钱,你们二老…” 秦老爷子脸部无意识地僵硬抽搐着,万把贯钱还算不是很多,那什么才算是很多?秦夫人直接张大嘴不知道如何收拢回去,三位大小美女听到秦寿的话直接无语了,万把贯钱也不算多? 秦老爷子拍案而起,整个人脸部暴起青筋,气喘如牛地大吼道:“滚!有本事你去赚不算很多的万把贯钱回来!” 三位大小美女听到秦老爷子咆哮似的怒吼声顿时吓了一跳,瞧见秦寿灰溜溜地夹着屁股闪人后,三位大小美女紧跟着后面溜人,现在秦老爷子气得跟愤怒的公牛一样,还是少在这里晃悠眼。 秦寿一脸郁闷地走出大厅,语言表达能力用错词啊!直把秦老爷子气得火山爆发,要不是那些贪污来的钱现在暂时不敢用,秦寿早就自己单干了,长孙阴人自从上次败北之后,可是一直紧盯着秦寿动静,貌似他现在至今还没有死心! 第三章 土豪李恪 翌日清晨,秦寿搂着厚厚的枕头沉睡梦乡之中,小萝莉陶月跟秦寿同床两三次后不好意思了,经过上次某位不良人士调戏后,小萝莉陶月打死也敢爬上秦寿的床了,小女孩的脸皮薄啊!为此秦寿每天总是默默地问候一遍破坏自己好事的某人。 “寿哥儿…寿哥儿!”秦寿正在春梦无痕的睡梦之中,一把扰人春梦之声打扰了秦寿的睡眠,睡梦之中的秦寿颇为恼火地爬起床,一股冷风猛然吹了进来,秦寿整个人冷得躲回温暖的被窝里。 大穷鬼李恪一身厚厚的御寒冬装出现厢房门口,妖孽修长的双手脱下御寒的羊毛手套,脚穿着御寒的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铺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一脸几乎女性化的笑意着实让秦寿感到无语。 大穷鬼李恪修长的双手拍打着俊美绝伦冻僵的脸,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自以为是的多情电力眼,无知少女估计会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李恪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桃花眼露出浪荡的笑意说道:“寿哥儿,这都什么时辰了?巳时三刻都已过了,至今还未起床?辞官之后变得如此慵懒,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寿无视李恪的话,躲在温暖如春的被窝里,翻着白眼鄙视着李恪说道:“损吧,你接着损吧,找寿哥儿我什么事?你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也没见你丫的如此勤快蹦跶过来。” 李恪不可置否地叹息一声摇头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没事恪弟我就不能窜门?今儿恪弟我带来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寿哥儿,你想听那个先?” 对于李恪的话秦寿不敢苟同,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得了吧,是福是祸始终躲不过,你带来的消息从来都是没好事,好的变坏的坏的变惨不忍睹的,先说坏的话吧,免得心情一落千丈!” 李恪尴尬地一手挠着脑袋,有点无语地说道:“这个,好吧,坏消息就是,长孙阴人家的长孙充钱要娶媳妇了,点名要咱们哥俩去喝喜酒,瞧瞧,这喜帖都送来了,喜宴定在十日之后!”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喝喜酒?是本少爷没有睡醒还是你丫的忽悠人?长孙阴人会邀请本少爷?貌似本少爷没有收到长孙阴人的喜帖,这个与本少爷无关吧?干啥呢?……尼玛的,这算什么意思?” 李恪拿出一张喜帖摊开秦寿面前,看到喜帖里面的内容秦寿顿时爆出粗口,一张喜帖居然分成两份邀请,最可恶的还是后面写着李恪顺带自己前去,瞧不起人还是咋滴?居然敢用命令般的语气? 李恪耸耸肩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这个恪弟我也不清楚,反正今儿大清早的就收到长孙阴人家仆送来的喜帖,寿哥儿,你怎么看?此对无敌鸳鸯命,应该有你瞎撮合成分在里面吧?” 秦寿怒了,长孙阴人此等所为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尼玛的,谁稀罕去参加你家那点破婚礼,没整死你家娃算是好运的了,对于长孙充钱和西突厥千斤公主的婚礼,秦寿早就预料之中,没想到长孙阴人居然用如此贬低方式邀请自己。…, 现在缺的是时间,只要苏叶熟悉了秦弩弓的用法,在慢慢收拾长孙阴人的十一个儿子,秦寿现在改变主意了,杀了长孙阴人的儿子只会引来对方**裸的报复,与其杀了还不如整个半身不遂什么的,有些事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折磨! 秦寿冷笑一声,一手拂开李恪手中的喜帖,不屑一顾地说道:“看个毛,去个屁,就算长孙阴人八人大轿请本少爷去,也要考虑考虑,本少爷郑重声明,此对鸳鸯与本少爷无关,莫要乱嚼舌头,好事是什么?” 李恪一手撕掉手中的喜帖,表面自己立场说道:“好吧,竟然寿哥儿你不去,恪弟我也不去了,好事就是,寿哥儿,恪弟我送钱来了,打算购买你那新式的脚踏车,寿哥儿,莫要跟恪弟我打哑谜,时隔一个月了,现在总该有结果了吧?” 意外,秦寿确实感到有点意外了,他没有想到李恪的立场如此坚决,自己不去他也跟着不去,当然这还不是秦寿感到最意外的地方,最意外的是他居然说给自己送钱,这穷鬼老弟什么时候变成土豪了? 秦寿舔着嘴唇说道:“新式脚踏车?恪弟,你可要想清楚,新式脚踏车可是造价不菲,就算寿哥儿我不赚钱,造价也是高达好几百贯钱,有必要如此为挣面子拼光你来之不易的钱吗?” 李恪笑而不语,一副本王等待你回答的表情,至于秦寿所谓的来之不易钱,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些钱都是秦寿买地契的钱,至今还逗留在吴王府内,羊毛出在羊身上,李恪花得不心疼。 厢房内顿时一阵冷场,秦寿有些惊讶李恪的表现,而李恪则是等待秦寿的回答,王心怡手捧着金盘和洗漱物品走了进来,今儿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好由王心怡亲自代劳了。 王心怡瞧见李恪微微躬身行礼说道:“民女王心怡见过吴王殿下!吴王殿下安福!” 李恪十分臭屁地虚抬着妖孽的手掌,眼神露出暧昧的笑容说道:“无需多礼,无需多礼,王心怡姑娘,本王安排的没有错吧?呵呵,本王可是等着喝你的喜酒喔!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李恪忽然感到一股杀气远远传来,马上改口尴尬地打着哈哈掩饰,王心怡羞红着双脸连声低呼不敢之类,躺在床沿边缘的秦寿露出强烈的怒意,这该死的李恪居然调唆到自己头上了! 秦寿匆匆洗漱完毕后,王心怡俏脸一直红着细心服侍秦寿穿戴整齐,秦寿穿戴衣服期间也情不自禁脸红了,自己个头刚好平着王心怡的胸口部位,王心怡帮自己穿衣服期间,时不时地会出现碰碰撞撞之类的,那柔荑的双峰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悸动。 李恪一边眯起桃花眼,单薄的嘴唇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翘起惬意的二郎腿笑看着秦寿的尬尴表情,实在是太难得了,李恪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寿这样的表情,心里高呼着不枉此行啊! 面对王心怡蝉口喷出略显迷乱的香气,秦寿收敛起悸动的心神,故意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心怡,你先行下去吧,本少爷还有重要事要商议,出去之前关紧房门,知道没有?” “是!少爷,吴王殿下,心怡先行告退!”脸红耳赤的王心怡同样收敛起心意悬马的内心,刚才跟秦寿无意间的触碰忽生起莫名的快感,王心怡杉杉有礼的躬身行礼退出厢房,出门之前还依言关紧厢房门。…, 秦寿坐上自己的办公桌椅子,翘起双脚瞧着一边淫笑不止的李恪,没好气地鄙视着说道:“笑笑,笑个屁啊?你现在有钱了,怎么不好好打算一下?貌似你年后就要迎娶杨氏了,没钱在身你好意思吗?” 李恪收敛起笑容,俊俏的脸露出一丝苦笑声说道:“寿哥儿,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恪弟我要败光身上的钱啊!恪弟我经过寿哥儿你一番指点后,左思右想了许多办法,最后想出此策,恪弟我更要两袖清风,慢慢收拾杨氏…” 李恪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的计划,秦寿一边傻了眼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这个家伙理解能力还真的是变态式扭曲,有这样整治自己未来婆娘损招吗?穷人思想实在是贯彻的太彻底了。 秦寿此时真的很想插一句话:‘哥们,你把钱花光了,今后吃什么?打土豪还是乞食去?’秦寿无语地看着满脸得意笑的李恪,彻底给他穷人的思想打败了,谁家闺女嫁给他还真的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李恪咂巴着略显干燥的嘴唇,瞧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说道:“寿哥儿,怎么样?恪弟我这招损招怎么样?有没有机会整治那尖酸刻薄的杨氏?点评一下,恪弟我今后终身幸福全赖寿哥儿你指点了!”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李恪说道:“寿哥儿我只能赠送你一句话,愚昧的想法无知的幼稚!你以为杨氏自己没有私房钱吗?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寿哥儿说的严重点,恐怕你只会变成一无是处,让人瞧不起的废物了!” 李恪闻言整个人傻了眼,俊俏的脸惊呼一声说道:“啊?寿哥儿,那恪弟我怎么办?这强制性的婚姻,恪弟我也是没有办法抵抗,全是父皇一手安排的,寿哥儿,你可要想办法帮帮恪弟我啊!” 秦寿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其实寿哥儿我早已帮过你了,是爷们的时候该爷们,莫要顾忌她身后家族势力,不听话者皮鞭加蜡烛伺候,在不行实行板凳加盐水,振振夫纲绝对不能成为气管炎一族!” 李恪抽搐着嘴角,秦寿的话说得有点夸张了,李恪十分痛苦地一手挠着脑袋说道:“唉…寿哥儿,话虽然是这样说,可真正做起来又谈何容易啊!恪弟我至今还是毫无头绪,心里感到一阵害怕之余又感到心慌意乱的。” 秦寿瞧见李恪这番模样顿时无语了,此时的李恪还真的是心里还不够成熟啊!难怪前世结完婚时候浑事干那么多,典型的少年青春期叛逆性格,古代早婚的受害者之一啊!要纠正他现在思想才行。 秦寿站起身子走到李恪面前,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表情严肃地说道:“其实也很简单,曾经某位伟人制定了十六字方针制敌名言,正所谓情场如战场,十六字名言非常适合你,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李恪满脸愕然地瞧着秦寿,双眼露出迷惑的目光,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秦寿所说的十六字名言:“十六字名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啊?!寿哥儿,你这话的意思是…” 秦寿点着头一副狗头军师模样解释着说道:“没错,杨氏戳戳逼人的时候,你暂时休战或者避让,等她闹累的时候你在,在实行严夫制度,皮鞭加蜡烛随你自己所想,板凳加盐水亦可,一定要让她深刻认识什么叫夫纲制度…”…, 秦寿瞧见李恪懵懵懂懂的表情,继续加火地鼓舞着说道:“寿哥儿我还是那句话,切莫顾忌什么,萌管她什么身份,她就算家族如何显赫也显赫不过你堂堂一位王爷不是?凡事不能退让,该坚决的时候就坚决,你只要记住,你是王爷你怕谁?” 李恪双目露出强烈的精光,大点着头满脸励气地说道:“寿哥儿,谢谢你!恪弟我记住了,有了寿哥儿你这句话,和这番肺腑之言的鼓励,恪弟我什么也不怕了,寿哥儿,你那新式的脚踏车,恪弟我也是不会放弃的!” 秦寿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说道:“呃…好吧,竟然你如此坚持,寿哥儿我也不在推迟相劝了,给你实在价格800贯钱,绝对没有赚钱的成分在里面,全部都是死铁价格,整辆车的重量都有900斤了!” 李恪眯着眼睛豪爽地说道:“成交!那等会是不是可以去看看样品了?寿哥儿你送小妹的样品,估计完成的差不多了吧?现在恪弟我最好奇的还是你那所谓的别墅,寿哥儿,你可知道外面对你别墅窃视消息的多厉害!” 对于外面的传闻秦寿多少有点耳闻,自己的菜地和别墅一直是神秘的,尽管外面疯传各种版本,秦寿也没有去理会和纠正,秦府外面几乎每天都有好事之人经过,甚至连大唐四人帮都曾经来看过,都被秦寿以机密为由打发离去。 秦寿不以为意地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呵呵,好吧,恪弟竟然如此尽心,寿哥儿我在百般阻拦,有点说不过去了,正好有点技术问题要过去指点,走吧!寿哥儿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别墅!” 秦寿带着李恪走出西厢房,身后跟着忠心的光宗耀祖四人,就算是在府里光宗耀祖四人也形影不离地跟随着,至于苏叶属于秦寿身边见不得光的杀手,一般没有什么事都是很少出现的,就算出现也是傻仆人的身份出现秦寿身后。 走在茫茫大雪的院子里,李恪冷得直哆嗦着身子骨,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没事找事地说道:“寿哥儿,父皇的家私已经提走,你也赚了不少吧?最近父皇在皇宫里可是显摆无比,经常宴请大臣们进宫…” 秦寿纳闷无比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别提了,赚什么钱,寿哥儿我这是亏得肠子都绿了,皇上至今还没有兑现钱过来,寿哥儿我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唉…皇上又整出这样的事,寿哥儿我现在是欲哭无泪啊!有时间,你帮寿哥儿我去皇上面前提个醒怎么样?款到了分五十贯钱怎么样?” 李恪闻言无语地翻起白眼,撇了撇嘴喷出一口白雾说道:“算恪弟我没提起,寿哥儿,你这别墅何时才能完工?瞧瞧,这高度,恪弟我那边王府都能看到,寿哥儿,你这别墅算是长安城一奇观了!” 秦寿仰望着自己三层高的别墅,呼出一口白雾眯着眼说道:“只要皇上不妒忌寿哥儿我的别墅高过皇宫,盖个十层八层楼都没问题,小心地面的铁钉,扎到脚寿哥儿我可不负责的啊!” 李恪整个土包子的表情,跟着秦寿进入别墅里面之后,露出感叹连连的声音,别墅里面几十名建筑工人忙碌着身影砌砖,蔡敨带着几名工人手拿红线量着水平面,叮叮当当的敲砖声反应出一片忙碌的迹象。 特别是这些工人们洋溢着笑脸的表情,只要别墅一完工,他们即将得到非常丰厚的回报,虽然比起打工皇帝组木匠工那边少了几倍,但也足够了,起码可以过个丰盛的大年,不用在像以前那般年年愁过年的。…, “少爷好,少爷好…”秦寿的到来马上引起建筑工人热情的问候声,现在秦寿是他们这些人的衣食父母,最重要的是秦寿懂得关心他们这些下人,餐餐都是好饭好菜招呼,夜里更是提供大量的毛毯保暖,每个月月钱也是准时发放。 如此完美的待遇哪里找去?所以这些工人们几乎发着内心为秦寿办事,打工打得开心钱也赚的舒心,有些工人甚至用衣服擦干净板凳搬过来,不管秦寿坐不坐都好,献上来就是了。 正在忙碌的蔡敨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身见到秦寿顿时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秦寿面前尴尬地说道:“哎呀!少爷,你怎么来了,这里乱七八糟的,小的还没有整理好,啊?小人参见王爷!” 秦寿一手扶起单膝跪地的蔡敨,指着周围的正在砌砖的墙壁说道:“嗯,本少爷只是过来瞧瞧工程进展的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本少爷的房子可不能马虎,萌管他了,来见世面的!” 李恪翻着白眼无言地抗议着秦寿的话,蔡敨闻言把自己不懂的地方提了出来,秦寿一边指导着重点注重的问题,有过建筑经验的秦寿滔滔不绝地指点着,一边虚心学习的蔡敨大点其头,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恪无聊地打量着属于毛胚房的别墅,整个人充满好奇心沿着室内楼梯走上二楼,周围因为封着布的原因无法看到外面,脚踩着僵硬踏实的二楼楼面,李恪感叹连连地叹息着,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怪异建筑,没想到隔着那么高楼面比地面还僵硬。 秦寿一边指导着蔡敨注重的地方,刚指导完毕外面传来秦管家的叫喊声:“少爷,少爷,长公主前来拜访,在大厅恭候着,还望少爷亲自去招呼!” 秦管家想进也进不去,光宗耀祖四人停留在别墅外面,没有少爷的吩咐,非无关人员一律免进,就算秦夫人和秦老爷子想进去瞧个究竟,也被秦寿无情的地拒绝了,秦管家只好在外面呼喊了。 第四章 长公主的命运 秦寿带着李恪回到秦府大厅门口的时候,秦夫人刚好从大厅里走了出来,秦夫人瞧见秦寿无言地叹息一声,摇晃着头走出大厅让秦寿摸不着头脑,大厅门口的侍卫还是原来那一批的侍卫,经过上次闹场后侍卫没有阻拦秦寿了。 李恪不动声色地撞了秦寿手臂,表情十分淫荡地竖起拇指头说道:“寿哥儿,你行,丽质妹子可是从没有对人如此上心过,你算是第一个了,该不是又被你骗取了芳心吧?你行,牛!恪弟我服了!” 秦寿停住了脚步,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李恪,义正言辞地出声辩解道:“胡说什么?寿哥儿我是那样的人吗?恪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寿哥儿我跟长公主可是清水拌豆腐!” 李恪摸不着头脑地反问着说道:“清水拌豆腐?寿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清二白!笨蛋!”秦寿一眼鄙视着李恪,首当其冲地走进大厅里,在不走的话这位好奇宝宝又变成十万为什么了,对于李恪淫荡的表情,秦寿直接过滤加无视,这个家伙貌似一直都是这样调戏自己的。 李丽质一身粉红御寒宫衣显得十分纤弱又清新典雅,绣了樱花的白色披肩一点也不张扬,却让人眼前一亮,头上梳的是双蝶髻,一对蜜花色珍珠发钗显得精致小巧,额前的刘海随意飘散宛若天仙,又犹如从云层端下凡的俏皮仙子。 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杏眼盈盈露出让人琢磨不透的愚智目光,肤若凝脂面若芙蓉也不为过,气似幽兰巧笑倩兮颇有一笑倾国气质,闪烁着光泽的樱唇微张,颇有诱人上前亲自品尝的意头。 “呆子,看什么呢?本公主今儿漂亮吗?”瞧见秦寿目瞪口呆的表情,李丽质十分满意地站起身子,原地虚转了一圈性格开朗地娇笑一声,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莫说秦寿看呆了眼,连李恪这个家伙也看呆了眼。 秦寿被李丽质疑似天外仙子的外表彻底迷住了!李丽质,难怪李老大不禁要为女儿的名字而洋洋得意了,因为长公主果真人如其名,天生丽质,真的是位容色绝姝的美人,美人一笑英雄都要拯啊!嗯~奈何红颜薄命啊! 想到红颜薄命秦寿马上从迷恋之中清醒过来,原本看李丽质绝色容颜的目光,顿时变成平淡无奇的红颜骷髅,秦寿心里默念着:‘哦米豆腐,红颜既是骷髅,骷髅既是红颜,老衲不受迷惑…’ 李恪收敛起心神,心中感叹一声罪过了,差点当众失礼了,李恪眯起一双桃花眼,露出暧昧的目光拱手说道:“丽质妹子,今儿吹的是那门子风?怎么那么有空前来找寿哥儿?莫不成你也是…” 李丽质笑而不语并没有正面回答李恪的问题,美眸流转出一股淡淡的忧伤,不言而喻地说道:“寿哥儿?唉…你们可是叫的亲切叫得欢,小妹可没有你们的福气,至今还是秦公子那般称呼,秦公子,你说是吗?” 秦寿一把撞开欲要开口说话的李恪,干咳一声接着李丽质的话说道:“嗯哼,长公主如若喜欢也可以唤寿哥儿,那是秦某的荣幸,萌管恪弟的废话,不知道长公主到来所谓何事?” 李丽质打蛇上棍地轻笑一声说道:“那丽质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望寿哥儿你也莫要在叫丽质为长公主,唤丽质可以了,今日确实有事找寿哥儿你单独咨询一件事,恪哥儿,可否方便一下?”…, 李恪听到李丽质的话恍然大悟地一手拍着脑袋,一脸淫笑的表情看着两人呵呵声笑着说道:“喔~喔~噢!好的,丽质妹子,恪哥儿我了解,了解,呵呵…寿哥儿,丽质妹子,你们两位慢慢聊!” 李恪贼眉鼠眼地瞧秦寿眨了眨眼睛,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恨不能直踹这个家伙一脚,李恪走出大厅门口的时候又朝李丽质露出暧昧的笑容,顺手带上大厅的门在门外等候,他还有事没有解决完当然没有那么快走。 大门关闭后,秦寿感到有些不是很适应地拱手说道:“那个长…呃…丽质,不知丽质妹子找秦某有何事?莫不成又是要见袁神棍?你随意好了,袁神棍就在隔壁的院子里,不用每次特意询问秦某的!” 秦寿刚喊长公主的时候,李丽质美眸瞪视秦寿一眼,迫使秦寿不得不改口,秦寿不知道李丽质找自己单独谈事是所谓何事,从她支开李恪的表现来看,十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秦寿只能敷衍着开场白,静场的气氛实在是太暧昧了。 李丽质抿嘴一笑,不可置否地摇着头说道:“寿哥儿,明人不说暗话,今儿丽质不是来找袁天师的,特意找你问个事,怎么?寿哥儿,身为主人不请客人落座吗?这是你招呼客人的意思吗?” 秦寿尴尬地一手拍着脑袋,伸手十分优雅绅士地说道:“啊?哦!瞧瞧,我这记性,丽质妹子,请,随意坐,什么事,你尽管问吧,只要寿哥儿我知道的事,肯定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李丽质落落大方地挽起宽大的宫裙落座,俏目紧盯着一边坐着的秦寿说道:“丽质只怕寿哥儿你是真的,知而不言言而不实,丽质想问寿哥儿你一句话,长孙充是寿哥儿你整蛊的吧?” 秦寿听闻李丽质的话,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想到:‘她这是什么意思?兴师问罪还是?’秦寿摸不着头脑地偷瞄一眼李丽质,此时的李丽质表现得很平静,完全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秦寿顿时一阵沉默不语。 李丽质瞧见秦寿一边沉思模样,淡淡地轻笑一声说道:“怎么?寿哥儿,很为难吗?放心,此次前来丽质不是兴师问罪,如若说真心话,丽质还要感谢寿哥儿你,是你帮丽质暂时逃脱了联姻命运!” 秦寿摇着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哥儿我不知道丽质妹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丽质妹子一口认定,长孙充钱跟西突厥公主喜结良缘,是寿哥儿所为呢?貌似寿哥儿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做月老吧?” 李丽质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地抿嘴轻笑一声,修长的玉手轻抹眼角的泪花说道:“长孙充钱?咯咯…寿哥儿,丽质无言表达寿哥儿你的幽默了,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糟蹋成什么了?这般良配姻缘还真的是天下少有!” 秦寿不可置否地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天下奇事何其之多,母猪陪帅哥也是常有之事,只是寿哥儿始终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何他们如此逆天的爱情,丽质妹子就一口咬定是寿哥儿我所为呢?天地良心,寿哥儿我可没有这个能耐!” 对于秦寿的话李丽质从头到尾,都是表现出本公主不相信的表情,任凭秦寿如何狡辩推脱责任,李丽质始终都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瞧见李丽质的表情,秦寿颇感一阵气磊,这小妞咋就那么难忽悠呢?…, 李丽质笑眯着迷人的杏子眼,闪烁着粉红光泽的樱唇露出性感的弧度说道:“寿哥儿,难不成你这点事也要满着丽质吗?如若查证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丽质妹子揪出程家三兄弟,寿哥儿,你说,事情还不是真相大白了吗?” “……”秦寿无语了也震惊了,她是怎么知道参与撮合变态野鸳鸯的主要人员?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秦寿,没有想到李丽质知道了主要人员,是她猜测到的还是早就已经知晓了?竟然她知道了为何还要过来问自己? 李丽质似乎也不急于揭晓答案似的,倾城的容颜露出淡淡的笑意,双目展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智慧光芒,芊芊修长玉手一手捧起带着余温的茶杯,揭开茶杯盖轻泯着茶杯里的茶水,表现出一幅本公主很悠闲的表情。 秦寿咬着牙齿思考一阵后,大方地承认着说道:“好吧,长孙充钱与西突厥公主良缘,是秦某出主意撮合的,现在你满意了?竟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何还如此逼问秦某呢?所谓何意?” 秦寿语气变得有点不耐其烦,与其跟这位聪慧的长公主绕圈子,还不如大方地承认,李丽质一副本公主早知如此的表情,两叶修长的柳眉露出美丽的弧度,杏子眼露出耐人寻味的淡淡笑意。 秦寿之所以敢大方承认,一是面对聪明人没有必要打马虎眼,二是李丽质不管怎么说,也是属于自己生意合作伙伴,其三就是通过李丽质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 李丽质放下手中的茶杯,绝色容颜露出秦寿为之震撼的笑容说道:“答案,因为丽质需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寿哥儿,丽质在此谢谢你,因为你恶搞的撮合,让丽质幸免了联姻的命运!” “啊?谢我?这个,丽质妹子,你…”此时轮到秦寿摸不着头脑了,他没有想到李丽质居然会亲口跟他说声谢谢,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怎么滴?按照她属于长孙皇后亲生女儿,理应恼恨自己才是啊?毕竟整蛊的可是她表哥。 李丽质俏脸微微有些动容地说道:“没错,丽质感谢寿哥儿你的出手,经过寿哥儿你此番所为,你应该就是丽质命中所言的相助贵人了,寿哥儿,还记得上次丽质找袁天师的事吗?” 秦寿闻言恍然大悟地一手拍着脑袋说道:“上次?喔!你是说你看望新式脚踏车后的那天吧?对了,袁神棍又跟你忽悠了什么?丽质妹子,那个老神棍的话,尽量少听的好,那个老神棍好的不灵,坏事倒是贼灵验!” 秦寿不知道袁神棍跟李丽质嘀咕了什么,反正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冥冥之中秦寿感到一阵心慌意乱,通过李丽质所言隐隐约约似乎有关于自己的关系,说真的秦寿还真的不是很想跟李丽质发生什么。 ‘气疾’类似呼吸系统疾病,‘捧心之苦’似指心脏疾病,两者都是典型的高血压并发症,病症的特点是发病早、病程演进快,重症死亡率极高,很不幸的是李丽质同时具有两种疾病,这种病发作起来可是贼要命的。 红颜薄命还是少惹的好,要是一不小心忽生情愫什么的,到头来那揪心相思之痛,苦的还是自己,虽然后世有不少治这种病的药,可惜自己不是学医的,对此秦寿也是无能为力,美女是够美的,可要有那福气消受美人恩才行啊!…, 李丽质板起俏脸纠正着秦寿的话说道:“寿哥儿,你怎么可以如此背后说袁天师的坏话呢?其实袁天师的话是很灵验的,就比如他曾说过丽质人生有一劫,只要丽质贵人出现,就可以逢凶化吉!” 秦寿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手指着自己说道:“啊?不是吧?那个老神棍所谓的贵人,难不成是寿哥儿我不成?呃…貌似寿哥儿我那点贵了?老神棍的话还是少信的好,那个家伙的卦象十有**都是蒙人的!” 李丽质十分肯定地说道:“没错,寿哥儿,你就是丽质的贵人,只要丽质没有嫁给表哥,就是躲过一劫,袁天师曾经为丽质算了几次卦,卦象都是一模一样,嫁给表哥的话,丽质绝对活不过二十三岁…” ‘活不过二十三岁?怎么跟历史记载的一模一样?难不成自己又成功了作弊器?有修改人命运的逆天运气?’想到这里秦寿忍不住一阵得意起来,通过李丽质所说的话秦寿有点开始动摇起来。 李丽质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恪催促着说道:“喂喂,寿哥儿,丽质妹妹,你们谈完了没有?在里面神神秘秘的嘀咕什么?我在外面快冷死了,都半个时辰过去了!” 好端端的谈话忽然之间被不和谐的人打断,秦寿忍不住恼羞成怒,愤怒地转头朝大厅大门大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还是带靶子的爷们,这一点冷都受不了?恪弟别丢人现眼,继续外面凉快凉快,在等会!”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顿时一脸黑线,无奈之下只能哆嗦着身子骨大喊道:“寿哥儿,丽质妹子,那你们快点,冻死恪弟我了,哎哎,你脱件衣服给本王,怎么一点眼力也没有?想冻死本王是不是?” 秦寿挤出一丝自以为很帅的笑脸,笑着嘿嘿声说道:“那个,丽质妹子,咱们继续说,喔,是你接着说,萌理外面闲着蛋疼的人,袁神棍后面又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关于那个啥呢?” 秦寿最关心还是李丽质没有说完的后面话,要不是李恪忽然出声打断,秦寿也不用如此火燎内心般,袁神棍不知道给李丽质卜了什么卦,自己居然成了李丽质的贵人,这个贵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先探清楚后面的话在做决定。 李丽质低着头似乎在回忆什么,一边轻声细语说道:“嗯,袁天师曾经说过,只要丽质遇到贵人摆脱宿命姻缘,就可以逢凶化吉,至于后面袁天师也没有明说,丽质会有贵人相助引见袁天师的师兄!” 秦寿闻言双目爆出令人难以理解的精光,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说道:“袁神棍的师兄?袁神棍还有师兄吗?怪事了?对了,丽质妹子,袁神棍的师兄是大夫吗?他能治你的气…” 秦寿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收口,貌似李丽质的气疾和捧心之苦,都是属于宫廷秘史,未出阁之前她的疾病都是没有公开的,刚才差点说漏嘴幸好秦寿及时想起,才收起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丽质闻言大吃一惊,秀目紧盯着差点说漏嘴的秦寿,迷惑不解地问道:“寿哥儿,你怎么知道丽质有‘气疾’,此事父皇一直都是保密,严令太医不可外传,丽质众多兄弟妹们都不知此事,寿哥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寿在李丽质深深的眼神注视之下,掩饰着内心的慌乱的表情说道:“呃…丽质妹子,有吗?你听错了,对,肯定是听错了,那个,嗯,今天的天气不错啊,风和日丽的,适合咱们出去走走!”…, 李丽质纠正着秦寿的话说道:“寿哥儿,现在外面可是大雪纷飞,寿哥儿,你果然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难怪会折服袁天师,好吧,此事丽质也不在追问了,今后丽质还要仰仗寿哥儿,还望寿哥儿今后有事勿要拒绝丽质。” 秦寿一脸冷汗地点着头,口不对心地说道:“这个好说,好说,寿哥儿让丽质妹子见笑了,今后只要寿哥儿力所能及的事,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忙,真的,丽质妹子要是不相信,寿哥儿我可以向天发誓!” 李丽质眯起一双漂亮的杏子眼,美眸紧盯着露出狼尾巴的秦寿,抿嘴一笑说道:“寿哥儿,丽质始终有点不明白,你怎么忽然如此热心了?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以前寿哥儿你可是拒丽质之外喔!” 秦寿被李丽质一言道破内心想法,顿时感到有些局促地说道:“哈?有,有此事吗?哈哈,那个以前不是不熟悉嘛!为表歉意,寿哥儿送你这项链,算是寿哥儿向丽质妹子赔礼道歉了!” 秦寿掏出随身备用的钻石项链,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一出手,李丽质目光变了,原本眯着的杏子眼顿时瞪大起来,从未见过如此纯洁钻石的李丽质,情不自禁地被钻石华丽的外表深深地俘虏了。 这钻石项链总共才制作了三条,送了一条秦夫人还有两条,一条秦寿自己随身挽带,以备不及之时哄女人开心,此时刚好起到用处,用来哄倾国倾城的李丽质不浪费,还有一条秦寿保管在自己金饰店铺里。 只要你是女人,都逃不脱代表永恒之意的钻石,其灿烂的光芒只要是凡夫俗子,都逃不过钻石华丽外表诱惑,李丽质也是人她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双目早已被秦寿手中的钻石项链所吸引。 第五章 永恒千年 秦寿把钻石项链轻轻交到李丽质柔腻的玉手,两人双手触碰之余心灵产生一股共鸣般颤抖,李丽质轻呼一声后,秦寿马上收回自己的手,李丽质羞红着脸蛋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也许是在看手中的钻石项链吧! 秦寿木然失神地回味着刚才心灵颤抖的悸动,与李丽质玉手触碰期间,秦寿宛如眨眼回到千年后世,那是多么真实的内心写照,从未出现过的内心悸动一瞬间涌现心头,秦寿不知该用什么言语表达此刻自己内心。 ‘轮回千年只为今朝吗?穿越时空只为寻找到你吗?你就是指引我到来的源头吗?’秦寿内心涌现出莫名其名的冲动,一瞬间有紧紧相拥李丽质的冲动,一股莫名心慌害怕失去感涌现秦寿的心头。 李丽质小芳心不争气地噗通噗通声跳动着,努力地压制住跳动的芳心后,李丽质抬起头挤出一丝满心欢喜的笑容说道:“哇~好漂亮!寿哥儿,这是什么?为何世上竟有如此洁净透明之物?好美!寿哥儿,这是你送给丽质的吗?” 秦寿看着李丽质完美无瑕的脸蛋,难以掩饰内心悸动的心情说道:“嗯,没错,这是钻石,丽质妹子你知道吗?钻石有八大含义,钻石是兴旺发达的代表,是高尚品质的代表,是非凡能力的代表,是无穷财富的代表,是无限权力的代表,是艺术魅力的代表!” 李丽质爱不惜手地抚摸着带着暖意的钻石项链,秦寿所言撩逗起她平淡无奇的芳心,杏子眼露出秦寿难以看穿的情绪说道:“钻石?好好听的名字,八大含义?可是寿哥儿你为何只说了六种?另外两种含义代表什么意思?” 秦寿收敛起自己悸动的内心,脑海里此时混乱成一团,心不由衷地说道:“是纯洁爱情的代表和永恒存在的代表!它代表永世千年的寄托,更是不朽爱情的象征,此链名为‘永恒千年!’丽质妹子,那天你喜欢上了谁,可以摘下项链钻石赠予喜欢之人!” 说道这里秦寿内心呈现出一阵莫名的疾痛,心口憋得一阵蔽息般绞心之痛,秦寿也搞不清楚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送个钻石项链摸个李丽质的小手,内心就呈现出莫名的绞痛,患得患失的情绪覆盖他内心深处。 李丽质玉手紧握着钻石项链,小心翼翼地收进宫衣内,羞红着俏脸莺声细语说道:“寿哥儿初次赠予的物品,丽质会好好保管,绝不会转手送人,谢谢寿哥儿赠予丽质如此美丽的钻石项链!” 秦寿正沉寂莫名的绞痛心情,根本没有听清楚李丽质到底说什么,茫然失神的他双目变得一片空明,脑海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特别是那喘不过气的心慌感,宛如魔鬼般一直纠缠着秦寿的内心。 秦寿此时内心极其混乱,需要时间好好整理一下,于是心不在焉地说道:“丽质妹子,寿哥儿我今儿有点乏了,要不这样,脚踏车之事你和恪弟过几日在来好吗?由于存在技术的问题至今还没有解决,解决完后寿哥儿我派人去通知你们!” 李丽质也瞧出秦寿精神疲惫的模样,虽然不知道秦寿刚才好好的,怎么眨眼间就变成这样了,李丽质轻轻叹息一声说道:“好吧,寿哥儿,你好生休息,丽质等待寿哥儿的消息,竟然寿哥儿乏了,丽质先行告退!”…, 秦寿独坐大厅之内,李丽质怎么出去的他不知道,更是不知道她何时离开的,沉寂混乱之中的秦寿头脑十分混乱,李丽质在的时候有些害怕见到她,当她离开的时候,又情不自禁想起她,特别是内心隐隐绞痛的痛楚,一直纠缠着他的内心深处。 心情极其混乱的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厢房的,默默跟随秦寿身后的光宗耀祖四人都感到一阵好奇,此时的秦寿跟以前完全简直是两个样,他们不知道秦寿跟李丽质单独聊了什么,只知道秦寿出来之后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的。 秦寿回到自己的厢房门口,看着里面熟悉的环境宛如相隔千年般,秦寿忍不住仰头叹息一声说道:“光宗耀祖,没有本少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厢房知道没有?秦光,去叫袁神棍过来!”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愕然片刻整齐回答着,四人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秦寿充满沧桑的声音,秦光领着秦寿的命令跑了出去,袁神棍在黄土狗旧址房屋很好找,只是他摸不透少爷今天是怎么了。 天色渐渐昏暗,期间中午时分逛街回来的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想进入秦寿西厢房都被光宗耀祖四人阻拦在外面,任由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责问,光宗耀祖四人都是一句少爷吩咐的打发她们离去。 独坐一天的秦寿从内心复杂情绪之中清醒过来,袁神棍闭目养神独坐一边打坐,至于有没有睡着天晓得,自从他进来之后瞧见秦寿异样之后,并没有出声叫醒秦寿而是端坐一边,脱掉挺神棍的七星靴打起坐来。 秦寿侧躺办公椅神情显得有些疲惫,瞧着一边装模作样安然打坐的袁神棍,秦寿无言地叹息一声,颓废的神情自言自语般说道:“袁神棍,你身为神棍宗师,是否相信前世宿命情缘之说?” 袁神棍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双目露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笑意说道:“嗯?那个,驴友兄,你可是跟贫道说话?好吧,不用说你表情已经可以肯定了,前世宿命信则有,不信则无,完了!” 秦寿此时真有痛揍袁神棍一顿的想法,听到他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好吧,当自己白问了,这个家伙还真的是神棍到骨髓里了,说话总是东一撇西一撇,最可恶的是,东拉西扯让人无言以对。 秦寿忍着痛揍袁神棍的想法,平复自己内心混乱的心情说道:“袁神棍,你到底跟长公主算了什么卦象?可否明说?为何本少爷成了她宿命的贵人?别告诉本少爷你又不知道?” 袁神棍双目爆射一闪而逝的精光,淡淡地一手打着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天机不可泄露,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按照天意而定行走吧!逆天而为揣摩天意自寻苦恼,何必呢?” 秦寿整个人瘫痪了般,心情烦躁地双手抓着头发说道:“好吧,本少爷不去揣摩天意,但是你那狗屁师兄总可以说了吧?本少爷什么时候可以遇到他?你那狗屁师兄叫什么名字?干哪行的?不会又是炼坑蒙拐骗的短命丹的吧?” 袁神棍满脸尴尬的表情,似乎有点不情愿提起的表情说道:“呃…他就是以德养性、以德养身、德艺双馨踪迹飘渺的,太白山处士孙思邈是也!勉强算是贫道师兄吧,当初师傅早收留他,现在他应该在峨眉炼驴友兄所谓的短命丹药,‘太一神精丹’”…, “孙思邈?!袁神棍,你确定孙思邈是你师兄?”秦寿闻言整个人傻了眼,说真的秦寿横看上看下看,袁神棍还真没有一点像是跟药王孙思邈同门的,这家伙该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袁神棍十分臭屁地一手捋着山羊须说道:“驴友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贫道不是?其实说真的你以前也应该见过他,喔!当初你还真晕迷之中,应该没有机会见到了,那时候驴友兄你还服用贫道的豹胎易骨丹!” 秦寿半信半疑地看着袁神棍,瞧见袁神棍骄傲臭屁的模样,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猜测着说道:“袁神棍,你跟你所谓的师兄有过节吗?别不承认了,为何本少爷听你口气,似乎有比拼的嫌疑?难不成你们…” 袁神棍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一手打着道家口号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如若没有其他事,贫道先行回去了,贫道陪你傻坐一天,这肚皮还真的是饿前胸贴后背了,既然驴友兄没有其他事,贫道告辞了!” 秦寿目瞪口呆地瞧着火烧屁股离开的袁神棍,出言挽留着说道:“喂,喂,袁神棍,本少爷的话还没有问完,跑什么跑?本少爷跟长公主之事后面会怎么样?你丫的别那么小气,怎么也透个信吧?” 袁神棍穿上七星靴后,头也不回地说出秦寿哑语无言为之抓狂的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自有天命而定,驴友兄,切莫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切记切莫强求,好自为之!” 秦寿无语地看着袁神棍走出西厢房,心里琢磨着袁神棍所说的话,想来想去得出来的结果等于没说,该死的袁神棍居然用天机打发自己,气磊的秦寿独坐一边抓狂地撕抓着自己的头发。 袁神棍离去没有多久,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王心怡三位美女走了进来,乖巧地坐立一边并没有出声,她们可以看出秦寿此时心事重重的样子,特别是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她们两个从未见过秦寿这样。 秦寿闻到三股不同的少女清香味,抬起头看着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还有王心怡三位美女,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姗姗,小月,你们回来了?唉…心怡,去拿你的琴过来,弹首曲子本少爷听听,本少爷现在心情烦躁的很,快去快回!” “是!少爷!”王心怡闻言杉杉有礼地躬身行礼走出厢房,去自己房间拿琴过来,留下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位大小美女,两位大小美女可以清晰看出秦寿此时苦恼的表情,两位大小美女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 秦寿看着两位大小美女欲言欲止的表情,首先开口说道:“本少爷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想起某些事,有些不开心,姗姗,过来帮少爷我松松骨头,小月,磨墨!” 程姗姗一脸担忧的表情,走到秦寿后面伸出洁白的玉手,轻搭上秦寿的肩膀轻重有力地按捏着;小萝莉陶月拿起磨研轻巧地磨着墨水,厢房内一时间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都沉寂不言之中。 小萝莉陶月磨好墨水后,瞧见秦寿一边闭目养神模样,轻轻放下手中的磨研,小萝莉陶月乖巧地轻声呼唤说道:“少爷,少爷,墨小月已经磨好了,少爷,你要写什么?需要小月代笔吗?” 秦寿从闭目养神之中睁开眼,伸着懒腰一手捻着满脸担忧的小萝莉陶月脸蛋,露出牵强的笑容说道:“不用了,放心,我没事,小月坐吧,姗姗,可以了,不用按了,你也坐吧!”…, 程姗姗闻言停下手,乖巧地搬过一张椅子坐在秦寿旁边,通过秦寿一连串的反应,程姗姗可以猜测出秦寿现在心事重重,至于秦寿烦恼什么事,她不知道也不想多嘴去问,秦寿要说的话他自己会亲口说的。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陪在秦寿身边,替他拂去不开心的烦恼,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程姗姗学会了什么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还是保持沉默,努力学习秦府未来大夫人贤淑良德必做之事。 秦寿拿起毛笔,摊开一张白纸粗略地画了功夫茶具的模具,通过一连串的烦恼事纠缠之后,秦寿决定叫胡籁制造一套功夫茶具,泡茶可修身养性,品茶如品味人生,古今品茶都讲究要平心静气,焚香除妄念正适合此时烦恼的自己。 秦寿拿起勉强还可以见人的画,交给一边凑过来观看的小萝莉陶月说道:“小月,拿这张图纸给胡籁,叫他用紫砂泥烧制而成,紫砂泥用宜兴出产的,长安城买不到就高价收,叫他制作一套…暂时制作五套,知道没有?去吧!” “哦,是,少爷!”小萝莉陶月接过秦寿手中的画,经过几个月学画秦寿现在画画勉强可以见人了,不像以前那般画得歪歪斜斜的,小萝莉陶月拿起秦寿的画匆匆忙跑了出去,赶紧把这画交给胡籁头疼去。 秦寿原本只是想制作一套的,可是想到大唐四人帮喽啰匪性,秦寿还是认为有备无患的好,这些四位土匪气十足的大唐四人帮很难打发的,与其到时候他们见猎心喜抢夺,还不如预备多几套防身。 王心怡抱着古琴走进厢房,把古琴放到桌面的王心怡躬身行礼说道:“少爷,心怡琴技有限,自知难登大雅,少爷有此雅兴是心怡荣誉,如有弹得不好失礼地方,还望少爷切勿见怪!” 秦寿含首点头抬头示意王心怡开始,他也想听听古代的琴谱如何,比起后世音乐泛滥时代,什么电音摇滚之类的风格,秦寿更喜欢古代舒缓心情的古筝,要是茶具制作好那就更完美了,焚香除妄念配上丝竹和鸣简直是人生莫大的享受。 王心怡轻笑一声,双手抚琴弹出节奏感比较欢快的琴音,秦寿眯着眼伴依在椅子后面,菲菲琴音撩耳纾解着秦寿低落的心情,隐隐间秦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琢磨不透的秦寿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思考着。 程姗姗十分陶醉其中,看来这位不好红妆偏好武装的少女,也有音乐细胞,秦寿睁开眼睛看到弹琴者王心怡自己也陶醉其中,秦寿无言轻声叹息一声,难怪秦寿总是感觉少了什么,少了唱词啊! 想起今天自己跟李丽质一瞬间触碰的情绪,秦寿忍不住想起一首歌十分适合自己,拿起笔墨的秦寿埋头奋写下歌词,每写一句秦寿内心就感到一阵的揪痛之意,虽然他和李丽质见面次数也就那么三四次,可就好像认识了几辈子一般。 正在弹琴的王心怡忽然从自己琴境之中清醒过来,失去了正主的欣赏她在弹下去也没有意思,王心怡一脸失意地看着奋笔持写的秦寿,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感,难不成自己琴技还真的无法吸引他吗? 听到王心怡收琴声,程姗姗从陶醉之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她第一眼就瞧见王心怡失落的表情,茫然的程姗姗转过头瞧一边秦寿的时候,顿时轻声惊呼一声,瞪大眼睛瞧着秦寿难以表达自己内心惊讶。…, 程姗姗看着秦寿谱写似诗又不像诗的歌词,内心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疾痛,似乎受到秦寿歌词代表意义所感动,一双彤彤有神的美眸顿时呈现出一片雾海,竟被秦寿剽窃的歌词所感动的一塌糊涂。 王心怡听到程姗姗轻声抽啼声,忍不住一阵好奇走了过来,看到秦寿谱写的诗词忍不住读了出来:“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夜深明月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 秦寿写完全部歌词后,一手甩开手中的毛笔,仰头无言地叹息一声,似解脱又似述说自己此刻内心,秦寿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首充满忧伤之意的千年缘,歌词含义宛如写出自己意境般。 王心怡一口气看完整首诗词里的含义,忽然间她有种看不穿秦寿为人的想法,瞧见一边秦寿解脱般的表情,王心怡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这是你自己做的诗吗?为何诗词里充满如此之多的忧伤之意?” 秦寿摇头感叹一声解释着说道:“这不是诗词但也算是诗吧,这是一首歌词,名叫千年缘,心怡,你拿起学唱一会,根据歌词之意配上古琴弹奏一遍,一边弹一边唱,直到本少爷绝对音侓对的上为止!” 秦寿也没有说是自己创作的,剽窃来的玩意自己不说,自然会有人认为是自己创作的,最重要歌词里的含义有大部分属于自己现在的心情,千年缘,千年缘,自己到来难道就是为了李丽质吗?秦寿不知道也猜不透是不是老天在玩人! 王心怡听到秦寿的话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啊?给我?心怡谢谢少爷,少爷你放心,心怡一定会好好用心唱出来,绝不会让少爷失望的!” 唱这首歌的人叫心然,如今唱这首歌却变成了心怡,是巧合还是唉…秦寿直接无语了,瘫坐一边的秦寿闭眼等待着王心怡开唱,秦寿也很想听听王心怡的歌喉,如果可以的话,或许可以搞个个人演唱会什么的。 王心怡拿起秦寿所写的歌词,带着淡淡的忧伤唱了起来:“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第六章 李老大刁难的万兽节 夜晚,秦寿坐在厢房办公椅表情有些惊呆,大唐四人帮坐在一边无耻地品着茶,特别是程妖精简直就是当成自家一般,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晃动着大脚板,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挤眉弄眼地调唆着自己闺女,啥人呢?没点严父形象。 两位大唐帅锅锅露出奸笑的表情,似乎十分满意秦寿现在吃惊的表情,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肆意无忌地小声唆谈密谋,门神尉迟敬德东张西望地四处打量着,要不是他一脸正气还真有小偷的天赋,想干啥呢? 程姗姗对于自己老爹程妖精的调唆,翘起高傲的天鹅玉颈,一副本小姐不认识此人的表情,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啥人呢?自己闺女都调唆的老爹,还真的是极品流氓界奇葩之星,从程姗姗握紧粉拳的手势可以看出,程姗姗一直在努力忍着火山爆发的预兆。 小萝莉陶月抿嘴偷笑着,特别是瞧见程妖精挤眉弄眼搞怪的表情,差点忍俊不住放声笑了出来,王心怡翘首小萝莉陶月一边,低垂着脑门不知道在想什么,有外人在场她不敢太放肆随意乱坐,连程姗姗这位未来主母都没有坐她哪敢乱坐? 秦寿此时感到一阵无比的头疼,刚吃饱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大唐四人帮就火燎烧屁股般闯进秦府,直把大厅里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吓了一跳,四位无耻组合在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目呆表情中,二话不说把刚吃饱的秦寿从大厅挟持回厢房。 最让秦寿无语的是,大唐四人帮还真的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开口就是雷得秦寿七荤八素的话,义演!1月23号李老大三十一岁的万寿节,搞怪点就是万兽节,太无人道了居然叫自己代表他们四人出题谋划节目? 最坑爹的还是由大臣娃们亲自出演,今年李老大寿筵也不知道抽那门子疯,居然想出如此糟蹋人的奇离古怪想法,真的是苦煞了一批大臣娃要绞尽脑汁想节目,难怪大唐四人帮会如此损,想到自己三更半夜的杀过来。 程妖精粗犷手指挖着鼻孔,挤眉弄眼地瞧着秦寿毫不客气地说道:“贤胥怎么样?此次你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你鬼点子最多,也是老流氓我钦定的女婿,今年皇上的万寿节,老流氓节目你帮忙出题了,要是办砸了,哼哼…” “……”秦寿无语了,有这样求人办事的人吗?实在是太过分了,威胁成分大于求人啊!摊上这位便宜岳父就知道没有好货,幸好你家闺女属于a级美女,要不然本少爷非翻脸退货不可!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信心十足地说道:“贤侄,皇上的万寿节,还有劳贤侄多费费神帮忙了,当然靖伯伯我可没有老流氓那么匪气,有厚礼回报,这是高丽特产百年人参,只要贤侄帮个忙出个主意,这百年人参就属于贤侄你的了!” 向来出手阔绰的李靖此次也不例外,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卯出一盒送礼佳品精美盒子,打开盒子露出里面高丽特产百年人参,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正牌人参非卖品啊!纯天然无污染无化肥绿色又环保的大补之物! 李绩也是一副不差钱的主,笑咪着眼说道:“贤侄,皇上的万寿节,绩伯伯也只能在此厚着脸皮恳求了,听闻贤侄你鬼点子贼多,帮忙出个主意吧,当然礼绩伯伯是不会少的,不知此物贤侄满意不?呵呵…”…, 李绩从宽大的衣袖里卯出一块巴掌大的精美盒子,吊人胃口似的慢慢打开盒子,露出拇指头大发出璀璨萤光的夜明珠,这两位帅锅锅出手倒是够狠的,一个比一个出手阔绰,瞧得秦寿眼花缭乱心意悬马。 秦寿皮笑肉不笑地一手收起两件贵重物品,见眉不见眼地口不对心说道:“呵呵,好说,好说,两位伯父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何必如此破费呢?哎哎,小月,发什么愣?收好,收好,真的是不懂事,哎呀,两位伯父比起某些人强多了!” “是,少爷!”小萝莉陶月闻言抱起秦寿收起的两盒大礼,转头期间朝秦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惹得秦寿有打她小香臀的冲动,啥人呢?没大没小,扮鬼脸也要看情况,差点自己就笑场露出坏事了。 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瞧见秦寿的模样,无奈地苦笑一声摇着头一副服了你的表情,程妖精瞪大眼睛一副老流氓就是刻薄鬼咋滴的表情,门神尉迟敬德憋红着脸,一副犹犹豫豫的表情,看到两位帅锅锅的大礼他的礼物有点不好意思出手了。 程妖精一脸鄙视着狗狈为奸的三人,粗鲁地吐了口痰不屑一顾说道:“呸!虚伪、粗俗、庸俗、势力眼,老流氓我瞧不起你们!哼…贤胥,老流氓之事要是你敢蹦个不字,咱家闺女情面也没得给!” 秦寿无视一边恶言恶语警告的程妖精,正了正声音说道:“嗯哼,承蒙两位伯父瞧得起小子,又如此破费,小子一定鼎力相助,两位伯父,皇上万兽节有啥限制没有?小子多了解点也好替两位伯父出谋献策!” 正所谓谋而后断不做无把握之事,皇上的万兽节谁知道有什么禁忌没有?要是自己不了解一下规矩,贸然出主意引来忌畏什么的,那可真的是得不偿失,特别是现在长孙阴人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都等着抓自己小辫子小题大做呢! 李靖笑眯着眼睛一副很简单的语气说道:“呵呵…这个皇上寿筵嘛!图个开心没有什么限制,只要今年大臣们谁出的节目能哄皇上最开心就御…喔,嗯哼,那就是胜出者,贤侄,怎么样?对你来说够简单了吧?” 说得兴起的李靖差点说漏嘴,幸好一边的李绩及时一脚踢中李靖的脚跟提醒,秦寿通过他们两人小动作,早就猜出奖品肯定贼丰富的,要不然他们两位也不会如此出手阔绰了,当然秦寿也不会去稀罕,不在朝位别奢侈那些仰望的奖品。 至于一边沉默不语的门神尉迟敬德,秦寿直接过滤加无视了,这家伙认识到现在至今没有出手大方过,还亏他跟自己外公号称后世逢年必贴的超级门神,小气吧啦出手穷酸死人了,那么丰厚家产等着带进黄土里享受? 秦寿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说道:“嗯,要是这样的话确实是简单了点,整气氛博欢乐这事贤侄拿手,虽然只有短短三天时间准备,足够了,明天带上你们钦定的人选过来,小子亲自培训他们!”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此事全靠贤侄了!”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开怀大笑地应允着,完成任务的两人端坐一边等着看身边两位盟友了,至今老流氓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还是没有收获,看他们两个如何表现了。 程妖精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露出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厚颜无耻地威胁着说道:“贤胥,明天老流氓亲自押三打无所事事的不孝子过来,你可要好生操练他们一番,萌跟老流氓我客气,拿出最好的节目狠狠训练他们,要是办砸了老流氓我的事,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的,嗯?”…, 威胁,**裸的威胁!秦寿咧牙嘶嘴地整个人歪向一边,手劲贼大的程妖精连拍几下,差点把秦寿拍的半身不遂,秦寿一脸不爽地甩开程妖精的大手,远离这家伙好几步才感到安全,这便宜老丈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说实在的话秦寿自从辞官后,还真的好久没见过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了,自从自己离职之后城管府改成治安府,据说新任的府衙大人把三打败类踢出治安府了,理由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脸了,当然传闻版本很多有待考证之中。 门神尉迟敬德憋红着脸,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说道:“贤侄,咱可是没有两位帅锅锅那么富有,这是伯父一片心意,那个常言不是说的好,礼轻人意重吗?伯父也不奢侈节目怎么好,勉强过得去就行了!” 尉迟敬德从宽大的衣袖里卯出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小盒子,从小盒子寒酸程度来看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人家都把话说得这么直接了,秦寿实在不好意思当众拂人好意,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着是什么,总好过双手空空的程妖精不是? 蚊子在小也是肉,就算他怎么刻薄以前也曾经帮过自己,秦寿拱手说道:“伯父严重了,放心,有贤侄出谋策划,伯父在皇上面前捞个安慰奖什么的,还是可以的,那小子就笑纳伯父的礼物了!” 程妖精鄙视着收贿赂的秦寿,冷嘲热讽地提醒说道:“贤胥,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也要代表你干爷爷出场的,别怪老流氓我没提醒你,千万别私藏知道没有?要是你拿了第一,哼哼…哥几个,明儿送娃来吧,咱们撤!” 啪嗒~秦寿拿着门神尉迟敬德送的礼物惊讶得不知觉掉落地面,大唐四人帮似乎十分满意秦寿的表现,四人同时一脸淫笑地勾肩搭背走出秦寿的西厢房,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寿听到如此意外消息不知所措。 小萝莉陶月捡起地面秦寿掉落的破盒子,小手轻轻摇晃着秦寿衣领说道:“少爷,少爷,四位国公爷已走,少爷!” 秦寿从小萝莉陶月轻声呼唤声之中清醒过来,神情有些木讷地说道:“啊?哦,走了?该死的万兽节,李老大过生日,还真的是要群臣娃万兽齐鸣啊!是哪位缺德鬼想出来的鬼主意?” 程姗姗听闻自己流氓老爹的话,哑言无语地说道:“夫君,皇上的万寿节,普天同庆,你打算怎么办?群臣都有各自长子们出题,夫君你可是代表秦叔宝的,经过爹爹这么一说,估计这事夫君你是走不了。” 秦寿有些抓狂地一手抓着自己的长发,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可恶的万兽节,谁整出如此缺德的注意?恶心死了,表演猴戏哄皇上开心?哼哼…本少爷偏偏剑走锋芒,心怡!” 王心怡听到秦寿的呼唤声,迈着轻莲走到秦寿身后,优雅地杉杉有礼屈身说道:“心怡在,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满肚子坏水的主意说道:“嗯,很好,皇上的万兽节,你代表本少爷出场,就唱本少爷写给你的千年缘,本少爷看看能不能把自己节目调到最后,先甜后苦也是不错的创意!” “……”三位大小美女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无语了,不知该用什么言语表达秦寿了,别人都是千方百计讨好皇上开心,主题也是说得一清二楚,主张开心娱乐的节目贺寿,这下倒好,秦寿居然剑走锋芒整出伤感的玩意。…, 秦寿对于三位大小美女无言以对的表情,不屑一顾地想到:‘头发长还真的是见识短,有时间剪短点头发,免得跟她们一样思想受限制了!’秦寿伸着懒腰无视三位大小美女怪异的目光,懒洋洋地回自己的办公椅。 整出寿筵要是全是逗笑李老大为主,李老大乐多了当然没有什么新鲜感,要是自己异军突起逆行而为,寿筵后面加点反道而行的创意,往往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反效果,这叫逆天而行一鸣惊人。 人的内心都是这样,你越是顺从对方的意愿,顺多了也就会出现疲劳感,要是最后出现反效果的悲情演唱,赚取一点眼泪加分之余,或许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然秦寿也有别的一层意思在里面。 王心怡的歌星培养计划,通过王心怡寿筵深情弹唱,打响她从良后默默无闻的艺名,李老大的寿筵就好比后世强大的春晚节目,大唐高级群臣和王公贵族肯定是不少,以王心怡完美的嗓音和琴艺,未来又是一条万光星辉道路要走,当然名利钱财是少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秦寿还要借此歌曲,向某人述说自己内心的想法,以她的智慧应该能猜测出来,自从与她触碰手一瞬间,秦寿玩世不恭的内心开始慢慢变得多愁善感,她就好像是一把钥匙,解开自己内心情感的钥匙。 ‘缺德鬼啊!到底是谁想出如此缺德的主意?李老大绝对不会显得蛋疼去整这些无聊事,皇宫之内还有谁呢?缺德啊!万兽齐鸣的兽宴!’秦寿一直猜不出那位高人想出的办法,没限制地表演取悦李老大。 甘露殿内,小羔羊忽然连打好几个喷嚏,李老大手拿着奏折遮挡脸面,小羔羊进来甘露殿整整有两刻钟了,两刻钟时间内连打了十几次喷嚏,‘好厉害的风寒,小羔羊,多穿衣服啊!’李老大心有余辜地放下手中遮挡小羔羊攻击的奏折。 小羔羊今天身穿的是加厚型御寒宫衣,臃肿之余却多了几分滑稽的气质,毛绒绒的名贵毛皮缠绕着她雪白玉颈,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小羔羊通梁瑶鼻流着淡淡的鼻水,樱桃般蝉口张得大大的,一副准备打喷嚏的模样,李老大瞧见小羔羊暗器又有喷发的征兆,迅速无比地拿起奏折遮挡脸部,一边峭立等候吩咐的薛高太监瞧见李老大的模样,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憋红着脸。 李老大良久见小羔羊没有打喷嚏,移开手中遮掩的奏折露脸说道:“嗯哼,那个,玲儿,要不爹爹唤薛高去传太医?瞧瞧,你现在风寒还真的是十分严重啊!玲儿,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这大冬天的,要注意身子…” “哈欠!”李老大刚移开遮挡的奏折没多久,小羔羊一个喷嚏直接命中李老大面部,满脸是喷嚏沫的李老大抽搐着嘴角,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过暗器的攻击,薛高太监马上拿着丝巾走到李老大面前,拱手低头送上丝巾等候李老大擦脸用。 小羔羊从自己身上掏出香帕丝巾,一手擦拭着葱盈的瑶鼻渗流出的鼻水,喃喃自语地嘀咕着说道:“嗯,嗯,舒服多了,今晚搞什么?怎么老是打喷嚏的?是不是寿哥儿想玲儿了?啊?那个,爹爹,玲儿没事了!”…, ‘你是没事了,朕可是大问题了!’李老大哑言无语地拿起薛高送来的丝巾,放下手中毫无用处的奏折,双手擦拭着脸部受到鼻涕攻击的地方,好吧,听到小羔羊嘀咕的声音,李老大彻底无语了。 李老大把擦拭完脸部喷嚏的痕迹后,后仰着身子远离小羔羊说道:“玲儿,你确定没事了?不需要传太医了?好吧,玲儿,爹爹寿筵什么都依你意思照办了,你三更半夜还来爹爹甘露殿所谓何事?” 小羔羊出寿筵群臣长子们表演这馊主意,其真正目地不言而喻是想见情郎了,深明大义的李老大并没有道破,以往千遍一律的寿筵确实有点孤燥无味,小羔羊提议一出李老大想也没有想就拍案采纳了。 李老大之所以拍案采纳关系,有许多原因在里面,其一他也想看看群臣长子们能弄出什么来,其二顺应爱女的意思办一场新异的寿筵,其三李老大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正面见见灾星了。 袁神棍所谓的缘不就是指这次自己寿筵吗?秦叔宝孤身寡人肯定要秦寿代表上阵的,借此机会李老大也想好好看看,改过自新安稳多的灾星才气如何,看看他拿什么节目在自己寿筵,众多文武大臣孩子势力之中异军突起。 小羔羊大咧咧地走到李老大的面前,小手拉着李老大的手臂摇晃着,憋起小嘴不依地说道:“爹爹,为何你要限制玲儿出宫?为何丽质姐就可以自由出宫?不公平,这实在是不公平了!” 李老大叹息一声一手摸着小羔羊秀发,用心良苦地说道:“玲儿,爹爹这么做,自有爹爹的道理,等你考课结束了,爹爹自然不会限制你了,怎么?妒忌你丽质姐姐了?你只要有你丽质姐姐一半聪慧,爹爹绝对不会阻拦你!” 小羔羊摇晃着小脑瓜,甩开李老大安抚的手,骄横地扬起头说道:“哼!狡辩!爹爹求求你嘛~你的寿筵还是玲儿帮你想的,没用功劳也有苦劳吧?总不能老是把玲儿限制宫内吧?玲儿会疯掉的!” 李老大不为所动地摇着头,脸色略显疲惫地说道:“玲儿,不管你说什么,考课没有结束,你暂时别想自由出宫,你还有事没有?没有就告安吧!爹爹还有一堆奏折要批阅,没时间陪你瞎闹了,国家大事儿戏不得!” “哼~又来这招,玲儿恼你了!”小羔羊气磊地憋起委屈的小嘴,扭头娇哼一声转身走人,李老大很明显就是不让小羔羊出宫,小羔羊也知道在厚着脸皮也是没有结果,干脆独自生闷气,说气话走人。 李老大无语地瞧着小羔羊快速跑出甘露殿,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玲儿,爹爹这是为你好,薛高,殿外掌灯,朕今晚要彻夜批阅奏折,没有重要事,别来打扰朕!” “喏!”薛高太监低着头应声回答,整个人低着头缓慢退出甘露殿,殿外掌灯很明显李老大要彻夜批阅奏折了,最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太监们,又要在殿外与大雪西北风同眠一宿了。 第七章 野兽般疯魔狂舞 大清早的秦寿就被揪起温暖的大床,大唐四人帮把自家娃往秦寿家一扔,二话也没有说甩头就溜人,临走时还贼兮兮地笑着,这些娃交给贤侄你了,好生训练好不得马虎之类的威胁话。 最可恶的是大唐四人帮居然把九个娃往自己这里扔三天,还说什么三天之后过来接人,什么意思?还要本少爷包他们食宿?有点公德心好不?本少爷这里现在可是人满为患啊!没有多余地方安置他们住宿啊!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大清早的自己脸没洗牙没刷,这下倒好了,自己厢房一下子蹦跶出九位虎悍的年轻人,除了熟悉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其余六位秦寿还真的是感到陌生,第一次见面难免会感到有些好奇。 自来熟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恭维地点头哈腰说道:“姐夫老大,好久不见,想死咱们三兄弟了,自从姐夫老大你离开城管府后,咱们三兄弟马上被赶出来了,姐夫老大,现在我们三兄弟可是无所事事啊!终日度日如年!”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苦,就差没有挤出一脸鼻涕和眼泪,六位同来的陌生年轻人闻言纷纷后退一边,一副我们不认识他们三打败类的表情,太丢人了,男人老狗居然当众哭哭啼啼的。 秦寿一手拍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跨前一步瞧着陌生的六位年轻人,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六位兄台,小子在此有礼了,想必你们前来的目地,尔等家父们都告知了吧?不用小子重复一遍了吧?” “是!”六位陌生的年轻人闻言不自觉地激动点着头应道,纷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秦寿,要知道秦寿最近几个月可是声名显赫,整个长安城无人不晓也不为过,特别是秦寿一连串的动作都会搅起城内好几级地震。 这些属于叛逆时期的年轻人,大部分都属于盲目崇拜的,特别是眼前这位牛人敢于挑战生命极限,至今还混得风生水起的安然无恙,成了他们心目中崇拜的偶像,牛人嘛当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比翼的。 程姗姗和王心怡还有小萝莉陶月三女走进西厢房,程姗姗一脸睡眼朦胧的模样,很明显是刚睡醒匆匆梳洗跑了过来,王心怡还好点起码仪容端坐没有精神奕奕,小萝莉陶月捧着每天必做之事,秦寿的洗漱用具。 三位大小美女争艳般走进厢房,马上引起六位无良公子哥们眼球,三位大小美女特别抢眼啊!六位公子哥们马上挺直身板,原本崇拜秦寿的眼神瞬间变成爱慕的目光,直接把秦寿当透明一般无视了。 秦寿瞧见他们六个表现顿时感到一阵气磊,厉声喝斥着他们六个说道:“干啥呢?干啥呢?都没见过美女是不是?你们六个是不是要本少爷叫光宗耀祖四人请你们老爹来?都站好!” 程姗姗不屑一顾地鄙视着六位公子哥的爱慕之意,王心怡面无表情走到程姗姗旁边,六双充满暧昧的眼神直接被她无视,小萝莉陶月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具,对于六双目光早已习惯,翘首一边等候着秦寿洗漱。 “不敢,不敢…”六位公子哥们一脸羞愧地低头说着话,三位大小美女无视他们让他们感到一阵失落,宛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恭维地陪着笑脸,大献殷勤地讨好着自己老姐程姗姗,三打人渣兄弟还欠程姗姗一屁股债至今没还。…, 秦寿匆匆清理完个人卫生,板起脸一副严厉教师模样说道:“很好,竟然你们都了解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干啥呢?你们三打败类一边凉快先,今后未来三天时间内,你们都要听从本少爷的安排,从你开始自我介绍一下!” 秦寿一手推开凑上前献媚讨好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肯定又是打着偷懒的想法,秦寿可是顶着老年版程妖精的威胁,哪里敢有半点松懈?要是老年版程妖精知道了自己不出力,谁知道他会不会借题发挥? 帅锅锅李绩的独生子李震在秦寿指向自己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谔谔地说道:“啊?我,我先开始吗?喔,好,好的,在下李震,是家里的独生子,还望秦兄弟多多指教!” 两位相貌有点相似的兄弟站了出来,通过他们两人面相,秦寿可以判断他们两人是李靖的儿子,两人齐声说道:“李德奖,李德蓓,我是大哥,我是二弟,咱们两人是兄弟,还望秦兄弟多多指教!” 奖杯…秦寿无语了,看来事事要强的李靖大元帅,战场官场情场都要领奖啊!甚至连生出来的娃也要凑成奖杯,秦寿还以为李靖的儿子是传说之中的金木水火土那吒,看来谣言止于现实所见。 两位奖杯兄弟说完,尉迟敬德三位儿子踏前一步,三人跟自己老爹同一模子雕刻出来般,整齐有力地说道:“我是老大,尉迟宝林,我是老二,尉迟宝庆,我是老三,尉迟宝床,见过秦兄弟,还望多多指教!” 鱼翅家族三兄弟,很好,长相有点凶神恶煞的,对得起深海里的凶残的鱼翅二字,特别是三兄弟尖突的鲨鱼鼻,在配上说话时候暴露出两排雪亮的门牙,颇有几分凶残的人形鲨鱼的风姿。 很好,六人还真的是各有特色,幸好自己昨夜及时揣摩了一夜,早有所准备要不然还真来不及赶场了,时间太赶了只能速战速决成立逆天速成班了,收人之礼办事当然要给力不是? 按照礼物贵重程度,秦寿心里早已有了想法,程妖精是双手空空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尉迟敬德礼太寒酸了,三位鱼翅兄弟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两位帅锅锅的三个娃,秦寿也不太过分恶搞他们了。 秦寿瞧着他们六人露出坏坏的笑容,咬着字音调唆着说道:“嗯,很好,通过你们的介绍,本少爷制定好了你们的节目,只要认真完成训练,三日之后,皇上的兽宴之上,你们一定会秀出万兽瞩目的辉煌,小月,过来!” 秦寿朝准备断水出去的小萝莉陶月招招手,小萝莉陶月一脸好奇的表情走近秦寿身边,秦寿俯身趴在小萝莉陶月耳边,叽里咕噜地教导一番,小萝莉陶月露出变化无穷的目光,最后抿嘴一笑点着头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王心怡目送着小萝莉陶月跑出厢房,悄悄地移步到程姗姗身后,小声地询问着说道:“姗姗姐,你可知少爷跟小月妹妹嘀咕什么?瞧见小月妹妹笑容,心怡有顾不祥和的错觉!” 程姗姗美眸扫荡一眼无知到来取经的人,小声地回应着王心怡的问题:“心怡妹妹,恭喜你感觉正确了,想想昨夜之事,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心怡妹妹,咱们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着看好戏吧!”…, 不消多久,小萝莉陶月带着光宗耀祖四人走了进来,一行九人瞧见光宗耀祖四人手里怪异的东西都摸不着头脑,李敏头戴着斗笠紧随后面跟了进来,最近几天李敏都没有去裁缝铺,至于为什么秦寿也不知道,正好可以帮忙连夜赶制道具了。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瞧见李敏后,顿时小脸一阵煞白无血,不是因为他们知晓李敏的难看,而是她手里怪异的兽皮衣服,从简陋的六套裸肩膀可以看出,这些手里的衣服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瞧见小萝莉陶月贼兮兮的笑脸。 秦寿故意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李震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你们三个过去拿光宗耀祖四人手里的扩音喇叭,你们六个去拿李敏手中的衣服,一人一套谁也不用抢都有份,女的现在可以出去了!” 小萝莉陶月和李敏两女闻言轻笑一声离开厢房,程姗姗和王心怡一副茫然的表情,见到小萝莉陶月和李敏离去身影,两位美女紧随其后离开厢房,她们不知道秦寿这是什么意思,看来只有出去问两位大小美女了。 李震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三人,接过光宗耀祖手里的奇异铁疙瘩,一尺长前宽后窄有点怪模怪样,这是秦寿连夜叫段铁匠他们特制的铁皮扩音喇叭,比起原本木头制作的更密封了,也不会出现漏音的现象。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鱼翅三兄弟哑言无语,六人同属身材狂野大汉,李敏放置桌面的兽皮衣服,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简单的兽皮随意缝制还露肩膀,瞧得人一阵心慌啊,‘他想干啥呢?’六人头脑里同时想着这个问题。 秦寿强忍着内心笑场的冲动,叫这些五大三粗爷们穿上兽皮衣,跳原始人大神舞,大冬天的确实有点损人了,谁叫他们两位爹爹不会做人,出手没有两位帅锅锅们阔绰,一分钱一分货色没整两片树叶表演原始人算是不错了。 秦寿瞪了他们六人一眼,强忍着笑意说道:“看什么?你们六个还不去换衣服?这里都是纯爷们,有啥好害羞的?那好,光宗耀祖关门,记住这些道具将是你们必胜的道具,赶紧去换,别逼本少爷动粗!” 半柱香时间过去,秦寿西厢房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嚎叫声,李震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三人,高声唱起五音不全的狼嚎声,秦寿双手十分痛苦地掩着耳朵,连声高呼三人停止魔音缠绕,甚至门外偷听之人都传来一阵窸窸窣窣逃跑声。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鱼翅三兄弟站在一边偷笑,六人此时换上一身兽皮装袒肩露腿,加上解开的幞头乱糟糟的头发,颇有几分原始人的模样,特别是那六双黑漆漆毛茸茸的脚毛,确实是够吓人的。 好不容易止住三人的魔音,秦寿一手挖着要命的耳朵说道:“好吧,经过实践证明,你们三位确实不适合跳唱,秦光,你过来,去叫张长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叫他速度点,急用,去吧!” 秦寿瞧着一边等候兽人装扮的六人,至于那些豹子皮哪里来的只有李敏知道,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露出坏笑的表情,要是他们分开表演的话肯定起不到震撼的效果,与其分开还不如整个野兽组合,表演史无前例的野兽版疯魔乱舞!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作为代表,哆嗦着身子骨抗议着说道:“姐夫老大,不用如此整人吧?这大冷天的,穿这么少冷死人了,要是我们这样上台表演,还没有表演完肯定冷死人了,可以退场不玩吗?”…,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掩盖着暴露的胸口,活像娘们一样十分害羞地说道:“对对,姐夫老大,这实在是太玩人了,瞧瞧,咱们都成什么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大爷们的打扮成这样,丢人啊!”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欲哭无泪地说道:“两位哥哥,依小弟愚见,咱们这一闹肯定声名败裂,姐夫老大还有别的点子没有?这也太为难人了,大冬天的没出外面,咱们现在都已经开始冷得脚颤抖了!” 秦寿冷笑一声瞧着带头闹事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说道:“嗯?是吗?你们意思是不想玩了?那好吧,本少爷还不想教了呢!秦宗,秦耀,秦祖,你们三个去通知他们老爹,就说本少爷…”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闻言惊呼一声,要是秦寿通知他们老爹,暴走的程妖精肯定会抽死他们,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陪着笑脸说道:“别啊!姐夫老大,我们这是开玩笑,真的是在开玩笑,姐夫老大,你别那么较真,嘿嘿…我们知道错了!” 鱼翅三兄弟一脸鄙视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他们三兄弟跟他们一样都没有埋怨,他们三兄弟还好意思啰叽叭嗦叫苦,自己老爹夜里可是下了死令,无论如何都要听从秦寿的安排,老爹的命令哪里敢违抗不是? 貌似这届李老大的万兽节奖品极其丰厚,至于奖品李老大一直卖关子,一句很神秘的奖品,把朝中大臣们各个急红眼,一副势要拿第一名的狠劲,四处找人想办法凑合节目登台表演。 这不,连身为大唐丞相房玄龄也耐不住寂寞,皇上神秘的奖品连房玄龄也有意动心思,苦思冥想后最后想起秦寿此人,当然他肯定不会派自己长子房遗直上场,理由是实在正直不适合,傻谔谔的房遗爱都是最佳人选。 魏征也是带着自己长子魏苏玉,马车刚到秦府门口马上撞见房玄龄,两位文臣颇有些惊讶地互相看着对方,不言而喻对方来这里的目地都是一模一样的,两位文臣惊讶之后露出尴尬的表情。 房玄龄身后跟着傻谔谔的房遗爱,房玄龄首先打破尴尬的气氛,拱手落落大方地说道:“魏兄,你也是?呵呵…魏兄,你怎么也对皇上的神秘奖品感兴趣了?难不成你也收到什么风声了?” 魏征带着自己忠厚的长子魏苏玉,听到房玄龄的话颇为不解地说道:“房兄,你不也是一样吗?魏某不晓得房兄这话是何意?魏某何时听到什么消息,房兄,难不成你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不成?” 房玄龄听到魏征的话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一脸客气的表情拱手说道:“呵呵…没什么,魏兄切莫误会,房某也是偶听谗言风雨,信不得,信不得,竟然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魏兄,你先请!你先!” 魏征仰天叹息一声,也不推迟拱手还礼说道:“谣言止于智者,房兄,切莫乱信小道消息,皇上保密的事,满朝有谁能知晓?竟然房兄如此客气,魏某也不客气了,天气冷,房兄请!” 两人此番请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求助鬼点子较多的秦寿,大唐四人帮昨天连夜拜访秦寿的事,他们两位文臣早已知晓,身为大唐高级官员的他们,要是连这点事也不清楚,还怎么混官场不是? 两位大臣一路紧随着秦府管家走向秦寿的西厢房,秦管家一副小心伺候的表情带着两位大臣前往少爷的厢房,现在少爷的厢房几乎成了秦府第二个会客厅,凡事大部分都是西厢房会客,其中也有秦寿慵懒的嫌疑在里面,厢房到大厅懒得走。…, 房玄龄一手捋着胡须,迎着大风雪仰望覆盖一层白雪的别墅,有些好奇地问前面带路的秦管家说道:“管家的,那就是传闻长安城的奇观建筑?为何要拿布遮掩?如此巨大工程耗钱肯定不少吧?” 魏征仰望覆盖厚布遮掩真身的别墅,点着头感叹一声说道:“嗯,确实是够高的,只是里面不知是何物,管家的,可否让本官过去瞧个究竟?老夫也实在好奇京城传闻的神秘建筑!” 秦管家闻言止住脚步,转身躬身行礼赔罪说道:“两位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少爷曾经有令,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南厢房旧址,甚至连本府老爷和老夫人都不能去看,还望两位大人别为难小人!” 房遗爱瞪大眼睛仰望着七米多高的神秘建筑,自从他来过此地一次之后,没想到时隔如此之久变化那么大,真的可以用转眼事隔变迁来形容,周围建筑的改变让房遗爱有走错地方的错觉。 魏征的长子魏苏玉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秦府大院确实让他感到有些新鲜,特别是周围大雪天还工作的长工们,从他们洋溢欢快笑脸,可以看出他们十分喜欢这些工作,比起他府里满脸埋怨的长工们,这是很少见到的。 两位大臣们一路走来,活像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有不明白的地方秦管家都会一一解答,当然有些属于机密的秦管家都会已机密为由敷衍过去,两位大臣们走进西厢房小院的时候,紧闭的厢房里面传来狼哭鬼嚎的歌声。 秦管家听到里面野兽共鸣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开野兽狂舞派对,秦管家脸色巨变地说道:“两位大人,少爷在里面,小的只能送到这里了!”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瞧见秦管家逃跑的身影,各自面面相觑起来,什么情况?两人脑海里同时想着这个问题,厢房外面一群长工们十分痛苦地双手掩耳离开,直把两位大臣看得一阵心慌意乱。 两位大臣靠近厢房窗口,通过虚掩的窗户瞧见里面的情景,顿时一阵无语加汗濂,房玄龄一脸冷汗地说道:“那个,魏兄,房某忽然想起家里还有公务没有处理,要赶回去处理,房某先行回去了!” 魏征同样一脸冷汗的表情,一手擦着大冬天脸角冒出的冷汗说道:“房兄,等等,魏某也正好家里还有公务,哎呀,这才忽然想起来,差点误事了,苏玉,走,跟爹爹回府!” 房遗爱和魏苏玉两位年轻人十分不解地对视一眼,瞧着各自爹爹离开的身影,两人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跟着离开,他们爹爹都离开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是没有意思,至于里面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清楚。 厢房内,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和鱼翅兄弟跳起很雷人的野兽舞,雷人的粗脚毛跳动期间若隐若现,光宗耀祖四人脸色苍白地强忍着呕吐的**,要不是秦寿在一边他们肯定要跑出去呕个痛快。 第八章 万兽节(上) 三日时间转眼间匆匆过去,三日过后当天夜里,大唐四人帮如愿地按照时间接走自家的娃,同时还带走他们表演的道具,送走要命的九位祸害,秦寿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期待万兽节他们可以大放兽芒。 次日清晨,辰时未到秦寿就醒来,秦寿想赖床不起来都不行了,秦夫人双手叉腰一副监管的表情,秦叔宝大清早就到来了,秦寿想睡懒觉也不行了,要有病的外公久等本来就是不对,瞧见秦寿拖拖拉拉的,秦夫人此时有抽打秦寿的想法。 小萝莉陶月手里捧着秦寿曾经穿过的丝绸西装,峭立一边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秦夫人一杀到秦寿想赖床?门都没有,除非秦寿闲得蛋疼找抽,秦夫人的家罚神器鸡毛禅可是那么好应付的。 秦寿在秦夫人催促目光监视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娘,你是否可以出去一会?哎哎,你老别生气,孩儿还要换衣服,总不能当着你老的面换衣服吧?孩儿现在已经长大了!” 秦夫人翻着白眼不屑地说道:“呸!还怕娘偷看不成?你都是娘生下来的,身上有什么地方没有看过?好好,你速度快点,别让你外公等久了,娘去招呼你外公,速度快点,你今儿还要进皇宫!” 倔强的秦寿你不出去本少爷不换衣服,秦夫人顿时被秦寿的脾气打败了,无奈地摇着头叮嘱秦寿快点,想起自己干爹还在大厅等候,秦夫人匆匆走出秦寿的厢房,总不能冷落自己干爹一人傻坐吧? 对于秦寿越来越懒散的性格,秦夫人还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要不是自己去催他,估计日上三竿也不舍得起床,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哪有让长辈等小辈的道理?秦夫人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是不是收回秦寿当家主的权利。 秦寿脱去身上臃肿的睡衣,哆嗦着身子骨催促小萝莉陶月拿西装过来说道:“小月,伺候更衣,对了,心怡准备得怎么样了?礼服都准备好了吧?她今儿可是主角,可不能有半点问题出现!” 小萝莉陶月甩直西装,温柔地替秦寿穿上衣服,一边抚平秦寿后面衣服一边说道:“少爷,小月出来的时候,心怡姐正在隔壁房间换衣服,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敏姐姐裁缝出来的礼服好漂亮啊!少爷,小月也想要一件可以吗?” 想到王心怡那套纯黑色的性感晚礼服,秦寿感到一阵头大地说道:“呃…那个,等小月你长大到心怡那样才可以,好了,拿本少爷的皮鞋袜子过来,这下终于可以不用不伦不类了!” “哦!”小萝莉陶月有些失望地应声回答,确实那套晚礼服好看是好看,问题就是露肩实在太多了,以小萝莉陶月现在发育的身材,确实不适合穿那些性感的晚礼服,还是长大后在补偿她现在的遗憾吧! 秦寿也有点担心王心怡会不会表演一次就冻出病,毕竟现在还是大雪纷飞的日子,希望表演节目是在皇宫殿内,起码里面有火炉什么的,坚持个五六分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实在不行就叫她脱御寒的外套了。 小萝莉陶月提着一双像模像样的皮鞋走了过来,经过上次匆匆忙教训后,秦寿特意命人去定制了一对牛皮鞋,光是表面打磨都是费时费力,虽然外表没有后世皮鞋那么好看,起码也不会寒酸到无法见人地步。…, 换上皮鞋的秦寿拿起玻璃镜十分臭美地照着,台面一个长长盒子包装着一丈长的新玻璃镜子,秦寿相信自己的礼物肯定会震惊全场,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光滑如镜的玻璃,照镜子几乎全是用朦胧的铜镜,相信这玻璃镜子会李老大震精。 “少爷!”王心怡风髻露鬓,迈着轻莲优雅的步伐,淡扫娥眉眼含春色般,及时迷人,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轻笑声中小嘴闪烁着光泽的唇彩,高挑迷人的身材呈现出她修长的身姿。 王心怡身穿着漆黑连体吊带晚礼服,吊带两边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双耳戴着耀眼钻石做成的耳环,显得雍容华贵之余又不失明艳高雅,宽大的裙角遮盖住她丰润健美的俏臀,裙底下露出精致淡蓝色的流云鞋美艳极了。 秦寿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艳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后又从脚到头,百看不厌地看了一启遍又一遍,娇躯凸浮玲珑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秦寿忍不住心里感叹着,这尤物真是夺天地之造化的杰作!特别是她稀有的混血气质,秦寿差点被王心怡迷住了。 王心怡瞧见秦寿有些痴迷的眼神,嘴角露出一丝楚楚动人的微笑,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未施半点脂粉俏脸肌肤仍然吹弹可破,这样美得清淡的可人儿,不但容貌倾国倾城,而笑容也是倾倒众生堪称绝色。 现在王心怡半现代半古装的装扮,一言一语气质百变无法琢磨形容,绝对会震精全场文武大臣们,加上她少有的混血体,配上自家出产的首饰,还有飞仙髻上满头金饰装饰,艳压群芳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程姗姗手里抱着王心怡的专用古琴,双眼露出羡慕的目光,此时的王心怡宛如优雅的尘外仙子,身为女人程姗姗想不妒忌是假的,妒忌归妒忌谁叫她音律没有王心怡那么厉害,程姗姗把手中的古琴交到王心怡手里。 秦寿十分满意地点着头,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秦寿双手插进西服口袋说道:“好,好,准备好了吧?那咱们出发吧!来,挽着本少爷的手臂,姗姗,帮心怡披上御寒的外套,千万别冷坏了心怡!” 王心怡闻言莞尔轻笑一声,伸出左边的玉手轻轻挽上秦寿的手臂,右手紧抱着她的古琴,程姗姗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披肩御寒外套,轻轻地套上王心怡玉颈,简单地打了活结后退一边。 秦寿瞧着台面打包好的贺礼,扯起喉咙大声呼喊道:“光宗耀祖,你们四个还愣在外面干什么?没有一点醒目,赶紧进来提礼物,小心点,千万别用力,要是弄碎了本少爷拿你们是问!” 秦府大厅里,秦叔宝身穿着厚厚的御寒冬衣,经过秦寿送予的药膳后,他每天伙食大部分都是药膳,经过药膳调养后现在的他气血好多了,比起以前起码脸色看起来不会那么苍白,秦叔宝坐在大厅炉火边缘取暖,跟秦夫人闲聊着等候某位懒鬼。 秦叔宝虽然血色好多了,始终离不开软轿代步,躺在软轿里的秦叔宝盖着厚厚的毛毯,年轻失血过多的秦叔宝进入中老年还真的百病缠身,身边四名深藏不露的家仆,全是以前他的部下猛将,忠心耿耿地保护着秦叔宝的安全。 秦叔宝忽然转头望向侧厅门口,瞧见两位金童玉女般的秦寿和王心怡,秦叔宝忍不住心中感叹一声:‘好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只是寿儿今儿的服装怎么如此怪异?他穿起来煞是好看,他身边那闺女也是一样!’…, 秦寿和王心怡见到一脸惊愕的秦叔宝,秦寿早有预料般宛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落落大方地带着王心怡走到秦叔宝面前,两人同时躬身行礼说道:“寿儿见过外公!”“心怡见到国公爷!” 秦叔宝十分满意地点着头,脸上充满喜悦的表情说道:“好,好,好!呵呵…免礼了,都免礼了,外公不讲究这一套,寿儿,外公还没有多谢你送的药膳,对了,寿儿,这位姑娘是?” 秦寿在秦叔宝暧昧的眼神询问下,憋红着脸有些尴尬地一手挠着梳好的头发,内心忐忑地说道:“啊?哦,这是,王心怡,孙儿代表表演的人,嗯,也算是孙儿未来的妾室吧,内定的,嘿嘿…” 秦寿介绍之下干脆狠下心说是自己未来妾室了,反正她现在跟着自己也跑不了,干脆给个身份免得继续尴尬了,王心怡听到秦寿的话内心害羞地低着头,芳心不争气地噗通声跳动着,她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大方当着家人承认起来。 秦夫人翻着白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对于王心怡的身世秦夫人也知晓了,只要她还是良人之身秦夫人也不会阻止她进入秦府家门,王心怡做妾室秦夫人绝对没有意见,现在儿子情人一篓筐了多一个也不算多。 秦叔宝打量了王心怡一眼后,满意地点着头说道:“呵呵,寿儿,你今后可要好好待人家,知道没有?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寿儿都准备妥当了吧?进入皇宫千万别那么皮,跟着外公身后,知道没有?” “是!”秦寿灰溜溜地一手摸着鼻子,看来自己的外公也是怕了自己顽皮,貌似自己现在改过自新了,秦叔宝一挥手身边家仆们马上抬起软轿,躺在毛毯里的秦叔宝闭目养神起来。 秦寿瞧见秦叔宝如此,差点忘记了自己新式的轿车版脚踏车,可惜最近没有时间去攻克刹车之类的技术难题,看来要尽快解决送一部给秦叔宝,特别是现在冬天时分十分适合,起码呆在车厢里没有那么冷。 李老大寿筵当天,全城又挂起鲜明的彩条,天子过寿与民同乐,邻国使者们大部分早已进城,虽然来的使者没有万国朝邦盛会那么多,可那人数也来了不少,寿礼更是一车车的送入皇宫之内。 经往皇宫路上,秦寿看到各国使者们的寿礼车队,心里忍不住地一阵感叹,临近过年时期李老大还真的是赚肥了腰包,光是使者们那一车车的贺礼撑死他了,时隔一个月使者们又送礼,李老大想不过个肥年都难了。 皇宫大门,一批批衣甲鲜明的禁宫侍卫威风凛凛地站立着,双目监察着大臣们带着自己的孩子进宫,皇上寿筵这些大臣们纷纷冲着神秘的礼物进发,经过三天时间各自安排,大臣们相聚见面各自打着招呼。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相遇皇宫门口,两人见面显得有些尴尬地互相问好,上次秦府一别他们还真的三天没有见面了,李老大寿筵将至又是罢朝三日,皇宫需要装饰对此大臣们也是没有异议,朝廷重臣们有事基本都是写成奏折上奏。 麟德殿,李老大举行宴会的重要大殿,宽敞大殿内汇集了一大批重臣们身影,大殿周围金碧辉煌显得格外有节日气氛,宫女们全副盛装在殿内摆设着瓜果酒水之类,太监们抬着一坛坛宴会酒进入大殿。…, 大唐四人帮挽带着各自的娃进入麟德殿,程妖精大咧咧地无耻哈哈声大笑着,狂野的笑声吸引了无数目光,程家无敌版分身术让群臣们目瞪口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陆续从老年版程妖精身后现身。 特别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倭寇使者们,瞧见程妖精无敌的分身术后,双目露出鸭绿江般的光芒,各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大呼着‘哪露过哆(原来如此),’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他们还真想上去讨教一番。 这些倭寇使者们中有位武痴,见识了程妖精的无敌分身术后,从中领悟出倭寇版的分身术,倭寇使者武痴返回岛国以后细心磋磨,终于练就出倭寇版的分身术,从此倭寇便有了无耻的忍者,手段极其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当然此事纯属恶搞!) 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顿时老脸一红,这老流氓就是不懂得什么叫含蓄吗?非要引人瞩目才算心安理得?门神尉迟敬德带着自己三位鱼翅娃,悄悄地远离程妖精这无耻之徒,太丢人了! 程妖精笑容满脸地拱手双手,一副独孤求败的表情厚颜无耻地说道:“各位同僚们,三日不见,你们想我老流氓没有?嘎嘎…等会寿筵就要开始,你们这是准备的怎么样了?老流氓我急切求败之心,哇哈哈…” 群臣听到程妖精的话纷纷吁声四起,一副你丫白痴的目光转头各自聊天,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及早闪离一边,这奇葩老流氓面对大臣们鄙视声,居然还有心情得意洋洋哈哈大笑,两位大帅锅彻底服了! 长孙阴人坐在一边冷眼观看着,自从上次他闹出风风雨雨的反贪污事件后,彻底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们,不少有瓜葛关系的官员送进牢房,其中大部分都是重臣们手下党羽一派的,长孙阴人这一查秦寿没有查到,其余五品以下官员倒是一篓筐地蹦跶出来。 长孙充钱站在长孙阴人后面默不出声,消瘦的脸看起来格外无神,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深厚的眼袋出现这位还算俊美的淫兄脸孔,麻木无神的双眼冷漠地看着进出漂亮的宫女,失去了以往花花公子的炫耀本领。 无耻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灌他吃的半瓶合欢散,一天十几次狼最后还是西突厥兵闯进来,强行把他从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分开,要不然他还真的突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二十次狼记录,至今那位玩意还没有恢复过来。 要是以往长孙充钱肯定会用色咪咪的目光,打量周围进进出出的胭脂肥瘦宫女,现在他根本就是有心无力,身边有位严重倒胃口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那双粗过他脚臂的肥手抓起案几瓜果,还真的是大吃无忌啊! 秦叔宝的软轿进入麟德殿,马上引在场的所有目光注目礼,满朝文武大臣和外国使者们发出整齐的惊呼声,当然这些目光和惊呼声不是给半死不活的秦叔宝,而是秦叔宝身后冒出来的一对金童玉女。 秦寿眼里闪动着然如千种琉璃的光芒,他就那么随意的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笔直的丝绸西装优雅之中,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穿着得体的纯黑色西服,配上领带显示出他非同凡响的贵气。 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笑起来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神情淡定地看着周围目瞪口呆的众人。…, 王心怡身穿着漆黑连体吊带晚礼服,珠光宝气的飞仙髻各位显眼雍容华丽,樱桃朱唇闪烁着光泽的唇彩,美如天仙的丽姿,那迷人的身材,那高耸入云的双峰,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也不为过。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瞧见秦寿出现,献媚地屁嗔屁嗔跑过去献殷勤,与其呆在奇葩老爹身边遮掩年轻爱出风头的辉芒,还不如跑到秦寿身边当反面的野兽,起码也可以混点野兽印象分不是?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冒出秦寿身后,所有目瞪口呆之人顿时感到和谐了,美与丑差距眨眼间分辨出来,无耻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挤眉弄眼地调唆着秦寿,正欲要伸出爪子抚摸秦寿西装的时候,马上被杀来的老年版程妖精一手一个拽开。 程妖精铜铃大眼怒视着三打青春版的自己,扯起喉咙大声呼喝着说道:“干啥呢?你们三打逆子想干啥呢?去去,一边凉快去,还不去换你们的衣服?殿后凉快去,贤胥啊,你这不地道啊!怎么不带老流氓我闺…” 秦寿一脸冷汗地挽着满脸惧色的王心怡后退一步,这无耻老流氓还真的是会撩事生非,闲着蛋疼没事找事找抽不是?要不是刻意注重保持自己的身份,秦寿肯定会肆意无忌跟程妖精争吵一番,现在不行啊,大臣们雪亮的目光注视着这边呢! 秦叔宝瞧见秦寿尴尬的表情,跟程妖精多年酒友损友相交过的秦叔宝,当然知道程妖精什么货色,秦叔宝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老流氓,好久不见了,呵呵,怎么?是不是把老哥我当透明人了?” 程妖精闻言转过身怪叫一声,老脸露出怪笑的表情说道:“哟!秦老哥,你也来了!瞧瞧,秦老哥你这是哪里的话?老流氓我哪敢呢?老哥身子骨越来越硬朗了,哈哈,好好,走走,咱们喝一口去!小子算你走运!” 长孙充钱瞧见秦寿的出现,双目冒出熊熊的火焰,他现在的一切全是拜秦寿所赐,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他所为,长孙充钱一直心里认为是秦寿的报复,也只有他敢对自己施行惨无人道的报复,长孙充钱差点咬碎牙齿般怒视着秦寿。 第九章 万兽节(中) 长孙阴人瞧着殿内装酷的秦寿,提醒着身后的长孙充钱说道:“充儿,爹爹是如何教导你的?遇事切莫浮躁,暂由他嚣张一时,有时间生气还不如好好管教你身边的人,瞧瞧都成什么了?长孙家的脸都丢尽了!” 确实,西突厥千斤公主宛如饿鬼投胎般,肥嘟嘟的面包脸大吃着案几上的瓜果,黑煤矿般的牙齿暴露期间,顿时倒胃不少路过的太监和宫女们,老脸无光的长孙阴人强忍着怒火,出声提醒后面只顾怨恨的长子长孙充钱。 长孙充钱转头厌恶地憋了眼西突厥千斤公主,扭曲着还算英俊的脸怒声大骂道:“吃吃,你他(妈)的属猪就知道吃吗?滚一边去,看到你就一把火,还不滚?信不信本大爷休了你?看什么看?本大爷摊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滚!” 西突厥千斤公主肥嘟嘟的大饼脸露出委屈的目光,任凭长孙充钱如何驱赶她都没有离去,低垂着胖嘟嘟的脑门一副相公我知道错的表情,好不容易摊上如此帅锅锅,西突厥千斤公主才没有那么笨放手呢? 西突厥千斤公主很庆幸自己来到大唐,更庆幸的是这美丽的阴谋,因为这美丽而又误会的阴谋,让她如愿以偿地**旁边的帅锅锅,从小幻想嫁给英俊潇洒白马王子的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惜不知道是哪位恩人背后相助啊! 相比起旁边无赖程度跟程妖精有一拼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长孙充钱可是欲哭无泪那种,原本在醉花楼跟名妓柳飘飘颠倒龙凤的,醒来居然中招强烈的合欢散,不受控制地强耕倒胃口的肥猪,天堂转变成地狱滋味长孙充钱算是领悟到了。 要是身边这头肥猪是普通百姓还好说,长孙充钱当是噩梦一场,最可怕的是这头肥猪居然是西突厥的千斤公主,也是阿史那什么力可汗的千金,好吧,长孙充钱的噩梦要刺激到崩溃了。 长孙充钱含着委屈、伤心、屈辱、崩溃…等等,诸多复杂心情的泪水择日娶猪,此次就算长孙阴人如何神通广大,如何狡辩也难以替自己儿子洗冤了,抓奸在床想抵赖什么都没有用,李老大也不会因为长孙阴人关系,暂时与西突厥交恶什么的。 长孙阴人转过头瞧了一眼满脸阴沉的长孙充钱,叹息一声说道:“充儿,唉…皇上的万寿节,你准备了什么节目没有?别幻想皇上会替你收回婚姻,死了这条心吧,谁叫你生活不检点,现在倒好中招了,皇上钦赐的只是第一名神秘奖品!” 长孙阴人心里又何其不想退婚?西突厥千斤公主如此尊容,简直就是丢尽长孙家的脸面,皇上就算在怎么宠信自己,也不可能因为自己关系,至他自己的江山不顾,谁叫你娃不争气,生活腐烂不检点? 要是长孙充钱吃完抹嘴溜人,不娶**于他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阿史那什么力可汗肯定借题发挥,挥兵大肆冒犯大唐边境,毕竟人家出兵有理由嘛,你丫的糟蹋了人家闺女还不承担责任,谁也是满肚子怨气不是? 长孙充钱对于自己老爹的话,双目怨恨地注视殿门旁边的秦寿一眼,兴致乏乏地说道:“爹爹,孩儿此刻哪有什么心情去理这些事,要出丑就让这头肥猪上去出丑吧,反正孩儿现在丢脸也丢够了,不在乎多一次!” 正在应酬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的秦寿忽然转过身,秦寿感到一股强烈的怨恨气息从身后传来,瞧见长孙充钱怨恨的目光,秦寿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满脸讥笑着宛如千年怨男般的长孙充钱。…, “寿哥儿,哈哈,就知道你会来,这儿,寿哥儿…”秦寿鄙夷完长孙充钱,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用惊奇也知道是谁,李恪,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秦寿忍不住转身环望了一眼。 李恪身穿卖萌的中山装,埋藏贵族子弟圈子的他高扬着手,左右摇晃着手企图让秦寿看到,李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开贵族子弟们的身影,一脸虚汗地出现秦寿面前,一手抹着脸角汗水。 李恪扫了眼秦寿的西装,双目露出极其妒忌的目光,满眼吃味地说道:“寿哥儿,你今儿也要表演吗?喔,应该的,怎么样?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恪弟的父皇?哟,原来心怡小姐也在啊!啧啧~今儿心怡姑娘还真的美极了!” 王心怡一手抱着古琴一手挽着秦寿的手臂,闻言轻轻屈身行礼落落大方地说道:“多谢吴王大人的谬赞,心怡见过吴王殿下!” 李恪瞧着秦寿身后一名侍卫抱着长长的盒子,因为这里是皇宫,所以光宗耀祖四人没有机会进来,只好暂由皇宫侍卫代领抱着秦寿一丈的礼盒,精致的长盒子看起来有点沉的模样,从侍卫吃力的脸色可以看出他表情。 秦寿实在无法忍受李恪暧昧的桃花眼,与其保持距离说道:“恪弟,你这是什么表情?实在是太淫荡了,心怡是寿哥儿我出场嘉宾,礼物暂时不能说,等会你就知道了,那你呢?恪弟,你又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你父皇?” 李恪一脸羞愧的表情,左右环望一眼后勾搭起秦寿肩膀,小声说道:“那个,寿哥儿别损恪弟了,恪弟能有什么拿出手的礼物?对了,寿哥儿,你身上带了什么好家伙没有?拿出来顶当一下,寿哥儿,你可要救救兄弟啊!” “……”秦寿无语了,这家伙还真的是够厉害的,双手空空也好意思进宫,要是李老大得知他什么也没有准备贺礼,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生出这个家伙,太没有责任心了,别人都是以讨好为主,他倒好双手空空。 秦寿还真拿他没有办法了,脱下自己调整型的钻石戒指说道:“早知道你这性子,做事跟马大哈一样,得,寿哥儿我帮忙帮到底,这钻石戒指属于二手货了,你好意思就拿去送给你父皇吧!” 王心怡一边掩嘴小声惊呼一声,虽然她听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勉强可以听到一些,对于李恪什么礼物也没有准备,王心怡还真的是感到一阵无语了,特别是看到秦寿脱下钻石戒指,不言而喻是拿来当贺礼了! 李恪桃花眼露出兴奋的表情,眯起眼毫不客气一手夺过钻石戒指笑着说道:“呵呵…有好过没有,那恪弟我在此谢过寿哥儿了,欠寿哥儿你一个人情,恪弟日后定当加倍奉还,恪弟还要去准备一下礼物,暂时告退一会!” 秦寿出品哪里有差的道理?全大唐都没有见过的礼物,绝对是能讨好李老大的货色,李恪一脸屁嗔屁嗔地跑出殿门,至于他跑哪里去准备贺礼盒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估计十有**去找弟妹的寝宫帮忙吧! 秦叔宝难得地捧起酒杯与程妖精小杯喝起来,算算日子他们两人之间也有好几年没有如此喝过了,经过秦寿送来的营养药膳,秦叔宝气血一天比一天的好,原本整天一副无力也变得慢慢有精神。…, 长孙阴人迈着深沉的步伐,走到程妖精与秦叔宝面前,拱手阴声阴气地说道:“叔宝兄,别来无恙,瞧你这红光满面的气色,看来叔宝兄日子过得还不错,无忌我是羡慕的要紧啊!” 秦叔宝闻言抬起头瞧着一脸阴沉的长孙无忌,通过他的语言表达秦叔宝隐隐听起来有点刺耳,‘貌似自己跟他没有什么过节吧?他这话什么意思?寻仇还是讨公道?’秦叔宝略有耳闻长孙充钱的糟事。 程妖精十分不客气地拍桌而起,撒开大嗓门怪叫着说道:“哟呵,哟呵,姓孙的?你丫的不好好坐你那边,跑过武将这边地头来撒野了?咋滴?日子过得不顺心跑来哭什么耗子?没有人听你瞎扯,一边凉快去!” 长孙阴人面对程妖精的冷嘲热讽,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老流氓,今日是皇上寿辰,大喜之日,老夫不屑与你粗鲁之人口舌之争,叔宝兄,你外孙干的好事无忌我记住了,还望叔宝兄今后多加管教!” 秦叔宝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地憋了眼长孙阴人说道:“无忌老弟,叔宝我不晓得你说什么,秦家之事似乎用不着无忌老弟费神吧?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无忌老弟,请勿打扰我们兄弟二人难道雅兴!” 长孙无忌对于秦叔宝的态度不以为意,拱手一副好言相劝的表情说道:“叔宝兄,无忌只是过来奉劝一声,人在做天在看,凡事别想的太天真,无忌言尽于此,还望叔宝兄好好想想!” 帅锅锅李靖忽然出现长孙阴人后面,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无忌老弟,这边貌似武将地方,难不成你也要弃文从武?投身武将行列?皇上寿辰宴会就要开始了,麻烦无忌老弟让个位置!” 门神尉迟敬德紧随着冒出身影,帮腔搞怪地说道:“哎哎,老帅锅,你这什么话?就他那副身板?老喽,老喽,抗不抗得起陌刀还是一回事,无忌老弟啊,你的位置向后转直走,不送了哈!” 李绩紧随着尉迟敬德的身后,一脸遗憾的表情提前祝福着说道:“无忌老弟,恭喜令郎新婚在即,本帅锅有要事外出,在此提前祝贺了,祝令郎与西突厥公主永结连理,唉…借过!” 李靖一手拍着自己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喔!李某也差点忘记了,夫人前些日子派人捎来书信,过些日子回长安,哎呀,真不巧,也是赶在无忌老弟家里办喜事那天,李某不能去参与真是对不住啦!” 门神尉迟敬德惊呼一声说道:“咦?老帅锅真的吗?要是那样的话还真的是大事啊!弟妹最不喜欢没人去接她,嗯,那兄弟我也要去啊!弟妹性子实属让人纠结,无忌老弟,婚姻当日那个不好意思了哈!” 程妖精凑热闹地说道:“哎呀呀,老帅锅你也真是的,你不说老流氓我还不知此事,正好,老流氓我也回家陪夫人一起去,哎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弟妹了,怪想念的,姓孙的,老流氓我也祝你犬子白头快老!” “你们…哼…”长孙阴人黑着脸忿忿然转身离去,大唐四人帮很显然是耍他不给面子,特别是程妖精肆意无忌的笑闹声,宛如针刺一般深深扎在长孙阴人内心,长孙阴人黑着脸坐回自己的位置。 秦寿目送着李恪离开大殿门口,正准备摇头叹息的秦寿,大殿前头传来程妖精大嗓门哟喝声:“贤胥,贤胥,过来,这儿,这儿,傻站殿门干啥呢?当侍卫还是咋滴?快过来陪老流氓我喝口酒!”…, 秦寿一脸冒着黑线,李靖和李绩两位帅锅锅不知道何时溜到了程妖精那边,整个大殿内的人都按部就班落座,唯有一些还在套交情之人,秦寿一手挽起满脸紧张的王心怡说道:“走吧,心怡,别怕,这些大臣们又不是怪兽!” 秦寿走到秦叔宝身后,瞧见一排排矮小的胡凳,秦寿脸色顿时一阵难看起来,又是要命的胡凳,这要是跪坐几个时辰习惯了还好,没有习惯的简直就是要命,趁后面没人注意秦寿直接一屁股坐上胡凳,当坐地板一样。 帮秦寿拿贺礼的侍卫见到其动作,顿时脸角冒起一阵黑线,碍于秦寿身份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一手抱着贼重的贺礼,秦寿曾经吩咐过此礼物期间珍重,全大唐只有一个,把侍卫吓了一跳一路都是小心又小心。 文武大臣无论何时还是分成左右两派,就算此时李老大寿筵也是一样,左文臣右武将似乎早已定律好一般,就算是前来参与贺寿的外国使者们,也要按照身份左右分配坐好,入乡随俗谁也不能过界乱坐什么的。 无人问津的长孙阴人只能跟倭寇使者聊天了,也只有猥琐的倭寇使者跟长孙阴人聊天,秦寿一脸鄙视长孙阴人和倭寇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至于鸡和鸭能不能沟通过来,天晓得! 秦寿颇为无聊地坐立不安,他没有想到李老大的宴会那么沉闷,偏偏宴会还要讲究什么时辰,古人还真的是封建迷信多,相比起不安稳的秦寿,王心怡显得适应多了,文文静静地坐一边不言不语。 秦叔宝忽然转过身,一手示意秦寿靠近后,小声提醒着说道:“寿儿,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长孙无忌,此人善于用阴谋诡计,切勿因为一两次赢了长孙无忌而骄傲自满,此人心术极其不正,千万要小心!” 秦寿闻言惊愕一声,反应过来后装模作样地说道:“哈?这个,孙儿不知道外公此意所谓何意?孙儿跟他无怨无仇的,何必处处堤防他呢?孙儿不招惹他,他也不可能随意陷害人不是?” 秦叔宝摇着头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说道:“寿儿,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你办事手脚干净,就没有人知晓你所为,长孙无忌长子之事,寿儿你这招还真的是够绝的,以后还是少用这些损人利己的招数!” 面对秦叔宝精明的目光,秦寿一脸羞愧地低垂着脑门,虚心受教地点头应声说道:“是,是,外公所言极是,寿儿受教了,对了,外公,皇上寿筵什么时候才开始?寿儿坐的屁股都疼了,早饭还没来得及…” 程妖精忽然转过身子,满嘴酒沫子的他怪叫一声说道:“哟喝,贤胥,你这是急啥呢?话说回来,贤胥啊,你怎么没有去准备准备?等会你也要代表秦老哥,出台表演节目的啊!” 帅锅锅李靖凑热闹般转过头,好奇地看着还呆在殿内的秦寿说道:“贤侄,对啊,你怎么还没有去准备?你把咱们四家节目合在一起,要是得奖了怎么分配?总不能把皇上御赐的奖品一分为四吧?” 帅锅锅李绩紧随其后转过头,一手捋着胡须宛如胜利在望的表情说道:“嗯,不错,贤侄,为何你忽然改变主意四家结成一家?真要是得到皇上的赏识御赐奖品,你叫我们四家如何分配?” 门神尉迟敬德一手挠着脑门头发,听闻三位损友的话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对,贤侄,你这就不老实了,难不成到时候你还真要我们四人争得脸红耳赤?还是你自己私藏了什么好主意?故意耍我们?”…, 秦叔宝笑而不语地看着秦寿,他要看看秦寿如何回答四位大臣们的问题,至于他们求秦寿出馊主意登台表演的事,秦叔宝多少略有耳闻,虽然他行动不便消息还是灵通的,秦寿每天干什么他多少知道一些。 ‘切!你们还真的是信心满满的,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本少爷又不是万能的,就算是,以你们娃的资质勉强就这水平!’秦寿心里鄙视着四位大唐无良大臣,心里琢磨着如何回答。 程妖精瞧见秦寿沉默的模样,露出两排阴森森的门牙威胁着说道:“怎么?贤胥?莫非给咱们说中了?贤胥,这可是你的不对,礼你也收了,你整出这样存心跟咱们过意不去是不?” 秦寿一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天地良心,合拼一起此意也是为你们好,诸位伯父公子们潜质有限,小子思虑良久才想出此等下策,小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诸位伯父们放心,令公子们肯定表演很精彩,咦!皇上来了!” 秦寿的话刚落,薛高太监扯起喉咙大声呐喊道:“皇上皇后驾到!” 在座满朝文武大臣和外国使者们纷纷站起身子,皇上驾到他们肯定要起身迎接,三拜九叩平常大礼少不了,秦寿叹息一声紧随其后站起身子,身处万恶封建时代动不动就跪拜,确实让秦寿十分反感,入乡随俗当跪先人吧!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十章 万兽节(下) 李老大身着华丽龙袍步入九五之尊的龙座,长孙皇后一身雍容华贵的凤袍紧随其后,最恐怖的还是后面一群王爷公主殿下们,得,超生游击队李老大生育不是一般的强悍,一篓筐大大小小的王爷公主,可以组建一个加强排了! 二十一位公主,十四位王爷,三十五位公主王爷上至最大的太子李承乾,下至最小还属于婴儿,呃…反正不知道哪位就是了,由宫女抱着走出来,很强大的队伍依照长幼持续走出来,瞧得秦寿满脸大汗无语言表李老大一篓筐的儿女。 最让秦寿感到惊讶的是,叫媚娘的宫女姐姐,居然混淆在皇后身后,武媚娘似乎注意到什么,瞧瞧转过眼神马上瞧见瞪大眼睛的秦寿,要不是场合原因关系,武媚娘肯定要掩嘴偷笑,此时的秦寿看起来有点傻呼呼的。 李恪排行第三走了出来,瞧见秦寿傻呼呼的模样,妖孽的脸孔露出淡淡的笑容,脚步紧随着自己二哥李宽后面,从秦寿身上套取钻石戒指后,李恪现在整个人腰板直了,那几克拉的钻戒足可以笑傲全场弟妹们。 小羔羊身影一出现,秦寿顿时从傻谔谔目光之中清醒过来,至于小羔羊的目光秦寿只是报以微笑,还有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有见到的小清河公主,至于墙头草李治秦寿直接无视了,这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 最让秦寿心动的还是长公主李丽质,高洁清丽、秀逸脱俗,犹若月光洒落在葱郁的树林之中,鲜妍明媚光彩夺目,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让人如此心醉让人如此意动,倾城之色引人想入非非。 不止秦寿心醉意动,长孙充钱此时也是心醉无比,原本长公主应该属于他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自己一时精虫上脑跑去青楼,结果中了无耻秦寿的暗算,换来满目苍桑的悔恨史。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可以吃的话,长孙充钱肯定以光头党老大起誓。做个不嫖不赌对得父母的乖孩子,可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不是?为此长孙充钱只能恨透隔壁的秦寿,就差没有拿菜刀暴起砍秦寿的地步。 李丽质憋眼瞧见秦寿的目光,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忽然李丽质粉脸双颊呈现出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俏脸羞红得宛如一朵桃花,樱唇微张无言地不知道述说着什么。 秦寿在李丽质美眸望过来打量自己之际,无耻地嘟起嘴一副放飞吻的姿态,一脸淫笑地侧身躲进程妖精身后,正好此时李老大走到龙椅,要不是秦寿发现得早,还真会被李老大发现自己调戏他宝贝女儿,那可是很大罪滴! 小羔羊早已把秦寿与李丽质眉来眼去看着眼里,瞧见秦寿躲进长相随心所欲的程妖精身后,小羔羊忍不住地小声嘀咕着暗哼一声骂道:“哼~不知廉耻!寿哥儿…难不成你对小羔羊变心了吗?” 最让小羔羊妒忌的是秦寿身后的王心怡,才一个月不见身后又多出一位狐狸精了,瞧她一身新潮的装扮小羔羊就感到一阵心酸,不用想肯定又是秦寿设计的,居然还光明正大带狐狸精进皇宫,简直就是气煞小羔羊了。 这次不用太监薛高高呼跪安了,殿内满朝文武大臣们纷纷自觉双膝跪地,连还没有病愈的秦叔宝也是,秦寿紧随程妖精屁股后面下跪,反应慢半拍的秦寿马上被李老大瞧见,李老大嘴角露出不自然的僵硬笑容,难怪自己刚才没有见到这灾星。…, “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恭祝皇上福如东海(秦寿:妄想)寿与南山(秦寿:一群马屁精)……”整齐有力的跪拜声和祝贺声之中,秦寿极其不和谐地内心鄙视着,嘴型动作跟着马屁声一致,硬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平身!”吐千丈凌云之志气的李老大,龙袍加身就那么随意的站着,自带一种说不出的天子尊贵神态,君临天下的皇者气势瞬间爆发而出,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使者以及千百名大臣。 群臣与使者们高呼万碎后站起身子,秦寿一直躲在程妖精身后,没有办法谁叫程妖精胸脯横阔,正好是理想的避风港,殿上有位千年怨女小羔羊,瞧见她威胁似的目光,秦寿就感到一阵害怕,怨女的怨气十足啊! 至于李老大废话一篓筐说了什么,秦寿根本没有一句听进去,万恶的文言文听起来极其费力,瞧瞧,马上有一位跟秦寿一模一样的战友了,程妖精打着哈欠一副极其疲惫的表情,厚颜无耻地移着脚步钻到门神尉迟敬德后面。 看情况程妖精是要打算好好站着瞌睡,千篇一律的李老大废话演说,少说也要一炷香时间结束,程妖精没有帅锅锅李靖睁眼睡觉那么牛叉的本事,秦寿整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程妖精步伐走,大树之下好乘凉不是? 李老大一边进行着演说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程妖精这边,瞧见程妖精的动作李老大不用想也知道了,明目张胆地躲到门神后面睡觉,最可恶的是连秦寿也是一样,李老大差点有暴走的冲动,忍了,找个时间慢慢算账。 李老大废话一篓筐之后,一炷香时间刚刚好过去,正好到达午时时分,算得时间还真的是够准,李老大一声宴会开席群臣又是一阵高呼皇上万碎,也不知道他们喊得累不累,反正秦寿算是累崩了。 献寿礼时间到了,只要呈献寿礼者,得到李老大满心欢喜,将获得李老大钦赐的万碎酒,至于能不能真正的万碎,谁知道呢?沾点天子福气祝福什么也好,一篓筐的封建迷信者,秦寿内心鄙视着这些打了鸡血般的群臣,值得吗? 秦叔宝忽然转过身看着秦寿,一手指着门神尉迟敬德说道:“寿儿,外公此番前来,可是没有准备像样的贺寿礼,外公把此等机会交给你了,尉迟伯父献完寿礼后就是你上去了,去沾沾皇上洪福也好,呵呵…外公瞧你寿礼应该很值钱吧?” ‘装,继续装,你丫的暴力门神工资想忽悠谁?精得老狐狸才差不多!’秦寿对于秦叔宝的话不认同,他要是没有什么珍藏的好家伙才怪,不舍得拿出来当贺礼才是真的,瞧瞧群臣们进献的贺寿礼还真的俗气,全是金银珠宝诸多没点新异。 秦寿哑言无语的时候,秦叔宝继续说道:“看见没有?全是金银珠宝诸多,外公我原本也是打算进献珠宝之类,幸好出门之际想起寿儿你,没有整出来丢人,好机会让给你了,听闻你这段时间整出一大堆新鲜玩意,今儿准备了什么新的没有?” 瞧瞧,多精明多无私的秦叔宝,居然冒着双手空空前来参加寿筵的风险,把献礼好机会让给秦寿,好让李老大重新认识秦寿,其实秦寿又何尝不想把贺寿礼交给李老大,他实在不想亲自上去贡献寿礼,场上有他纠结的人在哪儿紧盯着自己。…, 现在秦寿想推脱也来不及了,程妖精进献了千篇一律的金镜绶带,李老大僵硬的笑容硬挤出一丝笑意,妖精进献的太没有新意了,门神尉迟敬德更绝了,普遍了事的丝织成承露囊,惹得李老大笑容全无。 地肥辽阔的大唐居然没有一位大臣进献新异的寿礼,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普通寿礼,这些千篇一律的寿礼李老大年年收到有,多了也就不感到新鲜了甚至厌倦,正所谓黄金珠宝易得,新异宝物难求啊! 门神尉迟敬德送完贺寿礼后,太监翻着记录本准备报下一位进寿礼者,秦叔宝瞧见秦寿发呆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担忧出声说道:“寿儿,寿儿,你发什么愣?准备到你了,别告诉外公我,你的寿礼也是随随便便拿出来凑数的!” 秦寿神秘一笑信誓坦坦的模样,一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外公你这是哪儿话?寿儿保证寿礼会震惊全场,它是全大唐境内外只此秦家才有,当然,寿筵过后,寿儿送外公你最大最好看的!” 太监薛高尖起嗓音高呼秦叔宝的名字,秦叔宝点着头催促着说道:“少废话了,上去献礼吧,太监已经点名了,好不容易让你出风头,寿儿,你千万别丢外公我的脸,知道没有?去吧!” 秦寿强忍着内心紧张激动心跳声,从秦叔宝身后慢慢地站出身影,帮秦寿捧沉重贺寿礼的侍卫紧随其后,龙椅宝座上的李老大龙目扫来期间,秦寿小心肝不争气地又快速跳动着,初次近距离见到传说之中的天子,秦寿想不激动都有点困难。 ‘好威武好霸气的眼神!’李老大龙威燕颔只此一眼,就显示出天威不可犯的天子之威,差点没有把秦寿震慑当场,幸好秦寿神经够大条的,要不然还真被李老大下马威的眼神,活活吓跪当场! ‘你妹的,本少爷只是前来贺寿礼,不是来找茬的,用得着这样的目光恐吓人吗?’秦寿心里嘀咕着鄙夷李老大下马威的目光,脚步不停留地往李老大宝座之下台阶走去,没到地方要是就被其吓得下跪,秦寿不用在长安混了。 ‘嗯,不错,此子虽属大唐头疼灾星,心理素质还算过关,居然可以承受朕的不怒自威气势!’李老大内心大赞着秦寿的胆识,刚才试探性的眼神攻击居然不受影响,还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大才。 太子李承乾继承李老大的精明,刚才李老大试探性眼神攻击,他全部都看着眼里,经过长孙阴人长时间教导培养,李承乾揣摩人心的心术略有小成,李老大脸色一举一动他早有所关注,李承乾眯起双目默默记住眼前少年人。 李恪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秦寿,太子李承乾望向自己的时候,李恪马上收敛起笑意,一副本王不认识此人的模样,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李恪深知皇宫的险恶,就算是亲兄弟也好,只要存在威胁都会成为兄弟们的眼中钉。 小羔羊一副千年怨女的模样,目光如注地紧盯着秦寿,瞧见越近的秦寿小羔羊不争气地心跳加速,要不是碍于场合她恐怕早已蹦跶跳下台阶拥挤秦寿怀里,身边还有一群兄弟姐妹们看着,要收敛啊! 小清河李敬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相思之情,瞧见秦寿衣着另类更是双目呈现出一片红心,‘两个月不见他变了,变得自己差点认不出了,他还记得小清河吗?’小清河内心叹息一声,心里难以掩饰一阵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李丽质一双皎洁的杏子眼露出淡淡笑意,美眸打量着秦寿曾经穿着过的西服,越看越顺眼内心涟起一片悸动,想起秦寿开始在自己出现时候挑逗的眼神,李丽质脸霞呈现出一片桃红绯色。 长孙皇后好奇地打量着秦寿,脑海里回忆着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想起一个月的万国朝邦盛会,长孙皇后露出一丝恍悟的表情,想起自己侄儿之事,长孙皇后又露出一丝深痛恶疾的目光,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有为少年。 武媚娘峭立王爷公主殿下们一边,充满智慧的目光若有深意地打量着秦寿,脑海里想起当初第一次跟秦寿相间情形,武媚娘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幸好没人注意到她,要不然还真有点悬什么的。 至于其余一箩筐的王爷公主表情,千篇一律都是好奇的神色,在他们心目中看厌了老态的大臣们,现在换上年轻有为的帅哥哥,简直是视觉的享受,相比起秦寿新鲜的西服,更是吸引他们的目光。 秦寿顶着号称万众瞩目的眼神,头皮发麻地走到大致感到差不多的地方,斩鸡头烧袜子的结拜兄弟李恪也眼神提醒,秦寿低垂着头双膝跪地行叩拜之礼大声说道:“草民秦寿参加皇上,祝皇上…” “免礼,虚的朕听多了!”李老大出言打破秦寿后面恭维的话,满朝文武大臣们千篇一律的恭维话,听多了李老大也感到有些虚伪之意,他现在很想看看秦寿带来什么寿礼,貌似这个家伙新玩意挺多的。 秦寿从跪拜之中站起身子,低垂着头信誓坦坦地说道:“谢皇上,此番草民代表外公胡壮公献上寿礼,此物全大唐仅有一物,世上绝没有相同的物品,宝物赠皇上,还望皇上笑纳!” 秦寿信誓坦坦的话让李老大感到一阵稀奇,十分迫切想知道是什么宝物的表情说道:“哦?大唐仅有一物?世上绝没有相同的物品?呵呵…好好,尔传上来,朕要好好瞧瞧,是什么宝物!” 帮秦寿拿贺寿礼的侍卫闻言传给太监薛高,说实在这神秘的贺寿礼还是挺沉的,秦寿在薛高准备接礼的时候好言相劝地说道:“总管大人,小心此物,易碎物品,入手挺沉的,摔坏了就没有了!” 薛高闻言吓了一跳,哆嗦着双手接过禁宫侍卫手里的贺寿礼,薛高小心翼翼之中带着吃奶之力抱着贺寿礼,犹如手中捧着定时炸弹般,一不小心就会爆炸似的,秦寿的话还盘旋他脑海,打破皇上的寿礼可是很大罪的。 长孙阴人阴险的双眼注视着秦寿,脸色变幻莫测地不知道想什么,满肚子坏水的他一直在想着阴谋诡计整治秦寿,奈何秦寿现在退出官场,一心呆在家中发展商业,后面又有一篓筐大臣保驾护航,他想整秦寿也找不到理由。 长孙充钱双目喷火地怒视着秦寿,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秦寿现在早已千疮万孔面目全非了,秦寿对于身后传来不和谐的怨气和杀气,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除了长孙家两父子还真没有人跟他如此深仇大恨的。 薛高吃力地抱着贺寿礼走到李老大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哆嗦着捧直一丈长的贺寿礼盒子,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点头示意着说道:“薛高,拆开寿礼,朕要好好瞧瞧是什么宝物!如若实属宝物,朕重重有赏!” “喏!”薛高闻言站直身子,两名太监从一边走了出来,双手各自拿着长方盒子边端,薛高小心翼翼地拆着寿礼盒子捆绑的绳索,满朝文武百官和贺寿使者们都伸出脖子,想要看看秦寿口述的宝物是何物!…, 薛高打开寿礼盒子一瞬间,忽然尖着嗓音惊呼一声:“啊?!有,有妖怪!” 李老大闻言惊愕异常,豁然从龙椅上站直身子,瞧见贺寿礼盒子里光滑的镜子,李老大整个人傻了眼,贺寿礼里的平整光滑的镜面倒影出李老大的模样,长孙皇后和一群王爷公主们纷纷愕然,不知道贺寿礼是什么东西。 薛高忽然整出惊慌失措的表现,又瞧见李老大愕然失神的模样,长孙阴人冒出身影站在秦寿后边,义正言辞地大呼小叫喝斥着说道:“大胆!好你个刁民,皇上大寿之日,居然整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来,来人!把他拉出去重…” 程妖精忽然从右边武将位列冒出来,阴阳怪气地怪叫着说道:“哟喝,哟喝,姓孙的,你好大的官威啊!麟德殿何时轮到你发号命令了?皇上没有出声,何曾轮到你说话?还是你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秦寿一副稳坐泰山的表情,对于身后大呼小叫狗吠一般的长孙阴人直接无视,从他这出表现还真印证了秦叔宝的话,这个老匹夫还真的是时刻想整死自己,竟然你有那个心也别怪本少爷下狠手了。 李老大很快从贺寿礼震惊之中恢复过来,耳边听到长孙阴人和程妖精争吵之声,顿时皱起龙眉严厉喝斥一声说道:“放肆,今日乃朕的寿筵,两位爱卿在此争吵所谓何意?退下!薛高你也退下!” 李老大一副鄙夷的目光喝退薛高,这太监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李老大有点后悔让这乡巴佬一样的太监做总管了,程妖精咧牙嘿嘿声大笑着,转过头肆意无忌地耻笑着阴沉着脸长孙阴人。 李老大转过头看着一边镇定自如的秦寿说道:“此乃为何物?尔还不速速道来!回答的好,朕重重有赏!” 秦寿硬挤出一丝心酸的表情说道:“谢皇上,此物乃镜子是也,光滑的镜面可以反射出照镜之人,清晰度高出现有铜镜几十倍,全大唐只此一面镜子,为打造此物草民闭关不出门费时一个月时间,只为今天进献皇上!” 李老大闻言笑得见眉不见眼,一脸欢喜的表情说道:“镜子?呵呵…好,好,尔一番心意朕甚是欢喜,当然此物朕也甚是欢喜!尔等还不速速把寿礼拿出来,让诸位爱卿们好好开开眼界!” 两位太监们拿出差不多有一丈长镜子的时候,整个大殿里的群臣和使者们惊呼一声,光滑的镜面照射出他们清晰的模样,半米宽的镜身边缘纹上了鲜红的花纹,表情各异的众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世上竟有如此清晰之物? 第十一章 野兽盛宴 献完贺寿礼喝完万寿酒,百官陆续各自纷纷就座,接下来的节目更精彩,也是百官翘首以待的节目,李老大篡改以往传统的歌舞贺寿节目,增添新异的百官娃们代为演出,当然神秘的奖品也是少不了。 秦寿从献完礼后整个人都傻兮兮地乐呵着,他能不乐呵吗?手里摸索着李老大钦赐的玉如意,萤光闪闪的玉如意让秦寿心里大呼着赚发了,那玻璃镜子造价1贯钱不到,博回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皇上钦赐的物品可是有价无市的,简直就是赚翻天的买卖,哦,不,应该是赏赐,反正秦寿觉得是够值的了,瞧瞧,大唐四人帮鸭绿江般妒忌的目光,最恐怖的要数程妖精这奇葩老流氓,要不是秦叔宝在此,说不准这个家伙会动粗黑了去。 程妖精瞧见秦寿防流氓架势,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贤胥,你那破玩意有什么好遮掩?老流氓我家里有的是,那个,贤胥,商议个事,借来摆家里几天,就几天时间,哎哎,干啥呢?老流氓我还没有说完,商议只是商议,又不抢走!” 秦寿对于程妖精所谓商议的话屑之以鼻,过了他的手还有奉还才是怪事,这无耻老流氓亏他说得出口,秦叔宝无奈地摇头笑着,程妖精还真跟老顽童一样,不管他现在什么岁数了,只要对得上他的胃口瞪得上眼,都会成为他的知心损友。 三声殿鼓响过之后,满朝百官和使者们恢复一片宁静,程妖精也收敛起来静坐一边,贺寿表演即将开始,宫女们纷纷呈上酒水肉食之类的食物,百官和使者们纷纷敬酒大拍着李老大的马屁。 李老大龙眼扫描底下大臣使者们一眼说道:“诸位爱卿们,尔等孩儿们表演时间到,朕在此重新声明一次,表演期间无限制,只要谁表演的最好,朕就赏赐…呵呵…等表演完后在宣布吧!今日是朕寿筵,朕先干为敬!” 李老大捧起酒杯先干为敬地喝完,刚反起手中酒杯的李老大忽然噗嗤一声,满嘴酒雾宛如仙女散花般喷发而出,瞪大双眼一副见鬼的表情,莫说李老大如此狼狈,满朝百官和使者们毫无防备地紧随其后喷酒。 李老大身边一篓筐的王爷公主们吓了一跳,全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王爷们一副见鬼的表情,公主们一副原来世上还有如此丑陋之人,长孙皇后差点就捧心之苦发展,很强悍的野兽丑女逆袭啊! 程妖精瞪大眼睛,雷公嘴似的嘴巴张得老大合拢不起来,虽然程妖精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看到自己娃装扮的时候,程妖精还是忍不住震精起来,大唐四人帮另外三位成员也是哑言无语,好吧,他们承认被雷到了,而且还是雷的很焦那种。 秦叔宝剧烈咳嗽着哑言无语,一手捧着酒杯无意识地颤抖着,雷人的造型雷人的表演即将开幕,特别是看到改版后三位青春版程妖精,秦叔宝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胃部传来严重的呕吐感,宛如喝了一碗死苍蝇酒水般难受。 三位人渣版程妖精女化男妆,踩踏着狂野的步伐走出大殿侧门,黑黝黝的腿毛见者胃口翻江倒海,化得猴子屁股一样的妆倒抽不少人的胃口,特别是三位人渣兄弟一笑的时候,雷倒百官和使者们视觉神经。 雷人的风景还没有结束,鱼翅三兄弟紧接着蹦跶出现,一身斑点兽皮装活像原始人,手拿着不知名动物砧骨大跳着让人无语的野兽舞,特别是那毛绒绒的腿毛和胸毛,震精了百官和使者们,李老大嘴巴从头到尾都没有闭合过。…, 尉迟敬德瞧见自己三个儿子的装扮,泪奔无语了,好强悍的野兽版舞蹈,特别是尉迟敬德三位儿子与人妖版程妖精的儿子合舞,直让尉迟敬德胃口严重地抽搐着,六位强悍哥们饰演大唐版人妖与野兽啊! 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心里松了口气,他们没有见到自己娃们在场,心里祈祷着自己娃,千万别跟程妖精和尉迟敬德两位娃们一样,还没等两位帅锅锅松完口气,刚拿起杯酒喝的他们马上喷发出来。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身穿洁白类似复古的洋服女人群,有点类似民国时期洋妞所穿的大裙装,手拿着一尺长的铁质喇叭,脸霞涂满红嘟嘟的胭脂水粉,直让李靖呆若木鸡无语言表。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高唱着五音不全的嗓音,号称魔音缠绕也不为过的嗓音呐喊着狼嚎:“你从哪里来,我的损友,好像一只野兽闯进我的家门,不知你想要干啥停留,我们已经纠缠的太久太久…” 三位人妖版程妖精根据歌词走向,扭捏着粗犷的身板一手推开鱼翅版的野兽,三位鱼翅版的野兽高跳着原始社会的大神舞,手拿着雷人的砧骨嗷嗷大叫着,一副山寨大王强抢弱流女子。 李震高吼着严重走音的嗓子嚎唱着:“我从原始社会来,我的美人,为何你如此美丽,只把兽欲积压在我的心头,你从哪里来,我的美人,好像一只苍蝇飞进我的窗口…难道你又要私奔,还是匆匆离去…” 噗…这次轮到帅锅锅李绩喷酒了,野兽进化版的李震身着黑豹皮衣,狂野个性的黑豹皮随意地围着腰部,脚穿着狗熊脚掌一样的毛绒绒鞋子,手里拿着铁疙瘩扩音喇叭,放声狼嚎鬼叫着。 程妖精一脸冷汗地瞧着场上让人无语的节目,转过头瞧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说道:“贤胥,这就是你整的节目?蒙人呢还是咋滴?瞧瞧皇上和大臣们?都被你整出的节目无语了,贤胥,你想干啥呢?” 门神尉迟敬德强忍着心中严重呕吐感,黑着脸怒视着秦寿讨个说法说道:“对啊,贤侄,这可是你的不对啦,虽然伯父我给的礼物不厚道,可你也不用这样整人吧?这是什么破节目,哪有什么笑料啊?” 两位帅锅锅没有说话,可是从他们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他们现在忍的很辛苦,当然不是笑意了,而是胃里强烈抽搐感,当然他们也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们要看看后面部分在跟秦寿算账。 秦叔宝一手捂着心口,胃口严重抽搐着,瞧着一边淡定的秦寿说道:“寿儿,这是你整出来的?外公我差点被你整出‘捧心之苦’,你这也太恶搞了点吧?瞧瞧皇上现在已是爆发边缘!” ‘切!等会就是你们笑到崩溃的时候,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秦寿对于程妖精与尉迟敬德的责问声并没有回答,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地狱进深渊的时代要来临了,笑抽他们的表演要开始了! 李老大强忍着倒胃口的痛苦感,这算是他有生以来看到最痛苦最崩溃的表演,正考虑要不要喊停的李老大忽然惊愕起来,紧接着脸部冒出一丝黑线,最后脸部严重抽搐地放声哈哈大笑着。 一番倒胃口歌舞剧表演完后,场上九位人妖与野兽忽然卯出一个小鼓,九人扭捏着屁股拍着后世韩国棒子的少女时代(gee)的节奏,特别甩着毛绒绒大黑腿的时候,又一次喷发全场人。…, 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扭捏着屁股,双手叉着腰身大声唱着秦寿翻译过来的中文近音歌词:“毛飞是拿石头诶,五晚啊,五晚熬夜,买蛋卷,按到狗屎,来收钱,啊,啊,来高,来摸来摸麻将,农民农民不笑…” 程妖精瞧见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的歌词,忽然捧腹哈哈大笑着高嚎鬼叫着:“哇哈哈…好好,娃儿们,加油,哇哈哈…太好笑了,****…猪猪猪猪…捏根甘蔗,把你没命得揍…” 程妖精高嚎着嗓音跟着咿呀鬼叫地跟唱起来,特别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唱完一段后,扭捏着屁股窜到后面,交给三位鱼翅兄弟接着唱后面的,转身后退期间人妖版三位青春程妖精厚颜无耻地大放飞吻。 三位鱼翅野兽版兄弟拿着砧骨撒娇似的唱着:“着坛儿粥,都抬走,大米弄到你,您打您你妞,猪猪猪猪,捏根甘蔗,把你没命得揍,拿点冷蛋干拌油,酷妹立在大抗梦着捏,馒头,口袋口袋包了,蓝蓝路,搬家搬家弄你不笑,弄弄弄弄…****鸡……” 高丽使者听到这些歌词唱法高声大呼叫好着,跟着鼓音大肆忘情地扭着屁股,百官们看到九位野兽与人妖版唱跳笑抽了肚皮,连不苟言笑的房玄龄也笑趴了地,何况其他大臣们简直是无语言表地步。 躲在殿后屏风隐蔽等出场的百官子弟们,听到外面的笑场纷纷伸出头,瞧见九位雷人的野兽与人妖表演后纷纷笑雷地,宫外汇集了大批宫女和太监偷看殿内的表演,颠倒认知的表演让太监和宫女们全笑雷地。 古板的孔颖达从开始大骂伤风败俗到后面笑抽脸,他不得不承认这表演实在是太逆天了,笑僵脸的孔颖达差点喘不过气,九位人妖和野兽越到后面越卖劲,简直融入气氛般。 王爷和公主们全都毫无形象地笑趴地,连不苟言笑的太子李承乾也笑抽了脸,有好男之风的他,双目紧盯着李德奖和李德蓓和李震三人,双目眯成线直盯着他们三人脸面扫描着,很强悍的比较那位合他胃口。 李丽质抿嘴轻声笑着,俏丽的脸蛋呈现绯红之色,要不是为了保持自己淑女形象,恐怕她早已跟笑趴地面的小羔羊一样了,小羔羊毫无形象地半靠小清河身边,让小清河颇为吃力地顶着她身体重量。 李恪笑抽着肚子,时而疯狂时而疯癫地一手拍打着大腿,李老大对于后面的王爷和公主们反应置之不理,他自己都笑道肚子抽筋地步,哪有时间去管理他们,这表演实在是太绝了! 长孙皇后跟李丽质一样都能保持淑女形象,凤冠何时歪倒一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眼睛呈现出一片湿润的泪水,全是被九位人妖和野兽版表演逗笑出来的,李老大一直熬到九位人妖和野兽们表演完。 李老大一手抹着眼角渗流出笑抽的泪水,意犹未尽地开怀大笑着说道:“哈哈…好好,朕甚是欢喜,尔等表演朕甚是欢喜啊!哈哈…赏,赏,重重有赏!每人赏金十两,尔等去找薛高领赏去吧!” “谢皇上!恭祝皇上万寿无疆,寿与天齐!”九位人妖和野兽版欣喜若狂,双膝跪地道谢李老大的赏赐,十两黄金九人就是九十两啊!他们没有想到表演一次居然获得那么多的黄金赏赐。 程妖精一手揉着还在绞痛的肚子,个性十足的脸扭曲着说道:“哈哈…贤胥,好,好,今日是老流氓我最开心的一天,贤胥,谢谢你,是你让老流氓我看到了三位逆子的希望,老流氓我决定了,今后把三位逆子交由…”…, 秦寿闻言摇晃着双手说道:“哎哎,别,别,三位小舅子前途无量,老流氓你还是别整过来了,不合适,真的,小子走的商业道路,根本不适合三位小舅子,老流氓你还是另谋高就人士教导吧!” 大唐四人帮另外三位帮众原本也是这个意思,听到秦寿的话后他们只能叹息了,凭借秦寿现在的智慧,如若继续在官场混迹,绝对会是最好的托付选择,他的精明已狡猾是有目共睹的,自己娃跟着他就算学不完全部本领学点皮毛也就够了。 秦叔宝揉着笑抽的肚子,后面接着出来的节目简直没有看头,听到秦寿的话秦叔宝忍不住转身说道:“寿儿,你当真不愿官场发挥?以你聪明才智报效国家才是,切勿因为某人原因而白白蒙蔽你自身的优点,男儿理应以报效国家为己任!” 秦寿叹息一声,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官场如战场,一失足千古恨,孙儿早已看透了,孙儿无意染指官场勾心斗角的战斗,报效国家不一定要在朝庙,身子朝庙外一样可以报效国家,商业辅助国家强盛…”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商业的重要,颠覆大唐四人帮和秦叔宝的认知,什么商业强国商业强兵制度,直把大唐四人帮和秦叔宝忽悠得一愕一愕的,如此长篇谬论他们感到有理又似乎没根据。 对于殿内陆续蹦跶的表演,秦寿感到索然无味,这些表演哪有开始九位人妖与野兽版好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演都有,都是孤燥无味的表演,莫说秦寿其余大臣都感到索然无味,李老大更甚直接打瞌睡地步。 当然除了最后出场的西突厥千斤公主表演笨重舞蹈,引来一片滑稽的笑声后终于轮到最后一位的表演者了,秦叔宝的代表方至今还没有上场,王心怡收到秦寿的眼神示意后,迈着轻盈的莲步姗姗走到大殿中央。 两名宫女抬着一张案几走到大殿中央放置好,另外一名宫女拿着一张矮小的胡凳放到案几旁边,百官和使者们纷纷好奇地看着王心怡,连李老大也一脸好奇的目光,不明白秦叔宝怎么派遣一名女子出来献唱。 王心怡盈盈屈身行礼,按照秦寿教导的话,事先打打预防针地说道:“启禀皇上,民女所唱的歌词有点忧伤,是秦公子所作歌词,民女生怕皇上不喜,特意出言询问,还望皇上勿怪!” 李老大闻言愕然片刻,他没有想到秦寿这个家伙居然整出这招,失神片刻的李老大点着头说道:“哦?是吗?嗯,只要好听,朕,刚才已明言无限制,准了!快快演奏吧!朕也想听听如何忧伤法!” “谢皇上恩准!”王心怡得到李老大金口批准后,才依言姗姗跪坐胡凳之上,嘴里哼唱着千年缘忧伤的旋律,葱盈的玉指轻轻撩动着琴弦,淡淡忧伤的旋律随着哼唱渐渐开始,节奏与正版的千年缘相差无几。 首先开头的是一首千年缘的忧伤诗韵:“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夜深明月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 秦叔宝听闻王心怡声色动人的诗词,忍不住地心酸惆怅地感叹一声说道:“好悲情的旋律,好一首忧伤的音律,听闻诗词含义似乎代表一股,隆重相思爱恋离别之情,寿儿,此诗词真乃你所作?”…, 秦寿并没有回答秦叔宝的话,双目木然失神地注视着李丽质的方向,听到这近似乎后世千年缘的忧伤旋律,内心一阵抽搐的痛楚,千年缘,千年缘,李丽质你就是我穿梭时空遗憾的千年缘吗? 从未有触景伤情的秦寿忍不住感叹着,自从他与李丽质触碰一瞬间,仿佛与她认识了好几辈子,秦寿想找袁神棍解密此事,奈何袁神棍始终都是神棍到底,一直保密不肯说出原由,秦寿深信袁神棍是知晓的,只是他不肯说而已! 李丽质听到这首诗词的含义整个人为之一动,朦胧的杏子眼呈现出一片含糊的雾气,葱盈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抓着自己衣裙,依稀模糊的脑海里似乎回忆着什么,梦,没错,她曾经梦境里曾经出现过这种类似忧伤模糊的旋律。 王心怡带着淡淡的忧伤唱了起来:“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丽质妹子,你可是跟寿哥儿我一样,也曾有如此似曾相识的感觉?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想着这首诗词秦寿忍不住底下头,心里一阵揪心之痛楚隐隐传来。 李老大听着王心怡声色动人的歌声,脑海里想起阵阵往事,忧伤的古琴旋律想起已故的琴音绝顶杨爱妃,长孙皇后叹息一声,朦胧的双目露出复杂的目光,瞧瞧打量一眼愕然失神的秦寿。 李老大陶醉忧伤旋律无以自拔,忽然耳边传来太监薛高惊呼声:“皇上,不好了!长公主晕过去了!” 李老大黑着脸从龙椅之中站起身子,脸色难看地一挥手大喊道:“什么?!传太医!速速去传太医!散宴!散宴!” 满朝百官还使者们闻言各个惊若木呆,李老大转身双手拂开围拢的王爷和公主们,双手抱起激动过头晕了过去的李丽质匆匆离场,王心怡整个人傻了眼,她没有想到自己未唱完居然有如此变故! (今天要休息一天了,只能上传一章了,顶着高温发烧上传,希望各位友友们见谅!明天恢复两更。) 第十二章 心有灵犀的思念 当夜秦寿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李丽质大喜大悲之下引发‘捧心之苦’复发,这种类似于心脏疾病的症状,最忌就是大喜大悲的外界情绪干扰,自己害的李丽质病症复发,李老大没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十三章 瓮中捉贼记 啪啦…秦寿哑言无语地抬头仰望厢房屋顶,脑海里傻谔谔地想到,三更半夜造访之人,到底是笨贼呢?还是菜鸟杀手?这么明显的动静,连自己都听见了,更何况武力值不低的程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十四章 乌龙的巧合 长安城地底下面,满脸胡渣的周雄手里拿着土铲头,卖力地铲着八位小孩子们挖出来的泥土,前面八位小孩子们兴致高涨地拿着工具开挖,挖出来的泥土几乎全都让周雄负责铲开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十五章 化学家袁神棍 秦府西厢房里,秦寿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脸色变得极其阴沉,这张纸条正是老姚头下午时候送来的,由于秦寿一直忙于处理诸多要事,长工们有许多工作都需要他亲自去指点一下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十六章 老千始祖 大清早辰时未到,躲在温暖如春被窝里呼呼大睡的秦寿,忽然整个人哆嗦了起来,紧闭着双眼的秦寿无意识地咂巴着嘴,似醒非醒地嘀咕着:“小月,别淘气了,陪少爷睡一会!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十七章 审出个意外 半刻钟时间眨眼过去,李恪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沉默不语的秦寿,好好的招呼居然变成审问了,秦寿这边发生了女贼行刺什么的,李恪多少有些耳闻,外面还传了好几十个虚构事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十八章 敲诈秦老爷子 秦寿没有想到审问审出了个大头佛,红拂女,他没有想到那个紫萱的师叔是红拂女,姑且信不信都好,还是先安排一个地方暂时关押,等红拂女回来确认了在定论,要是真的整得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十九章 老千的煞星 戌时刚到,一辆马车停在吴王府门前,光宗耀祖四人紧随其后策马停止,两位守门的侍卫瞧见王府马车回来,马上跑出去迎接,不用看就知道是吴王请来的结拜大哥秦寿,这两位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二十章 蹴鞠的演变 掖庭宫,李老大现在有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寝不安席,翻来覆去,夜不成眠,孤枕难眠地步,为啥?万恶的麻将时代逆天了,瞧瞧,掖庭宫里到处洋溢着烦人的,哗啦啦麻将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二十一章 大唐版体彩 眨眼间,匆匆时光过去,临近长孙阴人长子大婚前一天,长孙阴人经过深思渎虑后,接下了来自武臣方面的暴力蹴鞠赛,伤不起啊!每天文臣过来做思想工作,长孙阴人最后咬牙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二十二章 一箭双雕的婚礼 翌日,赵国公府挂起了大红缎带,纯手工剪纸大喜贴着府衙大门,两名看门的家仆无精打采地站着,时辰未到大臣们自然也没有那么早到来,各自都有繁忙的公务,不可能一整天就那么傻坐着,加上大臣们跟长孙阴人关系有点那个啥。 自从一个月前长孙阴人整出那出反贪污案,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秦寿没有查出问题,倒是整出不少五品以下的小贪官,彻底得罪了不少官员,如今那些得罪的官员肯来,已算是够给面子了。 最郁闷又想哭的当属长孙充钱了,大喜之日宛如他的世界末日,此时此刻的他真有离家出走的冲动,可想到离家出走这荒唐事,他又憋屈地打消了不实际想法,离开赵国公府他一无是处,等于告别他现在的荣华富贵日子。 可是,要是不离开他就要跟一头母猪生活一辈子,一辈子那是多么长的时间啊!他有点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整治他的人如今还逍遥法外,长孙充钱此时有种磨刀杀人的冲动,太欺负人了! 长孙充钱看了眼旁边摆着的新郞大红袍,鲜红的大红袍越看越觉得十分刺眼,宛如秦寿**裸地嘲笑着他,长孙充钱越看越刺眼,忍不住脾气暴躁地一手揭翻案几,劈里啪啦声,案几上所有物品全都被其打翻。 长孙阴人忽然出现长孙充钱身后,语气显得有些平静地说道:“充儿,今日乃你大喜之日。为何如此暴躁?爹爹怎么教导你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凡事都要心平气和,不能让对方看穿你内心的想法!瞧瞧你现在没有出息的样!” 长孙充钱转过身看着长孙阴人,两眼渗流出悔恨的泪水双膝跪地说道:“爹爹。孩儿求求你,你想想办法救救孩儿吧!要是孩儿年年日日面对那头母猪,孩儿会崩溃的!爹爹…” 长孙充钱现在可谓是泪流满脸,他有点悔恨当初出去**了,要是当初他老实点也不会有现在的结果,他有点恨自己没有听长孙阴人的话,以致着了秦寿的道有苦说不出,铁板板的事实让他整个人生观崩溃了。 长孙阴人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厉声痛斥着长孙充钱说道:“愚蠢,愚昧,当初爹爹早就警告过你,洁身自好。可你倒好,把爹爹的话全当耳边风,现在好了,爹爹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帮忙了!” 长孙充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双手抱紧长孙阴人大腿,活像没有长大的小屁孩般陶然大哭。那悲戚的哭泣声要不是今天是贴大红,还真以为长孙阴人家里办丧事,如此大喜之日还真的是被他哭衰都有份。 大喜之日被长孙充钱这么一哭,有点封建迷信的长孙阴人忍不住暴跳如雷。扭曲的脸目煞是恐怖,高扬起阴人霹雳无敌手。狠狠地掴向长孙充钱脸上,暴跳如雷地破骂道:“混账!!哭什么哭!” 啪长孙阴人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打向长孙充钱。很响亮的霹雳无敌手一巴掌,直把长孙充钱扇得两眼冒小星星,整个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长孙阴人,目光透露出惊恐万分神色,嘴角渗出一丝丝鲜红的血迹。 气急败坏扇出霹雳无敌手的长孙阴人,连他自己也震惊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打自己的儿子,看到长孙充钱惊恐目光,长孙阴人一脸悔恨的表情,为自己刚才扇出的一巴掌感到悔恨。…, 长孙阴人急忙蹲下身,双手扶起满眼透露出恐惧之色的长孙充钱,一脸悔恨歉意地说道:“充儿,你没事吧?不少字都怪爹爹不好,是爹爹太鲁莽了,一时气愤失去了理智,充儿,别怪爹爹好吗?”。 长孙充钱满脸惧意地摇晃着肿起的脸,一副孩儿不敢的表情,长孙阴人的霹雳无敌手还真的是出手够狠,这一巴掌下去长孙充钱耳朵还是嗡嗡之声,嘴里面还是甜咸的血液,这霹雳无敌手力道够劲啊! 长孙阴人一脸悔恨的表情,拉着长孙充钱的手轻声安慰着说道:“充儿,唉…其实爹爹早已为你想好脱身之计,现在你只须忍辱一阵,将就娶下西突厥的公主,日后爹爹会为你想办法,充儿,你明白了吗?”。 长孙充钱听到长孙阴人的话燃起了希望,看到长孙阴人抹颈的动作,整个人露出灿烂的笑容,羞愧难耐地拱手作揖说道:“孩儿在此谢谢爹爹,都怨孩儿不好,是孩儿让爹爹丢尽了脸面!” 长孙阴人冷笑一声,一手扶着长孙充钱说道:“无妨,无妨,充儿,要对付敌人,首先要从对方强项下手,充儿,对方不是经商很厉害吗?你往后就从商业入手,爹爹背后支持你!” 长孙充钱闻言整个人傻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长孙阴人说道:“爹爹,你的意思是?要孩儿弃文从商?可是,孩儿哪有那么多钱跟他作对?孩儿又没有经商的天赋,爹爹,你这不是…” 长孙阴人不可置否地摇头说道:“充儿,凡事不可一概而论,谁天生就会做生意的?没有天赋就不会学吗?爹爹又不是一辈子要你当商人,想要报仇就要从对方强项入手,西突厥公主你以为会没有钱?充儿,你这样…” 长孙充钱一脸严肃地听着长孙阴人阴损的计划,大唐版山寨货由此延伸,长孙阴人阴损地教导着长孙充钱,从商业上打垮秦寿,反正大唐又没有规定官员大臣子女不许经商什么,加上西突厥公主嫁人长孙家肯定聘礼不少,创业资金啊! 有了满肚子坏水长孙阴人保证后,长孙充钱现在是心里舒坦多了,正所谓长孙阴人阴谋一出谁与争锋,整那些智商还算正常之人十拿九稳。想要整治秦寿还是有点嫩了,秦寿的技术全是通过保密措施的,哪有那么容易被泄露出去。 赵国公府外,迎娶吉时将近。陆续有闲着蛋疼的官员前来,这些官员大部分都是五品以下,意图巴结长孙阴人的,至于上了五品以上的官员,不到最后时辰还真不怎么想来,谁叫长孙阴人太缺德不是? 三百步以为的一家客栈二楼房间里,窗户虚掩打开了一丝缝裂,投宿的房间内一名中年男子手里鼓弄着铁皮箱子。此人脸色苍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很显然是简陋的易容术,防止有人认出他原本的模样。 外表看起来好象落魄不堪,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确实让人不敢小觑他的目光,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随意地用幞头包起,并不十分魁梧的身材,身着洗浆的粗布圆领袍衫,很显然是不知道哪里偷来的衣服。 此人正是经过粗糙易容的苏叶是也。手里快速地组装着秦弩弓,铁皮箱子里露出一堆零散的工具,还有一只冒着深寒光芒的菱形箭头,此箭一击中者简直是生不如死。拔箭势必残废,菱形箭头会勾出一个婴儿拳头大的血洞。…, 至于砍断箭身更是无稽之谈。拇指粗的铁箭身用什么利器砍断?此箭一出势必难以查证什么武器射出的,弓箭貌似也射出三百步这么远的距离。就算射出了也没有这么准确的劲头,三百步可是四百多米的距离,人的视线有限。 组装好秦弩弓后,苏叶嘴角里露出一丝冷笑声,此弓威力巨大不容置疑,而且最重要还是挽带方便,拆装过程也是迅速无比,装可能费时一点拆散的时候可是迅速无比,出门在外杀人放火的绝佳利器。 苏叶拿起秦弩弓爱不惜手地抚摸起来,双眼露出一丝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表情,他是一名刺客对刺客武器有变态的喜爱之情,犹如对自己心爱之人一般,武器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有种没有了武器他什么也不是的错觉。 咚咚…苏叶沉寂秦弩弓变态迷恋之中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秦弩弓变态迷恋的苏叶马上清醒过来,迅速无比地收起地秦弩弓到床上,苏叶低沉地一声说道:“谁?” 门外的客栈店小二声音传来说道:“客官,你的饭菜到了!” 苏叶听到是客栈店小二的声音,紧绷的心不由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不悦地装出低沉的声音说道:“嗯,本大爷知道了,放到门口就是了,没有别的事别来打搅本大爷,滚吧!” “是,是,客官你慢用!”房门外的客栈店小二闻言照办,把手中的饭菜放到房门外面,每天都有脾气古怪之人投宿什么的,客栈店小二对于苏叶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客人就是大爷的宗旨铭记在心里。 三刻时辰已过,苏叶坐在客房窗沿旁边一张翻起的胡桌,窗户打开三分之一露出秦弩弓前端,一只冒着寒光的菱形箭支搭在弩弓上,苏叶通过瞄准镜瞄准赵国公府大门口,随时待命一击闪人。 苏叶整个人一动不动地瞄准着赵国公府门口,暗自嘀咕着说道:“怎么回事?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良辰时日差不多就要到了,这长孙家也太嚣张了点吧?不少字客人来了还不出来迎客,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 确实,今日赵国公府大喜之日,长孙阴人只派出管家招呼前来的客人,自己不出现确实是够大牌的,瞧瞧那些满脸不乐意的五品之下官员们,怨气也是够大的,什么人嘛!前来参加你娃的婚礼居然不迎接客人? 咚…哐…吉时一到,赵国公府街道转角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喜庆的乐声也是由远至近传来,一批批身穿大红袍的迎亲队伍出现,各种喜庆的牌匾喜字一路扛着走,好热闹的小屁孩们追着八人大花轿嬉笑着。 八人大花轿经过的地方马上引起一阵骚动,为啥呢?整个轿身一路走来都是摇摇晃晃的,抬花轿的八位仆人们大冬天的一脸热汗,气吁喘喘地抬着重达好几百斤的超重花轿,轿身两根手臂粗的粗木严重变形弧度。 吉时一到,长孙阴人和长孙充钱首当其冲地出现府衙门口。身后还有十票身穿大红窄袖衫襦的长孙阴人之子,各个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就算是自己的老哥也好,他们也没心没肺地掩嘴偷笑着。活该谁叫你是长子。 长孙阴人看到花轿前来顿时一脸黑线,很长很密集的黑线,八人抬的大花轿居然,长孙阴人无法形容了,好彪悍的严重超载,整个轿身差不多是半拖着走,隐隐有严重超载崩花轿的兆头。…, “皇上驾到!”太监尖起嗓音高呼一声,啪啦整个花轿还真应声崩溃。八人抬的大花轿底部木板四分五裂,肥猪一样的新娘从花轿里滚了出来,抬花轿的仆人们顿时感到肩膀一轻。 西突厥千斤公主还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千斤,结实的花轿也难以承受她身体的重量糟蹋。滚冬瓜一样的西突厥千斤公主狼狈不堪,盖着红盖的新娘布不知所踪,整张涂满胭脂红的肥猪脸暴露出来。 围观的路人见到新娘模样,顿时响起一片整齐的呕吐声,尼玛的。这还是人吗?脸涂得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嘴里还叼着吃去大半的鸡腿,黑煤矿似的牙齿暴露出来,十分严重地倒人胃口。 陪嫁的婢女们纷纷上前去扶起恶心的新娘。奈何她的重量严重超载,嘴里咕噜着西突厥话。堪比正常人脚臂还粗的肥手扫开上前扶的婢女们,哇哇声大哭起来。周围呕吐声和议论声严重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苏叶看到西突厥公主搞笑模样,忍不住哈哈声笑了出来自言自语地说道:“哈哈…笑死苏某我了,这头肥猪还真他(妈)够搞笑的,哎呀,不行了,在笑下去,苏某人崩溃的,长孙小娃娃,看在你娘子如此搞笑份上,苏某特赏你一箭回报!” 长孙阴人看到肥猪新娘蹦跶出闹剧,整个人有吐血的冲动大声喝斥道:“充儿,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扶起你的新娘,你们这帮逆子也是,笑什么笑?很好笑是不是?长孙家颜面都丢光了!” 一批身穿禁宫铠甲的侍卫沿路清理围观的百姓,李老大亲自出巡可是排场十足的,文武百官们踏着贼准的时辰紧随李老大马车其后出现,一是出于内心尊重李老大,二是表现出他们崇高的敬意。 长孙充钱得到长孙阴人的提醒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大闹的新娘方向,如此丢人现眼之事,还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而且好死不死偏偏在李老大出现的时候,在百姓们热潮冷讽之中,长孙充钱有吐血的冲动。 长孙充钱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悲剧命运即将发生,三百步外的一家客栈里,苏叶正通过瞄准镜瞄准着他的大腿,由于长孙充钱属于走来状态,苏叶一时间难以测算出准确的目标,只好等他停脚步的时候在进行攻击。 苏叶轻微地移动着手中的秦弩弓,舔着嘴唇露出残忍的笑意说道:“嘿嘿…走啊,走啊,这会怎么不走了?小子,谁叫你们一家人敢跟秦兄弟作对的?现在开始,跟你的左腿告别吧!嘎嘎…尼玛的死肥婆!” 瞄准停止下来的长孙充钱脚之后,苏叶刚扣动秦弩弓的扳机,意外就发生了,西突厥千斤公主居然伸出手,肥胖的一只手挡住了长孙充钱的脚,一副恶心撒娇的表情要长孙充钱拉他起来。 嗅秦弩弓发射出去的菱形箭头带着致命的破空声,强劲的箭头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直穿西突厥千斤公主肥胖的手臂,“啊”“啊”两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随之响起,很凄凉也很震惊的鸳鸯双连环命。 一箭双雕的西突厥千斤公主和长孙充钱两人双双倒地痛晕了过去,精铁制的菱形箭头直穿破长孙阴人大腿,强烈的痛楚直痛晕长孙充钱,发生如此变故一下震惊不少人,长孙阴人自己也整个人惊呆了。 “有刺客!保护皇上!”身穿禁宫铠甲的侍卫们见到如此变故,大声高呼着有刺客之类的口号,禁宫侍卫们分散开去密集地保护着李老大出巡的龙撵,周围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作鸟兽般一哄而散,在不散开要是抓起来肯定是谋反死罪。…, “啊!大公子!大哥…”赵国公的仆人们和十票长孙之子们惊呼一声,纷纷上前去看长孙充钱,这忽然冒出的连环鸳鸯夺命箭,还真的震惊不少人,周围赶来的府兵赶来之际这里全都乱成一团糟了。 忽然发生如此变故李老大也没有什么心情了,唤来太监小声交代一番,得旨的太监跑到侍卫前头,尖起嗓音高呼一声:“皇上有旨,即刻摆驾回宫!” 禁宫侍卫们领旨保护着马车后撤,杂乱的人群里你推我推地四处逃窜,后面紧随的满朝百官们也纷纷闪人,大喜之日见血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不关他们事,可要是沾上霉运就乐大了,谁叫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之人都封建迷信。 发生如此变故,就算心脏脾气在怎么好之人也承受不住,嗤长孙阴人忽然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承受不了如此打击的长孙阴人,整个人摇摇欲坠晕了过去,李老大和满朝百官都离去了。 长孙阴人身后一群家仆们纷纷上去扶起,着急地连声高呼着老爷之类的,赵国公府管家更是焦急地大喊快叫大夫之类的话,前来镇乱的府兵们周围大肆搜查着凶手,骚乱很快蔓延出去。 苏叶射出一箭之后马上离开,外面乱成一团他置之不理,迅速地拆卸完秦弩弓后整个人消失客栈房间,等长孙府那些家仆和府兵搜索到这边的时候,苏叶早已逃之夭夭了,什么重要线索也没有留下。(未完待续。。) 。, 第二十三章 力举马儿兮气盖世 相比起长孙家喜事见血不吉祥征兆,城门外可是热闹多了,一票人等在城外小亭子里干等,大唐四人帮无耻地饮酒作乐,最可耻的还是程妖精,这家伙厚颜无耻地猛灌着秦寿,最可恶的还是那张无耻脸嘿嘿声大笑着。 秦寿此时已是纳闷无比,被程妖精灌了一肚子酒也就罢了,大冬天的出城门吃西北风雪啊!李靖的夫人红拂女身影至今还没有出现,难不成是大雪封路晚点马车?秦寿忍不住邪恶地想到,红拂女马车半路抛锚或马车轮崩溃。 小亭子里聚满一行八人,至于亭外也站满了一行十几名家仆,今天是李靖夫人红拂女归来的日子,这迎接的队伍也算是够厚道了,秦寿原本不想来的,可想到家里的囚犯他要好好问问红拂女才行,早些出手麻烦还是好的。 当然秦寿也有别的用意,为了不让长孙阴人有借口,秦寿混迹在大唐四人帮里,就算长孙阴人在怎么诬蔑,也是拿他没有办法,本少爷一直跟大唐四人帮在一起,哪里也没有去何来证据本少爷派人跟你作对不是? 秦寿转眼看到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模样无语了,可怜的孩纸等娘等到冷得直哆嗦了,双脚打颤得十分严重地步,活该!爱风骚穿单薄的中山装,你们两兄弟以为自个是四位大唐无耻流氓帮众? 大唐四人帮同样是清一色的灰色中山装,要是他们软胎帽露出来的头发全剪短了。秦寿或许还真会产生一股自己是不是身处民国时期的错觉,这些老家伙们还真的是宝刀未老地步,身强力壮比起两位年轻人厉害多了! 严重鄙视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的秦寿摇着头,风骚男就是风骚男。还是李敏衣着比较正统,一身御寒装丝毫没有要漂亮不要命的地步,可惜就是脸上的那胎记着实吓人,要不是她的胎记或许还真的是大美人。 程妖精打着酒磕,微红的老脸似醉非醉地说道:“哎呀,这弟妹也真是的,怎么如此慢的?哎哎,老帅锅。你是不是看错时辰了?这都快日当午了,酒也喝了好几坛,怎么还没有见个身影?” 门神尉迟敬德纳闷地看着自己酒碗里装满的酒水,有点后悔跟这个老流氓喝酒。这老流氓简直就是跟他二夫人一样纯酒缸一个,这几坛酒灌下去还真的是佩服了,当然门神也挺佩服秦寿的,居然脸不红隐隐有酒神风范。 可是门神又怎么知道,其实秦寿早已服用了袁神棍特制的解酒药。当然不是化学炼制的丹药,那要命的化学丹药早已被秦寿严令禁止了,至于他又没有偷偷炼制就不晓得了,反正秦寿是不会去嗑袁神棍的化学丹药。 帅锅李绩一手捋着美须。眯眼瞧了眼半醉的程妖精打趣着说道:“呵呵,妖精。你如此急切,可是赶着去喝长孙无忌家的喜酒?唉…一朝同臣。靖兄,咱们这么不给面子,是不是有点过意不去?” 帅锅锅李靖闻言有些纠结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程妖精瞪大铜铃大眼,大嗓门怪叫一声说道:“唷,唷,绩兄,这是什么话?姓孙的婚礼?呸~就算姓孙的现在八人大轿请老流氓我,哼哼…也不给面子!” 程妖精一副乌龟吃秤砣铁了心般,不屑一顾地叫泱着自己的决心,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闻言哑言无语,貌似长孙阴人今天的媳妇就是八人大轿,程妖精这是想干啥?出风头还是抢人家新娘的风头?…, ‘恐怕长孙阴人此时早已气得吐出了!’秦寿憋了眼大唐四人帮心里默默地想到,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如果苏叶不出什么意外,基本已经完成任务了,就算长孙阴人想到是自己干的又如何?没证没据的想奈也奈何不了自己。 秦寿和长孙阴人之间恩怨早已到了无法化解地步了,秦寿奉承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的精髓,冤家宜解不宜结秦寿早已看透了,你姓孙的不放过本少爷,本少爷何必跟你不客气不是? “爹爹…”小亭子里不自觉间默然静场,李震由远至近的声音打破了小亭子的静场,数十双眼睛看向城门方向策马奔来的李震,狂风大雪之中李震骑着矫健的马屁策马狂奔,身后还有鱼翅三兄弟和三头青春版的程妖精。 帅锅李绩眯着眼睛看着七人的策马奔腾,忍不住好奇地说道:“咦?是震儿,他不是参加长孙无忌的婚礼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敬德兄,妖精,连你们的娃都来了,难不成有什么变故不成?” 门神尉迟敬德翻起白眼,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说道:“绩兄,我哪晓得,兄弟我可是一直呆在这里,等他们过来就晓得了,哎哎,妖精,干啥呢?收起你的臭鞋,别乱放毒污染空气!” 程妖精刚抬起脚板马上放回去,个性十足的脸孔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变个屁,肯定是惹祸跑回来了,这三头逆子,还真的是叫老流氓我没法子安心,要是说不出个理由,老流氓我鞋拔子抽醒他们!” 听到程妖精暴力的言语秦寿无语了,替三位小舅子们感到一阵的悲哀,出身程妖精的野兽家族,还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以秦寿现在观念来看,三位小舅子可谓是,人生之中不幸之中的恶幸! 帅锅锅李靖一脸笑意地说道:“妖精,教育娃娃可不是这样教训的,你那三头娃一身铜皮铁骨,非金属之物难以伤至筋骨,打不疼滴,改日兄弟我借予夫人的镇山之宝跗骨龙鞭,抽者刻骨铭心,怎么样?需要兄弟我借给你耍耍不?” 程妖精铜铃大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说道:“喔?天下还真有如此之物?嗯,老帅锅。弟妹的镇山之宝跗骨龙鞭,挽带方便不?老流氓可不想作茧自搏,给两位夫人知晓,来来。咱们好好谈谈!” 秦寿此时还真的是无语言表了,程妖精居然厚颜无耻虚心讨教起来了,看来三位小舅子们今后日子多灾多难了,是不是想办法打救一下他们呢?秦寿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宛如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打救着三位小舅子的凄凉命运。 三头青春版的程妖精首当其冲地第一个赶到小亭子,嚣张气焰十足地表演着高难度的策马直立,人马合一的境界只叫人佩服无比,当然也有不服气之人。那就是老年版的程妖精,越看越不顺眼的老年版程妖精感觉这三头娃是在向自己挑拨! 鱼翅三兄弟紧随其后赶到,一场比赛奔跑下来,最后还是输给了三头青春版的程妖精。最后面赶来的是李震,郁闷无比的李震无语地看着嚣张十足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还没等李震郁闷完马上震精起来。 “逆子们!嚣张什么,讨打!”看不惯三头青春版自己的老年版程妖精暴喝一声,野蛮劲十足地窜出小亭子。程妖精宛如暴走的野兽之王,双手直拽住直立而起的两匹马前腿,使出非人类的力道暴喝一声揭翻两匹马。…,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两人狼狈地滚落地面,野蛮的老年版程妖精实在是太霸道了。这一招力拔山兮气盖世还真的是勇武不减当年,两位人渣兄弟哆嗦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满脸恐惧的表情。他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野兽老爹。 秦寿瞪大眼睛看着野蛮无比的程妖精,忍不住拍手大声叫喊地说道:“好!岳父老丈人神勇无敌在世!还有一匹马。岳父老丈人,表演一招霸王举鼎给咱们瞧瞧,大开眼界也好!” 唰唰~两位帅锅锅李靖和李绩露出一丝冷汗,这秦寿想干啥呢?搬弄是非还是咋滴?公然教唆程妖精与自家娃自相祸害?门神尉迟敬德直接无语了,很显然秦寿有搬弄是非的嫌疑,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冷汗连连,秦寿实在是太阴损了! 程妖精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是想要显摆一下自家宝刀未老,豪迈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哈哈~处弼莫怕,你就乖乖骑着,让这伙人好好瞧瞧爹爹的厉害,干啥呢?瞧不起爹爹不是?准备好了,嗬!” “不是的,爹爹,孩儿有畏高啊!救命啊~~”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哆嗦着嘴唇解释着,还没有解释完程妖精已经野蛮地双手举起马肚,宛如聚众冠军般高举四肢马腿乱晃的马匹,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脸色苍白地高呼救命。 “咦~~”两位帅锅锅爆发出惊讶之声,“噢!”门神尉迟敬德双目瞪大,一脸佩服的表情看着肌肉鼓起的程妖精,“啊!”李敏整个人惊若木呆,至于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直接面无血色,从他们后退的脚步可以看出,他们也是十分害怕。 秦寿哑言无语地看着程妖精高举的马匹,可怜的马匹任由它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秦寿小声嘀咕着说道:“野蛮人就是野蛮人!还真的是宝刀未老啊!真不愧是拥有野兽血统的野蛮人,服了,本少爷算是彻底服了!” 鱼翅三兄弟和李震四人忍不住纷纷下马,太暴力了,太震撼人心的野蛮举马,两位人渣小舅子早已爬开一边,野蛮妖精的力举马匹壮举实在太震撼人心了,快直追前隋时期的大力神李元霸了。 程妖精憋红着涨起的脸,没有理会头顶咿呀大叫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放声无耻地哈哈声大笑起来:“哇哈哈~~贤胥,怎么样?老流氓我现在可是宝刀未老吧?哎呀~畜生,居然敢朝老流氓我射马尿!咕噜~我~滚!” 吓瘫痪的马儿忽然迸射出骚热的马尿,毫无预兆的程妖精被射了一脸都是,暴怒的程妖精野蛮劲十足地甩出高举的马儿,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骑着马身大呼小叫,很悲剧地连人带马翻滚。 “呕~~呸呸~~呕~~”程妖精十分痛苦地蹲身呕吐起来,满脸骚味的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感。抓起地面一把冰冷的雪拼命地洗脸,想要洗去那浓浓的尿骚味,太悲剧了,没想到马儿居然吓得失禁了。 两位帅锅锅们露出震精的表情。吓瘫痪的马儿居然失禁了,实在是太震精了,门神尉迟敬德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难以合拢,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跟门神一个样,李敏羞红着脸转过一边,刚才的画面有点那个啥了。 秦寿此时哑言无语了,心里祈祷着程妖精但愿别找自个的麻烦。阴损举马点子表演是他提议出来的,他也没有想到马会被吓得失禁地步,可怜的程妖精尝到马尿的滋味,秦寿还真想去问问好喝不?当然问程妖精这话之前。要有准备坐轮椅的思想。…,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直挺挺地被马身压在厚厚的雪里,见脚不见身完全压垮雪堆里,通过他还会晃动的脚可以证明,这家伙还活着还有一口气什么的,无语的是马儿还在喷发着失禁的马尿。 总算有点良知的两位人渣大哥跑过去。齐心合力把人渣小弟拔萝卜似的揪了出来,蔽息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满头满脸都是马尿骚味,两位人渣大哥闻到这股味道马上不负责地闪人。 无良的帅锅锅李靖清醒过来后,靠近秦寿身后小声提醒着说道:“贤侄。你有麻烦了,瞧瞧。害他尝了那个…嗯哼,等会老流氓说不准找你算账。嘿嘿…贤侄,妖精来了,自己小心哈~” 门神尉迟敬德瞧见愤怒的程妖精脸孔,忍不住出言提醒着秦寿说道:“嗯嗯,不错,贤侄,咱们哥几个也帮不上忙了,愤怒的妖精很可怕,伯父我祝你安然无恙,哎呀,这边风咋就那么大呢?贼冷的,换换位置先!” 帅锅李绩一脸惋惜的表情,摇晃着脑袋说道:“贤侄,绩伯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两位伯父们都已经说过了,愤怒的妖精很可怕,而且还是暴走的妖精,一切安康哈!耶,敬德兄不说还真的是耶,这里还真的是挺冷的!” 秦寿无语地看着三位没义气的大唐四人帮,转过头瞧见暴走的程妖精,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阿弥你个豆腐,愤怒的妖精啊!真可怕!’秦寿憋眼瞧见一脸杀气似的程妖精,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小步。 秦寿后退一步间撞到了身后的李敏,摇摇欲坠的李敏后退了几步,看到程妖精暴走的脸色李敏也忍不住害怕起来,忽然间看到远处的马车身影,李敏救场似的惊呼一声:“啊~义父,快看,义娘的马车来了!” 帅锅锅李靖闻声看向一里远的马车身影,忍不住心情有点激动地说道:“哦?还真的是出尘回来了,妖精,别闹了,要是出尘瞧见你欺负贤侄,她可是不会饶过你的,呵呵~小心你两位夫人!” 帅锅锅李靖可是知道红拂女与秦寿一见如故的关系,要不是他和红拂女属于老夫老妻关系,说不准还真会吃秦寿的醋,年纪岁数都不符合居然姐姐弟弟喊起来,对于魔女性格的红拂女,李靖也是感到一阵无奈。 程妖精转头看了眼远处的马车身影,转回头冷哼一声看着秦寿说道:“贤胥,算你走运,哼哼~逆子们,你们不是参加姓孙的婚礼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混回来了?是不是又闯祸了?” 在程妖精霸道的喝问之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纳闷地说道:“哪儿呢?爹爹,姓孙的那边新娘入府半路轿子超载崩塌了,闹出了笑话,半路还整出刺杀,一箭双雕两对苦命鸳鸯双双晕死了,婚礼也办不成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点着头,夸张性十足地说道:“对对,当时场面十分混乱,皇上连龙撵都没有下来,匆匆忙忙地打到回宫,对了,爹爹,好消息啊,姓孙的那家伙当场气得吐血,爹爹你当时没有看见,那场面多热闹!” 程妖精闻言惊讶地说道:“哦?竟有此事?轿子超载崩塌?偶滴乖乖,那可是八人抬的大轿子,这重量也太可怕了?姓孙的娃吃得消吗?嗯?还整出刺杀?死了没?姓孙的那老家伙呢?嗝屁没有?” 门神尉迟敬德翻着白眼,没好气地瞪着程妖精说道:“妖精,你缺德不?同朝官员怎么也得讲下情面,居然诅咒人家死了没有,应该是残了没有,娃儿们,你们说说看怎么回事?”…, 帅锅李绩出言批评着程妖精和门神尉迟敬德说道:“哎哎,妖精,敬德兄,在怎么说长孙无忌也是咱们同朝大臣,等会有时间去看看他吐了几升血,大伙凑点钱去买些便宜果子看望一下,震儿,过来,跟爹爹细说一下!” 得,一个个蹦跶出来的话狠过一个,秦寿还真的是无语至极,还是帅锅锅李靖厚道点,没有发表任何言论,至于轿子崩塌事故,秦寿知道肯定是苏叶做了什么手脚,西突厥千斤公主在怎么超载,也不可能把坚固的八人大轿坐塌不是?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三位八卦的大唐四人帮,与帅锅锅李靖一起盼守着红拂女的归来,整整两个多月没有见到魔女大姐,秦寿此时开始感到有点陌生,当然此时秦寿也有忐忑不安的感觉。 由远至近的马车让秦寿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那马车还是原来那辆,不知道魔女大姐会不会发现,她的座驾后面金纹被无良的秦寿给挖走了,以魔女大姐的性格,座驾被人动了坏心思,那是很大罪滴! “咦?贤侄,你很冷吗?”帅锅锅李靖忽然转过头,瞧见秦寿无意识的颤抖着双脚,忍不住好心出言询问,李靖转过头想想也是,秦寿如此热心陪了大半天不冷才是怪事,他丝毫没有去想秦寿是因为害怕造成的。 秦寿闻言苦着脸,自己哪里是冷,是怕啊!秦寿口不对心地尴尬着说道:“嗯?啊?嗯嗯,是,是的,冷,冷啊,靖伯父你不冷吗?贤侄现在可是手冷脚冷的,靖伯父,恭喜你们一家人团聚了!” 李靖笑而不语地摇摇头,转过头看着逐渐驶近的马车,双目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意,直到马车停顿在眼前的时候,李靖靠近一步准备去拉马车车帘,一黑影忽然窜了出来,带着阵阵香风直踹向李靖。 秦寿忍不住蹦跶一句:“我考!哪里来的野妹子?好热情的招呼!哎呀…”(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四章 霉运透顶的妖精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宛如坐过山车般快速倒飞出去,胸口处传来一阵难以呼吸的闷疼,哎呀声之中,好比打保龄球般撞倒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最后还是老年版程妖精一手抓住快要落地的秦寿。 程妖精整个人后退了一步,粗犷的大嗓门忍不住惊呼道:“好大的力气!哎哎,贤胥,别装了,死不了,丢脸啊!居然让一个小娘们踹飞,咱们爷们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们三头逆子也是!没死没残的全给老流氓我站起来!”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滚地哀呼着,听到老年版程妖精喝斥声,宛如身子骨装了弹簧般,直挺挺地蹦跶站直身子骨,刚才表演性十足的哀呼声完全消失不见,露出厚颜无耻的讨好笑容,老流氓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秦寿一手揉着刚才被踹的部位,气血翻腾也不为过,惊恐万分的地抬起头望向踹自己的人,不止秦寿惊若木呆,其余在众之人也是一副模样,能让野兽般怪力的程妖精佩服,天下间又有几个? 一名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女屹立马车,大冬天的一袭单薄的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俏脸露出一丝讥笑的意味环望着底下之人。 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淡雅之中又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离离。让人揣摩不透她的性格,芊芊玉手轻撩着秀发,美眸露出鄙夷的神色,扬起高傲的天鹅玉颈无视一群看呆的众人。 脾气火爆最受不得刺激的程妖精瞪大豹子眼。怒喝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喝,哟喝,哪里跑来的小娘们,竟敢在大唐四人帮面前如此嚣张?小娘们,有种下来,跟你流氓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秦寿在程妖精发起挑战的时候,双脚不自觉地后退着,这老流氓是敢于挑战生命极限的牛人。生命没有第二次爷不跟你疯,刚才尝试过这名少女武力值的秦寿,远离程妖精安全第一,要是真的打起来祸及鱼池啊! 秦寿刚后退几步就撞到后面的李震。满脸好奇的李震手臂直捅秦寿的后背,小声地说道:“嗨嗨,秦兄弟,什么状况?兄弟我瞧你架势,貌似似乎是要临阵脱逃。干啥要跑呢?” 帅锅锅李绩原本就跟李震在一起,好八卦的他也忍不住竖起耳朵,莫说帅锅锅李绩好八卦,瞧瞧。门神尉迟敬德也是一副模样,虽然表面看似若无其事。可他那无意识晃动的耳朵,证明他现在也在八卦之中。 秦寿错身闪开挡路的李震。理所当然地奉劝着说道:“珍爱生命,远离妖精,震兄,千万别学老流氓挑战生命极限,刚才那小妞的武力值爆满,瞧瞧,老流氓他的三头娃都意识到了这点,兄弟我先闪一边看流氓挑战生命极限!” 一大票人闻言纷纷望向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还真如秦寿所言全后退了,偷鸡摸狗似的后退,很无语地抛弃了他们的老爹,有这些随意的娃还真的是不幸之中万幸,老爹上场儿子后撤。 帅锅锅李靖一脸无语的表情,瞪大帅锅眼望着眼前贸然出现的少女,这应该是他夫人的马车,怎么变成一名少女了?难不成是夫人师门里的师侄?帅锅锅李靖忍不住地想到这个问题。…, 少女鄙夷着程妖精火爆的脾气,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修长的手指甲,讥笑一声说道:“就你?哼~别说本姥姥瞧不起你,一只手就把你揍飞了,看什么看?小色鬼,没看过美女是不是?” 嗷~~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整齐地发出惊呼声,三位流氓帮成员雷得不轻的,这少女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敢在直线奔四张的程妖精面前自称姥姥?还大放狂词一只手揍飞程妖精?天理何在? 大唐四人帮不相信秦寿可是绝对相信的,刚才这位嚣张十足的少女,只是轻轻一踹自己,那宛如急速奔驰的货车力道记忆犹新啊!如此力道自己只是受点轻伤,由此可见她力道玩得炉火纯青地步。 帅锅锅李靖刚想站出来做和事老,暴走的程妖精嘴里蹦跶出真诚的挑战生命极限狠话:“好,好,很好,老流氓我倒要好好瞧瞧你个小娘们有什么本事,莫说老流氓我以老欺小,老流氓我让你三招!” 张狂的程妖精发出挑战生命极限的狂言,直让一边好心充当和事老的帅锅锅李靖哑口无言,心里忍不住地破口大骂着:‘尼玛的死妖精,暴力狂人,让本帅锅问清楚自家娘子下落先吧?’ 郁闷的帅锅锅李靖现在最想知道红拂女的消息,要是她在马车里面应该早已出来了,外面弄得一片混乱吵吵闹闹的,以她的性格早就出来看戏了,怎么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帅锅锅李靖忍不住内心一阵担忧,胡思乱想起来。 程妖精的狂言彻底地激怒少女,惹来少女蔑视之意冷笑连连地说道:“三招?本姥姥一招就让你自由飞翔,小屁孩,你彻底激怒了本姥姥,准备好没有?别说本姥姥欺负你一个小屁孩!” 得,一个嚣张过一个,暴走的野兽妖精对阵返老还童版美女,精彩大战一触即发,两人相隔的距离产生一股无形的嚣张气焰,在场众人远远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威力,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观看跨世纪的战斗。 秦寿厚颜无耻地小声提议着说道:“嗨嗨,各位伯父淫兄们,小子今儿坐庄,咱们赌赌看,两边龙争虎斗的,买个输赢,一文钱起步,妖精撑过一回合一赔十,妖精撑过两回合一赔五十。妖精撑过三回合一赔一百,小子钱多没地方烧,小赌怡情一下!” 帅锅锅李靖听到秦寿的话,从担忧自家夫人之中清醒过来。忍不住大感好奇地说道:“哦?贤侄,你这赌注怎么如此怪异?嗯,好吧,靖伯父我买妖精撑过三回合,10贯钱,输了明儿派人送钱去你府里,怎么样?要是赢了,呵呵~贤侄莫要赖账啊!” 帅锅锅压根不信邪程妖精撑不过三回合。程妖精会撑不过三回合?打死帅锅锅李靖也不相信,豪爽地一开口就是10贯钱,一副笑眯眯的眼神看着秦寿,好似警告着秦寿别自不量力输了哭鼻子。 秦寿一副你赔定10贯钱的表情。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说道:“豪爽,靖伯父就是爽快之人,好,呵呵,那小子我接了。输了不就是一千贯钱,本少爷赔得起,嘿嘿~还有谁要买?趁现在还没有准备,买定离手!” 帅锅李绩眯起眼露出一丝宰人的表情说道:“贤侄。绩伯父最近也缺点零花钱,看你钱多的份上。绩伯父忍不住打劫你一番,嗯。绩伯父我跟老帅锅一样,10贯钱,买妖精撑过三回合,要是输了,呵呵~钱明儿送过你府里!”…,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两位人渣兄弟推出之下,手里拿着6文钱一脸淫荡的笑意说道:“嘿嘿~姐夫老大,咱们哥三个实际点不贪多,三个买爹爹撑不过一回合,刚凑齐的6文钱,换点酒钱花花,嘿嘿~” 秦寿忍不住地鄙视三头人渣小舅子,看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手里的6文钱鄙视着说道:“尼玛的…吝啬鬼,这么瞧不起自己的爹爹,蚊子在小也是肉,收了,还有没有?速速买了,买定离手,小赌怡情,过时不候,要开片了!” 光宗耀祖四人醒目地拿出一本账本,这账本是秦寿命他们随身携带的,记账专用的,帅锅锅李靖和帅锅李绩两人在账本上签上自己的大名,这是秦寿防止他们赖账手段,大唐四人帮信誉虽然不错,要是等会输了不认账就麻烦了。 一阵风吹过,秦光手里的账本哗哗大响,两位帅锅锅马上看到前面那厚厚好几页的账目,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三人的账目裸显示出来,欠账三千多贯钱!两位帅锅锅有气得爆血管的迹象,要不是时间地点不适合,大有脱下大鞋靶训子的冲动。 李震一脸精明的神色,从身上卯出可怜的一枚铜板说道:“哎呀,那个,秦兄弟,不好意思,兄弟我没钱了,玩不起这么惊心肉跳的赌博,1文钱,妖精撑不过一回合,意思意思,呃…爹爹,你干啥呢?” 门神尉迟敬德羞红着脸,从身上卯出3文钱说道:“贤侄,伯父我剑走锋芒,买冷门的两回合,输了当时掉钱袋了,不多,3文钱,小小意思,哈哈~咦,开打了!贤侄,快快,快拿着!” 秦寿哑言无语地接过门神尉迟敬德塞来的3文钱,心里忍不住鄙视着这刻薄的门神,至于吗?从头到尾都是刻薄鬼的表情,秦光拿着记账好的账本回到秦寿身后,拍拍自己胸口表示已经记好了。 少女气定神闲站在马车上,居然临下俯视着程妖精,一双杏子眼忽然呈现出一闪而逝的寒星,两叶柳眉微皱怒视着程妖精,蝉口吐出轻巧之音说道:“小屁孩,准备好了吗?哼哼~接招!” 少女说完玉足轻点马车边缘,整个人宛如柳叶般轻飘飘飞身跃起,娇叱一声的她快若闪电般的速度飞向程妖精,雪白修长的莲臂以雷霆之速直击而出,隐隐之中夹带着寒气逼人的冰雾缠绕其娇小的粉拳。 程妖精双脚呈现出威武的蹲坑姿势,憋红着老脸怪叫一声说道:“呀呀呸,小娘们胆敢瞧不起本流氓?来吧!要是本流氓动一下就认输,嗬~嗯?小娘们,你这是什么妖…啊~~~~~” “哦?耶?嗷!噢~~”围观之人全爆发各自震精的声音,很震精很难以置信的惊呼声,凶悍的程妖精扎起蹲茅坑姿势居然被一拳击飞了,这些人忽然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最震精的还是秦寿,因为刚才那名少女的一拳。有点像街霸里的升龙霸,很强悍也很震撼人心的一招,带着淡淡雾气直把程妖精升天了,半空之中隐隐听见程妖精惨叫的惊呼声。很心酸也很自由飞翔,古人飞天第一牛人啊! 程妖精身影飞起贼高难以想象和仰望的高度,底下一群震精之人带着惊若木呆的目光,目送着飞天牛人程妖精上天空,如果要是此时用一首歌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我要飞得很高,很高……, “啊~~”程妖精在半空之中表演起三百六十五度的自由空翻。要是程妖精此时去参加体育项目,尼玛的~奥运冠军非妖精莫属了,太震撼人心的三百六十五度自由空翻了,恐怕奥运冠军见了妖精这表演也自叹不如了! 噗通~~“嘶~耶~哦~喔~”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惊呼怪叫起来。连带他们的儿子们也紧跟着惊呼,程妖精整个人头着地入雪三分之二,只露出一双直挺挺的大脚板,光着臭气熏人的脚丫,至今是生死不明那种。 啪嗒~啪嗒~程妖精两双大鞋靶从天空落下来。惊醒震精得目瞪口呆的众人,看着两双孤零零的大鞋靶,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无语了,真的是无语到至极的地步。露出恐慌的眼神偷偷憋视一眼若无其事的少女。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输了,输了钱他们没有关系。可这输了脸面问题可就是大事了,妖精居然一招被秒了。而且还是秒得十分凄凉的地步,瞧瞧,都成了经典的倒插葱了,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掩着鼻子去拔萝卜了! 少女美眸鄙夷着生死不明的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口出狂言不堪一击,本姥姥还没有活动身骨就倒下了,嗯?你们还有谁不服气的?三个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本姥姥全接下了!” 唰~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开什么玩笑?武力值最变态最野蛮的程妖精都败阵了,还是一招坚持不住就秒飞了,他们三个一起上还不是一样下场?何必自讨无趣在自己娃娃们面前丢人现眼不是? 最害怕的还是秦寿,尼玛的,又多了一位武林变态高手,程妖精都被一招秒飞,世上还有谁能是她的对手?太暴力了,太震精了!要是她真的是那魔女大姐的同门,完了,秦寿此时有点想把紫萱拖去深山宰了毁尸灭迹的冲动。 红拂女此时才从车厢里姗姗出现,嗔怪的目光瞪了少女一眼,说出让在场所有人崩溃的话:“师伯,闹够了噢,看在出尘面子上,别闹了,要不然哼哼~把你送回师门不给你在出来了!” “哦!好的,别送我回去,我不闹就是了!”少女一副乖乖女的表情震精不少人,要不是刚才她饰演一场非人类的秒飞妖精场面,很难以相信眼前看似无害的少女,居然是红拂女的师叔! 崩溃了!最崩溃的还是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瞪大眼睛目视着满脸憋屈的少女,脑海里情不自禁想到:‘尼玛的,这十七八岁的少女是红拂女的师伯?贵庚啊?大姐!’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真的很想问问少女贵庚。 红拂女抬起头期间,瞧见秦寿躲躲闪闪的身影,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说道:“呵呵~~小弟弟,两个月不见,有没有想姐姐啊?过来,姐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师伯,磨磨蹭蹭干啥呢?讨打不是?” 帅锅锅李靖一脸吃味的表情,双目露出妒忌的目光看着秦寿,这夫人回来第一时间不是想起他,实在是叫帅锅锅李靖吃醋起来,莫说帅锅锅李靖连他的两位儿子也是一样的表情,啥人呢?咋不介绍你身上掉下两块肉的儿子先呢? 秦寿心惊胆颤地走向红拂女,在少女好奇目光打量之中,秦寿哆嗦着双脚点头哈腰着说道:“大姐好,大姐安康,不知你老有何吩咐?小弟一定惟命是从,绝不敢有半点含糊,小弟站这可以了吧?啊~~嘶~~痛!痛!”…, 红拂女十分不客气地一手楸起秦寿的耳朵,露出魔女般的笑意说道:“嘿~知道痛了?大姐我很老么?嗯?说,大姐我的马车后面怎么回事?好哇!居然做贼伸手到大姐头上来了,要是不解释个清楚,大姐把你介绍给师伯好好陪你玩玩了!” 秦寿斜眼见到少女师伯冒出兴奋的光芒,也顾不得耳朵赶紧赔笑着说道:“哪儿呢?小弟怎么敢呢?大姐你貌美如花,青春永驻…啊~真,真的,对了,大姐,松手,先松手,有件事小弟要向你禀告!” 红拂女丝毫没有松手之意,眯起眼睛看着秦寿露出半信半疑表情说道:“喔?是吗?你这小家伙诡计多端,大姐我可是不怎么放心,马车之事慢慢在跟你算账,说说看,到底什么重要事,别想糊弄大姐我,除非…” 红拂女没有明说,可她的眼神早已飘向一边满脸好奇的少女师伯,秦寿憋眼瞧见满脸好奇之色打量自己的少女师伯,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整个人犹如小鸡啄米似的,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还是坦白从宽免受遭殃吧,秦寿心一横地说道:“不敢,不敢,是,是这样的,最近,那个,小弟跟一个叫紫萱的小姑娘有点小误会,她说大姐你是她的师伯,现在咝~痛~痛~啊~大姐,都说是小误会…” 红拂女听到紫萱的消息,忽然加重了一下手力,露出怪异的表情说道:“紫萱?呵呵…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了她整整两个月,没想到居然跑了京城了,小弟弟,紫萱现在在哪里?赶紧带大姐去瞧瞧!嗯?你运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少女师伯忽然窜上来,学着红拂女的动作,伸出玉手楸起秦寿另外一边耳朵审问着说道:“啊?有小小师侄的消息了?嗯,你就是出尘师侄常说的那个好玩的小屁孩?你怎么认识小小师侄的,快说!” 秦寿惨叫一声,两把耳朵都被两位魔女潜质之人楸住,欲哭无泪地开口求饶着说道:“啊~~痛!在,在小弟的家里,松手,两位大姐,姑奶奶们,你们在不松手,小弟的耳朵要掉了!” ‘嘶~好可怜!’帅锅锅李靖原本吃醋的脸荡然无存,一副同情的目光看着秦寿,‘好悲剧!’帅锅李绩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耳朵,‘贤侄,老夫为你感到悲哀!’门神尉迟敬德默哀着想到。 秦寿十分悲剧地被两位魔女大姐强掳上马车,帅锅李绩凑到帅锅锅李靖面前,小声嘀咕着说道:“嗨~老帅锅,你家夫人没前你上马车,你老帅锅不吃醋吗?” 门神尉迟敬德也凑上前打抱不平地说道:“是啊!老帅锅,令夫人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马车应该由你老帅锅上去坐才是!” 帅锅锅李靖翻着白眼,没好气地推开两位阴损的酒肉损友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本帅锅跟老流氓一样的下场?瞧瞧,妖精现在就是好榜样,本帅锅还没有吃饱撑着活受罪,闪人了!” 帅锅李绩和门神尉迟敬德闻言看向程妖精方向,顿时无语了,程妖精终于被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拔了出来,此时程妖精早已双目泛白,整个人晕了过去,通过他下巴鲜红的一片,可以看出程妖精此时很狼狈也很幸运,晕过去了,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丢脸。(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五章 崩溃的事实 秦寿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整个人被两位魔女潜质之人挟持着,好好的一个纯爷们丢脸啊!居然让红拂女和少女师伯楸着耳朵走,满脸郁闷的秦寿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帅锅锅李靖的时候,这无良的老帅锅居然一副伯父我不认识你的表情。.. 怒了,秦寿此时真有拼死反抗之心,秦府上下的仆人们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少爷,有点不理解少爷怎么被女人楸着耳朵走了,当仆人们见到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之后,马上恍悟了!肯定少爷又惹出什么是非了。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跟随着两位魔女的后面步伐,至于他们家里的娃早被赶回去了,好不容易有一次难得的机会看到秦寿吃瘪,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又怎么会错过?可惜程妖精晕倒回家凉快去了,要不然肯定是更加热闹。 秦老爷子蹲在大厅门口,活像便秘者一样蹲坑姿态,瞧见秦寿被一票人绑架的姿态,先是一愕紧接着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淫荡,十分淫荡的笑意看着秦寿,直把秦寿恨得牙痒痒的,啥人呢?有这样的老爹吗? 红拂女整个人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周围,两个月不见她没有想到秦府变化的那么快,特别是周围忙碌的长工身影,还有那神神秘秘有七八米高的建筑别墅,因为盖着布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少女师伯更是一脸好奇的目光,活脱脱的一位姥姥进大观园。呃…貌似她还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姥姥,她从开始一直都是自称姥姥什么来着,秦寿也敢去问她的岁数,问女人岁数是很犯忌的一个问题。特别是有超龄剩女嫌疑的少女师伯。 红拂女瞧见秦寿居然不是走南厢房的方向,忍不住地开口问道:“哎呀呀,小弟弟,可否告诉大姐,你那原来的南厢房,在掏鼓什么?大姐我现在可是很好奇,可否进去瞧瞧个究竟?” ‘夫人高明啊!’帅锅锅李靖听到红拂女的话,心里忍不住赞许起来。说真的他也是十分好奇秦寿的建筑,闹得满城风风雨雨的,至今仍然还没有任何准确消息,好八卦的之人甚至是高价购买第一手准确资料。全都是碰满一鼻子的灰。 秦寿憋眼瞧见红拂女好奇的目光,有些为难地说道:“呃…那是小弟的高度机密,说不得,说不…咝~痛,痛。别墅,小弟的新式别墅,只能说这么多了,没建好之前不允许暴露出去!” 啥人呢?太暴力了!在这么被她扭下去。自己耳朵肯定不用要了,大冬天的楸耳朵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一个字贼痛的那种!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听到秦寿的话,顿时露出兴奋的八卦光芒。终于探听到准确的信儿了!看来还是红拂女一出马秦寿什么都招了。 少女师伯听到秦寿的话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小屁孩,得意个什么劲?要是你不老实交代,哼哼~本姥姥照样可以闯进去瞧瞧,怎么?不相信?要不要本姥姥亲自出马,去摘了你盖着的破布!” ‘好主意啊!赞成!’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露出一脸赞成的笑意,瞧瞧他们三人缺德的笑意,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安好心的那种,一脸巴不得少女师伯去摘了神神秘秘的破布,弄得人心痒痒的。 秦寿闻言整个人心里凉呼呼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装可怜说道:“别啊!两位大姐大,算是小弟怕了你们,高抬贵手吧!要是没有完工之前泄露了出去,小弟今后的饭碗就全砸了,总不能把小弟往死路逼吧?”…, 红拂女对于秦寿的话屑之以鼻,这小滑头的话十句有九句不能相信,瞧着秦寿带路兜兜转转的,红拂女忍不住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少装蒜了,大姐我才没有这个兴趣,到了没有?” 秦寿点着头哈着腰一脸讨好的脸色说道:“到了,到了,就在前面,位置有点窄什么的,还望两位大姐恕罪,光宗耀祖,傻愣着干啥呢?还不快去请两位贵客过来,记住,千万别怠慢贵客,客气点知道没有?” “啊?喔!是,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闻言恍然大悟,秦寿的意思很明显,暗示他们四个别整出脚镣手镣什么的带过来,要是让两位魔女大姐眼见为实的话,后果很严重的那种,光宗耀祖四人领命跑开一边。 一行人瞧见秦寿西厢房建起的迷宫般房间,顿时惊若木鸡哑言无语了,好恐怖好密集的建筑房间,一排排过去瞧得人眼花缭乱的,小院子更是搭起好几间简陋的铁匠屋,叮叮当当敲铁声连绵不绝传了出来。 最吸引人瞩目的还是隐藏铁匠屋一边的新款脚踏车,王铁匠和段铁匠两位大工级别的长工组装着车身,这车不用猜是秦寿准备送给秦叔宝的,至于李丽质那部早推到一边雪藏着,最重要刹车系统方向系统还没有去攻破。 秦寿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整理,反正小富婆现在又没有催自己慢慢来,三位大唐四人帮露出一丝冷笑的目光,转过头一副看秦寿怎么解释的表情,秦寿羞红着脸没有去看三位大唐四人帮的目光,心里咒骂着怎么那么倒霉? 秦寿带领着这些好事之人进入厢房之内,厢房之内摆起十几张的椅子,小萝莉陶月正在清理着室内的卫生,瞧见秦寿被一帮人绑票回来,情不自禁地傻了眼,干啥呢?少爷又犯浑得罪了什么人? 秦寿无法甩开两位魔女的楸耳朵动作,郁闷无比地说道:“两位大姐大,一路楸来手不累吗?你们不累小弟我也嫌累,坐,坐,萌客气,小月,傻愣着干啥呢?去去,准备茶水来招呼客人!” “是!少爷!”小萝莉陶月一脸古怪地扫了眼秦寿。小小年纪露出八卦十足的目光,在少女师伯美眸不经意注视下,凌厉的目光直视小萝莉陶月,小萝莉陶月心跳加速地低垂着头。慌慌张张地跑出厢房门口,去准备茶水招呼客人。 帅锅锅李靖习以为常地坐到一边,眯起眼睛看着秦寿如何应付两个魔女,对于自己的夫人帅锅锅李靖也是一脸感叹,当初自己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为了追求这位御姐魔女,吃尽了不少苦头,虽然抱得美女归。可这小日子也是过得欲哭无泪地步。 帅锅李绩一脸笑意地看着秦寿,刚才他们三人瞧见的新式车辆正合他们心意,对于秦寿新式的车型他们也早有耳闻,李丽质不小心自己说出来被八卦精李恪言传过。大唐四人帮也曾经来问过,只是当初秦寿打死不认账而已,如今看到了看到不能错过不是? 门神尉迟敬德露出一脸憨笑的表情,秦寿不经意环望过来的时候笑意更甚了,那双灵动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一股小子你不打自招的意味,苍髯如戟的胡须一动一动的,直把禽兽瞧得心慌慌那种。 红拂女扫了眼人模狗样的三位大唐四人帮,美眸露出淡淡的笑意说道:“小弟弟。他们三人的衣服可是你的主意?瞧起来有点人模狗样的,嗯。还行!只是不知道小弟弟你有没有破坏什么规矩?嗯?”…, 秦寿被红拂女质疑的询问之中,一脸冷汗地陪着笑脸说道:“那儿呢?小弟哪敢在大姐地头虎口夺食不是?全是交由敏姐全权负责。小弟只是出谋策划,混口饭吃,对,出谋策划而已…” 少女师伯似乎有点不感冒商业之事,出言打断着秦寿的话说道:“哎哎,少在这里谈商论道的,小屁孩,本姥姥的小小师侄呢?要是你敢怠慢本姥姥小小师侄,哼哼~~后果你知道怎么样的?” 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秦寿有点哑口无言了,何止怠慢啊!偷窃连她贴身亵衣也整来了,还用威力巨大的秦弩弓射她一次了,当然这点秦寿是打死也不会认的,事关自己小命重要,等会两位魔女的小师侄女来了,还是死不承认的好。 秦寿哑口无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当然还有那哐当哐当声的钢链声,听到这声音秦寿顿时脸色巨变,刚想准备闪人的时候,一只芊芊玉手快如闪电般楸上秦寿的耳朵,吃痛一声的秦寿满脸冷汗地看到少女师伯愤怒的目光。 紫萱和朴秀珍两人手脚拖着钢链,哗啦啦响的出现厢房门口,秀发散乱成一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特别是紫萱锁骨部位包扎出血红的伤口,还有她那脸色苍白的俏脸,还有一瘸一拐的步伐,有点像受到莫大委屈的模样。 两股杀气腾腾的目光直射秦寿,不用看也知道是红拂女和少女师伯两人了,秦寿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感觉,特别是耳朵传来要命的力道,感觉耳朵要掉了一样,秦寿此时有吐血的冲动,遇到要命的魔女煞星了! 紫萱瞧见红拂女和少女师伯两人,眼泪哗啦啦地直流出来,一副悲伤欲绝的表情,俏脸呈现出一股难言喜悦之色,高呼一声师伯和祖师伯,马上扑向红拂女身边陶然大哭起来,似乎要哭出说不尽的心酸。 两位帅锅锅和门神尉迟敬德呆若木鸡,他们没有想到两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居然受到如此死囚般的待遇,通过那钢链的清脆声音,很显然是千锤百炼出来的,三位眼贼精的大唐四人帮马上看出钢链的不一般。 少女师伯加重手中楸秦寿耳朵的力道,怒极反笑地说道:“呵呵~好啊!本姥姥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小屁孩心虚,很好,很好,居然敢如此对待本姥姥的小小师侄,你说,本姥姥该怎么惩罚你呢?” 秦寿在少女师伯暴力的楸耳朵之下,整个人五官严重地扭曲起来,欲哭无泪地大声求饶着说道:“咝~掉了,耳朵要掉了,稍安啊~勿躁啊~是,是,误会,纯属误会,真的,有话好好说,啊~~痛,很痛!” 红拂女搂着满脸委屈哭泣的紫萱,转过头瞧见秦寿可怜样。忍不住开口制止着说道:“师伯,暂时先放开他,先问清楚怎么回事在说,跑不了的。紫萱,乖,别哭了,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别怕,有师伯在,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少女师伯闻言冷哼一声,一手松开秦寿红得犹如熟透的耳朵,威胁着说道:“哼~小屁孩。算你暂时走运,要是小小师侄受了什么委屈,你知道后果怎么样了?咦?什么玩意?怎么这么结实?” 少女师伯一手拽过朴秀珍手上铐着的钢链,本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暴力武力值。没有想到这硬度贼够劲的钢链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任凭她如何施展全身力气也难以伤及钢链半分,少女师伯呈现出一片羞红的脸色,这钢链难倒她了!…, 三位大唐四人帮目瞪口呆地看着朴秀珍手里的钢链,通过少女师伯憋红的脸色。三位大唐四人帮可以肯定这位牛人少女不是做作,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坚固的玩意?哐当响个不停的钢链在少女师伯暴力拉扯之下安然无恙。 秦寿此时一脸心虚的表情坐到一边,他想跑但是又能跑哪里去?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都怨光宗耀祖四人。怎么办事的?秦寿忍不住往门口瞄了眼,瞧见光宗耀祖四人鬼鬼祟祟的身影。 ‘叛徒。汉奸,此事过后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们四个!’秦寿满脸怨恨地看着光宗耀祖四人一脸无辜的表情。光宗耀祖四人郁闷地耸耸肩,一副我们也不想的表情,还一手指着自己肿起的眼睛,无言地露出无奈之色。 红拂女没有去理会较劲的少女师伯,拉着一边双眼通红的紫萱坐下,听着她道尽这整整半年有多的经历,当她听到紫萱成了山大王的时候哑言无语,后面又听到她和秦寿之间乌龙过节,红拂女直叹命运有点抓弄人。 紫萱道出自己的心酸之后,双手轻抹眼角边缘的眼泪,可怜兮兮地说道:“师伯,你一定要帮紫萱做主,现在紫萱什么清白也没有了,都,都让他…紫萱以后怎么见人,又怎么嫁人啊?呜呜~~” 红拂女一手轻梳整理着紫萱散乱的秀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地轻声安慰着说道:“好好,师伯马上帮你做主,紫萱乖了,别哭,哼~你,过来,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解开这东西!” 秦寿看着紫萱手脚的钢链哑言无语,这些都是光宗耀祖四人干的好事,居然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解开,秦寿满肚子火气地高呼着:“秦光,秦光,马上给本少爷滚进来,速速解开她们身上的钢链,愕着干啥呢?还不快点?” 秦光畏手畏脚地走进厢房里面,面对秦寿暴走似的面色,秦光一脸害怕的表情的说道:“少,少爷,那,那个没法解了,钥,钥匙,我,我那个,不,不小心,吞进肚子里去了…” 秦寿惊呼一声说道:“什么?吞进肚子里面去了?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办事的?赶紧想办法拉你也要拉出来,吃泻药什么都好,去去,找袁神棍赏颗化学丹药你拉出来,愕着干什么?还不去!” “是!少爷!”秦光一脸死灰的脸色应声回答,坦然转身一副风萧萧意寒寒,一去不复还的英勇就义精神,袁神棍的化学丹药可是后遗症十分厉害的,运气好拉个一两天手软脚软,运气不好拉到瘫痪一个星期都有份。 秦光刚走小萝莉陶月就捧着泡好的茶进来,依次放置好茶杯后朝秦寿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在秦寿挥手示意之中走出厢房,里面气氛很显然有点不对路,小萝莉陶月看秦寿面色就知道了。 不信邪的帅锅锅李靖从身上卯出一把一尺长的匕首,这把匕首是他以前年轻时候意外缴获的,锋利程度丝毫不逊色如今的神兵利器级别,也就是春秋时期保留下来的钢制武器,削铁如泥也不为过,朴秀珍一脸惊恐的表情,还真怕帅锅锅李靖准头不够什么的。 砍了老半天居然只冒出一阵火花,比拇指还要粗的钢链,无语了,居然只是蹦出一个小缺口,另外两位大唐四人帮成员咋舌连连,这秦寿整出来的什么玩意?居然如此坚固利器也难以伤及分毫。…, 帅锅锅李靖拿起开了牙的利器匕首,一脸肉疼的表情瞧了眼红拂女说道:“夫人稍安勿躁,待为夫问个清楚,贤侄,这是何物?为何如此坚固?靖伯父我手中的利器,怎么也算是名器,为何难以伤及分毫?” 秦寿面对帅锅锅李靖好奇的目光,睁着眼睛说瞎话地说道:“啊?这个,喔!是小子路上捡来的,也不知道谁扔的,小子也没有想到这玩意如此坚固,哈哈,那个,等会,等会钥匙拿来就好了!” ‘捡来的?蒙谁呢?’三位大唐四人帮顿时一脸黑线,秦寿所言很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但是秦寿不说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个家伙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要抽丝剥茧的地步才能看清楚。 红拂女一手轻拍着满脸委屈的紫萱,干咳一声说出震精秦寿的话:“嗯哼~小弟弟,现在大姐我正式为师侄讨还公道了,你听清楚了,现在大姐我把紫萱许配给了你,不许你欺负她知道没有?” “什么?!”秦寿和紫萱还有少女师伯三人同时惊呼一声,这消息实在是太震惊了,特别是紫萱叫得最大声,她怎么可能嫁给毫无感情的秦寿,而且还是有深仇大恨一样的秦寿,至于少女师伯完全是出于吃惊的地步。 红拂女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笑容,理所当然地说道:“紫萱,你什么清白都让他看光了,还拿了你贴身亵衣,一是你杀了他,可是师伯又舍不得这位小弟弟让你杀了,最好委屈你嫁给他了,就这么定了!” 紫萱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恨意十足地瞧了眼惊若木呆的秦寿,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师伯,这是不可能的,紫萱死也不会嫁给他的,除非杀了紫萱,要不然,哼~紫萱一样会杀了他的,在说,紫萱的…” 红拂女毋庸质疑地打断紫萱的话:“一切不需要你管,师伯早已心里有数,这次轮不到你做主了,师命为大,掌门早已将你托付给师伯照顾了,感情之事可以慢慢培养不是?有你祖师伯在此,谁也欺负不了你,就这么说定了…” 帅锅锅李靖适时地站出来,出言打断红拂女的话,帅气的脸纠结地说道:“夫人,这恐怕不怎么好吧?貌似程妖精早已把他的闺女强塞进来了,我们这么做不是跟程妖精那老流氓作对吗?” 红拂女露出一丝魔女潜质的笑意,笑咪着眼注视着帅锅锅李靖,露出皎洁的笑容说道:“他可以打无赖我们就不可以吗?怎么?你是帮本夫人呢?还是帮你那酒肉损友?这不是还有师伯在此吗?怕他什么?” 少女师伯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红拂女,好奇地问道:“嗯?小师侄,你说的就是今天那个嚣张的小屁孩?切!他算哪根葱?要是在敢来,姑奶奶我一拳在打飞他!这里环境不错,姑奶奶我暂且落个脚先!” 瞧见少女师伯嚣张的气焰,帅锅锅李靖大拍着胸口保证着说道:“好,好,为了夫人,李某豁出去了,大不了为夫与老流氓不做酒肉损友了!” ‘八卦!很猛的大八卦啊!’帅锅李绩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露出兴奋的八卦光芒,老帅锅为了自己婆娘跟程妖精对立掐架?很猛也很期待的负面大八卦,相信明儿暴走的妖精又会饰演挑战生命极限! 至于紫萱则满眼怨气地怒视着目瞪口呆的秦寿,银牙咬碎的紫萱此时恨不能一剑捅死秦寿,此时的秦寿完全处于脑袋当机状态,至今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有天理没有?裸的强逼婚姻啊!(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六章 龙争虎斗之八卦风云 烦烦烦…皇宫甘露殿里,李老大简直把这里当成寝宫了,掖庭宫成了乌烟瘴气的麻将馆,一天到晚麻将之声哗哗响个不停,颇有满城尽摸麻将的意味,李老大试过三番五次下禁令,结果都是爱妃们眼泪哗啦啦攻击之下,忍痛撤销不了了之。 此时的李老大确实也想摸上几把麻将,如果不是过分沉迷的话,这麻将确实是不错的消遣娱乐品,呼唤两三位酒肉损友搓上几圈,一来可以促进酒肉损友们的友谊,二来可以打发闲得蛋疼的时光。 要是叫李老大和爱妃们打麻将,得,那样他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当初禁麻将可是他一而再而三颁发的,如今叫他拉下面子去凑人数,还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只能干瞪着眼看爱妃们搓牌得那个得意劲。 想到长孙阴人长子大婚之日,李老大内心升起一阵无力感,贸然出现的暗箭一箭双雕,虽然没有要了长孙充钱的命,可冥冥之中李老大更是感到有些荒谬,似乎觉得长孙充钱这婚礼刺杀动静,是某人有预谋有意识的警告之意。 最大的嫌疑莫过于秦寿,只是一时没证没据,也找不出他作案的动机,最近秦寿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深居简出忙于自己的商业发展事业,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感到有些心情烦躁地胡思乱想着。 李老大此时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去会会这秦寿了,当然此时肯定是不能去的。那样会寒了长孙阴人的心,现在长孙阴人处处为难秦寿,而秦寿又是一忍再忍的态度,并没有跟他计较的地步。至于背后有没有玩什么阴谋诡计就很难说了。 一个时辰过去,闷闷不乐的李老大忽然惊呆起来,原因无他,房玄龄和魏征两位文臣居然出现他的甘露殿,一直想着乱七八糟事的李老大,居然没有发现两位文臣进来,直到他感到龙案面前多出两人才清醒过来。 房玄龄手里拿着一盒子有点眼熟的物品,瞧见李老大清醒过来后笑着说道:“皇上。适才老臣通报了,皇上你一直忧心国家大事,臣等不敢出言打断皇上想事儿,所以一直在这里恭候着。还望皇上切莫见怪!” 魏征颔首点头劝解着说道:“皇上,国事家事天下事,都是伤神之事,还望皇上龙体保重,近日臣等瞧出皇上心情闷闷不乐。这不,老臣与房丞相商议一番之后,特意带着,嗯。过来陪皇上解解闷!” 李老大闻言瞧了眼房玄龄拍拍的木箱子,顿时龙眼露出一阵久违的期待目光。不用想肯定又是麻将了,那千变万化的打法还真的是瘾劲十足。李老大搓麻将的心思又冒出来,虽然是三缺一可也比现在傻乎乎的好。 ‘朕只是玩玩,不沉迷,不迷恋,应该没事的,瞧瞧,两位大臣都亲自来了,朕不能拒绝伤他们的好意,玩玩,对,只是玩玩,适而可止!’李老大脑子里想着自我安慰的话,心里早已抵抗不了麻将的魔力。 李老大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内心马上开台的冲动,道浩貌然地看着房玄龄和魏征说道:“嗯哼两位爱卿,忠心忧国朕甚是感到欣慰,好,好,薛高,关闭殿门,没有朕的批准,任何人不得前来骚扰,非紧急奏折暂且放置殿外!” “喏!”薛高太监在殿门外应声回答着李老大的话,从房玄龄和魏征他们两位大臣进去之后,薛高太监就知道李老大他们要开台了,房玄龄手中装麻将的盒子,他可是见得多了,李老大死要面子的话忽悠谁呢?…, 薛高太监把殿门关好之后,甘露殿里三位君臣们开始忙碌起来,搬台搬椅子准备搓麻将,一时间君臣之间完全没有了间隔,哗啦啦声的麻将声开始搓洗起来,李老大更是拿出一本空书记账,输的人记账月俸里慢慢扣除俸禄。 魏征对于李老大的提议没有异议,跟李老大打麻将比跟自家胡大姐打麻将的好,输的人洗碗洗衣服什么的,遭罪啊!大冷天的洗得腰酸背疼不说,还有一堆公务也要处理,现在跟李老大打麻将,魏征抱着十有**赢私房钱的想法,胡大姐熏陶之下技高n筹去了。 房玄龄没有那么多坏心眼,他之所以来找李老大搓麻将一是躲避夫人折磨,二是畅谈昨日得知的八卦,至于三就是赢点私房钱,跟女人谈八卦之事有点自损威严,要是爷们之间畅谈那可不一样了,那叫议论民生之事,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房玄龄还真不是盖的。 ‘想赢朕的钱?没有听说过龙口夺食纯粹找死吗?朕可是深度精神之上研究过一番!’李老大内心预谋着一龙与二虎斗的宣战,两位大臣们打的什么鬼心思,他早已知根知底,无非不就是想从自己身上捞点私房钱。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把规矩说清楚道:“规矩朕也不废话了,雀台无君臣之分,一切但凭真本事真运气,那个小赌怡情意思意思,自摸40文钱,放杠30文钱,要是暗杠就是40文钱,明杆20文钱,如若无异议就开始了,记账!”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点头无声应着,两人同时露出一副本来就是来宰你土财主的表情,哗啦啦地洗着牌表示自己的心意,赢了月俸增加,输了大不了少拿月俸,夫人问起就说是皇上私自克扣了,她们也会杀进皇宫闹事吧?不少字多好的主意啊! 坐庄的李老大开头运气不是很好,全是看了也头疼的散牌,东南西北中發很强悍的一张牌,甚至连滑滑的棺材板都来了一张,字牌是单张也就算了,尼玛的筒索万也是造反似的半死不活单张居多,李老大整张龙脸都黑了起来。 房玄龄两对三个红中和棺材板。其他筒索万也差不多成章的地步,魏征也是差不多,东南西北全是一对,只要碰完这东南西北小四喜。漂亮的小四喜私房钱又可以丰厚一笔,房玄龄和魏征忍不住露出兴奋的光芒。 开门红啊!这甘露殿还真的是发财之地,小赌怡情自摸40文钱,放杠30文钱,要是暗杠就是40文钱,甘露不就是为他们荷包干枯而设立的吗?要是李老大知晓他们两人心里猥亵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有暴走的意向? 魏征一脸笑意地看着李老大说道:“皇上,随意。随意打,对了,房兄,你不是八卦消息很灵通的吗?昨日程妖精那事你听说了没有?啧啧那真的是好凄…哎哎。房兄,皇上的东风老臣要碰,碰,哎呀,终于抓到了!一个大筒饼!”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憋了眼魏征。这家伙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居然使用分心**迷惑自己的心智,看着魏征打出的一筒仿佛**裸地讥笑着他,李老大现在有点怒了。有本事你就全碰去! 李老大有点郁闷自己一手的散牌,刚摸起房玄龄准备要摸的牌。顿时有气得吐血的冲动,居然是一筒!好吧。一筒就一筒吧,李老大拿起南风牌,拼着不信邪的冲动说道:“南风!有本事接着碰!朕还真的不信邪了!”…, 李老大的南风牌刚打出去,房玄龄又准备抓牌的时候,魏征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说道:“哈哈谢谢皇上的赏赐,碰!哎哎,房兄,莫急,莫急,嗯打那张牌好呢?真的是有点为难了,哎呀呀二筒,一二三也要拆了,拆了!” 李老大此时真有气得吐血的冲动,这魏征的话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成分,故意气人不是?自己刚摸来一筒他就扔出二筒,‘不怒不气,朕,不怒不气!’牌品一般般的李老大紧接着摸起房玄龄摸过的牌。 “南风!朕怎么如此倒霉,房爱卿,昨日又有何新的消息?”李老大气得差点有毁牌的心思,憋着心里的委屈环望一眼谨慎小心出牌的房玄龄,李老大忍不住心里想到:‘值得吗?不就是打牌而已!又不是打仗!’ 房玄龄一手摸着牌,舌头舔着嘴唇说道:“嗯?皇上,还真有大趣事发生,昨日老臣听闻府里仆人从外地回来,在城外见到老流氓趣事,高举马儿喝马尿,打架一招被弱女子击飞,哎呀呀那个惨喔!也不知妖精现在怎么样了,唉五万!” 房玄龄摸到九万忍不住一阵气磊,要是来个五筒五索什么的,他就可以成章叫胡了,至于手上的两对三个红中和棺材板,杠得出就杠,杠不出流着做眼什么也好,不贪,只求可以自摸一把赚点小钱。 李老大此时有暴走的倾向了,这魏征想干啥滴?老是和自己作对一样,东南西北风全被他碰完了,瞧瞧那小四喜的牌向,很危险啊!这老家伙一胡牌可是几十番的赔率,老家伙你想干啥呢?把朕往死路赶是不是? 莫说李老大心惊胆颤的,连房玄龄也是一副心惊肉跳的表情,好狠啊!魏征这老家伙还真敢一上来就小四喜,还真他敢死先锋队长性格一样,软的没啥劲头,要就来狠的当头一棒那种,这老家伙单吊什么?房玄龄忍不住猜测起来。 魏征咂巴着嘴唇,手里搓着刚摸回来的牌,在房玄龄和李老大忧心忡忡表情之中,忽然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哈哈那老流氓也有今天?难怪他今天没有来上朝,原来是如此,哎哎,干啥呢?老夫我又没有胡牌,霉啊!居然又是大饼!” 怒了,怒了,李老大和房玄龄七上八下的心,被魏征这么一整差点心眼冒出头,颇有搬起板凳揍这老家伙一顿的冲动,啥人呢?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不成?一口气说完不行吗? 李老大摸起一张凑成三四五的牌,纠结着红着發棺材板打不打的好,这手中三张牌打了差不多一半至今没有出,危险啊!实在是太危险了,李老大犹犹豫豫不知道打那张牌的好,房玄龄和魏征两人同时冒出鸭绿江的光芒看着李大财神爷。 魏征瞧见李老大犹豫了老半天失去了耐心,坐聊起八卦说道:“嗯。不过,房兄,你的消息有点落伍了,知道四人帮朝后为何三区一?知道不?不知道了吧?不少字呵呵清晨最新八卦消息。可信度也是直线往上升,老夫也算是第一知晓的人!” 房玄龄闻言大感好奇,从看李老大的眼神转过头看着魏征,虚心讨教着八卦说道:“哦?魏兄,说说看,房某也感到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路,三缺一的朝会大帅锅一脸都是黑口黑脸的,莫非这幕后还有什么内幕不…” 房玄龄忽然止住了话。出手快如闪电抓起李老大打出的牌,老脸笑出见眉不见眼的笑容说道:“哈哈杠杠,皇上,老臣等你的红中等到脖子都长了。哎呀呀不容易,这30文钱还真的是来之不易啊!”…, ‘阴险,狡猾,糊涂啊!’李老大一脸悔恨的表情,龙目气得直瞪老脸笑嘻嘻的房玄龄。太不厚道了,居然连朕的牌也敢杠!牌品跟小羔羊有得一挥的李老大,一副挠头抓痒的后悔莫及的表情。 魏征双眼露出羡慕的目光说道:“呵呵当然了,恭喜房兄放了一个杠。哎呀呀,羡煞老夫了。嗯,其实真实内幕就是。大帅锅和程妖精关系正式闹决裂了,至于真实与否,有待八卦人士深度挖掘!” 房玄龄摸索着手中的牌,脸色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说道:“哎呀,差点就杠爆了,怎么就不来五筒呢?五索,打完一张来一张,纳闷了!这老流氓确实有点唉…不知如何言表!” 李老大满脸怒气的表情,摸起一张牌冷哼一声说道:“哼难怪了,一向蹦跶得欢的老流氓怎么样忽然病了,原来是这码事,朝廷之重事,岂能如同孩童斗气?气煞朕也!谁敢要,朕免费赠送棺材板!” 房玄龄看到李老大打出的棺材板,搓着手哈哈声笑着说道:“哈哈皇上,还真如是如此,昨日那位小姑娘就是如此称呼老流氓,小屁孩!谢谢皇上赏赐的棺材板了,正好可以省回买棺材本了,杠!” 李老大冷笑着憋了眼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房玄龄,大气十足地说道:“不用客气,爱卿喜欢拿去好了,魏爱卿,老流氓和李靖的消息你知道多少?他们为何闹关系了?朕可是晓得他们关系不错的,铁哥…” 房玄龄搓了老半天的牌,忽然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脸,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哇哈哈杠爆!皇上,不好意思,哎呀呀,这牌老臣也好意思翻的,可是不翻的话,又有点对不住天地良心,还是勉为其难翻了!” 李老大此时真的有吐血冲动,杠爆了还说出如此风凉的话,这房玄龄故意气人的不是?李老大抽搐着嘴角说道:“没,没关系,这点钱,朕输得起!房爱卿,运气不错嗬!哼哼再来!” 一个时辰过去,李老大可谓是输得两眼眉灰灰的地步,瞧着自己债务高涨的账本,李老大此时有翻台的冲动了,太欺负人了,这一个时辰下来,还真的是霉运连连,瞧瞧,两位大臣们赢得可谓是见眉不见眼的。 半个时辰过去,李老大终于开始霉运大转,运气直线往上飙,直把房玄龄和魏征两人赢到的钱赢回大半,一副赌博事业未成功,李同志需要加把劲的精神,李老大一发威大杀两家,房玄龄和魏征都是一脸慎重的表情,太可怕了! 李老大看着自己越来越好的牌,忍不住心情大爽地一手捋须说道:“两位爱卿,可否有那老流氓女婿的消息?这位灾星可是整出一篓筐的消息,又掩饰的让人气愤不已的地步!” 房玄龄有点无颜以对自己的牌了,叹息一声说道:“唉皇上,小道消息是有的,只是不知准确不,民间流传的可信度有点夸大其词,特别是那高高的玩意,弄得满城风雨的,还有那什么破菜地,貌似种出菜了!” 李老大龙心大悦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牌品直线上升地说道:“哦?房爱卿,真有此事?那什么建筑朕不晓得,嗯,有空朕要去瞧瞧,那灾星还真大冬天种出菜来了?哎哎奇迹啊!一万!” 李老大越看越喜欢自己的现在牌了,要真的是胡出来,那可是清一色啊!三个一索,可惜没有杠出来,三对三四五索,很不错的连队对牌,一对六索,还有一张七索和另外一张八索,基本已经成章了。…, 魏征满脸笑意地捡起李老大打出的一万,感叹连连地说道:“嗯,碰,哎呀,不容易啊!终于有的碰的了,说到种菜还真有那么回事,皇上,别的老夫不敢怎么认同,可就他这么一手种菜而言,唉不得不叫人不服,九筒!” 李老大一手摸着牌,龙爪抓着牌露出一脸大惊大喜之色说道:“哈哈魏爱卿,碰得好啊!碰得好啊!上碰下自摸,自摸六索!不好意思,两位爱卿们,朕自摸了!嗯,朕好好算算,清一色…”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瞧见李老大的牌,顿时冒出一丝黑线,这李老大是不是打蒙了?炸胡牌也翻出来?你摸个二五八还差不多,这算是欺负咱们老眼晕花吗?两位大臣们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一眼。 房玄龄一脸冷汗地看着李老大翻出来的牌,好言相劝地说道:“皇上,你这算是炸胡吧?不少字二五八才算是自摸吧?不少字皇上,你累了,要不,今儿咱们就到此为止,你这炸胡的牌,臣等也计较了!” 李老大瞧着自己的牌,猛拍自己的脑袋惊呼一声说道:“啊?哎呀!瞧瞧,瞧瞧,朕这是打蒙了,两位爱卿,别走那么快,朕的运气才刚到,来来,咱们在搓上几圈,难得有兴致,再来几圈!” 魏征听到房玄龄的话恍然大悟,瞧见李老大大有不搓上几圈的气势,马上借口说道:“哎呀,皇上,老臣瞧皇上你打了半天的牌,也累了,臣等不打搅你休息了,臣等还有公务未完,适而可止,适而可止!皇上,龙体保重,臣等先行告退了!” 赢了钱的房玄龄和魏征也不顾李老大的挽留声,赶紧闪人了,现在李老大运气爆发,还是避其锋芒吧!要不然还真把赢去大半的钱全吐出来了,此番麻将他们两人算是大赢家了,每人从李老大身上赢去了几十贯钱,够了! 李老大拿起账本,才削去大半的债务很显眼啊!李老龙颜不悦地说道:“可恶!这房爱卿和魏爱卿的牌品怎么就那么差呢?朕还没有尽兴!赢了钱就跑人,太不地道了,以后不跟这两位狡猾大臣打了!”(未完待续。。) 。, 第二十七章 挑战生命极限的程妖精 秦府里,秦寿现在可谓是半步不敢出家门口,为啥?怕程妖精堵上整出个半身不遂的残废人,愤怒的妖精很可怕,为啥?理由很简单,帅锅锅李靖居然放出话了,而且还是替他家婆娘放出的话,秦寿这边的大夫人位置,红拂女师侄要争了! 此话一出马上激怒暴走的程妖精,大清早的跑来闹事,结果被千年老妖般的童雪一脚踹飞,很霸道的一脚直接把程妖精踹倒间民房,为此秦老爷子一脸冷汗赔了秦府对面邻居一大笔钱。 嚣张的千年老妖童雪,好吧,秦寿现在对她可谓是无语了,岁数据她自己交代也不记得了,反正可以叫她祖奶奶就是了,她修炼的那门什么破功夫,据说可以青春永驻什么的,瞧她现在的模样就已知晓错不了。 秦寿好不容易哄出这位有孩子性格的祖奶奶级变态高手秘笈时候,满脸都是震精加无语和冷汗了,纯爷们欲练此功,首先忍痛挥刀自宫,很强悍也很变态的葵花宝典祖宗了,瞧见这自残似的功法,秦寿很无语地扔了回去。 两日来,程妖精还真的是有大闹天宫的精神,两日来隔三差五时辰大嗓门叫泱着,他的夫人此时也是杀上李府谈判去了,全家出动兵分两路还真的是够积极的,秦老爷子算是最倒霉最无辜的人了。 这不第二日,倒霉的秦老爷子很无辜地变成了重伤人士,程妖精一副找不到儿子算账找你老爹算账。一顿惨无人道的流氓式殴打之后,秦老爷子光荣地在家里歇菜了,一脸心酸的秦老爷子可谓是有苦说不出来,尼玛的与本老爷何干? 魔女归来还真的是把自己的家闹得天翻地覆。最可恶的还是制造者紫萱,啥人呢?瞧见自己心烦意乱就开心,要不是有祖奶奶级高手护驾,秦寿还真的想叫程姗姗教训她,想起程姗姗秦寿也是感到一阵羞愧。 程姗姗这几日来还真的是每天泪以洗脸,瞧得秦寿又是心疼又是无赖,想去哄一下程姗姗,那位祖奶奶级变态高手警告的目光。好吧,秦寿只能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免得吃饱撑着没事找抽,还是去看看可怜老爹能走路没有。 东厢房里。秦老爷子整个人瘫痪了一般,手脚包着厚厚的白布,当然白布里全是接骨啥的药粉,厢房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秦夫人手里拿着药碗一口一口地喂着秦老爷子。秦寿瞧见鼻肿脸青手脚不能动弹的秦老爷子,无语加庆幸了! ‘尼玛的!幸好本少爷没有出门,要不然自己肯定是老爹这样的下场,暴走的程妖精还真是够恐怕的!出手狠毒辣啊!’秦寿忍不住一手拍着胸脯。暗中庆幸着自己的高明,要是自己出去被逮到了。说不准比无辜的秦老爷子还悲剧。 秦老爷子憋眼瞧见秦寿,忍不住冒起无名怒火喝斥道:“逆子!你现在开心了。瞧瞧,老爹这算是平白无故遭受罪了!儿子惹是非,凭什么要老爹受罪?什么逻辑什么道理?冤,嘶~夫人小力点!” 秦夫人白了秦老爷子一眼,一副你自找的表情说道:“有你这样说儿子的吗?知道痛还乱跑出去干什么?没见到程妖精大吵大闹吗?你这是存心没事找抽,寿儿,程妖精那事你怎么处理?他要是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秦夫人对程妖精三番几次找茬似的大吵大闹也感到头痛,事情缘由还有谁对谁错什么的,秦夫人也是没有办法分辨清楚,制造事端者貌似还逗留秦府内,她强悍的武力秦夫人也是有目共睹,一招秒飞大唐祸害程妖精很强悍啊!…, 好吧,高人淫威之下秦夫人干脆闭嘴什么也不说,也不发表评论,省得没事找麻烦,现在秦府还真的是麻烦一篓筐,惹事精秦寿则聪明地龟缩起来保护自己,不发表自己任何意见,让他们各自斗个够,很精明的明哲自保。 秦寿尴尬地一手挠着脑袋,耸耸肩满脸无奈的表情说道:“呃~那个,娘,他们要闹,让他们闹个够就是了,此事孩儿也是受害者啊!过段时间应该会平息下来的,对了,老爹,你现在怎么样了?” 秦老爷子闻言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借你吉言,死不了,你要是能尽快解决这麻烦,老爹我也就心安了,咳咳…寿儿啊!酒楼不可一日无人看管,嗯哼,寿儿,爹爹的话,你可清楚?” 秦老爷子很暗晦地叮嘱着秦寿,很明显他如此积极是想出去,自从秦寿受了秦老爷子的掩口费贿赂赞助之后,秦寿也按照规矩没有爆出秦老爷子去的事实,男人不嫖不赌还真有点那个啥了,只是有点愧对自己老娘了! ‘老爹啊!你还真的是精虫上脑啊!拼着半身不遂的身子骨也想着去风流,孩儿还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秦寿对秦老爷子的话还真的是无言以对,看来他还真被娘限制了房事啥的。 此时的秦寿还真想真诚问秦老爷子一句,你如此半身不遂的重伤,那玩意还能用不?精虫上脑也不是这样糟蹋自己吧?程妖精可是派了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盯着呢!至于秦寿怎么知道的?苏叶那个家伙干啥的? 秦寿满眼鄙夷着精虫上脑的秦老爷子,语气隐晦地说道:“老爹,你还是省省吧!钱是赚不完的,身子骨重要,没听说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吗?你老还是好生安歇一段时间吧!别顾着卖力蹦跶忘了自己岁数,没事孩儿闪人了!” 秦寿说完拱手作揖告辞离去,跟这位精虫上脑的老爹说话,还真的是叫秦寿汗濂了,尼玛的~一把年纪的人还真玩上瘾那伤身又财的运动。至于吗?古人就是古人一点不爱惜自己,不晓得公用厕所不安全吗? 秦夫人摸不着头脑地暗自嘀咕着说道:“搞不懂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劲?莫名其妙,老爷,你还是听听寿儿的奉劝。在家好好歇着吧,酒楼不是有专人管理吗?最近没事别乱跑了,省得又让程妖精逮着伤上加伤!” 秦老爷子一脸憨笑地点头应着,双眼眯成线般打着商量的口气说道:“是,是,夫人,为夫什么都依你,夫人。你看,咱们都好久没有那个啥了,是不是该奖励一…咝~~夫人,用不着如此狠吧?” 秦夫人在秦老爷子不言而喻的表情之中。羞红着面轻扭着秦老爷子腰赘肉,呸了一声说道:“呸~~瞧你衰样,为老不尊,都一把年纪之人,还满脑子净想着乱七八糟之事。要玩自个一个人玩去,本夫人去瞧瞧青儿了!” 秦老爷子郁闷无比地看着秦夫人跑开的身影,纳闷地说道:“夫人,为夫一个人怎么玩啊?唉~~真是的。跑那么快干啥呢?本老爷现在想玩也有心无力了,嗯?该死的。这死老流氓到底累不累啊?天天来吼!” 秦府外面,程妖精活像印度阿三的模样。脑袋包缠着厚厚一层的白布,有点像牛粪的形状,右手还吊着修正骨折的灰布,不用问肯定是昨天祖奶奶级童雪打到的,也只有这位暴力级童雪才有这本事。…, 祖奶奶级别的童雪早已练功练得智商跟岁孩童一样,长年累月身居深山鲜有现身外面世界,对于什么等级森严屑之以鼻,她的意识世界里只信仰武力值上,管你皇帝还是王公大臣,惹到她脾气来的时候照打不误。 这也是红拂女最头疼的事,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师伯,还真的是她最头疼的人,当初她跟自己出山红拂女就知道,自己带了麻烦出世了,但愿她别整得长安城风风雨雨,以她性格还真有这个可能。 现在又搭上秦寿这惹祸精,红拂女还真的不敢想下去了,这对惹事精组合在一起,将来整出什么不可预料之事,对于童雪师伯的脾气红拂女也是没有办法,她认定的事还真很难改,就好像她现在一眼就瞧顺眼的秦寿一样,借口留下来照看小小师侄女,实则是贪玩! 秦府门口,家仆们见到程妖精如此大阵仗,早已一窝蜂跑进府内通报如今当家的秦寿去了,他们能不去通报吗?程妖精都带兵杀上门了,瞧见那上百衣甲鲜明的府兵,差点没有把他们吓瘫痪,想干啥呢?抄家吗? 上百衣甲鲜明的府兵峭立一边,杀气腾腾的脸宛如扑克脸面无表情,手中清一色的陌刀贼是吓人,陌刀长8-9尺,前端尖锐寒光霍霍锋利度可以不用测试,接近敌人用力刺杀绝对是白的进红的出,必要时也可以砍、劈、削。 秦府所居住的里坊街道聚满看热闹之人,这两人程妖精大闹事件早已传遍整个长安城,不少好事八卦者蹲点什么的打探消息,现在程妖精搬兵来大闹更是看头十足,这不街道挤满好热闹人不说,连街坊街邻房屋顶都蹦跶出不少人看热闹。 看来程妖精还真的是狠了心要找回面子了,两次被一个小姑娘一招秒飞,这耻辱简直是他人生一大败笔,好,一个人单挑不过你,老流氓我搬人马来灭了你,混账十足的程妖精也顾不了什么以多欺少的闲语了,面子才是重要! 程妖精叫泱完后转过头看着三头青春版的自己,准备战前的宣言鼓舞着说道:“儿郎们,现在是解救你们大姐的时候,发挥咱们程家不怕死不怕困难的精神,杀进秦府抓拿那花心大萝卜好好拷问,如此无视咱们程家,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憨笑的表情,打着商量的语气说道:“爹爹,那个,咱们不用进去了吧?老爹你一出手,基本手到擒来,咱们在这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在后面为爹爹你呐喊助威!” 程妖精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顿时脸角露出怒不可恕的愤怒之意,手中紧握的七尺宣花板斧紧了又紧,铜铃大眼露出阵阵暴怒的目光。大有当场活劈了这位反骨的人渣长子,有这么没有骨气的娃吗?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不知死活地接着话,头头是道地说道:“爹爹,大哥说的没有错。瞧瞧,有这些精兵和爹爹你出马,有什么可以阻拦爹爹你的步伐不是?咱们上了也是多此一举,说不定还碍手碍脚什么的,何必呢?” 怒了,怒了,程妖精此时已是怒火暴到顶点的地步,手中的七尺宣花板斧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好吧!程妖精也不介意活劈了这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太伤人了,临阵脱逃算是什么一回事?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露出真实的意图说道:“嗯嗯,是啊。爹爹,两位哥哥言之有理,要是咱们兄弟三人上去了,要是弄伤了身体哪些零件,过些日子的蹴鞠大赛怎么打败姓孙家的娃不是?要是有那个什么…”…, 程妖精几乎暴走般瞪大猩红的铜铃大眼。挥起手中的宣花板斧在三天人渣兄弟面前一挥,直把三位人渣兄弟吓得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气喘如牛的程妖精还真被这三头青春版的自己气得吐血。 程妖精露出阴森森的笑意,左手晃了晃宣花斧恐吓着说道:“逆子们。今儿你们要是敢临阵脱逃,或者出工不出的话。哼~休要怪爹爹手中的板斧无情!儿郎们,抄家伙。跟老流氓我冲啊!” “冲啊~~”上百名衣甲鲜明的府兵们拔出腰间9尺陌刀,他们只是士兵理应听令将军的话,只要将军叫他们杀人他们就杀人,至于擅闯民宅什么罪的也不关他们事,反正出了什么事有将军担待就是了,他们只是听令行事。 府兵们刚冲出没有几步,秦府大门口顶忽然出现童雪的身影,不屑一顾地盯着程妖精说道:“啧啧~~小屁孩!怎么又是你?天天来找虐,你到底烦不烦?怎么?打不赢?就搬人来寻仇了?” 府兵们情不自禁地停住了步伐,因为他们的将军程妖精已经停下脚步了,府兵们抬起头仰望着衣裙飘飘宛如仙子般的童雪,此时童雪一袭白衣飘飘,手握着程姗姗手里夺来的百炼精钢剑,一双杏子眼露出寒意森然的寒星,颇有万夫莫敌之威风。 家仆们跑进来汇报秦寿消息的时候,童雪整个人神出鬼没般出现,二话没说抄起昨日从程姗姗手里夺来的百炼精钢剑,整个人飞身而出独自出去迎敌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童雪,程妖精横她比程妖精还要横野! 程妖精嚣张气焰十足地仰望着童雪,不屑一顾地呸了声说道:“呸!妖女,莫要以为你会什么破妖法,本流氓就怕你了,本流氓一个人打不过你,哼哼~~咱一帮人来收拾你!逆子们!摆阵!”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闻言全部闪到老年版程妖精身后,从程妖精身后摆出千手观音姿势,六把劈柴短斧舞着眼花缭乱的斧花,老年版程妖精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单手直立手中宣花板斧,双目爆出点点嗜血星芒。 童雪不屑一顾地鄙夷着程妖精,撇了撇嘴不耐其烦地说道:“小屁孩,你又玩什么把戏?要打就快点打,姑奶奶我还要回去陪小小师侄,没有功夫看你野兽尊容笑脸,还笑?小屁孩,信不信姑奶奶打你屁屁!” ‘咝~这小妞好嚣张啊!’上百名府兵整齐地倒吸一口冷气,童雪的话还真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就牛人,居然当着大唐流氓头头大放狂词,脑残片吃多了还是怎么滴?打大唐流氓头头的屁股?活腻了? 程妖精一副挑战生命极限的表情,铜铃大眼露出熊熊火焰,大嗓门暴喝一声大吼道:“好好!老流氓我倒要好好瞧瞧,你一个小女娃有什么能耐!逆子们!儿郎们!给老流氓我杀啊!” 程妖精大吼完之后,一手撑起七尺宣花斧整个人临空跳起,忽然表演了一招漂亮的后空翻,露出三头早已摆好姿势的青春版程妖精,单脚落地的程妖精单手抄起宣花斧,打高尔夫似暴喝一声:“霹雳流星人肉弹!” 童雪瞪大美眸整个人傻了眼,程妖精居然侧着斧身拍飞早已准备好的青春版程妖精,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飞向童雪的时候,挥舞着手中的短斧依依呀呀怪叫着,妖精三招式玩得炉火纯青地合攻着童雪。…, 目瞪口呆的童雪在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逼近的时候,顿时清醒过来,美眸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鄙夷着说道:“啧啧~~姑奶奶还以为有什么厉害,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滚回去!” 童雪一招连环踢把人肉炮弹全部一一踢回去,还没有近身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惨叫一声,全被暴力的童雪踢飞十几远的地方,有的撞进秦府对面邻居家里,有的直接掉进水井里,最无语的是还有一个掉进茅房里! 踹飞三头烦人的青春版妖精后,童雪整个人飞身跳下秦府门顶,她打算要狠狠地给程妖精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永生难忘的深刻教训,要不是红拂女千叮万嘱,恐怕她现在早已把程妖精咔嚓了。 上百名府兵在童雪跳下来的时候,上百9尺陌刀舞舞生风地砍向童雪玲珑娇躯,要真的是被锋利陌刀砍中的话,恐怕童雪早已成血肉模糊之人,可童雪有那么容易对付的吗?何况她手中可是百炼的精钢剑,锋利程度不是一般武器可以比翼的。 “飞叶穿花剑!”童雪忽然娇叱一声,寒光霍霍的剑光宛如万千飞叶,叮叮当当声,上百名府兵手中的陌刀全部应声而断,整齐平整的缺口让府兵们目瞪口呆,全都情不自禁想到,什么兵器? 老年版程妖精在童雪砍断所有府兵的兵器后,整个人冲到她身后,宣花斧舞得舞舞生风地怪叫地着说道:“呀呀呸,小妖女,莫要嚣张,看妖精要你命三板斧!切西瓜,毁你容、斩狗头、打完,在毁你容、斩狗头、切西瓜…” 童雪左闪右避地躲闪着程妖精的流氓三板斧,娇叱一声一手抓紧程妖精毁你容的招式板斧,俏脸很生气地骂道:“无耻,流氓,卑鄙,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打法?小屁孩,你死定了!姑奶奶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讨打!” 程妖精有些惊讶于童雪的力道,她一手抓住自己的宣花斧,居然让自己难以动弹,特别是那快速结冰的斧柄,让程妖精忍不住大吃一惊道:“咦?什么妖法?哇~~好冷!好冷,死妖女,你用了什么妖法?哇~~嗤~~” 程妖精被童雪冰封住手中的板斧之后,童雪整个人欺身上前,看似柔弱无力的粉拳呼啸而来,程妖精瞪大眼睛整个人被一拳轰飞,犹如坐过山车的程妖精整个人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发而出。 还没有等他落地童雪已经随后快速赶到,在程妖精狗熊般身体落地的时候,童雪小巧的流云鞋一脚踩上程妖精的后背,任由程妖精如何挣扎也挣不开,后面的府兵冲过来的时候,忽然全都来了一个集体急刹车姿势。 童雪一剑搭上程妖精的脖子,程妖精脸露出颓废的表情说道:“唉~~想不到我老流氓一世英名,居然会败给一个小女娃,老流氓我输了,要杀便杀,老流氓我若是眨下眼皱个眉就是孬种!” 童雪不屑一顾地看着满脸颓废的程妖精,俏脸露出冷笑的表情说道:“小屁孩,姑奶奶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要好好教训你的,你这么不听话,确实是讨打,杀你?太便宜你了!准备好了,姑奶奶我要打你屁股了!” 程妖精闻言整个人脸色巨变,暴躁的脸孔露出扭曲的面孔,愤怒地大吼道:“要杀便杀,莫要如此侮辱老流氓,尔敢!啊!啊~啊~~” “小屁孩,不听话,讨打,姑奶奶我打,我打~~”童雪侧过百炼精钢剑身,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程妖精翘起的屁话,一群府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画面,直到身后传来一声愤怒的住手声!(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八章 挖墙脚专业户 “皇上驾到!”一声浑厚有力的叫喊声过后,街边看热闹人群里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批批衣甲鲜明的禁宫侍卫从围观人群里闯了出来,身后紧随后到的禁宫侍卫驱赶着围观的人群,吵闹人群之中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毛统领身影出现在道路中间,环望一眼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一手抽出腰间佩刀高声大喊着:“皇上有旨,无关闲杂人等速速离去,限时半刻,违命者当叛乱之罪全部抓进天牢,住手,大胆刁民,胆敢光天化日之下作践朝廷重臣,来人!把她抓起来!” 看热闹的人群闻言纷纷化作鸟兽般轰然离去,叛乱之罪可是很大罪的,轻则蹲个几年天牢吃国家粮,重则发配边疆充军几年甚至十几年,运气不好的半路嗝屁还是正常之事,看个热闹被抓可是很冤枉的。 童雪闻言毛统领之话,抬起头怒视毛统领一眼,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对于冲过来的禁宫侍卫,更是不屑一顾,手中的百炼精钢剑毫不客气地继续打程妖精的屁股,围观的上百名府兵更是集体傻了眼。 “嗤~~”程妖精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双眼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他之所以晕过去不是被打晕的,而是羞愧难耐地气晕过去了,龙撵一出现瞬间程妖精远远就瞧见李老大,瞧见他大吃一惊的目光,丢脸丢到姥姥家气不过的程妖精,直接活生生气晕过去。 “童雪姑奶奶!住手!在不住手,今后秦府不欢迎你!”秦寿整个人忽然从秦府大门后面窜了出来。他实在是躲不下去了,李老大都杀上门来了,要是整出什么大头佛,抄家问罪是逃不掉了! 童雪无视包围自己的禁宫侍卫。转过头秀目圆瞪地怒视着秦寿说道:“哎哎,好你个小秦子,干嘛要姑奶奶住手,你叫这些人滚一边先,要不然~哼哼~姑奶奶我可要大开杀戒了!” 李老大的镶金龙撵缓缓来到秦寿家门口,身后跟随着一批太监和宫女,让秦寿感到惊讶的是,未来女皇帝武媚娘也居然在宫女队列之中。她那百花绿叶的身姿让周围宫女们黯然失色。 毛统领拽开挡路的禁宫侍卫,双眼目露寒光地注视着童雪,瞧见她一脸无所畏惧的脸色,忍不住厉声喝斥着说道:“大胆刁民。竟敢以下犯上,见到皇上来了,居然胆敢不下跪?想造反是不是?把…” 童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屑一顾地打断毛统领的话说道:“呸~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在姑奶奶面前大声喝斥?活腻了你不是?什么皇上不皇上?姑奶奶凭什么给他下跪?你在啰叽叭嗦,信不信姑奶奶我一…” 秦寿一脸冷汗的表情。瞧见李老大黑着脸走下龙撵,忍不住出声打断童雪的话,厉声喝斥着说道:“够了!童雪!闹够了,还不回去。如若在如此胡闹下去,马上收拾包袱哪里来。哪里去!” 童雪被秦寿一声喝斥,忍不住气急败坏地一手指着秦寿。想到秦寿府里好玩的东西,强忍着心里怒气冷哼说道:“你…哼~姑奶奶不跟你一般见识,小屁孩,算你走运,下次胆敢在用如此语气,姑奶奶我一剑砍了你!” 放完狠话的童雪整个人飞身进入秦府,直接藐视一边刚出现的李老大,使出秦寿为之羡慕的燕子钻云术,几个起落之间消失不见,直到一边的府兵高呼吾皇万碎的时候,秦寿才为之转醒,满脸冷汗地双膝准备行跪拜之礼。…, 李老大淡淡的表情虚手一抬,面无表情地说道:“行了,免礼了,朕今日只是微服出访,没有这么多规矩,尔等也速速起来吧,把程爱卿送回府里,事后在慢慢与其算账,退下!” 李老大一发言上百名府兵们整齐跪谢,抬起气晕过去的程妖精闪人,在禁宫侍卫们怪异的眼神之中灰溜溜地跑人,三头青春版的程妖精早在李老大来的时候闪人了,他们老爹不怕李老大,可他们这些娃们怕啊! 要是给李老大发现他们身影,没地方发泄怒气找他们三头野兽娃发的话,恐怕他们又要高唱天牢欢迎你的牛歌了,太悲剧了,老爹犯事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娃,有何天理不是? 秦寿翘首一边低头不敢出声,李老大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他没有千年老妖版童雪变态的武力值,也没有她练功练到智商直线下滑地步,也不在是刚出茅庐时嚣张气焰十足的富二代,谨慎做人高调发财才是正事。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仰望了一眼童雪消失的方向,转过头瞧了秦寿一眼说道:“适才,哪位女子可是红拂女的师伯?朕收到回报,据说有人在此聚众闹事,匆匆赶来,还真有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寿闻言显得有些尴尬地说道:“呃…那个,皇上,此地冷,不适宜谈话,承蒙皇上大驾光临,草民一时招呼不到,如若皇上有兴趣,可移驾到草民寒舍畅解一番!不知草民是否有这个荣幸?” 秦寿的话正中李老大的心坎,一手捋着龙须道浩貌然地说道:“嗯,如此甚好,朕也曾想几番欲要前来一观,奈何政事繁忙,如今有空,择日不如撞日,顺势瞧瞧尔闹得沸腾的建筑!” 秦寿瞧见李老大意动的脸色,双目露出难以察觉的光芒,憋了眼翘首李老大身后的武媚娘,黄婆卖瓜般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大驾光临,此乃草民的荣幸,寒舍简陋还望恕罪,草民寒舍的虽简陋,但也会让皇上不虚此行!皇上请!” 秦府里,李老大整个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周围的一切一切都让他感到新鲜,这里就像一个自由场所。周围全是李老大闻所未闻的东西,至于那个所谓的光荣榜,更是让李老大感叹连连,尼玛的~长工的月钱直追三品大官的俸禄了! 李老大憋眼瞧了眼秦寿。一副颇有皇帝老爷斗地主的心思,这小地主实在是太富有了,李老大忍不住想要打劫秦寿一番的心思,瞧瞧,那光荣榜上高薪厚禄的长工月钱,恐怕自己朝里三品以下大官都眼红了。 秦寿在李老大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满脸大汗淋漓地说道:“呃~那个,皇上。这些只是闲着没事贴出来激励长工们的,做不得数,全都是虚的,虚的。皇上,你看,那边就是草民的新建筑!” 李老大身后的武媚娘抿嘴轻笑一声,精明的她一眼可以看出秦寿在转移话题,理由肯定是怕李老大斗他这小地主。武媚娘算是见识到了秦府的不一样,特别是那高高建起的别墅,直让人仰望的高度。 李老大似乎忘却了自己来的目地,颔首点头龙颜大悦地说道:“嗯。好,好。呵呵~朕今日可要好好进入里面仔细瞧瞧,这闹得沸沸扬扬的建筑。里面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秦寿脑子里想着猥亵的事,脸却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皇上,恕草民多嘴,事关草民的机密,还望皇上不要带太多人上去瞧,有毛统领和几名侍卫陪皇上你上去应该差不多了,人多嘴杂,草民商业机密还是全靠这些养家糊口!”…, 毛统领黑着眼线,双眼宛如x光机般扫描着秦寿,大有一副小子你想干啥呢的表情,武媚娘一副摸不透的表情看着斜视秦寿一眼,猜不透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一间建筑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玄机不成? 李老大闻言颔首点头,仰头看着一直未有揭秘的建筑别墅,一副心动不如行动的表情说道:“嗯,如此也罢,客随主便,过门是客,毛统领,尔等跟随朕上去瞧瞧,其他人等全部留此等候!” 秦寿瞧着李老大意动的心思,内心开始着如何算计,一脸笑意地说道:“皇上,你们先上去瞧瞧吧,草民还有事吩咐仆人准备一些事物,路途有点遥远费时了点,等会好好招待皇上,包皇上你满意!” 李老大闻言整个人傻了眼般,说真的要不是看到秦寿自信满满的模样,李老大还真以为他在忽悠人,李老大半信半疑地说道:“嗯,真有如此好事?好,好,呵呵~~毛统领,前面带路!” 秦寿匆匆转身离去,至于李老大他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反正他一个皇帝老爷的身份,府里还有那个仆人敢吃了豹子胆什么的去阻拦他?除非活腻了,秦寿现在还在忙着怎么套李老大进自己的陷阱。 一刻钟之后光宗耀祖四人偷偷摸摸地从后院溜出府,四人手里提着八个大木桶,至于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走正门也是无人知晓,估计是怕煞了老流氓,虽然程妖精光荣晕过去了,可还有他漏网的三头野兽娃不是? 秦寿交代完回来之后,李老大至今还没有回来,看来他还真被别墅里面的环境震惊了,估计在别墅里面饰演着乡巴佬的身份,聪明的秦寿没有去做导游什么的,十万个为什么那可是很难解答滴! 武媚娘峭立院子里,羸弱的身影远远瞧过去,还真有股傲雪寒梅的意味,秦寿还真被她孤单的身影沦陷了,周围的禁宫侍卫们站守一边,任由鹅毛大雪覆盖满身也屹立不动,忠实地守候着李老大的归来。 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的武媚娘忽然转过身,瞧见秦寿傻谔谔的目光,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秦公子,你的事已经办完了吗?咯咯~~秦公子,为何如此目光看着媚娘?难不成媚娘脸上有花不成?秦公子,你不觉得有点失礼吗?” 秦寿闻言顿时清醒过来,瞧见武媚娘娇笑的笑容,秦寿忍不住满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呃…有吗?嘿嘿…那个不好意思,对了,宫女姐姐,小子有话要说,不知宫女姐姐,可否借步说话?” 趁现在李老大不在场,秦寿打起了农民叔叔挖墙角的鬼心思,当然对付这智力接近妖的未来女皇帝。秦寿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滴,趁她现在没有受宠失意期间,还是大锄头挖下去,而且还是挖得越深越好那种。 武媚娘秀目露出迷惑的目光。一副猜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秦寿,满心好奇地说道:“哦?是吗?既然秦公子诚心邀请,媚娘岂有不答应之理?那媚娘恭敬不如从命了,秦公子请!” 武媚娘身为皇上身边四品才人,出宫当然有自由行走的权利,禁宫侍卫们对于武媚娘的动作,丝毫没有阻拦之意,皇上身边的人不是他们这些士兵可以去限制的。当然前提之下不可以有违皇上之事什么的。 秦寿带着武媚娘远离这些禁宫侍卫们,躲在院子一颗干枯盖满雪的树下,在武媚娘迷惑不解的目光之中,秦寿忽然转过身着实吓了武媚娘一跳。瞧见秦寿彤彤有神的目光,武媚娘小芳心情不自禁地噗通噗通声跳着。…, ‘他想干什么?为何用如此目光看着自己?’猜不出秦寿心里想法的武媚娘,此时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特别是秦寿迈前一步的时候,武媚娘内心情不自禁地跳动一下。一副随时准备跑人的模样。 ‘该死!差点吓到这位未来女皇帝了,不行,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了。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看到武媚娘脸色露出害怕的表情,此时的秦寿恨不能狠狠甩自己一巴掌。 秦寿装模作样挠着脑袋。一脸窘相的表情说道:“宫女姐姐,别怕。小子此番邀请并没有恶意,哦~不,是有事跟宫女姐姐你说,唉~小子现在头脑有点混乱了,见到宫女姐姐你,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何从说起!” 武媚娘瞧见秦寿此时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刚才紧张的内心也消失不见,抿嘴轻笑着说道:“秦公子,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咱们难道有缘,秦公子唤武直为媚娘即可,宫女姐姐这个称呼,媚娘感觉有点怪怪!” ‘嘿嘿~本少爷就等着你开口说这句话!’秦寿注视着武媚娘的俏脸,内心邪恶地想着,接近未来女皇帝道路又成功一步,成功留下了还算满意的印象,挖墙脚事业未成功,禽兽同志需要加把劲啊!是时候下猛药了! 秦寿组织着脑海的深情语词说道:“那小子恭敬不如从命了,媚娘,自从见到你那一刻起,小子心里一直是惦记得你的倩影,你的一笑一嗔一怒,宛如刻刀般深深印人小子内…唉~媚娘,你笑什么?这是小子内心一片知心话!” 武媚娘忍不住地抿嘴轻笑着,在秦寿满脸黑线的表情之下,收起笑意眯着眼说道:“好,好,媚娘不笑了,秦公子,媚娘只记得对你笑过,貌似那一嗔一怒,恕媚娘愚昧,媚娘何时对秦公子一嗔一怒了?” 秦寿一脸尴尬地挠着头,懵懵懂懂地说道:“呃…没有吗?那好吧,咱也不绕圈子了,小子实话实说了吧,媚娘,小子第一眼看上你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喜欢上你了,你说这咋办好呢?” 武媚娘直接被秦寿的话雷得整个人傻了眼,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说真的她还真被秦寿的话震惊的无语复发,这话也太强悍了吧?没有心理准备的武媚娘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不知道怎么回答。 精心准备的台词都被武媚娘打破了,秦寿干脆来狠的重拳出击,他相信武媚娘不会把这大逆不道的话爆出来,以她的智慧和她宫中打滚的历史痕迹来看,她也晓得要是把秦寿光明正大挖李老大墙角的后果,就算她是无辜的也会惹来李老大的不满,挖墙脚啊! 武媚娘清醒过来后,皱起两叶柳眉笑意消失不见,寒着俏脸不悦地看着秦寿说道:“秦公子,媚娘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希望秦公子今后注重,媚娘是皇上身边的人,媚娘生是皇…唔唔~~” 武媚娘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单薄湿润的红唇被秦寿这位无耻禽兽偷袭吻上,反应过来的武媚娘激烈挣扎着,欲图离开秦寿霸道的一吻,还没有挣扎几下马上被秦寿一手搂着纤细的腰身。 尼玛的,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横的,这李老大身边智力近妖的才人,本少爷横刀夺爱了,打倒无良怪蜀蜀(叔叔)李老大萝莉控的邪恶思想,还与大唐一片美好明天,挖墙角从李老大身边开始。…, 秦寿双手搂紧反抗越来越微弱的武媚娘,看来这常言道一吻定终身什么的,还真煞有其事,正准备加大俘虏武媚娘芳心力度的秦寿,忽然后面传来一把让秦寿心凉的声音:“小屁孩,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咬嘴很好玩?” 武媚娘听到秦寿后面有声音后,整个人从意乱之中清醒过来,羞红着脸忽然咬了秦寿嘴唇一下,在秦寿吃痛松开自己腰肢期间,武媚娘连见人的勇气也没有,转身掩面遮掩惊慌失措地跑开。 秦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咬的嘴唇,腥咸的血液带着刺激着他激动的脑海,通过武媚娘刚才略显入情的表现,自己冒着逆天之大罪挖李老大的墙角,很有可能成功大半了,都怪多管闲事的后来者。 ‘嗯?那声音怎么那么熟悉?’秦寿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打断他好事的人声音很像,秦寿还没有来得及想到是谁,忽然眼前一阵香风飘过,祖奶奶级别千年老妖精童雪出现秦寿面前。 童雪一脸气愤的表情看着秦寿,一手叉着腰肢一手拿着强夺来的百炼精钢剑,一副姑奶奶我很生气表情说道:“哎哎,小屁孩,姑奶奶我问你话呢?咬嘴很好玩吗?看什么看?在不说姑奶奶我捅你了啊!” 秦寿无语地看着童雪手中耀武扬威的百炼精钢剑,心里情不自禁地邪恶想到:‘姑奶奶,本少爷捅你才差不多,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的,你有那爷们的玩意吗?’当然秦寿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她醒悟过来或问紫萱这个铭感问题,得,躺着过一辈子吧! 秦寿一手夺过童雪手中的百炼精钢剑,没好气地说道:“不适合你老人家玩的就是了,这把剑暂时没收,哎哎,干啥呢?抢什么抢?这把是残次品,过几天给你准备把厉害点的!” 童雪憋起那张秦寿看得忍不住亲一口的粉唇,一脸不乐意的表情说道:“你说话要算话,喂,小屁孩,你还没有回答姑奶奶的问题,咬嘴很好玩吗?” 崩溃了,崩溃了,秦寿此时还真的有崩溃的前兆,这可怜的千年老妖级祖奶奶,练功练到智商出问题了,秦寿翻着白眼转身离去说道:“不好玩,老奶奶,没事去找长工麻烦去,小屁孩我要去招呼客人!” 秦寿没有理会身后懵懵懂懂的童雪,因为此时李老大已经出来了,在跟千年老妖级祖奶奶纠结这个问题,她不崩溃秦寿自己先崩溃了,啥人呢?出来捣乱好事不说,还问比她小n辈之人问这尴尬的问题。(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九章 忽悠李老大合作 西厢房里,秦寿忙碌着烧水的身影,光宗耀祖去城外打回泉水回来,此时正放在火盆里烧着开水,李老大坐在秦寿厢房里的所谓木制茶几,一脸好奇地观摩着纯树头雕刻制成的茶几,心里感叹着原来树头也可以雕刻得如此完美无瑕。 樟树茶几,古时樟树可谓是多不胜数,至于此时的人完全没有领悟到樟树头妙用,它不仅可以制成美观的茶几,也可以用于夏天驱除蚊虫,淡淡的樟树香气可是蚊虫的克星,新一代的无污染驱蚊必备物品。 武媚娘翘首一边低垂着头,可通过她时不时瞟向秦寿的目光,证明她现在心情很复杂也烦乱,典型豆蔻少女胡思乱想地步,每当接触到秦寿时不时飘来目光之后,武媚娘俏脸就忍不住泛起一阵红晕。 幸好此时的毛统领没有注意到秦寿和武媚娘之间的眉来眼去,要不然还真的是被当场抓个正着,此时的毛统领是一直紧盯着秦寿腰间挂着的百炼精钢剑,从他手时不时摸向腰间刀柄动作,可以看出毛统领也是一脸不放心秦寿模样。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一手把弄着秦寿制作的紫砂壶,一副十万为什么的表情说道:“此乃何物?为何如此渺小?这又是何物?朕怎么感觉有点像树头?雕刻工艺不错,浑然天成,嗯?这又是何物…”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了,秦寿瞄了眼李老大从屁股底下揪出来的纹胸。没错,是纹胸,李敏大清早送来的最新样板,原本打算给王心怡试试看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妖精破坏了秦寿试验效果,匆忙间把纹胸放到茶几椅子,没想到李老大还真坐它到了! 李老大一脸好奇的表情,用手拉了拉带着弹性的纹胸,最后还拿到眼前比划了一会,崩溃了~秦寿要崩溃了,这李老大想要干啥呢?化身咸蛋超人还是咋滴?要是让他知道了这是女性必备玩意,秦寿还真不敢想后果了! 李老大直接把纹胸套在眼。末了还左右晃动一下脑袋,大点其头的表情,瞧得毛统领整个人目瞪口呆,莫说毛统领目瞪口呆。连秦寿也是瞪大眼睛,张开o型嘴难以闭合,武媚娘直接瞪大美眸无语言表。 李老大摘下套着眼睛的纹胸,号称抓什么龙爪手又捻又摸,满脸甚是满意的表情说道:“嗯。此物还真的是特别,两边弧度摸起来手感也不错,软软的绵绵的,嗯。朕猜猜看,莫非这是眼罩不成?” 毛统领瞬间从惊讶之中恢复过来。隐隐之间他似乎觉得李老大手里玩弄的胸器,有点那个啥了。秦寿一脸冷汗的表情,在李老大龙目真诚求知目光之下,有苦难言地说道:“回,回禀皇,皇上,这,这是…” 李老大瞧见秦寿吞吞吐吐的模样,挥手打断秦寿的话说道:“哎,这里不是朝堂,此次是朕的微服私访,无须客套难言什么,以你外公国公爷的身份,朕理由叫你一声贤侄,你外公无儿无女,将来他的爵位继承人就要落到你身上了!” “啊?这,这…”秦寿有些震惊地看着李老大,他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秦叔宝日后见玉帝的时候,外公的世袭爵位就要让给自己了,这是李老大的意思还是秦叔宝的意思?秦寿一时摸不着头脑李老大这话的意思。 李老大一脸心酸的表情,揉起手中的纹胸擦着眼角渗流出来的泪水说道:“唉~贤侄,你也不用惊讶,这世袭爵位是你外公的意思,朕有愧于他破例同意了,当初战乱时期…唉~如今天下安康了,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秦寿无心听李老大讲故事,嘴角严重地抽搐着,李老大拿纹胸擦眼泪,好吧,但愿等会他知晓这玩意,别暴走把自己拉出去咔嚓了,现在想满也是满不住了,思想潮流的魔女大姐早已统一开售了纹胸,还是坦白从宽争取最小的牢底坐穿事故。 “皇上,这是…”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马上被还在伤感之中的李老大一手制止住,似乎还沉浸在当年回忆之中的李老大,此时滔滔不绝地述说着他与秦叔宝之间的扑朔迷离经历,就差没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 瞧瞧,毛统领这位野蛮汉子也是满脸虎泪,似乎成为了李老大真心听众,秦寿还真想问一句毛统领,至于吗?至于武媚娘,好吧秦寿无语了,这位才女居然罢位记载起李老大八卦野史。 李老大好不容易止住悲伤之情,拿着纹胸抹了抹眼角龙泪说道:“贤侄啊,不好意思,朕一时想起过往之事,难免有些触感伤情,让贤侄见笑了,对了,瞧瞧,朕都老糊涂了,此乃何物?” 得,李老大手中的纹胸都湿成一片了,笑?活腻了才敢当场笑话你,现在秦寿哭还差不多,好好的纹胸都成啥样了?秦寿有些无语地看着李老大呈起的纹胸,拱手作揖地说道:“皇上,这是…”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又一次被李老大出手打断,龙颜不悦地说道:“贤侄,你这是何意?叫伯父,怎么难不成朕就没有这个资格?你跟四个老流氓混得那么好,整天伯父来伯父去的,难不成朕就不可以?” 得,还真会找茬什么的,秦寿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竟然皇,喔,竟然李伯父刻意如此,那小子也不客气了,那个,这个,李伯父,小子说出来你别生气,好吧,此乃女性新一代上身亵衣,俗称纹胸,具有保护修正…”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李老大整张龙脸呈现出一片羞红之色,龙爪呈现出不规律的颤抖动作,毛统领整张脸露出o型状,大门牙里清晰可见还有残渣肉末。武媚娘整个人露出震惊的掩嘴动作。 李老大正准备甩手抛弃掉手中的纹胸时候,秦寿马上出言阻止着说道:“李伯父,切莫扔了,这是小子一片心意。放心,这是李将军裁缝铺刚推出的新亵衣品种,嗯,那个李伯父亦可送予…” 李老大在秦寿一副男人都理解的表情之下,恍然大悟地收起纹胸,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贤侄啊,那伯父就在此谢过了,今日老流氓闹出这么一事。贤侄,你怎么看,朕的爱女小羔羊,甚至连小清河也。你怎么给她们交代?” ‘啥人呢?收了贿赠礼还整出秋后算账的老戏码,老流氓闹出这事也与本少爷无关,都怪魔女大姐整出来的,至于小羔羊和小清河?本少爷何止你两个女娃,连你墙角本少爷也要挖!’当然秦寿只是内心想想而已。蹦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秦寿在李老大龙目注视之下,汗濂地不知如何回答着说道:“这个,那个,喔!水开了。李伯父,你先坐会。小子最近奇思妙想,又整出一些新喝茶的方法。功夫茶,这是一种享受!” 李老大无语地看着忙碌的秦寿,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岔开话题,小羔羊和小清河现在一直是李老大心中的困扰,因为她们两个同时喜欢上了这个小灾星,貌似现在他府里又多出一位超级灾星。…, 秦寿熟门熟路地玩耍起功夫茶的工序,烧开的水冲洗着紫砂壶和紫砂杯,一脸好奇的武媚娘也放下手中的毛笔,凑上前来观看秦寿表演泡功夫茶程序,至于毛统领目光始终逗留秦寿腰间挂着的百炼精钢剑。 李老大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冲洗两三次的茶叶,想起今日的那位武艺高强童雪忍不住开口问道:“嗯,好吧,此事朕可以暂时不去理会,今日那位揍…嗯,就是那位目无王法的姑娘可是李靖夫人家师伯?” 秦寿冲出一杯金黄的茶水,伸手示意着说道:“李伯父,请用茶,呃…那个祖奶奶级的童雪?那个,小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岁数足可以做老流氓奶奶了,武艺也是变态至极,可惜就是智商和她的相貌一样,属于返老还童类型!” 李老大闻言无语了,看来小道八卦消息也是真实滴,程妖精被秒飞事实证据十足啊!连他今日蒙丑如此羞辱,李老大也是亲眼所见,捧起秦寿冲泡出来的茶水,李老大轻泯一口忍不住大赞一声:“好茶!” 秦寿对于李老大的赞叹笑了笑,帮李老大斟满杯子茶水之后,说着诱惑人心的话:“李伯父,小子最近对铁器略有研究,终于摸索出一套堪比干将莫邪等宝物的打造方式,不知李伯父可有兴趣见识一下?” 李老大闻言整个人愕然起来,瞧着一脸严肃的秦寿模样,忍不住摇头笑着说道:“哦?贤侄莫要狂言,干将莫邪此等非凡之物,早已失传,朕的兵部掌管器械全是经由千锤百炼,至今仍然不敢…” 秦寿不可置否地摇摇头,从腰间解开童雪处骗回来的百炼精钢剑,呈给李老大说道:“小子哪敢无凭无据空口说白话不是?李伯父,你看看此剑如何?当然,李伯父亦可拿兵部出产的武器对比一下!” “嗯?这是?”李老大接过秦寿呈来的武器,入手比普通铁剑轻了许多,最重要的还是剑身那如雪一般的光泽,用手指轻弹剑身传来一阵嗡鸣之声,单凭听这剑身之音就知道是非凡之物。 瞧见李老大惊讶的表情,秦寿就知道自己武器商人当定了,阴谋得逞的秦寿一脸笑意地解释着说道:“此乃百炼精钢剑,削铁如泥,如今世上仅此一把剑,李伯父,大可试验一下,小子有没有吹牛什么的,一试便知!” “毛统领!”李老大闻言大喊一声毛统领,屹立一边的毛统领听到李老大的呼喊声,抽刀走到厢房中间横刀一边,一副皇上你来吧,我已准备好英勇就义的表情,李老大站起身子走到毛统领面前。 李老大一离去,秦寿双手马上使坏地抓住武媚娘娇嫩的玉手,这家伙还真的不忘随时随地揩油,武媚娘在秦寿抓住她娇嫩玉手的时候。整个人僵直着身子,美眸偷偷憋了眼若无其事的秦寿,似嗔似怨的表情白了眼秦寿。 秦寿厚颜无耻地伸手摸上武媚娘,得步进尺地肆意无忌调戏着武媚娘。难道有机会秦寿怎么样也要禽兽一回,武媚娘整个人羞红着脸低垂着,害怕自己什么异状被李老大发现,玉手拼命地拂开调戏自己的秦寿。 李老大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宫女被秦寿偷偷调戏,手里紧握着百炼精钢剑,轻喝一声砍向毛统领手中的佩刀,叮~剑与刀发出清脆的对砍声,哐当~毛统领傻了眼般看着手中剩下半截的刀身。平整的刀身缺口展现出来。…, “好剑,好剑啊!”李老大扬起手中的百炼精钢剑,越看越是欢喜地高声赞扬着,完全沉溺在刚才一剑砍断毛统领佩刀快感之中。这把剑比起宫廷御用的尚方剑还要锋利,完全属于上等品宝剑。 ‘当然是好贱啦!’秦寿对于李老大的话歪曲扭想着,手从略显娇气喘喘的武媚娘身上缩了回来,油水揩够了也要收敛一下了,瞧瞧现在武媚娘媚眼如丝的模样。秦寿还真怕李老大会发现什么。 秦寿站起身子走到李老大身后,拱手作揖着说道:“李伯父,小子还特意准备了一副新式的半身铠甲,其重量也就几十斤重量。防御堪比刀枪不入也不为过,小子这就叫人准备拿上来!” 李老大闻言从沉溺宝剑之中清醒过来。龙眼露出赞许之色,脸上露出龙颜大悦的表情说道:“哦?贤侄。今儿你可是让朕大开眼界了,好,好,呈上来,如若真如贤侄所言,朕重重有赏!” ‘得了吧,当初打造家私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结果还不是赖账至今没有过,你不给就算了,本少爷挖了你墙角算是补数!’秦寿内心鄙夷着李老大的话,几千贯钱的家私费用,挖墙脚换来一个智力接近妖的高智商女皇帝,值了! 秦寿拍拍手掌高呼一声:“光宗耀祖,把王铁匠他们打造好的铠甲呈上来!” 秦寿相信这铠甲一出,自己和李老大生意上之事基本是铁板板的,现在秦寿最缺的就铁矿,野心蓬勃的秦寿准备着一系列的疯狂的举动,彻底整出让古人认为不可能的事,这一切都需要李老大颔首点头帮助和支持才能完成。 李老大不知道秦寿心中所想,瞪大眼睛看着光宗耀祖四人搬上来的铠甲,不用李老大吩咐,醒目的毛统领接过铠甲马上穿了上去,因为光宗耀祖四人很不负责地转身跑人了,还是识趣地穿上铠甲吧! 秦寿一手指着穿好铠甲的毛统领,夸夸其谈地讲解着说道:“李伯父,此铠甲造功精良,轻便易于随时穿戴,防御力也是赛过乌龟壳地步,李伯父大可放心用力砍向毛统领,没关系,有多狠砍多狠,放心砍,死不了人!” 毛统领听到秦寿的话抽搐着嘴角,尼玛~秦寿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往死里整吗?毛统领碍于李老大在这里没有发作,双眼含怒的表情怒视着秦寿,一副小子爷跟你有仇吗?至于如此整蛊自己吗? 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看着夸夸其谈的秦寿,要不是秦寿一脸严肃的表情,李老大还真以为秦寿跟毛统领有什么过节,李老大心有余辜地问道:“嗯,贤侄,真的没有问题吗?好吧,毛统领,你准备好没有?朕要砍了!” 哐当~~李老大挥剑奋力砍下毛统领的时候,毛统领忍不住悲戚戚地闭上眼,心里默默地问候了秦寿十几次,一连串的叮叮当当砍击声下,毛统领身子只是后退了几步,直到李老大停止了砍人姿势,毛统领才睁开眼睛,阿米豆腐的有惊无险啊! 李老大十分满意地看着毛统领铠甲错综复杂的痕迹,仰头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哈哈~~要是朕的府兵,全都装备如此武器,如此坚硬的铠甲,世上还有什么可以匹敌的,贤侄,说吧,这武器和铠甲什么价码?” 李老大也知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便宜事,秦寿如此大张旗鼓介绍自己的产品,肯定是想与他合作什么的,聪明人之间对话不需要兜兜转转,加上李老大还真的是真心喜欢这些兵器,要是大军里全部装备这样的武器铠甲,横扫周边国度不是问题。…, 秦寿听到李老大的话,双眼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一脸讨好的表情说道:“李伯父,这正是小子要与你商议的地方,李伯父,活动了那么久也应该累了,喝杯茶,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秦寿无视一边满脸怨恨的毛统领,点头哈腰地示意李老大上座,直把一边被无视的毛统领气得爆血管的冲动,成了李老大御用试验品,心惊胆颤了老半天居然连句安慰话也没有,郁闷死他了! 李老大落座之后,瞧见秦寿慢不急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说道:“哎哎,贤侄,茶可以等会再喝,先谈谈这武器之事,贤侄,你需要什么价码,把这制造武器技术转售给伯父?” 秦寿内心鄙夷着李老大,还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能跟你合作做你武器供应商已算是不错了,居然还狮子大张嘴想要吞下制钢的手艺?秦寿才没有那么傻,技术保密大赢家始终还是自己。 秦寿对于李老大愚蒙似的乱赏赐,极其看不顺眼,火药制造技术流失导致后世西洋人火炮轰家门,传授的面条手艺给洋人,洋人学不会整出了意啥利粉,传授面饼技术又整出披萨等等。 最可恶的还是送唐刀这码事,居然让无耻倭寇复制出东洋刀,还扬言什么自己发明的小太刀,什么玩意?嗯,好像貌似武美眉送的唐刀给倭寇使者,反正都是一样,华夏技术就这么流失,败家啊! 伪愤青的秦寿遗憾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这个,李伯父,对不起,恕小子恕难从命,合作可以,技术转让这码事,根本不可能,小子吃的这碗饭,要是技术流失,小子可以拖家带口去乞食了!” 秦寿绝对不能把自己提前的科技转售出去,就算他相信李老大不会把技术送出去也是一样,兵部那些工匠们全是鱼龙混杂什么的,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别国密探什么的?秦寿自己的长工全是查了好几次身世才敢招的,还整出赔偿天价的违约合同什么的。 李老大也知道吞下秦寿技术是不可能的,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看到秦寿如此坚决之心,李老大忍不住另辟途径问道:“哦?嗯,那好吧,贤侄,按你的意思,如何合作个法,说来听听,要是朕满意的话,合作还是可以的!” 秦寿一脸义正言辞的表情说道:“李伯父,小子也不是贪心之人,知足常乐这个道理还是晓得,为国出力匹夫有责,小子不收李伯父的钱,咱们以物换物,按照比例兑换此等武器,兑换的物品就是铁矿!” 武媚娘拿起紫砂茶壶,经过两次研究之后,聪慧的她马上学会了功夫茶的泡法,略显生疏的手势有模有样地泡制着秦寿手法,秦寿瞧见她略显生疏的手法忍不住感叹一声:‘这未来女皇帝还真的是心慧啊!’ 李老大闻言秦寿兑换物品居然是铁矿,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嗯?铁矿?这个好说,贤侄,不知道你兑换的比例是多少?如果合适的话,朕今后的军队武器全交由你负责!” 铁矿李老大还真的不缺,如若秦寿出的兑换比例合适,李老大甚至有把军队旧武器全丢尽火炉去重新炼,毕竟秦寿整出的武器和铠甲,战斗力和防御力实在太惊人了,傻子也知道武器重要性。 秦寿瞧见李老大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竖起手指在李老大呆人木然表情之中,啪嗒一声,手中茶杯掉落地面浑然不知,说出李老大为之震精的话。(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章 疯狂的谈商论道 秦寿竖起五指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不多,按照铁矿兑换比例,100把百炼精钢剑换1000石铁矿石,100件铠甲高点换5000石铁矿,如果李伯父没有意见的话,就这么着,嗯?怎么了?你们这副表情?” 李老大整个人张大嘴巴,完全震精秦寿狮子大开口的话里,1000石的铁矿石那是什么概念?李老大连自己手中的紫砂茶杯何时掉落地面也不晓得,直把秦寿瞧着又是心疼又是肉疼,尼玛的~那可是钱啊! 毛统领瞪大眼睛直视着秦寿,那犹如x光机的眼睛仿佛要看穿秦寿的内心,说真的此时毛统领还真想知道秦寿的心是不是黑的,居然敢明目张胆地黑李老大,1000石铁矿可以制造多少把铁质武器了? 武媚娘美眸露出惊讶的目光,一手掩着蝉口没有让自己惊呼出来,此时的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说秦寿的好,很快醒悟过来的武媚娘瞧瞧李老大后,又瞧瞧秦寿一眼后,俏脸露出一副无奈的婉然轻叹声。 秦寿有些茫然地看着李老大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这1000石也就相当于26.5吨,从铁矿炼成铁又炼成钢,以现在简陋的全土窑烧炼技术,四舍五入27吨铁矿能炼成一半也不错了,其中消耗也是甚大,自己也要赚大头不是? 最主要还是秦寿的疯狂计划,那可是消耗贼多钢材的玩意,尤其是铁消耗重中之重。光是建筑用的钢槽钢筋什么之类的,跟李老大这位帝国头头合作是最理想的,从中可以省下一笔天价的购买铁矿费用。 秦寿开出的这个筹码绝对不会改变的,这不仅关系到自己未来发展。还关系到一位商人的利益问题,正所谓无奸不商,不赚钱的生意谁去做不是?秦寿也不怕李老大不会妥协,这武器和铠甲也只有自己能做出来。 李老大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皱着眉头龙颜不悦地说道:“贤侄,你确定没有开玩笑?1000石铁矿,朕可以制出多少武器,朕几十万府兵。还有少数部分都是没有武器的,贤侄,你也太坑了点吧!” 秦寿整个人惊诧似的跳了起来,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坑?李伯父。你这话实在是太伤小子的心了,李伯父,你啥话也别说先,摸着良心说句公道的话,贤侄这武器和铠甲怎么样?” 李老大傻谔谔地看着一脸悲催似的秦寿。特别是秦寿表演到位的鳄鱼泪光,一副你大人欺负小孩的表情,李老大难得地露出羞愧之色,在秦寿目光加虚伪的泪光攻击之下。良久才蹦跶一句:“实属罕见!” 秦寿整个变脸王般收起刚才虚伪的泪光痕迹,口若悬河夸夸其谈地说道:“瞧瞧。李伯父,还是你老实在不坑人。小子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这把剑叫百炼精钢剑,每一道工艺都是经过铁匠们精心打造而成,其中铁矿炼成铁消耗…” 毛统领整个人抽搐着嘴脸,傻不啦叽地无以言表夸夸其谈的秦寿,这家伙变脸的速度也腻快了点吧?武媚娘一副了然的表情,皎洁的目光偷偷憋了眼夸夸其谈的秦寿,嘴角露出一丝令人难以费解的笑容。 李老大被秦寿忽悠得团团转,那堪比专业性的知识,让李老大直叹原来如此,越说越觉得有理由,惭愧之色也越来越强烈,好像自己要是不答应秦寿,自己就是仗势欺人的昏君一般。 李老大在秦寿口干舌燥喝茶的时候,幽幽叹息着不虚此行,忽然见到秦寿又有发表长篇大论征兆,李老大忍不住苦笑一声说道:“好吧,贤侄,莫要在说了,如若你在说下去,朕恐怕无颜以对了,就按照你的兑换比例意思吧!”…, 秦寿闻言露出狡猾的笑容,眯起眼说道:“李伯父,你误会了,贤侄只是给你提个醒,兵不在多在于精锐,拥有小子提供的武器和铠甲,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大唐的威严?适当的时候裁出一批府兵务农什么的,建设一批精锐之军,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李老大完全没有听明白秦寿的话,一手捋着龙须龙眼充满迷惑之色,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哦?贤侄,此话怎讲?朕的府兵战时全民皆兵,休战时刻都是务农,这裁兵政策恐怕不好吧?” 秦寿无语了,李老大的几十万府兵算什么?边疆又不是后世雄鸡模样,只有区区不到一半多点的领土,只有到了后期领土才扩张的厉害,覆盖到外国去了,真裁员谁去镇守边关?只是叫你整出些精锐组建一个精锐之军而已。 秦寿一脸神神秘秘的表情说道:“李伯父,你误会了,其实小子的意思是,从府兵里裁出一些年轻力壮的精锐,组建一支小子贡献的装备,小子愚见未来几年内,呃…也就是战乱时刻即将来临,相信李伯父你用得上!” 贞观八年,一个注定要让唐朝下半辈子不得安宁的国家,这个祸害一样的国家貌似正在开始走向崛起,那就是高原地区的吐蕃,松赞干布成为了吐蕃的赞普之后,精于扩张,很快就狠狠打击了位于今天青海一带的吐谷浑。 相信到时候有李老大气得爆血管了,当时的松赞干布击败唐边防军,进围松州放狠话要和亲啥的,那一场战役是候君集的成名战,赢是赢了可那也烦人不是?伤亡总是有滴,要是装备自己钢制铠甲起码可以降到最低度不是? 李老大一脸迷惑的目光看着秦寿,忽然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哦?贤侄,据朕了解,你可是私塾未去报道过几天,大字不识几个,朕感到有点好奇。贤侄,你何时成了未仆先知了?” 武媚娘又重新持笔记载起李老大的野史,无耻的秦寿老是揩油让武媚娘感到害怕了,珍爱生命远离禽兽啊!要是李老大发现他们之间暧昧的动作。肯定会龙颜大怒的,后果肯定是很严重的地步。 秦寿在李老大审视的目光之下,心虚地装出迷迷糊糊的表情,左言右顾地说道:“呃…这个,那个,哈哈~有吗?小子有说过什么吗?哎呀,瞧瞧,小子这记性。来来,李伯父,喝茶,喝茶!” 李老大没有吃秦寿这一套。龙目暴露出让秦寿害怕的精光,犹如一台超级x光扫描机般,上下扫描着秦寿内心,好像要看穿秦寿内心想法似的,一手捋着龙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脸。想干啥呢? 秦寿在李老大直视之下汗濂起来了,他不知道袁神棍在李老大面前唠叨了什么,神神秘秘的袁神棍也没有跟自己透露半点消息,为了打消现在静场般的气氛。秦寿没事找事地说道:“李伯父,你可曾听说过机械化生产!” 瞧见秦寿心虚的表情。李老大越是感到有趣,忽然听闻秦寿无头无尾问了一句话。李老大忍不住感到一阵好奇说道:“哦?机械化生产?贤侄,何为机械化生产?朕还是头一次听闻!” 秦寿心里打着小算盘说道:“嗯,这个机械化生产嘛,就是不需要人力,完全自动化生产,嗯,好比拿现在的农田来说,人力加牛耕这一亩地起码也要一整天时间吧?要是机械化耕地,一个时辰不到基本完成一亩地!”…, 李老大闻言整个人傻了眼,这一个时辰不到的工作量是什么概念?李老大咂巴嘴难以置信地追问着说道:“一个时辰不到?完成一亩地的耕种?贤侄,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叫什么?难不成你?” 秦寿信誓坦坦地点着头说道:“李伯父,没错,世上是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只是小子由于资源有限,一时间难以制造出来,只要李伯父肯愿意帮忙,小子制造出来的东西绝对会让李伯父你大吃一惊!” 李老大也有些好奇秦寿信誓坦坦的所谓机械化,他不知道机械化是什么,通过秦寿一连串的事物,李老大也不由得半信半疑地说道:“哦?贤侄,你需要朕如何帮你,尽管一一道来,天下之事,只要朕能办到的,绝对不会含糊!”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秦寿忍不住心里感叹着,有了李老大口头保证什么的,还怕事情不成吗?天下之大李老大一句话什么都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发现这玩意,毕竟是深埋地下的矿产物。 秦寿咂巴着嘴唇说道:“石油,哦,就是肥可燃,也叫猛火油,石脂水什么的,雍州这个地方估计可能有,制官盐的地方亦有可能有,只要小子有这石油,就可以制造出刚才所说的东西!” 在古代还未开化的西方人世界里,当时还不知道石油是什么东西时,咱们老百姓都已经用这种黑色液体烧饭点灯了,这要归功于我国古代的一位读书人,沈括,这位石油起名者老祖宗,好像是北宋时期的。 值得骄傲的是最早钻油的,也是咱们老祖宗了,最早的油井是4世纪或者更早出现的,当时的老祖宗使用固定在竹竿一端的钻头钻井,其深度可达约一千米,十分难得的技术了,可惜老祖宗只是用焚烧石油来蒸发盐卤制食盐什么的。 只要石油一到手秦寿就着手准备原始的提炼,蒸馏最容易提炼出来的柴油,至于柴油发动机什么的,只要给秦寿两三年时间,绝对有信心研究出来,虽然是纯手工制作的,质量不怎么可靠,能用就是了。 柴油发动机工作原理多多少少知道些,循环进气、压缩、作功、排气四个行程,柴油发动机的外壳易造,至于它们的心脏就有点麻烦了,缸体、缸套、缸盖、油底壳、飞轮壳、正时齿轮壳等等都是精细活,半点马虎不得。 以自己好几年维修工经验可以从中指导,钢都出来了还怕什么?最麻烦的还是气门、气门弹簧、气门座圈、气门导管、气门锁块这些小物品,非钢制不可。用铁的等着抛锚吧!有了发动机也要有要命紧密的波箱,又是一大技术难题。 林林总总粗略算算起来,没个三四年时间别想研究出来,幸好秦寿此时也算是个超级大款了。有钱有技术害怕研究不出来吗?大不了组建个研究组什么的,机械化工业可以让秦寿的商业事业高涨几十倍。 马达电池那玩意有时间在去研究吧,电池有化学专家袁神棍应该可以胜任,马达那些关系到电磁,太高科了,一时间估计也没有那么多功夫去攻破,磁铁什么倒是好找,线圈那些什么要用到铜钱。 至于秦寿想起柴油发动机。一是它动力是最足够的,二是石油提炼柴油也简单,至于三新款的轿车终于有心脏了,安全起见给新款轿车装个两缸的发动机可以了。能跑起来就可以了,别整出马路杀手了,自己的车肯定要整出个四缸不是?…, 李老大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说道:“肥可燃?猛火油?石脂水?嗯,好吧,贤侄。朕记住了,明儿早朝的时候,朕问问负责这方面的官员,对了。贤侄,说起农业。你种的菜到底怎么样了?” 李老大不去纠结这个问题,他皇帝老爷身份用不着如此费心。一句话手下大官们还不是屁嗔屁嗔去办事?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那菜的问题,大冬天的有蔬菜打打牙祭才是正事,天天大鱼大肉的吃多了也腻啊! 秦寿在李老大转移之下,没有反应过来说道:“嗯啊?菜地?什么菜,哦!那个,李伯父,小子的菜差不多可以收成了,哈哈~~那个,当然少不了李伯父你的份了,嗯嗯,优先特供!” 土豪就是土豪,整天惦记着打自己的主意,秦寿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发光体了,怎么就这么惹人注意呢?大唐四人帮是这样,连李老大堂堂一个天子也是这样,坑爹人还是咋滴? 相比起秦寿这边谈商论道,程妖精甚是凄凉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画圈圈,没脸见人了,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让一个小姑娘,三番两次羞辱简直是无以言表了,尼玛的~老年晚节不保啊! 心里酸溜溜的程妖精蹲茅坑似的蹲在房间里,个性十足的老脸火辣辣的,耻辱啊!连自己两位夫人何时进来的也不晓得,直到两位夫人一人一边揪起他的耳朵,程妖精才从郁闷之中清醒过来。 程大夫人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玉指楸紧程妖精耳朵怒喝骂道:“妖精,好啊你,存心反了是不是?本夫人叫你不去逮回那花心大萝卜,找回自己的闺女,你倒是好,蹲在这里干啥呢?便秘啊?” 程二夫人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表情,玉指使劲楸紧程妖精的大耳朵说道:“大姐,不用问也是了,好你个妖精,带兵去抓人也抓不回来?家里的三头逆子呢?又死哪里去野了!真的是气死老娘…嗯,妖精,你怎么…” 程妖精晃脑甩开两位夫人楸耳朵的动作,一脸心酸加虎泪盈盈的表情说道:“唉~~两位夫人,莫提了,莫要在提了!丢人,那女娃武艺甚是了得,天下无人能敌,手中兵器也贼是锋利,你们瞧瞧,唉~~丢死人了!” 程妖精一手指着自己房间武器架里的宣花斧,两位程夫人顺势瞧见武器架里的宣花斧,忍不住惊呼一声,程妖精的宣花斧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武器,虽然算不上什么绝顶武器,可也算是兵器谱里姣姣有名的兵器。 宣花斧此时和狗啃没有什么区别,斧刃凹凸不平很显然是某些绝顶利器造成的,至于什么武器她们就不知道了,她们只知道程妖精此时蹲着身子骨,连坐也不敢坐那种,干啥呢? 程大夫人一脸惊色地看着程妖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妖精,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本夫人,你拖家带口连同上百名府兵也惨败了!对方真有那么厉害吗?” 程二夫人最关心的还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双手叉腰怒叱着程妖精说道:“妖精,咱的三头娃呢?怎么没有回来?他们不是帮你蹲点的吗?你干啥呢?装沉默不出声就可以了?你倒是说不说?” 程妖精面对两位夫人审问之下,酸楚地说道:“惨败,又是一次丢脸的惨败,最可恶的还是给小李子那个家伙瞧见…唉~别提那三头娃了,气死老流氓我了,出事之后居然独自开溜,没骨气,没义气…”…, 骂骂咧咧的程妖精想起自己气晕一瞬间,三头青春版的自己偷偷溜人情景,给李老大发现自己受虐还不至于气晕地步,最可气的三头青春版的自己,居然没义气地抛下自己独自开溜,三重打击之下心在怎么坚固也会崩溃。 两位程夫人闻言大吃一惊,她们没有想到程妖精去挑战生命极限运动又失败了,而且还是败的十分可怜的地步,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瞧瞧,程妖精为表示自己话的真实性,脱下裤子让两位夫人瞧瞧屁股开花是什么样的。 看到程妖精屁股开花的部位,两位程夫人无语了,这手劲还真的是够黑的,皮粗肉燥的程妖精屁股部位高高肿起,通红的两座肉山,好吧,两位程夫人无语言表了,反正就是很悲剧那种。 程大夫人黑起俏脸,幽幽叹息一声说道:“唉~没想到咱们兵分两路也失败告终,那红拂女也真是的,典型的乌龟吃秤砣铁了心不让步,看来咱们明儿要三家人坐下来好生谈谈了!” 程妖精闻言整个人脸色巨变地说道:“啊?夫,夫人,还,还去啊?明儿我还要去军营应卯,要不这样,你们去可以了吧?我一个大爷们的,脾气暴躁又冲动,省得成事不足败事有…好吧!” 面对两位程夫人庞大的压力政策,程妖精只能默默地选择妥协,说真的此时的程妖精没有勇气去挑战生命极限了,丢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特别是今天,简直是他一辈子的耻辱。(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一章 调皮捣蛋的煞星 翌日,整个长安城揭起一片很狂热的八卦风潮,好事之人纷纷全都跑去秦家酒楼,为啥?因为帅锅锅李靖与程妖精要谈判了,地点就定在秦家酒楼里,两位声名鼎赫大人物较量,颇有大唐版鸿门宴的意味。 秦老爷子很不幸地被秦寿拽上去当挡箭牌,说真的秦老爷子也不想去趟这浑水,可秦夫人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死鸭子赶上吊,儿子只有一个出了什么事断了香火,看你如何面对秦家列祖列宗,秦夫人的话宛如大棒当头打醒秦老爷子。 好吧,为了自己孩子的幸福,秦老爷子拖着重伤未愈惨兮兮的身子骨去赴宴,心里祈祷着但愿两家别一言不合什么的,受罪倒霉的还是他自己,要真的是那样就霉运透顶了,估计到时候瘸着进去,横着抬出来都极有可能。 瞧见两位大唐传奇人物争锋相对的目光,还有那随时一言不合开片的劲头,此时的秦老爷子还真想仰头高呼一声,贼老天,还有天理没有?凭什么儿子惹祸老爹来承担?很心酸的满心抱怨。 相比起秦老爷子的无力心酸呐喊,秦寿这厮潇洒惬意得多了,整个人蜗居被窝里睡着安乐觉,直到他结拜斩鸡头烧袜子损友兄弟到来,秦寿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免得又发生上次乌龙的事件。 李恪满脸幽怨地看着慵懒起床的秦寿,坐到一边大发着牢骚说道:“寿哥儿,不公平啊!恪弟我忙前忙后。为了蹴鞠赛劳累了整整好几天,你倒是好,在这里蒙头呼呼大睡,天理何在啊!” 秦寿揉了揉自己通红的眼睛。打着哈欠困意十足地说道:“瞧瞧,恪弟,你这是什么话呢?能者多劳嘛!寿哥儿我也是很忙滴,为了那博球赛事号码雕刻什么的,昨夜可是忙了整整一个通宵啊!” 李恪一脸八卦精模样,眯起妖孽的桃花眼说道:“可恪弟我收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喔!妖精昨天又来闹事挑战生命极限了?嗯,对了,还有父皇也来了。你和父皇聊了什么?据说父皇昨夜也失眠了!” 小萝莉陶月准时地捧着洗脸盆进来,秦寿闻言有些好奇地转过身说道:“嗯?恪弟,真有此事吗?皇上失眠了?啧啧~~这可是新鲜事耶!啥眼神?蹴鞠赛宣传的怎么样了?要是出工不力,寿哥儿我可是不拿一等奖号码给你的!” 李恪翻起白眼。差点没有气得吐血地步,没好气地瞪眼说道:“瞧瞧,寿哥儿,你这话有点伤人了不是,恪弟我可是拉下面子四处帮你派宣传单的。风吹雪打丝毫没有半点怨言,上顿饱了下顿饥…” 轰隆~~李恪的话还没有说完,厢房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李恪整个人吓了一跳从椅子上滑倒地面。脸色变得煞白无血,刚才那轰鸣的爆炸声。还真的是够震天动地的,堪比白日炸雷也不为过。 小萝莉陶月整个人吓到躲在秦寿身后。那堪比炸雷似的爆炸声还真把她吓坏了,整个人琴琴发抖地哆嗦着小身子骨,瞧见她煞白害怕的脸色,秦寿也忍不住一阵心疼又迷惑,袁神棍嗝屁了没有? 当当…厢房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吵闹声,不知道哪位长工拿着破盘敲打起来,嘴里高呼着:“起火啦…”整个秦府仆人和长工们拿着木桶去救火,刚才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还真的是声震四野。…, “啊~~可恶,小魔女,莫跑…”厢房外传来袁神棍发癫似的喝骂声,当然还有疯疯癫癫似的童雪嬉笑声,两人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等秦寿看到童雪身影之后哑言无语了,这老魔女又干啥坏事了? 童雪宛如欢快的百灵鸟般,蹦跶着顽童般的步伐跳到秦寿身后,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道:“小屁孩,后面有位老屁孩追着姑奶奶,赶紧把他打发了,要不然姑奶奶我动武力揍人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气愤有理的童雪,满心疑惑不知道她又招惹袁神棍哪里,外面袁神棍气急败坏的声音,显然是很气愤那种,小萝莉陶月在童雪跑进来的时候,急步匆匆地捧着洗漱用具什么的闪人,童雪姑奶奶可是位超级惹祸精。 李恪瞪大眼睛瞧着犹如小孩子般性格的童雪,浅浅的笑容绽放着玩性十足的笑意,俏脸肌肤白皙滑嫩,犹如吹弹即破煞是可爱,遥看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粉玉要带,蛮腰纤腰楚楚动人,李恪还真想问她一句,穿得这么单薄冷吗? 加上童雪看不清的真实年龄,李恪忍不住地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一启遍又一遍,桃花眼露出一丝丝赞叹之色,美如天仙、妖娇百媚、特别是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孔,只让李恪心动不已,要是知道童雪的真实年龄,这厮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童雪似乎发现李恪打量自己的目光,皱着两叶柳眉怒视着李恪娇声喝斥道:“看什么看?小屁孩,色咪咪的眼神,想干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还看?信不信姑奶奶把你眼珠挖了!” 李恪玩意缩了缩脑袋,虽然他不晓得童雪是谁,可通过她嚣张的气焰,李恪十有猜到她就是打趴程妖精的女强人,整个长安城都流传着程妖精连战连败的消息,而且还是败给一位小姑娘,李恪转头的时候整个人惊呆了。 袁神棍满脸乌漆漆地跑了进来,两颗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格外显眼,原本长长的头发烧成剩下一半,破烂的道袍传来一阵阵难闻的烧焦味,脚下道鞋也是消失不见一只,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气喘如牛地闯了进来。 秦寿哑言无语地看着卖相狼狈的袁神棍,真不知道童雪又招惹袁神棍什么了。瞧他双目喷火的表情,很难相信温顺的袁神棍也会暴走,看来童雪还真的是整惨袁神棍了,难道刚才的爆炸声是童雪所为? 袁神棍喘着粗气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珠。手里的木棍指着童雪气喘如牛地说道:“小,小魔女,看,看你往哪里跑,驴友兄,让开,贫道要好好教训这小魔女,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秦寿现在想让开也让不了。身后的童雪紧紧地揪着秦寿的衣服,面对怒气冲冲走来的袁神棍,秦寿伸手阻拦着说道:“等等,道兄。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刚才那爆炸声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这是?” 秦寿内心也不怎么想帮后面的魔女,但是好歹她也答应了没有乱使用暴力,要不然此时的袁神棍早被她踹上天了。事情真相还没有弄明白之前,秦寿都已经大致了解了,这身后魔女祖奶奶肯定又调皮了。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怒火四起,气焰十足地晃晃了手中木棍说道:“怎么回事?正好。驴友兄,你自个好好问问你身后的小魔女吧。要不是她,贫道也不至于整得如此狼狈!”…, 童雪从秦寿身后撇出头。言辞有理地纠正着说道:“谁叫你神神秘秘的,喊了老半天不开门,还叽叽咕咕没完没了,早警告过你姑奶奶扔石头进去了,是你自己不听,谁知道扔个石头会冒黑烟,与姑奶奶何干?” 袁神棍气打一处来叫泱着,一副讨说法的表情说道:“哟喝!还有理是吧?没看到贫道屋子外面挂着,研究之中,严禁烟火打扰什么的吗?你倒是好,一石头扔进来,打破油灯引发爆炸,还真有理了你!” 袁神棍说完之后舔了舔嘴唇,乌溜溜的黑眼珠看着秦寿,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说道:“驴友兄,得,贫道也是老实人,不坑人,你评评理了,这事咋办?要不是贫道闪得及时,早已成了冤魂野鬼了!” 童雪听到袁神棍的指责声,忍不住尖叫一声说道:“什么?又与姑奶奶我何干了?小黑鬼,你把话说清楚点,要是今天不说个明白,姑奶奶我不介意使用暴力,小屁孩,干什么你?别拦着姑奶奶我!” 秦寿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头疼无比,忍不住伸手制止两人说道:“呃…这个,你们两个有话慢慢说,慢慢说,没头没脑的,姑奶奶,你先闭嘴先吧,道兄,你先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神棍一脸怨气十足地说道:“哼~贫道大清早终于研究火药成分,刚制作好一小桶的火药,放到一边准备睡醒在试验一下,上床眯了一会眼,这个小魔女就跑来贫道门前叫泱开门什么的,贫道熬了一夜那有什么功夫陪她闹,结果…” 这回秦寿总算是弄清楚事情缘由了,原来通宵研究火药终于成功的袁神棍,熬不住困意去睡觉,等着睡醒试验一下研究成果,无聊的童雪找他来玩的时候,困意十足的袁神棍没有理会童雪,打着呼噜直接呼呼大睡。 门外叫泱半天的童雪被无视后很生气,气不过的她捡起一块石头扔破袁神棍的纸窗户,很不幸的是石头刚好打到油灯之上,最不幸的是粗心大意的袁神棍,居然把火药桶放到油灯桌子下面,结果爆炸的悲剧就发生了。 幸好袁神棍是躺在床上,爆炸的火焰只是烧着床木什么的,冲出来的袁神棍第一眼就看到罪魁祸首童雪,气打一处的袁神棍几乎暴走边缘,舍起地面棍子追着童雪满院子跑,玩心大起的童雪逗着袁神棍四处乱跑。 秦寿正头疼怎么处理的时候,秦夫人带着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走了进来,看到秦夫人脸色发黑的表情,很显然此时的她很生气,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一脸八卦的表情,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里面的情况,很显然是在挖掘八卦消息。 程姗姗一脸憔悴的表情站在门口,她不敢进去,因为里面有位超级煞星,只要她靠近秦寿马上迎来童雪的阻拦,这位变态级的武林高手,程姗姗根本斗不过她,实在是太厉害了,连秦寿送她的宝剑也被夺去了,要不是秦寿答应帮你拿回来。说不准还真的去拼命抢。 王心怡瞧见一边憔悴的程姗姗忍不住叹息一声,忽然蹦跶出强敌跟程姗姗抢什么少夫人位置,程姗姗一人还真的难以支撑,对方三位都是武林人士。自己想帮忙也是无能为力,不会武艺啊! 王心怡一手搭上程姗姗香肩,忍不住地开口说道:“姗姗姐,我们不进去吗?有少爷在,相信那魔女不敢乱来的,你也是好几天没有见到少爷了,难道你就不想念吗?都怪那女魔头,实在是太霸道了!”…, 程姗姗隔着门外看了眼秦寿。瞧见他身后的童雪身影后,忍不住幽幽叹息一声说道:“唉~心怡,算了吧,现在他也够烦的了。还是不要去给他添麻烦了,我想出去逛逛,心怡你去吗?” “嗯,也罢,出去走走也好!”王心怡点了点应声回答着。一手挽上程姗姗的手臂,临走时偷偷看了眼秦寿,无言地摇摇头,心里忍不住想到:‘或许真如程姗姗所说。少爷现在也很烦吧!’ 秦寿现在确实很烦,秦夫人与李恪一番客套完后。秀目圆瞪怒视着秦寿,这几天家里没有一刻安宁全是他惹起来的。无良的李恪坐在一边跷起腿等着看好戏,他发现每次来秦寿这里,总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面对双手叉胸一副算账表情的秦夫人,秦寿一脸冷汗的表情说道:“那个,娘,大清早的,你怎么有空来孩儿这里?哈哈…那个,那个,娘你怎么不多睡会?女人睡眠不足可是很大忌的…”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童雪忍不住窜出头说道:“嗯?小屁孩,你说的是真的吗?女人睡眠不足有什么大忌?姑奶奶我天天都是很少睡的,怎么没见姑奶奶我…唔唔…” 秦寿一手捂着捣乱的童雪樱唇,把她冒出的头塞回身后,一脸尴尬的表情说道:“娘,莫要听她胡说八道,美容觉才是正确的选择,此人非人类正常眼光可以判断,当她的话耳边风,那个,嘿嘿…娘,你有啥事?” 秦寿还真的是服了童雪,你以为各个都像你一样,练功练到脑抽风返老还童的地步,咱们是普通人类不能跟你非人类比,庆幸的是童雪智商有点不成熟,要不然还真的难以钳制这位变态逆天的老女妖了! 秦夫人瞧见秦寿不知悔改的表情,忍不住皱眉说道:“少在娘面前打忽悠,要是娘不来的话,你还不把家里拆了,说吧,刚才那响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把房子给烧了,外面官府人过来了询问了,寿儿,你说这事如何交代?” 秦寿闻言脸角抽搐着,在秦夫人怒视之下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如此,唉~都怪袁神棍,整出如此之大的动静,让娘你费心了,官府之人好办,恪弟,麻烦你去帮忙打发那些官府之人了!” 袁神棍瞪大乌溜溜的黑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厚颜无耻的秦寿,这也太缺德了吧?那小魔女惹出来的祸事又与自己何干?在秦寿警告眼神之下,得,袁神棍只能有苦说不出口,太不厚道了! 李恪得到秦寿眼神示意,笑咪着眼豪气万千地拱手作揖着说道:“寿哥儿,此乃小事一桩,何必如此客气?秦伯母,小恪暂时告退,寿哥儿,恪弟这就去帮你打发外面官府之人!” 瞧得李恪出去应付麻烦,秦夫人忍不住叹息一声摇头说道:“寿儿,今后切莫在如此胡闹了,要是整出什么祸端,看你如何收拾,唉~家里最近还真的是多事之秋,你就不能给娘省省心吗?算了,娘的话恐怕你一句也没听进去!” “孩儿恭送娘!”秦寿尴尬地拱手送走秦夫人,最可恶的还是小花和小瑶两位婢女,临走时候还不忘八卦地四处乱瞄,瞧见她们两人的模样,秦寿忍不住黑起两项,又想套走八卦信息乱嚼舌头了,想干啥呢? 送走秦夫人和两位八卦婢女后,秦寿转过身瞧了眼满脸怨气的袁神棍说道:“呃…道兄,通过实践证明,火药应该成功了,嗯,作为补偿,等会你找小月支点钱置身漂亮的道袍,当然,道兄你的精神损失费也是少不了的,那个…”…, 袁神棍乌漆漆的脸露出笑意,两排黑白分明的牙齿蹦跶出秦寿无语的话:“嗯,驴友兄,你前面话贫道不爱听,后面的话勉强还可以,放心,那些资料全记在脑海里了,既然如此,贫道先行告退了,去补补觉去!” 袁神棍说完之后憋了眼秦寿身后的童雪,冷哼一声,潇洒地转身甩起破烂道袍走出去,要不是他蹦跶着一只没有鞋子的脚,或许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味,现在后面看起活像怪模怪样的小丑一般。 秦寿转过身看着一脸无辜的童雪,双手合十地求饶着说道:“姑奶奶,求求你以后别在添乱了好不好?瞧瞧你,大清早就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好好,别撇嘴了,怕了你了,对了,你怎么不去找你小小师侄玩?怎么跑去惹袁神棍了?” 童雪憋屈地撇了撇嘴,俏脸露出小女孩般性格说道:“哼~别提那小小师侄了,大清早人影都不见,肯定是躲着姑奶奶我,害得姑奶奶我闷死了,哎,小屁孩,你还有什么好玩的没有?闷死人了!” “跑出去了?好玩的?”秦寿一脸黑线的表情,忽然灵光一现,一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童雪,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此时不是正好收买童雪的时候吗?嗯,最好把她整来靠向自己这边!’ 秦寿一手摸着洁白的下巴,脑海里想着用什么收买童雪,最好把她整个心整过来,对自己言听计从什么的,到时候就算魔女大姐想找自己麻烦,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斗不斗得过武力值变态的童雪,貌似有点难度了! 先不说她们师门关系,就她与红拂女之间调转的关系,都让秦寿感到无语,哪有老一辈怕小一辈的?红拂女的杀手锏就是送她回师门,那自己的杀手锏是什么?游乐场?还是爷们的雄风?呃…得了吧,跟一个祖奶奶级别岁数,秦寿还真不敢去想。 秦寿正想事出神的时候,童雪用手指捅捅秦寿胸口说道:“哎哎,小屁孩,问你话呢?发什么呆?笑得那么淫荡,肯定没什么好事,有什么地方好玩的,要是没什么好玩的,姑奶奶我自己去找乐子去了!” 秦寿一手挠着脑袋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直到外面李恪回来时候的叫喊声,才想起还有很重要也很有趣的事去办,秦寿一脸神神秘秘地笑着说道:“嘿嘿~~还真有好玩的地方,正好,缺个保镖什么的,走吧!”(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二章 暴力蹴鞠是非多 皇宫外围西侧空地部位,一群工匠们懒懒散散地乱坐聊天,还有三日就是蹴鞠大赛,也就是除夕那日进行比赛,这些工匠们大部分都是应招而来的,皇帝亲自下的皇榜旨,这些工匠们纷纷跑来报名什么的。.. 空地之上零零散散搭建观看台,当然这个观看台是李老大专用的,120米长,宽50米的长方形球场早已建好,两侧用木头各自搭建一个球门,地面用白石灰粉画出了分线什么之类,速度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快。 十位大唐武官代表阵营的年轻人,很强悍地勾肩搭背出现球场,每人手里捧着蹴鞠准备今日的训练,他们的挑战者文臣方面来头不小,长孙家的娃几乎全体出动,当然如今重伤躺床的长孙充钱不算。 这十位年轻人就是大唐四人帮成员的娃,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鱼翅(尉迟的和谐音)三兄弟和三头青春版的程妖精,最后一位是叛变过来的房遗爱,历史有名的傻乎乎绿帽牛人。 其实房遗爱是不想叛变的,之所以叛变完全是他的损友李恪教唆的,李恪以高额的贿赂诱惑他跳过来当守门员,以房绿帽牛高马大孔武的身材,守门什么的是最佳人选之一,谁叫他傻里傻气的认死理不是? 李震秀着自己的蹴鞠花样,边踢边八卦地说道:“嗨,哥几个你们听说了没有?长孙家那个老大够贱的,啧啧。听说他为了拔箭头,那手段真是够狠的,活生生砍了西突厥公主的手,嘿嘿。至于后的事~” 李德蓓闻言露出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李震说一半不说一半的模样,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咦?真有此事?说真的,咱们还真没有怎么听说过,嗨嗨,震兄,后面怎么样了?哎哎,你丫的别顾着踢啊!” 李德奖停止了秀球的动作。龙威虎步般走到李震面前,一副八卦精的模样说道:“是啊,震兄,问你话呢。别每次总是这样,哎哎,你干啥呢?你这是什么手势?又想黑咱们的钱不是?” 李震停下踢蹴鞠的动作,一脚踩着蹴鞠看着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搓动着手指一副死要钱的模样,消息还算灵通的李震可是个超级八卦迷,没有什么消息他打探不到的。 当然除了皇宫里面的八卦事,那可是严加禁止打探的。他也没有秦寿的勇气去挑战皇室尊严什么,上至一品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只要他们干了什么。李震可以第一手资料优先知道,很强悍的八卦联盟头头。 鱼翅三兄弟听到有八卦消息也踢不下去了,凑上前来一副八卦精的模样,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最是让人无语,扣着鼻屎厚颜无耻地挤上来,三双手不动声色地把挖出来的鼻屎,抹上鱼翅三兄弟衣服上。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双手叉胸,一副流氓头子的模样嚣张地说道:“小震子,你活腻了是不是?胆敢在大爷面前伸手套钱?穷疯了你还是咋滴?两条路,一、乖乖说八卦,二、走着来的横着回去!”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学着人渣版老大的模样,围上李震威胁着说道:“哎呀呀,小震子,你说你最近皮子痒痒了是不是?欠揍了?胆敢在咱们哥三个面前摆出这动作?不可原谅,嗯,十分不可原谅!”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撇撇嘴,铜铃大眼瞪得老大地说道:“小震子,哥们三个心情十分不爽,识相的话马上老实坦白消息,要不然休怪咱们心狠手辣,嘿嘿~咱们哥三个动起手来可是没有分寸的!”…, 李震在三位人渣兄弟无耻包围之下,只好无奈地双手投降着说道:“哎哎,有话好好商量,你们三个土匪兄弟,好吧,好吧,别动手动脚的,兄弟我说,算是兄弟倒霉,遇到你们三头无耻兄弟!” “其实我们还不够无耻!”“还有比我们三兄弟无耻的!”“那就是我们老爹最无耻!”三头无耻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地回答着李震,好吧,李震算是彻底地无语了,有什么样的老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李震翻着白眼鄙视三头无耻青春版程妖精,一脸神神秘秘的表情说道:“嘿嘿~~说起无耻这两个字,恐怕非长孙充钱莫属了,你们恐怕还不知道,长孙充钱为了拔箭,居然把西突厥公主的手砍了!啥眼神你们?这是真的!” “够狠的!”“够毒的!”“够阴德!”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忍不住倒吸口冷气,砍人的手这样缺德的事,亏长孙充钱想得出来,拔出来就是了至于砍了人家手臂吗?虽然他的婆娘丑不忍睹,也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吧? 李德蓓闻言忍不住惊呼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一脸本来如此的李震,咋舌地说道:“啊?那后来怎么样了?震兄,你丫的又玩什么把戏?存心吊人口味不是?在不说等会兄弟们揍你了!” 李德奖也是一副准备揍人的表情,怒视着老是吊人口味的李震,咬牙切齿地说道:“震兄,你这样让兄弟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要是在这样蹦跶一句不蹦跶下一句,小心哥们真要使用武力了!” 鱼翅三兄弟也是一副怒视的表情,三兄弟因为性格有点偏向沉默寡言,一般正常时候很少说话什么的,可是通过他们眼神可以看出,此时他们也是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谁叫李震老是喜欢卖弄吊人口味。 李震咂巴着嘴说道:“莫急,什么叫八卦?一口气说完哪里的八卦不是?好吧,好吧,长孙充钱以为砍了西突厥公主的手,可以拔箭保住自己的腿,可是他错了,那特殊的箭头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带勾刺的拔箭整个腿也就废了!” 李震一脸冷笑着继续说道:“嘿嘿~你们可知道那箭身是用什么做的吗?精铁啊!我滴乖乖!那可是要命的玩意,特别是那菱形带钩的箭头和箭尾,砍不断拔不出,最后你们知道长孙充钱怎么样了?” 这次几位八卦好事者没有打断李震的话了。纷纷被这刺客射出来的箭给震精了,精铁那可是只有皇宫工匠们才掌握的技术,民间可是鲜有人掌握这种千锤百炼的技术,难不成是皇上?这几位好事八卦者情不自禁胡思乱想起来。 李震他们这边大谈八卦,房绿帽傻不啦叽地傻站了半天,瞧见他们没完没了八卦,房绿帽忍不住出声说道:“哎哎,你们到底踢不踢了?兄弟我可是傻站了半天。要不是不踢了,兄弟我回家吃饭去了!” “你丫的给大爷我闭嘴!”“皮子痒了找抽了不是?”“等会在收拾你!”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恶狠狠地转过头,怒视着守门发牢骚的房绿帽,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天生吃货一个。整天到晚就顾着吃。 李德蓓鄙夷着没骨气的房绿帽撇了撇嘴,转过头一脸豪气的表情说道:“别管他,软蛋一个,震兄,你继续说。那长孙充钱拔不出箭,后来怎么样了?要是说得好的话,今儿兄弟我请你去大挫一顿!”…, 李德奖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脸暴发户的表情说道:“就是就是。鄙视没有骨气之人,震兄。赶紧说,哥们两个今儿坑了娘点钱。要是说得咱们哥俩个高兴了,秦家酒楼任你点!” 闻言两位土财主的话,李震双目露出精光,啧啧有词地大揭八卦说道:“啧啧~~接下来是你们永远想不到的事,长孙充钱现在变瘸子了,消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嘿嘿~震精了吧?怎么样是不是够劲爆的?” 李震在两位土财主许诺之下,精神亢奋地大说特说道:“嗯,正所谓常言道福祸相依,长孙充钱那人渣为拔出那支箭,啧啧~连皮带肉拔了出来,那血…染红了整张床,这可谓是恶报来了,据说是秦…嗯?你们怎么了?” 李震有些不解地看着几位八卦者们脸色巨变的表情,通过他们惊恐的目光望向自己身后,李震纳闷地转过身马上心里咯噔一下,看到一脸冷笑的秦寿,李震冷汗从脸部飙了出来,很不祥的预兆啊! 秦寿一脸冷笑地看着九人大暴缺德的八卦,李恪面无表情地跟在秦寿身后,一副摇头叹息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满脸好奇的童雪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至于光宗耀祖光荣地退休去打工赚钱了,有童雪牛人在此一个顶光宗耀祖他们十个。 特别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瞧见童雪美眸爆发精光,顿时吓得双脚开始打颤,那眼神啥意思呢?童雪眼神太那个啥了,太恐怕,太可怕了,特别是昨天那变态的秒飞场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历历在目啊! 秦寿冷笑着双手叉腰,气质高扬地连说三个好字说道:“好,很好,非常好,有时间聊八卦,居然也不去练球,看来你们技术已经不错了,童雪,你不是无聊吗?去陪他们好好玩玩,别客气!” 李震一脸嬉笑的表情恭维地说道:“别啊,秦兄弟,咱们这不是等你出现吗?瞧瞧,咱们都练出一身汗了,休息一会,对,只是休息一会而已,秦兄弟你现在来了,是不是亲自指导一下咱们?” 秦寿瞧着他们九人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本少爷还真的是来指导你们的,你们九人马上分成两队,三头妖精兄弟和李德蓓还有李德奖你们成为一队,鱼翅三兄弟和李震你们分成一队…” 李震还没有等秦寿说完,首当其冲地站了出来,一脸抗议的表情说道:“秦兄弟,你是不是算错数了?貌似好像那个,嗯,就是我们这边不公平吧?四对五,你该不会是故意整我们的吧?” 无耻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露出一脸的笑意,嘿嘿声无耻地挤眉弄眼,一副准备随时虐人的模样,心里感叹着这位姐夫实在是要得,没有忘记支持自家人,可秦寿接下来的话几乎让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逃跑不玩了。 秦寿一脸玩昧的表情说道:“嗯嗯?有吗?震兄。本少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打断了,加上童雪你们就是五个人了,就这么定了,恪弟麻烦你去那边充当一下守门员。放心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李恪闻言翻起白眼,秦寿还真的是会抓壮丁啊!既然秦寿都这么说了,李恪也只好亲自上场了,反正都是装装样子的,有球射过来他闪人就是了,没有必要这么拼命去玩那暴力蹴鞠。 秦寿拿过一个蹴鞠踢了几下,边踢边教导着一边好玩的童雪说道:“姑奶奶,现在有你玩的了。规矩很简单,踢球时可以用头、肩、背、腹、膝、足等部位接触球,但是不可以用手,知道了没有?喂。你们三头妖精兄弟要去哪儿呢?”…, 童雪瞪大美眸看着秦寿踢蹴鞠,活泼得像没有长大小女孩般,拍着手掌欢呼着说道:“嘻嘻~原来如此!蹴鞠是这么玩的,好好玩哦!哈哈~姑奶奶我要玩,哎哎。你们三个家伙要跑哪儿去?回来!”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正欲要偷偷溜人,尼玛的~跟暴力魔女踢蹴鞠寿星公上吊啊!马上被追上来的童雪一人一脚踹了回去。“哎呀,姑奶奶,轻点!”“不玩了。咱们不玩了~”“姑奶奶饶命啊!” 童雪鄙夷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求饶的模样,一脸蠢蠢欲动的表情说道:“嘿嘿~~要是今儿姑奶奶玩得不够痛快。哼哼~你们三个等着挨揍,全都站起来。马~上~开~始~踢~蹴鞠!” 半个时辰后,球场开始非常暴力的蹴鞠比赛,原本动工继续搭台建设的工匠们,也忍不住停下手中活津津有味地观看,这蹴鞠赛要是像现在这样肯定是看头十足,瞧瞧,铲人,踢人,撞人,锤人,揪衣服的阴险动作比比皆是。 一些吃饱撑着没事干的闲人也跑过来围观,渐渐地空地场面围满一群八卦看热闹之人,看着如此精彩的暴力蹴鞠训练,这些好事八卦之人忍不住齐声呐喊助威起来,纷纷为自己心中支持的队伍加油。 当然支持者肯定是童雪这边的,谁叫这边有美女不是?至于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那边,谩骂声简直是一篓筐,就差没有准备臭鸡蛋砸人了,啥人呢?居然敢追着他们心目中女神使用猥亵手段。 秦寿站在场外骂骂咧咧地指导着这些菜鸟队:“尼玛的,李震你傻不啦叽的干啥呢?赶紧过去抢球,抢不到不会铲人啊!哎哎,姓程的那个人渣老大,对,就是你,哪有你这样揪人头发的?犯规!” 几回合下来一群人还真的轻重伤不一,最可怜的还是青春版程妖精这边,秦寿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害苦了他们,在李震他们暴力的捶打拉扯铲人之下,各个都是鼻肿脸青的十分狼狈。 最惨不忍睹当属房绿帽了,李震他们踢球过来还好点,揽到球只是胸口一阵阵痛啥的,要是童雪踢球过来,乖乖,那暴躁的冲击力还真的是没话说,直把房绿帽撞得五脏六腑移位了般。 一番暴力蹴鞠较量下来,童雪这边因为暴力十足遥遥领先,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这边凄凉了点,一番血拼之下5:2很大的差距啊!最可怕的还是童雪的暴力,铲人的时候还是直接把人铲飞场外。 争夺赛一开始秦寿又开始骂咧着指导:“鱼翅兄弟,你们干啥呢?想跑全场是不是?快,传球啊!三头野兽在你们后面,童雪过去接球,李震马上跑回去防守后卫,千万别让对方攻破防线了!卧槽!” 嘶啦~愤怒的妖精队居然强行撕破了鱼翅兄弟的衣服,鱼翅三兄弟露出了画格子亵裤,很强大也很暴力的曝光啊!“噢!耶!嘶~”围观的热闹人群脸色各异地发出惊呼声,这蹴鞠赛实在是太野性十足了! “加油!”“打!”“打起来!”围观的人群大声叫泱着,挥动着双手高呼着,教唆鱼翅兄弟和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打起来,秦寿一脸黑线地环视周围群情奋起的人群,尼玛的~你们这些无聊人士还真的是够狠的! 童雪一脚踩住鱼翅三兄弟拼着曝光踢来的蹴鞠,玩性十足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你们好笨哦!笑死姑奶奶我了,三头小屁娃,来啊,过来啊!球在姑奶奶这儿!嘿嘿~看招!强力回旋踢!”…, 童雪一脚号称十二码的踢式,气势汹汹的蹴鞠让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脸色巨变,纷纷错身避让魔女的蹴鞠,呼啸而过的蹴鞠几乎贴着他们身子飞过,很强悍的一球啊!急促旋转的蹴鞠直接飞跃半场,直冲向傻不啦叽防守龙门的房绿帽。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推开上前算账的鱼翅兄弟,转过头怒视着房绿帽大声吼道:“傻大个,傻愣着干啥呢?看你的了,瞪大眼睛看好了,接住那蹴鞠,要是进球了,哥我饶不了你!” 房绿帽整个螃蟹似的左右摆动着,童雪的这球实在是太刁钻了,飞来之际还是左右摇摆不定,特别是那呼啸而来的风声,由此可见此球威力有多大,傻谔谔的房绿帽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喝斥之中,傻乎乎地接童雪这一球。 噗通~嗤~啪嗒~房绿帽接住童雪踢来一球整个人飞了出去,快速倒退的房绿帽忽然噗嗤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绊倒简陋的龙门,强劲的冲击力直把他震飞场外,撞倒刚建起的观看台,工匠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人形洞口,很黄牛的一个破洞啊!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尉迟宝床推挪之下,瞪大眼睛怪叫着说道:“哎哎,别动手动脚的,球场瞬息万变,意外总是有滴,尼玛的~你们想干啥呢?想打架是不是?哥俩个,这家伙找抽,居然敢推兄弟我!”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跑过来助威似的怪叫着说道:“干啥呢?干啥呢?哎哎,你们三个鱼翅佬,什么意思?找抽是不是?敢动咱们三弟?哟喝,哟喝,反了,大哥,这家伙找抽!咋办?”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因为又输了一个球,心中早就不平衡了,如今见到鱼翅三兄弟找茬,更是不客气地勒起衣袖大喝道:“干啥?当然是揍他们了,两位弟弟们,兄弟齐心合力断金,揍他们三个!” 尉迟宝林也不是什么孬种,他们沉默不语不代表他们是哑巴,尉迟宝林气愤不过地怒骂一声说道:“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拔了咱们兄弟三人衣服,还敢如此嚣张,弟弟们,让这三头野兽知道鱼翅家的厉害,揍他们丫的!” 鱼翅兄弟vs野兽兄弟,三对三野蛮地拳头对战,你一拳我一脚地混战起来,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三人闪开一边,这野兽对鱼翅之间战斗还真的是惊心动魄的,三人也跟着无良地呐喊助威起来。 凑热闹的童雪拍着手掌,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打斗,一边叫泱着说道:“打!打!好,没错,踹他下跨,对,踹的好,加油!哎哎,小屁孩,你干啥呢?别拉着姑奶奶我,姑奶奶我还要看他们打架!” 秦寿一手拽着惹事精童雪,一边拖着她走一边哄骗她说道:“我滴姑奶奶,大男人打架有什么好看的?都闹出事了,闪人了,等会皇宫来人想跑也跑不了,乖,听话,带你去买糖果!” 秦寿一边哄着满脸不乐意的童雪离开,一边迅速无比逃离现场,因为皇宫方向跑出禁宫侍卫来了,李恪在秦寿闪人的时候,聪明的他也跟着偷偷溜人,留下无知的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三人看热闹。 毛统领接到有人聚众斗殴曝光后,匆匆忙忙带侍卫赶出来,瞧见斗殴之人后大声喝斥着说道:“皇宫范围胆敢聚众斗殴?来人!把他们全都抓起来,听候皇上发落,反抗者杀无赦!”(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三章 没文化很可怕 入夜时分,苏叶整个幽灵般出现秦寿面前,习惯苏叶神出鬼没的秦寿麻木了,此时的秦寿有点真正看不透苏叶了,秦寿内心一直纠结着一个问题,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没有让变态逆天的童雪发现他存在的? 苏叶一脸猥琐的表情贱笑着,嘴里嘎吱嘎吱啃着干巴巴的鸭梨,瞧他猥琐的模样,肯定又是偷窃到什么好事了,让秦寿无语的是他手中的鸭梨,看样子似乎是从某家祠堂里偷出来的,边边还有红蜡烛滴过的痕迹,不洗一下就这样吃,服了! 秦寿放下手中的毛笔瞪了眼苏叶,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哎哎,你干啥呢?本少爷可不是看你猥琐的笑脸,有什么事赶紧说,没事自个出去玩,别妨碍本少爷写未来的规划!” 怒了,啥人呢?坐在自己对面傻兮兮地笑,严重地妨碍自己的清净,为了尽快写完未来发展行程,秦寿可是忍着痛心驱赶小萝莉陶月离开,其目地就是好好地想规划好未来,李老大的石油和铁矿一到,可是有得忙碌滴! 苏叶嘎吱嘎吱地咬着鸭梨,一脸猥琐地笑着说道:“嘿嘿隔壁里坊的肥大婶与她隔壁的单身汉私通苟且了,啧啧那破锣似的叫喊声,哎哟喂真的是鸡皮四起,简直是闻者要命,听者震精地步!” 秦寿闻言翻着白眼,一副被苏叶打败的表情,拍着脑袋投降说道:“那又怎么样?嗨。苏兄,不是本少爷说你,你也腻缺德了点吧?不少字整天没事去偷听别人的八卦,也不怕眼睛长刺什么的?” 苏叶被秦寿的话说得有点哑言无语。一脸无奈加叹息声说道:“呃…好吧,不怎样,要是这无聊的禁宵解了就好了,苏某也不用每天晚上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出去了,闷死人了!咦?有人来了,闪!” 苏叶说完整个人抽身跑向窗口,一招很凶猛的燕子穿窗术,噗通又一次挑战失败的苏叶迎面撞上一个人。两声哎呀惨叫声传了进来,袁神棍手里的钱掉落一地,整个人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苏叶一手揉着肿起的脑袋。临走捡去袁神棍掉落的大半钱。 “解禁禁宵?”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至于外面挑战跳窗失败的苏叶,秦寿没有心情也没有工夫去理会,脑海里想的是禁宵两个字,大唐夜晚娱乐事业还真的是少。看来要想个办法解禁这坑人的禁宵! 王铁匠和张长工两人小心翼翼地敲门走了进来,王铁匠手里捧着拇指粗的玩意走了进来说道:“少爷,你要的钢凹雕刻已经准备好了,一共10副。09全都用阿什么伯数字雕刻的,你看是不是这样的?” 秦寿瞧着王铁匠手里捧着的钢凹雕刻。忍不住搓着手大感意外地说道:“哦?是吗?王铁匠,速速呈上来!本少爷好好瞧瞧!这玩意马虎不得。足彩可是要用到的玩意,少爷的金山啊!” 秦寿一手接过王铁匠呈上来的钢凹雕刻,数了数刚好十副不多不少,拿起钢凹部位秦寿放到烛光之中仔细地观摩着,这钢凹雕刻可是防伪专用的,相当于活字印刷一样,贩卖彩票什么的全靠它的,加上特殊的标志和数字,秦寿估计着这世上还没有人可以复制。 秦寿主要还是看特殊防伪的花穗,凑近烛光细心观察一遍后点着头说道:“嗯,不错,不错,虽然雕工有点生硬,但还是勉强过关,可惜了这些花穗不整齐,张长工,这是你雕刻的?”…, 张长工一脸羞愧的表情,脸色有些尴尬地点着头说道:“呃是,是的,少爷,小人也是第一次在金属上雕刻,可能手艺有点生疏,还没有习惯,还望少爷勿怪,今后小人一定会多加注意的!” 秦寿收起这些钢凹雕刻,老气横秋地说道:“嗯,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本少爷岂有责怪之理?张长工,今后你可以要在雕刻这方面下点苦工,主要技术活能松的尽量松一下,让手下去做,你可是本少爷的主要技术人员啊!” 秦寿的话不言而喻是把张长工真心当自己人看待,受到重视的张长工先是愕然,紧接着满脸喜色地说道:“啊?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少爷你放心,小的今后会多加揣摩雕刻技术,多谢少爷的提拔!” 秦寿转过头瞧着一边老实巴交的王铁匠,郑重其事地说道:“王铁匠,你也是,本少爷估算着今后主力军非你莫属了,壮大发展是必然之事,你们铁匠屋明年换大的地方,好生办好本少爷吩咐的每一件事,亏待不了你!” 得到秦寿的亲口保证,王铁匠整个人受宠若惊,老脸露出喜色说道:“啊?是,是,多谢少爷,能为少爷办事是小的荣幸,只要少爷需要,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的没有?” 王铁匠不用猜也知道秦寿话里的意思,通过钢的研究成功已经表名一切,他们铁匠事业即将有大改观,甚至会超越打工皇帝排行榜的张长工,也有可能把他拉得远远的,因为少爷后面的计划全都离不开铁这个字。 秦寿想了会摇着头说道:“嗯,暂时没有了,王铁匠尽快把那四辆新款的轿车组装好,完成之后丢一边,准备开始大肆生产钢材了,当然那些武器铠甲什么的,分出三四个人完成可以了,下个月开始,本少爷会重新招收一批铁匠进来,没什么事你们先出去吧!” “是!”王铁匠和张长工两人拱手作揖地告退,秦寿是办大事之人很忙碌,也是他们这些长工们衣食父母,离开了秦寿他们什么也不是。没有高薪的月钱和自由的权利,所以他们一般没有什么事也不敢去打扰秦寿。 新款的轿车秦寿暂时只掏鼓出四辆,都是属于半成品之类,轮胎那些至今还没有研制出来。只有等差不多接近万能的石油到货,至于怎么弄出来,慢慢研究吧,现在秦寿钱多的是,也不怕烧钱什么的。 现在主要的还是钢材,那三千多平米的店铺改建公司什么的,可是极其烧钱的玩意,建筑人员肯定要大肆增加的。野心蓬勃的秦寿要彻底改善长安城,至于周边的城市什么,精力有限也触手不了那么长。 最重要的还是主要官道也要铺水泥,要致富先修路这可是永恒不变的事实。修主要官道什么的,这可要跟李老大好好商议合作,两人aa制一人出一半的钱,估计李老大会拍案赞成什么的,道路畅通可是关系到他国家昌盛和战事迅速等问题。 秦寿低头沉思着自己未来道路方向。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出现他的面前,这个身影大步流星地出现秦寿面前,一手提着半瘸的秦老爷子,彪悍十足地一手拍打着秦寿的办公桌。直把沉思之中的秦寿吓醒。 秦寿抬起头一瞬间马上有吓到瘫痪地步,缩着身子骨惊恐万分地看着程妖精。有些口结地说道:“老老,老流氓!是。是,原来是你啊!那,那个,你,你怎么跑进的?老爹,你,童…”…, 程妖精牛粪头型的伤口步还没有摘下来,铜铃大眼注视着满脸惊讶的秦寿,裂开大嘴唇一个劲地得意笑,这笑容直让秦寿心里直发慌,特别是瞧见秦老爷子一脸晦气的表情,想干啥呢? 程妖精个性十足的野兽脸孔得意地嘿嘿声笑着,一手打断秦寿的话说道:“嘿嘿不用叫了,老流氓我今儿来不是找茬的,贤胥,老流氓我与老帅锅达成协议和睦相处了,这不,揪着你老爹过来点个头!” 秦老爷子一脸苦相的表情,这老鹰抓小鸡的架设也不是那么好受的,秦老爷子晃动着身子骨说道:“那个,亲家翁,是不是把我先放下来在说?这居高临下的,瞧着人慌心,有事坐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程妖精仰头哈哈大笑着,一手放下心惊胆颤的秦老爷子,一手拍着秦老爷子身板说道:“哈哈好,好,亲家翁的,这话老流氓我爱听,哈哈咱们坐下好好谈谈,哎哎,贤胥,你这是啥子表情?” 秦寿此时还真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这老流氓一出还真的是无人与其争锋,当然童雪这位非人类可以直接过滤,也只有童雪才可以使用武力以暴制暴,彻底制服匪气十足的程妖精。 秦老爷子一手拍着自己敖贵的衣服,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寿儿,经过一天两家友好的协商之后,哈哈那个暂时保密,反正两家已经同意让步了,亲家翁,那个我可以回去不?” 秦老爷子原本想说结果的,谁知道程妖精嘿嘿冷笑两声之后,秦老爷子整个人瘪了似转移话题,无视一边秦寿直翻白眼鄙视的目光,满脸讨好地看着程妖精,一副孬种十足没蛋蛋似的软汉。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鄙夷秦老爷子讨好的笑脸,不耐其烦地挥手说道:“嗯,滚蛋吧!跟你老说话有点费劲,还不如与贤胥说得痛快,这次暂时放过你,贤胥,萌管你老爹,咱们聊咱们的!” 秦老爷子犹如大赦一般,屁嗔屁嗔地点头哈腰转身跑人,秦寿目瞪口呆地看着秦老爷子一翘一翘的逃跑动作,心里忍不住严重地鄙视着:‘至于吗?不就是一个老流氓而已,童雪一出即刻秒飞!’ 程妖精厚颜无耻地坐上办公桌前面的椅子,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说道:“贤胥,你是够狠的,够阴损的,老流氓我服了,彻底服了,别装了,今儿发生什么事,你自个心里最清楚!” 秦寿懵懵懂懂地看着程妖精,不知道他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一手挠着脑袋傻谔谔地说道:“呃那个,老流氓,小子不知道你说什么,可否仔细点?你瞧你这话,把小子都绕晕了!” 程妖精翘起一只脚虎背靠着椅背,双手叉胸怪叫着说道:“哟喝!装。还跟老流氓我装,好,老流氓我也不打马虎眼了,贤胥。今儿你整的那什么蹴鞠训练赛,整起的是非还不晓得吗?”。 咯噔秦寿心里情不自禁地咯噔一下,‘这老流氓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来秋后算账?’秦寿一脸谨慎地防备着程妖精,还真怕他暴起伤人什么的,心里有点后悔打发童雪回房的冲动。 程妖精在秦寿谨慎防备目光之下,忍不住翻起白眼说道:“哎哎,别把老流氓我看成是那动不动就武力解决粗俗之人,嗯。那三头不争气的逆子确实该惩罚一下,当然你的惩罚也少不了,别误会,是皇上亲自惩罚你!”…, 秦寿闻言有些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一场看似普通的斗殴,居然惊动皇上了,秦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呃…皇上?那个好吧,老流氓,你说说看。皇上要打算怎么惩罚小子?有消息不?也好让小子有个心理准备啥的!” ‘皇上要惩罚自己?’这消息确实是够震精的,秦寿没有想到这些家伙居然背叛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自己斗殴还揪出自己来。貌似自己也是挺冤的,自己并没有教唆他们斗殴啊! 程妖精得意洋洋地仰头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你小子也知道怕了?不错。不错,嗯。这个老流氓我也不晓得,皇上下了圣旨,老流氓我这不是代步过来传旨吗?当然,还有一件事是要过来办的!” 秦寿闻言又开始谨慎地看着程妖精,一脸戒备防贼的表情说道:“啥事?你一来小子这里肯定没有啥好事,瞧瞧,还真让小子猜对了,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事先说明,酒缸空了,绝对没有了!” 程妖精个性十足的脸笑得狗尾草一样,两排雪亮的大门牙敞开阴森至极,瞧得秦寿心里直发慌的,太猥琐太那个啥了,要是童雪在这里护驾的话,秦寿说不准拿磨研敲程妖精牛粪头,太可恶了! 程妖精笑够之后马上收敛起来,耸耸肩义正言辞地说道:“瞧瞧,贤胥,你这话有点伤人,知道不?老流氓最近改邪归正了,不打亲家的秋风了,送圣旨是顺路,带闺女回家才是正理!” 秦寿闻言忍不住惊呼一声,整个人站起身子说道:“啥?你带姗姗走?为啥?老流氓,要是你不说清楚,哼哼休怪小子叫童雪过来送你出府门,老流氓知道不?童雪姑奶奶就在隔壁的房间!” 威胁,秦寿现在可谓是**裸的威胁,有大靠山童雪在此,秦寿现在也不用惧怕老流氓程妖精了,只要自己高呼一声,童雪估计几秒钟时间不到就杀来,除非程妖精活腻了还想挑战生命极限什么的。 程妖精听到童雪两个字整个人脸色巨变,一脸讨好的表情说道:“哎哎,贤胥,有话好好说嘛莫要激动,莫要冲动!这不是跟老帅锅他们定下的规矩嘛唉其实老流氓我也挺放心把闺女放你这养着,可是那个老帅锅婆娘…” 迫于无奈的程妖精把今天两家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对持了整天最后各自娃闹出事后,双方各自后退了一步达成了协议,憋屈的程妖精跑进皇宫赎回自己娃的时候,当众饰演地严父训儿经,最后李老大只能不了了之,顺势写了道圣旨给老流氓带给秦寿。 得知程姗姗要被迫切搬回家消息,只有等到自己成年结婚啥才可以住回来,秦寿感到一阵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吧,竟然如此也就罢了,可要是姗姗想来看小子的时候,不许多加阻拦知道没有?老流氓,那圣旨呢?带来没有?” 程妖精一脸无耻地笑着,从衣服里卯出圣旨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当然!老流氓怎么会棒打鸳鸯不是?贤侄接旨!哎哎,干啥呢?熟归熟,按规矩办事,跪下,跪下,哪有站着接旨的道理?这可是藐视皇上尊严滴!” 秦寿黑着眼线看着程妖精手里五品的黑牛角轴圣旨,尼玛的这可是圣旨之中最低档次的,这李老大实在是有点不够厚道!秦寿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个,老流氓,可以破例不?好吧!跪就跪!”…, 秦寿满脸怨恨地看着故意的程妖精,心里只恨得牙牙痒痒的,程妖精厚颜无耻地摊开低档圣旨,粗犷的大嗓门念着上面的开口语:“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嗯,这是啥字?贤侄,你可知道这里面写了啥?” ‘我擦你大爷的!感情自己白跪了!遇到传说之中的文盲?!还是没有知识十分可怕的流氓文盲!’秦寿双膝跪地一脸冷汗地看着程妖精窘起的老脸,心里画了个大大的圈诅咒程妖精。 秦寿瞪大眼睛瞧着满脸窘红脸的程妖精,一副难以置信欲要崩溃的表情说道:“老流氓,你别告诉小子,你只会开口,后面的字就不会了?耍人还是咋滴?老流氓,你没念过书吗?”。 程妖精一脸尴尬地挠着头,在秦寿目光注视之下害羞地点头说道:“呃那个,嘿嘿贤胥,你还真猜对了,老流氓只会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啥的,隔三差五领圣旨多了也会念开头,咦?贤胥,你怎么了?啊…” 程妖精还没有说完,整个人惨叫一声,很凄凉的惨叫声,狗熊般的身子犹如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噗通程妖精直挺挺地撞上一根梁柱,整个厢房屋顶为之颤抖一下,程妖精双眼冒着眼花缭乱的金星,呈大字形往后倒晕了过去。 秦寿瞪大眼睛嘴巴成o型,低档的圣旨轻飘飘地落地秦寿头上,童雪一脸正气十足的俏脸出现眼前,那抬起半天高的玉足慢慢地收回,一副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好像刚才她踹飞的只是一件物品般。 童雪转过头朝目瞪口呆的秦寿笑了笑,双手叉腰地娇哼一声说道:“哼好你个小屁孩,居然趁姑奶奶不在偷溜进来,小秦子,别怕,有姑奶奶在此,这小屁孩不敢欺负你的,起来吧!” 崩溃了!秦寿思想有些崩溃了,一手抄起落在头顶的圣旨,仰头高呼一声:“光宗耀祖,把老流氓送回程府,顺便把姗姗也一起送回去!”(未完待续。。) 。, 第三十四章 体彩风云 翌日,距离除夕还有两日时间,原本一直关闭的东市三间店铺居然开张了,这三间店铺一开张马上吸引不少目光,好事者纷纷停在店铺门口,仰望着三间大规模的店铺搭起的彩条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三十五章 偷菜贼? 程妖精那边抓到了以前殴打自己娃的凶手,秦寿这边菜地却是乱慌了脚,佃户们气得直瞪眼,他们种的菜居然被人偷去半亩地之多,看守的菜地三名佃户居然让人给打晕了,至今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三十六章 新居落成 子时深夜时分,秦府依然灯火通明,特别是西厢房热火朝天也不为过,长工们大半夜地搬着厢房内的家私,为啥呢?新的别墅终于在除夕时辰一到,开始进行良辰时日搬家,亦就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三十七章 三梦妖精之神棍飞天 西厢房,如今可谓是人去楼空显得空荡荡,秦寿远远站在厢房门门口,一副随时夺门逃跑的动作,朦胧烛光之下,袁神棍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抓药似的抓满一把黑漆漆的黑火药,瞧他用力掏鼓的劲秦寿就感到一阵的害怕。 ‘这老神棍是不是活腻了?还是寿星公嫌命长什么的?拿冒火的蜡烛凑前去挑战生命极限,要是一不小心,一屋子里的人都陪他命丧黄泉!’秦寿憋了眼不知死活的十几名木匠长工们,本少爷为你们祈祷,愿卖狗的上帝保佑你们,阿门! 光宗耀祖四人卖力地搓着红纸,一个个红红的鞭炮在他们辛勤搓动之下形成,自告奋勇的张长工带着一批小弟们搓红纸,制造鞭炮这些玩意他们有点经验,只是现在拿纸做的鞭炮让他们感到新鲜。 厢房内十几桶黑火药瞧得人冷汗连连啊!当初一捅就把袁神棍的房子炸碎,现在这十几桶黑火药要是爆炸,得,估计现场所有人都跟阎罗王去喝茶了,威力肯定是曾几何时增长那种,厢房还有渣剩下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烟花其结构很简单,里面都包含黑火药和药引,点燃烟花后起到化学反应引发爆炸,而爆炸过程中所释放出来的能量,绝大部分转化成光能呈现在我们眼中,制作烟花的过程中加入一些发光剂,或者是发色剂什么的,能够使烟花放出五彩缤纷的颜色。 发光剂是金属镁或金属铝的粉末,当这些金属燃烧时,会发出白炽的强光,这些粉末全是外面道观收购回来的,谁叫那些制造化学丹药的道士们贼多这玩意,熟门熟路的袁神棍,对这些粉末销售点还真的是了如指掌地步。 烟花弹筒全都是一弹一筒,将铁筒用麻绳扎成一个六角形的饼状,以便于计算筒的数目,至于这些铁筒的坚固程度有待考验。瞧袁神棍卖力地捣鼓塞火药石蜡什么的,秦寿都有点不好意思去泼冷水了,等他制作好一个试试效果在判断。 至于那些引线制作起来就简单多了。将长纸条的一端固定,纸展开用一根铁棍沾上黑火药,手一抖,铁棍上的黑火药就会落在纸上形成一长条。手一搓,嘿嘿~一根引线就出来了。 看到他们忙碌的身影秦寿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只是在一边随便动动口就没有用武之地了,瞧见他们忙碌的身影,无聊的秦寿渐渐地开始犯困瞌睡。等袁神棍造出一个烟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困意十足的秦寿干脆跑到火盆边取暖,暖和的热气让秦寿犯困的十分严重,没有熬夜习惯的秦寿忍不住哈欠连连,双脚盘坐袁神棍自带的蒲团,整个人表演着小鸡啄米的姿势。 三刻钟过去,袁神棍把49个炮口全部装填好,一手擦着脸颊汗水说道:“哎哎,拿个引线来。别磨磨蹭蹭的。还等着试验一下效果的,还有你们四个,赶紧过来帮忙搭个手,这东西还挺沉的!” 张长工手里拿着一根土制慢引线,递到袁神棍面前啧啧有词地说道:“哇噻!袁大师,这家伙够沉的。啧啧~这就是烟花吗?瞧瞧这炮口,恐怕一筒发射出去。那劲头恐怕热闹多了!” 袁神棍塞着慢引线,搞得之后拍拍手说道:“嘿嘿~这个贫道也不晓得。这里可是有上千个这样的炮口,看情况驴友兄是想要整个烟花晚会啥的,你们整完那些玩意感赶紧过来帮手,想累死贫道不是?”…, 张长工看着袁神棍所指的地面,顿时哑口无言了,那堆积成山高的炮口还真的是要命,估计他们全部一起忙一夜也只能勉强完成,实在是太恐怖了,最辛苦的还是光宗耀祖四人,搓红纸搓得双手通红无比。 袁神棍瞧见一边的秦寿打瞌睡,忍不住一阵气磊地走过去拍拍秦寿说道:“不是吧?驴友兄居然睡着了?哎哎,驴友兄,醒醒,这烟花已经整好了,不用试验一下吗?哎哎,醒醒!” 袁神棍感到有些气磊地把49个炮口的烟花放到秦寿面前,丝毫没有顾忌秦寿身边的烧着木炭的火盆,最可恶的还是那引线居然靠近火盆,没有安全意识的袁神棍一手拍着秦寿的肩膀。 睡得迷迷糊糊的秦寿在袁神棍轻拍之下,睁开朦胧犯困的疲惫双眼,眼神迷离之中带着咕喃声说道:“嗯~哦,好,好的,袁神棍是吧,放下,放下,本少爷等会自己试一下…” 秦寿说完整个头趴到烟花炮口睡着,至于一边哑言无语的袁神棍,他丝毫不知道,也不晓得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困,特别是靠近火盆边暖和啊,要是秦寿清醒的话,肯定会发癫的,这个袁神棍什么意思?居然把定时炸弹拿给自己当枕头。 张长工看到秦寿趴着烟花炮口睡觉,一脸汗濂的表情弱弱地问道:“袁大师,这样不好吧?拿那玩意给少爷当枕头,要是一个什么意外,少爷不就…” 袁神棍瞄了眼呼呼大睡的秦寿,耸耸肩说道:“放心,放心,没事的,驴友兄老实睡觉就是了,难不成你去打搅他?哎哎,少说废话,赶紧过来帮忙,想累死贫道不是?那鞭炮啥的有他们四个可以了!” 张长工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少爷是办大事之人,要是休息不好难以发挥,发挥不好他们就没有钱赚了,还是赶紧完成少爷教导的事比较好,要是完不了工他们也感到愧疚啊,这么多人居然一宿整不出来。 光宗耀祖一脸无奈的表情,搓一卷十万头的鞭炮,得要命去吧!要加派人手才有机会完工什么的,可惜现在长工们基本全都睡着了,要是真去叫醒他们,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什么的。 秦光一脸痛苦的表情说道:“袁道长,咱们这些人恐怕难以完成这些工作量吧?瞧瞧,你整出的黑火药,十几个大桶,要命啊!明儿可是少爷新居烧鞭炮的时候,还有晚上的…” 袁神棍一手摸着自己的胡须,点着晃脑地说道:“嗯,这个是严重的问题。就咱们这十几人,十几桶的火药,还有那几十万头的鞭炮。好艰巨的任务,估计团圆饭都不用回家吃饭了,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光宗耀祖四人汗濂起来了,这几十万头鞭炮。好吧,直接够杀了他们,十卷几万头鞭炮可是要命的数量,搓了近半个时辰才几千个鞭炮,这要是没有人多力量大帮助之下。肯定是难以完成任务的。 张长工豪爽地拍拍胸脯,一副爷有的是钱模样说道:“嘿嘿~~好吧,为了明儿过个好年,老张我自掏腰包,小光兄弟,你去问问别的长工们,有没有人愿意赚个10文钱,来多少老张我兑现!” 秦光一脸奸笑的表情。看着大义凛然的张长工。搓着手说道:“嘿嘿~老张头,咱们哥几个就等你这句话了,兄弟们,走,瞧瞧去,看看有谁赚这10文钱。哈哈~~终于可以完成少爷的任务了!”…, 好吧,感情这些家伙是等自己冤大头发言。张长工无奈地看着一脸贼笑跑出去的光宗耀祖四人,这些家伙算准自己这个冤大头了。得,不就是几百文钱,伤不了他这打工皇帝的筋骨。 袁神棍在张长工望过来的时候耸耸肩,一脸贼笑的表情去装填烟花的火药,秦寿不起来试验一下不关他的事了,他只负责把要命的烟花制做好就是了,几十个烟花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睡梦之中的秦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一片昏暗了无天日,朦朦胧胧之中忽大忽小,还有那模糊不清的身影,莺莺燕燕的嬉笑之中,秦寿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一寸地艰难地前行着。 周围黑漆漆的空间里,秦寿宛如身处沼泽之中,每前进一步都是那么费劲,那朦胧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忽而又变得朦朦胧胧的,秦寿还真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梦,那一群群的妙龄女子身影宛如巨人般,而他不过是可怜的小矮人一样。 一名女子身着大朵牡丹碧霞罗衬,洁白的轻纱迎风飘舞着,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站在悬崖之上高唱着什么无名歌谣还是什么的,低垂鬓发仰天叹息着,那朦朦胧胧的声音徘徊秦寿的心头。 看着眼前一副落霞飞仙女的身影,秦寿想呼唤可又喊不出声音,从她叹息之中,秦寿感到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好不容易靠近她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让秦寿感到一阵惊讶,成年版的小羔羊! 眼前的成年版小羔羊显得有点模糊,满脸幽怨的表情不知道在倾述着什么,秦寿想要靠近去倾听,可无聊秦寿如何靠近,脚下好像走着健步机一样,永远也无法到达她的身边,眼前的成年版小羔羊抽泣着不知道说着什么。 忽然整个悬崖传来一阵激烈的晃动,成年版的小羔羊整个人纵身往悬崖坠落,满眼泪花一声声无助嘶喊的小羔羊,在悬崖空中慢镜头似的往下坠落,一张血盘大口忽然张开,把成年版的小羔羊吞了进去,悬崖底下露出万恶的程妖精无耻的笑脸。 “啊~~程妖精!”秦寿竭斯底里怒吼一声完后,画面又一转又转到另外一个梦境里,这次的梦境里秦寿出现模糊不清的宫殿里,宫殿里周围贴满了大喜字,周围全是朦胧又熟悉的面孔。 秦寿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是身穿大红窄袖衫襦,头戴着软胎喜帽,漫无目的地行走宫殿里,行走柔软的红毛毯之上,秦寿忽然感到这是多么的真实,悠扬欢庆的喜乐声由远至近传来,一名新娘在两位宫女扶持之下漫步行来。 近了,越来越近了,秦寿一脸期待而又烦躁的内心期待着新娘,他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新娘到底是谁,那朦胧的新娘在宫女扶持之下,走着秦寿为之烦躁的莲步,迫不及待的秦寿欲要上前,才发现自己若如定了身难以动弹。 一袭大红凤袍新娘装扮的小清河出现秦寿眼前,乌黑的秀发披着珍珠喜凤冠,朦胧俏脸之中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美丽的大眼睛眨扑着两扇卷曲的长睫毛,鲜红丰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述说着什么。 “不~不要走~小清河,你要去哪里!!”小清河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眼角滑落一滴干涩的泪水,这滴泪水与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秦寿整个人崩溃了,那颗心好像被重锤重重地敲碎了一般。…, 等秦寿可以动弹的时候,转过身哪里有小清河的身影。一路狂奔的秦寿跑出宫殿的时候,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与小清河双双跪地,一袭龙袍加身的李老大站在两位新人面前,坦然地接受了两位新人的跪拜礼。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跟历史吻合了吗?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以功臣之子娶李老大之女清河公主,授驸马都尉、左卫中郎将?秦寿几乎气得竭斯底里怒吼一声:“人渣!尔敢挖本少爷墙角!!” 可无论秦寿如何奔跑过去,他都跑不上前去阻止,地面又开始万恶的脚步机,秦寿有点恨透这脚步机的梦境了。更恨透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脸淫笑的表情,气得双眼冒火似的看着他伸出咸猪手,搂起娇弱无力的小清河离开。 “不!!不可能的!”秦寿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忘记了奔跑忘记了所有一切,双目痴呆地看着逐渐模糊的身影,周围一切变得模糊起来,老年版程妖精不知何时出现秦寿面前,一手牵着头盖大红喜布新娘来的秦寿身边。 秦寿不知道眼前的老年版程妖精说着什么。他宽厚的大手把身边的新娘推到秦寿面前。一脸麻木的秦寿宛如木偶般,转过头看了眼身边的新娘,晕菜了!秦寿整个人有种彻底晕菜感觉! 新娘居然是变异版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宽厚的鼻子里冒出恶心的鼻毛,厚厚的嘴唇涂得猩红无比,脸霞两侧打满厚厚的胭脂水粉。那铜铃大眼露出贪婪的目光,尼玛的~那堪比勾魂鬼的舌头舔着那恶心嘴唇。 “神啊!求求你劈死我吧!救命啊~~~”秦寿双膝跪地一副悲天凄地的表情。真诚地恳请苍天降下雷罚收了自己,苍天不禁没有听到秦寿的祷告声。变异版的人渣版新娘程处弼无耻地哈哈大笑着,一手拽起秦寿扔上凭空出现的大喜床。 “我擦~~救命啊!!!”秦寿躺在大喜床之上,瞧得变异版新娘程处弼恶心扑来,秦寿整个人崩溃地撕心裂肺呐喊一声,想要彻底结束这场崩溃的噩梦,实在是太让人崩溃的梦境了。 画面紧接着又是一转,秦寿躺在一张宫廷床榻之上,身边侧躺着朦胧娇躯玉体,轻纱宫衣勾勒出妙曼的躯体,完美的s型腰肢,寒霜胜雪的一截藕臂露了出来,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极其诱人。 伊人转过身子一瞬间秦寿整个人惊呆了,眼前伊人生得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妖媚至极,秀眸紧闭颇有睡美人姿态,通梁瑶鼻似的玉峰滑而不腻,樱桃朱唇春意盎然,莲脸生波香腮带靥。 “李丽质?!”秦寿忍不住惊呼一声,眼前居然是大美人李丽质,而且还是跟她同床了!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香肩,粉红的俏脸象一朵桃花娇艳之极,饱满樱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秦寿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艳姿,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一启遍又一遍,这娇躯凸浮玲珑,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秦寿怀着激动的心神,闭目轻轻吻上李丽质饱满樱唇,软软的绵绵的带着阵阵香气。 当秦寿睁开眼睛一霎那!崩溃加彻底晕菜的感觉,眼前哪里是玉体妙龄的李丽质,很崩溃的变异版老年程妖精!一脸淫笑的程妖精舔着嘴唇,挤眉弄眼地朝秦寿眨眨眼,嗤~~秦寿忽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高呼一声:“卧槽!!!”…, 当秦寿大吼一声卧槽之后,整个人清醒了过来,眼前世界是自己的西厢房,袁神棍和一群长工们目瞪口呆,直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童雪一脸羞红的脸,妖媚十足的杏子眼一副泪眼汪汪的表情。 秦寿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抓着童雪的玉足,拿白皙小玉足一片的,童雪整个人仰直着头,香臀坐在冰冷的地面,晶莹的脚趾玲珑剔透,足弓隆起形成优美的弧线。妖媚的杏子眼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秦寿反应过来后马上松开紧抓着童雪的玉足,一脸尴尬的表情说道:“呃…那个,这个。嗯,那个到底怎么回事?姑奶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袁神棍,什么时辰了,那个我刚才到底怎么了?” 袁神棍一脸八卦相地憋了眼秦寿说道:“驴友兄,现在是卯时下三刻了。刚才你做噩梦了,口里唠唠叨叨着小羔羊,小清河,程妖精,人渣什么的,程妖精你唠叨了几十遍,对了,驴友兄。程妖精他欠你很多钱吗?” 秦寿在袁神棍八卦相注视之下。一脸心虚地说道:“没,没,是,是吗?那个,哇靠!你们这是,你们一夜之间整出那么多鞭炮和烟花?咦?袁神棍。你手里拿着是什么?超大号冲天炮吗?” 秦寿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故而转移话题指着满屋子鞭炮之类的玩意。这些家伙还真的是够奇思异想的,特别是袁神棍手里拿着超级大号的冲天炮。尼玛的~想干啥呢?都有长都快有三尺了,宽都有一尺了,典型超级巨无霸的冲天炮! 袁神棍看到秦寿指着自己手中的巨无霸冲天炮,得意地笑着说道:“嘿嘿~~驴友兄,你说的是这个吗?嗯,贫道的奇思妙想之作,仿制响箭想出来的结果,这里面可是装满半桶的黑火药,贫道正打算试试这东西能带多重的物体上天空!冲天炮?不错…咦?小魔女,干啥呢?” 袁神棍得意洋洋地介绍着手中的巨无霸冲天炮,那七尺长的竹竿绑着炮头吃力地用肩膀顶着,还没有介绍完自己得意之作,顽皮的童雪已经找来麻绳替他绑好,大惊失色的袁神棍挣扎欲要解开麻绳。 童雪绑好袁神棍之后拍拍手,一手拿着油灯一手擦着腰肢,露出好玩的表情说道:“哈哈~~小屁孩,不用如此麻烦了,想知道效果如何,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别客气,姑奶奶我送一程!” 袁神棍吓得脸色全无地看着露出恶魔微笑的童雪,瞪大眼睛瞧见童雪把油灯凑到引线,顿时脸色大变地求饶着说道:“别,别,我的小祖宗,姑奶奶,这玩意不安全,你,你,你别乱来,呼呼,呼呼~~”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袁神棍鼓起蛤蟆嘴狂吹引线,秦寿忍不住惊呼一声:“我靠!姑奶奶,你不是吧?还真来真的?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熄灭了引线!” 童雪一手叉腰理气十足地一手拿着油灯,修长玉指指着袁神棍哼哼声说道:“哼哼~~谁敢过来?姑奶奶我就揍谁!谁叫你个小屁孩胆敢趁姑奶奶睡着跑人,哼哼~~斗法输了自然要接受惩罚!” 袁神棍越吹引线越助燃加速,咝咝~~引线烧到劲头的时候,袁神棍老脸毫无血色地惊呼一声:“完了!” 吱~~~袁神棍整个身子咻一声消失不见,起飞一瞬间袁神棍惨兮兮地高喊着:“啊!救~~命~~啊!!!” 啪啦~~厢房屋顶撞出一个大洞,袁神棍飞天第一牛人谱写下惨兮兮的飞天经历,轰隆!辰时一到,天空炸响震天动地的爆炸声,整个长安城地面为之颤动,天空爆发耀眼的巨型烟花,把黎明阳光到来一刻前炸响新年黄道时日。 秦寿仰望着天空暴起绚丽的烟花,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唉~~可怜的袁神棍,光宗耀祖,你们四个去出去四处转转,看看袁神棍嗝屁了没有,要是缺胳断腿的把他带回来颐养天年吧!” 秦寿转过头看着一边欢快拍手掌的童雪,无语了,彻底无语地步,这魔女姑奶奶还真的是名副其实!(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八章 暴力蹴鞠比赛 除夕,巳时未到,建设好的球场聚满了围观的人群,要不是球场边缘设立了黄线,恐怕前来看热闹的人群早已越线蹲进球场了,黄线内禁宫侍卫们手持着武器,一副蓦然的表情警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三十九章 神兽护身极限挑战 秦府别墅里,袁神棍浑身上下包缠着白布,飞天第一人应该叫白日飞升第一人,袁神棍终于完成了他白日飞升的梦想,万丈霞光铺天盖地很雄伟,雷鸣轰轰很震耳,这白日飞升还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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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从贼冷的地面站了起来,一脸装出无辜的模样,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啊?这个,小子不知道靖伯父所言,这是所谓何意?奇怪了?小子什么时候给你们送菜了?何来放什么药?” 李老大此时肚子也闹得慌什么的。那翻江倒海的闹腾着实厉害要紧,碍于面子他没有发言,想出声也是有心无力,意识强制着自己别丢丑,一出声估计会忍受不了稀里哗啦蹦跶出来,通过他愤怒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李老大也很恼羞成怒。 门神尉迟敬德躬着腰身,十分难受地怒视着秦寿说道:“贤侄。莫要装模作样了。速速拿解药出来,莫要装糊涂了,你家菜地放了什么药,自己还不清楚吗?嘶~~快,快,解药。要是拉出来了,伯父第一个拔了你的皮!” 秦寿无所畏惧门神尉迟敬德愤怒的目光。装着糊涂模样说道:“呃…有这回事吗?哦!对对,瞧瞧。小子这记性,前些日子菜地里闹虫子,小子打了点消虫药,可并没有出售任何菜啊?” 帅锅锅李靖实在受不了肚子闹腾厉害,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偷菜贼是长孙家干的,贤侄,你现在满意了,少在这里废话,赶,赶紧解药,要,要不然,你死定了!!” ‘早承认嘛~就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不是?偷菜吃菜还这么理所当然,没拉死你们算是好的了!’秦寿内心鄙视着这群死要面子的君臣,长孙阴人家里偷自己菜你们不吭声,中招了才过来承认,闹死你们!…, 无视大臣们和李老大愤怒的目光,秦寿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哦,原来如此,难怪…好,好,小子这就去拿解药,这种菜闹虫荒的药,总不能随身带的吧?皇上,各位伯父们,你们憋得住吧?” “速去速回!”李老大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毕竟自己也有错在先,想翻脸算账也是无处下手,长孙阴人送菜来的时候,所谓远房什么亲戚种的菜,全是瞎编的,要真有什么远房亲戚,当初就不用寄托他舅舅家了。 李老大他自己也清楚肯定是秦寿家里的菜,只是他怀着晓幸之心装糊涂而已,没想到秦寿这个家伙还真在菜地里动了手脚,不但整治了偷菜贼,连同他们深受祸害,这算是明知故犯的报应吗? 帅锅锅李靖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毫无移步心思,忍不住怒喝一声说道:“贤侄,不是说去拿解药吗?你怎么还不去?呆在这里所谓何意?莫不成解药自己会跑下来不成?要是…嘶~~速速去!” 秦寿在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怒视的目光之中,嘿嘿声笑着说道:“很快,很快,嘿嘿~~跑上去你们都拉出来了,稍等,稍等,小子马上叫快递的送货上门,嗯哼…袁神棍,童~雪,送~袁~神~棍下来!!” 秦寿的话刚喊完,别墅三楼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这声音很明显就是袁神棍的,有点凄凉又带着心酸的尖叫声,一件黑物体随着在夜空之中快速飞驰而下,那超过音速般速度迅速降落秦寿面前。 别墅三楼顶层里,秦老爷子和秦夫人目瞪口呆,一副哑言无语的表情,他们没有想到这位变态姑奶奶如此暴力,文静起来傻也瞧不出,暴力起来,好吧,他们两夫妇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暴力至上。 秦叔宝直接张大嘴巴成o型,难以置信地看着暴力魔女童雪,刚才她那力拔山兮气盖世一投,还真震精了秦叔宝,‘此人武力与暴力绝对超越前隋时期李元霸!’秦叔宝忍不住给暴力魔女童雪最高评价分。 袁神棍秦叔宝是晓得,此人星术命理贼精通,号称人间金子招牌老神棍也不为过,秦叔宝开始也没有想到袁神棍居然出现这里,而且还是整得如此狼狈,最无语的还是居然成了外孙的手下,这一种种的意外让秦叔宝脑子不够用了。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更是一脸畏惧的目光,清醒过来的两位老人家憋了眼若无其事的童雪,心里直发慌地想到:‘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看走眼了!’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心虚地后退几步远离暴力魔女童雪,太危险了! 咝咝~~软榻成滑雪橇般一路滑向秦寿面前,袁神棍鬼哭狼嚎似的尖叫声没有停歇过。秦寿一脚撑住完全卸去力道的软榻,在李老大和一群文武大臣们目瞪口呆表情中,袁神棍惨兮兮的喘息一口气。 袁神棍满脸冷汗的表情,惨兮兮地挣扎着伸起受伤的手臂。一脸心有余辜的表情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急招贫道所谓何事?下次请用文明点方式,贫道消受不起这非人道的快递…呃…皇…” 李老大一脸震精的表情看着惨兮兮的袁神棍,他没有想到居然在此见到袁神棍。而且还是如此狼狈的袁神棍,要不是亲眼所见的,李老大恐怕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袁神棍会是如此狼狈样。 李老大身后的一群文武大臣们也是一个模样,袁神棍他们当然知晓,也是相当熟悉的一个天赋异人,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落户秦寿家里,难怪当初经常浪迹街道的他会神秘消失。原来感情在秦寿家里安居了!…, 秦寿一脚撑住袁神棍的软榻。玩昧的目光看着脸色发青的袁神棍说道:“袁神棍,快递到货的感觉怎么样?嘿嘿~~童雪姑奶奶这手还真的是无语言表,咦?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袁神棍好吖油?” 秦寿丝毫没有注意到李老大他们古怪的表情,抬脚踹了踹了袁神棍的软榻说道:“哎哎,袁神棍,喘过气了就赶紧拿解药出来。装啥子装,就是那超级…嗯哼。就是那菜地超级杀虫剂,拿出来吧。别说你没有带解药!” 怒了,暴走了,李老大此时真有脱下鞋拔子痛揍秦寿一顿的心思,你丫的故意气人还是咋滴?朕招贤不了的袁神棍,居然让你小子整来了,还如此不客气地对待,这人比人有时候还真的是够气人的,李老大忍不住纳闷想到,是朕魅力不够吗? 袁神棍一脸冷汗地看着中招的李老大他们,心虚地从道袍里卯出一瓶丹药说道:“哦!皇上,你们中招了?嗯,好吧,贫道最新研制出来的解毒丹,副作用就是…哎呦,驴友兄,你干啥呢?” 袁神棍一脸纳闷的表情看着秦寿,他刚准备说明解毒丹药副作用是后期便秘,马上迎来秦寿一手扭捏的警告,秦寿有点痛恨袁神棍这个家伙,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不该老实的时候贼老实。 秦寿一手夺过袁神棍手中所谓的解毒丹药,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此药乃超级杀虫剂的解药,每人一颗药到病除,见效快,无痛苦,不用躺太医署,赶紧嗑一颗治疗吧!嘿嘿~袁神棍出品必属正品!” ‘老神棍,又背着本少爷偷偷炼丹,晚点在慢慢跟你算账!’秦寿把手中的解毒丹药交给李老大后,心里琢磨着打发走李老大他们后,怎么慢慢教训袁神棍,这害人的丹药还敢炼,活腻了! 李老大他们还真信以为真,每人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丹药,芳香扑鼻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连秦寿也闻到其中丹药的味道,心里感到一阵纳闷,莫不成这些丹药是正品家伙,不是化学丹药成分? 李老大二话不说马上拿起丹药嗑了下去,看来他对袁神棍也是信任无比,后面的大臣们也是一副如此的表情,丹药入口一瞬间,原本闹腾厉害的肚子瞬间消失,还与他们涨涨的感觉。 良久李老大一脸唏嘘的表情,拱手作揖地向袁神棍说道:“袁大师,你的丹药还真的是,唉~让朕无话可言表,见效快,疗效也是绝顶,一颗马上见效,袁大师,朕可要好好谢谢你啊!” 袁神棍惨兮兮地抬起手,哪敢承受李老大的大礼,一脸急色的表情说道:“皇上,使不得,使不得,无良天尊,皇上,这是贫道应该的,贫道哪敢邀功请赏什么的,贫道有伤在身不能见拜。还望皇上见谅!” 李老大一手扶着惨兮兮的袁神棍,瞧见他这番模样好生安慰地说道:“嗯,袁大师莫要多礼。此乃朕的一番内心谢意,嗯哼,朕有话要跟袁大师单独聊聊,贤侄。你这里可有清净的地方?” 干咳一声的李老大怒瞪秦寿一眼,这个家伙打起自己大闺女的主意还没有跟他算账,这事可以慢慢算账,李老大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审问一下袁神棍,当然是单独审问那种。有些事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什么。 躲是躲不过的袁神棍叹息一声,秦寿还没有说话,袁神棍自己首先开口说道:“皇上,贫道居处清幽,还算安静,如若皇上不介意,可随贫道一道前去,驴友兄。贫道先行回去歇息去了!”…, 秦寿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点点头,心里咒骂着袁神棍摆自己一道,自己何曾限制过他什么自由?这老神棍居然在李老大面前自贬身份,以低微身份询问自己的意见,瞧瞧,一边露出杀人目光李老大。秦寿感到一阵害怕,啥人呢? 李老大身后走出四名禁宫侍卫。得到李老大示意之后抬起袁神棍所躺的软榻,在袁神棍指路之下离开此地。秦寿目送着李老大和袁神棍离去的身影,良久没有说话,这该死的袁神棍肯定是故意的! 秦寿纳闷的时候,帅锅锅李靖走到秦寿面前,大手猛拍着秦寿的肩膀,不怀好意地说道:“贤侄,很好,你很好,高人啊~深藏不露啊!靖伯父我这算是瞎了眼,看漏了你小子的本事!” 面对帅锅锅李靖威胁似的猛拍肩膀,秦寿整个人咧牙嘶嘴的表情,这老帅锅想干啥?秋后算账还是咋滴?这这么猛的力道,差点把秦寿拍的半身不遂地步,旁边的门神尉迟敬德也凑热闹似的嘿嘿声笑着。 秦寿面对一群大臣们找茬的笑脸,挣扎开帅锅锅李靖的猛拍祸害,一脸黑线地说道:“呃…各位伯父,有话好好说,别动粗,要不然小子要喊救命了!靖伯父,要是姑奶奶下来,可不关小子的事啊~童~雪!” 西厢房位置,袁神棍的单间房间还真做的够偏僻的,原来长工们的密集房屋,单间房里面除了一些床具和凳椅,里面全是乱七八糟的玩意,还有那浓浓的火药硫磺味道,李老大进屋一瞬间就皱起眉头。 李老大环望一眼袁神棍的居室,一手挥退着禁宫侍卫们说道:“尔等都退下吧!门外守候,嗯哼~袁大师,这就是你的居室?为何当初朕一心招揽你,而你却百番拒绝,居住如此落魄地方?” 李老大实在摸不透袁神棍什么意思了,跟着自己混起码比他现在好多了,名利权利什么都有,何必苦苦挣扎这破地方?李老大又何曾想到袁神棍心意,官与管没有什么区别,闲云野鹤惯的袁神棍又怎么会在意高官什么厚禄生活? 袁神棍惬意地仰躺软榻之上,感叹一声说道:“唉~皇上,人各有志,其人生目标不同也,道自然也不相同,贫道追求的是天道自然定律,探索天道奥秘,而驴友兄正好有此理想,贫道与他算是…” 李老大一脸抽搐的嘴角,今天他听得最多的就是驴友兄这个新鲜词,从袁神棍嘴里蹦跶出来,还真的是有点怪模怪样的感觉,虚心讨教的李老大一脸疑重脸色,答非所问地询问着袁神棍一些问题。 李老大与袁神棍那边答非所问,别墅这边却是一脸尴尬的对持着,童雪巾帼不让须眉屹立众文武大臣面前,一群老大爷们脸色巨变地后退着,童雪这位魔女煞星可不是谁惹得起,程妖精就是很好的例子。 一招秒飞程妖精那什么非人类存在的概念?连大唐流氓份子程妖精那个凄凉啊!都被其以暴制暴手段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他们自信自己没有程妖精顽强的生命能力,还有那不畏惧死亡的极限挑战能力。 童雪大咧咧地踏前一步,勒起衣袖毫无淑女形象地说道:“小秦子,莫怕,有姑奶奶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谁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的?站出来,哼哼~~你,还是你,还有你!都想干啥?” 帅锅锅李靖在童雪指到他的时候,帅气的脸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说道:“那个,童师伯,我们只是开玩笑的,只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的,贤侄,你说是不是?别光顾着点头,吭声行不?”…, 帅锅锅李靖可是怕煞自家婆娘红拂女的师伯,一个红拂女就够他头疼的了,何况还有蹦跶出一位武力见不着底线的童雪师伯,这位智商出现问题的师伯,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最可恶的是才没几天心就向着秦寿,危险啊! 秦寿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里鄙视着这群欺软怕硬的朝廷大臣,‘老虎不下马威,还真当自己是露露了?现在轮到你们害怕了?’秦寿也没有出声的意思,狸假虎威地躲在暴力魔女童雪后面,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秦叔宝在家仆侍卫们抬着出现,干咳一声引起众位大臣们的目光注意,秦叔宝板起脸说道:“寿儿,新年头莫要胡闹,还不向各位伯父们赔礼道歉!各位同僚们,劣孙胡闹,还望见谅!” 秦叔宝都发话了,秦寿不得不收敛起来,有气无力地招回童雪说道:“姑奶奶,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你去玩吧,叫光宗耀祖他们继续拿烟花,放,尽情地放,去吧,姑奶奶,别客气!” 童雪欢呼一声整个人蹦跶跑开,秦寿这一招还真管用,好玩的童雪在众位大臣们汗濂的目光之中眨眼间闪人,面面相觑的众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算是服了,这人比人还真有点气人。(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二章 坑爹的义务官 别墅里汇聚了一群文武大臣,李老大落座秦寿建起的会议主位,一手捋着胡须不知道在想什么,瞧他闭目养神的模样似乎很悠闲,秦叔宝仰躺一边笑而不语,如此怪异的君臣会议还真的是世间少见。 秦寿汗濂地坐在一边,他不知道李老大忽然召集大臣们一起聚会是什么意思,不用回家过年去吗?秦寿也有点好奇袁神棍又跟李老大唠叨了什么,李老大出来时候那慎重的表情让秦寿感到一阵莫名心慌。 帅锅锅李靖一副闭目养神状态,瞧他惬意的模样,纯属是来找热闹,门神尉迟敬德也是一个模样,缺少了程妖精和帅锅李绩两位损友,无聊的他有种想要晕晕入睡感觉,太无聊太沉闷了。 李老大停止了悠闲捋须动作,睁开眼睛看着一边的秦寿说道:“贤侄,莫非你就没有话要说吗?今儿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说说你当初的构想,朕等会还有重要事要宣布,有关贤侄你的事!” 啥意思?秦寿有些傻谔谔地看了眼李老大后,摸不着头脑地胡思乱想李老大的话,他不知道李老大忽然其来蹦跶出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以免上当受骗什么的秦寿假装低头沉思着,别墅外面响起连绵不绝的烟花爆竹声。 不用问肯定又是顽皮的童雪在放烟花了,这位姑奶奶还真的是不会跟秦寿客气,把所有的烟花全搬上来,看情况大有一夜烧完的地步。这可苦了光宗耀祖四人,辛苦地当着搬运工什么的。 帅锅锅李靖忽然睁开眼睛,盯着一边低头沉思的秦寿说道:“贤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遮遮掩掩干啥呢?你又不是什么大姑娘,用得着如此吗?莫非又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让咱们知道?” 得~这帅锅锅的话还真的是够毒。一开口就把秦寿往死里逼似的,说真的秦寿还真不知道李老大叫他说些什么,貌似自己也没有跟他乱嚼什么舌头啊?至于打哑谜似的蹦跶出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吗? 秦叔宝侧过头看到秦寿郁闷的脸色。心里猜测了一会,慈祥的脸淡淡一笑说道:“寿儿,什么事至于如此为难吗?还是有关你什么的。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咱们出去回避一下也好…” 面对一群文武大臣不坏好意的目光,秦寿一脸纳闷的表情,耸耸肩显得有点无奈地说道:“外公,孙儿根本不晓得说些啥,皇上,恕小子愚昧,还望皇上给点提示什么的,小子不知道从何说起!” 李老大闻言有些尴尬地说道:“嗯,好吧。就是有关你上次提议的武器问题,朕回去想想后,觉得有点问题,经过一番思考后,特意为你安排一个职位。也好名正言顺,朕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由你在详解细说一番!” 李老大所担忧的事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当初因为欠缺考虑什么的,迷迷糊糊之中点头答应了,现在想起来当然要慎重处理了。处理之前他也要这些大臣们心服口服,最好的办法就是由他自己亲自讲解给众位大臣见识,最后才宣布他慎重考虑过的事情。 秦寿闻言恍然大悟地起来,猛拍自己脑袋说道:“哦,原来是有关武器的问题,嗯,竟然皇上如此说了,小子也只好在此向诸位伯父们献丑了,稍等,小子这就唤人去拿百炼精钢剑出来!” 帅锅锅李靖目送着秦寿出去,转头看向一边点头不语的李老大,纳闷地说道:“武器?皇上,这是所谓何意?何为武器问题?臣等迷惑了,莫不成兵部的武器有什么问题不成?还是?”…, 李老大笑而不语,良久在帅锅锅李靖追问似的眼神下,叹息一声说道:“唉~爱卿,稍等片刻便知晓,朕可以保证绝对会让尔等大吃一惊,当初朕可是为此事伤神了一宿,才想出如此下策,稍后跟尔等一并说出来!” 秦叔宝咂巴着嘴唇,恍悟地喔了一声说道:“皇上,如若老臣没有猜错,皇上可是在说寿儿的最新式武器?嗯,老臣曾见识过,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如若能批量出产的话,确实是大唐军事的飞跃!” 李老大一脸向往的表情,一手捋着龙须笑容满脸地说道:“呵呵~没错,秦爱卿,此等武器非同寻常,如若装备大唐军队,横扫周边国度轻而易举,大唐万里河山疆土也会随之扩张!” 门神尉迟敬德满脸迷惑的脸色,摸不着头脑地说道:“皇上,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微臣都让你们的话搅得稀里糊涂的,什么武器如此厉害?哎哎,叔宝兄,别卖什么关子,赶紧说!” 秦叔宝瞧见门神尉迟敬德的模样,忍不住地哈哈声笑了出来,卖着关子说道:“呵呵~~敬德兄,莫急,稍后你就知晓了,哈哈~~瞧瞧,这不来了吗?为兄敢保证,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 尉迟敬德闻言转过头,马上瞧见秦寿手里捧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从剑光闪烁的锋芒来判断,此剑还真的是有点非同凡响,尉迟敬德也是懂武器之人,远远瞧过去就知道此剑的非同凡响。 莫说尉迟敬德一脸惊讶的表情,帅锅锅李靖也是一副惊诧的表情,通过秦寿手中的武器,帅锅锅李靖第一眼就看上了,薄如蝉翼的剑身看似轻而锋利,寒光霍霍一眼就看出绝非凡品,那把剑好像量身为他打造一般。 秦寿呈起手中的利剑说道:“众位伯父们,这就是小子最新的杰作,经过一番努力探讨摸索,终于摸索出失传的干将莫邪技术,虽然没有上古干将莫邪如此锋利,但也差不到哪里去,那位伯父愿意亲自试验一下?” 帅锅锅李靖当仁不让地站起身,一手接过秦寿手中的百炼精钢剑。忍不住感叹着说道:“好剑啊!剑身薄如蝉翼,轻弹之下脆声悦耳,犹如龙鸣凤舞声,轻重适应,没有半点赘手感,好家伙!” 帅锅锅李靖解下腰间的佩刀,一把丢给尉迟敬德豪爽地笑着说道:“哈哈~~好。好,贤侄夸得堪比干将莫邪的绝顶武器,靖伯父倒要好好试上一试。敬德兄,来来,你拿本帅锅佩刀对比一下!” 尉迟敬德有些羡慕地看着帅锅锅李靖手里的武器。挽起帅锅锅丢来的佩刀说道:“嗯,老帅锅,来来,敬德也想瞧瞧此等武器厉害到什么地步,连皇上也夸奖的武器,肯定非同凡响,我靠,老帅锅你…呃…” 尉迟敬德的话还没有说完,帅锅锅李靖毫不犹豫地挥剑砍来,还没有准备好的尉迟敬德扬起佩刀格挡。哐当一声,百炼精钢剑已削断佩刀,锋利的百炼精钢剑搭在尉迟敬德脖子上,直把尉迟敬德吓出一身冷汗。 一群文武大臣们目瞪口呆表情,他们算是见识到了此剑的锋利。看来李老大并没有向他们吹嘘什么,开始他们还以为李老大是夸大其词,现在亲眼见识过了,大臣算是惊讶得无话可说了。 李老大挺直腰板,一副朕眼光如何的得意表情,笑看着吃惊无语的众位大臣们说道:“如何?众位爱卿。此等武器尔等认为值得不?朕打算装配一批精锐的精兵!还有那些铠甲也是…”…, 帅锅锅李靖一脸不理解的表情,收起搭在尉迟敬德脖子上的剑,打断李老大的话说道:“皇上,为何只是装备一批?恕微臣愚昧,此等武器堪称绝品也不为过,应该大力推广才是,全军装备才是!” 秦寿在帅锅锅李靖说完话之后,站出来解释着说道:“靖伯父,你有所不知,此等武器所用的金属为钢,是百炼精铁升级版,这锻造过程,10石铁矿石除去杂七杂八杂质,敷衍出的钢也只有三分之一不到…” 秦寿这一扫盲似的讲解,还真把这些对矿石了解不多的大臣们,忽悠得一愕一愕的点着头,那些瞎编乱造的知识说得头头是道,连秦寿自己也不知道差点说偏离题了,最后还是反应过来结实了忽悠王道。 李老大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众位爱卿,现在尔等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不是朕不想装备全军,而是有心无力,此等武器好是好,就是消耗铁矿石十分厉害,以现在出矿的程度,恐怕吃不消那么多!” 众位大臣们听到李老大的话无言地点着头,确实,要是武器和铠甲都装备那么多,那需要多少矿石?以现在全部都是人力挖矿程度来看,能装备一个军营已经不错了,要是全大唐将士都配有如此利器,横扫周边国度小意思了。 秦寿摇头打断众位大臣们沉闷的气氛,自信心满满地说道:“不然,不然,其实小子也有办法提升出矿率,只是小子现在缺乏时间而已,如若小子有大批人手的话,莫说出矿提高,甚至官道什么的都可以重新改建一番!” 李老大闻言有些惊讶地看着秦寿,一副好奇的模样说道:“哦?贤侄,此言何意,如若真能提高出矿率,朕重重有赏,官道之事,朕有点迷惑了,难不成朕的江山官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坐会原位准备听秦寿的长篇大论,尉迟敬德爱不惜手地抚摸着百炼精钢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找个时间,拜托秦寿帮忙整一把自己趁手的武器,贵就贵吧,物有所值就是了。 秦叔宝点着头说道:“官道之事,微臣确实感到有点问题,如若遇到暴雨时期,行军打仗什么的确实有点麻烦,还有那运输方面也是一大麻烦之事,粮草车运输途径消耗甚大,还有人员消耗什么,十去九八估计也没有多少了!” 秦寿接着秦叔宝的话,也不卖什么关子说道:“不错,皇上,官道确实是有点问题,暴雨天气什么的几乎就是成烂路,至于出矿率这事,暂时不提,只要时机成熟,小子会跟皇上提议,皇上,你看小子的家里地面如何?” 李老大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把出矿之事卖关子,双脚踩着地面点头说道:“这地面?嗯。坚固结实,贤侄,朕有点好奇,这是何物所造成的?踩在这地面,朕宛如踩在石头一样坚固!” 李老大的话让众位文武大臣感到一阵好奇,低下头的时候他们才注意到,这秦寿家里的地面根本不是用什么平整石头砌成的。光滑的地面呈现出灰蒙蒙的颜色,秦寿也是没有办法,这地砖没时间去生产。匆匆忙间能生产出别墅外表瓷砖已是不错了。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道:“这些都是水泥制成的,皇上,你想想看。要是官道和城内都铺设这样的水泥,暴雨天也不怕雨水,结实耐用保用上百年不止,甚至可以减少运输时间…”…, 李老大和文武大臣们闻言纷纷点头,全都一脸虚心的表情倾听着秦寿夸夸其谈,如若全大唐官道什么的都铺设如此整齐的水泥道路,出门什么都方便许多了,不用在为颠簸不平的道路而感到折磨了。 秦寿越说越起劲地说道:“还有,有些道路不是因为遇山而绕道吗?如若小子有皇上支持,相信不出三年时间。小子可以拍着胸部保证,遇山开山整出一条笔直省时的道路,原本一天的路程可以缩减半天,甚至几个时辰可以到达!” “开山?缩减半天时间路程?这怎么可能?”一群大臣们闻言纷纷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各自交头接耳地摇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意味。开山如此重大的工程劳民又伤财,而且这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老大此时没有说话,似乎在消化秦寿疯狂的想法,他最心动的还是秦寿那就缩短路程时间的疯狂想法,如若全大唐官道什么的都铺设那什么坚固的水泥,确实是好事一件。至于疯狂的开山想法,他感到有点不靠谱。 秦叔宝忍不住皱起眉头,出言打破沉静的气氛,一脸不悦的表情说道:“寿儿,莫要空口说白话,开山开路?山那是什么概念?恐怕有万夫之力也难以开出山头,切莫把谎话说得太大!” 秦寿不可置否地摇头说道:“外公,孙儿从不想没有把握的事,确实,现在孙儿是没有那个本事,可不代表以后没有机会,开山挖道是势在必行,只要孙儿柴油发动机研究成功,那可是敌过万夫之力几十倍!”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柴油发动机?敌过万夫之力几十倍?那是何物?贤侄,朕都被你的话整得迷迷糊糊的了,可否说清楚一点,莫要打什么哑谜!” 秦寿在众位大臣们好奇目光之下,耸耸肩说道:“柴油发动机,机械化的产物,它不会疲惫,只要给油它吃,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毫无疲惫地干活,皇上,还记得小子曾经提起的机械化农业?” 李老大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李老大没有说话可那些大臣们急了,这又是打哑谜一样的话,让他们感到心里直痒痒的,可李老大不说只是点头他们也没有办法,谁叫秦寿那家伙一副神经兮兮保密的样子。 李老大见秦寿没有说话意思,忍不住地出声问道:“贤侄,依照你想法,这什么柴油发动机,具体何时才出现?朕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一下,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言如此厉害!” 秦寿拱手作揖叹息一声说道:“皇上,小子现在最关心还是猛火油,没有它,就算小子整出来也是废铁一堆,诸位伯父们,小子也知道你们好奇,可是这事关机密,知道大概就可以了,今后包你们大吃一惊就是了!” 秦叔宝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唉~寿儿,外公还真不知道如何说你的好,说一半不说一半,纯属吊人口味,皇上,你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宣布吗?趁现在说了吧,估计现在大臣们都困了!” 还真如秦叔宝所言,这些大臣们一副晕晕欲睡的表情,‘一群没有熬过夜的老实人,看来要整个夜场什么的,彻底把坑人的禁宵除掉!’秦寿坏心思疯狂转动着,又是一条财路亨通主意出现眼前。 李老大环望了一眼晕晕欲睡的诸位大臣,干咳一声爆出炸弹性的话说道:“嗯哼~好吧,既然诸位大臣们都见识了贤侄的能力,那么朕就把工部一职授予贤侄,诸位爱卿,尔等有何意见没有?”…, 众位大臣们听到李老大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吩咐七嘴八舌地说道:“不可啊~皇上,这工部官居四品,贤侄如此年轻,恐怕难以服众…” 帅锅锅李靖没有说话,通过李老大神色他大概已经了解了一些,那就是李老大用这工部主负责建设职位套住秦寿,国家利器怎么可以随意流落朝廷外面?那堪比干将莫邪的技术恐怕是想套住秦寿,慢慢套出来才是真的。 门神尉迟敬德一脸沉重的表情,他对于此事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通过李老大蛋定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经过周密想法才下的决心,至于皇上想干啥?谁晓得? 秦叔宝没有说话,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李老大把工部一职加给秦寿这事,他自己也大概猜测出来了,何况他还申请了自己归西的时候,把自己爵位转给秦寿继承什么的,李老大这样做无非不就是变相授予闲散的官职。 李老大一甩手说道:“诸位爱卿,朕的话还没有说完,这贤侄入工部只是虚职,主要负责工程建设,一般没有什么重要事,不参与朝政议朝之事,而且还是没月俸可领,加上秦国公把继承人位置指定贤侄…这虚职一事,尔等还有意见没有?” “皇上英明!臣等毫无异议!”一群大臣听到这爆炸性的消息,顿时见风使陀地复议了,开什么玩笑,要是秦寿现在马上继承了秦叔宝的爵位,那不是一下子爬到他们头上了?虚职四品就虚职四品吧,反正都是苦力建筑工一个。 秦寿还没有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没薪水这个字把他雷得七荤八素的,尼玛的~好不容易当个逍遥商人,一下子又整进去当狗官去了,还是没有薪水免费的狗官啊!咋命水就那么可怜?一辈子注定打免费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三章 调教恶女秘笈 新年眨眼匆匆过去,蛋疼的秦寿纠结着自己荣升的义务官,万恶的李老大又开始进行压榨童工的义务,一篓筐建筑事项丢给自己处理,貌似自己还没有走马上任,就开始整出这些义务劳动了?腻缺德了点吧? 今天可是自己损友兄弟李恪走马上任的死期,新年一过秦寿参加了堪比上法场还难受的婚礼,有幸地见识了古代烦闷的婚礼,秦寿吃饱喝足后二话不说闪人,太伤人了,还未成年就结婚,没有见到杨氏模样的秦寿纳闷至极。 秦寿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公司改建的问题,自从上次房玄龄兑换了奖后,貌似整个新年都没见到他的身影,秦寿忍不住怀疑这老丞相,是不是带着家人去哪里旅游了?可又感觉不对路,房绿帽自己在李恪婚礼都见到他了。 送完李恪还要去看看场地挖建,蔡敨他们那些建筑工过完年后就回来了,现在正在忙碌拆建那三间店铺,王铁匠他们也开始紧张锻造钢筋什么的,只抽出三名铁匠工假公济私慢慢折腾李老大所需要的武器。 李老大很坑人的一个闲官就想套取自己技术?秦寿对李老大自以为很聪明的想法屑之以鼻,通过他的手段秦寿早已知晓,自己的钢铁技术有那么容易被套去的吗?你有张良计本少爷还有过墙梯。 秦寿坐地起价要求李老大给他独立的工部部门,不与大唐工部那些迂腐的官员同一府衙什么的。甚至连工匠也是自掏腰包聘请什么的,诸多刻薄要求之下李老大不得不点头同意,秦寿一句如若不同意小子不干了,直把李老大看得直瞪眼。 现在秦寿是李老大手中一个宝,他提出的要求李老大也是没有办法不同意,就单凭他制钢本领还有许多未曾听闻的事物,李老大不得不妥协一下。只要秦寿还掌控手中,李老大也不怕他闹出什么事。 秦寿把主要的未来发展计划书收藏好之后,伸了个懒腰一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万恶的帝国头头还真会给他找麻烦,书房外面秦光敲响了房门说道:“少爷,时辰已到。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秦光,去少爷地窖里拿一坛酒出来!”想起今天是李恪走马上任的死期日子,秦寿忍不住一阵头疼地拍着脑袋,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损友可是一个宝,要综合利用好他。 ‘你老爹免费雇佣本少爷,本少爷也要雇佣你的娃打工,这叫恶性循环一报算一报!’一心不服气的秦寿势要报回仇,相比起李老大黑心的没有俸禄做法。秦寿仁慈多了,起码整点利息什么的给李恪,免得他无所事事恢复前世败家仔形象。 秦寿临出门时候,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手抄本书籍塞进衣袖里,摇头叹息一声嘀咕着说道:“恪弟啊!寿哥儿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日后你什么造化就看你自个了,是虎还是虫一切听天由命吧!” 长安城外,李恪一脸悲戚戚的表情,身穿着一身贵公子装扮的他满脸郁闷的表情,躲在送别亭里恭候某个不准时的家伙,身边刚新婚的杨氏一脸幼稚孩子气。峭立李恪身后一副淑女模样,丝毫没有发现任何泼辣形象。 李恪很纳闷,十分纳闷那种,那些酒肉损友们居然没有一个前来送自己,实在是太伤他幼小的心灵了,当初大鱼大肉称兄道弟,如今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来,连他的死党房绿帽也是未见踪影。…, “王爷!时辰差不多到了!”李恪纳闷的时候,亭外的仆人侍卫躬身作揖提醒着李恪,要知道王爷去封地报道是要准时离开的,要不然李老大可是很大意见的,你迟迟未走是啥意思不是? 李恪一脸阴沉着脸色,内心忍不住一阵心酸无比,不耐其烦地挥手说道:“本王已知晓了,退下吧,唉~寿哥儿,莫不成连你也忘记恪弟了吗?难道这就是常言道的,人走茶凉?” 李恪一边悲戚戚地嘀咕着,身后的杨氏一脸低垂着那张幼气的脸蛋,也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李恪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她,此时的李恪正烦恼的便秘者一样,站起身子一脸急躁的脸色来回踱步。 哆喏~哆喏~在李恪烦躁的时候,送别亭外面传来马蹄声,光宗耀祖四人雄伟的身影出现李恪眼里,还有一辆四轮马车,不用看也知道是秦寿这个家伙的新马车了,进阶了四品官还坐掉价的马车有损身份不是?虽然只是闲职怎么说也是官字两个口不是? 马车停稳之后,秦寿揭起马车帘布,拱手双手一脸赔笑地说道:“恪弟,不好意思,公务繁忙,一时间抽不出那么多时间,寿哥儿来晚了,特意带酒前来赔罪,还望恪弟莫要见怪!” 李恪一脸酸楚无比的表情,一手抹着桃花眼感到出来的泪水,语气有些伤感地说道:“寿哥儿能来,是恪弟的荣幸,恪弟还以为寿哥儿忘记了兄弟,能来就好,寿哥儿能来就好,恪弟现在很开心!” 光宗耀祖搀扶着秦寿下马车,顺势拿下马车里带来的酒坛,秦寿一边拱手作揖赔罪,在李恪泪眼模糊拥抱之下,惺惺相惜地各自互相拍拍肩膀,李恪止住哭意拉起秦寿的衣袖,邀请着秦寿进入送别亭。 李恪一手拉着秦寿走到杨氏面前,眨着眼睛撇撇嘴介绍着杨氏给秦寿认识,妖孽的嘴唇笑成弧线说道:“寿哥儿,这就是恪弟的王妃,杨氏,比恪弟小一岁,夫人,还不叫寿哥儿,没点礼貌!” 秦寿有些惊艳地看着杨氏,幼气的脸孔呈现出姣好的瓜子脸,要是她的妆在浓艳一点,小嘴在小一点眼睛在瞪大一点。十足有蛇精妖艳的模型,原本对她文文弱弱的样子还有些错觉的秦寿,在她一开口说话的时候完全倒塌了。 “见过寿哥儿!”杨氏一脸幼气的脸蛋露出不屈的脸色,心不甘情不愿地屈身行礼算是了事,通过她如今表现出来高傲的态度来看,感情开始一切都是装的,年纪小小就挺能装还真不容小觑。 秦寿皱起眉头没有任何表示。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恪弟,今儿是寿哥儿为你送行,只此你我兄弟二人谈心。无关人等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寿哥儿不喜有外人在身边,恪弟,你看?” 秦寿也不客气。开口无关人等闭口外人什么的,很明显就是驱赶杨氏走开,尼玛的~你高什么傲?本少爷假假也是朝廷四品散官,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你一个王妃嚣什么张?不给你点颜色看还真以为自己算哪根葱。 “退下吧!”李恪也一脸不悦的表情,皱着眉头大声喝斥着杨氏,她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给自己结拜兄弟脸色看?李恪没有理会一边满脸委屈的杨氏,阴沉着脸一副准备随时发作的表情。 杨氏带着怨恨的目光扫了秦寿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出送别亭,看到她年幼的身影。秦寿忍不住摇头,历史还真的是不骗人,这害人精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看来自己准备的玩意可以用上场了。…, 秦光和秦宗两人把酒坛和酒碗放到亭台之后,马上转身走出送别亭守在一边。防止外人什么的打扰里面的气氛,李恪摊开两个酒碗,这次是他们两人难得相聚的日子,理应好好痛饮一番。 李恪一脸忧伤的表情,倒出两碗水酒之后,捧起酒碗说道:“来来。寿哥儿,咱们畅饮一番,切莫因为那不识好歹的女人伤神,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在与寿哥儿你在相见,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干!” 秦寿举起手中的酒碗,与李恪碰碗之后好言相劝地说道:“好,恪弟,够痛快,喝归喝,别喝太猛了,此酒比较浓烈,切莫还未上路就喝醉了,兄弟离别在惜,啥话也不多说了,喝!” 李恪一脸无奈的表情摇摇头,颇感伤感地笑了笑说道:“醉就醉吧!千金难买一醉,咳咳…嘶~够劲,寿哥儿,你看,恪弟今后都离开长安城了,那新款轿车什么的,你何时才能兑现啊?” 此时的李恪最关心还是他定制的轿车,虽然钱还没有给秦寿,但是他也厚脸皮问一下,他知道秦寿肯定不会在意那么点钱什么的,要不然当初叫自己帮忙整那些彩票什么的,也不会豪爽地拿一等奖给自己。 秦寿端起酒碗,淡淡地泯了一口,面对李恪关注的目光之下,摇着头半开玩笑地说道:“这个恐怕没有那么快,放心,寿哥儿不会等你脚踏黄土的时候才拿出来,恪弟,想清楚你自己今后的未来人生方向没有?” 这是秦寿最关心的问题,要是李恪没点长进整天想着混吃等死生活,而不为自己卖力监守开挖矿产资源什么的,秦寿也没有必要为他劳心劳累什么的,只能放任他自己生生自灭了。 秦寿深信聪明的他应该可以看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垄断大唐商业王国霸占经济工业发展,一手翻腾覆雨一手艳阳云天全看自己心情,秦寿最终目的还是做一名超级商人,而且还是跺跺脚整个大唐震几震的那种。 当然,想要完成如此壮举什么的,首先要等李老大驾崩才行,换烂泥扶上墙的李治上宝座,只要自己挖走了武媚娘这智力女妖,这李治还不是乖乖听话?长孙阴人后期的梦想也是自己的梦想。 至于长孙阴人为什么会失败,完全是武媚娘的存在,有这位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女皇帝在,任由你长孙阴人在怎么奸诈也逃不出五指山,有历史教训的秦寿可不会那么傻,未雨绸缪地先挖李老大墙角在说,武媚娘他肯定要挖来的。 李恪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哥儿,你说现在恪弟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吗?这一切从头到尾恪弟都是被你算计着,恪弟我承认,确实是被寿哥儿你魅力所折服了,你从挖坑一步步逼恪弟走开始。恪弟就已经知道没有回头路了!”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李恪,此时秦寿才发现,自己还是有点小看这位李恪了,外表看似浪荡随意的李恪,其实内心也是明智的很,自己开始挖坑他知晓了还往下跳,这让秦寿感到有些意外。 李恪看着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苦笑一声说道:“寿哥儿,你一定很好奇恪弟我为何明知是坑,还奋不顾身跳了下去?呵呵~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也或许是恪弟怕死吧!恪弟从见寿哥儿你一刻起。就知晓寿哥儿你非…”…, 秦寿一脸慎重的表情,耳听着李恪大吐自己的心酸,那些所谓每日防着兄长什么的屁话。秦寿直接过滤了,生在皇室你能安然逃脱这些宫斗才是怪事,就算你退出宫廷隐居封地一样受不了哥弟们视为眼中钉,俗称皇位道路的钉子户。 送别亭里顿时气氛冷场下来,秦寿思考着某些问题,没有与李恪搭话什么的,只是默默地泯着酒水,有些话心知就可以了,不必说出来什么,李恪一脸叹息加无奈的表情。生在皇室的他早就过腻这种尔欺我诈的生活。 李恪抿了口酒,嘴里呵着浓浓的酒气,妖孽的脸蛋显得一片红晕,看他的样子也喝的三分醉意了,迷离的桃花眼留恋似的环望周围景色。还有那一里远的长安城,眼神变得无比湿润起来。 秦寿一手甩出准备已久的秘笈,耸耸肩膀说道:“好吧,恪弟,这些话寿哥儿我不爱听了,兄弟一场。送钱什么太俗气,免费赠送你超级秘笈,有了它可以保你家庭和睦,夫纲大振妻妾成群,拿去吧!” 李恪睁开略显朦胧的桃花眼,一手拿起秦寿抛来的秘笈,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调教恶女秘笈?升级版?寿哥儿,恕恪弟愚昧,这是何意?莫不成按照里面的指示去做,恪弟我…” 确实,秦寿经常用不着边际的新词,让他时常理解起来十分费力,现在好了,又蹦跶出调教恶女四个字,还有那无语的升级版,要是秦寿在蹦跶出加强版什么的,恐怕李恪也不会在感到惊讶了。 秦寿一副狗头军师的模样,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恪弟,这可是对付你那不听话的婆娘专用的,小心收藏好了,切莫让她发现给毁了,上面典例可以借鉴,但不可胡乱照搬,切记切记,里面还有寿哥儿计划,去到封地你按照里面实行就是了,吃不了你亏!” 里面全都是秦寿想出来邪恶的调教方法,就差没有皮鞭加辣椒水什么,蜡烛加玩意在里面,对付杨氏这种骄横惯野的人,最好的办法也就是以暴制暴,至于这手段是秦寿研究童雪对付程妖精演变而来的。 瞧瞧现在的程妖精最近老实多了,以往三番两天时不时厚脸皮串门打秋风,现在连秦府到也不敢到,秦府酒窖因此难得补充满,没有以往空荡荡的惨象,这一切都要多亏童雪坐镇秦府的效果。 李恪正要好奇翻开来看的时候,秦寿一手阻止他的动作说道:“哎哎,暂时别看,回去的时候在看,听寿哥儿的话,免得你看了,嗯,反正就是回去在看就是了,来来,咱们喝酒!” 李恪收起秦寿交给自己的调教恶女秘笈,捧起酒碗豪爽地说道:“好吧,寿哥儿,呈你的情,恪弟永生没齿难忘,来,寿哥儿,恪弟敬你一个,祝你和恪弟几位妹妹们白头偕老!” 噗嗤~秦寿闻言喷出一口酒花,李恪这话实在是太那个啥了,有说话这么直接的吗?想气人还是咋滴?秦寿一手抹着嘴角的酒花沫子,无奈地苦笑一声摇着头,三位公主现在可是秦寿头疼的事啊! 李老大两次强迫自己义务官,很显然是有点意气用事的成分在里面,明显点就是小孩子气跟你斗气那种,奶奶滴,两个闺女给你偷走心还不够,还要吃在碗里看在锅里,连大闺女都下手,李老大能不生气吗?…, 打着一家人不打自家注意的李老大,强迫秦寿直接上线上岗,管你乐不乐意,有勇气泡他家宝贝闺女,就等着免费打工吧,不压榨最后不后退,对于李老大行为秦寿还能说什么?硬着头皮上呗! 送别亭里又一次默场,两位斩鸡头烧袜子的异姓兄弟,喝着临别无言的闷酒,李恪吐出一口酒气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亭外王府侍卫恭声提醒着:“王爷,时辰到了,在不走赶不上封地报道时间了,恐怕皇…” 李恪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碗,已有五分醉意的妖孽脸蛋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退下吧!寿哥儿,时辰不早了,恪弟也要赶着上路,这坛酒就当是恪弟路上的消遣品了,很开心寿哥儿你能送行…” 临近道别时间,李恪在怎么坚强的爷们也忍不住挤出两行泪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怎么样,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与这位损友大哥相见,种种不舍之心让他感到不舍,桃花眼湿润了双眼。 秦寿一手拍拍李恪的肩膀,强忍着心中酸楚说道:“恪弟,莫要如此,记得寿哥儿当初的话,真心的肺腑之言,你杀人,我帮你磨刀,你放火,我帮你浇油,你坐牢,我帮你劫狱,你泡妞,我把你验证,你死了,我为你烧香!”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有种苦笑不得的表情,强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好兄弟,恪弟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恪弟泡妞,就不劳寿哥儿你帮手验证了,寿哥儿,保重!恪弟会想念你的!” “恪弟保重!一路顺风!”秦寿挥挥手向李恪道别着,李恪头也不回地抱着半空的酒坛跳山马车,他怕自己回头会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这里兄弟和朋友们,只能含泪憋屈着钻进马车。 “恪弟,一路顺风,千万别半路失踪啊!”秦寿看着马车逐渐远去忍不住嘀咕着,秦寿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房绿帽和一班损友们现在才迟迟赶来,这些家伙还真的是会挑选时间,故意还是怎么滴?(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四章 妖精的消息 送别损友李恪之后,秦寿在车夫护送之下,来到拆除成空地的三间商铺,蔡敨带领着建筑长工们麻利地挖着地基,有过经验的他们干起活来得心应手的,几十号人挖起来速度慢是慢了点,可总算挖得有点模样。 这次的工程比起秦寿的别墅还要巨大,五百跟三千不是一个概念,地基自然也要够深够坚固,要不然怎么支持日后逐渐加楼?光是倒那些地基钢筋什么的,都要消耗吨位来计算,原本预算的钱估计还有升值空间。 蔡敨现在可谓是也着急的很,秦寿给他的目标完成任务是半年时间,半年完成这么巨大的工程,可谓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光是这地基挖好都半个月时间,全是人工挖的深度又要够,七算八算下来能预期多一个月完工算是不错了。 最重要现在人手严重不足的地步,秦府那边又开始建设新的别墅,抽去了十几名建筑长工,黄土狗旧址又要加盖新的厂房,人手不足只能搁瘫一边,如今整个秦府最忙的要数铁匠那边,一天到晚那打铁声丝毫没有停过。 蔡敨站在工地之上指挥着几十号手下,身为建筑工头的他不用去瞎搅和挖地基什么的,正打算坐到一边休息的他马上发现秦寿的马车到来,秦寿现在属于官老爷马车当然比较特殊,蔡敨马上跑了过去迎接。 秦寿从马车冒出头之后,蔡敨一脸讨好的笑容凑上前。扶着秦寿下马车说道:“少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儿有点脏,你放心,蔡敨一定会叫手下加快速度,尽快完成少爷的工程建筑!” 秦寿环视了一眼工地状况,点着头说道:“嗯,蔡敨。辛苦你们了,本少爷知道这点人手很难完成任务,过几日本少爷会在招批一百多人的建筑长工。蔡敨,你可要把好关什么的,千万别让本少爷失望了!” 蔡敨闻言秦寿说加派人手。顿时笑呵着脸说道:“不苦,真的,能为少爷办事,是蔡敨的荣幸,要是少爷真的加派人手的话,蔡敨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完成任务,少爷,这儿冷,过去烤烤火吧!” 秦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蔡敨的邀请。他来这里的目地就是要好好看看工地情况,这里的工程建筑半点马虎不得,要是整出什么大头佛,倒霉的还是自己,宁可多花钱也不要豆腐渣工程。 三千多平方米的工地里搭起围棚。周围全用廉价布匹拉封禁止入内,两米高的布墙烧了秦寿不少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搭建这玩意闲人跑进来很容易出事什么的,加上日后还要堆放钢材砖瓦什么,很容易伤着人。 秦寿一路走向工地沿路迎来建筑长工们的善意问候声。过了一个肥年的他们干起活来特别卖力,跟着秦寿混不用愁没有钱,而且还是进行多劳多得的制度,十分适合他们这些卖力气的人。 工地简陋帐篷里,秦寿坐在一边烤着手,帐篷里搭起长长简陋的木床,这些都是建筑长工们晚上睡觉的地方,只要工地在哪里他们就睡到哪里,任何时代的下层工人阶级都是这样,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劳碌。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逐渐消瘦的蔡敨说道:“蔡敨,水泥你要负责监管,工地又要亲自监督,唉~辛苦你了,日后还有更多更大的工程,你还是找几个值得信任的手下栽培一下吧!”…, 蔡敨闻言消瘦的脸微微动容,一脸感激的表情说道:“好的,少爷,蔡敨晓得了,其实早已物色好人选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竟然少爷你提出了,蔡敨就照少爷的意思吩咐去办!” 秦寿点着头,一脸沉思似乎思考着什么,紧接着说道:“嗯,尽快培养好自己信赖的班底,本少爷相信,不出一年时间,到时候有你们忙的时候了,当然月钱也不会少,少爷我准备要有大动作了!” 秦寿看着一边点头的蔡敨继续说道:“你一定很好奇是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如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长安城大街小巷全部铺设水泥道路,不止长安城甚至整个大唐道路也是,所以你一定要认真注视培养手下!” 蔡敨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秦寿,他知道秦寿说出这样的话绝对不是空口无凭,要真的是那样的话,还真够累得够呛的地步,不过他也喜欢这样的劳累,有钱,甚至是更多的钱。 秦寿憋了眼满脸震惊的蔡敨,继续说道:“这些还不算什么,到时候恐怕还有更多,而且人手也是逐步增长,最后发展一支千人规模的工程队,以后这建筑工程队,全都归你管了,蔡敨,千万别让少爷我失望!” 秦寿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说话,他在等蔡敨消化这些消息,虽然这些消息听起来有点疯狂,但那是必须的,时代的进步都离不开道路的交通,国家的强盛也离开道路的畅通,战争一触即发状态,粮草兵马可以迅速第一时间到位,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和损失。 秦寿相信李老大能想到这一点,也会重视道路的修建,新的道路可以减少他军队行程时间,也可以减少粮草车商业之类的耗损,这样利国利民之事他不会不去考虑,甚至考虑得恐怕比自己只多不少。 秦寿想着有关道路建设的规划,而蔡敨则想着如何培养手下,正当两人想事入神的时候,外面传来程妖精的叫喊声:“贤胥,贤胥,哇哈哈~老流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贤胥,哪儿去了?” “老流氓?!”听到这声音,秦寿忍不住皱起眉头,说真的此时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程妖精这个家伙,没有姑奶奶童雪在场。还真的无人可以制服脸皮厚比城墙的妖精,无赖起来简直是人神共愤地步。 程妖精这位挑战生命极限的牛人,秦寿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和胆识,屡败屡战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特别是上次挑战鞭炮之事,那强悍的野蛮身姿,还真让秦寿为之叹服。人要有自知之明啊! 程妖精大咧咧地闯进工地帐篷里,肆意无忌的笑声还真有点气人地说道:“哈哈~~贤胥,原来你在这里啊!嗯。嗯,好,终于找着正主了。哎哎,闲杂人等出去,别没事找抽知道不?” 蔡敨闻得老流氓程妖精的恐吓声,马上整个人煞白着脸色跑出帐篷,跟这大唐流氓国公爷来横的纯属找死,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大马金刀坐到自己对面,那无耻的笑容还真让秦寿感到有点可恨。 秦寿翻着白眼鄙夷着厚颜无耻的程妖精,没好气地说道:“老流氓,你找我有什么事?事先跟你说明,打秋风什么的别想了。还有厚脸皮要别墅的事别提了,本少爷没有功夫陪你瞎闹!” 程妖精对秦寿一开口封死打秋风的话,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仰头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瞧瞧,贤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流氓我像是那样的人吗?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想听那个先?”…, 不是像是,而是根本就是那样的人,秦寿满眼鄙夷着程妖精,这家伙帮李老大打工,那工资贼丰厚的。说没钱那是假的,可这种有钱人脾气就是怪,总是厚着脸皮匪里匪气的去打秋风,活像山大王一样,整得人神共愤。 秦寿翘起二郎腿,一副本少爷比你还嚣张的表情说道:“老流氓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我倒是相信,貌似你现在很悠闲啊!最近不用去军营里当三好将军了?整天游手好闲,鬼都怕你绕道而行!” 程妖精摇晃着脑袋,一脸怪可惜地说道:“哎呀呀,贤胥啊!你这话实在是有点伤人,知道不?冲着你这句话,老流氓我不说了急死你,反正好坏事都与你有关,提前知道也是好事不是?” 秦寿鄙夷着程妖精自以为是的模样,漠不关心地说道:“切!爱说不说拉到,要是没事赶紧闪人,别在这里妨碍本少爷筹谋大事,本少爷一秒钟时间可是几贯钱上下的收入,没时间跟你瞎闹什么劲头!” 啥人呢?居然敢在本少爷装什么大蒜?以前是因为没人可以制服你妖精,才怕你三分三,现在有姑奶奶童雪这个活宝在,本少爷怕你才是怪事?不服气跟童雪单挑去,挑赢了你想干嘛就干嘛。 程妖精一手挖着鼻孔,上下打量着秦寿啧啧有词地说道:“啧啧~~瞧瞧,贤胥,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有了强力后盾撑腰骨气倒是见涨了不少,行,咋也不卖关子了,赶紧捎点百来斤菜过来!” 怒了,秦寿有种暴怒的边缘,阴沉着脸说道:“没有,你叫本少爷捎就捎,凭什么?想要菜的话自己去买,老流氓,你丢不丢脸?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就想着去打秋风,你钱留着等进棺材才用吗?” 秦寿算是彻底暴怒了,原本今天与结拜小弟分别,心情就不怎么好的,现在老流氓居然有跑过来凑合一脚,想不怒也不行了,这也是秦寿内心极其不顺心的事,摊上这极品流氓老丈人,还真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 程妖精理所当然地说道:“哎呀呀,贤胥啊!什么凭什么?老流氓我可是你岳父啊!一家人哪里有算账这么分明的?打秋风是我老流氓的一生事业,引以为傲,要是不打秋风,老流氓我会闷死的!” 流氓就是流氓啊!秦寿无语言表了,这话能说得头头是道引以为傲的,恐怕整个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了,这算是流氓颠覆职业的宣言吗?秦寿忍不住憋了眼咂巴着嘴找乐的程妖精,直接败给他了。 程妖精紧接着叹息一声说道:“唉~至于那些钱,贤胥,你也知道咱家的那三头败家娃,不省点以后没家产分给他们,还不怨死老流氓我?说不准哪天双脚一蹬钻进黄土里,还要被他们刨去坟墓卖骨头。” 得~这老流氓的话还真有点气人,什么双脚一蹬?就你那寿星公一样的命。二十四功臣里,活得最长寿的一个家伙,要是李老大有幸穿越后世看历史书什么的,肯定会气得吐血地步,恐怕会拿把刀打劫程妖精寿命了,咱天天嗑化学仙丹命都没那么长。 秦寿鄙夷着一脸装模作样的程妖精,一副本少爷不上当受骗的表情说道:“少在本少爷面前打马虎眼。老规矩办事,菜这事有钱好商量,没钱?不好意思。菜烂地里头也不送!给你友情价已是够意思了!”…, 程妖精缺德地又挖起鼻孔说道:“那好,你不给的话,老流氓我只好叫两位夫人亲自过来了。哎哎,贤胥,别瞪眼,这是你两位丈母娘点名要的,是她们想吃,与老流氓我无关,老流氓我只是传信的!” 程妖精一副我是肉食动物,无肉不欢那种,对蔬菜这玩意不感兴趣表情,大马金刀的坐姿变成翘二郎腿。抠出来的鼻屎缺德地抹上长工们毛毯之上,瞧得秦寿一脸黑线,尼玛的~这妖精还真是够缺德的! 秦寿一脸自认倒霉的表情说道:“好吧,竟然是两位丈母娘的意思,本少爷我忍了。这就是你的坏消息吗?那好的消息是什么?赶紧说,说完了赶紧走人,要不然本少爷喊姑奶奶暴力送客了!” 程妖精一脸奸笑地说道:“嘿嘿~贤胥啊!少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了,你那什么后盾早就溜达去老帅锅那边了,别以为老流氓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坏消息?老流氓我还没说。看在你坦诚份上,好消息坏消息那个先?” ‘消息这么灵通?这该死的老流氓该不会是派人蹲点蹲哨吧?’秦寿忍不住一阵疑惑起来,童雪前两日就发脾气跑去帅锅锅李靖那边,据说是因为自己忙事没有陪她玩什么的,发脾气闪人了。 对于童雪这个性,秦寿也是感到一阵的无奈,这位姑奶奶可不怎么好讨好,秦寿甚至开始怀疑,童雪是不是失去生理期什么的?那脾气还真的一天几个样,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 秦寿有些好奇程妖精的两个消息,一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纠结地说道:“嗯,那就先听好消息的吧,你这个家伙的坏消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瞧瞧笑得那么奸诈,好消息是什么?” 程妖精摇着头怪叫着说道:“哎呀呀,瞧瞧,就你这态度,要不是看着你应允送菜份上,老流氓我还不乐意说呢,好吧,好消息是,你的工部府衙已经选址好了,靠近老流氓我军营边缘,安全得很!” 靠近你才危险!秦寿对于程妖精的话直接内心反驳,这个家伙到时候恐怕会三天两头串门打劫了,看来以后要天天带着童雪在身边,防止这个老流氓跑过来打秋风什么的,以暴制暴坚持贯彻到底。 秦寿琢磨着李老大这是什么含义,通过老流氓这性格和处事,秦寿已经猜测的七七八八了,看来李老大也认识到了知识产权的重要性,把自己独立的新工部研究所安置在流氓军营旁边,借由流氓军团庇护震慑欲要窃视的敌国探子什么的。 秦寿颇感无语地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感叹着说道:“嗯,本少爷认为这算是不幸之中的好事,摊上你流氓做邻居,本少爷霉运开始了,坏消息是什么?老流氓,你瞪啥眼呢?” 程妖精顿时感到一阵恼火,瞪大眼睛大发着牢骚说道:“什么叫不幸之中的好事?老流氓我还憋屈得要紧,好好的逍遥日子,因为你那点破事,老流氓我的兵都成了你那什么破工部研究府的护卫了!” 程妖精一脸坏笑的表情,一手摸着自己胡须说道:“哼哼~~那坏事对你来说还真有点悬啊,贤胥,这事你可要好好感谢老流氓我,要不是老流氓我,嘿嘿~~你现在正准备吃着官司!” 秦寿闻言愕然片刻,最后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什么意思?哎哎,老流氓,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什么本少爷吃官司?你这什么?本少爷又没有干什么坏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 程妖精站起身子没有理会秦寿好奇的脸色,故意卖着关子报复着说道:“嘿嘿~消息已经带到,具体什么事,你回去便知晓了,恐怕现在亲家夫人急得团团转了,老流氓我先告辞了,哈哈~~” 秦寿站起身子一脸不悦的表情,朝得意哈哈大笑的程妖精威胁着说道:“哎哎,老流氓,别走那么快,你倒是把话说清楚,要是不说清楚,那些菜的事本少爷反悔了!老流氓!!” 程妖精吹着得意的口哨声,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出帐篷,头也不回地说道:“随便!你若反悔,两位丈母娘必定杀上府门,整得你鸡犬不宁,有时间跟老流氓我斗气,还是回家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事。” 秦寿目送着程妖精离去,嘴里唠唠叨叨愤愤不平地咒骂着说道:“老流氓,你等着,嚣张,本少爷让你嚣张,童雪回来第一整得鸡犬不宁,威胁本少爷?活腻了你?对了,娘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想起程妖精的话,秦寿忍不住心里感到一阵好奇,娘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秦夫人主持的是家私之事,难不成又有什么竞争对手抢食了?也不可能啊!整个长安城家私生意,都快被自己垄断了。 想不明白的秦寿只好匆匆忙走出帐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回去看看什么事,瞧老流氓说得这么严重,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做生意一路顺风顺水的秦寿,终于遇到了让他头疼的事。(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五章 坑爹的山寨货 秦府里,张长工等人全都坐在一边唉声叹气,手里的活计丢弃一边无心工作,出现这样的事他们也不好过,现在只有等秦寿回来在做打算了,好好的家私居然被人山寨了,而且还山寨的一模一样。 打着秦家的旗号扰乱市场,那做工的家私全是用最廉价的木料制作,在整点乱七八糟的树漆以假乱真,在外地广骗百姓的钱财,而且还打着低价出售的手段,深受其他城镇百姓们欢迎。 可那山寨出来的玩意也不耐用,做工粗糙搁碰一下全掉漆什么的,胖子坐上去没一两天全散架,那些冒出来的山寨货店铺,在销售完之后连夜关门走人了,受骗百姓找不到人只好跑到正宗的秦家连锁店去闹事。 现在其余城镇地方陆续出现这样的山寨货,还真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征兆,特别是今日不少外地前来百姓从大老远地方跑来,搬着山寨货玩意大肆闹事,迫使官府介入此事调查什么的。 别墅里秦夫人一脸着急烦躁的模样,坐立不安地来回走动着,秦老爷子此时也坐在一边,原本他应该在酒楼里忙碌的,可听到自己夫人这边出了事故,连生意也没心情去做匆匆跑了回来,要不是遇到老流氓程妖精,恐怕现在秦夫人早被逮去审问什么的了。 秦寿刚回到秦府里,整个秦府上下仆人们都无精打采的,里面的气氛也是极其不对路。看来这些人的心里承认能力有限,一路顺风顺水的生意,遇到无耻竞争者就失意,心理素质有待改观。 秦寿回到自家别墅马上迎来张长工他们的围堵,这些家伙全都无心干活什么的,堵在门口守候秦寿回来,七嘴八舌地大吐此事如何是好之类的话。秦寿不在他们失去了主心骨,现在主心骨回来了,他们当然要问个究竟什么的。 如今闹出山寨这样的事。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很明显是在砸他们的饭碗,现在都被无良的山寨抢去饭碗什么的。叫他们今后日子怎么过?每天忙前忙后工作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挣点钱养家糊口什么的。 秦寿在长工们的包围之下,好言相劝地安抚着他们说道:“好了,你们先去休息一会,等少爷我了解事情之后,在给你们一个交代,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少爷我承诺,你们月钱不会少的,张工头,你跟着一起进来!” “是。是,少爷!”张长工点着头应声回答秦寿,躬低着头跟在秦寿身后进入别墅里,他现在想着的事情是秦寿如何处理这事,出现山寨货这码事。对他打工皇帝的宝座有影响啊!王铁匠那匹打铁黑马隐隐有超越自己的潜质。 进入别墅里面秦寿马上发现焦急不安的秦夫人,还有一边独自发闷的秦老爷子,秦夫人和秦老爷子看到秦寿之后,顿时松了口气,此时他们两个才发现,不知不觉秦寿成了家里的主心骨。 秦寿坐到大厅单人椅。跷起脚看着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气定神闲地说道:“娘,老爹,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遇到山寨货而已,用得着如此憋屈吗?到底怎么回事?说来看看!” 秦夫人越想越是憋屈,一脸急躁的脸色唉声叹气地说道:“唉都不晓得遭了什么罪,好端端的被人陷害,寿儿,你自个瞧瞧,这些粗糙仿制品,官府那边等着娘赔钱给那些受害者!”…, 张长工在秦夫人说完之后,从地面搬起一张仿制的椅子送到秦寿面前,在秦寿伸手示意下,张长工把仿制的椅子放到秦寿脚下,粗糙的椅身工艺让秦寿哑口无言,这种手艺也能蒙到人?看来这些所谓的受害者基本的贪小便宜之人。 整张椅子看起来手艺虽然粗糙了,可那仿制的秦家制造标志却成了高仿,雕工也是技术一流人物,模仿起张长工的雕刻水平几乎以假乱真地步,赝品跟正品一比较之下,远看看不出什么,近看什么都暴露出来。 张长工检查着山寨出来的椅子,一副砖家人士表情说道:“少爷,以张某的眼光来判断,此人雕刻手艺非同凡人,只是制造过程没有理解到钉子的妙用,导致少爷所说的质量不过关,要是他们掌握了钉子妙用,估计可以自成一派了!” 张长工夸夸其谈地继续说道:“再有,少爷你看看,这里,他们唯一不足地方就是,还没有掌握好尺子准确度,这四脚的椅子就是他们致命的缺点,当然,从椅子来判断,他们现在还处于摸索过程!” 秦寿一脚踹倒粗糙的山寨椅子,分析着说道:“嗯,通过这种手段,可以看得出幕后者手段极其卑鄙,想要从仿真手段整垮我们秦家,就算整不垮也要声明扫地,等他们手艺进步了,抓到重点了,肯定会以另外一种方式正式上线,够阴险的!”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凑过来围观,说真的他们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些话,如此专业性质的话让他们两人大长见识,听到秦寿解剖似的话题,秦老爷子和秦夫人顿时冒出一身冷汗,什么人这么缺德? 秦夫人一脸担忧的神色,看了眼秦寿没有主意地说道:“寿儿,那些受害的百姓怎么处理?大部分都是从周边城镇赶来讨说法的,现在已经知晓了咱们家受到无耻之人陷害,那怎么是好?” 秦夫人如此一说秦老爷子也感到一阵心慌,要真的是针对秦家有预谋的话,那他的酒楼肯定也脱不了关系,甚至会是更黑的手段,只要对方不在食物里动什么手脚就好,那可是伤不起的大事啊! 秦寿想了会说道:“娘,此事别理会他们。赔偿?那是不可能的,这些贪小便宜的人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要闹等他们闹个够,今日起所有秦家的家私暂时销售,甚至长安城外的那些代售商也是一样,他们的损失我们照价赔偿!” 秦夫人闻言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说道:“停售?寿儿,那样我们秦家的生意就会受阻的,那些受害百姓我们不理他们吗?唉好吧。寿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摊上这事还真的是让人揪心!” 瞧见秦寿连连摇头姿势,秦夫人气磊地点着头算是默认了。现在秦寿是家里的主心骨,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好歹他现在也算是朝廷闲官了,这是秦夫人值得骄傲的一件事,要是她知晓秦寿是免费打工的四品大官,不知还会不会这样想? 秦寿摇着头冷笑着说道:“那些百姓萌管他们,自作自受贪小便宜,花钱买个教训也好,要是真的全赔钱了,那才中了幕后者的阴谋。赔偿了一次恐怕后面还会陆续继续有,就算咱们万贯身家也负担不起,不能开这个头!” 这是秦寿最担心的问题,要是秦夫人一时心软什么的,傻乎乎的拿钱去赔给那些愚昧的百姓。开了头后面肯定有一篓筐受害者蹦跶出来,你都赔偿了第一批人后面的都不用赔偿了?恐怕到时候会越闹越折腾。…, 秦夫人听到秦寿的话吓得一身冷汗,一脸后怕的表情唉声叹气地说道:“唉是娘没有考虑这点,幸好寿儿你提前回来了,要不然娘还真的傻乎乎提钱去赔偿那些受害者,那寿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秦老爷子冒出头说道:“对了。寿儿,你娘这边受到祸害了,那老爹那边不也是免不了受祸害什么的?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要是对方动什么手脚,下毒下药什么的可是很大问题!” 秦老爷子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要是幕后者真的是针对他们秦家而来,自己酒楼肯定倒霉遭殃少不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用什么阴险手段陷害,下毒下药可是跳井也洗不清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颇感伤脑地说道:“嗯,老爹,你那酒楼估计也会少不了,现在是暂时没事,可说不准哪天会出事什么的,老爹暂时把那些酒楼会员卡全部收回来,还有那些外卖的模式也暂时停止吧!” 如此一来秦家收入可是大大缩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防范于未然才是正事,总不能在出事的时候在补救吧?不少字盲羊补牢伤不起也玩不起,在没有弄清楚幕后者是谁之前,还是暂时避其锋芒。 张长工在一边沉默不语,秦家现在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尽量少些折腾徒增烦恼,眼前重要的还是渡过难关在打算,要是秦家真的倒了他们也没有工作了,没有工作也就代表没有收入什么的。 另起炉灶什么的还是别去想了,没有背后家族什么大势力支持,很快就会被吞并或整垮什么的,胡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光有技术有什么用?自己不会做生意,而且还被其他同行打击整蛊什么的,还不是一样等饿死不是? 秦老爷子感到一阵气磊,憋着满肚子气放狠话地说道:“嗯,这个好吧,该死的家伙,谁那么缺德?居然敢整我们秦家?要是知道了是谁,本老爷第一个不放过他!卑鄙无耻…” 秦寿鄙夷着秦老爷子,不屑一顾地提醒着他说道:“得了吧,老爹,今后你还是多花点心思管理好自己酒楼,别整天来回奔波浪费体力,嗯哼,老爹没啥事就去发个通告什么的,赶紧收回会员卡什么的,盲羊补牢还来得及!” 秦夫人一脸迷惑的表情,根本听不懂秦寿和秦老爷子在打什么哑谜,最近她忙于生意什么的,直接把小秦青交给秦老爷子贴身老婢女阿嬷照顾,失去禁止的秦老爷子隔三差五的去打野喂什么的,日子过得贼潇洒的。 秦老爷子一脸尴尬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说道:“啊?哦,嗯,好,好的,寿儿,你赶紧想个办法解决此事,嗯哼,寿儿,老爹我先回酒楼一趟了,免得遭殃阴险小人下毒手,夫人,你去休息一会吧!” 秦老爷子说完后整个人溜出别墅,他还真怕秦寿在秦夫人面前说漏嘴什么的。要真是那样可是很大罪的,秦寿一脸鄙视着秦老爷子溜出别墅,这老爹还真的是憋得慌,至于吗?都一把年纪的人还好这口。 秦夫人不知道这些事,看了眼秦寿后摇头叹息着说道:“寿儿,此事你打算如何解决?总不能一直关着不做生意吧?不少字要不咱们别整这些家私了,现在你也是朝廷的官员了。弄生意不怕那个什么吗?”。 有些胆小怕事的秦夫人忽生放弃的想法,要是在这么闹腾下去,苦的还是自己等人。现在秦寿都是朝廷四品官员了,何必去折腾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事业,跻身士字最高层不是很好吗?在怎么说也有**的俸禄补贴不是?…, 秦寿无语地翻着白眼。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得了吧!娘,你指望孩儿这免费闲官俸禄,大伙全张嘴吃西北风去吧,孩儿是没俸禄的,此事你萌管,交给孩儿来处理,张工头,你跟本少爷上去书房好好详谈!” 秦寿说完后带着一边候立的张长工上二楼,留下一边张大嘴难以合拢的秦夫人,又是免费官?!秦夫人哑言无语了。这官也当得憋屈了点吧?不少字堂堂四品大官居然一文钱俸禄也没有,这皇上也太抠门了点吧?不少字 书房里,苏叶惬意地坐在秦寿宝座之上,跷起双腿搭在办公桌之上,手里拿着咬去大半皱巴巴的鸭梨。这家伙最喜欢吃这些化痰止咳的玩意,按照他刺客逻辑想法,一名出色的刺客也需要滋润喉咙,变声什么的贼伤身子不是? 听到书房门外面动静后,苏叶把手中的鸭梨往后一扔,整个人从办公桌椅子蹦跶起来。站到一边马上变成傻里傻气的傻忠仆,这变脸伪装的技术还真的是玩得炉火纯青,手里拿着一块破布装模作样打扫卫生。 书房门忽然打开来,小萝莉陶月吃力地抬着一个木桶进来,书房里每天她要打扫卫生,当然还有苏叶这个傻忠仆在一边帮手,不知道苏叶底细的小萝莉陶月总是对他意见很大,人笨又傻反应又迟钝。 小萝莉陶月见到苏叶这慢吞吞的姿势,忍不住一阵气磊地叫道:“哎哎,小,有你这样打扫卫生的吗?存心气人还是怎么的?瞧瞧,抹了一个早上还是脏兮兮的,去去,过来帮忙提桶!” 扮演傻忠仆的苏叶转过身,一脸迷迷糊糊的表情,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嗯?哦?原来是小月妹妹啊,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了?哦哦,对对,提桶,提桶,小月妹妹别生气哈” 小萝莉陶月直被苏叶反应气得直翻白眼,此时的她打量着书房看苏叶卫生打扫的怎么样,越看越是感到恼火,打扫半天居然还是脏兮兮的,小萝莉陶月看到地面一个黑影忍不住惊异地说道:“嗯?这是什么?咦!书房里怎么有鸭梨?小,这是怎么回事?” 装懵扮傻的苏叶闻言走了过来,傻谔谔的脸上看着小萝莉陶月指的鸭梨,一手挠着头说道:“嗯?什么?鸭梨?有吗?哪里?哦,肯定是闹鼠荒了,嗯,一定是了,小月妹妹,这桶提去哪儿?” 小萝莉陶月忍不住感到一阵气结,真要跟他斗气什么的,还真的非被他气死不可,有这样反应迟钝的人,还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小萝莉陶月生闷气的时候,书房门又一次推开,秦寿的身影走了进来。 秦寿看到小萝莉陶月,一手摸着她秀发说道:“小月,你在这里啊?嗯,这里的卫生交给苏叶处理可以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会,张长工,你过来,本少爷有件东西交给你,尽快和王铁匠解决好!” 小萝莉陶月在秦寿抚摸秀发之下,羞红着俏脸跑出书房,因为一边的傻里傻气的苏叶无耻地嘿嘿声笑着,瞧他那傻笑的模样,直把一边的秦寿看得直翻白眼,带着张长工走到书桌边。 苏叶挤眉弄眼地朝秦寿眨眨眼,猥琐的笑容看起来极其欠扁那种,一边顾着想事的张长工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叶的表情,秦寿无语地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图纸,这是他以前早画好的防伪商标。…, 开始秦寿没有想到淳朴的古人会想到山寨,当时有是有不过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闹,现在可不是一样了,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整垮自己的嫌疑,居然打着自己秦家的名号,整出如此缺德的山寨陷害。 张长工接过秦寿手里的图纸和一些纸张,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说道:“少爷,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图标有什么用?难不成以后按照这个图标雕刻?还有这些是什么?” 张长工拿着以前小萝莉陶月绘画的图标,还有一些写满两页纸的玩意,上面一连串的数字什么的,看得他有点眼花缭乱,他实在猜不透秦寿拿这些东西给他干什么?具体又有什么用途。 秦寿一手指着图纸说道:“这个图标是防伪商标,张工头,又要辛苦你和王铁匠配合了,整些钢凹的防伪雕刻,以后家私统一用这些钢凹防伪,做好家私拿钢凹代替手工雕刻,这些数字是防伪编码,0001什么的代表生产编号……” 幕后阴谋者既然山寨陷害自己,那秦寿只好出绝招了,别以为那些不入流的山寨可以整垮自己,现在秦寿干脆发狠了,钢凹雕刻技术打编码,你要仿等你慢慢防个够,你有张良计本少爷还有过墙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冷笑着说道:“尽快做出这些防伪的钢凹雕刻,本少爷会在三日后城内中心点召开发布会,重申咱们秦家的商品,把卖出去的家私全都召集过来打防伪,到时候有你们忙的了!” 张长工闻言大点着头,满脸笑意地拍手说道:“少爷,你放心,张某会办妥的,忙就忙呗,总不能看着别人陷害没有办法,少爷,要是你没有什么吩咐,张某这就去整防伪的钢凹雕刻了!” “张工头,去吧!此事全交由你处理好了!”秦寿挥手示意张长工去办事,目送着张长工退出书房门口,秦寿转过身看了眼恢复正常的苏叶,秦寿朝苏叶勾勾手指头示意他过来,秦寿心里早已猜到大概陷害秦家的人。。。) 。, 第四十六章 娱乐事业之地道畅通 及时更新,..  苏叶吊儿郎当地走到秦寿面前,精明的双目冒出一丝嗜血光芒,舔着嘴唇一副随时出动,他知道秦寿肯定又有什么动作了,通过现在秦寿愤怒的目光,苏叶知道又有好戏上场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神秘。 秦寿阴沉着脸色,看了眼苏叶嗜血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苏兄,晚上你去长孙阴人府里查查看,此事是否与长孙家有关,本少爷觉得嫌疑最大的还是长孙家,要真的是…” 苏叶一副了然的表情,双手叉胸舔着舌头,嗜血的目光越来越旺盛,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秦兄弟,这个你放心,苏某会晓得怎么做,如若发现是长孙家干的,秦兄弟,你打算怎么办?” 此时秦寿才想起当初李丽质的提醒,当初秦寿并没有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确实极有可能,也只有阴险的长孙阴人才会想出这么坑人的山寨,也只有他才会如此整人,要是其他人或许还真被弄残,但是秦寿绝对不会那么容易罢休。 长孙阴人如此处处找碴,着实让他烦恼无比,这老阴人老虎不发威,还真拿自己以为没有办法了,不打醒打醒他还真以为自己那么好欺负?原本秦寿也不想过多杀孽什么的,竟然长孙阴人不知好歹,秦寿也不必去跟他客气什么。 秦寿冷笑一声说道:“如若真是他干的,哼哼~~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不想让本少爷好过。本少爷也不用在客气什么,苏兄,除了他长子以外,其余十个随你挑一个,别弄死,残废就可以了!” 人世间最痛苦的之事,莫过于眼睁睁看着自己骨肉受罪。一个儿子打不醒打不痛长孙阴人,那就两个三个四个,看看他的底线到底什么程度?玩阴的秦寿也不怕他。现在自己有强力保镖,谁怕谁? 虽然现在强力保镖闹着脾气,秦寿相信这位姑奶奶很快会消火气。用不了几天时间就自己蹦跶回来,帅锅锅李靖那边恐怕比自己府里还要闷,只要童雪姑奶奶蹦跶回来,那可是一个顶十个程妖精的存在。 苏叶瞧了眼沉默不语的秦寿,嗜血的目光慢慢收敛回来,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晓得,秦兄弟,你还是想想办法整走禁宵吧,害得苏某三更半夜老是做贼一样,秦兄弟。没事苏某先闪人了!” 秦寿刚点头,苏叶整个人迅速跑向打开的窗口,职业习惯的他很少有走门的习惯,苏叶整个人蹦跶而且表演起自由跳窗闪人运动,反应过来的秦寿马上提醒道:“苏兄。这里是二楼…” “啊~~”窗外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很凄凉也很悲催的声音,秦寿一脸黑线的表情,‘这苏叶是职业习惯还是傻了脑子?还当这里是厢房吗?三米多高但愿没啥事吧!’秦寿无语地默默想着苏叶的悲剧下场,但愿别太惨吧。 想起苏叶三番两次提过的话,秦寿低头沉思着问题。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说道:“解除禁宵?嗯,这可是个好主意,看来要想个办法把禁宵撤了,大唐娱乐项目实在是太少了!” 禁宵严重妨碍了商业的进步,也不利于百姓夜生活消费,有些单身汉子想找乐子也没有地方可去,特别是自家一篓筐的长工们,辛苦了一天钱是有了,问题是到放工时间没地方玩啊,都禁宵了只能憋着在房间。…, 秦寿想到那些富足的商人腰包,还有波斯那些大富翁,全都是满城蹦跶的肥羊,要想从他们身上拔下羊毛的办法很多,比如最实际的那就是赌博了,赌场一个星级的赌场宰得他们血本无归。 还有那休闲娱乐的按摩事业,嗯,为妓女们增加额外外快,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按摩一下,还有酒吧那些蒙人玩意,绝对是震精迂腐的文人离骚,在加上一些狂野豪放的音乐,恐怕孔夫子进去也要暴毙了! 貌似现在那九头兽似乎也闲着蛋疼,以他们现在野兽的名气组合,在整些坑爹的酒吧现场兽吼,啧啧~那钱还不是流水般哗啦啦直来?嗯,最重要还是整些蹦迪的玩意,由九头兽亲自现场开唱,简直是完美的娱乐夜生活。 想到这些秦寿忍不住一阵兽血沸腾起来,夜生活就是如此多姿多彩的,何不大胆河蟹化一下大唐的娱乐人生?最好赚的钱就是那些吃饱撑着富人的钱,只要有意思有新异,他们就像苍蝇一样闻风而来。 想要做到这一切前提是解除禁宵,万恶的禁宵限制了娱乐生活,限制了夜猫子的成长,更限制了自己的发展事业,最重要这夜生活赚钱来的贼快,也不怕什么竞争对手,还可以培养一批恶霸什么的看场子。 禁宵这个难题有点麻烦了,想要彻底解禁需要很大代价,直接跟李老大提出?活腻了,当然要是其他大臣肯帮忙联名上书什么的,那就迎刃而解了,想要这些顽固的大臣们帮忙?那需要多大的利益和价值才可以办到? 秦寿脑海里疯狂地运转着,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想着满肚的坏主意,想来想去始终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可以让那些大臣联名上书的坏主意,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有绝对价值做后盾什么的,很难以打动古板的他们。 有些头疼的秦寿一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嘴里嘀咕着说道:“用什么办法呢?好不容易想到圈钱的办法,都被万恶的禁宵给限制了,不行,一定要好好想想,世上没有难倒人的事,只有想不到的…啊!有了!哈哈~~这次本少爷要大发特发了!嘎嘎~~” 秦寿灵光一现终于想到解除禁宵的办法,一时间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这幕后玩阴的推波助澜还真有点痛快,难怪长孙阴人那么喜欢玩,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独自一边贼兮兮地笑着。 心动不如行动的秦寿双手搓着,一脸贼兮兮的笑容朝书房外面呼喊着:“小月,小月…又跑哪儿去了?找人的时候,连个身影没有。不找人的时候老是蹦跶眼前,怪事了,小…” 书房门应声而开。小萝莉陶月一脸朦胧睡意地走了进来,精神不振地说道:“嗯?少爷,你找小月吗?呃~那个。对不起,小月睡过头了,刚才在大厅里打瞌了一会,少爷你找小月有事吗?” 秦寿看着小萝莉陶月睡眠不足的模样,忍不住一阵为之气结,这倔强的小萝莉也真是的,凡事都喜欢抢着来做,也不考虑一下自己小身子骨,看情况要找些成年的婢女才行,总不能虐待童工似的。 秦寿看着一脸困意的小萝莉陶月。忍不住好心地提醒着说道:“小月,以后别凡事都争着来做了,你现在处于成长时期,还是少做这些粗重的活,影响你身体发育情况的…嗨。我说了那么多,你听进去没有?”…, 晕晕欲睡的小萝莉陶月摇晃着小身子骨,听到后面秦寿几乎怒喝声音,顿时转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嗯啊?哦,少爷,你说什么呢?刚才小月犯浑了。没有听清楚,少爷,可否在说一遍?” 得~感情自己说了半天这小萝莉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秦寿忍不住想敲醒这个小萝莉,咋就那么爱逞强呢?瞧瞧人家成年的王心怡多聪明伶俐,凡事都懂得爱惜自己,什么该做不该的都心中有数。 秦寿颇感气磊地叹息一声,揉着伤神的脑门说道:“好吧,鉴于你现在这种情况,本少爷决定了,要招些成年的婢女回来,瞧瞧你现在,都成什么模样了?干啥呢?眼泪攻击本少爷是不是?” “小月不敢!”小萝莉陶月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在秦寿瞪视之下低垂着脑门,喏喏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瞧见她现在这个模样,秦寿越是感到无语,万恶的封建社会,害人还真的是不浅。 秦寿沉思片刻之后,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小月,去叫光宗耀祖四人帮本少爷办事,明儿在老爹酒楼里设宴,嗯,宴请大唐四人帮,还有房丞相,嗯,还有魏征,就这几个人,去吧!” 看着小萝莉陶月听话离去的身影,秦寿忍不住叹息一声,像她这样的小姑娘在后世,都是扫把掉了懒得捡的小千金,哪有现在任劳任怨的?想了一会之后秦寿马上开始戳写招聘信息,建筑长工又要招收,还有新落成的工部研究院,一篓筐之事够忙的。 地底下,黄炳一脸胡须拉扎地铲着泥土,麻木的双眼习惯了昏暗的地下世界,没有阳光有的只是叮叮当当的挖镐声,大过年的在地下过年实在是不幸的事,没有时间观念有的只是蜡烛陪伴。 周雄沉寂着脸,整个人无声无息似的出现黄炳身后,看着一群小孩子辛勤挖地道的动作,又看了眼懒洋洋的黄炳,差距,现实的差距就是那么大,周雄抬起脚踢了踢黄炳的屁股,直把黄炳吓了一跳。 黄炳一手丢弃手中的家伙,翻着白眼看着周雄说道:“周兄,你怎么幽灵似的?走路一点声音没有?这样人吓人很容易吓死人的,知道不?对了,周兄,你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周雄闻言一阵气磊,有些抓狂地一手挠着乱糟糟的头发,疲惫地说道:“没有,那个老狐狸,阴险又贼精的,说话蚊子般小声,听力有限,又不敢挖的太高,怕挖穿他家里的地面,纳闷了!” 黄炳瘫坐一边休息着,也不嫌脏地伸直双腿说道:“周兄,慢慢来,这个老狐狸贼精的很,要不然也不叫阴人了,谈个事什么的都要驱散身边的人,硬是狡猾得要紧,地道估计快挖通了!” 周雄一脸疲惫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瞧见黄炳偷懒的模样忍不住气磊地说道:“尽快吧,都是因为你,害得兄弟我陪你在地下过年,那个吴庸也真是的,大过年到现在还没露个脸,失踪还是怎么的?” 黄炳舒展个懒腰。摇晃着僵硬的脖子,脑子里幻想着说道:“嘿嘿~这个谁晓得,哥我还得着完成任务出去娶个像样婆娘什么的,哎呀,这种好日子要来喽,羡慕死那个吴庸,哈哈~” 地道里同样传来一声笑声。吴庸一身干净的衣服露出身影说道:“哈哈~~周兄黄兄,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好习惯,瞧瞧。吴某这不是带了酒来看望两位兄弟来了,嗯,还有下酒菜。来来,一起好好搓一顿!”…, 周雄和黄炳两人瞪大眼睛看着吴庸,很显然这家伙不是爬狗洞什么过来的,应该是从老姚头屋里跑来的,通过他一身整洁的衣服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伙过了一个惬意的肥年,脸色红润的让人妒忌。 周雄皱着眉头看着吴庸,一脸不悦的表情说道:“吴兄弟,你也不怕死啊?居然敢从老姚头哪里过来?不怕那个老阴人逮着你什么的?你可千万别坏了少爷的大事,还笑得这么淫荡!” 黄炳看到有吃的顿时来了精神。搓着脏兮兮的手掌,嘴里流着馋人的口水说道:“嗯,没错,什么家伙?这么香的,吴兄弟。失踪了这么多天,外面有什么消息没有?热闹不?” 吴庸把手中带来的美酒和佐食之类放置地面,双脚蹲地一手撇着胡须说道:“嘿嘿~有得吃你们两个就慢慢吃吧,现在长孙阴人跟大人较着劲什么的,哪有时间去关注吴某这个小人物了?” “大人?什么大人?”周雄和黄炳两人摸不着头脑,各自手里夹起香酥的下酒菜。吴庸说的话还真让他们有点摸不着头脑,莫不成又有什么大人物跟长孙阴人较劲?消息不怎么灵通的两人看着吴庸,期待着他的解释。 吴庸眉开眼笑地捧起小酒坛,豪爽地喝了一口说道:“哇~好酒,周兄黄兄,你们不晓得了吧?现在秦少爷又做回官了,而且还是四品的大官,哎呀呀,咱们好日子又熬出头喽,这次大人不知道还重不重用吴某…” 吴庸一边说一边喝着酒,把他自己探听到的消息与两位地老鼠们分享,秦寿升了大官肯定不会忘记他们这些手下的,吴庸筹谋着自己能不能重现回到秦寿身边办事什么的,他相信自己打滚官场经验能帮到秦寿什么忙。 周雄和黄炳两人默默地吃着吴庸带来的下酒菜,他们也相信秦寿不会忘记自己等人,地道未通之前想这些事也没有什么用,地道通了才是正事,以后在也不用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道里。 周雄和黄炳两人想事的时候,一个小孩子脏兮兮地爬过来说道:“黄叔,你过来瞧瞧,我们挖到这些坚硬的石头,很长很白也很硬,挖不下去了,工具都敲坏了都没有办法挖下去!” “黄叔?你丫的还真敢乱起称呼!”吴庸无语地看着黄炳,这家伙想当皇亲国戚想疯了是不是?居然敢用皇叔这个河蟹音,要是不清楚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太不地道了! “哦?是吗?我瞧瞧!”黄炳闻言有些好奇地跑了过去,周雄也放下手中的食物,紧跟着黄炳走了过去,一群小孩子全都停下手在一边休息,挖到坚硬的石头实在挖不下去的他们干脆休息,等两位大叔过来瞧瞧在决定。 黄炳手里拿过一名小孩子递来的蜡烛,照着这坚硬如铁般的石头,用手敲敲了满脸好奇说道:“周兄,你见过这种石头没有?奇怪了,怎么感觉这石头有点像人为造成的,什么石头这么硬的?” 周雄凑前用手摸摸这奇怪的石头,摇着头说道:“别问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怪异的石头,还真挺坚固的,从这长度来看,还有这木板痕迹,很显然是人为的,奇怪了?难不成又挖错地方了?” 周雄和黄炳两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吴庸看了眼地基颇感哭笑不得地说道:“笨蛋,不是石头,是少爷房子的地基,我真服了你们两个没文化的人了,恭喜你们,挖到这里证明你们快结束地道生活了!”…, “地基?什么玩意来的?”周雄和黄炳两人傻谔谔地看着吴庸,至于后面的话他们根本没有听进去,是什么东西能制成比石头还坚硬?破石铲都敲变形,可见这坚固度有多厉害。 吴庸还真的是服了他们两个,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你们萌管是什么玩意,往下挖吧,饶过这地基就是了,你们搞什么?怎么越挖越往上了?叫上所有人过来,晚上之前应该能够挖通!” 周雄得到吴庸肯定的话之后,哆嗦着嘴唇一副很激动的表情说道:“嗯,好吧,黄兄,你先挖着,我去唤那些小孩子过来,哈哈~~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孩子们,都过来集合……” 吴庸掏出一张准备已久的建筑地图说道:“嗯,周兄,那个有点精神失常了,黄兄,这是少爷当时的建筑地图,据说地窖等你们挖通了才封水泥什么的,你自个研究一下,吴某在这等着了,等你们挖通上去跟大人喝一杯!” 黄炳接过吴庸递来的建筑图纸,大概地瞄了眼后内心有些激动地说道:“好吧,莫说周兄精神失常,连我自个也快了,孩子们,目标往下挖,速度,快点,挖通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快快!” 入夜时分,地窖里传来一阵沉闷的挖掘声,正准备搬酒走人的秦管家忽然停下脚步,一脸好奇的表情走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手里拿着酒坛的秦管家站在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摸不着头脑地摇摇头。 哗啦一声,秦管家脚下泥土犹如泥涡似的陷入地面,露出一个半米宽的洞口,双脚踩踏洞口边缘的秦管家吓了一跳,一个人影冒出头瞬间,秦管家手中的酒坛脱手掉落,啪啦~哎呀~一声惨叫声激醒秦管家。 秦管家清醒一瞬间扯起喉咙高呼一声:“抓贼啊~~”(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 第四十七章 不夜城的人选 书房里,周雄和吴庸两人峭立一边,即使秦寿三番两次唤他们坐也不敢坐,屁股脏兮兮的不好意思,周雄是因为自己浑身脏兮兮,吴庸是因为秦寿现在的官威,还打算跟秦寿混什么的,哪敢乱造次不是? 黄炳纳闷地一手捂着头部,这是秦管家酒坛所赐的,一坛下来直接给他脑袋开了个瓢,很强大的开洞红,此时黄炳晕乎乎的,心里咒骂着秦管家:‘砸地鼠砸上瘾还是怎么滴?用得着如此心狠手辣?’ 虽然意外受伤了,可少爷那赔偿金也不错,黄炳也心安了不少,十贯钱的精神损失费,黄炳认栽了,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谁跟钱过不去不是?他们这么辛苦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钱什么的。.. 小萝莉陶月坐在秦寿旁边,小手使劲地给秦寿搭起的双腿按摩,大眼睛时不时看向隔壁的王心怡,此时的王心怡羞红着俏脸躬低着头,秦寿那不安份的咸猪手在揩着油,蝉口喷出浑浊的气息。 王心怡美眸白了眼越来越色的秦寿,那咸猪手越来越放肆,从开始到现在身上的油都被揩了不知道多少,王心怡纳闷地想着关键的问题,‘少爷如此急色,难不成这是因为长大一岁的原因?’ 秦寿不知道王心怡的内心想法,憋眼瞧了黄炳和周雄说道:“黄兄,鉴于秦管家老糊涂,失手造成如此乌龙,少爷我在这里道个歉,辛苦你们两位了。没事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在过来!” “好,好的…”黄炳和周雄两人尴尬地回答着,同时灰溜溜地走出书房,他们身上的衣服确实够脏的,那身上衣服泥巴几乎可以搓出泥浆水了,还有那邋遢的脸目活像原始人一般。要不是秦寿隐约知晓他们声音,还真以为遇到原始人穿越了。 等两位地老鼠离开之后,秦寿慵懒地背靠着办公椅。上下打量着大奸之才吴庸,此人奸诈实属难得,混迹官场那是不可能的了。现在跟长孙阴人斗得如此厉害,纯属没事找抽留下长孙阴人借口。 加上秦寿现在是负责大唐建筑的工部,空有其名四品大官没实权,在有就是坑爹的没月俸徒有虚名,以吴庸此等大才根本不适合在自己手下混,秦寿需要的是有技术有天赋的人才,而不是偷奸耍滑之大才。 大唐新设立的工部科技研究学院,正好是秦寿跳板工业的翘板,打着为李老大建筑大唐旗号,暗地里实行自己的研究事业。秦寿相信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而自己却刚刚好可以做到想不到的事。 吴庸之才很适合自己娱乐项目的负责人,也就是不夜城的管理人才,以他圆滑的态度百分百可以胜任这职业。为自己荷包金库夜进斗金,垄断大唐夜晚的娱乐项目,增加自己荷包金库何乐不为? 秦寿想着如何运用吴庸的同时,吴庸也想着秦寿会为自己安排什么,现在秦寿大展宏图,正是缺少人手的时候。见识过秦寿手段的吴庸,此时一阵热血沸腾的,颇有磨掌擦拳大干一票的冲动。 秦寿憋了眼一副笔直的吴庸,从抽屉里掏出一本刚写好的计划书说道:“吴庸,你跟了本少爷时间虽然不长,可本少爷也知道你是个人才,正好此时本少爷有个大计划,这是本少爷的计划书,你先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吴庸一脸心虚的表情,接过秦寿递来的计划书,点头哈腰地说道:“那个,吴庸多谢大人的谬赞,能为大人效劳是吴庸的福分,承蒙大人瞧得起吴庸,那吴庸也要呕心沥血为大人办事!” 秦寿不可置否地挥手打断吴庸的恭维,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先别谢那么快,好好看清楚计划书里的事项,本少爷筹谋良久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看到了你,本少爷终于看到了希望,好好看看!” 说完之后秦寿也不在出声打断吴庸,此时的他需要消化计划书里面的内容,无耻的秦寿咸猪手又一次偷袭王心怡,刚恢复清明的王心怡美眸又泛起一片涟漓,嗔怪的表情幽怨地憋了眼无耻笑意的秦寿。 此时的秦寿也感到一阵纳闷,心中的越来越强烈,似乎对丰满成熟的女子越来越感到兴趣十足,特别是身边的王心怡那成熟的气息,美如天仙的混血丽姿,那迷人的身材和如兰似麝的幽香,宛如情毒般深深吸引着。 经过成长又长大一岁的秦寿,如今少年时期对成熟的女子免疫力,松懈到无懈可击地步,前些日子还闹出少年的青春期萌动,夜蒙遗那个啥,害得帮洗亵裤的小萝莉陶月成了好奇宝宝,询问那白花花的是啥玩意? 王心怡樱桃朱唇轻启喷出般的气息,春意盎然媚眼显得迷离,莲脸涟起红晕生波,香腮带靥嗔怪之中带着妖媚的,娇气喘喘地讨饶着:“少,少爷,别,别在作践心怡了~嗯~心怡会受不了的…” 王心怡这番娇嗔和喘息的话,深深刺激着秦寿的,转头看著她那迷人的小蛮腰,那不安份似的一扭一扭,秦寿心里就浑身痒痒,颇有化身禽兽的意思,心中小宇宙萌生天轰地裂的变化。 小萝莉陶月憋眼瞧见秦寿咸猪手攀上王心怡下面,忍不住羞红着脸小声提醒着说道:“少爷,书房里还有外人呢!少爷,最近你怎么变得这么急色了?要不今晚心怡姐姐陪你…啊~少爷,干嘛打小月?” 经过小萝莉陶月一番话打搅,秦寿顿时心中打了个冷颤,原本爆发的小宇宙渐渐恢复平静,调戏王心怡的咸猪手也缩了回来,没有去看一边媚眼如丝的王心怡。一手轻捻着小萝莉陶月的玉臂,在小萝莉轻呼的时候才松手。 秦寿双目恢复一片清明,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有吗?阿弥陀佛,小衲吃斋不吃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善哉善哉,旁边的女湿主。来,这儿,香爷一个!害啥臊不是?吴庸。非礼勿视!” 无耻的秦寿唠唠叨叨地掩饰自己的尴尬的内心,一手点点自己光滑的脸蛋,示意一边扭捏着娇躯羞红俏脸不好意思的王心怡。转眼又瞧见吴庸目瞪口呆的表情,厚颜无耻地出言喝醒目瞪口呆的吴庸。 “呃~哦,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吴庸一脸尴尬的表情转过头,嘴里嘀咕着非礼勿视,心里却是佩服的秦寿,‘大人就是大淫,秦寿就是禽兽,如此境界还真的是望尘莫及啊!’ 王心怡在秦寿厚颜无耻轻点脸蛋之下。羞答答地凑上前欲要满足秦寿,哪晓得秦寿忽然转过头,两人嘴碰嘴地贴在一起,在小萝莉陶月小声惊呼声之中,秦寿直接收回搭在桌面的双腿。拉着羞红满脸的王心怡钻下办公桌底。 小萝莉陶月惊呼一声完之后,整个瞪大眼睛看着秦寿在办公桌底化身禽兽,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站起身子闪人,一阵风似的跑出书房,那儿童不宜的场面不适合她,实在是太那个啥了。…, 吴庸摸不着头脑地挠着头。耳听着后面那啥,实在是太猥琐的声音,吴庸此时还真有跑出去的冲动,半刻钟之后,匆匆看完手中计划书的吴庸,一脸震精的表情,秦寿这计划也实在太颠覆他认识了。 不夜城,号称堕落者天堂也不为过,要是真的成立,恐怕大唐即将迎来天翻地覆的变化,夜夜萧歌不眠之夜彻底来临,最恐怖当属那些夜进斗金的钱财,富人的天堂,钱财的销金窟,都会让秦寿发得大红大紫。 很显然秦寿是有意把这所谓的不夜城交由自己管理,吴庸也觉得自己非常适合这个职位,相比起混迹官场勾心斗角什么的,他更喜欢管理这堕落者的天堂,主要里面还可以培养一些恶霸打手什么的。 吴庸好不容易从秦寿计划书里清醒过来,耳听到后面不和谐的声音,吴庸纳闷地说道:“那个,大,大人,你好了没有?吴庸已经看完了大人计划书,嗯,那个要是大人你还要继续,吴庸先暂且门外回避!” 秦寿闻言从办公桌里爬了起来,嘴角舔着满是胭脂的红,王心怡衣衫不整地娇喘连连,俏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水,迷离美眸露出似嗔似怨的目光,洁白的双手快速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 秦寿舔着嘴唇满嘴的余香,一手扶起嗔怪的王心怡,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没事,本少爷在研究人体奥秘,嗯哼~吴庸你看完了?怎么样?本少爷的计划怎么样?有意思接手没有?” 秦寿回味着刚才的味道,咂巴着嘴唇似乎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王心怡直接干脆低垂着俏脸装鸵鸟,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人了,吴庸闻言转过身,一脸怪异的表情憋了眼秦寿,双手递回秦寿的计划书。 吴庸沉思片刻,仔细地想了一会说道:“大人,你具体的设想,吴庸已经大致了解,不是吴庸自夸,大人你的这计划,非吴庸难以成大器,只要大人你有需要,吴庸定当效犬马之劳!” 吴庸也知道自己跟秦寿混迹官场是无望了,干脆投身商场什么的,而且这负责人的权利也是贼大的,没事自己去凑合享受一下什么的,也是人间乐事,何必苦苦挣扎官场的勾心斗角什么的。 秦寿收敛自己的心神说道:“嗯,吴庸,感谢你的理解,其实本少爷此次重返官场,也是逼于无奈,而且这闲职大官也是当得晦气,要不是看着有利用价值,本少爷才没有工夫去瞎凑合…” 吴庸站在一边一脸诚心听教的模样,他自己也猜到秦寿官职的意义,主打是培养技术人才什么的,这与他强项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何必瞎掺和进去自讨无趣?比起那些他更在意每天数钱的日子。 秦寿一手摸着自己下巴,说出自己雄心大志的阴谋:“吴庸。这不夜城的计划,主要是敛财,还有收集情报之类的信息,不管什么信息,全都给我收集起来,蚕食那些入驻的妓院和青楼姑娘,想办法把她们跳槽自己部下…” 很简单。秦寿的意思就是把西域开的妓院,还有本土的青楼全部都集合,通过无耻的贿赂挖墙脚的手段。培养一批收集情报的风月姑娘,什么八卦情报之类最多最容易收集?当属这些风月场所之类的。 通过长孙阴人一系列的阴谋手段开始,秦寿发现自己的情报什么之类很缺乏。还有那些准备上演激烈宫斗的皇子们,算算时间他们也差不多开始斗个你死我活了,明哲保身才是主要事,最重要还是事先知晓才好应付。…, 秦寿知道这些玩阴谋的宫斗,稍微处理不好惹来是非极多,现在的长孙阴人恐怕早已筹划好了,纵观历史什么的,这个撩屎棍最缺德,要跟他玩个彻底就要有自己的班底,他玩上层阴谋。自己玩下层阴谋,群众力量比你大不是? 吴庸闻言秦寿细节的计划,热血沸腾地说道:“是!大人,只要大人有需要,吴庸愿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知大人你这计划何时开始?吴庸也好有心理准备什么的!” 秦寿点着头说道:“嗯,大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吴庸,未雨绸缪,商场就好比战场。你一定要做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趁机游说城内的各大妓院和青楼,全部统一集合一区域,至于怎么做,看你的本事了!” 吴庸一脸沉思地点着头,此时是他表现出能力的时候了,秦寿也没有去打扰吴庸心思,坐在椅子之上一手搂着王心怡芊芊细腰,等待着吴庸想好怎么办好这事,他相信以吴庸的脑子肯定能想出办法来的。 王心怡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秦寿的搂抱,干脆嗔怪地憋了眼厚颜无耻的秦寿,任由其搂抱了,书房里沉默下来的时候,周雄和黄炳两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说道:“少爷,我们已经洗好换好衣服了,少爷,你有什么吩咐没有?”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周雄说道:“嗯,周雄,本少爷曾听黄炳说,你以前在纸坊什么的当过小工什么的,可否有这事?要是你对造纸有点心得什么的,本少爷可以把你弄去工部整个官当当!” 吴庸闻言有些羡慕地看着周雄,这算是烂泥巴变金子吗?这么好的待遇直坐当官的捷径,还真的是天下少有,周雄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他自己做梦想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当官什么的,黄炳更是一脸妒忌的目光,心里不平衡啊! 周雄清醒过来之后,看到秦寿一脸认真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地结巴着说道:“那个,少,少爷,是,是的,周某曾经在纸坊当过小工什么的,虽然不敢自称很熟练什么的,但是制造过程什么的都略有所懂!” 秦寿沉思片刻之后说道:“嗯,懂得就好,本少爷现在缺的就是心腹,黄炳,你也别气磊,本少爷的新工部落成之后,你也一起跟着去,看看你有没有机械的天赋,那些小孩子也是,今后那些小孩可要交由你负责了,成为本少爷主要技术人才!” 现在不夜城有项目开发打探消息之类的,那个地道什么的暂时废弃一边,将来有什么事故突发,也好有逃生的通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狡兔三窟还是要预备一下,那些小孩子现在正是接受能力强的时候,培养或许还真有希望什么的。 黄炳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进工部的希望,没有什么能耐的他居然有机会当官什么的,这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黄炳一脸泪流满面的表情感激着说道:“谢少爷,谢少爷,黄炳一定会竭尽全力用心学习的!” 秦寿想了想没有什么交代之后,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说道:“嗯,现在没事你们先行下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本少爷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吴庸,你那里来的从那里回去,切莫露出什么马脚,赶紧处理好本少爷吩咐的事!” “是!少爷!”周雄和黄炳还有吴庸三人躬身告退,三人今晚算是收获最大的了,周雄和黄炳有幸进入没有实权的工部,虽然没有实权什么的,可也挂个官老爷称呼不是?吴庸直接成了不夜城的候选人,未来堕落者的教父头子啊!…, 秦寿目送着他们三人离去,嘴里嘀咕着说道:“大唐,从今以后不在是以前的大唐了,有我秦寿在,大唐的未来即将变天,嗯,现在先变身一下,心怡小乖乖,来来,陪本少爷研究一下人体奥秘学!” “啊!不要~嗯~”书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呤声,在书房外面的光宗耀祖四人一脸黑线的表情,这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劲了吧?‘禽兽,畜生,无耻,淫荡!’光宗耀祖四人脑海里各自骂了一声之后,四人互视一眼各自散去。 赵国公府里,长孙阴人独坐大厅彻夜未宿,噼啪声,蜡烛的火光爆出沉闷的声音,长孙阴人闭目养神似的闭眼沉思,大厅瓦粱之上一黑影四肢缠着大梁横柱,活像一条人形大蛇般盘着屋顶。 ‘我艹!这死阴人三更半夜的还不睡干啥呢?尼玛的~不会独坐天亮吧?’躲在大梁横柱的苏叶心里骂骂咧咧着,这一隐藏就好几个时辰,实在不是人干的活,特别是什么消息也没有探到。 苏叶躲在屋梁顶骂骂咧咧着,手脚都快发酸的他终于迎来救星般的人,赵国公府的管家走进大厅轻声呼唤:“老爷,子时已到,该歇息了!明日老爷你还要早朝!” “嗯,退下吧!”长孙阴人挥手退去管家,站起身子转身走出偏厅,瞧他去向应该是回房休息什么的,躲在屋梁之上的苏叶松了口气,这个长孙阴人还真的是够沉得住气,一坐居然好几个时辰一声不吭。 ‘算你走运,明晚在来刺探,嗯,临走时怎么也不能空手而归吧?趁机顺手牵羊也好!’苏叶贼溜溜的目光乱转着,四处打量着大厅一会之后,没有值钱的玩意,干脆飞身窜出大厅,黑漆漆的身影消失夜里。(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八章 偷亵衣的贼 苏叶轻飘飘的身子游走赵国公府,矫健的步伐穿梭黑暗角落,府衙内家仆侍卫们打着哈欠晕晕入睡,一阵风吹过丝毫无所觉,苏叶猥琐的笑脸四处张望着,有巡逻家仆侍卫经过的时候,迅速无比地窜上屋顶避开巡逻人员。.. 苏叶避开那些巡逻的家仆侍卫,灵猫似的踏着屋顶快速行走着,毫无目地的苏叶只要走到哪里就算哪里,他的目标就是偷窃赵国公府里值钱的玩意,或者欣赏一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 赵国公府园内,到处建满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大假山、玉玲珑等古代园林难得一见的杰作,可惜现在就算是春风时候,冬雪依旧覆盖周围的景物,徒增白蒙蒙的一片冰雪世界。 的建筑可以看出长孙阴人也挺会享受的,特别是那饶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似的,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鸟类图案,色彩斑斓引人瞩目也不为过。 苏叶蹲在屋顶看着周围的建筑,忍不住小声地嘀咕着说道:“我靠,这死阴人还真是够的,嗯,不行,要收刮一些值钱的玩意回去,要不然还真白来一趟了,这不是我苏叶的性格!” 苏叶在赵国公府里东窜西窜,一路飞驰般的速度脚步轻点,轻飘飘的身影在黑暗之中宛如融为一体,如若不细心看的话还真难以看得出来。在偌大赵国公府瞎逛一圈的苏叶忽然停了下来。 闺阁,苏叶居然在赵国公府里见到一间闺阁,外界传闻长孙阴人只有十一子,可并没有听说过有闺女什么的,这让苏叶感到一阵惊异无比,没想到长孙阴人府上居然还有未嫁的闺女! 苏叶一脸猥琐的笑容,望着闺阁的方向贼眼滴溜溜地乱转。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说道:“嘿嘿~没想到长孙阴人家里居然还有未嫁的闺女,啧啧~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嗯,去瞧瞧看!” 闺房里烛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各自小装饰什么之类的,闺房里有一张华丽的床。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蜡烛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闺房里弥漫着少女喜爱的粉红色彩。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珍贵毛皮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墙壁挂着两把对剑,还有一些零散的字画之类。如此修饰格调显得有些矛盾,尚武之余又不失文风,很矛盾的一个少女内心。 朦朦胧胧的烛光之中,两个妙龄身影显得摇晃不止,苏叶轻手轻脚地以壁虎游墙姿势爬上闺阁的墙壁,爬到窗户的时候苏叶双脚踏在闺房的房梁。通过人字形的屋顶瓦背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名少女身着淡紫色长裙及地,群脚上一只蝴蝶在一片花丛中翩翩起舞,身披着淡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其余垂在颈边。 少女背对着苏叶使其难以看清楚少女的模样,还有一名婢女打扮的少女站在一边,婢女一脸文文静静的瓜子脸,颇有百里挑一的小清新感觉,此时婢女手里拿着新的亵衣,峭立一边似乎等着少女更换衣服什么的。…, 苏叶趴在屋梁顶外面,双目直勾勾地望着背对自己的少女,很显然这位妙龄的少女是长孙阴人的闺女,通过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来判断,显然是位美女什么的,苏叶心里默默地呼喊着,转过来,快转过来! 少女转过身,露出她那犹如画中的仙女丽姿,秀眉如柳弯,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眼眸如湖水,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显得主人的城府深不可测,一个绝美又不失温婉的女子。 少女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修长曼妙的身段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纤幼的蛮腰盈盈一握,容颜鲜明光彩象秋天盛开的菊花,青春华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直把苏叶瞧得忍不住感叹一声,好美! 少女伸着懒腰从椅子之中站起身子,走着轻莲似的步伐扭着小翘臀,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形象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给人亦真亦假朦朦胧胧的错觉。 苏叶远远望去,感觉她像明亮洁白亦有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阳,憋眼集中精神观看,明丽耀眼宛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还真的是一名气质复杂多变的少女,苏叶没想到长孙阴人居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闺女! 没错,此女正是长孙阴人的闺女长孙梦蝶,芳龄接近十八的她至今待字闺中,媒人倒是来了不少都被长孙阴人拒绝,闺女都这么大还没有嫁出去,至于长孙阴人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苏叶肆意无忌地打量着长孙梦蝶身材,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自己审美感,肩部美丽宛如削成一样,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 长孙梦蝶坐上自己的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叹息一声有些向往地说道:“映雪,最近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爹爹也真是的。居然不让本小姐出去,整天憋在家里,唉~~闷都闷死了!” 婢女映雪手里拿着亵衣走到长孙梦蝶面前,葱盈手指轻点着下巴说道:“小姐,最近可没有新鲜事,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新鲜事的话,当然要属于老爷的死对头了。那个小坏蛋最多八卦事迹了!” 长孙梦蝶一手撑着下巴,听到婢女映雪的话,有些朦胧好奇地说道:“嗯?爹爹的死对头?唉~~映雪别提此人了。要是被多嘴的仆人听到什么,你又要挨罚了,爹爹禁止府内提起这个灾星!” 婢女映雪听到长孙梦蝶的话忍不住俏脸煞白。躬低着头一脸声音弱弱地说道:“是,小姐对不起,都怨映雪多嘴了,差点为小姐添麻烦了,映雪以后会多加注意的,小姐,夜已深了,该更衣歇息了!” ‘快更啊!尼玛的~最好脱光光来更,小妞,快更衣。在拖拖拉拉的,本大爷亲自下去帮你脱了!’苏叶艰难地咽着口水,脑海里无耻地催促着长孙梦蝶快更衣什么的,无耻的他想瞧瞧长孙梦蝶那魔鬼般的身材。 长孙梦蝶丝毫不知道屋外有人偷窃,玉手撑着下巴唉声叹息地说道:“唉~本小姐睡不着。映雪,明儿你不是要出府置办胭脂吗?带本小姐出去玩玩怎么样?不许撇嘴,你答不答应?”…, ‘小妞,你要是马上脱光光换衣服,不用她,爷今晚就可以带你出府。该死的,连撒娇都那么娇,受不了了!’猥琐的苏叶一手抹着嘴角的口水,这长孙梦蝶还真的是诱人,苏叶忍不住淫荡地思想猥琐长孙梦蝶。 婢女映雪听到长孙梦蝶的话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要知道长孙阴人家教可是十分严格的,特别是对府里仆人什么的,要是犯点小错什么的,根本不听你什么解释,直接棍棒侍候什么的。 自从上次一名仆人因为犯点小错什么的,带家属进赵国公府里,给长孙阴人知晓后,二话不说命人乱棍打死那名仆人,打死人之后还抛尸荒野什么的,至今无人过问,可见长孙阴人手段有多狠有多毒。 还有上一次大公子夜里出去玩出事那天,大公子的仆人全都被打断手脚什么的,最残忍的还是有的打到致死,死了的还好点,没有死的仆人直接半身不遂什么的,丢出府衙自生自灭。 想到那惨无人道的棍棒惩罚,婢女映雪俏脸变得毫无血色地说道:“小,小姐,别啊,要,要是老爷知道了,映雪恐怕早已变残疾了,小姐,你还是饶了映雪吧!映雪家里还有年迈的老母需要养活!” 婢女映雪真的怕煞长孙阴人了,这位毫无人性的阴人,性格阴险不说,出手狠辣根本不把仆人当人看,按照他逻辑思想就像家养的狗一样,想要杀就杀,想要残就残,生死还是他一句话的事。 长孙梦蝶双手拉起婢女映雪的玉手,好言相劝地说道:“莫怕,如若爹爹知道了,万事有小姐帮着你,映雪莫怕,莫不成你连小姐也信不过?你是小姐一起长大的婢女,小姐我怎么可能让你出事不是?” “可是,可是…”婢女映雪一脸难为的表情,说实在的她和长孙梦蝶还真的是一起长大的,长孙梦蝶从小到大出赵国公府次数,还真的是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对于长孙梦蝶这严厉的管教,婢女映雪还真的是感到一阵无奈。 长孙梦蝶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唉~爹爹也真是的,整天想着把本小姐嫁给未来的皇帝,原本爹爹打算把本小姐许配给当今太子的,谁晓得那恶心的太子居然有好男之风,现在爹爹又重新物色新的太子人选了…” 躲在外面的苏叶听到这震精的消息,忍不住咂舌起来,现在他终于明白眼前的大龄剩女为什么嫁不出去了,感情长孙阴人是想攀未来的皇帝老丈人主意,更让苏叶没有想到的是,长孙阴人居然放弃支持了当今的太子! 苏叶虽然对皇宫权利斗争什么的不怎么熟悉,可他都知晓长孙阴人是长孙皇后的哥哥,按理由他现在应该是支持长孙皇后长子才是,怎么因为太子有好男之风就轻而放弃了?莫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跷蹊? 想不明白的苏叶摇晃着脑子,聚精会神地偷听里面的八卦。相信这些八卦要是转给秦寿知晓的话,肯定会震精他的,苏叶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来对地方了,辛苦了一夜终于有点意外收获了。 长孙梦蝶一脸心酸的表情,手拉着映雪的手背摇晃着说道:“映雪,你帮不帮本小姐?你要是不帮本小姐,以后本小姐可没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好映雪妹子,难不成你就这么狠心吗?” 婢女映雪在长孙梦蝶声色动人的述说之下,心里筹谋了一阵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吧!不过小姐你明儿可要听映雪的话。不可以随意乱跑,只要按时回来的话,相信老爷不会知晓。”…, 婢女映雪说完之后整个有开始有点后悔了。这带小姐出门被发现后果可是很严重的,稍有不慎什么的,被老爷发现可是很大罪的,婢女映雪心里祈祷着明天能顺利过关吧,但愿别撞礁长孙阴人。 长孙梦蝶一脸动容地说道:“好映雪,你真的是小姐的好姐妹,映雪谢谢你,要不是你,恐怕小姐我以后都没有机会出去玩了,老是呆子闺房里。闷都闷死了!真的是有点羡慕那些弟弟们,可以自由出入!” 婢女映雪看着长孙梦蝶叹息的脸目,忍不住感到一阵惋惜和心疼,拿起亵衣说道:“小姐,夜深了。明儿你想要出去玩,也要休息好不是?没有精神怎么玩?小姐,这是你的亵衣!” ‘对对,快换,脱光光地换,靠。快点啊!慢吞吞的干啥呢?想急死人不是?’苏叶内心附和婢女映雪的话,内心焦急地催促着长孙梦蝶快换亵衣什么的,这大冷天的憋在外面偷窃也不容易不是? 长孙梦蝶伸着懒腰,慵懒的俏脸露出不习惯的表情,一手示意着映雪说道:“嗯,好吧,映雪,拉屏风,小姐我不喜欢这样换,总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免得自己清白被偷窃看去!” “是~小姐!”婢女映雪一脸笑意地回答着长孙梦蝶,放下手里新的亵衣去拉屏风,她也知道自家小姐脸皮薄什么的,每次换衣服洗澡什么的都疑神疑鬼,看来还真被他爹爹长孙阴人洗脑得厉害,清白,未来皇后的清白! ‘我擦!害啥臊?别走啊!美人儿,别走!我靠!该死的屏风,万恶的屏风,哥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苏叶看到长孙梦蝶还真走进屏风,忍不住心里诅咒着万恶的屏风,都因为这万恶的屏风躲住了视线。 苏叶此时纳闷了,好不容易有偷窃的事,而且还是个大美人,没有想到居然只是黄粱一梦,这让苏叶感到十分的气闷,看着那朦胧的屏风隐现出完美的s型身材,苏叶忍不住艰难地咽着口水。 特别是甩出旧的亵衣时候,苏叶更是瞪大双眼,气血方刚的他就差没有化身人狼,实在是受不了了,苏叶喉咙艰难地咽着口水,浑浊的气息几乎有吹翻屏风的邪恶想法,太撩逗人心了! 蜡烛吹熄整整有一个多时辰,闺房内传来均匀的呼吸熟睡声,听这声音很明显是熟睡的声音,苏叶轻手轻脚地爬进闺房里,扑鼻而来的香气熏得苏叶有点神魂颠倒的意外,这少女的闺房还真香! 长孙梦蝶熟睡之中伸出霜胜雪的一截藕臂,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秀眸紧闭显得可爱至极,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肩头和粉红的枕头上,俏脸宛如一朵桃花,樱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苏叶肆意无忌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睡美人,色咪咪的目光肆意无忌地打量着,看了一启遍又一遍,这娇躯凸浮玲珑,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可惜能看不能毛手毛脚的,他是来做小偷的不是来做采花贼的。 苏叶轻手轻脚地走到屏风面前,做贼心虚地左右环望了一眼,伸出手慢慢抓向换出来的亵衣,拿在手里的亵衣轻柔至极,做工典雅的亵衣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胸衣领处还绣着梦蝶两个字,手工女红还不错。 ‘嗯~~好香啊!此等国色天香的美女,可惜不是苏某可以拥有得起,苗条淑女奈何出身敌家!’苏叶拿着亵衣轻嗅一口猥琐的脸陶醉无比,想到她是长孙阴人的闺女后,苏叶顿时兴趣乏乏。…, ‘既然她是长孙阴人的闺女,那苏某何不整个乌龙鸳鸯情缘?长孙阴人不是跟秦兄弟斗个你死我活吗?要是掺上长孙梦蝶…嘎嘎~~’邪恶的苏叶一肚子坏水地想着,滴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之后,马上藏起亵衣转身跳出窗外。 睡梦之中的长孙梦蝶丝毫不晓得自己的亵衣被盗,而且还被无耻地整出乌龙的错误相遇,这一切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命运安排着,而这安排者很不幸是一个思想猥琐的刺客,一个吃饱撑着没事干的猥琐刺客。 秦府别墅里,秦寿双手搂抱着小萝莉陶月呼呼大睡,今晚他差点把自己处男之身交了出去,幸好当时的小萝莉陶月意外闯了进来,要不然秦寿还真逆推了王心怡,清醒过来的秦寿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未成年玩这游戏伤身啊! 房门忽然之间打开,一个黑影窜进秦寿的房间里,黑影轻手轻脚地踮起脚尖,走到秦寿的明天准备穿的衣服旁边,把折叠成方块的亵衣慢慢地塞进内兜里,忙完这一切后黑影又轻手轻脚地溜出房间。 黑影走出房间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苏叶嘴里露出淡淡的笑意,暗自嘀咕着说道:“长孙阴人,你想做未来皇帝老丈人的梦恐怕要泡汤了,秦兄弟,苏某好心帮你牵了一段姻缘,有没有福分就看你们两人造化了!” 苏叶说完之后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整个身影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房间内的秦寿此时正做着春梦,他梦见自己左拥右抱好不潇洒,发着酒池肉林般的美梦。(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九章 宴没好宴 >  翌日,距离约定大臣们相聚时辰临近,秦寿穿戴好之后匆匆出门,穿衣服的时候秦寿总是感觉怪怪的,可他自己也不知道怪在哪里,想不明白的秦寿摇摇头,在秦光扶持之下坐上自己的专配马车。 此时的秦寿坐在马车里构想着台词,而且还是忽悠人的台词,此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至于秦寿为什么只宴请大唐四人帮和房玄龄魏征这六位大臣,原因很简单,谁叫他们关系和秦寿保持的那么好? 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几个好商量,想不好商量也不行了,家里那些夫人什么的,一天到晚万里长城永不倒的,现在提供一个优良搓麻将的场所,估计他们也乐得开心,谁也不想自己一天到晚听到的就是稀里哗啦的洗牌声。 正所谓送佛送到西,自己整出来的祸端肯定要收手尾,而这个手尾正好是秦寿发家致富的埋伏点,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现在紧缺的荷包?现在到处发展什么的都极其消耗钱财。 特别是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背后谁阴自己,长孙阴人那边苏叶还没有探到什么消息,可秦寿冥冥之中就感觉是他捣的鬼,一时间没有证据之下秦寿也不好借题发挥什么的,要真查出是长孙阴人阴自己的,秦寿也不必跟他客气什么。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什么的,在没有证据确凿之前,秦寿也不想与长孙阴人过多纠结什么,此时是自己发展时期。容不得半点马虎什么的,要是闹出什么事对自己发展也不好,冤冤相报何时了?这长孙阴人何时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秦寿纠结于小气吧啦的长孙阴人,与他结怨那都是年幼无知初到贵境,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闹闹很正常,加上当初那三个娃也嚣张,典型欠揍的那种。一时出手过重而已,至于紧咬不放吗?属狗还是咋滴? 秦家酒楼,秦老爷子双眼贼兮兮地瞄着那些过往的酒楼侍女。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秦老爷子,只用眼神加思想意淫,不过火眼神调戏一下日子也过得贼舒坦。欲火上升的时候偷鸡摸狗窜去青楼什么,随便找个漂亮的泄泄火。 这扭来扭去的酒楼侍女香臀,极其吸引人眼球,不止秦老爷子心意悬马,连前来就餐的文人离骚商贾什么的,都是弄得欲火焚身地步,正应了某句老话,吃饱撑着没事去逛逛青楼妓院,提高自己生活水平福利。 秦老爷子一手抹着嘴角不知觉流出来的哈喇,身后传来一阵拍打肩膀声:“哎哎。老爹,这儿,这儿,瞧瞧,你什么眼神。色迷迷的丢死人,要是娘来了,准拿棍棒侍候你不可,老爹要记住兔子不吃窝边草!” 秦老爷子纳闷地转过头,憋了眼笑眯眯的秦寿,没好气地说道:“晓得。晓得,寿儿,你大清早跑来老爹这里干啥呢?该不是你娘派你过来监视老爹的吧?寿儿,你没有出卖老爹吧?” 秦老爷子满脸迷惑的眼神看着秦寿,按道理这个家伙很少来自己酒楼的,这孩子可是大忙人,忙得秦老爷子为之妒忌的孩子,纵观他半年历史经历还真的是多姿多彩,如今又是狗屎运爆发一下子骑到自己头上了。 工部的四品大官,直妒忌的秦老爷子得红眼病,还有那一篓筐的艳遇啥的,还真的是妒忌死人,那些内定的夫人凑成两桌麻将台都可以了,逛个妓院还是光明正大的,这人比人还真的是有点比死人那种。…, 秦寿鄙夷着秦老爷子妒忌的目光,一手拍拍他结实的肩膀说道:“装,你就接着装吧,昨日不是跟你说了个事,孩儿需要用你这包厢谈点事,对了,老爹,你酒楼现在没什么事儿吧?” 秦老爷子翻起白眼,一手拍开秦寿搭在肩膀的手,没好气地喝斥道:“滚蛋,没大没小,老爹的肩膀也是你随便拍的?没事别学那老流氓不入流的手段,托你的福酒楼一切安康!” 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转身竖起中指,嚣张十足地说道:“切!跟孩儿比大小?在怎么说孩儿也是朝廷四品大官,谁大谁小还不是一目了然?大唐四人帮他们来了之后,请他们上壹号包厢!” 光宗耀祖紧随秦寿身后往酒楼二楼走去,直把一边的秦老爷子气得愤怒咆哮一声:“逆子,你羽毛在硬也是老爹的…哼~看什么看?吃你们的饭去,这么八卦,没见过老爹训子啊?” 秦老爷子打横似的双手叉腰,喝斥着前来用餐的文人离骚商贾,哪晓得换来是整齐的吁声四起,这些老顾客早已知晓秦老爷子的娃当了朝廷四品大官,虽然是闲职可名头还是响当当不是?秦老爷子这一喝斥马上迎来老顾客们不屑的吁声。 秦寿落座包厢主位之后,一脸沉思着筹谋已久的话,要说服这些顽固似的朝廷大臣,只有下猛药了,谁叫几位大臣手握实权,粉丝党羽什么之类的也是贼多,要是他们六人合伙起来,还真可以把大唐闹个天翻地覆啥的。 两刻钟过后,包厢外面传来程妖精肆意无忌的哈哈大笑声,这老流氓没次到哪里都喜欢哈哈大笑,听到这老流氓式厚颜无耻的笑声,秦寿忍不住摇头起来,心里邪恶地想到,莫不成这就是所谓笑一笑十年少? 包厢外面大唐四人帮和房玄龄还有魏征六人不期而遇,最难得的还是六人同时挤向壹号包厢,这可是很大的问题,两派不同的官位顿时争吵起来,首当其冲闹事者当属程妖精这老流氓。 程妖精霸道十足地屹立包厢门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说道:“哟喝!老房子,魏老头。你们两个文绉绉的迂腐书生,也跑来凑什么热闹?怎么?还想跟咱们争抢包厢不是?告诉你们两个,今儿这包厢咱们四兄弟包了!” 房玄龄丝毫不避让地鄙夷着程妖精,冷言热语地说道:“妖精,什么叫你们包了?这里又不是你们的家,再说,这包厢也没写你妖精二字。凭什么说是你们四人的?让开,咱们可是受邀请前来的!” 魏征一副老夫不与没有文化流氓见识表情,一边悠闲地捋着胡须看着房玄龄发难。通过这不期而遇的相遇,魏征已知晓肯定是秦寿刻意行为,只是他没有想到六人还真会挑选时间。同一时间到来什么的。 程妖精正要发难的时候,帅锅锅李靖恍悟过来,一手制止着程妖精说道:“哎哎,妖精,这里不是朝堂,切莫伤了大伙的和气,看来两位同僚也是受了贤侄邀请,我们何不进去瞧个究竟?” 程妖精闻言帅锅锅李靖的话,忍不住一阵气磊地一手推开包厢门,冷哼一声说道:“哼~晦气的要紧。也不知贤胥那家伙弄什么,原本还想回军营好好歇息一会,该死的麻将!打扰老流氓我的睡梦!” 坐在主位的秦寿看到他们进来后,站起身子躬身作揖说道:“唷!几位伯父们还真的是够准时,小子恭候几位伯父们大驾光临。来来,请上座,光宗耀祖,去唤人呈上酒菜来!”…, 一行六人各自落座之后,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秦寿,他们不知道秦寿此番邀请他们前来。究竟是所谓何事?而秦寿也是不言不语的,落落大方地坐到一边,笑咪着眼看着六位朝廷大臣们。 程妖精看着秦寿一脸可恨的笑脸,忍不住有些急躁地说道:“哎哎,贤胥,你唤我们前来,该不会是在这儿陪你干瞪眼吧?老流氓我可没有这个心情,也没有这个工夫陪你傻瞪眼!” 帅锅锅李靖一脸笑意地看着秦寿,他没有说话也不必说话,他知道秦寿这是考验他们的耐心,也只有程妖精这老流氓最没有耐心,瞧瞧帅锅李绩干脆闭目养神,门神尉迟敬德干脆心不在焉。 房玄龄直截了当闭目养神,他不像程妖精一样沉不住气什么的,玩耐心什么的这拿手,魏征也是一个样闭目养神,他在等,等秦寿自己说出目地来,要是全都像程妖精一样,那么他们可是被牵着鼻子走。 秦寿直接过滤程妖精,一手摸着下巴看着这些大臣们说道:“好吧,几位伯父们还真的是沉得住气,小子此番找各位前来,确实是有事要商议,在说事之前,小子敢问一句,伯父们你们最近过得好吗?” 门神尉迟敬德一脸好奇的目光,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神经兮兮的秦寿,懵懵懂懂地说道:“贤侄,你这话什么意思?伯父最近可是吃好睡好,没病没痛的,伯父纳闷了,贤侄为何出此言?” 秦寿翻起白眼鄙夷着单身光棍的尉迟敬德,真指望他还不死人?秦寿没好气地撇撇嘴说道:“得~敬德伯父,你老直接过滤,小子问此话可没有搭上你老,四位伯父们,你们日子似乎过得安康什么的?”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眯起双眼看着秦寿,一副我知道你阴谋的表情说道:“贤侄,此话怎讲?有话直接说,伯父们都是明事理之人,何必兜兜转转的,大伙都是聪明人不玩这打哑谜似的谜底。” 帅锅李绩一脸无奈的表情,摇着头叹息一声,看着秦寿说道:“贤侄,绩伯父看你是话里有话,一场到来不可能要我们,呵呵~在这里陪你玩这猜谜吧?要是不说清楚,这宴没办法吃下去了!” 程妖精急性子发作,一手拍着餐桌匪气十足地说道:“哎哎,贤胥,莫要打什么哑谜的,老流氓我最讨厌这玩意,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痛快点,别学那些文绉绉的文臣,老流氓我可不爱听!” 房玄龄和魏征并没有说话,从他们两人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老流氓的话有点伤人了,他们也不想去凑合大唐四人帮的话,这四人脾气怪异难以捉摸,特别是程妖精想怒就怒,想骂就骂一切看心情来行事,何必自讨无趣去瞎搅和,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秦寿始终一脸笑意的表情。眯眼看着酒楼的侍女端上酒菜之类,无视大唐四人帮恐吓似的目光,秦寿脑海里思考着怎么去说服这六位大臣,一击就要到位不能拖拖拉拉什么的,这是秦寿思考良久的问题。 秦寿捧起酒杯豪爽地站起身,举杯作揖地躬身行礼说道:“诸位伯父们,喝酒。吃菜,咱们边喝酒边聊,这可是小子第一次如此隆重邀请各位伯父。赏个脸,先干了一杯先,小子先干为敬!” 秦寿放下手中的酒杯。躬身赔罪着说道:“好吧,竟然各位伯父不肯赏脸什么的,小子也只好明言了,各位伯父,你们可是饱受诸位夫人们打扰休眠什么的?饱受那通宵麻将折磨什么的?”…, 秦寿的话刚落,一边的魏征首先发难似的拍桌而起,没好气地说道:“贤侄,说起这麻将,老夫可要好好与你算算账了,你整出的那什么麻将。可是害得老夫…唉~一言难尽那种!” 房玄龄一手捋着胡须,点头附和着说道:“贤侄,因为你的麻将,现在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伯父们家事还好处理一点。可是皇上那边就有点麻烦了,你整出这些麻将不是祸害人吗?” 程妖精一手夺过一只愤怒的烤鸡,毫不客气地边咬边说:“贤胥,嗯嗯,老流氓我可是最倒霉的,因为你这破麻将。可是害得老流氓我夜不能寝,你不提起此事还好,提起此事老流氓我一把火了,看什么看死鸡眼!” 程妖精一手拽着烤鸡脖子,烧得金黄的烤鸡怒目圆瞪,好像在怒视着什么,程妖精张开野兽大嘴,阴森森的两排雪亮大牙咯吱一声,整个鸡头消失不见,很暴力很凶残地嚼碎嘴里的鸡头。 秦寿在程妖精阴森森目光威胁下,耸耸肩一副忏悔的表情说道:“好吧,小子正是因为此事跟诸位伯父们一起商议的,小子也知道自己所犯的过错,为了弥补这过错,特意地整出一个娱乐中心,为诸位伯父们解决烦恼!” “娱乐中心?什么意思?”五位大臣们一脸迷茫的表情,至于门神尉迟敬德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单身寡人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烦恼,至于其余五位大臣们可不一样了,家里的夫人天天搓麻将也不是那么回事。 秦寿干咳一声滔滔不绝地说道:“嗯哼~此娱乐中心集悠闲娱乐,放松享受于一体,男的可以进去鬼混,女的可以闲来无事哟喝同伴一起去搓麻将喝茶什么的,早闭晚开通宵达旦营业,适合…” 大唐四人帮一脸沉吟的表情,耳听着秦寿滔滔不绝的解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寿想法给震精到了,久久难以从里面清醒过来,他们没有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奇思妙想的事,可这涉及到禁宵的问题。 程妖精最关心的还是那啥酒吧的问题,有酒喝什么的都好说,至于什么禁宵不禁宵的,在他眼里就是屁一个,要不是黑漆漆夜里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他早就四处蹦跶去游逛了,每夜老憋在家里也不是个事。 房玄龄一手捋着自己的胡须,说实在的,秦寿这话确实有几分打动了他,如果真能建成这样理想的地方,或许还真能幸免家庭麻将骚扰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有那啥赌博事业,小赌怡情!上次稳赚的钱居然被房夫人发现,全部没收了! 魏征咂巴着嘴唇,说真的他还有点心动什么的,想到那纠结的禁宵魏征提醒着秦寿说道:“贤侄,你这想法好是好,关系到民生的问题,是个好主意,可这关系到禁宵的问题,皇上未必会批准什么的,不好办啊!” 秦寿喝了口酒缓解干燥的喉咙,笑呵呵地说道:“呵呵~还是伯父你老有见识,确实,此事事关禁宵问题,可是诸位伯父有没有想过,联名上书什么的,把这事跟皇上点个醒,一来可以解决诸位伯父们现在的困境,二来还可以晚上出去游荡找乐子什么,不是吗?” “这个…”六位大臣们一脸犹豫的表情,秦寿的提议确实有点诱惑人,联名上书什么的事他们可以去办,至于能不能成功什么的他们不敢保证,可是没有绝对利益面前还真有点难以取舍。…, 秦寿看到他们脸色,就知道已经有点眉目了,于是加大利诱力度说道:“只要诸位伯父帮忙什么的,只要成功了,小子无常贡献出贵宾卡给诸位伯父,放心,在里面消费什么的绝对是免费的,怎么样?” 程妖精咂巴着嘴巴,听说可以免费消费什么的,马上豪爽地拍胸保证着说道:“哎哎,贤胥,老流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放心,他们不支持你,老流氓我第一个支持你,嗯,那个什么贵宾卡真的是免费吗?” 程妖精最关心的还是免费消费什么的,要真是那样的话,日后没事天天去蹭酒喝也是一件没事,其余五位大臣们一脸鄙夷程妖精的同时,也开始心动起来,免费这玩意谁不喜欢?只是动动嘴皮什么的成功就有如此好事。 秦寿扫描了眼其余五位大臣们的脸色,心知他们有意动的意思,秦寿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小子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只要各位伯父们帮手就是了,成与不成无所谓,只要你们帮手上述了就可以!” “好吧~”五位大臣们作出一番思考之后,点着头算是赞成了秦寿的提议,反正他们只是联名上书提议解除禁宵,成与不成谁也不知道,成功了还好至少他们有赚什么的,又不损失什么。 秦寿一脸笑意的表情,不管成不成他都有另外的办法,主要他们帮忙在皇上面前吹吹风什么的,秦寿端起酒杯说道:“好,呵呵~那小子在此感谢诸位伯父们的鼎力支持,事成的话必有重赏!来,小子敬诸位伯父们一杯!” “哎呀~”秦寿一时得意过头,酒杯里的酒水撒了出来,淋湿了秦寿的衣服领口部位,秦寿赶紧从衣服内兜掏出手帕擦的时候,很愕然地掏出一件红兮兮的亵衣,唰唰~六双八卦目光注视着秦寿手中的亵衣。 第五十章 错误的相遇 及时更新,..  “嗯?咦?喔~嗽~嘿嘿~”六位朝廷重臣们露出不一的震精表情,秦寿这当众抽出有损道德的亵衣,还真震精他们视觉眼球,太无耻了,居然拿女性贴身衣物随身携带,还厚颜无耻拿出来抹酒迹什么的。 房玄龄和魏征一脸惊诧的表情,他们两人没有想到秦寿居然这么禽兽,随身带着亵衣满街跑,最可恶的还是在他们博读诗书迂腐之人面前,揪出显眼的女性贴身衣物,想干啥呢? 门神尉迟敬德一脸好奇的表情,一手摸着下巴贼兮兮地笑着,秦寿手中的亵衣实在是太猥琐了,居然还是鸳鸯戏水图,还是鲜艳版的,太猥琐了,门神尉迟敬德猜测着秦寿手中的亵衣是谁的。 帅锅李绩一脸暧昧的笑意,秦寿手中的亵衣很显然有点那个啥了,眼利的他马上发现这亵衣特别之处,居然还绣有名字什么的,虽然字迹小了点看不清楚,可还是勉强看清楚是两个字。 ‘梦蝶?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摸不着头脑的帅锅李绩,脑海里收刮良久始终没有想到这名字的主人,可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好像哪里听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帅锅锅李靖喷出一口刚喝进去的酒水,这秦寿难不成有亵衣控不成?上次他夫人师侄的亵衣,这次又是哪家闺女的了?很显然这件亵衣不是他夫人师侄的,那件早已被没收回去了。 程妖精大咧咧的嘴唇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很显然此时他也很愤怒。这小子想干啥呢?当着老丈人面前掏出不属于自家闺女的玩意?挑拨还是示威?瞧瞧程妖精那抓狂的表情,手中的酒杯何时捻碎也不知道。 要不是秦寿现在背后有那啥恐怖分子照顾,程妖精此时肯定有暴起伤人之心,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当着他面前甩出红红的亵衣,斗牛?还是咋滴?实在是罪不可赦地步。 秦寿在六位不和谐的目光注视之下,一手藏起亵衣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这个,小侄忽然想起有事要做,竟然诸位伯父答应了帮忙。事成之后定当厚报!诸位伯父慢用,小侄有事先闪人!” 秦寿说完头也不回整个人冲出包厢,后面传来几声无耻的笑闹声。很刺耳的肆意无忌笑声,这让秦寿感到十分刺耳的,匆匆跑出包厢的秦寿心里迷惑着,到底是谁整蛊他的?这么缺德塞亵衣自己衣服里。 王心怡?不像,王心怡才不会那么调皮,小萝莉陶月?也不像啊!要是她整蛊自己早就整蛊了,何必现在才整蛊不是?童雪?这位姑奶奶至今还生着气什么的,好像都没有回来,怎么可能会干这事? 秦寿想来想去全都打消了,最后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苏叶了,貌似也有这个可能,这个家伙神出鬼没的,又喜欢偷窃什么的,偷香窃玉更是少不了。昨夜他可是三更半夜还没有回来,他拿这亵衣塞自己衣服干什么? 摸不着头脑的秦寿手里拿着不知谁的亵衣,淡淡的幽香气味扑鼻而来,秦寿满脸迷惑地嘀咕着说道:“这苏叶搞什么?从哪里拐来的亵衣?嗯,还挺香的,鲜红色的鸳鸯戏水图?够火辣的。嗯?梦蝶??” 秦寿此时才发现亵衣绣着清晰的小字体,梦蝶两个字清晰入眼,最无语的还是用金丝绣上去的,够的,居然拿金丝绣亵衣名字,说明此亵衣主人非富即贵的,从用料就可以看得出来。…, 守在包厢门口的光宗耀祖四人瞧见秦寿停住脚步,似乎似乎没有离去或倒进包厢的意思,忍不住出言问着想事入神的秦寿说道:“呃~~那个,少爷,少爷…少爷,我们这是回家是吗?” 想事入神的秦寿在光宗耀祖四人呼唤之下清醒过来,心不在焉地尴尬着说道:“嗯?啊?哦,嗯,回家,回家,奇怪了,这苏叶搞什么?怎么整出个亵衣给本少爷?什么意思?” 酒楼下面两名妙龄女子围堵着秦老爷子,其中一名妙龄女子不悦地说道:“你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本小姐问你,为何二楼的包厢不开设?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小姐又不差钱,有你这么拒客千里的吗?” 秦老爷子陪着笑脸说道:“哎呀,这位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小店最近整顿,二楼的包厢暂时不开放,小姐你瞧瞧,这些都是城内数一数二的富贾和文人,他们也想去二楼,可…唉~这位小姐,将就一下吧!” 这两位妙龄女子正是长孙梦蝶和她的婢女映雪,两人逛了一个差不多有一个早晨,走到秦家酒楼马上停了脚步,源源不断的客人进进出出吸引了她们的目光,原本想进来瞧瞧自己爹爹死对头的酒楼如何。 两人进入酒楼马上被里面的装饰给震惊了,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装修典雅的酒楼,有些好奇的长孙梦蝶想要品尝一下这里的菜式怎么样,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样也要玩个够不是?要不然还真对不起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的机会。 人多嘴杂的一楼长孙梦蝶肯定不喜欢的了,生怕自己爹爹部下或者熟人什么的,认出自己那可是很大问题的,这酒楼有清雅的二楼包厢更合她心意了,只是没想到刚想上包厢居然遇到阻拦。 来了脾气的长孙梦蝶也不客气,气质高扬地为难着秦老爷子说道:“本小姐可不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今天若不开放二楼包厢,有你好看的,赶紧让开,本小姐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 秦老爷子听到长孙梦蝶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不悦地说道:“这个,小姐。实在不好意,如若你真心来消费的,请遵守本店的规矩,别难为我一生意人,耍横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一下!” 秦老爷子此时也来了脾气了,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这看似刁蛮的小姐丝毫不领情。秦老爷子也不客气起来,现在自己娃假假也是朝廷四品大官什么的,虽然是虚的可名头还在不是?用得着怕你一个女子什么的?大不了不做你的生意就是了! “你…”长孙梦蝶还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婢女映雪拉住,无言地摇摇头示意长孙梦蝶别闹事,现在周围好事者都望过来了。要是有什么长孙阴人熟人在此,她肯定倒霉透顶惩罚少不了。 婢女映雪瞄了眼那些好事者,忍不住出言劝解着说道:“小姐,好了啦,咱们别跟他吵了,人多嘴杂,切莫义气用事,要是老爷知晓这里的事,恐怕小姐你也逃不了受罚的关系,小姐。要不咱们走了!” 婢女映雪担忧也不是无道理的,心狠手辣的长孙阴人要是知道长孙梦蝶光顾秦家酒楼,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暴走伤人什么的,以长孙阴人的性格,底线是十分有限的。超出他小气吧啦的底线,那可是很危险的事。 长孙梦蝶一手拉着婢女映雪的手,小声安慰着说道:“怕什么?瞧瞧,这里都是没有爹爹部下什么人,再说爹爹的部下怎么会来死对头用餐不是?咱们今天就闹一闹他们,最好能打击他们家里的生意!”…, 长孙梦蝶原本也不想闹的。可是大清早醒来居然发现自己亵衣不见了,很显然是夜里某位不良的贼子偷去了,闺阁遭遇贼子光顾的长孙梦蝶吓了一身冷汗,经过一番安全性检查之后,才松了口气,起码自己还是完璧之身。 这遭遇贼子光顾她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又不能大肆宣扬什么的,要是她爹爹知晓了,倒霉的肯定有一批人,其中最快倒霉的就是身边的婢女映雪,失窃这事就是她的失职,重则不死不休都有可能,轻则打残驱赶出家门什么的。 长孙梦蝶只能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空在慢慢暗中调查了,绝对不能牵涉映雪进入其中,要不然她还真会下场很悲剧,自己爹爹什么性格长孙梦蝶最清楚,心情不好的长孙梦蝶只好趁机发泄内心的怒火了。 秦老爷子身子冒到长孙梦蝶和映雪身后,一脸冷笑的表情说道:“两位小姐,大门在你们后面,转身向后转直走就是了,恕本店庙小,容不下二位小姐身娇玉贵,招呼不到二位小姐,请!” 长孙梦蝶愤愤然地转过头,刚好瞧见秦寿下楼的身影,马上找到借口大闹:“你说什么?赶客?好啊,你个奸商,瞧不起人是不是?你说二楼不招呼客人,为什么还有人从二楼包厢下来?今儿你要是不说清楚,有你好看的!” 秦寿无所顾忌地拿着鲜艳的亵衣擦拭酒迹,一边走过来一边开口说道:“老爹,怎么回事?与两个姑娘家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也一把年纪了,吵什么呢?哎哎,你干啥?动手动脚的!” 秦寿的话刚说完,长孙梦蝶忽然窜上前,一手夺过秦寿手中的亵衣,羞红着脸拉扯着欲要抢回来,秦寿也不客气地拉扯着,亵衣直蹦蹦地呈现出来,好像在晾着亵衣似的,有点那个啥了! 秦老爷子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秦寿和长孙梦蝶两人拉扯鲜红的亵衣,整个人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远离这两个人较劲的范围,很显然这亵衣有什么来头似的,而且貌似这亵衣的主人正是这个小姐的。 长孙梦蝶整个人羞红着脸,用力地扯回属于自己的亵衣,俏脸变得又红又白,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着:“无耻,淫贼,放手,这是本小姐的亵衣,好你个淫贼,居然敢跑进本小姐闺阁偷亵衣,去死!” 长孙梦蝶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亵衣,那金丝绣着梦蝶两个字正好是她失踪的亵衣,只是她想不到自己的亵衣,什么时候跑到秦寿手里了,而且这个家伙还是自己爹爹的死对头,种种羞辱感充斥她整个心头。 恼羞成怒的长孙梦蝶忍不住踹出一脚,秦寿吓了一跳感觉闪开一边,长孙梦蝶的断子绝孙脚踢了个空。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踢出去的脚,秦寿一手夹住长孙梦蝶软绵绵的,满脸迷惑的表情看着恼羞成怒的长孙梦蝶。 周围吃饭的客人马上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八卦的表情看着闹出故事的两位男女,此时两人表现出来的态度实在是有点暧昧了,有八卦,这些好事者吃饭客人纷纷想到这个问题。 光宗耀祖四人傻谔谔地看着自家少爷。他们没有想到少爷手中的亵衣主人,居然是眼前少女的,还好死不死阴差阳错似的巧遇在一起。婢女映雪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想到偷亵衣贼居然在眼前,而且还是自己老爷的死对头。…, 秦寿手臂夹紧挣扎的长孙梦蝶。一手拉扯着亵衣说道:“哎哎,不干啥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别以为你是女的,本少爷不敢揍你,什么亵衣是你的,又没有写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秦寿说完这才想起亵衣还真有名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少女的,秦寿忍不住心里诅咒着苏叶,这个家伙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知道他从哪里顺来的亵衣,而且还是位漂亮妞的。 长孙梦蝶拉扯着自己被限制的腿。恶狠狠地瞪视秦寿一眼说道:“长…好你个淫贼,偷了人家的亵衣还无耻调戏人,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放手,还不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淫贼!” 长孙梦蝶差点说漏嘴,想起秦寿是自己爹爹的死对头,才及时收住没有说出来,娇叱连连的长孙梦蝶羞红着脸,如此不雅暧昧的姿势。确实有点那个啥了,简直是够丢人现眼的。 秦寿憋了眼亵衣的金丝名字,忍不住升起好奇之心说道:“梦蝶?是你名字吗?嗯,不错,蛮好听的,要是温柔点就好了,好好,本少爷放手也可以,你可不要在偷袭了,不然本少爷不客气了!” 秦寿松开始双手期间,长孙梦蝶马上缩回脚,那被糟蹋过的亵衣也成功回到自己身边,只是那沾满酒味确实有点那个什么了,长孙梦蝶忍不住气翻眼,一副准备欲要上前在闹事的冲动。 长孙梦蝶正要继续闹的时候,一边的婢女映雪拉住冲动的长孙梦蝶劝解着说道:“小姐,算了,亵衣要回来就罢了,此地不宜久留,糟糕,大唐四人帮在二楼,还有房丞相…小姐,快走!” 映雪刚劝没几句,大唐四人帮和房玄龄还有魏征等身影冒出包厢,看到他们六人的身影映雪忍不住脸色变得煞白,拉扯着一边气不过的长孙梦蝶赶紧离开,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多嘴在长孙阴人面前说什么,映雪肯定死定了。 映雪的话让长孙梦蝶大吃一惊,抬头望了眼二楼那六位朝廷官员的身影,长孙梦蝶忍不住脸色大变地放狠话说道:“嗯,死淫贼,别嚣张,你等着,本小姐我记着你了,哼哼~~以后在找你算账!走!” 秦寿傻谔谔地摸不着头脑,这长孙梦蝶的话还真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也是受害人好不好?罪魁祸首苏叶还在逍遥法外,目送着长孙梦蝶离去的身影,秦寿叹息一声往上看了眼,顿时感到一阵气恼。 大唐四人帮成员和房玄龄还有魏征六人,彻底让秦寿无语了,瞧他们心满意足的表情,还有那嘴里叼着牙签,哪有什么朝廷重臣的风范?简直就是官员的模样,秦寿忍不住想到,至于吗? 秦老爷子一脸八卦相地凑了过来,用手臂蹭了蹭秦寿猥琐地笑着说道:“哎哎,寿儿,刚才那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别告诉老爹,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行啊!居然去偷人家的亵衣!” 秦寿一手推开凑过来的八卦相秦老爷子,满眼露出鄙夷目光说道:“切~为老不尊教坏子孙,老爹,孩儿之事你还是少八卦点,要不然哼哼~~后果很严重,光宗耀祖,闪人了!” 秦老爷子瞪大眼睛,一手拉扯着秦寿的衣袖,怒目圆瞪地说道:“哎哎,好你个逆子,啥态度你这是?哎哎,有你这样威胁老爹的吗?哼哼~你给老爹记着,以后有事别求老爹,我靠!”…, 秦寿不屑一顾地撇撇嘴,甩手甩开秦老爷子的拉扯,这秦老爷子还真的是八卦精,至于他的话秦寿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有事别求自己才差不多,貌似一直以来都是他求自己多,自己坑他的多点。 秦寿一边走边骂骂咧咧着,心里对苏叶无耻的行为感到十分痛恨,唠唠叨叨地自言自语说道:“尼玛的~死苏叶,回去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嗯?貌似打不过他,该死的,姑奶奶,你怎么还不回来?” 李靖府里,童雪高高仰起头,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一手抹着瑶鼻说道:“谁骂姑奶奶我了?哎哎,小小师侄,你们跑哪里去了?赶紧出来,姑奶奶我生气了,跑哪儿去了?” 柴房里,紫萱一脸心虚的表情看着童雪离去的身影,朴秀珍一脸纳闷地呆在一边,说真的她还真被这位祖宗级的童雪姑奶奶折磨怕了,要不然也不用躲起来了,很缠人也很烦人! 紫萱满脸冷汗的表情,拍拍胸脯说道:“呼~终于走了,秀珍,现在你终于明白本小姐为什么离家出走了吧?碰上这位要命的叔祖,好吧,反正就是日子没有好过,该死的,那个家伙怎么把…” 朴秀珍无语地摇摇头,她不知道紫萱什么心情,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她们去逛街的计划落空了,要么安静地呆在柴房里躲过晚上,要么现在出去陪那位姑奶奶发疯,很痛苦的选择。(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 第五十一章 打变鸡训羔羊 长安街,热闹的上百街道穿梭着服装各异商人,还有本地的土著居民游荡街道,缺乏娱乐项目的他们,吃饱撑着四处浪荡消耗多余脂肪什么的,当然其中也有不乏好色之徒贼眼乱瞄什么的。 狼友们的目光大部分都瞄向身材丰满的女性,谁叫这个时代几乎都是流行丰肥浓丽,环肥燕瘦个人欣赏窈窕淑女含蓄内向的审美观不同,秦寿喜欢苗条类型,不喜欢太丰满类似的,抱起来贼沉不是? 瞧瞧,连街边乞丐审美眼光也是大有内涵,丰肥浓丽美女经过马上迎来哨声一片,爆镜头的直接敲击竹竿热烈欢迎,期待能得到丰肥浓丽美女回头媚笑,意淫一下也好不犯法是吧?大唐那条法律严明规定乞丐不可看美女? 遇到大婶级别的乞丐就吁声四起,丰肥超标超越了审美底线,哪怕是丢一文钱施舍给他们也是爱理不理的,尼玛的~老子当乞丐有骨气!不会因为吃激素长剽的大婶违背良心,免费赠送的那还勉强接受。 这是一个由清秀到丰肥,穿着由拘谨到开放的时代,但是给人视觉冲击力最强,最具感染力和令人过目难忘的,还是那些没有丰肥超标的美女,当然具体还是那句老话,个人审美观不同。 街道里大部分女性大多穿着广袖短襦,曳地长裙腰束抱腰,并且用衣带来装饰,还有那乌黑秀发头上抵戴花钗和步摇,走起路来衣袂飘飘环佩叮当。显示出了现在女性的温婉妩媚,婀娜多姿诱人无比,当然也有一群狼友们目光紧随。 城管府撤销之后,街边猖狂的小贩子们又摆起头疼的地摊阵,西域走鬼商人们又兜售起无质量保证的货物,消费者买回去上当受骗之后,人影都不见了去那儿找?这就是贪小便宜的下场。 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出现热闹街道。不用问肯定又是从书院偷偷跑出来的,小羔羊原本去找秦寿的,谁知道去了秦府得知他出去不在家的消息。郁闷无比的小羔羊带着小清河游逛起来。 当然两位小公主身后也少不了跟屁虫墙头草李治,两位小公主去玩的地方怎么少得了他?肥羊组合少了李恪确实是有点遗憾,至于李慎那书呆子中毒甚深跟书虫们大啃之乎者也。纯属无药可救地步。 墙头草李治一副上刑场的表情,有气无力地说道:“玲姐,咱们这是往哪里去啊?累死小治了,瞧瞧,小治的双腿都麻木了,要不咱们找个酒楼去坐坐?嗯,就去秦家酒楼搓他一顿…啊~” 小羔羊一手敲了下墙头草李治脑门,心情烦躁的她板起脸说道:“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上酒楼不用钱啊?要是小治你掏钱请客的话。玲姐绝对没有意见,马上双手赞成,怎么样?” 小清河没有见到秦寿感到一阵遗憾,瞧见小羔羊又欺负墙头草李治,忍不住出声制止着说道:“玲姐。你也别在欺负小治了,咱们逛了这么久也累了,要不咱们去酒楼坐回也好,小敬掏钱请客,玲姐你看怎么样?” 墙头草李治一脸郁闷的表情,每次小羔羊心情不好的时候。受伤的总是他自己,为此墙头草李治曾经铭心自问过自己,这羊吃草那草就是自己了?那寿哥儿就是牧羊人了!可惜现在牧羊人不在此。 小羔羊闻言无奈地点着头,一手拉着一边的小清河豪爽地说道:“哪儿能让敬妹你破费呢?这儿有个小财主,小治,姐我现在饿了,你说怎么办?钱带够了没有?要是没有带够,哼哼~~等着洗碗补数!”…, 墙头草李治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用手指着自己说道:“啊?不是吧?玲姐,怎么又是小治?呃~好吧,只要玲姐你不宰小治太厉害,勉强可以好好搓上一顿的,恪哥儿,小治想你了~” 在小羔羊武力威胁似的粉拳晃动之下,墙头草李治低垂着头认栽了,这位暴力羔羊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要是敢蹦跶个不字,还真有点管打不管送药馆的意味,暴力之下无权反抗,只有顺应天命了。 小羔羊一手拽起墙头草李治的衣领,毫不客气起说道:“小治,别一副丢了钱袋模样,你是一个男子汉,好意思蹭吃蹭喝姐姐们的吗?走了啦,别磨磨蹭蹭的…嗯?走咱们去那边逛逛在去酒楼!” 热闹街道中心,一个光头党和尚摆起彪悍的讲坛,能辨名鸡,雷死人不偿命的挂图摆在一边,摊位摆放着一口用来讨斋饭的烂钴,烧着熏人的地摊檀香,双脚盘膝破烂的佛蒲,看样子很显然是打算忽悠人的。 只见其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清澈而又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秀挺的鼻梁,肤色晶莹如玉,厚薄适中的嘴唇念叨着佛语。 洗浆的憎袍也难以掩饰他的出尘俊美,落魄的模样遮盖不了他贼亮的光头党,闪闪发亮的光头好比明珠一般,又宛如命运的轮齿牵扯来有光头控意向的小羔羊,这种种巧合好像上天注定缘粪,罪孽啊! 小羔羊一手拽着墙头草李治,刁蛮十足性格的她走向和尚讲坛,最近老是噩梦的小羔羊想要求解一下梦境,至于那些臭道士什么的,小羔羊对其炼丹的信仰度有限,何况还有秦寿揭秘丹药一事,更是信仰直接下降到零度。 按照小羔羊设想,与其相信卖速命短寿丹的牛鼻子,还不如相信光头贼溜溜的光头党,起码眼前这位帅锅锅和尚比牛鼻子帅气多了,虽然手里敲的是木鱼,憎袍落魄不成样,可他那英俊的帅气还是掩饰不了。 墙头草李治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被小羔羊拽着走确实有损身份,忍不住开声讨饶道:“哎哎,玲姐,松手,松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别拉拉扯扯的。这成何体统?快松手啦,小治又跑不了,玲姐~” 小清河跟着后面。瞧见墙头草李治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无奈地摇起头来,有这位玲姐在。李治还真是不幸的命运坎坷,老受小羔羊的欺负,小清河对此也是爱慕能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还有什么可言? 小羔羊走到英俊潇洒的和尚面前,怪异眼神打量着能辨名鸡四个字,嘴里嘀咕着说道:“能辨名鸡?哎哎,臭和尚,你这什么破佛号来的,会解梦不?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是不是?哎哎。问你话!” 辩机抬起头一脸惊艳的目光看着小羔羊,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花容月貌疑是出水芙蓉仙子般。 直到小羔羊不耐其烦喝斥之下,才从惊艳目光之中清醒过来,打着佛号轻声说道:“阿弥陀佛,女湿主。贫憎法号辩机,解梦之说实属周公一列,如若女湿主求解,亦可上贫憎西北的金城坊会昌寺求解!”…, 小羔羊歪着脑袋一副沉思模样,随后摇着头驱散山长水远的想法,眨着眼帘好奇地说道:“金城坊会昌寺?太远了,不去,你叫变鸡?什么破佛号?你真的会变鸡吗?能否变个鸡本…嗯,本小姐瞧瞧吗?变得好看,赏你一文钱!” 唰~辩机满脸冒出黑线,这位漂亮的萝莉小姐也太恶整人了?居然叫自己变鸡?自己明明是人好不好?辩机抽搐着嘴角,一副大有甩袍闪人的意思,要不是看在自己头一天摆摊挣钱份上,辩机还真有闪人的意思。 摆了一天的摊位屁股都坐痛了,双脚都失去知觉麻痹了,不仅没有香客前来听佛经,连一文钱油水也不施舍过来,摆个摊愚昧一下世人,上个当受骗什么的,也好过个顺意日子不是?没想到开门红的小姐居然是来捣乱的! 墙头草李治一手拍着脑门,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说道:“玲姐,是辩机,小治服了你,瞧瞧,大湿都满脸冒黑线了,能辨名鸡就是辩机,不过也是,辩机辩机等于变鸡,还挺和洽的!” 小清河闻言墙头草李治的话,秀眉忍不住微皱起来,出言喝斥墙头草李治:“小治,不可无礼,玲姐我们走吧,时辰已不早了,没必要在此浪费时间,还是去酒楼歇息一会吧,说不定…” 小羔羊大咧咧地一手打断小清河的话,玩性十足地说道:“哎哎,小敬妹妹,莫急,既然一场来到,听听他什么也好,看看是否有真材实料什么的,哎哎,变鸡的,会看手相不?” 辩机一脸冒着黑线,这小羔羊还真的是说话越来越那个啥了,辩机瞧见小羔羊她们身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贵那种,又看到小羔羊嚣张的气焰,忍不住升起整治之心,就差心里没有念山寨山寨什么的。 辩机双手合十打着坑爹的佛号,自信心慢慢地说道:“阿弥陀佛,贫憎不才,对手相略有心得,如若女湿主不嫌弃,尽可伸手一试便知,贫憎外号辩机,一遍即知并非浪得虚名,女湿主,请!” 辩机不知道,他今生遇到小羔羊绝对是个错误,而且今时今日更是最大的致命错误,因为这一世小羔羊的未来驸马不是傻不啦叽的房绿帽,而是阴险跟长孙阴人有得一拼的秦寿,外号禽兽也不为过。 一辆四轮马车缓缓行走而来,光宗耀祖四人骑着马匹在前面开道,热闹的街道中心实在是太多人了,如若没有光宗耀祖四人开道什么的,恐怕秦寿的马车也难以前进,长安城是皇城的同时也是商业王国,五湖四海的商人多不胜数。 秦寿坐在马车内感到一阵心神不宁,似乎冥冥中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这憋得心慌意乱的感受还真的是够难受,秦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亵衣事件,苏叶整出的乌龙害得他差点出了丑什么的。 秦寿憋得心慌意乱反转难安。外面的叫喊喝卖声什么,更是吵得心神不宁,正当秦寿心神不宁的时候,秦光声音忽然传来:“少爷,少爷,小羔羊公主和小清河公主她们在街道,正跟一个和尚不知道说什么。少爷,要过去吗?” 烦躁不安的秦寿听到秦光的话,先是一愕没有反应过来地说道:“小羔羊?还有小清河?跟…什么?跟一个和尚聊天?我靠~反了。反了,停车,马上停车!光宗耀祖。马上抄家伙准备打架!”…, 感情自己心神不宁和心慌意乱不是亵衣事件,而是小羔羊该死的光头控复发症来临了,杜绝一切偶然的秦寿第一时间就是,萌管历史真假,要是真有其人什么的,打断五肢在说,花心和尚最惹人厌! 怒气冲冲的秦寿一手甩开马车车帘,钻出来第一时间就看到小羔羊居然伸出手,而一名俊美不成样的和尚居然摸着小羔羊的玉手,咯咯声直笑的小羔羊居然很开心的模样。这种种不巧之中的巧遇,还真的是让秦寿火恼十丈之高。 还有让秦寿吐血的是,小羔羊被人吃完豆腐之后,还教唆小清河伸手去给人吃豆腐,这简直就是让秦寿难以掩饰气炸的恼火。光宗耀祖四人快速地下马,见到秦寿暴走的边缘之后,一手抄起随时携带的钢棍准备开打模样。 能辨名鸡四个招牌大字不就是辩机吗?秦寿没有想到历史还是走到了一步,而且还是提前走出了一步,这让秦寿感到一阵害怕的同时又庆幸,既然发现了他肯定不能轻易放过的了。何况他现在还想吃小清河的豆腐,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秦寿气得肺差点炸开,双眼冒火地大吼一声:“大胆,尔敢碰一下要你小命,小羔羊!!哼哼~~好哇,好哇,光宗耀祖,上,抓住那花心和尚,给本少爷狠狠地打,打断五肢重重有赏!” “是,少爷!”光宗耀祖四人听到秦寿的话之后,双目冒出嗜血的狠劲,嗷嗷大叫挥舞着手中的钢棍,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直把路人吓得鸡飞狗跳,纷纷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凶可是少见的大事。 刚被小羔羊说服伸出玉手的小清河,猛然听到秦寿暴喝之声吓了一跳,辩机刚想搭手上来的时候,马上缩了回去,转过头瞧见秦寿先是一惊紧接着满脸羞愧,好像做错什么事一样,因为此时秦寿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小羔羊听到秦寿愤怒的怒吼声,也是一脸又惊又喜的表情,转头轻呼一声说道:“寿哥儿?小羔羊在这…咦?光宗耀祖,你们干什么?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喂喂,你们四个别乱来,啊~~” 小羔羊的话还没有说完,光宗耀祖四人已经冲过小羔羊身边,四人高举手中的钢棍直冲傻了眼的辩机,此时辩机确实是傻了眼,他好端端的摆个摊,至于招惹凶神恶煞之人前来报复殴打吗? 辩机煞白着脸色,眼看着光宗耀祖四人冲过来,坐了一整天麻痹的双脚实在难以站起,辩机一脸惊恐的表情说道:“你,你们。你们想要,要干什么?啊~~施主,你们凭什么乱打人,啊~你们还有王法没有?啊~~你们还打?贫憎怒了!啊~~” 辩机在光宗耀祖四人围殴之下,打断了两只手骨,软绵绵的双手彻底是废了,不甘心白白围殴的辩机奋起反抗起来,出家时候学过几手三脚猫功夫的他,刚踢出一脚马上迎来四棍齐殴,嘎啦一声~很清脆的断骨之声。 秦光狰狞着笑脸,嗜血地舔舔嘴唇,破口大骂着辩机说道:“艹你大爷的,打人有理,反抗有罪,殴打万碎,秦宗秦耀秦祖,给哥使劲打,萌客气,少爷说了,把这家伙打残五肢,嗯?第五肢是哪里?” 兵兵砰砰~~辩机惨叫连连地满地打滚,四肢在光宗耀祖使劲的钢棍招呼之下,早已殴打得变了形状,惨无人道的钢棍打起来那声音贼沉,辩机可谓是痛晕了过去又清醒过来,一眨眼的功夫痛醒又晕了过去,如此反复数次最后进气多出气少。…, 小羔羊脸色吓得一阵煞白无血,此时的辩机早已彻底晕死过去,任凭光宗耀祖四人殴打丝毫没有痛醒的痕迹,很悲剧也很无人道地倒在血泊里,四肢渗流出一滩很触目惊心的血迹,看得人心惶惶的。 小羔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手拉开围殴不省人事的光宗耀祖四人,大声呵斥着说道:“住手,光宗耀祖,你们四个干什么?人都让你们打死了,还不快住手,寿哥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叫他们住手!” “寿,寿哥儿…”小清河一脸煞白的表情,又惊又恐地看着满脸脸色难看的秦寿,她不知道秦寿为何如何脸色难看,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气愤,特别是瞧见秦寿冷漠地一手拂开小羔羊动作,让小清河忍不住大吃一惊。 “啊~寿哥儿,你…”小羔羊在秦寿奋力拂开之下,站立不稳地直接摔到地面,手皮磨破出血的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秦寿,可秦寿似乎铁了心不想也不去看小羔羊,径直无情地迈过小羔羊身边,这让小羔羊忍不住伤心委屈地哭了起来。 墙头草李治直接艰难地咽着口水,秦寿走过来之际马上跳开一边让位,因为此时的秦寿脸色很难看,难看到让他害怕的地步,特别是看到倒在血泊里的辩机,好吧,墙头草李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暴力围殴。 秦光瞧见辩机已经进入假死状态,伸手制止了秦宗秦耀秦祖三人,转过身说道:“少爷,这小和尚已经和死差不多了,就算不死以后恐怕也是残废人,四肢手骨断裂,那个,少爷,第五肢是哪儿?” 秦寿冷漠地看着惨兮兮假死的辩机,心中怒火才消去大半说道:“嗯,第五肢暂时先留下来,等着以后看他表情在决定,尼玛的~死光头党,能辨名鸡?本少爷要你变死鸡!呸~还以为你不出现,地狱无门你偏来闯,找死!” 秦寿转过头看着一边委屈大哭的小羔羊,心情烦躁地大吼道:“小羔羊!你让我感到很失望,非常的失望,哭什么哭?要是本少爷没有到来,你是不是还打算与他私会?要不要本少爷为你们准备一张床苟…你!” 啪~秦寿脸侧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愤怒的小羔羊暴起伤人地甩手给秦寿一个耳光,打完之后的小羔羊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泪水模糊的双眼死死地紧盯着秦寿,看着他那鲜红的血掌印。 秦寿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耳边传来一阵阵耳鸣似的嗡鸣声,他没想到小羔羊居然会打自己,而且还是打的那么彻底那么狠手,满脸怒意的秦寿伸手高举怒喝一声:“好哇,小羔羊,你敢打我?!你…” 小羔羊湿润迷糊的双眼露出失望的目光,倔强的脾气扬起伤心欲绝的俏脸,嘶哑的声音高呼着:“打啊,你打啊,怎么不打了?寿哥儿,玲儿恨死你了,玲儿,玲儿在也不要见到你了!呜呜~~” 秦寿看到小羔羊伤心欲绝般的俏脸,高扬的手掌迟迟下不了手,小羔羊满眼泪滴忽然转身就跑,双手捂着自己的俏脸哇哇大哭地跑了,墙头草李治高呼着玲姐追了上去,呆在这里他也怕秦寿。 秦寿一手摸着自己被打耳光的脸,鲜红的五指印清晰所见,这一巴掌打得秦寿心里酸溜溜的,尼玛的~这算什么意思?她自己做错事还挺有理由的?秦寿越想越是气愤,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寿哥儿,拿起擦擦吧!”秦寿纳闷的时候,小清河从害怕表情之中恢复过来,手拿着香帕递到秦寿面前,她不知道秦寿为什么那么愤怒,但是她知道秦寿肯定有什么原因在里面。(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二章 钻戒送伊人 及时更新,..  闹事发生暴力事件马上迎来一批府兵,当府兵们见到秦寿的时候愕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当街行凶的居然是朝廷大官,而且还是十分年轻的大官,至于他们怎么知道的?马车可是很好的证明,谁没事吃饱撑着去冒充不是? 最让他们无语的还是秦寿居然纵仆行凶,这案子有点难以审判了,就在这些府兵们为难的时候,大唐四人帮的脚踏车彪悍地出现现场,这四位大唐四人帮的脚踏车,还真的是成了具有代表性的象征物,连李老大也眼红的那种,单骑嘛~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程妖精一出场还真的是有颠倒是非黑白的嫌疑,二话不说直接把辩机判成乱党贼子什么的,无需通过大理寺审判直接打入天牢,死活不论直接自生自灭,府兵们得到程妖精的命令二话不说照执行,老流氓一开口谁敢蹦跶个不字不是? 解决这些麻烦之后,秦寿匆匆道了谢之后,拉着一边还没有离去的小清河上马车,这可把程妖精气得哇哇大叫起来,嘴里大呼着亏本白眼狼之类的骂词,其余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耸耸肩,一副无语的表情看着程妖精泼妇男似的骂大街。 “城内田园!”秦寿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直报了目的地后拉着小清河窜进车厢内,光宗耀祖四人骑上马在前面开路,周围围观的百姓纷纷让路给四位煞星,刚才那一幕血腥暴力殴打至今历历在目。 马车里,小清河低垂着脑门。不敢看秦寿也不出声,苍白的脸逐渐恢复血色,想到开始秦寿狰狞的脸色,小清河忍不住一阵后怕,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寿如此暴虐的,她也想不通秦寿为什么那么痛恨和尚。 秦寿此时坐在一边阴沉着脸色,他没有想到居然在大街之上。撞到了历史的蝴蝶翅膀,虽然这翅膀又一次被自己辣手剪掉了,可它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为防范于未然还是杜绝一切皆有可能。 万恶的命运齿轮还是走正轨了,而且还是提前走上去,这让秦寿不得不认真重视起来。小羔羊的光头控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发作,自己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根本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野蛮的羔羊难以驯服啊! 现在辩机暂时收监天牢永无翻身之日,可留着他始终是祸害,杀了他?秦寿暂时还没有想法,谁知道杀了一个会不会影响什么,要是杀了一个辩机引出千百个变鸡,得~这事哭都没有眼泪,秦寿可不想变成房绿帽的继承者。给别人绿帽戴还差不多! 有了小羔羊与变鸡相间一事,秦寿开始慎重身边女人的命运,特别是身边的小清河,千万别整出与野兽版的次子程处亮情缘未了,要是真的像自己梦境里的一样。恐怕秦寿哭死也没有眼泪,还有李丽质和武媚娘都是锅中跑不了的。 想到这些一篓筐的纠结之事,秦寿忍不住感到一阵头疼起来,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抗拒的荒谬感,双拳难敌四手现在可是好几手,还有背后一边虎视眈眈的长孙阴人。要是此时他插上一脚闹一闹,有自己烦恼的。 小清河低着头不言不语,良久没有听到秦寿的动静,忍不住抬起头马上看见秦寿烦躁的表情,她还真没有见到过此时如此烦躁的秦寿,以往他都是一脸笑嘻嘻的表情,似乎从没有如此烦躁过。 小清河一手搭在秦寿脚上,一脸担忧的表情劝慰着秦寿说道:“寿哥儿,寿哥儿,你在想什么事儿呢?有什么心烦之事,能和小敬说说吗?别憋在心里难受,寿哥儿你如此,小敬瞧着心酸要紧!”…, 秦寿收敛内心烦躁的心情,反手抓紧小清河的玉手,叹息一声说道:“小敬妹妹,寿哥儿没事,真的,别担心,唉~此时寿哥儿才发现,还是小敬妹妹你好,乖巧又听话,从不让寿哥儿操心!” “嗯~”小清河在秦寿反手抓紧自己玉手的时候,低垂着红晕的俏脸轻嗯了一声,几个月没有相见宛如隔世,此时秦寿紧着她自己的玉手,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温馨那么的依恋,‘好想他一辈子抓着自己!’小清河傻兮兮地想着。 秦寿紧握着小清河的玉手,咬牙切齿地说道:“小敬妹妹,你知道吗?今儿看到你和小羔羊出现,寿哥儿我应该是很高兴的,可不是,而是很伤心,特别是看到小羔羊和那变鸡情形,竟然跟出家人那个什么,寿哥儿我有杀人的冲动!” 闻言秦寿愤怒的话和他手劲的力道,小清河俏脸忍不住一阵煞白,心有余辜地劝解着说道:“寿,寿哥儿,你别激动好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寿哥儿,你冷静一会先,你,你抓痛小敬了!” 秦寿在小清河轻声呼痛的时候清醒过来,瞧见小清河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赔礼道歉着说道:“啊?哦,对不起小敬妹妹,是寿哥儿一时冲动了,对不起,没有弄痛你吧?小敬妹妹,你别哭,都怨寿哥儿我…” 小清河一手捂着秦寿的嘴,阻住了秦寿后面的话,喏喏地摇着头说道:“寿哥儿,别说了,真的,别说了,小敬能和寿哥儿你在一起,是小敬是福分,小敬奢求太多,只求寿哥儿心里有小敬就好,真的!” 小清河说完俏脸露出满足的笑意,迷人的杏仁眼露出坚定目光注视着秦寿,眸珠乌灵亮闪秦寿依稀可以看到自己身影,瞧见秦寿痴呆般的表情,小清河盈盈一笑露出两个酒涡,显得娇艳妩媚令人神迷。 在秦寿火热如炬的目光注视之中,小清河双颊呈现出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直叫秦寿无法形容此情此景,很难以想象出此等美人胚子是钟情于自己的。 小清河见秦寿久久未语,强忍着心中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伸手在秦寿面前晃了晃说道:“寿哥儿,你,你看什么呢?小,小敬脸上有花吗?寿哥儿。你怎么了?寿哥儿,醒醒~啊~寿哥儿,你~” 秦寿忽然一把手拉过小清河。环抱着她芊芊细腰,下巴蹭着她的脑瓜略显伤感地说道:“小敬妹妹,你知道吗?除夕那天凌晨。寿哥儿我做了个噩梦,很奇怪很真实的噩梦,寿哥儿我梦见你嫁人了…” 秦寿说着说着眼睛有点湿润起来,他真的有点怕那梦境成真什么的,不知不觉地环抱腰身变成搂抱,紧紧搂抱着眼前的小伊人,此时秦寿有种错觉,眼前的小清河好似成年的少女般,已经不在是那为成长的小萝莉。 小清河一脸迷醉的表情,小手紧紧搂抱着秦寿的腰身。目光变得迷离说道:“寿哥儿,后来呢?你是不是救出小敬了?寿哥儿,你怎么哭了,寿哥儿,你别哭了好吗?瞧见你现在这个样。小敬心难以自咎!” 秦寿忍不住内心伤感与痛楚,痴痴的目光看着车厢喃喃自语似地说道:“虽然寿哥儿梦里也是穿新郎服,可那新郎居然不是寿哥儿我,而是那万恶的程妖精次子程处亮,小敬妹妹,你知道吗?当时寿哥儿心碎了一般。很揪心的痛楚…”…, 秦寿把自己除夕凌晨梦到的一切告知眼前的小清河,这是他憋在心里已久的事,他没想到自己今天说出来了,而且还是说的那么彻底,连李丽质的事也全吐了出来,秦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坦白相告。 小清河闻言整个人为之一颤,摇晃着脑门大表心意地说道:“不会,寿哥儿,你不要胡思乱想!小敬永远都是寿哥儿你的,真的,寿哥儿,你别胡思乱想好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让小敬感到很心疼!” 秦寿朦胧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模糊,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当时寿哥儿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小敬妹妹,寿哥儿如此花心大萝卜,你有没有埋怨过寿哥儿我?说老实话?其实,你不说,寿哥儿自己也知道我…” 小清河松开紧抱着秦寿的手,一手捂住欲要说下去的秦寿,泪眼模糊地说道:“别在说了,寿哥儿,此情此景小敬有你已心满意足,小敬还是心里那句话,寿哥儿心里只要有小敬,那就是小敬的最大幸福!” 秦寿有些震惊地看着小清河,他没有想到小清河居然如此大义,如此宽厚不计较嫌疑,看到小清河泪眼模糊的俏脸,秦寿忍不住心里感到一阵的愧疚,伸手温柔地替小清河抹去眼角的泪水。 小清河洋溢着幸福的泪珠,这是她想都没有想到的事,她最终的梦想就是能好好跟秦寿相处,至于其他的什么她想都没有去想过,很单纯的直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外面的秦光声音响起:“少爷,已到了城内田园!” 秦寿拉起一边洋溢着幸福俏脸的小清河,绅士十足地鞠躬行礼亲吻小清河玉手说道:“小敬妹妹,小生能有幸邀请你一起故地重游吗?小生真诚恳请漂亮大方的小敬妹妹,一起陪同小生欣赏田园雪景!” “嗯~寿哥儿,小敬愿意!”小清河羞红着俏脸,带着的香帕轻抹眼角泪花,在秦寿绅士的搀扶之下走出车厢,外面传来寒冷的风雪让她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秦寿脱下自己御寒的衣服披上小清河单薄的身子。 小清河感动地扬起头看着秦寿,挣扎着把秦寿批来的御寒衣推脱,摇晃着头说道:“寿哥儿,你…你怎么脱了衣服,你还是披上吧,切莫冷着自个了,小敬不冷,真的,寿哥儿,你…” 秦寿没有理会挣扎轻按着小清河的香肩,一脸严肃不容置疑地说道:“傻瓜,披着,要不然寿哥儿我生气了,别冷坏了我的小宝贝小敬妹妹,寿哥儿不冷,真的,来,小心点下去!” “嗯~”小清河感动一塌糊涂,要不是在秦寿催促之中,恐怕又一次泪奔了。秦寿牺牲自己的衣服,把最温柔的御寒衣给了自己,宁愿自己挨冻也不让自己受冷,此举彻底打动小清河脆弱的小芳心。 秦寿在小清河蹦跳下马车之后,一手拽过一边的秦光,毫不客气地说道:“小光光,衣服。衣服,看啥呢?赶紧把你身上皮脱了,速度点。想冷死本少爷不是?磨磨蹭蹭找抽了?” 秦光抽搐着嘴角,这少爷也实在是太那个啥了吧?郁闷无比的秦光脱下自己的御寒衣,心不有甘地交给秦寿。这少爷爱出风头的下场倒霉的还是自己,纳闷无比的秦光哆嗦着身子骨一边跳跃着。 城内田园一片冰天雪地,白蒙蒙的冰雪世界里,呈现出了无生机的景象,虽已入春风可依然没有解冻的痕迹,大雪还是不停地下着,玩闹的孩童们穿着狗熊一般臃肿的衣服,在打着小屁孩最爱玩闹的雪球仗。…, 秦寿牵手着一边沉醉爱河的小清河,两人跨越封建极限紧紧依偎着在一起,要是孔夫子在场。肯定会大声呵斥他们两个野鸳鸯,伤风败俗有失礼仪什么的,此时的秦寿搂抱着小清河确实有点打破封建的底线。 旧地重游的两人踩踏着脚下的冰雪,漫步走在白茫茫的冰雪世界里,秋有秋的稻花香风景。冬有冬的冰雪景色,一年四季稻花香,春季往来冬去尽,夏雨迎秋还复来,故地重逢别时圆。 小清河看着一群玩闹的小孩,忍不住一阵羡慕地说道:“小敬好羡慕他们。可以生活平民世家,可以享受爹娘的宠爱,可以拥有温暖的家庭,虽然家是贫困了点,确是温馨无比!” 秦寿一手搂紧小清河盈盈一握的腰肢,调唆着她说道:“小敬妹妹,如若你喜欢,寿哥儿为你组建一个温馨又热闹的大家庭,到时候你可要帮寿哥儿生一群娃,怎么?小敬妹妹,你脸红了?” 小清河闻言整张俏脸红成一块布似的,扭捏着腰肢不依地在秦寿怀里撒娇说道:“寿哥儿你就是贫嘴,尽是知晓欺负小敬,寿哥儿,你,你还笑,哼~小敬生气了,不和你好了啦~” 秦寿一手紧了紧小清河撒娇的动作,仰头得意地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好好,为表示寿哥儿我的诚意,小敬妹妹,你先闭上眼,寿哥儿给你一个惊喜,先闭上眼,不闭眼没有惊喜,乖~听话!” 小清河不知道秦寿要给自己什么惊喜,但还是按照吩咐闭上了双眼,扬起白皙如雪般的天鹅颈,两扇卷曲的长睫毛轻微地颤抖着,粉嘟嘟鲜红丰润的嘴唇期待着什么,直到秦寿松开她腰间时候,小清河忍不住感到内心一阵失落感。 秦寿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放到小清河眼前说道:“小敬妹妹,不许偷看哦~嗯,好了,呵呵~小敬妹妹,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怎么样?喜欢不?这是寿哥儿为你准备的钻石戒指!” 小清河睁开眼睛一瞬间,整个人为之震惊,眼前一颗手指尾大的钻石,散发着炫目夺丽的白光,晶莹的钻石之心呈现出倒影般,白皙无杂质的钻石宛如冰雪般,那么的透明那么的清纯干净。 小清河痴痴地看着秦寿手中的钻石戒指,俏脸忍不住露出欣喜的表情说道:“这是…钻石吗?小敬曾经看到过丽质姐姐佩戴过这样的钻石,好漂亮啊!寿,寿哥儿,你,你这是要送给小敬的吗?” 秦寿拿起钻石戒指说道:“宝石配美人,鲜花配美女,项链送情人,戒指送夫人,小敬妹妹,你就是寿哥儿的未来夫人,寿哥儿要把这戒指套你一辈子,小敬妹妹,你愿意接受寿哥儿的戒指吗?如果你愿意的话,请伸出你的右手!” 秦寿说道最后忽然单膝跪地,一副求婚者的模样,直把小清河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之后泪眼模糊地点着头,咽啃地说道:“寿,寿哥儿,小,小敬愿,愿意,真的愿意,右,右手是吗?” 好像生怕秦寿会反悔似的,小清河伸出自己葱盈的玉手,一脸激动地看着秦寿,难以平复此时内心的激动,直到秦寿抓起自己的玉手,拿着戒指慢慢套进无名指部位,小清河整个人感到好像呼吸不过来似的。 套好戒指之后秦寿挽起小清河的玉手,轻吻一下站起身子说道:“小敬妹妹,戴上寿哥儿的戒指,今后你就是寿哥儿的女人了,等你长大之后,寿哥儿为你举办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寿哥儿要让全城百姓为我们祝福!”…, “嗯~”小清河此时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需要在说什么了,整个人扑进秦寿的怀里,满脸陶醉加幸福的表情,她自己也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宫里的,她只知道意识里还停留在那一霎那。 李老大黑着脸站在凤阳阁大殿门前,他没有想到小羔羊居然赶自己出来,要不是宫女禀报小羔羊很伤心哭着回来,他也不会放下手中的社稷跑了过来,哪晓得还没有开口居然被撵出宫门,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惊愕之余又气愤。 李老大瞧见小清河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干咳几声,哪晓得小清河置之不理,整个人失去魂魄似的,时而傻兮兮地傻笑着,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纳闷,脸冒黑线地想到:‘今儿的小清河又是咋回事?’ 一个闭门不见哇哇大哭,哭得那个伤心那个心烦意乱,现在倒好,又蹦跶出一个失魂落魄的闺女,这让李老大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感到一阵揪心的纳闷,这两个闺女这算是什么意思? 李老大站在小羔羊的宫门前,看着经过的小清河干咳一声说道:“小敬,嗯哼~小敬啊,告诉父皇,你今儿这是去哪里了?为何申时下三刻才回宫?朕记得书院没有那么晚吧?嗯?人呢?跑哪里去了?” 李老大一直跩跩地半眯着眼说话,良久未见小清河回答自己,忍不住睁大眼睛哪有小清河的身影?转身环望几眼哪里还有小清河的身影?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纳闷了,‘难不成是眼花了?’ 太监薛高似乎明白此时李老大所想,开口提醒着说道:“皇上,清河小公主刚回宫休息!” 李老大闻言整个人傻了眼似的,摸不着头脑地暗自嘀咕着说道:“回来了?那刚才朕不是眼花了?怪事了?今儿到底是怎么会回事了?薛高,传毛统领去查查看,到底怎么回事!”(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 第五十三章 找茬的李老大 入夜时分,秦寿隐隐感到有些心慌意乱,似乎有什么事即将要发生一样,很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心头,想起小羔羊哭着跑的模样,秦寿心里就一阵纠结,丰盛的晚餐也无心下咽,这心憋得慌啊! 小萝莉陶月乖巧地坐在一边,闷声啃着碗里的饭菜不敢出声,气氛不对路还是沉默是金的好,王心怡也是一个模样,坚持贯彻食而不语的精神,老爷子和老夫人两人的八卦心声,还真的是瞧得人心忧地步。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坐落一边,秦老爷子八卦相十足地嘀咕着,瞧瞧秦夫人时不时瞟来惊讶的目光,啥人呢?至于八卦到爆出自己酒楼的囧事吗?哪位忽然冒出来的大家闺秀,秦寿至今仍然觉得是个迷。 该死的苏叶整完人之后消失了般,秦寿想找人算账也找不到,只能憋在心里纳闷得着,也只有等他回来在慢慢算账,主要还是问清楚亵衣的来源,还有那大家闺秀的身份,无端端蹦跶出一个美女,而且还是亵衣的主人。 冥冥之中秦寿觉得这位大家闺秀身份有点玄机,可又猜不到到底是哪家的,该死的苏叶还真会给他制造麻烦,至于秦夫人的问候,秦寿根本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最近还真的是麻烦事不断。 秦寿心情烦躁得想抓头撕耳,这一篓筐的破事还真的是够烦人的,直到一边的秦夫人拍案而起大声喝斥:“寿儿,寿儿!娘说的话。你耳边风是不是?问你事儿心不在焉,皮子痒了是不是?” 秦寿在秦夫人喝骂声之中清醒过来,一脸尴尬地扒着碗里的米饭说道:“嗯?啊?娘,你跟孩儿说事吗?哦,你说吧,刚才孩儿在想事儿一时分了心,嘿嘿~那个。娘,你老在说一遍,孩儿绝对听得进去!” 秦夫人闻言忍不住感到一阵气结。没好气地说道:“娘问你,家私那事你处理的怎么样了?切莫闹得动静太大了,那些亏损的外地合作商也同意了你的意见。主要是问你何时才可以开业什么的?” 秦寿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沉思的表情说道:“这个…估计几天后吧,山寨此事至关重要,只要我们放出消息了,相信那些山寨的阴险人也会消停一会,孩儿自有办法对付这些阴损之人!” 秦寿瞄了眼悠哉活哉的秦老爷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说道:“娘,你要是最近没什么事儿,还是亲自带回妹妹,免得某些人最近不安稳。阿嬷岁数这么大了心有余力,娘,娃还是自己带的好!” 噗嗤~正泯着酒的秦老爷子闻言喷酒了,瞪大双眼怒视着秦寿,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无意识地咬切着。一副欲要暴起咬人的模样,什么人?居然过河拆桥!太不地道了,此时秦老爷子有暴起痛揍秦寿一顿的心思。 秦夫人闻言秦寿的话大点着头,一副深思渎虑的表情说道:“嗯,寿儿言之有理,那好吧。娘这几天好好呆在家里,哎呀,这么久没有带小秦青,都不知道还认不认娘了,这真的是…” 秦老爷子整个人哭丧着嘴脸,‘完了,完了,潇洒的日子没有了,阿嬷一出妓女们谁与争锋啊?’想到自己潇洒快活日子结实了,秦老爷子忍不住愤怒地怒视着秦寿,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 ‘切!老爹,这是为你身子着想,别沾些什么花柳病回来,为老不尊教坏子孙,还是脚踏实地做好难人吧!’秦寿内心鄙夷着秦老爷子一事,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这么激烈的运动吃得消吗?…, 秦寿无视秦老爷子愤怒的目光,一声告退吃饱了溜人,临走时还不忘提走一只烤鸭,反正无人光顾还不如自己消灭它,小萝莉陶月和王心怡跟着告退,她们早已填饱只是在等秦寿而已。 秦寿回到书房之后,马上打发小萝莉陶月和王心怡两女去休息,隐隐之中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秦寿感到心不安越来越严重,愤愤然的秦寿抓起烤鸭,看着烤鸭长大的嘴巴,秦寿恶狠狠地咬着。 ‘咬死你们这些山寨,咬死无良的程妖精,咬死绿帽的光头党,咬死你个小羔羊…’秦寿心里感到一阵憋屈地嘶咬着烤鸭,好像眼前的烤鸭就是烦恼的综合体,狼吞虎咽的秦寿刚啃去三分之一,马上迎来最意外之人。 嘭~书房门被暴力地踹开,毛统领嚣张气焰十足的毛大腿露了出来,还没有等毛统领耍酷收回毛大腿的时候,身后的李老大不耐其烦地一手拂开挡路的毛统领,噔噔声,毛统领金鸡独立般跳蚤着。 啪嗒~秦寿手中的烤鸭不知觉地掉落办公桌面,李老大愤怒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似的,大步迈到秦寿书房办公桌面前,龙爪化成掌猛拍秦寿的桌面,暴走的双目怒视着目瞪口呆的秦寿,一副朕来找茬的表情。 “微臣参见皇…”秦寿反应过来之后马上闪身出来进行叩拜,哪晓得李老大抬起他的四十二码龙靴,一脚勾住秦寿下跪参拜的动作,秦寿一脸尴尬而又羞愧的表情,这李老大所谓何意? 李老大寒着脸怒视秦寿一眼,龙靴毫不客气地用力一甩,冷哼一声阴森森门牙煞是吓人地说道:“哼~贤侄,你好样的,够胆量,此等大礼朕无福消受,滚起来吧,朕还没有跟你好好算账!” 秦寿一脸尴尬的表情闪退一边,这李老大的力气还真不是盖的,马上皇帝就是马上皇帝,这一脚力气还真的是够劲的,不愧是经历过混乱年代打滚回来的皇位,比起那些后面坐享皇位的皇帝子孙们结实多了。 毛统领醒目地在李老大进去后关闭书房门,身为护卫的他要时刻保障李老大的安危。当然有些事他可以去听,有些事可以左耳进右耳出,切莫深究太多,否则这小日子也不好过。 李老大坐到一边,龙目难以掩饰内心的怒火,怒视着一边傻兮兮站着的秦寿,冷哼一声说道:“哼~朕的小羔羊今儿是怎么回事?今儿要是你不解释个清楚。哼哼~休怪朕无情无义!” ‘来了,来了,终于找茬来了!’秦寿心惊胆颤地想着。他早有想到李老大会跟自己算账,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连夜出宫找茬。看来小羔羊在他心目中的地面,还是蛮高的。 秦寿早已想好了话题,咂巴着嘴唇一脸无辜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这个,皇上,微臣也不想,今儿微臣在街道看到,呃…那个,这个,微臣有点不好意思说。有外人在这儿!” 毛统领咧牙怒视了一眼秦寿,从衣兜里掏出两块香帕,迅速无比地塞住耳朵,通过他熟练的手势和随身携带的香帕,秦寿无语了。感情这位称职的保镖早有预备,掩耳盗铃这事干得多了。 ‘尼玛的~这李老大还真有一手,得,本少爷服了!’秦寿哑言无语地看着李老大冷笑的目光,一脸我服了表情,李老大强忍着内心不知名的怒火。等待着秦寿的下文,毛统领打探消息回来,也只知道其中不知大概细节。…, 秦寿在李老大冷笑的目光直视之下,硬着头皮颠倒是非地说道:“唉~好吧,皇上,错也不在微臣,今儿微臣在街道碰见,嗯,那个,看见公主与一名和尚拉拉扯扯的,有失礼仪什么的,微臣一时气愤上去教训了那名和尚,哪晓得…” 李老大似乎有点认死理迹象,冷哼一声怒视着秦寿说道:“哼~就因为那点…那你至于把人打得半身不遂吗?当街殴打出家人,贤侄,你好大的官威啊!你可知此事滋事影响有多大吗?” ‘这李老大存心找茬的是吗?是装聋扮傻还是咋滴?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秦寿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你家闺女有光头控的嫌疑,本少爷是提前防范于未然,而且还是狗血的历史吻合,本少爷没抽死这变鸡算是他祖坟冒青烟了。 秦寿纳闷的时候,忽然想起李老大的结拜小弟是唐玄奘,貌似前一年才出发去降妖伏魔取经的,不知道他现在跑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山卡拉了,这个李老大也是光头党的忠实粉丝,难怪他会为光头党出气。 想到那个光头党的变鸡,秦寿忍不住一阵愤怒地说道:“呃…这个好吧,皇上,竟然如此,微臣也不怕事实理论了,出家人以四大皆空为主,此等憎人不好好吃斋念佛一身侍奉佛祖也就罢了,还动了凡心当街勾搭…” 竟然说开了秦寿也不在碍手碍脚畏事了,萌管事实是否如此,瞎编乱造地诬蔑着变鸡,就差没有把变鸡说成是万恶不赦的淫憎了,什么当街调戏妇女,色迷迷的揩油之类脏水全泼到变鸡身上。 反正现在变鸡也是重残人士了,李老大想要亲审也无能为力了,秦寿把重点全都咬在变鸡调戏小羔羊身上,自己一时气愤看不顺眼跑过去争吵几句什么的,后来演变成变鸡恼羞成怒暴起伤人什么的。 秦寿一直都是申明是变鸡挑起是非,至于李老大想要去查证?慢慢查去吧!民间的谣言可信度向来都是负数,一传十十传百早变成不堪入耳的版本了,要不然李老大也不会纳闷的过来寻求答案了,小羔羊都不见他能有什么办法? “嗯?真有此事?”李老大闻言忍不住半信半疑,如若事情真是如秦寿所言那样的话,还真的是小羔羊不对在先了,当然罪魁祸首那个花心和尚变什么鸡的更可恶,这可是事关公主的一个名节,还有皇室的颜面问题。 李老大直接被秦寿的话忽悠着团团转,秦寿左一句右一句的话,十有的话都不离变鸡如何万恶不赦,在加上插言打诨的话题,事实理论的谬论,彻底打乱了李老大的正常思维。 秦寿连声讨好地说道:“这不是吗?皇上,这可事关微臣未来…呃…事关皇上你的尊严,微臣就算肝脑涂地什么的。恶名骂名什么的微臣担当着,怎么样也要誓死捍卫不是?此风不可长啊!” 李老大一手楸着自己的龙须,继续找茬地说道:“什么风不可长?贤侄,朕的羔羊现在哭成这个模样,朕不计较你当街殴打憎人之事,现在朕以一个当爹的身份来盘问你,朕的闺女你打算怎么办?” ‘这话说得有点含义了!凌磨两可的话。啥意思呢?’秦寿低头沉思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不知道李老大此话是什么意思,是纠缠于程妖精和李靖那边两匪汉斗争。还是有关驸马爷这事。…, 这事一直是秦寿纠结的问题,李老大肯定不乐意自己的闺女进门当个小妾室什么的,自古以来也没有这码事。可现在他摊上的可是匪里匪气的老流氓程妖精,原本一个就够头疼的了,现在又摊上帅锅锅李靖,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 李老大阴沉着脸,一副借题发挥的表情说道:“怎么?贤侄,此事很为难你吗?莫不成等你成年之时,还有朕与那两老匹夫争斗什么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还真的是人人争抢?” 说实在的李老大还真有点借题发挥的想法,这秦寿实在是太气人了,李老大也摸不透秦寿那个地方值得吸引人了?为什么自己的闺女全都是一个个飞蛾扑火似的,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的纳闷同时又火恼。 秦寿在李老大追问的时候。还真有点哑口无言的感觉,此事对他来说确实有点难为,避开话题似的说道:“呃…这个,皇上勿恼,微臣不也是烦恼此事吗?那个。皇上,现在小羔羊怎么样了?” 李老大忍不住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一副恨之入骨的表情说道:“不吃不喝,哭了大半天,你说怎么办?朕的闺女要是有什么事。朕第一个不放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寿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的才好,自己又不能随意进皇宫什么的,只能凉拌呗~等小羔羊心情好点了在个机会好好上上思想课,红杏出墙是不对滴,特别是与光头党更是不应该滴! 李老大见秦寿没回答自己的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说道:“嗯哼~贤侄,程妖精那些家伙的脚踏车出自你这里,为何久久未见有动静?朕发觉此物出行甚是方便,为何不在闹腾下去?” 李老大这话确实是让秦寿感到纳闷,只好无奈地照实说道:“皇上,那脚踏车方是方便,可是就是造价有点那个,而且微臣也在改进之中,整成机械化的动力,那出门就方便多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沉吟片刻后说道:“嗯~机械化的动力?那个,贤侄,可否事先为朕整辆出来玩玩?你瞧瞧,程妖精他们四人都有了,朕贵为天子,总不可能有些失礼吧?” “啊?这个…”秦寿一脸惊诧的表情,他没有想到李老大居然上门求脚踏车,这让秦寿感到惊讶之余又觉得有点怪异,想想李老大骑脚踏车的模样,秦寿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坑~实在是太坑了! 李老大龙目注视着秦寿,一副不达到目标誓不罢休的神态,捋须的手变成敲击桌面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怎么?贤侄,莫非有困难?还是不乐意?朕可是诚心诚意,莫不成还有什么问题?” 大唐四人帮一直踩着那跨时代的脚踏车,确实是羡煞了李老大目光,凭什么这些手下大臣有新玩意,自己却是没有?不公平不平衡的内心想法充斥李老大的心田,此番肯定不容错过! 秦寿惊讶地看了眼李老大,确认李老大不忽悠后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吧,承蒙皇上看得起,那微臣也不矫情了,不知皇上喜欢什么样的,两个轮的还是三个轮的?微臣现在只能做出这样的作品!” 确实,秦寿现在只能做出这样两款的脚踏车,他没想到的是事隔这么久了,这李老大居然还惦记着,这让秦寿无语的同时又感到头痛,此单买卖肯定是又是黄牛的亏本,李老大欠账的家私钱至今还未归还。…,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感到一阵稀奇,犹豫片刻之后琢磨着说道:“嗯,两个轮的和三个轮的?这个嘛~那就各来一辆看看,要新式的,要比他们好看的,贤侄,你知道怎么做了?” ‘我靠~这李老大还真的是不够客气的,一口气就要各来一种,什么人嘛?打土豪也不是这样吧?帮你打免费工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要…’秦寿实在想不下去了,李老大还真的是够狠的! 李老大的要求还真的是够诸多要求的,秦寿只好无奈地躬身领旨说道:“这个,好吧,皇上,微臣弄好之后立即送进皇宫,微臣保证绝对会超越程妖精他们的,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微臣洗耳恭听!” 李老大站起身子一副准备离去的模样,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个暂时没有了,明儿赶紧进宫把朕的小羔羊平息了,要是朕退朝时,朕的小羔羊还不吃不喝,后果你知道的?这是皇宫自由进出令牌!” 李老大说完甩手抛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在毛统领的开门护送之下走出书房,他来找茬的事也完成了,没有必要在逗留于此,皇宫里还有奏折什么没有处理完,要不是为了自己宝贝的小羔羊,他还真不想繁忙时期出宫。 秦寿傻谔谔地目送着李老大出得书房门,连恭送的话什么都忘记了,双眼一直注视着自由出宫的令牌,忍不住拿起来放进嘴里咬了一下,最后傻乎乎地蹦跶一句:“卧槽~纯金的?!”(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四章 盲羊补牢 次日清晨,辰时一到秦寿就匆匆忙赶来皇宫,秦寿这不是赶去早朝,要真的是以他这个时候去早朝,恐怕都快收尾阶段了,要是所有群臣都秦寿一样,天下大乱都有份了,免去早朝居然没有工资,这李老大还真的是够抠门够损的。 对于早朝的理解秦寿认为,这些时代严重缺乏娱乐,特别是晚上没娱乐什么的,当然睡的比较早,睡得早当然起来的早,起来早了无聊就只有上朝了,不然大家都无聊,还不如聚在一起聊一聊天,说说事啥的不是? 好听点的就是早上起来议事,难听点的就是大谈八卦之事,天下之大八卦自然也就贼多,说不尽的八卦是非,专挑大事的八卦来争议,能当面解决的甚好,解决不了的踹个大官下去微服私访一下,确认有其事了你可以回来报道了。 想到这娱乐之事,秦寿就想起今天房玄龄和大唐四人帮肯定要上奏了,这不,秦寿赶着没有退朝的时间,匆匆忙跑来皇宫解决羔羊事件,省得晚起的鸟被猎人逮到了,走投无路逼着下树什么的,还是盲羊补牢完赶紧闪人。 至于盲羊补牢这事要出手快,绝对不能再次出现如此事故,谁知道整残了一个变鸡,会不会蹦跶变鸭变狗什么的?彻底杜绝光头控事件发生,纠正红杏出墙的歪风思想,宣扬三从四德美好传统,大唐的美好明天人人有责不是? 秦寿在一名禁宫侍卫查牌之下,跩跩地掏出昨夜李老大给的金牌。要不是此金牌难以复制,秦寿早就黑了它用镶金粉铸成一个假冒的,时机未成熟还是暂时放过,假冒这么阴损的事还是少去玩闹。 走在城内城似的皇宫里,秦寿有点后悔没有整出辆脚踏车来骑了,这皇宫也太大了点吧?足足走了两三刻钟犹如绕圈似的,万恶的禁宫侍卫不走近道。偏偏带着秦寿左穿右插的皇宫道路,高墙宫门什么的瞧得秦寿眼花缭乱。 每经过一道宫门大墙什么的,远远就见到一排排太监和宫女的身影。排着整齐的队伍换班执行皇宫内的杂物活,这些太监和宫女大部分都是不得宠或是新来的,至于秦寿怎么知道的?身边不就是有皇宫百事通禁宫侍卫解说吗? 禁宫侍卫一边带着路。一边小声提醒着秦寿说道:“秦大人,皇宫有许多地方你是不可以去的,比如含象殿东西并列宫门位置,是皇上日常活动之所,还有紫宸殿北道横街,街北即皇上和后妃居住的寝殿区…” 至于禁宫侍卫如此热心肠提醒秦寿,一是因为秦寿小小年纪就拥有李老大御赐的皇宫自由进出金牌,二是秦寿也会做什么的,在进入皇宫之后偷偷贿赂了他,正所谓有钱就是大爷。禁宫侍卫肯定要尽心尽力了。 禁宫侍卫唠叨完七七八八的时候,忽然停止前进拱手作揖地说道:“秦大人,此处就是凤阳阁宫殿,公主殿下们居住地,秦大人。你自个进去吧,末将在宫门外等候秦大人出来。” 秦寿也不在客气什么了,拱手谢礼完后匆匆走向凤阳阁宫殿,此时还是尽快去解决小羔羊的事,昨夜李老大临走时放的狠话,秦寿可不认为他是在忽悠自己什么的。君无戏言这话还是值得深思的一个问题。 至于小羔羊居住那个宫殿?秦寿一眼就看出了,荷叶莲心两位宫女站在宫门前,看样子是被驱赶出来了,紧闭的宫女害得她们在外面守候了一夜,瞧瞧,都快成雪人一样宫衣都沾满雪了,太无人道的惩罚了!…, 秦寿走到荷叶莲心两人面前,干咳一声引起她们注意力说道:“嗯哼~荷叶莲心,你们怎么在这里了?咦?干啥呢?不认识我了吗?哎哎,两位大姐,不用给我面色看吧?小羔羊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无可奉告!”荷叶莲心两人十分配合地回答秦寿,美眸憋了眼秦寿后各自转向一边,都怨这家伙,要不是他她们两人怎么会在外面挨冻?又怎么会被伤心的羔羊驱赶出来? 得~有什么样的公主就有什么样的宫女,瞧瞧这嚣张的态度,还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秦寿也懒得去跟她们计较,赶紧盲羊补牢完闪人要紧,要是晚了对李老大逮着门口啥的,怨气肯定是十足无比的。 房玄龄他们这些老臣一提议解禁禁宵什么的,后面肯定蹦跶出不少大臣附和心声,谁也不乐意晚上缺乏娱乐活动什么的,建议是好的估计想要通过有点悬了,这靠的是打拉锯战什么的,秦寿早想好法子慢慢套李老大实行。 宫殿里面的小羔羊满脸气愤不已的模样,手中包着薄薄一层的丝绸,嘴里咬着自己偷偷藏下来的糕饼,虽然关紧宫门表情自己绝食生气,其实哪有那么折磨自己的?只是通过虚的骗骗人而已,没瞧见她满嘴都是糕饼痕迹吗? 经过一夜的深思反省什么的,小羔羊气早已消失了大半,小女孩哪有隔夜仇恨什么的?此时的小羔羊拿着糕饼愤愤然地自言自语嘀咕着:“死寿哥儿,哼,坏寿哥儿,哼,咬死你,玲儿咬死你,敢推玲儿?咬死你,敢打玲儿?咬咬…” 巴掌大的糕饼早已被咬成稀巴烂,这咬得狗啃似的糕饼,还真应了小羔羊此时的内心,烦躁又愤怒,好像这糕饼就是秦寿一样,恨不能一口咬个稀巴烂什么的,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居然弄成这样。 想起昨天的事儿小羔羊也感到一阵羞愧,这当街大众让一名和尚摸掌心什么的看手相,原本应该没有什么的,哪晓得秦寿好死不死瞧见了,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小羔羊还没有落切实行。 可是又想到秦寿昨天所为,小羔羊又忍不住一阵恼火,至于如此不信任自己吗?难道就不能听听自己解释吗?还动粗打人什么的,实在是太暴力了,最可恶居然还想打自己,实在是无可原谅地步! 转过来又想起自己甩秦寿的一巴掌,小羔羊又感到心慌慌的。为自己冲动的同时又感到一阵的懊悔,一夜未宿胡斯乱的她转寝难眠,脑子里面全是乱哄哄的。懊悔的同时又感到心忧。 ‘他会生气不理自己了吗?自己甩了他那么响亮的耳光,要是他不理自己了怎么办?’胡思乱想的小羔羊想的头都发胀了,撑起困意十足的俏脸。手里拿着狗啃一样的糕饼,心里乱糟糟的。 秦寿纠正自己的衣领什么的,毕竟宫门外还有其余太监什么的,失礼人也不太好的不是?整理完自己仪容的秦寿踏前走到宫门外,一手敲着宫门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小羔羊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寿哥儿我要进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小羔羊,听到秦寿的声音先是一惊一喜的,紧接着想到秦寿昨日行为。忍不住心里憋屈地眼泪哗哗直流说道:“不开不开我不开,恨死你寿哥儿,谁来也不开,呜呜…”…, ‘我擦你大爷的!这么难的小兔乖乖儿童歌谣也对得上?’秦寿整个人雷得外焦内嫩的,心里想着小羔羊是不是从现代溜达一圈回来了?宫门外面四名太监憋起嘴没有笑。荷叶和莲心两位宫女抿嘴轻笑了起来。 小羔羊肯说话证明秦寿还是挺厉害的,要知道昨天李老大傻谔谔站了半天,问了老半天小羔羊都没啃一声,这人与人之间差距还真是够大的,要是李老大此时在场的话,肯定会仰头大叹一声。这闺女感情是替秦寿养着的! 秦寿丝毫不知道此时的小羔羊早已没有昨日那么生气,此时听到秦寿声音更是内心又惊又喜的地步,只是碍于情面什么的,不好意思先低头认错什么的,要是秦寿不先认错什么的,她打算坚决顽抗到底。 秦寿在纳闷的同时,小羔羊已轻手轻脚走到寝宫大门边缘,一手抹着眼角的泪花,一边凑着小脑瓜靠门倾听的模样,看样子颇有你态度诚恳的话,小羔羊心里高兴就开门,不乐意了外面凉快着。 秦寿早已听出里面的轻手轻脚脚步声,偌大的寝宫空溜溜的,这响声骗不了人,秦寿假装婉转叹息着说道:“哎呀~竟然玲妹不想见到寿哥儿,如此也罢,寿哥儿先行回去了,还望玲妹早些歇息,告辞了!” 秦寿刚说完假意转身离去,原地踏步走似的步伐让四位太监目瞪口呆,还有更惊讶的事是,寝宫大门忽然打开,一只手一把揪住秦寿的后领,唰一声,秦寿整个人被拽了进去,留下一只乌皮靴逗留寝宫外面。 四名太监目瞪口呆转变成嘴型成o型,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四眨目光注视着孤零零的乌皮靴,这靴的主人太不地道了,居然把它逗留在外面,留一双也好至于留单只吗?荷叶莲心两位宫女同样是一副o型嘴表情,无语了! 秦寿被揪进寝宫屁股着地后,小羔羊迅速无比地关闭寝宫大门,双手叉腰一副女王的姿态,就差没有拿条皮鞭变身正版女王了,憋起满是糕饼的樱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泪痕地看着秦寿。 秦寿一脸心虚的表情的看着小羔羊,特别是看到她嘴角偷吃的痕迹,忍不住好言提醒着说道:“呃…那个,小羔羊,偷吃之前呢,嗯,就是那个先毁灭证据先,瞧瞧,你嘴角还残留痕迹,这样是不好滴,哎哎,小羔羊你干啥呢?” 秦寿不说还好,一说话马上让小羔羊羞愧难当,抬起脚踢向秦寿一边踢一边骂骂咧咧着说道:“我打死你,打死你个没良心的,打死你个负心汉,打死你个…啊~松手,快放开本宫的脚,啊~” 秦寿在小羔羊踹向自己的时候,双手抓住小羔羊踹来的脚,用力一扯直接把小羔羊扯到自己自己怀里,两人滚到一起看起来很暧昧,秦寿双手按住激烈反抗的小羔羊,而小羔羊则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 双手按住小羔羊的秦寿。忽然怒声喝斥一声说道:“小羔羊,安静点,寿哥儿我来不是找抽的,昨日之事确实是你有点不对,你打寿哥儿我的事都没与你算账,你倒是好居然跟寿哥儿我闹起来了!”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原本还蛮好的心情顿时化成虚无。与事俱争尖叫一声说道:“什么?你敢说是本宫的不对?有本事你在说一遍,明明是你的不对,居然还敢说本宫…啊?你。你有想干什么?啊!不要啊!”…, 秦寿愤怒地一手抄起小羔羊,把她压在自己脚臂之上,躬身翘臀一系列动作娴熟无比。当初曾经打过她的翘臀,现在也不列外,这个小羔羊就是欠管教,不狠手一点还真难以补牢羊圈什么的。 秦寿毫不客气地高举手掌,噼噼啪啪地打向小羔羊的臀部,恶狠狠地说道:“想干什么?想打你,好你个小羔羊,就是欠打,明知不可为偏要山中行,你想干什么啊?叫你光头控。叫你红杏出墙,叫你恋爱自…呃!” 打着打着秦寿忽然停手了,貌似旧史记载小羔羊是不服从李老大的婚姻安排,才弄出光头控这一码事什么的,现在自己与她认识也是由恨发展到恋人地步。这是不是不会重复原来道路了? 秦寿想到关键问题忍不住纳闷起来,前一辈子她是因为不满房绿帽缘故,才会红杏出墙什么的,这辈子她的婚姻很自由,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了吧?秦寿不知道会不会,可小羔羊却是哭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小羔羊泪眼汪汪的。秦寿这一顿暴打着实打疼了她,幸好此时没有外人,要不然她还真的会羞愧致死之心都有了,泪眼婆娑的她转过头看着秦寿,一副哭诉秦寿不识怜香惜玉的模样。 秦寿扶起小羔羊,一脸慎重的表情看着小羔羊,一手抚摸着她脑门说道:“那个,羔羊啊,对不起了,起来,起来,寿哥儿问你个事儿,你要老实回答寿哥儿我,乖~别哭了,跟你说事儿呢!” 想起那变鸡帅气的模样,秦寿忍不住心里妒忌起来,没事人长得这么帅气干什么?纯属找抽不是?小羔羊双手掩面抽啼着,如此丢人之事还真的是够彻底的,要不是这里没有外人,恐怕早已钻进地底了。 秦寿没有理会小羔羊现在什么心情,双手捧起她的俏脸说道:“嗯,这个,小羔羊,你昨日看到那个小白脸和尚,有没有心动什么的?嗯,就是那个很帅气,你第一眼就有心动的意思,有没有?哎哎,你干什么?” 小羔羊闻言气恼地欲要一手甩秦寿一个耳光,在秦寿喝止之下灰溜溜地放下,满脸憋屈地说道:“寿哥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玲儿当成什么人了?玲儿只是跟那和尚请教一下解梦之说,你至于如此出言不逊侮辱…” 小羔羊声色动人地哭诉着秦寿昨日行为,特别是他那无情地推倒自己,那一刻间小羔羊整个芳心碎了似的,要不是此时秦寿进宫跟自己道歉什么的,还真有点打算恨死秦寿,至于恨多久值得深究。 听着小羔羊的述说,秦寿咂巴着嘴唇,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是寿哥儿不对,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哎哎,别动手动脚的,斯文点,你是女孩子,别动不动就这么暴力的,知道没有?” 小羔羊憋起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冷哼一声说道:“哼~谁叫你老是气人,玲儿恨死你了,对了,寿哥儿,你怎么进来皇宫的?莫非是父皇唤你进来,是不是?还是你自己…” 秦寿从衣服里掏出准备已久的两本书,放到小羔羊面前说道:“好了,好了,咱们不提这个,给,这是寿哥儿为你准备的,没事的时候,抽个时间把这两本书背熟了,要不然寿哥儿不给你奖励了!” “《礼记》和《周礼》?!”小羔羊看得秦寿拿出来的书,脸色顿时变得一阵煞白,这可是要命的书,里面基本全是礼仪之类和妇德什么的,有点坑的那种,当初程姗姗可是看得头晕眼花。…, 秦寿点着头说道:“没错,只要你看完这两本《礼记》和《周礼》,这个就奖励给你,怎么样喜欢不?程姗姗可是没有的喔!哎哎,别抢,到时候寿哥儿我要抽查一下,要是你全背熟了,奖给你!” 秦寿卯出钻石戒指一瞬间,小羔羊双眼就冒起精光什么的,炫目的外面和做工什么的深深吸引着她,当初她与秦寿相识也是因为这颗钻石,当时还是石丕模样,根本没有现在如此炫目耀眼,小羔羊欲要抢过来的时候秦寿放到身后。 小羔羊憋起嘴,看着秦寿坏坏的笑脸,撒娇似的双手捶打着秦寿的胸口说道:“寿哥儿,你讨厌啦~哪有这样诱惑人的,好吧,寿哥儿,这就是上次你跟玲儿抢的那石头?原来叫钻石啊!没想到这么漂亮!” 上钩了,秦寿忍不住感叹起来,不容易啊!盲羊补牢就全靠这两本《礼记》和《周礼》,防止光头控复发,防止红杏出墙,杜绝一切可能,从三从四德开始做起,要不然这绿油油的绿帽可是很难咽的。 秦寿一脸正经的表情说道:“没错,这就是钻石,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要是同意的话,暂时寿哥儿保管着,等你全都背熟完了,正式交给你,这可是…嗯哼,时间不早了,寿哥儿我要闪人了!” 小羔羊闻言整个人惊呼一声,双手抓住秦寿的手臂,一副惊讶的表情说道:“啊?寿哥儿,你怎么那么快就回去了?不许走,唔~不要走了啦,陪陪玲儿嘛~好不好,寿哥儿,别走嘛~” ‘卧槽~居然使用撒娇了?’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小羔羊抱紧自己手臂的时候,胸前发育起来的两个小馒头,来回摩擦还真的是够那个的了,这撒娇的羔羊还真的是有点那个啥了,可想去李老大脸色,秦寿忍不住哆嗦起来。 秦寿一脸冷汗的表情说道:“那个,小羔羊,寿哥儿真的有要事,你快去洗把脸什么的,等会你父皇就要来了,要是你父皇见到寿哥儿我,肯定要抽寿哥儿的,你也不想寿哥儿被抽吧?” “嗯,那好吧~哎,寿哥儿,玲儿还没有说完!可恶!”小羔羊刚点头算是默认的时候,秦寿一溜烟地马上窜了出去,至于身后的小羔羊呼喊声,秦寿根本置之不理,害怕与李老大撞板什么的。(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五章 新款龙撵诞生 三日时光匆匆过去,其中防伪的钢凹雕刻终于制成,张长工带领着一批木匠长工们打编码,代表秦寿做宣传什么的,家私也算正式开始打上防伪,至于张长工怎么捣鼓什么的,秦寿也懒得去理会了,全权他负责就可以了。 招聘到的新一批建筑长工们,马上上纲上线拉去挖地基去了,蔡敨一边生产水泥的同时一边指挥挖地基,三头跑的他确实是累得够呛的,培养起来的手下也在逐步成熟之中,暂时没有办法独当一面什么的。 相比起其余人辛苦的工作,吴庸这个家伙惬意多了,天天往妓院青楼地方扎堆里钻,每天与妓院和青楼老鸨母们商议着大事,一脸奸诈相的他靠着七寸不烂之舌说服这些老鸨母,至于有没有公私并用什么的,天晓得! 现在的秦寿基本泡在铁匠屋里,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一直响个不停,铁匠屋里四五名铁匠长工卖力地敲打着小配件,这比起开始的脚踏车配件精致多了,基本全是钢制品耐磨度没得说,比开始坑爹的铁制品耐玩多了。 至于大唐四人帮的脚踏车,最近还真有点投诉的意思了,特别是程妖精意见最大,那脚踏车链子经常掉链子什么的,蹦跶不了多远就掉链子,害得程妖精老是下车装链子什么的,装多了自然也熟心应手什么的。 谁叫程妖精踩脚踏车劲头大不是?加上铁的玩意磨损什么的又快,不掉链子才是怪事。现在秦寿自己手下全是忙得团团转的,哪有时间去理会他?直接闭门不见客,爱怎么闹就怎么闹,爷没工夫陪流氓玩。 光宗耀祖四人身着单薄的衣服,铁匠屋里想不穿也不行,熊熊的火炉冒出滚烫的温度,把整个铁匠屋熏陶得堪比夏季还要炎热。四人手里奋力地拉着风箱加大炉火,要是炉子温度不够上千多度,难以炼制出钢的品质。 王铁匠和段铁匠两位大师级的铁匠亲自出马。能为皇上亲自打造龙撵那可是光荣的荣誉,谁跟他们争还真跟他们急的地步,当朝天子乘坐自己打造的龙撵。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他们与秦寿想法不一样,就算是免费打造也乐得屁嗔。 王铁匠精心敲打完毕后,拿着火钳夹着小齿轮配件放进冷水里降温,嗞嗞声,一阵阵的热气烟雾喷空而起,整得铁匠屋好像桑拿房一样,秦寿忍不住一手扇着汗水,大冬天扇风还真的是少见了。 王铁匠夹起冷却过的小齿轮,黑漆漆的外表透露出坚硬的感知。王铁匠夹着小齿轮走到秦寿面前说道:“少爷,你看这样可以不?齿轮都是经过淬火加工冷热处理,耐磨度比起以前的提升了几十倍,安全可靠性能也增大了!” 秦寿十分满意地看着王铁匠递来的小齿轮,点着头说道:“嗯。不错,王铁匠,看来你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今后发动机波箱之类的齿轮,终于有望成功了,尽量把这门手艺传给你的儿子。还有一些学徒们!” 王铁匠得到秦寿的首肯之后,整个人眉开眼笑起来,一边的段铁匠叮叮当当地敲打着脚踏轮盘,齿位想同的同时也要考虑到齿间的间隙,这些都是关键问题,打得多太薄了易脆又不耐用,打得少毛培太多了。 整个轮盘塑造过程,由开始的模型钢水朔成型,在到胚型修缮什么的,每一步都是需要铁匠精心照料而成,马虎不得又要讲究力度,皇家御用的玩意讲究质量第一,砸招牌也不是这时候砸的。…, 至于链条这些玩意全部交由另外两名的铁匠长工完成,链条居多属于慢功夫的活,交给他们去慢慢揣摩足够了,两位大师级的铁匠工也忙活不过来,没有必要为这些慢功夫的活拖累时间,秦寿也想尽快完成李老大的新式龙撵。 王铁匠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是,少爷你放心,这些技术都是大伙的,王某哪敢私藏什么?只要他们有心学习,用心学习,王某当然不会私藏,龙撵车身此时王某的哑巴娃正在赶制,大概下午可以完成,组装晚上应该可以完成!”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嗯,如此正好,只要是想学习的全都教导,现在正是缺这方面的人手,以后扩大经营了,要实行流水线的生产模式,划分主要的生产项目,要执行每人精通一个项目,不能贪多!” 秦寿的意思很显然是打着精于求精的设想,要是全都学会了难免有点杂什么的,完全做不到精通的地步,与其杂乱还不如秉承求精,什么叫流水线生产?每人都会一个项目,集合一起生产整出人工流水线模式。 王铁匠点头应允着说道:“好的,少爷,你可能需要过王某的哑巴娃那边去指导一下,龙撵车身需要你的指导,还有那些轮廓什么的,皇家的东西马虎不得,王某怕他们应付不过来!” 秦寿不经意拿起王铁匠他们整出的钢珠,点着头说道:“嗯,这个本少爷等会会过去,王铁匠,加快速度完成这些,后面还有许多东西等着你们,嗯,这些钢珠整多点,最好小一点,以后有用!” 段铁匠把火钳夹着的轮盘放进水里冷却之后,铁匠屋里又冒起桑拿一样的气雾,呼~段铁匠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修缮这些精细的玩意,玩起来肯定没有王铁匠那么熟心应手,王铁匠可是有经验的老油条了。 王铁匠在秦寿说完之后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都是赶工时期没有那么多时间闲聊,要不是为帮李老大赶制龙撵,他还真不想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配件太小有点累活人。 秦寿一边看着王铁匠继续塑性脚踏铁柄。这脚踏铁柄只需铁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到用钢的程度,钢的成本价格实在是太贵了,主要的磨损大小齿轮和钢珠才用到,比起以前的铁质珠子和齿轮耐磨多了。 可惜就是缺少油脂这一类的,以致踩踏起来那个声音贼响的,铁磨铁声不响才是怪事。又没有润滑脂什么之类的,除非石油蒸酿出基础油什么的,那还有的希望什么的。化工专家袁神棍应该比较拿手,但愿别被他扣去制成超级工业毒丹了。 嗞嗞~火红的铁水融入模具的时候,等冷却过后敲打出来就成型了。这些模具摆满一屋子到处都是,几十平方的铁匠屋整齐堆满乱七八糟的模具,要不是地方限制什么的,恐怕还要更多。 高温溶出来的铁水一勺勺地倒下去,流动的铁水犹如水一般晃来晃去,王铁匠拿着火钳夹着模型轻微摇晃着,充实铁水里面的分量什么的,如此生产过程秦寿忍不住大赞一声,好土好简陋的生产模式,人的智慧还真的是不容小觑。 铁水冷却之后。王铁匠迅速一边夹起模具,一手拿着铁锤敲击模具背面,几下敲击声之中,噗通~一个脚踏实心简陋铁坯掉落出来,如此反复敲打之下。四个脚踏实心简陋铁坯完美成型。…, 剩下来就是修缮简陋铁坯的边缘,刚出来的边缘肯定有不少边料什么的,影响美观不说也很容易刮到人的裤脚,王铁匠把胚型放到火炉里继续焚烧加温,等刚朔好的胚型又变红的时候马上拿出来敲打,直到周边角料修平为止。 秦寿一手扇着热风。满脸大汗的他目睹制造过程,等王铁匠一刻钟不到就制好脚踏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王铁匠,这些零件和组装起来大概要多少钱?要是分批教导五六名铁匠工,大概一天可以整出多少?” 王铁匠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说道:“嗯,这个少爷,要是生手的话一个人一天可以弄出差不多一百多吧,至于那些齿轮什么的就麻烦点,大概也就是十几个不错了,至于那些简单的轮廓和车身什么的,更是简单多了…” 王铁匠滔滔不绝地说着大致生产数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要看人的领悟能力,要是铁匠学徒领悟得快的,生产起来速度自然也就快了,至于那些钢珠和铁线一样的刹车系统,简陋多了,随便一个生手铁匠看一眼就差不多会生产了。 王铁匠最后估算着说道:“要是磨损地方全用到钢制的齿轮话,这算起来大概2贯钱左右的成本吧!要是用以前铁质的齿轮,成本低点也就1贯钱多点,少爷,少爷,你听到了吗?” 秦寿一脸沉思的表情,想起李老大的话忍不住深思起来,李老大都赞成自己弄这些脚踏车事业,出门方便现在造价又降低了成本,款式起码比起以前好看多了,最重要圈钱的同时还能提高铁匠们的手艺。 发动机配件那些制造过程,还有那波箱的输出动力,几乎都是齿轮居多,太生手不行伤不起那玩意,特别是高速运转的机械发动机,要是手艺不过关或者齿位不对路,烧不起的同时还会出现事故。 竟然李老大支持了,那自己也不必客气了,暂时先成立一家大唐轻工业自行车,主体先圈钱在发展,研究这玩意特别烧钱,老是靠卖家私也不是办法,还有一篓筐的建筑什么都得着用钱,有条件不利用哪里对得起自己? 在说现在风骚的大唐四人帮,早已把脚踏车宣扬个够了,恐怕连宣传广告什么都省回了,一挂牌就是人山人海的,还有李老大这位大唐天子做代言人什么的,比风骚的大唐四人帮更来震撼宣传力。 造价1贯钱的可以卖个5贯钱,简称舒适版的脚踏车,2贯钱的可以卖个10贯钱,俗称豪华版的脚踏车,在招些外地经销商什么的,全大唐推广下去,那钱还不是哗哗声直进自己腰包?风骚贵族公子哥们泡妞外出旅游的必备之品。 最后车多了还可以实现上牌子什么的,不上大唐特发的牌子当黑车处理,既保障了被偷的可能,又从中又可以跟李老大合作黑一笔钱。何乐而不为不是?相信李老大也很乐意玩这手背后闷声发财的把戏。 不用李老大他自己出面什么的捞个好名声,成了一个大唐自行车管所什么的,没事就蹦跶出去瞄瞄看谁没上牌什么的,保证你们的财产都受到大唐朝廷庇护,严惩无牌撞人或偷车贼什么的。 还有就是每年上缴个十文钱年审啥的费用,不合格者换了在来通过,铁质的齿轮最容易磨损掉链子。蹦跶不了多远就要更换,程妖精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修车什么的又是一笔费用啥的。从中还可以养活一些无所事事的人。…, 至于山寨什么的秦寿根本不用担心了,这些全都是自己独家技术,没有经过培训什么的。那些想山寨的人也要惦量一下,这么精密的小齿轮和钢珠什么的,怎么制造出来?杜绝了山寨之品。 秦寿越想越兴奋地说道:“嗯,王铁匠,这几日暂时辛苦你们一阵子,赶紧生产一批两个轮的脚踏车,这两日时间内本少爷会在去招批铁匠长工回来,到时候恐怕需要你的悉心教导了!” “啊?这个,少爷,那些钢材怎么办?”王铁匠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咂舌起来。现在都是已生产钢材为主,哪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去分心制造其他东西,他不知道秦寿此时疯狂的敛财理想。 秦寿皱起眉头说道:“这个王铁匠你暂时别管那么多,尽心尽力教导好准备进来的一批的铁匠长工,好事本少爷绝不会忘记你们的。至于钢材之事暂时交给段铁匠处理吧,段铁匠没问题吧?” 段铁匠没有想到秦寿会给自己安排这么重要的职位,连忙放下手中的铁锤和手上的活,点头哈腰地拍胸保证着说道:“少爷你放心,负责钢材这事段某能胜任,绝不会给少爷你添篓子的!” 王铁匠想不到自己的职位一下子给段铁匠坐上去。忍不住有些失落起来,职位变动意味着他的月钱也有不少的变动,王铁匠叹息一声说道:“好吧,竟然少爷你如此安排,王某也认了!” 秦寿似乎看穿了王铁匠内心想法,一手拍着他肩膀安慰着说道:“哎哎,王铁匠,别气馁,本少爷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的职位还是没有变化,当然月钱只多不少,你对脚踏车这方面比较熟悉,段铁匠生疏不好驾驭!” 秦寿没有理会瞪大眼睛的王铁匠,干咳一声隆重地说道:“嗯哼,本少爷即将成立一家自行车的生产商,全大唐各城各镇实行销售,而你王铁匠,也是就是‘别摸我’轻工业自行车设计师,此位非你莫属了!” “啊?真,真的?少爷,此话当真?”王铁匠整个人震精了,这什么‘别摸我’轻工业自行车设计师,听起来名头还真有点响亮,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还是那月钱只高不少才是真的,打工还不是为了赚钱什么的。 秦寿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本少爷君子一言死马也难追,好了,赶紧把这些零件带出去,马上进行组装赶在晚上之前弄出来,这里还真的是够贼热的,光宗耀祖,别拉了,瞧瞧你们要死不活的样子,丢人!” 甘露殿里,李老大有些心神不宁地批阅着奏折,前三日房玄龄他们上奏的解禁禁宵奏折,实在是让他纠结无比,理由都是千遍一律,增加大唐夜晚的娱乐活动,丰富长安内百姓夜晚生活什么的,最重要的理由还是可以把麻将统一到夜场什么的。 整个朝堂之上大臣们附和声居多,当然也有异议了,那就是长孙阴人和孔老夫子那一派阴谋者和迂腐者,长孙阴人是瞧秦寿不爽极力反对,孔老夫子则认为这有伤败得什么的,长篇大论的之乎者也唠唠叨叨了好几天。 三分之二的大臣票同意解除禁宵,三分之一迂腐者和长孙阴人部下极力反对,这很明显的谁胜谁输一目了然,可李老大硬是没有下旨撤销,他在考虑撤销后的后果什么什么,其影响又是什么三思而后行。…, 李老大当然清楚这后面扇风闹事的肯定又是秦寿,只是他想不明白秦寿整出这夜场干什么?李老大打死也不相信秦寿会有那么伟大,丰盛百姓们的夜晚娱乐生活,恐怕有什么猫腻在里面,只是他一时想不清楚而已。 就算李老大在怎么精明在怎么能干,他也不可能看穿人的内心思想不是?秦寿这夜场玩的就是圈钱,还有就是那情报什么的,当然最终的目地还是以圈钱为主,夜场不圈钱开来干什么?义务劳动吗? 心烦意乱的李老大根本没有心情去批阅,一手甩掉手中的奏折,颇感头痛地揉着晕涨的太阳穴,外面逐渐昏暗的天色甘露殿里掌起蜡烛,李老大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有惊无险又一天让李老大觉得这日子是够憋得慌。 拿起房玄龄等大臣联名上书的奏折,李老大感到一阵的蛋疼,这夜场阴谋味十足啊!在没有摸清楚秦寿想干啥之前,李老大是不会盖上玉玺什么的,他其实也想瞧瞧所谓夜场是什么?特别是上面提起的酒吧什么的,还有放松身子骨的蹦迪。 很难想象一群身穿官服的大臣们蹦迪是什么样的,还有那身穿官服进酒吧的身影,最重要里面还写着夜场里酒吧有野兽狂欢派对什么的,李老大不晓得什么叫野兽狂欢派对,可想起自己寿辰那天九头兽的表演,李老大嘴角无意识地抽搐起来。 正在李老大有些抓狂的时候,毛统领的身影走进甘露殿,手里拿着信封躬低着头说道:“皇上!工部研究院的秦大人刚命人送来信!” “哦?呈上来!”李老大收敛起纠结蛋疼的内心,有些好奇地一挥手示意毛统领呈上来,李老大有些好奇秦寿怎么这个时候送来信,至于他的新式龙撵什么之事早已经忘记了,每天忙着政事哪有时间想这些? 李老大拆开信的时候,瞪眼看着信里短短的几个字,‘龙撵完工,有空来取!’李老大恍然大悟地一手拍着自己脑门,这才想起自己三日前曾经提出的新式龙撵,没想到秦寿还真那么积极短短三日整出来了! 李老大迫不及待地一手放下手中的信,站起身子大喊一声:“毛统领!摆驾出宫!朕要好好瞧瞧新的龙撵!” 毛统领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老大,反应过来后应了一声匆匆跑出去准备,等李老大从皇宫赶到秦府的时候,空地里整出了一辆新式的龙撵,很雷人的造型让李老大长大嘴成o形状,毛统领直接两行冷汗流了下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六章 雷人的龙撵三轮车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好惊讶的,莫过于眼前这辆跨时代的三轮车,而且还是历史著名李老大的三轮车,放大版的三轮车当初雷得李老大外焦内嫩地步,堪称绝版货色也不为过。 五十寸的两个车轮全由精钢制作而成,手指粗的钢芯支撑轮弧度,半开篷式车厢露出里面的单排座椅,很威武的两张虎皮铺成双人座位,甚至座位前面还有金属制作的台子,连抽屉什么的都配套齐全。 至于前面车头完全是复制三轮车模型,二十四寸的小轮子看起来有点不够看了,虽然是三轮车模型可装修起来也豪华了不少,两条三角架杠发出乌溜溜的金属光泽,甚至连前头都挂有灯笼一样的油灯。 最彪悍的还是车头纯金制作的车标,巴掌大的帝王皇冠雕刻着三个小字,别摸我!这是黄金首饰长工们呕心沥血的杰作,为雕刻这皇家的特殊商标,熬了两天两夜才赶制出来,博这荣誉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车厢整体宽两米长足足有四米居多,前头是开空的部位,后面架起棚子一样黄布,跟黄包车有点相似,又有点不相识,号称加长版三轮龙撵也不为过,落后院子中央还真有点堵路什么的。 秦寿闪到一边等候着李老大,此时李老大站在院子里傻不啦叽的,完全被眼前的三轮龙撵震精了,莫说李老大了震精了,连他身后的侍卫和毛统领都是一个模样。眼前的巨无霸三轮车实在是无语言表。 李老大长大嘴巴一副目瞪口呆表情,眼前霸气十足的三轮龙撵还真是无可匹敌,良久才恢复过来说道:“贤侄,此乃朕的新龙撵?嗯。不错,不错,贤侄,这是何用?为何没有马拉?” 李老大一手指着三轮车驾驶位下面的脚踏板,还有那木质的包着一层皮的座包,这一切都让李老大感到一阵好奇,当然也少不了那用脚踩踏的后轮脚刹,全都是仿制秦寿以前的那辆三轮车。 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个皇上你问的好。这是微臣亲自打造的限量产版别摸我,采用先进的abs脚刹技术,这个可以刹车后面,要是不够安全。不怕,前面还有特配的刹车系统,全人工操作无论是下陡坡安全无痛苦!” 李老大在秦寿指点之下傻谔谔地点着头,至于什么限量产版别摸我,什么abs脚刹技术。他完全听不懂,既然秦寿说是安全作用,那也应该没有问题了,那三角杆边缘特设出来的脚踩刹车。还真有那么点那么像三轮车刹车。 秦寿夸夸其谈地介绍着说道:“皇上,这个脚踏板是最新型号龙撵发动机。dvvt漩涡循环式发动机,当然动力源泉是脚踩出来的。这些链子是起到传输动力作用,无需马匹不吃草,脚力足够者可以日行百里!号称百里驹也不为过!” 李老大一副好奇的求学者表情说道:“dvvt漩涡循环式发动机?朕怎么瞧不出什么?不就是几片死铁吗?为何朕这龙撵与程妖精他们的不同?还有这里两个是什么东西,怎么有镜子在这里?还有…” 李老大一手指着空荡荡的车头,还有两个车头挂着的镜子,镜子是用木头包着镜片形成倒后镜,前轮的轮筐也是空荡荡的,没有大唐四人帮他们的一样,前面有刹车什么的玩意在前面。 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皇上,此乃倒后镜是也!当然不是驾驶者看后面的,而是看皇上你有什么吩咐作用的,只要皇上有需要停车什么的打个手势,前面驾驶者就可以看到,方便而又实用!”…, 第五十七章 当刺客遇到暴力魔女 回到自己的别墅,秦寿找了半天始终没有找到苏叶的身影,这个家伙似乎知道早已知道秦寿会找麻烦,亵衣事件后几日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秦寿要找他还真有点困难,除非他自己冒泡现身,否则还真难以见到其人。 秦寿傻坐书房里想着事儿,现在他还真的是有点喘不过气感觉,担子重了一篓筐的事等着处理,没有独当一面的人才还真够累呛人,李老大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居然带了一次武媚娘来之后,后面就不带来了。 ‘莫不成皇上知晓本少爷挖他墙角了?不可能,媚娘啊媚娘,本少爷势要打救你,免受怪蜀蜀萝莉控的邪恶思想!’秦寿想着武媚娘忍不住一阵心头火热起来,聪明能干,美丽大方,最重要还是散解人衣,当然要善解自己的,怪蜀蜀一边凉快去! 秦寿有些纳闷起来,该死的苏叶居然躲着自己,秦寿忍不住纳闷地嘀咕着:“死苏叶,你有种,有本事一辈子别出现,奶奶滴,查个幕后主谋有那么难?叫你办个事,居然还整出陷害,本少爷饶不了你!” 可苏叶有那么好对付的吗?没有童雪这位暴力魔女在,还真难以制服这个家伙,想到童雪秦寿又忍不住蛋疼起来,这位暴力级别的魔女,此时还真跟自己耗上了,缺少她在身边保驾护航,还真有点不习惯。 特别是最近蹦跶的欢的老流氓程妖精,一副趁老虎不在山中猴子称大王的嘴脸。三番五次前来找茬什么的,那破脚踏车口口声声说什么质量不过关,口出狂言要换量新的,典型童雪不在自己身边嚣张起来了。 秦寿有些抓狂地挠头说道:“姑奶奶何时才回来啊?莫不成要本少爷大轿子抬你回来不成?没有你还真难以对付老流氓这个家伙,没有你还真缺少点什么,唉~这童雪还真够闹心的!” 秦寿这边闹心慌,皇宫那边一样有人闹心慌。武媚娘翻转难寝入睡,脑子里全是秦寿的身影,特别是他那坏笑的表情。宛如刻刀般深刻她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想到秦寿强吻她那一画面。俏脸忍不住羞红成布。 武媚娘此时好像情意初开的豆蔻少女,羞红着脸香被捂着脸闷声嘀咕着:“媚娘啊媚娘,你不可胡思乱想,你是皇上身边的人,不可以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可我又为何偏偏想起他?呸~坏蛋,害人精…睡觉,睡觉,什么也不想!” 强迫自己入眠的武媚娘越是强迫越是清醒,秦寿那坏笑的笑容始终消散不去。失眠了,武媚娘最近老是失眠多虑,罪魁祸首还是秦寿那个家伙,要不是他也不会这样,最近老是因为睡眠不好。经常犯点小错什么的。 “唉~冤家!”武媚娘叹息一声,转过头环望了一眼榻上睡满的宫女们,这些有的是新进来的宫女,有的是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宫女,反正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进来多久了,深宫大院每天过着颤颤赫赫的日子。武媚娘低头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阳阁宫殿里,小羔羊一副挑灯夜读的姿态,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礼记》,一手撑着下巴,点着小鸡啄米姿势,当然如果仔细靠近一看,她不是在读书,而是在打瞌睡什么的,装模作样还真有点像。 荷叶莲心两位宫女峭立一边,困意十足的她们看起来有点晕晕欲睡,小羔羊偷奸耍滑瞌睡她们不知晓,反正小羔羊没有上宫廷豪华牙床睡觉,她们也不敢休息什么的,主次之分还是要注意的。…, 第五十八章 找抽的程妖精 次日书房里,秦寿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书房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童雪是也!这让秦寿又惊又喜,童雪姑奶奶回来了,日子今后热闹多了,最重要不用在畏惧厚颜无耻的程妖精了,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不是吗? 童雪整个人躺在会议桌呼呼大睡,昨夜追苏叶追了大半夜,哪晓得最后还是被他跑掉了,两人在长安城百姓屋顶乱窜乱跳,吸引了不少负责禁宵巡逻的府兵,闹得整个长安城后半夜沸沸扬扬的。 既然童雪回来了,秦寿现在也就放心多了,现在他还有事暂时不想惊醒她,秦寿还要去自己新的工部研究院报道什么的,黄炳和周雄还有一群小孩子现在要加紧培训,主要还要拉王铁匠他们过去安顿一下。 秦寿打的主意很简单,公家批下来的地方私用,一边帮李老大生产武器的同时,也要准备着手开始配件齿轮之类的训练,这些小孩子就是很好的学徒工,脚踏车的齿轮就是他们的入门功夫。 至于会不会捞下什么话柄,秦寿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反正自己是工部研究院最大的官,而且还是光棍司令怕啥呢?抠门的李老大月俸不给自己也无所谓,只要他不干涉自己的工部研究院就可以了,再有别整些人进来凡事都好说。 匆匆洗漱完的秦寿急急忙走出别墅,安顿了工部研究院人手,还要召唤吴庸着手开始夜城之事。圈钱之事刻不容缓,越早办妥好处自然越多,现在是秦寿大烧钱的时候,这钱断缺不得。 周雄和黄炳两人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虽然不知道秦寿给他们安排什么官,只要不呆在暗无天日的地道,什么官也无所谓不是?两人后面还有一群站立笔直的小孩子们。他们知道自己人生转折点来了。 王铁匠早已准备好,带着四名铁匠长工在身后,至于他的哑巴儿子和段铁匠他们。暂时主持这边的钢筋生产,王铁匠后面四名铁匠长工主要负责武器,王铁匠主要教导那些小孩子们打造技术什么的。 秦寿一手拍着自己四品云雁的官服。虽然是闲职的可这象征性的官服还是要发的,官员要有官员的模样不是?就算是打免费工什么的,这官服总不能少吧?难不成自己还穿什么便服去报道? 见到秦寿出现的身影,周雄点头哈腰地凑上前,满脸讨好的表情憨笑着说道:“那个,少爷早,喔不,应该叫大人了,嘿嘿~那个大人,咱们都准备好了。就等大人你的吩咐了!” 周雄傻不啦叽地点头憨笑着,刚想喊少爷早上好,后面的黄炳手臂捅了捅他的后背,醒悟过来的周雄马上改口过来,现在秦寿是大官人了。自己也是他手下理应改口了,要不然不符合规矩了。 秦寿一甩手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以后少来这套,还是喊少爷吧,准备好了马上出发。本少爷安排你们大致的位置,尽快地运转起来,研究院一刻不能停,特别是你王铁匠!” 秦寿所言也是有道理的,脚踏车现在首当其冲要上市销售,顺便培养这批小孩子们手艺,以前没有打算卖脚踏车是因为懒得去弄,加上铁矿又贵技术不够娴熟等,现在王铁匠手艺娴熟了,铁矿又是公家私用大半,足够了! 王铁匠瞄了眼这些小孩子们,很显然是秦寿的未来班底什么的,于是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是,少爷,你放心,王某一定竭尽全力教导好他们的,绝不半点私藏什么的,少爷,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第五十九章 威逼利诱九头兽 流氓军营隔壁落座一间新开的府衙,工部研究所,牌匾还是李老大御笔亲写的,龙飞凤舞的颇有那么一回事,工匠们挂完牌匾什么的马上闪人,空荡荡的门口连个像样站岗的人也没有,够坑爹的,还机密要府! 秦寿来到自己的新府衙,顿时感到一阵心憋得慌,卧槽~这还是大唐官衙嘛?有这么破落的府衙吗?一阵寒风吹过,秦寿整个人心里凉呼呼的,王铁匠和后面的周雄黄炳三人傻了眼,哑言无语地看着所谓新的工部研究院。.. 牌匾周围腐烂的木头都长出野菇痕迹,老旧的府衙大门一副摇摇欲坠,寒风吹过之际发出牙酸的响声,最恐怖的还是门上还有没有清理过的蜘蛛网,门栏腐烂不堪碎木成堆,看情况应该有些年代了。 两个破烂的灯笼摇摇晃晃的,给人一种阴森森的凶宅征兆,要是到了晚上恐怕更是恐怕,最坑的还是府衙上面的瓦片,积雪覆盖之下颇有倾斜下来痕迹,隐隐有随时砸人脑袋的意思。 眼前的大宅秦寿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屠宰场,曾经来过一次这边的他,当时匆匆忙看了一眼,那时候还是万国朝邦还未开始的时候,这间屠宰场当时还在经营,只是没想到时隔几个月,居然变成自己的府衙,够缺德的! 秦寿抽搐着嘴角,满脸黑线地看着新的府衙,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我擦你大爷的!至于吗?整间如此破烂的府衙?在怎么穷也修缮一下吧?至于整间如此落魄,而且还是大凶之宅的府衙吗?” 乓啷~府衙上面的瓦片似乎抗议着秦寿的话。劈里啪啦声~掉下一大堆的瓦片和积雪,直吓得秦寿整个人闪到一边,脸色苍白无血煞白一片,王铁匠更是一脸担忧的表情,这今后要是进进出出的,难免会鸿运当头砸到不是? 秦寿还以为是自己怨气激怒了里面冤魂什么的,毕竟现在身处封建迷信时代。而且还是光头党崛起时代,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不是?要是里面真有什么肮脏的玩意,还真的是阿弥陀佛了。 正怀疑是不是与鬼结怨什么的秦寿。忽然见到童雪翩翩倩影出现屋顶,打发完程妖精的她沿路追来,好不容易才追上来。肯定内心怒气匆匆的,一脚踩上府衙瓦片的时候,掉落劈里啪啦直响的瓦片,还有一大堆积压的积雪什么的。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顽皮的童雪,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仰望着童雪苦口心婆地说道:“哎哎,干什么呀?哎呀,童雪你也真调皮啊,都叫你不要乱踩东西呀,唉。乱踩东西不对,瓦片掉地也是很危险滴~” 童雪歪着脑袋看着秦寿,一脸茫然无知的表情,她不知道秦寿在说些什么,自己也是刚追上来而已。又没有踢什么瓦片,什么踩什么瓦片掉落地面?根本就是它自己它自己掉落地面的,童雪跳下来期间稀里哗啦带落一篓筐的瓦片。 童雪踩到一片搁脚的瓦片,怒气冲冲地一脚将其踹飞,哼哼唧唧地说道:“哼哼~小秦子,你不够老实。姑奶奶好心帮你打发小屁孩,你倒是好自己一个人先开溜,要不是姑奶奶追的快,你是不是又想甩开姑奶奶我?哼~” 秦寿黑起脸看着发起小脾气的童雪,继续说道:“哎呀~姑奶奶,我话没有说完你怎么又踹瓦片了,瓦片是利器,乱踢瓦片会污染环境,唉…砸到小盆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盆友,砸到大叔大婶也不好嘛!”…, 第六十章 哪露过哆 秦寿解决九头兽之后,挥散鱼翅兄弟和奖杯兄弟,当然还有李震这个家伙,只留下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至于秦寿留下他们三个是有目的,在没有确定正确夜场选址地方前,他们三个还是有用处的。 西市,一个胡人聚集酣息之地,延寿坊,光德坊两大坊里分别有程妖精的房产存在,据说面积也是贼大的,当然这不是程妖精私人的房产,好像是他大夫人斐氏家族的房产,财大气粗的大家族。 至于秦寿怎么知道的?程姗姗早把程妖精老底供得一清二楚,此时的程妖精在秦寿面前可谓是毫无秘密可言,连他具体受夫人们气管炎时间也是一清二楚,甚至挨多少下武力提升,灌多少酒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步。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秦寿直接过滤了,很明显的欺软怕硬血统发挥得淋漓尽致,遇强则跑遇弱则欺,妖精三式只会每人一式,单挑弱爆必败群挑分身无敌,所有他们打架基本是一哄而上,以分身术疑惑敌人,以无耻打败敌人。 秦寿打的就是西市的主意,要不是程姗姗提前说过家族的房产位置,秦寿还真没有萌生夜场的疯狂想法,至于李老大同不同意解禁禁宵什么的,秦寿也无所谓,早有应对之策慢慢腐蚀化,正所谓群众的力量是无可匹敌的,不是吗? 先从大臣们的夫人们下手,贵妇人休闲娱乐麻将馆先成立,正所谓女士优先。突破禁宵先锋队员人选,少不得这些闲着无所事事的贵妇人,影响力足够时候,又可以带动一批百姓妇女,在然后恶性循环下去… 当然想要实现这个梦想,首当其冲要解决房子问题,延寿坊和光德坊两大里坊正是秦寿试金地。想要顺来这两大里坊,必须要有程姗姗的帮助,其中也少不了亲自上门厚脸皮索要。当然还要带童雪去震慑一下,以防万一嘛! 秦寿招呼过一边忙于清理卫生的周雄,一手搭着周雄肩膀上。慎重其事地说道:“周兄,整理完这里后,本少爷交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尽量在一个月时间内整出一批纸来,按照本少爷所写的五步骤,进行造纸,明天估计有新的造纸人员过来…” 周雄在秦寿慎重其事交代之下,大点其头地接过秦寿递来的粗糙纸张,一边应声说道:“是,是。少爷,周某会尽心尽力完成少爷的交代,呃~少爷,你给我的这个,就是造纸的工序?” 在秦寿点头之下。周雄摊开造纸过程,很清晰很简便的五大步骤,每一道的步骤都明目标榜好,分成好几个档次的纸张,其中秦寿重点勾勒出特殊用的纸张,也是一直盘算着即将变革的事业。 泡料:浸泡的时间随原料品种不同而异。毛竹砍下后要在水里浸泡半个月左右,稻草扎捆在河水里一般泡7-10天,树枝、麻杆浸泡的时间则在10天左右,特殊用纸还要加些特殊的材料,时间来得及可以慢慢找找看。 煮料:是用碱或石灰的水溶液在高温下处理原料,将粘连在纤维之间的果胶、木素等除掉,使纤维分散开来而成为纸浆,石灰这些秦寿有的是,主要还是要建造一个造纸浆池什么的,还有晒纸的地方。 洗料:是把蒸煮后的浆料放入布袋内,经过水的冲洗和来回摆动,把纸浆中夹杂的石灰渣及煮料溶解物等洗净,这些需要用到井水来处理,老式手柄抽水是最理想的,谁叫这里不靠河边什么的。…, 第六十一章 吐血的长孙充钱 及时更新,..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暴虐倭寇事件,三言两语就被秦寿平息下来,府兵们带走五名重残的倭寇人,连同无辜受到牵连的印度阿三,谁叫他的眼镜蛇亲吻人家不是?就算是(梅)毒的(没毒的)也要带走。 主要闹事者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他们,府兵们不敢动粗把他们带走,反正他们三个也跑不了,府兵们只要把事情往上禀报就是了,该怎么处理的自然会有人定论,与他们无关就是了。 至于李老大怎么处理这件事,秦寿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反正与他自己无关就是了,从头到尾都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在闹事,就算问罪起来也牵连不到自己,全程都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干的好事。 有程妖精照着李老大估计会不了了之,一个小小的倭寇谁买他们的账?意思意思打几棍惩罚青春版程妖精了事,反正皮粗糙的他们耐打,也打不疼而且还打惯了,直接无视过滤不疼不痒的棍棒。 延寿坊和光德坊两大里坊都被秦寿逛个遍,熟门熟路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争先恐后地解释着,毕竟这里是属于他们家的产业地方,经常时不时地过来溜达什么的,要是连这点也不知道还得了? 至于两大里坊未来归谁至今还是未知,毕竟是属于大娘的私有财产,程妖精又是气管炎无权过问,也懒得去过问什么的,要是问他明儿去哪里打秋风什么的,肯定会说的口水花喷喷地步。 延寿坊和光德坊还真与其它的里坊不同。身处西市东边形成两块豆腐块,相隔西市也只有一条街之距离,里面都是废弃已久的小造访什么的,由于属于大家族的地产又图那点钱,一直空着没有租售出去什么的。 里面住满三教九流的地痞和乞丐,当然还有那些流浪至此的无依无靠老人,灾民什么的也流窜至此。形成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地痞们斗殴风水宝地,对于这两大里坊的严重治安问题,府兵也是感到一阵头疼。 自己地盘宝地出现问题。斐夫人怎么想的,秦寿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大部分出自于可怜这些难民居多,要不然这里恐怕早已被拆建什么的,程府也缺那么点零花钱什么的,所以一直保留空着。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偷偷瞧见秦寿打点头的模样,忍不住出言提醒着说道:“姐夫老大,你不是打这里的主意吧?恐怕这事儿有点悬,大娘菩萨心肠软,最见不得这些难民受罪什么的,真要给你整那些什么夜场,恐怕…”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脸憨厚地笑着说道:“是埃姐夫老大,想当初,咱们哥几个想要讨一点位置来做点小生意什么的,都被大娘大得屁滚尿流的,姐夫老大。咱们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1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两位人渣兄弟挤眼之下,附和着说道:“是啊,姐夫老大,你没有必要去碰一鼻子灰什么的,要不咱们在去别的地方瞧瞧什么的,别打这里的注意了。没希望的1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打的算盘够精明的,很显然是打着劝阻秦寿放弃的意思,他要是真去恳求的话,有可能大娘会把这里交给秦寿,这家伙鬼点子多说不准说服了大娘,真给了秦寿他们以后分家产什么的,肯定有点问题了。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看似傻不啦叽,粗枝大叶的旷野大汉,其实内心也有一点小精明什么的,大娘的闺女嫁出去后就是等于泼出去的水,染指程家家产什么的肯定没希望的了。…, 第六十二章 厚颜无耻的诱骗 及时更新,..整吐血长孙充钱后,秦寿嚣张十足地离去,长孙阴人知晓此事也只有干瞪眼生闷气,没动手打你家的娃,是他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完全与自己无关,应唐憎的经典名录,凡事都要讲讲道理不是? 去往程府的路上,秦寿掏钱买了一只鸡一只鸭,去看望办事什么的,总不能双手空空的吧?秦寿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哑言无语地看着秦寿,这就算是送礼的礼物了? 童雪一脸古怪的脸色,跟在秦寿后面,原本她不想去程府的,可秦寿一句话她不得不去了,你把程妖精弄成那样,要是你不去做保镖什么的,伤残的还是秦寿自己,有她在起码安全点。 程府洗澡房里,程妖精露出堪比健美先生的爆炸性肌肉,左青龙右白虎的彩画清晰可见,狰狞的彩画还真的是有点那么回事,当然这些彩画一过水基本消失不见,又不是真正纹身什么的。 程茂程盛两人打着热水走了进来,见到程妖精厚实的身板和黝黑的皮肤,忍不住羡慕起来,当看到程妖精筋肉分明魔鬼腰身和结实多毛的猩猩腿,顿时不敢恭维地摇头作罢,手臂捂着鼻子抵抗那臭味的扑鼻。 程妖精被回来的时候,还真的是丢尽了脸面那种,臭气熏人的粪坑味道老远就可以闻到,的衣服还挂满恶心的虫子,连头发也是沾满不少臭气熏人的玩意,真的可谓是狼狈到底。 程妖精现在很愤怒。堪称暴走人形霸王龙也不为过,臭气熏人的粪坑味道让他颇感倒胃口,头发还搭着粪便的痕迹,这些都是拜童雪所赐的,要不是她的一脚踹飞掉落茅坑,也不会这样如此狼狈不堪。 最可恶的还是脚踏车都废了,现在没有方便实用的脚踏车。又要骑回那匹好吃好喝伺候的老宝马了,谁知道那匹老宝马享福那么久,还能不能跑起来什么的。都好久没有骑过了,认生不? 程妖精忍着自己臭气熏人的粪坑味道,大嗓门叫泱着说道:“程茂。程盛,家里的三头逆子还没有回来吗?他奶奶滴~老流氓我军营有那么忙吗?肯定又是偷懒去了,气死老流氓也!赶紧赶紧填满在打来1 程妖精在他们两个退下去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叮嘱着说道:“等等,程茂,程盛,今日之事不可提起,出去警告一下府里的下人,闭紧嘴巴不可乱嚼舌头,不能让两位夫人知晓。知道没有?” 程茂和程盛两人闻言点着头,程妖精的话他们基本是当成放屁的,程夫人一起这事家仆们全都老实招供了,谁叫他气管炎不是?在外面可以呼风唤雨似的,在家里还不是憋成孬种样? 程妖精不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在程茂和程盛两人退下之后,赶紧跳下杀猪似的开水里,咿呀鬼叫地清洗着身上粪水什么的,原本清澈的热水顿时变成臭气熏人的脏水,程妖精拿起布巾拼命搓洗着。 程府里,秦寿又一次故地重游般。欣赏着周围的建筑景色,灰瓦白墙和高大的别院厢房尽收眼底,厢房墙壁雕刻满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美丽,整个别院厢房里有一套贯通的风水系,再加上开始冒绿叶的树木,有种置身仙境感。 万物开春佳木发芽,积雪也开始渐渐在融化,秦寿紧随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的步伐,渐向府园大厅方向,平坦宽阔的院子道路,清澈如雪的雪地开始清溪泻雪,看着白石为栏的走廊,秦寿摇头叹息着,真-, 第六十三章 钞票纸诞生 时光匆匆,一晃又一个月时间过去,期间工程可谓是接二连三,三间店铺的工程陆续上纲上线地挖好,那一批批的钢筋水泥用板车运输过去,还真吸引了不少无聊八卦人士,聚首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第六十四章 阎大画家 秦寿回到自己的别墅书房,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周雄差人送来的钱币纸张,这厚厚一堆上千张纸还真有点搁地方什么的,现在又属于南风天气什么的,地面容易潮湿半点马虎不得,只好叫张长工他们制作些些木箱存放。.. 回到自己的书房的秦寿很意外,消失整整一个月的苏叶居然出现了,而且还是厚颜无耻地嘿嘿声傻笑着,瞧他淫荡的模样还真有点猥琐,秦寿指挥着那些运输纸张过来的治安员,把纸张放置书房里的会议桌上面。 秦寿瞧见苏叶淫荡的笑脸,忍不住一阵气结地调唆着说道:“哟呵~这不是苏兄吗?整整一个月不见,去哪儿风流快活完回来了?本少爷还以为你被人干掉了,没想居然还活着,嗯,还活得这么滋润的!” 苏叶没好气地双脚搭了起来,一声怪叫着说道:“哎呀,秦兄弟,你这是什么话呢?苏某我为了你的破事,可是风餐雨宿了一个月,日夜监视狡猾的老狐狸,整得夜不能安寝,食不能安心…” 秦寿没好气地翻着白眼,一手打断苏叶的话,也不客气地说道:“行了,本少爷没有工夫听你瞎扯,上次亵衣事件还没有跟你算账,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别告诉本少爷我什么也没有查到!” 苏叶无奈地耸耸肩,瞧见秦寿不客气的脸,唉声叹气地说道:“唉~早就知道秦兄弟你没有耐心,好吧。经过一个月的辛苦探查,终于有了眉目,秦兄弟,整你之人正是这只老狐狸!” 秦寿听到苏叶确定是长孙阴人干的坏事之后,忍不住满脸怒火的表情冷哼一声说道:“哼~本少爷就知道是这老狐狸干的好事,没想到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具体是怎么回事?苏兄赶紧老实说来!” 苏叶一脸深沉的表情。想了片刻之后叹息着说道:“唉~好吧,秦兄弟,你听完之后可要注意一下了。这老狐狸还真的是够阴损的,打定主意跟你死磕到底了,好好。我现在就说,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苏叶当初被童雪追赶一夜之后,又躲进了长孙阴人的府里,得知童雪这魔女回来的消息苏叶纳闷了,他的模样已经被童雪记住了,估计回去肯定被逮到挨揍什么的,放飞机欺骗这位魔女,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无奈之下苏叶只好躲避到长孙阴人府里,白天长孙阴人不在的时候睡觉,夜晚的时候就出来探听消息什么的。秦寿气吐血他的长子,也只是脸色阴沉地一概而过,也不知道他是气度大,还是筹谋着什么按兵不动。 最后还是昨天晚上长孙阴人才暴露出来,拉着长孙充钱商议如何对付秦寿什么的。自从秦寿家私整出防伪商标后,他们陷害计划又落空了,虽然全境内到处打游击般兜售,换回来的全是无用功。 秦寿早已命人在大唐境内各大城镇张贴告示什么的,标明自己的家私销售方式地地点什么的,还有那防伪的标志。如若不是贪小便宜买到的,后果自负什么的,还明确说明自己家私从未有价钱调整什么的,秦寿主打的是富人的家私高端品。 计划落空的长孙阴人又想出阴险的招式,山寨陷害不了又想出偷技术甚至贿赂等手段,甚至还叫长孙充钱联系城内各大木材商人什么的,实行抬高价钱什么的抵制秦寿进购的木材之类。 秦寿咂巴着嘴说道:“苏兄,你确定这是长孙阴人想出来的办法?这也太脑残了点吧?偷技术?估计他派来的人还没有进入府里就被童雪逮着打残了,贿赂更是脑残到碴了,至于后面那个联合商人有点麻烦了!”…, 第六十五章 极品龙虎豹丹 及时更新,..  袁神棍躲在自己屋子里,不知道在掏鼓什么,现在玻璃生产基本停工状态,暂时没有什么地方用得上,生产玻璃的老外们也是闲着每天聊天打屁什么的,停工照样有钱拿怕什么不是? 屋子里传来一阵芳香扑鼻的丹药味道,袁神棍整个人鬼鬼祟祟的左右环望着,看到木门用三根棍子顶住之后,袁神棍紧张的内心才松了口气,死性不改的袁神棍又弄起丹药大业什么的,要是不炼丹他还真不知道干什么的好。 玻璃研制成功之后他一直都是无所事事的,好不容易秦寿整出火药给他研制,火药研制完后又是无所事事,这人一闲下来就是没有办法控制得住,袁神棍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搬起自己的炼丹炉开始炼丹。 至于为什么要炼丹,袁神棍现在自己也不晓得了,出于职业习惯就是放弃不了,哪怕练出一堆放着摆设也好,他也止不住自己手痒掏鼓,俗称手贱没事找抽,害怕秦寿知道自己又玩起丹药什么的,袁神棍干脆把房门顶住什么的。 丹砂,化学炼丹家门公认药理效用及其理化性能贼好,化学炼丹家将其作为炼丹的主要材料,纯属找死就是了,其应形体圆转流动,易于挥发,化学家们感到十分神奇,进而选择其他金石药物来和液体汞(水银)。 无知地拿液体汞按照一定配方彼此混合烧炼,并反复进行还原和氧化反应的实验。以炼就‘九转还丹’或称‘九还金丹’,这是人类最早的化学反应产物,如此坑爹蒙人‘早死速命丹’信仰人居多王公贵族大臣们。 秦汉之际最古本的‘本草学’著作《神农本草经》,将五金、三黄、乒石等40多味药物分别列为上、中、下三品,指出其分等级的标准是:上药令人身安、命延、升天、神仙…(够强悍吧?估计嗑一颗就两脚一蹬就升天见玉皇大帝去了!) 其中丹砂被列为炼丹的上品第一,是化学炼丹术最早选择的重要药物材料,悲剧无知的贵族大臣们嗑多之后。不是短命就是慢性中毒致死,也只有程妖精这个家伙贼精,不信这些化学丹药玩意。才活出小强无敌的寿命。 袁神棍唠唠叨叨地自言自语嘀咕着,小丹药炉咕噜噜声冒着浓浓的白色雾气,芳香扑鼻的丹药味道蔓延而出。袁神棍顿时一脸冒出热汗,心里期待着丹炉里面快形成丹药什么的,这香气要是在继续蔓延下去,估计外面都可以闻到了。 “无良天尊,快点,快点结丹!”袁神棍一脸祈祷着丹炉里的丹药快成丹什么的,这丹药味道要是在蔓延出去,估计想掩耳盗铃都困难了,秦寿严厉禁止过他炼丹什么的,发现后果很严重的。 袁神棍还没有祈祷完。房门忽然被暴力地踹成碎片,袁神棍目瞪口呆的表情,顶住房门的木棍掉落身边也不知道,暴力魔女童雪一只脚露了出来,秦寿一脸阴沉的表情出现门口。很愤怒的那种。 秦寿一脸阴沉着脸,冷笑连连地看着袁神棍说道:“嘿嘿~袁神棍,好啊,好啊,你丫的又狗改不了吃屎练起丹来了,很好。非常好,鉴于你如此不知悔改,姑奶奶要不要在帮袁神棍白日飞升一次?” 童雪闻言秦寿的话,眨扑着两扇眼睫毛,一脸好玩的表情说道:“小秦子,是不是像上次新年时一样?好耶!这主意不错,小屁孩,自己乖乖过来还是姑奶奶我动用暴力?嗯?”…, 第六十六章 风骚大比拼 卯时未到,皇宫门口一群大臣们聊天打屁着,当然话题聊得最多的还是长孙阴人,昨夜那扰人清梦的现场房事扩音,还真震精了不少长安百姓们,强悍的三飞巫山让全城百姓们震精无言以表地步,同时看清楚了长孙家的荒唐生活。 此时的长孙阴人在得知被人阴算之后,整个人承受不起打击吐血晕了过去,是很火恼地气晕过去的,着了别人道家丑名传全城了,而陷害他们长孙家的不用问,肯定是秦寿这个家伙了,长孙阴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最气的还是长孙充钱,绿油油的绿帽好凶猛啊,而且一来还不是一顶什么的,而是两顶超级大绿帽,这给他带绿帽的要是外人还好点,起码可以有机会休了西突厥千斤公主,甚至可以拉起酷刑伺候什么的。 惨就惨在这两位给他带绿帽是二弟和三弟,这让长孙充钱气得差点肺炸地步,他的婆娘算是比残渣还要残渣了,两位爽透的二弟和三弟算是废了,可以进宫谋份太监工作了,那玩意不知道是不是嗨过头喷血了! 现在整个赵国公府可谓是乱成一团,长孙阴人吐血气晕至今没有转醒,实在是受不了打击了,家里发生这样蒙丑的大事,全城老百姓什么的都已经知晓了,而他们府里多达上百的家仆什么全着别人的道。 魏征悄悄地拉着房玄龄到一边,小声地嘀咕着说道:“房兄,昨夜之事,你可曾听到了没有?哎呀,无忌算是倒霉了。不知道得罪了谁,那半夜的声音连魏某那边都听到了。实在是太厉害了!” 房玄龄一手捋着胡须,八卦精的脸目浮现出来,瞧见魏征八卦的光芒,无言地叹息一声说道:“唉~魏兄,要是房某这都听不到还得了?说实在的,房某现在担忧的是无忌那家伙,嗯,就是不知道还有气没有?” 陆德明悄悄走到孔颖达孔夫子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孔先生,你可听说了昨夜之事?长孙无忌家里发生那不苟之伦。震精了整个长安城什么。周围百姓们议论此事,孔先生,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孔颖达板起脸瞪了眼陆德明,道浩貌然地严厉喝斥着说道:“德明,莫非你忘记了诗书教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亏你还是饱读诗书之人,这点道理也明白?嗯~那个,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陆德明闻言整个人翻着白眼,这孔老夫子还真的是头一道尾一道的,直让人无语的地步,陆德明正要八卦的时候,大唐四人帮三缺一地姗姗来迟,两位李帅锅和门神尉迟敬德骑着老式脚踏车出现。至于程妖精在后面骑着他的老宝马纳闷着。 程妖精现在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地步,脚踏车没有了,而且又是被无情淘汰出大唐四人帮队列,三位无良的哥们一句你没有脚踏车为由,彻底激怒了程妖精的脾气。怒气冲冲的他不屑与这些风骚男们一起走。 一群大臣们羡慕地看着三位大唐四人帮的脚踏车,这可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实用交通工具,无需马料无需仆人驾驶,可谓是风骚十足又可以四处游荡,可惜制造者现在停产不弄了! 风骚十足的帅锅锅李靖,一脚撑地立在众位大臣们面前,笑咪着脸说道:“诸位同僚们,今儿怎么如此热闹,都聚众一起闲聊起来了?哎呀,这脚踏车骑起来就是方便,可惜就是坐得有点蛋疼!”…, 第六十七章 忽悠妖精 秦寿醒来之际窗外已经蒙蒙亮了,经过简单的梳洗之后,又要开始新的一天忙碌,小萝莉陶月乖巧地捧着秦寿洗漱过的用具退出去,她知道秦寿又要开始为事业而忙碌,自己帮不上忙什么的,只好退出不去打搅他。.. 坐在办公椅上的秦寿开始持笔准备安排石油事业,石油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用途甚大多不胜数,除了可以蒸酿出最简陋的柴油外,还可以把蒸酿出来的杂质什么做成橡胶之类的,就是有点污染空气。 秦寿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把石油炼成柴油,最原始最土的蒸酿方法也是颇为伤脑筋的,这不仅事关一堆专业学识,还要认真面对蒸酿过程出现的危险,炸锅炸炉什么的都是正常之事,要是冷却塔之类的整不好就有问题了。 好吧,这事交给袁神棍头疼去吧,相信这位化学专家有信心攻破这难题,总好比他无所事事研究丹药的好,一天到晚瞎摸害人的化学丹药,有时间捣鼓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研究出柴油才是正事! 要炼柴油就要先把石油加热到气体状态,然后就是冷却塔降温什么的,之后就能将液态的煤油和其他的气体柴油汽油混合物分离,然后同理继续降温分离出柴油,这种方法叫分馏,有点复杂的过程但愿能够攻破难关。 当给石油混合物加热时,低温,低沸点的烃先气化,经过冷凝分离出来,随温度的升高,较高沸点的烃再气化,经过冷凝分离出来。柴油大概都是在200~360c左右,就能分馏出柴油。想法是好的,做起来有点困难了。 如果还想要石油整出其他玩意,就要不断继续加热、气化、冷凝,如此重复就可以把石油分成不同沸点范围的蒸馏产物,其中的重油可以用来用来提取润滑剂,也就是润滑油什么的,脚踏车还有未来发动机也有保障了。 压力和催化剂是最头疼的装置,这个需要铁匠们费神去打造密封的钢罐了,催化裂化就是利用热力那些什么玩意,冷却塔这些还好整一些。还是老样子交给袁神棍去头疼伤脑筋。最重要还是叫他拖些道友们过来攻克,死道友不死驴友不是? 秦寿挥笔写着炼油重要的步骤,大致也就知道一些,剩下就交给袁神棍慢慢摸索去,反正一时半刻什么的也弄不出来。至于橡胶这玩意才是秦寿现在仅次头疼的事,万恶的橡胶树实在是太难找了。 橡胶出现也就代表脚踏车轮子不要哐当响个不停,暂时瘫痪的轿车也不用那坑爹的木头轮子了,丢不起这个脸啊,最起码的还是脚踏车刹车系统有保障了,不用配备牛皮鞋充当所谓的abs安全刹车了。 秦寿写完简陋炼油过程之后,一手拍打着自己脑袋说道:“橡胶啊,橡胶树,你在哪儿呢?没有你。本少爷还真的是一事无成,该死的张长工,去探听个事儿至于用这么长的时间吗?” 橡胶这玩意暂时还没有找到橡胶树什么的,无花果树虽然传进来了,可惜现在都成皇宫的玩意,还没有正式发展到普遍地步。现在秦寿想要橡胶唯一的希望寄托橡胶树了,这也是秦寿忽然萌生打伐木的主意。 而引起秦寿打伐木主意的要多亏长孙阴人这个家伙,要不是苏叶传回他联合木材商人们整蛊自己,秦寿还真没有想到要打这伐木的主意,既然那些伐木商人不识好歹,那么秦寿也不必客气了,整他们全部集体下岗没饭开滚出长安城去。…, 第六十八章 卖谈婆古的老外 >  大小事繁忙的秦寿送走张长工后,又迎来气定神闲的袁神棍到访,忙碌得团团转的秦寿茫然地看着袁神棍,最后才想起自己找他有事什么的,石油提炼非他这位化学专家不可,但愿他能应付过来什么的。 袁神棍瞧见秦寿身边的童雪先是一愕,紧接着恢复过来仿佛什么事也发生过一般,道浩貌然地落座秦寿办公桌前面椅子,他不明白秦寿找他来是所谓何事?打着不变应万变的想法等候着秦寿的吩咐。 秦寿满脸鄙夷着袁神棍,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够淡定的,今后有他头疼的时候,秦寿把手中炼制石油的方案推到袁神棍面前,至于橡胶这些事秦寿暂时还没有找到橡胶树,没有办法去掏鼓什么的。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准备组建的伐木工程队,也是秦寿主要生产来源之一,那些奸商不知死活秦寿也不想在客气什么,一道圣旨下去砍伐归官府所管制,不知道有多少木材商人倒闭什么的,他们主要收入来源都是通过砍伐树木和销售赚钱的。 袁神棍一脸迷惑的表情,接过秦寿递来的石油炼制方案,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顿时感到一阵稀奇,袁神棍大点其头嗯嗯声,双目冒出强烈的跃跃欲试目光,里面的内容是他见所未见的,极其吸引人! 秦寿瞧见袁神棍的表情笑了,笑得很开心的那种,一手敲着桌面说道:“袁神棍,此研究方案怎么样?首先跟你说清楚。炼化石油有点危险,要是稍微处理不好,爆炸什么的炸死人是常事,马虎不得!” 想到那炼化石油过程操作不当引发爆炸什么的,秦寿忍不住啰嗦提醒着袁神棍,这个家伙没安全意识是让人蛋疼的事,就拿上次火药事故来说。哪有把装满火药的桶放到油灯下面的?简直就是寿星公嫌命长找死上吊。 袁神棍滴溜溜的双眼上下扫描着炼化石油方案,在秦寿提醒之下心不在焉地说道:“嗯?呐?危险?这个正何贫道之意,有挑战才有动力。有危险才有刺激,有刺激才有兴趣…驴友兄,你这是何意?” 好吧。秦寿算是给这位老神棍彻底打败了,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没什么,你别弄出意外嗝屁了,本少爷可没有心情为你挖坟墓什么的,见你老祖宗三清大婶们也不用如此着急吧?”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不以为意地打起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贫道在此谢过,坟墓什么的就不劳驴友兄麻烦了,贫道早已备好。驴友兄,如若无事,贫道先行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得!秦寿算是彻底败给这位老神棍了,自掘坟墓备用套餐什么都准备好,想法还真的是独一无二。这么绝的备案入土计划都说得出口,秦寿还能说什么?恐怕只能心里感叹,他的还真是牛人啊! 秦寿瞧见袁神棍欲要转身离去,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等等,袁神棍,莫不成你打算一个人完成?一个神棍三个帮。找些你志同道合的神棍们过来帮忙吧,待遇跟你一样,长期有研究项目!” 袁神棍闻言停止脚步,转过身看着秦寿摸索着胡须说道:“嗯?驴友兄,此话何意?贫道那些道友们都忙于炼制丹药什么的,期盼有一天能白日飞升什么的,贫道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他们飞仙大业!”…, 第六十九章 无动力滑翔机 秦寿在卖烟草的外国商人把烟皮全拿过来后,马不停蹄地奔波着,首要解决问题还是烟叶的种植,至于怎么种秦寿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丢给杨悔这个家伙慢慢头疼就是了,秦寿也不懂得如何培植这方面知识,抽烟还可以。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等它发了芽在打算,至于以后在打算弄哪去种,那百亩的农田是空不出来的了,只能以后找个地方种植什么的了,棉花是绝对不能移出农田的,纠结的土地让秦寿感到很蛋疼。 跑完杨悔那边交待完后秦寿又跑去工部研究院,留下一头雾水的杨悔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秦寿这是又整那出什么的,三番两次拿些莫名其妙的种子给他,这次倒好居然那些没有听过的所谓烟叶种子。 秦寿和童雪两人骑着两辆脚踏车回来,一辆是给秦老爷子的,其中一辆是儿童版本的,当然是给自己老妹秦青玩的,打发童雪跟小秦青玩之后,秦寿又跑到段铁匠那边,时刻没有停止过忙碌的身影。 至于找段铁匠秦寿目地很简单,那就是制作烤烟的铁箱,这些烟皮不烤一下还真的是有点浪费了,又没有怎么晒过什么的,有些都快发霉了变异味了,浪费是可耻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什么的,整些来解解馋也好。 段铁匠在秦寿递来锻造铁箱时候,一脸茫然地看着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少爷。干嘛又整这些奇奇怪怪的铁箱?恕段某眼拙看不出这是什么?少爷,这铁箱具体有什么用?” 说实在的段铁匠现在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赶着制造钢材什么的,这熔铁在锻炼成钢又造成钢材,一系列的步骤都是繁琐无比马虎不得,这忙上忙下监督监管累的够呛的了,现在秦寿又整些玩意出来。 秦寿把手中的的图纸甩给段铁匠。一手拍拍他结实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段铁匠这个你别管,按照本少爷的吩咐去做。尽管整出来就是了,本少爷有急用,记住了。越快越快好!” 秦寿说完马上闪身走人,留下一边纳闷无比的段铁匠,秦寿这个家伙实在太不厚道了,明知道现在最繁忙的时候,还整出这么多的事端,段铁匠无奈地摇摇头,拿起图纸开始干活去,少爷说要整就整就整吧! 忙完这些秦寿又吩咐人拿着图纸去给零件老头,当然是首席首饰工匠大师林鉴林老头了,谁叫他的名字和零件一样相视近音不是?秦寿把烟枪的图纸派人送过去。打造些**的黄金烟枪卖萌一下也好。 阎立本也是如期赴约赶到工部研究院,秦寿去取脚踏车的时候,就见到他和王铁匠切磋着人物雕刻的底版印章什么的,先雕刻出人物头像模型,在经过铁水灌溉烙出模型什么的。有点复杂伤脑筋交给他们慢慢头疼去。 忙完这些秦寿勒起衣袖开始滑翔机的制做,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是不制作的话,很难套住那些即将到来的化学专家们,这些家伙全是一根筋白日飞升的梦想,本少爷就实现他们不争气的梦想。天空是蓝滴什么玩意也没有! 跑到铁匠屋外面的秦寿在钢筋堆里翻找着,找来找去没有合适的材料,这些钢筋最小的都是拇指头粗的,要是骨架都用这些来制作,还真的是要命无比,实在是太沉了,别说飞起来了,背着跑累什么的累都累死人地步。…, 第七十章 长寿牌香烟 次日清晨秦寿打着哈欠清醒过来,一只玉手搭在秦寿的脖子上,王心怡秀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香肩,秀眉细长妩媚极其吸引人,俏脸泛起两朵红晕的桃花,樱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秦寿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瞄了眼王心怡俏脸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通梁瑶鼻似的玉峰,还有那白霜胜雪的一截藕臂露出棉被,娇躯凸浮玲珑让秦寿大增,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越看越是让人爱怜不已。 ‘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老衲不吃肉,老衲爱吃斋…’秦寿咕噜声咽着喉咙里的口水,艰难地移转过头不去看秀色可餐的睡美人,好吧,不不浪费身子的精力,秦寿坚决未成年之前不去玩那伤身子的运动。 早早贪图享乐怎么应付那么多美女不是?算算那些美女的数量,好吧,秦寿估计自己一只手算不过来了,最近忙碌生意和发展之类玩意,确实有点疏忽她们了,可那一篓筐的事业纠缠不休,秦寿也苦恼啊! 万恶的李老大带了一次武媚娘诱惑自己后,居然不在带武媚娘过来给自己继续挖墙角大业,这皇帝确实是太缺德了!存心整蛊人还是吊人口味?你丫的后宫佳丽号称三千,挖一个你如今不重视的宫女墙角走至于小气吧啦的吗? 小萝莉陶月在房门外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秦寿看到她的小脑瓜顿时感到一阵气馁,上次说整个婢女回来什么的,一时间由于忙碌过居然把这事给忘记了,可看到小萝莉陶月可怜兮兮的表情,秦寿又不得不放弃了。 秦寿揭起暖烘烘的棉被走下床,小心翼翼地替王心怡盖好被窝,这棉被秦寿只弄了三套就没有了,一套给老爹和娘他们二老用,还有一套当然是给小秦青了。两位不负责的爹娘居然要刚满一岁多点的小闺女独睡,够缺德的,幸好有老麽照顾。 秦寿穿上蛋疼闲职的官服。没好气地憋了眼房间外面的小萝莉陶月一眼,招招手说道:“小月,进来吧,鬼鬼祟祟的干啥呢?本少爷这儿有没有地雷什么的。瞧瞧,你这是什么表情?嘴都可以挂油瓶了!” 秦寿对于小萝莉陶月,还真的是无话可以说地步,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她张嘴巴说出的话,有时能让人气得火冒三丈,有时却让人忍俊不禁,头疼! 小萝莉陶月撇撇嘴,手里捧着秦寿每日必做的事,洗漱整理个人卫生什么的,总不能邋邋遢遢地见人吧?秦寿拿起官盐清理牙齿。没有牙膏的年代只能用盐代替了。至于穷人怎么清理的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这些。 秦寿拿起洗米水泡出来的浑浊水清洗着脸,顿时感到一阵冰冷冰冷的,感叹一声说道:“哇~舒服!小月,本少爷的烟丝切好没有?还有本少爷的黄金烟枪,零件老头送过来没有?什么表情你这是?” 想到那些烟丝秦寿忍不住狂咽一口喉咙里的口水。久违的烟民见到烟丝自然难免会有这样的表情,烟可是缓解压力驱除烦恼的好家伙。虽然是吸烟有害身体什么的,可对于烟民来说又怎么会去在意那些玩意呢? 小萝莉陶月有气无力地说道:“切好了。全放在少爷你书房里,少爷,为了切你的烟丝,小月双手都酸了,哦,零件老头今儿大清早送来三套黄金烟枪,见少爷你没有醒来就走人了,账本也一并送来了!”…, 第七十一章 忽悠无所不在 及时更新,..  静悄悄的书房里响起不和谐的巴兹巴兹声,李老大宛如多年的老烟鬼,烟雾弥漫地吞云吐雾起来,秦寿汗濂心虚地抹着脸角的汗水,此时的李老大还真的是成了火龙般,龙鼻冒着不敢恭维的烟雾,李老大算是彻底加入烟民一族了。 毛统领的大毛脸一脸黑线的表情,时不时地憋眼李老大享受的模样,心里纳闷着这烟真有那么好抽吗?可看到李老大陶醉的表情,毛统领又不得不承认事实,这烟或许还真的是不错,就是那味道有点熏人,废话,二手烟嘛! 武媚娘时不时用美眸偷偷打量着秦寿,瞧她那不言而喻的目光,整张脸都出卖了她自己,每当李老大环望过来的时候,武媚娘就低垂着头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寿在毛统领这毛脸猴注视之下,不敢太放肆什么的,心里早已问题了他祖宗十八代。 李老大环视武媚娘一眼后,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过头看着一边装模作样的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烟还真的是够来劲的,嗯,对了,贤侄,朕听闻阎爱卿禀报,你正掏鼓什么新式货币,欲要用朕的…可否有此事?” 至于那用自己肖像一事,李老大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他对于秦寿掏鼓这些所谓的纸币感到有些好奇,而阎立本偏偏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说秦寿叫他帮忙弄些人物雕刻肖像什么的,至于其他什么的他一概不知。 秦寿闻言李老大的问话,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着,想了一会成竹在胸地说道:“启禀皇上,这新式货币确实有此事,只是一时还没有研制成功,暂时没有办法多说透露什么,皇上,你看这种纸张,感觉如何!” 秦寿一边回答着李老大的问题。一边抽出一张研制好的特殊纸张,放到桌面让李老大亲自过目什么的,李老大放下手中的烟枪刚摸上秦寿放平的纸张。顿时感到一阵惊奇起来,这纸张实在是太特殊了,是他见所未见的纸张。 李老大好奇地拿起特殊纸张,手掌在上面摸了又摸。大点其头地说道:“贤侄,这是什么纸?为何能做得如此滑腻?还如此坚韧,朕第一次见到如此特殊的纸,这是贤侄你生产的?” 秦寿一脸神秘兮兮的笑容,一手指着李老大手中的纸张说道:“不错。皇上,你大可搓揉一下这些纸张,甚至对折什么的,或者用力晃动一下,看看它与普通纸张有和不同的地方?” 李老大闻言照着秦寿的话尝试了一下,拿起纸张左右抖动时,哗哗声~发出普通纸张所没有的清脆声,不信邪的李老大甚至拿纸张折叠时。也未见其断裂什么的。用手一摊平又恢复原来的模样,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阵的稀奇。 李老大咂巴着嘴唇,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顽固的纸张,没错是顽固,李老大一脸唏嘘的表情说道:“贤侄。莫不成你拿这些纸张,就是你所谓的新式货币?” 秦寿点着头说道:“没错。皇上,这些纸张全是经过特殊制造而成。世上除了微臣无人可造出如此纸张,用95%的棉短绒和5%的木桨制造的纸张光洁,坚韧,耐折,挺度好,可以在较长的时间内使用而不易损坏,比如折叠磨擦什么的也不破损!” 秦寿紧接着又深痛恶疾地继续说道:“如今使用铜钱掺假不一,不少民间小作坊隐藏暗藏随意便可做,严重妨碍了大唐正常的税收制度和真假钱混淆其中,还有铜钱使用起来也不方便,如若继续如此下去,受骗百姓居多…养富一些不良商人什么的!”…, 第七十二章 肥鸡飞啊飞 长安城又一次热闹沸腾起来,大街小巷百姓们纷纷涌出城,还有胡商和本地定居的外国人也闻风跑向南城门,甚至连蜗居在家的大部分官员也涌向城外,原本热闹的长安大街有种人去巷空的意思。 好事者直接把南城门围得水泄不通,甚至朝廷大臣们也争先恐后要出城门什么的,负责城门治安的府兵们打开方便之门,爱怎么出就怎么出吧!这些好事之人估计是冲着皇上和奇离古怪的东西出去的。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又是不期而遇,两人普一见面各自相视笑了起来,很无言很无奈的笑意,都是八卦惹的祸让他们各自好奇心大涨什么的,不止他们两个朝中大臣们也是多不胜数的地步,熟悉的马车和相同的方向其目地也是一样,看热闹去! 最显眼的还是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三人原本风骚无比现在显得有点不爽,想起昨天程妖精跑来打秋风的模样,顿时感到一阵气闷,居然蹦跶出新式的脚踏车,还厚颜无耻地哈哈大笑着打劫棉花什么的。 不止他们纳闷甚至其余大臣们也是纳闷无比,这次程妖精居然改性子了,不打劫其他居然打劫观赏性的棉花,这棉花有什么用?又不能吃又不能喝什么的,看他糟蹋得棉花不亦乐乎的模样,着实让人纳闷无比。 最可恨的还是带着三头野兽娃出动什么的,厚颜无耻连根拔起丢上板车走人。雁过拔毛的精髓玩得融会贯通,着实让人无语地步,反正就是敢怒不敢言,免得激怒流氓实行三光政策什么的,太不地道了! 至于程妖精估计现在还在军营里呼呼大睡着,外面发生什么事也不晓得,昨天打劫了一天他也累了。何况还要整理棉花之类够劳累的,三头野兽娃太不地道了,居然连根拔起什么的。头疼的程妖精干脆不去管了。 城门外官道之上,拥挤满好事围观的百姓们,一架木头制造的滑翔机开始着最后的检查工作。当然这工作是由秦寿自己亲自动手检查了,张长工他们不怎么懂这些玩意,连它怎么飞起来也不知道。 袁神棍带着三位志同道合的道友们,满脸迷惑地看着秦寿在捣鼓检查滑翔机,三位志同道合的道友,分别是善清,善仁,善怜,三人算是袁神棍酒肉损友铁哥们,没事就坐在一起聊天吹嘘炼丹大业。企图有朝一日实行白日飞升梦想。 如今秦寿兑现他们白日飞升的梦想,能不激动才是怪事,瞧瞧,袁神棍和他们三个穿着隆重的道袍,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还抹上油什么的。企图等会飞升上天空的时候,能得到三清大婶们青睐什么的,降下一道飞升大雷送他们上天庭。 要是秦寿知晓他们想法肯定会笑抽肚子,大雷估计会有滴,要真是劈中的话估计不是上天庭,而是下地府跟阎王爷喝茶聊天去。典型无药可救的神棍思想,世上哪有什么神仙大婶的? 李老大落座一边的椅子,这张椅子还是秦寿家里搬出来的,总不能让堂堂天子站着吧?周围的禁宫侍卫们保护着李老大,免受周围百姓骚扰什么的,大臣们纷纷往李老大这边挤了过来,全都一副求知的表情。 房玄龄斩将过关地挤到李老大身边,无视一边满脸冒黑线的毛统领,凑上前好奇地问着一边的李老大说道:“微臣参见皇上,这个,敢问皇上,这是何物?为何整出如此大阵仗?”…, 第七十三章 肥鸡怎么降落? 及时更新,..  嗡嗡嗡~~滑翔机发出轰鸣的声音螺旋桨嗡鸣声,升空几十米高度的袁神棍手忙脚乱了,整架滑翔机无头苍蝇地乱摆着,失去平衡袁神棍不知道控制了,大惊小怪地咿呀鬼叫着,听起来有点像好玩的声音。 如果此刻要用一首歌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我要飞得很高!袁神棍此时彻底摆脱地心的引力,翱翔天际完成了他一生追求的白日飞升的梦想,只是梦想是真实的,天庭大门是虚无飘渺的。 没有万雷奔放的迎接新人,也没有仙音渺渺的降临,有的只是螺旋桨嗡嗡嗡声,滑翔机在袁神棍生疏的脚踏控制之下慢慢升高,两翼浮动呈下的时候,滑翔机一点点地慢慢攀爬着。 善清,善仁,善怜,三位化学专家们满脸激动地挥手叫泱着,为袁神棍完成白日飞升梦想的同时,也担忧袁神棍一去不复还的紧张内心,眼巴巴地看着滑翔机升到百米高空,还有那身影逐渐成小黑点。 张长工纳闷着嘴脸,翘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回来,开始放完鞭炮的时候,他自己的马匹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莫说他的马匹受到惊吓,光宗耀祖四人的马匹也是,至今还没有见到他们返回来的身影,估计被马拉去哪里了。 张长工瞪大眼睛注视着秦寿踩着的滑翔机轮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秦寿说道:“噢!少爷,不是吧?这…这…滑翔机的,轮。轮子都跑出来了?那袁大师等会怎么降落?” 秦寿一手拽过张长工,小声地说道:“嘘!小声点,别问本少爷,估计这袁神棍要用降落伞跳机了,该死的,谁安装的轮子?怎么这么不牢固的?张工头,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张长工一脸怪异地看着秦寿。装糊涂还是怎么滴?张长工咂巴着嘴唇说道:“少爷,这是你自己安装的,你不记得了吗?昨夜少爷你犯困了。匆匆转弯了事,张某还以为你固定好…” “……”秦寿无语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贵人多忘事的他终于想起来了,昨夜他掏鼓的太累了,草草了事安装好轮子去睡觉,本打算早上起来继续加固,没想到李老大忽然到访让他忘记了,想起李老大秦寿偷偷瞄了过去。 此时李老大瞪大眼睛张开o型嘴巴久久难以言语,说实在的他没想这看似肥鸡的滑翔机居然能飞起来,而且还是用木头构造的肥鸡!颠覆了他的认知的同时,也被滑翔机震精了,震精到无语言表地步。虽然那飞行员有点不合格! 帅锅锅李靖仰望着天空逐渐变成黑点的滑翔机,说实在从开始到现在帅锅锅李靖还没有恢复过来,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唉~没想到人真的可以翱翔天际,本帅锅算是看走眼了!” 帅锅李绩则看着秦寿脚下踩着的轮子,很显然这是肥鸡掉下来的一双腿。没腿的肥鸡问题是怎么落地?帅锅李绩一脸纳闷表情说道:“嗯,李某最担心的还是,空中飞走的袁大师怎么落地!” 门神尉迟敬德从惊讶震精之中清醒过来,撇撇嘴说道:“那个估计只有贤侄有办法了,呃…看样子贤侄也是没有办法了,瞧瞧。他比咱们还纳闷,嗯,但愿袁大师平安无事吧!” 两位帅锅锅闻言看过去,还真如门神尉迟敬德所言,秦寿一脸纳闷的表情,瞧他现在模样也可以看出,纳闷着呢!秦寿能不纳闷吗?袁神棍这个首飞先驱者,肯定是凶多吉少地步。…, 第七十四章 烟斗冤家 及时更新,..  袁神棍很悲催地又一次重残,在三位闲得蛋疼的大夫们抢救之下,流着一口气顽强活过来了,无良的善清,善仁,善怜,三位化学专家们一句爽乎?转醒的袁神棍嘴里冒着黑烟似的应了已经贼爽,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闹得沸沸扬扬的肥鸡飞终于告一段落,可那飞起来的肥鸡确实让人够震精的,而袁神棍这位首飞者,百姓们也是津津有味地八卦无极限,至于滑翔机早已烧成木炭,熊熊大火彻底把滑翔机烧成烤鸡。 回到府衙秦寿很意外地发现程妖精憋屈蹲在门外,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可怜兮兮地拉着三辆板车,尼玛的~要是程妖精此时穿件破烂的衣服,极像那些贫困潦倒的民工,要是在整一个竹筒烟什么的,得~没话可说地步了! 程妖精此时一脸憋屈的模样,一屁股坐在秦府大院门口,新式脚踏车他没敢起来,害怕又重复上次那样,一脚被童雪踹个稀巴烂什么的,至于他为什么不进去?理由很简单姑奶奶童雪在门后看着,正所谓是阎王爷好见小鬼难缠啊! 逮着三头野兽娃原本打完秋风交货了事,哪想到秦寿这位正主不在家,而童雪这位姑奶奶又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好吧!程妖精现在是心里有苦说不出,交给货而已至于把人赶出门外防贼一样防着吗? 童雪双手叉腰一副万事没什么好商量地步,气鼓鼓的她心里埋怨着秦寿出去不叫自己。生气的童雪没有拿程妖精开刷算是不错了,她在等,等秦寿回来好好问个清楚,要是解释不清楚,那就是姑奶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地步! 光宗耀祖四人一脸怪异的目光看着程妖精,张长工纳闷地看着童雪姑奶奶,心里憋得慌啊!拿鞭炮出去的时候她就醒了。自己还欺骗她什么的,善清,善仁。善怜,三位化学专家们抬着重伤的袁神棍,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的。 秦寿一脸坏笑的表情看着程妖精。装模作样地惊讶说道:“老流氓?咦?你怎么蹲在门外了?当护卫还是咋滴?哎呀呀~本少爷怎么担当得起不是?光宗耀祖,怎么没点醒目的?还不过去推板车!” “噢!是是,少爷说的是!”光宗耀祖四人闻言点头哈腰地应着,屁嗔屁嗔地跑到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面前,毫不客气地夺过他们手里的板车,里面装满的全是棉花啊!秦寿能不高兴才是怪事! 程妖精整个人站起身子,大手一挥气焰十足地说道:“三头逆子们,尔等可以滚了!嗯哼~贤胥,这你可不地道了,老流氓我辛辛苦苦摘来的棉花。你怎么谢字也不说一声?是不是有…”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在老年版程妖精大赦之下,一窝蜂似的轰然而散闪人,要不是碍于老年版程妖精的淫威所在,他们三个早就闪人了,秦府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好家伙。特别是秦寿把他们整得惨兮兮的。 最明显的还是那所谓的夜场,揪着他们去天天练习什么野兽舞,按照秦寿厚颜无耻的所言,熟能生巧什么的还真是够坑人的,最让他们纳闷的是,不知道秦寿用什么方法骗来了两座里坊的经营权。 童雪大咧咧地迈出秦府大门。秀目圆瞪地怒视一眼程妖精后,紧接着冷哼一声说道:“哼~小秦子!今儿大清早去哪儿玩了?为何不叫上姑奶奶我?你可知道,现在姑奶奶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七十五章 荒山种果树 朝会完毕李老大下旨各地官府严禁私人伐木等等条例,下旨各地官府规划出专设伐木府衙什么的,统一分配木料商人的销售,杜绝木料商人恶意囤木料,欺良霸市等不法行为,严禁木料商人私自伐木等条例。.. 私自伐木二十株者罚款十贯钱,四十株者加倍,六十株以上直接取消木料销售资格,严重者还要打进官衙地牢反省一个月时间,超过一百株直接没收店铺什么的,甚至连百姓伐木也不能超过一定的数量,而且有什么用途还要去特设官衙报道什么的。 至于李老大颁发这项圣旨的时候,文臣百官们都是纷纷点头赞成的,特别是有点见识的文臣们反应最热烈了,沙漠怎么形成的还有那洪水泛滥什么的,全都是这个时代最头疼的事,经过秦寿有理有证的忽悠之下,又经过李老大金口牙开,全变味了! 最苦的还是那些长安城的木料商,圣旨一出他们顿时慌了手脚,原本还在得意攀上长孙阴人破船的他们,没想到一天时间竟然来了个大逆转,这下好了,他们谋生的路子都被砍断了,官府一管制价格已调整他们那里还有什么钱赚的? 木料卖贵的话百姓们还不如直接去官府买了,何必在你这二滩手里高价购买?还真当咱们老百姓是钱多人傻?叫得最欢的当属那些百姓们了,不用在为木料奸商们压榨了,木料可是房屋修缮耗损最多的。 现在官府接手管制了木料统一价格。这些百姓有什么不满意的?价钱都是明码实价标榜的,又不坑爹又不乱提升价钱,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根本不会恶意囤积木料乱提升价格什么的。 圣旨一出赵国公府马上聚拢了长安城的十几位木料商人,其目的无非就是声讨还于公道什么的,通过圣旨的意思很显然是他们作对的人后面搞得鬼,要不然怎么昨天开始恶意抬价。今天圣旨就一出呢? 经过一番推测之后,木料商人发现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受了挑拨离间似的争斗之中。很不幸的是挑拨方以失败告终,而他们也紧跟着成了挑拨方的牺牲品,这牺牲有点伤不起啊!官府的府兵们已经开始陆续出动查封了他们私人伐木场。 如今倒是好。赵国公府居然在他们到来时刻关紧大门,如此没有义气冷血的作法让门外的木料商人气打一出来,鸡蛋石子噼噼蓬蓬声直往赵国公府里面扔,沸沸腾腾的混乱在府兵们到来之际才一窝蜂散去。 秦寿不知道外面木料商人什么反应,就算是知道了也是屑之以鼻,早知当初何必现在不是?就算他们此刻围堵自己秦府也没有用,十几个木料奸商而已,根本不足为惧什么的,至于他们手下工人什么的,秦寿倒是有意思去统一收拢起来。 来到石油提炼地方。秦寿看着三位化学专家们,鼓舞着说道:“善清,善仁,善怜,三位道兄们。如今袁神棍卧病在床,暂时无法参与石油的提炼计划,这里暂时交给你们三人处理,本少爷还是那句老话,想要实现飞天梦想,炼油吧!” 秦寿也不想过多废话什么。直接抓住他们梦寐以求的飞天梦想,刺激着他们三人上进心什么的,有时候废话连篇还不如一句话中听,想要翱翔天空?赶紧帮本少爷炼油去,成功了你们爱怎么飞就怎么飞。…, 第七十六章 筹划综合农庄 秦寿和童雪摘回一篓筐的香菇,这些全是无毒可食用的,要不是秦寿一边监视着,恐怕童雪连有毒的蘑菇也摘下去,坑啊!秦寿可不想误食毒蘑菇活受罪什么的,当然秦寿也琢磨着整一些毒蘑菇来害人,最好炼丹人选当属袁神棍了! 松树菌是一种自然生长在松树脚下的蘑菇,大多数为黄褐色,从松树下长出伞状大如香菇,是无公害的野生食用菌,味道鲜美出产众多,其烹调方法也是清炖、爆炒等几种食用方式,棕红或墨绿色的松树菌是蘑菇中的上品,可惜秦寿没有发现。.. 松树蕈生长在松树的根部,并不是每个季节都有,它的主要生长期是春秋两季,那个时候的蕈又嫩又鲜,可是新鲜采下来的蕈里有很多小虫子,先撕去表层膜衣、洗干净后必须用盐水浸泡三四个小时,然后才能下锅什么的。 至于那些大厨们会不会炒秦寿不知道,只好亲自手把手教导着他们,整些打杂绘什么的,坑老爹之前一定要他先尝尝啥是蘑菇的味道,培养这些蘑菇什么的,秦寿早已规划了,人工培养这些蘑菇经济实惠,估计这个时候没人懂这技术。 争当事业领头羊什么的,可以发得大红大紫,尾随的跟风的也只能喝残渣剩烫什么的,缺德的秦寿压根没有想过要给别人跟风什么的,技术一直自己保密着,要想致富首先自己挖够钱了,在实行推广什么的。何况秦寿也不止这些生财有道的技术。 秦寿回到秦府的时候,又一次被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堵门,理由就是讨程妖精那口无与伦比的大竹筒烟囱,厚颜无耻的程妖精打着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歪思想,三位损友抽上瘾的时候,断了他们的精神的粮草。 纳闷的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就上门索要,秦寿来者不拒地大肆赠送。一篓筐的烟丝短短两日时间少去大半,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秦寿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等他们全上瘾的时候烟草就变成真正的黄金叶了! 夜市关闭前夕,秦老爷子踏着准时的时间回到府门,忽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宁。冥冥之中秦老爷子感到内心一片不安,是的,很不安的地步,似乎又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这让秦老爷子隐隐感到莫名的担忧,好久没有出现这样的不安心理了。 秦老爷子回到别墅的时候,第一眼就瞧见大忙人秦寿居然坐在大厅里,瞧他一脸不安份的笑意,还有秦夫人大点其头的模样,乖乖~看情况肯定没什么好事了。秦老爷子感到一阵内心拨凉。 秦寿大献殷勤地讨好着秦夫人,这让秦老爷子感到更加的担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寿这番讨好秦夫人行为,事出有因心必有鬼。这让秦老爷子不得不防备起来,免得又一次上当坑爹了。 至于童雪居然跟小屁孩小秦青,玩得不亦乐乎,一把年纪的人居然还有这心情去玩闹,这不得不让秦寿感到一阵无奈,至于吗?都一把年纪的人还玩得如此疯癫?要不是她智力有点返老还童。秦寿说不准还真以为她有什么问题。 秦老爷子瞧见秦夫人脸色不太好的神色,顿时感到内心一阵拨凉的,秦寿又在秦夫人面前说了啥是非?这让秦老爷子担心之余,又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这孩纸怎么回事?到底想要干啥呢?…,全`文.阅`读,请到 博$看小#说%网 继^续阅$读>>> 第七十七章 好男人牌洗衣机 自从秦寿坑完秦老爷子钱后,大肆招兵买马建筑工和铁匠工一篓筐地大肆招揽,财大气粗的秦寿这么一闹,马上引起各方势力的瞩目,其中蹦跶最欢的还是程妖精,经常无所事事凑到秦寿招聘场地瞎凑合。 这次的大招聘还真有点震精人地步,秦寿居然一次性招收差不多有上千名的建筑长工,其中大部分都是外地赶来的建筑工,而且秦寿开的待遇简直诱人无比,月钱最低固定一贯钱,工期多的还是有增无减地步。 至于铁匠工秦寿只是扩张招到了十几名,而且还是刚从学徒蹦跶出来的,至于跳槽原因很简单,秦府的月钱和待遇实在是太高了,整个长安城找不出别家可以和秦府为之抗衡,而且最让铁匠工为之纳闷的是,秦寿只要刚学会的打铁年轻人!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建筑工为之一空,所有建筑工全都跑进钱多人傻的大财猪怀抱,如今有钱人想找建筑工修缮房子事宜都难找人,要不就是找半桶水的人随意应付,那些建筑工基本全被秦寿招回去后,派出城建设农庄什么的。 至于长孙阴人给秦寿阴了一把后,最近消沉了很多,沉寂的让秦寿感到内心一阵不安,曾经派过苏叶进去调查,苏叶回来禀报让秦寿感到纳闷,出事之后整个赵国公府巡逻增加了,唯一好消息就是长孙阴人至今卧病在床! 农庄建筑秦寿全都交由这些新招聘回来的建筑工们,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他们底细之前。秦寿把农庄建筑亲自交给他们负责,在查清他们其中底细干净之后在慢慢重用,水泥技术秦寿可不想被有心人套去什么的。 农庄秦寿筹划着整出纯天然的木制山庄,大手笔的钱财和人力开动之下,挖出砍伐出来的树头,有些树头组合得好的雕刻一下,成为旅游景点什么的。秦寿彻底打造一个集农业与旅游为一体的休闲山庄。 有钱人贵族们时间最多,而且这里距离长安城很近,十分适合他们休闲娱乐的地方。没事钓钓鱼打发蛋疼的时间,甚至可以喝喝酒烧烧烤什么的,最便捷的就是喝茶了。山清水秀怡情别院正是文人离骚们最爱的地方。 近两平方公里的空旷山地改造是一个很大的工程,而且这山地的位置又十分特殊,分梯层模式平坦空旷十分适合改造成休闲山庄,加上城外李老大又不管你干什么,只要你不是屯兵造反什么的,随你怎么弄! 至于那些养殖佃户和种植佃户什么的,秦寿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为了能够帮助更多贫困的百姓们,秦寿特意吩咐了光宗耀祖四人带着小弟们出去找难民什么的,此举让李老大知晓之后大夸着秦寿。 如今太平盛世没多久。难民肯定有不少而且又容易养活,主要难民们不坑爹什么的,给他们吃住还不把自己当活菩萨一样膜拜?难民比那些招聘来的佃户实在多,办事什么的都是尽心尽力的不用自己操心,杨悔那帮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烟草和棉花都已经落地种植。就等着发芽什么的了,烟草发芽之后才移出那百亩良田,转移到城外荒地耕种什么的,难民佃户没有找到之前就只能任由它空置着先,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杨悔他们也空不出时间去开垦什么的。 袁神棍他们也开始正式研究石油的提炼。这是一门伤脑筋的事,交给他们四神棍组合最适合不过了,总好过他们无所事事一天到晚炼制害人不浅的丹药,起码秦寿给了他们梦想的动力,提炼石油有望飞天!…,全`文.阅`读,请到 博$看小#说%网 继^续阅$读>>> 第七十八章 雷人形象代言人口号 及时更新,..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这家伙实在是太无耻了,居然当街放毒什么的,至于吗?瞧瞧,人都被他熏倒好几人了,明知道他大口径的烟囱是有多么厉害,丹田一吸海量烟雾直窜天灵盖什么的。 普通人恐怕七窍剩余六窍了,还有一窍游离太空去了,谁受得了程妖精的大口径竹烟斗?活像背着火箭炮筒一样,打架什么用这大家伙绝对是顺手的武器,妖精必杀技野兽狂舞绝对没有问题。 厚颜无耻的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声,没有理会秦寿愤怒的眼神,独自继续抽着大竹烟筒,这让秦寿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瞧瞧,那些好事的百姓们都好像避瘟神一样,直接避开程妖精这个家伙的烟熏。 秦寿拱手朝好事的百姓们说道:“欢迎各位捧场好男人牌洗衣机开业大礼,作为为民服务首家企业,现在为大伙隆重推荐新上市的好男人牌洗衣机,它耐用,经济实惠,无论何时何地,方便快速!下面有请大唐好男人魏大人为我们洗衣机代言!” 秦寿说完之后首先鼓掌欢迎着,张衫和他的表哥表弟们卖力地鼓掌着,围观的好事百姓觉得好玩也鼓起掌来,魏征在秦寿话落之后一脸尴尬的表情,想起与秦寿的约定,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了,这代言人不好当啊!鸭梨山大的! 魏征挺着肚子鼓起勇气说道:“不错,有了它,不必在为洗衣服而烦恼,有了它,好男人境界系列洗衣机,完美好男人首选,机械感知运动,洗净即停,你掌握麻将,我掌握衣服好男人牌洗衣机。臭男人净界首选品牌!” 魏征继续夸夸其谈地说道:“超薄型,环保设计安全有保证,金属机身厚度比一般的铁皮薄5~10厘米。大容量洗衣服速度快,超薄机身理想手柄设计,使用户拥有更广阔的生活空间,看书可以摇。打麻将可以摇…” 张衫在魏征说完的时候,马上站出来配合着点评说道:“乡亲父老们,别看它个子小其实作用贼大,免除洗衣服过程伤及皮肤,成功爷们的首选。爱妻的象征,除非你口袋的钱空了,送妻送朋友送人理想选择产品!” 程妖精他们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纷纷凑上前看的时候,都被秦寿以远看可以近看不行为由打发,这么多人东摸西摸什么的,要是搁搁碰碰什么的影响质量,那可是大问题的。正好可以借此勾起他们内心痒痒的感觉。 瞧瞧。不少好事之人都萌生一股冲劲的表情,看情况他们没有摸到传说之中好男人牌洗衣机,感觉有点不爽快的意思,而且这洗衣机有点说中他们心坎了,成功爷们的首选,就冲这一句话不仔细看清楚还真有点不爽快。 魏征说出一句之后。干脆放下脸皮继续代言说道:“大功率,手摇系统输出功率。可供消费者们采用选择单手或双手摇滚方式洗涤,即使家中有孩子婆娘限制。也可以随心使用,家务读书搓麻将洗衣服两不误!” 张衫在魏征说完之后,专家表情继续点评着说道:“好男人牌洗衣机是悍妻畏妻的爷们理想产品,现在麻将几乎笼罩女人的世界,好男人时代来临,有了它,你们不用怕洗衣服的烦恼,是爷们也应该独立一下生活!” 程妖精一手抱着他大口径的大竹烟筒,阴阳怪气地看着魏征调唆着说道:“哟喝哟喝~~魏老头,你家婆娘也太缺德了点吧?好好的人折磨成你这样卖艺?你丫的何时学会这么吹嘘了?啧啧~得,贤胥,老流氓我抽烟,不打岔!”…, 秦寿怒视一眼这位撩屎棍一样程妖精,心里怒气冲冲的,要不是图个好意头没带童雪出门捣乱,肯定叫童雪把这老流氓扔出去,啥人呢?你不买少在这里撩屎棍一样破坏气氛,魏征好不容易进入忽悠大业,差点被他破坏了气氛! 财大气粗的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拱手作揖地说道:“这老流氓向来口不遮拦,魏兄,切莫见怪,继续,继续,李某正想听听后面的,要是合适买一台回去,正好李某不缺这点闲钱!” 帅锅李绩一副秦寿铁枪寿迷般,大发气派十足地说道:“嗯,不错,听闻此好男人牌洗衣机,李某也是心动无比,只要价钱合适什么的,李某也不缺那点闲钱,好东西物有所值!” 门神尉迟敬德鄙夷着一边的程妖精,豪爽地说道:“没错,魏兄,敬德我单身寡人什么的,有些私人物品什么的,也不好让府里的婢女们洗,要是这好男人牌洗衣机那么实惠的吧,敬德我也不含糊!” 房玄龄凑到魏征面前,一副好哥们我支持你的表情说道:“魏兄,莫要理会口不择言的老流氓,这家伙典型妒忌你占了鳌头,跟小气吧啦之人斗气什么的,有损身份,继续,房某支持你!” 魏征在房玄龄和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拥护之下,感动得差点流出眼泪,这形象代言人也不是那么好玩的,为了省回那点买机子的钱,不惜抛头露面大打名人宣传广告,图了个啥?还不是为广大爷们抛弃搓衣板的家庭毒害,实行和谐大唐家庭和睦,理想与意义甚大! 魏征收敛起心神一手打开洗衣机盖子,继续代言大业说道:“喷瀑水流方式刷洗,通过旋转循环系统产生立体水流,像瀑布般地冲击衣物,增加翻滚漂洗衣物,减少衣物的缠绕,提高洗净度,甚至连打结亵裤亵衣也能冲开!” 张衫继续点评着说道:“同搓洗敲打衣物一样的原理,和手搓式洗衣有异曲同工之妙,对衣物的洗净度有帮助,爱妻就要爱她们的双手,你们忍心看到自己婆娘双手,铭心自问,愿意看到皮粗肉燥的老手吗?” 围观的好事百姓们闻言点着头,确实,普通百姓衣服经常都是自家婆娘洗的,有钱人是自家婢女们洗的,可是有些贴身衣物什么的。终归还是自己洗的,亵衣亵裤这些就是其中之一,除非自家婆娘肯亲自动手什么的。 至于那些大婶们则双目冒着精光。脑海里同时想着一个问题,‘好家伙啊!要是自己丈夫什么的买一台回去,省时又省力啊!’这些大婶们同时偷偷瞄了眼自己粗糙的老手,黯然失色了。曾经的玉手变成如今的老茧败柳,往事不堪回首啊! 魏征一手拍拍洗衣机说道:“好男人牌洗衣机,可以根据衣物重量及品质类别,自行加注水量,使最佳水量可以减少疲惫。适量加入洗衣皂完全溶解出来的水,从而达到最佳浓度,实现衣物充分浸泡和翻滚洗净!” 魏征干咳一声放出振奋人心的重磅话题,带着一丝笑意说道:“现在重点就是介绍模糊控制系统,什么是模糊控制系统呢?怎么样?现场来一个激奋人心的有奖问答题,只要猜中了,这价值10贯钱的洗机器马上赠送,没错。你们没有听错。是价值10贯钱的洗衣机,有谁有兴趣?好,这位兄台你先来!”…, 一名百姓在魏征一手指点之下,激动不已地站起身子,搓着手说道:“我知道,那个模糊控制系统。是不是指乱摇或者随意摇什么的?” 摇头,魏征心中松了一口气似的摇着头。经过十几位好事者举手发言都是摇头,甚至大唐四人帮们瞎凑合魏征也是摇头。心中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秦寿这个家伙还真的会出注意勾引人上当什么的。 魏征遗憾地摇着头说道:“模糊控制系统就是指洗衣机,嗯,通过手力摇晃来判别衣物的重量,质量以及污染的程度,自动摇晃水洗功能,以保证最佳洗涤方式,不伤手爱妻爱婢女的理想品牌!” 张衫干咳一声说道:“父老乡亲们,模糊控制系统是个不错的功能,让在家务活方面‘手脚不勤’的爷们获得不少安慰,也是大婶们首选必备之品,减轻婢女或自家婆娘们的负担,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很可惜没人猜到!别气馁,还有下一环节更精彩!” 听到这遗憾的没人答对,好事百姓和商贾文人们纷纷垂头丧气,特别是那些文人们直接敲着自己脑袋,心中大呼着枉读诗书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没有想到,白白错过了一台价值十贯钱的洗衣机。 通过魏征揭晓洗衣机价钱,围观人群之中不少人露出黯然失色的表情,这些大部分都是经济能力一般之人,这高端的品牌洗衣机还真以他们无缘了,只能盼望着这高端品牌的洗衣机赶紧降价什么的。 有人失落当然有人高兴了,这些高兴之人当属有钱的文人和商贾还有大臣们,十贯钱对于他们来说还可以接受,高端产品嘛!买的就是品牌用的就是面子,要是才几百文钱什么的,恐怕他们早已一哄而散了,升不起那个特殊的荣誉独有权! 魏征在好事百姓和大臣们期待目光之中,走到一边的脱水机说道:“魏某隆重推荐以下物有所值的产品,变频式脱水机,魏某信赖产品,同时也是广大百姓们家居首选必备产品,春季雷雨天气冬季都离不开它!价格公道实用!” 好事百姓们瞪大眼睛看着魏征夸夸其谈的变频式脱水机,傻谔谔的地摸不着头脑,因为此时魏征已经停止了继续说话,让好事百姓们忍不住继续猜想下面的功用,期待着魏征蹦出有奖问答题什么的。 甚至连程妖精也不出声了,瞪大眼睛看着怪异的长方形变频式脱水机,什么是变频他不知道,脱水机是啥玩意他更加不知道,纳闷的程妖精又忍不住抽烟了,瞧见程妖精勒起大口径的大竹烟筒,一篓筐人远离这个缺德厚脸皮流氓货。 房玄龄心动地期待着魏征在蹦跶出有奖问答题什么的,他不相信以自己老谋深算的智力,还答不出一台变频式脱水机来,要真的是那样这大唐丞相当得也太憋屈了点吧?不知房玄龄纳闷,大唐四人帮三位帮众也是一样。 秦寿一脸贼笑地看着众人的表情,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煽动气氛提高产品的珍惜度,在有后面的环节更精彩的,秦寿深信这些待宰的肥羊们会争破脸皮什么的,因为一个劲爆期待已久的消息终于要来临。 魏征看了眼秦寿,在秦寿点头之后又抛出重磅的话题:“好,现在有奖问答题又开始了。请各位说出变频式脱水机的具体功用,题目很简单,只要你们的答案说对变频式脱水机工作方式之中。嗯,也就是其中一样,便可获得变频式脱水机一台,现在开始!”…, 程妖精吞云吐雾一口烟气之后。扯起喉咙大喊着说道:“哎哎~~你们抢什么抢?没大没小的,谁敢跟我老流氓抢,我跟他急,嗯哼~这变频式脱水机,就是…呃…他奶奶滴。具体有啥用的?” 黑线~瀑布似的黑线!在场所有人一脸黑线的表情,这程妖精还真他娘的让人无语地步,抢着回答也就算了,答不出来还厚脸皮去问人家?存心捣乱还是咋滴?其中不服气的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马上架开他,丢脸啊! 秦寿满脸怒气地怒视着程妖精说道:“老流氓,如若你在存心捣乱,休怪本少爷不客气,没事抽你的烟去。少在这里破坏气氛。各位,别理会这老流氓,积极点,时间有限,只能抽取几位幸运人回答!” 秦寿的话一落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纷纷凑上前争先抢答,奈何他们回答的问题都是狗不搭八的。很不幸地被淘汰出去,甚至好事百姓之中也冒出几位。答出来的问题基本是不怎么靠谱地步。 房玄龄以沉稳的性子,占据最后一位幸运者身份说道:“嗯。这变频式脱水机,应该是手动式摇晃进行衣物,进行变化式脱水吧?如若房某没有猜错,应该是用来甩干衣物的水分,贤侄,不知房某答对与否?” 秦寿没有说话努努嘴,魏征笑得见眉不见眼地拱手说道:“恭喜房兄答对了,这台变频式脱水机免费赠送给房兄,没错,变频式脱水机就是利用加速或者减速使洗过的衣物迅速甩开,只需晾晒一两个时辰马上可以穿!” 张衫继续充当着解说员说道:“变频式脱水机,适合春季潮湿的天气,甩完之后晾晒一个时辰就能穿,别小看加速或减速甩干技术,能在短时间内甩干衣物,告别衣物没干的不爽时代,适合如今的春季雨季时期!” “喔!”好事百姓们恍然大悟地点着头,他们现在最头疼之事就是衣物晾干的问题,特别是如今的春季,阴雨连连太阳什么的也没有,衣物一晾基本是好几天不干地步,甚至晾久了会出现一股味道什么的。 如今有了这方便实惠的变频式脱水机,简直就是随洗随穿地步,告别如今衣物难以晾干地步,好事百姓们双眼妒忌地看着房玄龄,瞧见他笑得见眉不见眼地步,简直是妒忌的要命,白捡了一台变频式脱水机啊! 魏征继续代言说道:“魏某信赖变频脱水机,由手劲控制摇柄通过自己感知衣物的平衡度,来确定衣服脱水时的最佳转速,真正从根本上解决了振动和噪音这一难题,调速滚筒工作要求精度不高,一台好男人脱水机只卖5贯钱!” 好事百姓们瞪大眼睛看着变频式脱水机,这5贯钱比起那好男人牌洗衣机10贯钱,确实便宜了整整一大半,如此完美产品居然比好男人牌洗衣机还要便宜,这让他们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 甚至连大唐四人帮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按理说这变频式脱水机应该比较贵的,没想到居然便宜一大半价钱,房玄龄更是纳闷加惊讶地步,原本还以为狗屎运爆发,抢回最值钱的变频式脱水机,没想到居然是抢到好男人牌洗衣机一半的价钱。 魏征在他们震精表情之中,继续忽悠着说道:“是的,你们没有听错,只需要5贯钱,告别衣物不干的时代,拥有了变频式脱水机衣服想换就换,搭配好男人牌洗衣机,一套下来只需要15贯钱!”…, 魏征犹如后世广告主持人般,喊出雷人的广告结束标语说道:“高端产品恕不打折扣,金属机身,你值得拥有,好男人洗衣机+变频式脱水机=劳逸结合轻轻松松做个好男人!不包邮哦!欲购速从,卯出你们钱袋抢购吧!数量有限卖完即止!” 张衫等魏征说完之后,马上站出来配合着蛊惑说道:“父老乡亲们,我个人认为这是很值的,相信大家没法忍受这见鬼的天气,给我们带来的不便之处,据说有的变频式脱水机还可以节省甩水力气,大伙不妨值得一试!” 秦寿在魏征和张衫两人一唱一和表演完毕,站出来干咳一声说道:“嗯哼~秦某身为好男人牌洗衣机发明者,现在宣布,好男人洗衣机和变频式脱水机,现在开始正式销售,当然销售之前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伙!” 程妖精现在可谓是急不可耐了,家里还有一堆未干透的衣服,勒起衣袖说道:“贤胥,有话赶紧说,有屁赶紧放,啰嗦完了老流氓我还要搬一套回家玩玩,瞧瞧,什么眼神?放心,老流氓我不缺那点钱,真金实银购买!”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看着秦寿大点其头地说道:“嗯,贤侄,有话快说吧,别在吊人口味了,咱们在这里捧场了这么久,也耽误了不少时间,还要急着赶回去处理公务什么的!” 秦寿在众多人催促声之中,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吧,那秦某也不耽误大伙宝贵时间,头一百名购买者登记在案,即将有机会优先购买明日正式上市的新款脚踏车,数量有限,分成档次明码实价…”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好事的有钱商贾和文人还有大臣们争先恐后地闯进去,干啥呢?张衫他们六人一进去这些家伙全都蹦跶进去了,最积极的当属大唐四人帮成员了,程妖精甚至勒起衣袖,勇闯直前一路过关斩将似的。 “哎呀…咿呀…”混乱的争先恐后人群里,传来倒霉的挤倒惨叫声,新款脚踏车早已就深入人心地步,不用秦寿多说什么废话,早有人有心想要购买了,只是秦寿迟迟未发布消息而已,如今一放出消息他们又怎么会错过不是?(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及时更新,.. , 第七十九章 妖精洗衣记 自从好男人牌洗衣机上市以后,还真是卖火的地步,订单可谓是来了一批又一批,特别是变频式脱水机,深受城内百姓们拥戴,经济一般的百姓们挤破头也要去抢购,告别春雨天气的湿臭衣服。 好男人牌洗衣机告别了家庭暴力危机,搓衣板彻底当成了炉火的烧柴用品,杜绝了家庭暴力事件在次发生,有了好男人牌洗衣机,洗衣服在也没有了烦恼,其中最深刻的当属魏征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洗衣做饭啥的。 变频式脱水机,爷们自从有了你,家庭和睦变的更美好,大唐官府免检产品,魏征值得信赖推荐产品,拥有了变频式脱水机,我好,你好,她也好!还在犹豫什么?赶紧带上你钱速来抢购吧!数量有限售完即止! 最近大唐酒楼流传着魏征的八卦代言标语,这些标语可谓是让好事八卦的百姓们津津乐道,乐此不疲地八卦着魏征的代言,特别是后面所谓的不包邮喔!够雷人的亲切话语声,啥是不包邮? 秦老爷子可谓是最揪心之人,又被秦寿拐去几万贯钱,现在他的财产可谓是直线缩水,如今听到一连串的八卦消息,就差没郁闷的吐血地步,拿自己的钱大肆招兵买马,想干啥呢? 新鲜玩意开始总是那么的感到好奇,用久了就会出现问题,这洗衣机和脱水机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些爷们就会开始抱怨,设计不理想干嘛没有全自动的?非要手动的来摇晃?这一天洗上个两三遍衣服,腰酸背痛腿抽筋也不为过。 袁神棍的徒弟清风回归之后,秦寿没有让他们师徒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而是直接驱赶清风去工部研究院恶补组装,这家伙还真够落魄的,居然单身寡人回来,据说他认识的女子把他给抛弃了,具体真实情况有待研究。 清风进工部研究院无非就是学习组装的技巧,加上还有几名负责组装的工人。手把手地教导着清风,而清风也不负秦寿所望,聪明伶俐的他半夜时间就学会了组装。这让秦寿不得不感叹,如此聪明之人为何感情之上如此愚笨呢? 最激奋人心的新式脚踏车终于上市了,价廉物美也不为过,比起第一代坑爹的脚踏车。新款的脚踏车帅气多了,款式也变得满目琳琅,甚至连娃娃时代的脚踏车也不放过,伤不起的百姓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儿童版的脚踏车被抢购一空。 抢购者来头很凶猛无人敢于竞争。毛统领带着一群禁宫侍卫,把秦寿新开的脚踏车专营店里儿童版的全扫荡一空,清风也只能干瞪着眼在一边傻谔谔地看着,这李老大要的玩意谁敢说个不字? 很强大的土匪队伍啊!十几辆脚踏车一眨眼就被扫荡,看来这些脚踏车还不够李老大加强排一样的娃们分配,毛统领在临走的时候,走到清风掌柜的柜台,拿起毛笔签上自己大名。签完字得意地转身走人。 这钱秦寿是永远收不回来了。李老大的钱他敢去开口索要吗?不过貌似秦寿也不亏什么的,这些脚踏车全是李老大兵器铁矿里扣出来的,真正亏的还是李老大居多,城外地盘赏赐了那么多,足够秦寿偷着乐。 秦府别墅书房里,秦寿有些烦躁地挠着头。他之所以烦躁是因为此时是种植无花果树好时候,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好时节。赶得上时机的话从皇宫里砍伐一批出来,移植他现在建设之中的农副产品山庄还是可以的。…, 可是皇宫之内的果树哪有那么容易被秦寿砍伐?这无花果树砍去半边肯定不好看的。相信李老大也不乐意自己果树被砍了,哪怕是还没有死的果树,这放眼看过去什么的,瞧着心里不舒服不是? 那么如今办法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光明正大地去偷树,最好的人选还是程妖精这老匹夫,除了他还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选,也只有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流氓,敢去跟李老大抗衡耍无赖,利诱了! 至于秦寿为什么那么着急,原因很简单,这无花果树种得越早越能产生胶,事不宜迟最好能越快解决越好,这两三年时间才那么点的胶水,恐怕不够用,大量截枝种植才是正事,可惜橡胶树还没有传进来,除非去印度阿三哪里去打劫。 秦寿正苦恼着如何骗程妖精过来的时候,苏叶无声无息地出现秦寿面前说道:“秦兄弟,怎么闷闷不乐的模样?便秘?失调?还是失眠?瞧瞧,你这是啥眼神呢?有好消息告诉你!想不想听?” 苏叶一边无耻地淫笑着,猥琐的脸丝毫不在意秦寿吃人的愤怒目光,一手拽起一把烟丝塞进黄金烟枪吊袋里,秦寿暂时还有想到什么存放烟丝的东西,只好拿箩筐装着草草了事,反正都是消耗品,只是苦了小萝莉陶月和王心怡两女,每天烘烤烟叶和切烟丝。 秦寿黑起脸线看着一边无耻笑着的苏叶,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你这家伙从来不带什么好消息,说吧,到底什么消息?要是忽悠人的话,还是别说了,本少爷可没有工夫陪你瞎闹!” 秦寿毫不客气地挥手示意着,这家伙基本没有带过什么好消息回来,看到他玩昧似的笑容,秦寿更加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好事不找人坏事专缠人,苏叶就是裸的坏事象征,一个刺客能有啥好消息? 苏叶一脸淫笑地装着烟草,拿起烟枪凑到嘴边说道:“嘿嘿~最新消息,长孙梦蝶筹划着出府找你算账,怎么样?消息够好的吧?要是你能把长孙阴人的闺女拿下,最好把她那个什么了,嘿嘿…嘎嘎…长孙阴人估计会吐血身亡!” “……”秦寿无语了,这算什么好消息?‘长孙梦蝶要找自己算账?’秦寿想到当初那位酒楼意外认识的美女,一脸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这苏叶还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嫌自己不够乱?还要整些麻烦给自己? 秦寿想到长孙梦蝶顿时感到一阵蛋疼,脸色有些纠结和无奈地说道:“此时我还没跟你算账,罢了,罢了,苏兄,麻烦你帮我去请个人。程妖精,嗯,把这张纸条交给他。速去速回!” 秦寿说完之后匆匆画了几个图,折叠好之后交给一边抽旱烟的苏叶,也只有这家伙能送信到妖精手里,苏叶一脸贱笑的表情。接过秦寿手中的纸之后,整个人飞身出窗户,这让秦寿又一阵无语,窗户真有那么方便吗? 光宗耀祖他们还没有找到难民佃户回来,估计晚上应该有消息了。阎立本现在又加紧时间刻画着功臣们的雕像,这些技术玩意活催又催不得,二十四位的功臣可不是那么容易雕刻的。 至于长孙阴人原本不想雕刻的,可是想到他与李老大之间裤带一样的关系,想想还是算了勉为其难雕刻进去,模糊概念一下就行把他排在最不值钱后面就是了,谁叫他和自己斗不是?弄不残他整他也是可以的。…, 秦寿琢磨着怎么逐步剪掉长孙阴人的羽翅,虽然他现在是虚职。可位列三公之首。位高权重也不为过,手下暗布的棋子比比皆是,要不是苏叶无意之中陆续发现一些文武大臣与他有来往,秦寿恐怕至今也想不到他会有那么多手下。 长孙阴人之事秦寿只能放置一边,他没有动作之前自己也奈何不了他,比权明里斗不过他。比阴自己没有他那么多闲得蛋疼时间,整天想着阴谋诡计去害人。发家致富才是硬道理,缺德伤天害理还是少去做。 主要还是没有挖来武媚娘。要是挖来这位智力近妖的军师,商业一把手政治一把手的妖孽级美女,秦寿现在也不至于如此苦恼了,想来想去还是尽快完成偷树重任,植树造林人人有责不是? 程府大院里,程妖精大咧咧地勒起衣袖,两位程夫人和程姗姗站在一边,怪异的眼神看着程妖精,心血来潮的程妖精要表演好男人洗衣服工作,这让两位程夫人和程姗姗感到纳闷了,太阳从西边升起还是怎么了? 程妖精厚颜无耻地一手撑腰,一手拍着洗衣机说道:“两位夫人,闺女,你们瞪大眼睛瞧好了,这是贤胥最新款的好男人牌洗衣机,噔噔…还有变频式脱水机,哎呀呀,为了买这一套玩意,还真是挤破脑袋!” 两位程夫人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程妖精身边的两个铁皮箱子,上瞧下瞧左瞧右瞧始终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程姗姗瞧见两位大小娘傻谔谔的表情,忍不住偷笑起来,秦寿掏鼓出来的玩意,普通人能看出什么才是怪事! 妖精式大口径的竹筒烟又一次放毒起来,程茂和程盛两人一脸黑线地后退着,这毒药似的烟雾可是很厉害的,也只有程妖精这家伙才受得了这大口径的玩意,瞧瞧,喷起烟雾来简直成了野兽。 两位程夫人皱起眉头看着程妖精吞云吐雾,最近程妖精从秦寿哪里兜回这大竹筒烟后,整个人口臭了许多,那烟瘾也是贼大的那种,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时不时趁夜溜进房间偷烟抽,搞得程妖精现在晚上睡觉都抱着竹烟筒。 抽完大竹烟筒的程妖精感觉力气倍增似的,勒起衣袖咿咿喔喔地大叫着,瞧他得意个劲头,好像随时要暴起伤人一样,鼓起的两片胸肌和手臂做着伸懒腰动作,咧牙嘿嘿声怪笑着走动洗衣机身边。 程妖精一手拍着好男人牌洗衣机,夸夸其谈地介绍着:“哎哎…两位夫人,你们这是干啥呢?好男人牌洗衣机,洗衣服不伤手,方便快捷,洗衣洁净新一代,告别臭男人时代,麻将洗衣两不误,自摸干净拿去晒!哇嘎嘎…” 程大夫人双手叉腰,秀目圆瞪地注视着程妖精,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妖精,你拿这两个铁皮家伙出来有什么用?什么好男人牌洗衣机?还顺口溜出酱油诗来了,行啊!今儿是不是喝墨水了?” 程二夫人瞧不起得意洋洋的程妖精,泼着程妖精的冷水说道:“大姐,这哪是妖精的自己想的,估计是抄袭你那贤胥得来的,这两天还真流传这好男人牌洗衣机和变频式脱水机,据说卖疯了…” 程妖精仰天怪笑完后,豪气万千地一挥手说道:“程茂,程盛拿老流氓我脏衣服来,看啥看?快去。顺便打一桶水来,两位夫人,瞧好了。这好男人牌洗衣机会让你们吃惊,那些搓衣板可以拿去当柴火烧了!”…, 两位程夫人一脸不信的表情,传闻归传闻还是眼见为实,这两个破铁皮箱子能洗衣服?两位程夫人打死也不怎么相信。至于程姗姗则一脸期待的表情,秦寿捣鼓出来的玩意,她还是有点相信的,要不是李程两家有明文规定什么破规矩,恐怕程姗姗早跑去秦寿那边了。 程茂抓出一把程妖精未洗过的衣服。程盛则提来一桶的水跑了过来,在程妖精半吊子水准指导下,程茂把衣服放进铁箱里的滚筒,锁好里面的小门在由程盛倒水进去,程茂顺便拿起一块破布塞住出水口。 程妖精做着摇柄洗衣机的准备工作,松完手骨后一手搭在洗衣机摇柄自信十足地说道:“两位夫人,瞧好了,见证洁净时代到临。慵懒人士首选产品。好男人牌洗衣机,呸呸…老流氓我摇啊摇…” 嗡嗡声…洗衣机在程妖精暴力的摇晃之下,发出超速的额外功率轰鸣声,程妖精整个人舔着嘴唇,手臂快如闪电地摇晃着洗衣机的把柄,嗡嗡声作响的滚筒和洗衣机极其不稳地摇晃着。程妖精这一手号称无影手也不为过。 两位程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左右晃动的洗衣机,看这份量少说也有五六十斤重。可是在程妖精面前好像木头一样,哐当哐当声…洗衣机上下左右地跳起欢快的舞步。直把两位程夫人吓得花容失色。 程姗姗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程妖精,这哪里像是洗衣服的莫要?简直就是赶着去投胎,程姗姗忍不住好心提醒着说道:“爹爹,你这是洗衣服还是在拆什么?有你这样的吗?估计衣服还没有洗好,这什么洗衣机就被你拆了!” 程妖精双手犹如转风车一样,听到程姗姗的声音,厚颜无耻地笑着说道:“哇嘎嘎…闺女,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欲速则快,磨磨唧唧的好像没有吃饱饭似的,不痛快,这样才叫快速洁净时代!” 程茂目瞪口呆地看着暴力份子程妖精,瞧见他快如闪电般摇晃洗衣机把柄,隐隐之间好像闻到一股糊味,程茂忍不住好心出言提醒着程妖精说道:“老,老爷,超,超过转速了!” 程盛捡起一边掉出来的使用说明书,瞪大眼睛读了出来:“好男人牌洗衣机使用说明书?三不包责任,恶意损坏,超速运转,私自拆装…特别提示,使用注意,严禁超越正常使用速度,正常转身为每分100转…嗯?老爷你冒烟了!” 程妖精气吁喘喘地改用双手,抬起头朝两位目瞪口呆的程夫人笑了笑,瞪眼怒视着程盛说道:“程盛,啥冒烟了?你丫的才冒烟了,呼呼…这玩意摇晃起来还真够吃力的,好男人还真不好当,嗯?什么味道?哇…” 哐当~程妖精的话还没有说完,好男人牌洗衣机轴承飞了出来,整个洗衣机在程妖精变态超速摇晃之下,不堪折磨地飞了出去,好家伙五六十斤重的洗衣机摇飞出去,哐当…整个好男人牌洗衣机彻底成了废铁。 程大夫人皱起柳眉对程妖精感到一阵失望,一甩手冷哼一声说道:“哼~妖精,你还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妹,姗姗,我们走,开台去,看了半天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程妖精傻不啦叽地看着脱离而出的摇柄,整个人心凉了半截似的,冒烟的轴承嗞嗞声静止在摇柄之上,程妖精没有想到好好表演一次洗衣服秀,居然变成这样的结果,产品质量不过关还是……, 程盛在程妖精傻不啦叽发呆时候,手里拿着说明书走到程妖精面前,有些难以开口地说道:“老,老爷,这,这是说明书,上面写着研究超过额外功率,老爷,你摇柄的时候已经超速了,这个…” 程妖精一手夺过程盛手中的说明书,瞪大铜铃大眼暴喝一声:“他奶奶滴!欺负老流氓我不识字!亏了!亏大本了!你们两个发什么呆?还不去打开看看,老流氓我的官服破了没有?明儿没官服穿有你们两个好看…谁?” 一把利箭在程妖精咆哮的时候,直挺挺地射向程妖精而来,等程妖精一手拽住利箭的时候,暗中放箭之人早已消失不见了,程妖精拿起箭支发现是没有箭头的,幸好没有箭头什么的,要不然小不保了,中间穿着一张纸条。 程妖精拔出纸条看了眼,上面没有字只有三副坑爹的画,第一幅是代表招人过来的意思,第二幅图是代表不听话要挨揍的意思,第三幅就是,好吧,速度跑来安全无恙,连路线也画好了,很强悍的暗箭传书! 程妖精纳闷地捻碎手中的纸张,嘴里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这贤胥也真是的,至于这么着急找人办事吗?嗯?话说刚才谁送信来的?那么缺德专往人小招呼的?唉…还是先过去瞧瞧!” 程妖精嘀咕完之后,连自己官服也顾不上了,要是秦寿真叫姑奶奶出手什么的,还真的是大问题了,程茂和程盛两人救出程妖精开了几个洞官服之后,程妖精早已消失不见了,程茂和程盛两人面面相觑起来,得~明天程妖精估计暴走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八十章 你偷我栽何乐不为 第八十章你偷我栽何乐不为 程妖精赶到秦府的时候,秦寿早已在书房静候着妖精的到来,无赖等待之中的秦寿整起了地球仪,至于材料简单得多了,圆木头拿笔勾画出弧线就可以了,雕刻什么的交给张长工这家伙完成基本完成,钻洞什么的让他头疼去吧! 秦寿手里忙活着描线,内心却想着疯狂的梦想,劫遍如今处于原始社会的周边国度,把他们本地特产全都提前移植过来,最好把那些光头党的教义全都整去他们那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歪理深度影响他们。 最好的办法就是毁灭他们的文明,让他们的文明永远倒退,如今东罗马帝国和波斯帝国都处于战乱时期,挑拨离间是最好的办法,当然要是自己有个秘密基地什么的最好了,可以秘密研究一些跨时代的玩意去玩弄周边的国度。 当然这也是秦寿想想的事而已,如今秦寿最想找合伙人了,一系列的工程已经够秦寿头疼了,资金也是流水哗哗般消失,可是秦寿至今没有想到合适的合伙人,大臣家那些娃们全是败家没有生意头脑的,要不就是吃喝嫖赌的。 做生意不是开玩笑,不是专门有权有势就可以了,没有生意头脑的人始终是个问题,最好是有经商天赋的,把外面的产业交给对方打量,长安城这块蛋糕自己慢慢啃,脚踏车也要延伸出去。 要是找到有合适人选什么的,那就更好了,投资资金进来扩大经营什么的,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让秦寿感到一阵的纠结,空有理想却因为资金和人才限制了自己,高官子弟没有一个信得过单位,经商不懂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秦寿想着事儿的时候,程妖精的大嗓门干咳几声,一手敲着秦寿书桌说道:“嗯哼…嗯哼…贤胥,想啥事呢?老流氓我站你面前半天了,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啥呢?想的那么入神?” 秦寿在程妖精敲桌子下清醒过来,看着程妖精厚颜无耻的笑声,秦寿纳闷地说道:“没,没事,老流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进来时怎么也不敲敲门?一点礼貌也没有!” 程妖精也不客气打劫着秦寿篓筐里的烟丝,咂巴着嘴说道:“去去,老流氓我才没有那么文绉绉的,话说回来,贤胥,你找我老流氓有啥事?怎么好像很急赶着投胎似的?至于派人放冷箭吗?贤胥,你派人送信的家伙是谁?怎么那么阴险拽人小的?” 秦寿听到程妖精的话,一脸暴汗起来尴尬地说道:“呃…当然是有重要事了,嗯,此事非你老流氓不可,至于送信之人,当然是姑奶奶了,除了她本少爷还真没有那么厉害的人了!怎么?你有事要找她吗?”。 ‘没想到苏兄也这么缺德,居然整蛊起老流氓,冷箭射小?太阴险了吧?不少字’秦寿忍不住一脸冷汗地想着,至于苏叶属于自己幕后的杀手,秦寿可不想暴露他的身份,只好把罪名安插童雪身上,反正程妖精也不敢去对质不是? 至于童雪现在估计睡着春眠不觉晓的大梦,秦寿有些纳闷她的反常,大冬天的早早起来活蹦乱跳,一到春季就懒洋洋地睡懒觉,厉害点的不到午时三刻不起来,嗜睡的时间还真是非同一般。 听到童雪两个字程妖精顿时瘪了,苦着苦瓜脸说道:“贤胥,你这是哪儿话呢?老流氓我犯贱才去招惹她,嗯,贤胥,有话赶紧说,老流氓还有事儿要忙呢,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瞎闹什么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那好,本少爷也实话实说,其实找你是帮忙办一件很简单的事,当然这对于你来说在简单不过了,帮忙进皇宫砍些无花果树出来,嗯?怎么样是不是够简单的?”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瞪大铜铃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一声说道:“什么?砍树?贤胥,你要树干啥?这无花果树是什么?老流氓我未曾听过,你小子有损我老流氓干坏事不是?” 秦寿拿起自己烟枪,点燃之后吞云吐雾地说道:“瞧瞧,老流氓,你这是什么话?以你的身份地位,进去伐几棵树不就行了?又不是叫你全砍了,把那些无花果树砍去一半放到一边,再说也不用你搬出来,放到一边可以了!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你扛着一边出来背背黑锅可以了!” 程妖精点燃起他的竹烟筒,咕噜咕噜声,吞云吐雾后摇头晃脑地说道:“不干!没有好处的事,老流氓我不去干,这光明正大的去砍树,皇上要是知道了,非跟老流氓我急,在说我老流氓扛一棵树回来干啥?又不是水果没借口!” 秦寿巴兹巴兹地抽着旱烟,沉思片刻说道:“瞧瞧,怎么会是没有借口呢?家里没柴火烧了不是很好的借口吗?在不行就说整棵回去种呗,你老流氓开口一句话,谁敢蹦跶个不字不是?办妥有好处!” 程妖精听到秦寿说有好处,顿时双眼冒精光地说道:“有好处?嗯,这个倒要听听是什么好处了,价值不高的话,老流氓我懒得去跟皇上怄气什么的,嗯?贤胥,你这是什么玩意?给老流氓我剃脚毛吗?”。 秦寿拿出一把劈材一样的钢斧,程妖精一出言剃脚毛用的,顿时雷得差点摔落地,太牛叉的话了吧?不少字居然拿来剃脚毛?妖精就是妖精非同常人可比翼的,居然拿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最爱的斧头帮武器当剃脚毛用? 秦寿直接被程妖精的话气得无语言表,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老流氓,这是给你砍树用的,如若办成了,放大一版的七尺钢斧随时奉上,以作答谢之礼,当初姑奶奶手持的钢剑一模一样,怎么样?此笔买卖合适不?” 程妖精闻言整个人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哦?是吗?嗯,要是这样的话,这笔买卖还真划得来,贤胥,此话当真?不忽悠老流氓我?嗯,好,不就是砍树吗?老流氓我接下来了!” 程妖精听到有放大版的七尺长斧,而且还是童雪砍他那款的精钢武器,想也没有想就应允下来了,他原本那把长斧早已被童雪砍成狗啃一样,而且通过程姗姗述说过,秦寿研制出百炼精钢技术,更是欣喜蓦然的。 秦寿爽快地竖起拇指头说道:“哈哈…好,痛快,本少爷就喜欢和痛快之人合作,老流氓你如此…记住了,砍下来的树放到一堆,其他的不用你管,本少爷自己会解决,你只要最后拉着一棵树闪人就是了!” 秦寿一手招过程妖精,在他耳边轻说着具体事项,无非就是叫他问清楚看管御果园的侍卫,那些是无花果树什么的,要不然这个家伙乱砍一通还真让人头疼的,估计李老大会发癫彻底清查什么的。 程妖精嘿嘿声笑着点头,说真的,这笔买卖还真有点划得来,百炼精钢这玩意可遇不可求,有钱不一定买得到这玩意,加上秦寿这个家伙掩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让人可踏足一步的想法,如今有机会程妖精怎么可以错过?…, 勒起桌面小板斧的程妖精二话不说闪人,速速去解决才是正事,看他模样还真有点生怕秦寿反悔的意思,秦寿送走程妖精之后,苏叶幽灵般又再次出现,在秦寿细声教导之下,点着头一脸怪异地看着秦寿。 最后拿起秦寿简陋的画图路线,飞身闪人出去准备,秦寿给苏叶的地图,全是他当初小羔羊带他四处闲逛时候,用记忆画下来的,早有预谋的秦寿没想到此时用得上场,这无花果树秦寿也是势在必行。 秦寿拿起勾勒好的线条去找张长工,这家伙现在学会管理了,凡事不用自己亲力亲为,从中指点一下手下们的工作就可以了,要不然手下一直依赖着他难以有所成长,这也是秦寿值得欣慰的地方,凡事都要学会一松一放。 入夜时分,秦寿很意外地听到一个版本的八卦,老流氓又拿竹烟筒释放毒雾,两口烟雾彻底毒晕身强力壮的御果园守卫,战绩辉煌无人可敌地步,砍走一棵果树大摇大摆地走出皇宫,正好被李老大堵住,闹出让人无语的对话。 李老大问曰:妖精为何砍朕的果树,妖精答曰:老流氓我家里缺柴火!在李老大暴怒苛扣程妖精月俸的时候,程妖精只是耸耸肩扛着无花果树闪人,这月俸换一把可遇不可求的七尺精钢利斧,值得了! 光宗耀祖四人不负秦寿所众望,终于在临近城门关闭之前一个时辰,带着三百多名难民佃户来到新建设之中的农庄,这些难民们都是周边城镇地区找到的,建筑之中的农庄在秦寿人力财力双重驱使之下,搭起一座座木质的两层楼房。 树全是现成的,伐木工人把树伐好之后,全都拖来这里进行加工搭建,材料木料充足之下,一排排的木屋拔地而起,如今缺的就是室内装修一下,不过里面也可以勉强住人什么的,临近上千人浩浩荡荡开工,还真是热闹的情景。 光宗耀祖把这些难民们安居在这里,在城门关闭前一刻匆匆赶回去报道,至于苏叶这个家伙,趁夜偷偷溜进皇宫好几趟去搬运树枝,这些都是程妖精砍伐出来的无花果树,丢在御果园一边至今没人发现。 要是李老大瞧见自己无花果树全被砍去大半,不知道有何感想?整个御果园就那么十几株无花果树,如今白花花地被削去一半,那光滑的树面全是利斧一斧所造成的,甚至程妖精也不得不佩服秦寿送的利斧有多锋利。 次日清晨,城门打开没多久,秦寿就带领着光宗耀祖四人急急忙忙出城,至于童雪如今很怪异地进入春眠状态,秦寿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反正没有什么事,还是尽量少去折腾,少惹麻烦的好。 新任的伐木官府九品芝麻官章豫,大清早来到秦寿私占荒山成立的农庄,上千名建筑工一派热火朝天地建设着,丝毫没有理会到来的九品芝麻官章豫,全都加紧时间搭起围墙什么的,这些围墙全是用木头镶地模式,再用铁钉加木板固定。 一排排建设而起的木屋让章豫感叹连连,这就是人力与财力实力,短短几天时间这里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各种房子与山腰之间融为一体般,建筑即和谐又让人流连忘返,简直就是休闲娱乐的好场所。 章豫一脸感叹连连地摇头叹息着,同时也为自己顶头上司的负责人感到神秘,正当他感叹连连的时候,一个人轻拍着他后肩说道:“哎哎,你是谁?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已是私人的地盘吗?”。…, 章豫转过身瞧见秦寿的一瞬间,先是一愕紧接着马上恢复过来,拱手作揖地说道:“哟!原来是秦大人,章豫见过秦大人,冒昧到访还望秦大人切莫见怪,章某是有事前来告知秦大人你的!” 光宗耀祖四人勒起衣袖,一副随时等候秦寿命令把他扔出去,虽然章豫穿着九品芝麻官的官服,比起秦寿官阶低了好几个档次,一副随时揍你没有商量的表情,好久没有干过殴打人之事了。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章豫,良久才恢复过来,一脸怪异地说道:“章鱼?你叫章鱼?嗯,嗯,不错,章鱼是吧?不少字找本大人有何事?你是怎么认出本大人的?貌似本大人还没有见过你吧?不少字” 秦寿有些好奇,谁取的名字这么特别?最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他怎么认识自己的?自己今天没有穿官服,又没有与他见过面,这让秦寿感到纳闷了,莫不成自己成了名人一类的? 章豫瞧见秦寿疑惑的脸色,马上解释着说道:“秦大人多虑了,整个长安城有谁不认识你不是?上次在城管府,章某有幸认识秦大人你,只是当时章某只是一个后役的官差,托秦大人你的福,章某现在…” 秦寿一手打断章豫的讨好,打着官腔没好气地训斥着说道:“行了,行了,本大人没有空跟你瞎扯这些,章鱼是吧?不少字身为朝廷官员,你不好好管理你自己的事,跑来本大人这边干什么?” 章豫一脸犹豫的表情,拱手作揖地小心提醒着说道:“秦大人,章某也不想啊,你这边连续好几天没有木料上报,城西城南那边章某已接手,唯独大人你这边迟迟未有上报,这…是不是有点不符合…” 秦寿闻言沉思片刻,放下官腔身段凑到章鱼面前小声说道:“章鱼是吧?不少字这里已经成了秦某的专用地,伐木工人之事秦某一人负责,具体不用上报了,他们直接负责秦某的木料和生产纸业木料,章鱼,你知道怎么做的了?” 章豫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恍悟过来,秦寿很显然是要独自霸占这块伐木场所,通过他的话就很显然易见了,章豫犹豫了一会说道:“好吧,秦大人,不过你也要适当地上缴一些木料,章某也好有个记载交代一番。” ‘太上道了!’秦寿内心忍不住想到,满脸笑意地点头说道:“好,好,章鱼是吧?不少字你这官当得硬是要得,这木料秦某会定时定量上缴一些,如今暂时不能上缴,还望章鱼多多体谅一下,多多费心!” 秦寿一手勾搭着章鱼的肩膀小声地述说着,章鱼则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点着头应声答允着秦寿,这些木料只是小事一桩,东拉西扯凑合数一样可以填平秦寿这边的空白,能搭上秦寿这破船已是不错了。 秦寿一脸低沉的脸色,琢磨着说道:“嗯,这就好,章鱼,此事多劳烦你帮忙了,如若外地有什么好木料进献过来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一声,知道没有?好处少不了你,切莫让那些狡猾奸商们占去鳌头了!” 章豫点着头应声走了,说实在的,秦寿这番吩咐似乎早有预谋的,最近那些木料商可谓是苦不堪言,自从秦寿背后整出这坑人的大唐律令之后,他们的生意可谓是一落千丈,亏损连连客源流失将近三分之二。…, 秦寿带着光宗耀祖四人进去看望那些难民,苏叶经过一夜辛勤终于把那些无花果树搬运出来,全都堆积一边拍拍屁股走人,剩下来的就不是他的事了,他主要的任务就是负责搬出来,种植他不懂。 三百多名难民们经过一夜修养脸色好多了,加上这里好吃好住让他们萌生家一样的感觉,晚上有好菜好饭招待,早晨有米粥加胡饼什么的,还有房子这生活简直是难以想象的,直到他们见到正主秦寿。 秦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一番鼓舞人心的话演讲完毕之后,在他们人群之中自荐挑选合适管理人,然后带领着他们去种植果树,这无花果树可以嫁接移植,只要还是如何运用好肥料之类的问题。 划出一部分地区用来种植果树,这些种植只需要几人足可以胜任,剩余的全被秦寿拉去开垦山腰下面的荒地,也就是李老大赏赐的荒地,全都是用来种植烟草什么的,三百人足够开垦了。 至于鱼塘那些挖地工程交给建筑工人可以了,等他们把农庄围墙篱笆建好,就可以开工挖了,农用工具什么的又成了秦寿头疼的问题,要打铁具又要打挖地的铁杵,没有事先准备好啊! 就在秦寿望着上千亩地纠结着农具的时候,一名秦府家仆气吁喘喘地跑来说道:“少爷,少爷,府里有远方到来的快马送信使,正等候着少爷你的回信!” “快马送信?”秦寿闻言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府家仆,他不知道远方还有谁给他写信,正当秦寿感到迷惑的时候,马上想到了远在并州的大穷鬼李恪,除了他还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在外面。 秦寿一挥手示意家仆先回去,转过头看着光宗耀祖四人吩咐着说道:“秦光秦宗,你们两个跟本少爷回去,叫段铁匠他们抽出些人手打一批农具,秦耀秦祖,你们两个去杨悔那边,叫他过来教导他们如何开垦这里的地!” 秦寿说完之后带领着秦光秦宗回秦府,至于秦耀秦祖则去通知杨悔过来,秦寿不知道如何种植烟叶,无奈之下只好叫杨悔过来按照种棉花方式,一切慢慢摸索吧,有时间慢慢消耗就是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一章 大唐国企钢铁厂 第八十一章大唐国企钢铁厂 秦寿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一名风尘仆仆的送信使,通过他自我介绍的地方口音,秦寿知道他是并州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秦寿没有想到李恪这家伙到封地之后,这么快就坐镇全场了,看来他的手腕还是有份量的。 眼前的送信使叫于单,跟鱼蛋很和谐的同音,高瘦的外表洋溢着憨厚的笑脸,三十出头的他拥有强魄的体格,马靴满是泥土痕迹,很显然是一路飙风快马而来,粗糙的大手拿着书信毕恭毕敬地交给秦寿。 秦寿带着送信使来到自己的书房,有些事情少些让人知道毕竟好,秦府上下几百号人难免会出现人多嘴杂一面,要是乱嚼舌头暴露什么消息,始终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特别是现在自己为官时期,要是闹出什么勾结藩王把柄是很大问题的。 要不然李恪也不用一个看似平民一样的送信使前来送信,聪明的他当然不会给自己留什么把柄,如今的李恪算是洗心革面当起藩王土财主,组织当地平民挖煤铁矿奔小康,以贩卖煤铁矿增加税收什么的。 再说并州封地是李恪的,他能提高当地百姓生活水平什么的,估计李老大会很乐意看到,至于那些煤铁矿他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大唐边疆那么大也不止并州一个矿产,只是李老大没有想到,最大的煤铁矿都在并州这块风水宝地。 秦寿打开送信使亲自交予的信件,同时吩咐秦管家去厨房准备酒菜,好好犒劳送信使,眼前这位送信使受宠若惊地吃着丰盛的美食,等待着秦寿准备回复的信件,这人都来了总不能双手空空回去。 (寿哥儿,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估计恪弟的第一批煤铁矿已经送上路了,相信不出些许日即可到长安,还望寿哥儿提前准备接应,顺便将恪弟与寿哥儿合作做生意之事,提前跟父皇打个招呼,以免出现事端…) 秦寿看到最后面写信日期,好家伙!居然是四日之前写的,这并州来一趟长安才几百公里的路程,居然走了整整四日?这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了,看来这路非尽快修建不可,要不然这煤铁矿运输还真是成问题。 最让秦寿纳闷的是,这大穷鬼李恪没钱了,很显然是讨债来了,通过他信里提及组织了好几个村的人,发动他们去挖矿什么的,而且还是打欠条什么的,指望着这第一批煤铁矿的价钱安顿这些贫困百姓。 并州当时也有不少地方不适合耕种的地方,而且大部分都是以贩卖铁矿和煤矿为生,铁矿和煤矿在这个时代用得是很多,问题是没有后世一样钢铁大客户,朝廷又有自己专属的官窑铁煤矿,而且工钱待遇什么的极差。 辛辛苦苦扒个上百斤煤铁矿什么的,用肩膀背出来才值个一文钱,一天背个四五趟来回才那么四五文钱,还要每人孝敬官衙一文钱,不孝敬的话明儿不用来了,后面还有一群眼巴巴等着活干的人。 大穷鬼李恪一上台马上大刀阔斧整治这些官衙,啥事也不管自立山大王似的接手煤铁矿官衙,调整挖矿工人的待遇,钱多人傻地实行翻倍价格,一百斤的煤铁矿一文钱上调两文钱,还自掏腰包加大伙食力度什么的。 秦寿有些欣慰大穷鬼李恪开窍的做法,虽然这样增加了他盈利的负担,可也博得了好名声,秦寿看了眼一边吃饱喝足的于单说道:“于单是吧?不少字请稍等片刻,秦某马上修书一封差你送回!”…, 于单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只是一名送信使什么的,至于秦寿要他等多久也没有关系,关键是要拿书信送回去,要不然他自己也很难以交差什么的,何况这位大人也算和气还大吃大喝招呼。 秦寿琢磨片刻之后,马上开始动手写信,里面内容无法就是叮嘱李恪,尽最大能力安排那些矿工什么的,信上还提及自己会付首批的煤铁矿价钱,这些价钱秦寿出得起,甚至还是加倍出,其目的就是为了帮李恪巩固煤铁矿专业户身份。 秦寿拿起写好的信件,交到一边候立的于单手里,谨慎地吩咐说道:“保管好,一定要亲自交到吴王手中,切莫交给他的王妃,知道没有?还有,带句话给吴王,放手去做!寿哥儿背后支持他!” 于单在秦寿叮嘱交代之下,连连点头地应声说道:“是!于某一定把信亲自交到吴王手里,绝不会落到王妃手里,请问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要是没有吩咐,于某还要赶路回去!” 秦寿在于单保证之下连连点着头,他最怕的就是李恪的王妃,这杨氏可是害人精,也不知道他收服没有,秦寿摸出10文钱交到于单手里说道:“没有了,路上小心点,这点钱是犒劳你的,一路小心!” 于单拱手作揖告辞之后,秦寿马上穿上官服准备进皇宫,此事无论如何也要跟李老大商议一番,这与藩王合作什么煤铁矿生意,要事先打个招呼,而且秦寿还有其他想法什么的,还要扩大经营又要去讨地盘用了。 皇宫甘露殿里,李老大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今天御果园的侍卫醒来时候,居然禀报御果园无花果树被程妖精砍去大半,而且那狠劲还真的不是一般,大刀阔斧的一眨眼就削去大半,够狠的! 李老大正恼羞成怒的时候,宫门外面马上传来太监薛高禀报声,秦寿有要事觐见之类,一肚子火气的李老大马上想到幕后主使者,肯定是秦寿这个家伙无疑了,碍于自己没有没有证据证明,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气喊了声宣。 秦寿走进御书房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很强大的怨气,废话,李老大能不怨气十足吗?这御果园都被程妖精黑去一大半了,罚他俸禄也是无事于补,这老流氓根本不在乎,大夫人家里贼有钱,饿不死! 秦寿在李老大怨气十足的目光之下,装成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模样,问心无愧似的走到龙案面前,不卑不亢地躬身行礼说道:“微臣参见皇上!有重要事要与皇上禀报,那个…” 李老大一脸阴阳怪气的表情看着秦寿,一手捋着龙须淡淡地说道:“哦?是吗?爱卿有何事要禀报?嗯哼…好吧,尔等都退下去吧!” 李老大一开口那些负责整理书籍的太监们全都退了出去,整个甘露殿瞬间变得空荡荡的,秦寿在李老大赐坐之下一脸受宠若惊地感谢着,落座一边的秦寿整理着脑海的言词,他现在有很多想法什么的要和李老大商议。 李老大一手捋着饱满的龙须,看着一边低头沉思的秦寿,干咳一声提醒着他说道:“嗯哼…贤侄,所谓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不少字昨日程妖精砍朕的御果园一事,可是你所为?速速老实招来!” 想到那蛋疼的御果园一事,李老大还真有点气不过的意思,好好的无花果树居然被程妖精糟蹋了,那所谓的家里缺柴火蹩脚借口蒙谁呢?反正李老大是打死不信的地步,忽悠谁呢?…, 咯噔一声,秦寿看着一脸阴沉着脸色的李老大,装傻扮懵地挠着头说道:“呃…有此事吗?皇上,那个微臣不知道你说啥呢,微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禀报,关于吴王与微臣合作之事…” “哦?贤侄,你与吴王合作什么呢?”李老大忽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语气充满不善的意思看着秦寿,看他模样似乎有点不喜秦寿与藩王之间过多来往什么的,毕竟秦寿属于朝廷大杂烩一样的工部和兵部,都是管理兵器制造与建设。 秦寿在李老大脸色不善注视之下,一脸尴尬地说道:“呃…那个,皇上,切莫误会,微臣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合作煤铁矿之间的事,吴王殿下负责组织民夫挖矿,改善他们贫困的生活,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 李老大听着秦寿的话顿时脸色变得沉默起来,秦寿所说的话全是有利百姓的生活,特别是听到那不值钱的扒矿生活,顿时感到一阵心凉似的,一百斤的矿才值一文钱,这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当听到李恪初到贵境马上发动民夫积极去挖矿,甚至还大刀阔斧清理矿衙什么的,又自掏腰包改善民夫等生活,此等大义实属难得,当听到秦寿说要大量的煤铁矿,李老大忍不住纳闷起来了。 李老大略感头疼地叹息一声说道:“好吧,贤侄,你与吴王合作之事朕也不想去多管,只要是为民谋利朕甚是欢喜与支持,只是,贤侄,你要那么多煤铁矿干什么?朕这边肯定被你黑去不少铁矿吧?不少字” 秦寿咂巴着嘴唇,满脸野心蓬勃地说道:“皇上,竟然你如此问起那微臣也不怕照直说了,其实微臣有个理想,就是彻底改善如今大唐生活水平,让百姓们感受科技的方便,这一切离不开煤铁矿等重工业建设…” 李老大瞪大双眼看着秦寿,至于科技什么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秦寿说这话之前,有没有风寒什么的?理想很伟大可那什么煤铁矿确实是不争的事实,李老大也想不明白秦寿是钱多没地方烧还是怎么滴? 最新小道消息,秦寿坑爹大业又开始,据说这家伙又坑了自己老爹几万贯钱,好像都拿去开山垦地,这让李老大纳闷的同时又无语,谁家生出秦寿祸星一样的娃,是幸还是不幸呢?有待研究之中。 秦寿看了眼李老大,琢磨半天之后一副挥泪大甩卖的表情说道:“皇上,切莫小看这些煤铁矿的作用,微臣今儿前来是与皇上谈笔生意的,如若皇上肯出资支持,微臣无常赠送最新式的火炮,还有钢铁的股份,甚至与皇上共享钢是怎么炼成的!”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整个一惊一乍的,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说道:“哦?贤侄,你真愿意道出那钢的技术?嗯,这个,好吧,贤侄,不知你要与朕谈何生意?速速说来,朕有点好奇了!” 李老大对于那些所谓的新式火炮不感兴趣,甚至钢铁股份什么的也不感兴趣,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钢怎么炼成的技术,李老大不知道秦寿为什么会忽然如此肯服软,居然打算与自己共享钢铁技术了。 此时秦寿也是逼于无奈了,一个钢铁厂私人的要多少钱打造?就算打造成功自己也是一穷二白地步,与其自己赖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痛快点直接找帝国老大李老大合作,一来变大唐国企单位,二来也可以光明正大进行其它事业。…, 秦寿拱手说道:“皇上,微臣想成立一家大型钢铁厂,今后大唐的铁矿全运到钢铁厂熔炼,一来可以减少炼制钢材过程的消耗,二来也可以养活上千名无所事事的难民百姓,三来增加钢铁的出产量,四来吴王那边当地的百姓也可以有份安稳的工作…” 李老大闻言点着头,秦寿的话说实在有点打动李老大的话了,钢铁的硬度李老大算是见识到了,而且秦寿所说的好几个好处,全都是有利于民生的,至于秦寿最近干了什么事,李老大也是略有耳闻,招难民安顿难民,此举不得不说是大义。 李老大忍不住内心一阵激动起来,点着头说道:“嗯,好,好好,贤侄忠心为民之事,让朕感到一阵汗濂,好吧,在朕答应那个什么投资与你合作之前,你是否说说这个钢铁厂有多大呢?” 说实在的李老大也有点开始激动起来,为民谋利赢取好名声那个皇帝不想?问题是要怎么实行,而秦寿现在提到一个重点就是很好的开始,一来可以安排上千名居无定所的难民百姓,二来也可以统一炼矿的耗损,确实是件一举两得的好事。 秦寿有些难以解释地说道:“呃…这个,皇上,微臣暂时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几十座里坊那么大,工程有点巨大而且周边也要建设围墙,当然还有水泥厂也是,一并在城外建设,大唐的路面全靠它!” 嘶~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倒吸了口冷气,这秦寿的话还真的是够震惊的,这么大的钢铁厂那要多少钱?还要多少人力来驱动完成?沉默了,李老大开始沉默了,如此巨大的工程可不是开玩笑的。 秦寿生怕李老大不答应似的,拱手继续说道:“皇上,微臣也知道这事有点为难,要不微臣为何要招聘那么多的建筑工匠?人手微臣出来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地的问题还有资金到位,皇上,要是此事完成,出钢大大提升的同时,还可以利国利民,还望皇上多多考…” “让朕好好想想!”李老大一挥手打断了秦寿的后面话,此事看似有点疯狂,却又显得那么的合理,国家矿铁统一熔炼是势在必行的,只是缺少条件没有办法实现而已,至于那些小作坊负责民生农具熔炼就可以了。 秦寿坐在一边并没有出声,他要让李老大好好地想清楚,钢铁厂建设成功水泥厂也要建设,而且还是两间一起建设,只是水泥厂不需要那么大,安居在钢铁厂废渣炉就可以了,利用钢铁炼制出来的废渣在循环利用炼制水泥。 铁轨这些好办交给自己这边的铁匠可以完成,反正那些钢材也差不多完成了,正好有时间去掏鼓铁轨,马拉当动力可以把炼出来的铁矿在去转炉精炼,又经过焦炭融合炼制成钢铁,这流水线般的工序铁轨少不得。 主要还是水泥厂,放在转炉旁边可以省去拉渣的麻烦,最重要的还是天车系统,只能用滑轮加毛驴搅合作了,这倒出来精炼过的矿渣,可以在滩冷的时候送去制炼水泥,达到不浪费的环保废物利用。 李老大沉思良久之后,心里估算着这钢铁厂的得与失,一手捋着龙须淡淡地说道:“贤侄,这钢铁厂要是建成了,一个月估计能出多少钢?朕只想知道准确的数字,也是朕最关心的问题!” 李老大此时看起来是平淡无奇模样,其实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似的,久久难以平息下来,大型钢铁厂什么概念他不知道,估计只大不小地步,这是很疯狂的想法也是疯狂的做法,成功了可以安排不少人进去。…, 秦寿在李老大询问的时候,大致估摸着说道:“皇上,这个微臣也是无法估计的,最少也是月产量十几至几十吨钢左右吧,这得看矿的质量和生产速度,没有建好之前微臣也不敢打包票,不过微臣敢肯定只多不少!”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顿时感到内心一阵惊涛骇浪,一手无意识地颤抖着,点着头说道:“嗯,贤侄,你这钢铁厂何时能够建成?具体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朕支持贤侄你的想法,希望贤侄莫要让朕失望!” 秦寿听到李老大大力支持的话躬身谢礼着说道:“谢皇上支持,这个大概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要是皇上加大人力建设,最少也要七八个月时间,主要还是水泥和地址暂时没有落实什么的!” 李老大沉思片刻说道:“嗯,城东外面荒地比较多,朕就把城东外面的荒地交予贤侄了,这钢铁厂的工程甚大,还望贤侄好好把握好,朕过几日会调集工部所有人员过去帮忙,嗯,老流氓和他那土匪营也闲得无事,一起过去帮忙建设!” “……”秦寿无语了,看来程妖精还真是多灾多难的,斤斤计较的李老大这一手狠啊!拉老流氓去做苦力报复,得!看来李老大也是小心眼之人,光是罚俸禄不爽快,秦寿怎么感觉,程妖精做错事株连流氓兵的意思? 得到李老大保证后的秦寿躬身告退,事情都忙完了,还留在这里莫不成找抽?趁李老大如今喜洋洋的时候赶紧溜人,要是他清醒过来找自己盘问无花果事件时候,那可是很大问题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二章 一分钱的定义 第八十二章一分钱的定义 走出甘露殿的秦寿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这人不用问肯定是武媚娘了,偌大的皇宫秦寿也不敢瞎逛,这里的规矩森严无比,根本不适合他这种无拘无束的人,纳闷的秦寿带着遗憾的心情走出皇宫。 至于小羔羊她们秦寿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看望,也没有心情去儿女情长什么,如今烦恼之事一篓筐,有时间想这些还不如想想如何发展,最基本的就是现在钢铁厂的事宜,筹建在即刻不容缓,要想大力发展就要把所有精力放在上面。 回去的路上秦寿并没有坐马车,漫步行走在热闹的街道,感受着长安不一样的气氛,人来人往的街道过往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商人,难道独自逛街的秦寿,很纳闷地见到最不喜欢见到的人,长孙充钱! 此时的长孙充钱比起以前更落魄了,手里拐着木头制的拐杖一翘一翘的,两名家仆跟在长孙充钱身后,至于他的残花败柳婆娘,也不知道长孙充钱把她怎么样了,反正是没有好下场就是了,跟两位弟弟们玩三人转玩到吐血地步。 长孙充钱见到秦寿一瞬间,顿时满目怒火心中烧,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估计秦寿已死了上千遍了,自从与他结怨以后整个赵国公府没有一片安宁过,甚至连他爹长孙阴人也被气得吐血,如今卧病在床休养生息之中。 想到三番两次跟秦寿争锋相对的情景,长孙充钱不得不承认,最后落败吃亏的还是自己,如今瞧见恨之入骨的秦寿身影,长孙充钱憋着一肚子气装哑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在跟秦寿争吵斗嘴,吃亏的还是他自己,领教过了! ‘这世界还真的是够小的!’秦寿看着长孙充钱忍不住想到,长孙充钱此时不招惹秦寿,并不代表秦寿不去长孙充钱什么的,一脚踏步上前的秦寿挡住了长孙充钱的去路,装模作样地猫哭老鼠悲。 秦寿一脸惊讶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长孙充钱调唆着说道:“咦?这不是姓孙的咋种吗?啧啧…怎么?两条腿走路不爽?用上三条腿了?哎呀呀,瞧瞧,你现在这个孬样,还真他(娘)的,嗯?叫啥呢?喔!瘸得真有创意,活得真有勇气!” 长孙充钱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他算是被秦寿缺德的话给刺激到了,忍着怒火爆发的边缘咬牙切齿地说:“滚开,爷爷我今儿没有心情跟狗说话,姓秦的别太过分了,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小心报应降临你头上!” 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地鄙夷着说道:“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乖孙子!喔,错了,你这孙子秦某可不敢要啊!瞧瞧,你什么衰样?要么好好活着浪费粮食,要么赶紧去死吧!少制造污染!” “你…”长孙充钱怒了,这家伙自己不招惹他,居然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怒不可耐的长孙充钱正要高举手中的拐杖,一副暴起伤人的时候,身后两名家仆及时拦住了长孙充钱的冲动。 秦寿不躲不闪地靠近一步,阴笑连连地说道:“嘿嘿…怎么?不服气?想打人了?来来,本少爷站着在这儿让你打,怎么?不敢动手了?所以说你这人就是犯贱,本少爷好好的找抽,你也不成全,孬种,废物!纸老虎一个装什么大蒜?呸…” 长孙充钱此时还真有吐血的冲动,冷静过来的他心里平息了不少怒火,他要是敢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到时候估计长孙阴人在怎么逆天也难保他了,何况如今的长孙阴人一直处于弱势之中。…, 秦寿继续刺激着长孙充钱说道:“啧啧…哎呀呀,咋种兄,没有听说过一句谚语吗?这人呐!生气总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话说回来了,你们长孙家的人还真的是,没有最贱的,只有更贱的,佩服,秦某实在是太佩服你们家乱来的关系!” 秦寿摇头叹息地说道:“哎呀,这儿子要是不听话可以适当的打打,要不就显不出老子的威严,家丑问题就是如此产生的,回去好好奉劝你那快脚踏黄土的老爹,本少爷准备筹建个火葬场,随时欢迎他过来报道,免收火葬的手续费!好狗不挡路,滚!” 嚣张气焰十足的秦寿一脚踹开长孙充钱手中的拐杖,在长孙充钱冷不防往前扑的时候,秦寿冷笑着从他身边经过,长孙充钱两名家仆地扶住他,耻辱,又一次赤luo裸的耻辱充斥长孙充钱的心田,这秦寿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 偶遇长孙充钱的秦寿此时内心大爽了,好好地出了口恶气的秦寿得意地哼着小调,无视周围百姓怪异的目光,还有后面癫狗咆哮似的长孙充钱,大摇大摆地走着官老爷的步伐,颇有小人得志的意思。 回到别墅的秦寿很意外地见到大画家阎立本,此时的阎立本双眼呈现出厚厚的眼袋,清瘦的下巴壳胡须变得乱糟糟的,原本白嫩的皮肤出现淡淡的死皮痕迹,混迹了好几天铁匠炉,此时的他看起来显得很没生气。 最让秦寿纳闷的是,这家伙居然带着墨镜,风骚也不至于这吧?不少字纳闷的秦寿走到阎立本身边,一手在他眼前晃晃了说道:“哎哎,阎兄,不至于吧?不少字这什么天气?至于带着墨镜耍酷吗?”。 阎立本一脸黑线的表情,一手打开秦寿晃悠的手说道:“行了,秦兄弟别晃了,阎某也不想带这墨镜,可要是不带,这一见阳光就流眼泪,贼是难受的,这铁匠屋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呆的地方!” 秦寿一脸怪异的目光看着阎立本,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可秦寿还是难免点着头附和说道:“嗯,确实如此,阎兄,辛苦你了,对了,阎兄此番前来,莫非那些雕刻工艺已完成了?” 阎立本点着头松了口气,拱手作揖着说道:“没错,秦兄弟,二十四功臣雕像全一一雕好,甚至壹贰伍拾都完成了,按照秦兄弟你的吩咐,全都排列好,都放在秦兄弟你书房里!阎某累了,暂且先行回家休息,秦兄弟,告辞!” 秦寿一脸笑意地送着阎立本出秦府之后,马上屁嗔屁嗔地跑回自己房里很无语地瞧见睡醒过来的童雪,此时的她好奇地拿着差不多有巴掌大的雕刻印刷,晃着脑袋沉思着这有什么用。 秦寿三步做两步地快速窜到童雪身后,一手夺过她手里把玩的雕刻,十分宝贝地说道:“姑奶奶,哎哎,你这是干啥呢?放下,放下,这些东西不是用来玩的!弄坏了可就没了,姑奶奶,麻烦你一边玩去!” 童雪憋起嘴心情烦躁地说道:“哎呀,不去不去,烦死姑奶奶了,小秦子,你说姑奶奶我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嗜睡的很厉害,还有,你大清早跑哪里去了?怎么不叫醒姑奶奶?” 在童雪的审问之下秦寿一脸大汗淋漓,躲过她有暴走似的目光,尴尬地说道:“嗯?是吗?这个以后会注意,好了,姑奶奶,一边玩去好吗?别来这里捣乱,我还有事儿要忙,真的,乖哈!”…, 秦寿哄骗完童雪之后,也不去理会她憋起嘴不乐意的意思,拿起桌面的雕刻仔细观摩起来,精湛的手艺栩栩如生,人物线条勾勒得灵活灵现,很难想象这手艺到了什么炉火纯青地步。 阎立本匆匆忙忙期间只摆了百元大钞的图形,至于其他十元二十元五十那些他没有心情去摆了,那面对炉火烘烤眼睛早已变得泪汪汪,没有习惯刺眼的火光熏陶,见光就两眼泪汪汪,幸好有墨镜要不然还真丢脸了。 秦寿拿起李老大的百元大钞图形雕刻,沾了墨水之后咚一声盖上一张普通的白纸,盖完之后秦寿拿起百元大钞图形雕刻,普通纸出现一个灵活灵现的百元大钞,黑墨水显得有点单调。 李老大天庭饱满的图形显露出来,钞票上下左右周围都有龙纹的雕花,壹佰元三个字清晰可见,至于那些编号什么的空空的,百元大钞图形雕刻右下角,还没有装上小号的阿拉伯数字,具体是用来编排数字防伪和出产。 挑选出长孙阴人的图形之后,秦寿选出粗糙的一分钱雕刻,一脸坏笑嘿嘿声笑着,把长孙阴人图形和一分钱撮合在一起,盖上墨水之后印了上去,这一分钱简直就是缩水版的,而且还是毫无价值的地步,俗称一文不值! 秦寿按照一文钱等于一毛钱,十文钱等于一块钱,一百文钱等于十元钱,一千文钱等于一百块钱兑换方式,彻底改观整个大唐的钱币制度,相信明天拿着样板去估计会受二十二位功臣们大力推荐,至于另外两位估计会不喜欢。 长孙阴人一文不值的一分钱估计会气得在次吐血,秦寿摆明就是欺负他,不让他好过什么的,甚至逐渐退出功臣之列隐晦最末名,与自己作对的下场就是这样,就算李老大想要给他调位mb钱币位什么的,也要看看其他大臣们乐不乐意了。 第二个当属长孙顺德了,印个五分钱已经是委屈他了,秦寿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他与长孙阴人有点裤带的亲戚关系?爷不招惹人你那破侄儿长孙阴人偏偏找抽,谁叫你家教不严格不是? 如果钞票正式通过启用之后,这一分钱和五分钱秦寿也没有想过要印刷多少,这两种玩意根本不值钱,也不知道可以用来干什么,找零头?拜托,谁会跟你斤斤计较那几分钱的玩意? 一文钱变成一毛钱还可以买两个胡饼,五分钱勉强可以算上有点点用途,可是一分钱呢?有点纠结了,小得连上茅房擦屁股纸也不够用,估计百姓们会逐渐遗忘,一分钱太坑爹了,相信长孙阴人会逐渐遗忘百姓眼里。 秦寿也没有想过要印多少一分钱,一是浪费纸张二是过滤一下长孙阴人,免得有暧昧裙角关系的李老大借题发挥,原本秦寿也不想与长孙阴人过多结怨,谁叫他斤斤计较心眼那么小不是? 五十块钱的图形秦寿拿大唐四人帮充当案底,相信与他们铁哥们的关系,足可以力挺其余有异议的大臣们,秦寿也不避嫌什么的,直接把秦叔宝和另外三位武将排在二十元钱的位列,也算是为他不公平的凌烟阁排名争口气。 至于五十块钱秦寿为什么不拿长孙皇后做样板,还要考虑一下那些封建的老顽固,特别是孔夫子恐怕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用一个妇人做大唐纸币恐怕他不乐意了,还不如用他自己的雕刻上去,不合礼数不是?…, 恐怕其余的大功臣们更加不乐意,好端端的让一个娘们爬到自己头上,哪怕你是皇后也是假滴,不乐意啊!与其引发不必要的麻烦,秦寿直接排除这个可能性,百元大钞秦寿也是用李老大独自图形,符合一人之上万人的至高荣誉。 秦寿十分满意地看着编排好的持续,十二款大唐版mb(民币)终于排列好,可惜全是黑色的墨水,没关系,反正是样板什么的,真正制钱的时候在找阎立本调色彩,在整些防掉色的玩意进去基本完工。 童雪整个人凑过来,好奇地看着秦寿盖出的新版民币,忍不住好奇地说道:“咦?小秦子,这是什么?怎么那么好玩的?哎哎,拿来,给姑奶奶我玩玩,干啥呢?那么小气干什么?” 秦寿面对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感到一阵头疼地拿起不值钱的雕版说道:“得!姑奶奶,你别瞎凑合了,呐,要玩拿这个长孙阴人的拿去玩,别弄坏其它周围的角料了,我还要印钱去,你自个一边玩去!” 童雪得到秦寿递来的长孙阴人雕版之后,整个人乐呵着跑到一边的会议桌之上,拿起桌面空白的纸张,咚咚咚声盖章起来,瞧她玩的开心的模样就让秦寿感到一阵无言的头疼,长孙阴人又要倒霉被糟蹋了。 拿一分钱雕版打发童雪之后,秦寿开始制作一些样板,这些普通纸张肯定是不行的,秦寿拿起特殊造钱专用的纸张,小心翼翼地编排好次序之后,秦寿开始印钞的大业,钱币的改革实在必行,要不然带着坑爹的铜钱还真有点痛苦。 正所谓想要污染一个地方有两种方法,一个是垃圾,一个是钞票,钞票正好是污染人类内心最大的原始点,有钞票的地方就有贪婪,有钞票的地方就有罪恶,钞票永远是贪婪的人最爱。 盖完这十版民币的钞票之后,过来就是背面的工作,很简单的一个雕刻图案,‘大唐银行制造’六个大字用盘龙形状缠绕起来,后面基本是雕花穗纹,又有点象波浪一样的水纹,有效地防止了山寨的困难几率。 忙完这些的秦寿开始剪切样板,拿起特制的剪纸斩刀,整齐地剪出平整的钞票四边脚,十套民币版的纸币正式诞生,明天指望着程妖精亲自上奏,估计程妖精也是乐得屁嗔去执行,上了钞票榜第二位嘛! 整理完这些钞票之后,秦寿召唤着一边玩得不亦乐乎的童雪,拿过最不值钱的一分钱版本,拿着废弃剩余的角料随意盖上,也不管直不直什么的,就那么随意粗糙地斩开边角,丢下一分钱的雕刻给童雪慢慢玩,其余雕刻版全部收藏起来。 忙完这些的秦寿带着样板和匆匆画好的图纸离开书房,而童雪则在书房里咯咯声笑着,满地纸张盖满长孙阴人的图形,感觉不过瘾的她甚至顽皮起来,左右看无人之后,掏出一把小匕首做贼心虚地修改着印刷版的雕刻图纹,要是秦寿知晓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秦寿在出去之前先去了一趟段铁匠那边,在热气冲天的火炉边把段铁匠揪了出来,满脸大汗淋漓的段铁匠跟着秦寿走出铁匠屋,他不知道秦寿匆匆找自己有什么事,通过秦寿慎重的脸色,段铁匠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 秦寿带着段铁匠走出铁匠屋,看着他一脸谨慎地问道:“段铁匠,你们现在的钢筋生产的具体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完成新公司那边的钢材需求量?具体点,现在有桩超级大工程需要你们忙碌了!”…, 段铁匠一脸惊奇地看着秦寿,咂巴着嘴估摸着说道:“少爷,这个,嗯,以现在的情况,大概明晚可以正式完成吧!少爷,又有什么大工程?你说说看!段某今晚加他们加紧时间尽量完成!” 这有大工程意味着他们的收入又直线上涨,他们打工拼死拼活图的是什么?无非不就是有工作,有稳定收入什么的,谁会在意钱多不是?趁年轻搏一搏年老的时候可以享福,加上现在他们工作也很愉快,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生活。 秦寿一手拍拍段铁匠的肩膀说道:“呵呵…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工程,也是你们铁匠工伟大的变革,钢铁厂,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屈身矮小的铁匠窝,有宽广的空间,全机械化熔炼,有上千名手下供你们指挥…” 段铁匠闻言秦寿的话整个人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秦寿说道:“啊?钢铁厂?不用屈身矮小的铁匠窝?还有宽广的空间?少爷,什么是机械化熔炼?这炼铁需要上千人吗?”。 秦寿没有多说过多的信息,只是先透露消息说道:“具体的暂时跟你说不清楚,将来你和王铁匠就是钢铁厂的正副厂长,王铁匠是老员工,技术比较过硬,他是正的钢铁厂厂长,你是副的全力配合好王铁匠,管理一千名手下!” 秦寿掏出一张刚匆匆画好的图纸说道:“这些是铁轨的图纸,明天完成钢材的任务后,分出一些人打造出来!具体的上面有写明,其他人继续打造钢材,具体钢材的模型有变化,本少爷明儿会给你准备,好好看看吧!” 秦寿说完也没有理会段铁匠发呆的目光,一手拍拍他结实的手背,转身匆匆走出秦府,他还要把这些民币的样板交给程妖精,明天早朝的时候相信会引发很强的效应,钱币的改革秦寿深信会成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三章 大唐银行 第八十三章大唐银行 次日早朝时间,一群文武大臣们起着比鸡早的习惯,哆嗦着身子骨前往皇宫方向,这朝廷大事每天都要闲聊一番,要是一时不聊了还真有点蛋疼,这毫无节制一样的早起生涯,还真是够要人命的! 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猪哥亮,一篓筐的大臣那智力还不呈百分百几何增加?莫说猪哥亮舌战群儒了,舌头打结都有份,何况还有程妖精这位野兽进化版的人类,猪哥亮在世估计也黔驴技穷了,到时候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是气闷吐血死而后已。 风骚的大唐四人帮姗姗来迟,后面还有一群尾随赶到的大臣,这些大臣们都骑着脚踏车,当然全是新式上市的最新款,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终于如愿以偿骑上脚踏车,也正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脚踏车。 瞧瞧房玄龄的脚踏车,还真的是贼新贼亮的那种,不像程妖精的脚踏车,没几天就脏兮兮的,据小道八卦消息称,房玄龄家的房绿帽每天被逮着洗车,而且还是早晚洗车,上朝之前洗干净,晚上回来之前又洗一遍。 魏征的脚踏车也是一个模样,只不过他的脚踏车不是卖的,而是秦寿免费赠送他代言的,如今他对自己的脚踏车可谓是宝贵的要紧,堪称小妾也不为过,天天用完好男人牌洗衣机之后,拿洗衣服的水洗车,还真是够省的! 大唐四人帮一出现还真有点独领风骚的意味,身后十几名有脚踏车的大臣们都被其风光遮掩,谁叫他们的脚踏车别具一格不是?挂起两对牛角一样的后视镜,鹤立群雄经典版的脚踏车,全大唐就那么五辆。 帅锅锅李靖一脸怪异地看着程妖精,特耐不住揍人之心说道:“妖精,你这是干啥呢?出来到现在一直傻笑个不停,瞧瞧,笑得太了,看得本帅锅我都忍不住想要揍你,笑什么呢?” 帅锅李绩一脸怪异地上下打着了程妖精,纳闷无比地说道:“妖精,你这贼兮兮的笑声,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知道不?话说回来了,妖精,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大清早的傻笑,中邪乎?” 门神尉迟敬德恶寒地躲开程妖精,憋了眼程妖精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哎,妖精,不是敬德我说你,注意点形象好不?瞧瞧,口水都流出来了,干啥呢?莫不成昨夜与两位嫂子梅花二度了?” 程妖精收起笑容一手抹着嘴角,才发现上当了,没好气地瞪眼三位损友们说道:“去去,你们三个家伙懂什么哎呀呀,可惜姓孙的又没有来参与早朝,不过幸好他没有来,要不然非吐血不可!来来,诸位同僚们,给你们瞧瞧好东西!” 十几位大臣们闻言纷纷凑上前,程妖精如此神神秘秘确实够吸引人的,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程妖精在他们凑上前的时候,嘿嘿声笑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从宽大的官服里掏出一本奏折。 程妖精神神秘秘地笑着说道:“嘿嘿…同僚们,让你们瞧瞧什么叫惊讶,什么叫震精,在看之前你们一定要保证,看望之后力挺老流氓这份奏折,放心,全是对你们有好处的!” 帅锅锅李靖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伸手欲要抢夺过来说道:“妖精,少废话,什么也没有看到就口出狂言,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你,赶紧打开来看看!这宫门一开谁有空去理你?”…, 十几大臣们闻言纷纷点着头无声附和,如今距离卯时还有半刻时辰,还有一刻钟宫门大开就进去早朝聊天,君臣同聊其乐无穷也!国事家事还不是这样聊出来的?吃饱撑着蛋疼总要打发时光不是? 程妖精一手拂开帅锅锅李靖的手,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莫抢,莫抢,损坏了贤胥可是要跟老流氓我拼命的,好吧,诸位同僚们请看,最新款的大唐货币正式出炉,怎么样?怎么样?” “咦?耶!噢!嘶…”十几位大臣们见到程妖精手中的奏折摊开时候,顿时纷纷惊讶起来,新款纸币mb也就是民币露出真身,特别是价值壹佰元的大钞票格外显眼,也是最大张最醒目的。 二十四位功臣包括房玄龄、杜如晦、魏徵、尉迟敬德、李孝恭、高士廉、李靖、萧瑀、段志玄、刘弘基、屈突通、殷开山、柴绍、张亮、侯君集、张公谨、程妖精、虞世南、刘政会、唐俭、李绩、秦叔宝、长孙无忌和长孙顺德全部在此。 他们没有想到一张巴掌不到的纸张,居然可以容纳二十四位功臣们头像,而且还是制作印刷的那么精良,最兴奋的莫过于大唐四人帮其他三位成员,四人同时位居第二的价值,伍拾元面钞啊! 最感慨的还是房玄龄和魏征,已故的杜如晦清晰在目映现当起,他们三人的身影位居面值第四位的拾元钞票,堪称铁三角也不为过,虽然只排行在第四位的面值,总好比后面面值越来越小的其他同僚们不是? 房玄龄看着奏折里面的内容,咋舌连连地读了出来:“新款大唐朝钱币面值改革…一文钱等于一毛钱?十文钱等于一块钱?一百文钱等于十元钱?一千文钱也就是一贯钱等于一百块钱?微臣斗胆启用如此钱币…方便挽带交易…” 房玄龄读出这些信息之后,确实带起不少惊涛骇浪似的惊呼声,这钱币的改革还真有点势在必行了,其一它挽带方便,其二荣誉重于泰山,其三可以装模作样充当大款,其四可以方便隐藏私房钱了!鞋子、袜子、亵裤等等,以后在也不用叮咚声贼响了! 十几位大臣们有的点头默认同意,有的内心感到不服气,点头默认的基本是排在不上不下的,内心不服气的基本都是有点靠尾的,凭什么他们要靠尾倒数不是?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发现这点,一个个蹦跶出来威胁。 帅锅锅李靖忽然冒出身影,在众位大臣面前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妖精,此乃好事,咱们哥们几个肯定大力支持的,哪个敢不支持反对的,就是跟本帅锅过不去,话已至此,你们自个看着办!” 帅锅李绩在帅锅锅李靖表态完之后,紧随其后站出来说道:“嗯哼…本帅锅同意老帅锅的话,诸位同僚们,怎么办你们自己看着办,话已至此,反对就是跟我们大唐四人帮过不去!” 门神尉迟敬德在两位帅锅锅说完之后,尾随其后站出来继续恐吓着说道:“嘿嘿…咱们这四兄弟就是齐心协力,顺者昌逆者打,妖精是首当其冲,敬德我温柔点,老流氓打完继续敬德后补,伤残不论!” 威胁,赤luo裸的威胁,大唐四人帮稳坐钞票二把手宝座,肯定要威逼他们点头的了,退位让贤之事不是他们的风格,加上有程妖精这无耻老流氓在,谁敢蹦跶个不字不是?除非活腻了!…, “时辰到!”正当其余大臣们怪异看着这边情况的时候,皇宫职守的宫门侍卫高声呐喊着宫门开启时辰,同时也是提醒着众位大臣们准备进宫议事聊八卦去,家事国事天下事都是超级八卦团主题,聊出江山方案,聊出万里河山,聊出周边国度生死等等。 程妖精盖上奏折塞进衣兜里,自始至终这套民币都没有给人摸过,小心保管着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难以交代啊!想到钞票之事还没统一意见,程妖精就忍不着想抽竹筒烟,大口径竹烟筒一出,顿时鸡飞狗跳清空一条道路。 大唐娱乐无极限八卦周刊,贞观年xx年xx月xx日,纪检官又一次饱受妖精牌毒雾侵害,据可靠消息称,纪检官发现程妖精官员有损仪容,暴走的妖精一口毒雾熏晕纪检官,据说纪检官遭遇两次妖精毒雾袭击后,神经失常告病离职回家休养! 紫宸殿内,李老大抽搐着嘴角,自从有了程妖精这大口径烟囱之后,整个早朝时期都是烟雾弥漫的,孔夫子孔颖达因为二手烟吸入量过大,承受不住晕菜了过去,御医还在宫殿后面进行急性抢救,生命随时有垂危玄乎! 程妖精猛吸着一口烟雾,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的,无视李老大抽搐的嘴角,卯出奏折说道:“皇上,咳咳…老房子?你干啥呢?一边凉快去,嘿嘿…那个老流氓有本,还请皇上亲自过目!” 房玄龄正要禀报其它事,还没开口马上被一边的程妖精驱赶开去,房玄龄一脸纳闷地退让一边,跟老流氓斗气是不理智的行为,这家伙没发癫还好,发起癫来简直不是人,是进化版随时咬人的野兽。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接过太监薛高传上来的奏折,李老大打开奏折的时候,十几位知情的大臣们扬起头颅,一副欲知而后快的表情,毕竟这钱币改革制度,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不用在用那些坑爹的铜币了! 李老大瞪大眼睛看着里面的内容:“新款大唐朝钱币面值改革…减去私藏私房钱的累赘?随带随走逛街上青楼不用赊账?统一规划银行…一文钱等于一毛钱?十文钱等于一块钱?一百文钱等于十元钱?一千文钱也就是一贯钱等于一百块钱…” 拿起一张面值壹佰块钱的样板,李老大顿时感到一阵脸红了,太那个啥了吧?不少字居然连万寿无疆也打进去,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李老大越看越是欢喜,这民币制造的还真够精细的,连手感摸起来也是和普通纸不一样,明眼就可以辨明真伪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难以仿制此等货币。 巴掌大的百元大钞周边打满凹凸不齐的花穗,而且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整齐,自己的头像占据钱币中央,两条缩水版的五爪肥龙缠绕,很坑爹的万人之上荣誉象征,壹佰元三个字雕刻的苍劲有力,甚至连000000编码也打上了! 李老大看完百元大钞越看越是欣喜,又拿起伍拾元贰拾元拾元钞票对比一下,顿时整个虚荣心爆满,这钞票还真的是面值越小尺度也就越小,极大地满足了李老大澎湃的虚荣内心,面子满足了什么都好商量不是? 当李老大拿起一文不值的五分钱和一分钱的时候,整张脸无意识地抽搐起来,长孙顺德和长孙阴人两人居然是垫尾的,很显然秦寿这个家伙是故意而为的,秦寿整出这一手还真让李老大手无举措起来。…, 如今新式钱币已经曝光和定位,想要篡改什么的估计其他大臣们也不乐意了,凭什么长孙阴人垫尾的爬上自己头上来了?至于那些原本倒数第三第四的大臣就不痛快了,要是李老大在整出调整什么的,估计会闹情绪留下不美好的形象了! 这就是秦寿为什么要程妖精事先给诸位大臣们打打预防针了,先让有份参与其中里面的大臣们开开眼,知道自己的民币排行次序什么的,开始是有点小闹意见,可要是李老大把垫尾的拉上去,估计他们也不乐意不高兴了,还是老话,凭啥呢? 李老大一手捋着胡须,卯出黄金烟枪装填着烟丝说道:“嗯,不错,不错,众位爱卿们,尔等对新式的货币改革有何想法?朕想要听听众位爱卿们的意见,薛高,拿这些所谓的样板和奏折,让诸位大臣们看看!” “喏!”太监薛高小心翼翼地捧起奏折和新款民币,一一传到大臣们面前过目,每人只可过目一刻钟不到的时间,而李老大则点燃起长寿烟,这长寿烟还真是爷们的精神粮食,这一天不抽嘛!犯浑,干啥事也没有精力。 吞云吐雾的李老大沉思着这货币的价值观,很显然秦寿这一手改革制度很成功,减去了交易不方便的麻烦,同时也断绝了私造短斤缺两的货币,有效地制止了扰乱正常货币的价格,同时也可以杜绝了无良奸商和恶霸行为。 各地方官府每年都接到恶霸途径的商人和财主,贵重物品无法现金交易基本都是货到付款,要不是就是赊账一样的画押什么的,为此产生不少贪婪的恶霸和无良财主与奸商,骗完货物之后不承认,甚至有些还官官相护什么的。 如今新式货币一出现,彻底杜绝了如此事故,按照一贯钱等于百元大钞一张薄纸,这一千贯钱也就等于一千张百元大钞,随时带在身上也不觉得怎么沉重,大大地增加了经济的同时,又杜绝恶意欺诈行为,流动性又方便。 特别是那什么银行项目,最吸引李老大了,什么活期定期存款,百姓把手中的闲钱存进银行里面去,一来国家缺钱的时候可以随时动用,又可以快速调集资金什么的,二来又可以投资建设以钱生钱,三来百姓们又可以通过利息赚取百分之几的存钱利息。 很划算也很坑爹的取之于民用于民的概念,增添名声的同时又解决了各地财政之类的支出,最重要还是分出两大类的银行,‘合作银行’秦寿私有的民企银行,‘大唐银行’整个大唐机构总银行。 两大银行任君选择,其流动的资金就是看各自财政与利息,李老大有信心自己掌控的大唐银行是独霸天下的,这还用问吗?民企跟国家银行有得比的吗?把管理财政变成银行确实是不错的注意。 特别是战争的时候,可以快速筹集资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是不变的千古名言,没有足够的粮草与资金,是用于打不好一场战的,而且还是采用存款模式,国家荣誉信誉度是百分百的,存钱不坑爹! 房玄龄看完秦寿所写的奏折内容,特别是银行一部分忍不住感叹连连,出言赞成说道:“皇上,此乃利国利民的好事,应当大力推广改革,光是这银行存钱利息制度,不仅可以让百姓存钱进来,分享利息的好处,还可以暂时解眉各地方财政问题,调动资金…”…, 当时程妖精只是匆匆给看一眼,后面部分房玄龄基本没有看清楚,如今看清楚后面银行部分设想,忍不住内心夸奖着秦寿的愚智,这用百姓存进来的钱投资以钱生钱还真是够绝的。 全大唐百姓何止千千万万,流动钱财巨大这边存那边取,钱财如此循环有进有出,钱多的人可以把钱存进银行,一来安全方便,二来可以盈利,三来朝廷亦可随时调用,四来皆大欢喜,何乐不为? 魏征一手捋着胡须,夸夸其谈地说道:“嗯,皇上,说句公道的话,就冲这银行的制度,微臣亦认为是有利民生,也有利朝廷财政空虚,以分红利息模式吸引百姓存钱,方便百姓同时也方便朝政,货币改革制度势在必行…” 至于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光是银行这一制度足够振奋人心的了,私房钱存进银行里,越积越多利息就越多,等哪天没钱买酒喝了,去取点出来又是一笔丰厚的资金,最重要的还是钱币变轻了,挽带起来也方便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点着头说道:“嗯,竟然众位爱卿无异议,那朕就批准了,今后设立一个专门管理负责财政的职位,管理财政的同时,也要尽心尽力负责好银行一事,这事关民生大事,众位爱卿,可有好的人选推举?” “这个…”满朝文武大臣们闻言纷纷交头接耳,这可是一个肥差啊!混得好那可是满盘腰贯也不为过,混得不好人头落地也是在所难免的,最重要还是谨慎小人什么的,正所谓君子以防小人难防,长孙阴人一类的就是。 如今长孙阴人卧病在床,没有参与此事货币改革,要是他参与了,又看到自己的价值,估计会第一个出来反对什么的,就算不反对,估计难免日后会不会妒忌眼红什么,背后使小辫子暗算人,要是在闹出查贪污一案很悬! 程妖精忽然站出来一手嘞着大竹烟筒,憋红着脸说道:“皇上,臣冒死直谏!” 李老大一脸怪异地看着程妖精,挥挥手说道:“爱卿但讲无妨,朕赦你无罪。” 程妖精在众位大臣们怪异目光之中,憋屈地说道:“臣内急了!” 李老大满脸黑线地拍桌而起怒吼一声:“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四章 大唐八卦娱乐报社 第八十四章大唐八卦娱乐报社 清晨时分,秦寿一大早醒来第一时间就逮住苏叶,傻不啦叽抽着闷烟的苏叶,用怪异的目光看着秦寿,秦寿居然说出让他自己无语的事业,报社,很强悍的大唐八卦娱乐先锋报社,专门报道阴损的八卦新闻。 报社主营很缺德也很强大,曝光未知或隐晦的八卦事迹,以挖掘八卦和揭露事情真相为准则,丰富大唐百姓孤燥无味生活同时也增添自己荷包,穷疯的秦寿以八卦风潮牟利,而闲得蛋疼的苏叶正好是最佳人选。 谁叫这个家伙一天到晚就是出去探听八卦,何况还有专业爆料人士吴庸,这个家伙最近混迹青楼ji院,打着拉拢的旗号大肆当嫖客,其中探听到不少八卦周边新闻,甚至花边新闻也有,某某房事如何什么的,惯用什么方式都成津津乐道的八卦。 秦寿忽然拿出一套3000多字的雕刻印刷,这一套是准备已久的雕刻印刷,当初闹出山寨一事之后,秦寿闲得没事就叫王铁匠准备两名铁匠工制造,耗时一个多月才制造完成,只是一时摆着没有动用。 当初秦寿也有想成了八卦报社的,奈何当初一时繁忙把这事给忘记了,而且当时的苏叶又躲避童雪,混进了长孙阴人府里整整一个多月,时间久了秦寿自然也就忘记了,要不是昨夜搂着两位大小美女睡觉,听她们八卦也不会想起此事。 苏叶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手里拽起黄金烟枪,巴兹巴兹声抽了口闷烟后说道:“秦兄弟,你这是干啥呢?这是啥玩意?怎么弄出一大箱子的玩意?看样子还挺沉的,干啥用呢?” 秦寿一手拍拍箱子里的灰烬,脸色慎重地说道:“问得好,活字印刷,制造娱乐谬论,颠倒是非黑白,揭露不为人知的八卦,抹黑厌恶的对手,高度赞誉自己的超级神器,八卦无极限报社,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社长!” “……”苏叶哑言无语了,这么强悍的标语秦寿居然喊得出口,而且还喊出顺口溜一样,这样苏叶无语的同时也感到头大,很显然秦寿是要自己做八卦先锋者,这么阴损的事也只有他想得出来。 秦寿看着沉默不语的苏叶,煞有其事地蛊惑着说道:“苏兄,本少爷见你整天无所事事,有点虚度光阴甚感可耻,为了响应大唐娱乐先锋事业,只好委屈你发挥专长为民谋利,浪费专长可耻也!” 苏叶在秦寿彤彤有神的目光注视之下,叹息一声瞧瞧烟枪说道:“唉~秦兄弟,你整天想着这些阴损缺德之事,难不成就没有想过发奋图强?计划一下人生也好,不是苏某说你,瞧瞧你现在活得累腾的,图啥呢?不说清楚,苏某不答应你!” 苏叶纳闷了,这秦寿还真会物尽其用地步,叫自己一名杀手去干这些缺德的挖八卦事迹,又通过印刷卖八卦头条新闻钱,损,够阴损的,虽然苏叶有点心动,可这秦寿整天掏鼓这么多新鲜玩意,图个啥呢? 秦寿仰头叹息一声,悲戚戚地说道:“唉…苏兄别和本少爷谈什么破理想,赚钱是婆娘的,当官是坑爹的,声誉是皇上的,生意是累死的,家产是孩子的,辛苦是自己的,后悔是临时的…” 咳咳…苏叶纳闷地咳嗽起来,浓浓的烟雾呛得他双眼泪汪汪的,这秦寿蹦跶出顺口溜一样的口号,差点没有让他岔气过来,能辨会道气死人不偿命,如果不是苏叶神经有点大条了,还真被秦寿的话呛得半死不活。…, 秦寿一手拍着苏叶的肩膀,严肃地说道:“苏兄,自打本少爷0岁出场落地,13岁打劫无罪,20岁伟大理想,30岁有心无力,40岁混吃等死,50岁儿孙满堂,60岁准备后事,70岁想着算命,80岁躺在床上,90岁躺进棺材!苏兄,本少爷理想你怎么看?” 苏叶张大嘴巴傻谔谔地看着秦寿,良久恢复过来一脸怪异地说道:“很牛叉,很强大的理想,好吧,为了你强大的理想,苏某接下你这缺德的报社社长位置,问题是苏某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啊!” 秦寿一手拍拍苏叶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呵呵…本少爷自有办法,苏兄,你先等等,本少爷这就为你准备招聘启事,新的报社暂时安顿卖洗衣机和脚踏车中间店铺,等日后新公司成立了,专门划出一层给你报社用!” 秦寿说完走到自己书桌主位,拿起毛笔开始抒写着招聘的告示,苏叶坐在一边咂巴着嘴抽旱烟,这八卦报社还真有点合他的口味,每到夜幕来临他总是喜欢出去探听消息什么的,俗称打探八卦! 苏叶抽着旱烟脑海里想着如何筹划八卦报社,杀手是寂寞的也是不归路,出来陪伴寂寞之外基本没有别的出路,除非转业回归正途,不过这也是貌似不可能,苏叶舍不得放弃这隐晦的职业,习惯晚上出去探听八卦消息什么的,解愁内心的苦恼。 秦寿整出这八卦娱乐报社,也正好合了苏叶的心意,一方面可以收集大量的信息,另一方面也可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内心,正想事出神的苏叶忽然耳朵晃动一下,一脸迷惑地看着秦寿说道:“秦兄弟,有人来了,要不苏某先暂时回避?” 秦寿放下手中的毛笔,吹干纸张的墨迹,抬起头看着正欲要离去的苏叶说道:“嗯,不需要,放心,来者估计是吴庸,一位负责收集情报的家伙,也是提供第一手八卦资讯给你的人,你和他互相认识一下!” 咚咚…秦寿的话刚说完,门外传来敲门声,秦寿轻呼一声请进之后,吴庸酒色过度地走了进来,通过他虚浮的脚步,秦寿顿时皱起眉头,这家伙还真是卖力,打着拉拢机会不忘奋战兽血沸腾的嫖ji! 吴庸一副酒色过度的衰样,连脖子唇印什么的也没有抹去,走到秦寿面前拱手作揖赔笑着说道:“少爷,吴某前来报到,昨夜与一家老鸨母洽谈了一夜…今儿起来有点晚,咦?少爷,这位是?” 苏叶上下打量着老奸巨猾型的吴庸,满脸讥笑阴阳怪气地说着:“哟喝…这位yin兄,谈得腻疯狂了吧?不少字啧啧…瞧瞧,谈到手脚发软满脸痕迹,你厉害,年轻力壮御女无数啊!佩服,苏某实在是太佩服!” “这…”吴庸听闻苏叶的讥笑声,顿时满脸局促起来,双手抹着脖子和脸部,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这不打自招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赤luo裸地出卖他的动作,在秦寿怒视的目光之下,吴庸一脸尴尬地赔笑着。 秦寿紧盯着吴庸说道:“吴庸,你的私生活本少爷不想多管,可是你也要注意注意节制一下,瞧瞧你现在什么衰样?别怪本少爷没有提醒你,人少风流自然好,踏遍青楼人未老,老来方恨贪图乐,强肾固原悔莫及!” 吴庸在秦寿好言相劝的警告之话,一脸尴尬加羞涩难耐的表情,拍着脑袋说道:“啊?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听少爷一席话,省吴某十本书,吴某以后不敢了,真的,吴某对天发誓,如有…”…, 秦寿一手制止吴庸的保证和誓言,不耐其烦地说道:“本少爷不想听你这些废话,自己出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没放屁,拍脑袋决策不了什么,拍胸脯保证不了什么,最后拍屁股滚蛋别怨人!” 冷汗,吴庸此时忽然感到心里拨凉拨凉的,秦寿的话不言而喻是在警告他,特别是最后一句拍屁股滚蛋别怨人,很显然是秦寿对自己做法有点不满了,错误是自找的,如何补救看今后的表现了。 秦寿没有理会吴庸心中所想,干咳一声一手指着苏叶说道:“嗯哼,吴庸,这位是苏叶,也是你今后探听到消息的负责人,今后打探到的消息,不管是大事小事鸡毛蒜皮之事,还是八卦无聊之事,全都记录下来交给苏叶,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了吧?不少字” 吴庸在秦寿提醒之下,点着老奸巨猾的脸,一手抹着脸霞的汗水点头应声说道:“是是,少爷,吴某知道怎么做了,苏兄,在下吴庸,如有得罪地方还望见谅,希望苏兄日后还请多多指教,吴某感激不尽!” 苏叶臭屁十足地点着头,嘴里叼着黄金烟枪说道:“嗯,以你的才智应该早有准备了吧?不少字现在马上回去把消息整理好,晚上之前苏某要看到消息,整理好之后转送到里坊闹市大街,新开设的报社,去吧!” 吴庸整个人犹获大赦般点头哈腰地转身离去,苏叶目送着吴庸离去的身影,一手敲敲桌面说道:“秦兄弟,此人驾驭的好是一大助力,要是驾驭不好也是一大祸害,秦兄弟,你这是在悬崖跳舞知道吗?”。 苏叶**的心智一眼就瞧出吴庸的本质,好言相劝地奉劝着秦寿,通过吴庸的一言一举,苏叶马上就判断出他的大奸本事,同时也出于好心奉劝秦寿别玩火自残什么的,此等人才没有一定的手腕还真难以驾驭。 秦寿摇头着头不可置否地说道:“苏兄,用人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火中取栗,明知道对方是难啃的棘手的,却偏向虎山行,另外一种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难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吧!” 苏叶哑言无语秦寿坑爹的话,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好吧,秦兄弟,希望你是对的,怎么样?报社具体怎么运行?苏某可是没整过这玩意,名字起好没有?苏某可是等着你的答复!” 秦寿拿起几个活字组合起来演示着说道:“嗯,这些活字印刷具体就是凑合起来,组成一句话或者一段话,如此编排一行,加点墨水进去后在拿纸张印上去,就是如此简直,至于运行主体就是印刷好后分批销售…”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教导苏叶,整个报社分编出几个简单的部门,而且每个部门也有各自的工作,工作的岗位也是不同,比如报社的总编辑,编辑排版,活字印刷工人,狗子队记者,报纸销售的业务员等等。 整个八卦报社具体消息来源,全靠狗子队记者们去八卦,当然现在两大狗子队头头诞生了,一个是苏叶一个是吴庸,两位算是狗子队记者们的祖宗了,特别是苏叶简直是超级老祖宗,如今报社消息来源指望他和吴庸两人。 具体的八卦消息,全用大唐贞观年某年某月某日,把八卦的消息时间、地点、具体事情什么的全部一一爆料出来,每份报纸五文钱,而且还是限量批发那种,纸张暂时由其它造纸作坊提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排版的事都要招聘些美女来完成,够仔细同时也够认真,要是爷们去排版肯定会粗心大意什么的,毕竟三千多个雕刻活字,看到不头疼才是怪事,美女正好有这耐心什么的,当然秦寿招聘的美女,肯定要才貌艺过得去的,总不能招大婶丢脸吧?不少字形象就是报社的灵魂,新式的物品总是要留好印象。 狗子队记者八卦回来的稿子,经过美女编辑统一整理排版,总编苏叶担任审阅后,在交由印刷出来,印刷工人是整个过程最重要的人,要是排版错误肯定会影响质量什么的,后面就是报纸销售的业务员的事了。 报纸业务人员可以招聘一些贫困的百姓小孩们去负责,小孩子卖报纸无罪不是?而且也是合情合理的,就算是得罪某些人难不成敢打人不?这点长孙阴人修改的大唐法律还是有点建树,可惜眼光有点缺水准,典型的头发长见识短,不够完善具体大唐法律。 苏叶恍悟地点着头,他没有想到秦寿设想是如此到位,这分工持续安排的有条有理,实在是无可挑剔地步,特别是招聘美女一事是苏叶最喜欢的事,谁愿意整天面对一群大婶和恐龙亮瞎眼不是? 苏叶咂巴着嘴唇,难得有兴趣地搓着说道:“好吧,秦兄弟,你的八卦报社越来越有趣了,苏某有点迫不及待了,对了,秦兄弟,你还没有说出报社具体名字吧?不少字苏某这就去亲力亲为办妥牌匾!”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大唐八卦娱乐报社,怎么样?够响亮吧?不少字苏兄,记住,消息不怕得罪人,就怕不够吸引人,别怕得罪什么,当然,皇宫那点事儿,尽量少去招惹,别去触那霉头,本少爷还不想报社没张开几天被封了!” 苏叶学着秦寿的模样,一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地说道:“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嘿嘿…好,那苏某这就去定牌匾去了,苏某还要赶着明儿出现第一批的八卦报纸,哇嘎嘎…苏某我很邪恶很!” 秦寿拿起自己的官印,盖好招聘信息后说道:“嗯,去吧,把这份招聘广告贴去闹市告示栏,有本少爷的官印,谁也不敢乱撕,苏兄,别只顾着看美女知道没有?印刷工只招那些有经验的印刷工,至于跑业务的小孩子,去贫民区溜达一圈吧!” 苏叶接过秦寿的招聘广告,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我x!秦兄弟,苏某现在不得不佩服你了,尼玛的~你这招聘广告够强大的,好吧!苏某我这就去办事了,这些雕刻你叫人送过去吧!” 秦寿目送着苏叶离去,内心露出一丝难言的笑容,这报纸是势在必行的娱乐八卦,也算是为大唐无聊八卦人士制造福音吧!秦寿也不怕得罪什么人,只要不是皇宫里面的事儿,秦寿就敢去揭发八卦增添娱乐互动。 正所谓敢做就不怕别人揭露不是?估计明天上头条新闻最多的还是长孙家了,苏叶这个家伙是哪里的老客户了,经常没事去赵国公府听八卦,秦寿也不怕长孙阴人拿自己怎么样,上八卦新闻消息的又不止他一家。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嘿嘿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长安的百姓们,你们的福音八卦来临了,为大唐八卦而喝彩吧!哈哈…我邪恶,我很坏,哇嘎嘎…”…, 长安城里坊闹市中央,告示栏刚贴的新里坊府告示,很无耻地被一张霸道招聘广告霸占了,两名里坊府兵瞧见无耻告示下面的官印顿时无语了,秦寿的官印赤luo裸地威胁里坊府兵,敢撕后果自负! 里坊府衙的九品芝麻官知道消息之后,也是一脸无奈加苦笑的表情,这位前任的城管府大人还真是够孩子气的,至于如此对着干一样吗?居然拿官府专用的公告栏私用,对于秦寿的无耻做法,里坊府衙的九品芝麻官只能睁眼闭眼,惹不起煞星躲得起吧?不少字 “yin兄,你在看什么呢?”“yin弟,你不知道吗?秦家又整出新…”“咦?是吗?瞧瞧…”告示栏聚拢了人山人海的好事之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吃饱撑着无所事事,要么就是路过路人之类,或者是本地的土著居民。 招聘启事:大唐八卦娱乐报社,现招聘主要编辑,要求如下,美女若干名活的,寡妇亦可要热情,恐龙大婶自动绕道,芳龄十六至二十九,待遇高猛男多,排忧解愁,男女搭配,急聘印刷工,有书馆印刷工作者工作优先,月薪高美女多… 看到有如此好事的百姓议论纷纷,曾经当过印刷工马上一溜烟跑了,一名好事甲百姓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我x!这年头怎么连广告也信,这些家伙读书读傻了吧?不少字yin兄,哎哎,你这是急着去哪里?” 百姓乙被百姓甲拉住后,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着:“滚蛋!尼玛才读书读傻了,有如此好事不去才是傻蛋,秦家产业月钱高,待遇好,我擦你大爷的,滚蛋,别拉着…” 两名看管告示的里坊府兵们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特别是听到后面还招什么保安之类的话,而且还是只招身强力壮的,有些心动的两名里坊府兵各自互视完后,各自点着头偷偷溜人了,至于看管?没空啊!高薪职业不去拼一拼怎么知道不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五章 八卦无极限 第八十五章八卦无极限 程妖精带着好消息回来之后,秦寿整个人沉默了,力不从心涌现心头,钱币改革是一件大事,而且还是极其消耗的事,秦寿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棉花种植还没有收成,一时之间恐怕难以应付过来。 汗濂的秦寿只好重新修书奏折,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暂时供应长安城内流动的货币,估计也只是自己产业范围,首当其冲做好探路领头人,一边的程妖精抽着大竹筒烟等候着秦寿的回复。 写完奏折的秦寿交给一边等候的程妖精,无视程妖精撇嘴的埋怨声,秦寿毫不客气地把他驱赶出去,啥人呢?办点事还唧唧歪歪的,奏折递给李老大后估计他会慎重考虑,又是投资的生意,秦寿现在没有什么钱继续烧下去了。 李老大大唐的天子,有如此大肥羊秦寿不宰他更待何时?建银行什么的都需要钱,而且还是建筑的钱,秦寿才不会傻乎乎地自个掏腰包,一个银行占地要大建筑要高,而且还是大唐标志性的财政管理地方,矮了丢人什么的。 送走程妖精之后,秦寿开始着手计划着钢铁厂与水泥厂之间的建设,钢铁厂是秦寿首家的大型冶炼工厂,也是标志性的国企行业第一龙头,马虎不得又不能太简便了,全部启用80世纪的国外冶炼技术,如今也只能掏鼓到这个技术。 高炉主要熔炼铁水之类的设备,整个钢铁厂生产首要工序,铁矿和石灰石焦炭之类全都要经过它加工焚烧,设备之大吞噬量也巨大,以现在落后的技术,熔炼过程有一半的提升出钢几率已经偷着乐了。 简陋的运料提升机也要制造,全人工加畜牧兽驴动力操控,人工控制原始机械动力,畜牧兽毛驴搅动齿盘产生动力,卷扬机要制造几十米高,通过滑轮动力拉动上料车什么的,炼铁高炉一侧要整出斜坡弧度。 高炉出铁水门也是人工操作,熔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在经由三米高的出铁水部位,开闸放高温成溶液的铁水,这过程需要用到简单机械手一样的工具钩子,要不然铁水涌现出来的时候,足可以把人烫伤什么的。 秦寿画好高炉简陋图纸之后,伸着懒腰嘀咕着自言自语:“高炉已经画好,接下来就是高炉的出铁水槽沟了,这玩意有点头疼了,要经常去清理一下,而且安全也要保障到位,要不然还真要人命,对,还有抽风机!” 铁水槽沟好制造但是也是最头疼的事,清理的问题成了头等大事,出铁水的时候经过槽沟肯定沾上不少铁水,每一段时期出铁水完毕,就要爬上滚烫的槽沟清理一次,高温的槽沟可是要人命的。 要是不清理的话越积越多,时间久了就严重堵塞,这一堵塞可是要命的事,铁水流不过就会堵塞渗流出槽沟,铺张浪费不说甚至引发事故,清理成了头等大事,谁叫这里的工业不发达,还是封建时期有心无力。 这出铁水了还需要除尘的玩意,要不然这些高温铁矿毒雾四处散发,日积月累生产工人始终是受不了的,出于安全着想人力抽风机也要整出来,而且还是大型的鼓风系统,这又需要用到大量的畜牧兽毛驴为动力。 高炉是最复杂也是最头疼的事,高温燃烧炼铁水什么的,这肯定要用到原始的鼓风系统,烧炭加温熔炼高炉里面的铁水,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毕竟这里不是后世那么发达,可以用电热什么的,全都是用炭烧融化铁矿。…, 高炉里面又要整成一个超级大锅,高炉外面二十四小时需要用到人力铲煤去焚烧,这些过程时刻不能停,要保证火炉里面的温度同时,又要鼓风系统加温加热,产生源源不断的铁水送去冶炼成铁或钢。 铁轨,整个钢铁厂的血脉也不为过,如果铁水是人体的血液比喻,那么铁轨就好比是人体的筋脉,它贯穿钢铁厂所有设备的路线,高炉输送转炉全靠它,没有了它什么事也办不成,流水线生产钢的过程重要途径。 铁轨的动力以马拉为基础拉运矿车,铸铁还是炼钢分两条路线,一边可以拉着铁水罐去铸铁,一边可以拉去转炉炼钢,每一个铁水罐少说也有几吨重,这需要七八匹马左右拉动,甚至更多什么的。 秦寿有些头疼地挠着头,看着图纸里画好的设计,有些抓狂地说道:“铁轨车,这个玩意要设计的理想到位才行,最重要的还是铺设的铁轨,没经验啊!又是摸石过河了,蛋疼的摸石过河,马虎不得!” 感到有些蛋疼和纠结的秦寿,抓起一边的黄金烟枪,巴兹巴兹声抽起旱烟,满脑乱哄哄的思想顿时变得清明,不得不说这烟还真的是解忧排难的好东西,一时间秦寿整个脑海灵活起来。 天下没有难得倒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铁轨这方面技术还需要整理啊!复杂的穿梭路线就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其中交叉部分又涉及到转变路线,很繁琐也很复杂的铁路线路,设计不好还真有撞板的嫌疑。 夜幕降临之际,秦寿废寝忘食地写写画画,铁道路线的设计还有分岔口连接,每一道每一环都要设计合理,甚至其它部位也要重点勾画,其中就是分岔连接口什么的,偌大的钢铁厂总不能全部直线走什么的。 弯道还有直道转让道全部都要规划好,水泥厂重点设计在转炉附近,炼钢出来的废渣可以及时运输到水泥厂,重新制作成水泥什么的,矿料储存地点也要设计,一可以方便筛选,二可以节省成本和运输时间。 忙碌的秦寿连小萝莉陶月呼喊吃饭了也浑然不觉,办公桌之上堆满厚厚一层的设计图,大部分都是废弃的,粗糙的设计图别看画得难看,每一道都是费尽秦寿心思,也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什么的。 秦寿这边忙碌着钢铁厂与水泥厂的设计,苏叶那边忙碌着报社的人员安排,新招聘进来的三位寡妇主编,五名印刷工和十名保安们整理着店铺用具,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台台椅椅之类的家具。 狗子队们苏叶全部采用一线爆料方式,也就是流动性的八卦消息来源,只要八卦消息价值够劲爆的,赏钱什么的自然也就高,要是一般鸡毛蒜皮的也是来者不拒,管你什么三姑六婆干啥事了,只要是有八卦就可以,赏钱少了点而已。 三位寡妇主编苏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美眉其一才智其二勤快其三,反正她们闲着在家也是闲着,而且也是喜欢八卦一类的人物,这样才能胜任职位不是?当天夜里就开始着手准备八卦消息编制。 五名印刷工们在苏叶懵懵懂懂的指导下,开始编排着活字印刷的拼字,一沓沓的纸张解开放置一边,忙碌的他们开始明天的头条八卦新闻,其中最醒目的还是长孙阴人秘史,头条的大字和新式的问号让人联想翩翩。…, 大唐贞观年某月某日,月夜风高夜晚,赵国公府某位家仆将其穿了一个月的臭袜子丢进水井,致使整个赵国公府全体男女老少中毒,据说当夜激情旺盛的长孙家次子与三子,兽性大发把他们的大嫂… 娱乐八卦点评,婚姻的悲剧在于择偶的不善,希望全体百姓们以此为鉴,看破红尘早日还俗,切莫因为意气用事害人终害己,家庭是不幸的,光头党发布最新消息,寺庙空缺专收死心灰心没心没肺人士… 最爽歪歪的还是那些印刷工,一边印刷一边可以看八卦什么的,至于长孙阴人的资料全是苏叶一手提供的,里面的头条全是苏叶亲身经历修改的,把自己经历的修改成别人发现的,其他爆料什么的全是整理过来的。 至于那些保安们全都各自趴在一边呼呼大睡,吵杂的印刷声也阻挡不了他们的睡意,明天他们的任务很艰巨,要面对来自各方的压力捣乱什么的,毕竟是干些缺德的八卦大揭露,要是不修养好生息很难应付。 次日清晨,长安城刚开市的时候,街道马上出现一道不符合逻辑时代的卖报郎,没错,正是一群衣衫褴褛的贫困户小孩子们,手里拿着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印刷出来的报纸,沿街叫卖着卖报之类的! 早起的百姓们一脸奇异地看着这些卖报娃,议论纷纷地交头接耳,一名商贾走到卖报娃身边好奇地问道:“咦?这是什么?小盆友,你手里拿着是什么?大唐八卦娱乐报社?怎么卖?我x!五文钱?真黑,你怎么不去抢?” 那些卖报娃们一脸鄙夷着商贾的吝啬,闪开这些家伙继续叫喊着:“大唐八卦娱乐报社,收集全长安第一手娱乐八卦信息,每份只需要五文钱,新鲜资讯尽在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快来买喽…” 经过一番叫卖之后,终于有一些闲着蛋疼的无聊八卦人士关注,五文钱对于他们来说不算多,特别是一些有钱没地方花又想找乐子的有钱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了份新异的报纸之后,顿时满街都能听到类似的惊呼声。 (大唐贞观年某日,永宁坊xx家,一对夫妻双方签署了《关于杜绝跪搓衣板的和平协议》好男人洗衣机正式上市之后,打破了传统的搓衣板,双方夫妻和睦生活美满幸福,号称只羡鸳鸯不羡仙。 洗衣服是男方负责任的一方,伟大的大唐女性们坚定不移地走丰满娇滴滴大小姐道路,坚持夫妻生活和平共处五大原则,本着对大唐家庭暴力负责的原则,好男人牌洗衣机承诺绝不生产好女人牌洗衣机,好男人牌洗衣机xx掌柜宣言。) 最花边的八卦新闻还是帅锅锅李靖荣获“大唐帅得没有理由”奖,帅锅李绩斩杀“大唐帅得一塌糊涂”奖,根据调查大唐妇女大婶寡妇们心愿评估,两位帅锅锅属于大唐无需置疑的头号中年妇女杀手! 红拂女大清早起来到临裁缝铺的时候,一时好奇买了一份大唐八卦娱乐报纸,当看到里面的花边八卦的时候,整个人震惊了,还真不亏应了收集全长安第一手娱乐八卦信息,里面的内容多的眼花缭乱地步,五文钱买份长安全城八卦消息,值了! 红拂女整个人津津有味地坐到一边,手里翻阅着大唐八卦娱乐报纸,头条新闻长孙家秘史格外吸引人,里面报道着过时已久的赵国公府虚假的内幕,陷害变成家仆的失手引发悲剧什么的惨案。…, 里面的事迹写的头头是道,好像亲眼所见一样有板有眼的,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概括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红拂女傻谔谔地看着里面的内容,虽然有点炒黄牛的缩水成分,可却由不得人不去信服。 越看到后面红拂女越是感到有趣,当看到帅锅锅李靖部分的时候,心里不舒服了,转眼又看到最新资讯部分,忍不住读了出来:“程妖精实至名归荣获大唐无耻榜首列,两戏宫门纪检官,最后逼其自动高职还乡,传闻是受不了无耻程妖精的祸害…” 不止红拂女甚至整个长安城都开始流传了开来,八卦报纸里面不止揭露大小事件的消息,甚至连某某家给某某家带绿帽事迹也报道出来,一时之间整个长安城家庭案件一篓筐呈直线增长,休书家庭暴力持续上涨之中。 大唐四人帮退朝时期,刚出得皇宫马上发现周围街道很热闹啊!议论纷纷的报纸什么让他们感到一头雾水,不止他们四人一头雾水的,甚至身后赶出来的大臣们也是一个模样,干啥呢? 程妖精勒起衣袖冒出身影,双手叉腰地一手指着一名远处的商贾说道:“你,你,对就是你,看啥看,老流氓我就是叫你,过来,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上缴充公!呀呀呸,尔敢跑半步,敢打不敢埋!” 噔噔…程妖精骑着他的脚踏车,脸色狰狞地看着欲要转身逃跑的商贾,目光紧盯着他手中的报纸,通过程妖精不稳定的智力判断,他可以看出罪魁祸首就是这商贾手中的报纸,商贾见到程妖精杀气腾腾的脸面,尖叫一声一手甩飞报纸闪人跑了。 程妖精追上甩飞的报纸,一手接住之后鄙夷着落跑的商贾,呸了一声说道:“呸…孬种!没胆鬼,唔?这是什么玩意?什么玩意?欺负我老流氓不识字是不是?老帅锅,过来瞧瞧,这上面写了什么破玩意!” 帅锅锅李靖骑着脚踏车凑到程妖精面前,一手夺过程妖精手中报纸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老流氓也真是的,有你这么欺负百姓的吗?嗯?大唐八卦娱乐报社?什么来的?嘶…好家伙啊!八卦头条新闻?嗯嗯嗯…” 程妖精在帅锅锅李靖瞪大眼睛嗯嗯声之后,急得抓头撕耳地说道:“哎哎,老帅锅,别嗯啊,嗯啊的,啥事,念出来不就得了,欺负我老流氓不识字不是?快快念,要不然兄弟都没面子给!”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在程妖精催促之下念念有词地读着:“最新透露八卦消息,昨夜子时,两名孤男寡女秘密会见某某里坊,密谋策划一场绿帽战,报复目标是女方的…嗯,还有这长孙无忌家的头条新闻,够劲爆的!” 程妖精一脸猥琐地嘿嘿声笑着,一手拽着帅锅锅李靖的衣袖,焦急八卦地说道:“啥了?都说啥了?赶紧快说,好你个老帅锅,有你这么磨磨蹭蹭折磨人的吗?在不说小心老流氓我大刑侍候了!” 帅锅锅李靖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大唐赫名鼎鼎绿帽杯,最凄美的绿帽评选结果已经揭晓,长孙家次子和三子,意外喝下穿了一个月的臭袜子丢进水井的污水,获得贞观年某月某日三飞一夜游,其长子绿帽王首当其冲连斩获两项绿帽杯…” “咦?嗯?”后面尾随经过的大臣们听到这振奋人心的八卦消息,纷纷驻停脚步凑上前围观了,一时之间帅锅锅李靖马上变成众目睽睽的目标,当然其中还有不明所以的帅锅李绩,两位大帅锅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些大臣们。…, 房玄龄一手捋着胡须,瞪大眼睛看着帅锅锅背面的八卦新闻,一脸酸溜溜的表情说道:“好家伙!“大唐帅得没有理由”奖?“大唐帅得一塌糊涂”奖?两位老帅锅,恭喜你们荣登帅锅宝座,中年怨妇们幻想最佳偶像!羡慕啊!妒忌啊!” 谁不想成为那风骚无敌的万人迷不是?那想到两项帅锅大奖居然让前面两位帅锅锅斩获了,而且还是根据调查大唐妇女大婶寡妇们心愿评估制定出来的,上面不是写着八卦无极限吗?错不了! 魏征一手捋着胡须,双目上下扫描打量着八卦报纸的痕迹,犹如超强的x光扫描机一样,很显然是在找有没有关于自己的负面八卦消息什么的,出来程妖精无耻大奖和花边新闻八卦,似乎没有其他了。 正当魏征失望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自己花边的八卦,大点其头地咧牙笑着说道:“嗯,没想到魏某居然获得了最佳好男人奖,最佳代言牛b奖,呃…这牛b是啥意思?房兄,你见识多广,饱读诗书应该知晓吧?不少字” 房玄龄一脸纳闷的表情,里面居然没有自己的花边八卦,郁闷无比地说道:“这个…房某也不知晓,孔夫子才是饱读诗书之人,见识比房某还要多,孔夫子,这牛b是什么意思?” 孔夫子孔颖达迈着一阵风欲倒的步伐经过,在房玄龄不耻下问之下,臭屁十足地说道:“嗯?牛b?这个,算你们有眼光问对人了,借用秦家小子的话,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是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一群大臣们看着孔夫子孔颖达的背影,满脸流出豆大般的汗迹,这比喻和拆解还真是长见识了,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是什么?当然是牛b了,看了秦寿整出的abcd和1234阿拉伯数字,还真入侵了大唐的见识文化。 整个长安城半天之内变了模样,大街小巷随时可见八卦信息,熟人相见开口第一句就是,你看报纸了吗?八卦风潮直线上涨地四处散播,报纸卖完之后不少无聊人士抢夺身边有报纸之人,沉闷的大唐生活因为报纸的出现,牵起一股狂热的八卦旋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六章 钢铁厂初建 第八十六章钢铁厂初建 大唐八卦娱乐报社的诞生,有人欢喜有人忧愁,短短几日之内,整个长安城弥漫着八卦的旋风,李老大甚至还特批了报社免除禁宵特例,毕竟这八卦报社是赶早特卖全城的消息,李老大也发现了报纸其中好处。 其一身居皇宫之内坐晓全城民生大事,其二有利民生消遣娱乐时光,其三李老大本来就是八卦之首,为此还下旨特批报社成为朝廷指定首批定制者,还真应了朝廷免检产品的娱乐事项,那钱哗啦啦地直流进秦寿的口袋里。 李老大这一出垫定了报纸舆论事业,这也是秦寿没有想到的事,反正有钱赚什么的,秦寿也乐呵着由苏叶去掏鼓,只要不触及森严的皇宫内部八卦,闷声发财致富才是硬道理,其他的闹事者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报社的保安不是摆设的。 最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长孙充钱居然也跟风捣鼓起什么破报社,场面是够气派够大的,可惜雷声大雨点小那种,印刷全是死板板的错字百出,排版又不怎么好乱七八糟,事实根据又是瞎编乱造什么的。 可有些闲着蛋疼的好事者就喜欢看,忍着蛋疼的要命看错字百出的八卦,经常会因为某些错字喷饭或卡壳什么的,实在是太强大的错字八卦文了,充钱报社?还真起得够牛叉的名字。 充钱的报社专门与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对着干,拿不痒不痛的事迹诋毁着秦寿,他那边收集资料有限,就算是高薪报酬骗去不少爆料者,秦寿也没有半点皱眉什么的,有两大情报巨头收集消息,足够了! 至于长孙充钱盈利多少,秦寿没有兴趣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关于他摸黑自己的事迹,秦寿更是屑之以鼻,专拿自己新建筑的公司工地做文章,什么乱打人无视大唐法律,超过皇宫高度什么的,秦寿只给了他一句话,脑残片吃多的娃! 新公司的建筑高度秦寿早已跟李老大打过招呼了,而且李老大又没有说什么,这家伙还真咬着不放,典型有钱没有地方烧的家伙,秦寿记得最清楚的是,长孙充钱跟自己抢客户的时候,开始是免费赠送什么的,厚颜无耻的秦寿叫上府里的长工们出动去哄抢,干啥用?废话,茅房厕纸不够用,有免费的不领白不领不是? 秦寿没有时间去与这位脑残片吃多长大的斗气娃,他那点死板的印刷术丢脸了,根本抢不来自己固定的客户,如今的秦寿忙碌着建造钢铁厂,地盘具体画下来了,城东郊外距离城墙百米的地方。 此时秦寿也有点蛋疼了,这阴损的李老大故意还是怎么滴?这钢铁厂造在自己烟草种植地,想污染不是?经过几番艰难的考虑之后,秦寿果断把钢铁厂大概位置往下撤,远离自己黄金叶的烟草。 也就是东三城门中间的,春明门与延兴门中间部位,通化门出来上面是自己的烟草种植地,绝对不能产生污染源什么的,修改了方案之后通过批报半天时间,李老大最后也就默认了,甚至还厚颜无耻地把位置又推出远离长安城一点。 春明门与延兴门两大城门500米远的地方,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多达上万之众的府兵和工部建筑工们,浩浩荡荡地擂起锄头开挖着地面,这些挖地面的基本是储水池,其余的民夫也跑来开始打井什么的。…, 程妖精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气喘如牛地靠着少说也有上千斤的原石,他真的很不想干这苦力活,可是后面有位煞星姑奶奶监工着,得!不干就等着天天残废似的挨揍,万恶的李老大甚至还厚颜无耻点头默认,老流氓要劳改调教! 程妖精气吁喘喘的时候,童雪手中的皮鞭啪一声甩地,吓得程妖精脸色苍白地求饶着说道:“姑奶奶,呼呼…老流氓我不,不行了,瞧瞧,这老骨头要散架了,你忍心看着一名老人干这粗重活吗?老流氓我都逮了三头娃过来苦力,你行行好饶了老流氓我吧!” 顺着程妖精手指所指的方向,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喊着整齐的口号,一二一地扛着五米长的铁轨,三人彻底地成了苦力劳夫,而且还是没有钱白出力的那种,老年版程妖精逮他们来的,哪里有工钱给不是? 五米长的铁棍少说也有几百斤重,在三头进化版的野兽娃怪力扛动之下,轻若无物地快速奔跑着,秦寿带着一顶王铁匠他们连夜赶制出来的钢盔,一手拿着图纸指挥着周围建筑工人的具体工作。 童雪整个万恶奴隶主似的,一手甩着手中的皮鞭,娇叱着程妖精说道:“少在这里偷奸耍滑的,小秦子说得不错,你最不老实的了,哎哎,休息够了,在不起来姑奶奶我可要抽了,一二…” 程妖精后背背着炮筒一样的竹烟筒,在童雪高举皮鞭的时候,脸色巨变地摇晃着双手说道:“别,别,我起,我起,有这么折磨老人的吗?还有王法没有?想我堂堂一名国公爷,居然干这些苦力劳夫之活…” 在童雪重新监工之下,程妖精咬紧牙关双手抱起上千斤的原石,在其他百姓们咂舌目光之下,走着螃蟹似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行,他的目标就是送这原石到民夫那边敲碎,干啥用?铺垫铁轨用的碎石! 秦寿可谓是整个钢铁厂工程队最忙碌的一人,这边指导完去那边指导,这半现代化的钢铁厂生产,每一道工序每一道工程都要把握好,没有跟进好的好,不仅费时费力还耽误工夫什么的。 水池要挖而且还是要够大的,污水池也要建设,而且还是考虑到今后技术成熟,试着污水处理循环利用,要不然这样乱排放重金属的污水,污染了地面的同时还害苦整个周边地区,很大的鸭梨压死人啊! 挖水井那些活不需要秦寿去指导什么,这些都是简单的活,考虑到今后的用水量什么的,秦寿命令他们挖深点水井,七八个水井最少十几米深度,到时候胶质一出就可以整出皮塞式手动抽水什么的。 槽钢未烧炼出来之前,先处理周边的乱石和填平地面,到时候这里可是要铺设水泥地面什么的,农庄那边基本已经完工,剩下来就是那些佃户们没事自己慢慢整理,上千名的建筑工抽调一半去学习生产水泥,剩余的一半人手跑来这边动工。 府兵们手中的锄头全是李老大征集而来的,加上现在大唐的府兵基本都是每人配备一把锄头,农忙的时候去种田嘛!总有多的锄头什么的,李老大正牌的工部所有人员出动,毕竟是李老大亲自下旨建筑的国企钢铁厂,谁敢怠慢? 秦寿拿出自己的黄金烟枪,在一边乖巧伶俐的手下火石点火之下,抽着旱烟指点江山似的说道:“地沟挖好,挖大点,不够大,你你,还有你,把地面的直线给我画好了,别省这些石灰,撒厚点,歪了歪了,你看不到吗?擦掉在画…”…, 负责画地线的工部官员们,在秦寿怒骂声之下,耸耸肩重新擦掉画过,现在秦寿是主拿工程头子,他的话就是大爷说的话,何况李老大还下旨全权听从秦寿指挥,谁不听指挥就是抗旨不尊。 骂骂咧咧的秦寿上串下跳地倒车奔波,这钢铁厂少说也有一平方公里那么大的位置,这一路奔波还真是够累的,国企嘛!要是小了怎么对得起国企两个字?何况还有煤铁矿储存位置什么的,这林林总总算起来还算小的了。 最爽快的还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只是负责搬搬抬抬的铁轨,全都是并排放置好一边,等候着建立完高炉之后,就开始铺设铁轨,至于树头暂时用不上,还没有预定好大概位置什么的,主要还是高炉的建设。 高炉秦寿筹谋着用钢筋水泥建设起来,高达十几米的高炉不是一个小工程,呈烟囱模式里面还要整一个大锅炉什么的,主要负责烧炭熔铁矿,高炉外面底下还要开个小门什么的,烧炭工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烧炭。 挖地基的建筑工们辛勤地开挖着一千平方米宽度的圆弧,中央式高炉地基全都要牢固,这挖出来的厚泥又被废物利用送到一边,准备用来做烧砖瓦用的,胡籁的砖瓦厂也正式动工起来。 砖瓦厂不需要多美观,随便搭些木棚什么的可以遮风挡雨就行,在说那些砖瓦也没有什么人去偷什么的,主要的还是靠好天气的时候晒晒砖瓦什么的,除非急用才用炉火烘烤加温迅速成型。 一系列的工程有条有序地开始进展着,当然其中也少了好事的百姓出城围观壮举,这么大的建筑工程不吸引人才是怪事,甚至过往的商人都会驻脚围观一会,如此庞大财力人力建设什么?李老大的新行宫? 大唐四人帮其他三位成员揪着自己的娃出城门,原本他们也不想拉自己的娃们去做苦力的,可是李老大一句朕的国企钢铁厂,爱卿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之后,好吧,钱是不可能冒出来的,力自家的娃倒是有不少。 门神尉迟敬德赶着三位鱼翅娃,瞧见程妖精气吁喘喘的衰样,忍不住调唆起来说道:“哟喝!妖精,你还真是够勤奋的,啧啧…这劳改的生涯好玩不?瞧瞧,怂了,咱们的老流氓怂了!哇哈哈…呃,今天的天气不错嘛!” 啪~童雪手中的皮鞭朝地面挥舞一下,发出贼响的皮鞭声,门神尉迟敬德顿时哑口无言地闭嘴,这位暴力魔女惹不起,还是闭嘴的好,三位鱼翅娃听到这皮鞭声,整个人吓得躲藏到门神尉迟敬德后面,直气得门神尉迟敬德一脚把他们一个个踹出来,丢人啊! 秦寿听到童雪这边的动静,转过身瞧见大唐四人帮三位帮众之后,开声劝阻着童雪说道:“哎哎,童雪,让老流氓休息一下,你这是虐动物还是怎么滴?让他喘口气抽口大力士牌竹烟筒,在慢慢压榨,咦?三位伯父,你们怎么有空来了? 童雪一手卷起手中的皮鞭,听到秦寿的话勉为其难地说道:“嗯,好吧,小流氓,姑奶奶给你喘口气时间,要抽那破烟赶紧抽,姑奶奶我可是过时不候的,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找抽是不?” 程妖精一看到还有贼多的岩石,就忍不住纳闷地想抽烟,如今有条件了怎么会错过不是?没有顾忌三位损友们惊讶的目光,程妖精整个人犹如民工头般席地而坐,解下自己后背的大竹筒烟,一脸辛酸地抽着爷们的郁闷。…,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咂舌地看着落魄的程妖精,这算是虎落长安被女欺吗?莫不成他家两位夫人不出来跟秦寿争论一番?人有人权兽也有兽权不是?何况还是一位老年版的野兽,三头青春版野兽代劳可以了,何必赶尽杀绝不是? 要是秦寿知道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想法,肯定是无语加翻白眼地步,这虐待程妖精与自己何干?全是斤斤计较的李老大使得损招,借用童雪的雌威整治调教野兽妖精,好一招借刀磨流氓,够阴损的。 帅锅锅李靖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一脸憨笑的说道:“那个,贤侄,靖伯父响应皇上的号召,建设大唐国企钢铁厂事业,人人有责什么的,小钱不好意思出手,大钱最近家里开支有问题,这不,揪着两个年轻力壮的娃来当壮丁了!嗯哼…那个工钱不收了,伙食包就可以了!” 说道后面连帅锅锅李靖他自己都感到脸红了,这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缺德的口号,还真不知道李老大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么彪悍的标志性建设口号,还真的是喊得朗朗上口的,英明神武啊! 他又哪里知道整件事是秦寿背后搞的鬼,向富得流油大臣伸手筹集资金嘛!不出钱义务一下的可以啊!抓壮丁娃去建设吧!反正两条路由你们选择,一是乖乖掏个几十贯钱有钱出钱呗,二是有力出力义务劳改建设! 不少大臣们在李老大彪悍的口号黑人之下,花钱消灾什么的,娃就那么一个舍不得啊!至于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贼精,这冤枉钱还不如去买酒喝,反正自己娃们天天蹲在家,不是吃饱就是睡或者出去溜达,劳改一下义务劳动也好。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帅锅锅李靖说道:“喔?是吗?嗯,好吧,竟然靖伯父如此所言,小子也不客气了,工地里如今最缺的就是人手,两位奖杯兄弟,接过秦某的锤头,你们都是好榜样,敲石头去!” 既然如此秦寿也不客气了,一招手向敲石头的几名工人示意过来,一手接过他们其中一个的锤头,也不客气地交给两位奖杯兄弟们,白送上门的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整死没天亮那种。 门神尉迟敬德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贤侄,你也知道,敬德伯父我家里什么都不多,就这三个娃力气多,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瞧得人心烦,贤侄啊,你将就点整个监工什么的位置给他们得了!” 秦寿一脸阴笑地摸着下巴点头说道:“行,没问题,小子这个人比较好说话,老流氓一个人搬那么岩石什么的,也是有点辛苦,这不,三位兄台帮忙一下吧!老流氓,你说这主意怎么样?” 程妖精闻言整个人惬意之中带着陶醉,点着头嘿嘿声说道:“嘿嘿…贤胥啊,你这句话要得,老流氓我喜欢,哇嘎嘎~~终于有种脱离苦海感觉了,这烟抽起来越来越带劲了!” “……”门神尉迟敬德无语了,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没事多嘴瞎说什么,只恨不能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他自己都能感到身后三个娃们幽怨的目光了,实在是太幽怨了,盯得门神尉迟敬德汗流整个后背。 帅锅李绩见识到了秦寿的厉害,干脆也懒得讨好废话什么的,干咳一声大义凛然地说道:“嗯哼…那个贤侄,绩伯父也不多说什么了,震儿绩伯父带来了,怎么折腾你自个安排,绩伯父我什么意见也没有!”…, 李震听到帅锅李绩的话,整个人吓得脸色苍白起来,这是很典型的大义灭亲举动啊!什么怎么折腾你个安排,摆明就是往死里逼不是?李震看着一脸坏笑的秦寿,顿时感到心里拨凉拨凉的。 秦寿在帅锅李绩眼神注视之下,拱手作揖着说道:“绩伯父客气了,小子怎么会是那么缺德呢?嗯,正好小子身边缺个脚踏车车夫什么的,这跑来跑去的有点累人,震兄,麻烦你当秦某的车夫了!” ‘这样也行?’帅锅锅李靖和门神尉迟敬德两人傻谔谔地看着秦寿,脑海里想着很坑爹的问题,这装可怜装穷的还真是自寻死路,瞧瞧人家帅锅李绩,兵走险旗居然有如此意想不到的效果! 秦寿转过身瞧见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工作,顿时皱起眉头说道:“速度快点,在快点,你们三个蠢货赶紧把这要命钢材堆到其他地方,要是砸到人看你们怎么负责,还有你,找些人手把这泥土全运到前面新建的砖厂,快去!” “少爷,少爷…”就在秦寿安排人手处理周围事物的时候,秦管家骑着一匹奔跑而来,满脸大汗的秦管家策马避开围观的百姓,闯进工地里去寻找秦寿,一般情况没什么事他是不来这里的。 秦寿闻言转过身看着秦管家说道:“秦管家,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秦管家下马走到秦寿身边小声说道:“少爷,是这样的,长公主殿下在府里等候!” 秦寿闻言有些惊诧地嘀咕说道:“哦?丽质妹子?嗯,本少爷知道了,秦管家,你先行回去禀告,本少爷安排好这里事物就回去!” 秦管家闻言应声点头离去,秦寿现在是大忙人根本抽不出时间,如今李丽质有事找自己,肯定有什么重要事的,秦寿避开三位大唐四人帮八卦的目光,安排好周围的工作之后,匆匆赶回去,美人到来怎么也要准时赶回去报道不是? (弱弱的求票求各种,不是凑字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七章 新纸牌之斗地主 第八十七章新纸牌之斗地主 秦寿刚回到秦府门口,顿时感到一股不祥和的气氛,很强烈的不祥预兆涌现心头,这让秦寿感到一阵的不安,带着忐忑不安心情的苟斌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眼守门的家仆,心里琢磨着什么。 想了会后秦寿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自己还真的忙晕了头,没事瞎想什么?清除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想法,秦寿甩起衣袖往府里走去,如今整个秦府算是热闹非凡了,进进出出的长工晃瞎眼。 特别是钢铁厂建设在即,那炼铁声还真的时刻没有停止过,隔壁的黄土狗旧址彻底成了铁匠的天下,袁神棍他们研究石油的时候,都是在吵闹声之中研究,思维还真没有停止过吵杂的敲铁声侵扰。 袁神棍也曾经提起过换换地方什么的,可是秦寿也没有地方给他们,秦寿也知道石油的重要性质,可眼前钢铁厂建设在即,铁匠这一行业根本停不下来,几乎都是二十四小时日夜开工什么的,吵绝街坊邻居投诉不计其数。 而且那些铁矿什么的,至今还是源源不断地送进来,段铁匠他们也是玩命似的分成两班,早班晚班每人工作十二小时,一批批的钢材还没有怎么凉透,马上又被拉出去送到城外,特别是那些铁轨什么的一天能弄出五条已经不错了。 秦寿抓头撕耳地回到自己的别墅,很意外地见到三位倩影坐在大厅里,这三人正是李丽质小羔羊还有小清河,‘怎么回事?全都相约集合似的,干啥呢?’秦寿摸不着头脑的同时,马上闪到一边听着大厅里面的动静。 秦夫人尴尬异常地坐在一边,三位公主殿下还真的是难侍候的主,瞧瞧这气氛,有点不怎么对路啊!小羔羊和李丽质两人之间的纷争此时才刚开始,从开始到现在秦夫人一直都是陪着笑脸,不敢乱嚼什么舌头。 ‘冤孽啊!’秦夫人脑海里首先想到的问题就是这个,三个女人一台戏凑在一起搓麻将最适合不过了,放杠诈胡什么的绝对没有问题,闹起来也是麻将台之事,好过现在不闹不休的气氛。 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之后,秦寿干脆落落大方地现身,要是在不进去什么的,难免里面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之事,这债有点沉重了,而且还是凑在一起,确实有点那个什么了,秦寿现在琢磨着办法分散她们敌对一样的气氛。 秦夫人见到秦寿之后终于松了口气,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寿儿,你回来了?娘这会有点乏了,你可要好生招待三位贵客,切莫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三位公主殿下,老身先行告退了!” 秦夫人说完之后整个人落落大方地屈身行礼告退,没有片刻停留地闪身溜回房间里,眼前都是年轻人之间的事,她为人父母不好多说什么,特别秦寿现在的风流债,让秦夫人感到一阵的头疼。 这外面三个是李老大家的千金公主,外头还有两位预定的闺女,而且来头也是不小的,家里还有两位正在帮忙打下手掏鼓害人的烟叶,这算计起来都快可以凑成两座麻将了,吃得消不? 秦夫人哪里知道秦寿还勒着锄头去挖李老大身边的未来女皇,这锄头挖动着大唐后面的命运,要是秦夫人知道的话,恐怕整个人都会晕菜过去,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可惜她不像袁神棍一样,可以未卜先知。…, 小羔羊见到秦寿顿时来气,双手交叉呈现于胸前,气鼓鼓地憋起嘴说道:“寿哥儿,怎么?见着玲儿不高兴了?丽质大姐,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呢?你不好好读书,跑出来干什么呢?” ‘来了,来了!’秦寿听到小羔羊发难的话,顿时感到一丝的不安,很争锋相对的火药意味,好不容易制止她和程姗姗之间的冲突,现在又挑起自己大姐李丽质的是非,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丽质对于小羔羊的话,并没有怎么样生气,淡淡一笑说道:“呵呵~丽质姐的事不劳玲妹你忧心,玲妹,倒是你怎么那么有空呢?貌似你现在学业还没有完成吧?不少字自己逃课可以了,还带坏敬妹可是不好的喔!” “你…”小羔羊被李丽质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可偏偏又找不到反驳之理,气煞不已的小羔羊气鼓鼓的哼了一声,秦寿警告的目光传来,她不得不收敛一下,小清河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文静的她不善于这些争吵之意。 至于现在的小清河对李丽质有意见,还是上次她无意送的飞雪丹,这化学丹药自从秦寿揭露成分之后,小清河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文静寡言的她并没有去找李丽质算账什么的,只是默默记在心里。 秦寿皱纹不悦地看着小羔羊,一挥手打断她们之间不和谐的气氛说道:“好了,你们姐妹之间至于如此吗?小羔羊,你要是在如此胡闹,小心寿哥儿我恼你了,和气,和气,丽质妹子,你们怎么来了?” 小羔羊撇撇嘴没有说话,秦寿的话她没有反驳什么,那坑爹的《礼记》和《周礼》书籍盘旋脑海,‘好吧!为了那万恶的戒指,忍了!’小羔羊经过一番筹谋之后,露出一丝无害的羔羊笑容。 李丽质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手松松自己脖子的衣领,故意炫耀着钻石项链说道:“寿哥儿,丽质前来是讨要脚踏车的喔!皇宫内弟妹们都有了那什么儿童版脚踏车,丽质至今还是马车喔!” 小羔羊瞧见李丽质脖子戴着钻石项链,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小猫似的尖叫起来:“啊?你,你,你这,你这是哪里来的?寿哥儿,她的钻石项链哪里来的?玲儿需要一个解释,要不然玲儿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小清河见到小羔羊脸色难看的模样,迷惑着脸好奇地问道:“玲姐,你没有吗?敬妹都有这钻石戒指,还是上次寿哥儿赠送的,嗯?玲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的?” 汗~冷汗~秦寿此时一脸暴汗也不为过,愤怒欲要暴走的小羔羊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寿,粉拳紧握成拳变得煞白无比,很愤怒也很抓狂地步,咧牙嘶嘴的一副准备变成暴力羔羊的状态,很危险! 秦寿在小羔羊暴走冲过来之际,快速地卯出随身挽带的钻石戒指,努努嘴说道:“拿去吧!真是的,哎哎,干啥呢?好好的一闹一哭成啥样了?乖了哈~莫哭,瞧瞧,你大姐和敬妹都笑话你了,小羔羊,乖哈~” 见到秦寿手中的钻石戒指,小羔羊见到亮瞎眼的钻石戒指,俏脸阴转暴雨般哭了起来,满脸头疼的秦寿搂着小羔羊腰肢安慰着,手中的钻石戒指早已被她夺去自个戴上,好吧,秦寿现在有些无语了! 相比起秦寿的无语,李丽质更是无语,她问的脚踏车之事,秦寿至今还没有回答,就去安慰小羔羊,小清河一样无言以对,怪异的目光看着秦寿,这搂搂抱抱有点不符合规矩啊!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才肆意无忌。…, 秦寿在李丽质询问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个脚踏车嘛!好说,只是现在铁匠工全都忙于钢铁厂,生产上慢了一些,脚踏车专营店那边暂时还有点存货,喜欢的话自个去挑!” 小羔羊憋起嘴拉着秦寿衣袖,可怜兮兮地瞎凑合着说道:“寿哥儿,玲儿也要,小治那家伙都有儿童版的脚踏车,嗯,那个事先说明了,玲儿不要儿童版的脚踏车,丢死人了!” 小羔羊想到墙头草李治得到李老大的赏赐儿童版脚踏车,整个人就感到怪怪的,风骚的墙头草李治还每天骑着儿童版脚踏车去上书院,丢脸啊!还风骚地问自己,玲姐坐不?后面有位置什么的。 李丽质和小清河也是一脸冷汗的表情,秦寿掏鼓出来的儿童版脚踏车,还真有点那个啥了,要是叫她们这些心理早熟之人骑这儿童版的脚踏车,伤不起啊!也只有墙头草李治才无所谓。 晕菜,此时秦寿还真有点晕菜感觉,一脸冷汗地看着她们说道:“当然不是的了,成年版的女式脚踏车,那个,你们不会是因为这事才上门找来的吧?不少字我的天啊!打声招呼寿哥儿派人给你们送去就是了!” 瞧见她们整齐的点头姿势,秦寿感觉有点无语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自己忙得团团转的,她们倒好居然会挑选时间来凑热闹什么的,闲得慌还是怎么滴?要不整些什么女孩爱玩的纸牌打发时间? 想到纸牌秦寿顿时灵光一现,女孩子的最爱玩的消遣时间方式啊!纸牌玩法多样深得人心,秦寿有些懊悔自己怎么那么笨什么的,一手猛拍自己的脑门时候,才发现自己头顶带着钢盔! 小羔羊瞧见秦寿如此模样,忍不住一脸煞白地说道:“寿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拍自己脑袋了?莫不成玲儿…” 李丽质和小清河也是一脸惊诧的表情,傻谔谔地看着秦寿,她们不知道秦寿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拍自己的脑门了,如今又瞧见他傻兮兮的笑容,内心感到一阵纳闷,傻了还是怎么了? 秦寿恍然大悟地连拍着自己工程钢盔,在三位美女的紧张注视之下,傻笑一声说道:“呵呵~没事,好吧,寿哥儿我只是想起一件事,你们三个稍等一会,寿哥儿整些好东西给你们玩,就半刻时间!” 秦寿说完之后没有理会三位美女公主们的好奇目光,急匆匆地转身跑上二楼,留下李丽质和小羔羊还有小清河三女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秦寿这是要干什么?瞧他模样很像有什么好玩事一样。 半刻钟时间过去,秦寿手里拿着一叠硬盒纸一样的方块走下来,这些都是周雄和黄炳两人弄出来的失败纸张,当他们拿去给秦寿的时候,直让秦寿哑言无语了,居然被他们阴差阳错弄出纸皮箱用的硬盒纸。 当时周雄和黄炳两人还满脸忧心忡忡的,毕竟他们在造纸的过程疏忽了,导致造纸工人放多了原料,整出一批硬蹦蹦又粗糙的废纸,发现失误的他们两个赶紧过来报道,秦寿不止没有怪责他们两个,还奖赏了他们两个和粗心大意的造纸工人,顺便把这些粗糙的纸张流了下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这些纸牌全是简陋版的,秦寿只能暂时顶当着用先,等有条件了在慢慢去弄胶质般的纸,一来可以制造娱乐什么的,二来可以消遣时间,也是娱乐大众的好家伙,什么拖拉机,锄大地,诈金花,斗地主等等。…, 一套纸牌下来也就那么54张牌,算上两张印上民币版的李老大大鬼和小鬼,呃…但愿李老大别知晓了,当然秦寿也不会那么傻不啦叽说鬼,直说是大王和小王了,封建社会害死人不是?当然其中秦寿也有讨好之意什么的。 秦寿在三位美女注视之下,献宝似的晃晃了手中的纸牌说道:“铛铛~你们看,怎么样?集合休闲娱乐一体,玩法多变化的纸牌,终于成功出炉了,这些纸牌跟麻将差不多都是每个四张牌…” 红桃、方块、梅花、黑桃四种花色,分别象征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每种花色有13张牌,表示每个季节有13个星期。如果把j、q、k当作11、12、13点,大王、小王为半点,一副扑克牌的总点数恰好是365点。 李丽质和小羔羊还有小清河三女瞪大眼睛,一脸怪异地看着秦寿手中的纸牌,在他摊开纸牌的时候,马上感到一阵好奇,至于秦寿介绍的纸牌勉强记得一点,其他的大部分都被里面**丝一样的肖像吸引了! 小羔羊一脸好奇地看着k字的肖像人物,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咦?这不是寿哥儿嘴里长挂着大唐妖孽的四人帮吗?他们四个怎么上了纸牌了?这是什么意思?寿哥儿,你快说说看!” 秦寿一脸奸笑地说道:“嘿嘿~黑桃k程妖精,这家伙很黑,红桃k帅锅锅李靖,很帅锅不是?荣获了“大唐帅得没有理由”奖,梅花k帅锅李绩,斩杀“大唐帅得一塌糊涂”奖猛将美男,方块k门神尉迟敬德,黑锅大将军嘛!但愿别真的背黑锅什么的…” 三位公主在秦寿的介绍之下,三人傻谔谔地点着头,确实是够强大的大唐四人帮,秦寿总不能画些番邦佬坑爹的上去吧?不少字堂堂华夏文明怎么可以崇洋媚外不是?于是秦寿直接把大唐四人帮的**丝肖像盖上去了,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不是? 至于黑桃q、红桃q、梅花q、方块q四张牌,秦寿原本想把长孙皇后和贵妃们等肖像盖上去,可想想还是作罢了,要是给些猥琐之人意yin什么的,罪魁祸首可是自己,没有办法之下,只好用其他现成的大臣们肖像盖上去。 黑桃j房玄龄,这家伙老奸巨猾的,红桃j已故的杜如晦,断策的老油条了,梅花j当然要归属魏征这位大唐好男人了,方块j柴绍,秦寿跟这位老大哥有个几面之缘的旧版大唐四人帮成员。 秦寿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这纸牌的玩法,还有次序大小什么的,最小最没用的就是三了,厚颜无耻的秦寿把长孙阴人盖在三上,赤luo裸地讽刺着,最大的当然是大王李老大了,大王一出所有牌都要闻风望叹,李老大一出谁与争锋?大唐四人帮也要逊色! 聪慧的李丽质闻言秦寿的介绍,点着头说道:“寿哥儿,丽质已晓,这三,四,五…十二,十三,按顺序一直到最大的大王,原来如此,那具体有什么玩法?丽质有点好奇了!”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李丽质说道:“哈哈~丽质妹子,不愧是天生丽质聪明伶俐,呃…好吧,现在寿哥儿我教导你们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斗地主!嘿嘿~~这叫三人游戏必有我师焉!游戏很简单就是…” 斗地主游戏正规就是3个玩家进行,用一副54张牌,其中一方为地主,其余两家为农民头双方进行阶级性斗地主,先出完牌的一方获胜,当然打牌过程不要和盟友或敌人争吵,即便是对方出错了一张牌,也不要骂人当然作弊的除外。…, 当然其中的小羔羊就是不正当者之一,以她不乐观的态度,准输没赢的下场,也不是秦寿小觑她什么的,而是她的性格注定十赌九输,打麻将的时候早已领教过了,估计大赢家会是李丽质,太沉得住气了! 秦寿看了她们三人一眼,洗着手里的牌说道:“好了,规矩已经说完了,我们来玩玩看,小羔羊,你一边坐着,你的牌品会让人崩溃的,憋嘴也没有用,看懂了在慢慢给你玩!” 小羔羊闻言秦寿的话,不乐意地哼哼唧唧撇撇嘴,秦寿的话没有说错,她的牌品确实很差,输了发癫一样耍赖,往往打到一半好心情也变坏心情,赢了整个人失去理智一样哈哈大笑,没点淑女的风范。 李丽质心慧地看了眼发癫的小羔羊,抿嘴一笑劝慰着说道:“玲妹,等会丽质姐让位给你就是了,寿哥儿,来吧,咱们开始,丽质想瞧瞧看,寿哥儿你所言的斗地主如何个好玩法?” 秦寿发完牌之后说道:“好吧,斗地主过程很简单,不能一味的和地主玩家互相压牌,有的时候即使牌还不错,大牌很多也要稍微忍一忍,要充分利用对家的大牌去斗地主,其中过程,嗯,你们要好好把握好,寿哥儿我当一回地主,两位美女狠狠地来斗寿哥儿我吧!” 秦寿拿起桌面的多余的三张牌,翻开来之后无语了,尼玛的~两个李老大的大王都混在里面,还有一个黑桃二,在看看自己手中的牌,秦寿一脸奸笑地呦呵着两位美女斗自己,很邪恶的笑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八十八章 李老大也玩斗地主? 一番实习般斗地主之下,李丽质和小清河可谓是输得眉灰灰地步,连一向沉稳的李丽质遇到变态秦寿,也失去了方寸牌品直线下降,幸好没有下降到小羔羊发癫的态度,要不然她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 第八十九章 新异的赌注 整个大厅里顿时出现冷场的气氛,秦寿沉默了,低着头胡思乱想地沉默起来,武媚娘峭立一边一直低垂着头,程妖精不讲究卫生地挖着鼻孔,挖出的鼻屎不动声色地抹去长椅,事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 第九十章 未来长安城规划 李老大嘴里叼着旱烟,双手抓着又是小飞机又是连对的牌,双眼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烟熏的,还是郁闷得要哭了,耻辱**裸的耻辱涌现心头,这么好的牌居然一张没有打出去,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 第九十一章 小宇宙爆发的李老大 程妖精看了眼无知的秦寿,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纳闷的他并没有多说什么,程妖精也知道自己多嘴蹦跶一句,不仅惹来李老大的不悦,也会引起秦寿的反感,要是这家伙津津记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 第九十二章 火炮的研究 程妖精鼻孔喷着火牛一样的烟雾,看了眼乐不着边的秦寿,一桶冷水浇下来说道:“贤胥,你可要想清楚了,硫求可是海盗众多光顾之地,上一任的州知府就是因为穷得响叮当,被海盗劫持没钱交赎金,管杀不管埋了,尸体估计喂鱼去了!” 秦寿此时忽然有种丹田爆发冒出狗‘日’两个字!秦寿的第三个条件还没有说,李老大已经没有时间瞎坐了,只是匆匆安慰几声秦寿之后,大脚板踹着祸害精程妖精离开别墅,好像怕秦寿会反悔似的,头也不回地闪人溜人. 李老大也不是傻子,一个州知府管理权换来一半的大唐的税收和粮食,这笔交易值得了!何况硫求还是海盗众多的地区,税收是整个大唐最差劲的州知府之一,堪称倒数第一也不为过,每年还要扶贫济困头疼啊 如今垃圾州知府换来丰厚的报酬,李老大精打细算地交给秦寿管理,至于那些所谓的海盗?李老大相信秦寿有办法解决,临走时还大方地说了一句话,硫求你自个组建兵力抵抗强盗,朕看好你之类的安慰话题 黑啊天下的乌鸦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黑!感叹连连的秦寿愁眉苦脸地双手扒着脸,海盗两个字盘旋脑海,从李老大和程妖精两人离开,秦寿一直没有抬起头,伤不起的失策之计,秦寿有点后悔自己干嘛不早点打探清楚消息本书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不是?秦寿想着如何解决海盗纵横的硫求,通过李老大难得放权的话,很显然他是不想投资一兵一卒进去了,甚至一文钱也不想在投资了,一句自行组建防卫军,总算是安慰了秦寿幼小的心灵,起码不用有强盗来的时候,不用呼唤佃户去打仗吧? 正当秦寿愁眉苦脸想办法的时候,一阵淡淡的香风闯进秦寿的鼻孔,秦寿抬起头看到来人的时候整个人震精的傻了眼,武媚娘?!她怎么没有跟李老大回去?秦寿又惊又喜想着这个怪异的问题 “妾身媚娘见过郎君!”武媚娘在秦寿面前栖身在行礼,端庄典雅的她手里拿着打包好的包袱,而秦寿此时也终于发现她手中的包袱,至于武媚娘的问候声秦寿至今没有反应过来脑海里想着一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武媚娘,脑海里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看了看武媚娘这身装扮之后秦寿有些咋舌结巴地问道:“那个,媚娘,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你怎么怎么…” 秦寿有点震精眼前的事实,头脑有些反应不过来,木讷地看着害羞不已的武媚娘,秦寿最后一个条件原本是打算,嗯,也就是就当着李老大的面,讨要武媚娘什么的,只是没有想到因为海盗之事,忽略了!如今武媚娘又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秦寿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咋回事呢? “承蒙皇上厚爱,将媚娘…”武媚娘峭立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事情经过,而秦寿则是傻乎乎地连点着头,秦寿此时也不知道如何平复自己内心了感觉武媚娘有上错破船跟对狼的意思 安顿好武媚娘之后,秦寿信心十足起来,他没有想到武媚娘居然自己上钩,而且还是当着李老大的面去恳求最让秦寿感到奇怪的是,李老大居然同意了莫不成他不晓得自己妻妾都差不多可以组成三座雀友了? 武媚娘的这一手让秦寿有点反应不及,不过总体还是好的,起码自己今后生意有专人管理负责了,秦寿今后也可以抽出时间忙碌研究,不用在累得狗一样四处奔波,严重妨碍自己的路线发展…, 纳闷的秦寿只好暂时把这事丢到一边,如今先安顿好武媚娘等她适应一下环境,晓得怎么合理安排时间的秦寿,暂时以新环境的方式辅导一下,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处理硫求海盗的问题 经历半天时间的大量收集情报,秦寿此时苦恼起来了,不是因为硫求的资料甚少苦恼问题,而是因为这硫求海盗实在是太多了,多到秦寿难以置信的地步,大大小小的团伙多达上百家,而且还是以硫求为转折基地 这让秦寿震精之余又感到气馁,尼玛的~抢老子的地盘和生意啊此时的秦寿忍不住内心咒骂起来,他要硫求干啥呢?还不是为了方便打劫!打劫是一门技术含量的活,北上倭寇高丽打秋风,南下菲律宾吕宋岛都是不错的选择 如果壮大了还可以发展远航的美洲之类,抢掠豪夺资源心狠手辣,逆天的殖民地移植,现在美洲那边基本是土著居多,还是没有开化的番邦,要是以人口移植殖民进去,秦寿相信用不了几个世纪,全球都流行华夏的语言 那些后世外国不是很喜欢殖民吗?秦寿打着先殖民他们祖宗的想法,派遣妖孽的光头党去洗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私乃大爱也!每天没事就祈祷佛祖保佑,最好把后世吐蕃的跪佛大礼彻底洗脑 殖民了这些后世强国还要破坏他们的文明,让他们一直濒原始社会的生活习性,文明是人类与时代发展的基础石,没有了文明他们永远也进步不了,每天过着原始社会的生活习性,由至高无上的唐人圈养他们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嘴里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想办到这一切,必须有现代化般的武器,而且还是远程的毁灭性杀伤力武器,尽量在减少府兵伤亡的同时,迅速侵占扩张版图,流芳千古也好!” 导弹?算了吧,自己还没有逆天到这地步,炸弹是不错,可惜远程投射有问题,单兵战斗还可以,炸弹也是必然不可缺失的,火枪之类的还可以想想,那么最后的就剩下火炮了,这永不过时的大家伙似乎经历几个世纪变迁,毅然兴衰不减 想到火炮的同时秦寿就想起石油,大食国的石油大大滴有!统一亚洲领地是必不可少的事,最重要的还是秦寿对石油有充分的感兴趣,他的工业离不开石油而且大食国地盘随地一挖石油大大滴冒,当地人还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铺张浪费要紧! 秦寿搓动着双手,一脸兴奋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道:“石油,石油你咋就跑那么远呢?哥我非要拿下你大食国不可石油毕基地,石油庞大的生产基地王国,要彻底变成自己后花园!” 秦寿忍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傻不啦叽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火炮哈哈~就是你了,硫求需要用到火炮镇压,大食国也需要用到火炮,骆驼兵很牛叉吗?一炮轰下去,连人带马还不是炸飞起来?”本书 想到得意之处的秦寿马上开始筹划策划起来,火炮技术是非研究不可的,当然不是那种后清长辫子的货色,最差也要整出第189章的兵团 如今冷兵器时代基本都是大范围的一窝蜂拥挤在一起,估计是因为火炮没有出现,还有人多力量大等因素在里面吧,要是秦寿的臼炮出现,估计能一炮轰死一大票的范围这也是秦寿最终想要的结果…, 制造大炮首要的条件其一就是无缝的钢塑炮膛,这点技术秦寿勉强可以办到,钢已研究出现,而且钢制材料也是比较耐玩减少炮轰过度热胀冷缩损坏过程,也可以避免炸膛的危险 其二就是炮弹了知识就是无敌的法宝,圆圆的实心弹射程有限,爆炸威力也是一般般,要是改成锥形发射过程减少空气的摩擦,同时也减少炮弹与炮身之间空阻的关系,尤其是炮弹外壳,锥形正好是可以装填大量弹药,以狙杀为基础 后世的那些滑膛线炮弹什么的,秦寿不懂得它们的工作原理,老式的火炮还是知道一些,主要是靠塞火药进入炮管内点燃爆发冲击力,以达到炮弹发射出去炸死一片的情景,其余的主要是看炮弹里面的成分了 想要炮弹发射出去爆炸,其内部的结构复杂很多,弹头要装满烈性炸药,炮弹的头部要加装一个冲撞式撞针,以达到在落地时,通过撞针撞击引爆炸药,然后彻底引爆弹头,想法容易办起来有点难度了,技术严重妨碍了秦寿理想,而且秦寿也不甘心发射出去是用来砸人的变球一样 炮弹里面也要加上百颗甚至上千颗的弹珠,幸好现在弹珠研究有眉目,可以用滑轮一样的弹珠代替,而且炮弹的威力也就是靠弹头的碎片,还有里面的弹珠打击对方,造成大范围的伤亡 炮弹的关键在于炮弹头部的问题,撞针撞击引爆弹头内的炸药技术,有点复杂了,这要在弹头前部开个口什么的,填塞火药还有装置,一时间恐怕难以完成任务,还要填充弹珠什么的在里面,最少也要50多平方的杀伤力 这炮弹的原理秦寿也是借鉴炸弹的原理,炸弹秦寿现在可以整出鞭炮式燃烧爆炸,当然引线要慢引的,要是快引的还没有投出去,自己这边人首先炸死那就乐大了,马虎大意要人命滴! 炮弹这些问题可以暂时放置一边,等以后有机会在慢慢研究,现在首先要解决火炮的问题,秦寿持笔奋力地画着炮身构造图,别的先不多说,首门火炮肯定要研究出现,秦寿相信只要成功了,又可以引起李老大的重视 得到李老大的重视就意味着可以成为国企行业,成为国企行业就意味着生产正规化生产,而且正规化生产又可以合法化自己装备,最简单一件事就是省钱,硫求强盗是很蛋疼也很头疼的问题,一是收服二是全杀了! 秦寿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占城稻,到后面全便宜了这些贪婪的强盗,向来都是自己打劫别人的,哪有别人打劫自己的理由?秦寿也不是傻子收编海盗是必不可少的事,专挑些刺头慢慢虐才是硬道理! 如今有武媚娘坐镇什么的,秦寿可以空出时间慢慢磨技术,生产和销售这方面交给武媚娘负责,秦寿很放心也很安心相信以她的聪明很容易上手,要不然她也不会成为封建时代第一任女帝 拿起画好的图纸秦寿一阵风似的跑出书房,首当其冲当然是去找比较悠闲的王铁匠,如今的他呆在工部研究院教导着一批学徒,比起忙得团团转的段铁匠惬意多了不找他还能找谁? 工部研究院里王铁匠惬意地坐在一边,一手拿着周雄他们失败整出来的纸皮,一边扇着热气腾腾的热风,一边教导着十几名小屁孩学徒这些学徒弟子们让王铁匠感到很骄傲,学艺飞速也不为过…, 王铁匠坐在一边一手扇着热风,一边指手画脚地叫泱着说道:“火候不够,在加大点,哎哎你干啥呢?没吃饱饭是不是?拿个锤子也拿不稳,敲大力点,还有你也是,这是干啥呢?有你这样乱来的吗?” 王铁匠骂骂咧咧地叫泱指导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忽然多出一人,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王铁匠,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够会偷懒的,瞧瞧,居然整个大老爷似的跷起秦寿为之抓狂的二郎腿 秦寿一脸冒黑线地看着王铁匠,一手瞧瞧铁匠房里的铁门怪叫一声说道:“哟喝,哟喝,王铁匠,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嘛!瞧瞧还偷起懒来了,得了,得了,本少爷今儿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拿!” 王铁匠在秦寿出现一瞬间,特别是听到秦寿的调唆语气整个人大惊失色地说道:“翱那个,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王某这是累着休息一下,呃…好吧,不知道少爷找王某有何事?这是?” 王铁匠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一脸迷惑的表情打开一看,顿时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秦寿画得是够精致的,甚至连厚度尺码长度什么的都标好了,这让王铁匠感到一阵新鲜,有意思! 王铁匠上看下看纳闷无比,在秦寿笑而不语的表情下,尴尬地问道:“少爷,恕王某愚昧,这是何物?为何只是简陋的一个圆管?嗯,还有这所谓的无缝钢塑是什么意思?这两个轮子还有底座王某倒是知晓”本书 秦寿一手指着图形,一边教导着王铁匠说道:“这个是半实心类别的圆管,制造过程要注意其中的事项,热轧与冷轧要注意,切莫搞乱持续,炮身厚度也要够厚,尾端塑造时要濒一个小口…” 秦寿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教导着王铁匠,这些无缝的炮管首当其冲要注意塑造过程,特别是尾部后面要濒一个小口什么的,火线点燃全靠它,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一部分,炮膛口径秦寿也想好了,300毫米中大型口径,玩的就是大口径,要狠点! 无缝钢管是一种具有中空截面,周边没有接缝的圆形,方形,矩形钢材,而且秦寿主要还是要圆形的,无缝钢管是用钢锭,或实心管坯经穿孔制成毛管,然后经热轧冷轧或冷拨制成 无缝钢管具有中空截面,大量用作输送流体的管道,其中传送炮弹就是其中之一,钢管与圆钢等实心钢材相比,在抗弯抗扭强度相同时,重量也是比较轻,是一种经济截面钢材,广泛用于制造结构件和机械零件 王铁匠咂舌连连地听着秦寿的交代,末了舔舔舌头一脸认真地说道:“嗯,少爷,按照你这设想,呃…那300什么米口径,总重量算起来,起码也有三四吨的重量了吧?这也太沉了点吧?” 重量在秦寿吨位教导之后,王铁匠现在习惯了吨位与斤来计算,毕竟每次做账的时候,要是老是用斗或者石来算,秦寿看了也头疼,太坑了!在秦寿吨位和斤位还有毫米的洗脑之下,手下长工们慢慢习惯了这种方式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嗯,这个沉是沉了点,先塑造出大口径的,这些是防守用的,以后在塑造小口径移动式的,注意后面的固定架也要塑造长点,还有这个,叫那些学徒们练习练习!”…, 王铁匠一手扇着风,一手接过秦寿又递来的图纸,惊异一声说道:“咦?少爷,这又是何物?为何圆圆的,嗯,里面还是空心的,怎么看有点像石榴,在仔细看又不像的?少爷这是何物?” 秦寿一手搭在王铁匠肩膀上,谨慎地说道:“炸弹,这是炸弹的外壳,里面是真空的,其他你别问那么多,按照计划生产就是了,暂时让那些学徒工停止脚踏车的零件制造,赶制多点这些玩意,用铁塑就可以了,外壳要单爆不可太厚什么的,最好两个月时间内做多点,那些脚踏车零件足够用了吧?” 秦寿问着王铁匠最关键的问题,脚踏车的零件在他们分批流水线制作之下,应该有很多了,至于那些车身架什么的,都是另外一批几名铁匠工打造,至于那另外四名铁匠工,只要还是负责李老大的武器,慢慢打造不能急 王铁匠在秦寿询问声之下,点着头说道:“嗯,回禀少爷,按照现在手艺和零件存量,应该够顶着用一阵子,这些娃们学艺精进,现在手艺全都娴熟了,少爷,这两个月足够打造一大堆的这些玩意!” 王铁匠咂舌连连地回答秦寿,这炸弹外壳要是按照秦寿吩咐所做的话,十几人一天生产上百个什么的都没有问题,而且还是铁塑造的单薄空壳,实在是太简单了,最纠结的还是这门什么火炮,一个人忙活不过来 秦寿点着头说道:“嗯,两个月后你们就要离开这里,重新搬回秦府,这些炸弹壳有五名学徒工制造可以了,其他的全帮你打下手,过后本少爷还会在找一些人过来接替脚踏车的零件,王铁匠,辛苦你教导了!” 王铁匠在秦寿交代之下,一脸汗濂地说道:“呃…这个,少爷,这是哪里的话?王某不辛苦,能为少爷你办事是王某的荣誉,少爷要是如此说实在是让王某汗濂,王某愧不敢当!” 秦寿一手拍着王铁匠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王铁匠,本少爷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嗯哼,听好了,一年之后,你即将成为大唐国有企业的钢铁厂头子,嗯,也就是朝廷的工业官员厂长,具体皇上会编排什么品位给你,看皇上的意思了,嘿嘿~本少爷不打搅你了!恭喜先了!” 王铁匠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秦寿,什么大唐国有企业,什么钢铁厂头子,他不晓得那是什么,可是那个当官的他还是晓得,一介草民加长工身份的他,丝毫没有想过自己那天飞鸿腾达当官什么的 而且他更没有想着那天会当官,还是帮皇上打工什么的,如今秦寿抛出炸弹似的话,直接把王铁匠整个人惊若木呆,脑海里想着一件事,他要当官了!这是让他想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却是铁铮地出现眼前! 秦寿说完之后拍拍王铁匠的肩膀,没有理会王铁匠惊若木呆的表情,转身离开这叮当响个不停的铁匠屋,火炮研究的同时还要王铁匠分身去教导新的铁匠工,确实有点为难他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脚踏车制造人员要固定了! 火炮的生产势在必行,硫求的防御全靠它,还有大食国未来吞噬计划也要用到它,统一整个亚洲版图萌现秦寿心头,这次要玩就玩大的,大炮轰不下大食国,在配上肥鸡拉鸡屎炸弹,还征服不了这些土著一样的大食国?冷兵器对战热武器什么下超很显然,一面倒的不争事实! , 第九十三章 舞媚娘与妖精舞 入夜时分,秦寿吃饱喝足坐在书房里打着饱嗑,武媚娘与小萝莉陶月在交割着账目,这是秦寿的意思小萝莉陶月想反抗也没有用,秦寿把所有账目和具体事宜交给武媚娘打理,也相信以她的实力可以胜任 至于王心怡则在切着烟丝,这是第二批出来的烟丝,也是技术娴熟烘烤的成品,比起第一批的箩筐烟丝要醇得多,秦寿也曾经叫她别去干这活,可她一句话心怡不帮忙心里不舒坦的话,让秦寿哑言无语 烟丝,如今是秦寿极为重要的消耗品,如今别墅下面的烟皮只可以制造下一批的烟丝,**消耗不起了,要省省先断绝一下几家的提供,特别是程妖精和李老大的,按每月一斤的提供量给了,要是在像现在隔两个星期消耗一斤,**不起啊 如此一来可以勾引他们烟瘾的馋口,二来可以提高烟丝的地位,这烟可不是便宜的猪肉,随便你们想要就能要得起的,至于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委屈点半斤的量了,等过个半年时间,烟叶大丰收在慢慢正式上市销售 其他大臣们想要秦寿都是拒绝为由,秦寿也不怕得罪他们,要是傻不啦叽见人就送,这烟叶还有价值了吗?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东西往往是最珍贵的,看李老大和大唐四人帮成员吞云吐雾慢慢眼馋去吧! 秦寿卯起烟枪想着事儿,如今有武媚娘加入自己破船,自己的破船也要正式,庞大的商业王国和重工业同时起帆,武媚娘打下手管理商业,自己管理科技研究事业,主要还是参与发动机的研究 资金如今是秦寿头疼的问题,说实在的秦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家产,如今武媚娘正在接手统算着,小萝莉陶月对商业不了解算算账还是可以的,武媚娘对管理这一手玩得很有心得,慢慢培养起来就是了 盟友,商业巨头盟友是秦寿最头疼的事情,其余商人秦寿根本瞧不起这些商人实力有限而且也只是做大到长安地步,根本没有发展到全境内地步,要合作除非跟大氏族合作才是硬道理 如今秦寿还真想干回老本行,去打劫各大商人和大氏族了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长大一岁了也不能胡来了,要打劫只能打劫境外的别国,估计李老大知晓了也是睁眼闭眼,他背后数票子就是了 打劫如此有钱途的职业秦寿是不会放弃的,这么伟大的理想丢不得,不打劫自己人,难道不能打劫外人吗?大唐又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自己打劫国际友人邦国不是?不打大唐旗号去打劫就可以了,背后阴人怎么样? 正在秦寿想着事情的时候,武媚娘已经拿着账本走了过来,沉思之中的秦寿闻到武媚娘特有的香味,马上抬起头一脸惊诧地看着武媚娘此时的武媚娘露齿含笑,笑容直让秦寿感到一阵炫目 武媚娘轻笑一声之后,拍拍手里的账目说道:“郎君,看什么呢?你的账目媚娘已经看完了,总资产十五万贯钱消耗也是甚大,除去长工们的工钱还有工程什么的,十去**剩下的也就三万贯钱,郎君你这是不是消耗得太无节制了?” 提起长工们的月钱,武媚娘忍不住皱起眉头说实在的她有点不理解秦寿的含义,至于如此破费实行多劳多得吗?这些钱流水哗哗声,瞧得武媚娘一阵心疼,适当的奖励足可以让长工们乐开花了,可她那里知道秦寿心里所想不是?…, 秦寿听到武媚娘的话,顿时皱起眉头说道:“媚娘,此话可就不对了,多劳多得制度是必须进行的,不为别的,就为他们付出就应该得到实际的回报,而不是一味的剥削,他们死心塌地为秦某干活,要是秦某赚钱了还不适当给予他们回报,怎么对得起他们的信任,他们的……” 喜欢跟富贵中人交往似乎是一般人的习性,理由大致有三:其一是接近成功人物,容易捞到些直接好处与机会,其二是能引起牵引作用,加强人际关系,产生很多间接利益,其三是气氛热闹,精神奕奕少见愁眉苦脸长叹短叹 这些其实都是很成理由的理由,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人类的但的天性就是这样,而且秦寿也是通过底层挣扎人士,深知奖励与平衡分配的重要性,不但加强长工们的积极性,还加强他们死心塌地的卖力干活 要获得第一种好处,除非对方是个慷慨和讲情理的人,否则碰上孤寒财主,他的荣华富贵压根儿与你扯不上边,第二种就是金钱之间效应,人活在世上那个不是为生活而生活?他们出来打工也是图个养家糊口 不管何时何年代别说是朋友,就算亲如父子密似夫妇,对方的荷包若是行雷闪电都劈不开的话,再富有都属枉然,一个并非富有却很慷慨的父亲或丈夫,通常更能令子女与妻子受惠,相反则是碌碌无能之人 身为底层的过往人秦寿留意的第一件事,其实不是所谓的价值大小问题,而是自己身为长工老板的作风是否大方慷慨,自己给予的长工们发财机会与福利承诺是否吸引,秦寿谨记财富一天在别人口袋里,他都要想尽办法打劫过来,而帮凶打劫之人就是手下的长工们,他们制造商品打劫有钱人的口袋 秦寿费尽心机绞尽脑汁用尽精力,如果不可以确保多劳多得,论功行赏什么的,而仍然不自觉地继续剥削操作下去,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成绩是手下们打拼出来的,自己只是动动脑子,占了大头不分小头怎么对得起自己手下? 如今旧社会中就是以剥削为主,秦寿要彻底打破这个烂规则,他不奢侈能影响别人什么的,也不愿意去影响,那样的话恐怕是给自己树立强敌,发财就是要闷声发财,要是全都统一规划了,自己还混个屁翱 商业赚钱效率就是把蛋糕做大,公平就是要把蛋糕切好,如果不把蛋糕做大没有蛋糕就无从分配,如果不把蛋糕切好,就会影响自己手下长工们的积极性,蛋糕就会越做越小这是秦寿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重工业与研究都是以万恶的金钱铺路 武媚娘在秦寿滔滔不绝的超前理念之下恍然大悟地连连点着头同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秦寿之所以能引起李老大如此重视,完全是在于他生财有道的理念,还有他保密制度与超强的洗脑概率难怪李老大一直探不到秦寿任何半点信息 武媚娘在秦寿口干舌燥说完之后,捧着一杯茶递给秦寿,一脸羞愧地说道:“郎君,媚娘受教了,是媚娘太过迂腐完全没有想到这人际之间的头头道道关紧之处,如今听闻郎君一席话,媚娘感触良多!” 秦寿一手泯了口茶,苦涩心头的茶叶秦寿为之一振地说道:“唉~媚娘,这不怨你什么,毕竟这是太超前的管理制度,你现在知道了就好,以后坚决按照这福利延续下去,以后还有更多的福利出行人寿养老工商保险也要陆续登台!”…, 秦寿在武媚娘连连点头的时候,继续说道:“媚娘,长工们具体分配就是,销售总额是1万贯钱就提成0.5%作为奖金奖金总数是…剩下的10贯钱留到年底当是他们的年底的平均分红,总有个盼头不是?” 武媚娘在秦寿教导之下双眼冒出愚智的目光说道:“媚娘受教了,郎君,媚娘没有想到这做生意还有如此之多内涵,这些账目的数字很好记这是阿拉伯数字吗?郎君,阿拉伯数字是什么意思?” 秦寿在武媚娘的询问之下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哦,阿拉伯数字就是如今的大食国数字,当然,你别去纠结了,这大食国以后就是秦某的后花园,媚娘,你会跳舞不?” “跳舞?会啊郎君,你想看吗?”。武媚娘傻谔谔地看着秦寿,说实在的她被秦寿不着边际的话,给弄模糊了,这是哪里跟哪里翱跳开话题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不少字快到自己反应不过来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道浩貌然地说道:“嗯,跳个来看看,最近我这脑袋头晕脑胀的,要放松一下,心怡,暂时别切了,去抱你的古琴过来,你们两位美女表演个演奏版的舞蹈,媚娘,好好跳喔!晚上爷好好疼你!” “翱喔!好的!”王心怡听到秦寿的话,马上跳下手中的切烟丝动作,在秦寿眼神示意下,急匆匆地跑出书房,留下一边翻着白眼的武媚娘,这家伙还真的是会享受的,武媚娘一脸无奈的表情摇摇头 武媚娘在秦寿笑意盈盈的表情之下,屈身一礼大方得体地说道:“郎君有如此闲情,妾身媚娘也只好献丑了,如若妾身跳得有不好之处,还望郎君多多见谅,媚娘先行下去更衣准备!” 秦寿厚颜无耻地连连点着头,一副猪哥脸地搓着手,直把一边的小萝莉陶月看得撇了撇嘴,至于成这样吗?小萝莉陶月哪里知晓,秦寿此时是在想女皇风姿啊高傲无比的女皇翅膀被自己剪掉了,如今成了自己后院一员,难得成就啊 两刻钟之后王心怡抱着古琴跑回来的时候,武媚娘此时也换好一身长袖宫装,这套衣服还是她皇宫里所穿的,承蒙李老大的青睐特批她允许穿这宫服,足可以看得出李老大也是极其疼爱这位足智多谋的武媚娘 武媚娘手里拿着花篮交给小萝莉陶月,淡淡一笑说道:“小月妹妹,稍会你抛洒这竹篮里的花瓣,郎君,媚娘表演一段西突厥天山花娘的花瓣舞,当初媚娘看得甚是喜爱不已,也不知能不能舞出那意境,这舞叫百花呈祥!” 秦寿在王心怡询问的眼神之下,搓着手心舔着嘴唇说道:“心怡,加配唱词,随意弹奏,媚娘,好好跳,跳得好爷我好好奖励奖励你,心怡你也是哦,晚上咱们来个大被同眠,哇嘎嘎~~” 王心怡抿嘴一笑,她早已习惯秦寿口无遮拦的调戏,而武媚娘则害羞的低垂着头在王心怡的点头示意之下,王心怡乐起,武媚娘也跟着舞起,伊人翩然而起,王嚣的琴声百灵鸟般的歌声整个书房里一片悠扬琴声与歌声 秦寿迷醉一般看着武媚娘翩翩起舞宽广的衣袖飞舞得如铺洒纷扬的云霞,头上珠环急促的玲玲摇晃作响,腰肢柔软如柳,渐次仰面反俯下去书房里摆设的花瓣被舞袖带过,激得如漫天花雨纷飞,宛如仙女散着漫天杏花般…, 荡人心魄的琴声轻扬而起,武媚娘长袖漫舞卷起空中弥漫的花瓣,无数娇艳的花瓣在罗袖飞舞舞姿之下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武媚娘此时有若绽开的花蕾,脚尖点地翩翩飞舞似的,漫天花雨中宛如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 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秦寿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自己的呼吸频率,实在是太美艳了! 武媚娘美目流盼,在秦寿如痴如醉的表情之中,含羞而笑让秦寿心跳不已,实在是太妖媚了‘她是自己,永远都是自己的!’秦寿心跳加速地想着,同时爱慕的目光越来越旺盛,这媚娘还真的是多才多艺的才女啊 秦寿想着心意悬马的事时候琴声骤然转急,王心怡修长十指轻灵地跳跃着武媚娘以右足为轴,轻舒宽广的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宛如天外飞仙女般,蝉翼罗秀仙音缠绕让秦寿宛如置身仙庭,欲罢不能自以轻声鼓起掌 武媚娘轻甩衣袖绸带,轻若无物的缎带轻扬而出,书房中仿佛泛起白色波涛,满地花瓣在衣袖甩起之后,武媚娘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跳跃书房之中久久欲罢不能,又一次仙子呈祥散花 沁人肺腑的花香翩翩落到秦寿面前,秦寿捻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子前陶醉地嗅了会,整个人心旷神怡地忍不住开口赞道:“媚娘此舞只应天上有,昔日赵飞燕起舞掌上怕也不过如斯” 用花瓣游龙垂莲美姿形容舞姿之变幻节奏变化的也十分显赫,整个舞蹈突出舞腰和舞袖的特点,轻盈之极娟秀之极典雅之极,给人是诗是舞,堪称双璧也不为过,此舞堪称人间极品啊 沉迷舞姿飘零的秦寿忘怀所以地赞叹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书房门口多了一名不和谐的人,此人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撇着嘴干咳一声破坏了仙音霏霏的舞姿,武媚娘整个人受到不和谐的干咳声惊扰,彻底打乱了自我沉醉其中的舞步 程妖精大脚板踩踏着满地花瓣,走到秦寿面前说道:“嗯哼~不好意思,贤胥,打搅你的雅兴了,瞧瞧,你这是啥眼神呢?不就是一个破舞,有啥好瞪眼的?你还学迂腐之人?看这闷得要紧的玩意?” 秦寿一手安抚着花容失色的武媚娘,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程妖精说道:“老流氓,你找抽是不是?要不要本少爷叫童雪进来跟你上上思想教育课?三更半夜的,又跑过来干啥呢?别瞄了,这些烟丝不可能给你的了,月分配一斤,以后明码标价了!” 程妖精听到童雪两个字,顿时脸色一阵煞白,双手摇晃着说道:“哎哎,贤胥,别别,哪儿呢?老流氓我是那样的人吗?给你带个消息,奉两位夫人之命,前来邀请你过府一叙,来来,走,赶紧的,有人要见你!” “哦?有人要见本少爷?”秦寿一脸惊异的表情看着程妖精,而程妖精一副是滴表情点着头,看他表情似乎不肯说出是谁,故意卖弄着神秘,这让秦寿感到一阵气馁,够拽够嚣张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故意为难着程妖精,不屑一顾地说道:“切!不说拉倒,你叫本少爷去就去?嗯,本少爷去也可以,可是本少爷现在心情不爽怎么办?刚才那美艳绝伦的舞蹈被你打断了…”…, 程妖精一手打断秦寿的话,撇撇嘴说道:“他奶奶个熊,不就是一个破舞而已,还娘气十足的,有啥好看?要看就看老流氓我的妖精之舞,才是纯爷们的舞,怎么样?看完马上跟老流氓我去一趟,老流氓可是牺牲甚大啊” 秦寿瞪大眼睛看外星人似的上下扫描着程妖精,一脸怪异的目光说道:“哦?是吗?那老流氓你表演一段妖精之舞瞧瞧看,要是好看的话,说不准本少爷会打赏你一斤烟丝!” 程妖精咂巴着嘴唇,看着一脸言而有信的秦寿,勒起衣袖说道:“贤胥此话当真?好!为了烟丝,老流氓我献丑了,散开,散开,你们这些小娘们快散开,免伤着你们,看好了,疯魔乱舞!” 程妖精说完之后大喝一声,整个人中风似的跳起堪比蟑螂舞,四十二码大鞋靶劈劈啪啪踩踏着地板,双手摆起类似健美先生的秀肌肉,胸部两托胸肌无意识地跳动着,紧接着大鞋靶走起螃蟹似的步伐 要是程妖精双手是两个大钳子,头脑在多两个天线眼的话,十足螃蟹一样,三位美女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妖精,特别是武媚娘,还真没有见过程妖精也有幽默的一面,那狗熊般的身体,还真应了他所说的疯魔乱舞 最让秦寿震精的是,这老流氓居然跳出了妖精版的丑天鹅舞,四十二码大鞋靶脚尖顶起,大脚跳起一下呈现出堪比剪刀腿的大脚,秦寿不敢相信地看着妖精,这家伙怎么会这高难度的天鹅舞?只是在他饰演出来有点怪模怪样的 “猩猩摆肚!”程妖精挤眉弄眼地朝秦寿抛一个媚眼,双手叉着腰身勒紧衣服,整个小腹蟒蛇似的摇晃起来,哪里是猩猩摆肚?简直是吃饱没地方消化的蟒蛇!又是一个妖精版的肚皮舞,秦寿无语了~彻底无语了! “狗熊摆尾!”程妖精忽然暴喝一声,整个人一招耍猴似的后空翻,翘起肥厚的屁股快速摇晃着,电臀!秦寿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妖精无师自通的电臀,好快的马达似电臀啊瞧瞧那一分钟起码有好几百的晃动,十足超级充了电的电臀 “哎呀~偶滴娘啊腰扭了!”程妖精晃着快速的电臀时候,忽然整个人怪叫一声,一手扶着腰身,咧牙嘶嘴地转过身,一脸纳闷地看着秦寿,这剧烈运动的电臀,人老了玩不起啊 秦寿和武媚娘还有王心怡和小萝莉陶月无语了,这妖精也够狠的,居然为烟丝卖力表演,而且还是让人汗濂的表演,秦寿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说道:“老流氓,好吧,本少爷被你的妖精之舞精髓打败了,赏烟丝一斤!” 小萝莉陶月闻言马上跑到箩筐里,抓起一把烟丝拿起一把秤砣称了起来,这是秦寿没事想出来的,以后卖烟丝不准确肯定吃亏不是?至于这秤砣肯定是缺斤短两的了,无奸不商不是吗? 程妖精咂巴着嘴唇,看着小萝莉陶月一点一点减少,忍不住提醒说道:“别减了,别减了,老流氓我这腰伤也要补补不是?哎哎,小丫头,别称了,那么麻烦,随便抓一大把就是了,贤胥,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不少字” 秦寿一脸怪异地看着程妖精,纳闷地说道:“|好吧,看在你如此真诚的份上,本少爷跟你去一趟,你们三个把这里整理一下,本少爷回来之前洗好澡知道没有?老流氓,走吧!” 秦寿交代完之后一手拽着闪着腰的老流氓,省得他老惦记自己箩筐里的烟丝,要知道这烟丝可是来之不易的,消耗完了可是有一段时间要戒烟了,白白便宜了一斤给老流氓,秦寿也有点纳闷,为了烟丝至于吗?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九十四章 斐老爷子的豪礼 马车里秦寿一脸怪异的表情,他不知道程妖精忽然偷袭是啥意思,不过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就是了,最纳闷的还是今晚下起雨了,风骚的程妖精居然搬进他脏兮兮的脚踏车,害得秦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 第九十五章 火炮的研究成功 自程府出来以后,秦寿整个人精神晃悠地度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时间内,秦寿所属的各行各业有条有理地进行着,武媚娘的到来让秦寿减轻不少商业上的问题,同时也能分 手打中……手打中…… 【如果此章是属于作者求月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估计再过几分钟就打完上传 或者您可以点击上面的按钮发送错误报告 请你先收藏此页吧,方便等下阅读咯…… , 第九十六章 龙威大将军 午时三刻一过,整个长安城沸腾起来,为啥呢?因为李老大又带着一票的文武大臣出城了,通过出城的方向很显然是有啥大事发生,好奇心驱使的百姓们尾随其后,跟风潮成了大唐独一无二的生活方式,生活蛋疼无聊不是? 浩浩荡荡的百姓跟着李老大和大臣队伍身后,全都涌向城外方向去,地点当然是城东的方向,秦寿也不想打算跑那么远,这火炮贼沉的,运输起来极其费力,两匹马拉起来也是极其费力。。 特别是那两枚炮弹运输的时候,摇摇晃晃撞击在一起,瞧得秦寿一脸心惊胆颤的,而王铁匠这个家伙居然不怕死,还坐上炮弹运输车上,这爆炸起来王铁匠绝对是尸骨无存地步,有一枚可是纯火药的炮弹,攻城利器啊! 臼炮小胖子真身显露,运输出工部研究院的时候,引起了不少轰动,这大家伙寒光闪闪的,大口径的炮管,肥胖的炮身尾巴极其恐怖啊!沉重的炮身在运输的时候,把路面压出两道很深的痕迹。 城外空旷空地里,秦寿指挥着五名负责运输的治安员架设火炮,这大口径的火炮后座力极其恐怖,一炮轰响要是固定不好的话,肯定会倒后滑什么的,而且还要摆出40多度的斜角,远程轰炸嘛! 两个固定式支架开始架设,王铁匠拿着螺丝准备固定住支架,五名负责运输的治安员抬着支架,分成交叉模式固定,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后座力,竟然生产出固定支架,那就安装上去就是了。 李老大到来的时候,秦寿还在指导着五名治安兵安装,这三米长的支架呈现人字固定,还有小半桶的火药是用来充当发射用的,以现在的技术秦寿制作不出那滑膛类型的榴弹炮,技术有限之下只能达到这种水平了。 是不是哑炮还是一回事。这一切也只有等试验完毕才知晓,秦寿也不怕失败什么的,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自己又不是万能的,失败了可以再次修改不是?秦寿指挥安装的时候。李老大已经带着一篓筐大臣们走过来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看着臼炮大点其头地说道:“贤侄,这就是你所说的火炮?嗯,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模像样的,只是不知道火炮是怎么回事。具体有什么用,贤侄,你不解释一下吗?”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李老大身后一篓筐的人,拱手作揖说道:“呃~皇上,这火炮乃是攻城杀敌的超级利器。别看它笨重的模样,一炮轰出去,一两里的距离,爆炸威力可是80-110米左右的范围,要是落到敌人的密集范围,百米之内无一生还!” 咝~一群文武百官们倒吸了一口冷气,百米之内的范围杀伤力,那是什么变态的存在,最咂舌的还是李老大他自己了。要是真如秦寿所言的话,这还真是超级杀器了,值得重视啊! 秦寿一手指着两枚炮弹介绍着说道:“这是散弹型炮弹,专克步兵和骑兵等无防御的士兵,百米之内无一生还。这是纯炮弹型,专破城墙工事等建筑,三炮下去,就算如今最厚的城墙也难以抵挡轰出一个口子!” 秦寿不言而喻地努努嘴示意长安城的城墙。要是李老大不介意的话,秦寿可以示范一下轰城墙的威力。当然只有一炮足够轰出一道裂缝什么的,毕竟这些城墙都不是水泥建筑的。…, 程妖精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夸夸其谈的秦寿,忍不住开口打击他的话说道:“贤胥,这大炮真有如此威力吗?该不会是你吹嘘的吧?要真有如此的威力,还要士兵来干啥呢?”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出言打断泼冷水的程妖精说道:“哎哎~妖精,你这是干啥呢?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还是听听贤侄怎么说在插嘴行不?贤侄,莫要理这口不遮拦的老流氓!” 李老大卯出腰间随身挽带的烟枪,脑子里盘旋着秦寿所说的话,这火炮的威力如何他不知道,不过瞧见秦寿自信满满的表情,李老大知道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之类,秦寿制造的奇迹他还是有目共睹的。 秦寿鄙视着口无遮拦的程妖精,冷笑两声说道:“呵呵~是吗?老流氓要不你去试验一下,干啥呢?不是叫你去打炮,你不是不相信吗?有本事你站到一里外,试试看这火炮威力可不可以把你轰成烂残渣!” 程妖精闻言顿时整张老脸羞红起来,他可没有勇气去尝试挑战生命极限,光看这阴森森的大口径炮口,好吧,程妖精第一次吃瘪了,这让其余三位大唐四人帮感到惊奇起来,老流氓吃瘪了!难得啊! 火炮两个固定支架依然在装固着,一群乡巴佬一样的大臣们围观着火炮,这炮身确实让他们长见识了,够肥够大够壮的,瞧瞧这大肚子肯定是吞噬的大家伙,咂舌连连的大臣们感叹着,巧夺天工啊! 他们没有发现大炮缝合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而且还是超越铁质的钢塑,瞧瞧炮身那泛光的痕迹,就知道不是普通铁塑而成,程妖精这家伙居然蛋疼地去敲炮弹,还真是超级危险的家伙。 秦寿双手叉胸看着他们好奇的表情,瞧见程妖精欲要敲击弹头的窝盖时候,秦寿整个人破口大骂起来:“我擦!老流氓住手!你嫌命长是不是?你这一敲下去,所有人都会因为你尸骨无存!” 唰~一群大臣们迅速无比地一闪而逝,那速度快的让人咋舌地步,程妖精欲要敲击的手停留在弹头窝盖顶,见到秦寿煞白的脸色后退,程妖精才意识到这玩意很危险,在李老大怒视的目光之下,程妖精厚颜无耻地打了个哈哈摊摊手示意自己无辜。 “妖精,赶紧滚过来,贤侄,这是何物?为何如此形状?”李老大一脸愤怒的表情怒叱着程妖精,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的老货,自己寻死得了,别拉着一群大臣们陪葬,看到两个土制菠萝炸弹。李老大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出来。 秦寿拿起一个土制菠萝炸弹,解释着说道:“皇上,这是菠萝炸弹,单兵作战的强力武器,杀敌范围也是够宽广的。现在可以展示给皇上你看。哎哎,老流氓,你闪开一边,没你的份。你丫的实在是太危险了,信不过的单位!” 程妖精凑上前的时候秦寿一脚示意,这家伙拿命来开玩笑自己可不敢,以他的智力根本想象不到这热武器的威力,不是光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力气就可以。秦寿在一名侍卫拿火把过来的时候,筹谋着丢哪里展示出炸弹的威力。 张望了一会秦寿找不到什么可以展示威力的玩意,最后相中一口烂泥潭,也算是勉强可以展示出炸弹的威力,三十唐步,秦寿肯定抛不到那么远的距离,只好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毛统领了。…, 秦寿朝李老大身后形影不离的毛统领勾勾手,在毛统领满脸黑线的表情之下说道:“毛统领,麻烦你过来帮忙试验一下。点燃这个引线之后,马上抛到那个泥潭里去,可以做到不?那好,过来吧!” 毛统领接过秦寿递给自己的土制菠萝炸弹,在秦寿的指导之下点燃土制菠萝炸弹的引线。嗞嗞声引线一点燃之后,毛统领迅速地抛出手中的土制菠萝炸弹,秦寿在毛统领抛出土制菠萝炸弹的时候,后退了几步并且双手掩住耳朵。 程妖精伸出手指头挖着鼻孔。鄙夷着毛统领怕死的模样,要是他自己亲自上去的话。肯定要风骚地秀一秀姿势什么的,让这些胆小如鼠似的人见识,啥叫胆大心细,瞧见炸弹抛出去两三秒还没声,程妖精不屑地撇撇嘴说道:“切!什么…” 轰~程妖精的话还没有说完话,整个人吓了一跳,双脚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泥潭忽然爆炸开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直颤围观的人,哗啦啦~漫天炸飞的烂泥四处飞溅地袭击周围,秦寿在爆炸的时候整个人闪到毛统领身后。 劈里啪啦~烂泥犹如雨滴般袭击着围观的众人,烂泥袭击来势李老大有侍卫们忠心耿耿抵挡,程妖精还有其他的大臣们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脏兮兮的烂泥落在他们的官服之上,最悲剧的还是程妖精,满脸都是烂泥巴。 毛统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坨大大的烂泥覆盖他半边脸,整个人看起来好像犹如黑面神般,厚颜无耻的秦寿躲在他身后躲过了一劫,其余大臣们和好事百姓们都目瞪口呆,不是因为他们中招什么的,而是被泥潭炸出的大坑给震精了。 泥潭中央出现一个五米宽的中空大坑,中间还冒着阵阵烟雾,飞溅的钢珠袭击周围的石头让人震惊无比,啪啦~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忽然四分五裂,石头面出现密集的小孔,很显然是钢珠制造的结果。 “这…这…”李老大一手拂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侍卫,看着三十步外的情况,忍不住整个人震惊起来,原本的泥潭消失不见,出现一个五米宽十几厘米深的大坑,这可是秦寿加重火药剂量的效果。 秦寿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震精的表现,信心十足地说道:“没错,皇上,这就是菠萝炸弹的威力,这还是小意思,这门大炮才是真正主打的,皇上,你瞧好了,现在可以试炮了!” 王铁匠他们组装好火炮的支架之后,秦寿示意着王铁匠去帮忙把火药塞进炮口里,至于土制菠萝炸弹还只是小玩意,秦寿主要的还是这门大炮,要说服李老大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李老大从震惊之中良久才恢复过来,龙颜大悦地开怀大笑说道:“好好,贤侄,就你这什么萝炸弹,足以让朕心动了,贤侄,莫不成这门火炮比这炸弹还厉害?嗯,朕倒要好好瞧瞧了!”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在李老大笑完之后,出言提醒着说道:“皇上,此等利器要是装备府兵,恐怕如今世上没有什么,可以阻住大唐的府兵进攻,此等利器理所当然严加保密啊!” 帅锅李绩一脸沉重的脸色,看着四分五裂的石头谨慎地说道:“是啊!皇上,此等利器理应妥善保密,防止敌国的探子们打探到什么。通过刚才所见,此等利器金石难挡啊!何况还是脆弱的人体?”…, 门神尉迟敬德没有出言,他内心也是一样的想法,要是大唐的府兵每人装备一个这样的炸弹,两军对垒不用打了。每人投一个炸弹过去。基本都差不多搞定了,谁还会吃饱撑着跑上去厮杀? 程妖精一手摸着下巴钢渣一样的胡须,滴溜溜的贼眼打量着剩下的一个菠萝炸弹,看他模样似乎并没有安什么好心。贼兮兮的双眼琢磨着如何黑过这土制菠萝炸弹,好家伙肯定要首先装备自己手下不是? 李老大在两位帅锅锅提点之下,大点其头一手捋着龙须说道:“嗯,两位爱卿所言甚是,还是先瞧瞧贤侄所谓的火炮在定论。朕很想瞧瞧贤侄极力推崇的火炮,此等利器定当妥善保管!” 装填好火药之后,秦寿转过身看了眼程妖精,一脸坏笑的表情说道:“老流氓,给你打炮时间来了,好好爽爽打炮的刺激吧!你们几个把炮弹装进去,小心点,别碰到弹头了!” 秦寿一边指导治安兵装填炮弹,一边小心提醒着他们注意炮弹头部。最危险的部位就是这弹头的部位,一不小心碰到撞针什么的,那可是很大祸的问题,炸膛是小事千万别炸死人就是了! 程妖精在秦寿的话之下,双目冒出一丝精光。舔弄着嘴巴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哇哈哈~好,好,嘿嘿~贤胥,还是你了解老流氓我的性格。你,拿火把来。老流氓我打炮时间到了!” 口无遮拦的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手夺过火把,在五名治安兵把装好炮弹闪人的时候,大步流星走到火炮后面点燃尾巴引线,大臣们在秦寿好言提醒之下纷纷后退着,距离这火炮两百米安全地方,谁知道会不会炸膛什么不是?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这家伙还真是要挑战生命极限吗?秦寿忍不住开口大声提醒着喊道:“老流氓,本少爷劝你还是别耍什么威风,你的愚昧让人感到弱智,脑残,知道吗?要是你不想死于意外赶紧跑!” 秦寿对这位不知者无畏的程妖精还真是服了,要不是看在程姗姗份上什么的,秦寿还真不想去理会这老流氓,卖弄风骚也要看看时候吧?这火炮炸膛起来可是很要命的,至于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吗? “哈哈~没事,老流氓我命大着呢!嗯?怎么那么久的?”程妖精哈哈大笑着摇晃着手,拒绝了秦寿的好意提醒,同时好奇地看着火炮引线,一脸纳闷地嘀咕着,这火炮的引线也太慢了点吧? 轰~引线燃烧完之后,火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炮轰声,炮管里的炮弹受到挤压的力道弹射出去,浓烟滚滚炮口冒出黑漆漆的烟雾,冷不防的程妖精整张脸熏得黑炭似的,露出两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活像从锅底爬出来的灶君似的。 轰隆隆~两里远处的一座山峰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直接张大嘴巴,形成难以合拢的o型状,这火炮的威力一瞬间展现出来,山峰的树木劈里啪啦倒下一大片,惊起漫山遍野的鸟兽飞腾天空。 “我擦!好猛啊!”程妖精黑漆漆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同时也想起开头秦寿提醒的事,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敲到弹头什么的,恐怕这里的人全都陪葬了,瞧瞧那山峰的范围性的破坏,就知道这炮弹威力有多厉害了! 秦寿则一脸咂舌的表情,看来自己嘀咕了这炮弹的威力了,通过倒塌的树木,秦寿发现这哪里是80-110左右的范围杀伤力,简直是2300左右的范围杀伤力,炮弹做得太大了!…, “贤侄,此等火炮有名字没有?”李老大清醒过来之后首先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此时李老大也发现了秦寿目瞪口呆的模样,看样子他也被自己掏鼓出来的火炮给震精了,没有实践之前谁也想象不到这火炮的威力。 秦寿震精自己低估了小胖子的威力,大口径的玩意在差也不会差到哪里不是?在李老大再次出声询问声之下,秦寿反应过来拱手说道:“回禀皇上,还没有,微臣等着皇上给火炮起名字!” 秦寿深知李老大好大喜功的性格,这火炮早有名字臼炮,可是听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加上李老大蠢蠢欲动的表情,秦寿也不好意思破坏李老大的雅兴,毕竟他还指望这火炮成为国企业不是?与其自己掏荷包生产,还不如与李老大合作一下,减少不必要的开支才是正事。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憋了眼还想打炮的程妖精,沉吟片刻说道:“嗯,一声怒吼群山颤抖,声势龙吟,力震群山,由此利器保家卫国,实属大唐之所幸,龙啸声?嗯,就赐予龙威大将军吧!众位爱卿觉得意下如何?” “皇上明鉴啊…”一篓筐大臣们虚伪地大拍着李老大的马屁,直把李老大拍得乐不着边际,瞧瞧他得意的劲头,还真以为这大炮是他制造的一样,李老大在一群大臣们商议声之中,开始筹谋着这龙威大将军的未来走向。 ‘龙威大将军?怎么不整个虎威大将军呢?’秦寿一脸无语的表情,这哪里是什么龙啸声?炮弹的呼啸声好不?至于说句话还要文绉绉的吗?美化还是咋滴?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李老大和大臣们密谋的模样,好吧,这资金又可以省下一笔了!。 , 第九十七章 硫求的人选 入夜时分,秦寿踏着轻松愉快的步伐回到府衙,火炮应该叫龙威大将军了,李老大和一群大臣商议了大半天,最终得出的结果是,私有化技术变国有化,至于李老大怎么处理秦寿不知道,反正少不了自己的搀和。 秦寿此时想着的事是如何处理硫求之事,龙威大将军肯定要大量生产的,而且还是首批供应硫求,最少也要加设五六门大炮镇守海盗,想到那些海盗秦寿就感到头痛,没有骁勇善战的将军啊! 硫求发展事宜事不宜迟,据说占城稻也在运输途中,李老大派人快马加鞭前去索要,暹罗国王二话没说就准备了五车居多的占城稻,天朝老大点名要的玩意,暹罗国王敢说个不字吗?要是李老大不爽大军挥兵南下,可是很大问题滴! 有了粮食种子肯定要有人种,而硫求的土著居民正好是最佳人选,上万人种粮食足够供应了,当然荒田也要开发,有了种粮肯定要有人镇守,没人镇守还不成海盗们的粮仓了?秦寿才没有那么笨,而且秦寿也十分痛恨这些海盗,向来只有自己打劫别人,何时有人打劫过自己的道理? 秦寿挠着脑袋一边走一边低头沉思,至于一边满脸羡慕的加妒忌的秦老爷子,秦寿丝毫没有去注意,也没有理会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径直走上二楼准备查阅一下有关硫求的资料,虽然不能身临其境视察,起码可以背后运筹帷幄。 交通与通讯的不发达让秦寿感到一阵头疼,出了什么事也不能及时安排,这相隔甚远的海岸两地,一来一回可是一头半个月也不止,命令不能及时传达始终是有点缺陷什么的,这也是没有办法事,自己又不懂无线电什么的。 书房里摆满一箱箱的箱子,秦寿进入书房的时候,武媚娘手里拿着账本记着账目。小萝莉陶月一边跟着武媚娘的身后,瞧她一脸好学的表情,就晓得她在学习武媚娘经商管理的技巧,至于能不能学习到什么,就看她自己的天赋了。 秦寿走到武媚娘身后。伸长脖子看着她嘴里念叨的账目。忍不住出声询问道:“咦?媚娘,小月,你们这是在算什么账?嗯?这是斐老爷子送来的大礼吗?媚娘,具体有多少?” 武媚娘被秦寿这忽然冒出的身影吓了一跳。一手拍拍小心口轻呼一声说道:“呼~郎君,是你啊!你真是吓死媚娘了,哦,这是斐家刚送到的礼金,郎君你猜猜看这里有多少钱?你绝对想不到的!” 秦寿在武媚娘卖关子的反问之下。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说道:“嗯?媚娘,这斐老爷子出手应该不会小气吧啦吧?不少字最近忙得头晕脑胀的,不想去猜了,具体多少?哎哎,媚娘,莫要打哑谜了,在不说我可要家罚伺候了!” 小萝莉陶月躲在一边抿嘴偷笑着,秦寿所谓的家罚无非就是打屁股什么的,也不知道秦寿是不是有点变态的嗜好。小萝莉陶月可是挨得最多的一位,对于秦寿所谓的家罚,她可谓是刻骨铭心地步。 武媚娘在秦寿作势欲要打的时候,惊呼一声说道:“啊?不要,五千两黄金了啦!话说回来。郎君,你与斐家什么关系,为何对方出手如此阔绰?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黄金,着实是够吓人的!” 秦寿闻言咂舌起来说道:“五千两黄金?偶滴乖乖!这斐老爷子还真是够豪爽的。这姗姗好夫人硬是要得,在本少爷最困难的时候。及时后援啊!嗯,当然,媚娘你也是,你可是我的无价之宝哦!万两黄金也买不到…”…, 秦寿说道一半的时候,憋眼发现武媚娘黯然伤神的表情,反应过来的秦寿一手紧搂着武媚娘,这位商政一把手的女皇,一定要安抚好才行,不能有打击到她的内心,自己今后的商业还指望她呢! 武媚娘在秦寿厚颜无耻地搂抱之下,羞红着脸半依在秦寿的身边,两人旁若无人的行为,让一边的小萝莉陶月呷醋了,娇哼一声小月去帮心怡姐闪身离去,她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旁若无人的恩爱场面。 秦寿等小萝莉陶月离开之后,才想起自己一直头疼的事,拉着武媚娘的手说道:“媚娘,来来,我问你个问题,硫求海盗之事,你怎么看?还有岛上上万的民夫什么的,大致的如何管理法?” 以武媚娘的见识,秦寿相信她肯定有什么想法,一个想还不如两个人磨合,首当其冲要解决海盗的问题,拿出一沓资料的秦寿,低头沉思起来,而一边的武媚娘也是一个样,谁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是怎么样。 武媚娘看着一沓沓的资料,又瞧见秦寿低头沉思模样,忍不住莞尔一笑地问道:“郎君,你的意思是怎么想的?嗯,就是这硫求州府的管理,除了种植粮食和铲除海盗之外,妾身大胆猜测,估计郎君你还有其他想法吧?不少字” 愚智的武媚娘猜想着秦寿的想法,通过他忽悠李老大粮食之外,最重要一定恐怕是税收问题打动了李老大,跟了李老大一年有余的武媚娘,她十分了解李老大此时国库有点空虚的状态,有点打肿脸死充胖子的意思。 特别还是如今大面值的交易,还处于以物换物的纠结时代,利用相同的价值换取同等的价值,只有小额交易才用到钱财的交易,现在秦寿又掏鼓出方便交易的钱币,这又给大唐带来方便的便利。 秦寿在武媚娘精明的目光注视之下,沉思片刻说道:“嗯?好吧,媚娘,实不相瞒,除了种植粮食,那就是还有一项至关重要的事,打劫邻国!硫求是一块风水宝地,上对于倭寇和高丽,下对吕宋岛等小国,这些小国物产丰富…” 武媚娘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整个人瞪大双眼,她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打着打劫的旗号,很伟大的理想啊!打劫周边的邻国物产,然后又转手卖出去什么的,增加秦寿不正当的收入,这跟海盗有什么区别? 秦寿瞄了眼震惊的武媚娘。咂巴着嘴唇说道:“媚娘,我知道你心里想说什么,是不是在想我的行为与海盗有什么区别?没错,我就是要做一名海盗,而且还是有理想有野心的海盗流氓。奴化这些邻国。破坏他们的文明,殖民其余版块大陆的每一角落!” 秦寿在武媚娘震惊无语复发的时候,轻搂她的腰肢凑嘴到她晶莹耳垂边,小声地预谋着说道:“媚娘。今后你就是殖民地的话事人,哎哎,什么眼神?又不是叫你叛变什么,今后这些殖民的领地,全都由我们自己管理。当然这要…” 良久武媚娘才从秦寿疯狂的想法之中脱离出来,瞧见秦寿不像开玩笑的模样,武媚娘双目爆发令人难以置信的精光,而秦寿则是笑而不语,他知道武媚娘内心的想法,也正好利用这一点,加大对武媚娘的调动之心。 武媚娘好不容易安抚住激动的内心,低头沉思一会说道:“郎君,如若管理这硫求。恐怕要做两手准备,明面派遣一名得力的将领镇守州界,暗地派遣一名负责财政的人选,专门背后负责打劫之事!”…, 秦寿闻言武媚娘的设想,想法跟自己的差不多。只是她想得比自己周到,秦寿原本想派遣一名黑白玩得,嗯,就是得心应手的武将。如此人才实属难找,经由武媚娘如此分析。秦寿有点恍悟的表情。 这明里一套做给别人看,暗地里又是一套打劫,还牵扯不了自己,秦寿忍不住赞赏地点头说道:“嗯,不错,媚娘,你的想法跟我想的差不多,还有呢?赶紧说,要是说得好,重重有赏,嘿嘿~来来,夫君亲一口奖励一下!” 武媚娘在秦寿狼吻之下,害羞不已地轻声说道:“郎君,你其实你也不用把这些海盗全剿灭,杀一半留一半,凡事留一线,呈现出郎君你英明神武的一面,收编这些海盗为己所用…” 秦寿搂着武媚娘坐到自己大腿之上,那丰满柔腻的香臀刺激的秦寿差点化身禽兽,在武媚娘说出关键问题的时候,秦寿马上止住心意悬马的内心,默默地消化着武媚娘所言的信息。 按照武媚娘的意思杀鸡儆猴,把那些十恶不赦专门打劫大唐境内的海盗,全都不用犹豫杀之,至于那些有良心专门打劫倭寇与高丽的海盗,全部收拢编制在一起,而且硫求海盗大大小小上百个海盗团伙,也不缺乏那点人。 海盗不一定要人多势众,精锐是首当其冲至关重要的,秦寿还筹划着组建水师什么的,大唐的水师让秦寿感到一阵的汗濂,这航海的落后时代船只跑不了多远,顶多是沿海边区或江海之上游荡一圈。 武媚娘把自己内心想法说出来后,依靠在秦寿散发男子气概的胸膛,扬起脸迷离地看着沉思之中的秦寿,而秦寿没有注意到武媚娘动作,他如今考虑的是硫求人选,他心中早已用了两位最合乎的人选。 明面的武将秦寿首当其冲想到当初城管府遇到的马禄,经过流氓军涯洗脑,应该带点痞气了吧?不少字此人挖过去当硫求的武将人选在适合不过了,用人也要用知根知底的吧?不少字总不能拉些三不识七的人过去吧?不少字 暗地里实施收编海盗抢劫计划的最佳人选,莫过于李震这个家伙了,这家伙头脑灵活处事有方寸,把他拉拢到自己手下担当州知府也是不错的选择,至于他要继承帅锅李绩的荣誉,恐怕望穿秋水地步,李老大嗝屁了20年这帅锅才嗝屁,慢慢等吧! 至于秦寿不选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理由很简单,这三个家伙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他们三个,秦寿估计亏损得找根绳子悬梁自尽了,三头妖精要不得,当炮火级的冲锋队员还可以。 筹谋完之后秦寿一手搂着武媚娘的腰肢,猥琐的笑脸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夜深了,来来,媚娘,咱们研究一下人体奥秘学,害啥臊呢?这可是很伟大的才学,学之生儿育女无忧愁,提起实习一下嘛~来来!嘿嘿…” 在武媚娘半推半就的意思之下,秦寿整个山大王似的扛起娇弱无骨的武媚娘,在她惊呼声之中猴急地蹦跶出书房。‘爷暂时不玩激烈的游戏,切磋切磋敏感位置还可以吧?不少字’厚颜无耻的秦寿内心邪恶地想着。 转眼时间,一晃悠又是半个月时间过去,所有的事业在重金铺路之下,陆续扩大经营。最让秦寿头疼的还是两座里坊的装修工程。这装修了这么久还没有装修完毕,夜场一直拖到现在至今还没有开场。…, 秦寿相信这夜场一开设,腰包钱财滚滚而来,至于那套面值的民币。如今交由李老大自己慢慢掏鼓,反正那批纸张足够长安城内交易,至于其他周边的城镇,估计要到秋末时期才可以用上。 现在秦寿几乎三点一线的生活,钢铁厂的建设。工部研究院的催工期,自家里坊大建设,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打通墙壁周围加设围墙什么的,财大气粗的秦寿腰板直了,大量资金投资下去彻底改造着。 钢铁厂如今的高炉地基工程已经建设完成,剩下来就是烧钱的钢筋加水泥一层层倒上去,转炉位置也开始加紧时间刨地挖地基,李老大出大头自己出小头合作之下。钢铁厂有条有理地建设着。 工部研究院那边尤其重要,在秦寿催命鬼似的催促之下,王铁匠拼着老命终于在占城稻到来之际,打造出三门威力巨大的龙威大将军,算是早已完工的一门已经有四门炮了。足可以应付那些不入流的海盗。 千盼万盼之中,五车占城稻终于如期到来,秦寿心中算着日子,虽然现在已过春风万物苏醒时期。催生一下这占城稻种植还是可以的,占城稻肯定要首批运输过去先。龙威大将军紧随其后。 李震大清早在秦寿召唤之下前来秦府,他不知道秦寿急匆匆找自己来是所谓何事?走进秦府的时候,李震纳闷地发现五大车的粮草,而秦寿则在一边笑意盈盈的,这让李震大感好奇,莫不成秦寿要跑路不错? 秦寿不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一手招呼着李震过来说道:“震兄,你来了,呵呵~正好,来来,过来,兄弟我有大事要跟你商议,同不同意你自个拿主意,秦某我可是走投无路才找你的!” 李震带着一脸迷惑的神色,见到秦寿驱散周围的人,李震忍不住内心警觉起来,谨慎堤防着秦寿说道:“嗯?那个,秦兄弟,有事直说,何必整得如此神神秘秘的?李某行得正走得直…” 李震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已经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一阵,李震顿时双目冒出震撼的目光,一脸咂舌加震精的表情转身看着秦寿,在秦寿无言的点头默认之下,低头沉思起来,秦寿的话确实很有吸引力! 秦寿憋眼瞧见久违的马禄身影,看了眼低头沉思的李震,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震兄,秦某给你半个时辰好好考虑,错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秦某先去招呼一下另外一位客人!震兄,秦某先失陪了!” 李震没有说话,而是无言地点着头算是默认了,他确实是要好好考虑一番,秦寿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居然叫他去组建收拢海盗什么的,还要秘密训练海盗一段时间,然后就是疯狂的抢劫计划。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激奋人心的还是打劫回来的物品,优先分出一成给自己,这一成别看很少,日积月累的话,那可是富甲一方的存在,至于幕后大阴谋者秦寿,估计会是富可敌国的存在,很疯狂的想法啊! 李震主要还是担心帅锅李绩知晓,要是他老爹知晓自己成了海盗头子,不知道会不会气疯了吊起自己来打?但转过来又想到富甲一方的财产,忍不住一阵心动,确实是不错的建议,主要还是不用他抛头露面什么的,背后做帮凶谁晓得不是? 秦寿走到差不多有半年不见的马禄面前,马禄此时混得也不怎么好,经过半年的军营生活,他看穿了一点不公平很现实的人脉关系,看似很公正但却充满黑暗,处处受到排挤不说,还难以爬升官位什么的,如今太平盛世哪有什么仗可以打?…, 秦寿低声细语地与马禄交谈着硫求那边的事宜,而马禄则一脸沉默寡言地点着头,硫求那边的海盗他多少知道一些,而秦寿安排自己过去当小将军什么的,确实有点正中他的心怀,总好比现在无所事事的好。 马禄在秦寿等候自己回复的时候,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拱手作揖领命,以他现在身份地位,也只有秦寿不嫌弃看中他,重用他什么的,要想有出头除了打仗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何况秦寿还应允他今后有打不完的战事等着他,就当是磨刀什么的。 完成说服任务的秦寿吩咐着马禄去工部研究院,顺便拿出一块铁牌交给他,这是通行证什么的,自从上次程妖精自由出入之后,秦寿大肆整顿了一番纪律,凭牌方可进入研究院,以免走漏消息什么的。 送走马禄的秦寿刚转过身时候,李震一脸决意的表情走过来拱手作揖说道:“秦兄弟,你的条件震兄我答允了,远道离家此事震兄还要跟家父禀报,还请秦兄弟稍等震兄的消息!” 秦寿闻言李震的话,点着头拱手回礼说道:“好说!震兄,那秦某等候你的消息!最好明天给秦某一个答复,兵贵神速,这些粮食可是要赶着时间种植!” 李震点头算是回应了秦寿的话,匆匆说了声告辞之后,转身离去回家跟帅锅李绩商议去,秦寿看着李震离去的身影松了口气,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招募一些新兵去硫求训练,至于那边的本地防御士兵,全都打散去种田。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九十八章 大唐版坑得鸡 转眼一个星期时间过去,李震说服了他的老爹帅锅李绩,同意了其去硫求发展的路程,至于怎么说服的秦寿不晓得,李震回来报道的时候,只忽悠了一句,男儿当自强远走他乡各某生路什么的。 秦寿也懒得去八卦探听什么,一句自求多福后把李震踹去硫求,临走时甚至还交代了具体的发展事项,满满十几页纸全是发展的具体路线,还有占城稻的培养具体事项,估计他也弄不出来,还是以后有时间过去指点吧。 至于占城稻能不能赶时间种植出来还是一回事,延期了这么长的时间秦寿自己心里也没有底,这不是科技时代而是落后的封建时代,技术有限的情况下很难有所进步什么的,自己制造的科技也在逐步发展之中。 硫求那边可以暂时放置一边了,秦寿现在主要抓拿的还是建设方面,特别是自己的地盘改造计划,疏忽不得也马虎不得,偌大的里坊全成了自己的地盘,这让身为老爹的秦老爷子感到一阵汗濂,父不如子啊! 里坊周边的居民墙全部敲碎,上百名临时的建筑长工们辛勤地结着泥砖,主要还是外围的墙壁建设,一是防止有心人的探秘,二是保证自己机密与长工们的安全,两项工作都要同时保密好。 如今的袁神棍他们也不烦自己了,秦寿可以安心地加大力度建设,袁神棍他们的工作地方早已换过地方,没有与二十四小时不停工作的铁匠工们为伍,伤不起的代价,吵杂的敲铁声几乎让他们崩溃。 秦寿也理解袁神棍他们心情,现在换了地方总比以前的好,那些被秦寿黑来的房子彻底变成工坊什么的,有房子不用白不用不是?全部变成工坊才是要紧的事,正应了一句老话,房子多了腰板直了! 正忙碌指挥现场加盖的秦寿很意外地发现王心怡的身影,此时的王心怡气吁喘喘地跑了过来。一把拉住秦寿的手往外拉着走说道:“郎君,先别管这里的事先,你去瞧瞧小月妹子吧!” 自从武媚娘喊自己郎君之后,秦寿感觉这叫法不错,郎君等于狼君嘛!于是秦寿喜欢上了这个称呼。要求家里另外两个大小美女都这样叫。也好方便点,千遍一律的叫得心贼爽不是? “啊?怎么回事?”秦寿说完之后整个人跑了出去,留下一边挪挪嘴硬是没有说话的王心怡,瞧着一阵风跑远的秦寿。摇头无奈地苦笑一声,而秦寿整个人身影消失不见,直让后面追着的王心怡汗濂了,速度真快! 秦寿跑回别墅的时候已是气吁喘喘了,这里坊大了跑起来也特别费劲。跑进小萝莉陶月的房间时候,很意外地发现童雪也在场,‘此时的她不是应该去钢铁厂的工地吗?怎么有时间在这里的?’ 秦寿怪异地看了眼童雪之后,直接跑到陶月的牙床,此时的陶月通红着双脸,紧闭着双目似乎十分难受的模样,瞧她摇头晃脑的模样,还有嘴唇里小声叽咕的糊涂话,秦寿就晓得她是风寒了! 秦寿一手摸着上陶月的额头。顿时惊呼一声说道:“好烫啊!少说也有四十度了,高烧?!姑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夫来了没有?小月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大清早不见就变成这样了?” 童雪在秦寿一连串询问声之下,撇撇嘴一脸无辜地说道:“嗯?这个我也不晓得,刚起来就发现心怡急色匆匆跑了出去。进来瞧了一眼就发现她这样了,小秦子,高烧是什么?”…, 好奇宝宝童雪眨着双好奇的大眼睛,问着一边的秦寿不着边际的话。高烧这词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秦寿听到她的话为之气结。好吧,秦寿算是彻底被她给折服了,高烧就等于风寒,这么简单都不知道。 秦寿一脸焦急的模样,如今大夫还没有到来,这让秦寿感到一阵烦闷,一手挥着童雪说道:“先别问那么多,姑奶奶,麻烦你整些冰块来,顺便拿块布巾进来,等那慢腾腾的大夫来,小月恐怕早已烧糊涂了,快去!” 童雪撇撇嘴跑了出来,现场制冰她是可以,问题是没有装冰块的,童雪后脚跑出去没多久,一名七老八十的大夫在秦管家带领下走了进来,在秦寿让开位置的时候,大夫坐到一边把把脉之后,马上走到一边开着药方。 秦寿瞧见大夫并没有马上卯药的意思,忍不住凑上前开口询问着说道:“大夫,小月她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尽是摇头晃脑的好不?嗑药多了是不?秦管家,赶紧抓药去!” 大夫在秦寿催促声之中,慢条斯理地摇头晃脑说道:“嗯,此女乃风寒,就是表湿风寒,这风寒嘛~是风寒湿三种邪气侵犯人体所导致的冷风寒,是女子特有的一种证型,大人,小的话明白乎?”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大夫,瞧他摇头晃脑的得意劲,忍不住挥手打断着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文绉绉的,直白点,到底是啥原因引起的?别在本大人面前打马虎眼似的啰叽叭嗦!” 大夫一脸愕然地看着秦寿,紧接着慎重其事地说道:“呃~大人,这风寒表湿证,多系淫雨季节风寒夹湿犯表,或劳力汗出、淋雨受凉,或打水劳作之类的,风寒湿邪外袭所致,特别还是月葵已来的女子,受不得凉!” “……”秦寿没有想到陶月生理期来了,更没有想到她那那啥来了还去干活,如今春雨季节,南风天又特别的潮湿什么的,这小萝莉陶月也真是的,呃~应该不能叫小萝莉了,都那个偏向成年阶段增长了! 大夫瞧见秦寿哑口无言的模样,还以为不懂继续说道:“这风寒表湿,以小的多年行医来看,一眼就瞧出是恶寒发热、头重如裹、肢体酸痛或一身尽痛、舌苔白、脉浮濡为特征……好了,大人,服了小的药之后保管药到病除,告辞!” “慢走!”秦寿拱手相送着大夫离去,不管他说话如何坑,秦寿不得不承认事实,月葵害人不浅。最让秦寿纳闷的是,陶月知晓自己月葵来了,居然还去干下人的活,跟她说了多少遍,不用她干活硬是不听劝。这次要好好管教一番了。 通过此事秦寿了解一件事。关注健康是必不可少之事,特别是女子这一方面,府里的婢女总共才那么十几人,比起如今好几百号爷们。还真是有点阳盛阴衰的感觉,看来要招一批女子进来和谐一下气氛,烟草棉花一成熟就是女劳作力的事,爷们太粗心放心不过。 童雪提着布包冰块进来时候,秦寿就打发她去钢铁厂工地玩去。那边好几个刺头需要她镇场子,特别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这三个家伙要是没有童雪去镇场子,保不住惹出什么祸事,童雪在秦寿驱赶之下一溜烟地闪人。 “少爷…咳咳…小月…”秦寿想着那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事的时候,身后传来陶月虚弱的声音,秦寿转过身的时候,就发现陶月整个人迷蒙着双眼,艰难地欲要爬起床。奈何高烧促使她无力而为。…, 秦寿坐到牙床边缘,一手轻拍着陶月的肩膀,细声安慰着说道:“哎哎,小月,躺着。躺着,什么话也别说,你个傻丫头,谁叫你逞强的?瞧瞧。捞下病根了不是?乖,躺会。等会喝完药就没事了!” “少爷,小月,想吃少爷做的东西…”陶月说完之后整个人又晕晕沉沉地睡过去,留下一边目瞪口呆的秦寿,好吧,都这样了还想着吃什么的,秦寿实在是无语了,秦管家拿着药回来的时候,陶月都烧得迷迷糊糊了。 秦寿无奈之下只好拿冰块帮陶月额头降降温,在这么下去肯定烧成傻子,秦寿转过身看着刚走进来的王心怡说道:“心怡,你照顾好小月,给她熬好退烧的药,秦管家,去,把府里的配料全给本少爷找来,要多少有多少,干啥呢?傻站着?快去!” 等王心怡熬好药之后,秦寿才从担心之中解脱出来,勒起双手衣袖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表情,承蒙陶月瞧得起自己,怎么也不能让失望不是?秦寿走出房门去准备后世的洋快餐,坑得鸡啊! 来到厨房的秦寿马上发现秦管家呆在一边,憨笑着脸准备了一大堆的配料,秦寿挥挥手示意秦管家出去,只留下两名厨子打下手什么的,自己提供大致做法,动手当然是要厨子们亲自来了。 做坑得鸡步骤也有讲究,要有各项有关烹煮时间、压力和加油的实验,当初那肯德基发明者经过1000多次失败,在不断失败之中追求进步,终于给他发现一种独特的炸鸡方法。 用压力锅压力蒸煮下,据说所炸出来的炸鸡是他所尝过的最美味的炸鸡,至今肯德基炸鸡仍维持这项使用压力锅的妙方,并且正如个人想象的,炸好一只鸡仅仅用了15分钟,时间短、味道好的炸鸡。 炸鸡过程最重要的部分还是火候与配料,这两部分的做法都是经过长年累月失败积累起来的,当初秦寿曾经在肯德基当过临时工,成见过那些师傅们炸鸡过程,先炖嫩然后在放配料什么的炸鸡。 秦寿一边回忆着研究炸鸡的特殊配料(含11种药草和香料),丁香、肉豆蔻、肉桂、桂皮、桂叶、八角茴香、山苍籽、香茅等,使炸成的鸡表皮形成一层薄薄的、几乎未烘透的壳,鸡肉湿润而鲜美。 秦寿把手中的配料放回原处,转身看着两名厨子说道:“你们两个先把这些配料压碎,本少爷等会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全是粉末状,这手法你们知道了,不许外传,知道没有?开始动手吧!” 秦寿吩咐完之后马上跑出去,准备个不锈钢的高压锅,高压锅的原理很简单,因为水的沸点受气压影响,气压越高沸点越高,在高山高原上,气压不到1个大气压,不到100c水就能沸腾,鸡蛋是用普通锅具是煮不熟的。 在气压大于1个大气压时,水就要在高于100c时才会沸腾,后世的人们常用的高压锅,就是利用这个原理设计的,高压锅把水相当紧密地封闭起来。水受热蒸发产生的水蒸气不能扩散到空气中。 水蒸气保留在高压锅内,就使高压锅内部的气压高于1个大气压,也使水要在高于100c时才沸腾,这样高压锅内部就形成高温高压的环境,饭菜什么的就容易很快做熟了。而且以后也是经常用到的。 如今做法基本是窝头水蒸法。尝尝吃到的米饭都带股柴火味道什么的,这让秦寿感到不习惯,如今陶月一生病秦寿就想到了高压锅,密封起来用柴火烧起码不会有柴火味道什么的。至于密封圈的问题,秦寿只能用布卷什么的代替了。…, 临近夜晚的时候,段铁匠抽空按照秦寿的设想,打造了一口比较大点的高压锅,而秦寿则拿起高压锅闪人。当然是去做饭和炖鸡去了,那坑得鸡的鸡翅秦寿还特意准备十几块之多,跟饭一起拿去炖着。 厨子们在秦寿一番记忆指导之下,开始把炖好的鸡翅拿下油锅去炸,秦寿不止炸给小月品尝,还要给秦老爷子品尝一下,还有坑爹的汉堡,好吧,两个白馒头夹肉片就是了。在加点配料撒在馒头表面上,这又是一门招牌式的菜肴,等自己忙活完一顿时间,在慢慢抽空出来整间大唐坑得鸡,火爆一下大唐饮食界。 当然这高压锅也要争当一下领头羊什么的。新的事物诞生总是有一个过渡期,这个过渡期一过就有人学会仿制,至于安全问题什么的,估计很难说。为了避免类似山寨在此发生,秦寿要好好密谋一番。 秦老爷子一脸怪异的表情坐在一边餐桌。此时的秦寿搓动着双手神秘兮兮的,童雪则一脸好奇的表情,她实在猜不明白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餐桌上盛放一个圆溜溜的物品,直叫他猜透不出里面是什么。 秦夫人抱着牙牙学语的小秦青,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没好气地说道:“寿儿,你这是什么?怎么这么久还没见饭传上来?嗯,还有这菜也是的,怎么全都盖上盖子了,干啥呢?” 秦夫人也是从秦管家哪里知晓,秦寿今儿呆在厨房里整整一个多时辰了,至于在里面干什么她不知道,如今看到晚餐全是神神秘秘的,直让她感到有些恼火,不会晚餐都让他给搅浑了吧?不少字 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娘,鉴于老爹慵懒不长进的个性,安于现状着实让人担忧,孩儿为此伤透脑筋,这不,又整出一些新的菜式,而且还能成为长安名震其实的菜式,包你们满意就是了!” 秦寿说到秦老爷子慵懒的时候,秦老爷子整个人气煞地抖动着身躯,秦老爷子气得直哆嗦地大吼道:“寿儿,你这是什么话?老爹我忙得两眼晕花,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去经营一下酒楼!” 秦寿无视秦老爷子的咆哮声,事实为证地说道:“眼见为实,嗯,老爹,这是不错的建议,好吧,孩儿明天去经营你那几家破酒楼,老爹你负责孩儿的工程建设什么的,怎么样?” 秦老爷子闻言整个人气馁地低垂着头,好吧,他彻底被秦寿的话说得无语了,他那什么所谓的工程,他懂个屁啊?数数钱看看美女还差不多,要是真接下秦寿的担子,秦老爷子相信不出半日,累垮! 秦寿在秦夫人目光如电的威胁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吧,也不跟你们瞎扯了,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快餐时代,大唐版坑得鸡正式上场!嚼味炸鸡翅,撑死馒头包,很便宜,只需几文钱!” “咦?嗯?哈?”童雪惊讶一声瞪大眼睛看着秦寿揭开锅,炸得金黄嫩嫩的炸鸡翼十分诱惑人,秦老爷子瞪大双眼嗅着贼香的烤鸡翅,秦夫人瞪大双眼瞧着撑死馒头包,果然是够撑死的,两个大馒头夹着肉片,而且大馒头还油炸过。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嘿嘿声笑着,一手大大方方地邀请着说道:“嘿嘿~请品尝一下吧!包你们没有尝过,老爹,你试试看,这菜式怎么样?早餐中餐绝对是适合不过了!我靠!你们速度也太快了吧?不少字”…,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三人已经一人一个掳走炸鸡翅,嚼味炸鸡翅比起撑死馒头包,卖相好看多了,最重要还是够香的,三人吃得满嘴流油地嗯嗯声点着头,百变般的味道让人赞不绝口。 秦老爷子满嘴流油地大点其头,油乎乎的手掌把吃得干干净净的鸡翅丢弃一边说道:“嗯,真好吃,寿儿,你这是怎么想出来的?配方,赶紧把配方交出来,哎哎,别抢,给本老爷留一个…” “我靠!你们还真是够贼精的,这烤鸡翅留下两个来,小月还没品尝呢?”秦寿好不容易从这些饿鬼一样的人手里抢回两个烤鸡翅,怎么也要给陶月尝尝鲜不是?何况这还是特意为陶月做的。 秦寿把救出来的两个烤鸡翅放到一个空碟,看着满嘴流油的秦老爷子问道:“老爹,孩子这坑得鸡怎么样?够味道不?得,瞧你饿鬼样,孩儿算是白问了,不打搅你们慢慢抢了!撑死你们!” 郁闷无比的秦寿临走时,还不忘顺手拿起一个撑死馒头包,最让秦寿无语的是,连小秦青也嚼得下烤鸡翅吗?这秦夫人还真是够让秦寿无语的了,拿烤鸡翅给小秦青舔味道,秦寿头疼地闪身离去这桌惨不忍睹的饿鬼帮,还是上去哄哄陶月吧!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九十九章 拍卖场 风头十足的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又开始铺张盖地大唆着八卦,头条的新闻大唐坑得鸡正式销售,还有撑死馒头包,两道菜式瞬间勾引人的食欲,特别是报社的编辑小品坑得鸡的味道,严重勾起人的食欲。 秦寿特意吩咐苏叶套用魏征代言的广告修改一番,大唐坑得鸡,爷们自从吃了你,腿不酸腰不疼生活更美好,大唐群臣唯一指定用餐标志套餐,好吃值得信赖推荐产品,吃了撑死馒头包,省钱,在省,省到底!还在犹豫什么?赶紧带上你钱速来品尝吧!数量有限售完即止!还有家庭套餐什么的。 一连串八卦广告轰炸之下,长安百姓们知晓了一件事,秦家酒楼又推出新的菜式,大唐什么鸡,还有撑死馒头包什么的,很显然是早中餐两大特色,这广告一登就是两三天时间,那些卖早点的小商贩们生意可谓是一落千丈。 强势逆袭的早点彻底颠覆了百姓们的认知,原来这鸡翅也可以炸成这般好吃的,口味不一的炸鸡翅瞬间征服了挑剔的口味,十几种口味任君喜爱选择,而且还是物廉价美普通百姓也可以品尝得起。 秦老爷子赚得满嘴笑呵呵的同时,也加强了配方的保密制度,不少假借品尝炸鸡翅的酒楼商家前来刺探机密,在秦老爷子高度监视和重金双管齐下,酒楼厨子们全都死心塌地保守秘密,让那些满怀希望而来失意而归的探子们唉声叹气。 晃悠时间一个月过去,秦府里坊彻底改造完毕后,玻璃小作坊彻底变成中型作坊,按照秦寿的要求玻璃作坊开始生产圈钱的琉璃,这琉璃可是圈有钱人的好家伙,而且制造起来也有点复杂,反正是圈钱,越复杂越好。 古法琉璃的制作工艺相当复杂,火里来、水里去。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完成,古法琉璃的精品制作,相当费时,有的光制作过程就要十几二十天,而且主要依靠手工制作。三位西洋工匠可是在失败之中。寻求成功之母的道路。 琉璃制造过程当中的各个环节的把握相当困难,其火候把握之难更可以说是,一半靠技艺一半凭运气,把握不好就是杂质众多的次品货色。那些残次品也不能丢弃,拿去廉价卖了换回的本钱也好。 秦寿也不是不想回收熔炼什么的,问题是琉璃仅出炉一项,成品率就只有40%更关键的是,古法琉璃不可回收。不同于金银制品可回收熔炼,一旦出现一点点问题,十数天、几十道工序,多少人的努力就立刻付诸东流,造就世上没有两款一模一样的琉璃。 视察到琉璃作坊时候,三名西洋工匠挥洒着汗水,拿着特殊夹子夹着琉璃云母煅烧,三人分工配合着生产琉璃,如今工期不繁忙他们也乐得清闲慢慢生产。主要还是这琉璃每一道工序都十分讲究。 十名新招收的玻璃工人站在一边围观着,偌大的房间彻底改造成玻璃作坊,三百平方的地面堆积一大堆生产原料,秦寿的到来这些玻璃工人依然没有发现,全都沉寂在复杂的煅烧琉璃过程之中。 秦寿走到三名西洋工人身后。看着一名留着长长金发的大汉,等他完成最后一道送入炉火煅烧时候,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史蒂夫,琉璃炼制得怎么样了?成功率提高了没有?” 史蒂夫。三十多岁的罗马籍工匠,因仰慕大唐的繁华。厌倦家乡战乱连连的气氛,背井离乡独直踏上东方神秘国度,从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直到现在三十多岁的他至今单身,理由是这里的人也歧视外地人。…, 一没有权势难以找到名当户对的女人,二没有腰包鼓鼓的钱财,连媒婆也懒得去招呼和说媒,三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长安普通百姓怎么着也给够嫁女的聘礼吧?不少字白养这么久的女儿,聘礼不丰厚门也别想。 史蒂夫听到秦寿的话,顿时转过身拱手说道:“史蒂夫见过少爷,回禀少爷,至今还没有,以眼前的技术问题,失败率还是有一半居多,主要还是火候把握不到,失败的残次品倒是弄出不少!”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说道:“嗯,史蒂夫,把琉璃残次品放成一堆,现在地方大了别搁手搁脚的弄坏了,残次品怎么也要卖上价钱,过几日斐家商人来的时候,委托他们四处兜售就是了,成品有几件?” 十名新招的工匠闻言秦寿的话,马上全部屁嗔屁嗔地去收拾,秦寿说这些残次品有价值就有价值,能够有幸进入秦府工作是他们的荣幸,多少长安有技术的百姓想削尖脑袋钻进来都难,当然要刻意把握好讨好的机会。 史蒂夫听到秦寿的话,顿时露出骄傲的本色说道:“回禀少爷,经过了我等工艺和烈火百炼,如今生产有四件成品,其中水晶的阴柔之气暗藏其间,既有王者之剑的霸气,又有水一般的柔和之感,是天地阴阳造化所能达成的极致…” 紫色与白色的琉璃成品紫白两套月牙符,平安加好心情极其诱惑人心,白色是纯洁的象征,与紫色的搭配更显内外明澈,优雅中微显娇气,是魅力的代表,淡淡的芳香沁入人心,又有记忆功效,表示感情的无价与爱情的刻骨铭心。 紫色与绿色的琉璃成品,天宫楼宇雕刻,其代表转化运程作用,加强合作代表生命的绿色,又有聚福功能的紫色搭配,彼此能量的共振具有强大的凝聚作用,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自己的命运。 琥珀色和蓝色的琉璃成品,一帆风顺事业船,代表着商人的事业催财,琥珀色炫目色彩柔和有力,蓝色代表商人坚毅和信念,整天表现出提高反映能力,代表事业有成、财运无边,十分适合商人富贾们的首选。 琥珀色和白色的琉璃成品,金玉如意,代表官运催财具有王者高贵的气质,消除疲劳、控制情绪、刺激人的记忆力,十分适合李老大和大臣们,这玩意充满富贵之气。极其让人所喜爱,秦寿第一眼就深深喜欢上它。 四套成品瞧得人眼花缭乱,秦寿虽然喜欢可想想又作罢,这可是敛财的琉璃,而且还是难得生产出来的。一套卖个上千贯钱还是有价无市。毕竟这琉璃极其罕见,恐怕皇宫里的李老大也没有这么精美的玩意。 ‘拍卖!’秦寿首当其冲想到的就是拍卖两个字,价高者得永远是真理,以拍卖的手段打响琉璃的品牌。以大唐八卦报社做宣传手段,招揽富贾文人之类参与,打响拍卖会的商标,每隔一段时间拍卖一次。 秦寿一手搓着手指兴冲冲地说道:“史蒂夫,拿盒子装好。小心点切莫搁花了,这可是价值千金的稀有品,包装好后送到本少爷的书房,成功卖出这四套,本少爷首先奖励你们百贯钱!” “是,是!少爷,你稍等!”史蒂夫满脸欣喜地点头应声回答,百贯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娶媳妇本钱绝对是足够了,另外两名西洋工人也是一脸欣喜的表情,这位大家主还真是够豪爽的,他们没有跟错人啊!…, 秦寿忙完这边马上去袁神棍那边视察,石油提炼技术疏忽不得。也是重中之重,今后发展全靠这石油了,第二桶的石油陆续到货,李老大一句这猛火油极其难开采顿时让秦寿无语。落后的开采技术啊! 巡视一遍袁神棍这边情况之后,秦寿马上溜人了。袁神棍他们脏兮兮的,废寝忘食让秦寿感到羞愧了,多么敬业的一只团队精神,秦寿实在不好意思待下去打搅了,王铁匠他们也陆续搬回秦府,开始发动机的零件塑造。 视察完之后秦寿跑回自己书房,时刻没停的秦寿开始着手准备一系列的计划,吩咐了秦管家派人去找胡籁过来后,秦寿坐到办公椅边开始抒写着未来的发展计划,繁忙的他要是不准备记事本,还真有点忘事的天赋。 农庄如今顺来开始养殖,鱼苗暂时没有办法培养,只好去河边或溪边捞些小鱼放进去养殖,养猪事业也开始陆续上线上岗,猪肉唐人不喜吃,但也不能拒绝猪肉多种做法,猪肉丸,火腿肠红烧肉什么的。 一个时辰过去,胡籁满头大汗地跑到秦寿的书房门口,满是泥浆的手连洗也没有洗就这样敲响书房门,收到秦管家派来的人禀报之后,胡籁踏着十万火急的脚踏车,从砖瓦厂狂奔回城。 如今的脚踏车可谓是正式平民化,自从斐老爷子投资和合作之后,更是加大力度生产之中,整个长安城5%的人拥有脚踏车,甚至每个月还要定时定量提供两百台给斐老爷子家族去贩卖,出得长安城脚踏车又涨了两到三贯钱之间的价格。 而秦寿给斐老爷子脚踏车价格,普通版的原价5贯钱低到3贯钱,10贯钱的豪华版变成8贯钱,给点油水别人赚赚钱也要的,家私至今没有办法提供,张长工他们还在两座里坊收手尾工程,没有时间去制作。 “进来!”秦寿头也没有抬整理着计划书,这是未来几年内必要首做的事,涉及现在工程拖住了步伐,只能慢慢整理好时间在一步步进行,秦寿找胡籁也是有重要事要交代的,长安建设就要来临。 “少爷,你找胡某有什么事?”胡籁脏兮兮的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在秦寿示意坐的时候,尴尬地站立一边赔着笑脸,他那里敢坐,身上脏兮兮的,生怕弄脏秦寿的椅子什么的,好好的一个砖瓦厂负责人,还整出如此泥工模样,秦寿还真是够无语了。 秦寿看了眼局促的胡籁,见他如此模样也不好在相邀,一手摸着下巴提问着说道:“嗯,胡籁,现在砖瓦厂有多少人手了?新工地的砖头和钢铁厂的砖头,够不够用?还可以空出人手来不?” 胡籁不明所以地挠着头,也不嫌脏地挠了好几下,心中估算一会说道:“回禀少爷,现在砖瓦厂有65人,生产两个工地的砖头足够了,还有多余的堆积空地,如今开始生产瓷砖这类的装饰片…” 以他们现在65人,每天可以做出上千皮砖瓦什么的,每人做个几百皮还是小意思,砖头生产过程很简单。就是烘烤的时候费时间,烘烤完之后还要搭棚等风干什么的,这么一摆下去占得地方还真是够大的。 秦寿拿出图纸交给胡籁说道:“嗯,抽出一半人手,做这些水泥管道。水泥从蔡敨他们那里调集一些过去。用泥坯烧制一些模具,钢筋就不需要了,随便拿铁筋用就是了!按照上面提示去做!”…, “这是?嗯?水泥管道?”胡籁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水泥管道制造过程,具体也就几个步骤。可是越是往下看胡籁越是纳闷,这根本与他们的专长不符合,蔡敨他们干这活还差不多。 首先要修建蒸养池,一般的蒸养池需要2。5米宽,4米长。3米深,也可以根据自己的生产量和模具的大小而定尺寸,秦寿生产的只是中小型的水泥管,这尺度足够了,又不是要建造什么大型的排水系统。 长安城修建马路彻底改造工程,下水口肯定要设立好,还有粪便通道这些也要设计好,很庞大也很伤脑筋的排污系统,要是设计不好遇到暴雨天气。好吧,水漫长安估计李老大会拿自己开刀。 建造水泥管过程还需要用到锅炉,锅炉现在秦寿没有办法生产,变异版的超级煮饭高压锅还可以生产,连接一根铁管通往往蒸养池输送蒸汽。够原始的蒸汽设备,蒸养池的密封度也要做好好,蒸养池做好后就可以使用了。 水泥管烧制好模具后,石子加泥沙水泥搅匀。把铁筋扎好弧度之后,倒水泥进去进去定型塑造。模具什么的肯定要准备五六个,三十几号人,总不能死守一个慢慢摸索吧?不少字定好型还有其他工作准备。 水泥管做好后就可以吊入蒸养池蒸养了,一般需要蒸养2。5--3。5个小时以后水泥管就凝固好了,一般温度越高蒸养的时间就越短,蒸养的时间和蒸汽的温度成反比,温度越高越好,这玩意秦寿以前暑假工的时候做过一个多月时间,步骤还记得。 蒸养完就是剩下的后续工作,自然养护,自然养护就是不需要蒸养池,水泥管打完后,把水泥管和模具放在露天进行自然养护,一般水泥管打完后需要一天的时间进行露天养护,第二天才能开模,开模后还需要进行4--6天的自然养护。 每天还要专人对水泥管喷三次水,防止水泥管开裂什么的,时间一般是上午一次,中午一次,下午一次,喷水的目的是保持水泥管的湿度,使混凝土能够自己慢慢凝固,喷水的次数也可以根据天气情况,天气的湿度而增加和减少喷水的次数。 胡籁一脸冷汗的表情,看着这罗列出的事项,每一道都充满讲究,马虎不得也大意不得,胡籁咂巴着嘴唇说道:“呃~这个少爷,具体制做这个需要多少?好像这不是胡某的专项吧?不少字”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嗯,没错,这原本是蔡敨他们的专项,可惜现在他们忙不过来,只好麻烦你们了,没有限制规定做多少,一直制作下去,嗯,要是招批工人专门负责最好!” 胡籁看着手中的生产过程说明书,甚至连图纸也画好,忍不住开口说道:“呃~少爷,要是长期生存的话,那个还是招批工人吧,胡某在一边监督就是了,不必浪费人员去分心做其它事了!” 秦寿点着头说道:“嗯,如此也罢,辛苦你了,具体30人就可以了,六人一组弄五个模具先,那个蒸养池也要加阔一倍,本少爷暂时安排三名铁匠工在你那边负责提供铁筋,还有高压锅的制造,厂房暂时由你们负责建设了!” 胡籁在秦寿教导之下,一一点着头,脑子里记着秦寿教导的事项,不用自己抽派人手就行了,胡籁在秦寿说完之后点着头说道:“好的,少爷,这些事胡某包揽下来了,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秦寿想了想之后,摇着头说道:“嗯,没有了,你先去忙活吧,支钱之事明天本少爷派人送钱过去,招人之事交给你处理了,这些不存在什么商业竞争,谁爱学就学去吧,去吧!” 送走胡籁之后,秦寿开始筹划着拍卖行的事宜,琉璃一定要实行拍卖制度,而且还是价高者得,如今琉璃制造技术落后,成品率就只有40%让秦寿感到一阵头疼之余,又想到了物以稀为贵,越是极其稀少的玩意拍卖起来越值钱。 还有限量产的脚踏车,也就是变速车,圈钱时代肯定要少量生产,高价拍卖什么的,家私也是一样,还有蒙钱的玻璃镜,制造一比李老大那面镜子小点的,黑黑钱也好,如今首当其冲就是宣传。 该死的通讯不发达,秦寿由不得不劳烦秦管家派人去办事了,一个是通知大唐八卦娱乐报社社长苏叶过来,主要登头条宣传拍卖行的事宜,另外一个是通知阎立本大画家过来,没有相机只好劳烦大画家亲自动手画静物画了。 至于拍卖行秦寿首当其冲想到了夜场,一个星期过后完工同时,又可以打响品牌效益,让那些有钱没地方花的土财主们进来感受一下,至于李老大所谓的禁宵,秦寿直接过滤了,在你禁宵前夕也是夜场关门时刻。 当然是要在等消费客人进入夜场后才关门,闭门整些vip贵宾客座先,相信肯定有不少闲着蛋疼的王公贵族半夜跑来消费,有头有脸的人物巡逻府兵也是睁眼闭眼吧?不少字天下乌鸦不是一般的黑,娱乐无极限嘛! 。, 隆重推荐 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 , 第一百章 天价琉璃 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又抛出重弹,而且还是一炸千层浪那种,秦家又整出新玩意,琉璃,琉璃是什么?通过报纸上的描述,极其诱惑人心啊!全大唐只此四件套,价高者得自由竞价什么的,深深吸引富商与商贾们目光。 拍卖场,三个字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上面还登着接受有价值的拍卖,不管是什么,只要你拿得出手的,自认有价值的,或者是古董之类,经过鉴定有价值之后,一样可以参加拍卖流程过程。 货主把货物运到拍卖地点→委托拍卖行进行挑选和分批→拍卖行编印目录并统一拍卖,参加拍卖的买主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自己货品仓库查看货物→了解商品品质→拟定自己的出价底线。 最后就是做好拍卖前的准备工作,拍卖行一般还提供各种货物的资料,进行宣传以扩大影响,而且还保证货物拍卖出去的几率,除了拍卖流程之外,甚至还登报详细介绍了拍卖会场的竞拍过程。 正式拍卖是在规定的时间和地点,按照拍卖目录规定的次序逐笔喊价成交,拍卖过程中,买主在正式拍卖的每一次叫价,都相当于一项发盘,当另一竞买者报出更高价格时,该发盘即行失效。拍卖主持人以击槌的方式代表卖主表示接受后,交易即告达成。 拍卖成交后,买主即在成交确认书上签字,拍卖行有权分别向委托人。还有买主收取一定比例的佣金,佣金拍卖行只收成交价的5%提成。加起来也就是10%的提成,看似不公平却又显得公平至极。 买主支付货款要以实物钱财,带不了那么多钱没有关系,提供上门收钱服务,而且买家还要在规定的期限内,按仓库交货条件到指定仓库提货,由于拍卖前买主可事先看货,所以秦寿想到事后的索赔现象尽量避免。 但如果货物确有瑕疵。或拍卖人、委托人不能保证其真伪的,必须事先声明,否则,拍卖人要负担保责任包赔之类,出门之前买主也要看清楚自己竞拍的货物,出了拍卖大门一切与本拍卖行无关什么的。 如此新鲜的拍卖方式吸引了不少蠢蠢欲动之人,特别是那些贫困的百姓们。看到报纸里报道的具体信息之后,翻箱倒柜地寻找着值钱的玩意去竞拍一下,醒目的头条新闻深深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一夜暴富不在是梦,不怕你没货,就怕你不敢货比货什么的,就算没人竞拍寄售的商品。秦家拍卖行认为有价值的,会以合理的价格买下来什么的,垃圾变宝物瞬间吸引了全城百姓们积极心,爆户心里谁不想? 长孙充钱此时坐在自家开设的破烂报社,比起秦寿开设的大唐八卦娱乐报社。他的报社确实显得有点破烂,桌子椅子什么的都是山寨货。粗糙不堪惨不忍睹,室内也没有怎么装修过,就算想装修不懂啊! 工人们无精打采地打着瞌睡,昨夜连夜赶制出来的报纸,只卖出寥寥几份,就算是降价到1文钱一份,百姓们也摇头叹息,浪费钱啊!开始看这错字百出的报纸,还感到新鲜好玩,看多了也厌烦不是?精神疲惫不说还费思难解。 除了开始与秦寿竞争打压免费派送之后,他的生意一直没有见涨过,基本都是亏空赔本的状态,秦寿当初派人哄抢了两次免费报纸之后,不好意思在去抢了,家里免费的厕纸已经够用了,都有点拿来当柴火烧的意思了。…, 充钱报社还真是充钱货色,传闻他一直过着小白脸的生活,他的婆娘西突厥千斤公主,娘家有钱不是?每个月卖的牛羊钱有三分之一全贡献进来,其目地就是把残渣败柳的闺女赖死长孙充钱货。 长孙充钱此时可谓是脸色变得阴沉无比,这亏空的报社当初只是一时气愤针对秦寿开设的,如今要他关闭了还真有点咽不下口恶气,最重要的还是不知道秦寿那边怎么印刷出如此毫无错字的字体。 长孙充钱此时最想要的就是秦寿那套印刷设备,贿赂试过还被羞辱赶了出来,长孙充钱自以为自己开出的百贯钱,应该可以打动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员工,那晓得人家根本瞧不起这一百贯钱。 至于吗?为了那一次性的一百贯钱,失去月薪10贯钱的高薪水?一年下来就百来贯钱了,秦寿钱多养得起这些员工,当保安的都10贯钱月钱,那些印刷工和寡妇编辑更别提了,高薪职业硬是惹人眼馋。 当这些报社员工们领到货真价实的钱之后,更是卖力拼命干活,秦寿也没有亏本什么的,甚至赚得一边偷笑,一天印刷十万份,长安城土著居民加外来商人,每天人口流量多达两百万,这十万份报纸还是沧海一滴水。 一份海量信息的八卦报纸五文钱,十万份多少钱了?而且还是一个月细水长流积累下来,秦寿还想打算扩大经营什么的,奈何周围的商铺有限,只能等新公司成立之后,扩大经营不在是梦想,至于接到客户投诉不够报纸秦寿也是没有办法。 此时的长孙充钱郁闷的想吐血地步,秦寿报社的收入他是口算也算得出来,十万份报纸一份五文钱,一天下来也就是五十万文钱,那就是一天五百贯钱啊!一个月下来就一万多贯钱的收入,抢钱也没有秦寿这么快。 主要还是秦寿报社独此一家,物以稀为贵嘛!至于长孙充钱的相当于绿叶衬托红花,或者说他连绿叶也不配,跟秦寿的报社没得比的,错字百出的报纸看多了,人也会反感不是? 贿赂不成也只有偷了,至于恐吓恐怕是白费工夫了。苏叶根本就不鸟他,按照苏叶的话说的。有本事跟秦寿恐吓去,估计长孙充钱去跟秦寿较劲什么的,也只有吐血的份,他的毒舌快语长孙充钱领教过了。 长孙充钱一手敲击着桌面,看着身边两位家仆,低头沉思一会后,慎重其事地说道:“阿福阿德,你们两个晚上拿这迷烟。迷晕他们报社的人,把那套印刷给我偷回来,知道没有?偷回来!” 两位家仆都是长孙阴人派来保护长孙充钱的,出于安全考虑什么的,以防出现上次的事故,这两位家仆都是长孙阴人培养出来的杀手,平常看不出什么。关紧时刻显示出无与伦比的能力。 入夜时分,两名黑影踏着轻快的步伐,在居民楼顶飞速奔跑,轻巧的步伐踩踏着瓦片飞速而过,跑到大唐八卦娱乐报社时候,一个黑影紧随着两名不速之客身后。两名不速之客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跟踪。 苏叶冷笑地看着两名不速之客,从腰间拔出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这把匕首还是秦寿特意为他准备的,削铁如泥的钢匕首,刺杀专用的法宝。也是刺客必不可少的杀人武器,阴森森的匕首涂满剧毒一击毙命。 两名不速之客停留在大唐八卦娱乐报社屋顶。正欲要揭开瓦片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把冷笑声:“风高月夜杀人夜,两位兄台这是要干啥呢?跑到私人民宅干些不道德的事,可是不好的喔!”…, 两名不速之客闻言身后有人说话声,顿时吓了一跳转过头,寒光乍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割破一名反应不及的不速之客,另外一名不速之客大吃一惊,这忽然冒出来人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阿德!”阿福忽然悲戚戚地惊呼一声,被苏叶割破喉咙的阿德整个人向后倒去,噗通~阿德的尸体翻滚下屋顶,直接落到街面无声无息地死去,突发如此变故这让阿福又惊又怒的,拔出一把刺客专用的匕首刺向苏叶而来。 苏叶冷笑地看着不入流的刺客拼杀水准,鄙夷地懒散四肢随意放松说道:“切!就你这垃圾水准,也敢在大爷我面前显摆?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那么想死大爷我成全你!” 苏叶慵懒地挥出手中的匕首,叮一声,阿福手中的匕首应声而断,还没有等阿福反应过来,苏叶手中的匕首妖孽地违背物理定律,反手削向阿福的脖子,寒光乍闪而过带出一丝血红的血箭。 阿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叶,此时的苏叶冷冷地看着死不瞑目倒下房顶的阿福,这些杀手虽然在他面前不够看,要是对付其他人绝对是头疼的问题,苏叶沉思片刻之后,露出一丝邪笑声。 苏叶收起自己匕首后整个人跳下屋顶,趁巡逻府兵没有巡到此处,迅速扛起两名死透的尸体物归原主,置于归还给谁还用说吗?当然是长孙充钱的充钱报社了,也只有长孙充钱这个家伙,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偷东西。 充钱报社门口旁边正好有一颗大树,站在屋顶的苏叶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放下两个尸体在别人房屋之后,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跑去,干啥呢?准备绳索呗,明天肯定有新鲜的八卦新闻卖点了! 半刻钟之后,去而复返的苏叶背着两捆麻绳倒回来,两具尸体用麻绳捆绑好上吊自尽,又拿出两张纸贴在两具尸体上面,错字百出,看报自尽,充钱关门,以死直谏!十六个字全是用他们残留的血写成。 搞定这些之后苏叶把两具尸体挂上充钱报社门口,两具尸体还真如上吊自尽一样,还嫌不够逼真的苏叶甚至顺来两张胡凳,搞定这些之后苏叶一脸阴笑地闪身溜人,估计明天有长孙充钱吐血的。 府兵巡逻完每一处地方几乎天亮了,长安城那么大又不止这里一个地方,加上禁宵一般百姓很少出门活动什么的,巡逻的府兵们只是按照惯例巡逻一遍了事,至于其他什么的碍不着事谁去管理? 次日清晨充钱报社门口马上引来围观的好事百姓,自从斗不赢秦寿的大唐八卦娱乐报社之后,充钱报社变得懒懒散散的,没有到日晒三竿就不开门。反正他们当家掌柜长孙充钱也没有心情去理会。 充钱报社的员工们打开门一瞬间马上吓了一跳,开门不吉利啊!一开门居然碰上两个咸鱼上吊自尽。通过围观的百姓议论声,可以看出这事闹得有点太过了,大理寺的办案人也跑来了。 不止大理寺办案的人来了,长孙充钱收到消息也急色匆匆赶来了,大清早收到不吉利的消息,他就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派出去的阿福阿德两名刺客完蛋了,当他赶来报社的时候。直接气得差点晕菜过去! 一名好事百姓指指点点地指着两具咸鱼,啧啧有词地摇头说道:“啧啧~兄台,你瞧瞧,终于有两位先人兄台道出心声了,错字百出,看报自尽,充钱关门。以死直谏!尼玛的~什么破报社,早该关门了!”…, 另外一名好事百姓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这不是?当初这什么破充钱报社免费赠送报纸的时候,兄弟我可是瞧都没瞧,直接用来当草纸了,不知道这充钱报社还免费赠送报纸不?家里没草纸了!” 其他好事百姓们议论纷纷地嘀咕着:“珍爱生命,远离充钱报社。瞧瞧,这两位淫兄们还真是激动过头,肯定是做错事什么的,被家里婆娘逼着看错字百出的报纸做惩罚,尼玛的~这充钱报社害人不浅啊!” 大理寺的办案人腆着大肚子。一副酒色过度的脸大声叫泱着喊道:“看什么看,散开。都散开!没什么好看的,官府办案,闲杂人等全部一律回避,要不然全部抓起来!来人,清场,都清场!” 大理寺的办案人刚吼完之后,马上引起好事百姓不屑的鄙夷声,纷纷四散地商议着说道:“切!有什么了不起,走走,咱们去拍卖会瞧瞧去,今天拍卖会场开设,也不知道寄出去的物品相中没有?” 长孙充钱阴沉着脸,看着两名惨死的家仆阿德阿福,怒不可耐地双手紧握成拳,至于大理寺的办案人的问话,长孙充钱只是一句自己看着办瘸着腿走人,这一刻长孙充钱才意识到,秦寿不止嚣张还嚣张到底,斗不过躲得过吧? 延寿坊和光德坊两大里坊,如今彻底变了个模样,两大里坊如今彩条飘舞,鞭炮声雷鸣般炸响,前来围观庆贺的大多数是有钱的商贾文人之类,他们的目地很简单,参加拍卖会的同时见识一下夜场。 大唐四人帮一身正装出席,风骚的中山装看起来格外有精神,头顶抹着一层油光华亮的油,鞭炮的红纸沾满头发丝毫未觉,他们今天要参加秦寿的两座里坊开业典礼,不仅是参加还要剪裁什么的,剪裁完毕赠送夜场vip免费消费卡啊! 剪裁完毕拍卖会场开放的时候,李老大的到来引发不小的惊讶声,看情况李老大也被琉璃四件套给吸引了,这次拍卖会所谓的公平竞争,恐怕有点不公平了,李老大一开口要的物品,谁敢争抢起价不是? 偌大的拍卖会场摆满长椅,第一排的座椅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是官员居多,第二排是富甲一方的文人,至于第三排和最后面才是商贾们的位置,等级森严的阶层注定命运的不公待遇。 如今只是拍卖会首次开幕,秦寿也不想诸多打破禁忌什么的,至于第二期第三期什么的,秦寿彻底搅浑这次序,有钱的大爷靠前坐,没钱的管你几品大官还是国公爷,后面站着吧!这里是比拼财力地方,不是比拼等级的地方。 秦寿手里拿着木锤子,瞧瞧拍卖桌子说道:“欢迎诸位赏脸大唐首次拍卖会现场,现在由秦某亲自主持拍卖会,现在每人手里都会分发到一个号码牌,每次拍卖价格自由起价,公平公正拍卖,谁出得价钱高,最后无人起价,三次击锤为证,物品就归谁!” 拍卖过程中,拍卖人宣布起拍价后及最低增幅,由竞买人竞相应价,拍卖人依次升高叫价,以最高应价者竞得,若无人应价则转为拍卖人依次降低叫价及降幅,并依次叫价,以第一位应价者竞得,但成交价不得低于保留价。 秦寿转眼瞪视着一边咧嘴嘿嘿傻笑的程妖精,出声警告着说道:“当然,如若有人恶意哄抬起价,又买不起的话,希望高抬贵手切莫捣乱,否则将列入黑名单,拍卖场今后的拍卖永不受欢迎,现在拍卖开始!首先出场的是…”…, 琉璃四件套是压轴戏码,当然要落到最后面才拍卖,现在主要是拍卖百姓们投标的物品,广告一刊登出去,还真收到不少奇离古怪的玩意,其中不少都被秦寿暗中操作,列入无价值位列,拍卖过后假惺惺当收破烂什么的。 秦寿拍完外拉垃圾级的物品之后,木锤敲着桌面说道:“现在开始拍卖琉璃四件套,两套月牙符,天宫楼宇雕刻,一帆风顺事业船,金玉如意,各位看清楚了,金碧琉璃世上独一无二,价高者得,低价一万贯钱,每次举牌一百贯钱,现在开始!” 李老大在这四件套一出现的时候,顿时双目冒出精光,每一件琉璃都是色泽分明,水晶的阴柔之气暗藏其间,既有王者之剑的霸气,又有水一般的柔和之感,堪称天地阴阳造化也不为过。 一场激烈的争夺战之中,后面的商贾们争先恐后地争夺着,由一万贯钱一直飙升到十万二十万…李老大抽搐着嘴角,开始他加到五万贯钱已经是心里极限了,五万贯钱买四件套都有些依依不舍了,如今倒是好还在飙升之中。 秦寿忍着激动的内心,一手敲着木锤喊道:“五十五万第一次,还有人加价没有?五十五万第二次,最后一次,还有人喊价没有?五十五万第三次,恭喜你,45号获得琉璃四件套,两套月牙符,天宫楼宇雕刻,一帆风顺事业船,金玉如意!” 一场拍卖会就这样就此结束,而大赚一笔的秦寿整个人内心笑抽了,这造价不过数十贯钱的琉璃,居然卖出五十五万贯钱,天价啊!拍卖拍卖,一拍把你自个也卖了,成功拍卖琉璃大价钱之后,秦寿想着下次第二期的拍卖压轴商品,琉璃是不能在出现了! , 第一章 土豪私企业 两年时间转眼晃悠过去,长安城变化最大的还是城内城外两个景点,国企业的大型钢铁厂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历程建设,终于圆满成功拔地而起,甚至蜗居里面的水泥厂也建设而起,批量生产堆满仓库的水泥。 夜场的夜猫子异军突起,经过一年时间终于打破了禁宵,销金窟每晚为秦寿盈利海量的金钱,还有那新公司的成立,苏叶的报社首占二楼扩大经营,如今的报纸足可以提供几十万份左右,大大地刺激了长安城的物资上涨。 值得一提的烟草终于销售上市,奸诈无比的秦寿采用试烟方式,成功带出城内三分之一忠实的烟民,烟草价格也开始由低廉逐步提升,由开始的1块钱民币一两,逐渐上升到如今5块钱民币一两,正式成为贵族圈内高端的黄金叶。 大唐版的民币在秦寿棉花种植首批出来之后,正式开始钱币的变革,此举动引发一片赞誉声,钱币的变革让百姓们交易方便起来,现在有钱的款爷带个几万块上街还不嫌重,充面子装气派斗富心里极大满足了富人内心。 废除旧货币制度之后,大唐民币取代了文钱制度,1文钱等于1毛钱,1文钱等于1块钱,1文钱等于1块钱,1文钱等于1块钱,最值钱的百元大钞mb成了百姓们热心追捧的对象,面露祥和的李老大实在是太可爱了不是? 钱币的推广没有受到半点阻力,全都把自家的铜钱提去交换新版的钱币。交换回来的铜钱又让李老大头疼了,好几座何一样的铜山确实够头疼的。而秦寿自告奋勇地拍胸保证,自己有办法全部解决这些事,李老大也乐得清闲把这铜山全部交给秦寿处理,据说秦寿为拉回这些铜山,拉了整整两天时间。 两大国企和私企银行春雨般冒出长安城,银行的制度让百姓们有了个盼头,也让钱多没地方花的富人安心,以钱生钱的利息极大诱惑人心。加上有李老大下旨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变故什么的,极大地安抚了民心。 有了银行必然要有存折为证的物品,早有准备的秦寿整出简陋的活字数字机,存了多少钱全用数字机编排好号码,统一印上存折本子上,为了防止有人冒充或假冒什么的。雕刻数字印刷全有防伪的图标,笔墨涂改或者数字不整齐模糊不清,全都不作数。 棉花的作用让李老大感到极其重要,杜绝棉花可以造钱作用外泄,加大棉花种植的常量,全权交由秦寿这家伙负责。家大业大的秦寿也不客气全包揽了下来,成为垄断棉花企业种植户。 李老大又成立了专门造钱的官衙,把新设的财务大臣调到秦寿免费搭建的银行,这国企的银行就建在长安城正中央,这也是方便以后改造长安而设立的。甚至那什么脚踏车管理所也陆续上线上岗。 至于李老大为啥那么放任秦寿独自做大长安的经济?其一老是剥削秦寿的劳动力和心血,又没有给工钱不好意思了。其二秦寿的每一项都围绕着商业发展,带动大唐经济何乐不为?其三都快成一家了,秦寿能跑出他手掌心控制不是? 有了这三个不成器的原因,李老大也干脆乐呵一边坐看秦寿慢慢成长,明年即将是秦寿兑现诺言时候,硫求上缴海量的粮食,至于税收的事,李老大宽宏大量可以给秦寿一个期限,现在李老大财政可谓是富得流油,全大唐境内老百姓的钱都存进一大半,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不是吗? 李老大乐呵数钱大肆编制装备大唐府兵,秦寿则是躲在闷热的书房里,陶月经历两年时间的有女初成长,如今何又长高了,手里拿着扇子勤快地在秦寿后面扇着风,王心怡则在一边统算着秦寿的家产。 至于武媚娘早已跑出去忙碌秦寿的商业,按照秦寿无耻的口头禅,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秦寿主抓工业发展与建设,武媚娘这位女强人去做商业女皇,把自己产业生意交给武媚娘去办,秦寿一百个放心。 这该死的夏季让秦寿感到极其无奈,实在是太热了,最纳闷的还是长长的头发祸害不浅,容易生闷气的同时又容易生虱子,要是一两天不洗澡,保管痒得痛不欲生的地步,秦寿也不晓得自己以前是怎么度过来的。 “小月,现在什么时辰了?”正想着事儿出神的秦寿忽然蹦跶一句问时辰的话,这让一边扇风的陶月摸不着头脑,她自己一直都在这里哪有时间算什么时辰,而且这时辰算起来还是挺头疼的。 陶月心里默算着时辰,又抬头望了眼窗外的太阳,嘀咕一声说道:“嗯,少爷,大概午时三刻已过,这天气好热啊!今年各地恐怕有不少旱灾了,少爷,你说咱们家的棉花和烟叶,会不会受到影响?” “旱灾?”秦寿听到旱灾这两个字,顿时满脸忧心忡忡的表情,旱灾意味着即将有许多的人无家可归,农田颗粒无收饿死百姓肯定不少,特别是封建时期的百姓,饿死的比比皆是,自私的官府大老爷们肯定有不少。 产粮出现问题受罪的还是百姓,秦寿虽然没有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可也见不得百姓们受疾苦,硫求那边的粮草如今还没有培育出一年三到四季的占城稻,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只一年两季产粮,存粮也足够应付突发的旱情。 让秦寿感到头痛的是,硫求那边的海盗至今还没有完全摧毁,李震确实尽了力但是碍于船只动力问题,无法追上那些职业海盗们的狡猾,狡兔三窟的地盘着实让李震感到气恼。打得憋屈啊! 硫求成了粮仓几乎每天有好几批海盗冒死进行骚扰战术,炮轰之下毅然坚持打劫的作风。马禄告急的炮弹三个月前运输被海盗截断,水鬼队啄穿运输船,害得秦寿亏本了一批炮弹,一怒之下运输加派水师护送,这一来一回也不是事,铺张浪费人力资源。 硫求相隔遥远秦寿也只能暂时放置一边,以后找个机会过去亲自指挥一下,如今还是解决要命的两件事。一个是热死人不偿命的夏季问题,还有一个是纠结无比的时间问题,如今大部分事业起步完成,有空余的人手是该琢磨一下其他了,秦寿拿起纸和笔画着新发明,一个改善大唐生活问题的发明。 “行了,小月。你去休息一下吧!”秦寿画完之后,心情有些烦躁地站起身子,没有理会一边愕然的陶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书房,脑海里确是想着那发动机什么时候完工,失败了几次让秦寿感到一阵气馁。 袁神棍他们的石油提炼已经全部完善了。甚至连废油出来的渣也被提炼成润滑脂,完成石油提炼的袁神棍又被秦寿整去研究胶的生产,无花果树现在可以产橡胶汁,比起橡胶树逊色了不少。 走出别墅的秦寿感到有种错觉,眼前自己地盘的里坊全是现代化的楼房。宿舍林立地面全是铺设水泥的地面,完全见不到木制的房屋。长工们的身份逐渐改成员工,到处可见忙碌的身影,有点身处城内城的假象。 以秦府为中心点,两边开设不同的分部,重工业和轻工业部门结合在一起,主要就是发动机研究与脚踏车的制造,化工业也就是袁神棍他们那边,主要提炼石油和橡胶之类的,高高的围墙上面还加设了废弃的玻璃,谁爬墙谁找死。 秦寿一路低头沉思着走向王铁匠那边,如今的王铁匠连自己钢铁厂的厂长身份也置之不顾,诚心研究发动机的构造和生产,把钢铁厂的事全交给段铁匠一人负责,发动机失败了十几次,让王铁匠感到老脸无关,扬言不攻克困难绝不回去。 开始是因为塑造的缸体不符合规格,摇曲轴老半天排气部位连个屁也没放,要不就是瓦片还有间歇没有做好,卡壳了,要不就是螺丝打的不够紧,还有最严重的问题,抽油不上去,简陋柴油泵最后才研制成功,通过发动机带动抽油。 最后一次还是两个月前,发动机是启动了一会,最后熄火了,其一零件质量不过关,经不起高速运转完蛋了,其二,漏油啊!没有油封这玩意,那油在启动的时候,发动机好比喷血一样,咝咝声就把油油全喷完,高温摩擦之下彻底报废。 经历十几次失败教训之后,没有胶的情况之下,只好等袁神棍他们制出胶在进行试验,如今还是先把质量这一关把握好,有些关紧的零件纯手工制作,肯定支持不住高速运转的,唯一办法就是机床冲压零件。 秦寿来到王铁匠的研究发动机车间时候,王铁匠正忙碌着身影与十几名少年掏鼓着机床,机床的动力由三辆改装过的脚踏车踩出来,冲压零件的时候拼命踩脚踏车就是了,通过机械传输动力原理冲压零件。 秦寿走到王铁匠后面,只见王铁匠手拿着铁钳器具,一边指挥着少年铁匠们冲压零件,在烧红零件时候经过重锤一样机械冲压,秦寿一手拍拍王铁匠的后背问道:“王铁匠,现在发动机研究得怎么样?有进展没有?” 王铁匠听到秦寿的声音,连忙把手中的活交给身边一名少年,转身说道:“少爷,估计也差不多了,只要袁大师他们把胶生产出来,基本会成功的,现在改由这些机床冲压,打造出来的零件稳固多了!” 秦寿闻言王铁匠的话连点着头,一脸慎重的表情说道:“嗯,如此甚好,质量要放在首位,其他什么都是虚的,王铁匠,你要记住一句话,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牢记这十字名言!” “是!”王铁匠在秦寿老气横秋的教导声之下,连声俯首称是,在秦寿摸索自己衣服兜的时候,王铁匠一脸好奇的目光等候着秦寿,他知道秦寿这番动作。肯定又是什么有什么好东西要拿出来。 王铁匠带着秦寿来到一堆散乱的零件堆里,信心十足地拍胸保证着说道:“少爷。你过来瞧瞧,这些缸体还有齿轮飞轮什么的零件,全是机床冲压出来的,质量绝对有所保障…” 秦寿一脸沉重的表情点着头说道:“嗯,王铁匠,你们加紧时间要完成这项工程,马虎不得,长安城的改建全靠这些重工业的设备。人力实在太消耗资金了,继续加油,这两片风扇叶,本少爷先拿去了,加油吧!” 秦寿说完之后,在王铁匠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提起两个发动机用来散热用的扇片闪人。这让王铁匠摸不着头脑地目送着秦寿离去,‘少爷拿走这些东西干啥呢?’王铁匠傻谔谔地想着这问题。 秦寿拿走这风扇叶肯定有用的,该死的夏季贼是闷热的要紧,秦寿实在是受不了闷热的天气,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抱着三位娇滴滴的美女睡觉。那个热啊!三具热火炉贴上来经畴夜热醒是正常事。 童雪是秦寿最为羡慕的人,这位老妖精似的怪胎,寒暑不侵硬是让人羡慕不已,可她那功法还是省省吧!跟葵花宝典一样,爷们欲练此功必先挥刀自宫。够黑的]说女子练了此功法阴阳失调,童雪就是很好证明。她没有来过月葵什么的。 秦寿拽着两扇风扇叶跑到张长工的工坊,这位木匠工坊头子如今是月薪万元民币大户,比起朝廷国公月俸相差无几,钱币改革之后,朝廷的官员俸禄也跟着物价上涨,最差的九品芝麻官也奔上五六百民币的月俸,打工打到张长工这地步算是顶隆了。 近千平方米的木匠工坊里,堆积满敖贵的毛培木料,一百多名木匠员工分批流水线地制作家私,从锯木,刨木,量木,组装,打磨,喷漆,风干等几步骤过程,全都是分批完成,每组1人分工合作进行家私制作。 张长工此时监督着手下们的工作,喷漆和雕刻这手艺,张长工也逐渐交由手下去完成,他现在只负责质量检查和打防伪标志,同时负责把家私分成两批,交由城内销售和斐家大氏族其他地方销售。 “张工头,过来,过来!”秦寿站在木匠工坊门口,懒得进去招招手示意张长工出来,两扇风扇叶丢到一边等候着张长工跑出来,里面的环境不怎么样,钉子木屑一大堆,一不小心搁到脚什么的,哭也没有眼泪。 张长工屁嗔屁嗔地跑出来,凑到秦寿身前点头哈腰地说道:“哟!原来是少爷啊!瞧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张某这有点乱,招呼不周到,还望少爷见谅,少爷,你找张某有何事?” 秦寿从身上掏出一张图纸说道:“废话,炎炎夏日的热风,嗯,张工头,本少爷找你确实有要事,帮本少爷打造两套风扇来,嗯,最好分出两三个人手,按照本少爷所画的图纸去打造,拿去瞧瞧,这里有两款动力之源的风扇设计图。” “风扇?”张长工傻谔谔地接过秦寿递来的设计图,看着上面简陋的风扇模型,张长工撇撇嘴,还以为有什么难度,无非就是做风扇的外壳,一个是落地式的老鼠动力,一个是手摇式的动力。 秦寿郑重其事地交代着说道:“轴承和扇叶找铁匠工们要去,其他没有什么,组装都由你来进行,轴承一定要镶入支架里,用铁钉和木块钉牢固,风扇今后分两种等级,豪华与普通木料不用本少爷交代了吧?风扇三天之后要投入市场销售!” 张长工闻言秦寿的话咂巴着嘴唇点点头,秦寿的意思很显然又要坑钱了,豪华不用说肯定是坑有钱人的,高端产品嘛!普通的肯定是平民化的,廉价货木料随意,秦家品牌还真有点垄断长安的市持势。 秦寿交代完之后转身走人,留下目瞪口呆的张长工,啥意思?张长工摸不着头脑地纳闷想着,秦寿此时匆匆忙跑到铜钱回收处,新招聘设立的铜作坊安居在重工业这边,五百平方米的工坊有个熔炉。 工坊周围堆满几座小山高的铜钱,经过整整一年时间熔炼,还有这么多铜钱可见这铜有多少,重朔的铜锭一块足有两立方极其占位地堆积起来,比起铜钱山起码没有那么占位置。 铜钱重朔工头是一名新加入进来钱万山,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自从秦寿整出纸币之后,他小作坊的造铜钱彻底失业,走投无路之下秦寿又招聘有塑造铜钱的工匠,钱万山只好厚着脸皮毛遂自荐,马上被秦寿看重担当起工头。 秦寿走到铜钱作坊门口,一手招呼着里面监工一样的钱万山说道:“万山,过来,本少爷现在给你个光荣任务,这可是千秋万世芳名流传的好事,便宜你了,按照上面图画所画,整出这怀表来!” 钱万山闻言一脸好奇地跑了出来,接过秦寿手中的图纸,憋眼看了会后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怀表?少爷,恕钱某愚昧,这怀表是什么意思?为何里面还有十二个数字?嗯,还有这些小零件是有什么用?”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怀表就是用来看时间用的,这大食数字是十二小时制,这二十四橫是二十四小时制,基本组成有表盘、表盖、表针、齿轮、表链等等,齿轮要小点,用铜制作最好,辛苦你了,万山,要是整出来的话,你们的月钱翻倍上涨!” 钱万山闻言一脸欣喜的表情,拱手作揖保证着说道:“是,少爷!钱某一定会尽心尽力完成的!” 秦寿一手拍拍钱万山的肩膀,提醒着他说道:“表盘、表盖、表针、齿轮、表链等等全用铜,卷弹簧用钢制皮,嗯,这个本少爷会交代铁匠工们配合你们的,好好干,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 怀表,秦寿相信怀表一出肯定风靡全大唐,时兴在左侧小口袋内装挂金壳怀表,表链系于衣扣之上。佩戴一块怀表,在一些场合小心地拿在手里,“啪”地一响,表盖打开,露出白表盘、黑表针,神态整个就是一个傲慢的绅士。 第二章 风车动力风扇 当夜秦寿在闷热的夏季天气,十分难受地煎熬度过一晚上,至于夜场那边想想还是算了吧,那边人气那么旺盛热出油也是正常的,纯属夜猫子的天堂,不适合他这正常人士去闲逛,有钱进口袋就是了。 次日清晨秦寿醒来的时候,身边美女们全都早起去忙碌了,只有秦寿这个家伙睡得最晚起床,洗刷完毕的秦寿来到书房的时候,张长工已经坐在一边恭候着秦寿,两台像模像样的落地扇放置一边。 张长工听到后面脚步声,转过头瞧见秦寿之后,点头哈腰地说道:“少爷,你起来了?这是张某连夜赶制出来的风扇,一台是老鼠动力的,一台是手摇动力的,希望少爷你喜欢,嘿嘿~连老鼠张某也准备好了!” 张长工说完之后,手里提着一个铁笼子,里面有一只巴掌大的老鼠,好家伙!少说也有一斤重吧?这张长工哪里逮来这么壮的劳动力老鼠?秦寿一脸纳闷的表情走到两台风扇后面,上下打量着木质的风扇。 秦寿走到老鼠动力风扇,这做工和手艺还真让秦寿无话可说地步,摩天轮一样的铁轮子做成楼梯形状,铁轮子旁边一侧是齿轮形状,最绝的还是铁轮子中间两侧都用上滑轮,减少了转动时的摩擦力道。 铁轮子的齿轮连接上落地扇中间,一个铁箱子一样的玩意露出带动轮牙,轮牙用一条搓成细线的布条当皮带,贯通连接风扇尾部凸轮。轻轻用手拉了一下动力,很好,没有丝毫半点阻力风扇就转动起来。 只是不知道老鼠在里面跑动力会怎么样?风力还够不够什么的,至于手摇的动力风扇,没有什么看头秦寿直接过滤了,要是有电机做动力就好了,有电机没有电还是一样瞎扯淡。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着风扇叶的方向,要正时方向转动才传输吹风的动力,反方向正好是相反。秦寿点着头说道:“嗯,确实是不错,张工头,你做得好,拿老鼠进去试验一下,看看效果如何,这见鬼的天气,还真是要人命!” 炎炎夏日确实是够要命的,秦寿此时感觉闷热得有点喘不过气似的。一手扇着风一手示意张长工速速放老鼠进去,秦寿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一边看着张长工放老鼠进入轮子铁笼里,心里琢磨着如何推广这风扇。 想来想去秦寿最后放弃了,这虐人一样的手摇式风扇,舒服了有钱人家的大老爷,辛苦了手酸的家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骂名,还是研究一下电机的构造,现在自己工业技术逐步走向5年代初,应该可以自己摸索一下电机的构造。 定子:由铁心、绕组与机座三部分组成。定子铁心是电动机磁路的一部分。它是由.5mm的硅钢片叠压而成,片与片之间是绝缘的,以减少涡流损耗,定子铁心的硅钢片的内圆冲有定子槽什么的。 转子:转子由铁心与绕组组成,转子铁心压装在转轴上,由钢片叠压而成,转子钢片冲片。转子铁心也是电动机磁路的一部分,转子铁心、气隙与定子铁心构成电动机的完整磁路。 异步电动机转子绕组多采用鼠笼式,它是在转子铁心槽里插入铜条,再将全部铜条两端焊在两个铜端环上而组成。其实大部分电动机的结构差异不大,由转子和定子构成,而两者分别可以由电磁线圈或永磁体两种,转子和定子材料必须不同。 而异步电动机正好是秦寿所缺的,这电机是风扇专用的,有电机也要有电才行,这电力又涉及到发电机,原理也是差不多,都是离不开铜还有磁铁这两类,电磁脉冲什么的,全是科技复杂的技术。 秦寿也不懂那么多,画出来慢慢研究就是了,现在商业不用自己头疼,秦寿可以空出大把时间来研究,最重要的还是研究出发电机什么的,以后发动机的启动可以改用马达,原理也是一样,少不了线圈,转子,定子之类的物品。 秦寿一边画着图纸,脑海里一边想着事,至于一边忙活着张长工,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首当其冲还是要尽快解决电机的问题,研究这东西是刻不容缓的,一时的疏忽可能导致永久性失之千里。 张长工也不嫌脏地一手伸进铁笼子里揪出大老鼠,看着黑糊糊的大老鼠露出一丝笑意,打开风扇动力输出的铁门,张长工把老鼠丢了进去后马上关紧小门,并且搞怪似的一手转动着轮子,嗞嗞声大叫的老鼠在铁笼转动时候,快速奔跑起来。 简单的机械动作传输之后,风扇嗡嗡声转动了起来,勉强还算可以的风力吹出一股微风一样的风,张长工蹲在一边好奇地看着老鼠傻不拉的奔跑,至于秦寿那边埋头忙碌的模样,张长工实在不好意思去打搅他。 半刻钟时间过去,微风一停下来后,秦寿忍不住纳闷地抬起头,看着一边瞪大眼睛的张长工好奇地问道:“张工头,怎么回事?怎么停了?快快,想热死本少爷是不是?嗯?怎么了?” 张长工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少爷,估计没戏了,这只老鼠跑晕菜过去了,少爷,这老鼠动力始终有问题,还不如用人力的摇晃实在点,这鼠力始终是有限制的,嗯?少爷,你怎么了?” 张长工说道最后面的时候,感到一阵哑口无言了,秦寿此时黑起脸极其难看,不用问肯定是承受不住失败的气闷,好好的一项发明居然如此失败了,这让秦寿感到一阵的气闷至于又感到气恼。 一路顺风顺水的秦寿何曾如此失败过?气恼不过的秦寿势要克服现在没有电机带动的困难,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电机难道就可以难倒自己?秦寿不信邪地持笔匆匆画了一张图纸。 画完之后秦寿一手甩着图纸说道:“风车动力,张工头,叫铁匠工们作出一对你以前整过的螺旋桨,一丈的长度,杆子什么的自己想办法找根长点的树头,速速去做出来,晚上要是整不出来,拿你是问,快去!” 张长工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顿时一脸冷汗的表情,好凶猛的风车动力啊!图纸很简陋也很实用,螺旋桨一样的风车变成三叶片,尾部凸出的部分化成凹槽,还是用滑轮带动动力,经过中转的双滑轮传输动力到风扇。 整个设计过程最重要的还是传送动力的带子和滑轮,风力大小撒于天气,夜晚风力也不错,要是用风车做动力源泉。还真是奇思妙想的设计,张长工领着图纸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秦寿都下了死命令,他敢不听吗? 张长工刚跑出去没多久,武媚娘手里拿着一叠资料走进来,瞧见秦寿脸色不怎么好,怪异的俏脸忍不住好奇地问:“郎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起那么大的火气?谁惹你生气了?” 秦寿在武媚娘询问声之下,一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摇头说道:“没事,头疼一些事而已,媚娘。你不是管理新公司具体事务吗?怎么这么有空跑回来了?嗯?你手里拿着什么?” 武媚娘一手拿着资料说道:“哦,这些资料全都是新公司整理出来的,里面全是郎君你的债务,郎君,现在我们的银行存款实在是太少了,有钱的富商全跑去国企的银行,我们做的存款数目基本是百姓的。账户存钱数目实在是…” 武媚娘对秦寿新式的纸币感到有些别捏,个十百千万亿如此算下去,方便是方便了,可就是感到有种怪怪的感觉u起现在的龙头企业李老大的国企银行,他们的私人银行根本入不得有钱人的眼里,没有保障的安全。 新公司建了六层之高,而且还是秦寿一而再再而三修改加盖的,一楼用来做银行,二楼用来做报社,三楼成了家私城,四楼和五楼空着,顶层才是办公用的场地,也是秦家私企业的总办公属楼。 秦寿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媚娘,树大招风这个道理你也晓得吧?皇上占大头是必然的事,我们不必去跟他抢夺客源什么的,他管理一个国家资金流动肯定消耗很大,而我们只是纯属商业性质,客源问题人多人少无所谓,我们赚的钱足够多就是了,而且银行也是用来存自己钱的幌子而已!” 秦寿如此一说武媚娘恍悟过来了,感情秦寿自立开设私人银行,不是为了招揽客人,而是存放自己的家产,要是只有李老大一家国企银行的话,说不准哪天见到自己肥油油的存款,被他黑去了也枉然。 如今秦寿有过亿的身家都整天喊穷,图的是啥?还不是怕李老大眼红,忽然冒出什么扶贫济困,爱心献助什么的跨时代想法,钱财不外露才是硬道理,免得时刻提放某些小人背后下绊子,眼红自己的家产什么的。 改革钱币之前秦寿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未雨绸缪铺设好自己未来道路,要想混得好就要提前准备,别人想下绊子也没有用,自己的官职都是虚的,贪污啥的瞧不上眼,家大业大之人会吃饱撑着? 武媚娘手捧着资料,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一般,一手从资料里找出一份信件说道:“哦,对了,郎君,这里有封信件,是吴王手下信使送来的,一同夹在这份资料上面,媚娘先算账了!” “恪弟?”秦寿一脸好奇的表情接过武媚娘递来的信件,时隔两年秦寿很少与他联络什么的,碍于自己现在特殊的身份,秦寿尽量放低身段什么的低调做人,他现在的财力也是一个很大的争议,与藩王过多联系想干啥不是? 秦寿拆开李恪寄来的信件,摊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沉重起来,默默地念着:“寿哥儿,恪弟如今可谓是有苦难言,杨氏调教失败,如今凶猛如母老虎,四处闹事打骂府里仆人…恪弟我于下月回京修养半年时期…” 杨妃的父亲杨誉居然干出了‘在屎婢’,在皇宫禁地追逐婢女这等极为失仪的事都官郎中薛仁方拘留审问后,杨誉之子竟然趁机诬陷薛仁方,一口咬定他是故意和皇亲国戚过不去。 好在晋升好男人的魏征挺身而出据理力争,薛仁方这才免于了被解职的危险,而杨愈被李老大罢了官了,这杨妃肯定是心情不爽地步,借此大吵大闹什么的,李恪被其烦的出去探工,哪晓得一失足摔伤了,李老大特此批准他回京养伤什么的。 秦寿感到一阵气闷之余又感到好笑。男子汉大丈夫有这么娇气吗?通过李恪这番言语倾诉,秦寿知晓李恪回京修养大部分是求救意思吧,摊上如此恶泼妇一样的杨妃,还真是人生之中的一大败笔。 秦寿依稀记得李恪的继室,好像是萧妃什么的,虽然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这位萧氏,就是出身兰陵的那个萧氏,但是即便李恪的这位萧妃出身再寻常至极,也要比杨妃强上太多了。起码人家温柔贤淑好生养不是? 萧妃进门后,李恪一举得了四个儿子。至少一个女儿就是最大的铁证,而且比起杨妃的父兄,整天只知道打着蜀王妃的名号胡作非为,萧妃的家人至少没有因为恶劣行径而被史官记上一笔,不给吴王抹黑就已经是最大的争光了。 古人不欺人也,由此可见娶妻当娶贤,是多么的重要一件终身大事,不然前一辈李恪作为堂堂一介吴王,怎么整天只能干出些打猎踩庄稼。和乳母的儿子赌博这些显然有失皇子身份的事呢? 所以李恪屡屡在自己的封地上犯错,也着实怨不得是他自己不争气,因为归根究底都是拜其妻杨妃及妻族的胡作非为所赐,现在自己兄弟有难,秦寿怎么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他没有想到这杨妃如此难以驯服。 出谋策划也要整走这杨妃,不能把李恪打回原形什么的。要不然还真对不起当初的誓言,有福我享,有难他当,你杀人。我帮你磨刀,你放火,我帮你浇油,你坐牢,我帮你劫狱,你泡妞,我把你验证,你死了,我为你烧香! 秦寿想着事入神,连武媚娘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晓得,甚至张长工架起风车也不晓得,直到张长工叮叮咚咚声加固的时候,秦寿才清醒过来,烧掉手中的信件,卯起自己的烟枪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张长工。 秦寿嘴里叼着没有点燃的烟枪,纳闷着没有方便缺火的工具,只能作罢放下烟枪指着张长工叫喊道:“张工头,你这是干啥呢?爬这么高不怕摔下来?叫其他人上去做可以了,你要是摔伤了,本少爷可是损失了一名生产猛将了!” 此时的张长工爬着竹梯,底下有四名员工们扶着竹梯和五米高的木墩,加设好的风车栋起别墅一米开外,张长工拿着铁锤敲击着别墅的墙壁,加固着传输动力的周转轮子,三个轮面一个分成两个地方输送动力。 张长工一边敲着铁锤,一边加固着传输动力的周转轮说道:“没事,少爷,你放心,等会就能装好,张某连同少爷的房间动力也准备好了,这风车产生的动力足够拖动好几台风扇了!” 秦寿看张长工亲力亲为的状态,知道难以劝服只好无奈地说道:“好吧,张工头,你自个小心点,该死的,没有点火设备始终是个问题,貌似袁神棍他们提炼出煤油了,是时候改善一下烟民的福利了!” 如今烟民们外出抽烟,都是用火折子,一种用很粗糙的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这时候虽然没有火苗但能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的燃烧,就象灰烬中的余火。 这玩意能保持很长时间不灭,需要点火时只要一吹就能使它复燃,不过吹是很有技巧的,需要突然、短促、有力送气量要大,才能点着火,大街小巷忽然如此吹这火折子,想干啥呢?有**份啊! 如今煤油出现了,秦寿当然不会错过制止煤油打火机了,这种古老的煤油打火机好制造,内胆材质用铁皮制做好了,整个煤油打火机由防风墙,滑轮,铆钉,凸轮,棉花,棉垫,螺丝钉,火石等部分构成。 正好现在自己也不缺这玩意,秦寿倒回自己办公桌开始画着打火机的模型,生活就像是一出戏,有时候灵感来了什么都想得出来,想出来的东西肯定是要动手做了,材料齐全之下不动手制作,始终有点说不过去。 煤油打火机一可以方便风骚人士,二可以圈钱,三卖相分等次什么的,光是这些煤油足可以卖上一笔钱,点火方便至于漏油什么的,秦寿可管不了那么,没事自己保管好别乱放就是了。 秦寿刚画完的时候,张长工已经把外面的传动动力带加固好,蜘蛛网一样的动力传送带看得秦寿一脸汗濂起来,这也搞得太复杂了吧?秦寿忍不住纳闷地挠起头,看着张长工把动力带加上快速转动的风车凸轮上面。 一接通传输动力的麻绳后,秦寿目瞪口呆地看着书房转动起来的风扇,越来越快越来越凉爽,嗡嗡声作响的风扇吹出堪比二档的风力,秦寿整个人感到一阵凉爽无比,终于摆脱闷热的天气了! “咦?小秦子,这是什么?哇~好大的风!姑奶奶我要了!”秦寿惬意地吹着凉风的时候,童雪忽然从外面跑进来,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吹到风扇的吹出来的风之后,童雪惊呼一声大叫着。 得~童雪的话一开口秦寿不得不点头,想到童雪的特殊能力,秦寿忍不住内心嘿嘿声笑了起来,好家伙,怎么忘记了这位姑奶奶的能力?空调啊!整些冰块在铁箱里吹,得,有一两个时辰的冷风足够一觉天亮了! 第三章 钢铁造船坞 次日,秦寿拿着图纸交给钱万山的时候,吩咐他开始蒴铜丝,首批制造黄铜丝含铜65%,含锌35%的黄铜丝,这些铜丝用途广泛,也是秦寿现在用得最多的,锌这些金属化学炼丹家袁神棍他们知道哪里有销路 财大气粗的秦寿一挥手示意钱万山,人手不足招够人手来,现在秦寿什么也不多,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地步,夜场每夜的日收入高达几十万民币,有钱的商贾享受的就是高档的人生消费,要不然他们赚那么多钱来干啥?. 当然夜场缺少一个很重要的环节,破!破配烟简直是经典的搭配,酒醉金迷的腐烂生活,要想打劫富贾的荷包,破是必然不可缺的,苦苦的味道加上冰镇过后,夏天喝一口爽透心头啊 要想做好破冷却筒是必不可少的,破酿造中,铜起重要作用,经常用铜作麦芽桶和发酵罐的内村,在发酵缸中,为了降温常用铜管通水冷却,还用铜管通水蒸汽在酿造破时进行加热,以及用铜管输送酒液等 钱万山看着秦寿递来的资料和图纸,咂巴着嘴唇说道:“少爷,这些铜丝也未免太小了?还分几种?这恐怕要很多人手啊而且极其消耗资金,现在钱某又整着怀表,少爷,这值得吗?”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双眼紧盯着钱万山说道:“万山,人手不够,就招,本少爷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那些铜钱别塑造完了,留一批给本少爷送去别墅下面的地窖,千年之后就是古董啊” 钱万山傻谔谔地看了秦寿一眼,他不知道什么是古董,竟然秦寿开口了他照办就是了,钱万山十分珍惜现在的工作,虽然是帮人打工,可是那工钱可是国公爷瞧见也眼红地步,特别是张长工和王铁匠这帮老功臣全是万元级大户羡煞死人 现在秦寿主抓的还是铜冶这行业,如今没有什么工程建设,首当其冲管理好铜丝的制造,不仅是制造破,还有电机的铜丝也要制作,有条件不制造浪费了,改善生活有利条件,铜是离不开的 而铜丝制造过程无非是由热轧铜棒而不退火,尺寸较小的丝可能要求中间退火毕竟是要拉制而成的丝,也是用途最多的一部分铜棒是秦寿如今加工棒材最多使用的一种,具有较好的加工性能,高导电性能优点 热轧技术能显著生产而又能降低损耗,降低成本的同时减少不必要的浪费,秦寿主要看中热轧时金属塑性高,变形抗力低,大大减少了铜丝变形的塑造过程,要是太硬的话很容易变脆,折两折就断了有什么用? 秦寿在钱万山出去办事的时候开口出声叫停他的步伐说道:“等等,万山,招好人手之后,打造五个5升装的大桶,密封形状的,上头整个进入口,底下部分边缘开个小口还有铜管,嗯,有巴掌大的口径就可以了…” 钱万山在秦寿说完之后,脑海里拼命记着秦寿的话点着头说道:“嗯,好的,少爷,打造五个5升装的大桶,密封形状的…记下了,少爷,你还有其他吩咐没有?钱某一并去办了!” 秦寿摇摇头示意钱万山去办事,破桶打造了,剩下来就是招聘酿酒的大婶们了,至于爷们不怎么适合这活,要是招到酒鬼什么的,贪杯过头误事还得了?大婶们起码毕竟细心,而且也比较放心 破以大麦芽酒花水为主要原料,经酵母发酵作用酿制而成的饱含二氧化碳的低酒精度酒麰麦如今大麦的名称,大麦如今很少人食用,大部分都是贫困户才食用,当然还有牛猪等家畜食用 破以大麦芽大米为原料,加入少量酒花,经糖化低温发酵制成,被称为“液体面包”,是一种低浓度酒精饮料,甚至还可以掏鼓出现甜啤什么的,破乙醇含量最少,故喝破不但不易醉人伤人,少量饮用反而对身体健康有益处,十分适合夜场夜猫子们推广的产品 秦寿想着事发呆的时候,秦管家气吁喘喘地跑了过来,见到秦寿的身影之后,松了口气说道:“少爷,呼~终于找到你了,少爷,你赶紧回去瞧瞧吧,皇上又来找少你了!” 秦管家气吁喘喘地当着传话人,如今秦管家都快成为秦寿秘书了,预约有事什么的都成了他的代劳,可怜的秦管家人到老年还如此奔波,确实有点不应该了,秦寿听到秦管家说李老大又找自己,忍不住纳闷起来 秦寿一手拍拍气吁喘喘的秦管家,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嗯,好吧,秦管家,有空本少爷招个传话人,辛苦你老人家了,皇上又找自己干啥呢?好事不来,坏事常来,不会是来催债的吧?” 秦管家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原本他管理秦府家仆已经够繁忙了,如今倒是好还要四处蹦跶找人,要是秦管家在负责如今几千人口的话,恐怕秦管家早已累趴了 秦寿不知道秦管家心中所想,迈着慢腾腾的步伐,李老大到来肯定没好事的,秦寿现在最怕就是李老大问起粮食的问题,硫求那边粮食是不少,可问题是要怎么运输?估计运粮草出来,马上吸引潜伏的海盗们偷袭 火炮还可以震慑他们,这些海盗也见识过火炮的威力,可问题是在憾中央的时候,哪里来的火炮威胁?船载火炮更是瞎扯淡,要是李老大的航海业发达,早就把倭寇小蚯蚓还有高丽给攻陷了 如今的航海船根本支撑不住火炮的加设,估计开一炮船翻坠海都有可能其一木船的吞食海水量不足吨位不够,其二火炮的后震力可不是开玩笑的,木质甲板绝对会承受不住断裂,其三开炮一瞬间后座力肯定会让木质的船倾斜一边 除非这个时代的船只有后世的钢铁船储水和排水功能,否则全是瞎扯淡,口径1毫米的火炮没有固定好,开炮一瞬间绝对震翻木质的船只,现在的航海科技又没有发展到8世纪的欧洲大型蒸汽船 秦寿此时也头疼怎么把粮草运输出来,派兵护送出来?那需要多少大唐的船只?何况水师还要随时镇守海面防守,全都抽调一空肯定海域空虚便宜了其余海盗趁虚而入,秦寿肯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别墅书房里,李老大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昨天掏鼓出来的落地扇,因为没有接通传输周转动力,此时的落地扇是不动滴,至于手摇式的落地扇还呆在一边,食之无味的手动力,秦寿也不好意思叫陶月去摇什么的,太折腾人了 两个风车周转动力点一个自己房间用了肯定不能拆,另外一个被童雪霸占去了她没有睡醒之前,秦寿也不好意思去拆她的,热醒童雪很头疼的事,秦寿也巴不得童雪贪睡,现在没有工程好玩的事,最好办法就是等她睡个够 李老大憋眼瞧见秦寿进来之后,马上收回自己好奇的内心,装成一副朕不好奇的表情,毛统领把李老大的行为全都瞧在眼里毛绒绒的大脸咧牙想笑又不敢笑,笑了他就完蛋 李老大在秦寿施礼的时候,干咳一声摆摆手说道:“嗯哼~行了,行了,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多礼,贤侄朕找你所谓何事,你自己应该知晓吧?是不是朕不上门你就打算拖下去?” 秦寿闻言李老大的话,就知晓他是来找茬了,装傻扮懵的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呃~这个皇上,微臣真不懂是何意?何为拖?还请皇上明言,微臣最近忙于研究事业,还要打量家族事务,有些事忘怀也实属正常…”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边的李老大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秦寿的话,坐到毛统领搬来椅子上说道:“得了,朕今日来不是与你瞎瓣的,硫求之事,贤侄应该知晓当初许下什么诺言吧?莫不成要朕亲口说出来?” 无语了,秦寿此时感到一阵的无语,自己说过的话当然记得了,貌似自己只答应四五年期限翱现在才过去两年的时间,至于如此着急就要剥削自己的粮草吗?秦寿感到一阵纳闷无比,自己也着急拉出粮草存粮,老是被一群贪婪的海盗盯着不舒服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说道:“贤侄,朕不查还不知晓,一查简直吓一跳,硫求那边的存粮都快赶上朕这边了,你那什么占城稻为何是一年两季的?春季种完夏季收,收完又种秋季收?” 李老大说完之后,龙目爆射异样的光芒,很强烈也耀眼,这让秦寿忍不住一阵内心惊呼起来,他是怎么知道的?李老大居然查得到自己的地盘?这让秦寿又是的又是心惊,保密制度不够啊 秦寿在李老大龙目注视之下,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皇上,不妨老实说,微臣也想运输粮草出来,可那贪婪的海盗虎视眈眈,微臣估计运粮船一出硫求,马上遭到海盗们的猛烈攻击,毕竟那不是平路!” “海盗?嗯…”硫求海盗之事李老大也是知晓的,这些海盗尤其头疼,大军去剿灭他们的时候,一哄而散连个影也找不到,而且他们的快船比起大唐水师的船只还要快,想追都难追上去 这是李老大头疼的事,大军撤退之后,他们又活跃起来,这出动一次大规模剿灭,耗损钱财是必不可少的,要是剿毁了海盗团伙还是值得的,最纳闷的还是出动之后什么成果也没有,这才是重点 秦寿瞧见李老大沉思的涅,心中筹划一阵后开口说道:“皇上,如今大唐的航海技术落后,是不争的事实,连普通的海盗船只也追赶不上,皇上难不成不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吗?堂堂天朝居然…” “放肆!”李老大忽然拍案而起,打断了秦寿的话一脸阴沉着脸色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秦寿站立一边等候着李老大慢慢想通,他相信李老大会想通的,落后要挨打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落后的航海技术让李老大知晓了航海的重要性,他的大唐府兵是很厉害,可是遇到海面呢?全都成了软虾了,连普通的海盗船也追不上,还谈什么剿海盗?秦寿的话犹如当头棒喝醒李老大,航呵大唐的弱点 李老大脸色变得极其阴沉无比,忽然抬起头看着一边站着的秦寿沉思片刻说道:“贤侄,朕瞧你丝毫没有担忧之色,莫不成有什么办法不成?如若有办法赶紧说出来,朕需要大量的粮食储备!” 秦寿听到李老大的话,大感惊奇起来,通过李老大乒的脸色,很显然有点力不从心的意思,在看他现在如此表情,秦寿知晓了一件事李老大估计已经知道今年灾情肯定会有的,最严重的估计是旱灾了 秦寿在李老大目视之下低头沉思片刻最后抬起头说道:“皇上,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需要皇上支持,还有时间限制等问题,好吧,微臣意思是建造钢铁船坞,生产无敌钢铁船!” “钢铁船?这铁能浮在水面吗?”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傻谔谔地问着看似有点白痴的问题,这也难怪李老大会这样,这些知识超出他所认知的界线铁放进水里浮不起来是不争的事实 秦寿在李老大惊讶的目光之中,砖家似的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凡事不可一概而论,木头一样飞不起天空,可是在微臣手下还不是一样飞了起来吗?凡事没有想不到的,只有做不到的!”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不得不承认,秦寿还真造出了奇迹想想以前他用木头造出来的肥鸡,还真载着袁神棍了,虽然只是短暂了几刻钟时间,可那也已经足够振奋人心的事了 秦寿在李老大点头的时候继续说道:“皇上,钢铁船微臣不仅可以加快速度,还可以加设火炮进去,就算是撞上海盗的船也是对方船毁人亡地步,钢铁船够大的载个十几万石粮食不是什么难题…” 秦寿也不是夸大其词什么的,钢铁船可以在底舱整个进排水口什么的,吃货多的话进水多平衡船身,而且还是用发动机驱动的话,运输船时速5节什么的也可以吧?至于装载火炮的船只估计十几节都可以,追海盗还不是大人追刚学路的小孩子一样? 就算不开炮撞也可以撞个对方船毁人亡,坚硬的钢铁船对战木船,木船哪里抵挡得卓不开炮足可以把他们一网打粳钢铁船一出现势必又要与李老大国企挂钩的,这威力巨大的钢铁船也是秦寿主打的项目,打劫邻国开发殖民地全靠它了! “哦?贤侄,这钢铁船是怎么回事?”李老大被秦寿的话给深深吸引住了,最吸引的他还是,那钢铁船够大的载个十几万石粮食不是什么难题的话,要是这钢铁船要真有如此本事,大唐航红域肯定是扩张很大 秦寿并没有直接入正题,而是岔开话题说道:“皇上,不是微臣多嘴什么,如今的大唐水师肯定有海盗的内鬼在里面,要不然也不至于每次出动,海盗都事先收到风声什么的,这是很关键的问题!” 李老大没想到秦寿居然岔开话题,沉思片刻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朕也觉得有点蹊跷在里面,可是朕的水师可是好几万之众,总不能一点怀疑就大肆调查什么吧?而且这有点寒心将士们的心!” 秦寿在李老大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转移到正题说道:“这就是微臣所的的事,皇上,这钢铁船坞肯定要微臣亲自负责,防止钢铁船的制造技术流失,让海盗学去后生产出钢铁船什么的!” 秦寿的话让李老大大点其头,这话并不是无道理,要是真让海盗们学去钢铁船技术,还真是气得吐血的地步,至于秦寿负责李老大更是没有意见,这钢铁船本来就是非他负责不可,没人会这种技术 秦寿在李老大点头之后,继续说道:“皇上,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重新组建,另外开设新的海军,慢慢废除水师的落后的管理,等剿毁大唐境内所有海盗之后,在慢慢重新编制如今的水师!”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颔首点头说道:“嗯,贤侄,你的提议不错,朕准奏了,海军?确实是有意思的名称,这钢铁船坞依贤侄所见,应该设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能完成?” 李老大最关心的还是钢铁船坞的事宜,这造船之事肯定是秦寿负责,他自己掌控手中,要是钢铁船真有秦寿所言的威力,那么将是大唐一个飞跃性质的进步,至于废除水师之事,恐怕要等秦寿钢铁船制造好后在打算了 秦寿沉思片刻说道:“皇上,这造船坞恐怕也只有找个可以通海的河道了,微臣先培养一些造船工匠,等他们熟悉了在分散杭州和泉州两带地方,估计几个月时间没有问题吧!” 李老大闻言点着头说道:“嗯,贤侄的提议不错,朕准批了,贤侄所说的海军之事,还是等钢铁船出现在实行吧,现在唯一的问题的是,尽快想办法把硫求的粮草运输出来,秋季一到,朕估计今年旱灾影响不少!” 秦寿拱手作揖着应声说道:“是!皇上,对了,瞧瞧微臣这记性,今儿天气还真是够热的,毛统领,麻烦你为皇上扇扇风了,哎哎,不是拿扇子,是哪个手摇式的风扇,摇晃后面的把手就是了!” 秦寿一直注视着毛统领,这个毛脸家伙居然在自己谈话的时候,露出面目可憎的笑容,叔可忍婶不可忍啊满肚子坏水的秦寿想着办法折磨这毛统领,正好这手摇式风扇是最好的了,毛统领一脸冷汗地看着手摇式风扇,又给秦寿阴了! 第四章 皇宫茅房改建 毛统领此时可谓是手酸无比,在秦寿厚颜无耻的诱导之下,毛统领一脸郁闷的表情,这手摇式的风扇简直是太坑爹了,力道小了没风,力道大了受累,这风扇实在是太坑爹了,凉快了李老大累惨自己。 毛统领此时在想着一个问题,这秦寿是不是故意为难自己的?要不然怎么制造出这么坑爹的玩意?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好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要是秦寿知道毛统领的想法,肯定冷笑着折磨的就是你丫的。 此时秦寿与李老大商议着有关长安的建设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有关下水道的问题,第二个就是百姓们茅房的问题,第三个就是铺水泥路的问题,第四个就是房屋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重中之重,马虎不得什么的。 李老大颔首抚须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贤侄,长安城建设问题,要把握好,千万别给朕整出什么篓子,要是真如贤侄所言,雨季闹出水漫长安的问题,朕第一个饶不了你,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就算秦寿没有整理好建设问题,如今也时常发生水漫长安的问题,只是没有那么严重而已,芙蓉池和城内小河道经常下雨天气水漫上城内,为此李老大有时候出行经常龙靴脏兮兮的,还有城内的道路也是,一到下雨天是极其要命的,满地尽是黄泥啊! 秦寿拱手作揖说道:“皇上,你放心。微臣早已准备好了,至于现在没有开工完全是在等一样东西,只要发动机研究成功,可以减轻工程人员消耗的同时,也能加快建设的步伐,同时减少不必要的铺张开支!” 发动机的研究成功,运泥挖地也可以全部机械化,埋设下水管道还有淤物什么的,也可以通过下水管道直排,要不然新建设的长安城还是夜香满街走。还得了的?污染环境不说还丢了文明城市不是? 李老大听到秦寿又谈起发动机,忍不住纳闷地说道:“发动机?嗯,这个贤侄,你的发动机整了两年多了,贤侄,到现在还没有整出来吗?那个,贤侄,这发动机真有这么厉害吗?” 李老大此时是不知道第几次听到秦寿说发动机了,心中难免对这发动机什么的感到好奇。这发动机还真有这么神奇吗?这可惜秦寿这个家伙一直保密,还扬言发动机是私企业不国企业化什么的。 秦寿在李老大半信半疑目光之中。拍胸保证着说道:“皇上,切莫小觑这发动机,它只要有油供应动力堪比上百匹马力工作,只要一人操作,完成百人甚至千人的一天工作量,长安建设和路面全靠它,以后皇上你就知道了!” 在李老大眯眼的时候,秦寿转口说道:“当然皇上有意思的话,微臣可以优惠提供。不需要人力和马力自己会跑的车子,皇上,这东西特别难制造,微臣也是失败了十几次,损失了海量的钱财…” 李老大一手制作秦寿唠唠叨叨的话,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贤侄。朕是那种贪婪的剥削者吗?还是先谈谈你怎么处理这城内的水灾问题,皇城不可在如此下去,瞧见贤侄你家里的地面,朕妒忌!” 嗤~秦寿被李老大后面的话说得差点喷了出来。这李老大也会妒忌自己?难得啊!瞧见李老大郁闷的表情,还有卯烟枪的姿势,秦寿无语了,这李老大说这话是啥意思呢?自己家的地面有什么好妒忌的? 李老大一挥手之下,毛统领手酸麻地停止摇晃动作,这摇得是够累的,毛统领一脸幽怨的目光瞄了眼秦寿,而秦寿则当什么也没有看到,李老大接过毛统领递来的火折子,正准备点烟火的时候。 叮~秦寿卖弄风骚地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煤油打火机,轻轻打了一下滑轮摩擦火石,打火机冒出火苗让李老大一副见鬼的表情,手里拿着烟枪良久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玩意? 秦寿厚颜无耻地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皇上,这是微臣昨日连夜赶制出来的,烟民必备产品,煤油打火机,方便实用,高贵大方,皇上,你可是首个拥有者喔!衬托你非凡的身份,纯金打造…” 李老大把手中的火折子交还给毛统领,相比起秦寿手中**的纯金打火机,这火折子简直就是丢脸啊!秦寿在李老大接过打火机的时候,把打火机盖子盖回去,一边教导着李老大如何使用这打火机。 李老大大感好玩地打了几次火之后,最后点着自己烟枪的火后,不动声色地没收了秦寿的打火机,抽着淳淳的旱烟说道:“嗯,贤侄,你这玩意,要得,呵呵~嗯,不错,不错,朕十分满意,别岔开话题,城内的水灾问题,你是打算怎么处理?” 秦寿拿出规划好的图纸交给李老大说道:“皇上,你瞧,这是微臣勾画好的城内排污系统,还有河道加固的河坝,同时设立河道公园什么的,这些工程极其耗钱,微臣可以先期投资资金进去开放,建好之后微臣有权收取建设的费用,也就是卖房子的一半价钱!” 秦寿坐在一边等待着李老大的答复,这是很划算的交易,不用李老大出一分钱,自己掏钱建设,改建后的房屋除了本地居民不收取费用,其余欲要买房子的住户,必须掏钱买房子,买房子的钱自己分一半进口袋也不过份。 大唐国有土地使用权的出让,秦寿自己编制了一系列的文规,房地产的开发和再开发,如征用土地、拆迁安置、委托规划设计、组织开发建设、对如今旧城区土地的再开发等等,全部都一一戳写出来,其目地就是要做房地产商领头人。 房地产的调控和管理。如今大唐根本没有这个概念,秦寿打着建立房地产的资金市场、技术市场、劳务市场、信息市场,制定合理的房地产价格,建立和健全房地产法规,以实现如今长安城房地产市场的暗中调控,也就是独家投资垄断的意思。 说到这个房产,主要包括住房房产和营业性房产,长安城今后发展规模壮大之后,主要的土地和商用房肯定很抢手的,自己先投资开发。当然是独资了,吞下整个长安城的居民里坊地盘,改建成楼层式居民房。 如今秦寿有私家银行资金充足的很,玩这手没有竞争者的商业战术得心应手,最重要的还是以后这些居住权,全由自己掌控的,赚什么钱最暴利?当属地产这一类了,无论任何朝代什么的,京城地盘是永远居高不下的。 改建成居民式民房之后。一块地皮翻十几倍甚至上百倍的价格,就拿一块一千平方的地来计算。普通家庭一家三五口人,住个百来方足够了,这一加盖五六层的居民楼,一千平方一层就算它安居九户,五六层起码可以居住几十户人,数钱数到手软地步。 秦寿打着市场等级划分,自己垄断的市场用地建设,由自己投资的土地开发公司,对土地进行综合开发、经营所开发出来的长安城归属权。设立房产证什么的,还套用百年拥有的居住权,百年之后想在住?继续交钱吧! 当然这些是针对百姓居民的,那些大官们的地盘,秦寿没有去打他们的主意,相信他们也不乐意,但是他们府衙想要改建。自己掏钱,不掏钱秦寿也懒得去倒贴钱,自己没有愚蠢到那个地步。 李老大一手拿着烟枪,一手拿在秦寿的规划长安建设。整个过程最吸引他的还是不用他出钱,秦寿自己出资改建长安城确实让他感到一阵纳闷,当看到房产证什么的出台之后,李老大一脸沉思地想着事儿。 秦寿很显然只规划居民有钱的房屋,至于那些大臣们的房屋,全是由他们掏钱建不建由他们自己决定,而且价钱还不菲,最纳闷的还是那不出钱懒得去管的地步,这让李老大摸不着头脑了。 李老大合上秦寿递来的计划书,沉吟片刻说道:“贤侄,你这计划书朕已经看完了,大致意思朕也了解了,只是这些大臣们的房子,朕有点不解了,为何你只建设百姓的房子,不出资建设这些大臣的房子呢?” 秦寿拱手说道:“皇上,不妨老实跟你说吧,微臣是商人,商人利益看中的是投资的回报,这些百姓的房屋,微臣是先倒贴钱投资,后期收取贩售的房屋一半价钱回笼资本,而且这些房屋的房产是有期限的,百年为期限…” 李老大抽着旱烟连连点着头,他也知道商人的利益是什么,无利不起早是人的本性,加上长安城改造工程肯定是费用吓死人,要是自己投资的话,肯定有些吃不消的,秦寿肯投资开发已经是不错了。 至于秦寿建设好后收取一套房子一半佣金,李老大也是没有意见,总不能让别人亏本吧?圣人也要吃饭的不是?他还只是收取一半的回笼资金,至于有没有赚钱李老大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只要秦寿能解决城内的居淄好。 秦寿看着一边低头沉思的李老大,继续说道:“再有,皇上你想想看,要是微臣倒贴钱全都改建大臣们的房屋,不用十家微臣可以破产去要饭了,那豪华的别墅卖贵了估计大臣也不乐意…所以微臣还是由他们自己决定吧,价格罗列出来由他们自己选择…” 对于此事李老大一副释然的表情,要是真按照秦寿所言,估计那些大臣们还真有点不乐意的意思,为此李老大也默认了秦寿的话,改不改建房子什么的,由那些大臣们自己决定,别眼红百姓住的比他们好就是了。 李老大想了一会后,说出自己不解的问题:“嗯,那些大臣的房屋问题,由他们自己决定吧,朕有一点不解的是,这房子都建这么高的地方,百姓们生活的水源和卫生问题,你怎么解决?” 秦寿拿起长安城的建设图,一手指着黑线画成蜘蛛网一样的路线说道:“皇上。这正是微臣想要说的问题,皇上你看,这是微臣在城外成立化粪池回收厂,微臣在建设城内地面的时候,挖地面安放排污水泥管,一直沿通城外设立的大型化粪池回收厂…” 李老大差点拍案叫绝起来,他没有想到秦寿连这点也想到了,如此一来也减少夜香满街走的尴尬局面,严重污染长安城内空气,家家户户的夜香每到一段时间内。肯定会熏得大半城臭气冲天的,夜香一上路闲人避让是一大景点啊! 最重要的还是秦寿以自己别墅卫生间为参考,把百姓居住地全建成这般的卫生间, 秦寿在李老大夸奖声之下,继续说道:“当然,这化粪池厂微臣也是要收费的,每家每户每个月定期收取十块钱民币,这可是比他们每个月出五十多民币优惠多了,微臣那边也要人工清理吧?” 此时秦寿要跟李老大打打预防针什么的。以免到时候埋怨自己乱收费什么的,就算以后有人有意见什么的。也没有怨言什么的,不交钱自己高价请夜香工干活去,本少爷还懒得去跟你墨迹。 李老大理解这些商人的性质,无利不起早是不变的定律,李老大低头沉思着说道:“嗯,贤侄,这个朕理解,这卫生问题是解决了,可这水源总要想办法解决吧?贤侄。这可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秦寿在李老大提问之下,一脸神秘地笑了笑说道:“皇上,你放心,这事微臣自会解决,还是那句话,发动机研究成功之后,一切都不在是问题。现在请恕微臣卖关子不能说,等以后皇上你便知晓!” 提供水源最好的办法就是自来水了,通过水泵直接将水压上高楼,或将水输上水塔。由于水塔高于楼,利用u形管原理,使得水从每家的水管流出,自来水最复杂的地方还是水泵的问题,要压力! 水泵主要是将水由低处抽提至高处的机电设备,而这机电设备离不开发动机动力,自来水产生压力主要分为水泵和动力机,通常为电动机和柴油机,当然还有密封作用的胶了,这一切等袁神棍那边就位就基本没有问题了。 铁管自己可以生产,水泵可以自己研究,发动机动力源泉即将完工,密封胶研究之中,所有需要的设备都基本差不多就位了,还有什么能难倒自己的?而且自来水还能圈钱,水资源如今可谓是清澈无比,无需消毒什么的。 李老大颔首点头沉默片刻,忽然站起身子说道:“嗯,好吧,贤侄,朕可是有要事委托你了,朕的皇宫茅房问题,麻烦贤侄帮忙设计一下,朕等你的好消息,这风扇朕带回去了!毛统领,抬走!” 李老大说完之后,没有理会一边目瞪口呆的秦寿,大摇大摆地走出秦寿的书房,而毛统领则扛起手摇式风扇闪人,这行为跟程妖精的土匪打秋风没有区别!秦寿至今没有从李老大的话之中清醒过来。 他没有想到李老大居然要自己帮他皇宫建设厕所,当然秦寿也不会傻不啦叽拉一票人去改建,正牌工部能人那么多,画几张图纸给他们慢慢弄就是了,至于怎么处理淤物,那不是秦寿的事了。 好吧,秦寿颇感头痛地开始策划皇宫独一无二的公厕,当然所谓的公厕肯定是要分太监与宫女的了,全是统一的蹲式排污沟,谁叫这些太监们没有那玩意呢?整个公厕全部统一全部用豆腐块模式。 当然,公厕顶头也要设立太阳能一样的储水罐,每个豆腐块一样的卫生间竖下铁管,用力放水冲洗用的,总不能跟以前的茅房一样,拉完就闪人吧?臭气熏天不说,还污染空气的。 秦寿此时也理解李老大郁闷的心情,皇宫的茅房确实是要改造一下,要不然现在夏季太阳一晒,阿米豆腐的,臭死人了!最可怕的还是滋生苍蝇蚊虫多,这害虫一多了,肯定疾病也多了起来,不讲究卫生不是? 公厕好设计,李老大的专用茅房有点麻烦了,独立帝王式茅房,怎么也要显得**一点,要不然衬托不起李老大的身份,一个心情不爽时候给双小鞋穿的话,那可是哭也没有眼泪的。 怎么算是帝王式的茅房呢?秦寿感到有点头疼了,这要命的茅房还真难想,遮丑门肯定要名贵的木门,至于其头更是要高档的,地面肯定要镶瓷砖的,那点小地方十几块瓷砖足够应付了! 秦寿一手敲击着自己脑袋,颇感头疼地自言自语说道:“头疼啊!这皇上还真是会出难题,算了,随便画张图纸,让那些工部工匠们自己头疼去,本少爷一分钟十几万的收入,那有闲情去伤脑?” 不负责的秦寿随意画了设计图之后,换来一名家仆把设计图吩咐送去大唐工部,当然不是自己的工部研究院,吩咐完之后秦寿马上跑出去,现在又有得忙时候了,化粪池回收厂要建设,水泥和钢筋两样都是缺不得。 秦寿整化粪池回收厂是有用的,一是提高城内的卫生条件,二是可以产生能源效应,三是可以用来种植增加肥料,烟草和棉花还有果树这些都需要肥料,以后种植其他什么的也要用到这些肥料。 除了准备人生挖化粪池回收厂外,还有破生产的工人,这些工人召集员工女眷帮忙打下手就是了,至于府内的婢女全部秦寿抽调去没事烘烤烟丝赚外快,总不能让她们眼红吧? 船坞人手秦寿也要准备一批百人队伍,最少要三四百人左右,现在只是建造小船试试手,以后熟悉了就是吨位级的,而且秦寿还有自己的打算,这些造船的技术人才以后要转移的,还有准备就绪的肥鸡建造队伍也要开始筹划。 第五章 怀表的诞生 次日,在李老大圣旨颁发之下,秦寿又多了一项官职,造船司,很扯淡的一个官职,没权没月俸打免费工,秦寿对李老大剥削似的压迫,早已习惯和麻木了,摊上这破官秦寿也是为自己伟大事业做奠基石。 李老大的圣旨里不言而喻,等你钢铁船出现再转正,成立海军什么的,由秦寿亲自训练什么的,航海的旗语李老大不晓得,秦寿也是不晓得,办法人想出来的不是?把手势简便化就是了,把具体含义写下来慢慢领会就是了。 第一次有转正实权机会,秦寿可谓是小心肝扑通跳个不停,海军肯定要配备望远镜的,没有无线电什么的,联络起来肯定很麻烦,望远镜此时正好发挥作用,可以观察自己队伍的船只位置,还可以观察海面的情况。 钢铁船如今暂时只能研究小型动力的,当然还有自己私用的渔民船,江河打捞渔业是不能错过的,秦寿搜肠刮肚地想着钢铁船的设计,招聘人手之事现在不用自己亲力亲为了,交给武媚娘帮忙去招聘就可以了。 钢铁船的船舶结构,随着船舶类型的不同而不同,对于钢结构船舶来说,全船结构分为主船体和上层建筑两部分,主船体是由船舶外板和连续的上甲板,包围起来的水密空心结构,主船体部分有船首部、中部、尾部组成,每一部分都是由船底、舷侧、上甲板形成水密的空心结构。 在主船体空心结构内部又用水平的与垂直的隔壁分隔成许多舱室。其中,首尾贯通的水平隔壁称下甲板。垂直的隔壁称为舱壁〔装在船宽方向的舱壁称为横舱壁,安装在船长方向的舱壁称为纵舱壁。为了加强船体首尾端结构,在首尾端设置有首尾柱。 船体表面结构简单多了,上层建筑是指上甲板以上的各种围壁建筑物,上层建筑部分有首楼、桥楼、尾楼、甲板室及各种围壁建筑,军用舰船肯定要设立炮塔,民用渔船肯定要设立捕鱼作业用的网,运输用的船肯定要中间部位中空变成货运船。 船体表面简单,剩下来就是重点的船壳,又称船壳板船的外壳。它包括船侧板和船底板,船体的几何形状是由船壳板的形状决定的,航海时候船体要承受海水的纵向弯曲力、水压力、波浪冲击力等,各种外力首先作用在船壳板上。 秦寿一边画着图纸,一边回忆着自己所见过的船只,圆弧的船头破浪的船头,每一种船头都有其功用,圆弧的船头基本用于货运多,囤货用的船装载货物极多。破浪型的船头大部分用于冲锋舟和军舰,讲究快速与反应。 船体的表面易解决。重点的还是船体骨架,相当于一个人骨骼一样,是支撑整艘船的必备品,骨架是由龙骨、旁龙骨、肋骨、龙筋、舭龙骨、船首柱和船尾柱构成,它们共同组成了船舶骨架。 其中龙骨是在船体的基底,也是最重要的船只一个支撑点,中央连接船首柱和船尾柱的一个纵向构件,它主要承受船体的纵向弯曲力矩,还有海水压力什么的。汪洋大海龙骨开不得玩笑。 有了龙骨主骨骼架,剩下就是旁龙骨,旁龙骨是在龙骨两侧的纵向构件,它承受部分纵向弯曲力矩,并且提高船体承受外力的强度,肋骨是船体内的横向构件,它承受横向水压力。持船体的几何形状。 剩下来就是龙筋,龙筋同样是船体两侧的纵向构件,它和肋骨一起形成网状结构,以便固定船侧板。并能增大船体的结构强度,同时也是承受火炮强大后震力的一部分,其重要性也是重中之重,比起木制船体稳固多了。 舭龙骨,它是装在船侧和船底交界的一种纵向构件,它能减弱钢铁船在波浪中,和航行时的摇摆现象,缺少了它整个钢铁船摇摆不定的,要是遇到大风浪季节,不晕船的人也要晕菜了不是? 船首柱和船尾柱分别安装在船体的首端和尾部,下面龙骨连接,它们能增强船体承受波浪冲击力和水压力,还能承受纵向碰撞和螺旋桨工作时的震动,螺旋桨肯定要整出左右两个,要不然动力不足够。 每一道工序都是要经过密封处理,焊机首当其冲要想办法整出来,有了焊机肯定要用到电什么的,除了焊机还要有胶做密封,这胶永远都是秦寿用得最多的一部分,袁神棍他们现在研究有眉目了,钢铁船和其他工业指日可待。 秦寿有些抓狂地挠着头发,橡胶首先成了秦寿头疼的问题,烦躁的秦寿骂骂咧咧地自怨自艾说道:“该死的胶,本少爷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它的用处那么大呢?现在需要用到它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么的重要!” 最后就是钢铁船的动力装置,提供钢铁船推进动力的主机,船提供电力和照明的发电机组,以及其他各种辅机和设备,柴油机是所有钢铁船的心脏,由它直接或减速后驱动,装在尾部的螺旋桨来推动钢铁船的前进。 秦寿草草画完最后部分之后,把图纸收藏起来,现在不是头疼这事的时候,等招来造船工之后,在慢慢伤脑筋去思考这些问题,如今发动机橡胶还没有到位慢慢来,还是先想着敛财的产品了。 破是不可缺少的,钟表也是其中之一,先把这两样搞定大肆敛财先,长安的建设肯定要用到不少钱,虽然现在资金勉强足够改建,可是以后要是还有其他研究什么的,把钱耗光了肯定是很严重的问题。 秦寿怀着满心忧虑的心情,漫步走出书房,破与钟表是必不可少的发展项目,破也可以用来做菜。破鸭是最出名的,钟表是改善现在看时间的不方便,有了钟表可以方便知晓时辰。 沿着府内平整的道路,秦寿一路走到钱万山的冶铜工坊,忙碌的生活让秦寿感到一阵充实感,看来自己还真是天生劳碌的命,以秦寿现在的财产和地位,秦寿基本可以混吃等死了,不用在去麻烦东奔西波。 可是秦寿现在内心不满足了,一系列的研究成功让他动力十足。不为别的,就为那广阔的世界还有数不尽的资源,伟大梦想现在才启航,怎么可以半途而废?辣椒西红柿土豆等等还没有找到。 最重要的还是没有奴化倭寇和高丽,两个猥琐的小国要用邪恶思想调教调教,免得千年之后又是嚣张地蹦跶叫屑,有资本有实力就要入侵,落后就要挨打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主要还是看不顺眼这些小国后世的嘴脸。 秦寿走到冶铜的工坊时候。钱万山一脸惊讶的表情说道:“咦?少爷,你怎么来了?正好。少爷你过来瞧瞧,这齿轮怎么样?钱某好不容易找到王铁匠调用一名小工匠帮忙教导!” 钱万山手里拿着一个小齿轮递给秦寿,泛黄的小齿轮全是用模具塑造出来的,现在工匠全部都学会用了模具生产,毕竟这些小零件不是纯手工可以制作出来的,齿纹不对应不上也是白搭。 秦寿拿着钱万山交给自己的小齿轮,看了一会点头说道:“嗯,万山,其他的零件呢?还有外壳打造好没有?打造好之后拿一下样品给林鉴打造一些。分三种款式,普通与豪华还有尊贵,普通的就用铁皮制作,百姓也要用的不是?” 任何商品秦寿也不忘分等次品级,就好比现在的家私,秦寿连百姓这一段也侵蚀,至于死对头的长孙充钱。秦寿直接过滤了,那个家伙仿制了两年现在摆上台面,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做百姓阶层的家私。 赶尽杀绝的秦寿连百姓这段空虚的行业也侵蚀,物廉价美的普通家私赢得了百姓们的赞誉声。长孙充钱打着降价一半的价格也没用,秦寿还是跩跩地原价不跟脑残者玩,反正他的品牌深得民心,只升不降的价格让长孙充钱吐血都有份。 钱万山带领着秦寿进入热气熏人的冶铜工坊,拿着一个装满零件的筛箩说道:“少爷,全在这儿呢,钱某按照少爷你的吩咐,把人手分出一半来制作钟表,其余新招进来的员工们,全都以老带新实习打造少爷需要的大桶!” 秦寿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一手翻开筛萝里的零件,柄头、柄轴、立轮、离合轮、离合杆、离合杆簧、拉档、压簧、拨针轮、跨轮、时轮、分轮、大钢轮、小钢轮、棘爪、棘爪簧等小零件,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新招收的五十多名冶铜工在十几名老手带领下,制作着纯铜的大桶,铁朔的中空模具差不多有两米高一米宽,烧成通红的铜水一瓢一瓢地倒进模具里,模具成密封形状两边都是用两块铁皮缝合起来的。 缝合部分封口全用拇指宽的铁皮条固定,倒铜水的时候渗流一些出来浪费是不可避免的,铲起来重溶过一样可以用,等模具里面的铜水冷却之后,就是敲开模具露出完美的全密封铜桶了。 周边塑造时候产生的裂缝凹凸,用铁锉慢慢锉平就是了,铜桶开洞也是一门技术活,手动的麻花钻,一台类似放大十几倍的手电钻,脚下有四个轮子带动活动,一台固定式脚踏车踩踏传输动力,链子带动麻花钻齿轮产生电钻一样的功能。 至于钻嘴需要用到多大,全看材料作用和用途了,虽然这原始动力没有马达带动的转速,铁柱都能磨成针了,何况还是麻花钻不是?用脚力的就当是运动锻炼身子吧,反正踩脚踏动力的家伙是最累一个。 台式砂轮机秦寿也整出来了,全是用脚踏的动力,两面砂轮片可以同时两边打磨,砂轮片中间是固定的齿轮,脚踏车的链子一直沿着齿轮,踩踏的时候两个砂轮片就快速转动起来,打磨也不用烦恼忧愁了,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不是吗? 至于另外十几号冶铜工开始着手制作黄铜丝,热轧加上拉丝虎钳模具。拉出一条条牙签大的黄铜丝,冶铜工手戴着厚布镶金属底片手套,拉通红的黄铜丝时候,避免了灼伤手的意外。 三名冶铜工按照铜与锌的比列丢进大铁锅熔炼里锻炼,两名冶铜工背后悬挂着安全带一样的绳索,屋顶悬挂着滑轮吊着绳索,滑轮后侧两名员工手拉着绳索,防止两名冶铜工失足或者受不了热气熏陶晕眩掉进大铁锅什么的。 秦寿看着两名类似高空作业的冶铜工,沉默片刻后说道:“嗯,万山。生产的时候注意安全,特别是站在熔炉工作的两名员工,每隔半个时辰交换一下岗位,散热问题本少爷尽快叫张工头帮忙在这里装上!” 风车动力系统,现在是秦寿唯一想到的风扇动力来源,没有电的情况之下,也只好倚靠大自然的风力产生动力,工坊全部要装上这些免费的风力系统,要不然长期热气熏陶铁人也经不住热气煎熬。 钱万山听到秦寿的话。感激涕零地点着头说道:“谢少爷体谅,少爷。这些钟表怎么组装?零件是打造出来了,问题是没人会组装这些东西,上面的图纸看得有点眼花缭乱的…” 秦寿一手抹着脸角大汗淋漓的汗水,招招手说道:“嗯,这确实本少爷的疏忽,万山,你跟本少爷出来,这里实在是太热了,现在本少爷教导你怎么组装这些零件。以后专门找五名组装工组装可以了!” 销售这个问题秦寿早已想好了,钟表属于精品的日用品,当然是交给林鉴这个家族的金饰店铺销售了,现在地盘有了秦寿打算吧林鉴整去新公司空出的四楼,三千平方的超级金饰店面,加上装修足够吸引人的了。 原本秦寿是打算做超市的,可是想想之后还是作罢。如今农副业才起步没有多久,加工业还没有成熟,等加工业成熟了,在找个地方慢慢发展超市就是了。不可能偌大的地方只卖几样东西吧?有点浪费了。 五楼的楼层秦寿只能暂时空置着,还没有到用它的时候,只要发动机研究成功,地产商大王名头就落到秦寿头上了,全长安城那么大占个三分之一的地盘肯定没有问题的,房产权全部掌控自己手中,卖出房子的钱上缴一半李老大,自己赚一半就是了,蛋糕肯定要分配好的,要不然帝国头头李老大会眼红滴! 钱万山站在一边手捧着装满零件的筛萝,秦寿没有发话之前他还是捧着,秦寿想事情他可不敢去打扰,如今秦寿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他的拼搏与脑门想出来的,秦寿的发家路程也被不少有心人关注揣摩学习。 秦寿想完事情之后,一手示意钱万山说道:“好了,万山,放下,放下,捧着不累是不是?现在我们开始吧,用心记好了,以后靠你栽培组装工人了,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消耗在这里!” 秦寿一分钟时间收入十几万的,家大业大哪有那么多时间消耗,忙碌完这里的秦寿还要着手准备肥鸡的人员,铝材秦寿不懂只好动用钢了,虽然重了不少,反正是两翼双螺旋桨的,配上柴油动力应该可以飞起来。 秦寿拿起怀表的小零件和外壳,当着钱万山的眼前组装着说道:“这些钟表主要由这些由二轮中心轮、三轮过轮、四轮秒轮和擒纵轮齿轴组成,时间的准确与否,全看这齿轮的间歇与工作的速度…” 钱万山点着头听着秦寿的教导,虚心地听着所谓的原动系,储存和传递工作能量的机构,通常由条盒轮、条盒盖、条轴、发条和发条外钩组成,发条在自由状态时是一个螺旋形或s形的弹簧,它的内端有一个小孔,套在条轴的钩上,它的外端通过发条外钩,钩在条盒轮的内壁上。 而上条时,通过上条拨针系使条轴旋转,将发条卷紧在条轴上,发条的弹性作用使条盒轮转动,从而驱动传动系,整个过程看似简单又充满复杂的原理,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机械原理。 机械钟表利用发条作为动力的原动系,经过一组齿轮组成的传动系来推动擒纵调速器工作,再由擒纵调速器反过来控制传动系的转速,传动系在推动擒纵调速器的同时还带动指针机构,传动系的转速受控于擒纵调速器,所以指针能按一定的规律在表盘上指示时刻,上条拨针系是上紧发条或拨动指针的机件。 钱万山懵懵懂懂地点着头,在秦寿翻找零件的时候,一边自己动手试着组装一个,听了教导之后,钱万山开始尝试着自己组装一个看看,不懂就问秦寿,而秦寿则一边不耐其烦地教导着钱万山。 秦寿把自己手里的怀表组装好之后,盖上盖子说道:“装好这些之后就是装小螺丝封盖了,一来可以防止那些手脚多的人乱动,二来也可以防止零件掉落出来,封盖之前里面一定要装些油进去,也不需要太多,防止齿轮卡壳和起到润滑作用,明白了没有?” 钱万山一脸受教的表情,恍然大悟地连连点着头,内心情不自禁地佩服着说道:“明白了,少爷,没想到这小小的怀表居然那么复杂,嗯,少爷,那钟表的零件,也是用这种零件吗?” “……”这怀表还算小吗?秦寿无语地看着放大两倍有余的怀表,差不多有巴掌了,这都快成闹钟了,秦寿扭上发链的时候,滴滴…怀表的秒针机械化地运转起来,蛋疼的四不像的秒表,挂脖子都可以了! 秦寿把大号的怀表装进口袋说道:“嗯,不错,大笨钟用木箱制作可以了,木箱找张工头那边加一项目做箱子就是了,大笨钟的零件也要变大,好了,你自己慢慢研究,本少爷还有事要去忙,做好的怀表送去本少爷书房,人手以后由你教导,你慢慢忙活!” 秦寿说完之后在钱万山愕然的表情中转身离去,机械怀表出来了,以后在也不用为时间烦恼了,唯一缺点就是隔三差五要发链一次,要不然这玩意不走,总好过纳闷的算时辰不是? 第六章 大唐肥鸡场 秦寿推着自己拉风的变速山地自行车,出现街道引起不少注目礼,黄金锻造的车头充满诱惑的吸引力,纯钢制的三角车身架轻便了不少,四个轮盘的变速档位羡慕不少人,想快速的变速到最大的轮盘,一阵风式的就消失不见。 车头前端部分采用双弹簧避震系统,座包底下都是的支撑杆还是采用弹簧避震,遇到颠簸的道路整个人上下摇晃,贼爽的!秦寿的非卖品变速山地自行车一出现,顿时引起街道路人不少轰动声。 全大唐只此一辆啊!如今长安城街道到处可见脚踏车的身影,当然这脚踏车全都是挂了牌子的,不挂牌子全都当黑车处理,李老大以身作则挂了个1的牌,大唐天子肯定要占个龙头宝座不是? 秦寿也不知道李老大是贪好玩还是咋滴?他的三轮龙撵谁敢偷不是?活腻了人才去打那夸张的三轮龙撵注意,估计丢到大街几天几夜也没人去碰,李老大的龙撵好比烫手的山笋,碰之找死! 最牛叉的还是程妖精的贰佰伍号车牌,果然是够贰佰伍的,一眼就相中这个牛叉的号码,每次程妖精脚踏车一上街,总是引起百姓们的背后议论嬉笑声,贰佰伍早已被秦寿通过大唐八卦娱乐报社神话了,反正就是很不好的形容词! 秦寿的变速山地自行车根本没有挂牌,没有必要的同时打着特权车旗杆,招摇撞市极其引人注意。秦寿现在秉着做人要高调的思想,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骑自己的自行车由别人议论去。 至于秦寿的变速山地自行车,为什么不叫脚踏车,肯定要表现特殊点,其他的脚踏车全部都是统一称呼,自己的变速山地自行车就这个称号,变速的山地车秦寿总共才生产不到十辆,还是大部分都给熟人的。 哐当~秦寿到达拐弯地方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窜了出来。一脚踩踏在秦寿的自行车前轮,反应不及的秦寿差点摔一跤,看清楚冒失的人之后,秦寿顿时无语了,原本准备骂人的台词全都吞进肚子里。 紫萱,眼前冒失的人居然是紫萱,此时的她还是原来的装扮,银白色的纱衣随风轻轻的飘动,一跟丝带系在纤细腰间。上面没有装饰,显得优雅飘渺。似乎在泛着淡淡的银光,乌丝秀发如同瀑布,微风吹来发丝随风轻扬,翩然若仙子般明艳动人。 紫萱在秦寿望向自己的时候,轻撩秀发淡淡地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是不是?姓秦的小屁孩,急匆匆的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啊?载姐姐我一程怎么样?嗯?怎么不乐意是吗?” 秦寿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紫萱,他不知道紫萱这话是什么意思?看她动作和说话的语气,很显然是有点言不由衷嫌疑在里面,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这是秦寿想不明白的地方。 秦寿单脚撑地。一手摸着下巴,出言调唆着紫萱说道:“嗯,紫萱小夫人,要是你真心实意的话,或许相公我还乐意求之不得,怎么?小夫人,想念本少爷也不用这么猴急吧?还没过门呢!” 紫萱闻言秦寿的话。气恼地抬脚欲要踹秦寿的自行车时候,秦寿马上阻止着说道:“哎哎!淑女动口不动手,要是本少爷哪里损失一根毫毛,马上带姑奶奶揪你出来打屁股。有本事你动一下看看!这车子也是姑奶奶的座驾!” 紫萱闻言傻谔谔地定在哪里,她没有想到这脚踏车居然还有童雪的份,想起一年前找茬痛揍秦寿的事,紫萱顿时俏脸变得火辣通红,当初只是心情不爽出门逮到秦寿痛揍了一顿,哪晓得秦寿带着童雪来报复,想到那羞耻的打屁股惩罚,紫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很丢脸啊! 秦寿瞧见紫萱害怕的模样,简直爱煞万能克星专家童雪,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乖了,好好呆在家里等着本少爷勉为其难娶你过门,最好变淑女点,要不然有你好受的,有事,不跟你扯淡,让位!” 说完之后也不管紫萱想要干什么,一蹬脚整个人踩着山地自行车离开,留下一边气鼓鼓的紫萱,如今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去谈什么所谓的儿女私情,紫萱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比起以前动不动喊打喊杀的好多了。 通过紫萱的出现和变化,秦寿想到一个很纠结的问题,他成年礼之后就是娶老婆的时候,那可以凑两桌的麻将人数,好吧,秦寿感到头痛了,这大夫人之位肯定抢得很热烈的,光是李老大那一边也是极其难以交代的。 秦寿怀着沉重的心情钻进工部研究院,如今这里面成了火炮和炮弹的生产地,火炮和冷兵器的刀剑铠甲全在这里锻造,钢铁厂生产出来的钢锭小部分拉到这边来加工,钢锭一直不对外销售,只有铁锭才运往其他城市自己加工什么就加工什么。 周雄和黄炳两人被挤入最里面的地方,造纸同样成为李老大重点关注的行业,特别是那特殊制钱的纸业,生产好之后都是直接运输到李老大的国企银行,秦寿也不去克扣什么,制钱事业交给李老大自己独揽就是了。 秦寿来这里一是看望周雄和黄炳,二是看看火炮有多少门可以克扣下来的,硫求那边的火炮光是有龙威大将军也不够,小口径的炮也要,大口径的火炮杀伤力是足够,可问题是炮程路线短。 如今经过两年时间慢慢改善,改良了不少火炮的锥形,如今火炮生产出来基本都是让李老大分批拉起边疆镇守,只留下寥寥无几的几门火炮摆在工部研究院,秦寿拉着一名工匠小声嘀咕几声之后,在工匠点头之下秦寿拍拍他肩膀。竖起拇指头夸奖着他。 看望周雄和黄炳两人之后,秦寿又匆匆出城去查看化粪池回收厂的工程,大清早的选好址之后就开始动工,这化粪池回收厂按照秦寿的意思要挖五米深度,挖深了不行出水了,还要用水泥铺好粪池的周边墙壁。 整个化粪池回收厂呈田字形状,四口粪池都是相连通的,一来可以防止不够用,二来也可以防止堵塞什么的,每口化粪池占地上万平方。上百万人产生的淤物那是海量的,以免满了全涌现出来。 长安城改建完毕之后,失业最高的当属倒夜香的工人了,没有了这份工作他们要自谋生路了,秦寿对此也是没有办法的,大不了他们离开长安,去别的城市另谋渠道生意吧,总不能改建好的城市每到一段时辰臭气熏人吧? 一百多名建筑工开挖着画好的一块地的地面,化粪池不急于一时。由他们慢慢挖就是了,改建城市没三五年时间很难完成基本建设。真要具体完善最少要七八年时间,估计李老大差不多嗝屁时候,应该可以看到长安城的另外一番景象。 秦寿没有去打搅他们的工作,踩着山地自行车继续向前走,前面两里路就是肥鸡的地盘,肥鸡生产基地和跑道全都集合在一起,整个工程由蔡敨亲自负责,至于船坞不用秦寿操心,李老大早已命人开始搭建。 反正又不是制造什么万吨级的大型船只。随便搭建就是了,秦寿主要是借地方培养人手,李震在硫求传来消息,发现有露天铁矿让秦寿感到一阵欣慰,如今李震正加派人手开采的铁矿,等待着秦寿过去指挥发展基地的建设。 城东外面的地盘几乎被秦寿霸占了不少,除了国企业的钢铁厂。其余全被秦寿霸占去,李老大对于城外的荒野之地也没有想法,秦寿喜欢开荒由他自己慢慢开发就是了,城内估计是不可能的。 蔡敨此时指挥着手下亲力亲为建设肥鸡场。肥鸡的由来还是李老大当时无意识蹦跶出来的,于是秦寿把飞机改成肥鸡了,会飞的肥鸡不是更好听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养鸡场,减少不必要的有心人刺探什么的。 蔡敨指挥着手下拉下钢铁护栏,每一格护栏等着以后用铁丝网拦起来,见到秦寿的身影惊呼一声:“少爷?呃…你来的正好,蔡某正好有不懂的地方,少爷,你看,这地方怎么建设生产车间,这边靠山用来做瞭望塔怎么样?” 秦寿从山地自行车上走了下来,一手接过蔡敨递来的图纸,仔细地看了眼周围环境后低头沉思着,整个机场占地算是大型首列,宽接近2米,长都有6米,跑道都有55米,落后的技术怕跑道不够飞不起。 跑道必然是要用沥青铺成道路,如今石油生产出来了,沥青可以派上用场了,这是自己私人的机场,考虑到今后可能要私企化实行搭客用,除了生产肥鸡基地外,秦寿又加设了两大必可少的大楼。 登机机坪,候机楼两座建筑,现在自己有钱了也不怕烧钱了,以后李老大需要军用的话,在重新建设就好了,这肥鸡的技术秦寿也怕别人学去,问题是偷学的人要知道肥鸡有什么作用?怎么升空怎么提供动力。 秦寿拿着图纸,走进空荡荡的机场地盘说道:“嗯,瞭望塔就建在凸出来的小山头,同时也可以瞭望整个机场的安全,周围的护栏一定要加固好,免得无聊人士闯进来,护栏高度最少要2米高度,不要怕烧钱,本少爷出得起这些钱!” 蔡敨跟在秦寿身后,秦寿每一项的工程都是充满奇思妙想,蔡敨也从中学习到不少建筑的才学,如今他成了秦寿首席的建设师,管理负责建筑和水泥厂的生产项目,月钱比起自己姐夫张长工还要高。 蔡敨也知道自己能跻身万元大户,全赖当初张长工的介绍,要不是张长工恐怕也不会有他今天的成就,每到过节什么的,蔡敨在忙再累也要去张长工家好好喝上几口,这不仅是拉拢张长工意思,还有感激的意思。 秦寿一边拿着设计地图,一边指导着周围建设说道:“嗯。主要还是机场跑道一定要种植一些绿化带的草坪,一来可以吸收废气,二来可以美化一下…蔡敨,本少爷的话,你听到没有?” 蔡敨在秦寿皱纹不悦的出言提醒之下,恍然过来说道:“啊?喔,知晓了,少爷,你继续,除了这些美化什么的。生产机舱安置在哪里?蔡某等着少爷安排具体位置,也是蔡某头疼的事!” 蔡敨担忧的问题也不是无道理的,想到秦寿估计会民企化载客什么的,这些维修的地方和生产地方肯定要隔开,不怕有心人惦记就跑捣乱人什么的,要是不隔远民营性质的大楼,肯定会出现问题的。 秦寿一手指着小山头部位,沉思片刻说道:“嗯,本少爷这不是过来解决问题吗?以这座小山头为界点。左边为登机机坪,候机楼两座建筑位置。右边为生产肥鸡的车间和维修车间!” 考虑到现在有现成的,秦寿想着如何综合运用好,小山头简直是鬼斧神工的一道风景,两百米长五十米宽的山头,把机场隔开成一半的位置,秦寿内心忍不住赞扬着蔡敨的眼光,居然让他找到如此完美的地方。 秦寿走在乱世成堆的荒地,指点江山地说道:“蔡敨,你选了这个地方【少爷十分满意也无话可说,可是有一个问题必须要告诉你,这机场宽度要加大,在拉宽两百米范围吧!” 蔡敨一脸忧虑的表情点头说道:“好的,少爷,这加宽恐怕又要拉大预算了,还有少爷。这路要修平恐怕要大招民夫劳作力了,要不然这接近6米的双跑道,估计难以年底之前完工了!” 双跑道建设是不必可少的,左边用于起飞。右边用于降落,现在科技没有发展到无线电的通讯,分批起落就是了,可以避免撞机等事故发生,要是单项跑道,谁知道刚起飞的肥鸡会不会撞板刚降落的肥鸡?真撞在一起阿弥陀佛了。 机场起跑道每条宽3米,两条加起来就有6米宽,算上中间百米草圃,还有周边空地,确实是够大的了,工程是够大资金消耗必然也是很大的,光是开发这一段足够消耗钱的。 秦寿把手中的图纸交还给蔡敨,豪气万千的暴发户形象说道:“招!大招人手,蔡敨,别跟本少爷省钱,先建好造肥鸡的车间,月底之前拿下来,三间建造车间,维修车间以后在想办法!” 秦寿在蔡敨咂舌的时候,继续说道:“按照上面图纸所画的去建造,半圆形的屋顶,全部用水泥钢筋建筑,车间内顶层要加固粗钢当天车用,组装的时候重要用到的,别给本少爷整出马大哈了!” 蔡敨在秦寿警告声之中,顿时清醒过来连连点着头说道:“啊?哦哦,好的,蔡某哪敢呢?少爷,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没有?嗯?怎么没有没有笔?你,过来,把你手中的墨线水拿点来!” 蔡敨怕自己忙碌工程会忘记,一手召唤一名手拿墨线的建筑工,没有毛笔记载之下,只能用一根小牙齿一样的树枝写上去,反正轧钢这些秦寿会负责好,他只要负责好建筑就可以了。 秦寿看到蔡敨的动作,顿时皱起眉头感到一些不便,如今是时候发明一些实用的铅笔了,要不然这些工程在外地工作,面临出问题修改的时候没东西记载,忙碌起来忘记了可是很大问题的,总不能随身把文房四宝带着吧? 普通铅笔杆,将铅笔芯用木杆压住,这种铅笔需要将笔尖削出后才能使用,制造也是十分简单,刻有凹槽的木条中,嵌一根黑铅心,再把两根木条对拼粘合在一起,就是简单的普通铅笔杆了。 至于铅笔的笔芯,这需要用到石墨,也就是碳了,经加热(5~15c)干燥和高温(8~11c)焙烧,使其具有一定机械强度和硬度,最后经油浸处理而制成,颜色铅芯加工和石墨铅芯类似,但不需进行烧结。 木制铅笔杆的使用范围广阔,其中画家和工程师们是必不可的产品,同时也是私塾们首选的产品,物廉价美的同时杜绝了贫困百姓们买不起奢侈的文房四宝,为如今大唐贡献一下科技产品也是不错。 秦寿此时还真想要好好感谢一下蔡敨,要不是他自己还真想不到铅笔,如今有多少人想读书识字,都是因为买不起文房四宝错失读书良机,这是秦寿所不愿意看到的,铅笔一定要打败敖贵的文房四宝! 秦寿在蔡敨走过来的时候,一手拍拍蔡敨的肩膀,语气深长地说道:“蔡敨,机场的建设交给你了,一定要建设好来,本少爷还有要事要去工部研究院,你把这里的事处理好了!” “哈?”蔡敨傻谔谔地看着秦寿骑上山地自行车一溜烟闪人,摸不着头脑地挠着头,他不知道秦寿这是怎么了?他还有许多问题要请教秦寿,这下倒好,大忙人又离开了,留下他自己一个人纳闷。 蔡敨反应过来后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少爷也真是的,说走就走,还有很多问题等着解决呢?唉~算了,先把车间建造好,以后在把问题解决吧,你们去把山头那边的车间画好,后天开始动工,快点!” 蔡敨喊过几名建筑工去画好肥鸡的生产车间,如今建筑有心得的蔡敨学会了如何先画好地线,以免出现不规格的建筑影响美观什么的,这画线还是从钢铁厂建设的时候,秦寿偶然发现的,要不然规划不好建筑的次序。 第七章 产业大清洗 连续几天时间,秦寿整个人时间过得很充实,肥鸡场不用他去管理建设,蔡敨已经开始着手动工挖维修间地基,这点工程在他手里简直是小毛皮,最头疼的还是那偌大的肥鸡场,光是两条5多米的跑道就够人头疼的。 两条肥鸡跑道秦寿想到未来的发展趋势,只要技术成熟了,肥鸡还不是漫天飞的?这肥鸡一多了肯定堵塞降落场什么的,总不能停在外面过夜吧?与其到后面改了又改,还不如直接点一次性整好。 问题就是出现通讯问题,没有通讯设备支持,谁知道什么时候这边飞,那边就降落什么的,要是撞板在一起可是很严重的事故,秦寿损失不起这样的消耗,有的时候该大方点就大方点,钱不是问题有银行支持着。 秦寿坐在书房里头烦躁着,理由是因为武媚娘汇报着自己的产业问题,很卑鄙的接二连三遭遇各大家族们的抵制,损失最惨遭还是夜场那销金窟,也是秦寿的资金来源之地,这一受到抵制什么的,马上损失大半的资金收入。 武媚娘拿着一本资料递到傻了眼的秦寿面前,脸色疑重地说道:“郎君,这些是一年来夜称和茶叶的进货价格,很显然是慢慢涨价的,开始吴庸没有怎么在意,直到昨天他们忽然高抬一半的价格,才发现有问题…” 秦寿清醒过来之后,一手接过武媚娘递来的资料,翻开里面的资料猛然一看。整个人心凉了大半,一斗为十升的中等米酒市面才卖15块左右的民币,现在居然飙升到5块左右的民币! 茶叶也是差不多,秦寿整个人越看越是脸黑,夜场的进货人员居然中饱私囊,最可恶的还是查出问题,秦寿打开一张光宗耀祖四人亲审出来的供词,差点有吐血的冲动,那些负责进货的人员居然是各大家族的卧底。 秦寿猛然拍桌而起直把武媚娘吓了一跳,此时的秦寿面色实在是太阴沉了。秦寿能不阴沉吗?自己夜场的销金窟居然让外人入侵了,最可恶的还是贪污去进货价格,光是这一年来贪污的钱少说也有上千万的资金。 很严重的外人卧底贪污事件,通过这件事秦寿发现一个问题,家大业大了,手下员工也出现问题了,眼红受贿的比比皆是,吴庸的疏忽让秦寿感到一阵心凉的可怕,夜场出现问题了。其他产业肯定也有不少问题。 夜场的问题让秦寿发现一个问题,自己疏忽了竞争对手卑鄙。而吴庸眼光不够长远,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生活**过火了?居然疏忽了这些问题,几千万的资金可不是小数目,自己的钱有那么容易被坑去的吗? 秦寿阴沉着脸色在想着什么办法把损失的钱要回来,就算全部要不回也好,也要减少损失,那怕是一块钱民币也要追讨回来,这不关是钱的问题,更大的问题是自己咽不下这口恶气人当了贰佰伍耍了一年多,窝囊啊! 秦寿低头沉思一会,心情有些暴躁地说道:“媚娘,其他产业有没有出现问题?比如价格上涨什么的?没有还是没查?查,彻底地清查一遍,一定要查清楚所有员工的背景,不能有别的家族势力探子渗入!” 武媚娘在秦寿问话的时候。摇着头无言以对,她也是刚知道这些事,哪有时间去查什么?秦寿的暴虐声让武媚娘感到一阵憋屈的委屈感,出现这样的问题她也不想这样。怪责自己也是没有用的。 秦寿转眼憋见武媚娘伤心欲绝的脸色,忍不住一阵心疼地说道:“媚娘,对不起,刚才生气不是针对你的,只是有点气不过,别憋起嘴了,对了,媚娘,你说说看,现在有什么办法追回那些被坑去的钱?” 想到那些被黑去的钱,秦寿几乎有杀人的冲动,几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啊!吴庸的疏忽让秦寿有拿鞭子抽他的意思,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要不是现在用人时刻,秦寿说不准还真想大鞭子抽过去。 武媚娘在秦寿的细声安慰之下,收起憋屈的内心说道:“郎君,现在不是追回货款的时候,而是想什么办法解决夜场的酒和茶叶的问题,重点是酒的问题,茶叶是高档的娱乐场所消耗品,也是…” 秦寿挥手打断武媚娘后面的话,略显乒地说道:“媚娘,酒这个问题好解决,为夫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自己生产酒,而且还是办酒厂,茶叶暂时取消,等秋季到来,斐老爷子家族的茶叶也会为我们送来新鲜的茶叶,我们自己炒茶!” “这个…”武媚娘瞪大眼睛看着秦寿,说实在的她还真不知道秦寿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酒厂两个字还真是有点生僻,听起来像是很大型的新式企业,跟酒字沾边的肯定是生产酒的,武媚娘现在有点看不透秦寿了,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呢? 秦寿眯起眼看着一边迷惑不解的武媚娘,神经兮兮地说道:“媚娘,莫要小觑为夫我,酒厂而已,当初因为太忙和条件不允许,一直拖拉着,没有去整弄这些,为夫我的酒肯定会火爆夜场的,甚至还要新式的饮料!” 武媚娘哑言无语地看着秦寿,至于秦寿现在想着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怎么把童雪和紫萱两位奇女子组合起来,干啥用?制冰呗!她们修习的功法有点玄乎,可以产冰块什么的,破加冰镇之后,哇噻!清凉整个夏蜀啊! 童雪好解决,问题在于紫萱身上,要是她不答应的话,白搭了,总不能把童雪累得死狗一样吧?估计用不了几天,童雪就感到孤燥无味不干了,没有攀比的动力。通过两年多时间的了解,秦寿发现了童雪的几大弱点。 一、好攀比,二、好玩,三、贪新鲜、四、好热闹!总结这四点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弱点,秦寿没事就会研究一番,童雪现在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只要一句话不分是非黑白照办,红拂女对此也只能干瞪眼,她的威胁话已经不起作用了。 秦寿一边想着制冰的事宜。紫萱是不错的劳动力,可惜有点麻烦在里面,武媚娘在他耳边唠叨什么,秦寿根本没有听到似的,直到武媚娘有些生气地轻呼一声:“郎君…郎君,回魂啦!瞧瞧你,想什么事儿呢?媚娘问你话呢!” 正歪歪想着如何解决紫萱问题的秦寿,在武媚娘没好气的白眼之下,尴尬地挠头说道:“啊?哦。没,没有。媚娘,你有事儿吗?呃…好吧,你说,为夫我听着,别生气了,继续说,为夫我保证认真听!” 武媚娘看着秦寿赔罪的笑脸,顿感没好气地说道:“棉花的问题,郎君。这棉花你想过怎么处理没有?前些日子杨悔过来询问了一遍,当时郎君你忙于生意,媚娘并没有去打搅,现在郎君是不是该解决了?” “棉花?”秦寿闻言有些愕然地迷惑不解,自从第一次棉花大丰收之后,秦寿就没有怎么去管理了,一直把这事交给武媚娘处理。当初只是吩咐她把棉芯提供给李老大的银行,剩余的棉花全保留下来什么的。 武媚娘瞧见秦寿傻谔谔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就是棉花。杨悔过来问媚娘,这两年来存储的棉花,有些开始变味了,满满的两三个仓库现在已经堆满了,在有两个月秋季一到,新的一批棉花又要进仓库了!” 秦寿听到棉花有些放到变味了,不仅没有担忧反而一拍自己脑门说道:“嗯,这个棉花可是好宝贝,嗯?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事儿呢?愚昧啊!无知啊!媚娘,哈哈…谢谢你的提醒了!” 秦寿一手搂过一边站着的武媚娘,在她惊呼一声之中厚颜无耻地香了她一口,紧接着书房外闯进一个冒失的人彻底打断了秦寿:“少爷,大事不好了,我们夜场有竞争对手了…” 吴庸话还没有说完马上迎来一双杀人的目光,不用看肯定是秦寿的,好事都给他打断了,还有夜场出现的事还没有跟他算账,吴庸现在又正好撞上铁板,秦寿真恨不能好好痛揍这个家伙一顿。 秦寿松开紧搂武媚娘的娇躯,语重心长地吩咐着说道:“媚娘,你先回公司二楼,找苏叶帮忙查查看为夫我的员工问题,不管老员工还是新员工,都要清查一遍,一个星期内我需要结果,把为夫我话带到就是了,其他的事别多问,知道没有?去吧!” 武媚娘白了秦寿一眼,他的话很显然是有些避嫌的意思,武媚娘也知道秦寿有些见不得光的事和手下,对此武媚娘也并没有多问什么,在吴庸尴尬的表情之中,转身离开书房出去办事去了。 秦寿等武媚娘走出书房后,斜眼打量着一年来不见的吴庸,此时的吴庸显得有点发福的嫌疑,原本消瘦的脸充了气般臃肿起来,大腹便便的身材跑起来格外的费力,看到他秦寿仿佛看到秦老爷子的以前翻版。 臃肿的身材,满身各部分全是滚圆的,胖得像是肥膘,手指头儿全是丰满之至的,丰满得在每一节小骨和另一节接合的地方都箍出了一个圈,简直像是一串短短儿的香肠似的,皮肤是光润而且绷紧。 此时的吴庸没有了酒色过度的空虚感,却拥有了酒肉过度的发福,要不是他两撇明显的龟公须,还有那朦胧的面相秦寿还真认不出他了,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年时间肥膘成这样?吃了激素饲料还是咋滴? “你是?吴庸?”秦寿一脸惊异的目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肥膘的吴庸,直到吴庸一脸冷汗点头的表情,秦寿才哑言无语无言以对了,这俗话还真说得好,一年不见还真变化无穷啊!现在秦寿都有点不敢相认的地步。 秦寿忽然转眼脸色一变,阴沉着脸色冷笑着说道:“好吧,吴庸是吧?你来的正好,本少爷夜场的事。还没有跟你算账,你倒是亲自窜上门来了,省得本少爷亲自去找你!这算是自投罗网吗?” 吴庸对于秦寿不着实际的威胁,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满脸大汗淋漓地说道:“少爷,夜场出现这个问题,吴某也不想啊!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怎么解决夜澈争对手的问题,吴某也是为这事来的!” “夜场的竞争对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庸,你快速速说来!”秦寿闻言整个人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夜场出现竞争对手不是什么好事,销金窟要是出现商业性的竞争对手,损失可是很严重的。 吴庸一脸疑重的表情,沉思片刻后说道:“少爷,是这样的,昨夜三大家族的代表公然派人到达夜场做宣传,他们在延福坊和永安坊开设新的夜场,就隔着我们夜场两个坊开设,公然拉客…” 隋唐时代是身份制的社会。世家大族在大唐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贵的世家大族中有五支最为尊贵。即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县、深县、饶阳、安国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县)、范阳卢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带)、陇西李氏(今甘肃省东南部)、赵郡李氏(今河北赵县)、荥阳郑氏(今河南省)、太原王氏。 其中李氏与崔氏各有两个郡望,所以称之为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家什么的,如今一下蹦跶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三大家族搀和,这是秦寿所没有想到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至于惹到他们三家? 秦寿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三家,至于如此和自己对着干嘛?通过光宗耀祖四人审查出来的内奸资料,大部分都与他们三家有关系。至于其他的多数是些商业探子之类的。 其实夜场也没有什么值得探秘什么的,主要就是装修风格与经营的手段,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装修的问题,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意识到装修的重要性,一个好的场所环境讲究的是气派与气氛还有隔音之类的。 吴庸最后弱弱地地说道:“少爷,吴某今儿派人去查看了一下环境,他们新开的夜场。装修风格基本与我们的大同小异,吴某怀疑他们买通了其中的秦家木匠工,甚至连经营的风格也是…” 秦寿阴沉着脸,手掌紧握成拳大声喝斥说道:“够了!内鬼。又是内鬼,尼玛的,本少爷不发威,还真当本少爷是软柿子什么的?任由他们欺负不是?哼哼~新开的夜场?什么鸟玩意?胆敢跟本少爷虎口抢食?” 吴庸在秦寿喝斥声之下,哆嗦着肥膘的身子,秦寿逐渐成熟的上位者气势,狂涌而出压制着吴庸,此时的吴庸满脸大汗淋漓,也不知道他是热的还是吓的,反正两种可能都有,这无形的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 秦寿没有去看吴庸的表情,暗自嘀咕着说道:“这三个大氏族想要干啥呢?这事肯定有什么见不得的阴谋在里面,吴庸,这事先别管,赶紧派人去洛阳找斐氏家族,叫他们调一批酒过来支撑场面先!” 事到如今秦寿也没有心情去责罚吴庸了,他管理两座里坊的地盘确实够累呛的,至于他怎么发福的,估计是与陪吃陪喝陪聊三陪惹出来的,拉拢有钱人消费肯定要他出面撑撑场面什么的。 吴庸闻言秦寿的话,有些惊讶和不解的表情,惊呼一声问道:“啊?少爷,那些竞争对手不用管吗?呃…少爷,夜场发生的事,吴某对不起少爷你…哦,好的,吴某这就派人去洛阳办事!” 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手示意吴庸赶紧去办事,现在责罚根本是无事于补,等酒厂办起来正式直销直供之后,在慢慢跟吴庸算老账也不迟,主要还是看他还醒不醒目什么的,要是能将功赎罪什么的,秦寿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目送着吴庸的离去身影,秦寿整个人沉默起来,三大氏族的联合让秦寿感到有阴谋的意味,至于幕后者是谁又是为了什么,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知道,他只知道这三大氏族与自己对着干有点愚昧。 秦寿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摸着下巴冷笑着自言自语:“新开的夜场吗?呵呵~正好,本少爷要你们新开不到一个月马上关门大吉!在本少爷的地盘玩阴的?你们还不够资格!看本少爷怎么整死你们!” 三大家族胆敢在长安跟自己作对,纯属没事找抽的地步,他们根本不知道秦寿现在已是长安的未来地产商,而且还是与李老大秘密达成的,只要发动机研究成功,秦寿就可以直接奏折上奏开始改建工程了。 地产商最大的权利就是,想改建哪里先就改建哪里,圣旨一下达秦寿就是长安城的土地主,整个长安城的几十公里的房产地皮全是他一手掌控的,除了皇宫和大臣们家的地皮,其他全都即将落入秦寿的口袋里。 免费改建居住好的房子,相信那些百姓首先是双手双脚赞成,秦寿只要拿他公司第一层的银行规模忽悠一番,这些百姓恐怕争先恐后的让出位置改建,谁不想住进金碧辉煌一样的高楼?谁还愿意去住每年要出钱修建房子的木屋? 吴庸的话让秦寿感到一阵心里拨凉的,木匠工也出现问题,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家业大了管理起来确实有点心有余力不足的地步,一百个人出现一两个有问题的人,还是实属正常的。 秦寿拿起毛笔有些纠结起来,铅笔一定要找黄炳负责才行,秦寿一边写着一边嘀咕着自言自语:“看来又要修改一下员工的节操问题了,杜绝类似的事件发生,条列一定要狠一点,明天要开设一个员工大会才行!” 第八章 员工会议 次日清晨,秦家所有员工丢下手中的活,全都赶去新公司五楼开会什么的,这是时隔两年首次的会议,所有的员工除了佃户外,全都前往新公司的五楼建筑,店铺不是挂着暂停营业就是直接关门。 这让长安百姓们感到一阵好奇,特别是那些整天游荡秦家产业的好事之人,瞧见秦家的商铺不是挂着暂停营业就是关门,纷纷猜测起又发生什么大事了,瞧这些员工去往的方向,银行?不是,而是秦家挂牌的新公司大楼。 一些好事之人尾随着秦家员工后面,全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四面八方赶来的秦家员工,还真是够浩荡的,直把一些好事之人看得咋舌连连的,人山人海的员工还真是够浩荡壮观的! 好事人群里一名百姓甲拉着一名百姓乙,满脸好奇地说道:“兄台,这秦家又整那出?瞧瞧,这长工队伍,啧啧~还真是够雄厚的,少说也有好几千的人,这秦家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百姓乙一脸鄙夷的目光看着百姓甲,不屑一顾地说道:“什么长工?没有文化真可怕,这些是秦家的员工,秦家如今是长安城首富了,淫兄,莫不成你刚从外地回来不成?以兄台愚见,这次估计有什么大事吧!” 百姓丙凑上两位好事百姓甲乙身后,一脸神经兮兮的表情说道:“嘿嘿~这你们就不知晓了吧?最新一手八卦消息,想听不?想听是吧?每人一民币买消息。怎么?这可是货真价实不秘传的秦家内幕消息,想听掏钱出来!” 一名有钱商贾打扮的商人冒出头,一脸疑惑的表情问道:“小子,你的消息灵不灵的?莫要收钱了满嘴胡说八道,好好,别走,一块钱的民币本老爷出得起,他们不掏钱本老爷掏,你悄悄告诉本老爷就是了!” 好事百姓丙一脸鄙夷的目光,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切!消息绝对是货真价实。看到没有?包大霆,你们可以叫我包打听!秦家八卦娱乐报社新闻爆料人,满一千次爆料才颁发的临时记者证书,在爆料两百次就可以转正了!” 包打听一拿出秦家八卦娱乐报社颁发的临时记者证书,顿时信了十足十的地步,大蓝本的临时记者证书没有人可以仿制,特别是那些花纹全是钢印盖章上去的,凹凸有理没有丝毫的作假痕迹,何况哪八卦娱乐报社临时记者证。几个大字特别显眼。 收到十几块钱民币的包打听,一脸乐开嘴的表情说道:“呵呵~好吧。看在你们如此诚恳的份上,直接爆料给你们听,据说他们今天是开什么员工会议,具体的事情是这样滴,前天…” 包打听收了爆料费肯定要夸夸其谈了,甚至连自己猜测成分也加了进去,凡事要讲究职业道德不是?包打听为了加大真实性,还把自己哥哥包升功在秦家当家仆的身份爆了出来,顿时惊爆一些无聊人士。 其他消息还没有那么劲爆什么的。最劲爆的还是长安改建工程,这不为人知的秘密震撼好事之人的内心,包打听在他们震撼之后偷偷地溜人,他在说到长安改建工程这事,故意加大了声音吸引了不少好事之人。 包打听悄悄溜到一边,诡秘一笑地看着好事百姓一传十十传百,嘴里暗自嘀咕着说道:“少爷也真是的。至于要我首席记者身份假冒临时记者吗?直接登报宣传不是更好吗?唉~猜不透,摸不透!” 这位包打听是秦寿故意所为,把他丢出人群故意制造消息什么的,有阴谋地一语激起千层浪。看看百姓们对长安城的改建态度,先提前打打预防针什么的,尽最大的能力争取百姓的谬论态度。 秦寿也想过用报社的八卦宣传,可想想还是作罢,还不如放个人出去故弄玄虚什么的好,一来可以成为百姓们的茶余饭后讨论问题,二来可以把自己避免浪尖之上,三来可以增加谬论的压力。 长安城的改建势必引起赞成与反对声,为避免口舌纷争和有心人的利用,秦寿首先想到了虚传,虚传就是民间的谣言,半信半疑的做不得真什么的,等李老大圣旨出台,谣言马上变真实,这转变过程肯定有点大出人意料什么的。 喜忧参半的百姓们也会默默的承认事实,剩下的反对声大部分是有囤地的商贾,涉及到他们房产问题的利益,肯定会有点怨言什么的,要是谣言一出台,在经过有意识的扶贫政策,肯定赢得不少好声誉,在加上幕后控制局势,想反抗也没有用了。 秦寿今天召开员工会议,其目的有几个问题要抓紧时间解决,首当其冲要解决的就是内奸的问题,对于内奸秦寿不打算心存善念了,查到谁的视情节轻重惩罚,严重的乱棍打至重残,轻则暴打一顿伤残不论驱赶出自己企业。 光宗耀祖四人等所有员工们都进入公司之后,才带着一群上百名收服的小弟们姗姗来迟,他们今天有特殊的任务,当暴徒除公司的内鬼,对于那些内鬼根本不用心存手软什么的,谁叫他们不识时务? 偌大的五楼空旷楼房里摆满长椅,最前头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张椅子,秦寿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之上,双目带着一丝不苟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多达好几千人之众的员工们,内心变得极其不平静。 经过苏叶一夜彻夜未眠的大致探查,加上光宗耀祖手下上千之众小弟们从旁协助,大致内鬼已经摸得七七八八,对于这些忘恩负义的内鬼,还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内鬼什么的,秦寿不会心存什么好意,敢做错事就要有敢做的勇气。 所有员工们落座之后。各自小声议论纷纷地交头接耳,其内容无非就是各自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召开什么员工会议?心中有鬼的人则内心不安起来,这鸿门会议不怀好意啊! 员工们全部落座之后,光宗耀祖带着一群小弟们闯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时下流氓打架的法宝钢棍,在员工们惊愕的表情之下,关紧大门镇守着出口,这一出马上引起员工们不解的议论声。 袁神棍脏兮兮的道袍和他三位道友们坐在一起,看到光宗耀祖四人的动作,一脸疑惑的表情同时又感到纠结。秦寿这招还真有点关门打狗的意思,发生什么事了?袁神棍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就是这个。 张长工和蔡敨两人坐在前头,听到后面的动静和员工们的议论声,转头看到光宗耀祖四人不善的架势,首先想到肯定有事情发生,至于什么事张长工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秦寿今儿要除内鬼了! 苏叶落座不起眼的地方,闭目养神地双手叉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他是够镇定的,可他的手下们确是不怎么镇定了。光宗耀祖四人的动作和小弟们,让他们感到一阵内心憋得慌那种。 胡籁难得地穿上干净的新衣服,收到秦寿的通知召开员工会议什么的,时间一到马上匆匆忙洗了个澡,在共患难的糟糠妻子细心买来新衣服穿戴之后,就急色匆匆赶来,对于后面的动静,胡籁先是一愕紧接着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行得正走得直没有什么好怕的。 周雄和黄炳两人带着迷惑的目光。转头瞧瞧光宗耀祖四人之后,又转过头看着秦寿,他们不知道秦寿今天是闹哪一出,瞧这动静气氛什么的,还有一群流氓混混的钢棍,有点不和谐的意思啊!两人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什么情况。 王铁匠和段铁匠两人凑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各自的娃们也在以手势无言地交流着,林鉴老头和他的手下们坐到一起,从头到尾没有议论什么,他们相信秦寿不会无缘无故做出无谓的事。 蔡敨凑到张长工身边。小声地询问着张长工说道:“姐夫,这是怎么回事?少爷整出这动静是所谓何意?姐夫,瞧见他们这样的气势,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姐夫,你知道是…” 张长工一脸疑重的表情,一手拍拍蔡敨的肩膀,竖起手指头噤声地说道:“嘘!小声点,别乱出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了,别没事找事什么的,只要没干对不起少爷的事,安心就是了!” 秦寿手拿着拍卖锤子,一边敲击桌面一边说道:“好了,都坐定了,安静点!本少爷召集你们到来,是有几件事要安排,同时还有一件大事要处理,相信大事你们其中之人心中自己清楚!” 多达几千之众的人议论声,还真犹如菜市场一样烦躁,秦寿此时也不得不出声制止他们的吵闹声,秦寿的话刚落,员工们的议论声顿时消失,有的带着茫然的表情,有的带着晓幸和无知的表情。 秦寿冷笑地看着他们各自的表情,也不废话地直接说道:“我重申一次,在我说完几件事之后,希望各位可以坦诚自己站出来,至于什么事,本少爷也不想废话,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没有那么好运!” 环望一眼员工们的表情之后,秦寿也不等他们再次出声,首先开始安排着说道:“好,现在开始吩咐几件事,蔡敨,机场的事宜你的手下一定要紧时间建设,劳作力赶紧招够人手来开发,此时马虎不得,生产车间首当其冲要建设好!” 蔡敨在秦寿说完之后,连忙应声说道:“是,少爷,蔡某等会就去银行申请调款,尽量争取一个月时间内完成生产车间和维修车间的建设,不过这需要王铁匠和段铁匠他们两人大力支持!” 王铁匠在蔡敨说完之后,站起来拱手作揖说道:“蔡工头,现在钢铁生产之事与王某无关,有事找段厂长就是了,少爷,发动机已经差不多完工了,就差袁大师他们的胶研究成功,解决密封等问题!” “袁神棍,你们那边的胶研制怎么样了?”秦寿闻言王铁匠的话。心中期待之余转过头看着袁神棍,如今胶的研制成了重中之重,秦寿不得不重视起来,许多地方都要用到胶这玩意。 袁神棍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一直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态度,沉思片刻说道:“嗯,有点眉目了,估计过几天可以完成,如今的胶产量勉强可以够用,想要大量制作恐怕有点难度了!”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终于松了口气,点着头说道:“有成绩最好,袁神棍,最好加把劲完成,到时候你们地盘还要换位置,污染实在是太严重了,每天烧的胶味污染了府内的空气!” 确实,袁神棍那边每天鼓弄那些胶,烟雾还真有点恶臭。为了身心健康有必要把制胶工坊和石油提炼全踹出城外,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制胶和提炼石油两项目。全都安置在钢铁厂周围。 如今的钢铁厂周围都有重兵把守着,偌大的钢铁厂出铁和出钢量超出李老大的想象,意思到钢铁厂重要性的李老大,特意把新组的精英府兵全都安扎在钢铁厂附近,一来可以迅速保卫钢铁厂的安危,二来可以起到震慑作用。 要不是秦寿怕过于张扬什么的,李老大还要加设四门火炮镇守,秦寿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制止了李老大的想法。加设那么恐怖的火力唬谁呢?有精锐的军营镇守什么足够了。 袁神棍对于秦寿的安排并没有表示不满,他自己也开始嫌弃地盘太小了,还有人手也是缺少,如今就他们四个人研制这些,还真有点力不从心的地步,正想着是不是要开口提提加派人手的事。 袁神棍还没有开口说话,秦寿已经首先开口说话了:“袁神棍。你们现在人手不足,本少爷特准你招募道友们过来帮忙,一定要抓紧时间把橡胶制作出来,石油也要制炼储存起来。油站安顿在机场里。” 秦寿想到一个问题,机场位置够大的,今后防御力量肯定也是很大的,炼制出来的柴油和其他什么油,暂时统一安放在机场,肥鸡是最吃油的玩意,发动机研究成功之后,肯定要研究高速运转的发动机,至于以后的油站在普遍四处建设。 秦寿这样做也是出于以后的运输方便,袁神棍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只要能增加人手就可以了,蔡敨听到秦寿又提起机场的事宜,知道等会肯定又是增加工作量了,油站肯定又要扩大建设了。 秦寿转眼看了眼黄炳说道:“黄炳,现在你暂时放手制造纸业,把手里的工作交回周雄,周雄你找个人顶替黄炳的位置,黄炳,别灰心什么的,本少爷另有任务交给你,这里有张制做图纸,拿去看看吧!” 黄炳开始听闻秦寿的话,首先是黯然无神,心中甚是不解秦寿为何剥夺他权利,等秦寿说另有任务之后才松了口气,屁嗔屁嗔地走上秦寿的办公台,双手毕恭毕敬地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张眼一看铅笔?黄炳还没有发疑问什么的,就被秦寿挥手示意自己慢慢看。 秦寿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林鉴说道:“林鉴,四楼今后交予你经营,你的店铺全部搬去四楼,人手统一招募女员工,不必去理会什么,只要招募女员工,头脑灵活手脚勤快的优先,钟表和金饰还有烟斗统一你来销售,具体划分三部分地区,由你来安排!” “是!少爷!”林鉴也废话不多问什么,秦寿安排好工作他照执行就是了,身为打工者的他知晓有些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心中有数,如今扩大十几倍经营,是他一直没有想到的事,原本气定神闲的姿势变得不镇定起来。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瞄了眼张长工说道:“张工头,你除了配合林鉴生产之外,还要安排些人装修一下四楼,尽量减少木料装修,史蒂夫,你们生产的玻璃拿一些给张工头他们,配合一下组装一些货柜!张工头,制作货柜的图纸,晚上过来拿吧!” 张长工转过头瞄了眼史蒂夫这位罗马籍的工匠,闻言秦寿的话无语地点着头,通过秦寿的话,张长工知晓又有新的创作了,此时的他摩拳擦掌的,有新的家具制作才是他梦寐以求的,钱,张长工现在已经满足了,现在追求的是艺术的制作高峰。 剩下的胡籁也得到了秦寿的催促工期,无非就是水泥管的制作,这是长安城改建的重中之重物品,下水道和粪便都要通过这些流出城外,秦寿含糊不清地交代着他加紧时间生产多点,虽然现在看起来制作了很多,秦寿感觉还是不够用。 整个会议都是安排一系列的工作,每一份的工作都紧扣着蔡敨,如今的蔡敨还真是大忙人一个,也是手下员工最多的一个,光是那肥鸡场建造足够有他忙活的,何况秦寿还有一个大工程等着他。 秦寿转眼又瞄回蔡敨说道:“蔡敨,现在重中之重就是你了,晚上你过来本少爷的书房,本少爷有重要事要吩咐,现在是处理非常重要事的时候了,本少爷在给你们半刻钟时间,坦白从宽争取最大的宽恕!” 说完之后秦寿也不在出声了,这些内鬼是最后处理的事物,此时的秦寿有种怒气愤然的吐血冲动,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别的氏族派来内鬼什么的,秦寿还不至于如此生气,最生气的还是吃里扒外的家伙,高薪待遇还不满足实属罪不可赦。 秦寿整个人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给了他们一次机会还心存晓幸,秦寿拍案而起冷冷地说道:“好吧,没人主动出来承认是吧?这里有新的公司法规,光宗耀祖,剩下来的交给你们负责了,点到谁的名字,不必手软,往死里打!” 秦寿说完之后,一手从衣服里掏出一本本子丢在台面,无视员工们乍然和惊讶的目光,漫步从容地经过光宗耀祖四人身边,拉开大门走了出去,剩下的事是光宗耀祖四人慢慢处理内鬼的事,杀鸡儆猴是必不可少的。 第九章 棉花合作商 新公司里面的情况怎么样,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对于那些明知故犯的内鬼,秦寿根本没有打算心存手软的意思,这些内鬼所作所为,直让秦寿感到一阵心凉,自己高薪的报答换来如此结果,不气愤才是怪事的。 夜场那边的债务至今还没有追回来,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秦寿打算用非常的手段抢回自己的损失,拿不回来没有关系,偷回相差的价值总可以吧?说到偷字恐怕非苏叶莫属了,这家伙干这事十分再行。 秦寿心事重重地踏上自己专用的马车,拉风的山地自行车早已被童雪黑去了,想到她穿着大裙子骑自行车的模样,秦寿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服装要改变一下了,如此好的生意不做才是傻子。 服装大变革是必不可少的,自己公司的服装也要统一好,新公司的服装统一给人一种视觉的震撼,同时也可以表现出自己产业的不同之处,总不能几千号人穿着眼花缭乱的衣服吧?体现不出自己产业的价值美感。 新公司的每个部门服装统一的同时,高层衣服也要变更一下,总不能全部千遍一律的,管理人员要有管理人员特色的服装,一眼可以看出对方的身份是最好的,满足了管理人员的虚荣心不是? 特别是冬季的服装首当其冲要设计好,棉花此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制成棉芯布料什么的,用来做纯棉的衣服,既保暖又能热卖,仓库堆积了两年来的棉花,是时候该出手统一处理掉了,合作商秦寿也想好了。 春夏秋冬四款服装全部都要规划好,又是一笔大价钱的买卖,最好的合作商当然是红拂女了,秦寿此时去的就是红拂女服装店铺,几千号人的服装肯定有点难度了。秦寿不想出太多的冤枉钱,唯一的办法就是抛出利诱促使红拂女免费制作。 秦寿坐在颠簸不平的马车里,一边低头沉思着如何说服红拂女的合作,如今的她可谓是对自己意见很深,理由是因为自己把童雪骗去了。现在童雪根本不鸟红拂女了。连她的口头威胁也是不屑一顾,这是很严重的一个问题。 “大人,李氏裁缝铺到了!”秦寿正想着如何面对红拂女刁难的时候,马车外面的车夫毕恭毕敬地呼唤着秦寿。能为财神爷一样的秦寿赶马车是车夫的荣幸,固定的月钱又很少使用,简直是好差事啊! 秦寿有些愕然怎么速度那么快,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坐在马车里想了多久,走出马车的秦寿踏着不安的内心。走进红拂女的李氏裁缝铺,似乎里面有什么不祥和的气氛,很憋屈的感觉涌现秦寿的内心。 夏季闷热的天气给长安城带来淡季的商业,有钱人蜗居家里不愿外出走动晒太阳什么的,没钱的人为生计忙活奔波生活,然而里面的人却是闲得没事干打发时间的人,做生意估计是因为无聊吧!秦寿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红拂女无聊地坐在掌柜台,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紫萱和李敏两人打下手,新招没多久的五名长工老实巴交地学着手艺。这五名裁缝长工都是有女红基础,扩大经营的红拂女此时筹谋着怎么算计秦寿。 秦寿的短短两年多时间,从默默无名晋升到长安首富行业,不得不说是个奇迹,私企业垄断了好几部分的商品。而且还是独一无二的地步,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还整出与皇上合作做生意的点子,什么国企业私企业那票子一股脑钻进他口袋。 最让红拂女气不过的是,秦寿整出了银行什么的。好吧,长安附近一带的老百姓都争先恐后存钱进秦寿银行里。富贾把钱存进国企的李老大银行,有保障不是?穷苦百姓则把钱存进秦寿私人银行里,贼厚的利息冒冒险也无所谓。 正琢磨着事儿的红拂女忽然露出诡秘的笑容,美眸紧盯着门口冒出身影的来人,来自不是谁正是秦寿是也,想啥来啥红拂女此时不得不揣摩一下,自己运气是不是太富厚无双了? 秦寿瞧见红拂女不善的目光,顿时感到后背凉梭梭的,愕然片刻后尴尬地说道:“呃…那个,魔女大姐好,小子碰巧路过这里,碰巧不自觉走了进来,碰巧又有事到访,碰巧有生意与你大姐你商量,碰巧…” 红拂女挥手打断秦寿的废话,没好气地说道:“行了,你小子少在大姐我面前忽悠,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碰巧?感情这碰巧全跑到你家里了?小子,你这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大忙人一个跑到大姐我这儿干啥来了?” 这也难怪红拂女会这么想,秦寿这个家伙算是大忙人一个,家大业大的有闲情逛到她小庙似的裁缝铺,实属难得一见啊!不是有事求人就是心里有鬼什么的,在看他憨笑的表情,得!把他自己给出卖了! 紫萱瞧见秦寿到来,马上放下手中的针线制衣,一脸惊异的目光看了看秦寿,接着撇撇嘴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慢条斯理地又开始手中的针线活,李敏从头到尾看着紫萱的动作,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无言以对。 秦寿假装没有看到紫萱的目光,挠着脑袋说道:“呃…好吧,大姐你是爽快之人,小子我也不绕圈子了,不过话说回来,大姐,你这里的服务态度也太差了吧?瞧瞧,贵客来了,连张椅子也没有?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红拂女拍桌而起,秀目圆瞪地怒视着秦寿说道:“少在大姐这里充大头什么的,没有拿扫帚赶你出去算是好事了,大忙人,有话赶紧说,没话赶紧滚蛋,大姐这儿可不是你消遣的地方!” 想起某些事红拂女顿时气打一处,要不是看在秦寿诚心诚意踏门到访的份上,红拂女还真想好好教训秦寿一顿,转念又想起他背后撑腰者,红拂女只能生着闷气恐吓着秦寿,童雪一个让人头疼的变态人物。 红拂女可以想象得到,要是自己出手教训了秦寿,童雪当晚肯定杀向卫国公府,把自己府里闹腾的鸡飞狗跳,也不知道秦寿用了什么办法。居然骗取到童雪的信任,最可恶的还是一年前的事。 当时红拂女找秦寿出气教训了他一顿,当夜童雪为了帮秦寿出口恶气,直接杀进卫国公府抓奖杯兄弟暴虐起来,这一物降一物苦的还是自己的娃。红拂女不得不意识到很严重的事。童雪被他骗过去了! 秦寿直接过滤红拂女气愤的目光,咂巴着嘴直接道明来意说道:“瞧瞧,大姐,你这是什么话呢?有事。很重要的事,好吧,废话少说,小子此番前来是找大姐你谈谈合作之事!对你有利对百姓们也是一样的大事!” 紫萱在秦寿的话刚落时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不屑一顾地说道:“切!你能有什么大事?没有给我们添麻烦已经算是不错了,师叔,别理他,这家伙狡猾的很,小心莫要上当受骗!” 听到紫萱的话,秦寿忍不住暗生闷气,这紫萱还真是嘴不饶人啊!秦寿筹谋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好好教育一下,夫字为大才是硬道理,有这么说自己未来郎君的人吗?典型欠缺管教的人。当然秦寿最好奇的还是她的婢女朴秀珍去哪里了? 李敏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挥手示意五名裁缝长工回避,等裁缝长工退出去后,李敏看着秦寿好奇地说道:“秦公子,莫不成你有什么新式的服装?要与我们李家裁缝铺合作不成?是吗?” 聪慧的李敏首先想到这个问题。与秦寿合作过的她知道事情缘由,秦寿主动找上门的,无非就是有关新式的服装问题,李敏不得不佩服秦寿的奇思妙想。连女性贴身内衣纹胸什么的都想得出来,只是两年多时间至今还没有打出名声。纹胸有点让人难以接受的地步,太露骨了! 红拂女沉思片刻说道:“嗯,说起合作这事,小子,大姐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因为你那什么纹胸设计,害得大姐我现在生意一落千丈,如今见到熟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秦寿闻言红拂女的话,怪叫一声说道:“哎呀呀,大姐啊!此事不能怨小弟啊!生意之道讲究应变,是你没有应变好而已,好好,现在咱们暂时不谈论这个问题先,合作,小子现在谈论合作之事!” 红拂女冷笑两声,美眸紧盯着煞有其事的秦寿,撇撇嘴说道:“巧言令色的小家伙,别以为此事就那么容易放过你,谈合作是吧?好,大姐我倒要瞧瞧你还有什么合作之事,说吧!” 红拂女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叉胸,悠哉活哉地看着一边挠头撕耳的秦寿,她倒要好好瞧瞧秦寿有什么合作,说实在的红拂女也有些期待与现在的秦寿合作做生意,这些归功于秦寿现在的事业突飞猛进的事实。 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因素,红拂女感觉自己时间似乎无多了,虽然这感觉有点玄乎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红拂女对自己的直觉向来都是很信任,与秦寿合作积累多点钱财也是好事,毕竟谁也不会与钱过意不去,两个儿子和义女今后生活也要用到。 秦寿一脸稳重的表情说道:“小子此番前来是与大姐你洽谈棉花之事,大姐,先别用这种眼神看人,棉花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制衣服和制棉被少不得它,冬天季节御寒什么的全靠它,而且大姐你也是独此一家,相信棉花的运用,会让大姐你富甲一方!” “棉花?”红拂女傻谔谔地看着秦寿,棉花至今还是她头一次所闻,根本不晓得棉花是什么玩意,至于秦寿所言的不可多得好宝贝什么的,红拂女压根没有相信过,倒是有兴趣听听秦寿讲解棉花好处在哪来。 不仅红拂女不信任的表情,连李敏和紫萱两女也是半信半疑的表情,在她们认知的布匹里,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冬季的寒冷,除了动物皮毛和穿成狗熊一样的衣物御寒,其他基本没有什么了。 秦寿在三双好奇目光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好吧,看在你们如此求知的份上,小子一一为你们讲解棉花的好处,棉花不仅可以制成冬天的棉被不受寒冷侵袭,还可以作为时尚的衣物。大概的制造过程也就几步骤而已…” 最古老的弹棉,实际上指的是弹棉胎,也有弹棉褥垫被,棉花去籽以后,再用弦弓来弹。絮棉被、棉衣的棉。就加工到这一步,这些是用来加工棉被的,做衣服的棉料还需要其他手动的工具。 弹棉工具有大木弓,用牛筋为弦。还有木棰、铲头,磨盘等,人力弹时,用木棰频频击弦,使板上棉花渐趋疏松。以后由两人将棉絮的两面用纱纵横布成网状,以固定棉絮,纱布好后,用木制圆盘压磨,使之平贴,坚实、牢固。 棉花也分几种普通的一般都是白色,但用作嫁妆的棉絮必须以红绿弹棉花两色纱,以示吉利,旧的棉花还可以综合利用重弹。须先除掉表面的旧纱,然后卷成捆,用双手捧住在满布钉头的铲头上撕松,再用弓弹循环废物利用合理至极。 而制衣服又是另外一道工序,过程比起弹棉花还要复杂u如制成棉线什么的,还有羊毛什么的,冬天可以织成羊毛衬什么的,这一切都需要用到古老的纺纱机。相信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纺纱车什么的,不需要自己头疼什么的。 棉线经过清棉和梳棉工序纤维集结成松软绳状。在牵伸作用下逐渐拉长、伸直、直径变细,纺制高品质细纱,纤维需经过精梳,除去短纤维并且使纤维进一步排列整齐。精纺工序使纤维捻合成细纱,并把细纱卷绕在筒管上。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红拂女双手撑着下巴连连点着头,李敏干脆拿着笔墨记下秦寿所说的话,瞧见秦寿说得口干舌燥什么的,要是不记住的话有点对不住秦寿了,紫萱撇撇嘴并没有多说什么。 红拂女经过秦寿一番长篇大论之后,饶有兴趣地说道:“嗯,小弟弟,没想到你比大姐我这内行人还清楚,这棉花真有那么好吗?你确定没有忽悠大姐我?还有那什么羊毛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说看!” 秦寿在红拂女夸奖之下,害羞地一手挠着头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小子那敢呢?在大姐你面前,小子只是萤火般渺小,真的,好吧,别瞪眼,小子说就是了,其实这羊毛线制作很简单,就是用羊毛,牛毛或者兔毛都可以,制作过程也是三步骤。” 秦寿在红拂女瞪眼之下,竖起一只手指头说道:“羊毛线制作第一步,洗毛工序,将从羊身上剪下来的油毛,也就是含油脂和杂质,通过洗毛水池什么的,一般用几个水槽,通过加温冲洗,去油脂除杂质,最后烘干变成洗净毛,此时是洁白松散的。” 红拂女点着头示意秦寿继续,她没有想到羊毛还可以这样用,现在的屠宰场直接把羊毛丢弃什么的,要是秦寿的羊毛线真有保暖功用,还真是一条不为人知的财路,紫萱瞪大眼睛看着秦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秦寿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第二部,制羊毛条工序,将洗净毛梳成条状的羊毛条,洗净毛加和毛油后,首先手工刷羊毛中的杂质梳下来一些,将洗净毛梳理成网状……将羊毛纤维梳理顺直,将杂质去除的更彻底,最后将条状的羊毛成球。” 说完第二部工序的秦寿暂停了一会,等她们三人慢慢消化自己的信息,这些工序每一道都有讲究,秦寿之所以知道那么多,完全是因为他以前的家就是一个羊毛小作坊,每天整些腥臭的羊毛,想不知道都困难。 秦寿在她们消化的差不多的时候,竖起第三根手指头说道:“第三,这一步可以先按照喜好染色,或纺成线后再染色,此时可以将前道的毛球,通过梳条,纺线,将毛条牵伸,也就是拉长拉细,同时加捻将线拧起来,通过这样的工序,线从条开始越来越细,通过加捻越来越结实,最后通过并线将纺成的线,合股成真正的毛线。” “完了?”红拂女傻谔谔地看着秦寿,此时的秦寿口干舌燥丝毫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李敏如获至宝般看着自己写下来的工序,棉花与羊毛的制造过程,没想到就是简简单单的几个步骤,就可以制成丝线什么的,具体成败还要试验一番在定论。 在红拂女问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秦寿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当然说完了,别小看这简单的步骤,做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大姐,你现在知道小子怎么发家了吗?靠的就是脑子!” 红拂女没好气地瞪了秦寿一眼,撇撇嘴说道:“得了吧,少在大姐面前吹嘘,好吧,这生意合作大姐我接下了,哎,先别高兴的太早,合作归合作,那个纹胸之事是不是该解决一下?你鬼点子多,想个办法解决!” “……”秦寿无语了,紫萱和李敏两女更无语了,红拂女还真是够神经大条的,说起羞涩的话题来根本是面不红气不喘的,其实是红拂女不服输的念头,怎么可以容忍自己失败,瞧瞧紫萱和李敏两女局促的表情,都在为红拂女的话感到脸红耳赤的。 秦寿咂巴着嘴,想到现在封建社会,要想推广肯定有点困难,秦寿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嗯,好吧,好人好事做到底,大姐,你的方法没有用对,其实要推广这内衣很简单,那就是召集所有贵妇们集合在一起,举办一场内衣秀…” “滚!”红拂女在秦寿还没有说完话马上出言打断,娇叱一声拍桌而起驱赶秦寿离去,秦寿的话让此时的红拂女脸红耳赤,秦寿在红拂女娇叱声之中,夹起尾巴闪人,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十章 扶贫助困的善事 入夜时分,新公司的内鬼大部分已经除去,而光宗耀祖四人的手段,十分成功地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血腥加暴力的手段成功震服所有员工,加上新颁发的严惩条例,让所有员工们开始谨视起来。 秦寿也不想增加那么多的惩罚条例,可是自古人心总是难以控制和琢磨的,没有严厉的惩罚,人性的贪婪总是无所不在,为了杜绝类似事件发生,秦寿不得不使用非常手段,而这一切全是他们逼迫自己所为。 人总要犯错误的,否则正确之路总是人满为患,犯错误之前他们应该好好想想后果是什么样,秦寿绝不对不容许自己真诚的付出,换回来的却是**裸的背叛,对待叛徒没有什么仁慈可言, 此时的秦寿感到有种无力感,这些家伙还真当自己是二百五了,自己有那么好忽悠的吗?秦寿手里拿着光宗耀祖四人递回来的报告书,嘴里冷笑的同时心在滴血一样,人心不可为啊! 蔡敨站在一边默不出声,同样的张长工也是一样,还有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此时的秦寿黑着脸色,心情极其不好地看着手中的报告书,里面全是背叛的员工名单,多达上百多人,大部分都是新进一两年的员工。 秦寿看了眼在场的人,沉思片刻之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本计划书丢到台面,语气深长地说道:“蔡敨,这是你的新计划书,按照上面的去办,启动扶贫助困计划,先让一批百姓住起高楼房子!” “啊?哦!”蔡敨在秦寿丢出计划书之后,顿时清醒过来接过秦寿的计划仔细地观看着,说真的,他还真被秦寿扶贫助困的计划书给震精了,里面全是清一色的倒贴钱计划,蔡敨实在是想不出秦寿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那个少爷。你这是?”蔡敨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手中的计划书,说实在的他还真被计划书倒贴钱的做法给无语了,这做善事也不至于这样吧?光是这些建筑少说也要几千万的资金,这钱相当于把钱丢进河水里了。 张长工闻言凑过头偷瞄蔡敨手里的计划书,不止张长工是这样。甚至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也是一样。瞧见计划书里的败家做法,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扶贫助困的计划,实在是太疯狂了。耗资上千万民币这手笔也太大了吧? 扶贫助困计划书里,秦寿单独把城南范围三座里坊当做试验地,也就是开发地建筑若干的花园式楼房,甚至连公园学院菜市场什么的也标上去,三座里坊可以建筑十几栋楼房了。还没有算上公园什么的。 楼房统一规划七层高,每栋楼房面积统一标配15方,每一间房屋分配四房一厅或者三房两厅,两个家庭式厕所和一个厨房,地面全部镶陷瓷砖什么的,玻璃全部装上推拉型的玻璃窗,完完全全是后世现代化的楼房风格。 秦寿只知道寥寥无几的建筑图纸,设计几款还是勉强可以的,要是多了的话恐怕有难度了∠竟他不是专业的设计师,能凭借自己的记忆勾画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何况建筑还要涉及到房梁支持点什么的。 按照自己前世见过的图纸,秦寿依照葫芦地勾画出来,他自己设计图纸是可以。问题是房梁地基不会,这事关力学的建筑原理,半点开不得玩笑,要是有轻微地震什么的。还不房屋倒塌什么的? 纠结的秦寿只好照搬自己所见过的建筑图纸,虽然大部分都是千遍一律的楼房。美化和统一都要实际点不是吗?何况秦寿扶贫助困也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恐怕也只有建筑房,才能真正的揭晓答案。 秦寿一手敲着桌面,闭目养神片刻后,豁然睁开眼睛说道:“蔡敨,别管那么多,按照上面的计划执行就是了,你现在任务繁重,本少爷加大你的担子压力,人手还是要继续扩张的!” “……”蔡敨无语了,秦寿所谓的人手还要继续扩张,直接掐中了他的命脉要害,如今他手下直奔2号人了,秦寿要是在增加恐怕直突破三千大关都有份了,好沉重的任务和烫手的山竹啊! 张长工一脸羡慕的表情,这妹夫还真是狗屎运无比啊!想当初他落魄得靠自己救济生活,现在倒是好了,眨眼两年时间过去,一下子爬上自己头上了,钱比自己只高不少,手下更甚,张长工此时有仰望的妒忌。 王铁匠咂巴着嘴唇没有说话,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妒忌蔡敨,也没有必要去妒忌,比起手下他钢铁厂多达五千号人,谁更多?只是他现在不去管理而已,发动机一直困扰着他,罪魁祸首的密封胶还没有研制成功。 袁神棍则低着头,脑海里全是制胶的过程,冥冥之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遗忘了什么,这朦胧的顿悟错觉感,让袁神棍很是纠结,抓不准的同时也理不透,要不是秦寿还没有吩咐完事,他恐怕早已一股脑钻进实验室去了。 如今的他早已忘却了炼丹事宜,比起千遍一律的炼丹,这充满研究性的化学制胶,他更喜欢后者,不为别的,就为那飞翔蓝天的梦想,秦寿许诺在他们四人研究成功之后,并培养一批人才什么的,马上赠送他们一人一架私人肥鸡。 肥鸡什么造价秦寿早已公布了内部价格,这个价格也只有信任了元老级员工知晓,一百多万的造价吓得他们咋舌,而且还是初步预算之中,肥鸡的材料如今秦寿尝试着轻质的铝合金化,铝矿现在也开始逐步进行之中。 秦寿会想到铝合金,完全是出于袁神棍的提醒,当时秦寿还在琢磨着钢铁肥鸡的制造材料,袁神棍整理自己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把铝矿清理出来给秦寿发现了,询问了一遍之后,才知晓长安城外几十里附近有个贩卖铝矿的商人。 发现铝矿的秦寿二话不说,揪着袁神棍带自己去见贩卖铝矿的商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合作之后,秦寿雇佣贩卖铝矿的商人运送铝矿。而且还是有多少要多少的地步,贩卖铝矿的商人见有生意上门,豪爽地当起二手商家,也就是中介所一样转手贩卖铝矿。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蔡敨,莫要小觑这扶贫助困的计划【少爷不管你有多辛苦。这扶贫区三座里坊的地盘,给本少爷抓严抓紧抓质量,长安城未来的建设,成败看此一举!” 蔡敨在秦寿重视之下。拱手作揖应声说道:“是,少爷,承蒙少爷的看得起,蔡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尽责,少爷千万别说什么辛不辛苦的。蔡某能有今天,全是托少爷你的福!能为少爷你办事,是蔡某的福气!” 蔡敨所言句句实属肺腑之言,自从跟秦寿混之后,现在他生活条件好了,原本瞧不起他的亲戚,现在各个都是高攀什么的,有钱有势直奔富豪行列,现在家里的娃根本不用上私塾了。直接聘请夫子家里实行独立教导学习。 秦寿琢磨着心思,淡淡的语气充满慈善家慈悲胸怀说道:“扶贫助困计划,一定要落实好,宣传工作本少爷会安排大唐八卦娱乐报社报道一遍,先让百姓们有一定的了解。我们的口号是,要让百姓们都住上高等的楼房!” 秦寿的想法很简单,通过苏叶的报社透透风,包打听已经放出谣言了。自己只要拿一个小范围做文章,经过建设好的楼房开放性围观。想不赢得好名声也不行,恐怕到时候李老大还要御赐一个名声给自己,大唐慈善家! 蔡敨在秦寿冒出慈善家一样的表情之中,傻谔谔地回答着说道:“啊?哦!好的,少爷,你放心,蔡某一定会尽心尽力完成任务,只是蔡某不知道少爷你要改建那三座里坊?具体预算打好没有?”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安乐坊,延祚坊,安义坊,这三坊之间贫民最多的地方,也是环境最差的地方,把城内的农田全部铲除,城内田没有必要浪费土地,具体预算也就四千万-五千万之间!” 秦寿所言也是经过精心预算的,钢铁自己会生产,水泥也是自己生产,甚至连砖头瓷片也是自己生产,除了人工消耗和一些赔偿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消耗的,要是钢铁水泥砖头什么的不是自供,恐怕这预算还是直线往上飙。 看着一边傻谔谔的蔡敨,秦寿继续说道:“蔡敨,建筑楼房至于,还要专门搭建一栋5平方左右的楼房,成立扶贫资金会,当然还有扶贫助困的福利彩票,取之于民用于民,博彩吧!” 袁神棍闻言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似乎有所了解,通过这些年来与秦寿的结识,袁神棍知晓一件事无利不起早,秦寿所为很显然是冲着某些利益,最基本的恐怕是他所谓的房产证,长安城的三分之二地盘,想想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疯子,狂妄,无知,胆大!’这是袁神棍给秦寿的评论,这计划很疯狂也很无知,但是也很胆大,成功的话恐怕是日进万金也不为过,长安城有多大的面积?算上一栋楼七八层左右,那可是有多少的房产证? 福利彩票是秦寿必不可少的敛财方式,自从上次的体彩成功之后,秦寿一直没有弄,不是不去弄,而是当时的条件不允许和技术不娴熟,如今有条件了,秦寿当然要大刀阔斧开始筹划了,钱,秦寿向来不会嫌多什么的。 秦寿想起今天的事宜,慎重其事地警告着蔡敨说道:“蔡敨,你的手下全给本少爷盯紧了,特别是生产水泥那一方面,本少爷不希望出现叛徒事件,谁要是在知法犯法,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本少爷不想任何生产技术走漏!” 说道后面秦寿几乎咬牙切齿,叛徒是最可恶的,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全凭的是独一无二的技术,最让秦寿气愤的是,煽变的幕后主使者居然又与长孙阴人有关系,这家伙典型找死地步,教训还不够深刻! “是,少爷,蔡某今后一定会注意的。绝对不会让…”蔡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寿挥手打断他后面的话,张长工此时可谓是脸红的关公一样,叛徒出现最多的还是他手下,管理不严啊!虽然秦寿没有责怪他什么。可张长工还是感觉有点过意不去。 秦寿挥挥手示意蔡敨一边呆着。紧接着看着一边的王铁匠说道:“只要长安城彻底改建成功,三分之二的长安城地盘全归本少爷掌控,以后这长安城就是一半本少爷的天下,王铁匠。你的任务也很重,改建长安城需要用到机械化!” 王铁匠在秦寿语气深长的吩咐之下,拱手作揖说道:“是,少爷,王某现在等着袁大师的配件。密封胶是发动机的致命要点,为了防止浪费,王某自作主张暂停了后续工作,现在抓紧时间研究传输动力的变速波箱!” 秦寿点着头说道:“嗯,波箱也是重中之重,许多重型设备用到它,王铁匠,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钱。现在本少爷不缺,袁神棍,你也要加把劲,同时也要培养一些人才,本少爷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袁神棍咂巴着嘴唇说道:“驴友兄。一切都没有问题,贫道已经拉拢了几十位道友,善清他们也拉了一批人手过来,大部分都是仰慕驴友兄你的声望而来。只是这橡胶是不是太少了点?” 秦寿摆摆手示意袁神棍别操心,咂巴着嘴说道:“橡胶会有的。袁神棍,你只要把密封胶做好就是了,其他的暂时不用你们操心,张长工,五楼的装修钟表黄金饰品商场,统一用这种玻璃柜台!” 正独自暗自悔恨的张长工,听闻秦寿的话顿时清醒过来,张长工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瞪眼一看咂巴着嘴筹谋着如何制作,一百多个玻璃柜,每套长约有五米,高6厘米左右,分好几层模式,每个柜子分三层,货柜形成直线模式,可以组装联合在一起。 难度比较高的还是镶陷玻璃这一层,每块玻璃都要镶入货柜里,玻璃的脆弱张长工还是知道的,要是镶陷过程受到外力挤压什么的,肯定会碎成碎块弄的满地都是,其中的过程全是考验人的心灵手巧,没有干过这活加上玻璃还是单薄的要紧。 秦寿看了眼低头沉思不语的张长工,出声询问道:“张工头,有点难度是吗?慢慢你就会习惯了,今后铝矿一出现,估计全都改成铝合金来完成,现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之下,暂时用木料吧!自己用的物品,一定要用高级木料知道没有?” “是,少爷!”张长工收起手中的图纸,说真的,这玻璃柜什么的还真有点难度,有难度就是有挑战,如今的玻璃造价是廉价,可是也经不起消耗和损坏,都是人工制造出来的,又不是机器生产什么的。 秦寿一手敲击着桌面,闭目沉思着具体工作事宜,睁开眼之后看看张长工和蔡敨说道:“张工头,具体尺寸你与史蒂夫好好商量一下,千万别浪费材料,对了,蔡敨,生产水泥部分,你现在人手足够没有?” 秦寿并没有责怨张长工什么管理手下不严,一个群体就好像一个大染缸,人多了染料自然也多了,一百人之中出现一两个坏水也是在所难免的,前提是要堤防好,幸好秦寿早已启用内外手段。 重点核心技术全由信得过的人担任,生产技术也是分批流水线模式生产,谁也不能过界探讨各自的技术领域,有效防止了重点技术的外泄,装修的外泄让秦寿谨慎的同时,也加大赏罚分明的力度。 没有严厉的惩罚这些人还真会铤而走险,如今虽然有光宗耀祖四人血腥杀鸡儆猴,可难不保以后还会发生类似的状况,杜绝源头的办法只有实行每个月繁琐的调查,不怕麻烦就是出了麻烦后果不堪设想。 蔡敨听到秦寿的话之后,咂巴着嘴说道:“回禀少爷,水泥生产已经足够人手了,如今的水泥厂储存水泥已有三座仓库,重点技术也是由自己内部人掌控着,烧制水泥过程的人员全是值得信赖的人!” 秦寿闻言点着头说道:“嗯,如此最好,蔡敨,你现在任务繁重,分派一批熟练的员工,帮袁神棍他们建造两座生产厂,位置安排在钢铁厂附近,人手交由你自己负责分配,尽量招一些贫困百姓,给他们一份工作!” 说完之后秦寿挥挥手示意他们退出去,目送着他们四人离去的身影,秦寿整个人开始低头沉思起来,长孙阴人沉寂了两年时间,现在又开始活跃犯贱起来,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忘记深刻的教训? 秦寿百思不得其解之余有筹谋着怎么玩残长孙阴人,不反击还真当自己是二百五了?居然背后玩起阴谋来了!还真以为自己玩的天衣无缝?长孙阴人如今的儿子残废三个,教训还不够?看来要给他长长记性了! 人不犯我不犯人,相反的肯定会往死里整,秦寿也不是什么好鸟,不是你说欺负就好欺负的,这长孙阴人典型没事找抽的地步,秦寿一边想着找什么理由,弄残长孙阴人剩下的八个儿子,不整整他还真是气愤不过。 秦寿想着想着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猛拍自己脑门说道:“嗯?后天就是李恪小弟回来的时日?好吧,姓孙的,算你走运,暂时先放过你家里的娃先,等招待完小弟在慢慢跟你算账!” 第十一章 小型啤酒厂 次日,秦寿大清早爬起床奔向袁神棍旧址,连夜搬空的位置用来制造破,袁神棍他们四人,早已被秦寿丢去城外的钢铁厂,那边有大把空余的位置,不用在为地盘位置感到拥挤。 清空出来的位置全让给破的制作,破是秦寿重点主推的产品,炎炎夏日喝破才是过瘾,破生产过程主要分为:制麦、糖化、发酵、罐装四个部分,看似简单制作起来也是有点难度的。 酒花是必不可少的,酒花称为蛇麻花,现在大部分之人都是用来做药材之用,根本不知道它可以用来制造苦涩的破,酒花有结球果的组织,正是这些结球果给破注入了苦味与甘甜,使破更加清爽可口,并且有助消化。 破只要不过量基本是对身体有益的,当然程妖精是另当别论了,还有他家里的酒缸二夫人,这些嗜酒如命之人,秦寿甚至开始怀疑,他们会不会得酒精肝什么的死亡,毕竟他们嗜酒的太厉害了。 拥有先进的知识能改变一切,知识制造了财富同时也奠基了秦寿的地位,秦寿之所以能如此快速发家,全凭知识塑造出自己的财富,这一切都是靠自己拥有先进知识为基础,没有现代化的知识支撑,秦寿说不准还真难以混下去。 秦寿一路低头想着事来到搬迁转移的袁神棍研究地,里面聚集了十几位大婶,这些大婶们全是员工的家属,都是无所事事的人,不是洗衣服就是做饭带小孩什么的,秦寿走到她们身边看了眼。 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相信你们心里也清楚,本少爷找你们来是干什么的吧?酿酒,这次酿的酒与其它酒不同,你们要好好学习和把握好,你们谁是这里比较有威望的人?给你们时间慢慢推荐个出来做负责人!” 秦寿说完之后,没有理会这些大婶们愕然的表情。负着双手走进房屋里搬空的地方,里面袁神棍他们的设备全都搬走,如今开始安装破的生产设备,也没有什么就是几个铜桶和一些筛选麦子的工具。 当然必不可少的是糊化锅,糊化锅是一个巨大的回旋金属容器。在糊化麦子的时候。同时装有热水与蒸汽入口,搅拌装置采用螺旋搅拌棒,搅拌桨还有人力螺旋桨,以及大量的温度。 没有现代化装备就不能人力代替吗?秦寿不信这个邪非要整出人力设备。以人力代替机械化的工作量,虽然速度有点慢了,可以后做大了有经验了,可以大范围地扩大生产经营什么的。 一切都是讲究技术,在技术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首先要攻克技术难关,等技术娴熟了,还不是批量生产什么的?一份好的技术都是通过千锤百炼琢磨而成,秦寿经得起这时间的消耗。 钱万山抽空指挥着手下们进行安装工作,五个铜桶分成直线排列而成,连分馏的管支也是纯铜制作,钱万山此时也不得不亲自上阵安装,毕竟这些设备没有人会安装,也只有他负责生产的人亲自上阵。 铜管与铜桶之间的连接。全是用活动的螺牙套紧,为了防止泄露什么的,甚至还**地用高级布料做密封,至于会不会泄露什么的,谁知道这些?没有密封圈什么的。只能将就着用就是了。 铜管一直连接两米多高的糊化锅,糊化锅底部有个活动的开关,麦芽和水经糊化锅加热后沸腾,形成天然酸。将难溶性的淀粉和蛋白质,转变成为可溶性的麦芽提取物。称作麦芽汁。 完成这些步骤之后,糊化锅底部开关可以打开了,然后麦芽汁被送至分离塔的滤过容器,分离塔与糊化锅相差没多远的地方,铜管也是弯成z字形状分离到分离塔的过滤容器,进行另外的工序。 钱万山指挥着手下安装的时候,憋眼间瞧见秦寿的到来,忍不转愕一声说道:“啊?少爷,你怎么来了?对了,少爷,你看看这连接没有问题吧?由高到低,减少了不少人力操作,钱某自作主张这样安装,不知道有没有错的地方?” 秦寿检查了一下生产的设备,点着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没事,不错,不错,万山,你这设计很合理,比本少爷想的还要周到,没想到你想的比本少爷还要多,辛苦你了万山!” 钱万山得到秦寿的首肯之后松了口,要是秦寿不支持这样的安装法,他辛苦的安装又要改变,幸好秦寿没有反驳什么的,要不然还真是浪费表情白忙活一趟了,钱万山跟着秦寿身后,随时等候着秦寿的发表。 秦寿一手敲敲存储罐说道:“万山,这冷却存储罐要质量过关,热胀冷缩的很容易出现事故什么的,高温的液体进来冷却肯定气体很大,冷却塔是尤其关紧不能马虎,每一道工序都十分讲究过程,马虎不得也大意不得!” 钱万山在秦寿发表意见的时候,连连点头应声说道:“是,是,少爷,你放心,储存罐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厚度完全符合标准,只是内部那些凹凸不平的面,恐怕没有办法去处理了!” 秦寿东瞧西瞧着过滤塔,沉思片刻说道:“那个暂时不用去理会,还是想办法弄些过滤网来,嗯,就用布匹代替吧!安装好之前,这过滤塔一定要整些布当过滤,想个办法可以套牢,方便拆装清洗!” 过滤塔肯定要用布来拦接那些残沫渣什么的,而且要每天清洗一次,要不然久了肯定变味什么的,这破一变味肯定是殃及一锅酒的,麦子渣久了会变酸变异味,极其难闻又臭什么的,不处理掉有点麻烦。 秦寿在观看安装的酒塔的同时,外面那些大婶们推荐出一名负责人,经过她自己介绍之后,秦寿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只知道她自称罗大婶,真实名字她自己说不好意思说,有点丢人什么的。 秦寿没有在意她的名字,一手指着周围的设备说道:“罗大婶是吧?好吧,废话我也不多说。具体酿破过程,你只要记住四部骤,制麦、糖化、发酵、罐装四个部分,装罐就是最后出售的步骤!” “是,少爷。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少爷明言具体的过程!”罗大婶在秦寿说完话之后,提出自己的意见,性格直列的她直接说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说实在的她还真没有想过会不会得罪秦寿什么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没有丝毫不悦的表情说道:“嗯,罗大婶,你能想到这些事已经算是不错了,生产工序很简单,主要还是过滤这一部分。每天都要找专人负责一下清洗,不能马虎也不能随便!” 秦寿沉吟片刻说道:“发酵在八个小时内发生并以加快的速度进行,积聚一种被称作皱沫的高密度泡沫,这种泡沫在第3或第4天达到它的最高阶段,记住了吗?要谨慎后面的工作!” 罗大婶在秦寿详细述说之下,连连点着头应声回应秦寿的话,她知道秦寿是大忙人,不可能时刻都紧盯着这里,能安排工作给她们已经是难得的了。如若不认真听讲估计会损失和对不起秦寿的信任。 秦寿没有去看罗大婶的表情,继续说道:“最关键的就是从第5天开始,发酵的速度有所减慢,皱沫开始散布在麦芽汁表面,必须将它撇掉。要不然会败坏所有酒,听清楚了吗?” 此时秦寿不得不罗里吧嗦地吩咐交代,时间就是宝贵的金钱,秦寿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干耗着。还有一堆的事物等着自己去处理,哪有什么闲情一直监视着。时间就是金钱忙完这头那头还有一堆的事物。 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最后的就是等酵母发酵完,麦芽汁中所有可供发酵的物质后,会在容器底部形成一层稠状的沉淀物,随之温度逐渐降低,在8~1天后发酵就完全结束了,也就是破的形成!明白了吗?” 罗大婶在秦寿说完之后,脑子里记着秦寿一言一语的交代,一边点着头一边说道:“明白了,少爷,你放心,要是只有这几步骤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具体内容也记下了!” 秦寿挥挥手打断罗大婶的话说道:“安排人手准备工作,筛选麦子尤其重要,还有蛇麻花别给有心人知晓了,去购买的时候,也要分批人手购买,不能让别人知晓具体功用,麦子也是一样!” 秦寿在罗大婶点头的时候,继续说道:“麦子一定要找人单独去收购,最好由其他人代替去收购,破这生产工艺,一定要保密好,不能有任何查漏,明白没有?万山,大概什么时候完工?” 罗大婶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一边,此时的钱万山正指挥着手下安装,听到秦寿的话连忙放下手中的活,看着基本差不多的酒厂设备,思考估摸着完工时间什么的,毕竟这工程繁琐地方全都在于安装的螺牙什么的。 钱万山在秦寿注视之下,咂巴着嘴估算着说道:“少爷,要是按照这样的速度,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钱某估摸着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左右,清洗什么的钱某就不晓得了,钱某只负责安装!” 秦寿挥挥手示意钱万山继续,剩下的工作不需要他继续监管了,现在秦寿可以抽出时间来好好放松一下,两年时间劳累的生活,让他感到充实之余又有点乒,好不容易有休息时间,当然要放松一下。 破以后是有了,可总不能没有装酒的桶吧?破瓶是时候出现了,独特的双重包装,不但对破产生美好的印象,而且使酒液特别清澈,晶莹的水光使饮用者在享受破美味的同时,还可以得到视觉的享受。 破瓶制造最佳的当属玻璃制品了,当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玻璃也可以,玻璃制造过程也要变颜色,而且还是混沌的青色什么的,至于为什么要瓶子变颜色,因为破里面的原料很重要。 破中重要的原料之一是破花,它赋予破特殊的苦味,而破花中的成分是光敏感的,在阳光中紫外线的作用下会分解,产生不愉快的‘阳光臭’有色的玻璃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这种反应发生。 破瓶不仅美观还招人喜欢,玻璃工艺水准难度也没有那么高,只需要产出玻璃就可以了,透明度可以忽略不去算。而且玻璃制品充满新异,格外的招人喜欢,流氓混混最喜欢的斗殴指定产品。 秦寿一边想着破瓶的制造事宜,一边琢磨着今后破的价格,卖便宜了肯定心有不甘。卖贵了。肯定有点难以销售,要是冰镇的话恐怕价格更贵,破不冰冻喝起来没有什么感觉。 史蒂夫刚准备出门马上撞上一边低头沉思的秦寿,有些鲁莽的史蒂夫一脸尴尬地扶起撞倒的秦寿。这撞到大财主是很严重的事情,要是秦寿有什么事,恐怕几千号人光是怨恨的目光,足可以把史蒂夫愧疚无地自容。 史蒂夫扶起秦寿之后,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说道:“少爷。那个,我不是有意的,真的,刚才只顾着想事,忘记看路了,没想到会撞到少爷你,对不起,少爷,我真的是没意的……” 秦寿一手拍拍后背的灰尘。一手打断史蒂夫的赔礼话,一脸疑惑地说道:“行了,行了,本少爷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对了。史蒂夫,你这么匆忙这是要去哪里?不用监督手下们干活吗?” 员工会议结束的时候,秦寿曾经言名了具体上班时间,工作期间不得擅自离岗什么的。除非有什么特殊事件,而且秦寿规定的上班时间也很人性化。每天工作十个小时,并没有压迫剥削什么的。 史蒂夫在秦寿询问声之中,咂巴着嘴解释着说道:“少爷,是这样的,玻璃生产的材料用完了,我正好去西市买一些原料,今日是西市赶集日,许多原料在西市有的买,而且价格便宜的很!” 秦寿有些愕然地说道:“赶集?价格便宜?嗯,好吧,材料便宜同时也要看好质量,千万别买些杂质的材料,本少爷不缺那点钱,一定要买些好的材料,别只顾着贪小便宜什么的,等等!” 史蒂夫刚准备出去购买原料,一边的秦寿马上出声喊停史蒂夫,想起玻璃酒瓶的事,秦寿干脆一次性全都讲出来,免得自己到时候两头跑的够麻烦,而且秦寿还想等会出去逛逛街什么的。 正准备离开的史蒂夫在秦寿出言挽留之下,停下脚步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说道:“嗯?那个,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有,史蒂夫,这次又要辛苦你忙活了,破瓶,这次要辛苦你和你的手下们烧制破瓶了,要加入染色剂上去,最好是青色的,别掉色什么的就可以!” 史蒂夫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破瓶他还是头一次所闻,在秦寿理所当然的表情之下,史蒂夫有些纳闷起来,瓶子加染色剂?这做法史蒂夫还是头一次所闻,加了染色剂干什么用? 史蒂夫傻谔谔地看着秦寿说道:“破瓶?少爷,什么是破瓶?有图纸没有?呃,少爷莫要见怪,习惯了图纸,没有图纸还真有点不顺畅,少爷冒昧问个问题,这染色的瓶子有何用?” “图纸?”秦寿被史蒂夫的话说得一愕一愕的,他没有想到现在的员工们各个都喜欢上了用图纸什么的,回头想想也是,没有图纸就没有办法生产,自己一时间匆忙根本没有画好什么图纸。 秦寿直接无语了,没想到把最关键的事情给忘记了,秦寿挥挥手说道:“好吧,这图纸晚上你过来拿就是了,染色当然有其他的作用,至于有什么用,你别管就是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史蒂夫在秦寿挥手之下躬身告退,秦寿的话让史蒂夫无奈地耸耸肩,还真如秦寿所言,与自己无关的事还是尽量少去打听,昨日的员工会议如今记忆犹新,史蒂夫也不知道怎么评论秦寿,反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了。 秦寿目送着史蒂夫离去的身影,仰头望着天空和打量周围的环境,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好久都没有出去逛逛了,是时候放松一下出去看看了!眨眼两年时间过去,这日子还真宛如隔世啊!” 想到以前的事秦寿首先想到李恪,这位拜把子的兄弟明天就要回来了,要说有什么地方好招待他,恐怕只要热闹非凡的夜场了,这夜场典型的腐烂生涯,也是夜晚最热闹的地方。 如今不知是富贾商人的去处,甚至平民百姓也可以去消费,问题是看你怎么消费而已,有钱人可以花天酒地,没什么钱的人交个入场费,里面不仅喝酒之外,还有野兽兄弟们的表演。 最好玩的当属看美女跳艳舞什么的,狼友的天堂文人的地狱,只要进入夜场,想不变质都是难事,处处充满诱惑的气氛,还有那烟雾弥漫的香烟,只要有钱就是人间的天堂,赌博更是成了时尚的风气。 秦寿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儿去哪里闲逛,难得有时间要是不出去玩玩,还真有点对不起自己,秦寿刚走到府衙门口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童雪无聊地背靠大门,气鼓鼓地看着秦寿,干啥呢? 第十二章 再遇长孙充钱 秦寿一脸黑线地走在闹市里,身后跟着跟屁虫一样的童雪,说实在的,秦寿也不知道童雪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也不见其找事做什么的,秦寿一直想不通,童雪这样过生活,不觉得无聊吗? 要是换成秦寿肯定不会无聊,这一直是他所追求的理想,奈何一连串的事迹,迫使秦寿不得不放弃伟大的二世祖生活,投身奋斗事业之中,理想就像一个金字塔一样,年轻就是要拼搏,中年就是享受,老年就是等死。 岁哇哇大叫出场亮相,1岁打劫天天向上,2岁远大理想累死狗,3岁发奋图强一张宏图,4岁基本定向,5岁处处吃香,6岁打打麻将,7岁处处闲逛,8岁躺在床上,9岁应该可以挂在墙上! 人生就好比一出戏,从戏的开端一直到结尾,好比人的经历一生,生活怎么演戏要怎么变通,全都是依照自己内心走向,选什么路走什么道结局怎么样?至今仍然是个迷,错误的路和正确的路就差那么几步的距离,问题是看人怎么走而已。 一边走一边想事的秦寿根本没有心情看风景,以致一边的童雪忍不住发癫似的叫喊道:“小秦子…小秦子!哼!你在想什么呢?姑奶奶我问你那么久,怎么两句话也不回答?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啊?哦,有吗?呃…姑奶奶,有事吗?”秦寿在童雪追问之下,言不由衷地吱唔着,说实在的秦寿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童雪,这位对自己毫无防备的女人,秦寿还真有点不忍心利用什么的,貌似自己也没有怎么利用她? 童雪闻言秦寿话,撇撇嘴扭过头,转而又秀目圆瞪地怒视着秦寿,愤愤然地说道:“哼~还说没有。问你事儿一点也不领情,姑奶奶我现在生气了,小秦子,你说怎么办?姑奶奶我现在要揍人!” “……”秦寿无语了,这姑奶奶还真是够暴力的。动不动就想出拳头揍人什么的。瞧她理所当然的表情,至于吗?一个女孩子家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不是?淑女还真是与童雪绝缘了。 正当秦寿不知所终的时候,三个身影引起了秦寿的注意力。秦寿瞧见这三个黑影,顿时满脑子坏主意,这三位还真是出现的及时啊!死道友不死驴友不是?只能委屈他们三个承受童雪的怒气。 这三人不是谁,真是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身影一出现。马上吸引了秦寿的目光,这三个家伙典型抗揍的好肉盾,耐打耐磨居家旅行必备的产品,简直是天下少有啊! 秦寿没有理会一边童雪的瞪眼,伸手招揽着三位人渣兄弟,高声大喊着:“三位兴子,这边,看啥呢?鬼鬼祟祟的,别晃脑了。这边,傻愣着干啥呢?马上滚过来,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三位人渣兄弟在秦寿呼唤声之中,同时转过头左右晃动着脑袋,秦寿现在是他们的衣食父母。秦寿一召唤他们马上回过头,财神爷怠慢不得,现在他们小日子过得贼是舒坦,晚上出去还有外快赚。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瞧见秦寿首先是一愕。紧接着心里打起鼓说道:“两位弟弟,原来是姐夫老大。你们感觉到没有?这气氛有点不对路啊!怨气,很强烈的怨气啊!两位弟弟,你们开路!”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一声说道:“哈?不是吧?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点吧?居然叫我和弟弟上?你自个怎么不上去?为啥要我我和弟弟先上?”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说完之后,点着头认同着说道:“对对,大哥,你这不厚道了,咱们都是兄弟,至于如此分的那么清楚吗?有难大家一起上,瞧瞧,姐夫老大带着暴力女出来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瞪起铜铃大眼,恶狠狠地怒叱着两位弟弟说道:“少废话,快走!要是去晚了,姐夫老大生气起来很严重的,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姐夫老大手下觅食!小心外快也没有得赚了!” 秦寿一手指着跑过来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对着一边气鼓鼓的童雪讨好似的说道:“姑奶奶,瞧瞧,给你找了三个抗打型号的人出来了,怎么样?他们三兄弟绝对是够你动手解闷了吧?” 童雪看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露出一丝兴奋的笑容说道:“他们三个?嗯,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小秦子,你说姑奶奶我怎么教训他们好呢?真如你所说的,他们三个仪容有损长安市容,应该惩罚一下!”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了,秦寿没想到童雪还真现学现卖,自己口头禅居然让她给学了去,还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一箩筐,有损市容这话是秦寿经常口不离嘴的话题,他没有想到童雪还真灵活灵用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秦寿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一脸尴尬的表情说道:“姐夫老大,你找我们三个有什么事?呃…那个姐夫老大,别用那样的眼神,有事尽管说,我们三兄弟一定舍命奉陪的!” 秦寿笑眯眯地看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眯起眼说道:“呵呵~好说,当然是有好事找你们三个了,这好事一般本少爷还不便宜外人什么的,算你们走运,出门没看黄历,姑奶奶,这三个家伙交给你…嗯?等会!遇到老熟人了!” 童雪正要施展暴力的时候,秦寿忽然出手制止了童雪的动作,眯起眼看着远处走来的三个身影,带头的居然是久违的长孙充钱,还真是好事成双,虐人的时候自己犯贱找上门,不虐虐还真有点对不起他了。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原本以为在劫难逃,没有想到长孙充钱的出现居然救了他一命,此时三人恨不能冲上去狠狠地亲长孙充钱,这家伙来的还真是时候,他的出现让他们避免了惨遭童雪的毒手祸害。 长孙充钱此时一脸胡须拉扎的脸,远远看过去要多落魄有多落魄,瘸着一条腿走在街道之上,身后跟着两名重新找来的杀手护卫。这些护卫还是长孙阴人重新安排的,一切的两名护卫早已被苏叶干掉了。 此时的长孙充钱很郁闷,真的是很郁闷那种,他家的婆娘好端端的居然被拉扯回娘家,理由不知道。反正他家婆娘一离开彻底断绝了经济来源。小白脸也变成小黑脸,家里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乱来。 原本至高无上的长子之位,渐渐地没落了,没落到自生自灭的地步。长孙阴人似乎有意把四子培养成新一代的家主,长孙充钱此时的形象,完全不适合就任未来家主位置,长孙阴人丢不起那个脸! 最让长孙充钱雪上加霜的事,是他家的婆娘娘家传来休书一封。理由是他把自己闺女整得狂瘦加虐待,没有兴师问罪已经算是不错了,被人休是一种耻辱,同时长孙充钱也感到解放似的,终于不用天天面对一头猪过日子。 失去地位失去雄厚资金支持的长孙充钱,此时变得一无是处,典型的爹不疼娘不喜地步,这一切的事情缘由全归功与秦寿所赐,要不是秦寿贸然出现。他现在或许混得风生水起的,哪里像现在如此落魄不堪? 长孙充钱瞧见秦寿一瞬间,顿时双目冒火似的,气得牙痒痒的地步,尽管此时的他极力控制自己内心的怒火。可表情还是出卖了他自己,关节手指无意识地紧了又紧,嘴唇咬得一阵煞白无血。 长孙充钱原本不想理会秦寿的,可秦寿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他?在长孙充钱踏前一步的时候。秦寿忽然拦在他的道路中间,十分欠扁地嘿嘿声笑着。这笑容确实让长孙充钱感到极其的可恨。 秦寿无视长孙充钱冒火的愤怒目光,怪叫一声说道:“姓孙的,哟呵,这长安城还真是够小的,去到哪里都能遇到你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啊!哎哎,竟然见到了,何必如此匆忙赶着回家不是?三位兴子们,你们说,本少爷说的对不?”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秦寿说完话之后,大点其头帮凶着说道:“对对对,姐夫老大你说的实在是太合理了,姓孙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都老朋老友了,怎么见个面都不吭声的?该罚,该罚!” 童雪凑上前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小秦子,这家伙有点欠扁,要不姑奶奶我帮你上去揍他一顿,瞧他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看什么看?在看信不信姑奶奶我挖了你狗眼珠!” 秦寿一手拽着童雪的手臂,怪叫一声说道:“哎哎,姑奶奶,咱们是斯文人,不能凡事都动用武力,事实论事才是硬道理,瞧瞧他现在什么德行,三缺一的,姑奶奶,你好意思跟残疾人打不是……” 怒了,彻底烦恼了,长孙充钱此时有暴走的边缘,说实在的,要不是秦寿现在人多自己人少,长孙充钱还真有点冲上去揍他一顿的意思,这秦寿的话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的地步。 童雪的话刚说完时候,长孙充钱身后两名侍卫马上冲上前保护,虽然不知道童雪的话真实与否,保护长孙充钱的安危,还是要随时保护好的,要是在出什么事故,很难向长孙阴人交代什么的。 长孙充钱在秦寿鄙夷的目光之下,整个人黑着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手拂开两名侍卫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两个给本大爷滚开,姓秦的,别太嚣张,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不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秦寿惊奇地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长孙充钱说道:“咦?有这么回事吗?姓孙的,你怎么那么喜欢抢别人的对白呢?这可是不好滴,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本少爷怎么觉得那么适合你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怪叫一声说道:“哎呀,姐夫老大,什么觉得适合姓孙的?本来就是适合他,应该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辰未到不是不报什么的!两位弟弟,你们说哥哥说得对不?” 两位人渣兄弟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扇风之下,同时点头一副欠扁的模样嘿嘿声笑着,他们三人不笑还没什么那么可恨,这一笑起来确实有点欠扁。实在是太惹人狰厌了!长孙充钱此时真有拿起拐杖狠揍三人的冲动。 秦寿一手制止三头野兽兄弟,骂人不带脏地说道:“哎哎,兴子们,话可不是这样说滴,应该是这样说。姓孙的。你长得挺有创意,活得挺有勇气,瘸不是你的本意,是玉帝在发脾气。最后免费赠送你一句话,你需要回炉重造,钢铁厂知道不?城东直走就到!”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秦寿说完之后,咂巴着嘴十分配合地说道:“嗯?耶?姐夫老大,此话怎讲?城东的钢铁厂?莫不成钢铁厂还包办收人熔炼?咦。这还真是天下少有的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配合让秦寿十分得意,还真是不可缺少的人才啊!另外两位人渣兄弟一脸恍悟的表情,看情况秦寿又要开始口头虐长孙充钱了,童雪一脸怪异的目光看着秦寿,又看看气得脸色发白的长孙充钱,想起了某些事。 秦寿没有丝毫口德地继续说道:“问得好,原本本少爷还打算钢铁厂预备他们夫妇的融化位置,送到钢铁厂熔炉,免费帮他们夫妇全部烧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部送到农村做化肥,哎呀呀。只是现在恐怕没有机会了!” 长孙充钱被人休了这事,秦寿早已耳闻,而且还是第一时间知晓的,别忘了他现在的报社工作。有什么消息他不能第一时间了解的?长孙充钱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脸色变得又黑又难看。 秦寿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啧啧~瞧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贱,花见花谢,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野兽中的百兽之王,看什么看?不服气是不是?还没完,你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嗯?这又是为什么?”童雪一脸好奇的表情凑上前,气死人不偿命地接下秦寿后面的话,瞧她好奇宝宝的模样还真煞有其事,长孙充钱此时气得差不多吐血,秦寿的话还真一点口德也不留。 秦寿仰天打了个哈哈,没有理会气黑脸的长孙充钱,梭梭奇谈地说道:“哈哈~姑奶奶,意思就是姓孙的,天生就是属冬瓜,欠切!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脚踏车,欠踩!找个媳妇属吨位的,欠秤!” 长孙充钱听到秦寿的话,直气的双眼冒火地步,颤抖着手指怒叱着秦寿说道:“你!姓秦的,莫要逞口舌之强,你,你,你才是属冬瓜的,还是矮瓜歪枣的,哼,逞口舌之强算什么本事?” 秦寿啧啧有词地摇头叹息说道:“啧啧~瞧瞧,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手下?那么多兵器你们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嘎嘎声大笑着,肆意无忌地说道:“嗯?姐夫老大,这么**的剑他们也学?幸好咱们三兄弟学的是斧头,要不然还真是人至贱无敌了,两位弟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嗯?小秦子,练剑不好吗?好像姑奶奶我也是…”童雪瞪大眼睛看着秦寿,一脸惊奇的表情问着秦寿,貌似她自己也是练剑的,童雪的话还真让秦寿无言以对,怎么那么不配合呢? 秦寿撇撇嘴说道:“姑奶奶,劝你还是放弃剑道,要是让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那就是醉银剑!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知道不?剑人,可不是什么好称呼,所以还是远离剑的意境!” 长孙充钱身后两名护卫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秦寿这指桑骂槐的话,还真有点缺德和暗喻,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还真是够经典的,要不是长孙充钱一直阻拦着,恐怕还真会暴起伤人什么的。 秦寿无视长孙充钱吃人的目光,继续说道:“瞧瞧,你们师傅没有教你们练刀吗?什么不练偏要练剑,最后还是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贱!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真是的,何必呢?” 长孙充钱此次脾气出奇的好,整一副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神态,淡淡地看着秦寿说道:“姓秦的,今日本大爷没有心情跟你瞎搅和,有本事冲着本大爷来,哼~我们走,莫要跟疯狗一样的人一般见识!” 长孙充钱说完之后拐着拐杖一瘸一瘸地离开,至于后面秦寿调唆的话,他丝毫置之不理,长孙充钱知道只要他一搭腔,秦寿无休止的口无遮拦话会喷发而出,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姓秦的,暂时让你先得意,以后有你好看的!”长孙充钱走远之后,忽然转身看着厚颜无耻哈哈大笑的秦寿,满眼怨恨的表情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寿,放完狠话之后长孙充钱拄着拐杖离开。 秦寿冷笑地看着远去的长孙充钱一拍手,示意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说道:“三位兴子们,看在你们如此醒目之下,好吧,暂且放过你们,走,陪本少爷去夜场看看环境,开张到现在还真没有去见过!” 第十三章 流氓是怎么炼成的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对于秦寿的要求,还真是没有办法可以拒绝,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各自对望一眼后,开始带路前行,虽然秦寿不用他们三个带路,可是装装门面什么的也是要的,瞧瞧三头青春版妖精一开路,还真有鸡飞狗跳的意思。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前面带路的人渣兄弟,看来三人的恶名还真不逊色与老流氓程妖精,秦寿也觉得奇怪程妖精最近还真消沉了不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以往他的性格,肯定会三天两头过来串门报道的。 如今消沉了一段时间,秦寿还真有点感到不适应的感应,程妖精曾经给秦寿带来不少麻烦,自从童雪出现之后,程妖精还真收敛了不少,最基本就是秋风没有经常打了,一边走路一边沉思的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 童雪欢快的犹如麻雀一样,整个人蹦跳着左看右看,长安大街热闹的叫卖声深深吸引了她,周围人来人往的气氛还真是别有一番景色,秦寿憋了眼童雪忍不住摇头叹息声,这姑奶奶还真是快乐的小天使。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的身影,忍不住纳闷地问道:“哎哎,你们三个,本少爷问你们件事,老老实实地回答本少爷,老流氓最近忙活什么?这么久怎么没见到他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舔了舔嘴唇,咂巴着嘴唇说道:“这个,怎么说呢?姐夫老大,不满你说,最近爹爹不知道怎么回事,熊在家里变成妻管严了,每天晚上回来啧啧那个可怜啊!”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幸灾乐祸的表情,转过头接着说道:“是啊,姐夫老大,你没有看见,现在咱们的爹爹那熊了的模样。啧啧,还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地步,堂堂一个国公爷妻管严地步,还真是无以言表!”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接着说道:“对对,姐夫老大。还真别说。现在爹爹一回到家乖得跟兔子一样温顺,好像是几个月前在夜场发酒疯…后来被大娘揪回家之后变成这样了,可怜的老爹,摊上大娘这煞星一样的悍…呃……”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说道后面说不下去了。两位无良的大哥目光很那啥,算了,免得被两位无耻哥哥算计,还是别说出悍妇两个字,亲兄弟有时候背后来一刀也不晓得。谁叫两位哥哥污点太多不是? 秦寿闻言整个人傻谔谔的,说实在的,程妖精的事迹秦寿还真有点知根知底,当初好像是借酒闹事什么的,反正谣言八卦还是挺多版本的,最后被程大夫人揪着耳朵回家,至此以后没有听闻过妖精任何消息。 如今听闻程妖精的悲剧八卦,还真让秦寿感到一阵意外,秦寿心里默默地为程妖精祈祷着。这家伙还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有悍妇一样的大夫人钳制,起码比他出去鬼混强得多,夜场毕竟是堕落者的天堂。 经过一刻钟的路程,秦寿在三位人渣兄弟带领之下。步入自己销金窟的夜场,说实在秦寿还真是第三次到来这里,而且前两次的到来都是急急忙忙的,如今还真的有点时代变迁的意思。 第一次是遇到长孙充钱吵架。当时还把他气得吐血地步,第二次是拍卖会。当时坑了一笔天价的琉璃钱,第三次也就是现在了,周围的嘲全都改变了,妓院赌称吧什么的应有尽有,甚至连高端的茶馆也设立有。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夜场的大门,木质墙壁贴着褪了色的红榜:“入场费用一律1民币?酒吧观看表演免费?酒水另计?谢绝自带食物酒水入场?违者驱赶夜场,永不招待?闹事者…” 最让秦寿震惊的还是闹事者惩罚很严重,轻则暴打一身,重则伤残还是免不了的,而且还是不管你什么身份,进入夜场一点要遵守规则什么的,没有什么权势的对不起,暴揍一顿,有权有势的对不起,警告一次以后不再欢迎入场。 虽然条件看起来有点苛刻什么的,可也杜绝了无故闹事者什么的,加上有光宗耀祖和流氓小弟们看场子什么的,没有不长眼的家伙敢在自己地盘闹事,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还是摆在那里的。 秦寿走进夜场首先见到光宗耀祖四人,此时四人正在教导着一群手下武艺,所谓的武艺就是围殴战术,以人多欺负人少,打人专往脆弱关节招呼,不动手则以,一动手则出动狠劲,往致残的关节部位招呼。 五百多名夜场打手排成队,雄纠纠气昂昂地抬头挺胸,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要不是知晓他们是流氓混混出身,秦寿或许还真以为他们是职业军人什么的,这调教方式实在是太有才了! 秦光背着双手,干咳一声说道:“打架讲究玩群殴,给你们讲讲我个人跟从少爷混的心得,一般打架用的套路,当然不是固定的,也算武功秘籍!首先,上去直接上脚,如果没踢到向后退一步,因为对方会出拳或者踢过来的!” 秦光整个教官似的,双手背着来回踏步说道:“要是踢到对方了,要保持原地不动,等对方过来用拳挥过去,被挡掉的话第一时间扫他小腿,没被挡住再补一脚在他肚子上,首先要注意一点,尽量不要和对方掐脖子,手比较短人的最吃亏!” 流氓混混们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秦光,至于为什么会那么崇拜秦光?理由是因为秦光是夜场头号的打手,打起架来狠劲少有,战绩也是很辉煌的那种,百场战役没有一场输而且还是完胜那种。 如今秦光讲解他的战术心得,这些混混打手们当然用心去听了,机会难得不是?错过了这个村什么的,可没有后面的店,几百名流氓混混们专心听讲地竖起耳朵,说实在的秦光讲解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秦光一脸慎重的表情继续说道:“记住,千万不能让对方掐着自己,而自己却掐不到对方的尴尬局面,要是被掐到了,直接用最大力气下黑脚,这下黑脚也有讲究的。就是专打他下面,就算赢不了也要让他报废。” 秦宗在秦光说完之后,站出来传授着经验说道:“我来补充一点,打架的时候最好带好家伙以备不时之需,我每次出去都会带好两把样武器以防万一。棍和链子。也就是脚踏车的链子!” 几百名流氓混混们愕然地看着秦宗,此时的他还真从身上掏出脚踏车的链子,而且还油光华亮的,甚至链子间歇还有发丝什么的。很显然是他随身携带的秘密武器,果然够阴险的,而且他们也知道秦宗的绝杀招式。 鸿运当头!一个很美化也很强悍的名字,秦宗打架什么的,经常会下黑手什么的。如今他也浑出了一个响亮的名号,追命祖宗,这名号也是由他绝杀武器链子闻名的,一链子下来保准要你命三千型号。 秦宗夸夸其谈地介绍着自己心得:“群殴的时候,一开始不要上,在旁边看着,注意他们的套路和穿着,那些sb一般会自己为是,出手毫无套路。还以为自己拽其实这是大忌,只要一链子下去,就差不多了!” 秦宗在小弟们恍悟表情之下,继续说道:“当然,要是只有一链子还是不够的。还要补上一只脚踹他的后背,要注意他的脚,防止他扫过来,要是扫过来的话。立马松手后跳抵他背的那只脚踢上去,往残疾路线揍就是了!” 秦宗在小弟们傻谔谔的表情之中。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说来说去,其实打架很简单,靠的就是人多力量大,单兵战斗是可耻的,群殴万碎!总有一天你们当流氓也会很出色,不说了,由下一位秦耀继续讲解!” 秦耀在秦宗招呼之下,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弟兄们,咱们常用的手段无非是毁容拳、顶你肺的打发、阴损的踢裆、最牛b的就是抄家伙!什么叫打架?就是要靠人多力量大!两个打不过三个上,三个打不过四个挑一个!” 秦耀的一句话还真有点激起千层浪的意思,一群小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秦耀,他的话还真有点至理名言的意思,流氓打架靠的就是人多力量大,甚至连一边旁观的秦寿也忍不转愕起来,这秦耀还真是人才啊! 秦耀凶神恶煞地说道:“打架的时候,通常习惯性的先打耳光,或者是照脸上一记老拳!对方肯定会下意识捂脸,接着用拳头打对方心口窝,让对方喘不出气而蹲下,或者是下狠手踢裆部,造成对方丧失反抗能力,再一顿暴打!” 正准备上去讲述自己心得的秦祖,忽然见到秦寿惊呼一声:“啊?少爷,你怎么来了,兄弟们,老大来了,你们傻愣着干啥呢?不想混了是不是?还不叫老大好?瞧瞧你们一个二个的,没有一个醒目!” “老大好!”一群小弟们在秦祖的喝斥声之下,全都反应过来毕恭毕敬地喊着,这呐喊声还真有点整齐一致的意味,可以看得出光宗耀祖他们四人下的功夫不少啊!秦寿十分满意他们现在的状态。 秦寿在小弟们毕恭毕敬的态度之下,十分满意地说道:“嗯,大伙都辛苦了,没有你们,本少爷这夜场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本少爷还是那句话,夜场是大家的家,捍卫家园靠大家!” 一群小弟们在秦寿发表完之后,激动地鼓起手掌,这手掌还真光宗耀祖四人教导的,文明夜场修养流氓品德,做一名德优智全的三好流氓,什么流氓最可怕?会文化会礼貌的流氓最可怕!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撇撇嘴,看到这些小弟们兴高采烈的表情不屑一顾,之所以如此激动估计是离不开钱字眼,流氓也要用钱不是?现在遇到大财猪肯定要表现热烈点什么的,当然他们也不理解人心可畏这道理。 童雪一脸无聊的表情,站在秦寿后面左瞧瞧右看看的,最后什么时候离开的秦寿也不知道,童雪此时周围闲逛着,流氓讲坛什么的对她没有意思,还不如到处闲逛去瞄瞄看,而且这里的环境对她来说有点意思。 秦祖在童雪离去之后,又瞧见小弟们激动的脸色,凑上前小声地说道:“少爷,你不如趁机发言几句。鼓舞一下小弟们的热心,有少爷你的演讲和支持,小弟们肯定会热血沸腾的!” 秦寿瞄了眼底下的小弟们,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好吧,如果单打独斗战术没有奏效就抄家伙。或者是群殴。实在打不过,只有一个字,跑!作为一名流氓,除了通常喜欢摆出不怕死的姿态。也要惦念一下自身实力!” 跑这个字秦寿一说出来,还真震精不少小弟们,在他们潜意识里还真没有逃跑这个词,如今秦寿说出这些自相矛盾一样的话,还真震精了他们的思想。这不战而逃确实有损他们的潜意识流氓本质。 秦寿瞧了眼这些小弟们弥漫的眼神,就知道他们误解了含义,干咳一声声说道:“别小看这个逃字诀,逃,有的时候并不可耻,量力而行才是硬道理,死磕或者愚昧硬嗑,都是无知的行为!” 秦寿说完之后,停顿一下等他们消化消息。继续说道:“群殴靠的是群体的力量,很多人就被往往吓住了,加上无所顾忌的打发,出手重,速度快u较容易占上风,尤其是对付没有经验的,往往被三拳两脚把对方打懵了,多数都是求饶的份!” 秦光在秦寿说完之后。马上出声大拍马屁地说道:“少爷说的没有错,如今听少爷一席话。还真省去我们十年的诗书,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哎哎,怎么都成闷葫芦了?给点掌声!” 稀里哗啦的掌声之中,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光,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小光光,你现在变坏了喔!拍马屁可不是什么好行为,要改,一定要改!此风不可长,拍马屁是要不得的!” “啊?是,是,少爷教训的是!”秦光在秦寿喝斥声之下,连连点着头应声回答着秦寿,至于秦寿心里怎么想的秦光不知道,不过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什么的,鼓弄玄虚倒是有可能! 秦寿紧接着继续说道:“其实流氓斗殴招式,并不复杂,有自己的弱点,一般都是假动作少,习惯直来直去,朝着目标招呼,用力猛,劲道比较绝对,应机变化少,对于训练有素的武者来说,应对他们并不难。” 看到小弟们又变热切的目光,秦寿继续说道:“当然要是遇到武者什么的,首先要镇静,莫被他的气势吓住,通过语言交流,麻痹对方,乘其不备,抢先下黑手,这就是打黑棍!很有讲究也很实用!” 秦寿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继续说道:“重击、击胸、踢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是使用自己擅长的绝招,制服对方,如果忙于和对方争辩,很可能造成被对方抢先,造成被动挨打的局面。” 光宗耀祖在秦寿说完之后,四人小声地议论一番,最后秦光拱手说道:“少爷,你的话很有道理,可是要怎么做到十全十美呢?对不起少爷,我们没有少爷你见识多广,现在诚心诚意虚心讨教!” 秦寿在秦光询问声之下,点着头说道:“嗯,其实很简单,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虽然突袭有违武德,但是要记住,咱们是流氓,没有必要讲这个,胜利才是硬道理!而且…” 现在的流氓,主要是靠人多,个人厉害的少,咋呼的多,有喜欢上来就抓头发的,有上来就掏刀子的,要想成为流氓的高手,就要从混战和实践拼斗之中拼搏,流氓看似好当,其实也要讲究战术什么的。 如果对方人多势众,家伙又多,能跑就跑,实在跑不了,就抓机会控制住带头的,用手指扣在对方的眼睛或是掐牢其咽喉,逼退“小喽罗”,并呼吁身边手下护卫,才是上策,要是充当英雄什么的硬拼,吃亏的往往是自己。 秦寿的一席话之下,点醒了不少底下的流氓小弟们,甚至连光宗耀祖四人也是大为受教,他们四人以前打架拼搏地盘什么的,靠的就是愤血的打斗,导致现在新伤旧伤什么的伤痕累累,如今秦寿的话还真让他们有茅塞顿开的意思。 没完没了的秦寿夸夸其谈地大谈流氓道德,讲述无耻群殴战术的同时,还刻意引导他们向善的一面,不能变成职业流氓什么的,做流氓也要有一颗善良的心不是?对敌人要残忍,对自己人要充满友爱什么的。 秦寿正讲到起劲的时候,他身后不知道何时冒出吴庸,肥胖身躯的吴庸气吁喘喘地出现秦寿身后,毫无防备的秦寿还真被吴庸的喘气动作吓了一跳,要不是有小弟们看着,秦寿还真想痛揍他一顿,人吓人干啥呢? 吴庸没有理会秦寿愤怒的目光,喘着气说道:“少,少爷,有,有大生意,上,上门,那,那个,估计少爷你会喜欢,少爷,有贵客在里面等着,要求要跟少爷你合作,在会客室里等候着,倭寇来的!” “倭寇?这些猥琐的小国来找我干什么?”秦寿听到吴庸的话,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而吴庸则是耸耸肩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在秦寿一脸迷惑的表情之下,恭身邀请着秦寿过去洽谈什么的。 第十四章 香烟的热卖 秦寿带着迷惑的心情,走向夜场的会客厅,所谓的会客厅只是招呼一些贵宾级别的客人,对于吴庸把倭寇请去会客厅什么的,秦寿多多少少有些抵触,不是什么意思,而是秦寿压根对倭寇人没有什么好感。 此时的秦寿还在算计着怎么侵蚀倭寇,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奴化他们,要想奴化必须把成年的倭寇人逮去做苦力,留下小孩子慢慢思想教育,最好的办法就是思想洗脑什么的,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 华夏共荣圈这个口号不知道怎么样?要是有不听话的人,实行一下秦始皇的坑杀,把顽固分子彻底断绝,要想实现这伟大理想的目标,必须要心狠手辣不能心存仁慈什么的,倭寇肯定要奴化他们的。 会客厅里,一名白净的倭寇人坐在一边,见到秦寿到来十分有礼地点头弓腰,秦寿瞧见他拜死人一样的鞠躬礼,顿时皱起眉头,他最讨厌的就是倭寇人这礼仪,低声下气的着实让人厌烦什么的。 秦寿皱起眉头不耐其烦地挥挥手示意说道:“行了,行了,等本少爷画像挂墙上的时候,你鞠躬多少也无所谓,你找本少爷有什么事?有话赶紧说,少在这里低声下气的,看着让人厌烦!会人话不?” 秦寿开口没好话地打断倭寇的人礼仪,在倭寇人愕然的表情之中,说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会人话不?莫说倭寇人一脸惊愕的表情,甚至吴庸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吴庸不知道秦寿到底是怎么想的。 ‘少爷今回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这么得罪一名客户的吗?’不晓得秦寿内心想法的吴庸,心里迷惑地看了看秦寿一眼,转而又看看倭寇人,瞧见这尴尬的气氛,吴庸知道是时候自己出来调解一下气氛。 吴庸在秦寿坐落一边之后,凑上来说道:“少爷,是这样的,他叫山野十一郎。倭寇最大的商业家族,几度漂洋过海前来做生意,曾经几次到此消费,慕名咱们的香烟,如今是前来洽谈香烟的出口问题!” 山野十一郎。是倭寇山野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其身份有点特殊,与什么狗屁天皇有什么亲戚关系,仗着家族的地位慢慢做大倭寇的生意,说来说去还是以物换物的生意。大唐的经济体系还没有流传到他们那边。 山野十一郎在秦寿鄙夷目光之下,没有丝毫不悦的表情,笔直着身躯躬身说道:“嗨!秦君,只要你愿意把香烟销售权转交给我滴处理,钱大大滴有!我滴。真心诚意要与秦君合作!” 秦寿闻言有点大感好奇地惊讶地说道:“哦?想要与本少爷合作香烟?嗯,这个好说,问题是,现在烟草提供有点问题了,没有办法对外销售啊!山野老弟,这恐怕要你白跑一趟啦!” 秦寿嘴巴是这么说,其实内心是另外的想法,仗着香烟的利益坐地起价,通过他发黄的嘴唇。秦寿已经知道他是典型的老烟缸,如今秦寿已经开始戒掉香烟的诱惑,为了自己下一代的着想,秦寿半年前开始试着戒掉香烟的诱惑,毕竟有点伤身子。 当然抬高烟叶也是必不可少的事。烟叶发展到倭寇是必不可少的,用烟草毒害他们也是好事,而且烟的魅力确实有点难以戒掉,只要你一吸上就有点难以戒掉。那吞云吐雾不仅让人高人一等,还充满刺激的意思。 其实秦寿还想把烟叶出售到高丽。毒害邻国无耻之徒是秦寿的心中所想,高丽和倭寇两个小国,不整残他们,秦寿内心有点对不住自己,至于吐蕃秦寿想想还是算了,都是属于喔喔叫雄鸡的兄弟,何必毒害自己人?顺其自然变化局势好了。 吴庸在秦寿冷笑的时候,忽然凑了过来小声地嘀咕着说道:“少爷,山野君是用黄金跟我们交易,一两黄金换1斤烟叶,少爷,你看这生意做得过吗?黄金交易咱们的烟丝!” 此时的吴庸还真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意思,黄金价格比例始终是比较高的,这也难怪吴庸会是这样,换成是他自己也会心动,如今的烟丝变成1民币一两,换成黄金可是高了好几倍居多。 山野十一郎在秦寿沉默不语的时候,躬身点头态度诚恳地说道:“秦君阁下,请相信山野的诚意,这恐怕是最高的价格码代售方式了,山野也是看好秦君阁下的香烟未来前景,才与秦君阁下真诚合作!” 秦寿撇撇嘴,并没有被山野十一郎的条件打动,不屑一顾地说道:“合作的诚意?山野君是吧?本少爷好像还没有觉得你那里真心诚意了?一两黄金换十斤烟叶?你当本少爷烟叶是廉价货?要是只是这种价码,恐怕咱们没有机会合作了!” 秦寿的一番话顿时茫然了山野十一郎,这黄金兑换率居然还不满足秦寿?这是山野十一郎没有想到的事,他原本以为自己开的是高价,秦寿肯定会把香烟的外销权利转让给自己,只是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不同意。 不止山野十一郎愕然,甚至连吴庸也有点愕然了,这可是难得的好买卖,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拒绝的这么彻底,还是嫌价格不够高的那种,直让吴庸感到好奇,少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成还要狮子大开口? 秦寿没有理会他们两个怎么想,悠哉活哉地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等待着山野十一郎的回复,秦寿打着就是坑死你的表情,一副狡猾的笑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山野十一郎,他知道山野十一郎最后会同意的。 至于秦寿为什么会有如此自信,看他咂巴的嘴唇动作就知道了,一副典型断了烟草的烟民,而且烟草秦寿也是控量销售,并没有大肆销售的痕迹,就算是斐家的合作商,秦寿也是按月多少吨提供,勉强可以稳住周边的城市控制量。 如今时隔两年时间地多的秦寿才正式扩大种植,而且烟草的种植也是保密,种子也不外售什么的,黄金叶这玩意怎么可以普遍推广不是?发的就是这样垄断的钱。密制度更是无话可说,每日都有专人巡逻防止被盗什么的。 烟草消耗量最多的地方要算秦寿的夜场了,而且也只有这里算是有正式的销售,斐家他们大部分都是高价的二手商人,贩卖的烟叶有点坑人。价格贵呗。而且还是只贩卖给有钱的人,哪里像秦寿这里小资平民一样可以抽得起。 对于外面炒烟价的人,秦寿也没有怎么去管他们,他们爱怎么炒就怎么炒。炒得越高越好,秦寿还指望这些烟草的价格在涨高几倍,炒货的人是秦寿提高价钱的筹码,背后推波助澜什么手段还是要用到的。 山野十一郎似乎有点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意思,没有气馁的意思继续磨嘴说道:“秦君的话。山野不是很明了,还望秦君指点,一两黄金换取1斤烟叶,恐怕是大唐最高的价格了,秦君莫非要坐地起价不成?” 秦寿并没有回答山野十一郎的话题,摇头晃脑地怪叫一声说道:“哎呀呀,山野君是吧?不好意思,最近物价上涨,烟草上涨也是正常事。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事,相信山野君你自己也清楚!” 山野十一郎闻言秦寿的话有些纳闷,碍于秦寿现在是生产商只能憋着气说道:“哦?山野确实有不明白的地方,还望秦君指点一下,为何香烟涨价了?而且还是涨得没声没息的。如若秦君不给个合理解释,就是对大和民族存在歧视之意!” 也难怪山野十一郎这么生闷气,高丽那边都有烟草踪迹了,而且还是斐家偷偷摸摸卖过去的。秦寿多少也知道一些知识睁眼闭眼当没有看到,也不直说什么责怨斐老爷子。商人讲究的是利益口头承偌是空白无力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发展到倭寇,有两个原因,其一要漂洋过海风险是有点大,遇到暴风海浪什么的,沉船也是常有的事,其二没有必要冒险,山长水远飘洋过海的,到了倭寇那边卖贵了恐怕没有人要。 秦寿坐在一边竖起手指头,指指天空说道:“山野君,想必你也明白今天是什么季节吧?实话跟你说了吧,旱季!今年是旱季!旱季代表什么?相信山野君你十分清楚,烟草肯定会收成极差!” “……”山野十一郎被秦寿这么一说还真是无语了,旱季他当然知道是农作物损失最严重的,可是想到家族那些元老们要拿下烟草倭寇代理销售,让他感到一阵头疼,底线不能超过太深啊! 最让山野十一郎纳闷的是,要是回去报告这边的事,这一来一回恐怕要一个月时间也不一定,这时间一消耗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他们的家族死对头好像也筹划着来中原抢生意。 至于抢什么生意不言而喻了,当然是烟草的生意了,这真要是来回请示,恐怕只会有什么变卦,死对头肯定会高价抢下这销售权什么的,要是给死对头拿下之后,恐怕对他们山野家族发展事业不利。 山野十一郎求助般的眼神看着吴庸,而此时的吴庸一脸冷汗的表情,对于山野十一郎的目光,自始至终仿佛什么事也没有看到一般,吴庸敢表示什么吗?秦寿的目光一直紧盯着他,此时吴庸还真有点后背凉梭梭的感觉。 吴庸收受山野十一郎的贿赂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还是偷偷摸摸地接收了,前些日子秦寿整出的血腥会议,吴庸还真有点汗流满脸的意思,要是秦寿知道他收受贿赂,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开除什么的。 虽然没有干对不起秦寿的事,也没有出卖任何信息,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说不准的不是?吴庸内心惆怅地胡思乱想着,秦寿精明的目光肯定看穿自己和山野十一郎之间的小交易,当然只是收受贿赂的事情。 秦寿没有看吴庸的做贼心虚的表情,转眼看了眼山野十一郎,语气淡淡地说道:“山野君,希望你想清楚筹码之后在来洽谈,本少爷很忙没时间跟你磨嘴皮,至于烟草本少爷直接说出价码,1两黄金换1斤烟草,否则免谈!” 山野十一郎听到秦寿开出的价格,忍不住整个人站起来惊呼一声说道:“什么?1两黄金换1斤烟草?秦君,你这是抢劫!**裸的抢劫m算烟草在怎么值钱。也不至于比黄金还贵吧?” 很显然秦寿是狮子大开口,而且还是磨刀宰人的意思,这1两黄金换1斤烟草的价码,还真大大滴超出了山野十一郎的底线,而且还是严重超支的那种。很坑人的烟草生意啊!摆名就是在欺负人! 秦寿皱起眉头说道:“没错。就是1两黄金换1斤烟草,秋季过后恐怕升价的还要离谱,2两黄金本少爷还未必想卖,天公不作美本少爷也没有办法。而且现在大唐人口剧增,烟草消耗量逐步上升,总不能便宜你们委屈…” 秦寿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很嚣张也很无赖地看着山野十一郎,翘起二郎腿一副爱要不要的表情。秦寿基本已经把话说明了,合适点个头,不合适的一边凉快去,本少爷还不稀罕与你们做生意什么的。 秦寿也不客气地一挥手说道:“话已至此,山野君,本少爷之所以与你唠叨这么长时间,完全是看在你还会说人话的份上,要是其他人想见本少爷,还要看本少爷的心情好不好。想清楚在过来,吴庸送客!” “这个…”山野十一郎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有想到秦寿还真那么果断,说送客就送客,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一副本少爷的产品是金字招牌的,也不缺你那么一家的意思,直让山野十一郎整个人没有想到的事。 秦寿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话,这跟倭寇人聊了几句话。秦寿就顺溜出了君字,太坑爹了。秦寿纳闷地想着以后少与倭寇人打交道,继续下去的话,还真被这些倭寇人弄的神经错乱地步。 吴庸在秦寿说出送客之后,不恭不卑地说道:“山野,不好意思了,请回吧!想清楚了少爷的价格在来吧!夜场的大门随时欢迎你的到来,消费给你打九点五折,你是头一位打折的用户!” ‘算你这个家伙还懂事!’秦寿赞许地看了吴庸一眼,这坑爹的话还真说的头头是道,既不伤人也满足了倭寇的虚荣心,九点五折算什么打折?十块钱也就便宜那么几毛钱而已,坑都坑死人。 正当山野十一郎犹犹豫豫要起身的时候,门外的秦光忽然走进来,拱手大声说道:“少爷,门外有自称加藤家族的倭寇来使,说什么有生意要与少爷合作,少爷,放他们进来吗?” “加藤?!”山野十一郎听到加藤两个字,顿时整个人惊呼一声,脸色变得苍白无血起来,他没有想到加藤家族速度那么快,原本还以为他们要过几天才到,自己可以在几天时间内好好想清楚,没想到他们现在就来了。 加藤的来使让秦寿看到了肥羊待宰的可怜样,山野十一郎就是其中之一,通过他惊讶的表情,秦寿似乎看到了山野十一郎动摇的内心,加藤肯定是他们家族的死对头,要不然山野十一郎也不会表现这样。 秦寿一脸奸笑的表情说道:“嗯,山野是吧?你看,本少爷有客人到访,就方便招呼你了,门在前面,你自己走出去就是了,吴庸,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茶水也不准备好?快快去准备茶水!秦光,你傻愣着干啥呢?还不去请…” “等等!”山野十一郎忽然出言打断秦寿的话,脸色变得变幻无穷似的,似乎极力挣扎着什么,最后整个人犹豫不决地下了一个决定,一个秦寿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坑到他的决定。 山野十一郎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着说道:“秦君,好吧,山野同意你的兑换要求,只是山野同时也有个要求,希望秦君别在山野离开的时候,转手又把烟草委托加藤的家族!” 秦寿仰头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这个好说,本少爷是实在的商人,怎么会那么缺德不是?哎哎,秦光,瞧瞧,你怎么那么不会办事的?还傻站着干啥呢?去打发那些加藤的来使,就说本少爷没空,吴庸也没空,一边凉快去,秦光,知道怎么做了?” 秦寿说完之后,眨眨眼示意秦光去办事,醒悟的秦光在秦寿暗喻之下点头哈腰地跑出去,山野十一郎看到秦光离去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秦寿肯打发加藤家族,就是意味着信守诺言什么的。 吴庸一脸殷勤地奉上两杯茶水,而秦寿也借此与山野十一郎制定烟草的销售量,秦寿许诺可以提供一车的烟丝,按照现在大唐的商业运输板车,这一车的烟丝少说也有一千斤重量,这兑换黄金还真是够黑的。 山野十一郎忍痛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用大唐的字签下名字,秦寿一句本少爷只认识华夏字,让山野十一郎不得不写下歪歪斜斜的字体,交货时间定在半个月之后,秦寿也知道那海量的黄金运输过来,肯定费时间什么的。 秦寿才不会傻乎乎地实行先给货后交钱什么的,就算他们讲信用也好,没有见到钱什么的,秦寿绝对不会把货交给他们,谁知道他们运输黄金时候,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伤不起的风险赌博! 第十五章 无耻通吃的秦寿 送走山野十一郎的秦寿冷笑一声,一脸鄙夷地看着山野十一郎消失的身影,至于所谓的口头承偌,秦寿根本就是不屑一顾,什么不要与加藤家族合作生意?秦寿至于合作吗?是他们自己求上门的,又不是自己找他们的。 至于生意秦寿肯定是要两家都给,狗咬狗这么好的事,秦寿怎么会错过不是?无耻的秦寿打算着两边通吃的想法,刚才吩咐秦光办事的时候,秦寿故意把加藤家族的使者请到一边,理由当然是继续坑钱。 而且秦寿还要想办法两边通吃,前半个月把烟草交付山野十一郎,后半个月交付给加藤的,等他们两大家族回国慢慢打经济战,爱怎么打就怎么打,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狗咬狗咬不到自己这边就是了。 就算山野十一郎知道了又怎么样?商人本来就是无奸不商的,对付这些无耻的倭寇人,秦寿更是不用客气,大坑特坑要是能坑死最好,反正坑死又不犯法不是?有本事就咬自己呗,问题是他们咬不咬的到自己。 吴庸刚送走山野十一郎倒回来的时候,马上迎来秦寿不善的目光,这目光让吴庸感到一阵心惊胆颤,不用问秦寿肯定是秋后算账了,开始自己帮山野十一郎说好话,一直被秦寿惦记着,现在恐怕解释不好麻烦就大了! 秦寿冷笑地看着吴庸,脸色变得疑重地说道:“吴庸,本少爷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有没有对不起本少爷?你这算是第二次的明知故犯了,吴庸,你说本少爷该怎么惩罚你的好?老实交代,你收了那山野狗屁郞什么好处?” 说道后面秦寿几乎用喝骂声喝斥着吴庸,这个家伙还真是有点不争气,居然帮着倭寇人说好话?要不是念在他颤颤赫赫为自己办事两年多了,秦寿说不准还真拿吴庸开刀,一般很少怀疑自己手下的秦寿。根本没有去调查什么。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是秦寿大张旗鼓或者秘密调查自己手下,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寒了手下的心可是大忌!而且秦寿也不会傻乎乎去自寻死路,手下是必不可少的生产动力。 吴庸在秦寿说完之后。摇晃着手大声惊呼一声说道:“不敢。少爷,冤枉啊!吴某没有背叛你,真的,山野十一郎只是给了十两黄金吴某。委托吴某帮忙办事,其他真的没有什么,少爷,你一定要相信吴某,真的!” 秦寿一脸阴沉着脸色。低沉一声说道:“吴庸,本少爷就是相信你才问你,要不然本少爷直接叫光宗耀祖四人进来大刑伺候了,吴庸,你要记住一件事,贪!本少爷不怪你,可是要贪得有价值!” 秦寿没等吴庸开口说话,继续出言教训着吴庸说道:“就拿刚才的事说说吧!倭寇非我族异类,收钱不办事也是正常的。像你刚才那么积极帮腔说话,本少爷很不高兴,你知道吗?今后要多加注意一下!” 吴庸在秦寿教训声之下,连连点着头承认错误地说道:“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吴某以后不敢了,真的,少爷,你的话让吴某感到一阵汗濂和无地自容。吴某今后要是在敢乱收…” 秦寿挥手打断吴庸的话,皱起眉头说道:“行了【少爷不是要你无谓的口头保证,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想想,价值,首先想到的是价值,没有价值的事别那么尽心尽力去办,本少爷交予你这么大夜场管理,是出于对你的信任…” 吴庸在秦寿教训声之中,大气不敢喘地点着头,说实在的秦寿没有责怪他已经是万幸了,此时的吴庸脑海里全是当初血腥的暴力事件,秦寿对叛徒还真不会心存善念什么的,现在秦寿说话他当然要认真听讲了,要不然后果很严重滴! 秦寿想起还真偏厅会议室等候的加藤使者,忍不住好奇地看着吴庸说道:“吴庸,那个加藤家族什么来历?有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嗯,很好,说说看,本少爷不喜欢跟一无所知的家族底细做生意!” 吴庸咂巴着嘴唇说道:“少爷,吴某只知晓一点消息,那加藤家族是倭寇刚崛起没多久的新星世家,专门与山野家族对着干,据说他们两家有女进入皇宫当了什么妃子什么的,斗得甚是厉害…” 吴庸把自己探听到的八卦一一说了出来,要想知道这些隐晦的消息,实在是太容易了,别忘记那些妓院是干什么用的,八卦消息最多的地方,妓女灌醉嫖客七七八八的时候,都会套问一些消息什么的。 这些妓女全是经过培训的,随身携带着本子什么的,等客人爽完拍拍屁话走人后,马上记录下消息什么的,然后通过专门整理消息的吴庸,分出有用和无用的消息,从中赚取等级不一的消息资料费什么的。 这活动性的情报费用,大大地提高了妓女的收入,迎来一片妓女们的大叫好声,妓女也是人不是?年老色衰青春不在的时候,从良也有本钱过好日子嘛!而且还可以通过八卦娱乐报社转变成生钱的消息。 秦寿一脸低沉着脑袋,耳听着吴庸报道八卦的消息情报,不管这消息真实性的来源,起码知道山野家族和加藤家族在内斗就是了,坐观山虎斗一直是秦寿阴人的本钱,而且还是观海外的纸老虎,秦寿更是欢喜什么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一脸阴险的笑容说道:“嗯,加藤家族?很好,吴庸,你暂时去见见他们,本少爷稍后即到,还是老戏码,不管对方开出什么价码,都不要答应,慢慢磨他们的耐心,本少爷最后出现,去吧!” “啊?是!少爷!”吴庸虽然不知道秦寿打什么算盘,既然秦寿这样安排了,他照办就是了,反正秦寿已经交代了,他按照秦寿的意思去办就是了,不管对方开出什么优厚的筹码,自己陪他们瞎扯淡就是了,最终决议权还是在秦寿手里。 秦寿挥挥手示意吴庸下去,在吴庸离去之后。秦寿马上站起身子往外面走去,外面时不时传来惨叫声,很显然是遭受某些非人的折磨,不用问肯定是童雪又在虐小弟们了,也不知道哪些小弟们怎么会得罪童雪? 秦寿走出去的时候当场傻了眼。地面上百名小弟们倒在一起哀嚎着。有的甚至迭起罗汉似的倒在一起,其余小弟们一脸畏惧的目光看着童雪,甚至光宗耀祖四人也是畏惧地后退着,童雪的暴力他们四人早已领教过。 程妖精可是声名显赫的最好模范。当初三次丢脸的行为震精整个长安城,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聊对象,谁叫程妖精恶名太张扬,想不知道他光荣的事迹还真有点困难,八卦总是无所不在的。 童雪大感好玩地拍拍手掌。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双手叉腰地哼哼声说道:“你们还真是窝囊废,瞧瞧,就姑奶奶一个人,你们也打不过,丢人!什么面对武林高手群涌而上?来来,继续来,打赢姑奶奶我,你们就合格了!” 唰~一群小弟们一脸冷汗的表情。童雪这变态人哪里是什么武林高手?简直是超越的存在,身手一个字没得说,快,出手没得说了,准。力道更是缺德的,狠!这快准狠三要诀还真被她玩得炉火纯青地步。 秦寿在童雪踏前一步的时候,一手制止着童雪说道:“姑奶奶,够了。瞧瞧,他们都被你打怕了。你也不想想自己身手,该干嘛的干嘛去,嗯?对了,三头野兽兄弟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他们身影了?” 童雪见到秦寿的出现,撇了撇嘴气呼呼地看着小弟们散去的身影,大发娇嗔地说道:“切!小秦子,你一出现准没好事,害得姑奶奶我又没得玩,不知道,别问姑奶奶我,哼~姑奶奶自己找地方玩去!”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童雪生气离去的身影,这位姑奶奶还真是难侍候的主,贪玩之余又好热闹,出手又不分轻重,瞧瞧那些离去的小弟伤残度,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实在是太没有分寸了,至于出手那么狠吗? 光宗耀祖四人目送着童雪的离去,秦光咂巴着嘴唇凑上前说道:“少爷,程家三兄弟在少爷你进会客厅的时候,就溜人了,对了,少爷,加藤家族送来的倭寇女人怎么处置?都安排在客房那边!” 说道倭寇女人的时候,光宗耀祖四人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瞧瞧他们目光,在看看他们嘴巴流出哈喇一样的晶莹口水,得,秦寿无语了,这四兄弟何时变成色狼一族了?这还真让秦寿有点想不明白。 秦寿听到倭寇女人顿时皱起眉头,挥挥手示意着说道:“嗯,赏赐给你们慢慢玩,玩腻了丢去妓院当妓女,倭寇女人天生犯贱,秦光,对了,现在长安的流氓地痞收服的怎么样?一定要横扫整个长安的地痞!” 秦光在秦寿开口赏赐之后,一脸喜色地问道:“啊?真的?谢谢少爷,呃,长安城的地痞收服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城南那一带的地痞,那边地势特殊,加上又是贫民窑居住地,难以一时间收服!” 想到那头痛的贫民窑地势,秦光忍不住头疼起来,那边是地势最复杂的地方,地痞们多数都是贫民出身,而且贫民们还是家家户户相呼应,只要他们的流氓群一道,马上迎来猛烈的还击,秦寿说过不许伤害贫民,要不然他们还真会血洗一番。 秦寿听到城南一带,顿时皱起眉头说道:“嗯,这样啊?贫民窑那边一定要尽快收服那些地痞,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手段,就是不能伤害无辜的贫民,本少爷的改建计划估计会让那些地痞破坏!” 改建肯定设计许多顽固的人阻拦,其中流氓地痞是都当其冲,虽然秦寿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总有不长眼的人在,要不然怎么会出现难缠的钉子户什么的?这些家伙通常是不理解的老顽固,一副不信天上掉下馅饼的人。 “啊?是!少爷!”秦光一脸郁闷的表情应声回答,秦寿还真是给他出难题,那些流氓地痞要是真的那么容易收服,也不至于闹腾了一年时间还没有收服,城东城西那边都已经收服,剩下城南那一带最是顽固。 瞧见秦光郁闷的脸色之后,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说道:“慢慢想办法,实在想不出在来找本少爷,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能伤及无辜,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认认脸什么的,熟悉一下具体流氓,找机会背后下黑棍什么的,一步步来!”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理会秦光愕然的表情。转身走向会议室的偏厅,都过了那么两刻钟,此时应该有些眉目了,吴庸的大奸之才有时候还是挺开窍的。只是这家伙老是要自己踢一踢才滚一滚,有点纳闷。 会议室偏厅里,秦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讨价还价的声音,而吴庸则是简练地坐地起价,丝毫不松嘴的意思。还是按照秦寿的方针走,1两黄金换1斤烟草,否则免谈!吴庸坚持贯彻秦寿的无赖方针。 秦寿干咳一声走了进来说道:“吴庸,怎么回事?还没有商谈好吗?要是谈不拢就算了,把烟草直接转交给山野家族经营就是了,对方出价不错,要是谈不拢就此作罢吧,本少爷还有事要你去办!” “吴君阁下,这位是?”加藤家族代表使者加藤信野一脸疑惑的目光打量着秦寿。幸好他没有用不敬的目光,要不然还真有点麻烦了,秦寿可是斤斤计较的家伙,你越是不客气他越会翻倍奉还。 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鄙夷着加藤信野说道:“本少爷是谁?呵呵,不好意思。这里的一切都是本少爷的,怎么?你有什么疑问?吴庸,谈得怎么样了?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多工夫供你在这里磨嘴皮!” 吴庸十分配合地做戏,表现出一幅惊讶的表情说道:“啊?这个。少爷,没有办法谈隆!1两黄金换1斤烟草。这位加藤信野嫌贵了,说我们坑他们,少爷你看这事怎么决定?” 加藤信野这时才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是这夜场神出鬼没的幕后主人,也是大唐闻名的首富秦寿,只是加藤信野没有想到这闻名大唐的人,居然是这么年轻的人,而且口气还是挺大的那种。 秦寿没有理会加藤信野惊讶的表情,撇撇嘴说道:“谈不拢?那就算了,本少爷一刻钟时间几十万的收入,赶紧派人准备烟草,山野家族过几日便要来收货,他已经答应了1两黄金换1斤烟草交易!” 加藤信野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惊呼一声叫了起来说道:“啊?别啊!秦君是吧?我们加藤家族是很有诚意寻求合作的,还请秦君给我们加藤家族一次机会,我们愿意以高出山野家族一倍的价钱交易!” 秦寿闻言有些惊奇地看着加藤信野,岔开话题惊异连连地说道:“嗯?加藤信野是吧?你的华夏语怎么学的那么好?怎么没见出现你滴我滴大大滴什么的语言?你在华夏喝了几年的墨水?” 加藤信野在秦寿询问声之下,高攀着关系说道:“秦君阁下,实不相瞒,信野的母亲是中原人士,前隋时期承蒙前朝皇上赏赐,把郡主嫁到我们加藤家族,信野也是仰慕中原的文化,从小学习华夏语,信野正好流着一半的…” 秦寿不耐其烦地一挥手打断加藤信野的话,没好气地说道:“得,得,本少爷没有心情听你瞎扯淡,竟然你愿意出比山野的高价,本少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本少爷什么的?” ‘什么流着一半华夏的血液,纯属瞎扯淡!还是前朝逆种的血液,本少爷没去李老大面前打小报告算你走远!’秦寿对于加藤信野讨好似的话,纯属当放狗屁,秦寿最瞧不起这些倭寇人无耻嘴脸。 加藤信野在秦寿说完没多久,鞠躬着身板说道:“秦君阁下,你放心,我们加藤家族一言什么鼎,为了表示真心诚意,信野愿意立下字句,定金也可以首付,不知道秦君阁下有多少烟草储存量?” 秦寿怪叫一声说道:“储存量?拜托,这可不是什么便宜货,你还真以为本少爷是奸商吗?剩余1千斤,原本打算卖给山野家族的,既然你们加藤家族那么有诚意,本少爷转让给你们加藤家族就是了…” 厚颜无耻的秦寿长篇大论地述说一番,直把加藤信野说的一愕一愕的,在秦寿诱惑的言语之下,加藤信野傻谔谔地签下自己的大名,而秦寿也保证月底什么的全数装车给加藤信野,叫加藤信野回去准备钱什么的。 加藤信野心满意足地离开之后,吴庸一脸好奇地凑前问道:“少爷,你不怕他们意外撞在一起吗?要是那样的话,恐怕两边都不好交代吧?这不是等于少爷你常说的,那个什么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吗?” 秦寿一手拍着加藤信野签下的字据,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煮熟的鸭子哪有那么容易飞了?吴庸啊!说你笨好呢?还是聪明过火了?难不成你不会动脑子想想怎么分开两地交易吗?” 秦寿没好气地看着茫然的吴庸说道:“好吧,看来你还是磨得庸碌无为了,加藤家族安排在泉州交易,山野家族的直接在长安交易,这样他们就算同时到来,也不会遇到,等回国后他们慢慢狗咬狗去吧!” 第十六章 发动机的诞生 一天之中来了两个傻不啦叽的倭寇,秦寿大坑特坑地坑来两单生意,此时秦寿也发现一个问题,只要自己的产品是稀有物品,价钱永远都是自己开的,自己想怎么宰就怎么宰!对方永远都是待宰的份。 吴庸站立一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坐什么的,就算秦寿叫他萌客气什么的,吴庸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一边,秦寿脾气他还是知道的,看似很好说话,可发起颠来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要想过得好必须少去折腾什么的。 想到现在酒业被人压制,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转头看了眼吴庸说道:“吴庸,本少爷派你去做的事,做得怎么样了?现在夜场里的酒问题可以支持多久?十天半个月可以支撑下去吧?” 吴庸在秦寿询问声之下,一脸忧郁着脸色迟疑片刻说道:“回禀少爷,那个,酒已经暂时解决,估计在有两三天就送来,只是,吴某害怕运到洛阳一带的时候,有人故意捣乱什么的!” 秦寿皱起眉头沉思片刻,最后点头说道:“嗯,这点本少爷早已想到了,赶明儿你安排程家三兄弟去接应,带上一百多名小弟们全部换上武器,如果要是遇到有人敢破坏什么的,杀无赦!” 对于那些不知死活的三大氏族联手阴自己,秦寿早已有些开始厌烦,要是他们还真敢派人来捣乱什么的,秦寿还真不用对他们客气什么,能杀之最好,谁叫他们敢上来找麻烦?就算是出了什么命案秦寿也不怕,就说他们是山贼。 秦寿还真不信这些三大氏族会找抽,地位在怎么有名望也好,与官家争斗始终是愚蠢的行为,至于他们为什么敢上台面与自己较量,估计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除了长孙阴人秦寿还真想不出别人。 “啊?是,少爷!”吴庸直接被秦寿的话震住了。这杀无赦还真是够血腥的,但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谁叫他们不自爱上来找虐什么的?秦寿也不会傻乎乎地变软柿子,任由他们搓揉什么的。 秦寿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台面,瞄了眼一边的吴庸淡淡地说道:“吴庸【少爷交给你一个任务。查清楚这些大氏族的嫡系长子次子什么的,他们想玩阴的,本少爷奉陪到底,阴死他们!” 吴庸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通过秦寿不善的语气,很显然秦寿是真动了杀心,暗杀三大氏族的嫡系长子次子?这看似很嚣张又狠张狂的话,确实只有秦寿一个人敢如此说出来,够血腥的! 秦寿看着吴庸的脸色。继续吩咐着说道:“本少爷向来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要犯我加倍奉还,打探消息交给你负责同时,也要注意保密好,千万不能露出任何半点马脚,慢慢来,千万别操之过急什么的!” 吴庸在秦寿吩咐完之后,连声点头应着说道:“是,是。那个,少爷,还有一件事,茶叶现在咱们是最紧缺的,招呼贵宾客人什么的。没有茶叶始终是个问题,少爷,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茶叶?”秦寿惊愕地看了眼吴庸,茶叶难不成又快没有了?秦寿忍不住内心纳闷起来。秋季,又要等到秋季新茶到来才能解决燃眉之急。现在恐怕也只有用其他饮料代替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水果了! 现在秦寿暂时想不到用什么水果,现在的水果基本都是葡萄可用,还有其他什么的水果,当然水果榨出来的汁水,不仅生津止渴,而且还有保健什么作用,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秦寿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示意吴庸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几声之后,秦寿拍拍吴庸的身板,在吴庸惊愕的表情之下,秦寿拍拍屁股转身溜人,吴庸在秦寿吩咐完之后,躬身送着秦寿离去的身影。 要打探三大氏族的长子和次子消息,这个问题并不难,只要动用妓女们的情报能力,就算是三大氏族的祖宗十八代恐怕也能打探得到,主要还是时间的问题,而秦寿也没有刻意安排什么时间要,这让吴庸松了口气。 秦寿心不在焉地匆匆逛了圈自己地盘,大略看了一眼之后摇头叹息着离去,这夜场始终还是有点缺憾,没有高楼大夏的繁华,没有周边经济的铺现整个夜场的活力,远远还没有达到心目中的夜场真正目地。 回去的路上童雪整个人意犹未尽似的,左看看右瞧瞧地四处乱瞄着,周围的景物确实给她带来不少的新鲜感,秦寿也十分佩服童雪的个性,说实在的,这位无忧虑的姑奶奶生活状况,还真是自己心目中所追求的生活。 秦寿也想像童雪一样无忧无虑的,可是现在还不行,家产的企业逐步上升之中,所有的事都要经过自己处理,没有自己处理还真有点麻烦,毕竟所有的事务都是经过自己统一规划的,特别是生产研究这一方面。 武媚娘管理经济没有问题,要是叫她去管理生产什么的,恐怕有点难度了,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根本不晓得什么叫机械化,什么叫流水线的作业,那点工作效率快那点得心应手,要是处理不好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回到府衙的秦寿刚哄走童雪,马上迎来王铁匠的紧急召唤声,发动机可以正式启动了,这个消息让秦寿愕然之余又感到惊讶,那么快?怀着迷惑的心情,秦寿跟着王铁匠身影走向重工业的研究地。 密封胶莫非袁神棍研究成功了?这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秦寿一边急步走一边脑海里想着事,密封胶是发动机最关紧的玩意,袁神棍那边一天没有消息,发动机就一天难以成功什么的。 走到发动机研究车间里,袁神棍和他的三位道友站在一边,看着十几名小铁匠们忙活着组装发动机,经过十几次的失败之后,这些小铁匠们组装起来得心应手,很快的发动机就被组装成有模有样的。 袁神棍一手捋着胡须,与三位道友们小声嘀咕着什么,瞧见秦寿的身影之后,一手打着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你终于回来了,经过贫道和三位道兄们努力之下,终于把胶研究成功!” 秦寿在袁神棍招呼声之下,连连点着头看了眼组装着发动机。一脸好奇地看着袁神棍说道:“嗯。袁神棍,你们辛苦了,也谢谢善清三位道友们了,奇怪了?胶的研究成功怎么本少爷一点也不知道?” 袁神棍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驴友兄,你还好意思说,今儿大清早贫道去找驴友兄你的时候,你却出去了,害得贫道白高兴一场。贫道也只好自作主张地生产出密封胶…” “……”秦寿无语了,他没有想到今天出门,袁神棍居然研究出胶来了,这速度还真是让秦寿哑言无语的,还真应了某些至理名言的话,千变万化始终赶不上变化,出门一趟就遇到如此居多的好事。 袁神棍咂巴着嘴唇看着秦寿,舔舔嘴唇说道:“驴友兄,你曾答应我们的事。没有忘记吧?贫道等的就是翱翔蓝天的那一天,驴友兄,瞧瞧,贫道的三位道友们都等着你出声呢!” 秦寿一手拍拍袁神棍的肩膀,语气深长地说道:“袁神棍。这个你放心,肥鸡之事,本少爷许诺的是不会变的,袁神棍。石油提炼的工厂要麻烦你们扩大了,当然胶也是必不可少的。培养一些人才把你们的心得戳写成一本书!” 秦寿如此安排也是有道理的,特别是那些技术编排一本书是必不可少的,要是他们玩肥鸡的时候,一不小心出现什么空难的,那些技术还不是胎死腹中?秦寿才不会那么傻乎乎地干那些赔本的事。 袁神棍似乎看穿了秦寿内心想法,仰头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驴友兄,这个你放心,贫道早已戳写好了,唉~贫道也晓得驴友兄担心什么,你是怕我们一不小心出现什么事故,把那些研究去带去见三清大婶吧?” “……”秦寿无语了,这老神棍还真是眼毒的很,无奈的秦寿耸耸肩当什么话也没说,没有理会一边傻乐呵的袁神棍和三位道友们之间吹牛打屁,直接走到王铁匠身边,还有其他事什么的需要他去做。 秦寿语气深长地看着王铁匠说道:“王铁匠,这发动机要是成功了,今后恐怕有不少事需要你们忙活的,这低速的发动机只适合地面的工业,今后还要准备中速的重型设备,还有高速的肥鸡心脏!” 肥鸡现在秦寿还真叫顺口了,它的来源出处出自于李老大这个无良的皇帝,当初木头制作的滑翔机,还真有点放大型的肥鸡,秦寿此时不得不佩服李老大的想象力,肥鸡都让他想出来了。 发动机的研究成功注定也要与李老大合作的,当然,秦寿和他合作的理由也有很多,一是借助他庞大的人力和物力生产,二是这肥鸡有点逆天了,可以载人上天什么的,李老大肯定眼红,也会想到其中的价值。 与其被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猜疑,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实行国有化合作,合作基本很简单,自己出技术,他出材料就是了,其他重型设备什么的,用的最多就是钢铁这玩意,李老大他什么也不缺,正好是合作对象。 王铁匠在秦寿说完之后,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嗯,少爷,这个你放心,王某知道怎么做,只是担心这次启动会不会在失败什么的,失败的太多次,王某有点…你们几个记得把螺丝装紧了…” 说道一半的王铁匠马上转头喝斥着小铁匠们,发动机的风扇叶是最关键的地方,要是装的不够紧什么的,飞出来可是很严重的问题,这一分钟几百转速的运动力,处理的不好可是要人命的。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王铁匠,这家伙还真是够会变更话题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虚还是怎么回事?居然避开失败的话题去指导工作什么的,秦寿无奈地叹息一声,管他呢,只要发动机研究成功就是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组装工作过后,一台丑陋无比的原始发动机出现眼前,有点坑就是了,发动机油底壳上方一点就是摇动曲轴的部位,马达没有办法研究出来,只能用拖拉机摇柄启动方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拖拉机摇柄启动方式也是有危险的,要是操作不好轻则打断手骨是正常,重则飞出来打死人也是常有的事,第一次没有经验的王铁匠他们,就有一位学徒工打断了手骨。粗心大意忘记收回摇柄高速运转的发电机打断手骨。 秦寿记得当时自己不知道赔了多少钱,还送了不少礼才安息了佃户那边的问题,要不是看在秦寿对他们好的份上,说不准还真把他们的小娃们接回去了。这工作有点危险不是?手骨都能打断的活,能让他们不担忧才是怪事。 秦寿瞧见一名学徒工去摇发动机,提醒着一边的王铁匠说道:“王铁匠,注意检查好所有问题,别在发生什么事故了【少爷可不能在损失这些宝贵的人才了,安全第一效率第二,要牢记!” 王铁匠在秦寿发话完之后,点着头说道:“知道了,少爷,你放心,这些小家伙们全是鬼精一样,早已懂得这些了,哎哎。你摇晃发动机的,小心点知道没有?启动了马上抽出来,别傻不啦叽的!” 负责启动的学徒工在王铁匠交代之下,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王铁匠的话,双手拿起长长一节的摇柄。直接搅合进发动机的曲轴部位,在王铁匠无言的点头之下,学徒工双手奋力地摇晃地摇柄。 发动机在学徒工憋红脸摇晃之下,要死不活地想启动不启动。一缕缕的黑烟从排气部位冒了出来,轰轰…在学徒工气馁准备放弃的时候。发动机忽然启动了起来,声震整个车间轰鸣地转动起来。 毫无防备的学徒工整个人往后跳开,手松开的摇柄的时候顿时飞了出去,袁神棍和三位道友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发动机,也难怪袁神棍他们会如此惊讶,这自己转动的原理袁神棍他们根本不懂得。 也不知道发动机为什么会转动,它靠什么转动等等,只知道只要给油它,它就会转动什么的,如此不可思议一样的原理,让袁神棍他们目瞪口呆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声音有点吵耳了! 哐当~发动机的摇柄甩到车间另外一边掉落地面,清脆的声音丝毫没有惊醒车间里的人,就算是吵耳不绝的发动机也没有惊醒他们,全都被发动机自转的工作震精了,连秦寿他自己也是一个样。 王铁匠则是一脸惊醒的目光,此时的发动机运转正常,比起以前工作几秒钟什么的还要正常,通过此时的运作,王铁匠知道这发动机总算是研究成功了,轰鸣的发动机和高速运转的风扇,王铁匠都能感到凉快的凉意。 袁神棍一手纠正着自己下巴吹乱的胡须,怪叫一声大声惊呼说道:“哇噻!这风力还不错,要是晚上躲在这里睡觉,保准能一觉到天亮,嗯嗯,实在是太凉爽了,少爷,这玩意怎么那么吵的?” 秦寿在袁神棍模糊不清的话之中,顿时清醒过来大喊一声说道:“什么?袁神棍,你在说一遍!太吵了,本少爷听不清楚!王铁匠,问你件事,水箱怎么没有水管的?这水散热从哪里来?” 袁神棍和秦寿说话的声音,完全被轰鸣的发动机覆盖了,秦寿听不到袁神棍说什么时候,忽然发现散热水箱居然没有水管,没有水管也就罢了,问题是这发动机怎么散热?发现这狗血的问题,秦寿忍不住转过头询问王铁匠。 “水?散热?!”王铁匠在秦寿靠近在自己耳边大喊的时候,终于发现很蛋疼的事,那就是水箱好像没有加水,而且水管也没有连接,貌似还没有水管吧?袁神棍的胶管还没有制作出来! 秦寿瞧见王铁匠的恍悟的表情,顿时大吼一声说道:“王铁匠!!你别告诉我散热这点还没有解决好,该死的,赶紧熄火了!我靠!连熄火装置也没有安装,你们,还真是让本少爷无语了,拔油管!” 王铁匠在秦寿几乎呐喊声之中,连忙跑到油桶边缘,一手拔出输送油的铁管,在没有胶管之下,只能用铁管代替什么的,顺势还找出一块布把漏油的木头堵塞住,发动机失去油的供应之后,挣扎几下熄火了。 袁神棍整个人披头散发,目瞪口呆地看着发动机,良久才婉然叹息一声点着头说道:“嗯,这发动机还真不错,该死的,贫道的幞头飞哪里去了?善清道兄,谢谢你接住了贫道的幞头!”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热气腾腾的发动机,很显然是在没有散热的系统下造成的,秦寿几乎吐血地大吼一声:“该死的,王铁匠,本少爷早吩咐过你,一定要检查好在做事,瞧瞧,现在都成什么了?晦气,等发动机摊凉了后,好好检查一下其他问题!” 秦寿说完之后整个人黑着脸转身离去,王铁匠整出这马大哈的事还真让秦寿吐血了,钱多也不是这样烧的,最可恶的还是曲轴地方哗哗声吐黑血似的,总体来说算是很成功的了,主要还是密封出现问题,要改进啊! 第十七章 李恪的归来 次日,秦寿大清早起来急急忙忙坐马车出城,今天是李恪归来的日子,对于这位拜把子的兄弟,秦寿也不好意思说不去迎接什么的,两年时间不见,说不挂念那是假的,当初沧海难为水啊! 眨眼间两年时间过去,秦寿不想念这位兄弟才是怪事,出得城门的秦寿有些惊讶了,今天不止他来了,连房绿帽这家伙也来了,事隔两年多时间,秦寿还真第一次见到他,因为忙碌事业,秦寿还真没有意义上在见过他。 不止房绿帽这个家伙,甚至奖杯兄弟和鱼翅兄弟也是一个样,可惜他们今天没有来,一是他们关系与李恪没有熟悉到相交那个地步,二是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三是他们也不知道李恪今天要回来。 房绿帽此时单人骑着一匹马,手里捧着一坛酒,估计是用来庆祝李恪大病归来什么的,谁叫他装病装得那么有借口?秦寿的马车到来也让房绿帽愕然一会,最后还是下马凑上前拱手欢迎。 秦寿下得马车时候,房绿帽拱手作揖上前说道:“寿哥儿,好久不见,士别两年时间,兄弟我还真不敢相认了!” 秦寿一脸羡慕的表情看着房绿帽说道:“原来是遗爱老弟啊!嗯,还真是有点不敢相认了,没想到两年时间不见,遗爱老弟你又长个子了,瞧瞧,你这身肌肉,还真是羡煞寿哥儿我啊!” 也难改秦寿会如此露出羡慕的目光,房绿帽此时可谓是肌肉狂人的象征,那身穿水墨色圆领袍衫、头戴一片毡巾,生得风流韵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原本傻里傻气的他此时变得沉稳了不少,对于眼前这位绿帽兄,秦寿还真有点愧对他的意思。自己锄头把他未来的媳妇小羔羊给挖走了,估计李老大也不会整天想着怎么安排嫁女心思了,自己帮他包办了三个女儿,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不是? 想到小羔羊她们,秦寿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俗话说的好。一两个女人还好应付,可要是多了,这可是个问题啊!一天陪一个一个星期下来,得。还不够分呢?大被同眠估计有点困难了,封建时代没有开放到这个地步。 也只有靠时间慢慢感化她们了,秦寿胡思乱想的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房绿帽闲聊,至于他说了什么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听进去。在秦寿纳闷的等候之中,一辆马车由远至近慢慢行驶而来。 李恪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随意一片毡巾扎起,瞧见秦寿和房绿帽两人露出欣喜的笑意。 李恪笑意堆脸的时候,一双剑眉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公子哥的嫌疑。无知少女看了肯定会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在清晨的阳光下,泛起朵朵难以言喻的红晕,妖孽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直让秦寿妒忌之余又感到无奈,好一个妖孽的帅锅! 李恪在马车还没有听闻的时候。急色匆匆地勒紧裤带跳下马车笑呵呵地说道:“寿哥儿!遗爱老弟,两年不见。想煞兄弟我也!来来,难得咱们兄弟三人见面,要不一起喝个痛快在回去?” 秦寿今天也是难得有空,在李恪提议之下大叫好地说道:“好,恪弟,寿哥儿我今儿也是难得闲着没事干,来来,咱们去送别亭好好聚聚,多亏了遗爱老弟想得周到,亲自带酒来了!连酒碗也准备周到!哈哈~咱们喝个痛快去!” 房绿帽在秦寿夸奖声之下,一手摸着脑袋尬尴地挠着头,手里捧着一坛酒直走向送别亭,李恪在秦寿和房绿帽两人走向送别亭的时候,下意识一挥手示意马车先行回府什么的,至于里面的泼妇如今估计软成泥一样了。 酒过三巡的三人聊着各自的经历,秦寿和房绿帽两人虽然在长安,可是也没有见过面,房绿帽想见秦寿也是难登天的地步,秦寿忙得跟大忙人似的,根本没有时间去见房绿帽什么的。 秦寿捧起酒碗,轻泯了一口碗里清淡的酒,咂巴着嘴好奇地问李恪:“恪弟,怪事了,弟妹今日为何没有变泼妇?这实属让寿哥儿我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成恪弟你是独自回来的?” 不止秦寿感到好奇了,甚至房绿帽他自己也感到好奇了,李恪的王妃是什么脾性,房绿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何况她家族什么性格他早已一清二楚,有其父必有其子当然还有其女什么的,都是蛇鼠一窝之类的。 李恪泯了一口酒,在秦寿好奇的目光之中,一脸猥琐地笑着说道:“寿哥儿,非也,非也,唉~恪弟我现在才想清楚一件事,原来一位女子大吵大闹,其原因是得不到应有的满足,这不,恪弟我怕她回来时闹坏咱们心情,在路途…” 噗嗤~李恪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刚喝下去的酒水喷发出来,毫无防备的李恪被秦寿的酒水喷了一脸,李恪纳闷着脸拿出擦汗的方帕抹着脸角的酒水,对于秦寿的行为李恪并没有诸多怪责什么的。 车震!秦寿抽搐着嘴角无语言表了,这么超前新鲜刺激的玩法,还真亏李恪想得出来,该不会是古代车震牛人鼻祖吧?秦寿也不知道怎么言表李恪行为,同时内心也有点心痒痒的,一把年纪的人内心了,是时候开开荤了。 秦寿端起酒碗重新泯了口酒低沉想着事说道:“嗯,恪弟,你的私生活寿哥儿不想多管,有的时候,该下狠心就要下狠心,切莫顾忌什么,男主外女主内是人之常情,但是有些事还是自己一把手抓的好!” 李恪捧起酒碗豪爽地说道:“寿哥儿的话,恪弟受教了,寿哥儿你放心。恪弟经过指点之后,知晓怎么做了,当然,恪弟今儿也是要借花敬佛,寿哥儿。谢谢你的指点。来,干一个!” 秦寿与李恪碰碗之后,豪爽地一口气喝完,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喝酒的秦寿。打着酒磕醉意三分地朦胧着眼,看着李恪逐渐成熟的脸目,秦寿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帝皇家的孩子也有烦恼啊! 秦寿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李恪,皇家纷争秦寿向来不去参与。也不去打听什么,不管历史怎么变迁都好,只要不牵涉自己的利益,伤害到自己所关心的人,秦寿根本不去理会那些争权夺利的事。 二皇子李泰曾经找过秦寿,当时忙得团团转的秦寿根本不去鸟他,当初自己忙得天昏地暗,哪有什么闲情去理会他?就算他生气又怎么样?用不了几年时间还不是被拉下台,落个悲催的下场。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在旁的房绿帽,没有多说什么提醒着说道:“嗯,恪弟,别的话不多说,老老实实在封地发展就是了。京城之事你也尽量少打听,最好以后少点借故回京城,这次就算了!” 李恪露出茫然的目光,浑然不解地看了眼秦寿。得到秦寿撸头示意房绿帽之后,李恪恍然大悟起来。他不知道秦寿为什么要防着房绿帽,不过竟然秦寿不想明说什么,李恪也不会去八卦多问什么。 喝完房绿帽带来的酒之后,房绿帽无奈地拱手告辞,因为李恪要坐秦寿的马车回城,他是骑着马的,何况他还有事要回去,至于干什么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帮他收了小羔羊,应该可以杜绝他绿帽王的傻不啦叽称呼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李恪一脸低沉着想事儿,秦寿整个人慵懒地背靠着马车内的背靠,车厢内虽然有点闷热的感觉,打开两侧的小窗帘还是可以通通风的,秦寿想着发动机的事,发动机研究成功了,那么其他设备也要紧随其后生产了。 李恪想着刚才秦寿说过的话,心里有些纳闷的同时转过头,虚心讨教着说道:“寿哥儿,你说恪弟以后怎么做?哎哎,寿哥儿,恪弟是真心实意想要讨教,还望寿哥儿你指点迷津一下!” 秦寿在李恪满脸急色的讨教声之中,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嗯,这个问题好说,恪弟,你想清楚没有?要是你无意染指皇位的话,寿哥儿奉劝你远离长安,最好过个逍遥王什么的,十年过后,或许你还可以重新回到长安定居!” 李恪闻言秦寿的话,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说道:“寿哥儿,此话怎解?恪弟不明其中寿哥儿你的意思,为何要恪弟安心在封地过个十年逍遥王?十年之后恪弟我真的可以长居长安?” 秦寿露出神神秘秘的笑容,摇头保密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按照寿哥儿我的话去做就是了,你养病这段时间,尽量少去搀和什么,吃喝玩乐天天做就是了,别去勾搭那些大臣的儿子!” 对于秦寿的卖关子,李恪感到又好气又无奈,点着头郁闷地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听你的忠言逆耳,可是长安城现在有什么好玩的?恪弟我两年时间没有回来,还真对长安城有些陌生了!” 秦寿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说道:“嗯,恪弟,你这话还真问对人了,寿哥儿的夜场圣地,堕落者的天堂,集娱乐吃喝嫖赌一条龙的夜场,是你理想的选择,恪弟你要是进去消费,寿哥儿给你打五折!” “……”李恪对秦寿的话还真的无语了,夜场他多少有些了解,王府里时常有人汇报长安这边的消息,虽然不在城里他多少也要关注城内的变化,虽然秦寿提醒了他别打听,可他还是有些忍不住要打听这边的情况。 秦寿看了眼一边沉默不语的李恪,咂巴着嘴引诱着他说道:“恪弟,现在跟你谈正事,这事你要悄悄地去办,切莫让太多人知晓,而且还要负责运输,没有什么风险,恪弟你做不?” 李恪看了眼秦寿神神秘秘的莫要,忍不住有些好奇起来,纳闷地问道:“哦?是何事?寿哥儿。你瞧瞧这是什么话?只要你一句话,恪弟愿效犬马之劳在所不惜,寿哥儿,你说吧!” 秦寿在李恪迷惑的目光之中,沉思片刻后说出目地:“煤矿转移ˉ哎。先听清楚寿哥儿的话,不是叫你转移全部,而是转移一部分到泉州,具体运输方式你直接把煤矿运到泉州可以了!” 煤矿转移秦寿一说出这话的时候。还真震精李恪的思维想法,转移煤矿可是大事,要是处理不好可是让人抓住把柄什么的,心里纠结的李恪有些纳闷地看着秦寿,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李恪一脸纠结的表情。也不好意思拒绝秦寿,打着商量语气说道:“寿哥儿,这恐怕有点难度了,私自转移煤矿是很大问题的,一是没有借口,二是这转移有点那个什么了,要是父皇查到的话,恐怕那个…”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继续说道:“恪弟,瞧瞧。你这是什么表情?寿哥儿会害你吗?放心,刚才寿哥儿说错话了,是分出一部分的煤矿给寿哥儿,当然,这是高价收购的。相信皇上知道了也不好怪责你什么,为民谋利嘛!” 李恪在秦寿的话开导之下,沉吟片刻左右为难地说道:“这个…容恪弟好好想想,寿哥儿。冒昧问个问题,你要这些煤矿干什么?你和父皇合作不是有煤矿吗?至于找恪弟要吗?”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恪弟。这些煤矿事关寿哥儿我发展用的,嗯,也就是建造水上舰船用的,一时间难以给你说明白,你只要知道寿哥儿我很缺就是了,你父皇是你父皇的,我的是我的!” 航舰秦寿肯定要打造的,而且还是在硫求那边建造,运到泉州只是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目的还是要运到硫求,打劫邻国的大计全靠这些煤矿和铁矿生产钢材,两者缺一不可,硫求有铁矿暂时解决燃眉之急。 马车缓慢行驶进长安城,标志性的马车守门的府兵们并没有诸多阻拦,大开方便之门让秦寿的马车进城,秦寿揭开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内心感叹连连起来,用不了几年时间,这里即将会变成另外一番的景象。 李恪也是一个模样,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并州与这里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两个城市之间根本没有办法相比较,要不然以他生性风流,也不会委屈一个不怎么发达的城市,美女就是其中之一的爱好。 李恪看着窗外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感叹连连地摇头叹息说道:“寿哥儿,听闻你要把长安城彻底改变,是有这么回事吗?要是十年过后,恪弟认不出这长安城,那该如何是好?” 秦寿对于李恪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感叹一声说道:“人在变化的同时,时代也在变化,不变的也只有那颗茫然的心,恪弟,你要想活得好,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就要遵守不公平的规则,忍辱负重吧!” 李恪三番两次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低头沉思不语,秦寿的话多多少少对他有影响,同时也对他有诱惑,要是李恪此时问鼎皇位的话,相信秦寿会不折手段协助他,可是他没有,至于内心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寿转头看了眼低头沉思的李恪,摇头叹息之余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此时的李恪不在是两年前的他,现在的他逐渐变得成熟稳定,同时也变得有自己主见,不在是以前遇事总是找你自己商量的小弟。 秦寿也有点期待李恪问鼎皇位,可是他没有,一直没有表示任何建议与心动的意思,要是他真有这想法的话,秦寿或许还真会出手帮忙,各种手段用尽也要帮忙,十年之后就是李老大驾崩时期,少了武周时代,秦寿也不知道未来大唐会是怎么样。 看着吴王府三个大字,秦寿一手示意着李恪说道:“好了,恪弟,你的王府到了,寿哥儿我就不进去瞎搅和了,晚上闷得慌就去夜场玩去吧,里面还是满热闹的,寿哥儿我还有事,暂时不陪你了!” “好的,恪弟在此谢过寿哥儿了!”李恪在马车停稳之后,拱手作揖告辞下车,他也知道秦寿现在是大忙人什么的,根本没有时间陪自己瞎闹,秦寿不再是以前只顾着玩闹的人,他的家业越做越大,哪里像他在封地管挖煤的,好听点就是挖煤的,难听点就是打工王爷一个。 “回府!”秦寿一挥手轻喊一声,马车收到秦寿的命令之后,驾驶着马车继续往前,坐在颠簸不已的马车里,秦寿想着未来的道路,不仅他自己的还有其他人的,每一条路都要精打细算马虎不得。 秦寿现在最想要办的事解决发动机,虽然研究成功了,可是这发动机的安身之处可是很广泛的,大小型号也要设计好,还有运输用途的,工业用途的,每一项目都是要精心安排,还要从旁指点什么的。 棉花合作商红拂女至今还没有给个准信,说是合作了,可是至今连人影也没有上门洽谈,当然是洽谈怎么安置那些棉花,自己种植棉花的地方仓库,早已塞满了,要是在不处理还真有点浪费的嫌疑。 第十八章 缘来又是你 滴答滴答的马啼声,让秦寿烦躁不安,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秦寿此时有翻江倒海的意思,想到红拂女合作的事,秦寿就忍不住头疼起来,这位魔女大姐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想要她乖乖合作还真有点难。 虽然她是表面答应了,可要是她不亲自己过来在洽谈棉花处理事宜,其他都是白忙活,秦寿有点受不了精明的女人,实在是太会精打细算了,秦寿猜测着她估计在算计成本什么的,还有值不值得去做什么的。 棉花毕竟是属于新兴的事物,没有听过也不知道具体的用途,而秦寿出去的太匆忙,又没有带样品去示范,秦寿此时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带样品去,现在也只有等待消息,急也急不来。 要是自己找上门什么的,肯定会贬低棉花的价值,而且秦寿也不会那么傻呼呼上门去推销什么的,秦寿相信魔女大姐肯定会找上门来,当然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等待是最让人纠结和无聊的时光。 秦寿烦恼棉花事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秦寿正要开口询问,外面传来娇叱的喝骂声:“你怎么赶马车的?赶着回家投胎吗?把你家的老爷喊出来,撞到人一句没事就了结吗?” 外面吵吵扬扬的吵闹声,吸引了不少前来围观的人,秦寿看了眼外面聚首的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听到这喝骂声很显然是闹事的,而且闹事者来头肯定不小,要不然看到自己身份象征的马车,没有理由不会惧怕什么的。 秦寿原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经过外面这么一吵闹,秦寿更是心烦的不得了,一手甩开车帘走了出来说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哟喝~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又是你们两个?” 秦寿没有想到跟自己车夫超级的,居然是长孙梦蝶和她婢女映雪,这不期而遇还真让秦寿感到惊讶。这长安城咋就那么小呢?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仇人的世家,还真不得不说秦寿运气好,还是运气霉。 长孙梦蝶皱起两叶柳眉,她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家族的仇人,秦寿!当初匆匆见过一次面。而且最可恨的是他偷了自己的亵衣。新仇旧恨一并算的长孙梦蝶更是没有好脾气,冷哼一声怒视着秦寿。 “淫贼!原来又是你!”长孙梦蝶见到秦寿,俏脸变得一阵煞白,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寿。紧握成拳的粉拳变得一阵煞白,看情况颇有发癫的意思,要不是她身边的婢女拦着,恐怕早已冲上去狠狠地揍秦寿一顿。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厚颜无耻地打量着长孙梦蝶,她那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修长曼妙的身段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纤幼的蛮腰盈盈一握,容颜鲜明光彩象秋天盛开的菊花,青春华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 美则美矣,只可惜是长孙阴人的种,要是她不是长孙阴人的种那该多好,恐怕秦寿也不介意把她收了,美女秦寿向来都是不会嫌多的,只可惜了。秦寿一边打量的同时一边摇头,这动作确实有点激怒长孙梦蝶。 长孙梦蝶气愤不已地怒视着秦寿,通过秦寿不怀好意的目光,长孙梦蝶忍不住娇叱着说道:“无耻淫荡,看什么看?找死是不是?看到你的嘴脸【小姐就感到一阵恶心,在看本小姐把你眼珠挖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切!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了?本少爷看你是瞧得起你,要是像你家那几位弟弟的模样?不好意思。恐怕本少爷晚上会噩梦,唉~再完美的身材。在本少爷的眼里,也是一种解调侃的作料!” 秦寿肆意无忌地打量着长孙梦蝶身材,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自己审美感,肩部美丽宛如削成一样,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 只可惜是长孙阴人的闺女,要是不是那该有多好啊!秦寿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说着风流的话,直把长孙梦蝶气得俏脸煞白,连婢女映雪拖着她的动作也变成拉扯,有暴走倾向的长孙梦蝶气鼓鼓地走向秦寿。 此时的她还真有要暴揍秦寿的嫌疑,秦寿脸色变得迟疑起来,后退了一小步后背直顶着马车厢,出门没有带侍卫的秦寿此时才惊醒过来,要是给一个娘们揍了一顿,还真会笑掉别人的大牙,通过苏叶的消息称,长孙梦蝶会三脚猫功夫! 临近暴走的长孙梦蝶一手甩开拉着自己的婢女映雪,怒气冲冲地喝斥一声说道:“映雪,走开,莫要拦着本小姐,淫贼,这次你死定了,本小姐不打得你跪地求饶,难以平息心头怒火!” 长孙梦蝶娇叱一声整个人冲了过来,马车车夫护主的时候,马上被长孙梦蝶一脚踹开,看到马车车夫简简单单一脚就被人踹开,秦寿整个人心里感到一阵拨凉拔凉的,好暴力的美女啊! 在秦寿纠结忘记带护卫的时候,一个身影飘上秦寿的马车,银白色的纱衣随风轻轻的飘动,一跟丝带系在纤细腰间,显得优雅飘渺,似乎在泛着淡淡的银光,乌丝秀发如同瀑布,微风吹来发丝随风轻扬,翩然若仙子般明艳动人。 秦寿正惊愕来者何人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拳头的碰撞声,紧接着听到长孙梦蝶一声惊呼声,清醒过来的秦寿发现长孙梦蝶整张脸煞白无血,轻微晃动的右手粉拳结出淡淡的冰雾,脸带惊恐之色看着贸然出现的女子。 “你没事吧?”秦寿正迷糊谁救了自己的时候,眼前的美女转过身露出熟悉的面容,美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隐藏着丝丝关怀之意,小巧精致的瑶鼻,水灵得能捏出水来。 秦寿有些愕然又有些惊讶地惊呼一声:“紫萱?你,你怎么在这里?呃,不是。嗯哼,那个,你怎么忽然想起为夫我来了?嘿嘿,是不是想夫君我了?哎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紫萱没好气地翻起白眼。秦寿这张嘴还真是不依不休的。典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红拂女叫她来洽谈棉花合作之事,她还真不想出来,只是没有想到在街道遇到秦寿。还跟某位小姐争执吵闹起来。 紫萱直接过滤秦寿调唆的话,皱起眉头看了眼长孙梦蝶,又看着秦寿没好气地瞪眼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她是谁?与你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又调戏人家了?哼~男人果然…啊?你干嘛你?” 紫萱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已经一巴掌悄悄地打在她翘起的小翘臀。受惊的紫萱羞红着脸色怒视秦寿一眼,而秦寿丝毫无所畏惧地耸耸肩,在紫萱气翻眼的时候,秦寿厚颜无耻地一手搂着她的腰肢。 紫萱在秦寿一手搭上自己腰肢的时候,愕然失神一会反应过来后羞红着脸色轻声喝斥着说道:“干嘛你?别动手动脚的,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快放手,你这是干什么你?快点放手,要不我生气了!” 秦寿没有理会紫萱的反抗之意。撇起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切,紫萱小妞,怕啥?别动,哎呀呀,你都快是本少爷的人了。还害啥臊?真是的,那些迂腐的规矩见鬼去,来,给爷笑一个!” 长孙梦蝶满脸怒气地看着秦寿和紫萱之间动作。冷哼一声说道:“好你们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尽是做些不雅的动作,伤风败俗有损人眼,丢人!哼~淫贼,别以为有靠山本小姐就怕了你!” 秦寿反驳讥笑着调唆长孙梦蝶:“啧啧~梦蝶是吧?瞧瞧,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在家当圣女呢?哎呀呀,你家爹爹也真是的,做太子妃的岳父梦也想得太多了吧?本少爷都替你感到丢人!” “你…”长孙梦蝶被秦寿的话气得差点在此发癫,秦寿的话还真说中心中的内伤,长孙阴人整天想着把长孙梦蝶嫁成太子妃,本来物色好的当今太子,长孙阴人忽然又变卦了,这一变卦就把长孙梦蝶的婚事一直拖到现在。 秦寿一脸怪笑地看着长孙梦蝶,讽刺加调唆地怪笑着说道:“瞧瞧,恼羞成怒了吧?哎呀呀,本少爷今儿没空跟你大龄圣女瞎扯淡,本少爷还要赶回去讨论天伦人道之事,恕不奉陪了!” 说完之后秦寿伸着懒腰,无视紫萱抗议的扭动,搂着她的蛮腰进入马车里,秦寿一脸猥琐的目光,请着紫萱进马车,留下后面气鼓鼓的长孙梦蝶,打又打不过紫萱的她只能干瞪眼,刚才紫萱的一招让她意识到,此人武力不可小觑。 秦寿松开紫萱之后,躬身献媚地邀请着紫萱入内,看着紫萱走着轻莲似的步伐扭着小翘臀,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形象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给人亦真亦假朦朦胧胧的错觉。 此时秦寿还真有点肝火往上冲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李恪影响,还是怎么回事,青春期骚动的内心让秦寿有些小猫抓痒痒似的,身边有那么多美女,当了两年柳下惠,现在是时候调转一下,化身惠下柳了吧? 紫萱坐到秦寿马车的车厢内后,伸直双腿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说道:“好吧,紫萱前来不是给你戏弄的,师叔叫紫萱前来找你,是洽谈棉花之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嗯?你干什么?” 秦寿走到紫萱身边,蹲下身子一手勾起她洁白的下巴,啧啧有声地说道:“紫萱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什么你啊,我啊什么的,都什么关系了,还整得那么陌生干啥呢?好好,等你进了本少爷的大门,在慢慢调教你!” 秦寿刚说到一半马上迎来紫萱怒视的目光,见好就收的秦寿松开勾住她的下巴,厚颜无耻地嘿嘿声笑着,还没有笑完马上迎来紫萱一脚踹击,屁股倒了个大霉的秦寿纳闷地坐到一边。 紫萱怒视着秦寿厚脸皮,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姓秦的,别以为背后有人罩着,紫萱我就不敢动手,我可没有那么多工夫陪你闲聊,棉花之事你打算怎么合作法?还有。带我去看看棉花,还要带一些样品回去给师伯看看!” 秦寿一手揉着刚才被踹的部位,在紫萱寒起俏脸之下,一脸纳闷的表情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了。真是的,谈生意就谈生意,有这么暴力的吗?车夫的,去杨悔那边!” 秦寿想到棉花合作之事。忍不住纳闷地问了出来:“嗯,对了,大姐还说了什么?一次性全说出来吧,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咱也不能坑人。当然,大姐她也不能坑我,没钱生意这么赚?” 紫萱学着红拂女的语气说道:“按照你的意思一样,收购棉花分成三种品级,普通,中品,上品这三品种,价格现在暂时还没有定义,按照记账方式计算。等冬季到来看销量在规定价格!” “嗯?没了?”秦寿傻谔谔地看着紫萱,直到她点头的时候,秦寿一副被她打败的表情,能在坑点不?还欠债画押以后在结算?至于吗?当然秦寿也知道红拂女心中所想,棉花确实不怎么好定义价钱。 现在秦寿自己都没有办法给棉花定义价钱。要是高了的话红拂女肯定不乐意的,要是低了的话恐怕自己也不乐意,很纠结的问题,还是等看冬季销售的价格在定义吧。秦寿对此也是没有办法抗议的事。 紫萱憋了眼秦寿郁闷的表情,讥笑一声说道:“怎么?大商人。只是赔一点钱就那么心疼了?你还是男人吗?怎么一点气量也没有?还没有师叔大气魄的手腕,真不明白你是怎么起家的!” 秦寿在紫萱说完之后,惊呼一声说道:“我靠?我是不是男人?要不你试试看?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吧,我怎么发家不重要,问题是我现在已经发起家了,对了,紫萱,你家的那婢女哪里去了?” 紫萱一脸怪异的表情看了眼秦寿,上下打量着秦寿怪异地说道:“咦?奇怪,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问题了?你这么上心秀珍干什么?不知道,别问我,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得~常言道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秦寿干脆不出声也不问了,坐在一边纳闷地发着呆,颠簸不平的道路马车很快行驶到杨悔那边,在车夫的禀报声之中,秦寿落落大方起邀请紫萱下车去看棉花。 杨悔见到秦寿的马车到来马上屁嗔屁嗔地跑过来,经过秦寿一番大致说明来意之后,杨悔一脸惊异的目光看了眼紫萱,在秦寿催促声之中,杨悔清醒过来带着两人去棉花存储仓库,棉花储存仓库距离种植地也不是很远,就是那么相隔几步路而已。 三座临时建起没多久的仓库里,堆满了全是白花花的棉花,紫萱手里拿着棉花捻了又捻,秦寿看着她不懂装懂的姿态,撇撇嘴并没有开口提醒,看棉花分品级哪里是她那样的?一看就知道是外行人,什么品级也分不清楚。 按物理形态来分,棉花分为籽棉和皮棉,棉农从棉棵上摘下来的棉花叫籽棉,籽棉经过去籽加工后的棉花叫皮棉,通常意义上的棉花指的是皮棉,按棉花等级的不同,棉花分为高等级棉和低等级棉。 按长度来分,棉花分为长绒棉和细绒棉,细绒棉的长度一般在25-31毫米,长绒棉的长度在33毫米以上,而紫萱她却是丝毫不知道,只知道在哪里捻了又捻,秦寿还真怀疑她想在里面捻出什么?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看你就是外行人,这棉花按照白度,纤维长度,纤维拉伸强度等分级,总共有1-4级和等外级4个等级,棉花价格以后慢慢分等级定吧!你只要记得,每相邻的两个等级之间的差别就是等级价差。” 紫萱在秦寿说话的时候,顿时一脸羞红起来,还真如秦寿所言,她是外行人一个,棉花她还是第一次所闻,拿在手里感觉还真有点暖烘烘的意思,看来秦寿还真没有骗她们,这棉花还真名符其实是保暖专用的。 秦寿一手指着三座棉花仓库,感叹一声说道:“棉花总共就有这么多,最好叫大姐她想办法拉空,秋季一到估计还有更多的,到时候恐怕这里也装不下去了,唉~你慢慢忙活,我不陪你了!” 秦寿说完之后摇摇头叹息一声闪人,剩下来的事与他无关了,她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秦寿现在主要还是回去准备其他事,没有时间在这里瞎逛,这些棉花她们想办法运光就是了。 紫萱目送着秦寿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些棉花确实有点震惊她,三大仓库恐怕堆满她们那边的店铺也装不下去,而秦寿又催她们赶紧运走什么的,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秦寿很不负责地把这边事丢给紫萱慢慢头疼,至于她们怎么安排那是她们的事,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有时间去管理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回去处理事,火烧燃眉一样的秦寿急匆匆地赶回去,其目的还不是赶紧把手尾收拾好。 第十九章 暹罗人妖坊 马车上秦寿闭目养神地想着事,至于想什么不用解释就知道,还不是有关自己未来的事,家大业大的他成了众目之首,现在恐怕连李老大也眼红的要紧,就差没有下旨叫皇宫侍卫乔装打扮打劫秦寿一回。 颠簸不平的马车上,直晃得秦寿晕晕欲睡,外面热闹的小贩叫喊声魔音灌耳似的,回想着自己来到这些年所作所为,秦寿有些感叹光阴似箭,同时也在感叹自己的好运,要不是自己知识早这里人先进,恐怕自己还玩不到风生水起。 吁~马车外面传来车夫的勒马停止声,整宝相端坐的秦寿差点踉跄扑倒地面,外面传来一阵骂咧声,车夫骂骂咧咧地喝斥着挡道的人,心生怒气的秦寿愤愤然揭起车帘,准备开口责问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到外面情况整个人傻了眼。 如果世上还有人会变异的话,眼前这位被车夫喝斥的老兄绝对是第一人,秦寿此时还真有揍人的冲动,是狠狠揍眼前这位四不像败坏长安形象的老兄,尼玛的,人不可貌相到这个地步,简直就是极品了! 黑猩猩似的脸孔长满黑黝黝的毛发,尖尖的鼻孔有点像西方人的特征,一双碧眼瞪得老大怒视着车夫的喝骂,宽厚的嘴唇咧出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仔细看的话还能见到两颗吸血鬼一样的尖牙。 只是这些外貌的话还不至于秦寿如此,最吐血的还是他居然穿着平民化的大唐女装,健壮的肚皮撑出让人倒胃的弧度,粗糙的大手紧握成拳,一副随时暴起伤人的意思,而秦寿的车夫不知死活地继续开骂着。 忽然一名个子消瘦的人从长乐坊跑了出来,跑到车夫身前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啊哈~这位官爷,不好意思,息怒,请息怒。他是新来的。不懂事,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见谅,小小意思,官爷,息怒息怒!” 秦寿的车夫看了眼可怜兮兮的五张一元钱的民币。脸色黑了起来不屑一顾地大声叫泱着喊道:“干啥呢?干啥呢?别以为贿赂我就没事了,你可知道马车里是谁吗?那可是…” 秦寿干咳一声打断了车夫的仗势欺人,跳下马车不悦地说道:“嗯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寿的话刚落,车夫和刚冒出的人还没有回答,秦寿身后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寿哥儿?!哈哈~没想到你也来长乐坊?如此肾好!恪弟我也有个伴了!” 秦寿闻言转身望过去的时候,李恪带着一票子陌生脸孔的官二代出现眼前。一脸猥琐笑意的李恪露出不言而喻的表情,而秦寿则傻了眼地看着李恪身后的小弟,里面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也不知道李恪哪里凑来的临时小弟。 秦寿摸不着头脑,怪异地看了眼笑得眯成线的李恪,纳闷地说道:“恪弟,何出此言?” 李恪眨着一双桃花眼,揭开秦寿的内心迷惑说道:“行了。寿哥儿。别装了,如今长安谁不晓长乐坊是暹罗国一位富商开设的人妖圣地?这多亏寿哥儿你的夜场点子。还有程家败类兄弟们的卖力表演启发…” “……”秦寿无语了,暹罗国就是泰国,人妖圣地啊!这时代进步也太快了吧?居然受程家三兄弟男扮女装影响,提起兴起人妖事业,很有钱途的一职业,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吗?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因为此时的他被无耻的李恪拉进长乐坊。 李恪没有看到秦寿翻白眼的动作,煞有其事地说道:“寿哥儿,没想到你也有这爱好,得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后面的小弟不知,放心,这些小弟口风很紧,绝对不会把今儿的事说出去,我以人格担保!” 秦寿在李恪的热情推脱之下,一脸黑线地说道:“恪弟,正因为你的人格信不过,我今儿还有事,不是来消遣的,恪弟,快放手,我真的有急事赶回去,喂喂…” 李恪没有理会秦寿的话,催促着说道:“哎呀呀,寿哥儿,别矫情了,今儿咱们两兄弟难得相聚,怎么也要进去欣赏一番,放心,恪弟打包票不告诉几位妹妹就是了,走了,里面快开场了!” 车夫一脸愕然的表情看着秦寿被吴王李恪拉扯进长乐坊,直到秦寿的身影进入长乐坊消失不见后,车夫才叹息一声摇摇头,憋了眼一边赔笑的人,一手拽过他手中的五元民币,秦寿不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收受贿赂了。 长乐坊,易主之后彻底改成了一个娱乐场所,里面的设施和装修差不多和秦寿的夜场一模一样,只是档次差了许多,秦家的工艺一直没有外流,导致外界模仿者弄出来的几乎都是差好几个级别水准。 李恪拽着秦寿来到特定的包厢,长乐坊改建成娱乐场所也只有三分之一,剩余的地方都用来充当表演者的休息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资金问题还是怎么回事,大厅的风格几乎和秦寿的夜场表演大厅别出一阁。 李恪的小弟没有福分同坐,讨好地送着李恪进入包厢之后,他们各自找地方等待表演开始,秦寿的夜场只到晚上开场,而这里却是白天开场,加上门票廉价又可以近距离摸妖艳的人妖,简直是丰富了长安城百姓们娱乐生活。 落座包厢椅子之后,李恪凑到秦寿身边,小声地说着八卦新闻:“寿哥儿,你知道吗?这里老板名义上是暹罗人,其实幕后是长孙阴人家的,怎么?不相信吗?这可是恪弟我从别处打听到的,还有八卦消息要听不?” 秦寿此时四处打量着包厢的环境,所有设施跟他的夜场毫无差别,秦寿内心疑惑着这老板何方神圣?居然敢在自己地盘争食?闻言李恪的八卦之后,秦寿一脸恍悟表情,难怪了!原来是长孙家的,只是秦寿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手消息! 情报,苏叶的情报不给力啊!秦寿此时内心想着一个问题,是不是找个时间在整顿一下苏叶的情报部门,连自己仇敌开设了新娱乐场所,自己都不知道。要不是李恪提起。估计现在还稀里糊涂的。 秦寿脑海里快速地转动一遍之后,无所谓地说道:“要说就说,不说就拉倒,恪弟,你可知道,你现在耽误了寿哥儿我多少时间?” 李恪翻起白眼假释投降说道:“得,就知道寿哥儿你会这样说。好吧,据可靠消息称,长孙充钱迷恋上了新来的暹罗妖姬,啧啧~听说这位暹罗妖姬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好像是什么暹罗国王的王子前身,这个谁也说不准…” 噗嗤~秦寿听得李恪的大唆八卦,刚喝进一口茶马上喷发出来,冷不及防的李恪遭到秦寿的茶水袭击,纳闷着脸勒起衣袖抹着脸角的茶迹,秦寿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的好。 李恪一挥手打断秦寿欲要赔礼道歉,大气十足地说道:“行了。寿哥儿。你我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墨迹,原本恪弟我打算欣赏完这里的表演去找寿哥儿你商议要事的。竟然遇上了省回恪弟我白跑一趟!” 秦寿听闻李恪的话之后,重新泯了口茶好奇地问道:“喔?恪弟,所谓何事?说说看,寿哥儿我能帮得上忙的,绝不含糊!” 李恪左右看了眼没有所谓的隔墙有耳之后,凑到秦寿耳边小声说道:“寿哥儿,也没有什么大事,是这样的,你看,恪弟我时隔那么久才回来,对长安变化也不怎么熟悉,昨儿听闻府里仆人说起的事儿,你看是不是…” 原来李恪回府之后,通过吴王府里家仆得到大量的八卦消息,加上肥羊组合得知他回来之后,连夜赶去吴王府摆酒庆贺,一番敬酒之下,酒量一般的肥羊组合全都光荣败阵,发起酒疯大唆着长安最近的变化和局势。 而李恪在肥羊组合弟妹们口中得知,现在秦寿隐隐有坐大长安经济先驱者的宝座,最基本的长安改建计划就是人人皆知地步,加上现在秦寿大力推广的扶贫改建楼房计划,李恪觉得事情绝不止那么简单。 商人的利益是什么?无非就是财字,跟秦寿熟悉那么长的时间,李恪早已知晓秦寿内心性格与想法,无功不卖力是秦寿的真实写照,加上什么扶贫救助计划,蒙谁呢?反正就是蒙不住心里雪亮吃亏多的李恪。 秦寿拍桌而起直把李恪吓了一大跳,只见秦寿气愤不已地说道:“哼!诬蔑,纯属诬蔑,恪弟你是从何得来流言蜚语?寿哥儿我是真心为百姓做事,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于,寿哥儿我现在在怎么穷,也要挤出钱为百姓做点事不是?瞧瞧,你这是什么眼神?” 李恪翻起白眼鄙夷着一脸正义十足的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得了吧!寿哥儿,你这话哄哄别人还可以,骗恪弟我是骗不到的,这是恪弟我的想法,没有所谓的流言蜚语,寿哥儿,长安城这么大的地盘,你不怕撑死吗?” 秦寿听闻李恪的话之后,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还是一副我忠心为民办事的表情,在李恪刁钻慧眼的目光之下,摇摇头叹息一声,露出一副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表情。 李恪铁了心不受骗地说道:“寿哥儿,怎么?你我什么关系?还至于故弄玄虚糊弄恪弟我?这次恪弟我也不含糊,只要有钱赚,恪弟我倾家荡产也不皱眉头,怎么样?寿哥儿,恪弟我投资进来,能分多少…” 秦寿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打断李恪的话,叹息一声说道:“唉~恪弟,实不相瞒,咱们两兄弟掏心说真话,这次寿哥儿我是真心为民办事,纯属倒贴钱的,要是恪弟你嫌钱多没有地方花,寿哥儿我是十分欢迎你进来投资!” 李恪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秦寿,欲要从他脸色之中看出什么,直到秦寿掏出一本账目本丢到桌面,李恪更是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而秦寿则用手把账目本推到李恪面前,大大方方地伸手示意他自己慢慢看。 李恪打开账目本看了老半天,里面全是特别著名秦家捐赠的建筑材料,大大的无偿捐献四个字,直让李恪看得两眼发直,良久才吐了口浊气说道:“寿哥儿,你这是所谓何意?” 秦寿泯了口茶水。在李恪迷惑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说道:“无偿捐献,恪弟,这四个字你不认识吗?无偿就是没有任何报酬的意思,捐献很简单的了,免费的物资,你自个看看,寿哥儿我那点标明要钱了?找谁要钱?” 秦寿说完之后没有理会李恪。安然地坐在一边,其实内心早已笑开了,长安城这么大一块肥肉,秦寿是不会把到手的肥肉拱手让出的,哪怕是自己斩鸡头烧黄纸的结拜兄弟,秦寿心里早已预谋好未来的道路。 要么坐大要么别整。分红股份什么的,秦寿压根没有想过,他要触手长安城的地盘,一是为自己将来打算,二是为自己产业增加筹码,至于第三,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暂时不能暴露出来。 李恪不知道此时的秦寿内心想法。他不是秦寿内心的蛔虫。秦寿内心想什么他那里知道?之所以能猜到完全是凭借自己的眼光,可现在秦寿拿出铁证如山的账目本。不得不让李恪信以为真,也找不出理由去怀疑什么。 包厢里霎时间就变得冷清,秦寿泯着茶水掩饰自己的内心,而李恪则傻谔谔地看着秦寿推来的账本,上面的资源清清楚楚,丝毫没有做假水分在里面,李恪也猜不透秦寿的用意,这赔本的事怎么就较劲上了? “妖姬,妖姬,妖姬…”包厢里静场的时候,下面传来一阵热烈呼喊声,婉转声乐响起的时候,十名身穿金丝霞衣的暹罗少女光着脚丫走了出来,脸带妖媚笑意的她们,扭动着水蛇腰身,加上暴露的肚皮舞深深吸引一群狼友书生和商人的嚎叫声。 十名暹罗少女仅仅身着透明薄纱,面对一群魔爪乱摸也要陪着笑脸,还要时不时大抛媚眼,她们一个个美艳非常,有着苗条的身材和俏美的脸庞,她们的神态各不相同,有的羞涩,有的放荡,有的大胆,有的豪放。 别看她们是开场的歌姬伴舞,她们的身份也不尽相同,有的是生活所逼被迫的人,有的只是乡下的村民,有的却是高贵的贵族,有的却是低贱的荡妇,但现在,无论出于何种原由,她们现在有了同一个身份,长乐坊的暹罗妖姬伴舞而已。 揩油的人摸完这些伴舞美女之后,都会大大方方地掏出大唐变革的民币,大方的就塞10块钱民币,小气点的连一分钱也塞得出手,当然要是真拿出一分钱的,马上引来伴舞的美女白眼和鄙视目光,正好有三个无耻之人就是厚脸皮的家伙。 秦寿侧头远远就看到表演台的动静,一目了然的他有些意外地看到三个熟悉的身影,看到这三人的身影秦寿嘴角无意识地抽搐着,程家败类三兄弟!叫泱揩油最猛的三个家伙,也是塞钱最抠门的三个无耻兄弟。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见到伴舞美女闪开,扯起喉咙大声叫喊道:“哎哎哎…你们这些娘们怎么这么没有素质?一分钱不是钱吗?挤毛挤?滚蛋,小娘们,过来,给爷我摸摸大腿,这一毛钱归你了!” 啊~~伴舞美女见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黑黝黝的大毛手伸来,全都吓得尖声大叫闪到舞台一边,直把身后没有揩到油的狼友气得牙痒痒的,出于程家三兄弟的身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有他们在的地方准没好事。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抹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故意找茬地大声喝道:“大哥,三弟,这些小娘们瞧不起咱们三兄弟,你们说怎么办?咱们三兄弟混迹长安这么久,还真没有人敢如此不给面子!”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瞪大双眼瞄着受惊的舞伴美女,猥琐着笑脸建议着说道:“二哥,瞧不起咱们三兄弟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看她们也像真货,要不咱们上去拔了她们裙子瞧瞧,是公的还是母的?” 嘶~身后的狼友们听到三位人渣兄弟话之后,全都深吸一口冷气,这些家伙还真是够绝的,这么阴损的主意都想得出来,当然他们内心也渴望和支持程家三兄弟上,有好戏看谁不乐意?加上这三头败类是流氓国公的娃,胡作非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舔着嘴唇,(淫)荡十足地嘎嘎声笑着说道:“哇嘎嘎~~好,好,三弟的主意不错,两位弟弟们,我们上,好好验验这些小娘们的真身,别整出个公的被骗了也不知道!” 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声哟喝捣乱口号之下,三头野兽兄弟冒着红光冲上舞台,原本被打断惊慌失措的伴舞美女们大惊失色地尖叫起来,三头狗熊一样的野兽兄弟冒着狼光冲来,整个表演场瞬间变得混乱无比,敲声乐的人全都一窝蜂跑光。 三头野兽兄弟一脸(淫)笑地玩起老鹰抓小鸡,光天化日之下玩起调唆美女,而他们身后无良的狼友们高声呼喝助威,更是让他们肆意无忌,眼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要抓到一名美女的时候,一声娇喝声从舞台后面传来。 “住手!三位客官,你们这是来看戏的?还是来捣乱的?”随着声音落下,全场狼友们冒出一声声的惊呼声和倒吸冷气声,全都被眼前绝代美人吸引住了,甚至连包厢里的秦寿也整个人傻了眼,手中的酒杯不自觉地掉落地面。(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又见阴谋 暹罗妖姬,拉查雯,东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 远远看去二十多岁的她,身穿着暹罗国盛会才穿的金丝碧裙衣,眉心处点着一颗手指尾大的红点,骨感十足的雪白莲臂挥手间,不失礼仪地双手合十,微屈鞠躬行礼白皙的脚丫看得让人心动不已。 拉查雯鞠躬行礼的时候,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浑圆而结实,充满诱惑人的性感韵味,尤其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双峰,更好象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咕噜~咕噜~咕噜~三声狂咽口水声从三头野兽兄弟喉咙里发出来,只见他们三人瞪大铜铃般的大眼,目光一直注视着走光的拉查雯胸部,而拉查雯似乎毫无所觉,还大大方方地耸动一下胸口,直把三头野兽兄弟秒杀得鼻血往外涌。 拉查雯的华夏语还真有点生疏过分,说着口齿不清的话:“三围嗑罐,泥猛觉得窝嫖亮吗?害死尼猛觉得窝的凶怖好看?咬不咬娶猴面骚捉意毁?窝猛耗耗撩撩,尼猛砍肿么痒?” “好大!”“好白!”“好主意!”三位野兽兄弟惊呼连连,最后还是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首先清醒过来,大点其头地点着头,生怕眼前这位美得不像话的美女反悔,另外两兄弟反应过来之后,摩拳擦掌地猥琐嘿嘿笑着。 拉查雯忽然诡异一笑,轻挥金丝宽大衣袖,一阵香风飘过三头野兽兄弟面前,三头野兽兄弟顿时双目痴呆,而拉查雯则露齿一笑。杉杉有礼地继续说着半死不活的华夏语:“三围嗑罐。禽耕窝癞,哩眠油耗剁霉刃耳,煲尼猛蒜肺舔!” 三头野兽兄弟痴呆着目光,在拉查雯的语气诱惑之下,排成队走着木偶一样的步伐,而拉查雯带着三头野兽兄弟转身离去的时候,后面的狼友客官们不乐意了。正要起哄大闹,长乐坊的傀儡老板恰当走了出来安抚狼友客官们情绪,又是鞠躬又是赔礼地安抚暴动的狼友情绪。 包厢里,李恪好不容易从妖姬拉查雯惊人容颜里收回目光,转过头看了眼同样目瞪口呆的秦寿,李恪马上伸手在秦寿眼前晃了晃。直到秦寿清醒过来后,李恪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猥琐笑容。 李恪一手摸着下巴,说出秦寿差点踉跄跌倒桌面的话:“寿哥儿,怎么?莫不成你也喜欢这绝色美人儿?要不要恪弟我帮忙搭个线什么的?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眼神?喜欢就说嘛!有什么好害羞?” 秦寿直接被李恪打败了,用头撞击着桌面说道:“吐血!恪弟,你喜欢你慢慢留着,寿哥儿我警告你。别乱来啊!要是在和上次一样不吭一声硬塞女人进门。小心我们兄弟都没得做!” 李恪听闻秦寿的话愕然片刻,十分不解地问道:“寿哥儿。此话怎解?刚才恪弟瞧你看得两眼发直,莫不成此等美女还不入寿哥儿你法眼?还是怕…” 秦寿挥手打断李恪的后面的话,就差没吐血地解释着说道:“好吧,恪弟,刚才那所谓的美人儿是男的!满意了吧?至于寿哥儿我怎么看出来的,很简单,喉结,他的喉结出卖了他,我刚才发呆是因为,一个爷们为什么长得这么娘!” 李恪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秦寿,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的好,不过看到秦寿信誓坦坦的模样,李恪又不得不相信起来,只是有点好奇秦寿是怎么看出来的,想起那么美的人居然是男的,李恪忍不住感到恶寒起来。 李恪想到刚跟进去的程家三兄弟,撇头看了眼没有丝毫动作的秦寿,纳闷地说道:“寿哥儿,那程家三兄弟,你不去看看?还是任由他们…” 秦寿挥手打断李恪的话,不耐其烦地摆摆手说道:“由他们去吧,不吸取点教训还不知道怎么收敛,恪弟,要是没有什么事,寿哥儿我先行离去了!” 秦寿也不在意李恪乐不乐意,站起身拱手告辞离去,他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去处理,哪里有时间陪他瞎扯?刚才被拉进来还是极其不乐意的,没想到居然是来看人妖,这位闲王爷还真是蛋疼的要紧。 “哎哎哎~寿哥儿,等等恪弟!”李恪见下面一片混乱,也没有心情继续看下去了,秦寿拉门走出去的时候,他也紧跟着离开,妖姬他已经看到了,还真是名符其实的人妖,只是不知道长孙充钱怎么啃得下去?要是他大哥太子殿下或许会毕竟喜欢。 表演台后面休息区里,长孙充钱坐在一边喝茶,拉查雯扭着水蛇腰肢走进休息区,他身后跟着目光痴呆的野兽三兄弟,整齐的步伐和平整的列队,还真有点人模狗样,长孙充钱见到拉查雯走进来后,放下手中的茶杯。 失去一只手臂的长孙充钱,见到程家三兄弟,又气又恨地怒视一眼,而拉查雯则笑了笑说道:“心肝儿,程家三兄弟已经带到,心肝儿你放心,他们三个已经中了我的迷心散,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他们身上的毒是永远没有办法解的!” 长孙充钱怪异地看了眼国色天香的拉查雯,拖着长音说道:“哦?拉查雯,此毒真有你所说的那么灵验?不是本少爷不相信你,事关我长孙家未来,一定要妥善安排,要是在办砸了,本少爷今后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长孙充钱现在可谓是破釜沉舟了,在家里慢慢失去长子应有尊重的他,一次意外偶然结识这位美得不像话的人妖,至于拉查雯来长安城,大部分归功于秦寿所为,他是跟随暹罗使者贡献占城稻队伍,混进来学习大唐文化。 说起来他们两人之间结识,还真是有点戏剧化,都是醉酒惹的祸。当时不知道拉查雯底细的长孙充钱。刚脱离苦海就色心大起,欲要灌醉拉查雯实行生米煮成熟饭,哪晓得拉查雯的酒量跟他半斤八两,两人喝得醉醺醺就这样滚上床。 拉查雯想要在长安城站稳脚跟,而长孙充钱却是需要大量资金跟秦寿斗,两人心怀鬼胎阴差阳错勾结在一起各取所需,拉查雯拥有庞大的资金可以协助长孙充钱。而长孙充钱拥有临近破灭的权势可以帮拉查雯站稳长安城。 拉查雯对于长孙充钱的话,不可置否地摇摇头,一只手轻甩着自己长发笑着说道:“呵呵~心肝儿啊!如若不信,大可自个试一试,这迷心散不仅可以蛊惑人的心智,还可以背后操纵。有了他们三个做内鬼,今后你对付秦家方便多了!” 长孙充钱忍着拉查雯恶心的修长手指挑逗,要不是他现在急需资金和上错床,也不会跟拉查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勾结,他实在咽不下秦寿赐予自己的一切,要不是他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解不开的死结。 拉查雯秀气的眉毛紧锁起来,似乎看穿了长孙充钱的内心想法。葱盈的手指着长孙充钱鼻子喝骂道:“怎么?姓孙的。你记住,别以为吃完就可以撇嘴不认人。我的菊花第一次为你盛开,记住你答应过我的条件,要不然,哼哼~你也别想好过!” 好吧,长孙充钱此时还真有崩溃的迹象,这拉查雯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长孙充钱这是才觉得自己人生充满悲剧,刚脱离苦海现在又掉进更苦的海,想回头想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他肚子里还吞着一颗要命的毒药。 长孙充钱霎时间满脸冷汗,陪着笑脸讨好地说道:“哪儿呢,那个,拉查雯,以后别叫本少爷我心肝儿可以不?听起来有点怪怪的,还是叫我…” 拉查雯冷笑两声,双手抱胸挤出充满诱惑的弧度,不屑一顾地说道:“怎么?还想我叫你少爷?你算那根葱?记住了,今晚赶紧把货送来,要不然,哼哼~你的解药也别想要了,慢慢尝试万蚁啃心的痛苦!” 长孙充钱摇晃着双手,低声下气地赔着僵硬的笑脸,拍胸保证着说道:“不敢,不敢,货,晚上就给你送来,拉查雯,今后是不是该减量一些,你需求那么多,很容易被发现的!” 拉查雯冷笑一声没得商量说道:“不可以少,哼~要不是你破了我的身,我也不至于如此,这事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解药已经给你了,今后每隔三天你交货后在来取解药,这三个野蛮人交给你慢慢处置了!” 拉查雯说完之后,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去,而长孙充钱则阴沉着脸,一双带着怨毒的目光怒视拉查雯姣好背影,等他回头的时候,长孙充钱马上露出笑脸,其变脸速度还真是快速无比,拉查雯冷笑一声撇过头仰头哈哈大笑离去。 确认拉查雯离去之后,长孙充钱双手紧握成拳,手中的解药瓶差点碾碎,长孙充钱拿起手中的解药瓶,露出阴险的笑意嘀咕着说道:“贱货!笑吧!等时机成熟了,总有你哭的时候!一个破毒药还真以为可以控制我?” 长孙充钱开始的时候,早已把拉查雯给自己的解药派人送一份给毒王了,这位传说之中的毒王,是苗疆人士,当时前朝战乱时代蒙受长孙家救命之恩,留下一张特殊令牌,在危难时刻送来求救什么的,由于毒王生性孤僻一直隐藏深山研究毒药。 长孙充钱之意知道这些,完全是他身为长子得宠的时候,长孙阴人把家族所有一切事务都告知他知晓,原本期盼他能当家继承长孙家业,只是没有想到得罪秦寿这煞星之后,一切都变了。 长孙充钱把所有火气全洒向三头妖精兄弟,收起解药狰狞着笑脸,拿起一根木棍点点地面说道:“你们三个畜生败类,给我学狗叫!快学狗叫,不叫是吧?我打死你们!” 呯呯砰砰~~长孙充钱舞起手中的木棍,恶狠狠地抽打着三头野兽兄弟,而且三头野兽兄弟完全没有反应地傻站着,任由长孙充钱怎么打也不叫不喊,空洞的双眼冒出痴呆的目光,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动作。 “这死人妖不会是骗人的吧?”打得手累的长孙充钱气吁喘喘地喘着粗气。心里想着拉查雯是不是耍自己的?眼前的三头野兽兄弟在自己打了半天时间。半点反应也没有傻不啦叽地站着。 长孙充钱刚疑惑完的时候,他的跟班家仆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少爷,少爷,这是拉查雯小姐送来的信,她说,少爷按照上面的去做,就可以。就可以…” “滚!”长孙充钱一手夺过家仆递来的信,怒叱一声叫他滚蛋,等家仆颤着身子跑出去后,长孙充钱打开信件,看着要命的字体,里面写着迷心散的主要作用和控制手段。怎么让他们清醒,怎么让他们陷入痴呆。 长孙充钱记熟里面具体的作用之后,把手中的信件揉成一团,露出阴险十足的笑脸:“哼~姓秦的,你千算万算,总不能算到内奸就是你身边熟悉的人吧?这次本少爷看你怎么保密技术,拉查雯,哼哼~~哈哈~~” 热闹的长安城大街上。秦寿在过往路人避让之中。连打着喷嚏:“哈秋~哈秋…那个王八龟孙在骂本少爷了?该死的车夫,本少爷都没开口。你丫的倒是好,居然先开溜了,回去本少爷非炒你鱿鱼不可!” 此时秦寿还真的是憋着一肚子的气,自己的车夫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先开溜害得自己走路回去,堂堂的四品大官走路算什么?幸好他现在不是穿着官服,要不然还真有点成了笑柄,官老爷居然没马车走路回家?大唐八卦人士贼多啊! 两名府兵在长安城闹市的皇榜位,贴上崭新的颁发圣旨:“近日城内出现一些夜里专门绑架妙龄女子的淫贼,里坊府衙治安有限,特请示了皇上下旨,从今天起,全城恢复禁宵,夜里所有人一律不得出街,如有不听从者,当乱党淫贼处置…” 秦寿原本对于这些圣旨告示不怎么在意,可当他听到围观的人宣读出最新告示之后,马上停住了脚步,调转头走向议论纷纷的好事人群,禁宵之事受影响最大的还是自己的夜场,秦寿能不关注一下吗? 秦寿凑上前的时候,马上听到好事人群里议论声,好事者甲:“淫兄,你听说了吗?丰乐坊的王员外家闺女,昨天晚上在自己家花园散步,就莫名其妙失踪了,据说连她的婢女也一并失踪了,最近怎么忽然冒出这么猖狂的淫贼?居然跑到别人家强行掳走闺女,这算什么世道?” 好事者乙惊异一声:“哦?丰乐坊也出现淫贼了?我还以为只有永安坊出现淫贼,昨天夜里永安坊也出现大胆淫贼了,居然闯进了蔡老汉家,打伤蔡老头强行掳走了他的闺女,报官之后又找不到人,唉~现在都不知道什么世道了,抢人都有团伙了!” 好事者丙听完两位淫兄说完经历之后,大点其头厌恶地说道:“嗯,还真别说,我们大通坊昨夜也出现抢人的淫贼了,我隔壁家的于老汉也遭到淫贼光顾,还好我们大通坊团结,一呼百应及时出现救下了于老汉的闺女,对了,这位淫兄,你呢?” 正听着八卦事的秦寿内心疑惑起来,抢人的淫贼?听这三位淫兄们的八卦,丰乐坊和永安坊还有大通坊,三坊之间只隔着一坊,正因为这一坊之间就发生三起抢人案,而且还是专抢妙龄女子,这事肯定不是纯属偶然,很显然是有预谋的行为! 好事者丙转过头询问秦寿的时候,秦寿整个人愕然失神片刻,三位八卦老兄一副老兄轮到你大唆八卦的目光,秦寿一脸冷汗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这什么跟什么?自己一天到晚忙着一篓筐的事,哪有什么闲情去听什么八卦? 好事者围堵着秦寿,好言相劝地说道:“淫兄,做人要厚道,听八卦要回八卦消息,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淫兄,你不是连最基本的原则也不知道吧?你怎么出来混的?” 汗了,瀑布汗了~秦寿还真没有听过这什么破规矩,哪有听八卦一定要回一个八卦的道理?秦寿瞎编乱造地说道:“呃…那个,我那边很安静,隔壁隔壁隔壁家的老汉,嗯,就是老汉家的猫和狗偷情了…” “切!滚蛋!”秦寿在好事者们不屑地切了一声,整个人被推出八卦圈外面,秦寿无所谓地拍拍自己衣袖,通过刚才探听到的消息,秦寿心里迷惑起来,又是一桩有预谋的阴谋,只是这阴谋者不知道是谁? 秦寿此时有些抓狂了,一只手挠着脑袋抓狂地自言自语说道:“他奶奶滴,那个混蛋干的?居然整出这么大的掳人动静,跟自己作对还是怎么回事?禁宵,可恶的禁宵,禁一次本少爷要损失多少钱?” 秦寿低头沉思想事的时候,程妖精的大嗓门声音传到他耳边:“哇哈哈~~原来是贤胥,来得正好,对了,贤胥,见着我家那三头逆子没有?他奶奶滴,叫他们去办点事,办了老半天人影都不见!” 秦寿抬起头的时候,马上看到晦气十足的老流氓程妖精,只见他骂骂咧咧地跑了过来,人还在远处声音却是传到耳边了,秦寿此时也懒得跟他打什么招呼,没有什么心情的秦寿一手指着后面说道:“三位小舅子,在长乐坊逍遥快活!”(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扑朔迷离 入夜时分,秦寿带着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走下别墅二楼,此时的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正用着晚餐,小秦青被老麽一边带着喂饭,秦寿看到小秦青可怜兮兮的独坐一边吃饭,一脸冷汗留下脸霞,他开始怀疑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有同样的遭遇? 无良的秦夫人自顾自个吃饭,完全把小秦青托付给老麽照顾,而秦老爷子则跨时代地拿着大唐娱乐八卦报,一边吃一边看报纸,要不是秦寿习惯了,还真以为这秦老爷子被穿越人士附体了,这动作简直就是后世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习惯性的动作。 秦寿走到餐桌前,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老爹,娘,你们开饭啦?哎呀呀,你们也真是的,开饭怎么不叫孩儿呢?独食不肥,心怡,媚娘,陶月,装饭装饭,哎呀呀,忙了一天,还真饿死我了!” 秦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报纸,没好气地看了眼比自己还大老爷的秦寿,怪叫一声说道:“哟喝,寿儿,老爹我还以为你成仙了,不用吃饭了?你自个不吃别连累身边的人,心怡,媚娘,小月,以后吃饭时间,别等这混小子,饿了就下来吃!” 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听到秦老爷子的话,只是笑而不语地点点头,当然她们三个全把秦老爷子的话当耳边风,真要不等秦寿独自下来用餐,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秦夫人对此不作任何言论。 秦寿一脸鄙夷着吃味报复的秦老爷子,这便宜老爹典型的妒忌自己三妻四妾,秦寿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行了,老爹,少在这里调拨离间了,孩儿有那么霸道吗?话说回来了,老爹,你酒楼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吧?” 秦老爷子抓起酒杯,没好气地说道:“托你的福,至今相安无事。嘶~呼~真是奇怪。今儿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居然下旨实行禁宵,唉~晚上的生意又少了大半,寿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今天中午传来禁宵的消息,秦老爷子忍不住感到一阵纳闷。好端端的居然又恢复以前的禁宵,这让习惯了晚上偶尔出去猎食一下的秦老爷子来说,简直就是跟坐牢没有什么区别,一到夜里就吃饱就等着睡觉,这日子变得有些不习惯起来。 秦夫人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眼没有反应的秦寿。忍不住开口问道:“寿儿,这会儿都禁宵了,那你的夜场生意不是损失很严重吗?” 夜场如今可谓是深入人心了,只要在长安居住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夜场里面是干什么,禁宵现在又开始出台,损失最严重的就属于秦寿了,销金窟的夜场一晚丰厚的利润。直追秦老爷子酒楼生意。秦夫人能不关心才是怪事。 秦寿接过陶月递来的饭碗,叹息一声说道:“唉~别提了。最近不知道闹那出,城内居然冒出专掳未出阁的女子采花贼什么的,老爹,以后我们府里也要加强防备,别让人给盯上咱们府里的婢女了,你们三个也是,夜里有什么事要大叫,知道没有?” “是!”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整齐地回应着秦寿的话,对于秦寿的话她们并不怎么在意,府里有童雪这变态高手在,谁吃饱撑着敢溜进来自寻死路?何况秦府现在是长安最大的里府,谁人不晓秦府不是那么好惹的?连老流氓程妖精也栽在这里好几回。 秦老爷子忧心忡忡地放下酒杯,吐槽着内心的痛苦:“寿儿,别的老爹不多说了,酒这玩意,你尽快想法子解决,在这么下去的话,老爹的酒楼总一天会拖垮,没酒叫客人怎么消遣?” 大家族出现抵制不售酒给自家,这一切归功于秦寿得罪人,秦老爷子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说秦寿的好,有得必有失,得罪了一大票的大家族人,换来现在家大业大的地盘,其中得与失之间,秦老爷子还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衡量其中价值。 而秦寿则没心没肺扒着饭,对于秦老爷子的抱怨声,秦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啤酒快要出产了,到时候啤酒肯定会热卖全长安,啤酒的优先生产注定了它的历史定义,相信没有人能抵抗它的魔力,冰镇过后更是无可挑剔。 秦老爷子见到秦寿没有把自己话放在心上,忍不住有些生气地说道:“哎哎,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老爹跟你说话呢!别老是顾着吃,瞧瞧你干出来的好事,要不是你得罪一大票的人,老爹我现在至于如此吗?” 秦寿匆匆地扒完碗里的饭菜,把碗放到一边舔舔嘴唇说道:“老爹,娘,孩儿吃饱了,孩儿还有事,先上去忙了,你们慢慢吃!” “哎!这…这…”秦老爷子瞪大眼睛看着秦寿放下碗闪人,最可恶的还是临走时还顺走整只烤鸡,而王心怡和武媚娘还有陶月三女则坐在一边抿嘴偷笑,她们知道秦寿肯定是受不了秦老爷子啰叽叭嗦的唠叨。 秦寿回到自己书房的时候,刚打开书房门,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闪而逝,紧接着秦寿手里的烤鸡不翼而飞,苏叶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一边椅子上,手里拿着刚才劫持来的烧鸡,大啃特啃地咽着烧鸡。 秦寿气愤不已地看着狂啃烧鸡的苏叶,没好气地喝骂着说道:“苏兄,你也太不会客气了点吧?我好不容易整来的烧鸡,你居然一个人独吞了,实在是太过分了!独食不肥,你好意思一个人全包了?” 苏叶对于秦寿的话丝毫不在意,满嘴油乎乎地说道:“不就是一只烧鸡而已,至于斤斤计较吗?秦兄弟,你找苏某我来是所谓何事?我很忙,报社里工作一大堆,还要排版什么的,连吃饭时间都没赶上就跑来了…” 秦寿伸手打断苏叶的话,作势投降着说道:“好吧,算我倒霉,言归正传,苏兄,最近你们情报部门有点疏忽了吧?长孙充钱什么时候顶下长乐坊的?没有半点消息,甚至他开的人妖馆,我连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叶听到秦寿的责问声。停下啃烧鸡的动作,舔了舔油乎乎的嘴唇说道:“嗯?有这么回事吗?呃…等等,我瞧瞧备忘录先,最近忙得团团转的,这些重要事件都是苏某贴身小蜜整理的,我瞧瞧…” 秦寿不知道苏叶口里的小蜜是谁,不过听到这么热乎的称呼。不用想也能猜测到肯定跟他关系非同一般的女人,这家伙就喜欢有夫之妇,特别是寡妇什么的,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嗜好?专业给人戴绿帽? 秦寿双手抱胸坐到一边等候苏叶,这家伙嘴里念念有词,翻找着厚厚一叠的所谓备忘录。看到他找得这么辛苦,秦寿忍不住开始沉思起来,要是每次都这样,这情报部也太那个了吧?什么叫情报?没能第一时间掌握咨询,将来怎么面对源源不断的挫折? 苏叶忽然惊呼一声打断秦寿的沉思,秦寿抬起头的时候,苏叶一脸懊悔地猛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哎呀呀~还真有这么回事,秦兄弟。真的是不好意思。苏某一时间忙昏了头,忘记把这消息送过来。都怨苏某失职了!” 秦寿伸手制止了苏叶自怨自责,脸色迟疑地说道:“行了,苏兄,不用这么过分自责,长孙充钱现在还威胁不到本少爷,现在本少爷最担心的还是城内掳人之事,苏兄,这回麻烦你亲自出去查探一下,地点不用本少爷明说了吧?” 苏叶听到秦寿不言而喻的话,一手摸着下巴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了解,嘿嘿~秦兄弟,那长孙梦蝶的消息,要不要一起打探?苏某瞧你们两人挺适合的…好吧,别生气,我闪!” 秦寿抓起苏叶遗弃的备忘录正要丢向他的时候,苏叶嬉笑一声转身跑到书房窗口,咻一声,整个人纵身跳下楼,留下书房里的秦寿独自生着闷气,这苏叶还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遇到长孙梦蝶的事,要不是紫萱及时出现,秦寿还真蒙丑了! 秦寿挠着头发暗自嘀咕着说道:“该死的,没有护卫还真的是麻烦,童雪姑奶奶总不能一天到晚让她跟着,有她在本少爷办什么事也不方便,光宗耀祖现在又离不开夜场,要不然没人镇场子了,姗姗又憋在家里,接过来肯定赠送老流氓这老货骚扰,烦啊!” 到了这个时候,秦寿才发现自己身边可用的人不多,有能力的全都去担待重要的职位,保镖是秦寿现在最缺的,童雪安顿在府里最好,有她在老妖精这等流氓连串门也不敢来,避免了被打秋风的祸害,专业门神不能移动啊! 至于程姗姗和紫萱两位侠女级未来夫人,秦寿感到有些纠结,两人都是最佳的保镖人选,可是有时候出去办事,总是有些不方便的,再说整天带着未过门的夫人四处奔跑,成何体统不是? 想来想去的秦寿忽然想到一个人,也不知道事隔那么久,那位老兄还在不在?这次无论如何秦寿也要招揽一下,想到这里秦寿暂时把护卫事放到一边,拿起苏叶留下来的厚厚情报备忘录,有些虽然已经过时了,可回头看看总会有点发现什么的。 秦寿快速翻阅着无关牙痛的消息,一则情报消息吸引了秦寿目光:“拉查雯?暹罗国三王子…呃…从小天生丽质?男,我擦你大爷的,四十五岁?!卖狗的,这死人妖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那么妖,居然四十五岁了??” 秦寿想起今天看到的妖姬拉查雯,虽然只是远远观看,可秦寿不得不承认,这死人妖还真有点逆天了,一个大老爷们美成这样,还真是有点天理难容了,而他的年龄却引起了秦寿的猜疑,四十多岁的人还这么年轻?有点逆天了! 当然,秦寿并没有拿妖姬拉查雯与童雪比,他根本上不了档次,秦寿也不认为暹罗国会有什么变态武林秘籍,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秦寿翻译着有关拉查雯所有信息,包括他来长安城的时间。 秦寿翻阅到最开始的消息,里面只记载了寥寥无几的消息,而秦寿重点翻阅到占城稻送来时间,结合今天李恪所透露的消息,秦寿马上感到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他不认为事情真的是那么单纯。 根据情报记载,长孙充钱结识妖姬拉查雯是在他被休的前几天。西突厥公主休长孙充钱这事情。一直是长安城津津乐道的事情,当然也是暗地里偷偷议论的,谁敢光明正大背后议论,摆明就是跟赵国公府过不去。 看到这里秦寿越发有些跷蹊,按理说烂残渣一样的西突厥公主,理应抱死长孙充钱这艘破船,怎么会无缘无故休了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只是一时间秦寿又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冥冥之中似乎想到什么又错漏了什么?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拉查雯,两年前就来大唐了?这龟孙的死人妖,来大唐两年时间说话还这么蹩脚?蒙谁呢?有古怪,嗯。听李恪所言,这死人妖跟长孙充钱有一腿,莫不成?” 啪嚓一声,秦寿刚想什么的时候,书房门忽然传来开门声,武媚娘抱着一堆账本走了进来,武媚娘身后跟着王心怡和陶月两女,两位大小美女同样抱着厚厚一堆的账本。这让秦寿有些愕然同时又极其烦躁。 秦寿有些烦躁地挠着头。刚有一丝灵光联想到什么事情关键,武媚娘忽然走进来完全打乱了自己思维。秦寿烦躁的同时也不敢责怪武媚娘,毕竟她是无心的,总不能因为一些事莫名其妙生气吧? 武媚娘把手中的账本放到一边,看到秦寿毛躁的挠头撕耳动作,忍不住抿嘴轻笑一声说道:“夫君,看你毛躁的模样,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可否说来听听,好让媚娘与夫君分担忧愁!” 乖巧懂事的陶月拿出秦寿的烟枪,小跑递到秦寿面前,顺势拿起最新研制出来的煤油打火机,帮秦寿点燃排忧解愁的香烟,忙完这些之后,又跑到秦寿身后自动自觉地松起骨,秦寿十分满意陶月的乖巧懂事。 秦寿吸了口浓浓的烟雾,颇为烦恼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媚娘,夫君的好夫人,还真有一件事困扰了我,你看看这些情报,有关长孙充钱和暹罗人妖消息,看看能不能猜测出什么?我觉得这里事没有那么简单,似乎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 “哦?是吗?”武媚娘接过秦寿递来的情报备忘录,打开里面的情报消息看了起来,而秦寿则坐在一边抽着闷烟,此时也只有烟才能解愁他现在烦躁的内心,一天没有破解开里面其中因素,秦寿就感到内心不踏实。 武媚娘看完里面的消息后,总结着说道:“夫君,按照里面的情报记载,似乎没有什么关联,但是其中又有点什么在里面,媚娘有点不解的地方是,长孙充钱和这个叫什么拉查雯的人,在被休前几天夜里干什么去了?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消息!” 秦寿喷出一口浓浓烟雾,点点头说道:“问题就出现这里,媚娘,你不觉得西突厥公主莫名其妙休了长孙充钱,有点奇怪吗?按照她那副尊容和经历,理应死死赖着长孙充钱,至于外界传闻的消息,她所谓的父汗帮她找到如意郎君,纯属瞎扯!” 陶月轻捻着秦寿的双肩替他放松,书房静场的时候好奇地开口问道:“少爷,你今儿怎么忽然关心起姓孙那边的事了?有时间想这些事,还不…啊~少爷~” 秦寿一手拍打着陶月的翘臀,出言喝斥着说道:“小月,不懂乱出声,这姓孙的龟孙子压根没有安好心,联合大家族抵制少爷我的产业,要不是本少爷聪明什么懂一点,还真被他整惨了!” 武媚娘听着秦寿话,低头沉思并没有说些什么,而王心怡则乖乖地坐到一边,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她知道自己对于这些事什么忙也帮不上,最好的帮忙就是闭嘴,多听少问莫乱嚼舌头捣乱。 秦寿忧心忡忡地吸了口烟,看了眼低头沉思不言不语的武媚娘,说出自己内心担忧:“现在我最怕一件事,最近城内又冒出强掳少女失踪的事,我发现这里面,跟这两个家伙脱不了关系,禁宵令颁发出来,本少爷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秦寿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淘金一样的夜场停止营业,非常时期哪有什么人敢出来?谁也怕被当成黑锅,莫名其妙替人顶罪,这绑架的贼一天没有抓到,估计这禁宵令一天不会解除。 武媚娘感到有理又没理,晃着有些混乱的头,充满疑惑之色说道:“夫君,莫不成你怀疑长孙充钱和那什么拉查雯,就是这次绑架人的贼?可是他们绑架未出阁的少女有什么用?恐怕长孙充钱还没有傻到作奸犯科地步吧?” 秦寿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我就怕长孙充钱破釜沉舟,人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也能干得出来,杀父杀妻更是小儿科,唉~现在讨论这些事也是白费力气,瞎猜,等消息吧!对了,你们拿什么账本进来?” 秦寿想来想去还是等苏叶探清楚情报在做打算,反正掳人绑架这件事,长孙充钱和拉查雯嫌疑最大,抛开现在不实际的瞎猜,秦寿转移话题开口问武媚娘,现在产业大部分都交给她打理,秦寿也只有夜里空出点时间过问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阴损的苏大贼 赵国公府,一名黑衣人轻飘飘地踩踏着瓦屋,国公府外面时不时有巡逻的府兵经过,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名黑衣人,当着他们头顶之上溜进赵国公府,黑衣人朝底下巡逻的府兵们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一番之后两个飞身纵越消失黑夜。 赵国公府厨房,苏叶算是这里的老客户了,每次造访都要来蹭几次,偌大的国公府里,总不可能连多余的伙食都没有吧?苏叶还琢磨着,什么时候秦寿指示自己去皇宫,偷些御膳房的美食打打牙祭。 苏叶刚溜进厨房的时候,惊异地发现三更半夜的居然还有人炖夜宵,只是炖夜宵的主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厨房忽明忽暗的蜡烛光飘摇不定,苏叶轻手轻脚地关闭厨房木门,小心翼翼地左右环视一眼,双耳无意识地晃动了几下。 苏叶狗鼻子似的轻嗅着厨房的香气,诱人十足的香气直钩得苏叶口水直流,一边用衣袖抹嘴说道:“嗯!好香啊!奶奶滴,今晚总算没白来一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香的夜宵,我看看,里面炖着什么好家伙?” 厨房大窝冒着浓郁的白雾香气,木板制成的锅盖周边塞满布保存锅内温度,苏叶小跑到灶头边缘,谨慎做贼心虚的他再一次左右观看厨房内环境,确认一切相安无事之后,苏叶动作迅速地捻起布条,揭开锅盖露出里面一口陶瓷炖盅。 “炖盅?!”苏叶看到这口炖盅顿时欣喜若狂,也不客气地在厨房里找来瓷羹慢慢品尝,炖盅是秦家酒楼最新推出的特色招牌汤,据说此炖盅贼补身骨,连李老大品尝了一次也赞不绝口,甚至还厚颜无耻强掳走秦老爷子的配方。 苏叶等白雾散去的时候,马上看到炖盅里面的材料,咂舌地惊呼一声:“哇噻,虎鞭炖盅啊!正适合苏某我了,最近应付那几位正值旺盛的美妇。唉~还真有点吃不消。嗯,味道不错,就是汤料浓了点!” 厚颜无耻的苏叶咝咝索索地喝着炖盅里的超级补品,一边嘀咕着火候不够老道,味道有点浓什么的,滚烫的汤料喝进口一瞬间,苏叶都能感到肚子里暖烘烘的。好像一把火在心窝里面燃烧似的。 苏叶一手抹着脸霞的汗水,嘴里嘀咕着说道:“哎呀呀~热死苏某我了,嗯,嗯,不错,不错。精华浓缩啊!今晚还真没有白来,等会完成打探消息后,要回去好好享受三挑一的无边艳…咦?有人?” 苏叶品尝完最后炖盅的精华之后,双耳快速地晃动了两下,外面的脚步声马上映入苏叶脑海里,听到来人的嘀咕埋怨声之后,苏叶看了眼窝里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炖盅,坏心思转动了一圈之后露出邪恶的笑意。 趁外面的人还没有到来之际。苏叶跳上灶台解开裤角。掏出家伙朝炖盅里加料说道:“嘿嘿~刚喝完你们的炖盅,有点过意不去。过门都是客,虎鞭是鞭,哥我的鞭也是鞭,算了,还回给你们了,咝咝~~爽啊!” 加满一炖盅的猛料的苏叶晃动了下,脑子里坏心思转动了一圈之后,又拿出一包缺德的慢性泻药,加完料之后的苏叶跳下灶台,双手快速地把窝盖复原,等脚步声靠近厨房门的时候,苏叶深吸一口气窜上厨房的房梁。 长孙梦蝶急匆匆地推开厨房门,后面跟着婢女映雪,只是婢女映雪此时一脸羞愧着脸色,刚才长孙梦蝶已经说过她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怕一只老鼠吓得跑出厨房,主要还是里面炖着贼补的汤料。 长孙梦蝶揭开窝盖,一手扇着热气说道:“呼~幸好,还好这炖盅没有被府里人偷吃,映雪,你啊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胆小?一只老鼠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嗯?怎么这虎鞭炖盅味道这么怪的?” 长孙梦蝶原本还想说些婢女什么的好,虎鞭炖盅怪异的骚味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虎鞭还是她跟秦寿闹完纠纷之后,在街市猎户地摊买到的,虎鞭大补正好适合长孙阴人明天复原归朝。 婢女映雪一脸羞愧的表情,听到长孙梦蝶的疑问声之后,开口说道:“小姐,这应该是这样的吧?猎户不是说过了吗?这玩意炖着会有股味,应该是这味了,可能是药材不够,盖不住味道吧,要不映雪继续加药材?” 长孙梦蝶有些急躁地打断婢女映雪的话,烦躁地说道:“罢了,罢了,等你重新炖过,爹爹都已就寝了,哼~没想到这秦家还真什么都想得出来,炖盅,要是他们不得我们死对头该多好,可以天天偷偷跑出去品尝美容炖盅!” 躲在房梁上面的苏叶听到长孙梦蝶话之后,内心恍悟起来嘀咕着想到:‘原来是给长孙阴人喝的玩意!这会还真没有加错料,嘿嘿~长孙阴人喝苏某我的尿,嘎嘎~~好啊!嗯?咋回事?补过火了?’ 苏叶刚得意没多久,忽然鼻子感到痒痒的,鼻孔流出沾腻腻的液体,苏叶用手抹开的时候,马上发现自己手掌猩红一片,苏叶感到有些纳闷了,这小娘们在里面加了什么猛料?怎么自己鼻血源源不断流的? 映雪蹲在灶头前熄灭着火源,想起今早遇到的秦寿救他的人,好奇地问道:“小姐,你说今天救那姓秦的人是谁?映雪发现她的武艺好高强,这姓秦的怎么就那么多人保护他呢?” 长孙梦蝶听到映雪提起秦寿,马上一肚子气说道:“谁知道呢?这家伙,算他走运,哼~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卑鄙无耻家伙,映雪,下次见到他,萌客气,见一次揍一次,他敢光明正大打本小姐几位哥哥,难道本小姐就不行?听到没有?” 映雪心不在焉地应了长孙梦蝶一声,想起了什么提醒着说道:“小姐,最近城内出现淫贼专掳未出阁的少女,现在整得城内人心惶惶的,上次小姐你的亵衣被偷,晚上要多加注意了,小姐别误会,映雪也是怕无耻贼子串门来了!” 长孙梦蝶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哼~~本小姐还怕他不来,什么淫贼?本小姐敢肯定。这些就是姓秦搞的鬼。本小姐早已在阁楼里准备好了铃铛,只要他敢来马上就会知晓,可以了,把火灭了!” 房梁上面的苏叶听到八卦消息后,内心嘿嘿笑着,这孽缘还真的是结得有声有色,苏叶此时不得不佩服自己起来。要不是当初自己牵线,恐怕秦寿现在跟长孙梦蝶还是陌路人,苏叶不甘心这种生活平淡无味的生活,硬是要找着乐子好好看戏。 正得意自己杰作的苏叶,内心筹谋着怎么加大力度,让长孙梦蝶和秦寿火花擦得更大些。忽然耳听到下面长孙梦蝶说出的药材之后,苏叶差点整个人踉跄摔倒地面,这小娘们想干什么?毒人还是怎么回事? 长孙梦蝶用厚布包缠这手,把炖盅捧起来后,才发现少了些什么:“咦?百年野山参怎么少了半截?嗯?还有这药材也是,这是怎么回事呢?映雪,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行了。行了。别哭了,赶紧把这烫送到爹爹那边去!” 长孙梦蝶和婢女映雪刚离去没多久。苏叶从房梁里跳了下来,一只手捂着鼻子,移开之后露出鲜红一片的血迹,苏叶此时内心问候着长孙梦蝶,早知道他自己不贪吃了,没想到贪嘴帮长孙阴人躲过盛补的危险。 苏叶把满手的鼻血往自己衣服擦了擦,骂骂咧咧地小声嘀咕着说道:“好你个小娘们,你这是炖毒药不是补药,嗯,作为报答,今晚偷窃升级,把你亵裤偷了,嘎嘎…嗯?怎么还来?罢了,先去亲自瞧瞧长孙阴人怎么喝苏某的圣水!” 走出厨房的苏叶左右看了眼没人之后,整个人轻飘飘地跃上屋顶,熟门熟路地沿着长孙阴人经常呆的大厅方向快速跑去,沿途追赶上毫无知觉的长孙梦蝶和婢女两女,苏叶没有丝毫停顿跃到赵国公府大厅屋顶。 赵国公府大厅里,长孙阴人坐在主位的椅子上,经过两年时间慢慢调理修养,不问政事不参与早朝的长孙阴人,此时看起来精神多了,人也发福了不少,只是他两髻边白了大半的发丝,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落寞。 苏叶小心翼翼地揭开瓦背的时候,透过里面通明的烛光,很意外地发现赵国公府大厅居然多出一名陌生人,这名陌生人不少苏叶见过几次的佟少卿,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苏叶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感觉他更像是同道中人,刺客! 这名刺客身穿着不起眼的平民服饰,后背背着一把市面上的铁镔剑,双手抱胸保持着沉默是金,落座大厅的椅子上好像是在打瞌睡,也不知道是不是苏叶技术高他一等,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发现屋顶的苏叶。 这名刺客叫方毅德,年纪已有四十多岁,算是长孙阴人幕后的杀手培养人,战乱时候一直跟随护卫着长孙阴人,天下太平的时候,又抽身远赴大漠边疆秘密训练杀手,以备将来之需,今日前来是有目的而为。 长孙阴人一手捋着胡须,脸色迟疑着说道:“方毅德,老夫的人手训练得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调一批人手过来,太平盛世过后就是动乱伊始,老夫也要为自己班底加加筹码了!” 方毅德睁开双眼,拱手作揖说道:“大人,这恐怕有点难了,没有合适的武器,训练损耗实在是太大了,武器就是其中之一,要是大人能提供一百新式武器,一个月内应该达到大人所求!” 长孙阴人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武器?方毅德,你这不是要老夫自取灭亡?老夫知道你的难处,现在其他的先别管那么多,抽调一些人手过来,拿着这锦囊,按照上面预先地点安排人手,千万别办砸了!” “是!大人!”方毅德有些遗憾地接过长孙阴人递来的锦囊,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武器,方毅德多多少少有点失望,而长孙阴人自己也是有苦难言,他也想弄一批新式武器壮大自己暗中的杀手,可问题是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现在新式武器基本都是李老大一手亲自把关,每一批制造好的精钢武器,全都有案底和标码在里面,一来可以防止精钢武器走丢流失外面,二来可以控制住先进技术。也许是受了秦寿的思想影响。李老大开始重视工部研发的每一门技术。 老流氓程妖精想要厚脸皮磨些新式武器壮大自己军营,都被李老大狠狠地批了一顿拒绝了,何况他还是没有实质兵权的虚官,一开口就一百把武器想干啥呢?造反?讨吧菜刀还差不多,厨房没贼利的菜刀。 长孙阴人看了眼方毅德,谨慎地叮嘱着说道:“毅德,这锦囊仅可你一个人看。切莫给其他人看到了,事关老夫性命之忧,切记了,具体地点老夫早已安排人准备妥当,你只要安排上面依照行事!” 长孙阴人现在也不得不谨慎起来,吃过亏的长孙阴人总是感觉有些跷蹊。就好比两年前的事,自己刚安排杀手就被秦寿第一时间知晓,其中种种缘由,让长孙阴人觉得肯定有什么奸细在里面。 方毅德拱手作揖说道:“是,大人,有人来了,方某先行告退!” 长孙阴人点点头捋须示意方毅德先行离去,而方毅德收起锦囊之后。从赵国公府大厅侧门离去。方毅德刚离开没有多久,长孙梦蝶带着映雪出现大厅。婢女映雪手里着刚熬好的炖盅走到长孙阴人桌边,轻手放下之后躬低着头站到一边。 长孙阴人一手捋着胡须,看了眼长孙梦蝶,心中有愧地说道:“梦蝶,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这是何物?” 长孙梦蝶最近经常外跑的事,长孙阴人早已知晓,她以为天衣无缝的化妆技术,其实在长孙阴人眼里幼稚无比,只是长孙阴人没有说破而已,以她现在芳龄二十的年龄,早已成了人母了,心中有愧的长孙阴人干脆睁眼闭眼,弥补心中的缺憾。 长孙梦蝶在长孙阴人询问声之下,心直口快地说道:“爹爹,这叫炖盅,是…哦,是这样的,这是映雪她们家乡炖补土法,爹爹明儿就要恢复官职早朝,梦蝶特意叫映雪炖了一些补品给爹爹尝尝!” 想起仇敌的发明炖盅,长孙梦蝶及时改口,虽然她改口的快,可哪里能骗过长孙阴人?婢女映雪什么背景,家乡有什么长孙阴人比她还清楚,哪里能骗得了他?只是长孙阴人没有去揭破而已。 长孙阴人笑而不语地颔首点头,长孙阴人的目光让长孙梦蝶一阵心虚起来,而长孙阴人看了长孙梦蝶良久之后,叹息一声说道:“唉~梦蝶啊!今后你的婚姻,由你自个做主了,爹爹不在过问,也不干涉,没事先回去吧!” 长孙梦蝶闻言长孙阴人的话,整个人惊呼一声说道:“啊?爹爹,你这是…是,爹爹早些歇息,梦蝶先行告退!” 长孙梦蝶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而长孙阴人则有些疲惫地挥挥手,示意长孙梦蝶回房休息,摸不着头脑的长孙梦蝶只能无奈地告退,她知道长孙阴人的脾气,不喜欢家人在面前不听话什么的。 长孙阴人颔首微笑地目送着长孙梦蝶离去,等她身影消失之后,长孙阴人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唉~傻闺女,还真以为爹爹是瞎子,这些天老是往外跑,莫不成遇到心上人了?炖盅?什么玩意来的?” 屋顶上面苏叶一脸猥琐笑容,心里嘀咕着说道:‘炖盅就是你哥我的圣水玩意,老滑头,能喝上哥的圣水你算是走运了,嘎嘎…喝吧,喝吧,喝多点!全喝完,对,对,真乖哈~’ 不知情的长孙阴人忍着怪异的味道,拿起瓷羹一勺一勺地品尝着虎鞭炖盅,虽然味道不咋地,但是这是长孙梦蝶的一片孝心,长孙阴人内心一阵美滋滋,相比较起家里十一个不争气的娃,这闺女还是比较让他省心的。 ‘切,没啥刺激挑战,收获不大,去长孙充钱那小子屋里瞧瞧!’苏叶观察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线索之后,轻轻盖上瓦片朝长孙充钱方向跑去,长孙阴人这边收获不大,那么剩下来的只有长孙充钱那边了。 苏叶来到长孙充钱房间的时候,此时的长孙充钱已经开始就寝,这厮都睡着了根本没有什么价值消息,白跑一趟的苏叶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这些火气全是毒药一样的虎鞭炖盅害的。 苏叶一手拨弄着要命的地方,咬牙切齿地望向长孙梦蝶的阁楼嘀咕着说道:“香蕉你个巴拉,小娘们,你害得哥我这么难受,要不是看在你跟秦兄弟冤家份上,哥我马上推倒你,走过路过不顺溜点战利品回去怎么对得起自己?” 当苏叶偷到长孙梦蝶的亵裤回到秦府的时候,秦寿早已熄灯搂着两位美人儿睡觉去了,嗡嗡声的风扇吹着还算凉快的风,苏叶钻进秦寿的睡房,黑暗之中嘿嘿声贱笑一声,拿起罪证一样的亵裤塞进秦寿明天穿的衣兜里。 忙完这些之后,苏叶刚窜出秦寿睡房的窗口,落地期间马上看到一个他极其不愿看到的人,童雪!这还真的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上次被她追了十几座里坊上百条街才勉强脱身,这次恐怕有点难了。 苏叶在童雪左看右看打量目光之下,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今晚的月光真的不错,咦?哇噻!好大的肥鸡在天上飞!” 童雪顺着苏叶信誓坦坦的惊呼声之中转过头,童雪单纯地说道:“嗯,哪呢?哪呢?混蛋,居然敢再骗姑奶奶我,你死定了!别跑!”(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急病乱投医的妖精 卯时未到,皇宫门口陆续赶来准备早朝的大臣,一辆辆跨时代的脚踏车,直晃得皇宫侍卫们眼花缭乱,现在的脚踏车逆天了,款式多样的同时,尺寸也跟着大小不一,甚至黑市里还出现二手市场,时代进步铸造什么人跨时代的想法都有。 脱离了马车之后,这些大臣们习惯了双脚运动,加上品牌的效应能力,虚荣心暴涨的大臣们几乎都配备了脚踏车,没有配备脚踏车的人,换句话来说,就是落伍了,长孙阴人就是其中之一,好面子的他依然乘坐闷热的跟蒸炉一样的马车。 最让人感到奇异的是,这些大臣们各个都哈欠连连,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最夸张的还是大唐四人帮组合,虽然各个带着墨镜,等他们停放好脚踏车摘下墨镜的时候,露出贼吓人的熊猫眼圈,啥意思?家暴还是熬夜所致的? 姚思廉一手捋着山羊须,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到齐差不多的大臣们,一一打着招呼说道:“房兄,真早啊!怎么?大清早的精神乏乏,莫不成昨夜没去泡吧,一时间不习惯了?哟!柴兄,怎么你也是这模样?嘶~怪哉了!” 秦寿的夜场酒吧算是整个长安闻名的娱乐场所,由开始的有钱人消遣地方逐渐变成大众化,为了提高利益秦寿甚至整出高级会员场所,满足了有钱人虚荣心和尊贵之心,历经两年时间依然火爆无比,到了晚上不去消遣一两个时辰还真有点带不起劲。 房玄龄摇头叹息着说道:“唉~莫提,姚兄,此事莫要在提了,皇上也真是的,无缘无故小题大做也不知为何,唉~没得去消遣也就罢了,最要命的还是自己夫人…唉~做人难,做个好男人更难!” 柴绍一手捂着脸侧部位说道:“房兄,你算是好的了。瞧瞧。柴某我这算是倒霉,家里的夫人还真是够狠心的,又不是柴某出的主意,与我何干?出了点鸡毛蒜皮之事,就拿柴某出气,晦气的要紧!” 当然这不是他夫人打的,而是他夫人生气砸东西的时候。倒霉地砸中柴绍的脸,巴掌大的古董花瓶没了就算了,硬是把他一颗牙砸痛了才叫冤,祸泱得太厉害了,这能怨谁?难不成找李老大赔偿去? 程妖精背着他火箭筒似的竹筒烟,大咧咧地往前大臣人群里一站。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程妖精勒起衣袖指着姚思廉说道:“他奶奶滴,晦气,着实晦气的要紧,姚小子,对,就是你,别乱瞄了。老流氓我就是叫你。过来,老流氓我问你个事!” 姚思廉在程妖精大嗓门叫喊声之中。整个人哆嗦着身子骨,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鬼见愁的流氓,好事不找人,坏事专缠人,妖精有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没义气的大臣们不动声色地把姚思廉推出去,免得老流氓发癫祸及鱼池。 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成员看了眼程妖精,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整那出?无端端的找姚思廉干什么?摸不着头脑的李绩和尉迟敬德看向帅锅锅李靖,而李靖则苦笑一声摇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帅锅锅李靖当然知道事情内幕,只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已,何况程妖精就在眼前,这当面说出来有点不好,做事有点圆滑的李靖慎重择口,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他心里有分寸没有必要去得罪人。 程妖精双手叉腰,缺德地朝地面吐了口痰,心情不爽的他粗口成章地说道:“他奶奶滴,姚小子,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老流氓我又不是野兽,又不会咬你,怕啥?过来,过来,老流氓我耐心有限!” 汗~一群大臣们见到程妖精粗俗的动作,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连嫉恶如仇提倡讲文明讲卫生的孔夫子也不吭声,其余大臣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流氓耍赖连李老大也头疼无比,见多了也就麻木了! 孔夫子见到程妖精如此恶劣,最后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粗俗,无礼,败类,唉~老夫羞于与此野蛮匹夫同为朝臣,败尽为人父母官的形象,丢尽自我品德修养,唉~” ‘经典啊!说出咱们心里感想了!’一群大臣们听到孔夫子的话之后,忍不住感叹起来,这孔夫子的话还真是说中人心,要是他不那么迂腐,或许还真是值得尊敬的可爱老头。 程妖精听到不和谐的声音,叉腰的手呈现出茶壶形状,鄙视着孔夫子说道:“我呸!书呆子就是书呆子,有本事你拿笔杆上战场写服敌人,老流氓我马上给你磕三个响头,我什么我?没见过流氓是不是?哈吐,老流氓我就是没修养咋样?气不顺一边凉快去!姚小子,过来!” 孔夫子听到老流氓不客气的话,整个人气得直哆嗦着枯木老爪,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要是秀出遇到流氓,那是有气也理不顺,一群大臣们虚情假意地扶着孔夫子,与老流氓斗嘴战败正常的事,习惯了!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摇头苦笑一声,对于老流氓他们也是无奈至极,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集体,正因为有老流氓这极品老人渣在,他们大唐四人帮算是声名狼藉地步了! 姚思廉在程妖精野蛮拉扯之下,一脸惊慌失措地说道:“妖,妖精,你,你想干什么?君,君子,动口不动手!” 程妖精没好气地打断姚思廉的话,粗俗地说道:“动动个屁,姚小子,听说你会点土法医术,老流氓我问你,失心疯有没有得医?看啥看?不是老流氓我,是…他奶奶滴,哑巴是不是?老流氓我问你话!” “失心疯?”李绩和尉迟敬德听到程妖精的话,失心疯就是神经病,两人傻了眼地看着程妖精,转而又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李靖,而李靖则摇头叹息一声,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这让李绩和尉迟敬德更是迷茫了。 尉迟敬德悄悄地走到李靖身后,低沉着嗓音好奇地问道:“哎哎~老帅锅,老流氓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消息不是很灵通的吗?嘿。你今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装神弄鬼的?” 李绩同样一副好奇的表情。只是他耐心比起尉迟敬德高得多,既然尉迟敬德问了,他也好一边听八卦什么的,让李绩感到怪异的是,以往大唐八卦娱乐报很早开门,今儿偏偏晚点了,这让他感到有些纳闷同时。似乎联想到什么?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对于好奇宝宝一样的尉迟敬德,李靖摇摇头说道:“敬德兄,安静,肃静,慢慢看下去你就知道了。唉~不是本帅锅不说,只是这有点,看戏,看戏!” 姚思廉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吓了一跳说道:“失,失心疯?妖精,这可是没有办法医治的病啊!姚某只是学过点偏门医术,不入流的。爱慕能助了。这恐怕只有太医那边可能有办法!” 程妖精一手揪紧姚思廉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他奶奶滴。太医那边老流氓我早已找过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庸医,你们全都是一群庸医!晦气,实在是晦气!要是老流氓我查出那个混蛋,哼哼~~” 程妖精一手甩开心惊胆颤的姚思廉,烦躁的他拨开围观的大臣,坐到皇宫大门边缘,拿起火箭炮一样的竹烟筒,咕噜噜声抽起闷烟,程妖精这动作把一边的皇宫侍卫吓得闪到一边,老流氓的烟毒可是贼厉害的。 昨天程妖精在秦寿指引之下去到长乐坊,当时正在虐野兽三兄弟出气的长孙充钱,得知老流氓来了之后吓了一跳,连解开迷心散的事也忘记了,整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后门闪人,要是给老流氓知道他虐自家三头野兽娃,恐怕长孙阴人想保也保不住他。 程妖精找到他三头野兽娃的时候,三兄弟傻不啦叽地自己打自己耳光,无论程妖精怎么叫怎么喊,三兄弟就是没有反应,傻乎乎地一直扇着耳光,害得程妖精派人抬他们三个回去的时候,脸都肿成猪头一样成了正宗的野兽兄弟。 程二夫人知晓此事之后,又哭又闹了一整天,全城的大夫程妖精几乎抓个遍过来检查,硬是没有检查出什么,全都说是得了失心疯,这失心疯病也来得太突然了,一下子就三个娃中招,程妖精此时也是没有了办法,为了自己三头娃急病乱投医了。 帅锅锅李靖走到抽闷烟的程妖精面前,一手扇着浓烟说道:“妖精,令郎的事,你是否查清楚了?你不觉得其中有什么跷蹊在里面吗?” 不知道情况的李绩和尉迟敬德保持沉默,昨天出了什么事他们没有去刻意注意,加上李老大忽然整出禁宵令,害得他们憋了一整夜,哪有什么闲情去了解其他事?今天忽然听到程妖精家里出了事,才想起原来昨天是非也挺多的。 程妖精越想越恼火地说道:“查?怎么查?这三头逆子到处惹是生非,吃饱撑着不是闲逛就是乱跑,老流氓我也觉得奇怪,昨天早上还好好的,叫他们出去办事,没想到这些逆子们,居然去长乐坊偷奸耍滑就出事了?要不是贤胥告知,还真不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这些逆子还真是叫人不省心!” 帅锅锅李靖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假设着说道:“妖精,依本帅锅之见,令郎肯定不是失心疯,哪有三个一起同时得病的?问题就出在这长乐坊,当然,你也要去问问贤侄,或许他能帮得上忙!” 程妖精听到帅锅锅的主意之后,醒悟过来大手掌猛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对啊!哎呀呀,老流氓我怎么这么笨?贤胥,我怎么忘了这事,老帅锅,谢了哈,早朝退朝之后,我马上去找贤胥!” “哈…哈…哈秋!”秦府二楼睡房里,秦寿打着喷嚏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睁开朦胧睡眼的秦寿发现天才蒙蒙亮,而他身边的两位美人儿早已不见了踪影,摸摸还有余热的位置,看来她们也是刚起来没有多久。 秦寿双手揉着眼睛,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真是的,这么拼命干什么?就不知道享受一下睡懒觉的好处吗?钱是挣不完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唉~想到那些破事,就是累啊!” 秦寿躺在床上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想起昨天夜里武媚娘汇报的产业情况。除了家私和纸业还有脚踏车正常之外。夜场损失是最严重的,现在夜场差不多是秦寿的命根子,也是下金蛋的铁公鸡,要是在这么下去,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其他产业会不会受到影响。 想到自己的产业,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发动机的事情,也不知道王铁匠他们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还有袁神棍他们也要亲自督促一下。想起今天一堆的事物,秦寿从床上爬了起来喊道:“小月,小月,进来服侍本少爷洗漱!” 陶月在秦寿呼喊了两声之下,手里端着秦寿通常洗脸用的盆具走了进来,看到秦寿精神奕奕的模样。忍不住怪异地说道:“少爷,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天还早着呢!” 秦寿听到陶月的话,翻着白眼从床上爬下来说道:“小月,你还真当本少爷成猪了?现在这种情况,本少爷想睡也睡不安稳,快快,本少爷今儿还有许多事要办!” 在陶月的精心服侍洗漱之下,秦寿洗漱完毕之后又在陶月服侍之下穿戴着衣服。这**的日子还真是难得安宁。秦寿还真想天天如此,不用去干其他活。可现在还不行,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秦寿在陶月服侍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手不老实地摸索着她身材说道:“小月,都长大了,嗯哼~把早餐送去书房,顺便去通知王铁匠和袁神棍过来,对了,还有蔡敨,本少爷有事要交代,去吧!” 见好就收的秦寿马上转换着脸色吩咐着陶月,此时的陶月在秦寿无耻摸索之下满脸桃红,习惯了秦寿这变化的陶月,只是白了秦寿一眼,对于他的动作与脾气,陶月早已习惯了,只是哼了一声转头离去。 看着陶月扭着屁股离去,秦寿内心就感到一阵痒痒的,嘀咕着说道:“这小月发育还真是够快的,好吧,我(淫)荡了,我猥琐了,自我反省一秒钟时间,阿米豆腐,本少爷不吃肉!” 秦寿来到书房的时候,王心怡已经把书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看着王心怡乖巧地拿着打扫用具离去,秦寿感叹一声,有女如此还真是白疼,虽然秦寿书房不用她们刻意天天打扫,不过她们坚持要打扫,秦寿也是拿她们没有办法。 一刻钟时间过去,秦寿在书房里等得晕晕欲睡的时候,书房门传来敲门声,秦寿有气无力喊了一声请进之后,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身影走进书房,两人哈欠连连地坐到一边,等待着秦寿吩咐什么事。 秦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早准备好的资料,看了眼王铁匠说道:“王铁匠,发动机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密封问题质量过关没有?现在是时候用上机械设备了,你千万别给本少爷整出什么大头佛出来!” 王铁匠听到秦寿的问题,整个人为之清醒,一改刚才晕晕欲睡的模样,精神奕奕地说道:“少爷,发动机密封问题已经解决了,就差少爷所说的空转试验一下性能,要是没有问题的话,估计明天开始可以正式使用。” 秦寿翻找着一叠资料,抽出一本丢到台面说道:“嗯,这就好,一定要试验好性能,不要出现什么马虎,这是最新的设计图,你安排一下人手,人手不足的话,去招些孤儿回来,培养人才要从年轻开始,时间本少爷耗得起,注意保密!” “是,少爷!”王铁匠拿起秦寿丢到台面的资料,干劲十足地回答着秦寿,又有新的研究科目,这是王铁匠最喜欢的事,不断挑战不断失败,王铁匠十分享受这其中得与失,感觉这样的日子十分充实。 秦寿看了眼一边也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打瞌睡的袁神棍,开口说道:“袁神棍,橡胶你们研究成功了,本少爷答应你们的事也不会食言,现在飞机场正在建设之中,估计年底可以开始生产肥鸡,到时候你和你的道友们飞翔梦不在是幻想。” 袁神棍睁开眼打着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贫道等的就是驴友兄这句话,肥鸡之事不急,驴友兄,有件事不得不提醒你,猛火油已经没了,皇上那边也没有在派人送来,现在提炼那边基本停工了。”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一手摸着下巴,有些迟疑地说道:“哦?竟有此事?嗯,找个时间本少爷去问问,袁神棍,现在提炼你们有心得了?是时候也该帮本少爷培养一批人才出来吧?” 袁神棍无所谓地耸耸肩,背靠着椅子说道:“培养人才之事好说,驴友兄,还是那句老话,你找到人来,贫道就教,驴友兄,还有什么新鲜玩意没有?这人一闲下来,就是憋着慌!” 秦寿看了眼袁神棍,心里冷笑着这家伙简直是自寻麻烦,既然他想找事做,秦寿也不会刻薄什么,于是秦寿拿出一张纸笑眯着眼说道:“呵呵,是吗?本少爷这里正好有疑难,竟然你主动请缨了,那本少爷就把这项共荣任务交给…”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妖精粗犷的大嗓门远远传来:“贤胥,贤胥,哎呀呀,原来你在这里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冰箱能吃不? 人未到声音先到一向是程妖精专利,秦寿听到这声音就感到一阵头疼,这老流氓无事不登三宝殿,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看到大唐四人帮全数到齐,秦寿感到一阵的纳闷,咋回事? 程妖精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脸色疑重的他出现书房门第一时间,就急步匆匆跑上来,直把秦寿吓了一跳差点想喊童雪救命,王铁匠收起秦寿给自己的资料,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秦寿给的纸张不动声色地收进自己宽大的衣袖里。 秦寿双手做出一副备战模式,晃动着手戒备着说道:“干啥?干啥呢?老流氓,你这是要干啥?别过来,童雪姑奶奶就在隔壁,小心我喊人了!” 两位帅锅锅和尉迟敬德看到秦寿的模样,同时露出鄙夷的目光,能有出息点不?老是狸假虎威欺压流氓,最痛恨的当属李靖了,这家伙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居然把童雪骗得死心塌地为他保驾护航。 程妖精走到秦寿的办公桌,一屁股坐上宾客椅上,看着秦寿花架子的姿势,不屑一顾地鄙夷说道:“得了,贤胥,你咋就这么没出息?老是躲着娘们后面?老流氓我今儿不是来找茬的,有事儿问你,嗯?你家的烟丝呢?咋就不见了?” 秦寿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办公桌下面的篓筐移进一点,放下警备的手势说道:“没了,老流氓,你以为烟草是用不完的?想要过两个月在说,你这是有事呢?还是来找烟草的?每个月给你七八斤那么多,还不够?” “嗯?”不得不说秦寿这招挑拨离间还真管用,大唐四人帮另外三位成员同仇敌视地怒视着程妖精,这家伙居然每个月分配有这么多烟草?居然还骗他们说秦寿的分配量是一样的,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程妖精,还每个月去他们三家蹭烟草,够无耻的! 现在秦寿的烟草名符其实的黄金叶,控制产量的同时又不肯推广,憋得一群新兴的烟民又爱又恨。最可恶的还是烟草生产地重兵把守。上千条狗兵到夜晚狂吠不休巡逻,谁偷谁倒霉?搞得好像镇守什么宝物似的。 程妖精顶着身后三双不善的目光,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哪儿呢,嗯哼~贤胥,言归正传,今儿老流氓我是来问你个事儿,就是昨天的事儿。听说你与吴王曾进过长乐坊,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程妖精此次没有开口就问他家里三头娃的事,而是想弄清楚昨天具体的事,通过一些小道消息了解,程妖精知道秦寿昨天去了长乐坊,而且还是和吴王李恪进去的。要想了解事情全部经过,也只有慢慢从旁敲击了,谁知道自己心直口快会不会惹来秦寿敲诈? 要是秦寿知道程妖精的想法,肯定会叫冤的,什么和吴王进去?他是被无耻吴王硬扯进去的,谁吃饱撑着没事去看人妖?有什么好看的?一群大老爷们扮成人妖,晚上睡觉都噩梦,昨天晚上秦寿就是做了个噩梦。 秦寿抽搐着嘴角。看着程妖精闪烁的目光。撇撇嘴说道:“嗯?老流氓,纠正一下话题。什么叫本少爷跟吴王进去的?那是本少爷被吴王硬扯进去的,昨天的事?很好啊!没有什么事发生?” 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秦寿如实回答,他这个回答马上让程妖精脸色变黑起来,很显然秦寿这个家伙在打马虎眼,王铁匠坐在一边想走不敢走,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对于这些场面他见得多了。 帅锅锅李靖看到秦寿打马虎眼的模样,揭老底地说道:“贤侄,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昨天之事,老流氓家里的三个娃都出事了,全都得了失心疯,事情是这样的…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吧!” 帅锅锅李靖把自己知道的大致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至于三位人渣兄弟们中邪之事,帅锅锅李靖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傻了,而程妖精又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以致于错漏了什么。 秦寿闻言帅锅锅李靖的话,恍悟之中带着惊异一声说道:“咦?三位小舅子得了失心疯?嗯,本少爷还以为是什么事,失心疯嘛~那是正常的事,要是他们不得失心疯,那才是叫怪事!” 怒了,程妖精此时震怒了,猛然拍击秦寿的办公桌,暴喝一声狰狞着脸色说道:“什么?小子,你有种把话在说一遍,什么叫得失心疯是正常的事?要是今儿你不解释清楚,老流氓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老流氓我跟你没完!” 程妖精此时怒了,连一向贤胥贤胥叫顺口的称呼也变成小子,程家三兄弟算是程妖精的命根子,一下子疯了三个就像要了程妖精的命一样,最可恶的还是秦寿居然说出风凉的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般揭着程妖精的伤疤之痛。 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马上跑过来,拉扯着暴走一样的程妖精,开口劝慰着怒发冲冠一样的程妖精:“哎哎~~妖精,息怒,息怒,消消火气,先听听看贤侄后面的话,莫要冲动,莫要冲动!” 王铁匠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唐四人帮和秦寿,他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说出这些话,失心疯是什么?通俗点就是神经病,王铁匠此时还真佩服了自家少爷,居然无视大唐流氓国公爷的虎威,说出这么缺德的话。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看到大唐四人帮闹场的滑稽样,摇摇头叹息一声闭目养神起来,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秦寿脾气与性格他早已摸透了,经常说些惊死人不偿命的话,谁对上他简直是自寻死路。 帅锅锅李靖制止住气愤不已的程妖精后,怒叱一声说道:“够了,妖精,你给我安静点,贤侄啊!靖伯父不知你此言是何意,可要是你不解释出什么之乎所以来,恐怕我们三位伯父今儿也不乐意了!” 秦寿至始至终坐在一边,对于暴走的程妖精毫无动容,居然还心安理得地卯出自己的烟枪,当着程妖精的面悠哉快哉地抽起烟。那惬意的模样。连其余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也看不过眼了,什么人来的? 秦寿巴兹巴兹声抽着旱烟,在大唐四人帮不耐其烦的时候,徐徐吐出一口烟雾说道:“切!三位伯父,小子所言并不是胡言乱语,这人嘛~就是很容易崩溃,受不了打击。怎么?三位伯父你们不相信是吗?” 帅锅锅李靖和李绩两大帅锅互视一眼,各自看出对方眼里迷惑的目光,两人都是同一个表情,不知秦寿在说些什么,尉迟敬德更是摸不着头脑,程妖精气鼓鼓地停止了暴走倾向。这会他倒是安静下来了,他倒要瞧瞧秦寿蹦跶出什么话来。 秦寿等他们安静下来之后,摇摇头事实论事地说道:“那好,看来小子不说点什么,很难说服你们,咱们来打个比喻,敢问三位伯父,要是你们见到一位貌美如天仙的女子。而对方招呼三位伯父去她闺房享乐…” 秦寿的话没有说完。帅锅锅李靖干咳一声,打断秦寿的话说道:“嗯哼~贤侄。那个,嗯,就是这个比喻不好,靖伯父我对夫人的感情情比金坚,不会受诱惑的,贤侄,你这是什么比喻?” 秦寿鄙夷一眼帅锅锅李靖,没好气地说道:“哎哎,靖伯父,急啥呢?小子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都说是比喻了,好吧,重点一点,要是等你们解开仙女的衣服,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发现仙女是爷们的话,你们会怎么样?有什么样的感想?” 静~书房里在秦寿说完之后,霎时间静了下来,大唐四人帮成员个个傻了眼,瞪大眼睛目光痴呆,秦寿的话一直盘旋他们脑海,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秦寿假设的事实,一名仙女飘飘的美女在他们脑海里脱衣服,褪去亵裤的时候猛然发现是带靶子的爷们,一个哆嗦惊醒了他们四人。 “呃…那个,这个…”大唐四人帮吱唔着不知道如何说的好,秦寿的话还真的是一针见血地摆出事实,甚至连刚才叫泱最厉害的程妖精也哑口无言了,要是这事发生在他身上,程妖精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崩溃,或是得失心疯什么的。 秦寿看了眼他们四个哑口无言的模样,事实论事地继续说道:“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想想看,什么叫失心疯?通俗点讲就是神经病,意思就是人在受到莫大刺激的时候,心里承受不住巨大打击,整个人疯了或者傻了…” 帅锅锅李靖在秦寿解释之下,颇感有理地大点其头,等秦寿说完之后颇为受教地说道:“贤侄,好吧,就算你说的有理,可这跟程家三个小娃有什么关系?嗯?贤侄,莫不成程家三个小娃?” 秦寿点点头说道:“没错,这长乐坊就是人妖馆,所谓的人妖就是不男不女,当然不是太监的意思,他们没有被阉割,只是性格和外貌上有点偏向而已,男的偏向女性化,女的偏向男性化,让人雌雄难辨,就是所谓的人妖了!” 秦寿看了眼大唐四人帮恍悟的表情,接着说道:“长乐坊的妖姬拉查雯,外貌看似美若天仙的美女,其实本质就是男的,暹罗国的三王子,昨天小子看到三位小舅子上去捣乱的时候,妖姬拉查雯曾经出现邀请三位小舅子,至于后面怎么样了,小子就不清楚了!” 程妖精恶狠狠地猛然拍手说道:“他奶奶滴,说来说去,归功到底还是那臭婆娘,呸呸,是那死人妖有问题!他大爷的,这些害人不浅的死人妖馆,老流氓我今儿就带兵查封了他们!” 帅锅锅李靖没好气地白了眼程妖精,出言制止他的冲动说道:“得了吧,妖精,无凭无据你就抄人家人妖馆,于情于理你也说不过去,本帅锅倒是觉得有什么阴谋在里面,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贤侄,你说是不也不是?” 秦寿摇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道:“不知道,此事与小子无关,要是四位伯父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先行回去,要拆要炸人妖馆通知一声,小子无条件提供三门龙威火炮,恕小子没有工夫招待,这人一忙碌起来就是脱不了身,你们瞧瞧,就因为你们那点破事。害得小子的员工等了老半天!” 王铁匠在大唐四人帮巡望过来的时候。点头哈腰地赔笑着,王铁匠心里有苦也说不出,总不能说是吧?哪样就是得罪大唐四人帮,要是说不是,那就是得罪衣食父母大老板秦寿,两为其难的王铁匠干脆学自己的娃当哑巴。 程妖精在秦寿下达驱逐送客令之后,一脸羞愧地说道:“那好。贤胥,老流氓我打搅了,不过临走前,老流氓我是不是可以问下袁大师,贤胥啊,请你谅解为人父母的那颗苦心。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贤胥莫要责怪!” 秦寿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程妖精找袁神棍这家伙简直是急病乱投医了,袁神棍的化学丹药是人能吃的吗?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袁神棍的丹药现在改了不少,毒素应该少了不少吧? 袁神棍在程妖精双手抱实鞠躬作揖的时候,从自己衣兜里翻找了一遍。摸出一瓶丹药瓶说道:“国公爷。算你识货,可怜天下父母心。贫道最近还真炼制了一些专治失心疯的丹药,小儿护心丹,专治夜尿…嗯哼,是专治失心疯,纯中药带点甜,小儿都爱吃,哎哎,你还没给钱!” 老流氓厚颜无耻地抢过袁神棍手中的丹药瓶,没有去理会袁神棍的叫喊声,头也不回地往书房门外走去,边走边晃着丹药瓶说道:“成了便重重有赏,不成老流氓我找你算账,撤!” “强盗!”袁神棍一脸肉疼地怒视着大唐四人帮离去的身影,刚才那丹药瓶里面可是有十几颗丹药,经过秦寿一番教诲和督促之后,袁神棍洗心革面抛弃了重金属,现在到夜里没事就钻研炼丹术,真要他们抛弃炼丹术肯定是不可能的,秦寿干脆来个堵不如疏的土法子,希望他们别在继续研究害人不浅的化学丹药,化学中药也是不错的出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着刚才的事,现在秦寿越来越肯定拉查雯与长孙充钱之间的阴谋,这两个家伙勾结在一起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不过现在秦寿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的小动作,在秦寿眼里无论长孙充钱玩什么把戏,全都是不入流的。 秦寿自信不管长孙充钱玩什么把戏,自己也可以第一时间知晓,这家伙是时候送他进牢房好好洗心革面,整天老是给不入流的人暗算什么的,秦寿也感到烦,现在程妖精三头娃出现这等事,秦寿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让程妖精出面整长孙充钱。 “驴友兄,驴友兄,回魂啦!”秦寿正想着怎么设计整长孙充钱的时候,袁神棍的呼喊声把他从沉思之中唤醒过来,茫然的秦寿看着袁神棍,傻谔谔地看着他说了句干啥呢?直让袁神棍哑口无言。 袁神棍拿出秦寿开始交给他自己的纸张,晃了晃说道:“好吧,驴友兄,啥话也不多说,贫道想知道,驴友兄你要那么多硝石来干什么?” 秦寿看了眼满脸疑惑的袁神棍,干咳一声解释着说道:“嗯哼~袁神棍,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硝石是大有用途的,特别是现在炎炎夏日,好吧,不打哑谜了,这是用来制冰!怎么感到很神奇是吗?” 袁神棍听到秦寿说用来制冰两个字后,整个人张大嘴巴难以合拢,不得不说这是有违背他所认知的极限,冰,是奢侈的物品,只有皇宫在冬天时候才储存有,一般都是等到夏季才拿出来用,而且还是名额有限分配使用。 现在秦寿说出大热天制冰之事,袁神棍想不惊讶不震惊都难了,这听起来有点荒谬同时又有点难以置信,可是秦寿想要做的事似乎没有办不到的,连一边的王铁匠也是傻了眼地看着秦寿,神仙?法术? 秦寿在袁神棍求知的目光之下,解释着说道:“硝石制冰原理很简单,首先拿一个大盆里倒一些水,再放入一个小盆,小盆里也倒一盆水,然后在大盆里倒入硝石,小盆里的水就会结成冰!” “嗯?驴友兄,制冰就这么简单?”袁神棍听闻秦寿的解释之后,整个人傻了眼傻乎乎地问到,他没有想到用来制造火焰的硝石,居然还可以用来制冰,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步骤,却是没有人发现? 秦寿一知半解地说道:“嗯,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硝石溶解于水时会吸热,温度降低,那么小盆里的水就会结成冰,其中过程要加多少量,你慢慢研究,注意保密措施就是了,卖冰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幻想着冰块出来的价值,有冰就可以制造很多现在所没有的食物,冰激凌就是其中之一,秦寿相信要是把冰激凌丢给秦老爷子销售,恐怕他酒楼从白天忙到晚都有份,还有卖冰又是一份不错的收入。 秦寿一手抹着嘴角没有流的口水说道:“王铁匠,现在是时候你找些人手打些铁箱出来,好好配合袁神棍,本少爷的冰箱要问世了,酸梅汤冰镇的酸梅汤,还有冰激凌,雪条,哇嘎嘎~~我真是天才,哈哈~~” 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他们不知道秦寿这是在发什么疯,难不成少爷也失心疯了?当然他们也只是内心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的话,保不住秦寿会不会暴起伤人什么的,冰箱是啥?能吃不?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摸不着头脑地想着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啤酒不是这样喝滴 蔡敨满脸大汗赶来的时候,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刚好走出书房,蔡敨刚想问些情况的时候,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头也不回闪人,这让满脸大汗喘着粗气的蔡敨摸不着头脑,咋回事呢?见鬼了? 蔡敨走进书房的时候,有些愕然地看着傻笑的秦寿,他不知道有什么事值得秦寿这样傻笑,想起刚才王铁匠和袁神棍两人吓跑的脸色,蔡敨一阵恍悟地走进书房,原本他还在城南安排人手拆建工作,秦寿一声召唤之下马上赶来了。 蔡敨小心翼翼地走近秦寿的办公桌,拱手作揖打断秦寿的傻笑声:“少爷,你找蔡某不知有何吩咐?” 秦寿在蔡敨的轻唤声之下,从意淫的幻觉之中清醒过来说道:“嗯?哦,原来是蔡敨啊,坐坐,确实有事,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问问城内拆建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还有飞机场建造的事。” 蔡敨在秦寿询问之下,拱手一一回答:“少爷,所有的事都很顺利,城南区的贫民区里坊百姓没有异议,全都自动自觉加入帮忙拆建,就是有一些不长眼眼红的人前来搬弄是非,谣言四起,幸好百姓们没有为此动摇,飞机场工程一切进展顺利!” 秦寿拿起熄灭的烟枪,填满烟叶后点燃抽了两口说道:“嗯,民心一定要安抚好,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飞机场暂时顺利的话,你可要多多费心城南的改建工程,尽量做到亲力亲为,不能有任何马虎,这是我们第一批的工程,知道没有?” “是!少爷!”蔡敨点头应着,站在一边等候着秦寿的后面话,他知道秦寿找自己来肯定不是单纯的就这些事,一般没有什么事,秦寿是很少亲自点名叫自己过来。蔡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秦寿叫自己来的目地。 秦寿抽着闷烟在桌面资料堆里翻找着。最后拿出一张建筑图纸说道:“蔡敨,唉~本少爷知道你很忙,原本不想麻烦你的,可惜现在本少爷要开始研发一项新事物,这府里的后门,又要麻烦你改建一下了,这是具体的改建项目。你要是忙不过来,安排一个有经验的工人带人改建!” 蔡敨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之后,打开一看露出迷惑的表情,上面画着一扇怪异的大门,总体来说看起来比较简单,两扇大门可以分开。怪就怪在这两扇大门够大的,四米宽的大门,而且还标明是用铁做的,合起来就是八米宽了! 蔡敨看完秦寿给自己的图纸之后,卷起图纸信誓坦坦地说道:“少爷,这门简单,蔡某的侄儿蔡清可以应付过来,呃…少爷。你怎么了?” 秦寿听完蔡敨的话之后。整个人皱起眉头挥挥手说道:“没事,竟然如此。那本少爷这扇大门交给你侄儿处理了,好了,没事了,你先去忙吧,注意安抚好民心,本少爷不希望城内改建工程出现什么问题!” 蔡敨告辞离去之后,秦寿背靠着椅子手里紧握着烟枪,通过刚才蔡敨的话,秦寿发现一个问题,自己员工有太多的裙带关系了,这是很不好的苗头,人的私心秦寿可以理解,日子久了肯定会出现问题,秦寿可不想自己刚起步的商业王国壮大后千疮百孔问题多多。 “小月,小月!”秦寿想到了什么之后,开口朝着书房门外大声叫喊着陶月,现在要好好整顿一下员工的问题,主体的工作和岗位要重新安排重洗一遍,以后有时间在慢慢整顿这些裙带关系户。 “少爷,你唤小月有何事?”陶月手里捧着秦寿的早餐,有睡懒觉的行为的秦寿,以往都是辰时下三刻才醒来,今天起早的他厨师匆忙间只做了一些简单的早点,都是比较普通的糕点食物。 秦寿此时算是食欲全无,铺张浪费地敲掉抽了一半的烟草说道:“小月,今天你和心怡什么事也别忙活了,帮少爷我整理好员工的具体资料,统一规划好,把员工之间的关系整理好,漏洞啊!致命的漏洞!” 陶月放下手中秦寿的餐点,点着头说道:“啊?哦,好的,少爷,你先吃早点吧,小月这就去找心怡姐姐!” 秦寿等陶月离去之后,匆匆忙间拿起两块糕点填肚,一边走一边吃的秦寿走下别墅二楼,赶时间的秦寿现在去钱万山那边,也不知道他那边制作的铜丝怎么样了,转子有铁匠工们制作,铜丝就由钱万山他们制作。 现在秦府上上下下都忙碌,最忙碌的当属秦寿了,指导完这边还要去另外一边,所有的工作几乎都离不开他的督促和指导,除了炼钢厂现在不用自己插手,其余的都要秦寿每天去督促指导一会。 电机,秦寿现在重点关注的项目,发动机研究成功之后,秦寿现在开始有时间把精力放在电机事业上面,产业上有武媚娘一个人可以支撑住,幸好有武媚娘及时雨协助,要不然秦寿还真难以应付。 “少爷,少爷,原来你在这里啊!”秦寿正赶去钱万山冶铜部的时候,秦管家气吁喘喘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满脸疑惑的秦寿不解地看着秦管家,大清早的这老管家跑得气吁喘喘干什么呢? 秦寿看到秦管家跑过来,停住脚步好奇地问道:“秦管家,你找我有事吗?” 秦管家摇晃着手,喘着粗气说道:“有,有,呼呼~~少爷,吴王殿下外面求见!” 秦寿听到秦管家的话之后,一手摸着下巴纳闷地嘀咕着说道:“恪弟?这闲情的家伙,他怎么有空过来了?来就来了,还整那么多规矩干什么?难不成要本少爷亲自出去迎接他不成?” 秦管家听完秦寿的嘀咕声之后,一脸冷汗地提醒着秦寿说道:“少,少爷,是,是门外家仆阻拦了,没有少爷你的吩咐,家仆们不敢放吴王进来,这不是少爷你亲自吩咐的吗?没有少爷你的吩咐,闲杂等人求见需要禀报吗?少爷,你忘记了?” 经过秦管家这么一提醒。秦寿总算恍悟过来。一手猛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哦,哦,我想起来了,秦管家你也是老糊涂了,恪弟与本少爷什么关系?去去,速速有请吴王进来,莫要怠慢了。今后吴王到来不用通传!” 秦管家一脸纳闷的表情领命离去,秦寿摸着下巴看着秦管家的背影,沉思着什么时候换换人了,总是让秦管家亲力亲为通传,有点说不过去了,都一大把年纪的人。还要人家奔波有点折寿了。 没多久,李恪身穿着单薄的紫色圆领袍衫,手里拿着一本八卦书籍拼命地扇风,一边走一边感叹连连地观看着秦寿府里的变化,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久没有来,眼前全都变了模样,这让李恪一时间有点不习惯。 李恪走到秦寿身边,上下打量着秦寿。摇头叹息着说道:“寿哥儿啊寿哥儿。瞧瞧你这儿,啧啧~~恪弟我要眼红了。你这府衙简直是比恪弟还要大好几倍,妒忌了,恪弟我要妒忌了!昨儿还跟恪弟我喊穷,寿哥儿,你这是不老实啊!” 秦寿翻起白眼说道:“得了吧,恪弟,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别看寿哥儿我这儿大,其实寿哥儿我现在穷得要命,瞧瞧你这是什么眼神?说实话你不相信,莫不成要寿哥儿我谎话你才信?” 李恪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寿哥儿,原本恪弟我还想打你这个土豪的,你这府衙现在还真是越来越难进了,不过看寿哥儿你喊穷的份上,罢了,寿哥儿,昨日程家三头野兽出事了,你可知道?” 秦寿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失心疯是吧?早已知晓了,不用惊讶,今儿大清早的,老流氓退朝就来找过寿哥儿我了,此事不提也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恪弟,走,寿哥儿带你见识新式的样品!” 李恪听到秦寿说有新的玩意之后,卷起用来扇风的书本塞进衣袖里,大感稀奇地说道:“哦?是吗?呵呵~如此甚好,寿哥儿的物品,简直是万金难求,请!” 秦寿也不客气地走在前面,一边走的同时一边介绍着自己扩建之后的府里环境,李恪咂舌连连地看着周围进进出出的员工,从他一路走来到现在,心里估算着少说见到两三百陌生的员工面孔,这府里究竟有多少员工啊? 走到冶铜部的时候,李恪顿时哑口无言了,自从长安城新式钱币上市之后,李恪第一次回来还不怎么习惯钱币,等他出去消费的时候,才发现纸币的好处,随身带着厚厚一叠的纸币,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极大地满足了李恪的虚荣心。 现在看到还有一堆没有熔的铜块的铜钱,李恪终于知道长安城的铜钱消失原因了,感情全都被秦寿收回来熔成一块块铜块了,只是李恪有些想不通的是,秦寿要这么多的铜块有什么用? 李恪见秦寿停在冶铜工作坊门口,热气冲天的冶铜作坊传来叮叮当当声,李恪环视一眼后开口问道:“寿哥儿,你整这么多铜块要来有何用?恕恪弟愚昧,还未领悟寿哥儿这些用意!” 秦寿也没有故意隐瞒什么,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没什么,这些是寿哥儿我准备研究的新事物,这些铜很宝贵,今后能不能产生电,还要看靠它们,恪弟,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等电产生之后,你就知道了!” “电?何为电?”李恪听到秦寿陌生的词语之后,摸不着头脑地询问着秦寿,而秦寿笑而不语地摇摇头,在钱万山见到自己跑出来的时候,秦寿只是大致询问了一些问题,而李恪则摸不着头脑地一边干瞪眼。 吩咐交代完钱万山大致事项之后,秦寿转过头看了眼热得拼命挥衣袖散热的李恪说道:“好吧,恪弟,现在寿哥儿我就带你去见识最新研究成功的发动机,以前设计的车子,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恪弟,这边请!” 李恪不知道发动机是什么,不过秦寿提起他以前定制的车子之后,顿时来了精神,原本燥热感消失不见,在秦寿示意之下朝着发动机研究部走过去,看到发动机研究部外表楼房,李恪忍不住点点头又摇摇头。秦寿这算是在刺激他自己吗? 秦寿现在的建筑几乎都是水泥建筑。一楼是车间工厂,二楼是员工休息的宿舍,除了冶铜部是单体独立工厂模式厂房,其余的大部分都是两层楼建筑,规格化的建筑井井有条,没有建好的建筑还在加紧时间赶建之中。 李恪心里极其不平衡,唉声叹气地说道:“唉~寿哥儿。看完你这里的建筑,恪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刺激我吗?” 秦寿对于李恪的话,摇头笑了笑说道:“随你怎么想,反正寿哥儿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恪弟。请,里面有点吵杂,发动机在试运转着,等会在带你去见识寿哥儿亲自研发的啤酒!” 李恪走进发动机生产车间的时候,扑鼻而来是浓浓的混合油味道,浓浓的柴油味和机油味极其刺鼻,还有那轰鸣的嗡嗡声,一台固定在试运台的发动机怠速运转着。一名学徒工拿着笔和记录本记录着发动机的运转过程。 其余的学徒工开始赶制组装新的发动机。秦寿进来时候没有发现王铁匠的踪影,估计是去准备秦寿安排的新工程。把组装工作丢给这些熟门熟路的学徒工,而李恪则双手捂着耳朵,满脸好奇地走到发动机旁边观看着。 没有安装消声器的发动机,在运转的时候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特别是记录的学徒工加速的时候,那声音震得李恪耳朵嗡嗡声响个不停,李恪十分佩服这名学徒工,居然可以在这么吵的工作环境下面不改色。 秦寿巡视了一遍学徒工们的赶制工作,零件大部分都是现成的,加上有土制的车床,要修改一些零件快速多了,秦寿静静地看着学徒工们的组装工作,并没有去打断他们,看到他们能独立完成组装工作,秦寿放心了不少。 没有什么交代之后,秦寿拉着傻了眼的李恪走出发动机生产车间,在没有棉花隔音之下,秦寿也不习惯这吵得心烦意燥的发动机声,走出生产车间之后,秦寿吐出口浊气,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寿哥儿,刚才那个就是发动机?”李恪走出发动机生产车间之后,良久才从内心震惊之中清醒过来,满心疑腹地问着秦寿,第一次看到发动机的李恪,被它自动运转深深震撼了,要不是秦寿拉他出来,估计他现在还在里面傻谔谔地观看。 秦寿在李恪看向自己的时候,点点头眯眼仰望着天空的太阳说道:“没错,恪弟,那就是发动机,其实有些事,不是亲眼看到都很难相信,寿哥儿带你来观看,是想要给你一份安心,恪弟,你可明白寿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的话,良久才点点头并没有说话,秦寿的话意思很简洁,李恪也知道秦寿的意思,他是要给自己一份强力的自信,而李恪现在见识了秦寿的产业和科技之后,开始慢慢信服了秦寿以往说过的话。 秦寿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李恪,双手抱胸自信满满地说道:“恪弟,寿哥儿我还是那句老话,只要你愿意,寿哥儿我可以无条件选择帮你,要是你不愿意,寿哥儿我就当什么话也没有说过,你过你的逍遥王,我做我的商…” 李恪摇摇头制止了秦寿的话,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寿哥儿,别说了,恪弟心意已决,不会在去窃视那高不胜寒的权利,正如寿哥儿你常言道的话,知足而常乐,恪弟相信要是真有什么事的话,寿哥儿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吧?”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李恪,不可置否地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很难说,错过的就不会在有机会了,时机是不等人的,既然恪弟你做出了明确的选择,寿哥儿我也不能彼此厚非,恪弟,走,寿哥儿我带你去品尝一下,秦家新式的酒,啤酒!” 李恪听到秦寿再次提起啤酒,大感稀奇说道:“哦?是吗?原来寿哥儿你也会酿酒,如此甚好,寿哥儿,算算日子,除了恪弟回来喝过一次之外,咱们好久没有痛快喝过,今儿一定要不醉无归,请!” 秦寿也不客气,带着李恪朝啤酒作坊走去,算算时日,现在应该有第一批的啤酒出产了,现在这个时候喝冰镇过的啤酒,那才叫人生一大乐事,只可惜现在没有花生,要不然那乐趣更是其味无穷。 罗大婶正搬着一桶啤酒走出啤酒作坊,经过一段时间发酵之后,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啤酒桶有半米高,罗大婶粗犷的身材吃力地搬出外面,放到地面之后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上百升装的啤酒还真是够沉的。 啤酒桶按照秦寿的吩咐特制做成,桶身下面有个水龙头一样的开关,真正用到它的时候垫高打开就出啤酒了,至于密封完全是用干净没有染色的白布做成,罗大婶拿出一个碗放出一些啤酒尝试一下味道。 罗大婶刚抿一口的时候,一股苦涩的酒味充斥着她的味蕾,嗤一声喷发出来叫道:“哇~这什么酒来的?怎么跟马尿似的?苦死了!呸呸…” 秦寿见到罗大婶如此糟蹋啤酒,一脸肉疼地说道:“罗大婶,你这是浪费,简直是浪费啊!啤酒不是这样喝滴!没有冰镇过那里喝得出爽劲?去去,去袁神棍那边弄些冰块过来!” 罗大婶见到秦寿到来,还带着陌生人过来,整个人吓了一跳,刚想解释自己是在试酒,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秦寿打发离去,罗大婶没有习惯啤酒,放下碗后马上离开,按照秦寿的吩咐去找袁神棍讨冰块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定州战略地 落座充满麦香发酵味的作坊凉亭里,秦寿示意李恪稍等片刻,自己却跑进啤酒作坊里面去,李恪颔首点头无妨,他知道有些事不该知道的还是尽量别去知道,秦寿的家底正在慢慢公开给李恪知晓,而李恪也识趣没有去多问什么。 李恪知道自己该知道的时候,秦寿会一一全部告知,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事就是,当自己逍遥的糊涂王爷,李恪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低头沉思起来,至于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而他脸色始终隐晦着没有表露出来。 去而复返的秦寿手里拿着两个玻璃杯,还有一个两升装的玻璃瓶,走到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恪身边坐下说道:“恪弟,在想什么呢?别看了,只是一些普通的残次品玻璃杯,喝啤酒就要有玻璃杯,特别是这样的玻璃杯,那喝起来才叫爽快!” “……”李恪无语了,秦寿手中拿着的两个玻璃杯,虽然他口中所说是残次品,可要是拿出长安城去卖的话,绝对可以卖上一个好价钱,玻璃制品一直是奢侈品,特别还是无耻的秦寿控产圈钱,直接把玻璃制品炒到令人发指的高价。 李恪收起自己内心想法,看着秦寿手中的玻璃杯,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寿哥儿,恪弟现在总算是明白一件事,奸商是怎么炼成的,寿哥儿你就是奸商其中之一,而且还是超级奸商,在别人眼里是宝贝,在你手里却是,唉~” 秦寿似笑非笑地反驳着说道:“恪弟何处此言?寿哥儿我这叫卖的是技术产品,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寿哥儿我有没有强迫别人一定要买,在说了,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寿哥儿我养着几千号员工,要是不赚钱,拿什么让他们为我工作卖命不是?” 李恪对于秦寿的话。不敢苟同着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我说不过你,只要寿哥儿你赚钱了,实力涨了,切莫忘记恪弟我,寿哥儿,恪弟我今儿前来。实则有要事跟寿哥儿你商…”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李恪的话,罗大婶此时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盆,木盆上面盖着厚厚的白布,急步匆匆的她跑到凉亭刚放下之后,秦寿就挥挥手示意罗大婶去忙活,罗大婶点着头应着抽身告退。 秦寿等罗大婶告退之后。拿起玻璃瓶说道:“恪弟,寿哥儿知晓你的意思,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寿哥儿没有倒下,恪弟你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当你的逍遥王爷,要想活得好,要切记三低调!” 李恪在秦寿又蹦跶出古怪词语之后,一手纳闷地挠着自己长发。摸不着头脑问道:“恪弟愚昧。还望寿哥儿解疑,那三低调?” 秦寿走到啤酒桶盛装着两升装的玻璃瓶。没有理会一边摸不着头脑的李恪,装满好玻璃瓶啤酒之后,秦寿走回来开口说道:“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现在恪弟你只要紧记这三低调!” “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李恪听到秦寿的三低调之后,整个人重复着秦寿的话,秦寿的话充满矛盾,开始他还叫自己高调做事,现在又叫自己低调做人,这让李恪有点适应不过来。 秦寿揭起木盆盖着的白布,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冰块,看来袁神棍还真是懂得如何制作冰块了,看到里面拳头大小不一的碎冰块,秦寿知道肯定是袁神棍敲下来的,李恪对于秦寿弄出来的冰块并不感到好奇,有钱人家有存冰窖是正常的,只是秦寿这样铺张浪费,让李恪哑口无言而已。 秦寿把玻璃瓶放进冰块去冰镇,忙完之后看了眼等待自己解答的李恪,从腰口上系出烟枪说道:“恪弟,其实这三低调很简单,从现在起你要学会低调做人,就要不喧闹,不显露,不造作,不假惺惺,不卷进是非,不招人嫌,即使你自认自己满腹才华,能力比别人强,也要学会藏拙!” 李恪听着秦寿的解说之后,连连点着头一副受教的表情,他知道后面秦寿肯定还有话,故而没有出言打断秦寿,每次过来跟秦寿交谈,李恪总是收获甚多,这些人生道理是他没有办法从书中领会到的。 秦寿点燃烟枪,巴兹巴兹声抽了两口,吐出口烟雾说道:“什么是低调呢?低调是一个人取决观念的人生态度,它代表着豁达,代表着成熟与理性,它是和含蓄平庸联系在一起的,低调是一种博大的胸怀,超然洒脱的态度,也是一种人生阅历!”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的话,而秦寿丝毫没有停嘴的意思,继续开导着说道:“低调人会用平和的心态来处理事务,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秦寿看了眼李恪,而李恪也抬起头看着秦寿,秦寿接下来的话直接颤动着李恪的内心:“曲高者,和心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浮于众,众必毁之;低调做人能保持一颗平凡的心,才不至于被任何事左右,遇事能够冷静,不求急功但求务实,这是一个人成就大事最起码的前提。”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刚才所说的话,虽然秦寿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李恪还是清楚知道,秦寿话里含喻另有所指,很显然秦寿这番话表面是冲着李恪说的,实则是在警告他的王妃和家人,做人要低调切莫惹是生非,一颗老鼠害死一锅汤。 李恪抬起头看向秦寿的时候,而秦寿却没有在说下去,独自抽着闷烟,话已至此他接下来怎么做,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李恪脸色迟疑地说道:“寿哥儿,恪弟知晓你话里的意思,可是…唉…” 秦寿并没有强迫李恪什么,把玩着烟雾弥漫的烟枪说道:“该硬的时候硬,态度却绝于一切,寿哥儿我话语至此,后面你怎么做,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好了,咱们现在不谈这个。先谈谈寿哥儿这边的正事吧!” “哦?何事?”李恪松了口气。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听到秦寿说他这边有事,李恪忍不住好奇起来,双眼看着秦寿在衣服里面摸索着,内心迷惑不解地想着,寿哥儿这次又整出什么事要自己办了? 秦寿在衣兜里摸了老半天,看也没看掏出粉红的物品说道:“恪弟。这次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非你没有办法完成,寿哥儿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也只有你最适合了,怎么样?帮不帮寿哥儿我?嗯?恪弟。你怎么了?” 咕噜一声,李恪一脸汗濂地看着秦寿手里的物品,心虚异常地说道:“寿,寿哥儿,那,那个,你,你要恪弟怎么帮你?泡妞恪弟虽然很在行。可。可你要恪弟我去泡长孙梦蝶,是。是不是有点那个…”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长孙梦蝶?恪弟,你胡说什么?谁叫你去泡妞了?还泡死阴人的闺女?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尽想着什么,猥琐,实在是太猥琐了,寿哥儿我是叫你就任定州…我擦!谁这么大的整蛊!!” 秦寿放下所谓的地图时候,才发现又是一桩乌龙事件,他手里应该是丝绸绘画的地图,居然变成一条粉红色的亵裤,最无语的还是亵裤绣着清晰的字体,长孙梦蝶!!不用想秦寿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苏叶,除了这个苏大贼还有谁那么大胆? 秦寿在李恪暧昧(淫)笑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卷起亵裤说道:“嗯哼~恪弟,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纯属误会,他奶奶滴,寿哥儿我都说是误会了,这个才是真的,哎哎,干啥呢?严肃点,说正事呢!” 秦寿卷起亵裤放好之后,重新在衣兜里翻找出一张丝绸地图,丝绸做的地图几乎属于高级货,精确率比起羊皮纸准多了,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就是这样,而李恪(淫)笑不止的目光,实在是让秦寿有点脸红耳赤。 李恪难道见到秦寿吃瘪的模样,开怀大笑了片刻之后,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马上止住说道:“好,好,寿哥儿莫恼,恪弟,不笑了,寿哥儿,恪弟我在并州刚混有起色,这会儿你又叫恪弟我去定州,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恪直接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并州他刚打出名声,这回儿又叫自己去定州,这变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让李恪有点反应不过来,说实在的李恪有点舍不得并州的家业,这好名声刚混出头就卷身走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秦寿放下地图之后,拿出冰镇过稍微有点凉的啤酒倒出两杯,递了一杯给李恪说道:“恪弟,你还是没有领悟寿哥儿刚才的话,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李恪接过秦寿递来的啤酒,入手有点冰凉,沉默不语的他在秦寿端杯之下,泯了一口带泡沫的啤酒,带点苦味的啤酒入口让李恪先是皱纹,紧接着整个人为之清凉,冰凉的酒液入喉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苦涩。 秦寿一口气喝完杯中啤酒,呼了口气说道:“爽快!恪弟,怎么样?味道还算不错吧?这是苦啤,入口有点苦味,慢慢习惯了就没事了,人生就好比这啤酒一样,先苦后甜,不尝试苦涩怎么知道甜的含义?” 李恪泯着越喝越带劲的啤酒,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不错,这是恪弟喝过最有意思的酒了,寿哥儿,恪弟不理解寿哥儿你的意思,既然寿哥儿你有吩咐,恪弟岂有不从的道理?只是并州这事,恪弟始终有点舍弃不下!”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摇摇头纠正着说道:“错,恪弟,并州之事,并非叫你全部脱手,寿哥儿我也不可能白白拱手送出并州的资源,恪弟,你是否跟李慎洽谈过具体接手事宜?” “慎弟?”李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秦寿点点头之后,李恪低头沉思片刻之后,猛然恍悟地拍着自己的脑门,秦寿这一石二鸟之计还真够绝的,一来可以为自己博个好名声,二来也可以按照秦寿指定的路线继续发展。 李慎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封王就任封地了,具体安排在那块封地,恐怕现在的李老大也没有想好,要是李恪让出并州给李慎接手。重新选择一块封地开辟疆土名声的话。对李恪声望是有好处的,总是限制一个地方哪有什么发展前途? 李恪琢磨着其中得与失之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要求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相信寿哥儿你不会蒙恪弟,那恪弟就依你所言去做,可是这定州。恕恪弟直言不讳,有什么值得寿哥儿你这么上心的?” 秦寿一手指着定州位置,在李恪茫然目光之下说道:“石油,定州的石油是寿哥儿最缺的,也是寿哥儿今后的重要战略地,北上重要的交通运输点。至于具体有什么用,以后你便知晓!” 定州是秦寿今后灭室韦,契丹,高句丽等重要战略地,而定州这里恰恰孕产着石油,虽然没有东北大庆那边冒石油那么多,可也不容小觑,秦寿现在工业起步。石油消耗是最多的一部分。没有石油他的重工业全都要瘫痪。 李恪听到石油这陌生词,忍不住有些头大说道:“石油?寿哥儿。什么是石油?” 秦寿抽着旱烟说道:“石油是一种能源,恪弟,刚才发动机你也看过了?它之所以能运转起来,就来源这些石油,要提纯过才可以使用,具体等你接手了在说,现在你主要的目的是拿下定州!” 秦寿并没有解释太多,李恪没有拿下定州管理权之前,说了也是白说,只要他拿下定州封地管理权,秦寿就要开始对他实行石油培养课程,主要是挖石油的具体工作,只要改良一下现在挖石油的工具就差不多了。 秦寿看了眼沉思的李恪,继续说道:“恪弟,现在暂时你别想那么多,只要你能帮寿哥儿我拿下定州,寿哥儿不会让你吃亏的,好处多多,比起你几位皇弟们,寿哥儿何时亏待过你?有好东西还不是第一时间与你分享?” 李恪在秦寿动之以晓之以理话之下,一脸汗濂地说道:“寿哥儿,这恪弟我知道,对了,寿哥儿,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这是丽质妹子叫恪弟我转交给你的,寿哥儿别这样看,恪弟我可是没有偷看!” 李恪在秦寿迷惑的目光之下,耸耸肩一副我没有偷看的表情,秦寿半信半疑地接过李恪递来的信封,李丽质居然写信给自己?这让秦寿感到一丝不解和好奇,有什么事不能明说?非要写信这么老土? 秦寿打开信封的时候,李恪假装不在意地伸伸头,秦寿干咳一声转过身,留下一脸尴尬的李恪挠着头,秦寿一脸迟疑着脸色,看着书信里面的内容,良久才把书信折叠起来小心收藏好,这是美人儿写的信,秦寿要小心保管好。 秦寿看了眼一边八卦十足目光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恪弟,如若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好好回去想想怎么讨下定州的问题,李慎那边也要劳烦恪弟你多多费心疏导了,煤铁矿不能丢!” 李恪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惊讶地说道:“哈?寿哥儿,你不是吧?有事的时候就好说话,没事的时候就不客气赶人?好好,恪弟我告辞就是了,寿哥儿,这啤酒,你看,嘿嘿~~” 秦寿鄙夷着李恪,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说道:“都送你了,恪弟,记住寿哥儿的话,该硬的时候硬,心软是难以成大事的,切莫因为一时心软,误了自己的事,事已至此,自己好好想想吧,不送了!”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为之颤抖了一下,转过头的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去,秦寿挥挥手喊来一名路过的员工,吩咐着他把一桶啤酒送出去给李恪,吩咐完的秦寿看着李恪的身影摇头叹息一声。 “午时三刻醉月楼相聚?神经兮兮的搞什么飞机?”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李丽质写给自己的书信,李丽质找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还邀请自己去醉月楼?想不明白的秦寿挠头抓耳地烦躁起来。 想来想去的秦寿似乎遗忘了什么,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忽然秦寿猛拍自己脑门说道:“对了!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忙完这些在去赴约也不迟,嗯,下午在去指导王铁匠,还有…” 想到一篓筐的事物,秦寿想也没有多想,急匆匆地朝着秦府大门方向跑去,秦寿刚离去没有多久,罗大婶就走了出来,原本打算收回啤酒桶的她发现不见之后,知道肯定又是秦寿拿起送人了,罗大婶摇头叹息一声收拾着秦寿的玻璃杯和玻璃瓶,这些都是贼值钱的玩意,拿出去卖的话肯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秦寿这边去赴约,程妖精那边却是一阵咆哮声,急病乱投医的程妖精拿着袁神棍坑爹丹药回来之后,把一整瓶的药分成三份灌进三头青春版兄弟嘴里,哪晓得这药好的不灵,副作用贼灵,三头青春版野兽兄弟站着拉稀了!成了正宗无比的傻子! 程二夫人看到自己三个娃越来越严重,气不过的她拿起棍子追着程妖精算账,哇哇大叫的程妖精在程二夫人追杀之下,窜出程府大门,骂骂咧咧的程二夫人朝着跑出大门的程妖精,大骂着出去别回来了的狠话。 气不过的程妖精勒起衣袖,恶狠狠地朝着秦寿府衙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骂道:“死神棍!老流氓我跟你没完,胆敢骗我老流氓,给我等着,你死定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探监狱友 秦寿前脚出门没多久,程妖精便火气冲冲杀来,秦府守门的家仆见到程妖精杀来,第一时间就跑去告知童雪,也只有童雪这位煞星可以制服程妖精,至于秦府家仆怎么知道程妖精来找茬的?理由很简单,这老货杀气冲天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来找茬的。 一路顺风顺水的程妖精连闯三关,直接闯进袁神棍的破屋里,袁神棍的破屋实在是太特殊了,特殊得就算不用脑子想事的程妖精也能找到,硝石制冰完的袁神棍,难得奢侈地用碎冰块放进大木桶消消暑。 袁神棍躲在屋子里大木桶里,整个人泡在冰凉水里舒坦地说道:“尘风,替为师拿烟袋过来,就在门挂着,快快,为师烟瘾又犯了,这长寿烟还真是要命,一天不抽来不起劲,哎呀呀~这冰块泡澡就是贼舒坦!” 哐当一声,袁神棍的破屋大门应声而倒,正惬意泡澡消暑的袁神棍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程妖精大脚板在门口晃动了两下,袁神棍张大嘴巴难以合拢,门板下面砸晕了一名最近新收的弟子,谁叫他原来的弟子清风现在已经还俗了不是? 程妖精见到袁神棍一副排骨相,怪笑连连地说道:“嘿嘿…哈哈…好,很好,非常好,袁大湿啊袁大湿,老流氓我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丫的倒是好,居然在这里享福!还记得老流氓我今儿说过的话吗?” 袁神棍瞪大眼睛,只见程妖精居然踩着门板走进来,也不知道门板下面的弟子嗝屁了没有?袁神棍惊慌失措地看着程妖精靠近,双手抱胸防狼似般说道:“啥,啥事?哎哎,你想干什么?别过来,贫道还没有穿衣服,喂喂…别过来,在过来我喊人了!” 老流氓狰狞着笑脸,揉动着萝卜粗的大手指。走向吓得脸色全无的袁神棍面前。冷笑着说道:“喊啊,随你怎么喊,老流氓我倒要瞧瞧,你喊破喉咙还有没有人来救你,袁大湿,你丫的腻挺会享受的哈?冰镇泡澡浴?” 袁神棍在程妖精扭曲的脸色之下,摆动着双手好言相劝地说道:“别。别,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在怎么说贫道也算是个名人,给点面子,让贫道穿上衣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哎哎哎…” 程妖精一把揪起光溜溜的袁神棍,冷笑一声说道:“面子?哼~那谁给老流氓我面子?看得起你叫你一声袁大湿,瞧不起你就是老神棍一个,今儿你给老流氓我的丹药咋回事?为何老流氓三头逆子会上吐下泻?老实交代!” 袁神棍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惊呼一声说道:“啊?这,这不可能!贫道的丹药全是纯中药提纯,怎么可能会出现副作用?这不能的,程妖精。麻烦你先放贫道下来可以不?这。这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确实,此时袁神棍被程妖精老鹰抓小鸡一样揪起来。瘦如排骨的袁神棍害羞地双手捂着曝光的下身,程妖精鄙视着袁神棍下面的尺码,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无碍,无碍,你我都是爷们,有什么没有见过不是?” 程妖精说是这样说,可手里的力度却是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直把袁神棍痛得咧牙嘶嘴直呼喊痛,程妖精也没有理会袁神棍的求饶声,发狠要好好教训袁神棍这个骗子,想来想去始终不知道哪里下手的好,这家伙纯排骨一个。 袁神棍扭曲着脸色,大呼喊痛地说道:“停,停,断了,要断了,老流氓,你要贫道说多少遍你才相信?那丹药贫道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问题的,问题是你怎么服用?过量会有呕吐拉稀副作用!” 程妖精忽然松开袁神棍,当然程妖精不是听了袁神棍的话才松手的,而是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程妖精反手抵挡的时候,一股巨力直冲击着手腕,承受巨大冲击力的程妖精整个人撞穿破屋的墙壁,大咧咧地身子层u字型屁股撞穿墙壁。 童雪拍拍手掌双手撑腰出现袁神棍的面前,而袁神棍则老脸通红地双手捂着下身,此时的袁神棍还真有钻进地面的心思,**着身子让外面看热闹的人耻笑,简直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童雪气鼓鼓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程妖精,气质高扬地说道:“小屁孩,又是你,哼哼~怎么?这么久没有揍你,皮子痒痒了是不是?敢来秦府捣乱?哎哎,姑奶奶问你话,别以为不吭声就没事了?嗯?你干什么?” 袁神棍憋屈地双手捂着重要的部位,一脸尴尬异常地说道:“那个,这个,姑奶奶,他,他晕,晕了,姑奶奶,这事,依贫道看,还是等驴友兄回来在决定!那个,麻烦姑奶奶你先把他弄出去可以不?” 童雪不屑地鄙夷着遮遮掩掩的袁神棍,露出鄙视的目光撇撇嘴说道:“切!蚯蚓之躯有啥好遮掩的?你们在外面看什么?还不给姑奶奶我进来?把他绑起来,丢进柴房里等候发落!” 蚯蚓之躯?袁神棍整个人傻了眼,傻谔谔地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手指缝里曝光了,羞涩难耐的袁神棍此时还真有撞墙之心,童雪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转过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呼喝起外面的人绑起程妖精,直把外面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绑国公爷? 秦寿不知道自己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的他坐在马车上,正朝着大理寺方向赶去,坐在炎热的车厢里,秦寿琢磨着这马车即将淘汰的情形,他的机动车一出现问世,即将是整个工业进步飞速。 工业进步了,道路肯定要修建,要不然坑坑洼洼的道路,就是一大难题,还有他承诺过的修路问题,又是一大笔的资金投进去,虽然跟李老大对半开支经费,可也是一笔要命的资金,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钱肯定要圈回来的。 秦寿坐在摇摇晃晃蛋疼十足的马车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要致富先修路?有点坑!李老大肯定贼精明,到时候一把大刀片宰下来。出血最伤的还是自己?要扩疆先修路?嗯。不错,准备好忽悠草稿先,总不能亏了自己?” 重工业设备预计第一批就要一个月后产生,到时候就是大刀阔斧改建时候,现在禁宵一天秦寿损失就惨重,加上还有几位大家族的抵制下,经济缩水的秦寿开始为自己资金紧张起来。改建是一笔庞大的资金,光靠他自己一个人是吃不消的。 大路是靠国家庞大机器建成的,人力物力投资下去,修到罗马也不成问题,问题是要有什么利益打动李老大?秦寿只扮演一名代理开发商,要是自己掏钱的话肯定不乐意的。路是大伙走的! 想到了什么秦寿猛拍着自己脑门,兴奋地摩拳擦掌自言自语:“路是大伙走的?嘿嘿~~哈哈~~本少爷实在是太聪明了,公路局官衙,嘿嘿,本少爷实在是太有才了,挂个虚职官衙,与朝廷挂钩建设开发道路,到时候…” 秦寿还没有自言自语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声音在外面响起:“少爷,大理寺到了!” 秦寿收起激动恨不能马上执行的内心。揭开车帘走下马车,秦寿这一出现马上引起大理寺守门的府兵注意,秦寿算是这里的老客户了,大理寺上下几乎无人不晓这位魔星,秦寿的到来两名守门的府兵马上跑下来相迎,大拍着马屁。 秦寿一手制止两名守门的府兵恭维拍马屁声,挺起胸板摆着官威说道:“行了,本官只是来探望一位狱中老友,不知现在是否合适探监时间?放心,两位,不是什么死囚,只是一位犯事暂时借宿没有判刑的人。” 虽然秦寿没有穿散职的官服,可他腰口上挂着大唐四品官以上的金鱼荷包袋,足以证明了一切,在大唐还没有那个吃饱撑着敢挂金鱼袋冒充官员,那可是很严重的抄家灭族欺君之罪,一人犯错全家遭遇的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名府兵在秦寿硬塞新款纸币之下,愕然失神地说道:“啊?哦,哦,好,好的,大人你真是太见外了,大人驾临大理寺,是我们的福分,哪有见外之意?大人,这边请,请,老高,我带大人去探监,你在这里守着!” 实在拗不过秦寿热情之意,府兵吩咐着另外一名同伴,自己收起秦寿塞来的好处,带着秦寿朝大理寺的天牢走去,官员探监哪有不开路的道理?恐怕大理寺官员来了也点头让路,眼前这位魔星可是最近风头正热的人物。 旧地重游第三遍的秦寿有些感叹起来,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变的只是那扇天牢大门,现在变得更坚固起来,在府兵的亲自带领之下,秦寿沿着熟悉的路走向虬髯客的监牢,这次秦寿铁了心要收服这位江湖豪客。 出门在外没有强力保镖和跟班哪里行?虬髯客的武力值虽然没有童雪那么变态,可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加上满脸虬髯,要是在改头换面一下,绝对是质量上过关的强力保镖,两年多时间过去了,在怎么强的倔性也磨得差不多了吧? 进入监牢就有狱卒带路,秦寿跟着一名狱卒走向印象里的井字牢房,狱卒走到一间独立监房踢了踢牢门说道:“哎哎,250大块头,起来,起来,有人来看你来了,大人,你是要进去还是在外面说话?” “打开牢门!”秦寿看了眼狱卒淡淡地回答,对于这些习惯了仗势欺人的狱卒,秦寿内心多少没有什么好感和脸色,有过两次坐牢经验的秦寿,早已看透了他们的本性,在狱卒献媚打开牢房门之后,秦寿走进牢房里看着久违的虬髯客。 此时的虬髯客满头乱发,活像乞丐似的满脸脏兮兮,长长指甲黑漆漆的,原本充满灵气的双眼,此时变得浑浊不堪,手脚戴着铁链的他走起路来哗啦啦声大响,墙壁上勾画了一笔笔出牢的日期。 严重超支了出牢时期,吼也吼够了,闹也闹够了,打也打够了,此时的虬髯客早已麻木了,原本按照惯例他早应放出来的,也不知道程妖精最近打秋风公务繁忙还是咋回事,居然把当初偷马贼这事给忘了,没有程妖精的特批命令。那些狱卒们那里敢放他出来? 虬髯客有些纳闷地站起身。昏暗的牢房里看不清楚来人,等他靠近疑问地说道:“你是…哼~原来是你!狗官,怎么?你是来看张某的笑话吗?现在看到了吧?托你的福,张某在这里住的好睡的好…” 秦寿笑咪着眼看着落魄无比的虬髯客,不可置否地说道:“呵呵~真的,是这样的吗?看来我们的恩怨还是蛮深的,这位小哥。麻烦你去备一桌酒席,多的算是赏你,速去速回!本官要跟这位狱友好好聊聊!” 守在门外的狱卒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可转手看到秦寿掏出一张李老大头像的大钞票之后,整个人笑开眉地点头哈腰去忙活张罗,开玩笑。秦寿此等豪气他不卖力才是怪事,他们身为狱卒一年到头图的还不是钱养家糊口? 秦寿对于虬髯客的语气态度丝毫不介意,伸手示意说道:“张兄,秦某知道我们之间的误会一手难以解开,这不,此次前来,一来是赔礼道歉,二来是探望。三来是解决咱们之间的误会。张兄请,赏个脸咱们边坐边吃边聊!” “哼~” 虬髯客对于秦寿的话没有多大的感触。不过有的免费吃喝和走动,虬髯客也不会客气什么,拖着哗啦啦响的铁链,走出狭小的牢房,虬髯客走出牢房门的时候,他隔壁的牢房一名青年人瞪大眼睛看了眼秦寿后,转眼又看向虬髯客。 秦寿刚转头的时候,马上发现这青年人,匆匆忙间秦寿只是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特别地方,继续走出牢房朝着狱卒平日休息的桌面,监牢里的囚犯们见到这情景全都站起来,嘴里大喊着烦人的冤枉之类的话。 狱卒办事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一眨眼间工夫就备好一座酒席,后面跟着两名跟班抬着丰盛的酒席走上前,一边走一边恶言恶语喝斥着安静,狱卒一开口吵闹冤枉声马上安静下来,看来这位狱卒经常修理这些人,导致囚犯都害怕这个家伙。 秦寿看了眼虬髯客身上的手镣脚镣,皱起眉头对一边刚放下酒席的狱卒说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帮他打开手镣脚镣,放心,没事的,快点,他这样怎么吃喝不是?快快!” 秦寿这位大金主开口了,狱卒哪有不从的道理,反正天牢重地外面又有重兵把守,量虬髯客也不敢作乱逃跑,在说虬髯客又不是什么重犯,他的服刑期早已到了,只是某位不良国公爷忘记了这码事而已。 秦寿挥退狱卒之后,捧起酒杯敬着虬髯客说道:“张兄,这座酒席算是秦某的赔罪之礼,当初张兄所看到的,并非事实真相,秦某也知道一时间难以解释,可是,张兄可否给个机会,好好认识秦某为人?” 虬髯客一手阻挡着秦寿的敬酒,冷笑着脸看着秦寿,讥笑一声说道:“哦?是吗?别说的那么好听,狗官,别以为一座酒席可以把张某收买了,痛快点吧,说出你的目地,张某饿死不食嗟来之食!” 秦寿没有丝毫生气之意,放下手中的酒杯叹息一声说道:“也罢,张兄,秦某只是希望张兄你给个面子,秦某此番前来,适才早已说过了,特意前来赔礼道歉,当然最终的目地,还是想与张兄结交为朋…” 虬髯客原本浑浊不堪的双眼,忽然间爆射一阵精光,拍桌而起冷笑一声说道:“不可能,张某做事向来对天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心中有四大耻,耻于狗官勾结,耻于小人为伍,耻于欺压百姓,耻于狼奸狗呗,敢问大人,四大耻貌似你样样齐全?” 秦寿灰溜溜地一手摸着鼻子,在虬髯客目光俯视之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想不到秦某在张兄的眼里是如此的不堪,秦某知道解释的越多就是狡辩,可张兄你转头想想看,你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秦寿没有在意虬髯客的目光,镇定十足地举杯泯了一口酒,咂巴着嘴唇脑海里快速想着应对之策,秦寿此番前来压根没有打算空手回去,不收了这虬髯客做保镖,秦寿始终感到有些遗憾。 “这个…”虬髯客经过秦寿这么事实争辩,还真哑口无言起来,他总不能说是道听途说吧?当初秦寿身为大唐城管府九品芝麻官,虽然恶名有点远播,可貌似秦寿并没有任何欺压行为,大部分都取决于那些无法无天的城管兵所为。 秦寿看到虬髯客迟疑无力反抗的表情,内心冷笑一声想到:‘说来说去还不是一样无力的道听途说?当初全是吴庸这个家伙出面的,幸好自己当时没有亲自出面,召发告示也用程妖精名义,老流氓啊老流氓,麻烦你背背黑锅了!’ 秦寿看着虬髯客挣扎的脸色,开口示好着说道:“张兄,事实胜于雄辩,如若张兄是亲眼所见,秦某无话可说,要是道听途说,唉~秦某可是冤死了,张兄,秦某今日特意前来赔礼道歉,莫不成还不够诚心?” “赔礼道歉?”虬髯客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见到秦寿点点头的动作,虬髯客犹豫不决地伸出手,看着眼前丰盛的酒席,虬髯客咽着喉咙里的口水,伸出来脏兮兮的手无意识的揉动着,紧张眼前的筷子犹如远在天边那边远。(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放长线钓大鱼 秦寿看着虬髯客迟疑的动作,内心开始琢磨着怎么说服他,最基本的坑蒙拐骗也要糊弄过去,早有预备的秦寿等的就是时机,只要虬髯客内心出现动摇,秦寿就开始强力内心攻击战术。 心理战是最快捷收拢手段,在加上一些造假事实和真情打动,双管齐下没有办不成的事,出于爱才之心的秦寿,不忍看着虬髯客就此离去,日后前往硫求的时候,还需要这位保镖保护安危。 虬髯客犹豫了片刻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还是经不起食物的诱惑,在秦寿笑开眉之下,低着头咝咝索索声喝着酒,嗯嗯嗯声啃着肥美的烤鸡烤鸭,脏兮兮的手丝毫不介意,比起手的问题,他更在意这些久违的丰盛菜肴。 天天吃变味的牢中伙食,虬髯客早已淡出鸟味了,此时尝到这么美味的伙食,当然也不用客气了,在说他也没有客气的意思,吃了就吃了,难不成吃了就一定要听话什么的?那还要看看他心情如何和乐不乐意了。 咕噜~咕噜~监牢里一群囚犯狂咽着口水,干瞪着眼看着虬髯客大鱼大肉,甚至开始秦寿所见的青年人,此时也是狂咽着口水,可怜兮兮的目光想呼喊虬髯客给他留点,可看到狱卒站在一边之后,始终没有勇气喊出来。 秦寿咂巴着嘴,脑海里转动一圈之后,沉思片刻说道:“张兄,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过了服刑期,现在还呆在这监牢之中?有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试想一下,偷一匹马,噢,不,是不问自取牵走一匹马,后面的事…” 秦寿故意没有把话说完,此时虬髯客停下了吃喝的动作,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秦寿斟满的一杯酒。仰头一口气喝完。秦寿见机行事地再次斟满,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虬髯客研究着他脸色变化,以对应对之策。 虬髯客气呼呼地发泄着自己内心憋屈:“岂有此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当初要不是看到那匹马可怜兮兮的,张某也不会去牵走,哪有这样的主人?多好的一匹马就这样绑着荒山野岭。要不是张某好心收养,恐怕早已被人牵走了,这事…” 虬髯客越说越起劲,说道最后面的时候,整个人气不过地咆哮一声,一只手猛然敲击桌面。酒菜遭受牵连地跳动起来,狱卒们抽刀准备制暴的时候,秦寿伸手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挥挥手示意他们收起武器。 秦寿制止了狱卒们的冲动之后,泯了口酒气呼呼地说道:“张兄,秦某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想想看那老流氓程妖精太不像话了,张兄你好心好意。那老流氓却是狼心狗肺。着实不该,欠打!欠骂!” ‘阿米豆腐。老流氓啊老流氓,对不住啦,只能委屈你了,希望你别见怪了,玉帝安慰你,观音收了你!’秦寿说完之后默默地自我反醒忏悔一秒钟,反正老流氓恶名满天下,应该不在乎这么一点点脏水。 虬髯客举起秦寿斟满的酒杯,一口气喝完之后,冷哼一声说道:“哼~狗官,少在这里做戏装好人,你也是一个样,好不到哪里去,别以为一座酒席一番话就可以了事,当初你的所作所…” 秦寿对于虬髯客的话并没有介怀,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张兄,秦某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秦某做事对天对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谣言止于智者,张兄何不出去瞧瞧?清者自清,是非功过自有定论!” 虬髯客听到秦寿的话,讥笑一声仰头望天似的说道:“出去?哈哈哈…要真能出气,张某还用在这里一呆就是两年时间吗?没想到,没想到中原是如此的黑暗,张某游走中原只图结交英雄好汉,没想到,没想到啊!” 虬髯客说道后面没想到的时候,浑浊的双眼露出一丝丝湿润的泪花,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有到委屈崩溃时候,此时虬髯客就感到差不多崩溃了,这趟中原游历还真是游得多灾多难的! 秦寿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准备已久的伪证说道:“张兄,其实秦某此番前来,一是来看望张兄,希望可以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二来是给张兄带一个不幸的消息,三来嘛,你先看看这张…嗯哼,你们三个暂时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嗯,顺便帮本官送一坛酒过来,还有大碗!” 三名狱卒站在一边随时应付所谓的暴动,忽然听到秦寿这么一说,三名狱卒先是一愕,紧接着看到秦寿掏出一张可爱的李老大钞票之后,马上点头哈腰地接过秦寿的钱币,屁嗔屁嗔地跑出去,有钱他们出去溜达十圈都没有问题。 虬髯客挥着衣袖抹着眼角泪花,在秦寿递来神神秘秘信纸之后,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整张脸下意识地扭曲起来,脏兮兮的手轻微颤抖着,嘴唇无意识地哆嗦着,气的,虬髯客是被里面的内容所气的。 (老流氓坐骑遭无耻之徒盗窃,经查证追捕之下完整略损,坐骑连日不吃不喝嗝屁!!老流氓我深感痛绝,特此…按照大唐律法实在无法吞下口恶气,盗窃贼子实属可恶,判他无期徒刑,此事不得声张…) 这所谓的书信手迹当然不是真的,信件当然也不是真的,而是秦寿特命武媚娘伪造的,模仿程妖精的手迹实在是太简单了,就他狗爬一样的字迹,随便拿出去对照一下都真假难分,何况还有当初程姗姗帮忙伪造的程妖精大印不是? 要是程妖精知道程姗姗吃里扒外,什么事都向着秦寿,甚至胆大包天伪造自己官印,不知道他有何感想?当然秦寿并没有拿程妖精的官印大肆玩弄,必要时刻他还是要拿出来玩一下,就好比现在的,脏水拼命扑向程妖精。 虬髯客此时那个恨啊!拿着信件的纸张无意识地颤抖着,青筋暴起的额头有吐血的冲动,气喘如牛的虬髯客就差没有恨不能咬死程妖精,猩红着双眼一副随时暴走的狮子头一样。 虬髯客此时震怒异常,常言道官场黑暗,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黑暗。虬髯客咬牙切齿地看向秦寿说道:“狗…哦。不,那个,秦兄弟,此物何来?里面的内容是否属实?” ‘有戏了!’秦寿听到虬髯客的改称呼声,心里差点没有没有笑出来,努力伪造了来之不易的事实,终于没有白费工夫。秦寿假装沉默犹豫,一副为难的表情,这让一边的虬髯客见到之后,有些心急和烦躁起来。 秦寿脑海里快速运转着,酿坛着谎话连篇的说辞,在虬髯客不耐其烦的时候。秦寿才慢吞吞地小声说道:“张兄,不满你说,这封信是秦某第二次进这牢房时,放出去意外得到的,当初情形张兄你应该晓得吧?” 虬髯客点点头,当时他开始慢慢对秦寿转变看法,只是一点转变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感触。虬髯客记得当初是程妖精接秦寿出狱的。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寿左看右看。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小声说道:“张兄,这封信就是当初老流氓准备送给大理寺卿,秦某当时就觉得有点问题,故意借口上茅房,拦住了老流氓的随从,截获这封信,从中得知…当时你我恩怨一时难解,秦某打算过些时日告知…” 秦寿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谎话连篇的故事,在虬髯客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秦寿故意摆出一脸懊悔的表情,自责当初弃官从商挽救家族事业把这事忘了,害得虬髯客白白坐了两年牢房,又把自己两年来半真半假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虬髯客沉默不语地听着秦寿的谎话连篇,不知道真情的他信以为真地点点头,秦寿懊悔自责的时候,虬髯客还好言相劝秦寿别过分自责,在秦寿忽悠和编造之下,虬髯客慢慢放松自己对秦寿的戒备和厌恶感。 秦寿说完之后摇头叹息着,自斟自饮掩饰自己内心,至于以后虬髯客会不会去对质?秦寿根本不怕,他深知程妖精的脾气,这家伙吃硬不软,你横他比你还横,你软他根本不鸟你,按照他的话来说,老流氓很忙没工夫理你这些猫三狗四的。 就算真有那么一天,秦寿直接带着童雪去就是了,秦寿相信有童雪这位暴力狂在,老流氓知道啥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以暴制暴的童雪现在算是深入程妖精内心了,何况他还白捡了自己那么便宜,这做人道理应该懂点吧?反正他都恶名满天下了,应该不会在乎这么一点两点。 秦寿算盘打得噼噼啪啪响,丝毫没有去注意虬髯客的话,而虬髯客见秦寿脸色变化无穷,误以为秦寿为了他这事琢磨着得与失,一时间虬髯客对秦寿的好感直线上升,要是秦寿知道的话肯定笑开眉。 “秦兄弟,秦兄弟…”秦寿正琢磨着接下来怎么招揽的时候,虬髯客的话直接把沉思之中的秦寿拉回现实,看到虬髯客举杯相邀的动作,秦寿马上恢复过来,拿起酒杯与他碰杯,豪气十足地一口气干掉杯中酒水。 虬髯客咂巴着嘴唇,一手抹着嘴角酒迹,爽快地说道:“好,好!张某最佩服豪爽之人,秦兄弟,张某思前想后,先前的误会,咱们暂时不提,冲着秦兄弟你这份热心,张某我认可了你的仗义,唉…” ‘革命尚未成功,老子还要多努力啊!’秦寿看了眼虬髯客落魄的唉声叹气模样,心里琢磨着下一步的动作,现在要来狠一点的猛药了,秦寿想着最后一次拼搏,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以现在的自己的威望,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秦寿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在兜兜转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张兄,秦某知道你叹什么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儿秦某是特意来担保释放张兄你的,别惊讶,这事是真的!” 虬髯客听完秦寿的话之后,原本唉声叹气的脸变得沉默起来,很沉默的气氛霎时间静场,秦寿看了眼虬髯客的沉默,也大概猜到他内心在想什么,早已有应对之策的秦寿,开始下一步的最后一拼。 秦寿把握时机说道:“张兄,不怕实话跟你说。秦某这两年一边从商慢慢转变为一边为官。尽心尽力为民办事谋取福利,承蒙皇上青睐特赐了四品散官,为民谋利,奈何官场黑暗敌手众多,有些时候防不胜防…” 虬髯客自斟自饮地喝着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秦寿的述说,反正几大杯下来。酒壶已经被他全喝进肚子里了,而秦寿也说出自己的最终目地,有心招揽他成为自己的护卫。 嘭一声,虬髯客重重地放下酒杯,自我嘲笑地说道:“说来说去,从头到尾都是一笔肮脏的交易。张某还以为尔等仗义,原来是早有预谋好的,哼~张某不稀罕,张某宁可…” 秦寿出言打断虬髯客的话,毫不在意地说道:“张兄误会了,秦某并没有这个意思,人各有志,如若张兄不愿也罢。就当秦某没有说过这话。但是,还请张兄相信秦某的话。此番是前来释放张兄出去的,张兄如有改变之意,大可前来…” 虬髯客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则落落大方地掏出自己烟枪,独自抽起烟坐定神闲,虬髯客茫然地说道:“你真肯放张某出去?凭什么?你这么做目地又是为什么?” 秦寿在虬髯客注视之下,笑了笑说道:“不凭什么,凭的就是一颗赏识之心,张兄如若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秦某手下有几千号人,张兄大可一一去问,秦某可以骄傲地说,没有半点亏待全都拿他们当自家人看待,当然你也可以出去打探打探秦某的事迹…” 沉默了,虬髯客这次沉默了,直到三名狱卒按照秦寿的话,溜达完一圈回来之后,手里捧着一坛酒坛和一叠酒碗,三名狱卒小心侍候着放碗放酒坛,又亲自斟满摊开的七八个酒碗。 秦寿等三位狱卒斟满酒点头哈腰退后的时候,开口向带自己进来的狱卒说道:“这位牢头小哥,本官今儿保释他出去,你们没有意见吧?” 狱卒牢头听到秦寿话先是愕然,当他看到秦寿眨眼的动作之后,马上点头赔笑着说道:“哪敢呢?既然大人你亲自出面,那就没问题了,只要大人你在这儿画个押,罚个…嘿嘿…他便无罪释放了!” 狱卒牢头醒目地回应着秦寿的话,收了秦寿的那么多好处,他巴不得有人把虬髯客赎出去,程妖精都没有在追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没人来交罚款而已,现在秦寿开口了加上他眼神暗示,狱卒哪有不开窍的理由? 能混上这位置头脑不灵活怎么升职?秦寿什么身份狱卒牢头早已知晓了,刚才出去溜达一圈什么八卦没有听够?何况秦寿出手这么豪爽,他要是不醒目还真是要讨打了。 秦寿在狱卒牢头拿过一本本子上签上自己名字,狱卒牢头见没有错漏之后,直接朝虬髯客说了一句你自由了,虬髯客傻了眼地看着秦寿,又看看三名狱卒,他没想自己就这么自由了! 虬髯客反应过来后,拱手作揖着说道:“秦兄弟,张某我…” 秦寿伸手制止着虬髯客的话,端起酒碗说道:“张兄,什么话都别说了,秦某说过的话算话,人各有志,秦某也不强求张兄,只要张兄不介意,秦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如若张兄没有地方住,秦府什么都不多,客房还是有滴!来,干一碗!” “好!”虬髯客没想到秦寿居然这么豪爽,大叫好的他仰头咕咕噜噜声喝了起来,秦寿一口气喝完碗里酒之后,在虬髯客干完碗里酒的时候,反转碗底示意自己喝完了,两人相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 秦寿笑得是自己放长线钓大鱼成功了,虬髯客笑得是自己解开心结,结实了一位豪客,虬髯客笑毕之后放下手里碗,犹豫不决的脸色迟迟没有开口,而秦寿则注意到了他的脸色。 好不容易改观了虬髯客对自己看法,秦寿把握时机大义凛然地说道:“张兄,秦某看似乎有什么心事?如若张兄瞧得起秦某,当秦某是兄弟看待,有话尽管说,秦某做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虬髯客难以启齿地说道:“这…好吧,不满秦兄弟你,张某在狱中两年里,结实了一位至交狱友,他叫范如圭,原本是一名修缮工,因看不顺眼他打长工员外家少爷品性,出手…” 秦寿在虬髯客说完之后拍手说道:“哦?竟有此事?打得好,张兄切莫误会,秦某是说你口中那位好友范如圭出手打得好,秦某最痛恨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张兄,那位是范兄?秦某一并赎下了,牢头,此事…” 狱卒牢头拿着犯人的记录本,发现范如圭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只要交点罚款可以出狱后,松了口气说道:“大人,没问题,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450号犯人范如圭就可以出狱了!” 秦寿也没有多想直接签上自己大名,只要不是什么判刑死囚犯,监狱里只要有钱有势,释放普通犯人还是可以的,到时候跟这里的头头大理寺卿打个招呼,相信他也不会为难自己,以秦寿现在的关系人脉,大理寺卿肯定会卖面子给秦寿,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秦寿看了眼虬髯客愕然的表情,拱手作揖说道:“张兄,秦某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你们两个现在也已经自由了,秦某还有事暂且告辞,秦某还是那句老话,秦府大门随时欢迎张兄到来,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虬髯客回答,转身朝牢房大门走去,秦寿知道虬髯客肯定要时间适应,事情做到这一步,还不如痛快潇洒点,等虬髯客慢慢想通投靠自己,秦寿相信虬髯客很快就会想通。(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无耻的境界 醉月楼,位于长安城中央开化坊,地处交通十分便利的正大街,北上朝皇宫正大门,与周边三大豆腐坊合称黄金四坊,有价无市的四大坊幕后拥有者尚且未知,只知道这四大坊一直是空着,从开国至今无人居住,白白浪费了日渐饱和人口居住问题。 秦寿也曾经打过这黄金四坊主意,奈何其幕后主人一直查不到,无论秦寿怎么查都好,都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而去专门管理房屋府衙查询过,又无从得知拥有者的姓名,理由是这四大黄金坊没有备案! 秦寿此时开始有点纳闷了,这醉月楼的老板何方神圣?居然可以在黄金四坊开设酒楼?看来这醉月楼并不是想象之中那么简单,此时秦寿还真有去找苏叶亲自查查,但想想秦寿马上摇头作罢,美人儿相邀迟到是一种罪过。 想到虬髯客秦寿又感到一阵心里没底,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也不知道虬髯客这个家伙会不会投靠,但愿这长线别放得太长难以收回了,大鱼啊大鱼,别游走了啊,本少爷辛苦可不想白费!” 吁~马车在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停了下来,秦寿收起自己多虑的内心,该来的始终会来,不来强求也没有用,想通这点的秦寿摇头叹息一声,整理好自己衣服后,落落大方地走出马车。 偌大的醉月楼客源出奇的少,一辆粉红色的女式脚踏车停靠一边,酒楼的侍从看管着这辆脚踏车,皇亲国戚的脚踏车,恐怕放大街也没有几个有胆子去偷吧?秦寿摇摇头朝着醉月楼大门走去。 醉月楼站立着两名皇宫侍卫,这两名皇宫侍卫似乎认识秦寿,在秦寿到来的时候,其中一名皇宫侍卫拱手做请字,在秦寿理所当然点点头下,皇宫侍卫带路走向醉月楼里面,秦寿也没有多想紧跟其后进去。 进入醉月楼第一时间。秦寿马上给这醉月楼评分。装修档次差,风格老土,浪费地盘,服务态度恶劣,尼玛的,掌柜居然坐在一边拍苍蝇,看到有客人来非但没有上来迎接。还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什么意思? 秦寿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家酒楼是怎么维持生意的?有这样的掌柜就有什么样的员工,瞧瞧那些半死不活拖拖拉拉的侍从,居然半趴在一个客人也没有的一楼,懒散模样连秦寿看了也忍不住皱眉头。 在皇宫侍卫带领下。秦寿踩着敖贵的木板楼梯走上二楼,二楼的装修风格跟现在外面酒楼差不多,有点类似客栈的包厢,一排排望过去全是紧闭的木门,皇宫侍卫带着秦寿来到一间另外两名皇宫侍卫守门包厢前,轻敲响门后里面传来一把久违的进声音。 皇宫侍卫打开包厢门后,秦寿也不客气地走进去,秦寿进去之后包厢门又重新关紧。包厢里面摆着一张胡桌。四张要命的胡凳,李丽质坐在胡凳上。手里捧着一杯茶轻轻放到桌面,朝秦寿露齿一笑。 秦寿撩起自己单薄的衣服,一屁股坐上胡凳大发牢骚着说道:“丽质妹子,好端端的怎么约寿哥儿我来这破地方?瞧瞧这里的装修风格,没品位,在瞧瞧这里的摆设,土掉渣,员工更是别提了,四个字,俗不可耐!” 李丽质莞尔一笑,憋了眼秦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秦寿不依不饶的声音滔滔不绝地说道:“哎呀呀,真的浪费了好地方,暴殄天物,通过这点点滴滴,由此看出这醉月楼老板,一定是没有品位到渣的人,嗯?丽质妹子,你怎么了?” 李丽质脸色怪异地看着秦寿,在秦寿询问声之下直摇头说道:“没,没,寿哥儿,丽质此番前来是有几件事想要问你,寿哥儿,你饿了没有?要不丽质唤人准备酒席,咱们边吃边聊,寿哥儿,你看意下如何?” 李丽质此时也不得不岔开话题,这秦寿还真的是口不留德,一开口就诋毁贬损他人,至于如此吗?秦寿听到李丽质的建议之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说实在他现在还真有点饿,刚才陪虬髯客只喝了点酒,看到他脏兮兮的手秦寿就没有胃口,何况还有美人相约,秦寿饿也要饿着肚皮来,陪美人儿吃饭是一件美事。 李丽质轻唤一声上酒席时候,不稍片刻,门外就有酒楼侍从送酒席上来,摆放整齐之后躬身告退,秦寿拿起筷子也客气夹起羊肉片,刚想喂李丽质吃的时候,只见其笑而不语地摇摇头,推开秦寿的好意。 秦寿夹起羊肉片塞进嘴里说道:“哎呀,丽质妹子,瞧瞧,你现在要多吃肉啊!减肥也不是你这样减法吧?嗯,好(骚),这羊肉没有处理好,呸呸,什么破酒楼?难怪生意这么差,罢了罢了,寿哥儿我啃鸡!” 秦寿一边啃着烤鸡,一边唧唧歪歪地说道:“丽质妹子你也真是的,好好的不选,怎么偏偏选这破酒楼?不是寿哥儿我看衰这酒楼,这破酒楼连寿哥儿家里的酒楼三分之一都没有,还霸着茅坑不拉屎,纯属…” 冷汗~李丽质此时额头不自觉留下一丝丝冷汗,语不死不休的秦寿大肆诋毁着醉月楼,秦寿也不知道是出于嫉妒还是怎么回事,大肆批判着酒楼如何差,倒贴钱八台大轿请他来也不来,直把一边的李丽质说得差点捂着心口喘不过气。 李丽质还真怕秦寿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赶紧说正事打断秦寿的话:“寿哥儿,好了,丽质现在开始说正事了,你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马虎之意,这事关,事关,寿哥儿,丽质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秦寿听到李丽质的问候,大感好奇地放下手中啃去三分之一的烤鸡,舌头舔了舔油乎乎的嘴唇说道:“嗯?啥事呢?丽质妹子,瞧你说得正经八儿的,寿哥儿我何时跟你马虎过?说吧,啥事?只要不是叫寿哥儿我摘星星摘月亮什么都好说!” 李丽质莞尔一笑,摇摇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丽质可没有那么天真,寿哥儿,你听好了,假如有一天,程姗姗和玲妹还有那什么紫萱。嗯。算上丽质,其中一个成为你夫人,你会选谁?”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李丽质,心里顿时没有了底气说道:“这个,那个,这选择题有点难度了,呃…好吧。丽质妹子,实话告诉你,其实寿哥儿我心里自个儿都没有底,真要有那么一天的话…” 秦寿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四人之中秦寿至今内心没有明确答案,每次想起这头疼的问题。秦寿就自动自觉选择逃避,正统夫人只有一个,选了其中一个势必失去更多,这也是秦寿最怕见到的事。 他没有想到今天李丽质居然问起这码蛋疼的事,想到烦躁的地方时候,秦寿以斟酒泯酒掩饰自己内心尴尬与郁闷,秦寿想不明白,今儿李丽质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纠结的问题?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李丽质毫无杂质的双眼看着秦寿。通过他一系列动作和表情。李丽质知晓了秦寿此时内心也没有明确答案,同样周旋于这让人头疼的问题。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到时候痛苦与煎熬恐怕不止她们四个了。 李丽质默默地看秦寿良久,最后婉然叹息一声说道:“也罢,此事暂时不表,日后在商议,丽质也知道寿哥儿内心痛苦,下一个问题,要是丽质的病发,到无药可救的时候,寿哥儿,你会怎么做?” 秦寿想起李丽质的双重遗传病,整个人脸色迟疑片刻,喃喃自语似的说道:“踏遍千山,只求名医,散尽千金,只求安康,如若真有那么一天,寿哥儿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绑也要绑全天下名医…” “寿哥儿…”李丽质听到秦寿的话,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触动,青涩的美眸露出一丝丝的湿润,看到秦寿坚定不移的表情,李丽质大为悸动地颤抖了一会,轻挥宫纱衣袖抹着眼睛不自觉流出的泪花。 ‘捧心之苦’要是换成后世科技医疗时代,还不是很严重的事,可偏偏这时代医疗技术有限,各家医术都是属于闭门扫珍,藏着掩着就是不拿出分享,好像怕别人抢了饭碗似的,迂腐的思想造就坐井观天。 秦寿从烦躁的内心之中转醒过来之后,看到泪光莹莹的李丽质,又是心疼又是肉疼,转而似乎想到了什么,秦寿感到一丝纳闷地说道:“嗯?怪哉,丽质妹子,你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尽是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李丽质一边抹着眼角的泪花,在秦寿追问的目光之下,掩饰着说道:“啊?有,有吗?没,没这事,寿哥儿,你多虑了,丽质很好,真的很好,只是一时间想到自个的病,丽质忍不住有点伤怀…” 秦寿站起身子走到李丽质身边坐下,轻搂着她柔弱的腰肢安慰着说道:“丽质妹子,别胡思乱想了,相信寿哥儿我,总有一天,寿哥儿会让你病愈康复,寿哥儿我还指望丽质妹子你帮忙生一堆胖小子,咋了?害啥臊?这里又没有人,来,来亲个!” 无耻的秦寿无视李丽质的反抗,紧搂着她强吻索取,李丽质羞红着脸,无力地用手挣扎两下,在秦寿双手抚摸之下慢慢失去了抵抗,由推脱慢慢变成下意识的紧握着秦寿的衣角,沉寂其中的李丽质似乎想起了什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秦寿。 秦寿厚颜无耻地搂着李丽质,朝她晶莹的耳垂吹了口气调唆着说道:“丽质妹子,今儿你嘴真甜,瞧瞧,寿哥儿我都忘乎所以了,哎呀呀,正所谓美人如玉,秀色可餐,要是每天都能这样看着你,寿哥儿我恐怕不用吃饭也饱了,哎,谁啊?找…皇,皇,皇上!!” 秦寿转过头正要骂身后打断自己好事的人找抽时候,猛然发现李老大冷笑着,他身后忠实的跟班毛统领咧牙嘿嘿无声笑着,秦寿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事实,这李老大咋出现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老大学着秦寿刚才的语气说道:“哎呀呀,正所谓美人如玉,秀色可餐,贤侄啊,竟然你如此迷恋朕的闺女,可以达到茶不思饭不想地步,那好。朕赐予你净身。日日夜夜陪伴朕的闺女,贤侄,你看意下如何?” 秦寿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松开一边羞红脸低垂着头的李丽质,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子单膝跪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碎…”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憋了眼秦寿虚抬着手。打断秦寿后面的万碎口号,淡然地说道:“起来吧!少跟朕来虚的,你小子心里想什么,朕心里一清二楚。” 秦寿一脸尴尬地从地面站了起来,眼看着李老大落座一边,这当着李老大的面调唆公主。就算脸皮在厚的秦寿也经不住一阵火辣起来,接触到毛统领讥笑的毛脸之后,秦寿直恨的心里痒痒的,得意个毛球啊?整你不死? 李老大在门外皇宫侍卫重新撤上新酒席和酒杯后,在毛统领斟满一杯酒之中,举杯晃动着冷笑着说道:“贤侄,刚才朕听到某些不中听的话,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处置胆大妄为的人?嗯?” 秦寿心里咯噔一声。在李老大直视目光之下。尴尬异常地说道:“呃…这个,那个。皇上,适当小惩适而可止,这方显皇上你的大度与气魄,相信刚才无心冒犯之人,也有悔过之心,适而可止便可!” ‘卖狗的,这李老大也八卦到听墙角?’秦寿此时真有崩溃的痕迹,堂堂一名大唐帝皇,居然有听墙角的八卦天赋?这让秦寿有点难以置信的同时,又有点感到荒唐与不真实,可事实摆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李老大端起酒杯泯了口酒,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寿说道:“嗯?是吗?小惩?那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也罢,小惩就小惩,在小惩前,朕要好好审问一番,免得有人不服气,贤侄,朕问你,这间酒楼怎么样?” 李丽质坐在一边想说些什么,李老大伸手制止了欲要开口求情的李丽质,此时李老大似乎有意要故意刁难秦寿,看到秦寿垮了的脸色,李老大就感到一丝痛快和报复快感,这家伙开始大肆贬毁,这次看他怎么说? 秦寿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之后,看到李老大静候的目光,心一横发挥无耻境界说道:“回禀皇上,此酒楼堪比长安一绝,装修气派蓬勃,充满富贵气息,甚至连空气中也充满一股扑鼻的清香,环境一流绝对是让人留恋往返的好地方!” 噗通一声,李老大手中的酒杯无意识地掉落地面,整个人张大嘴难以合拢,见过无耻的,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睁眼说瞎话都不闪舌头,这算是无耻的最高境界吗?李老大不知道也不晓得,他直接被秦寿的无耻震精了! 李丽质瞪大秀气的美眸,洁白的玉手轻捂着惊讶的嘴唇,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秦寿,毛统领抽搐着僵硬的脸色,毛绒绒的大脸咧牙嘶嘴,手中的佩刀无意识地颤抖着,大有拔刀宰了秦寿的冲动,实在是太无耻了! 竟然已经说开了,秦寿也干脆无耻进行到底说道:“皇上你看,这里坐北朝南,典型的风水宝地,就算微臣不懂风水,也能看出此地是旺福旺财之地,加上地理交通环境,理想的乐意,人生的宝地…” 嘭~李老大青筋暴起一手猛拍着桌面打断秦寿无耻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在听下去会不会爆血管,原本还打算找借口好好搓搓秦寿的威风,没想到秦寿将计就计,发挥无耻的境界见招拆招,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 李老大无意识地抖动着手掌,也不知道是刚才拍桌痛的还是气的,看着拱手作揖赔罪的秦寿,李老大脸色有些扭曲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贤侄,没想到你别的不厉害,呈口舌之能倒是这么能,那朕在问你,这里的菜肴怎么样?” 毛统领咧牙嘿嘿无声笑着,这次他倒要瞧瞧秦寿怎么回答,刚才他说的羊肉(臊)字,李老大在隔壁听到的时候,就差没有冲出来痛揍秦寿一顿的意思,要不是等着答案恐怕李老大早踹门出来揍人了,秦寿第一次让李老大差点失去理智揍人的冲动。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夸其谈地褒扬着说道:“如此佳肴怎能一个好字俗气形容?色香俱全,美味可口,不用说吃了,光是看一看闻一闻,就知道烧制这些菜肴,厨子下了不少功夫,只恨太少不够吃,又奈何怎奈如此至少?” 秦寿每说一个烧或少字的时候,故意咬着跟(臊)一样的字音,李老大再一次服了,他想不服也不行,做人做到如此无耻境界,颠倒黑白是非,秦寿算是无人能敌了,李丽质摇头叹息一声,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 秦寿说完之后松了口气等着李老大的判决,哪晓得李老大忽然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好,好,嗯,贤侄果然没有让朕失望,果然是够无耻的,嗯,好,很好,无耻的好,来来,贤侄,坐坐,毛统领,斟酒,斟酒!” 秦寿愕然地看着李老大,原本他还以为大不了受一点惩罚而已,没想到李老大非但没有责怪他什么,还捋着龙须开怀哈哈声大笑着,要不是看他红光满脸的,秦寿还真以为李老大中邪了还是咋回事?无耻还说好?(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修路与氧问题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坐在一边,毛统领至始至终都是保持嘿嘿无声笑着,看到他可恶的毛脸,秦寿还真想拔下他腰间的佩刀,免费帮这个毛猴脸刮毛,丑不是你本意,明知是丑还咧牙嘶嘴贱笑就罪不可赦了。 李老大始终保持着满意的笑意,那龙目堪比x光扫描机似的,似乎要扫描出秦寿内心忠奸倾向,无耻固然好,要是过了就是个麻烦,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李老大,确实让秦寿有点坐立不安,冥冥之中似乎有丝丝不安的迹象。 更让秦寿感到一丝纳闷的是,罪魁祸首约自己出来的李丽质,此时居然在装鸵鸟!啥意思?约个会不至于带上自己老爹吧?难不成还怕自己化身人狼?还是怕被自己硬推?纳闷的秦寿有些后悔前来了,特别还是这样一直被李老大肆意无忌扫描着。 “皇上,那个,微臣脸上有花吗?”秦寿无事找事地小心翼翼开口询问,气氛实在是太沉默了,李老大又一直玩冷场,有事又憋着不肯说,这不是招惹人急吗?秦寿不安地主动出击,打破眼前尴尬的气氛。 李老大卯出独一无二的烟枪,双手熟练地塞着烟丝,叮一声,在秦寿错觉的思维之中,李老大弹开秦寿弄出来的煤油打火机,点燃抽了口说道:“有话无话你心里清楚,贤侄,公事稍后在谈,朕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啥意思?’秦寿从错觉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李老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到李老大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秦寿更是摸不着头脑,今儿李老大有点怪异了,怎么拉起家常了?闲的蛋疼? 秦寿拱手作揖,谨慎之中带着稳重的语气说道:“呃,那个,回禀皇上,微臣还是老样子。搞搞研究。吃饱就睡,睡足就喝,喝完就拉,嗯,就这么多了,就是一切照旧!” 李丽质哑口无言地抬起头,这次她没有当鸵鸟了。听到秦寿的话让她有种哭笑不得,秦寿最近干什么,他的一举一动早有耳目,李老大的情报所还真的是无所不在,就差秦寿什么时候上茅房时间没有明确,其他都掌控手中。 李老大冷笑一声看着秦寿。充满警告之意说道:“哼~贤侄,朕瞧你是可造之材,今儿特意提醒你,有些事该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切莫过多插手,以免玩火**,贤侄,你的那什么发冻鸡应该完工了吧?” 李老大的话还真让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表面连连点头应是不敢之类。内心则充满迷惑不解之色,不明白李老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的秦寿。也想不到自己哪点过火了?当然最终始甬者恐怕也只有李恪这个家伙了。 秦寿一脸冷汗地纠正着说道:“皇上,不是什么发冻鸡,是发动机,发是发财的发,动是动来动去的动,机是反正不是肥鸡的鸡,前些日子才算完成,今儿还在测试之中,在过些时日,如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长安即将开始第一期的工程改建计划!” 秦寿还真是服了这李老大,好好的滑翔机给他取了肥鸡,这回倒是好,连发动机也咬字不清说成发冻鸡了,这一解释下来,连秦寿他自己也快要崩溃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说也是说不明白,连自己也快被要搅糊涂了。 李老大听到秦寿说改建长安工程要开始,整个人来精神了,放下手中的烟枪,求解似的充满好奇之心说道:“嗯?长安第一期的工程改建计划?此话何意?贤侄,你倒是好生说个清楚!” 早在以前李老大就看过秦寿制作的长安蓝图,当时直接被模具里的长安给震惊了,他没有想到楼还可以这样建设,街道还可以如此布置的整整有条,比起他现在的豆腐坊还要合理,更大大地增加了人口居住问题。 秦寿沉思片刻,在李老大求知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你想想看,长安城这么大,根本没有可能一下子全部统一改建,就算有那也是很巨大的工程,人口暂时居住问题肯定出现问题,而且又劳民伤财,于是微臣想了个办法,干脆实行分期动工改建计划…” 发动机诞生之后,秦寿想过了许多问题,加上最近又闹出大家族抵制,商业受阻损失不少,深思渎虑过后,秦寿首先想起了名声,光赚到钱没有名声与威望也是不行的,于是开始筹划先让城内贫民区改建,打起积威名声的主意。 秦寿在李老大大点其头的时候,继续说道:“皇上,微臣认为,最合适改建地区,由城南一带开始,在逐渐扩散两侧里坊,楼房建筑也是按照里坊尺寸,不占多也不减少,密集区可能要缩小建筑范围…” 李老大听闻秦寿的话,有些愕然地起来,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李老大问出自己内心疑惑:“城南?贤侄,为何由城南一带开始?何不由城中开始?城南地区城内农田居多,房屋甚少,这是不是?” 秦寿鄙视着李老大的话,傻瓜才中心开花,尼玛的,城中全是有钱大爷家,强建改迁?本少爷恐怕会落个流氓恶霸名头,还不如由贫困大众开始,从贫民区包围富翁区,贫民都住新楼,他们还住烂屋似的矮楼,到时候他们还不是求神告姥求自己上门改建?攀比与面子永远是人类无法割舍的欲。 秦寿不敢苟同地说道:“皇上此言差矣,为何一定要由城中开始?为何不由贫民区开始?微臣不知皇上是否勘察过城南一带的贫民区环境?城内田更是浪费了有限居住资源,城外不是有很多荒地吗?”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大点其头,一脸惭愧地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朕糊涂了,不知贤侄这所谓第一期的工程,改建多少座里坊?具体花费又是多少?朕的国库现在不能乱开支了!” 秦寿听到李老大缩减开支的话,有些愕然,转头看向一边的李丽质时候,李丽质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通过李丽质的点头。秦寿知道李丽质有帮李老大整理奏折的习惯。他的一举一动大部分李丽质都是知道一些。 ‘有战事了吗?’秦寿搜刮肚子纳闷地想着,李老大会以国库告急开口,肯定是有什么大动作战事,要不然他也不会减少开支什么的,想来想去秦寿始终想不到,633年有什么大动作的战事,平乱倒是有两起。可也不至于如此吧? 秦寿收回自己猜测之心,谨慎地说道:“皇上,实不相瞒,这次微臣只改建城南中部最底下的两坊,第一期左边安化门的安乐坊和延祚坊,第二期的是安义坊。安德坊,保宁坊,昌乐坊四坊,逐步增加工期!” 秦寿说完之后,转头看了眼李丽质后,在李老大点头之中继续说道:“这次第一期工程计划,微臣打算自掏腰包,一是为民福利。二是为了丽质妹子祈福。微臣打算将两坊改成长坊,乐坊。还望皇上批准!” 李老大愕然了,李丽质同样也是,很快李丽质反应过来,听到秦寿的话感动得泪眼哗哗的,要不是有李老大超级大灯泡在此,李丽质说不准不顾自己礼仪扑上来放声大哭,秦寿这样做实在是,不知如何表达了。 李老大龙颜大悦地捋着龙须笑着说道:“好,好,贤侄,既然你如此有心,朕准了,贤侄啊,你这话朕中听,朕很开心,丽质没有看错人,但是,贤侄,你那点破事要尽快处理好,要是还像今儿婆婆妈妈的话,到时候休怪朕不客气了!” 笑归笑赞归赞,适当时候李老大也要点醒一下秦寿,他那婆婆妈妈一篓筐的女人,连李老大也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要是其他人的闺女李老大还好办点,可问题是里面其中两家都不是什么好货的主,其中还牵涉有买一送二的亏本嫌疑,李老大算是亏大本了。 秦寿在李老大的警告声之中,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他也知道李老大的意思,一直逃避事实的秦寿最怕就是这事,想想还有半年时间的逍遥快活,秦寿忍不住一阵纠结起来,肥鸡场要尽快修建好啊,到时候逃之夭夭等他们闹够妥协了在回来。 李老大警告完秦寿之后,捧起酒杯轻泯了一口,转而看向秦寿渐入正题说道:“贤侄,最近的吐蕃越来越不安分,在松州边疆更是调兵遣将,这让朕睡的很不安稳,贤侄,你说说看,这事怎么看?” ‘吐蕃?松赞干布?’秦寿差点忘了这桩事皱起眉头想到,这送斩干部还真是找死来送斩,这不是厕所点灯找屎吗?现在的大唐还以为是以前的大唐?火炮技术都出来了,谁还跟你近身流氓混混拿西瓜一样砍人?炮轰都轰死你丫的。 秦寿在李老大询问目光之下,拱手自信满满地说道:“皇上,这吐蕃的送斩干部明显是来找死,依照现在大唐的火炮技术,只要能运送到松州,根本不值得一提,守城是没有问题,要是进攻灭了他们恐怕还缺少两样重要的东西!” “送斩干部?哈哈…好,好一个送斩干部,贤侄,缺少何物?速速说来!”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大感有趣起来,吐蕃一直是他心头的刺,日渐扩大的吐蕃隐隐有窃视大唐边境的嫌疑,就冲他现在不安分的调兵遣将行为来看,就已经猜测出其狼子野心了。 火炮李老大早已见识过其威力,攻城利器无所不利的杀器,可问题是火炮实在是太笨重,以现在的交通路况,根本就是没有办法送到松州边境,何况还有火炮需要的炮弹,更是一大难题。 秦寿在李老大目光如注注视之下,竖起两根手指头说道:“回禀皇上,这两样其实很简单又很难,一是修路,二是氧气罩!只要拥有这两样物品,莫说一个吐蕃,就算在来两三个吐蕃一样不在话下!”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有些明悟又有些迷茫,脸色充满疑问地说道:“修路?氧气罩?贤侄,这修路朕倒是晓得,可这氧气罩是何物?毛统领,速速斟酒,贤侄,来来,一边喝酒一边聊!” 秦寿没有马上回答李老大的话,而李老大发现秦寿胸有成竹的模样。又看到他酒杯空空的。马上醒悟过来唤毛统领赶紧斟酒,李丽质坐在一边双手撑着下巴,歪着脑门斜看着秦寿,直接把后脑勺对准一边的李老大。 秦寿在毛统领上前斟酒的时候,点点桌面说道:“嗯,在斟满点,皇上。先不说这两件事,微臣先说说拖延时间这码事,修路与氧气罩,那是需要时间完成的,一时半刻难以完成,眼前还是分散送斩干部的闲得蛋疼的注意力。让他忙不过来!” 李老大满心好奇地看着秦寿,充满疑问之色说道:“哦?如何个拖延分散法?贤侄,说来听听看!” 秦寿泯了一口酒,欠扁十足地咂巴着嘴卖关子,在李老大不耐其烦的时候,才开口说道:“皇上,想想看,吐蕃现在的敌对势力有哪些?他的邻国又是那些对他威胁最大的?给点压力他忙活。他还有时间窃视大唐吗?” 李老大听了秦寿的话。整个人愕然沉思起来,吐蕃具体有哪些邻国。李老大多少知道一些,卡在西突厥与东突厥之间挣扎生存的葛逻禄小国,还有大唐南下的南下的南诏部落组成的国家,都是些上不了什么台面的小国家。 李老大心里这样想,可秦寿内心却不是那样想,指点迷津地说道:“皇上,吐蕃威胁最大的恐怕就是西北方向的葛逻禄王国吧?还有南下咽喉之地的南诏吧?远的葛逻禄可以忽略不计,近的南诏部落组成国家恐怕还可以吧?” 李老大闻言之后点点头又摇摇头,沉吟片刻说道:“嗯,贤侄,你的提议是不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是朕不看好这两个小国度,而是以他们点兵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住那个什么送斩干部的进攻?” 秦寿不敢苟同地摇头说道:“皇上此言差矣,微臣并没有说要他们一定要攻打吐蕃啊?就算是开战那又如何?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要斗等他们慢慢斗好了,坐观山虎斗不是很好吗?起码有时间空出来让我们修建大路!” 李丽质很快明悟过来秦寿的意思,在李老大愕然的目光之中开口说道:“寿哥儿,你的意思是,让南诏国与吐蕃引起纠纷,把那个什么送斩干部注意力分散到南诏那边去,是这样吗?”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在李丽质说道:“没错,丽质妹子还真是聪明,哈哈…呃,那个,嘿嘿,皇上,其实光靠这些还不够,南诏部落国属于落后国家,武器装备有点落后,真正摩擦纠纷开战起来,势必败阵很快,这根本不利于我们拖字诀的策略!” 忘乎所以的秦寿马上想起还有李老大,在李老大黑脸的时候,赶紧收口入正题说出关键的事情,那就是武器装备的问题,南诏部落国是由部落组成,铁器武器有限,但是他们骁勇善战,是不可多得的强力帮凶打手。 李老大知道秦寿的意思,提醒着秦寿说道:“贤侄,朕已知晓你想要说些什么?你是想要朕提供武器给他们,达成协议拖住吐蕃,可是贤侄,你有没有想过,养虎为患这四个字?南诏国之所以没有倔起,是因为他们武器落后!” 秦寿胸有成竹地反驳着说道:“皇上,正所谓无功不卖力,没有好处怎么可以让人死心塌地卖力干活不是?有的时候,小小恩惠和帮助都是一种大善美德,至于养虎为患,更是无从说起,他们揭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皇上,你看次品武器如何?” 李老大听到次品武器四个字,大感有趣地疑惑说道:“喔?武器还有如此说法?如何次法?贤侄速速说来瞧瞧,毛统领,你这是怎么回事?发什么愣?还不满上?” 毛统领在李老大呵斥声之下,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帮秦寿满上,而秦寿理所当然地点点手指头,示意还不够让毛统领气得牙痒痒的敢怒不敢言,秦寿等毛统领满上之后夸夸其谈地说着有关次品的概念,李老大恍悟地点点头沉默不语。 秦寿泯了口酒,在酒力壮胆刺激之下,雄才大略地说道:“皇上,只要南诏部落国成功和吐蕃较劲上,相信葛逻禄小国也会不甘寂寞,两面夹击之下,恐怕送斩干部睡觉都不安稳了,而我们大唐正好有时间修路,修到松州边疆的时候,就是吐蕃从历史消失的时刻,吐蕃即将纳入皇上口袋!” 李老大颤抖着手,拿起酒杯正要喝酒时候,才发现酒已空,此时李老大完全被秦寿的想法震撼了,吐蕃,要是吐蕃灭亡能纳入大唐地盘,那是多了不起的开疆扩土壮举,其后就是周边国度,越想越兴奋的李老大就差没有马上执行的冲动。 秦寿接下来的话把李老大的兴奋与冲动浇灭,说出李老大茫然的话:“皇上,要攻打吐蕃就差最重要一样东西,也是微臣刚才说过的事,氧气罩,吐蕃属于高原地区,气候跟我们中原不同,缺氧很严重,大唐将士恐怕会不习惯那边气候,没有氧气,纵使有百万大军恐怕也栽在里面!” 秦寿把生僻的氧气问题大致解说一番,李老大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他没有听说过人呼吸的空气问题,经过秦寿这么一番长篇大论解说之后,已是日落黄昏时辰,大有收获的李老大在临走时,支开了毛统领和李丽质两人,在包厢里跟秦寿密谋商议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出来,大收获的李老大心情愉快地离开醉月楼。(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真相现形 秦寿坐马车回到秦府的时候,揭开车帘看到自家门口摆开的阵势,秦寿有调头跑人的冲动,尼玛的,开片还是江湖火拼?清一色的程家军包围着秦府大门,明晃晃的障刀都已经出鞘了,秦府门口拥挤着两百多人的员工,各个拿着扁担木棍对持着。 最让秦寿无语的是,连里坊治安府衙的治安兵也出现了,当然他们不是来劝架也不是来讲道理,而是来维持看热闹的好事百姓,无论他们怎么驱除也驱不散好事的百姓,长安安逸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劲爆的场面他们怎么会错过? 罪魁祸首童雪双手撑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袁神棍被童雪强迫拉进是非中间,当然还有他鼻肿脸青的弟子尘风,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站在程家军前头,两位夫人勒起衣袖一副准备随时开战的气势。 五十多名程家军助威似的气势,比起秦府人多势众还要充满威胁力,五十多把明晃晃的障刀可不是开玩笑滴,真开打起来,秦府两百多人还不够他们砍,那长长的障刀砍人简直就是见刀不见血。 程姗姗在两位程夫人后面劝解着,无论她怎么劝解口水说干,两位程夫人就是无动于衷,一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般,按照她们的意思,要是童雪今天不把程妖精放出来,她们就要大动干戈了。 程大夫人一手甩开程姗姗,一手指着童雪娇叱一声喝道:“妖女,别以为仗着自己厉害就无法无天,本夫人忍你已经很久了,你私下扣押朝廷大臣此乃死罪,赶紧把我家夫君放了,本夫人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要不然,哼哼~~” 程二夫人看到童雪无动于衷的模样,忍不住暗生闷气说道:“大姐。别尽跟她说些废话。她要是能听进去,早就放人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要不我们联手杀进去,谁知道夫君在里面受了什么罪?” 童雪不屑一顾地鄙视着两位程夫人,双手叉腰气焰十足地说道:“切!要打就打,在这里啰叽叭嗦干什么?姑奶奶我把话勒下了,今儿要是你们敢走前半步。管打不管埋,不信你们试试看?” “住手!”眼看两边一发不可收拾,秦寿从马车跳下来暴喝一声住手,此时秦寿铁青着脸色,不用想秦寿也猜测出大概,肯定是程妖精前来闹事。引发这样的大场面火拼,至于后面怎么样秦寿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要阻止闹剧。 童雪见到秦寿先是一喜,可当她看到秦寿铁青脸色的时候,马上灰溜溜地低下头,原本气势高扬的双手叉腰变成搅拌手指头,这快速的变化直让两位程夫人服了,变脸变得实在是让人无言以表。 程大夫人看到秦寿出现松了口气。眼看程姗姗要跑向秦寿那边。程大夫人一手抓住她低声喝斥道:“姗姗,你要去哪里?别老是手指往外拐好不好?老实呆着别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许你跟他说话!” 秦寿铁青的脸色渐渐变黑,走到对持的中间停了下来,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大声喝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很好,本少爷不在,你们反了是不是?还不收起来?谁指使的?谁带头的?给本少爷站出来!” 唰唰…两百多人的秦府员工整齐后退一步,十分够义气地把童雪出卖,袁神棍刚想后退一步,马上被童雪一手揪着衣领,他的弟子尘风颤抖着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袁神棍被提起来,好像老鹰抓小鸡似的。 袁神棍在童雪揪起来摆正面对秦寿怒火时候,尴尬异常地开口解释着说道:“误会,驴友兄,这,纯属误会,事情是这样滴,今天贫道泡澡解暑的时候,国公爷就踹门闯进来,砸伤了贫道的弟子…” 秦寿刚听完袁神棍述说经过后,程大夫人站出来说道:“贤胥,你回来的正好,本夫人一向明是非明事理,老流氓确实有点不对,可要是贤胥你府里出现不懂事的人,那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一番,把老流氓放了,本夫人可以往事不究!” 程大夫人也知道自己这边理亏,没有了开始争锋相对的气焰,老流氓什么性格她心里最清楚,只是她气不过蛮横不讲理的童雪,扣押朝廷大臣是死罪,要是看在两家关系上,程大夫人才懒得在这里磨叽。 秦寿赔罪地向程大夫人拱手作礼,转过头板起脸出言训斥着童雪说道:“姑奶奶,你瞧瞧你闹的这事,还不过来赔礼道歉…哎哎,姑奶奶,你去哪里?” 童雪在秦寿训斥她的时候,生气地一跺脚飞身跃进秦府,无论秦寿怎么呼喊也不回头,袁神棍咧牙嘶嘴地捂着屁股,童雪转身离去的时候,气呼呼地把袁神棍丢到地面,直把袁神棍郁闷的吐血地步。 秦寿看着童雪消失的身影,汗濂地转过身拱手作揖说道:“岳母大人,对不起啊,小子没有想到出趟门就发生这么多事,岳母大人别生气,我代童雪赔礼道歉,小子这就命人把岳父大人放了,你看这…” “皇上驾到!”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皇宫侍卫高呼声远远传来,围观的人群听到皇上驾临全都纷纷让路,挡驾可是很大罪的,轻则打十几大板,重则被误成乱党贼子打进天牢那就麻烦大了。 程大夫人听到皇上驾临也不由惊愕起来,这皇上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她那里知道李老大根本没有在皇宫,跟秦寿喝完酒离开没多久,就收到八卦消息程家要跟秦家火拼,大吃一惊的李老大马上唤侍卫调头前来查看究竟。 十几名皇宫护卫阻拦分散开百姓,彪悍的三轮龙撵出现的时候,秦寿等人全都退到一边低头迎驾,毛统领气吁喘喘地踩着加长版的龙撵,要是他脖子上挂条毛巾,叫穿上拖鞋什么的十足人力车夫,李老大板起脸坐在龙撵上,目光冷视着秦府门口的情况。 李老大走下龙撵的时候,迎来整齐的三呼万碎口号声,李老大冷哼一声免礼之后。看着秦寿说道:“好。很好,连兵器也亮出来了,秦爱卿,这里是你府衙,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朕很想知道。” 秦寿在李老大的责问声之下,装糊涂地说道:“嗯?有事吗?哦,是这么回事。皇上,两位岳母大人觉得府里兵器老旧了,年久失修失去了应有的锋利度,这不,全带兵器过来请求微臣帮忙重塑,两位岳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 “啊?哦,回禀皇上,是,是这样的。”程大夫人露出牵强的笑脸点头应着回答,她知道秦寿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避免李老大插手进来追究,到时候两家肯定免不了罚。她只是没有想到李老大来的这么快。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和程大夫人一唱一和。蒙谁呢?武器年久失修?重朔?瞧瞧那明晃晃的障刀,明眼就看出是新家伙。李老大表面没有说什么,其实内心早已定数,冷哼一声后转身走进秦府,他知道要算账还是进去慢慢算账,免得两家在众人面前难堪。 两位程夫人互相对视一眼后,摇头苦笑一声走进秦府,她们知道李老大肯定是给她们面子,并没有在众人面前惩罚责问,事情闹到这一步也不是她们所想的,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无影无踪,整件事缘由怪谁?谁也说不准。 秦寿走到一边心情激动的程姗姗面前,拉起她柔弱无骨的手,百般无奈地说道:“姗姗,你怎么也跟来凑热闹了?怎么不劝劝两位岳母大人,这下倒好了,闹到皇上亲自来审理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处罚了。” 程姗姗在秦寿拉手责问声下,羞愧地低下头说道:“对不起,姗姗我…” 秦寿伸手制止了程姗姗后面的话,看着她愧疚的目光好言相劝着说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我不是在责怪你,姗姗,你别进去了,先回去吧,免得到时候皇上连你一起责罚,听话,先回去,别让我担心好吗?” “嗯,好吧!”程姗姗在秦寿劝慰声之中无奈地点点头,家里的人都差不多跑出来了,何况家里还有三个变傻帽的弟弟要照顾,程姗姗只能妥协地转身离去,三步一回头地边走边朝秦寿挥手告别。 ‘唉~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真如此!’秦寿目送着痴情的程姗姗离去背影,想起今日李老大的警告,秦寿就感到一阵头疼起来,在有不到半年时间,一场无硝烟的战斗即将打响,三家必争的君臣之斗,秦寿想想都感到害怕。 袁神棍在秦寿发呆的时候,嘴里哼着唧唧歪歪的算命语,最后终于说人话地提醒着说道:“驴友兄,你的花运红紫发黑啊,不出半年必有祸事缠身啊!贫道算了算,想要避免这祸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长安,嗯?驴友兄,干啥呢?” 秦寿一手拽紧袁神棍的衣袖,眯起眼笑了笑说道:“袁神棍,你这话我记得你前些日子已经说过,别想尽说好话逃脱责任,跟本少爷进去,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有罪你承担,有难大家一起扛,走!” 秦寿没有理会袁神棍的依依呀呀叫闹声,拉着他的衣袖往里面走去,正主都跑了这帮凶怎么也要留下来顶罪吧?总不能全都由自己一个人承担吧?尘风跟在袁神棍身后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跟着后面跑。 秦寿一边走向自己别墅一边想着问题,他现在想着的是制氧问题,高锰酸钾这化学药他没有办法弄出来,电解水制氧还有希望,攻打吐蕃国这大唐毒瘤是势在必行的,要是连一个吐蕃都收服不了,怎么打到大食国抢石油王国? 李老大今天提出的吐蕃问题正好是一个契机,一个秦寿筹谋已久的契机,重工业离不开石油是不争事实,石油产量严重困扰着秦寿的发展趋势,大庆石油地被契丹霸占没有办法攻上去,就算要进攻也要准备许多东西,御寒是必不可少的物资。 秦寿最近才开始跟红拂女合作棉花之事,推广普及棉花恐怕还要好几年的事,急也是急不来,更何况秦寿又不是只图一点小地方,在上点还有广阔的罗刹国,好不容易来到一场,不痛痛快快玩一场侵略战。岂不是白来一场? 侵略敌国强植华夏文明语言。实行殖民制度修改历史,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外国人千年后,翻开一页页的耻辱教科书,正幻想白日梦的秦寿迎面撞上一个人,等秦寿痛得咧牙嘶嘴要开口骂人时候,发现冒失者后马上哑口无言。 扮成家仆模样的苏叶连连鞠躬赔礼,在秦寿扶他的时候。小声地说道:“秦兄弟,长乐坊另有玄机,那死人妖会邪门房事采阳补阴,那边好戏才开场,慢了就没机会了!” 苏叶说完之后恢复傻忠仆的模样离开,毛统领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却松开一边极其不乐意进去的袁神棍,一边想着刚才苏叶所说的话一边走进别墅,袁神棍跟在后面老大不乐意地撇撇嘴,苏叶他是见过的只是刚才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听到。 李老大坐在秦寿别墅的一楼大厅长椅上,手里捧着一杯家仆砌上来的茶水,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寿走进来,两位程夫人站在一边低头沉默不语,此刻她们也知道李老大准备要发难了。 李老大等秦寿姗姗来迟到齐之后。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放落桌面。开口训斥着:“胡闹,简直是胡闹。瞧瞧你们都像什么样?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持械聚众闹事,到底怎么回事?朕想听真话,别跟朕来虚的!” 袁神棍在秦寿一个黑脚踹击之下走出来,在李老大愕然的目光之下,袁神棍尴尬异常地开口解释着说道:“呃…回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今日贫道泡澡解暑的时候,国公爷就踹门闯进来,砸伤了贫道的弟子…” 袁神棍越说后面越是声色凌人,说道程妖精的时候,就差没有把他比喻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似乎怕自己说服力不够,还拉扯出一边见了皇帝琴琴发抖的弟子,还拉开自己衣领暴露出程妖精弄出的淤痕。 李老大一脸古怪地看着袁神棍,直到程妖精骂骂咧咧走进大厅时候,李老大才收回古怪的目光,恢复平淡无奇的表情,大致事情经过他已经了解差不多了,可事发原因就让李老大感到有些糊涂和不解了。 程妖精一见到袁神棍就气打一处来,现在又听到他诉苦的话,哇哇大叫地说道:“好哇!好你个死神棍,老流氓我,嗯,皇上?贤胥,你在正好,麻烦你今后管教管教你家里的魔女,我…嘶,夫人,你干啥叻?” 程大夫人气得牙痒痒地用手狠狠地捻了程妖精一下,这家伙到现在还死性不改,都什么时候了,那把口还不依不饶的,没看见李老大现在一脸火气没出发的表情吗?很铁不成钢的程大夫人就差没有拿镇宅之宝驯夫皮鞭出来。 秦寿眼看李老大暴走的时候,看准时机站出来圆场说道:“皇上,整件事的事情经过都怨长乐坊里的人妖作祟,要不是那人妖出来害人,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而且微臣听闻,长孙充钱跟这人妖有什么瓜葛…” 李老大还没有开口,一边的程妖精马上跳出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贤胥,此话当真?那姓孙的不孝长子真跟那死人妖有什么瓜葛?” 秦寿脑海里转了一圈,没有回答程妖精而是拱手向李老大说道:“没错,皇上,微臣也开始怀疑长乐坊里的人妖馆不正常地方,妖姬拉查雯,暹罗国的三王子,现已四十五岁,却保持着二十岁妙龄少女般的姿态,微臣怀疑他会什么邪恶之术驻颜,暹罗国信奉邪教,经常以人为祭品…” “邪教?以人为祭品?”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不寒而栗,以人为祭品信奉神什么的,都是落后无知的愚昧,听完秦寿详解之后,李老大有所恍悟点点头,秦寿的话里意思不言而喻,暗示着最近城内少女失踪案的关联。 秦寿确定十足地说道:“没错,皇上,微臣通过打探消息一一分析得知,城内所发生的未出阁少女失踪案,时间地点都很相近,作案的人肯定是熟悉城内环境的人,加上长孙充钱跟人妖拉查雯有说不清的关系,微臣认为还是先查封抓拿这人妖一审便知!” “这…”李老大有些迟疑了,真要是如秦寿所言那还好办,要是误抓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这可能会引发两国之间的纠纷,虽然李老大不在意暹罗国,可现在这个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慎重行事才是最重要。 程妖精看到犹豫不决的李老大,站出来拱手说道:“皇上,你不下旨,老流氓我亲自去了,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凶,老流氓我家里三个娃失心疯是不争的事实,老流氓我恳请皇上见谅为人父母的苦衷,告辞!” 程妖精说完之后带着两位夫人急色匆匆地离去,李老大看着程妖精离去的身影,刚想说些什么最好摇头叹息一声,他知道老流氓的脾气,暹罗国人妖三王子害惨他家里三个娃,他咽的下口恶气才是怪事。 李老大看了眼秦寿,满心疑问地说道:“贤侄,刚才你所言有何根据?” 秦寿自信满满地拱手说道:“皇上,如若不信大可去大理寺等候消息,只要老流氓不服老,腿脚还利索的话,微臣相信他会带出真凭实据让皇上心服口服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害人终害己 长乐坊人妖馆,夜幕降临时分亮起了阴森森的灯笼,一阵夏风吹过轻纱随风飘舞,加上每到夜晚时不时传来虚无飘无的嘻哈声,犹如置身鬼蜮之中,而暹罗人迷信鬼神传说也很严重,不分男女老少夜里总是打坐吟着生晦的经文。 长乐坊里,两名受雇的本地杂工哆嗦着身子骨,手里拿着昏暗的灯笼巡视坊里的房屋安全,这是他们每天必做的事,吱呀~吱呀~两名杂工走近演出大厅的时候,门板发出阴森森的怪叫声。 一名杂工拉着身边的同伴,看了眼阴森森的门板发出的恐怖声,颤抖着牙关说道:“海,海哥,你,你说这,这里有鬼没有?” 叫海哥的杂工一手甩开同伴的手,脸色同样煞白无比地说道:“狗子,你,你丫的,胡,胡说些什么?这只是风吹的,别自己吓自己人好不好?快看看那里还没有检查的?忙完赶紧回去洗洗睡,晦气啊!” 狗子被海哥杂工训斥之后,松了口气同时胆子稍微大了些,提着手里的灯笼环视一圈后,摇摇头说道:“海哥,没有了,这里是最后的了,对了,海哥,你有没有三更半夜起来过?” 海哥杂工转过头,提高手中的灯笼凑近脸小声问道:“嗯?没有,咋了,狗子,你该不会是又撞邪了吧?瞧瞧,早跟你说了,这里邪门的很,半夜没事千万别起来,内急也憋着,实在受不了拉去墙角,赶明儿洗洗便是。” 狗子左右看了看,拉着海哥杂工远离这大厅门,走到一边角落小声说道:“不是的啦,海哥,我昨天夜里确实见鬼了,我告诉你喔,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你知道我昨天夜里看到了什么吗?干尸!” “干…干尸?!”海哥闻言狗子的话。整个人不寒而粟地惊呼一声,在狗子卖力的嘘嘘声之下,海哥双手捂着嘴跟狗子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什么特别事发生后,狗子搂着海哥的肩膀小声述说着自己看到的事。 长乐坊的休息区房间里,长孙充钱一脸急不可耐的表情,屋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呤声。长孙充钱知道肯定是人妖拉查雯在弄房事秘术,具体怎么弄他不清楚,反正拉查雯也没有告诉他,也没有让他看到什么的。 现在人妖拉查雯正在弄着他从府里骗出来的婢女,长孙充钱真有那么好心免费赠送吗?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位婢女出门前早已被长孙充钱动了手脚。现在长孙充钱等的就是一个契机,一个杀了人妖拉查雯的契机时间。 长孙充钱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牺牲他人明哲保身,从今日两位程夫人大动作闹秦府的时候,长孙充钱就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要是以往他肯定很开心,但是长孙充钱没有,反而开始担忧起来。 事情缘由全在于三头野兽娃身上。当时长孙充钱只顾着拿三头野兽兄弟出气。忘记按照人妖拉查雯的吩咐暂时解开迷心散,更没有想到程妖精会这么快这么准时杀上门。落荒而逃的长孙充钱知道事情肯定隐瞒不了多久。 加上毒王那边已经来了消息,不仅破译了人妖拉查雯的毒控,还派了一名得力的毒王弟子前来对付人妖拉查雯,长孙充钱在毒王弟子的暗示和吩咐下,挑选了一名婢女假装贡献送给人妖拉查雯慢慢享受。 长孙充钱丝毫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出动的时候苏叶也紧跟着出动,一直认为长孙充钱有嫌疑的苏叶,这几天把自己手头工作全交给情妇处理,自己专心潜伏监视长孙充钱,这家伙是时候收监弄死了。 确认了长孙充钱与城内少女失踪案有瓜葛后,苏叶没有半点犹豫抽身闪人,急急脚赶去通风报信,苏叶离去的时候,更没有想到自己也被人监视了,潜伏的毒王弟子看着苏叶离去,并没有任何阻拦之意。 毒王弟子身穿着黑色衣服,大热天还用类似围巾的布条缠绕着脖子,遮住了真实面貌,只见其无声无息地出现长孙充钱身后,没有半点动静的出现,就好像他一直都在这里似的,让人感到一丝不解和怪异。 毒王弟子手里拿着把刀,瓮声瓮气地开口说道:“长孙公子,现在是时候了,里面的死人妖已经中毒了,比普通人还垃圾,你只要进去后,拿把刀随便可以解决他,这把刀免费赠送给你,从此我们一笔勾销!” 长孙充钱听到毒王弟子的声音,整个人吓了一跳地转过身,看到他手里的障刀,长孙充钱脸色阴沉起来说道:“混账!里面的人你还没帮本少爷解决,有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长孙充钱的话还没有说完,毒王弟子横刀搭在他脖子上,黑黝黝的目光在烛光之下,隐隐看到一丝不屑的讥笑目光,毒王弟子手中的障刀在长孙充钱脖子上轻轻划动一下,长孙充钱顿时感到脖子传来钻心蚂蚁咬似的。 毒王弟子讥笑一声,鄙夷着长孙充钱惊恐万分的孬样,压地嗓音说道:“别在我面前摆什么臭脸,你还不够资格,从你得到解药那一刻起,我们的毒王就与你们长孙家恩断义绝,出谋帮你对付人妖已算是你们长孙家烧高香了,别给脸不要脸。” 长孙充钱听到他的话,整个人脸色剧变起来,要是长孙阴人知道了,骂他估计是小事,剥了他的皮估计有可能,毒王一直是长孙阴人不舍得用的底牌,不到万非得以长孙阴人都不舍得用,毒药有时候也是救命的药,长孙阴人他自己也怕死。 毒王弟子把手中的障刀丢到桌面,没有去看变色龙一样的长孙充钱,冷笑一声说道:“药力只有五分钟,自己看着办,错过了机会,以后没人能帮得了你,好自为之,希望你回去后提醒你爹,毒王谷不欢迎任何人,告辞!” 眼看毒王弟子转身要离去,长孙充钱伸手喊了一声:“等等…要是我出钱呢?你们还会帮我们长孙家办事吗?或者我用钱买一次毒王令也好。” “脑残!”毒王弟子慢悠悠地转过头。长孙充钱正内心一喜有门的时候。毒王弟子直接说出脑残两个字,直让长孙充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长孙充钱清醒过来时候,人早已消失不见了,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拉查雯!”长孙充钱拿起障刀,寒光闪闪的障刀隐现出长孙充钱的咬牙切齿,他恨。这一切都是认识死人妖给害的,拿起障刀的长孙充钱走向隔壁房间,现在是时候一刀两断了,杀了人妖抢夺他的资产。 长孙充钱知道拉查雯的存款都不是用他自己真实名字,加上这里的种种限制,秦寿弄出的银行存取款很简单。一把钥匙和一串密码,只要两样对得上,不是本人的话最早取钱也要两天时间,这样可以减少无谓的损失。 嘭~长孙充钱踹开拉查雯的房间门后,只见拉查雯光着身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拉查雯努力地往前爬着,爬动期间地面拖出长长触目惊心的血痕,长孙充钱送来的婢女早已变成一具皱皮干尸。 人妖拉查雯听到房门大开先是一惊。抬起头看到长孙充钱提着障刀进去。脸色惊恐地指着他说道:“你…原来是你,姓孙的。你为什么要害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长孙充钱手里拿着障刀,走到拉查雯身前,一脚踩着他的头讥笑着说道:“拉查雯啊拉查雯,你们暹罗国的人就是跟猪一样聪明吗?就你那点破毒,还敢拿出来献丑?不想死的难看赶紧把存款拿出来!” 长孙充钱说完之后,举起收到的障刀,在他皮光肉滑的后背拉了一刀,一丝猩红的血慢慢渗透出来,拉查雯吃痛地扭曲着脸色,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来,他想反抗可惜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下面更是变成腐肉一样慢慢开始腐烂。 拉查雯强忍着后背的痛楚,在长孙充钱脚踩之下,脸贴地瓮声说道:“你,姓孙的,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 长孙充钱仰头哈哈大笑着:“哈哈哈~~拉查雯,你也有今天?你也会怕了?放心,不是什么毒,是专治你死人妖的毒,想知道?赶紧把存款钥匙和密码说出来,要不然,哼,本少爷把你细皮嫩肉的皮全破开!” “做梦!我死也要拉你垫背!嗬!”拉查雯忽然暴喝一声,也不知道他那里的力气,拼着最后一丝力把毫无防备的长孙充钱揭退两步,措手不及的长孙充钱惊恐地看着拉查雯,此时他害怕了。 拉查雯此时披头散发,秀气十足的脸蛋连生气起来也是那么好看,可在长孙充钱眼里犹如厉鬼般,特别是他下面血肉模糊,长孙充钱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只见拉查雯暴喝一声整个冲向长孙充钱,伸长双手掐向长孙充钱的脖子。 哧一声,拉查雯整个人停止了前进,他修长白皙的手只差那么一点,就掐到长孙充钱脖子,可惜他现在没有办法办到,长孙充钱的障刀刺破他的胸膛,一丝鲜血从拉查雯嘴里冒了出来。 拉查雯散漫的目光看着长孙充钱,颤抖着修长的手指,嘴里咽啃着一口血说道:“姓孙的,你好狠心,我从没有伤害过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来害我?在我临死前,我想知道原因!” 长孙充钱狰狞的笑脸说道:“没有什么原因,我长孙充钱从来不受别人控制,也从不受别人的气,你一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欺骗了我的感情,赶走了我的金库,害了我的地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无可原谅!在问你一句,存款的钥匙和密码…你!” 拉查雯忽然喷出一口血雾,冷不及防的长孙充钱说话时候,嘴里沾了一些拉查雯的血液,恼羞成怒的长孙充钱转动着手中的障刀,拉查雯却是无视身体钻开的血洞,仰头凄凉地哈哈大笑着,直到长孙充钱一脚把他踹出去。 “姓…孙的,你,现在也中…中了毒,哈…哈哈…等,等着…”拉查雯躺在地面回光返照地断断续续说着话,说道最后面凄凉地哈哈大笑几声之后,整个人断了气侧头撇向一边死的不能在死。 “啊!!”长孙充钱发疯似的高举着手中的障刀。狰狞着脸色拼命地砍着死去的拉查雯尸体。他没有想到拉查雯到临时的时候,还要喷出一口毒血害自己,接近崩溃的长孙充钱剁肉酱似的疯砍着尸体。 嘭~长乐坊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暴力踹开,两扇大门不堪野蛮力道摧毁之下倒飞出去,正在大唆八卦的海哥杂工和狗子两人吓了一跳,门外出现煞神似的程妖精,只见他身后亮起无数的火把。一批百人队的府兵一窝蜂地冲进来。 程妖精黑着脸色走进长乐坊,等百人队的府兵全部站好之后,程妖精背着双手暴喝一声:“搜,给老流氓我把整个坊搜遍,不管茅房还是厨房,把所有人全都赶出来。如有反抗者,杀~无~赦!” 百人队府兵领命进去搜索的时候,大门外又跑进一支百人队府兵,海哥杂工和狗子两人哆嗦着身子,一脸畏惧地看着周围野蛮搜查的府兵,霹雳乓啷声,还有喝骂叫骂声从里面传来,直把海哥杂工和狗子两人吓得差点软倒地面。 程妖精此时一肚子的火气。就差没有亲自进去一个个逮人出来。看到两名哆嗦在一起的杂工,程妖精凶神恶煞地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两个给老流氓我滚过来。很好,你们这里的死人妖拉什么雯在哪里?” 海哥杂工在狗子的手臂推挪下,哆嗦着身子骨站出来,在程妖精铜铃大眼怒视之下,颤抖着音色说道:“这,这个,啊?别,别,我说,我说,在后院,在后院的休息区,官爷,我们都是普通的百姓,不知道…” 程妖精此时火气十足,也懒得听这些小喽啰废话,凶神恶煞的脸恶狠狠地说道:“少他(娘)的屁话多,赶紧前面带路,要是老流氓我发现你们胆敢欺骗,串通人妖逃跑,哼哼~一刀劈死你们!带路!” 长乐坊后院休息的厢房里,长孙充钱发泄似地砍着拉查雯的尸体,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霹雳乓啷声,惊醒了愤怒失去理智的长孙充钱,当他听到府兵喝骂声和驱赶声,整个人吓了一跳丢掉手中的障刀。 后院休息区闯进一群府兵,一挥手示意着身后府兵散开说道:“卢国公有令,凡长乐坊里的人,全都自动自觉出去大厅,如有抵抗杀无赦,试图隐藏者杀!你们两个过那边去搜,你们去这边…” 长孙充钱听到程妖精杀来,整个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要是真给程妖精逮着了,这次他恐怕铁板板的死罪了,先不说他陷害程妖精三头娃的罪名,就单凭他现在杀了人,还有一具干尸在床上,他想逃脱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 到时候恐怕长孙阴人也保不了他,何况现在他还处于长孙阴人不重视的长子,长孙充钱来不及多想,慌乱之中抽身从后门离去,后面卧室区还有个暗门,长孙充钱每次来这里都是通过暗区来的。 长孙充钱离去没多久,府兵就撞开拉查雯的房间,等他们看到拉查雯的尸体之后,全都惊讶之余受不了呕吐起来,此时的拉查雯跟肉酱没有什么区别,满地的鲜血和肉末到处都是,凶器带血的障刀遗弃地面。 程妖精到来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情况也忍不住咂舌起来,让府兵有些崩溃的是程妖精居然还有胃口?只见程妖精拿起桌面的水果,嘎吱嘎吱声咬了起来,这让身后的府兵们不得不服了程妖精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 程妖精走到拉查雯的碎尸前,咬着水果摇摇头说道:“他奶奶滴,居然来迟了一步,啧啧~居然还被人剁尸?发什么愣?还不把尸体抬回去,派人来检查一下这里,凶手肯定还没有跑远,搜索一下周围!” 大理寺里,李老大坐在府衙上座,一手捋着龙须等待着老流氓回来汇报,秦寿则站在一边老神在在,他相信老流氓肯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大理寺卿翘首一边抹着脸角的汗水,他不知道李老大忽然造访大理寺干什么? 通火灯明的大理寺审案厅里燃烧着一排排的蜡烛,一阵晚风吹过期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程妖精一脸晦气的表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府兵和押解回来的长乐坊所有人,霎时间把大理寺审案厅挤满人。 程妖精没想到李老大居然在此,走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上,微臣去晚了一步,那个拉什么雯的被人碎尸了,其手段非常残忍,经过检查发现,长乐坊确实与少女失踪案有关,皇上,这里有两位人证和物证!”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他没想到还真如秦寿所言,城内少女失踪案与长乐坊的人妖馆有关,李老大看了眼厅内盖着白布的担架,点点头说道:“嗯,爱卿辛苦了,打开尸首让朕瞧瞧!” 程妖精在李老大说要看尸体的时候,赶紧站出来拱手说道:“皇上,不可!怕你噩梦!” 李老大有些怒了,这老流氓摆明瞧不起自己,强忍着怒气说道:“爱卿,有何不可?朕上马打江山,下马治理国家,什么尸体没有见过?打…” 李老大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风吹过把盖着的白布吹开,露出被剁成肉酱一样的尸首,李老大见到这器官啥都拖出来的尸首,脸色一阵煞白胃口倒抽地想要作呕,老流氓忽然拿出一串葡萄递了过来。 程妖精拿着一串青色没熟的葡萄,无耻地嘿嘿声笑着说道:“皇上吃不?葡萄,酸的!” 秦寿站在一边哑口无言,而李老大则脸色难看地挤出一个字:“滚!”(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好贱配银熊 翌日大清早,秦寿醒来洗漱完毕准备去监督王铁匠,昨天还想着去监督,哪晓得程妖精那破事害得没时间,现在秦寿手里头还有许多工程要亲自去督促跟进,正所谓独摸摸不如众摸摸,有什么不懂的凑在一起发表各自所见,培养一下他们自主的看法。 秦寿正要出门马上碰到赶来的吴庸,日渐发福的吴庸让秦寿忍不住皱起眉头,听完他到来的目地后,秦寿又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行程,该死的倭寇居然又开始变卦,附带要求什么的,吴庸一时间难以做主只好上面求助。 加藤次郎,倭寇新星的家主,掌控着倭寇皇都范围所有商业,同时也是军火世家,把别国的武器低价收入,高价卖给自己国家不良商人世家,仗着家族有庞大的海运队伍,跟山野家族斗得你死我活。 心中有所预备的秦寿开始琢磨起坏心思,在吴庸迷惑的目光之中,秦寿只是吩咐他稍等片刻,没多久带着一把市面常见的铁镔剑跑回来,在吴庸的不解目光之下,大感荣幸地上了秦寿的马车。 秦寿手里拿着吴庸递来的情报,坐在摇晃不止的马车车厢里闭目沉思起来,吴庸畏手畏脚地坐在一边,能得到秦寿的邀请坐进马车,他非但没有感到半点荣幸,反而感到有一丝丝的压迫力,如今的秦寿比起以前心智更成熟,加上终日养尊处优气势不可忽视。 秦寿拿着吴庸收集的情报揉成一团,睁开眼看着一边的吴庸说道:“吴庸,那些加藤的倭寇人怎么知道我们跟山野交易的?这里面恐怕有点问题吧?本少爷记得他们两个世家水火不相容。总不能跑过去互通水吧?” 情报上消息称。加藤次郎十分不满意秦寿的做法。拒绝了此次烟草的交易,甚至还要求秦寿过去给个说法,加藤家族的家主加藤次郎亲自过来谈判,暂时居住在西市倭寇开设的商社分部。 秦寿此次不得不亲自过去,大买卖泡汤是很严重的事,加上他现在资金有点难以周转了,斐氏大家族商盟那边结账都是月结,其他产业在长安城逐渐接近饱和。开辟产业势在必行,拉拢盟友扩大经营是必不可少的事。 永不坠落的夜场是最好生钱的场所,幸好李老大今日颁发了撤销禁宵令,要不然损失会更惨重,夜场是秦寿掘金最快的场所,每天进进出出各地有钱商人,关闭一天损失有多严重可想而知。 吴庸沉思良久之后,小心翼翼地判断着说道:“少爷,这,吴某就不知晓了。按照吴某的猜测,应该是加藤有内鬼吧。少爷,吴某的意思是,我们这边有加藤安插进来的内鬼,要不然他不会知道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完吴庸的话之后,自言自语地点点头说道:“内鬼?嗯,极有可能,夜场人多嘴杂,混进人来随便打探消息都差不多能打探到,吴庸,夜场那边最近有没有招聘人手?” 吴庸点点头算是回应了秦寿的话,而秦寿将计就计地说道:“嗯,把最近招聘进来的人隔离开来,暂时别打草惊蛇,本少爷以后留着有用,派人多注意他们的动静,以后重要的消息,非主要人员不可乱传知道没有?” “是,少爷!”吴庸在秦寿吩咐完后躬身作揖应着,马车里眨眼间又恢复静场,吴庸有些不习惯地坐立不安,他知道秦寿没有跟自己说话,是在想着什么事,他越是想得越多吴庸就感到越压抑。 马车到达倭寇商社的时候,秦寿带着吴庸走下马车,看了眼倭寇的商社牌匾,秦寿撇撇嘴说道:“吴庸,去隔壁的摊位卖几斤烂水果,咱们是礼仪之邦的大国,总不能双手空空去丢人现眼,记住,是烂水果,有多烂买多烂,有一个好的你自己看着办!” 吴庸傻了眼地看着秦寿,确定秦寿不是快玩笑后,一脸汗濂地点点头,一路小跑着跑向商社隔壁的水果小贩,他实在摸不透秦寿内心在想什么?按照的秦寿的意思,挑了些烂透一半的水果丢下钱跑回来。 加藤次郎,三十多岁的一个青年人,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一头扎起往后梳的马尾,给人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眉毛浓黑而整齐,此时的他双脚盘坐一边,穿着倭寇时下流行的大肥裙角裤,两名倭寇少女手里拿着纱布做成的扇子在他身后扇风。 秦寿在倭寇商社的看门人带领下走进来,加藤次郎听到脚步声后,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凶神恶煞地撇过头嗯了一声,两名倭寇少女受惊地站起身躬身后退,倭寇女人在倭寇国里地位十分低贱,连离开也是面朝着男人躬低头后退离开。 加藤次郎见到秦寿和吴庸两人走进来,不用想也知道吴庸身边的人是正主了,加藤次郎恭敬地猛点头说道:“哟西,秦君,光临寒舍,夹疼感到十分荣幸,哈级买嘛习带 哟罗习哭 哦乃噶一习马斯(初次见面 请多关照)” 华夏语一般般的加藤次郎把自己的加藤说成夹疼,后又感觉怪怪的,干脆用回倭寇语向秦寿打招呼,秦寿听到他蹩脚的华夏语,顿时感到一阵蛋疼起来,要是这样谈话的话,秦寿还真怕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暴起伤人。 秦寿也不用加藤次郎招呼,拱手作揖说道:“夹疼次郎是吧?秦某这厢有礼了,按照你的意思,秦某亲自过来了,只是夹疼次郎,你能否找个会说人话的出来?这样交谈是不是有点?鸡和鸭讲?” 加藤次郎伸手示意着秦寿坐,躬头赔礼着说道:“秦君,夹疼此番出行,翻译不适航海,身子布舒服。秦君你滴大大放心。夹疼多少还是懂得华夏天朝语。我们滴都是套莫他季(朋友)” ‘套你妹套!’秦寿鄙视着加藤次郎,谁愿意与这倭寇成什么朋友?还真以为自己不懂点倭寇语?想当初家里厚厚一层的岛国av碟,顺手拈来的倭寇语还是勉强可以,只是秦寿不屑去说罢了。 秦寿在加藤次郎迷惑目光之中,拱手作揖不骄不躁地说道:“初次拜访,按照咱们华夏习俗,过门都是客,吴庸。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上礼?” 吴庸拿着一篮子的烂水果放到加藤次郎身边,接着走了回来坐到一边,加藤次郎看着吴庸递来的烂水果,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而看了眼秦寿,只见秦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秦寿落座后也不客气地说道:“夹疼次郎,说句不好听的话,本少爷公务繁忙,此番抽空前来,已是算给面子。有什么话直接坦白说了,本少爷也不喜欢兜兜转转。时间就是金钱,夹疼你可知道?” 加藤次郎在秦寿说完之后,知道入正题了,点着头说道:“hi!秦君,打扰了,夹疼此番前来,有关烟草的问题,秦君做得有点不对,明明说好卖给我们,为什么还要卖给山野家?这不是商人应有的本分!” 秦寿冷笑一声,颠倒是非黑白说道:“本分?那好,夹疼次郎,本少爷问你,商字怎么理解?不知道?那好,本少爷告诉你,商字在本少爷理解是,要想立足商业,就要同时两边通吃,一个立一个同,加起来不就是商人了吗?没有竞争哪里的商业进步?” 加藤次郎听完秦寿的辩解后,大感有趣地惊呼一声:“哦摩西罗伊(有趣),秦君的话让夹疼受教了,既然秦君你打算两边通吃,那秦君你是不是把烟草价格在压低一点点?夹疼是诚心诚意前来寻求合作,还望秦君体谅夹疼的一片诚心!” ‘尼玛的,在本少爷面前还想玩这小把戏?看谁斗得过谁?’秦寿内心狠狠地鄙视着加藤次郎,自己又没有强求要跟他合作什么,又没有要求他自己跑过来什么的,居然还敢厚脸皮说出这些话? 秦寿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夹疼是吧?实话跟你明说了吧,原本本少爷不打算跟你合作的了,不过看你远道而来诚心份上,本少爷可以适当降降价,可是,夹疼次郎,你要用什么条件说服我降价的决心呢?” 打定主意的秦寿开始慢慢挖坑,他要让加藤自己慢慢地乖乖地跳进去,一个巨大的火坑,永不翻身的巨大火坑等待着加藤跳进来,而挖坑者秦寿则快速运转着脑子,如何引诱加藤自己心甘情愿跳进来。 “这个…”加藤次郎有些为难了,他不知道有什么能让秦寿满意的,在他们倭寇国里,最大的诱惑力就是美人计,以美女当货物以物换物,或者拿值钱的物品交换,可在这里行不通,特别是秦寿这个柴油盐米不进的家伙。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假装地左右看了眼,露出一副谨慎的表情小声说道:“夹疼,秦某听说你还涉及武器交易是吧?别惊讶,本少爷这次是跟你谈这门生意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大唐的武器!” 加藤次郎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心中抖动一下,看到秦寿确定无疑的表情后,忍着心中的激动心情说道:“嗯?大唐的武器?秦君莫非是大唐的火炮?秦君,你这是什么滴表情?” 秦寿差点没有忍住自己的火气暴起伤人,尼玛的,这些死倭寇还真他(妈)的犯贱,连大唐新式火炮也敢想?卖些次品铁器武器算是他们祖坟冒青烟了,卖火炮给他们?那还不是逼着他们祖坟骨头爬起来变小鬼子了? 秦寿讥笑地看着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加藤次郎,淡淡地说道:“夹疼,你还真是说话不腰疼,火炮?秦某有多少个脑袋不够掉?大唐铁制武器,比起你们现在用的镔刀强多了,市面上镔刀上品一把要三四黄金左右吧?” 加藤次郎听到秦寿的话,一脸惭愧地点头说道:“hi,是夹疼贪心了!没错,市面上上品镔刀是三两黄金左右,中品镔刀一两黄金左右,下品的半两黄金。秦君。难道你也涉及武器生意?” 加藤次郎有些好奇了。从他打探到的消息称,秦寿只做家私之类的产业,根本没有听说过秦寿还涉及武器一类非法商业,大唐对武器管制虽然有点松懈,可也不容忍大批的武器批发贩卖什么的,情报有限的他根本没有打听到更多的机密要闻。 不止加藤次郎感到好奇了,连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庸也感到好奇了,他不知道秦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忽然跟倭寇人做起武器生意了?秦寿则在一边老神在在。一副琢磨着什么重要事似的。 秦寿忽然诡异一笑,含糊其辞地说道:“偶有涉及,嗯,只是偷偷摸摸地做,夹疼,本少爷瞧你诚心诚意到来,证明比起山野家族还要诚心,秦某也不含糊,有钱大伙一起赚,夹疼。你看看这把镔剑质量如何?” 秦寿一边说一边把准备好的铁镔剑放在地面,在加藤次郎迷惑的目光之中。笑而不语地伸手示意加藤次郎慢慢看,加藤次郎拿起铁镔剑抽开剑壳的时候,剑身寒光闪闪发出耀眼的白光,加藤次郎爱不惜手地用手抚摸起剑身。 “哟西!”加藤次郎连连点头地十分满意,他不用试光看烧刃部位就知道是极品,锋利无比的烧刃部位,加藤次郎只是用手摸了下,手指马上出现剑削一样的皮层,锋利程度吹毛即断也不为过。 加藤次郎把铁镔剑抽身放回地面,强忍着心中的惊喜,自作镇定地说道:“秦君,这剑怎么卖?要是价格合适滴,你滴有多少,夹疼全要了,好剑!” 秦寿眯起眼咬字不清地说道:“夹疼,不急,不急,此贱非普通市面上的贱,大唐官衙专印的非卖品,非卖品懂不?就是不卖的意思,好贱配银熊,夹疼此贱秦某免费赠送于你,希望你能练出贱到无敌境界!” 加藤次郎没有听明白秦寿话里有话的意思,在秦寿咬字不清的恭维声之下,傻不啦叽地大点其头地说道:“哟西!秦君滴话,夹疼会牢记于心,秦君,好话不多说,先谈合作之事,此剑什么价格?” 秦寿此时变得十分淡定起来说道:“莫急,莫急,卖贱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可这贱,在怎么说也要有贱值吧?秦某有意在你们国家开分店,这个嘛,一时半刻找不到熟人,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准确的位置,有点难了!” 加藤次郎大感意外,惊呼一声说道:“哄do(真的?)秦君要是有意去我们国家开分店,肯定事业飞鸿腾达,只是不知秦君要开什么分店?具体做些什么地家伙生意?” 秦寿心中早已有应对之策,笑咪着眼说道:“秦某做的生意不会影响你们加藤家族的,甚至还可以直接已商品优惠给你们,夹疼,独食不肥这个道理你是知道的吧?” 秦寿没等加藤次郎回答,继续开口说道:“好吧,秦某现在打开天窗说亮话,烟草秦某少赚点,半两黄金一斤,好贱更是挥泪大甩卖,三两黄金一把,秦某只做好贱,不做差贱,先别高兴的太早,前提你要帮秦某绘制你们国家地图,把重点的山野家族势力标明出来,怎么样?” 不得不说秦寿这交易让加藤次郎充满心动,可是绘制地图这玩意有点玄乎了,又不得不让加藤次郎谨慎起来,小心有诈还是要的,加藤次郎并没有被这利益所迷倒,沉默的他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秦寿看着加藤次郎连变几次脸色的沉默,拱手作揖着说道:“秦某还有事要忙活,就不打扰了,要是你想通了,可以直接找秦某的代表吴庸,他会跟你具体商量后面的交易之事,告辞!” 加藤次郎听到秦寿要告辞也没有挽留,点点头的同时还亲自送着秦寿离开,一直送着秦寿上了马车还点头鞠躬,而坐在马车里的秦寿则冷笑一声,他知道这加藤次郎肯定会上钩的,上钩就是他变卖国贼时候了。 坐在马车里面一边的吴庸怪异地看了眼秦寿,咂巴着嘴好奇地问道:“少爷,你真打算把武器卖给倭寇吗?不是吴某多嘴,少爷,要是皇上知道或有人告密的话,到时候恐怕我们都有麻烦,少爷你…” 秦寿冷笑一声,闭目养神地说道:“本少爷自有分寸,吴庸,你只要按照本少爷计划去做就是了,其他的不用你担心,你最好还是先管好自己,别到时候给糖衣炮弹打垮了,反过来出卖本少爷。” 吴庸在秦寿的警告声之下,惊呼一声摇晃着双手说道:“啊?不敢,不敢,少爷,你放心,吴某用人格担保,不管发生什么事,吴庸都不会出卖少爷你的,真的,少爷,你要相信吴某的话,吴某可是…” 秦寿伸手打断吴庸的大表忠心话,睁开眼睛淡淡之中带着狠劲说道:“虚的本少爷没心情去听,本少爷只想提醒你一次,安分守己切莫贪小失大,把夜场里的事给本少爷我处理好了,那个嘴不严的给我铲出去,明白了没有?” 秦寿说完之后没有理会一边连连点头的吴庸,闭上双眼继续闭目养神起来,至于秦寿送给加藤次郎的铁镔剑里面是暗藏乾坤的,何况秦寿也不会傻到平白无故送好东西给别人,秦寿也不怕加藤次郎发现什么,他要真发现剑里有什么秘密才是怪事。 静场的车厢中秦寿再次睁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吴庸,你在这里下车,本少爷还有事要出城,你自个走路回去吧!”(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地下加工厂 秦寿在半路赶下吴庸之后,马车继续朝着城东方向驶去,这次秦寿要去钢铁厂查看了,王铁匠又开始打游击跑到钢铁厂附近忙活,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搞生产,滴答滴答声的马啼声朝着城东方向驶去。 如今的城东城外早已变了天,没有以往的萧条野草纵生,有见识的商家开始在城外开设简陋的茶铺饭厮之类,小部分招揽过往的客商之类,大部分都是招揽秦寿工地或工厂里的人,让人有种城外小城的错觉。 秦寿揭开马车边缘的车帘,看着外面生意火爆异常的小贩摇头叹息起来,化粪池还没有完工,真正完工的时候,恐怕这些小贩就落荒而逃了,开始肯定是夜香到处飘,他们能安心做生意才是怪事。 匆匆路过化粪池所在地的秦寿只是看了眼,并没有下去指导的意思,没有必要的同时也没有那么多工夫,化粪池只要按照规划挖就是了,挖好之后还要安排预定的模式,加护栏杆同时还要铺设水泥盖什么的。 马车停止钢铁厂的时候,段铁匠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跑了出来,看到秦寿下马车后,满头大汗的段铁匠亲自跑上去迎接,偌大的钢铁厂里有条有序地进行生产,秦寿远远就能感受到这里热气冲天,大热天的汗流背脊是正常的事。 常年与热炉打交道的段铁匠,此时看起来黑人似的,一边用衣袖扇着发酸的味,一边邀请着说道:“少爷,没想到你今日前来。瞧瞧。段某还没有什么准备。这儿贼热的,少爷,要不去风车亭那儿休息休息?” 秦寿挥手打断段铁匠的邀请,指着钢铁厂里面说道:“不用了,段铁匠,本少爷还没有娇气到那个程度,带本少爷去瞧瞧钢铁厂的生产环境,对了。段铁匠,王铁匠那边的工作,你要安排好和负责好,知道没有?” 段铁匠在秦寿吩咐之下连连点点,带着秦寿朝钢铁厂里面走去,沿路可以看到里面生产热火朝天,上千名生产员工忙碌着各自的手里活,拉铁轨铁罐车的马随处可见,五匹马在工人奋力抽打之下艰难前行。 秦寿皱起眉头看着这些工人抽打马匹,每一匹马没有一个不是伤痕累累的。让秦寿感到震惊的是,居然有几匹马活活累死当场。死去的马匹马上有新的马换上,继续开始惨无畜道的虐打拉铁罐车前进。 段铁匠一边走的同时一边注意着秦寿脸色,发现秦寿脸色之后段铁匠解释着说道:“少爷,这些马每隔十天时间就要换上百匹,幸好有朝廷的支援马,要不然我们可是吃不消这笔经费,最近马倌开始发牢骚了,说我们这边消耗马匹速度太快了!” 秦寿点点头没有说话,马匹原始动力拉这些铁罐车是有点悲惨,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不能人力去拉吧?何况钢铁厂讲究的是效率,熔铁制铁的效率没得说,要不然李老大早停止了供应马匹劳作力。 如今发动机已经研究出来了,是时候生产一些大功率类似火车头的动力了,火车秦寿不会也不懂,但是用汽车原理改改还是可以的,拉这些几吨重铁罐车还是勉强可以的,一路检查了高炉和转炉工作情况,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秦寿只是交代段铁匠注意生产安全什么的。 视察完钢铁厂的秦寿接着朝王铁匠所在地走去,距离钢铁厂不远的地方一个中型作坊,也是以前钢铁厂完工前多出来的厂房,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什么的,现在清空出来给王铁匠做生产地。 厂房外面堆放着三层高的铁锭,一座杠杆原理的简陋人力吊机放置一边,三名工人光着膀子喊着整齐的口号声,把重达几吨的铁块吊上厂房推出来的铁轨车上面,三匹马在一名工人拉扯之下安静地等候着。 秦寿沿着厂房的地走了进去,工人看到秦寿先是一愕,紧接着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干活,他们不认识秦寿很正常,毕竟秦寿很少来这里,加上这里治安的严格,普通闲杂人是没有办法进来的,哪怕是工人的亲戚想进来也要经过层层确认才可以进来。 厂房内王铁匠指挥着十几名铁匠工熔铁烧模具,有了模具的好处之后,王铁匠习惯了每次生产都用模具,不仅加强了生产速度,还能减免了不必要的浪费人力,热浪滚滚的火炉冒出滚滚的热气,秦寿有些纠结这里的温度。 正在指挥着铁匠工干活的王铁匠转过头时候,马上看到秦寿的到来惊呼一声说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秦寿皱起眉头看着还在生产中的模具,一脸疑重的表情说道:“本少爷能不来吗?王铁匠,模具还在做吗?加紧时间了,本少爷的工期很紧,先弄些轻型的铲车出来,减少一些劳作力也好,小型的不需要太大…” 王铁匠抹着额头的汗水说道:“少爷,没有问题,现在缺的人手,要是少爷在提供些足够的人手,分一天工作制度的话,应该能在下个月初时生产出来,话说回来了,少爷,你真的那么急着要吗?” 秦寿听到王铁匠的话直接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王铁匠,你这不是废话吗?本少爷恨不能马上就要,长安城的第一期工程拆建在即,没有这些重型工程车没有办法完成,还要多少人手?” “二十人!”王铁匠原本还想要更多的,可看到秦寿脸色不怎么好看,竖起两根手指头报出保底的人数,分工进行工作二十人是正好的,四名工人调铁剩下十六名生产,正好是人数凑足。 秦寿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二十个就二十个,人数你自己去招人解决。王铁匠。本少爷提醒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注意好招牌人的底细,还有,别老是拉些关系户进来,到时候本少爷还要清理一些人的,自己看着办吧!” 秦寿警告完王铁匠之后,吩咐着王铁匠注意一些事项,其中就是螺丝的功用。它的作用是把配件全部组装起来,可以说一辆工程车最重要部位就是螺丝了,王铁匠大为受教地点点头,拿出制造图纸后把自己不明白的地方问了出来。 交代完王铁匠后,秦寿又匆匆忙离去,这次他要去看最重要的一个地方,地下加工厂,也是坑倭寇人钱的地方,今天秦寿赠送的武器就是地下加工厂生产的,比次等货还要垃圾的武器。表里不一的猫腻武器。 地下加工厂就建在钢铁厂没有多久,那把贼好看剑就是出自地下加工厂。也算是一把样品的武器,秦寿原本还打算用来坑别的国家,没想到加藤家族犯贱找上门,秦寿干脆将计就计把武器拿出来忽悠。 秦寿的地下加工厂可以说连李老大也不知晓,钢铁厂完工之后,开始秦寿还把某些地方设成禁区,主要是用来防止李老大派来的新工匠进入,秘密开挖一个地下加工厂谋私,要不然那些矿渣污染浪费了也不好不是? 秦寿沿着钢铁厂禁区走去,两名负责看管大门的安全人员见到秦寿之后,二话没说就打开禁区的大门,这里面的守卫人员全是原班的工部调过来的,禁区地盘主要堆放钢铁厂生产的废渣。 至于废渣怎么处理都是秦寿一手操办,李老大也乐呵省回时间去头疼,他要是知道秦寿用废渣循环利用,除了生产水泥还制造超级劣武器谋利,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是喜还是悲恐怕还要考验一番。 地下加工厂生产出来的武器,秦寿全都伪造大唐工部专用烙印,一来杜绝无良商人贩卖回大唐,二来可以欺骗那些邻国愚昧的人,有大唐工部专用烙印,大唐境内的人都不敢去购买,那是朝廷专用武器私自收藏那是违法滴! 叮叮叮…秦寿走进地下加工厂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叮叮声的打铁声,二十多名铁匠工光着膀子,手拿着大铁锤围着火炉打铁制铁剑和铁刀之类的武器,段铁匠的儿子段恒担当起这里的负责人,专门生产造假的武器。 段铁匠的儿子成年之后就改名叫段恒了,至于他原来叫什么名字,秦寿已经记不起来了,就好像秦寿的名字,等他成年之后又要换名字,不过秦寿对名有点偏执在意,并没有要改名的意思。 段恒生产好一把铁剑之后,泡水淬火之后随地一丢,刚转过身发现秦寿到来后,丢下手中的铁锤小跑过来说道:“少爷,你来了,坐,坐,地方简陋了点,少爷勿怪,韩搭,快快,去拿张凳子过来!” 段恒一脚扫开地面拉拉杂杂的铁矿渣,一手指着一名憨头憨脑的少年搬凳子,一边示意秦寿站到一边凉快的位置,以免妨碍了进进出出人力背运矿渣的劳力,秦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在韩搭憨少年搬来凳子后坐到一边。 秦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点点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不错,你这边通风设计得很巧妙,没有上面那么炎热,小段,现在这些刀剑生产了多少?报个数,到时候恐怕要大批出手了,别让少爷我难堪。” 段恒在秦寿询问声之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哪敢呢?少爷,现在已生产了,大概有好几千把刀剑,具体多少段某没有细数,不过段某敢肯定大致有四五千左右,少爷,你找到出手的买家了?” 秦寿点点头捡起一把铁剑,轻弹一声满意地说道:“嗯,大买家,小段,以后这些武器在加固一点,增长使用寿命次数,尽量做到用五六次崩角,减少一下开支里面塞多点废渣进去,烧刃尽量做到锋利不耐用,明白没有?” 这些铁剑弹起来声音听起来十分圆厚,其实里面全是豆腐渣工程,表面镶着铁皮里面全是溶成颗粒状的废渣,跟普通刀剑撞击三四次没有问题,超过次数就崩溃了,不是断两截就是出现崩口。 段恒在秦寿吩咐之下,点点头说道:“好的。少爷。你放心。这些武器成本段某都已经降到最低成本了,造价不过两三块钱左右,只是这武器到时候运出去恐怕有点麻烦吧?这几千的数量恐怕…” 秦寿把手中的铁剑丢回地面,挥手打断段恒的话说道:“运输方面你不用担心,到时候吴庸会亲自过来安排,你只要把这里的武器做好,别整出什么篓子,到时候本少爷还指望倭寇全国上下装备这些垃圾武器!” 段恒听到不用自己愁运输的问题松了口气。至于秦寿把这些次品垃圾武器卖给谁的问题,段恒不去关心也不用去关心,秦寿是他们的财主,他就算卖给李老大,段恒也卖力打造,是是非非功过什么的他不懂,他只知道尽心尽力去做好每一件事。 秦寿摸着下巴说道:“小段,现在你们开始分出一半人手,赶制一些兵器,嗯。最好有重量的,到时候本少爷还有论斤高价卖废铁。卖完倭寇的,还有高句丽,后面还有罗刹国什么的,钱本少爷不会少给你们这些人的!” 逐步开始策划自己未来的秦寿,心里已经开始图谋倭寇,野心蓬勃的秦寿以硫求为据点,等硫求那边发展的差不多了,第一站就拿倭寇开刀,倭寇国是不错的苦力资源圈养地,同时也是为今后攻打东北地区混乱的王国做准备。 罗刹国下面大唐顶头残存着大大小小五六个王国,其中实力比较强大的就是彭海,过来就是高句丽,契丹可以忽略不计,室韦残存西突厥淫威之下,所有,倭寇是势在必行第一时间拿下,加上定州今后有李恪管理,铺给油什么的不成问题。 段恒不知道秦寿内心的雄图大略,此时的他正琢磨着秦寿的话,钱他现在已经不怎么重视了,老爹是钢铁厂的代理厂长,年薪十几万早已不缺钱了,他老爹的钱还不是他的钱?难不成还能带着进棺材用不成?有点逆了。 秦寿似乎发现段恒内心的想法,提醒着他说道:“小段,别的本少爷也不插手太多,这里是你管理的,本少爷交给你打理,你就要尽心尽力为本少爷办好事,相中哪家姑娘说句话,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亲自上门提亲去!” 段恒在秦寿提醒话之下,唯恐不及地拱手作揖说道:“不敢,少爷,你误会了,段某没有其他的意思,少爷你放心,段某和老爹能有今天成就,全是少爷栽培,段某暂时还没有心怡的姑娘,谢少爷关心!” 秦寿不可置否地摇摇头说道:“瞧瞧,你这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王铁匠家的哑巴娃都娶媳妇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去相一个好姑娘娶回来,娶媳妇后好好安心为本少爷办事,明白了没有?” 段恒在秦寿的话教导之下,羞红着脸尴尬无比地挠着头,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也不知道他心里咋想的,好好一个大爷们居然扭捏起来,这让秦寿感到一丝稀奇起来,通过他的动作和态度,秦寿猜测着他肯定有相中什么人。 秦寿故意低沉着脸色,语气深长地说道:“小段,本少爷放你一个星期的假,马上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今后恐怕你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忙活这些了,少爷的话你听明白没有?后面本少爷的计划还有很多,够你累呛的。” 段恒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治安人员急色匆匆地跑了下来,跑到秦寿身边小声地耳语着什么,而秦寿则脸色变了变,点了点头挥手示意治安人员先行离去,转过头看着一边等候的段恒。 秦寿站起身子走到段恒身前,一手轻拍着段恒肩膀说道:“小段,本少爷有事先回去,你赶紧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赶紧回来干活,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你们是本少爷坚固的后盾,好好干,去准备准备吧,把手头工作缓缓交给手下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段恒多说什么,转身急色匆匆地离开地下加工厂,硫求那边传来消息了,而且还是十天前的消息,通讯不发达时代里,真的要是出现什么大事情,还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硫求一般正常时候是没有什么大事情的,除非是有关海盗的事情,难道是李老大要的粮食出现问题了?想起李老大曾经提起的粮食问题,秦寿就忍不住皱起眉头,难怪当初李老大要来催粮了,感情他早发现吐蕃问题,兵未动粮草行有预谋啊! 秦寿丝毫不知道,正因为他的火炮研究和炸弹,让李老大变得信心满满,原本平静的开疆扩土心思又开始沸腾起来,加上新式贼锋利的精钢剑和防御超好的铠甲,一一助长了李老大熄灭已久的开疆扩土野心。 如今硫求那边传来消息,不得不让秦寿紧张起来,粮食真出现问题的话,那罪责可是担当不起的,李老大的粮草官算算时日应该快抵达硫求了,千万别在到达时候出现什么马大哈,上缴不了粮草李老大发癫是很严重的事。 急色匆匆的秦寿赶回自己马车后,也没有多废话,直接吩咐车夫打道回府,送信的差使在秦寿上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去,心急如焚的秦寿急着赶回去知道结果,以防真出现什么问题,李老大过来找茬的应对之策。 秦寿坐在马车上面,双手紧握成拳,恶狠狠地自言自语说道:“海盗,该死的海盗,等本少爷的铁甲战船研究出来,第一个灭了你们这些毒瘤,老是徘徊本少爷基地,找死!”(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海盗联盟 秦寿回到自己府衙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跑回自己的书房,连一边刚准备出去溜达的秦老爷子也差点撞倒,看着冒失的秦寿消失背影,秦老爷子摸不着头脑地暗自嘀咕起来,这急急忙忙的是干什么呢? 回到自己书房的秦寿第一时间拿起桌面的信件,打开信件一看秦寿整个人心松了一半又紧了一半,里面内容是李震写的,除了汇报硫求基地的具体事项之外,还有一则要命的信息,李老大派去的催粮使者居然被绑架了! 让秦寿哭笑不得的是,对方居然要挟以粮草换人,一行几百人大唐将士居然落败了海盗手里?是什么海盗这么厉害?居然打败了大唐的将士,貌似李老大出动的护卫人员都是水战精英,普通海盗应该没有那么厉害。 接下来后面的消息解谜了秦寿的心中疑惑,同时也让秦寿一脸深沉重视起来,硫求附近的海盗居然联盟了,构成一支要命的海盗队伍,硫求基地遭受攻击的同时也损失严重,幸好粮草一直安然无事,只是损坏了不少农田,今年秋季的占城稻又少手不少。 “混账!”秦寿看完信件里浓缩的内容,忍不住拍桌而起骂了一声,强忍着心中要揍人的冲动,秦寿把手中的信件揉成一团,甩到一边之后整个人坐在一边低头沉思起来,海盗的联盟让秦寿产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幕后有指使者?很有可能,要不然这些散沙一样的海盗,是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居然干起劫持人质的事!’秦寿一边想着一边暗自猜测。具体真实情况秦寿不知道。只能通过消息判断出大致的内容。 秦寿想完这些之后,马上拿起纸和笔写写画画,按照送信的速度加上建造的速度,这一来一回应该也差不多了,只要李震不是脑子有问题,按照自己上面的意思去办,相信一个月后应该能开发出来。 秦寿写到一半的时候,陶月就拿着抹布准备着每天三次的清扫书房。停下笔的秦寿吩咐了一声陶月去喊袁神棍和张长工过来,陶月俏生生地应了一声之后,风风火火跑了出来,看着她的背影秦寿忍不住叹息一声摇头起来,长大了,没有以前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 袁神棍和张长工没过多久就来了,收到秦寿的召唤声马不停蹄地赶来,两人进来一瞬间看到秦寿低头沉思的模样,顿时心中感到一丝丝的不解,看秦寿样子似乎被什么烦恼的事纠缠着。 秦寿听到脚步声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拿起信件装好信封之后递给陶月说道:“小月,硫求专门送信的差使没离开吧?把这封信交给他。吩咐差使速速把信送到,如有耽误拿他是问。” 秦寿吩咐完后想起了什么马上喊停陶月:“等等,小月,派人去通知光宗耀祖四人,把他们的小混混家底全带去硫求,乔装成商船交点过海费混过去,顺便带一批熟手的铁匠工和装备过去,去吧!出去的时候顺便帮少爷关上房门。” “是,少爷!”陶月俏生生地应声回答着,袁神棍和张长工两人错开位置让陶月经过,而陶月拿起秦寿转交来的信封之后,也没有多嘴嘀咕什么马上去办事,临出门的时候还顺手把书房门关上。 “坐!”秦寿看了眼袁神棍和张长工,伸手示意他们坐下,张长工这家伙秦寿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加上现在家私又开始步入正轨,基本没有什么需要秦寿操心的了,加上现在秦寿几乎江郎才尽,也没有什么新的点子开发家私。 袁神棍坐在一边,看着秦寿心中纳闷起来说道:“驴友兄,不知你此番找我们两个前来,是所谓何事?” 秦寿侧坐一边看着袁神棍,脸色有些古怪地说道:“没什么特别的事,袁神棍,你已有过一次飞天的经历,谈谈看,现在你有什么感受?” 袁神棍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良久才说出自己心里感受:“害怕,彷徨,刺激,好玩,还想玩第二次!” 张长工无语地坐在一边,听着袁神棍的话一阵汗濂起来,那架滑翔机他也有份参与,当时起飞闹出的闹剧,受伤害最严重的还是袁神棍,现在听到他还想玩第二次,不得哑口无言起来。 秦寿憋了眼袁神棍淡定的脸色,点点头说道:“嗯,很好,你会有机会在次玩到的,现在本少爷就开始跟你们两个说说计划,也就是明年开始的计划,现在先交代好,免得后面有事忙起来忘记交代了!” 秦寿拿起图纸说道:“张工头,你现在是本少爷最放心的一个,你的班底只要按照原定计划规划生产,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现在本少爷又要开始给你加加担子了,你有制作滑翔机的经验,本少爷现在把这份图纸交给你,拿回去慢慢研究。” 张长工一脸迷惑的表情,不是很理解地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打开一看里面还是原来滑翔机的模型,只是尺码和尺寸放大了几倍而已,袁神棍伸长脖子偷偷瞄了眼,顿时心中一热有些期待起来。 张长工咂巴着嘴唇,拿起图纸看了大概迷惑地说道:“少爷,张某不是很明白少爷的意思,莫不成少爷你还要张某用木头制造这些?” 秦寿直接被张长工的话打败了,一手拍着额头说道:“张工头,好吧,算本少爷服了你,我的意思是叫你跟铁匠工合作,你在一边从旁指点就是了,现在家私制作也不需要你亲力亲为了,把手头的工作缓缓,本少爷现在人手不足,只能勉强你兼职了!” 张长工在秦寿的话里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么多,要不是秦寿点醒。他还真以为秦寿又要重复挫折。制作木头的滑翔机。而袁神棍则坐在一边,有些心意悬马地期待着。 秦寿看了眼张长工的脸色,安慰着说道:“张工头,别怕失败,失败乃成功他(娘),本少爷也有失败的心里准备,反正尽量就是了,今后这玩意用得上。风雨即将到来,本少爷也要开始自己的征途了!” 侵略拼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经济和科技,没有强大的经济做后盾,没有先进的科技,拿什么侵略?人口?就算是人口也要张嘴吃饭吧?有人口没有稳胜一筹的武器,拿什么去侵略别人? 光喊口号有毛用,一堵城墙加上守军弓箭足够阻拦几十万大军,有了先进火炮就不同了,城墙在厚能抵挡住热武器的火炮轰炸?三四百步的垃圾弓箭跟火炮好几里射程,傻子的也知道是下场。 秦寿现在一边发展经济一边提升科技。等的就是机会,以现在冷兵器时代科技。秦寿可以很骄傲地拍胸脯保证,只要给他生产出几艘铁甲船,有足够的燃油横扫全世界大陆都没有问题,经济供应不上全是幻想。 袁神棍坐在一边沉默了,唠唠叨叨念念有词的他忽然睁开双眼,看了眼雄心壮志野心蓬勃的秦寿,摇头叹息一声,秦寿整出这一系列的先进科技,早已另有图谋,说他谋大唐?眼光太低了,一个大唐哪有世界各地那么大? 按照秦寿现在的想法,在大唐境内我是一个奉公守法好官员,出了大唐我就是一个超级霸主兼职强盗,李老大他扩他自己的版图,秦寿自己开发其他大陆去,有经济有科技还怕什么事不成?要想扩张第一步就是搞定周边猥琐国度。 然而这些一切还真幻想之中,肥鸡没有生产秦寿哪里也去不了,肥鸡生产出来了,秦寿可以在半天时间内赶到自己基地硫求,第一时间指挥和策划打劫任务,可以说没有肥鸡秦寿什么事也办不了,硫求基地没有他亲自坐镇,根本很难发展起来。 张长工不知道秦寿此时的内心想法,袁神棍就算是会算命,他也算不出秦寿内心想什么,一时间书房里静悄悄的,张长工在想着怎么制作肥鸡,袁神棍在算着秦寿将来的命运如何,而秦寿在想着怎么收拾海盗联盟。 海盗联盟公然绑架朝廷官员,相信李老大很快便会知晓,到时候他肯定第一时间找自己决策,然后在早朝时间商议定策,这是李老大最喜欢玩的把戏,心中有定策在和一群老臣们东磨磨西磨磨,一个完整的定策就出来了。 袁神棍坐了老半天,秦寿就发呆老半天,自始至终还没有说出目地什么的,袁神棍忍不住有些急躁起来说道:“驴友兄,贫道坐了老半天冷板凳,你倒是好,居然一声不吭,贫道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闲坐!” 秦寿恍悟起来猛拍自己说道:“嗯?哦,瞧瞧,我这记性,言归正传,袁神棍,既然你有飞天的经历,培养飞行员的事,由你担当负责了,放心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每天抽空一两个时辰教导一下就行了,到时候本少爷命人做个模型,你做教官怎么样?” 袁神棍有些茫然不解地说道:“教官?什么意思?嗯,要是只是一两个时辰的话,好吧,贫道接下来就是了,对了,驴友兄,你的冰要多少?要是要多的话,恐怕要挖个地窖做存冰地了。” 秦寿想起制冰的事,有些愕然地说道:“地窖?存冰地?嗯,袁神棍,这个冰越多越好,硝石弄湿别丢了,拿出来晒干还可以循环利用,地窖本少爷楼下有,足够储存的了,秦管家会带你下去的,这事你看着办吧!” 经过袁神棍这么一提醒,秦寿想起了啤酒的事,第一批的啤酒已经完成了,是时候开始上市销售了,拥有生产啤酒秘方的秦寿,心里又开始琢磨起坏心思,控制产量提高啤酒的价格,推广啤酒的具体功效与作用,给抵制自己的大家族经济上猛力一击。 “对了,袁神棍,那个冰箱制作好没有?”想起冰箱秦寿就内心一阵火热起来,很简陋的冰雪,把冰块放进密封的箱子里。在放点什么吃喝的就变冷饮品了。在炎炎的夏日要是拿出去卖。得,等着收钱吧。 袁神棍点点头猜测着说道:“嗯,应该是还在赶制之中吧?具体的情况贫道不晓得,王铁匠安排的人手,完工应该会送过来吧,驴友兄,还有事吗?” 秦寿从自己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图纸,甩给袁神棍说道:“具体的也没有什么了。袁神棍,你出去的时候,把这份图纸交给外面的铁匠工,吩咐他们晚上之前一定要赶制出来,知道没有?出去吧!” 袁神棍拿着秦寿递来的图纸挠着头,在秦寿挥手之下挠着头迷惑不解地走出书房,而秦寿看着袁神棍和张长工两人出去之后,又开始恢复沉默,手指轻敲着桌面想着海盗的事,李震一个人在那边也是忙不过来啊! 通过海盗联盟一事可以看出。要么是李震把对方逼得太急了,要么就是海盗有人幕后操控。要是前者的话还好办点,只是一团散沙根本不足为俱,要是后者的话那就麻烦大了,说明幕后的人想法跟自己差不多,只是对方比自己下手快了一步,收拢了海盗。 秦寿现在也只能干坐着等消息,以不变应万变了,他没有这么长的触手可以远程控制硫求基地,加上交通与信息的联络不方便,大大地阻碍了秦寿统筹策划,远水救不了近火,这次就要考验李震怎么处理了。 秦寿阴沉着脸色自言自语地说道:“光宗耀祖,这次看你们的了,希望你们能帮少爷我训练出一批流氓军团出来,海盗?哼哼~先让你嚣张几个月,本少爷忙完这边后,第一时间把你们全都干掉!” 硫求中枢府衙里,李震此时可谓是挠头抓耳的,海盗联盟居然公然攻打朝廷催粮使者,一战之中朝廷催粮使者十五人被俘,几百名大唐将士葬身海里,最可恶的还是嚣张的海盗头领居然大放狂词,十天天之内交粮赎人,要不然把使者杀了。 对于这事李震也难以定夺,一边加派人手修建城墙的同时,一边派人偷偷钻空送信回长安,这一来一回肯定黄花菜都凉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李震也不会傻到妥协地步,这里的粮草朝廷使者命是换不来的。 经过两年时间的变化,李震现在越来越有点像他老爹李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生猛海鲜吃多了,激素过多造成下巴长出茂盛的短须,久经海盗骚扰战之下,脸部增添了几丝有点明显的愈合伤疤,逐渐成熟稳定的双眼看着硫求附近海域图。 中枢府建在硫求岛靠右的平地里,北朝环山热带雨林毒虫毒蛇众多,南下一片辽阔平地耕地,东面是硫求居民定所全都统一建在一起有照应,西面十里地就是沙滩海岸,也是海盗经常上岸打秋风的地方。 马禄身穿着一身染血的半身铠甲走进来,腰间挎着把精钢剑,他这一身装备全是秦寿在他出行前赠送的,他的精钢剑不知杀了多少海盗亡魂,身上的半身铠甲也不知道抵挡了多少次刀剑,要不是秦寿的精钢装备,马禄现在恐怕早已伤痕累累死了。 马禄走到李震的官案前,拱手作揖铿锵有力地说道:“回禀大人,马禄前来报道!” 李震看到马禄回来了,丢下手中准备拿起的毛笔,伸手示意着说道:“嗯,马将军你回来了,好,好,平安回来就好,坐坐,马将军,咱们的军心现在如何?还有多少可以作战的人?” 马禄脸色极其难看地单膝跪惭愧自责地说道:“启禀大人,清早海盗偷袭,我军伤亡惨重,战死了三百五十一名弟兄,重伤一百九十六名,轻伤七百余人,安然无恙的两百多人,马某疏忽有愧弟兄们信任,还望大人责罚!” 李震听到马禄的汇报之后,整个人脸色变了变,这是近两年损失最严重的一次,战死那么多兵力,这样下去始终会拼光岛上所剩无多的士兵,没有兵怎么镇守保卫这里的安全?一万多人的守兵两年时间就损失这么多,由此可见这里的海盗有多猖狂。 李震皱起眉头看着包揽罪责的马禄说道:“马将军,现在不是讨论谁功谁过的时候,你也尽力了,相信少爷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责你,要怪只能怪那些海盗实在是太狡猾了,起来吧,马将军,要说错,李某也有责任,只要我们火炮还在,咬咬牙还是能坚持过去的!” 马禄羞愧难耐地在李震扶持下站了起来,清早的海盗偷袭打得守卫军措手不及,农田毁了十几倾,幸好马禄发现的及时拼死保护粮仓,要不然损失还真的是无法估计,到时候恐怕以死谢罪也难逃其责。 李震满脸忧心忡忡地说道:“马将军,现在我们兵力严重不足,镇守肯定有问题了,这是李某发的征兵告示,马将军,从现在开始,关闭城门让将士们好好修养生息,将士十二个时辰内不间断警备,直到秦大人回信到来,明白了没有?” “是!末将遵命!”马禄知道此时非常时期,也没有反对李震征兵的计划,要是连这里也保不住,这里的百姓肯定会成为海盗奴隶,与其成为奴隶还不如发动征兵,连朝廷官员海盗都敢绑架,何况这里的百姓? 李震看着马禄转身离去的背影,良久才叹息一口气,瞭望着远方自言自语说道:“爹爹,孩儿有些后悔当初不听你老劝言,熟读兵法,事到如今方知恨晚,秦兄弟,李某我恐怕有失你的厚望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冰的妙用 入夜时候,秦府别墅大厅里忙活了起来,两名员工在秦寿安排之下,在大厅里安装了风车动力的风扇,秦老爷子手里拿着今日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纸,表面是在看报纸其实内心在颤抖着,害怕着,犹豫着,秦寿整出这么大的动作,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 至于一边的秦夫人则大感好奇,看着忙活的员工打开窗口,从上边拉下一条粗糙不堪的皮带,叮叮当当声的敲击声让秦老爷子感到一阵揪心,败家啊!好好的一栋楼房居然东敲西敲,敲得秦老爷子差点心都碎了。 两名铁匠工合力搬抬着一个大铁箱,铁箱做成怪异的z字形状,看到铁匠工抬进如此怪异的玩意,秦老爷子顿时放下手中的八卦报纸,一副心思全被眼前的铁箱子吸引住了,好奇的秦老爷子还凑上前敲了敲,铁的?没啥特别啊? 让秦老爷子无语的是,z字形成的铁箱下面有点像怀孕的孕妇,圆圆的还多出一个小**?没错,有点像用来放水的小**,幸好铁匠工没有整得太邪恶,要不然还真是像模像样了,这让秦老爷子更摸不着头脑了,啥玩意? 秦寿十分会算地赶着时间走下一楼,身后跟着同样迷惑不解的三女,他下来的时候别墅大厅里的员工们都搞定了,留下一台风车动力风扇在转动,秦老爷子凑到风扇边吹着带热风的风,整个人点点头十分满意这风扇的好处。 秦夫人看到秦寿下楼之后,憋了眼掏鼓半天弄出来的铁箱,怪责地说道:“寿儿。你派人掏鼓了这么久。弄这个玩意有什么用?怪阻地方的。老爷,你这是干什么?有你这么自私的吗?” 秦夫人现在也来气了,好好的一个家,自从秦寿实行多劳多得的劳动制度后,连她贴身的两位婢女都加入打工大潮之中,这大半夜的连扇风都是老麽亲自上阵,还真是有些虐人了,一把年纪的人包揽了那么多人的工作。 秦老爷子在秦夫人喝斥声之下。一脸尴尬地赔着笑脸离去风扇,说实在的这风扇还真有点对他口味,要是放进他酒楼里那就更完美了,可惜有点不现实,这风扇不会摇头只会吹一个地方,酒楼那么大的空间有点不理想。 秦寿大步走到z字形状的铁箱身边,拍拍铁皮箱自信满满地说道:“老爹,娘,这是孩儿最新的研究发明,非卖品速冷空调。萌管你多炎热的天气,只要关紧门户。经过风扇一吹,哇噻~不消半个时辰整个房间内凉梭梭的…” 秦老爷子听到秦寿的话后,马上露出一副打死我也不信的表情,要真的是那么好,那为什么他先前不弄出来?到现在才掏鼓出来?秦寿越是介绍的越多,秦老爷子就越忧心忡忡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秦寿第一时间发现秦老爷子的表情,他还指望的秦老爷子帮忙推销啥的,秦寿自信满满地说道:“怎么?老爹你不信?正好,今儿孩儿就让你心服口服,小月,去袁神棍哪儿唤人提一桶冰块过来,今儿就让老爹好好瞧瞧本少爷的最新发明!” “是!少爷!”陶月挺起小胸脯领命跑了出去,她也很想知道这什么空调,是不是真如秦寿所言那样神奇,不仅陶月这样想,连秦寿身后的武媚娘也是一脸好奇的表情,她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其中过程与原理。 秦老爷子冷汗连连地看着陶月跑出去,一手抹着脸角汗水说道:“那个,这个,寿儿,依我看不用了吧?老爹最近生意很不好,你就别瞎凑合乱来了好不?饶了老爹我吧!你现在身家比老爹我还有钱,至于还要坑老爹我吗?” 秦寿翻起白眼一副我很失望的表情说道:“瞧瞧,老爹你这是什么话?孩儿坑人也不会坑老爹你的,在说了,你刚才不是说酒楼生意不好吗?放心,有了本少爷这台空调,包你生意红红火火的,瞧瞧,还是这个铁公鸡衰样,都说是非卖品了,不要钱!” ‘便宜没好货,好货没便宜,不行,要提防一下,免得掉进圈套还傻不啦叽帮他数钱!’秦老爷子警觉心大起地谨慎起来,不得不说人吃亏多了还真是害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没多久陶月领着袁神棍的徒弟尘风走了进来,只见尘风手里提着个木桶,木桶上面盖着用来遮冻的白布,在秦寿的吩咐下,尘风吃力地走到怪异的铁箱,打开z字下面一横的铁皮箱,里面空心两侧做成晒网状的筛子,把木桶里的冰块倒了一半进去。 秦寿拍拍铁皮箱子说道:“好,老爹,看好了,见证奇迹时刻来临,尘风,帮本少爷把这玩意对准风扇,对对,移到口子边对准了,好,去帮本少爷把窗户关紧了,接下来没你事了!” 做苦力的尘风摆好铁皮箱与风扇对接口后,又听到秦寿关窗命令点头应着跑去关窗,风扇对准z字铁箱后面之后,顶头的通风口马上吹出一股凉梭梭的冷风,开始还很淡没过多久慢慢开始变得有点刺骨冰冷。 秦老爷子在秦寿忽悠之下跑到所谓的空调通风口,顿时整个人惊讶得无语复发,冰冷的冷风吹出来还真是不同的感受,好像身临秋季的秋风,渐渐地变成犹如冬季的冷风,这变化还真让他有点难以置信,张大嘴巴久久难以合拢。 秦寿看着秦老爷子的变化,内心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这铁皮做的箱子之所以会冷的那么快,完全是因为里面加了铝片和铝网纱,经过冰块散发出的冰冻可以快速聚冷,在经过风扇吹动就形成吹出来的冷风了。 秦夫人和身后的武媚娘两人凑上前通风口,都被通风口吹出凉梭梭的冷风震惊了,秦寿一边看着三人的脸色。一边伸手示意陶月拿铁盘什么装水。要不然里面的冰块吹久了。水会流出来满地都是。 秦老爷子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后,哆嗦着身子走到秦寿身边笑着说道:“寿儿,此物叫什么调了?嗯,要得,此物要得,寿儿,嘿嘿~你看,这个。那个,是不是,嘿嘿~寿儿,老爹的话你知道的!” 秦寿没有理会秦老爷子的讨好声,装模作样地挠着头装糊涂着说道:“嗯?是吗?话说适才谁说过什么话来着?孩儿还真不知晓老爹你要说什么?呃…好吧,老爹,坐,咱们边坐边聊!” 在秦老爷子快要暴走的时候,秦寿马上适而可止地闭嘴,邀请着秦老爷子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今夏季正好是冷饮之类的热销品,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想到制冷的食物。何况现在秦寿要加速敛财,为自己明年计划做好准备。 秦寿坐落一边之后翘起二郎脚说道:“老爹,你也看到了,孩儿这空调的好处了吧?现在还不算什么,要是时间久了一两个时辰如此,整间屋子都凉梭梭的,要是酒楼放上两台这样的玩意,老爹,你生意还怕不火爆吗?” 秦老爷子此时距离风口五米远,依然可以感受到丝丝凉风,连连点着头应声说道:“是是,寿儿你说的正是,老爹开始有眼无珠目光短见,寿儿,老爹只关心一件事,你这什么空调不要钱的吧? 秦寿气愤不已地站起身说道:“瞧瞧老爹你这是人话吗?孩儿都是了这是非卖品,不卖的意思,这是咱们秦家特有的产物,不对外销售引来竞争者,不过嘛~这冰可能要那个了,嗯~老爹,不用孩儿明说了吧?” 秦寿说到最后面的时候,下意识地搓动着手指头,这经典的动作还真让秦老爷子整个人愕然起来,绕来绕去说来说去都是离不开钱字,而秦寿则理所当然地等待这秦老爷子的答复。 秦老爷子黑着脸看着一边秦寿,冷笑一声,一副我不上当受骗地说道:“寿儿,你这是蒙谁呢?说来说去都是离不开钱字,老爹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掉进钱窟窿里了,有这样蒙人吗?什么破冰这么值钱?又打算坑老爹我多少钱?” 秦寿竖起手指头摇晃着说道:“老爹,此言差矣,此言差矣,破冰一词说不过去吧?孩儿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冰,这冰嘛又可以制造许多美味的食物,比如搞个冰吧什么的,专卖夏天喝的冷饮品…老爹,你说能不赚钱吗?要不这样,老爹,你跟孩儿上来。” 秦寿滔滔不绝地把什么有关冰镇的东西全都说出来,末了还怕秦老爷子不相信,神神秘秘地示意秦老爷子跟自己上去,心中充满疑问的秦老爷子在秦寿邀请之下,跟着他身后走上二楼,也不知道秦寿在搞那出。 在秦寿伸手示意之下,秦老爷子怀着迷惑之心走进秦寿的书房,书房里摆放着一个铁皮柜子,柜子长一米五,高差不多有七十多公分,柜子顶头边缘塞满布条,秦老爷子在秦寿伸手示意下好奇地凑上前瞄了瞄。 秦寿一手拍拍冰柜说道:“老爹,今儿孩儿就是跟你谈笔生意,咱们秦家自产的啤酒,还有各自水果制成的汁水,当然也有雪条什么的,嗯,估计雪条没有那么快,好吧,老爹你自个瞧瞧!” 秦寿一口气说那么多见秦老爷子迷茫的眼神,干脆眼见为实亲口品尝为证,揭开周边的布条打开冰柜的上盖后,一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冰柜下面放着晶莹着冰块,上面放着两三瓶两升装的啤酒,还有水果榨成的汁水和慢慢结冰的小长方块的雪条。 “咦?这是?”秦老爷子伸手进去摸摸了冰柜里面的白色的铝板,手贴上去的时候秦老爷子马上缩手回来,保冻功能的铝板刺手冰冷,而秦寿则笑了笑拿起一瓶啤酒,从冰柜面拿出两个玻璃酒杯斟出两杯啤酒。 秦寿捧着啤酒杯递给秦老爷子,打着包票说道:“老爹,尝尝看自家酿制的啤酒,保管你没有喝过如此冰爽的啤酒,喝一口你会慢慢喜欢上这样的味道,老爹。来来。干一杯!” 秦老爷子半信半疑地接过秦寿递来的啤酒杯。冰镇啤酒喝进嘴里的时候,的确有一种凉爽的感觉,入喉一瞬间秦老爷子感到一阵舒坦,连那淡淡的苦涩味道也直接过滤了,秦老爷子咂巴着嘴唇,看着手中啤酒杯有些失神起来。 他没有想到原来酒冰镇过还有一番滋味,而且这番滋味确实让秦老爷子难以形容,比起他喝惯的米酒之类。他更喜欢这种冰凉凉的啤酒,喝一口神清气爽的,肚子里似乎有口气直朝他喉咙涌出,秦老爷子打着酒磕青蛙叫似的。 秦寿笑咪着眼放下手中的啤酒杯说道:“酷热的天气里,喝一点冰冰的冰镇啤酒,清爽可口,而且餐前适量饮些冰镇啤酒,不仅可使人感到清凉、解渴、开胃和兴奋,而且有助于体内热量的散发和增加食欲,不仅夏天冬天一样。怎么样?老爹,好喝不?” 秦老爷子脸色迟疑变化了几次。最后叹息一声无法掩饰自己内心说道:“好吧,寿儿,我承认,老爹被你的啤酒折服了,寿儿,你打算怎么卖这啤酒?分多少给老爹我卖?今后老爹全卖你这些啤酒了!” 秦寿重新为自己斟满啤酒,竖起手指说道:“八二分,我八你二,老爹,这是很实在的,啤酒造价很低廉,冰镇过后拿出去卖,开始以普通酒的价格,慢慢在控制销售量,每人限制只分配两到三杯,多不给!” 秦老爷子还以为秦寿是五五分成,没想到他这么抠门,秦老爷子纳闷着脸说道:“寿儿,老爹就不明白了,老爹的钱将来不就是你的钱吗?干啥还跟老爹我算得这么清楚?至于吗?” 秦寿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得了吧,孩儿现在还不稀罕你那点身家了,留着给老妹当嫁妆吧,孩儿这么做是以销售商经营模式,给老爹你帮老妹赚多点嫁妆,你不合作算了,孩儿自己拿去夜场卖还不是一样?” “……”秦老爷子无语了,秦寿的话还真如他说那样,以他现在的身家,估计超过自己十几倍都有了,银行那边的还没算,真算上的话秦老爷子恐怕只有仰望了,两年时间身家直线上升让秦老爷子嘘唏不已,貌似小秦青嫁妆也太丰厚了吧? 最让秦老爷子纳闷的是,秦寿现在不仅钱赚到了,名利也赚到了,一边经商的同时一边做官,这是很少见的事,虽然现在秦寿慢慢摆脱商人角色,把产业规划到武媚娘打理,避免了不必要的有心人口舌,可他始终还在幕后控制着产业。 秦老爷子叹息一声,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好吧,寿儿,老爹就依你意思,唉~没想到,两年了,两年时间寿儿你身家就被老爹还多,老爹我是该妒忌呢还是暗晦自己没用?” 秦寿摇摇头说道:“什么都不是,那是因为孩儿有自己经营方法,做生意就要大胆勇于创新,畏手畏脚固守一方,不思进取有什么用?好了,老爹别想太多了,赶明儿孩儿唤人去给老爹准备这些!” 秦老爷子点点头,在秦寿的扶持下离开书房,下面还有饭席没有开,秦寿扶着秦老爷子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开始变得凉梭梭的,秦夫人和武媚娘她们都躲得远远的,远离风口的冷风。 秦老爷子十分满意这种效果,他的酒楼要是有这样的效果,生意肯定是火爆无比,如今炎炎夏日几乎每到午时都会汗臭淋漓,太热了,加上酒楼本来就是人多的地方,这一来二去肯定汗臭味不少,有钱人还好点身后有家仆扇风什么的。 饭席上来后秦寿发现一点不正常的地方,武媚娘似乎有些食欲不振,满脸心思写在脸上的她,让秦寿大感好奇起来,问她什么事总是苦笑着摇头说没事,傻子也能看出她有什么心事,既然她不肯说秦寿也没有怎么去在意,她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秦夫人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好奇地问着一边扒饭的秦寿说道:“对了,寿儿,程家的三个儿子病,医好了没有?”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夫人,一脸不解地说道:“嗯?这个,娘,孩儿最近忙得团团转的,哪有时间去看他们?失心疯这事,没有医术高明的人,估计有点悬,娘,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事了?” 秦夫人瞪起眼看着没心没肺吃饭的秦寿,苦口心婆地说道:“你啊,寿儿,不是娘说你,都快成为两个亲家的人了,好歹他们三个也是你的小舅子,你就不懂得多关心下人家家事吗?要知道当初…” 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老爹,娘,那个孩儿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孩儿有事出去看看夜场的事!” 受不了秦夫人啰嗦声秦寿丢下手中的碗筷,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留下一边摇头叹息的秦夫人,秦老爷子在秦夫人望过来的时候,紧随其后丢下碗筷说出去看酒楼生意,直把秦夫人气得差点想发癫地步。 秦寿走出秦府之后仰望着夜色,良久切了一声自言自语:“切!失心疯而已,关本少爷什么事?有时间去理那些破事,还不如怎么想想赚钱?不过那三头小妖精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冲锋人才,可惜倔性太强没能力的人还真难以收服!” 想起硫求的事秦寿就感到十分的烦恼,唤来一边随时候命的马车之后,秦寿直接吩咐一声去夜场,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没几次夜晚去夜场看看,现在难道放松手里的事,他想要去看看那边的热闹程度和啤酒的接受能力。(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一群夜猫子 夜场,自从开业到现在以来,每到夜晚生意火爆异常,进进出出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商或本地长安百姓,最多出现的就是有钱的商贾和大臣,禁宵解除之后这里成了正宗娱乐场地,传闻李老大也曾经偷偷摸摸乔装打扮前来消遣,当然是免费的谁敢收他的钱? 原本一直不屑的青楼都哭着喊着要加入进来,理由是这里人气特别火爆,加上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也有点尴尬,到了夜晚狼友行动没有了尴尬有的是精虫上脑打野味,夜场酒吧是消耗酒最严重的地方,其次过来就是青楼妓院等等。 秦寿下得马车的时候,夜场里面传来一阵阵喧闹嬉笑声,张灯结彩的夜场里面,天天犹如过节似的,泡完酒吧酒壮人胆的就去胡商妓院或青楼消遣,比起外面的青楼和妓院,这里面的妓女更是花样百出,什么国籍的妓女比比皆是。 夜场里面的妓女接客生意,没有了以往的压榨,都是按人数次数分红模式给钱,大大地刺激了妓女们的卖肉生意,甚至还助长了妓女排行榜,荣登榜位的妓女一晚接了二十多名嫖客,成了大红人了。 秦寿下得马车没多久感叹着的时候,吴庸马上屁嗔屁嗔地跑出来迎接,门口的迎客随从见到秦寿到来,第一时间就去通知吴庸,这是吴庸特意安排的,秦寿到来第一时间通知他,免得错过了机会捞下不识务的坏印象。 “少爷大驾光临,夜场蓬荜生辉啊!”吴庸小跑到秦寿面前马上拱手作揖献媚着,他不知道一向不来夜场的秦寿。今儿怎么有空前来了?貌似他一直都是大忙人的身份。很少有闲得蛋疼的时间来这里。 秦寿点点头看着进进出出的人。转过头看着一边的吴庸说道:“嗯,怎么?难不成本少爷来就有问题了?好了,好了,本少爷是来体察一下这里的情况,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顺便看看这里的啤酒生意怎么样?” 吴庸连连点头哈腰赔笑着说道:“瞧瞧,少爷哪儿的话呢?岂敢?吴某岂敢呢?少爷光临乃是好事,少爷。你的那啤酒还真别说,卖火了,只是现在夜场的冰不够用,要是能加加量提供就好了,少爷请!” 夜场的冰块不够用?这不得不让秦寿惊诧起来,特供给夜场的冰块少说也有好几百斤份量,光是制作夜场的冰块,那硝石就用去一大堆,居然还说不够用?这不得不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起来,在吴庸的带路下走进夜场视察里面环境。 让秦寿满意的是吴庸还有点见识。居然复杂了自己秦府的路标模式,在夜场中央居然竖起个大路标告示。清晰地指出青楼妓院赌场酒吧之类的地方路线,只是那些看场子的打手全是一副生面孔。 吴庸注意到秦寿的脸色,生怕自己那点做的不好,连忙解释着说道:“少爷,今日你调走了光宗耀祖他们四个还有几百个打手,吴某临时间只能凑到这些人看管场子,少爷,你放心,吴某明儿一定会把人数补齐!”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要是治安还算好的话,人手能减就减吧,打手主要预防闹事,吃霸王餐,嫖霸王妓的人,遇到这些人萌管他们是谁,给本少爷狠狠揍就是了,哪怕是朝廷重臣亲戚也好,知道了吗?” 吴庸一边点头一边应着,带着秦寿来到夜场观景台,也是吴庸夜里经常查看夜场的办公地方,一座三层高的百米宽小楼,青楼妓女都是两层高的瓦屋建筑,做低了也查看不出什么动静。 居高临下的秦寿站在三层小楼护栏边,俯视着下面来往消费的客人,吴庸站在一边等候着秦寿的发言,心里一直猜测着什么,他那里知道秦寿到来是闲得无聊,想看看这里夜场的生意环境。 秦寿望着长安夜景久久没有出声,祥和的长安城呈现眼前,家家户户的灯笼高高挂起,街道没有以往一片死寂,但是过往的人还是很少,就算是禁宵令解除了,有些人还是习惯了早睡,个别的除外会出来玩耍打发无聊时间。 硫求是秦寿一直担忧的地方,光宗耀祖四人前去支援是必不可少的,铁匠工先行开路是为后面铺设,李震回报的消息已让他忧心忡忡了,要是他知道李震送出信没几天又遭受攻击,损失惨重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安然? 秦寿忽然转过头看着一边的吴庸说道:“吴庸,那个加藤次郎没有消息吗?嗯,这倭寇还挺沉得住气的,吴庸,日后你与他打交道多用点心,这老狐狸不简单,千万别被他蝇头小利迷惑了眼,出卖本少爷,知道了吗?” 此时的秦寿也不得不警告起吴庸,这家伙是秦寿最不放心也是担心的一个人,运用得好是一大助力,运用不好是一大祸害,而秦寿就是看上他两面性的奸诈性格,时不时地敲打提醒着他,用人就是要火中取栗敢于冒险。 吴庸在秦寿警告声之中摇摇头,醒悟过来同时又点点头说道:“没有,少爷,你放心,吴某不会出卖少爷你的,真的,少爷,你要相信吴某,我可以对天发…” 秦寿眯起眼警告着说道:“做贼心虚的人才发誓,心正不移的人不屑发誓,吴庸,本少爷能给你这样的地位,同时也能让你生不如死,孰轻孰重你自己拿捻好,本少爷以后懒得提醒你了,话已勒下了,自己好好看着办吧!” 秦寿说完之后转过头瞭望着远方,没有去看后面吴庸的脸色,心里打定主意的秦寿,今后不打算让吴庸接触太多机密,通过加藤这件事,秦寿内心就已有定夺,这事哪有那么巧合的?秦寿不去查并不是代表相信吴庸,而是不想去接受事实。 ‘在给他一次机会吧。到时候还不醒目的话…’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的秦寿。说出吴庸满头雾水的话:“吴庸。今日都有些什么客人前来?” 吴庸愕然了片刻后,有些迷惑地说道:“这个,回禀少爷,来的客人都是熟客,哦,对了,少爷,今日吴王来了。就在酒吧里,少爷,你需要下去吗?” “恪弟?知道了,你去忙吧!”秦寿疑问一声摸着下巴,挥挥手示意吴庸自己去忙活,秦寿一边想着事一边走下所谓的观景台,留下身后松了口气的吴庸,看着秦寿离去的背影,吴庸脸色迟疑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酒吧里面充满不一样的气氛,四周点着一排排长长的蜡烛。人头汹涌的酒吧里坐满四方豪客,当然还有一群身穿平常服饰的大臣。混进酒吧里后全都放下身段,拉着酒肉损友们喝酒聊天,叫欢最大声的当属大唐四人帮。 李恪坐在酒吧角落一边静静地喝着啤酒,昏暗的烛光之下没有人注意到他,大部分攀亲沾故的人都去讨好大臣,李恪十分满意这里的气氛,没有任何压抑的同时还可以结实不少酒肉损友,不过大部分都是冲着身份去结交的。 秦寿进入酒吧一瞬间就皱起眉头,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角落里头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顺着里面朦胧的烛光之中,秦寿第一眼看到李恪坐在角落里喝闷酒,他的反常让秦寿感到一丝不解,躲过大唐四人帮的视线秦寿走向李恪的角落方位。 秦寿走到李恪酒台,第一眼就看到他桌面的啤酒和下酒的熟食瓜果,拱手笑着说道:“恪弟,你今儿还真是闲情逸致啊!居然有时间出来喝闷酒,怎么样?寿哥儿我可以坐下来吗?” 李恪听到秦寿的声音先是一喜,紧接着拉下苦瓜脸说道:“寿哥儿,你这是夸人呢还是损人?这儿是寿哥儿你的地盘,恪弟岂敢有不从的道理?坐吧,寿哥儿,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这儿来了?” 秦寿也不客气地坐到一边,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炎炎夏日的啤酒风,寿哥儿我一来是看看这里的啤酒生意怎么样,二来是视察视察,没想到居然碰见恪弟你一个人喝闷酒,怎么?恪弟,你有心事吗?” 李恪放下手中的啤酒杯,重新给自己倒满一杯酒,自斟自饮地说道:“唉~还真的是什么事也瞒不过寿哥儿你,没错,很烦恼的事,寿哥儿,你的定州计划恐怕要落空了,父皇并没有同意恪弟的请求,还出言…” 李恪想起今日李老大脾气火爆的样子,忍不住纳闷起来,加上有秦寿这个知心哥们诉苦,更是肆意无忌地大肆嗜酒,他从来没有见过李老大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开口就是劈头大骂说什么自己不定性之类的话。 秦寿听着李恪的话摇头无语起来,他还真是会挑时候提这事,硫求事件相信李老大也收到消息了,只是他没有过来跟自己商谈这事,还真是感到有些意外,不是秦寿自夸什么奇谋百出,李老大非要找自己,而是他的催粮官在自己地盘出事,理应找自己商议下一步的运粮计划才是。 粮草现在是李老大势在必行要储粮时候,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着急筹集粮草了,战事谁也没有办法预料的准,说不准明天就开始有战事,兵强力壮谁知道李老大会不会野心大起,开始筹划什么大动作逼急了邻国狗跳墙什么的。 而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弄出了批量产的钢化武器和铠甲,还有杀伤力惊人的火炮,秦寿不认为邻国那些探子都是傻子,打探了两年时间什么收获也没有,只是技术难以弄到手而已,泱泱大国都成了武装到牙齿的老虎,邻国的人能睡得安稳吗? “寿哥儿,寿哥儿…”秦寿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时候,李恪在一边连声呼喊着,等秦寿从胡思乱想之中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酒吧台面多了一杯啤酒,而李恪则一脸黑线地呼喊着自己。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在秦寿捧起酒杯的时候,端起酒杯说道:“寿哥儿,你在想什么事呢?恪弟斟了酒已久。还以为寿哥儿你不赏脸。唉~寿哥儿。来,咱们干一杯,一醉解千愁!” 碰完杯喝了一口冰镇啤酒后,秦寿呵出一口酒气说道:“呼~恪弟,不是寿哥儿说你,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提起这事,相信皇上也是被烦心之事所困扰,而你又时机不对地去凑热闹。肯定挨骂了,过些日子在提起此事吧!” 秦寿此时还真有点服了李恪,说他聪明嘛~有时候糊涂的要紧,最基本的说事前观言令色都没有学会,就急匆匆去无事找事,李老大没有脱下大鞋靶抽他算好了,成熟,李恪缺少一颗成熟稳定的内心。 李恪闻言秦寿的话,大感有理地点点头说道:“嗯,寿哥儿所言甚是。只是恪弟有点不理解地方,父皇在烦恼什么事呢?看样子寿哥儿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寿哥儿,说来听听,恪弟我还真有点好奇了!” 秦寿正想要说话的时候,程妖精忽然站起身子,拍着胸脯三分醉意地豪迈说道:“来来,今儿老流氓我心情不好,谁要是斗酒能斗过我老流氓的,谁今后就是我老流氓的兄弟,有上来挑战的没有?” 咚一声,程妖精搬出一桶无耻黑来的啤酒桶,大手掌拍着略带冰冷的铜皮酒桶,打着一肚子的酒气嗑,铜铃大眼环视一圈周围的酒肉损友,除了无耻的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拍手鼓掌外,其余人都是一副鸦雀无声的静场。 程妖精忽然大马金刀地一只脚踩上椅子上,勒起衣袖流氓痞子气十足地说道:“怎么?没人来敢上来挑战?孬种,你们都是…呃…孬种,奶奶滴,这啤酒就是来劲,好,没人上来斗酒,那赌总有吧?来来,输了罚喝酒,大碗滴,有带靶子出来的爷们,赶紧过来…” 经过程妖精这么一哟喝,整个酒吧里的人马上开始凑上来,程妖精这话实在是有点气人,在程妖精无耻的哈哈大笑声之后,一手拽起桌面的骰子,拿起摇盅叫泱着赌点,输的人马上会被猛灌酒,这是夜猫子程妖精最喜欢的游戏,不赌钱就赌酒。 李恪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程妖精,恶狠狠地鄙视着说道:“这死老流氓,无论到了那里,都是看着可恶,恨不能恶狠狠咬一口或踹一脚,谁遇到他算是谁倒霉,话说回来了,他那里来的那么多酒?听说他是这里的赌酒常败将军。”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恍然大悟起来,对于铜皮酒桶没有人比秦寿更熟悉了,刚才程妖精拍酒桶的时候,那匡匡声秦寿就开始感到纳闷了,酒桶里面是空的!经过李恪这么一提醒之后,秦寿恍然大悟起来,无耻的程妖精变相骗酒喝啊! 秦寿感叹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反驳着李恪的话说道:“大智若愚,恪弟,不可小觑程妖精,此等老货表面看起来疯颠颠毫无心计,实则阴损至极,常败将军?我看是常骗将军,骗酒喝的老货!” 李恪有点纳闷地点点头说道:“好吧,经过寿哥儿你这么一点醒,恪弟算是看透老流氓的人品,话说回来了,老流氓家里三个不孝子不是失心疯了吗?怎么还有闲情出来鬼混喝酒?” “……”秦寿无语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晓得?肯定是又被两位夫人折腾得跑出来了,以前这老流氓常常这样,被家里夫人赶出来后天天蹲军营,为此还无耻混上三好将军,真正的事实却是没有人去发掘。 秦寿摇摇头捧起酒杯一口气喝完说道:“恪弟,失心疯不好医,没有高明的医术白搭,要是药王现世或许还有机会吧,对了,恪弟,你今儿进攻可否去拜访玲妹了?不知玲妹最近可否安好?” 李恪听到秦寿问起小羔羊,怪异着脸色说道:“不好,思郞成疾,连见了恪弟我也是,唉~寿哥儿,不是恪弟说你,生意忙归忙,这人你总要有时间去瞧瞧,在这么不闻不问下去,你都快成负心人了!” 秦寿放下手中的酒杯苦笑一声说道:“恪弟,你看寿哥儿我这个样敢吗?昨日跟丽质妹子见面也是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最无语的还是居然还带家长约会…好吧,反正一言难尽就是了,恪弟,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恪也不知道怎么说秦寿的好了,他当然希望秦寿能把正统夫人位给小羔羊,身为她的亲大哥,李恪当然希望自己妹妹过得好一点,可他也知道秦寿现在的烦恼,见谁谁倒霉,破了一个列后面一篓筐烦人啊! 至于李老大出现破坏秦寿约会的事,李恪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在秦寿提醒声下李恪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急着要回去的心思,秦寿看了眼李恪的脸色,摇头感叹一声起身溜人,经过聚众赌酒的老流氓吧台的时候,秦寿都要小心翼翼免得惊扰喝得正欢的程妖精。 放下大碗的程妖精眼睛贼亮地发现秦寿,扯起大嗓门叫喊一声:“哟喝!贤胥,你来得正好,快快,叫你的伙计送桶酒上来,哎哎…跑啥跑?老流氓我不缺钱,真是的!晦气,来来,准备开了,几点几点,快报…” 秦寿在程妖精叫喊一声自己名字的时候,拔腿就跑离开这里,开玩笑,要是在不跑的话,自己酒吧的酒肯定被他搬空,还赚什么钱?有程妖精老流氓的地方,就有数不清的是是非非,三十六计溜为上策。(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海盗大进攻 一周时间眨眼过去,长安有惊无险地持续发展,收到消息第二天李老大曾经找秦寿洽谈过海盗之事,君臣两人在书房密谋了一上午时间,最后李老大还是黑着脸离开,至于事情怎么样处理?不用问肯定是强权处理了。 硫求岛,大清早的中枢府热闹一片,中枢府大院摆满上百围酒席,拥挤得连过道都难以挤入,一群临时大厨和端菜的士兵扛着本地猎来的野味,野猪是这里最丰盛的野物,也是比较常见的山野野味。 中枢府大厅内,此时摆满两桌酒席,一桌是前来报道的铁匠工和几名建筑工,主酒席坐着光宗耀祖四人,李震和马禄还有三名副将陪同一边,迎接着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应该是说今后驻守这里的兄弟。 李震见酒席的菜上的差不多,举起酒杯赔礼道歉着说道:“来来,不晓得四位兄弟远道而来,特备了一桌简陋酒席,李某今日做东,为四位兄弟和众位兄弟们接风洗尘,还望各位兄弟要赏脸啊!李某敬各位一杯!” 马禄和三位副将们同时站起身,陪同着李震一起敬酒,这里是秦寿的地盘,正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里的人也没有必要听什么朝廷调令,那是不可能也是没有的事,海盗早已把附近海域看得紧紧的,除非李老大发动大规模的歼灭海战。 虽然光宗耀祖他们四个只带着寥寥几百人,可马禄内心压根没有小觑之意,光看几百人之中各个都是练过家的能手。只是他们一身痞气十足着实让马禄有些不敢恭维。流氓气十足之中又带着狠彪之色。 ‘难道是要解除自己兵权?这样也好。马某确实不适合当将军的料!’敬酒完后马禄胡思乱想地落座,等待着光宗耀祖他们四个代表秦寿剥夺自己的兵权,造成如此大的损失他自责难逃。 李震落座之后大吐着苦水说道:“四位兄弟,李某打心底感激你们前来支援,唉~你们不知道,现在我们差点就守不住了,海盗连连进攻骚扰,百姓和将士们死伤不少。李某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幸好你们及时到来…” 秦光听完李震的诉苦声后,拱手作揖说道:“大人,切莫如此,我们四兄奉少爷之命到来一是支援,二是带铁匠和建筑工继续发展,三是改变这里的军事训练,大人,这是少爷第二封的发展具体步骤,少爷说了。半年过后他就到此地亲自坐镇!” 李震听到秦光这么一说整个人为之一喜,秦寿要到来是好事。他自己也两年没有见到秦寿了,当然还有他的父亲李绩,当时他还曾经写信给李绩述说这边的疾苦,马上被李绩回信痛骂一番,还叫他好好磨练磨练什么的。 秦宗发现了沉默不语的马禄,加上他经历多次相人经验已知大概,秦宗拱手说道:“马将军,少爷已知晓这边的事,并没有怪责意思,奉命我们四兄弟前来辅助,你带兵我们负责练兵,如马将军不嫌弃,也可加入练兵之中,对付海盗传统风格是行不通的!” 马禄听到秦宗的话,一脸惭愧地说道:“马某有愧秦大人的重任,惭愧,说来惭愧,马某让四位教官见笑了,经历了这两年的带兵,马某已发现自己不足地方,既然秦大人如此信任马某,要是马某还矫情自大,有点说不过去了,四位教官,马某敬你们一杯,今后训练还望多多指教!” 李震没有打搅马禄的话,此时的他摊开信件看到里面的内容,还有秦寿的未来梦想征途,整个人震惊得无语言表了,好疯狂好野心的想法,李震良久才收回震惊的内心,抖动着双手拿出火折子烧了信,这里面的内容越少人知道越好,传到李老大耳边就有点不好了。 李震把手中的信烧掉之后,甩了甩手说道:“何副将,辛苦你了,马上实行强征兵命,每一户人口强征一名成年男丁,凡强征到的户口,府衙补贴官粮一年,志愿参兵者户口挂兵役证,赋税减半,府衙补贴官粮一年,即日生效!” “是!大人,末将遵命!”何旭听到李震的命令之后,马上放下手中的筷子领命出去,马禄手下三名副将之中,何旭兼职负责征兵,其余两名之中余中海兼职负责粮草,赵国全副将兼职管理武器,损失人手惨重只能由他们担任兼职。 马禄这次出奇地没有反驳李震的做法,强征兵是一种恶行,但是在有利益的补偿之下,未必不是件好事,加上现在非常时期,不实行强征兵是很难抵挡虎视眈眈的海盗,兵有了剩下的就是装备,这些海盗饿鬼似的什么也抢,特别是兵器抢的最严重。 马禄在李震举杯相邀的时候,开口说出自己内心担忧:“大人,眼下最重要的是让铁匠工们帮忙打造武器,铁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铁匠工到齐了,我们理应加快速度赶制士兵们所需的武器!” “这个…”李震也有点为难了,铁矿是准备好了,可是没有熟练的铁匠工打造长安那边新式武器,基本全是铁器装备,加上以前带来的铁匠工在海盗偷袭的时候,早已死绝了,现在新的铁匠到来又赶着开工,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光在李震为难的时候,拱手笑着说道:“马将军请放心,这次少爷已经把家底都掏出来了,一千多把新式精钢剑,两百套半身铠甲,应该足以应付一段时间,后期培养一些铁匠工继续赶造就是了!” 李震听到秦光汇报一系列好消息,整个人开怀大笑地举杯说道:“哈哈~~好,好,有了这批武器支援,李某相信,海盗来了也无所畏惧了。来来。今日李某甚是高兴。敬各位一杯,喝!” 秦光在李震的相邀之下喝下一杯酒,在李震接着继续要敬酒的时候,走到他身边小声地耳语了一阵,李震脸色顿时变得疑重起来,连连点着头的同时朝马禄招招手,马禄一脸疑惑地走到李震身边时候,李震又在他耳边轻声交代一番。 “八嘎!”海盗隐居的硫求海峡口处。有大大小小七八个海岛之多,其中据点就隐居在澎湖口的小岛上面,高出瞭望下来犹如螃蟹爪子一样,加上这里礁石林立成了海盗避风港,又是海盗们打劫过往商船的好去处。 山本佐伊噼噼啪啪声左右开弓扇着一名身穿高丽服的海盗,鼻肿脸青的高丽海盗敢怒不敢言地挨打着,直到他嘴角流出丝丝鲜血后,山本佐伊穿着粗糙木屑一脚把他踹开,气吁喘喘地坐到石头上面喘气。 高丽海盗毫无骨气地跪在地面,躬低着头双手贴地狗一样祈求主人的怜惜。山本佐伊甩动着颤抖的手,恨不能抽出身上大唐买来的障刀砍了这高丽海盗。猪都比他还聪明活着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居然贪小失大放过了去往硫求的商船。 天还没亮的时候,十几艘打着过路的商船交了过海费后,就扬长直去硫求,愚昧的高丽海盗头子朴仁峰乐开了眉,收了一大笔过海费钱,那晓得一回来就迎来火气冲天的山本佐伊扇耳光,打蒙的朴仁峰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山本佐伊倭寇没落的山本世家豪门望族,二十多岁的山本佐伊习得一手好刀法,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近些年迷上了剑法,或许出于剑与贱的同音,四处拜师求艺习得一手好贱法,奈何没有心怡的贱! 马禄身上的宝剑精钢剑深深吸引了山本佐伊,锋芒毕露普通刀剑根本抵挡不了一剑之威,就算是百炼铁剑也难以抵挡两三剑就断裂,他跟马禄交手过一次,曾经千金买回来的百炼铁剑,两三剑就变成废铁,现在也只能憋屈用大唐淘汰的铁质障刀。 山本佐伊现在气得差点吐血,真的很想拔刀宰了这高丽猪,最新消息回报称,这批商船是长安秦家的货船,从吃水深度来判断极有可能是武器,秦家最近两年跟大唐李老大合作搞什么大唐钢铁厂,早已被各国间谍们关注了。 最新式的精钢武器传闻无坚不摧,而马禄身上那把精钢剑就是很好的证明,山本佐伊也不是笨蛋,从中马上猜到其中的大概,要是这批武器装备落到他们军队手里,战斗力肯定提升几倍。 只是没有想到他收到的消息晚了,等他收到消息有所行动的时候,商船早已在他眼皮下大摇大摆走了,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愚蠢到家见钱眼开的高丽猪,要是他在聪明一点点汇报自己什么的,那批商船也不会开溜什么的。 山本佐伊一脚踹翻脚下的珊瑚假石,直把没骨气吓得跪趴地面的朴仁峰琴琴发抖,就差没有尿湿裙子一样的裤子,山本佐伊站起身朝朴仁峰大骂一声:“滚过来,我滴打你滴时候,你要说嗨!明白没有?高丽猪!” “嗨!”朴仁峰屈辱地点点头,山本佐伊露出讥笑的目光,嘴里说了一声哟西,紧接着又一阵噼噼啪啪声教训起朴仁峰,每一次左右开弓的时候,朴仁峰都会大喊一声嗨!调教十分满意的山本佐伊直接放过朴仁峰。 山本佐伊想起今日混进硫求的商队,甩了甩有点麻木的手,骂骂咧咧地驱赶着他说道:“你头猪,高丽产的猪,你滴,良心大大滴坏了,滚,马上集合你们滴猪友海盗,准备攻打硫求,滚出去!” 朴仁峰在山本佐伊的喝斥声之下,落荒而逃地一边摔倒一边爬着出去,朴仁峰出去没多久,山本佐伊身后出现一个妙龄身段的女子,女子身后跟着两名中原婢女打扮的女子,身上带着锋利的剑保护着前面的女子。 女子身着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眉间画着有点类似烟熏眼,斜插一支紫色流苏,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长发随走动时飘起来,伴随着垂坠的响声,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 山本佐伊转身瞧见眼前中原女子打扮的人。双眼露出一丝丝露骨的爱慕之意,她就是当今日照天皇的小女儿,舒**子,野心贼大有号称未来女天皇的人物,崇尚大唐天朝文化终日以天朝装扮打扮自己。 舒**子厌恶地看着山本佐伊,特别是看到他土著人一样的避雷针鞭子,冷漠地说道:“山本佐伊,硫求中枢府还没有拿下来吗?你的时间不多了。完成不了任务,你知道后果怎么样的,嗯?对吧?山本佐伊阁下!” 山本佐伊没有在意舒**子的目光,躬头鞠躬着说道:“嗨!hi咩(公主),请在给佐伊一点时间,佐伊一定会拿下硫求,要不是该死的高丽猪放走了今天的商船,我们滴军队会大大滴提升,都怪那该死的高丽…” 舒**子厌恶地后退,山本佐伊鞠躬的时候。那长长的避雷针鞭子还真差点打到她,舒**子身后两名婢女差点抽剑把他鞭子削了。醒悟过来的山本佐伊一脸尴尬地赔笑着,刚想鞠躬赔礼想到了什么又不敢了。 舒**子冷笑一声说道:“光说不练有什么用?山本佐伊,别忘记了天皇陛下的任务,粮食,过冬前一定要拿下硫求粮仓,里面的粮草可以帮我们度过今年的灾害,要不然,你就等着以死谢罪!” 山本佐伊在舒**子冷笑声之下,点头鞠躬一丝不苟地说道:“嗨!佐伊会全力以赴,在秋季之前拿下硫求,不为别的,就为大和民族,大和未来,牺牲自己性命在所不惜…” 舒**子伸手打断山本佐伊的话,冷冷地说道:“少在本公主面前花言巧语,马上带领你的炮灰海盗去进攻硫求,本公主在后面见机行事,大和宝贵将士不能白白牺牲,山本阁下,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为了大和,不是为了本公主,哼~” “嗨!”山本佐伊在一次甩鞭鞠躬的时候,舒**子冷笑一声转头离开,不管山本佐伊有什么样的借口,硫求攻不下来他就永远别痴心妄想,舒**子对于山本佐伊求婚的要求,露出鄙视之余又不屑,就算他攻下硫求也不会嫁给他。 自从学习了大唐文化之后,舒**子有些厌恶国内男子的邋遢,两三天不洗尿不湿一样亵裤算是正常,既不讲卫生又思想猥琐,一家四口同居一室洗澡算是正常的,有违她接受了大唐文化洗礼的冲突。 山本佐伊眼热地看着舒**子离去的背影,就差没有找个隐蔽地方思想猥琐地撸一撸硬起的地方了,想起硫求天然粮仓的问题,山本佐伊又软了下来,不攻下硫求的中枢府,他上头没了要下头也没有用。 怀着忐忑不安的内心,山本佐伊走出海角的山洞,浅滩海湾处聚首了上万的海盗,这些海盗全是杂七杂八,来自周围不同国度的海民,大部分都是被逼无路可走,干起丧尽天良的海盗,这些海盗大部分都是穷凶极恶的愚昧之民。 朴仁峰鼻肿脸青地站在一边,他身后是几位琴琴发抖的大当家,至于他们全被山本佐伊收服,完全是倭寇水军缘故,要不是倭寇有支海上快速反应水军,加上附近海域摸熟悉了,还有内贼通风报信,他们也不会屈服倭寇淫威之下。 狡猾的倭寇把海盗主要头脑杀了,留下傀儡海盗用毒药控制,每隔十几天送一次解药威胁,不听话就等着毒发身亡,这些海盗也怕死,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乖乖听话,加上倭寇主力军一直潜伏周围,一声令下解决他们还是可以的。 山本佐伊看了眼这些海盗,花言巧语地说道:“愚昧的倭寇属下海民们,在日照天皇光辉照耀下,神圣的使命来临,抢占硫求岛,岛上花姑娘大大滴有!根据可靠消息称,大唐派遣了一群慰安妇,今日朴仁峰就是放走商船上面的花姑娘,你们说要不要抢过来?” 开始山本佐伊的话还引起不少的人怨,什么倭寇的海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倭寇的海民了?可山本佐伊后面的话却吸引了他们,花姑娘,海盗什么都不缺,就缺可以发泄的女人,海盗团体里最憋屈的是女人两个字。 以前他们掠来女人基本都是用来卖的,要不是就是过过手瘾,完璧的处子可以卖个好价钱,要是不是完璧的可以充当慰安妇,可慰安妇也经不起一群狼的摧残,所以造成海上村姑听到海盗两个字闻风色变。 如今山本佐伊抓住他们的内心,顿时嗷嗷大叫地抢女人,杀爷们,烧村庄口号,三光政策在猥琐的倭寇影响下,忠实地执行雁过拨毛寸草不生的思想,山本佐伊十分满意这些炮灰海盗的叫喊声。 山本佐伊内心讥笑一声,看着愚昧好糊弄的海盗,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哟西,你们都是大和民族的良好子民,攻下硫求,佐伊会在天皇面前夸奖你们,奖励你们更多的花姑娘,为了花姑娘滴!杀噶滴!” 在山本佐伊的教唆之下,上万的海盗一窝蜂地踏上大大小小的海盗船,怀着抢女人抢粮食的梦想,气势汹汹地杀向硫求岛,山本佐伊带着海盗离去没有多久,舒**子从山洞边缘走了出来,看着海盗队伍冷笑一声。 舒**子头也没有回地说道:“樱子,通知佐佐木将军,军队马上,远远吊着海盗队伍,只要他们攻破硫求四门火炮,马上发动进攻!” “嗨!”一名婢女打扮的倭寇女人领命离去,舒**子仰望着海面天空,良久叹息一声,今年倭寇夏季发生严重旱灾和海啸袭击后,农田毁去大半,预计过冬时候肯定饿死不少人,硫求的粮仓正好及时出现让舒**子策划起假手的海盗打劫,这样一来不得罪大唐又可以栽赃海盗头上,大唐海盗一直是祸害,相信李老大怀疑不到他们头上。(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牛骑将军 中枢府里,一张硫求地图平放在桌面,李震坐在主位上,看着上面的地图低头沉思起来,马禄同样也是一副低头沉思,海盗的隐藏地他们没有找到,就算找到了也是无力而为,兵力不足和海船太落后了,追赶不上同时甚至可能损失惨重。 酒席匆匆忙间就散席,非常时期李震也不敢摆太久,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了,饿了打包一边蹲着吃去,谁也不知道海盗何时进攻,守卫人员就算进攻一周前强征兵,人数也不足两千,难以抵挡下一波的海盗无耻车轮战。 秦光看了眼硫求具体地形图,有些头疼地拱手作揖说道:“大人,行军打仗我们四兄弟不是很了解,我们四兄弟需要知道海盗大致的登陆点,和他们的进攻方向具体路线,以方便我们从旁埋伏攻击!” 李震摸着自己下颚逐渐冒出来的短须,老气横秋地点点头说道:“嗯,如此也是,你们初来乍到,不熟悉这里环境,可以理解,想当初李某也是,唉~马将军,你把海盗平日里经常登陆的地点指出来!” 李震想起当初初来乍到年轻气盛,犯下许多错误就感到一阵惋惜,当时他把自己错误写信给老爹李绩,口述着自己熬不住的时候,李绩的回信把他骂了一番,好不容易有个磨练人的地方,不好好打磨自己别回来之类的话。 马禄看着桌面上的地图沉思片刻说道:“四位教官们,这里是海盗比较喜欢在这里登陆,口湖乡。此地地势平坦。又处于我们炮口的障碍点。丛林灌木众多,浅滩更是比比皆是,其余地方地势险要,他们只有靠这里登陆。” 光宗耀祖四人对于马禄喊自己等人教官深感汗濂,当初在城管府的时候,都怨秦寿整出这怪模怪样的叫法,马禄说完之后脸色犹犹豫豫的,要是光对付这些海盗没有什么。最要命的还是有扰乱军心的俘虏在。 李震大致知道海盗的进攻点,马禄的话相差无几,抬起头时候看到马禄的脸色,心中不悦地开口说道:“马将军,有什么话直说,别遮遮掩掩的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意见摊开来说,取长补短守住中枢府才是要紧的事!” 马禄咬咬牙点点头说道:“好吧,大人,四位教官。马某最怕的就是海盗又拿大唐催粮使者做文章,每次进攻。这些无耻的海盗就让那些胆小怕事的官员喊话,严重干扰了军心的作战力!” “这个…”李震对此也是一脸辞色,那些要命的催粮官还真是头疼的一件事,他们代表的是李老大,也就是朝廷的使者,救他们?难不成双手奉上这里粮食?不救他们?到时候落下个办事不力,左右为难啊! 秦光见到李震犹豫的神情,拱手站出来说道:“大人,当乱不乱反被其乱,少爷早预料会有这么一事,出行时曾吩咐咱们四个,见机行事,一切罪过少爷自己承担,拼死保卫硫求的安危为重任!” “当乱不乱?反被其乱?”李震低头沉思着秦光的话,而一边的马禄似有所悟地站在一边,并没有发表自己任何意见,打仗他不含糊,真正决策的时候,还是由李震自己亲自来,谁叫他是这里的最高官? 李震正琢磨着秦光带来的秦寿话时候,门口一名士兵闯了进来说道:“大人,不好了,海盗进攻了!海盗全部出动,好,好多!” 李震听到硫求守卫士兵的汇报之后,整个人站了起来惊呼一声:“什么?海盗又来?该死的,备战,敲警钟,把老人小孩全都安置好藏身处,城外的村民全部进城!” 李震安排完之后首当其冲跑了出去,光宗耀祖四人紧随其后,马禄紧握着手中的精钢剑,一场大战又要来临了,没有多想的他朝着府衙跑出去,直朝中枢府外面架起的十米高瞭望塔,主要用来观察海面的情况。 瞭望塔宽五米,全部都是交叉积木捆绑堆积升上去,地面打着厚厚的木桩防止台风把瞭望塔吹跨,光宗耀祖四人沿着木梯爬上瞭望塔,周围想起铛铛声的警钟,干农活的硫求百姓听到警钟声之后,全都脸色大变不用叫喊,扛着锄头之类落荒而逃跑进城内避难。 “我的天啊!海盗大进攻?!”李震爬上瞭望塔的时候,远远看到海面密密麻麻的大小船只,整个人大吃一惊地倒吸口冷气,光看这数量就知道人数众多了,估计是倾巢而出,是什么吸引他们这么大的动作? 秦光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海盗船,没有半点紧张之色说道:“大人,情况紧急,别的我们不多说了,既然海盗已经宣战了,那我们只有迎战了,马将军,麻烦你们吸引海盗进云林口,剩下的交给我们!” “呃…好,那接下来呢?”马禄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光,他不知道秦光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安排了马禄照办是了,加上他们是秦寿特意委派来协助的,马禄并没有摆什么官威,能打退海盗就好。 秦光忽然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在马禄无语脸色之下说道:“接下来?嗯,马将军,接下来你们休息一边看着就是了,兄弟们,我们走,集合所有弟兄们,抄家伙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流氓兵团的厉害!” 李震看了眼匆匆爬下的光宗耀祖四人,转过头看着马禄说道:“马将军,照计划执行吧,非常时期别见怪太多,秦兄弟派来的人,岂能是等闲之辈?或许我们这次还要靠他们击退海盗,甚至给海盗狠力一击!” “是!末将遵命!”马禄拱手深沉有力地应声回答,在李震点点头之下转身爬下去召集军队,李震瞭望着海盗的船只数量。心里没有底光宗耀祖他们战力问题。有神兵利器辅助应该可以以少胜多吧? 四门镇守城门的火炮。非紧急情况是不能动用的,炮弹有限资源情况下,海盗大军没有杀到城墙外围坚决不开炮,何况这些海盗切断了铺给路线,长安那边想要调炮弹过来也难登天,李震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光宗耀祖他们四人身上了。 光宗耀祖他们商船上带了什么,李震不知道也没有机会知道,秦光他们四个不说。李震也没有心情去问,反正知道他们带来新式精钢武器就好,马禄凭借精钢剑混出一个千人斩美名,现在几百号人只要武艺不差到哪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李震看着马禄两千人军队离开城池,光宗耀祖他们手下推着简陋推车离开后,朝城内的守门放声大喊:“炮弹手准备就位,关闭主城门,加固城门防御,猎户弓箭手上城墙协助,滚石火油全部拉上城墙…” 随着李震的呐喊声传达。五米高的两扇城门咯吱声关闭着,城内留守的两百多名士兵忙碌起来。甚至民夫也开始帮助抬滚石火油之类,民风还算彪悍的本地居民全都拿出自己弓箭,甚至还有十几名七老八十的老头挽着弓箭,一副老夫宝弓未老的雄姿。 全民皆兵情况之下让李震心安了不少,什么人最可贵?最可爱?当属这些百姓了,他们任劳任怨耕地种地,图的就是一份安居乐业,就算你在怎么压制他们,大难当头他们依然站到最前线,保卫自己家园自己乐土。 沉重的炮弹在妇女们用扁担合力搬抬之下,一枚枚搬运上城墙,五十多枚炮弹堆放到主城城墙口,人多力量大情况之下,所有一切事务都准备妥当,就等海盗攻上来,李震也祈祷着这些海盗别攻上来。 云林口处,茂密的丛林里潜伏着一群分派武器的流氓,普通流氓不可怕,要是有武器有意识有纪律的流氓才可怕,最要命的是推车上打开木箱时候,一排排黑疙瘩土雷才要命,一个土雷差不多有两个拳头那么大,简直就是加强版的土雷啊! 秦光抽出把精钢制的障刀,穿上半身盔甲鼓励着说道:“弟兄们,这次是我们的第一次打仗,经过这一次战争洗礼,你们即将脱离流氓身份,成为硫求精英皇牌军,完成少爷伟大梦想,将来功成名就封王封地,有信心没有?” “有…有…”几百号流氓兵情绪高涨地呐喊着,高举手中极品的精钢刀剑,群情奋起就差没有冲进海里当水鬼啄船,封王裂土功成名就谁不想?何况他们这些原本街市的混混,整天做着这些美梦,现在机会来了能不激动才是怪事。 秦宗朝秦光点点头说道:“弟兄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心情很激动,但是别忘了,硫求只是少爷第一步的基地,后面还有更大更多的封地等着我们去征程,现在我们就要打一场漂亮的仗,不能让少爷失望,准备埋伏,各自拿上一个土雷,快点!” 秦光看了眼地面所剩的土雷说道:“现在安排人手,队伍分成四队,秦宗,带领二队守着右翼,秦耀,带领三队守着左翼,秦祖,带领四队游击进入这里的海盗,弟兄们,注意手中的土雷,爆炸时间只有三秒,点燃了马上丢,别误伤了!一队跟我出发!” 安排好人手之后,秦光示意一队的一百多人扛着土雷箱离开,他们还有任务就是协助马禄,光靠马禄两千多人撤退时肯定有麻烦,而他们用土雷协助就不同了,可以减少他们撤退时候的伤亡程度。 秦光带着一百多人流氓小弟来到口湖乡边缘丛林处,两棵交叉生长的椰子林吸引了秦光的目光,看着高高的椰子树和苗条的树身,加上它们中间正对着马禄那边,秦光马上伸手示意流氓小弟们在此驻守。 秦光指挥着流氓小弟们打开一个小箱子,露出里面特制的两米长牛筋绳,差不多有两个拇指头粗,秦光示意两名流氓小弟爬椰子树绑好,转过头看到马禄的时候,忍不住爆粗口:“我擦!牛骑将军啊!” 马禄彪悍地骑着头野性十足的牛,在身后两千名士兵见怪不怪的目光之中,静止等候着海盗的进攻。硫求上面没有马也没有漂洋过海的马饲养。马禄胯下的牛可谓是身经百战。大大小小战役身经上百次,牛背上刀剑伤更是错综复杂。 别小看这头牛,有硫求居民号称神牛的美誉,奔跑速度虽然没有普通马那么快,可也相差无几了,速度不是实力的鉴证,牛角才是神牛的实力鉴证,两条半米长的牛角犹如藏羚羊般。尖尖的又硬又利,死在它牛角之下的海盗亡魂比比皆是。 密密麻麻的海盗船靠近海岸浅滩时候,海盗船里陆续跳下海盗,手里拿着各式武器的海盗们冲锋海岸的马禄军队,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这些海盗们踩着海水大声呐喊着冲锋,当然不是一上来就开打,还有废话连篇的谈判前奏。 密密麻麻的海盗上岸后,排成直线手里紧握着武器,虎视眈眈地对视着对面的硫求军队。马禄细数了下眼前的海盗人数,整个人惊讶的差点就要调头就跑。尼玛的,海盗倾巢出动了!一万多人的海盗! 1:5的倍率啊!要是以往的几千号人,马禄还没有那么担忧,现在大致细算人头数量,好家伙,这仗怎么打了?估计自己身后的两千号人还不够塞牙缝,何况还有一半人是新兵,接受的训练有限,难以抵挡杀人如麻的海盗。 山本佐伊在出发船上换了衣服,以免暴露自己身份为自己国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见到马禄讥笑着说道:“牛骑将军,识相的赶紧投降,打开城门我们海盗团不计前嫌,只要粮草女人,要不然,我们攻进去鸡犬不宁,你好好想想,与我们海盗团作对的下场!” 马禄不屑地朝地面呸了声说道:“我呸!大胆贼子,大唐领地何曾让尔等嚣张?马某就算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誓死保卫硫求安危,马某奉劝你们赶紧缴械投降,要不然~哼哼~大唐水军一到,就是你们死无葬身之日!” 山本佐伊看着脾气倔强的马禄,怒极反笑着说道:“很好,把人带上来,让他们的人跟他们好好聊聊,牛骑将军,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的机会,在不做出决定,休怪我们无情杀了大唐使者!” 走到这一步山本佐伊也只能最后的无力威胁了,要是马禄还真不识相,他要杀几名大唐使者警告了,不杀鸡敬候还真有点难以震慑他们,留着这些大唐使者也是浪费粮食,何况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 密集的海盗忽然让出一个位置,七名胆小怕事的大唐使者披头散发,狼狈地被推出来后,又被一脚踹倒地面跪着放声哭喊着说道:“马将军,救救我们,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办吧,我们回去会跟皇上禀明一切的,马将军…” 马禄阴沉着脸色,想起秦光的话之后,马禄勒紧牛绳缰,严厉喝斥着这些丢人现眼的大唐使者:“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就是不跪无耻海盗,你们行为已经丢尽大唐颜面,活着有何用?弓箭手准备,放箭!” 随着马禄一声喝令声之下,身后的弓箭手拿起弓箭,朝着屈辱的大唐使者放箭,马禄现在已经受过了这些大唐使者,有这些贪生怕死的垃圾存在一天,始终多多少少影响到身后的士气,现在经过自己一番煽情的喝斥,挽回身后士气的高涨。 山本佐伊没有想到马禄说杀就杀,情急之中忍不住爆出倭寇语:“八嘎!你们滴,速速保护他们!” 咻咻…十几支弓箭乱箭射向大唐使者,惨叫声和破骂声同时响起,原本丢人现眼的七名大唐使者,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身中乱箭死得不能在死,软趴趴地摔倒地面一动不动,连等着看好戏的山本佐伊出言阻止也来不及了。 马禄听到山本佐伊情急之中爆出的倭寇语,惊呼一声紧握着手中的牛缰绳,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哇!原来你是倭寇人!!无耻的倭寇,原来是你们幕后搞的鬼,很好,很好,你们等着大唐的报复吧!” 山本佐伊整个人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狰狞着脸色抽出障刀大骂一声:“八格牙路!狡猾的大唐,灭了硫求所有男女老少,鸡犬不流,谁第一个攻破中枢府,奖赏黄金千两,美女十名,杀噶滴!” 随着山本佐伊一声喝令和奖励的命令,拭目以待很久的海盗爆发出声震四野的冲锋声,素有牛骑将军美称的马禄当仁不让地拍牛冲锋,要是不战而逃肯定引不了山本佐伊他们上钩,马禄只有硬着头皮冲上去打几下闪人。 吽~吽~神牛野蛮冲锋还真是所向无敌,杀气腾腾的马禄高举着自己手中的精钢利剑,左右开弓地砍瓜切菜杀着海盗,神牛冲锋所向无敌地撞飞几个海盗,一路沿途野蛮地撞击,任凭刀剑加身也难以伤及马禄半分,出色的半身铠甲抵挡住无数的进攻。 马禄手中的精钢剑锋利无比,在他奋力扫击之下,海盗们手中的武器全都敌不过一回合,大杀四方的马禄极大刺激了身后的将士们,马禄所到之处不是空无一人就是急急后退,他手中的利剑实在是太恐怖了! 一直窃视马禄手中精钢剑良久的山本佐伊,拔出自己的障刀朝马禄砍过去,大叫一声:“哟西!牛骑将军,山本佐伊来会会你!” 马禄整个人俯身趴下躲过无耻的山本佐伊偷袭,转过头拍着牛缰绳大吼一声:“海盗人多,将士们,撤!” 一直旁观的秦光眼看马禄他们开始撤退后,转过头大吼一声说道:“弟兄们,现在轮到我们发挥了!投弹手准备,火镰手准备,让海盗尝尝炸弹的滋味,预备!放!”(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流氓兵VS海盗团 密集的海盗群头顶响起一阵的呼啸声,一名海盗刚丢掉手中断两截的武器时候,一个黑物朝他袭来,等他双手挡住黑物的时候,入手一沉堪堪接住一眼,冒着火花咝咝声的黑铁球?什么玩意? 海盗还没有弄明白眼前什么玩意时候,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惨叫声传来,破碎的土雷弹片四散开去,密集的海盗群里霎时间炸死十几人,重伤二十多人,遭受袭击的海盗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一个土雷从天而降。 轰~又一声爆炸声响起,席卷一大片无辜的海盗,原本追赶着马禄的海盗顿时慌乱了起来,火炮?又不像啊!没有震耳欲聋的火炮声,也没有看到火炮的踪影,打蒙的海盗霎时间蒙住了,面对未知的危险他们还是斟酌一下。 山本佐伊眼看马禄逃跑的身影渐渐远去,高举手中的障刀砍白菜似的拿海盗出气,狰狞着脸色气喘着大骂一声:“八嘎!不许停止前进!谁敢后退,杀了谁!愚昧的海民,缉拿牛骑将军奖励翻倍,杀噶滴!”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山本佐伊的叫骂声和血腥手段之下,海盗们一窝蜂地朝着马禄他们逃跑的方向追杀,山本佐伊狰狞的脸色,一副要拿马禄开刀的决心,马禄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海盗的左翼几十米远丛林里,三名海盗用力拉着牛皮筋,装弹手直接把土雷放上牛皮筋位置。在火镰手的点火下同时配合拉牛皮筋的人。咻一声。点燃的土雷快速朝海盗飞去,每飞出去的三秒时间土雷就开始爆炸。 一百多名流氓小弟轮流交换着,借用弹弓的原理发射土雷,很快秦光这边就被海盗们发现,没有气昏脑的山本佐伊分出一千人的海盗去剿灭秦光他们,剩下的全都追击马禄他们,他们的主要任务还是攻破城池抢粮抢女人。 秦光发现海盗队伍远去和变疏的队形,伸手制止了流氓小弟的轰炸。指着海面说道:“你们五个改变方位,把海盗船炸了,不求全部炸沉,炸去一半也好,专挑大的海盗船炸,其余人抄家伙摆障刀阵,快点!” 秦光此时打着断去他们后路的想法,指挥手下把海盗船炸了,专挑大的海盗船炸,最后击退他们的时候。让他们无路可走,要么投降要么把尸体留在这里。交代完后秦光带着一百多人的流氓小弟冲出丛林,排成直列两行的纵队。 “冲啊!!”没有受过什么训练的海盗一团散沙地冲锋,高举手中的刀剑朝秦光的流氓小队冲来,流氓小队平举手中的精钢障刀,鄙视着眼前一千号人散漫的队形,等他们靠近的时候整齐暴喝一声,锋利的精钢障刀直削断普通的兵器。 “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叫了出来,面对精钢制的障刀,海盗手里的兵器根本抵挡不了一回合,兵器相碰之下全都纸糊似的断裂两截,长长而又锋利的障刀无情地割破他们的胸膛,一击有功的第一排流氓小弟马上闪身后退。 霹雳乓啷…第二排的流氓小弟助跑两步窜出身影,借力之下一刀砍去,毫无疑问冲锋来的前面几十名海盗下场是怎么样,完美一击之后第二排流氓小弟又后撤,后面的第一排流氓小弟又重复着开始动作,慢慢地把海盗引进丛林里慢慢绞杀。 不知道是圈套的海盗进入丛林后马上后悔了,流氓小弟们在海盗进入丛林之后,如鱼得水似的分散开来游击战,玩障碍战海盗哪里是流氓的对手?这群流氓经常在市井狭窄巷口什么的打架,对障碍的借用十分有心得,直把海盗杀得哭爹喊娘的。 最绝的还是一名流氓小弟,居然借着树身的干扰,一人拖着十几个海盗,加上有锋利的精钢障刀掩护,大耍起杂技似的绞杀着围攻他的海盗,最悲惨的还是海盗们,他们对这些障碍战十分要命,普通武器砍刀树上难以拔出来。 “撤!撤!撤出去!”一名海盗小头目似乎发现了什么,高喊撤退的命令,一直盯着良久的秦光,发现海盗小头目之后,大开大合地冲杀上去,第一时间干掉这个小头目,让这些海盗喽啰群龙无首。 “纳命来!”秦光暴喝一声,手中的精钢障刀挽出一道道刀花,经过程大夫人精心调教,加上两年时间内打拼战斗,秦光耍出的刀风虎虎生风,颇有程妖精的疯魔乱舞精髓在里面,叮叮当当声…一连串的武器断裂声传来。 嗤一声,秦光手中的精钢障刀一刀两段,直接把海盗小头目劈柴似的,拦腰直接把他劈成两截,海盗小头目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光,上半身噗通一声摔倒地面,下半身两只脚无意识地走动两下跌倒地面。 秦光这边杀了小头目之后,群龙无首的海盗喽啰顿时乱成一团,加上一百多名的流氓小弟武器全是极品,他们手中的武器根本不堪一击,双重打击之下隐生无心恋战情绪,最要命的还是海边的海盗船忽然发生爆炸,紧接着火光四起。 “跑啊!!”也不知道那个海盗喽啰惊呼一声,无心恋战的海盗喽啰一窝蜂地后撤,经过短暂的几分钟厮杀,原本一千人的海盗只剩下六百人不到,在一百多人流氓小弟追杀之下,落荒而逃地跑出丛林。 “杀噶滴!”山本佐伊高举手中的障刀,喊得喉咙都快沙哑了,双目冒火地看着马禄钻进云林口的丛林,狰狞着笑脸内心大骂着马禄的无知,还真以为云林口小小的丛林可以脱身?至于古语有言的穷寇莫追,他压根没有学习过和领悟过。 上万名海盗喽啰呐喊声和冲锋声看起来声势浩大,可真正拼起来就不怎么样了,没有遇到什么打击还好。团结一致对抗敌人。遇到沉痛的打击马上变成一团散沙。这不,海盗喽啰刚接近丛林口的时候,马上滚出或丢出黑漆漆的铁疙瘩。 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之中,第一批靠近的三百多名海盗喽啰全都炸飞起来,硝烟滚滚之下断肢断腿到处都是,连山本佐伊头上也挂着一串热乎乎的肠子,鲜红的血滴落他脸侧,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跑啊!!”海盗几位首领高呼一声。马上迎来潜伏海盗里的倭寇武士掌嘴声,一边大骂着几位首领贪生怕死,一边拿起武器逼迫他们召集队伍,继续前进什么的,要是这些炮灰级的海盗都跑了,谁来消耗岛上的火炮火力和物资? 切瓜砍豆腐一样的山本佐伊大肆嗜杀着后退的海盗喽啰,狰狞着脸孔一刀将一名海盗喽啰劈成两半,青筋暴起地大声喝骂道:“八嘎!谁也不许跑!杀噶滴,谁跑宰了谁,愚昧的海民。杀噶滴!!” 在山本佐伊血腥手段震慑之下,海盗喽啰敢怒不敢言。他们的首领都没有发话,只好在淫威之下硬着头皮继续冲,丢了第一波土雷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土雷有限,还是有什么阴谋,第二次冲锋之下安然无恙。 “啊啊~~救…”忽然间三名海盗喽啰惊呼大叫起来,一路被拖着走直到整个人被吊了起来,一排竹筒一样削得尖尖的木桩插进他们胸口,三人的尸体吊在半空之中,鲜血淋漓又充满诡异的气氛。 嗞…嗞…三名海盗喽啰死不瞑目地吊在半空之中,尖尖的木桩穿透他们的后背,滴答~滴答声的鲜血滴落在丛林石头面,诡秘,整个丛林里冒出一股阴森的诡秘风声,哗哗作响的树叶声在夏风吹动之下极其吓人。 山本佐伊看着周围上万人居然开始军心散缓,不由皱起皱眉鼓舞士气说道:“镇定,别慌,没事的,小心地面,沿着前面一直走,可以从右侧包抄中枢府,他们的火炮笨重移不开位置,继续前…” “啊~~我的脚…救救我,快帮我扒开!”山本佐伊的话还没有说完,海盗喽啰又响起惨叫声,一名海盗喽啰悲催地叫喊着,抬起他受伤的脚时候,一个黑漆漆的捕兽夹,差点把他的脚髁夹断,整个人摔倒地面叫喊着。 海盗首领身边一名化妆成跟班的倭寇叫骂着:“八嘎!前进,嗨!有偷…哪露过哆(原来如此)!” 化妆跟班的倭寇武士叫骂一声之后,忽然树林里吊着一个黑物袭击而来,倭寇武士快速反应地一刀斩断吊绳,冒着嗞嗞声的土雷掉落倭寇武士脚下,涡轮武士瞪大双眼,说了句原来如此的话,轰一声,倭寇武士整个炸飞起来失去双脚挂着树丫上。 “八嘎!快散开!”山本佐伊忽然大叫一声,四周树上忽然丢下众多冒烟的土雷,时间算得十分准落地即爆,轰轰轰声之中,树林林传来震天响的土雷爆炸声,受惊的鸟兽和惨叫声贯彻整个树林。 土雷连环爆炸声之中,密集的海盗喽啰死伤大片,几十个土雷丢下来的威力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爆炸过来树上跳下上百名流氓小弟,趁海盗喽啰混乱不堪的时候,大杀四方地屠杀着乱窜的海盗喽啰。 “八嘎!”山本佐伊看准一名流氓后背,高举手中的障刀直朝流氓小弟后面偷袭,当~山本佐伊整个人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障刀,哐当一声,他手中的障刀断裂两截掉落地面。 秦宗横刀直立一边,讥笑一声看着目瞪口呆的山本佐伊,难以掩饰内心的怒火大骂一声:“(狗)日的倭寇,原来是你们这些低等贱民搞鬼,看你爷爷我怎么收了你,纳命来!” 秦宗快速奔跑地跳跃而起,双手紧握着障刀高举头顶,一招力劈华山的强悍气势直朝山本佐伊劈来,慌乱之中的山本佐伊一手扯过一名海盗喽啰,在秦宗快要劈下来的时候,一脚直接把他踹出去。 嘶啦一声,在秦宗的暴力力劈华山之下,山本佐伊踹出去的喽啰整个人分成两半,杀啊!!流氓小弟们的打法千奇百怪。只要哪种好杀人就用哪种。打惯流氓架的他们出手招招狠劲十足。踹下阴,抓头发,砍耳朵,甚至有的还三个砍一个,极大发挥团体作战精神。 海盗虽然穷凶恶极,可是面对一群拥有极品武器的流氓也是极其无奈,还要防止这些阴损的流氓晒石灰,一点江湖规矩都没有。这个晒完石灰那个就一刀劈下来,在强的英雄在流氓面前也是难以应付。 秦宗越打越心惊起来,一路追杀山本佐伊的他,没想到这个倭寇滑头的要紧,每次砍到他的时候,总是会恰当时候抓到替身挡刀什么的,山本佐伊眼看溃不成军的海盗喽啰,咬咬牙大喝一声撤退,只要逃出去封锁海面,消息传不到长安就是了。 落荒而逃的山本佐伊头也不回地往后撤。此时的马禄已经带着手下杀出来了,马禄的牛骑将军威名还真不是盖的。加上流氓小弟们凶狠的战斗力,海盗喽啰一边抵挡一边后撤,在不撤恐怕没有机会了。 硫求二十海里范围,二百多艘三十米长的战船静止海面,舒**子站在大和号战船上,紧锁着眉头看着远处硝烟滚滚的海盗船,远远的她就能听到爆炸声,这让舒**子感到不解同时又迷惑起来。 ‘难道是硫求的中枢府火炮转移出来了?’舒**子忍不住一阵心忧起来,真要是哪样的话,别说进攻了,她的倭寇舰队恐怕还没有靠岸就全炸沉了,可是据闻四门龙威火炮极其笨重,根本不适合转移,要真是那样的话,这爆炸声不是火炮是什么? 摸不清前面情况的舒**子犹豫不诀,按道理海盗炮火上岸已有半个时辰,现在出动正好是捡便宜时候,可看到前面的炮火她就犹豫了,没有必要白白牺牲倭寇的武士,她也想过绕到硫求后面偷袭,那是不可能的,硫求岛后面全是连绵不绝山背,根本没有跨越的可能性。 舒**子正愁着是进还是退的时候,一名倭寇将士身穿着稻草人一样的藤条铠甲,手里拿着卷起来的书信说道:“公主殿下,泉州传来的加急密报传书!” “嗯~”舒**子接过将士递来的加急密报传书,这所谓的加急就是飞鸽传书,一般只有天朝才有大量驯养,秦寿也曾经试过飞鸽传书,都被无耻的海盗射下来阻拦了通讯,久而久之秦寿就没有用这音讯全无的飞鸽了,按照秦寿的话理解,尼玛的,这些鸽子也开始放人的鸽子了! 舒**子打开传书一看,整个人脸色大变起来,里面的内容居然说泉州调集了上千艘大唐海军,看到这里舒**子脸色阴沉起来,很显然大唐李老大要下血本运走硫求上面的粮草了,舒**子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硫求的粮草。 “返航!”舒**子把手中的信件揉成团,娇叱一声返航的命令,心中有定夺的舒**子打定注意要劫这批粮草,最好的办法就是海水劫持,或许李老大这次大张旗鼓加派人手运粮,也是个机遇不一定。 打定主意的舒**子安排返航,回到隐藏的澎湖岛在以书信方式联络日照天皇,派遣更多的水军乔装成海盗舰队打劫,至于后果怎么样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眼下硫求的粮食她势在必得,要不然倭寇国到了冬季很悲剧。 山本佐伊和一群强盗喽啰冲出来的时候,全都心凉了大片,大艘的海盗船全都起火沉没了,剩下小的海盗船孤零零地漂浮海面,原本去追杀的一千多名海盗尸体一路遍布海滩,鲜红的血水把海面染红了一大片。 “该死!那些东西又来了,快跑啊!!”海盗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颗黑漆漆的土雷模样抛了过来,山本佐伊也被这些土雷吓破了胆,加上后面还有追杀出来牛骑将军和流氓兵,原本一万多人的海盗,跑出来只剩下九千不到的人数,而且还是伤残者众多。 咕咚一声,秦光他们抛出来的不是什么土雷,而是一颗海盗小头目的头颅,秦光目送着海盗们逃离的身影,并没有去追赶什么的,穷寇莫追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逼急了他们反咬过来,损失的还是自己等人。 “吽~穷寇莫追!”马禄一手拉紧跨下的牛缰绳,伸手制止了后面追击的士兵,能打退海盗已经算是不错了,这回打退了他们,下次呢?马禄拉着神牛转过头,只见秦宗他们三兄弟咬牙切齿,看着远去的海盗却没有多说什么。 马禄知道他们三个怨恨的原因,拱手作揖说道:“三位教官,不知这次死伤了多少弟兄?” 秦宗在马禄询问声之下,一手把手中的障刀插进沙滩,满脸痛惜一声说道:“唉~没想到我们忽略了这些海盗战斗力,更没有想到是倭寇背后搞的鬼,伤亡不是很严重,加起来死了五十多名弟兄,该死的!晦气!” 秦耀在秦宗说完之后,总结出这次的战胜经历:“这次我们算是走运,靠土雷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下一次恐怕没有这么走运了,土雷没有了,就算是有恐怕他们也会有所防备,回去加强练兵才是重事!” 马禄也知道此次胜利归功于土雷诸多,马禄拱手作揖说道:“不管怎么样都好,现在我们已经战胜是事实,马某相信秦大人下一步会有计划的,打了这么久,三位教官也累了,要不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马某处理就是了!” 秦光在马禄说完之后带着他的小队走出来,四兄弟各自无言地相聚一会后,转身告辞马禄朝中枢府方向走回去,处理尸体这些事没有马禄他们更熟练了,按照马禄的想法,全都集中起来,晚上涨潮的时候吹进海里喂鱼,死也要有所值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铁甲运输船 转眼时间又十天时间过去,长安城城南迎来一支庞大的运输队,由五匹马拉着沉重的货物,二十辆货车出城的时候,城门外聚首了上万名衣甲鲜明的府兵,精神抖擞同时扛着龙旗等候着龙撵的到来。 城门外一群闲得无所事事的大臣站在一边,当然大多数人都是议论纷纷的,大唐四人帮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错过热闹,何况他们还是第一时间收到消息,铁甲战船预计午时要完工,最重要的还是运输队里的动力之源。 袁神棍担当着运输队的负责人,第一时间指点着运输的安全,里面不仅有远在洛阳秦寿需要的发动机,还有他指明要的动力之源柴油,按照预计运输发动机过去后,组装只需半天时间,后面就是测试船的下水问题。 李老大的龙撵一出现之后,运输车队和府兵们马上启程,浩浩荡荡的队伍直朝洛阳的长江造船坊驶去,上千民夫队伍在马车后面用力推着,沉重的货物直把车辕深陷官道,府兵队伍则保护着李老大的安危。 洛阳五里外的造船坊里,五百多人参与了首次的铁甲船建造,一块块的钢板在顶头滑轮拉动下吊起,十几名光着膀子的大汉大汗淋漓地拉着麻绳,通过滑轮用力吊起差不多有一千斤重的钢板。 每一艘铁甲船长七十多米,宽十五米,外面用钢板和预定的一排排螺丝孔添固船架,没有电焊和氧焊情况之下,只能用非密封胶代替。每一排的钢板螺丝孔全加有密封胶。经过锁紧起到密封的作用。储水舱和排水孔部位省去不少麻烦。 秦寿坐在一边看着一群日渐成熟的造船工程师争吵,发挥人多力量大智慧大的优点,慢慢让他们争个脸红脖子青,只要不一言不合抄家伙打起来就好,适当时候站出来打圆场解决频临打架的气氛。 秦寿自己对船了解不多,而眼前全是有造船经验的,有的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师傅,开始他们在李老大招来之际听到做铁船全都不相信。直到秦寿做出一个模型小铁船飘在水面后,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加上密封等原理解说之下,让这些造船师傅们茅塞顿开。 现在最后一步骤就是船舷的问题,有的人主张用原始的摆陀方式,有的主张用老船似的方式转向,各执所见争得脸红耳赤,而秦寿听到他们不实际的话,哑口无言起来,这些全都不是秦寿所要的结果。 人力?需要多少人人力转动这么巨大的运输船?空船情况下还勉强可以。可要是载满货物加上水的阻力,估计航行一个来回能把人活活累死。老式的操陀也不行,反应太慢达不到机械化的水准。 秦寿适当时候站出来解决矛盾说道:“好了,好了,各位老师傅们,你们的意见很好,但是也有缺陷的地方,要注意一点,这铁甲船的总重量,就算是有水的浮力,一样难以达到理想的效果,最好的办法就是叶子状的转向!” 一名年过四十有余的老船工师傅拱手作揖说道:“大人,何为叶子状的转向?石某有不解的地方,还望大人讲解!” 石田,造船坊的总工头,也是经验比较丰富的老船工,没有召集进来之前,一直屈身于大唐水军衙的造船班头,由于他个性爽直说话处处冲口,得罪不少人什么的,甚至连他的顶头上司水军衙监使也得罪。 李老大下旨招幕船工的时候,他第一个被踹出水军衙,心灰意冷的石田原本没有心思继续造船了,正打算告老还乡退离造船的事业,秦寿的出现加上崭新的知识,彻底征服了石田内心。 秦寿看了眼石田,点点头说道:“嗯,石师傅这话问得好,铁甲船不同于普通的木船,加上动力的问题,要是转陀慢的话,茫茫大海谁知道哪里有礁石群…触礁是大忌吧?好吧,大伙都过来吧,秦某为大伙指点迷津之处。” 说了一大通看到这些工程队伍一知半解的表情,秦寿干脆带着他们来到一艘建好的铁甲船,只是缺少心脏动力的发动机,走到船尾的秦寿指着船底部位多出的两个孔的地方,还有两侧多出狗洞大的洞口。 看着他们迷惑的目光,秦寿谨慎起来说道:“诸位一定很奇怪吧?为什么每艘船后面都多出这些,其实很简单,这儿是转陀叶片的所在,这两边是动力转轮的地方,也就是船的动力输出点,这四个洞口是尤其重要的,也是秦某亲自到来监视的目地!” 听到秦寿讲解之后,一群造船工程师傅们茅塞顿开,同时内心嘀咕着一个问题,既然秦寿他都预备好了,为什么还要他们争个脸红耳赤?还差点抄家伙不服气群殴起来,啥意思呢?不理解的工程师傅们迷惑地看着讲解完的秦寿。 而秦寿则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很迷惑,为什么我准备好了,还要你们争个脸红耳赤的,其实很简单,也很容易理解,秦某就不细说了,等你们慢慢领悟,总一天你们会了解到我的做法和原因。” 秦寿看了眼他们沉思的模样,拍拍手把他们思维集中起来说道:“好了,各位师傅们,开始干活吧,两人一组把船后面的密封安装好,把转叶和动力的扇叶装上去,发动机到来还有的忙活,记住要平衡抽紧啰嗦,别下手后哗哗进水!” 秦寿说完后并没有在去打搅他们,让他们开始把后面的搞定,对于这首批的运输船,秦寿也感到一阵无奈,要不是李老大催着,秦寿也不会去弄这么危险的事,没有焊接好的钢板在海里坚持不了两三年时间。 海水的腐蚀力始终会把密封胶渗透,加上生产出来的密封胶又不敢打包票,就算是打包票也没有用。两年时间海水长期腐蚀。不硬化老化什么才是怪事。十艘船要跟李老大提提醒,免得他觉得好用忘记了,搞出什么悲剧就麻烦了。 想起十几天前的事,秦寿又开始感到头痛起来,当时李老大跑来商议硫求岛上的粮食问题,能吸引海盗一年多时间坚持不懈进攻,由此可见硫求上面的粮食有多少,而李老大也相信秦寿没有跟自己说实话。他只报出上缴的部分自己保留一部分什么的。 对于硫求存粮多少,李老大不知道也不晓得,他就算想打探也没有机会,派遣去的大唐使者被海盗抓,飞鸽又到不了硫求被当猎物射杀,以前围剿海盗一两百艘水军船够了,现在海盗联盟起来一两百艘简直是塞牙缝。 秦寿现在最怕的就是李老大知道自己硫求存粮情况,要不然也不会派遣光宗耀祖四人过去,一是支援硫求二是赶紧把自己基地存粮转移,在李老大第二批催粮官到达前摆出迷惑阵。眼见为实就这么多不信也没有办法。 秦寿低头想事的时候,外面传来吵闹的哟喝声。听到这些声音秦寿马上清醒过来,不用问肯定是运输队的到来了,当然还有李老大的龙撵,程妖精的大嗓门声音远远就能听到,这家伙还真是无忧无虑的乐天一派。 放浪惯的程妖精丝毫没有等李老大进来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大声央央着说道:“奶奶滴~一路到来热死老流氓我了,这里还真是贼凉爽的,山风贼大又有树荫遮凉,好地方啊!贤胥,哈哈~~老流氓我来瞧你来了!” 程妖精还是老样子,人未到声音先到,大嗓门这么一哟喝,造船坊里马上变得回音阵阵的,正在忙于工作的造船工程师傅们吓了一跳,全都转过头看着老流氓无耻哈哈声大笑走进来,身后跟着形影不离的另外三位大唐四人帮,只是他们三个一副我不认识他的表情。 秦寿皱起眉头看着程妖精,没有半点喜悦感说道:“老流氓,来了就来了,没有必要如此虚张声势吧?瞧瞧你把这里的造船师傅们吓得,明晓得这里靠山还要这么大声,找抽不是?” 程妖精对于秦寿不客气声没有半点不悦,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得得,老流氓我不说话就是了,啧啧~~这就是铁甲船?大,果然是够大的,这铁做的玩意,能在水里游来游去?” 规模够大的造船坊里直列排成五个轨道,每一个轨道并排着两艏运输船,一艘半倾斜模式底座卡着防滑,运输船中间两侧卡着火车轨道,下水的时候只要把防滑装置拉开,接着船身重力直线下滑江河里。 程妖精进来没有多久,李老大在皇宫侍卫们保护之下走进造船坊,得知运输船今日可以下水,李老大处理早朝政务之后,第一时间赶着从长安到洛阳,一路赶来已经是临过午时了,造船坊里的人见到李老大到来,全都放下手中的活高呼万碎的口号,在李老大沉稳的性子挥手免礼之下,才全部重新忙碌起来。 看到运输船真实面貌之后,李老大除了感到惊讶还是惊讶,如此庞然大物比他现在现有的海上军船还要放大一倍,光是这出色的物理防御,就已足够抵挡任何撞击了,甚至是撞击别的船只什么的,船首破浪撞角又尖又凸的。 秦寿告罪一声之后,在李老大挥挥手无碍之下,急急忙忙跑出去指挥外面的人把重要的东西抬起来,也就是船的心脏动力发动机,还有提炼好的柴油之类,安装工程简单了,造船的时候都已经把位置安排好了,就是吊起来的时候有些麻烦了。 秦寿一边指挥着人手借用原始起吊设备,把两吨重的柴油机吊下来,袁神棍却借机走到秦寿身后,脸色疑重地开口说道:“驴友兄,来来,贫道有话要跟你说说!” 秦寿不知道袁神棍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看到他脸色疑重的神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谨慎什么的,在袁神棍拉到一边的时候,秦寿等着袁神棍开口说话到底什么事?整得紧张兮兮的。 袁神棍在秦寿迷惑的目光之下,说出自己担忧的事:“驴友兄。有件事不得不提醒你。这些柴油差不多把家底全搬出来了。现在皇上那边又没有猛火油送过来提炼,烧完这些就没有了,后面的…” “竟有此事?”秦寿听完袁神棍的汇报后,整个人脸色迟疑起来,要是石油全都燃烧完了,那么他后面的工程就没有办法动作了,石油的贫缺让秦寿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是很要命的事。 秦寿点点头说道:“这个。好吧,这事我会跟皇上提提的,袁神棍,你把你和三位道兄之间的提炼心得写成一本书,培养一批手脚勤快的人,今后还要拉一批人才离开长安的,你应该知道的!” 袁神棍看着秦寿惊诧一声,在秦寿慎重其事的点点头之下,袁神棍脸色开始迟疑起来,最后无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没有明说他却已经知道了,硫求。这个充满野心的后勤基地,也是秦寿为了宏图霸业的地方。 秦寿沉思片刻后,继续安排着说道:“还有,尽快把你手头上的活全都撇清,交给手下自己担当,本少爷可不想你跟着离开长安时候,就变成一团散沙什么也办不成,该放的事就尽量放放吧!” 袁神棍低头沉思片刻之后,犹豫了一阵后点点头说道:“这个,好吧,贫道尽力而为吧,驴友兄,不是贫道多嘴,这铁甲船烧油实在太厉害了,技术又不是很成熟,至于如此急着要赶着生产嘛?”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笑而不语,他也知道自己的铁甲船烧油程度,之所以赶鸭子上吊,一是被海盗逼迫的,二是秦寿也有自己内心想法,那就是让李老大重视起猛火油,没有甜头情况下李老大会重视猛火油吗? 等铁甲船正式下水后,测试出它的航行能力和装载能力后,相信李老大会上钩,一步步跳进自己挖好的坑,把猛火油的宝贵资源全都交给自己,成为最大的石油挖掘商,雇佣王爷去挖石油,还有什么事比这更爽的? 至于雇佣李恪去挖石油,一般普通的金钱难以诱惑到,要是送部两三缸没啥动力的机动车给他,那就另当别论了,正所谓想要马儿跑也要喂马料吧?这想要汽车跑没油怎么行?下雨天再也不用愁淋湿啥的还能自驾游。 当然单单这些也是不够的,不许诺一大堆好处,这好吃懒做的逍遥王是不会那么积极的,加上他现在的心性还处于贪玩乐忧时期,慢慢调教培养一番加上好处鞭笞下,还不乖乖地为自己干活? 袁神棍不知道秦寿内心想什么,要是他知道秦寿一心想着大唐王爷为自己打工,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内心想着怎么算计李老大的秦寿,此时琢磨着不露声色的陷阱,这位大唐天子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秦寿正琢磨着怎么忽悠李老大的时候,一名皇宫侍卫拱手说道:“秦大人,皇上有请!” 看到皇宫侍卫做请的姿势,秦寿有些愕然地说道:“呃…好的,秦某把这里事安排好马上过去,麻烦回去通报一下皇上,稍等片刻!” 皇宫侍卫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拱手作揖告辞离去,秦寿等皇宫侍卫离去之后,走到袁神棍身边小声地嘀咕一阵,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之后连连点着头,直到秦寿交代完后脸色迟疑片刻转身离去。 看着袁神棍去办事后,秦寿摇摇头叹息一声走进造船坊,对于李老大找自己,秦寿心中已有大致的了解,肯定又是东问西问铁甲船的具体情况,早有心理准备的秦寿不是想这事,而是想着怎么忽悠石油的事。 造船坊里李老大和大唐四人帮咂舌连连地东敲西敲,听着船身传来咚咚响的声音,看到这群乡巴佬一样的君臣,秦寿也不知道如何言表了,至于吗?怎么不拿铁锤敲敲更实在? 程妖精一手揉着红肿的拳头,转过身发现秦寿后,无耻地说出秦寿为之踉跄摔倒的话:“贤胥,你这铁甲船还真是实在,老流氓我全力打了一拳,奶奶个熊,居然没有半点窝陷,这铁板还真是够硬的,硬是要得!” 程妖精的话刚说完,一边的帅锅锅李靖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妖精,注意,注意点形象,别丢人现眼了!” 帅锅锅李靖的话不止没有让程妖精收敛,反而更是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红肿的拳头还不知死活地敲击着铁板,差点没有把李靖气得一脚把他踹进长江里,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瞧瞧船上的造船工程员全是一副怪异的目光。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大致看了铁甲船的坚固程度后,十分满意这效果,在程妖精无耻笑声之中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贤侄,你来的正好,莫要理会这老流氓,来来,到那边坐会,朕有话要问你!” 秦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在李老大的伸手示意之下,秦寿一副宠辱不惊的脸色,大大方方地朝着休息的地方走去,他早已知道李老大想要问什么,无非不就是有关铁甲船的事,还有运输粮草的偏航路线。 至于后面四位大唐四人帮,多半是来见识一下新式的军事运输船,这四位算是李老大的军事参谋团,政事的有政事的参谋团,对于李老大的军政两参谋团,秦寿又是妒忌又是羡慕,何时自己才有这样的集体?省回自己头疼的时间。(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火油官 “检查滑道,船体密封情况,准备下水,障碍手,准备拉开障碍!”两个时辰过后,组装好的第一艘铁甲运输船开始检查下水前的工作,石田的呼喊声惊动了一边等候的李老大,而秦寿听到石田首席造船师喊话后,内心开始莫名悸动起来。 开始了!盼望已久的第一艘铁甲运输船要正式运行了,此时所有人之中没有一个能有秦寿如此激动的,现在不仅是铁甲运输船诞生,更是秦寿宏图大梦的诞生,成败在此一举,失败了会严重打击秦寿盼望已久的霸业梦想。 反正李老大目光只限于东边的西突厥和北边的东突厥,在有就是东南部位的吐蕃和东北地区的高句丽等众多小国,而秦寿的目光是远征其他大陆的地盘,各自梦想不一样牵扯不到他的利益,什么人最好欺负?当属还处于原始状态的美利坚国家了。 现在印第安人估计还在跳大神祈雨祈神明什么的,到时候祈祷的不是神明降世了,而是秦寿野心家的铁甲船降临,美好生活愿望没有,奴隶压制的殖民生活就有,谁叫你们还科技不够发达不是?落后就要挨打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放!”随着石田一声高呼放障碍,两边各有十几人套着固定船艏底部的障碍,猛力拉扯之下整艘运输船轰然直下,嗞嗞声…轨道磨着船底冒出刺耳的摩擦声和火花,直把一边看着的李老大他们看到心惊胆战,还真怕磨穿什么的。 哗啦一声,一艘组装好的铁甲运输船成功下水。船身下水一刻巨大浪花朝两边散开。在船上的技术员吓得脸色苍白。说实在他也怕船下水的时候翻船什么的,直到船身安然无恙漂浮水面才算安心。 “咦?那是什么怪物?”“哇噻!好大的船啊!”“我擦!我没眼花吧?铁做的船?”造船坊外面路过的人全都惊诧大叫议论纷纷起来,铁甲运输船下水一瞬间,巨大的浪花和水声惊扰到他们,想要靠近点江岸去看,马上被一边维持治安的府兵阻拦。 李老大在一边的毛统领跟随保护下,跑到造船厂的岸边看着漂浮的铁甲运输船,大为紧张地开口说道:“如何。如何,毛统领,别傻站着,速速去问船上的人,这铁甲船到底如何了?” 李老大一副比秦寿还心急的表情,急急忙唤毛统领去查看,江面漂浮的铁甲运输船一直安然无恙,而船上的技术员又跑进去查看情况,这把李老大急得就差没有亲自上去,没有确定安危前恐怕他身边的大臣也不乐意他上去冒险什么的。 毛统领领命后双脚踏上滑槽轨道。一个跳跃上了铁甲运输船,程妖精不甘落后地拱手赔罪着说道:“皇上。微臣等人先上去瞧瞧了,三位哥们,走,咱们上去铁甲船好好瞧个究竟!” 秦寿走到一边看了眼比自己还心急的李老大,拱手作揖开口说道:“皇上,只要不出任何故障,此船绝对没有问题,在海面上装满货物航行时速10节没有问题,空船的话速度更快!” 李老大听到秦寿又蹦跶出新词,忍不住一阵好奇起来,怪异的脸上迟疑一声说道:“喔?时速10节,贤侄,这时速10节是何意?这节字又何解?” 秦寿大致地想了会说道:“回禀皇上,这节代表的是海上的速度,也可以称为航行远度,一节就是一海里,而一海里相当于路面三里左右,按照大唐现在的船速应该3—4节左右,皇上,这后面不用微臣解释了吧?” 李老大咋舌连连地点点头,这简单算数还是知道的,十节就是十海里,而十海里就是相当于三十多里,这不仅仅大大地缩短了海上航行问题,还是缩短了路程消耗的时间,主要这船的动力不是靠人力或风力之类的。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忽然转过头看着秦寿,上下打量他一眼,眯起双眼颔首说道:“贤侄,还真是多才多学,朕瞧你是话里有话吧?有话直说吧,别在这里遮遮掩掩的,朕瞧得甚是心烦!” 从秦寿介绍铁甲运输船一刻起,李老大就发现秦寿游离的心态,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逃不出眼睛贼利的李老大,帝王揣摩心术岂可是秦寿小把戏掩饰过去的?秦寿在李老大一语道破的时候,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秦寿在李老大不耐烦的时候,搓着手指头说道:“皇上,正所谓要想马儿跑得快,就要给马料不是吗?这想要铁甲船跑的远跑得快,没有油油是不行的,微臣可是把所有身家的油油都贡献出来了,这油油用完了也就没了~” 李老大愕然地看着秦寿,直接过滤他势利的搓手动作,傻谔谔地说道:“油油?贤侄,油油是何物?朕,不晓得贤侄你说的是何物!” ‘装,你丫的抠门皇帝接着装,等你没油的时候,看你求本少爷还是本少爷求你?’秦寿内心狠狠地鄙视着装傻扮懵的李老大,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居然还跟自己打马虎眼,啥人呢?真是的! 秦寿拉下苦脸可怜兮兮地说道:“皇上,这油油就是猛火油啊!微臣把猛火油提炼之后,就是纯纯滴油油了,也是铁甲船的动力之源,皇上,微臣可是把所有身家都搬出来了,正所谓打井不忘喝水人,皇上,你说是吗?” 李老大在秦寿反问声之下,点点头说道:“嗯,嗯,贤侄所言甚是,可这猛火油,不是朕不关心,而是挖掘十分困难,加上…嗯哼,贤侄,难道除了这些猛火油,就没有其他代替了吗?” ‘代替?拿什么代替?你还以为石油那么容易代替?拉泡尿就能代替?’秦寿对于李老大的话无语了,没有文化实在是太可怕了,正想说些什么的秦寿马上被船的启动声惊醒了。轰鸣的发动机声远远传来。 造船坊上的所有技术员全都停下手中的工作。轰鸣的铁甲船启动声在江河里传来。船尾部冒出一大窜的水泡,大唐四人帮之中叫泱最大声的程妖精喊着开船开船,船上的技术员在程妖精叫泱声下,开始测试船的速度。 铁甲运输船启动一刻,岸边上看热闹的百姓全都惊呼起来,没有人划船没有船帆,这铁做的船居然自己跑了?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加上这艘船跟普通木头船不同。中间空空的地方很显然是用来装货什么的,加上船尾部两层高一样的楼房,大大地震惊了岸上好事的百姓,没有人划船桨的船会跑? 铁甲运输船慢慢后,李老大看着铁做的船居然比人力划的船快,震惊之余又感叹起来,直到他发现不对的地方后,转过头看了眼秦寿说道:“贤侄,江面上停的一艘船是所谓何意?莫不成贤侄你…” 秦寿在李老大难以置信目光之下,点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道:“没错。皇上,没有亲眼所见是很难让人心服口服。铁甲船不仅要测试航速,还要测试它的坚固程度和撞击力度,皇上,请看好了!” 李老大第一时间见到江河面上多出一艘十几米长的中型木船,发现铁甲运输船直冲的趋势,好奇之余经过秦寿解说后很快反应过来,紧捋着胡须等待着结果,而船上的大唐四人帮则脸色苍白地后退着,这玩闹也太大了吧? “要撞船了,要撞船了!”“天啊!疯了吗?”“淫兄,这里这么热闹,到底怎么回事?”“去去,别妨碍我…”江岸上看热闹的路人越来越多,甚至过路的外商也忍不住凑热闹上前观看,怪异的铁船让他们感到稀奇无比,更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要撞船! 程妖精忽然脸色一阵煞白起来,鼓起两腮强忍着什么,最后实在受不了地摇晃着手喊道:“停,停,不行了,老流氓我要晕船了,呕…快停下来,快停下来,要撞上了,你们搞什么?快停…呕…” 毛统领也是一副脸色惨白的模样,只是他强行自我振作,他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也有弱点,晕船!测试铁甲运输船的技术员没有听到程妖精的话,就算听到也不会停下来,第一次操作简单的转陀他们,确实有点感到生疏和好玩,左摇右晃的直把程妖精晃出晕船症! 嘭隆一声,铁甲运输船全速前进地撞上空无一人的中型木船,嘎吱~铁甲运输船只是发出一声牙酸声,紧接着船首前角野蛮地破开脆弱的木船,强大的冲击力下整艘木船轻微侧翻一边,在钢铁前角野蛮破击下分成两半。 “嘶~嘢?噢!”江岸上的百姓和镇守的府兵们发出不一的惊呼声,铁甲运输船的强悍冲击力和撞击力,大大地震精了他们的视觉感官,铁甲运输船居然安然无恙地直破木船,动力不减地继续前进,留下慢慢沉底的破木船。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造船坊里的技术员全体欢呼起来,喜极忘却的他们互相拥抱地忘情欢呼着,直到皇宫侍卫皱起眉头大声呵斥肃静,造船坊里的技术员才发现李老大在此,安静的同时难以掩饰内心的惊喜之色。 秦寿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不惊不喜脸色淡定地看向一边目瞪口呆的李老大,拱手作揖说道:“皇上,事实证明了一切,铁甲运输船就算不加装火炮,一样可以撞破普通木船,皇上,你觉得怎么样?此船还可以不?” “好,好,好!”李老大清醒过来之后,连呼三个好字,傻子也可以看出来,按照这铁甲运输船的力度,只要有动力支撑无论海面上的海船有多大,都难以抵挡这铁甲运输船的猛力撞击,何况还是空船时候,要是载满货恐怕大型战船也不足为俱吧? 李老大点点头地说道:“贤侄,此船甚好,甚得朕欢喜,有了这些铁甲运输船,硫求的粮草就不愁运不出来了,贤侄,安全起见还是要加些火炮上去,朕可不想这些船丢失任何一艘!” 见识了铁甲运输船威力之后,李老大第一时间提醒秦寿。铁甲运输船只是第一批非军事力量的船只。光是它野蛮的冲击力和撞击力。足可以证明了它的威力,喜忧参半的李老大开始担忧起铁甲运输船的安全防卫问题。 笑了,秦寿在李老大白担心的话里,露出不敢苟同的笑容,这让一边发现秦寿笑容的李老大颇为不解和恼火,直到秦寿解释后面的话,李老大才整个人松下一口气,同时又皱起眉头。 秦寿在李老大皱眉时候。拱手解释着说道:“皇上,就算这铁甲运输船送给敌国什么的得到也没有用,没有油油情况下它是不会动的,而这油油呢又是只有微臣会提炼,世上在也没有别人会提炼,就算敌国什么得到也是废铁一堆,除非他们把船改成帆船!” 秦寿在李老大惊讶表情之中,继续说道:“至于加固炮台根本就是浪费,运输船就要有运输船模样,没有必要搞成四不像什么的。加固炮台简直是多余,以它的航海速度。微臣可以拍胸保证,世上没有任何船只能追的上!” 李老大点点头的同时,脸色迟疑片刻勉为其难地说道:“嗯,好吧,竟然贤侄如此说,那朕就安心了,硫求的粮草就全靠这些运输船了,只是绕这么大的圈子返航?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秦寿摇摇头说道:“皇上,这不是小题大做,微臣相信那些诱饵的船队返航时候,肯定遭受猛烈的攻击,而这些攻击肯定是东北方向的舰船,至于那些小国的,微臣一时间还没有头绪,到时候…” 李老大伸手打断秦寿后面的话,冷笑一声露出强硬的戾气说道:“东北方向的小国?还真胆敢欺负朕查不出何人所为?等朕运回粮草的时候,在慢慢找出谁是幕后操控者,朕让他们知道,得罪大唐的后果!” 秦寿看着李老大的戾气,不得不再次提醒说道:“皇上,微臣不得不说一件事,这些油油只是一次性品,哦,这一次性的意思就是只能使用一次,用完就没有,也就是说运完这批粮草后,这些船就是废品了!” 李老大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转过头怒视秦寿一眼说道:“贤侄,你三番两次提醒猛火油,这是所谓何意?莫不成还要朕去亲自去挖猛火油不成?”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了!听到李老大的气话,秦寿不得不抹着脸边的汗水,这李老大还真是够冷幽默的,谁敢叫他去挖石油?活腻了不是?大唐皇帝去挖石油?想秦寿都不敢想。 气话过后的李老大似乎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说道:“好吧,贤侄,朕不懂得这猛火油习性,竟然你懂得,朕就把这猛火油的事交给你处理了,要钱没有,要人没有,要地也没有,全靠你自己慢慢想办法,朕只能下旨封你个火油官吧!” “火…火油官?皇上,啥是火油官?”秦寿瞪大眼睛傻谔谔地问着蛋疼的问题,火油官都出来了?这是什么意思?说得不明不白的,看到李老大洋洋自得的笑脸,秦寿总是觉得好像那么可恶,钱不给也就罢了,人和地松懈一下也好吧? 李老大眯起眼,看着目瞪口呆的秦寿点点头说道:“嗯,这个火油官嘛~没有品位的,主要是收集大唐境内的猛火油,那个地方有猛火油的,朕特许你事先发掘,钱财人力贤侄你多多当待了,朕穷!” 好吧,秦寿无语了,李老大一句朕穷封死了后路,朕穷跟真穷还真是同音,管他真穷还是假穷,只要李老大金口牙开把猛火油开发交给自己就好,目地达到了剩下的就是最后一件事,安排人手的问题了。 想到定州的事宜,秦寿拱手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这猛火油定州有一处有,而天然自喷的在契丹境内才有,皇上你看,这定州封地是不是,微臣的意思是…”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一手捋着龙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哦?难怪恪儿自告奋勇向朕提出管理定州问题,朕开始就纳闷了,一向懒散他的怎么这么积极了?原来是贤侄你早与串通好了!” 秦寿尴尬地笑了两声掩饰着心虚说道:“皇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猛火油如今要大力开发,要不然后面的长安工程和皇上你的海上船队就没有动力了,没有动力的话这些就变成废铁一堆了!” 李老大颔首点头,沉思片刻后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朕不管这些事,只要贤侄你按时提供那个油油,贤侄,话说回来了,你有多久没有去见过你外公了?” “这个…”秦寿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李老大了,秦叔宝那边秦寿还真忘记了,每天忙着自己事业,有时候连吃饭也忘记,要不是有人提醒什么的,他恐怕一直徘徊与员工们专研之中。 轰鸣的铁甲运输船终于返航了,吵不绝耳的发动机声惊醒秦寿,寻声望下去的时候,程妖精已经干脆趴在船首护栏边大吐特吐,大唐四人帮另外三位成员也好不到哪里去,浆白着脸色强忍着没有呕吐,旱鸭子的他们没有坐船的习惯。 秦寿看到程妖精的衰样,拱手作揖坏心眼大起地说道:“皇上,微臣发现一件事,以后想要整治程妖精,最好的办法就是邀请他去坐船,保管他服服帖帖的!” 李老大看着狗熊一样的程妖精,大感解气地点点头赞许道:“贤侄此意正合朕心意!哈哈~~”(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亦善亦恶 两日时间匆匆过去,秦寿在洛阳造船坊一呆就是几日时间,直到最后一艘铁甲运输船安全下水后,秦寿紧绷的心才松了口气,剩下的事不用秦寿亲自指导了,全部安全下水的运输船都按照李老大的意思,出发去搬粮草,而且还是秦寿老巢的粮草。 两眼泪汪汪的秦寿挥手告别离去的运输船,直让一边的袁神棍摸不着头脑,至于吗?秦寿能不至于吗?尼玛的,自己制造土匪船去搬自家的粮草,这跟磨刀自杀没有什么区别,当然答应过李老大的事,秦寿就要按照诺言实现。 一个封地只是按照粮草上缴纳税,值了,何况还是山高皇帝远,自己在硫求作威作福当土皇帝什么的,恐怕李老大手也伸不到那么远,只是这帮人打工的命,还真让秦寿感到很不好,就差没有画小人诅咒李老大了。 秦寿目送着远去的十艘铁甲运输船,咬牙切齿地嘀咕着说道:“亏!亏大了!尼玛的,我这算是寿星公嫌命长吃砒霜吗?好好的没事造什么铁甲运输船?害得自己亏了夫人又折兵,买一送一的亏本买卖啊!”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驴友兄,至于吗?皇上这不是去催粮吗?正所谓有借就有还,总不能霸占着别人的好处,就不想付出吧?有得必有失,这个道理驴友兄莫不成你还不晓得?” 秦寿有气无力地回答着一边的袁神棍:“晓得又如何?不晓得又如何?袁神棍,不是你的当然这么说,换成是你的。同样会有本少爷的内心感受。造船还免费送油油。谁有本少爷亏得大?油油啊!!” 秦寿这一声放声高喊,还真有点两岸嚎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连一边的袁神棍也忍不住双手捂着耳朵,太能叫了,喉咙不痛吗?而秦寿高声吼完后,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运输船,里面有毛猴子毛统领去劫自己粮草。 袁神棍憋了眼秦寿让人无语的手势。淡然地说道:“驴友兄,说起油油,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第一批的工程车按理说过几日便可完工,五辆工程车可是贼吃油的,没有油油,恐怕…” “收油!”秦寿淡然地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仰望着远处离去的船队,秦寿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收油,西突厥霸占的玉门关那边天然油口众多,霸守玉门关的西突厥更是用猛火油来点灯。简直就是铺张浪费。 契丹那边的油田暂时别想了,还不如直接去玉门关组队收油什么的。西突厥那边最缺的就是大唐茶和丝绸铁器之类,按照一定比例以物换物的话,恐怕换回来的即将是一大堆猛火油,玉门关的天然油河贼出名的,石油多得自己冒出来,省回自己去挖什么的。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愕然失神地说道:“收油?驴友兄,何为收油?” 秦寿瞭望着江河淡然地解释着说道:“收油就是组建商队,走丝绸之路用大唐的特产去换油,西突厥最缺的就是咱们大唐的特产,尤其是茶叶,丝绸,布匹,铁器之类的,袁神棍,走,回去吧,本少爷要组建一支黑心油商队!” ‘黑心油商队?’袁神棍抽搐着嘴角,良久才恍悟过秦寿的话,黑心油商队是什么他不清楚,反正不是什么好货就是了,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心里祈祷着西突厥但愿别栽在秦寿手里。 西突厥的玉门关,秦寿也是被李老**得才想起这石油基地,冒黑油的河?由此可见有多少石油浪费,与其浪费还不如白白便宜自己?等储够油后第一时间把东西突厥全灭了,到时候玉门关就是第一站的石油生产地,指望李恪去定州就任?自己跑路的时候估计他还蹲在长安装病修养什么的。 坐在摇摇晃晃回长安的马车里,秦寿感到有些纠结起来,原本马车也是时候淘汰了,经过李老大这么一闹,秦寿又不得不把汽车的想法押后,工程车都没油烧了,还是先别**什么汽车的代步。 袁神棍坐在马车一边,无事找事地瞎扯道:“驴友兄,你不觉得这次海盗联盟有点奇怪的地方吗?明知硫求岛有四门远程的龙威火炮,他们还敢明目张胆去大肆进攻,其中背后肯定有什么原因的!” 秦寿知道袁神棍的意思,点点头的同时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反正这些海盗背后肯定有什么高人在操纵,要么就是知道硫求有具体的粮草总数量,亦有可能有探子在混在岛上通风报信,两种皆有可能。” 袁神棍颔首抚须片刻,低吟一声说道:“按照驴友兄如此推算的话,大有可能是前者居多,海盗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很少有所谓的利益关系联合在一起,除非他们受到什么控制,比如毒药之类的!” 秦寿撇撇嘴说道:“袁神棍,现在猜测这些也没有用,就算是知道了,也无能为力,地方远了难以控制,为今之计也只有等本少爷到了岛上,在慢慢开刷这些海盗,敢打本少爷的基地主意?活腻了!” 秦寿说完之后,看了眼低头沉思的袁神棍说道:“袁神棍,话说回来了,你的师兄药王什么时候出山?老是蹲在鸟不拉屎的深山里炼丹,不累不闷不烦吗?本少爷的未过门媳妇可是等着他救治的。”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掐着手指,闭目养神地说道:“这个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好吧好吧,驴友兄,还是那句老话,缘分未到的时候,你就算在怎么强求也是没有办法的,缘分到了,自然迎刃而解,相信贫道的话准没错!” 秦寿看了眼老神在在的袁神棍,大感无语地翻起白眼,毫不客气地鄙夷着说道:“就是相信你的话准有错。你是典型的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贼灵。本少爷要歇息,袁神棍,到了长安在唤醒本少爷!” 秦寿说完后直接闭上眼休息,让一边的袁神棍哑口无言以对,看了眼闭目休息的秦寿,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整个人双脚盘坐一边,手里掐着算命的姿势。嘴里小声地嘀咕着唠唠叨叨的生涩算命绝句。 ‘亏,本少爷算是干了一件亏本生意!’闭目沉思的秦寿心里滴血地想着,还有一件更亏本的事,虬髯客,这个武林保镖从秦寿来洛阳时一直没有出现,秦寿也不知道自己长线是不是断了还是怎么回事? 迷迷糊糊间的秦寿不知不觉睡了一觉,睡梦里他发现自己身临一个奇景,一个很玄又很梦幻的森林里,迷路了?秦寿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这奇妙的森林。周围的景物好像根本没有变动似的,前面出现两条分岔路。 善。恶,分岔路口出现两个标志性的字眼,而两条分岔路前面是一片朦胧,而且两条道路必须走一条,正犹豫走那条的秦寿,忽然听到身后的倒塌声,转过头看到后面来时路一片黑暗的时候,直把秦寿吓得脸色大变。 倒塌的后面路冒出红红的火山岩浆,来不及选择的秦寿直朝善字方向跑去,跑向未知弥漫的善字路,秦寿好像发现自己身处电影院般,眼前出现一副副自己善念的画面,后面没有了岩浆追赶,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而又感到虚假。 眼前景色一变,秦寿发现自己身处高楼林立的长安,站在居高临下皇宫大殿顶头,俯视着接受万民朝拜的新皇帝,而新皇帝朦胧的面孔转向过来仰望自己的时候,这一切的变化太快,快到秦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忽然眼前一阵电闪雷鸣似的闪过,周围所有的景物变了,秦寿发现自己身处熟悉而又模糊的刑场,最让秦寿有些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被拉上刑场,两名油头满脸的刽子手,袒胸露肚野蛮地把自己按俯中央。 最让秦寿吃惊的是,坐在皇位上监斩的人不是李老大,而是印象有点模糊的墙头草李治,而他身边却站着熟悉的熟人,长孙阴人!还有他一排加强班阵型的十一个儿子,至于长孙阴人宣读什么,秦寿不知道,他目光看向一个地方,他为之冒火的地方。 刑场下面砍了一篓筐的人头,而这些人头全都用箩筐装着,尸体却是全部不见了,里面不仅有秦寿熟悉的人,还有他大大小小府里所有熟悉的面孔,随着长孙阴人一甩手中的圣旨,两名刽子手高举手中的大刀。 无论秦寿怎么反抗,他身上好像失去力气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挣不开身上无力的束博,眼看大刀砍向自己脖子的时候,秦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吼一声不之后,一脚把刽子手踹开,整个人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哎呀~”秦寿满脸大汗从噩梦之中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袁神棍的惨呼声,心有余悸的秦寿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寻声望向袁神棍滑稽的姿势,非但没有笑意而且还皱起眉头,想着刚才噩耗般梦。 袁神棍整个人倒挂在车厢尾,头着地双脚竖直挂出c字型,好不容易摆回正常姿势,一手揉着额头咧牙痛呼着说道:“嘶~驴友兄,贫道好心叫醒你,已到了长安郊外,你倒是好,不仅好心没有好报,还踹了贫道一脚,贫道算是无灾挨灾啊!” 秦寿没有理会袁神棍的话,下意识地用手抹着脸角的汗水,刚才的噩梦似乎警示着秦寿什么,虽然梦里有梦做不得真,可梦里的真实情况就好像自己真实经历一般,特别是走过善念的道路,那过往云烟似的画面清晰刻入脑海里。 秦寿看了眼走过来的袁神棍,意识有些晃悠地说道:“袁神棍,我问你,梦字如何解?懂解梦不?” 袁神棍迟疑一声捋须摇头晃脑说道:“嗯?梦字?这个有点玄乎了,无良天尊,驴友兄,恕贫道直言,梦,信者有,不信者无,而梦中之梦更是玄乎无比。恕贫道无能为力。算算命还是勉强可以!” ‘得。感情唠叨了老半天,全是废话!’秦寿鄙夷一眼袁神棍,懒得去看他无耻咧牙笑声,这家伙明显就是幸灾乐祸,想起刚才的噩梦,秦寿又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虽然有点不相信梦,可里面的景象实在是太逼真了。 善之路充满坎坷险境。那恶之路又会是如何呢?秦寿不知道也没有机会在去走一次,而通过善之路,秦寿发现一个问题,对待敌人越是心存善念,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己,就好像梦境里他所遭遇的善念之路。 由于处于清梦,秦寿对自己梦境里的画面清晰可预,不仅仅看到了自己对敌的态度,更看到了自己心存善念的后果,罪魁祸首谁是谁非秦寿看不清楚。也摸不清楚,他只知道一件事。什么时候该善就善,什么时候该恶就恶,对待敌人不能心存手软。 既然善之路不好走,那恶之路肯定也是不好走,甚至有可能是众叛亲离地步,秦寿没有勇气去尝试,那不是他自己想要的,要是亲情什么的因为自己走上恶之路,一去不返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是继续走善之路面临梦境一样危机,也不是秦寿所想的。 秦寿从内心挣扎处挣脱出来,看了眼一边老神在在的袁神棍,问出自己内心疑惑:“袁神棍,我想问问你一件事,要是你的人生道路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善,一条是恶,你会选择走那条?告诉我!” 袁神棍眯起眼看着秦寿,神神棍棍地说道:“嗯?驴友兄,贫道发觉你还真会出难题,好吧,要是贫道我选的话,当然是开创自己的道路,路是走出来的,何必要按照规矩走呢?驴友兄,你绝得贫道此言有道理呼?” 沉默了,听到袁神棍的话,秦寿整个人沉默了,不得不说袁神棍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路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天安排的道路自己可以改,并非一定要按照它设定的意思去走,经过袁神棍这么一指点后,秦寿整个人茅塞顿开似的开朗起来。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意如此势逆天,善念恶意并长存,亦正亦邪心中留,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首先要整垮长孙阴人一家,通过梦里和老黄历历史结合,这毒瘤一样的阴险人物必须拔除,要么流放大唐境外要么全部弄死。 唉~袁神棍注意到了秦寿变幻莫测的脸色,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指点迷津是对还是错,不过想到他现在此时上了秦寿的破船,就不得一错再错下去,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寿出了什么事,他自己也跑不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进入长安城的时候,只是逗留城门一小刻,忠直守门的府兵只是检查了下马车后,马上准许通融进城,朝廷大臣的马车也要检查一下,如今长安繁华一日复一日,三教九流进城比比皆是,安危还是要做足的。 马车回到秦府的时候已是申时三刻,由于秦寿属于匆匆忙赶回来,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回来的时候秦府还是以往一样,进进出出的员工比比皆是,当然这些员工都是由侧门边走进出,要是全都走正大门还不乱套了? 秦寿下得马车的时候,整个人愕然起来,紧接着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是的,秦寿这会笑了,他想不笑也不行了,秦府侧门的员工进出门口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秦寿盼望已久的虬髯客!至于他身边那个附带的人秦寿直接过滤了。 虬髯客此时还是恢复大漠边境人的装扮,乌黑发亮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很用心的发髻没有丝毫杂乱,头顶套着一个粗糙的发冠,从玉冠两边垂下普通的粗布冠带,两边下额系着一个个麻花结,双手平放脚部一动不动地坐等着。 范如圭一身粗布麻衣,虬髯客知己狱友,自从他跟着虬髯客离开大理寺天牢之后,便无所事事地跟着虬髯客到处浪荡,在长安城蹲了十天时间,在酒肆小贩之间听着久违的八卦消息。 虽然八卦消息里没有秦寿自夸的那么玄乎,可也有点**不离十,甚至连城南一带也跑过了,琢磨了几天时间的虬髯客最后想通去找秦寿,那晓得没赶上时间,得知秦寿不在长安消息,问门口的家仆又不肯告知,只能坐在这里干等消息了。 秦寿见到虬髯客后,大步走上前,一边走一边拱手作揖赔罪着说道:“张兄?哈哈~~原来还真是张兄,秦某还以为自个眼花,没想到还真是张兄你,嗯?为何张兄坐在秦某府衙门口?是否秦某府下之人不懂事?秦山,你怎么回…” 虬髯客在秦寿把怒火转向守门的家仆时候,连忙出言说道:“秦兄弟,别,别误会,其实是张某自愿在门口等的,还望秦兄弟莫要为难这位小兄弟,秦兄弟,张某前来报到,还望秦兄弟切莫责怪张某磨蹭!” 秦寿心里早已偷着乐,拱手作揖笑着说道:“岂敢,岂敢,张兄能来,秦某感到高兴才是,张兄实在是对不住了,秦某有事出趟洛阳,没想到张兄就来了,惭愧了,请,喔,还有范兄,请!” 范如圭翻着白眼直接无语了,虬髯客在秦寿热情招待之下,正要转身进去时候,忽然惊异一声发现袁神棍,颇感好奇地说道:“嗯?这位道兄好眼熟啊,秦兄弟,张某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敢问道长…” 秦寿憋了眼有宿命之缘的袁神棍,猛拍自己脑门说道:“喔!他啊?打酱油的,莫管他,张兄,请!” “打…打酱油的?什么是打酱油?”袁神棍傻谔谔地挠着头脑,看着远去的秦寿不解地挠着头,啥是酱油?(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敲竹杠? 宴请完虬髯客之后,秦寿第一时间安排他们两人的住宿问题,现在秦寿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招呼他们,首当其冲要解决有关商队的事,拖一天猛火油就少一天,这不是秦寿所想要的结果,这长安到玉门关一个来回少说也要十几天时间。 商队人选秦寿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人,这个位置很重要同时也要头脑灵活的人,他们面对的是西突厥游牧人,处理不好的话甚至有可能引发人才两空地步,加上那边正好是长孙充钱以前姘头公主的地盘。 秦寿不敢想要是自己商队打着秦家名号,会不会出现什么不测之类,也不知道以前的长孙充钱有没有跟自己姘头公主说过什么是非,这是秦寿最担心的地方,玉门关的油河秦寿要想尽办法怎么也要捞回来提炼。 人选,秦寿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人选的问题,临时招募的当手下还可以,要真是当心腹还远着,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底性,要是搞不好是银枪蜡头货,以后想要打油河主意难了,除非把西突厥灭了成了大唐后花园。 在书房里反转惆怅的秦寿沉思着商队人选问题,连肥羊组合什么时候进来也不知道,苦着苦瓜脸的秦寿摇头叹息着,转过身的时候看到肥羊组合,秦寿愕然之余马上露出汗濂的心虚表情,好吧,两双幽怨的目光足够要命了。 小羔羊崛起嘴唇坐在一边,一只手撑着洁白的下巴,那双眯成线的小杏子眼。看得秦寿心里直哆嗦。这小羔羊不会暴起伤人吧?瞧瞧。无规律又松又紧的葱盈玉指,想干啥呢? 小清河的还好点,只是她那太直白的目光,连身边三位无良哥弟们都看到了,加上她那堪比千年怨女般的目光,不用说话就已经出卖了她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还真是瘦了不少。比起以前更充满贤淑的韵味。 书呆子李慎直接过滤了,逍遥王李恪也是一样,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墙头草李治,这个未来的懦弱皇帝,七分欠管教三分欠扁,耳根软又没有主见,还有御姐控的邪恶小正太,要鞭笞鞭笞他好好做人才行,远离姓孙的亲近哥这边才行。 李恪惬意地做到一边,在秦寿疑问的目光之下。眯起桃花眼说道:“寿哥儿,看你忧心忡忡的。怎么回事?莫不成有什么心事不成?别这样看着恪弟,听闻寿哥儿你回来,这不府上做客的弟妹前来了…” 秦寿伸手制止了李恪后面的话,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寿哥儿我那破事你帮不上忙,玲妹,小清河,别来无恙,有没有想寿哥儿我?得,瞧你们眼神就知道了,来,来,坐,坐!喝点什么?” 面对两位小怨女一样的目光,秦寿只能瞎扯拉开话题,一边走到书房特制的冰箱边缘,打开时候墙头草李治马上毫不客气跑了过来,刚想伸头的时候马上被后面的小羔羊玉指拧着耳朵,直把墙头草李治痛的咧牙嘶嘴大呼痛。 小羔羊气质高扬地一手拧着墙头草李治的耳朵,板起脸教训着墙头草李治:“哟喝~小治,那位夫子教你的呵?没大没小,玲姐我还没过来,你倒是好,自己先跑上来了?找抽不是?” ‘好哇!乖乖小羔羊,拧得好,大力点,在大力点,不用给寿哥儿我面子,往死拧,这墙头草就是欠管教!’秦寿眯起眼内心贼笑着,心里一边为小羔羊加油喝彩,一边解气地看着咧牙嘶嘴的墙头草李治,就差没有放声大呼叫好。 小羔羊雌威大发地一巴掌拍开墙头草李治脑门,双手撑着腰气鼓鼓地看着秦寿说道:“寿哥儿,是不是玲妹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玲妹了?连去洛阳玩也不叫上玲妹,哼哼~你说这事怎么补偿?” 秦寿在小羔羊愤怒的目光审视之下,挠着头花言巧语地说道:“呃…这个嘛~寿哥儿我这不是忙吗?这公事繁忙起来不就是这样吗?小羔羊啊,乖哈~别生气了,寿哥儿我这不是挣多点钱好娶你过门享受好日子吗?总不能到时候跟着寿哥儿咬筷子头吧?你说是不?”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心里的怨气消失了一半,阴转晴的脸翘起下巴得意一笑地说道:“哼哼~算你嘴巴会说话!哇!这是什么?嗯?蛮好看的,寿哥儿,这些都是水果做的吗?嗯,好,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在有这个…” 好吧,秦寿总数是蒙混过关了,看到小羔羊一口气点了冰箱里一大堆东西后,整个人一脸黑线地拉下脸,这小羔羊也太能吃了吧?呃~应该是太嘴刁了吧?专挑颜色鲜艳的水果汁,喝得完吗? 秦寿干脆把冰箱里的水果汁全都拿出来,她爱喝那些自个慢慢挑去,刚转过头马上发现一边好像被抛弃的小清河,从她眼里露出的泪光,好吧,秦寿不得不头疼地凑到她身边,小声嘀咕了一阵才破涕为笑。 李恪打量了秦寿一眼书房,转而看到秦寿与小清河说悄悄话,干咳一声提醒着说道:“嗯哼~寿哥儿,给恪弟整些啤酒吧,话说回来了,寿哥儿,你这空什么的还真凉爽,怎么样?给恪弟弄一套来吧?这大热天的还真是够难受的!” 李恪算是见识了空调的好处,秦家酒楼的空调面世之后,客源爆满程度不压与以往,开始前来消费的人还以为关门了,谁知道打开门进去一股清凉气息让客人流连忘返,而李恪几乎天天去秦家酒楼报道,只为享受那贼冷的空调。 秦寿拿着一瓶啤酒走到李恪旁边坐下,斟满两杯后为难地说道:“呃…这个,恪弟,不是寿哥儿不想弄。而是这空调造价实在是。不满你说。寿哥儿我只弄了四套,除了秦家酒楼主店和夜场酒吧,其他都没有安装,这里的凉气是屋顶传来的!” 李恪笑而不语地看着秦寿,对于秦寿打马虎眼似的话题,李恪直接过滤了,他只是有点好奇秦寿的书房怎么没见到黑不溜秋的空调,只看到一条缠着厚厚黑布的铁管道。铁管道通过钻孔的玻璃穿了进来,其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秦寿看着李恪左右瞄的目光得意地泯起啤酒,他要是能发现关键才算是怪事,管道式中央空调,其实也不算是中央空调,只是把放冰块的箱子丢在三楼,加上搭起的楼棚遮挡太阳,上到三楼才叫恐怖,摆满密密麻麻的风车做天然动力。 风大的时候贼冷,风小的时候勉强可以应付。要是没风只好打开窗了,不过没风几乎不可能的事。光是他的别墅一天消耗冰块就是好几百斤,那融化出来的水直接可以用来洗澡了,太阳暴晒一天到了晚上还有点温度,省回了柴火烧水什么的。 小羔羊放下手中的果汁,在李恪的瞪眼示意之下,撒娇似的口吻说道:“寿哥儿,玲妹最近老是失眠怎么办?宫中每到夜晚总是火炉一样,难以就寝,瞧瞧,玲妹这儿,还有这儿,都长出纹了,这很不好哦!” ‘忽悠,接着忽悠,想蒙谁呢?’秦寿直接过滤小羔羊的撒娇话,堂堂皇宫会缺冰块?**的李老大比咱们老百姓还会过日子,他的皇宫何曾缺过冰块降温的?走到哪儿都有冰块服侍,而且还是宫女拿扇子扇冰风啥的,小日子过的贼舒服。 小羔羊的话刚落没多久,墙头草李治马上揭老底地说道:“嗯?玲姐,有这回事吗?昨儿夜里,玲姐搬走小治寝宫两块大冰块,还不够用吗?嘶~玲姐你打小治干嘛?会变笨的!” 暴力倾向十足的小羔羊一拳打断墙头草李治的话,狠狠地训斥着墙头草李治:“笨了更好,你现在不用敲一样笨死了,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闭嘴,要是你在敢蹦跶半个字,后果很严重!知道没有?哼~寿哥儿,小治的话不可信也!” ‘变脸王啊!还是小清河乖,不吵不闹!’秦寿哑口无言地看了眼变脸速度贼快的小羔羊,她的变脸功夫还真不是盖的,还是小清河文静点,坐在一边不吵不闹,让秦寿感到十分的塌心,罪魁祸首李恪则一脸贱笑地袖手旁观。 秦寿看了眼肥羊组合,耸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们找寿哥儿我有什么事?该不会来这里就说这事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有点为难了,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造价敖贵玩不起!” 不当家不知道柴油米盐贵,这空调造价还真有点如秦寿所言那样,最主要现在铝实在是太少了,聚冷快的铝是最好的保持温度材料,铜效果也是蛮好,只是秦寿不想太浪费了,铜消耗也是秦寿最为局促的。 李恪一副我信你有鬼的表情,势在必得地勒起衣袖说道:“哎哎,寿哥儿,别这么快果断拒绝嘛!不满寿哥儿你说,其实我们是打前锋的,给你通通气,玲妹,你不是有父皇的手谕吗?拿出来给寿哥儿瞧瞧!” “手谕?”秦寿愕然了,什么意思?李老大也要搀和一脚?磨刀宰自己?坑了自己的油油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剥削空调?秦寿顿时拉下脸,这也太黑了吧?就算逼人上吊也要喘口气吧? 小羔羊在李恪眼神示意下,犹犹豫豫片刻之后,嘟起小嘴拿出一卷烫金的手谕,小清河看到烫金的手谕,先是一愕紧接着一副恍悟的表情,刚想说些什么马上被小羔羊眼神瞪回去,墙头草李治滴溜溜的眼神看着手谕嘿嘿声笑了两下。 秦寿摊开所谓手谕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笔迹,嗯,没有什么问题,第二眼看的是内容,嗯,有点问题,在细看两三遍之后,越发有问题,这李老大何时如此大义了?居然好事想着李恪这个家伙了? 秦寿看完之后,在小羔羊忐忑不安目光之下,收了起来说道:“哎呀呀,原来是皇上的手谕啊?那好办,赶明儿寿哥儿亲自去问问皇上意见,要大的还是要小的。嗯。好吧。这手谕寿哥儿我先代收了!” 李恪一脸冷汗地抹着脸角,看到秦寿不像开玩笑的脸,用打着商量口气说道:“呃…那个,寿哥儿,不用了吧?父皇很忙的,要不这样,你随意就好了,随便为恪弟弄个就是了。不用去劳烦他老人家,玲妹,你是不是?” 小羔羊在李恪的眼神示意之下,脸色不太正常地应着说道:“嗯,嗯,对,对对,寿哥儿,你就帮恪哥儿随意整个就是了,不必去劳烦父皇。他很忙的,嗯。很忙的…” 秦寿冷笑一声掏出手谕往桌面一拍,大声喝斥道:“忙吗?我看是你们两兄妹合伙起来坑寿哥儿我吧?话说回来了,寿哥儿的竹杠什么时候那么好敲了?玲妹,你也够大胆的,居然敢玩假传手谕?要是这不小心落到有心人手里,哼哼~” “这个…”小羔羊一脸做错事的模样,低垂着脑门不敢去看秦寿,双手下意识地搅拌着手指头,墙头草李治一边咧牙笑了笑,接触到小羔羊不经意的憋眼之下,马上闭嘴鼓起蛤蟆嘴一样强忍着,前科累累的小羔羊玩这手假传手谕玩多了。 罪魁祸首李恪则东瞧瞧西瞧瞧,躲避着秦寿望过来的目光,秦寿看到他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他是罪魁祸首,看到他如此秦寿无力地叹息一声,无论他外面怎么成熟,内心始终还是玩世不恭的逍遥王,没有经历打击始终不会成长起来。 秦寿收起手谕看着小羔羊提醒着说道:“好吧,这事寿哥儿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小羔羊,以后别那么冒险玩这种玩笑,就算你百般受宠,过火了始终会惹祸上身,恪弟,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谈谈。” 李恪不知道秦寿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看到秦寿慎重的脸色后,好言劝开四位弟妹下去等候,重新关紧书房门的李恪走回来,坐到秦寿一边等候着他发话,而秦寿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斟酒给李恪。 李恪有些迷糊地看着秦寿斟酒,直到杯子满了还在倒,李恪忍不住开口提醒说道:“寿哥儿,寿哥儿,满了,满了,别在倒了,渗出来了,渗出来了…” 秦寿在李恪伸手制止斟酒动作的时候,才停下斟酒把酒瓶放到一边,双手抱胸看着李恪说道:“恪弟,知道寿哥儿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不知道?很好,人就好像这杯子一样,气度是有限的,超过了忍耐极限就好像这啤酒一样,知道了吗?” 秦寿苦口心婆地解释着其中的含义,而李恪则似有所悟地点点头,没有反驳也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在回味着秦寿的话里有话的意思,他知道秦寿这么做是为自己好,要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陪自己瞎聊什么的。 秦寿皱起眉头说道:“恪弟,不是寿哥儿说你,你胡闹可以,可千万别拉小羔羊下水,要真被你现在斗得水火不相容的两位大哥知道,后果怎么样你自己应该清楚,玩闹也要有个度!” 此时秦寿火气也不由大了些起来,回途时候的那个噩梦一直缠绕着内心,宫斗是很血腥的,站错一边惹祸上身是常有的事,太子和二皇子都曾经招揽过秦寿,只是秦寿明哲保身保持沉默,或者干脆闭门不见什么的,没有去招惹祸身。 就他们两个秦寿根本不屑,也不用去给什么面子,踏踏实实做自己生意,谁也不招惹谁,他们就算在怎么强横也没有用,不鸟你们也是正常事,李老大在位一天他们两个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李恪在秦寿的苦口心婆解说之下,一脸愧疚地说道:“寿哥儿,我…” 秦寿伸手打断李恪后面的话,颇感无力地摇摇头说道:“其他话我不想多说,你要是嫌命长自己慢慢玩去,别拉上我未过门的小羔羊,此事暂且丢一边吧,空调这玩意寿哥儿暂时不想多做,换职之事你跟慎弟谈了没有?” 李恪没想到秦寿会问起这事,失神片刻后点点头说道:“说了,慎弟说没有问题,他一个书呆子没有什么主张之见,具体的事,恐怕寿哥儿你自己跟他好好聊聊了,寿哥儿,你提这事,莫非是?” 秦寿在李恪满脸疑问之下点点头,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错,定州之事寿哥儿跟皇上提起过了,皇上也特批了寿哥儿成火油官,负责猛火油一事,笑毛啊笑?严肃点,寿哥儿不好过,你也没想好过,过来,帮寿哥儿我办一件事!” 李恪大感好奇地凑过脸,在秦寿的一阵嘀咕声之下,脸色变了变后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在秦寿目光威胁和好处许诺之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在秦寿气定神闲的时候,露出一张苦瓜脸,至于吗? 直到天色昏暗的时候,秦寿才送别这肥羊组合,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秦寿良久才叹息一声,对于缠人的小羔羊秦寿感到头痛,对于文静的小清河,秦寿感到安心,想起小清河,秦寿又想起程家三头妖精兄弟,撬了其中一位未来媳妇,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秦寿一手挠着头,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说道:“赶明儿找个时间,带坛酒过去看望一下也好,酒缸世家就是酒缸世家,送礼不收只收酒,也不怕酒精中毒?” 想到老流氓无耻的规矩,秦寿就感到十分头疼,一边挠着头一边朝府里走去,刚离去没多久,一名硫求来的信差急匆匆地从秦府前门跑来,见到秦寿之后连忙把李震准备好的书信递给秦寿,而秦寿拿起信件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排信差去休息等候自己的回信。(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黑油商队 “倭寇背后搞鬼?找死吗?老子家地盘也敢动?”秦寿手里拿着李震总结出来的报告,心里暗自嘀咕的同时又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明白倭寇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明白的秦寿第一时间唤人去喊吴庸过来。 收起李震整理的消息后,秦寿低头沉思起来,倭寇这行为严重侵害了自己的利益,消息没有办法第一时间传达,远程控制不了硫求的发展,飞鸽传书又被射死,海盗又被他们统一,凡事都早自己一步,居然还干起自己打劫老本行。 这跟虎口抢食没有什么区别,向来只有自己打劫别人,这下好了,居然让一心瞧不起的倭寇打劫自己?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不给点教训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露露?扁的圆的任由他们搓? 无功不起早无利不为图,通过他们的行为,秦寿可以判断出,肯定是岛上有倭寇的探子在活动,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大张旗鼓打劫了,占城稻一年两季加上粮食的超产,囤积了那么多粮草,肯定是有探子打探到里面具体兵力才图谋的。 秦寿正想着怎么处理倭寇的事,两刻钟时间过去,吴庸满头大汗地出现书房门口,接到秦寿召唤的消息,吴庸马不停蹄地赶来,连刚刚开始营业的夜场都丢到一边,第一时间赶来,生怕自己慢了什么的惹来秦寿不高兴。 秦寿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看到吴庸到来,伸手示意着说道:“你来了?嗯。坐吧。本少爷有些事要问问你!” “是。是,谢谢少爷!”吴庸受宠若惊地回答着,小心翼翼地坐到一边,满脸迷惑地看着一边走来的秦寿,不知道他这次找自己什么事,想来想去的吴庸没有想到自己做错什么事,最近都是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 秦寿走到冰箱边,拿起一瓶啤酒和两个杯子。至于有没有洗过秦寿不知道,反正自己杯子有记号,其余的都是喝完放在桌面,交给打扫卫生的陶月洗杯子什么的,其他的秦寿也没有去多了解什么。 秦寿走到吴庸身边,端起一杯啤酒递给他说道:“吴庸,本少爷问你一件事,夜场里肯定有不少前来消费的倭寇商人之类的吧?最近倭寇国那边有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比如,天灾**战争内乱什么的?” 吴庸在秦寿递来酒杯的时候,受宠若惊地点头哈腰道谢。听到秦寿的话吴庸低头沉思起来,夜场的消息太混乱了。只要进入夜场没有打探不出的消息,特别是青楼妓院那边,妓女们额外收入就是卖消息,吴庸大部分工作都是夜里整出有用和无用分类。 秦寿也没有去打搅他,而是坐到一边等候着吴庸,他相信吴庸肯定有自己想要的消息,倭寇商人要是连自己国内情况也不知道的话,还混什么吃的?加上倭寇国现在也属于春秋时期一样的战乱国,各大家族阳奉阴违什么狗屁天皇统治。 其中加藤次郎就是倭寇贵族封地野心家,五分世家割据倭寇的领地,表面上还听从日照老鬼的话,暗地里小动作却是贼多,各大世家更是盼望日照老鬼归西,只要他双脚一蹬嗝屁之后,倭寇即将又要面临权利洗牌的危机。 吴庸沉思片刻之后,谨慎地回答着说道:“回禀少爷,要是说起倭寇国,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好像是前一阵,嗯,也就是三个月前吧,听说好像是发生海啸什么的,农作物损失不少,不少商人跑来大唐用他们手工艺换取粮食…” “海啸?!”听到吴庸的话之后,秦寿马上恍然大悟起来,难怪了,感情是天灾惹的祸,加上他们的探子图谋已久,见自己硫求兵力少粮草又多,当成他们打秋风的后花园了,算盘还真是会打啪啪响啊! 秦寿沉思片刻,看了眼吴庸好奇地问道:“吴庸,倭寇的手工艺是什么?本少爷为何没有听说过他们有什么手工艺?不会是卖他们老少适合穿的婴儿牌止尿内裤吧?嗯哼~就是倭寇特有的一块布遮丑亵裤。” 吴庸根本不知道秦寿在说些什么,什么老少适合穿的婴儿牌止尿内裤?他还是头一次听说,直到秦寿说出倭寇遮丑的亵裤之后,恍然大悟地摇摇头,倭寇的遮丑玩意他也见过,而且妓女们也曾画出来取笑过。 吴庸一脸汗濂地抹着脸角的汗水,在秦寿目光注视之下,摇摇头说道:“不是,好像是泥人什么的,用泥巴做成的小玩偶,在大唐十分畅销,好像是一个小泥人差不多换十斗米,一次差不多换…” 嘭~吴庸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秦寿猛然拍桌而起,直把吴庸吓得直哆嗦,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脸色阴沉的秦寿无意识地颤抖着手指,很显然是被气的,什么破泥人这么值钱?居然用泥巴换粮食?这些龌龊的倭寇人居然坑起人来了! 听到这些消息,秦寿忍不住感到一阵纠结和气愤,唐人喜欢追求新鲜事物,秦寿可以理解,要是追求那些泥巴玩意就十分不理解了,本土制造泥人玩偶多不胜数,市面价连一毛钱也不到,而倭寇的却是卖到一块钱有余的价格! 这典型的崇洋媚外真可耻,难道本土的泥土不香?就倭寇脚踩的泥土特别香?漂洋过海就身价翻十倍?还如此热销倒贴着脸去贴屁股,特别是听到吴庸说倭寇泥人一下船就销光,换来好几大船的粮草回国的消息就差点没有吐血。 范阳卢氏,这个一直抵制自己产业的大家族,也是最大的酒商之一,如今听到他们居然跟倭寇有生意上的来往,秦寿眼珠子马上滴溜溜地乱转起来,栽赃陷害!四个字出现秦寿的脑海里,秦寿从来不会放过打击跟自己作对的人。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坏心思大开地冷笑着。看了眼一边垂危临坐似的吴庸。确认着说道:“嗯,好,吴庸,这消息准确不?好,很好,非常好,卢氏大家族?这次看你们那里跑?加藤次郎那边的交易,进行得怎么样了?” 吴庸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点头哈腰地说道:“回禀少爷,一切进行的顺利,如不出预料的话,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回国了,此番交易赚翻了,加藤次郎也承诺了,下个月派人把地图送来!”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无所谓地说道:“赚不赚无所谓,本少爷要的是他们的国家地图,与他们交易的事记得保密好来。要是出了什么篓子,本少爷第一个饶不了。没事你先回去吧!” 说道最后面秦寿又忍不住再次出言警告吴庸,不管有多放心都好,都要时时刻刻提醒一下,虽然有点厌烦可这事关自己未来,秦寿不得不鞭挞一下他,在吴庸点头哈腰告退之下,秦寿再一次沉思起来。 抓到了卢氏大家族的把柄,秦寿肯定不会错过栽赃陷害的好机会,对于跟自己作对的人,秦寿第一时间就要及时铲除,就算铲除不了重创也好,绝对不能让对方有反抗的机会,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对方喘不过气。 结合这次硫求的倭寇事件,秦寿马上走到书桌面上,起草一份栽赃陷害的奏折,相信这份奏折能给卢氏大家族一次致命的打击,通敌勾结出售兵器粮草,泄密消息之类,反正有什么脏水拼命泼就是了。 写好奏折之后秦寿合了起来,唤来人手把这份奏折送到程妖精府上,秦寿不敢直接呈上去,要是那样的话这份奏折经过层层批阅,肯定不见踪影,卢氏在朝堂上也有一定的势力族人,还不如直接交给老流氓,等他早朝直接参奏更直接安全。 阴完人之后,秦寿又纠结起商队的人选,想来想去秦寿只能想到最佳人员,黄炳,曾经有过商队经验的他是十分理想的人选,纸业现在有周雄可以独立完成,他在一边也是打打下手,有点浪费保管的人才了。 秦寿直接唤人前来去找黄炳,组建商队之事只有他比较拿手,加上他现在也娶妻生子了,正好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反正是去跑商又不是去打仗什么的,相信他能理解自己现在缺人手的窘相。 没多久日渐发福的黄炳挺着啤酒肚一样的身材走进来,麦黄的肤色整个人看起来更健康,稳重老道的脸不苟言笑,英挺的眉毛边缘带着一丝疑虑,他不知道秦寿无缘无故找自己有什么事,在秦寿伸手示意下坐到一边。 秦寿重新拿起一个新的酒杯,斟满一杯啤酒招待着受宠若惊的黄炳,看着他脸色感叹一声说道:“黄兄,别来无恙吧?瞧瞧,一年半载时间没见你,还真是人都精神多了,现在工部纸厂的纸业还顺利吧?” 想起当初点点滴滴,秦寿就难免心虚地感叹起来,两年时间说短不短,可这人变化还是挺快的,以前大部分的手下不是贫困相就是落魄相,哪有现在各个精神奕奕,该发福的都发福了,该变的都变了。 黄炳听到秦寿的话,尴尬地挠挠头说道:“呃,谢谢,那个,少爷,你找黄某前来所谓何事?” 秦寿端起酒轻泯一口,在黄炳迷惑的目光之中淡淡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是麻烦你帮本少爷一个忙,很简单的一个忙,本少爷要组建一个商队,一时间人手不足,只能委任你帮忙了!” “商队?”黄炳有些愕然地挠着头,他没有想到秦寿叫自己来,居然是组建商队,说实在的黄炳现在对跑商的赶脚事好久没有干过了,生疏之余又有些不堪回首,加上现在安居乐业的,秦寿这么一提起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 秦寿看着一脸沉思的黄炳,脸色有些迟疑地开解着说道:“没错,就是跑商,黄兄,现在本少爷也是找不到人手,才想起你,本少爷也知道跑商有点危险什么的,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手不足严重困扰了…” 黄炳没有说话。默默地泯着秦寿递来的啤酒。苦涩的啤酒味和冰冷的触觉刺激着他。秦寿的话他也有认真仔细去想过,不得不说秦寿的想法很奇怪,居然组建商队不是去赚钱,而是换取黑糊糊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猛火油。 黄炳对于猛火油不知道它的用途,不过听到秦寿这么大手笔的交易,还真有点咂舌起来,通过秦寿对猛火油的重视,黄炳沉思之中点着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泛转想着答不答应秦寿的想法。 秦寿说完之后看了眼沉默不语的黄炳,心里叹息一声说道:“好吧,黄兄,要是你不乐意的话,就当本少爷没有说过,本少爷重新另觅他人选了,黄兄,没什么事了,你先行回去吧!” 秦寿尊重黄炳内心的想法,要是他不同意也不在去多说什么。毕竟曾经一起共生死患难过的人,加上秦寿尊重他人的想法。并没有诸多为难什么,只是有点感慨人才难寻的窘意,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秦寿还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短短时间内崛起自己事业。 黄炳知道秦寿误会自己了,放下手中酒杯拱手说道:“少爷,你误会了,不是黄某不愿意,而是黄某有点想不明白的地方,要是少爷你组建商队赚钱的话,黄某很乐意帮忙也义不容辞,只是少爷,你要猛火油来干什么?” 玉门关有猛火油流出成河的事实,黄炳是知道的,消息传得有点夸张,只是形成小溪一样而已,玉门关那边的本地人称为毒油,骆驼什么的都不敢靠近半步,夏季本地人一般用来驱蚊虫和当油灯使用。 猛火油可以说在玉门关最不值钱的,水都比它值钱十几倍,加上那边的地理环境问题,水是最受欢迎的资源,以现在的季节来判断,甚至有可能一袋水的价格,差不多赶上一匹马价格,严重缺水的干旱地区。 秦寿咂巴着嘴唇说道:“黄兄,不瞒你说吧,这猛火油在别人眼里是草,在本少爷眼里是宝,现在的发动机你知道吧?那些动力就来源于这些猛火油,经过加工提纯就是发动机的能源,没有了它,今后家族事业难以有进步…” 黄炳咂舌无比地听着秦寿讲出自己的工业秘密,黄炳也知道秦寿的产业基本是保密很好的,就算是同在一屋檐下工作,只要不是涉及这片区域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些产业的生产过程,违者是要扣除奖励和工钱什么的,严重的甚至赶出去。 发动机黄炳是听说过也没有去具体了解,那不是他所了解得到的,如今听到秦寿如此道来,他马上知道一件事,这猛火油还真是值钱的玩意,当然这要看什么人会不会运用什么的。 黄炳听完秦寿的机密后,点点头说道:“好吧,少爷,别的不多说,只要少爷你有需要,黄某义不容辞,这商队的事黄某接下来了,只是,组建商队前,还望少爷答应黄某一件事!” 秦寿没想到黄炳居然痛快答应了,对于他提出的要求毫不在乎地说道:“哦?真的,呵呵…好,好,黄兄,你说吧,只要本少爷办得到的,定然义不容辞,别说一件事,就算是两件三件事都没有问题,说吧!” 黄炳拱手也没有客气地说道:“少爷,黄某接下这商队的事也可以,不过还请少爷派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保护,恕黄某多嘴怕事什么的,经过少爷你这么说,还有路上劫匪肯定有不少,就算黄某不为自己家人想想,也要为少爷的货着想!” 有过被打劫绑架经历的黄炳有些怕了跑商,丝绸之路上的匪徒众多,出行的商队大部分都是成群结队或雇佣打手什么的,遇到中小型的土匪直接开打,遇到大型的土匪交点过路费了事,做生意都是求财没有必要跟大型团伙的土匪死扛什么的,当然要是中小型土匪肯定不用客气了,商人也不是软柿子不是?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黄兄言之有理,正好本少爷这里有名新收的江湖豪客,让他保护你的安全吧,组建商队之事就交给黄兄你了,打手本少爷从钢铁厂那边调配一些人手,你看怎么样?” 秦寿也怕自己的猛火油半路出现什么问题,密封油罐肯定要加紧时间赶制的,这一来一回不拉多点有点亏了,只要猛火油拉了两次来回,就可以直接转换成卡车去拉了,省回不少人力物力时间什么的。 黄炳站起身子拱手作揖豪爽地说道:“没问题,最快三天时间,黄某可以凑齐少爷你所需要的人手,只是少爷,交易的货物,黄某认为不必要全是这么值钱的丝绸茶叶或铁器,丝绸可以改成水!” “水?”秦寿傻了眼看着黄炳,直到黄炳把自己的见解和曾经经历说了一遍,当初他和周雄跑商的时候,曾经路过玉门关,当时遇到小群土匪什么的打劫,两人带着销货落荒而逃,逃跑的时候弓箭射破了他们的水袋,害得他们口干舌燥来到玉门关高价换水。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大感有路地猛然点头说道:“嗯,水?呵呵~~好,好,非常好,本少爷知道怎么做了,黄兄啊,谢谢你提醒了本少爷,好了,没事先回去准备准备吧,日后你们的商队会越来越安全,去吧!” 黄炳不知道秦寿想什么,不过他打包票了黄炳也不会多问什么,他只要用心做好自己事就是了,在秦寿挥手示意之下拱手告辞,留下一边一直摸着下巴想事的秦寿,黄炳给他带来了一个点子。(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栽赃陷害 当天夜里秦寿策划了一系列的阴谋,在苏叶强势的刺客帮助下,缺得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赃物,所谓的赃物就是长安城内卢氏分部的账本,正好他们的族长卢仙智在长安,里面拥有他们与倭寇交易的具体粮食。 翌日早朝时间,皇宫内一群大臣们精神奕奕地朝着皇宫大殿走去,开始夜店开张的时候,大臣们几乎都是哈欠连连,玩过一段时间后慢慢恢复过来,正如夜店挂着牌子警示一样,适而可止有益于身心健康,过量伤肾伤脾之类的。 最得意的当属程妖精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怪胎一个,大清早还空腹喝了一瓶两升装的啤酒,嫌不过瘾的他还偷偷带了一瓶便挽式的啤酒瓶,便挽式啤酒瓶是最新出炉的,玻璃瓶烧制时候杂质特别多,一般正常情况下秦寿很少出售,只提供给这些大臣们尝尝鲜。 帅锅锅李靖一脸怪异的目光打量着程妖精的肚皮位置,开始他还以为程妖精变异了怀孕什么的,直到他揭开衣服露出里面啤酒瓶后,帅锅锅李靖才哑口无言,这老货还真是让人无语了,背挂火箭筒一样的竹筒烟也就罢了,现在还弄出肚藏啤酒。 皇宫监礼官忽然追上正朝皇宫边梯走的程妖精,一边跑一边出言喊道:“等,等等,卢国公爷,请恕下官无礼了,请问国公爷里面藏着什么?” 程妖精挺起胸脯,怒视这皇宫监礼官,大声叫泱着不客气说道:“哟喝。哟喝。干啥?干啥?老流氓我藏着什么了?你说说看。那只眼睛看到我藏东西了?今儿要是不说清楚,老流氓我跟你没完!” 新来的皇宫监礼官估计是个愣头青,并没有在程妖精的喝斥叫泱声之中退缩,反而更是理直气壮说着头头是道的道理,无良的大臣们停下脚步,纷纷好奇地指指点点,心里佩服着敢于挑战程妖精的监礼官。 程妖精听到新来的监礼官不知死活,大感有意思起立。只要有什么好事新鲜事,程妖精就忍不住要抽口烟压压惊什么的,监礼官开始见到程妖精解下竹烟筒,还以为他要发癫什么的,可没想到这个老货居然乐哉悠哉抽烟,顿时傻了眼,太目无法纪了吧? “咦?老流氓要出必杀器了!”“喂喂,赌不?”“怎么赌法?”文臣方面看到程妖精抽出必杀器竹烟筒的时候,马上开始议论纷纷起立,甚至连大唐四人帮的三位成员也闲得无所事事。拉起武臣们小赌怡情,不过醒目的大臣们全都卖程妖精赢。结果不了了之,没法赌下去了。 “流氓!”“有伤风化!”长孙阴人和孔夫子两人齐声吐出咬牙切齿的话,虽然两人的交往不多,可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恨死这无耻的程妖精,当然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真当面说出来肯定惹来程妖精无赖的纠缠不休。 程妖精猛吸口竹烟筒里的烟,鼻孔冒着火牛似的烟雾说道:“他奶奶个熊,你是老流氓来见识第一个不怕死的人,好,有种,叫啥名?老流氓我倒是很好奇,你守门前没打听打听我程妖精的大名吗?晕了?我呸~银枪蜡头的玩意!” 新来的监礼官在程妖精烟雾袭击之下,翻着白眼晕菜过去了,甚至连程妖精身边的武臣都闪开了,程妖精的加浓竹烟筒可是仅此一家,也不知道秦寿在里面加了什么料,那烟雾贼浓的。 紫宸殿里,李老大第一时间出来就怒视程妖精一眼,这家伙上朝时干的好事李老大早有耳闻,宫里八卦的太监第一时间就汇报了,而程妖精则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傻呼完万碎之后,君臣之间又开始千篇一律的话题,大事小事八卦事都拿出来聊一聊,国事家事还不是一群大臣吃饱撑着坐在一起聊出来的吗?争吵不休的大臣们就差没有勒起衣袖干起来,遇到不同谋的事往往都要争议半天。 禁止吸烟四个大字摇摇晃晃,红纸黑字在一阵飞之下哗哗作响,李老大的龙飞凤舞墨宝成了老黄历,以身作则知法犯法的李老大卯出烟枪,以前只许皇帝吞云不许大臣吸烟的规矩,在程妖精无所畏惧的小强精神坚持下打破了。 李老大此时默默地抽着闷烟,看着底下一群大臣争吵不休,不发表也不吭声,等他们闹够了在慢慢收拾手尾,说起这烟还真是解忧排难的好家伙,烦了累了来一口腰不酸腿不疼,头脑清醒处理事务一个字快。 望着底下一群上百人的大臣队伍,里面肯定有一两个在里面睡觉什么,带头者就是罪魁祸首程妖精,想到程妖精李老大转头瞄向他的时候,为之气结差点被烟呛到,这老货居然又当着自己面睡觉了,实在是太过份了! 李老大放下手中的烟枪,出言打断有关吐蕃之事的议论,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好了,众位爱卿们,关于吐蕃一事暂且押后,朕希望诸位爱卿拿出一个妥善解决的办法,集思广益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现在还是谈谈朕的粮草问题,程爱卿,你有何高见?” 李老大说完之后把粮食问题提了出来,同时把针对性的话题直朝程妖精开刷,正在无聊打瞌睡的程妖精,马上被一边的帅锅锅李靖不动声色抬脚朝后踢了下,受到提醒的程妖精马上睁开眼睛,发现李老大不善的目光。 面对李老大不善的目光,程妖精没有半点彷徨害怕之意,挤开旁边的尉迟敬德,走出列拿出奏折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本要参奏!” “呈上来!”李老大有些意外地看着程妖精,不知道他今儿是怎么回事,懒散的他居然写奏折了?不会是那种让人汗濂的鬼哭狼嚎天书吧?太监薛高躬低着头接过程妖精的奏折呈到李老大龙案边。 “这…”文臣方面小声议论纷纷起来。程妖精今天居然破例写奏折。事出有因必有鬼。一向懒散的他大字不识几个,能拼出一行字已经算是不错了,加上他鬼哭狼嚎的字体,一向很少有墨宝流传在外,如今居然弄出奏折,有点怪哉了! 魏征憋了眼气定神闲见怪不怪的房玄龄,不动声色地凑到房玄龄身边,小声地出言问道:“嗨嗨。老房子,你猜猜看,这老流氓今儿大清早的要参谁?老流氓这么卖力肯定有鬼!” 房玄龄不动声色地干咳一声说道:“魏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何必自寻烦恼不是?瞧瞧,皇上脸色都变了,这老流氓肯定又捅出什么大事了,好戏开始了,淡定吧!” 文臣这边议论武臣这边也是差不多。尉迟敬德一脸好奇的表情,用手指捅了捅帅锅锅李靖说道:“老帅锅。哎哎,老帅锅,问你个事,你消息贼灵通的,老流氓这是要参谁呢?” 不止尉迟敬德好奇,连一边的李绩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原本李老大提起粮食一事,他还有些恍惚的,他的唯一儿子李震就在硫求担任主事官,而且他也支持李震在那边磨练磨练,不经过战乱是很难成长起来的,他感谢秦寿都来不及。 如今老流氓出来搅合,让李绩气恼的同时又好奇,他知道程妖精的脾气,一向很少参与参人一事,看谁不顺眼就跳出来破口大骂或者趁口舌之争,今日居然干起文臣专参人的事,还真是少见啊,坐等八卦内幕。 帅锅锅李靖笑而不语地摇摇头,在三位成员目光之下,头也不回地干咳一声,小声地说道:“嗯哼,看看吧,别急,皇上要发话了!” 嘭~李老大直接把手中的奏折重重拍上案几,整个人阴沉着脸色,把一群大臣们目光全都吸引住了,目光瞧着李老大龙案上的奏折,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害得李老大这么不高兴,有异常啊! 李老大在众位大臣们满腹疑问之中,铁青着脸色大喊一声:“来人,宣范阳卢氏家族族长,工部军器监秦寿上殿!” 随着李老大的话毕,殿外传来回应声,朝堂内所有大臣们都惊愕起来,特别是卢氏家族的官员们,各个脸色大变地议论纷纷,都不知道李老大为何发如此大的火,连一边的长孙阴人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有秦寿的地方是非多啊! 李老大看了眼满心疑腹的诸位大臣,挥手示意着程妖精说道:“程爱卿,尔等先行回列,众位爱卿,朕知晓你们很疑惑,薛高,把奏折传下去,让诸位大臣好生瞧瞧,看看诸位大臣有何意见?” 程妖精退回朝位的时候,薛高捧起李老大龙案边的奏折,从文官开始传递下去,看到奏折里面的内容,文官们全露出惊讶和惊异的目光,有的甚至是难以置信,连长孙阴人也是一副疑虑的表情,并没有吭声去招惹什么是非。 一圈轮流看过之后,除了大呼冤枉的卢氏官员,其余等大臣们都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谁也没有去开口说些什么,此事如若是真的,那可是通敌卖国之罪,要杀头的,甚至有可能诛九族什么的,要是不是,估计也没有这个可能,要是没有把握证据什么的,想来以秦寿如今黑马势力,也不可能开这个玩笑吧? 要是以往长孙阴人肯定开口出言什么的辩解,卢氏当初都是有受自己蛊惑之意,现在他不敢断言开口了,先看清楚情况在做定论,经过与秦寿几次交锋屡败,长孙阴人理智性地不去搀和,识时务为俊杰,没有涉及自己利益还是少管闲事。 两刻时辰过去,整个大殿内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李老大则干脆拿起烟枪,铁青着脸色抽闷烟,虽然他不可能听一片面之词就选择相信秦寿,可秦寿性格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是不会胡来的。 大殿沉默无语的时候,大殿外传来守卫的呐喊声:“卢氏家族族长卢仙智殿外觐见,工部军器监秦寿殿外觐见…” 随着太监薛高尖声呐喊宣,年过半百的卢氏家族族长卢仙智走进紫宸殿。紧接着就是闲官不愿意上早朝的秦寿。此时的秦寿睡眼朦胧哈欠连连。这卯时未过就起床还真是要命,在进皇宫时候遇到卢仙智,秦寿则是无视对方的怒目相视的目光。 卢仙智和秦寿两人三呼万碎之后,李老大抬手脸色铁青地说道:“免礼,卢仙智,你可知罪?” 卢仙智有些愕然地傻了眼,拱手作揖糊涂地说道:“回禀皇上,卢某不知道犯了何罪。还请皇上明言!” 卢仙智有些迷糊地转过头看向朝内的家族子弟,只见他们脸色苍白的同时又撇清关系似的,卢仙智丝毫不知道自己身陷阴谋之中,稀里糊涂的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他与倭寇平常合法交易的账本被盗了,而且还被弄了手脚。 李老大冷笑一声看着卢仙智,拿起龙案上秦寿写的奏折铁青脸色说道:“不承认是吧?好,自己拿去瞧瞧吧,免得说朕冤枉你!” 卢仙智躬低身子捡起奏折看了眼,噗通一声整个人双膝跪地大呼着:“皇上。冤枉啊,这。这,纯属是诬蔑,草民与倭寇的藤野商社都是光明正大做生意,根本没有做个半点有违大唐的事,至于这兵器,出卖消息全是无稽之谈,栽赃,这是**裸的栽赃,皇上…” 李老大铁青的脸色没有听卢仙智的废话,拍案而起大声怒叱一声:“够了,朕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以粮食高价换取倭寇的泥人?至于兵器和消息的事,稍后在审,朕只想知道你有没有跟倭寇交易粮食,交易价格是多少?” 不得不说李老大这一声怒叱声还真吓到不少大臣,倭寇那边出了什么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大唐的朝廷情报探子?海啸农田被毁,加上最近又闹起的硫求海盗事件,还有秦寿上奏的奏折,揭露倭寇背后操纵,结合种种事情缘由都能分辨的出来。 卢仙智在李老大目光审视之下,哆嗦着身子骨说道:“是,是的,皇上,可这也不足以证明草民与倭寇有勾结啊?草民…” 秦寿没等卢仙智说完后面的话,马上出言打断着说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皇上,诸位大臣们,秦某凭着良心说句公道人心的话,为何倭寇一个破泥人在我们大唐卖的这么贵?贵到十斗米一个,十斗米啊!” 一群大臣们愕然片刻,他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这些年轻和少女小孩喜欢的幼稚玩意,他们不了解那么多,可是听到十斗米一个也忍不住咂舌起来,这泥巴也能这么值钱?还是这工艺到了鬼斧神工地步? 秦寿早有准备地拿出一个泥偶说道:“诸位大臣,皇上,你们瞧瞧,这就是所谓的倭寇泥偶,恕秦某愚笨,瞧不出这泥偶有那点比得上我们大唐任何一个泥偶师傅做的好看,而我们大唐的泥偶只卖一毛钱,为什么这么不值钱呢?是倭寇的泥巴香呢?还是我们大唐的泥巴臭?亦或者是漂洋过海一次身价就要翻十倍?” 卢仙智差点被秦寿的话气得吐血,时下大唐年轻少女和小孩喜欢,商人为利追求有什么不可?卢仙智气得气喘如牛地指着秦寿:“你…诬蔑,纯属诬蔑…皇上…” 秦寿没等卢仙智继续说下去,拿出准备已经的假证说道:“诬蔑?好,秦某从来不诬蔑好人,皇上,这是微臣夜场当时一名倭寇藤野商社里的商人供词,他酒醉吐出了他们商社与卢氏家族的勾当,微臣已将此人彻夜交由大理寺审案,相信很快有结果,这是卢氏家族的账目本,还望皇上明察!” 李老大铁青着脸色,没有去听大呼冤枉的卢仙智,冷冷地说了一声:“呈上来!” 薛高躬身作揖小跑到秦寿面前,接过他手中的账本走到李老大的龙案前,小心翼翼地把账本交给李老大,而李老大冷哼一声翻开秦寿造假过的账本,越看越是心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就差没有呼喝人前来把卢仙智拖出去斩了冲动。 李老大拍桌而起,怒极反笑了起来说道:“很好,来人,把卢仙智拉下去关进天牢,大理寺备案之后在做打算,查封卢氏所有产业,卢氏一干家族子弟罢官停职,诸位爱卿好生瞧瞧,莫说朕不通达人情,秦爱卿,你是如何找到这本账本的?” “冤枉啊…皇上,冤枉啊…”卢仙智在宫门侍卫拖扯之下,大呼大叫着冤枉,甚至连朝堂内五名卢氏家族子弟也被罢官拖下去,而薛高再一次呈着账本传递下去,一直默默看戏的长孙阴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长孙阴人接过薛高递来账本的时候,只是大致地看了一眼和用手摸摸笔迹,确认不是连夜修改痕迹后,摇头叹息一声,他那里晓得秦寿作假的时候早已使用了风干技术,在加上临摹高手武媚娘弄虚作假,能查出来才是怪事。 秦寿内心冷笑一声看了眼长孙阴人,防的就是他,确认他无话可说之后,秦寿一脸惭愧地说道:“皇上,此事也是微臣昨夜得知,要不是当时倭寇商人喝醉酒,微臣也不晓得此事,特此做贼去偷了账本,还望皇上责罚!” 李老大稍微恢复点脸色之后,点点头说道:“嗯,此时等水落石出在定夺,既然秦爱卿也来了,那就一边恭候着吧,关于硫求海盗之事,稍后朕还要爱卿好好详解一番!” “谢皇上!”秦寿拜谢之后朝着武将方位走去,原本他应该去文臣方位的,可在武将们目光之下,秦寿马上识时务地站到武臣方位,这让李老大看了直翻白眼。(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李老大的秘密 汗了,秦寿呆在大殿没几分钟马上脸飙出冷汗,烟民大臣还真是名符其实,谈起硫求事件整个大殿静悄悄的,巴兹巴兹声的烟雾弥漫还真是够熏人的,整个大殿几乎火灾似的火光点点,浓雾弥漫挥之不去。 其他大臣的烟枪还好点,够斯文的小口径图个爽,哪有程妖精的大口径火箭筒牌烟囱厉害?这老货拿出烟囱似的竹烟筒时候,刷刷声,身后左右大臣们全都避让三舍,连李老大也忍不住皱眉,禁烟无力的蛋疼时代。 你说不给他抽吧,好吧,老流氓说话气死人,老流氓不抽可以,你们以后也别抽了,一句话把李老大堵得死死的,恨不能狠狠甩自己一巴掌,以后尽量少提倡君臣同乐的歪理,有老流氓在的地方没有欢乐,只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悲催。 帅锅锅李靖后退了两小步,凑到秦寿身边小声嘀咕着:“贤侄,你要想个办法才行啊,在这么下去,老流氓不死在自己烟囱之下才是怪事,瞧瞧他那吞云兽的享受模样,一日十几次比吃饭还勤奋,天天带着竹烟筒闹心慌…” 秦寿抽搐着脸色看了眼程妖精,这家伙抽起竹烟筒劲头还真是十足,仙雾弥漫也不为过,要是跑去山中破庙来上一口,尼玛的,肯定有当神棍的潜质,白日飞升啊!也不知道他抽那么多肺啊心啊黑了没有,黑心黑肺怎么来的?抽烟来滴! 秦寿没有回答帅锅锅李靖的话,摇头纳闷地闭嘴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估计他在烟丝销售点贴个吸烟有害身体健康照样有人买。这精神上的依赖没有意识坚决强迫的人。是十分难以戒掉的。 早朝在秦寿晕晕欲睡时候匆匆结束。随着太监薛高一声退朝,秦寿才从瞌睡虫之中清醒过来,叩拜完之后准备离开薛高就跑过来,小声嘀咕一声皇上书房有请后,秦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薛高走,同路的居然还有帅锅锅李靖。 甘露殿里,秦寿和帅锅锅李靖见礼完后,十分荣幸地被李老大赐坐。幸好不是以往要命的胡凳,要不然这么一跪坐下来,没有长年累月习惯与麻木,估计连站都站起来,秦家家私强势崛起胡凳成了历史尘埃,全都集体进入灶头当柴火烧掉。 李老大手里拿着最新的硫求情报,基本是硫求先锋船队送回来,结合秦寿的参奏奏本一目了然,李老大有些恼火地说道:“两位爱卿,硫求倭寇一事。你们两位意下如何看待?朕被那些主事以德服人的老顽固气糊涂了!” 倭寇这次大张旗鼓收拢海盗,又加派倭寇舰队声势不能说不吓人。加上倭寇是靠海吃饭的小国度,水军兵力比陆地还要强悍,而大唐这边陆地强兵猛将比比皆是,就是水军这一方面有点尴尬了,要不然也不会海盗盛行地步。 以倭寇的水军兵力欺负其它周边小国还可以,要是跑过来欺负大唐那可是大错特错,谁让他碰到的是李老大呢?李老大不是那种在边境上放几百艘破船,就能让你如愿打劫硫求的软弱统治者。 要不是吐蕃现在虎视眈眈,西突厥那边刚平乱没多久,还处于苟且偷生伺机而发,李老大恐怕第一时间灭了这倭寇,掩耳盗铃的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还真以为大唐明君是瞎子不成?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山羊须,出言策谋着说道:“皇上,倭寇乔装收拢海盗围攻硫求一事,微臣认为暂且缓一缓,只要贤侄的粮草安全运回大唐,眼下防备吐蕃事要紧,一个蚯蚓小国等嚣张一时半刻,日后在慢慢收拾也不迟!” 秦寿见李老大点点头后,毛遂自荐地说道:“皇上,靖伯父之话言之有理,如若皇上信得过微臣,微臣愿效犬马之劳,不出一年时间,拿下夜郎自大的狗屁天皇,攻陷他们皇都,大唐旗杆插在他们领土上!” 李老大听到秦寿自告奋勇的话,眯起眼捋着龙须说道:“贤侄,你可是忧国呢?还是中饱自己的私囊?按照你现在商人身份来看,恐怕是无利不起早吧?利字头上一把刀,什么利益让贤侄这么主动了?说来听听!” 帅锅锅李靖也是一副差不多跟李老大不信任的表情,跟秦寿打交道多了,当然知道这个家伙没有利益是很少主动的,现在居然主动请缨,正所谓事出有因必有鬼,没有好处他会那么积极吗? 秦寿在李老大不信任的目光之下,尴尬地解释着说道:“好吧,皇上,还真被你猜着了,皇上,你想想看,现在硫求最缺的是什么?苦力!呃…也就是劳作力,干活不给钱只管饭没有自由的奴隶意思。” 李老大和帅锅锅李靖两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秦寿则继续说道:“倭寇敢夜郎自大冒犯大唐,杀了他们又太便宜了他们,起不到杀鸡儆猴的效果,还不如使用温厚的手段,攻陷倭寇抓壮丁去种田什么的,小孩妇女全接受大唐礼仪洗礼…” 半真半假的秦寿只说了一点,其实就是奴化倭寇,男壮丁全抓去种田开山,硫求现在高山地段多,不开发开发很难有发展的前途,加上岛上的居民有限,倭寇是理想的奴隶对象,至于女人亚麻跌叫得太好听了,全都运回大唐当妓女极大满足妓院空虚的职位,小孩更别说了,圈养着有劳作力马上赶去做奴隶。 李老大点点头同时又摇摇头说道:“嗯,贤侄,你这想法好是好,可是你有那个实力去攻打倭寇国?不是朕要灭你的志气,倭寇临海的国度,陆地兵不堪一击,但是他们海上的船队还是不容小觑的。” 李老大的疑虑也不是无道理的,要攻打一个倭寇国家,光凭硫求特许组建五万以下的防御兵力。根本是没有办法灭一个倭寇国家的。李老大只是按照他现在冷兵器时代想法。却没有朝热武器时代的火炮技术去想。 就算李老大往热武器火炮技术去想,也是不可能的,火炮技术一直在长安塑建,加上唯一的钢铁厂又在长安城,压根没有想到秦寿已经派遣了铁匠工去硫求发展,而且还是隐居中枢府甚远的偏僻之地开发。 秦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拱手作揖打着哑谜说道:“皇上,这个不用忧心。微臣以前不是答应过贡粮贡钱年年准时上缴吗?要是不出去打劫打劫,又如何对得住皇上的赏赐封地不是?” 李老大听了秦寿的话,吹胡瞪眼地说道:“好吧,这个暂且不提,贤侄,把你有关的吐蕃想法跟你靖伯父说说,两人好好切商配合一下,定制出一条对付吐蕃的计策,吐蕃近些年来日渐扩大势力,着实让朕忧心!” 秦寿在李老大示意下跟一边沉默不语的帅锅锅李靖畅聊起来。而李靖听到秦寿的话之后,先是一愕紧接着颔首大点其头。不得不说秦寿的办法有些养虎为患的嫌疑,可这也是拖延时机的好办法。 火炮李靖是知道的,也见识过它的威力,特别是超级大口径的龙威火炮,威力是不错就是笨重了过头,以现在大唐的官道是没有办法运送过去,要是赶上雨天什么的更是要命,而秦寿的修路计划又有些长远了。 帅锅锅李靖摇摇头说道:“嗯,皇上,贤侄的计谋是不错,可是微臣总是觉得有些担忧,南诏是野蛮部落群组成的小国,民风彪悍而且藤甲兵的藤甲特别耐砍,普通兵器难以砍断他们淬油蒸泡几个月时间的藤甲,要是…” 李老大点点头同时又摇摇头,脸色迟疑一会反驳着说道:“爱卿言之有理,可别忘了朕还有钢甲兵,而且朕只是支援他们一些破损的兵器,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断裂,再说朕也没有指望南诏国打败吐蕃!” 钢甲兵,这是李老大自己取的名字,秦寿弄出来的钢铠甲,连精钢剑也难以破防,何况现在普通的刀剑?只是由于钢铁产量的问题,加上秦寿偷奸耍滑的命令,每年只生产出七八千套多点,按照一天二十多件换算慢慢生产。 李老大想急也急不来,工部研究所一直是秦寿掌控着,加上钢铁的配量问题,还有铠甲反复冲压减轻甲片,就算李老大安排进去的工匠也忍不住摇摇头,冲压机器就那么一部多也没有,而秦寿则借口忽悠冲压机床没有材料等原因拒绝在生产。 对此李老大也没有办法,冲压机床看似简单里面齿轮设备一大堆,非制造者根本看不懂其中原理,不过李老大却是十分满意冲压出来的铠甲,比起第一代样品还要轻,而且防御力更是提升了不少。 钢甲兵如今成了李老大手中的王牌兵,驻守皇城外面随时保护皇城的安危,最近这两年在秦寿银行政策实施下,李老大国库暴增了几倍有余,物资充裕了人的心就变野,李老大也难免逃脱。 一眨眼两年时间就抽调精锐府兵十余万人组成钢甲兵,分批训练同时分批入籍钢甲兵,铠甲有限情况下才勉强组建了两万人左右的钢甲兵,正式成为钢甲兵的王牌兵又转移其他地方,至于转移到哪里没有人知道。 秦寿只是跟帅锅锅李靖闲聊了片刻,商议出一条比较成熟的计策,一边支援南诏国与吐蕃内斗的同时,派遣一支守兵暗中镇守松州,同时加快规划出长安到松州的修路路线,要不然火炮根本没有办法运送过去。 至于倭寇那边的事,李老大也没有心情去理会这小国,竟然秦寿打包票了,李老大乐得把烦恼丢给秦寿,至于他怎么搞定倭寇小国,李老大也没有心情去知道,他现在主要把目光转向苟且残存的西突厥和吐蕃。 李老大要把目光转向西突厥,这是秦寿听到最好的消息,虽然李老大没有明确什么时候进攻萎缩逐渐没落的西突厥,这消息也足够秦寿窃喜好一阵了,现在不是跟他谈石油论时候,免得挨批什么的。老老实实先运些猛火油回来在打算。 李老大沉思片刻之后。抬起头看了眼帅锅锅李靖和秦寿一眼说道:“两位爱卿。你们都是朕最值得信赖的人,现在朕有件秘密要告知你们,希望你们看了之后,能帮朕保守这份秘密,如若有半点泄露,后果…” 李老大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可他阴森森的目光说明了一切,帅锅锅李靖和秦寿两人愕然片刻。清醒过来后惟恐不及地拱手作揖,异口同声地说道:“微臣不敢!” 李老大十分满意他们两个的表情,一手捋着龙须转身朝甘露殿后面走去,帅锅锅李靖和秦寿两人互视一眼,最后只能无奈地紧随着李老大后面步伐,摊上李老大的秘密事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甘露殿后偏厅里,除了摆放三个书架还有一个休息软榻外,就别无他物,秦寿打量着第一次到来的甘露殿后偏厅,他曾听说李丽质经常在这里自学成才。深得李老大欢喜,可惜她是女儿身。要不然太子位还真有可能落到她头上。 李老大走到正中间的书架前,在秦寿和帅锅锅李靖迷惑的目光之下,翻开里面的书籍也没见他怎么动作,咕噜~咕噜…一阵磨合的机关声响起,中间的书架和两侧书架同时翻转过来,露出里面黑黝黝的洞口。 ‘密道?’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他没有想到李老大书房里居然还有密道,更没有想到这密道居然直通地下,地下究竟有什么?秦寿不知道也猜不到,估计里面的秘密肯定是不少。 帅锅锅李靖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李老大有秘密他不觉得奇怪什么,只是他没有想到李老大居然隐藏有暗道,而看这暗道的规模程度,时候建的时间也不是很久,从李老大登基到现在,也是几个年头而已。 秦寿和帅锅锅李靖两人跟着李老大的步伐走进通道,开始还有点暗转个弯之后马上有火光照路,身后的暗门机关在他们经过转弯处的时候慢慢闭合,沿着下楼梯的通道很快到底目的地,一个地下庞大的军营中心点。 看到里面衣甲鲜明的钢甲兵,秦寿和帅锅锅李靖终于明白了,李老大的王牌军队为什么会消息,原来是暗藏在大明宫地下,两万多人聚首在一起训练着,全都是无声无息地训练,十门火炮放置在一边,还有一大堆的兵器架放置一边。 看到这里秦寿忍不住感叹同时又皱起眉头,很显然李老大经过玄武门事件后,给自己留了个心眼,暗中藏兵大明宫地下,以免自己踏上不归路,连一边的帅锅锅李靖也是一脸迟疑的脸色,想法几乎和秦寿的相差无几。 李老大骄傲之中带着图伤的感情说道:“这就是朕的钢甲兵,也是朕最忠实的护卫,说实在的,朕不希望有一天能用上他们,可是有些事不是朕可以控制或预料的,朕相信他们可以以一敌十,破除…” 后面的话李老大没有说下去,叛乱两个字是他心中的痛,而秦寿则不是这样想,钢甲兵的威力他比谁更清楚,那超强的防御力只要没有找到他们致命弱点,就像是装甲兵一样,以一敌百也不为过,锋利的武器配上龟壳铠甲战无不胜,前提是这些钢甲兵要有足够的体力。 身为制造者秦寿在这些钢甲兵也留下致命的弱点,至于那致命的弱点秦寿是不会愚笨到说出来,将来说不定自己能用得上,未来的事谁也不能预料到,不给自己后路那才叫愚昧。 帅锅锅李靖看着眼前的钢甲兵,久久没有出声发表任何意见,以他眼光来看,只要大唐有十万这种钢甲兵,横扫周边国度不成话下,但是他没有开口说这些话,他理解李老大心情同时又感到一阵的无奈,眼下这些两万钢甲兵是见不得光的,也就是暗棋的意思。 秦寿站在一边默默地没有开口,他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在一边旁听着李老大与帅锅锅李靖的谈话,他也不想多发表自己任何意见,正所谓说得多错的多,是时候哑巴就哑巴,没有必要去瞎凑合什么。 李老大只是在地下秘点呆了会就上去,要是李老大消失时间久了,肯定惹人招疑什么的,偌大皇宫里李老大也不敢保证,宫里太监和宫女有多少人是探子什么的,这些探子大部分都是来自他儿子们的有意为。 回到甘露殿的秦寿告退离去,卢仙智栽赃陷害一案自有大理寺审理,而李老大在秦寿离去的时候,那耐人寻味的目光,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不舒服,通过他眼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秦寿走出大明宫楼梯,一路低头沉思想着一件事,‘怪事了,这李老大莫不成看出了什么?嗯,很有可能,该死,居然忘记了临摹高手武媚娘这桩事,李老大肯定知道的,可是,这李老大为什么这么配合自己?’ 想不明白的秦寿摸不着脑袋,他相信李老大肯定看出陷害里的猫腻,要不然自己告退的时候,他目光也不会变得那么难以琢磨,是他有意开刀大家族还是有意支撑自己?种种迷惑一直盘旋在秦寿脑海。 秦寿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眼前一花,一个火箭筒牌竹烟筒挡在眼前,程妖精的大嗓门传进秦寿耳朵:“哎哎~贤胥,干啥?干啥呢?想什么破事发呆?老流氓我这么大个人蹲在这里,你见不着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另有玄机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程妖精蹲在大明宫楼梯下层,脱掉大鞋靶坐在一边,也只有这无赖老流氓才敢这样,手里拿着火箭炮牌竹烟筒,光着大脚丫连皇宫守卫也跑远了,要是在放个瓦钷,衣服在破烂点头发在凌乱点,十足乞丐了! 程妖精丝毫没有觉得任何失礼的地方,憋了眼秦寿停下来后,收回大竹烟筒咕噜噜一声,依然我行我素地抽着闷烟,如果此时秦寿有纸和笔的话,第一时间写个服字给他,太牛叉了,居然在大明宫弄出这么势利哥的姿势。 秦寿佩服程妖精随心所欲的性格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帅锅锅李靖的声音从秦寿身后传来:“妖精,你这是干啥?丢人现眼也不至于如此吧?瞧瞧,成何体统?都快成要饭的乞丐了,小心皇上知道了抽你丫的!” 程妖精无所谓地撇撇嘴说道:“抽就抽呗,他打得过我老流氓在说,以权压人老流氓我第一个不服,他奶奶滴,老流氓我现在跟无家可归的乞丐有什么区别?家里的两位夫人,唉…莫提了,想起这破事就纳闷,忍不住要抽烟!” 越说到后面程妖精就感到憋屈,拿起竹烟筒在一次咕噜噜声抽起来,秦寿看到他鼻孔喷出要命的烟雾,迅速地朝后退了几步,狠毒的烟雾也狠要命的烟雾,只有程妖精这家伙才敢享受这够劲十足的反复烤的复烤型烟丝。 帅锅锅李靖一手扇着浓浓袭来的烟雾,皱着眉头说道:“好吧,好吧。算老帅锅我怕了你了。起来起来。赶紧穿上你的大鞋靶,别污染空气了,本帅锅和贤侄去你家里跟令夫人说说情去!” ‘啥?’秦寿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楼梯,这老帅锅自己去可以了,干嘛非拉上自己不可?不过看到程妖精双眼发亮的目光,好吧,秦寿只能憋屈地点点头,他不敢想自己摇头会有什么下场?会不会当场被打下去的可能? 加上他原本也打算去程府探望一下。现在正好借机去看望一下,看望完还要去外公那边看看,老是没时间去拜侯始终有点说不过去,就算他老人家嘴里不说,心里肯定有些怨言什么的,人老了就寂寞不是? 老流氓听到帅锅锅李靖的话,双眼冒着青光,迅速挂起自己的大竹烟筒,哈哈大笑这说道:“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老帅锅和贤胥在,相信两位夫人怎么也要不看憎面看佛门。甚好,甚妙,走走!” 秦寿苦瓜着脸被程妖精推着走,还甚好?肾好差不多,去了程妖精府衙估计肾好也变肾不好,酒缸家族见面第一句话不是问好,而是拉上酒席一坛酒问好,反正有老流氓这职业土匪在,程府似乎一年到头没有断酒过? 秦寿没有与两位风骚的大唐四人帮为伍,丢不起那个脸啊,瞧瞧都成什么了?脸带着耍酷用的蛤蟆墨镜,脚踏着哐啦贼响的脚踏车,居然还有说有笑地勾肩搭背,一只手扶着车头摇摇晃晃前进,组成让人无语的脚踏四轮车。 程府大门,程茂和程盛两人晕晕欲睡地打着瞌睡,府里的程家三兄弟出事之后,程府没有一刻安宁,以前还有一大堆串门的客人,现在几乎冷冷清清的,两位程夫人根本就无心招呼客人,以致串门的客人越来越少。 哐当哐当响的脚踏车马上惊醒程茂和程盛两人,见到程妖精居然还敢回家,顿时大感惊异和迷惑,不是害怕两位夫人找麻烦吗?当看到帅锅锅李靖和后面秦寿的马车后,两人恍悟过来,感情是老爷有备回府的。 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两人到府衙门口的时候,程茂和程盛两人马上跑了出来,点头哈腰地扶着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的脚踏车安放,至于秦寿的马车自有车夫安置等候什么的,根本不需要他们多余去负责。 程妖精转过头看了眼秦寿从马车走出来,居然没有半点汗滴怪异一声说道:“贤胥,哎哎,我说贤胥啊,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们骑脚踏车,为何你还坐马车?莫不成贤胥你这马车有什么玄机?咦?你马车怎么下面滴水了?莫不成?” 程妖精发现马车下面居然滴出水,一脸猥琐笑意的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难怪程妖精会这么想,脚踏车是秦寿发明的,他自己不骑做闷热的马车就有点怪异了,加上现在马车滴水的缘故,程妖精往别的地方想去,肯定是秦寿在里面撒尿什么的。 听闻程妖精这么一说,帅锅锅李靖也感到好奇起来,纳闷地说道:“是啊,贤侄,本帅锅也感到有些好奇了,这要是冬日你怕冷坐马车还不觉得好奇,可这大热天的居然躲在马车里,是不是有点?” 秦寿看了眼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迷惑的目光,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个人喜好罢了,好吧,实不相瞒,小子如此完全是因为避嫌,嗯,确切地说是躲避某人的胡闹,好了,时辰不早,进去好好宰宰程妖精!” 程府还是原来的程府,里面没有半点变化,帅锅锅李靖大摇大摆地走进程府,而程妖精回到家之后,整个人变得老实多了,乖得跟孙子似的没有外面匪气十足的嚣张,这让秦寿见了忍不住摇头叹息,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庭院里秦寿第一眼就看到三位得失心疯的程家兄弟,傻不啦叽的三兄弟咧牙嘿嘿声傻笑着,府里的家仆们好生伺候着,两位程夫人坐在一边唉声叹气着,出现这事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还有秦寿的到来,还真让两位程夫人大感意外,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程妖精光明正大带着两个说客回来,两位程夫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为老流氓说情来了。瞧瞧老流氓老实巴交的脸就知道了。卖乖! 帅锅锅李靖走到两位程夫人面前,拱手作揖着赔礼道歉说道:“两位嫂夫人别来无恙了,李某今日闲来无事,特此前来唠叨一番,还望两位嫂夫人莫要嫌李某打搅了,你看妖精这事是不是?这么流浪家外成何体统不是?” 秦寿在程妖精眼神威胁之下,硬着头皮拱手作揖说道:“那个,岳母大人啊。你看,这闹也闹够了,事不关老流氓,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免得惹人笑话不是?你看看,这最近城外风言风语的…” 程大夫人冷笑一声看了眼帅锅锅李靖,转而又看向秦寿怪叫一声:“哟喝,妖精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能耐了,行啊。居然会拉靠山来说客了,好吧。今儿给你个面子,不跟你计较那么多!” 程妖精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而程大夫人则气呼呼地瞪了眼程妖精,要不是帅锅锅李靖和秦寿来说情,恐怕现在的程妖精还要流落军营,当三好将军什么的跟府兵们同吃同住,而程大夫人则幽幽叹息一声,安慰着一边憔悴不已的程二夫人。 秦寿则好奇地走向三位傻不啦叽的三兄弟,大感有跷蹊的秦寿摸着下巴,围着三兄弟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有点不对路的地方,虽然三兄弟看起来有些傻头傻脑的,可秦寿总是觉得有点不对路的地方。 眼前三兄弟的行为哪里有失心疯的迹象?目光无神的眼珠倒是有点像魂魄不全的模样,空洞的眼珠木讷无神,嘴里还流着口水,秦寿伸手在他们三人眼前左右晃了晃,惊异地发现他们的睑孔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帅锅锅李靖看到秦寿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贤侄,怎么了?莫不成有什么问题不成?还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在程妖精和两位程夫人走过来的时候,脸色迟疑片刻说道:“嗯,没错,小子要是估计没错的话,这不是失心疯,倒是有点像催眠术或者蛊心术什么的,失心疯的人睑孔不是空洞无神的!”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瞪大眼睛,叫泱起来说道:“哎哎,贤胥,此话怎讲?当初说是失心疯的又是你,现在说不是失心疯的又是你?嫌老流氓我好糊弄不…嘶~夫人,掐老流氓我为何?” 程妖精咧牙嘶嘴地搓着腰身,转过头纳闷地看着自己夫人,只见两位夫人露出愤怒的目光,特别是程大夫人,以行动证明自己的不满,帅锅锅李靖凑到三位傻不啦叽的兄弟面前,大感好奇地伸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还真如秦寿所言那样。 程大夫人气鼓鼓地看着程妖精,单手叉腰着喝骂道:“妖精,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要是嘴在无遮无拦的,看本夫人怎么收拾你,贤胥,别管他,这老流氓口不遮拦的,贤胥,莫不成这不是失心疯,而是被人控制的意思?” 聪明的程大夫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开始大夫初步判断是失心疯的时候,她压根就不是很相信,什么事把他们三个吓成如此?对于程家三兄弟的胆子,程大夫人是有目共睹的,从小到大胆大包天也不为过,何曾害怕过什么了? 加上出事那天他们三个好好的,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这根本就有点说不过去,至于程妖精在人妖馆里逮他们三个出来变成这样,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他们三人流口水完全是丹药的缘故,估计是心急的程妖精过量使用造成的,才引发两位夫人驱逐出府的缘由。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根据小子的理解,失心疯之人是不会睑孔扩张的,而三位小舅子们睑孔扩张到很离谱的地步,有点像是中了邪术什么的,江湖奇人异士那么多,会蛊心术也是很正常,只是小子有点不明白的地方,这是何人所为呢?” 帅锅锅李靖点点头赞成着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李某当初也曾见识过江湖上的奇人异士,虽然没有那么邪乎控制人,但也是差不多相差无几,今日听闻贤侄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怪哉了!” 程二夫人听闻秦寿和帅锅锅李靖的话后,犹如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哭丧着脸说道:“贤胥。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求求你了。你帮帮忙。帮帮忙救救他们三个,我就这么三个儿子,这么一出事叫我怎么活啊?呜呜…” 秦寿一手扶起屈身行礼求人的程二夫人,大感头痛地说道:“哎哎,别这样,能帮忙的,小子一定尽全力去帮,只是在没有查清楚前。这事很难有所定论,不过小子敢肯定,三位小舅子们肯定是中了什么邪术!” 程妖精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贤胥,老流氓不会说什么好话,说话也容易得罪人,这次老流氓我恳请你,你一定要帮帮忙,老流氓我就这么三个娃,一下子出事三个还真够狠的,怎么也要留个正常的吧?要是…嘶。夫人干啥叻?” 程大夫人气得直翻白眼,这程妖精说话还真是够欠扁的。什么三个一个的,连话也不会好好说,帅锅锅李靖无语地看着受虐的程妖精,心里琢磨着一件事,一件遗忘很久的事,估计有些老黄历了一时间想不起来。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怒目相视之下,一手揉着腰肉说道:“哎哎哎,好吧,那个老流氓我不说话就是了,来人,赶紧备酒席,老流氓我今儿要宴客,速速备酒席来!嗯,对了,夫人,姗姗闺女哪儿去了?” 程大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眼程妖精,白着眼说道:“现在想起姗姗?还以为你只顾着外面当三号将军,把家里的事给忘了,姗姗昨夜照顾了三位弟弟一夜,早已回房歇息了,贤胥,你要去看看姗姗吗?” 秦寿听到程大夫人的话,转而又憋了眼一边竖起耳朵的帅锅锅李靖,虚张掩饰着说道:“不,不用了,小子还是在这里好好想想三位小舅子的事,谢谢岳母大人的好意,来来,靖伯父,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至于商量什么?秦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用这办法转移帅锅锅李靖的注意力,好不容易平息的风波,要是因为程大夫人这么一句话,惹起不必要的风波就麻烦大了,秦寿同时心里责怨着程大夫人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酒过三巡,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两人离开庭院,至于干什么去了秦寿不知道,留下程妖精他们三人闷闷地喝着小酒,还有晒太阳的三位傻兄弟,秦寿一边看着三位程家兄弟,越发当天好像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程妖精大咧咧地灌了一口酒,满嘴酒气地破骂一声:“晦气,他奶奶个熊,死人妖死了,老流氓的娃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现在好了,知道不是失心疯,却又不知道那个龟孙子陷害的,着实可气!” 帅锅锅李靖泯了口酒,看了眼自斟自饮的程妖精,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妖精,你现在骂这些有何用?嗯,老帅锅我倒是觉得有些跷蹊地方,这人妖死得那么凄凉,这幕后凶手又毫无踪迹查无可查,那才叫疑问!” 程妖精骂骂咧咧地又灌了一口,吐出酒气火气十足地说道:“这不是吗?晦气的要紧,老流氓我最讨厌就是这些事,有头无尾的着实让人憋屈,奶奶个熊的,要是知道那个龟孙干的,老流氓我…嗯,贤胥,你怎么不说话?” 秦寿一边皱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开始程妖精提起这事他还不怎么去在意,经过程妖精两次骂龟孙子的时候,秦寿马上想起长孙充钱,原本一直忙于自己事业的秦寿,压根没有去在意这些,经过程妖精这么一提起后马上回想起当天的情况。 秦寿在程妖精瞪眼直视之下,拿起一杯酒泯了口浅尝酒味,在程妖精不耐其烦的时候开口说道:“老流氓,经过你这么一骂龟孙子,我还真差点忘了一个龟孙,差点让这个龟孙逍遥法外了!” 程妖精瞪大双眼,阴森森的大门牙咬牙切齿地哦了一声,愤愤然地说道:“哦?贤胥,说来瞧瞧,那个龟孙?要是老流氓知道谁干的,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秦寿笑咪着眼说道:“呵呵呵~这个人当然是潜水已久卖乖的长孙充钱了,这个丑事传千里的龟孙子,据说当时他跟人妖拉查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老流氓,你去查一查或许有什么线索!” 程妖精瞪大双眼,手里紧握的酒杯因愤怒而无意识地颤抖着,阴森森的大门牙挤出愤怒的话:“此言当真?贤胥,你没有坑老流氓我?” 秦寿笑而不语地站起身,在程妖精猛然站起身的时候,拱手告辞着说道:“信与不信你自个的事,好了,小子言尽于此,老流氓时辰不早了,小子还要去拜会外公,就不诸多打搅了,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理会程妖精的挽留声,对于这些事秦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对于揭不起风浪的长孙充钱,秦寿更是暗地里瞧不起,当初得知他与人妖拉查雯有染什么的,秦寿都懒得去说破,只是没想到他狗屎运那么好居然逃脱了。 自从上次梦境之后,秦寿深知一个道理,当初自己一时不屑放过了长孙充钱,这算是有点养虎为患了,不管他现在在怎么落魄,只要这阴险的小人一天不死,后果有点后患无穷,加上现在正好是趁机转移目标,让老流氓好好跟长孙阴人磨去。 走出程府的秦寿上了马车后,暗自嘀咕起来:“姓孙的,这次本少爷不会手下留情,有你们阴险家族在的一天,本少爷不得安宁啊!”(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合资厂的诞生 午时一到,秦寿就落荒而逃跑出秦王府,实在是受不了秦叔宝的唠叨,开口闭口就是忠贞爱民,忠贞就是忠于大唐,爱民这有点玄义了,爱李世民的意思,啥人呢?又不是背背山的爱什么民? 回头看了眼秦王府三个字,秦寿忍不住叹息一声摇摇头,秦王两个字原本是李老大的忌称,李老大能把秦王府三个字送予秦叔宝,由此可见对他的厚爱,有点基情四射的嫌疑,不得不让秦寿产生邪恶的想法。 秦寿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从马车脸盘装着的冰块拿出一块敷着头,消炎夏暑的闷热,郁闷着脸嘀咕着自言自语:“真是的,本少爷哪里有叛逆的举动了?至于开口闭口就提及忠贞爱民吗?” 秦叔宝上了一把年纪爱唠叨秦寿可以见谅,可他怀疑的心思就让秦寿有点不自在了,貌似自己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谋反什么的,至于一见面家常没聊几句就开口训人?纳闷的秦寿颇感头疼地摇摇头。 回到自己秦府秦寿松了口气,以后没事还是少去串门,特别是上了把年纪的老臣,别的话不多倚老卖老训斥人的话贼多,下得马车的秦寿有些愕然起来,眼前府门口居然多出五辆马车,看马车的豪华程度应该是非富即贵的。 有一辆马车秦寿还是比较眼熟的,斐老爷子的马车,他的到来秦寿不觉得奇怪,可是其他四辆马车让秦寿有点奇怪了,能与斐老爷子同来的。肯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一定是长安以为的人。现在整个长安坐马车的几乎绝迹了,只有外乡人进城才坐马车。 怀着疑问的心情问了下守门的家仆,得知斐老爷子带着陌生客人来后,而且还在秦府旧厅等候什么的,秦寿听完家仆汇报之后点点头走进去,秦府旧厅就是原来的老厅,原本打算给秦老爷子盖个新房子,哪晓得秦夫人拒绝了。说什么一家人分开那么远不好什么的,对此秦寿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旧厅现在还没有空出人手改建。 秦寿带着心里的疑虑走向旧厅大门,进去一瞬间马上发现五个老头闲聊着什么话,看他们聊得甚欢的表情,秦寿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这四位陌生的老头子,肯定是斐老爷子忘年之交什么的。 斐老爷子和四位老头子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时候,秦寿挤出一丝赔罪的笑脸拱手笑着说道:“哎呀呀,原来是斐老爷子亲自造访。小子有事外出,多有担待招呼不到位的地方。还望见谅,见谅!” 斐老爷子白了秦寿一眼,伸手打断秦寿的话说道:“小家伙,担待倒是没有,久等倒是有,你现在是大忙人,我们几个老不死的等等又何妨,来来,给你介绍江南四位大富豪,赵福经营布庄生意,王富贵经营木器,孙德明经营茶品,齐达主要负责经营酒水。” 斐老爷子介绍完四位大富豪后,同时转过头解释秦寿说道:“四位兄台,这就是老夫的外孙女婿,秦寿,同时也是老夫的合作生意伙人,老夫的商品全源自于他此处,怎么样?你们好好认识一下!” 秦寿有些愕然地听着斐老爷子的介绍,说实在的他介绍的每一位他都不认识,不过听到斐老爷子客气的介绍表情,秦寿知道这些人之中肯定各个有头有脸的,要不然斐老爷子也不会如此客气介绍什么。 赵福还真人如其名,有点发福的土豪气势,五十出头脸色布满风霜,精明的目光时隐时现,王富贵年纪也是差不多,只是他粗糙的手指可以看出,他发家史也是很好,孙德明比较斯文一个,白净的脸一看就是富二代继承家族事业者,齐达好吧,一身酒槽子味就知道他兼职品酒师。 四位富甲一方的老头子在斐老爷子介绍之下,点头示好地微笑着,而秦寿则报以微笑一一点头问好,不管他们什么身份都好,此番前来肯定是给自己带来利益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千里飘飘跑来长安了。 秦寿落座之后府里家仆马上递来茶水,而秦寿则挥退茶水,在家仆迷惑的目光之下,小声地嘀咕一声后点点头应声离去,而斐老爷子和四位大富豪们则好奇地看着秦寿,不知道他在故弄什么玄虚。 秦寿没有在意他们五人的好奇目光,直到一刻钟过去家仆捧着啤酒上来时候,秦寿才开口说道:“小子没有想到贵客光临,匆忙间没有准备什么招呼,只好用小子自己酿造的啤酒招待,希望各位老爷子们喜欢,来,尝尝看!” 斐老爷子和四位大富豪在家仆们斟酒下,惊讶地捧起玻璃制品酒杯,现在玻璃制品酒杯在长安不算什么稀奇货,可在斐老爷子和四位大富豪眼里,这可是少见的稀奇玩意,毕竟秦寿的玻璃制品还有普及到长安以外,说来说去都是生产限制了。 斐老爷子泯了一口啤酒后,眼睛顿时一亮,大点其头地赞叹着说道:“嗯!不错,不错,好酒,小家伙,这是冰镇过的?啧啧~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冰镇过的酒居然味道如此与众不同!” 齐达爱不惜手地摸着玻璃制品酒杯,咂巴着嘴唇酒沫说道:“斐老,没想到齐某还真没白来一趟长安,借你的吉言,不来白不来,一来就知道,如此好酒,是齐某平生第一次尝到,纯而不上头,好酒啊!” 斐老?肥佬?秦寿抽搐着嘴角强忍着自己的笑意,这称呼还真有点那个啥了,而斐老爷子则一脸笑眯眯地抚须,丝毫不知道秦寿内心想法,要是他知道秦寿邪恶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暴起伤人什么的。 斐老爷子摇摇头苦笑一声,伸手抚须洋洋自得地说道:“老夫何曾忽悠过人?小家伙,酒也喝了。这人也介绍完了。现在我们好好谈谈正事吧。此番老夫前来是带四位老友与你合作洽谈生意的!” 秦寿听到斐老爷子的话有些愕然地说道:“谈生意?呃,好啊,不知四位老前辈要跟小子谈什么生意?量大的话恐怕小子吃不消,要是一般般代理小子商品销售的话,还是勉强可以的!” 听到斐老爷子的谈生意,秦寿双眼一亮,内心筹划已久的想法慢慢展开,只是怕说漏什么。秦寿只是先开口打打预防针,从中慢慢商谈合作事宜,在把自己想法一一归类出来,这样杜绝了商人的狡诈剥削。 正所谓商人是无奸不商的,谁做生意不是图以最低的价格购买,高价的价格卖出去从中赚取差价的,而且他们四个大财主专研的商业领域也不同,除了茶秦寿没涉及外,其余三家秦寿多多少少有些涉及。 王富贵拱手作揖客气地说道:“小兄弟,王某高攀了。还望莫要见怪,王某此番前来是希望与小兄弟合作开家私大作坊。小兄弟,王某知晓你有迷惑,可你没看到江南以下一带,秦家家私颇受欢迎,连王某也要妒忌斐老赚得满盘腰贯,眼红啊!” 王富贵煞有其事地说着,而斐老爷子则摇头苦笑一声,他自己也有点愧对王富贵,自从他和秦寿合作之后,把家私带到江南一带,马上把王富贵的生意打得一落千丈,而王富贵每次串门都要抱怨一声,直把斐老爷子说得满脸惭愧。 秦寿听到王富贵的话,假装惊讶地说道:“合作开家私作坊?嗯,这个主意好是好事,可是小子最近有点忙,一时间也抽调不出时间去管理,实不相瞒,小子最近生意还算可以,暂时没有扩大的意思!” “这个…”王富贵没有想到秦寿这么婉然拒绝,自己的筹码还没有说出来,秦寿居然一口回绝了,这让他精心策划良久的说辞都没有用上,王富贵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斐老爷子,而斐老爷子则摇摇头一副婉然叹息的表情。 对于这些事斐老爷子也不想过多牵扯,他只作穿针引线的介绍人,至于他们之间的合作成不成功,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斐老爷子不搞生产,只负责低价收高价卖的走商事业,也不得罪江南一带各大名豪之间生意,你有货便宜卖来我拿去其他地方卖就是了。 秦寿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打乱和扰乱对方思考能力,他们的贸然造访秦寿打死也不相信他们没有预备,秦寿干脆先婉然拒绝打乱对方的心智,秦寿知道他们合作的意思,肯定是冲着自己技术来的。 秦寿看了眼失去分寸一样的王富贵,泯了口啤酒放松语气说道:“好吧,王老爷子,看在斐老爷子的面子上,小子可以做出一步的让步,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合作的作坊,嗯也就是家私厂,必须在长安!” 王富贵没有想到还有转机什么的,听到秦寿话愕然失神地说道:“在长安城?这个,这个,小兄弟,貌似这个长安城地价…” 王富贵虽然不在长安城,可他也知道皇城普遍地价敖贵,一间小作坊没点钱做不起来,中型作坊更是天价,大型上五千多平方米的地方,更是想都别想,要是在江南一带还好,以他自己乡绅的名气,搞个中型作坊还是勉强可以的。 秦寿竖起手指头摇了摇说道:“地,你不用愁,城外多的是,而且也不一定要在城内,小子现在不知道多少产业都往外扩张,你投资小子出地,管理人手你可以派遣一些家族人手,但是不能插手其中生产过程,生产完可以自主分配销售方案,你看怎么样?” “这…”王富贵整个人犹豫了起来,不得不说秦寿这个条件看似过分又不过分,可其中又感到有些过分的嫌疑,什么只能派遣一些家族人手?而且还是只能分配销售不参与制造什么的,为难了。 秦寿看了眼王富贵,继续说道:“小子已算是很厚道了,说实在小子也没有与人合作的心思,不过看在斐老爷子和你们诚意份上,小子做出让步就是了,王老爷子。你只投资钱进来开发建厂房和雇佣人手的费用。地小子来出。销售分配你们负责,赚钱六四分账,小子六…”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具体合作事宜,斐老爷子等秦寿说完之后,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小家伙,你这…好吧,老夫不多说了,生意你们慢慢谈。只要合作成功了,别忘了老夫我一份就是了!” 王富贵一边犹豫着得与失,赵福眼看其余两位老友没开口说话,拱手作揖说道:“小兄弟,赵某此番前来,听闻你的棉花技术,听说可以做御寒衣服被子什么的,赵某想把棉花大力推广,你看这事…” 棉花,最近两年新流行的御寒物品。只是由于产量和没有能手纺织情况下,只能塞布进去做御寒棉被。一时间成了长安贵族们奢侈御寒品,而这棉被也只有李家裁缝店制作,秦寿根本没有把棉花大肆贩卖什么的,最近才转手交给紫萱慢慢弄纺织。 赵福知道棉花也不奇怪,当初秦寿赠送斐老爷子棉被的时候,斐老爷子又当礼物送了一些出去,赵福得到棉被之后大感好奇,多次打听才知道长安才有,加上棉被的御寒能力,赵福很有远见地发现一条财路,此次听闻斐老爷子要来长安就跟来了。 秦寿听到赵福要种植棉花,大感意外同时点点头说道:“嗯?棉花?这个好说,小子也是响应皇上的要求,大力推广棉花一事,既然赵老爷子有兴趣,小子哪敢说不字?棉花可以提供培养技术,但是小子有个要求!” 赵福早有预料秦寿会提要求什么的,大大方方地点头说道:“小兄弟,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赵某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秦寿慎重着脸色,手敲着桌面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很简单,棉花可以交给你们种植,但是棉花成熟的籽一定要上缴回来,当然这不算是小子的要求,算是皇上的要求吧!” 赵福没有想到居然是李老大的要求,想也没有想点头说道:“好说,竟然是皇上要求的,赵某岂有不遵从的意思?那赵某在此谢过小兄弟了,今后棉花成熟了,还望小兄弟帮忙找点纺织长工帮帮忙指点了!” “客气客气,小子会的!”秦寿松了口气,棉花推广终于有领头羊了,这次李老大在也不用愁隔三差五找自己唠叨了,那钱还没有正式全境内推广,缺的就是棉花种植商,现在有人来分摊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齐达有自己的酒坊,虽然秦寿的啤酒很不错,但是他并没有去瞎参合,他这次来是盯上秦寿的夜场,当然他也知道秦寿曾经几个月前被抵制,现在卢氏家族大酒家倒闭调查之中,长安酒水业出现空虚的真空状,这次是他进攻长安酒业的好时机。 齐达跟秦寿商谈了自己大致意望后,马上和秦寿不谋而合,而秦寿也想借机把事业在一次扩大,跟齐达洽谈了合作酒坊的设想,而齐达没有半点犹豫地痛快点头答应了,他的目地就是要占据长安酒业销售问题,肥肉独吞会撑死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至于孙德明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只是苦笑一声,说出自己具体合作事项,其实也不算是合作了,就是把江南一带的茶叶进军长安贵族圈子,可惜长安有大家族茶叶商垄断着,他插不进手,只好寻求秦寿这个黑马联盟帮手了。 斐老爷子眯起眼一边泯着酒,他穿针引线带来的四大富豪,可谓是各个心怀雄心壮志入侵长安商业,四家之中有三家完美解决,还有一家王富贵一直犹豫不决,斐老爷子也理解他的心情,秦寿发家就是靠的家私根本不可能走漏半点技术什么的。 斐老爷子看了眼还没有想通的王富贵,小声提醒着说道:“王兄,想好了没有?不是老夫说你,家私是老夫外孙女婿发家的路途,你能忍让一下就好了,毕竟是做生意的,等哪天他赚够了什么的,或许会吧技术转让给你什么,毕竟你们…” 到了此时此刻斐老爷子也不得不点醒王富贵,通过现在秦寿事业步步上升,还有其他事业陆续出现,精明的斐老爷子看出一点,秦寿事业一多的时候,肯定会放弃饱和的事业,其中最大的就是家私一行。 王富贵听了斐老爷子话后,点点头说道:“好吧,小兄弟,你的要求王某答应了,只是小兄弟,你能不能在宽限一点?让王某安排一些木工进去学习?放心,王某不会走漏任何技术的!” 不死心的王富贵打算拼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看,秦寿的家私技术可谓是保密的十分好,至今仍然没有人复制得出来,他也是想派遣一些木匠工学习技术,至于今后就算秦寿不干了,他也可以自己另起炉灶什么的。 秦寿摇摇头淡然笑着说道:“王老爷子,小子还是那句话,你的人可以进来学习管理方式,但是不能涉及制造的方案,不是小子不相信你,而是这涉及小子的制造技术,还望见谅!” 王富贵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小兄弟,那王某过几天派犬儿过来跟小兄弟具体洽谈!” 秦寿眯起眼笑着说道:“好,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成功,小子宴请各位去秦家酒楼好好品尝一番长安地道美食,诸位请!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变异的长孙充钱 长孙阴人很烦躁,确切地说自从退朝之后,就心情十分的烦躁,而他烦躁的来源有两个,一个是有关于卢氏家族的事,另外一个是李老大退朝时,居然只叫上帅锅锅李靖和秦寿留下来,很显然有什么重要事。 这是长孙阴人最为揪心的事,通过李老大的行径,长孙阴人胡思乱想到自己失宠的地步,最大可能是自己养病的两年时间,可能导致了与李老大之间的关系疏远,爱胡思乱想的长孙阴人小肚子鸡肠地责怨起来,内心默默地问候着李老大喜新厌旧。 长孙阴人阴沉着脸色胡斯乱想时候,长孙阴人的次子长孙涣慵懒地伸着懒腰,双手勒了勒裤腰带,进入大厅前拼命地抹着脖子上的印记,走到长孙阴人面前卖乖地拱手说道:“爹爹,你急急忙忙找孩儿有何事?” 长孙涣现在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地步,长孙充钱失势被长孙阴人打入冷宫,虽然表面没有剥夺他长子的位置,可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有眼看着,次子长孙涣隐隐有代替长子长孙充钱地位,而长孙充钱几乎成了冷宫怨男不受宠爱了。 长孙阴人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憋了眼长孙涣点点头说道:“嗯,涣儿你来了,坐吧,爹爹有话跟你说,涣儿,不是爹爹说你,你的生活能不能检点?别老是跟府里的婢女勾三搭四的。” 长孙涣听到长孙阴人的话,顿时一脸尴尬地抹着脖子没消掉的胭脂,这是他府里一位端茶婢女留下来的印记。精虫上脑的长孙涣几乎隔三差五去跟婢女幽会。玩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要不就是赶出赵王府名符其实的西门庆先祖引领者。 长孙阴人看了眼不知悔改的长孙涣,颇感苦恼地叹息一声:“涣儿,你贪玩,爹爹不管你,可你也要争气一点,别老是出去外面乱来,丢了我们长孙家的脸,你姑姑现在身子越来越差。她要是有什么事,我们长孙家地位就不保了!” 长孙涣听到长孙阴人提起长孙皇后,双眼一亮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说道:“姑姑?爹爹,姑姑她老人家怎么了?要不涣儿进宫去看看她老人家,爹爹,你这是什么眼神?” 长孙阴人气急败坏地猛拍桌子,怒叱着长孙涣说道:“涣儿,别以为爹爹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爹爹劝你尽早死了那条心吧,长公主不可能下嫁我们长孙家了,哼~你也不争气争气。好事都让姓秦的那混蛋全占了!” 长孙涣在长孙阴人怒叱声之下缩着头,不敢搭嘴躬低着头。心里直把秦寿恨得要死,当初他有可能娶到李丽质的,谁知道卑鄙的秦寿居然整出让他三弟丢尽脸面的事,两兄弟玷污自己大嫂,真可谓是丑事传千里了,好事就这么打断了。 而长孙阴人也因为这事落下病根,气坏的,一趟就是两年时间才慢慢好转,现在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过以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大靠山,长孙皇后疾病又有复发痕迹,而且越来越严重,前一阵子打麻将的时候忽然晕倒。 经过太医们高超的飞绳把脉诊断之后,误判十足地断定捧心之病,因缄而差,李老大为此也烦恼了好几天时间,脾气暴躁的李老大现在很少有脸色,这一点连秦寿也没有去关注,皇宫那事儿还是去少打听的好。 长孙阴人坐在大厅里跟长孙涣说着事,主要还是家族里的具体事宜,现在长孙充钱权利几乎被剥夺,等的就是时间把他长子身份去除,长孙阴人不可能让一个残废心里有疾病的人继续担当未来继承人的身份。 在家卖乖了一段时间,经不住寂寞的长孙充钱终于走出自己房间,此时的长孙充钱看起来整个人更阴柔了,下面那玩意残废之后,他的性格慢慢转变,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尖锐了不少,隐隐有朝女性化方向发展。 长孙充钱自从出事那天回到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现在长孙充钱走出房门,还真让看门守候的仆人愕然起来,要是以往守门的仆人肯定不会愕然,不过现在看到长孙充钱的模样,他们想不愕然也不行,这是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充钱单薄嘴唇抹着淡淡的胭脂红,要是不认真去注意还真有点难以发现,虽然瘸着一只脚,可走路姿势还真有点娘娘化,居然扭起屁股来了,最无语的还是他修长的指甲修得很精致,比女人还要更美化。 长孙充钱也不想这样,可人妖拉查雯最后的血彻底改变了他,长孙充钱不知道那是诅咒还是什么,反正他下身玩意基本毁了,跟人妖拉查雯一样腐烂了,这算是害人终害己吗?长孙充钱不知道,反正报应就是了。 “什么时辰了?”长孙充钱出来第一时间,尖尖的嗓音确实让身边两名看门家仆颤抖了会,好阴柔的声音啊!特别是长孙充钱说话的时候把弄着手指甲,直让两位看门的家仆有呕的**。 长孙充钱左边的家仆抖动着音色回答:“回,回禀少爷,午,午时三刻已过,少爷,你这是要出门吗?” 长孙充钱女性化的眼眉轻挑而起,轻视一眼开口的家仆,拉长音不悦地说道:“嗯?多事,本少爷要去哪儿与你们何干?那么多废话干吗?准备少爷的马车,少爷要去柳烟坊,速速备马!” “是,是,少爷稍等!”家仆在长孙充钱话音之下,连连点头哈腰应着,使了眼色给对面的家仆后,两人告罪匆匆离去备马什么的,长孙充钱只是冷哼一声,看了眼两名家仆离去的身影沉思片刻后才开始动身。 长孙充钱走到大厅的时候,马上嘎然停住了脚步,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后。脸色犹豫片刻朝着偏厅小门走去。小心翼翼地躲在大厅屏风后面。里面长孙阴人和长孙涣两人谈话声一字不落传进耳里。 长孙阴人看了眼毛躁的长孙涣,好生安慰着说道:“涣儿,你知道,现在你大哥什么样,不是爹爹现在不把长子位传予你,而是爹爹在等你大哥犯下大错在找借口去除,你就是理所当然的长孙家的长子了!” 长孙涣有些气不过地说道:“爹爹,孩儿知道。只是大哥老是霸着长子位不拉屎,孩儿有点气不过,都是他犯的错,要不是他,我们长孙家至于变成这样吗?爹爹,你看要不这样…” 长孙充钱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虽然他早有预料自己的位置不保,可是预料总是预料,只要长孙阴人不开口,那他就还是长孙家长子。现在听到长孙涣的小阴谋,长孙充钱阴狠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长孙充钱听着长孙涣的小诡计。此时咬牙切齿地想到:‘二弟啊二弟,大哥的好二弟,大哥没有惹你,你倒是好反而阴起大哥来了,要不是今儿无意听到,说不准哪天被你卖了还浑噩不知!’ ‘二弟,既然你不客气,那就别怪大哥也不客气了!’长孙充钱内心冷笑一声,性情大变的他开始变得阴狠十足,表面不说什么内心却开始慢慢变异,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兄弟都好,只要威胁到自己,长孙充钱会毫不犹豫第一时间灭杀。 长孙阴人听了长孙涣的话后,摇摇头叹息声说道:“涣儿,此事今后在议,爹爹知道你内心的想法,可爹爹还是那句老话,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之下,只要你大哥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还是长孙家的长子,一个没有实权地位的长子,你就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不是爹爹我…” 哐当~赵王府大厅门忽然被猛烈踹开,两扇门板倒飞进大厅里,长孙阴人也被这暴力的踹门声吓了一跳,正要大怒的时候,一个熟悉而又让人憎恨的身影出现眼前,这个人不是谁,正是长孙阴人气得牙痒痒的老流氓程妖精! 程妖精晃动着他大脚板,笔直的脚一步迈进大厅,也没有理会长孙阴人恨意十足的目光,肩膀上扛着精钢制的宣花斧,这把斧头还是秦寿命人特制送予他的,现在他第一次拿出来使用,至于今天能不能见见血就看长孙家有什么解释了。 长孙阴人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怒火,怒视着脸皮厚比城墙的程妖精,冷笑一声说道:“老流氓,你这是怎么回事?私闯老夫府宅,破坏老夫家物,还拿着兵器上门,你想怎么样?要是老夫禀明皇上…” 程妖精鄙夷着怒骂一声:“我呸~老流氓我私闯民宅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也不差你这么一座破府,少跟老流氓我打马虎眼,老实告诉你,今儿老流氓我就是找茬的,你又能拿老流氓我怎么样?” 哐~程妖精手中的三尺宣花斧头猛然蹲地,一阵碎石屑在暴力蹬击下四飞五散,长孙涣吓了一跳整个人扬身翻倒,在程妖精无耻哈哈耻笑声之中,直把长孙阴人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又怒视着程妖精。 长孙阴人铁青着脸色,猛然拍桌一手指着程妖精,火气十足地说道:“老流氓,要是你来作客,老夫随时欢迎,要是你来无理取闹,休怪老夫不客气,老夫也不是你老流氓随意欺负的软柿子!” 程妖精怒极反笑了起来,咧牙讥笑着呸了一声说道:“我呸!老流氓去乞丐家作客也不来你这里,哟喝,哟喝,自己家里的娃做了坏事,不承认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跟老流氓我横?好,很好,非常好,老流氓我倒要瞧瞧你怎么不客气法?单挑还是群殴?” “你…”气啊,长孙阴人一手捂着心口,整个人差点没有喘过气,胸口处传来要命的绞心痛楚,整个人气喘如牛好像哮喘病患者一样,一手指着程妖精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那点招惹到了势同水火的程妖精。 程妖精鄙视着长孙阴人,不屑地撇撇嘴说道:“丢人现眼,就你这衰样,集合你家十一个娃,老流氓一个喷嚏全搞定。废话少说。免得你嗝屁了赖到老流氓我身上。把你家的龟孙长子唤出来,老流氓我要问个事!” 程妖精这次到来就是要问个明白,收拾人妖拉查雯那天到底在哪里,通过秦寿的暗示和帅锅锅李靖的点醒,程妖精一口咬定了长孙充钱,他要是老实交代出来还好说点,要是不老实只好动用武力了。 人妖拉查雯已死,可他会邪法什么的是不定的事实。至于所谓的邪法就是毒药和控心药,人妖拉查雯他随同来大唐的随从都亲口承认了,而且还指证了拉查雯跟长孙充钱有暧昧关系,得知消息的程妖精第一时间杀来。 “老流氓,你找老夫家的充儿有何事?”长孙阴人喘过气后,开始慢慢冷静下来了,他知道程妖精向来不会如此鲁莽,除非长孙充钱还真惹了什么祸他不知道,最近他也没怎么去关心长孙充钱,也不知道他与人妖拉查雯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程妖精此时也来气了。大声叫泱着:“装,接着装。老流氓我今儿就把话勒下了,别以为他自个做了什么事无人不知,要是今儿你那龟孙长子不把事交代清楚,老流氓我活劈了他,一命换三命老流氓认为值了!” “充儿,你!”长孙阴人正黑着脸琢磨着什么事的时候,长孙充钱忽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长孙充钱模样和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长孙阴人整个人脸色变了变,心中好像打翻五味瓶似的。 长孙充钱没有去看长孙阴人的脸色,而是走着程妖精为之愕然的女性化步伐,虽然有点不伦不类的却是真实十足,长孙充钱走到程妖精面前,无所畏惧地对视着说道:“老流氓,你找我有何事?恕我愚昧,不知有何贵干?” “娘的?”程妖精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有想到眼前的长孙充钱居然娘化了,说起话来跟宫里的太监没有什么区别,最吃惊的还是他的嘴唇,那淡淡的腥红明眼就能看出抹了胭脂,这简直跟人妖没有什么区别! 长孙充钱出奇地没有生气,反而朝程妖精大抛着媚眼说道:“唷,老流氓,你这是什么话呢?带着这么沉的家伙来我家干什么?贼是吓人的,瞧瞧,你都把我心肝吓出来了,不信你摸摸看,哎哎,干啥呢?” 唰一声,程妖精整个人蹦跳出一米多远,耍起手中的宣花斧自卫似的防卫着,瞪大眼睛同时,强忍着欲要呕吐的恶心感,流氓什么都不怕,就跑比自己更流氓更厚脸皮的人,而眼前的长孙充钱就是其中一个。 长孙充钱一瘸一扭的姿势,妖媚一笑地说道:“老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你不是找我的吗?现在我出来了,你怎么又嫌弃了?这很伤人心的,别拿那么大的家伙吓人好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程妖精恶寒地一手捂着眼,长孙充钱憋了一个幽怨目光时候,大嗓门爆粗口地说道:“我擦你大爷的,滚!少靠近老流氓半步,停,你在敢上前半步,老流氓我一斧子劈了你死人妖,别过来,尼玛的,算你狠!给老流氓我记着!” 闻到长孙充钱胭脂水粉味,程妖精实在受不了干呕起来,他第一次如此畏惧这胭脂水粉味,看到厚脸皮贴上来的长孙充钱,程妖精脸色发白地闪身溜人,他奔跑的速度还真是快速无比,连一边的长孙阴人也是惊若木呆没有清醒过来。 程妖精快如闪电般奔出赵国公府,转头看了眼金粉大字的赵国公府四个,一把手抹着脸角汗滴自言自语说道:“晦气了!难不成这人妖会传染?嗯,有可能,贤胥点子多,老流氓我去请教他一下先,免得被他传染了后悔莫及,咦嘢~” 程妖精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人,第一次吓得落跑的程妖精没有感到半点耻辱,长孙充钱此时的模样还真够让他揪心的,要是那什么人妖会传染就麻烦大了,就算不会传染看到长孙充钱娘化十足的模样,程妖精也忍不住恶寒起来。 “充儿,你,你…”长孙阴人清醒过来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指着长孙充钱,他简直是被长孙充钱眼前变化给震惊了,这哪里还是以前英姿潇洒的长子,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太监,那娘化的腔音还真是要人命。 长孙充钱忽然间转过头,阴柔的目光注视着长孙阴人,凄厉地笑了一声说道:“孩儿为什么会这样?呵呵…哈哈…爹爹,你是否真正关心过孩儿?孩儿之所以有今天,也是有爹爹你的关系,想要驱逐我的长子位?” 长孙阴人一脸愕然的表情,他不明白长孙充钱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跟自己有关系?而长孙涣在长孙充钱望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畏惧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双手撑地往后退,长孙充钱的目光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有点像老鹰盯着猎物的错觉。 “除非我死了!”长孙充钱淡淡地看了眼长孙涣,话是对长孙涣说的,说完之后整个人转身朝大厅门外走去,没有理会身后吓得连连后缩退回的长孙涣,还有脸色变色龙一样的长孙阴人。 “作孽啊!作孽啊…”长孙阴人看着长孙充钱离去的身影,失魂落魄地一手捂着胸口,仰头叹息加落魄的表情,长孙充钱变成这样,还真是出乎长孙阴人的意料之外,落魄的长孙阴人喘不过气地双眼一黑晕过去了,留下一边长孙涣焦急大喊来人。(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难以琢磨 斐老爷子等人客随主便,在秦寿的宴请之下,见识了秦家酒楼的独树一帜经营方式,大感好奇之余又感到咋舌,特别是四位江南大富豪,他们以为自己尝遍了大唐美食逛遍所有豪华酒楼,看到秦家酒楼装饰和经营风格之后,才意识到什么叫坐井观天。 而秦寿看到他们咋舌连连的模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和自夸什么,很随和也很大方地招呼着他们,一系列的夏季美食和糕点之类先上来,紧接着就是午时的开胃饭菜,加上没有关门的包厢,一股清凉之气直渗进包厢内。 吃饱喝足之后,秦寿又与江南四大富豪商议了一会,确定了具体合作事宜和时间后,秦寿大为满意地恭送他们离去,秦老爷子坐在一边,憋着眼嘴里叼着根牙签,看着秦寿亲自恭送白吃白喝的江南四大富豪。 秦老爷子在秦寿准备离去时候,扯开喉咙叫喊着秦寿:“哎哎,寿儿,过来,过来,干啥呢?白吃完拍拍屁股就溜人了?老爹问你个事,刚才那些人是谁?那个斐老爷子老爹晓得,那四个人模狗样的老家伙是谁?” 秦老爷子有些好奇和纳闷了,秦寿的性格他当爹的还不清楚?没有什么好事和利益,这滑头一般很少这么客气请人的,肯定又是当人家是水鱼,宰了之后在一顿饭宴请,他这手大棒加胡萝卜政策,秦老爷子是深有体会的。 秦寿在秦老爷子勾手指头召唤下,走过来翻起白眼说道:“老爹。你这是啥话?孩儿像那种人吗?话说回来了。老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好好,合作,纯属生意上的合作,怎么?老爹,莫不成吃顿饭还要叫孩儿付钱不成?钱没有,洗碗收不收?” 秦老爷子眯起眼,用手转动着嘴里的牙签,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嗯?洗碗?这个主意不错。老爹这边的洗碗大婶正好病了,厨房缺洗碗的,寿儿,要是你闲得没事干,可以去洗洗,老爹也不介意的!” 秦寿鄙视着秦老爷子,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着说道:“我靠!你不介意孩儿非常介意,亏你想的出来,孩儿一个时辰时间,赶上你破酒楼的一天生意。你请得起孩儿?算了,懒得跟你瞎扯了。孩儿还有事,告辞了!” 秦寿也没有时间跟秦老爷子废话了,说完之后调头转身溜人,他还要赶回去看看钱万山那边的情况,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可以卷铜丝做定子了,磁铁方面有点困难,打磨弧度都是纯人工打磨,偏差肯定有的。 “哎哎,跑啥?老爹我还有话没说…”秦老爷子伸手呼喊着秦寿,可惜秦寿身影已经跑了出去,秦老爷子纳闷着脸色摇摇头叹息一声,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风风火火的,就算同一屋檐下秦老爷子也很难见到他,除非吃饭的时候。 秦寿跑出秦家酒楼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等在门口的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出来买完胭脂水粉的长孙充钱,只见他怪异地朝秦寿露出笑意,那笑容有点那个啥,反正秦寿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长孙充钱眯起眼看着目光愕然的秦寿,淡然一笑着说道:“怎么?秦兄,见到我就如此这番模样?放心,今儿我不是来跟你找茬的,而是有事找你好好商量,看看能不能化解我们之前的恩怨,怎么样?秦兄,赏脸吗?” 阴柔的长孙充钱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他那比太监声音还要尖还要女化,加上长孙充钱女性化的扭捏一下,确实让秦寿雷得不轻,在长孙充钱的伸手示意之下,秦寿只是沉默了片刻,最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秦寿也不怕长孙充钱能耍出什么阴谋,拱手作揖着说道:“长孙兄,要是你是真心实意的话,秦某自然满心欢喜,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儿长孙兄诚心找秦某,那秦某理应尽地主之谊,请!” 秦寿说完之后转身虚手请着长孙充钱进酒楼,去其他酒楼秦寿还真不怎么习惯,整个长安城没有一家酒楼比得上秦家的,长孙充钱淡然一笑点点头,也不客气地一手甩着圆袍裤,落落大方地朝酒楼里面走去。 长孙充钱两名家仆对视一眼站在酒楼门口守候,以他们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去的,除非长孙充钱开口发话他们才有资格站在一边看着,长孙充钱和秦寿进了秦家酒楼后,一名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闹市里看了眼后转身离去。 秦老爷子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倒回来,要是他自己一个人秦老爷子还不至于这样,主要是他发现长孙充钱居然跟秦寿在一起,看他们客客气气的模样,好像很熟络是的,什么情况?秦老爷子摸不着头脑地挠着头。 秦寿也没有去诸多关注什么,带着长孙充钱走进自己刚才吃饭的包厢,幸好此时已过了午时,来吃饭的人比较少,要不然还真难以清出一个位置,女侍从见到秦寿倒回来又要宴请人,马上醒悟地乖巧上前询问。 秦寿在女侍从的轻柔询问声之下,挥挥手说道:“照旧,照旧,下酒菜酒席端上来,长孙兄,你看可以不?” 长孙充钱似乎很好说话,淡淡地点点头说道:“秦兄,今儿是你主,我是客,客随主便,你说怎么就怎么样!” 女侍从在秦寿挥手之下躬身告退,她躬身时候故意暴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可惜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去赏阅,这让大受打击的女侍从黯然失落,钓金龟婿的想法泡汤了,而长孙充钱眯起一眼一直默默注视着一切。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坐在一边各自默默无语,秦寿不说话长孙充钱也不说话。两人似乎在内斗着谁沉不住气。连女侍从何时端上酒菜也不知道。知道女侍从轻呼慢用告辞离去,两人才从沉默之中清醒过来。 长孙充钱苦笑一声,端起新奇的啤酒,泯了一口感叹一声说道:“嗯,好酒,秦兄,果然是沉得住气,佩服。实在是佩服,好了,秦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没有必要在这里斗鸡眼浪费时间,秦兄,你说是也不是?” 秦寿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长孙兄,说实在的,秦某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当初…要不是当初令弟引起的误会。或许咱们现在是酒肉损友也说不定,长孙兄。不知道你今儿找秦某有何事?” 秦寿表面这么说其实内心早已谨慎对待,长孙充钱今天确实有点怪异,怪异到让秦寿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迷惑,他们原本是势如水火的不解冤家,现在他忽然放下身段来和解,这让秦寿不得不谨慎起来,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 秦寿不相信长孙充钱会这么轻易与自己和解,他的手和脚几乎都是自己暗中指示苏叶造成的,甚至还被自己气得吐血晕过去,现在说和解就和解,不得不让秦寿小心应对,他总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反而觉得长孙充钱越来越难以莫测了。 长孙充钱在秦寿说完之后,摇头之余露出一丝苦笑,诚心诚意地说道:“秦兄,请你相信我的话,此番前来是真心实意想与你和解,化解我们之间的误会,二来是跟你说说有关程家三兄弟的事!” 秦寿捧起酒杯敬了长孙充钱一杯,末了咂巴着嘴唇大感意外地说道:“哦?长孙兄要是真心实意,秦某自当满心欢喜,关于程家三兄弟的事?嗯,莫不成程家三兄弟还有什么事不成?他们不是得了失心疯嘛?” 秦寿装模作样地充当浑然不知内情,长孙充钱那点破事秦寿一清二楚,现在他主动来调解两人恩怨,已是让秦寿大感意外和迷惑,现在又拿出程家三兄弟来说事,秦寿干脆装傻扮懵地浑然不知。 长孙充钱捻着秦寿为之恶寒的兰花指,轻抚着自己发髻说道:“秦兄,莫要诈为兄了,为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兄我心里清楚,竟然我诚心诚意来,就是想赎罪,为兄都摊开心说话了,秦兄你是不是也摊开心口好好说话?莫要打马虎眼什么的。” 吐了,要吐了,看到长孙充钱娘化十足的模样,秦寿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幸好自己的忍耐力足够,要不然还真当场吐出来,特别是长孙充钱说到后面大甩嗔怪的眼色后,秦寿只感觉自己肚子翻江倒海似的,擦!死人妖! 秦寿并没有在程家三兄弟事情上过来纠结不清,而是转移话题地拱手说道:“秦某实在不知道长孙兄说些什么,不怕老实告诉长孙兄,秦某压根没有把恩怨记于心上,不管长孙兄信还是不信的好,秦某性格就是这样,过去了就遗忘了。” 长孙充钱眯起眼,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忽然抿嘴一笑地说道:“是吗?咯咯…好,秦兄快人快语,为兄实在是佩服,为兄也相信秦兄的话,来,我们干一杯,今后还望秦兄多多照顾,为兄敬你一…” 秦寿强忍着欲要吐出来的冲动,伸手虚抬阻拦着长孙充钱的热情相邀,脸色迟疑地说道:“等等,长孙兄,这酒不能喝得糊涂,秦某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长孙兄口口声声说要与秦某化解,那长孙兄家里的人,是不是?” 秦寿有些反感和厌恶长孙充钱口口声声为兄,谁有跟他熟络到这个地步,通过他现在难以猜测的脸色,秦寿越来越感觉到,此时的长孙充钱很不简单,甚至比他老爹长孙阴人还要危险,这是秦寿一时间萌出的想法。 长孙充忽然凄凉地钱笑了笑,兰花指抚着发髻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秦兄,为兄只代表自己的意思,并没有代表长孙家的意思,在说了,长孙家与为兄已没有半点瓜葛,怎么?秦兄,你不相信吗?” 秦寿整个人惊讶了,确切地说是被长孙充钱的话给惊呆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不像开玩笑的表情。秦寿又由不得不相信的错觉。甩开不实际的想法秦寿沉默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充钱看了眼秦寿,耐人寻味地一笑着说道:“很奇怪是吗?呵呵,其实换成为兄自己也是难以相信,不满秦兄你说,为兄我也是今儿醒悟过来的,其中过程为兄不多说了,相信秦兄你回去稍微派人去府里打探一下就已知晓!” 沉默了。秦寿此时整个人沉默了,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回答,长孙充钱知道自己派人去他家打探消息?秦寿整个人为之震惊地不敢相信,这被人当场揭穿的情形还真有点尴尬异常,同时也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派人的? 长孙充钱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秦寿,眯起眼继续说道:“秦兄,为兄也不怕摊开心里话说,你三番五次派人去为兄府里打探消息,为兄我是看在心里明在心底,别问为兄我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做了什么事,相信秦兄你自己心里有分寸!” 秦寿轻泯一口啤酒。在长孙充钱目光之下,淡然一笑死不承认地说道:“长孙兄,秦某确实不知你说些什么,要是长孙兄来化解恩怨喝酒的,秦某自然欢迎,要是说些秦某难堪的话,恕秦某不奉陪了!” 长孙充钱笑而不语,并没有跟秦寿在说下去,而是落落大方地喝着啤酒,吃着下酒的酒菜,这让秦寿更加感到迷惑和不解起来,心里不清楚他到底在鼓弄什么玄虚,也不知道他此番前来的真正目地,和解?蒙谁呢? 长孙充钱泯了一口酒之后,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纸说道:“好吧,既然秦兄不承认也罢,为兄也不去在多说些什么,免得伤了你我的和气,为了表达为兄的歉意,秦兄,麻烦你将此物转交给老流氓,我与他之间恩怨算是一笔勾销!” “迷心散?!”秦寿接过长孙充钱递来的纸后,整个人为之惊愕地惊呼一声,造成程家三兄弟变成这样的,居然是迷心散造成的,迷心散是什么秦寿不知道,不过看到里面的解法和控制手法,不得不让秦寿摸不着头脑起来。 长孙充钱这是什么意思?自我坦白还是自我赎罪?摸不着头脑的秦寿迷惑地看了一眼长孙充钱,而此时的长孙充钱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只是友善的地笑了笑,脸色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妥和怪异的地方。 他越是这样秦寿越是感到一阵害怕和警惕,变了,长孙充钱现在整个人变了,变得秦寿自己也揣摩不透他内心想法,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目地又是为了什么?真心悔过自我赎罪?这些打死秦寿也不相信。 长孙充钱在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淡然一笑着说道:“秦兄,为兄之所以这么痛快交出来,一是真心实意要与秦兄结交,二是证明自己的诚意,至于三嘛,相信秦兄也知道,为兄我想安静一点。” 秦寿抬起头看了眼越来越揣摩不透的长孙充钱,感叹一声说道:“好吧,长孙兄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秦某要是在不承情,有点说不过去了,希望长孙兄说道做到,背后别耍些什么小诡计,我们朋友还是有得做的!” 长孙充钱眯起眼,不敢苟同地摇摇头,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中,站起身拱手作揖告辞着说道:“呵呵,那当然,打扰了秦兄那么多时间,为兄实在过意不去,为兄知晓秦兄你是大忙人,就不打扰了,告辞!” “不送了!长孙兄一路走好!”秦寿也没有心情了,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起身迎送的意思,长孙充钱淡然一笑并没有多在意,朝秦寿拱拱手告辞离去,长孙充钱转过去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间的冷笑,紧接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离开包厢。 秦寿默默地坐在包厢里,手里拿着长孙充钱上缴的迷心散解法,虽然不能完全解去程家三兄弟的毒,起码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不在傻谔谔的跟傻子一样,秦寿最想不通的是长孙充钱的变化。 秦寿一边摸着自己的洁白下巴,一边苦思冥想着长孙充钱的变化,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尼玛的,这死变异的人妖又故弄什么玄虚?事出有因必有鬼,这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他这是打什么主意?” 秦寿压根没有想过长孙充钱会那么好心,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不知道,不过从长孙充钱现在的态度来看,秦寿意识到自己树立了一个大敌,一个变得充满威胁的大敌,他的变化让秦寿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杀?还是不杀?’秦寿沉思良久,脑海里想着杀与不杀的想法,长孙充钱变成这样远远超过了长孙阴人,此时秦寿想着派不派苏叶去杀了长孙充钱,杀了他还是不杀成了秦寿内心矛盾问题。 杀了他不用说秦寿肯定成了首席疑犯,秦寿与长孙家的恩怨,李老大看在心里明在眼里,只要不闹得太过分还是不怎么去管的,加上现在长孙皇后旧病复发,秦寿有点犹豫了,他不敢想后面的后果是什么样。 秦寿纠结着烦恼事的时候,包厢外面传来一声娇叱声,这把娇叱声马上惊醒沉思之中的秦寿,只听见外面传来不客气的娇叱喝骂声:“滚开,本小姐进来是找人的,在不滚开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滚,好狗不挡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暴走小羔羊 嘭~包厢门忽然被暴力踹开,长孙梦蝶气呼呼的身影出现包厢外面,她身后还有急忙跑过来的女侍从,在映雪的阻拦之下,女侍从急得一身大汗,这被客人强闯的事自己没有拦到是很大问题的,失职啊! 秦老爷子也跟着后面跑了过来,说实在的长孙梦蝶闯进来的时候,确实把他吓了一跳,看她满脸怒气匆匆的表情,就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一路小跑追着上来马上被映雪挡在身后,映雪手中的宝剑开鞘的时候把秦老爷子吓退了两步。 映雪晃了晃手中的宝剑,鄙夷着秦老爷子和女侍从两人,大言不惭侠气十足地娇叱一声:“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家小姐办事,闲杂人等一律后退,要不然伤及无辜后果自负!我说话算话!” 呃…秦寿无语了,看到长孙梦蝶杀气腾腾哑言失语,在听到映雪的话差点踉跄扑倒桌面,这口号声怎么那么熟悉?官差?敢问外面侠女什么时候当官差了?怎么说着地地道道的官府衙门捕快的话? 很郁闷,秦寿此时真的很郁闷,长孙梦蝶堵住门口的时候,秦寿想哭也没有眼泪了,怎么这么倒霉?跑了个人妖大哥来了个小辣椒一样的仇女?最可恶的还是他身边没有高手保护啊!失策,大大的失策啊! 秦寿输人不输气势,看了眼长孙梦蝶淡淡地说道:“长孙梦蝶?嗯哼,你想干什么?本少爷这里不欢迎你,要是来消费欢迎光顾。要是来闹事。先惦念惦念自己几斤几两。别到时候出事哭鼻子跑回家!” 长孙梦蝶冷笑一声看着虚张声势的秦寿,娇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是吗?姓秦的,上次让你晓幸脱身,这次看谁还能救你,你是自己过来乖乖本小姐揍一顿出气,还是本小姐亲自过去揪你过来出气好呢?” 秦老爷子愕然地看到包厢门关上,嘴里大声泱泱着叫道:“哎哎,咋回事呢?怎么好好的就关门了?哎呀呀。老糊涂了,寿儿,你忍着点,有啥事咬咬牙挺过去就是了,老爹这就去给搬救兵来!” 秦老爷子说出后面跑上楼看热闹的人,听到为之崩溃的话,什么忍着点?有啥事咬咬牙挺过去?这算是什么话?搞不清什么情况的好事客人议论纷纷,其中有好几位朝廷官员大冒八卦的目光,秦寿现在可谓是朝内朝外最风云人物,有八卦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相信过不了多久。长安城就会流传出流言蜚语,秦寿身为大唐娱乐八卦报纸的幕后老板。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现在秦寿有八卦的周边新闻,而且还是现场版的,这些好事的客人不打听才是怪事。 ‘好老爹啊!你还真是够义气!’秦寿此时内心问候着秦老爷子,能有如此老爹秦寿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不过眼前是悲还是喜才是重要事,要是大白天的被一女流之辈揍成猪头,想想后果都感到可怕,丢脸啊!今后怎么在长安混啊? 秦寿此时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学几手庄稼式拳脚功夫,面对现在这样的场面也好,起码不会束手就擒什么的,同时心里问候着长孙充钱,尼玛的,要不是他,现在本少爷至于被堵在这里?心中百味人生的秦寿悔不当初不带童雪出来。 长孙梦蝶用脚撩起门关紧后,松动着手骨冷笑着说道:“哼哼~~怎么?怕了?正好,只要你跪下来求饶,本小姐便饶了你,当然前提之下,你要把本小姐丢失的衣物交还回来,拿来!” 秦寿看到长孙梦蝶伸手索要,整个人没反应过来似的说道:“什,什么衣物?本少爷不知道你说什么?长孙梦蝶,我劝你别乱来,要是你爹知道今天的事,你猜猜看他会怎么想?现在离去还来得及!” 长孙梦蝶不屑一顾地说道:“少跟本小姐打马虎眼,姓秦的,就算今儿本小姐爹爹知晓了那又如何?本小姐索回自己贴身有何罪?姓秦的,少在本小姐面前装傻,赶紧把本小姐的贴身衣物交还回来!” 衣物?秦寿第一时间想起苏叶弄出来的乌龙,那亵裤貌似他自己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居然找来翻旧账?秦寿汗濂的同时后退着,长孙梦蝶此时已经边揉着拳头边走过来。 秦寿忽然摆出像模像样的姿势,怪叫一声大呼道:“我打!别过来,别以为自己会花拳绣腿了不起,本少爷还会庄稼汉把式,双龙出海见过没有?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日月无光,山崩地裂海啸并发,怎么样?怕了吧?” 秦寿摆出猥琐无比的双手出海,加上他手指动来动去,远看过去好像要抓什么似的,长孙梦蝶瞪大双眼,小巧的嘴型形成o型难以合拢,在秦寿得意洋洋的时候,忽然拉下脸紧皱着柳眉娇叱一声。 “淫贼,你找死!”长孙梦蝶连招呼也懒得打了,一甩手中的长袖冒出长长白绫丝带,看似轻飘飘却充满劲风,秦寿没想到长孙梦蝶说打就打,连招呼声也不打就袭击而来,正准备收手闪人的时候,白绫丝带好像有意识似的,咻一声捆绑住秦寿来不及收缩的双龙出海姿势。 嘶~秦寿忍不住吃痛倒吸一口冷气,白绫丝带紧紧地捆绑着他的双手手腕,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挣不开,白绫丝带缠上他手的时候,居然会下意识晃动几圈紧紧勒住,而长孙梦蝶则得意地笑了笑。 长孙梦蝶讥笑着秦寿做无力挣扎的衰样,耻笑着说道:“双龙出海?也不过如此而已,日月无光?山崩地裂?海啸并发?我呸,说大话也不闪舌头,怎么样?现在没有招了吧?看来本小姐不给点颜色你瞧瞧,还真不知悔改!收!” 长孙梦蝶压根没有想过今天闹这事会怎么样。就是长孙阴人知道了。她也有解释的理由。直接把责任推到秦寿头上,说他偷了自己亵裤,相信长孙阴人知道一个女孩子家的名节有多重要,闹到李老大哪里她也有理由,至于亵裤是不是秦寿偷的她不管,反正秦寿嫌疑最大,他有自己亵衣的前科。 秦寿整个人涨红着脸,双手拼命地搓动着捆绑的白绫丝带。在长孙梦蝶拉扯过去的时候,整个人站立不稳地朝前滑动骂骂咧咧着:“臭婆娘,别以为自己了不起,哥我只是不欺负女人而已,哇~你还来真的,我怒…呃…” 秦寿骂道后面骂不出来了,长孙梦蝶听到秦寿骂自己臭婆娘的时候,气急败坏地猛力一扯,踉跄欲倒的秦寿受力不及整个人扑了过去,平举捆绑着的手在拉扯力之下撞到终点站了。很猥琐也很要命的终点站。 ‘好软,好大啊!有三十五尺寸了吧?’秦寿一直保持着双龙出海的招式。双手以意外得不能在意外抓上长孙梦蝶的双峰,抹胸牡丹亵衣严重变形地挤压成团,秦寿感叹的同时手不自觉地捻了捻,秦寿发誓这是正常心理行为。 长孙梦蝶整个人傻了眼,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直保持完好连自己也很少触碰的胸部居然让人给抓了,而且还是被她一直憎恨的仇人抓了,最可恶的还是秦寿双手动了动的时候,长孙梦蝶居然内心生出一股麻痒的快感。 “啊!!淫贼!去死!!”长孙梦蝶反应过来后,高分贝的尖叫声,连包厢外面的好事之人,全都忍不住捂起耳朵,最苦的还是秦寿,高分贝的叫声要命,她猛力一脚踹击更要命,尼玛的,居然是无师自通的断子绝孙脚啊!! 反应过来的秦寿双脚猛力一夹,险之又险地夹住长孙梦蝶盾击的秀腿,只差几毫米秦寿恐怕要进皇宫伺候三位公主了,太阴险了,直把秦寿吓得汗流后背,而气疯的长孙梦蝶羞红着脸,现在简直是越纠缠越变味。 “放开,死淫贼,快放开,啊~”长孙梦蝶忽然惊呼一声,大力挣扎收腿的时候,用力过度整个人往后倒,而秦寿在长孙梦蝶猛力拉扯之下,整个人跟着往长孙梦蝶身上压过去,谁叫这暴力女力气被秦寿还要大不是? 秦寿倒在长孙梦蝶身上的时候,嘴唇在她粉红的莲唇边贴着滑过,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长孙梦蝶整个人完全傻了眼,最要命的还是秦寿倒下来的时候,松是松开了她的脚,可他那中间玩意只顶着她,虽然没有经过人事,可长孙梦蝶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啊!!死淫贼,本小姐跟你拼了!”被秦寿压在身上占尽便宜的长孙梦蝶发癫了,现在什么油都被他揩完了,暴走的长孙梦蝶失去理智了,双手紧握成拳捶打着秦寿的脑门,而秦寿双手一直压着她的胸部。 秦寿压在长孙梦蝶身上,双手被白绫丝带捆绑着想解也解不开,在长孙梦蝶敲打脑袋之下,秦寿咧牙嘶嘴地痛呼着大喊道:“嘶~死疯婆子,臭娘们,还打?在打我抓你了,还来?好,这是你逼我的,我抓!” “啊~”在秦寿猛力一抓之下,长孙梦蝶整个人大惊失色地惊呼一声,痛麻酥软袭击着她,长孙梦蝶双手失去力气似的,欲要推开秦寿,推开情况之下双手紧抓着秦寿的头发,痛得秦寿咧牙嘶嘴两人在斗狠。 秦家酒楼外面,秦老爷子慌慌张张跑出酒楼准备搬救兵的时候,肥羊组合五缺一正朝酒楼走来,看到秦老爷子慌慌张张的模样,李恪大感好奇,直到秦老爷子要撞上来的时候,李恪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冒失。 李恪好奇心大起,一手扶住秦老爷子说道:“咦?秦叔叔,你这慌慌张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羔羊也是一脸疑问的表情,看到秦老爷子慌慌张张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墙头草李治心情泛泛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活力,至于书呆子李慎则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清河今天没有出来,被李老大抓女壮丁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秦老爷子着急地说道:“哎呀呀,原来是吴王啊!糟糕。差点忘正事了。寿儿在里面被人劫持了。别挡道了,我要去搬救兵!” 秦老爷子说完之后,甩开李恪的手,正要往前跑的时候,后衣领马上被人拉扯住,等秦老爷子回过头的时候,只见小羔羊阴沉着脸色:“秦叔叔,此言当真?反了。小治,抄家伙,我们进去救人!” 小羔羊确定了之后,一手松开秦老爷子,勒起宫衣长袖霸气十足一挥手,墙头草李治哆嗦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说道:“玲,玲姐,抄什么家伙?你,你没有家伙在小治身上啊?呃…真的没有!” “笨蛋。出门居然不带家伙,你干什么吃的?”小羔羊暴力地一手拍打着墙头草李治的脑门。而墙头草李治则憋屈地挠着头,不明白小羔羊为什么要打自己,什么家伙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羔羊打完墙头草李治的脑门后,气呼呼地朝酒楼跑进去,李恪伸手大喊一声:“玲妹,等等,唉~真是冲动,你们两个老实呆在这里别进去,恪哥儿我进去瞧瞧!” 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的李恪,只好叮嘱着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两人,没等他们同不同意急急忙忙跑进去,小羔羊最近两年勤奋学花拳绣腿有起色,这点李恪还是知晓的,整个皇宫人都知道,打遍皇宫无敌手,当然那是侍卫们承认的。 嘶啦一声,包厢里传来衣服破裂声,秦寿在长孙梦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拉扯之下,身上的衣服撕开一节,没有反应过来的秦寿在长孙梦蝶猛然翻身之下,遂不及防地整个人翻滚一边,转动两圈之后又被拖着回去。 长孙梦蝶气得整个人失去理智,凌乱着散发双手拉扯着手中的白绫丝带,拉扯拖着秦寿过来,一边拖着一边怒极反笑地说道:“跑啊,看你那里跑,死淫贼,你死定了!” 秦寿惊恐地看着长孙梦蝶拉扯捆绑着自己双手的白绫丝带,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在拖我喊人了,喂喂,臭婆娘,你别过分了!” 长孙梦蝶不屑一个地猛力一拉,讥笑着说道:“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有本事你就喊,看看你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还有没有脸活着!死淫贼,这次看本小姐怎么收…” 嘭~长孙梦蝶的话还没有说完,包厢房门被猛然踹开,长孙梦蝶吃惊地转过头,想要看看谁到来救人了,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整个人愕住了,只见小羔羊黑着脸走进来,映雪站在门口俏生生地不敢抬起头,小羔羊她那里敢阻拦? 看到秦寿肿起一边的熊猫眼,小羔羊又是气又是怒,紧握着粉拳愤怒地看着长孙梦蝶,怒叱一声:“放开他!” 长孙梦蝶不知道眼前小羔羊什么身份,就算知道也不屑去害怕,一手紧握着手中的白绫丝带,讥笑一声说道:“凭什么?” 长孙梦蝶此时也有火气了,三番两次想教训秦寿没有一次安宁,上次有紫萱高手她没有办法得逞,这次倒贴亏本了还没有怎么教训到,又跑出个救火的人,着实让长孙梦蝶感到又气又怒。 “凭我的拳头,不要脸的人!”小羔羊气跋嚣张惯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朝长孙梦蝶挥出粉拳,长孙梦蝶没想到小羔羊说打就打,拿着白绫丝带横档住小羔羊的粉拳攻击,正想要缠绑住小羔羊手腕的时候,小羔羊刁钻地反手抽身大甩裙角遮挡长孙梦蝶视线。 视线受阻的长孙梦蝶谨慎起来,忽然眼前的裙角凸了出来,一个拳头直朝她脸侧袭击而来,嘭一声,长孙梦蝶反应不及俏脸中了一拳,眼泪几乎流了出来,只感觉被打的部位一阵火辣辣的。 小羔羊一击得手之后,趁长孙梦蝶吃痛松开白绫丝带一手抢了过来,丢到秦寿那边让他自己慢慢解开,小羔羊得意洋洋地扬起粉拳,露出她粉拳位置闪眼的钻石戒指,而长孙梦蝶则一手摸摸自个被袭击的位置,暴走似的娇叱一声朝小羔羊袭击而来。 李恪闯进来的时候,看到小羔羊和长孙梦蝶两人打得平分秋色,开口劝阻着说道:“哎哎,别打了,喂喂,你们两个别打了,咦?嘢?寿哥儿,你这是遭劫色不成反遭(暴)力吗?呃…好吧,恪弟嘴误,瞧瞧,恪弟我这记性!寿哥儿,你受苦了!” 李恪劝慰无果之下,马上发现一边的秦寿目光,在秦寿肿起一边的眼角怒视之下,马上跑过去解开捆绑秦寿的丝带,嘭一声,刚跑没几步的李恪马上被打回来的小羔羊撞了下,而小羔羊散乱着一边发髻道了谢后又冲上去开打。 李恪咧牙解开秦寿捆绑的丝带时候,心有余悸地说道:“寿哥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惹上长孙阴人家的闺女了?完了,完了,等会府兵过来后,父皇肯定知晓这事的,闹大了!” 秦寿在李恪解开自己捆绑的丝带后,一手肿起的眼部说道:“嘶~我擦,与我何干?闹大就闹大了,嘶~谁吃饱饭没事去惹这疯婆娘?还不快去帮忙,瞧瞧玲妹变什么了?快去,要不然等会皇上大鞋靶抽死你!” 李恪闻言秦寿的话转过头去看了眼,顿时哑口无言,还真如秦寿所言没有丝毫不知道怎么言语,想起李老大的大鞋靶,李恪一脸冷汗地点点头说道:“呃…好!” 李恪正要跑过去帮忙的时候,包厢外面传来迟来的官衙喝斥声:“住手!何人胆敢在此闹事?来人,把里面的人全都给我抓起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捣乱妖精 皇宫太极殿里,偌大的殿内跪了三个人,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呆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李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脸色不好的李老大坐在龙椅宝座上,看着闹事的底下三人,让李老大感到头痛的是,他自家闺女居然搀和上这事。 原本只是一般的恩怨纠纷事,可后面小羔羊一插手就变大事了,负责治安府衙的把这事转交给大理寺,而大理寺又将此事上报李老大,最后变成李老大亲自审查了,这其中涉及到李老大爱女还有大臣闺女严重斗殴事件,那些官员各个贼精的很。 争风吃醋?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李老大心里迷惑着,此时他在等一个人,长孙阴人,涉及到他家闺女挑起是非之事,还是要等当事人出现在慢慢审,要做到公平公正才行,不能私下开审寒了大臣的心,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化似的。 李老大憋了眼变相的小羔羊,心里一阵肉疼至于又一阵气恼,好家伙堂堂一国金枝玉叶公主居然变泼妇打架?矜持,气度,礼仪哪里去了?他没有想到一向卖乖的小羔羊会变成暴力小羔羊,罪魁祸首恐怕是事情启发者吧? 想到罪魁祸首启事者秦寿,李老大简直是气得牙痒痒的,这家伙怎么安宁没多久又惹事生非了?小羔羊之所以这么暴力,完全是因人而异,要不是他恐怕小羔羊现在是属于文雅的吧?李老大也不确定地想着,目光盯着秦寿琢磨着心思。 纳闷无比的秦寿咧牙嘶嘴地忍着眼肿的部位,不得不说长孙梦蝶的九阴白骨爪还真够厉害的。脸上一阵火辣的秦寿只感到要命的痛。想要用手摸摸又不敢乱动。上头还有一直沉住气的李老大没有发话,刚憋眼往上偷偷瞄了眼,马上迎接到李老大不善的目光。 呃…好吧,秦寿干脆不去看了,李老大目光太不正常了,憋屈的秦寿心里大呼着,自己恐怕是最冤枉的,罪魁祸首苏叶那个家伙还在逍遥法外。不行,回去要好好整治他才行,要不是他现在恐怕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 秦寿内心琢磨着怎么收拾苏叶时候,殿外传来宣喊:“赵国公,卢国公殿外觐见!” “宣!”李老大有些意外了,长孙阴人来是理所当然的,这程妖精没事跑来干什么?砸场子?李老大想不明白的时候,一手捋须时候目光正好憋到秦寿,妖精到来恐怕十层十是因为某人了,这老流氓一到准没有好事。 长孙阴人和程妖精两人走进殿内之后。异口同声地说着一样的话:“微臣参见皇上!”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点点头公式化口气说道:“两位爱卿免礼了。今日不是朝事无需多礼,老流氓,朕很忙,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滚蛋!” 李老大现在最怕就是这老流氓前来瞎凑合,正所谓无事不登太极殿,来了准没好事不是捣乱就是破坏,他的流氓无赖前科累累,有他在的地方,好事变坏事,没事变有事,典型超级捣乱王,根本不是传言混世魔王。 程妖精发挥出他无耻的本事,装傻扮懵地说道:“哎哎,皇上,你这话老流氓我不中听了,什么叫有事赶紧说?说完赶紧滚蛋?老流氓我今儿是来接女婿过门喝酒的,得知在宫内只好亲自过来,你们有事吗?老流氓我一边等候就是了,你们忙,萌管我!” 李老大见到程妖精无赖本事又发挥,整个人为之气结地说道:“你…好,好,随你便,无忌爱卿,朕今日传召你来,是为了酒楼闹事一事,这滋事甚大影响不好,为了公平起见,还是…” 长孙阴人此时脸色不是很好,脸色有些憔悴地拱手说道:“皇上,微臣教女无方,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微臣一边旁听就是了!” 长孙阴人此时算是心力憔悴了,好不容易气晕醒来,现在又接到李老大的召见,得知自己闺女在秦家酒楼闹事后,差点再次气晕过去,后来经过大夫提醒不能动气后,现在一直保持着心平气和一样的平静内心,事情没有了解真相前不能动气。 长孙梦蝶开始听到她爹爹到来,先是整个人颤抖一下,听到长孙阴人的话之后,长孙梦蝶紧接着恢复平静,心中有愧地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她也没有想到事情还真闹到李老大这里,冲动过后慢慢开始懊悔,要不是后面小羔羊加入,或许事情还不至于弄成这样。 李老大看了眼小羔羊后,把怒火苗头指向秦寿,强忍着心中要揍人的冲动,开口询问着秦寿:“秦爱卿,此事到底怎么回事?事情发生在你家的酒楼里,朕只想知道事情真相!” 秦寿在李老大的审问声之下,抬起头说道:“皇上,这里面有点小误会,呃…微臣说不出口。” 秦寿还真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说是自己偷了长孙梦蝶的亵衣亵裤?得了吧!到时候恐怕长孙阴人第一个找自己拼命,加上这些影响到一个女人的名声,虽然秦寿跟长孙家有过节,可他自己也不会拿一个女人的名声开玩笑,装傻吧,反正自己是受害者。 李老大有些愕然了,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么说,刚想发脾气一时间又找不到借口,貌似秦寿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深知秦寿性格的李老大,知道这个家伙是不吃亏的主,要是以往肯定会夸夸其谈栽赃陷害什么的,今儿哑火了还真是怪事了。 秦寿不说不代表小羔羊不说,此时她抬起头哭诉着说道:“父皇,都怪这个长孙梦蝶,要不是她玲儿也不会变成这样,当时玲儿听说她跑到秦家酒楼闹事…父皇,你不信可以问问恪哥儿。他都有看到!” 小羔羊一边大肆述说当时的情景。还说出长孙梦蝶的婢女曾经拔剑阻拦想要杀自己什么的。要不是自己亮出身份还真被映雪伤到,而理亏的长孙梦蝶一直保持着沉默,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去反驳小羔羊什么。 李恪在李老大目光望过来的时候,拱手作揖汇报着当时情景:“回禀父皇,玲妹所言句句属实,当时若不是儿臣替玲妹挡下一剑,说不准还真受伤了。儿臣进去看到…还望父皇明察!” 李恪后面的话也省略了难以启齿,当时小羔羊踹开门时候,里面的场景确实有点不是很雅,有点女王调教捆绑,虽然李恪向着的是秦寿这边,可他还是保持一颗公正的心,并没有向小羔羊一样添油加醋什么的。 李老大颔首抚须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可他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此时内心也很愤怒,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差点被行刺。这简直是罪大恶极的行为,而程妖精还真如他所言那样。只是在一边看戏并没开口说话什么。 “长孙梦蝶?你有何话要说?”李老大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事情还没有完全了解之前,不能一概而论,只好把目光望向长孙梦蝶,整件事都是她挑起的是非,李老大只好把目光看向她了。 长孙阴人在李老大问话的时候,开口提醒着长孙梦蝶说道:“闺女,有什么话尽管说,不仅皇上会为你做主,爹爹也会为你做主,要是某些人做错什么事,爹爹不会如此轻饶他的!” 长孙阴人的话刚落,一边看热闹的程妖精不乐意了,大嗓门搭腔着说道:“哎哎,姓孙的,你这是什么话?自家闺女没有教好,放出来乱打人就不对了,现在出了事还找借口,哎,我说姓孙的,你也太卑鄙了吧?” “你…”长孙阴人听到程妖精的话,差点气岔晕菜过去,这老流氓还真是口不择言的,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嘴就没辙没拦的,连龙座上的李老大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老流氓还真是超级撩事棍。 程妖精无视长孙阴人的目光,大咧咧地双手叉腰说道:“我什么我?哟喝,老流氓我知晓了,莫不成你怕自家闺女嫁不出去,栽赃陷害老流氓女婿不成?贤胥,莫怕,有老流氓我在,姓孙的绝对不敢乱来的,你要勒紧裤腰带莫要上当受诱惑啊!” 唰~太极殿里的人全都一脸黑线,这程妖精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没有的事应是要往那事儿想,秦寿在程妖精拍拍自己肩膀警告的时候,咧牙嘶嘴起来,好吧,摊上这流氓亲家一辈子休息安宁了,除非他双脚一蹬钻进棺材长安才安宁。 李老大一手捋须的时候,听到程妖精的话直接拔出几根长须,整个人差点踉跄摔下龙椅宝座,这老流氓的话还真是够另类气人的,什么抢什么?还真当秦寿是香馍馍不成了?长孙阴人直接被程妖精的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秦寿无语加汗濂了,小羔羊愤愤然的目光望过来,直让秦寿大感头痛,这么弱智的话小羔羊也相信?憋眼看到小羔羊脸色瘀伤,秦寿大感心疼之余又萌生畏惧,这小羔羊什么时候武力值飙升这么多的?想干啥呢? 李恪此时张大嘴巴久久没有闭合,要问全大唐谁最无耻,莫过于眼前的程妖精了,真亏他什么都想得到,这么弱爆的事也说得出口,李恪还真想写个服字送给他,脸皮厚就是无敌啊!李恪衷心祝福着秦寿有美好的未来。 怒了,长孙梦蝶此时整个人气得失去自己理智,丝毫没有顾忌现在自己什么仪态,抬起自己愤怒的脸怒叱着程妖精:“我呸~姓程的,莫要满口胡言乱语,败坏本小姐的名声,谁稀罕了,要不是他偷了本小姐…” “闭嘴!梦蝶,还嫌丑丢得不够吗?”长孙梦蝶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长孙阴人忽然怒叱一声打断她后面的话,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事情内幕,可他多少有些了解长孙梦蝶的脾气,就是受不得刺激一股脑什么话也说得出口。 程妖精抓住把柄喋喋不休地说道:“哟喝,哟喝,瞧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什么知书达理?连老流氓家整天舞枪弄棍的闺女半点也比不上。起码老流氓家的闺女不会不懂礼貌,哎呀呀,这一比较下来,还真是没法比,人不如其名啊!” 李老大实在是受够了程妖精的无遮无拦缺德,拍案而起怒叱着说道:“够了,老流氓,你这是来闹事还是怎么回事?这里是朕的太极殿。不是街头闹市你胡作非为的地方,在不闭嘴朕唤侍卫赶你出去了。” 程妖精在李老大怒叱声之下,没有丝毫悔过之意,朝着长孙阴人冷笑一声,扬起头朝天望,一副老流氓我闭嘴得了吧?直让一边的李老大直拿他没有办法,这家伙典型死猪不怕开水烫,越是追究就越是纠缠不清。 这个不肯说那个又道不明,李老大也懒得审下去了,直接判决说道:“朕不管你们恩怨是非。现在朕要开始惩罚你们三个,秦爱卿。事情因你而起,教训你已得到了,鉴于你滋生是非,朕罚你一年俸禄,爱卿你可服?” “臣遵旨!”秦寿对于李老大所谓的惩罚,丝毫不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他当官一直是没有俸禄的,这所谓的惩罚简直就是无关牙痛的,真指望李老大那点薪水,秦寿还不如直接操刀去打劫算了,连自己打牙祭的零钱都比不上。 李老大的话刚说完,长孙阴人马上上前一步,拱手作揖着说道:“皇上,微臣不服!” 李老大愕然地看了眼长孙阴人,大感好奇地说道:“哦?无忌爱卿,你有什么不服地方?” 长孙阴人一副秉着公事公办的正义脸色,拱手说出自己不服的实情:“微臣说句公道的话,貌似秦大人一直没有俸禄吧?皇上,你罚俸禄,何来俸禄可罚?” 包庇,**裸的包庇,长孙阴人认为李老大是在包庇秦寿,要是秦寿依靠俸禄维持生活的,长孙阴人或许还会没有什么不满,此事关系到自家闺女惹出的祸,当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比较好,可李老大这所谓的罚俸禄有点钻空子了吧?很显然有偏袒之意。 李老大并没有因为长孙阴人的话感到什么,一手捋着龙须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爱卿还没有听明白朕的意思,朕的意思是罚秦爱卿上缴一年俸禄,无忌爱卿,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长孙阴人听到李老大话之后,无话可说了,李老大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难不成还想剥掉秦寿身上官皮?估计那比登天还难,又不是什么滔天大罪,加上秦寿把持着工部营造兵器,李老大怎么可能会罢他的官? 程妖精背靠殿内大柱,咧牙嘿嘿声讥笑着长孙阴人,罚钱对于秦寿来说小儿科,这家伙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的主,一年俸禄还不如他几个时辰就赚回来了,他原本找秦寿商量事的,没想到秦寿被逮进皇宫就跟着进宫来瞧瞧。 李老大惩罚完秦寿之后,转而看向中间跪着的小羔羊,严厉地喝斥着:“身为堂堂一国之公主,居然弄成这样,还闹出笑话,朕罚你宫中面壁思过,三个月不许出门,好好悔过自新,玲儿你可服?” 小羔羊憋屈地嘟起嘴,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李老大心疼之余又感到好气,好吧,居然跟自己斗气不理人了?话以说出口李老大也不想收回了,小羔羊确实要好好呆在宫中面壁思过一段时间才行。 李老大转过头看向长孙梦蝶,沉思片刻说道:“长孙梦蝶,鉴于你挑起是非,又得到应有的惩罚,殴打公主本是死罪,鉴于你不知情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其婢女欲图刺杀皇亲国戚罪不可赦,秋后午门问斩!” 长孙梦蝶对于自己打二十大板完全没有异议,当她听到李老大要问斩映雪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大变地开口说道:“皇上,冤枉啊!梦蝶婢女只是听命行事,求皇上开恩,皇上…” 长孙梦蝶直接被宫外侍卫夹持着出去,无力地替自己婢女伸冤,而李老大却没有丝毫表情,长孙阴人叹息一声,他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李老大这惩罚已经算是开恩了,没有诛杀长孙梦蝶把祸水强加到婢女身上,算是给自己面子了。 李老大转头看向一直跪地不起的秦寿,冷笑一声说道:“怎么?秦爱卿,朕已赦免了你,你怎么还跪着?跪上瘾了?” “启禀皇上,微臣脚麻了!”秦寿一脸尴尬地回答着李老大的话,他又不是专业上朝的官员,加上这么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不麻才是怪事,程妖精嘿嘿声走到秦寿身后,大手掌啪一声搭在他肩膀上,稍微用力就把秦寿提起来了。 程妖精无视秦寿恨意的目光,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贤胥,忙完了就赶紧跟老流氓我回家,有事儿问你,皇上,如若没有别的事,老流氓先带贤胥回去了!” “滚!”李老大脸色难看地一挥手,对于程妖精这老货,李老大还真没有什么心情和心思,这家伙典型就是天生欠扁欠骂的家伙,说话不气死人不愉快,而一边的长孙阴人则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恪意识到什么,趁机站出来躬身告退着说道:“父皇,如若他事,儿臣先行告退了!” 得到李老大的无言点头默认后,李恪心虚地告退离去,他还真怕等会人走光了,李老大拿自己出气什么的,毕竟是他带的头出去玩耍,这事真追究下来,自己可是罪责难逃,何况现在李老大脸色也不大好,还是少去惹麻烦什么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整蛊妖精 李恪出得皇宫第一时间追上秦寿,无视一边程妖精的咧牙威胁,有秦寿在的地方,程妖精就好像纸老虎一样,而且李恪相信秦寿不会让自己受程妖精毒害,这老货流氓起来简直不是人,也只有秦寿这家伙有办法制服他,以暴制暴经典的想法。 程府庭院里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着痴呆的程家三兄弟,并没有急于马上拿出来,毕竟长孙充钱的话,秦寿也未必信个十足地步,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阴谋?具体还是先慢慢了解情况等程妖精自己决定。 李恪坐在秦寿一边安静得没有出声,作为闲人的他只是跑来凑热闹的,总好过呆在府里无所事事或出去瞎混什么的,他不理解秦寿没事跑来程府干什么?碍于程妖精在此他并没有多嘴找虐去问秦寿什么。 程妖精安排好秦寿坐在凉亭后,一手扇着热风好生安抚着说道:“贤胥,你在此坐回先,老流氓进去汇报一下情况,姗姗等会就出来,嗯,老流氓我去汇报完在进行酒宴,稍等片刻,老流氓我马上就回来!” 秦寿一脸汗濂地拱手相送,望着程妖精屁嗔屁嗔的离去身影,替他感到一丝丝的悲哀,叱咤大唐的流氓将军表面威风,其实内心也充满辛酸,严重的妻管严成了名符其实,对于程妖精如此行为,秦寿认为是他爱妻畏妻的表现吧! 不过想想秦寿也就释然了,以程妖精如此个性随意脸孔,还能娶妻纳妾。而且老婆还是一个赛过一个漂亮。确实引来不少人的妒忌与眼红。据闻当初房玄龄就是妒忌的醉酒胡话,最后怎么样就不用说了,他家的醋坛子房夫人肯定没有让他好过。 李恪等程妖精离去之后,马上凑到秦寿身边好奇地问道:“寿哥儿,恪弟有点好奇,今儿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惹上长孙梦蝶的?奇怪了,以她知书达理的个性,不至于变成如此不懂事吧?” 李恪满脸疑惑地看着秦寿。说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能让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小姐暴走,说明了什么?肯定是秦寿这个家伙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脸怪异的李恪上下打量着秦寿,怎么连仇家的女人也招惹了? 秦寿在李恪迷惑目光之中,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此事莫要再提了,恪弟,实不相瞒寿哥儿我也是受害者,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寿哥儿我是冤得无处申诉。少打岔,寿哥儿吩咐你的事办妥了没有?” 想起曾经跟他交代的事。秦寿马上转移话题询问李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秦寿看上了城东一带河流位置,由于那边早已有人接手建了个什么山庄,据说是那什么四皇子李泰的风水宝地。 这胖子皇子身处遥远鄜州大都督还占着茅坑不拉屎,最近秦寿也是通过密报得知,这胖子皇子殿下偷偷溜回来了,知道这个消息的秦寿马上吩咐李恪去说说客,而李恪不愿去招惹这表面和蔼内心狡诈的兄弟,在秦寿几番承诺与利诱之下不得不点头。 李恪苦笑一声,一手挠着头说道:“寿哥儿,不是恪弟不去说情,而是恪弟前去的时候,就跑了,寿哥儿,你这是存心给恪弟找麻烦,你也不去瞧瞧他那私人府衙里什么环境,乌烟瘴气的!” 李泰的事秦寿多少有些耳闻,药石服用过度的家伙,常常闲来无事在自己府衙里嗑化学丹药,听到李恪的话秦寿有些纳闷地叹息一声,这事说实在确实有点难为情,跟一个瘾君子谈事还真有点难度。 秦寿看了眼苦笑摇头的李恪,叹息一声说道:“罢了,罢了,行不通就罢了,跟伪君子还是少联络,免得到时候对方眼红强收回去,到时候寿哥儿我可是陪夫人又折兵,寿哥儿自己在想想其他办法吧!” 说实在的秦寿也怕煞到时候出什么问题,当初只是一时冲动,过后想想还是摇摇头,李泰虚情假意的嘴脸还是有鉴证的,谁知道自己酒厂到时候会不会被强抢去,虽然他山庄位置不错,可也没有必要去招惹那些人。 李恪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说出自己内心疑问:“寿哥儿,恪弟有点想不明白了,你要泰弟的山庄干什么?一到下雨天就洪水滔天的,除了比较凉爽外也不见得有那点好啊?城东位置那么大何必需要他那里?” 秦寿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程妖精适时地跑了出来,身后还有两名府里的家仆端着酒菜过来,看来程妖精是早有准备,汇报完消息后马上跑去厨房吩咐人准备酒菜,只是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当然还有秦寿些许日子没见到的程姗姗。 程妖精走到李恪身后大手掌拍拍他肩膀,咧出阴森森的大门牙威胁着说道:“哎哎,小子,你坐哪儿呢?没点醒目,去去,这不是坐的地方,一边凉快去,闺女,好生招待贤胥,哎哎,都快过门的人了,还害啥臊呢?” 汗了,秦寿憋了眼李恪被郁闷赶开一边,扭捏着的程姗姗没好气地瞪了程妖精一眼,这无耻老爹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不顾及一下别人的内心感受,程姗姗在程妖精大嗓门调唆声之下,俏生生地坐在秦寿身边。 秦寿一只手紧握着程姗姗紧张的手,在程姗姗脸红的时候,转过头看着一边嘿嘿声贼笑的程妖精,皱起眉头说道:“老流氓,有话赶紧说吧,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瞎聊,你急急忙忙把我拉来是所谓何事?” 看到程妖精无耻的笑脸,秦寿就大感来气,要是他找自己瞎忙活,没事找事的话,秦寿打定主意不那么快上交解迷心散的方法。让他急够了在丢给他。非气得他吐血不可。谁叫他吃饱撑着? 程妖精在秦寿狠话之下,叫泱一声说道:“哎哎,别别,贤胥,你这是什么话呢?老流氓我怎么会是吃饱撑着没事呢?好吧,言归正传,贤胥,老流氓问你个事儿。什么病会传染让人性格大变的?” 秦寿鄙视着程妖精,竖起中指说道:“老流氓,你问的这个问题很白痴,第一,我不是什么大夫,不懂得治病,第二,你要是有什么病,自己去找大夫,什么性格大变?我才看你是性格大变。姗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嗯~”程姗姗在秦寿的无耻抓手搓揉之下。心跳加速地点点头,至于她没有听到秦寿的话,不知道,反正整个人就是做贼心虚,在自己老爹面前与秦寿如此搞小动作,程姗姗也是感到害羞至极。 李恪捧起酒杯喝着难得的妖精府美酒,开始听到秦寿讥笑的话还不觉得什么,可当他听到程姗姗都默认的话,差点就呛到了,得,瞧瞧老流氓现在有暴走的痕迹,李恪摇摇头为程妖精感到悲哀。 程妖精气得牙痒痒地瞪了眼秦寿,朝心不在焉的程姗姗叫泱着:“哎哎,闺女,你这是啥话?有你这么帮理不帮亲的吗?白养了你,居然胳膊往外拐,合起外人对付起爹爹了,真是伤透爹爹的心!” 程姗姗甩开秦寿作祟的手,一脸歉意地说道:“嗯,爹爹,你刚才说什么了?姗姗没有听到,还望爹爹在说一遍。” 程妖精为之气结地吹胡瞪眼说道:“没说什么,贤胥,问你话至于跟老流氓我打马虎眼吗?实话说了吧,今儿老流氓我去找姓孙的算账时候,哎呀呀,还真把老流氓我吓了一跳,贤胥,你还不知道吧?那姓孙的长子…” 秦寿在程妖精口水花喷喷述说下,出言打断他的话说道:“变了人妖是吧?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我说老流氓,你这是什么老黄历的消息了?今儿我都见着他了,还跟他喝了一壶酒聊了会天。” “人妖?”李恪整个人傻了眼,人妖是啥他也知道,就是不男不女的意思,比起太监好多了,起码下面那玩意还在,只是性格方面往男还是往女方向发展因人而异,如今听到程妖精的话,李恪忍不住大感稀奇起来。 经过程妖精这稀里糊涂的话,结合起来联想到,莫不成这人妖也是一种病?会传染不成?越想越有可能,长孙充钱跟拉查雯相处了一段时间,受影响变了个人也许说不定,不清楚内幕的李恪在程妖精瞪视之下,马上闭口一边乖乖呆着。 程妖精听了秦寿的话,整个人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咦?那人妖找你了?贤胥,你没有搞错吧?居然还跟他喝酒?莫不成你不怕他陷害你什么?老流氓见到他的模样,恶心死了,胃口都没有了。” 程妖精在秦寿翻白眼的时候,继续开口说道:“话说回来了,贤胥,你与他同桌喝酒,就不怕被传染什么的吗?到时候没有小**看你怎么办,瞧瞧,什么眼神?不相信老人言小心吃亏在眼前!” 程妖精看似说得夸张,其实也是差不多真实情况,想到他嗲声嗲气扭捏模样,程妖精整个中午饭都没有胃口,就算眼前开胃的下酒菜,程妖精也是至今没有动过,想起秦寿与长孙充钱同桌喝酒,程妖精摆出一副信我者得永生的表情。 ‘卧槽!诅咒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抽搐着脸角,这死老流氓嘴巴还真是喋喋不休,说话气死人不偿命也不为过,看他理所当然的表情,秦寿就差没有拿起手中的酒杯丢向他,文盲就是文盲,心里疾病的玩意怎么传染? 秦寿没有在意程妖精的唠叨,拿出迷心散解法丢到台面说道:“嗯,不管他现在变成什么样都好,这家伙越来越难以莫测,这是他自己交出来的迷心散解法,我觉得有点不可靠,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你自己拿主意吧!” 程妖精拿起秦寿丢过来的纸,看了眼后瞪大双眼,良久才发现自己不认识上面的字,秦寿看到程妖精瞪大的双眼,得,不用问肯定是文盲一族的流氓。他的表情已经把他自己出卖了。挠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秦寿下意识地抖动一下台面的筷子。惊呼一声说道:“哎呀,真是的,最近笨手笨脚的,嗯哼,那个姗姗,去帮我拿一双筷子来,没筷子用了,嗯。顺便拿一壶好酒来,这酒档次太低了!” 不明所以的程姗姗疑惑地看了眼秦寿,见他煞有其事的模样,程姗姗无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动作李恪一直在注意着,也不知道秦寿这个家伙在打什么主意?看了眼秦寿又看看程妖精,李恪整个人沉思起来。 秦寿看了眼挠头抓耳的程妖精,提前打预防针似的口气说道:“老流氓,这迷心散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看长孙充钱有悔过之意。我看这**不离十是解药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程妖精犹豫了片刻之后,扬起手中的纸急躁地说道:“哎哎,贤胥,这上面写着啥玩意?老流氓我认不出里面的字,快说,这上面写了什么玩意?要怎么样才能解这该死的什么散?” 事到如今程妖精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能治好三个傻不啦叽的儿子,不管是真是假也要试试看了,总好比什么事也不做的好,每天看着三个傻兮兮的儿子,程妖精也是感到一阵忧愁和烦恼,现在有希望总好比没有的好。 秦寿装模作样地接过程妖精递回来的纸,沉吟一声说道:“嗯,好的,上面写的不是什么解药,而是解开他们三个痴呆的方法,真正想要解开这迷心散,好像至今没有什么解药,就是这解法的手势有点那个…” “有啥的?快说快说,贤胥,你这是想急死老流氓我吗?”程妖精在秦寿吱唔的时候,整个人毛毛躁躁地挠头,就差没有提起秦寿威胁了,当然现在是他自己求人,当然不能这么粗暴的。 其实里面的内容秦寿早已知晓了,他之所以支开程姗姗,就是怕她在这里坏事,打算整治程妖精一番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怎么糊弄他,只要糊弄完后跑回家,他敢找上门来算账什么的吗?童雪可不是摆设品什么的。 凑过头观看一眼的李恪迷惑了,上面简单的解迷心散手法很简单啊,左三圈转脑右三圈转脑,在猛力拍打他们脑后勺,不用一刻钟时间就醒来了,而秦寿支支吾吾的脸,让李恪大感迷惑不解。 秦寿假装为难地点点头说道:“嗯,好吧,那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你要背对着三位小舅子,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嗯,上面还说要摇够左右十圈为一周,摇够十周在转身大吼一声,包治百病!” 嗤~李恪端起酒喝了一口忽然喷发出来,在秦寿怒视的目光之下,干咳着说道:“咳咳…那个,咳咳…呛,呛到…咳咳,继续,你们继续,这酒太烈了,萌管我,真的,我没事,继续,咳咳…” 李恪的声音全变了,在烈酒呛到喉咙的时候,嗓子变鸭公音似的,一边摇晃着手一边干咳着,他完全是被秦寿的话给呛到的,现在不用猜也知道秦寿是在糊弄程妖精了,难怪开始他还支走识字的程姗姗。 程妖精鄙视着一边打岔的李恪,紧接着看向秦寿的时候,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老流氓我要背对着他们三个?还要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摇够十周?末了还要大吼一声?贤胥,这是什么玩意?” 秦寿耸耸肩膀说道:“嗯,这个就不晓得了,治不治随你了,开始我都说了,这有点信不过,不过我看长孙充钱悔过的脸色,应该可以试试,老流氓,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上面还说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午时过后是最好的!” 程妖精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地说道:“治!怎么可能不治,不过治之前…” 秦寿在程妖精咬牙切齿的脸色之下,一脸假装恍悟地拍头说道:“明白,了解,恪弟,闪人,寿哥儿我请你回府去喝酒,咱们莫要打扰老流氓治病!” 秦寿拉着一边抽搐着嘴脸李恪离去时候,程妖精忽然开口喊住秦寿:“等等,贤胥,老流氓我大吼的时候,喊什么?” 秦寿转过头在程妖精迷惑目光之中,干咳一声说道:“嗯,这个随便啦,呃…不是,最好就是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有多大嗓门喊多大,良方秘药应该是这样了,嗯,时间不早了,趁早哈~告辞了,老流氓不用送了!” 秦寿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拉着李恪闪人,他老远就看到两位程夫人磨磨蹭蹭身影,要是在不跑给她们知道了,萌想离开这里了,回到家还好说,起码有靠山他们不敢闯,也奈何不了自己。 两位程夫人走到庭院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扭屁股,嘴里泱泱着左三圈右三圈,两位程夫人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程妖精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两位程夫人摸不着头脑,心里想着这老流氓吃错什么药了? 程大夫人第一个受不了地开口说道:“哎哎,妖精,你这是在干什么?咦?这是什么?” 程大夫人发现三个傻儿子手里放着张纸,好奇之余与程二夫人走过去,没有去理会发神经的程妖精,两位程夫人拿起纸条看了眼后,大感怪异这是什么意思?武功秘籍还是什么? 两位程夫人迷惑的时候,程妖精忽然扯起大嗓门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 饱受惊吓的程二夫人暴跳如雷地勒起衣服,一手拽起傻了眼的程妖精耳朵,骂骂咧咧地喝斥着:“什么?龟孙子?好啊你,妖精你反了是不是?敢骂老娘的儿子是龟孙子?那还不是你的种?你找死!!”(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胆大包天的烟贼 秦寿回到府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去找童雪才发现她居然不在府里,至于跑去哪里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过问,姑奶奶的行踪缥缈,不到饿晕头的时候不出现,正跟秦寿闹着脾气至今毫无消息,也不知道跑哪去躲起来了。 碍于李恪这个八卦王爷在,秦寿没有多费时间去找,童雪要出现的时候她自己会出现,以她的顽性是不会抛弃自己独自单飞,秦寿也不怕她会不告而别什么的,她能跑哪里去?去李靖家里?估计跟会她师门没有什么区别。 秦寿招待着李恪在旧大厅里设下宴席,两人把酒言欢东聊西扯,直到一名佃户满脸大汗跑来跟秦寿嘀咕几声后,秦寿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挥手示意佃户回去,而李恪则一脸好奇加茫然的目光看着秦寿。 贼精的李恪看到秦寿脸色不好,大感好奇地问着他:“寿哥儿,看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成有什么事儿发生?有事儿尽管跟恪弟说说,只要恪弟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当然前提不要叫恪弟我去找老流氓,其他都好说…” 秦寿也不知道跟李恪唠叨什么好,只能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嗯声回答着他,内心早已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刚才佃户的汇报让秦寿心里萌生忧虑,还没有完全成熟的烟草居然遭遇大胆烟贼偷窃,而且还是昨天晚上的事现在才来汇报。 李恪憋了眼低头想事的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寿哥儿,你如此整老流氓。莫不成不怕他秋后算账什么的?要知道这老货心眼小。小肚子鸡肠甚深。一件鸡毛蒜皮事都记着在心里,想当初恪弟我…哎哎,寿哥儿,回魂了!” 李恪大爆自己以前的糟事,说了半天感情秦寿一句都没听进去,依旧是一副低头沉思的模样,这让李恪大受打击,忍不住露出气馁被打败的表情。伸手在秦寿面前晃了晃手,招魂似的唤醒沉思之中的秦寿。 秦寿在李恪的晃手之下,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一脸茫然神色说道:“啥事呢?呃…好吧,寿哥儿我适才想事想入神了,秋后?唉~寿哥儿我秋后一箩筐的破事,哪有什么时间?对了,恪弟,刚才你说什么?” “没什么,当恪弟我白说了。喝酒!”李恪看到秦寿茫然的目光,顿时大感气馁地生闷气。好吧,感情自己刚才说的话全是废话,秦寿这个家伙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纳闷的李恪捧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秦寿看了眼李恪生闷气的模样,心里嘀咕着这与自己何干?想不明白的秦寿不去想了,此时他在想着秋后的事,秋天是最繁忙的季节,也是农作物之物成熟时候,其中金蛋一样的烟草就是其中之一。 烟草的盛行同时小偷小摸之人也不少,其中包括不少城内的小偷,现在长安城内偷钱成了技术活,在没有研究出怎么快速扒钱技术前,大部分小偷目光都瞄向秦寿的烟草种植地,虽然种植地有成百上千的威武将军镇守,可也阻止不了小偷小摸之人去挖金什么的。 烟草如今价格偏向敖贵,要真用经济线看价格对比的话,最近两年一直都是直线往上飙升,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小偷小摸之人去偷,秋季一到小偷小摸的人更多,也是防不胜防的时候,此时秦寿最愁的就是这事。 当然除了烟草外剩下的就是硫求那边了,硫求是秦寿最为担心而又放心的地方,有点矛盾又有点纠结,担心是怕那些倭寇和海盗发狠集体进攻,以现在岛上的兵力是难以防守大进攻,放心是李老大拉完一批粮草后,可以空出更多位置存放今年秋季的粮食。 倭寇和海盗一天不除,秦寿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里,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这些倭寇居然胆大包天跑来打主意?简直是不可饶恕,要不是现在离不开身,秦寿恨不能马上去硫求统一大局,彻底灭了倭寇这个猥琐国家。 李恪见到秦寿沉默不语,马上乖乖地闭上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秦寿在想什么事,不过看他脸色难看的模样,李恪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少去插嘴,除非他开口说话,要不然自己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当哑巴吧。 秦寿胡思乱想了半天,憋眼看到李恪悠哉活哉喝酒模样,心中一动开口问道:“恪弟,问你一件事,假设你的田里每到收成的时候,总是出现一些不怕死的人来偷东西,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怎么防止类似事件发生?” 秦寿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一到秋季那些偷烟叶的比比皆是,放狗咬人?那也不行,那样太缺德了,会损坏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名声,烟草地里的狗基本是用来唬人吓人的,最可恶的还是那些无良的小偷,跑来偷烟叶也就罢了,还要迷晕狗偷一送一。 光是烟草地的狗费用,一到秋季几乎是一大笔开支,普通狗一条都几十块民币,凶猛一点的都要上百,要不然也照看不来那么大的烟草位置,偷烟叶的人大部分都是自己偷回去慢慢弄烟叶,当然其中也很难说有些是有预谋的人,烟草秦寿一直垄断着并没有实行推广,导致一些眼红的人铤而走险。 李恪听了秦寿的话之后,沉思片刻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小偷吗?寿哥儿,莫不成是你城东那边的烟草地?嗯,这恐怕有点难了,要是其他还好说,寿哥儿,你的烟叶就好像种地里的黄金,换成恪弟也想去摘一捆!” 想到秦寿贵如黄金的烟叶,李恪就妒忌的眼红要命,那可是正宗的摇钱树啊!说的好听点就是摇钱树,说的难听点就是种地里的黄金,地里有黄金。换成谁也要偷偷扛锄头去挖不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后。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得。寿哥儿我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尼玛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小偷,昨夜偷了寿哥儿的烟草不说,还顺带弄走两条狗,实在是可恶至极!”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咋舌地咂巴着嘴唇说道:“偷烟草还偷狗?啧啧~~寿哥儿,何方贼子如此大胆?这算是偷一送一吗?呃…好吧。寿哥儿,就当恪弟没说过,对了,寿哥儿,你不用过去瞧瞧吗?” 秦寿挠着头紧接抓狂地步,没好气地回答李恪的话:“这不是废话吗?烟草地是寿哥儿的命根之一,出了这无耻偷烟贼,肯定要去瞧瞧的,而且还有布置人手加大夜晚巡逻力度,恪弟。你现在是回府还是?” 李恪摇头苦笑一声,在秦寿愕然的目光之中。闲得蛋疼说道:“当然是跟着寿哥儿你一起去瞧瞧了,回去也是闲聊着打发日子,还要面对虚伪的王妃,还不如跟寿哥儿你去逛逛更有意思,寿哥儿,请!” 好吧,秦寿无语了,在李恪伸手请字之下,秦寿也不客气先走,李恪背负着双手,嘴里打着饱嗑惬意十足,这才是逍遥王爷过的日子,每天出去混吃混喝不缺钱,确切地说是不花钱,吃饱就玩比起封地里每天大眼瞪小眼惬意多了。 秦寿不知道李恪内心的想法,他自己又不是李恪肚子里面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烟草地出现小偷足够秦寿烦恼了,要是每天这样都有,那他还赚什么钱?秋末未到恐怕早被人扒光了,治安人员疏忽大意了! 秦寿邀请着李恪与自己同坐一辆马车,一是防止有心人恶意伤害,二是秦寿他自己变懒了,不想骑那费时费劲的脚踏车,至于保护的随从一直是秦寿心中的无言之痛,不想铺张排什么场,只好憋屈地什么人也不要。 现在是关键时期又是用人时期,秦寿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纨绔子弟,出门成群结队什么的,那不是他心中的所想,闷声搞事业才是正途,当初出门带着四个保镖,还不是一样引人瞩目成了绑匪们的目标,吃过亏的秦寿明白了谦虚才是最安全的。 秦寿憋了眼看似悠哉活哉的李恪,开口说着李恪为之愕然的话:“恪弟,你家的王妃打算怎么处理?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当乱不乱反被其乱,最好还是跟她摊摊牌吧!别耽误了自己青春!” 杨妃的事秦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一些,这位天生不孕不育的女人,自己怀不了李恪的种也就罢了,还霸道地霸占着王妃的位置,连李恪纳妾的心思也不给,李恪敢宠幸那个女的,就想尽办法整死别人,心肠狠毒之余又横行霸道。 而杨妃家里的家人更是如出一则,仗着皇亲国戚的亲戚关系,四处胡非做歹什么坏事都做绝,最典型的还是收里坊租税的时候,不仅没有上报还加重赋税什么的,谁敢违命不交往死理揍什么的。 对于杨妃秦寿可谓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很安分,其背后有什么小动作就不知道了,秦寿就是最怕李恪被这杨妃家人拖累,导致他成为大唐的大龄王爷青年偶得子什么的,也只有杨妃嗝屁了李恪儿子才蹦跶出世。 李恪听到秦寿提起杨妃,整个人脸垮下来似的说道:“这个…寿哥儿,不是恪弟不想,而是,唉…那杨妃闹的太绝了,恪弟曾想过,哪晓得梦里说浑话的时候给她知晓,跑去父皇那边告状了,害得恪弟白白挨了三十大板啊!”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呼一声说道:“三十大板?!哇噻!恪弟,皇上真有那么狠心?三十大板加身?你不会是骗寿哥儿我吧?三十大板?没嗝屁算厉害了,你受得了?” 秦寿想不惊讶都不行了,三十大板那可是很要命的,十大板都可以打到屁股开花了,二十大板身子弱的直接晕菜过去,三十大板不躺一两个月别想恢复,秦寿怪异地看着李恪,这家伙咋就没事呢?莫不成打屁股的时候垫了铁板?皇宫打手秦寿是知道的,那打起人的狠劲可谓十足,不死不休地步。 李恪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想哪里去了?不是杖责。一点破事至于杖责那么严重吗?要是杖责三十大板。恪弟恐怕直接钻进黄土歇歇了,是父皇的鞋板三十大板,想想现在后面还痛。” “……”秦寿无语了,抽搐着嘴角真想大喝一声滚蛋,不过看到李恪郁闷的脸色后,秦寿想想还是作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就慢慢耗着吧。反正自己说过了,他照不照办是他自己的事。 车厢里一时间沉寂了下来,秦寿没有说话,李恪也没有开口,两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各自胡思乱想,李恪想的是秦寿所说的话,而秦寿现在想的是烟草的事,盲羊补牢还来得及,但是前提要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 马车到达城外烟草种植地时候,马上有两名佃户峭立一边等候。秦寿的马车他们早已知晓,也有仔细去辨认过很好认。秦寿下马车的时候,两名佃户惟恐摔着秦寿,小心翼翼地上前扶着秦寿下马车。 下得马车的秦寿有些意外了,他居然看到武媚娘在现场,她来这里干什么?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这个问题,貌似烟草种植也不归她负责,她就算想负责恐怕也忙不过来吧?难道是来替自己办案查小偷的?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想着事。 李恪看到武媚娘身影的时候,大感惊异地说道:“咦,寿哥儿,那不是你的贴身侍妾媚娘吗?哎呀呀,寿哥儿,恪弟妒忌死了,话说你运气怎么那么好?家有贤妻啊!” 李恪还真有点妒忌秦寿,没想到在自己父皇身边挖来的才女这么能干,把秦寿的家族事业打理的整整有条,相信李老大现在也后悔当初的冲动了,把一个能干的助手送给秦寿,悔不当初恐怕也不为过吧? 秦寿翻起白眼鄙视着李恪,揉揉胀痛的额头说道:“得了吧,少在这里胡搅舌头,有时间跟你小治弟弟多多联络感情,没事带来寿哥儿这边散散心,别老是憋着宫里成了宫宅,憋出心病一点主张个性也没有!走吧,进去瞧瞧寿哥儿的黄金地。” 秦寿大大方方地请着李恪进烟草种植地,在两名佃工的带路下走进绿油油的烟草地,想到墙头草李治这个家伙,秦寿内心开始琢磨着未来皇帝养成计划,凡事要捷足先登才可以,要是被长孙阴人醒悟早捷足先登,乘虚洗脑墙头草李治就麻烦大了。 换成老黄历有武媚娘可以翻转乾坤,以高智慧整残长孙阴人,现在武媚娘跑到自己这边了,没人照应墙头草李治,后面会是什么情况秦寿不知道,自己总不能把自己婆娘送给有御姐控的李治吧? 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武媚娘发现秦寿到来惊呼一声,脸色有些不是很正常地说道:“啊?媚娘见过郎君,媚娘没想到郎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秦寿在武媚娘欠身行礼的时候,一手扶起她憋了眼一边眯眼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事,媚娘别太见外了,恪弟不是外人,不用如此局促,对了,媚娘,你发现了什么情况没有?” 武媚娘在秦寿说话扶起自己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没,没有,郎君,还是你自个慢慢瞧吧,媚娘愚笨,发现不了什么,还望郎君恕罪!” ‘媚娘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这样?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秦寿迷惑地看了眼武媚娘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双手捧起她不安的玉手轻拍以示安慰,接着走向被偷的烟叶位置,查看一下周围的痕迹。 只要有犯罪的地方肯定有痕迹,而这看似不起眼的痕迹,只是看看什么人查,心细的人肯定可以查出什么,粗心大意的人肯定会遗漏什么,虽然秦寿不是什么查案高手,可他有份心和耐力去判断问题。 五分田的烟叶全被摘光,对于一百多亩地来说是海水一斗,可在秦寿眼里却是要命的,别小看这五分田的面积,光是拿去卖就足够富起十家人生活,何况现在长安又有黑市什么的,价格更是居高不下。 最近黑市冒出些不明烟草大大折扣了烟草价格,而在佃户的细说之下,秦寿越来越感到其中有什么跷蹊,这偷烟贼还真是够聪明的,居然打着东偷一点西偷一点的主意,十几天居然钻空偷了五亩地之多的烟草,而最不可思议的还是昨天动静大了才发现。 有古怪!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不可能被偷了这么多还不知晓,而且还是昨天晚上闹出动静才发觉,那事先被偷的怎么没人发现?这里的主事干什么吃的?内鬼,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内鬼干的好事,最大的嫌疑就是烟草的主事。 秦寿不动声色地站起来,看了眼两名一边站着的佃工,古井无波地说道:“谁是这里的烟草主事负责人?叫他出来,本少爷有事要问个明白,他干什么吃的?” 两名佃户互视一眼后,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少爷,主事这里烟草的人贺渊半年前暴病致死,后来是少夫人的亲戚表哥主事这里,至于他现在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秦寿转过身看了眼脸色不自然的武媚娘,暗自嘀咕一声说道:“少夫人?表哥?你们两个过来,本少爷有事安排你们做!”(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你算哪根葱? 秦寿安排完烟草种植地那边事宜之后,带着一边脸色不怎么好的武媚娘回家,匆匆忙间秦寿也不招呼李恪了,让他自个做自己马车回去,秦寿则上了武媚娘的马车,一路上两人在马车上面谁也没有说话。 武媚娘忐忑不安地看了眼脸色不好看的秦寿,几番想张开说些什么又停住了,坐立不安的武媚娘,憋屈地看着不动声色的秦寿,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反正看他脸色十分不好,似乎发觉了什么?武媚娘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回到秦府后守门的家仆报信似的告知秦寿,原来他离开没多久的时候,程妖精气呼呼地杀上门来了,找不到自己发癫地在府门口拉泡尿闪人,那彪悍的土匪风格还真是天下少有,连两位家仆都不得不佩服起程妖精无赖的本色。 秦寿无语地点点头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带着后面做错事一样的武媚娘,直朝自己别墅书房走去,回到书房的秦寿坐在一边,拿出冷饮放到一边,拍拍手示意站在一边的武媚娘坐过来,心里的疑问现在才开始慢慢追查。 秦寿一手抓起手变得冰冷的武媚娘,细声安慰着说道:“媚娘,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别怕,我不是追究你的责任,不管你做了什么傻事都好,只要不背叛我干出对不起我的事,什么事都好说,烟草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过佃工们的话秦寿已经大致知道一些什么,所谓的少夫人就是指武媚娘了,现在她主持着自己所有商业。所有员工和佃户们都叫她做少夫人。加上她雷厉风行跟秦寿学习了如何处事为人。深得员工和佃户们爱戴,当之无愧喊起少夫人什么的。 “我…”武媚娘在秦寿的细声安慰之下,眼泪忽然哗啦啦声流了出来,似乎心中有什么难言之苦无法倾诉似的,在秦寿的细声安慰搂抱之下,武媚娘似乎找到避风港似的,一手抹着眼角的泪花细说着大致的事情。 原来半年前他父亲家的大表哥武元爽无意遇到武媚娘,当得知武媚娘不在宫中当才女被贬出来后。先是恶言恶语冷言冷语讽刺,当秦寿安排的护卫出现后,二话不说出手狠狠地教训了武元爽一顿,秦寿当初有令谁敢对武媚娘不敬照抽不误,有什么事他顶着。 大受耻辱的武元爽吞不下口恶气,仗着自己继承死去的父亲身份,唤人来欲要扣押打自己的武媚娘护卫时候,府衙治安崔志见到武媚娘先是一惊,紧接着拉开气不爽的武元爽,小声嘀咕了一阵之后。武元爽变脸似的一百八十度大变。 武媚娘对此也没有计较什么,只是匆匆问了句寄宿他们家里的母亲问题。得知安康消息后就匆匆离去,这事武媚娘开始没有怎么注意,没想到没过几天武怀远居然找上门,说自己无所事事什么的,求武媚娘安排个工作什么的。 开始武媚娘打死也不相信这位表哥会变那么乖?居然学起做生意什么的?而且还是寄人篱下工作什么的,武媚娘就拒绝了他的请求,而武怀远出去的没有生气什么的,只是笑了笑说句有什么空缺好位置告诉他一声。 武媚娘只是应付式打发这位心怀不轨的表哥,没想到过了两天时间不到,种植烟草的主事人贺渊暴病身亡,烟草是秦寿的摇钱树,当时武媚娘曾经汇报过秦寿,而当时秦寿忙于发动机什么的,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只是匆匆说了句你自己拿主意什么的。 武媚娘正愁着谁负责烟草园地的时候,武怀远又出奇地找上门,自荐自己前来帮忙什么的,大诉现在家中情况局促什么的,四位大表哥整天无所事事,武媚娘又怕自己不在家中他们虐待自己母亲什么的,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对于贺渊的无缘无故暴病身亡,当时武媚娘并没有怎么在意,直到烟草差不多成熟时候,接二连三出现盗窃事故,当时武媚娘就曾去询问过主事的武怀远,而武怀远则说可能是什么小偷偷的,他会加强防备什么的。 秦寿坐在武媚娘身边,听着她述说一切,虽然她说的不是很多,可秦寿已经冥冥之中有了结果,对于武媚娘四位表哥的事,秦寿多少有些了解,历史也有介绍过她的一家情况,具体真实情况还要细细研究一番。 秦寿轻搂着满脸幽怨的武媚娘,开口说道:“媚娘,你母亲现在还在你四位表哥家里居住吗?别惊讶,身为你的未来郎君,要是你家里什么情况,我还算有资格拥有你吗?只是这些年忙于发展事业忘记了,媚娘,你不会怨为夫我吧?” 武媚娘在秦寿轻搂之下,安静地躺在秦寿怀里,眼神有些迷离地点点头说道:“嗯,谢谢郎君的关心,媚娘也不晓得,只知道大表哥当时说母亲情况安康,媚娘打算去看望母亲,看看她老人家,郎君,你说媚娘我…” 秦寿松开武媚娘,忽然伸手打断她的话说道:“那是必须的,当然还有为夫我也要去,亲自去接岳母大人回来,呆在你四位不是人的表哥家里,肯定受了不少苦,为夫我不称职啊!媚娘,对不起了,你不会怪为夫吧?” “郎君…”武媚娘大受感动地紧搂着秦寿,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秦寿能记得起自己事已经算是不错了,加上她属于妾的地位早已知道自己未来名分低微,而秦寿非但没有像其他人观念,反而跟自己道歉什么的,武媚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她相信秦寿说的每一句话不会骗自己,也没有必要骗自己。 秦寿一手轻刮着武媚娘翘挺的瑶鼻,笑话着说道:“傻瓜,这里是你的家。为夫早已说过。进得秦家没有所谓的等级观念。人人都享有一切的平等待遇,不管谁是大夫人也好,只是虚名而已,在我心里你们全都是一样!” 秦寿笑话完武媚娘后,回忆着她以前往事,13岁那年武媚娘的父亲死后,武媚娘被母亲带着,投奔到了亲戚家里。武媚娘在这里遇到了四个表哥,年龄都比她大几岁,当时武媚娘都已经13岁,形成了自己的固有人格。 秦寿知道武媚娘四个哥哥的名字,分别叫武元庆,武元爽,武惟良及武怀运,其中武元庆及武元爽是武媚娘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而武惟良及武怀运,是武媚娘父亲的哥哥的儿子。反正他们之间关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正所谓血浓于水亲情不可分,四个帅哥哥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小表妹武媚娘的?这事不好说。也没有具体可靠的信息验证这些八卦趣事,但武媚娘是如何回报他们的,这个秦寿多少知道一些,反正下场很悲催很凄凉。 先是武元庆,他被流放龙州,忧虑而死,秦寿知道实际上他可能是活活吓死的,接着是武元爽,他是被流放振州,八卦历史上没有说他是吓死的,但也没有说他不是吓死的,对于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秦寿也不知道他后面的悲剧是怎么样的。 接着是武惟良及武怀运这俩倒霉蛋,想起这两位倒霉蛋,秦寿就感到一阵迷惑,史书上说,武媚娘一枪俩鸟一箭双雕,由于当时墙头草李治登基,正是御姐控念头正旺精虫上脑时候,一天揪着宫里大龄美女琢磨着怎么安抚自己幼小失去母爱的内心。 据说当时墙头草李治在什么宴会,具体消息不知道可不可靠,反正他是看上了武媚娘的姐姐,韩国夫人的女儿魏国夫人,于是武媚娘就在肉酱里下了毒药,让魏国夫人吃下去,结果魏国夫人没得到宠幸就嗝屁了。 武媚娘将凶手定义为表哥武惟良及武怀运,于是这俩哥们倒霉蛋就被暴走的李治被处死,他们的姓氏从此改为了蝮氏,意思是说这些哥哥们心肠比之于蝮蛇还要毒,至于谁更毒这谁也说不准。 似乎这事情还没完,秦寿有些开始怀疑以前的武媚娘遭遇到什么虐待,为何当上女皇后还要如此心狠手辣?武媚娘父亲的哥哥家里,生下的三个儿子,除了被武媚娘杀死的武惟良及武怀运之外,还有一个大哥武怀亮。 可是武怀亮早就死了,死了也不行武媚娘将武怀亮的妻子善氏掳入宫中为奴,每天用荆棘刺狂抽这死了丈夫的寡女人,把善氏的背部全都抽烂,露出了根根骨头,善氏就在莫大的痛苦之中,哀嚎着死去。 武媚娘是一个典型的冷血政客,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不管是儿子还是孙子,只要惹她不高兴,杀就一个字,绝不讲什么亲情温柔,但她应该不是生下来就是这样,这种酷厉寡毒,视亲人为死仇的阴毒个性,必然是形成于某一个至关紧要的契因。 一定是因为有人以错误的方式对待幼年时代的武媚娘,并将这种错误的人伦观念输入到她的大脑之中,这人会是哪一个呢?秦寿猜来猜去恐怕也只有她那四位无良的大哥了,没有一个是好货的东西,自作孽不可活。 秦寿轻怕着武媚娘香肩,心中感叹不已,要不是自己出现,现在的武媚娘恐怕还在深宫里斗智爬上位,现在自己出现了,剪掉了女皇的道路,那个傀儡皇帝墙头草李治也即将由自己开始慢慢培养控制,前提是要手脚干净不能有半点李老大看出来的动机。 秦寿松开武媚娘站起身,想到了什么转过头说道:“媚娘,你在这等为夫片刻,为夫去吩咐一下钱万山,等会我们一起去看岳母,还要带上童雪去,以免发什么不可预测的事,乖乖等我一会!” “嗯,好的,媚娘在此恭候郎君!”武媚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默认了,她也知道秦寿现在很忙,能抽出时间陪自己回娘家已经算是不错了,还能记得自己的事武媚娘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秦寿朝武媚娘点点头后直走出书房门,出得书房门后秦寿叹息一声,他知道里面的武媚娘遭遇全源自于她四位哥哥拜赐。要不是她那四位垃圾哥哥一手造成。利用其母亲压迫。她也不会整个人慢慢变成冷血女皇什么的。 秦寿去找钱万山也没有什么重要事,只是询问一些有关电机的问题,定子已经塑造好型,剩下的就是绕线圈的问题,至于整流方面秦寿压根没有想过,就算想也想不起那么多东西,能不能制造成功还是未知数。 冶铜作坊里钱万山带着秦寿绕了半圈,把里面的情况大致跟秦寿说了一遍。而秦寿只是匆匆看了眼后就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把具体的事项跟钱万山大致说了遍,直到钱万山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秦寿才离去。 秦寿刚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就发现童雪居然呆在一边独自闷坐,发现她的行踪秦寿整个人松了口气,哦米豆腐的,还真怕她不好找什么的,童雪真要是斗气隐藏起来的话,恐怕秦寿不等她气消怎么找也找不到她。想了片刻后,秦寿摘下一节柳枝。 秦寿打算轻手轻脚过去吓吓她。哪晓得刚走没几步,童雪就气鼓鼓地转过头,秦寿一脸尴尬地赔笑着说道:“姑奶奶啊,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啊,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吗?这不我不是来赔罪了吗?别生气了好不?” 童雪撇撇嘴没有吃秦寿这一套,仰起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谁有空去生你的气,不值得,没有你,姑奶奶我一样玩得开开心心,你这是什么表情?哼~没事找我干嘛?姑奶奶我很忙有话快说。” 秦寿看童雪气似乎消了不少,半开玩笑地说道:“瞧瞧,瞧瞧,还说没生气,嘴都可以挂油瓶了,不用问肯定是了,好好,口误,口误,别生气了,大人就要有大人的气量,对不?” 童雪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看到秦寿嬉皮笑脸的模样,翻起白眼说道:“嗯,算你说的有理,可是姑奶奶我气还没消,当初要不是你凶姑奶奶我,也不至于…你拿树枝干什么?想打我吗?” 听到童雪无厘头似的说出话,秦寿差点踉跄摔倒地面,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是这样滴,经过一番沉思悔过之后,小子正式向你道歉,当初不应该对你发脾气,小子一时糊涂,错怪姑奶奶你,这不,连家伙也带来了!” 童雪瞪大眼睛看着秦寿递来柳枝,懵懂地说出秦寿纳闷想哭的话:“嗯?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我抽你是吗?” 得,负荆请罪还是省省吧,免得她还来真的抽自己,到时候还真是犯贱找抽了,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当然不是,这是代表和平友谊的意思,嗯,也就是表示我服输向你认错,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送给你,拿回去插花瓶摆设!” 童雪半信半疑地接过秦寿所谓的赔礼道歉,拿着柳枝指着秦寿说道:“哼!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姑奶奶我就原谅你一次,要是下次你敢在乱骂姑奶奶我,哼哼~~” 好吧,终于哄完这位姑奶奶,秦寿松了口气大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出去一定时时刻刻带着她什么的,童雪才算满意地露出笑脸,她是笑了可秦寿差点想要哭了,手劲也不用这么大力吧?掐得秦寿咧牙嘶嘴的。 哄完童雪后秦寿带着她上书房,里面还有等候着的武媚娘,说好是去她家里看望顺带接人,秦寿知道事情真相之后,肯定不会在犯傻把武媚娘的母亲放在那边,任由武家四兄弟欺负什么的,据说武媚娘她母亲也是贼漂亮的一个美妇,也不知道长得是不是跟武媚娘一样?邪恶了,秦寿差点想甩自己一巴掌。 秦寿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有些愕然了,书房里居然多出一个人,确切地说是让秦寿十分厌烦的人,只见眼前的陌生人吊儿郎当地跷起二郎腿,好像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里一样,嚣张气焰十足地对武媚娘指指点点说着她不是的话。 眼前这个家伙讨厌归讨厌,毕竟是一俊美至极的年轻公子,年约十七、八岁,身材修长清瘦,着一袭浅紫色圆领锦袍,长长黑发以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镶金幞头包着他束于脑后的长发,要不是他让人讨厌的嘴脸气质高扬,或许秦寿还对他有些好感。 武怀远侧过头时候,见到秦寿出现书房门口,而童雪站在书房墙壁边没有冒出身影,看到秦寿先是一愕紧接着指着秦寿说道:“你个龟孙子的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进来也不敲门,叫什么?没规没距的,看什么看?找揍是不是?”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尼玛的,还真是奇迹了,想想自己没嚣张那么久,居然还有脑残的人跟自己较劲?武怀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一边的武媚娘露出惋惜的表情,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必要去出声提醒什么。 武怀远见秦寿傻了眼模样,更是嚣张地说道:“耳聋的?本少爷问你话,看什么看?” 秦寿怒了,尼玛的,这脑残者也太嚣张了,自己没有说话他倒是连倒打两耙,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武怀远说道:“你个(狗)日的,谁放你进来的?满嘴胡言乱语犯贱找抽,本少爷还想问你是那根葱?” 武怀远怒极反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背靠着椅子说道:“哟喝,挺嚣张的,敢问本少爷那根葱?媚娘,告诉他,哥哥我是那根葱!” 武媚娘说出武怀远为之愕然的话:“你那根葱也不是,郎君,对不起,媚娘…”(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旁观者智局中者迷 武怀远整个人傻了眼看着眼前的秦寿,说实在的他开始还以为秦寿是这里的员工什么的,毕竟秦寿府里各个都是有钱的大爷,哪一个不是身穿得人模狗样的?连打铁的都身穿价值不菲的衣服工作,按照他们想法钱多了也要对得起自己外貌。 嚣张跋扈贯的武怀远这次算是撞板了,以往他见到秦寿的员工总是专横暴戾,要不是秦寿的员工看在他是武媚娘的亲戚份上,早就暴起把他打残丢出去了,加上武媚娘事后赔礼道歉才算平息下来,这次武怀远自己撞上板了,武媚娘也没有要求包庇什么。 有了秦寿的保证之后,武媚娘算是彻底解开心结,不在受这些无良的大哥们压迫了,只要接出自己寄人篱下的母亲,他们的死活武媚娘懒得去管了,没有变异成冷血武皇算是他们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童雪从秦寿身后冒出身影的时候,武怀远整个人露出贪婪之色,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美如仙女下凡一样的童雪,加上她童真无邪一样的气质,简直就是秒杀了武怀远小心肝,特别是是她扑闪扑闪的眼眉,那一个简直是美得无法用词形容! 头一次武怀远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看到童雪他恨不能马上把她扑倒,狠狠地蹂虐一番,心里不怎么正常的武怀远精虫上脑地邪恶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寿皱眉不悦的表情,他内心想什么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童雪只是憋了眼武怀远,紧接着直把他狂热的目光过滤了。兴奋的脸色摩拳擦掌说道:“小家伙怎么了?是不是有不长眼的苍蝇?要不要姑奶奶我出手把他丢出去?还是打个半残在剁了喂狗?” 愕然。武怀远听到童雪的话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有想到看似如此清纯无邪的童雪,居然说话那么暴力,特别是看到她摩拳擦掌的模样,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武怀远内心变化了几次,看到秦寿不言不语的伸手不言不语的气度,心中想着得与失。 武怀远心机看起来似乎不错,在武媚娘说出秦寿身份后。变色龙一样献媚地拱手赔罪:“唷!原来是妹夫啊!失敬,失敬,在下武怀远,媚娘的二哥,刚才大哥一时冲动,加上烟草种植地出了事故,一时间脾气暴躁了点,还望妹夫莫要生气哈!” 秦寿不动声色地哦了声说道:“哦?是吗?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本少爷的员工制度难道你没读过吗?本少爷书房重地,未经本少爷允许,非本职人员不可入内。哪怕是干亲也是一样,你不知道吗?还是明知故犯?” “这个…”武怀远脸色迟疑无言以对。秦寿的什么破员工规矩他压根没有去看过,更不知道什么破规矩,在他脑海里想法就是,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原本他还打算接着秦寿名头继续胡作非为,现在看到秦寿这个模样,他沉默了。 秦寿也没跟他客气什么,板起脸喝斥一声:“没什么事马上滚出去,书房重地不是你这种等级员工随意进来的,下次如若在犯,别怪本少爷不客气,就算你是皇亲国戚本少爷照样打断狗腿赶出去,不信可以试试看,滚!” “告辞!”武怀远阴沉着脸色拱手作揖告退,秦寿虽然有点狂妄,可武怀远又不得不相信,秦寿的发家经历可以写成一部传奇了,当初他连皇亲国戚也敢打,这点武怀远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擦身离去的时候武怀远露出一丝阴狠的脸色。 秦寿走到满脸忧郁的武媚娘身前,轻拍着她香肩安慰着说道:“媚娘,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以后不用跟这些垃圾客气,走吧,免得夜长梦多,现在为夫陪你一起去接岳母回来,有本少爷在,他们要是敢动你和岳母半分毫毛,本少爷决不轻饶!” “嗯!”武媚娘没有多说什么,在秦寿的一手环抱腰肢之下,歪着头靠着秦寿的肩膀,外表看似坚强的武媚娘其实内心也充满空虚与无助,她也很想自己拥有强力靠山和肩膀,在自己累的时候靠一靠歇一歇。 现在她终于找到自己的避风港了,就是眼前的秦寿,虽然他没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叱咤大唐的权利,可他有万贯身家和逐渐壮大的家族势力,甚至还有伟大更疯狂的梦想,要真实现了他的梦想,大唐就好像只是秦寿家里一个小花园,全世界大陆才是主场。 童雪在秦寿走过来的时候,沾粘上来一手勒起秦寿一边空出的手,在秦寿愕然表情之中,拉起他的手环抱起自己的盈盈一握的腰肢,末了还得意洋洋地说这样才公平,好吧,看到童雪天真无邪的笑脸,秦寿也不客气了,左拥右抱谁会嫌多不是? 对于童雪感情犹如白纸秦寿也大感无奈,要是她还懂得男女感情,或许她就不会这样了,虽然童雪失去应有的男女感情之悟,可起码她天真无邪俘虏了秦寿的内心,慢慢地秦寿遗忘了她的岁数,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样看待,一个强力保镖加妹妹的双重身份。 武媚娘对童雪这样的态度没有吃醋的意思,以她感官秦寿搂着自己又搂其他女人,她肯定多多少少会吃点醋什么的,至于童雪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心里想法,她也知道童雪的感情就好像一张白纸,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不过她潜意识还是知道哪些人亲近那些人不可乱亲近什么的,很奇怪的一个人。 秦寿搂着双美走出秦府的时候,就意外见到好转的三头野兽兄弟,只见三人蹲坐在程妖精今儿拉过尿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缘分还是怎么回事,这三个家伙居然坐得津津有味聊起天来。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大手掌扇着风,一手挡着脑门望了眼有西下日落的太阳。埋怨着说道:“大哥。我们这样等也不是办法啊。要不我们进去跟姐夫道个谢什么的,这儿的太阳还真是够猛的,都申时三刻了,还是贼热的要命!”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抓着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虱子什么的,一边挠一边训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三弟,你这是什么耐心?要不是姐夫老大出手帮忙,现在我们还是傻子。沉住气诚心点知道不?他奶奶滴,没想到居然中了别人招儿,二弟,你痔疮发作啊?”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坐立不安似的,摇晃着屁股纳闷着说道:“不是啊,大哥,这儿我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股什么骚味似的,屁股有点湿湿的,肯定是贼太阳太猛了。晒得我屁股都流汗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暴力地一手拍打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脑门,骂骂咧咧地说道:“就你屁话多。肯定是病没好尿裤子了,叫你去买几斤烂水果买了没有?双手空空亏你好意思来,要不然早进去了,至于在这里晒太阳装什么?” 怒了,秦寿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整个人气不可耐,买烂水果是自己的专利,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现学现卖弄到自己身上,还真是天生欠扁的三头野兽兄弟,武媚娘听到三位人渣兄弟的话,抿嘴差点没笑出来,只有童雪歪着脑袋靠在秦寿肩膀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寿搂着两位美人儿走到人渣三兄弟后面,每人赏了一脚在他们暴怒转身的时候,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三位小舅子别来无恙,为何坐在这儿?莫不成帮老流氓做探子盯着本少爷我的行踪?正好,本少爷出来了,去通知老流氓过来报仇吧!” 秦寿明知故问地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听到,得知程妖精在自己前脚出门后面追来报复,秦寿大感幸运自己出门的早,要不然还真被程妖精逮着揍一顿,耍老流氓可是很大罪的,特别是没有童雪保护情况下,秦寿也不知道程妖精怎么知道童雪跟自己闹脾气,要不然他也不会失去理智自寻耻辱找抽上门。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见到秦寿身边的童雪,马上脸色大变地拱手拍马屁说道:“哪儿呢?姐夫老大,我们三兄弟可是心向着你呢,今儿老爹找你寻仇的时候,我们也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劝,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我们三个是姐夫老大忠实的拥护者!”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无耻地拍着胸脯说道:“对对,姐夫老大,你就是我们心中的呕像,你就好像天上的星星指引我们的道路,为了证明我们的心,我们爆料出卖爹爹的行踪,姐夫老大你可以去找他报仇!”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等自己二哥表忠心完后,献媚地凑上前整副汉奸似的语气说道:“姐夫老大,爹爹现在在你家酒楼里,姐夫老大只要带着姑奶奶去,保准能逮到爹爹,揍他个半身不遂什么的,反正有口气爹爹没几天就生龙猛虎的!” ‘卧槽!汉奸儿子?!’秦寿整个人瞪大眼睛愕然失神想到,想起老流氓秦寿替他感到一阵悲哀,尼玛的,自己行踪都被三个儿子出卖了,自己真要找他算账的话,恐怕程妖精又要躺几天大床过日子什么的了。 看了眼三位出卖自己老爹的反骨货,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本少爷今儿有事,就不去找你们爹爹的麻烦了,你们三个来得正好,本少爷正是用人时候,跟本少爷走一趟,有可能要打架,你们三个本少爷暂时征用了,有问题没有?” 想到什么的秦寿也不客气征用他们三人,此次去接武媚娘的母亲,肯定会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要是童雪出手的话恐怕有点失去方寸,现在有他们三兄弟打手在,正好是免费的苦力啊!正所谓有苦力不用白不用,秦寿马上萌生抓壮丁想法。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双眼发亮,摩拳擦掌兴奋地说道:“嗯?有架打?好说,姐夫老大,你放心,我们三兄弟最喜欢打架的了,老是憋着人都发毛了,姐夫老大。去哪里开片去?” “呵呵~那就跟来吧!”秦寿笑眯眯地看了眼三兄弟蠢蠢欲动的表情。也没有多废话搂着一边黯然失神的武媚娘。还有迷惑一直没出声的童雪上马车,有备而去的秦寿此时大感放心,就算闹出什么事也有老流氓顶罪扛着,除非他有胆不闻不问三个出卖自己的儿子,估计程二夫人拿扫帚追他十几条街打都有可能。 马车开动的时候,三位人渣兄弟坐上车夫位置一边搭顺风车,车厢里秦寿直接寝在武媚娘鼓起的胸口,猥琐着脸靠在她丰满的双峰。闻着那充满致命诱惑的香气,双脚搭在坐在一边的童雪美腿上,整个人看上去十足纨绔子弟,摇摇晃晃的车厢里享受着胸推。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每天没事左拥右抱,出门挽美醉拥美人怀笑看世事,秦寿知道自己目标还很长远,想要过上这样逍遥快活的日子,除非等李老大嗝屁了,扶持洗脑过李治上位。才是自己逍遥日子时刻。 半眯着眼的秦寿此时醉了,不是醉酒而是醉在美人香里。在武媚娘善解人意的按摩手法下,秦寿舒服惬意地呻呤一声,武媚娘轻重不一的手法还真是越来越娴熟了,灵活的手指按着秦寿用脑过度的穴位。 秦寿感觉脚忽然传来要命的麻木,看到童雪有样学样大感有趣的表情,吓得急忙说得出来:“别,别,姑奶奶,这穴位是专业按摩人士的技术活,你老别瞎凑热闹了,我还没有活够,嫌无聊帮我锤锤骨头可以了,不许用力,轻轻捶就是了!” 童雪在秦寿开口阻拦的时候憋起嘴,一副好心没好报的模样,秦寿哪里敢要她帮忙?出手不知轻重的她,要是按中自己某个死穴,那就乐大了,秦寿可不想早早英年早逝什么的,童雪在秦寿吩咐之下哦了声用手敲着秦寿麻木的脚,要命啊!秦寿心虚地想到。 武媚娘一边帮秦寿按摩着脑门,一边开口说道:“郎君,媚娘看外面三位兄弟是一副可造之材,郎君为何不收为己用?硫求那边不是正缺人手吗?虽然是有勇无谋,可媚娘认为他们是不可多得的冲锋人才!” 硫求那边的事武媚娘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秦寿虽然很少跟自己商量这些事,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把硫求大局跟自己说一遍,现在她看到三位人渣兄弟如此听话,心思琢磨着怎么出谋策划帮秦寿早日完成梦想大业。 秦寿没想到武媚娘居然跟自己谈起收拢人才的事,在武媚娘按摩脑门下思想活跃起来说道:“嗯,他们三个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勇武过头缺少自主意识见解,没有经过锻炼很难成就老流氓外粗内细的心思。” 想起程妖精那老匹夫无赖将军,秦寿简直是又爱又恨地步,这老货不做起愚蠢事可谓是奇葩将军,一做起浑事简直是恨之入骨地步,要是大唐评选最佳优秀将军的话,程妖精可谓是当之无愧,他带的兵里几乎是伤亡最少的,程妖精一直奉行着一个真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老流氓我跑,没有什么好丢不丢人。 武媚娘不插手秦寿硫求基地,以客观的旁观人点醒着秦寿说道:“嗯,没错,郎君,不止他们三个,恐怕剩余的两家名将之子,郎君你恐怕也要想办法拉拢进自己基地,现在大唐对于他们来说有点屈才了,名将占据榜位他们很难有出头之日,埋没人才可不是什么好事!何不将他们收入硫求先磨炼后大用呢?” 武媚娘一席话直接把秦寿点醒,秦寿点点头想着武媚娘说的话,自己一味顾着发展基地疏忽了人才的培养,打仗没有将军怎么行?光有先进的技术和科技,没有英明独树一帜的将军,到头来也是白搭,自己总不能事事跟着队伍出发吧?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带兵打仗的料,纸上谈兵倒是还可以。 武媚娘低头看了眼沉思之中的秦寿,继续开口说道:“其实郎君你只要收拢大唐四人帮的名将之子,借助他们团结一致的势力,就算日后有人眼红郎君你的硫求,也要惦念惦念四家的势力,也可以防止皇上怕郎君日后壮大了,萌生拥兵自重的猜忌,当然其中也有两刃利弊,主要看郎君你怎么处事为人!” 秦寿在武媚娘的点醒之下,整个人为之清醒脸色疑重地说道:“媚娘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为夫我还真是身在局中局看不清世事,惭愧,惭愧了,还真如媚娘你所言如此,皇上不是一个糊涂虫,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等为夫我势力壮大之后,恐怕他第一个拿自己开刀,如若结合四家之力或许将来还有可能力挽狂澜!” 想到自己将来有一天硫求兵马强壮的时候,李老大肯定会把自己当成头号威胁,要是结合了四家势力,或许可以让李老大顾忌一下,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震慑未来晚年的李老大,亦或者他会不会想到用自己势力力挺他指认的皇位继承人。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想到自己的将来,秦寿又想起坑爹的袁神棍,这乌鸦嘴曾说过自己青年时期会有那么一劫,算算李老大晚年时期正好是自己青年时期,难道袁神棍预言的就是那时候?看来回去之后又要问问坑爹的袁神棍了,这家伙老是坑死人不偿命,秦寿打算拼着耐心慢慢磨烦他。(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专打畜生 马车车厢里一时间恢复了平静,秦寿沉思着自己的未来前景,而武媚娘则让秦寿好好想想,并没有多嘴说些什么,她以为这些事秦寿可能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没有出言打断秦寿的沉思,内心早已飞向自己母亲那边,这些年没见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越是接近所谓不存在的家,武媚娘内心就感到一阵恐慌和压抑,心跳加速的同时又满是担忧,虽然她那同父异母的大哥说没事,可武媚娘始终有点放心不下,她四位大哥什么性格武媚娘内心最清楚,十句有**句是谎话连篇,剩下一句是鬼扯。 秦寿享受武媚娘按摩想事的时候,忍不住从想事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至于为什么清醒,原因很简单,武媚娘把他按疼了,看到武媚娘满心忧虑心不在焉的表情,秦寿叹息一声惊醒担忧之中的武媚娘,在她欲要道歉的时候秦寿伸手制止她的话。 吁~外面传来马车车夫的叫停声,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首当其冲跳下马车,三个家伙落下马车之后,双手叉腰时候故意冒出插在腰间的双斧,两片板斧有点像斧头帮的砍人家伙,加上他们随心所欲的脸面,还真有不怒自威的恶相,反正两个看门的武氏家仆算是被吓着了,干啥滴?闹事还是找茬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眼看两位家仆要跑去通风报信,大喝一声匪气十足地说道:“呔!干啥?干啥?谁批准你们去通风报信了?乖乖呆着,你们两个要是敢动半步,老子斧头不长眼。管杀不管埋。站好。双手抱头靠墙蹲地,二弟三弟,过去教教他们怎么做!” 匪气十足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么一哟喝,两名家仆迈出的脚步还真不敢动了,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勒出两片贼亮的斧头,在手里耍着眼花缭乱的斧花,一看就知道是玩斧头的专业人士,加上两个人渣版程妖精跑上来。马上在强迫之下蹲地双手抱头。 秦寿走下马车的时候,看到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一副打劫模式,只是翻着白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出了什么事有老流氓背黑锅照应,与自己完全无关怕什么?在说秦寿对武氏四兄弟根本没有什么好感。 武媚娘在秦寿牵手扶持之下安全落地,感激地看了眼秦寿马上翻起白眼,秦寿这家伙居然无视礼仪,一手搂着自己的腰肢和童雪的腰肢,厚颜无耻地左拥右抱朝武氏门府走去。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马屁精似的站在一边点头哈腰,一副我是小弟的嘴脸。 秦寿搂着武媚娘和童雪准备走进武氏门府时候。迎面碰到一名秦寿为之惊艳的成熟美妇,只见她身穿朴素的平民粗布麻衣,领口处还缝着寒酸的补丁,满脸香汗淋漓地一手提着沉重的木桶,见到三头程妖精打劫一样的土匪,整个人大惊失色地惊呼一声,手中木桶忽然掉落地面摔成两半。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眼前朴素依然遮不住美艳的美妇,忽然一把厌恶至极的声音骂骂咧咧地传了出来:“死扫把星,你他(妈)的没有吃饱饭是不是?还是老子虐待你了,干点事也干不成,还打烂木桶,你存心的是不是?马上给我捡起来!” “啊?是,是!”眼前美妇听到骂咧的声音,整个人花容失色地蹲身捡起破碎的木桶,她蹲身的时候,一袭灰布抹胸亵衣暴露出来,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那白花花的两个肉球看得秦寿双眼发直。 “姐姐?!”武媚娘喊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而眼前的美妇听到武媚娘的话,猛然抬起头,秦寿看到她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愕然的表情,好一个绝美的美妇。 ‘韩国夫人?’秦寿第一时间想起眼前这位美妇身份,他没有想到眼前的美妇居然是武媚娘的姐姐,也是李治攀上武媚娘时候反目成仇杀之的姐姐武顺,混乱的野史在一次出现秦寿的脑海里,当初他也是无意看到的,真实与否与现在有些差距,可信度不是很高。 据说当时武媚娘在她13岁的时候,曾经遭受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过程,她遭受到了暴力威胁,在她的心灵深处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还曾不止一次的被置于死亡的状态之下,她虽然没有死,但死亡的印痕却已经牢牢的铸在她的心灵之中。 在之后登上皇位政权高峰是暴力的持续释放,也就是说,她遭遇到了反反复复的胁迫与暴力凌辱,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的,她的心态由屈辱转为了喜悦,她已经习惯于强加于她身上的一切了,她的人格终于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 而这种人格也就是传说之中金字塔式,由低而高界定着这个世界上的芸芸众生,如果她不是处于最底层,那么就是在最高处,除了奴役与被奴役,她再也无法接受第三种观念,造就出她辉煌而又阴暗的矛盾综合体性格。 据当时流传的野史记载,武媚娘是遭到四个大帅哥不敬的,而并非是武媚娘的母亲,而是武媚娘本人,可秦寿有点想不明白的地方,要是武媚娘真的是遭遇了四位哥哥禽兽的不敬的话,她又怎么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这不是有点自相矛盾的地方吗? 野史里分析着当时情形,在黑暗的小屋子里,13岁的武媚娘因为极度惊骇,死死的把拳头塞入到嘴里,她不敢喊叫出声,因为她所面对的是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四个哥哥组成了一支快乐的虐待小分队,每天变着法子摧残这个漂亮的小表妹。 这段历史。据说武媚娘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因为她很快就被李老大宣召入宫了。只要能够逃离这可怕的命运,她什么事都肯做,所以她绝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因为她担心这会引起李老大的厌恶与反感,从此让她失去机会。 而武媚娘性格大变据说就是因为韩国夫人引起,当时武媚娘在小黑屋受辱的时候,她没有挺身而出而且还帮忙圆谎什么的,导致武媚娘对韩国夫人应怨积怒。最后策划出一石二鸟之计害死一连串的人。 武媚娘攀爬皇权高峰的时候,确曾失去了机会,据闻记载李老大宠幸武媚娘一段时间后,对她很快失去了性趣,因为这经验丰富的老头发现,这个小女孩竟然有着丰富的(性)体验,尽管李老大更喜欢熟女,但是年龄这么小就熟了,还是让老头吃不消。 于是武媚娘就被老大丢到了一边,她14岁入宫。到了26岁李老大死去为止,始终是一个才人身份有点悲催。在宫中的地位与最初入宫时没有任何改变,这实际上就表明了李老大的态度。 历史上有脏唐臭汉之说,所谓脏唐,是指唐时代的(性)关系超级紊乱,这里有高宗李治继承父亲的女人,后面还有唐明皇强抢儿子的老婆,再往后还有一个宪宗李纯,此人更狠,悍然娶了姑姑当皇后,结果搞到皇家血统一片混乱,见了面大家都招呼都不好打。 换句俗话说总而言之,唐时代的皇帝选妃子,没那么多的讲究,不象后世代非处女不可入宫,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武媚娘本是熟女之事,也就没被追究,好面子的李老大也不可能说出自己丢脸的事。 秦寿想着不怎么靠谱的坑爹野史,目光发呆似的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肉球,好像韩国夫人凶器是电脑屏幕一样,怀中武媚娘是不是处女一眼可以看出,加上还有王心怡这位青楼出身的混血美女,验明正身这事多少懂得吧? 韩国夫人忽然发现秦寿的目光,看到秦寿呆呆出神看着自己凶器,整张艳丽俏脸红成一片红布似的,刚想动又不敢动,正当韩国夫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整个人惊呼一声往前一扑直扑在秦寿胯下部位,呃…场面有些尴尬了,好邪恶的画面。 秦寿好生尴尬之余又感到贼舒服的,韩国夫人的小嘴还真是贼暖和的,含得秦寿直起的家伙贼硬的,一把不和谐的声音和身影打断了秦寿的猥琐的想法,一个样貌还算俊俏的年轻人勒起衣袖出现韩国夫人身后。 武惟良,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没有丝毫红晕,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有点酒色过度的嫌疑,头戴金丝幞头,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 韩国夫人武顺在武媚娘眯眼不善的目光直视下,双手扶着秦寿的大腿越来越暧昧地离开嘴含着的玩意,楚楚可怜的双目露出一丝憋屈的目光,在秦寿松开两位美人儿搀扶下,韩国夫人羞红着脸不敢去看秦寿,当她看到秦寿鼓起的帐篷一片水迹后,更是羞得想钻进洞里不敢出来。 武惟良勒起衣袖跑了过来,看到韩国夫人如此便恶言恶语地骂道:“哟喝!好你个不要脸的扫把星,刚死没多久的郎君尸骨未寒,居然开始淫荡勾引起野汉来了,天生扫把星荡妇,跟里面的老扫把星一个德性,喂,你们是谁?干…” 啪~秦寿毫不客气地狠狠甩武惟良一巴掌,打蒙的武惟良原地转了半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已经流出丝丝鲜红的雪迹,而秦寿则甩着有点痛的手掌,尼玛的,这犯贱的脸皮就是厚,搞得秦寿好像杀敌一万自损三千。 秦寿好久没有打过这么犯贱的人了,这打贱人的感觉还真不是一个爽,而是非常爽,秦寿在韩国夫人惊愕的表情中,一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细声安慰一声,别怕,我保护你,单单这简单的六个字,直颤韩国夫人脆弱已临近枯死的内心。 “你,你,你干打我?”武惟良瞪大双眼,不识眼前的秦寿是何人,看到他居然不止护着韩国夫人。还出手打自己。在怎么说自己是也是大唐落寞的官二代。何曾如此被人耻辱过?武惟良此时有点临近崩溃的拼死还颜秦寿一巴掌。 直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把雪亮的斧头架在他脖子上,好吧,武惟良乖乖闭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此刻也发现自己的处境和眼前的人,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表妹武媚娘居然站在秦寿身边,那么说眼前刚才打自己的人。就是长安崛起的新星秦寿了。 秦寿对于武氏兄弟压根没有好感过,加上一边武媚娘脸色苍白老鼠见到猫一样的畏惧,更是气不爽地骂道:“老子打你是瞧得起你,(妈)的,人渣,败类,垃圾,都比你好多了,三位小舅子,给本少爷边拖进去边狠狠地打。留口气就行了,这种垃圾不打不顺眼!”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秦寿的吩咐后。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好嘞!敢跑?找死,两位弟弟,过来,有活干了,小白脸,嘿嘿~还真滑的脸,哥哥都舍不得打了,(妈)的,没事长这么白干什么?老子最讨厌别人比我帅比我白,白啊,叫你白!”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收回斧头后,在武惟良准备跑人的时候,一脚把他踹倒地面,紧接着野蛮地一手拽起他的长发,在武惟良嗷嗷大叫声之中,噼噼啪啪声十分解气地甩着耳光,两位人渣兄弟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呼唤之下,轮流拖着武惟良进府一边拖一边打耳光,等武惟良拖进大厅的时候,人早已变相成猪头了。 韩国夫人一脸惊恐之余又有些担忧,她不知道秦寿走后自己会是什么下场,眼前武惟良受了如此耻辱,恐怕他会第一时间报复回自己,甚至还有两个五六岁未懂事的女儿,满脸忧心忡忡的韩国夫人听到噼噼啪啪的扇耳光声,好像打在自己脸上似的。 秦寿坐定武氏府大厅的时候,武惟良在三位人渣兄弟扇耳光下晕晕欲倒,摇晃着肿成猪头一样的脸,浮肿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了,在三位人渣兄弟强迫蛮踢之下,双膝跪在秦寿不远的脚下,此时武惟良想的不是耻辱,而是自己还有没有口气活下去。 秦寿憋了眼死狗一样的武惟良,没有半点怜惜之意,看了眼一边坐着麻木解恨的武媚娘,秦寿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总算是打得有所直,进来这么久没看到一个家仆秦寿忍着生气地说道:“怎么府里静悄悄的?人呢?这么大的一个府衙怎么连一个人没有见到?” 韩国夫人在秦寿拍桌怒骂声之下,俏生生地站出来有些畏惧地说道:“人,人都出去了,府里就十个人,除了三位外出的表弟,还有家母和妾室两个女儿,算上门口两个家仆就这么多了…” “叔叔,阿姨,表姨喝茶!”秦寿有些愕然的时候,门口走进两名五六岁的小女孩,粗布麻衣下寒酸至极,加上她们原本幼嫩的手掌因为家务过度,递上茶水的时候露出满是老茧的手,秦寿看到这不属于小孩的手整个人震怒了,这还算是人吗? 正当秦寿愤怒爆发到顶点的时候,武媚娘出声询问着一边寒酸站立的韩国夫人:“姐姐,娘呢?怎么没有见到她老人家?” “顺儿,是媚娘回来了吗?”武媚娘的话刚说完,门口传来一把煞是好听的声音,秦寿顺着声音望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又为之惊艳了,刚才还气冲脑顶火气顿时熄灭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极品中年美妇。 杨氏武夫人,传闻隋朝与杨氏皇帝有宗亲关系,清贫的粗布麻衣依旧无法掩饰她以往贵妇风采,虽然年已三十好几岁,但却由于以前保养得宜,远看是位成熟性感的丰满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 武夫人长的不仅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没有丝毫风霜痕迹,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充满端庄与妖媚的目光。 只是她拿着此刻抱着柴火的样子,确实让秦寿感到极其震怒,好吧,秦寿熄灭的怒火又再次飙升出来,双手因为愤怒而变得无意识颤抖,连一边站立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也不忍不住害怕起来,好慑人的怒火啊! “娘!”武媚娘满脸泪眶地喊了声,整个人失去分寸似的跑了过去,在武夫人丢掉手中柴火的时候,两母女互相搂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直接影响到一边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抹着满是老茧的手哭泣着,任由韩国夫人如何劝慰也止不住。 “别哭了,在哭娘不要你们了,还哭是不是,娘…”韩国夫人欲要举手打两位不听话的女儿,在这府里哭是很大忌的,甚至要挨揍挨罚什么的,这是武氏四兄弟制定下来欺寡政策,谁哭饭也没得吃还要饱受毒打和干沉重的家务活。 秦寿一手拦住韩国夫人的玉手,而韩国夫人在秦寿无礼的抓手之下,羞红着脸不敢抬起头,而秦寿则强忍着心中怒气说道:“小孩子哭无罪,别责怪她们,坐吧,今天本少爷就为你们主持公道,就算闹到皇上那里去,本少爷今天也不轻饶他们四个畜生!” 秦寿把娇丑不已的韩国夫人按倒一边凳子坐下,转过头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冷喝一声说道:“程处默,去找老流氓请皇上过来,今天这事本少爷请皇上亲自来主持公道,本少爷还真不信清官断不家务事,速去速回!”(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恶有恶报 武惟良颤抖着身躯跪在一边,他不敢动也不敢乱动,两位妖精兄弟手中的板斧架在他的后颈上,按照秦寿的意思,他要是敢动一动反抗什么的,马上一斧头砍了他的头,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离开之后,武惟良整个人失去了方寸一样。 ‘完了,完了…’武惟良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李老大到来会有什么结果,这位敬重尊老爱幼的皇帝,最厌恶的就是不孝子,特别是他们四兄弟如此虐人的作为,肯定会严惩不贷,甚至会是更危险。 秦寿拉着两个瘦如排骨一样的小女孩,心中怎么也咽不下口恶气,瞧着眼前受尽虐待的小女孩,秦寿恨不能抢过两位小舅子手里的斧头劈了这些畜生,这些家伙留在世上简直就是祸害,难怪前世的武媚娘得势后会把怨气全撒在他们头上。 秦寿一边安抚着两位小女孩,一边询问着她们相关事情经过,两位小女孩看到秦寿没有恶意,又出手教训她们心目中定义的坏人,倒筛子似的把事情经过全都说一遍,连一边的武顺听了也是满脸担忧和解脱一样复杂心情。 原本秦寿还打算慢慢整武怀远这个监守自盗的家伙,现在看到这个情况秦寿直接省回了,还是闹大一点直接一网打尽,对于这些丧尽天良的垃圾,秦寿压根没有客气过,也没有什么仁慈之心可言,对于这些家伙铲除一个算一个,免得继续祸害人。 武顺畏手畏脚地坐在一边。这还是秦寿目光直视之下。懦弱地坐着。要不是秦寿强制让她坐下,她还真不敢坐下什么的,也不敢去看武惟良,打心底恐惧着这畜生一样的亲戚,她的郎君一死就把自己的家产全部霸占。 “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在我们家里闹事?”秦寿拉着两位小女孩询问一些事的时候,大厅外面传来嚣张的声音,话音刚落马上跑进十几个地痞一样的流氓,手里拿着现在官府不管制很严格的普通刀剑。 武媚娘听到门外的叫喊声。马上停止了哭泣声,第一时间拉起满脸惊恐的武夫人跑到秦寿身后,武媚娘知道童雪的厉害,有她在只要不是千军万马军队什么的,几乎安全有保障,就算来几百人以她暴力性格,一样可以直接无视全打趴,何况还有好战的两位程家兄弟,安全根本是不用愁的。 武元庆,武元爽。武怀运三人在地痞流氓冲进去后,慢悠悠地走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况第一时间先是愕然,紧接露出贪婪的色相顶着童雪,最后看到秦寿和程家兄弟还有武媚娘,还有地面跪着的武惟良,他们三个马上皱起眉头。 武顺看到他们三兄弟,原本安坐马上站起来,犹如老鼠见到猫一样,脸色煞白同时又充满恐惧,而秦寿在武顺站起来的时候,一手拉住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声坐之后,在也没有任何言语,在秦寿不容置疑的话语之中,武顺忐忑不安地慢慢坐下。 武元爽看到武媚娘先是愕然,转而又看到老神在在坐在的秦寿,故作惊讶地说道:“媚娘?嗯,还有中间坐着的一定是妹夫吧?敢问你们到来我们兄弟们家里是所谓何事?为兄我听到有人闹事,不知…贱人,见了我们三兄弟还坐下来,找死是不是?” 武顺懦弱的性格直接脸色大变,要不是一直有秦寿安抚着,她恐怕早已吓得双膝打震了,加上武氏三兄弟多年的积威,很自然而然地下意识选择害怕,连武媚娘身边的武夫人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表情。 秦寿一手拉住蠢蠢欲动的童雪,冷笑一声鄙视着三个武氏兄弟,也不废话也不客气说道:“谁与你们三个垃圾都不如的人有什么关系,连给本少爷提鞋都不配,别叫得那么好听,本少爷不屑与垃圾为伍,特别是没有人性的垃圾,懂吗?” ‘嚣张!’武元庆和武元爽第一时间惊愕起来,想到的是秦寿实在是够嚣张的,而武怀远早已领教过秦寿,敢怒不敢言,他现在过来找茬肯定是早有准备的,光看武惟良惨样,武怀远第一时间萌生不安的情绪。 武元爽惊讶完之后,看到秦寿的脸色,皱起眉头发狠地说道:“姓秦的,说话要注意身份,别以为自己是四品官可以无所顾忌,论起地位老子比你还矜贵,今天如若不给个交代,老子可不会顾忌什么情面,让你有去无回!” 武元爽此时也来气了,还真当自己没有料是的,要不是图秦寿有点钱有权什么的,武元爽还不去招惹他,合起伙来借用武媚娘的关系,派武怀远混进去做内鬼什么的,大肆去偷烟叶,现在他以为自己事情曝光,秦寿来找茬了故而撕破脸皮地恐吓着。 这一手武元爽玩得多了,借用他失去老爹继承的爵位,打着幌子四处招摇行骗,遇到事情败露就用身份压人,强势点的就用流氓加上身份压制,逼对方妥协私了,要不然不死不休什么的,遇到软弱的直接打一顿强行抢了,成为长安恶霸也不为过。 这不过这次他们注定要失败,也注定他们败得很彻底,秦寿压根不是因为自己烟草被盗找茬的,而是气不过这四位变态垃圾行为发狠的,对于眼前武元爽的话,秦寿直接定义到严重脑残者的一类。 武元庆等武元爽说完后,皱起眉头看着武夫人和韩国夫人,也不客气地喝骂一声:“你们五个干什么?谁叫你们跑到那边去的?造反了是不是?老子们养你们全都白养了?马上滚过来!要不然后果自负!” 既然都撕破脸皮了,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强势野蛮贯的两位脑残兄弟喝骂着武夫人和韩国夫人,武远庆心里盘算着。搞定秦寿后怎么慢慢当着他面虐待这些人。让秦寿知道他们武家不是好惹的。要么乖乖替他们赚钱,要么闹到皇上那里去倒打一耙告状秦寿强闯自己宅府什么的。 秦寿也懒得去废话了,鄙夷着脸不屑地竖起两位武氏兄弟为之惊愕的中指,懒得与其废话说道:“是吗?本少爷好怕怕哦,不得了了,本少爷今儿还要瞧瞧你们是怎么跪趴着求饶,两位小舅子,这些垃圾交给你们了。打残随意,留口气!” “嘿嘿…哈哈…”两位妖精兄弟一人一脚踹了下武惟良,耍起手中两把利斧狞笑着,秦寿有令他们当然不用客气了,何况憋屈了这么久当傻子,正好窝囊气没有地方发泄,现在有发泄的对象当然不用去客气什么了。 “皇上驾到!”两位妖精兄弟刚要挥起斧头开打的时候,门外传来时机非常准的叫喊声,十几位流氓地痞吓得脸色发白,皇上到来是什么定义。三位武氏兄弟整个人也脸色变了变,他们没有想到李老大会到来什么的。这次倒打秦寿一耙有点难度了。 十名皇宫侍卫第一时间冲了进来,见到里面的情况后马上抽出手中的佩刀,整齐的佩刀出鞘声还真是够响的,霹雳乓啷声,十几个地痞流氓丢掉手中的武器,他们就算在怎么大胆也不敢跟这些皇宫侍卫过招什么的,会被当成叛乱之罪惩罚的。 两位程家兄弟灰溜溜地收回两把板斧,他们就算在怎么大胆,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亮斧头武器,那是大不敬的行为,李老大一脸严肃的表情走了进来,厅内的人除了一直坐着的童雪,其余人全都俯身下跪高呼吾皇万碎。 李老大面无表情地淡淡地说了声免礼,童雪鹤立群雄的独坐不下跪,李老大早已注意到了,李老大对于童雪行为早已习惯了,这个无法无天的江湖奇人,他没有去计较什么,虽然他也很希望童雪下跪一次,但那是不可能的,这玩心不恭的变态高手发癫起来,大厅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对手。 李老大走进大厅后第一时间落座大厅中位,程妖精和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后面跟着进来,武惟良见到李老大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吓得晕菜过去,知道事情内幕的他受不了打击,知道罪责难逃干脆直晕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武元爽等李老大落座后,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他,马上不知死活地恶人先告状,装出一脸憋屈下跪说道:“皇上,你来的正好,臣要状告秦寿,他仗势欺人强闯府宅,还出手重伤家弟,还望皇上明察!” 李老大没有说话,只是颔首抚须点点头,对于武元爽的话他压根没有听到似的,秦寿找无赖老流氓请自己出来,肯定是遇到什么他难以定夺的事,要不然凭借秦寿个性他早已先斩后奏了,而且李老大对于武家态度一直是选择遗忘态度,老爹死了儿子又毫无建树还恶名稍有,这点哪里瞒得过李老大的庞大情报系统,还是长安城的。 李老大一边颔首抚须没有说话,也没有叫自己平身,这让武元爽大感意外,心中好奇之余又不敢多问什么,武元庆和武怀远一脸怪异地站守一边,至于那些地痞流氓更是吓得琴琴发抖的,他们不知道下一刻迎接他们是什么。 秦寿没有理会武元爽无耻的恶人先告状,拱手作揖说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李老大出乎武元爽意外地说了一句准奏!咯噔一声,武氏三兄弟大感有问题在里面,李老大这样说很显然有偏袒秦寿的意思,武媚娘拉着武夫人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一声,武夫人原本还暗暗担忧的心情马上收敛了起来,双目好奇地打量着秦寿这位名义上的女婿。 秦寿说出李老大为之惊愕和迷惑不解的话:“皇上,微臣想揍这三个畜生!还望皇上批准,微臣怕自己不出气的话,今晚会睡不着,憋着一肚子气难以就寝,这一难以就寝就没有心情为皇上办事了,皇上放心,微臣只是打几拳出出闷气。” 李老大大感怪异地憋了眼秦寿,见到秦寿咬牙切齿的表情,颔首疑问着说道:“嗯?秦爱卿,你急匆匆叫老流氓找朕过来。就是为出口恶气?先说说什么事吧。朕现在有点糊涂了。打人也需要理由吧?” 秦寿强忍着心中大卸武氏兄弟几十块的怒气,愤愤然地拱手作揖说道:“好吧,微臣今日让皇上看看这四个畜生的行为,在此之前还请皇上让这三个看到就厌烦的畜生转过身去,别吓坏证人不敢说出事实了。” 李老大还没有出声,一边站着的程妖精首当其冲站出来大喝一声:“你们傻愣着干什么?把他们三个垃圾全转过去,皇上,莫说贤胥要揍他们三个。老流氓我也恨不能抄斧头过来劈了这些垃圾!” “皇…”啪一声,程妖精大手掌一巴掌打在欲要狡辩的武元爽,程妖精这含怒出手的一巴掌,还真把武元爽打得晕头转向的,两个门牙带着血水溅飞出嘴,整个人趴到一边敢怒不敢动,程妖精什么人?长安无敌恶霸代言人,他敢还手除非活腻了。 程妖精这么暴力的一巴掌,还真让周围十名皇宫侍卫愕然起来,直到李老大翻白眼点头同意下。强势地把三位脸色大变的武氏兄弟转过身,李老大满脸纳闷的表情。看情况这程妖精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事,又不告诉自己死皮赖脸磨着自己出宫。 程妖精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找到自己的时候,开始还有点奇怪什么的,直到他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后,程妖精正义红心飙升到爆表地步,急步匆匆进皇宫找李老大,揍禽兽都不如的垃圾他在行,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肯定要出面管管什么的。 秦寿也没有多余废话,看到程妖精出手只恨自己没有机会动手,一手一个牵过两名小女孩说道:“皇上你瞧瞧,这两位小女孩的手,在瞧瞧她们的衣着,媚娘,请老夫人过来禀明事情真相!别怕,有皇上在此,这些畜生不敢乱来的!” 武媚娘扶着一身粗布麻衣的武夫人走了过来,李老大看到武夫人一副寒酸模样,首先皱起眉头,武夫人他多多少少见过,以前还是芳华绝代的美人儿,现在这身寒酸样李老大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只是沉默地没有开口,看着秦寿拉过来的两个小女孩手掌。 震惊了,李老大看到两位小女孩幼嫩的手掌,第一次萌生于心不忍去瞧的想法,这是什么样的手掌?错综复杂的手掌满是新旧伤口,连手指也弯了两个,指甲也断开了七八个,看着带淤血的指甲黑漆漆的,这是受到什么样没人性摧残导致的? 李老大虽然不是很明白事情真相,不过秦寿敢叫老流氓磨自己来,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隐情在里面,李老大出乎秦寿预料地露出慈善的表情开口说话:“告诉朕,你们叫什么名字?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在秦寿的细声安慰安抚和保证声之中,其中一名小女孩鼓起勇气说道:“我叫小紫,她是我妹妹小樱,这些伤口是我们干活不听话就要受罚来的,四位叔叔心情不好就要打我们,还拿东西扎我们手指,做错事就要挨打挨揍…” 怒了,李老大整个人露出震怒的表情,小紫小女孩说出他为之震怒的实情,眼前四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虐待小女孩干粗活也就罢了,居然还用如此无人性的虐待方法,眼前两位小女孩身份不是仆人什么的,还是小臣之女居然落魄成变奴隶般的生活。 秦寿没等李老大震惊完,说出李老大更是震怒的话:“皇上,不止这些,这四个畜生还抢占她们的家宅,将其变卖之换取钱财享乐,这不够,还假仁假义将其母女接回府里当下人,每日折腾食不饱腹,连聘请下人钱也省回…” 武氏三兄弟开始听到两位小女孩的话,顿时吓得脸色全无,现在秦寿又说出更严重的话,武氏三兄弟同时转过身叫喊着,狡辩地大喊着:“皇上,冤枉啊,他们诬蔑…” 程妖精火气十足,原本心情就不好的他,听到秦寿说出他所知的一切,踹起大脚板一脚一个暴踢着,嘴里大骂着:“诬你(娘)的!都给老流氓我转过去,要不然老流氓我揍死你们,转过去!” 李老大这次出奇地没有阻止程妖精的暴力,反而觉得程妖精有点斯文过头的嫌疑,当然为了确保事情真实与否,李老大还真一一询问了武顺和武夫人,听到她们含泪申诉事情经过与经历,李老大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他很想刮人,特别是背着自己颤抖双脚的三个畜生,至于另外一个晕过去的畜生,很晓幸也很荣幸躲过众怒目光。 皇宫侍卫们听到劲爆的内幕,各个都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三个畜生,要不是碍于李老大在这里又没有命令,恐怕他们都要出黑脚揍人了,这三个畜生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武夫人也算是他们二娘,居然敢如此虐待,这些家伙简直是丧尽天良。 李老大猛然拍案而起,龙颜大怒地一手指着武氏三兄弟,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哼~没想到朕居然见识了如此毫无人性之事,如此不仁不义的不孝子,要来有何用?剥去武家继承爵位,择日全数贬为庶民,充军塞外!” 武氏三兄弟面如死灰一样,就算他们现在在怎么狡辩也没有用,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办法狡辩,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弄出李老大对付自己,听到李老大说充军,三人站立不稳地跌倒地面,充军跟死刑没有区别只是名义上好听点而已。 秦寿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那晓得武夫人居然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不仅秦寿愕然,甚至李老大也是一脸愕然的神色,程妖精更是瞪大眼睛,一副老流氓我没听错吧?(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大唐孤老幼院 武夫人走了,当然是武媚娘带走离开这里,其中还顺带武顺和她两个女儿,大义的秦寿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家贼多的是房间招呼之类的,对此李老大也没有说什么,这府衙是要彻底查封的,武氏兄弟妻女由于回了娘家,暂时没有受到牵连。 武氏四兄弟禽兽不如行为,严重激怒了李老大,没有去理会武夫人的求情,在场的人也没有想到,受尽折磨不属于自己亲子的武夫人,居然会大义替四个畜生求情,还真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至于武家留后思想,李老大答应武夫人并没有拿他们四兄弟妻女开刷。 武氏兄弟被皇宫侍卫压走后,李老大并没有急于回宫什么的,而是坐首大厅中位一手抚须,对于这种投靠亲戚饱受白眼寄人篱下事多的是,想管也管不过来,只是这武氏兄弟做法实在是太丧尽天良,加上秦寿与武媚娘之间关系,李老大知晓谁惹这煞星准倒霉。 秦寿坐在一边没有开口说话,此时他正在静静琢磨着事,这李老大不会拿自己开刷吧?一天之类弄出两件事,秦寿心虚想着事,而一边的童雪则一边打盹着,这些事与她无关,要不是秦寿没有说离去,她早就想离开了。 程家三兄弟站在程妖精身后,而程妖精则目光时不时瞟向童雪,心忧着这姑奶奶会不会暴起伤人什么的,今儿他找秦寿算账的事,估计他府里的看门家仆早已告知,也不知道秦寿会不会故意找茬什么的。毕竟他在秦寿府衙门口撒泡尿讽刺了。 斤斤计较的秦寿肯定会找茬的。这是程妖精最担忧的事。原本他知道秦寿跟童雪闹脾气,才敢光明正大找茬的,只是没想到秦寿会与童雪那么快和好如初,这是没有想到的事,程妖精更想不到的是,他后面三个乖宝宝一样的儿郎会出卖自己。 蒙在鼓里的程妖精心里责怨程处默,这孩子怎么不早提醒自己呢?要是他知道秦寿和童雪和好了,他就不混这趟浑水了。丝毫没有去想过身后三个娃会出卖自己,程妖精压根没有想过自己娃会出卖自己。 外忠内奸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内心贼笑着,这流氓老爹越是纳闷越是高兴,被流氓老爹压迫了这么久,现在看到流氓老爹纳闷的模样,就差没有去放鞭炮庆祝一下,谁叫他那么自私,居然收着掩着妖精必杀技不教导自己等人,要不是外貌十足十,三兄弟甚至会怀疑。自己娘以前是不是出轨偷人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憋眼瞧了秦寿一会。淡漠地说道:“贤侄,你还真是会为朕找麻烦,一天闹出两件事,你不好好忙活自己的事,尽是给朕添麻烦,朕想要问问你,是不是闲得慌?” 程妖精在李老大说完之后,瞎凑合地跟着点头开口说道:“对对,皇上,他肯定是闲得慌,要不给他点事儿做,免得整天游里浪荡的,无所事事尽添麻…哈哈~哈哈~那个,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正好是适合散散步时候…” 程妖精说道一半的时候说不下去了,一股不善的目光看过来,憋眼间程妖精马上心虚地发现,原来童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什么,程妖精马上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说出些语无伦次让人哑口无言的话,现在貌似已经慢慢入夜了。 三头妖精兄弟咧牙无声嘿嘿笑着,自己流氓老爹畏惧什么,他们心里最清楚,最畏惧的除了家里两位大娘和亲娘,剩下来的就是童雪的以暴制暴,不服打到服为止,让程妖精意识什么叫武力至尊,有本事就在来挑战生命极限暴力比试。 李老大坐在一边哑口无言,看着程妖精变脸的模样叹息一声,能折服盛名已久的流氓无赖也是一种本事,眼前智力容颜返璞归真的童雪就是其中之一,她的童真连李老大也不得不佩服,信仰武力至尊的牛人啊! 秦寿没有去理会一边的程妖精,有童雪这尊以暴制暴的强人在此,除非程妖精敢于再次挑战生命极限,对于程妖精斗气的行为,秦寿也懒得去多说些什么,斗来斗去累的还是自己,省省气洗洗睡还痛快。 秦寿拱手作揖事实论事地说道:“皇上,此言差矣,首先,今儿长孙家一事确实纯属误会,至于武氏四兄弟之事,皇上,说句有良心有道德的话,如此丧尽天良的畜生行为,是人知晓了也会插手,皇上,就这武氏四兄弟行为,让微臣想到一个想法!” “哦?何事?贤侄说来听听,朕有些好奇了!”李老大听到秦寿说有想法,连没事找事的故意为难也忘记了,反而大感有趣地听听秦寿有什么想法,李老大知道秦寿经常有些奇思妙想的想法,这次经过武氏兄弟行为,他自己也了解到一些现实的状况。 秦寿气愤不已地说道:“皇上,就今天武氏兄弟行为,如今大唐恐怕以前也有不少如此事例发生,说句真心话微臣劳烦皇上到来是有些出于私心,但这事出于人之本性,好吧,进正题,皇上,你有没有想过建一个大唐孤老幼儿院?” 秦寿说道一大半无关牙痛废话后,李老大马上板起脸干咳一声提醒秦寿入正题,这家伙说了半天唠唠叨叨的全身废话,李老大能不生气才是怪事,直到秦寿说出自己目地的时候,李老大为之愕然地看着秦寿,大唐孤老幼儿院? 李老大有些迷惑了,大唐孤老幼儿院,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其中代表的含义有点让人易琢磨出其中含义,在配上秦寿理所当然的表情,李老大更是大感有趣,光听这名头就已经差不多已经知道意义了,只是在没有了解之前,李老大还是等秦寿自己说说。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这孤老的意思是孤独而年老的老人。至于幼儿。就是未达到适龄工作的小孩,以十六岁为准正式脱离幼儿状态自行谋生,也就是说以朝廷为准,构建慈善机构收养…” 秦寿详解着孤老幼儿院具体措施,大唐孤老幼儿院指为无依无靠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幼儿提供,其中包括五大项目,饮食起居、清洁卫生、生活护理、健康管理和文体娱乐活动等综合性服务的机构,直让一边的李老大连连点头。 而秦寿以定义主张收留贫困孤寡老人优先。幼儿更是其中主要,孤寡老人颐养到老入土为准则,幼儿以秦寿认定为满十六岁,有能力工作才放其出去自寻某路,其中又涉及大量的相关服务信息,主要是以培养为主之类的。 李老大颔首抚须没有说话,他在默默算计着其中的价值和得与失,没有价值的事李老大是不会去做的,虽然秦寿说这大唐孤老幼儿院很是怪异,可李老大总是要考虑考虑。值得唯一心动的就是培养有用人才,秦寿保证用自己员工教导他们技术什么的。 秦寿那边的技术李老大都有些心动。何况其他商人什么的更是眼红得不得了,甚至出过天价挖墙角什么的,可惜那些员工各个好像乌龟吃了铁秤砣一样,全都死心塌地没有半点受贿什么的,这让那些商人们大感纳闷。 程妖精粗大手指挖着鼻孔,吹了下堵塞一样的鼻子,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说道:“贤胥,你这是又想什么阴损主意了?什么大唐孤老幼儿院?老流氓我听不懂,哎哎,姑奶奶别瞪眼了,老流氓我只是提个疑问而已,没有找茬!” 童雪听到程妖精又找茬似的开口说话,眯起眼睛紧握成粉拳摇晃着,直把程妖精瞧得心虚不已,语气变得有些弱小解释着,以他性格根本不可能解释什么,但是面对童雪这不讲道理的暴力份子,程妖精选择避让,惹不起躲得起吧? 秦寿对于程妖精捣乱一样的话,没有半点生气,反而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微臣一心为民办事,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皇上,此事对你可是大有益处的,甚至能流芳百世,得到万民敬仰的好事,老规矩,皇上你出地出钱,微臣出人出力添砖瓦,盖起这功丰伟绩流芳百世的好事!” 李老大听到秦寿信誓坦坦的忽悠声,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一愕一愕,什么好事他不知道,反正李老大只知道一件事,这秦寿又来忽悠自己了,这家伙的忽悠能力,李老大算是领教过了,他要认第二天下无人第一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淡定地坐首着不为意动,故作惊讶地说道:“哦?是吗?朕倒要好好听听,贤侄你所谓的好事是指那些?朕又是出钱又是出粮养一批人,哪里对朕有好处了?” ‘人心可谓啊!连身为明君还不是一样,一谈到钱字就想起利字,世人皆离不开功利!’秦寿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李老大,这位大唐皇帝变脸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刚才还一副好奇意动,听到钱字马上变成不动如山心如止水似的。 程妖精在童雪的威胁下没有开口多嘴什么,心里却一直嘀咕着,看到李老大不为所动的脸,大感舒心地嘿嘿声咧牙无声笑着,直到童雪在憋了不善的目光之下,仰起头故作看大厅顶层什么的,好像要看看上面有没有藏酒什么似的。 秦寿忽悠口才再次开口说道:“皇上,这可是好事,大大的好事,大唐孤老幼儿院,以皇上私人名义自掏腰包开建,主张实行扶贫救助事业,以无私的大慈大悲积善行事,相信定能感动上苍,保佑大唐千秋同时又能保佑皇上龙体安康和皇后…” 至于后面长孙皇后的事秦寿没有说下,他也不敢在说下去了,免得忽悠过火给自己埋伏祸端,长孙皇后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要蹬脚时候了,要是说得太夸张太不靠谱的话,难不保到时候长孙皇后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李老大伤心过度会不会拉自己去陪葬什么的。 要真是那样秦寿可就亏大了,忽悠过头的秦寿见好就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开始还满是欢喜。流芳百世虚名正是他所需要的,那个皇帝不想自己百年后名扬四海什么的?至于马屁的万碎纯属扯淡,那还不成精了? 听到秦寿提起长孙皇后,李老大心中又隐隐一阵心疼,老毛病的捧心之苦又开始发作了,长孙皇后病发时候李老大一阵揪心痛,多年的恩爱伉俪夫妇,不担忧那是假的。为了祈祷长孙皇后安康,李老大甚至大赦不少死囚以下的罪犯,为长孙皇后积德行愿。 幸好当时长孙皇后已经玩腻了麻将,要不然她病发麻将台的话,秦寿恐怕天牢是少不了进去逛逛了,这黑锅幸好没有背上,当时秦寿知道长孙皇后不是病发在麻将台,整个人捏了把汗,他差点忘记长孙皇后的家族遗传的要命的血压心脏病。 李老大沉思片刻后,点点头说道:“嗯。贤侄,你这提议甚是让朕心动。此时明儿朕还要与大臣们好好商议一番,最近边境不少小国战事乱起,朕甚感忧虑,国库有点吃力,还是让朕好好想想和大臣们聊聊在决定吧,夜了,贤侄,早些回去歇歇吧!” ‘敷衍,典型的敷衍!’秦寿心里默默地想着,当然他可不敢说出来,只是躬身带着无聊透顶的童雪告退,程妖精坐在一边咧牙嘶嘴,当然是朝着秦寿的,当童雪望过来的时候,马上变回不动如山的表情,老流氓我啥也没动作的表情。 出动武宅之后,秦寿抬起头看了眼武氏兄弟的府衙,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最多的还是想着媚娘的事,通过哪些野史秦寿有些心忧,他不知道那些野史真实与否,也不知道王心怡会不会那个隐瞒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亲自试验一下了。 秦寿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哥我在怎么说也混了那么久,眼看距离成年时间也不长了,在成年前是不是玩玩呢?不知道是啥滋味,是不是如别人所说那样欲仙欲死呢?嗯,今晚回去试试看!’ 想到那男女共度巫山的滋味,秦寿就忍不住一阵火热起来,那心跳加速喉咙冒火的感觉,还有心理痒痒的感觉侵蚀着秦寿的内心,闻到身边童雪散发出淡淡的处子幽香,更像阻燃剂一样焚烧着秦寿的内心**。 精神晃悠的秦寿上了马车,当然这马车是自己的,武媚娘回去之后知道秦寿没有马车回来,看到送李恪回府的马车回来后,吩咐着车夫去武宅等候接秦寿回来,要不然秦寿还真得憋屈双脚回家了。 坐在马车里秦寿难以制止内心骚动,特别是童雪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表现出的慵懒贴了过来,头寝在秦寿肩膀上打着哈欠,淡淡的香气侵蚀着有点精虫上脑的秦寿,毛手毛脚地攀上童雪盈盈一握的腰肢。 童雪抬起头双眼迷惑地看着秦寿,因为秦寿的爪子不自觉地摸到她大腿侧,虽然是隔着单薄的裙角,可意识灵敏的童雪还是第一时间发觉了,秦寿那无意识的游动,还真让她心里感到一阵怪异和难受,有点不自在地扭动着身躯。 童雪一手抓住秦寿毛手毛脚的手,满脸怪异地看着秦寿,越摸越过分的秦寿直接攀上她圣女禁地,轻微颤抖一下的童雪满脸怪异地说道:“小屁孩,你摸我干什么?害得姑奶奶我怪难受的,心里痒痒的不舒服又很舒服,好奇怪的感觉?” 呃…秦寿在童雪双目注视之下,一脸冷汗地清醒过来,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居然忽视身边的人不是脑子里想着要采摘的武媚娘,当他听到童雪的话之后,整个人精神一振,脑子里灵光一现露出诱拐小红帽的笑容。 秦寿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是检查,对,是在检查,看看姑奶奶你反应能力怎么样,结果真厉害,小子佩服,对了,姑奶奶,你刚才真有反应吗?那这里有没有反应?要不要试试看?很好玩的!” 秦寿猥琐地用另外一只手指着童雪的胸部,那鼓起的围胸确实让秦寿心意悬马,说实在的这么久来,秦寿还真忽视了童雪的身材,现在这么一看也是挺雄伟的,好像比他认识的女人里,没有更差只有更好的。 童雪在秦寿指向自己胸部的时候,反应迅速地双手护胸,一脸认真地说道:“这里吗?可是小师侄说这里不可以让人乱碰的,小师侄说这里是姑奶奶的禁区,碰一下就会功力大失成为普通人哦!” 秦寿听到童雪小白似的话,差点踉跄摔倒无言以对,他现在终于明白童雪为什么失去应有的智力,而自我保护又那么好了,感情是红拂女早有预备了,这骗三岁的小孩话,也只有智力倒退的童雪才会相信。 秦寿一计不成换成另外一计说道:“好吧,姑奶奶,你的小师侄其实没有说全,只要与你亲近的人可以碰哦,而且也不会散功什么的,真的,是你小师侄告诉我的,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 “真的吗?嗯,那好吧!你来吧!”童雪歪起脑袋沉思片刻,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甚至还挺起撑破欲裂胸围的胸脯,咕噜一声,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看着童雪那绣着莲花图案的胸衣,伸出爪子碰上去的时候,整个人为之精神一振。 ‘软软的,好大的尺码,好沉的头…’噗通一声,秦寿在童雪潜意识自我防御惯性下,实实在在地挨了童雪一拳头,也幸好这拳头童雪反应的及时,卸去大部分的力气,可剩下的部分也不是秦寿吃得消的,好吧,色字头上一把拳头,活该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神棍的无敌丹药 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只知道当时只是碰了一下,还没有达到摸的境界,童雪暴力的拳头就砸下来了,虽说她是无意的又卸去大部分力气,可她那堪比大力士的力气,非常人可以抵挡得住滴,据说还是被扛回府里来的。 悠悠转醒一刻秦寿第一时间感到的就是痛,第二个感觉依然还是痛,不仅脑袋一个劲贼痛,连人中也是掐的隐隐作痛,急救至于用这么大的劲吗?牙齿都感觉隐隐有崩掉的错觉,听到房间里的交谈声,好吧,秦寿干脆没脸见人装晕不醒算了。 武媚娘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一边坐着的童雪大感好奇地说道:“大姐,郎君他是怎么晕过去的?怎么好好的回来路上就晕过去了?” 不止武媚娘感到疑惑,连一边站着守候的王心怡和陶月也是大感疑惑,秦寿被童雪扛着回来的时候,还真把她们三个吓了一跳,说实在的开始她们还以为秦寿受袭击了,可想想又不可能,有童雪这个变态高手在,一般不会出现什么事才是。 “他摸我!”童雪说出武媚娘她们为之惊愕的话,秦寿摸童雪?这是什么话?稀里糊涂的三女愕然地看着童雪,而童雪则一副扭捏的小女孩姿态,还真让人大感稀奇起来,童雪表现出来的扭捏姿态还真是怪哉了。 “郎君摸你了?大姐,郎君摸你哪里了?额…”武媚娘一脸好奇地看着童雪,直到童雪用手比划着自己胸部的时候,汗了。武媚娘一阵汗濂起来。好吧。秦寿这算是罪有应得吧!常言道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胸口更是摸不得。 陶月对于这事好像见怪不怪似的,走到秦寿床边左右看了眼嘀咕着说道:“奇怪了,少爷怎么还不醒来?按道理应该醒来了,是不是小月手劲不够力?童姐要不你来按按看,书房里还有黄炳在等着少爷办…啊~” 陶月转身看向童雪的时候,秦寿一巴掌拍到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惊呼一声的陶月双手捂着受袭的臀部。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受惊的目光,迅速跑到童雪背后依靠着她的身高挡住自己,典型掩耳盗铃的姿态,还真以为秦寿看不到她似的。 秦寿一手摸着贼痛的人中,难怪他说谁的手劲那么大,原来是小月干的好事,秦寿在三位美女目光注视下,装傻扮懵地说道:“我说怎么那么痛,谁掐的那么大力,原来是小月你啊!嗯哼。我没事了,媚娘。今晚你乖乖在这里等好本少爷,洗香喷喷的哈~” 秦寿不言而喻的话还真让武媚娘为之一愕,直到秦寿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眼后,大摇大摆地走出自己房间,留下一边双手搓揉着自己衣角脸红耳赤的武媚娘,她不知道秦寿今晚为什么只选自己一个人? 书房里,黄炳淡然地坐在一边,一只手捧着啤酒杯泯着酒,秦寿对于自己信任的员工负责人,一向都是很随意,而且员工层里又分内外层,内层不用说都是值得信任的,外层的一般都是知道机密很少的人。 黄炳惬意地品尝着杯中冰冻啤酒,带着点冰凉气息降降内心的燥热,他知道自己能享乐时间不多了,家里的事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人手也组建完成了,剩下就是等着明天的出发了,开始实行秦寿的跑商换油计划。 秦寿走进来的时候,黄炳马上放下手中的酒杯,整个人站了起来迎接,在秦寿伸手示意下,黄炳重新坐定自己的位置,看着秦寿等待着他的发话,黄炳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反正一瓶酒都快被一个人干掉了,肚子里面什么都不多,就酒多。 秦寿落座自己书桌位置后,在黄炳敬酒下端起酒杯举杯说道:“黄兄,看到你到来少爷我很高兴,你到来说明商队事宜已经搞定了,是吗?嗯,那家里的事呢?少爷我希望你走得安心回得放心!” 黄炳拱手作揖一脸感慨地说道:“谢少爷的关心,一切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剩下的就是明儿的启程,少爷交代的事,黄某不敢有半点迟疑,对了,少爷,你说的水问题,至今怎么还没有信儿?” 黄炳这次到来主要是秦寿说的水问题,这是黄炳最疑惑的事,要不然他也不会跑过来,虽然商队已经准备妥当,可还有大大小小的事需要他亲自去打点,久等没有秦寿消息的黄炳干脆跑过来咨询一下,免得次日临时临脚赶不上时间什么的。 秦寿听到黄炳的话,整个人猛拍着自己脑袋说道:“啊?这个,黄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几日少爷我给事忙得脱不开身,一时间忘记了这桩事,黄兄,见谅,这次水的问题暂且押后,下次在说吧,现在临时临地也弄不成,不好意思黄兄…” 黄炳摇头叹息一声,在秦寿不好意思说下去的表情下,拱手作揖告辞着说道:“那就下次吧,少爷,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黄某先行回去了,还有一堆事物等着要去处理,多有不便之处还望少爷见谅,告辞!” 秦寿没有多说些什么,在黄炳告辞的时候点点头,一脸纳闷着表情,最近因为一些琐碎事干扰,一直没有时间去弄些新品,加上贵人多忘事什么的,秦寿满脸抱歉地目送着黄炳离去,心里想着其他事,第一件事就是要苏叶算账。 秦寿正要呼唤人前来去找苏叶过来报道时候,书房窗口跳进一个黑影,秦寿没有任何惊慌之色,敢经常跳窗进来不走后面的,除了苏叶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秦寿也感到纳闷,好好的正门开着,这苏叶怎么就老是喜欢窗户? 苏叶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顺来的水果,嘎吱嘎吱声坐在一边啃咬起来,末了还朝秦寿露齿笑了笑。那笑意秦寿越看越觉得可谓。这家伙从来没有买过水果什么的。不用问肯定是路过那家时候顺手牵羊带来的。 秦寿瞪了眼无耻啃咬水果的苏叶,双手抱胸一副秋后算账的表情说道:“哟喝,你还敢跑来?这倒好,省回本少爷去找你了,苏兄,我们是不是还有一笔账没有好好算清楚啊?少跟本少爷打白眼,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自己心里清楚!” 苏叶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着秦寿。从秦寿开口说话起苏叶就满头雾水的,手中啃完的水果丢到一边,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卯出烟枪自顾自地抽了起来,听到秦寿说算账什么的,苏叶翻起白眼算什么帐? 苏叶在秦寿咬牙切齿的时候,大感纳闷地挠着头,摸不着头脑地说道:“秦兄弟,你这是何意?苏某不晓得哪里做错什么了?这正所谓死也要死得明白,秦兄弟。有啥事你怎么不好好说呢?” 秦寿拍案而起怒叱着一边乐呵的苏叶,青筋暴起地说道:“装。你丫的继续装,本少爷瞧瞧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想要死得明明白白是吧?很好,本少爷就要你心服口服,那长孙梦蝶的亵裤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苏叶先是一愕紧接着纳闷地说道:“长孙梦蝶?嘶~我说秦兄弟,你这也太斤斤计较了吧?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事?好吧,苏某承认当初是过分了点,可你不也是没有什么事不是?” 看到苏叶不知悔改的模样,秦寿顿时大感来气,指着苏叶连说好几个你字,最后只能气呼呼地端坐一边,说是教训他秦寿也拿他没有折,难不成还真叫童雪进来海扁他一顿?这有点伤人心了,苏叶是不错的刺客加探子,秦寿可不想寒了他的心。 苏叶不知悔改地抽了口烟说道:“行了,秦兄弟,这样不也是很好吗?起码你跟长孙梦蝶认识了不是?长孙梦蝶也不差,有胸有胸,屁股贼大,以苏某眼光来看,要是秦兄你能拿下来肯定能开枝散叶,多子多福,带着一篓筐的娃去吃穷长孙阴…” 越说越过分的苏叶口不择言,秦寿整个人黑着脸线拍桌大喊一声:“够了!你丫的是来存心找抽的是不是?信不信本少爷我喊童雪过来跟你打上一架,说实在的我也很想瞧瞧你和童雪之间谁更厉害?” 真是受够了这个家伙,思想怎么就这么猥琐?还什么要胸有胸,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自己跟那个长孙梦蝶根本没有什么可能性,先不说其他就光他们闹起的误会,足够两人有缘无分了,何况她还是仇人之女,那是更不可能的事。 苏叶在秦寿愤怒目光之下,投降着说道:“好吧,不说,不说,秦兄弟,苏某此番前来是有要事要跟你说说,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呢也不小,主要是事关你的安危,瞧瞧你的急性子,好吧,最近有人开始收集你的一切资料!” 秦寿听到苏叶的先是感到愕然,紧接着脸色迟疑起来,有人开始收集自己的资料?听到这消息让秦寿大感意外,谁吃饱撑着收集自己的资料?看到苏叶脸色疑重的模样,秦寿更是感到其中有什么跷蹊? “何人所为?”秦寿想了片刻才开口问苏叶,有人收集自己的资料,肯定是想做些对自己不利的事,经过商场打滚的秦寿明白一件事,要想战胜对手就要知根知底,有人收集自己的资料,很显然就是想要对付自己,要不然也不会惊动到苏叶这个大忙人。 苏叶在秦寿问自己的时候,摇摇头叹息一声一脸惭愧地说道:“暂时还不清楚,但是苏某不得不提醒你,对方是个高手,连苏某我的跟踪他也晓得,跟对方打了一战之后,苏某发现对方的武艺有点邪乎,苏某险些落败…” 苏叶把自己经过说了一遍给秦寿知晓,而秦寿听到苏叶的解说后,整个人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说实在苏叶除了轻功和刺杀手段了得,跟一般武林人士还有一拼,要是遇到点子硬的几乎落跑,除非这个家伙暗杀不光明正大打斗,一般高手都是防难胜防。 “高手?收集资料?”驱不散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秦寿有些烦躁起来。有人查自己代表有人在幕后要对自己下手。要是知道对方是谁还好办点,现在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那才叫麻烦,谁知道背后对方会不会耍什么阴招。 苏叶咂巴着嘴唇警示着秦寿说道:“秦兄弟,建议你今后出门最好带上那个童雪高手,最近也有不少陌生人涌进城内,经过苏某培养的蹲点探子,这些人大部分都有些武艺功底。不简单!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路人。” 苏叶培养的探子秦寿是知道的,全都是化装成小贩在城门一带监视,第一时间知道有什么消息,可以事先预防和布置,要不然苏叶怎么成为情报头子,就是靠这些手下天天监视周围的情况,第一手掌握最新的消息。 秦寿在苏叶警示的话之中,点点头说道:“好吧,这个我会注意的,苏兄。麻烦你去长孙阴人府里,我靠。别笑得那么淫荡,是叫你去监视长孙充钱这个家伙,不是叫去你做小偷,警告你,你要是在乱来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到苏叶无耻的笑容,秦寿不得不再次警告他,要是不吭声这家伙说不准又弄出什么自己难堪的事,长孙梦蝶的事就是这个家伙害得自己如此的,还闹到皇上那里去,吃亏的自己还要花钱消灾,够黑的。 “长孙充钱?这残废人有什么好看的?”苏叶似乎不知晓长孙充钱的变异,纳闷着脸嘀咕一声,苏叶还以为秦寿要自己去监视长孙阴人,哪晓得居然是去监视长孙充钱这个家伙,没有收到什么消息的他一脸纳闷着。 秦寿脸色迟疑地说道:“苏兄,你别小瞧了这长孙充钱,这个家伙现在不简单了,比起长孙阴人更具有威胁力,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够好,我还真想把他干掉了,今后多留意他,小心点别让他知道你存在!” 苏叶撇撇嘴没有多说什么,在秦寿低头想事的时候溜出窗外,留下一脸沉思的秦寿在想事,秦寿现在最担忧的还是长孙充钱,这家伙变成人妖之后,性格大变之余智力似乎暴涨了不少,最要命的还是他心机变得更深沉,秦寿隐隐有种看不透的错觉。 轰~秦寿沉思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大的响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就听到府里员工们敲铁盘声,着火啦…秦寿大感疑惑又和不解站起身,走到窗户往外望的时候,整个人嘴角抽搐起来,好吧,这次秦寿算是动怒了! 袁神棍的小破屋冒起熊熊的火焰,周围受到惊吓的员工们全都跑出来了,手里拿着木桶去装水救火,整个秦府上下上千多人打水去救火,而袁神棍则被自己弟子拖着走出燃烧的破木屋,满脸乌漆漆的两师徒看起来狼狈至极。 袁神棍手戴着厚厚的布做成手套,双手抱着滚烫烫炸开一半的铁炉,切斯底里地仰天哈哈大笑着:“哈哈…哇哈哈哈…贫道成功了,贫道终于成功了!哇哈哈…炼丹术,贫道的炼丹术终于成功了,原来如此,原来是如此!哇哈哈…” “疯了?”所有前来救火的员工们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他们不知道袁神棍这是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笑得这么开心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一件事,这个袁神棍肯定是炸傻了,瞧瞧他现在乞丐都不如的寒酸样,着实是让人担忧一代化学家死于自己实验室里。 袁神棍披头散发堪比乞丐还落魄,双手紧抱着冒烟的铁炉,难道就不知道他双手厚布手套传来焦味吗?最悲催的还是衣袍烧成金钱洞大小,密密麻麻的冒着火星,尘风用脚踩着袁神棍双腿冒火的衣物,他似乎不觉得痛反而更是开心模样。 袁神棍一手拍开尘风的黑脚,也不知道他是救火还是踩人,袁神棍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哎…尘风,干啥?干啥?想虐师是不是?别踩了,在踩骨头都被你踩碎了,快,快去帮为师找个罐子来,傻愣着干什么?快去!要是这丹药有什么差池,为师找你算账,快去!” “哦,哦,好的师傅!”尘风满脸乌漆漆的脸点头应着,他也参与了袁神棍炼丹,而且还是偷偷摸摸地练,这次袁神棍居然**地用柴油煤油,后面的碳又加机油下去助燃持久火力,高温助燃烧情况下炼丹炉似乎发生什么变化。 最后丹成的时候袁神棍幸灾乐祸过头,不小心撞到以前留下的火药桶,悲剧就这样发生了,两师徒在爆炸时候拼死保住了贼烫手的炼丹炉,也不知道袁神棍是命大还是怎么回事,居然在爆炸之中推翻桌子挡住了爆炸波动。 乐呵没多久的袁神棍马上收到传票,很不好的传票,秦寿要见自己,要是普通见自己也就罢了,还派人把自己捆绑起来,袁神棍在家仆们捆绑下,大声叫泱着小心贫道的丹药,直让一边捆绑袁神棍的家仆一脸黑线,还真是死性不改啊,难怪少爷会如此生气。 袁神棍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仆推着走,这次秦寿真的是狠下心要好好教训袁神棍了,这家伙炼丹归炼丹,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收拾他一下都不行,袁神棍经过四位美女身边的时候,童雪一脸好奇地凑上前想看看袁神棍捆绑着依旧不放手的丹炉。 袁神棍宝贝十足地撇过一边,防止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偷拿了,叫泱着说道:“哎哎哎…别看,这不适合你的,给你们家相公吃的好家伙,喂喂…温柔点,别那么粗暴推,倒撒了丹药你们负不起责任…”(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极品御龙丹 秦寿坐在书房里黑着脸,此时他确实是黑着脸,想不黑起脸都不行了,袁神棍这个家伙居然又研究起丹药,这次不知道他弄出什么破玩意,反正秦寿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一边双手捆绑着苦丧着脸的袁神棍,秦寿又是感动好气又是纳闷? 本少爷还没有拿你问罪,你倒是自己先忏悔起来了?秦寿压根没有去理袁神棍可怜兮兮的哭丧嘴脸,做错事不是光以表情就可以混满过去的,秦寿也不说话,撸头示意押解着袁神棍的两名家仆出去,甚至满脸好奇的四女也被秦寿赶出去。 秦寿强忍着要揍袁神棍一顿解气的冲动,双手紧握成拳敲击着桌面怒声喝斥着:“袁神棍,你可知罪?本少爷早已跟你说过,你炼丹归炼丹,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本少爷决不轻饶,现在倒是好,还弄出火烧屋大爆炸,你想本少爷府里成为恐怖分子窝吗?” 秦寿晃动着贼痛的拳头,憋眼看到袁神棍眼泪姿态,越看越有火气说道:“瞧瞧你现在什么衰样?像什么?乞丐都比你干净,哟喝!你行啊!居然还学会了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哭了,别以为哭就没事,本少爷照样要教训你,在接受惩罚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有!麻烦驴友兄解开贫道的绳子,手要糊了!”袁神棍悲戚戚地说出秦寿为之欲倒的话,好吧,秦寿算是彻底败给这个袁神棍了,尼玛的,不早说?秦寿似乎也闻到一股焦臭的糊味。拿起书房备放的一把精钢剑割断袁神棍的绳子。 袁神棍在秦寿解开自己绳索的时候。马上把丹炉放到地面。咧牙嘶嘴地扯开双手的厚布手套,露出肿成十指萝卜的手指,整个人鼓起嘴朝手指吹着气,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秦寿看了大感痛快,活该啊! 秦寿没有去理会袁神棍红肿成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手中的精钢剑搭在他脖子上,冷笑着说道:“老神棍。你说本少爷是打你屁股出气好呢?还是在你身上刺些字,以免你不老实老是惦记着害人不浅的炼丹术,要不然本少爷这里迟早被你炸了!” 袁神棍在秦寿拿剑搭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一脸冷汗地晃动着双手说道:“等,等等,驴友兄,先听贫道解释,等贫道解释完了,你在做决定也不迟,真的。贫道没有恶意,额…整体来说这些丹药是为你准备的!”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怒骂一声:“为我准备的?我靠!死神棍,你想本少爷我早死早超生是不是?你的化学丹药还想让本少爷用?找死,今儿不给你点深刻印象,还真不知道错字怎么写!” 袁神棍捻起手指夹着秦寿的精钢剑,好声好气地说道:“哎哎哎…别冲动,别冲动,驴友兄,冲动是魔鬼,莫急莫急,慢慢听贫道慢慢细述,等你听完之后在决定服用还是不服用,有益无害的,坐坐,事情是这样滴…” 袁神棍连忙把事情经过跟秦寿大致细述一遍,秦寿坐在一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听着袁神棍把事情由末细述,原来袁神棍炼的丹不是普通丹,里面是有故事的,而且这个故事有点玄乎了,听得秦寿两眼直瞪心里大呼邪乎了! 药王孙思邈也就是跟袁神棍同一师门的人,他历经隋唐两代,是一位知识渊博、医术精湛的医家,然而他不慕名利,以医生为终身职业,长期生活在民间,行医施药,治病救人,他诊病治疗,不拘古法,兼采众家之长,用药不受本草经书限制。 然而正是他不拘古法几乎药到病除,根据当时临床需要,验方、单方通用;所用方剂灵活多变疗效显著,他对民间医疗经验极为重视,经常不辞辛劳地跋山涉水,不远千里访询;甚至虚心讨教偏方什么的。 为得一方一法,不惜千金,以求真传,后又转战于五台山、太白山、终南山、峨嵋山等地,采集药材、炮制药物,提炼丹药,深究药性,他对民间常见病、多发病、地方病多有研究,救治过许多疑难危重病人。 孙思邈对医术精益求精,而且在医疗实践中不断创新,发现了一些新的疾病,创造出一些新的治疗方法,世界上第一个眼科疾病夜盲症的发现者是孙思邈,找到治疗方法的还是孙思邈。 这在世界医学史上是一个重要发现和突破,袁神棍直接说出当时的情形,原来那时,山区的老百姓中,有的人白天视力正常,一到了晚上,什么也看不见了,感到奇怪,便找到孙思邈诊治。 孙思邈经调查发现,患这种病的都是穷苦人家,他看到穷苦百姓劳苦终日,得不到温饱,更缺乏营养食品,他想到医书中有“肝开窍于目”的说法,又想到五台山区的飞禽和野羊、野猪很多,便让夜盲症病人吃捕获动物的肝脏。 病人吃上一段时间,夜盲症便慢慢地好转了,同时,在当地有几家富人找他看病,他看到病人身上发肿,肌肉疼痛,浑身没劲,孙思邈诊断为脚气病,他想:“为啥穷人得的是夜盲症,富人得的是脚气病呢?这很可能也和饮食有关系。” 孙思邈比较了穷人和富人的饮食,富人多吃精米白面,鱼虾蛋肉,而穷人多吃五谷杂粮,他仔细一分析,粗粮内夹杂着不少米糠麸子,精米白面把这类东西全去掉了,他估计,脚气病很可能是缺少米糠和麸子这些物质引起的。 于是他试着用米糠和麦麸来治疗脚气病,果然很是灵验,不到半年,周围几家富人的脚气病都陆续治好了,后来他还发现用杏仁、吴茱萸等几味中药也能治好脚气病,当时他盛名远播,在长白山一带出了名的中原神医。 最玄乎的事来了。一日。孙思邈见一牧童打伤小蛇而流血。他忙脱衣将受伤的小蛇包住,治好伤口放其回归山野,当时牧童不知道孙思邈为何如此做,而孙思邈一句天地万物本有灵性,你打它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地主老爷打你时候?牧童没有说话默默地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有白衣少年来访,受少年之邀,孙思邈随他走到城里。见他家十分豪华,如同帝王居所,一位身穿大红衣服的人出来迎接,道出自己来意什么的,说什么自己是承命一青衣少儿拜谢。 孙思邈这才恍然大悟,知这青衣小儿即受伤的小蛇,左右侍官告诉他,这地方是某某水府,龙王赠送贵重的物品,孙思邈大感不可思议说什么都不要。还直言夸夸其谈自己秉着医者父母心,为救苍天百姓为己业哪有收受贿赂的道理。 龙王心中欢喜。便取出龙宫里珍藏的三千医药奇方,对孙思邈说:“此可以助你济世救人!”孙思邈闻言欣然接受,喜出望外的时候,他才从梦中惊醒过来,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而已,可等他看到自己床头多出的三千药方后,又忍不住惊讶起来。 最惊讶的还是一个类似鹿角一样的角,当时孙思邈从梦里回忆这是龙王自己瓣下来的角,也就是所谓的龙角了,他把此事告知袁神棍与其分享,又把几份他认为不适合自己的药方送予袁神棍,连同几味不知名药效却奇猛的药寄回去,命袁神棍好生保管什么的。 袁神棍收到孙思邈寄回来的东西后,按捺不住内心的诱惑和冲动,翻找了几个药方,发现一个药方十分适合秦寿什么的,以现在秦寿天天忙上忙下的身姿,加上他还有更伟大的梦想没有实现,深知命理的袁神棍于是偷偷摸摸炼起丹药来。 这事秦寿一直不知道,由于这丹药十分难炼,袁神棍几乎每次都偷用石油来炼制,主要是火力的问题,每次都是两师徒轮流交换炼丹,把炼丹炉烧得十几天没有停歇过火红火红的,,就算出去也是紧闭着房门,直到所谓的丹成之日。 秦寿一脸愕然的表情,整个人傻了眼似的,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最玄乎的故事,也是他最难以置信的故事,神话还是咋滴?这世上还真有神仙存在吗?蒙人的吧?要是蒙人的话,袁神棍拿出来的证据确实让秦寿哑口无言。 “毒龙草?啥玩意?九尾龙葵花、芝雪草、云霖花…”秦寿瞪大双眼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多达上百种的药,其中有十多种是自己闻所未闻的,剩下的基本都是有些敖贵难找的药,貌似凑齐这药也要一笔庞大的费用吧?这袁神棍哪里来的钱? 秦寿脸色难看地晃了晃手中药方,看在破破烂烂的袁神棍,满脸疑腹地说道:“袁神棍,问你件很重要的事,这上面的丹药配方,除了十几种邪乎要紧的药材,本少爷没有听闻过,后面那几十种贼贵的药材,你哪里来的钱买?本少爷算算起码要好几百万民币吧?你自个掏腰包的?” 袁神棍正要一手捋自己的山羊须,才发现早已烧成短须,说出秦寿吐血的话:“哪有?贫道哪有那么多钱?贫道这两年赚得钱全花完研究上了,这钱是小月哪儿支出来的,嗯?驴友兄,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秦寿一把抓起桌面的精钢剑,怒气爆发到顶点怒极反笑狰狞地说道:“没怎么样,本少爷还能怎么样?你说是吗?几百万,嗯很好的几百万,(妈)的!本少爷现在要砍你了!!莫跑,你个死神棍!本少爷不砍你十八段心里不舒服,别跑!” 秦寿高举精钢剑追杀过来的时候,袁神棍一溜烟地闪人跑出书房门,至于那丹药他也不去管了,反正他炼好了丹药,要不要试试是秦寿的事与自己无关了,留下秦寿在书房里愤怒地咆哮着。 几百万的丹药,尼玛的,秦寿算是明白什么叫钱丢进河里的感觉,这几百万丢进去,秦寿想不心疼也不行,太坑爹了!袁神棍坑之余,连陶月也开始坑自己了,不闻不问就信这老神棍忽悠。一给就是几百万? “小月!!给本少爷进来!!”秦寿有些切斯底里地怒吼一声。手中的精钢剑丢到一边。强忍着吐血的冲动,这次他要好好加强一下自己财务的管理了,在这么无理取闹任由支下去,那天自己破产了还蒙在鼓里都不知道。 秦寿从炼丹炉里拿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丹药,白蒙蒙的有点像夜明珠,秦寿也不知道这些药是怎么自己结丹的,上面没有人工磨圆的痕迹,很圆也很蛋疼。这一颗药就几百万,至于有毒无毒还是未知数。 “少爷,你找我吗?小月做错什么事了?”陶月此时身穿着朦胧单薄的换洗衣服,刚洗完澡的她秀发还没有干透,听到秦寿愤怒的咆哮声后,急匆匆跑了进书房,此时她憋屈地撇起嘴唇,委屈地看着秦寿愤怒的目光。 秦寿心中有吐血的冲动,憋了眼陶月憋屈的脸不受迷惑地说道:“什么事?哼哼~你瞧瞧你做的什么好事?为什么袁神棍找你支钱制造害人不浅的丹药,你还支给他?几百万啊!小月。你还真…好了,好了。别哭了!” 陶月水汪汪大眼睛流出一滴眼泪之后,秦寿马上心软投降了,看到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秦寿忍不住大感头痛起来,走到她身边双手搂紧她,一手轻拍她瘦弱的后背,又是心疼又是烦恼地安抚着她。 陶月憋屈地靠在秦寿胸口上,**的秀发带着香气极其诱惑人,在秦寿心意悬马的时候,说出秦寿哑口无言的话:“少爷,对不起,小月听说袁大师要为少爷炼制补药,说少爷你太辛苦了,这么熬下去,到时候你身体肯定受不了负荷,那个,那个你成亲后就没有精力了,还说…” 到后面陶月说不下去了,因为有的羞涩什么的,秦寿下面生起的自然反应让她俏脸红扑扑的,加上刚沐完浴动情之下散发出一股催情似的香气,秦寿强忍着自己欲火把陶月推开,他不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会不会变成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秦寿在陶月害羞的舞弄手指下,憋屈是说道:“好吧,这该死的丹药弃之可惜,不弃心里又舍不得,几百万的东西,本少爷岂能如此白白浪费?哼~本少爷就当一口气吞了仙丹,明儿在找袁神棍这个家伙算账吊起来打一顿出气!” 秦寿闭起眼睛一手把手中贼贵的丹药丢进口里,一股怪异的味道充斥的秦寿的味觉,浓浓的药材加淡淡的清甜和其他说不出的味道侵袭着他,咕噜一声,秦寿呛着要呕的恶心翻着白眼吞下去,直让一边的陶月看了吓一跳,拿起一杯茶递给秦寿。 秦寿接过陶月递来的茶水后,刚喝了一口袁神棍去而复返地打开房门,冒出头开口说道:“驴友兄,忘记告诉你一件事,这御龙丹服下去后不可马上喝水,要不然药力迅速散发,药方上是这么写的,噢!你真喝了啊!” 袁神棍一副见鬼的表情的,他发现秦寿桌面的丹药不见了,肯定是被他吞掉了,现在看到秦寿喝水,整个人露出愕然的表情,他原本还担心秦寿不懂这些,害怕他乱来吃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来迟一步。 “好自为之吧!今晚慢慢享受,拜拜!”袁神棍露出暧昧的笑容,在秦寿追出来的时候一溜烟闪人,留下原地站着的秦寿骂骂咧咧地指着袁神棍破骂,秦寿转过身吩咐一边瞪大眼的陶月整理好自己书房,他要回房去会伊人媚娘去。 秦寿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时候,忽然间自己肚子传来翻江倒海似的咕噜噜声,紧接着一股火热的邪气侵蚀着他的欲火,原本平静的下身鼓胀起来顶起雄伟的姿态,不明所有的秦寿只感到自己口干舌燥的,推开自己房间门想要去吹吹风,一个字热死人了。 房间里武媚娘慵懒地躺在床上,侧躺床上的武媚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秦寿到来,秦寿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武媚娘妖媚姿态,火气十足的秦寿马上意识有些变得模糊起来,**支配着自己一切,武媚娘朦胧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她轻轻拨动自己瀑布般秀发,秦寿隐隐可闻到散发出迷人的发香,好像闻到**散般陶醉不已。 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武媚娘忽然伸懒腰,慵懒的感觉就像只小猫,在秦寿看向她的时候,露出充满诱惑的笑容轻轻地调整肩带,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自然而然另一边肩带也一起滑落,**裸的诱惑看得秦寿心意悬马。 尤其是她勾动修长妙曼的手指时候,舌尖轻轻地舔着闪烁着光泽的唇色,蠕动的修长大腿摆着**十足的动作,在她倾国倾城之色勾媚之下,秦寿整个人脚步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武媚娘看到秦寿走近来的时候,害羞之中妖媚一笑。 秦寿整个人喘着粗气,大呼一声解开自己累赘的衣服,朝床上躺着的武媚娘大呼一声:“啊!!我受不了,小妖精,你死定了,爷今晚好好疼你!”(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丹药后劲 次日大清早,秦寿顶着秦老爷子怪异妒忌的目光,还有秦夫人愤怒的目光,一副我是乖孩子的模样,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起来,小腹一股无名欲火持续不断地燃烧着,很要命也很不爽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特别是那一柱擎天的地方,至今还没有消去火气。 经过昨夜**的初哥体验,秦寿终于证实了一件事,野史不可信也!不可信归不可信,可这第一次还真的是有点尴尬了,尴尬到极点想要钻进地洞里去,好端端的与武媚娘翻云覆雨的共度巫山,哪晓得居然半路杀出个秦夫人! 秦寿现在可谓是憋屈的要紧,初尝禁果居然被秦夫人打断,还被秦夫人唤来童雪把自己敲晕带出房间,要多郁闷有多郁闷,不过郁闷归郁闷,秦寿自己也差点吓一跳,为自己行为感到一阵难过和后悔,武媚娘差点死在自己身下啊!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秦寿隐隐感到一阵害怕,那无尽的欲火在武媚娘妖女似的**裸勾引下,不受控制地扑上武媚娘身上,把初经人事的武媚娘鞭挞得直翻白眼,最后一声切斯底里的尖叫声过后,进多出气少而秦寿却是欲火未减。 要不是半夜三更感觉不对路的秦夫人闯进来,后果还真有点不堪设想,整个人化身野兽失去应有意识的秦寿,在童雪暴力敲击下晕菜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间房间里,而武媚娘至今晕迷不醒,据说是虚脱晕过去了。由一名大唐唯一的女大夫上去检查什么的。 杨氏老夫人此时在武顺的扶持下。走下宫殿一样的别墅。开始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还真被这里的一切给惊呆了,起初以为自己到了什么宫殿,直到武媚娘解释一切后,杨氏老夫人才安心下来,为自己的闺女归宿感到一阵安心,起码武媚娘说秦寿待她很好。 现在又弄出让人尴尬的房事意外,杨氏老夫人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年轻人贪图享乐是正常事,可这也太过火了吧?杨氏老夫人下得楼梯后,与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两人打了声招呼,在秦夫人很秦老爷子招待下点头致谢落座。 武顺扶着杨氏老夫人坐下后,站在她母亲身后看了眼秦寿,马上脸红地低下头,她目光注视到秦寿那鼓起的部位,脸红得炭烧似的,想到武媚娘至今未清醒,武顺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 秦夫人看了眼秦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唠唠叨叨地说道:“寿儿。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成年了,开枝散叶是好事,可你也太过分了吧?就不能悠着点吗?要不是娘发现的早,恐怕早就出事了!亲家母就在这里,你对不起人家闺女吗?” “是是是…孩儿知错了!”秦寿在秦夫人的唠唠叨叨声之中,连连点头应声道歉认错,杨氏老夫人也在秦夫人如此说之下,一脸叹息地摇摇头,她自己能说什么?这其中过错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寄人篱下的杨氏老夫人牵强一笑,在秦夫人赔笑的道歉声之中,一脸惊慌地说道:“亲家母,话不是这样说的,也许贤胥是无心之失,今后多加注意就是了,切莫贪图沉迷其中,以致…嗯哼,今后多多注意就是了!” 杨氏老夫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说到后面觉得有点不对路有失礼仪什么的,及时反应过来后好生劝慰着,秦寿能在四女之中,首宠武媚娘证明了她在秦寿心中的地位,杨氏老夫人还能说些什么?只好尴尬地叮嘱秦寿悠着点就是了。 秦老爷子妒忌目光依旧没有减弱,心里想着秦寿咋就那么好命?媳妇多不说连那个也比自己强,遗传的几乎没有可能,号称五分郞的秦老爷子房事功力有限,最高纪录也是**分钟,除非休息几分钟要不然无力再战。 “娘,你们慢慢聊,孩儿还有事要去办,就不打搅你们了!”秦寿实在受不了秦老爷子幽怨的目光,借故告辞溜人,假装没有听到秦夫人的叫喊声,一溜烟地跑出别墅大厅,怒气冲冲地朝袁神棍新居跑过去,昨夜之事还没跟他算账现在正好是算账的时候。 要想揍人首先要有合适的家伙,最好的就是棍子了,秦寿在去袁神棍新居前,找根棍子好好找他算账,秦寿瞎逛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趁手的家伙,秦管家忽然冒出来说道:“少爷,大清早的你这是在找什么?莫不成丢了贵重物品?要不我唤人前来找找看?” 秦寿听到秦管家的声音后,转过身看了眼秦管家,点点头沉吟片刻说道:“嗯?原来是秦管家啊!嗯,差不多了,本少爷丢了趁手的棍子,你帮忙找找看,那些棍子好使的,打人贼痛却不要命的,有不?” “有!少爷等等!”秦管家不知道秦寿要棍子干什么,出于忠心的责任之下,秦管家想也没想一溜烟去找秦寿想要的棍子,不消片刻还真让他找到一根棍子,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反正秦寿拿在手里十分合适。 秦寿轻敲着手中的木棍,流氓气势似十足地扛起棍子,朝一脸迷糊的秦管家开口说道:“秦管家前面带路,带本少爷去袁神棍的新居,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晚了肩部着人本少爷抽你,快走!” “啊?喔,喔,好的…”秦管家不知道秦寿这是干什么,不过看到他脸色不好的模样,秦管家闭嘴不提点点头在前面带路,而秦寿则扛着木棍跟在秦管家身后,说实在的秦寿现在最想揍的人就是袁神棍这个家伙。 身上要命的欲火没有泄去,这人有火气脾气肯定就是大,在秦管家转折两道院子道路后,来到一间最靠墙壁边缘的小屋。鉴于袁神棍这个恐怖份子实在太危险。秦管家连夜将这间原本做杂物房的房间清理好。比起以前袁神棍的房子大了不少。 秦寿在秦管家示意到了之后,转过身看了眼一边恭候的秦管家说道:“秦管家,没你事了,有时间的话出去找两三个跑腿的,一把年纪的人别那么劳累,好好呆在府里指挥下人就是了,明白没有?本少爷不缺钱!” 说道钱字秦寿几乎咬牙切齿,这该死的袁神棍一颗丹药居然要去自己几百万。具体多少百万秦寿不知道,陶月至今还没有算出来,袁神棍支钱都是一次次跑来的,对于陶月出于关心的先斩后奏,真让秦寿又是无奈又是哭笑不得。 秦管家在秦寿吩咐完后,连连点头告退着,说实在的秦管家现在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经过秦寿这么三番两次的点醒之下,无奈地摇摇头出去招人,秦管家相信。只要自己告示一出马上挤破门栏,头疼的是要找头脑灵活身份清白的人。不能找有意图的人。 袁神棍躲在自己新屋里呼呼大睡着,他的弟子尘风打着瞌睡手里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扇着风,经过昨夜的意外爆炸把房子毁了,袁神棍可以光明正大地歇歇息,反正有三位志同道合的道友支撑场子,根本不用他自己忧心什么。 袁神棍半眯着眼,享受自己徒儿的扇风,忽然开口说道:“尘风啊,为师问你个事儿,你说为师拿了驴友兄的钱,他会不会记仇再次找师傅的麻烦呢?哎哎哎,干啥?干啥?为师问你话呢!怎么打起瞌睡了?” 尘风在袁神棍的问话声之中为之清醒过来,赶走自己瞌睡虫说道:“啊?哦,哦,对不起师傅,徒儿犯困了,这个师傅啊,有点难说了,以少爷的脾气,估计会找师傅你麻烦,要不师傅你出去躲躲怎么样?或许会更好!” 尘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袁神棍为之纠结的话,他也知道秦寿的脾气,只是一时间不愿意去想起,现在听闻尘风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整个人诈尸似的蹦跶起来,脸色犹豫不决地想着是不是该跑路了? 嘭~袁神棍刚想着跑路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暴力踹开,直把袁神棍吓得一身冷汗,当他看到秦寿出现房门的时候,整个人一脸冷汗,确实是一身冷汗,秦寿手中的棍子,好吧,袁神棍可不认为秦寿这是来玩的。 秦寿晃动着手中的棍子,冷笑地堵着门口说道:“老神棍,我来这里相信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吧?我这人呢什么都好说,就是最看不惯别人在我背后耍花招什么的,特别是偷偷背着我去干些缺德的事,老神棍你说我该怎么拿你是好呢?” 袁神棍看到秦寿手中的木棍,冷汗连连地说道:“呃…这个,那个,驴友兄,有话好好说,真的,有话好好说,不必如此较真,真的,不必如此较真,你看,这个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秦寿没有理会袁神棍汗流满脸的模样,冷笑之中带着怒气说道:“是的,我们确实是要好好谈谈,你丫的确实是让本少爷十分痛恨和痛心,要是不打给你点颜色瞧瞧呢,又有点说不过去,你说是吧?” 袁神棍没有说话往后挤了挤,秦寿走到台面的时候他就一脸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多说些什么,秦寿他那手中的木棍往桌面一丢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惊诧地点点头,他不知道秦寿这是要干什么,打自己还是闲聊?估计前者居多点吧! 秦寿怒视袁神棍一眼,手中木棍摇来摇去说道:“袁神棍,我这人呢恩怨分明,你丫的倒是够厉害的,居然用本少爷的钱去炼丹药,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弄出这么邪乎的丹药,我只想知道这丹药后遗症有什么?药方在哪里?” 后遗症,秦寿最为之担心的事,他压根不相信这些丹药没有所谓的后遗症,忽悠谁呢?最要命的还是下面的玩意,至今为止依旧没有停歇过,特别是小腹的火气十足,撑得那是一个劲的贼痛。 袁神棍在秦寿说完之后,忐忑不安地沉吟片刻说道:“呃…这个,不满驴友兄你说。这药方已经烧了。不不。别误会,不是贫道要故意烧了,而是昨天夜里起火的时候,烧了,至于后遗症,好像没有吧?” 袁神棍也不确定地说着,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牙痒痒的,手中的木棍简直是紧了又紧。怒,秦寿此时真的是很怒,这个袁神棍说的话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一句不负责的烧了敷衍自己,还真当自己是好欺负不成? “真烧了?”秦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不知道这丹药的后遗症是什么,不过秦寿敢肯定袁神棍肯定知道一些,他说不知道蒙谁呢?一个炼丹师居然连药性也不知道,还炼什么丹药?估计是他不肯说而已。 袁神棍在秦寿不善的目光之下,一脸肉疼地点点头说道:“确实烧了。贫道骗你有什么好处?好吧,不怕老实说吧。这些丹药是有后遗症的,不过这些后遗症对你十分有用,想想你现在那么多女人,一晚一个也吃力吧?” 袁神棍事实论事地说出秦寿唯今有些尴尬的话,以他现在女人确实有点吃不消,经过袁神棍这么一点醒,秦寿还真顿时哑口无言,整个人沉默了起来,他一直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一直忙碌于自己事业,现在听到袁神棍这么一说还真是出于好心。 袁神棍见到秦寿沉默了,继续开口说道:“驴友兄,不满你说,这丹药贵是贵了点,可它也有物有所值的地方,加上那些从未见过的药材,可以说世上仅此一颗,为了炼制这颗丹药,贫道还把师兄的药方烧毁了,日后还不知如何交代…” 沉默了,秦寿没有说话,一边默默地听着袁神棍的话,他越是这样袁神棍越是感到心不安什么的,直到秦寿紧绷的脸色慢慢放松后,袁神棍心中吁了口气,尘风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双眼游离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神棍见秦寿脸色松了不少,声色凌然地说道:“为了帮助驴友兄你完成大业梦想,贫道发现这颗丹药益处非常大,常人服之不仅精力充沛,夜御几女几乎没有问题,加上药材珍贵贫道还是偷偷炼制的,要是师兄回来发现…唉…贫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秦寿听完袁神棍的声色凌然话后,点点头说道:“嗯,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本少爷也不跟你计较那么多,可是,袁神棍,本少爷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这该死的丹药后遗症什么时候消失?撑得我十分难受!” 胀痛,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下面鼓起的帐篷顶得十分不爽,走路的时候这么顶着也不是办法,不仅让自己尴尬,更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特别是脑海里,总是想着要去发泄发泄,可经过武媚娘昨夜的事之后,秦寿又有点怕了,怕自己控制不住**。 袁神棍在秦寿询问声之下,一脸迟疑地犹豫不决说道:“这个嘛~嗯,驴友兄,你最好去把火气消消,当然最好消除的方法就是,嗯哼~驴友兄,你家里不是有现成的四个吗?消消火更健康…” 袁神棍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那所谓的御龙丹药效,隔三差五欲火大起,要是憋着不放的话,会把人活活给憋死,至于这些丹药来源出处,至今仍然是个迷,虽然孙思邈信口坦坦说是梦里神仙给的,谁知道那么多呢? 秦寿听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直翻起白眼转身离去,他怕自己在待下去的话,自己控制不住的欲火会不会引起脾气暴躁什么的,到时候还真说不准勒棍揍袁神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经过袁神棍一番好意的解释后,秦寿只能憋屈地离去。 总不能知道了袁神棍缘由好意,还揍他一顿解解气吧?这有点伤人情了,他徒弟还站在一边,那可是活生生的证人啊,要是尘风不在的话,或许秦寿还真上去敲袁神棍两棍,不多不少两棍解解气也好,几百万换两棍袁神棍偷笑去吧。 尘风等秦寿离去没多久,凑上前带着迷惑的脸色说道:“师傅,你这样忽悠少爷,他日后还不是一样知道?师傅你为什么不干脆点?直接说出丹药的后遗症是不会间断的呢?老实交代总好比日后的秋后算账好啊!” 袁神棍听到尘风的话,真翻着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骂道:“笨蛋!现在说出来简直是自寻死路,等他慢慢尝试禁果其中滋味,慢慢会选择遗忘这事,就算他发觉又怎么样?贫道说他贪图享受不就是了,人之初性本善不是吗?” “喔!有道理!还是师傅你聪明,尘风没有想到这点。”尘风在袁神棍的提醒下,恍悟地点点头拍着袁神棍的马屁,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傅袁神棍是那么狡诈的,居然隐瞒丹药事实胡乱编造谎话忽悠秦寿。 袁神棍搓着双手说道:“少废话,准备继续开工,还有一颗丹药要炼炼手,幸好贫道醒目,故意报大数坑了不少药材钱,驴友兄不让贫道炼金属丹,那贫道自己研究草药丹,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关门,炼好了师傅赏你一颗,包你以后百毒不侵!” 尘风哦了一声,在袁神棍的驱赶下屁嗔屁嗔地跑去关门,两师徒关紧大门又开始炼丹,这次袁神棍炼的丹有点损了,至于怎么损?估计只有丹成那一刻才知道,毕竟那些药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如上面所言。(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好黑的乌龙锅 秦寿扛着手中的木棍走回别墅,一路想事的秦寿压根没有听到秦夫人的叫喊声,直接朝二楼走上去,直让一边秦夫人大翻白眼,杨氏老夫人陪着秦夫人坐在大厅里,整个大厅就她们两人在闲聊家常趣事,秦老爷子在秦寿离去没多久就闪身溜去酒楼。 秦夫人拉着一边显得有点局促的杨氏老夫人手,细声说着叫她别那么局促之类的,把这里当成是她的家,秦夫人的热情让杨氏老夫人大为感动,而秦夫人知晓杨氏老夫人的遭遇,细声安抚着她两人情同姐妹似的聊着过往事。 书房门口,秦寿打开书房门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愕然,书房里原本一直是陶月收拾,现在居然换成了武顺,换了一身淡紫色长裙,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轻抬轻纱绣衣擦汗的时候,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 原本她一直粗布麻衣秦寿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现在她换上一身荣华富贵的衣衫,还真有点气质多变的味道,武顺打开秦寿书桌上面的账本时候,秦寿打开书房门的声音,马上惊动了好奇心的武顺,只见她受惊似的转过头。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我…”武顺当场被抓个现行一脸惊慌失措,连连解释着自己并不是有意要偷看什么,加上秦寿手里拿着木棍,还以为抓自己什么的,整个急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秦寿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拿着木棍。秦寿把手中的木棍丢到一边说道:“得了。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以后少翻这里的账本,知道了没有?除非你得到我的同意,奇怪了,怎么你跑来干这活了?今天小月怎么没来打扫卫生?” 对于武顺信息可谓是少之又少,秦寿只知道她性格有些懦弱,要不然她也不会被四位表兄弟们霸占自己死去郎君的府衙,害得两位女儿跟着她一起受苦,至于她前世怎么跟墙头草李治有染的。估计是有御姐控的李治甜言蜜语哄来的吧,寡妇的她也有那个生理需要不是?何况攀上大树也好乘凉照顾两个女儿什么的。 武顺见到秦寿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整个人担惊受怕的内心松了口气,在秦寿坐定书桌的时候,翘首一边轻声回答:“小月,小月在房间里照顾媚娘,大夫刚离去没多久,媚娘需要人照顾,所以,所以贱妾就过来帮忙了…” 武顺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此时的她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角,也不敢抬起头去看秦寿。而秦寿则坐在椅子上低头沉吟着没有说话,他现在最担忧的还是武媚娘的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秦寿也没有想到自己服用了丹药后,那房事功力超级能耐,对那些激烈的运动越发迷恋,想到那些事秦寿下身又一次胀痛起来。 对于武顺慢慢改口贱妾两个字,秦寿压根没有去在意,此刻秦寿在纠结着自己的问题,这该死的丹药后遗症还真够厉害,不仅后遗症厉害,连房事也厉害无比,只破了一次身秦寿就在也没有机会尝试那其中爽透心窝几秒快感。 武顺似乎发现秦寿有什么难言之隐,鼓起勇气俏生生地靠上去,蝉口喷着秦寿欲火旺盛的热气说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贱妾曾经学过一些放松疲惫手法,要不贱妾帮公子疏减压力?” 秦寿在武顺的靠近的时候,心跳加速地跳跃着,特别是她蝉口喷出的热气,直让秦寿大感喉咙发痒,口干舌燥地点点头说道:“嗯…这个提议不错,那个,麻烦帮本少爷我…嗯哼~帮我揉揉肩膀吧!” 秦寿差点想说帮我泄泄火吧!刚想说出口马上清醒过来,脑海暂时恢复一片清明,心不在焉地一手弯起指指自己的肩膀,邪恶了,秦寿此时恨不能一手拍打自己的脸,自己思想怎么那么邪恶了?肯定是丹药的缘故! 在武顺双手搭上自己双肩轻揉之下,秦寿强迫着自己把邪恶的思想赶出去,同时把罪责归功于那要命的丹药,在武顺轻重不一的柔力按摩之下,秦寿整个人慢慢变得心平气和,脑子里恢复一片空明。 “武顺?对了,你有小名没有?老是这样叫你,感觉有点别扭。”秦寿恢复清明的脑海后,开口询问着后面帮自己按摩的武顺,而武顺听到秦寿的话有些愕然起来,双手停止了按摩这让秦寿大感好奇转过身。 看到武顺泪盈闪闪的模样,秦寿整个人为之纳闷起来,不就是问她有没有什么小名,至于如此哭泣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而武顺一边轻声抽啼了片刻,才用衣袖抹着自己眼角的泪痕。 武顺一手抹着眼角泪水说道:“贱妾让公子见笑了,贱妾单名漱字,这是郎君后来帮贱妾起的,刚才贱妾思着去世的郎君,一时触景伤情让公子见笑了,想起两位孤苦伶仃的女儿,贱妾就感到一阵愧对,没有好好照顾她们两个…” 秦寿沉默不语地听着武顺说着过往事,还有她在武氏四兄弟的虐待劳作工作,只换取一身遮掩的破衣服和几口温饱的饭菜,甚至还要时时堤防四个畜生一样表兄弟侵犯,这些畜生压根没有想过什么血亲关系,禽兽起来跟岛国风俗毫不逊色。 秦寿听完武顺的经历后叹息一声,拍着胸口保证着说道:“漱姐,你放心,今后安安心心呆在我的府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么母女三人,当然还有岳母大人,还有两位小侄女也是!” 武顺听到秦寿唤自己漱姐,整个人为之惊讶地惊呼一声说道:“啊?使不得,公子,贱妾岂敢让公子自贬身份。贱妾实在是不敢当。公子能收留贱妾母女三人。贱妾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奢求…” 秦寿伸手制止了武顺后面的话,不容置疑是事论事地说道:“好了,莫要在说了,年长者为大,在怎么说媚娘是我的人,你又是她姐姐,唤你漱姐理所当然。会磨墨水吗?嗯,帮我磨墨吧!” 想起还有其它事没有去办,秦寿马上准备开工制定计划,以减少分心自己心意悬马的邪恶思想,以免自己闲得无所事事老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跟江南四大富豪合作的事,还要规划好具体的事宜,建筑人手就是其中之一最紧缺的人手。 化粪池那边也差不多完工了,剩下的就是后期铺设管道的手尾,可以空出人手去建设大型作坊了。有江南四大富豪鼎力支持和合作,秦寿雄心壮志地准备大施拳脚。不为别的就为加速敛财做准备,没有雄厚的经济是很难发展和侵略的。 要是秦寿有李老大地大物博的江山,他那里还用愁这些事?直接下令营造自己心目中的设想,大肆开发和掠夺资源,双管齐下一边发展一边掠夺,那里需要现在为筹钱劳心劳累四处奔波,大肆赚取存储自己需要的资源。 武顺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在秦寿目光疑问之下点点头,拿起书桌上的墨台开始磨墨,此时的武顺有种错觉,思维回到以前初嫁人时候,郞读书妇磨墨,相守相爱永不离的错觉思维场景。 秦寿并没有去注意武顺的异样,摊开纸后拿起越用越顺手的毛笔,画着深沉有力的图纸和注解其中要义,武顺从思维错觉回复过来后,轻轻放下磨好的磨研,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秦寿专心致志画图纸,她不知道秦寿画这些是用来干什么,只能一边默默地偷瞄着。 嘭~秦寿刚画到一半的时候,书房门忽然被暴力地撞开,一名看府衙门的家仆被丢了进来,秦寿画着图纸的笔为之一抖,好吧,好好一张快完工的图纸就彻底报废了,秦寿正要发怒谁那么大胆闹事的时候,抬起头看清楚来人为之惊愕起来。 长孙梦蝶面无表情地出现书房门口,她身后聚首着十几名秦寿的员工,只是他们手里拿着蒙人的武器不敢上前,长孙梦蝶一路闯进来直入无人境地似的,不少脸上带伤的员工站在后面又不敢上前,长孙梦蝶直接把他们打怕了。 武顺看到长孙梦蝶先是一愕,她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强闯秦府,看到长孙梦蝶衣着华丽,就知道她非富即贵,武顺站在秦寿身后,摸不着头脑眼前的人与秦寿什么关系,看两人的关系应该是认识的。 秦寿双手抱胸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冷笑一声看着脸色复杂的长孙梦蝶,毫不客气地说道:“怎么又是你?昨天的教训还不够,今天又来找茬?长孙梦蝶,昨天你还没有闹够?现在又打算跑来本少爷家里闹事是吗?都退下吧!” 要是昨天秦寿或许还会有点怕怕,现在秦寿还真不怕她了,童雪就在隔几间房间睡觉,估计是这样,要不然以她灵敏的双耳和无所事事的闲逛,长孙梦蝶如此大胆硬闯,遇到暴力狂童雪早就把她丢出秦府了,哪里还有她强闯进来的份? 门外聚首的员工们在秦寿挥手下,全都按照秦寿的意思退下去,虽然他们武力不怎么行,可人数还是占优势,现在看到里面没有什么事,加上秦寿叫他们下去的命令,全都一窝蜂地闪人,留下无奈摇摇头的秦寿。 长孙梦蝶在秦寿冷言冷语的讽刺声之下,走着不怎么雅的步伐,看来昨天宫廷仗罚确实让她受尽苦头,走路都有点虚似的还强忍着,走到秦寿书桌前哼了一声说道:“哼~本小姐没有那个闲情,我过来是求你帮忙的!” 秦寿听到长孙梦蝶的话,瞪大双眼一副白天见鬼的表情,为之愕然地说道:“求我帮忙?帮什么…啧啧~孙大小姐?我耳朵没有听错吧?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实在?漱姐?你刚才听到她说什么了吗?” 秦寿反应过来后马上冷嘲热讽着,末了还跟一边身后站着的武顺打趣着问道,武顺哑口无言地摇头不语。通过眼前情况来判断。武顺了解到了。这两人肯定又是欢喜冤家了,要不然以两人争锋相对一样的性格,恐怕早已打起来了,貌似昨天就开打了! “你…”长孙梦蝶刚想开口破骂,但当她想起自己的目地后,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内心嘀咕着,我不能冲动。我不能冲动的话,长孙梦蝶在秦寿为之愕然的表情之下,强扯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无论秦寿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虚伪牵强。 秦寿皱起眉头双手抱胸,冷笑一声说道:“够了,长孙梦蝶,少在本少爷面前弄虚作假的笑容,你可知道?你现在的笑容,比哭起来还难看。有什么事赶紧说,免得你老爹知道了又诬蔑本少爷拐带他家闺女!” “放了我的婢女映雪!”长孙梦蝶没有了开始的气质高扬。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地,她昨天从皇宫被带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差点被打得虚脱似的,要不是宫廷侍卫手下留情,加上有太监在一边示意,长孙梦蝶恐怕躺上一个月才能走动。 昨天夜里长孙梦蝶也曾经求过长孙阴人,哪晓得暴走的长孙阴人一巴掌甩过去,又严厉喝斥长孙梦蝶胡闹,最后还下达禁足的命令,不甘心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长孙梦蝶大清早忍着仗罚痛楚偷跑了出来,找上她的死对头秦寿帮忙。 走投无路的长孙梦蝶只好过来求助秦寿,她也不知道这路行不行得通,在没有办法情况下,长孙梦蝶只好咬咬牙厚脸皮前来了,相比起自己眼睁睁看着从小玩到大的婢女冤死,还不如拉下脸过来请求秦寿帮忙。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看着长孙梦蝶微肿的俏脸,纳闷地摸着下巴说道:“放了你的婢女映雪?喂喂,孙大小姐,本少爷没有听错吧?貌似你应该去求皇上才是,怎么过来求我了?又不是我关押你家的婢女,与本少爷何干?” 秦寿此时还真被长孙梦蝶的话逗乐了,这位大小姐也太有能耐了吧?居然跑过来求敌人帮忙?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这么弱爆的想法她也想得出来,直接去求他死鬼阴人老爹不是更快吗? 长孙梦蝶并没有在意秦寿的话,而上踏上前一步脸色迟疑片刻后,做出艰难的决定说道:“梦蝶求你帮忙进宫向公主说说情,让皇上收回秋后问斩的罪名!如若肯帮忙,梦蝶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肯帮忙!”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露出坏坏的笑容的故意为难着说道:“嗯?是吗?任何事都可以吗?那好,人说长孙家大小姐身材一流,本少爷还不怎么相信,想要本少爷帮忙?可以!把衣服脱了,本少爷兴许会高兴答应帮忙!” 秦寿说完之后讥笑一声双手抱胸,一副想要本少爷帮忙?好说,脱掉身上衣服慢慢谈,秦寿很明显是故意气走长孙梦蝶,这么刁难人的事,她肯定不会去做的,也没有必要为一个婢女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长孙梦蝶听到秦寿刁难人的话,脸色急速变了变,双手紧握成拳一副准备要揍人的表情,而秦寿老神在在地双手抱胸,一副我吃定你不敢的表情,就差没有说门口在后面,要去要留屈辱自便吧!对于长孙梦蝶秦寿压根没有多少好感。 长孙梦蝶看着秦寿讥笑的表情,贝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恨不能狠狠咬秦寿一口似的,在秦寿无耻伸手示意送客的时候,长孙梦蝶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好,姓秦的,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说话要算话!” 长孙梦蝶说完之后,当着秦寿的面解开竖着自己的芊腰的丝带,轻纱丝衣滑落身体,露出她象牙玉般的香肩,海棠抹胸亵衣勾勒出两座圣女峰,长孙梦蝶屈辱的泪水滑落眼角,颤抖着双手慢慢朝后解着自己抹胸绳带。 武顺双手紧捂着自己嘴巴,她没有想到长孙梦蝶是如此重情义,居然会为自己婢女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仅武顺吃惊连秦寿也是一副吃惊无比的模样,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长孙梦蝶还真照做,自己只是故意刁难她而已,并没有心存什么杂念。 秦寿发现长孙梦蝶还真松开自己抹胸,一脸冷汗地马上开口阻止道:“够,够了,尼玛的,算你狠,把你衣服穿起来吧,当本少爷刚才没说过,免得到时候你赖上本少爷看了你身子,又要死不活地非本少爷不嫁,喂喂…你干什么?” 秦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后长孙梦蝶整个人暴走似的,迅速地窜到秦寿面前,抬起粉拳恶狠狠地说道:“什么?你敢耍本小姐?什么都让你看光了,你胆敢说什么也没说过,说,你到底帮不帮?嗯?你…啊!!!” 长孙梦蝶刚说道最后的时候,忽然发现秦寿鼻孔冒出血水,喉咙里发出咕噜咽口水怪叫声,有些愕然的长孙梦蝶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拳头没有打他啊?直到秦寿身后的武顺捂嘴惊呼一声,和她自己感到胸口凉梭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 秦寿反应过来后,马上看到羞红脸的长孙梦蝶双手捂胸,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又杀进秦夫人声音:“寿儿,你又在书房里干什么了?嗯?好啊你,老娘今儿非揍你小子一顿不可,大白天居然干起有损斯文的事,你找死啊你!”(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脚踏车比赛 秦寿一脸郁闷的表情捂着脑袋,灰溜溜又气得咬牙切齿走出秦府大门,身后跟着终极暴力保镖童雪,秦寿气愤不已的表情心里诅咒着长孙梦蝶,这家伙还真是够心计的,居然在秦夫人出现的时候,放声哭泣颠倒是非黑白述说秦寿的不是。 正所谓证据确凿抓奸在房,秦寿有口难辨之下,遭遇了秦老夫人雌威大发的暴力训子真经,家庭暴力神器鸡毛禅一出,日月无光一顿海扁抽打之下,把秦寿逼出家门躲惨无人道的天大乌龙,临走时还不忘眼神警告颠倒是非黑白的长孙梦蝶。 此时童雪睡眼朦胧一副精神不振模样,慢慢开始有嗜睡的她让秦寿大感忧郁,不会是老年更年期又到来了吧?当然关于这个问题秦寿是问不出口,问了也是白问,连她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到时候恐怕她问回自己,什么是更年期? 秦寿带着童雪走出府门口的时候,秦管家早已安排人准备好秦寿的山地自行车,好久没有骑自行车的秦寿,忽然心血来潮想着带着童雪去郊游,至于长孙梦蝶的请求,鉴于她不安好心的份上,秦寿打算慢慢拖延时间,反正距离秋后还远着。 精力旺盛的秦寿载着童雪在长安四处游荡,虽然说是去郊游什么的,可秦寿内心也不知道去哪儿玩,原本安安心心在家筹谋发展路线,哪晓得长孙梦蝶跑来打乱了,秦寿只好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一天时间。 正愁没地方去玩的秦寿,很意外地在街道上碰到八个人。确切地说是大唐四人帮的公子哥们。这些家伙光天化日之下成了路霸了。八个人加上崭新的脚踏车,勾肩搭背并排长安道路上,组成让人无语的超级路霸。 “姐夫老大?!”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发现秦寿后,马上松开自己勾肩搭背的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一松手就不得了,霹雳乓啷声,其余七人失去主心骨后,全都倒向一边全都摔个咧牙嘶嘴的。 秦寿哑口无言地看着倒成一团的风骚队伍。转而看向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献媚声,竖起拇指头无言地夸奖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过失感到惭愧,在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声下,咧牙嘿嘿声挠头笑着。 “姐夫老大,你这是打哪里去?”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挠着头,看了眼秦寿身后载着的童雪,大感好奇地询问着秦寿,一向大忙人的秦寿是很少有时间出来玩的,更何况骑自行车什么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看到秦寿的山地自行车。双眼露出羡慕和妒忌的目光,这车子可是好家伙啊!比起他们统一的脚踏车称号高级多了。主要还是它属于高级奢侈品,没点闲钱在身上想都别想了,加上它只做了几台而已有价无市也不为过。 秦寿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羡慕的目光下,虚荣心暴涨暂时遗忘郁闷的心情,干咳一声理所当然地说道:“嗯哼,这个嘛,难得有时间出来溜达溜达,没事干出来散散心,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玩?” 正愁没有地方玩的秦寿心中一动,这些家伙大张旗鼓团结在一起肯定是有地方去玩,要不然以他们个性很少集合在一起,其余七位推车走过来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朝秦寿打招呼,目光却是带着怨恨看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要不是他提前松手什么的,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过失而感到什么,在秦寿询问声之下脸色迟疑地说道:“额…这个,姐夫老大,也不怕你笑话了,我们组合的常败将军队,是要去参加友谊脚踏车比赛!” “常败将军队?你们?友谊脚踏车比赛??”秦寿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了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转而又看向鱼翅三兄弟和奖杯兄弟,发现他们五个同时惭愧低头害臊的模样,好吧,秦寿算是破天荒第一次感到不可思议了。 原本晕晕欲睡的童雪听到有好玩的,顿时精神一振整个人活跃起来,刚冒出头出现秦寿的身后,马上把眼前八人吓得双脚直哆嗦,童雪扑闪扑闪的目光很兴奋啊!直到秦寿发现什么一手把童雪的脑袋推回身后,眼前八人才松了口气。 秦寿想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有些纳闷了,脚踏车都被这些吃饱没事干的富二代发展到体育事业了,经过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滔滔不绝解释其中赛事后,秦寿更是无语了,尼玛的居然还带上豪赌,而发起人居然是四皇子李泰这个皮球王爷。 因为李泰身子胖成皮球一样,圆嘟嘟的深得李老大痛爱,当然还有不良的嗑化学丹药的记录,李老大之所以那么疼爱他,不会是两人都是嗑药份子吧?当然这也是秦寿胡乱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谣传啊! 现在李老大戒掉了速命丹,而这个嗑化学丹药成瘾的皮球王爷,却是还在玩命追求长生不老,按照他的意思哪日我得道了,兄弟们都斗死绝了这皇位还不是自己的?理想是伟大现实是惭愧,估计他身子大部分都是重金属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看了眼秦寿的脚踏车,气愤不已地说道:“姐夫老大,这次李泰那个死胖子居然玩狠的,说什么在明儿离开长安前,发起挑战书,这次不赌钱输的一方无条件满足赢的一方,我看他这次是存心找我们渣,要不是他有辆好脚踏车,我们那里会输?” 秦寿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后,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道:“嗯?输的一方无条件满足赢的一方?怎么个输法怎么个赢法?小舅子,莫恼,好好与寿哥儿我详细说来!说不准寿哥儿我可以助你们一背之力!”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和其余七位损友们一脸惊讶的表情。清醒过来后马上献媚似的凑上前大拍马屁。而秦寿则笑了笑丝毫没有被他们的马屁拍晕。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帮这些人摘去常败将军头衔。 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邀请下,秦寿想也没有想就点头同意去观赛,一路上听着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解释着赛事具体内容,很简单居然是团体的赛事,两边派出得力的选手,以五比五的首先到达目标为赢,据说这次为了玩大点直接拉李老大过来做公证人什么的。 最让秦寿感到无语的是。这看似和谐的团体赛事却是充满暴力,比赛途中无论对方使出什么招式,哪怕是下黑脚踹人,只要车子不毁就可以继续追踪,只要团队里有一人获胜,那就是谁胜出,总体来说就是团体合作五裁四留下主力追逐。 李泰因为有秦寿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比起人渣兄弟们清一色普通货实在多了,特别是城外凹凸不平的道路,实在多了。根据现在道路来判断,这所谓的赛事比赛下来。蛋疼十足无以言表其中心酸。 而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说出李泰是团队的主力,确实让秦寿匪夷所思起来,李泰什么身材秦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胖得跟熊猫没有什么区别的他,居然还是运动高手?这让秦寿不得不惊讶起来,李老大的种还真是各有所长啊! 在他们八个带领下秦寿来到城东外面的郊区,也就是李泰私人山庄位置,一路经过周围都是开荒垦地的秦寿员工,正因为秦寿在这里开荒带动城东郊区人气,不少流民和外地人在城外买地建起房子,隐隐有城外镇的发展苗条。 “泰勒山寨?”秦寿跟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他们八人,来到李泰私人山庄的时候,被雷死人不偿命的泰勒山寨给雷的外焦内嫩的,上看下看确认自己不是看错字后,秦寿直接服了这位大唐皮球王爷,太有个性了! 第一眼秦寿就发现山寨里停着李老大的三轮龙撵,毛统领专用位置换了个人,这家伙去硫求算是解脱了一阵时间,不用在做李老大的御用车夫,加长版的龙撵可是十分费劲的,要是后面在勒上一群搭顺风车的侍卫,得,不累死也够呛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说道:“皇上也来了?看来这次所谓的比赛有看头了,我擦!大唐四人帮,房玄龄…代言人魏征他们也来了?什么情况?普通私人恩怨赛事也揪出这么多大臣来捧场?” 一排排整齐停发的脚踏车,01?—89号脚踏车排成一排,这些全是大臣们独领风骚的号码,反正01—1000以下的号码牌全是属于不颁发的朝廷公务号,全部朝廷霸占着甚至有可能因为官员剧增追加,如今大唐只限发平民3000以上的号码。 秦寿看到这么多大臣都来了,心想着什么一手拉过一边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咂巴着嘴唇说道:“处默,寿哥儿我把自己的宝驹借给你,助你们摘去常败将军头衔,在皇上面前涨涨威风,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秦寿的话,双眼顿时发亮欣喜地说道:“当真?!姐夫老大,你说,只要能赢这场比赛,莫说什么,就算姐夫老大吩咐我们兄弟三人去绑爹爹也没有问题,老二老三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只要能赢,就算我们三兄弟出卖爹爹也不皱眉头!”两位人渣兄弟拍着胸脯保证着,直让一边的鱼翅兄弟和奖杯兄弟们汗濂起来,这三位人渣兄弟还真是为了赢什么事都愿意去干,出卖自己老爹还说得理所当然,也不知道程妖精知道了会不会暴走,拿他火箭筒一样的竹烟筒抽这些不孝子。 秦寿眯起眼看着三位人渣兄弟,点点头说道:“好,呵呵,寿哥儿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赢了只要把条件送给我,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李泰的山地自行车弱点,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保管你们推着走都能赢!” 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秦寿在出产的时候,都有留点心眼什么的,它最脆弱的地方就是掉链子。而掉链子也有暗藏玄机。就是调速也就是调链盘的地方。有个小窍门开关什么的,只要受到轻微外力袭击就会脱离绊掉链子。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其余人也没有意见地点点头,也许他们是败得太多次了,想要挽回面子什么的,何况还有他们老爹在场观摩,要是输了他们老爹也是脸上无光,说不准回去后还要尝试藤条闷猪肉的家庭暴力。 秦寿招手示意他们八个人过来小声嘀咕一阵后。三头妖精兄弟嘿嘿声地奸笑起来,鱼翅三兄弟很快被踢出局,多出他们三兄弟加上头脑不够灵活,鱼翅三兄弟郁闷着脸,说起阴险这事还真不适合他们,常常受到鱼翅老爹的公正无私教育。 比赛时间还真是准时,秦寿等人正要进去的时候,李老大带着一票子浑身酒气的大臣们走出山寨大门,看到他们喝成三分醉意的模样,秦寿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些老货们会不会酒疯大发什么的,秦寿也挺佩服这些马上打下江山的人。上马可以征战沙场,下马可以煮酒论朝事。 当然秦寿最担心的还是李老大会不会发酒疯什么的,到时候他家的胖王爷摔个狗啃屎,会不会拉他们五个咔嚓了,貌似应该可能几率很小吧?正所谓赛场如战场,有胜总有负不是?何况还有酒上头大唐四人帮,总不能啥事都你家儿子赢吧? 秦寿拜见了李老大后,终于有幸见到盛名已久的李泰,这家伙还真人如其名泰山压顶似的,胖嘟嘟的身材穿着宽薄的窄袖衫襦,圆嘟嘟的脸走路的时候连肉也颤抖几下,满脸大汗的他最惧怕这样炎热的天气,后面跟着两名随从拼命地帮他扇着风。 李老大眯起眼扶起秦寿,心情似乎特别好地笑着说道:“秦爱卿也有兴趣来观看赛事?好好,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走走,陪朕一起去看精彩的赛事,朕今儿要为这场赛事加筹码,赢的一方可以获得朕的大礼!” ‘靠!屁神秘大奖,本少爷看你是借口奖赏胖子,等会有你变脸时候!’秦寿心里是这么想着嘴里却应着是,跟在李老大身后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李老大所谓加注奖励,肯定是变相奖励胖子李泰了,他还真以为今天李泰会赢?今儿本少爷收了这土匪山寨。 泰勒山寨不远处搭建了一个临时看台,看到金灿灿的**龙椅,好吧,秦寿直接无语了,爱面子的李老大还真去到那里都要带上龙椅,不累吗?反正李老大是不累,累的是那些苦力一样的皇宫侍卫,这金座龙椅可是贼重的还是纯金无杂质的正版货。 秦寿跟着其他大唐四人帮一起坐到一边,童雪毫不客气地抢了一名官员的位置,被抢位置的官员连声也不敢声,这位姑奶奶是魔星来的,连程妖精都能降服的人,还是别去招惹她,以免自己吃亏出丑什么的,程妖精是很好的反面教材。 李绩一手捋着山羊须,憋眼看了龙颜大悦的李老大,摇头叹息一声转过头说道:“靖兄,这次比赛恐怕有点玄了,也不知道皇上这次拿什么奖励出来奖给胜出者,不过看情况皇上是应该借机赏赐四皇子了!” 李靖坐在李绩身边,听到李绩的话后摇摇头叹息着,愚智的目光露出惋惜神色说道:“可不是,只可惜四皇子有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这可是如此道路的好赛车,贤侄,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怎么才弄出这么几台,还整什么限量版的?” 程妖精因为碍于童雪在秦寿身边,干脆坐到一边不出声,刚想要抽烟什么的,又怕惹怒一边的童雪,只能憋着心里难受当起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那安稳的心态连一边的尉迟敬德也忍不住怪异起来,程妖精这么安静还真是难得啊! 秦寿眯起眼看着李老大开怀大笑的模样,转过头神神秘秘地说道:“两位伯父,此言差矣,小子敢打赌,等会有皇上哭鼻子的时候,额…是龙颜大怒的时候,四皇子这次会输得很惨,两位伯父,要不我们赌赌看怎么样?” 李靖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翻起白眼,没好气地罢罢手说道:“你小子又出阴损的主意了,得,靖伯父我可不敢跟你赌,十赌**准输,靖伯父还是凑大臣们开赌去,赢点小酒钱也不错!” 李靖在秦寿差点踉跄欲倒的表情下,掏出一叠厚厚的票子,暴发户似的拍打着手掌,李老大在上面含笑等开场时辰,而李靖却逛圈子开始偷偷摸摸的聚众赌博,连尉迟敬德得到秦寿的保证之后,也开始偷偷跟上去凑合一份。 秦寿看到私底下聚众偷偷开赌的大臣们,拿出豪爽的票子下注,双眼妒忌十足地暗骂着:“尼玛的!这些烂赌鬼,有好事不预上本少爷,以后弄些幕后控场整死你们,嗯?幕后控场?!” 经过李泰发起的脚踏车赛事后,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跑马这赌博,大唐是马上打下来的江山,什么都不多马儿也是挺多的,加上现在全民皆兵民风彪悍,热爱跑马的比比皆是,要是自己弄出跑马场开设赌场,一天分四局赛跑准能圈钱。 秦寿大感有财路佩服自己的时候,李老大身边的太监薛高扯起尖锐的嗓音,高声呼喊赛前的繁琐祭拜声:“吉时到,请两边参赛选手入场祭拜…”(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暴力方程式 啰叽叭嗦的废话一通后,太监薛高嗓子也冒火了,直到宣读完废话圣旨后,两边侧目以待摩拳擦掌很久的参赛者终于出场了,五比五的赛事两边人选全数到齐推着脚踏车上场,围观的大臣们老神在在一副准赢的念头。 当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推出秦寿的限量版自行车后,房玄龄第一时间萌生不祥预感,脑海里想着上当受骗四个字,这次自己算是阴沟翻船投错注了,原本稳胜买四皇子那边的,现在看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山地自行车后,开始后悔了。 魏征没有参与私底下的聚众聚赌,看到实行相当的两边主战自行车,魏征一手捋着自己胡须,心里琢磨着胜负会是哪家呢?陪练品的八辆脚踏车推到两侧,双方五人团队一触即发地冒出熊熊的战意,谁也不服输地互视着对方。 李泰这边的队员当然是他舅舅家的四个表哥表弟们,长孙家的代表者,三子长孙浚,四子长孙淹,五子长孙温,六子长孙澹,当然他们休息的位置还有五个备胎一样的七**十表弟们,李泰可谓是人多力量大,比起三位妖精兄弟这边三个备胎强多了。 李泰抖动着他胖乎乎的身材,朝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个敌对的主力竖起拇指头说道:“嗯,这样的比赛才算是公平的,程处默,别以为你有限量版的山地自行车,就可以赢本王,这次本王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实力就是一切最好的证明!”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屑地呸了声。气质高扬地一手叉腰说道:“呸!这次哥我要把常败将军头衔丢给你们。让你们见识见识败的滋味。姓孙的笑毛笑?在笑哥我抽你丫的,最讨厌笑得这么贱的人!” 长孙浚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贱地说道:“笑什么笑关你屁事啊?我们兄弟笑我们的,程处默,听说过什么叫不自量力吗?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说大话也不闪舌头!哈哈哈…” 李泰皱起眉头,说实在的与这些所谓的表哥表弟们在一起,还真不是他心里所想的。这些家伙全都是不学无术的败家子,要不是人手不足凑不到人,李泰还真不屑与这些所谓的亲戚为伍,不过想到自己明天即将离开长安,痛痛快快赢一场闪人也是愉快的事。 台下选手争吵不休一番之后,直到李老大站起身开口说话,他们才停了下来,李老大拿出一个锦盒说道:“诸位爱卿们,朕今日拿出心爱之物作为这次获胜者的奖励,南海夜明珠。只要获胜者朕就亲自奖赏!当然失败者朕也有赏。” 静,观看台一边的大臣们鸦雀无声地倒吸一口冷气。这李老大还真是够私心的,假公济私分明认定李泰会赢,特意如此故作虚张褒贬一番,输赢各有奖励,估计输的安慰奖随便送些不值钱玩意打发了事,变相的赏赐啊! 夜明珠鲜有是不争的事实,更是皇室收藏的对象,而李老大这次拿出赏赐的夜明珠,就有拳头那么大,而且还是李老大一直当宝贝精心收藏,现在居然拿出来当奖品赏赐,不是摆明变相宠爱李泰故意加的筹码吗? 秦寿双手抱胸冷笑着,看着李老大得意洋洋的笑脸,心里想着的是,等会李老大是哭还是笑?当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赢的时候,会不会萌生禾草盖珍珠的错觉?好货让野兽给拱走了,最开心莫过于程妖精了,瞪大双眼看着李老大手中的夜明珠。 赌上瘾的李靖一手拍拍自己腰带塞满的一叠叠民币,朝一边哑口无言的李绩凑合着说道:“绩兄,你瞧瞧皇上得意劲,等会为兄我估计皇上会发癫耍赖,赌不赌?就咱们两个?一千民币起步价,赌不?” “去去!找妖精赌去吧!”李绩一脸黑线地推开李靖,让他跟程妖精慢慢赌去,这老帅锅还真是赌上瘾了,凡事都要凑上一脚赌一赌什么的,李靖憋了眼程妖精摇摇头叹息一声,跟程妖精赌和寿星公上吊没有区别。 随着赛事一开始,两边的人马上开始激烈的追逐,让秦寿哑口无言的是,李泰那胖如熊猫一样的身材,跨上脚踏车姿势虽然有点笨挫,可也是行云流水的,在看他双脚拼命蹬踩的模样,感到十分的滑稽又好笑。 一群大臣们憋起嘴鼓起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碍于李老大在没有多远的中位看台,这一笑出来肯定会得罪李老大,憋的十分辛苦啊!当然也不是只要他们可以憋住,有两个胆大妄为的人就是憋不住,肆意无忌地哈哈声大笑出来。 “哈哈…笑死人了,这胖子好笨喔!好像狗熊在骑脚踏车,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笑抽了…”童雪笑得最大声也是最刺耳,她的话让一边看台上的李老大抽搐着嘴角,李老大此时也很想笑,可是他笑不出来,那狗熊一样的骑自行车可是他最疼爱的皇儿。 童雪的话还真让一群大臣们脑子里奇思妙想,越看越觉得童雪说得有几分道理,熊会骑脚踏车?一个不可能的问题盘旋着他们脑海,加上有程妖精跟着带头哈哈大笑声,有些忍不住的大臣们也开始跟着慢慢笑出来。 秦寿一脸汗濂的同时又擦把汗,当然不是为童雪擦把汗,而是为场下开始激烈追逐的选手擦把汗,有妖精兄弟的地方似乎暴力永远少不了,暴力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连秦寿看了也忍不住点点头,够暴力的赛事。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拼命地蹬着脚踏车,看到跑远出去的两个主力,急忙招呼着自己方阵的人:“三弟,看你的了,大哥,快踩,追上胖子王爷。奖杯兄弟。快过来帮忙。把这姓孙的龟孙子们踹出局,快点!” “好嘞,二哥,丫呼~无影大黑脚!”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狰狞地大笑一声,一手摆着车头靠近长孙家的六子长孙澹,大黑脚一脚踹向他的车身架,长孙澹整个人被踹倒一边,摔出个狗啃屎姿势。末了还在惯性作用下连翻两个滚才停下来。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见到自己三弟一击得手,没有任何表情地大呼一声,指派着两位奖杯兄弟过去帮拖:“奖杯兄弟,抄家伙快过去救我的三弟,长孙浚这个龟孙交给我来对付,快点!(狗)日的龟孙子,你家大爷我来会会你!”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击得手后,马上迎来长孙家的长孙淹,长孙温两人左右夹击,这些家伙还真是有备而来。从宽大的衣袖里甩出半米长的长棍,勒起长棍就朝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靠近猛揍。打得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哇哇大叫,拼命瞪着脚踏车逃亡。 李德蓓,李德奖,两兄弟马上从衣袖里甩出长棍,早有预备的他们习惯了这种暴力赛事,不暴力哪有什么看头不是?只是他们不是骑马而是骑自行车,呯呯当当声长棍你来我往地激烈打斗着,武艺略逊一筹的长孙家两个娃被打的哇哇大叫。 程妖精整个解说员一样,站起身子又是叫好又是破口大骂:“好,揍的好,打手,哎哎,真是笨蛋,都说打他的手,干嘛还挡?挡什么挡,揍他丫的,好机会,快上啊!他奶奶滴,咋就那么笨呢?” 看到开心处程妖精整个人小孩子一样蹦跶起来,看到不解气的时候直蹬脚破口大骂,就差没有勒衣服亲自下场去凑合一番,李靖抽搐着嘴角一副想要把程妖精踹下去的表情,骂人也要注意对象行不?奖杯兄弟老爹就在这里不是?当老帅锅透明的? 尉迟敬德嘘了口气,看着下面逐渐远去的暴力赛,一手拍着胸口大呼庆幸,要是他家的三个娃上场,估计现在早已鼻肿脸青了,长孙家有五个备胎轮流上场啊,这车轮战可不是常人可以吃得消的。 秦寿心虚地擦了一脸汗,现在他终于见识到暴力脚踏车赛了,尼玛的,居然出动了棍子,下次是不是升级拿刀剑上场大开大合pk?嗯,这个很难说,也许会也许不会,幸好长孙阴人没有来,要不然指不定他又要吐血了。 对于这些暴力赛李老大似乎没有多大的感触,一手捋须颔首点点头,甚至还开怀大笑地泯酒观看,按照他的想法,这些拿棍子打架的小家伙,好像小孩子玩泥沙一样,他从马上打下来的江山,对这种场面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气吁喘喘地双脚拼命踩着脚踏,拼命与一边赶上自己一个车轮的李泰斗狠,在颠簸不平的道路叫泱着说道:“死胖子,你踩那么快干什么?我靠!你居然还有心情嗑药?”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还真服了李泰,他转过头期间马上发现李泰居然掏出一颗丹药,一边嗑着化学丹药一边拼命地踩着,看到他脚步如飞的踩踏速度,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直接暗骂着怪哉什么的,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实行秦寿说的弱点。 “少在这里啰叽叭嗦,有本事就靠自己本事赢本王,哼~”李泰只是转过头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他不屑用暴力一脚把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踹出去,就算是想他也够不着,速度与脚短限制了他的行为。 “好,今儿哥我就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准备好你的山寨让出来吧!”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深呼吸一口气,也懒得出耍赖什么手段,他要堂堂正正地赢李泰一次,豪气万千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口浊气吐出拼命瞪着脚踏。 两人一阵风似的在颠簸不平的道路哐当哐当飞跃着,相比起他们两个主力斗脚力和耐力,后面不见影的队员在后面几乎快变成群殴了,龟爬一样的速度加上你来我往的棍子互殴,直吸引不少过路的好事百姓围观,啥情况这是? 秦寿看着远去不见踪影的人,摇头叹息一声,这一跑出去在外面打成猪头恐怕也没有人知道,正好是解决纷争的好时机,秦寿转过头看向大唐四人帮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摇摇头无语起来。这些家伙哪一个是肯吃亏的主?恐怕什么拿手绝活都掏出来了。 秦寿看了眼大唐四人帮一眼。心里琢磨了片刻,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拱手作揖说道:“四位伯父,他们一时间恐怕没有那么快回来,贤侄有些事想要与四位伯父商议商议,你们看看贤侄的建议怎么样?”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看了眼秦寿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一时间又不知道何从说起的表情,大感惊异地说道:“喔?所谓何事?贤侄不妨直言。无需文绉绉的,你也知道我们四个脾气,最讨厌文绉绉装斯文的人。” “就是,贤侄,有什么只管说,莫要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尉迟敬德一挥手不耐其烦地说着话,李绩沉思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已经有点知道秦寿想要说些什么了。 程妖精咧牙刚想嘿嘿声讥笑,发现童雪目光之后马上改口说道:“贤胥。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老流氓我第一个支持,哎呀呀,今儿老流氓我高兴,哇哈哈,皇上的夜明珠老流氓我要装裱起来挂床头!” 秦寿直接过滤了程妖精的废话,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是这样的,小子的硫求估计有战事了,这一时间难以凑出合适的将领人才,四位伯父们的贵公子们各个身手了得,小子想请他们帮忙去跑跑场,这一来可以锻炼锻炼,二来嘛…” “这个…”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人迟疑一声,并没有马上答应秦寿的话意思,看他们犹豫不决的目光,似乎有点舍不得自己孩儿远离自己,至于李绩则笑而不语摇摇头,李震早就过去硫求了,而且也是李绩支持他去的。 如今李震越来越成熟稳重,办事效力和沉稳李绩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的护卫是李绩以前旧部的将士,李震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在眼里,每隔一个月总是有书信送回来禀报,自从倭寇统一海盗之后,李绩就和李震彻底断去联系,李绩相信自己孩儿能应付过来。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大感惊异地说道:“哦?原来这事啊!贤胥,要是去硫求的这事,老流氓我要回去与夫人商议一番,只要她们点头,老流氓我马上踢他们三个出门!” 李靖看了眼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人一眼,似乎有意帮秦寿似的开口说道:“靖兄,敬德兄,我认为这是好事,我的孩儿在硫求经过两年时间培养,现在基本已经独当一面了,成大器者必先磨练一番,当然这事也要好好考虑一番!” 李靖颔首抚须地点点头,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嗯,贤侄,你的话确实很吸引人,不过靖伯父我要回去跟夫人商议一番,要是夫人没有意见的话,靖伯父马上让他们两个去找贤侄,你看怎么样?” “贤侄,你让伯父我好好想几天可以不?”尉迟敬德沉思片刻之后,以拖字诀回复秦寿,其实他主要还是看李靖他们的反应,要是李靖和程妖精都同意了,那他肯定也没有什么意见了,硫求距离长安太远了,出了什么事他们想救火也只能望尘莫及。 秦寿拱手谢着说道:“那贤侄就恭候三位伯父们的决策了,小子可以拍胸保证,他们只要去了硫求,不乱来惹是生非什么的,绝对安全有所保障,而且还能增长带兵的阅历,也是磨练人的好地方。” 秦寿说完之后看着大唐四人帮点点头模样,没有在开口在多说些什么废话了,目地已经达到了,至于怎么做他们心里有数,秦寿也相信只要他们的儿郎一到硫求,就会彻底变成自己忠实的部下,现在秦寿要的是新生的将领,而不是眼前逐渐日落西山的将领,当然要是他们开堂授课传授带兵经验什么的,恐怕可以培养出更多的将领。 没多久两个身影马上出现众人眼里,那时速差不多直奔40多码了,这落后的地方加上这里因素,已经算是很了不的速度了,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可谓是呼吸苦难了,喉咙好像冒火似的,双脚如同灌了水银般麻木不仁好像没有感觉似的。 李泰也是差不多一个样,只是他有点彪悍居然解开上半身,白衣飘飘露出一抖一抖的肥肚子,此时他已经完完全全落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接近一个车身位置的距离,眼看就要到终点线了,连李老大嗓子眼也提上心头,整个人不顾礼仪为李泰加油。 李老大这么一喊上百皇宫侍卫跟着呼喊,不得不说这里面有拍马屁的嫌疑,秦寿看了眼李泰愚昧至极的解开衣服,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笨蛋,他那衣服就好像一个阻力伞,人是凉快了,可速度却是变慢了。 “赢了!哈哈…我赢了,我…”哐当一声,高兴过头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忘记了刹车,整辆高速行驶的山地车迎面撞上搭起的看台,前头车轮严重变形,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整个人空中飞人似的扑上看台,直落到李老大大脚板面前。 李老大脸色难看地看着扑在自己脚下不远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他真恨不能抬起脚狠狠踩扁让人厌恶的脸面,程妖精进化青春版的脸面,特别是看到他咧牙嘿嘿声笑着的脸面,要不是一边的太监薛高惊醒他,说不准还真抬脚踩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耍赖的李老大 出乎人意料的胜利,这让聚赌的大臣们一时间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他们没有想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匹黑马这么厉害,厉害到跌破眼球地步,原本以为有消息内幕的他们,可以稳收赌注,没想到这匹可恶的黑马还真厉害。 笑得最开心当属程妖精了,他能不笑吗?李老大手中的夜明珠,他可以挂床榻边晚上当灯火了,又省蜡烛又安全可靠,就差没有搓手上去抢了,当然这抢就不用了,正所谓天子一言九鼎,还怕他食言不成? 程妖精似乎心情极爽,整个人站起来双手互搓着叫泱说道:“哎哎,皇上,宣布,宣布结果,快快,老流氓我还要那夜明珠装裱厢房,哎呀呀,这日后晚上也可以省回不少蜡烛了,处默干得漂亮,没给爹爹我丢脸,哇哈哈…” 静~一群大臣们静悄悄的,老流氓这话还真是一语雷死人,装裱房间当蜡烛?尼玛的,怎么不装裱茅房更好?十二个时辰无忧摸黑进茅房啊!真正的省事省力又省烛火,达到传说之中的茅房盖夜明珠。 秦寿坐在一边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李老大,好家伙比变色龙还要厉害,心里琢磨着李老大肯定要变卦了,俗话说的好,禾草盖珍珠就好比程妖精这厮,尼玛的,拿夜明珠当烛光?这话也只有程妖精这极品老货才说得出口,还真是另类的流氓无赖啊! “靖伯父,此次有没有兴趣与小子赌一把?”秦寿看着李老大的脸色,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私底下侧过头靠近李靖旁边。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赢得满盘钱财的李靖。这位赌运常胜将军,秦寿有意摘下他的常胜头衔。 “这个…贤侄,如何赌法?”李靖听闻秦寿的话大感有意思,开始秦寿借山地自行车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李靖还没有什么信心去赌,毕竟生产与发明都是秦寿,谁胜谁劣他内心一清二楚,现在秦寿又提起赌字李靖大感好奇。 秦寿看到李靖有些心动的表情。马上摩拳擦掌地说道:“靖伯父,要不咱们就赌赌看,老流氓能不能获得皇上的夜明珠,小子直接老流氓空手而归,赌注就是你身上的钱,输了小子出双倍,要是小子一不小心赢了,靖伯父你看呢?” 李靖低头沉思了片刻,心里有些迷惑秦寿怎么拿这事来开赌,看到秦寿一副我白送钱给你的表情。想也没有多想地说道:“贤侄,这次你恐怕要输得哭鼻子了。好,那靖伯父就跟你赌了,输了贤侄你莫要赖账!” 李靖压根不相信李老大会耍赖什么的,也没有必要去耍赖,堂堂一朝天子大唐的皇上,有必要为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耍赖吗?这可是影响他声誉的事,李靖相信李老大肯定会打碎牙齿吞下这口恶气,一个流氓得珍宝的恶气。 可有些事总是人算不如天算的,而秦寿算准李老大肯定会赖账什么的,先不说其他,单凭这夜明珠的价值,还有李老大明显借机变相奖赏的事实,要是自己没有出现借车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场比赛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肯定必输无疑。 秦寿在李老大憋眼不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一副我不是有意的表情,其实内心早已笑开了眉,难得看到李老大吃瘪的模样,要是其他人或许李老大可以直接翻脸转身闪人,刚才就算他自己说过的话,也可以当没说过,可现在不行,他面对的是老流氓这个超级无赖,要是不把他打发了恐怕不休不止。 其余八个队员回来的时候,脚踏车严重变形,很显然是打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双方找各自的脚踏车出气,每个人身上都挂满瘀伤之类的,最凄凉的还是长孙家的四个儿子,他们没有妖精的抗打能力,更没有和谐的配合能力。 李泰此时也是一脸面如死灰似的,败了,他自己没有想到,盲目崇拜的兽血丹居然还败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些丹药可是激活自身潜能,没想到一瓶干掉一大半,最后还是败给普通人,强大的怨念加心里不平衡,还有脑充血一样的运动过量,李泰整个人感情恶心干呕,心跳加速隐隐有晕晕欲倒的迹象。 “不算!”李老大震惊良久,在一群大臣们仰望的目光下,说出大臣们为之惊愕的两个字,不算?什么不算?是比赛不算还是赢的不算?要是比赛不算那还好点,起码可以找帅锅锅李靖光明正大要回输得的赌注,太坑了! 程妖精听到李老大两个字不算,整个人见到鬼似的跳了出来,瞪大双眼大声叫泱着说道:“什么什么什么?老流氓我没有听错吧?皇上,身为堂堂天子居然没有半点信誉?老流氓我不服!” 李老大没有理会程妖精不服气的脸色,淡然自如地事实论事地说道:“老流氓,既然你知道朕是皇上,那朕说不算就不算,朕怀疑你们这边作弊,用不属于自己的脚踏车赢得不光明的比赛,所有朕说不算,咋滴?” 说道后面李老大整个人耍赖了,学着秦寿习惯性的酷酷双手抱胸,一副朕就是说话不算话咋样?开始李老大还打算打碎门牙咽下这口失宝恶气,可听到程妖精居然用珍宝来装裱房间当蜡烛,顿时来气了,尼玛的,存心气人还是咋回事?想想就来气。 额…一群大臣们顿时哑口无言了,现在看到李老大这副表情和动作,看来大致已经清楚一些缘由了,肯定是程妖精出言不逊气到李老大了,谁叫口不择言的程妖精说出那么让人无语的话,是谁听了也心里不舒服。 李靖整个人愕了愕,他没想到李老大还真如秦寿所言那样,公然耍起赖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转而看向一边气定神闲的秦寿。心里纳闷着自己常胜将军头衔要不保了,最可恶的还是腰口袋里的一叠叠买酒钱不保了。 ‘我是不是可以学学皇上耍赖呢?额…算了,愿赌服输,赌品没有了今后怎么混?怎么做庄家?’李靖摇摇头驱散内心不实际的想法,耍赖伤赌品,加上还有一边对秦寿千依百维的童雪,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大开大合李靖还可以,要是跟这些江湖混的人单打独斗未必有胜算。何况她也算是自己半个师叔,她教训自己天经地义啊! 程妖精听到李老大的话顿时来气了,双手撑腰怪叫一声说道:“哟喝!哟喝!皇上,老流氓问你个事儿,你说老流氓作弊,何来作弊之有?这脚踏车本来就是贤胥送予处默的,何来借之说?处默,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的,不。不是,是。不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汗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此时他还真是左右不是人了,前有李老大杀人一样的目光,后有老爹要命的威胁,说那句话都是得罪的人滴。 李老大趁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摇头的时候,事实论事地说道:“听听,老流氓,事实就在眼前,所以朕说这次比赛不算,当然朕也不是小气之人,作为这次的比赛奖品,朕拿这个当奖品,小小意思,莫要嫌弃!” 李老大在众位大臣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打开盒子把拳头大的夜明珠往自己衣袖一塞,拿出盒子丢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得,这下连秦寿也不得不佩服起李老大了,奖品是有了,只是一个木盒子而已。 程妖精怒了,确切地说是很愤怒,吹胡瞪眼地叫泱着说道:“皇上,你这是打发乞丐还是怎么回事?要是你今儿不给也就罢了,老流氓我认了,咋也不稀罕一个吃又不能吃的破珠子,可给一个盒子是何意?” 李老大算是耍赖到底了,颠倒是非黑白一样,捋着胡须道浩貌然地说道:“程爱卿啊,你难道没有听明白朕开始说的话吗?朕只是说奖励这个,并没有说奖励夜明珠啊,你那只耳朵听到朕说过要赏赐夜明珠了?” 程妖精几乎有吐血冲动,可看到李老大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后,脸色难堪地说道:“好好,老流氓我谢主隆恩,处默,还不捡起来拿回去当柴火烧?你娘还等着生火的东西,这破盒子勉强可以点火,皇上,老流氓先告辞了!” 程妖精说完之后潇洒地转身,一甩手示意自家三个娃跟自己离开,这坑爹的比赛根本没有价值,经过李泰身边的时候,李泰强忍着恶心十足的反胃,掏出一张地契递给跟着程妖精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愿赌服输李泰也没有食言什么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也没有客气,不动声色地收起来,这可是秦寿需要的东西,只有等程妖精回家解解气后,在跑出来送给秦寿,要是给程妖精知晓了还有额外奖品,说不准又没收了,这一没收肯定准惹某人不高兴杀进家门,到时候还真是天翻地覆没有安宁了,主要现在程妖精还是气在头上,这妖精一生气什么傻事也干得出来。 帅锅锅李靖一脸肉疼地把腰口上的一叠叠钱转手送出,此时李靖黑着脸不辞而别,没啥意思了,李老大都黑脸闪人了,在留下来听秦寿唠叨个没完没了吗?带着鼻肿脸青的奖杯兄弟气呼呼地离开,这次比赛还真是亏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药费还没有弄回来。 而秦寿则爽歪歪地坐着没有起来,无视一群大臣眼巴巴的目光,光明正大地数着票子,这些都是赌博赢回来的,正所谓愿赌服输,自己没偷没抢怕他们目光干啥呢?加上又不是自己赢他们的,要怨就怨帅锅锅李靖去吧。 童雪坐在一边看着秦寿数钱什么,双手撑着下巴并没有出声,她不知道钱的含义和概念,反正自己想要什么随手拿就可以了,至于付钱完全没有这个想法,开始还闹出不少笑话什么的,后来慢慢地就习以为常了,童雪拿过的什么东西直接去秦府结账,当然也有不少浑水摸鱼的被查出来暴打一顿丢进大理寺。 “你就是盛名已久的秦寿秦大人?这位姑娘,别误会,本王没有恶意。只想与秦兄进庄一聚。”秦寿爽歪歪数钱的时候。李泰气吁喘喘地出现秦寿身前。看到童雪警觉心大起的脸色,连忙解释着自己的来意。 秦寿身边有个武艺高强的奇女子保护,这点李泰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连程妖精这极品老人渣也吃亏几次,由此可见秦寿身边的人不容小觑,程妖精什么货色的存在,相信整个大唐的人无人不晓,连他父皇三更半夜睡觉也不能幸免梦里骂程妖精。 秦寿抬起头看了眼气吁喘喘的李泰。大感惊讶地收起数票子的手势,一手收起钱财不外露想法,故作惊讶地说道:“哦?原来是四王爷,不知四王爷找秦某有何事?秦大人就不敢当了,真是折煞秦某人了!” 秦寿虚伪地与李泰打着礼仪,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闷声数个票子也招惹李泰过来,看了眼李泰身后的九个长孙家娃,秦寿脸色顿时变了变,开始还有点热情的心态顿时变得冷冷的。管你是什么王爷,本少爷心情不爽的时候照样不鸟你。 李泰没想到秦寿变脸功夫如此了得。沉吟片刻拱手赔罪说道:“这个,那本王就冒昧以兄为相称了,寿哥儿,方便不?你我进去里面闲聊片刻,放心,本王不会耽误寿哥儿很多时间的,只是小聚片刻闲聊!” 秦寿拱手谢过李泰的好意,面无表情不惊不慌地说道:“寿哥儿就不敢当了,闲聊可以,坐这儿闲聊就罢了,进去?秦某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只是秦某不习惯有些不顺眼的苍蝇在,王爷,你看?” 说到后面秦寿还故意看了眼后面气得咬牙切齿的长孙家九子,压根没有给脸的意思,一副要闲聊好说,可本少爷就是看不爽后面的苍蝇,秦寿这一句看不顺眼眼的苍蝇在,还真把后面长孙家九子气得牙痒痒的。 长孙浚第一个忍不住心中怒气,跳了出来指着秦寿大骂起来:“姓秦的,说话要注意分寸,什么苍蝇不苍蝇的?有种你在说一遍,别以为我们九个会怕你,惹恼了我们照样抽你丫的,识相的赶紧向我们道歉,要不然,哼哼…” 秦寿冷笑一声鄙视着长孙浚,竖起中指不屑地说道:“说你们是苍蝇还真是夸大了你们,应该是脑残才对,怎么?不服气吗?想想看你们所作所为,还真是让人感到作呕,有损道德行为的人没资格在本少爷面前指手画脚!” “你…”长孙浚整个人气得脸色扭曲起来,当初他和二哥之间的糟事,还真是闻名长安,着了秦寿阴险的阴谋,与自己的大嫂乱搞一通,如今秦寿提及此事还真让他们感到一阵耻辱,气煞着脸色一副随时暴起伤人的意思。 “够了,你们先回去吧,恕本王不招待了!”李泰皱着眉头轻喝一声,用完就甩的脾气十足,长孙浚和他二哥的糟事李泰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要不是长孙阴人没事塞这些垃圾娃过来联络什么感情,还真不想与他们这些不学无术之人为伍。 秦寿皱起眉头,看到长孙浚指着自己的模样,厌恶地说道:“姓孙的龟孙子们,本少爷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趁本少爷脾气还没有接近底线前,马上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要不然,今儿就要你们走着来爬着回去,滚!” 长孙淹凑到长孙浚身边,小声地劝慰着说道:“三哥,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了,快走,那家伙身边的女人不好对付,连程妖精也吃了几次亏,何况是我们,快走了!” “哼~我们走!”长孙浚经过长孙淹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惧怕了,只是他不认识童雪,也不知道童雪就是秦寿身边的高手,而长孙淹就知道,而且还亲眼看到过一次,开始他看到自己二哥跟秦寿闹,还担心童雪会不会暴起伤人,现在秦寿开口了马上出来劝解。 秦寿看到他们九人想安然无恙离去,冷笑一声讥笑着说道:“想走吗?可惜现在已经迟了,不长长记性怎么可以?还真当本少爷是软柿子?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咬上两口?姑奶奶,给他们长长记性!” 长孙浚听到秦寿的话转过身,马上看到童雪站起身一副活动筋骨的模样,心惊胆战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我爹爹是不会…啊~” 长孙浚威胁的狠话还没有说完,童雪一个飞身跳了过来,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一脚一个逮着人就直踹,断骨声劈里啪啦声传来,长孙家九子就算反抗,也经不住一回合之势全都光荣败阵下来,倒在地面无力地翻滚杀猪似的哀嚎着。 李泰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满地哀嚎的长孙家九子,只是短短的一分钟不到时间,全都被童雪轻轻松松打趴地面,九个人在地面滚来滚去哀嚎场面还真是少见,看到童雪转身的时候,李泰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好像害怕童雪要揍自己一样。 秦寿在童雪把长孙家九子打趴后,整个人站起身拱手告罪着说道:“四王爷,因为这九个家伙,秦某现在心情很不爽,今日邀请相聚便罢了,秦某还要事不聊了,就此告辞!” 秦寿走到长孙家九子面前,丢下一张用来羞辱人的一分钱,大大方方地说道:“龟孙子们,本少爷很仁慈,这是给你们的医药费,多的不用还了,拿去嫖吧!” 轻飘飘的一分钱掉落长孙浚眼里,长孙阴人的头像**裸地羞辱着他们九个,故意的,秦寿这个家伙故意的!长孙浚差点有吐血的冲动,这大唐一分钱几乎不出了,浪费材料又不值钱,只有秦寿闲来无事故意叫人制造一些羞辱人用的,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 长孙浚切斯底里地高声怒吼一声:“姓秦的,你等着!!”(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小羊乖乖把门开开 李老大回到皇宫第一时间就朝小羔羊的寝宫走去,他回宫的时候宫里太监就急急忙忙跑来禀报,小羔羊公主绝食了!这绝食可不是什么小事,李老大整个人急匆匆地朝小羔羊寝宫赶过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跟自己斗气了。 对于小羔羊这种做法李老大早已摸透了,只要自己训斥她马上来脾气,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有用,干脆用绝食方法方便快捷,每次用这招都是百试百灵的,这不李老大急匆匆地直朝小羔羊寝宫赶来了,望风的荷叶莲心两位宫女见到李老大到来后,不动声色地敲敲紧闭的宫门,发送着串通好的信号。 宫殿里的小羔羊嘴里啃着预备好的绝食口粮糕饼,听到敲门声后一边咽啃着糕饼,一边假装地放声呜呜声哭着,宫门外的两位太监躬低着头,强忍着自己憋着辛苦的笑意,小羔羊又来这招欺骗李老大了,加上李老大的到来他们两个可不敢穿帮露陷。 李老大脸色着急地赶到宫门口,马上听到里面的小羔羊传来盈盈哭泣声,这次怪异的哭泣声直叫李老大一阵揪心,该不会是哭的声音都变了吧?想到这些李老大脸色变了变,抬起手用力敲着宫门。 “玲儿,开门,快开门,别哭了,朕的好玲儿…”李老大一边焦急地敲着门一边轻声呼喊,说实在的他还真被小羔羊变音似的哭泣声吓到了,这次的哭声好怪异啊!怪异到李老大忍不住纳闷和担忧起来。 宫殿里面小羔羊嘴里奋力地咽啃着糕饼,卡着了。整个人翻着白眼用手奋力地拍击着胸口。李老大敲门声着实吓了她一跳。刚咽啃下去的糕饼卡着喉咙十分不舒服,假哭变真哭地呜呜声哭泣着,直把外面的李老大愁得团团转。 李老大此时还真想命人撞门进去瞧瞧,可又怕吓着小羔羊什么的,毕竟撞门太暴力了,李老大听着里面越哭越大声的声音,烦躁不安地用手指着荷叶责问:“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哭了多久,你们怎么不好好劝劝?” 荷叶听到李老大的责问声。整个人吓得花容失色地双膝跪地,头也不敢抬起来按照小羔羊事先串通好的话,禀报着说道:“回禀皇上,小婢们不敢,公主警告过她想一个人安静,要是小婢敢开口马上把小婢们赶出宫…” “这…唉…起来吧,起来吧!”李老大听到荷叶的话,整个人迟疑了片刻,心烦意燥地来回踱步走着,里面的哭声还真让他感到烦乱。今儿跟程妖精吵了一架本来心情就不爽的,现在小羔羊又在这里又哭又闹的。更是心烦意乱起来。 如今能劝阻小羔羊的恐怕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了,想起秦寿这个家伙李老大又感到一阵恼火,要不是他多事胡来借车给程家老大,皆大欢喜的事被破坏,他也不会如此烦躁,明儿就是他胖嘟嘟的皇儿去封地的日子,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胖嘟嘟的皇儿。 “皇上,工部军器监秦大人求见!”李老大心烦意燥的时候,太监薛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禀告着李老大秦寿在外面求见的消息,李老大听到秦寿求见先是一愕,紧接着皱起眉头一副深思的表情。 “宣!”李老大脸色迟疑地一挥手,太监薛高躬身后退,李老大看着太监薛高离去的身影,内心琢磨着怎么好好利用秦寿安慰一下小羔羊,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可以劝住小羔羊了。 没多久秦寿独自一人走了进来,至于童雪则被他留在宫外等候着,要是童雪跟着进宫那就麻烦大了,以她的个性不把皇宫闹得天翻地覆才是怪事,到时候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都有份,人是自己带来的这黑锅跑不了不是吗? 秦寿急匆匆地走到李老大身前,躬身作礼行拜见之礼说道:“微臣参见皇上!” 李老大看到秦寿心不诚一样的拜见礼,有些烦躁地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跟朕来虚的,你找朕有何事?有事快说朕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你扯淡!” “额…皇上,微臣此番前来是有事找公主殿下…”秦寿说道后面说不下去了,李老大杀人一样的目光望过来时候,马上闭上嘴不出声了,谁知道李老大这是怎么回事?说实话也得罪他?自己没事找他干什么? 李老大听到秦寿直言不讳的话,差点有吐血的冲动,好吧,还真是够坦白的话,不是找朕的,当今大唐恐怕也只有秦寿敢说这样的话,要是其他人恐怕连想也不敢想,也只有秦寿这个心无杂念的人才敢这样说。 李老大强忍着怒火,一脸惊讶的表情,怪异地看了眼秦寿,点点头说道:“哦?不是来找朕的?你也看到了,朕现在都被自家闺女挡在门口,你来得正好,去把朕的闺女哄好了,要不然朕拿你是问!” “皇上,这有点勉强人了吧?额…好吧!微臣试试看!”秦寿刚想说些什么,在李老大不善的目光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应着,没有办法,谁叫眼前的李老大是天子,又是一人之上万人的至尊皇帝,他说的话自己敢说不字吗? 李老大在秦寿准备敲门的时候,干咳一声威胁似的提醒着秦寿说道:“嗯哼~秦爱卿,别怪朕没有提醒你,要是今儿不把朕的玲儿哄没事了,朕要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爱卿,你知道朕的意思了吧?” 威胁,**裸的威胁,秦寿听到李老大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威胁两个字,这也太坑爹了吧?这小羔羊平白无故闹脾气与自己何干?不要什么事都把责任强加到自己头上行不?当然秦寿也只能内心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还真有点不敢。 好吧,现在秦寿左右为难地硬着头皮点点头。在李老大无耻的嘿嘿声笑声之中。一脸纳闷的转过身。一边敲门一边唱着五音不全的儿歌:“小羔羊乖乖,把门打开,寿哥儿我要进来…” 黑线,爆满黑线,此时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咻一声,秦寿整个人被打开一边的宫门拽了进去,嘭~紧接着宫门在一次关紧。留下目瞪口呆的李老大傻谔谔地看着地面留下的一只鞋子,秦寿的鞋子孤零零地留在宫门门口。 良久李老大才从现实之中清醒过来,仰头转过身一副无语问青天的表情,叹息连连地自言自语:“罢,罢了,这闺女也是替人养的,唉…女大不中留啊!杨妃,咱们的闺女终于长大了,有了情郎忘了自个父皇,唉~话说这小家伙什么歌那么厉害的?有时间试一试!” 李老大有些落魄地朝自己寝宫走回去。他相信秦寿会好好劝好小羔羊的,这位长得跟她母亲一模一样的闺女。性格还继承了她母亲,生气起来那刁蛮劲头十足,当初李老大也伤脑筋不少,对杨妃痛爱胜过如今的长孙皇后,可惜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宫殿里,小羔羊一手抹着眼睛的泪水,一边看着倒在地面的秦寿,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刚才又哭过了,只是喉咙有点痛,一时间说不出话,一说话还真有点磨砂一样痛,都是那该死的糕饼惹的祸。 秦寿看到小羔羊幽怨的目光,猛拍着自己脑门惊呼一声说道:“哎呀呀,原来你是假哭的啊?得,看来寿哥儿我算是白操心了,嗯,小羔羊,听宫里人说,你不是绝色吗?怎么嘴角还有糕饼渣?” 小羔羊在秦寿说话的时候,连连摇摆着双手,急得想说话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喉咙里磨砂一样的痛楚让她感到十分的烦躁,这种有苦难言的滋味还真不是很好受,直把一边的秦寿看得瞪大双眼胡思乱想起来。 ‘哇靠!不会是哭坏了声带了吧?糟糕,真要是那样,恐怕李老大第一个饶不了自己了,哥我没有这么倒霉吧?’秦寿看到小羔羊哑巴一样的比手画脚,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羔羊有什么事恐怕李老大第一个找自己茬了! 忧心忡忡的秦寿从地面爬起来,双手扶着气鼓鼓的小羔羊坐到一边说道:“小羔羊,别急,别急,坐,快到一边坐,哎呀呀,傻羔羊,你不会真的哭到嗓子坏了吧?这下完了,要是皇上知道了,寿哥儿我命不久矣啊!” 小羔羊气煞着脸差点想要暴起伤人,忍着磨砂一样的痛楚,说着变音的话,气鼓鼓地瞪视着秦寿,没好气地指指自己洁白喉颈说道:“久你个大头鬼,喉咙痛,斟杯水给本宫,咽死本宫了!” 秦寿听到小羔羊的话,轻拍着自己胸口庆幸地说道:“呼!没有哑就好,没有哑就好,对对,水,来,喝水,小羔羊啊,慢着点,瞧瞧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寿哥儿差点被你吓死了!” 小羔羊一口气喝下一杯水,舒坦了下喉咙不舒服的糕饼渣,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找玲儿有何事?哼,瞧瞧,一问你就变了人似的,就知道你找玲儿我准没好事,说吧,现在玲儿我可是自身难保了,别太过份了!” 秦寿在小羔羊询问自己的时候,脸色马上变得犹豫不决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答应了长孙梦蝶的事,要是不做到回去肯定又惹老娘骂了,也不知道秦夫人怎么想的,这么明显的敌家还帮着她纳闷了。 小羔羊喝了一杯茶水又一杯,良久见秦寿没有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发什么愣?问你话呢?要是没事赶紧回去吧,玲儿我还要跟父皇斗斗气,哼,敢禁闭玲儿,实属不可原谅!” 秦寿滴溜溜眼睛转动一圈后,干咳一声说谎不打草稿地说道:“嗯哼,小羔羊啊,寿哥儿我找你确实有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嘛,事关寿哥儿的生意上的事,这个嘛,其中又牵涉了一些恩怨。这个恩怨嘛。又要麻烦小羔羊你帮帮忙了!” 小羔羊被秦寿的话绕来绕去有些头疼起来。一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说道:“嗯?生意上的事?寿哥儿,你生意上的事与玲儿有何干系?嗯,好吧,说来听听,要是玲儿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什么事,说吧!” 开始说与自己无关看到秦寿失望的脸色。小羔羊马上转口拍着胸襟一副江湖儿女似的,豪爽仗义十足地改口,就差没有大马金刀一脚搭上椅子,整个粗狂爷们一样保证了,不得不说小羔羊这变化还真有点晃悠人,秦寿就是被她晃悠的无语言表。 秦寿搞怪似的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中人似的口气说道:“多谢女侠,喔,不,多谢小羔羊仗义伸手援助。事情很简单又有点麻烦,这恐怕有点麻烦小羔羊你牺牲一下。跟皇上道歉赔礼求情了,嗯,这个嘛…” 小羔羊听到秦寿说要自己跟李老大低头认错,整个人一惊一乍地跳起来说道:“什么?要玲儿跟父皇低头认错??不可能的事!打死也…好吧,寿哥儿,你说说看是什么事,要是真急的事,玲儿忍了!” 再一次看到秦寿垂头丧气的表情,小羔羊整个人心软了,想到以前秦寿说赚钱好养自己什么的,小羔羊转折良久思维,马上改口变妥协的语气,当然前提要听听看什么事,什么生意这么矜贵,居然要劳烦自己去求父皇低头认错。 秦寿琢磨着良久怎么开口,在小羔羊不耐其烦的表情下,犹犹豫豫地说道:“这个,那个,好吧,就是昨天的事儿了,长孙梦蝶的那桩破事,你看能不能求求皇上放了她的婢女,嗯?小羔羊,你怎么了,别这样看着寿哥儿我,有点怕怕!” 心一横说出实话的秦寿整个人咯噔一下,只见小羔羊张牙舞爪似的,气鼓鼓地尖叫一声:“不可能的事!寿哥儿,你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端端帮起仇敌说好话了?还要玲儿我去父皇那边低头认错?放了那什么所谓婢女?开什么玩笑?瞧瞧玲儿的伤!” 小羔羊几乎差点暴走,要不是长孙梦蝶她也不用闹成这样,被禁闭还要跟她父皇斗气,现在秦寿又跑来替仇敌求情放不相干的人,这口恶气她怎么吞的下去?没有抓狂暴走算是不错了,还要自己去求斗气的父皇放人?简直是打开天窗说梦话。 秦寿看着偏激的小羔羊,尴尬地挠着头胡乱编造着谎话说道:“额…那个,小羔羊,先别激动,先别激动,你且听寿哥儿我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滴,寿哥儿呢最近有单生意,正好在遇上仇敌的长孙阴人亲戚,这不,对方知道我与他们家族的关系拒绝了,这一拒绝嘛,寿哥儿我就损失…” 小羔羊紧皱着柳眉听着秦寿胡编乱造的谎话,越说越顺口的秦寿夸夸其谈起来,就差没有把自己说得要倾家荡产地步,直说长孙阴人亲戚家的货如何有用,要是自己错过了又损失多少之类的,就差没有板起手指头跟小羔羊细算起来。 “寿哥儿,你没有蒙玲儿?”小羔羊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听了秦寿诉苦一样的谎话,她原本坚定不移的死不认错信心慢慢动摇起来,说实在的她也不想看到秦寿的生意受损什么的,经过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心软了。 秦寿一路苦相地点点头说道:“小羔羊,寿哥儿我蒙你有什么好处?这生意上的事就是这样,有时候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对方是冤家,开始寿哥儿去找长孙阴人谈过此事,哪晓得还没开口就被赶出来了,要不是长孙梦蝶不计仇怨,答应交换条件,寿哥儿这也是没有办法!” 秦寿看到小羔羊脸色迟疑的模样,内心忏悔地道歉着:‘对不起了,小羔羊,日后寿哥儿我好好补偿疼你了,现在寿哥儿我也是被老娘逼得无路可走,该死的长孙梦蝶,没想到这小娘们这么阴险,居然用眼泪欺骗老娘善良的心,可恶!’ 想到阴险的长孙梦蝶居然借机向秦夫人哭诉,秦寿就直狠的牙痒痒的,这姓孙的还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老爹阴险儿子也是,尼玛的,现在连他家闺女也是一样,说什么本少爷要挟强迫她脱衣服?这颠倒是非黑白也太厉害了吧? 沉思良久的小羔羊一脸犹豫这,最后松了口气说道:“那好吧,寿哥儿,为了你,玲儿只好去跟父皇求求情看看,不过寿哥儿,你也别指望太高,玲儿不一定能保证成功的!” 秦寿听到小羔羊应允了,眯起眼笑着说道:“好的,小羔羊,谢谢你,寿哥儿无意报答,只能以身相许了,来来!” “嗯,你,你想怎么样?”小羔羊葱盈的玉指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着,柔弱得小猫乖巧,眼看秦寿无耻嘿嘿声笑着靠过来,心跳动得无比厉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到秦寿脸放大的痕迹转折难安起来。 唔唔~~小羔羊瞪大双眼,洁白如玉的瑶鼻发出沉闷抗议声,鲜红丰润的樱唇被秦寿薄薄的嘴唇覆盖住,修长晶莹的指甲奋力地掐进秦寿手臂,芳心大乱的她差点蔽息过去,沉重浑浊的气息带着喷发秦寿的脸侧。 久违的湿吻再一次袭来,小羔羊在秦寿双手熟练的抚摸之下,迷失自我地喘息着,也不知道怎么被秦寿抱上牙床,衣服也不知道怎么一件件的减少,在秦寿双手抚摸上发育良好的双峰时候,整个人颤抖一下睁开双眼,迷离地看着秦寿。 在小羔羊双脚盘上自己腰间的时候,秦寿准备要下一步脱自己衣服,忽然宫门被推开传来一把要命的声音:“玲儿乖乖…我靠!!!你们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诬蔑进行曲 秦寿一手捂着屁股灰溜溜地走出皇宫,经过皇宫大门的时候,皇宫侍卫愕然地看着秦寿翘着屁股闪人,连一边等候的童雪也是一副怪异的表情,秦寿走着好像身受重伤的脚步,一瘸一拐地离开确实是有点怪哉。 黑,真黑,不就是先上船后补票,至于如此下黑手吗?想起李老大闯进来发现秦寿的禽兽行为,火气冲天之余暴走似的脱掉鞋拔子,追着秦寿一路打出凤阳阁,可谓是惊天动地的大八卦,可惜传不出去,后面李老大下旨今日之事走漏半点,集体拉去砍头。 秦寿一直琢磨着李老大暴走的原因,归功到底可能有两点吧,一是抓奸在床,二是恼羞成怒,至于三估计是死要面子揍人掩饰,按理说你情我愿的事只是说说而已,不至于大张旗鼓满街暴揍,肯定是掩饰他学自己的唱儿歌丢脸的事,加上撞破好事什么的。 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寿憋屈地走回家,一路上连一边八卦唧唧歪歪问个不停的童雪也没有理会,烦着呢!直让童雪一边气鼓鼓地生起闷气,心情烦躁的秦寿直到回到秦府,居然发现那个孙小妞还赖着不走,这让秦寿又是气愤又是咬牙切齿。 长孙梦蝶依偎在秦老夫人身边听着她说趣事八卦,发现秦寿回来后马上摆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秦老夫人看到秦寿后马上停止了八卦,板起脸让秦寿感到一阵头疼,好吧,千不怕万不怕就怕自己老娘上当受骗。也不知道这阴人之女胡搅了什么舌头。 秦老夫人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秦寿一眼说道:“寿儿。你回来了?你回来的正好,过来,娘有话要跟你说说,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如此小气?怎么可以…哎哎,你这是要去哪儿?臭小子,反了你是不是?连老娘的话也不听了?” 秦寿权当没有听见似的急步匆匆跑上二楼,怒了,秦寿此时还真恨不能一脚把长孙梦蝶踹出去。尼玛的,又不知道这阴险的小娘们又在胡搅什么舌头,而自己老娘也是的,居然听仇敌之女搬弄是非,哥我惹不起躲得起可以了吧? 秦寿回到自己书房的时候,很意外地发现神出鬼没的苏叶又出现了,这家伙居然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语言调戏着偏执的武顺,听到开门声后马上恢复道浩貌然的表情,而武顺看到秦寿回来整个人松了口气。说实在她还真受不了苏叶这个家伙的喋喋不休。 秦寿走到武顺身边,一手轻拍懦弱的身躯。转过头不悦地看着苏叶说道:“苏兄,你行啊,泡妞泡到本少爷府里来了?苏兄,我不得不警告你,漱姐可不是你这花心大萝卜啃得下的,要是下次在让本少爷见到你调戏漱姐,有你好看的!” 苏叶听到秦寿喊武顺漱姐,双眼眯起地赞扬说道:“漱姐?嗯,好名字,人美名也美,好…额…哈哈,那个,开个玩笑的,秦兄弟,莫要生气,苏某开玩笑的,苏某怎么会有什么想法呢?报社还有几位寡妇苏某都应付不过来,哈哈…那个,别当真…” 秦寿鄙夷这苏叶这个有号称寡妇杀手的家伙,转过头叮嘱着一边俏生生的武顺说道:“漱姐,这里没你事先回去休息吧,以后要是在碰到这花心大萝卜纠缠,大喊一声救命,童雪马上会出来教训他的,去吧,顺便唤人去厨房弄只老母鸡给媚娘补补!” 武顺如获大赦地笑了笑点头应着,风情万种的目光瞟了眼秦寿,然后抿嘴偷笑走了出去,秦寿看着她扭着翘着的香臀,心头一阵火热,好媚的一个俏寡妇啊!咕噜一声,不和谐的吞口水声惊醒秦寿。 秦寿微皱着眉转过头时候,苏叶马上恢复道浩貌然的模样,可他嘴角边流出的口水,**裸地把他整个人出卖了,好吧,秦寿此时恨不能一脚把他踹出去,下面一个够气人的了,现在连这个家伙也跑来气自己,存心故意的? 苏叶在秦寿不善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尴尬说道:“嗯哼,那个,嘿嘿,秦兄弟,莫气莫恼,苏某是开玩笑的,真的,只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好吧,言归正传,有几个消息很严重,要跟你禀报禀报!” 秦寿冷笑一声,一挥手驱赶苏叶坐着自己的宝座,没好气地说道:“嗯?很严重的事?说说看,要是发现你忽悠本少爷的话,你知道后果怎么样?本少爷可不会在客气,直接叫童雪上来跟你比试比试武力值高低!” 怒了,秦寿现在开始慢慢有些怒气了,这些家伙还真是一个二个开始慢慢让自己感到头痛,袁神棍死性不改老是重操旧业炼丹,虽然是化学成分改成中药可那也是要命的,中药过了就是超级毒药啊!正所谓虚不受补补过头的补药就是毒药。 现在苏叶这个家伙又开始花心萝卜,整天不务正业只顾泡妞把寡妇,他那点糟事还真以为瞒得过自己?报社员工投诉他好几次了,整天关紧大门白日宣淫,严重骚扰开夜工住宿休息的员工,每次肝火旺盛的时候就五姑娘解决问题。 ‘是时候整顿整顿纪律了,在这样下去,还有两三个自己怎么离开的放心?’想到这个问题秦寿感到纠结起来,还有三个月就要进入冬季,确切地说是自己成年闪人躲避灾难的时候,到时候长安肯定斗得很严重,现在三家都已经开始慢慢有所动作了。 苏叶咂巴着嘴唇说道:“第一件事就是,简单点的,那个长孙梦蝶今天可能会找你麻烦,具体时间苏某不确定,哎哎,秦兄弟,别这样看着苏某,顺路过去瞧瞧而已,绝对没有干坏事,苏某以下面的玩意起誓。要是有别的想法。绝子绝孙!” 秦寿眯起眼看着信誓坦坦的苏叶。不露声色地点点头说道:“正好,你那玩意用不上了,把它切下来吧,皇宫那边我有熟人,免费介绍你进去调戏皇上后宫佳丽怨妇三千,怎么样?很划算吧?切一换三千佳丽怨妇,怎么?怕疼吗?要不本少爷免费帮忙?” 汗,冷汗。苏叶看到秦寿俯身从桌底掏出精钢剑,瞪大双眼脸色古怪地摇摆着双手说道:“额…秦兄弟,莫要开这个玩笑,苏某终身性福全指望它了,嗯?秦兄弟,你这话是何意?莫不成?”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苏叶一脸怪哉地看着咬牙切齿的秦寿,而秦寿紧握手中的剑柄,用剑身拍打着桌面抓狂地说道:“尼玛的,你的破消息能早点行不?要是你消息早点送来。本少爷也不至于被姓孙的那小妞陷害,真想活劈了…” 苏叶在秦寿的暴露的表情下。一脸汗濂地说道:“淡定,淡定,秦兄弟,莫恼,苏兄我不也是没料到吗?好吧,第二件事,你要注意一下了,长孙阴人有裙带关系的魏海安国将军截获了倭寇的武器,也就是秦兄弟你转卖给倭寇的掉渣武器,经过一战,虽然跑了,可留下了一船上百把兵器和烟草!” “什么?被长孙阴人的人给劫持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里被劫持了?”秦寿听到这消息整个人脸色迟疑起来,安国将军,水军副总指挥官居正四品,他无端端的劫持倭寇船只干什么?上面有兵器和烟草那可是要命的事。 苏叶一手摸着下巴,沉默片刻说道:“好像是昨天的事儿,在彭海一带,苏某也是昨夜无意经过大厅的时候听到的,长孙阴人今儿没有参奏你,实属怪事了,嗯,以苏某来看,估计是在等货物送到长安在置于你死地吧!” 秦寿心惊过后马上恢复冷静,眯起眼心中有了定谋说道:“想置我死地?这长孙阴人还真是够傻帽的,要是他今儿参奏本少爷的话,或许还会把本少爷打个措手不及,彭海一带?这加藤次郎想干什么?” 加藤次郎居然走彭海一带,这有点叫人耐人寻味了,无端端跑去彭海范围?彭海也就是高丽那个位置一带,这和他回倭寇岛有点不对路啊?方向完全不对,有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去逛一圈吗?秦寿越想越觉得这加藤次郎是有意的。 苏叶咂巴着嘴唇沉思片刻说道:“嗯,最大可能是这个家伙想要陷害你,用一艘小货船故意留下证据,他想要干什么才是关键,可能他已经知道你与硫求的关系,第一时间想要陷害你与死地,可这也太奇怪了吧?” 越想越不明白的苏叶摸不着头脑了,总是觉得其中有什么跷蹊,可又说不上来什么的,要是真有什么跷蹊的话,那么这夹疼次郎是什么意思呢?合伙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其中恐怕也有道不明说不清的关系在里面。 秦寿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哼~想陷害本少爷?他还嫩着点,依我看肯定是加藤次郎想要给我教训和警告什么的,只是他这次糊涂过头了,还真以为会给本少爷脸色看?这招来得正好,本少爷正愁没有办法对付剩余的两家死对头!” “哦?秦兄弟,这次你又有什么损招要阴人了?”苏叶有些惊异地看着秦寿,他说出这话很显然是有什么主意了,秦寿冷笑一声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脑海里想着怎么完善心中的目标。 荥阳郑氏、太原王氏,剩下这两个大氏族,也是抵制秦寿的氏族,这一次秦寿打算祸水东引,最简单的就是栽赃陷害,就算不能狠狠打击他们,也要伤及他们的筋骨,秦寿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久必记仇。 秦寿在苏叶好奇目光望过来之下,冷笑一声说道:“荥阳郑氏、太原王氏,这次轮到这两大世家了,长孙阴人不是要阴本少爷吗?那么就把祸水嫁到他们两大世家身上,让他们反目成仇狗咬狗去,我们背后坐收渔利,苏兄,过来,这次你如此…” 苏叶凑过头听着秦寿嘀咕一阵之后,整个人脸色古怪之余又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秦兄弟,苏某发现你这个家伙典型是腹黑的家伙。看似致命的却是轻而易举转移祸水。好吧。苏某这次出动所有手下行动,只是何时下手?” 秦寿冷笑一声摸着下巴说道:“就明晚吧,免得夜长梦多,手脚干净利索点,千万别弄出什么破绽,斐老爷子那边本少爷会跟他老人家说说,让他想办法给两个世家制造点麻烦,等长孙阴人参奏的时候。到时候,嘿嘿…” 通过大致时间细算,这彭海位置的水军定居在定州位置上一点,而定州到长安运货的时间,也就那么三四天左右,要是快的最快也是三天,相信长孙阴人选择肯定是最快的速度,三天时间足够了造假的证据。 长安黑市里有两大氏族的身影,这点又怎么能逃脱秦寿的眼线?何况现在秦寿的商业已经蚕食了长安的三分之二,要不是有两大氏族。现在恐怕早已霸占更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走鬼商人和外来商业。做生意要留点残渣给小商人活路这个道理秦寿还是懂的。 至于两大氏族最近有批大买卖,要走水路,而水路正好是要靠斐家的河运,至于运到哪里和谁交易,秦寿不知道也打探不出来,打探不出来没有关系,栽赃陷害总是可以的,至于自己的烟叶,他们两家在黑市有和武氏兄弟勾搭在一起。 甚至武氏兄弟受到诱惑,多多少少与他们两大氏族有莫大关系,一边是老板收购一边做贼偷卖,有了这层关系,秦寿可以光明正大撇清自己关系,加上吴庸交货地点在泉州,又不是长安什么的,又没有大致的交货记录,全是偷偷摸摸干的。 苏叶大致已知道时间和动作后,并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说出最后消息:“那好吧,秦兄弟,现在是第三个消息,长孙充钱那家伙又开始筹划不知道什么阴谋,这家伙有点奇怪了,做事比他老爹还要阴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干什么,根本听不懂他说话。” 秦寿听到苏叶的话,紧皱着眉头说道:“废话,昨天晚上忘记告诉你了,谁叫你跑的那么快,这家伙早知道你的存在了,他防的就是你,这家伙典型的老鼠屎,一日不除有点祸害人!可恶啊!” 想到心机越来越深沉的长孙充钱,秦寿就赶到一阵头疼,越想越是感觉有点有心无力的感觉,忽然秦寿感到一阵闷气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心口一阵憋着痛,脸色有些苍白地摇晃着脑袋,不去想伤神的事情。 苏叶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他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秦寿又不早点提醒自己,忽然发现秦寿脸色不怎么好看,大感稀奇地问道:“嗯?秦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苏某看你脸色发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苏某帮你去请大夫来?” 秦寿摇晃着脑袋,一手轻捂着心口位置,纳闷地说道:“不用了,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早起来除了胀痛,就是心口一阵痛,估计是袁神棍的破丹药惹的祸,对了,现在报社不用你插手一样可以自行运作了吧?” 苏叶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点点头说道:“嗯,可以啊,秦兄弟怎么了?莫不成你?” 秦寿紧皱着眉头说道:“既然可以的话,那就抽出时间多多留心长孙家的事,这个毒瘤存在一天,本少爷就永无安日,最好能给长孙阴人在一次病倒,省得本少爷到时候不在,又蹦跶的欢四处撩逗是非!” 秦寿与长孙家算是越来越解不开恩怨了,今天一下子揍了九个长孙家的败类,相信以长孙阴人的性格,肯定会去皇上那边状告一番,这老鬼不弄得他在卧病两年,秦寿也走不得安宁,重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让他重复挫折? 苏叶对于这些事不怎么上心,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说道:“这个好吧,没事苏某先闪人了,回去抱抱美人如玉的寡妇睡觉,勾心斗角的事别找苏某,有事尽管吩咐,不跟你聊了,回去睡回笼觉,晚上还要开工,闪人了!” 苏叶说完之后整个人窜身飞出去,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至于秦寿怎么应对,不是他关心的事,他只负责打探消息和干干坏事,伤脑筋这些事与他无缘,反正秦寿有事吩咐下来就可以了,有时间想这些阴谋诡计,还不如回家好好抱寡妇嘿咻去。 苏叶离去之后秦寿整个人低头沉思起来,想起最近的可怕噩梦,秦寿又不得不去找袁神棍这个家伙,现在夹疼这条狼又弄出这糟破事,够秦寿头疼一小阵,去卜卜卦讨个安心也好,顺便在去问清楚袁神棍,这破丹药还有什么后遗症? 心口处再次传来揪心闷气的时候,秦寿一脸冷汗地骂骂咧咧说道:“尼玛的,这死神棍肯定不老实,这丹药的后遗症肯定没有说清楚,不行,要在去找他问个清楚才行,嘶~尼玛的,心口咋就那么闷气,不会是虚火上升造成的吧?” 秦寿一手捂着心口,把手中的精钢剑带上,这个老神棍不威胁一下还真不老实,天生典型踢一踢滚一滚的家伙,愤怒的秦寿气呼呼地走出门的时候,迎面撞上准备回房的童雪。 童雪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歪起脑袋问道:“小秦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秦寿怒气匆匆地说了声:“砍人,喔,不是,我砍柴去,姑奶奶,你先回去睡觉吧,等我砍完柴在来看你!”(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恭喜你中毒了 紧闭的独立房子里,丹药炉烧得贼猛的火,滚滚热气熏陶着整间房子,袁神棍一手扇着风,一手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衣领,现在整间屋子跟洗桑拿一样,蒸汽环绕着整间屋子,木门被用横条上一层下一层拴住,防止有人打扰之类。 尘风满脸乌漆漆地拿着堪比程妖精的火箭筒竹烟筒,鼓起蛤蟆嘴似的拼命吹着丹炉下面的火炭,制造出高温的武火加热丹炉里面的水,确切地说不是水,全是草药榨出来的绿油油汁水,满满的一丹炉草药汁水散发着熏鼻的草药味。 咕噜咕噜,丹炉烹起浓浓的草药味同时,丹炉盖上下跳动着,透气的部位直冲着刺耳的嘘嘘嘘声,丹炉附近摆满一堆堆敖贵的药材,大部分都是袁神棍在坑秦寿钱买回来的药,剩下小部分是孙思邈给的不知名药材。 袁神棍翘起二郎腿,解开道袍露出排骨一样的身材,拿起丹药方子唠唠叨叨地念着:“腐心菇,紫金藤,幻杏草…错了,错了,尘风,是幻杏草,不是唤心草,错一味药就碎丹的,你啊你,哎哎哎,不要用手去抓,以免粘了俗气,知道没有?笨死了!” 尘风一脸纳闷地把拿错的草药丢到一边,在袁神棍啰叽叭嗦的训斥声之中,重新拿着两根大号的竹筷子,夹着一颗闪着萤光的药草,在袁神棍点点头下丢进丹炉里,冒出热气泡的丹炉在幻杏草丢下来,奇迹般慢慢冷却下去。 尘风目瞪口呆地看着丹炉,刚才还沸腾一样的丹炉。现在变得好像刚刚开烧一样。要不是通红的丹炉证明现在很烫。他还真想用手下去试试水温什么的,当然他也没有这个勇气,只是有点好奇一个差不多半米高的丹炉,把里面的水烧成丹后只有一颗,想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袁神棍干脆直接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膊着上身拿起本医书拼命扇风,一边扇风一边开口:“好了,放好药草继续烧火。武火,大武火,有多大烧多大,不能停,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烧?热死贫道了,哎呀呀,杀猪啊!” 咚咚…袁神棍招呼完尘风加火后,马上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开始袁神棍还不想去理会,可这敲门声越来越厉害。甚至发展到用脚踹了,袁神棍纳闷地看着上下两层栓死的方条。心里纳闷着想到,外面不是挂着免打扰牌吗?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袁神棍紧闭的大门,上面挂着(闭门思过勿扰)六个大字,开始秦寿还有点愕然,可凑前马上闻到淡淡的药香味,虽然不是很明显,可秦寿马上想到,这家伙又在炼丹了,越想越气闷越揪心痛的秦寿马上变踹门了。 秦寿强忍着怒火拼命踹门,此时还真想撞破门进去抓个现形什么的,而袁神棍的话更是让秦寿有暴走的迹象:“我靠!踢毛踢啊?眼瞎了还是咋回事?没看清楚外面的牌子吗?闭门思过,有事找善清他们去,别来烦贫…” 袁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顿时傻了眼,只见哐当两声,两截拦着房门的方条应声而断,一把银光闪闪的利剑直划到底,袁神棍双眼紧缩着,拥有这样利器的除了秦寿还真想不出还有谁,他书房就有一把神兵利器一样的精钢剑。 嘭~两扇大门被暴力踹开,猛烈的阳光折射进来,直把屋里两位不见阳光的人刺眼的看不清楚,秦寿狰狞着脸色站在门口,手中的精钢剑晃了晃,看着目瞪口呆的袁神棍,嘿嘿声冷笑着,这次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少,少,少爷…”尘风受惊转过头看到秦寿的时候,吓得直哆嗦的着双脚,手中的吹火管直接砸到袁神棍的脚板,直把惊若木呆之中的袁神棍砸醒,刚想开口骂尘风又骂不出口了,秦寿此时已经开口说话了。 秦寿怒极反笑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袁神棍啊袁神棍,你说这次算不算是证据确凿?你丫的还真是死性不改,天生欠揍的家伙,自己出来还是本少爷进去逮你出来?还不把火熄灭了?是不是连本少爷这里最后一间房子也要炸了?”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蹦跶着跳起来,摇晃着双手说道:“不可,不可啊!额…好吧,驴友兄,你听贫道解释解释,尘风,继续烧火,继续,继续,傻愣着干什么?驴友兄,莫急,贫道这就出来!” 袁神棍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交代了尘风一番之后,光着瘦如排骨的身材,一脸赔笑地走了出来,而秦寿皱起眉头离开这破屋,实在受不了这里熏人的药味,他倒要瞧瞧袁神棍有什么好说的,要是说不出个之乎者也,今天非教训他一顿。 袁神棍新居隔壁不远的地方,一片树荫下建造了一个长方形休息室,四面通风的休息室卷起了草帘,长长的石桌和石椅建在中间,这里是供员工们午后休息乘凉的地方,现在员工们大部分都去工作了,只剩下一些在此乘凉的人。 乘凉的员工们见到秦寿脸色难看,整个人气冲冲走来顿时吓了一跳,最要命的还是他手里提着把精钢剑,还以为秦寿是来抓偷懒的人,顿时吓得一窝蜂而散,生怕被抓着驱赶出秦府什么的,毕竟这里工作待遇太好了,谁也怕无缘无故被赶出去什么的。 秦寿没想到自己会吓跑人,当然此刻秦寿也没有时间去解释,也没有必要去解释,气冲冲的憋着心口要命的痛楚,一屁股坐到还算清凉的石椅上,手中的精钢剑丢到桌面上,憋了眼瘦如排骨的袁神棍,心里琢磨着怎么惩罚这个家伙。 秦寿越看越是生气地拍桌大吼道:“袁神棍,你说本少爷怎么惩罚你的好?死性不改,炸了本少爷第二间房子还不够。现在还想炸了第三间?你要是活腻了自己上。别拉着你无辜的弟子上。你,你,嘶~气死我了!” 袁神棍在秦寿怒骂声下,陪着笑脸说道:“息怒,息怒,驴友兄,其实昨晚的爆炸纯属意外,确实是纯属意外。当时有火药桶在不是?一时间…好好,贫道知错了,可是,驴友兄,这次的丹药非同寻常,你看…” 嘭~袁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整个人暴走似的拍桌而起,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看看个屁,袁神棍。你提起丹药还好,一提起这丹药。本少爷就一把火,我问你,这丹药其他副作用你是不是没有说清楚?” 越是听到丹药两个字,秦寿越是火恼,这一火恼马上胸口要命似的痛楚,似乎越来越厉害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感觉好像透不过气随时蔽息一样,一手捂着心口脸色铁青地喘息着,太要命的感觉了。 袁神棍大感怪异地捋着短须,不解地说道:“嗯?怎么会呢?驴友兄,这御龙丹只是让人**大增,其他没有什么后遗症了啊?好吧,老实说吧,这御龙丹就是隔三差五欲火上升,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秦寿有些抓狂地指着自己胸口说道:“尼玛的,真的是这样吗?那本少爷现在胸口闷气的要紧,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你的破丹造成的,难不成还有其他玩意不成?这一生闷气马上就绞心痛似的,喘不过气,憋得十分难受!”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大感惊异一副打死不相信的表情,纳闷着脸色说道:“心口?这不可能,药方上面明明说是…好吧,驴友兄,伸手过来瞧瞧,贫道帮你把把脉瞧瞧,这不检查一下还真有点奇怪?” 袁神棍也懒得废话解释太多,直接叫秦寿伸手过来,冥冥之中似乎觉得有点不对,这御龙丹明明就是没有毒性的补药,怎么会变成胸闷淤气呢?肯定是秦寿身子有什么毛病,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经过秦寿这么一说他感到有点跷蹊。 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身子是不是出现毛病什么的,既然袁神棍口口声声说与丹药无关,那就让他心服口服,秦寿勒起衣袖直接把手腕放到桌面,而袁神棍刚想习惯性勒起衣袖的时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光着上半身。 在秦寿讥笑的目光之下,袁神棍干咳一声伸出草皮一样的手臂,满是风霜痕迹的手指搭上秦寿的手腕,起初搭上去的时候,袁神棍眯起双眼摇头晃脑,紧接着整个人脸色变得疑重起来,最后越来越难看地低吟一声。 秦寿看着袁神棍脸色难看的表情,更加确定地怒叱一声说道:“老神棍,怎么样,现在无话可说了吧?少在本少爷面前装蒜,要不是你的破丹药害成这样,还有什么东西?莫不成本少爷还中毒了不成?嘶~尼玛的,又来了!” “恭喜你中毒了!”袁神棍忽然惊诧地叫了一声,说出秦寿踉跄欲倒要杀人的话,尼玛的中毒了还恭喜人?秦寿欲要抓狂的时候,袁神棍手指更是用力地压了一下,秦寿整个人眉头轻皱了一下,袁神棍手指压着自己脉象的时候,传来一阵针刺一样的痛楚。 “嘶~老神棍,你手藏针了是不是?想干啥?快松手,痛啊!”秦寿忽然感到手有点麻木似的,整个人脸色变得难看,一阵阵针刺一样的感觉腐蚀着心窝,而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之后,忽然松开力道,在秦寿怒视的时候,一脸忧虑地低头沉思起来。 “老神棍,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咦?你手上的针呢?”秦寿在袁神棍松手离开的时候,怒叱一声后看到袁神棍抬起把脉的手,空空如也整个人惊愕起来,没有发现袁神棍手指有针或者倒刺什么的,那刚才针刺一样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袁神棍在秦寿疑视之下,晃了晃自己刚才把脉的手说道:“贫道手上什么也没有,驴友兄,你这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种很邪门的毒,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嗜心蛊,如若驴友兄不信的话,自己用力压压自己的脉搏位置看看!” 袁神棍就差没有拍拍自己排骨一样的胸口,他光溜着上身根本不可能藏什么针之类的。秦寿半信半疑地伸手压压自己的脉搏。还真如袁神棍所言那样。传来针刺般的痛楚,秦寿整个人为之震惊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寿傻了眼似的看着自己手掌,不信邪地又轻压了几次,甚至用力压了一次整个人惨叫一声,整只左手抽筋似的无意识颤抖着,脸上汗水一颗颗地掉落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这纠结的问题。 袁神棍咂巴着嘴唇。沉思片刻说道:“驴友兄,你试试按按自己的膻中穴,看看是否有万蚁嗜心的感觉?要真是这样的话,好吧,你的表情已经告诉了贫道,你确实中毒了,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失踪已久的万毒谷奇毒嗜心蛊!” “万毒谷?奇毒?嗜心蛊?什么虾米来的?”秦寿整个人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傻谔谔地看着袁神棍。什么万毒谷?什么嗜心蛊?秦寿还真是第一次听闻,又蹦跶出什么江湖绿林怪门派来了?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摇头晃脑。解释着这万毒谷的由来:“嗯,问的好,额…好吧,驴友兄勿恼,这万毒谷说起来有点来历,它的起源归功于先秦时期,当时有个就毒谷子的道士,专炼毒丹后又转炼现在驴友兄你所说的化学丹药…” 秦寿瞪大眼睛听故事一样,听着袁神棍道出邪乎的万毒谷,经过袁神棍这段部位人知野史转述之下,才知晓秦始皇是重金属中毒身亡,贪图长生不老的秘药,在毒谷子道人的忽悠下,啃下大量的重金属慢性毒药,等秦始皇发觉的时候,毒谷子早已开溜了。 而袁神棍又说这毒谷子算是亦正亦邪的人物,可惜到了隋朝他的门下弟子全变质了,助纣为虐成了隋朝皇帝的幕后大军师,曾经用奇毒赢得无数胜利什么的,连当时李老大也中过毒什么的,只是幸好中毒不深解毒了又留下祸根什么的。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隋朝皇帝死了之后,一心想要找毒王报仇的李老大居然找不着人,他的神秘失踪让人猜不到其行踪,最后不了了之了,至于袁神棍怎么知晓的,秦寿不知道,这家伙有号称活神仙的称号还真不是白来的,身上的秘密一篓筐解释不清。 秦寿脸色迟疑地没有说话,知道自己无缘无故中毒之后,他在想着是谁下的毒?自己又是怎么中的毒?想来想去秦寿始终想不出什么头绪,脑海里压根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招。 袁神棍看了眼满脸忧心忡忡的秦寿,脸色迟疑地说道:“驴友兄,现在不得不提醒你,这嗜心蛊邪门的很,具体怎么制成的贫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它用百种奇毒的虫子封罐放置五至十余年时间制成,光是一滴放入井内,足可以不出八日毒死一村人,还有个歹毒的外号,七日追魂蛊!” 一村人?七日追魂蛊?秦寿抽搐着嘴角,一手捂着心口说道:“我靠,你废话了半天,又知道这么多,本少爷只想知道一句实在的话,此毒有解呼?” “无解!”袁神棍坦荡荡地说出秦寿为之崩溃的话,整个人差点踉跄欲倒一头撞上石桌面,尼玛的,秦寿真想问候袁神棍全家女性一遍,至于说得这么直白吗?留点后路和幻想给自己安慰安慰也好吧? 秦寿看到袁神棍欠扁的老神在在,整个人发怒似的拍桌而起大骂一声:“靠!胡言乱语,本少爷生猛猛的,怎么可能会中什么蛊毒?你就忽悠人吧,你炼丹的事,本少爷还没有跟你算,赶紧…嗯?怎么头晕沉沉的?” 秦寿说道后面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那一阵阵要命的痛楚随之遍布全身,最要命的还是心脏部位好像有针在里面扎人一样,想抓又够不着,双眼看东西都有点迷迷糊糊的,秦寿拼命地摇晃着脑子,不信邪地看着袁神棍。 袁神棍摇晃着脑门喋喋不休地说道:“七日追魂蛊,要是有那么容易解毒就不错了,人有七窍,眼二、耳二、鼻孔二、口一,耳乃精窍,目乃神窍,口鼻乃气窍,七日追魂蛊对应人体七窍产生的奇毒,先是眼二,其后就是耳二,最后鼻二,每一日…” 袁神棍没有去注意秦寿晕晕欲倒的模样,摇着秦寿看似催眠的头继续说道:“等驴友兄七日时候,嗯,也就是毒到心口反窜到口时,就是七窍流血时候,和阎王爷喝茶时…嗯?怎么那么脆弱?受不了打击晕过去了?贫道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受不了的秦寿直接噗通一声倒地,蔽息的气闷侵蚀着心口,透不过气似的秦寿翻着白眼晕菜过去,袁神棍愕然地停下嘴,伸直头颅看了眼倒地的秦寿摇摇头,无良地叹息一声心中大叹着年轻人就是脆弱。 袁神棍摇晃着头,说着秦寿要是清醒吐血的自言自语话:“真是的,贫道说自己无能为力,没说自己师兄药王不行啊?这年轻人啊,今后要多多锻炼心理压力才行,来人啊!大少爷晕倒了!” 袁神棍这么一喊还真炸开了锅,原本正在进进出出的员工一窝蜂跑了过来,开始还以为自己秦寿中暑了,哪晓得袁神棍居然吩咐他们搭个木架什么的抬回去,不能碰手脚筋脉什么的,要不然秦寿就加速死亡之类的话,直把那些赶来的员工说得迷迷糊糊的,按照袁神棍奇离古怪的做法把秦寿抬回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中毒风波 次日,秦家的秦大少爷中毒消息不翼而飞走露出去,具体谁走露的没有人知道,反正整个长安算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八卦消息比比皆是版本是好几款,有的说是病入肤膏随时双脚一蹬,有的说是奄奄一息熬不过明天什么的。 短短的一个上午时间,谣言更是四起版本升级,一些好事者百姓们蹲点在秦府大门,咋舌地看着一批来又一批闪人的朝廷官员们,秦寿这一种毒马上牵引不少朝廷大臣们前来探望,其中产业更是大受牵连影响了一大片的生意。 一群坐等八卦的好事人聚首大唐八卦娱乐报社,“什么什么?今天没有八卦报纸卖了?”“没有了!”“明天也没有?”“没有了!”“那后天?”“也没有!”“那什么时候有?”“等我家少爷好了吧,没事过主吧!”“靠!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嘭~报社的员工们连废话也懒得说了,直接关门给外面好事者们闭门羹,无视外面吵吵扬扬的好事者闲人,昨夜正赶着印刷的员工们,第一时间收到秦府那边消息,即日起停止印刷上市报纸,不止报社的连楼下的银行和其他产业也是一样。 一时间整个长安萧条了不少,坐大长安的秦家酒楼没有开门,习惯了秦家酒楼的装修风格熟客们,全都高兴而来败兴而归,至于其余挣扎生存的小酒楼,那些酒客们连正眼也没有瞧一眼,哪怕是打着挥泪跳楼优惠价,也不正眼瞧一眼。 谁吃饱撑着没事花钱去受罪?花了钱还要在装修不靠谱热气熏人的地方吃饭?还不如回家自己动手一下丰衣足食什么的。一些原本看到秦家酒楼关门不做生意。很开心的酒楼老板们现在愁眉苦脸的。是时候转让酒楼了,没有生意做不下去了! 秦府大院里,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致谢着前来观望秦寿的官员,看到笼络不绝的大大小小官员,秦老爷子心中又是妒忌又是叹息,唉~咋就没发觉原来还有那么多的朝廷重臣前来捧场呢?额…应该是那么多重臣关系户。 秦老爷子陪着僵硬的脸,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颔首谢过前来看望的官员,同时心忧不已地唤来身后的秦管家说道:“秦管家。去去,唤人来把这些礼物搬到一边,好生收藏起来别太碍眼了,这都快成山了,免得招人妒忌什么的,去吧!” 秦老爷子等秦管家艰难走出礼物堆时候,转过头看着一边忧心忡忡的秦夫人说道:“夫人,别愁心了,寿儿吉人自有天相,这小子借病大张旗鼓的宣传。恐怕又不知道出什么阴损主意了,瞧瞧。哎呀呀,这一上午的礼物足够把我们淹没里面了!” 还真如秦老爷子所言那样,两位二老身处礼物堆里,堆积如山似的大大小小礼物,要是一不小心崩塌了,足可以把两位二老掩埋其中,开始先是有关系户的合作商人前来拜望,一出手就是大车小车的看望礼送来。 只可惜那些联盟商人见不到秦寿本人,只能留下祝福语匆匆表示自己敬意虚聊片刻闪人,过来就是那些退了朝收到消息的大臣们,有的人未到礼物先到一副先声夺人的意思,笼络不绝的人来人往探病送礼,直把秦府大门门栏要踩破似的。 秦老爷子妒忌之中又带着一脸担忧之色,秦寿中毒很显然是遭遇无耻贼子陷害,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只是他的关系户多的让秦老爷子眼红起来,何时他哪天生病了,是不是一样有这么多人前来送礼什么的? 秦老夫人怒视一眼一边羡慕不已的秦老爷子,要不是碍于有宾客前来,恐怕要拿家暴神器鸡毛禅出来了,没好气地低声喝斥秦老爷子:“闭上你的乌鸦嘴,妾身倒是希望寿儿好好的,也不想要这些虚名图利,可怜的寿儿,也不知道招惹了那个无耻贼子陷害…” 得!秦老爷子干脆乖乖地闭上嘴,拱手作揖谢着前来探望的五品以下官员,一边拱手示意进去喝杯茶什么的,前来探望的这些小官员们只是走过场一样,放下礼物就告辞离去,一副虚伪的关怀问候着就闪人,秦老爷子对此也不介意,人到礼物到就是了。 ‘真是的,寿儿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中毒还怕别人不知道?故意弄些八卦嘴到处散布,什么意思?’秦老爷子揉揉自己发酸的双手,纳闷地想着秦寿的用意,还叫自己关门酒楼生意,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皇上驾到!”太监尖锐的嗓音直让秦老爷子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连同一边的秦老夫人也是一个模样,两位二老面面相觑起来,皇上也收到消息赶来了?这让秦老爷子大感稀奇之余又不得不上前迎接李老大的到来。 别墅房间里,秦寿躺在床上整个人脸色苍白毫无精神,房间里站满了自己员工负责人,王铁匠和张长工他们全都站到一边,挠头抓耳的没有了主意,房间里沉吟着一片悲伤之色,秦寿中毒是个很不好的讯号,他要是倒下了恐怕建立起的商业王国就要慢慢垮掉。 陶月和王心怡两位美人儿眼睛肿肿的,很显然她们两人昨夜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秦寿醒来才转好一点,武媚娘因为身子的原因没有办法过来,可她听到秦寿中毒的消息,躺在床上哭了整整一宿,只有没心没肺一样的童雪悠哉活哉在自己房间睡大觉,至今还没有起床还真是让人佩服了。 袁神棍一只手把在秦寿手腕上,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毒发流进血液了,驴友兄,现已是第三日了,还有四天时间,要是没有解药的话,唉…恐怕你也熬不过七日追魂蛊的剧毒,但愿家师兄能及时赶回来吧!” 秦寿侧躺着身子没有说话。此时他也感觉出自己身子骨慢慢失去力气。那要命的剧毒不止侵蚀着他痛觉神经。还把他四肢渐渐麻木变成废人一样,连抬手动脚的力气也没有,这什么破七日追魂蛊还真是够要命的。 “袁大师,求求你救救少爷,袁大师…”陶月听到袁神棍的话,眼泪又不争气地哗哗声流了下来,一手拉着袁神棍的长袍衣袖,苦苦哀求着袁神棍救秦寿。连王心怡也是差不多一样,一左一右拉着袁神棍的衣袖摇晃着,就差没有变成拔河一样。 张长工看着脸色苍白的秦寿,徒生悲伤地拱手作揖说道:“袁大师,你要是有什么办法能拖延少爷身上的毒,就拿出来吧,不管需要什么药材,只要能找到的张某必定全力去找,还望袁大师…” 袁神棍甩开被拉扯的衣袖,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什么也不管用。贫道不是专攻医术的,只有贫道的师兄才有能力解此毒。甚至有可能,反正别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等他回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为今之计只有请家师兄的弟子过来帮忙瞧瞧了!” 秦寿苍白着脸色看到袁神棍为难的模样,扬起头叹息着说道:“唉…是福是祸躲不过,小月,心怡,别去烦袁神棍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出幕后的凶手,要是查到谁下的毒,第一个饶不了…咳咳…” 想到下毒者至今仍然没有头绪,秦寿就感到一阵气闷,这一气闷马上气血翻滚似的,血流倒冲直接咳出一口深黑色的血,看到自己的咳出的血秦寿只恨得牙痒痒的,好歹毒的毒药啊,居然连血也变了颜色,由此可见这毒毒到什么程度。 秦寿在陶月和王心怡两女担忧惊呼声之中,强打起精神安慰着说道:“我没事,别担心,在我病还没有康复之前,所有产业停止销售,积货到时候在统一销售,除了其余非销售的工程继续开工,蔡敨,你的那些工程抓紧时间了,没事先去忙吧!” “是少爷!”蔡敨看了眼秦寿点点头拱手作揖告辞离去,看到秦寿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心,不过现在秦寿有吩咐了,看也看望过了,在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干脆告辞离去继续完成他未完成的工程。 秦寿连连咳了几声,胸闷十足地挥挥手说道:“你们也下去吧,该干什么的干什么,本少爷没事,想要本少爷的命,这是不可能的,都出去吧,人太多晃得我头晕眼花心慌慌的,别让手下的员工们担忧,去吧!” 在秦寿的无力驱赶声之下,张长工等人应声告退,现在他们看望过了,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秦寿肯定还有其他什么重要事,只是不方便让他们知道而已,看秦寿单独留下袁神棍,连两位依依不舍的美人儿都赶出去,就知道有什么事要交代的。 袁神棍看了眼秦寿扭曲着的脸色,好言提醒着说道:“驴友兄,要是不想毒素加速流快造成毒发身亡,最好少动怒气,别到时候七日追魂蛊变成了六日五日追魂蛊,后悔莫及都来不及了。” 秦寿在袁神棍善意的好言相劝之下,无力地晃动一下脑门说道:“嗯,这些道理本少爷知道,袁神棍,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这毒到底有没有办法可解毒?现在就你我二人,我只想听实话,别净说些胡话忽悠我。” 求生**十足的秦寿不想自己死的那么憋屈,大好人生还没有享够,最可恶的还是连下毒的凶手是谁,至今仍然毫无头绪,这不得不让秦寿感到憋屈,要是死的不明不白那就枉然了,他也想不出到底是谁下的毒,怎么下的这么歹毒的毒。 袁神棍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脸色迟疑着什么,最后摇摇头不确定地纠结着说道:“这个,贫道也不知晓,要是贫道家师兄现在在此的话,或许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要是过三四天时间病入膏肓时候,恐怕有点玄了!”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整个人心凉了大片,一口闷气用上喉咙连咳好几下说道:“咳咳…找不出凶手,这实在是太窝囊了,你那师兄的弟子。医术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控制我身上的毒素?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我不想就这么晕沉沉的不明不白死去!” 袁神棍摇摇头下意识地猜测着说道:“不清楚。也不知道,按理说这七日追魂蛊,是非同寻常的毒药,它毒性发作时间一日厉害过一日,普通人熬不过第二日就晕迷不醒,你现在已经第三日还能保持清醒,恐怕归功于那颗御龙丹的药效压制,估计可以多活两三日时间吧!” 秦寿欲要强撑着爬起来。挣扎几次无果之后悲戚戚地说道:“多活两三日?只要我还清醒,一定要揪出幕后凶手,要用满清咳咳…是大唐十大酷刑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消息散布的怎么样了?” “额…大唐十大酷刑?散发出去了!”袁神棍有些愕然地摸不着头脑,大唐十大酷刑是什么?他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要不是秦寿说起他还真是第一次所闻,至于秦寿散发的谣言,袁神棍多多少少猜测出他的用意,引蛇出洞的意思吧。 秦寿强忍着万蚁嗜心的痛楚,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我怀疑不是两大家族干的好事。就是姓孙的那边,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们两家嫌疑最大。当然其中也不排除倭寇那边派人前来下毒,要是查出谁干的,我就算拼了也要对方后悔来到这世上!” 秦寿现在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四方面的人,只有这四方面的人与自己有过节,加上长孙阴人又准备开始筹划参奏自己,秦寿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散布自己中毒消息,躲避李老大的召见同时,又可以暗自来阴的祸水东引,让他们三家自己闹起内讧。 “袁神棍,帮我算算后面的运程如何?”想到身边还有求神问运程的卜卦高手在,秦寿开始担忧起自己未来,想要事先知晓自己未来运程怎么样,放着这么好的人才不用白不用,事先知晓起码自己心里有个底什么的。 袁神棍看了眼秦寿摇摇头说道:“别想了,驴友兄,你的命理早已变革了,贫道现在可谓是卜都卜不出来,眼下还是好好休养,莫动气等贫道的家师兄到来在…” “皇上驾到!”袁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门外传来太监的呐喊声,提醒着房间外面闲杂人等避让,几名带刀皇宫侍卫驱赶着堵着门的闲杂人等,在还算宽敞的房间走廊清出一条道路,整齐的吾皇玩玩水跪拜声从门外传进来。 秦寿听到外面整齐的跪拜声后,整个人脸色变了变,朝着一边愕然发呆的袁神棍说道:“皇上来了?!袁神棍,别发呆了,快过来帮我躺好,后面的话怎么说,你应该知道了?醒目点,快快…” “喔!好的!”袁神棍清醒过来后,双手扶着秦寿躺好盖上单薄的被子后,在秦寿闭眼装晕迷的时候,装模作样地搭起秦寿的脉搏把脉,就算李老大带太医到来检查什么的,一样也是束手无策中毒甚深无药可救啊! 房间门打开的时候,袁神棍转过头傻了眼,进来的不是李老大,而是他的三位公主,在看李老大进来后那身后一大票的人,好家伙,够大阵仗的,十几位朝廷重量级大臣和三位大小王爷都来了,一眨眼间又把房间挤得满满的。 “寿哥儿…”李丽质和小羔羊还有小清河三位公主殿下跑到床边,看到装晕迷不醒的秦寿,整齐地轻声叫唤着,她们知晓秦寿中毒晕迷不醒的消息,哭得稀里哗啦的,直把李老大烦透了,加上朝廷不少大臣又要去看望秦寿,择日不如撞日组团队一起过来瞧个究竟了。 李老大看到秦寿脸色苍白,加上他开始吐出的黑血至今还在未干枯,看到那口黑血李老大脸色迟疑起来,头也没有回开口说道:“王太医,速速去替秦爱卿把把脉,瞧仔细了到底是中了何毒?” “是!皇上!”老态龙钟的王太医背着精致的药箱,走到三位低声哭泣的公主身后,拱手作揖劝慰着三位公主借个位置,在三位公主让开身位之后,搭手欲要碰上秦寿的脉搏把把脉,一边的袁神棍马上站出来。 袁神棍生怕这个太医不知情,把脉的时候用力过头把秦寿弄的装不下去,赶紧假装好心地提醒着说道:“王太医切莫用力了,他中的是七日追魂蛊,脉弱受力如针刺,甚至有可能加速毒发身亡的事故,切记了!” “七日追魂蛊?!”李老大和身后一众大臣们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毒他们多少知道一些,印象最深刻的当属呆在李老大身后的大唐四人帮了,当初剿灭前朝祸害毒瘤一样毒王,死了不知道多少的将士英魂,惨死这毒的将士更是多着去。 程妖精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嗓门叫泱着说道:“老神棍,你确定没有判断错?他奶奶滴,这些妖孽还没有死绝吗?现在又跑出来害人了?偶滴乖乖!那老流氓的闺女不是未过门就要守活寡了?哎哎,咋了?老流氓我说的是事实嘛!” 唰~程妖精的话刚落,马上迎来十几双不善的目光,不知悔改的程妖精耸耸肩一副事实如此的表情,李老大看着程妖精这个乌鸦嘴,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免得在这里胡言乱语扰乱人的正常思维,有这老流氓在地方是非就是多。(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欠扁的妖精 王太医小心翼翼地把了半天的脉,始终没有理出头绪秦寿中的是什么毒,脉息看似平稳又微弱,紧皱眉头的王太医最后汗濂地拱手告罪,一副老臣学艺不精的表情,实属难以看出什么秦寿中了什么毒,要不是秦寿嘴角边还残留着黑血,王太医甚至以为是在忽悠人。 李老大脸色有些难看地挥挥手,王太医如获大赦似的背着药箱闪人,经过程妖精身边的时候,程妖精一句庸医直让王太医有钻进地洞的意思,太伤人了,这程妖精口不遮拦的话实在是太打击王太医了,但愿他别回到皇宫太医馆上吊自尽了。 李老大在侍卫们搬来椅子下,坐到一边脸色充满震怒,下毒之人居然毒害朝廷重臣,而且还是李老大现在慢慢器重的重臣,要是秦寿有什么三长两短,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秦寿这两年时间内快速崛起,虽然有以权谋私的嫌疑,可终归到底他的能力给李老大带来十分之多的好处。 银行的奇思妙想集天下之财形成国库,号召富人把钱存进国企银行,一来有钱人在也不用愁交易的以物换物尴尬局面,二来也壮大了李老大自己的腰包,正所谓人有钱了野心就会助涨,李老大也不可避免腰杆直挺了不少。 原本还东愁西愁邻国间的纷乱战事,现在他自己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装备有装备,要粮草有粮草,打仗谁怕谁?至于李老大现在没有实行野心爆发,四处征战扩张领土。完全是听取秦寿的意见。热攻冷辅政策思想。尽量减少将士们的伤亡程度。 所谓的热攻冷辅意思,就是热武器火炮做主攻,就好比攻城战的时候,一改野蛮人的作风拿将士们生命去攻城,几里范围远程炮轰一番打破你城墙,我打得到你你打不到我,只能眼巴巴看着我攻破你城墙。 等轰炸的差不多了冷兵器的刀剑将士杀进去,把伤亡降到最低度。就算遇到野外空旷的两军对垒,找个视野开阔的地面几炮轰过去,不用怎么打对方都差不多瘫痪了,加上还有铁乌龟一样的铠甲,站着不动也砍不动。 现在身为大唐工程师和狗头军师一样的秦寿中毒,而且还是要命的闻风丧胆奇毒,李老大不生气才是怪事,这些前朝妖孽的万毒谷奇毒又重现了,而且还是对自己最得力的大臣下手,李老大想不生气都难。这很显然是有预谋砍自己得力的左右手。 帅锅锅李靖在李老大变脸王似的变幻莫测时候,无声无息地走到李老大身前。满脸忧心忡忡地说道:“皇上,万毒谷现,风云俱变,这次万毒谷下手就是贤侄,很显然是有意而为,这贤侄的毒恐怕…” 李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就算他不说在场经历过打江山的大臣们也知道,万毒谷闻名的三种奇毒,阎王令,九幽冥水,七日追魂蛊,其中最毒的还是阎王令,它不是一个令牌的意思,而是根据阎王爷要你三更死绝对活不过五更意思得名的。 李绩第一时间猜测到倭寇,不确定地深思片刻,在李老大脸色阴沉时候犹豫着说道:“莫不成万毒谷勾结了倭寇不成?知晓了贤侄是硫求岛的岛主,又是火炮的制作人,在硫求吃了大亏故而派人下毒陷害贤侄?” 程妖精等李绩说出内心疑问后,大咧咧地勒起衣袖双手叉腰骂骂咧咧:“他奶奶滴,要真是倭寇这些无耻之徒干的好事,老流氓我第一个抄斧头灭了他们,晦气啊!贤胥怎么摊上这么倒霉的事?难不成还真要老流氓我闺女活守寡了?” 李老大紧皱着眉头,不悦地看了眼程妖精,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警告着说道:“妖精,要是你嘴巴在没遮没拦,朕不介意唤宫中女红把你的狗嘴缝上,免得在这里唧唧歪歪,看着着实让人厌烦。”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须,在李老大气恼的时候,开口建议着说道:“皇上,不用如此麻烦,微臣的夫人对针线女红颇有一番心得,相信她一定会十分乐意般妖精免费缝嘴的,妖精你说是吧?” “切~老流氓我闭嘴可以了吧?”程妖精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双手抱胸也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反正心里就是很不爽,秦寿摊上这事让他感到十分的恼火,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这不是存心折磨人不成? 李老大憋了眼程妖精,冷哼一声脸色迟疑片刻,龙目曝出震怒的光芒说道:“朕现在只想知道幕后凶手是谁?敢毒害堂堂一朝重臣就罪不可赦,事情没有查清楚前,暂且不能胡做定论,袁大师,此毒有解乎?” 袁神棍听到李老大的询问声后,实实在在地拱手说道:“回禀皇上,此毒难解,为今之计只有等家师兄回来在行定断,三位公主殿下,如若不想他早死,最好莫去碰,否则毒会扩散的更快,毒攻心的时候就熬不过今晚了!” 三位公主殿下欲要去碰秦寿的时候,袁神棍还真怕现在筋脉敏感的秦寿受不了刺痛露出破绽,马上开口忽悠着不着边际的话,而袁神棍不着边际的话确实让三位公主殿下们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触碰到秦寿似的。 李老大有些肉疼地看着三位闺女的模样,憋了眼一边站着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丽质,玲儿,敬儿,如若没事先行回宫吧,看也看了,父皇还有要事要商议,恪儿,带她们先行回去!” “是,父皇!”李恪拱手应着拉着三位哭泣的妹妹离开,他也担忧秦寿的安危,收到风声第一时间赶来,可惜不碰巧在秦府大门碰上了李老大,演变成现在大队伍一样的探望,李恪知道自己父皇肯定有什么要事商量。才故意支开他们。 房玄龄等王爷公主殿下们离去之后。站出来拱手说出自己内心疑惑:“皇上。老臣有不解的地方,说出来还望皇上切莫见怪!” 李老大看了眼欲言欲止的房玄龄,大感好奇之于颔首抚须,心情不怎么好地拂手说道:“房爱卿言重了,有何话但说无妨,朕岂有责怪之意?” 房玄龄回忆着什么,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老臣斗胆了,皇上。还记得前朝余孽的时候事?当时围困前朝欲要逃亡的余孽时候,毒王不是身子其中吗?老臣记得当初是房某和妖精还有无忌三人合围,老臣负责西边,无忌是东边,妖精主攻,后面的事…” 程妖精听到房玄龄提起往事,整个人站出来揭老底似的抢话题说道:“对对,老房子,你这么一说老流氓我还真记起来了,当初你们两个兔崽子害怕的龟蛋似的。要不是老流氓我拿板斧架着你们,还真吓得尿裤子了。怎么不是吗?” 程妖精越说越是得意地仰头哈哈笑了声,自吹自擂似的夸夸其谈说道:“嘿嘿~当初老流氓我一人单骑杀破全军万马,直掏黄龙把那啥毒王吓得尿裤子一样,丢下保护前隋昏帝孽子独自逃跑,哎呀呀,时过境迁有点怀念当…” 房玄龄直接受不了程妖精的厚脸皮程度,开口打断程妖精自吹自擂的话:“够了,老流氓,脸皮厚成你这样天下无敌了,当初房某好像是看到某人三招耍完后就哇哇大叫毒鬼跑了,害得房某一介书生拖着厚重盔甲带兵前来支援,才打退毒王的吧?” 大唐四人帮三位无良成员憋起嘴偷笑着,连李老大也咧牙嘶嘴扯下一缕龙须,当初的情景他们隐隐记得一点,当初对阵毒王的时候,确实是程妖精的耻辱,大致也只有一些人知道一些,现在经过房玄龄爆丑闻,身后老功臣们竖起耳朵聆听妖精丑闻八卦。 程妖精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嗯哼,是吗?有这么回事吗?可能是记错了吧,哎哎哎,干啥呢?干啥呢?都当起兔子了是不是?耳朵竖那么高想干啥?老房子,小心你家的酒缸!” 威胁,**裸的流氓式威胁,房玄龄鄙夷着程妖精一眼,拱手朝一边有些暴走似的李老大继续说道:“皇上,还记得毒王逃跑的方向吗?东边,就是无忌大臣镇守的方向,现在毒王谷又露出踪影,皇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老大听到房玄龄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地惊异说道:“房爱卿所言是长孙无忌放走毒王?不可能的,在说这事可能是碰巧吧,或者是毒王的以前余孽弟子所为吧,何况当初无忌不是斩杀了毒王吗?” 想到长孙阴人放走毒王,李老大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些不相信,长孙阴人自从帮自己夺得皇位之后,虽然后面没有什么建功,还四处挑逗是非,但是潜意识的李老大认定长孙阴人不会背叛自己,人老了爱斤斤计较是正常事。 李靖经过房玄龄这么一提醒,也感到事情有跷蹊地说道:“皇上,经过房丞相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无忌不会武艺,却可以斩杀连妖精对上也落跑的毒王,确实是有些猫腻,在说他手里拿的首级,谁也不敢断定他是不是毒王本人?” 李老大内心似乎认死理似的,处处为长孙无忌辩解着,看了眼房玄龄和李靖,事实论事地说道:“喔?如若真是有跷蹊的话,朕很好奇,那些老流氓的部下怎么不开口指正?朕记得无忌带的兵全是老流氓的部下吧?” “这个…”房玄龄和李靖两人顿时哑口无言,当初围捕毒王的时候,确实全用到是老流氓程妖精的部下,要是长孙阴人真有意放走毒王的话,那程妖精的部下应该会说的啊?可问题又来了,要不是毒王本人又有谁会制造如此奇毒?他的弟子?别开玩笑了,当初都没有听说过毒王有什么弟子。 李老大他们在这边议论当年陈年旧事,而装晕的秦寿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久久难以平静下来,搞了半天最大嫌疑还是姓孙的,秦寿当初记得苏叶曾经跟自己提起过。程妖精军营里某个将军是长孙阴人的棋子。这么一联系起来还真成了事实。 对于李老大偏执宠信长孙阴人的事实。秦寿又进一步了解了不少,这看似开明的李老大也有昏的一面,过分宠信这阴险的长孙阴人,导致作茧自缚死绝大半的皇子,正所谓你当别人是兄弟,别人当你傻子,狼子野心的长孙阴人想的就是控制下一代皇上的梦想。 老流氓眼看着这些大臣们伤脑筋模样,拱手告辞着说道:“皇上。依老流氓来看,眼下最好就是彻查谁下的毒,最好抓到凶手拿出解药什么的,有毒肯定有解药,要不然老流氓的闺女可是活受罪,你们慢慢聊吧,老流氓先回去了!” 程妖精也没有等李老大多说些什么,性格随心所欲的他大咧咧地走出房间,留下一脸黑线的大臣和李老大,报应似乎很快降临。也不知道程妖精是运气不好,还是咋回事。只听到程妖精惨叫一声,紧接着听到乓啷一声玻璃破碎声。 “哇噻!飞出去了!”房门外面传来皇宫侍卫们惊呼声,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收口,皇宫侍卫的声音让里面的大臣们和李老大一脸冷汗起来,不用问海扁程妖精的肯定是暴力女,全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号称妖精杀虫剂也不为过。 李老大良久才从无语和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看了眼一边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大臣们,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众位爱卿,如若无事就此散去吧,诸位爱卿今后要多多小心,预防前朝余孽陷害其中,摆驾回宫!” 等李老大他们走出别墅的时候,顿时哑口无言了,悲催的程妖精倒插葱地卡在一口小井,在秦寿的员工们帮助下拔出来已经翻起白眼晕菜过去了,听得身边皇宫侍卫们汇报具体情况,李老大无语地蹦跶两个字,活该! 原来程妖精出房门的时候,匪气十足地朝地面吐了口痰,好死不死程妖精吐痰的位置正好是童雪的房间,睡懒觉醒来的童雪打开门第一时间,老流氓口痰正好吐在她房间门口,这跟在母老虎地盘挑拨没有什么区别。 很悲催也很理所当然地,程妖精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三拳两脚在加一个丢垃圾的动作,被丢出走廊的窗户外面,至于打破的玻璃秦寿会不会找他算账,这个也要等秦寿醒来好了慢慢跟他算账,至于罪魁祸首者童雪则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疯了。 而此时的秦寿在李老大他们离去之后,在袁神棍扶起身子之下坐了起来,苏叶从门外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这是秦寿第一次看到他光明正大地走进来,苏叶看到秦寿清醒过来先是一愕,紧接着释然起来。 苏叶看到秦寿脸色苍白的脸,大吃一惊地说道:“秦兄弟,你没事就好,听到你中毒晕迷不醒的消息,还真把苏某我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昨儿瞧你还好好的,怎么一离去你就中毒了?什么毒?” 秦寿等苏叶关紧房门后,背靠着床头极其不舒服地说道:“一个很要命的毒,也不知道那个王八羔子下的毒,反正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与长孙家脱不了关系,怎么样?人手安排好没有?” 听了李老大他们的陈年旧事,秦寿可以联想到长孙阴人这家伙,还真没有想到这家伙隐藏这么深,底牌还真是一张张的出,这老狐狸还有什么底牌秦寿不知道,反正很危险就是了,至于下毒者秦寿只想到两个人,长孙充钱或者长孙梦蝶两人。 长孙充钱之所以有嫌疑是因为跟他喝过一次酒,而长孙梦蝶有嫌疑是因为跟她打过一次架,反正这两人嫌疑最大,秦寿也不排除是长孙梦蝶干的好事,这小娘们有点小阴险,说不准就是她什么的。 苏叶坐到一边揉着疲惫的太阳穴,点点头说道:“一切准备妥当,人手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行动,就等今晚丑时一到,人松懈的时候混进去掉包,秦兄弟,你确定没事?苏某瞧你脸色不太正常啊!” 苏叶说完之后怪哉地看着秦寿,他不知道秦寿中了什么毒,不过看他现在脸色十分不正常,不由得好奇起来,转而看向一边袁神棍的时候,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秦寿强忍着身子骨跗骨的痛楚,牵强一笑地说道:“勉强死不了,苏兄,等会麻烦你过去钢铁厂那边,废矿区有人把守的地方是地下加工厂,你直接拿着我的令牌去就可以了,调一批出来,剩下的麻烦你去通知吴庸,吩咐他拿到地图后,马上断绝与加藤家族一切商业行为!” 苏叶在秦寿示意下解开他身上的腰牌,晃了晃手中的腰牌说道:“好吧,秦兄弟,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长孙充钱这个家伙好像昨夜离家出走了,他老爹气得差点吐血,连夜派人去抓拿这个不孝子,不知道这个人妖感染者跑哪里去了?” “跑了?跑去哪里?”秦寿听到苏叶最新的消息,整个人皱起眉头,畏罪潜逃还是怕事情暴露?两者皆有可能,至于长孙阴人抓拿他,估计跟那什么毒王谷有什么关系吧,具体是什么秦寿一时间想不到,通过长孙充钱这行为,秦寿可以肯定下毒必定是长孙充钱这新生的死人妖了。 苏叶翻起白眼说道:“谁知道呢?以后有时间在慢慢打探一下,好了,秦兄弟,苏某去办事了,劳累命啊!”(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月夜风高陷害夜 当夜丑时到临的时候,长安大街上静悄悄的,虽然解禁了禁宵,可作息时间往往都习惯了子时半刻睡眠,加上解禁的禁宵也是有时段的,到了丑时基本没人在街上游离浪荡了,以往泡夜场的要么赶在子时半刻前回家,要么在里面通宵鬼混。 如今秦家大少出了大事,导致夜场暂时营业,这让夜猫子们一时间有点不习惯起来,习惯了泡夜场的他们一时间不去的话,还真有点浑身带不起劲的意思,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家说不做生意就不做生意,你也吹不涨人家不是? 一群黑衣人背着一包包的包袱,要是仔细看的话,会让人大吃一惊,好家伙,三十多人每人背着十几把捆绑好的武器,巡逻的府兵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屋顶有人,而且还是准备去干坏事栽赃陷害的人。 苏叶带着三十多名手下在屋顶快速一跃而起奔跑着,三十多个黑影同时跳跃而起场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壮观,他们的方向就是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个跟秦寿较劲的大氏族,不就是一点小事,至于为了死要面子跟秦大少死拼到底? 苏叶撇撇嘴鄙视着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大氏族愚蠢的行为,要是他们对付普通人或许还可以,要是想联手对付秦寿恐怕有点不自量力了,光凭秦寿快速崛起的家族势力,白手起家能力和狡猾有预见性的性格,他们根本就不是秦寿的对手。 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大氏族的货场几乎相隔不远,而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的生意点。操控长安城内的黑市。以不折手段的方式。低价收入高价卖出,当然要是量大的话肯定要合伙一起运输出去卖什么的,长安城市面饱和了基本没有什么赚头。 两大氏族表情看似做很正当的生意,布庄和其他一大堆的,两大氏族在长安的商铺也不少,可由于属于家族生意,大部分都是家族子弟们把守着,说不贪那是怪事的。而两大氏族的族长对此也是睁眼闭眼。 长兴坊,亲仁坊,两坊之相连在一起,两大氏族在前隋的时候,就拥有了这两大坊,以前一直没有用到都是以出租模式,自从秦寿霸占了家族子弟们房屋后,两大氏族子弟们跑回去颠倒是非,说什么秦寿瞧不起他们,气不过的两大氏族听信谗言果断和秦寿死拼到底。为的就是出口恶气。 “郑氏?王氏?”苏叶站在屋顶双手抱胸,看着两大氏族坊门摇晃不定的灯笼。心中冷笑一声,这些家伙还真够无耻的,居然学秦寿改造里坊,把里面的环境全都打通了,改成一半是货场一半是住人的地方,大大地缩减了寸金寸土的长安宝贵地。 苏叶大致打量了一下两府之间巡夜的人,很懒散都窝在一边睡懒觉,苏叶发现这点后毫不客气了,一挥手说道:“你们分成两组,一边一组人把里面的武器偷偷放进他们黑市炒来的烟叶里,注意点别被人发现了,速度去办吧!” 苏叶身后培养的手下们点点头,并没有废话合力辅助之下跳进两座里坊里面,打瞌睡的巡夜家仆丝毫没有发觉有人偷进来,加上这些做贼惯一样的人,更是不可能知道那么多,极大地方便了偷干坏事的这些家伙们。 “闲来无事,去瞧瞧看有什么值钱的玩意!”苏叶看了看顺利混进去的手下们,知道他们一时半刻没有那么快结束,还要奔波一趟才算完成任务,为了栽赃陷害,秦寿可谓是下足本钱了,差不多上千把劣质武器投进去。 秦寿知道这不可能要两大氏族的命,但能让他们一蹶不振赶出长安已经足够了,卢氏大家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被没收了长安城内所有产业,又被李老大杖责五十大板,赶出长安城家族子弟百年内永不录用。 至于他们那批武氏兄弟弄来的烟草,一直储存在自己的货仓里,有自己销路的他们知道去哪里卖值钱,秦寿知道这消息后又得到苏叶的最新情报,马上想起一石二鸟之计,长孙阴人那么喜欢算计人,等他来算计两大氏族好了。 苏叶沿着两大氏族的屋顶干起小偷有钱途的工作,一路沿着屋顶小心翼翼地左右观望,发现一间房间三更半夜亮起灯后,大感好奇之余又感到稀奇,二话不说快速奔跑过去瞧个究竟什么的,三更半夜不睡觉事出有因必有鬼。 苏叶轻飘飘地跳上亮起灯的屋顶,揭开瓦背的时候,马上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两个七老八十的老家伙坐在一起,看他们一身富有的衣着,苏叶马上判断出这两个家伙肯定什么重要人物,只可惜苏叶不认识他们,不认识没关系,有八卦消息听就可以了。 郑浩天,王辰两人是郑王大氏族的族长,自从秦寿驱赶出两大氏族子弟在长安的居住,受到子弟们谣言蛊惑后,感觉脸目大失马上把产业大部分转移到长安,一副有意在长安驻守的意思,只可惜他们慢了半拍长安城大部分商业都被秦寿霸占了。 郑浩天一脸担忧之事,熟门熟路地弄着烟丝抽起闷烟说道:“王老哥,秦家那小子中毒之事,你怎么看?事闹得可邪乎了,连皇上也亲自去看望了,王老哥,依我看哪个还是别跟秦家作对好了,这实力有点玄乎啊!” 想到秦寿如此受李老大宠信,还亲自出宫和一群老功臣们去看望,光看他这一层裙带关系,足够吓人的了,完全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光一个皇上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何况还有那么多征战沙场出来的老功臣,各个都是极品老货发癫起来可不管你什么名门望族。 特别是程妖精这个老货,他要是一发癫无人能敌地步,连李老大也要避舍三分。何况他们只有名望没有什么实质权利的大氏族。就靠朝廷里蜗居不上不下的家族子弟。根本说不上什么话。 王辰此时一副淡然的表情,听到郑浩天的话,不可置否地摇摇头说道:“浩天,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现在秦家那小子自身难保,能不能熬过去还是一回事,老哥我现在最纳闷的还是斐老头想要干什么?” 郑浩天听到王辰的话脸露出担忧之色更甚地说道:“嗯,这老家伙故意拖延我们的烟草运输。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没有秦家那小子存储烟草的办法,时辰一久那可就麻烦大了,烟草会变味没感觉的!” 想到斐老爷子那边借口没有船只的问题,王辰和郑浩天两人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很显然这斐老爷子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找这样的借口,至于为什么他们大致猜出一点,肯定是因为秦寿的缘故,现在临时临脚他们也找到其他河运。 郑浩天一脸忧愁不止的脸色。闷烟抽了一口又是一口,看到一边不出声的王辰。建议着说道:“老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这批烟草出手后,以后要找其他合作河运商了,要不就是自己花钱组建了,有点麻烦了!” 王辰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声响,说出自己内心想法:“嗯,自己组建是势在必行的事,当然,我们还要等等,浩天啊,现在可是好时机啊!等秦家那小子死了,他的产业无人打理时候,在趁机一举全部招揽下他们的员工!” “老哥,你这是?”郑浩天听到王辰的话,整个人为之震惊起来,说实在的他消息还没有灵通到王辰地步,他也不知道秦寿得的是什么毒,具体又还有多少活命什么的准确消息,而如今王辰如此说还真让他感到有些惊讶。 王辰一脸笑意十足地说道:“不错,不怕实话说吧,老哥我的三子有个鬼混生出来的私生子,最近才从贫民窑那边找到他,恰巧的是秦府管家前些日子招人,很幸运老哥的私孙子混进去了,他是跟母亲姓的,还没改回王姓…” 躲在屋顶的苏叶闻言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自己心血来潮,居然又探听到不为人知的秘密,秦府又多了一个混进去的探子,幸好他及时听到了这消息,要不然还真是损失不少,特别是听到王辰阴险的投计划书,苏叶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王辰把他心中的计划一一告知身边亲密的合作伙伴,原来王辰私孙子姓郭,单名一个田字,由于从小失去父母管教,经常做些小偷小摸的事,一直顺风顺水的他还真没有出过事什么的,外表看似憨厚老实内心充满狡诈。 当初王辰的三子把这事禀告王辰的时候,意思很显然是想把自己丢失在外的私生子领回,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规矩,没有经过当家人同意是很难认祖归宗的,而王辰就将计就计,把自己意思跟三子说了一遍,劝服三子的私生子在里面干点成绩在回来什么的。 王辰得意洋洋地自豪说道:“老弟,现在秦府所有消息可以说是在老哥我掌控之中,只要里面有什么动静马上第一时间知晓,只可惜老哥我的私孙子还没有混进秦府主楼,不过也快了!” 郑浩天摇摇头的同时又点点头,脸色疑重地说出自己内心疑问:“老哥,那秦家的小家伙真的是中毒很深?还是无药可救的地步吗?我怎么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阴谋在里面?这毒也发作的太突然了吧?” 王辰得意笑完后,在郑浩天的打击下,从得意过头之中清醒过来,冷静分析一会后点点头说道:“嗯,也是,这个要等确切打探清楚消息才动手,现在秦府上下乱成一团,那主事商业的武媚娘又蜗居不出,甚是怪事,唉…” 武媚娘一接手秦寿的家族事业,确切地说手段不是一般的厉害,短短时间内以她聪明智慧和独特的见解,迅速霸占了不少黄金地盘,大肆扩张产业比起秦寿有过之无不及,也是他们两个最担心的人。 王辰低头沉思片刻说出郑浩天为之愕然的话:“如今武氏家饭桶兄弟出事了,断了我们的烟草财路,秦家小子两年时间内。光是卖烟叶赚了金山也不为过。如此肥肉要想办法吞下来!” 郑浩天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打死不相信的表情说道:“老哥,这恐怕不可能吧?就算秦家小子死了,那老流氓恐怕第一时间就收了那片烟草地,哪里轮得到你我?加上他和老流氓闺女之间的关系…” 郑浩天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认为这事是不可能的,就算秦寿现在年轻没有儿子继承什么的,也不可能会落魄到变卖金山一样的烟草地,何况还有老流氓一边虎视眈眈的。哪里轮得到他们三不识七的外人还是死对头插手接手? 王辰听到郑浩天的话,整个人乐呵着脸说道:“老弟,这你就不知晓了,有没有听说过抢不如偷?就算秦家小子现在蹦跶的甚欢,只要他烟草的地契到了老哥我手里,经过老哥我这么一修改,哇哈哈…” 苏叶听到这里没有心情听下去了,轻轻盖上瓦片后冷笑一声,还真当秦寿是傻子一样那么好对付?狡猾的跟狐狸一样的秦寿那些地契真有那么容易偷?只是想到秦府里有敌对头的探子,苏叶马上赶回去报告秦寿。这事可大可小不解决始终是个问题。 秦府里,如今可谓是情绪低落。大半夜的依然有不少员工们无心睡眠,他们的大少发生这样的事,他们有心情睡觉才是怪事,最基本的秦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们今后何去何从至今是未知数。 袁神棍此时呆在自己房间里大汗淋漓,看着拼命烧火的尘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直到尘风黑漆漆的手在袁神棍眼前晃了晃,袁神棍才从自己沉思之中清醒过来。 袁神棍一手拂开尘风,怒气冲冲地怒视着尘风,低声严厉喝斥着:“干啥?干啥?尘风,你想造反是不是?手也没洗在为师面前晃悠什么劲?瞧瞧你,打断了为师的思维,刚想出什么好法子就没了!” 尘风一甩被袁神棍的打开的手,在袁神棍喝斥声之下,一脸黑线地说道:“额…师傅,我只想说,没炭没油了,下一步怎么办?这火眼看就要烧不够了,师傅,你在想什么呢?还是想想怎么添些加火的吧!” 袁神棍听到尘风的话,愕然片刻说道:“嗯?没炭没油了?没炭没油就不会去找吗?这么弱爆的问题还问为师,你脑袋被驴踢过了还是怎么回事?去去,找秦管家要去,要是睡着了拉他起来就是了!” 袁神棍不耐其烦地驱赶着尘风,好不容易想出什么法子,在尘风破坏之下,一眨眼间又消失了,尘风撇撇嘴并没有走出去,这让一边的袁神棍感到纳闷了,咋回事呢?这徒弟怎么跟原版的弟子一模一样的? 袁神棍大感气恼地勒起衣袖,拼命地扇着热风看了眼木头似的尘风,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尘风,你这是怎么回事?别什么不学,偏偏学你不孝子的师兄行为行不?啥事?快说,师傅我现在烦着呢!” 尘风理所当然地说着袁神棍吐血的话:“师傅,秦管家早说过没有炭了,只有钢铁厂那边有,三更半夜怎么过去拿?莫不成要徒儿三更半夜爬城墙出去?至于油早已经没有了,师傅,难道你老糊涂了?” 袁神棍勒起衣袖作势欲要打地破骂一声:“我靠!找死你,敢说为师我老糊涂?好吧,好吧,这里的木头看上那些耐烧的丢进去烧,千万别断火了,去吧去吧,别烦为师了,该死的七日追魂蛊!” “哦,好的!”尘风见袁神棍有进入沉思状态,嘴里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撇撇嘴应了一声闪人,按照袁神棍的意思,房间里那些好烧的就劈了拿去烧,尘风也不知道袁神棍炼的是什么丹,居然那么宝贵要烧火好几天才算完成。 袁神棍想起秦寿身上的毒,大感头痛地嘀咕着说道:“小师侄也真是的,年纪小小什么不学好,偏偏学到师兄牛脾气一样的性格,要是她明儿还不过来,贫道要亲自上府好好说说理了,贫道的话也不听了?” 袁神棍想事儿的时候,尘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师傅,这上了锁的小木箱要不要了?不要是吗?那尘风拿去烧了喔!” 袁神棍不耐其烦地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说道:“烧吧,烧吧,那些好烧的就烧吧,别来烦为师我,烦着呢!” “哦!好的!”尘风听到袁神棍这么说,也不客气地拿起上了锁的破箱子,上面盖满灰尘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既然袁神棍这样说了,尘风也不客气地一手丢进丹炉下面火烧,心里纳闷着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正胡思乱想的袁神棍闻到一股难闻的树漆味,皱起眉头轻嗅着鼻子,清醒过来看着蹲地烧火的尘风,好奇不已地说道:“嗯?什么味道?尘风你烧的是什么?” 尘风拼命地扇着火,在袁神棍开口问自己的时候,转过乌漆漆的脸说道:“嗯?师傅,是你的一个箱子啊!上了锁的箱子,刚才问你,你说烧掉的!” 袁神棍听到尘风的话,心中大吃一惊地说道:“上锁的箱子?!我靠!!尘风,你找死啊!敢烧师傅我的秘宝箱,快拿出来,你个逆徒,快拿出来!!”(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往死里整 秦寿躺在床上憋屈的要紧,越来越厉害的毒慢慢扩散着,挣扎在痛与苦纠缠的秦寿,就差没有用力去抓破自己皮,这要命的毒好像蚂蚁钻进去一样,又痒又痛折磨得秦寿苦不堪言,想挠痒又够不着手动不了。 最要命的还是周身上下奇痒无比,不是表面的痒是内在的痒,他没有想到这些毒药这么邪门,第三天了,现在是第三天了,算算时辰也就剩下四天时间了,要是四天时间内没有解药什么的,那么自己就要回归大自然了! 现在秦寿可以肯定是长孙充钱这个鸟人下的毒了,经过苏叶这个家伙下午无聊去打探消息,得知原来这个家伙偷了长孙阴人的毒王令,也就是当初长孙阴人放走的毒王,报恩留下一枚可以无条件办任何事的毒王令,而毒王那家伙知道大势已去归隐山林等死。 想到长孙充钱那家伙给自己下毒,秦寿就感到一阵纳闷和憋屈,好吧,千防万防就是没有防到他下毒,更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如此阴险,难怪当初他会知道苏叶的存在,感情是毒王的人告诉他的,现在秦寿不是纠结这些,而是纠结怎么找到毒王逼其交出解药。 乌鸦嘴一样的程妖精没有说过一句好话,就昨天他说的有毒药必有解药最中听,可是那什么破毒王谷在哪里?秦寿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看来有必要通知苏叶加加担子去打探一下消息了,相信长孙阴人那边肯定有消息的。 想到苏叶的时候,苏叶还真犹如幽灵般出现秦寿面前。直把想事之中的秦寿吓了一跳。只见苏叶一手拍着胸脯好像见到鬼似的。看到他这副模样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貌似自己府里又没有养威武大将军,至于怕成这样吗? 苏叶一手拍着胸口,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心虚地说道:“呼呼~秦兄弟啊,那个姑奶奶干啥呢?大白天睡觉,晚上精神奕奕,好像抓贼抓上瘾了。哎呀呀,真是服了她,幸好苏某醒目,用石子引开她,要不然玄乎了!” 秦寿纳闷地上下打量着苏叶,也不知道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我那知道?苏兄,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何时?你不去到处去闲逛,来我这里有何事?” 苏叶三更半夜找自己准没好事,不是吩咐他去盯紧长孙家吗?怎么那么快就跑回来了?要是他知道苏叶早早实行栽赃陷害的事,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也正因为苏叶不按理出牌提前出动。才打探到如此隐蔽的消息。 苏叶沉思片刻点点头,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一脸慎重其事地说道:“嗯,确实有正事,秦兄弟,好消息与坏消息,先听那个?瞧瞧,什么眼神,这可是有关你这边的事!” 秦寿在苏叶似笑非笑的目光之下,一脸愕然地嘀咕一声说道:“有关我这边的事?什么事?好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笑得那么淫荡又卖乖的,赶紧说,说完本少爷要睡觉了!” 这家伙,越是给他面子越是上脸,要不是听他有消息什么的,秦寿还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这家伙就是这样,笑起来格外的淫荡,真想让人一脚把他踹出去,而苏叶只是干咳一声在秦寿怒视之下掩饰着尴尬。 苏叶干咳一声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嗯哼,好吧,秦兄弟,老实跟你说吧,适才苏某去了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两大氏族老窝,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事,没想到他们居然有探子混进来了!” “探子?郑氏还是王氏家的?”秦寿听到苏叶的话,整个人惊异一声,他没想到自己府里居然混进探子了,还是敌对势力的探子,这可是不好的预兆,同时心里想着秦管家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吩咐他查清楚底细吗? 苏叶似乎猜测到秦寿想什么,出言好生安慰着说道:“秦兄弟,你也别去责怨秦管家什么,恐怕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要怪只能怪姓王的那家伙实在是阴险了,居然使用这样无耻的招数,事情是这样的…” 秦寿阴沉着脸色听着苏叶一五一十说出事情缘由,同时内心感到一阵庆幸,幸好苏叶发现的早,要是发现慢了恐怕自己损失什么也不知道,只重要的还是自己书房里的一切机密,好像不怎么设防什么的。 秦寿皱起眉头,艰难地抬起无力的手,轻捂着自己胸口,以免火气上升说道:“姓郭的?嗯,敢混进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本少爷就让他四肢健全进来,四肢残废出去,有了!这次本少爷要让这些家伙吃尽苦头!” “嗯?秦兄弟,你怎么打算对付这些家伙?”苏叶听到秦寿的话,大感好奇起来,他知道只要秦寿想到什么鬼点子,肯定有人要吃亏倒霉,秦寿似乎对跟自己作对的人,从没有心存过什么手软的。 秦寿点点头咧牙冷笑一声,一只手轻捂着微怒动气的心脏痛楚,说出苏叶为之愁眉的话:“嗯,不错,苏兄,你现在马上去程府一趟,帮本少爷办一件事,事成之后包管这王氏大家族没有安宁!” 苏叶抽搐着嘴角,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流氓府?秦兄弟,你确定没有开玩笑?那可是个土匪窝,苏某恐怕还没有进去,里面的威武大将军就吠起来了,一家人都是好战份子,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寿没有理会苏叶的话,点点头说道:“对,就是流氓府,放心,死不了,只要你不乱来保管你没事,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找程姗姗就是了,叫她帮忙弄出程妖精的国公府地契,有什么用你别管,姗姗问起就说我整人用的。他们不是要本少爷烟草地吗?本少爷偷一送一。亏本大甩卖。去吧!” 苏叶一脸怪异的表情,忽然间他知道了秦寿的意思,感情是用老流氓的国公府地契混夹在里面,至于秦寿真会有那么大方偷一送一?苏叶不知道,而且他又不是秦寿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缺德的事? 苏叶离去身影消失黑夜之中后,秦寿仰望着房间的天花,心里冷笑一声想到。想打自己的烟草地主意?陷害他们和长孙阴人斗还不够,还要摊上无赖老流氓,他们不是要偷自己地契吗?好说,造份假的等他们偷去,然后在通水程妖精等他上门找麻烦。 相信到时候暴走的程妖精会把王氏一家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等长孙阴人诬蔑了,直接让程妖精带兵把他们的老窝彻底翻个朝天,人证物证全部俱全与自己无关,加上自己现在装晕的情况,李老大也不相信自己还能弄出什么滑头。顺理成章把祸水加上两个冤死鬼身上,相信有程妖精掺杂在里面。事情会闹得更欢。 卢氏一族只是被驱逐长安,并没有想象之中充军什么的,百年永不为朝廷录用,确实是够打击人的惩罚,这对大氏族来说是要命的,没有士子当朝为官家族威望会慢慢衰弱,玩阴的秦寿也不怕,这次两大氏族恐怕没有卢氏那么走运了, 秦寿想到程妖精到时候大发流氓威风,顿时解气地嘀咕着说道:“走着瞧吧!让你们后悔彻底得罪我的罪过,额…该死的,忘记叫苏叶那个家伙帮忙查查毒王谷的下落了,算了,明天有时间在问吧!小月,小月,没睡赶紧进来!” 程府里,程妖精此时整个人心烦意燥地喝着酒,脖子上缠着两块木板,一条白布带缠着两块木板,童雪的暴力一击卡在水井里,在秦寿员工粗鲁拔萝卜下,扭伤了脖子骨,现在只能憋屈地喝着闷酒。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被灌的头晕眼花爬在桌面上,满口胡话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有点酒后吐真言的嫌疑,哼哼唧唧地吐出程妖精的无耻,流氓,而程妖精咧牙地看着三头一模一样的自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程妖精刚准备斟酒的时候,脑门马上挨了一拳,程二夫人黑着脸出现程妖精面前,破口大骂着:“妖精,你找死啊?瞧瞧,把老娘的三个儿子灌成什么样了?要喝酒找老娘来,别没事尽是找老娘的三个儿子出气,程茂程盛,把三位少爷扶回去休息!” 程茂程盛见怪不怪地憋了眼程妖精,对于程妖精严重的妻管严症,全大唐无人不晓,直追大唐妻管严宝座的房玄龄,两人要是坐在一起肯定惺惺相惜,女人如老虎惹不起躲得起! “没,没有,两位夫人,老流氓我只是试试他们三个酒力,没想到他们三个贪杯,嗯哼…夜深了,怎么还不去歇息?”程妖精咧牙地憨笑陪罪,满嘴跑火车地说着狗不搭八的话,企图分散两位夫人问罪的气势。 程大夫人摇头叹息一声,脸色有些憔悴地说道:“睡什么睡?睡得着才是怪事,唉~姗姗都哭了整整一宿了,要不是我拦着她,恐怕现在早已跑去秦府了,对了,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程二夫人挽着程大夫人坐到一边,憋了眼悲戚戚的程妖精模样,撇撇嘴说道:“大姐,我看问了也是白问,瞧瞧妖精现在这个衰样,肯定是又得罪了那魔女,瞧瞧,这次居然扭伤脖子,下次是不是要残废四肢才罢休?” 程妖精连连摆手解释着说道:“误会,纯属误会的了,两位夫人,这次真的是误会,不是被那智力不正常的小魔女打的,是,是老流氓我下楼摔倒的,嗯,是摔倒的!贤胥还是和传闻一样,晕迷不醒,一个字惨!” 程二夫人鄙视着解释之中的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得了吧,妖精,你的话十句有九句信不过,上次掉进粪坑说脚踏车没刹车,没刹车你的脚踏车至于掉进粪坑四分五裂?蒙谁呢?就你这身板?怎么不说是从太极殿石梯滚下来的?” 程二夫人拿程妖精二次挑战生命极限事来讽刺,这让脸皮厚比城墙的程妖精老脸忍不住一阵火辣起来,如此糟事被旧事重提。还真有点吃瘪的要紧。被丢进粪坑是程妖精的一生耻辱。可没办法就算拼上他的大夫人也斗不过千年老妖一样的童雪,以暴制暴的暴力手段深深折服了老流氓脆弱的心灵。 程大夫人一手揉着头疼的太阳穴,出言打断冷言冷语讽刺程妖精的程二夫人,颇感无奈地说道:“得了,二妹,前事莫提了,妖精,贤胥中的毒究竟如何了?赶明儿我要带姗姗去瞧瞧。要不然姗姗又要闹腾的慌!” 程妖精心情有些烦躁地点点头说道:“嗯,去瞧瞧也好,唉…好好的一个人,说中毒就中毒,还真是邪门的要紧,毒王谷,这个死绝的毒王不是已死了吗?怎么时隔十年不到又出来害人了?” 程大夫人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为之惊愕起来,难以置信地开口说道:“毒王谷?毒王?这家伙不是十年前已经被斩杀了吗?怎么还活在世上?妖精,真确定是毒王本人害贤胥的吗?” 毒王这个人程大夫人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此人用毒不仅天下少有,而且还是用非常歹毒的毒。跟他作对的人几乎没有几个可以活下来,他闻名的三大奇宝毒药,更是毒到让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慢慢在无尽痛苦之中折磨,直到毒发攻心死亡才算解脱。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说道:“切!当初老流氓我就不信邪,那个姓孙的龟蛋蛋能杀死毒王,可他当初带领的就是老流氓我的兵,最可恶的还是那些兵居然一口承认,至于怎么杀死的,众口不一,还真是邪乎了!” 程妖精把今天李老大和大臣们争论的事说了出来,对于李老大一直偏袒长孙阴人的事,程妖精就感到一阵的脑火,这个无德无能的文臣,凭什么能狗屎运爆发?自己都落跑反被他斩杀了,蒙谁呢?就算当时毒王精疲力竭了,可这捡便宜也捡太便宜了吧? 程大夫人听完程妖精的话之后,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妖精,要是真如你所言那样的话,恐怕这个长孙阴人有古怪在里面,连同你那些手下的将士,也有可能被其收买说不定,当时的冲锋大将叫什么?” 程大夫人现在反而觉得事情有些跷蹊了,要真是当初长孙阴人斩杀了毒王,那这些剧毒的七日追魂蛊哪里来?算算这奇毒的培养时间,似乎正好差不多十年的时间,要是当初毒王弄出这样的毒,恐怕早已反败为胜了。 程妖精经过程大夫人这么一提醒,想了想说道:“嗯,好像是佟少卿这个家伙,现在升了官整个人臭屁起来,老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指手画脚军中怨言十足,最可恶的还是这家伙似乎在里面培养了一批手下!” 程二夫人豪爽地一碗酒下毒,在程妖精说完之后凑合着说道:“这就难怪了,妖精,你笨死了,这家伙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长孙阴人一路的,你啊,最好把他一脚踹出去,免得到时他架空了你的权利,成了光棍将军,没有人听你命令!” “这个,不会吧?那些兔崽子敢?老流氓我…嘶~痛死人了…”程妖精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反驳着程二夫人的话,摇摇头时候马上扭到脖子,整个人咧牙嘶嘴地咧牙叫痛。 程大夫人看了眼程妖精说道:“妖精,二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光是这个佟少卿与长孙阴人合作过一次,就要防一防,在说长孙阴人一介书生可以杀死一个武林高手?骗谁呢?” 程妖精在两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之下,马上大感头痛地举起双手投降说道:“好吧,好吧,防,防防,有时间老流氓我找到他过错,一脚把他踹出去,嘶~要命啊,两位夫人夜深了,嘿嘿…你看,我们是不是休息休息了?” 程大夫人翻起白眼,鄙视着程妖精这猥琐的笑脸,淡然地站起身子说道:“瞧你没出息样,伤成这样还竟胡思乱想,今晚自个一个人睡,本夫人与二妹没有预备你的位置,二妹,走,我们歇息去,莫要理会思想不健康的妖精!” 程妖精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开口询问着转身离去的两位夫人:“啥?老流氓我思想不健康?夫人,你们倒是说清楚,老流氓我哪里不…哎哎哎…两位夫人,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唉…这是咋回事呢?” 晦气十足的程妖精看着远去的两位程夫人,纳闷着脸挠着头找房间将就一晚了,他也想趁夜爬上两位夫人的床,可那是很危险的事,特别是程大夫人特别敏感,有什么动静马上拳脚伺候,暴打完才点灯看看是谁? 程妖精离去没多久,凉亭上面落下一个黑影,苏叶看着远去的程妖精,竖起中指鄙视着嘀咕说道:“就你这个衰样,老子是女的也不跟你睡,哎呀呀,好酒好菜,莫要浪费了,**的家伙,浪费可耻!苏某我今儿代替胃口消灭你们,好丰盛的宵夜啊!” 苏叶毫不客气地把程妖精没碰过的食物打包起来,连同一瓶还有一半的酒收了起来,一边寻找着程姗姗的厢房,一边惬意地喝着老流氓四处打秋风回来的美酒,不得不说这老流氓还真是识货之人,专逮好酒来扫荡回家,难怪他小日子过得那么舒坦。(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妖精之吻 苏叶经过了山路十八弯一样的兜兜转转后,终于找到了程姗姗的闺阁,至于苏叶怎么知道的,很简单,没有熄灭蜡烛的程姗姗站在窗台,第一时间就见到苏叶,说实在的程姗姗见到苏叶先是皱眉,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苏叶在程姗姗的目光注视下,还真有点感到不怎么习惯,而程姗姗一直打量着苏叶,只是看几眼后幽幽叹息一声,她知道苏叶干什么的,也知道他是秦寿最得力的情报头子,只是他三更半夜跑来自己家干什么?程姗姗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知道。 “偷东西?闲逛?”程姗姗说着苏叶哑口无言的话,话说回来了,自己像偷东西的人吗?就算要偷敢来程府这流氓府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苏叶还真来是偷东西的,不过不是自己偷,而是眼前这位未来主母的人偷。 苏叶在程姗姗双手撑下巴注视下,一脸汗濂地空出一只手挠挠头,尴尬无比地说道:“程姑娘,程大小姐,你看苏某像来偷东西的人吗?就算是偷东西恐怕也没有胆来程府这里吧?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程姗姗心情不是很好,憋了眼苏叶后心不在焉地叹息一声,仰望着天空淡淡地说道:“不是偷东西,你手里拿着什么?别怪我没提醒你,没事最好尽快离开吧,别到时候被我爹爹逮着了,吃不了兜着走!” 苏叶假装惊异一声,拿起酒壶灌了一口咂巴着嘴说道:“嗯?是吗?哎呀呀,程妖精一出手。那可是很大问题。既然如此。程姑娘何不请苏某进去小聚片刻,让苏某道明此次来意,程姑娘,你看意下如何?” 程姗姗直截了当拒绝苏叶,憋眼看着苏叶说出让他哑口无言的话:“不好,夜深了,孤男寡女易惹人闲话,有何事就在这儿直说吧。未出阁的姑娘家闺房,岂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苏公子,你说是吗?” 苏叶坐到程姗姗闺房外面,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额~好吧,老实说吧,程姑娘,苏某确实是来偷东西的,别惊讶,不是苏某偷,而是程姑娘你亲自偷。很惊讶是吗?苏某没有发烧,正确地说苏某是来向你借宝的!” “借宝?偷?苏公子此言是何意?姗姗听不明苏公子说的什么意思?”程姗姗听到苏叶的话。皱起柳眉不悦地责问着苏叶,这家伙不会是喝酒喝糊涂了,跑来这里闹事吧?要真是这样程姗姗也没有心情跟他废话,直接把他丢出去得了。 苏叶在程姗姗没好气的责问声之下,耸耸肩膀说道:“好吧,苏某也不绕圈子了,苏某是奉秦兄弟之命前来借贵府的地契,别惊讶,秦兄弟没有传言哪样晕迷不醒,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将计就计,准备整人…” “苏公子,此言当真?莫不成郎君他没有中毒?”程姗姗听到苏叶说秦寿装晕的事,整个人松了口气的同时询问着苏叶,秦寿中毒之事还真是闹得满城风雨似的,加上有程妖精口头证实,她不相信自己老爹程妖精骗自己什么的。 现在听到苏叶说秦寿装晕的事,程姗姗心里感到迷惑起来,难道秦寿中毒之事也是装出来的?这让程姗姗有点受不了,要是秦寿从头到尾都是装出来骗人的话,他还真是有点过分了,害得自己白白为他担忧老半天,泪水都快哭干的那种。 苏叶知道程姗姗误会了,赶紧开口解释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程姑娘莫要误会了,中毒晕迷之事也不尽然外面谣言一样,其实秦兄弟只是身受剧毒而已,干脆装晕引一条大蛇出来咬人,事情是这样的…“ 苏叶把秦寿大致的意图说了一遍,而程姗姗则一边静静地听着苏叶道明事情真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秦寿为了引两大氏族和长孙阴人两边出动互动,不得不使用阴险是手段,秦寿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么一步。 程姗姗听着苏叶的道明来意,并没有开口打断什么,通过他的解释程姗姗知道一件事,秦寿至今还清醒着,只是了掩人耳目一直装晕沉,加上又要陷害什么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的无语,说到底无事不登三宝殿,感情找自己是想要要自己偷东西。 “这个…”程姗姗有点为难了,秦寿居然要自己去偷自己家里的地契陷害人?虽然感到有些荒唐,可她内心又忍不住想要帮忙什么的,程府的地契放的很随意,就在程妖精的所谓书房里头,根本不用偷直接拿就是了。 按照程妖精的举世闻名痞气,他的地契丢到大街上,恐怕没多久马上有人屁嗔屁嗔送回来,以程妖精个性谁敢打什么主意?除非活得不耐烦了,他可不管你什么,蛮横不讲理先暴打一顿在好好商议,你可知错了? 苏叶只是憋了眼犹豫不决的程姗姗,站起身子拱手告辞着说道:“程姑娘,事不宜迟最好赶紧出手帮助,秦兄弟还等着苏某回去带好消息,如若程姑娘不相信,大可带着地契去亲自见秦兄弟,话已至此,苏某先开溜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什么的,苏叶多多少少也知道,程姗姗如此表情肯定是防着自己什么的,对此苏叶也并没有多在意什么,消息已经带到她怎么做是她自己的事,苏叶刚准备离去的时候,程姗姗喊停了苏叶。 程姗姗在苏叶迷惑的目光之下,想了片刻之后说出自己为难的话:“那个,好吧,我去试试看,但也不一定能成功什么的,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赶明儿我亲自送过去,你看可以吗?” 苏叶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相信秦兄弟也不急在一时,苏某也只是负责传消息而已。好了。程姑娘。要是没有别的事,苏某先告辞了,手里头还有一堆破事没有处理好!” 程姗姗说出苏叶哑口无言的话:“等等,那个,苏公子,我没有偷过东西,有点不自在,要不苏公子帮个忙。从旁指点一下?我怕自己笨手笨脚的被发现了,要是爹爹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苏叶无语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最哭笑不得的话,在程姗姗的恳求目光之下,苏叶硬着头皮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不得不说这是十分让人纳闷的事,居然要他自己亲自指导一个人偷东西?能在疯狂点吗? 程妖精的书房,说的好听点是书房,说的难听点是杂物房。里面摆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排排的兵器架挡在书架前。至于书架看了让人汗濂,厚厚一层灰比起贼亮的兵器,有点不和谐的错觉,这书架上面摆满的书,估计十年都没有碰过。 苏叶在程姗姗的带领下,轻手轻脚地朝着书房的方向走过去,有内贼帮忙就是轻松的多,就算府里巡夜的家仆见到两名鬼鬼祟祟的身影,也权当没有看见,没看到是大小姐本尊吗?只是看到他带着一个陌生人,就忍不住让人起猜疑了。 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程姗姗轻手轻脚推开书房门,挥手示意身后的苏叶跟上,苏叶在程姗姗招呼之下刚踏进一步,马上调头想要闪人,他的后领马上让眼驰手快的程姗姗一手拉住,苏叶一脸冷汗转过头的时候,程姗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程姗姗小声地说出苏叶哑口无言的话,很崩溃蛋疼的话,程姗姗见怪不怪地说道:“别怕,别看我爹爹现在这个样,其实已经睡着了,别大惊小怪的,我爹爹站着照样能睡着,多年的习惯老毛病,下一步做什么?” 苏叶无语地看着站着睡觉的程妖精,不得不说程妖精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汗濂了,大夜晚的站着睡觉,手里拄着七尺长的精钢宣花板斧,光是这气势足够把无知小贼吓得失魂落魄的了,站着睡觉?还真是天下少有的事。 程妖精此时双目闭合着,石化一样的身子站着一动不动,打着轻微的呼噜声,每次吸气呼气的时候,下巴的胡须都一颤一颤的,这大半夜的如此看上去,还真有点骇人听闻的错觉,主要还是煞气腾腾的脸着实让人于心不安。 苏叶直接被程姗姗无语的话给纳闷了,耸耸肩理所当然地小声说道:“下一步当然是找地契放在那里了,这里是你的家,你比苏某我还清楚,去找找看吧,苏某我在这儿等你,顺便盯着你爹爹,去吧!” 程姗姗听到苏叶话直接翻起白眼,说到底这做贼还真是头一次,没有什么做贼经验的程姗姗,直接走到书房的油灯下,拿起一边火镰点燃油灯,苏叶直接被程姗姗愚昧到家的动作给无语了,但想想这里是她家后也就释然了,反正出事也是她自己的事与自己无关。 苏叶看着程姗姗笨手笨脚的新手贼,无语地摇摇头表示服了她,走到程妖精身前,苏叶大感稀奇地在他双眼前面,伸手左右晃动着,不得不说这妖精整着睡觉姿势,还真让苏叶大感稀奇之余咋舌起来。 苏叶从书房桌面拿出摆放的香蕉,撕开皮在程妖精面前晃了晃,嘿嘿声小声奸笑着说道:“老流氓,嗨嗨,老流氓,吃蕉不?想吃?扁扁嘴也没你份,偏不给你吃,馋死你,我靠,这死老酒鬼,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臭死人了!” 程妖精一吸一呼之间,那浓浓的酒精味道熏得苏叶直皱眉欲要呕吐,不得不说程妖精这酒味还真是够刺鼻的,熏得苏叶差点受不了,在闭眼站着睡觉的程妖精面前,无耻地啃着香蕉,一边啃香蕉还一边诱惑着程妖精。 “大胆老骗子,往哪儿跑?吃老流氓我三板斧!”程妖精忽然暴喝一声,手里的板斧哐一声,直把啃香蕉的苏叶吓得失魂落魄,特别是程妖精大嗓门的叫喝声,直震得苏叶头皮发麻似的,吓得直甩掉手中的香蕉皮。 呼一声,程妖精双目闭合着,甩出梦里学会的三招看家本领。耍得虎虎生风寒光霍霍。杀气腾腾嘴里呀呀声大叫着:“呀呀呸。看招!切西瓜、毁你容、斩狗头、打完,在毁你容、斩狗头、切西瓜…” 呼~苏叶在程妖精一招力劈华山一样的切西瓜狠招之下,整个人俯身低头躲过险之又险的一招,还没来得及庆幸程妖精下一招的毁你容又紧接着随着而来,凌厉的斧风直吓得苏叶汗流满脸,特别是斩狗头的时候,苏叶整个人一个后翻滚好像演戏一样。 苏叶在程妖精翻飞的斧光之下,整个人上串下跳地蹦跶着。被妖精要命的追命斧似的杀得大汗淋漓,也顾不得什么叫喊着一边正翻找东西的程姗姗:“喂喂…程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我靠!还来?老流氓这是真睡还是假睡?” 程姗姗头也不抬似乎习以为常了,直接说出苏叶崩溃的话:“梦游症,我爹爹经常这样,晚上睡着了几乎雷打不动,有时候会偶尔梦游气愤以前老神仙教他斧法的事,一直想找老神仙麻烦,放心吧,等会就没事了!” “我靠!这也太唬人了吧?还等会?在等苏某命都没有了!”苏叶听到程姗姗让人哑口无言的话。整个人汗流满脸地躲闪着,那凌厉的斧头确实是要命的家伙。无论苏叶躲到哪里,斧头好像长眼睛似的追着他砍,一副不死不休的追杀。 “来真的啊?你大爷的!”苏叶滚到一边的兵器架,眼看程妖精单手持斧力劈华山似的砍下来,想也没有多想一手拍打兵器架,震起一把普通的剑一手抓住剑柄作势欲要格挡,忽然想起什么整个人脸色大变屁股用力一挪往后退了一步。 哐当~苏叶直感到虎口传来一阵麻痛,应声而断的普通剑削成两节掉落一边,叮~程妖精的斧头直挺挺地砍在苏叶裤裆下面,玄啊!就差那么一点点,苏叶就要挥泪跟寡妇们挥手说拜拜了,还没有等苏叶松口气,程妖精下一步又开动了。 “毒龙钻?!”苏叶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似的,来不及多想整个人单手蹬地诈尸似的蹦跶而起,程妖精的板斧确实是够要人命的,哧哧哧哧…一阵火星四起,板斧卷起一大片的飞沙走石一样,沿着苏叶下面直穿而过。 “我靠!好悬啊!差点老子的命…唔?!!”苏叶弹起来的时候力道已经老去,眼看就要落地,苏叶一手抓住程妖精的衣领,吓得一身冷汗的苏叶有点后怕了,要是他掉下去的话肯定被高速旋转一样斧头给切得四五片。 然而接下来的事确实让苏叶感到崩溃了,程妖精哈哈大笑一声,停止了毒龙钻一样的攻击,一手环抱起苏叶的腰身,粗犷的大手搂着吓傻的苏叶,接下来苏叶感到世界崩溃了一样,程妖精居然用嘴欲要亲下来。 “我擦你大爷的!!!”苏叶第一时间清醒过来,他想不清醒也不行了,程妖精臭烘烘的大嘴带着浓浓的酒精味袭来,反应过来的苏叶用脚猛力蹬上程妖精下垮,而程妖精则双脚夹住苏叶蹬过来的脚。 “夫人,你又调皮了喔!老流氓我好不容易打败你,来,来,亲亲奖励一下!”程妖精直接说出苏叶崩溃的话,程姗姗为之咂舌的表情,唔哒哒,唔哒哒…程妖精色鬼一样亲吻着苏叶的手掌,苏叶崩溃十足地用手阻挡着恶心的妖精之吻。 苏叶整个人崩溃了似的,双手左右互换着阻挡妖精之吻,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该,死的,程姑娘,看在,我靠,好悬,看在份上,帮忙拉开你发情的老爹,嗷!该死的,差点,好恶心啊!!” 程姗姗哑口无言地拿起一叠找出来的地契,抓起书桌边的磨研直朝程妖精丢了过去,试图解救被困的苏叶,她也不希望自己老爹梦游一样的症状大丢脸,要是两人真那个啥的话,恐怕受伤害的还是两个大爷们。 “哎呀~那个混蛋偷袭打扰老流氓的好事!找死!我切西瓜…”程妖精脑门中招后惨叫一声,骂骂咧咧地松开吓得失魂落魄的苏叶,一手拽起宣花板斧又虎虎生风舞了起来,苏叶在程姗姗一手拽拉之下离开发癫似的程妖精范围。 “切西瓜、毁你容、斩狗头、毁你容、斩狗头…打完收工!呼…”程妖精一次性打完一套反反复复的三招式后,整个人竖直板斧又进入让苏叶崩溃的睡眠,还真如程姗姗所言一样马上恢复正常。 苏叶甩着满是水迹的双手,恶心十足地骂骂咧咧地说道:“我擦!噩梦啊!可怕的噩梦,尼玛的,这不是人呆的地方,程姑娘,苏某告辞了,等会老流氓又来这套,苏某我恐怕永生生存噩梦之中,告辞了!” “等等…这地契你还是先拿回去吧,顺便告知妾身的郎君,姗姗想他了!”程姗姗似乎想到什么,一声唤住欲要离去的苏叶,拿出地契转交给苏叶,而苏叶也不客气接过程姗姗递来的地契马上闪人,离开这要命崩溃的地方。 程姗姗等苏叶落荒而逃的身影离去之后,转过头看了眼继续呼呼大睡的程妖精,无奈地苦笑一声摇摇头,程妖精这行为她早已见怪不怪了,经常这样也只有自己的娘能制服他,还真是暴力夫妇一对,难怪牛头不对马嘴的人会走在一起。 “唉~”程姗姗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内心有什么感受,知道秦寿并没有向传闻哪样晕迷不醒,这是她最放心的一件事,明天去看望看望他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放线钓鱼 次日大清早,精神越来越差的秦寿感到自己似乎有点力不从心了,隐隐有随时睡下即将醒不来的错觉,越来越虚弱让秦寿感到十分的疲惫,加上反反复复的内在嘶咬痛觉,让秦寿感到十分的痛苦和难受,想抓有心无力。 最要命的还是筋脉传来越来越敏感的刺痛,只要动一下就感到万针刺般,不动还好动一下就要人命,还有那揪心痛楚的蔽息感觉,时而透不过气时而又没什么事,百般折磨之下连觉也是反反复复醒了又睡,睡了又醒饱受无尽的折磨。 看了眼昨夜苏叶拿回来的程府地契,秦寿第一时间感到有些纳闷,昨夜的苏叶还真是有点怪异,那幽怨的目光还真让秦寿摸不着头脑,问他程姗姗的事,这地契怎么来的,这家伙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跑人了。 “小月,小月,小月…”秦寿有气无力地呼喊着陶月,这毒还真是要了秦寿的老命,不止够折磨人的,连力气也被其磨去,现在秦寿可谓是想抬手都困难,不动还好动一动马上会饱受万蚁嗜筋脉的错觉,很要命的感觉。 “啊?少爷,你醒了,小月这就帮少爷洗脸!”陶月听到秦寿的呼喊声后,第一时间手里拿着金盘走了进来,看到秦寿越来越差的身影,陶月整个人眼泪哗哗地跑了过来,她不知道秦寿这样下去还能坚持多久,昨夜他反反复复清醒痛苦折磨声听得她为之憔悴。 秦寿苍白着脸色苦笑一声,拒绝了陶月的好心好意,强打起精神说道:“不用了。小月。少爷我现在这个情况。别说洗脸了,动一下就要命,小月,拿这份地契和昨夜准备好的假地契夹在一起,放到书房里,顺便叫秦管家过来!” “哦,好的,少爷。你稍等!”陶月在秦寿眼神示意下,拿起放在一边的地契,一手抹着眼角不争气流出来的泪花,也没有怎么去看拿起地契就跑了出去,说实在的陶月现在也没有勇气去看秦寿如此惨样,每次看到眼泪总是不争气流出来。 秦寿望着陶月离去的身影,脑海里胡思乱想起来,第一件事他想到的是,自己真有什么意外会怎么样?陶月她今后会何去何从?还有那些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她们今后会怎么样?是孤老一生还是另择他人嫁之?每天拥进别人的怀抱? 越想越烦燥的秦寿此时恨不能把长孙充钱逮住。执行惨无人道的十大酷刑,长孙充钱敢下毒给自己。注定他今后悲剧的下场,前提是要自己撑过去,找出这个鸟人的下落,在用最残酷的酷刑慢慢招呼他,绝对不能让他死的那么如意。 “秦郞,媚娘来看你来了!”秦寿发呆的时候,门外响起武媚娘的声音,秦寿清醒过来后,马上发现脸色慢慢恢复正常的武媚娘走着不自然的步伐,在王心怡和武顺两女扶持下,满心忧虑之中带着悲戚戚的脸色走了进来。 秦寿看到武媚娘先是心头一暖,她算是自己第一位夫人了,秦寿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说道:“媚娘,你来了,身子没有康复,怎么不好好歇息?放心吧,为夫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乖哈~别哭了,越哭越难看!” 武媚娘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她想扑进秦寿怀里,可她又不敢,要真是那样的话,恐怕只会加速秦寿的毒素扩散,到时候恐怕连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憋屈地在王心怡拉扯之下揪心地坐在一边。 秦寿不敢动弹半分,有些吃力地斜视一眼边缘坐着的武媚娘,纳闷着脸说道:“媚娘,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身子没有好要好好休息,对了,心怡,袁神棍那个家伙跑哪里去了?怎么没见他过来?” 想起袁神棍的那个家伙,秦寿就感到一阵纳闷,昨夜那个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三更半夜的拿棍子追着尘风大吼大骂,要不是秦管家第一时间出现制止,还真闹腾一夜也有份,现在自己中毒他理由充当起职业奶爸一样的老护士。 “秦郞,袁大师好像大清早就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妾身也不知晓!”王心怡看了眼秦寿询问的目光,一脸歉意地回复着秦寿的话,她知道秦寿的意思,有袁神棍半桶水大夫在,起码比起她们什么都不懂的人可靠多了。 “出去了?这个家伙大清早这勤快跑出去干什么?”秦寿摸不着头脑地暗自嘀咕一声,他实在想不明白袁神棍怎么变得这么积极了?当然秦寿不认为袁神棍是帮自己什么的,最大可能是找炼丹的炭去了,秦寿原本还想询问他小师侄什么时候来? 武媚娘和武顺两女没有开口说话,就算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秦寿都变成这个样了,她们说得在多也没有用,还不如安安心心给他好好静一静,起码比起唧唧歪歪的说话好得多,武媚娘是出于不放心,不看着秦寿她心里不踏实。 对于秦寿变成这样,武媚娘除了恨,她还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恨幕后下毒者,恨不能拔筋抽骨地步,武顺无言地叹息着,原本还以为找到靠山大树好乘凉什么的,没想到自己还真扫把星一样,把秦寿克成这样,心里愧疚无比。 “少爷,你找我?”秦管家的声音惊醒房间里各怀心事的人,一脸大汗的秦管家日渐消瘦,走起路来有点力不从心似的,走到秦寿身边的时候,已经是气吁喘喘的地步了,看情况好像是在哪里收到秦寿的传召奔跑回来的。 开始秦管家还感到疑惑,大少爷不是晕迷不醒吗?怎么传召自己?难道是今儿清醒了?一直怀着疑惑之心的秦管家一路奔跑回来,说实在的他还真怕自己慢了,秦寿又晕睡过去什么的。到时候恐怕错过了秦寿的什么重要事交代。 秦寿看了眼忠于职守的秦管家。并没有出言责问他老糊涂什么的。只是装作如无其事的模样说道:“嗯,秦管家,你来的正好,本少爷问你一件事,上次你招的一批跑腿的人里,是不是有一个姓郭的小伙子?” 秦管家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大感愕然和意外,脑海里回忆了老半天。最后想起了什么点点头躬身说道:“回禀少爷,这个,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少爷,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还是?” 秦寿无缘无故问起这事,还真让秦管家有点摸不着头脑,姓郭的他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这位有点记忆深刻的小伙子,虽然外表看起来有点木讷什么的,可他内心贼精着头脑又灵活,与他外表完全是不相符的。秦管家算是对他印象比较深刻的。 至于秦管家当初招到他完全是属于意外,当时他按照秦寿的要求。专门去贫民窑招一些老实憨厚的人,只要不是脑残的身世清白的,就可以召进来什么的,当时秦管家找了半天勉强凑够四五个,还差一个就可以交差凑够回去,经过贫民窑里居民介绍就找到郭启明这个家伙,也没有怎么细查知道他是孤儿后就招进来了。 秦寿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口说道:“嗯,咳咳…我没事,是这样的,秦管家,本少爷书房缺少一个打扫卫生的人,漱姐是客人,总不能让她老是干那些粗话,她还要照顾媚娘,小月现在又没有空,心怡又要帮手整理产业,一时间忙不过来抽不出人手,你叫他暂时就任几天打扫卫生吧!” 武顺听到秦寿的话刚想说些什么,一边的武媚娘似乎察觉到秦寿有什么意图,一手拉着自己的姐姐,在武顺望过来的时候,武媚娘无言地摇摇头,一副稍安勿躁的表情,武顺看到武媚娘的表情后,叹息一声站在身后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现在武媚娘的身份今昔菲比了,她这做姐姐的也只能仰望的高度,谁叫她现在是寄人篱下,做什么事都是要看别人脸色的,虽然现在日子过得很舒坦很安心,可也难保今后会不会变样什么的,尽量还是多做事少说话,图个安心抚养两个闺女平平安安长大。 “是,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要是没有我先出去安排人手了!”秦管家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缺少个打扫卫生的人,也没有怎么去多虑就答应了,至于谁打扫秦寿的书房,对于秦管家来说都无所谓,他也不知道秦寿书房里有着大量机密什么的。 “嗯,暂时没有了,去吧!记住,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心里清楚。”秦寿没有多余的废话,现在他还真不想过得说话了,有点费劲,当然有的时候说的多错得多,只要那个姓郭的家伙进去真有贼心,陶月藏着在书架书籍里的地契马上会被他找到,至于他会不会认为是陷阱什么的,秦寿也没有去多想。 秦管家在秦寿的警告声下告辞离去,他当然知道秦寿的意思,人老有时候心并不糊涂,秦寿的意思很明显,他晕迷不醒的事一直瞒着别人,现在他已经知道真实情况,当然不能乱嚼舌头说出去什么的。 “秦郞,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目地?”武媚娘在秦管家离去之后,转头看了眼一边默不出声的秦寿,似乎察觉到什么,说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连一边的武顺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表情,她接手过小月的打扫卫生之后,整个人呆在这家里感觉踏实多了。 秦寿想点头才想起现在自己的情况,憋屈着浑身酸痛的要命感,面无表情地说道:“嗯,差不多吧,我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只要小月不露出什么马脚,我的商业死对头又少了很多,奇怪了?童雪还在睡觉吗?” 想起昨天没有见到踪影的童雪,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虽然他内心祈祷着童雪安分点,别进来破坏折磨自己,可这一天不见她身影,还真让秦寿感到有些不安宁,直到王心怡说童雪大清早出去后的消息,秦寿整个人哑口无言起来了,又不知道她去哪里惹是生非去了! 秦府别墅外面。郭启明有些纳闷地拿着扫把扫地。昨天他借着出去办事回家禀报了这里情况。哪晓得他要来认领自己的父亲居然要自己继续当卧底什么的,而且还是设计想办法偷取一份地契什么的,烟草种植地的地契盖了官府大印的地契。 想到自己自己堂堂一个王氏大家族私生子身份,虽然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名份,可他那便宜老爹要认回自己,这一认回去肯定是每天荣华富贵的日子,只是没有想到那个老不死的老家伙,居然要自己去偷东西。 只有偷到烟草种植地地契。他才无耻亲自主持认祖归宗模式,这或许对别人是一种荣幸,可对郭启明来说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玩意,荣华富贵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秦寿的烟草地就好像黄金地,他们过分的要求严重损害了郭启明的自尊心。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还真是说对了,要想过上荣华富贵不愁吃喝的日子,除非有什么贡献什么的,要不然一切都是空口白话,没有直接的利益就没有直接的现实。又是一笔肮脏的血亲买卖交易,郭启明起码是这么认为的。 秦管家走到乘凉的小亭位置。对着小亭边扫地的郭启明叫了几声:“启明,启明,过来,过来!” 正在憋屈扫地的郭启明听到秦管家的呼喊声后,马上丢掉手中的扫把跑了过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刚才的动作,惹到了秦管家不悦的皱眉,这家伙怎么这样呢?碍于秦寿交代的事,秦管家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留了心眼注意这个家伙。 ‘少爷从来很少去注意和故意安排一个下人去做什么事,特别是他谋商大事的书房重地,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叫一个陌生下人去打扫?莫非?’秦管家马上想起了什么,内心胡思乱想着秦寿的用意,他相信秦寿肯定有什么事隐瞒自己。 最大的问题估计出现在这个郭启明身上,鉴于现在不明白事情真相情况下,秦管家并没有继续多想下,直到郭启明走过来,秦管家才再次认认真真打量这个家伙,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只是他双眼时不时乍现的精明目光,让秦管家感到一阵迷惑起来。 “秦管家好,你找小的有什么事?”郭启明强忍着内心的怨气,装出一副低三下气的嘴脸,恭维地问候着秦管家,其实内心早已把秦管家问候了十遍八遍,要不是他赶脚时间不对路,他晚来半步的父亲早已把他接回去享受好日子了。 碍于现在有重任在身,郭启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他每次趁秦管家注意的时候,总会露出一股强烈的怨气,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可怜的秦管家恐怕早已碎尸万段了,强烈的怨气足可以把秦管家蹂虐上千遍。 秦管家内心一动之后,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说道:“嗯,也没有什么大事,你也知道现在少爷中毒至今晕迷不醒,少爷身边的人都要照顾他,一时间空不出人手打扫卫生,小月现在在书房收拾东西,你上去帮忙几天暂时打扫一下书房,明白了没有?” 郭启明听到秦管家的话,原本不爽的内心顿时飙升到超爽激动过头,惊呼一声说道:“啊?真的?谢谢你秦管家,太好了,小…呵呵呵…那个,秦管家,不好意思,刚才小的一时间太激动了,那个…这个…” 秦管家在郭启明暴露半点痕迹时间,眼睛一亮恍悟过来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呵呵,无碍,无碍,年轻人嘛!我知道,我理解,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好好干,以后晋升的机会有的是,去吧,别让少爷身边的小红人抓住你马脚说是非了!” 郭启明虚伪地千恩万谢屁嗔屁嗔跑向别墅,秦管家目送着郭启明离去的身影后,脸色拉了下来,现在他终于明白秦寿的用意了,秦管家一脸惭愧地嘀咕一声:“感情少爷早已知晓这个家伙有问题,唉~老糊涂了,又给少爷带来麻烦了!” 郭启明一脸咋舌加妒忌的目光,沿路打量着秦寿别墅里的一切,心里直妒忌的双眼发红,在二楼乱窜了一会终于找到他一直窃视的目标,书房,推开门后头也不抬低头哈腰说道:“小月姐好,我是秦管家安排前来打扫卫生的人!” 陶月发现目标到来之后,放下手中用来装模作样打扫的工具说道:“嗯?秦管家找来的人?如此甚好,这里就交给你负责了,注意点,打扫卫生不许超过两刻钟,时间一到马上走人,还有每隔三个时辰打扫一次…明白了没有?” “啊?哦,是,是,小的明白了!”郭启明抬起头看到陶月的时候,先是惊为天人爱慕地看着陶月,直到陶月厌恶的目光低声呵斥一声明白了没有?才惊醒过来点头哈腰地回复着陶月,陶月只是冷哼一声也懒得废话直接转身离去。 郭启明先是头脑发热地意淫了一会陶月,紧接着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小声嘀咕一声自言自语:“嚣张什么?哼~等小爷我找到地契的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爷我有钱了,嘿嘿…” 做完白日梦的郭启明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门,顺手把书房门虚关起来,在拿扫把顶着房门,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起码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忙完这些之后郭启明打量了书房一眼开始四处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陶月在郭启明关上书房门的时候从另外一边走了出来,看着虚掩的书房门鄙夷一眼,这家伙还真以为别人是傻子不成?陶月嘀咕一声后转身离去,她相信只要郭启明不是脑袋笨到家的人,很快就找到那份夹着他们家族噩梦存在的地契,妖精府的地契也敢偷?活腻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如此神医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郭启明的一番做贼心虚之下,终于找到烟草种植地的地契,就收藏在书架后面,至于是不是陷阱什么的,郭启明也没有去细想,大致翻开匆匆看了眼,厚厚一叠的地契看来是秦家所有地契了。 郭启明毫不客气地把所有地契塞进衣服里,至于姓王的他们要来干什么,有什么用怎么把这地契变他们的,郭启明没有心情去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只要把这手里头的地契转交给王氏大家族,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认祖归宗了,享受每天混吃等死的好日子。 偷着乐的郭启明装模作样打扫了片刻,最后实在没有什么耐心,马虎了事丢下手中的打扫工具,借口离开这秦府,只要他一出去之后,永不回来他们想找自己麻烦,也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耐,怀着一沓沓真假地契的郭启明跑去跟秦管家借口出去办事。 已有大致了解情况的秦管家先是假装迟疑,最后才唠唠叨叨地叮嘱郭启明快去快回什么的,而郭启明则点头哈腰做最后一次龟孙子,满脸高兴地应允着,心里早已恨不能马上赶回去,秦管家目送着郭启明离去之后,马上跑向别墅准备禀告秦寿知晓。 而秦寿此时房间多出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两个人,房间内的四女早已被秦寿吩咐出去了,现在只剩下袁神棍和一位身穿大众化窄袖衫襦的少女,要不是她身上还背着一个药箱,加上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药草香。秦寿还真看不出她是一名大夫什么的。女大夫?还真是少见的人物啊! 三千青丝随意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加上大众化窄袖衫襦,整个人好似侠医在世。又似清灵透彻的济世妙手医生。 ‘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孙思邈的千金方养颜篇里,甚是了解女性,不会是眼前这女子所写的吧?加上她皮肤水灵灵的好似可以揉出水,秦寿忍不住去胡乱猜想起来。 袁神棍在秦寿打量自己师侄的时候,干咳一声提醒秦寿说道:“嗯哼,嗯哼,驴友兄啊!你运气好,贫道费了好大劲头。才把家师兄的徒儿揪出来了,小师侄。快快,过来帮帮忙看看驴友兄的毒如何?” 韩姬看了眼秦寿病入肤膏的症状,忍不住皱起眉头,甚是不悦地开口说道:“此人中毒甚深,已病入膏肓状态,实属无药可救,师叔,你大清早把韩姬揪来,就是为了看这快要死之人?” 袁神棍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一声说道:“啊?不是吧?没救了?怎么可能?小师侄啊,你脉搏都没有把,怎么就知道没救不是?不要学你师傅那么骄傲果断,那是要不得滴,少在这里马虎了事,去瞧瞧看看!” 袁神棍第一时间发现秦寿面如死灰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袁神棍驱赶着韩姬上前去把脉瞧瞧,袁神棍压根不相信秦寿会没有救,加上有自己无意炼出堪比仙丹一样的灵丹妙药镇压毒素,要不然此刻秦寿恐怕不是还保持清醒那么简单了。 “这个…”韩姬在袁神棍不容置疑的推脱下,勉为其难地上前一步去查看,继承孙思邈艺术的她,通常的观言令色断病还是略有心得,加上袁神棍后面的话,她自己也不由心虚起来,自己还真不是药王那变态境界啊! 袁神棍顿时板起脸,不容置疑的表情严厉地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那药王?到了炉火纯青一眼断死人境界?快去快去,别砸了你师傅的招牌,就算你砸你师傅招牌也好,别砸师叔我的面子,去去!” 好吧,袁神棍这话一开口,韩姬顿时没有了脾气,师门这玩意很重要,打自己脸无所谓,要是打了师门的脸,那可是罪不可赦的,恐怕三清大婶在天上也会放下雷电,收了自己也说不准,正所谓封建迷信害死人就是这样。 韩姬看了眼病入膏肓的秦寿一眼,心无杂念地正要搭手把脉时候,袁神棍多嘴唠叨着提醒:“小师侄啊,你可以小心点啊!这可是邪门要紧的七日追魂蛊,碰之筋脉如针刺苦不堪言,切记不可用力,否则逆血倒流加速毒发身亡。” “七日追魂蛊?!那不是?”韩姬闻言袁神棍的话,整个人惊呼一声,而袁神棍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着实让韩姬大感吃惊起来,七日追魂蛊,与药王齐名的毒王闻名三宝之一,她也曾经听闻自己师傅钻研出应对之策。 换血治疗,当然这前提是要看看中毒者中毒如何,怀着忐忑不安的内心,韩姬只是有芊芊玉指轻搭上配合的秦寿手腕,而秦寿在韩姬玉指搭上来的时候,整个人扭曲着脸色,不得不说这万针入刺错觉着实要人命。 “好歹毒的毒,这么敏感?忍一忍吧!”韩姬看了眼秦寿整个人咧牙嘶嘴地倒吸冷气,开口提醒着秦寿,此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不把把脉还真难以判断毒发到什么程度,袁神棍虽然说出到了什么程度,可毕竟是他自己把的脉,不是自己把脉的没有应对之策。 “没事,你继续吧!”秦寿嘴上是这样说,其实心理就是祈祷她快点,说实在的秦寿还真受不了这要命的万针刺痛,只是强忍着并没有叫喊出来,一边的袁神棍捋着烧去大半的短须,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不得不说袁神棍现在开始担忧了,秦寿的出现早已把大唐的命运践踏得乱七八糟,他没事还好,还可以铸造出不一样的历史。要是出现了三长两短。恐怕命运又再次变革。袁神棍满心忧虑地掐指算着,越算心中越是满心担忧。 前景一片黑暗啊!袁神棍以前还能算到秦寿未来,可最近两年秦寿大肆整出一堆玩意后,他的未来变得浑浊不清,甚至还看不透他的未来,这是很要命的事,要命到一无所知的地步,只能靠不确定来判断。 针刺麻痒的痛楚过后。秦寿开始慢慢习惯这要命的痛楚,看了眼闭目把脉诊断病情的韩姬一眼,开口说话分散着身上的痛楚:“这位大夫如何称呼?别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家师回来后还有救没有?” 韩姬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睁开闭目诊断的双眼,星辰般的目光接触一霎那,秦寿整个人内心不知觉地颤抖一下,好犀利的目光啊!这是秦寿第一次产生的错觉。好像她星辰般的目光似乎看穿了自己内心想法什么的。 韩姬只是淡淡地看了眼秦寿,把着秦寿的脉搏轻微地弹动着。开口说出秦寿茫然的话:“阴阳四时者,万物之始终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为得道,秦公子毒由口入,渗其心脉,恐怕有点悬了!” “额…那有如何?这位大夫,恕秦某书读得少,不明其意,还望解释一番!”秦寿一脸汗濂加抽搐不已的脸,强忍着韩姬弹琴一样的手指按穴似的手法,一股刺痛加酸麻侵袭着秦寿的神经,有种很强烈的痛不欲生感觉。 袁神棍见韩姬没有回答的意思,一边出言解释着说道:“驴友兄,她的意思就是说,阴阳四季都平衡的人,百病就会远离你的身体,这是人生死的根本之所在;若违背了那么疾病霍乱就会而生,遵从了那么就不会生严重的疾病,每个人都是一个有机的,就是这么简单,唉~以后多多读书吧!” 袁神棍此时也是服了秦寿这个家伙,书读的不多却是懂得贼多无人知道的知识,最夸张的还是李老大似乎心血来潮,居然命人开始戳写秦家大少的发家野史,至于会不会收藏进宫廷藏书库以供后人学习什么的,这就要看看李老大的心情如何了。 当然这则消息是皇宫里太监们传出来的,事情真实与否还有待考证,只是秦寿这不学无术的模样,确实让袁神棍有点不敢当了,野史虽然没有正史那么正规,可能上野史说明此人有了一定的威望和得到认可,大部分由八卦的史官统一收集戳写传奇。 当然秦寿现在躺在床上和奄奄一息没有什么区别,根本没有心情去听什么传奇八卦,他现在最想要做的三件事,第一逮住长孙充钱,第二用十大酷刑一一招呼这鸟人,第三还是想办法解掉身上的毒,特别是解毒迫在眉睫的事。 想到至今还在逍遥法外的长孙充钱,秦寿直恨得牙痒痒地说道:“好吧,什么阴阳学论我不晓得,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也是最要命的事,我身上的毒到底有没有办法解除?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解毒就可以!” 要是自己真死在这什么狗屁追魂蛊上,第一个笑得最开心的恐怕是长孙充钱这个鸟人了,这不是秦寿所希望看到的事,没有亲自看到长孙充钱尝遍十大酷刑,秦寿心中有些不甘,都怪当初太仁慈只是废了他手脚,没有杀了他导致怨恨爆发铤而走险下毒祸害自己。 现在要是机会能重来的话,秦寿会毫不犹豫干掉这个家伙,长孙阴人也是其中之一,只是现在他有李老大力挺着,秦寿估计着李老大没有钻进泥土前,自己是拿长孙阴人没有办法的,但是挑拨离间破坏他们不得不说基情还是可以滴。 韩姬轻弹了秦寿手腕几个穴位,看到秦寿扭曲着脸的模样,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按理说,你现在身上的毒是没有办法解除的,真要等家师几日后赶回来,恐怕早已来不及了,现在你身上的毒已经慢慢开始攻心了,真要等到那一刻,就算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 “小师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或者想办法缓住毒素也好!”袁神棍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原本他还指望眼前继承自己家师兄能力的徒弟拖延一下时日,等他师兄回来后在亲自解毒什么的。袁神棍相信药王孙思邈肯定有什么办法解毒。要不然他药王名头白叫了。 韩姬沉默了片刻。在秦寿心凉凉的时候,说出更心凉的话:“这个,师叔,恐怕有点难度了,这追魂蛊的毒奇毒无比,要仰制这些奇毒的毒素,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有点风险。而且甚至有可能随时淬亡可能!” “什么办法?”袁神棍听到还有一线希望,顿时脱口而出,他现在比秦寿还担忧,此人一嗝屁整个大唐命运改写,跑出来捣乱了次序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拍拍屁股抽身闪人?那还了得?袁神棍肯定不乐意了。 秦寿脸色顿时拉了下来,韩姬没有说话,证明她的办法确实很危险,秦寿也没有多想什么,脸色迟疑一阵开口说道:“有什么办法尽管说吧。只要秦某还能保持清醒,什么办法都可以试一试。有风险总比躺着等死好!” 韩姬沉思犹豫了良久,说出秦寿为之崩溃的话:“那好吧,其实很简单,就是放血,把身上的毒血放一半,在经过药补两天继续放,直到师傅回来为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此毒主要混淆精血之中,放…” 嘭~韩姬的话还没有说完,紧闭的房门马上被暴力地踹开,大受惊吓的韩姬手力加重了几分,直痛的秦寿差点双眼一黑晕菜过去,那要命的痛楚侵蚀着秦寿脆弱的脑神经,整个人惨呼一声大叫出来,直把韩姬吓了一跳,满脸歉意地看了眼秦寿。 程妖精欠扁十足地哈哈大笑起来:“贤胥啊!老流氓我又来了!哇哈哈,瞧瞧,老流氓我没说错吧?这小家伙那有那么短命相?感情是装晕忽悠人的,喔,喔,不好意思,两位夫人请!” 程妖精踹开门时候,第一眼就看到装晕醒来的秦寿,晃动着脖子上架着的两块木板,咧牙哈哈声大笑起来,他那笑声直把秦寿气得牙痒痒的,这家伙天生典型欠扁一类的,童雪呢?跑哪儿去了?怎么不见她回来收拾这个家伙? 两位程夫人在程妖精的僵化似的点头哈腰下,翻着白眼慢步走了进来,这老流氓还真是无礼至极,在别人家里还这么暴力,难怪他会三番四次遭受童雪的毒害,对于程妖精献媚一样的讨好声,两位程夫人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幸好童雪不在,要不然她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程妖精当空中飞人了,跟童雪斗恐怕她们夫唱妇和三人也斗不过。 两位程夫人身后跟着满脸担忧的程姗姗,最后是三位人渣兄弟手里大包小包带着礼物,不用问肯定是沦落到苦力的地步了,三位人渣兄弟刚想进去的时候,程妖精虎躯一震每人赏赐一个暴枣,直把三位人渣兄弟打得咧牙嘶嘴的。 程妖精无视三位人渣兄弟们的憋屈目光,耍起流氓性格大嗓门叫泱着驱赶:“没大没小的,哪里轮到你们三个不懂事?一边候着,老爹开门你们也好意思光明正大走?不怕雷劈?去去,瞪啥瞪眼?” “两位岳母大人好!小子有病在身,没有办法迎接,还望恕罪!”秦寿躺在床上咧牙说着道歉的话,当然对于门外喝斥三位人渣兄弟的程妖精直接过滤了,这家伙肯定知晓童雪出去了,所以才如此光明正大赶来。 秦寿的床和此时千遍一律的牙床大不相同,完全是按照后世常见的床设计,连蚊帐什么的都省回了,加上房间的布景什么的,让两位第一次到来的程夫人大感稀奇之余,又忍不住内心赞扬起来,还真是少见的房间啊! 程大夫人挽着程二夫人走到秦寿床榻边缘,看了眼袁神棍和韩姬一眼后,感觉有点怪异地说道:“贤胥莫要多礼,今儿我们到来是来看望看望贤胥你的,当然其中还有姗姗在闹情绪,贤胥,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了?” “娘…”程姗姗在程大夫人道破来意之后,整个人羞涩着脸不好意思起来,说实在的她昨天还吵着要来,可惜那时候程妖精被童雪打伤抬回家,只能拖到程妖精临近夜晚醒来,太晚了加上程妖精又弄出是非,免得麻烦还是第二天才来的好。 程大夫人感觉怪异的是,秦寿中了奇毒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她当然知道七日追魂蛊的厉害,普通人第二天基本神志不清了,身处无尽痛苦折磨之中,就算是练武之人也撑不过第三天,就会陷入神志不清的折磨之中,而秦寿似乎看起来并没有什么。 秦寿在两位程夫人怪异目光注视之下,苍白的脸色也忍不住红了起来,一脸尬尴地说道:“那个,有劳二位岳母大人费心了,姗姗情意,小子铭记于心,只是…”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门口训斥三兄弟的程妖精忽然惊呼一声:“咦?老帅锅,你丫的还真会凑时间跟老流氓我撞板了,怎么这回又拖家口过来了?满员了,里面满员了,等会在进去吧!” 房门外帅锅锅李靖带着一家五口赶来,没好气地推开阻拦的程妖精说道:“滚蛋,老流氓,李某不是来跟你瞎闹的,李某找贤侄有急事,走开,走开!” 秦寿听到外面李靖的声音,顿时大感好奇起来,他找自己有急事?难道他也知道自己装晕?怪哉了,莫不成自己装晕的事,还真骗不过这些精成狐狸一样的极品老货?越想越纳闷的秦寿看着李靖推开程妖精闯了进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神秘人 李靖一脸急色匆匆的表情,带着一家五口闯进来,除了奖杯兄弟外,还有久违的李敏和紫萱两女,没有见到红拂女确实让秦寿感到一丝意外,难道是?秦寿第一时间想起童雪,她大清早就出去现在李靖又过来,不得不让秦寿感到一丝好奇和迷惑。 李靖看到秦寿清醒的模样,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想到此番来的目地开口说道:“贤侄,大事不好了,童雪这次恐怕又要闯大祸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今儿大清早跑来,说什么要与靖伯父的夫人回师门什么的…” 程妖精瞪大双眼挤开奖杯兄弟,大手掌轻拍着李靖的厚肩说道:“哎哎,老帅锅,你这是啥意思?那小魔女回去不是好消息吗?怎么还说是大事不好呢?她回去正好,省得老流氓我受罪,老流氓我还巴不得天天放炮竹庆贺!” 程妖精没好气地说着话,听到童雪回去的消息,整个人笑得咧开大门牙,童雪回去说明秦府大院即将不设防,就算设防也挡不住程妖精的打秋风狠劲,没有了靠山在,这次秦寿恐怕就是只没了牙的纸老虎了,终于可以不用受压迫了。 “嘿嘿…哈哈…哇哈哈…”想到今后可以肆意无忌打秋风,程妖精整个人得意忘形地哈哈声傻笑起来,那大门牙差点笑得掉落下来,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正正式式打劫秦府了,程妖精就差没有摩拳擦掌第一时间,抢几桶啤酒几箩筐烟草回去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不用想也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两位程夫人更是皱起眉头。这妖精笑成这样丢人现眼了。连程姗姗也是一脸汗濂,羞涩于这极品老爹傻笑的笑声,什么时候能安稳一点算是老天开眼了。 袁神棍张大嘴巴一副难以合拢的表情,程妖精笑得这么肆意无忌,不用问大婶也不用卜卦已经一清二楚,这厮又想着不正当的打劫想法了,韩姬更是一脸愕然的表情,她还真第一次见到流氓国公如此傻的可爱。 程妖精笑完之后。说出让众人哑口无言的无耻威胁话:“贤胥啊,这次你的靠山没有了,这秦府的啤酒是不是给老流氓我准备几桶?大桶装的,烟丝也最好来几大箩筐,要是小桶装的小箩筐烟丝,哼哼~老流氓我可不高兴了,这一不高兴,老流氓我会做蠢事的!” 秦寿整个人傻了眼,这老流氓还真是够无耻的,老虎不在家这山大王又跑出来作威作福了。还真把自己府衙当成他的后花园了?居然无耻地一开口就几大桶装的啤酒?烟草也是几大箩筐的,能在无耻点行不? 两位程夫人也看不过眼了。这老流氓还真是够丢人现眼的,此时还真后悔与他为伍了,搞得程府都变成土匪窝了,刚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太多人在场这怎么也要给程妖精一点面子,要教训回去在慢慢教训就是了。 李靖眯起眼转头看着肆意无忌哈哈大笑的程妖精,说出程妖精为之愕然的话:“妖精,别在这里发春秋大梦了,那位姑奶奶可不是回去后不再回来,她临走时还吩咐老帅锅我过来带话给你,妖精,要听不?” “嗯?啥话?”嘎然停止笑声的程妖精马上傻了眼,他开始还以为童雪知道秦寿要嗝屁了,没意思了跑回自己师门了,没想到只是回去几天时间,这让他大感意外了,居然还有话要带给自己? 李靖学着童雪的语气说道:“嗯哼,是这样滴,姓程的小兔崽子要是敢趁姑奶奶不在家,跑上府里闹事,姑奶奶我回去第一时间拔他的皮,抽他的筋,在扒光衣服游街示众三天,然后在吊到大街示威一周,不信叫他试试看!” 汗~冷汗~程妖精第一时间满脸大汗起来,纠结着心情晃了晃固定着的脖子,他相信童雪说到做到,要是真是那样的话,恐怕他啥名声也没有了,除非他躲起来或离开长安,要不然被童雪杀进家门,第一个倒霉遭殃的就是他。 秦寿看到程妖精吃瘪的模样,心情大爽地说道:“老流氓啊,哎呀呀,说道这啤酒,还真有几大桶,烟丝呢还有几大箩筐剩余的,竟然你那么想要的话,那好吧,小子无条件上缴,还望老流氓莫要发癫做蠢事!小子小本买卖商人,折腾不起你老的折腾!” 程妖精吃瘪地一脸冷汗赔笑着说道:“不敢,不敢,开玩笑滴,刚才只是开玩笑滴,真的,瞧瞧,刚才气氛多尴尬,老流氓我这不是没事找事逗逗而已,别放在心上哈!老流氓我哪敢呢?老流氓我不缺钱,真的不缺钱!” 程大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眼吃瘪的程妖精,娇叱一声喝骂道:“妖精,瞧瞧你,丢人现眼丢到家了吧?贤胥这里酒多着是,要不要本夫人回去叫程茂和程盛两人准备板车给你?没事整天想着不正常的事,活该找抽!” 秦寿鄙夷一眼程妖精变脸王的态度,对于程妖精当孙子的话,直接过滤了,看了眼一边的李靖开口说道:“靖伯父,莫要理会出言打岔的老流氓,你说童雪回师门惹祸事,惹什么祸事了?还望靖伯父明言!” 李靖摇头叹息一声,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贤侄,她惹祸恐怕是你要承担责任了,靖伯父的夫人已经去追她了,但愿赶得及时可以阻拦她,唉~要是她真拿走她本门的镇派之宝救你,恐怕…” 李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言而喻他所担忧的事确实是有点严重,师门的镇派之宝,可想而知是有多重要的东西,要是被人偷了,肯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至于童雪回去拿什么宝贝,秦寿不知道李靖他也不知道。 当秦寿不利索地抬起头看向紫萱的时候,紫萱叹息一声说道:“续命丹。传闻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就能化险为夷死而复生。就算是天下奇毒也能轻易化解,至于是不是真的,紫萱不知道,反正师门里的人就是这样说的,相传已经传了十几代掌门。” “续命丹?”秦寿听到后面带个丹字的药,马上一脸汗濂起来,该不会是守着要命的化学丹当宝贝吧?带着迷惑的目光看向一边的袁神棍,而袁神棍在秦寿看过来的时候。低头沉思片刻后,摇摇头一副贫道为曾听闻的表情。 程妖精见房间里的人沉默的时候,大嗓门打破沉默气氛怪叫一声说道:“哟喝!有这么神奇的丹药吗?该不会是贤胥所说的那什么化学丹药吧?嗑一颗双脚一蹬钻黄土的那种吧?嘶~夫人,你掐我干啥呢?” 程大夫人有些气恼口不择言的程妖精,怒叱一声喝骂着惹众怒的程妖精:“妖精,要是你在口不遮拦,看本夫人怎么收拾你,你这乌鸦嘴少说两句没有人当你是哑巴,滚一边去,要是在敢唧唧歪歪。别怪本夫人不客气了!” 韩姬知道秦寿以前揭穿炼丹一事,叹息一声悲哀地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世上有神奇的丹药也不足为奇,丹药学早已没落甚至失传,导致现今炼丹之人钻错途径实属可悲,甚至家师为追求天道…唉~秦公子,放血之事,你认为怎么样?” 经过李靖这么一家子打扰,韩姬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秦寿现在身上的毒素扩散的很厉害,要是不放血的话,恐怕熬不到第五天就会彻底陷入毒发后期,毒入骨髓的时候到时候放血换血什么的延迟生命都没有作用了。 “这个…”秦寿听到韩姬的话犹豫起来了,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真要放血的话,秦寿恐怕会第一时间导致失血过多陷入晕迷什么的,这不是他想要的事,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他亲自指导,不能够晕睡其中什么的。 “什么放血?”两位程夫人大感好奇起来,甚至连程姗姗和紫萱两人也是差不多的表情,至于后面其他赶来的人也是差不多一样,都不知道眼前女大夫的韩姬说些什么,心中大感纳闷的同时好奇地打量着韩姬。 韩姬职业医生病又犯了似的,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说道:“放血就是减缓秦公子身上的毒素扩散,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好还能坚持住,可要是在不放血减缓身上毒素发作,相信不出第二天,毒散到骨髓的时候,就算家师回来或灵丹妙药带回来,也无济于事!” “这有用吗?”身为练武之人的程姗姗问出自己的内心疑问,不止程姗姗迷惑了其余人才是差不多的表情,精气血是人的重要生命之源,缺少它可以说这个人不算是人了,这放血不就是等死吗? 韩姬在一群人的目光注视之下,紧皱着自己两叶柳眉说道:“有用无用都可以试一试,总好比他现在躺着等死的好,最起码可以拖延几天,减缓毒发的时间,拖到家师回来在进行救治,要不然…啊!” “小心!有暗器!”韩姬的话还没有说话,紫萱忽然娇叱一声小心,一手把韩姬推开,一道破空声带着凌厉的劲气从窗外飞来,冷不及防的韩姬整个人倒在床上,后背压着秦寿的大腿,而秦寿整个人凄凉地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晕菜过去,是被万箭穿心一样的痛楚痛晕过去,很悲催也很要命。 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逝,偷袭者迅速离开,紫萱娇叱一声:“大胆贼子,哪儿跑?” 程大夫人见紫萱第一时间冲了出来,一手松开挽着自己手臂的程二夫人说道:“二妹,你留在这里,姗姗,我们走,去看看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出手暗算!” 程姗姗也没有多废话,在程大夫人招呼下,两人冲出阳台飞身跳出去,留下程妖精和李靖两人面面相觑起来,眼前这情况有点麻烦了,两位大唐名将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倒是所向无敌,真论起这江湖上飞来飞去超人一样的轻功,有点玄乎了,不会啊! 妖精三兄弟火爆十足地哇哇大叫着,丝毫没有去注意自己会不会轻功之事。直到他们跑到阳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一个撞一个往下面倒下去。惨叫连连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好悲催的惨叫声。 李靖整个人傻了眼似的,无语三位热血过头的程家三兄弟,良久才清醒过来,出言诱惑着一边大眼瞪小眼的程妖精,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妖精。要不你跳出去瞧瞧,或许你会狗屎运爆发,像小鸟一样飞起来!” 程妖精瞪大双眼,竖起秦寿惯用的中指鄙视着李靖说道:“我靠!老帅锅,你存心故意的是不?怎么你不跳出去试一试?狗屎运倒是没有,断手断脚倒是有份,省省吧!何人如此大胆…哎哎哎…小姑娘,够了吧?压着很舒服吗?人都被你压晕了,还不弄醒来?” 程妖精此时也感到脑火了,三位败家子还真是够丢人现眼的。居然赶着去出丑跳楼,也不想想看自己什么本事。还真以为他们姐姐一样是经过大夫人调教的吗?摔死没天黑简直笨蛋一个!连程二夫人也是无语的表情,她不担心三位铁娃娃安危,以他们铜皮铁骨摔几次也无所谓。 “啊?哦,不好意思…”韩姬在程妖精的喝斥声之下,羞红着脸一脸惭愧地站起来,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压晕秦寿什么的,感到惭愧的她用手掐着秦寿的人中,让他痛上加痛慢慢清醒过来。 程妖精骂骂咧咧地走到暗器射在衣柜上,一边骂咧着说道:“他奶奶滴,那个混蛋敢放暗箭伤人?逮着了老流氓第一个宰了他,晦气,这是什么破暗器?怎么那么像倭寇的星星飞镖?” “妖精,小心暗器有毒,切莫义气用事!”李靖见程妖精欲要伸手去摸飞镖,马上开口提醒着程妖精,要是飞镖上面抹有毒的话,程妖精恐怕中招了也不知道,出现秦寿这样的事,他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说不定是毒王谷的人。 程妖精经过李靖这么一提醒后,马上收回手大点其头说道:“嗯?有道理,咦?这有纸条在上面,小家伙,对,就是你,萌望了,过来,过来过来,你大爷我又不吃人,磨磨蹭蹭干啥呢?整一个娘们似的,借你们衣服用用!” 李德蓓在程妖精的点名之下,一脸冷汗地走了过去,程妖精暴力地一手拽紧他衣服,在李德蓓愕然的表情之中,撕开一边衣服袖子,直把李德蓓吓得双手抱胸后退一步,不知道程妖精这是要干啥呢?兽性大发? 程妖精一脸黑线地看着一边的李德蓓,双手抱胸好像怕自己什么似的,没好气地驱赶着他说道:“去去去,老流氓还没有那个嗜好,真是的,哎呀呀,这是啥破玩意?嗯,老流氓我瞧瞧!” 用李德蓓的衣袖包着手,程妖精小心翼翼地碰了下,并没有想象之中有腐蚀性的毒后,才敢拔下飞镖,拿出里面的信摊开一看,整个人尴尬起来,好吧,现在他才想起自己不识字,里面的字认识他他不认识上面的字。 李靖一眼看到程妖精的尴尬脸,就知道这个家伙大字不识几个,没好气地鄙视着他说道:“老流氓,拿过来,早叫你多读书不信,现在好了,连大字也不识几个丢脸丢到家了吧?为你感到丢脸啊!” 程妖精无所谓地耸耸肩,触碰到伤到的脖子,整个人咧牙嘶嘴起来,在李靖接过纸条的时候,秦寿刚好清醒过来,他想不醒来都不行了,韩姬的以痛攻痛手法刺激自己醒来,还真是不一般的绝,直把秦寿痛得浑身激灵一下。 “今晚子时,城南三里外城隍庙,如若想要解药,只许带四人前来,过时不候?”李靖大感惊异起来,里面的纸条很显然是给秦寿的,只是这上面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毒王的人?想想也有这个可能,要不然对方不会这样。 程妖精听到李靖读出来的消息后,整个人凑上来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子时去城南的城隍庙取解药?他奶奶滴!真有那么好的事?该不会是陷阱吧?咦?贤胥你醒来了,这事你怎么看?” 秦寿还没有开口回答,窗外又跳回来三人,当然不是三头妖精兄弟了,而是去抓刺客的程大夫人和程姗姗还有紫萱三人,只是紫萱似乎受了伤,一手捂着手臂流了很多血,在韩姬过来看了会才确定是外伤什么的,没有中毒之类。 程大夫人回来之后,第一时间怒视着程妖精,开口审问着说道:“妖精,刚才你大声央央的干啥呢?什么今晚子时?你又要干啥去?是不是有事瞒着本夫人?没有?二妹,怎么回事?” 程妖精一脸汗濂地摇晃着双手,急得满头大汗说道:“夫人,误会,纯属误会,是这刺客留下的纸条,叫贤胥今晚去取解药,老流氓估计着是毒王那边的人,要不然他们不会光明正大来丢信儿,贤胥,你说是不?” 程大夫人接过李靖递来的纸条,看来眼后交回给李靖说道:“嗯,不敢这是不是陷阱,都要去瞧瞧个究竟,以现在贤胥的情况,也只好依照上面的话去做了,只是此人武艺甚是了得,连紫萱都吃亏了,看来要准备一下才行!” 李靖点点头说道:“李某正有此意,看来我们要确定一下人选保护贤侄了,当然还要问问贤侄本人,贤侄你怎么看?” 秦寿沉思片刻冷笑一声说道:“去,怎么不去?小子还不想那么快早死!”(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毒王现身 深夜凌晨时分,一辆马车朝着城南方向开去,守城的府兵原本开始见到马车还想阻拦审问,可看到赶马车的人后,马上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摸样,何人如此牛叉居然要堂堂一个国公爷赶马车?这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开城门!”程妖精连废话也懒得说,直接大手一挥吩咐开城门,守门的府兵们不知道程妖精三更半夜要去哪里,既然他开口了府兵当然照办了,要是其他大臣他们还要磨叽没皇令不开,可程妖精他们可不敢阻拦什么。 马车里秦寿整个人咧牙嘶嘴的,摇摇晃晃的马车抛一下就足够要老命的,要怪只能怪那个刺客,居然点名道姓要指定自己过去,三更半夜的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就算是这样秦寿也不得不赶着去,这事关着自己解毒的问题。 陪同的除了紫萱外还有程大夫人还有程珊珊,现在也只有她们三人为主力什么的,遇到什么事可以第一时间阻挡,至于程妖精简直是多余的成了赶马车夫,真正论起打起来,程妖精只能干瞪眼,这江湖人士打架大多数飞来飞去的。 城南城隍庙距离城南不远处,过了送别亭转几个弯马上就到,黑漆漆的夜晚里,这里一片荒凉颓废,就差没有老树昏鸦叫声,这里也曾经是一个乱葬岗什么的,程妖精到底这里后第一时间跳下马车,左右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景物。 程妖精观察了老半天,最后扯起喉咙大声喊道:“夫人,姗姗。都出来吧。这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也没有,可能是我们来早了,对方还没有来,屁人也没有,小心点,贤胥,瞧瞧你脆弱得比娘们还娘,丢人啊!” 程大夫人从车厢里掏出自己兵器梨花枪敲了敲程妖精脑门。没好气地说道:“妖精,你找死是不是?哪有你这么大嗓门说话的?就算我是刺客听到你的话,早就埋伏好偷袭你了,真是的,贤胥,莫要理会这老不休的老流氓,口无遮拦的,姗姗你小心点!”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敲打之下,一脸憋屈地闪到一边,论打架他打不赢程大夫人。按照程大夫人的意思,那天老流氓打赢她了。今后他的破事也懒得去管,真真正正把家主位置交给他管理什么的,当然程妖精也只是傻笑一声,他敢吗? 程珊珊在程大夫人训斥声之下,憋了憋嘴一副我又不是有意的表情,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不碍事,岳母大人,我没事,这点小痛小痒还能坚持住,紫萱,你受伤了就要好好呆着,干什么还跑出来受罪?” “我乐意,你管不着!”紫萱并没有领秦寿的好意,只是扶着一边的秦寿手臂,撇过头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可她没有用劲一样有力的手,紧扶着秦寿可以看出她根本就是口不对心什么的,对此秦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的关心秦寿还没有眼瞎。 程妖精一脚踹开城隍庙的大门,里面脏兮兮的蜘蛛网一大堆瞧得甚是让人心优,程妖精纳闷着脸说道:“怪哉了,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成我们被耍了还是怎么回事?夫人,坐坐,这儿干净!” 满脸讨好的程妖精献媚地清理出一片空地,用衣袖抹着倒塌一边的石椅石桌,末了还拿出火镰和蜡烛,秦寿哑口无言地看着程妖精,这家伙出门还真是什么都配备齐全了,什么东西都配备齐全了,难得啊! 紫萱打量着城隍庙里的周围环境,此时她慎重的脸色一直紧绷着,从她进来一刻起,就没有放松过自己的警觉之心,正所谓放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布下陷阱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对方安排的地方。 秦寿在程珊珊扶持下,虚弱地坐到一边,虽然程珊珊稍微用力,秦寿会感觉犹如针刺什么的,可这也要忍着,要不然还真会伤了美人儿一片心意,该死的毒,该死的家伙,这是秦寿落座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 紫萱看了眼周围之后,确定没有危险一脸纳闷着说道:“这里颓废了很久,似乎没有什么人烟,也不知道对方这是想要干什么,好选不选,偏偏选这里,现在子时已到,怎么还不见踪影?” 程珊珊闻言憋了眼周围,轻拉一边愕然的紫萱,小声地说道:“紫萱,对方敢邀请到这里,肯定对这里比较熟悉,甚至有可能设下埋伏什么的,千万别马虎大意,着了对方贼子的当,还是谨慎为妙,咱们现在放下以往的恩怨,为了自己心上人暂时合作吧!” 紫萱闻言程珊珊的话,大感有理地点点头说道:“嗯,我也差不多…嗯?什么心上人?我可没有认定他是我的心上人,只是碍于师伯和祖师伯之命才来,要不然,哼哼~谁爱管这闲事,莫要把我牵扯进来!” “是吗?”程珊珊看了眼死鸭子嘴硬的紫萱,不动声色地反问一声,而紫萱撇过头一副本姑娘不屑的表情,可她一脸担忧和焦急的脸色,已经把她出卖了,这让程珊珊见着了忍不住偷偷地偷笑起来,嘴上说的还真是跟心理想的不一样啊! 程大夫人一脸黑线地看着晃悠的程妖精,出言喝斥着痔疮发作一样的程妖精:“妖精,你安份点行不行?老是在本夫人面前晃悠,你累不累?就算你不累,本夫人瞧着也挺累,没事就给我安安分分地坐稳了!” 秦寿看了眼心烦意燥的程妖精,转而又瞧瞧一脸担忧的两位美人儿和程夫人,心里颇感过意不去,都是因为自己的破事,才连累她们三更半夜跑出来,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有点羞愧了,至于程妖精秦寿压根没有这个想法。 程妖精打量一眼周围,忍不住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奶奶个熊的。胆小鼠辈该不会是怕了不敢来吧?嗯。极有可能怕了老流氓我。知道老流氓我到来不敢现身了,哎呀呀,这人无敌还真是寂寞啊!当然,老流氓我在怎么无敌,也不是夫人你的对手!嘿嘿…” “哈哈哈…”忽然城隍庙里传来一阵阵肆意无忌的笑声,这笑声充满朗爽和痛快之意,在宽阔的庙里一声声地回荡着,渐渐地笑声由朗爽变成讥笑。似乎在嘲笑程妖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直让一边的程大夫人紧皱着两叶柳眉。 程妖精听到这肆意无忌的笑声,忍不住皱起眉头暴喝一声:“何方鼠辈,笑得如此**,有种现身出来,莫要在老流氓我面前装神弄鬼的,出来,哟呵,不出来是吧?老流氓我逮着你的时候,有你丫的好看!” 虚无缥缈的声音在次响起说道:“传闻卢国公爷脾气火爆十足。流氓脾气十足,现在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了,三位巾帼英媚也是不逊色,呵呵~当然还有快速崛起的秦大公子,尔等都是在下佩服的对象!” “他奶奶滴,滚出来,在不出来,老流氓我要发癫了!”老流氓火气十足地喝骂着,容易吗?好端端的三更半夜跑出来也就罢了,现在来也来了,最可恶的还是来了居然还看不到对方的身影,这才叫纳闷啊! 秦寿出言制止了程妖精的冲动,开口劝慰着程妖精说道:“老流氓,稍安勿躁,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前辈不用偷偷摸摸在这里奉承什么,你的邀请我们照办赶来了,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现身?我们不习惯与见不得光的人谈话!” 程大夫人和程珊珊还有紫萱没有说话,她们三人一直留意着周围动静,居然奇迹般察觉不出对方的所在,那声音好像很远又很近,时而远时而近,着实让人摸不透对方的存在,可以肯定对方是个挺厉害的高手啊! 程大夫人此时满脸忧心忡忡的,连自己也判断不出对方的位置,这次估计有点悬了,要真闹起什么冲突的,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主要还有脾气火爆的程妖精在坏事,要是闹出什么矛盾,还真有点难以收拾什么的。 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爽朗的笑声,笑得似乎很开心的摸样说道:“哈哈哈…好,好,秦大公子的话老夫我中听,也很爱听,哎~师门的不幸造就如此,秦大公子,老夫此番邀请是赔罪的,顺便带了不孝徒弟!” 忽然一个黑影在破庙房梁飞落下来,噗通一声加上骨折声,程妖精整个人瞪大双眼,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相貌白净的年轻人双膝跪地,整个人从高处掉落下来的时候,连痛乎声也没有开口,这让程妖精忍不住心里赞扬起来,好倔强的一个小伙子啊! 秦寿整个人也傻了眼,他不知道对方这是何意?而且眼前这位年轻人到底又是谁?为什么要跟自己赔罪什么的,这些都成了秦寿内心的迷惑,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秦寿打算坐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程珊珊和紫萱在年轻人丢下来的时候,先是大吃一惊,紧接着反应过来后保护着秦寿安危,在未知的危险里,秦寿是第一个最容易受到伤害什么的,她们连对方连影子也没有见到,就丢下一名年轻人,由此可见对方是个高手什么的。 秦寿发现程妖精有坏事的嫌疑,提前开口阻拦住口不遮拦的程妖精说道:“前辈要真是真心前来赔罪,秦某理当开心,可秦某不习惯与见不得人的说话,还望前辈给个薄脸现身一见,大家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坐在一起聊聊不是更好吗?” 秦寿的话刚说完,对方先是沉默没有开口,在程妖精不耐烦的时候,朗爽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好!秦大公子还真人如其名豪爽大方大气,那老夫就献丑现身了,还望诸位莫要惊慌,老夫并无恶意!” “是你?!”程妖精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从屋梁轻飘飘落下,整个人傻了眼似的惊呼一声,程妖精想不惊呼都不行了,这个老家伙居然是十年前的毒王,还是当时被他打得落荒而逃的家伙。这家伙现已到了迟暮晚年。程妖精依然记得他的脸。 程妖精嘘嘘不已地打量着眼前的老人。曾经的乌黑头发已换做满头银丝,青春朝气的面庞也已是沟壑纵横、满是褶皱,岁月在他的眼角刻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手掌干瘪,背部似乎也微微弓起,这跟他以前对战的家伙都成这样,还真有点物是人非事事休的错觉。 而秦寿则满脸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站在面前的老人,早已被岁月雕磨得面目全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那双眼睛,虽然饱经沧桑,却依然没有失去光亮,只是多了份睿智,让人感受到岁月所不能抹去的风采。 眼前简直就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那里是什么乱臣贼子一样的坏家伙?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随意扎起,很随意又很潇洒,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秦寿不为人知的岁月沧桑。 毒王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穿着大众化的圆袍衣,手里拿着拐杖看似弱不禁风,又充满威严不容侵犯,走到他口中所谓的徒弟身边的时候,冷哼一声,只把跪地的年轻人吓得直哆嗦着身子骨,不敢抬起头什么的。 毒王走向程妖精的时候,程妖精整个人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而毒王则眯起眼笑着说道:“程妖精,好久不见了,当初一役你身子骨还是那么健朗,简直是羡煞老夫,呵呵~怎么?多年不见,连老夫也怕成这样吗?” 程妖精谨慎地竖起双手,一副凹凸曼打怪兽的动作,瞪大双眼口不留德地说道:“老鬼,又是你,他奶奶个熊的,当初传闻你死翘翘了,老流氓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你丫的还这么长…干啥呢?想放…唔唔唔…” 程妖精说道后面忽然说不出话了,只见毒王一手在程妖精面前轻挥一下,程妖精谨慎后退一步时候,马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紧接着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喉咙好像冒火磨砂一样十分难受,无论他怎么开口也说不出来。 “大胆!你…”程大夫人发现程妖精哑巴的异状后,整个人怒斥一声正要冲上去找茬的时候,毒王一挥手中的拐杖,在程大夫人麻穴点了两下,程大夫人整个人软倒趴在石桌上面,那速度快得连程大夫人也没看清楚就中招了。 程珊珊发现自己崇拜的母亲居然一招抵挡不住,整个人惊慌失措地惊呼一声:“娘!可恶,我跟你拼了!” “姗姗,稍安勿躁,坐下,老前辈,敢问你这是何意?”秦寿紧皱着眉头喝斥程珊珊莫要冲动,对方一出手就放倒两人,由此可见对方厉害到什么程度,这是秦寿最担心的一件事,这家伙有点邪乎了! “可是…”程珊珊还想说些什么,在秦寿瞪眼之下马上闭嘴,憋屈地走到晕倒一边的程大夫人面前,一手扶起自己的母亲没有任何动作,冲动过后的她也知道,强势面前自己冲上去也是白搭。 紫萱紧皱着两叶柳眉,眼前毒王的身手简直超乎她想象厉害,真要遇上对手恐怕也只有童雪才可以跟他斗上一斗,眼前一下子瘫痪了两个人,真是叫人揪心不已,要是对方有什么恶意的话,恐怕他们所有人都跑不了。 秦寿并没有因此感到害怕什么的,他从毒王眼里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所谓的杀气,想到了什么秦寿苦笑一声说道:“前辈,秦某不知道你这是所谓何意?既然你邀请了,秦某就按照你话去做,可你这样招呼客人道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毒王无所谓地笑了笑,一手抚须含笑着说道:“呵呵,好吧,老夫我喜欢秦大公子的懂事理,不像某些人整天苍蝇一样乱叫,确实是烦人,当然,秦大公子大可放心,只是暂时的,两个时辰过后他就没事了!” 秦寿听闻毒王的话也不知道是选择信还是不信,不过现在信不信都无所谓了,在别人强势面前,秦寿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反抗抗议什么,在说不该来的都来了,为了解除身上的毒,秦寿也只能强忍下憋屈感。 程妖精更是火气十足,看到自己夫人倒下后,直恨自己没有带家伙来什么的,要不然跟毒王拼命都有份,当然前提是打不打得过,对于十年不见毒王武艺坐火箭一样飙升,确实让程妖精感到一阵害怕,除了童雪外第二个让他感到害怕的人,嘴里麻木感觉让程妖精十分难受。 秦寿眼看如此静场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没开始就给对方先声夺人,这是很不好的事,秦寿为了扳回自己失去的底线勇气,沉思一会开口说道:“老前辈,秦某来都来了,现在有什么话是否可以直说了?说实在的,秦某很好奇,老前辈深夜邀请这荒郊野外是何道理?” 毒王若有深意地看了眼秦寿,笑而不语地筑起拐杖蹬了蹬,直接开口说道:“秦公子,老夫习惯了单独说话,不习惯有外人在场,秦公子两位红颜知己是自己出去等呢?还是老夫帮忙让她们好好睡一会?” 秦寿在毒王的强势选择题之下,叹息一声说道:“姗姗,紫萱,你们两个人先出去吧,放心,我没事,要真有事,老前辈早就不会如此客气了,去吧,老流氓不想哑巴一辈子,就出去待会吧!”(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猜不透的含义 程珊珊和紫萱在秦寿的示意下,两女心不甘情不愿地扶起程大夫人走出破庙,还真如秦寿所言那样,要是毒王真对秦寿有什么恶意的话,恐怕连废话的心情也没有,一开始就动手把他们所有人都解决了,那里还有现在谈笑风生一样的? 程妖精在两位美人儿离开之后,他自己也是急不可耐地跑出去,他还真怕煞这个毒王了,人不仅毒还武功了得,一毒自己就哑巴,一招就解决程大夫人,这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了?自己冲上去不是自找苦吃塞牙缝都不够? 至于秦寿?不好意思,老流氓都自身难保了,那里还有工夫去理他,再说了,毒王那个家伙不是说了吗?有事要跟秦寿单独聊聊,这聊聊肯定没啥大事的,除非秦寿激怒对方下杀手那就另当别论了,相信秦寿也不会傻到那个地步吧? 秦寿坐着也不知道干什么好,毒王一边坐着老神在在,似乎在与自己斗着毅力什么的,看看谁先忍不住开口说话,至于他身后的年轻人就这么一直跪着,没有说话没有怨言,好像本应如此似的,这让秦寿感到一丝惊异。 秦寿不知道毒王身后的年轻人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虽然毒王开始说是带徒弟前来赔罪,可秦寿压根不知道他这是赔什么罪,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与长孙充钱勾结什么的,可这恐怕也不可能吧? 想不明白的秦寿开始纳闷了,碍于现在与毒王较劲着。秦寿并没有开口多说些什么。只是沉默不语地等待着。等毒王自己先开口,输了一筹秦寿不想在输下去,在输下去恐怕他等会连筹码什么的都没有了,还怎么交谈下去? 两刻钟时间过后,毒王似乎耐力有限,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说道:“好,好,秦大公子果然令人佩服。何某佩服了,呵呵,忘记自我介绍了,老夫姓何单名一个曜字,当然要是秦公子不介意,唤老夫何老也可以,哎~时间久了,老夫差点自己名也不记得了!”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毒王,噢,不。应该叫何老,这老人家根本就像是在叙家常。压根没有提及任何有关自己身上毒之事,他不急秦寿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拼的就是耐心与耐力,不能暴露出自己急于一切求药心理。 秦寿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一边点头一边含糊其辞地说道:“何老有吩咐,小子岂敢有不从之理?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白,何老先前所言赔罪,小子事到如今仍然是满头雾水,恕小子愚昧,还望何老言明!” 何老一手捋着胡须,含笑连连点头同时摇头说道:“呵呵,秦公子还真是会跟老夫打哑谜,好,老夫就喜欢与秦公子明白人说话,不费劲,如此吧,今日老夫做东,我们边吃边聊,上酒菜!” 秦寿听到何老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就见到何老拍掌声,一名看似仆从的人手里端着准备已久的酒菜,慢步走出破庙后门,看到这仆从走路不带点声,这让秦寿整个人吃惊起来,又是一个高手? 虽然秦寿没有修习过武艺什么的,可看人目光还是有点水准的,眼前仆从一样的人走路看似很慢,其实比正常人走路还要快,最重要的还是他双脚走路的时候,下盘很稳同时又不带任何脚步声,看似轻巧丝毫没有刻意做作什么掩饰。 仆从放下酒席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鞠躬完后转身离去,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说过什么,好像这原本就是应该这样做的一样,这让秦寿迷惑的同时又感到稀奇,这何老手下还真是能人辈出啊! 何老拿起酒壶斟满两杯,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装无知,一边开怀大笑地邀请着说道:“来来,秦公子,相请不如偶遇,老夫今儿难得高兴,与老夫喝上一杯如何?怎么?秦公子,莫不成怕老夫在酒里下毒不成?” 秦寿也不知道何老这是所谓何意,只是苦笑一声说道:“何老言重了?你看小子如此这般,能动弹吗?能坐着已经算是不错了,没死没晕算是小子福大命大,何老的奇毒确实让小子心服口服!” 何老听闻秦寿的话,似乎恍然大悟起来,一手轻拍着自己脑门说道:“瞧瞧,秦公子不好意思了,这人老了记性就差了,老糊涂了,哎呀呀,还真是不该啊,等等,秦公子稍等,老夫这就拿解药出来!” 秦寿听到何老的话,整个人愕然起来,现在开始秦寿有点摸不透这个何老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打什么主意?这么简单就拿解药出来了?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秦寿心理大感迷惑起来,看着何老掏出一瓶带花纹的药瓶。 何老直接把药瓶放在石桌上面,轻轻移到秦寿面前说道:“七日追魂蛊解药,秦公子按照老夫交代,一日两颗,服用三日,马上药到病除,没有副作用安全可靠,秦公子放心使用,绝对不苦,还有点甜!” “……”秦寿无语了,这怎么跟xx的广告有点相似?看到解药就在眼前,秦寿非但没有欣喜的脸色,而是心情更加繁重起来,这解药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也不相信何老会那么好心,没事献殷勤自动自觉送解药什么的。 而何老似乎压根没有提及任何要求,自斟自饮地眯起眼喝起酒来,目光却是一直打量着秦寿,看到秦寿的表情不骄不躁,何老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倒出一杯酒轻移到秦寿面前,在秦寿迷惑目光之中,继续自斟自饮起来。 秦寿沉思片刻后,看了眼心安理得的何老,内心迷惑不解地说道:“何老,小子有点迷糊了。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小子不知道何老这是何意?所谓的目地又是为了什么?还望何老直接说出目地!” 何老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只见何老自嘲一声:“目地?要是老夫说没有目地你相信吗?好吧,老夫确实是有目地,不过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说,等时候到了,老夫自然会出来找你,现在,你就当是欠老夫我一个人情!” 秦寿紧皱着眉头,直接说出自己内心疑惑:“这欠条还真有点重于泰山。压得小子喘不过气,何老,难到就不能事先言明吗?也好让小子心理有个准备什么的,要是何老要求过高,恐怕小子到时候有点无能为力了!” 秦寿此时心理想着一个问题,到时候自己真的解毒了,恐怕这毒王何老也拿自己无可奈何了,有童雪贴身保护着,恐怕他也要惦念一下自己实力,秦寿相信何老武功在高。也高不过老妖怪似的童雪,起码童雪练功练到变态的返老还童。他可以吗? 何老说着秦寿莫名其妙的话,整个人摇头叹息着说道:“当然,秦公子,老夫既然能够给你解药,同样能再给你毒药,老夫自信不是你身边**门返老还童的高手对手,但是老夫的毒自信天下无人可解,可又有一个药王罐子,哎~老夫算是有心无力,与其作对还不如痛快点…” 这自相矛盾一样的话,还真绕的秦寿稀里糊涂的,说来说去也不知道何老想要说些什么,只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时候很矛盾也很复杂,这让秦寿感到纳闷的同时,也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其最终的目地又是为了什么? 秦寿等何老唠唠叨叨完后,直接说出何老整个人为之愕然的话,只见秦寿自寻死路地说道:“何老,恕小子愚昧了,既然你那么怕,为何现在不趁机干掉小子呢?那样岂不是一了百了?何必在这里自寻烦恼呢?” “你不怕死?”何老听到秦寿的话,大感有趣了,这是他见到最有趣的话题,居然替对头想着办法解决自己?当然何老可不认为秦寿就是那么不怕死,他只是有点好奇秦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要杀秦寿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秦寿在何老双目直视之下,苦笑一声说道:“怕!怎么可能不怕?就算怕,小子也要说个明白,难得何老想到小子日后翻脸不认人,为何还要如此好心大方出手呢?虽然何老你口口声声说是赔罪送解药,这恐怕解药里有什么玄机吧?” 何老笑眯着眼说道:“秦公子,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何老我虽然名声不太好,可终究还是说话算话之人,解药是没有任何问题,赔罪也是发自内心,何老我此番前来,只是想与秦公子你交个朋友,就是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秦寿疑惑地看着何老,看到何老笑而不语地点点头态度,轮到秦寿猜不透其中含义了,而何老似乎也没有解释下去的意思,一边斟酒自饮一边笑眯着眼,他似乎一直都是这么开朗,没有半点生气迹象什么的。 何老在秦寿再一次沉默的时候,开口说道:“秦公子,作为何老我的诚意,今儿不仅送解药,还带来坏事的徒儿萧峰,他算是老夫最疼爱的徒儿,可他偏偏坏大事,居然把老夫的七日追魂蛊送与不该送的人,害了秦公子还望见谅,今儿特意他前来,要打要杀随意!” “喔?是吗?”秦寿半信半疑地看着何老,见何老不像开玩笑的模样,转过头看向一边一直跪地不吭声的萧峰,遭受废骨之痛居然还能强忍着,确实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猛人啊!秦寿由不得多注意几眼萧峰。 他老是皱着眉头,似乎天生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笑纹几乎在他的脸上是绝了迹似的,穿着锦衣金丝边圆领袍,好像永远是穿着这么一个一样,清瘦的下巴壳,亮耸的肩膀,面如死灰的脸色显得很没生气。 通过何老一边述说,秦寿知道眼前的萧峰,就是上次协助长孙充钱对付人妖拉查雯的人,更是他发现苏叶的存在,他在帮助长孙充钱的时候,一时心软把何老新炼制出来的剧毒,分了一滴给长孙充钱。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长孙充钱会用来对付秦寿。 秦寿在何老颔首微笑的脸色之下。叹息一声说道:“好吧。何老,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小子虽然痛恨何老的奇毒,但是小子更痛恨下毒之人,一切是非恩怨源自于下毒者,与其他人无关,多谢何老赠药!” 何老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么爽快。居然如此轻易放过给毒长孙充钱的萧峰,说实在的何老也有点舍不得萧峰,只是成大事者必有所牺牲,而准备牺牲自己成全自己师傅理想的萧峰,此时也是猛然抬起头一脸愕然表情。 秦寿没有在意何老和萧峰两人的目光,淡然地告罪说道:“夜深了,小子就不打搅了,日后何老有需要,尽管吩咐,只要不是叫小子干些违背良心道德之事。小子能做到的必定竭尽全力,义不容辞去办!姗姗。紫萱!” 何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含笑地点点头,他的笑容之中有解脱又有满意之意还有,反正就是秦寿认为很复杂的目光,这毒王何老一时间让秦寿有点看不透他的本意,也不知道他后面的要求是什么,这才是秦寿最关心的事,无缘无故欠一个人情债是最要命的。 程珊珊和紫萱两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秦寿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她们原本还担心秦寿在里面会不会出什么事,直到秦寿安全无恙才感到安心,在秦寿示意之下程珊珊一手抄起石桌上面的解药,这是她们来这里的目地。 何老一手捋着须,在秦寿被两女扶着离去时候,似乎想起什么开口提醒着说道:“等等,秦公子,此解药开始前服用有点不适症状,切莫惊慌纯属自然现象,后面就不会有这种现象,可能会有点虚,也切莫惊慌,纯属正常反应…” “……”秦寿无语了,这一连串的纯属意外还真是够意外的,说来说去,这解药归功到底还是有副作用的,难怪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如此剧毒会没有副作用?忽悠谁呢?袁神棍的化学丹药一样有副作用,这解药怎么可能没有呢? 秦寿直接被何老的话说得无言以对,点点头准备示意两女扶自己离去时候,想起了什么开口说得:“好吧,在小子临走前,前辈,小子有最后一件事要问,最近有人经常调查小子,是否是…” 碍于毒王真名不宜过多人知晓什么的,秦寿在程珊珊和紫萱面前,并没有喊何老而是改口前辈,秦寿知道毒王肯定不喜欢太多人知道他真名,现在秦寿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要是毒王调查自己还好说点,要是不是恐怕… 何老忽然停止捋须动作,整个人吹胡瞪眼地说道:“调查?有这么回事吗?秦公子,老夫做事向来直来直去,从不玩这些阴险手段,外人谣传老夫阴险,可老夫不屑与他们计较,调查这事老夫没有干过!怎么?莫非?” 不是他?秦寿第一时间感到有些跷蹊和迷惑了,在何老目光望过来的时候,装出一副没事模样说道:“哦,没事,随口问问,可能是小子最近疑心太大了,打搅了,多谢前辈赠药之情,告辞了!姗姗我们走吧!” 何老看着秦寿被两位美人儿扶持离去的身影,目光由疑虑变成坦然,心里想着秦寿后面所说的话,有人调查秦寿?何老内心有些摸不着头脑,谁还去关注他了?何老第一时间想着这想不通的问题。 “峰儿,你可知罪?”何老转过头憋了眼一边跪着起不来的萧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的同时,内心又感到一阵惆怅起来,世人皆说毒王阴毒,可谁又知道毒王根本并非谣传那样,而一向随心所欲的毒王何老根本不屑去与俗人一般计较,导致名声一落千丈。 萧峰在何老的责问声之下,强忍着双膝钻心痛楚,躬身叩头拜罪着说道:“徒儿知罪,不应把本门毒药乱赠予他人,还望师傅责罚,徒儿无怨无悔!” 何老忽然闭目养神起来,这让一边的萧峰感到有些不安,忽然何老又睁开双眼,迟疑片刻说道:“嗯,本来有过就有罚,鉴于你错事做得太过,按照以往门规理应逐出师门,不过,现在为师派你去秦家卖身为奴,你可愿意?” “这…是,徒儿谨遵师命!”萧峰开始还是先犹豫,当他看到何老精光爆射的双目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改口应声回答,他知道何老这样做必定有他的含义,至于含义是什么,恐怕到时候他便知晓一清二楚。 何老点点头十分满意说道:“等你的腿伤好了,萌管姓秦的小子怎么想,死活赖着不走就是了,顺便去查查看看谁在暗中调查他,为师连夜赶回谷中还有要事要办,峰儿,这是你最后一次赎罪机会,切记了!” “徒儿恭送师傅!”萧峰鞠躬拜谢同时恭送一闪身消失的何老,直等到破庙里静悄悄后,萧峰才抬起身子骨望着空无一人的石桌发呆,他知道何老接近秦寿是有目地的,至于目地是什么,他也只知道大致一些,这个恐怕也只有等了。 相比起萧峰的发呆,秦寿更是纳闷了,程妖精的嘴巴居然变成香肠嘴了,不得不说程妖精这次丢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不用说话他嘴巴口水一个劲直流,麻木的双唇让程妖精火气十足地拍马狂飙着,直抛得秦寿几乎痛晕过去,这家伙故意的!(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自讨苦吃 马车颠簸不平地慢慢开进打开城门的长安城,火气十足的程妖精叫门守门的府兵哪里赶去找虐?当他们看到程妖精香肠嘴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笑又不敢笑,他们也不知道程妖精坐车夫,马车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人物? 当然这些府兵也没有胆大到去盘查,以程妖精老流氓的脾气,不把他们打个半身不遂才是怪事,程妖精的事岂能是这些小兵们多管闲事的?至于什么律法在程妖精面前全是皮毛,他想要做的事连李老大都睁眼闭眼。 程妖精此时可谓是火气无处发,该死的毒王居然不知道用什么毒,把他嘴巴麻成香肠嘴,跟那啥五麻散差不多有得一挥,虽然现在慢慢开始可以说话了,可那嘴巴一直流口水确实是要命的,最可恶的还是说话时候好像磨砂一样难受。 秦寿在程妖精**裸的报复之下,整个人痛得咧牙嘶嘴,就算程珊珊喂他吃了一颗解毒药,可依旧没有办法摆脱身上的痛楚,程大夫人依旧晕迷不醒,开始程珊珊还有点担心,在秦寿说她几个时辰自然会醒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这毒王这么轻易给解药你,难到他没有别的要求什么吗?”紫萱看了眼一边咧牙嘶嘴的秦寿,开口询问着自己内心疑问,这毒王真有那么好心?什么要求也没有就这样给解药秦寿?这个问题紫萱怎么也不相信。 秦寿痛得咧牙嘶嘴地说道:“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没有要求什么的?只是他没说而已,一直跟本少爷我打马虎眼,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想要干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该死的老流氓故意的!” 程珊珊坐在一边并没有说话。她想着是今晚的事,那个毒王还真是够厉害的,一下子就把他们精心准备好的人全搞定,可见这毒王有多厉害,真要是以后毒王故意找茬什么的,秦寿到时候肯定有了危险了。 对于安危这些秦寿并不怎么感到担忧,他最担忧的还是毒王何老他后面的条件,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条件。反正秦寿感到他的条件并不是想象之中那么简单,摊上这事罪魁祸首就是长孙充钱,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白白欠人家一个人情。 想到那个让人憎恨的长孙充钱,秦寿第一时间想着怎么逮住这个家伙,让他尝遍什么叫生不如死的酷刑伺候,当然现在也只能痛恨不能实现,这家伙狡猾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找出来秦寿还真是感到有些内心不安。 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秦寿至今还不知道谁在幕后查自己,这么明显的有意图调查。肯定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秦寿现在有种树大招风的错觉。好像自己成了什么牛鬼蛇神贪婪的对象,是人都要上来啃一啃,直到发觉骨头硬了啃不下了才知道不好惹。 这是很要命也烦恼的事,老是对付那些阿猫阿狗,多了秦寿也感到厌烦,这些全都是不长眼的货色,欺软怕硬没有一点内在的骨气,秦寿也纳闷的要紧,是不是自己不发威就当自己是软柿子,是人都可以上来欺负一下? “嗯?对了姗姗,你过来,我有事交代你!”想到重要的事还没有处理,秦寿马上招呼一边的程珊珊,想到了什么秦寿马上醒悟过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说不定可能提前什么的,有备无患的秦寿打算先提前了,该死的苏叶不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事,怕夜长梦多出现什么事,到时候功亏一篑就麻烦大了。 原本还指望长孙阴人跟他们狗咬狗的,可自作主张的苏叶提前办事,让秦寿不得不跟着提前办事,虽然没有凑合到时间,可现在也差不多了,现在秦寿主要整治王家,郑家算是附带的,谁叫那个王老头居然敢打自己的主意? 程珊珊在秦寿小声吩咐之下,一脸怪异的表情,在秦寿的目光示意之下,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虽然有点缺德可不该做的她都插上进去帮忙了,好人帮到底,做事总不能有头无尾的,最重要还是那地契还是她自己亲自偷取的。 紫萱憋了眼秦寿与程珊珊说悄悄话,整个人生气地恨了一声,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中气冲冲地跳下马车,外面响起程妖精破锣似的大嗓门叫喊声,秦寿看着生气离去的紫萱,内心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生哪门子气?想不明白的秦寿不去想了。 寅时时候,王辰大半夜的睡不着也很烦恼,郭启明一脸担忧地站在一边,正如王辰所担忧的一样,太容易的事就有鬼,郭启明拿回地契的时候,王辰还是还很高兴了一段时间,等他从高兴过后检查一遍马上发现了问题。 地契不仅是真真假假的,其中还夹带着程妖精府里地契,这是十分要命的事,程妖精府里的地契怎么跑到秦寿府里来了?还混杂在假地契里,很显然这是栽赃陷害,那大大皇印亲自盖的玉玺可不是假的,给他胆量也不敢去打程妖精流氓府的注意。 最要命的还是这一大叠的地契里,除了黄金地一样的烟草地是假的,其余全都是真的,其中和李老大合作的钢铁厂就在其中,那可是烫手的山笋啊!给他一万个胆量也不敢去打主意啊,至于秦府的地契他还敢过个名什么的。 王辰此时黑着脸,很难看,十分难看地步,连他家里年过三十的三子也是一副满脸担忧的表情,至于郭启明更是一脸害怕的表情,王辰大家族族长不高兴了,他认祖归宗的事恐怕也要落空了,原本还打算发着春秋大梦现在算是梦醒时分。 王德福,王家三子,性子有些弱懦的他一直成了其他哥弟们欺负对象,也是王辰最痛恨恨铁不成钢的软弱儿子,要不是他是王家的种。王辰还真不客气一脚把他踹出去。性子懦弱的跟娘们似的。一点出息性子都没有。 王德福见到王辰脸色难看的脸,心优着郭启明回归家族的事,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爹爹此事,还有挽救机会,要不派启明把这些地契送回去,乘他们没有发现前原封不动放回去,或许…” 王德福的话还没有说完,王辰已经露出杀人似的目光警示着王德福。要不是他生出的头大无脑的私生子,用屁股也能想到的事,他倒是没有去仔细想想,现在又弄出这样的乌龙,还真以为说送回去就送回去那么简单? “对对,要不我送回去得了…”郭启明经过自己便宜老爹开口,马上开口同意着,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可他刚说到一半话的时候,王辰杀人的目光更强烈了。目光一接触过来的时候,马上闭嘴不敢说话了。 王辰冷笑一声气极反笑着说得:“送回去?呵呵~说的倒是轻巧。你们还真当秦家那些人是笨蛋?从你这个无脑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私生货出门一刻起,人家早已盯上了注意到你了,送回去?说得倒是轻巧啊!” 郭启明见王辰似乎没有怎么生气模样,嘴乖卖甜地说道:“爷爷我…” 王辰大声怒斥一声:“滚!谁是你私生货的爷爷,也不知道你娘生你前有没有勾引野汉子,才生出你这种头大无脑的笨蛋,这里是王家不是身份不明的私生子说话地方,德福,你真确定这蠢货是你儿子吗?” 郭启明听到王辰伤人的话先是怒气十足,但是想到今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后,还是强忍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好日子就要跟自己说再见了,于是郭启明老老实实地憋屈站在一边,当起敢怒不敢言的龟孙子。 王德福没有想到王辰会这样说话,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孩儿面前,王德福脸色迟疑片刻坚定不移地点点头说道:“爹爹,错不了,不管你承不承认都好,启明都是我王德福的孩儿,爹爹不认他也就罢了,孩儿自然要认回来!” 王辰冷笑一声看着王德福开始变得有骨气的模样,讥笑着冷言冷语讽刺着说道:“是吗?你以为你的大夫人会同意吗?还有,就算爹爹同意他回来,你以为他就有好日子过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事办得十分愚蠢,严重点会给我们家族带来…” 王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厅的大门忽然被撞开,王氏府衙王管家满脸大汗地闯进来,在王辰发怒的时候王管家说出要命的话:“大事不好啦,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外面,外面杀来好多府兵,强闯进来了!” “府兵?”王辰整个人闻言傻了眼,王管家的话是很要命的,府兵杀进来不用问肯定是某人所为了,如今整个大唐还有谁敢如此大胆的?除了程妖精恐怕世上没有其它人了,加上外面传来一声一声惨叫声和脚步声,很显然是强闯进来的。 王辰整个人扭曲着脸,很显然这是下一步的动作,王辰脸色难堪地轻喝一声:“瞧瞧你这个私生货办的好事,要是王氏一族有什么事,你个蠢货等着抹颈谢罪,王管家,赶紧出去阻拦一下,德福赶紧去把这些地契藏…” 噗通一声,王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厅外面飞进几个黑影,等黑影落地之后,王辰等人才发现是王氏大府里的家仆,王德福整个人吓得哆嗦起来,双脚迈不开了,郭启明直接吓得脸色发白躲在他便宜老爹身后。 大厅外面只听得程妖精怒火滔天的大吼声:“包围住整个土匪窝,四处仔细搜查清楚,一只老鼠也不能放过,谁要是敢反抗当乱党贼子杀无赦,出了什么事老流氓我担当,逆子们冲进去!” 程妖精在送秦寿回到秦府的时候,秦寿直接开口说王氏大家族有做见不得人生意,与倭寇勾结倒卖武器生意什么的,程妖精开始还半信半疑秦寿怎么知道,可听到秦寿说连他家地契都被偷了,程妖精也没有多想回去第一时间整顿人手杀上门。 萌管是真是假,反正程妖精现在火气正好没有地方发泄,程妖精有什么时候怕过事的?混事干了一箩筐也不在乎这一次。何况秦寿亲自告密肯定错不了。这小子消息有什么时候没准过的? 至于是不是秦寿在里面搞鬼什么的。程妖精没有工夫去想,也没有必要去想,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老流氓现在很生气要找个出气筒出气,而王氏大家族正好是出气筒,老流氓才不管你什么大不大氏族,李老大他都敢找茬,你一个皮毛氏族算什么玩意? 三头妖精兄弟冲进大厅鬼叫一声。把大厅内四人全包围起来,程妖精姗姗来迟地拖着宣花斧,嘴巴挂着的香肠嘴至今还没有消肿,回去第一时间程妖精就发现自己家里地契不见了,这是招了那些可恶盗贼吃了豹子胆前来偷? 王辰最怕的要命的是那笨到家的私生货拿回来的地契,要是给程妖精发现就麻烦大了,王辰强忍着心中的畏惧感拱手作揖说道:“卢国公爷,你这是何意?三更半夜带兵闯入王氏大府,难道大唐就没有王法了吗?” 程妖精讥笑一声,嘴里说话有些漏风:“玩法?你丫的也配跟老流氓我讲玩法?三头逆子们。搜他们的身,谁要是敢半点反抗。杀无赦,愣着干啥?还不上去?这些家伙三更半夜不睡觉肯定没好事!” 程妖精后面的话说得王辰几乎吐血冲动,什么三更半夜不睡觉就是有问题?那么多人三更半夜不睡觉,这事也要管?这事什么破道理?找茬的借口也太那个什么了?王辰此刻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最重要还有致命的玩意。 王辰想到王德福身上藏着程妖精家里的地契,真搜出来的话到时候有口难辨了,只能硬着头皮大喝一声:“谁敢?程妖精,别以为你是国公爷就可以肆意无忌胡来,要是你敢乱来,卯时一到老夫就是拖着快要进棺材的残躯也要拉上你…” 程妖精仰头哈哈大笑一声,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香肠嘴,讥笑一声说道:“肾好,卯时也快到,等老流氓找到你勾结倭寇的证据,在一块绑着去皇宫,三头逆子们,上,谁敢乱动管打不管埋,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晃了晃手中的小号板斧,打劫的气焰嚣张十足说道:“听到了没有?谁敢不老实老子斧头可不是吃素的,磨了好几天等着见见血,二弟三弟,傻愣着干什么?还不上?这两个老家伙交给大哥我处理!” 两位人渣版兄弟们嘿嘿声怪笑着,把双斧插回腰带上面,一手一个逮着王德福和郭启明两人,也不客气一顿暴揍在说,打得两人哇哇大叫,特别是王德福在两位人渣版兄弟暴揍之下,露出一叠王辰看了要命的地契。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第一时间发现地契,一手拽出来怪叫一声:“哟呵,哟呵,还真是不打不出现,一打马上出来了,秦府地契怎么跑到你们身上了?嘿嘿~好一个大家族的贼窝,你们死定了,嗯?还有…爹爹!”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的话一开口,王辰整个人面如死灰,这次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王辰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程妖精出现的太准时了,而且还是算好时辰一样出现,不由得让他想起这一切肯定是秦寿早设定好的阴谋。 “将军,王氏仓库发现大量的烟草和上等兵器!”一名府兵汇报着王辰更要命的话,栽赃陷害四个字再次出现脑海,以前秦寿玩过这一招,现在又开始玩起这一手,不,应该是两手了,用对付卢氏的办法同样对付自己。 “竟有此事?抬上来!”程妖精听到府兵的汇报,大嗓门大喝一声抬上来,直把心里凉飕飕的王辰吓醒,刚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跑上来,拿着一叠厚厚的地契甩了王辰一巴掌。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毫不客气地甩了甩手中的地契,骂骂咧咧地说道:“死老鬼,大爷我问你,我们程府地契怎么到你手里来了?好啊你,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连程府地契也敢偷?爹爹,这家伙找虐,偷咱们家的地契!” 程妖精原本就火气十足的,现在听到自己府里的地契也跑来这里,更是火上加火地喝骂一声:“什么?偷地契?拿过来,好哇,你个死老鬼,连我们程家地契也敢偷,你老小子活腻了,逆子们,打,给老爹我狠狠地打一顿!哼!” 王辰此时还真是有苦说不出,在三头人渣货暴力揍人之下,嘴里大骂着要上奏皇上什么的,程妖精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地契,冷笑一声收好,这次莫说他要去上奏皇上了,就算上奏玉帝也有说法了,至于家里的地契怎么跑到他这里来的,不是程妖精所关心的问题,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出师有名了。 王辰这边一出事郑家那边马上有动静,知晓王家仓库被人栽赃陷害之后,郑家第一时间看自己的仓库,同样发现要命的兵器,郑浩明知晓此事之后,第一时间派人把这东西收藏好,幸好府兵只关注王氏那边没有去留意这边,让郑浩明躲过了一劫。 卯时两刻一到,程妖精带着府兵和收缴来的证据朝皇宫方向走去,这次算是他立功好时候了,又逮着一家私通倭寇的大家族,这次恐怕王辰有口也难辨了,因为此时的秦寿一直卧病在床,根本不可能栽赃陷害什么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七十二章 怪哉了 紫宸殿里,李老大第一时间出来就发现少了个人,程妖精这家伙又旷朝缺席参加唠叨朝事,这家伙旷朝之类的好事李老大算是麻木了,这老货不是挨了家罚就是当三好将军,要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旷朝议事。 早朝没有程妖精插诨打岔什么的,李老大总是感觉少了什么,对,他的火箭筒一样的大竹烟筒,这一抽起来还真是四季无蚊子,连熏蚊子的香料也省回来了,按照秦寿常念的口头禅,既环保又无污染出门在外必备的杀蚊利器,蚊子的克星程妖精是也! 傻呼完万碎之后,君臣之间又开始千篇一律的话题,大事小事八卦事都拿出来聊一聊,国事家事还不是一群大臣吃饱撑着坐在一起聊出来的,李老大有点头疼地看着争吵不休的大臣们,还是老样子就差没有勒起衣袖干起来,遇到不同谋的事往往都要争议半天。 李老大目光无神地望着禁止吸烟四个大字腿了色,红纸黑字在一阵风之下哗哗作响,自己曾经意气风发的墨宝成了老黄历,禁止吸烟?开什么玩笑?现在大唐有几何不是粉丝十足的烟民?赚大发的秦寿就差没有逼急李老大去抢劫了。 以身作则知法犯法的李老大卯出烟枪,这人不抽烟就犯浑,这一犯浑就会做错事,虽然自己身子骨越来越差劲,可李老大就忍不住要抽爷们必备的玩意烟草,耍酷装沉默的好东西,每当李老大后宫装深沉抽烟的时候。秒杀不少深闺怨妇似的妃子们。 想到后宫佳丽三千李老大有点蛋疼了。他的伟大理想还没有实现。加上天天晚上辛勤耕耘播种,争当超生游击队连长,打造一批史无前例的皇家军,可这身子铁打的也经不起如此挥霍,铁柱都快磨成绣花针了。 李老大此时默默地抽着闷烟,看着底下一群大臣争吵不休,不发表也不吭声,等他们闹够了在慢慢收拾手尾。说起这烟还真是解忧排难的好家伙,烦了累了来一口腰不酸腿不疼,头脑清醒处理事务一个字快。 望着底下一群上百人的大臣队伍,里面肯定有一两个在里面睡觉什么,带头者就是罪魁祸首程妖精,想到程妖精李老大转头瞄向他的位置时候,摇头叹息一声,这老货一天不在李老大找不到借口骂人,这一天不骂骂人心里憋屈的火气还真挺难受的。 “皇上,老臣有要事参奏!”长孙阴人眼看大臣们都聊着无关牙疼的破事。想着现在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了,加上秦寿又是晕迷不醒。此时不咬他一口还真有点错失良机,琢磨半天的长孙阴人马上趁秦寿病要他命。 就算要不来秦寿的命,把他现在崛起的权势一一剥削下来也好,没有权势了他还不是没有牙的纸老虎一个,加上秦寿现在跟武臣一方关系越来越紧密,要是不趁机拔除日后羽翼丰满就是一大祸害什么的。 “爱卿有何事上奏?”李老大习惯性卯出金灿灿的烟枪,动作麻利地塞着烟丝,一边的太监薛高马上心领神悟,拿起限量版的煤油打火机,只羡慕得底下大臣们双目冒精光,好家伙他们还有火镰点火丢人现眼啊。 叮叮几声,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叫嚣似的攀比,拿出同样限量版的打火机,巴兹巴兹声抽起旱烟,有李老大带头三位大唐四人帮成员也不客气,没有可能只许你皇上一个人抽烟吧?正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有了大唐四人帮带头后,其他老臣们同样各施法宝似的,长短不一的烟枪顿时卯出来,一时间整个大殿内烟雾弥漫,熏得长孙阴人连连皱眉,这是他最厌恶的地方,最让长孙阴人无语的是,连孔老夫子也沾上烟瘾了,瞧瞧他咳嗽连连还抽烟,简直是寿星公嫌命长自寻死路。 长孙阴人皱起眉头,双手作揖鞠躬上奏说道:“启禀皇上,老臣要状告…” “卢国公带人犯王氏上殿觐…”宫门外一太监尖声叫喊着,还没有喊完马上嘎然而止,粗暴的程妖精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太监,大咧咧地走进皇宫大殿,身后跟着三头人渣兄弟,一人一个拽着鼻肿脸青的王氏子孙爷三人。 一群大臣们怪哉地看着程妖精,当看到程妖精的香肠嘴后,全都咳嗽连连起来,当然是被烟呛到的,大唐四人帮甚至张大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妖精什么时候整容了?越整越难看贼是吓人的。 莫说大臣们被程妖精的怪异模样吓到了,连李老大也被程妖精的模样吓到了,手中的黄金烟枪什么时候掉落地也不知道,直到薛高捡起来递过来的时候,李老大才清醒过来,这还真是程妖精,他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程妖精走到大殿中央见到长孙阴人也不客气了,香肠嘴开口不依不饶地说道:“老阴人,你丫的又趁老流氓我不在乱嚼什么是非?看什么看?没看过这帅的帅哥?一边凉快去,要参奏一边凉快去,等老流氓我忙活完了,你在慢慢参个够!” “你…”长孙阴人差点被程妖精的话气的吐血,好汉不吃眼前亏,长孙阴人憋着一肚子火气闪到一边,他不知道程妖精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看到王氏家族三人如此,长孙阴人阴沟眼马上醒目地想到什么,识趣地没有去跟程妖精争吵什么。 李老大看到程妖精的衰样,想笑又笑不出来,看了眼程妖精香肠嘴李老大强憋着笑意,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老流氓,你这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旷朝也就罢了,还私闯大殿,你这是存心跟朕过意不去是吗?” 程妖精在李老大故意刁难声之中,并没有过多什么感触,而是气不过地拱手作揖。火气十足地说道:“老臣不敢。皇上。此番老臣旷朝是有缘故的,老臣家中的府衙地契遭遇无耻小人偷窃!” 文臣这边长孙阴人整个人傻了眼似的,并没有没有说话,他感觉程妖精说这话有点太不实际了,谁吃饱饭没事干去偷流氓府的东西呢?还好偷不偷去偷地契?这偷来有什么用?上面盖着皇上的玉玺谁敢去碰或打什么主意? 有阴谋,长孙阴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至于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秦寿这个家伙,可那家伙不是晕迷不醒吗?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长孙阴人开始感到有什么跷蹊在里面。很黑的内幕啊! 房玄龄闻言程妖精的话,内心直接想着一件事,放狗屁!碍于程妖精的流氓个性,房玄龄只是闭目沉思,大胆猜测着其中的原因,好男人代言人魏徵直接眼不见心不烦,对于程妖精的话他压根没有相信过。 武官这边李靖闭目养神等候着八卦到来,野蛮人程妖精开刷了,至于他这把刷子估计是秦寿给他的,昨天知晓秦寿并没有传言那样晕迷不醒后。李靖马上想到肯定又是秦寿在后面操控着一切,程妖精只是一个傻二愣的杀手器。 唉~可怜的老流氓又被贤侄卖了还帮他数钱。李靖很想知道程妖精这是怎么找回自己失窃的地契?以他的智慧能找到偷他地契的人?还真是怪哉了,当然这后面罪魁祸首恐怕离不开,看了眼王氏一家李靖眯起双眼沉思着什么。 尉迟敬德这位超级门神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路,李靖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让超级门神百思不得其解,柴绍哈欠连连一副缺少休眠状态,对于程妖精的破事,他早已见怪不怪,有时间去遐想,还不如补补觉晚上去泡夜场采采野花什么的。 尉迟敬德凑到李靖面前小声问着:“老帅锅,你是不是收到什么风?今儿气氛有点不对路啊!妖精的地契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在里面?是不是贤侄干的好事?瞧瞧妖精的嘴巴,贼好看的。” 李靖看了眼尉迟敬德,眯起眼抽了烟烟小声说道:“这个,老帅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要是赌赌嘛,或许更有刺激性,怎么样?要不要开赌一下?放心,老帅锅我这次没有消息也没有情报,就赌程妖精和王氏一家怎么回事?怎么样?” 李绩听到李靖的赌博话,眯起眼不敢苟同着说道:“靖兄,你还真赌上瘾了?是不是上回输给贤侄了,不服气现在想要赢回来?貌似我们跟你赌过几次,没有一次是赢的,这次恐怕也差不多吧?” 厚黑的李靖没有理会李绩的话,蛊惑着他们两人进行开赌:“程妖精与地契之间,猜谜底,咱们哥三个小赌怡情一下,敬德兄,绩兄,我们赌妖精这地契是怎么被偷,又是怎么找回来的,玩不玩?” 尉迟敬德听到李靖的话,撇撇嘴一副我才不上当受骗的表情说道:“老帅锅,你就蒙人吧,谁跟你玩?自家兄弟都蒙,瞧瞧,老流氓揭谜底了,一边呆着吧,钱多没地方烧,老是学贤侄坑我们!” 程妖精在李老大迷惑不解的目光之下,拱手作揖说道:“皇上,这厮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他们身份显贵什么的,背后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老流氓地契被偷了也就罢了,居然还勾结倭寇干些贩卖上等武器生意,皇上,你看!” 王辰在程妖精恶意告状之下,整个人差点吐血开口说道:“冤枉啊,皇上,草民冤枉啊,这老流氓诬赖好人,他大清早的闯入草民宅府,一进门就四处搜查,还打伤我们一家人,皇上…” “呈上来!”李老大此时可谓是火气十足了,先不管这事情是不是真实的,光听到又是一大氏族勾引倭寇,走私武器什么的,就足以让李老大感到恼火了,上次有个卢氏家族,现在又冒出一个王氏家族,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虽然李老大也曾经怀疑过秦寿在背后搞鬼什么的,可现在秦寿一直中毒晕迷不醒,要是他的话,他又怎么动手脚?没有这个家伙指挥,他手下能干出这样的事?说什么李老大也不可能相信。要是秦寿真提前陷害他们的话。以他们大氏族的仓库早应该发现了。 程妖精等李老大拿起地契看的时候。继续实事论事地说道:“皇上,这老家伙居然找死路想要独吞皇上你的钢铁厂,要不是手下的府兵有识字的,看到这张钢铁厂的地契修改了,还真被他吞下了,还有一批上等武器和烟草在外面放置…” 李老大一手接过程妖精递来的地契,上面厚厚的地契除了秦寿的和程妖精的,居然还有钢铁厂的。钢铁厂算是他私人产业一部分了,这个家伙居然敢打钢铁厂的主意?活腻了还是这么回事?居然把上面修改成王氏的地契。 “王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李老大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敢这事是不是真的,可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被修改了,钢铁厂李老大一直交给秦寿去负责,连地契也是勾上秦寿的名字,一直由他保管着。 “皇上,冤枉啊,这个…这个…”王辰现在有口也难以申辩了。这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怎么抵赖也抵赖不去。他只是没有想到秦寿会是这么缺德,居然修改地契陷害自己,总不能说拿回来就是这样的吧?那不是不打自招了? 李老大铁青的脸色没有听王辰这个那个的废话,拍案而起大声怒叱一声:“够了,朕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贩卖武器给倭寇,怎么?没有话可说了?是不是朕惩罚的不够严厉,你们这些大家族就无法无天了?” 不得不说李老大这一声怒叱声还真吓到不少大臣,又是一桩跟倭寇勾结的生意,这倭寇真的势力大到如此地步?可以肆意无忌跟大唐的人交易生意了?他们从中原购买这么多的兵器想要干什么? 王辰在李老大目光审视之下,哆嗦着身子骨说道:“是,是的,皇上,不,不,皇上,草民没有卖武器给倭寇,真的皇上,草民只是卖黑市里的烟草给倭寇,其他什么都没有,还望皇上明鉴,皇上…” 程妖精一副鄙夷这王辰的表情,不死不休地说道:“嗯,是烟草不错,可惜这烟草里面有古怪啊,王辰,老流氓我就感到纳闷了,是不是倭寇那边没有切烟草的家伙?你卖烟草的时候,还夹带那么多武器给他们切烟草吗?” 李老大铁青着脸色,没有去听大呼冤枉的王辰,冷冷地说了一声:“老流氓,真有此事?很好,很好,朕倒是要好好瞧瞧,什么上品武器,还是老流氓所言那样,倭寇富足的可以用武器切烟草,呈上来!” 随着李老大大喝一声,十名皇宫侍卫们扛着一箱箱的烟草,翻出一把把雪亮亮的武器,王辰简直是越看越是心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而李老大就差没有呼喝人前来把王辰拖出去斩了冲动。 长孙阴人看到这些已经开始恍悟了,感情秦寿早已准备了栽赃陷害,幸好自己开始没有上奏什么,也幸好程妖精及时赶来,自己才没有开口得罪王氏大家族,要不然还真上了秦寿的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李老大现在简直是火气冲天,又是一笔**裸的地下交易,自己下了禁令这些家伙为了钱,居然丝毫无视自己的法令,知法犯法,简直就是罪不可赦,这是不可饶恕的问题,武器都往外流了。 李老大拍桌而起,怒极反笑了起来说道:“很好,来人,把王辰拉下去关进天牢,大理寺备案之后在做打算,查封王辰所有产业,王辰一干家族子弟罢官停职,诸位爱卿好生瞧瞧,莫说朕不通达人情,老流氓,朕很好奇你是如何找到这些地契的?” “冤枉啊…皇上,冤枉啊…”王辰和他儿子还有郭启明三人,在宫门侍卫拖扯之下,大呼大叫着冤枉,甚至连朝堂内几名王氏家族子弟也被罢官拖下去,一直默默看戏的长孙阴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长孙阴人知道,这其中肯定又是牵扯到秦寿在里面,只是不知道秦寿何事动的手脚,长孙阴人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这家伙还真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家伙,好好精心准备的事物,却是如此被秦寿轻而易举化解了。 “爱卿,刚才你不是有事要上奏吗?”李老大看了眼一边唉声叹气的长孙阴人,怒气没有消退说起话来好像有点冲,只是看到程妖精的这个模样,李老大又有点苦笑不得,好吧,李老大算是败给程妖精了。 长孙阴人憋了眼得意洋洋的程妖精,气得又是牙痒痒的,一脸纳闷地拱手说道:“启禀皇上,老臣所上奏的事已经没有必要了,老流氓都已经干好了,老臣在说下去也是无谓了!” 事情虽然过了一段落,李老大看到程妖精的香肠嘴,还是忍不住纳闷着说道:“老流氓,话说回来了,你这嘴是怎么回事?” 程妖精在李老大询问目光之下,一脸纳闷地拱手说道:“皇上,莫提了,一不小心着了无耻贼人的毒手,至于贼人也算是姓孙的老熟人,姓孙的,算你够狠的!” 长孙阴人听到程妖精不言而喻的话,整个人为之一颤,他当然知道程妖精所谓的老熟人是谁,加上程妖精怨恨的目光,长孙阴人已经猜测到是谁了,只是他没有想到毒王居然还现身,不是说已经退隐了吗? 李老大怪异地看了眼程妖精,平息怒火之后淡淡地说道:“莫名其妙,老流氓,鉴于你旷朝一事加上你立功,功过相抵不奖不罚,爱卿们,意下如何?” 一群虚遛的老臣们高呼一声:“皇上明鉴!” 程妖精良久说出一句李老大翻白眼的话:“坑!”(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七十三章 程大嘴斗阴人 程妖精无功也无过被李老大一脚踹出皇宫,这一脚算是李老大赏赐的,这家伙天生五行欠扁,嘴巴挂着两个香肠嘴够倒胃口的了,居然还一路说话流口水,还真不知道这老流氓是不是水做的?口水流了那么多不渴吗? 帅锅锅李靖等人退朝时候,很意外地发现程妖精坐在大明宫主楼梯位置,也只有这老货天不怕地不怕,敢坐只有天子走的光明大道,皇宫侍卫见了也是睁眼闭眼,他们还没有自找苦吃嘴贱找抽地步,这老流氓连李老大都拿他没有办法,他们这些侍卫更是没有办法。 程妖精此时很苦恼,家里三头娃在程妖精被李老大踢出来后,马上一哄而散找乐子去了,半点义气也没有丢下自个老爹,只把程妖精气得恨不能一个二个三个吊起来一一收拾,太够义气了,老爹受伤居然不安慰安慰?什么意思? 程妖精现在也很纳闷,确切地说为自己嘴巴纳闷,好好的变成香肠嘴,现在连抽口闷烟也成问题了,嘴大漏风堵也堵不进火箭筒一样的竹烟筒,这人没烟抽就会犯浑,这一犯浑马上有人倒霉,程妖精目光马上瞄准长孙阴人。 程妖精晃动着他随时携带的竹烟筒,一挥手间挡住不愿意找麻烦的长孙阴人,冷笑一声香肠嘴上下张合着说道:“姓孙的,急急忙忙这是要打哪儿去啊?见着我老流氓也不打声招呼,知道死字怎么写不?” ‘有八卦新闻?!’一群大臣们马上驻停脚步,一副等着看热闹的表情。妖精与长孙阴人内斗。多爆炸性的八卦新闻。这可是大唐娱乐八卦报纸常言道有钱也买不到,喜好八卦的大臣们马上掏出一副累死人不偿命的墨镜,带着有色镜坐等八卦。 长孙阴人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程妖精,丝毫不客气地说道:“老流氓,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私人的地盘,要闹回你自个流氓府闹去。拿开你的又臭又脏的破玩意,别以为老夫会怕你这老匹夫!” 程妖精一手挖着鼻孔怪叫一声:“哟呵,哟呵,咋滴?咋滴?不服气还是发烂渣?自个干了什么亏心事,自个知道,老流氓我就是找茬你又如何?咬我?来啊,不服气单挑群殴随你选,老流氓让你双手双脚,输了你叫老流氓裸奔全城都没有问题。” 一边的孔老夫子看不过眼了,这老流氓典型在欺负文官。颤抖着身躯一步一脚走上前,腿脚不利索嘴巴却是十分利索说道:“老流氓。注意你自己品行,文明大唐,修养本性,大唐美好…” 程妖精流氓痞子气十足地转过头,勒起衣袖双手撑腰不客气地说道:“滚蛋,老流氓我就是不讲文明咋滴?惹老流氓我不高兴了,改天去你家门口大小便伺候,不服气那就来单挑,老流氓一个手指头搞定你,瞧瞧,说你两句就气岔了,去去去,都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还多管闲事,一边凉快去!” 老好人魏征叹息一声扶着气岔一样的孔老夫子,好言相劝地说道:“老孔啊,稍安勿躁,与流氓讲道理,这不是跟寿星公嫌命长找根麻绳上吊没什么区别?老老实实呆着吧,有妖精在,我们注定不是武官对手,瞧瞧,武官那边还等着看笑话!” 孔老夫子顺着老好人魏征的话望过去,还真见到大唐四人帮成员一脸猥琐的笑脸,在瞧瞧其他武官同样看热闹的嘴脸,马上冷哼一声颤抖着身躯闪人了,他实在没有心情看下去了,他怕自己看下去会短命几年,这老流氓从来没有说过句好话。 程妖精得意洋洋地看着孔老夫子离去,转过头矛头指向长孙阴人:“姓孙的,怎么样?现在你们文官跑了一个,不服气?可以在拉盟友上来,老流氓我现在嘴巴漏风,一样可以大杀四方,文斗武斗随你,今儿老流氓我就是找茬来的,你不服气也要服气!” 程妖精话一出长孙阴人那边的文臣全都没义气后退一步,谁也没有吃饱撑着的地步去跟老流氓斗嘴什么的,与这老匹夫斗嘴简直是自寻死路,李靖他们就差没有高声喝彩了,这老流氓还真是给他们长脸了。 “老流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长孙阴人阴沉着脸色喝问着程妖精,这老匹夫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在朝事上他虽然放下狠话,可没想到他被李老大踹出来后,居然在这里守株待兔闹事,简直是够无赖的极品老货。 程妖精竖起拇指头,夸奖着长孙阴人说道:“哟呵,哟呵,姓孙的,你行,你牛,你丫的倒是会恶人先告状,老流氓我还想问你干啥呢?姓孙的,老流氓我现在服了你,佟少卿,你个龟儿子养的,给老流氓我滚出来!” 佟少卿整个人愕然,他不知道程妖精叫唤自己干啥?还没反应过来屁股马上挨了三脚,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毫不客气地把他踹出去,跟老流氓同穿一条破裤子的他们三个,当然会向着程妖精这个老匹夫,加上程妖精如此明目张胆找茬,肯定事出有因的。 “程,程将军…”佟少卿不知道程妖精指名道姓找自己干什么,可后面三个无耻的大唐四人帮成员下黑脚,他可是敢怒不敢言,除非找抽挑战生命极限,后面三个老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老流氓同一个货色。 “老帅锅,妖精这是怎么回事?清理门户还是铲除内奸?”尉迟敬德八卦十足的目光看向一边若有所思的帅锅锅李靖,这号称智勇双全的老帅锅,也不知道他脑袋是怎么长的,什么事都能料理先知一样。 李绩似乎瞧出什么猫腻,凑上前低吟一声说道:“靖兄,如若绩兄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老流氓恐怕是要清理门户吧?这佟少卿以前是程妖精得力大将。现在步步高升了居然忘本。估计跟这长孙阴人有什么瓜葛…” 李靖想起昨天的刺客之事,加上程妖精昨夜是马车车夫,联合现在的情形已猜出大概说道:“嗯,绩兄猜测没错,老帅锅我也是如此认为,这次妖精恐怕是旧事翻老账了,这妖精变程大嘴的过程,估计只有一个人造成的!” “毒王?!”李绩和尉迟敬德两人小声惊呼一声。马上引起身后一群八卦的武臣们竖耳倾听,听到毒王两个字,老油条武臣们内心大吃一惊,新晋的武臣则是满头雾水,毒王是谁?他们没有参加过当时围剿当然不知晓内幕。 李靖他们这边言论房玄龄那边也是差不多,魏征好奇地用手背撞撞房玄龄说道:“老房子,程妖精大战长孙无忌,此事你怎么看?有内幕没有?这程妖精怎么找自己老部下开刀了?妖精的脑袋怎么开窍了?” 魏征有些好奇程妖精的脑门怎么开窍了?是不是吃了什么大补丹之类的,而房玄龄在魏征询问之下,摇摇头苦笑一声。一句看下去就知道了,只把魏征说得直翻白眼。这是什么回答? 程妖精毫不客气地一脚把佟少卿踹到长孙阴人那边,恶言恶语地说道:“程什么程?你眼里还有老流氓我这个将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从现在开始,马上滚出老流氓的军营,很隆重告诉你,佟少卿你个王八蛋滚回你姓孙的那边去!” “老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孙阴人一脸惊异的表情喝问着程妖精,他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发现了佟少卿,是撞彩的还是早已知晓了?被程妖精发现了自己暗中夺兵权的棋子,长孙阴人此时可谓是脸色又黑又难看。 程妖精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什么意思?老流氓我还想问你他(娘)的什么意思?姓孙的,你够狠,居然收买老流氓吃里扒外的家伙,姓孙的你行啊,手也伸得太长了吧?居然连兵权也想打主意,想造反是吗?” 程妖精这话还真是直接一击要长孙阴人老命,老底被揭穿的长孙阴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碍于事实在眼前,他只能瞪大眼无力反驳,只能连说好几个你字,他确实有意要夺取控制程妖精的兵权,只是没有想到程妖精这么快发现了佟少卿。 程妖精见到长孙阴人无力反驳,更是气焰嚣张十足说道:“我什么我?他奶奶滴,姓孙的你够阴险的,老流氓我没有在皇上面前当众揭穿你,算是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惹恼老流氓我扒光你衣服吊在城门,不信你试试看,老流氓我有那么好欺负?” ‘大新闻啊!’一群大臣们八卦十足目光露出兴奋的光芒,他们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八卦的新闻,还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长孙阴人手也太黑了吧?伸到武官那边去?想干啥呢?看佟少卿无话可说的地步,还真有点玄机。 长孙阴人阴沉着脸色,一手推开佟少卿,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说道:“哼,胡言乱语,懒得跟你这老流氓废话,老夫说不过你,没事老夫先告辞了!怎么?老流氓,你不依不休的是想要干什么?” 长孙阴人刚走出一步,程妖精的竹烟筒一手揽住他,不明情况的长孙阴人阴沉着脸,这个程妖精不依不饶的很显然是找麻烦的,看到程妖精香肠嘴长孙阴人恨不能割下来烧烤,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恨了! 程妖精鄙视着长孙阴人,大言不惭地说道:“什么老流氓我要干什么?这话应该是老流氓我要问你干什么?姓孙的,你行啊,当初放走毒王还忽悠人说斩杀了毒王,看来你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来来,老流氓我现在犯贱找抽,很想有人打服我老流氓,拿刀来!” 一名皇宫侍卫在程妖精这么大嗓门哟呵之下,加上程妖精手指之下马上屁嗔屁嗔跑了过来,要是不醒目的话老流氓程妖精要发癫了,这老流氓一发癫是很严重的事,反正有什么事程妖精担当着就是了,与自己无关。 “老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孙阴人此时已经明白了,感情这程妖精早已见过毒王了。心虚的长孙阴人没有了以往强硬语气。有些畏惧地看着程妖精。这老流氓虽然只会三招,可这三招就足够声名鼎赫了,哪里是他一介文臣可以应付的? 连佟少卿也是哆嗉着身子后退,他知道程妖精肯定知道了当初的事,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智力暴涨,很显然是毒王与他见过面了,加上他现在香肠嘴越想越有可能,只是毒王没有杀当初追杀他的程妖精。有点奇怪而已。 程妖精火气十足地说道:“老流氓我干什么?很好,现在当着这么多大臣面,老流氓也不怕把丑事说出来,老流氓我昨晚就碰到你当初杀死的毒王,老流氓的香肠嘴就是拜他所赐,既然姓孙的你当初口口声声杀了毒王,那好,老流氓今儿犯贱,要给你抽,来吧。这儿,拿刀来砍!” 程妖精一手夺过皇宫侍卫手中的佩刀。用刀身拍打着胸脯,那嗙嗙声的刀身拍打声,还真让周围的大臣们听到汗流满脸,好野蛮的程妖精好一副铁打的身板,光听这声音心口好像铁石一样贼硬的,野蛮人就是野蛮人。 当然程妖精的话马上引起大臣们关注,这当初的陈年旧事大部分人都是知情的,要是长孙阴人与程妖精两人话更可信,所有大臣统一偏向程妖精,虽然程妖精有点混,可他性子就是那样直来直去从不打马虎眼,而长孙阴人就不那么可靠了。 “果然如此!”房玄龄和李靖两人各自一边同时恍悟着,难怪程妖精今儿香肠嘴不对劲,原来是遇到毒王了,现在他们也知道一件事,当初的长孙阴人说谎了,居然放走杀人如麻死了不少大唐英勇将士的生命。 长孙阴人怒急攻心,整个人一手捂着心口,想到了什么反驳着说道:“你,哼~老流氓,莫要满口胡言乱语,老夫当初再不济也杀了毒王,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要是老流氓你遇到毒王,怎么会好好站着在这里?老夫记得当初你可是被毒王打得哇哇大叫,又是追杀毒王最恨的人,他要是活着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程妖精鄙视着长孙阴人,竖起秦寿惯用的中指说道:“编,你就继续瞎编,公道是非总有水落石出一天,姓孙的,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难怪儿子都伤的伤,残的残,连大儿子也叛逃,要是我有这样的儿子,娘的,老流氓我跳井自尽得了,省得活着受罪,滚吧,等老流氓找到你马尾的时候,看老流氓我怎么收拾你!” “哼~”长孙阴人黑着脸转身离去,这程妖精今儿还真是坏事一箩筐,有他在自己精心准备的所有事,没有一件能平平安安完成的,要是算上他跟秦寿联手,吃亏的最终还是自己,这让长孙阴人很气愤也很恼火。 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走出大明宫的时候,马上发现无奈程妖精身影,两位小公主看到程妖精第一时间脸色剧变,这老流氓什么事都管,她们父皇不管他都要管上一份,这不,两位小公主做贼心虚一样踮起脚尖,轻手轻脚走过程妖精后面几米远的地方,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她们两个存在。 程妖精大嗓门叫泱一声,铜铃大眼怒瞪一眼两位小公主,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哎哎,干啥?干啥呢?两位公主殿下不在皇宫里好好呆着,又跑出去野了?想干啥?又想着厚脸皮去找老流氓的贤胥?” 小羔羊见躲是没有办法躲过去,气质高扬地叫板老流氓:“什么你的我的,寿哥儿何时成了你家姗姗的郎君?老流氓别老是给自己脸贴金,也不知道丑字怎么写,怎么不服气?想打人是不是?来啊,谁怕谁?” ‘又来大八卦?!公主斗流氓!’一群大臣们躬身行礼问候小羔羊和小清河同时,内心想着一个问题,又来大八卦了,今儿还真是八卦贼多的,比起大唐娱乐八卦报社还要精彩,最近大唐娱乐八卦报社不出报纸,这让大臣们憋着慌,没事干啊! “靖兄,现在是啥情况了?怎么又冒出两位小公主了?好家伙这是大新闻啊!”尉迟敬德看了眼小羔羊和程妖精斗嘴,马上心里想着是不是要上演抢新夫啥的?貌似也差不多一看眼前情况准错不了。 李靖看了眼吹胡瞪眼的程妖精,苦笑一声摇摇头颇感无奈地说道:“敬德兄,稍安勿躁,先看看吧!你还真当靖兄我是料事先知?这老流氓估计又是在抢女婿了,哎,这当爹的,不容易啊!” “幸好我没有闺女,这皇上的闺女也愁嫁啊!”尉迟敬德直接说出李靖翻白眼的话,确实李靖也愁啊,他现在算是有两个闺女愁嫁了,第一个是李敏最让李靖忧愁,第二个就是紫萱了,红拂女的师侄女,李靖同样把她当闺女一样看待,愁啊! 程妖精怪叫一声,上下打量着勇气十足的小羔羊,竖起拇指头说道:“哟呵,哟呵,小羔羊,你是羽翼硬了还是咋回事?别以为皇上没有教好你,老流氓我不敢教你,你刁蛮老流氓我看不过眼,现在老流氓我要…” 程妖精的话还没有说完,李老大收到风声怒气冲冲地跑出来大吼一声:“老流氓,你要怎么样?造反了是不是?敢拿刀对着朕的闺女,找死!当朕大明宫是什么地方了?算你跑的快!玲儿,哎…女大不中留…” 李老大暴走一样的声音传来时候,程妖精丢下手中的刀一溜烟跑人,那速度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当李老大看到小羔羊拉着小清河跑人的时候,忍不住摇头苦笑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两个闺女干啥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七十四章 发癫鸡? 秦府大院一间公用厕所里,三位人渣兄弟苦瓜着脸,三人手里拿着大锣鼓摆放在厕所外面,厕所里面传来一阵阵臭气熏人的味道,鼻孔塞着厚布的三位人渣兄弟你望我我望你,心里犹豫着怎么办才好,路过的秦家员工看到三位人渣兄弟,全都抿嘴偷笑起来。 他们知道这是大少爷惩罚三位人渣兄弟,要他们拿着大锣鼓在厕所外面唱男儿当自强,这是很要命的惩罚,三位人渣兄弟五音不全的破锣声,确实是蹲坑的法宝理想选择,他们这嗓子吼一吼马上兽血沸腾。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纳闷了,确实很纳闷,好端端跑来送胖子王爷李泰的山寨地契,哪晓得居然让秦寿逮个整着,说什么拉肚子要他们吼两嗓子兽血沸腾的歌助兴什么的,得,这提议还真是够缺德的,居然在厕所门口唱歌史无前例啊! “大哥,我们真唱吗?”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脸担忧的表情,他怕自己三兄弟等人吼一吼,马上不知道多少人鸡飞狗跳的,他们的破锣音堪比魔音也不为过,最要命的还是有可能惹来众怒,那是很大问题的!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脸害羞之中,又感觉有点不靠谱地说道:“大哥,我觉得有点不靠谱,姐夫老大这是忽悠我们三兄弟吧?瞧瞧他的那些员工,各个都在笑话我们,我有点怕怕!要不咱们闪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有些抓狂地说道:“闪人?三弟,不是大哥故意出言打击什么的,我们能闪去哪里?要是到时候姐夫老大怪责下来。找姑奶奶上门寻仇什么的。爹爹可以抵挡得住吗?” “这个…”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训斥声之下。一脸尴尬地说不出话,还真如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所言那样,要是秦寿真找他们算账,到时候他们老爹见到童雪早已经不知道溜那里去了,泥菩萨过江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能照顾他们三个? 蹲在厕所里的秦寿好不容易恢复力气,哆嗉着软绵绵的双腿出言破骂一声:“你们三个在外面唧唧歪歪没完没了的想要干什么?要是在没有听到半点声音,本少爷马上出去揪你们进来扫厕所一周时间!” “瞧瞧。姐夫老大发怒了,还不开始?一起来!”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里面秦寿的破骂声后,耸耸肩一副你们听见了?两位人渣兄弟一脸汗濂地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带领之下,咚咚声敲响兽血沸腾的锣鼓声。 秦老爷子听到兽血沸腾的锣鼓节奏声,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马上发现三头人渣版兄弟敲锣鼓,秦老爷子纳闷地叫唤着一边的秦管家说道:“干啥呢?干啥呢?哎哎哎,秦管家,过来,过来,他们这三个家伙大清早的。这是想要干啥呢?” 秦管家在秦老爷子招呼之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说着秦老爷子为之纳闷的话:“回禀老爷,这是少爷故意安排的,要是老爷你有什么意见,大可去找少爷评论,老爷,没事管家先告退了!” 秦老爷子看到秦管家的态度,整个人极度不爽地怪叫起来:“哟呵,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家伙,口口声声喊我老爷,我现在哪有什么老爷气势?堂堂一个家主居然一点权威也没有,我这是…” 秦管家无视秦老爷子发癫的状态,好心开口提醒着秦老爷子说道:“老爷,家主是少爷,等你哪天夺回家主位置,重整以往的家威,管家我惟命是从,老爷,时辰不早了,该出门了,一路走好,管家我先告退了!” “炒…”秦老爷子还真想蹦跶出炒你鱿鱼四个字,不过看到秦管家银丝斑斑的头发,秦老爷子硬生生地憋回去了,秦管家是秦老爷子出世时候一直照顾自己的老人,其中还有奶妈一样的阿嬷,两位三代侍候的元老他可说不出伤人心的话。 秦老爷子摇头叹息一声,悲戚戚地仰天叹息一声:“哎~罢了,罢了,家主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哎呀呀,还是当回我傀儡老爷,每天逛逛妓…嗯哼,每天逛逛管理酒楼也是美事…” 想起整个大院都有忠心耿耿的夫人探子,秦老爷子差点说漏嘴,要是给秦老夫人听到逛妓院三个字,得,晚上又是皮鞭又是捆绑的女王驯夫调教了,万恶的秦寿想出猥琐的杜绝家庭暴力,增加夫妻之间牢固关系的调教想法。 “放屁面对万重浪,反骨如那红脸吐蕃,蛋似铁打下面如钢,打劫百千丈排队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土匪,做个好土匪每天要打架,热血男儿汉死得凄凉凉,让铜钱为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为我理想去闯,看金钱高涨,又看抢劫广阔浩气扬,我是土匪当打架,强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样,打劫喽,用你们金钱耀出千分光,做个好土匪……” 三头人渣版兄弟唱着传唱已经的男儿应打劫,不得不说他们三个大嗓门这么一吼,还真有点让人听了兽血沸腾的,原本还暗中偷笑的员工们听到如此强悍的歌喉,马上傻了眼目瞪口呆石化之中。 小羔羊原本带着身后的小清河去找秦寿,看望秦寿的病情,哪晓得三头程妖精在秦家大院公用厕所鬼哭狼嚎,马上黑起脸跑过来叫停:“停,停,停停…你们三个干啥呢?在这里鬼哭狼嚎的,杀猪还是怎么回事?在唱本宫把你们三个拉下去咔嚓,阉…寿哥儿?!” 秦寿一脸舒坦地勒紧裤头,整个人有点神清气爽地拔掉鼻孔里的两块布,呼吸着新鲜空气说道:“哇塞!爽透顶了,不错,不错,你们三个家伙唱得不错,额…小羔羊?小清河?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秦寿看到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同时到来,整个人有点尴尬地不知道如果说下去。貌似他一直在装晕。昨夜服用了毒王解药之后。大清早起来就恢复了不少力气,没有了以往的软绵绵要死不活症状,最起码生活自理力气慢慢恢复过来。 大清早刚服用第二颗解药的时候,三头人渣兄弟就凑时间准时到来,送上当时约定好的暴力脚踏车比赛的奖品,那啥山寨的胖子王爷李泰的山庄,然后就是排毒时间到来了,不想污染自己别墅里厕所的秦寿。只好跑来公用厕所,地方大臭气散发快不是吗? 小羔羊和小清河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秦寿,前天还看他要死不活的,今儿怎么就变得生龙猛虎似的?这哪有什么病殃殃要死不活的?什么情况?两位小公主摸不着头脑同时想到秦寿又骗人了,顿时一脸憋屈加上幽怨的目光看着秦寿。 秦寿在两位小公主的幽怨目光之下,打着哈哈说道:“哈哈,那个,这个,今儿太阳不错,正好适合出来散散步。哎呀呀,那个要晕了。要晕了,不行了,嗯哼…开玩笑的,玲儿小清河,你们来找寿哥儿我有啥事呢?” 满口胡言打诨秦寿说道后面装不下去了,暴力的小羔羊粉拳紧握着,一副随时暴走的模样,连一向文静的小清河也有发癫的迹象,秦寿这打马虎眼算是啥意思?今儿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跟秦寿没完了。 “寿~哥~儿!玲妹我要一个解释!”小羔羊气鼓鼓地怒视着秦寿,他现在这个症状说是临近垂死之人,说鬼也不会相信,为他白白担忧了两天,他倒是好居然合起来骗人,连她们这么关心他的人都骗,还有天理没有? 小清河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秦寿,曝着小羔羊的八卦:“寿哥儿,你这样骗人是不对的,玲姐知道你出事之后,哭了整整两天,声音都快哭哑了,今儿还是偷偷摸摸跑出来,差点让父皇呆着揪回去…” 小羔羊气鼓鼓地撇撇嘴,不屑一顾地仰起头说道:“什么?什么?玲姐我哪有为这狼心狗肺的家伙哭过来了?敬妹,你是在说你自个吧?别把我扯上了,本宫才不会为这没心没肺的人哭,哼~” 秦寿看了眼三头人渣兄弟偷笑声后,干咳一声提醒着这三个无耻兄弟,本少爷遭罪受他们倒是乐呵起来了?在秦寿不善目光之下,三头人渣兄弟马上嘿嘿声闪到一边,他们知道秦寿肯定有什么话要跟两位公主说,识趣地闪到一边免得自找无趣。 秦寿看了眼两位小公主生气的模样,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额…好吧,玲妹,小清河,事情是这样滴,寿哥儿我没有骗你们,其实这毒害得寿哥儿我是够惨的,昨夜幸好遇到当初制造毒的…” 秦寿把大致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半信半疑,直到秦寿拿程妖精做证明的时候,她们才信以为真,程妖精的香肠嘴她们是见过的,够恶心的,恐怕中午吃东西没有胃口了。 秦寿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时候,钱万山气吁喘喘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欣喜若狂地大喊着:“少爷,少爷,你醒来了就好了,少爷,发电机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你过去瞧瞧怎么样,后面的我们不知道怎么做了!” “发电机准备好了?”秦寿听到钱万山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整个人双眼一亮,这发电机可是好家伙啊!今后黑大臣们钱的好家伙,有过发动机历史的秦寿不相信第一次能这么成功,不过看到钱万山欣喜的脸,秦寿并没有多说什么。 秦寿不忍打击兴致高涨的钱万山,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说道:“嗯,好,很好,走,我们去瞧瞧发电机怎么样了,两位亲爱滴公主殿下,请,寿哥儿我带你们去见证电闪雷鸣的时刻到来!” 所谓电闪雷鸣肯定是发电机崩溃的迹象,对于第一次的实验秦寿也不指望能成功什么的,在两位小公主们瞪大眼时候,臭屁十足地插起双手,一副来吧的表情,在两位小公主脸红的表情之下,左右牵着两位小公主,直让一边的钱万山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瞪大双眼。竖起晃动不已的耳朵。远远地听着秦寿他们之间的交谈。直到秦寿他们离去后,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好奇地说道:“大哥,这姐夫老大又掏鼓什么新玩意了?上次的发冻鸡,这次又是发电鸡,鸡能发癫吗?”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拳敲击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的头,没好气地训斥一声说道:“笨蛋,是发癫鸡,不是发电鸡。谁知道什么玩意?走,我们去瞧瞧,看看,那么多人跟着去,肯定是什么好玩意,慢了等会连个位置也没有,快点!”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么一开口,马上迎来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的附和声,三位人渣兄弟小跑着跟在秦寿身后,直朝冶铜作坊方向跑去。等他们三个来到冶铜作坊大院的时候,马上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 一米高圆得跟胖子一样的黑疙瘩安置大院中间。一台固定好的发动机安放一边,铁架用大石头固定住,两名制造发动机的学徒小工把两个支架固定好,一根皮带由发动机带到发电机,两者之间用简陋的滑轮做成皮带松紧调节轮。 袁神棍一边唠唠叨叨地捋着短须,一边看着王铁匠亲自出马加固铁架,听到脚步声传来后,袁神棍先是一愕,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寿时隔一晚,身上毒素就清除出去了,还真是快的怪哉了,那不是等于放自己师兄鸽子了? 想到自己师兄白跑一趟回来的表情,袁神棍忍不住一脸冷汗起来,要是他师兄没事问起那些奇药的时候,怎么回答?自己偷炼了还是被人偷了?很难说出口的借口啊!想到当时的冲动急冲冲召唤自己师兄药王,袁神棍忍不住一阵蛋疼起来。 袁神棍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秦寿左拥右抱似的惬意,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哎~驴友兄,没想到你身上的毒那么快排出去,而且还康复的那么快,真是怪哉也!额,好吧,贫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唠叨唠叨而已!” 秦寿没好气地瞪了眼袁神棍说道:“少在本少爷面前打马虎眼,袁神棍,当初的帐还没有跟你算,我问你,这次你又打算炼什么破丹药?警告你,要是在忽悠小月支钱,本少爷我管打不管埋了,一个破丹药几百万,你够狠的!” 碍于袁神棍的丹药有帮助自己压制毒性,秦寿慢慢没有那么抵触袁神棍炼丹了,只要他不去忽悠陶月支钱,什么都好商量,想想那颗丹药价值几百万,秦寿就感到一阵肉疼,似乎毒发作时候,药效完全被中和了似的,现在秦寿感觉不到那冲动劲了。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咋舌起来,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几百万的一颗丹药?寿哥儿,究竟是什么丹药这么值钱?比起玲儿父皇的长生不老丹药还要贵,你不是说丹药有毒吗?怎么?喂喂,老神棍,你是不是又骗寿哥儿的钱?小心本宫揍你了!” “袁大师好!”相比起小羔羊的无理,小清河懂礼貌多了,当初他和秦寿第一次认识袁神棍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道浩貌然的高人,现在,有点物是人非事事休错觉,曾经的高人沦落成为别人的手下,是可悲还是可喜? 袁神棍在小羔羊暴力握紧拳头威胁之下,一脸尴尬地说道:“误会了,公主殿下,那是纯中药无毒的,不信问问驴友兄,贫道现在哪敢炼什么化学丹药?嗯哼,驴友兄,这就是你说的能发电的发电机?” 不愿意与小羔羊纠缠下去的袁神棍,马上改口岔开话题询问着秦寿,对于秦寿整出什么发电机有什么用,袁神棍不知道,只是以前听闻他说可以带来光明什么的,至于怎么带来光明,还是老话三个字,不知道。 秦寿点点头的同时摇摇头,不急不忙地说道:“莫急,袁神棍,等会你就知道了,万山,去准备一个大桶装满水,还有两条鱼放进桶里面去,把两根铜线放进桶里,看看电力如何,王铁匠,准备得怎么样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钱万山准备离去时候,开口说着秦寿一脸黑线的话:“哎哎哎,姐夫老大,怎么拿鱼试了?要不拿鸡试试看还好,这不是叫发癫鸡吗?看看鸡会不会发癫就知道了!刚好我连鸡都抓来一只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知道这家伙哪里顺来的鸡,也不客气地破骂一声:“尼玛的,算你狠,好吧,万山,拿两根铜线给这位大舅哥拿稳了,让他尝尝什么叫发癫鸡的欲生欲死的滋味,很好的发癫鸡,本少爷还想瞧瞧啥叫发癫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把鸡交给走过来的钱万山,摇晃着双手说道:“别,别,姐夫老大,我开玩笑滴,嘿嘿,那个我开玩笑滴,鸡的生命力比鱼强多了,姐夫老大不妨拿鸡试试,瞧瞧,我们连它的脚翅膀都绑好了,免费赠送,嘿嘿…” “少爷,都准备好了,可以随时试试看了!”王铁匠一脸大汗地抹着脸角,一手推开围着的人群,秦寿听到王铁匠的话后点点头,撸头示意钱万山随意了,第一次的发电机秦寿也没有指望能成功,管它拿什么做试验。 钱万山得到秦寿的示意后,马上拿两根输出的铜线绑着鸡翅膀和鸡脚,忙完之后朝一边的王铁匠点点头,激动人心的发癫鸡,哦,应该是发电机要开始了,可怜的鸡蝈蝈声叫着,也不知道它下一刻的命运是什么。(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七十五章 腿不酸腰不麻 “拿香来!”秦寿在王铁匠示意一名学徒工准备摇发动机时候,开口大喊一声拿香来,秦寿这一声还真让在场的人为之愕然,好端端要香干什么?祭拜求神灵保佑?还是怎么回事?连一边没有开口说话的小羔羊和小清河都是一脸愕然的表情。 没多久一名员工挤开后面越挤越多的看热闹员工,满脸大汗地拿着一大捆拜神用的香,而秦寿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表情之下,跑进冶铜作坊火炉里点燃跑了出来,三头人渣兄弟站在一边学着他们老爹挖鼻屎,一副看秦寿弄什么花样。 秦寿像模像样地拜祭着被捆绑的鸡,说出让身后员工们哑口无言的话:“鸡老兄,它若惨死化成鸡鬼切莫找本少爷,要怪只能怪逮你的三头败类兄弟,有事找他们三个好了,阿米你个豆腐!一路走好,开始吧!” 三头人渣兄弟张大嘴巴,这秦寿还真是够绝的,连这事也推得一干二净,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直接笑抽了似的指着三头傻了眼的人渣兄弟,连一边的小清河也忍不住抿嘴偷笑起来,这寿哥儿还真是会弄些让人苦笑不得的事。 王铁匠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把一扎香插在垂死挣扎一样的鸡面前,等秦寿离开之后一挥手示意两名学徒工开始摇发电机,这次加上了发电机拖力大了不少,两名学徒工吃尽吃奶的力都拼命地摇晃着。 咯咯咯…鸡在发动机摇晃之下,左右晃动挣扎着,转速越快的时候。整只鸡甚至咯咯咯咯叫个不停。突、突、突…发动机启动之后。由于没有消声器好似拖拉机一样,突、突、突那震慑心魂的中速运转声吵得人心烦意燥。 中速运转的发动机带动发电机的时候,两股隐隐可见炫目的蓝弧,在牙签还要粗的铜线来回游荡,高速运转的转子在磁性作用下自主产生电源,所有员工们瞪大双眼,看着场面上被当试验品的鸡。 滋滋滋…整只鸡在蓝色电弧来回交流之下,咯!鸡忽然大叫一声晃动着翅膀飞起来。鸡毛晃动期间扇落不少羽毛,稀里哗啦~鸡屁股在超强电力刺激下,大小便失禁似的拉稀,噗通一声,整只鸡喝醉酒似的晃动两下就不动了。 “死了?!”人群里爆发一声惊呼声,蓝色电弧一直在鸡身上盘旋着,见证一只鸡死亡确实是一件不咋地的事,可见证了这雷雨天才出现的电,那才是见鬼的事,原来电也可以人造出来的。感触最多的恐怕是袁神棍这个家伙了。 袁神棍目光痴呆地看着一直运转的发电机,这些电力就是从这胖家伙冒出来的。袁神棍唏嘘不已地说道:“没想到天上的雷电,也可以如此产生出来的,怪哉,怪哉也!哎~现在贫道才知道什么叫孤陋寡闻,什么叫坐井观…” 袁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面传来一声听着可恨见者怨恨的声音:“哇哈哈…这里怎么如此热闹了?什么死了?哎哎哎,你们府里谁死了?不知道?不知道滚一边去,让开让开,在不让开老流氓我发癫了!” “怎么又是这老货,不好好回家呆着跑来这里干什么?”秦寿听到老流氓的声音,顿时皱起眉头,这老流氓来这里肯定没有好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老流氓到来肯定是又想讨什么便宜,想来想去秦寿终于想到了,今儿好像月尾了,这老流氓又来讨好处了。 小羔羊听到程妖精的声音,整个人银牙咬碎似的开口说道:“该死的老人渣,他怎么又来了?今儿玲妹出宫遇到他,这老流氓还出言不逊,寿哥儿,你帮玲妹教训这老流氓好吗?要不然这家伙日后又要嚣张了,敬妹,你说是不是?” “啊?嗯,嗯!”小清河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文静的她在小羔羊询问声之下,有点局促和害怕地点着头,说实在的她还真有点怕煞这老流氓,人丑脾气暴躁又喜欢欺负人,他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公国戚,看不顺眼就骂人顶嘴就拖鞋巴吓人。 李老大的鞋拔子训子经,简直让加强排的皇子公主们谈鞋色变,其中李恪李治他们吃的鞋拔子经历最多,那出手狠劲十有**的皇子们都是怕怕的,最可恶的还是程妖精把这招学去毒害恐吓他们这些皇子公主。 听到小羔羊的话秦寿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一圈,现在童雪不在要教训这个老流氓,实在是难以找出得力人手,他不是很嚣张吗?要不让他尝尝电是啥滋味的?以他九头猫一样的顽强生命力,加上不畏惧生死的勇气确实是难得的试验人才啊! 想来想去的秦寿似乎发觉这发电机少了什么,现在还真成了发癫鸡了,鸡都被电的生死不明,秦寿估计着这只鸡恐怕早已嗝屁了,瞧瞧它绷直的双腿,不死还真是怪哉了,秦寿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妖精公牛似的带着大唐四人帮闯了进来。 程妖精大嗓门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起来,厚脸皮地一手拍打着秦寿肩膀说道:“哇哈哈~~贤胥,你康复的还真是够快,不愧是老流氓我认定的女婿,好,好,哈哈…嗯,什么味道?怎么一股糊味的?咦?贤胥,你这是在炸鸡还是虐鸡?都糊了!” 程妖精瞪大双眼看着场上的鸡,也不知道死绝了没有,那蓝色的电弧在鸡身上游来游去的煞是好看,啥玩意来的?那捆绑着铜线部位更是黑了糊了,难怪糊味哪里传来,感情是铜线捆绑的部位传来的。 秦寿直接翻着白眼,没好气白了眼程妖精说道:“你管本少爷煎的还是焖的还是炸的,老流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本少爷有何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少爷可没有工夫和心情招待!” 秦寿看到程妖精恶心的香肠嘴。有点哭笑不得地撇过头,得,在看下去秦寿怀疑自己中午能不能吃饭了,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那漏风一样的火腿肠嘴口水花喷喷的,口水王还是怎么回事? 程妖精一手挖着鼻孔,弹出大大一坨鼻屎,怪叫一声说道:“哟呵。哟呵,贤胥,你这是啥话?什么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流氓我是来催烟草加啤酒的,这是什么破玩意?吵得老流氓我甚是心烦的要紧,三头逆子们,你们还真是够意思,怎么跑过来串门了?” 想起三头逆子们把自己抛弃丢在皇宫,程妖精越想越是火大,特别是看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知道哪里顺来的烂蕉,厚颜无耻地啃香蕉越看越是感到一阵恼火。这些逆子还真是天生五行欠扁。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甩手中的香蕉皮,打着饱嗑说道:“爹爹。瞧瞧你说那的话,不是跟你说了来姐夫老大这里串门吗?倒是你,爹爹你老是打秋风,咱们什么脸都被你丢光了!好好,孩儿说错话了,爹爹勿脑!吃蕉?” “吃你个头,滚蛋!”程妖精看到这三头逆子行为,越看越是不顺心,看来还真是要跟夫人好好商量一下,把这三头逆子一脚踹去琉求好好改造吃苦,要不然他们一天到晚无所事事还真有点看到眼冤。 帅锅锅李靖一边捋着须,这催粮要债的事还是老流氓出面的好,反正秦寿是跑不了他们大唐四人帮一份的好处,要不然他生意啥的会这么顺风顺水?没有大唐四人帮背后放狠话,谁跟秦家过意不去就是跟他们大唐四人帮过意不去,恐怕长安一大票的阿猫阿狗都蹦跶出来找茬了。 程妖精马上发现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毫不客气地说道:“两位小公主,还真让老流氓我猜着了,你们这是脸皮厚比城墙还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缠着老流氓的女婿呢?天下好男人多着去了,比如老流氓我身后的三头娃,随便你们挑一个…” 小羔羊大感恶心地鄙视一眼程妖精,嘴里挤出毫不客气的话:“滚!全大唐的男人死绝了,本宫也不会正眼瞄一眼你家的野兽娃,流氓,败类,人渣…瞪什么眼?别以为就你会瞪眼,本宫说得不对吗?想动手?谁怕谁?” 老流氓气愤不平地怪叫一声,一手脱下自己臭鸡蛋味的鞋拔子,声色凌然地说道:“哟呵,哟呵,小羔羊,行啊!老流氓我也敢叫嚣?别以为老流氓我今儿不敢教训你,今儿老流氓我不替皇上好好管教你,还真无法无天了!” “妖精,过分了,还不把你臭鞋穿回去?呕…顶你个肺!受不了!”帅锅锅李靖闻到程妖精的臭鸡蛋味鞋拔子,整个人受不了地撇过一边呕吐起来,实在是太臭了,尉迟敬德和李绩两人也是差不多,受不了地撵着鼻子闪到一边,实在是太臭了! 程妖精这杀手锏的臭鸡蛋鞋拔子一出,还真无人跟与其争锋,臭烘烘的鞋拔子在发动机的大散热风扇吹动下,只把身后的一群员工们熏得集体呕吐起来,体质弱的直接双眼泛白受不了地晕菜过去,实在是太香了,比夜来香还香。 李靖曾经问过程妖精有没有天天洗脚什么的,这老货口口声声说晚晚都洗脚,可他那香港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洗来洗去都是洗不掉,也不知道他家里的两位夫人是怎么受得了他的香港脚?鼻炎还是鼻子不灵通了? 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直接闪到秦寿身后,勒起秦寿的衣服捂着皱起的瑶鼻,说实在的她们还真受不了程妖精的毒害,这毒还真是毒晕身后一群人,打仗恐怕不用他怎么出招了准备大风扇,脱下鞋拔子保管能让对方不战自降,妖精必杀技毒气滔天。 秦寿一只手捻着鼻子,一脸黑线地看着得意洋洋不知悔改的程妖精,破口大骂着说道:“老流氓,要是你不把你的臭鞋穿回去,本少爷不介意等童雪回来,把你臭脚塞进你嘴巴你,让你尝尝自己脚臭味是什么味道!” 程妖精在秦寿的威胁声之下,赔着笑脸嘻嘻哈哈地说道:“嘿嘿,嘿嘿。不好意思。一时冲动。一时冲动,贤胥莫要恼怒,开个玩笑而已,哈哈,那个天气不错,嗯,还有烤鸡,咦?这只烤鸡还活着?” 大感怪异的程妖精穿上鞋拔子。朝着扎满香的电鸡方向好奇走去,他看到只鸡在充满蓝弧电流中抽搐,还真以为鸡没有死什么的,使坏的秦寿看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丢在不远处的香蕉皮,不动声色地用脚撩过香蕉皮,在李靖呕吐完抬起头愕然表情中,秦寿一脚把香蕉皮投到程妖精不远处脚下。 “卧槽!!”程妖精只顾着看抽搐不已的电鸡,丝毫没有注意到使坏的秦寿香蕉皮,在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瞪大眼睛之中,程妖精一个狗啃屎姿势朝电鸡扑过去。反应迅速的程妖精单手撑地,险之又险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电鸡。 滋滋滋…蓝色电弧在程妖精相隔不到几厘米的下面冒着。单手撑地的程妖精心中大呼一声好险,后面秦寿传来一声程妖精为之愕然的话:“老流氓,你下面顶着那么多香,没有感觉到一群蚊子在撕咬一样吗?” “啊~~~”程妖精忽然惨叫一声,紧接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从程妖精嘴里冒出来,程妖精一个翻身打滚的时候,很不幸压上一边大圈的铜线,这一压上去就不得了,蓝色电弧游走着程妖精全身,那炫目的电流滋滋滋声四处乱窜。 “喔噢!耶?嘶~”尉迟敬德张大嘴巴惊呼一声,无耻地带上墨镜看着贼耀眼的闪电程妖精,李靖直接耶了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程妖精打滚,李绩直接倒吸一口冷气,手纠结地勒下几根长长的胡须。 袁神棍张大嘴巴成o型,良久才怪叫一声说道:“哇塞!好健壮的程妖精,比鸡还能坚持那么久!程妖精就是程妖精,不愧是大唐第一猛将,生命力如此顽强,驴友兄,问个问题,这样下去会不会死人的?” 袁神棍有些愕然地发现秦寿居然身处愕然之中,得,刚才的话自己算是白问了,不止秦寿愕然傻了眼,连后面的一大票人也是啥了眼,三头人渣兄弟直接双手放在嘴里紧要着,好悲催好憋屈的惨叫声啊! 小羔羊和小清河两位小公主更是吓得脸色全无,第一次见到如此威力猛的电流,那炫目的蓝色电流带着贼响的滋滋滋声,不得不说这是十分可怕的声音,配合着程妖精吚吚呜呜的惨叫声,长长的头发电得变成超前卫的爆炸头。 秦寿在程妖精电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才清醒过来,整个人猛拍自己脑门恍悟过来叫喊一声:“我靠!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断油,断油,在不断油,老流氓要嗝屁见阎王爷去了,快去,不好,发电机要崩溃了,小心!” 王铁匠和他的两名学徒工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准备跑到发动机后面断油,忽然高速运转的发电机传来一股焦味,确切地说是油纸密封绝缘处传来糊味,嘭~噼里啪啦~吱吱吱…发电机传来牙酸的拖合声,哐当哐当,发动机在发电机重力卡壳拖到下熄火了。 发电机在高温摩擦卡壳时候,点燃里面油纸冒出一阵火苗,只把王铁匠和他的两个学徒工吓了一跳,好吧,这发电机终于彻底报废了,阵阵浓烟焦臭味和火苗燃烧着,等众人清醒过来发现程妖精的时候,全都傻了眼似的瞪大双眼。 滋滋滋…虽然发电机已经崩溃了,可程妖精身上还残留着要么的电流,只见此时的程妖精好像在非洲待了几十年一样,满脸乌漆漆的只留出一对双眼,嘴里喷出一口烟雾,头发超越时代成了爆炸头,也可以说是超级赛亚人一样。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瞪大双眼,哆嗉着双唇艰难地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爹,爹爹,你,你还有气没有?二弟,你上去瞧瞧爹爹怎么样了?快去,爹爹最疼你的了,快点,怕啥?”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老大推挪下,把目标转向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说道:“那个,三弟,你上去瞧瞧,爹爹最疼你的了,快去,磨磨蹭蹭的干啥呢?找抽是不是?快去,二哥我送一程!”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纳闷地被踹出来,而秦寿则后退一边,他发现程妖精手指颤抖了一下,知道这老流氓还真是九条命狐狸转世后,才松了口气,李靖他们三个原本也很担心,可眼尖的他们马上发现程妖精原来还活着。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艰难地咽着口水,靠近程妖精几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说道:“爹爹,你,你没事儿…哇靠!诈尸啊!!” 程妖精忽然诈尸似的直挺挺冒起来,只把毫无准备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吓了一跳,呼~满脸乌漆漆的程妖精嘴里吐出一口烟雾,左右晃动着好像有些僵硬的骨头,噼里啪啦声之中,还真让秦寿一阵好担心,怕老流氓把自己头晃掉了。 帅锅锅李靖一脸担忧地看着程妖精,也不知道是不是电傻了还是怎么回事,小声开口说道:“那个,妖精,感觉如何?现在有什么感受?” 程妖精高扬着超级赛亚人一样的头发,直挺挺的头发看起来煞是怪异,鼓动着双手肌肉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哇哈哈…好,爽啊,痛快啊!老流氓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爽,腿不酸了,腰不麻了,干啥特带劲,多年的老便秘也治好了!”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双目冒精光地问道:“真的?” 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当然,老流氓我不忽悠人,要不你们试试看,爽透你们心窝,莫跑!!” 程妖精一开口说话的时候,秦寿就见机早牵着两位小公主闪人,留下这些傻不拉几的人在这里笨蛋,直到程妖精四处抓人享受自己身上残留电力的时候,整个秦府大院一阵鸡飞狗跳似的尖叫连连,还有老流氓肆意无忌的无耻哈哈大笑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七十六章 职业中介李恪 眨眼间三天时间过去,从程妖精尝试了电鸡味道后,秦寿才想起少了什么,镇流器,好吧,那玩意秦寿不会弄,就只能如此用着先,绝缘油纸肯定要加厚什么的,这些已经不用秦寿去麻烦了,现在他最烦恼的是手中还有一大堆工程。 其中猛火油就是最要命的一项目,身为大唐新设立的还黑油官,居然为人手感到纠结,这算是秦寿最纳闷的事了,黑面神一样的李老大居然不提供应有的物资和人力,一昧剥削土地主一样的自己,就算是机器也有榨干的时候。 王铁匠那边已经开始催油了,没有油油生产好的工程车也没有办法出去,总不能用马拉出去吧?蔡敨那边也开始催了,城南贫民窑已经拆好了,就等着开始挖土动工,工程车没有办法启动之下,只能动用人力慢慢开挖,总能空喊口号不干活。 当然最烦恼的还是,红拂女昨天气呼呼跑过来,见到秦寿现在生龙猛虎的,更是气不过地数落了秦寿一番,最要命的还是她没有追上倔强的童雪,大梭着秦寿惹祸了什么之类,这让秦寿又是纳闷又是无奈。 貌似闯祸的是童雪吧?自己又没有叫她回去偷什么东西,对于童雪不吭不声跑回去偷什么丹,秦寿感到一阵荒唐又感动,只是童雪这样做有点太偏激了,开始自己还怪她中毒了没有看自己,感情她知道了后就开始琢磨意图了。 想事出神的秦寿连李恪怎么进来的他也不知道,连他带着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秦寿也没有发现。双眼痴呆地想事发愣。直到李恪干咳一声。秦寿才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着李恪。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茫然的目光,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说道:“寿哥儿,你在想什么事发呆呢?恪弟我进来了老半天,你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事儿直说,恪弟我能办到的义不容辞一定照办!” 秦寿在李恪的鄙视话之中,顿时清醒过来心不在焉地回答:“嗯?啊?哦。原来是恪弟啊?没什么事,恪弟你大清早找寿哥儿我有何事?坐,坐,萌客气,对了,这位兄台有点眼生,恪弟,不介绍一下?” 秦寿这时候才注意到李恪身后的年轻人,他的皮肤很白,跟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秦寿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头戴着成年必备的幞头,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秦寿一边默默地点头,光看他气度和面相就知道他身份非比寻常,肯定是大唐贵族圈里的人物。 只是秦寿很少去接触大唐的贵族圈,认识的人也是极其有限,秦寿有些茫然李恪今天到来是什么意思?还带着陌生人来,秦寿中毒事件在康复第二天马上传播出去,李恪当时得到消息提着一壶酒过来庆贺什么的,当时还说要介绍一些朋友。 开始秦寿还没有怎么在意这些,直到李恪真带着人杀上门时候,秦寿现在才想起这事,秦寿心里有点好奇眼前的俊俏公子哥是谁?一时间猜测不到是哪位贵族公子哥,大唐那么多开国名将名臣之子,秦寿不认识也是正常事。 李恪发现秦寿的目光之后想到了什么,一手拍着自己脑袋说道:“寿哥儿,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邹国公张公谨次子,张世联,张老哥,这位就是你仰慕已久的寿哥儿,也是兄弟我的结拜大哥,认识一下!” 张世联打量了秦寿一眼后,拱手作揖杉杉有礼地说道:“张某见过寿哥儿,曾仰慕寿哥儿你的大名,多番劳烦李兄前来引荐,今儿难得有机会认识,还望寿哥儿莫要见怪!” 秦寿一脸汗濂地看杉杉有礼的张世联,说起话来不吭不卑的确实是人才,秦寿拱手回礼说道:“原来如此,张兄切莫如此谦虚,兄台恐怕岁数比秦某还略长吧?寿哥儿这个称呼,秦某不敢当,实在是不敢当!” 说实在的一个快奔二十的年轻人,叫自己寿哥儿什么的,还真让秦寿感到有些怪异,托大谁都乐意,可秦寿偏偏有点不习惯,好像自己未老先衰,貌似自己还比他小几岁,要那么年长的人如此称呼自己,还真有点不怎么习惯。 张世联拱手还礼,说话井井有条实事论事地说道:“寿哥儿太客气了,能与寿哥儿结识是张某的福分,如若寿哥儿不嫌弃,大可唤张某世联,如此更加亲密,还望寿哥儿莫要见怪张某巴结之心!” ‘我滴乖乖,居然成了名臣邹国公张公谨次子偶像?’秦寿有些晃悠的同时,整个人腰板直了不少,不管是不是真的,可眼前事实就在眼前,秦寿也没有在客气什么,招呼着李恪和张世联坐下后,马上从原始冰箱里拿出啤酒招呼客人。 如今时代最好招呼客人的除了酒,就剩下黄金叶一样的烟草,秦寿刚想掏出烟丝招呼客人,就发现有点尴尬了,对方居然不抽烟,好吧,看来这烟草毒害还没有完全到深入人心地步,秦寿灰溜溜地与无耻小弟李恪品尝起解忧愁的烟。 李恪惬意起翘起二郎腿,毫无王爷风范地哼唧着说道:“嗯~这才是人生的享受,一口烟一口酒,按照寿哥儿你的老话,烟酒不分家神仙也不混了,寿哥儿,恪弟瞧你愁眉苦脸的莫非有什么心烦事?” ‘废话,烟酒不分家,神仙都是长生不老的,你烟酒不分家是短命的,神仙会换才是怪事?’秦寿鄙视着没有常识的李恪,当然秦寿也只是内心想想。现在烟丝打上了吸烟有害身体健康。还不是照样有人争着要买? 秦寿此时有点感到吃不消。点点头说道:“嗯,确实是有心烦之事,寿哥儿我很多产业都缺人手打理,有许多缺少足够的人才去管理,没有合适的合作伙伴帮忙管理,什么都要亲力亲为,累!” 想到一大堆的事务,光靠武媚娘她一个人也管理不过来。最重要的还是没有合理的管理人员,帮忙打理自己的产业什么的,要是有信任得过的人帮忙打下手什么的,那就更好了,可惜就是没有合适人选。 特别是烟草一类的,现在逐渐盛行烟民逐渐增加之中,种植地不够成了秦寿一大心病,要是推广了秦寿肯定不乐意了,这些可是圈钱的玩意,秦寿怎么舍得让它成为不值钱的玩意?扩张又没有空地什么的。一个字烦! 现在又要头疼猛火油之事,还有长安建设问题。还有化粪池开始正式运营,肥鸡研究又开始了等等,这些问题一堆积起来,还真是累得够呛的,当然还有江南四大首富那边又传来消息,过两日他们的代表会陆续赶来,又是一堆忙不开的建设。 最要命的还是李老大又开始催促修路了,修路这些秦寿还没有那么烦,缺的就是猛火油,可以直接以没油压一压缓一缓,就是有点受不了李老大三番几次催促,还真以为那些油是随便挖地就能蹦出来? 李恪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哈哈…寿哥儿,恪弟此番前来就是给你介绍一位合作伙伴,张兄,家什么都不多,就是地贼多,他和自个大哥分家之后,有良田五倾,这不,眼看冬季要来了,寿哥儿,你冬天种菜之法…” “哦?世联兄,莫不成你要改行当土财主?”秦寿有些愕然了,有些惊异地看着张世联,秦寿没有想到他堂堂国公爷之子身份,居然自降身价去种田?这可是很少有的事,难怪秦寿会是这么惊讶。 张世联在秦寿疑惑目光之下,苦笑一声解释着说道:“寿哥儿,不满你说吧,张某与大哥向来不和,爹爹上一年过世之后,张某的大哥继承了爹爹的爵位,而张某能分到一半的田地,也算是被赶出来补偿…” 邹国公张公谨在去年时候,在襄州都督任上病死,当时一直忙碌自己事业的秦寿并没有怎么去关注,邹国公张公谨病死没多久,张世联他的大哥张胜就开始闹分家什么的,主要还是妒忌张世联才华什么的。 邹国公张公谨除了在襄州有自己田地之类,长安那边也有五倾之多,不过都是属于郊外,由于属于开国初期,经过战乱时期百姓处于休养生息,大部分农田都是无地之主,除了大部分府兵农忙时期干活,其余很少部分佃农种地。 张世联在与自己大哥分家产的时候,就分到长安荒废已久的田地,至于钱财之类只分到一些多也没有,只能勉强在长安置一块地谋生,张世联开始也不愿意去当土财主什么的,可无官无职的他总不能坐山吃空吧? 当他得知秦寿的发家史之后,思前想后最后找上回来休假的李恪,三番几次拜访无门,今儿逮着机会见着李恪,把自己有意跟秦寿合作一事大致说一遍,李恪也不敢保证成功什么的,只好勉为其难地当起中介人带着他一起来找秦寿。 秦寿有些大感意外,他没有想到张世联居然落魄到要自己谋生,低头沉思片刻点着头说道:“哦?世联兄有意经商?这可是好事啊!嗯,要是只种菜恐怕有点可惜了,对了,世联兄,敢问你的空地在哪儿?” 秦寿此时正好缺合作人什么的,现在有好事上门怎么会错过?此时秦寿打着怎么和张世联合作种烟草,相比起现在自己才100多亩地的烟草地,张世联的500亩地才让秦寿心动,要是算上张世联的地,这烟草可以两家合作开发了。 张世联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说道:“不满寿哥儿你,在城西那边,属于荒地,这要弄成田地恐怕要不少人力和财力,不怕寿哥儿你笑话,张某现在穷的一个蹦子也没有。恐怕…” 张世联此时也说不下去了。他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去开发弄成种地的空地。那么大一块地要弄成农田的话,恐怕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张世联此时算是空有宝山却是没有办法开发,总不能叫秦寿贷款借钱开发吧?恐怕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意思了。 李恪坐在一边泯着爽透心窝的啤酒,他的任务基本已经算是完成了,至于张世联能不能和秦寿谈得成,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与他无关了。李恪一直闲荡过惯了逍遥王的日子,对于这些经商之事根本没有什么兴趣,偶尔没事帮帮秦寿忙乐在其中,反正秦寿又不会亏待他这个结拜小弟。 秦寿眯起眼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敲着椅手,摇摇头在张世联脸色失望时候,开口说道:“呵呵,秦某还以为是什么事?世联兄要是想开发自己的空地还不简单,秦某可以投资,不过这用来种菜是不是浪费了?世联兄,有没有考虑过种烟草?” “种。种烟草?!”张世联原本有些黯然失落,忽然听到秦寿说叫自己种烟草。张世联整个人傻了眼,他当然知道秦寿的烟草相当于黄金一样,他压根没有指望过可以跟秦寿合作这事,没想到秦寿居然自己提出来。 秦寿看了眼一脸愕然的张世联,确定十足地点头说道:“对,没错,就是种烟草,世联兄,这事是真的,秦某没有骗你忽悠你什么,当然跟你合作种烟草,秦某我是有条件的!” 张世联愕然清醒过来后,整个人为之一喜地拱手说道:“寿哥儿请说,只要张某能做到的必定义不容辞,哦,寿哥儿莫要见怪,张某我实在是太开心了,一时间有点得意忘形了,还望寿哥儿勿要见怪!” 有点高兴过望的张世联马上发现秦寿眯眼的动作,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的张世联连忙反应过来,一脸尴尬地解释着,能够种上烟草什么的,这事张世联连想都没有想过,现在秦寿居然自己提出来,张世联想不高兴也难了。 张世联也有自己的苦恼,已娶妻的他也要养家糊口什么的,总不能堂堂一个世家子弟,沦落到去帮人打工什么吧?守着几百亩地不好好利用,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了,现在秦寿说要和合作种烟草,种这些黄金一样的烟草,这事是他没有想过的事。 李恪眯起眼坐在一边看热闹,秦寿要壮大烟草地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更没有想到秦寿要扩大种植,早知有这么好的事自己上了,不过想到要天天管理什么的,李恪马上感到一阵头疼,想想还是作罢免得自找麻烦。 秦寿点点头沉吟片刻说道:“嗯,世联兄多虑了,秦某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合作烟草地之事,秦某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保密烟草种植技术,在这里秦某要把丑话说在前头,烟草地种植技术不可以流失,还有请世联兄确定好那五百亩的空地完完全全属于你!” 张世联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一愕,烟草种植保密什么的当然没有问题,这事不用秦寿吩咐他也会去做,可这田地确定是自己的话,有点让张世联摸不着头脑了,也不知道秦寿这么说何意?这么说田地不属于自己的? 秦寿看了眼茫然不解的张世联,继续开口说道:“世联兄莫要嫌秦某啰嗦和麻烦,这烟草地事关重要,秦某可不想与世联兄合作种好收成时,你那什么大哥跳出来玩手段,所以秦某只好确认一下地契!” 张世联在秦寿解释之下,整个人恍然大悟地一手拍着自己脑袋说道:“原来如此!寿哥儿放心,地契张某全都带来了,还望寿哥儿检查一遍,里面全是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写着属于张某的,寿哥儿,请过目!” 秦寿也不客气接过张世联递来的五张地契,事关烟草的事秦寿也不得不谨慎面对,哪怕是有点得罪人的猜疑也要了,五百亩地一百亩地一张,秦寿拿起五张地契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主要还是看看地契上面有没有猫腻文字游戏什么的。 确认地契没有问题后,秦寿把地契交还给张世联说道:“世联兄,地契没有问题,秦某也就放心多了,那么我们现在具体谈谈合作的条件,嗯?世联兄你这是何意?” 秦寿交还地契的时候,张世联只是收回三张地契,这让秦寿有些愕然同时马上脸色变了变,而张世联拱手作揖说道:“寿哥儿莫要介意,张某知晓一件事,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张某的地全是空地,这开发田地又是一大笔钱财,张某没有那么多钱,只好…” 秦寿摇摇头一副不占便宜的脸色说道:“嗯,既然如此秦某更不能要了,世联兄收回去吧,且听秦某后面合作事宜的话,秦某也不是趁火打劫的奸商,好好收着吧,秦某的意思是合作之后种出的烟草…” 秦寿所谓合作很简单,张世联负责种植烟草管理好,等收成烟草时候烟叶全归自己收购,并且由自己加工,省回自己浪费时间去管理什么的,实现自己收购商的梦想,换句话说张世联是种烟草,而秦寿是收购商以低价收高价卖。 张世联听到秦寿开出的烟草价格,一亩地烟草十两黄金,整个人咋舌起来,秦寿刚开口问他乐不乐意的时候,整个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年到头五百两黄金去哪里找?二话没说在秦寿立下字据合同时候,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盖上手印,总算是松了口气。(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七十七章 郁闷的好事 送走李恪和张世联后,秦寿整个人松了口气, 宝_书_网_w_w_w_._x_b_a_o_s_h_u_._c_o_m 终于逮到一个农业户了,以后不用自己愁心那么多了,李恪介绍的张世联还真是够及时的,一下子解决了秦寿现在烟草问题,烟民俱增是好事钱财哗啦啦地流进来。 至于前期投资秦寿更是豪爽至极,一出手就贷款给张世联,当张世联得知秦寿的私人银行还有贷款这一项目,整个人感到稀奇原来是这么回事,相当于提前使用自己未来钱,等他烟草种出来后在慢慢分期付款。 至于那百分之十的利息利滚利,张世联压根没有去想那么多,等他过几年看到债高累累的债务,只能摇头苦笑一声了,原来如此!感情闹来闹去赚的还是秦寿,自己弄来弄去还是可怜的一个打工者,只有熬出十年时间才算翻身做主人。 秦寿美滋滋地翘起二郎腿喝着啤酒,终于逮到一个冤大头做苦力合作工了,至于张世联日后他发家致富了,他老哥会不会出来闹事什么的,秦寿压根不用怕,除非那个张胜犯贱找抽,对付这些犯贱之人秦寿向来不用客气。 秦寿喝着啤酒的时候,武媚娘带着自己助手王心怡走了进来,秦寿看到武媚娘先是心头一热,久违的冲动又冒出来,碍于有王心怡在,秦寿只能收敛点,大白天毛手毛脚的确实有些不妥,何况背后还有矮了一截的陶月,切莫教坏未成年的小萝莉。 看到武媚娘容光焕发少了少女的特色,多了少妇般的成熟韵味,秦寿内心有点洋洋自得。想到晚上武媚娘晚上在自己身下娇喘婉转呻呤。秦寿就忍不住一阵自豪。要不是怕武媚娘重复初夜糟糕样,秦寿恐怕会不依不饶。 当秦寿目光望向王心怡的时候,内心爽歪歪地想着今晚的一箭双雕,人生最大的性福事三飞啊!‘哦米豆腐,不能想了,不想了,太邪恶了,思想太邪恶了。越想越邪恶,老衲不吃素爱吃肉,呸呸,说错了…’ 武媚娘第一时间发现秦寿充满**一样的双眼,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除了那让她脸红的事还在想不出什么,想到身板一般的秦寿有那么强悍的房事能力,武媚娘内心就忍不住一阵(春)心荡漾的,心头一热俏脸忍不住一阵发烧。 武媚娘强忍着内心的荡漾,双手抱着一大堆整理好的地契。放到台面嗔怪地说道:“秦郎,大清早的就不安分。瞧你眼睛滴溜溜乱转的,又在想什么坏事儿?这是卢家地契和王家地契,全部都弄回来了。” 秦寿在武媚娘躬身的时候,胸前高耸浑圆饱满的双峰,晃悠得秦寿双眼发直,犹如刚出炉的白热馒头,又大又白,加上抹胸衣勒着挺拔无比,直瞧得让人如此的动人心魂,心头一阵火热火热的,这算是故意诱惑吗?秦寿忍不住心头想着这个问题。 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有吗?弄回来了?嗯,不错,不错,媚娘,对了,以后烟草地可以缓缓手了,今后交给另外一个人负责,张世联,你中午去总公司那边的时候,找苏叶派人打听清楚张世联的一切,整理好资料送过来。” 武媚娘白了秦寿一眼坐到一边双手互锤着手腕,这甩手掌柜的还真是甩的够彻底的,银行那边现在武媚娘慢慢转手交给虚心学习的王心怡,这家族事业肯定由自己人打理了,总不能丢光无缘无故的外人去管理,何况那时管理财产的重要地方。 武媚娘看了眼秦寿拿着银行账目本递给秦寿说道:“秦郎,你有时间还是多找一些得力的人手,太多的事媚娘和心怡也忙不过来,最好其他产业找多点合作商,这样一来可以减少我们的压力,二来可以空出更多人手筹划!” 秦寿接过自己银行所有账目,大致看了眼内心却是十分鄙视秦老爷子,就他那点破财产居然不存进自家银行,选择李老大的国企银行,啥意思?送票子饱满李老大口袋也不存进自己大企业?秦老爷子的心思还真是让秦寿摸不着头脑。 这厚厚的账本还真是让秦寿够头疼的,光是里面一窜窜的数字,好吧,秦寿相信要是自己看望没有两三天时间,别想了,武媚娘的话他早已有了想法,只是一时间人才和合作商难找,要找就找些有头脑又家中开始落魄的人。 比如像张世联那样,老爹嗝屁了,大哥就把他踹出家门,空守着宝地四处求爷告佬谋生,秦寿想着现在趁有时间赶紧找些人手,把具体事宜安排妥当,要不然到时候有自己头疼了,最要命的还是大唐四人帮那边至今还没有动静。 秦寿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未雨绸缪地地说道:“嗯,这个我会注意的,媚娘麻烦你辛苦一趟,去魔女大姐那边洽谈一下,趁现在有时间准备一批我逃难的棉被,注意了,别露出什么马脚,就说冬天要来了,府里不够用,去吧!” 武媚娘白了秦寿一眼,她当然知道秦寿要这些棉被干什么用,逃难琉求用的,到时候秦寿的成年礼一到,恐怕三家龙争虎斗的,阴损的秦寿恐怕要逃离长安坐肥鸡出去避难了,要不然到时候秦府肯定永无安宁了。 王心怡无语地叹息一声跟着武媚娘离去,身为助手肯定要有助手的模样,这谈判什么的都有讲究,陶月见人走光了秦寿又在想事也跟着出去忙活,免得打扰秦寿又不知道弄出什么事,留下秦寿一个人独自想事。 “公子,公子,你在想什么事儿?”秦寿想着逃难事宜的时候,耳边传来一把轻柔的呼唤声,秦寿抬起头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近在咫尺的成熟妇人武顺手里拿着打扫卫生的扫把。目光有些好奇地看着秦寿。 秦寿看到武顺的时候。先是一愕紧接着皱起眉头说道:“嗯?原来是漱姐啊!漱姐。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等小月来可以了,别老是瞎忙活的,拿来,拿来,怎么说你也说…额…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 秦寿去抢武顺手中扫把的时候,也不知道武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居然紧握着扫把往胸前一靠。秦寿拉扯的时候冷不及防手碰上她白花花的双峰,软绵绵的贼是舒服,秦寿顿时一脸尴尬地收回手,而武顺则羞红着脸不敢抬起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秦寿一脸尴尬地挠着头,心虚地看着低着头的武顺,越看秦寿心头越是一阵火热,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武顺怎么说也是一个鼎鼎大美人,早年嫁人如今才二十有五左右。正值年轻就守寡了,真是一大憾事。 看到武顺那身迷人的身段,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自己迷恋,回忆着当初初次见到她暧昧镜头,**就像火一般烧着秦寿。 以前还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欢是啥滋味?现在尝试过了秦寿更是食不知其味,加上现在又是冲动时期,御姐两个字环绕着秦寿的心头,越想越邪气上升的秦寿走出一步,欲火充斥着脑门一手搂起武顺盈盈一握的腰肢。 受惊吓的武顺抬起头一瞬间,秦寿看到她妖媚的俏眼,更是受不了低下头,遭受秦寿忽然袭击的狼吻,武顺先是象征性地半推半就推挪了下秦寿,最后在秦寿双手环抱腰肢轻抚之下,武顺慢慢地由半推半就变成顺从。 发现武顺没有了挣扎后,秦寿轻轻地用嘴唇吸吮着武顺的樱桃小嘴,用舌头轻松地顶开武顺的牙关,进入了她的湿热口腔内,疯狂地吸吮着内里的小香舌,唾液不断地流进对方的口腔里,武顺整个人头晕沉沉似的,脑海里一阵混乱无比。 武顺享受着秦寿双重爱抚攻势,脑海里想着顺从还是不顺从?女性天生需要得到滋润的内心盘旋心头,丈夫英年早逝,以她正值年轻岁月肯定难熬,加上如今世道对这偷情这方面盛行,上层贵族区域更是多不胜数。 最重要的还是武顺想要找到一个依靠,无依无靠的她带着两个女儿,在如此时代确实有点难以生存,要是不寄托权贵很难以生存,除非她愿意看着自己两女儿跟着自己受苦,惆怅地想了一会武顺慢慢地选择了屈服,何况她内心也… 原本秦寿还担心武顺会不会强烈挣扎甚至甩自己两巴,没想到武顺只是象征性挣扎两下就选择顺从了,而且还反手搂抱着自己,这是秦寿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御姐控马上在秦寿内心发芽生根。 秦寿双手攀上武顺饱满的双峰,在武顺鼻息发出呻呤声之中,稍微用力地抓出各种形状,连抹胸衣也不自觉地滑落下来,连她自己亵裤什么时候隔着裙子脱下来也不知道,在秦寿男子汉的气息熏陶之下,武顺慢慢迷失了自己,在秦寿强势的进攻之下,张嘴娇喘享受着以前丈夫不能给自己的**和快感。 书房外面陶月一边欢快地哼着小调,一边理着自己斜歪一边的秀发,今儿的发型是王心怡精心为她准备的,原本还期盼秦寿能多看一会,哪晓得秦寿只顾着想事,完全忽视了自己存在,现在陶月回去补完淡妆后试图勾起秦寿的注意。 当她来到书房的时候,马上听到没有关紧的书房门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听到这声音陶月先是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只是有点纳闷这声音好像是武媚娘姐姐武顺的,在**魔音缠绕撩逗之下,陶月羞红着脸轻轻地推开一点门缝看着里面的情况。 陶月看到书房里面武顺和秦寿虽然穿着衣服,可两人搂抱在一起的动作,陶月不用猜想也知道两人是在干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地面武顺的亵裤可是很好的证明,听到武顺似痛费痛的娇喘呻呤声,陶月感到一阵心里麻痒的。 陶月在书房门外面偷看了三刻钟有余。里面似乎还没有停息的意思。陶月咋舌连连的时候。二楼大厅位置传来武老夫人的惊异声:“咦?小月?你在这里偷偷摸摸干什么?” “啊?喔,嗯哼,嗯哼,没,没有,咳咳,里面到扫卫生好大灰尘,武老夫人好。你是找少爷的吗?”陶月听到武老夫人的声音吓了一跳,惊呼一声的同时提醒着里面一对偷情的男女,故意说大声点声音。 武老夫人怪异地看了眼惊慌失措一样的陶月,一脸怪异地嘀咕一声说道:“嗯?是吗?奇怪了,现在时辰?怎么这时候打扫卫生的?小月,你家少爷在书房吗?老身找你们家少爷有点事商量一下!” 陶月在武老夫人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一惊一乍地说道:“啊?在,啊,不在,额…在。在里面写计划书,武老夫人。等会吧,少爷写计划书不喜欢有人打扰,那样会耽误他思考的!” “是吗?小月,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的?”武老夫人怪异地看着小月,看到她俏脸红扑扑的,说话又牛头不对马嘴的,心中大感好奇,到底是打扫卫生还是写什么计划书?没头没脑的都不知道她说些什么? 陶月心里有苦也说不出来,故意阻拦着武老夫人拖延时间,好让里面的人赶紧收拾好,以免穿帮什么的,至于武老夫人的怪异目光,陶月找借口说天气热的,这更让武老夫人感到一丝纳闷了,好像这里一天到晚都是凉丝丝的,怎么会热呢? “小月,本少爷写计划书不是说过谁也不许打扰吗?谁来了,让她进来吧!”陶月正纠结着怎么找其他借口的时候,里面收拾好的秦寿终于开口了,听到秦寿的话陶月松了口气,心里纳闷着同时推开房门。 陶月推开门之后瞪大双眼,只见秦寿道浩貌然地坐在办公台后面,嘴里叼着烟枪喷出浓浓的烟雾掩饰着,丝毫没有见到武顺的身影,‘人呢?’陶月内心疑惑着武顺跑哪儿去了?刚才还明明看她在里面,难到跳窗了?也不可能啊! 陶月哪里知道武顺躲在办公桌下面,在秦寿无耻的要求下,用嘴服侍着秦寿没有软化的硬家伙,也不知道秦寿怎么想的,居然打着让武顺在她母亲眼皮下玩偷情刺激,想到武老夫人是过来人,肯定能闻出什么味道,秦寿马上用烟熏销毁空气的证据。 武老夫人进入秦寿的书房第一时间,就是紧皱眉头,也不知道秦寿搞什么,居然把书房熏陶的一阵怪味,武老夫人走着优雅的步调来到办公桌面前,在陶月搬过来一张椅子之下,落落大方地与秦寿对面坐着。 秦寿心里感叹着武媚娘母女三人咋就那么漂亮呢?武媚娘属于妖而不媚的女子,她的姐姐武顺属于豪放耐力十足的奇女子,刚才已经验证过了,战斗力比起武媚娘还要强,普通人还真有点吃不消,她丈夫不会是被她榨干的吧? 至于武老夫人更是胜于蓝,胸器十足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浑圆而结实,充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双峰,更好象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秦寿驱赶着脑海里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想法,拱起双手惬意十足地赔罪说道:“原来是岳母大人,小子失敬了,公务繁忙抽不开身,还望岳母大人见谅小子无礼之举,不知岳母大人找小子有何事?” 武老夫人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也没什么事,刚说好与漱儿一起出去,买些布料回来给小紫小樱做些衣裳,哪晓得这漱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怎么找也找不着,甚是让人恼火,这个…” 武老夫人说道后面有些说不出口了,说来说去就是缺钱,武媚娘在还好点,可惜她早早出去办事了,加上她们也是刚寄居秦府,虽然武媚娘跟她说过需要用钱找小月支钱就可以了,可怎么说武老夫人也要跟秦寿打声招呼,免得自己自作主张惹人嫌什么的。 秦寿厚颜无耻地说道:“额…是这样的,漱姐出去帮忙小子办事去了!” 秦寿大感刺激地睁眼说瞎话,她的大闺女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办公桌下面帮自己办事,当着武老夫人面如此糟蹋她的闺女,秦寿差点兴奋的想要爆发,武顺在办公桌下面听到秦寿的话,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使坏地轻咬了小禽兽,只让秦寿整个人哆嗉了一下。 秦寿在武老夫人俏目怪异的疑望之下,秦寿不动声色地一只手报复性地伸进办公桌底,撸着武顺的头直推到底,干咳一声掩饰着说道:“岳母大人,要不这样,陶月,你陪本少爷的岳母大人去李家裁缝铺,选最好的布料,去吧!本少爷还有事要忙活。” 陶月撇撇嘴没有相信秦寿的谎话,极其不情愿地站起身,武老夫人听到秦寿如此说也没有什么意见,也省回自己难以开口的支钱话,武老夫人想着等自己媚娘回来后,支点她的私房钱防防身,要不是武家四畜生剥夺完财产,她也不至于如此局促。 武老夫人和陶月离去之后,秦寿松了口气,正想着欲要拉起武顺盘肠大战三百回合时候,书房外面又传来秦寿差点震精的可恶声音:“贤胥,老流氓来看你来了,有好消息给你带来!” 秦寿听到程妖精的声音,忍不住破口暗骂一声:“卧槽!你的好消息对我来说是坏消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七十八章 还要人活不? 秦寿瞪大双眼看着书房门口得意洋洋的程妖精,这家伙还真是会够挑时间来的,好来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上不下的贼难受,最纳闷的还是连帅锅锅李靖和门神尉迟敬德也跑来了,干啥呢?赶时间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吧? 三位老货好像同一时间商量好似的,勾肩搭背让秦寿萌生一股错觉,这些家伙怎么越看越像溜达后世一圈跑回来似的?最无语的还是程妖精这老货,免费电发之后换了一个超级时尚的爆炸头,整个人算上直起的头发海拔接近三米高度。 秦寿此时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武顺这御姐妖精吃棒棒糖的技术还真是无师自通,连挑逗技巧都出来了,好吧,要是面对一群美女啥的,这地下偷情贼爽,可面对三位杀人不眨眼的老货,有点玄乎了,当然还有他们身后的八位排成队的娃,够要命的。 秦寿现在不敢想象,要是让三位老货知道自己白日宣淫,恐怕会排成队活活把自己给劈了,如此有辱道德之事都干出来,妒忌眼红的他们恐怕是瞧顺不眼什么的,这打野味怎么也要等到晚上光明正大吧? 程妖精大咧咧厚颜无耻地坐到一边,看着一脸局促的秦寿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哎,贤胥,今儿你这是咋回事?老流氓我们到来,不亲自迎接也就罢了,这酒水怎么也要招待一番吧?总不能要我们几个大老远跑来啥招呼也没有吧?” 汗,冷汗了,秦寿也想起来。问题是他的裤子有点难办了。加上吃棒棒糖吃上瘾的武顺不松口。好吧,秦寿一脸尴尬地说道:“随意,你们随意,今儿脚抽起来不来,不想动,随意,哈哈,那个你们随意。想吃啥喝啥,自己去冰箱拿,萌客气!” 帅锅锅李靖眯起眼看着秦寿心不在焉的模样,一手捋着胡须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说道:“贤侄,你脚抽吗?嗯,正好,靖伯父两位孩儿学会了放松筋骨的摸穴,德蓓,德奖,还不去帮你们今后衣食父母松松骨?” 秦寿看到奖杯兄弟过来。一脸黑线地摇晃着双手谢绝着两人好意,心虚异常地说道:“别。别,免了,真的,免了,小子我现在腿脚又灵活起来了,谢谢两位兄台的好意,坐坐,不知道三位伯父前来是所谓何事?” ‘尼玛的,偷个情容易吗我?’秦寿此时还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是不是自己书房今后要挂着个免打扰的牌子?要不然这些极品老货几次如此杀来,还真会吓到从此不举,那是很要命的事,两位奖杯兄弟摸不着头脑地互视一眼,啥意思? 程妖精还真不跟秦寿客气什么,直接跑到冰箱翻出两瓶啤酒,瞧瞧他猥琐笑容还真让秦寿又气又恨的,啥人呢?能猥琐点吗?看到他高高竖起的天线宝宝发型,好吧,秦寿忍了,下面还有让人哭笑不得的武顺在挑逗。 程妖精直接说出秦寿哑口无言的话:“哈哈,好事,当然是好事了,哎呀呀,贤胥啊,你这家里还真是要得,贼凉快的,可惜啊,老流氓我家里热烘烘的跟火炉一样,还真想打包席子过来窝一秋季!” 帅锅锅李靖在程妖精倒酒之下,鄙视了程妖精转过头说道:“贤侄,莫要理会老流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话,此番前来不是应你上次要求吗?靖伯父回去跟夫人商议一番后,认为德蓓,德奖,两人确实需要出去磨练磨练!” 尉迟敬德在帅锅锅李靖说完后,紧接着开口说道:“对,对,贤侄,伯父我也是思前想后了几天,确实需要三位儿郎们出去闯荡闯荡,这如今太平盛世的,就算有战事也是后勤的份,与其这样还不如出去磨练磨练!” 尉迟敬德的话秦寿直接过滤了,这家伙明显是来凑热闹的,主要还是看看李靖和程妖精的选择,要是两个老货同意了,他就同意,要是两个老货摇头了,他恐怕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么明显的事想忽悠谁呢? 程妖精厚颜无耻地说出三位人渣兄弟气愤的话:“贤胥啊,老流氓的二夫人发话了,要是今儿不把家里三头娃丢出去,就把老流氓我丢出去,你瞧瞧,这不是很为难人的事吗?所以老流氓我这不是急急忙忙跑来了吗?” ‘无耻!’‘阴险!’‘厚脸皮!’三位人渣兄弟马上给自己老爹打上标签,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也只有这极品流氓老爹才说的出口,什么把家里三头娃丢出去?自己娘亲可是哭着舍不得陪酒陪打的好孩儿,他们三个跑了出去今后老流氓恐怕有罪受了。 秦寿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不满三位伯父,你们现在才决定下来,恐怕有点儿麻烦了,现在算算时日,皇上返航的船队应该跟倭寇和海盗打起来了,恐怕要等到运输船队回来了,改装一下加炮塔才可以过去!” “打起来了?”李靖和程妖精还有尉迟敬德三人愕然起来,经过秦寿这么一点醒还真有那么回事,只是他们开始没有去想而已,加上朝政每天八卦大小事,还真差点忘记了这桩事,要真是打起来了,他们的孩儿们坐船出海肯定有危险了。 这海战不比陆地战,船一沉几乎没有啥玩头了,在汪洋大海之中没有了船,在怎么精锐的大唐将士也是坐以待毙,想到这些三位大唐老货们低头沉思起来,这还真是不幸之中万幸的事,反正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很烦躁。 秦寿做贼心虚地伸手到办公桌底下,用手轻拍着武顺的香肩示意够了,三位大唐老货的耳朵贼灵敏的,要是书房一时间静场下来,还真会听到些不和谐的声音。到时候恐怕是抓奸当场了。有口难辩暴走的程妖精恐怕会当场老拳伺候。打残秦寿这个白日宣淫的淫贼。 可让秦寿纳闷的是武顺似乎十分喜欢这种刺激的气氛,不仅没有停止还一口气吞到底,直让秦寿爽得整个人精神一震,要命了,这武顺还真是极品妖媚狐狸,讨好人的工夫无师自通,简直是让秦寿爱不惜手,死就死吧! 秦寿顺着武顺之意让她慢慢吃棒棒糖去。正所谓花丛下死做鬼也风流,难得有办公室妙不可言的奇缘,加上还是在三位大唐名将面前做些不道德的事,秦寿感到刺激的同时又满足,这才是富二代的真实写照生活,偷情找刺激。 帅锅锅李靖似乎闻到空气中残留一些怪异的味道,一脸迷惑地抬起头看到秦寿坐立不安的姿态,怪异着脸色说道:“嗯?贤侄,你今儿是怎么回事?扭来扭去的,靖伯父我瞧你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 正纠结的程妖精和尉迟敬德两人闻言抬起头,两双目光一脸迷惑地看着秦寿。三头妖精兄弟咧牙嘿嘿声无声地笑着,也不知道他们笑什么,书房里残留的气味他们心里最清楚,经常玩爷们最喜欢玩的事,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三头妖精兄弟? 秦寿在帅锅锅李靖的问话之下,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没,小子只是痔疮发作,对,对,应该是这样,放心吧,不碍事,回头小子叫袁神棍抓把药煎来喝喝,小子还有要事忙活,你们还有事儿吗?”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赶客的话,大嗓门叫泱起来不乐意地说道:“咋滴?咋滴?贤胥,你这话是啥意思?老流氓我听了很不高兴,你这是赶客还是怎么回事?屁股还没有坐暖就赶人了,这可不像话啊!” “就是,贤侄,你这可不像话啊!莫不成伯父们就那么惹你厌烦?”尉迟敬德眯起眼看着秦寿,一副你不给个解释,咱们坐到天黑为止,看谁更有时间晃悠,反正他们现在也闲得无所事事,正好找到机会在这里乐呵享受冷气。 秦寿一脸尴尬地看着他们三个不客气的表情,冷汗连连地说道:“哪敢呢?哪敢呢?小子这不是有事要忙活吗?怕招呼不周到什么的,你们瞧瞧,小子现在忙得晕头转向的,一大堆事还堆积在一起,想要歇歇都成问题!” 面对这些耍赖的老货,秦寿也是感到一阵头痛,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些极品老货哪一个是好打发的主?耍起赖来恐怕李老大也要头疼了,特别是程妖精,在没有绝对暴力克制下,这老流氓是特别难打发的。 程妖精一手摸着下巴,泯了口啤酒爽歪歪地砸吧着嘴唇,也不客气地说道:“贤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找个时间过来,肯定要商量好来了,总不能在这里拖三拉四的,说说看吧,怎么解决这事?” “什么什么怎么解决?”心不在焉的秦寿一脸茫然的表情,刚才一直沉寂在武顺挑逗,压根没有去注意什么,现在程妖精说得不明不白的,秦寿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程妖精瞪大双眼,一副老流氓很不高兴的表情,才反应过来。 帅锅锅李靖眯起眼打量着秦寿,强烈的目光堪比x光机,好奇地说道:“贤侄,你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完全不属于你以前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伯父我们?瞧瞧,靖伯父没有说错吧?心虚了是不?” 秦寿直接翻起白眼说道:“得,老流氓,两位伯父们,你们饶了小子吧,几位兄台们去琉求的事,肯定要等到战事过后吧,总不能现在派商船过去吧?最好就是皇上的运输船回来后,改造一番在出发上岛,这是最安全的办法了!” 秦寿感到一丝纳闷了,还真没有见过这么着急的人,当初推三阻四的,现在居然恨不能把自己娃踹走,啥意思呢?要不是没找着自己裤子跑哪儿去了,秦寿还真想站起来毫不客气送客了,纳闷了裤子飞哪儿去了? 秦寿看来看去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裤子,都怪开始时候嫌麻烦脱掉了,现在想找都难以找到了,纳闷的秦寿还真怕自己裤子穿帮什么的。这些老货们还真是会赶时间凑合热闹。这让秦寿感到郁闷无比。 当然还有人比秦寿郁闷的。武顺这时候吐出秦寿的玩意不乐意了,含了那么久还是软化,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厉害?难怪自己妹妹第一次吃不消,武顺一边纳闷想着事,一边窝在办公桌下面找自己亵裤,最后才发现一样不见踪影了。 当时武老夫人杀来打断了两位野鸳鸯的好事,慌乱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其他什么,只顾着隐藏起来。现在想起少了什么,武顺感觉自己俏脸一阵火辣辣的,好像亵裤就丢在地面,至于丢到哪里不记得了。 帅锅锅李靖眯起眼,笑意越来越浓烈了,一手指着秦寿茫然的方向,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嗯哼,是吗?贤侄,靖伯父有点好奇了,冒昧问一句。你以往的裤子都是乱放的吗?” 秦寿顺着帅锅锅李靖的手指望过去,顿时一阵汗流满面。该死的,难怪他自己找不着自己裤子,原来裤子摆在自己椅子后面了,当时只顾着贪图享乐,狠狠地鞭笞武顺这妖媚的狐狸精,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现在帅锅锅李靖这么一说,还真让他汗流满面。 三头人渣兄弟更是咧牙嘿嘿声笑了起来,不用问秦寿肯定又是干了什么坏事,男人嘛~可以理解,那个不是偷腥的主?只有程妖精和尉迟敬德两位老实人,一脸不解其意地摸着脑袋,这裤子乱摆有什么稀奇的? 秦寿面不改色地打了个哈哈说道:“啊哈~对,对对,昨夜洗澡的时候,小月生气把贤侄的裤子丢在这儿了,还真是该死,嗯哼,那个,如若没其他事,还望三位伯父早些回去,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程妖精瞪大双眼怒视着秦寿,勒起衣袖骂骂咧咧地说道:“啥意思?贤胥,你这话老流氓我不爱听,是不是背着老流氓闺女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要是敢乱来,小心老流氓我发癫为闺女出气,把你咔嚓了丢进宫里去与里面三位公主们幽会去!” “嘿嘿嘿嘿…”三头人渣兄弟们奸笑连连地双手抱胸,一副我们三兄弟十分赞成的表情,也只有脑神经大条的程妖精没看出来,三头人渣兄弟经常出去鬼混,早已看出什么猫腻了,只是没有明说出来而已。 秦寿一脸冷汗心虚异常地说道:“哪儿呢?误会,误会了,纯属误会,老流氓啊,事情是这样滴,你也知道,斐老爷子与本少爷合作之事,等会小子还要跟远道而来的斐老爷子洽谈公务,就是这么简单!” 程妖精听到斐老爷子四个字,马上脸色变了变拱手作揖告辞说道:“贤胥啊,你怎么不早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你忙的话老流氓不打搅你了,军营里还有那长孙阴人整的内奸没有清除,逆子们,跟爹爹一起除内奸去,省得爹爹的军营乱成一团糟!” 尉迟敬德见程妖精闪人了,知道现在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结果,马上站起身子拱手告辞说道:“贤侄,你忙那伯父也不打搅你了,伯父还有酒席没有去赴约,这放人鸽子的事是不好滴,告辞了!” 帅锅锅李靖眯起眼捋着须直把秦寿看得心虚无比,最后还是拱手告辞着说道:“既然贤侄公务繁忙,那靖伯父也不打搅了,告辞!” “三位伯父们慢走,小子不送了!”秦寿一脸表情局促地目送着他们离去,直到他们关紧书房门,秦寿整个人才松了口气,这办公室偷情还真有点玄乎,最纳闷的还是自己家里,这些老货们进进出出如同自家后花园,这事要不得,以后要修改一下家规什么的。 秦寿刚松口气时候,办公桌底下的武顺探出头来,妖媚的笑脸露出少有的调皮之色,红润润的樱唇露出小香舌挑逗之意,慢慢地由下舔到上,露出勾人欲火的姿态,直让秦寿血脉贲张兽血沸腾,好一个人迷人的小妖精。 “漱姐,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是在玩火!本少爷我是很不耐挑逗的!”秦寿只感觉自己欲火上涌,蠢蠢欲动的欲火再一次燃烧起来,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袁神棍的御龙丹药效后遗症,让自己堕落成一个无女不欢的败家富二代。 武顺一手轻抚着秦寿的脸孔,含情脉脉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你留在我心中最强最深的印象,是你挺拔的身材?战无不胜的气势?霸道十足的眼睛?但还有一种说不出、捉不到的怜情在煽动着我的心!” 秦寿傻了眼地看着武顺妖媚一下,在秦寿愕然表情中跨坐上来,空虚之中带着满足的笑意深情款款地说道:“你善解人衣,让漱姐我此刻为你倾倒,你柔情似水,你的微笑让我如醉如痴,你是我见过的最强悍善良的男人,漱姐我被你征服了!” 秦寿在武顺耸动身子的时候,双手紧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说道:“噢!是吗?漱姐,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唱首征服给少爷我听听,嗯,下次吧,叫上心怡一边弹琴一边高唱,或许那是不错的选择,该死的妖精,尝尝本少爷偷学来的必杀技…” “皇上驾到…”秦寿还想来招传说之中霸王举鼎什么的,书房外面马上传来秦寿为之震精一泻千里的呐喊声,皇上驾到四个字吓到秦寿和武顺两人直哆嗦,好凑巧的赶脚啊!这第一次的偷情还真是太让人纳闷了,直让秦寿忍不住骂了一句,dog你个太阳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七十九章 硬起头皮当秦兽医 秦寿此时有欲哭无泪的心情了,容易吗?别人偷情得心安理得,自己偷个腥就惹来破事一箩筐,秦寿现在还真在怀疑了,李老大和程妖精他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没事给自己找事麻烦?武顺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钻回办公桌底下。 裤子!秦寿第一时间想起自己下面凉飕飕的,刚转过身去拿裤子穿的时候,嘭一声,李老大的大脚板踹门了,这典型的妖精踹门方式,居然让李老大学去了!按照李老大的意思,自己训子鞋拔子式都给程妖精学去了,这踹门招式怎么也要学会吧? ‘咋办?’秦寿脑海里迅速想着纠结的问题,早知今儿穿圆领袍衫,下跪迎接空着裤裆也没人知道,现在出去下跪迎接,就是对李老大的不尊,这么明显的半跪肯定露大脚臂什么的,欺君之罪咔嚓没商量。 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的秦寿,马上眼睛一亮装出一副虚弱的表情,艰难地拱起手赔礼道歉着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微臣身子刚复原紧缺力气,未能行跪拜之礼,还望皇上恕罪!” “嗯,免礼了,尔等都退下吧,朕有话跟秦爱卿闲聊!”李老大想了想并没有多说什么,挥退后面跟随着的大批皇宫侍卫,只留下随身保护的两位皇宫侍卫,毛统领至今没有回来,李老大勉强将就着找两名皇宫侍卫保护,当然是那种信得过的人。 等皇宫侍卫们关上门后,李老大落座身后两名侍卫搬来的椅子上,一手捋着龙须看了眼秦寿说道:“秦爱卿。既然你大病初愈。为何还如此繁忙?怎么不好好休息?” 秦寿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模样。打着马虎眼说道:“回禀皇上,微臣这是歇不得啊!公事家事一箩筐,在歇下去,微臣恐怕要带着员工们出去乞讨了,常言道:生,容易;活,容易;生活加起来,不容易!皇上你也知道。微臣这…” 听到秦寿的谬论,李老大差点踉跄摔倒,好吧,李老大承认了,这家伙说的话大部分跟程妖精一样,都是属于狗嘴吐不出象牙的那种,不说还好,这一说出来还真有点气死人不偿命的意思,简直是让人哭笑不得。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听着秦寿满口胡语,没好气地伸手打断秦寿喋喋不休的话。直入正题说道:“行了,行了。朕不是来听你啰嗦的,你小子诡计多端,想法比正常人别出一格,朕有事问问你,你帮朕好好想个办法!” 秦寿听闻李老大的话,就差没有拍胸保证什么,想起自己装病一副有气无力的表情说道:“嗯?啥事,哦,不,皇上,有什么困难的事,尽管开口吩咐,微臣能做到的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嘶~额…那个必定尽心尽力!” 造孽啊!武顺还真是会挑时间来挑逗,这要命的妖精还真是让秦寿哭笑不得,都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居然当着李老大眼皮底下玩刺激,好吧,这棒棒糖真有那么好吃吗?秦寿还真想问一句底下的武顺,嘴功越来越娴熟的她还真是够会安慰人的。 李老大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秦寿,看到他猥琐的脸露出惬意的表情,除了感到怪异和纳闷,还真有种说不明道不清,想起关键的事,恐怕这有眼前这个奇思妙想的秦寿能解决,还真没有其他人可以解决了。 李老大沉思片刻说出自己烦心的事:“嗯,那好,秦爱卿,是这样的,朕问你一件事,如若朕的大唐将士翻山越岭的去作战,有没有办法让朕的将士们不受饥饿之苦?又可以保持充足的体力?” 碍于现在有两名皇宫侍卫存在,李老大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有损威严的话,要是毛统领在话,李老大或许还会称呼秦寿贤侄之类的话,想到粮草不便挽带始终是李老大心中一个痛,要想打胜战少损失这偷袭和突袭是必不可少的,可粮草就成了一个问题。 “这个…”秦寿还真被李老大的话给为难的不知道说什么的好,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现在的粮草几乎是米跟肉类一起运送,要是先头部队跑得快的话,几乎是粮草不到位难以支援过来,这士兵一饿肚子肯定没有办法打仗。 秦寿在李老大捋须等待之下,差点挠破脑门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最后只能尴尬地拱手说道:“皇上,这个让微臣好好想想,一时间恐怕微臣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还望皇上宽容几天时间,微臣定让皇上满意!” 李老大看了眼秦寿知道现在急也急不来,点点头说道:“嗯,好吧,既然秦爱卿如此说,那朕就稍等几日,还望爱卿多多伤神了,朕也不为难爱卿,想出办法重重有赏,想不出就作罢吧!” 得~秦寿直接过滤李老大后面的废话,什么重重有赏?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他说的话有十句**句不信,这对秦寿而言是这样,对其他人而言就不是如此了,李老大说重重有赏,肯定是有赏赐的,对于秦寿而言,至今还没有见过任何赏赐,忽悠谁呢? 李老大想了片刻,低吟一声说着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秦爱卿,听闻你弄出什么发癫鸡?直把程妖精改造了一番个性十足的发型,还卖弄风骚了好几天时间,爱卿,可有此事?” 想到程妖精这几天另类的发型,李老大可谓是记忆犹新了,这厚脸皮的程妖精居然在早朝时候万众瞩目,还厚皮哈哈大笑妖言惑众说什么流行头发,风头直盖他这个当今天子,李老大想不妒忌都是问题,只恨不能拿把剪刀把他卖弄风骚的发型全剪光。 “额…确实是有那么回事,皇上,莫不成你也有意思改改发型?”秦寿一脸尴尬地点点头。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妒忌十足的李老大。该不会是李老大也想要改改发型吧?想到这个纠结的问题。秦寿摇摇头甩开不现实的想法。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干咳一声掩饰着说道:“嗯哼~朕很满意现在的发型,没有必要跟老流氓一样卖弄风骚,只是朕有一事不明白,这发癫鸡电电人是不是会,比如说精神奕奕什么的?还有返老还童的意思?” 说道后面李老大也有些意动了,自从程妖精被发癫鸡电过之后,整个人变了似的。没有以往气死人不偿命的朝堂上打瞌睡,整个人看起来也年轻了许多,特别是戴起风骚十足的墨镜后,尼玛的,秒杀了不知道多少大臣,连李老大也自愧不如自叹弱爆了。 越想越气愤的李老大没有去注意秦寿张大嘴的表情,也不知道秦寿是惊呼于李老大不现实的想法,还是下面武顺吸精妖精的厉害,整个人哆嗉一下爽透心窝,办公桌下面的武顺呜呜声低呼了几声后。咕噜咕噜声咽着什么。 李老大气愤完之后抬起头,马上发现秦寿的异状。一脸好奇地说道:“嗯?爱卿,适才还瞧你病殃殃的,如今朕瞧你面色红润,丝毫没有病态之意,莫不成爱卿也用了发癫鸡?还是有什么好事不让朕知晓?” 秦寿一脸尴尬加刺激的表情,爽歪歪地拱手说道:“额…没,没有那事,皇上,那些都是错觉,切莫去信以为真,皇上,依微臣从袁神棍嗯,就是袁大师教导经验分析来判断,程妖精属于老年第二春发育!” ‘尼玛的,太爽太刺激了!’秦寿也没有想到武顺这妖媚狐狸精还真是花样百出,什么新鲜招式无师自通,在她卖力的吞吐舌功之下,秦寿腰间一麻,整个人一泻千里地爽透脑门,够刺激的,居然当着当今天子眼皮底下干些有损道德之事。 “老年第二春发育?”李老大抽搐着嘴角,手捋着龙须整个人傻了眼似的,老年第二春发育是什么?李老大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看到秦寿越来越淫荡的脸色,李老大越是感到纳闷,这家伙怎么回事? 秦寿在李老大疑视的目光之下,心里咯噔一下开口解释着说道:“皇上,这老年第二春呢,很好解释,换句话说呢,就是人到了一定年龄,唤醒第二次人生青春期,这青春期呢也就是年轻刚成年时期,估计老流氓体质过于常人,才会这样吧!” 李老大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至于他现在想什么,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只想李老大快点说完赶紧回宫忙碌大事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打扰自己好事,这越做越爱的事,秦寿还没有享受够呢! “嗯哼,嗯哼…”李老大忽然干咳几声,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中,两名皇宫侍卫醒目地转身走出书房,这更让秦寿大感迷惑起来了,这李老大故意支走两名侍卫,这是想要干啥呢?猜不透的秦寿一脸茫然的胡思乱想。 李老大脚步声让秦寿为之清醒过来,只见李老大走到秦寿办公桌前,说着是爷们都会难言之隐的话:“那,这个,贤侄,你瞧瞧朕有没有跟老流氓一样的体质?朕最近心力憔悴,大事小事烦透心窝,那个,这个,朕有心无力了,你知道的!” 秦寿整个人张大嘴呈现o型,卖狗的,李老大居然在自己面前做出猥琐的xxoo姿势,他是怎么知道这么经典的手势?李老大双手做出只要是后世的人都理解是手势,一只手磨了磨代表着某些含义,这是只要是爷们都会理解的手势。 “贤侄,哎哎哎,莫要发呆,朕问你话儿呢!”秦寿被李老大难言之隐雷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李老大不耐其烦地唤醒秦寿,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李老大这心力憔悴的事,当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除了专用御医还真没有人知道这事。 秦寿在李老大龙颜大怒的时候,马上清醒过来说道:“额…这个,皇上,微臣又不是御医,那会什么神乎其神的医术?皇上,你找错人了吧?额…皇上,你放心,最近微臣有点耳背,什么都没听到。真的!” 李老大说出秦寿为之汗濂的话:“嗯?是吗?那什么发癫鸡也没有作用吗?贤侄莫要忽悠朕。朕怎么听闻程妖精说给发癫鸡电电过后。腿不酸腰不麻了?活脱脱返老还童的年轻人一样,一夜弄得两位夫人下不得床?” 秦寿此时还真是一脸汗濂了,这老流氓算是啥意思?大喇叭一样四处乱吹?发癫鸡噢,是发电机有那么厉害?典型心里不平衡的老流氓,他现在能不能爬上家里两位夫人床还是一回事,忽悠谁呢?李老大还真把自己当成妙手回春的大夫了? 秦寿一手摸着脸颊的汗水说道:“皇上,莫要听老流氓胡言乱语胡扯,那老流氓典型心里有问题的老怪物。自己触电心里不平衡了,硬是要找回面子,皇上,其实你这个问题属于心里压力问题,减减压就没事儿了!” 李老大听闻秦寿的话,半信半疑地嘀咕着说道:“心里压力问题?减减压就没事?那什么发癫鸡怎么没有作用吗?嘶~伤脑筋的事儿啊,嗯哼~贤侄,怎么个减减压法,速速道来,要不然别怪朕不客气了!” 武顺躲在秦寿办公桌下面。听着如此秘闻整个人吃惊地紧捂着酸麻的嘴唇,她没想到竟然让自己听到当今天子的难言之隐。更没有想到当今天子会跟眼前的秦寿说这些话,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秦寿受李老大重视非同一般,要不然也不会跟秦寿说这些事。 越想越带劲的武顺心中暗自庆幸着,自己总算是没有托付错人,也许自己后半辈子的依靠只能依赖秦寿了,同时庆幸自己没有拒绝秦寿,要是当时秦寿占有她的时候,她稍微在反抗一下,秦寿估计会罢手,而她自己也失去了现在确立的关系,地下情人关系。 武顺在下面胡思乱想,而秦寿则沉吟片刻被逼着当开导医生说道:“皇上,其实这减减压力很好理解,比如抽空多多出去游山玩水什么的,国家大事是处理不完的,但是也要适当放松一下自己,要不然就是给自己增加负荷…” 李老大在秦寿开口说话的时候安静地坐到一边,一边抚须颔首点点头,不得不说秦寿这个心理辅导医生还是有些道理,只是这减压方式让李老大感觉,有点昏君的嫌疑,游山玩水?他现在哪有什么时间游山玩水?一大堆破事脑细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 李老大在秦寿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通之后,点点头同时又摇摇头说道:“贤侄所言甚是,朕的压力可能就是朝事太重了,唉~可朕要是不处理完朝事,只顾着放松自己,这与昏君有何区别?国家大事岂能儿戏?” 秦寿似乎当兽医当上瘾了,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这你就不懂了,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何况长期压抑会导致心力憔悴,甚至那…嗯哼,其实要解决这些朝事奏折什么的,微臣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心里大感疑惑同时点头说道:“贤侄但说无妨!说错了,朕也不责怪你!” 秦寿在李老大疑望之下,砸吧着嘴说道:“皇上,你有没有想过分摊制度?嗯,这个分摊制度很简单,也是考验现在众位王爷们能力时候,增加王爷们为皇上承受负担压力,让他们知道一个国家不是那么好管理滴!” “哦?分摊压力制度?贤侄,何为分摊压力制度?”似有恍悟又似懵懵懂懂的李老大,此时来兴趣了,先不说别的,光是秦寿这分摊压力制度,足够让他自己心动了,现在他自己皇儿们都干些什么,李老大内心一清二楚。 秦寿替李老大出着阴损的主意说道:“所谓分摊制度就是像微臣现在经商手段一样,大事由自己处理,剩下一般般无关重要或者其他鸡毛蒜皮之事,交给王爷太子们慢慢去伤脑筋,皇上你出去溜达一圈放松回来后,在考查他们功课能力,以一年进制…” 李老大双目放光地点点头嗯嗯声,秦寿这阴损的主意还真有点管用,这样一来李老大他自己可以减轻压力,二来那么多皇子一天到晚吃饱撑着老是勾心斗角,竟然他们那么喜欢斗,那就全拉上奏折台去斗,免得他们吃饱撑着无所事事一天到晚明争暗斗什么的。 李老大眯起眼抚须点头慎重其事地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有理,这个朕会考虑考虑,贤侄,你啰嗦了一大堆,现在是不是该想想朕的事,莫要跟朕打马虎眼,你给你外公的药膳疗效显著啊!” 秦寿在李老大目光直视之下,一脸尴尬地说道:“额…这个,皇上,微臣,确实…喔!对了,谈起这事,微臣想起了了,袁神棍最有经验,他最近研究出什么大力地虎丹,听说对房事那玩意特别有效,纯中药无…” 无副作用四个字秦寿还没有说出来,李老大整个人咻一声跑出去了,直让介绍药效的秦寿哑口无言,这速度,这着急模样,李老大不是饱受痛苦折磨不会这么着急,想想也是,后宫佳丽三千一天一个十年下来铁柱变绣花针也是正常事。 秦寿想着李老大的破事时候,下面的武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秦寿一个激灵地马上转醒过来,底下头看到武顺这狐狸精痴痴的笑意,秦寿整个人兽性大发,一手拽起惊呼一声的武顺,开始继续被打断的好事。(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章 畜生就应该住猪圈 琉求岛,中枢府一片热火朝天,光宗耀祖四人赫赫声大叫喊着,一群新兵在光宗耀祖四人训练下,耍着流氓的训练招式,这要是几十人或许没有什么看头,要是几百上千人那就非常有看头了,群体叫喊声声势浩大震天响。 李震越发成熟的脸面看起来格外有精神,一手捋着逐渐生长出来的短须,心里十分满意光宗耀祖的训练,这一千多名新招的士兵,全是周围新招进来的,各地区还有村庄部落一样的人群,由于道路问题一时间难以沟通什么的。 要想致富必先开路,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而秦寿又没有最新的指示什么的,李震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去做的好,主要还是有海盗和倭寇虎视眈眈,根本空不出人手去搞什么扩建,最基本的种田都有些人手不足地步。 每次收稻谷的时候几乎实行全民皆农抢收,要不然遇到秋雨暴风什么的,损失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加上这里靠海下的雨几乎和暴风雨没有什么区别,普通民房几乎吹走,要是遇到大风大雨甚至死人都有可能。 李震苦恼纠结收割粮食人手的时候,马禄走了过来小声提醒着李震说道:“大人,稻谷差不多成熟了,而朝廷派来的官员,每天如此大吃大喝也不是办法,根本没有办法去生产和巡逻,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马禄现在也十分痛恨这些朝廷来的大腹便便催粮使者,好事没见他们干,坏事吃喝拉撒睡样样齐全。甚至还有过分询问这里有没有妓院什么的?没事就作威作福以官级欺压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望。在给这些蛀米虫们如此破坏下去,恐怕民心大失啊! 李震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嗯,姓孙的把这批垃圾官员弄来,反正不是什么好鸟,马将军,以后不用好吃好喝招呼了,全都统一的标配伙食,不习惯的话。让他们自个上山去刨好吃的去,最好让他们犯错杀一儆百!” “这个,大人,恐怕不好吧?毕竟他们是朝廷派来的人!”马禄没有想到李震还真够狠的,一出手就打算逼着这些朝廷派来的人犯错,除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文官,还有两名大唐水军将军,官居都是五品左右的人。 罪魁祸首就是那些文官,没事吃饱撑着到处去撩逗是非,问三问四想要打探什么消息。还毛手毛脚连山野村姑也不放过,那些大唐水军将军还好点。没事就睡觉一副混吃等死的生活,他们没有与那些文官们去瞎凑合。 李震冷笑一声不客气地说道:“什么朝廷不朝廷派来的人?那些家伙都是自作多情的人,说的好听点是朝廷派来的人,说的难听点是朝廷的诱饵,马将军,别管他们照着去办,闹出事马上逮捕起来!有什么事我顶着,去吧!” “是!大人!”李震都这么说了,马禄还有什么好说的?拱了拱手告退离去,按照李震的意思去办,马禄现在也十分痛恨这些肥头大耳的官员,现在有李震的交代,马禄更是不用客气照命令去执行了。 李震目送着马禄的离去身影,嘴里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姓孙的这鸟人党羽还真不是一般的多,连这粮草事也渗透进来,这姓孙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居然敢暗中派人过来捣乱?活腻了?” 那些诱饵们第一次到来的时候,李震就对他们没有什么好感,嚣张气焰十足,一下船就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甚至还以权欺人说什么招待怠慢,当时还不清楚他们底细的李震只是没有开口,只是皱着眉头厌恶这些不请自来的人。 直到灌醉一些人得知其中一些势力人员后,李震更是懒得去理会他们,现在李震更不用客气了,巴不得他们闹事,他们闹的越换越好,李震可以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是这里的当家作主?萌管你是天皇老子派来的人,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一名守卫兵走了过来在李震耳边悄悄地说着话,李震整个人脸色变了变,紧接着挥挥手示意守卫兵离去,原来姓杨的那家伙没安好心啊,居然四处收集打探岛上的情况,想要找些证据写成奏折参秦寿一本。 看情况这姓孙的自始自终还是紧咬着秦寿不放,每时每刻都要想着办法弄倒秦寿,只是这姓孙的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还是瞧不起自己?难道就不知道李大少我坐镇琉求?还故意派人来光明正大派些垃圾来闹事? 李震冷笑一声,一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地说道:“呵呵~好吧,今晚是时候收拾这些姓孙的党羽了,我的地盘我做主,竟然姓孙的敢派人来闹事,那就不用客气了,猪圈伺候,让他们过一个难忘的日子。” 看了眼正在辛勤训练新兵的光宗耀祖四人,李震只是低头沉思片刻后转身离去,一切都是按照原来的步骤有条有理进行着,现在也只有等了,等李老大的运输船到来吸引走那些海盗们的注意力,算算时间真正的运输队应该快到了。 日落黄昏的时候,诱饵船队官员杨东平一脸烦恼的表情,陪同他的还有两名手下官员,杨东平身为赤县令何成受过如此屈辱?开始好吃好喝招呼,现在居然变成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山菜花,还有廉价到普通百姓吃的猪肉! 正所谓官字下面两把口,上口都吃不爽下口更是憋屈得要命,来这鸟不拉屎的破岛一个星期有余,第一次感到那么的憋屈,上下两口都喂不饱,这人活着没有啥意义啊!最要命的是这里大部分都是村姑多,皮肤黑黝黝的很少有白净的美女。 杨东平看到一名府衙士兵搬上熬成粥一样的米饭,脸色发黑地怒斥一声:“等等,这是你们中枢府的招待?有你们这样对待朝廷来的官员吗?叫你们这里的管事过来。杨某倒是要好生让他瞧瞧。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马禄刚好经过府衙客厅。听到杨东平的叫喝声,一副淡定从容的表情走了进来,看了眼一边憋屈的士兵后,转过头看着杨东平也没有客气的意思,淡淡地说道:“怎么回事?这位大人对这里招呼有什么不满意地方吗?” 杨东平看到马禄到来,更是气焰嚣张十足说道:“非常不满意,马将军,杨某倒是要好生问问。这算是什么意思?这是人吃的吗?恐怕这些东西猪都不吃吧?你们这算是什么意思?这破地方连头像样一点的母猪也没有吗?” 杨东平毫不客气地讽刺着这里的一切,摆明找茬的他拍案而起一手指着马禄破口大骂,口水花喷喷气质高傲地一副我高人一等,他的手指马上迎来马禄毫不客气的用力一扳,杨东平整个人杀猪一样嚎叫着。 马禄现在也不客气了,无视杨东平杀猪似的叫喊一声,一手甩开他弯成勾的手指,讥笑一声说道:“嫌难吃那就不要吃了,还有,这些都是中枢府上下全都一样的标配伙食。你说猪都不吃是吧?那好,本将军让瞧瞧猪吃不吃!” 马禄在杨东平怨毒的目光之下拍拍手掌。两名士兵拉着两头驯化过的野猪走了进来,在坐的官员和两名水军将军们皱起眉头,不知道马禄这是什么意思,而马禄下一步却是让他们目瞪口呆。 哗啦一声,桌面的食物全被马禄拉扯到地面,两名士兵马上松开饿慌头的两头野猪,好好的一桌伙食在两头驯化过的野猪啃食下,三两下吃得一干二净,一群官员们傻了眼地看着马禄,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马禄无视这些官员们愤怒的目光,淡然地说道:“刚才谁说的猪都不吃的伙食?现在猪不是吃光了,不好意思,伙食只有一次供应,多也没有,想吃自己去煮自己去弄恕不奉陪,要想找母猪是吧?这里刚好有两头是母猪,还是处的,慢慢赏给你们玩了!” 马禄说完之后也懒得去瞧身后的官员,一挥手示意手下们离开,如此**裸的耻辱,确实是让身后的众位官员们气不过,特别是杨东平整个人扭曲着脸,暴喝一声站住,双目喷火地怒视着马禄。 马禄一手掏着耳朵,经过光宗耀祖他们洗脑一周,带着痞子气说道:“你是跟猪说站住呢?还是跟马某的手下喊?最近马某有些耳背,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在说一遍像人话的话!” 杨东平何曾受过这种憋屈的气?整个人脸色狰狞地扭曲着说道:“姓马的,别嚣张,你今儿要是不解释个清楚,休想有好日子过,杨某随时可以把你们这里人全部换掉,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马禄也不客气地冷笑一声说道:“是吗?姓杨的,马某也很想问一句人话,你算哪根葱?姓孙的走狗嚣张到可以自称皇帝了?嗯,也是,有你这句话足够了,马某倒是想瞧瞧姓孙的是不是有三头六臂,手可以伸到这边来了!” 杨东平整个人愕然一下,他没有想到马禄居然敢如此放肆?正要出言喝斥的时候,李震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要是只有李震杨东平还不会显得有点害怕,可李震身后一群流氓兵不得不让杨东平有点畏惧起来。 “李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你敢打我?”杨东平刚开口马上迎来李震暴力的一巴掌,杨东平整个人被打得晕头转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李震,他身后的两名水军将军正要拔刀马上制止住了,门外拿着弓箭的人已经站在门口,动一下恐怕要万箭穿心了。 李震毫不在乎地耸耸肩说道:“不错,本大人打你又怎么了?你一个小县令嚣什么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乌鸦始终是乌鸦,还真以为你是哪根葱?本大人喜欢打犯贱之人,你又怎么样?怎么?难道你们也要犯贱找抽吗?” ‘嚣张!’两名大唐水军将军们一脸愕然的表情,他们不知道李震这是什么意思,碍于李震的官职比他们大,加上他身份等原因只能袖手旁观。反正李震打的又不是他们没有必要去跟着胡搅闹事。 “你。你…”啪一声。杨东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而打人者李震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只手玩弄着指甲,好像刚才打的不是人是畜生一样,对于这种没安好心的人,李震向来不用客气什么。 李震眯起眼看着满眼怨怒的杨东平,耸耸肩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不好意思。一时手痒,我这人呢?没啥爱好,就是喜欢打犯贱之人,特别是贱到骨头的人,最不喜欢就是那些不老实的人,又喜欢犯贱找抽的人!” 李震冷笑一声,挥手示意身后的流氓兵们继续开口说道:“把姓杨的和他两名手下官员丢进猪圈里,畜生嘛!当然要住畜生的地方,等皇上正统的粮草官到来,在择日问审这些畜生。带下去,脱光衣服跟猪一起睡。畜生不需要衣服!” “你们敢?放开我们!我们是…”噼噼啪啪…杨东平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遭遇流氓兵们不客气的扇耳光声,对付这些畜生不如的垃圾,他们当然不需要客气了,直把杨东平扇得满嘴是血,让一边的两位水军将军们看到直皱眉。 两位大唐的水军将军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知道李震这大张旗鼓的是要干什么?更不明白李震这样做的含义,连一边的马禄也是摸不着头脑,看着杨东平和两名官员被剥光光衣服捆绑着出去,心里迷惑着。 李震没有理会两位大唐水军将军们疑惑的目光,拱手作揖说道:“两位将军,本大人只是抓拿姓杨的手下,与你们无关,马将军,好生招待两位将军,如若没有猜错,相信不出几日,皇上的运粮官就到来了,到时候便知真相!” 杨东平他们一带走,重新换上的伙食让两位大唐水军将军们愕然起来了,这伙食比他们开始招待还要好,在马禄的招呼下两位大唐水军将军们也没有客气什么,反正与自己无关的事,他们懒得去理会放开胃口大吃大喝起来。 第二天清晨,猪圈里传来惨叫声,发情的公野猪追着杨东平等三位官员,杨东平他们被捆绑着双手,在一米八高的泥墙里四处奔跑,身后追逐着一群红眼发情的公野猪,外面看热闹的流氓兵们拍手叫好着。 甚至还有人无耻地公然聚众赌博起来,买杨东平和他的两名手下官员谁暴菊多,岛上难得有如此趣事,当然不会错过,路过的岛上居民们拿着烂菜丢着被追逐的杨东平他们,这些畜生早应该这样了。 马禄此时站在中枢府不远处建起的警戒塔,居高临下地看着远处圈养的猪圈,由于中枢城还处于以物换物的岛屿之城,所谓市集就是以物换物,根本没有什么外商过来,大部分都是本地居民进城换物。 而猪圈是整个城内放养和驯化野猪,加上这里经济根本没有什么经济,猎户猎来中大型猎物幼崽就是在这里圈养,何况还有李震实行的制度,猎户猎到的幼崽圈养一只奖赏多少斗米什么的,才慢慢增加了不少可食用的半野生动物。 李震爬了上瞭望塔后,站在马禄身边俯视着下面的动静,淡淡地开口说道:“马将军,是不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得到这些报应?不用奇怪,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在他们临死前死的太容易太便宜他们了!” 马禄听到李震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拱手说道:“末将不敢,大人,只是末将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何要如此折腾他们?这是不是有些太无人道了?” 李震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马将军,你我都是秦兄弟的得力部下,咱们以后也不用如此局促,叫我李兄吧,至于他们现在的报应?那是他们活该,这是兄弟我整理的奏折,马兄你看看!” 李震在马禄愕然的表情之中,掏出一份连夜准备好的奏折,马禄一脸疑问的表情,接过李震递来的奏折,打开一看整个人脸色变了变,最后气愤十足地盖上奏折,暗骂一声畜生,原本对杨东平还心存同情之心,顿时变得消失无影无踪。 李震冷笑地看着走投无路的杨东平他们,在野猪扑倒之下露出恶魔似的微笑说道:“对付这样的畜生,就要用畜生的办法对付回他们,瞧瞧,这些野猪开始上了,多好听多美妙的声音,对他们来说一定爽飞天了!哈哈哈…” 马禄一脸汗濂地点点头同时又摇摇头,看到下面猪圈里杨东平和他的两名手下被发情野猪群涌而上,整个人满脸大汗起来,但愿野猪爽够后,这些家伙还有口气吧!这种非人类的享受,还真是头一次所闻。 李震看了眼一边冷汗连连的马禄,沉思片刻开口说道:“马将军,今晚你带着光宗耀祖他们四个出海,绕道去倭寇那边掳些倭寇女人回来,他们敢来打劫我们,我们为什么不打劫回他们的女人?” 李震在马禄要开口的时候,叹息一声说道:“咱们这里也正好缺少妓院,这些畜生让我惊醒一件事,将士们憋久了肯定会出事,而倭寇的女人天生浪荡,正好是解决将士们的慰安妇,去准备准备吧,男的杀女的枪,抢完就跑,不可恋战!这事李某昨夜已经派人送回长安,相信不出几日秦兄弟就知道了。” “是!大…李兄!”马禄拱手告辞的时候,在李震瞪眼之下马上改口,在李震点点头之下,马禄开始着手准备出海的船只,李震的话也不是无道理,这人憋久了肯定会坏事,眼下这情况也有只先斩后奏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一章 宰了喂野狗 毛统领带着人手到来的时候,李震带着本地居民的村长之类出来迎接,如今的琉求大部分都是散居居多,除了管理的中枢府其余都是村庄模式,虽然李震加大力度实行一城多镇的想法,碍于交通道路等原因,只能迁来周围的村庄统一管理。 能做到这些已经算是不错了,李震还是忙碌差不多两年时间才办到,毕竟这里实在是太散乱了,散乱到李震欲哭无泪的地步,要不是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才组织到那么点人手,李震还真想高呼一声容易吗我? 琉求岛确实是风景迷人,对于这点毛统领不得不承认,岛上风景诗情画意,比起他经常见惯的城镇,这里确实是人间天堂一般,四处都是风景如春般的画面,饱满的椰子树和清新的空气确实让人心旷神怡的。 十艏运输船停止海边,由于地理的原因,这里海滩不能停吃水太深的船只,只能坐小船上岸什么的,要是没有李震的队伍,现在的毛统领或许心情会毕竟好点,可看到李震他们的队伍后,毛统领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毛统领一脸黑线地看着李震的迎接队伍,好吧,毛统领此时还真有点欲哭无泪的表情,这算是什么意思?居然带着老病残的队伍来迎接自己?越看越纳闷的毛统领还真想问候李震这是什么意思?至于吗? 毛统领一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李震的队伍成员,整个人感觉心里凉薄了。尼玛的。这算是什么意思啊?老家伙几乎老得走两步喘口气那种!而且还跟难民一样。这让毛统领十分的不高兴,忽悠人还是怎么回事? 毛统领一脸黑线地看着李震,看了眼他带队迎接的队伍,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李大人,末将可是不理解你这是所谓何意?莫不成整个琉求就这么点人了?还是李大人在忽悠末将?” 李震说着毛统领心凉半天的话:“瞧瞧,瞧瞧,毛将军这是那儿的话呢?李某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忽悠毛将军你吧?这是本岛对有名望的贵族了!这位是周村的村长。这是…” 十几位村长们哆嗉着身子骨,老态龙钟的他们确实让毛统领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李震这个家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弄些老不死的家伙出来忽悠人?要不是碍于面子上的问题,毛统领还真有袖手一挥大喝欺人太甚了。 毛统领伸手制止住了李震后面的话,没好气地开口说道:“得了,大人,废话少说,末将到来不是听这些废话的,有什么事,等末将把粮草见着在说。大人,这粮草能在今日装完吗?末将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里。” 李震砸吧着嘴唇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恐怕有点难度了,毛将军,不休息几天领略一下这里的风情在回去吗?急也不急于一时,李某可以尽地主之宜!这大老远的跑来一次也不容易,在怎么说也是过门客…” 毛统领不依不休地伸手制止李震的话,实事求是地开口说道:“大人,废话少说,你也应该知道皇上很重视这批粮草,要不然也不会派末将前来,末将可是无福消受这种惬意的生活,还望大人见谅!” 李震拱手作揖开口说道:“好吧,竟然毛将军不肯赏脸,那李某也不在唠叨了,毛将军请,按照现在情况来看,晚上之前应该可以全部粮草搬运上船,只是,毛将军,恕李某说句不好听的话,难道毛将军就不怕海盗趁夜劫船什么的?” 李震一边好言相劝着毛统领,一边伸手示意请毛统领回中枢府,李震身边一阵风就要倒下的老家伙们,确实让毛统领感到一阵纠结,这些家伙都是些什么要命的人?带这些老家伙出来,闪着腰了怎么办?也不知道李震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 毛统领一脸黑线地听着李震这个家伙喋喋不休,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大人,至于遇到海盗的事,这个末将自有办法,不用大人费心,大人还是组织人手帮忙搬运粮草吧,那末将就感激不尽了!” 面对毛统领不给面子的三分两次拒绝,李震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嫌疑,也没有坚持什么开口说道:“那好吧,毛将军如此说李某也不好坚持什么,毛将军请,穿过这树林就到中枢府了,由于这里还处于开发期,路比较难走还望见谅!” “……”毛统领无语了,这路还真是走得艰辛,陪同他一起的几百名大唐府兵们都是差不多如此表情,经过一次航海这些府兵们大部分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谁也没有出海的经验,加上驾驶船只的人也是菜鸟,第一次使用高科技的船只,导致浪费了不少时间。 要是他们航海熟悉的话,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的时日,除了一些航海的人员外,还有一批工匠们到来,碍于秦寿的面子,毛统领让一批工匠上船,只是这批工匠一上岸后马上被李震陪同来的流氓兵带走了,至于去哪里了,毛统领没有心情去知道。 毛统领在李震的盛情邀请之下,终于看到中枢府城门,远远看过去和长安没有办法比,可那正门的两门火炮确实是够威力惊人的,由下往上看过去,好像一夫挡万夫莫及的气势,守着中枢府城门不被侵略。 最让毛统领吃惊的是,城门周边血迹干透的痕迹,看得让人直心里发慌,通过这些血迹可以看出,这里曾经遭遇过不少战斗,最起码死人肯定是不计其数,要不然油漆一样刷墙的血迹也不会看起来格外恐怖。 走进中枢府城门毛统领有股错觉,好像走进半原始时代的城,周围的人大部分都是兽皮装扮,除了衣着有些特殊外。其余大部分都是显得比较正常。就是还处于以物换物和商人绝迹。让毛统领感到有些不适应。 这也难怪毛统领会是这么想,整个中枢城也不大,才二十多平方公里,比起长安城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主要还是周围的文化差异,让毛统领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周围的人确实让毛统领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等人进来一刻起。马上成了大猩猩一样。 “大人,敢问那边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了,为何没有见到诱饵的成员?”毛统领这时候才想起那些诱饵队伍,上岸那么久没有看到他们身影就感到奇怪了,现在听到猪圈那边传来喧闹声,更是感到好奇了。 李震好像没什么大事一样,淡淡地开口说道:“哦,是这么回事,猪圈里关着三名畜生,毛将军。不知道有没兴趣一起去瞧瞧?也许大人你会感兴趣,这些畜生专门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关他们进猪圈好好自我反省一下!” “畜生?那末将倒要好好瞧瞧了!”毛统领闻言李震的话,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什么畜生毛统领不知道,不过听李震这么一说,这些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要不然李震也不会这么说了,怀着一丝好奇之心想要瞧瞧什么畜生。 李震冷笑一声,没有去看毛统领好奇的表情,淡然十足地开口说道:“既然毛将军有兴趣,那就请吧,原本打算要开审判大会的,为了迎接毛将军,耽误了一些时日,现在,让毛将军好好瞧瞧这些畜生们!” 当毛统领看到所谓的畜生后,整个人冷汗淋漓起来这些畜生不是谁,正是那些诱饵的文官们,此时他们看起来狼狈至极,被脱光光了衣服饱受着一群发情的野猪们排队猪奸,好吧,看到这里毛统领他自己也看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这些家伙爽飞多少次了,反正就是跟死没有什么区别,脏兮兮的身子趴在猪圈,目光无神地喘着粗气,嘴里啃着又臭又难闻的猪屎,遭受几天的折磨,他们能存活下来也算是奇迹了,就是那血肉模糊的菊花看到蛋疼十足。 “这…”毛统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真的很想说一句杀了他们,恐怕更仁慈一点,可看到李震冷笑连连的笑脸,毛统领刚想说的话马上吞了回去,他不知道李震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如此虐人? 李震看了眼一边的毛统领于心不忍脸色,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毛将军,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呵呵,毛将军,你看完这些罪证之后就不这么认为了,李某甚至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毛统领半信半疑地接过李震递来的奏折,打开一看脸色变了变,虽然李震写的奏折有点过于夸张虚实,可也差不多那么回事了,原本还心存可怜他们三个人的马上变得荡然无存,或许这是他们活该得到报应吧! 令人气愤的四宗罪,强抢民女,诱骗幼女,纵兵伤人,强抢财物,光是前两条罪名已经足够了,后面两项罪名是李震故意加上去的,其目地就是要治他们三个于死地,李震压根没有打算要放他们回去,只要是姓孙的人来了别想回去了。 他们想收集秦寿的罪证,李震根本不用客气什么,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秦寿的信任?给他们回去难不成让他们疯狗一样四处咬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这里那里也别去了,这里风水那么好,安居黄土的好地方啊! 临近中午时分,审判大会终于开始进行,对于杨东平他们所作所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些强抢民女未成功的案例,暴走的村民拿着扁担追打他们,而李震知晓他们的目地故意夸大其词而已。 杨东平此时死狗一样被拖着上邢台,一个临时搭建的简陋邢台,随同的还有他身边的两名手下,全都被捆绑着没有办法动弹,连嘴巴也是堵着连话也不给他们说,就是防止坏事什么的,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高呼冤枉什么的说出实情。 三名流氓兵牵着三条野狗走了出来,看到三条野狗杨东平整个人呜呜声大叫着,特别是看到杀猪的手拿屠刀亲自上阵,杨东平更是吓到魂飞魄散似的。挣扎着欲要说些什么。奈何后面押解的流氓兵十分暴力。动一下马上暴力伺候。 有新鲜事肯定有不少群众前来围观了,特别是得知要开审那些仗势欺人的官员,不少百姓前来助威似的叫喊着,毛统领看到群情奋起一脸怪异地坐到一边,而李震则坐到主位开审着眼下的三人,对于这些不怀好意的人李震根本不需要客气什么。 李震站起身子拱拱手,义正言辞地开口说道:“各位乡亲们,今日本大人亲自主持杀畜生大会。现在本大人正式宣布,审查畜生大会正式开审,各位乡亲们,有什么冤情马上说出来,过时可不候的!” 李震说完之后马上有串通好的百姓们冒出头,夸夸其谈地说着冤情,无中生有乱搬是非,连毛统领听了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这罪名怎么越来越多,越来越有变味的感觉?可看到百姓们的言辞毛统领又不得不信。 其实现在的毛统领最想说一句。这牵扯到官员的事,最好交给大理寺来处理什么的。可想想又有些荒唐,大理寺的人总不能坐船过来审查吧?带回去长安?还审查什么?这不是明摆着放他们生路吗?恐怕暴走的百姓活生生把自己等人打死都有份。 群情奋起的百姓是不好惹的,特别是这里山高皇帝远的,管你什么人,做错事百姓不高兴了,就算你是大官照打不误,打死了丢进海里谁知道不是?直接说被海盗劫走了恐怕也追查不下了,茫茫大海上哪找尸体去? 杨东平此时还真有吐血的冲动,什么强抢入室抢夺财产什么的,全都是骗人的玩意,他们有那么饥饿到无耻去抢东西吗?污蔑,**裸的污蔑,无论杨东平怎么辩解也好,也只能呜呜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太憋屈了,居然给人冤枉成这样。 杨东平现在挣扎一下就感到菊花传来要命的痛楚,很心酸也很要命,这给发情的猪糟蹋了,而且还是十几二十头发情的野猪,活着还真是够憋屈的,现在他终于知道棍子的威力有如何,他很想伸冤可惜李震不会给他机会。 “大人,为何要捆绑着他们的嘴?为何不给他们做最后的辩解机会呢?”毛统领感到有些怪异,似乎事情并不是想象之中那么简单似的,可碍于李震是这里当家的,加上又有那么多的群众百姓指正,毛统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李震没有客气的意思拱手说道:“毛将军,没有必要也没有多费口舌,这些家伙死不足惜,证据确凿,莫不成还听他们胡言乱语?为官不正必先杀之,毛统领,还望把奏折带回去给皇上阅目,以后莫要派些非正式人员过来,行刑!” 李震的话不言而喻就是打长孙阴人的嘴巴,哥我就光明正大杀你的人,还斩头又咋滴?不服气坐船过来咬我呗,毛统领一脸黑线地接过李震递来的奏折,至于里面是是非非有多少真假,毛统领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粮草的事。 刀起刀落麻利十足三个头眨眼睛砍了下来,毛统领连眉头也没有眨一下,对于砍头这些事他见得多了,只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李震也太狠了吧?死无全尸还真是做的够绝的,至于如此毫无人道吗? 三条野狗在流氓兵松手下,马上吊起带血的人头跑了,留下血淋淋的三具尸首躺在邢台上,行完邢没啥看头的百姓们一哄而散,至于尸体早已有人负责拉走丢去海里,死了怎么也要用来养养鱼什么的,废物利用到底。 毛统领冷漠的目光看着死去的三人拖走,这些与他无关死了就死了,他最关心还是粮食的问题,想起了什么毛统领拱手说道:“大人,为何末将一路到来,未成见到田地之类的稻田?莫不成田地放在其他地方?还是?” 这是毛统领最大的内心疑问,一路走来除了空旷的田地毁去大半无人去理会,其他都是原始山路森林什么的,根本没有见到什么农田之类的东西,这是毛统领感到最怪异的地方,还是这里的农田全被海盗给毁了? 看到四门早期的龙威大将军火炮,毛统领一脸纠结的神色,还真是落伍了,现在都生产小一号的火炮了,这大口径的玩意守城还可以,进攻肯定是笨重无比,当然毛统领进城的时候,也曾经看到满目沧桑的城墙,说明这里经历过不少战斗。 李震笑而不语地站起身来,在毛统领纳闷表情之中开口说道:“毛将军,农田已经暂时保密起来,现在我们这里实行闭关政策,不接受外商和外地人进入,当然这里也没有什么外商,防止海盗或者倭寇探子前来刺探,毛将军,粮草可以随时搬运,请!” “好吧,有劳大人了,请!”毛统领叹息一声也没有多问什么,李震不想多说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毛统领也不是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加上皇上没有给他什么特别指示,只要运回粮草就是了,其他他也懒得去多问什么。 当毛统领跟着李震来到城内储粮仓后,看到五座储粮仓堆满的粮草,毛统领顿时哑口无言了,这五座储粮仓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光是一个储粮仓可以让外面加大囤货量的三艏运输船装满,甚至有多,这粮草也太多了吧?难怪海盗会来打劫了,毛统领相信自己是海盗也要眼红来打劫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二章 快准狠的铁甲船 十艏铁甲运输船装满粮食离开了琉求岛,对于毛统领如此急冲冲离去,李震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心里感到一阵无奈的同时又纳闷,他算是见识到秦寿研制的铁甲船了,心里期待着跟来的造船工匠们能制造出好船。 跟毛统领船只一起来的造船工,第一时间下船就被安排去准备,当然是准备去选址造船的地方,琉求河流众多,通海的河流更是多不胜数,主要还是看看出海口的部位适不适合,看准了还要修建一下河堤坝什么的。 李震现在最担忧的事,还是周围海域口的安危,要是海盗们铤而走险从其他地方登陆,那就防不胜防了,现在李震大部分的主力都放在正城门,其余地方都是防御薄弱,幸好实行了闭关政策,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有多少探子混进来。 望着黑夜里逐渐不见身影的船只,李震摇头叹息一声,在流氓兵的火把照路下,返身回城,明年开始又要修建粮仓了,这是李震心里想到的第一件事,今年虽然收成一般般,可也会堆满粮仓,建造粮仓是势在必行的事,至于隐蔽的粮仓更是要制造多点。 毛统领在的时候,手下马上有人在他耳边耳语一阵,毛统领先是脸色变了变,最后阴沉着脸色挥挥手,示意跟自己一起出来的皇宫侍卫见机行事,而禀告消息的人得到毛统领的指示后,点点头抽身告退见机行事去。 茫茫的大海之中,两膄巡逻的海盗船飘荡在大海之中,没有目地地任由船只自主飘荡。船员上的海盗们要么睡觉。要么饮酒作乐。对于倭寇大黑夜的要他们值守巡逻,确实是够要他们老命,漂泊在汪洋大海谁也没有心情去巡逻什么的。 两膄海盗船长十米多,宽有接近四米,典型的海上战船,这在如今的大唐算是中等船只了,加上海上混的海盗们,对玩水比较熟悉。驾驶船来速度比一般人还要快,光是两侧蜈蚣虫一样的船桨,就知道两膄海盗船属于速度型的。 海盗船上三名海盗坐在一边喝着难得的酒,酒水对于他们说确实不可多得的好宝贝,要不然老是喝些没有味道的水,确实是够要命的,谁也不想喝些没有味道的水,只是有点气不过倭寇的行为,这不,海盗船上的三位海盗哥们又开骂了。 一名海盗憋屈十足地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奶奶滴。这些死倭寇,还真是够要人命的。好端端的没事居然要我们去巡逻,什么鸟玩意?都十几天了什么动静也没有,这不是明显着要我们老命吗?” 另外一名海盗打着酒嗑,醉眼醺醺地开口说道:“肖老弟啊!这背后骂有什么用?要就光明正大地去找那些(狗)日的倭寇开骂,在这里说些屁话有什么用?你要是敢去当着倭寇人面子开骂,老哥我才服了你!” 最后一名海盗一口气喝完酒碗里的酒水,翻起白眼说道:“得了吧,旺财哥,就小肖子的脾气,那些倭寇瞪一眼,他马上屁滚尿流地跑了,哎~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老是被这些倭寇压着,这日子久了,谁也会憋屈!” 旺财老哥叹息一声,把手中的酒碗丢到桌面,气愤不已地开口说道:“猪哥油,你老是自夸猪哥亮后代,那你有什么办法?咱们的头也是没有蛋的孬种,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倭寇说些什么头马上就屁嗔屁嗔去执行,实在是搞不清楚想不明白,烦躁的很!” 诸葛游,三十多岁的海盗老油条,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白白净净的脸蛋与常年漂泊大海的强盗有所不同,他有着自己独门秘方保养肌肤,整天自吹自己是猪哥亮的后人,一天到晚拿着济公一样的破葵扇,装神弄鬼装深沉机智什么的。 诸葛游有个很强悍的外号,猪哥油!意思很显然了,做什么事都是圆滑无比,原本是某某海盗头领的幕后军师,海盗首领老窝被攻下了那天,诸葛游很不巧潜水去挖海泥做保养的必备产品,说起这海泥诸葛游也是无意发现的,一直当成宝贝一样对待。 等诸葛游回来的时候,海盗窝已经变了天,他的头领一脚把他踹到最底层,居然让一个陌生的倭寇当军师,当时诸葛游很生气,不过想想他现在海盗身份的处境,也只好强忍下去了,从良他身份有点尴尬被认出来肯定必死无疑。 旺财原名王才,因为名字跟旺财差不多同音,加上每次旺财出海打劫,几乎满载而归,他的福运让他成就了旺财二字,是整个海岛团体有着业绩丰富的专业打劫业务员,至于那个小肖子暂且不表,人就是贼精明的就是有点胆小怕事。 诸葛游在旺财的询问声之下,沉吟片刻说道:“这个,旺财老哥严重了,小弟我只是略懂略懂,按照如此情形来判断,旺财老哥,肖老弟,猪哥油说过的话,听了就过耳,要不然小弟我打死不说了,小弟我性命还要留着享福!” 旺财老哥一脸不其烦地挥手,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行了,行了,猪哥油,你何事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旺财哥我和小肖子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是不是要老哥我以海神的名义发誓你才相信?” 海神,海盗们生存在海上信奉的神灵,海盗们唯一的信仰神灵,大海风起云涌的时候,他们认为是海神在发怒什么的,每次出海打劫什么的,都要准备一些畜兽丢进海里,名言求祈祷平安什么的,希望可以顺风顺水,而用海神起誓更是很严重的事。 诸葛游扇着破扇子,料事先机地沉吟一声说道:“旺财哥,不必那么麻烦,依兄弟我看。大当家的。嗯。十有**是受了倭寇的钳制,这钳制嘛分好多种,有的比如说要挟,亲属要挟,毒要挟之类的,亲属要挟就没有什么可能性了,大当家的至今还是光棍,最大可能性就是毒…” “天啊!那是什么鬼东西?!好像有什么东西撞过来了!”“笨蛋。什么好像,本来就是,快转向!”诸葛游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海盗船外面传来沸沸扬扬的叫喊声,整艏海盗船顿时敲铁警报声大起,叮叮当当…响彻平静毫无风浪的海面。 诸葛游和旺财老哥还有肖老弟三人走出船舱,三人马上看到十个黑漆漆的身影,确切地说是十艏来势匆匆船影,顿时吓了一大跳,浑身冒着冷汗。好大的船好快的船速,当然还有好吵的声音。这是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事。 “这是什么鬼东西?”诸葛游手中的破扇马上掉落地面,目瞪口呆地看着十艏来势汹汹的铁甲船,切刀一样的船首瞧得让人心慌慌的,而且看这些船来势汹汹的模样,好像要撞过来,不,确切地说是他们本来就是要撞过来。 “转坨!不不,快划走,快划走!疯子,这些家伙是疯子!”旺财整个人切斯底里地大吼叫着,奈何他的声音已经成了无力的呐喊,十艏铁甲船气势汹汹地破开第一艏的海盗船,只把第一艏的海盗船硬生生地切成三节,没有半点停留直冲而来。 一群海盗们听到嘎滋嘎滋的船身破裂声,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第一艏分裂三节的海盗船,也不知道谁第一时间清醒过来,嘴里大声叫喊着:“我的天啊!这是什么鬼东西?铁做的船?快跑啊!铁船要撞来了,快跑啊!” “跑?”诸葛游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字,等他反应过来要跳海的时候,噼里啪啦声,整艏海盗船应声而裂发出清脆的分裂声,船体剧烈晃动一下诸葛游和旺财老哥还有肖老弟三人,下饺子一样全都撞翻掉进海里。 一名府兵走向站在船首甲板边缘的毛统领,经过粮草堆的时候双目放光地看一眼,在毛统领身边拱手作揖蛊惑着说道:“将军,两膄海盗船全体覆灭,将军要不要停船去抓俘虏什么的?这或许是大功一件,皇上知晓了肯定龙颜大悦!奖赏大大滴有!” 毛统领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府兵,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开口说道:“是吗?本将军想的恐怕不是奖赏吧?是你们倭寇的船只伏击吧?这么脑残的话也说的出口,还大大滴有?刀剑加身倒是大大滴有,要不?小倭寇,你蒙谁呢?抓起来!” 毛统领身边的五名府兵马上抽出手中的佩刀,直接架在这名伪装的倭寇府兵脖子上,直把还在伪装装模作样的倭寇府兵吓了一大跳,嘴里说着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之类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所谓潜入计划早已失败了。 毛统领冷笑一声鄙夷着说道:“怎么回事?这话本将军还想问问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倭寇是怎么回事?天朝的粮草也敢打主意?别用你们脑残的智力来考研本将军,来人,把他吊起来,等离开倭寇包围圈在把他放进海里,让他好好尝尝乘风破浪的滋味!” 见阴谋败露,伪装的倭寇在五把刀加身脖子上,喋喋不休地破口大骂着:“八嘎!愚昧无知的天朝人,劝你们还是识相地交出粮草,别以为你们调虎离山的诱饵可以骗过我们大和民族,天皇优秀大军到来就是你们末日!你滴…” 噼噼啪啪…毛统领十分不客气地甩了眼前倭寇的脸,只把伪装的倭寇打得晕头转向,满嘴血水牙都蹦出好几颗,在后面赶来的府兵暴力的边揍边捆绑之下,很快把他捆绑成五花大绑,莫了还下黑脚踢几脚脆弱的部位解解气,尼玛的,居然敢杀他们的弟兄? 毛统领一脚踩着伪装的倭寇脸,撇撇嘴冷笑一声说道:“小倭寇,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脑残吗?死到临头还嘴硬,这次人赃并获,等着回去給你们国家带来无尽灾难吧!传达转坨手和机组的人员,全速前进别管其他什么,盾兵准备架起人墙!保护粮食!” 伪装的倭寇马上被两名府兵吊起来,直接挂在船首特意加装的避雷针一样的墩柱,三米多高要是顶头在加一横。就很像西方的耶稣十字架了。对付这些垃圾倭寇根本不需要那么客气。没虐到死算是不错了。 毛统领出海的时候早已把人员编好号码,为的就是防止有倭寇潜入伪装什么的,毕竟装粮草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伏击偷袭混入的倭寇,毕竟这批粮草事关重要,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皇上肯定不客气把自己砍了。 毛统领带来的皇宫侍卫兄弟就是负责船上的编号核对,每隔一个时辰核对一次。要是说不出或者不是船员的号码,就知道那些不是船员了,在核对完船员之后马上知道有多少人汇报错误,或者直接答不出什么的,当然全是抓起来了,除了毛统领的主船没有去实行。 一群府兵带着盾牌跑了出来,按照毛统领的意思全部排成一排,每个人按照盾牌的大小位置分排站好,防止对方恼羞成怒用火箭攻击粮草,到时候恐怕灭了倭寇也解不了气。那么多的粮草杀了他们也得不所愿了。 “统算出我们损失多少弟兄们?要是损失的多…”毛统领看到自己一起出来的皇宫侍卫,询问着具体损失人数。这些倭寇偷袭伪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正十艏船那么多,一艏船有三到四人,十艏起码有三四十人左右。 皇宫侍卫在毛统领询问声之下,迟疑了片刻后拱手说道:“将军,我们这次损失挺严重的,我们一艏船才六七十人,这些倭寇伪装进来的就有一百多人,平均分配下来,一艏船恐怕有十几人!” 毛统领难以掩饰内心的怒火,怒极反笑地说道:“十来个人?很好,非常好,传令下去,这些倭寇一路抽回去,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行了,别让他们活得太惬意了,粮食也不用分配给他们,饿了吃他们自己拉出来的东西!” 皇宫侍卫听到毛统领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拱手应声说了声是,转过头照吩咐去做,皇宫侍卫理解毛统领的想法,一个弹丸小国居然敢无耻叫嚣天朝,还肆意无忌杀了大唐的将士,这罪名死不足惜,要不是留口气活着回去审判,恐怕早活活虐死罢了。 毛统领看了眼皇宫侍卫离去的身影,摇头叹息一声,忽然毛统领身边的一名府兵开口说道:“将军,前方出现倭寇的船队,天太黑看不出对方具体数量,不过可以肯定,对方的人是蛮多的,将军,冲过去吗?” 毛统领皱起眉头看着前面的朦胧的船影,冷笑一声之中骂骂咧咧地说道:“该死的倭寇,居然敢嚣张到这个地步,光明正大拦起海路来,不杀一儆百还真以为大唐将士好欺负?卑鄙的家伙,这回让你们见识见识大唐的厉害,全速前进冲破对方拦截,他们要拦让他们拦好了,看看谁的船硬!” “是!将军有令,全速前进,架起盾牌保护粮草!”府兵高声大呼一声,一排排盾牌马上竖了起来,船速在府兵们一个个传播下去,马上开始加速起来,轰轰声的发动机声马力十足地朝倭寇船队冲过去。 远在对面的一艏三帆指挥舰船上,大和号,倭寇最强盛的海上舰船,十丈长的船身,两丈宽的船身,确实是够庞然大物的,加上一排排密集的弓箭手和刀兵战力十足,连拖绳什么的都准备好,看情况大有靠近船只丢拖绳上去沾着不放近身作战。 一名倭寇身边眯起眼看到远处朦朦胧胧的船队,马上跑到一边打坐静清心养气的舒**子报告着:“公主殿下,前方发现十艏大唐的船只,看情况应该是运输粮草的船队,公主殿下,下一步怎么做?” 舒**子听到倭寇士兵的禀告,整个人睁开双眼,此时她身穿着紧身的个性十足武士服,把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站起来一瞬间马上把倭寇士兵勾引得双目冒火,碍于舒**子的身份,并没有化身人狼什么的,除非他想拿把杀猪刀高呼一声天皇晚睡,剖腹自杀。 舒**子看了眼由远至近的大唐船队,眯起眼冷血十足地开口说道:“船队呈雁式包围,别让他们跑了,弓箭手攀爬手准备,登船揽绳在大唐船队靠近时候,全部射过去,船上人员一个不留,全杀!” 舒**子下完令后,连看下去的心思也没有了,就她现在差不多两百艏的中大型舰队,要是连十艏大唐船舰也拦不住,还有什么好说的?自信满满的舒**子马上听到不和谐的叫喊声音:“不好,他们要撞过来了…” 舒**子正要下令抓拿煽动军心的人时候,嘭…嘎滋…船撞船的巨大响声和船身裂声音马上传来,大吃一惊的舒**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三艏自己这边的战船分尸解体,而且速度比普通船只还要快的纯钢铁制作船体,让舒**子见鬼了,铁也能做成船? 野蛮的铁甲运输船一路撞过去,谁敢挡在前面全都被撞翻,倭寇那边弓箭手射来的攀登绳缆全都被盾牌顶开,突破包围圈的铁甲运输船以全速10节速度快速离去,后面反应过来的倭寇战船调转船头的时候,铁甲运输船早已不见踪影了! 舒**子脸色难看地大声呵斥一声:“追!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放鸽子通知大唐海域的卧底,不择手段一定要阻拦他们,一定要抓住他们!跑那么快?动力哪里来?” 舒**子脸色难看地指挥着船舰去追铁甲运输船,她不信邪这铁甲运输船真能一路保持这样快速,同时内心迷惑着,这船的动力哪里来的?没有见到船桨之类的,舒**子现在最担忧的是这些船离去之后,她的目地就暴露出来了,现在也只有拼着暴露卧底阻拦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三章 炸船 一个时辰过去,忽然有两膄铁甲运输船慢慢停了下来,船上面的人员跑来跑去大声呼喊着进水之类的话,毛统领果断下令停了下来,两膄铁甲船进水确实是很要命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没有好事就是了。 毛统领示意转坨手把船靠过去,铁甲船进水是很要命的事,特别是现在载着粮草的铁甲船,真要出现什么事那是很要命的,现在距离靠岸什么的还很远,根本没有办法把船上面的粮草转移之类的,在这茫茫的大海更是要命的事。 两膄铁甲船上面的人大声地叫泱着进水,咯咯声的铁甲船听起来很不对劲,毛统领脸色难看地看着两膄铁甲船,出现这样的事毛统领现在也是感到恼火十足,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故障什么的,这是很要命的事,特别是后面还有贪婪无比的倭寇人。 敢打大唐粮草的注意,他们算是豹子胆吃多了自找死路,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想看怎么处理这两膄铁甲船,进水的船很快就会沉没,加上还有粮草在上面,更是加速沉船的事故,这两膄船就是撞击最多的船。 毛统领身后走来一名皇宫侍卫,看了眼拼命泼水出去的两膄船,脸色疑重地开口说道:“将军,眼下恐怕也只有把两膄船上面的粮草全都转移了,这两膄船撞击了几艏船,好船也经不住这样撞击,将军下令吧,时间还来得及!” 毛统领沉思并没有开口说话。要是真的转移粮草的话。剩下的八艏船分摊下来。也是超负荷了,原本时速还能达到10节,分摊重量后恐怕七八节也不知道有没有?想了片刻后毛统领也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侍卫的提议,时间已经不容许他在多想了。 毛统领隐藏着脸无奈地点点头,想通之后果断地开口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这样了,你马上传令下去,所有的船并排靠拢,架上甲板把两膄船的粮草全部转移。马上去执行,快点!” 毛统领的话刚说完,吊在船头的倭寇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最好就是投降,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归顺我们大和,做我们大和的子民,总好比你们回去动不动砍头的好!” 毛统领转过头看着倭寇,说出身边府兵们为之愕然的话:“是吗?本将军不得不承认,你们这些倭寇人。嗯,就是你的条件确实很吸引人。或许这是不错的选择,不过…” 被吊起来的倭寇听到毛统领的话,心中大感有戏地欣喜说道:“不过什么?说吧,我们大和民族最喜欢识爽快的人,按照你们大唐的话来说,就是时务为俊杰的人,我宫本田一可以代表大和跟你谈判,你说怎么样?就算阁下刚才打我之事,也可以一笔勾销!” 毛统领撇了撇嘴并没有回答宫本田一的话,而是目光看着靠拢的船只在搬运粮草,毛统领身边的府兵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动手把宫本田一嘴堵上,唧唧歪歪的没完没了听着就厌烦,开口闭口就是大和大和,弹丸之地有大唐那么大吗? 毛统领讥笑一声,在宫本田一唧唧歪歪说着好处的时候,冷笑着说道:“嗯,宫本田一?本将军看你是脑残药吃多的人,来人,把他衣服剥光了,留下他恶心的亵裤,吊进海里清醒清醒,脑残到这个地步,无药可救!” 宫本田一这时才知道自己被毛统领耍了,整个人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着:“八格牙路!给脸不要脸,你们会后悔的,别碰我,滚开,大和舰队赶来的时候,就是你们的末日,滚开,别过来!” 三名府兵早已受过了宫本田一的唧唧歪歪,在毛统领的吩咐声之下,也不客气地跑上去,直接暴力地脱光宫本田一的衣服,宫本田一骂骂咧咧的时候,马上拳脚招呼打得宫本田一杀猪一样大声惨叫着,有些地方没有办法脱掉的,直接用佩刀割破他的衣服。 毛统领双手抱胸看着宫本田一再一次被吊起来,也没有什么心情看下去,挥手示意三名府兵说道:“你们三个慢慢玩,记住了,别弄死就可以了,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身为俘虏就要有俘虏的醒悟!” “是,谢将军的赏赐!”三名府兵乐开花地拱手道谢,毛统领摇摇头转身离去,他现在还要去指挥一下,此时后面的倭寇追兵已经隐隐能看到身影了,要加快速度搬运粮草才行,要不然还真有点麻烦了。 毛统领走向出事的两膄出事的运输船,护船的随行府兵们搬运着用布袋装好的粮草,这看似堆积如山的运输船,在短短一刻钟内马上搬去大半,失去重量后铁甲船进水没有那么多,可始终还在进水,除了两膄船人员在泼水出去,其余的人全都去搬运粮草。 皇宫侍卫在毛统领走过来的时候,拱手汇报着情况说道:“将军,已经查清楚原因了,这两艏运输船撞到倭寇战船的龙骨了,这些倭寇龙骨全是用比铁还硬的铁木制成的,加上撞到的是驳接的部位,密封承受不住进水了!” 毛统领点点头看着搬去大半的运输船,开口说道:“嗯,这确实是很要命的事,这两艏船恐怕保不住了,在沉船前我们送后面倭寇一份大礼吧,我想他们一定十分在意这些铁甲船,看他们追的那么辛苦,送两膄船给他们当见面礼吧!” 皇宫侍卫一脸愕然的表情,在毛统领的吩咐声之下,一脸迷惑地点点头,最后双眼一脸点头应声是后,马上开始按照毛统领的意思去办,毛统领看着皇宫侍卫转身离去身影,摇摇头看了眼后面紧追不舍的倭寇战船,冷笑一声自不量力。 二十海里远的一百多艏两帆三帆的战舰气势汹汹赶来。站在船首的舒**子马上发现停靠一起的铁甲船。此时的舒**子看上运输船上的粮草同时。也看上了这些机械化的船只,它的强悍坚固破船方式深深吸引着舒**子。 别的不说,就凭它纯钢铁制作的船身,就已经足以让人垂怜了,何况还有那超越帆的动力,舒**子想不明白一件事,大唐的船业何事发展到这么厉害了?为什么那些探子们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是很致命的消息误区。 要是能俘虏船只回去研究一番,舒**子相信。以她国家靠海为生的有力条件下,征战国土扩大资源是不在话下,以后在也不用围困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中原地大物博就是第一个侵略的地方,想法很好现实很残酷。 “公主殿下,前方的大唐船队停了下来,我们要追上去吗?”舒**子想着事的时候,一名倭寇士兵凑上前开口问着舒**子,没有舒**子的命令,战船就一直前进直追跳窜的大唐船队。同时也担忧着一件事,这里算是大唐水军出动的地方了。 舒**子双手扶着船身。目测着十几海里外的大唐运输船,想也没有多想开口说道:“追,怎么不追?敌人的粮草就在眼前,我们不带回去,怎么交代?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弓箭手和攀爬手准备!” “嗨!”倭寇士兵马上领命下去传达消息,一百多艏船要是连十艏船也拦截不下了,他们以后不用在海上混了,最要命的就是大唐的船队不知道怎么回事,船的速度变得那么快,加上还是闻所未闻的钢铁船,更是让这些土包子们大感稀奇。 山本佐伊那边至今还没有消息,确实是让舒**子够烦恼的,这山本佐伊该用到他的时候,偏偏不出现,不该用到他的时候好像苍蝇一样围着转,这是舒**子最恼火的地方,这家伙很显然有偷奸耍滑的意思。 山本佐伊现在有苦也说不出,他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正规军的诱饵,规模看似很浩大的一万多人海盗队伍,三四千条船很强大,可惜都是破烂的老船,原本他们攻打琉求的主力船全都毁了,现在用老船确实有点憋屈。 就算有一百多艏的倭寇战船支援,面对打了就跑一路拖着打的大唐诱饵战船,山本佐伊可谓是气得有些抓狂的地步,实在是太憋屈了,打的好郁闷,老船根本追不上大唐的战船,最可恶的还是大唐的战船打完后跑人,等他们歇口气的时候,又调头过来打。 山本佐伊看着大唐战船打完就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什么的,对方又靠过来放箭射击,只把山本佐伊气得哇哇大叫起来:“八嘎,这些大唐人还真的是狡猾狡猾滴,打打就跑,这算是什么意思滴?啊!气死我了!” 朴仁峰站在一边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哆嗉着身子骨颤抖着,黑着脸的山本佐伊骂骂咧咧地大骂着什么破船,朴仁峰一脸肉疼地看着山本佐伊发怒地左踢右踹船上的东西,这可是朴仁峰最后的一艏老船了。 “你滴,过来!”山本佐伊此时可谓是有气没地方发,抬起头看到一边站着的朴仁峰,看到他大裙摆一样的服饰,越看越是生气,特别是那顶高高的草帽一样的帽子,跟中原的黑白无常一样,越看越是恼火十足。 “来了,来了,山本阁下,你有什么…”啪~朴仁峰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结结实实地挨了山本佐伊的一巴掌,直把朴仁峰打的晕头转向,不明白山本佐伊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自己? 山本佐伊晃了晃打疼的手,看了眼朴仁峰,大骂一声:“八格牙路,朴仁峰,我们大和的礼仪你还没有学会吗?打你的时候要弓着身子说嗨,这次不算,在来,要是在不醒目,下次丢你进海里,过来!” ‘尼玛的,我这算是在犯贱吗?被打还说嗨?狗日的倭寇!’朴仁峰满脸憋屈地一手捂着脸,陪着笑脸重新走过去,在山本佐伊的噼噼啪啪赏耳光之下,犯贱十足地连连说嗨着,确实是够嗨的。打到双脸又红又肿的。 山本佐伊甩了甩手。以后揪过打掉帽子的朴仁峰。竖起拇指头说道:“哟西,朴仁峰,你们高丽人就是犯贱,一天不打就浑身没劲,学两声狗叫声,快点,要不然我心情不爽了,接着打!快叫!” 汪汪…朴仁峰一脸讨好地四肢爬地。人模狗样地学着狗叫声,加上他围裙一样的大裙摆,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像穿了衣服的哈巴狗,他的叫声让山本佐伊十分开怀,原本火气十足的内心泄气了不少。 “山本阁下,好有情趣,居然在这里逗狗起来了!”山本佐伊原本很开怀的内心,听到这把声音后,马上变得脸色难看起来,这是山本佐伊最讨厌的声音。也算是他的宿敌追求舒**子的强力竞争对手。 山本佐伊一甩自己天线架一样的头发,怒视着彻头彻脑猥琐着嘴脸的年轻人。讥笑着说道:“龟太郎,我山本佐伊做什么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倒是你,没事不好好呆在你舰船上,跑过来算是什么意思?” 龟太郎甩着自己认为很帅气的天线架头发,一手摸着脑顶刨光两侧,臭美十足地说道:“山本阁下,我没有心情跟你废话,别忘记了你现在要干什么?别管这些大唐诱饵了,马上去支援舒**子公主殿下!” 山本佐伊输人不输阵地同样甩着天线架头发,鄙视着自以为是的龟太郎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接到舒**子公主殿下的命令,还有就是,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要不然别怪我…这是什么意思?” 山本佐伊的话还没有说完,龟太郎丢下一个画着鬼画符一样的令牌,拿起来一看脸色顿时大变,这是倭寇天皇的令牌,龟太郎拥有这令牌代表着他全权指挥整个战局,恐怕舒**子见了也要听命令行事。 龟太郎讥笑着山本佐伊傻了眼的表情,冷笑着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没有?天皇的令牌,要是你敢抗令,哼哼~我免费赠送你剖腹的杀猪刀,不收你刀费,拿回来,天皇的东西不是你可以玷污的,好自为之!” 龟太郎丢出一把讽刺的杀猪刀,这让山本佐伊面色难看地扭曲起来,直到龟太郎夺回令牌转身离去,他才清醒过来,心里诅咒着龟太郎跳船的时候失足掉进海里,最好有吃人的鲨鱼张嘴把他给撕了! “八格牙路!好你个龟太郎,算你狠,撤退!调转方向朝大唐边境开去!”山本佐伊强忍着耻辱,果断下令着调转船头方位,他没有想到龟太郎会有天皇的令牌,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拿鸡毛当令箭。 铁甲船在倭寇战船靠近三海里的时候,刚刚好搬运完两膄出事故的铁甲运输船上的粮草,按照毛统领的意思,另外八艏船把随船带出来的一些土雷全放到两膄船上,当然是船的油箱部位,里面还有一大半的油足够炸毁整艏船了。 皇宫侍卫把所有土雷放好之后,加上慢引点火线向一边的毛统领开口汇报着:“将军,都准备好了!” “嗯,点火,马上离开这里!”毛统领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皇宫侍卫照着毛统领的意思直接点火,确认没有其他什么遗漏之后,马上抽身闪人,这土雷估计倭寇到来就会爆炸。 毛统领回到自己的主船,而主船上的三名大唐府兵虐着死狗一样的宫本田一,三人合力地玩起下潜上浮的游戏,宫本田一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海水,反正整张嘴咸的不能在咸。 直到毛统领走回来示意要开船了,三名府兵才停止了虐人的游戏,把宫本田一悬吊在海里,只露出一个头在海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打算一路拖着回去,吊挂在船头海面的宫本田一死狗一样,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开船!”毛统领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后面追来的倭寇战船,下令开船的命令,这些淘汰的帆船也想追发动机的铁甲船?还真是太天真了,就算现在有大风他们也未必能追的上来,这些根本就是不成比例的欺人。 “公主殿下,他们放弃了两膄船,下一步我们怎么做?”一名倭寇瞭望员爬在船帆上,瞭望着八艏运输船离去的方向,开口提醒着下面的舒**子,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留下两膄运输船。 舒**子瞭望着两膄孤零零的船只,又看向速度变慢了不少的八艏运输船,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想了片刻舒**子开口说道:“派人登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其他船只继续追赶大唐船队,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不管对方玩什么手段,舒**子都要追上去,粮草和船全都要劫下来,两膄速度比较快的船只马上靠到停下来的运输船,等上运输船的倭寇整个土包子一样,用手敲着船甲,有的甚至脑残到用牙齿咬咬,牙疼十足地确认出是纯铁做成的船。 好大好坚固的船!一群乡巴佬一样的倭寇放声欢舞着,跳着丰收季节才跳的倭寇舞,陆续有不怕死的人登上铁甲船,高声欢呼着,连什么时候流出滑溜溜的柴油也不知道,舒**子的战船经过铁甲船的时候,舒**子忽然感到一丝不安起来。 “小心有…”舒**子刚想说小心有诈的话,忽然两膄铁甲船轰轰声爆炸起来,那些跳着倭寇舞的倭寇顿时由脚到头焚烧起来,柴油阻燃的着火苗把他们烧得变成烧烤一样,而舒**子在爆炸的时候,由于船靠的太近,整个人在爆炸震动波之下揭翻海底。(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四章 便宜没好货 连续几天时间,秦寿压根没有好日子过,确切地说是没有舒服的日子,袁神棍居然卖丹药给李老大了,而且貌似这老神棍还收了李老大的赏赐,这让秦寿感到十分惊讶的同时又妒忌的眼红,这人比人怎么就那么大的区别? 心里不平衡的秦寿第一时间跑向袁神棍的房间,至于干什么?很简单,当然是拿回应得的一份,这袁神棍居然骗自己的钱炼丹什么的,秦寿肯定不用客气什么了,第一时间赶过去抢劫了,这不,赏赐的太监前进刚走没多久,秦寿马上后脚赶上。 正爽歪歪数钱的袁神棍见到秦寿第一时间收拾好赏赐,不用想袁神棍也知道,秦寿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特别是他双目冒火的目光,袁神棍更是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时间想到的事是,这家伙不会是来抢劫自己的吧?消息还真是挺灵通的! 秦寿没有跟袁神棍客气什么,大马金刀跨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势利的手指头互相搓揉着,一副识相的自动上缴,免得本少爷亲自动手什么的,尘风一脸愕然地看着秦寿,不知道秦寿搓着手指头是干什么? 袁神棍在秦寿搓揉着手指的时候,装疯卖傻地说道:“驴友兄,敢问你这是所谓何意?这大清早的跑过来,贫道牙没刷脸没洗的,手痒?抽筋?正好,贫道这儿有新研制的丹药,专治小儿多动症…”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袁神棍滔滔不绝说个不停,马上火气十足地喝斥一声:“滚蛋,本少爷的耐心有限度。识相的把皇上赏赐的东西拿出来充公。要不然半身残废还是安然无恙。两个选择题由你选择,本少爷够宽宏大量的了,没有强抢算是你的福气!” 袁神棍装糊涂地挠着脑袋,不明所以地说道:“强抢?驴友兄,此话怎讲?贫道两袖清风的,无欲无求何来钱财?尘风,你见到为师我有钱了吗?嗯哼~没有是吧?瞧瞧,贫道的话不相信。小屁孩的话总该相信了吧?” 尘风在袁神棍询问声之下,一脸汗濂地想点头,在袁神棍干咳一声的时候,马上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秦寿冷笑连连地看着袁神棍和尘风一唱一和,想蒙谁呢?秦府发生什么事自己还不是第一时间知晓? 最重要的还是秦寿想要拿回自己损失的一部分,几百万的药材秦寿能不心疼才是怪事,而且秦寿压根不相信,就单单一颗丹药价值好几百万,其中有剩的药材肯定是有的。只是这个袁神棍不知道藏哪里去了,亦有可能是分期抓药。 秦寿没有去理会装模作样的袁神棍。冷笑一声说道:“少在本少爷面前打马虎眼,本少爷不吃你这套,还是那句老话,识相的自己交出来,本少爷少损失一点算一点,别逼本少爷我使用暴力手段!” 袁神棍在秦寿警告声之下,无奈地耸耸肩开口说道:“好吧,驴友兄,你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拿去吧,拿去吧!算贫道倒霉,摊上了你这吝啬的土豪,唉~贫道算是,悔不当初啊!早知当初何必如此…” 秦寿没有去理会肉疼的袁神棍,拿起袁神棍端出一排排的金条,整个人顿时哑口无言,看来这金子自始自终都是赏赐的好东西,难怪有那么多为其疯狂,秦寿看了眼可怜巴巴的金条,直接甩回去给袁神棍,这小气吧啦的李老大还真是让人无语了。 对于秦寿来说这些赏赐太少了,但是对于别人来说,这些赏赐算是够多了,心情烦躁的秦寿此时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好,在袁神棍愕然表情之中,挠着头发转身离去,这让袁神棍和他的徒弟尘风两人摸不着头脑。 尘风有些纳闷地挠着头,看着秦寿离去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一脸好奇地说道:“师傅,这大少爷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要抢你的赏赐吗?怎么看到你的赏赐了又不要了?真是奇怪了!” 袁神棍小心翼翼地收起黄灿灿的金条,哆嗉着短须吹了几口气说道:“这个为师我怎么知道,估计是嫌少看不上眼,这样也好,哎哎哎~~干啥?干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想要钱自个赚去,瞧你没出息样,拿去,这是师傅给你的零花钱!” 尘风一脸黑线地看着袁神棍从身上搜出的十元民币,这也太小气了吧?这月钱也就十元民币?心里极度不平衡的尘风气鼓鼓地收下了,有总好过没有,尘风考虑着是不是找个时间跟秦寿谈谈,把自己月钱跟无良的袁神棍分开,免得一路被剥削下去。 袁神棍收起黄灿灿的金条,嘴里唠唠叨叨地说道:“哎呀呀,瞧瞧,板起脸色给谁看不是?想当初你那个没心没肺的清风师兄,可是一个月才10文钱零花钱,这不,为师我现在涨了多少倍给你了?别不知足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当初清风师兄为什么要背叛了,跟着师傅没钱途啊!’尘风撇撇嘴想到清风师兄当初叛离袁神棍的原因,大部分因为袁神棍拖帐赖账,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最后气不过还俗了。 袁神棍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打开自己的丹药柜,忽然发现多出什么,一脸纳闷地说道:“对了,尘风,这颗大力伏虎丹怎么还在这里?不是给了皇上吗?奇怪了?我什么时候多炼制出一颗丹药了?” 尘风在袁神棍询问声之下,挠着脑门说道:“嗯?是吗?师傅,你不是说大力牛黄丹吗?当时徒儿听到你说是大力牛黄丹!”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袁神棍无意识地抽搐着嘴角,手中的丹药瓶轻微颤抖着,这大力牛黄丹和大力伏虎丹区别很大,有的时候往往错了两个字。它的药效就大大的不同。此时袁神棍还真想有宰人的冲动。 大力牛黄丹属于半金属品化学丹药。不仅对房事过度的人没有效果,反而会加深厌倦房事乐趣,啥叫化学丹药?肯定是有压制性的抵制作用和重金属中毒,而大力伏虎丹纯中药无毒作用,相当于助兴药。 袁神棍脸色极其难看地变了又变,看着一边装无辜的尘风,气急败坏地指着尘风说道:“尘风,尘风。你,你,你这次还真是闯大祸了,要是皇上有什么好歹,到时候不止你跑不掉,连为师我也要受牵连!哎~便宜没有好货啊!” 袁神棍正要多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袁师弟,什么便宜没好货?说来与师兄分享分享,大老远催命鬼一样把师兄我催来,连马车也不配备一辆。你够绝的,这位小哥。有劳了!” 袁神棍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马上满脸露出欣喜的笑容,转过头看到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在外漂泊饱经风霜,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 曾经的乌黑已换做银丝斑斑,面庞布满岁月的沟壑纵横、满是褶皱,岁月在他的眼角刻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手掌干瘪,背部似乎也微微弓起,穿一件旧青布缝缝补补又一年的布袍,脚下还踩着泥巴点点的黄泥。 袁神棍唏嘘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站在面前的中老年人,早已被岁月雕磨得面目全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那双眼睛,虽然饱经沧桑,却依然没有失去光亮,只是多了份睿智,让人感受到岁月所不能抹去的风采。 他就是药王孙思邈了,一个不看中权势与富贵的人,孙思邈在袁神棍打量自己的时候,只是露出一脸笑意地朝袁神棍点点头,同时拱手谢着没有势利狗眼看人低的秦府家仆,而秦府的家仆同样拱手还礼告辞,开玩笑,狗眼看人低他别想在府里混下去了。 袁神棍见到药王孙思邈,先是一喜急冲冲跑过去,紧接着想起什么马上收住脚步,开口说道:“师兄…额,等等,你怎么这么快到来?怎么来的时候也不吭声?好让师兄我好好收拾一番,你瞧瞧,瞧瞧,这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没有收拾好!” 袁神棍想起自己把孙思邈的宝贝药材炼光了,而且秦寿的毒又解了,开始还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溜出去躲躲什么的,没想到孙思邈这么快就杀来了,还是无声无息的实在是让袁神棍没有想到,心虚啊! 孙思邈心情似乎不错,摆摆手随意地笑着说道:“呵呵…无碍,无碍,鼻涕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兄我的性格和脾气,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嗯,对了,正事要紧,走走,带师兄我去瞧瞧你说的病人,没死吧?” “说啥呢?谁死了?老神棍,这位是?”孙思邈的话刚说完,门口外面传来去而复返的秦寿声音,只见秦寿一脸疑惑地看着孙思邈,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有点不认识眼前的孙思邈,秦寿不认识不代表孙思邈不认识他。 孙思邈怪异地看了眼秦寿,转过头看向一边尴尬不已的袁神棍,纳闷地说道:“你是秦家大少?咦?鼻涕虫,你不是说这秦家大少中毒很深吗?怎么现在健健康康的?你不会是耍我吧?” “鼻涕虫?!袁神棍你叫鼻涕虫?哈哈哈…”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整个人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秦寿想不笑都不行了,袁神棍叫鼻涕虫,还真是够体贴的称呼,越想越体贴的秦寿忘乎所以地哈哈大笑着,他没有想到袁神棍还有这么好听的小名。 怒了,袁神棍此时还真是庞然大怒了,怒视着一边愕然失神的孙思邈,要不是他乱喊自己的小名,也不至于让秦寿知道自己坑爹的小名,这是个耻辱的小名,袁神棍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孙思邈还提起来,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在秦寿肆意无忌的笑声之下,袁神棍老脸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特别是还有自己徒儿八卦地站在一边,袁神棍干咳两声说道:“嗯哼~嗯哼~驴友兄,你怎么去而复返了?不是有很多事忙活吗?怎么那么有空来贫道的破屋溜达了?” 秦寿止住笑声之后。露出鄙夷的目光开口说道:“开什么玩笑?老神棍。喔。不,应该是鼻涕虫,这里是本少爷的家,有什么地方不能随意走动的?这位一定是药王孙思邈孙老先生吧?在下秦寿,久仰孙老先生的大名!” 袁神棍在秦寿喊自己鼻涕虫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气结地差点踉跄摔倒,要是秦寿喊他袁神棍老神棍什么的,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听多了慢慢习惯了,现在秦寿揭伤疤一样喊自己鼻涕虫,确实是够要命的称呼,好吧,多年的糟事又要慢慢揭露了。 孙思邈拱手作揖连连作罢着,谦虚十足地说道:“不敢,不敢,孙老先生这个称呼,老夫承受不起,还是叫老夫药罐子吧。外面熟悉老夫之人,都喜欢戏称老夫药罐子。鼻涕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思邈最好奇的还是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当时袁神棍急冲冲放鸽子给自己,孙思邈收到信就急冲冲赶来,没想到眼前的秦寿生龙猛虎的,哪有什么中毒现象?耍自己还是真正的放自己鸽子?脾气好的孙思邈此时也忍不住暗自生气起来。 秦寿似乎发现孙思邈有生气的迹象,而袁神棍却是气呼呼没有解释的意思,于是秦寿只好拱手作揖着说道:“孙老先生,哦!好吧,药罐子,来来,坐,此事说起来一匹布那么长,我们一边坐一边聊,事情是这样的…” 孙思邈在秦寿盛情邀请之下,坐到中间的客座椅子,大感稀奇地坐着不一样的椅子,谢过尘风斟来的茶水,耳听着秦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到死对头一样的毒王居然好心给秦寿解药,这让孙思邈大感好奇。 孙思邈一手捋着自己的长须,低头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嗯,虽然老夫跟毒王不是很熟,可他的性格,老夫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要是他无缘无故给你解药,确实有点奇怪,秦少爷,不介意伸手让老夫把个脉吧?” 秦寿伸出手腕放在桌面,谦虚十足地说道:“当然,秦某也有些不放心,怕这毒王没安好心什么的,至于秦少爷,秦某实在不敢当,如若不介意,大可跟鼻涕虫一样唤小子驴友兄,逛游四海的意思,跟你们的道友差不多这个意思!” 袁神棍听到秦寿又拿自己开刷,整个人气得直翻白眼,驴友兄这三个字当初还是给秦寿忽悠的,什么此驴友非道友也?什么跟道教有点渊源?什么奉承踏遍四海游历山河?还有那先人你个板板,对应道人口头禅无良天尊,全是忽悠人的! 袁神棍当初也是回味了些时日才悟明白的,感情这秦寿从头到尾都在忽悠自己,只是天意有点抓弄人,好端端的把自己搭上了秦寿的贼船,以前要是破竹船的话,现在是相当于秦寿新式的安装发动机钢铁船。 孙思邈在秦寿手腕上把脉了老半天,最后大感惊异地说道:“嗯,怪事了,那毒王还真有那么好心?居然主动给你解药?除了身上还有一些余毒未清除干净,基本已经无大碍,只是这毒王留了一手,没有完全把你的毒完全去除!” “没完全清除?”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还真有点大感吃惊,没完全清除是什么意思?秦寿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一边的袁神棍,这家伙还口口声声说毒已经清除完了,现在孙思邈又说没有清除干净,想来想去秦寿还是觉得孙思邈比较信得过单位。 半吊子医术的袁神棍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老脸羞红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心虚异常地说道:“师兄,你确定没有把错脉?额…好吧,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别当真,别当真,你继续,继续,嘿嘿…” 孙思邈直接鄙视着袁神棍说道:“鼻涕虫,当初叫你多看看医书,你倒是好,专门研究些不实际的命相之术,天命岂能由凡人可预测?你半吊子水平医术别蒙死人了,庸医都比实在多了!” 孙思邈没有去看袁神棍,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嗯,小驴友,这毒只要泡几次老夫的独门药罐,相信不出一个月就能药到病除,正好老夫有几味珍贵药材在这里,加上辅助的话,见效十分显著,鼻涕虫,你要去哪儿?药呢?” 袁神棍听到珍贵药材四个字的时候还打算溜人,在孙思邈看破之后,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哈哈…那个,这个,那个,没了!” “没了?你用去哪儿了?”孙思邈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袁神棍,那些药材都是他无意得到的,找遍所有山川他都没有发现过这些药材,现在居然说没了,这打击也实在是太伤人了!孙思邈也不知道是生气好呢?还是感叹命运抓弄人的好。 袁神棍一脸惭愧地开口说道:“炼丹炼光了,不过我已经炼成功了,还把丹药给驴友兄吃了,要不是当初驴友兄吃了那些丹药,他现在恐怕早已支撑不下来了!” 孙思邈感叹一声摇摇头说道:“唉~罢了,罢了,算是命运抓弄人吧,没有那些珍贵药材,只能让小驴友受受罪,蹲个两三个月药罐吧,对了,小驴友,过门都是客,这是老夫无意救治一名穷苦潦倒的人,感谢老夫给的一本书,听闻你木匠发家,应该适合你!” “额…”秦寿接过孙思邈递来的古书,整个人哑口无言了,有时间好好研究下,好像是春秋时期的文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五章 鲁班天工造物 临近夜晚的时候,秦寿拿着孙思邈给自己的书研究一番,上面的字迹秦寿研究了老半天没看出个之乎所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有点郁闷就是了,纠结了老半天的秦寿心里纳闷着,这是什么意思? 张长工在接到秦寿传唤的时候,一脸纳闷地跑向别墅,他不知道秦寿这么着急传唤自己是所谓何事,不过看看天色都这么晚了,张长工心里想着,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要不然秦寿也不会急急忙忙传唤自己, 来到秦寿的书房,张长工马上发现一脸纳闷坐着的秦寿,心里奇怪着他这是怎么回事?秦寿在一边低头沉思着,手里拿着一本张长工为之愕然的古书,张长工小心翼翼地走到秦寿面前,并没有开口说话打扰什么的。 秦寿看到张长工到来,拿起古书纠结地说道:“张工头,你来的正好,来来,你瞧瞧,你认得出这些书的字没有?没关系,尽管看,说错什么本少爷不怪你,看清楚点,据说是什么木匠书?” 张长工一脸稀奇地接过秦寿递来的古书,工匠书的话对于张长工来说是无价之宝,那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家伙,张长工不知道秦寿从哪里得来的古书,不过秦寿有好东西第一时间找自己,这说明秦寿对自己很器重,要不然也不会找自己什么的。 怀着被器重的紧张内心,张长工小心翼翼地打开书一看,整个人有点头疼起来,里面全是春秋时期丢失的文字。他哪里有见过那么多文字什么的。顿时感到一阵头疼起来。除了图他还能勉强看懂,其他根本就是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 张长工一脸纠结的神色,汗濂无比地拱手赔罪着说道:“这个,少爷,恕张某眼拙,这好像是什么天工造物,少爷。张某只想说一句,张某我见识有限,没有看出这是什么字,或许…” 秦寿一脸纠结着,看了眼张长工纳闷地说道:“张工头,不是吧?连你也不认识?那书上面的插图意思,你应该知道一些吧?我研究了老半天,发现这好像是什么精湛的木工,要是研究出来,说不准…” 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事就是。要是研究出这本书的话,这对于他的产业来说。确实是一个进步,最重要的还是秦寿现在的木工活需要一个技术性飞跃,说句不好听的话,秦寿现在江郎才尽也不为过了,现在他急需要技术来扶持产业。 孙思邈给的自己这本木工书,正好解决了秦寿技术瓶颈的问题,确切地说应该是解决了他现在木工的生意,秦寿虽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可那些图上面的意思,他还是看的明白的,可以说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现在秦寿缺的只是翻译而已。 秦寿正纠结的时候,武媚娘拿着一堆的文件走了进来,看到秦寿皱起眉头模样,忍不住摇摇头无言地叹息一声,对于秦寿现在不过问商业之事,确实有点感到烦恼,就算是如此她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武媚娘有些气恼地看了眼秦寿,没好气地开口说道:“秦郎,有时间的话,你最好过目一下这些文件,别整天甩手掌柜一样,丢下一大堆的活不闻不问的,有很多事,需要你亲自过问一下才行!” 秦寿在武媚娘的责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额…,这个,媚娘啊,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现在忙得晕头转向的,对了,媚娘,你过来瞧瞧,这本书上面的文字,你认识吗?” 武媚娘拿起秦寿递来的书,在秦寿的示意之下,看了眼顿时感到有些吃惊地说道:“嗯,这是什么书?看模样好像很古老了,咦?鲁班天工造物手册?秦郎,这本书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书!” “鲁班天工造物手册?”秦寿听到武媚娘这么一说,整个人有些傻了眼似的愕然起来,鲁班是什么人?这个不用问恐怕是人都知道,只是秦寿没有想到的事是,这么宝贵的书怎么跑到孙思邈手里了? 武媚娘白了眼秦寿,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没错,秦郎,这回你算是捡到宝贝了,这本可是有价无市的不可多得好书,只是没有想到它会落到秦郎手里,有了它恐怕没有什么制造不出来!” 秦寿搓着手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哈哈…这个正是我最缺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跑到我手里来了,哈哈~好,非常的好,媚娘,既然你认得出来,那么这个就辛苦麻烦你翻译出来了!” 武媚娘翻着白眼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她早知道秦寿会这么说,至于翻译这些对她来说小意思一件,武媚娘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拿起天工造物书走到一边,翻译这事小意思一件,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完全翻译下来。 秦寿趁武媚娘去翻译的时候,看了眼一边坐着等待的张长工,一手摸着下巴心里琢磨着事,而张长工老老实实地坐着,并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秦寿想事不喜欢别人打搅什么的,张长工一副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秦寿看了眼一边老实坐着的张长工,脸色迟疑了片刻开口说道:“张工头,肥鸡制做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之类的?有的话第一时间说出来,本少爷可不想关键时刻出现什么篓子!” 张长工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砸吧着嘴唇开口说道:“这个,少爷,一切进展顺利,只是少爷你说的铝恐怕有点难度了,这东西不好弄,其他的基本没有什么问题,机身架还在构造之中…” 张长工把具体的事宜都说了一遍,现在他完全丢下自己的木工身份,转身投入制造飞机大业之中。也只有他参与过滑翔机的制造。至于光宗耀祖四人又跑到琉求去了。没可能把他召回来,秦寿也不可能十二个时辰一路盯守着。 制造空架子这些简单一些,关键是那些轻质的铝材,开始秦寿也想着用铁皮,可想想还是放弃了,太笨重了,至于特殊铝合金,还是算了吧。能弄到一些铝已经算是不错了,后面就是加固铝皮的工作,这个恐怕有点难度了。 弄的不好就是鬼头鬼脑的玩意,而且还要根据弧度制造铝板,量产是不可能的了,眼下只有制造一台出门游行算了,其他什么的秦寿根本不敢去想太多,也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什么,一边想事一边听着张长工述说具体的工作。 秦寿听着张长工解释完之后,点点头提醒着张长工说道:“那些机件一定要巩固好。这次不是弄些木头飞机什么的,马虎不得。至于其他什么的,也不能马虎大意,对了,张工头,你丢下木工的活,那些员工们现在还应付得过来吗?” 秦寿最担心的还是木匠那边的事,按理说秦寿现在可以放手木工的事业,不用那么拼命去打市场了,可江南四大富豪提出合作之后,秦寿马上改变了想法,或许可以搞个木器厂什么的,主要还是自己赚够了,才慢慢放手木器厂一类。 张长工不知道秦寿有放弃木器厂的想法,只是拱手说道:“少爷,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原本还需要三天两头回去亲自指挥一下,现在张某就算几天不回去,他们照样可以应付过来!” 听到张长工这样说秦寿整个人放心多了,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有的事业都在步步上升,老员工们可以放手去做些其他事,而且秦寿也没有那么多的精神,一个个去安排什么的,只有想到什么才安排什么。 秦寿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张工头,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些什么,这肥鸡一定要用心做好,千万不能出现什么马虎,知道了没有?要不然到时候本少爷拿你是问,这可是本少爷第一架的肥鸡!” 张长工在秦寿的警告声之下,满脸冷汗地点点头说道:“是,是,少爷,张某不敢,少爷,除了发动机那些,其他的应该没有问题,就是剩下一些装板的事,对了,少爷,今儿飞机场外面多了些陌生的人,你看…” 秦寿听到张长工的话,忍不住纳闷起来,一手摸着下巴低头沉思片刻开口说道:“嗯?有这么回事吗?陌生人?张工头,你确定没有看错或眼花什么的?嗯,看来是不怀好意的人了,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 张长工脸色迟疑片刻说道:“少爷,张某还没有眼花到老糊涂的地步,少爷,我估计这肯定是什么探子之类的,最近常有人在飞机场外面打转,要不是员工们提醒,张某还不知道有此事!” 原本张长工不想提及这事什么的,可想到怕会坏了什么事,赶紧说了出来,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张长工自己也不敢担保什么,毕竟那飞机场的事牵扯到秦寿太多东西,要是走漏了什么消息,那就麻烦大了。 就算秦寿不责怪张长工,恐怕到时候李老大也要怪罪下来,而这些探子一样的人,极有可能是敌国的探子,或者是死对头什么的,毕竟秦寿做生意得罪的人不少,有一箩筐眼红妒忌的人比比皆是,最明显的就是那三大氏族。 现在三大氏族拔去了两大家,长安的产业也被秦寿无耻收回来了,可还有一家虎视眈眈的不是?只是让秦寿有点纳闷的是,那个郑氏大家族反应太快了,王家那边出了事马上反应迅速毁灭证据什么的。 秦寿想了半天时间,最后点点头说道:“嗯,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些人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别去管他们,小心加强防备就是了,本少爷可不想自己的地盘闹出什么破事,要是在发现鬼鬼祟祟的人,张长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了?” “是,少爷,张某知道怎么做!”张长工一脸汗濂地点点头应着秦寿的话,秦寿的话里意思很明显,抓到那些不老实的人当然是拳脚交加了。谁叫他们不老实?不服气的打到服气为止。最简单的就是。在在周围挂着闲人勿靠近的牌子。 秦寿仰头看着屋顶,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张工头,关于飞机的事,要抓紧时间,切莫让本少爷久等了,什么时候制造好,本少爷就要什么时候闪人了,长安太危险。不适合本少爷,要出去躲躲…” 张长工无语地点点头应着秦寿的话,他知道秦寿这话里的意思,此地不宜久留闪人要紧,要不然到时候秦寿还真身处漩涡之中,很要命的三家刁难漩涡最好的办法恐怕也只有抽身闪人,要不然还真一身都是麻烦。 在秦寿和张长工两人沉默的时候,武媚娘拿着翻译好的古书走过来说道:“秦郎,这本古书已经翻译出来了,你看看怎么样?没想到这还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宝贝古书。秦郎,我们这次算是捡到宝贝了!” “喔?是吗?速速拿过来我瞧瞧看!”听到武媚娘的话之后。秦寿整个人心里一阵紧张起来,武媚娘翻译过来的文字,基本按照秦寿的要求,全都是套用简体字,老是之乎者也的秦寿看了也头疼,最后面才实施简体字的发扬。 拿过武媚娘翻译好的天工造物,秦寿打开来看了眼,看到上面的注解之后,整个人唏嘘不已,没想到木工也可以做到这么精细地步,有许多东西都是后世没有想到的事,这老祖宗的玩意还真是不容小觑。 张长工不知道这些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等候着吩咐,他没有去多问什么,该自己知道的时候,秦寿会让自己知道,没有必要去多嘴什么,而秦寿整个人则欣喜若狂起来,有了上面的解释和注解,终于可以制造一些小玩意黑钱了。 秦寿好像捧着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递给张长工说道:“张工头,这本书你藏好了,小心收藏莫要弄丢了,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今后能不能赚钱,全靠它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融会贯通上面的!” 张长工在秦寿的吩咐声之下,点点头不敢有半天迟疑开口说道:“好的,少爷,你放心,张某晚上有时间的时候,会好好研究一番,张某不敢辜负少爷的一片苦心,这本书张某先收藏起来了!少爷,要是没什么事,张某先告辞了!” 张长工看了眼武媚娘后,拱手告辞着离去,看武媚娘欲言又止的模样,张长工知道她肯定有什么话要说,只是碍于自己在不好说而已,识趣的张长工知道有些事是自己听,有些是自己不该听的,在秦寿点点头之中张长工站起身子离去。 “媚娘,有什么事,现在说吧!”秦寿目送张长工离去之后,转过头看着武媚娘,他不知道什么事,至于让武媚娘如此神神秘秘的,连老功臣张长工也要支开,秦寿可以肯定一定是什么大事,要不然武媚娘也不至于这样。 武媚娘看了眼秦寿,直接被秦寿的打败了一样,叹息一声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江南四大富豪明儿即将到达长安,他们约好明儿在秦家酒楼会面,同时洽谈合作事宜,秦郎,你就不亲自去瞧瞧吗?”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了眼武媚娘,这神神秘秘的支开张长工,就是为了这事?想到跟一群无聊的公子哥们吃吃喝喝秦寿就感到一阵头疼,好吧,跟着这些公子哥们越聊肯定越变味,都已经谈好的事,还瞎凑合弄什么酒宴? 秦寿一脸不爽地开口说道:“就这事吗?不去,不去,媚娘,这些事你处理好就可以了,随便派个人过去谈谈就是了,对于那些公子哥们的应酬,本少爷不感兴趣,按照原来谈拢的条件去办就是了,其他别管那么多,还有其他重要事吗?” 武媚娘白了眼秦寿这个甩手掌柜,不知道还有多少破事,想到了什么武媚娘有些疲惫地说道:“好吧,其他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位姓张的公子,说是与秦郎你商量好的种植烟草之事,这难道是真的要把烟草地交给他负责?” 当初发生烟草地被盗一事,武媚娘也感到一阵愧疚,要不是自己当初一时心软,秦寿也不会损失那么多的烟草,加上今年炎热的天气,枯死了不少的烟草,虽然不至于亏本,可损失还是挺大的,加上又少去一片烟草,罪责难逃啊! 秦寿在武媚娘黯然目光之中,一手拉过她靠了过来说道:“嗯,这事差点忘记跟你说了,以后烟草地那边可以松松手,随便找个人管理一下可以了,其他的产业也是差不多,就是银行那边抓紧了!” “这个媚娘知晓,对了,秦郎,那个张公子可靠吗?毕竟烟草这…”武媚娘一脸黯然地回答着秦寿,想到那个新任命的张世联,武媚娘忍不住开口提醒着秦寿,毕竟烟草属于黄金叶一样,她也怕秦寿忙昏头干出傻事什么的。 秦寿在武媚娘唠唠叨叨的提醒声之中,一脸头疼地揉着额头说道:“行了,媚娘你也别瞎操心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想到这闲得蛋疼的王爷也有做好事的时候…”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说曹操曹操就到的李恪,在书房外面大声呼喊着:“寿哥儿,寿哥儿,哎呀呀,你这秦府大门算是越来越难进了,行了,行了,一边忙活去吧,本王自己会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六章 群魔乱舞之又是广告时间 秦寿十分纳闷,早想到这闲得蛋疼的王爷到来准没好事,还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这家伙一到来就把自己拉扯出去,至于去哪儿?都入夜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当然是长安闻名的败金场所夜场了!也只有李恪这种无所事事的一类人最喜欢去报道。 秦寿本来不想出门的,碍于李恪盛情邀请和死活拉扯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出门,秦寿不敢想自己不出门的话,这李恪会不会坐在自己家里斗气,看他今儿心情好像不是很爽的模样,秦寿感到有些好奇起来,谁惹他了? 李恪在去夜场的路上一直没有吭声,一脸忧郁着脸色,这跟他来时开怀大笑的表现,完全是两码事,这更让秦寿感到无比好奇了,秦寿大胆地猜测着,这家伙不会是又挨了李老大的鞋拔子揍吧?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 夜场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人让刚下马车的秦寿感到一阵自豪,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瞧瞧,原本还在为吃饱就睡感到无聊的大唐人,现在各个化身夜猫子一样出来鬼混。 有的甚至是拖家带口前来消遣,男的喝酒女的去打麻将,提起麻将夜场提供了贵妇们方便沟通的娱乐场所,不管是商人妻妾还是官家妻妾,只要来到这里就有机会成为牌友,甚至发展到同仇敌忾联合对抗什么的。 有妓院可惜没有甲鸟院,要不然更完美了,一边是妓院一边是甲鸟院。男的上妓院。女的上甲鸟院。当然秦寿也只能想想而已,就算如今大唐(淫)乱之风很盛行,女偷男很正常的事,可那也伤及封建的道德束搏,女偷男都是地下情偷偷进行,没有光明正大的迹象,秦寿不敢想自己开个甲鸟院,会不会给暴走的爷们拆了。 秦寿跟着李恪熟门熟路的走进酒吧里面。进去的时候,秦寿第一时间就听到无所不在的声音,确切地说是整天泡半价酒喝的程妖精,按照程妖精的思维,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跟家里酒鬼喝酒,更没有意思,还是酒吧里跟五湖四海的人喝酒带劲。 程妖精除了极品老流氓称呼之外,现在又赢得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极品无耻黑酒喝的酒货。每当喝到爆点的时候,总能听到他肆意无忌的哈哈大笑声。在这里没有任何束搏,只要你能喝就是程妖精的酒肉损友,当然少不了一边看戏的三位大唐四人帮。 喝多的程妖精打着舌头,整个人声音洪亮无比,大嘴巴猛灌一口啤酒呵了口酒气说道:“告诉你们,想当初老流氓我,单斧匹马冲锋陷阵,前朝乱党贼子们听到老流氓我的名号,全都吓到尿裤子,老流氓我十进九出乱党贼子老窝…” 程妖精夸夸其谈地吹嘘着自己当年的事迹,秦寿和李恪两人小心翼翼地溜过去,有老流氓在什么事都会变味,这无耻的老家伙最喜欢搞破坏什么的,特别是他后面挂着火箭炮一样的竹烟筒,简直是标志性的商标一样。 一名体态臃肿的商人,抖动着脸上的肥肉,卷起萝卜粗的手指斟着酒好奇说道:“卢国公爷,什么十进九出?不是十进十出吗?那还有一出是怎么回事?跟我们大伙好好讲讲,让大伙好好听听卢国公爷的当年往事,大伙说好不好?” 商人的话一说完马上引起其他人的哄闹声,程妖精夸夸其谈了一晚上,大部分都是在吹嘘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他说漏嘴的痛脚,自然不会错过调唆的气氛,而帅锅锅李靖则一手捂着须,等着看程妖精的笑话。 程妖精在肥胖的商人叫哄声之下,扯大嗓门没好气叫泱起来:“哎哎哎,这个,成年旧事莫要在提,你们这些家伙也真是的,就知道损人,好事听完不鼓掌,坏事专糗着老流氓我不放,啥意思你们?” 帅锅锅李靖凑合着时间拆穿程妖精的谎言,拱手作揖笑着说道:“诸位,莫要听老流氓的胡言乱语鬼扯,他当时那是什么十进九出?是一进没出去,给人逮了关在牢房里饿了好几天,幸好他的爱马通灵回去通风报信…” 秦寿听到一半听不下去了,这些家伙居然吃饱撑着没事干,在这里饮酒作乐吹牛打屁,你撒谎我揭穿骗吃骗喝似的要这些可怜商人埋单,没酒了?说不下去了,想听揭穿八卦游戏?没问题,去打酒来,否则免谈! 对于这些极品老货的骗酒手法,秦寿表示十分的支持,他们闹得好玩,秦寿赚的开心,这酒就这么消耗下去,反正赚的也是自己,大唐四人帮只是图着痛快找乐子,正所谓人多热闹,喝酒死气沉沉的有什么味道? 更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房玄龄和大唐好男人魏征居然双双到来,瞧见他们基情四射的笑脸,让秦寿忍不住猜测起来,他们两个不是有背背山嫌疑吧?怎么这些年听到的都是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要是房玄龄知道秦寿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暴走抓椅子揍秦寿一顿?这典型的**裸侮辱啊! 房玄龄的到来马上让程妖精有调唆的对象,大嗓门叫泱着大喊道:“老房子,这边,这边,来来,一起凑个热闹,两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来来,老流氓我借花献佛,预祝贵公子喜结良缘…” 听到程妖精的话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房玄龄家有喜事了?是大房子结婚呢还是曾经绿油油的绿帽王结婚了?怎么自己没有收到消息?秦寿有些纳闷地摸着下巴,直到侍从端来酒和下酒菜的食物,秦寿才从惊讶之中清醒过来。 秦寿感到一阵纳闷,在侍从离开之后,转过头看向一边苦瓜脸一样的李恪。好奇地问道:“恪弟。问个事儿。房丞相家有什么大喜之事?是哪位老大有喜还是老二?哎哎哎…恪弟,问你话儿呢,怎么摆起臭脸了?” 李恪在秦寿呼喊声之下,马上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啊?哦,是的,嗯?什么喜事?哦,对了,房二那小子有喜了。以他智商低于一百的人,看上哪家姑娘,恪弟我还真不知晓,反正就是狗屎运到头吧!”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这个家伙,这家伙很显然心不在焉啊!瞧他满脸写满心事的臭脸,秦寿就知道,这家伙感情是来找自己喝闷酒了,要不然以他现在的逍遥性子,恐怕不知道偷偷摸摸钻井哪家小姐的闺房鬼混去了。 李恪在秦寿黑线看着自己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挠着头。端起酒杯陪笑着说道:“寿哥儿,莫要谈这些。来,陪恪弟我干一杯,今儿恪弟我心情很烦躁,也只有寿哥儿在,恪弟我才不会感到如此烦躁!” 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举起酒杯与李恪碰了一杯,一口爽透心窝的啤酒下肚后,秦寿砸吧着嘴唇,等待着李恪的下文,这有心事的人找人出来喝酒,通常都是先喝一口壮壮胆或解解闷气,在抖塞子一样把话说出口什么的。 李恪烦躁十足地一手重重放下酒杯,吐了口酒气开口说道:“寿哥儿,不瞒你说,今儿恪弟我还真是烦透了心窝,又是那该死的王妃,一天到晚闹个没完没了,现在恪弟我可谓是伤透了脑筋,今儿她家里的几位哥哥又闹出事…” 秦寿一边泯着酒一边听着李恪说话,原来李恪的心烦事是源自于他的王妃,杨妃的家人又在一次给李恪惹出麻烦事,这次够绝的,她的大哥带着人强抢了一名姿色不错的村姑,还说什么吴王李恪看上的女人之类的话。 无端端背了黑锅的李恪被人家告了一状,此事还真一级级闹上去,最后给李老大知晓,无端端挨了几个大鞋靶揍,直到查清楚之后,把杨妃的大哥抓了起来,这边受憋屈的气,回到家还要受哭哭闹闹没完没了的杨妃气,李恪甩了杨妃两巴掌直接跑出来,眼不见心不烦,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受憋屈找谁哭去? 李恪把大致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越是说到憋屈地方的时候,就差没有郁闷的吐血地步,好吧,好大一顶黑帽子盖下来,这杨家无耻境界还真让李恪服了,居然打着自己名头去干这些缺德的事。 而杨妃更是脑残到无药可救,居然要自己去放她大哥?她还真以为那天牢是自己盖的?那抓人命令是自己下的?本来就恼火的李恪干脆一气之下,怒气冲冲地甩家出门,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自己府里看上的婢女,不是失踪就是被赶出去,至于谁下的黑手,李恪心里清清楚楚。 秦寿泯着酒冷笑一声,看了眼苦瓜脸一样的李恪,提醒着他说道:“恪弟,早跟你说了,这姓杨的女人一脚踹开,额,应该是一纸休书把她休了,免得拖累你的青春,耽误了美好的前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一了百了!”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他说的倒是轻巧,在秦寿一副信我没错的表情之下,李恪犹豫不决地说道:“这个,寿哥儿,是不是有点绝情了?在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此无情无义是不是太不道德,太不仗义了?”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李恪说道:“呸~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都多少千日了,日也日够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还不够?少在这里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和有所不为,敢爱敢恨才是真爷们!瞧瞧,台上的八头野兽才是真爷们,活得开心自在!” 李恪顺着秦寿所指的酒杯狭窄的表演台,整个人精神奔溃了似的,直接被台上的八头人不人妖不妖的野兽给震精了,刚喝下去的啤酒马上喷发出来,这次八位野兽版美女还真是拼下了血本,雷人的露装引起酒吧哄闹声。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身着累死人不偿命的椰子三点装,特别是胸口部位,两个切开的琉求特产椰子壳,用粗粗的麻绳勒起胸罩。胯下用一个椰壳雕刻出三叉模型。两根绳子穿洞椰壳绑住臀部。确切地说是什么也没穿,就用椰子壳遮丑的。 相比起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的雷人椰子装,尉迟敬德家的鱼翅三兄弟更猛了,好吧,草裙装,见过木有?真真正正用稻草编制的草裙,每一根都是精挑细选用针线封起来的,加上胸口挂着小号的椰子壳。弱爆了一群大臣和商人们的脑神经和视觉系统。 草裙装不管其他人有没有见过,反正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没见过就是真的,太有个性太叛逆了,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奖杯兄弟还算好的用纯黑布缝制的胸罩,加上两个鸭梨自己想去吧! “劲爆啊!”“什么情况?”“我眼花了是不是?”“卧槽!”李绩直接目瞪口呆地说出劲爆,帅锅锅李靖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他看出来,那些手艺全是自己婆娘红拂女的,尉迟敬德直接搓揉着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程妖精最粗鲁,直接暴骂一声。 “这到底是咋回事?逆子们。你们这是给爹爹我摸黑还是怎么回事?”程妖精火气十足地青筋暴起,手中的青铜酒壶什么时候捻变形了也不知道,这些家伙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找抽还是找虐?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赔罪笑脸说道:“爹爹,没,没那回事,我们兄弟三人混点小钱而已,爹爹勿恼,这可是跨时代的新式产品,嗯哼~各位广告时间到了,广告完之后,马上进行群魔乱舞盛宴!有请大唐广告代言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一出口,所有人看向魏征,而魏征在那么多的目光注视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妖精,稍安勿躁,不好意思,这广告是由老帅锅的夫人红拂女代言,魏某就不争那个光荣,谢了,谢了!” 汗~瀑布汗了…而红拂女在众位大臣和商人们目瞪口呆之中,从后台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憋了眼混在人群里的帅锅锅李靖,笑得更是灿烂起来,很危险的笑意,李靖是这么想到的,一脸尴尬的李靖直接闪到老流氓身后躲避着目光。 程妖精听到是红拂女的注意之后,马上没了脾气,整个人用手指毫无形象地挖着鼻孔,一副老流氓我等着看什么广告的意思,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红拂女,不知道红拂女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张旗鼓跑来夜场推销内衣了? 红拂女现在有心里苦也说不出,秦寿当初推荐的内衣秀确实是很吸引人,可惜有点不是很成功,就算与一群贵妇们开了半天的时装秀,都是羞涩于太暴露害怕自己丈夫不接受什么的,干脆心一横的红拂女引进秦寿带回来的椰子壳,做了套爷们版表演用的道具。 红拂女不愧为魔女的典范,没有丝毫不适的因素嫌疑,大大方方地推销着说道:“各位,小小打扰各位一点时间,现在我们李家裁缝铺,正式隆重推出媚姬牌内衣秀,这个内心就是亵裤亵衣的意思,有的端庄典雅,有的性感无边…” 一群大臣们一脸怪异地看着看太上的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只要红拂女解说的时候,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马上用大手掌猥琐地拍拍椰子壳,咚咚咚声之中,马上引发一阵吐血似的喷酒声,呛到了,被三头野兽美女青春版程妖精呛到了。 啥叫直挺?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用手晃动着两个椰子壳,这叫直挺,啥叫大尺度?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双手叉腰,摇晃着胸口的椰子壳,啥叫修身?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拉着两个椰子壳玩弹珠跳一样,程妖精一脸黑线的同时奔溃了,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娃比自己更无耻,还真是长安后浪推前浪,一浪死一浪。 红拂女在众位大臣和商人们崩溃的时候,笑了笑告辞着说道:“好了,打扰诸位那么多时间,这些这是道具版,有意思的各位可以带着自家夫人到李家裁缝店看看,小店存有现货,货真价实…好了,打搅你们看表演了!欢迎各位前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红拂女退场的时候,整个人嚎叫起来大喊着说道:“疯魔乱舞盛宴开始,嚎叫吧!各位大爷大叔们,看得爽的塞钱进来吧,有多少塞多少,你的慷慨是我们的骄傲,现在给你们来首我们成名曲,夹死你!”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说完之后,扭着屁股后面两位青春版程妖精跟着扭屁股,双手叉着腰身大声唱着中文版的夹死你:“毛飞是拿石头诶,五晚啊,五晚熬夜,买蛋卷,按到狗屎,来收钱,啊,啊,来高,来摸来摸麻将,农民农民不笑…” 哧哧…哧哧…一群没听到过雷人版的棒子歌,嘴里刚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喷出来,至于那些大臣们还好点,只是有点神经崩溃的痕迹,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敲着椰子壳当锣鼓,好吧直接服了这些野兽兄弟们。 秦寿一脸黑线地着台上的人渣们,跳着不知廉耻的野兽舞,有些崩溃地呼唤着一边傻了眼的李恪说道:“恪弟,走吧,这里已经乌烟瘴气了,哎~没想到,这些无耻兄弟还真能唱跳出来,走了,还看?小心晚上睡觉噩梦了!” 李恪清醒过来后看了眼塞钱的商人,厄运十足地点点头傻谔谔地说道:“哦,哦,好的,寿哥儿,不用晚上了,我现在都感觉好像身处噩梦之中,好吧,今晚恪弟不用睡觉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七章 调戏的后果 里面群魔乱舞一开始之后,秦寿马上受不了跑了出来,得~那些人渣兄弟们要逆天了,居然反窜起雷死人不偿命的绝活,妖精后代果然是不同凡响,如此高难度的表演都发挥的淋漓尽致,由此可见脸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李恪也是差不多一个鸟样,直接被三头妖精兄弟打败了,瞧瞧他们卖力扭几下那钱就塞满了椰子壳,让李恪无语的是,外表看似很正统不苟言笑的大臣们,此时看起来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在台底下大声叫好着。 秦寿和李恪两人没付钱走单一事,酒吧卖酒的管理员只是看了眼,并没有去多说什么,有侍从报告秦寿和李恪两人走单的事,马上惹来一顿怒骂声,开什么玩笑?夜场当家的至于请人喝个酒还要掏钱埋单? 走出乌烟瘴气的非人类酒吧,秦寿深呼吸了一口空气,里面非人类的表演还真是让秦寿脑神经有点崩溃了,看了眼一边差不多一样崩溃的李恪,秦寿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感到心理平衡起来,幸好不止自己一个人崩溃。 “恪弟,对于里面的表演,你有什么发表的意见?”秦寿看到李恪松了口气的模样,一脸无语地问着他的意见,确实的,里面群魔乱舞还真有点扰乱正常人的神经,连一向沉稳的房玄龄也参与打赏其中,这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李恪有点头疼又有点好气地摇摇头说道:“寿哥儿,恪弟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酒吧还有如此喷酒的表演,好吧。要是这些人渣兄弟们每晚都驻守此地。寿哥儿哪怕你现在卖兑水的酒。也是满座不绝!” 对于李恪的谬赞,秦寿只能哑口无言,卖兑水的酒水?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秦寿眯起眼没有去理会一边的李恪,而是看向一边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吴庸,此时的吴庸体型还真犹如经济线一样,大起大落的着实让人感到稀奇无比。 吴庸第一时间发现走出酒吧的秦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拱起双手,满脸愧意地赔着笑脸说道:“少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吴某没有想到少爷会前来,实在是太对不住了,吴某参见王爷…” 李恪直接一挥手打断吴庸的话,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不耐其烦地开口说道:“得了,得了,本王不吃你这套虚的,吴庸。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来得正好。帮本王与寿哥儿准备一间安静点的客房!” 吴庸在李恪的要求之下,连连赔着笑脸点头哈腰说道:“王爷还真是会开玩笑,前面直走闲居阁与怡情别院相对应,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对面贵妇们搓麻将,烦请王爷先行移步,吴某有事跟少爷商谈!” “竟有此事?如此甚好,甚好,呵呵,好,寿哥儿,恪弟先行去占位子,恭候寿哥儿的到来,恪弟先行一步了!”李恪知道吴庸肯定有什么机密要事,不方便自己听过去什么的,只好拱手告退先行过去瞧个究竟。 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朝李恪歉意一笑目送着他先行过去,转过头看向吴庸的时候,吴庸伸手示意秦寿移步去他办公的地方,此地人多嘴杂确实不适合说话,秦寿也没有多想什么,在吴庸的带领下朝着他的办公地方走过去。 秦寿落座吴庸会客室一样的房间,看到吴庸忙前忙后想要斟茶递水什么的,马上开口打断他的忙碌说道:“得了,吴庸,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少爷可没有闲情在这里消耗时间,急急忙忙找本少爷我过来是所谓何事?” 秦寿看了眼吴庸,觉得这个家伙有点神经过敏一样,鬼鬼祟祟的确实让人感到一阵嫌疑,好像有什么急事偏偏又说不出口,啥意思呢?痔疮?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感到一阵纳闷了,这家伙找自己过来不会是没事找事吧? 吴庸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眼,掏出一件玩意神神秘秘地说道:“少爷,你瞧瞧这个,这是昨日在一名客商身上找到的,发现这个是我们妓院里二线头牌姑娘春桃,吴某不知道其价值,原本打算明儿送过去的,既然少爷你来了,省得吴某白跑一趟了!” 夜场妓院也分等级是秦寿定下来的,一线的姑娘不用说就是站在卖肉最前线的头牌了,按照受欢迎度评出一线二线的差距,有了比较就有竞争力,现在夜场里的妓女有几个不是腰缠万贯的?除非她们做够了不想混这些青春饭从良回去。 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一块似铁非铁的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是感觉入手有点冰冷,好像一块冰做成一样,越看越感到惊异的秦寿忍不住多瞄了几眼,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不成,至于妓女偷窃这事很普遍,秦寿也没有怎么去在意这些。 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偷来就是了,就算对方闹事也不用怕,没有看到妓院门口挂着警示牌吗?贵重物品自行保管好,失窃与本妓院无关!这监守自盗的牌子可是贼有用,不少上当受骗过的人学精了,当然外地的商人就不同了。 秦寿研究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研究出什么个之乎所以,大感纳闷地挠着头说道:“吴庸,是什么客人身上趴下来的?这东西怎么看有点像普通的令牌?又有点不像?什么东西来的,你见过没有?” 吴庸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一脸汗濂地开口说道:“额…这个,少爷,要是吴某见过也不会问少爷你了,吴某只是觉得有点好奇,少爷,莫不成这个,连你也瞧不出来吗?听春桃说,她自己也认不出对方是什么人,只知道西域一带的!” 服了,秦寿算是服了这些人,什么西域一带的?西域只是一个称呼,小国家更是比比皆是。谁知道是什么跟什么。秦寿直接把手中怪异令牌收起来。不管这是什么东西都好,现在秦寿没有时间去研究这破玩意。 “少爷,那个,春桃妓女要不要奖赏?”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吴庸忍不住有些小小失望一番,想到发现者春桃的功劳,吴庸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秦寿,没有秦寿点头他也不敢乱赏赐。这价值还没有估算出来什么的。 秦寿直接被吴庸的问话问得翻起白眼,好吧,秦寿承认自己还真认不出这是什么,没好气地说道:“废话,肯定要奖赏了,不管这是什么,有没有价值都好,第一时间就要奖赏,千万不能寒了手下们的心,还有事吗?” 吴庸想起了什么。点点头说道:“嗯,有。少爷,加藤次郎那老小子来消息称,关于他们运输队出现的问题,口口声声说他们迷航了,无缘无故跑到大唐水军范围,被劫了一艏小货船,少爷,你看…” 吴庸拿出一封信递给秦寿,这是加藤次郎找到熟悉汉字的手下写的信件,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信件,连看也懒得看,在吴庸愕然的表情之中,拿到一边的油灯直接将其烧毁,对于加藤次郎这招类似马后炮手法,秦寿压根没有去理会。 秦寿听到吴庸提起加藤次郎,脸色变得难看地说道:“跟这些阴险的倭寇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吴庸,联系一下山野家族那边,把本少爷最后一批的劣质武器出手,倭寇的钱不吭白不吭,以后加藤家族的人敢来,打断狗腿丢出去!” “是,是,少爷,吴某知道怎么做了!”吴庸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一手抹着冷汗,也只有秦寿会如此做,换成别人恐怕也不愿意去得罪顾客什么的,吴庸没有去多嘴问为什么,经过秦寿几次教训和警告,他现在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秦寿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对了,还有放消息出去,谁也别卖任何东西给加藤家族的人,要是发现谁卖东西给加藤家族的人,就是跟本少爷过不去,哼~想在大唐站稳脚跟?本少爷要你不出三日滚出长安!” “是,是,吴某知道怎么做了!”吴庸一脸汗濂地连连点头应着,秦寿这手还真是够绝的,一出手就往死里整,也只有秦寿才会这样做,送走秦寿之后吴庸整个人坐到一边,心里筹算着怎么在加藤家族刮一笔在翻脸不认人。 秦寿走出吴庸的办公地方时候,有些意外地看到两个翩翩公子哥,居然是长孙梦蝶和她死里逃生的婢女映雪,就算她们在怎么打扮,也逃不过秦寿火眼金睛,这屁股扭得有点娘味了,十足娘气的伪公子哥。 秦寿有些好奇长孙梦蝶怎么吃饱撑着跑出来玩了?貌似以长孙阴人死板的家教,还没有纵容到任由她出府游玩地步吧?越想越纳闷的秦寿忽然咬牙切齿起来,报仇,没错,要找姓孙的这小妞报仇,当初陷害自己的事还没跟她算。 秦寿装出不认识她们的模样,走向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位伪公子哥身边时候,马上开口不客气地说道:“两位淫兄,你们是干啥的?来夜场有什么事?瞧你们生口生面的,准是不是什么好东西,脸白的跟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干什么的?” 长孙梦蝶发现秦寿的时候,开始还有点心虚,他怎么在这里?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长孙梦蝶又觉得自己好白痴,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怎么不能在这里?等秦寿走向她们的时候,长孙梦蝶内心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 秦寿遵守诺言去请求小羔羊找李老大放了映雪,对于这件事长孙梦蝶心存感激,同时对秦寿的影响慢慢有所改观,经过上次大闹之后长孙梦蝶发现秦寿不会武艺,根本没有可能去偷自己亵衣亵裤什么的,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故意陷害了。 心里胡思乱想的长孙梦蝶当听到秦寿的话时候,整个人为之愕了下,他认不出自己?感觉有点怪异的长孙梦蝶心里一阵窃喜,他认不出自己更好,起码可以跟他好好玩玩,夜里无事加上现在又取消了禁宵,人总是会有夜猫子的倾向。 秦寿上下肆意无忌地打量着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位伪公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娇柔;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不一样的色泽;那没有伪装过的眉。高挺白皙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这,这哪里是人,这根本就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嘛!幸好他们两个的本尊不是真爷们,要不然秦寿还真有点妒忌了,没事人长得这么妖孽干什么呢?想跟李恪那妖孽美男子来个长安论贱吗? 秦寿上下打量两位伪公子的同时,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哎哎。问你们话儿呢,怎么都成哑巴了?奇怪了,怎么你们越看越像某个人?干什么的?在不说本少爷可要唤人来把你们丢出去了!” 长孙梦蝶听到秦寿不客气的话,玩心大起地斗着气说道:“这里是夜场,凭什么我们不能来?在说了,本小,本公子又不是没钱,萧山,拿钱出来,让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好好瞧瞧。咱们有的是钱!” 小三?秦寿一脸黑线地看长孙梦蝶的婢女映雪,好家伙。连假名也用小三?不过秦寿看到长孙梦蝶身边的映雪,还真有当小三的潜质,谁娶了长孙梦蝶相当于赠送一个小三啊!果然没有错! 看到映雪只是逊色于长孙梦蝶的容貌,秦寿心头一阵火热,这小三名字还真是起得不错,看到映雪掏出一叠崭新的民币,黑油墨上印着大唐银行四个大字,好吧,秦寿整个人洋洋自得起来,这可是自己的杰作。 秦寿看到映雪装大头的模样,顿时玩心大起地一手搭上她肩膀,热心肠地说道:“哎呀呀,早说嘛!这位公子哥还真是钱多,第一次来夜场吧?瞧瞧,一看你生疏的模样,就知道是菜鸟,哎哎哎,你们我都是爷们,有啥好害臊的?这里是本少爷的场子,想要玩什么?尽管开口,马杀鸡,三人叠罗汉…什么服务都有!” 映雪在秦寿厚颜无耻搭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僵硬着身子骨不敢反抗,她憋眼间看到长孙梦蝶摇摇头的表情,只能有点不适应地推了推秦寿别粘黏过来,他身上散发的男子汉气息,让她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长孙梦蝶看了眼一脸局促的映雪,不动声色地把映雪拉回来,拱起手像模像样地说道:“这位兄台,不好意思,这位是本公子的表亲,人有点怕羞不习惯与人交际,听这兄台口气,莫不成你就是这儿当家的?” 秦寿拱起手臭屁十足地说道:“好说,好说,鄙人秦寿是也,整个长安除了皇宫本少爷不混,其他本少爷全有触手,两位淫兄面孔生莫不成不是本地人?可又不对,你们口音怎么这么标准?” 长孙梦蝶似乎入戏了,拱起手学着男人的作揖胡编乱造地说道:“原来是秦兄啊!失敬失敬了,这是因为我们出身是长安人,因为家里关系一直隐居洛阳,这不,乘着有时间回来瞧瞧,没想到变化还真…” 长孙梦蝶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恪这坏事的家伙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寿哥儿,你怎么还在这里?害得恪弟我等的好苦!咦?两位公子哥好生面生!寿哥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不介绍介绍两位兄台?” 李恪到来之后上下打量着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人变身男装还真蒙过李恪这个家伙,见到有人妖孽得跟自己一拼,李恪马上萌生结交之意,好基友不常用,特别是如此帅气的基友,更是不常有的事。 秦寿厚颜无耻地一手一个搂着香肩,闻着她们身上的香味得意地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 恪弟,不好意思,寿哥儿我也是刚认识两位淫兄的,正打算带他们去破破处男身,两位淫兄,走走,本少爷介绍两位经验丰富的头牌姑娘,包你们食之其味爱其精髓,走走,要不本人免费出售也可以,不收钱…”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强搂着她们两个转身,无耻地在她们后背摸来摸去,直让后边看着的李恪感到一阵恶寒,这寿哥儿什么时候有好男之风了?想到这里李恪忍不住一阵哆嗉起来,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勾搭两位白白净净的美男! 长孙梦蝶开始秦寿搭上自己香肩还能忍受,可当秦寿不老实地在自己后背摸来摸去的时候,整个人暴走一样大声娇斥一声:“姓秦的,你故意的,我踩我踩我踩踩,哼~死色狼,映雪我们走,不好玩的,这色狼早认出我们了,活该!” 长孙梦蝶暴走似的在秦寿脚板连踩了四五脚,看到秦寿咧牙嘶嘴大呼痛蹦跶跳动,才解气地一手拉去俏脸通红的映雪离去,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李恪,这是咋回事呢?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寿蹦跶着跳动着脚,一手指着气呼呼离去的长孙梦蝶,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姓孙的臭娘们,算你狠!嘶嘶嘶嘶…痛啊!该死的小娘们,怎么那么暴力的?难怪嫁不出去,成为老圣女…” 李恪一脸怪异着目光走到秦寿身边,一手拍拍秦寿的肩膀,在秦寿怒视着转过头的时候,一脸八卦十足地说道:“额…寿哥儿,打扰一下,恪弟有点不明白,那两位…” 秦寿一手甩开李恪搭上来的手,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两位四五位?没空理你了,自个慢慢喝闷酒去吧,寿哥儿先告辞了,尼玛的,姓孙的臭娘们,总有一天你落到本少爷手里,让你有好看的,皮鞭滴蜡sm…通通伺候…” 李恪傻了眼地看着秦寿离去,整个人愕然失神地说道:“哈?就这么走了?那我找谁喝酒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八章 大唐济民医院 秦寿回到秦府的时候,瘸着腿一翘一翘地走回家,两名看门的家仆欲要上前讨好扶持,全都让秦寿推手赶回去,开什么玩笑?自己还没有脆弱到走不动的地步,只是想想长孙梦蝶的黑脚,还真是够狠的,踩到自己至今为止还在隐隐作痛。 秦寿此时心里想着一件事,自己脚会不会瘸什么的? 该死的小三映雪,居然让自己产生冲动的惩罚,想起摸到映雪那柔弱的后背,秦寿心里大感一阵值得了,至于有母老虎潜质的长孙梦蝶,秦寿直接将其过滤了,老圣女的悲哀理解! 秦老爷子憋屈十足地坐在大厅里,双手捆绑着麻绳一副惭愧的表情,而秦老夫人双手抱胸一副冷笑的表情,武老夫人一脸无语地坐在一边,她想离去又脱不得身,秦老夫人一手紧抓着她的手,没有让她离去,俏目怒视着憋屈十足的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现在憋屈十足,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居然让自己夫人逮到上妓院,幸好没有急色去释放精力,只是喝花酒让秦老夫人带着家仆闯进来逮着了,要不然现在就不是捆绑这么简单了,憋屈啊!上个妓院也犯罪,啥道理呢? 越想越心里不平衡的秦老爷子,只能内心叫屈着敢恨不敢言,跟秦寿比较一下后,秦老爷子现在才感到自己根本屁都不是,瞧瞧自家的孩儿,吃在碗里还看着锅妻妾成群,而自己出去招花引蝶却是如此下场,人生最大郁闷莫过于此了。 秦寿回到别墅大厅的时候。看到这情景马上愕然起来。老爹逛妓院曝光了?这是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事。要不然秦老爷子也不至于被绑着,秦寿替秦老爷子感到一阵悲哀,爷们做成他这样算是失败了,给老娘踩在头上没声出。 秦老夫人看到秦寿的身影,原本怒不可遏的表情缓了缓,一手拍拍一边的椅子说道:“寿儿,你回来的正好,关于你爹上妓院一事。你说该怎么办?现在你当家的,说说自己的意见,娘现在想听听你的意见!” “额…这个,好吧…”秦寿犹豫了下,看到老爹没骨气的求助目光,直接鄙夷着他,太没有男子气概了,秦寿忍着脚板钻心痛走到一边坐下,至于秦老夫人指的位置,秦寿想想还是算了。他可没有勇气去跟幻想过的武老夫人一起同坐。 秦老夫人平息的怒火马上爆发出来,一脸火气十足地说道:“寿儿。你说说看,你爹去逛妓院一事,怎么处理?这老不死的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老不休去勾搭年轻的姑娘,娘我瞧得甚是火大!” 秦寿没有去瞧秦老爷子糗着脸的表情,心里想着一件事,那个反骨的二百五吃里扒外了?秦老爷子隔三差五的去逛妓院,秦寿早就心里一清二楚,这人到三十好几不出去鬼混一下,到时候恐怕年老有心无力了。 秦寿接收到秦老爷子不善的目光,一脸愕然地说道:“额…这个,没那么严重吧?额…好吧,娘,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莫要牵扯到孩儿身上,这坏人孩儿做不起,啊!对了,孩儿记得还有什么事忘记去做了,对对,袁神棍说晚上去他那儿,孩儿先行告退了!” 眼不见心不烦的秦寿干脆找借口溜人了,直把后面的秦老夫人气得骂骂咧咧,秦寿心虚不已地跑出去,开什么玩笑?想办法整自个老爹?不死也脱层皮,干脆让秦老夫人自个慢慢折腾去,反正又不是自己逛妓院,在说自己也没有可能去那些地方。 秦寿跑出别墅之后急冲冲朝袁神棍的屋子方向跑过去,刚才经过秦老爷子的一事,才想起自己还要去泡药澡驱驱残毒,要不然还真白费孙思邈的一番好意了,不能给他留下坏印象,李丽质的病还指望着他老人家亲自出手。 要是连药王也没有办法,恐怕李丽质这位绝代美人儿就要香消玉殒了,这是秦寿不愿看到的事,不管几何都要与这位神出鬼没一样的药王打好关系,最好就是想办法把他留下来,秦寿相信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秦寿急冲冲赶过去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气结,好吧,感情自己担心全是多余的,袁神棍居然和孙思邈两人悠哉活哉乘凉,可怜的尘风手里拿着大葵扇扇着风,两位无良的师傅和师伯躺在沙滩椅上,有一撇没一撇地闲聊着,确切地说是袁神棍在洗脑工作。 袁神棍毫无形象地躺着翘起二郎腿,大言不惭地进行洗脑进行曲:“师兄啊,你瞧瞧你现在,整个江湖走鬼贩一样,寒酸,非常的寒酸,瞧瞧我,吃喝不愁,衣着光鲜,手里还有点闲钱,日子贼舒坦的!” 孙思邈对于袁神棍的话,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笑而不语地摇摇头,这钱财在他眼前犹如粪土一堆,他真要是贪财的话,随时可以治好一个王公贵族什么的索要礼金,但是他没有,生性漂泊冷淡的他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以医为本以药为伍,济世悬壶救苦救难才是他的本质。 袁神棍一脸唏嘘地说道:“这人呐,没钱就是靠不住,想当初我那乖的鳖孙一样的徒儿,还不是因为没钱离开了贫道,现在贫道有钱了,又哭着喊着要回来,三番两头前来乖的要命,现在好了,发了家连贫道也不记得了!哎…” 孙思邈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反驳着袁神棍的话说道:“鼻涕虫,我看你是掉进钱窟窿里去了,罢了,罢了,人各有志,你慢慢享你的福,师兄我可是享不起这种福气,师兄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救助更多的贫困百姓…” 秦寿没等孙思邈说完,整个人出现他们两个人面前,大言不惭地说道:“药师此言差矣。要救助贫困百姓又有何难?只要药师你愿意。秦某可以出钱投资建立医院。让更多贫困百姓门受惠,而且药师的大名还能芳名千秋万世!” 秦寿对于孙思邈的药罐子称呼还真有点感到不适应,后来干脆直接称其为药师算了,起码比起药罐子好听的好,一心想要留住孙思邈的秦寿,苦于没有办法下手套住孙思邈,对付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是十分困难的事,除非抓住他心中的弱点。 现在听到孙思邈的理想之后。秦寿马上心里大呼一声有戏了,秦寿现在什么点子都不缺,就缺没有找着机会一击毙命那种,孙思邈的理想正好正中了秦寿的内心,医院,没错,一个集合众多科目的医院,要是真建起医院,势必打破现在固守自封的老中医们。 “医院?小驴友兄的话,老夫十分不理解!”孙思邈看到秦寿到来。第一时间从悠哉活哉懒散模样恢复过来,变脸十足地变成道浩貌然的老神仙一样。一手捋着胡须奇怪着秦寿的说的话,医院两个字让孙思邈感到一阵稀奇。 看到孙思邈上钩的表情,秦寿马上内心大喜,就怕你不上钩,只要你一上钩了,上了本少爷贼船,后悔都来不及了,秦寿心里理清着欣喜的情绪,脑海里迅速地组织着言语,这可是一次机会,秦寿可不想浪费掉了。 秦寿在孙思邈求教的脸色之下,整理好言辞之后装出一副气愤不已的表情说道:“是这样的,现在国粹的中医术流失全是因为固守自封,什么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外人,导致不少医术渐渐流失甚至带进黄土,秦某甚感叫冤!” 孙思邈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大感有理地点点头,秦寿的话正中他的内心,现在的医术确实是固封自守,各个都掩着藏着好像宝贝一样,孙思邈最喜欢的除了挖挖药医医人外,就是喜欢与人探讨医术,有时候为了一个小偏方甚至跋山涉水去求教。 药王之所以有如此响当当的名称,完全离不开他勤奋好学和不知疲惫的求学,学海无涯四个字一直烙在他内心,世上没有第一有的只是无尽的知识,还有那没有探索过的未知领域,敢于开琢创新。 秦寿砸吧着嘴夸夸其谈地说道:“而医院就不是这样了,它集合多家所长,融会贯通各家技术,一起探讨疑难杂症什么的,分科分目得了什么病就去看什么科目,不至于一个大夫成了万金油一样,什么病都要管上一管,成了学艺不精的庸医…” 孙思邈有些惊异地看着愤青一样的秦寿,越说越气愤的秦寿差点没有击拳磨掌,连一边的袁神棍也被秦寿的话忽悠得一愕一愕的,就差没有鼓掌大声欢呼一声说得好之类的话,孙思邈大感有理地点着头,并没有说话去打断秦寿的话。 “师傅,水已经烧开了!”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忽悠人的话时候,韩姬的声音在袁神棍屋子里喊了出来,直接打断了秦寿的忽悠话,一手抹着脸角的香汗,见到秦寿给自己师傅上课一样讲着大道理,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 孙思邈在秦寿戛然而止的忽悠声之下,清醒过来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嗯,辛苦了姬儿,小驴友兄,水已经开了,正好是药效最好时期,趁药力还在赶紧去泡泡吧,要不然药力消失了就没有效果了!咱们边泡边聊小驴友兄有关医院一事!” 秦寿正暗自纳闷错失好时机的时候,孙思邈又提出秦寿边泡边聊的话,唤醒秦寿雄心壮志的斗志,好家伙,等的就是这句十分可爱的话,秦寿眯起眼屁嗔屁嗔地跑进去,等他进入里面看到一个一人高的大木桶滚滚浓雾之后,心里直发抖起来,杀猪吗? 秦寿走到大木桶憋了眼绿油油的药水,冒着心惊胆颤的气泡,好家伙,这水的温度起码有超过100°吧?秦寿一脸热汗了,不是冷汗了,扑鼻的药味十分熏人,这里面恐怕弄了不少的药材吧? 孙思邈见到秦寿迟疑的脸色,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小驴友兄为何还在迟疑?莫不成害怕了?哈哈…无碍,别看这水很高温度,其实一点也不烫手。这是因为一些药中和作用。你看。是不是?老夫的手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孙思邈伸手放进去,没有一点烫手的感觉,不信邪地伸手碰了下绿油油的药水,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这水温还真是不烫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摸不着头脑的秦寿有些好奇起来了。 在孙思邈的催促之下,秦寿也不客气地脱衣服。至于一边的韩姬,她喜欢看就由她看个够呗,跳进木桶里的秦寿整个人感到一阵忽冷忽热似的,这药效还真是让人感到怪异无比,药王不愧是药王,这些药澡都能弄出来,神了! 韩姬撇撇嘴没说什么,秦寿脱光的时候她就闭上眼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八字言她还是知道的,当然她还没有无良医生的觉悟。一切当病人看待的说法,相信孙思邈也没有这个觉悟,要不然他也不会培养一个女医生什么的,男女有别这个封建思想还在固守着。 至于袁神棍则坐在一边,老神在在地喝着茶,酒这玩意他也想碰,可惜早已喝完了,虽然可以去领酒免费喝,可饮酒误事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滴,除了睡前喝点小酒帮助睡眠,其他时候一般都是以茶代酒。 “小驴友兄,现在可以继续说说你的医院想法了吧?”也许是孙思邈被秦寿的话勾引起来了,此时他也是一脸内心痒痒的表情,要是秦寿的医院真能集合百家所长发扬光大什么的,或许是一件不错的事,值得考虑考虑。 韩姬一边愕然地看着自己师傅,什么医院?头一次听闻这个词的她,心里琢磨着秦寿是不是又在忽悠自己师傅了,她的师伯袁神棍曾经跟自己提醒过,小心秦寿这个家伙的忽悠能力,当时袁神棍也是怕她无知被秦寿忽悠去当压寨小三。 秦寿看了眼心痒痒一样的孙思邈,惬意地背靠着木桶边缘,在孙思邈一脸黑线的时候,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关于这个医院嘛,不急,不急,药师,秦某冒昧问一句话,以药师的能力,一天能治病多少贫困无法看病的百姓?说说看,就按你高峰时期算。” 孙思邈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问自己这些话,想了片刻后估摸着说道:“嗯,以老夫的能力,一天算下来,最高峰时期也是一天四五十人左右,小驴友兄,你这话是何意?老夫听不懂!” 秦寿眯起眼舒坦地靠着,说出孙思邈震惊良久的话:“一天才四五十人左右?那药师你有没有想过?嗯,就是一天救治几百甚至上千人的好事?而且还是固定一个地方,让百姓们可以自主找上门什么的?没事还可以组织一些人手下乡免费看病送药什么的?” 孙思邈一手捋须的动作停止了,秦寿说的话似乎有点玄乎又有点不实际,可他说得自信满满的,又由不得孙思邈不能不相信起来,至于韩姬直接瞪大双眼,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忽悠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良久,孙思邈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大感有趣地凑到木桶边缘,双目冒着好像见到好基友的表情说道:“小驴友兄,莫不成这就是你所言的医院能力?老夫有点好奇,这医院到底有多大?又如何能同时医治如此多人?” 秦寿在孙思邈好基友一样的目光注视之下,吓了一跳双手捂胸说道:“当然,秦某从不打马虎眼,至于医院有多大,药师你相信看,四座里坊够不够大?两座里坊是医疗部,两座里坊是住院部,专门收留那些重病患者贫困百姓免费住院,有钱人就掏钱…” “四座里坊面积医院?”孙思邈整个人感觉一阵晕乎乎的,光是秦寿府里一座里坊的面积,他都嫌够大了,现在秦寿一开口就四座里坊的面积,那是有多大啊?孙思邈根本不敢想下去,这有点太玄乎和不实际了,秦寿哪里来的地盘?这是孙思邈想到的事。 莫说孙思邈又一次震惊了,连袁神棍和韩姬都是傻了眼,秦寿这次玩真的还是怎么回事?四座里坊的医院?那也太大了吧?地呢?秦寿哪里来的地?袁神棍虽然知道秦寿现在在掌控着长安的建设,可也不可能空出四座里坊玩这么大吧? 秦寿见孙思邈恍惚的表情,马上加大力度诱惑着说道:“没错,就是四座里坊的面积,只要药师你点个头,济民医院就从此归你老管理,每年还有大量的财力和药材提供,专门服务于广大老百姓,甚至还分设女病人区和男病人区,大夫也是分男女,而你老就是医院的院长!医院里的事你做主,就算全免费治病,秦某也没有意见!” “这个…容许老夫我好好想几天,小驴友兄,你看看如何?”说实在的孙思邈也有些心动了,济世悬壶一直是他心中的梦想,现在有这么好的事降临,孙思邈不心动那才是怪事,最让孙思邈感到欣慰的是,秦寿居然没有排斥女者当大夫甚至还支持。 有大量的财力和药材提供,这是最关键的事,治病救人就算是腰财万贯恐怕也消耗不起,毕竟不收钱的这亏本事,孙思邈压根没有怎么相信秦寿会去做,不过看到秦寿信誓坦坦的模样,孙思邈不得不好好仔细想想几天。 秦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眯起眼想着一件事,李丽质,没错,为了这位绝代美人儿的病,秦寿就算吃亏也要想办法医好她,自古都有帝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那自己为美人一笑,千金散去又何妨?何况还有一个比自己还纠结的冤大头,菜刀磨利点吧,明天大清早宰水鱼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十九章 铁装罐头鱼 大清早的秦寿伸了个懒腰,原本还打算大被同眠,没想到因为回来完了,两位大美女都睡着了,秦寿也不好意思去叫醒她们,只好作罢等以后有机会在实行了,秦寿也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私欲图快乐的人,可惜哪位武大姐要陪女儿睡觉。 爬起床的秦寿第一时间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准备去忽悠李老大,要去忽悠李老大,就要有充足的准备,至于准备的玩意,恐怕要靠筹划已久的东西了,这可是解决李老大挽带粮食不方便的好家伙,相信李老大一定会喜欢的。 秦寿也没有把握李老大会喜欢罐头鱼什么的,当然这也只能拼一拼了,没有试过谁知道不是吗?就是缺少了豆鼓这玩意,要不然味道更佳了,当然还有酱油这些,发现缺少一大堆的秦寿,马上憋屈了,尼玛的,还真是缺的东西贼多的。 缺少豆鼓和酱油两大调味料,秦寿也不知道罐头鱼味道怎么样,在怎么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心虚的秦寿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他还要去看看制作的怎么样了,没有经验的他们也不知道成不成功,谁知道他们那些人会不会把罐头鱼压碎什么的。 秦寿穿好衣服之后,马上急急忙忙去洗漱,洗漱完毕后马上朝着制造罐头鱼的方向跑去,罐头鱼想法还是秦寿心血来潮想到的,能想到已经算是不错了,当初被李老大压着想了老半天,秦寿才想到罐头鱼,还真是不容易的苦差事。 罐头鱼临时加工点。好吧。确切地说跟地下加工厂没有什么区别。脏兮兮的发动机制造作坊车间里,一台冲床机压着一个鱼罐头,一名学徒工见到秦寿到来,马上屁嗔屁嗔地跑了过来问好,秦寿只是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学徒工。 “罐头鱼怎么样了?”秦寿最关心的还是罐头鱼,经过秘法炮制的烤鱼,秦寿也不知道味道如何,特别是在缺少豆鼓情况下还有酱油。秦寿也想弄些牛肉罐头什么的,可惜现在的牛肉不好弄,至于猪肉别搞了,如此廉价的食物李老大不恼死才是怪事。 学徒工一脸汗濂地拿起两个压好的罐头鱼,在秦寿目光之下心虚地说道:“少爷,你瞧瞧,这是第二个了,不怎么好弄,压紧的时候还要看手力什么的,过猛了也不好。毁了七八个才慢慢娴熟起来…” 秦寿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看到压床边压扁的几个罐头。无语地点点头说道:“嗯,已经算是不错了,能有两个现成的本少爷已经很开心了,技术这活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怎么样?现在有心得了没有?” 学徒工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心里有些不解说道:“额…这个,有,有了,谢谢少爷关心,对了,少爷,为什么好好的吧食物放在铁罐里?有什么道理吗?额…要是不方便小的不问就是了!” 面对好奇不已的学徒工,秦寿也没有怎么隐瞒,只是撇撇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便于挽带的食物而已,特别适合随军打仗什么的,小巧方便与挽带,有了它,将士们不用挨饿什么的,就是这么简单!” “哦!”学徒工听到秦寿的话只是点点头,似懂非懂地挠着头,至于懂不懂什么的,他不知道,反正他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是了,秦寿也没有跟这学徒工多说什么,正所谓说多错多,说了那么多他也不理解,秦寿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寿摇摇头带着宝贝罐头鱼离去,这可是坑蒙李老大的好家伙,甚至可能可以坑到一些自己想不到的好处,带着爽歪歪的想法,秦寿屁嗔屁嗔地走出去,心里想着李老大会给自己什么好处之类的。 皇宫里,刚退完朝李老大就感到一阵心神不宁,好像冥冥之中要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这感觉很真实,真实到李老大内心一阵不安,最大可能性就是今天要有啥事发生了?李老大对于自己萌生的觉悟还是有滴。 心神不宁的李老大根本没有心情看书,心里老是想着什么事,越想越心里不安的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闭目养神起来,龙案上的一堆奏折,李老大压根没有看进去,不是不想看,而是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看。 想到还有未有消息的琉求,李老大就忍不住一阵头疼起来,什么时候,那边才有消息?李老大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粮草的问题,这粮草事关重大,半点也马虎不得,失之千里错失马蹄也不为过。当然最痛恨的事也有,就是那些该死的倭寇! 那些倭寇敢抢劫自己的粮草,已经是让李老大怒不可恕了,要不是有一堆破事什么的,李老大还真想去揍他们一顿想法,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李老大现在还有一堆破事,暂时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些倭寇。 “皇上,工部的秦大人前来觐见!”李老大想事的时候,太监薛高阴柔的声音马上在李老大面前响起,听到秦寿的名字,李老大马上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这家伙到来准是没有什么好事,说不见?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到纠结的事,李老大忍不住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这小鬼不好见啊!可要是不见又有些说不过去,头疼!李老大纠结了良久,最后有些苦恼地挥挥手,不见也不行了,也不知道秦寿这小子想要干什么? 薛高见李老大头疼的模样,忍不住一阵莞尔起来,看来这秦寿还真不是什么省事的主,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了,想到秦寿老是给李老大找麻烦,薛高忍不住摇头苦笑一声,躬身告退离去请秦寿进来。 李老大坐在一边等着秦寿进来,看到秦寿脸色先是不怎么自然,这家伙到来没有什么好事。心里想着事的李老大怪异地看了眼秦寿。而秦寿落落大方地走了进来。行完跪拜之礼后,拿出李老大为之愕然的铁罐,巴掌那么大是什么玩意? “爱卿,你手里拿着的是何物?”李老大很快发现秦寿手里的东西,有些稀奇地大感好奇起来,也不知道秦寿这是弄哪一出?不明所以的李老大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也不知道他这是拿什么宝贝。 “皇上,这可是好东西啊。皇上,还记得当初你命令微臣办的事吗?”秦寿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反问着李老大,这让李老大大感稀奇起来,而秦寿识趣地把罐头鱼送到李老大手里,李老大一脸稀奇地拿起来左右看着。 “贤侄,这是何物?”李老大拿起秦寿递给自己的鱼罐头,东敲敲西敲敲硬是没有敲出什么之乎所以来,忍不住抬起头看着秦寿,看他怎么解释。这东西说实在的,李老大还真是头一次所见。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秦寿在李老大好奇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啊!这可是不可多得好东西啊!这叫鱼罐头,士兵们的口粮全靠它了,有了这些要是在配上干粮馒头什么的,味道也是不错的,起码不用在啃索然无味的馒头…”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着鱼罐头的好处,甚至连其他口味什么都有,只把李老大说的一愕一愕的,当李老大听到秦寿说可以放廉价的猪肉时候,整个人有些心动起来,猪肉是最廉价的食物,给府兵们吃是最好的选择。 李老大在秦寿夸夸其谈的时候,鼓弄着鱼罐头老半天,始终没有找到打开的缺口,拿着鱼罐头,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口说道:“好吧,贤侄,你的提议是不错,可是朕有个问题,这东西怎么弄开来?” 尴尬了,李老大第一次感到如此尴尬,这破罐头好像诚心跟他作对一样,这让李老大又是气又是怒的,什么意思?一个破罐头也敢跟他较劲?此时李老大想不怒也不行了,就差没有恼羞成怒砸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秦寿无语地看了眼李老大,在李老大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纠结地说道:“额…那个,皇上,需要用到刀子来割开的,毕竟是经过冲压,没有那么容易打开,有效地防止了食物变质什么的之类,只要不是暴晒什么的,基本可以保鲜一段时间!” 李老大在秦寿解说之下,一脸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嗯哼~原来如此,难怪朕怎么也打不开,话说回来了,真有那么神乎吗?那好,贤侄,你打开来给朕好好瞧瞧是怎么一回事,要是真如贤侄所言不虚的话,朕重重有赏!” 得~又来了,秦寿对于李老大这句话,直接无语了,他的赏赐几乎没有实现过,而且秦寿也早已麻木了,他的话要真相信的话,恐怕现在的母猪都会上树了,虽然有点夸张的嫌疑,可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君无戏言这词好像与秦寿绝缘了似的,期盼越高失望越大啊! 秦寿在李老大一脸好奇目光之下,讨要了一把刀什么的,当着李老大的面,拿起刀用力隔开一个口,露出里面油炸的红烧鱼,在李老大愕然表情之中,秦寿拿着红烧鱼递给李老大,虽然没有皇宫的做得那么香,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老大看着秦寿递来的红烧鱼,看了眼铁罐子里的鱼,整个人哑口无言起来,好吧,李老大直接被秦寿做的红烧鱼给吸引了,满心欢喜地高呼一声拿筷子来,没多久薛高捧着一双银质的筷子,看得秦寿哑口无言起来,这皇上当的还真是够谨慎的! 李老大不知道秦寿心里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是大感无奈,还真以为这皇上很好当?整天东防西防的,还不是怕被人陷害什么的,还真以为自己这个皇上日子好过?正所谓有时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谁知道哪些想疯皇位的儿子们会不会下黑手什么的? 有些事就是这样,你怎么防也是防不过来的,身为皇上就是这样,每天要面临未知的危险,反正就是一句话,活着还是挺受罪的那种,就算是在怎么受罪也好,李老大也要咬咬牙坚持过来。 品尝了一口后李老大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光是这些口味什么的。足以征服了他刁钻的嘴巴。总之就是无话可说了,保鲜程度也是让李老大哑口无言,好像刚秘制好没多久的食物,只是放冷了而已一样。 “皇上你看怎么样?还可以吗?”秦寿内心一阵得意洋洋地询问着李老大,对于他现在的表情,秦寿认为他把自己都给卖了,很显然是很满意的嘴脸,要是他摇头肯定内心不虚值得让人猜疑了。 对于秦寿的问话。李老大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只能无言地点点头了,只是味道始终好像缺点了什么似的,不过秦寿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已经算是不错了,大大地改善了大唐将士们的伙食问题,就算今后遇到跋山涉水的事,起码也可以极大解决了问题。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点点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贤侄想法不错,朕有了这些可谓是如虎添翼。好,很好。贤侄,朕只想知道一件事,这罐什么鱼的保鲜期有多久?真的可以装那些廉价的猪肉进去?还有就是成本的价格…” 这罐头鱼是否真如秦寿所言那样,现在还真成了李老大最关心的一件事,而且李老大也发现了罐头鱼的妙用,有了它,今后自己大唐将士们口粮解决了,在也不用为那些干粮感到担忧了,当然造价的问题这事也要问清楚,李老大可不想当个无知小白。 秦寿砸吧着嘴唇说道:“嗯,皇上的担忧微臣知晓,这罐头的食物其实不止肉类,还可以放蔬菜水果什么的,可以依照个人喜好口味选择,至于造价嘛~这个有点难度了,皇上,不是微臣多嘴什么的,这些罐头鱼最难的过程就是压紧保鲜!” 得!一提到钱这事李老大脸色顿时不怎么好看起来,说来说去说得那么听,到头来又是一笔**裸的交易,很揪心的谈钱伤感情,李老大现在也想喊穷啊,国家那么大应付不过来啊,这一毛钱也是钱不是?税收还不是一毛钱一毛钱收回来的? 李老大在秦寿目光之下,一脸纠结着表情说道:“这个,贤侄啊,不是朕不愿意出钱什么的,而是朕现在也缺钱,你瞧瞧,朕现在家大业大,要管理着朝事又要管理一大堆人的嘴,这也不容易不是?” ‘尼玛的!够无耻!’秦寿此时还真忍不住内心骂了起来,没有赏赐也就罢了,本少爷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居然又在本少爷面前哭穷?蒙谁呢?秦寿压根不信李老大的鬼话连篇,装出一副本少爷也很为难的表情。 心里则鄙视李老大这个家伙,什么人来的?连自己臣子也要蒙?对于这种白痴一样的白出力活,秦寿才不会傻乎乎的倒贴冷屁股什么的,他爱要不要,秦寿也没有闲钱去跟李老大瞎吹什么浪费时间,装出一副我爱慕能助的表情。 秦寿在李老大期期艾艾的目光之下,拱手叹息一声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如此消耗国库不实在的罐头鱼,微臣也觉得有点浪费,还是皇上想的周到,微臣也觉得有点浪费了,还是不要去弄的好啦!反正也只能保鲜一个月时间,没有必要去浪费…”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气结,保鲜一个月还不够?试想有什么食物能保鲜一个月的?好吧,这小家伙还真是一毛不拔的人,想要从他手上得到什么好处,恐怕比登天还难了,这罐头鱼的做法李老大感到有一些思奇了。 对于保鲜这期限秦寿也只是猜测,毕竟是没有添加防腐剂什么的,完全是冲压密封隔绝空气,秦寿估摸着能放十几天已经不错了,要是水果或者蔬菜的还好点,加点醋进去泡着越久越够劲不是?真正来说最好的还是水果蔬菜这两大类耐放点。 李老大看了眼秦寿软硬不吃的家伙,一手捋着龙须想着别的事,最后似乎想通了什么大感纠结地说道:“这个…贤侄啊,适才朕只是开句玩笑而已,切莫当真,切莫当真,只是不知这罐头做一个要多长时间?具体又是?” 秦寿想了想最后拱手说道:“皇上,只要人手足够,加上手艺还算过得去的话,一天弄个两三百个没有问题,只是肉类可能存放时间有点问题,最好就是蔬菜或者水果之类的,将士们常穿盔甲流汗流失水分,而这些蔬菜和水果之类的又属于耐放…”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着水果或者蔬菜罐头的好处,比如到了干旱沙漠地带什么的,严重流失水份和缺少维生素什么的,而这些蔬菜和水果正好带来好处,最重要的还是有点酸的时候还可以止渴什么的,简直就是一物多用。 李老大听闻秦寿的话,整个人双眼一亮,沙漠地带确实是严重缺水的地方,望梅止渴这个典故还是知晓的,李老大马上开始有些意动地说道:“嗯,没想到贤侄想的这么周全,好,如此甚好,朕甚是感到欣慰,只是这罐头食品,贤侄,你是不是?” 秦寿砸吧着嘴唇,看到李老大意动的脸色,有些为难地说道:“皇上,此罐头食品技术不外泄,不过微臣可以在战事来临前,优先提供给皇上,至于其他的,嘿嘿…那个,皇上,微臣也要养家糊口不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章 在开一间国企 秦寿果断十足地一口气回绝自己,这让李老大感到一丝的失望之意,貌似这个家伙还真没有跟自己客气过,想到这些事李老大忍不住一阵失望起来,而秦寿也没有去顾及什么,什么该出手的什么不该出手的,秦寿把握的十分良好。 罐头食品又是一条财路,最基本的琉求那边又有新特产了,琉求罐头鱼,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有空的时候先解决酱油和豆鼓两类,没有这两类调味料,而且还是尤其至关重要的东西,要不然罐头始终还是不够正宗啊! 李老大一脸纠结着表情,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让他又气又恨的,气是气他老是把重要的玩意钳制的死死,恨是这个死奸商老是变相着要宰自己,可李老大又不得不挨宰,谁叫这个难题还真给秦寿想出来了?总比那些一天到晚磨嘴皮磨了好些日,也没有磨出之乎所以的大臣们强多了。 李老大想起琉求那边的事,整个人感到十分恼火地说道:“贤侄,倭寇一事你怎么看?为何至今还没有消息回来通报?这让朕感到很是心烦,这些倭寇明目张胆打劫,简直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秦寿没有想到李老大会提起此事,一脸愕然地说道:“额…这个,皇上,没有必要为那些自以为是的倭寇人伤透脑筋,一个弹丸小国不值得如此费心,皇上,如若皇上信得过,微臣会代替皇上好好收拾他们的!让他们知道狗不能乱咬人!”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难以掩饰着内心的怒火说道:“嗯。如此也罢。只是朕想到这倭寇人甚感烦恼。要不是朕现在忙不过来,这弹丸之地朕迟早拿下,既然贤侄如此尽心尽力,那朕就将此事交予你办了!” 秦寿拱起手道谢着说道:“谢皇上,对了,皇上,琉求那边防御告急,微臣恳请皇上调集一批火炮和弹药运输过去。琉求如今防御薄弱,微臣怕再一次遇到袭击什么的,没有火器人数悬殊情况之下,恐怕…” 李老大提起琉求事的时候,秦寿马上想起人渣兄弟们要启程时机,算算现在时日也差不多了,李老大的粮草运输队也快返回来了,到时候就是人渣兄弟们去琉求的时候了,顺便带一下火器和炮弹过去镇守,发展还是跟不上步伐只能守着。 李老大想到琉求那边的粮草事。脸色疑重的同时点点头开口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琉求属于种粮食的好地方,对了,贤侄,你这占城稻是不是该推广一下了?今后朕也不用为粮草感到担忧了!” 秦寿没想到李老大这么痛快答应了,一脸欣喜地谢着说道:“谢皇上,其实这占城稻种植很简单,等粮草运输回来后,微臣直接把种植方法写出来,其实跟现在大唐的稻谷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季度而已!” 多了一季度而已?李老大无语了,这多一季度就不是吗?要是如今大唐全普遍种上高产量的占城稻,粮草不是翻了一倍有余?有足够的粮草害怕有什么战不敢打?没有粮草才是可怕,甘露殿里一时间静场了下来。 “爱卿,莫不成你还有事?”李老大发现秦寿还站在一边,恍悟过来说着秦寿无语的话,开什么玩笑?自己目的还没有达到,就这么离开了不是白跑一趟了?在说了他都没有招呼自己下去,秦寿敢走吗? 想到自己最终来的目地,是要坑走李老大四座黄金铺位,霸着茅坑不拉屎是最可恶的事,秦寿拱手开口说道:“嗯,这个,是的,皇上明鉴,微臣还有一件重要事要与皇上谈谈,相信皇上听了会心动不已!” “哦?何事?说来听听?”李老大有些好奇地一手捋着龙须,对于秦寿的话李老大大感稀奇起来,秦寿一般正常时候很少表现出如此谨慎的表情,除非有什么大事之类的,而且似乎跟自己有关什么的,李老大更是来了兴趣了。 秦寿在李老大兴趣大浓的注视之下,砸吧着嘴唇慢慢入题地开口说道:“皇上,微臣正打算在城内修建一所慈善医院,而微臣正好缺个地方,一时间有些为难,特此前来与皇上洽谈此等利国利民的好事!” 秦寿知道这些事不能急,一急了准出事甚至得不所尝,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慢慢套李老大进入圈套,一下子说出事情缘由的话,秦寿猜想着肯定得不所尝,还是慢慢套着李老大进入正题为妙,毕竟自己是要来忽悠走四座里坊。 “嗯?医院吗?这与朕有关系吗?”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眯起眼说出秦寿为之气结的话,医院是什么李老大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肯定一件事,这秦寿肯定又是什么事要求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了,李老大一副稳坐宝山不开口的模样。 ‘好家伙居然趁机找回茬了,忍了!’秦寿看到李老大一副与朕无关的表情,强忍着被耍的怒气,等会你就知道与你有没有关系了,秦寿心里想着当他知道其中关系,还有有关大公主李丽质的事,恐怕他就不会这样说了。 秦寿干咳一声没有去看李老大的脸,而是琢磨了片刻开口说道:“嗯哼~这个当然与皇上有关系了,甚至有莫大的关系,不是微臣吹嘘,皇上,医院叫济民医院,它的存在意义是必不可少的,微臣先与皇上说说这医院的好处吧!” 脸红了,李老大听到济民医院四个字,带个民字马上脸红起来,不得不说秦寿起得这个名字,还真正中李老的虚荣心,李老大干咳一声掩饰着自己脸红说道:“嗯哼~那个,贤侄说来听听,朕想听听这所谓的济民医院有什么好处?” 李老大的表现秦寿全看在眼里,心中洋洋得意起来,瞧瞧。这人的虚荣心还真是芝麻绿豆那么小。只是心血来潮想到的济民医院。就让李老大小宇宙小小爆发了,对于后面的话秦寿更是自信满满了,没有什么忽悠不到的。 秦寿在李老大期待的目光之下,拱手开始解说着说道:“皇上,这公立医院是如今大唐医疗服务体系的主体,是体现公益性、解决基本医疗、缓解贫困百姓看病就医困难的主体,解决一切看病难还有庸医事故等等…” 其中牵涉最多的还是民间的药铺,这是秦寿第一时间想要整顿的方针。人的一生哪里有不生病的?这医院正好是病人首选的,其他城外的秦寿没有心力也没有工夫去管,但是在长安秦寿可以应付过来,主要还是有药王在坐镇肯定没有问题的。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连连点着头,秦寿所言句句属实,李老大也知道如今药铺的大夫们,哪一个不是闭门自封的?仗着自己祖传的医术高高在上,甚至还有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传子不传外人,导致不知道多少救命秘方带进黄土里。 秦寿夸夸其谈地继续说道:“如今的药铺矛盾问题比较集中。要加强如今医疗问题,就要扭转如今药铺乱开价的倾向。把他们集合起来统一规划到医院里,集合百家所长融会贯通,让其成为百姓们医治大病、重病和难病的基本医疗服务!” “嗯…”听到秦寿的话李老大频频地点着头,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或许这也是不错的主意,集百家之长发扬医术之途,想法是很好,可真有那么容易可以召集这些老顽固们一起同台研究医术吗?这是李老大有点怀疑的地方。 秦寿在李老大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夸夸其谈地开口说道:“其实微臣的主打这个医院的服务项目,基本是走基层医疗服务,当然这其中部分投入的重点,当然要皇上担待一下,确保大唐的公益性,确保老百姓能看得起病!” 李老大一听到又是赔本的事,马上变脸王一样说道:“爱卿啊,你这想法是很好,可惜,朕现在还真的是有心无力啊!一大笔军政费用开支,没用办法做这些什么慈善大事,要是爱卿喜欢的话,自己慢慢玩吧!朕没有意见,城外空地多着!” 秦寿没有因为李老大果断拒绝而气结,拱起手认真地说道:“皇上,这次微臣可是认真的,而且微臣也打算计划在三个月内完成,需要用到大量的人手齐心合力,而且微臣有把握,这医院建好之后,受惠的第一个就是长公主殿下!” “丽质?!”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要是秦寿不提起李丽质,或许李老大还不会这样,现在秦寿提起李丽质,李老大忍不住开始沉思起来,看了眼信心十足的秦寿,李老大感到一丝迷惑了,他难得有办法医治李丽质的病? 秦寿看到有些意动的李老大,马上开口说道:“皇上,别的先不说,微臣此次有把握医治好长公主殿下病情,就算医治不好延长寿命缓解病情还是可以的,加上医院要是成立的话,博百家之所长,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 李老大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甘露殿里显得一片静悄悄的,李老大只是用手指敲击着龙椅,心里琢磨着什么,当然现在李老大想得最多的事就是李丽质,她的捧心之苦疾病一直是李老大心中的一个刺。 秦寿看到一脸沉思的李老大,直接说出关键的人物说道:“皇上,此次坐镇医院的人可是大有来头的,药王孙思邈,有他在,皇上难到还怕长公主殿下的病不能医好吗?有这位神医在,还不是药到病除?” “孙思邈?贤侄,莫非就是那位行踪飘渺不定的孙神医?”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药王孙思邈这个怪癖的神医,李老大多多少少有些耳目,只是他一向生名淡泊漂浮不定,李老大无缘见真人而已。 现在听到对方的行踪出现,李老大想不惊讶也不行了,同时目光有些怪异地看着秦寿,这家伙怎么狗屎运那么好?什么好事都让他碰上了?先是算命贼准的袁神棍,现在倒好。又增添了一位妙手回春的老神医。这家伙福运怎么就那么旺盛呢? 秦寿在李老大妒忌的目光之下。没有丝毫感到什么不适应,淡定十足地开口说道:“没错,皇上,而且孙神医有意出任医院的院长位置,为大唐贡献一分力,皇上,别的不多说,光是这家医院挂上皇上你投资的名头。百姓不会感激皇上洪福吗?”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点点头,还是保持着沉默,不得不说秦寿这话还真正中了李老大的心意,不为百姓谋利的皇帝不是好皇帝,当然这些还是次之,李老大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长公主李丽质的病情,可秦寿这个家伙提及李丽质之后,又撇开一边不说了,这让李老大感到很是气愤! 秦寿似乎没有觉悟似的,依然说着李老大为之气结的话:“皇上。微臣知晓皇上你担忧什么,前期医院确实是亏本的投资。要源源不断投钱进去运行,可这过个几年后就不是这样了,而且医院虽然是主张是给贫困百姓免费治疗,可还有不少有钱商人什么的,他们可不包括在里面…” 李老大此时没有心情听秦寿天花乱坠,伸手打断秦寿的话直截了当地说道:“行了,贤侄,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用,痛快点,朕只想知道三件事,第一,朕的丽质病情有没有办法康复?第二,建立这医院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财力,第三,这医院需要多大的位置?” 秦寿没想到李老大会这么直截了当,想了会后也没有客气什么,表情认真地拱手作揖说道:“嗯,好吧,皇上,第一微臣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长公主,但是有微臣在,长公主会平平安安到老,这是微臣的一个承诺!” 听到秦寿这话李老大有点满意又有点不怎么满意,不过眼前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起码秦寿还知道一个怎么守护的承诺,至于秦寿会不会骗自己什么的,李老大压根没有想过,除非秦寿活腻了找不痛快什么的,李老大会让秦寿见识什么叫君无戏言。 秦寿在李老大默不出声的时候,竖起两根手指头说道:“第二人力物力财力越多越好,开始是个无底洞,但是微臣敢保证,不出几年时间,这是盈利十足的大唐国企医疗机构医院,到时候在升级什么vip贵宾服务,套间房什么租金一日百金也有人认栽…” 李老大傻了眼似的看着秦寿,什么vip贵宾服务他不知道,反正他知道一件事,秦寿还真不愧是一个超级大奸商,好好的一个医院什么住院部,居然开设一条龙服务,从马杀鸡到**都有,这是住院疗伤还是伤上加伤? 秦寿也没有去在意李老大的表情,没有直接说出好处什么的,是很难以打动这位铁公鸡一样的皇上,至于一条龙服务秦寿更是无所谓了,商人不奸还叫商人?到时候恐怕还要弄一些上门服务的妓女,不多住几天怎么羊毛出在羊身上? 医院那么大,医护人员那么多,张口闭口也要吃饭的,还有一些穷的叮咚响的贫困户,总不能伸手向他们要钱吧?医院宗旨对贫困户百姓大开方便之门,对有钱人磨利刀,有多狠宰多狠,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荷包的钱? 秦寿在李老大怪异的目光之下,竖起第三根手指说道:“至于第三嘛!这是很关键的地方,就是皇上你的黄金地盘四大里坊让出来,微臣打算建造一间大唐仅此一家的大型医院!皇上,这总比霸着在哪里摆着好!” “额…”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好吧,李老大这次算是知道了秦寿的想法,感情这个家伙一直虎视眈眈自己的地盘,现在只是趁机找到借口索要,越想越有可能的李老大纳闷地看着秦寿,点头还是摇头他内心纠结着。 秦寿看到纠结的李老大,拱手细说着说道:“皇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药王孙思邈还在等着微臣的答复,皇上,你想想看,以他生性漂泊的脾气,肯留守长安治病救人,这是多好的一件事不是吗?” 李老大点点头的同时抬起头看了眼秦寿,脸色迟疑一阵说道:“嗯,贤侄言之有理,朕现在最关心一件事,丽质的病什么时候开始治?贤侄,如今朕最担忧的就是丽质的病,她的病易复发,朕瞧得甚是心碎!” 秦寿贼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说道:“皇上,如若不介意,大可把长公主送出宫到微臣家小住几日,让药王好好检查一遍,微臣家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房间贼多,单间的一套房的都有!保管长公主殿下住得塌心!” 听到秦寿的话李老大似乎有些为难,底下头沉吟一声说道:“嗯,这,这个嘛,朕好好想想看看,至于那四座里坊之事,过几日等那边搬走了,贤侄你在去接手吧,如若没事先行下去吧!” 四座里坊弄到手了,秦寿自然也没有留下的意思,现在秦寿要赶着回去看看洋鬼子工匠那边怎么样了,玻璃生产灯泡一事至今还没有结论,发电机的成功可以产电了,以后在也不用火烛什么之类照明了,怀着紧张的内心秦寿拱手告退离去。 秦寿刚走到甘露殿门口的时候,李老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贤侄,要是今后你不收紧你的裤腰带,朕不介意召唤你进宫,朕的身边正好缺头脑灵活的太监,贤侄,朕的话你可挺清楚了?” “是,皇上!”秦寿一脸冷汗地拱手应着,心里纳闷着一件事,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一章 好基友好利诱 一个星期时间眨眼匆匆过去,原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秦寿请求的孙思邈,大清早的在秦寿睡梦之中拉起来,对于这位懒虫一样的秦家大少,孙思邈直接写个服字给他,想不服也不行,这都几点了?太阳晒屁股了还在呼呼大睡。 对此孙思邈甚感一阵无语,在秦寿睡眼朦胧的时候,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孙思邈居然思前想后答应了秦寿的要求,出席当什么济民医院的院长,前提要求是孙思邈出席院长的时候,秦寿不能过多干涉他的活动什么之类的。 对于孙思邈这种不成文的规矩,秦寿想也没有想就点头答应了,开什么玩笑?自己置于吃饱撑着没事去找事?秦寿巴不得什么事都不用他管最好,孙思邈看似无礼的要求,秦寿想也没想就痛快地答应了,这痛快的程度让孙思邈感到一阵纳闷。 秦寿匆匆忙忙间洗漱完就去见书房等候的孙思邈,对于孙思邈会点头同意什么的,秦寿心里早已有了底,他要是不答应才是怪事,如此好事大事秦寿相信,只要一心求名利不求回报的人,是不会错过如此好事的,除非他原意并不是真心为民办事。 秦寿进到自己书房的时候,整个人有些意外起来,至于会意外完全是因为袁神棍这个鸟人在这里,对于袁神棍秦寿还真是没有了脾气,看到他们两个基情十足的脸,秦寿忍不住猜测起来,这两个机会是不是好丽友一排的?好丽友好基友不是吗? 袁神棍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从自己的大袖口里掏出圆东东的灯泡说道:“驴友兄。你瞧瞧。这是洋鬼子吹出来的灯泡,你瞧瞧合格不?贫道瞧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瞧出个之乎所以,也不知道有何用?” 孙思邈一脸好奇地看着袁神棍手指的灯泡,当然孙思邈是给玻璃给吸引住了,如此白净透明的玻璃,他还真是头一次所见,虽然外表看起来吹出鬼头鬼脑的。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越看越惊异的孙思邈一手捋着胡须,并没有开口多嘴说些什么。 秦寿一脸汗濂地看着袁神棍掏出碗大的灯泡,怪异地看了眼袁神棍说道:“额…那个,老神棍,本少爷问你一件事,你该不是一直把这灯泡带着身上吧?好吧,算我服了你,嗯,吹的有点人模狗样的!我看那个洋鬼子可以改名西门吹水机了!” 袁神棍整个人为之愕然地看了眼秦寿。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嗯?西门吹水机?驴友兄,你怎么知道那洋鬼子改名叫西门吹水了?额…这个貌似他前天吹出这灯泡的时候。就改名叫西门吹水了!” 好吧,秦寿第一次感到原来世界也有这么巧的事,连自己无意说出的名都有人用了,虽然少了个机字,可意思也差不多接近了,秦寿直接被袁神棍的话给折服了,拿起灯泡研究起来,真跟袁神棍计较下去的话,恐怕是没完没了。 口径大了,跟后世的路边街灯没有什么区别,两根正负一样的线头冒了出来,没有灯尾部扭螺丝文牙什么的,到时候恐怕也只有绑着用了,大口径的灯泡,秦寿看得一阵无语和头疼起来,严重缺少应有的美感,又肥又胖的小伙子啊! 看到这灯泡秦寿第一时间纠结起来,如此大的口径灯泡,那要耗多少电啊?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口径大了耗电也就跟着大了,用得起就用,用不起一边点煤油灯去,剩下来的事就是慢慢积储化粪池了。 秦寿看了眼手中的灯泡后,把它放到一边点点头说道:“嗯,好吧,还算是勉强合格,至于其他什么的本少爷就不多说了,就按照这样的规格去弄吧,不用很多,有一两百个够了,以后烧了在做…” 袁神棍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就算秦寿说十年在做他也没有意见,那个不是袁神棍所担心的事,他现在最关注的还是孙思邈当院长的事,四座里坊的医院院长,袁神棍想不妒忌也不行啊!这还有天理没有?待遇太高涨了! 当然袁神棍也不会去妒忌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嫉妒的,人家专业吃这行饭的人,而他们自己又不是专业医生什么的,袁神棍心里想着一件事,何时秦寿也想着搞个什么卜卦大楼就好了,就算不弄这个搞个炼丹大楼也好啊! 秦寿没有去看袁神棍,也没有去猜他心里想什么,而是看向孙思邈说道:“药师,你确定自己想清楚了?不是小子多嘴说些什么,这医院涉及太多太大的人力物力,其中还有皇上参与其中,不能马虎大意啊!” 孙思邈在秦寿煞有其事的提醒之下,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小驴友兄多虑了,老夫虽生性漂泊过惯闲云野鹤的生活,可这人逐渐慢慢老去,老夫也是有心无力了,没有办法在去过哪些漂泊浪荡的日子…” 经过一周时间的深思自己未来,孙思邈开始慢慢有了转变,而且秦寿的话犹如重锤般,深深地敲击着孙思邈的内心,他选择治病救人一刻起,就注定要以医术治病救人什么的,把自己毕生所学奉献出来服务大众,全受了他启蒙师傅的影响。 至于袁神棍由于从事钻研星术命理,而且当时又处于乱世之中,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袁神棍生不逢时,见惯土匪恒盛的大唐将士们后,果断做一只闲云野鹤,没事算算命炼炼丹丰富一下枯燥无味的生活。 而秦寿现在则沉默不语地看看孙思邈又看看袁神棍,心里琢磨着怎么把两位基友师兄弟凑合在一起,孙思邈看病诊断疑难杂症的病情,而袁神棍则炼丹制药,总好比他无所事事在家里炼丹的好。 现在袁神棍慢慢朝草药科目炼丹。没有添加化学成分的丹药越来越安全可靠。医院一成立孙思邈势必忙得焦头烂额的。到时候恐怕要袁神棍出马帮忙一阵子了,炼丹制药什么的袁神棍最拿手,做医院的后勤制药是最合适的了。 两位好基友们这么一拍档,势必给长安甚至整个大唐,带来飞一般的进步和变革,医学上的变革也注定打破现在固守自封的大夫们,这也是秦寿最为头疼的地方,成立医院是偶然的同时。也是把那些老古董们往死路赶,要么关门大吉向医院迈腿走去,要么带着老古董祖传配方滚蛋,滚出长安这个人口密集的皇城。 孙思邈想了半天之后,沉吟良久开口说道:“而且,老夫现在也是要闲下心好好把自己医术整理好,以免自己把医术带进黄土里,没落了自己一身的医术,只是…小驴友兄,不是老夫打击你。你真有把握把全城的大夫全招进来?” 秦寿当初自信满满地说有把握把全城大夫全收编进医院,当时孙思邈就感到一丝惊异和不信了。就算秦寿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把那些老古董们全都集合起来吧?还探讨什么医术有点不可能,而且还很不实际的想法。 秦寿在孙思邈疑惑的目光之下,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这个药师无须多费心,秦某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就范,到时候哭着喊着抱大腿要进医院,当然,趁现在有时间的话,药师你瞧瞧这份医院的大致计划书!” 秦寿说完之后把准备已久的计划书放到桌面,而孙思邈和袁神棍两人迟疑了起来,孙思邈想着秦寿有什么办法?而袁神棍则想着秦寿这家伙又开始阴人了,他的手段袁神棍是有目共睹的,不出招还好,一出招几乎要人命。 孙思邈半信半疑地接过秦寿递来的一叠五页纸,上面写着具体的医院概况和过程,而让孙思邈感到好奇的是,秦寿居然打着招收年轻人当什么所谓的看病医生,医生两个字让孙思邈大感稀奇起来,比起现在喊大夫好听多了。 秦寿在孙思邈看着自己计划书的时候,开口说道:“这份计划书只是初步的,药师今后你按照上面步骤慢慢发展,秦某相信医院会越做越大,当然趁现在还没有建起医院之前,秦某希望药师你能空出时间培养一批医务人手!” 孙思邈没有回答秦寿的话,而是完全被上面步骤和想法给震惊了,整间医院招女的比招男的还要多,大部分是孙思邈闻所未闻的新词,护士是啥?照顾病人的就是护士?帮忙打打下手的就是护士?而且还是要外貌端庄的,歪瓜冬枣免来的那种。 “这个,小驴友兄,对于这上面的资料,老夫我没有什么意见,可老夫我内心最大疑问就是,为何这医院要招收那么多的…”孙思邈自己也感觉说不下去了,里面居然要招那么多的女人做后勤什么的,确实让孙思邈感到一阵纳闷。 袁神棍在孙思邈手里计划书大致看了眼,顿感纳闷地开口说道:“驴友兄,贫道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既然这个所谓的医院跟药铺差不多,那个煎药的呢?还有药材存放地呢?为何没有提及过?” 孙思邈经过袁神棍这么一提醒还真有那么回事,要是秦寿真的是开大型的医院,那势必要许多药材支撑的,而秦寿上面写了一大堆,却是丝毫没有提及有关药材之类的事,这让孙思邈和袁神棍大感稀奇起来,秦寿这是要干什么? 秦寿摇摇头说道:“这个秦某自有其他的想法,药材算是整个医院的命脉,这个暂时由袁神棍亲自主持吧,你们两个好丽友师兄们要拍着上,药师主要负责看病开方子,袁神棍你帮忙去当当后勤,有没有什么问题?” 袁神棍汗濂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开什么玩笑?要是袁神棍点下头的话,他身边的孙大师兄还不把他痛揍一顿?那个私自挪用药材之事,还没有跟他算账什么的,至于秦寿居然让自己去医院炼炼丹什么的,确实有点出乎袁神棍的意料。 孙思邈似乎发现秦寿有什么话要说,只好砸吧着嘴说道:“好吧,你们慢慢聊吧。老夫我还要回去准备戳写医术心得。小驴友兄。希望你能快点招到年轻人,老夫好手把手教导他们!免得错过了什么好时机,老夫先行告退了!” 秦寿也没有做挽留之意,目送着孙思邈离去的身影,孙思邈同意了出席院长位置,这对于秦寿来说是早预料之中,原本还以为孙思邈要过一段时间才回复自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秦寿看了眼一边的袁神棍,一手摸着下巴说道:“袁神棍,下一批的猛火油快运回来了,这批油交给你三位志同道合的道兄们没问题吧?把一半的油量给本少爷我放起来了,快用得上了!这可是本少爷逃难用的油,别弄出什么问题了!” 袁神棍在秦寿的交代声之下,砸吧着嘴唇说道:“嗯,这个嘛~应该没问题吧?驴友兄,其他的事基本都不用贫道插手都可以照样进行,这点你放心。贫道现在最有空了,只是。驴友兄,贫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驴友兄答应!” “哦?何事?但说无妨!”秦寿也有些感到意外,袁神棍向来很少求人什么的,这次居然开始求人了,忍不住让秦寿感到一阵意外起来,转而又看到袁神棍欲言又止的模样,秦寿更是心理感到一阵纳闷,什么事儿呢? 袁神棍在秦寿的双目直视之下,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那个,这个,好吧,事情是这样的,驴友兄,贫道的弟子清风想转回来,继续跟随贫道,又怕手头的工作丢下不好什么的,而贫道现在又是用人之际,那个…” “清风?”秦寿脑子里马上想起那个鬼灵精一样的小道士,他现在不是在脚踏车那边混得好好的吗?至于没事倒回来跟袁神棍这个苦逼之人过日子?想不明白的秦寿直接把清风定义成还算有良知的家伙,知道尊师道义什么的。 “是的,驴友兄,正是清风!”袁神棍一脸尴尬地点点头应着,袁神棍自始自终还没有弄明白,清风怎么回心转意了?最大可能性就是他彻底恍悟了,内心始终割舍不了的袁神棍,在清风苦苦哀求之声勉为其难答应了。 袁神棍此时内心也是感到有些疑问,前些日子清风找自己的时候,那哭爹喊娘一样的忏悔声和觉悟声,让袁神棍内心小小地激动一把,当得知清风说要倒回来跟着自己的时候,袁神棍确实大大滴震惊起来。 秦寿听完袁神棍的话之后,大感纳闷地开口说道:“袁神棍,听说清风娶了个漂亮的媳妇,他真的有那么多时间来伺候你?怪事了,这清风脑子短路还是…额,呵呵,袁神棍别介意,本少爷只是觉得奇怪唠叨一会!” 唠叨声之中的秦寿马上发现一脸黑线的袁神棍,在袁神棍快要暴走一样的表情之下,连忙转移着话题,这得罪人的话说出口后,秦寿还真想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没事尽说些找抽的话干什么?在袁神棍没好气的白眼之下,秦寿尴尬地底下头想着事。 秦寿沉吟片刻之后,抬起头期间发现书房窗外的身影后,马上点点头说道:“嗯,这个袁神棍你自己随意吧,只要那个清风还有点良心就好,他手头上的工作可以转交给别人的话,本少爷是没有意见的,没事先出去吧!” 袁神棍感激地朝秦寿鞠躬敬礼,心知足地转身告辞离去,清风回头是岸回归回来,对于袁神棍来说还真是一件大好事,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清风会大彻大悟,离开师傅像根草一样的生活,还是跟着师傅自己像快宝的好。 袁神棍离去之后苏叶的身影已经从书房窗口外面跳了进来,让秦寿感到怪异的是,这次苏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一窜进来就喋喋不休地戏唆一顿,而是脸色迟疑地丢下一大堆情报,这让秦寿整个人看了为之愕然,不知道苏叶这是什么意思? 苏叶没有理会秦寿愕然的目光,脸色不怎么自然地开口说道:“秦兄弟,别的话苏某就不废话了,这上面的情报资料,你找个时间好好看看吧,苏某还有事,窝里还有三位小蜜等着回去喂,晚上苏某有时间在过来谈谈,告辞了!” 秦寿还没有清醒过来,苏叶却是一溜烟闪人了,那速度快的好像赶着回去投胎一样,秦寿清醒过来后朝着苏叶的身影直接鄙视,三个寡妇而已,什么小蜜中蜜大蜜的?对于苏叶喜欢寡妇的个性,秦寿还真想直接写个服字送给他。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飞机?这是什么?”秦寿鄙视着苏叶这个家伙回去交粮,三个豺狼似虎的寡妇,他吃得消吗?秦寿不敢想地哆嗉了下身子,但愿这八卦头子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弄出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就乐大了。 秦寿一边鄙视着苏叶这个家伙,手里拿起他刚丢下来的情报资料,正要打开来看的时候,书房外面又传来不速之客的叫喊声:“寿哥儿,寿哥儿,恪弟今儿自备上等宫廷玉酿,与寿哥儿你分享来了!” 听到李恪的叫喊声音和敲门声,秦寿忍不住一阵蛋疼起来,赶紧把手中的情报资料往塞得慢慢的抽屉一放,轻喊了一声请进之后,心里暗自嘀咕着说道:“怎么又是这个闲王爷?还真是会够挑时间给自己制造麻烦的,哎~头疼!还真是好基友好利诱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二章 无耻的强盗 李恪一脸苦瓜脸出现书房门口,手里提着两坛程妖精闻到也要暴喝一声打劫的宫廷玉酿,在秦寿怪异的目光之下哀叹连连地把酒放到一边,整个人瘫坐一张椅子上,嘘出一口浊气,帅气妖孽的脸上犹如吃了千年苦瓜般,苦气十足地叹息着。 秦寿看到李恪这个衰样,忍不住大感纳闷起来,这厮到底是怎么回事?整天愁眉苦脸的,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貌似他也没有那么多钱给人家欠吧?就算有以他性格早抄刀子去要回来了,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走到李恪身边,拿起一坛酒打开嗅了嗅。 好家伙!不愧是皇宫珍藏的玉酿,秦寿有些陶醉地深吸一口气,嗅着浓郁十足的酒香味,那是多么的勾人和诱惑人心,难怪会是成为宫廷玉酿,李恪拿这么好的家伙过来,还真让秦寿感到有些惊异,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李恪收起自己内心胡思乱想的想法,看到秦寿连招呼也不打就先开喝,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寿哥儿,你还真的是挺不客气的,这可是宫廷玉酿,不是你这样糟蹋喝的,要知道这宫廷玉酿在别人眼里那可是荣幸,连喝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在你手里却是,唉~” 李恪对于秦寿这种牛嚼牡丹喝法直接无语了,白白糟蹋了好酒,要是李恪真缺钱花,把这两坛宫廷没酒丢到黑市,马上可以翻上几倍价格,但是李恪没有,千金难买好酒这可是如今时代的真实写照。就连秦寿的造价低廉广泛批发的啤酒也炒到一定高度。何况这些宫廷出产为数不多的美酒? 秦寿似笑非笑地反驳着说道:“恪弟何处此言?寿哥儿我这叫喝的舒心。酒不是用来喝的吗?莫不成还打算把它当成祭品一样伺候着?好酒当然要用来尝,可惜酒度浓了点,适而可止便可,贪杯了伤身伤神伤疲劳!” 李恪对于秦寿的话,没好气地直翻起白眼,不敢苟同着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我说不过你。只要寿哥儿你觉得好喝便罢了,对了,寿哥儿,恪弟我此番找你,又是有重要事要商谈,还望寿哥儿莫要嫌弃恪弟烦就…”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李恪的话,眯起眼笑着说道:“恪弟,先别说,让寿哥儿我猜猜看,莫不成又是因为家里的王妃破事?得。看你表情就知道了,恪弟啊。不是寿哥儿说你,当乱不乱反遭其乱,是时候爷们一把就爷们,皮鞭、滴蜡…这些用过没有?” 汗了,瀑布汗了,李恪一手轻抹着脸角的汗水,这秦寿还真什么都想得出,当李恪知晓皮鞭、滴蜡这些房事调教之宝后,果断哑口无言起来,也不知道谁发明这种虐人的变态法子,杨妃一直是李恪头疼的一个问题。 秦寿看了眼李恪哑口无言的表情,拿起半斤装的酒坛装好后开始说道:“恪弟,寿哥儿知晓你的意思,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必要去顾及什么,要清楚一件事,你是大唐的王爷,别孬得一点骨气也没有好不好?女人就是看你好欺负才爬上位的,到时候有你好受的,算了,当寿哥儿我没说!” 李恪在秦寿说教的时候,一脸古怪地看着秦寿,对于秦寿的话李恪认为他说的是轻巧,真正办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的?这还要顾及一些因素,最基本的无耻杨家就赖死了他,到时候真休了王妃,那他们还不把自己唱衰什么的? 秦寿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说了也是白说,秦寿还不如省省力气,对于李恪的顾忌秦寿撇撇嘴不屑,什么杨家不杨家的?看不顺眼一巴掌甩过去,是是非非公道自有人心在,秦寿也不知道李恪如此迁就下去,会不会变回原来的模样。 最要命的还是自己不在长安的时候,这有点畏妻嫌疑的李恪还会不会步入后尘什么的?幸好那些杨家没有招惹到自己,要不然秦寿还真不客气了,打脸踩脸羞辱到底,管你什么皇亲国戚,在秦寿面前狗屁不如,看不顺眼照打不误。 世道就是这样,你莽横谁都怕你畏惧你,就好像程妖精一样老流氓是怎么炼成的?浑事愕事干多了呗,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连跟当今天子李老大对骂就差没有掐架,还不是活得活蹦乱跳的?脸皮够厚胆够大无耻之中带着一身匪气,鬼见愁啊! 李恪苦瓜脸苦到十足地说道:“好吧,寿哥儿,不满你说的,今儿前来找你,除了自家事之外,还有就是毛统领昨夜连夜赶回来了,损失了两膄铁甲运输船,父皇为此很生气,加上那杨妃赶脚时间不对路,跑去皇上那里求放无耻老哥,被批了!”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有些愕然的同时低头沉思起来,铁甲运输船也毁了两膄?这倭寇有那么强的战斗力战舰吗?铁甲运输船是纯铁板钢身塑造而成,除了炮弹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击沉,难到倭寇发展到有火炮了? 秦寿从腰口上系出烟枪,有些茫然不解地说道:“恪弟,寿哥儿我有一事不明白,那些铁甲运输船虽然没有攻击力,可以它坚固的外表,寿哥儿我可以拍着胸脯骄傲地说,除了我们现在大唐火炮轮番轰炸,要不然还真难以击沉,莫不成?那些倭寇也有火炮了?”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直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想啥呢?那是因为毛统领过失连番撞击,两膄铁甲运输船撞上倭寇的铁木龙骨,导致渗水过多没有办法开回来,只好命人炸沉两膄运输船,好像抓到了一些倭寇俘虏,现在转交到大理寺处理什么的。” 秦寿点燃烟枪,巴兹巴兹声抽了两口,吐出口烟雾说道:“原来如此。我说倭寇什么时候这么牛叉了。连大唐火炮都有了。嗯?有俘虏吗?还审毛审?直接剁了喂狗,寿哥儿我烟草地里那么多威武大将军,各个饿的慌,吃吃进口货的肉也不错!”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直接无语了,而没有关闭的书房门外面传来李老大的声音:“嗯哼~是吗?贤侄真有如此意思吗?那朕就成全你的美意,稍后把倭寇转交给贤侄你剁了拿去喂你烟草地的威武大将军!行了,行了,朕此番前来是私人事。无须多礼!” 秦寿和李恪见到李老大亲自到来,正要起身迎驾的时候,李老大吹胡瞪眼地挥手示意秦寿无须多礼,至于一边的李恪李老大直接把他过滤了一样,他家里王妃跑来皇宫闹事没揍他一顿算是好事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李丽质出现书房门口的时候,秦寿见到她久违的俏脸,整个人忍不住愕然失神起来,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变的只是那双带有思念与牵挂的眼睑。那望穿秋水一样的杏子眼直瞧得秦寿小心肝不争气地噗通跳。 李丽质还是一袭华丽的宫装,点缀出她玲珑剔透的身躯。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犹若月光洒落在葱郁的树林之中;樱桃朱唇鲜妍明媚光彩夺目,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好似早晨的霞光照耀在珠江之上,闪闪动人透露出一股神秘色彩。 发现秦寿痴迷一样目光看着自己,李丽质忍不住噗嗤一声小声抿嘴笑了出来,同时内心感到一阵甜蜜与骄傲,起码秦寿对自己还是十分在意与眷恋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最重要的还是得知秦寿请来名医救治自己的消息,这让李丽质甚是感动,起码秦寿还是很在意自己,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嗯哼~嗯哼~贤侄,朕亲自到来,莫不成连个坐的位置也没有吗?”李老大发现秦寿的模样,忍不住干咳两声提醒着秦寿,内心同时忍不住得意起来,自己的闺女可是自己的骄傲,要不是她身患两大疑难杂症一样的遗传病,他还真不舍得李丽质出宫什么的。 “啊?哦,哦,哪敢呢?皇上坐!”秦寿清醒过来后没有看到李丽质了,而是满脸毛茸茸一样的毛统领,活脱脱一个人猿大猩猩似的,顿时倒胃口地撇过头发现李丽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李老大身边了。 李恪感到十分局促地站在一边,此时他也不知道是走的好还是留下来的好,直到李老大坐稳后挥退自己,李恪才松了口气急色冲冲地跑出去,跟李老大在一起李恪总是感到十分压抑,他的严父气势让李恪十分难受。 李老大坐稳之后,一手捋着龙须看了眼秦寿,沉吟片刻依依不舍地开口说道:“贤侄,朕想了良久,最后还是想通了,既然贤侄你那么有信心,那朕就把丽质交予你了,希望你用心好好医治好丽质的病,知道了没有?” 秦寿没想到李老大最后还是选择妥协了,心里一喜开口说道:“是,皇上,微臣定当尽心尽力照顾好长公主,让她吃好睡好,养得白白胖胖…额,是美美白白…额,也不是,反正微臣会尽量督促神医医治好长公主!” 李丽质听到秦寿狗不搭八的话,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在秦寿瞥过目光的时候,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好像在说你当我是猪啊?什么吃饱睡好,白白胖胖的,李丽质听了就感到一阵好气又好笑,她知道秦寿一定是看到自己出现,心乱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看到秦寿如此出糟的模样,颔首笑了笑说道:“嗯,贤侄,朕有你这句话足矣,丽质是朕最舍不得的闺女,要是她受了半点委屈,拿你是问,对了,贤侄,朕怎么没有见到神医的身影?” 李老大棍棒政策之下让秦寿满脸大汗地点点头,心里想着一件事,疼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呢?那可是自己唯一心仪心动的女人,秦寿又怎么敢对她不好?加上李丽质一向都是好脾气的,都没有见过她发过什么脾气之类的,不像暴力的羔羊头疼啊! 听到李老大询问孙思邈,秦寿一脸汗濂地拱手说道:“皇上,药师正准备着医院的相关事宜。只有到了晚上才有空。为了这事一天到晚忙上忙下的也不容易。还望皇上赎罪,皇上,那个医院的位置…” 秦寿知道孙思邈的脾气,不怎么喜欢与权贵之人打什么交道,按照他的想法,有时间跟那些权贵虚伪地打交道,还不如沉寂在医学的研究之中更直快,不用为说错一句话得罪人什么的。现在的人都很死板要面子什么的,说错话往往都是脾气不好地骂人。 而秦寿成了医院之后,奉行的有话说话,没话找话,管你喜不喜欢,不喜欢听的过主一边凉快地等死去,横的直接滚蛋,不听劝的直接打出医院,管你是什么人,本医院制度除了皇上敢来横的。其他人直接无视了。 李老大听到秦寿的话,有些失望地点点头。还想看看传说之中妙手回春的神医,失望的脸叹息一声说道:“哦,如此实在是可惜了,对了,贤侄,关于铁甲运输船的事,相信你应该知道一些消息了吧?朕有点好奇,为何铁甲船如此不耐撞?” 李老大有些纳闷了,要不是昨夜毛统领回来禀报,李老大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当初看这铁甲船还挺坚固的,怎么现在出海就出现问题了?才撞了四五次就崩溃进水了,这不是什么好事,李老大甚至在想秦寿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毛统领在李老大的示意之下,站了出来拱手作揖说道:“秦大人,当时情况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被倭寇的两百艏战舰船堵住去路…” 毛统领并没有故弄玄虚什么的,是一就是一地说着当时的情况,而且毛统领也挺佩服秦寿的,虽然铁甲船没有发挥出它战无不胜的强悍撞击,可光凭它强悍地穿过包围圈,还把后面三帆两帆的战船甩得远远的,就凭这一点足够让他信服了,此船大量装备大唐海军的话,要逆天了! 秦寿在毛统领的解说声之下,沉思片刻说道:“皇上,此事微臣也是得知消息不久,至于出现这样的问题,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没有电焊之类焊稳,至于这电焊有点玄乎,微臣也弄不来,这个恐怕以后少自杀性撞船就是了,加大船身攻击的火炮才是正事!” 李老大内心琢磨着要不要换船之事了,曾经听到秦寿忽悠铁甲船如何坚固,现在李老大感觉有点过虚了,铁甲船的造价实在是太令人难以接受了,李老大也在筹码着造个百多艏这样的铁甲船,要用去自己多少人力物力?到底值不值得什么的。 毛统领在李老大点点头的时候,拱手作揖说道:“皇上,虽然铁甲船撞击力有点缺陷,但是总比来说比起现在的海上船要强多,末将此番出海得到一个感悟,要是大量装备这种铁甲船,大唐的海事军力恐怕翻几倍!速度与硬度远远超过了其他海上强国…这是末将个人观点,没有偏袒的意思!” 秦寿和李老大有些愕然地看着毛统领,秦寿没有想到毛统领会为自己的铁甲船说好话,而李老大知道毛统领的个性,为人正直的同时从不偏袒谁,而且他以前还是自己的侍卫,对于毛统领的个性李老大是知根知底的,何况他和秦寿还有结过梁子什么的,现在帮秦寿说好话,这还真有点出乎李老大的预料。 李丽质一边看到李老大迟疑的脸色,开口劝说着说道:“父皇,丽质虽然没有见过那什么铁甲船,不过光是听到铁做的玩意可以飘在水面已经是大感稀奇了,现在听毛统领说,三帆大船都追不上,由此可见这是不可多得好宝贝,父皇要是在犹豫,恐怕…” 李老大听到李丽质这么一说,心里大感有理地点点头,一手捋着龙须沉吟片刻开口说道:“嗯,那好吧,贤侄,现在朕把造船一事全都交予你,一年之内,朕要看到一百多艏铁甲船飘在水面,需要用到什么直接写成奏折给朕批阅…” 李老大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让人厌烦的大嗓门声音打破了李老大的话:“贤胥,贤胥,老流氓我又来打秋风了,哇哈哈…嗯?皇上也来了?滚蛋,瞎了你狗眼了是不是?毛手毛脚的找抽是不是?滚滚…” 怒了,书房里除了一脸愕然的李丽质,秦寿和李老大还有毛统领三人都内心愤怒了起来,这程妖精还真是无所不在无时无刻都想着打劫,李老大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大臣怨恨了,光听到程妖精脸皮厚度赛过钢板就知道了。 程妖精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只是朝李老大拱手抱拳,吊儿郎当地说了句参见皇上的话之后,马上大步直走朝连连后退两步的秦寿赶来,一手抓小鸡一样揪起秦寿,铜铃大眼露出凶光毕露的目光,咧起一排雪亮的阴森森的大门牙,直让秦寿纳闷这家伙抽烟牙不黄吗?貌似李老大的牙齿开始慢慢发黄了。 秦寿心惊胆颤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程妖精,忽然发现书房门外面一个熟悉的身影,马上表现出有些慌乱地说道:“干,干啥呢?老流氓,你别乱来,姑奶奶回来你有好看的!难得你记得自己的遭遇了吗?” 程妖精大咧咧地哈哈大笑起来,无视一边愤怒被打破说话的李老大,咧牙大笑着说道:“哈哈~~怎么会呢?老流氓我就是楸准她不在才来打秋风的,就算她在老流氓我照样打劫,咋滴?就算她在,老流氓一样不怕她,拍什么拍?谁?那个王八羔子…”(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三章 好事总是会打搅 次日早晨秦寿悠悠转醒,秦寿很郁闷,非常郁闷的那种,躺在床上的秦寿苦着脸,确实很苦的那种,好端端居然平白无故遭受牵连,都怨那个该死的程妖精,激怒了童雪把他丢出去的同时,连同自己也给丢出去了,飞来横祸啊! 秦寿此时还真想有仰头痛呼的意思,大清早的秦寿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不想动的同时浑身一阵难受的,秦寿此时也品尝到了什么叫痛的滋味,要不是程妖精现在自己也不会这样,秦寿心里诅咒着程妖精,这家伙飞出去还要抓着自己,一副我有事你也跑不了的表情,典型阴险又小气的老货。 陶月准时准点地拿着洗漱物品走了进来,看到秦寿还在赖着床不愿意起来,忍不住摇摇头无语地摇摇头,这少爷还真是会偷懒的,都太阳晒屁股了,好赖着床上不愿意起来,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陶月甚至怀疑秦寿是不是昨天摔断腿了? 至于罪魁祸首的童雪,现在却是没心没肺地睡懒觉,对于童雪的出发点和好意,陶月理解的同时也感到一阵无语,暴力对付程妖精是好事,可也不能冲动过头什么的,敌我不分把秦寿丢出去啊?没注意到程妖精无耻地打着死也要拉着垫背的心里吗? 陶月无语地看了眼秦寿,想起书房还有个人等秦寿,没好气地摇摇头说道:“少爷,都什么时辰了?还躺在床上睡懒觉?书房里的钱工头已经催了小月好几遍,问少爷你怎么还没起床什么之类的话。” 秦寿听到陶月的话,忍不住纳闷起来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喃喃自语说道:“钱万山?这家伙找本少爷有何事?莫不成发电机出现什么事故?还是怎么回事?剩下的事已经不是交代清楚了吗?” 陶月歪着脑袋。想了想喋喋不休地开口说道:“少爷。钱工头找你有什么事,小月不晓得,但是小月瞧钱工头很急的模样,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儿吧?少爷,你老是如此懒惰也不行的,要多多走动要不然…” 听到小月喋喋不休的说话声,秦寿整个人忍不住地感到一阵头疼起来,双手投降地说道:“行了。行了,小月,算是本少爷怕了你,年纪小小就学会了罗里吧嗦的,也不怕变长气婆什么的,好了,本少爷起来行了没有?” 陶月得意洋洋地看着服软的秦寿,这家伙就是要如此,要不然还真难以制服他的懒惰,陶月经过与秦寿相处这么久。早已把他的底细和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的,只要秦寿偷懒或者懒惰的话。就喋喋不休地开口进行骚扰政策。 秦寿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骨头要散架了般似的,怒瞪了眼一边抿嘴偷笑的陶月,匆匆洗漱完后跑出自己的房间,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在呆下去的话,陶月这个家伙又要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对于这点秦寿早已领教过了。 跑出房间的秦寿第一时间朝着书房方向走去,里面还有秦寿感到迷惑不已的钱万山,他来找自己所谓何事?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胡思乱想起来,怀着迷惑不解的内心,秦寿直接走向自己的书房,心里想着其他事。 逃跑,又是纠结的逃跑事,日子越来越逼近了,秦寿纠结着自己感情债累累的,最基本的就是他的逃跑攻击肥鸡一定要做好,要不然还真跑不出去,这地下党一样制造肥鸡还真有点憋屈了,根本就是不敢光明正大摆上来。 怀着纠结的内心,秦寿走进书房的时候,第一时间见到了钱万山,此时的钱万山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看到钱万山的表情,秦寿相信了陶月没有骗自己,这家伙难得还真的遇到什么难事了?秦寿忍不住猜测起来。 武顺还是一如既往地打扫着卫生,听到脚步声马上转过头,发现秦寿后马上露出一丝妖媚的笑意,挺了挺胸口,直让秦寿看得欲火十足,秦寿在武顺的痴痴笑容声之下,忍不住心里想到‘小妖精!’ 秦寿干咳一声打断了坐立不安,好像得了痔疮的钱万山,走到一边开口说道:“嗯哼~万山,听小月说你找本少爷有急事什么的,有什么事说吧,本少爷在这儿听着,坐,坐,不用客气,漱姐,麻烦帮小弟从冰箱里那啤酒出来,谢了哈!” 钱万山原本还想行礼什么的马上被秦寿伸手打断了,武顺听到秦寿的吩咐之后,整个人没好气地翻起白眼,秦寿还真是够不客气的,一开口就要自己办事,对此武顺直感到一阵极其的无奈,只能充当下人地跑去秦寿制造怪异的铁疙瘩箱子拿所谓的啤酒。 钱万山朝着秦寿躬身谢着,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行礼完后砸吧着嘴说道:“是这样的少爷,发电机出现了点小小麻烦,我们的绝缘胶出现了紧缺,没有绝缘胶我们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经过上次事故,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些油布的绝缘层不够厚…” 秦寿点点头地听着钱万山的汇报,绝缘层不够厚是一个问题,对于其他什么的秦寿也没有多加去注意什么,只要钱万山按时完成任务就好,而一边的钱万山滔滔不绝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见,秦寿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他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的能手。 要是凡事都要自己督促,不自己去想的人,秦寿估计会感到一阵悲哀,而钱万山的表现确实让秦寿很满意,起码他用心去想过一切的事,哪里出现问题什么的,他可以第一时间总结出来什么的,这是秦寿极其满意的地方。 而且钱万山提出的绝缘胶部位,用厚厚的油脂蒸泡一段时间,然后在拿出去晒干什么的。想法新奇又十分之合理。采用三种步骤的方法制作出秦寿叫绝的绝缘胶。代替了一直头疼的绝缘问题,发电机工作久了肯定会发热什么的,导致脱脂短路是很普遍的事。 钱万山想出的三步骤方法,跟制作纸张几乎没有什么却别,第一步,制浆,制造一些绝缘用的油脂浆,第二步就是加工。用制好的油脂浆加工到麻布布匹上面,第三步就是暴晒了,暴晒几天就是完整的油脂布了。 秦寿接过钱万山递来的自己想法建议纸张,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制造过程,在浆池中浸沤十到二十天,加工油脂以后,脱去布匹的韧性沾上绝缘用的油脂,再用上好石灰化汁熔浆,放在楻桶中蒸煮八昼夜之久。 其后就是歇火一日,取出油脂布料用清水漂洗。更用柴灰浆过,然后再入釜上蒸煮。用灰水淋下,这样十多天,自然变成完美无比的油脂布了,其后取出就是暴晒的工夫了,虽然有点麻烦,不过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办法。 秦寿看了眼里面缩写的大致过程,虽然简陋了许多的步骤,不过秦寿看了也是不为错过的方法了,一边点着头说道:“万山,其他的事,本少爷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关于绝缘的一事,你的想法很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对于这些事秦寿也没有诸多去干涉什么的,现在钱万山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而且秦寿正打算着怎么培养手下们自主想事,又怎么会不支持呢?哪怕是失败了秦寿也会很高兴,起码他们用心去办事了,而不是每天要逼着自己监督工作什么的。 “好的,少爷!如若无其他事,万山先告辞了!”钱万山得到了秦寿的认可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钱万山开始还在担心秦寿不同意什么的,毕竟这是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没有经过秦寿的同意,他也不敢乱来,没想到秦寿这么快就同意了。 秦寿想了想也没有什么事了,点点头挥手说道:“嗯,去吧,发电机一事尽快完成,本少爷可不想天天点油灯什么的,贼熏眼又不舒服,好好干,弄好了发电机,本少爷少不了你的好处!” 完成了任务钱万山当然先告退了,他也知道秦寿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要忙活,没有必要还呆在这里,在秦寿挥挥手之下,钱万山直接告辞离去,他还要忙活着准备去按照上面的事去办什么的,绝缘胶现在已经得到了秦寿的认可,当然要马上去开工了。 “在想什么呢?”秦寿在想事的时候,武顺整个美女蛇一样纠缠了上来,秦寿只感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武顺整个人笑嘻嘻地侧躺在秦寿的怀里,满香入怀的秦寿不是什么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在武顺媚态十足的舔舌头之下,也会变成倒过来惠下柳。 秦寿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在怎么高傲的圣人,恐怕也离不开俗人一样喜欢的事,在武顺的娇笑声之中,秦寿再一次在自己书房里偷情起来,这做贼心虚一样的偷情,确实像罂粟花一样,着实让秦寿迷恋无比。 秦府外面,李恪此次带着肥羊团队直接杀来,看门的家仆见到肥羊组合后,直接干脆上前讨好,在李恪大义的挥挥手下,秦府家仆们一脸失望地后退一边,李恪这挥手代表着他不需要拍马屁什么的。 墙头草李治一脸幽怨的目光仰望着秦府两个字,金光闪闪的金器大字贼亮眼的,李治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唉~每次来这秦府,小治我总是感到一丝心里不安,每次来到总是没有什么好事儿,不是失望而归就是败兴而回,恪哥儿,你老是三番两头往秦府报道,不累吗?” 对于李恪最近勤奋往秦府跑的事,连身在宫中的墙头草李治也有所耳闻,他的勤奋程度直让李老大吹胡瞪眼,也不见李恪那么勤快来给自己请安?自从李恪搬出去后,还真是很少回宫给李老大请安什么的。 李恪眯起眼,对于墙头草李治的话,笑了笑开口辩解着说道:“小治,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套交情,这交情怎么来的?无非就是礼尚往来,一回生两回熟,多了交情自然深厚了。正所谓那个什么人多不碍事不是吗?” 小羔羊听到李恪的话顿感来气地说道:“恪哥儿。少在这里打马虎眼了。你整天来秦府什么的,忽悠的了别人,忽悠不了玲妹我,哼哼~感情是跟你那个什么王妃闹矛盾了吧?恪哥儿,不是玲妹说你,那个什么王妃,早该休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宝?” 想到李恪的王妃。小羔羊就感到一阵有气,前天入宫时候见到自己还说三道四,要不是碍于李恪的面子上,没有跟她计较什么,要不然以小羔羊的脾气,直接一脚把她踹出去了,什么东西?敢在暴力十足的小羔羊面前装清高? 杨妃家里的那点破事,小羔羊早已有所耳闻,最反感的还是杨妃的父亲,居然敢在皇宫内调戏宫女。这简直是无法无天的人,连同她的大哥们也是差不多。每天无所事事只顾着欺男霸女,坏事做绝的垃圾货色,想想就来气的那种。 墙头草李治在李恪带头之下,声讨着杨妃的说道:“对对,恪哥儿,那什么王妃嫂子,确实很让人讨厌,要是小治我早就休书一封把她休了,人又不漂亮,眼观又直顶天,拽的跟二五八一样!” 李恪没好气地转过头,看了眼墙头草李治,竖起妖孽修长的中指说道:“得,你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一边凉快去,在啰几巴索的,下次别想出宫了,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唷!原来是秦伯父,不知秦伯父大清早的是在弄哪出?” 秦老爷子此时憋屈地在站在别墅一边的门口,与其说站着还不如说是蹲着,他也不想这样,底下一根檀香要命啊!手指头那么粗要烧到尽头才可以起来,要是打瞌睡或者坚持不住的话,下面就要活受罪了。 秦老爷子心里问候了秦寿几千遍,这缺德的货居然想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秦老爷子还真怀疑秦寿是帮自己还是害自己?不过想来想去的,秦老爷子还是相信后者居多,这家伙没有安什么好心,阴损注意一大堆,自从两年前打完一架后,整个人性情大变。 胡思乱想的秦老爷子听到李恪的招呼声后,顶着熊猫眼一样的脸色尴尬地说道:“没,没什么,最近身子骨有点老化了,练习练习强身健骨,要不然老骨头支撑不住了,这是秦家不传的练习方式,怎么样?有兴趣学没有?” “这个,还是不用了吧?”碍于情面上,李恪露出牵强的笑容谢绝着秦老爷子的一番好意,至于秦老爷子现在的衰样,李恪早已知根知底,这哪是什么锻炼身体?是惩罚才差不多!经常来秦府报道,李恪对于秦老爷子逛妓院一事,早有耳目了。 秦府人多嘴杂小道消息还是有的,秦老爷子骗骗李恪身后四位无知的弟妹们还可以,要是想骗李恪这个贼精的家伙,恐怕有点难度了,而李恪也识趣地没有去揭破秦老爷子,在怎么说也要给点面子人家不是? 秦老爷子丝毫不知道李恪早已知道自己的糟事,夸夸奇谈地说道:“哎呀呀,瞧瞧,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想当初秦伯父我也是跟你们一样,年轻时候没有关注自己身子骨的健康,导致现在心有余力而不足也…” 不老实的秦老爷子看了眼李恪他们,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对于秦老爷子这番话,李恪直接摇摇头谢绝着说道:“不满秦伯父你,小恪现在健健康康的,至于那个什么锻炼还是免了,小恪有事找寿哥儿,就不打扰秦伯父你了!” “哎哎哎,别走,你们,唉~”李恪也也没有理会秦老爷子的呼喊声,带着肥羊组合朝着别墅里跑进去,直把秦老爷子气得纳闷无比,至于吗?纳闷的秦老爷子看着底下还没有烧尽的檀香,整个人苦着苦瓜脸郁闷无比。 “寿哥儿,寿哥儿…”秦寿与武顺偷情到兴奋点的时候,门口外面传来李恪的呼喊声,听到这呼喊声,正要到达爆发点秦寿整个人哆嗉了一下,一泻千里地让武顺翻起白眼惊呼一声,反应过来的秦寿没有理会软成烂泥一样的武顺,直接把她藏进办公桌底下。 掩饰好的秦寿道浩貌然地坐着,直到武顺拉着秦寿裤脚的时候,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秦小弟,漱姐的亵裤,瞧你紧张的样子,漱姐的亵裤还真外头,都怨你猴急的,要是他们发现了还不出事?快去拿回来!” “啊?这个,等等,小弟马上去拿回来…”秦寿刚安慰好武顺站起身子的时候,书房门已经打开了,没锁?秦寿第一时间想起要命的事,居然忘记锁门了,幸好没发生上次陶月偷窃的事,只是看到这来者的队伍,秦寿马上感到头疼起来。 见到李恪笑意盈盈的表情,秦寿顿时感到一阵头疼起来,好吧,这位闲王爷天天来报道,他不嫌烦秦寿也感到烦恼无比,这家伙不给点事他做作,还真每天三番两次跑来找事,现在倒好,居然带一群弟妹过来,啥意思?抓奸还是凑合? 心虚异常的秦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此时他终于发现武顺的亵裤了,好吧,要命了,居然在自己开始猴急的时候,丢到一排迎客椅子上去了,最要命的还是现在想去拿也来不及了,卖狗的贼老天,不带这样玩人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四章 跑腿的闲王爷 冷汗,秦寿此时汗流满面也不为过,看到小羔羊大咧咧地坐上罪证一样的亵裤,秦寿内心一阵心虚无比,那是很要命的事,确实是很要命的事,小羔羊没有发现还好,要是发现了难不保她不会发癫什么的,这些家伙怎么这么会凑时间过来的? 秦寿心虚完后马上纳闷着脸,罪魁祸首肯定是李恪这家伙了,瞧见他淫荡的笑脸,秦寿马上气得咬牙切齿起来,这家伙来这里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来就来吧,还带人来干什么?存心还是故意的?秦寿此时还真想痛扁李恪一顿。 好家伙,肥羊组合一个不漏地全部悉数到齐,看到他们秦寿忍不住一阵心虚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人全部都到齐了,秦寿心里就感到一阵的不踏实,特别还是当着两位小公主面前,秦寿感到一阵负罪累累的。 发现李恪嗅着鼻子的模样,秦寿马上心虚地拿出烟枪销毁证据,这事后一口烟快活似神仙,现在秦寿可没有这种想法,因为李恪的缘故现在秦寿心虚无比,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损害了武顺的名声什么的,其中也难保小羔羊会不会发癫。 墙头草李治怪异地看着秦寿,十分不解地看着秦寿嘴里叼着的烟枪说道:“寿哥儿,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抽这种怪熏人的烟呢?父皇这样你们也是这样,这种烟真有那么好抽吗?嘶~玲姐,你打小治干什么?” 墙头草李治说道后面的时候,直接挨了小羔羊的暴力一拳。整个人咧牙嘶嘴地痛嚎起来。太暴力了!墙头草李治气愤不已地内心说着。这位大小羔羊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了,严重到枪头李治怕怕的地步,没有人治治她还真是成问题了。 想到唯一能制服小羔羊的人,墙头草李治忍不住看向秦寿,只见秦寿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自顾自的抽起烟,直让墙头草李治大为愤怒,什么人啊?也不管教一下自己未来的婆娘。这让墙头草李治很是受伤,难道就没人安慰一下自己吗? 小羔羊气质高昂地俯视着墙头草李治,眯起眼不怀好意地开口说道:“谁叫你多事了?没事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瞧得甚是让人心烦,寿哥儿,莫要理会这个小治,他脑门少了根筋!” “呵呵,那个,怎么会呢?今儿你们到来是所谓何事?”秦寿一脸冷汗地点点头。看了眼肥羊组合,内心感到一阵纠结起来。好事总是不会找上门的,坏事经常上门这是不变的道理,特别是现在时机非常的不合适啊! 李恪伸起修长的手指,左右摇晃着说道:“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儿呢?没事我们就不能过来找你吗?今儿就是有事儿过来的,确切地说是来探望丽质妹子的,怎么?莫不成这点也要藏着掩着吗?还是寿哥儿你做贼心虚呢?” 得~秦寿直接当自己没说过话了,这李恪说话还真是不负责的,没看到小羔羊还在这里吗?这么当面说出来,不是明显在故意激怒小羔羊吗?瞧瞧,小羔羊听到李丽质的名字,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这让秦寿看到了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这李恪还真是会搬弄是非的! 小羔羊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整个人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张牙舞爪似的警告着说道:“寿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把丽质大姐接来府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怎么?无话可说了是吗?莫不成玲妹说对了?” 小清河听到小羔羊的话之后,整个人露出黯然的表情,她不善于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话,加上文静的个性导致她有点自闭,能谈的来的没有几个,真要发呆起来雷打不动,小羔羊曾经就服了这总是把心事藏于心底的妹妹。 秦寿在小羔羊气鼓鼓的目光之下,一脸汗濂地说道:“哪儿呢?寿哥儿我像那种人吗?别听你们恪哥儿的搬弄是非,他这是妒忌寿哥儿我,丽质妹子今儿还在调理,不信你们可以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房间瞧瞧,寿哥儿我不忽悠!” 李恪眯起眼看到秦寿吃瘪的模样,内心感到一阵无比的成就感,一手制止着发癫之中的小羔羊说道:“好了,玲妹,恪哥儿我是开玩笑的,别那么当真,对了,寿哥儿,恪弟我这是代人跑腿的,这儿有张请帖,去与不去看你自个儿决定了!” 李恪直接掏出一张红帖子,看到这张红帖子秦寿感到有些愕然起来,这可是有人大喜才派发的喜帖,貌似自己没有跟其他什么大臣之子有过多往来吧?到底是谁呢?一时间没有想到谁大喜之日的秦寿,有些纳闷地想着谁要娶亲了? 直到李恪拿着喜帖走近来的时候,秦寿马上伸手制止李恪的步伐,心虚异常地开口说道:“得,得,放桌面可以了,别过来,寿哥儿我最近患有脚气,会传染的,贼臭的以免污染了你,放下放下!” 李恪在秦寿示意之下,一脸古怪地看了眼秦寿,按照秦寿的意思,把喜帖放到桌面后后退回去,脚气?什么是脚气?李恪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想来想去想到的恐怕是程妖精那种货色的脚气吧?想到程妖精李恪脸色马上变得古怪起来。 “咦?玲妹,你坐着什么?”秦寿打开喜帖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李恪要命的话,整个人差点踉跄欲倒,好吧,秦寿此时内心问候着李恪十几遍,这不是明显的没事找事吗?秦寿还真想一脚把李恪踹出去,这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羔羊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整个人受到惊吓似的站了起来,一手拿起带着余香的亵裤,看到大红的亵裤。脸色变得不善起来。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说道:“亵裤?寿哥儿。玲儿很想知道,这亵裤到底是谁的?” 怒了,小羔羊此时有暴走的痕迹,好家伙,大白天的居然弄条亵裤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白日宣淫?李恪想起秦寿抽烟掩饰的模样,加上他刚才又制止自己的动作来看,马上知晓了秦寿办公桌下面肯定有什么跷蹊? 秦寿在小羔羊怒视之下,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说道:“嗯哼。嗯哼,这个,那个,话说回来了,寿哥儿我也不晓得哪里跑来的,嗯,应该是外面吹进来的吧,哎呀呀,不就是一条亵裤嘛!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吗?最近风大了点,正常!” ‘牛人啊!’李恪发现秦寿睁眼说瞎话的表情。差点忍不住说出牛人两个字,如此睁眼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恐吓也只有程妖精和秦寿这两个家伙了,起码程妖精说谎的时候,还是习惯性挖鼻子掩饰,而秦寿更绝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李恪看了眼一边恍悟点点头的小羔羊,内心忍不住叹息一声,小羔羊就是好骗,这么弱爆的问题也相信?在看看小清河,好吧李恪直接把她过滤了,压根没有怀疑过秦寿的傻痴女人一个,至于书呆子李慎,李恪直接把他当透明的存在。 墙头草李治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怪异地看了眼秦寿,揭穿着秦寿谎言说道:“风大?寿哥儿,好像昨夜一直没有什么风?这没风怎么吹进来的?嘶~玲姐,你干啥又打小治脑袋了?如此打下去小治会变笨的,小治我说错什么了?” 小羔羊怒视着摸头嘶嘴的墙头草李治,一手甩着亵裤到李治头顶,大言不惭地说道:“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靠边站,哪有你乱嚼舌头的份?要是在敢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玲姐我马上把你丢出去,你信不信?猥琐!” 怒了,秦寿看到这欠扁的李治居然拿起亵裤嗅了嗅,脸色不善地说道:“很好闻是吗?在怎么说这也是秦府的衣物,如让失物的主人发现你如此猥琐,还叫人如何情何以堪?拿回来,寿哥儿我要把它烧掉了!” 李恪眯起眼重头到尾都是在看戏一样,看到秦寿收起亵裤往办公桌底下一塞的动作,更确定了秦寿办公桌底下有跷蹊,碍于弟妹们在此李恪也没有去说破,男人嘛!始终有难忍的时候,男人不是跟难忍同音吗?身为带把子的李恪十分理解! 秦寿没有去看李恪猥琐的笑意,经过李恪和小羔羊这么一闹,秦寿也没有心思了,拿起喜帖打开掩饰自己囧态,当秦寿看到喜帖上面房绿帽和薛氏千金大婚之后,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薛氏?那个薛氏?薛收还是薛仁贵? 已卒的薛收估计是可能性比较大一些,但是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儿啊?至于薛仁贵现在还是毛头小子,恐怕还在乡下地方种田什么的,看到喜帖秦寿整个人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里搜刮着各种各样逐渐慢慢消失的记忆。 薛仁贵,他未成名之前穷困潦倒,艰苦奋斗三十载,家里穷苦志不穷,名薛礼,字仁贵,山西绛州龙门人,大业九年(614)生,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代,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是到他的一辈悲催的家族已经没落了。 父亲薛轨早丧,虽自幼家贫,但是习文练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过人,但是生于乱世之中,未有什么发展,长大务农,娶妻柳氏,生得一副大饭量,一年四季种田勉强温饱,图个混吃等死的憋屈十足的日子。 秦寿似乎记得他到30岁的时候,曾经记载描写他穷困不得志,希望迁移祖坟,以希望带来好运,他的妻子说:“有本事的人,要善于抓住时机,现在当今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正是需要猛将的时候,你有这一身的本事,何不从军立个功名?等你富贵还乡,再改葬父母也不晚!” 当时的薛仁贵听了,觉得有道理,就告别妻子,去新绛城里找张士贵将军,应征入伍,开始了他驰骋沙场40年的传奇经历,跨海保主征高丽,白袍一举成威名刚当成小兵不久,薛仁贵就凭借自己的勇猛立功了。 贞观十九年(645)。唐太宗于洛阳出发出征高丽。同年三月。在辽东安地战场上。唐朝将领刘君邛被敌军团团围困,无法脱身,无人能救,在此危难时刻,薛仁贵单枪匹马挺身而出,直取高丽一将领人头,将头悬挂于马上,敌人观之胆寒。遂退。 刘君邛被救.想一想他只是唐军的一个小兵,但敢为大将之事,勇气甚甲,本领更佳,此役过后,薛礼名扬军中,随后不久,薛仁贵在安市之战中把自己的武艺发挥的淋漓尽至,凭此一战,完全可以说他是大唐武力第一猛将。估计程妖精也要大叹一声鸭绿江大浪推前浪,一浪拍死一浪。 想到薛仁贵现在还属于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是禾草盖珍珠未来的大唐名将,既然比人早知一步,何不把他先收拢过来在说呢?现在秦寿的琉求最缺的人手,特别是带兵打仗的有勇有谋得力人手,既然现在的薛仁贵还处于无主之人,那么秦寿自然不客气了! 秦寿心里琢磨着自己离去前,怎么下手收拢薛仁贵的时候,李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秦寿办公桌对面,晃动着手说道:“寿哥儿,寿哥儿…哎哎哎,寿哥儿,回魂了,瞧瞧,瞧瞧你笑得淫荡的模样,好像你要娶亲似的,不过想想也是喔,明年就是寿哥儿你,嘿嘿嘿…” 怒了,这家伙存心的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怒视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李恪,他这话一说,马上让身后小声交谈的小羔羊和小清河脸色变了变,而且秦寿则干咳连连地掩饰着,心里直接把李恪问候了上百遍。 秦寿知道这很纠结的问题,有点麻烦和棘手,于是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嗯哼,小羔羊,你们先去看看长公主吧,明儿长公主就要进行药王的古法泡澡治病,今后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见面了,去瞧瞧吧,寿哥儿我还要些重要事要跟你们恪哥儿商谈,去吧!” “哦!”小羔羊扁扁嘴不乐意地应着,秦寿有事要跟李恪商议,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等人知道,加上她和小清河来这里的借口都是打着看完李丽质的,总不能来了连看都没看就顾着与情郎相处吧?李老大问起来很大问题的。 秦寿等小羔羊他们出去之后,看了眼眯眼笑着的李恪,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笑?恪弟,你今儿是专程来拆寿哥儿我台还是怎么回事?这喜帖寿哥儿我收下了,只是寿哥儿我有一件事,麻烦恪弟帮帮忙了!” 李恪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说道:“喔?嗯?何事?嗯哼,寿哥儿,在说事之前,是否让恪弟瞧瞧何方女子?居然让寿哥儿你如此迷恋?居然整出白日宣淫等荒唐之事,放心,恪弟我嘴巴很严,莫不成寿哥儿连恪弟我也要瞒着不成?” “出来吧!”秦寿在李恪贼兮兮的笑容之下,一脸尴尬地呼唤着办公桌下面穿戴好的武顺,也没有什么大事,反正李恪这个贼精的人都已经知晓了,难得还怕他大喇叭一样跑去市集带上板凳说书不成? 武顺一脸满足的红晕走出来的时候,李恪直接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下巴差点掉落下面,在武顺轻柔的见礼声之中,李恪才整个人为之清醒过来,怪异的目光同时朝着秦寿竖起拇指头,服了,李恪现在想不服秦寿也不行了! 秦寿在李恪竖起拇指头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漱姐,没事先回去休息吧,这书房的卫生忙上忙下的,忙活了一天也够累的,好生回去歇息吧!” “是!”武顺欠身一礼白了眼秦寿,风情万种的美目露出羞涩之意,走着不自然的步伐离开书房,这让一边的李恪整个人为之愕然,这是战斗多久才有如此的成绩?李恪不知道也猜不出,也没有可能去问秦寿这难以启齿的话题。 秦寿干咳一声把李恪从发痴目光之中拉回魂说道:“嗯哼,恪弟,现在我们说说事儿吧,寿哥儿我想麻烦恪弟你帮忙跑个腿,回并州一个叫龙门的地方,帮忙找个人,并州现在怎么说也是你的地盘,帮忙跑个腿怎么样?” 李恪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叫自己回封地找人,有点反应不过来说道:“回去?额…这个,寿哥儿,你确定没有开玩笑?龙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上上下下近千户人口,这无疑有点大海捞针,而恪弟我现在又…” 秦寿直接伸手打断李恪的话,说着李恪蠢蠢欲动的话:“事成之后,重重有赏,而且这个人很好找,叫薛仁贵,山野村夫之人,只要他还在龙门一带,非常好找,若事成之后,别摸我牌四个轮随时奉送,限量版非卖品,免费赠送加油卷,泡妞利器,车震房事必备首选,自个好好想想!” “车震房事?”李恪愕然地看着秦寿,车震是啥玩意李恪不知道,不过这房事首选的利器,李恪马上翩翩联想到狭窄的车厢里,一男一女在里面鬼混的场景,整个人什么时候流下口水也不知道。 四个轮秦寿一直到现在没有兑现,现在听到秦寿说要兑现,李恪当然有些期待了,现在秦寿又说出四个轮的新功用,不垂怜才是怪事,在秦寿几声呼唤声之下,李恪马上转醒过来连连点头,开什么玩笑,跑跑腿有那么多好事不做才是怪事,貌似他也没事可做。 秦寿在一次说出李恪哑口无言的话:“那此事拜托恪弟了,切记,速去速回,还有,态度要礼貌点,如果可以的话,亦可把他妻儿全带来长安,就说长安有位钱多人傻的主,可以满足他的内心愿望!”(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五章 明月照沟渠 送走李恪他们的时候,秦寿有些意外地发现站在门口的童雪,看到童雪的身影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的意外,而且如今的童雪行为也让秦寿感到一阵的怪异,似乎比起以前更加的董事了,秦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反正童雪现在好像变了很多。 看到童雪呆在门口,秦寿就感到一阵的汗濂,好吧,看情况童雪是在门口呆了很长的时间,只是她现在变得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这让秦寿感到一阵不安和不详,有时候秦寿宁愿童雪还是原来的模样,那样他就更放心了。 秦寿看到童雪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感叹一声说道:“姑奶奶,你怎么呆在门口了?额,好吧,昨天的事,我没有怪你,真的,你做得很好,对付那些流氓就是要以爆制爆,要不然他还会嚣张起来的,好了,别撇嘴了,陪我出去走一趟!” 秦寿不由分说地直接拉着童雪,无视童雪撇嘴不乐意的表情,强拉着她离开,有什么事马车上聊也好,秦寿现在最想去最想看的就是肥鸡制造地方,那是他逃跑的工具,不看看怎么行?心里不踏实和不安心啊! 童雪在秦寿拉扯之下欲言欲止,嘴上想说什么可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撇撇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在秦寿的轻拉之下乖乖地跟着秦寿的身后,她知道,要说什么等会有的是时间说,只是现在被秦寿拖着手,童雪难免脸稍微红了下就变回正常。 秦老爷子在秦寿出门的一霎那。挡住了秦寿的去路开口说道:“寿儿。这急急忙忙的是要打哪儿去啊?哎哎哎。寿儿,先别走,过来,过来,老爹问你个事儿,查出那个二百五出卖老爹我没有?” 秦寿在秦老爷子堵门一样的逮着自己情况之下,跟着秦老爷子走到一边,至于谁出卖秦老爷子去逛妓院一事。秦寿还真没有怎么去在意什么的,说实在的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对于秦寿来说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自己也没有那个工夫也没有时间。 在秦老爷子带到一边的时候,秦寿一脸汗濂地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在秦老爷子目视之下,耸耸肩说道:“老爹,关于你那点破事儿,孩儿还真没有去怎么关注,额。不是孩儿不去关注,而是孩儿真的没有那个时间。真的!” 秦老爷子正想发怒什么的,可看到秦寿身边的暴力女,好吧,忍了,憋屈地开口说道:“嘶~寿儿,你丫的出了什么阴损的主意?是故意气老爹我还是怎么回事?至于给你娘支些阴损的主意吗?害得老爹我现在如此悲哀!” 秦老爷子想起秦寿给秦老夫人出些阴损的主意,越想越是恼火地看着秦寿,要不是他平白无故出些阴损主意,他也不至于现在那么憋屈,双脚麻木的走路都要打颤一样,丢人啊!这是很丢人的事!越想越憋屈的秦老爷子怒视着秦寿。 秦寿在秦老爷子不善的目光审视之下,一脸尴尬地说道:“额,那个,老爹啊,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要不是这样,你的身家恐怕早已给老娘没收去了,孩儿为了保护老爹你的财产,特此想出如此办法,天地良心绝对没有忽悠人!” “真的是这样的吗?”秦老爷子在秦寿信誓坦坦的拍胸保证声之下,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迟疑了,要是真如秦寿所言那样的话,这还真是一件挺糟糕的事,要是秦老夫人把自己财产没收了,秦老爷子恐怕连出去鬼混的资本也没有了。 秦寿看了眼秦老爷子纳闷的脸色,没有心情继续说些什么:“事实如此,孩儿从来不打马虎眼,老爹,孩儿本有心向明月,奈何老爹如此一折腾有明月照沟渠的嫌疑,好了,老爹别想太多了,有时间想这些事,还是自己想想办法谁出卖你吧!孩儿有事不聊了!”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理会身后的秦老爷子,他那点破事秦寿才没有时间没有工夫去理会,他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没有去处理,那有什么闲情去顾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没事就自个慢慢去折腾吧,秦寿可不跟他奉陪了。 秦寿刚想走,秦老爷子马上站了出来,挡住了秦寿的去路,说了一声:“等,等等,老爹我还有事儿没有说呢?跑啥跑?莫不成做贼心虚了还是怎么回事?老爹求你办点事,你倒是好,拖拖拉拉的!” 秦老爷子现在也怒了,秦寿这家伙倒是好,有事求他办的时候,拖三拉四的多般推脱,没事自己当然不会找他了,谁吃饱撑着没事去找这个老是坑爹的家伙,骗了自己不少钱发家,秦老爷子甚至在怀疑,当初要不是秦寿骗自己那么多钱,他能发家到这个地步? 秦寿在秦老爷子不客气的阻拦声之下,大感头疼地双手投降着说道:“得得,老爹,算是孩儿服了你老了,有话赶紧说,孩儿这一分钟十几万上下的,可没有时间陪你瞎闹,耽误了事儿,那可是很严重滴!” 童雪站在一边没有出声,心事重重一样的她出奇的安静,要是以往她肯定第一个跳出来,直接武力威胁秦老爷子识时务为俊杰了,现在她的沉默确实有点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连一边惧怕童雪暴起伤人的秦老爷子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秦老爷子在秦寿目光怒视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也没什么大事,哦,不,不,是大事儿,最近不知道哪个家伙在老爹酒楼闹事,缺德地把老爹的食料全都弄糊涂了,老爹在怀疑有人在搞鬼!” “有这事?”秦寿听到秦老爷子的话,忍不住一阵惊异起来,要是不知道还好,现在听秦老爷子这么一说。秦寿顿时感到迷惑起来。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在自己地头闹事什么的?这不是明显跟自己过意不去吗? 听到有人在酒楼闹事。秦寿顿时感到一阵迷惑和不解,看情况还真有不知死活的苍蝇在找自己麻烦,觉得自己不好对付拿秦老爷子来开刀,秦寿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跟自己作对,反正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一脸忧愁的秦老爷子说道:“这个,老爹,关于你酒楼的事。这个等孩儿忙完在来帮你解决一下,现在老爹你只要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好,后面的交给孩儿亲自解决!” “这个,寿儿,难到老爹我权当没有发生?”秦老爷子听到秦寿的话,忍不住纳闷地问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这要是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还真有点难了,似乎他早已有了动作了,现在收手当什么没发生。是不是有点太故弄玄虚什么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了良久点点头说道:“对。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要对方不下毒什么的就好,孩儿如若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冲着孩儿来的,只是孩儿不好对付,就拿老爹你下手了!” “哈?那老爹我不是成了待罪羔羊?这都成什么话了?”秦老爷子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黑锅感情是自己担待下来了,秦老爷子越想越感到纳闷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代罪羔羊了? 秦寿没有理会郁闷无比的秦老爷子,点点头说道:“嗯,差不多这个意思吧,老爹,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孩儿先去忙了,你那点破事自己解决,酒楼之事晚上孩儿想想办法,就这样先了!” 秦寿也没有理会一脸愕然的秦老爷子,被他拦下了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秦寿的一切,要抓紧时间把浪费的全都补回来,拉着一边闷罐子一样的童雪,秦寿急冲冲地跑出去,留下一边跳脚一样的秦老爷子大叫着。 “哎哎哎…寿儿,唉…”秦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可惜秦寿已经拉着童雪一溜烟跑人了,留下一脸纳闷的秦老爷子郁闷的想要吐血,想到不知道哪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出卖自己,秦老爷子憋着一口恶气实行楸内奸。 可想到秦府上上下下几千号人,秦老爷子整个人脸色垮下来,好吧,这无疑跟大海捞针一样,现在想起秦寿的话,秦老爷子才感到有些荒唐,这人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真要找出一个还真有点困难了,气愤不已的秦老爷子只能慢慢找时间自己查了。 马车之上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着自己的事,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下去,会不会脑细胞用尽,就算用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眼下秦寿最想要的结果就是,尽快完工肥鸡的制造,要不然后面麻烦大了,这日子越来越逼近秦寿就是感到一阵心不安。 不仅要避难去琉求,还要去亲自指导一两年的发展时间,最好熬过长孙皇后撒手归西,秦寿也曾经问过药王孙思邈有没有办法救治,而孙思邈以奇药紧缺为由给秦寿选择,保大还是保小的命?秦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小的李丽质。 至于保大的?开什么玩笑?秦寿跟长孙皇后非亲非故的,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就算是自己未来丈母娘也好,李丽质要是有什么事,这关系还不是虚的?何况她跟长孙阴人都是兄妹关心,单凭这点秦寿就没有义务去理会。 童雪坐在一边没有出声,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反正她回来之后,好像整个人变了似的,变得秦寿都有点不敢相认,秦寿从自己沉思之中清醒过来,看到童雪整个人不言不语的,秦寿忍不住感到一阵纳闷起来。 秦寿有些纳闷地看着童雪,越看她好像心智越成熟起来,忍不住开口说道:“姑奶奶,你自从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子看你好像变成老大人了,咦?姑奶奶,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哭了?” 秦寿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马上让童雪哭了起来,看到童雪的哭泣声,秦寿整个人内心为之一惊起来,在他印象里童雪可是没有如此表现过脆弱的一面。现在看到了秦寿难免不得不惊讶起来。这还真是破天荒的一件事。 在秦寿的记忆里。童雪一直扮演着一位无忧无虑的快乐小天使,有点傻悍的同时又有点可爱,做什么事都是平心而论,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如何,自己认为对的事会毫不客气地去做,偶尔还有些小女孩的脾气让人哭笑不得。 现在看到童雪默默地留下两滴泪水,秦寿想不惊讶都难了,变了。童雪这次莽撞跑回去,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还没有见过她流过眼泪,现在,看到了秦寿内心一阵不好受起来,他宁愿童雪变回原本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性格,也不愿意看到她现在这样。 然而下一刻起秦寿马上收回自己脑海的想法,没变!只见童雪扑了过来,双手勒起秦寿的衣袖,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抹着眼角的泪花和根本不存在的鼻涕,至于吗?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童雪。说不出什么话了。 秦寿看了眼莺声哭泣的童雪,内心感到一阵极其难受地开口劝慰着说道:“好了,姑奶奶,别这样,有什么话说出来吧,别憋着心里,你这个模样让我很难受,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 童雪在秦寿为之愕然的表情之中,一手制止了秦寿后面的话,说着秦寿傻了眼的话:“别说了,这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呜呜呜…我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野孩子了,师门不要我了…” 秦寿一脸冷汗地听着童雪道说她回师门的经历,当时她得知秦寿中毒后,整个人闷闷不乐地想着什么事,最后想通了什么下了决心跑回师门,去拿师门镇门之宝,只可惜她不但没有拿到,还被发现了,最后只有强抢了。 当童雪拿出锦盒的时候,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在童雪递过来的时候,秦寿打开包装还算不错的锦盒,看上面没有蒙上灰尘什么的,就知道保管的很好,甚至一尘不染也不为过,秦寿打开来的时候,发现一个鸽子胆一样大小的丹药。 续命丹,传闻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就能化险为夷死而复生,秦寿有些好奇地看着锦盒内的丹药,这就是童雪为自己抢回来的师门镇门之宝?秦寿也不知道这丹药有没有传说之中那么邪乎,不管是真还是假,起码自己有保命机会了,也就是多一条生命的意思。 这情意,有点大了,秦寿关紧锦盒,这特殊锦盒似乎做了什么特殊处理,保住了丹药的灵气不消散,看了眼可怜兮兮一样的童雪,秦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盛情难受啊!而秦寿直接做出童雪傻了眼的愚蠢事。 秦寿直接把丹药锦盒递回给童雪说道:“姑奶奶,你看我现在毒也解了,没有必要去糟蹋如此的宝贝,要不这样吧,姑奶奶,你把这丹药送回去,看看能不能挽回关系什么的,小子我不值得姑奶奶你如此…” 童雪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双手抱胸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说道:“哼~姑奶奶我拿出来的东西,没有送回去的道理,你不要就把它丢了,告诉你,现在姑奶奶我无家可归了,你以后要对姑奶奶我负责任,姑奶奶我现在赖定你了!” 秦寿听到童雪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童雪这话说的有意思了,他巴不得童雪别走,如此强力贴身女保镖,秦寿会放手才是怪事,巴不得童雪赖着自己一辈子还好,听到童雪这话秦寿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秦寿在童雪盈盈目光之下,心血来潮似的双手搂起她,柔柔地轻声说道:“小雪,小心肝,以后你就跟着我怎么样?你不开心我哄你开心,你闷的时候我陪着你…无时无刻不离开你,疼着你,好不好?” “真的?”童雪在秦寿滔滔不绝的坦言直白声之中,双目冒出隐隐的泪光,感动,确切地说是被秦寿的话给感动了,在秦寿的话里,童雪听到一片肺腑之言,很肺腑的话让童雪感动的一塌糊涂。 “嗯?你是不是出门带棍子?”秦寿猥琐地搂着童雪的时候,忽然童雪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什么棍子?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直到童雪一手抓住自己要害的时候,秦寿一脸冷汗起来了,要命啊! 秦寿在童雪好奇的目光抓捻之下,满脸冷汗地说道:“额,那个姑奶奶,跟你说个事儿,这可不是什么棍子,这可是小子的宝贝,松手,快松手,你这样下去会毁了一村那么多的女人性福!” “宝贝?有什么好好宝贝?快拿出来瞧瞧!”童雪听到宝贝两个字,财迷一样露出财迷的目光,很灿烂,灿烂到秦寿有点怕怕的表情,这是啥意思呢?这宝贝怎么可能说拿就拿的? 秦寿在童雪的好奇目光之下,后退地挪开一些满脸冷汗地说道:“这个,姑奶奶,宝贝可是不能随意拿出来的,干啥?干啥?非礼啊!” “叫什么叫,看看什么宝贝而已!”童雪没有理会秦寿的叫喊声,很那个啥地拉扯着秦寿的裤腰带,郁闷了,秦寿欲拒还迎地推着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好吧,秦寿现在内心爽歪歪的,巴不得童雪好奇多点,好调**。 马车外面赶马车夫听到秦寿的叫喊声过后,紧接着露出淫荡的呻呤声,什么慢点慢慢来之类的话,让人联想翩翩的,马车车夫摇头叹息一声,**的官人啊!何时自己有这样的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九十六章 甩手掌柜 马车到达城东郊外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赶马车夫想不停也不行了,正在建设中的飞机场拉起闲人免进,后果自负的警告牌,十名一脸恶相的人双手抱胸,露出迷惑的目光看着马车,这马车有点熟眼可是他们一时间认不出。 就算这些负责保卫周围安全的人认出来又如何?他们根本没有见过秦寿根本不认识他,秦寿走下车的时候,这些人一脸迷惑的目光,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自从树立起警告牌后,还真没有人敢靠近,现在看到秦寿的马车到来忍不住迷惑起来。 特别是看到秦寿走下马车的时候,这些保卫周边安全的人员迟疑了,看到秦寿敢光明正大走来,一时间迟疑了起来,也不知道喊秦寿站住还是喝退秦寿的好,一时间有些惆怅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很纠结也很纳闷。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沉思良久的保卫安全人员看到秦寿走来,马上出声喝停秦寿,上下打量着秦寿谨慎地盘问着,出于内心的负责和态度,负责保卫安全的人不得不出声喝停秦寿。 秦寿闻言有些愕然地看着眼前出声喝停自己的人,他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呈现一片半白发丝,眉毛浓黑而整齐,四方脸刻意表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上下打量着秦寿。 最让秦寿感到好奇的是,他看人时十分注意,谨慎时。露出严肃一丝不苟的表情;手指粗大。指甲缝里夹着黑泥巴。穿一件旧青布圆领袍衫,虽然洗得有些浆白可那一尘不染的痕迹,就知道他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 肖长春,一位地地道道的乡下人,职业务农的他在受到蔡敨的邀请之下,诚然来到这里当起什么保安头头,他跟蔡敨是同村的人,而蔡敨看上了他一丝不苟负责认真的态度。至于肖长春因为脾气倔强,老是心直口快得罪人,又爱认死理,最后连饭碗也丢了。 秦寿上下打量了眼肖长春,装出一副横行霸道的模样,语气不善地开口说道:“哟呵,口气还挺大的,这里又不是你们家的,凭什么本少爷想要来还被阻拦在外面?让开,要不然本少爷有你好看的。哎哎,姑奶奶。这事你别管,看热闹。” 秦寿现在来兴趣了,见到有这么忠心负责的人,又认不出自己,秦寿正好可以借机试探一下,要是眼前这个人还真忠直于守的话,秦寿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正是秦寿最想要的人,保卫工作是重要的一部分。 蠢蠢欲动的童雪欲要上前的时候,秦寿马上制止了童雪的冲动,她要是真动手的话,还有什么玩头?一出手几乎没有玩头了,而且秦寿也是有心试探,不想童雪出来破坏,在童雪撇撇嘴的时候,马上凑上去甜言蜜语地哄她开心。 想到童雪在马车上帮自己解决欲火,秦寿忍不住心头一阵火热起来,特别是看到她红嘟嘟的樱唇,没有怎么抹胭脂好看极了,秦寿也不知道童雪抹上胭脂后会是什么样的模样,相信也差不到哪里去,特别是她小嘴,秦寿此时还真想恨不能去咬一口。 此时秦寿还真爱煞这位年幼无知一样的童雪,这么好骗的人都有,每当想起童雪美滋滋的模样,秦寿就忍不住就地正法了这位老玉女,当然,秦寿也只是想想而已,真正来强的说不准人没偷着,怕痛的她会第一时间把自己打飞出去,那就乐大了,慢慢来! 肖长春愕然地看着强横的秦寿,更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的无耻,当着他的面在打情骂俏,能尊重下人的感受可以不?肖长春也不知道说些秦寿什么的好,反正就是忠于值守不给秦寿过去,只要对方不耍赖要比划武力什么的,肖长春慢慢跟秦寿耗着。 肖长春见到秦寿不依不休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头好声好气地说道:“对不起,此地已经成了私人禁地,这位公子,如若要游玩请到别处,我们耐心有限,别逼我们出手动粗,要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秦寿看了眼肖长春的倔强脾气,越看越是满意,嘴上却是毫不留情地说道:“哟呵,口气还挺大的?那好,本少爷倒要好生瞧瞧,你怎么个不客气法?今儿本少爷硬是要闯进去瞧瞧,你又能奈我如何?怎么?不服气是不是?好啊!来来,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嚣张,肖长春和他身后九名的保卫安全人员全都傻了眼,看着秦寿一副看白痴的目光,肖长春也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眼前这位公子哥是无知还是无畏?也不打听打听这飞机场主人是谁的?找死也不至于这么着急赶着投胎吧? 肖长春正要说些什么狠话的时候,他身后马上传来蔡敨怒气冲冲的声音:“干啥?干啥的?长春,怎么这里吵吵闹闹的?你搞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此地为禁地,谁不听话闯进来丢出去吗?怎么还…” 蔡敨话还没有说完,马上发现闹事者居然是秦寿,忍不住愕然失神地说道:“额…原来是大少爷啊!对不起啊!大少爷,长春是我找来的人,他新来咋到的,不懂事,还望大少爷切莫见怪,长春,你也真是的,还不向大少爷赔罪?他可是蔡某的…” 秦寿伸手打断蔡敨的话,在蔡敨愕然的表情之中,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哎,蔡敨,蔡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什么话儿呢?本少爷只知道一件事,有功就赏有过就罚,而这位有功没有过,何来道歉之理?” “是是,少爷教训的是!蔡某知道错了…”蔡敨在秦寿教训之下,连连点头应着,他没有责罚肖长春就好。毕竟是自己同村的人。开始见到肖长春拦截秦寿。还真把蔡敨吓了一跳,幸好秦寿没有诸多计较什么的。 秦寿看了眼一边愕然失神的肖长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道:“嗯,你做的不错,很好,蔡敨,走。带本少爷去瞧瞧飞机场建设的怎么样了,本少爷这么久还没有来过,确实有点惭愧啊!” “是是,少爷,请!”蔡敨哪敢多说些什么?第一时间伸手示意着秦寿往里面走去,留下肖长春一脸愕然至今没有清醒过来,不止肖长春傻了眼,连同他身后的九名保卫人员也是差不多,眼前这算是什么情况? 秦寿在蔡敨带领之下,直朝着飞机场里面走去。至于刚才肖长春的事,秦寿并没有提及什么。虽然秦寿很满意肖长春的态度,但也不会脑残到狗血地步,一跃而就提拔什么的,人都没有观察清楚,就提拔,这跟狗血有什么区别? 秦寿也不会吃饱撑着去自找麻烦,没有了解情况之前,所有东西是虚的,正所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想考验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时间证明一切,而且秦寿的员工还真没有一跃而就的列外,全都是经过时间考验提拔上去的。 蔡敨带着秦寿走进飞机场的时候,秦寿整个人满意地点点头,几个月前这里是一片荒芜的空地和乱石堆,现在早已变了模样,加上周围的铁丝网全种满野藤之类的草物,变黄的野藤叶把铁丝网全都覆盖起来,极其有效地挡住了里面所有一切的视线。 蔡敨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周围的环境,秦寿拉着一边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东张西望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实在的童雪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大型的建筑,全是由钢铁支持的建筑,在工人们借用原始工具合力拉吊之下,把一块块重如千斤的铁板钢凹吊上去。 蔡敨带着秦寿来到跑道地方,看到平整铺设的水泥道路,秦寿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由人力来挖掘填平,现在变成丑陋的推土机上去开工确实速度快了不少,这一推过去一个时辰时间,赶得上上千民夫们辛苦挖一天时间了,算得上是机械化的效率了。 原本一千多号人开工的地方,现在马上缩减到一半的人手在开工,其余的全都打散四处安排去了,现在蔡敨算是最忙碌的人了,每天都要跑不同的工地去监工,每一天的地方都是不相同,赶脚的人也没有他那么累。 秦寿看着周围的变化,十分满意现在的工作效率,点点头说道:“嗯,不错,不错,按照这种速度应该快完工了吧?没想到几个月时间没有来,这里发展成这样了,速度还是不错的!不过还是要加把劲才行!” 蔡敨静静地站在一边,看到秦寿在打量着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口解释着说道:“少爷,这里建设得这么快,是因为靠近水泥厂和钢铁厂,其余地方都要等上半天材料到达才能开工,蔡某估计着这里大概能在两个月后完工!” 秦寿点点头的同时沉思片刻说道:“嗯,两个月时间吗?可以的话最好催促一下这里的人,加快速度,如若这边没有什么一般重要的大事,就少跑这里了,多多关注贫民窑那边才是重事,那边觉得不能出现什么差漏!” “是!少爷!蔡某会多加关注那边的情况!”蔡敨听到秦寿这么一说,马上拍着胸脯保证着,他知道秦寿现在主要还是重点贫民窑那边,长安城首批的建筑改造就是那片试验地,成与不成就要看首批的工程进度和建设情况了。 秦寿看了眼一边的蔡敨,慎重其事地开口说道:“蔡敨,现在除了贫民窑,你又要增加一项任务了,当然,这项项目不用我们出人力,与朝廷合作开发建设,还是原来那批钢铁厂的建设人员,如果可以的话,把最基本的工作教会他们!” 秦寿说着蔡敨为之愕然的话,直到秦寿掏出一张图纸出来,蔡敨才一脸迟疑地点点头,秦寿有吩咐他还能说些什么?秦寿说要教会那些朝廷工匠部的人,蔡敨就尽心尽力去教导,反正秦寿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他只要照着意思去做就是了。 秦寿似乎知道蔡敨内心想法似的。开口安慰着蔡敨说道:“别奇怪什么。教会那些工匠部的人,也不是把主要技术交给他们,就是交他们如何铺设水泥道路,其他重点的技术保留一手就是了,以后的大唐道路改建全由他们自己忙活去,我们没事别去凑那个热闹,看看吧!” 大唐道路扩建计划实在是太庞大了,秦寿也是心有余力而不足。当初风发意气口若悬河,现在回想起来秦寿忍不住一阵苦笑起来,憋了眼一边好奇跳脚踩踏的童雪,摇摇头无语地把手中的建设图交给蔡敨。 蔡敨满怀心意接过秦寿递来的建设图,心里有些小紧张秦寿这次给他什么稀奇宝贝的图纸,身为建筑师的蔡敨对于建筑一类有出奇的热衷,每次看到一座座的建筑拔地而起,蔡敨总是感到一股满足的成就感,这可是自己亲自指导建起来的。 试想若干年后自己进入黄土或者老迈年终的时候,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每当他们住上舒舒服服的大楼时候,心里肯定会感叹着。原来他们的日子也可以过的那么舒坦,甚至有可能会载入史册里面,哪怕留一丁半点的位置也好。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蔡敨打开图纸一看,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秦寿是不是拿错图纸了?这哪里是什么建筑图纸,说是画画也不为过,根本没有建设数据和大致的房梁数据,这让蔡敨整个人迷惑起来了。 蔡敨拿着图纸揪了老半天,看来看去始终没有看明白其中的意思,纠结的蔡敨有些纳闷地挠着头,心虚异常地问着秦寿:“那个,少爷,蔡某冒昧问一件事,这个,少爷你是不是拿错图纸了?” 秦寿在蔡敨心虚地问着自己时候,装糊涂地说道:“嗯?有这么回事吗?呵呵,不好意思,蔡敨啊,这次要发挥你自己的能力了,不能凡事都要本少爷来亲自动手,这次是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了,这张是医院的全貌图,包括主院医疗和副院住院部…” 说实在的秦寿自己也没有底细,这次医院的蓝图他还是凭空想象画出来的,至于构造,好吧,有了钱万山例子后,秦寿开始直接把事丢给手下慢慢去想了,总不能什么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加上秦寿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了。 而蔡敨经过这两年的建筑,多多少少应该有些心得了,现在秦寿学着怎么培养蔡敨自主创作了,老是依赖自己去干事也是不行的,秦寿自己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还是交给专业玩建筑的人慢慢去想,不头疼一下不知道其中的艰辛。 蔡敨不知道秦寿的想法,此时他手里拿着医院的蓝图,只恨不能用双眼看透里面的构造,可惜那时不现实的事,而且秦寿不负责的丢下事给自己,直让蔡敨感到一阵内心凉薄凉薄的,这也太坑了点吧? 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天降大任什么之类的话,直把蔡敨忽悠的一愕一愕的,说了老半天,绕了老半天的话题,说来说去始终还是围绕着做甩手掌柜准备,蔡敨由凉彻心底直到一阵汗流满面,其中艰辛的转变蔡敨自己也说不出其中的滋味。 蔡敨此时越听越心惊胆颤起来,什么考验自己能力,什么今后都要自己想想的话,直把蔡敨说的汗流满脸,这任务有点繁重了,蔡敨所谓的建筑学还是跟秦寿这个半桶水的家伙学的,要不是他教导自己墩柱的作用,他现在还不知道撑起十几层楼的楼房全靠它。 现在秦寿倒好了,直接给张蓝图给蔡敨,至于建筑的墩柱需要多少,这些全交给自己负责了,而且秦寿还在再三强调,一定要设计合理,要是设计的不合理或者有多余的,秦寿不介意让他拆了重建,按照秦寿的话,现在爷有钱烧得起,何况这是与李老大合资的。 蔡敨心虚异常地拿着图纸,看向一边毫不负责的秦寿,忐忑不安地说道:“少,少爷,这,这个,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蔡某对于这些所谓的建筑,没有基础啊!这临时临急的蔡某怎么弄?是不是太勉强了?蔡某怕,那个,少爷,这个…” 秦寿厚着脸皮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蔡敨啊,凡事都是有第一次的,不是吗?没有经历过又怎么知道呢?好好干吧,本少爷知道你行的,多动动脑子,把设计图画好后交给我看看,你行的,加油!别让少爷我失望,同时也要给自己勇气!” “这个…好吧!”蔡敨在秦寿的安慰之中,勉为其难地接手下来,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勇气,这看似很简单的活,里面却是充满智慧的结晶在里面,任务繁重啊!蔡敨此时感到一阵阵的心里压抑。 “蔡敨,好好干,本少爷去瞧瞧王铁匠那边的情况,暂时不聊了!”秦寿无语地安慰着蔡敨,一手拉起一边蹦跶甚欢的童雪闪人,留下一脸愕然失神的蔡敨,说实在的蔡敨现在一点底都没有,秦寿就丢来如此重大的任务。 怎么办?蔡敨拿着秦寿交给自己的蓝图,心里一阵心虚无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接手这样的任务,很悲催的任务,这可不是拿手的事,却被秦寿硬生生地塞来了,好郁闷啊!蔡敨有些心不安地拿着图纸纠结起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又是一大难题 秦寿带着童雪朝肥鸡制造车间走去,最早建立好的生产车间此时关上了两扇大铁门,只要靠近车间就能听到叮叮当当敲铁声一样的响声,正大门旁边还有一扇小铁门,只负责提供进进出出的人,小铁门悬挂着一个牌子,闲人免进,违者后果自负。 要是小觑这块牌子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铁门后面有专业打闷棍的打手,谁要是活得不耐烦硬闯的话,专业打闷棍的打手可是不会客气的,一闷棍打下来绝对不是那么好受的,最基本的头破血流是少不了的,严重点的可能会是脑震荡什么的。 秦寿推门进去的时候,原本正要打闷棍的人马上止住手了,一脸尴尬地看着秦寿,幸好他们发现得早,要不然这一闷棍打下来,还真有点收不住手了,当然两位打闷棍的人还不知道童雪的厉害,童雪会有那么容易让秦寿挨闷棍吗? 两名打闷棍的人在秦寿一脸黑线之下,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额…那个,这个,少,少爷,你来怎么不吭声?我们好出去迎接,害得我们差点打出闷棍,幸好发现的早,要不然还真打下去了,嘿嘿…那个,这个,没事了!” 秦寿没好气地瞪了眼这些家伙,也亏他们说得出口,问题是他们打得出手?身后的童雪可不是用来摆设的,恐怕他们还没有出手,马上就给童雪制止住了,对于他们两个嬉皮笑脸的话,秦寿直接过滤了,没有去理会他们直朝车间里面走去。 车间里摆设着一架制造好的肥鸡骨架。翘起的尾部看起来十足一只伸展翅膀的大肥鸡。五名员工拉着差不多有三个指头粗的麻绳。喊着齐心合力的口号,吊着重达好几百斤发动机进行安装工作,王铁匠亲自指挥着安装的工作。 这发动机要先提前安装进去,要是封了铝皮就难吊进去了,秦寿看着没有什么安全感的肥鸡,心里一阵打鼓的,又是螺丝加固的,要是受到猛烈气流。不知道会不会散架什么的?这个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他只关心一件事,这只大肥鸡能飞起来不? 前螺旋桨是靠发动机风扇远离加装出去的,碍于技术有限两翼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要能飞起来就好,到时候就算李老大封闭海陆两地,他也没有办法封闭空中的不是?总不能拿大炮轰下来吧?貌似也没有如此厉害的神炮手。 “哇!好大好肥的肥鸡!好像啃完鸡肉剩下骨架的大肥鸡!”童雪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仔细看过去,还真如童雪所言相差无几,好大一只肥鸡的骨架啊!都怨那个李老大。要不是他带坏,也不至于叫成肥鸡了。无良的皇帝。 张长工听到后面的声音,转过头发现秦寿先是为之愕然起来说道:“额…少爷,你怎么来了?好吧,少爷你来的正好,有个地方张某一直头疼不已,少爷你来了正好可以帮忙瞧瞧,少爷你瞧瞧这里的位置,怎么安排油管的走向!” 张长工开始一直头疼着油管的走向,发现秦寿到来之后,二话不说把自己头疼已久的问题说出来,油管走向伤透着张长工的脑筋,油箱设计在机舱后半部位,距离前面有一段的距离,到时候还要按照弧度制造一些拇指粗的油管。 现在冶铜技术越来越娴熟,原本用铁管现在改变成用铜管代替,方是方便了,可惜铜管有些脆弱,要是制作不好东辄西辙的,势必会照成脆弱的缺口,有缺口就很容易漏油,这一漏油就很麻烦,这一麻烦就会出人命,就是这简单的恶性循环。 当然,张长工也不敢让秦寿发生什么空难事故,那样是很麻烦滴,很难想象暴走的员工们会不会把自己活活打死什么的,现在的秦寿成了秦府上上下下的衣食父母,高薪的待遇去哪里找?就算有些发达了始终没有忘本另起炉灶什么的,除非不想在长安混了。 秦寿在张长工指点的位置之下,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嗯?这个,张长工,你自己拿主意好了,本少爷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算有,我也跟你差不多一知半解,想出好走的地方,最重要是能方便维修抢修什么的,其他没有什么了!” 对于这些秦寿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在不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老是依赖自己,到时候自己怎么离开的放心?总不能自己远在千里之外还要管理这边吧?这一来一回的都不知道耗去多少时间,真等到批示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张长工也没有想到秦寿甩手的这么彻底,直接把麻烦丢的一干二净,在秦寿不负责的话之下,张长工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好像什么事也没有说过一样,上下打量着肥鸡连连点着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四个字慢慢领悟吧! 秦寿有些纠结地看着童雪跳上肥鸡,上蹦下跳的好不快活,转过头看了眼张长工迟疑片刻说道:“张工头,这肥鸡大概什么时候能完工?又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启用?不是本少爷心急,是时间逼得本少爷心急,很要命的,明白本少爷的意思吗?” 琉求发展在即秦寿不得不去亲自坐场,加上长安这边的破事,逼得秦寿不得不离家出走避避风头,连收拾海盗和倭寇的事也要同时进行,如今也只有等了,等李恪把未来的大唐新一代名将收拢回来,秦寿相信自己有办法说服拳拳报国无门路的薛仁贵。 大战可能暂时没有,打海盗练练手积累些带兵经验还是可以的,马禄守城有余强攻无力,他十分适合负责看老窝保卫安全工作,到时候马禄降职了,秦寿也担心他会不会有怨言什么的,得想个办法稳住死脑筋的马禄。 张长工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大致估算着时日说道:“这个。如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月底完工,少爷,现在有王铁匠亲自过来安装发动机,等他装好之后,就可以装密封层了,到时候就可以试机了!” 秦寿闻得张长工的话之后,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说道:“嗯,月底吗?把这事安排好了。本少爷可不想出现什么篓子,至于其他也没有什么事了,一切按照原来的思路去做吧,加快速度也注意质量,本少爷就不打搅你忙活了!” 秦寿说完之后招呼着玩的不亦乐乎的童雪下来闪人了,童雪撇撇嘴有些不乐意地从肥鸡上面跳下来,在秦寿安慰声之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秦寿也有些头疼这位姑奶奶,玩心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感叹连连的秦寿摇摇头。拉着童雪离开这里。 想到还有一箩筐的事等着要去安排,秦寿就感到一阵头大起来。最基本的计划书是要准备的,让武媚娘按着计划书上面行事就是了,至于其他的只能缓缓了,只要人员吩咐还是要的,特别是蔡敨那一边的工程,要全数安排好。 头大的秦寿拉着童雪匆匆忙忙赶回马车,还要第一时间赶回去把具体计划标出来,免得到时候乱成一团糟的,到时候就麻烦大了,而且这也不是秦寿想要看到的,现在肥鸡有条有理进行着,剩下的就是等了,急也急不来的玩意。 回到秦府之后秦寿马上把童雪哄去一边玩,有她在自己别想好好写计划书了,在三保证自己忙完就找她之后,童雪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离去了,对于童雪哼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小调,秦寿只感觉一阵无语。 秦寿正要回别墅的时候,迎面撞上别墅走出来的袁神棍,而袁神棍看到秦寿之后,一副踏破铁屑无觅处的表情说道:“驴友兄,你回来的正好,来来来,贫道的师兄找你有事儿要商量,走走,跟贫道去一趟,唉,师兄也真是的,跑腿事也叫贫道…” 秦寿一脸黑线地听着袁神棍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在袁神棍的坚持拉扯之下,秦寿纳闷着脸,孙思邈找自己有事?他找自己有什么事?猜不着的秦寿一脸纳闷着,也不知道孙思邈找自己什么事?出于好奇心秦寿没有多说什么就跟着袁神棍走。 来到袁神棍的屋子大院时候,秦寿差点没有踉跄欲倒,什么意思?选美大赛还是怎么回事?秦寿纳闷地看着清一色的宫女,确切地说是背着包袱的宫女,怎么回事?莫不成这些都是犯错的宫女?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秦寿一手拉住袁神棍的后领,差点让行走之中的袁神棍鼻息,而秦寿似乎没有察觉到似的,一边招呼着袁神棍说道:“哎哎哎,袁神棍,等等,等等,问你个事儿,这是什么情况?别告诉我这些全是打地铺要在本少爷这儿生根落地了?” 秦寿看着这群宫女顿时感到一阵汗濂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怕袁神棍说是,这些宫女让秦寿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好像要赖着在这里,这孙思邈搞什么飞机?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看着一边干咳连连的袁神棍,丝毫没有半点觉悟。 袁神棍干咳连连地一手垂着胸口,秦寿这一拉还真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在秦寿无辜的目光之下,没好气地说道:“咳咳…驴友兄,你这是要收了贫道的老命吗?师兄在里面,有什么问题,你自个进去问他好了,哎~年轻人,就是冲动!” 秦寿纳闷着脸穿过一群花枝招展的胭脂阵,此时秦寿还真有点错觉,自己好像是万花从中一片绿叶,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野花群中不留半点痕迹,幸好自己不是蜜蜂,要不然还真有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让秦寿感到纳闷的是,经过这些花枝招展的宫女时候,那莺莺燕燕的交谈声,好像蜜蜂声音一样,一直盘旋在秦寿的脑海里,久久难以散去,好厉害的一群八卦妞,八卦起来的声音毫不逊色,有的甚至大胆豪放的,朝着秦寿打招呼直把秦寿郁闷的欲哭无泪。 自己也有被调戏的一天?秦寿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侧,好吧,没有脸红。看来自己脸皮厚度增加了。而一边的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打着道家口号念念有词地说着:“无良天尊,无良天尊…小妹妹,你的亵衣掉了,喔,什么牌子…” 得,连袁神棍也变异了,秦寿懒得去看身后在揩油一样的袁神棍,这家伙看似道浩貌然。内心也禁不住寂寞啊!貌似这些宫女都超过了皇宫内定的年龄,看情况应该是皇宫放逐出来的宫女,这也太多了吧? 秦寿怀着迷惑不解的表情,走进屋子里面去,马上发现孙思邈在掏鼓着什么药,坐在一张椅子上,双脚压着独轮一样的磨盘,悠哉活哉地一口茶一边磨药,尘风可怜兮兮当起佣工,双手拿着大葵扇替孙思邈扇着风。 让秦寿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清风这家伙居然还真跑回来,这让秦寿更是感到纳闷了。这小子貌似在脚踏车那边月钱不错吧?至于跑回来跟袁神棍吝啬鬼?秦寿记得尘风说过,袁神棍给他的月钱挖个鼻屎就没有了。 当秦寿发现李丽质坐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一样,大感一阵惊异起来,当看到她头上扎满刺猬一样的细针之后,秦寿忍不住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起来,这少说也有上百根针吧?这是什么治疗法?针灸也太恐怖了吧? 马屁十足的清风屁嗔屁嗔地帮孙思邈锤背,他原本也想抢下磨药的工作,奈何孙思邈说此药要自己精磨,清风才罢休,虚遛十足地帮孙思邈锤起背来,发现秦寿进来后马上小声说道:“师伯,大少来了!” 悠哉活哉磨着药草的孙思邈没有停下脚,听到清风虚遛的马屁声,也没有多大的感触,只是点点头一手捋着胡须淡然地说道:“嗯,小驴友兄,你来了,坐,坐,老夫有事与你商谈,尔等两个先出去吧!” 孙思邈也没有挽留清风和尘风的意思,一挥手示意清风和尘风两人出去,清风识趣地知道,孙思邈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跟秦寿说话,贼精的他拉着一边反应有慢半拍的尘风走出去,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点头哈腰地问好着。 秦寿对于清风无事献殷勤一样的讨好声,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总是觉得这个清风好像有点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秦寿一时间也说不上来,直到清风走远后秦寿才清醒过来,心里无语地自嘲一声看来自己还真是疑心太重了。 “药师,你找小子有何事?”秦寿走到孙思邈身前拱手行礼,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医术,也是赫赫有名的医祖,不管出于任何目地什么的,秦寿都是对他充满敬意,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单凭他药到病除不图钱财的精神,足以折服了秦寿内心,大爱无私的可爱人。 孙思邈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伸手示意秦寿一边坐下等着,而他自己却在低头沉思者什么,似乎被什么事难倒了一样,而秦寿也没有客气什么,直接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一边,等候着孙思邈说话,看他模样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 孙思邈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唉~小驴友兄,不满你说吧,要救治这位长公主殿下,其实还差一味药,一味非常重要的药引,水马,如有这味药,长公主殿下的病几乎可以安康,不过这水马需求比较多,这个…” 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水马秦寿知道是什么,海马,一种习性与海底的名贵海洋生物,至今也没有见过有人捕获过它,除非有渔民无意捕捞到,不过那几率很低,大部分都被有钱人收购回去珍藏了。 海马是一种经济价值较高的名贵中药,具有强身健体、补肾壮阳、舒筋活络、消炎止痛、镇静安神、止咳平喘等药用功能,特别是对于治疗神经系统的疾病更为有效,海马除了主要用于制造各种合成药品外,还可以直接服用健体治病。 秦寿有些为难地拱手说道:“这个,药师,难得长安没有人有水马吗?或者皇宫也没有吗?不管多少钱,就算万两黄金,小子也不皱眉头,只要能治好长公主的病,小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值得了!” 秦寿说这话的时候,原本没有什么动静的李丽质整个人动了下,而孙思邈则摇头叹息一声,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就算皇宫有也是一两条的事,恐怕早已进入李老大嘴里,或者直接当烧烤吃掉了,哪里还有剩余的?大补的玩意啊! 秦寿也知道这有点不怎么可能,现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人可以潜入上百米深度的海洋,就算有早就被水压压死了,而且海马也不是那么好抓的,就算一年到头海洋打渔,也未见打得到一两条,那是靠运气的。 不死心的秦寿看了眼孙思邈,心里忐忑不安地开口说道:“药师,难到真的没有别的药可以代替了吗?” 孙思邈一手捋着胡须,沉思良久最后在秦寿失望的表情之中,摇摇头开口说道:“非此药不可,缺一丧失药力发挥,老夫如今可以维持长公主殿下两三年不复发,过后就难保了,倭寇那边传闻有水马的浅海滩,具体哪个位置老夫不知道,也是道听途说,或许…” “倭寇?浅海滩?”秦寿闻言孙思邈的话,整个人低下头沉思起来,现在这不是逼着自己赶紧侵略倭寇吗?(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救与不救 秦寿坐在一边傻谔谔地一坐就是三四个时辰,而孙思邈也是差不多一个样,只是他没完没了的磨药声,秦寿丝毫听不到,此时的秦寿在想着事,想着怎么去弄海马的事,海马此时全属于野生的,根本没有人工培植一说。 更别提他外形有点像水龙了,迷信之人就算打捞到也是三拜九叩放生,害怕得罪什么传说之中的龙王爷,而孙思邈对于此时也不发表任何意见,虽然他梦里曾经梦见过龙王赠药什么的,可也太邪乎了,连他自己也不怎么相信事实。 孙思邈有着自己独特的理念,虽然水马外形有点像龙,可只要是可以药用的药,他会毫不犹豫去拿渔网去打捞,当然前提是要捞得到,要不然也是白搭,没有价值的事孙思邈是不会去做的,而且也浪费时间,有哪些闲情他还不如想着怎么去治病救人的好。 房间内一时间显得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而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秦寿纠结着怎么去弄海马,而孙思邈则想着如何发扬光大,把自己医术优先推出去,而外面的那些宫女,就是孙思邈第一时间想要招收的人。 又到年末即将到临,新一批的选秀又会开始,淘汰老一批超过年轻的年龄的宫女,遣散回家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历代帝皇都这样,总不能代表天子的皇宫里面,全是歪瓜冬枣的吧?这不是跟打脸没有什么区别吗? 孙思邈见如此静场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手捋着胡须沉吟一声说道:“小驴友兄,老夫还是那句老话。只差一味重要的药引。只要小驴友兄能找到一个月时间的服用量。老夫保管长公主殿下药到病除!” 秦寿在孙思邈开口说话的时候,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点点头应着说道:“嗯,好吧,那就有劳药师你了,只要药师能拖延长公主殿下的病情不复发,小子会想办法弄到那些水马的,有劳药师你麻烦了!” 别说海马如今发现倭寇海域有。就算是发现西罗马那边有,秦寿也会毫不客气地组织人手去抢,抢不到就灭了,别人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在说自己还有秘密在发展的琉求,有海盗的天险保护隔绝了中原的联系。 秦寿此时还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不要去灭了海盗?让他们看门狗一样保护自己的地盘,防止李老大三番几次派探子上来,灭了倭寇可以了,作为侵犯大唐的赎罪。全都拉上琉求去挖矿开发什么的,不错的劳作力。 孙思邈在秦寿拱手谢礼的时候。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小驴友兄太客气了,医者父母心,这是老夫所做的事,也是老夫的本分,好药难求是不争的事实,出于无奈还望小驴友多多担待,巧妇也为无米之炊感到烦恼啊!” 秦寿对于孙思邈的话感到十分的认同,就算你医术在怎么好也好,在没好药引之下,所有事都是空口无凭,有些鲜有的药引,就算你拥有在怎么多的钱,也是买不到的,落后限制了普遍的发展趋势,要是现在要什么有什么,还不大乱了? 孙思邈见秦寿没有多说些什么,心事重重的模样,内心感叹一声同时开口说道:“对了,小驴友兄,外面的那些宫女你瞧了没有?老夫有意把她们培养成小驴友兄所谓的医院护士,至于女大夫这事,老夫已命韩姬去物色人选…” 自从秦寿跟自己提及医院一事之后,现在孙思邈内心感到一阵斗志无比,亲自领导一批职业大夫去救病治人,这是孙思邈内心一大梦想之一,最基本的私心就是要把自己医术发扬光大,服务于挣扎疾病困扰的百姓们。 而医院的诞生让孙思邈感到好像一个门派成立一样,而他自己身为门派的开山鼻祖,就是专门负责发扬建基门派,加上还有朝廷源源不断输送药材,如此好事孙思邈有什么不答应的?虽然李老大有意封官留住自己什么的,可孙思邈始终没有多大感触。 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话,大感头疼地满心疑问着说道:“宫女?那些宫女是你召集进来的?话说回来了,药师,你至于这么狠吗?一下子招收几百号人,你怎么教导她们成为专业照顾病人的护士呢?” 虽然现在护士队伍里有许多的护士都已经超过了学习年龄,可护士这行业在这里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知道一些大致配方和药材就可以了,重点的还是照顾病人什么的,要是男的去照顾始终有点不完美,还不如女的受欢迎点。 孙思邈一副举一反三的语气说道:“嗯,这个老夫已经想好了,按照小驴友想法的统一培养职业大夫一样,全都集合起来统一授课,按照成绩优异分成一二线的主要人员,刺激她们的进取心,而且她们也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老夫想好了,由她们…” 好吧,秦寿听到孙思邈的解释之后,无言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这点人秦寿还养得起,出于对孙思邈的过分尊重之心,秦寿有应必求满足孙思邈的想法,就算他在招上千人,秦寿也要咬牙坚持下去,不单单为了李丽质的病,还有医院的宏图梦想。 秦寿在孙思邈的询问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办,药师,小子我已经说过了,医院这事不过问,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要人有人,要药有药,这一切都不成问题,如今医院开建在即,有劳药师多多费心了!” 孙思邈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满意地点点头,秦寿设计的医院蓝图他看过了,很雄伟也贼好看,孙思邈有些错觉,这哪里是什么医院?恐怕比皇宫的太医院大几倍也不为过,这么大这么耗时耗力的工程。还真是让人咋舌连连。 整座医院分成两道模式。原本直通皇宫的主道路全部都要迁移。而且还霸王十足地堵住皇宫两三里外的正门,开始李老大还有些怨言什么的,可当秦寿说及医院留扇后门可以随时进宫主动治疗什么的话之后,李老大没有多说什么了,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皇上驾到…”屋内在一次静场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太监的呼喊声,屋外面传来俏生生整齐的齐鸣跪拜声,听到李老大到来秦寿先是一愕。不知道李老大这么有空跑来是所谓何事?而孙思邈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些什么。 孙思邈的内心跟秦寿差不多,都是不习惯局促于眼下封建社会的跪拜,虽然君为天子,跪拜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孙思邈内心多多少少有些局促,他十分讨厌这种无形的枷锁,就像秦寿初来乍到一样,被这些无形枷锁压抑的十分难受。 孙思邈脸色有些难看阴魂不定,他最怕就是听到皇上到来四个字,如今还真杀了孙思邈有些纠结地说道:“小驴友兄。老夫几番回避皇上,谢绝见客。没想到皇上还是亲自堵上门来了,唉~真是为难人的事!” “这个…”秦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孙思邈了,他之所以跟孙思邈一见如故,完全是两人性格差不多相投地步,都是不屈于眼下封建社会的束搏,做什么事都是喜欢随心而行,根本没有去顾及别人的想法什么之类。 最明显的还是孙思邈招收女弟子这码事,完全打破如今封建固守的传男不传女的迂腐思想,而孙思邈如今更是大肆招收男女弟子一事,还真搅得长安一阵风风雨雨的,暴风雨的前兆准备得很充足啊!不来则已,一来惊涛骇浪不死不休。 秦寿感到纠结不知道如何回答孙思邈的话时候,李老大在毛统领的贴身护卫之下,走进了这充满药味的房子,门外有两名皇宫侍卫忠实地看守着,闲杂人等全都是免进去打扰,除非活得不耐烦了就冲进来吧。 秦寿和孙思邈正欲要站起来行礼的时候,李老大整个人忧愁着脸色挥挥手说道:“免礼,免礼了,朕此番前来权属私事,没有半点公事,两位卿家们,无需多礼,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孙神医吧?” “草民正是!”对于李老大的和蔼询问声,孙思邈宠辱不惊地淡然回答着,就算是天子怎么样?还不是凡人一个?只要是人就会生老病死,离不开他所学的道义,天理昭昭循环进制,这是必不可免的事,除非他超越了天理的循环制度。 “不知皇上亲自到来,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赎罪!”秦寿拱手赔罪地开口说话,内心却是一片迷惑无比,李老大纯属私事前来?这私事恐怕可大可小了,这是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嗯,无妨!”李老大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走到李丽质坐着的椅子身边,看到自己闺女头上扎满的针灸,李老大感到一阵的肉疼,可也不能多说些什么,这不是什么折磨,这是在治病,除非李老大不想李丽质病愈让她免受针灸之苦。 当李老大看到李丽质眼睛渗出的泪花,大感心疼起来,还以为李丽质承受着什么莫名的巨大痛楚,内心一阵担忧的同时又责备感叹着,老天不公啊,居然好端端的让自己得意的闺女承受如此病魔折磨,心酸了。 孙思邈第一次见到李老大,见他悲悠悠一样的情绪,好言相劝地开口说道:“不知皇上前来所谓何事?还请皇上远离一点,长公主殿下如今排放体内的邪气,很容易挫伤龙体安康,皇上江山社稷为重,理应保重龙体安康!” 至于什么邪气不邪气之类的话,李老大压根没有去多想,不过孙思邈都这么说了,李老大也只好退到一边,神医的话要听的,起码比起宫里碌碌无为的太医们强多了,他们措手不及的病,在神医面前却是简单的针灸治疗法。 李老大落座一边,看了眼一边的秦寿后,转过头看向孙思邈,沉吟一声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嗯。朕此番前来。是想问问神医一件事。朕的皇后跟长公主差不多一样,孙神医,朕只想知道一件事,是否可以医治?” “这个…”孙思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李老大了,望闻问切都没有实行,人又没有见到把过脉什么的,至于悬绳把脉更是忽悠人,孙思邈根本不屑去故弄玄虚。虽然传闻有谣传自己悬绳把脉什么的,那都是忽悠人的愚弄,一根绳子又怎么把清楚脉相呢? 秦寿没有想到李老大到来就是为长孙皇后的事,对于长孙皇后本人,秦寿没有什么抵触也没有什么感觉,要说有感觉也就是稍微有些怨言吧,她倒下了还好点,现在长孙阴人越来越不得宠,李老大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何况李老大还有一大堆破事。 以前凡事遇到什么还会召集长孙阴人一起商议什么的。现在,就算遇到什么大事。只是私底下召集房玄龄他们几个老谋子们商议,至于整天想着阴人篡改大唐法令的长孙阴人,直接抛弃一边冷板凳慢慢凉快去,经过秦寿几番凑热闹一样搅合,李老大对于长孙阴人慢慢有疏远之意,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李老大看到孙思邈一脸疑重的表情,以为有什么难言之隐,并夸下海口说道:“孙神医,但说无妨,朕不怪你,有什么条件只管开口!只要朕能办到的,都不含糊,只要能治好朕的皇后疾病!” 得!又来了!秦寿对于李老大的所谓保证,标榜着不值得信任的单位,就凭他经常拿自己开刷的事来比较,秦寿心里清楚,只要孙思邈一开口自己没有把过脉相一事,马上遭遇拒绝,堂堂一国之母怎么可能随意让人乱碰不是? 孙思邈在李老大口口声声保证声之下,纠结良久后拱手说道:“启禀皇上,实不相瞒,草民没有把过脉相,不知病理,至于悬绳把脉就免了,草民可不想戴上庸医的帽子,悬绳把脉纯属无稽之谈,如若皇后的病跟长公主一样的话,草民只能说一句,药材不够!” 孙思邈也没有做作什么,有话直说根本不屑去弯弯转弯兜圈子,事实论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必要去糊弄什么,当然孙思邈也把自己话说清楚点,好让李老大有心理准备,别把自己期盼的太高了,他早跟秦寿说过了,保大保小一样的赌博问题。 “这个…”这回轮到李老大有些纠结起来了,他自己的皇后万金之躯肯定不容许任何异性触屏的,可想到现在长孙皇后在病魔折磨之下,日渐消瘦着实让他感到心优无比,可眼前的神医居然说出要亲自把脉,才能确定病情,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憋屈了。 现在李老大才想起秦寿医院的想法是那么重要,光他里面提及的设立男女大夫,极大地让李老大感到实用,有女大夫是最合适不过的事了,太医署全是爷们,总不能把他们净身了吧?这有点不人道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秦寿忽然开口说道:“药师,你不是有个女弟子韩姬吗?让她代劳就是了,你在一边指导就是了,这样一来不是解决了问题吗?皇上,微臣的医院想法大部分都是冲着皇上后宫里的娘娘们着想,免受庸医的祸害乱误病情!医院越早成了,此乃天大的好事!” 看到李老大愁眉苦脸的模样,秦寿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于心不忍,反正孙思邈早已说过,要是长孙皇后的病跟长公主一样的话,基本等于无救了,让她减轻痛苦还是可以的,保大保小这个问题孙思邈早已有言在先了,没可能蹦跶出又有奇方什么的。 单单那些隐居深海内的海马,就是一大难事,要潜水那么深去捕海马,真有那么容易的事吗?当然缺少药材之事秦寿没有提,秦寿也不会傻乎乎地自掌嘴巴,孙思邈更不会去提及了,毕竟这事有点麻烦,海马他需要很多,提炼精华更是足足30天的数目之久,简直就是天价病一样,就算富商也承受不起这笔要命的破产费用。 原本有些纠结和失望的李老大,听到秦寿提及孙思邈女弟子韩姬一事,李老大原本心灰意冷的表情萌生一股希望之火,内心忍不住欣喜地说道:“哦?真有此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孙神医,速速有请你的女弟子进宫!” “这个,好吧!”孙思邈在李老大的盛情之话中,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他不知道秦寿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初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保小的就不管大的了,毕竟两边开跑赶紧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秦寿对于孙思邈的目光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因为秦寿已经发现李丽质眼角渗流的泪滴,好吧,这么说来李丽质还是保持着清醒的,要是让伊人知晓自己办事不给力,也不知道她内心会不会把自己埋怨死什么的。 李老大得到孙思邈的保证之后,加上孙思邈又要拔完李丽质的针灸才能进宫,李老大先行回去了,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没有必要在逗留在这里浪费时间,国家大事那么多,抽空偷懒已经是难得了。 孙思邈等李老大走之后,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说道:“小驴友兄,老夫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保小的不管大的,你怎么还…哎,罢了,罢了,你还真是会够折腾人的,这种病难治药材又不够,就算…” 秦寿此时也是极其无奈,谁让李丽质现在还是保持清醒的状态,对于这位智才一体的美人儿,秦寿也是没有办法下足狠心什么的,而秦寿丝毫不知道,正因为自己一时心软,差点造就不可挽回的损失。(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天上掉大饼 眨眼时间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秦寿忙得昏天暗地的,度日如年也不为过,而他最在意的事至今还没有传来消息,李恪去了那么久的时间,连点消息也没有,这不得不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起来。 至于秦老爷子那边的破事,秦寿更是纳闷无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苏叶办事不利还是对方收到了消息,苏叶那家伙查了这么久,居然一丁点消息也没有,这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和无语,到底是怎么这么回事呢? 由于秦寿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早已把秦老爷子的破事丢到一边,该出手的时候对方会出手,秦寿也没有时间去守株待兔什么的,没有可能为那点破事耽误自己的大事,尽管秦老爷子有所怨言,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草惊蛇什么的。 小日子过得贼舒坦的秦寿每天写写计划书,要么就是偷偷情什么的,有惊险的同时又有点刺激,当然这要瞒着武媚娘还是挺不容易的,至少秦寿是这么认为的,起码到现在武媚娘还没有知道自己跟他姐姐不正当的关系。 刚忙完的秦寿伸着懒腰,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惊讶起来,也不知道李丽质什么到来的,不知道就归不知道吧,可她今天精神奕奕的,让秦寿放心了不少,起码没有以前老是病态美女一样,现在脸色看起来红润多了。 秦寿在李丽质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额~那个,丽质妹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瞧瞧。我这一忙碌起来。差点连时间也不记得了,还望丽质妹子别见怪哈!” 李丽质没有理会秦寿的话,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寿哥儿忙事是正常,丽质岂有打搅之理?事业为重是好事,只是丽质有一事不明白,寿哥儿你整天埋在书房里,写这么多也出去走走,实属有点怪哉!” 李丽质**的双眼看着秦寿。总是感觉秦寿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人一样,特别是最近秦寿三步不出书房的踪迹,让李丽质忍不住好奇起来,这人在怎么忙,也不至于忙到什么这个地步吧?事出有因必有鬼恐怕是最适合秦寿了。 秦寿在李丽质的目光注视之下,打着哈哈笑着说道:“哈哈,这个有,有吗?嗯,可能是年岁快来的原因吧,哎。丽质妹子啊,你也知道寿哥儿现在家大业大。这一到年末事儿特别多,瞧瞧,现在寿哥儿我都忙的累呛那种!” “是吗?寿哥儿,怎么丽质觉得你好像言不由衷的?还是丽质多疑了?”李丽质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寿,隐隐之中似乎觉得他在忽悠自己,可现在秦寿不说她又能说些什么?就是感觉秦寿有些古怪而已,至于其他什么的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秦寿理所当然地干咳一声,信誓坦坦地说道:“嗯哼,这个当然了,丽质妹子啊,寿哥儿我骗谁都可以,怎么可能骗你呢?你说是不是?额,对了,丽质妹子,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比以前好很多什么的?” 在李丽质的审视目光之下,秦寿尴尬十足地挠着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好左言右顾地岔开话题,以免李丽质一味地追究下去什么的,眼前这位的长公主殿下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说得多错的多,秦寿干脆转移话题以免李丽质纠缠不休什么的。 李丽质当然知道秦寿转移话题的嫌疑,也没有去说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道:“嗯,好多了,谢谢寿哥儿的关心,丽质从来没有感觉如此轻松过,寿哥儿,谢谢你,要不是你丽质现在恐怕还在天天喝着又苦又难喝的药!” 想起那些苦涩心头的太医署开的药方,李丽质就感到一阵阵的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天天喝着难喝的中草药,病情没有见好只是缓解而已,这让李丽质有点不堪回首一样。 秦寿听到李丽质的话,整个人内心一阵心痛起来,他也想不通李丽质究竟是怎么坚持过来的,秦寿此时想着怎么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医好李丽质,他实在不愿意看到李丽质继续饱受病魔折磨之中,救李丽质这是秦寿有义务要去做的事。 李丽质沉思了片刻之后,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说出秦寿为难十足的话:“寿哥儿,丽质只想问一件事儿,母后的病难道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寿哥儿,丽质想救救母后,你帮帮丽质好吗?” “这个…”秦寿有点为难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救长孙皇后一事秦寿认为是不可能的,最基本的药不够是一大难题,而且药王孙思邈也说过了,他只能救一个,多了没有办法,只能牺牲一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秦寿看了眼李丽质,良久叹息一声说道:“丽质妹子,不是寿哥儿不救你的母后,而是,寿哥儿也是有心无力,你也知道,药王孙思邈已经说过了,两个人只能救一个,而且他不是已经尽力让你母后少免受病痛折磨了吗?” 李丽质想起长孙皇后的病情,满脸忧心忡忡的脸色,心里不安地说道:“这个丽质知晓,可是,寿哥儿,丽质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心看着母后就这么饱受病痛折磨,寿哥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秦寿走到李丽质的身边,轻声安慰着说道:“丽质妹子,寿哥儿我说句良心的话吧,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也知道药王孙思邈能救你已经是不容易了,根本没有能力去救两个人!” “是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丽质脸色黯然起来,心里有些不甘心,凭什么她们母女要遭受这种病痛的折磨?李丽质想不通的同时。内心惆怅地想着命运的不公。给了她富贵荣华的生活和高高在上的权利。却是失去了太多太多。 秦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李丽质的好,一手轻拍她的香肩,细声安慰着说道:“丽质,别在多想了,寿哥儿我答应你,尽量想办法医治好你的母后,就算不能,也可以让她减少痛苦。别在伤心了好吗?” 李丽质无言地点点头,她知道秦寿这是在安慰自己,药王孙思邈早已提及过,想要救长孙皇后是不可能的,除非两个人之中牺牲一个,而秦寿在选择题之中选择了自己这让李丽质很是感动,特别是听到秦寿为了自己倾家荡产在所不惜,整个人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水马这药引李丽质是知道的,而且倭寇每年都当宝一样进贡,小气吧啦的只奉献一两条的。全都给李老大当烧烤啃完了,而且李老大也不知道水马的药用价值到底有多少。只知道贼补就是了,现在听到水马的作用之后,李老大差不多悔不当初,嘴馋的下场啊! 秦寿搂起李丽质的时候,只听得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嗯哼~嗯哼,寿哥儿好艳福啊,看来恪弟还真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没有打搅你们卿卿我我吧?哎哎,丽质妹子,害啥骚这是?哎哎哎…寿哥儿,这与恪弟无关啊!” 李丽质在李恪调笑声之中,一脸害臊地调头跑人,留下一脸纳闷无比的李恪,接触到秦寿不善的杀人目光之后,李恪一脸赔笑着道歉,毕竟秦寿的目光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一脸尴尬的李恪挠着头解释着什么。 秦寿没有去看李恪支支吾吾的解释,而是好奇地打量着他身后多出的两名陌生人,确切地说是有些贫苦的一对夫妇,郎才女貌也是不为过,眼前的就是薛仁贵夫妇了?秦寿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来,连连点着头,不愧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妇。 秦寿上下打量着两位衣着贫苦的两位夫妇,只见薛仁贵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午后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碌碌无为,露出一副生不逢时,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将才之气。 薛仁贵此时大概年约二十多岁,身材修长清瘦,粗布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显得有点狂放不羁,衬着他雄伟的身材,直似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废话,他现在都堵着书房门口还有差别吗? 秦寿十分满意薛仁贵的样貌和不急不躁的模样,这才是大将的风范,虽然还没有成熟成为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但是秦寿相信,以琉求那边大大小小的战役,应该可以慢慢把他培养成材,打量完薛仁贵后秦寿把目光转移到他身边的夫人。 薛仁贵的妻子柳氏原本是大户人家千金,只因为喜欢上了薛仁贵这个穷小子,与家里人断绝了关系,从此被扫出门什么的,至于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秦寿不知道,不过看她细皮嫩肉的秦寿估计着差不多了。 柳颖身穿是淡白色粗布麻衣,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之中带着出尘不染,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一枚木钗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秦寿打量过来的时候,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秦寿忍不住感叹起来,好一位富家小姐的痴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 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不抹半点胭脂自红起来,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乎接近透明一样,很难以想象跟薛仁贵吃苦好几年依然能保持如此。 李恪在秦寿打量着薛氏夫妇的时候,夸夸其谈地诉苦说道:“寿哥儿,这两位就是并州龙门的薛氏夫妇。恪弟我可是费时费力找了整整半个月。又快马加鞭一路奔波赶回来。今儿才回到长安,寿哥儿,你瞧瞧对与不对?” 秦寿没好气地白了眼李恪,一挥手之下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你少在寿哥儿我面前打马虎眼,两位请坐,莫要理会这位喋喋不休的闲王爷,一路奔波一定很苦吧?恪弟。麻烦去找小月吩咐厨房弄些好酒好菜,速去速回!” 李恪撇撇嘴地挠着头走出去,这让薛氏两夫妇们目瞪口呆起来,心里猜测着秦寿什么来头?居然敢指使堂堂的大唐王爷跑腿?看他们兄弟称呼的模样,薛仁贵更是猜不透秦寿了,要不是李恪调动兵马大肆寻找自己,薛仁贵还真不知道有人找自己,而且还是远在京城的长安贵人。 当时李恪找上自己的时候,薛仁贵还有些纳闷,自己没做什么违法的事。至于带兵找上门吗?而李恪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着实让薛仁贵听得稀里糊涂的,直到李恪说京城长安有贵人找他。可以满足他心中愿望的时候,薛仁贵当时就迟疑了。 直到李恪搬出自己的身份,加上强势的要求之下,薛仁贵只好草草收拾了一番,带着自己妻子柳颖跟着李恪一起出发,一路上李恪也没有跟他们夫妇两个说话,而且还邀请他们上马车直让薛仁贵感到一阵荣幸和心慌慌的。 这天上掉馅饼是好事,可这好事也未免太过好了吧?而且李恪一路上也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一路上李恪都是催着马车的车夫加速,直到来到长安,薛仁贵才从自己凌乱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现在见到了秦寿更是内心迷惑起来。 薛仁贵在秦寿的热心邀请之下,一脸局促地拱手谢着说道:“这个,大人,酒宴就不用了吧?薛某只想知道一件事,不知大人千里迢迢找薛某是所谓何事?好让薛某有个心理准备也好!要不然,这酒宴薛某吃的不安心!” 都已经来了,薛仁贵干脆放开了,他有点迷惑秦寿认识自己吗?居然远在千里知道自己?还特意安排大唐王爷来请自己,这让薛仁贵感到荣幸的同时,又是一阵担忧无比,好事不找人,坏事经常上门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薛仁贵的夫人柳颖更是一脸迷惑的表情,从她进来这里一刻起,都被眼前所有的建筑和工作人员全都给惊呆了,此时柳颖还真有点坐井观天的意头,从未见过如此新异的建筑和其他事物,连她现在坐的椅子她以前的家里也没有,想买也买不到。 通过这里柳颖知晓一件事,大唐最近两年风头正劲的秦氏家私,肯定是出自于这里的,加上秦府比她原本的家里还大十倍有余的范围,就知道秦寿肯定是京城的首富,要不然也不会拥有如此显赫的府衙。 秦寿在薛仁贵的疑问目光之下,拱起双手杉杉有礼地开口说道:“薛兄多虑了,大人两个字秦某可不敢担当,好吧,薛兄,既然如此,那秦某也不绕圈子直说了吧,此番邀请是想要薛兄当将军的!” “当将军?!”薛仁贵和柳颖两人同时愕然起来,这次还真是天下掉馅饼了,而且还是热烘烘的大馅饼了,这当将军可是薛仁贵一心报效国家的想法,现在秦寿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整个人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秦寿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当将军,只不过不是如今朝廷的将军,而是秦某一个岛屿的将军,只要薛兄你点头答应下来,令夫人的衣食住行没有问题,甚至秦某还可以赠送一座京城府衙,怎么样好好想想吧!” 秦寿说完之后走向办公桌,在薛仁贵愕然的时候,拿出两张纸递给薛仁贵,而薛仁贵没有去接,他身边的柳颖礼貌地道谢着秦寿,伸出象牙玉一般的妙手接过秦寿递来的纸张,在秦寿点头示意看看的表情之下,柳颖满怀好奇之心打开拿出来瞧瞧。 “这…这礼也太重了?恐怕大唐将军的月俸也没有那么高吧?”柳颖打开秦寿递来的员工福利,整个人感到一阵晕乎乎的,上面清清楚楚标明着薛仁贵的福利,当将军有车有房有月俸,而且还是高出大唐现有的名将福利,上面清清楚楚标明着明码实价。 薛仁贵闻言凑上前在他夫人递过来的时候,拿过来一看整个人迟疑了,这确实是很诱人的福利,薛仁贵并没有被上面的福利给冲昏脑袋,秦寿虽然开出的条件很优厚,但是在没有了解情况之下,薛仁贵是不会那么轻易点头的。 薛仁贵从秦寿的诱惑条件之中恢复清明,看了眼秦寿不急不躁地开口说道:“这个,大人,不瞒你说,你的条件确实是很优厚,要是薛某不心动是假的,但是,薛某只想知道一件事,大人所谓的将军是怎么一回事?” 秦寿眯起眼十分满意薛仁贵的人品,笑呵呵地说道:“呵呵,这个好说,薛兄还真是没让秦某失望,能在如此巨诱之下保持着清醒,秦某实在是佩服,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家常便菜加上我们聊的事不宜外人听去,只好在这里招呼了,还望莫要见怪!” 此时李恪这家伙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手捧热食的陶月,看到这么快准备好,秦寿估摸着差不多时辰到午时了吧,要不然厨房在怎么快,也炒不出那么多的酒菜,既然酒宴已经准备好了,秦寿就邀请着薛仁贵和柳颖两人入席。(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专业挖人 一番敬酒之下,不胜酒力的柳颖脸色桃红地告辞离去休息,而一边的陶月则扶着喝得五六分醉意的柳颖离开,秦寿交代着陶月带柳颖去休息,这让一边的薛仁贵听了不胜感激,秦寿这一番招待确实很丰盛,而且还要大唐的吴王陪伴,让薛仁贵大感虚荣心爆满。 秦寿不知道薛仁贵内心在想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一笑了之,秦寿府里什么都不缺,就是好的人才急缺,特别是像薛仁贵这样的带兵将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秦寿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了,千金易得好将难求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的大唐还是一群老将们的天下,不少出色的将领之才埋没其中,秦寿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挖掘,只有等以后有时间在去慢慢探访了,现在还是先搞定这位杰出的将领,秦寿的琉求急需啊!要不然也不会千里昭昭去相请了。 薛仁贵对于秦寿的酒力也是感到一阵的好奇,他没有想到这位官商通吃的年轻人,不仅官商两道吃得开,居然连酒量也不含糊,而且豪爽的性格和幽默风趣的话题,让薛仁贵没有感到任何的压抑感觉,这是十分难得的。 薛仁贵泯着爽透心窝的啤酒,第一次喝到这种怪怪的啤酒,打着酒嗑拱手作揖说道:“秦兄,你的豪爽和个性,薛某已大致有些了解,关于秦兄你邀请薛某当琉求将军一事,薛某仔细想了想,恐怕薛某才学难以胜任啊!” 此时薛仁贵也不得不谦虚起来了。大将军这个梦想一直是他心中所想。可是现在眨眼就触手可得。这让薛仁贵有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错觉,当然也有一跃而就的荒谬感,好像这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始终没有办法去好好珍惜。 秦寿苦笑一声,在薛仁贵的目光直视之下,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薛兄,不瞒你说吧,要不是秦某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找不出好的将领,也不至于如此,还是薛兄嫌弃秦某琉求只有几千人的不入流将军一职?” 秦寿当然知道薛仁贵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故意开口说着这样的话,大致的情况秦寿已经跟薛仁贵在开席的时候说过了,一边的李恪露出醉眼迷离的表情,其实他是人醉心不醉,只是装醉减少薛仁贵的压力而已,他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 秦寿也没有打算要瞒李恪什么,他现在是搭自己破船的乘客。接受自己的保护,未来的风风雨雨他也要一起经历。而且李恪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甘心去当逍遥王爷,勾心斗角之事有多远离开多远,他尴尬的身份注定与皇位无缘。 哪怕是李老大强力扶持他,到最后还是一样被大臣们踹下来,谁叫你身上流着前隋的皇室血脉,顽固不化的极端份子有的是,要是他的哥弟们谁心怀鬼胎大肆制造文章什么的,够他吃一壶的,精明的李恪懂得保护自己,那就是远离皇位的纷争。 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先是惊慌失措地摆摆手表示绝无此意,最后砸吧着嘴拱手说道:“秦兄莫要如此说,就算有个军曹什么的当当,薛某也是毫无怨言,只是薛某有一事不明白,难道皇上就任由你自由罢免将领?还是…” 后面土皇帝三个字薛仁贵说不出口,因为这里有个大唐王爷存在,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说出来了,不仅薛仁贵不好过,恐怕秦寿也要倒霉吧?醒悟过来的薛仁贵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还真是酒多了误事啊! 秦寿说着薛仁贵为之愕然的话:“呵呵…薛兄之意秦某知晓,土皇帝是吧?不错,秦某在琉求算是土皇帝一个,当然秦某没有谋反之心,而且那也不适合秦某,不怕老实说吧,秦某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有一个伟大的梦想,殖民大唐以外的所有的国家,哦,说错了,应该是部落!” 正准备泯酒的薛仁贵听得秦寿的话,差点被秦寿的话呛到自己,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秦寿居然也说得出口?这让薛仁贵感到一阵好奇和不解,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李恪时候,只见这个大唐王爷居然无动于衷,这让薛仁贵更是迷惑不已了。 秦寿没有在意薛仁贵瞪大眼的表情,理所当然地继续说道:“薛兄,不用感到奇怪,只要你应允下来,在与秦某签个合同什么的,你想知道什么秘密都没有问题,秦某只把自己内心的秘密告知自己人!” “这…”薛仁贵脸色有些为难起来了,说实在的秦寿的条件和待遇什么的,比起现在的大唐大臣们还要优厚,光是那些月俸就已经很明显了,此时薛仁贵还真是身处纠结之中,秦寿如此把话摊开说,自己理所当然答应什么的。 李恪原本醉醺醺的双眼马上恢复清明,淡然地开口说道:“薛兄莫要以为我们叛变什么,其实没有,而且本王是逍遥王爷,从没有问鼎过什么皇位的意思,关于这点薛兄大可放心,寿哥儿他的想法与本王的父皇没有半点冲突和瓜葛!” 李恪直接说出保证以免薛仁贵胡思乱想想歪了,秦寿的未来宏图李恪早已大致有所了解,对于这点李恪表情支持,秦寿实力雄厚了,资本强硬了,他就越安全无忧,他相信自己有难的时候,秦寿不会袖手旁观不理的,而且秦寿也不是那种人。 秦寿站起身子直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在抽屉里翻着什么,一边的薛仁贵好奇地看着秦寿,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下只有看情况等等看了,说实在的,现在薛仁贵纠结着答不答应秦寿的好,而且秦寿如此大费周章千里昭昭找到自己,要是没有什么表示的话,薛仁贵自己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什么的。 至于寻找东西的秦寿则没有想那么多。从抽屉找出一张图纸铺开放在撤去的酒席餐桌上。李恪眯起眼看着秦寿第一次拿出来的世界地图。而薛仁贵则是整个人傻了眼,看着秦寿自己手绘的全世界地图,偏差很大但是大致的模型已经勾画出来了。 秦寿也没有与薛仁贵多说些什么,直接一手指着地图开解似的说道:“薛兄,你看,这是我们身处的世界范围,而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唐位置,位置也只有这么一点。你在看看周围的大陆什么的,比较一下吧!”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一手拿出别在腰身的烟枪,慢条斯理地装着烟丝,看了眼愕然震惊的薛仁贵和瞪大眼的李恪,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秦寿需要他们两个好好消磨这些信息,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信息,没有什么不可奉告的。 连李老大看了也转折难寝,何况他们两个呢?想想也是。李老大原本以为自己天朝地大物博全世界第一,自从看到秦寿的全世界手绘地图之后。整个人自尊心大受打击,感情自己是自作多情,坐井观天了!这让李老大消磨的野心慢慢膨胀起来。 李恪摇摇头苦笑一声,一手挠着脑门叹息一声无言以对地说道:“唉~今日瞧了这些地图后,恪弟我才算知道什么是坐井观天了,原来大唐以外还有如此广阔的天空,惭愧了,说起来实在是太惭愧了!” 薛仁贵听到李恪的话整个人无语了,要是李恪惭愧那他自己不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他也没有见识过天外有天的世界,要不是秦寿现在拿出来提起,薛仁贵甚至还在认为,全世界最大的就是大唐了,可现在看到大唐只有那么点大,还在有点是够憋屈的了。 秦寿也没有说些什么,而是默默地抽着烟,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和动作,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论起野心恐怕李老大也没有秦寿的大,李老大的目光只限于大唐周边,而秦寿目光放眼全世界,就算是西罗马那边秦寿也想着去打主意。 在热武器的火炮轰炸之下,在怎么坚固的城墙也是不堪一击,何况还是渐渐没落的罗马帝国,按照秦寿的理论想法,不打白不打殖民就要从部落开始发展到强盛国家,这才有成就感,一开始就把强盛的国家给打垮了,那样没有啥成就感不是吗? 秦寿在薛仁贵目光注视之下,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哎,其实很简单,秦某就是打着全世界的主意,而要完成这个任务,必不可少的就是一位出色的将领带领,没有出色的将领,所有的事都是虚的!” 秦寿敲敲自己手中的烟枪烟灰,如实地说着内心的想法,这让薛仁贵一阵沉默起来,秦寿的话很明显,我缺的是一名有头脑有见识的将军,而你就是我需要找的人,秦寿如此坦白还真让薛仁贵有些感动又沉重起来。 秦寿的意思薛仁贵知道也晓得,秦寿这是在诏安自己,而自己犹豫不决迟迟没有动静确实让人有点蛋疼什么的,秦寿都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薛仁贵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要是自己再不答应,恐怕有点不识趣的嫌疑了。 薛仁贵沉思了良久,抿了一口啤酒,整个人显得有几分醉意地说道:“这个,好吧,秦兄弟,要是薛某在不答应的话,恐怕有点不识趣的嫌疑,只是,秦兄弟,你就不再好好想想吗?薛某只是一介村夫值得如此吗?” 秦寿原本还打算打什么拉锯战的,没想到薛仁贵这么快就答应了,马上欣喜若狂地说道:“值得,怎么可能不值得呢?薛兄你点点头比什么都值得,呵呵,好,好,有薛兄这句话,秦某相信,薛兄一定会成为一代骄傲的传奇将军!” 汗了,薛仁贵此时一脸冷汗地点点头,他没有想到秦寿会是如此热情,更没有想到,好吧,秦寿的热情薛仁贵算是领教了,在秦寿热情的招待下,薛仁贵签下了自己的卖身契,而秦寿则笑呵呵地收藏起来。 这卖身契好不容易搞来,秦寿当然要小心保管了,这可是来之不易的好卖身契啊!而薛仁贵签下卖身契之后。整个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多了份责任感。而这份责任感就是他要当一名好将军。一名可以打下天下的好将军。 李恪看了眼秦寿偶得良将,内心替秦寿感慨着,好将难求,秦寿能得如此大将,李恪内心也替秦寿感到高兴,当然薛仁贵是不是秦寿口中所说的好将领,李恪不知道,但是李恪知道秦寿眼光好像一直没有错过。 李恪在秦寿偶得良将情况之下。举起手中的酒杯庆贺着说道:“寿哥儿,恭喜了,添得一名猛将今后顺风顺水,勇往直前战无不胜,好,好,来来,薛兄,喝了这杯酒后,今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心情大好的秦寿收起诱拐来的卖身契约。在李恪邀请之下举起手中的酒杯,而薛仁贵则一脸脸红的表情。李恪的话还真有点过了,这让薛仁贵感叹的同时又庆幸,幸好自己来了,要不然还真错过了什么,喝着略显苦涩的啤酒,此时薛仁贵感觉是甜的一样。 好日子终于来了,再也不用为守住块地辛勤劳作了,而嫁给他的柳颖也不用在跟着自己熬苦日子了,那瞧不起人的老岳父,现在恐怕知道自己当上将军了,也不会在给脸色看什么的了,而且秦寿还保证这个将军职位是朝廷认证的。 当然这个将军也是不归朝廷管的,就算是想管也管不过来,至于是几品的将军,薛仁贵不知道也没有去问,只要能带兵打仗就好,其他的薛仁贵没有什么要求,就算有也是无条件的那种,都已经签下卖身契了,没有反悔的时候了。 秦寿喝着一口爽歪歪的啤酒,放下之后一手指着地图说道:“在过一个多月,我们即将前往琉求,一边发展同时一边打海盗,等薛兄的带兵经验成熟了,在一举进攻倭寇,拿下这个猥琐的国家,男的全都抓起来运回琉求当苦力!” 薛仁贵听着秦寿的构说蓝图梦想,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战争有俘虏是正常的事,至于怎么处理战俘一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什么的,而秦寿拿俘虏开刷做苦力什么的做法,薛仁贵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弱肉强食是很正常的事。 “寿哥儿,拿这些倭寇做苦力是不是有些不人道了?”李恪听到秦寿的话,脸色有些迟疑地询问着秦寿,毕竟这有点太伤人和了,李恪不得不皱起眉头,在他潜意识的迂腐老夫子思想侵蚀下,那满是仁义道德还在作祟着。 秦寿闻言李恪的话,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恪弟,对付敌人讲仁慈讲道义,这跟一头狼讲别吃肉了没有什么却别,而且倭寇居然公然挑拨大唐的权威,敢肆意无忌打劫粮草,光是这一点足够让他们判死罪了,寿哥儿我只是抓他们劳改改过自新,算是仁慈了!” 薛仁贵在秦寿说完之后,点点头接过秦寿后面的话说道:“吴王殿下,秦兄的话所言不虚,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不给他们警告性的毁灭打击,他们就会成为周围领国的榜样,要是三番两头如此骚扰大唐,恐怕…” 薛仁贵没有继续说下去,后面的意思很明显了,是在提醒着李恪,别尽想着迂腐的想法,对付敌人要么给对方致命的打击,要么就别打,免得浪费体力和精力碌碌无为的成何体统不是?将士们的生命不是之乎者也吟上几句可以复活的。 秦寿没好气地看了眼一脸尴尬不已的李恪,提醒着李恪说道:“好了,恪弟,你不是打仗的料,别在这里瞎搅和了,恪弟,年末即将到来,你别八婆嘴一样,把寿哥儿我行踪暴露出去了,会死人的,知道了没有?” 李恪在秦寿提醒声之下,没好气地翻起白眼,双手做投降姿态说道:“得,恪弟我没有那么八卦把?额…不至于吧?好吧,恪弟我一问三不知满意了没有?真是的,还真把恪弟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恪纳闷着脸无语至极,秦寿这表现出来的目光还真把自己当成信不过单位了,这让李恪感到十分的纳闷,至于吗?李恪纳闷着秦寿不相信自己的表情,话说回来,自己真的是那么不可靠吗?李恪纳闷着脸色郁闷地呆着一边。 而秦寿也没有去理会一边独自生闷气的李恪,跟一边的薛仁贵洽谈着其他事,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关于琉求发展的一事,薛仁贵虚心地听着秦寿的策划,对于秦寿的设想和预计,薛仁贵点着头应允着秦寿的设想。 秦寿与薛仁贵洽谈到天黑为止,而李恪在秦寿与薛仁贵两人津津有味洽谈的时候,觉得无聊首先闪人了,至于秦寿兑现的诺言,好吧,李恪直接无视加过滤了,李恪甚至在想秦寿是不是故意报复自己什么的? 李老大拿秦寿忽悠重重有赏,而且秦寿又转过矛头拿李恪忽悠重重有赏,至于李恪会拿谁忽悠什么的,没有人知道,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倒霉的恐怕是其他人了,而秦寿丝毫没有在意这些,谁叫当初李老大拿自己开刷不是? 秦寿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与薛仁贵的洽谈事宜,在询问薛仁贵看上哪里府衙通知一声的时候,薛仁贵直接叫秦寿在府里安排一个别院可以了,而秦寿直接告诉薛仁贵,他府里没有别院,别墅倒是有,可以帮薛仁贵建一间什么之类的话。(未完待续。。) 第一章 流落荒岛 秦家大少成年礼前几天忽然失踪,这是一些人想都没有想过的事,这些人包括李老大,帅锅锅李靖,还有抓狂的程妖精,罪魁祸首的秦寿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人了,这是很严重的问题,一个事关有可能引起三家纷争的问题。 最纳闷的恐怕是李老大了,这秦寿一走不是摆明拍拍屁话溜人吗?留下一大堆的手尾要他们三家掐架吗?至少李老大是这么认为的,纳闷的李老大在苦恼着秦寿是怎么跑的?貌似他海陆两地都封锁住了,结果还是让他跑了,想不郁闷都不行了。 相比起李老大的郁闷,秦寿则更是纳闷多了,此时的他早已人到了琉求,确切地说是到了琉求的附近,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岛屿,反正自己身处一个黑洞里,当然还有三个野人一样的家伙,至于这三个野人什么来头秦寿不知道。 肥鸡是怎么降落的秦寿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是跳进海里的,被人打捞起来最后来到这里,就是这么简单快捷,没有半点的拖拉,秦寿此时纳闷无比,难道自己又一次空难穿到原始社会了?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至于随行的薛仁贵和王铁匠还有一群人等怎么样了,秦寿不知道,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反正肥鸡差不多到达琉求的时候,忽然发出事故很倒霉的坠机事故,至于其他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穿越原始社会了?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 秦寿一手捂着脑门,只感觉头脑晕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泡海水多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感觉自己嘴巴又咸又苦贼难受的。软绵绵的身子骨让秦寿想爬起来都十分的吃力。而眼前的三位原始老哥。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心慌慌的,吃人的不? 三位原始老兄们满头乱发,那邋遢的模样鬼见愁也不为过,说句难听点的话,乞丐也比他们帅气多了,脏兮兮的身子破烂的衣服,还有那满身伤痕,好吧。秦寿醒来第一时间崩溃了,他们说话的口气也不知道多少个年头没有刷牙了,反正很臭那种! 一位略显年长的中年人走出来说道:“小兄弟,醒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叫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放心,我们三个不是坏人,我叫王才别人都叫我旺财老哥,这位是诸葛游,外号猪哥油。这位是肖老弟,肖金山。名儿好可惜命不好!” 得!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差点没有把秦寿熏晕过去,好臭的一张嘴,要是秦寿现在刚吃饱的话,相信会第一时间把吃下去的东西全呕吐出来,通过眼前旺财老哥的口音,秦寿可以确认一件事,眼前三位原始老兄不吃人,自己也没有穿越什么的。 秦寿也不知道眼前三位是海盗,而且还是毛统领当初气势汹汹撞翻的三个家伙,他们当时在海里漂流了整整好几天时间,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飘到这岛上,反正他们三个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在这荒岛上除了吃就是睡了! 肖金山听到旺财老哥如此损自己,不乐意地说道:“哎哎哎,旺财老哥,你这是怎么回事?有你这样损人的吗?什么名儿好命不好?不怕老实告诉你,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老先生说,我会在今年遇到贵人什么的,飞鸿腾达!” 旺财老哥没好气地瞪了眼肖金山,实事求是地说道:“事实如此错不了,肖老弟,老哥我瞧你是人还没睡醒吧?洗把脸继续洗洗睡去,别在这里净想着不实际的事,你能飞鸿腾达,老哥我不早就成为将军了?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秦寿一脸无语地看着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吵架,这两个家伙还真有点欢喜冤家的嫌疑,让秦寿纳闷的是,这里到底是哪里?这是秦寿很蛋疼很要命的想法,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这些人怎么把自己捞上来的? 诸葛游一手扇着让人无语的大树叶,狗头军师一样凑上前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莫要见怪,他们两个就是如此,一天不吵架心里那个贼不舒服,慢慢习惯就好了,在下诸葛游,这位小兄弟,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秦寿在诸葛游的目光直视之下,装出一副头疼的表情说道:“额,这是个严重的问题,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到来的,在下秦寿,一名普通小商人家的孩纸,诸葛兄,敢问这里是哪里?” 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寿也没有傻到暴露自己身份,只是装出一副有点头疼失忆的模样,蒙混过关什么的,琉求海盗众多秦寿才不会傻呼呼自露身份找死,当然是瞒得住就隐瞒了,至于其他什么的,还是等弄清楚情况在做决定什么的。 诸葛游脸色迟疑起来,说实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心不在焉地说道:“哦!原来如此,不满秦兄你说,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但是可以确定一件事,我们现在身处琉求不远的地方,而且…” 诸葛游的话还没有说完,旺财老哥马上凑上来打断诸葛游的话说道:“而什么而?猪哥油,今儿好像轮到你去找吃的吧?去去,赶紧去找吃的回来,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总不能我们三个跟着一起挨饿吧?”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诸葛游撇撇嘴走出的身影,在看看两位势厉哥的打扮,秦寿整个人无语了,看来他们是三人安排好了分工合作,只是秦寿纳闷的是,这日子是人过的吗?满地的垃圾和骨头,秦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秦寿没有与两位势厉哥一样的人多说些什么废话,走出山洞马上看到外面一片汪洋大海,晴朗的天空折射下来,只把秦寿照得睁不开双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秦寿有些心凉地看着周围的情况。果然是够悲催的。 目测大概有三四里宽的岛屿,周围长满了杂草丛生,还有一些零散的椰子树,现在秦寿终于知道三位野人一样的家伙是怎么活的了,感情他们是靠爬树摘椰子过日子的,诸葛游爬树的身影,确实让秦寿无语至极,笨挫不已没有爬树的经验。也不怕摔下来什么的。 平静的海面秦寿此时内心不平静,确实不怎么平静,无缘无故漂流到这里,确实是够要命的,秦寿此时还真想抱头大喊一声,狗日的!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大到秦寿有点喘不过气,太憋屈的飞机坠毁事故了。 此时的秦寿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好,跟三个原始人一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确实是够憋屈的。他们的脏度让秦寿实在是没有办法办法忍受,难道就不知道洗洗澡吗?那么大的海还会缺少他们洗澡水?这是秦寿想不明白的地方。总之一句话概括,就是脏! 一望无际的海面看得秦寿心慌慌的,自己曾何时会落魄成这样?避个难而已,至于要开如此大的玩笑吗?秦寿此时还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这玩笑开的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没有办法忍受地步,这算是什么意思?要是运气不好,恐怕要在这孤岛老死一辈子了。 大好的青春之美可以断送在这里?秦寿实在无法忍受也没有办法想下去,他要回去,对,要回去,打死他也不会死呆在这里的,现在唯一的办法恐怕也只有制造木排船了,只要运气好或许还能找到琉求的方向,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而且这里的三个免费苦力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要做这些事之前首先就要填饱肚子,没有填饱肚子什么都虚的,秦寿现在就是差不多饿到发虚地步,反正秦寿也不知道晕了多少天,现在肚子就是三个字,饿得慌。 诸葛游摘下椰子的时候,秦寿也不客气捡了起来,虽然已经过季开始变烂了,秦寿也没有去在意那些,在这荒岛上面,有吃的已经算是不错了,靠在岩石上秦寿砸开有点烂的椰子,幸好里面没有变味,秦寿美滋滋地喝着椰子汁的时候,旺财老哥和肖老弟他们两个出来了。 旺财老哥走到秦寿身后,一手轻拍着秦寿的肩膀说道:“秦兄弟,怎么样?还好吃吧?这些是我们最后一批的粮食了,明儿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运气好早了遇到我们,要不然我们还真今儿离开了!” “离开?有船吗?”秦寿原本还在想着怎么离开,现在听到旺财老哥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地问了出来,这还真是人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来,要是真有船的话,离开这里就有办法了,也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肖金山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说道:“没错,我们早已在两个月前开始造船了,由于这里的草藤比较脆,实在没有办法适合捆绑什么的,我们三个商量过后,想出了晒干草藤的办法,一边晒一边拿去水里泡,充分发挥草藤的韧性,以免半路断裂什么…” 秦寿听到肖金山的话,整个人一愕一愕的,他没有想到草藤还可以如此做法,更没有去往其他方面去想,现在听到肖金山的解释之后,秦寿整个人心中喜乐交悲,好吧,这三个原始老兄实在是太可爱了,秦寿还真恨不能上去狠狠亲一下他们。 秦寿欣喜过后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一脸激动的同时又有点迷惑不解地说道:“额,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想到办法了,好吧,秦某心中有个疑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用这些办法的?看你们这么懂,好像经常干这事?” 秦寿第一时间发现岛上少了几株椰子树,确切地说是被砍断了,至于怎么砍断的秦寿不知道,也感到一阵纳闷,貌似他们没有武器刀剑之类吧?那他们又是怎么砍断椰子树的?这成了秦寿不解的内心疑问。 旺财老哥在秦寿纳闷的时候,忧忧叹息一声说道:“什么经常干这事?我们本来就是海盗,当然,我们是善良的海盗,没有干过什么缺德伤天害理之事,自从倭寇控制我们的头领后。现在什么都变了。如今世道的海盗不好做啊!” 海盗?!秦寿没有想到眼前的三位老兄居然是海盗。整个人傻了眼,与海盗为伍不算什么,问题是秦寿压根没有觉得他们有什么恶意,这跟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还真有点区别了,他们肯定是有故事的人,秦寿看着他们两个人脸色沧桑的模样,心里猜测着。 旺财老哥觉得这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就是,不是就算不是,海盗没有什么可耻的,可耻的是饿死没有人去理会,他们做海盗也是被逼的,被逼着拿着脑袋系在腰口上过日子,除非他们想饿死什么的。 肖金山以为秦寿有点害怕自己什么的,马上开口解释着说道:“秦兄弟,别害怕,别看我们是海盗。其实我们没有杀过人,一般都是用刀吓吓人。除了收点过海费用就是这些了,多也没有,混个日子谋生而已!” 肖金山说完之后用手背不动声色地撞撞旺财老哥,在他们救起秦寿的时候,早已经商量好了,跟秦寿打好关系什么的,看秦寿穿着他们三个知道秦寿属于非富即贵的人,要是能离开这里还好,或许秦寿会念旧情打赏什么的。 至于秦寿会不会反目成仇不念旧情什么的,肖金山他们压根没有想过,就算想过又能怎么样?能离开这里算是不错了,海盗一职业他们实在是干不下去了,都被倭寇控制着,经常进攻琉求打多了他们也嫌累。 旺财老哥在肖金山的撞背之下,一脸恍悟过来的表情点头应着说道:“对对,秦兄弟,我们打算着离开这里后,马上隐姓埋名,不在参与海盗这一业,好好找个地方安心过日子什么的!” 秦寿没有去听他们说些废话什么的,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船只的问题,至于其他的问题?秦寿压根没有去想过,秦寿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离开,离开这个憋屈十足的荒岛,其他的等去见到人烟在讨论。 秦寿心里想着一件事,要是王铁匠他们全都失散了,那才是损失惨重的问题,人才难寻是不争的事实,而薛仁贵就是其中之一,要是他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还真是自己的损失,但愿他们平安无事吧!秦寿内心祈祷着他们的平安。 秦寿在旺财和肖金山两人注视之下,反应过来汗濂地拱手说道:“这个,两位兄台你们的理想很伟大,也很好,秦某有些佩服了,两位兄台,秦某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为何不洗澡?难道你们就?” 通过他们没有抢去自己衣服的行为来判断,秦寿知道他们所言不虚,要是他们真是丧心病狂的海盗,恐怕自己现在衣服早已不保了,加上现在已经渐渐入冬,虽然靠海天气没有长安内陆那边那么冷,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个…”秦寿提及这尴尬的事,确实让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一脸尴尬起来,不是他们不想洗刷刷什么的,而是实在不敢啊!这海里可是有要命的玩意在游荡,下去之后马上招引来围观,小命要紧啊! 秦寿看到他们两个一副难言的表情,忍不住纳闷起来了,怎么回事?莫不成海里有鲨鱼不成?还是有什么海怪?至于成这样吗?看到他们的表情,秦寿越是感到一阵好奇起来,有那么可怕吗?不知者无畏的秦寿纳闷着脸。 诸葛游早已把椰子全都摘了下来,听到秦寿的问话之后走过来解释着说道:“秦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是我们不想洗澡,而是海里有食人的蛟鲨,当初我们三个下去洗澡的时候,差点就让那些蛟鲨给吞了,洗澡是很重要,可是小命还是更重要!” 好吧,原来此处还真有鲨鱼,海洋最可怕的生物,鲨鱼,在水里它们是横行霸道的水上霸主,谁见了谁愁那种,而诸葛游在秦寿纳闷的时候,抱着一大堆的椰子闪人,这是他们唯一的食物,没有了这些椰子,他们早已饿死了。 秦寿没有去参与搬运椰子什么的,而是走到椰子树下观察,当他看到椰子树凹凸不平的断口,还有一堆分成两半的海石,顿时整个人无语了,感情这些家伙是用石头把树给敲断的,好悲催的原始生活啊! 旺财老哥看着平静的海面变得汹涌起来,郁闷地叹息一声说道:“天要下雨蛟鲨要食人,哎~看来今晚又有一场暴风雨了,肖老弟,猪哥油,赶紧搬吧,搬完我们逃生用的海船拉进山洞里,以免涨潮飘走了,到时候就麻烦大了!” “暴风雨?”秦寿听到旺财老哥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貌似现在天气很好啊,怎么会有暴风雨什么的?摸不着头脑的秦寿仰望着天空,除了晴朗之中带点阴暗的云,这很正常啊,冬季的云都差不多如此。 诸葛游开口解谜着秦寿的内心疑惑说道:“秦兄弟,你不是靠海生长的人不知道其中关系,我们经常以海打交道,只要判断海面的波浪,就知道一清二楚,特别是旺财老哥,潜水的高手,他能一口气潜到十五丈深度,也是挖珍珠的高手,我们三个人都有各自的本领…” “潜水高手?十五丈深度?!”秦寿这次双眼一亮了,这次空难还真是时候啊!居然让他找到一位潜水高手,有潜水高手和这三个靠海长大的人,那些秦寿头疼的海马就有希望了,这次还真没有吃亏!(未完待续。。) 第二章 信寿哥得救也 轰隆隆~乌云笼罩着夜幕降临的天空,黑漆漆的山洞里眼前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闪电时划出一线亮光才勉强看清楚周围,山洞里三个海盗们哆嗉着身子骨,冷,实在是太冷了,又是吹风又是闪电的,想不冷都是问题。 一道炸雷犹如在耳边响起似的,雷鸣轰轰声之中,又一道闪电扫去黑暗带来震撼人心的炸雷,耀眼闪电过后,接着又是隆隆的雷声,那雷声好像从头顶滚过,然后重重地一响,炸了开来似的,好像要把山洞炸了一样。 三位看似很强壮天不怕地不怕的纯爷们,此时全都哆嗉着起来,嘴里唠唠叨叨着龙王爷愤怒了,要惩戒人什么之类的神棍话,直让一边无神论的秦寿翻起白眼,没文化真的很可怕,这大自然的东西跟什么狗屁传说有什么瓜葛? 可有些事也不一定用科学可以解释出来的,当然除了那些所谓的忽悠人神话小说,秦寿压根没有相信过那些蒙死人不偿命的狗屁神话,对于三位自称善良的海盗,秦寿只能写个服字给他们,堂堂一个大爷们至于吗? 海面一阵波涛汹涌,只听见天空一阵咆哮声,雨像箭一样射下来,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来了,暴风雨!简直是暴风“箭”雨,雨顷刻间狂下起来,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是第一次经历靠海的暴风雨,以前就算看到什么也是电视上,哪有现在亲身体验那么真实? 雷也越来越响,风在吼。雷在咆哮!天空在怒吼!乌云渐渐越来越多。雨也越来越大。接着一阵闪电劈掉了一棵椰子树!真真实实一道红到发紫的闪电,秦寿甚至能感到一阵地动山摇的炸雷声,看到这些属于大自然的逆天能量,秦寿第一时间感到一阵无力错觉,人力难以胜天啊! 秦寿看到山洞外的不远处椰子树着火,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说道:“三位兄台,莫不成你们不需要火暖和暖和身子吗?秦某瞧见你们冷得如此模样,难不成不会生火取取暖?总好比现在挨冻的好啊!” 旺财老哥听到秦寿的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起来说道:“那个,这个,秦,秦兄弟,你,你莫要开玩笑了,老天爷的神火,哪里是我们这些凡人可以私自拿取的?老天爷的怒火很邪门的!私自盗取神火很严重的!” 肖金山在旺财老哥说完之后,一脸认同的表情点点头说道:“是啊,秦兄弟。我们这些靠海谋生的人,最怕这种邪门的玩意。要是因为私自盗神火,得罪了老天爷,后果很严重的!最起码我们今后出海就有麻烦了!” 诸葛游没有说话,对于两个迷信十足的家伙,诸葛游也是极其无奈,虽然诸葛游不迷信这些,可是想到身边有两位愚昧到家一样的队友,他能不郁闷吗?愚蠢的人总是没有办法用正常人思维去理解他们的含义和内心想法。 秦寿有些想不通这三个家伙了,就算不能去取火什么的,自己钻木取火什么的总是可以吧?难到连老祖宗的玩意也忘记了?秦寿纳闷着脸看着他们三个,一副我对你们无语的表情,实在是服了他们了,什么狗屁神火? 秦寿看了眼他们三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好吧,你们不敢去取火也就罢了,可钻木取火你们总会吧?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好吧,我现在只能说一句,我被你们打败了!难道你们就不怕冷吗?” “冷,怎么可能不冷?可是在怎么冷咬咬牙坚持过去就是了,哈~哈~哈欠!”旺财双手紧抱着胸,哆嗉着嘴回答着秦寿,说实在的他们在怎么冷也好,也不敢去碰那些天上降下来雷火,封建迷信害死啊! 秦寿直接服了这三个家伙,都冷成这样了还死撑着,秦寿勒起衣袖说道:“好吧,看你们可怜兮兮的模样,秦某要是不出出主意,还真全都冷死在这里,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钻木取火,猪哥油,把你身边的杂草和树枝拿过来!” 一阵雷鸣电闪划过期间,秦寿发现诸葛游坐着一堆干草和树枝,没有火石难到就不能钻木取火吗?问题是这钻木取火有点费劲,需要高速来回转动树枝之间的摩擦起火,秦寿肯定完成不了这个光荣任务了,他双手细皮嫩肉的。 秦寿在诸葛游拿树枝过来的时候,一脸黑线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猪哥油啊,你瞧瞧我双手,细皮嫩肉的,也不适合干这粗火,要不这样,你钻木取火我在一边指导可以了!你出力我出点子不是吗?” “哈?我?额…好吧!”诸葛游原本还有些不满和抗议,在旺财老哥和肖金山的目光直视之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项艰巨任务,钻木取火什么的他是听说过,可那也太忽悠人了,一边的秦寿无良地指导着诸葛游钻木取火。 旺财老哥见诸葛游钻木取火了,转过头看向秦寿开口说道:“秦兄弟,问你个事儿,要是我们送你回去了,你会报官抓我们吗?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我们想要个明确的答复,也好让我们心安理得一点!” 旺财老哥现在也挺担心这事的,说实在的他还真怕秦寿会恩张仇报,毕竟他们现在开始选择从良了,倭寇控制他们头领海盗的时候,旺财老哥他们就没有继续干下去的意思了,加上毛统领的钢铁船出现,更是让他们心惊胆颤海盗不好混了。 肖金山此时也是一脸沮丧的表情,满脸悔过的表情说道:“是啊,秦兄弟,虽然我们以前是海盗,可现在我们已经改过自新了,想要重新开始做人,踏踏实实地不在干些伤天害理之事,只求一个平安度过后面的日子!” 秦寿拱起手信誓坦坦地说道:“两位兄台言重了。秦某虽然不敢保证什么。可这恩将仇报之事。秦某还真做不出来,也想不出来,三位兄台,如若秦某有限活着回去,定当厚谢三位救命之恩!” 报官?开什么玩笑?自己就是官,还报什么报?至于回去?秦寿回去不是自寻死路吗?额,应该叫吃饱撑着没事找抽,恐怕自己还没有上岸。就给附近海域的大唐水军们揪回去了,秦寿深信李老大肯定在附近海域设下搜捕令什么的。 “秦兄弟,此言当真?”旺财老哥原本没有指望秦寿会回报什么,能安然无恙已经算是不错了,当然要是能得到秦寿这位富家公子赏识就更好,从良的他们肯定没有钱,他们的积蓄全都在海盗老窝里,总不能回去领了跑人吧? 秦寿一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当然,秦某说话算话,要是三位不嫌弃的话。甚至可以跟着秦某混,虽然秦某家业不是很大。但还是勉强可以养活人,而且秦某也有意在海上搞点小生意,三位如若…” 得知旺财老哥是潜水高手之后,秦寿萌生了收他们三个为己用的想法,不管另外两个是不是买一送二的次货,光是旺财老哥能潜水十五丈深度,足以让秦寿心动了,那可是差不多五十米的深度啊!寻找海马药引有望了。 而且秦寿甚至还打算着在琉求发展渔业,最基本的海鲜和海马都要人工培养,特别是海马,药用价值非常之高,而且又是贼贵的,没事弄几个回去給李老大烧烤,包他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滋阴补肾的好玩意啊!超生游击队队长这个名头可不是虚的。 啪一声,诸葛游听到秦寿的话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高兴过头还是怎么回事,居然用力过猛折断了树枝,原本还有一股股的焦味烟雾,现在在大风猛吹之下忽然冒出火苗,只把没有任何准备的诸葛游吓了一大跳。 “火,火,有火了!”诸葛游清醒过来之后,马上露出不容易的笑脸,大声呼喊着有火的话,确实不容易啊!诸葛游钻木取火,钻到手都脱皮了,好不容易钻出火,心里忍不住一阵高兴起来,忘乎所以地大声叫喊着。 旺财老哥看到诸葛游如此,完全失去以往老神在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骂道:“笨蛋,有火还不放草和树枝点火?还自称什么猪哥亮的后人,依我看是猪哥的后人才差不多,笨到这样,简直就是丢人!” 旺财老哥有点气愤诸葛游打断谈话,好不容易得到秦寿这位富家公子的承诺,这诸葛游居然跑出来打断,还真是气得旺财老哥想踹他一脚,实在是太气人了,而诸葛游在旺财老哥的提醒声之下,一股脑放着燃烧的干草和树枝。 肖金山拍着秦寿的马屁说道:“秦兄弟还真是比猪哥油实在多了,比起某个猪哥后代实在,秦兄弟,刚才你所言是否属实?喔,那个,秦兄弟,别见怪,肖某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肖金山在秦寿目光直视过来之下,一脸尴尬地解释着,刚才秦寿已经说过了,现在又开始询问这事,很显然有不信任的意思,难怪秦寿会是这样,换成自己恐怕也是差不多吧?肖金山怕自己多嘴坏事儿什么的,连一边的旺财老哥也是有点生气的表情。 秦寿笑而不语地摇摇头,在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焦急目光之下,砸吧着嘴唇说道:“三位兄台多虑了,秦某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而且只要你们做的好,荣华富贵的日子少不了,秦某府里的长工们月钱说得好听点的,都追上朝廷四品大官们的俸禄了!” 秦寿没有去看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伸出双手朝着火堆取暖,而诸葛游此时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手里拿着树枝没有动弹,直到火烤手的时候,才整个人吃痛地惊呼起来,一脸尴尬地丢着柴火。 “秦兄弟,此言当真?”旺财老哥回味过来之后,有点不确定地询问着秦寿,朝廷四品大官以上那**的俸禄,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听到秦寿信誓坦坦地说出来。也难怪他会如此一惊一乍的。真有钱谁会吃饱撑着没事去当什么海盗? 秦寿见到他们三人的表情笑了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说道:“信与不信你们自个以后就知晓,反正秦某从没有忽悠过人,对了,旺财老哥,秦某想确定一件事,你真的能潜到十五丈深的海里?大概可以维持多长时间?” 想到旺财老哥的能力,秦寿第一时间询问他本人,原本秦寿还在担忧海马的捕抓问题。现在知道旺财老哥的潜水能力后,秦寿开始算计着大致的情况,要是真是所言无虚那么海马就有希望了,最基本的抓不到那么多起码也可以培养一些。 两年的时间,秦寿不信邪培养不出海马来,人工养殖都要养出来,李丽质的病药引缺少海马,没有海马孙思邈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且现在海马贼值钱的,培养一大堆可以拿去卖给有钱人什么的。赚取暴利,钱谁也不会嫌多不是? 旺财老哥在秦寿询问自己潜水能力的时候。洋洋自得地说道:“不满秦兄弟你说,潜水老哥我最再行,半刻时间还是能坚持住的,过了可能有点坚持不住了,现在人老了,估计潜不来那么长时间了!” 说道后面旺财老哥有些黯然起来,岁月无情是不争的事实,他现在能潜水三四分钟已经算是最好了,毕竟他的岁数和身体机能在慢慢退化,而且海水的压力也不是单单的那么简单,潜到几十米的深度,耳膜贼痛的好像要穿。 肖金山此时也是一脸黯然的表情,旺财老哥如此坦然直说,他还真怕秦寿承诺的事会作罢什么的,到时候还真成了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可要是瞒下去始终有一天会穿帮什么的,还不如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以免到时候发生不愉快什么的。 秦寿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想到李丽质那要命的病,良久有些疲惫地说道:“嗯,已经算是不错了,此事以后在商谈,不过秦某可以打包票,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秦某答应过的事会第一时间验证,而且恐怕只多不少!” 旺财老哥没想到秦寿会是这么豪爽,他也难得豪爽起来说道:“好吧,承蒙秦兄弟瞧得起,不嫌弃我们过去的身份,只要离开这个破地方,旺财老哥我今后就是秦兄弟你的长工了,还望秦兄弟莫要刻薄我们兄弟三人的工钱什么的,哈哈…” 秦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想要的目地已经达到了,剩下来的就是离开这里的事了,要是离不开说什么也是白说,秦寿有点庆幸肥鸡的事故,让自己遇到了他们三个,要不然现在秦寿恐怕还在头疼海马药材的事。 秦寿顺着洞口的方向望出去,在那轰隆隆的雷鸣落下一阵阵霹雳的刹那间,不禁使得秦寿看到惊心动魄,而霹雳仍在咔嚓嚓地响着,乌云裂开了,把金箭似的闪电从密布的浓云中射向大地甚至海面,面对如此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秦寿内心久久难以平复下来。 雷声轰鸣,乌云在燃烧,喷着可怕的红得发紫色的雷电,天空在颤抖,大地也在胆怯地震动,秦寿的内心也开始颤动着,世界上再没有比辽阔草原上的雷雨,和那海洋上的风暴更为有力、更加可怕的现象了! 海水快沸腾了,暴风在吹打着周围的椰子树,而椰子树在天灾之下颠簸着,无力抗拒天灾的灾害,连树拔根全都卷起来,一眨眼间消失眼前,如此暴风之下,恐怕人出去卷飞哪里都不知道了,幸好琉求那边稻谷早已收成,要不然还真损失无法估计什么的。 一股海水腥气扑到鼻子里来,秦寿内心担忧着琉求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李震有没有做好防御工作,最重要的还是粮食的防御工作,如此暴风之下恐怕普通的木屋早已不知道吹飞哪里去了,损失肯定是有的,甚至是很大的那种。 只要粮食不损失什么的,其他什么都好办,粮草是秦寿未来准备备战的基础,没有粮食说什么都是假的,将士们总不能饿着肚皮去拼命,而且到时候抓回来的战俘开发建设,又是一大批的粮食消耗,没有储备到粮草会死的很难看的。 一阵闷雷声和呼呼作响的风声之中,秦寿抬起头侧过脸满是担忧地开口说道:“三位兄台,今晚我们恐怕要挤挤这木排船了,如此大的暴风雨,秦某担忧晚上会涨潮到这里,把木排吹走那就麻烦大了!” 旺财老哥听到秦寿的话,砸吧着嘴唇点点头,他不认为秦寿这是危言耸听,脸色同样担忧无比地说道:“秦兄弟所言甚是,如此猛烈的暴风雨,老哥我也是头一次所见,甚至有可能会把这个小岛淹没,肖老弟,猪哥油,赶紧把椰子绑好…” 秦寿看着他们忙碌起来的身影,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此时秦寿在想着怎么把他们拐向琉求,自报身份什么的秦寿没想过也不会去想,虽然他们现在表现的很客气,可真要自己爆出身份,秦寿难不保他们会把自己绑去倭寇那边什么的。 纠结的夜晚啊!秦寿此时纳闷着,今晚肯定又要跟他们三个挤挤了,又要闻着那要命的臭味,秦寿就感到一阵无语和纳闷,可要是不挤挤的话,海潮到来就麻烦大了,到时候恐怕手忙脚乱有的忙活了。(未完待续。。) 第三章 攻守两大将 暴风雨来临一刻起,琉求岛上的居民全都蜗居在家,甚至加固了不少的门板,可始终没有办法抵挡强烈的暴风,最苦恼的当属李震了,此时的李震也不知道哭的好,还是郁闷的好,反正就是很烦恼,秦寿居然失踪了,这可是很要命的事。 马禄回来的时候不仅带着一批打劫回来的倭寇少女,还带着空难的王铁匠和一群技术人等,就是没有发现秦寿的身影,这让李震感到一阵头疼起来,通过王铁匠的述说,肥鸡出现事故的时候,在秦寿大呼跳机就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而王铁匠汇报出损失七名熟手铁匠技术员的时候,李震更是纠结起来,铁匠技术工现在正是紧缺的时候,这一下子损失七个着实是让人烦恼和忧愁,李震知道这是秦寿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才,现在损失那么多想不郁闷都难了,那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人才!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坐在一边喝着小酒,对于眼前这事与他们无关,就算有关系想要做点什么也困难,一是有心无力二是爱莫能助,至于其三更是简单了,现在这种天气出去简直就是在找死,他们也不傻更不会傻到冒着大风大浪去找人什么的。 鱼翅三兄弟和奖杯两兄弟坐在一边默默无语,眼前这种情况有点玄乎啊!要是秦寿真有什么危险的话,他们来这里算是白来了,要是真是不小心嗝屁了什么的,可以回家过年了,不用在这里苦苦熬日子了。谁也不想吃饱撑着呆在这里不是? 薛仁贵坐在一边默默无语起来。好端端的第一次乘坐肥鸡。他完全被震呆了,还真没有想到人还可以借组外物翱翔天际,只是没来得及感慨的他,就面临坠机的危险,当初他就是在混乱的时候,一直抱着木箱坠落海里,最后给路过丰收回来的马禄他们救起。 马禄得知薛仁贵即将代替自己位置后,先是有些小小惊愕。最后释然地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怎么适合当什么大将军,原本一直对于自己当初失守一事耿耿于怀的马禄,现在释然了,薛仁贵的到来或许是一种自己解脱的契机吧! 李震坐在一边脸色变得有些阴魂不定起来,连连摇头叹息着说道:“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如此大事,如今风大雨大的,又能去哪儿寻找秦兄弟的下落?恐怕还没出去人儿就卷飞了,唉~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破事?” 李震有些苦恼不堪地挠着头,说实在的他还真被秦寿的事给伤透了脑筋。秦寿失踪可是一件大事,最要命的还是赶上现在的风暴。海上风暴可不是开玩笑的,李震这两年里算是见识了大大小小天灾**的暴风雨。 而今年的风暴厉害程度,还真是前所未有,好巧不巧秦寿失事又碰上这些要命的风暴,直叫李震烦恼无比,好吧,他算是服了这种鬼天气,还有秦寿好巧不巧挑选的日子,居然遇上了如此天灾**。 薛仁贵见在场的人都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忍不住拱起手开口说道:“李大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眼下最要紧是做好灾难的准备,等风暴过去了,在开始派人海上搜寻吧,如此大风暴雨,实属让人担忧无比!” 薛仁贵看着中枢府外面大风大雨的呼啸声,还有瓦片大树吹飞的身影,加上电闪雷鸣撕破天际一样的轰鸣声,脸色忍不住担忧起来,虽然秦寿还没有正式任命他,可他已经不知不觉先进入角色,反正他大将军的位置也错不了。 李震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薛仁贵,通过开始一番嘘寒问暖得知,他就是秦寿聘请的新将军,李震知道秦寿的目光不会不差到哪里去,而且薛仁贵隐隐表现出一股大将风范,深深地折服着李震,他能感受到薛仁贵跟他父亲一样的大将震慑力,虽然有点轻微不明显,可若干年后谁又知道不是吗? 李震在薛仁贵无形的震慑力之下,虚心受教地拱起手说道:“仁贵兄所言甚是,李某受教了,如今大风大雨,也有点难办了,唯有等暴风雨过后,在慢慢收拾手尾了,现在人出去估计早已吹得不见踪影了!” 李震现在比谁还要担忧,琉求倾注了李震两年的心血,毕恭毕敬由生疏到现在运筹帷幄,其中辛酸与苦楚无人知晓,李震早已把琉求当成自己的一切来看待,这是他倾注了所有心血的成果,李震当然不会如此轻易放弃。 王铁匠坐在一边,听着李震说的话,满脸惭愧地说道:“唉~都怨我,要是当初仔细检查一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我实在是罪责难逃啊!有愧于少爷的信任,要是少爷真的发生什么事,王某我…” 后面的话王铁匠也说不出口了,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也是由于他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要是自己当初在仔细认真点检查一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故,秦寿要是出现什么事,他恐怕罪责难逃,毕竟那肥鸡是发动机事故引发悲剧的。 李震此时也是纠结无比,听到王铁匠自怨自责声,良久叹息一声说道:“王铁匠,千万别过分自责,发生这样的事恐怕谁也不想,眼下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了,但愿秦兄弟能安然无恙平安度过暴风雨!”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他们罗里吧嗦没完没了,忍不住扯起喉咙叫泱着说道:“哎哎,话说你们在这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饿吗?你们不饿我们兄弟三人可是饿了,有什么话,吃饱在说,来来来,酒席要凉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啃着一只油乎乎的野鸡腿,嗯嗯声点头附和着说道:“对对,姐夫老大常言有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着慌。没有吃饱怎么有力气想事儿不是?吃饱。在说,来来,要不然等会什么也没有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放心吧,姐夫老大哪有那么脆弱?他的命贼硬的,不出几天马上乖乖跑回来,嗯,那个,话说回来了。姐夫老大的女保镖侍卫原来也是旱鸭子一个,怪哉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童雪居然是旱鸭子一个?这让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感到一丝怪哉,同时也有点纳闷,她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好,居然能在茫茫大海里获救,而且还是相隔甚远,要不是马禄述说经过他还真不知道。 怒了,李震听到三位人渣兄弟没心没肺的话,忍不住额头暴起一根根的青筋。这些家伙还真是纯属吃货一个,秦寿发生如此大事。他们不仅没有关心,还口不遮拦地调唆着,着实是让人可气至极,真恨不能一脚把这些家伙踹出去,好好尝尝暴风雨的滋味。 马禄在李震快要爆发恼羞成怒的时候,站到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说道:“大人,是时候开酒宴了,他们大老远赶来,肚子也饿了,三位程家兄弟所言不虚,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哪里有力气去想办法?” 李震听了马禄的话之后,也觉得有些道理,便点点头招呼着薛仁贵他们入席,不管现在有什么困难和头疼都好,都要先填饱肚子在慢慢想办法什么的,而且这暴风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停了之后又有得忙碌了。 酒席之上谁也没有心情吃喝什么的,只有人渣三兄弟吃的最开怀,按照他们的想法,这人没吃饱哪有力气干活不是?灾后工作肯定很多的,有可能三更半夜要被揪起来去收拾暴风雨过后的手尾,连大树也吹走的暴风雨,何况还是简陋的房屋? 李震此时还真是无心下咽,暴风雨已经整整肆虐了半宿,现在眼看已经丑时了,还在持续之中,戌时下三刻一直肆虐到现在,灾情有多重可想而知?连中枢府加固十分稳的瓦片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隐隐有要被吹走的意思。 李震夹起一块野山鸡肉,如同嚼蜡似的一点味道也没有,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宝林、宝庆、宝床,你们回来的时候,小水泥坊怎么样了?还有制铁坊那边,那些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尉迟宝林闻言李震的话,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迟疑着说道:“震兄,我们三兄弟回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工匠们暂时停工,把作坊全都加固稳,大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那边背靠着山,应该可以阻挡大部分的风力问题!” 如今没有什么战事,鱼翅三兄弟们开始负责每一个作坊的安全,预防有奸细或者海盗进攻的身影,有情况可以第一时间通知召唤主城支援,由于这里的地势原因,没有办法大量运输之类的,只好实行二次炼炉方式制造铁器与水泥。 水泥作坊是更不用说的了,铁匠铺在哪里就要跟到哪里,要不然怎么把炼铁多余的铁渣矿处理掉?丢了又可惜还会污染环境什么的,水泥作坊是吞噬这些废渣的好去处,综合利用没有半点浪费,而且秦寿的基地又怎么可能不建设好点?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泯着酒,在李震望过来的时候,砸吧着嘴唇说道:“震兄,我们那边的造船作坊也没有问题,关键的玩意都提前搬去高处,要是真起海潮什么的,估计会损失一两艏刚装好空架的铁船!” 好吧,李震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直接无语了,这妖精兄弟还真是口不遮拦的乌鸦嘴,难道就不会往好事想想吗?开口闭口就提起损失,一想到损失两个字,李震就有挠破头皮的冲动,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听到损失两个字。 李德蓓在李震感到烦恼的时候,终于说出李震稍微放心的话:“震兄,我们那边的粮草应该没什么事,都是放进天然的山洞里,只要山洞不崩塌基本没有什么事,加上有两三年换出一次的原木支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李震叹息一声,一手拿起酒杯,举起酒杯说道:“众位弟兄们。相聚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而且我们也有一个共同的理想。为琉求发展而努力,为未来繁荣而建设,李某斗胆代表秦兄,敬各位一杯!” “好!”一群人在李震的煽情鼓动之下,拿起酒杯碰杯着一饮而尽,虽然主脑现在不在,可还有副脑李震在这里当家作主支撑着,总不能因为主脑的秦寿失踪。就变得乱成一团糟无心继续奋斗下去吧? 马禄放下酒杯之后,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官印和令牌,小心翼翼地转交到薛仁贵面前说道:“薛将军,这是琉求将军令,还有官印,马某现将大任转交与你,希望薛将军好好待马某属下的将士们,马某感激不尽了!” 马禄虽然有点不舍得属下的将士们,可眼前还是尽早脱手的好,而且马禄也发现薛仁贵大将风范。虽然还没有完全成熟,可与自己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马禄甚至有仰望的意思,薛仁贵的气质和气度并没有刻意表现什么,全是由心而发没有半点做作之意。 而薛仁贵的动作却是让马禄为之一愕,只见薛仁贵并没有收下马禄的令牌和官印的意思,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马兄多虑了,薛某不是来争什么兵权的,这将军位置还是由你来当吧,兵还是由你来带,自己的兵知根知底!” 薛仁贵的话让马禄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迷惑起来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连一边的李震也有些好奇起来,开始他还以为薛仁贵是来代替马禄职位的,马禄甚至有可能降级成为副将什么的,这对于马禄含辛含苦一路走过来确实有点不公平。 李震有些好奇薛仁贵的话,一手捋着胡须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些什么药,迟疑片刻开口说道:“薛兄此言何意?莫要与震兄我打马虎眼,速速道来,马兄,坐下吧,听听薛兄后面的话意思!” 李震一边安慰着薛仁贵落座,一边捋着冒出来的胡须,他也不知道自己胡须为什么长得这么快,这估计跟个人因素和激素关系等照成的吧,现在他最迷惑的还是薛仁贵的话,也不知道秦寿与他说了些什么? 薛仁贵在李震和马禄惊异的目光之下,也不含糊地说道:“现在秦兄不在,那薛某只好提前说了,是这样的,秦兄的意思是要薛某担当主战的将军,而马兄负责驻守琉求的安危,没有任何降职升职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详细的恐怕要等秦兄亲自回来解释了!” 李震和马禄两人听到薛仁贵的话,同时惊讶和愕然起来,大致意思他们两个已经有所了解,秦寿很显然是分出攻守两派将军,薛仁贵负责出征而且马禄则负责守家,两者之间互不干扰也不干涉谁。 想到这些完全是出于马禄的愧疚,秦寿怕马禄会萌生失望的情绪,虽然他可能表面不说,可内心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总不能有了新的出色将领,就把贡献两年青春的老将领一脚踹开吧?这样会寒了将士们的内心。 在出发前秦寿就跟薛仁贵商议了老半天,最后商议出现在这样的结果,一攻一守两位将军,至于薛仁贵的兵组建问题,薛仁贵提出自己的意见,不用马禄自己带的兵,他需要自己组建的,哪怕是新兵也好,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 李震没有想到秦寿会是这样安排,有些惊异之余又有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马兄,竟然如此,你好生收起令牌和官印吧,居然这么安排,等秦兄弟回来,在慢慢解决问题吧,薛兄,如今也只有委屈你暂时成为光棍将军了!” “是!”马禄有些感动地应着回答着,通过秦寿这番苦思想出来的问题,他知道秦寿在顾忌自己内心感受,没有剥夺自己兵权和职位,相反的还看出自己能力,守成有余进攻无力,又没有因为自己过失责怨自己什么,马禄内心慢慢开始变化着。 人渣三兄弟们吃饱喝足地打着饱嗑,对于他们之间的话题,根本不在意也没有去理会,反正谁当将军不将军的,与他们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句好听点的话,以他们的勇猛只够格当冲锋陷阵的前锋命,难听点的就是炮灰。 奖杯兄弟还好点,起码做什么事会思考权量得与失,在他们出发来琉求一刻起,帅锅锅李靖可是填鸭式硬塞了不少知识,为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娃望子成龙的?也只有程妖精这个老流氓最悠闲,家里三头娃成龙成虫看他们自己造化。 薛仁贵在李震的话说完之后,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光棍就光棍,薛某本来就是光棍将军,呵呵…来来,相识也是一种缘分,喝下这杯酒,今后我们就是兄弟,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见外!” 马禄喝完薛仁贵的邀请酒之后,放下酒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对了,震兄,此番回来除了救起王铁匠他们之外,还有一名在无名岛晕过去的女子,看她衣着好像是中原人士,严重脱手现已安置一间房间慢慢调养!” 李震听到马禄的话大感有些意外,砸吧着嘴唇想了会后开口说道:“哦?竟有此事?这个还是等她清醒在盘问吧,派人严加看守就是了,诸位兄台,闲话不多说,来来,放开肚皮吃,莫要糟蹋了粮食!”(未完待续。。) 第四章 漂流历险记 “太阳那个出来我笑哈哈~一群妹子在洗澡喽…”汪洋大海里,一把五音不全的声音高声说唱着荤段子,三名原始人一样的海盗兄弟双手紧握着耳朵,魔音灌耳啊!三位海盗兄弟们对于秦寿的歌喉,直接写个服字给他。 也只有秦寿才会唱出如此绝代的歌声,按照秦寿的想法,在没有人烟的大海里,谁会在意你唱什么?就算是唱李老大狗加太阳含义也无罪不是?难不成李老大的探子还遍布到海洋?要真是那样秦寿直接搭顺风船回去得了,总好比现在漂流的好。 秦寿现在很纳闷,非常的纳闷那种,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暴风雨过后第二天醒来,秦寿就发现已经身处汪洋大海了,连同叠罗汉一样睡觉的三位海盗兄弟,海水灌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清醒,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卖了也不知道,直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才醒来。 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秦寿只好高歌呐喊助兴了,要不然在这漂流的大海里,秦寿会发疯和崩溃的,而他堪称杀猪似的破锣音,严重走调不说还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荤段子,开始三位海盗兄弟还信以为真,最后干脆狼来了变成娘来了,全是忽悠人的。 相比起秦寿的小郁闷,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才叫郁闷,好吧,秦寿为了加快木筏的速度,忽悠他们三个贡献出破衣服破裤子,弄出一个寒酸无比的一叶泛舟,三位海盗兄弟在秦寿忽悠声之下,傻谔谔地贡献出自己破衣服裤子。制成了一个寒酸风帆。 衣服裤子是贡献出去了。可他们就倒霉了。失去衣服裤子的情况下,原始人是怎么遮丑的?这里不是有现成的椰子壳吗?秦寿第一时间想起当初的红拂女内衣广告,椰子壳内衣啊!时尚的首选清凉一秋冬的时装啊! 旺财老哥在秦寿唱出五音不全的歌声时候,有些崩溃地双手抱着胸说道:“秦兄弟,行,行了,你优美的歌喉已经深深地打动了我,你的歌喉让老哥我失眠了两天。求求你别在唱了,在唱下去老哥我崩溃跳海自杀的!” 旺财老哥憋屈十足地打断秦寿的魔音灌耳,大小不一的椰子壳勒着胸口也不舒服,特别是胸口部位,得,都是纯爷们没有什么好遮丑的,就是下面遮遮丑首当其冲,其他也没有什么,嗯,就是凹凸不平的椰子壳勒着蛋疼。 诸葛游在旺财老哥说完之后。连连点头一副狗头军师表情说道:“嗯,嗯。旺财老哥此言非也,秦兄弟,如若你的歌声能保存下来的话,拿去战场肯定可以让敌方当场呕吐,四肢无力手脚抽筋,最后不战而屈人之兵!” 诸葛游一副我是猪哥亮在世的表情,习惯性地想要扇子,好吧,扇子没有了,发黄的树叶就有一片,诸葛游也不嫌弃如今天气冷,一扇一扇的,说实在的他鸡皮都起来了,还在煽风还真是服了他。 肖金山在诸葛游说完之后,一脸纠结的表情看着秦寿说道:“秦兄弟,不得不说句实在话,你那堪比人间绝唱,只要是人在你歌喉之下,不死也剩半条命,秦兄弟,肖某弱弱地问一句,你现在口渴不?” 肖金山底气不足地问着秦寿,因为他们的椰子早已啃完了,而且是没有节制地啃,现在好了,才两天时间就没东西吃了,而且现在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一片汪洋大海里连个尽头也看不到,确实是够悲催的漂流记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们三个,最后还是觉得肖金山的实在,点点头说道:“渴?嗯,肖老弟啊!你这句话比起两位兄台们实在多了,哎呀呀,这一番高声唱还真有点口渴了,嗯,算算时辰也差不多开餐填饱肚皮时候,椰子,椰子,速速拿来!” 肖金山见到秦寿晃动着手索要椰子,脸色变得纳闷无比欲哭无泪地说道:“秦兄弟,现在哪里来的什么椰子?椰子壳倒是有,我们现在算是粮草耗尽了,在见不到岛什么的,我们全都要饿死在这里了!” 秦寿听到肖金山的话,砸吧着嘴唇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有些苦恼地挠着头说道:“有这么回事吗?好吧,还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们谁知道我们现在大致在哪儿?最好给个准信什么的,别睁眼说瞎话忽悠人!” 痒,秦寿现在就感到头皮特别痒,这一天不洗澡什么的,还真有点不舒服,特别是长头好像长了虱子一样,贼难受的,秦寿一边挠着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洗洗澡什么的,在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步入眼前三位邋遢无比的淫兄们后尘。 “旺财老哥,你现在能辨明我们身处哪里吗?”诸葛游没有低头沉思片刻,询问着旺财老哥问题,此时诸葛游就算他有赛过先人猪哥亮的智慧,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宽阔的大海里无力而为啊! 旺财老哥没好气地白了眼诸葛游,郁闷着脸色说道:“猪哥油,你还真当老哥我是万能的啊?大海里谁能辨出个什么?老哥我现在只想着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能见着陆地什么的,受够了这漂泊的日子!” 一时间整艏木排船上的四人变得沉默寡言,不是不想说话,是懒得去说了,说多了费口水啊!现在什么都缺最缺的就是水源,可惜海水太咸了,要不然还真喝上几口好好解渴什么的,总比现在渴的喉咙冒火的好,当然还有食物问题等等。 秦寿这边纠结着水源和食物问题,另外一端的人比秦寿还纠结,这些人当然是出海搜寻秦寿的人,二十艏五丈长的战舰木船沿着琉求周边海岛搜索,在茫茫大海里谁也不知道人掉进海里会瞟去哪里,只有大海捞针一样四处寻找。 搜寻队伍领头的是马禄。还有妖精三兄弟。此时三位妖精兄弟悠哉活哉地喝着椰子汁。这些都是岛上普遍的水果,成熟之后自有岛民摘下来统一中枢府保存,椰子是不可多得的水果品,李震几乎每隔两三个月要送一大批回去。 搜寻队伍就是他们四个,至于其他人继续进行琉求的灾害后抢救事宜,身为主事官李震想不尽心尽力也不行,他早已把琉求当成自个家一样,由开始落魄的原始社会一样逐步变成如今稍有起色繁华。这一切都是他辛辛苦苦一脚一步建设出来的。 而薛仁贵要进行统筹和招兵买马,趁着现在灾害过后开始大肆游走各村落之间,进行招兵买马的工作,琉求由于交通关系原因,分布的村落比较散,要是全都集合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万左右的人口,甚至更多! 薛仁贵除了去招兵买马外,还要劝说他们全村人搬到中枢府附近,统一规划慢慢壮大中枢府的繁荣。工作量还是挺大的,要想完成统一的工作。没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是完成不了的,一个多月过后正好是除夕了,可以与民同乐了。 马禄站在战舰的船头,内心一阵担忧无比,他们的船比起任何国家的船都要坚固多,铁皮包着船身防止海盗偏激一命搏命的愚蠢攻击,加上还是运用螺旋桨做动力,船底可是一排排的脚踏动力,比起蜈蚣船一样的船桨实在多了。 钢铁船没有生产出来之前,只能用这些半自动化的人力船只了,动力还是脚踏动力,多达四十多人齐力蹦跶脚踏,通过链条传输动力到转轮,再由转轮输出功率给后面的螺旋桨,起到半机械化的动力,比起以前手酸背痛划船,现在船工舒坦多了,起码可以边踩边聊天,动力最快也可以达到五到六节时速,当然要是一路坚持下来也是挺累的。 要不是木船不够坚固什么的,甚至还要加设炮台什么的,马禄想到炮台两个字,马上联想到秦寿秘密制造的超级战船,想到哪艏战船马禄内心忍不住激动又咋舌,当初他见到时候都吓了一条,特别是那打造图纸简直是看到的人都头皮发麻。 侵略号战略级舰船,啥叫战略级?马禄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那艏侵略号造好的话,绝对是海上霸主,船身两侧密密麻麻的炮台小窗口,推出炮身的时候足可以看到头皮发麻地步,马蜂窝也不为过,加上它大个头的船身堪称移动碉堡也不为过。 马禄想着事出神发呆的时候,爬在船身四米高瞭望塔的探子忽然喊醒马禄,只听见探子开口说道:“将军,前方探子回报,在前面,十五海里处,发现了海盗战船,有,好像是十五艏之多,将军怎么回复?” 主舰上面的探子汇报着前面的情况,通过简陋的单筒式望远镜,观察着前方负责探路的探子船只消息,消息来源就是旗语了,用规定的旗术语表达出涵义,这是探子们改革前必修之课,通讯不发达也只有依靠旗语进行事先了解情况。 “海盗船?这些海盗船怎么又出动了?莫不成前面有什么商船?”马禄一脸沉思起来暗自嘀咕着,海盗出动经常是唯利是图,没有好事他们是不会出动的,肯定是前面有什么商船路过,最大可疑就是岭南一带的货船南北运输了。 “将军…”探子见马禄没有声音,忍不住再次开口喊醒沉思之中的马禄,探子也不想这样去打搅马禄,可是前面的探子船急于想要得到答复,好进行远远追踪什么的,汪洋大海错失了就很难在找到了。 马禄想了想片刻之后,抬起头朝着探子大喊道:“嗯,通知前面的探子,远远跟着海盗船,看看他们出动的目地是为了什么,要是普通打劫就算了,别去管他们,通知三位前锋大将们随时准备做前锋去试探!” “是!将军!”探子收到马禄的命令之后,马上开始传令,正悠哉活哉享受午后阳光的三头妖精兄弟,收到探子们汇报之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他们还在讨论着回去后怎么分配那些倭寇女人,雅蠛蝶叫得实在是太好听了。 远在另一方北上的海面上,十艏柳氏商号运输船朝着泉州方向驶去。由于岭南一带的海域边缘出现新的海盗。柳氏商号运输船只能绕深海经过。避免了海盗船的骚扰,岭南一带的海盗基本活动在浅海范围,深海处他们很少去也不怎么敢去。 柳碧莹,岭南一带柳家二千金小姐,芳龄十七至今尚未嫁娶,按照如今大唐的婚姻,她算是有点剩女潜质了,不是她不漂亮。相反的她长得很漂亮,只是门当户对和心怡的人始终没有出现,而疼爱她的柳老爷子也任着她的性子,没有逼迫她什么。 柳碧莹此次是第一次出海,也是第一次北上去看中原繁华,身为商人世家出身的她,除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之外,更是有一副自己独特的经商天赋,只可惜她是女儿身而且柳老爷子也不让她抛头露面,最后只能把自己天赋埋死腹中。 柳碧莹站在船首吹着有点寒冷的海风。在海风吹打之下衣衫哗哗作响,远远看过去有点像出尘芙蓉仙子一般。沐浴海风之中嗅着带海腥味的空气,整个人感到一阵舒爽的同时又忧愁起来,为自己家族生意慢慢没落感到一阵担忧。 柳碧莹满脸忧愁的时候,她身后走出一名俊俏公子哥,走到她身后小声询问着:“莹妹,在想什么事儿呢?有什么事直接跟大哥我说说,别憋在心里,憋久了会憋出病来的!莫不成又是在斐家之事感到烦恼?” 柳碧莹听到身后的声音叹息一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大哥,眼前这位俊俏得不像话的美男子,就是柳碧莹的大哥柳齐贤,也是柳家未来的接班人,当然也是岭南一带有名的风流公子哥,不仅口才好脾气也好甚至姻缘也贼好。 柳齐贤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色圆领长袍,脚上穿着岭南一带有钱人穿的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他的皮肤很白,有点偏向女性化皮肤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柳碧莹幽幽叹息一声说道:“贤哥儿多虑了,莹妹怎么可能会因为斐家的外戚公子哥烦恼呢?莹妹是在担忧,这批货的安危,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们可吃不消,而且莹妹担心周彤那家伙使坏,勾结海盗陷害我们柳家…” 柳碧莹想到那个周彤三番几次上门提亲,都被拒恼羞成怒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担忧起来,当时的周彤就放下狠话,如若柳碧莹不乖乖地当他的妾室,柳家自己看着办的狠话,仗着自己是斐家大家族的分部掌柜之子身份,四处欺良霸女。 而这次柳家出货运的是黄豆,而且收购方是京城那边,代表收购的江南四大家族更是重金收购,而且价钱也是不菲,收到风的柳齐贤劝说着自己父亲接下这笔生意,跟江南四大家族打好关系是主要,出货是次要。 黄豆由于栽培的人不多,除了东北那边野生的,就是西北那边,剩下就是岭南一带,而岭南一带由于属于雨水肥渃地区,种出来的黄豆更是价值居高不下,不少中原地区都是跑去岭南收购什么的,而柳家这次发狠一拉就是十艏船,谁叫长安那边有位钱多人傻的主。 柳齐贤听到自己妹妹的话,有些愕然地说道:“这个应该不会吧?周彤那小子行为代表着斐家,要是他敢勾结斐家大家族,不怕被踢出去吗?就算他家姑母怎么了得,出了这事还不是保不住?” 柳碧莹直接被柳齐贤的话打败了,没好气地摇摇头说道:“问题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干的?贤哥儿,麻烦你以后少去沾花野草了,你的智商都开始倒退了,这批货是大笔买卖,爹爹为了筹集这十艏船黄豆,差不多倾家荡产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这个…”柳齐贤还真没有去想这事,最近他都在忙着装船什么的,收购一事都是由柳老爷子亲自去办的,而柳老爷子之所以这么痛快同意柳齐贤提议,完全是出于无奈,自从柳碧莹拒绝周彤无理取闹的提亲后,三番几次仗着权势欺压柳家的商业。 柳齐贤还真没有去想那么勾心斗角一样的事,经过柳碧莹的提醒之后,整个人清醒恍悟过来,正愁着怎么是好的时候,一名护船的船丁侍卫开口说道:“大少,大少,我们发现前面有艏来历不明的木排船,他们正向我们求救,要靠过去吗?” 柳齐贤听了柳碧莹的话,烦躁着如何安全抵达泉州,听到护船船丁侍卫的话,没好气地挥挥手说道:“靠什么靠?这里是深海,哪有什么那么多遇难的?肯定是海盗的圈套,别管他们,直接转向朝泉州方…” 柳碧莹看了眼前面出现的木排船,忽然开口打断柳齐贤的话说道:“等等,贤哥儿,瞧他们落魄模样,不像是海盗的圈套,靠过去吧,茫茫大海求生不容易!算是积德吧!” 护船的船丁侍卫有点无语了,现在两边这样说,他不知道听谁的话,有点纠结地说道:“这个…” 柳齐贤在柳碧莹的盈盈目光之下,心里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靠吧,靠吧,靠过去!莹妹,你就是太菩萨心肠了!”(未完待续。。) 第五章 樱木海盗团 柳齐贤一脸纳闷地看着眼前四位遇难者,特别是看到三位海盗兄弟们时尚的跨时代性感妆,呕吐,柳齐贤有股强烈的呕吐感,原本就有些不怎么适应海面漂泊的他,此时鼓起青蛙嘴一样,想吐吐不出来那郁闷感纠缠着内心。 柳碧莹在他们秦寿他们上船的时候,第一时间吓跑了,确切地说是给旺财老哥他们时装给吓跑的,太有个性的装扮了,连船丁护卫们也是一副准备动手揍人的冲动,当然,前提之下要有柳齐贤的命令,相信柳齐贤说一句揍他们丫的,他们肯定会毫不客气冲上去。 获救的秦寿打量了眼前的货船,转而发现眼前又是一位李恪那样妖孽的美男子,拱起手道谢着说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在下姓秦,单名一个寿字,敢问兄台高姓大名?秦某日后定有厚报!” 柳齐贤上下打量着秦寿,通过秦寿的衣着,柳齐贤知道秦寿属于非富即贵的人,拱拱手还礼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柳齐贤,岭南柳氏商号家长子,秦兄,无需多客气,茫茫大海相遇也是一种缘分,秦兄,敢问你们这是?” ‘秦寿?怎么这么耳熟的?’柳齐贤一脸迷惑地看着秦寿,听到秦寿报出自己的名字,隐隐之中好像在哪里听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加上秦寿的衣着柳齐贤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总是感觉秦寿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秦寿在柳齐贤询问自己的时候,睁眼说着瞎话说道:“哦,是这样滴。我们遇到了海盗。这三位是秦某的手下。为了保护秦某他们牺牲了色相,菊花遍地开才得以晓幸逃脱,真是难为他们了!不过还是要感谢柳兄的救命之恩,要是有酒席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秦寿也不客气滴打蛇上棍,睁眼说着瞎话同时末了还讨要酒席,至于菊花遍地开什么意思,秦寿也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柳齐贤则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上下打量着秦寿不知道在想什么,至于三位海盗兄弟更是没有说话。 旺财老哥他们知道说多错多这道理,何况秦寿在上船的时候,就叮嘱他们少说话什么的,旺财老哥他们谨遵秦寿的话,就算秦寿说菊花遍地开的时候,也是一脸憨笑地点点头,反正秦寿不会害他们就是了,菊花是啥?他们估计着应该是可以喝的吧! 柳齐贤在秦寿说完之后,良久反应过来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好吧,小武。小武,去备一些酒席到船舱,顺便拿三套船夫们的衣物,给秦兄的手下们,告知船夫们马上开船,秦兄,柳某没有秦兄合适的衣物,还望见谅!” 秦寿对于这些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虽然自己衣服有点脏了,可秦寿还能坚持穿着,在柳齐贤伸手示意邀请之下,秦寿落落大方地点点头,当秦寿经过柳齐贤身边的时候,柳齐贤一眼发现秦寿腰身悬挂的鱼符,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朝廷命官?! 柳齐贤没有去看三位海盗兄弟,而是心里想着一件事,秦寿年纪轻轻就是朝廷命官了?加上秦寿地道的长安口音,更是让柳齐贤感到一丝迷惑起来,内心猜测着秦寿到底什么身份?心中在联想着秦寿身份的同时,也在暗自纳闷着。 半刻钟之后,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人模狗样地走了出来,特别是诸葛游这个家伙,不知道哪里顺来脏兮兮的葵扇,一手轻挥着煽风,要是他真披上白衣长褂一样的长袍,头在戴顶七星冠什么的,十足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猪哥亮在世。 柳齐贤只是打量了他们三个一眼,直接过滤无视,按照柳齐贤的想法,他们三个不是重点,重点的才是秦寿,这位身份不明却是高官的家伙,柳齐贤现在心里想着怎么与秦寿套上交情,要是有秦寿这交情在,相信可以解决现在柳家逐渐没落的窘态。 柳齐贤在旺财老哥他们坐下之后,举起酒杯邀请者秦寿说道:“秦兄,来来,我们能在这茫茫大海,能相识是一种缘分,柳某是一个相信缘分之人,柳某敬秦兄一杯,还望秦兄给个面子,莫要推脱!” 秦寿有些好奇柳齐贤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热心肠?迷惑归迷惑,别人相邀怎么也要给足面子,秦寿举起酒杯说:“柳兄实在是太客气了,竟然柳兄如此相邀,要是秦某不给面子,还真有点说不过去,别的不多说,秦某感谢柳兄救命之恩,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的秦寿放下手中的酒杯,问出自己内心最关心的问题:“柳兄,冒昧问一句,这里属于那里?距离琉求有多远?我们现在身处哪个位置?事关重大,柳兄别介意,秦某只是想知道位置,别无他意!” 柳齐贤在秦寿询问自己这些问题的时候,想也没想开口说道:“这里应该属于…额,秦兄,不好意思,说实在的,柳某也不是很清楚这里属于哪儿,只知道有点接近澎湖范围,具体只有船夫他们知道,秦兄,你急于想知道吗?” 柳齐贤刚开始是出于巴结之意,才口直心快说了出来,最后才恍悟过来自己也不知道哪里,秦寿听到柳齐贤的话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好吧,又是一个问了白问的问题,大致知道自己范围的秦寿松了口气,要是距离澎湖岛不远的话,自己应该流失不远。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纳闷着脸,好吧,他们确定了一件事,感情他们现在是在陪酒的可有可无人物,不过想想也是,他们没有遇到秦寿之前,还是海盗里不起眼的小头目,哪有现在这么好的,没有受别人气什么的。 秦寿不知道旺财老哥他们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是无言以对,人就是这样。越是攀比越是没法比下去。而且秦寿也没有建议他们比下去什么的。实实在在老老实实做人多好,何必活着受罪攀比什么不是? 秦寿砸吧着嘴唇看了眼柳齐贤,放下酒杯后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柳兄,秦某瞧你满满一船的货物,又蒙上厚厚的布,属实好奇,敢问是什么货物?至于如此吗?哦,要是柳兄有不方便的地方。秦某不问便是了!” 秦寿在询问柳齐贤的时候,发现柳齐贤为难的脸色,马上转口风地没有问下去,这事关别人的机密,秦寿也不好去多嘴继续盘问什么,三位海盗老兄们喝了口闷酒之后,也不客气地大肆大吃大喝起来,那恶鬼投胎的模样,连一边的秦寿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客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秦寿才不会傻呼呼地为面子饿肚子。他也好几天没有吃过什么叫肉味了,甚至柳碧莹什么时候进来的。秦寿也没有去关注,直到秦寿打着饱嗑拍拍自己鼓胀的肚皮,才发现柳齐贤身边多了个大美人儿。 柳齐贤在柳碧莹到来的时候,才为之清醒过来陪着笑脸说道:“秦兄,不满你说吧,这船里装的全是黄豆,我们这次运去泉州那边,听说长安那边的秦家大量收购,嗯,提起秦家,秦兄,你与秦家有什么关系吗?” 柳碧莹闻言柳齐贤的话,有些愕然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大哥柳齐贤为什么要跟秦寿他们老实坦白,难道就不知道隐晦收敛点吗?奇怪归奇怪的柳碧莹并没有多问什么,她知道柳齐贤做事肯定自己有分寸的,只是好奇地打量着落难的四人。 柳碧莹打量着秦寿他们的时候,秦寿也在打量着她,很少见岭南一带的美女的秦寿,此时有些惊艳起来,相比起北方的女人,这岭南一带的女子更显得娇柔无比,柳碧莹接触到秦寿的目光之后,脸色羞红了起来转过头去。 “秦兄,秦兄,嗯哼~嗯哼~秦兄!”柳齐贤见秦寿良久没有回答自己,忍不住干咳两声唤醒发呆之中的秦寿,内心同时琢磨着,秦寿似乎有意自己妹妹的问题,他完全没有想过秦寿只是大惊小怪而已。 “猪哥油,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一边的肖金山小心翼翼地凑过诸葛游身边,小声地询问着一边老神在在扇风的诸葛游,肖金山在柳碧莹转过头的时候,早已发现她害羞的神色,满心好奇的肖金山故而询问着狗头军师一样的诸葛游。 诸葛游一手扇着破扇子,摇头晃脑地说道:“肖老弟还真是会折腾人,这男女之事,山人也是一知半解,俗称略懂,瞧瞧,什么眼神你这是?别忘记了山人至今还是光棍寡汉一个!算你问错人了!” 一边的旺财老哥没好气地鄙视着诸葛游,纳闷着脸说道:“猪哥油,你何时成山人了?海人倒是有你份,肖老弟,别八卦多嘴问了,以老哥我过路人经验来看,秦兄与那位富家大小姐肯定那个啥了!” 柳碧莹听到三位海盗哥们小声嘀咕声,更是又气又怒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柳碧莹还真被他们三个气得哭笑不得,但想想解释越多错越多,甚至有可能被认为掩饰,柳碧莹干脆什么都没见,以免自己越陷越深。 秦寿没有去注意三位海盗哥们无耻的想法,在柳齐贤一脸黑线的表情之中,马上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嗯?柳兄,你是跟秦某说话吗?额,好吧,其实呢,秦某与…我靠!怎么回事?触礁还是怎么了?” 柳齐贤和柳碧莹两兄妹更是一脸茫然的表情,直到外面传来倭寇的嚣张叫喊声:“船上的人都注意了,现在你们滴的货船归我们樱木海盗团!识相滴乖乖弃船上,把粮食女人都留下,要不然,你们都要死啦死啦滴!” “樱木海盗团?!”旺财听到这五个字顿时脸色剧变起来,连一边的肖金山和诸葛游两人都是差不多的表情,身为海盗的他们当然知道樱木海盗团的厉害,这可是琉求范围实力最大最强的海盗团,而且还拥有倭寇最先进的铁木船。 而柳齐贤和柳碧莹两兄妹更是吓得脸色一阵发白,其中柳碧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她没有想到还真遇上了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而且还是倭寇的海盗。传闻倭寇**至极。遇到他们的要是船上有女性要么藏好,要么准备好把刀子自我了断吧,以免活着生不如死的地狱之中,那些畜生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现在柳齐贤马上想起当初周彤放下的狠话,什么半路千万别遇到海盗什么的,此时柳齐贤马上联想到,周彤那小子肯定勾结海盗了,故意陷害他们等人。越想越有可能的柳齐贤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身边自己的妹妹。 秦寿听到旺财说樱木海盗团,忍不住一阵好奇地问道:“嗯?樱木海盗团?旺财老哥,你们知道这樱木海盗团什么来历吗?怎么听起来有点倭寇的名字?最近海盗不是吃亏了吗?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出来打劫? 旺财老哥脸色迟疑着,良久才砸吧着嘴说道:“樱木海盗团,应该算是倭寇属下掩人耳目的海盗船,他们穷凶极恶,杀人越货更是做得不少,要是船上有女的话。那就麻烦大了,就算是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的!在这附近一带出来名的鬼见愁海盗团…” 旺财说出这话的时候。柳碧莹整个人脸色吓得白了白,她是有所耳闻海盗无所不作,但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些事什么的,现在听到这些没有听到过的消息,柳碧莹要说不害怕那才是怪事,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执意要来什么的,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倭寇掩人耳目的海盗船?”秦寿听到这些消息,更是恼怒无比,好吧,这些猥琐的倭寇还真以为自己逆天了?居然公然组建海盗船打劫来了,这些穷疯的海盗居然打着以战养战的无耻战术,最可恶的还是打劫大唐领海了。 船上这些黄豆如果秦寿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运到泉州那边,由江南四大富商转移到长安,当初掏鼓鱼罐头,缺少的就是酱油和豆鼓,而黄豆正好是制造原料,现在好不容易凑到十艏船的黄豆,这些倭寇海盗又跑来打劫! 秦寿知道这些黄豆倭寇肯定是打劫后,又转手卖给大唐商人,赚取不义之财如流水,越想越怒的秦寿此时可谓是怒不可遏,他发誓要是回到琉求第一时间,开始对倭寇全岛上下周围进行血腥的抢劫,封住他们的蚯蚓岛让他们慢慢商业倒退原始地步。 诸葛游叹息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没错,秦兄弟,这些家伙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倭寇人,还有高句丽那边的,只是他们没有倭寇那么嚣张而已,唉~以前大唐境内的海盗全都受控倭寇…” 秦寿伸手打断诸葛游后面的话,想了想开口说道:“行了,这事以后在说吧,眼下还是瞧瞧怎么回事,如若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还属于琉求那边巡逻的位置,只要拖延一下时间,应该可以等琉求那边救援!” “这个…”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犹豫不决起来,救援两个字他压根没有去想过,在茫茫大海里说句难听点的,杀了人也没有人知道,尸体丢进海里萌找了,早成蛟鲨的口中粮食了,他们那边杀人的市井流氓经常做这样的事。 秦寿看了眼犹豫不决的柳齐贤,开口提醒着他说道:“柳兄,是福是祸躲不过,不过这位小姐就要先藏起来了,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柳兄,有道是山无绝人之路,走吧,秦某陪你出去会会他们!” 柳齐贤在秦寿发话之下,脸色犹豫了片刻之后,转过头看了眼自己妹妹,最后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多谢秦兄,莹妹,你先进船舱里面躲躲吧,大哥我先出去瞧瞧个究竟,放心,大哥我没事,秦兄,请!” 柳碧莹看着柳齐贤和秦寿他们出去之后,欲言欲止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经过这次出海之后,柳碧莹开始有点怕怕了,这出海是很危险的事,经过这次遭遇,要是能平安度过,她恐怕以后打死也不敢坐船什么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秦寿和柳齐贤两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三位曾经是海盗一员的淫兄们,此时的旺财老哥和肖金山是一片忧郁的表情,而诸葛游则默默地看着秦寿的身影,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瞧他还有心情扇风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悠哉多过担忧。 秦寿走出船舱的时候,才发现货船停了下来,对面五十米远的距离,停靠着大约十七八艏左右的海盗船,看到这些海盗船秦寿第一时间就是哑口无言,尼玛的,这也算海盗船?海上作战的舰船才是吧?是倭寇智商有问题还是大唐周边的官员有问题? 秦寿脸色迟疑了起来,这些明眼就看出倭寇的战船,怎么会是海盗船呢?难到大唐周围的水军都是瞎子?居然让这些倭寇混进来?这其中恐怕有鬼在里面了,最简单就是官员都是被收买或者是他们的人,卖国贼的人无论什么时代都是有的。 海盗主船上面站着一名嚣张十足的倭寇首领,甩着高高天线架一样的发饰,自以为很帅气地说道:“哟西,都出来了,全都站好,你们都听好了,我叫佐木吉,现在打劫,把你们滴货船女人全都交出来!你们滴,可以游水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 大爷我姓巴名巴好 “做母鸡?”秦寿听到佐木吉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加上佐木吉的汉语有点憋口,说起话来跟印度阿三的没有什么区别,不止秦寿为之愕然,连一边的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也是一副愕然表情,这做母鸡还真是好名儿啊! 柳齐贤一脸汗濂地心虚抹着汗,事到如今秦寿居然还有心情开对方玩笑,柳齐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是佩服还是暗叹秦寿无知?柳齐贤不知道,反正事情很大条,秦寿不知道死活去挑战对方的脾气,但愿对方别听出什么吧! 柳齐贤内心祈祷着满天神佛保佑,至于佐木吉开始的嚣张留下货船游水回去,柳齐贤想想就感到一阵害怕,别说游水了,恐怕还没有游出多远就招来蛟鲨的攻击了,开玩笑也不是这样的吧?柳齐贤现在什么都不担忧,就是担忧里面的柳碧莹安全问题。 佐木吉有些好奇秦寿好像认识自己一样的表情,至于秦寿咬字音的做母鸡没有听出来,佐木吉坦荡荡地点点头说道:“哟西!没错,我叫佐木吉,樱木海盗团首领,你滴,知道我滴大名?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 秦寿眯起眼没有去理会佐木吉,开始的时候远处闪来一阵刺眼的光点,秦寿还以为是自己眩晕什么的,等他迷惑的时候,马上发现远处闪烁的光点,开始还不是很明显,现在慢慢变得有些明显了,而且秦寿还看到了一个小黑点一样踪影。 ‘有船?’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有船两个字,闪烁的光点是什么秦寿内心十分清楚,估计是望远镜之类的了,而拥有望远镜的恐怕就只有琉求了,当初秦寿弄出望远镜,李老大在得知玻璃价格之后,就畏手畏脚拒绝了秦寿装配的问题。 如今看到这些光点,秦寿整个人忍不住一阵欣喜,可以判定出这光点就是琉求的海军。而且秦寿还发现船身影越来越大。后面隐隐还发现几艏船的影子,好家伙,终于见着大队伍了,此时秦寿还真有点想大吼一声,好日子来临了! 秦寿没有回答佐木吉的话,而是转过头叮嘱着一边满脸担忧的柳齐贤:“柳兄,这次我们有救了。你去通知船夫们,等会秦某叫他们后退的时候,马上后撤,别问那么多,不想损失的话,照秦某的话去做。快点去吧,秦某在这里拖延时间!” “啊?有救?哦,哦,好的!”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先是惊讶,在秦寿不容置疑的目光之下,马上恍悟过来点点头应着,不管秦寿的话是真还是假,只要秦寿说有救那就是有救了。柳齐贤在秦寿的吩咐完之后。马上撒腿跑向货船传达消息去。 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个人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他们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一边一直注视着秦寿的诸葛游。马上发现了什么,熟悉海面的他第一时间就发现倭寇后面远处的小黑点,根据秦寿的话他知道,这些小黑点肯定是援军。 ‘铁甲船吗?’诸葛游内心疑惑着纳闷着,一手扇风的动作有些慌乱起来,通过小黑点移动的速度,诸葛游第一时间想到就是铁甲船,而铁甲船又是他的噩耗一样,当初他们就是被毛统领的铁甲船撞沉的,而且铁甲船特殊的声音他至今记忆犹新。 旺财老哥一脸迟疑着脸色,看了眼一边老神在在的秦寿,似乎很有把握一样,一时间捉摸不透地开口问道:“秦兄弟,你这是何意?莫不成有援兵到来了?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援兵到来呢?除非…莫不成是?” 诸葛游眯起眼看着秦寿,一副了知事情的模样说道:“秦兄,莫不成你所说的援军,是琉求的军舰不成?还是?那坚固无比的铁甲船?如若真是铁甲船我们就有救了,秦兄,恕山人有不解的地方,你的身份恐怕不简单吧?” “八嘎,你们滴,居然无视我佐木吉的存在!”佐木吉发现秦寿他们没有理会自己,脸色难看地暴跳如雷大骂一声,顶风作案出来打劫一次容易吗?居然遭遇到对方无视,还真是让佐木吉怒不可遏了。 秦寿听到佐木吉骂人的话,顿时火气十足起来,竖起拇指头后直朝下鄙视着,也不客气地破口大骂回去:“八你妹八,好好的人不做去做什么母鸡?别告诉本少爷,你老爹叫做公鸡,你妹叫**?” 发现琉求援军的秦寿现在也不客气起来了,与佐木吉对骂起来,故意拖延时间,通过佐木吉自恋狂一样的动作,秦寿知道这种人最不容易受刺激的,一受刺激肯定会暴走发癫什么的,这人一发癫就容易干蠢事。 现在秦寿就是要故意激怒他,把他们船上的人所有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起码后面援军到来时候,可以杀他们个凑手不及,虽然有点危险,可秦寿还是要拼一拼,大不了浪费几艏船的黄豆,就当拿起喂鱼就是了,秦寿损失得起。 而一边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诸葛游手中的破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船甲,他们三个完全被秦寿自寻死路的话震惊了,最让他们三个纳闷的是,佐木吉还是挺配合一样点点头。 佐木吉点完头之后,整个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半怒半戏谑地看着嚣张十足的秦寿说道:“哟西,你滴怎么知道我家里的名字?小家伙,你滴脾气很合我的口味,报上你的名来,我佐木吉从不杀无名无姓的人,你成功激怒了我!” 秦寿一手挖着耳朵,在清醒过来的旺财他们目瞪口呆之中,继续戏谑着倭寇:“好说,大爷我姓巴,名‘巴好’也,本少爷不介意做母鸡的人连起来一起读,那样本少爷会更高兴,说不准一高兴了,就免费赠送你们惊喜!” “爸爸好?”佐木吉一脸愕然地喊了出来,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佐木吉船上的海盗手下们也是一脸愕然的表情。傻谔谔地看着自己头领与对面煮熟的鸭子慢慢聊天。丝毫没有去看身后逐渐出现的战船。 而此时的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也终于发现战船的身影,二十艏很奇怪的似铁非铁战船,船身包着铁皮,没有帆却是快速无比,没有船桨它也能开动普通船只望尘莫及的速度,钢铁船不像钢铁船的船,是什么船?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曾经跟琉求战船战斗过。当时他们船只还不是这样,没想到时隔两个月时间,居然全变成这番模样了,还真是有点跟不上时代进步一样,特别是发现五艏打前锋的战船,架起一个大丫字形状的物体。啥意思? 秦寿没有去看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惊愕的表情,发现倭寇后面打前锋的战船已经停止,就知道他们的意图,不是炮轰就是投手榴弹了,还有十艏分成两边沿着海流准备包抄海盗,秦寿此时也没有跟佐木吉玩下去的意思了。 秦寿唤来身后的旺财老哥嘀咕一声后,旺财老哥马上点点头跑开了,而秦寿则转过头眯起眼看着佐木吉说道:“乖。做母鸡的。你丫的还真是不孝的儿子啊,居然带着这么多人拦你爸爸我的去路。实在是该打,实在是该打啊!” 佐木吉这次听出味来了,感情秦寿是拿自己开刷,恼羞成怒的佐木吉大吼一声:“八嘎!你,你们,你们都要死啦死啦滴!把他们全都杀了丢进海里喂鱼,货船留下,找出船里的女人,傻噶滴!!” 佐木吉恼羞成怒地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指挥着身后的船员们开船靠过去,他要靠过去的时候,第一时间把羞辱自己的秦寿给碎尸万段,浪费了自己半天时间,居然让对方给耍了,这是佐木吉愤怒到极点的想法。 佐木吉刚喊完傻噶滴的进攻口号时候,十艏货船忽然朝后开动,逆划的货船看起来有点笨重的嫌疑,佐木吉整个人狰狞地哈哈大笑着,耻笑着货船做无谓的挣扎,就这样的速度还想逃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地步。 秦寿淡定十足地站在船首前,竖起中指喋喋不休地骂道:“见过丑的,没见过你这么丑的儿子,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看来你不是本少爷的儿子,做母鸡的,你知道吗?正因为你的长相拖慢船速,你长的太耗人力了,天煞的应该降个雷把你收了…” ‘绝啊!妙啊!’诸葛游一脸崇拜的表情仰望着秦寿,他喋喋不休的骂人不带脏字,简直就是学习的榜样,这战场之上要是露上两手什么的,绝对可以让对方暴走一样失去理智,这不,华夏语不怎么好的佐木吉不是暴走了吗? 秦寿看着暴跳如雷的佐木吉追来,没有半点担忧的意思,依然调唆着佐木吉说道:“做母鸡的,不用送爸爸我了,见你这么乖巧份上,老爸我送你份厚礼,相信你会喜欢的,哈哈…” “八嘎!!”佐木吉整个人暴走一样一剑砍在船身上,嘴里大声叫喊着追上去,他的话刚落,马上听到急促的呼啸声,佐木吉抬起头的时候,马上听到慌乱成团的敌袭两个字,听到这声音佐木吉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在船四周炸响起来,特别是有两艏船掉落黑疙瘩的时候,马上发生猛烈的爆炸声,没有反应过来的倭寇海盗在爆炸的时候炸飞出去,惨叫声四起渲染着整个海面。 “土雷?!”旺财老哥和诸葛游两人惊呼一声,这黑疙瘩爆炸声他们实在是太熟悉了,当初海盗大进攻琉求的时候,他们早已见识过了这些土雷的威力,一万多的海盗居然被岛上守军不到两千多人打退,全是土雷的功劳在里面。 “迂回冲上去!杀海盗!”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大声呼喊一声冲锋口号,他第一时间发现主舰上发送的冲锋旗号,这次挽带的土雷不多,而且马禄又是习惯性开战的时候,先是一股脑土雷招呼,把对方打个措手不及在冲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现在那个得意了,风骚无比的他双手拽起两把精钢短斧,互相敲击着发出叮叮声,现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手下有两百精兵,全是流氓队里分配来的,光宗耀祖四人早已被架空当训练教官去了。 “八嘎!哪里来滴水军?”佐木吉此时才想起秦寿的话。什么大礼。这恐怕就是大礼了,佐木吉脸色发黑地指挥着手下们准备进行防御,对方的土雷抛实在是太防不胜防了,五艏战船上面的大丫型弹弓发射着要命的土雷。 土雷似乎有雷声大雨点小的嫌疑,没半刻时间马上停止了轰炸,不是马禄良心发现这太卑鄙欺负人了,而是土雷打光了。要是还有土雷的话,马禄不介意一次性全打完炸沉眼前的所有海盗船,无奈之下只好命令人渣兄弟们上去进攻。 嘭~佐木吉的战船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人渣三兄弟们在靠近佐木吉的战船时候,第一时间跳了上去,三兄弟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斧头。后面跟着一群跳上船的流氓兵,见到海盗就挥起手中的障刀见人就砍,没有任何兵器可以抵挡住精钢武器一回合的碰击。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猫戏老鼠一样,看了眼佐木吉舔了舔嘴唇说道:“二弟,三弟,一起上,先把这倭寇恶心的头发削去,看到就恶心。别打死了。留口气就行,嘿嘿…倭寇的孬种。来来,大爷我好好侍候你!” 叮叮叮声双斧敲出烦人的碰击声,三头妖精兄弟们露出玩昧的目光,对于佐木吉他们压根没有放在眼里,打架向来奉承三打一的妖精兄弟狞笑着,流氓兵踹过来的海盗马上被他们三个一人一斧干掉,半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 “八嘎!”佐木吉大骂一声咿咿呀呀大叫着,双手紧握着手中的剑当刀使用一样劈来,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咿呀怪叫着,左闪右闪戏弄着佐木吉,他们要是真拿斧头去格挡的话,佐木吉手中的剑肯定应声而断,那样太没有意思了。 原本逃跑后退的货船忽然停了下来,秦寿站在船首上发现三位妖精兄弟,内心感到一阵欣喜,他们来的还真是时候啊!在柳齐贤跑出来的时候,吩咐着柳齐贤向驶来的马禄主舰靠拢,柳齐贤见秦寿这么说也没有多问什么,马上去照办。 秦寿似乎没有骂够一样,在佐木吉与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打斗起来时候,竖起中指继续骂道:“做母鸡的,瞧瞧你那没出息样,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好好学,偏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硬是要学醉剑;好好剑铁剑你不学,偏去学什么银剑!” 诸葛游一边又是担忧又是紧张,见秦寿骂得这么爽快淋漓,忍不住玩心大起地凑合着说道:“嗯?秦兄,恕山人孤陋寡闻了,这剑法还有那么多剑法吗?上剑,下剑,醉剑,银剑,秦兄一语惊人,果然是招招剑格无敌啊!佩服,山人佩服了!”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诸葛游,接着在船靠近海盗船不远的时候,故意放大声地说道:“切!猪哥油,你有所不知了,这算得了什么?只是这做母鸡的还没有使出武林失传的绝学,知道武林绝学是什么吗?不知道?听好了,是…醉银剑!传说之中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俗称剑人,明白了吗?” “姐夫老大?两位弟弟们,速战速决,准备去迎接姐夫老夫!”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玩的兴起的时候,听到秦寿的声音整个人愕然了片刻,在佐木吉挥剑砍来的时候,不屑一顾地横斧格挡,哐当一声应声而断。 打蛇上棍一样的诸葛游,砸吧着嘴唇假装不解地说道:“嗯?听秦兄你这么一说,这倭寇的剑法还真是够天下无敌的,旺财老哥,你瞧瞧,三位将军都被他打得无还手之力,哇塞!果然是好剑!一碰即断!” “……”旺财老哥无语了,看着一对损友一样的秦寿和诸葛游,真是服了他们两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而佐木吉此时听到秦寿的话差点有吐血的冲动,他的话根本没有安什么好心,而且三头人渣兄弟的武器贼利的,一碰之下手里的铁剑马上断裂。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着气得哇哇大叫几乎吐血的佐木吉,不死不休地继续说道:“做母鸡的剑法,让秦某想起一副天上有地下无的对联,上联: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横批:人至贱无敌!” “八…啊!”佐木吉还想骂着什么,马上遭遇到三位无耻人渣兄弟群殴战术,你一拳我一脚最后包围起佐木吉,玩起大风车转,很简单,三人成三角形状,你一脚踹过去,我一脚踹回去,如此来回戏弄着佐木吉。 秦寿看到毫无悬念的战斗,摇摇头叹息一声,一群乌龙之众也想跟自己流氓兵斗?秦寿在货船靠上马禄主舰的时候,开口大喊一声:“三位小舅子,别玩死了,这个做母鸡的家伙,本少爷还要亲自审问一下!” “末将马禄参见秦大人,末将来迟,还望大人恕罪!”马禄跳上商船的时候,单膝半跪说话声还在震惊了诸葛游和旺财老哥两人,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年纪轻轻居然是官,而且还是琉求的当家人,至于一边的柳齐贤有点恍悟地点点头,他早就认出秦寿腰间的身份象征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倭寇的黄金大餐 收拾完这些海盗,基本已经到了午时,除了收拾手尾之外,剩下的事基本已经不用秦寿去操心了,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逮着死狗一样的佐木吉走了过来,在三位人渣兄弟们一顿轮番揉虐之下,佐木吉现在奄奄一息也不为过。 鼻肿脸青的佐木吉要是能开口说话的话,他真的很想抗议一声,还有没有天理和人道了?三打一就算了,居然还用无耻手段轮番揉虐,是人也受不了这样无耻的手段,可在强权之下佐木吉还能多说些什么?现在都已成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了。 三头无耻兄弟们一边拖着佐木吉,一边下黑手猛揍着,按照他们猥琐的心里想法,这不打白不打,有这么好的肉盾,不打还真对不起群众人民了,厚颜无耻的三兄弟你一拳我一拳虚伪地问着,你怎么吐血了之类的话,直把佐木吉气得真要吐血,能在无耻点吗?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有些愕然和畏惧地看着秦寿,现在他们三人终于明白了一件事,眼前这位共患难过的小兄弟,就是两年前新任的琉求的岛主,现任的李震还是属于傀儡一样的存在,也就是打工者一样的身份帮秦寿管理的而已。 见识了琉求真身主人,旺财老哥他们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他们尴尬的身份有点那个什么了,毕竟他们曾经是一心想要进攻琉求的人,现在敌对的双方混在一起,想不尴尬都是挺困难的,反正就是超级无语的地步。 柳齐贤现在更是无语了。琉求前些年易主之事。他也有所听闻。对方的身份就是长安秦家新兴的势力,能这么快由商业世家转正官道,而且还官商两道通吃,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见识了本人柳齐贤有仰望的高度错觉。 “晕了?”秦寿在三头无耻兄弟们拖着佐木吉过来的时候,有些愕然地问着三头妖精,眼前事实确实让秦寿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这三头妖精兄弟也太不客气了吧?一出手就把佐木吉打晕了。而且还是打成这个衰样,秦寿想不纳闷都不行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秦寿一脸黑线的时候,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嗯?是吗?姐夫老大,这家伙实在是太脆弱了,只是拖他过来就晕了,太丢人了,两位弟弟们,你们说是不是?我们都没有碰他!”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老大的反问声之下,大点其头地开口附和着说道:“对对,姐夫老大。天地良心作证,我们连碰都没有碰他。当然,这拖着就不算了,你看我们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虐打俘虏不是?三弟你说呢?”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老二的眼神示意下,一脸恍悟似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姐夫老大,我们以老爹的名义发誓,要是我们虐打了这天线人,我们老爹就不是流氓,额…大哥,二哥,你们踢我干嘛?” 两位人渣兄弟被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的话差点气得吐血,这家伙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的,这不是明显地告诉秦寿他们虐打了佐木吉吗?秦寿开始早吩咐过了,他要亲自审问佐木吉什么的,现在打晕了不是自砸自己的脚吗? 马禄一脸黑线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说实在的他还真是对三位人渣兄弟们无语至极,流气十足不说还厚颜无耻,说起话来不气死人不休的地步,为了他们那些惹出的破事,马禄差点没有气到想揍人的冲动,他们自从来到琉求还真没有一刻安稳过。 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就知道他们三个凑在一起准没好事,不耐其烦地说道:“行了,行了,本少爷没空跟你们闲扯这些废话,赶紧把他弄醒,本少爷还有事要盘问他,不管你们三个用什么办法!总之给我弄醒就是了!” “那个,秦兄,哦,不,应该叫秦大人,柳某这…”柳齐贤在秦寿转过身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拱手说着,说道后面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虽然他早已知道秦寿是官,可是还真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是琉求的岛主,还真印证了一句话,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表现得有些局促的柳齐贤,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柳兄,无须多虑,还是唤回秦某为秦兄吧,柳兄,这批货应该是送去江南四大富商那边的吧?既然是送去他们那边的,就省回了,直接拉去秦某的琉求吧!” “额,好的!”柳齐贤在秦寿发话的时候,点着头应着,他还能说些什么?这批货原本就是送去秦寿府里的,只是经过了四大富商委托的手里周转而已,现在正主在这里他也好出手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能攀上秦寿的大船。 江南四大富商那些小船现在没有什么价值了,他们价值在高也高不出秦寿的,秦寿可是大唐商人世家大部分都想要攀上关系的对象,当然除了一些跟秦寿内斗的大氏族,其他大部分商人有几个不想搭上线赚取骨头汤后的油水? 马禄在秦寿说完之后,凑上前汇报着琉求现在情况说的:“大人,找到你就好了,前些日子的暴风雨,琉求损失很严重,现在只等大人你亲自回去主持事物了,李大人现在还在岛上赈灾之中!” 秦寿虽然早已预料到暴风雨会损失不少,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损失这么厉害,忍不住纳闷地说道:“哦?是吗?琉求损失这么严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对了,王铁匠和薛仁贵他们现在没有事吧?他们所有人的都安然无恙吧?” 秦寿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王铁匠和薛仁贵他们的安全,他们可是自己最重要的班底,当然其中还有童雪这位姑奶奶,当初失事的时候,秦寿之所以会沉入海底秤砣一样。完全是童雪这位姑奶奶的关系。她把秦寿直接拖累进海底。 马禄不知道秦寿心里想着什么。只是拱拱手汇报着秦寿认为还算好的消息:“大人,除了损失几名铁匠工,其余人等都平安无事,基本都平安到达,剩下的事,基本要大人你亲自回去主持事物才行!” 马禄并没有什么邀功自赏说是自己救起人什么的,只是简单地汇报了大致的情况,他也不知道秦寿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秦寿现在有点狼狈的模样,就知道他吃了不少苦头,至于他怎么熬过暴风雨的?马禄更是一无所知地步。 妖精三兄弟们商议了片刻之后,马上勒下裤头一脸坏笑地笑着,朝着晕过去的佐木吉释放温泉水,按照他们的想法,用海水灌醒佐木吉有点浪费了,还会污染海水什么的,还不如用他们的温泉水灌醒实在多了。 “八…咕噜…咕噜…”佐木吉刚喊出八字,马上遭遇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击。只把佐木吉痛得差点眼泪流出来,张大嘴巴时候三股温泉水灌进嘴里。佐木吉闭嘴的时候,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又是一脚踹击,佐木吉咕噜咕噜声喝着带温热的温泉水。 人渣版老大毫不客气地骂骂咧咧说道:“八你妹的八,倭寇的孬种,好好喝够三位大爷的八两温泉水在说,嘶~爽啊,这些猥琐的倭寇就是淫荡,喝水的表情都那么享受,真是服了他天色贱骨头!”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也没有去多说些什么,对于他们羞辱虐待佐木吉,秦寿直接当没有看到一样,在马禄手下的流氓兵搬来椅子下,理所当然地坐在一边,等待着人渣兄弟们慢慢肆虐佐木吉。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秦寿,实在想不出秦寿怎么任由手下去虐待佐木吉了?当然对于倭寇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也没有什么好感,在三位人渣兄弟灌完温泉水后,也主动上前去勒裤子报复,受了倭寇那么多怨气,报复一下回来不过分吧? 秦寿看到他们几个完的不亦乐乎的模样,没好气地挥手打断他们行为说道:“够了,别玩残了,本少爷还有事要问问他,要玩的话,带回去以后有时间在玩,现在是时候问一些他知道的问题!马禄,命人开船回琉求!” 马禄一边拱手应声开始吩咐下去,在这里也浪费了不少时间,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消耗什么,还要赶着回去主持事物什么的,为了这些破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这是秦寿没有办法接受的事,事到如今也只有边开船边审问了。 柳齐贤在秦寿下令开船的时候,也通知自己的运船队改道航行,泉州不去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真正的正主在这里,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何况柳齐贤还打算搭上秦寿的专线,为自己家族谋取更多的利益,光他现在一岛之主的位置,就足够了。 对于柳齐贤的想法什么的,秦寿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什么,他怎么想是他的事,秦寿现在最关心的事是回去,其他什么的他根本没时间去想,也没有心情去想,那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暴风雨袭击了琉求,赈灾是势在必行的事。 秦寿在三位人渣兄弟把佐木吉踢过来后,毫不客气地说道:“做母鸡的,大爷我可没有工夫跟你废话什么,识时务的自己老实交代一切,要不然,哼哼~别怪我不客气,这些这是小毛皮,后面的还有更多,你大爷我不介意你继续嘴硬,船上那么多人,正好缺个茅坑什么的,大小便一起上或许不错!” 佐木吉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一惊,秦寿的话确实不得慎重考虑考虑,六个人的温泉水已经够他喝一壶了,现在还是满嘴骚味什么的,在大小齐上还真是要命的事,佐木吉不认为秦寿是在跟他开玩笑什么的。 “我滴…”嘭一声,佐木吉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招惹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暴力一脚,打蒙的佐木吉还没醒悟过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至于又白白挨一脚吗?憋屈的佐木吉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以至于遭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暴力踹击。 人渣版老大咧牙嘿嘿声笑着,说着一边让旁人无语的话:“做母鸡的。大爷我听不懂狗说话。麻烦你用正常人的话来说。要不然,嘿嘿,大爷我脚最近犯贱,总是想找人踹几下,做母鸡的,你犯贱吗?”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人渣老大说完之后,用手指挖着鼻孔不屑一顾地说道:“大哥,你这是有点废话了。这只老母鸡确实有点犯贱,还真是不打不醒目的那种,瞧瞧,阶下囚还有站着的道理吗?三弟你听说过没有?”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二哥,三弟我只听说过一件事,越是犯贱的人,打一打就顺从多了,暴力专治犯贱之人,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咱们老爹不是好榜样吗?” 得。连一边的秦寿听到他们无耻三兄弟的话,都忍不住摇摇头叹息起来。要是自己是程妖精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要把他们丢进茅坑,以免爆血管了,秦寿为程妖精感到一阵悲哀,有这样的孩儿还真是不幸啊! 佐木吉在人渣兄弟们威胁之下,屈辱地双膝跪地,低垂着头认错着说道:“嗨,嗨!我滴,不不,我犯贱,我犯贱,英雄,各位英雄好汉饶命,我佐木吉犯贱,求求你们脚下留情,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秦寿也没有去看佐木吉恶心的嘴脸,淡淡地开口说道:“很好,识时务为俊杰,做母鸡的,你是怎么知道有商船要经过?又怎么知道商船上有女人?又是怎么算的时间那么准确?别告诉大爷我你全是瞎猫撞死老鼠!” “嗨,嗨,这个,事情跟你想的差不多,我也是…吗呆妖 修拖吗呆(等一下)”佐木吉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这么问,连答案都准备好了似的,连连点头哈腰应着,话还没有说完马上被不耐其烦的秦寿一挥手之下,又被踹到船甲上。 秦寿连看他的意思也没有了,挥挥手不耐其烦地说道:“做母鸡的,大爷我不得不说一句,你还真是贱到入骨了,三位小舅子们,看看船工们那个内急的,好好赏他黄金万两,看来他还真是饿了,喂饱了在揪出来!拖下去!” 呀达,呀达,佐木吉高呼着不要的倭寇语,三位人渣兄弟没有听他的废话,玩起蹴鞠大赛一样,你踢过来我踢过去,直接把佐木吉踢了下去,留下佐木吉嘴里大声叫喊着不要的话,而秦寿压根没有听到一样,对于这些倭寇秦寿压根没有心存什么仁慈之心。 一边的旺财老哥和柳齐贤他们四个汗濂起来,在船开的时候,柳齐贤第一时间离开这里,实在是太暴力太无人道了,不过对于这些倭寇,柳齐贤也没有去多说些什么,要不是秦寿的琉求战舰出来解围,恐怕受耻辱的是他们了,这没什么好说的,正所谓一报还一报。 秦寿没有去理会落荒而逃的柳齐贤,而是看向全部成为战俘的倭寇,一手敲击着座位的护手说道:“马禄,现在午餐时间到了吧?别说我们虐待俘虏了,准备好黄金大餐给他们品尝,有多少给多少,萌客气,别说我们招呼不到!” 马禄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黄金大餐?!要是秦寿开始说了黄金大餐是什么,他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现在已经知道了简直就是满脸大汗起来,这手黄金大餐果然是够大餐的,连旺财老哥他们听了忍不住满脸冷汗起来。 “是!”马禄在秦寿目光望过来之下,一脸冷汗地点头应着,对于秦寿的要求,马禄只能无条件去执行了,至于什么道义不道义的,与自己无关,谁叫他们是战俘?换成自己成了战俘,恐怕对方也会想出别的法子变相虐自己什么的,反正就是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旺财老哥有些怕怕地看了眼秦寿,艰难地咽着口水站出来小声翼翼地说道:“秦兄,这个,我们三人你打算怎么处理?不满秦兄你说,当初我们以前是海盗,也是曾经攻打过琉求的人,那个…” 旺财老哥他们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当他们三个看到曾经的牛骑将军马禄,去执行秦寿命令的时候,早已吓得失魂落魄似的,说实在的他们三个还真怕马禄认出他们,用这样的办法对付他们,心优啊! 秦寿看了眼他们三个面面相觑的模样,挥挥手说道:“哎哎哎,三兄台多虑了,秦某从来不对自己人下手什么的,只要你们是真心跟随秦某,不管你们以前做过什么,只要是肯改过自新,什么事都好商量!秦某做事向来恩怨分明。” 得到秦寿的保证之后,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松了口气,说实在的他们还真怕秦寿会拿他们开刀什么的,毕竟他们以前做的事,是没有办法洗脱嫌疑的,秦寿虽然开始不计较,谁知道他现在计不计较什么的,没有保证始终心里不安啊! 现在得到秦寿的保证之后,内心踏实多了,起码秦寿不会出尔反尔什么的,当他们三个发现吚吚呜呜叫个不停的倭寇们,在强按之下啃食黄金大餐的时候,心里吓得直哆嗦起来,果然是够厉害的羞辱方式,恐怕这些倭寇是记忆犹新没有办法忘记了。 秦寿没有去看他们那边情况,而是望着远方思维有些发呆起来,倭寇越来越张狂,要是不消灭他们,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而且秦寿也咽不下口恶气,自己不发怒还真当自己的琉求好欺负?(未完待续。。) 第八章 损失惨重 琉求中枢府,秦寿踏入中枢府范围的时候,整个人忍不住轻呼吸一口气,周围弥漫着阵阵的花草清香,还有淡淡的海水腥味,朴素的民夫百姓们在辛勤地工作着,具体也就是灾后的重建工作,一场暴风雨把他们的家全都吹走了。 甚至还有失踪的人口什么的,更是比比皆是多不胜数,特别是听到无助的孤寡老人痛乎声,还有那伤心抹泪水的痕迹和动作,直接颤抖着秦寿的心灵,他们那些老树皮一样的手掌,全都是多年耕种下来造成的,原本丰衣足食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 秦寿发现他们的目光,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起来,看到周围只顾忙于建设,而忽视了这些孤寡老人,秦寿顿时变得极其不好受,失职,李震很严重的失职,他只顾着挽救损失,却忽略了百姓们的生活与疾苦,这是秦寿最不能忽视的地方。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第一次踏进中枢府,以前打仗进攻还没有到墙角,就被龙威大炮打了回去,现在见到中枢府他们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感触,时非今比啊!当然来的心惊胆颤现在来的心安理得,起码不用害怕城墙的龙威大炮吼一吼。 柳齐贤两兄妹没有跟过来,他还有事要做,要把船上的黄豆全都搬运下来,这是一个很费劲的工夫,因为他的货主就在这个岛上,而且还是要把黄豆全都搬运上去,甚至还要求需要第二批黄豆什么的,柳齐贤对此没有多说什么。屁嗔屁嗔去执行。 忙完之后他还要跟秦寿套交情什么的。好不容易攀上交情。柳齐贤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什么的,第一时间把握好机会与秦寿打好关系什么的,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比什么江南四大首富还有价值,当然想要攀关系什么的,要先忙完现在手头上的工作。 马禄在秦寿上岸之后并没有继续跟随,岛上现在安全无比,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他还要指挥着手下们把船安置好,停止这里肯定是愚蠢的,海盗一个来偷袭马上全沉,至于三头人渣兄弟拉则绑着倭寇朝岛上走去。 “粗心大意啊!粗心大意啊!”秦寿看到这些孤寡老人无助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这是很严重的失职,不可忽视和饶恕的失职,秦寿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容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看不惯的同时也受不了。 “秦兄。秦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秦寿发呆失神的时候。一边的旺财老哥开口询问着秦寿,他发现秦寿的脸色时候很难看,难看到让他甚感不安的地步,没办法谁叫秦寿一直黑着脸,很是吓人什么的。 秦寿脸色难看的时候,李震收到秦寿平安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丢掉手里的活跑了出来哈哈大笑着说道:“秦兄弟,秦兄弟,哈哈…好,实在是太好了,你安然无恙实在是太好了,当初听到你失踪的消息,着实把震兄我吓了一跳,咦?秦兄弟,你这是…” 此时的李震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农民头一样,裤脚沾满一大片的黄泥,乌糟糟的脸上满是汗水,收到秦寿平安回来的消息,他就马上跑过来了,陪同他一起的还有一群七老八十的村长们,没有他们也难以发动村民去抢灾赈灾什么的。 而李震发现秦寿脸色难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以至于惹到秦寿这么不高兴,李震身后的一群村长们更是忐忑不安起来,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他们素未谋面的岛主,也不知道他好不好相处什么的,现在看到秦寿黑着脸,心里更是不踏实起来。 秦寿转过头也不知道说些李震什么的好,一手指着孤苦伶仃的老人说道:“震兄,我生气的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很致命的问题,你赈灾的举动很好,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些孤寡老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让他们以这样简陋的地方居住?” 秦寿很生气,确实很生气,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是这个岛的主人,看到这些无依无靠的老人无家可归,还要饱受风雨揉虐,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多大上百无家可归的老人全都蜗居在一起,在萧条的灾后现场木然地看着眼前一切。 麻木了,对于这些眼前一切的自然灾厄,他们早已习惯到麻木了,就算灾后处理完的年轻人帮他们重新盖起房子,用不了多久又会被暴风雨吹走,琉求经常遭遇暴风雨是正常的事,一夜暴雨失踪好几百人都是正常的。 李震在秦寿手指聚集在一起的孤寡老人,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看到秦寿不善的目光,李震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砸吧着嘴唇开口说道:“这个…秦兄弟,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你先听震兄我解…” 秦寿伸手制止了李震的话,有些气愤不已地说道:“震兄,我不想听太多的借口,我把琉求交给你打理,不是要你只顾蒙头发展,而忽略一个问题,百姓的生活问题,他们都七老八十的人了,你好意思叫他们蜗居在这里?现在距离暴风雨少说也有两三天时间了吧?” “这个…是,是…”李震一脸冷汗地回答着秦寿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反驳秦寿的话,此时他也想起当初秦寿给自己的发展计划,里面重点提醒着他关心岛上居民的生活问题,尽量做到少扰民高发展的策略。 原本眼神麻木的老人们听到秦寿的话,全都恢复神采,有些惊异地看着秦寿,眼前这位年轻人训斥得他们岛上的李大人哑口无言,忍不住感到一阵好奇起来,心里想不通秦寿到底是什么身份?而李震表现出的态度确实是让他们感到纳闷,什么情况? 一名老村长哆嗉着身子骨走上前。替李震辩解着说道:“这。这个。大人,切莫如此责怪李大人,李大人是我们琉求岛的好父母官,为了我们百姓尽心尽力,这暴风雨过后,李大人就第一时间开仓赠粮,让我们上上下下上百个村的人受益…” 而柳齐贤在老村长替李震辩解的时候,就带着他的妹妹柳碧莹到来。好奇地看着眼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地方,外面的黄豆搬运工作不用他负责监视了,自然有人会卸下来送到中枢府,有专人负责安排放在那里,柳齐贤带着自己妹妹走到一边,默默地看着眼前情况,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震伸手制止了滔滔不绝为自己辩解的老村长,苦笑一声说道:“林老伯,不用为李某辩解什么了,秦兄责备李某必有原因。是李某疏忽了什么,导致了秦兄如此火气。秦兄弟,李某失职了,还望秦兄弟责罚!” 慢慢习惯这里的李震,他不愿意因为自己失职而失去什么,现在就算叫他回长安不用干了,恐怕也不乐意了,这里山好水好,民风又朴素,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他深深喜欢上这里的一切,比起长安到处勾心斗角的权贵,这里才是人间仙境一样,远离世外的纷争。 诸葛游扇着手中的破扇,老神在在的他双目冒着精光,他忽然间发现秦寿气势变了,似乎隐隐之间有股君王一样的气势,确实,这里是秦寿的岛屿,他就是这里的土霸王,就算李老大想要管制过来,也是有心无力,什么叫山高皇帝远?现在是海深皇帝远了。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哎,震兄,我不是要责备你什么,只是想要提醒你,不管什么样的百姓,只要是我们琉求岛的百姓,有困难就要第一时间解决,不管是年幼还是长者,都要好生对待,绝对不能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一名孤寡老人,没有去看愕然的李震,继续开口说道:“特别是这些无助的老人们,不管什么时候,任何时间,都要安排好他们食宿的问题,不能受半点委屈什么的,有问题就要第一时间解决!绝对不能亏待了老一辈。” 秦寿一手安慰着受宠若惊的孤寡老人,转过头严厉地说着李震:“震兄,这就是你失职的地方,瞧瞧,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难道你就只顾着赈灾,忽略了他们需要什么吗?安慰,一个心灵寄托的安慰,秦某没有看到还好说,看到了就要第一时间处理!” 秦寿的话直接让李震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现在秦寿这么一说他还真恍悟过来了,感情秦寿是因为这些孤寡老人没有住宿问题而生气,想到这些李震有些迟疑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跟秦寿解释的好,住宿确实是成了琉求最大的问题。 秦寿这一席话不止震惊了李震,还震惊了周围的人,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是因为这事训斥李震失职,那些原本愕然的孤寡老人们马上变得老泪纵横,确实,每次发生灾害什么的,受益最晚的还是他们,都双脚快要迈进黄土的人,能顾及他们已经算是不错了。 李震在秦寿话里良久清醒过来,一脸惭愧地拱起手赔罪着说道:“这个,秦兄,不是震兄不想按照秦兄你的意思去办,而是,城内拥挤满了难民,加上位置有限,到处都有这样的情况,震兄我这是有心无力啊!” 秦寿有些气不可耐地说道:“什么叫有心无力?什么叫没有办法?城内没有位置就府里,甚至发动百姓家里,谁家有位置的,都安排进去,把这些人全都安排好,赈灾一事先缓缓,该损失都已经损失了,没有必要去白费工夫。” “是!是,秦兄勿恼,我这就去办!”李震在秦寿的严厉喝斥声之下,连连点着头恍悟过来,灾害损失的都已经损失了,现在关键是保住百姓生命安全,没有人哪里来的建设?李震这时候才想起自己钻错牛角尖了。 秦寿在李震准备要去忙碌的时候,开口提醒着李震说道:“震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灾害,第一时间先安排好百姓们住宿问题。在处理其他事。人以为贵其他什么事都是虚的。顺便把损失制成一份报告表,去吧!” 李震朝秦寿谢着敬意说道:“好的,谢谢秦兄提醒,震兄以后牢记于心,各位乡亲父老们,请随李某进城,李某一时疏忽,还望诸位乡亲父老们见谅。感谢岛主的点醒,李某在此向各位赔罪了!请!” 李震诚恳地赔着笑脸示意孤寡老人跟自己进城,一群孤寡老人们躬身谢着秦寿,满脸老泪纵横地说着感谢的话,每次灾害过后受益最后就是他们,几乎到了忽视地步,现在有人记起他们能不感动才是怪事。 柳齐贤和柳碧莹两兄妹震惊地看着秦寿,没想到秦寿居然会如此关心百姓,这是他们两人想都没有想过的事,至于旺财老哥他们三个更是一脸动容的表情。要是当初他们也有如此好的父母官关心的话,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出来做海盗什么的了。 秦寿没有去看身后的人表情。此时他脸色有点难看,确实很难看,这里的房屋都很落后,根本经不起暴风雨的侵袭什么的,中枢府也是差不多一样,只是中枢府有城墙挡住了大部分的暴风,以至于没有遭受暴风的侵袭。 水泥屋,秦寿第一时间想到钢筋水泥,也只有这些钢筋入地水泥灌浇筑起的房屋,才经得起暴风雨的侵袭,最重要的还是现在农忙已过,大部分的百姓们都是无所事事种种菜,发动百姓们一起做房子,以后再也不用惧怕暴风雨了。 心事重重的秦寿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想着怎么快速建起房屋,尽量在两个月后的除夕让百姓们住进安心的房子,人多力量大是不变的道理,而且周围防御工事之类也要加固,一方面防止海盗同时,还要防止暴风的袭击,还真是有点头疼的问题。 诸葛游心不在焉地扇着破扇子,他心里只想着一个问题,自己机遇了,身为猪哥亮的后代,要是不发挥猪哥一族的智慧,辅助明君额,应该是土皇帝,加上秦寿表现出爱民如子的土皇帝行为,要是不出谋策划辅助,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旺财老哥则想着自己是不是好运开始转了,秦寿开始所谓的忽悠人跑船商什么的,肯定是在试探他们,有可能是有什么好事等着他们,至于肖金山简直是乐开了怀一样,看来以前给自己算命的老神棍没有忽悠自己。 至于柳齐贤更是内心加重巴结秦寿之意了,与这样爱民如子的好官,又是精明的商人打好关系的话,受益最多的肯定是他们这边,有可能发展成为岭南第一大世家,甚至几年十几年时间挤入如今大唐世家排行榜什么的。 而柳碧莹则若有深意地看着秦寿,她实在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秦寿这是做作还是真心为民?他的双重身份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又是官又是商通吃,而且还吃的很开,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另类存在,这女人一有好奇心就会慢慢陷入感情漩涡之中。 中枢府里显得有点落魄,秦寿进去的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就是拆建,整个中枢府还真是糟蹋了中枢两个字,位置不合适,地理又是不好,最要命的还是整个府衙破破烂烂的,看到就一阵蛋疼无比。 走到大厅里的秦寿落座一边,等待着李震带回具体损失的估计报告,李震的疏忽大意让秦寿感到有些头疼,这是很不好的事,同时秦寿也发现一个致命的地方,琉求没有自己指导的话,还真难以发展起来,李震哎,秦寿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好。 李震现在缺的就是一个狗头军师辅助,他的性格是有点沉稳,但是沉稳过火了,办事不够老辣什么的,处理事是很好,就是细节上有点马虎,出现大意是要不得的,这是秦寿最担忧的地方,万一哪天自己回长安了,这里还不是一样变得混乱无比了? 旺财老哥他们三个坐在一边,十分有荣幸地坐进官府里,按照他们现在的身份,进官府不是五花大绑就是等着审判,哪有现在这么好的待遇,好像上宾客一样坐在一边,还有茶水喝什么的,不是一进官府就听到贪污的长音。 柳齐贤拉着自己妹妹坐到一边,能被邀请进来这是一种荣幸,官府门门道道深似海,这点柳齐贤还是知道的,加上官家威严他一向有点畏手畏脚的,而在秦寿这里他丝毫没有感受什么发自内心的畏惧感,给人很舒坦也很惬意的一个地方。 两刻钟之后,李震一脸难看的表情走进来说道:“秦兄,这是大致的损失报告,只是中枢府范围内外的村庄,至于远点的,恐怕要等晚上才有结果,这次暴风雨对我们损失很严重,失踪了五百多人,牛也损失了不少,百姓们的存粮更是吹得到处都是…” 李震汇报着大致的损失,而秦寿听到这些脸色越显难看起来,他自己也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房屋的问题,没有好的居住场所导致出现这样的事故,要是自己当初想到派些人来建房子什么的,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损失。 秦寿听到李震的话,整个人心里凉飕飕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地说道:“五百多人?好厉害的五百多人,要是算上其他村庄的,恐怕有几千人吧?震兄,麻烦你去通知所有主事的人,晚上召集临时会议!没事先去安排人员住宿,去吧!” “好的!”李震听到秦寿的话,点点头应着回答,马上按照秦寿的意思去办,住宿和伙食问题都是民生大事,马虎不得李震也不敢去马虎。(未完待续。。) 第九章 民以食为天住为地 入夜时分,中枢府变得热闹非凡,拥挤不堪的中枢府上上下下挤满了人,走道上全住满了自然灾难过后的人,秦寿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们集合起来,搭出统一的营帐以便众人休息什么的,也方便了众人吃大锅饭什么的。 饭香飘渺的中枢府里失去了应有的官府威严,反正李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整个中枢府甚至城内都是人满为患,李震头一次见识到人集合起来原来也是这么恐怖的,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李震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人也太多了,连走路位置也没有。 童雪得知秦寿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急冲冲地跑了出来,整天粘黏着秦寿直让一群光棍爷们翻起白眼,连原本对秦寿有点小意思的柳碧莹,看见童雪容貌之后,自信心大受打击地黯然失色起来,而柳齐贤似乎发现自己妹妹的异状,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柳齐贤能被邀请入席大感荣幸,虽然不能与秦寿同席,但也心满意足了,总好比别人不理不睬的好,而且大厅里聚满了琉求各地的村长,共同谋商琉求未来发展的步伐,岛主都来了他们这些小村长敢不来才是怪事。 夜宴一直等到风尘仆仆的薛仁贵回来之后才开席,门外的是普通老百姓们围着大锅吃,大厅内却是秦寿的一帮家底骨干,当然还有各村的村长之类的人物,谋商大事怎么可以少了这些村长?没有这些村长们的支持又怎么能完成发展需要的人力? 尽管李震已经竭尽全力全拉拢各村之间的人,可秦寿还是有点不满意,琉求散布的人口实在的太广了。广阔到秦寿有点头疼。要集合起来是谈何容易?秦寿也相信李震是尽了力。可这力尽得有点不彻底,隐隐之中秦寿是这么认为的。 秦寿能平安回来,薛仁贵自然很高兴,可高兴归高兴,烦恼事薛仁贵还是要提,在秦寿敬酒之下开口说道:“秦兄弟,各地村庄的灾害都很严重,无家可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才是关键,后面陆续有许多难民会到来!” 李震在薛仁贵说完之后,迟疑片刻说出自己内心担忧的问题:“这个,仁贵兄,恐怕现在有点悬了,中枢城已经接近饱和状态,实在没有办法在容纳更多的难民,在来的话,恐怕要跻身外面过日子了!” 薛仁贵听得李震的话,脸色有些迟疑地看了眼秦寿。忐忑不安地说道:“这,恐怕不太好吧?薛某夸下海口。保证着中枢城这边有他们安身地方,如若他们到来,发现薛某所言并非属实,这,恐怕…” 薛仁贵的话还没有说完,李震就实事论事地说道:“薛兄,我也很理解你的心里想法,可这眼前就是这样的情况,有心无力啊!现在中枢府都人满为患了,总不能让出位置什么的吧?何况去哪里让位置出来?仁贵兄,不是李某不安排,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李震现在也感到一阵头大起来,原本他还没有指望薛仁贵能拉来什么人口,他自己苦口心婆劝说了两年多时间,硬是没有拉到那些偏远的老顽固们,而现在薛仁贵拉来了这些老顽固们,确实是让李震感到好奇和措手不及。 这家伙也太有能耐了吧?李震现在想到的事就是,薛仁贵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有能耐了,自己辛苦两年无用功,他倒是好来了没几天,就把老顽固一样的村民全都哄过来了,李震心里感到有些不平衡了,这算是什么意思? 薛仁贵脸色迟疑一会说道:“震兄,仁贵并没有什么冒犯之心,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让这批难民们到来没有地方住的话,第一,我们的声望就会受损很严重,第二,好不容易劝离他们搬离家园,如若连居定位置也没有,后果不堪设想…” 秦寿有些头疼地一手捂着头,双方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各抒己见谁也不让步,都是为住宿的问题头疼,一场暴风雨带来灾难的同时,也带来合拢收编附近村庄的契机,两者之间共存在一起确实让秦寿头疼的,准备工作不足不到位的后果就是这样。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之间的争议还在进行之中,秦寿除了头疼就是无语,眼下这事处理起来确实有点伤脑筋,两者之间各抒己见,无论秦寿支持哪一方,势必会让另外一方心里不爽,甚至不痛快什么的,这是秦寿最不想看到的事。 最要命的还是这些老村长们又凑合进来,商讨着城内具体的住宿问题,人虽然已经集中进来了,更是借宿满城内的居民家,可这也只是斗水一杯,外面还有不少露宿拥挤在一起临时的草棚里,居住难成了中枢城第一时间头疼的问题。 秦寿感到一阵头疼的时候,诸葛游老神在在地开口劝说着说道:“这位将军,大人,其实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争执得如此不休,两位何不各自退让一步?比如在城外临时搭建居所什么的安顿,岂不是妙事?”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听到诸葛游的话,全都忍不住转过头看向诸葛游,连一边的秦寿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诸葛游,他这话很明显有点不实际,城外除了树就是树,哪里有什么房子可以住人?要是真有的话秦寿也不至于把所有百姓都集中进城了。 “这位是?”李震有些迷糊地看着生口生面的诸葛游,还有他身边的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也不知道他是谁,秦寿从哪里找来的人,他们说话哪里有轮到他的份?不过看他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有了什么想法一样。 秦寿在李震迷惑的时候,开口介绍着说道:“这三位原本是海盗,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秦某就特意把他们召回来。这三位分别是王才。肖金山,诸葛游,今后都是自家兄弟,没有那么多见外,对了,诸葛游,瞧你自信满满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海盗?李震古怪地上下打量着诸葛游他们三个。不过秦寿都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秦寿是琉求的岛主,他想招谁就招谁,李震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有点纳闷秦寿怎么跟海盗厮混在一起了?对于秦寿失踪的日子,李震还真有点好奇。 薛仁贵则没有想那么多,看到诸葛游老神在在的模样,虚心讨教地说道:“诸葛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听闻诸葛先生之话,似乎有什么想法。薛某现在也在烦恼这些事,要是能一次性解决还好点,同为为百姓着想,还望诸葛先生多多担待!” “诸葛游?诸葛先生莫不成是猪哥亮的后人?”李震一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诸葛游,问出让人哑口无言的话,猪哥亮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要是他后辈子孙落魄到去当海盗,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爬起来抓狂? 诸葛游扇着手里的破扇,在众人迷惑目光之下,谦虚地拱拱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其实山人只是略知小事,略懂小计,混口饭吃而已,跟先祖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其实要解决现在住房问题,很简单,搭树棚!” “树棚?何为树棚?”秦寿听到诸葛游的话,大感好奇起来,树棚这词他还真是头一次所闻,什么是树棚秦寿不知道,不过看诸葛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家伙似乎早已有了计策,这让秦寿忍不住多看诸葛游几眼。 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听到诸葛游的话,忍不住暗恼起来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白白便宜了诸葛游这个家伙,两位海盗兄弟们妒忌着诸葛游的急智,这么快想出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树棚屋在他们海盗里是最常见的临时树屋。 诸葛游轻描淡写地说道:“秦兄,这树棚只是一种说法而已,确切来说应该算是树屋,就是四棵树做为支撑点,若想要范围大的,直接砍掉中间的树,在中间留下支撑点的树,然后在以四棵树为点拉设防雨之类的,可以暂时解决住房的问题!” “就这么简单?”秦寿有些愕然又有些无语地看着诸葛游,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依靠树来搭建临时的树屋,要不是诸葛游提醒的话,秦寿还真在钻牛角尖一样想着怎么尽快安排人手住房的问题,就算建简陋的木屋暂住也是一个大工程,而且也没有必要。 诸葛游扇着破扇子,在秦寿目光望过来时候,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就是这么简单,不必如此麻烦,这只是暂时解决住房的问题,长期的话恐怕是不行,相信秦兄你恐怕早已定夺了吧?山人这想法只是全权之计!” 李震和薛仁贵两人愕然失神起来,感情他们两人争论不休老半天,还不如人家海贼窝里经常用到的临时树屋,参与争论的那些老村长们各个点头应着,早该如此的话,秦寿听到这些老村长的话,马上翻起白眼没好气摇摇头。 秦寿摇摇头的同时,叹息一声说道:“诸葛游的想法不错,值得借鉴一下,眼下最重要还是先解决百姓们的住房问题,其他什么都是假的,至于其他的也不多说些什么,震兄,这树屋一事就麻烦你了!” 李震在秦寿的吩咐声之下,点点头应着说道:“额,这个,秦兄,好吧,震兄我会尽快解决这事,只是,那其他事宜怎么解决?还有许多东西在飘在水里,要是不打捞起来,会损失不少的!” 秦寿沉思片刻想着其他事,最后叹息一声说道:“真是可恶的天灾**,天作孽凡人都没有它办法,震兄,不是很重要的就放一边,该损失就损失吧,民以食为天住为地,首先解决温饱在想住的问题,现在我们的存粮可以供岛上度过到明年不?” 薛仁贵若有深意地看了眼秦寿,他完全没有想到秦寿想的不是损失,而是百姓的问题,如此情操还真是让薛仁贵另眼相看起来,薛仁贵又哪里知道秦寿心里的想法?在他认为那些所谓的损失不算什么。真正算的还是那些损失的人问题。 钱多人傻的秦寿也不在意那点破破烂烂什么的。他最在意的是如何集合百姓。太散了不好管理的同时,又缺少应有的劳动力,现在秦寿主要想着全方位的发展,全方位的发展就要有全面的人力与技术,而这里的本地百姓就是最好的人选。 耕作只是春夏秋三季,现在面临进入冬季,所有农活都没有那么繁忙,正好是抓壮丁建房子什么的好时机。当然去报复倭寇的事也不能拉下,现在倭寇紧缺粮草过冬什么的,士气大失正好是以少胜多打秋风时候。 李震他们琢磨着秦寿的话,而秦寿则站起来拿起酒杯,朝着那些村长们说道:“诸位村长们,秦某身为岛主一直长期有事耽搁,缺乏管理导致现在损失惨重,实属罪过,为表歉意,秦某先干为敬。向诸位赔个不是了!” 在秦寿的赔罪声之下,七老八十的老村长们哆嗉着身子骨。嘴里大呼着使不得使不得之类的话,秦寿没有理会他们先干为敬,一口气喝完酒之后,一群老村长们心里哆嗉着喝下秦寿的敬酒,要是不喝就是不给秦寿面子了。 秦寿放下酒碗拱手说道:“诸位村长们,秦某也不多说些什么,建房子之事势在必行,还望诸位村长们调集各村里的人手,不管老幼年轻的,为自己未来的家出一份力,年轻有力的去搬搬抬抬挖挖地基,年老年幼的帮帮忙递水什么的,齐心合力建好自己家园…” 不得不说秦寿这番话还是挺实在的,马上调动起这些七老八十的老村长情绪,气质高涨地拍着胸脯保证,看到他们一阵风要倒一样的身板,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他们会咽着什么的,至于这么冲动吗? 秦寿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有这么开明的岛主替他们谋利,他们还有什么要求的?活着不就是图个安居乐业吗?谁吃饱撑着没事去遭罪受不是?现在秦寿说要帮他们重建家园,谁会不乐意?现在又是临近冬季谁也怕没有遮风挡雨的屋子。 “秦兄,你不会是又要搭建水泥屋吧?”李震在众位老村长们慷慨激昂过后,一脸迟疑着脸色询问着秦寿,听秦寿的话有点像建筑水泥的嫌疑,普通的房屋至于挖地基什么的吗?而且他们这里貌似也没有多少建筑师。 至于薛仁贵他们更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什么是水泥屋他们不知道,他们只关心一件事,后面秦寿会有什么动作,下一步又要干什么?这才是他们重点关心的问题,至于其他的都是虚的,实在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秦寿沉思片刻之后,点点头说出自己想法说道:“不错,秦某不仅要建水泥屋,还要把这中枢城扩大十倍以上,周围原本的农田全都铲除,新的农田另找地方开发,震兄,你首要的任务就是建一间牢房,一间大型的牢房!” 十倍?!那些老村长们和李震全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疯狂到这个地步,十倍也就是长安的规模那么大了,甚至有过之而不及,这是需要多么大的工程技术,还有多少人力才能完成这项目?最基本建成之后都延伸到外面的海口了。 而李震则一脸愕然地看着秦寿,牢房?好端端的建牢房干什么?还要大型的?李震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想不明白秦寿这是打什么主意,又是扩建又是大型牢房的,想要干什么?这恐怕要不少人力完成吧? 身为外来者的柳齐贤识趣地匆匆填饱肚子,拉着一边郁闷嘀咕还没吃饱的柳碧莹离去,柳齐贤知道自己宝贝妹妹为什么没吃饱,大部分时间用来憋视,少部分时间用来掩饰,吃个酒席居然连筷子掉了也不知道,服了! 李震听到秦寿的话,脸色迟疑着说道:“秦兄,不是震兄扫兴,如此巨大的工程,恐怕需要消耗不少人力物力吧?最基本的人力就是一大关键吧?去哪里找那么多的人手来建设?别告诉震兄我,你是打倭寇的主意!” 秦寿坦然直白地说道:“没错,秦某我就是打倭寇的主意,倭寇是不可多得的好苦力,他们嚣张了那么久,遇到秦某算是栽跟头了,现在又面临冬季来临,他们肯定饿的慌,这人饿的慌还有力气打仗吗?是时候收拾这些不知天高地厚跳梁小丑了!” “大人,末将愿效犬马之劳,率众攻打倭寇!”秦寿的话刚落,迫不及待的马禄马上站出来邀征讨令,攻打倭寇是好事,马禄早已憋出一肚子火气了,最近刚打劫完一批倭寇女人,现在马禄又要邀功去攻打倭寇。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此事少不得你的份,倭寇那边你也比较熟了,这次就由你去负责抢人了,记住,坚持贯彻三光政策,不管是男是女都枪回来,杀光反抗的,烧光所有房屋,抢光他们的女人,让他们与野兽讨论生孩子之事!” 汗~瀑布汗了,秦寿这番话还真让在座其他人哑口无言,这招还真是够狠的,要是在来多几次,倭寇恐怕不用几十年时间就灭国了,女人都被抢光了,他们哪里来的人口增长问题?这与野兽讨论生娃之事,还真是让人无语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狗头军师 大清早秦寿就被冻醒了,醒过来的秦寿很纳闷,确实很纳闷,童雪什么时候爬上自己的床?不知道,秦寿也没有记忆,只知道当晚喝多了就迷迷糊糊回来了,看到童雪大字型一样的睡姿,还有憨憨的睡态秦寿直接无语了,淑女这词彻底远离了她。 对于童雪这位玩性十足的暴力女,秦寿一直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哆嗉着身板的秦寿琢磨着下次要加固门板了,以便童雪没事老是跑进来就麻烦了,以她现在优雅到酷毙的睡姿,秦寿担心着自己那天冻死都不知道。 想到冻死秦寿就想起棉被,红拂女那边的棉被也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冬季到来,要是不准备棉被的话,肯定没有办法过个安心的冬季,这次的暴风雨早已把附近居民的兽皮吹走,这没有了御寒的物品,冬天肯定没有办法过了。 心事重重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脸色担忧地走出自己的房间,至于童雪秦寿根本不用担心什么,这位怪异的非人类,没有睡到自然醒是不会醒来的,对于这点秦寿早已习以为常了,反正琉求那么大,有的地方她慢慢玩的。 秦寿在府衙侍卫端上洗脸水后,草草了事洗漱完毕走出去,对于中枢府老式的建筑,秦寿压根没有兴趣也没有意思,看到周围都掉漆的房间与走廊,秦寿一边走向大厅一边琢磨着自己新的府衙,又要府衙近又要自己门府气派,还真是伤脑筋的事。 “秦兄。昨夜可否睡得安好?”李震一脸坏笑地看着秦寿走出来。想起昨夜秦寿半醉勾搭着童雪肩膀。醉醺醺回去时候一边叫泱着什么大爷我开房去,大战三百回合之类的荤话,就忍不住一阵猥琐地笑了起来。 秦寿发现李震笑得暧昧十足的脸,没好气地竖起中指鄙视着说道:“瞧瞧,瞧瞧,震兄,你那淫荡的笑意,秦某就知道准没好事。大清早笑得这么猥琐,捡宝了?嗯,话说回来了,震兄,秦某可要抗议一下了!” “哦?何事,秦兄你尽管直说,震兄我接受你的抗议声!”李震眯起眼也没有在意秦寿的鄙视,对于秦寿这经常玩闹一样的手势,李震早已习以为常了,要是秦寿不摆出这样的姿势。他还真有点习惯不过来,当然秦寿的到来起码为这里带来不少繁华。 秦寿听到李震的话。直接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坐到一边说道:“得,少跟秦某打马虎眼什么的了,话说回来了,震兄,怎么堂堂的中枢府上上下下全是爷们?阳气旺盛也不是什么好事,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也要讲究一下!” 李震听到秦寿的话有苦说不出地说道:“这个,秦兄,震兄也想啊!马将军带兵抢回来的倭寇女人,简直就是憎多粥少地步,最可恶的还是三头人渣兄弟,一挑就是三妻四妾够无耻的,不少将士们都是伸长脖子,贼幽怨的!” 秦寿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愕了愕,而李震滔滔不绝地继续诉苦说道:“秦兄,你瞧瞧,震兄我至今还是光棍呢,还别说那些倭寇女人贼水灵的,当将士们的小妾还是不错的,只可惜破鞋太多了,好菜又让野兽兄弟给拱走了…” 得,秦寿现在知道一件事了,李震这个家伙也开始妒忌了,妒忌厚颜无耻的三头妖精兄弟三妻四妾,他至今还是光棍一个,确实是有点够憋屈的,破鞋估计李震碰都懒得去碰,都不知道有多少精力旺盛的将士们糟蹋过的。 琉求岛上面的女人各个腰粗手粗,要么是胸大屁股大,好生养不是?要么就是皮肤晒得黑黑的,干农活的还想大小姐一样细皮嫩肉的?加上这里还处于半原始一样的社会,就差没有用野兽皮包身遮丑了,确实让李震看不上眼什么的。 秦寿听到李震的诉苦声,脸色迟疑地点点头说道:“嗯,这确实是件头疼的事,这批的倭寇女人就罢了,全都丢给将士们当军妓,当然,要下一道命令,玩归玩,千万别弄死了,在城内设立一个军妓院,好生招待这些倭寇的巾帼英媚,她们的任务繁重,好吃好喝的全摆上…” 李震在秦寿说出重点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拿出纸和笔记录下来,经过秦寿这么一说,李震也发现其中的利弊,要不然打劫回来一批倭寇女人让将士们泄泄火,要是真出什么事故还真是够麻烦的,将士们恐怕又要回到五姑娘解决地步了。 秦寿背靠着椅子上,低头沉思片刻说道:“马禄清早出去打劫了?嗯,好吧,震兄,你马上起个告示,顺便派人快船追上马禄,告诉他打劫回来的女人,船上将士一律不许乱来,等回来在明码分配,违者斩立决!” 李震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但很快又清醒过来,秦寿这招还真够狠的,让一群将士们看着白花花的倭寇女人不能乱动,确实是一件很让人憋屈的事,不过这样也可以制止了还没回来就变残渣败柳的事故。 李震写着秦寿说出的告示,而门外的薛仁贵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旺财老哥他们三个紧跟着薛仁贵身后,现在他们三人成了薛仁贵的跟班,这是秦寿安排的,薛仁贵要打海战肯定要有熟悉海的人辅助他才行,将领初成长培养计划秦寿贯彻到底。 薛仁贵脸色有些难看,很难看地步,急冲冲走到秦寿面前递来一张纸张,秦寿一脸愕然的表情接过薛仁贵手里的纸张,看了眼上面征兵的报告,有点不尽人意啊!就算是大赦当兵光荣的政策,几天时间才招到寥寥不到一百多人。 中枢府外围大大小小村庄就多达上百,隐隐有超越镇的规模,就算一个村来几十人。上百个村也几千号人了。还没算上晚上有可能到达几十个村庄的人的人数。其余地方的村庄也逐步开始向中枢府这边靠拢,人都是贪热闹是正常事。 薛仁贵有些沮丧地坐到一边,郁闷无比地开口说道:“秦兄,征兵不如意啊!这些大大小小的村庄,对于减税赋税这事没有多大感触,许多年轻人宁愿种田,也不愿意去当兵,征兵这事。有点困难了!” 薛仁贵现在也是苦恼无比,上百个村庄每一个村庄就有两三百户人口,大村庄甚至有五六百户人家,小的也有一百几十户人口,通过这些时日薛仁贵走地暗访,琉求岛上35岁以下年轻力壮的人多着是,甚至有些还是一户五六个娃地步。 要是每户凑出两三个年轻人当兵,薛仁贵敢肯定绝对有两三万左右的兵力,可惜这些年轻人都胸无大志,过惯了女织男耕的生活。就算是海盗来毒害也是逆来顺受,这种思想还真是够祸害人的。薛仁贵此时感觉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一样,有力也使不出。 秦寿看了眼薛仁贵拿回来的报告,脸色没有多大变化地折平放到一边,淡然地安慰着薛仁贵说道:“仁贵兄,稍安勿躁,等秦某安排完具体事宜之后,保管你会因为人多参军感到头疼,嫌弃没有地方安置人手了!” 薛仁贵听得秦寿的话有些愕然了,他还真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哪里来的信心?居然可以让那些顽固派一样的年轻人自愿当兵?不明白归不明白,薛仁贵发现秦寿自信满满的模样,也就安心坐在一边等候答案。 “秦兄,莫不成你是打算用美人计?”一边的诸葛游忽然开口,确实让秦寿有些惊异起来,上下打量着老神在在的诸葛游,只见诸葛游此时换上了一身人模狗样的衣服,手里拿着鸡毛扇在一边扇,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扒来的鸡毛,手够黑的! ‘人才啊!’秦寿第一时间满意地点点头,也没有回答诸葛游的问题,他的话早已倒出自己的目地,此时秦寿对诸葛游刮目相看了,如此大才肯定要换回自己身边了,当然现在还是先解决有关抢劫的事宜。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最后抬起头说道:“震兄,秦某思前想后,昨夜有点冲动过头了,现在对倭寇实行三光政策,确实有点不适合,有可能会引起倭寇愤怒破釜沉舟与我们拼命,我们现在兵力不足,暂时还是先以打劫抢劳动力为主!薛兄此事你怎么看?” 薛仁贵沉思片刻后说道:“嗯,秦兄所言甚是,昨夜秦兄你喝多了,薛某一时间不敢多嘴胡言乱语,如今秦兄你恍悟过来甚好,依薛某来看,最好还是按照秦兄你原有的思路去执行,只抢劳作力和女人,声东击西让他们分辨不出谁干的!” 对于倭寇敢三番两次挑拨大唐的威严,薛仁贵也是感到一阵气恼不已,只恨现在自己没有兵力,要不然还真亲自挂帅去教训这些倭寇了,一个蚯蚓之地敢犯华夏之威,简直是自寻死路,对于秦寿抢女人的策略,薛仁贵一直保持着不支持也不反对想法。 诸葛游在薛仁贵说完之后,摇摇头反驳着说道:“秦兄,薛将军,恕山人多嘴说一句话,山人绝得光是如此还不够彻底,即上不到倭寇的筋骨,又达不到让他们害怕地步,要打就打个彻底,让他们害怕和畏惧,下次遇到也不敢交战!” “哦?猪哥油,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听听,我有些好奇了!”秦寿看了眼自信满满的的诸葛游,这个家伙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一说话马上头头是道,连秦寿也不得不佩服起来,这狗头军师还真是要得。 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对于诸葛游急智,早已习以为常了,这家伙要是没有什么阴损注意,还真对不起他那叫猪哥一族的先祖了,他们三个相识以来,能平平安安度过每一天,可以说大部分归功于诸葛游的愚智和果断。 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嗯,这个嘛~其实很简单,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有点困难。竟然要拿倭寇开刀了。就要打得狠打得痛。怎么样打痛他们呢?其实很简单,就是抢到一毛不拔地步,连他们一口锅也不留,就算丢进海里也不给他们…” “……”秦寿无语了确实无语了,如果说自己想法还有些不人道的话,诸葛游的比自己更狠,连别人的煮饭锅都要抢走,装不了也要丢进海里。确实够狠的,连煮饭锅都没了,秦寿还真不知道倭寇拿什么煮来吃? 特别是诸葛游说道一块布也要当柴火烧的时候,得,整个大厅里的人都震精得无语复发了,这狠毒的手段,恐怕倭寇不死也要伤筋骨,没有了布什么的,倭寇怎么过冬?而且还是彻底断绝他们粮草,不稀罕你倭寇的粮食。我不吃我用来烧咋滴? 薛仁贵一脸好奇地看着诸葛游,他还真没有想到诸葛游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出主意还真是往死里整的地步,这么阴损这么彻底的想法也想得出来,倭寇现在最缺粮草时候,又弄出抢粮抢人等馊主意,还烧别人粮草什么的,够倭寇喝一壶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着诸葛游夸夸其谈的馊主意,点点头说道:“嗯,猪哥油,还真没想到你丫的比我还狠毒,好,非常好,正好,秦某现在缺个狗头军师,你现在正式成为秦某幕后军师了,仁贵兄,不好意思,挖了你的人才了!” 薛仁贵在秦寿的调唆声之下,摇头苦笑一声说道:“秦兄何出此言?这三位兄弟原本就是你的人,只是剩下两位秦兄莫要在挖回去了,要不然仁贵我还真要自己慢慢摸索不熟悉的海战了!” 秦寿伸手示意李震拿地图过来后,爽快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怎么会呢?放心,仁贵兄,不仅海战,还有陆地战,而且,下一个目标就是高丽,仁贵兄,高丽那边打劫就由你负责了,高丽主要是女人和人参,还有当地的特产!” 秦寿接过李震拿来地图后,信心十足地说道:“仁贵兄,下一步你征兵完成之后,秦某给你一套魔鬼式地狱训练,不是秦某夸海口吹嘘,不出一个月时间,这些新兵绝对稳胜大唐任何一支军队,在配上精良的精钢武器,所向无敌也不为过!” “仁贵期待秦兄的训练方式!”薛仁贵现在有些心动和期待起来了,要是秦寿在开始认识薛仁贵的时候,说这些话薛仁贵肯定不屑,见识了秦寿拿出的精钢武器锋利之后,还有龟壳一样的精钢铠甲,薛仁贵慢慢选择相信了秦寿。 薛仁贵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眼前的秦寿居然懂得那么多,居然还复原古代干将莫邪一样的钢制兵器制作方法,精钢武器的锋利完全超越了他想象,而且秦寿还命王铁匠把所有工作暂时放置一边,打造一把薛仁贵专用的武器。 方天戟,吕布的画戟重四十斤,在《三国志平话》吕布之戟长一丈二,而薛仁贵却要比吕布还要重的方天戟,材料全用高碳钢全长:3米多,宽:30cm,对于这些暴力男一样的武器,秦寿有求必应亲自叫工匠大师级的王铁匠打造。 秦寿一手指着地图说道:“当然,仁贵兄,在抢劫高丽之前,你要先把这里的海盗全收服了,统一交给旺财老哥管理这些海盗,这是秦某第二只奇兵,旺财老哥,你训练的时候要卖力点跟新兵一起同吃苦了!” “澎湖岛?这些海盗聚首在这里吗?”薛仁贵看着秦寿手指的澎湖岛,脸色迟疑起来,这澎湖岛还真是卡着琉求的咽喉要道,上下可阻击路过的船商队伍,加上澎湖岛的礁石林立,还真是隐藏的好地方。 旺财老哥点点头回答者薛仁贵的问题:“没错,里面聚首了多达了两三万的海盗,里面有海盗还有他们的亲属,大部分海盗们的亲属都被倭寇控制着,而且头领也被倭寇钳制着,要是能救出这些头领…” 诸葛游忽然开口打断旺财老哥的话,双目露出一阵兴奋的精光说道:“老哥,你这话说错了,你还没有听明白秦兄的话之意吗?首领肯定不用活着的,要不然老哥你怎么统领这些海盗?秦兄,相信你是要澎湖岛阻拦朝廷派人监视什么的吧?”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听到诸葛游的话,为之动容地看了眼秦寿,只见秦寿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诸葛游的话,秦寿这一点头还真让薛仁贵和李震两人迟疑起来,秦寿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两人忍不住内心猜测起来,至于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则一脸沉思着什么。 秦寿没有去看他们两人表情,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猪哥油说得没错,仁贵兄,震兄,秦某如此做并不是什么代表自己自立为王意思,秦某如此做法也是有自己苦衷的,伴君如伴虎,相信就算在怎么英明的皇上,也会忌畏自己手下势力,何况秦某岛上还有许多杀器级别的武器,小命要紧以免落入他人口舌之争!” “这个…”经过秦寿这么一解释,薛仁贵和李震两人也算是有所了解起来,不管秦寿打什么主意都好,现在他们两个都已经上了秦寿的贼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要秦寿不是谋反什么的就好,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寿一手指着地图,沉思良久后开口说道:“现在这个倭寇暂时不能灭掉,先拖个十几年时间,把它当成我们的狩猎场,高丽也是,特别是高丽这里的女人,将士们妻妾的首选,以下就是这些安排…”(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当兵送美女 李震带着秦寿给的新条令朝着人渣三兄弟位置跑去,如今的人渣三兄弟各自有房屋,以他们三个无耻的态度,抢了三间靠近中枢府不远的民房,李震纠结无比地拿着新条令朝人渣三兄弟方向走去,上面写着委任书是给人渣三兄弟的。 对于委任招兵一事很光荣地落到了三位人渣兄弟身上,对于这点李震是十分赞成的,要不然这三位人渣兄弟还真是无所事事的,整天就知道吃饱去鬼混上面的,按照他们想法,打架向来兄弟阵的他们所向无敌了,训练没有什么效果。 李震来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房子,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愕然的表情之中,丢下任命书直接说招兵一事交给他们三兄弟就走人,留下一脸茫然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良久才清醒过来,拿着招兵任务书整个人傻了眼似的。 “当兵送美女?!”老爹不识字不代表人渣兄弟不识字,程二夫人可不想自己娃娃成为文盲什么的,天天逼着他们读书习字,老爹不识字就是很悲剧的下场,老子一代不学好,下一代肯定是要学好什么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手里拿着任命招兵条令,整个人苦瓜着脸,很苦啊,上面居然是要他们三兄弟去招兵,而且还是现场版的解说员,确切地说是作秀,谁叫他们三个霸着水灵灵的九位倭寇妞,而且上面还指名道姓一定要带着女倭寇去解说。 秦寿亲自颁发的条令,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哪里敢去违抗?要是秦寿不高兴了,把他们踹回去就完蛋了。哪有现在这么惬意的日子?没事就溜达调戏倭寇女。回去等着老爹调戏他们三个?老娘轮流虐待他们三个?衡量得与失之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选择了顺从。 热闹的中枢城外围废墟村庄里。忙碌的百姓们辛勤地建设着自己的家园,瘫痪倒塌的村庄房屋全部挖平,岛主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希望,这希望的火焰很强烈,重建美好的家园的新式的家园,他们闻所未闻的新家园。 邓贤,蔡敨身边的得力二号人物,在秦寿要飞往自己领地寻找人才的时候。蔡敨第一时间推荐了邓贤过去,这位跟着蔡敨十几年打拼的邓贤,现在终于熬出头了,担任起琉求的建设首席人员,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 此时邓贤手里拿着建设图纸,这是他出发去就准备好的图纸,蔡敨早有预见性地提醒邓贤,秦大少这次有可能在琉求大肆发展什么的,多准备些图纸以备不时之需,而图纸全都是现成的。都是长安发展建筑的模型,省去了不少时间去想图纸建设什么的。 琉求大扩建就要挖地基。而挖地基又不是一件小事,就算现在是发动了所有人,邓贤也觉得慢了不少,工程很大啊!秦寿的疯狂想法让邓贤内心一阵吃力,按照秦寿的意思,这里的一切都要扩张到靠海为止! 很疯狂也很大略的想法,这是邓贤想都没有想过的事,现在邓贤才发现一件事,自己的任务比起蔡敨还要繁重得多,幸好是分期完成,要是一期完成,邓贤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完成任务,不可能的同时又没有底气。 一名跟着邓贤多年的手下跑了过来,脸色忧忧地开口说道:“邓工头,这次我们的任务有点麻烦了,这里全是岩石层,开凿挖地基有点儿麻烦了,而且还要打深防暴风雨海潮什么的,反正这地基基本是很难挖!” 邓贤脸色迟疑地看了眼手下,卷起手中的图纸说道:“汪泽,辛苦了,不管有多难,一定要挖出来,这是我们的任务,趁现在人手充足的时候,能挖多少算多少,要不然到时候出现什么事又来不及了!” 汪泽听到邓贤的话迟疑了一会点点头说道:“是,可是,邓工头现在我们缺少挖掘石岩的工具,没有工具我们也挖不下去,毕竟这里的岩石实在是太厚太硬了,不少百姓们挖到手起泡…” “怎么回事?什么手起泡了?”邓贤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秦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听到秦寿的声音邓贤和汪泽两人同时转过头,只见秦寿带着一群人到来,看到秦寿现在这身打扮,邓贤和汪泽两人同时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秦寿身穿着粗布麻衣,肩膀上扛着一把榔头锄,卷起裤脚活脱脱一个乡下人打扮,连同秦寿身后的一群人也是差不多的打扮,这让邓贤和汪泽两人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丝毫没有想到秦寿会跑出来作秀。 诸葛游在秦寿换上作秀的粗布麻衣后,他是第二个跟着换上这套衣服的,薛仁贵他们更是换得理所当然,他们原本就是贫困百姓出生的人,庄稼活干了不少,穿上粗布麻衣也没有作秀的感觉,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才像作秀的。 秦寿的与民同甘苦想法马上得到后面的人赞同,心中更是佩服起秦寿来,很难得啊!一位过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居然可以不皱眉穿起粗布麻衣,这换成任何地方的富家子弟,恐怕也不会穿上这些丢人的衣服。 “这个…”邓贤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秦寿这番打扮还真是少见多怪,也难怪邓贤会是这样想,毕竟秦寿现在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无语了,说实在的,他跟了蔡敨那么久还真没有见过秦寿如此,至于起泡什么的,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些百姓们了。 秦寿见邓贤和汪泽两人傻谔谔少见多怪的表情,忍不住皱起眉头不悦地开口说道:“什么手起泡了?邓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事赶紧说,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本少爷最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人,有话快说!” 汪泽脸色迟疑地说道:“启禀少爷。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这里的地势比较高原因。加上地面又是岩石层,挖掘起来有点费力,不少百姓们挖到双手起泡什么的,少爷,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专用工具没有办法继续挖掘下去。” “岩石层?”秦寿听到汪泽的话整个人迟疑了起来,岩石层可不是开玩笑的,秦寿也没有想到这里是岩石层。看来又要叫铁匠工他们加加班制造一批工具出来了,没有好的挖掘工具始终不是办法。 诸葛游把锄头放置一边,一手扇着鸡毛扇低头沉思起,良久才开口说道:“,此处靠海边有岩石层不足为奇,遇到这些岩石层也是头疼的问题,如若秦兄那些土雷可以炸开话,或许会更好!” 诸葛游不亏是狗头军师,连土雷炸岩石这事也想得出来,秦寿不得不佩服之余又点点头。土雷炸岩石确实是不错的想法,炸松后用锄头挖一挖。没有什么挖不动的,现在确实也只有用炸药,当然不是使用土雷了,而是使用雷管了。 秦寿阴沉着脸朝热闹的人群走去,只见一群百姓们辛勤地挖着地基,确切地说是挖得手累,叮叮当当的挖岩石声确实让他们感到头疼无比,他们也不知道岛主为什么要挖地基什么的,不过看在天天有饭吃不干活说不过去的份上,他们还是照样执行。 汪泽带着秦寿来到岩石区说道:“少爷,你看看,这些都是海岩,硬度比起长安那边的岩石层还要硬,就算有专用的工具,恐怕挖起来都有点困难了,还好这是这一带的,要是全都是这样,恐怕有点困难了!” “嗯,好硬的岩石层!”秦寿看了眼一大片面积的岩石层,起码有好几万平方米宽,说实在的,要是就这么放弃这块空地,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什么的,而且秦寿看到这块空地之后,心里马上有了什么想法。 孤老院,这块地用来建孤老院的话,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而且秦寿原本也打算建孤老院什么的,岛上的年老者也是蛮多的,算得上是长寿岛了,光是秦寿见到的那些老村长,哪一个不是上了八十高龄的?而且岛上村长位置是越老越有资格坐什么的。 秦寿看了眼眼前的地皮,点点头看向一边的汪泽说道:“嗯,汪泽是吧?这块地暂时空置着,正好靠近城墙位置,日后发展壮大的话,有可能会变成中心区,与新的中枢府一起共建,现在先让百姓们去挖其他地方!” “好的,少爷!”汪泽也没有多问什么,按照秦寿的意思去指挥村民们转移地方,反正空地多着是,又不在乎这么一块地,邓贤站在一边没有说话,恭候着秦寿发话什么的,而秦寿则站在一边完全是作秀,薛仁贵他们早已加入挖掘队伍里。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身边的邓贤,叹息一声说道:“邓贤,其他的少爷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毕竟你们现在总体来说毕竟专业了,少爷我在胡乱插手的话,有点画蛇添足的嫌疑!” 邓贤在秦寿说完之后,拱起手不敢苟同地说道:“少爷太谦虚了,邓某岂敢?对了,少爷,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人手全民开动,邓某相信在除夕前一天,所有人都可以住进毛胚房,装修什么的恐怕来不及了!” 秦寿点点头看了眼邓贤,慎重其事地说道:“嗯,速度归速度,质量一定要跟上去,本少爷可不想因为贪快,导致造出豆腐渣工程,这豆腐渣工程就是豆腐一样的意思,一碰就烂,明白了吗?” 邓贤听到秦寿的解释所谓豆腐渣工程后,一脸冷汗连连地点点说道:“是,是,少爷,你放心,邓某会尽心尽力完成少爷的交代,不弄什么豆腐渣工程,要是真出现豆腐渣工程,邓某愿以死谢罪…” 秦寿伸手打断邓贤的话,淡然一笑地说道:“死就不用那么夸张,尽心尽力做好就是了,其他本少爷也不去多嘴说些什么,只要完成的漂漂亮亮就好,至于其他以后在说,当然这些房屋也要规划好来,本少爷可不想看到东西一块的不标准房…”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城墙外面的响起破锣一样的声音:“各位父老乡亲们,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新的征兵条令出台。欢迎有志青年前来报名。好处多多优惠政策多多,欢迎前来围观,保管你们听了兽血沸腾!”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破锣一样的嗓门这么一哟呵,马上引起不少正在挖地基的百姓们抬起头,这中枢府三天两头招兵之事,他们也是清楚的,只是这当兵的死的太快了,要面对一群穷凶恶极的海盗。原本有两万多人的守兵,现在急速下降到一两千人,想想也是害怕不是吗?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接着人渣老大的话说道:“没错,只要你年纪保持在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身强力壮,只要不是歪瓜冬枣,基本有美女配送一名,当然,就算你是歪瓜冬枣。照样有机会娶媳妇一名!”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脸坏笑地接着说道:“而且还是像我们三兄弟一样的,瞧瞧。各位,过来瞧一瞧看一看,不管你是初婚还是二婚照样包办…哎哎哎,这位大伯,你已严重超过年龄,过主,大婶,这不适合你,麻烦让位后面小伙子们!” “切!”那些大伯大婶们不屑地调转头闪人,对于三位人渣兄弟的话,他们压根没有去在意什么,什么当兵送美女?也只有年轻人才合适,他们只不过是端水路过的,听到三头妖精兄弟哟呵声才停下来看热闹而已。 不得不说三位人渣兄弟这么一哟呵,还真吸引不少年轻气血旺盛的年轻人过来,纷纷露出好奇的目光,加上三位人渣兄弟拿出自家女人这么一摆上台,还真吸引了年轻气血旺盛的年轻人围观,直到三位人渣兄弟拉起横条的时候,全都愕然起来。 “当兵配送美女一名?!”有识字的人说出这上面的字时候,马上引起一片混乱一样的冲动,这当兵还送美女?天下有这么好的事?这些年轻人全都拥挤过来,当然不是听三位人渣兄弟废话,而是冒着狼光看三位人渣兄弟的妾室。 说实在的琉求岛上还真没有美女一说,千遍一律的黑妞,怎么说呢?就是又黑又丑又难看那种,第一次见这么白嫩的女人,还真让岛上的年轻居民们感到惊艳,这可是不可多得的难见美景,美女是爷们都会喜欢。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护着受惊的后面妾室,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哎哎哎,排好队,排好队,别挤别挤,这可不是什么,这些都是你们军爷爷我们的妾室,想要来当兵,一年免赋税,两年抱媳妇,三年抱娃娃…”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拿起一张纸条说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军爷我们也知道你们抱媳妇归心似箭,可这憎多肉少是不变的事实,想要媳妇儿来当兵,最差两年抱上这样的媳妇,五年时间抱上妾室…” 一群年轻人半信半疑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们,说实在的这好事也好过头了,不得不让他们怀疑起来,这天上掉下馅饼之事,还真是有点晕乎乎的,特别是看到九位羞滴滴的倭寇弱女子,更是让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兽血沸腾起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蛊惑着说道:“岛主最新法令,不蒙人,瞧瞧你们曾经的好兄弟们,有的出去出征了,可他们新家里的女人,你们有些人应该知道的,进口货,特别是晚上时候,娇滴滴的雅蠛蝶喊得你骨头都酥了!” “我当,我当,我要报名,让开,让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蛊惑说完之后,马上有猴急的年轻人第一时间冲出来,一手夺来一杆毛笔写上自己的大名,当然这个年轻人算是托儿一个,早已是兵的他只是多余写多一个名字而已。 有了带头的人马上发生连锁反应,不少上当的年轻人争先恐后地去报名,至于是不是什么传销一样的手段,他们也没有去想那么多,淳朴的他们也没有想过那么多,这里大大小小上百村人,谁认识得了那么多人?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充当起管理持续人员,扯起大嗓门叫泱着说道:“别争别争,拍好队,拍好队,由于招兵名额有限,速来速报,满员了过时不候,到时候看别人抱上水灵灵的媳妇,你们可别眼馋了…” 秦寿看到他们三位人渣兄弟出色完成任务,忍不住摇摇头叹息起来,还是这些无耻兄弟们有办法,忽悠起人还真是不耐,有自己三分的潜力了,是不错的政客和冲锋大将,就是懒惰性子和流氓气质让人不怎么喜。 秦寿转过头看着一边呆着的邓贤,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邓贤,这里的建筑交给你负责了,一定要完成漂漂亮亮的,要是出什么岔子拿你是问,最好除夕到来之际完成,要不然今年冬季不好过,去忙吧!” “是,少爷!”邓贤也没有什么废话点头应着离去,而秦寿则呆在一边默默出神,说实在的,秦寿现在也有些头疼起冬季的到来,棉被要是在不送来的话,今年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现在可不比后世污染那么大,冬天都不怎么冷的地步。 秦寿扛着锄头在工地里溜达一圈走走过场,至于挖地?不好意思,秦寿压根没有想过有这么回事,只是出来溜达一圈喊喊口号闪人,跑到一边休息去了,这活不适合秦寿,他来也只是作秀走一圈。(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侵略号炮舰 秦寿打瞌睡的时候,石田忽然出现秦寿面前,幽灵一样的石田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惊讶,这位造船工程师头头出现,还真是够吓人的,邋遢的五官看起来跟乞丐没有什么区别,脏兮兮的衣服好像好几年没有洗过一样。 秦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石田马上一把手拉着秦寿的衣袖跑,看他着急的火烧屁股一样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大事似的?这让秦寿感到迷惑起来,一边询问着怎么回事?而石田没有回答秦寿,硬是拉着秦寿直朝造船作坊方向跑去。 石田是跟随毛统领他们那批货船过来的,一下船马上有李震派人把他们接到一边,秘密生产战船,而石田的主要任务就是首先制造出一艏主力舰,这艏主力舰规格是琉求主打的舰船,也是指挥舰火力十足。 在石田的拉扯之下,秦寿跟着他一起来到舰船作坊,刚转个弯秦寿就隐隐见到一艏下水作业的巨舰,长达三十丈有余,宽有五丈有余,分层五层楼高度,吃水深度也没有办法去估算,至于吨位更是不知如何去算,也没有什么电子秤去秤多重。 巨无霸一样的炮舰还没有完工,多达两三百名船工们组装着船身,马蜂窝一样的炮口看起来极其吓人,单单一侧的船身炮口就有多达上百之众,分成四层楼炮仓模式,骨架还在安装着钢板铁皮,纯钢铁制造还真是超越了这个时代的基础。 这艏巨无霸炮舰,秦寿完全是复制八国联军时期的荷兰炮船,只是当时的炮船属于半铁半木制造。动力也是蒸汽加水坊磨一样的轮子做动力。而秦寿的直接用大的发动机组做动力。两台发动机组足够推动它航行了。 要是远航始终有点问题,油料不足就是一大难题,现在秦寿也只能打着殖民周边在发展其他洲之类的,战略资源猛火油就是其中之一,大的猛火油弄不起来,小型的还是可以,加上现在这个时候周边的国度还处于半原始一样。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秦寿直接把这道理搬上来成为自己的座右铭。时刻提醒着自己,有技术了就要去侵略,报回以前的国耻,最基本的秦寿要让他们的文明倒退,倒退到原始社会地步,侵略家打的科技战。 秦寿仰望着海上碉堡一样的主力舰,要是这艏主力舰建好的话,即将是倭寇的灾难日到临,只要把这艏主力舰往倭寇海域一丢,来多少轰多少破木船。在密集的马蜂窝炮口上,这个时代的木船简直是自寻耻辱。 主力舰底舱早已密封好。还是螺丝和密封胶加固,这次只是密集了螺丝程度,大大地避免了不耐撞的事故,秦寿在收到毛统领回报的损失之后,发现了这点状况,在三头妖精兄弟们去琉求的时候,就写了封信具体交代石田事项。 石田在秦寿仰望主力舰的时候,滔滔不绝地解说:“秦大人,这艏主力舰的工程进度很好,而且它也经过了暴风雨的考验,至今屹立不倒,就是船舱里面积满了雨水,只有等封甲板的时候清空,这批岛上招募的新船工悟性很好…” 说到主力舰的抗暴风雨,石田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这艏船已经超出了石田的想象力,在今年如此大的暴风雨之下,依然没有沉没算是牛气冲天了,当时暴风雨来袭的时候,石田还担忧这艏巨无霸沉船什么的,没想到暴风雨过后主力舰还是屹立海面。 为了建造这艏巨无霸,直接把琉求存储的铁消耗一干二净,有制船丰富经验的石田来到这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开始构造龙骨架,接着就是船舱的密封,在李震的大力人力物力支持下,才有现在的结果,下水之后其余帮手都不需要了,剩下是船工们的具体工作。 石田来的时候只带了十几名船工,都是他以前的老部下,秦寿掏出橄榄枝的时候,石田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他憋在大唐水军制造府不如意,而且秦寿开出的条件丰厚无比,连同他的手下也是一样,石田想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石田一脸解说完后,脸色迟疑着说道:“少爷,现在我们这边遇到一个难题了,这艏船高度过高,要是在加上炮台的话,恐怕会加上吃水力度,而且这条通海的江,在海口位置有露天的礁石林立,出去恐怕有点困难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寿听到石田的话脸色迟疑起来,海口是江河出海地方,一般正常情况之下是没有什么礁石林的,就算是有也是几十米甚至更深,现在石田说海口有露天的礁石林,秦寿想不头疼都困难了。 秦寿一脸沉思地走向主力舰,心里想着怎么处理海口处的露天礁石林,要是不处理的话,主力舰是出不去的,现在主力舰是秦寿的心血,要是底部触礁的话,整艏船沉没都有可能,毕竟发动机的动力不是开玩笑的。 走上临时搭建的三米高简陋楼梯上,秦寿踏上了主力舰的甲板,没有安装甲板的船只是铺设了木板,底下汪洋大海一样的积水看得秦寿直皱眉,这积水少说也有两米高,掉下去可以直接游水了,船工们辛勤地安装着铁板。 此时秦寿还真不得不佩服起这些人的智慧,谁说没有后世机械就吊不起上百上千斤的钢板?那纯人力的简陋起吊机吊着贼重的铁板,三根脚臂粗的原木用麻绳捆绑着,当成起重的杠杆力,压弯的臂杆原木隐隐有要断裂的意思。 秦寿感叹的时候,后面跟上来的石田拱手作揖说道:“秦大人,这是石某按照秦大人的起吊设备想出来的,这设备还挺好用的,还是秦大人你足智多谋。要不然石某还真愁怎么把这铁板送上去!” 秦寿看了眼起吊设备后。点点头十分满意地说道:“嗯。不错,石师傅的想法很好,还有,以后别叫秦某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叫秦某岛主吧,这样好听点,对了,石师傅。秦某只想知道,这艏船具体什么时候能够完工?” 秦寿看到这艏巨无霸主力舰后,最关心的还是它具体完工时间,海盗收服计划全靠它了,还有倭寇振威压制抢劫,也全靠它了,有这艏巨无霸镇压倭寇,溜达它岛屿周围,没事就去抢,恐怕倭寇会抓狂得欲哭无泪吧! 石田听了秦寿的话之后。琢磨了半天之后拱手说道:“岛主,如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十二个时辰基本都在赶制,估计能在一个月以后可以正式完工,只是火炮能不能跟上速度,这个石某就不晓得了!” 秦寿听到石田的话,感叹一声同时点点头说道:“嗯,一个月时间,有一个月时间差不多了,到时候估计薛仁贵他们新兵也训练差不多了,石师傅,辛苦你们了,为了秦某的事,让你们加班加点的,秦某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石田在秦寿说完之后,摇摇头苦笑一声,拱手作揖满脸感激之情说道:“岛主此言差矣,石某能为岛主办事也很开心,而且石某能有今儿地位,还是岛主赐予,说感谢的应该是石某才对!” 石田可谓是发自肺腑之言,秦寿在石田答应自己请求之后,不仅兑现了诺言,还让他拥有至高无上的造船首席师,连李震也是对他毕恭毕敬的,而且秦寿还在长安赠送房屋让他的家人安居乐业,连同他这个月的月钱也是提前发放回去給家人安家费。 加上石田对这里环境也很适宜,在这里没有洛阳那边勾心斗角的,淳朴的本地居民也不屑去玩那些道道什么的,有话直说让石田感到很踏实很安心,谁也不想自己整天活在勾心斗角的生活之中,常言不是有道和气生财吗? 秦寿没有去多加关注石田心里想什么,此时的他踏上主力舰的炮楼,四层炮楼够恐怖的,每一层都有炮口和存弹药的位置仓库,炮楼地板全铺设了铁板,秦寿踩着铁板上面,用脚蹬了蹬看看结实的程度。 这是开不得玩笑的,每一层几十口炮同时开炮,那后坐力肯定是很大的,承受力度的龙骨是关键,铁板铺设的地面船甲也是最关键,受力最离谱的地方,要是豆腐渣工程的话,开一炮恐怕整艏船都要解体了。 秦寿走到炮口边缘,地面铺设了铁轨一样的滑道,炮轰的时候可以推动好几百斤重的火炮,而且火炮也要由一个小推车一样组成,四个铁轨车一样的轮子带动伸缩前后进退,至于固定更是简单了,直接在炮车下面加固铁三角固定。 如此算下去,每一层的火炮足足有几吨甚至十几吨的重量,四层楼就有差不多几十吨的重量,还没有算上炮弹什么的,如此算上去的话,这艏巨无霸差不多属于万吨级别,光是发动机推动它都有点吃力了。 石田在秦寿感叹连连的时候,开口解说着说道:“岛主,这些地板全是钢板,除了一些无关重要的部位用铁板外,其余大部分都是用钢板,这次坚固度远超原本的十艏钢铁船好几倍以上!” 秦寿听到石田的解说,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说道:“几倍以上?嗯,只要不是撞一撞就散架的好,哎~要不是技术不成熟,恐怕还要在前面加设火力巨猛的三连管炮,二十里之内打击目标不在话下!” “二…二…二十里?!”石田整个人艰难地咽着口水,这么远的距离光是听到都吓人,想都没有想过,这要真是有那么厉害的火炮,现在大唐恐怕早已铲平周边小国了吧?石田惊异完之后脸色迟疑地底下头。 什么是三联炮管?石田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反正秦寿说有这么回事,肯定有这么回事,要是别人说起的话,石田肯定屑之以鼻,可秦寿说的话他是相信十足,毕竟秦寿已经制造出了太多震惊眼前的事实,他想不相信也不行。 秦寿也没有去过多解释什么,三联炮管这些高级货,秦寿想要造也没有技术。虽然是二战时期鼎盛武器。可那工艺不是现在的技术可以完成的。秦寿沿着楼梯一直往上走,到了楼顶就是指挥室。 指挥室现在还属于建设之中,四周空荡荡的位置只有铁条,没有加固铁板周围显得凉飕飕的,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秦寿可以感到一阵冷风,天气转冷了!秦寿一手扶着周边的护栏,看着底下的船工们安装着铁板。 石田的手下们指导着新的船工安装铁板。每一颗螺丝都要紧完后在跟一遍,这么大一艏船要是出现一颗螺丝没装紧,特别是重要部位的话,肯定会引起整艏船的沉船事故,而且石田也在后面解说着安装底舱时候情况。 秦寿听着石田汇报着大致情况,点点头的同时慎重其事说道:“石师傅,其他的秦某也没有什么要提的,反正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好了,这艏主力舰不能出现问题,它是秦某克制倭寇的主力舰队!” 倭寇虽然是个岛国。他们兵力和战斗力不怎么样,可他们的海上舰队还是可以的。加上他们的国家是属于海岛国,熟悉水性是很正常的事,加上船业也是蛮丰富的,在海上还算排的上名号,可惜大唐没有注重船业的发展。 要不是秦寿提及船业,恐怕现在的李老大还在发展农业和陆地军队,疏忽海上船队也是一个致命的误区,不管你国家在大,缺少海上势力也是不行,当然除非像西突厥一样,属于内陆地区,船是什么恐怕也没有怎么见过。 “是,岛主!”石田也不知道跟秦寿说些什么,秦寿直接把所有事都丢给自己管理,石田知道秦寿这是出于信任,丝毫没有想过秦寿是在当甩手掌柜什么的,感激涕零地谢着秦寿的慷慨,石田也怕秦寿没事老是抓着指手画脚什么的。 秦寿对于石田的想法没有多大兴趣,他就算想要插手也插不进来,这些专业性质一样的技术活,外行人越插手越麻烦,甚至会弄出四不像的战舰,这不是秦寿所想要的,再说了秦寿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紧盯着什么的。 秦寿想着这艏主力舰加固了炮台之后,估计会在下潜一两米左右,有些担忧地说道:“石师傅,要是到时候吊炮台什么的,会不会影响吃水深度?这里的河流能不能吃消这船的五六米深度?” 石田脸色迟疑片刻,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这个,岛主你放心,这里的河流石某已经命人测试过,深度有十几米,足够了,麻烦就是麻烦在海口的位置,岛主,这些礁石林要想办法把它们处理掉!” “这个…”秦寿有些为难起来,礁石林可不是那么好移除的,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用到土雷或者火炮了,这可是一个大工程的消灭礁石林,秦寿也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炮弹什么的,最起码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把!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后开口说道:“礁石林这事,秦某会想办法解决,石师傅,你就安心把这艏建好,后面还有很多舰船要建设,当然没有这么大艏了,有十丈已经足够了,炮台也要想法办法设计一下!” 石田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秦寿直接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石师傅,先别那么快回答秦某的话,这些小型的舰船也是有弱点纯在的,第一,炮台也要多,第二,船缩小了后开炮的后震力肯定有点吃力,第三,就是吃水问题…” “好吧,岛主,这个石某回去好好想想!”石田听到秦寿的吩咐之后,脸色迟疑着点点头,秦寿将如此重任交给自己,还真有点为难了,炮舰说实在的他还是第一次触手,要不是有秦寿想破脑袋的大致数据,他还真弄不出来。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石田说道:“石师傅,秦某回去之后尽量想办法为你准备图纸,你只要按照图制作就是了,主要还是排水问题,还有稳固问题,其他也没有什么了,礁石林这个问题,秦某会想办法解决的!” “是,岛主!”秦寿既然说会负责搞定礁石林,石田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琉求的河流就这条最理想,其他的河流根本不适合如此重型的舰船,现在的船队是在另外一条河流,这是新的船队基地,维修保养什么的都要在这里。 秦寿一手拍拍石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基本就是这些,要是石师傅没有什么事的话,秦某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负责了,石师傅,好好干,你的付出,秦某会记在心里,不会让你吃亏的!” “岛主客气了!这是石某应该做的事!”石田在秦寿的保证声之下,连连点头应着,一边恭送着秦寿的离去,目送着秦寿露出兴奋的目光,而秦寿则摇头叹息一声,转身朝着楼下走去,心里想着其他事什么的。 主力舰制造完之后,就是倭寇的末日来临,两个星期一小抢,一个月一大抢,彻底灭绝倭寇的经济,让他们生活水深火热之中,秦寿打着摆明要倭寇好看的心里,不治治这些无法无天的倭寇,还真自以为是了。 秦寿走下主力舰之后,回头看了眼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科技钢铁船,双手紧握成拳暗自嘀咕着说道:“倭寇,等着吧,本少爷会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天作孽犹可存,人造孽不可恕!”(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斗兽场 秦寿倒回挖地基的城外时候,才发现所有的百姓们都已经收工,各自回去吃饭去了,秦寿抬起头看了眼当头空照的太阳,摇摇头叹息一声,没有想到只是去看了眼主力舰,就浪费了半天时间,还真是没有想到。 走进城内的时候,秦寿整个人愕然了,一群百姓们连煮熟的饭锅也没有去看,而是围在猪圈边缘,猪圈秦寿还是知道的,城内百姓们圈养野生动物的地方,之所以会叫猪圈,是因为它开始圈养野猪得名的。 征兵完的三头人渣兄弟在哟呵着,摸不着头脑的秦寿一脸好奇的表情,也难怪秦寿会是这样,不仅三头人渣兄弟,连旺财老哥他们也是站在一边评头论足的,李震更是麻木的目光看着猪圈里的精彩表演,薛仁贵看了眼后摇摇头皱着眉头。 猪圈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叫声,发情的公野猪追着倭寇一直跑,佐木吉和他十多名手下被捆绑着双手,在一米八高的泥墙里四处奔跑,身后追逐着一群红眼发情的公野猪,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拍手叫好着。 鱼翅兄弟和奖杯兄弟们公然聚众赌博起来,反正不赌白不赌,闲着没事开始聚众赌博,特别是奖杯兄弟们,继承了他们老爹帅锅锅李靖的赌博风头,开始招呼着周围的人赌博起来,赌的是这些倭寇人能不能抵挡住发情的公猪糟蹋。 这次有三头妖精兄弟们加入,完全变了味,斗兽场。对。没错。就是人与发情的公猪斗,当然要是这样直接斗肯定没有什么看头,要就要玩刺激点的,捆绑着双手让他们用身体抵挡发情的公猪袭击,特别是佐木吉他们穿着纸尿布一样的内裤。 李震对于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的想法,也是感到一阵头疼和无奈,也只有三位人渣兄弟才想出这么变态的想法,薛仁贵简直是皱了又皱眉。眼前这事直接超过他心里承受极限,要不是碍于面子什么的,他还真想调头走人什么的。 秦寿走过来看到里面的情况后,整个人皱起眉头,眼前这人兽斗还真出乎秦寿心里承受能力,就算倭寇是怎么讨厌也好,可眼前这事还真让秦寿有点受不了,这么阴损的法子也想得出来,充满暴力的同时又儿童不宜。 “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寿走到李震的身边。皱起眉头询问着李震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这种有违道德的事。完全超出秦寿的认知,这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秦寿不知道也摸不准,反正就是心术不正那种的吧。 李震在秦寿询问起来的时候,脸色迟疑了片刻犹豫了一阵说道:“额…这个,秦兄,这其实是三位程兄弟们想出来的,秦兄弟别生气,他们虽然想法有些极端,可也不得不说这事很合理吗?倭寇三番几次挑拨难道就不应该惩罚一下?” 薛仁贵听得李震的话,摇摇头的同时又感到一阵无奈,对与错薛仁贵不知道,但是他们的行为确实有点伤人和了,薛仁贵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不知道如何表达也不知道如何辩解,他不知道事情具体经过,还是老老实实地看情况吧。 旺财老哥在李震说完之后,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秦兄,有些事或许你还不知道,但是曾经身为海盗的我们,就经历过这些无耻的倭寇虐待,现在用这些办法对付他们,其实也算是仁慈了!” 肖金山接着旺财老哥的话说道:“是啊,秦兄,要是你去澎湖岛那边瞧瞧就知道,其实这斗兽场是肖某告诉三位程家兄弟们的,这些斗兽场也是这位倭寇们想出来的,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肖金山直接说出秦寿和薛仁贵两人为之震惊的话,原来澎湖岛上面的倭寇占地,早已想出比这还疯狂的虐人方式,堪称百兽齐鸣也不为过,一大堆野兽圈养在一个大圈里,故意用刺激性的药物刺激百兽,让百兽追逐肆虐要惩罚的人。 而且惩罚手段十分血腥和无人道,打折惩罚者的双脚,让惩罚者在面对一群发疯的野兽里苦苦挣扎,也就是说等揉虐致死,死了还不放过对方,还要想出别的办法,要是惩罚者是男的还好点,要是女的恐怕生不如死地步,不仅要接受倭寇轮番欺辱,连死也是要供倭寇娱乐一番弄出天怒人怨的事。 什么一柱桩,用削尖的树竖直,把人高高吊起后直接松手,活生生地把半死不活的人折磨致死,由下至上直穿而过,还有什么剃头刀,连皮带毛发硬生生刮下来,一大堆的惩罚不听话海盗手段,还真是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地步。 每一种刑罚都是充满血腥无比,而且还是把人活活折腾半死之后,最后行刑的,其残忍的手段直接震慑不听话的海盗,甚至海盗们亲属女性不少都给倭寇糟蹋过,要是不听话全都酷刑伺候,甚至会累及丈夫孩子之类的。 薛仁贵听完肖金山说出不为人知的秘密后,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好吧,薛某我现在终于知道倭寇为什么今年要遭受报应了,原来是他们的举动激怒了老天,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是是非非公道自然离不开天罚报应!” 薛仁贵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了,如此惨无人道的事,也只有倭寇们想得出来,原本对他们还心存仁慈之心,顿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当薛仁贵得知澎湖岛上面有大部分的大唐人之后,更是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李震对于此事并没有表达太多的想法与建议,经常与倭寇打交道的他,早已恨透这些猥琐的倭寇,要不是兵力不足什么的,还有他们舰船超多情况之下,李震还真想亲自带兵去灭了这些畜生,现在看到佐木吉他们恶有恶报。更是解气十足。 秦寿此时也是阴沉着脸。他没有听到这些还好。听到了自然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这些倭寇要是还算是人的话,这世界恐怕没有人类了,他们变态的思想还真是与生俱来,看到佐木吉他们与野猪用身体搏斗的情形,更是解气十足。 薛仁贵脸色迟疑片刻之后,看了眼一边咬牙切齿的秦寿,拱手作揖说道:“秦兄。如若这些倭寇还真是如肖老弟所言如此,或许这是很自然的惩罚,这些倭寇根本不是人,称为野兽恐怕也不为过!” 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犹豫了片刻后开口说道:“秦兄,不仅这些倭寇,其中还有附属国一样的高丽,这些没有骨气的墙头草国家愚民们,也是差不多如此,统治澎湖岛的是山本佐伊。这一切折磨人的法子全都是他想出来的!” “山本佐伊?这个家伙什么来头?”秦寿听到山本佐伊脸色变得有点迷糊起来,好像印象之中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对于倭寇那边的事秦寿压根没有去关注过什么,毕竟那边不值得秦寿去花费心机什么的。 李震看了眼里面逐渐开始筋疲力尽的倭寇,转过头解答着秦寿疑惑说道:“山本佐伊,倭寇山本府幕僚什么狗屁军世子,一个没落的贵族封地继承人,具体情况也没有多少,反正这家伙就是这两年来策划进攻琉求最多的人…” 李震把琉求这些年损失的兵力全都一一汇报出来,同时也在褒贬着山本佐伊,开始他还是个有头有脑的指挥人物,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有头无脑,至于是不是内部出现问题什么的,李震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没有时间去破费关注什么。 别说李震不清楚了,旺财老哥他们三个也不是很清楚,虽然当初他们是海盗一阵营的,可惜由于资历底下没有办法去探听什么,只知道当时后面倭寇支援来的舰船,来了位比山本佐伊还要高级别的人,具体什么来路也不知道。 秦寿站在一边看着猪圈里的动静,有些体力不支的倭寇开始遭受野公猪糟蹋了,看着惨淡淡的猪奸现场,秦寿淡淡地开口说道:“现在这算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了,不过,在他们没有接受报应完前,死也不能太容易太便宜他们了!” 李震他们没有说话,默默地想着秦寿的话,至于怎么对待这些倭寇人,恐怕没有比三位海盗兄弟们熟悉的了,他们也算是悲剧的见证者,现在恐怕也只有他们有机会说出怎么虐待倭寇的想法了。 秦寿想了想之后,脸色迟疑片刻开口说道:“他们怎么对待大唐人的,就用双倍甚至三倍四倍奉还到底,这些倭寇死不足惜,还有澎湖岛那边也是,那些倭寇要活抓,不能白白让他们便宜死了!薛兄,秦某的话,你知道了没有?” 薛仁贵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秦兄,至于这事,还是等训练完成在好好定义吧,不过,秦兄,你的法子还真是有点管用,今儿半天时间已经招募了三千新兵,而且人数还在剧增之中,相信后天能凑出两万人的新兵了!” 秦寿听完薛仁贵的汇报之后,一手摸着下巴嘀咕一声说道:“喔?是吗?两万人吗?嗯,这个新兵要凑够的同时,还要三四千新兵补充治安城内的安全,改成后备军,随时参与治安或者补充工作!” 秦寿想到的是,进攻的兵力有了,防守和治安岛上的人也要有,总不能薛仁贵他们出征之后,防守的兵力一阵空虚吧?光靠现在马禄出征的三千人多点兵力是不够的,何况要想着今后的预备补充兵力,有战争肯定有牺牲。 凡是都要给自己留后路的秦寿,此时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兵力,要钱秦寿现在多的是,要粮草岛上的粮食已经足够多了,种那么多粮食干什么?无非就是等着战事一起消耗用的,打仗前粮草一定备足一事秦寿还是知道的。 李震在秦寿他们没有说话的时候,一手捋着短须,迟疑了片刻后开口询问着说道:“秦兄,现在我们不是缺人手吗?何不把他们拉去开垦现在的荒地也好,把他们累个半死不活什么的。在拉来折磨什么的。总好比现在如此白白浪费掉了人力什么的!” 秦寿冷笑一声说道:“浪费吗?就算是浪费也好。秦某我浪费得起,旺财老哥,你们去指点一下程家三兄弟,让他们好好准备准备虐待他们后面的手段,不用客气的同时也不用心存什么手软,死了直接剁成肉酱,做成肉丸子送去澎湖岛!” 愕然了,所有人全都愕然地看着秦寿。这手果然是够狠毒的,居然剁碎了做肉丸子送去澎湖岛?连一边听得秦寿话之后的诸葛游,也差点拿捻不住鸡毛扇,这招还真是够狠毒的,免费送人肉丸子上门? 秦寿冷笑地看着山穷水尽佐木吉他们,在野猪扑倒之下露出恶魔似的微笑说道:“对付这样的畜生,就要用畜生的办法对付回他们,吃自己人的肉应该味道不错,要是在肉丸子里面加点这些野猪的精华,或许他们会更喜欢!”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一边的诸葛游。郑重其事地说道:“诸葛游,至于怎么免费送肉丸子的事。就交给你好好处理了,事情办得干净利索点,别露出什么马脚了,最好让他们吃完肉丸子知道是他们的人肉,事情完成之后,秦某重重有赏!”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意思,调转头转身就走,他还有许多事要去忙活,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什么,而诸葛游则一脸纳闷着脸,秦寿交代的事,这可是一件苦差事啊!有点伤脑筋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无耻的哈哈大笑声远远传来:“嘿嘿…哈哈…好,好,上,快上,加油…瞧瞧,二弟三弟,这些野猪开始上了,多好听,多美妙的声音,对他们来说一定爽飞天了!哈哈哈…”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舔了舔嘴唇,露出兴奋的目光说道:“对对,没想到这些倭寇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现在他们尝试过了这些自己想出来的想法,也不知道感觉肿么样?大哥,二弟我好像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脸猥琐地笑了笑,摸着下巴嘿嘿声说道:“二哥,三弟我知道缺少了些什么,光是这些野猪不够劲,要多准备一些野兽,嗯,最好有马和驴子这些大家伙,菊爆不二选的高手!” 薛仁贵一脸汗濂地看着三头人渣兄弟,看到里面猪圈里佐木吉和他的其他手下被发情野猪群涌而上,整个人满脸大汗起来,但愿这些野猪爽够后,这些家伙还有口气吧!这种非人类的享受,还真是头一次所闻,让薛仁贵长见识了! 李震直接一脸黑线的表情,这三位人渣兄弟简直是渣到掉渣地步,原本李震还以为自己够狠的,没想到这三位人渣兄弟比自己还要狠,这不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三弟的阴损后,马上唤人去准备大口径的畜生好好伺候这些倭寇。 薛仁贵摇摇头叹息一声,双手负立后背转身离开这里,后面传来惨兮兮的惨叫声,薛仁贵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对于这些是是非非的道道,薛仁贵除了感叹还是感叹,人心险恶同时又见识了人的丑陋一面。 李震看了眼一边愁眉苦脸的诸葛游,沉思片刻开口说道:“诸葛先生,这事就拜托你了,这是你一次的表现,切莫让秦兄失望了,事情办得好的话,或许秦兄今后会重用你,至于怎么做?我们都在看你表现了,加油吧!” 李震在诸葛游要开口的时候,小声凑上前开口提醒着说道:“先生莫急,眼前不是有三位人渣兄弟在此吗?有他们三个人渣兄弟保护,先生莫不成害怕那些倭寇不成?好好去准备办事吧!事情办妥了,相信秦兄会更重用你!” “是!是!谢谢震兄提醒!”诸葛游在李震支完主意之后,双目一亮地拱手道谢着李震,而李震则摇头不语地笑了笑,一手拍拍诸葛游的肩膀,无言地祝福着他好运,诸葛游接下如此重任,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旺财老哥等李震离去之后,一脸迟疑地靠上去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诸葛游说道:“猪哥油,莫不成你还真要送那个,那个人肉丸子去澎湖岛?这个恐怕有点危险吧?那可是倭寇的地盘,你就不怕?” 肖金山也是差不多一副的表情看着诸葛游,对于诸葛游接下这样的任务,肖金山也是感到一阵阵的担忧,那些丧心病狂的倭寇要是发现诸葛游叛变,抓起来的话就有危险了,身为相识已久的肖金山忍不住开始替诸葛游担忧起来。 诸葛游在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担忧脸色之下,拱拱手抱拳说道:“老哥,肖老弟,至于此事山人已有大致的对策,多谢两位兄弟的关心,正所谓常言有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山人已有了应对之策!” 诸葛游说完之后马上转身哈哈大笑着溜人,也没有在意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愕然的表情,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互视了一眼,各自看出对方迷惑的目光,也不知道诸葛游有了什么对策?居然说得如此轻巧? 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愕然地发现,去而复返的人拉回十几头公驴之后,马上一脸寒朔地跑人,这三位人渣兄弟们还真是敢作敢当,居然去拉他们开始跟船过来的驴子糟蹋倭寇,这次倭寇不死恐怕也难了,至于怎么糟蹋倭寇人,估计这里的山野猎人最有办法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小的跑了老爹跑不了 一个月时间匆匆过去,柳齐贤逗留了一周时间后,带着秦寿的交代和自己宝贝妹妹离开琉求岛,秦寿给了他一个特殊的命令,同时还和柳齐贤达成一个协议,秦寿需要的黄豆全由柳齐贤负责送过来,作为报酬秦寿不止出钱买还与柳家搭上线。 柳齐贤满怀希望地离开琉求岛,他要第一时间去汇报给自己的老头子知晓,能搭上秦寿这线算是难得的事,更是他预想不到的事,柳齐贤也没有预料到会搭上秦寿的线,更没有想到会有跟他合作的一天,这是柳齐贤完全没有想到的事。 而柳齐贤离开没有多久,秦寿就开始组建研究豆鼓和酱油队伍,这是鱼罐头生产必备的原料之二,缺一不可,要不然还真没有办法发挥出豆鼓鱼的味道,特别是酱油,直接被秦寿称之为酱油团队,在研究之中肯定消耗不少黄豆。 主力舰完工在即,而且薛仁贵的新兵训练也紧密进行之中,不仅要训练行军与刀工还有海上的作战技巧,甚至连旺财老哥他们也齐出动,把自己航海作战的心得大致说一遍,训练又是拿小船慢慢熟悉海上作战方式。 薛仁贵每天按照秦寿的话去训练,实战海上训练,两万人分成敌对双方,各自对战训练,光是纸上谈兵一样的训练也不够,秦寿甚至还加了不少木刀,别看木刀伤不着人,可打在人的身上还是挺痛的,而且还是不能手下留情地打。 对于士兵们每天训练的叫苦连天声,薛仁贵权当没有听到过似的。秦寿曾经说过一句话。给薛仁贵带来很大震撼的触景。多流血训练战场多活一命,秦寿的话看似很冷漠无情,却是十分管用很受用而且还很有道理。 秦寿对于薛仁贵的感触并没有去上心,他现在在头疼着怎么把海口的礁石林移除,现在也只有用炮轰了,这点秦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新兵训练完后还要练习炮轰,海上作战基本用炮多。不练习一下就没有准头了。 要练习火炮就要有大量的炮弹,而这炮弹肯定要自给自足的,指望长安那边支援?都怕望穿秋水了,幸好秦寿在出发前早有预见性地准备了两名炮弹生产人员,老手带新手的情况下驻守中枢城后山的大山洞里生产。 琉求的发展事项很多,而且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建设问题,拔地而起的水泥屋一栋栋地建起,标准的两层民房模式,考虑到今后的发展趋势,秦寿大部分采用钢筋加固地基。人多的时候可以继续加上去。 秦寿在琉求蒙头发展,忙得混天暗地的。而长安那边却是因为他的破事乱了套,三家碰头在秦家酒楼,秦老爷子被逼上梁山一样,在无耻程妖精揪着硬参与要命的家庭会议,说实在的秦老爷子实在不想参与这要命的谈判破会议。 可现在秦老爷子想不参加也不行了,在无耻的程妖精威逼利诱恐吓声之下,哆嗉着身子骨走进酒楼包厢,李老大一进门第一句话,差点没有把秦老爷子吓得瘫痪,要是谈崩了,秦老爷子马上丢进天牢里,儿子跑了老爹帮忙顶罪。 此时的秦老爷子还真想哭诉一下,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了?但是碍于李老大的威严,秦老爷子只好忍气吞声,说实在的,他现在还真什么话也不敢说,说多错多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要是李老大一个不高兴,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包厢里传来一股不和谐的气氛,很不和谐也很压抑的气氛,程妖精拿着火箭筒一样的竹烟筒,咕噜咕噜声吞云吐雾着,李老大和帅锅锅李靖两人习以为常地皱起眉头,程妖精这无耻的烟熏招式,落伍了,都是老烟枪谁怕谁呢? 李老大和帅锅锅李靖两人卯出烟枪的时候,苦的还是秦老爷子,这两个家伙一下子卯出烟枪,摆明是在故意斗气,包厢里顿时变得烟雾弥漫,庞大的二手烟熏得秦老爷子眼泪哗哗,一副我知道错了忏悔一样的表情。 程妖精抽完一口烟后,鼻孔犹如喷火牛一样喷出浓浓烟雾说道:“亲家翁,你现在哭也没有用,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回你家的小娃娃,撇下这么一桩破事就想袖手旁观?没有用滴!无论他跑到哪里去,都是躲不掉滴!” 得!现在秦老爷子郁闷得想死之心也有了,自己哪儿是哭啊?是被他们三个无耻的老烟鬼熏得的,当然秦老爷子现在也是敢怒不敢言,除非他活腻了,只能尴尬地一脸赔笑着,至于笑什么?秦老爷子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一样。 此时的帅锅锅李靖也来气了,一手敲着桌面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哎,妖精,老帅锅我可要说句人话了,人要脸树要皮,无耻可要有极限,过了就是无敌厚脸皮了,什么亲家翁不亲家翁的?敢问妖精你家闺女何事进入秦家大门了?” 程妖精听到帅锅锅李靖的话,没好气地叫泱着说道:“哟呵,哟呵,老帅锅,话说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是嫁闺女的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倒是老流氓我纳闷了,又不是你家闺女要嫁人,你着什么急?凑什么热闹?” 帅锅锅李靖马上不乐意了,反驳着说道:“什么不是老帅锅我家里的闺女?什么只有你家闺女要嫁人?难道老帅锅我家的紫萱就不是老帅锅的闺女?就算不是她也是老帅锅我的义女,咋滴?不服气?” 程妖精气鼓鼓地瞪大双眼,一手猛拍着桌面大声呵斥着说道:“我说老帅锅,你没事凑什么热闹?至于是不是你的义女什么的?老流氓我没有闲趣去知晓,老帅锅,老流氓我只想问一句话,你现在是不是存心找茬的?” 帅锅锅李靖一手勒起衣袖,气愤不已地指责程妖精说道:“什么存心故意找茬?老帅锅我瞧你故意找茬才是真的。妖精。别的话老帅锅我不想多说。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肯让步?” 程妖精当仁不让地排座而起,为了自家闺女未来着想,勒起衣袖大咧咧地说道:“是又咋滴?不是又咋滴?这句话应该是老流氓我问你才对,你是不是故意找茬不让步?别以为老流氓我好欺负,翻起脸来可不认人!” 帅锅锅李靖此时也发起狠,勒起衣袖红着脖子掐架一样开口说道:“好,老流氓。这句话可是你说的,哼~那就别怪老帅锅我不客气了,要是今儿你还跟老帅锅我较劲,我们以后朋友也没有得做!” 程妖精牛脾气也来了,红着脖子争吵不休地说道:“哟呵~这可是你说的,老帅锅,今儿老流氓我就把话勒下了,你若是不把话儿说清楚,老流氓我一样跟你没完没了,老流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秦老爷子在两位大唐不安份的主争执声之下。陪着笑脸好言相劝地说道:“两位,两位。别争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有什么事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呢?为什么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一样?何必呢?你们说是不是?” 秦老爷子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马上引来程妖精的叫泱声:“哟呵,哟呵,这话老流氓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和气生财?老流氓又不做商人,哪来什么和气生财,倒是你,亲家翁,今儿你可是倒霉透了!” 帅锅锅李靖在程妖精讨伐完秦老爷子后,同样点着头说道:“对,小秦兄弟,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话说你家孩儿怎么如此调皮?搅合出一大堆是非就想抽身闪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为了你家惹祸精,我们现在可谓是闹翻脸了!” 汗~瀑布汗了,秦老爷子此时恨不能一手扇自己一巴掌,这事怎么就一点主见没了呢?明知现在非常时期,还去瞎凑热闹,秦老爷子还真是悔的肠子都绿了,没事找事不是典型找抽吗?当哑巴多好?在两位杀神一样的老货目光之下,秦老爷子连连赔笑着。 李老大一脸纳闷地抽着闷烟,说来说去最吃亏的还是自己吧?他们两个都是一比一,自己可是买一送二的亏本生意啊!说起损失这码事,恐怕谁也没有他损失那么大吧?李老大现在憋屈的想要抓狂地步,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 李老大识趣地没有去参合什么,他在等,等一个适当的时机才参合进去,现在就让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斗个够,他也不说话,等着结果差不多出来的时候,在搀和一脚,两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吗?没有必要现在搀和进去不自在找麻烦。 程妖精看了眼一脸大汗淋漓的秦老爷子,冷笑两声说道:“亲家翁,别的不多说,赶紧把你家娃的具体下落老实交代,省得自找麻烦,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主,要是心情不好发起癫来,对你对我们都不好!” 秦老爷子一脸汗濂地抹着脸角的汗水,在三双不善的目光之下,犹豫不决地开口说道:“这个…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真的,我对天发誓,所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点说谎的意思,要是有半点非属实,秦某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老爷子此时差不多想哭了,说来说去他哪里知道秦寿到底在哪里?秦寿这一手甩手的干干净净,直让秦老爷子担惊受怕了半个月,没想到事实还真如他想象一样,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这不,都杀上门亲自讨债来了。 帅锅锅李靖冷笑一声,看着秦老爷子淡淡地说道:“小秦兄弟,你这可是不老实了,别以为他躲得了初一可以躲过十五,他现在在哪里,恐怕你我心里最清楚,之所以问你,是想要你坦白从宽!以免承受皮肉之苦!好好想想吧!” 秦老爷子此时还真把秦寿埋怨得要死,内心彷徨之余一脸担忧地说道:“这个,那个…秦某还真不知晓,真的!要是知晓了,秦某也不会像现在一样,郁闷的要死,你们要相信秦某的话。绝对没有欺骗的意思!” 程妖精没有好气地一挥手打断秦老爷子的话。气不可耐地说道:“得了。小的不老实,老爹也是差不多,别以为你家的娃可以跑哪儿去,他现在在哪儿,老流氓我可是一清二楚,要不是为了弄个清楚,老流氓我早杀过去逮人了!” 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看着秦老爷子淡淡地说道:“小秦兄弟。咱们说句真心话,现在是你家的孩儿娶媳妇的时候,咱们现在拖也拖够了,说句心里话,按照你们商人的眼光来看,我们现在可是倒贴的亏本生意!” “是是,是…”秦老爷子一脸冷汗连连地点着头,至于什么亏本不亏本的,秦老爷子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这事可谓是可大可小,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何况还有一直没有说话的李老大,悬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淡然地开口说道:“你们两个闹完了没有?闹完了朕可要说句心里话了,你们两家在怎么吃亏,也没有朕吃亏的厉害,朕现在可是买一送二的亏本货,现在都没说什么,你们两个争什么争?朕可是比你们还急!” 李老大原本还打算处理了三位公主的事之后,可以光明正大找秦寿要资源什么的,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当夜跑人了,而且还是跑的那么彻底,直让李老大气得想要找人发发癫了,当然最好的代罪羔羊就是秦老爷子了,有道是跑得了儿子跑不了老爹不是? 程妖精听到李老大的话,马上不客气地叫泱起来说道:“什么?什么?老流氓我不急?皇上,咱们可要好好评评理了,当初,发现贤胥的是老流氓我,第一个应媒的也是老流氓我家里,皇上,你这行为算是二手了!” 程妖精也没有理会李老大为之气结的话,大咧咧地说着道理:“至于老帅锅你嘛,不是老流氓我说你,你现在算是没事找热闹,找抽,知道了没有?正所谓凡事有先来后到,你这是第三手的插入者!” 李老大听到程妖精无耻的话,差点一头扑上桌面,人无耻程妖精这份上,他算是天下无敌了,李老大除了吹胡瞪眼外,还真找不出什么借口反驳,当初程妖精确实是第一个竞争者,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当然李老大也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 秦寿现在的家业富可敌国也不为过,最重要的还是要锁紧秦寿的心,最好锁住秦寿的内心办法,那就是联姻了,而且秦寿也属于智多星一样,每次自己遇到什么难题,秦寿总是能第一时间帮他出谋策划什么的,如此人才李老大这么会错过? 虽然人买一送二有点亏本,可只要划算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李老大可不认为这事没有什么赚,最起码可以锁住秦寿的内心,他的每一项划时代的发明,都是李老大认为不可多得的好事,最重要现在秦寿还掌控着两个他最心爱的人性命。 长孙皇后和李丽质这对母女,虽然孙思邈的话有点坑,什么保大保小的选择题有点为难人,可他可以延长长孙皇后的性命,不至于招受病魔的困扰,这也是无奈之举,要不是秦寿掌控着两位心爱之人的性命,他还真拿秦寿是问什么的。 帅锅锅李靖听到程妖精的话,第一时间不乐意地开口说道:“妖精,你这是什么话?什么二手货三手货的?这句话我可不爱听,正好,现在什么都分辨不清,罪魁祸首跑了,还有个老爹可以做做主!” “那个,这个…”秦老爷子此时也是一脸头疼,说实在的现在秦老爷子也是头疼的要命,这原本婚姻之命取决于父母之言,可现在秦老爷子也不是当家的,他这老爹做得有点失败,而且三家都不是好惹的主,顺从了哪家得罪的即将是三家! 秦老爷子干脆心一横咬咬牙说道:“皇上,两位国公爷,正所谓孩儿犯法老爹受罪,草民愿以承担责任,至于亲事什么的,草民做不了主,只有等草民不孝子回来处理,至于一切罪过,草民愿意承担责任!” 李老大原本就有点小火气了,秦老爷子这话还真正中了李老大的意思,一手捋着龙须点点头说道:“很好!朕等的就是这句话,来人,请这位掌柜的去天牢待几天!好好反省一下教子无方的罪孽!” “啊?这…”秦老爷子整个人傻了眼,原本他还是冲动过头一时间说错了话,这下倒好,李老大居然打蛇上棍,也不客气地唤人来逮秦老爷子去牢房里好好待几天,连一边的程妖精和帅锅锅李靖也是傻了眼,这算是什么意思? “甚好!”程妖精清醒过来后,咧牙嘿嘿声地笑着,这次李老大还真是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一扫憋屈无比的一个月来时间,儿子跑了老爹跑不了不是?总有个人出来顶顶罪,要不然他们三家吵得脸红耳赤的,还真有点不顺心。 “甚妙!”帅锅锅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眯起眼看着比苦瓜脸还苦的秦老爷子,解气啊!掐架了那么久他没有想到要拿秦老爷子开口,现在他自己提出来,简直是作茧自绑,李老大这招打蛇上棍的方法还真是管用。 “皇上,误会了,误会了…”秦老爷子一边被冲进来的侍卫拖着走,一边苦苦地哀嚎着误会,而李老大却没有去听秦老爷子的叫喊声,内心冷冷一笑想着事,秦寿躲去琉求一事他早已有所耳闻,故而早已派吴王过去警告秦寿,算算时日也差不多到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有问题的人 次日清晨,秦寿梳洗完之后马上跑出中枢城,城外一片热火朝天的建设秦寿没有去看,此时他在想着一个问题,一个中枢府里忽然清醒过来的人,确切地说是失忆的一个美女,对于这点秦寿总是感觉有点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也说不上来。 听李震那家伙说好像是马禄从某个荒岛救回来的,至于那个荒岛连马禄他自己也不知道,大海那么大有些小岛屿什么的不足为奇,但是从失忆的美女言行一言一语之中,秦寿总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似乎有点什么不真实的错觉? 感觉那个女的有什么不对路地方,秦寿直接把童雪派过去陪她玩,说是玩其实是在监视她的一言一行,除了有点想不明白那个女的有什么不对路的地方,其他的秦寿还真想不出什么,但琉求是自己的命根子,秦寿也不会放任着不管什么的。 想不明白的秦寿直接把不实际的想法抛开,他也没有心情去关注那么多什么,眼下是炸海口礁石林的训练,秦寿想要去凑个热闹什么的,百炮齐鸣的现场很少有,薛仁贵他们今天是训练静点射击训练,后面还有活动点射击训练。 海战除了有静止射击外,还有活动的射击训练,对方的船只总不可能一直静止不动让你射击什么的,至于选海口做静止点射击,秦寿也是无奈之举,要是不把礁石林炸毁了,主力舰是没有办法出去什么的,这可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秦寿踩着地面薄薄的积雪。入冬快来临了。昨夜下起毛毛细雪已是冬季征兆。秦寿哆嗉着身子骨,在寒冷的北风吹动之下,两侧脸变得红扑扑的,万恶的冬季要来临,要是在大雪纷飞到来之际,还没完成房子建筑的话,今年又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 特别是海啸过后损失惨重,御冬的御寒物至今还没有着落。这是秦寿最担心的地方,要是红拂女那批棉衣物没有及时到来的话,今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是秦寿最担心的一件事,天灾**是人力无可抗拒的灾难。 现在的房屋都已经开始切砖了,秦寿经过一排排热火朝天建筑房屋时候,都迎来居民们的热情招呼声,瞧他们憨憨的笑脸几乎可以融化任何烦恼,秦寿在本地居民友善和敬意笑容之下,礼貌十足地点点头回应着他们。 邓贤和汪泽两位正副首席建筑师指导着居民们建筑。没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亲手建筑的自己家园,每户人家的家园建筑全都不用他们出钱。他们只需要出力自己动手就好,对于这样的好事,本地居民们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他们现在一无所有秦寿还如此关心,又是掏钱又是出物资给他们建房子,而且还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坚固房子,通过铁锤也难以敲碎的水泥墩柱,这抵抗暴风雨什么的绝对没有问题,比起他们原本的纯木头制造房子实在多了。 秦寿一出现三位无所事事的人渣妖精兄弟凑了上来,瞧他们阳奉阴违一样的讨好笑容,秦寿总是感觉他们三个好像没有什么好事,特别是那看到让人不爽的笑容,总是让秦寿感到一阵怪怪的,没安什么好心的家伙。 秦寿一手拍开三位人渣兄弟的凑热闹上前,谨慎地作出自我防备的动作说道:“干啥?干啥?滚远点,本少爷不喜好背背山,你们三个貌似很有空啊?居然闲得蛋疼在这里玩闹?说吧?找本少爷有什么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自防姿势,纳闷的想要吐血地说道:“额…姐夫老大,你这话我们可不爱听了,什么叫闲得蛋疼?这不是没有战事吗?其实我们三兄弟也很想上战场,可是马禄那小子偏不让,我们有什么办法?”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捣蒜一样猛点头,怨气十足地开口说道:“对对,姐夫老大,我们可是有拳拳报效之心,奈何有心没有地方用,马禄那小子都不让我们去,总之就是一句话,咱们兄弟三人憋屈的很!”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实事论事地点着头说道:“是啊,姐夫老大,这可不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有心要报效,偏偏马禄那小子不肯,这个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吧?” 得,他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接把秦寿绕的头晕脑胀的,这三个家伙的话说来说去始终是在找抽一样,都是没事吃饱撑着想找麻烦那种,什么叫不让他们去?是他们不听从指挥没有半点纪律性,关于这点情况马禄早已向秦寿汇报了。 秦寿松了口气同时,一边往着海口位置走去,一边开口说道:“是吗?怎么不说说是你们没有纪律性呢?三位小舅子们,不是本少爷说你们什么不是的地方,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恐怕本少爷不说你们心里清楚的很!”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秦寿说话的时候,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辩解说道:“这个…有,有吗?姐夫老大,莫要听信马禄那家伙胡言乱语,他专门破坏咱们的感情,妒忌,对,他肯定是**裸地妒忌我们三个武艺和英明比他好什么的!”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苍蝇一样围着秦寿团团转,讨好十足地说道:“是啊,姐夫老大,你瞧瞧我们这身板,能打能扛冲锋所向无敌,马禄那小子纯属是妒忌我们三兄弟一条心,故意唠叨破坏离间我们与姐夫老大的感情!三弟你说是也不是?” “对对,没错,姐夫老大,我们可是很老实的人,天地良心可以作证!”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老二问话的时候,夸夸其谈地保证着自己兄弟三人是很老实之人,秦寿听到他们三个的话顿时感到一阵哑口无言,无耻的人在进化了! 秦寿没好气地耳听着身后烦人的声音。一手挖着耳朵毫不在乎地说道:“是吗?是是非非公道自在人心。你们什么性子和脾气。本少爷会有不晓得的地方?脸皮厚成你们这样,还真是直追城墙了!现在还真有两句话十分适合你们!” “嗯?那句话呢?”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好奇的表情,此时秦寿早已到底海口位置,岸边上密密麻麻的新兵排成一排排直线,多达两万之众的新兵看起来气势宏大,上百门准备装船的火炮摆在一边,薛仁贵站在一边等候着什么人。 秦寿忽然转过身看着他们三个,淡淡的表情说着三位人渣兄弟为之愕然的话:“不嫖不赌对不起父母。打架骂人最有前途!你们的脸皮恐怕这一百门大炮也轰不烂,人无耻到你们地步,算是天下无敌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脸愕然地听着秦寿的话,末了才清醒过来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那个,这个,有吗?哈哈,姐夫老大你还真是喜欢开玩笑,这话有点顺口溜了,不过我们兄弟三人还是比较喜欢,哈哈…” 三位人渣兄弟们非但没有因为秦寿的话感到惭愧。而是傻兮兮地嘿嘿声贱笑着,不得不说他们三位笑起来的声音。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恼火,人无耻到他们这个境界,秦寿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天下无敌了,太牛叉的厚脸皮程度了。 “……”无语了,秦寿现在对三位人渣版兄弟除了无语还是无语,根本没有办法在去用任何言语表达什么,人能无耻到这个境界,还真是一山比一山高,恐怕现在的程妖精也要仰望一下三位人渣兄弟了,简直是青春于蓝胜于蓝啊! 秦寿权当没有什么事发生一样,面对这些无耻兄弟们,要是天天都生气什么的,秦寿说不准哪天自己会崩溃什么的,没有必要去为这些人渣兄弟们过多计较什么,计较得越多损失得越多,甚至会导致精神崩溃,摊上这些极品小舅子算是倒霉透顶了。 秦寿走向一边等候的薛仁贵方向,看到一排排等候的新兵,秦寿感到有些一丝过意不去,这次训练薛仁贵得知秦寿要来观摩之后,只能延迟押后在训练,只是没有想到秦寿会是姗姗来迟什么的,更没有想到秦寿大老爷们一样慢悠悠到来。 秦寿在薛仁贵一脸黑线的表情之中,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不好意思,薛兄,秦某彻夜劳累,一时间睡过头,还望薛兄莫要恼怒,嗯哼,现在训练得怎么样了?身后三位程家兄弟莫要理会就是了!” 得,对于秦寿的话,薛仁贵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要不是因为秦寿说什么要来观摩,薛仁贵还真不想等秦寿了,因为等他已经足足浪费了半个时辰,现在天气渐渐转冷,昨夜还开始下起毛毛细雪,加上这里是海岸什么的,海风挺大天气还真是够冷的。 薛仁贵对于秦寿的话,只能无语之中带着无奈的叹息,拱手作揖汇报着说道:“秦兄,现在所有将士们都已经准备齐全,随时可以试炮练习,经过秦兄你给的训练方式,现在这些将士们全都进步飞速!” 秦寿想出的训练前奏每天必修的四部曲,还真是让薛仁贵叹为观止,他自己也在训练之中以身作则,确切地感受到了秦寿训练的四部曲适应性,训练之前的前奏,耐力训练,速跑训练,还有抗打和长跑训练,每一项都是充满锻炼肌肉的步骤。 第一个就是耐力考验,耐力是训练中最重要的因素,而耐力训练中最主要的方式之一就是跑步,跑步是一种非常自然的动作方式,也是一种锻炼体能的好方法,在跑步之中找到一种更有效的方式提高将士们的耐力,而不要仅仅满足于跑步的距离。 而且秦寿还要求每周都要增加距离,同样也要增加地形的强度,身体负重的大小等等,最后的一个因素是特别的重要,把36公斤重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时,就发现一切不是所预料的,薛仁贵就是感触最多的人,这变态的训练确实是够呛的! 接下来就是速跑了,找一个相对较短的路程,大约七八里的路程。然后试着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最初几分钟要保持相对平稳以防受伤。做这种训练时最初不要背负任务东西,而后在要命挂起吊钟一样大锤阵里速跑几周训练,其后在慢慢增加负重。 按照秦寿的想法与解释,速跑与抗打训练相结合,一个好兵不仅仅要骁勇善战,还要有一副健全的四肢,最起码逃跑功力是一等一的高手,换而言之一句话。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人少群殴拼老命,人多风紧扯呼闪人,人活着不容易不是吗? 至于长跑更是简单了,每天闻鸡起跑去海边溜达跑几圈,没有按照半柱香时间跑回来的人,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着丰盛的早餐,自己啃半生不熟的米粒,这是秦寿故意刺激的惩罚手段。想要吃得好就卖力训练吧!训练多流血战场多一分命。 所有训练几乎针对人体每块肌肉锻炼的伸展训练,帮助自身锻炼肌肉的弹性。薛仁贵此时锻炼得,从脖子到小腿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充满爆炸性一样的力量,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比起以前强了不少,连那些新兵现在也是气势汹汹的。 秦寿看了眼一边精神抖擞的新兵,比起开始见到的青涩,现在成熟沉稳多了,难得地点点头应着说道:“嗯,很好,非常的好,薛兄,辛苦你了,如若没事的话,现在开始训练吧!秦某也想瞧瞧百炮齐鸣的阵势!” “……”薛仁贵一脸无语的表情,秦寿都不知道他更是不知道了,对于秦寿的话薛仁贵只能无言以对地朝着排列成行的将士发号命令,三头人渣兄弟们咋舌地看着一排排的火炮,他们也不知道秦寿什么时候弄出这些火炮的,具体在哪里生产的? 不过看到这些火炮崭新的炮身,就知道它是刚制造不久的,而且还是小口径的,看情况应该是船炮什么的了,要是陆地的火炮放在船上,保不准开炮时候整艏船都揭翻了,一群将士们忙碌的时候,海口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喝喊声。 “谁?出来!”五名新兵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障刀跑向树林里,负责保卫的新兵喝喊声惊醒一边等待的秦寿,转过头看向薛仁贵的时候,而薛仁贵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有人偷窃训练这是很严重的事。 估计不是岛上的人,因为岛上的人是不会跑来这里无聊看热闹的,满心疑问的薛仁贵看到新兵出来后,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两名新兵用刀夹持着一名女子走出来,确切地说是中枢府里的一名失忆女子,谁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秦寿也有些意外地看着这名失忆的女子,他开始还在想着怎么提防她,现在倒好居然自己送上门?秦寿对于这名失忆的女子,总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她的口音很散让秦寿听不出具体是哪个位置的人,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人,秦寿总是会时时提防。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岛主…呜呜…他,他们…”在新兵们呼喝声快走之下,失忆的女子一边脆声叫喊着,当新兵们把她押解过来的时候,马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向秦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有点让人看了于心不忍地步。 “你来这里干什么?”秦寿皱起眉头看了眼失忆的女子,她叫什么名字秦寿还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问什么,她来这里让秦寿感到十分的不悦,正所谓事出有因必有鬼,从她行为举止来看,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岛主,我,我,我只是出来散散步…”失忆的女子在秦寿的责问声之下,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一手捂着脑门,说出连身后三位人渣兄弟也不相信的鬼话连篇,这大冷天出来散步?忽悠谁呢?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摸着下巴,露出淫荡的笑脸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那个,姐夫老大,这鬼话连篇的小妞不老实,要不把她交给我们兄弟三人,好好审问她一番保管什么都老实交代!”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末了还舔舔舌头,那恶心的模样还真把失忆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摇晃着脸惊呼一声说道:“啊!不要,岛主,我,我是真的出来散散步,想看看自己能想起什么,岛主,我并没有…” 秦寿直接一脚把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踹开,这家伙打什么注意秦寿心里一清二楚,只是看了眼失忆的女子淡淡地说道:“真的是这样吗?好吧,相信你一次,以后记住了,老老实实呆在府里,要是在敢乱跑,小心刀剑无眼,放开她吧!” “谢,谢岛主!”失忆的女子在新兵们放开自己的时候,马上转身跑人离开这里,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一样,而秦寿则摸着下巴,看着她跑远去的方向,内心冷笑一声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秦兄,秦兄…”秦寿看着失忆的女子消失之后,马上见到李震骑着毛驴跑来,看到李震骑毛驴的模样,秦寿直接哑口无言起来,这也太憋屈了吧?在怎么说也是琉求岛的父母官,居然骑毛驴?秦寿除了黑线还是黑线。 骑着毛驴的李震来到秦寿面前的时候,开口说道:“秦兄,长安有贵客到访了!” 秦寿听到李震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地说道:“长安有贵客到访?震兄,来者何人?”(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意外来客 谁来了?秦寿听到李震说长安贵客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愕然,至于来者是谁?李震也没有说,就算他想说也说不出来,因为李震压根没有见到人,收到海岸边的侦察守卫报告之后,第一时间跑过来禀报给秦寿知晓。 李震拉着毛驴缰绳屹立着等待秦寿的回复,要是秦寿没有什么吩咐的话,他还要赶着时间去海口报道迎接人,毛驴算是岛上高级坐骑货色了,后面还姗姗来迟十几名护卫,由此可见李震差不多是一路拍驴疾奔而来。 长安来客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李震第一时间想到就是与秦寿有关的,他那点破事李震不用想也知道,不是揪人回去就是带来警告什么的,还真以为秦寿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这不人都杀过来了,摆明就是来找秦寿麻烦的主。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到李震的消息感到一阵阵内心不安,挥挥手示意着说道:“嗯,常言有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震兄,迎接一事你代表秦某去可以了,秦某还要交代这边训练事项什么的,有劳震兄帮帮忙了!” 早已知晓秦寿会这么安排,李震一手拉扯着毛驴的缰绳,叹息一声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好吧,早知道你会这样说,幸好震兄我早已准备坐骑,唉~天生一副劳累命,秦兄,遇到你,是震兄我的一生不幸!”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李震唠唠叨叨调转毛驴头,叽里咕噜声念叨着离去,连一边的薛仁贵也是一副黑线十足的表情。李震和马禄两人的坐骑。确实是让人够无语的。一驴一牛还真是经典的搭配,文官驴,武官牛,全大唐仅此这里才有。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秦寿感到纳闷的时候,忽然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姐夫老大,该不是爹爹杀来了吧?要是爹爹杀来就麻烦大了,以爹爹现在火爆的脾气,恐怕会大刀阔斧把姐夫老大活劈了。都怪…嘶嘶…大哥,你干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若无其事地一手挖着鼻孔,鄙视着老三说道:“笨蛋,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问题,爹爹来了又咋样?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姑奶奶在这里,爹爹来了纯属自找虐,甚至有可能落下二级重残抬回去,脑子不转弯的家伙!姐夫老大你说是吗?”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说完之后,朝着秦寿献媚十足地讨好笑着,他刚才说实在的。还真怕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说漏嘴什么的,秦寿的行踪他们三个早已通过别的办法传报回去。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就怕知道了消息的秦寿会暴走。 听到程妖精的消息秦寿先是一愕,紧接着秦寿鄙夷地竖起中指,不屑地撇撇嘴说道:“切!你们的流氓老爹他要是敢来,本少爷绝对叫他上不了岛,有本事游水过来什么的,嗯,经过小舅子你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怕怕的!” 不屑归不屑秦寿还真怕老流氓杀了什么的,这个老流氓要是真的到来准没好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经过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么一提醒,秦寿还真有点感到心里憋着慌的感觉,这老流氓可是危险人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着怎么对付程妖精。 薛仁贵对于程妖精流氓脾性知道的不多,并没有发表什么任何意见,在秦寿沉默的时候拱拱手说道:“秦兄,如若没事的话,薛某要开始炸礁石林的训练了,后面还有许多的训练任务没有进行,薛某…” 秦寿低沉着头想了半天,见没有其他什么事之后点点头说道:“嗯,准备开始吧!仁贵兄,其他事秦某也不多说些什么,主要还是注意周边的安全,防止别有用心人潜进来,其他也没有什么,水鬼课注意加紧时间训练!” 秦寿交代完之后也没有去看薛仁贵,而是转过身子朝中枢府走去,他想看看来者何方神圣?薛仁贵看着秦寿离去之后,无奈地苦笑一声摇摇头,秦寿那点破事他不知道,只知道秦寿敢拦截堂堂的大唐流氓国公爷,光是这份勇气值得敬佩了。 “小舅子们,本少爷问你们个事儿,做母鸡那些倭寇死绝了没有?”一边走回去的秦寿想起佐木吉那些倭寇人,心中一动一边走一边询问着后面尾巴一样的三位人渣兄弟,那些倭寇现在秦寿还真没有去怎么关注。 人渣版老大听到秦寿的话问话后,得意洋洋地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哈哈…那个,姐夫老大,你放心,他们现在恐怕爽飞天了,还有半条命享受生命余光,爆菊畜生大队隔三差五揉虐一番,爽死他们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有些感到意外地说道:“嗯?是吗?没死就好,后面要找澎湖岛上面倭寇麻烦,这些倭寇是不能少的,你们玩归玩,千万别早早弄死了,要不然肉不新鲜那些倭寇是不吃的!”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脸猥琐地笑着说道:“哈哈…姐夫老大,这个你放心,他们不挑食,连猪食也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还跟野生公猪们抢食,好吃好喝招呼着他们呢!现在就是怕那些公猪们虚脱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说着秦寿哑口无言的话:“是啊,姐夫老大,你不知道,那些倭寇人超级变态,现在野猪那玩意满足不了他们菊花需要了,没有驴子那大家伙叫不出干把爹(加油)呆死gi(最喜欢)之类的话…” 秦寿没有心情去听这些废话,一直朝着琉求中枢城走去,沿路经过哪些建筑之中的居民打招呼,秦寿也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城门处他已经看到来者何人了,居然是李恪?而且居然还有跟屁虫一样的李治! 李恪和李治两人的到来还真让秦寿有点措手不及,这个闲王爷和小屁孩一样的李治,无缘无故到来给秦寿一股不祥的预感。秦寿不相信李老大会有那么放心他们两个到来。肯定是带着什么警告含义前来。这是秦寿最怕的事。 光那些足足五千多号人护卫,秦寿看到一阵纳闷了,居然不是皇宫侍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寿此时迷惑和茫然了,要是皇宫侍卫护送他们什么的,秦寿还不会怎么奇怪,可现在他们没有皇宫侍卫护送,这让秦寿不迷惑才是怪事。 秦寿发现李恪的同时李恪也发现了秦寿,只见他的桃花眼露出难以费解的笑容。直看得秦寿心里发慌的那种,什么意思?这笑容很诡秘啊!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猜不透一样的笑容,实在是太让人纠结了。 “哈哈…寿哥儿,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惊讶?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想死恪弟我了!”李恪哈哈声大笑着,热情地走到秦寿面前,十分开心地与秦寿搂抱着,连一边的李治看到秦寿也是憋红着脸,差点没有手足舞蹈起来,至于为什么那么开心。他自己也说不准。 太热情了,秦寿有点受不了李恪的热情。一手推开他的熊抱,上下打量着他的同时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恪弟,你还真是会凑时间赶来,话说回来了,你千里昭昭找寿哥儿我有何事?” 至于一边的李治完全被秦寿直接无视了,这个小屁孩来了等于没来,李恪千里昭昭赶来,秦寿不认为他吃饱撑着没事找事,自己的行踪也只有他知道,他今天带着个拖油瓶一样的李治,确实让秦寿感到有些惊奇和好奇。 李震站在一边看着秦寿,在秦寿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李震无言地点点头同时又摇摇头,这种默契的暗示告诉着秦寿,来的人就是这些,除了负责海岸边看船的船工,还有正式的皇宫侍卫外,基本没有什么人。 李恪一手挠着脑门,毕竟他自己来的有点唐突了,一边尴尬地笑着说道:“好事,呵呵,好吧,就知道什么事也瞒不过寿哥儿你,其实也有坏事在里面,要不这样吧,寿哥儿,我们进去找个清雅的地方好好聊聊!” “嗯,如此也好,请!”秦寿点点头无奈叹息一声,伸手示意着请的姿势,不用想秦寿也知道,李恪到来准没带什么好事,最大可能是带着李老大的旨意前来,而且秦寿现在也不必怕什么,李老大的皇后性命还掌握在自己手里。 “好好,请!”李恪伸手还礼着,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客人,没有理由抢了主人风头什么的,秦寿在李恪还礼之下坦然地点点头,带着李恪朝中枢府里走去,沿路经过畜兽圈养地方的时候,李恪和李治两位大小王爷全都傻了眼。 畜兽圈养里面上演着充斥眼球的人兽大战,这种打破禁忌一样的人兽大战,确实让李恪和李治两人目瞪口呆起来,完全被眼前的事实震破眼球,也难怪他们会是如此惊讶,毕竟眼前的事实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能力。 “寿哥儿,这是?”李恪看到里面毛驴大战倭寇菊花一幕,心寒十足地看向一边的秦寿,也不知道秦寿如此意为是什么想法?有这么糟蹋人的事吗?李恪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眼前的事实实在是太震动他的眼球了。 秦寿淡漠的目光看向叫喊最厉害的做母鸡,好像没有什么事一样说道:“哦?恪弟,你说这些畜生吗?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没听见他们现在爽飞天的干巴爹叫喊声?他们现在正爽快着,我们别去打搅他们了!” “……”李恪无语了,这也叫爽飞天?不过听他们叫喊声,还真有点那么回事,几十号人被关押在畜兽圈养里,浑身脏兮兮的后背全是蹄印,最无语的还是一头毛驴爽快地欢叫着,那马杀鸡一样的四蹄微蹲姿势还真那么一回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李恪无语的时候,一手摸着下巴嘿嘿声解释着说道:“嘿嘿…吴王殿下,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对付这些恶心的倭寇就要死里整,谁叫他们敢打我们大唐主意?这算是白白便宜他们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老大说完之后,大点其头地说道:“就是。没有马上杀了他们算是白白便宜他们了。这些恶心的家伙还真是小强命。爆菊畜生队的野猪小分队都受不了他们了,太厉害了!” 李震对于两位人渣兄弟的话,不敢苟同地摇摇头说道:“厉害是不容置疑的,可是,秦兄,震兄我不得不说一句实在话,现在的野猪都饿的慌,昨日张屠夫宰了一头野猪。发现瘦了好几斤,秦兄,这些倭寇抢食也不是办法啊!” 想起昨日城内专门负责宰畜生的张屠夫抱怨声,李震有些头疼起来,这些倭寇还真是适应力非同常人可以比翼的,他们变态的生存能力和适应能力,简直让李震望而叹息,人到了这种境界算是无敌了,授权这些倭寇为千战勇士也不为过。 崩溃了,李恪听到这些家伙们的议论声。差点崩溃了,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现在见识了这些画面,李恪也不知道感到庆幸还是不幸?如此虐人的想法都想得出来,这些倭寇人居然还逆来顺受,李恪现在算是服了这些倭寇了。 李治直接畏手畏脚地躲在李恪身后,眼前的一切还真超出李治的想象力,这不是他可以想象的事,原本见到秦寿还有喜悦之心的他,此时看向秦寿变得有些畏手畏脚的,似乎害怕秦寿会拿那些倭寇一样对付自己。 “嗯?是吗?这可是很严重的一件事!”秦寿煞有其事地一手摸着下巴,看着那些倭寇大喊干巴爹的声音,恶心之余又有些遗憾地摇摇头,这些变态的倭寇人还真是够变态的,逆来顺受的旺盛生命力还真是无人可敌。 李震耸耸肩让一边的李恪无言以对,说着李恪为之满脸黑线的话:“事实如此,秦兄,依我看现在应该够了吧?在这么下去,这些驴子也要虚脱了,老是用药物刺激它们,母驴到时候可要活活守寡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砸吧着嘴唇,怪叫一声幸灾乐祸地说道:“哎呀呀,震兄的话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瞧瞧,那些野猪也差不多虚脱了,难怪屠夫说瘦了那么多,感情是过度引起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三位人渣兄弟,慎重其事地说道:“三位小舅子们,以后潲水要分开,别让这些倭寇吃饱了,把我们的野猪全饿死了!限制一下他们伙食,比起他们国家里现在到处挨饿,他们算是幸福了,有吃有喝,本少爷就是这么仁慈,唉~” 李恪耳听着周围闲来无事的老人小声议论声,通过他们深痛恶疾的骂倭寇声,李恪知道了这些倭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报应,他们不仅仅是强盗还是让人深痛恶疾的倭寇人,以前经常打劫骚扰琉求,还把前一任的琉求官老爷给干掉了。 虽然他们是用海盗身份掩饰,可他们模样是瞒不过这些老人的,当初受到被洗劫耻辱的他们,害得冬天啃草皮过冬,现在这些倭寇有这样的报应,直让这些老一辈的老人大快人心,报应来了不是?他们也有今天算是他们恶贯满盈的后果。 “好吧,寿哥儿,恪弟说句公道人心的话,杀了他们估计比较仁慈一点,如此活着简直是浪费潲水,畜生也要吃饭不是?”李恪摇头叹息一声,功过是非谁对的错的,他分辨不清,但是只要这些倭寇敢打大唐主意,就没有好下场! 秦寿一手摸摸下巴说道:“嗯,恪弟言之有理,给潲水确实有点浪费了,反正他们离时期也差不多了,吃的太饱太便宜他们了,三位小舅子们,今后连潲水也省回吧,野猪开餐的时候把他们全都绑起来,馋死他们,饿了捡粪便填肚子!” “好叻!”三头人渣兄弟也不是什么好货,听到秦寿的吩咐之后,嘿嘿声笑着去执行,现在他们三个白天没事就虐这些倭寇,晚上就去虐那些倭寇女人,什么皮鞭滴蜡通通上阵,小日子过得超级惬意的那种。 秦寿转过头的时候,发现李恪的脸色很不自然,一脸歉意十足地说道:“恪弟,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到这些不堪入眼的倭寇人,请,我们去吃人该吃的酒席去,莫要在去看这些恶心到家的倭寇!” 秦寿的话刚说完,五里远的海口那边传来震天响一样的炮鸣声,那一排排的炮火轮流轰炸声之中,冷不及防的野兽们全都吓得到处乱窜,佐木吉这些倭寇人奄奄一息地躺着臭气熏天的稻草堆里,严重昏迷的他们根本听不到这些震耳的炮鸣声。 “这是?”李恪说实在的还真被这些炮鸣声吓了一大跳,毫无准备的他在炮鸣声响起的时候,整个人小心肝扑通扑通声跳动着,很显然这是百炮齐鸣声,有战事吗?李恪第一时间想起是不是有海盗或者倭寇进攻什么的。 秦寿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轻描淡写地说道:“哦,这个是新兵们在训练,没事,没事的,走走,恪弟千里昭昭赶来,寿哥儿我怎么可以如此怠慢呢?震兄,麻烦你去厨房吩咐厨子准备酒席,恪弟,请!” 李震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点点头应着离去,李恪在秦寿的邀请之下还礼着,最后在秦寿坚持之下先行一步,观光着周围的一切,这里确实是让李恪感到一阵新异,比起勾心斗角的长安,这里充满惬意和淳朴的生活环境。(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仇人下落 中枢府大厅里,摆着满满一桌的酒宴,李恪看到琉求的当地美食,十指大开无意识揉动着,这里的当地美食比起长安虽然略有不同,可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不是?特别还是这里的海鲜,有些皇宫甚至没有的。 最起码那些大龙虾是贼新鲜的,比起运回皇宫时候半死不活生猛多,还有那些螃蟹生的熟的都有,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海鲜,多得李恪眼花缭乱的,今儿秦寿唤人弄来一桌全海鲜宴招待远道而来的李恪和李治两位王爷。 李治也不客气地首先开吃,对于饮酒这事,他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趣,鼓起油乎乎的嘴,啃完熟的螃蟹又啃生的螃蟹大钳子,看得秦寿心里忍不住诅咒着,要是拿钳子有意识多好,钳钳饿死鬼一样的李治,让他知道螃蟹不是那么好吃滴! 秦寿也不知道飘洋大海两个星期时间什么滋味,李治算是知道什么滋味了,天天啃干粮嘴都淡出鸟味了,难得有如此美食他当然毫不客气暴饮暴食,丝毫不想想暴饮暴食的后果有多严重什么的,反正现在先填饱肚皮在说。 李恪端起酒杯,有些略显伤感地相邀着说道:“来来,寿哥儿,恪弟我现在借花敬佛,为我们兄弟二人相聚干一杯,这倒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莫要强求,咱们兄弟二人缘分十足,寿哥儿,恪弟我先干为敬!” “好!”秦寿也显得有点高兴,毕竟李恪千里昭昭前来看望自己,不管他是不是有什么目地都好。光是这份心已经足够了。秦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堂堂一个大唐王爷说到这个份上,秦寿要是不识趣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李震憋屈地当起送菜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中枢府里的人手严重不足,大部分的人都出去巡逻了,秦寿到来就大刀阔斧一番调遣,那调遣的布兵想法,全是狗头军师诸葛游想出来的。针对防御薄弱的几个地方进行巡逻。 秦寿放下酒杯之后,看了眼憋屈十足当仆人的李震,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震兄,辛苦了,等马禄他们回来,带回倭寇女人当女仆吧!头上带些猫耳什么的,嘿嘿,保管震兄你爱不惜手,别谢秦兄我!” 李震对于秦寿的话,直翻白眼没好气地吹胡瞪眼说道:“得。什么猫耳女仆震兄我不晓得,只要以后少让震兄我干些端茶递水活就好!两位王爷。来来,过门都是客,欢迎两位王爷前来琉求!” 豪爽的李震端起酒杯,邀请着李恪和李治两位王爷喝酒,李恪是秦寿的斩鸡头烧袜子的结拜兄弟,算得上是这琉求二当家的了,他自己顶隆也只是三当家的命,李恪和李治两位大小王爷端起酒杯,礼仪十足地回敬着李震。 秦寿在李震敬完酒之后,又给两位王爷斟上酒水,热情十足地相邀着李治说道:“来来,小治,寿哥儿我也好久没有与你如此痛快喝过,今儿无论如此也不能罢休,哎哎哎,等会在吃,等会在吃,先喝酒,怎么不给寿哥儿我面子是吗?来来!” 厚颜无耻的秦寿在李治苦着脸喝完之后,又再一次被秦寿拉着灌酒,而醒目的李震似乎发现秦寿的意图,端起酒杯轮流灌着李治,只把不胜酒力的李治直接灌趴为止,在李震连声呼唤之下,确认李治喝醉了之后,秦寿才收起笑脸。 “寿哥儿,你这是?”李恪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直到李治喝醉之后,李恪才开口发话询问着秦寿,他知道秦寿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商谈,要不然也不会把李治灌趴,肯定是有什么事防着李治。 在李恪的疑问目光注视之下,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有些事儿,暂时不想让小治知晓太多,事关琉求的安危,还望恪弟见谅,震兄,麻烦你去唤人把小治送回去休息!” 李恪听到秦寿这么一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默认了,李震在秦寿的示意之下,出去唤人把李治送回客房休息什么的,同时还吩咐外面的守卫严禁闲人靠近府衙大厅,以免走漏不必要的消息。 等李震唤来的侍卫送走李治之后,秦寿低沉着脸一手摸着下巴说道:“恪弟,我只想知道你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让寿哥儿我猜猜看,莫不是皇上派你来的?还是奉命抓寿哥儿我回去的?你丫的摇什么头?” 李恪摇摇头的时候在秦寿没好气喝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搔着头说道:“额…好吧,寿哥儿,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了,其实恪弟我这番前来不仅是带着父皇的旨意,还有跟寿哥儿你一样避难的嫌疑在里面!” “避难?”这回轮到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李恪也避难的话直让秦寿感到不可思议,什么人迫使李恪千里昭昭前来避难?这回轮到秦寿有些纳闷了,一时间想不明白的秦寿感觉有些荒谬,这也太夸张了吧? 李恪也没有去注意秦寿的表情,郁闷十足地泯着酒点点头说道:“没错,是避难,恪弟家里的母老虎相信寿哥儿你也知晓吧?三天两头一大闹,天天一小闹,这些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过的日子!真是有点受够了这些日…” 秦寿略感头疼地揉着额头,有些烦躁不安地伸手打断李恪的话,没好气地说道:“得,你家里的破事以后别跟寿哥儿我提,寿哥儿我不想听也不想去理你那些破事,说说吧,皇上又给寿哥儿我带来什么旨意了?” 对于李恪剪不断理还乱的那些破事,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去听,这家伙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他不听自己的话秦寿也没有办法。自作自受的他让他自己好好烦个够。秦寿才没有时间去理会他那些破事。根本不是秦寿可以理的。 李震吩咐完外面的侍卫之后倒回来,一屁股坐到一边听着李恪说话,秦寿没有吩咐自己离去,代表着秦寿不介意自己听到什么机密,而且秦寿也没有要隐瞒李震的意思,他是秦寿的得力助手,怎么会隐瞒着他什么呢? 李恪见李震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知道李震是秦寿的心腹之后。开口说道:“这个,好吧,父皇的意思,嗯,口谕,口谕来的,爱卿玩够闹够也该回来收拾烂摊子了,莫要朕亲自派人逮你回长安算老账!” 李恪学着李老大的语气原班不动地说出来,至于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意思,李恪自己也不是清楚。末了还故意看着秦寿,连一边的李震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也不知道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 “额…就这些?”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李恪,他千里昭昭奉命跑来,就是带这短短几句话?在李恪点头之下,秦寿感到一阵蛋疼无比,这李老大的话很明显是在威胁和警告,秦寿也听出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涵义。 李恪在秦寿迷惑的询问声之下,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就是这些,寿哥儿,这次恪弟我要在你这儿暂居些日子了,长安没有寿哥儿你在太无聊了,恪弟我只好前来投靠了,还望寿哥儿莫要嫌弃恪弟烦人!” 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鄙视着李恪装可怜的模样,一手拍着头颇感无奈地说道:“寿哥儿我敢吗?你爱住多久就多久,琉求随时为你准备上好房间,对了,恪弟,你不是说有好消息吗?坏消息都说完了,现在说说看你的所谓的好消息!” 李恪砸吧着嘴唇说道:“嗯,瞧瞧恪弟这糊涂的,寿哥儿,恪弟此番前来给你准备了五千新兵,寿哥儿,你放心,这些都是今年新应征多出来的新兵,恪弟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凑齐的!怎么样?够义气吧?” 李恪也不怕落下什么口嫌,就算有那有怎么样?自己张口闭口说是为琉求准备的佃农,也没有话说不是?就算是给琉求准备新兵又怎么样?琉求损失那么多兵源,补充新兵也不为过,相信李老大也知道琉求现在的窘相,兵力空虚的严重厉害。 李老大也知道琉求是最吃兵力的地方,差不多每年都要运送新兵过去,琉求附近的海盗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李老大伤脑筋的地步,他自己也知道琉求是个硬骨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好不容易有人接手李老大也乐呵秦寿去忙活,不用每年老是倒贴镇守琉求。 仔细算算的话,李老大现在还要感谢秦寿,要不是他接手琉求,现在恐怕李老大还要每年倒贴大量的粮草和兵力去琉求,现在有人分摊遥远的琉求岛,李老大可以空出更多时间大展拳脚了,现在的李老大就开始在松州大肆布兵,让吐蕃的送斩干部慌了手脚。 秦寿看了眼得意洋洋的李恪,摇摇头无言以对地叹息一声说道:“是够义气的,恪弟,你如此做有些冒险了,唉…长安那边怎么样了?最近长安有没有什么不和谐的事发生?长孙阴人那老东西没有找寿哥儿我麻烦吧?” 秦寿一脸迟疑担忧的表情,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自己不在,长孙阴人那老阴人又出什么馊主意整弄自己家族生意,虽然武媚娘很厉害,可是她缺少了宫廷的残酷洗礼,手段还没有完全到心狠手辣地步,而且秦寿也不想武媚娘心狠手辣什么的。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眯起眼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寿哥儿,你大可放心,长孙阴人那老小子,嗯,恪弟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估计躺在床上有心无力了,他现在算是倒霉到家了,要想整寿哥儿你,恐怕也要看看有没有能力了!” 李恪说出秦寿和李震两人为之愕然的话,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寿和李震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出一丝迷惑的目光,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而李恪却是十分气人地喝着小酒乐呵着。 秦寿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李恪,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恪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这可是不好的习惯。速速说来。寿哥儿我最讨厌别人吊足口味什么的。莫不成你找揍不是?” 李恪在秦寿气得牙痒痒的目光之下,双手举起投降说道:“好吧,寿哥儿,莫恼,且听恪弟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寿哥儿你离开长安没几天时间,马上传来倭寇那边的探子消息。长孙充钱居然叛逃到倭寇…” 秦寿有些愕然地听着李恪的话,这是他没有想过的事,更没有想到长孙充钱还真跑去倭寇了,这是秦寿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事,听到仇人的下落消息,秦寿简直是气得牙痒痒的,他一直寻找着长孙充钱的下落,没有想到长孙充钱居然在倭寇。 由于长孙充钱跑去倭寇的一事,导致长孙阴人失去了李老大的信任,一气之下整个人又在一次吐血。这次吐血貌似挺严重的,卧床躺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听到这消息秦寿真恨不能拍手鼓掌欢迎什么的,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脸色带着变幻莫测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说道:“长孙充钱在倭寇?这还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还真是踏破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长孙充钱啊长孙充钱,这次看你那里跑!” 李震发现秦寿咬牙切齿的表情,想了想后开口说道:“秦兄,我们下一步计划就是倭寇,既然长孙充钱在倭寇,或许我们可以先逼那什么狗屁天皇交出人,在慢慢折磨他们,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李震也知晓秦寿中毒差点身亡一事,罪魁祸首就是远在倭寇的长孙充钱,现在有了长孙充钱的消息,李震理解秦寿此时的内心激动,这个长孙充钱要是落到秦寿手里,恐怕下场也只有一个了,生不如死甚至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寿一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后,吐出一口酒气带着三分醉意说道:“没有必要那么麻烦,只要长孙充钱在倭寇就好,他跑不了,打到那个狗屁天皇自己爬出来谈判,在慢慢谈条件,谈完在继续打,磨死这些倭寇!” “额…”李恪和李震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了,此时的秦寿看起来好像喝醉一样,似醉非醉说出的话让他们无语摇摇头,李震和李恪也知道秦寿此时内心的感受,恐怕恨不能马上派兵去攻打倭寇吧。 秦寿放下酒杯之后,打着个浓浓的酒嗑说道:“震兄,恪弟带来的五千新兵,交由光宗耀祖他们四人负责训练,还有,把程家的三位人渣兄弟踢进去,负责中枢城周围的安全,要是他们三个敢偷奸耍滑,军法处置!” “好的,秦兄,你有点醉了!”李震摇头叹息点头应着秦寿的话,同时提醒着秦寿他喝醉了,李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秦寿到来,现在恐怕他自己还在保守发展着,哪有现在大刀阔斧四处建设的兴旺。 秦寿端起一杯满上的酒,笑眯着眼乐呵着说道:“醉?呵呵,别看秦某表面醉其实心里清醒得很,震兄,以后府里的那个失忆女子,派人严加看管,不允许她离开府衙半步,等有时间把她送回大唐,让她自生自灭!” “这个,好吧!”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应着,那名马禄救回来的失忆女子,李震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地方,只是碍于秦寿最近太忙没有提及,现在秦寿提起看来他也知道一些了,李震没有必要去在费口舌什么的了。 李恪不知道秦寿和李震说些什么,也没有多嘴去问什么,砸吧着嘴唇提醒着秦寿:“寿哥儿,有个消息你要注意一下,程妖精有可能会随时杀上琉求,你离开的第二天,程妖精已经在你家里闹了好几天,秦伯父貌似受了不小委屈…” “程妖精?!”秦寿听到程妖精三个字,整个人酒醒似的哆嗉一下,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个无耻到极点的程妖精,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好事也变坏事,坏事甚至变成糟糕透的无语之事,这位勇于挑战生命极限的老流氓,不是什么好货色! 李震听到程妖精三个字直接哆嗉一下,虽然这些破事与他无关,可李震还是忍不住有些怕怕,这程妖精可不是什么好货,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程妖精要是真的到来,恐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最起码整个琉求会因为他发生鸡犬不宁。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脸色迟疑片刻后忐忑不安地说道:“嗯,老流氓这老货,是很严重的麻烦,绝对不能让他踏进琉求海域,看来收编海盗计划要提前实施了,震兄,麻烦你去找诸葛游过来,还有旺财老哥也是,速去速回!” “好吧!”李震朝秦寿拱拱手作揖转身离去,说实在的自己还真是跑腿的命,李震有些憋屈地按照秦寿的意思,去找狗头军师诸葛游和旺财老哥两人前来,不用问秦寿肯定又要找他们两个出点子拦截惹事精一样的程妖精了。 “……”李恪一阵无语地摇摇头叹息声,看了眼默默哀愁苦思冥想的秦寿,为秦寿感到一阵悲哀,摊上程妖精这老货的亲事,简直就是噩耗一样,原本李恪还真头疼自己王妃家人,现在比起程妖精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窝里斗之雪中送肉 一周时间眨眼匆匆过去,澎湖岛隐蔽的海盗据点里,山本佐伊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偌大的珊瑚洞里暖烘烘的,比起外面渐渐下起雪的天气,这里简直是天绕之别,海浪的拍打声犹如噪音一般,冲刺着山本佐伊烦躁的内心。 山本佐伊现在很烦恼,佐木吉那家伙失手被琉求水军抓捕这一事,山本佐伊早有耳闻,他也想过去救缓什么的,可当他知道琉求逐渐多出自己这边两倍兵力之后,马上放弃不实际的想法,就算琉求的岛主出现了,山本佐伊也没有信心去攻打琉求。 最烦恼的事还是倭寇公主舒**子失踪,两三个月时间了,找遍琉求周围大大小小的无名岛屿,都没有发现舒**子的身影,这让山本佐伊忍不住担忧起来,最大可能性就是舒**子有可能葬身大海,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天皇会不客气让他们死啦死啦滴! “山本君,还没有公主的下落是吗?”山本佐伊烦躁不安的时候,龟太郎那阴森森的幸灾乐祸声音,直让山本佐伊感到一阵恼火,这个又是情敌又是对家的仇人,直让山本佐伊感到一阵厌恶无比,转过头怒视着龟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自己的主位。 山本佐伊双手紧握成拳,怒视着厚颜无耻的龟太郎,拔出自己新换的铁剑指着龟太郎怒不可遏地说道:“龟太郎,你别坐在这里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找看,因为你们的人到来。大吃大喝害得我这边粮草耗尽。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山本佐伊此时也是烦恼无比。好不容易收到风有批黄豆要经过澎湖岛海域,原本还指望佐木吉带黄豆回来解解现在饥饿的窘态,都怨龟太郎这些好吃懒做的家伙,要不是他拿着天皇令牌鸡毛当令箭,天天大吃大喝消耗存粮,山本佐伊在这里过冬绝对没有问题的。 龟太郎无视山本佐伊的铁剑,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八嘎!就那么点粮食唧唧歪歪没完没了,山本君。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是算什么意思?拔刀相向是以武士道义向我挑战?还是想要谋反叛乱?皇令在此,我最讨厌别人用剑指着我鼻…” 叮一声,龟太郎冷不及防地手中令牌搁飞出去,暴走的山本佐伊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都已经进入冬季了,澎湖岛上面基本没有粮食了,加上岛上礁石林立,捕鱼十分困难,就算捕到那些海盗也不会在上缴了,自己都吃不饱谁顾得那么多? 加上现在海盗的船队几乎全是老船。出海都不方便更别提去捕鱼了,佐木吉抽调走差不多二十艏战船早已山穷水尽了。加上现在又是入冬了,海里的鱼全都冬眠海底去了,更是难以捕到鱼什么的,饥饿的海盗就差没有落魄到吃人地步了。 走投无路的山本佐伊发起狠,反正左右都是死,临死前他也要拉着龟太郎这个祸害垫背,山本佐伊一剑搁飞龟太郎手中令牌后,看了眼躺在一边的天皇令牌,在龟太郎脸色剧变表情之中,捡起他自己搁飞的令牌。 “八嘎!山本君,天皇东西岂能由你乱碰?快…”龟太郎气急败坏地阻止山本佐伊捡令牌的动作,他手中的令牌有点门道,同时也在想着办法除掉情敌一样的山本佐伊,只是没有想到山本佐伊运气那么好,一直险象环生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事。 而山本佐伊没有理会龟太郎的话,早已捡起地面的令牌,山本佐伊早已发觉有点不对路的地方,要是龟太郎真是奉命天皇之命,怎么现在任务失败了,他还不回去报道?这是山本佐伊一直想不通的地方,还在这里吃喝玩乐嫖海盗的女人。 “哪露过哆!”山本佐伊捡起令牌仔细看了眼后,马上发现令牌的猫腻地方,这令牌居然是铜冶制而成的,外表只是镶了一层金粉而已,难怪当初他入手感觉怎么令牌有点怪怪的?原来如此!是假的! “唆!哦哇哒那!”山本佐伊马上丢掉手中的假冒的令牌,怒气冲冲地挥起手中的剑,直朝龟太郎脖子下狠手削过去,实在是太可恶了,山本佐伊此时真有吐血的冲动,龟太郎居然拿假冒的天皇令牌大肆玩弄自己,山本佐伊狰狞着脸色势要宰了龟太郎。 叮~龟太郎在山本佐伊铁剑挥来的时候,拿出自己一直不舍得用的障刀,与山本佐伊的铁剑硬碰硬,一阵金属碰击声冒出点点火花,一触即退的山本佐伊和龟太郎两人敌视着对方,双手紧握着各自的武器虎视眈眈。 呀呀呀…山本佐伊咿呀鬼叫地大喊着,双手紧握着手里的铁剑朝龟太郎劈过去,而龟太郎脸色迟疑地挥出手中的障刀,这把障刀是加藤次郎那边送来的,据说是大唐换来的百炼精铁武器,锋利程度无需置疑,要削普通铁剑只需几个来回。 嘶啦~嘶啦…两人手中的刀与剑各自割破对方的衣服,山本佐伊的剑挑破龟太郎的肩膀部位,带出一丝丝的血花,而龟太郎手中的障刀仗着刀身长,直接削开山本佐伊小腹的衣服片,带出一片片鲜红的血花,直让山本佐伊忍不住皱起眉头。 叮叮当当…旗鼓相当的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硬碰硬几次后龟太郎有些不舍了,他不舍得自己手中的障刀与山本佐伊作无谓的打斗,一招击退山本佐伊之后,龟太郎喘着气跳到一边,露出讥笑的目光的看着山本佐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怒了,山本佐伊现在已经彻底到了愤怒,特别是看到龟太郎讥笑的脸,更是失去理智有吐血的迹象,龟太郎整整两三个月时间,拿着假令牌把自己耍了那么久。恐怕就算是泥人也有火了。有了这假令牌的证据。相信回到倭寇足以治龟太郎全族上下死罪了! “龟太郎,现在证据在我手里,你的末日死期到了!等着回去接受天皇的惩罚吧!”山本佐伊晃了晃手中假令牌的证据,在龟太郎紧盯着目光之下,塞进自己宽大的跟床单一样的衣服里,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龟太郎冷笑着。 龟太郎没有理会山本佐伊的话,忽然从敌视之中收回自己的障刀,同样讥笑地看着山本佐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哟西!山本君,现在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你还天真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去?没有发现我们打斗那么久,还没有守卫进来吗?” 山本佐伊听到龟太郎的话,整个人为之一愕起来,说实在的山本佐伊也有点感到意外,他们两个在这里打斗了这么久,还真没有听到任何人进来的声音,这让山本佐伊感到一丝迷惑之余又担忧起来,龟太郎这话有点不详和啊! 龟太郎看着轮到山本佐伊变幻莫测的脸。得意洋洋地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嘿嘿…哈哈…山本君,没错。我龟太郎是想要你死,今天给揭穿了又能怎么样?你还真天真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去?带呆搞一!” “牧利哒妖!”山本佐伊在龟太郎轻喝一声出来吧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剧变地惊呼一声不可能!珊瑚洞里串出十名倭寇藤甲武士,这些藤甲武士可不是普通的武士,属于死士一样的武士,他们经过非人类一样的训练,根本不会畏惧任何刀剑的伤痛。 龟太郎嗜血地舔了舔舌头,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山本君,原本还想给你多活几天的命,没想到你滴居然不识相!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只要你滴一死,我就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你身上,让你全家死啦死啦滴!” 山本佐伊看了眼得意洋洋的龟太郎,吃惊过后变得冷静起来,在龟太郎愕然的目光之中,忽然破口大骂一声说道:“八嘎!呆魔 波酷尼他次哇 马达哈呀一(不过,要胜过我还早着呢),带呆搞一!” 随着山本佐伊喊一声出来吧!珊瑚洞上面跳下十几名同样的藤甲武士,手持着刀剑比起龟太郎的人还多,这让龟太郎感到一丝惊讶,他也没有想到山本佐伊居然还暗藏一手,在珊瑚洞里隐藏了武士,这是龟太郎没有想到的事。 糟糕!龟太郎没有想到山本佐伊居然还有伏兵,心里暗恨着自己实在是太心急了,千算万算居然没有算到山本佐伊还有这么一手,要是十比十的人数,龟太郎还有把握斩杀山本佐伊,现在人数差距大了,龟太郎马上赶到一阵头疼起来。 “山本君,山本君…额…”山本佐伊和龟太郎两人敌视的时候,朴仁峰一脸大汗地跑了进来,见到里面的情况朴仁峰吓得琴琴发抖,差点就有调头跑出去的意思,当然问题是他敢不敢动在说,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他脖子上面。 “朴仁峰,什么滴事?”山本佐伊淡漠地问着朴仁峰,此时胜负已经有比较了,说道人手山本佐伊他这边比龟太郎还多,而且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山本佐伊也不怕龟太郎能跑出去,自己出了什么事,龟太郎他带来的几百人即将面对上万海盗包围。 而龟太郎此时也是一脸愕然的表情,朴仁峰怎么进来的?想不明白的龟太郎整个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清山本佐伊了,同时后悔自己怎么不准备充足点,在找山本佐伊麻烦,现在说什么也迟了,闹都闹僵了没有后路可走了! 朴仁峰在山本佐伊不耐其烦的喝问声之下,哆嗉着身子骨有点害怕地说道:“山…山本君,是,是这样的,外,外面,有,有琉求来使,说是送食物给我们,顺便跟我们有要事谈谈,在海口外面等着我们回复!” 眼前这情况朴仁峰想不害怕也难,窝里斗啊!这是很严重的问题,甚至有可能引起很暴力的群劈窝里斗,他也没有想到两位大爷一样的首领,会闹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原本还有为送上门食物感到喜悦之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琉求使者?送食物?”山本佐伊整个人迷惑了。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不是食物。而是琉求使者怎么知道这里的?又是怎么找到入口的?而且还特意送上门食物。这是山本佐伊十分不理解的地方,也是最迷惑的地方。 澎湖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光是周围天然海潮洞穴多大几十个,他们是怎么找到入口的?而且还是一找就是贼准的地步,这让山本佐伊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琉求送食物过来?山本佐伊马上想到其中有诈什么的。 “对方来了多少人?有多少条船?有多少粮食?快快说来!”山本佐伊沉思片刻之后马上询问着朴仁峰,不管琉求使者什么来路什么意思都好,山本佐伊现在饿着慌。粮食早已被无耻的龟太郎糟蹋的一干二净了,现在山本佐伊恨不能一剑宰了龟太郎。 朴仁峰砸吧着嘴,想也没想竖起一个手指头说道:“一艏,他们只带了一艏船,船上全用白布罩着,不知道是什么食物,听他们说这是首批的慰劳,后面还大大滴有,想要与我们达成什么协议,山本君。你看?” 龟太郎丝毫没有为自己现在处境感到担忧什么,厚颜无耻地开口说道:“哟西!既然是一艏船就让他们进来。山本君,你看,我们滴现在没有必要斗下去,真要斗下去恐怕死啦死啦滴!要不这样,我们滴吃饱了打一决胜负,你滴意下如何?” 山本佐伊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朴仁峰开口说道:“哼!朴仁峰,去放琉求使者进来,顺便通知岛里的所有海盗,封锁所有出口,只要龟太郎的人敢私自出去,全都杀无赦,扣押所有舰船一律不许出海!” “是!”朴仁峰领命屁嗔屁嗔地跑出去,龟太郎整个人脸色剧变地后退一小步,完了,龟太郎没有想到山本佐伊这么狠,更没有想到朴仁峰会进来,门口不是有他买通的人在看守吗?怎么朴仁峰可以如此轻松闯进来? 山本佐伊冷笑一声,也没有去解释什么,没有必要的同时也没有必要浪费口水,龟太郎所谓天衣无缝的买通计划,早已被山本佐伊识破了,那些手下有几个不是死心塌地的?他们身上的毒也只有自己有解药,定期给他们一点解药延缓毒性发作。 山本佐伊也没有去跟龟太郎废话,对于死人没有必要,现在山本佐伊要让龟太郎在恐惧之中饱受煎熬,自己不打也不杀他,要用心理战术让他慢慢感到恐慌,等处理完琉求使者在慢慢找龟太郎算账,那些曾经压制的耻辱要一笔一笔算清楚。 澎湖岛海盗窝入口处,几百名海盗手里拿着弓箭,指着一艏贸然出现的船只,而站在船首上的人老神在在,身穿着一身名贵华丽的丝绸长袍,在毛毛细雪飘落之下,一手拿着鸡毛扇无所畏惧地坦然面对,这人不用看就知道是诸葛游了。 诸葛游无视这些海盗们的弓箭指着自己,他自己早已禀明来意送食物来的,而且还有重要事要跟山本佐伊商谈什么的,心中早已有定谋的诸葛游,单枪匹马带着三十名船工只身前来,勇气可谓是可嘉无比。 这个海盗入口很特殊,海洞口高三丈宽四丈,可以同时容纳四艏船进出,海洞上面更是有一丈多高的崖壁,两边的崖壁走廊可以同时容纳五人并排行走,是易守难攻的防御地点,只要上面挂着滚油什么的,绝对是船只的噩梦! 海盗们正犹豫着下一步放箭还是不放箭的时候,朴仁峰的声音马上传来喝骂道:“干啥呢?干啥呢?有你们这样对待贵客的吗?诸葛先生,抱歉,这些手下不懂事,仁峰我十分敬佩诸葛先生的勇气!” 诸葛游也不客气地拱拱手,脸笑皮不笑地开口说道:“仁峰兄客气了,正所谓山水轮流转,人是要往高处走,水是要往低处流,山人此番前来是谈判送粮食以表敬意,不是来找茬的,要是真来找茬,你们这里早夷为平地了!” 朴仁峰听到诸葛游的话差点踉跄摔倒,不过诸葛游的话还真有那么回事,诸葛游原本就是海盗,而且朴仁峰还知道诸葛游是旋风海盗首领潘大海手下,只是没有想到诸葛游叛逃出澎湖岛,现在又只身跑回来,勇气可谓是可嘉啊! 朴仁峰也没有废话地拱手还礼,一手示意着里面说道:“诸葛先生还真是会开玩笑,贵客到来有失远迎,仁峰在此赔罪了,山本君有请,诸葛先生,请!” “如此便多谢了!开船!”诸葛游也没有客气的意思,一挥手示意船工们开船,六丈长普通的货船朝着海洞口划过去,诸葛游故地重游忍不住心里一阵唏嘘起来,往日不堪回首啊!当初他可以在这里自由行走,现在?恐怕会一阵箭雨招呼下来。 朴仁峰看着诸葛游的货船朝着海洞里划去之后,脸色迟疑了一阵招了两名海盗小首领,小声地吩咐着说道:“你们出去巡逻一下,注意周围的动静,有什么动静马上跑进来通知一声,小心点,去吧!” 朴仁峰总是感觉有点不对路的地方,琉求居然派诸葛游只身过来,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在海盗们四散离去之后,朴仁峰心里感到一阵憋着慌,似乎隐隐之间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一时间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好吃的人肉叉烧包 诸葛游老神在在地坐在珊瑚洞里,山本佐伊一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诸葛游,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朴仁峰交代完手下之后,第一时间跑了回来禀报给山本佐伊,外面一切风平浪静更是让山本佐伊摸不着头脑了。 而诸葛游却是拿着鸡毛扇悠闲地扇着风,从他进珊瑚洞和上岸一刻起,诸葛游就发现这里的气氛严重不对路,气氛不对路的地方来自于山本佐伊和龟太郎两人,诸葛游第一时间就发现这两人不对路的地方,不合的脸色都表现出脸来了。 二十多名对持的倭寇武士虎视眈眈看着对方,而山本佐伊和龟太郎两人之间的怨气,诸葛游就算是身为局外人也能感受到,很不和谐啊!诸葛游老神在在地扇着鸡毛扇,内心同时琢磨着怎么忽悠这群智障人士一样的倭寇。 山本佐伊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船工端上一笼笼冒着热气的蒸笼,蒸笼叠着七层高度,上面全盖有锥形的蒸笼盖,这更是让山本佐伊和朴仁峰两人迷惑不已,还真送吃的来了?连龟太郎也是狂咽着口水,鼻子嗅着那诱人的肉包子香味。 说实在的龟太郎也不想回倭寇,特别是现在渐渐入冬季的时候,倭寇大部分处于饥荒状态,除了皇宫有存粮之外,其余地方的贵豪也有些,但也不是很多,原本还打算能篡位就篡位,不能篡位就闪人,没有想到山本佐伊居然留有后手。 “你滴,这是什么家伙滴?”山本佐伊看着老神在在的诸葛游。说着半生不熟一样的华夏语。连一边听到的诸葛游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话,还真是让人听了甚是厌烦,要不是为了任务,诸葛游还真懒得来这里废话。 诸葛游老神在在地扇着风,睁眼说着瞎话:“送粮草,表心意,山本君,这是我们岛主按照华夏的习俗。入冬送厚礼表心意,虽然我们是属于敌对状态,可我们岛主仁慈,一向秉承有吃的大伙一起吃,正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山本佐伊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眼看着送粮草的船工进进出出,看着他们搬运一叠叠的蒸笼,虽然一路运送过来有可能冷了不少,可那肉包子的香味还是能远远闻到的,山本佐伊有些心动地看着这些蒸笼。内心心动表面却是装出若无其事。 诸葛游假装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不满山本君你说,你也知道最近发生暴风雨什么的。琉求损失也是挺惨重的,当然福祸相依,暴风雨带来损失的同时,又带来了一批天降大任于是人也的畜生,岛主宽厚想到你们饿肚子,特意派山人带特制的肉包子前来慰问…” 诸葛游夸夸其谈地竖起拇指头夸奖着山本佐伊,说什么山本佐伊用兵如神打得现在琉求毫无还手之力,为了表达敬意和暂时休战,特此前来当前锋说客什么的,这些食物还是首批,后面还有一大堆之类的忽悠死人不偿命的话。 “哟西!我滴又怎么知道你们滴有没有使诈?”山本佐伊眯起眼似乎十分受用,不得不说诸葛游忽悠起来的话还挺受用的,山本佐伊飘飘然的同时脑子保持着一片清明,并没有傻呼呼地上当受骗什么的。 朴仁峰整个人干咽着口水,说实在的他现在很饿,饿到肚子叫了好几天,每天喝着岛上为数不多的山泉水解渴,就算海盗窝里的人捕到一条小鱼什么的,马上会被厚颜无耻的倭寇监视者瓜分,其厚脸皮程度简直是世上少有。 现在听到有粮草免费赠送,想都没想连连点着头,当然他点头并代表不了什么,山本佐伊没有点头什么都是假的,一边的龟太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食物,内心同时后悔着自己心急过头,要是在晚点闹翻那该多好,起码可以诈多点粮食什么的。 “哟西,你们华夏人有句俗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食物肯定有毒滴!”龟太郎虽然跟山本佐伊有恩怨,可眼前有食物在前,又不知不觉说出违背良心的话,很矛盾的内心纠缠着他,眼下恐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诸葛游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感到气愤什么的,在诸葛游轻挥手之下,端完一百多排蒸笼的船工打开蒸笼盖,露出白花花热气腾腾的肉包子,看到这些白花花的肉包子,还有飘香的包子味,恐怕有毒吃饱肚子也是一大幸事了! 诸葛游把这些倭寇的表情全看得一清二楚,内心冷笑一声鄙夷着这些口不对心的倭寇,诸葛游拱起手不急不躁地开口说道:“山人好心好意奉命送食物过来,没想到二位如此猜疑,如此也罢…” 山本佐伊听到诸葛游的话,顿时慌了手脚似的说道:“别,别,诸葛先生,诸葛先生,我滴没有别滴意思,只是感到一丝好奇,至于龟太郎的话,诸葛先生无须多虑,死人的话是不用去考虑滴!我们滴好好商量商量!” 诸葛游面对山本佐伊,谈笑风生似的呵呵声大笑着,一手捋着自己的胡须坦然自若地说道:“呵呵…无碍,无碍,山本君,刚才山人也是一时气话,如若山本君不相信,大可找一人尝试一下有毒无毒?说实在,山人也怕死不是?” 诸葛游一手捋着美须同时,一手扇着鸡毛扇,瞧他自信满满的模样,就知道胸有成竹,对付这些事早已心中有所定谋一样,差的就是费口舌劝服这些倭寇,诸葛游也不怕这些倭寇不上当什么的,饿了树皮都可以吃何况这些白送的人肉叉烧包不是? 山本佐伊眯起眼看着诸葛游,一副不上当受骗的表情说道:“哟西!诸葛先生多虑了,山本也只是感到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们滴岛主为什么会是如此滴客气?恕山本多虑。这平白无故滴送吃的。有什么滴目地?” 诸葛游忽悠不要钱似的哈哈声大笑着说道:“哈哈…山本君还真是多虑了,山人不是说过了吗?逢年过节华夏都有习俗送礼的意思,当然山本君不晓得华夏礼仪也实属谅解!如若山本君不信大可派人询问手下!” 诸葛游扇着手里的鸡毛扇,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等的就是今天入冬的日子,昨天杀了佐木吉他们连夜剁了做成人肉叉烧包,就是等今天送来给他们品尝品尝,自己人的肉是不是超好吃的。估计差不多了,饿了他们那么久树皮估计也是美味无比。 “哪露过哆!”山本佐伊恍然大悟起来地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眯起眼看着诸葛游,他知道诸葛游不止是带食物来慰劳那么简单,对于他口中所谓的暴风雨损失借口,山本佐伊半信半疑并没有完全相信。 要是真是暴风雨害得琉求损失惨重,他们那里来的那么多粮食送人?何况长安那边也调走了一大批的粮食,就算琉求今年收成不错,恐怕暴风雨一来也损失惨重吧?要是真损失惨重。他们又哪里来的人手和兵力俘虏佐木吉他们? 一连串想不明白的山本佐伊摸着下巴,在思考着诸葛游所说的话。自始自终都没有发现任何漏洞和病语,这让山本佐伊更是迷惑不已,冥冥之中时候发现哪里不对,又没有什么地方不妥,还真是纠结无比的问题! 诸葛游睁眼说着瞎话,滔滔不绝地说道:“山本君,山人可是带着岛主的诚意前来,一来是跟山本君达成罢战的协议,二来是共同和谐发展,三来是共同进步,相信山本君也不想回去挨饿什么的吧?就算是如此,当这里澎湖岛土霸王不是很好吗?至于回去饱受脸色吗?山本君你可是要人有人…” 诸葛游忽悠不死人地梭梭奇谈,山本佐伊听到诸葛游的话双目放光,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么一点,要是真如诸葛游所言那样,当一名土霸王也是不错的选择,阳奉阴违天皇的命令,相隔那么远的距离天皇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不是? 不得不是诸葛游是很好的说客,他说出的条件确实让山本佐伊很是心动,什么每隔多久定期送粮达成联盟的协议,直让山本佐伊小宇宙爆发起来,山本佐伊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粮食什么的,现在琉求这边主动寻求合作,更是让山本佐伊心动无比。 “八嘎!山本君你…”龟太郎见到山本佐伊得那么多的好处,整个人气得恼羞成怒起来,土霸王谁都想做,特别是还不愁粮草的事,龟太郎此时有些悔了,后悔自己太冲动,错过了如此夺权的好机会,早知道一步步来那该多好! 山本佐伊淡漠地看了眼恼羞成怒的龟太郎,鄙夷着不屑一顾地说道:“龟太郎,这里好像没有你滴说话地方,我们滴恩怨好像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山本我就是想当土霸王,龟太郎,你滴又能耐我如何?死人没有资格在这里乱嚼舌头。” “八嘎!山本君,我滴一定要将此事禀告天皇陛下,将你…”一手指着山本佐伊欲要动手的时候,珊瑚洞外面闯进来一批上百人的倭寇武士,这些倭寇武士全是山本佐伊的手下,手中带血的刀鲜血淋漓。 诸葛游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些倭寇武士,内乱,诸葛游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就是他们内部混乱,诸葛游此时也来了兴趣,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等着看戏,他们斗得越乱越好,这对于进攻澎湖岛更是有利,巴不得他们开片一样大乱斗什么的。 “山本君,你滴这是什么意思滴?”龟太郎见到这些倭寇武士手里带血的刀,第一时间有不详的预感,这预感来源恐怕是他的手下了,有可能多达两百多人全都被山本佐伊杀了,龟太郎带来的手下全是家族的势力,这一下子被人端了,他想不愤怒也不行了。 毫无悬疑以多欺少的战斗,龟太郎身边的武士全都被放倒一边,架在脖子上连动也动弹不得,龟太郎更是脖子架了十几把的刀。密集程度连他的肩膀也盖住了。要是稍微有点动作的话。尸首分身是错不了的了。 山本佐伊双手抱胸,冷笑地看着恼羞成怒的龟太郎,大感解气地说道:“什么滴意思?刚才我滴不是说滴很明白?龟太郎,死人没有说话的权利,你滴当初所作所为,已经到了无法可原谅地步,带下去斗兽场伺候,想活着回去?做梦回去吧!” “八格牙路!放开我…山本佐伊。你个…”龟太郎在杀进来的倭寇武士们推挪下,带出了珊瑚洞,朴仁峰站立一边琴琴发抖着,斗兽场是什么地方,朴仁峰十分清楚,虽然现在已经没有野兽了,可那地方也不是人呆的地方。 没有野兽还有一群饥饿的汉子不是?开菊花眼高手的倭寇更是比比皆是,最著名的还是倭寇变态的开荒爆菊长龙队,叠罗汉似的后面开前面的前面开最前面的,如此变态的想法也只有倭寇想得出来。甚至还每隔几天进行一次基友万碎的杂交大赛。 “诸葛先生,让你滴见笑了!”山本佐伊处理完龟太郎这个祸害之后。朝着诸葛游拱手道歉着,只是他那生疏的拱手作揖,让诸葛游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死倭寇还真是会糟蹋华夏的礼仪,作揖作的不伦不类的,甚是让人感到厌烦。 诸葛游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客气十足地还礼说道:“呵呵…山本君太客气了,如若山本君对我们联盟协议没有什么意见,我们算是达成协议了,相信山本君的手下佐木吉他们,嗯,很快会回归你们的怀抱!” 山本佐伊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哟西!这是山本的荣誉,朴仁峰,你肚子很饿了吧?去尝尝味道怎么样,不许拿多,要不然死啦死啦滴!诸葛先生,请坐,为表岛主的谢意,山本特此准备厚礼回赠!还望诸葛先生稍等片刻!” 诸葛游虚伪地拱手谢着,表面说不需要客气什么的,内心却是感到一阵惊异,诸葛游也没有想到,出来一趟居然还有礼物回赠,当然对于免费的大礼诸葛游也不会在意,有多少来多少他也不介意,就当是提前拉战利品了。 朴仁峰在山本佐伊的招呼声之下,也不客气地跑向差不多有一人高的蒸笼,毒死总比饿死的好不是吗?拿起两个人肉叉烧包贪婪地嗅了会,那陶醉的恶心模样连一边的船工们也忍不住恶寒起来,实在是太猥琐了!猥琐到让人发寒地步! 嗯嗯嗯…朴仁峰狼吞虎咽地啃着人肉叉烧包,那味道独特的人肉叉烧吃起来,味道还真有点特别,朴仁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反正就是味道十分够味,那浓浓的包子香味让朴仁峰吃了还想吃,舔了舔嘴唇砸吧着嘴唇贪婪地看着望着蒸笼。 “朴仁峰,味道怎么样滴?”山本佐伊吩咐完一边的倭寇武士之后,转过头看着一边露出贪婪目光的朴仁峰,表面是询问着朴仁峰味道怎么样,实际是在问朴仁峰有有没有什么不对路的地方,比如肚子痛什么的。 “好吃,非常的好吃!就是肉里有股酸涩的味道,肉感不错…”朴仁峰砸吧着嘴唇,贪婪地望着一层层的蒸笼,里面白白的人肉叉烧包勾引着他,几天没吃东西的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两个包子填肚子,内心更是奢侈地望着蒸笼。 诸葛游内心感到一阵恶寒地看着朴仁峰,要是他知道这些肉是人肉,不知道心里有什么感想?还会不会说好吃什么的?连做包子的时候,中枢府里的大厨子们都是一边做一边呕的,毕竟满满几大桶的人肉酱实在是太恶心了。 两刻钟时间过去后,山本佐伊确定包子没有毒之后,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也不客气地翻脸不认人说道:“哟西!朴仁峰,你滴是大大滴良民,这里没有你滴什么事了,你滴可以出去了,马上滚出去!” 过桥拆板的山本佐伊马上赶走朴仁峰,这里已经不需要用到他了,他的任务也完成了,这里的包子勉强可以吃饱他的手下,朴仁峰对此也是敢恨不敢言,只能心里问候着山本佐伊全家女性亲属,灰溜溜地躬身告退离去。 诸葛游眼看也没有什么事了,去而复返的倭寇抬着两个木箱出来,诸葛游拱手作揖告辞着说道:“山本君,如若没事山人也要告辞了,感谢山本君的厚待,山人还要回去与岛主禀明一切,尽快完成我们具体合作事宜!” 山本佐伊眯起眼看着诸葛游,坦然地点点头同时摇摇头说道:“哟西!诸葛先生这么快就离去了?山本我还没有招呼诸葛先生你,你看,这大老远的跑来,山本我如若不好好招待一番,有点说不过去吧?” 诸葛游并没有表露什么慌色,淡然地拱手谢着说道:“多谢山本君的招呼,山人还要急着回去禀明岛主,顺便再次带山本君手下和粮草前来,到时咱们在好好把酒言欢,洽谈合作事宜岂不是两全其美?” “喔?如此也罢!诸葛先生,请!山本扫洞恭候诸葛先生再次到临!”山本佐伊想想也是,诸葛游并没有设下埋伏偷袭什么的,说明了他到来的真诚之意,也没有诸多挽留之意恭送着诸葛游,不管他打什么主意,反正他们也不吃亏。 “山本君,吃好喝好,告辞!”诸葛游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朝着山本佐伊拱拱手,在船工们抬起两箱沉甸甸的木箱之下,划船离开这个珊瑚洞,诸葛游站在船首上看着山本佐伊他们饿鬼投胎的吃相,心里冷笑一声愚昧的蠢猪!(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侵略者号炮舰 “天啊!那是什么怪物?”“在哪?在哪?”“哇塞!这是什么东西?”澎湖岛上面的海盗们忽然全都集体惊呼起来,他们惊呼的不是什么,而是琉求方向忽然出现的庞然大物,黑漆漆的黑影由远至近慢慢开向这边而来。 五丈高度的船,这是什么船?没有人知道也没有见过,那高高大大的船身,简直是闻所未闻,诸葛游离开澎湖岛之后,这艏庞然大物的海船就出现,十分准时不慢不快在诸葛游的货船出来,它就出现巡逻的海盗眼前,巧合还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 诸葛游在目瞪口呆的澎湖岛海盗们表情之中,拿着两面小旗做了些奇怪的手势,紧接着诸葛游的货船马上快速闪人,那速度简直是快的让人目瞪口呆,比起慢腾腾的划船速度快了n倍,这是怎么回事?海盗们不知道也摸不着头脑。 直到庞然大物战船出现的时候,直接震惊了岛上的所有海盗们,世上还有这么大的海船?不得不说这是很疯狂也很震惊的人事,远处的庞然大物海船,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之大,长达三十丈有余,宽有五丈有余,分层五层楼高度,完全是海上碉堡一样。 长宽高完全超乎了现有的技术,而且还是纯铁制造的钢铁船,要是以前看到的十艏钢铁运输船是震惊的话,现在看到的巨无霸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也难怪这些海盗们会大吃一惊,没有船桨的船会自己动?这是什么道理?这对于玩水的海盗们十分不理解。 不理解归不理解。可当看到巨无霸侧过船身。打开马蜂窝一样的小窗口。露出阴森森一排排的炮管时候,现在什么都理解了,这些大炮他们在熟悉不过了也尝试过它们轰炸的滋味,不是普通人可以享受得起的。 “敌人来袭!!”海盗们发现情况不对路之后,果断地大喊一声四处逃窜,眼前的巨无霸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那一排排多达上百门的火炮,简直是让人看到头皮发麻。琉求的四门火炮已经足够吓人了,现在又冒出上百门的火炮,想要轰岛吗? “拿扩音喇叭来!”薛仁贵站在船侧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四处逃窜的海盗,伸手之下唤来手下们拿扩音喇叭来,先警告后开炮,要是这些海盗识时务的话,能避免伤亡就避免伤亡,毕竟是来收服他们的,少造杀孽才是正事。 薛仁贵拿起特制的铁皮大喇叭。扯起喉咙大声喊道:“澎湖岛上的居民们,注意了。知错悔改善莫大焉,我们这次来是劝降的,不是来造杀孽的,识相的把倭寇全都抓起来,我们琉求岛主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给你们一个时辰时间好好想想,在重复一遍…” “首,首领,现,现在怎么办?去,去禀告那些倭寇首领吗?”朴仁峰手下的海盗们心虚异常地询问着,眼前的情况很明显有点玄乎了,光是眼前这艏庞然大物,早已超越了他们认知的极限,而且还是炮管密密麻麻的,贼是吓人。 要是这船上的火炮炮轰两三遍下来,恐怕澎湖岛都差不多寸草不生了,虽然有点夸张可也差不到哪里去,没有人认为船上的人是在开玩笑,这玩笑不好笑的同时又感到压抑,薛仁贵的倒计时开始,就让岛上隐藏的海盗们心里七上八下的。 朴仁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到眼前琉求大怪兽的一样战船,砸吧着嘴说道:“禀告?禀告什么?倭寇对我们不仁,我们对他们干嘛要那么讲义?通知岛内的兄弟们,马上收拾家伙撘船离开这里,我们投降出去,快点,别让倭寇人知道了!” “是!首领!”海盗们听到朴仁峰的话马上转身去行动了,召集手下和亲属们赶紧离开这里,至于那些包袱什么的可有可无,性命要紧,等琉求正义之师干掉了倭寇,还怕拿不回来那些杂物?就算拿不回来琉求那边会缺少吗? 朴仁峰看着远处的巨无霸,内心一阵波涛汹涌起来,不管他投靠那边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甚至有可能投靠琉求会好一点,起码可以避免现在挨饿的下场,有奶便是娘的朴仁峰发挥出高丽与生俱来的墙头草风格,那边强大我抛弃主人投怀入抱新主人! 朴仁峰这边琢磨着另觅新主人,其余的海盗首领们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都被琉求的钢铁巨无霸战船吓怕了,而薛仁贵投来的招揽橄榄枝,正中了这些海盗们的心思,在倭寇压迫下他们早已受够了,要不是受于倭寇无耻的毒药控制,他们早就谋反了。 现在琉求的巨无霸战船打来了,又伸出招降的橄榄枝,又累又饿身心疲惫的海盗们,马上一窝蜂地各自带着亲人离开澎湖岛,至于抓倭寇的事还是省省吧,要打他们打个够去,以琉求的巨无霸要消灭火柴盒一样的倭寇战船,简直是小意思一件。 浩浩荡荡的海盗大大小小海船冒出来,打着白旗划出海盗据点的出入口,发现这情况的探子马上跑向薛仁贵,开口禀告着海盗出入口动静说道:“将军,海盗们都举着白旗投降出来,将军,打还是不打?” 薛仁贵喊完之后早已走到船中央研究澎湖岛的地势,这张手绘的地势图是诸葛游他们绘画的,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解说着澎湖岛的范围,哪里有礁石哪里有出入口什么的,都一一介绍出来,防止倭寇逃跑什么的。 “哦?举白旗投降?”薛仁贵听到探子的回报,脸色迟疑地一手摸着下巴,这招秦寿的招牌动作,还真让薛仁贵有点喜欢无比,不仅可以掩饰自身的烦恼,还可以装酷想事特别容易集中精神什么的。 肖金山听到探子的回报,叹息一声说道:“薛将军。这是很正常的事。如今冬季来临。澎湖岛上本来就没有种植物,野兽之类早已猎光,加上倭寇毫无人性掠夺和欺压,饥饿的他们选择投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旺财老哥沉默了片刻,最后无言地叹息着说道:“薛将军,你没有见过那些倭寇欺压方式,见过之后恐怕薛将军你也不会这样迷惑了,那些倭寇根本不是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末将怕倭寇混淆其中,恳求将军派兵给末将去收拢这些海盗!” 眼下那些海盗即将成为自己的部下,旺财老哥有义务去收编他们,同时防止倭寇混淆其中什么的,最重要里面海盗亲属女性抱着的小孩,大部分都是倭寇的孽种,按照秦寿的意思,倭寇的孽种全都贬为永世奴隶世代耕田吃饱的命。 薛仁贵低头沉思地看着船甲中央摆设的桌面地图,沉吟片刻后抬起头看着旺财老哥。慎重其事地下令说道:“嗯,王前锋听命!本将军命你带遣三千将士。速速前去收编海盗,如遇倭寇杀无赦,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旺财老哥欣喜若狂地领命告退离去,侵略号战舰后面的密密麻麻的大小船只,这些船有一半是征用李恪带来的,还有一半是琉求自身配备的木船,由于钢铁船制造速度有限,制造出的巨无霸已经是勉强了,还有其他船只正密集建设之中。 薛仁贵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彭海岛周边的海洞,脸色迟疑片刻后继续下令说道:“肖前锋,本将军命你带领五千将士,封锁周围的海岛出入口,以防倭寇从别的出口逃跑,如有一艏倭寇船跑了,本将军拿你是问!” “末将遵命!”肖金山人模狗样地作揖拱手领命离去,由于船队有限的情况之下,薛仁贵只带了一万人的兵力,他想带多也是不可能的事,光是他这艏主力舰的侵略号就挤满两千人之众,消耗是十分巨大的,铺给船还在加紧时间赶制之中。 薛仁贵走地船侧的时候,看到旺财老哥已经靠拢海盗那边进行收拢工作,马上拿起大喇叭朝着船上下达着命令:“右翼炮手准备,盲点射击澎湖岛,把老鼠们都炸出来!给本将军狠狠地炸,谁也不许省!” “一层炮楼准备妥当!”“二层炮楼准备妥当”巨无霸的炮台楼层同样拿着大喇叭汇报着自己这边情况,没有所谓的通讯器情况之下,只好依赖大喇叭用喉咙喊话了,四层炮台同时喊着准备妥当的话,随时可以进行实弹炮轰。 澎湖岛内的珊瑚洞里,山本佐伊与自己倭寇手下们大吃大喝,疏忽的山本佐伊把所有海盗赶出去了,把自己人调进来大吃大喝,导致外面发生什么情况,他一无所知也没有办法去知晓,而且山本佐伊也想不到琉求大军会是先礼后兵。 “哟西,好饱!琉求岛主大大滴良民!准备好弓箭!”山本佐伊打着饱嗑,一边吩咐着手下们去准备弓箭,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这次山本佐伊打算威逼利诱一下诸葛游,至于洽谈合作什么的,好说,满足山本佐伊胃口绝对没有问题。 “嗨!”五百多名倭寇武士们一手拍着胀鼓鼓的肚皮,在珊瑚洞里齐声应着,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饱的感觉,慢慢一排排的蒸笼吃去了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的蒸笼全是下面的,整整两三个月时间了,第一次感觉吃饱也是如此幸福之事。 哐当…一名倭寇武士一不小心绊倒蒸笼,剩余两笼的包子滚落出来,当然还有剥了皮熟透的人头和四肢之类,这些全都是摆在蒸笼最下面,虽然这些头颅已经煮熟了,可他们熟悉的面孔还是隐隐可以分辨的出来。 “仓木泽?藤野渡边?坂田龟…”那些倭寇们发现煮熟的头颅和四肢的时候,全都忍不住呕吐起来,特别是一名倭寇武士捡起倒数第二格倒下来的肉包子时候,搬开一看一颗眼球掉出来,直接吓晕了几名精神脆弱的倭寇武士。 看到这里不言而喻了,这些所谓的肉包子全是人肉做成的!山本佐伊一边呕吐的同时,一边跑过去逐一踢翻几笼肉包子,下面全是装满煮熟的头颅和手脚。看到这里不言而喻了。这些所谓的肉包子全是人肉做成的。 “八格牙…呕…”山本佐伊还没有骂完。就忍不住胃里的抽搐恶心感,整个人蹲在一边拼命地呕吐起来,特别是看到佐木吉的头时候,失去双眼的佐木吉看起来阴森无比,好像厉鬼一样空洞洞的眼眶对着山本佐伊。 现在山本佐伊终于知道诸葛游的意思,什么佐木吉很快就会回来,原来他们早已回来了,而且还是成为人肉叉烧包回来。愤怒的山本佐伊差点气得双眼一黑晕过去,而下面的倭寇武士回报声,更是让山本佐伊差点晕过去。 “山本君,不好了,那些海盗们都跑光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几名早出去的倭寇武士急色匆匆地跑回来报告海盗跑光了消息,看到山本佐伊和其他人都呕吐的模样,几名倭寇武士不解地迷惑起来,当他们看到地面的头颅时候,差点没有吐出来。 “八嘎!我们滴中…怎么滴回事?”山本佐伊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整个洞内传来轰隆隆的打雷声一样,整个山洞地动山摇一样。站立不稳的倭寇武士们好像喝醉酒一样,碎石屑噼里啪啦声掉落下来,砸到不少倭寇武士头破血流的。 一名倭寇东摇西摆地走到山本佐伊面前,顶着被大石头砸到的危险,满脸担忧地说道:“山本君,好,好像是炮轰声,对,没错,是炮轰声,是琉求那边龙威大将军的火炮声,山本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在呆下去会死人的!” 确实,整个山洞地动山摇的同时也掉落一大片的石头,小到手指头的石头,大到石磨大的石头,砸晕砸死了不少倭寇武士,而且轰隆隆声的炮火声似乎一直没有停止过,在呆下去恐怕整个珊瑚洞都被炮火炸沉了。 “马上离开这里,快!”山本佐伊整个人脸色剧变起来,一挥手之下哟呵着手下倭寇武士们离开这里,至于那些晕死过去的倭寇武士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在慢的话他们命都没有了,幸好船只都在,要不然还真可能掩埋在这里。 轰轰声的炮火声依旧没有停止,侵略者号炮舰发挥出它无可匹敌的猛烈炮火,一号炮楼射击完马上轮到二号炮楼,那猛烈不断的炮火声直接震惊那些投降的海盗,澎湖岛上面的树木在炮火袭击之下,炸飞半天高似的,山石碎屑到处飞溅。 侵略者号炮舰每一层开炮的时候,船身周围溅起一片凹型的海面波动,无可匹敌的震动声和炮火声让人看了头皮发麻,硝烟滚滚的炮口还没有散去又接着响起,尖锐的炮弹声充斥着海盗们的脆弱心灵,这眼前的怪物是什么样的存在? 旺财老哥也是第一次见识百炮齐鸣的场景,清醒过来之后马上开始进行收编前讲话:“你们都看见了吧?弟兄们,我旺财原本也是你们一份子之一,可我旺财命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承蒙琉求岛主瞧得起,赦免了我的罪行,弟兄们,只要你们真心归降,不仅有饭吃有房子住,还可以不受压迫…” 不得不说旺财老哥的话很诱人,他们当海盗图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安居乐业和温饱,要不是环境逼人谁愿意去当人见人恨的海盗?如今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自然没有什么不乐意的意思了,全都点着头七嘴八舌地在炮火声之中点头应着。 啪啦~忽然海洞口传来爆炸过后的破裂声,一艏倭寇战舰成了炮火的牺牲品,还没有冒出半身,两颗炮弹就袭击到船头,整艏倭寇的船翘起船尾的同时应声而断,很震惊人的分成两节冒着火沉入海里。 “八嘎!冲出去!!”山本佐伊发现第一艏舰船分尸两半沉没之后,整个人大吃一惊地大骂一声,也顾不得那么多冲出去在说,在不冲出去这山洞估计要倒塌了,山本佐伊也想不通哪里来的那么多龙威大炮?又是怎么运上在海面的? 当山本佐伊他们舰船出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炮火,打偏的炮弹炸起巨大的波浪,倒霉的舰船甚至被揭翻一边,巨大波浪袭击之下,山本佐伊整个人凉透了心窝,出得海洞第一眼看到的是巨无霸级的侵略者号炮舰。 那一排排好似马蜂窝的炮口发出猛烈炮火声,硝烟滚滚的炮口每怒吼一声,就会有尖锐的炮弹声,很响亮也很刺耳,直听得山本佐伊头皮发麻,轰隆一声,山本佐伊整个人被揭翻飞气一米多的高度,紧接着整个人掉进汪洋大海里。 “目标瞄准海洞的倭寇舰船,船身改变方向,倾角滑行转弯,炮口轮流射击,死活不论!”薛仁贵看到乱成一团的倭寇舰船,昔日海上土霸王一样的倭寇舰船,如今成了炮靶子处处挨炸,就算是打不中他们,猛烈的炮火袭击之下也足够把他们船揭翻了。 轰隆隆声的火炮一直打了差不多半刻钟时间,说实在的这些新兵的准头还真不咋地,大炮打蚊子之下直接打光所有炮弹,海面上还有零零碎碎两三艏安然无恙的舰船,其余的倭寇舰船不是被炮弹爆炸揭翻,就是炸中船头船尾沉没,还真没有一击命中船中央的说法。 剩下的事很简单,就是收拢这些海盗把落水的倭寇全捞起来,死了的还好,没死的就麻烦大了,带回琉求慢慢折磨致死吧,对于这些倭寇相信琉求的居民也不会客气,甚至会贡献出牛来糟蹋他们菊花。(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收服澎湖岛第三天,迎来了一批来自泉州的船队,这批船队是秦寿千盼万盼的棉被船,缺少棉被的情况下,秦寿感觉总是少了些什么,一种来自于内心的安全感,确切地说是温暖感,没有棉被秦寿也不知道今年琉求要冻死多少人。 棉被船队来了就来了,可带队的秦寿就一脸黑线和无语了,这是咋回事?怎么紫萱也跑来了?虽然自己跑来基地琉求很容易猜到,可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护送需要一个女人来护送吗?额~应该是两个女人,还有一个紫萱久违的女婢朴秀珍。 看到这情况秦寿除了纳闷还是纳闷,这到底是咋回事呢?玩笑也开的太大了?最大嫌疑就是内鬼,不用问这个内鬼肯定是奖杯兄弟了,那么程妖精那边的内鬼,不会是三位人渣兄弟吧?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寿内心气得牙痒痒的。 好吧,帅锅锅李靖这招是够狠的,他处理不好的事直接把麻烦丢过来,幸好那个魔女大姐没有来,要不然还真是够秦寿头疼的,而紫萱看到秦寿只是淡漠地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走下货船,在朴秀珍背着包袱之下自来熟地走向中枢府,有两位奖杯兄弟带路不是? 秦寿身后的薛仁贵一脸茫然的表情,而李震则一脸坏笑地嘿嘿声笑着,李恪和李治两位王爷抬起望着天空,一副我在数星星的模样,心中有鬼的李恪并没有去看秦寿,因为他知道越看肯定会越露陷什么的,后面的麻烦还有呢! 李震一手摸着下巴。一脸坏笑的表情看着苦瓜脸一样的秦寿。幸灾乐祸地说道:“秦兄。这回你可有麻烦喽!下回程妖精会不会带他闺女杀上门?哇塞!主场都扔来琉求,啧啧…这回可有戏看喽!节哀顺变哈!” 有奖杯兄弟和三头人渣兄弟内鬼,那么是不是也有恪弟这个内鬼呢?想想甚至有这个可能,小羔羊可是李恪的胞妹,他要是不帮自己的胞妹才是怪事,秦寿一脸迷惑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李恪,好像超强的x光扫描机一样上下打量着他。 李恪在秦寿迷惑的目光望过来时候。一脸尴尬异常地打了个哈哈说道:“额…那个今天的天气不错,呵呵,特别适合到处去散散心,小治,有没有找着什么地方好玩没有?得,瞧你模样就知道有好地方玩了,走走!” 李震看了眼心中有愧的李恪,笑呵呵地一手捋着胡须说道:“呵呵…两位王爷,要说起玩这事,恐怕要数入冬过后的一年一度神牛节了。你们还真是赶巧,午后就是神牛节大会。非常精彩老少咸宜,斗神牛赢花花!” “咦?有这等好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李恪眯起眼一手连连拍击着赞许,神牛节是什么?李恪不知道,但是李恪知晓一件事,这所谓的神牛节肯定是很暴力的,要不怎么对得起神牛两个字不是?暴力赛是少不了的。 秦寿也是一脸愕然的表情,神牛节?什么玩意来的?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就是马禄的坐骑,这家伙的坐骑不会是神牛节赢回来的奖品吧?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寿一脸汗濂起来,要是真是这样的话,还真是很黄很暴力的神牛节啊! “震兄,这神牛节是什么意思?还有花花是什么意思?”薛仁贵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李震,神牛节他还真是头一次所闻,要不是李震说起还真不知道有这事,而李震卖弄神秘的模样,确实是够人气愤的,连秦寿也被李震的话深深吸引了。 李震干咳一声,一副我略知天下事表情说道:“嗯哼,这神牛节就是一年一度的神牛大赛,意思就是以征服为准的大赛,谁要是能征服神牛,嗯哼,也就是岛上居民的神之化身神牛花花,就是…喂喂…话还没说完!” 李震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他们几个早已一溜烟跑了,留下一边的李震傻谔谔地看着他们跑远身影,纳闷地嘀咕着自己的话还没说完,这些家伙就迫不及待去看神牛花花了,貌似现在还没有开始吧?李震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摇摇头叹息一声。 马禄他的坐骑是圣牛,比起神牛还差一个档次,当初马禄不知死活去挑战神牛,结果落下差点半身不遂的悲催下场,第二年马禄就醒目地降级去挑战圣牛,结果还真让他赢得了一头圣牛,闯出了个牛骑将军的名号。 至于神牛花花一直养尊处优,在本地居民们好吃好喝的供奉之下,现在长得牛高马大,差不多有两米的高度,加上神牛的光环和脾气暴躁,处于森林里的土霸王,每到入冬后没几天,神牛就会带森林里的牛子牛孙跑出来活跃。 而神牛每隔入冬后没几天出现,成就了琉求一个特殊节日,神牛节,很理所当然就是为庆祝神牛而闻名的,加上神牛每年都要下山,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愚昧的本地居民认为是老神仙派遣的坐骑寻找真主什么的。 李震摇摇头无语地指挥着守卫们去搬运棉被,现在去也看不到什么,还没开始呢!看神牛花花跑出森林还可以,那神牛老巢在哪里,李震还真不知晓,现在琉求大部分都是山多原始森林多,谁知道这些野牛群是哪里跑出来的。 秦寿等人来到城外东边的时候,白茫茫的积雪地面筑起了围栏,有点像斗牛场一样的护栏,一个篮球场宽度的护栏,一大批中老年人在这里架设着护栏,难怪说今天的建房子人里怎么少了?以往斟茶递水搬砖头的老人全都跑来这里了。 “哇塞!你们看,这头就是神牛?!”李恪忽然惊呼一声,一手指着森林方向,大惊小怪地叫了出来。秦寿他们听到李恪的惊呼声。全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头带头的野牛全都愕然起来,这头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好壮一条牛,简直肥胖得像只象,四蹄像柱头落地,全身黑缎似的毛溜光滑,眼睛怀疑地望着人,一走路,它身上的肉就抖动棗。仿佛每一块筋肉都包着一股力气,两根长长尖尖的牛角,还真是闻所未闻的粗大有力,比藏羚羊的角还要长! 最奇特的还是带头的牛,黑毛之中带着花花绿绿的毛色,比起其他纯黑色的牛显得有点怪异,加上它宏伟的身姿,还真有别树一格的王者风范,嚎叫一声的时候大老远就能听到它宏厚有力的牛叫声,如此神牛还真不愧本地居民年年为其办盛会。 牛群慢悠悠地走着。仿佛绿色海里的一队小船,小牛犊的两只圆眼睛。就像两盏灯,鞭子似的牛尾,有力地、悠闲地甩着,牛都着好看的双眼皮,在世界上有丑男丑女,但是没有丑牛!也许是因为牛的憨厚性格所导致的吧! 对牛这样忠实而善良的动物,人类远古以来的劳动伙伴,其实每个人内心都十分尊敬,春季到来柳树刚冒芽,地气动了,该开耕了,不用说,它们就是人类的得力的帮手;双抢季节,起早摸黑,累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它同样承担着一份辛苦。 一个春季下来少说也得掉好几斤膘;秋收一过,天气转凉,该歇会儿了吧,然而又要碾泥打砖,盖房起舍,这之间,时不时不得抽空驾起牛车,运这运那,一年四季,风里雨里,它们几曾偷过懒,享过安适?总是那么默默地忍受着,劳动着,默默地将自己的汗和血流洒在大地上。 李恪他们不知道牛的艰辛,也不知道牛的憨厚付出,他们只是关注这头神牛的来历,到底是怎么来的?它又是出自何处?为什么每年都会准时入冬时期出现?这一切好像谜一样困惑着他们,搞不清的同时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委。 相比起李恪他们好奇的胡思乱想,秦寿更是关注这些神牛的出处,最好打听的方法莫过于这些老一辈的老人了,他们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知道这头神牛什么时候出现的,大致又是什么时候变身神牛的。 秦寿走到一名抹着汗水的普通老人家身边,躬身行礼着说道:“这位老人家,敢问尊姓大名?哎哎哎,无须多礼,无须多礼老人家,本岛主有些好奇,想请问这些牛群大致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变成神牛的?里面有什么典故不成?” 抹着汗水的老人家在秦寿行礼的时候,受宠若惊地说道:“参见岛主,老汉杭志月,是下村的村长,嗯,回禀岛主,要说起这头神牛,那可是大有来历的,杭某记得好像是前秦时期的事儿了,也记得不大清楚了,都是老一辈们代代相传的事,事情是这样的…” 在杭志月啰嗦半天的时间才慢慢切入正题,原来秦朝时候一场暴风雨吹来了一群牛群,至于它们怎么来的没有人知道,有可能是过往货船什么失事吹来的,反正这群牛群来的就是不明不白的,而当时定居这里的琉求先祖们有幸遇到了它们。 初始还是相安无事,琉求先祖们选择放养模式这些牛群,直到日子久了,渐渐地这些牛群变得越来越怪力,原本犁田差不多要一两个星期时间,这些牛群进去森林日子久了,居然压缩了短短一半的时日,而且还产生了牛群的首领,也就是神牛王。 说起这神牛王,杭志月整个人激动不已地夸夸其谈,只听得秦寿和逗留一边的薛仁贵一愕一愕的,当时来了一批三百多人的穷凶极恶海盗,而当时这里又没有官衙什么的,一切都要村民们自己保护自己的安全。 当时丧心病狂的海盗不仅抢村民们的粮食,还烧杀掳掠无所不作,当时又巧逢入冬时期,海盗疯狂抢的时候激怒了慢慢有灵性的牛群,特别是牛群的首领神牛更是气势汹汹冲了出来,以一牛之力牛气冲天地用牛角撞死不下两百多名海盗。 皮粗肉燥的神牛无视弓箭的射击,神乎其神的牛尾巴扫落一大片弓箭,懒牛打滚压死不少海盗。一路追杀到海边的时候。留下一地惨不忍睹的海盗尸体。不仅仅这样,每逢冬季有海盗入侵的时候,神牛准时会准时出现保护村民。 秦寿和薛仁贵两人愕然地看着杭志月,听着他夸夸其谈说着陈年旧事,秦寿觉得杭志月说得有点邪乎了,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些牛不是成精了?而薛仁贵则一边点点头,对于这些民间事迹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秦寿挥退喋喋不休一样的杭志月。一脸纳闷地嘀咕着自言自语:“乖乖个地洞!要是这些真有这么神奇的话,这些牛不是成精了?这老人家忽悠人的吧?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此神牛也非神牛了,恐怕妖牛了!” 薛仁贵摇摇头反驳着秦寿的话说道:“秦兄,此言差矣,牛也是有自己的性格和特点的,有的矜持庄重;有的带点稚气;有的性子暴烈;有的又特别温驯,一双信任人的大眼睛,总是注视着你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稍稍示意。就懂得你的要求!” “嗯?是吗?”秦寿听到薛仁贵的话,半信半疑地一手摸着下巴。说实在的秦寿对于牛了解的也不多,而且现在这个时候牛也是挺贵重的动物之一,它主要用来犁田大大地减免了劳作力,甚至大唐律法还颁发了严禁私宰牛的律令。 薛仁贵在秦寿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叹息一声点点头说道:“不错,薛某曾经耕种过田地,对于牛虽然说不上十分熟悉地步,但是它们的憨直和忠诚是无需怀疑,最难得可贵的是它们能听懂人话!” “额…好吧!”秦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了,薛仁贵的话秦寿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无言以对的秦寿走到一边,看着李恪和李治他们围着牛群远远地打量着,瞧他们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还真是有点丢不起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 “秦兄!原来你在这儿啊!害得山人一阵好找!”秦寿纳闷的时候,身后传来气吁喘喘的诸葛游呼唤声,秦寿转过身的时候,马上发现诸葛游喘着粗气跑了上前,一手扇着鸡毛扇替自己扇着凉风解热什么的。 “嗯?诸葛游,你急急忙忙找秦某我有何事?”秦寿好奇地看着诸葛游,只见这家伙一边喘着粗气,很少见诸葛游如此急色冲冲,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按理说诸葛游现在应该代替自己处理一些鸡皮小蒜皮的事。 诸葛游喘着粗气说道:“呼呼呼…不妙,不妙啊!秦兄,今儿大清早也不知晓怎么回事,关在畜生圈养地里面的山本佐伊跑了,当然还有那名失忆的女子也不见了,我们的守卫死了三十多人,全都是一刀致命,精钢武器丢失了三十多把!” 秦寿听到诸葛游的话,整个人为之震惊地惊呼一声说道:“跑了?!那些该死的倭寇往哪里跑了?跑了多少人?我们这边具体损失多少?怎么大清早的事,到现在才禀报?你是怎么办事的?今天轮到谁负责巡逻岛上安全的?” 秦寿现在很气愤,气愤不已地拽起诸葛游责问他,没想到那个失忆女子的还真有问题,居然放走了倭寇,看守她的人是怎么办事的?秦寿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居然能当着岛上众多守卫放跑倭寇,而且还夺走那么多的兵器,这简直是无可原谅! 薛仁贵忽然一只手板开秦寿紧拽着诸葛游衣领的手,沉稳的脸色分析着说道:“秦兄,稍安勿躁,先听听诸葛先生禀告完在讨论,诸葛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详详细细地说出来,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诸葛游在薛仁贵的协助帮忙下,差点蔽息地咳嗽几声说道:“咳咳…是,是程处默,今日值守的是程处默,程副将受了重伤晕倒在新建设的海港处,倭寇还劫持了石田一群船工们,肖前锋早已指挥侵略号在追赶途中…” 诸葛游把具体的追赶人手一一汇报出来,两位程家兄弟也在船上,将功赎罪为自己大哥收拾手尾,出现这事要是不拦截回那些倭寇,恐怕没有办法交代了,诸葛游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担忧地看着秦寿,如此失职大罪还真是够要命的。 秦寿听到诸葛游的话,整个人咬牙切齿地愤愤然说道:“这些该死的倭寇,连石田他们也敢劫持?好哇!看来这些倭寇还真是死到临头也不知道悔改,跑了多少倭寇?还有多少倭寇在猪圈里?全拉上来,等肖金山他们抓回来那些倭寇,在一起处置!” 肖金山他出去追了秦寿也放心了不少,现在在派人去也是没有用,倭寇劫持的新船属于半成品的铁皮木船,也就是脚踏动力的船只,他们是跑不过机械动力化的侵略号,侵略号炮舰很快就会追上他们,此时的秦寿恨不能把这些倭寇全都杀了在鞭尸。 “是!”诸葛游也知道现在不是多嘴的时候,正所谓说得多错的多,火气上头的秦寿现在脸色不好,还是少去找抽什么的,诸葛游转身告辞离去的时候,心里暗自责怨着程处默,这家伙还真是祸事惹得够多的。 “等等,诸葛游,顺便把罪魁祸首程处默带上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不管是谁全都一样,去吧!”秦寿喊停诸葛游之后,吩咐着诸葛游去把罪魁祸首带上来,诸葛游领命告退离去,薛仁贵摇头叹息一声,对于秦寿的做法,薛仁贵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军法无情就是这样。(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死到临头还贪婪 汪洋平静的海面此时变得极其不安静,一艏五丈长的普通舰船快速地逃命着,狼狈十足的山本佐伊整个人趴在船甲上,菊花传来一阵一阵揪心的痛楚,不止山本佐伊连同其它的一百多名倭寇武士也是差不多,在猪圈里饱受野猪爆菊大队的糟蹋啊! 山本佐伊此时整个人算是完了,人生彻底地算是完了,给一群野猪爆菊大队糟蹋过,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肚子鼓鼓胀胀的塞满了野猪爆菊大队的精华,试想一下一群野猪大队排队来糟蹋是啥滋味?山本佐伊就尝到是啥滋味了。 干巴爹喊了不少遍,其中辛酸无人知晓,这算是报应吗?当初他想出来的斗兽场,现在琉求的守军又用回这种办法对付他们,这一报还一报还真是够悲催的,此时的山本佐伊差点牙齿咬碎,菊花痛得他只想大吼一声,(狗)日的! 舒**子双手抱胸瞭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前方,这次她冒险救出山本佐伊他们,已算是险之又险了,幸好这次守卫的人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位一直垂怜自己美色的程处默,在舒**子忍辱给他揩点油情况下,趁其不备将程处默打晕救走猪圈里的山本佐伊。 舒**子也想全部都救走,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能救出一百多名身心受伤的倭寇武士,已经算是走远了,对于他们报应的惩罚,舒**子除了表示无奈还是无奈,这次能逃离还劫持到造船工匠。算是最大的收获了。有了这些造船工匠技术飞跃也不为过。 舒**子正想着怎么好好招待这些造船工匠。让他们死心塌地为大和舰船事业贡献的时候,一名倭寇武士提着一名造船工匠拖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地骂道:“八嘎!你们滴这些大唐人,良心大大滴坏了,你们滴全都要死啦死啦滴!” 石田被倭寇武士拽到一边,面不改色地看着倭寇武士,不屑一顾地呸了一声说道:“呸!我石某人听不懂狗话,要杀便杀无须说有辱大唐华夏文明的语言。你们这些蚯蚓小国不配也没有资格,你们就好身上的味道一样,臭不可言!” “八嘎!你滴死啦死啦…呃…”倭寇武士正要高举手中精钢障刀的时候,忽然整个人胸口一痛,一把带血的刀尖刺破胸口,倭寇武士还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人软倒一边,手中的精钢障刀掉落船甲上面。 “公主,你?!”山本佐伊听到动静第一时间抬起头,马上发现舒**子黑着脸。她手里的佩刀不翼而飞,不用问就知道她的佩刀在哪里了。在死去的倭寇胸口里,山本佐伊惊异的同时又不解地看着舒**子,为什么她要帮大唐人杀自己人? 舒**子野心蓬勃地说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碰这些造船工匠半根毫毛,他们即将是我们伟大的大和民族一员,有了他们,我们大和民族海上舰队可以称霸整个大海,甚至可以覆灭整个大唐!你们要是谁敢乱动,休怪我不客气!” “嗨!”山本佐伊听了舒**子的话之后,整个人唤起雄心壮志,原本颓废到自生自灭的心顿时燃起复仇的怒火,只要有了这些造船工匠们帮忙打造侵略级的炮舰,到时候就是琉求的毁灭,山本佐伊第一时间就要找琉求报复。 想法是好的,就算石田他们答应帮忙造船,那些大炮哪里来?还有那些螺丝和密封胶哪里来?铁板弧度又从哪里来?这些都需要铁匠工们的配合,没有那些铁匠工们的配合,他们就算空有本事也造不出来,就算是可以,石田也不会帮这些倭寇。 石田就算置身险境也骨气十足地撇过头,风霜傲骨地不屑一顾说道:“少在石某面前说些狗话,告诉你们,就算石某会造船,也不会帮你们恶心的国家造船,别白费力气了,劝你们还是早点放弃吧!你们是逃不了的!” 舒**子不可置否地摇摇头说道:“是吗?我还真不信,石田,琉求造船总工程师?这个称呼还真是挺别致的,我十分喜欢,石田阁下,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倭寇国发展?我们倭寇国给你最高荣誉怎么样?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石田不屑地撇撇嘴,双脚盘坐双手抱胸讥笑着说道:“不稀罕,对不起,路不同道不为谋,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石某绝不皱半点眉头,别说石某不提醒你们,要是你们能坚持多一刻钟时间不被追上,石某算是服了你们!” 舒**子没有因为石田不客气的话感到愤怒,而是轻松十足地说道:“哦?是吗?呵呵…石田阁下还真是自信满满的,别凡事看得那么绝,有时候退一步也是海阔天空不是吗?石田阁下既然那么自信,那我们不如赌赌看,如若我说可…” “公主殿下,后面有船追来了!天啊!是那大怪物追来了!”舒**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名倭寇武士跑着别扭的步伐跑了过来,说着舒**子为之一惊的话,舒**子往后看的时候,马上发现一个巨大黑影冒出身影。 “不可能!!”舒**子整个人大吃一惊,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巨无霸的战略级炮舰出现,它不是去了澎湖岛那边吗?怎么这么快就倒回来的?想不明白的舒**子整个人心凉了大片,这战略级的炮舰出现不是好事啊! 舒**子就是看准战略级的炮舰离开了海港,才敢去救山本佐伊他们,没有想到这巨无霸的大怪物这么快出现,而且还出现的这么及时这么要命,这完全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有它在完全是没有逃跑的可能,就算它不追上来开炮足可以把现在的船揭翻。 “公主,我麻烦大了!有它在我们跑不了了!”山本佐伊整个人面如死灰似的。侵略级炮舰什么火力山本佐伊尝试过。它凶猛的火力是没有办法逃离这里的。光是炮弹炸海水足够可以把他们一船人打翻海里。 “前面也有船队!不好,我们被包围了!”接着另外一声呼喊声惊醒了山本佐伊,转过头看向前方的时候,山本佐伊整个人脸色苍白的不能在苍白,远处逐渐出现的船队,很要命啊!是马禄的牛头军,高高挂起的牛头各位吓人。 牛头几乎成了马禄标志性的军旗,船挂着牛头旗子就是代表马家军了。正应了那句牛头不对马嘴,马禄打劫回来的船队正朝着这边赶来,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况下,这次山本佐伊和舒**子算是插翼难飞了,时机还真是不帮衬人啊! 山本佐伊此时已经面如死灰了,原本燃烧起的雄心也渐渐熄灭,心如死灰地说道:“公主殿下,这次我们有麻烦了!跑不了了,要是被抓回去,我们滴武士全都要面临惨无人道的虐待。公主殿…” 舒**子伸手打断山本佐伊的话,心惊过后摇摇头说道:“不。山本君,我们还有希望,他们的造船工匠还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乱来的,除非他们想要造船工匠全跟着一起死,把他们全都集合起来!” 舒**子的话刚说完,速度快速无比的侵略号已经慢慢追上来,相隔几百米远距离的时候,肖金山的喊话已经开始了:“前面的船注意了,马上停止前进,乖乖地束手就擒,要不然我们要开炮了,这是警告,在重复一遍,前面的船注意了…” 肖金山喊完话之后,放下手中的扩音喇叭,这次有点麻烦了,要不是前面船上有造船工程师什么的,肖金山还真懒得去废话,直接炮轰过去把船炸沉了事,可真要那样的话,造船总工程师石田就有可能葬身大海,这是肖金山极其不愿看到的事。 让石田陪这些倭寇一起死,实在是太不值得了,估计秦寿也不乐意了,这些倭寇的命加起来还不如一头野猪,起码野猪死了还可以吃,这些倭寇死了简直就是污染环境,丢进海里蛟鲨也不知道啃不啃这些尸体什么的。 肖金山转过头看向一边准备妥当的程家两兄弟,慎重其事地提醒着说道:“两位先锋大将,接下来看你们水鬼队了,肖某在这儿拖延那些倭寇,你们去把他们的船凿沉了,半柱香时间,希望你们好好表现,为你们大哥将功赎罪!”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手拿出竹管子,晦气十足地说道:“行了,行了,这事交给我们兄弟两个吧,真是倒霉,大哥也真是的,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真是气死人了,三弟,我们走!摊上了这好色大哥算我们倒霉了!”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骂骂咧咧地骂咧着,带着五十名手下开始准备下海,他们凿船的工具不是锤子加凿子什么的,而是每人一把活动型的扳手,也只有这些扳手对付前面半铁半木的船最合适了,没有什么比这扳手更合适的玩意。 幸好造船的时候,船底全是螺丝外围加固的,只要带着扳手去松螺丝就可以了,拧松螺丝就等于没有密封,没有了密封压力的水压会汹涌灌进船内,到时候船上的人会慌成一片,两位人渣兄弟们在趁乱爬上去救人什么的。 肖金山确定两位人渣兄弟从船尾跳海下去之后,整个人松了口气等待着前面的倭寇喊话,眼下也只有拖延时间了,让肖金山松了口的是,最前面出现的船队是马禄他们,有他们在前面拦路,眼前倭寇霸占的船已经停了下来。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游着狗子式一样的水,嘴里一边呼气说道:“二哥,我们这些辛苦为的什么?呼呼…这里不会有蛟鲨吧?该死的,在上面还没有怎么样,在水里看这艏大家伙,还真有点心理憋着慌的感觉!” 别说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有这样的感觉,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也有这样的错觉,上面看还没有觉得什么,可这在下面特别是水里看侵略号的时候,有种心里憋着慌的感觉,很压抑也很阴森的感觉。给人畏手畏脚的感觉。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眼看已经游到船中央位置时候。马上戴上特制的潜水镜说道:“少说废话了。准备潜水吧,戴上潜水镜和吸管,注意别冒出头了,要不然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快点,别让对方发现我们了!” 随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的话毕,一群人戴上潜水镜和咬着吸气管,开始潜水游着过去。他们只要潜到一米深度就可以了,吸气管也只有一米多点长,刚好够长可以贴着海面一路潜过去,而舒**子也没有想到有水鬼队,就算想到有也不可能,这船表面可是铁皮来的,凿船可能性不大。 山本佐伊在舒**子的示意之下,说着脑残十足的话:“敢问对面的将军是哪位?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怎么样?琉求能给你们的待遇,我们大和民族的天皇一样可以给你们待遇,只要你们带着船投靠我们滴。前提旧事不在提,你们滴怎么看?” 肖金山看了眼死到临头还贪婪的山本佐伊。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拿起大喇叭讽刺着说道:“山本佐伊,你爷爷我叫肖金山,肖爷爷我只是知道一件事,你丫的是脑残了?还是给野猪糟蹋得智商下降了?亦或者是你们倭寇本来就是这么智力底下?” 肖金山的话确实不得不说是够伤人的,那被野猪糟蹋的事是山本佐伊永生难忘的耻辱,现在肖金山哪壶不开提哪壶,山本佐伊整个人恼羞成怒地破骂一声:“八嘎!山本好心好意跟你们谈条件,别不识好歹,要不然我…” 肖金山讥笑一声说道:“要不然怎么样?山本佐伊,别不识抬举了,要干掉你们肖某一声令下,直接把你们全撞进海里,用火炮轰你们都觉得浪费,识相的全都举起手来,给你们一个像样的死法,要不然,哼哼~别怪肖某不客气了!” 算准他们不会投降的肖金山,只是故意拖延时间而已,他的目光时不时瞄向逐步靠近倭寇所乘的船底,那些零散的管子要是不细心去观察的话,还真难以看出什么,加上船上的倭寇都抬起头仰望着巨无霸上面的肖金山,根本没有去注意下面的动静。 舒**子整个人皱起眉头,这个山本佐伊还真是智力退化了,这么容易就被对方激将法激怒了,舒**子忍不住皱起眉头提醒着说道:“山本君,别被对方激将法激怒了,用俘虏威胁他们,要不然我们现在都跑不了,快点!” 山本佐伊在舒**子警告声之下,整个人清醒过来怒极反笑着说道:“哟西!那我滴也不客气了,这些是你们造船工匠吧?想要他们滴活命?很简单滴!开炮把你们前面滴船队炸了,要不然滴,山本我一个个杀!” “……”舒**子无语了,她确定一件事,山本佐伊这个家伙确实脑残了,有可能被野猪糟蹋得神经错乱了,这么白痴的话也说得出口?直接威胁他们让路可以了,居然脑抽到要别人射击自己的人?舒**子差点气得一脚踹山本佐伊下海。 肖金山直接对山本佐伊脑残到底的话直接无语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山本君,肖某很想确定一件事,你确定自己这里没有问题?怎么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好吧,要杀你便杀就是了,全速全进,开船撞过去!” 肖金山的话刚落时候,舒**子马上站出来开口说道:“等等,这位肖将军,有话好好谈谈,别责怪山本佐伊的无理,我是倭寇国公主舒**子,在这里向你道歉,肖将军,不如我们谈个条件怎么样?” 肖金山冷笑一声说道:“谈条件?你们还有资格吗?肖某耐心已经超越了极限,别说你是什么狗屁公主,就算是舒明天皇来了,跪下来舔肖爷爷我脚也免谈,怎么?不服气?死到临头还嘴硬什么?” 当舒**子听到肖金山的话时候,整个人扭曲着脸色,如此当众侮辱天皇罪不可赦,当她听到肖金山莫名其妙的死到临头话,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什么意思?舒**子不知道肖金山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很快就知道了。 “船进水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船进水的话,整艏船发出咯吱咯吱声的牙酸声,汹涌的海上灌入船舱的时候,整艏船偏斜一边,站立不稳的舒**子整个人扑倒一边,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海底下马上爬上一群**的人。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亮起两把银光闪闪的短斧,大声哟呵着说道:“都听好了,打劫了!男左女右,都站好,都站好,哟呵!不听话是吧?兄弟们,上!打残了可以了,留下半条命回去好好虐虐他们!” 乒乒乓乓…一阵兵器碰击声之中,如狼似虎的流氓兵手里拿着清一色的刀剑,杀向那些毫无准备的倭寇武士,趴在船甲上的倭寇武士们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马上被杀气腾腾的流氓兵杀得慌了手脚,加上他们体力不支原因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不许动!”马禄他们的船队靠近的时候,一排排的弓箭手拉满弓瞄准着漏水的船,舒**子在跟两位程家兄弟打斗的时候,马上停了下来,周围包围的船队已经抵达了,舒**子整个人脸色变了变,在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斧头搁飞手中障刀下,整个人失魂落魄地束手就擒。(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神牛十八招 神牛节还是如期地照开,对于倭寇逃跑一事,秦寿除了纳闷之外别外选择,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只有等肖金山他们带消息回来了,当然罪魁祸首秦寿是不会放过的,比如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这个家伙,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没有领悟到。 秦寿看了眼垂头丧气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的他一脸懊悔表情站在一边,耳边听着周围将士们议论声,整个人羞愧难耐地低下头,周围将士们议论最多的,还是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吃在碗里还看在锅里,简直就是臭不要脸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有史以来感到第一次脸皮火辣辣的,在怎么厚的脸皮也有倒塌的一天,特别是周围将士们的议论声,有大部分都是自己的手下,那怨气十足的议论声,连一边远远坐在的薛仁贵也听到了。 对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行为,薛仁贵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出现这样的事,没有杀了他已经算是不错了,疏忽导致损失一批造船工程师,要是他们没有事还好说点,真要出了什么事,恐怕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死不足惜了。 薛仁贵转过头的时候,看到秦寿额头皱成川字,忍不住出言好心提醒着说道:“秦兄,莫要担心太多,仁贵相信那批船工匠们会安然无恙,正所谓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秦兄,放开心怀好好等消息便是!仁贵相信他们会吉人有天相!” “但愿如此吧!如若真出了什么事…”秦寿叹息一声同时摇摇头,一脸烦躁不安地紧握成拳,就算那些船工匠们出了什么事。秦寿也只能打碎牙齿吞进肚子里。大不了就是把三头人渣兄弟赶出琉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杀了人渣老大?估计程妖精第一个找自己拼命,要是不惩戒又难以服众,以后说不准还会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这是秦寿最不想看到的事,有过就要惩罚,有功就要奖赏,赏罚分明才会让众位将士们心服口服,要不然还真难以服众。 李恪在秦寿一脸郁闷的时候。凑过来满肚子坏水似的出谋策划说道:“寿哥儿,虽然恪弟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赏罚分明这事还是要衡量衡量,不能寒了众将士的心,别的不多说,打几十大板是少不了的,反正他皮厚难打,这不就可以镇镇将士之心?又可以保留寿哥儿你小舅子的脸面,何乐不为不是?”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哑口无言起来。李恪这话还真是无语了,这么明显的包庇亏他想得出来。秦寿听到李恪的话,直接翻起白眼,谁稀罕什么保留那些人渣兄弟的面子了?这些家伙纯属爹不疼娘不爱打了不心疼! 忙碌完的李震急冲冲地赶来,神牛节快开始了,怎么可以少得了他?李震到来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愕然地说道:“嗯?秦兄,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咦?怎么绑着…额…好吧,秦兄,莫不成这位程兄又犯什么过失了?以至于秦兄你要打动肝火?” 秦寿在李震好奇询问声之下,感到火大无比地咬牙切齿说道:“确实很大的过失,贪图美色导致放跑倭寇,导致岛上死伤三十多人,石田造船总工程师被劫持,连同一行十几人,震兄,依你看,此事怎么处理的好?”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开始听到李震的话,还有点感动好哥们啊!而接下来李震的话,差点让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泪牛满脸,够兄弟的!居然在自己落难的时候,不仅没有求情还落井下石,果然是兄弟用来卖的! 李震一边点点头,不失一苟地说道:“嗯?秦兄,真有此事吗?哎呀呀,那可是很严重了,按照军法理应当斩的,不过这斩了也赎不回罪过,最近河坝那边缺少人手,以程兄他们三兄弟的能力,确实是很好胜任此等重任!” 狠!够狠的!李恪和诸葛游还有薛仁贵三人心里赞许着李震,这招将功赎罪的法子够狠的,河坝修建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三位人渣兄弟老是无所事事的,确实看得有点让人眼冤,好不容易给他们巡逻任务,又闹出这事不思进取啊! 李震没有去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怨恨的目光,继续开口说道:“秦兄,你不是常言道吗?最好改过自新的办法就是劳动,劳动能培养出一个人的情操,三位程家兄弟有气没地方出,以他们身板跟那些倭寇们一起劳动,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程兄啊程兄,别怪震兄我了,三位鱼翅兄弟最近老是在震兄我耳边告状,他们三兄弟辛辛苦苦干活,你们三兄弟享受人生,这事也要平衡一下不是?’李震内心嘀咕着歉意,鱼翅三兄弟负责河坝修建早已怨声四起了,主要是程家三兄弟待遇和他们待遇,简直是天绕之别,没有怨气才是怪事。 “嗯,修河坝?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劳动可以改造一个,现在谁负责监督修建河坝?”秦寿听到李震阴损的注意,整个人赞许地点点头,要想磨服磨老实这些人渣兄弟,就要从劳动开始折磨他们,要不然不懂得珍惜什么叫美好!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听到秦寿话的,整个人大吃一惊地脸色剧变起来,一脸惊慌失措地大呼小叫说道:“姐,姐夫老大,别,别啊!我认栽了,我认栽了,别让我去修河坝,五十棍不够一百棍都没有问题…” 李震顶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吃人的目光,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拱手回答:“尉迟三兄弟!秦兄,要是你决定了,震兄在神牛节过后,马上颁发调遣令,以免尉迟三兄弟怨声四起,老是大呼不公平什么的。”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就这样吧!程处默,别怪别人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没有收回你三妻四妾拿去当妓女已经算是不错了。别不知道好歹,给你两条路选择,一,老老实实去当苦力劳动改造自新,二,收拾包袱搭现在货船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选第二个…”在秦寿不容置疑的态度之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沮丧地选择屈辱。默默地选择了第二个选择题,比起第一个回去受罪什么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更在乎第二个,这三妻四妾的生活回去哪里找不是?苦了累了还可以去回去发泄发泄,雅蠛蝶一喊整个人精神抖擞的。 秦寿处理完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事之后,在李震示意下准备开始神牛节盛会废话,这神牛节不仅要选出一批牛骑士,还要征服神牛花花,充满灵性的神牛花花知道什么叫适而可止,往往上来挑战的人。撞趴后会等挑战者继续站起来,并不会死命追赶什么的。 除了神牛花花征服赛。还有普通野生牛群的征服赛事,别小看这些普通野生牛群,它们发癫起来的威力比畜养的家牛还要恐怖,神牛花花每次出动都会带上百头野生牛出动,至于它老巢还有没有牛子牛孙?这个秦寿就不知道了。 场地上搭起两个一米五高的简陋围栏,全是上百个村庄老人主持搭建的,年轻小伙子和中年人全都建房子去了,留下他们老一辈的搭建盛会,作为敬意这盛会不能马虎,要不然神牛花花不高兴了,明年出不出来晃悠就难说了。 周围陆续出现聚首而来的年轻人,男男女女在午饭过后前来观赏神牛节盛会,忙碌了半天时间他们也需要放松放松,看看这里逗趣十足的征服神牛赛,今年的年轻人不允许参赛了,他们还要保留精力去建房子,荣誉在高也没有御冬的房子重要。 今年的名额全都让岛上的守卫和新兵们占去了,而且秦寿也打着组建一批牛骑团什么的,在给牛身上披上盔甲简直无敌了,就算西方的重骑兵见了也要绕路走,你马在厉害能厉害过天生干苦力的牛?何况还有尖尖的牛角直接可以把重骑兵揭翻了。 “嗯哼~今日阳光灿烂,晴转多云微风舒爽…万众瞩目神牛节即将…”呼一声,一阵寒风吹了过来,秦寿的话哑然嘎止,底下的本地居民们一脸黑线的表情,什么今日阳光灿烂?没见现在天阴沉沉的吗?什么微风舒爽?还吹着凉梭梭的西北风嘞! 李震在秦寿整出冷场的时候,连忙站起身子干咳两声说道:“嗯哼,嗯哼,神牛节盛会开始,请各位勇士们陆续上场就位,挑战自己心仪的神牛,作为这次挑战者成功的奖励,岛主宅心仁厚特设了奖项,分为英雄级和精英级…” 不得不说李震还真有演说家的天赋,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英雄挑战者就是指神牛了,奖励非常的丰富和吸引人,挑战成功花花奖励白米一百斗折合起来差不多三千斤了,还有美女三名,农田奖励百亩佃户更是赏赐百人,一时间震惊不少人,好丰厚的奖励啊! 连精英级别的奖励也不错,白米十斗少了十倍,十斗也有三百斤米了,按照一户人口五人来算,一个月的粮食足足有余了,而且还有一名倭寇美女奖赏,好丰富啊!那些光棍和有妻之夫全都垂怜起来,结果换来一阵白眼,什么傻样? 连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都心动了,三妻四妾都嫌少,可惜现在他是待罪之人没有资格去参加了,秦寿也不会让他去参加什么的,想要下一年吧,看看表现如何,何况倭寇女人在好,也没有高句丽那边的纯天然美女好,毕竟现在没有整容一说。 “哇塞!好好玩哦!小小师侄我们走,过去瞧瞧!”秦寿正一脸尴尬的时候,马上听到童雪的惊呼声,得,听到童雪这惊呼声,秦寿马上心凉半截,她别来捣乱就好,要不然神牛女英雄名号还真落到她头上了。 秦寿早已打定主意把神牛花花让薛仁贵去征服,一个将军没有好的坐骑怎么可以?而且神牛花花也不愧对得起它的大名,身强力壮牛角尖尖,杀人冲锋陷阵的绝佳利器。要是童雪这个怪力女上去的话。说不准还真被她征服了。 秦寿可不想童雪上来捣乱什么的。牛骑团是要组建的,没有牛精一样的神牛花花统领,很难统领散沙一样的的野牛,而且神牛花花也只认第一个征服它的人,牛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憨厚耿直比起马实在多了。 秦寿看到童雪拉着紫萱直朝牛栏区跑去,整个人吓了一跳,此时神牛花花已经上场了。秦寿满脸冷汗地招招手说道:“姑奶奶,过来,过来,别乱跑,要是在乱跑以后没有棒棒糖吃了!对对,坐这里,看归看,不许跑去捣乱!” “哦!”在秦寿的招呼声之下,童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秦寿一边坐下,连一边的紫萱看到了也是紧皱眉头。至于她的婢女朴秀珍更是话都不敢说,脸色由此迟疑的朴秀珍显得有点忐忑不安。内心纠结着一些事。 嘿嘿…李恪一脸坏笑地摸着下巴,上下扫描着走过来的三女,直到童雪怒视一眼的瞪怒目光之下,李恪一脸灰溜溜地撇过头,不去看童雪而是去看玩的不亦乐乎的李治,此时的李治好像脱了缰野马一样,到处去找地方玩去。 对于李治行为,李恪除了摇头还是摇头,说实在的,李恪对于这位同父异母的皇弟,还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能是由于自小他跟屁虫一样跟着自己原因吧,李恪摇晃着脑袋驱赶着内心不实际的想法。 “秦兄,神牛大会已开始了,薛某要下去准备了!”薛仁贵眼看神牛盛会开始了,也没有什么矫情推脱之意,征服神牛花花才是正事,薛仁贵也不知道能不能征服神牛花花,看到神牛花花的身影,此时薛仁贵没有表露出害怕之意那是唬人的。 “嗯!”秦寿也没有多说些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原本还打算运用炮灰阵消磨神牛花花的体力,可想想有些胜之不武的嫌疑,恐怕薛仁贵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想法,以他耿直的个性不是自己实力办到的事,给他大象估计也不要。 薛仁贵一入场就挑战神牛花花,而且还是第一挑战者,这让在场的本地居民们爆发热烈惊呼声和鼓掌声,单纯的他们没有想过谁胜谁负的问题,也没有想过外人征服神牛花花的不爽心情,只要是有本事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尊重。 薛仁贵走进牛栏区,目视着小山高一样的神牛花花,拱手朝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道:“不才薛某第一阵挑战神牛花花,希望诸位乡亲父老们给点掌声鼓励一下,成败无所谓,自在勇于挑战勇于上进,如若薛某不幸失败,谁若能挑战成功,薛某自掏腰包加赏!” “好!薛将军威武,威武…”薛仁贵手下们开始呐喊着助威,不管薛仁贵能不能挑战成功都好,他的话确实够吸引人的,当然他们也期盼薛仁贵能征服神牛花花,带着他们一起打天下什么的,今年的牛群特别多啊!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贵拱手完毕之后,大叫一声冲锋过来,神牛花花灵性十足地知道,薛仁贵就是挑战者,顶着长长的尖角冲锋而来,那粗犷的四蹄奔跑声之中,犹如地动山摇般,连一边远处观看的秦寿也能感受到它四肢强而有力。 李震看到神牛花花的架势,整个人大吃一惊地惊呼起来说道:“哇靠!神牛花花今儿是怎么回事了?一出手就是神牛十八式的第一式野牛冲撞!玄乎了!哎呀呀~薛兄可能要走宝了!神牛花花对他意见很大啊!” “神牛十八式?”李恪和秦寿两人听到李震的话,全都愕然失神起来,李恪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求教着,秦寿一脸抽搐着嘴角,这什么玩意?怎么不说降牛十八撞?童雪撇撇嘴地不屑一顾,这所谓的神牛十八式,在她眼前你简直不堪一击。 紫萱撇撇嘴当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要不是童雪硬拽着自己出来,她现在还真想好好睡一觉,一路舟船劳累也是挺累的,发现秦寿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紫萱越想越是气愤,什么人来的?气鼓鼓地撇过头不去看秦寿。 李震好像一个运动会解说员一样,滔滔不绝地说出神牛十八式:“神牛十八式那可是大有研究了,马禄将军可是尝遍十八式的厉害,神牛十八式威力无比,一波接一波让人身心残废也不为过,其中野牛冲撞就是第一式其后就是蛮牛望川…” 1:野牛冲撞2:蛮牛望川3:野牛下田4:牛鞭摆尾5:尖角戏弄6:踏平山河7:牛气冲天8:前踢后踹9:懒牛归巢10:老牛喝水11:老牛犁田…李震滔滔不绝地解说着招式,只把秦寿和李恪两人说得一唬一唬的,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原本大感无趣的紫萱也被李震的解说词吸引住了,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不得不说李震的话说得生动极了,连所感无趣的紫萱和心事重重的朴秀珍,都被他的话吸引住了,世上还真有这么神乎其神的牛吗? “哈哈哈…两头莽牛!笑死人了…”童雪哈哈声的大笑声惊醒身边的人,顺着童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秦寿和李恪两人哑口无言了,薛仁贵居然和神牛比起蛮力来了,有点自找苦吃的嫌疑被神牛一直撞着往后退,没心没肺一样的李治憋红着脸大呼加油之类的话。(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牛人大战 “薛将军威武,威武…”薛仁贵手下的将士们齐声呐喊着加油打气,连同其他的本地居民也凑热闹似的高声呐喊着,如此精彩野蛮对抗战还真是少有的事,堪称兽血沸腾也不为过,一人一牛如此角力顿时吸引全场的人围观。 薛仁贵此时一脸青筋暴起,确切地说是使尽吃奶的力,在神牛花花的野蛮冲撞之下,整个人倒滑出五六米远,直到差不多到围栏边缘的时候,薛仁贵整个人暴喝一声,双脚猛然用力稳稳地站稳同时,心惊胆颤地挡住了神牛花花老去的冲击力。 好大力气!薛仁贵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就是,这头神牛花花力气果然不是盖的,真不愧为神牛两个字,薛仁贵虽然没有力举山河气盖世的蛮力,可他自信自己的力道不输于普通人,几百斤的物品对与他来说小事一件。 没想到这神牛花花一招撞击,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极限,差点就一招被淘汰出去,薛仁贵知道神牛花花的脾气,它一年一度挑战次数有限的,而且灵性十足的它也不会接受失败者的二次挑战,按照它潜意识的想法,英雄胜负乃兵家常事,失败了明年在来吧! 机会只有一次的薛仁贵把握好机会,并没有服输的念头,暴喝一声双手搭上牛角正欲要用力的时候,咻一声,薛仁贵整个人冷不及防地被甩飞出去,神牛花花一招牛头甩身,得意洋洋似的哞了一声,直接把薛仁贵甩飞出去。 半空之中薛仁贵慌不择乱。在快要坠地的时候单手撑地。准备一招单手凌空翻身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大声惊呼了一声小心,而薛仁贵也感到一阵危机四起,一道凌厉的破空声直接甩来,等薛仁贵反应过来的时候,脚髁部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牛鞭。 啪一声,冷不及防的薛仁贵在牛鞭挥打之下,整个人痛得咧牙嘶嘴倒飞出去,不得不说神牛花花这一招还真是够狠的。一牛鞭抽打震惊了不少人,特别是秦寿和李恪还有诸葛游三人,而诸葛游更是夸张,手里的鸡毛扇什么时候掉落地面也不知道。 “嗯?这鸡毛怎么那么熟眼的?这不是府衙后面养鸡潘大婶家里鸡毛吗?潘大婶,你过来瞧瞧这是不是家鸡毛!”童雪一手捡起诸葛游手里掉落的鸡毛扇,一手招呼着距离不远处的一位又黑又胖的大婶。 “嗯哼…那个,秦兄,山人忽然想起还有事儿没去处理,先告辞了!”诸葛游发现潘大婶阴阳失调的嘴脸,也没有等秦寿他们反应过来。马上一溜烟地告辞离去,至于鸡毛扇还是算了。小命要紧谁知道阴阳失调的潘大婶会不会暴走追打自己什么的。 秦寿在潘大婶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恶寒了一下,谁娶了她还真是犹如枕边的噩梦,大唐版的如花真实版本啊!当然是发福类型的,鼻毛跑出来不说,嘴唇厚厚的下巴还有胡须一样猩猩毛,活脱脱一个未进化成功的彪悍人士。 “天杀的,原来你是偷拔光了俺家的鸡毛,莫跑!”潘大婶接过童雪我是一副好孩子的上缴鸡毛扇后,大嗓门整天响似的朝着诸葛游追过去,那跑起来路还真有地动山摇的意思,萝卜粗的大腿跑起路来丝毫不逊色。 秦寿看到潘大婶彪悍的奔跑,整个人艰难地咽着口水,嘴里念叨着说道:“阿米你个豆腐,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极品之人,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姿色,但愿诸葛游别被抓到以身谢罪,要不然还真是白白糟蹋了一副好身板!” 李恪也是一脸黑线的表情,不得不说潘大婶的样貌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确切地说是超越了正常的审美观,也不知道哪位英雄以身饲虎,至今还健全乎?相信娶了潘大婶的人,不是非常能耐就是瞎子。 就算是身为女人的紫萱和朴秀珍两人也是一脸怕怕的表情,这潘大婶的性别有待验证啊!如此激素过剩导致胡须浓密的女人,还真是世间少有的另类,要不是胸口比蹴鞠还要大的凶器,还真难以辨明其身份,只有童雪才不会去想这些问题。 李震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秦兄,切莫如此之说,其实潘大婶也算是属于可怜人一个,二十岁嫁于她隔壁村的王瞎子,洞房花烛夜据说压死了自己夫君,守寡至今还是处的,加上胃口大一天好几大盘饭量,被她家里的公婆赶出…”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李震,没好气地说道:“得,得,震兄,你是老好人得了吧?瞧你说得她那么可怜,怎么不把她娶回家?也好安慰你现在单身的生活,瞧瞧,就知道你是这样的表情,就当是为自己做善事呗!” 李恪在秦寿调唆李震的时候,大点其头地说道:“对对,震兄啊!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娶个千金大小姐了,刚才那位潘大婶,本王瞧瞧甚是要得,芳华正茂闭月羞花,震兄啊!你若不介意,将就将就啃下去得了,反正夜里熄火也瞧不清楚不是?” 李震在秦寿和李恪两人调唆声下,一脸苦笑着说道:“你们,莫要拿震兄我开玩笑,秦兄,震兄我所言并非是要为她诉苦什么,只是想告知秦兄你,为何不组建一只女兵队?像潘大婶如此极品之人,琉求岛上没有几百也有上千,都饱受着村里人风言风语讽刺声…” 李震直接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题,连薛仁贵兽血沸腾的与神牛花花斗,也没有心情看下去,低下头一脸沉思起来,不得不说李震这个想法有点超前,当然也特别适合现在兵力空虚的窘态,继续征男兵会导致岛上人口比例失调。 现在的琉求人口还没有旺盛到接近三十万以上,能从十几万普通百姓里征出两万新兵,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为今之计后面的也只有鼓励多生幸福一生的策略。到时候真要逮来一大批奴隶的话。没有足够人手是镇压不住场面的。 而李震的话却是提醒了秦寿,当兵谁说一定要男的?女的也可以,特别是像潘大婶这样的极品人才,要是放在战场上绝对是雌霸一方的能手,甚至还能发挥出不同的效果,丑得无敌稍微打扮一下,绝对可以让敌人不攻自破。 “女人从军?”李恪整个人傻了眼,这有点违背他所知的极限知识。而李震奇思妙想的想法,李恪不理解不代表秦寿不理解,如此超前的想法都能想出来,秦寿不得不多看了眼李震,人才啊!秦寿同时有点懊悔自己怎么忘记这桩事了? 秦寿赞许地连连点头,竖起拇指头夸奖着李震说道:“嗯,不错,震兄,你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好吧。震兄,组建女兵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们的琉求岛口号是,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啊?交,交给震兄我?”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地点点头后,李震感到一阵荒唐无比的错觉,自己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原本就没有指望会通过什么的,没有想到秦寿还真通过了,而且还是那么彻底把手尾丢给自己! 李恪也是一脸怪异的表情上下打量着秦寿,一副本王认不出你的表情,如此叛逆的想法秦寿也能想出来,这不得不让李恪感到一阵怪哉,很想知道秦寿脑袋里都装着什么?怎么尽是想着些让人出其不意和愕然的想法。 紫萱直接翻起白眼,对于秦寿的话和想法,她从来没有表示过什么,就算是有什么想法,紫萱也不屑去说,这完全与她无关,就算秦寿组建一支野兽大军,她也不会感到惊讶什么的,还是那句老话与她无关懒得去自寻烦恼。 秦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道:“不交给震兄你,难到交给秦某?震兄,当初不是商量好了吗?大事秦某做主,小事你自己解决,何况秦某还要在这里发展一下经济,没有相应的经济是很难富裕起来的,这不富裕了又怎么…” 李震一脸黑线地听着秦寿喋喋不休说着大道理,双手高举做投降姿势说道:“得,得,秦兄,你别说了,在说下去震兄我都快变成千古罪人了,好吧,这事震兄我摊上了,行了没有?唉~还真是够倒霉的!” “哈哈哈…这头牛好逗!笑死人了…”童雪乐开怀的鼓手拍掌声惊醒三人,秦寿顺着童雪所指方向望过去,整个人哑口无言起来,狼狈不堪的薛仁贵上演着牛降人十八式,发癫的神牛很可怕,倒霉的还是薛仁贵本人。 蛮牛望川顶起薛仁贵,在一招牛鞭摆尾抽得那个贼响,直痛的薛仁贵差点叫喊出来,衣角翻飞之中由遭受牛气冲天的袭击,反正整个人好像皮球一样,而神牛花花就是一个戏弄皮球的,特别是前踢后踹人性化的站立两三秒时间,震惊了秦寿整个人。 这头牛妖孽了!不仅秦寿这么想,连同李恪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这头牛的表现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连李震也是差不多愕然的表情,这头神牛实在是太逆天了,逆天到李震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连串的连招和杀招,简直就是无敌弱爆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被耍得团团转的薛仁贵,脸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摸着良心说一句人话,这头神牛花花变精了,薛兄想要征服它,恐怕难上加难了,变态!” 李恪点点头叹息一声,无语问青天似的表情说道:“何止变态,简直是超级变态,尼玛的,第一次见到如此神牛,比起什么汗血宝马,这头神牛简直是无价之宝,要是薛仁贵能收服的话,或许是一大助力!” “大胆!尔敢戏弄薛某?看薛某今日如何将尔降服!”薛仁贵被神牛花花戏弄得满肚子火气,暴喝一声后在神牛花花顶起自己迅速翻身,快速落地的时候薛仁贵一招千斤坠一样的招式,直挺挺地跨坐上牛背双手紧抓着尖尖的牛角。 蛋疼啊!薛仁贵落到牛背第一时间,就感到胯下一阵蛋疼。确实很痛。如此居高临下跨坐皮粗肉燥的牛背。薛仁贵想不蛋疼也不行,周围将士们喝彩声薛仁贵没有心情去听,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一刻薛仁贵想的就是折服这神牛花花。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贵骑上自己背的时候,发出威严不容侵犯的牛叫声,四蹄乱蹬地跳起疯牛舞一样,欲要甩落后背上面的薛仁贵,神牛花花也有自己的脾气。它不允许陌生人和没得到自己认可的人坐上自己的后背。 “加油薛将军!薛将军威武…”薛仁贵的手下将士们齐声呐喊着,替薛仁贵加油打气,疯牛一样的神牛花花彻底愤怒了,蹦跳起来的高度有一米多高,确实有点惊人,加上野性十足的天赋甩人的力道不差,薛仁贵好几次都差点被甩出去。 李震见到薛仁贵坐稳牛背后,整个人急不可耐地站起声,朝着薛仁贵大喊一声:“薛兄,坚持住!只要你能坚持一刻钟时间。这头神牛就彻底诚服你了,加油!千万别被甩下去了。薛兄,你可以的,加油!” “加油!薛兄,坚持住…”连秦寿也忍不住兽血沸腾起来,朝着牛栏赛场上的薛仁贵大声鼓气加油,一边的童雪和李恪也忍不住站起来,又是鼓掌又是欢呼加油打气,李治叫喊得最欢一个,差点连自己的喉咙也叫破,毕竟这兽血沸腾的事很少见不是? 薛仁贵在秦寿的鼓励声之下,脸色迟疑的同时双脚盘紧牛肚子,不得不说这头野性十足的神牛花花,确实很对薛仁贵的脾气,又犟又野的,要是真收服了它,自己今后攻城掠寨所向披靡也不在是梦想,而他自己缺的就是一个好坐骑。 啪~神牛花花的牛鞭甩来打得薛仁贵咧牙嘶嘴的,整个人差点气岔喷出一口血,这一鞭还真是够狠的,又重又响亮,薛仁贵此时感觉自己后背麻木了似的,接连二三被牛鞭打得直喷出好几口鲜血,神牛花花也使诈了! “卧槽!这头死疯牛使诈?”李恪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神牛花花连连用牛鞭抽打着薛仁贵,只见薛仁贵在神牛花花的抽打之下,整个后背露出鲜血淋漓的线痕,它独特的牛尾巴比起普通牛还要长一大半节,可以直接打到牛脖子位置。 李震一手摸着下巴,眼观周围一遍之后,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嗯…这事还真是头一次所闻,相信那些老人家也是差不多表情吧,瞧瞧他们目瞪口呆的模样,就知道了,哎~还真是苦了薛兄!估计这头神牛也差不多要诚服边缘了,现在做的可能是考验吧!” 李震的话刚落,杭志月老村长溜达过来说道:“李大人所言不虚,老汉没有记错的话,神牛在考验主人的意志时候了,老汉记得当初祖先说起过,曾经有位勇士降服过一头神牛,挨了不下五十六鞭的考验,当时…” 额…秦寿和李震还有李恪三人无语了,这位杭志月老人家的话,还真是让人无语的,挨了足足五十六鞭考验?现在都已经打了十几鞭,薛仁贵整个人摇摇欲坠,一副随时倒下的迹象,太狠了吧?五十六鞭下去不死也半身残废了。 “秦兄,秦兄…”秦寿有些咋舌地看着场上一牛一人僵持时候,身后传来一把急促的呼喊声,心不在焉的秦寿根本没有去理会,他现在担心的薛仁贵,要是薛仁贵因为一头神牛有什么意外,那可真是不值得了,最起码秦寿要把这头牛宰了,管你什么神牛,清炖油炸闷的都补不回来。 “去去,一边凉快去,烦着!”心不在焉的秦寿听到身后喘息声后,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这让身后的来人一脸纳闷着,怎么回事?这里是什么情况?看不懂的同时又理解不透,只能憋屈地站在一边喘气等候着。 哞~~薛仁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神牛花花忽然发出一声不甘屈辱的牛叫声,这叫声充满不甘的怨气,连在角斗之中的野牛全都俯趴在地面,一副斗志全无的模样,醒目的人马上跳上牛背,管它什么先骑着在说。 噗通一声,薛仁贵在神牛花花停止挣扎甩自己下去的时候,整个人松了口气,这一松气整个人变得软绵绵,双眼一黑斜倒滑下地面,发生这样的事故还真吓坏了不少人,老人们清醒过来后知道神牛花花被征服了,马上叫喊着年轻人去扶大英雄什么的。 “这就征服了神牛?”李恪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有些遗憾,精彩往往只是一瞬间,还没有看过瘾的他有些遗憾,要是在斗久一点多好啊!这么快结束没啥意思,时间还长着,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好玩的节目又没了。 秦寿转过头的时候,马上发现一边憋屈站着的肖金山,整个人愕然了片刻,最后茫然地开口说道:“嗯?肖兄,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不早说一声呢?怎么样?那些倭寇逮着没有?石田他们没有事吧?” 肖金山一脸黑线地无语摇摇头,最后叹息一声拱手作揖说道:“秦兄!额…好吧,一切安好,那些倭寇全都抓回来了造船工匠们都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秦兄,你看那些倭寇怎么处理?” 秦寿听到那些造船工匠没事之后,松了口气同时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即刻开堂审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无用的酷刑木马 中枢府审案大厅里,满是灰尘看起来落魄无比,明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审案大厅荒废了很久,毕竟整个琉求都是民风朴素的,哪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是有谁也不会去闹到官府位置,正所谓官府好进出就难了,有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 秦寿今天终于可以使用到这个审案大厅了,这次审讯的人不是谁,而是抓回来欲要逃跑的倭寇,整个审案大厅内只保留十几名倭寇,太多人也装不下而且也烦,李恪也凑热闹似的跑来,审讯倭寇这等好事,怎么可以错过呢不是吗? “贪污…”李恪一脸黑线地听着懒懒散散的两边衙役,确切地说是老油条一样的流氓兵,站姿懒懒散散地吼堂威,李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吼堂威,那木棍额…确切地说是铁棍,差不多有婴儿手腕那么粗,敲起地面来咚咚声贼响的。 李震坐在一边也是差不多一脸黑线的表情,不得不说秦寿这所谓的升堂审案,简直有点另类了,特别是一群流氓兵喊着贪污的口号,李治直接一头倒在案几上,彻底被秦寿弄出来的玩意无语了,应该是被彪悍的吼堂威打败了! 明镜高悬四个字牌匾歪向一边,上面还隐隐约约结了一大堆蜘蛛网,官衙外面一群本地居民们围着在外面,观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审案,貌似这个公堂从前隋时期建好就没有用过,现在岛主用来审理倭寇当然前来凑热闹了。 嗙…咳咳咳…咳咳咳…秦寿一手拍案声,马上溅起一大堆灰尘,倒霉的李震和李恪两人一手扇着灰尘。秦寿见机得快早已溜开。等灰尘滚滚散去的时候。马上露出满脸乌漆漆的李震和李恪两人,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哐当…哐当…充当府衙的流氓兵们手里的铁棍不知道何时掉落地面,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全都一脸尴尬的表情,看到上面狼狈的人,他们想笑不敢笑,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这些流氓兵们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表达了。 哈哈哈…外面看热闹的本地居民大笑了起来,忽然想到这里是公堂才艰难地止住笑意。里面的秦寿弄出这乌龙实在是太狼狈了,最狼狈的莫过于李震和李恪两人了,这罪受得实在是太憋屈了,什么意思啊?这是? 秦寿没有想到这里灰尘那么多,一手拿着惊案刚想拍击想起了什么,干咳掩饰着尴尬说道:“嗯哼,公堂上肃静,肃静!谁干的好事?怎么这里卫生也不打扫一下?笑什么笑?本岛主最讨厌看到你们这些恶心的倭寇笑脸,来啊!先来十大板!” 山本佐伊他们刚嘲笑完的时候,马上惹来天降之祸。秦寿毫不客气地拿起一个罚签,也不管是什么签直接丢到地面。管他是什么,先打了再说,看到这些倭寇嘴脸,秦寿第一时间就不爽,特别是那高高竖起天线架一样头发。 “吗呆妖 修拖吗呆…八嘎…”山本佐伊在流氓兵走过来的时候,嘴里连呼着等一下,还没有说完马上被流氓兵粗鲁地用铁棍按倒地面,其余的倭寇也差不多是这样的遭遇,至于舒**子运气好点,直接被丢到一边看守着。 秦寿听到山本佐伊不知悔改的骂人声,马上火大起来破口大骂:“八你妹啊八,来啊,给这个老是八你妹的家伙,掌嘴!等等,去找两位程家兄弟拿臭咸鱼袜子来掌嘴,嘴臭的人就应该拿臭袜子打!” “是!”一名流氓兵醒目地听到秦寿苟的话,马上屁嗔屁嗔地跑了出去,李恪和李震两个人面面相觑起来,程家兄弟可是继承了程妖精的香港脚,那臭味传千里也不为过,还真没有想到秦寿会想出如此阴损的法子。 不消片刻跑出去的流氓兵撵着鼻子,手里缠着厚厚的布拿着一双比臭鸡蛋还臭的臭袜子,一路跑来的时候,外面看热闹的本地居民们都发出恶心的干呕声,实在是太臭了,臭到普通人没有办法承受的地步,也不知道这臭袜子多少年没洗过似的。 秦寿一手捂着鼻子,不得不说一句公道人心的话,这妖精出产的袜子还真是奇臭无比,秦寿一手捂着鼻子同时一手挥挥说道:“掌嘴,包着这个狠狠地掌嘴,有多狠打多狠,不用客气,打不爽本岛主叫人打你嘴巴!”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没好气地憋着气说道:“寿哥儿,不至于吧?这也太臭了吧?要不拉下去惩罚得了,这里都被污染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太臭了,这位淫兄,麻烦去拿些东西塞塞鼻子!” 李恪指着一名流氓兵开口说话的时候,李震马上叫停准备跑出去的流氓兵,竖起手指头说道:“两份,要是少拿一份,本大人撕了你的衣服,呼呼…受不了了,这程家兄弟的袜子,比毒气还毒,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受得了自己?” “八…呜呜呜…”山本佐伊在流氓兵拿着臭袜子来的时候,刚想喊习惯性的八嘎,马上被流氓兵毫不客气地塞了进来,那臭烘烘的臭袜子差点山本佐伊熏晕,特别是塞进嘴里的臭袜子,那恶心的味道充斥着胃里恶心十足。 噼噼啪啪…流氓兵毫不客气地甩起臭袜子掌嘴,只把一边脸色苍白的舒**子看到更白,毫无血色的脸轻微颤抖着,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样的惩罚还真是够折磨人了,要是用这种办法对付自己的话,舒**子整个人不敢想下去了。 秦寿没有去看两位捂着鼻子难受的家伙,在流氓兵打扫干净案几之后,猛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畜生们,本岛主有好生之德让你们接受惩罚罪过,尔等不知悔改,杀我琉求将士三十有余人。试图劫持琉求造船工匠。逃避应有惩罚。尔等可否知罪?” 秦寿一开口就是满嘴仁义道德,对于这些倭寇秦寿压根没有当人来看待,说实在的话,没有杀他们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对于这些禽兽不如的倭寇人,秦寿心里只有一个痛恨,要是他们不打自己琉求主意,或许秦寿还会法外开恩。让他们做奴隶一辈子得了。 舒**子实在是受不了秦寿的话,就算此时被捆绑着也要冷笑一声冷嘈热讽:“笑话,什么好生之德?满嘴仁义道德也不怕闪舌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在这里装好人似的为自己脸上贴金!” 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舒**子,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好,这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岛主喜欢听,你们承认失败者就好,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失败吗?倭寇倭寇败者为寇不是这个意思吗?怎么?气不过啊?来咬本岛主啊!” 秦寿没有去看舒**子咬牙切齿模样。说着舒**子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哟西,听说你们倭寇女人做女奴十分适合。特别是那雅蠛蝶叫得人骨子都舒了,嗯,不错,本岛主正好缺个女奴,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勉勉强强及格了,晚上好好调教一番,倭寇公主女奴,不错不错,哈哈…”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双目放光,双手互搓着嘿嘿声淫笑着说道:“寿哥儿,你瞧瞧,恪弟我匆匆赶来,连个像样婢女什么的都没带,这日子久了肯定憋着慌,这要是憋着慌肯定出问题,寿哥儿,你看这个是不是?” 李震出言打断李恪的话,怪叫连连地说道:“哎哎哎,吴王殿下,有道是他人妾不可欺,哪怕是女奴也不可乱来,吴王殿下,你要是下面话儿痒的话,正好,马禄今儿他们回来了,倭寇滴女人大大滴有!这位公主殿下,你滴说是不是?” “无耻!”舒**子看到秦寿和李恪还有李震三人无耻的表情,整个人气得脸色变白起来,不得不说秦寿的话确实让舒**子感到一阵害怕,女奴是什么她心里实在是太清楚了,在倭寇皇宫里舒明天皇女奴成群,全都没有人格和地位。 女奴的地位很悲剧的,运气好的玩腻了直接赏给功臣,反正倭寇的臣子以穿天皇破鞋为荣,甚至有些变态的把妻女变成女奴送给天皇,玩腻了之后收回来慢慢玩,还厚颜无耻地感谢圣恩,什么与天皇共荣,**到让人发紫的地步。 运气不好的女奴就被送去军营里当万人骑慰安妇,运气好混个万人骑先锋好猛女将,一天也不知道要接多少个兽欲大方的倭寇武士,在倭寇军妓也有不错的地位,特别是千人骑的好猛慰安妇女将,直接可以左右前锋大将以下的小将军。 秦寿并没有因为舒**子的话感到什么,反而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无耻?本岛主在怎么无耻,也不够你们倭寇的天皇老鬼无耻,话说他玩那么多的女人,就不怕梅毒花柳病?得,知道你们倭寇百毒不侵,等哪天攻破了你们倭寇国,本岛主还要拉两头一公一母的野猪,给你什么倭寇父皇玩玩三飞几日游!” “寿哥儿,什么是三飞几日游?”李恪直接问出气晕脑一样的舒**子心里话,什么是三飞几日游她不知道,不过看到秦寿肆意无忌的笑声,舒**子知道肯定是没有好事,特别是看到山本佐伊他们被打得咿咿呀呀大叫,舒**子感到一阵愧疚无比。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来人,把这位倭寇公主送回本岛主房间,唤人把她洗干干净净的,你们要是敢毛手毛脚的话,小心你们的爪子不保,带下去!本岛主好久没有亲自调教了。” “是!”两名流氓兵一脸汗濂地点头应着,而秦寿压根没有去想过什么,就算想过又能怎么样?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而且这些倭寇是岛上居民最痛恨的,没看见外面本地居民还拍手叫好吗?至于他们叫好什么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 “放开…你们放…”舒**子在两名流氓兵应声带下去的时候,娇声喝斥挣扎着,奈何两名流氓兵耳聋似的。丝毫没有听到舒**子的叫喊声。山本佐伊他们直接被打得进气多出气少。而山本佐伊眼睁睁地看着舒**子被带下去,他自己却无能为力施救。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声音忽然在公堂外叫泱起来:“姐夫老大,姐夫老大…让开,让开…弄坏了你们赔得起吗?走开走开,姐夫老大,你瞧瞧,这是我们两兄弟为赎罪,特意准备的多功能酷刑木马!”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接过二哥的话。大点其头地说道:“对对,姐夫老大,有了这多功能酷刑木马,打人方便多了,而且也是折磨人的法宝,瞧瞧这个,我们两兄弟想了整整一个多月才想出来的法子,根据姐夫老大你的脱水机功能想出来的…” “……”李恪和李震两人哑口无言地看着两位人渣搬上来的丑陋木马,马头雕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丑陋的马身差不多有三尺长。只是远远看过去跟屁股蹲着的狗没有什么区别,马身上多出一块凸起的一尺长木板。是啥意思呢? 李恪第一时间就发现木马边缘有个摇把,确切地说是跟脱水机的没有什么区别,只见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边解说,一边用实际行动摇晃着摇把,只见凸起的木板在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摇晃之中,上下运动地一伸一缩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 粗糙,秦寿哑言无语地只能用粗糙来形容,不得不说眼前的丑陋木马粗糙之余又丑陋不堪,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耐不耐用什么的,两位人渣兄弟送上这玩意,让秦寿感到一丝迷惑起来,这两个家伙就想要用这破玩意忽悠自己赦免罪过? 要惩罚三位人渣兄弟的事,秦寿是没有变过心,这三位人渣兄弟实在是太悠闲了,悠闲到秦寿想要不惩罚他们都对不起自己了,手下将士们对于他们三兄弟的行为,都已经开始抗议了,要是不狠点整治一下的话,还真有点对不起将士们的期盼了。 “好巧妙的设计!”李恪整个人连连拍手赞许着说道,不得不说这两位人渣兄弟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的,特别是他们说道房事调教什么都可以用后,李恪整个人双眼冒出精光,很闪亮的精光,这可是狼友必备的调教圣品啊!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看着两位人渣兄弟,点点头说道:“嗯,想法不错,把山本佐伊丢上去实验一下,要是实用的话,重重有赏,当然要是失败了,本岛主也重重有罚,你们三个上去试试看!看看最快速度有多快!” “呀达…呀达…”山本佐伊在两名流氓兵暴力的抓拿之下,整个人吓得脸色全无,无力地呻呤叫喊着不要,悲催的山本佐伊并没有得到赦免,在两位暴力的流氓兵按倒之下,拿着麻绳绑着他在木板上面,连绑手的位置都准备好了,还真是想法奇特啊! 李震摇摇头叹息一声,这哪里是审案啊?刑场还差不多,两位人渣兄弟这么一进来搅合,连审案都省回了,直接酷刑伺候了,李震感到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说实在的他还真是服了现在的刑罚,变味了! 秦寿拿起惊堂木,猛然拍击案几大声呵斥着说道:“山本佐伊,在行刑之前,本岛主宽厚大量给你一次机会,回答得好可以赦免仗罚,要是回答不好,别怪本岛主不客气了,在问你一遍,你可否知罪?” 李恪和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当然李恪和李震两人还不知道,秦寿压根没有放过山本佐伊的意思,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耍他的,不管他怎么回答秦寿都会找借口打他一顿,三十条琉求守卫的命注定他们要以死偿还。 “知…知…啊~”山本佐伊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边收到秦寿暗示的三名流氓兵马上开打,一名流氓兵负责摇着摇把,两位两名流氓兵负责打板子,这次他们两个用的是秦寿丢下来的竹签,一尺长打起来贼响,要是用铁棍的话,说不准打死了。 山本佐伊此时整个人有苦说不出口,太憋屈了,都承认了怎么还打?而且还打的那么狠,那噼噼啪啪的大板子声只把一边的倭寇武士看得心惊胆颤的,李恪也看不下去了,跟李震两人交头接耳交谈片刻之后,马上溜人出去。 哐当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摇摇把的流氓兵故意还是怎么回事,整个木马的动力摇把断裂开来,两位人渣兄弟目瞪口呆地傻了眼,咋回事呢?没有摸清楚情况的两位人渣兄弟傻了眼同时,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秦寿冷笑地看着两位目瞪口呆的人渣兄弟,摇摇头说道:“实践证明一件事,你们两个的发明也不靠谱,大罪可免小罪难逃,明日起跟你们大哥一起去修河堤吧!把这些倭寇拉下去,全带上脚链手链,明日修河堤去,晚上丢进野猪圈伺候野猪去,每天吃潲水,要是野猪死了一头或者饿死,杀两个顶罪!” “是!”流氓兵得到秦寿的吩咐之后,马上把奄奄一息的山本佐伊和其他倭寇武士拖下去,直接拽起头发拖了,连扶他们手都嫌脏,还是他们的天线架头发实在点,拖着方便管他们叫泱什么。 “岛主,岛岸边有长安来的船队!”秦寿准备离去的时候,外面跑来一名琉求侍卫汇报着情况,秦寿听到又有船队到来,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是程妖精杀了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女兵标准越丑越好 中枢府大厅里,秦寿怪异地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袁神棍,说实在的,秦寿还真不知道袁神棍赶来是所谓何事?看到他秦寿就感到一丝不可思议,他不是好端端的在长安吗?怎么千里昭昭跑来琉求了?来就来还带着尘风来,旅游吗? 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袁神棍有可能是来旅游的,要不然怎么会带着尘风一起来?只是看到袁神棍脸色不太好的模样,又让秦寿忍不住纳闷了,晕船吗?有这个可能吧!秦寿胡思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直到袁神棍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 袁神棍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一脸惭愧无比地拱手赔礼道歉着说道:“驴友兄,大事不好了,秦府发生失窃案了,唉…都怪贫道一时疏忽,忽略了身边最信任的人,以致…以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袁神棍直接说出秦寿火大十足的话,原来半个月前回心转意的清风是别有用心的,这家伙居然趁秦寿离开长安半个月没回来,当夜盗取了秦寿书房里的机密文件,在秦府看门家仆怀疑有鬼之下,见事情败露落荒而逃,至今尚未找到其人的踪影。 幸好家仆们发现的早,清风在落荒而逃的时候,丢下一大堆机密文件,拿走了要命的精钢技术,事情败露的清风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同他家里的王氏夫人也早已离开长安,事出有因必有鬼,找遍全城硬是没有找到清风的下落,好像整个人消失了似的。 精钢技术失窃这是很严重的问题,这事袁神棍也不敢说出去。要是李老大知道了。恐怕第一个来找麻烦了。到时候秦府有什么麻烦谁也说不准,罪魁祸首清风又没有找到,这让袁神棍很是揪心,怕耽误了什么马上千里昭昭前来禀告秦寿。 嘭~秦寿整个人拍案而起,脸色扭曲得十分严重地看着袁神棍,双手紧握成拳说道:“袁神棍,你别告诉我,你千里昭昭跑来。就是告诉我这些事?好吧,袁神棍,我有点想不通的地方,你跑来这里告诉我有什么用?” 说道后面的时候,秦寿几乎愤怒地咆哮起来,喘着粗气一副我想杀人的冲动,精钢技术很重要,非常重要,要是给别的有用心之人得到,或者拿去卖给别的国家。对于大唐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甚至有可能铸就出一个强敌国家。 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到时候恐怕李老大第一个拿自己是问了,甚至有可能被长孙阴人抓到痛脚,大梭是非抄家灭族就麻烦大了,此时秦寿一身飚出冷汗,很凉梭梭的冷汗,直接凉透心窝的危机感悠然而生,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当初秦寿就觉得清风有点怪怪的,无端端的怎么那么好死痛改前非了?当时因为袁神棍的关系,秦寿并没有去多怀疑什么,那知道自己一时的疏忽,导致出一个恶果,一个很严重的恶果,还真是千防万防没有放到家贼啊! 袁神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一脸羞愧的同时老泪纵横地说道:“这个…驴友兄,贫道很对不起,真的,贫道也没有想到师门不幸,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家伙,驴友兄,你放心,贫道逮到清风那孽子之后,自当前来负荆请…” 秦寿伸手打断袁神棍的话,看了眼心灰意冷的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同时咬牙切齿地说道:“算了,袁神棍,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眼下最要紧是抓到清风这个反骨的家伙,事不怪你,刚才我脾气暴躁了点,别往心里去!” 秦寿知道现在一定要安慰好袁神棍,千万别让他过分自责想不开了,要是袁神棍真想不开干些什么蠢事的话,亏的肯定是秦寿,没有必要因为这些事损失一位人才,特别是袁神棍这样经验丰富的人才,他掌握着很多自己的技术。 “驴友兄,贫道我…”袁神棍还想多说些什么,在秦寿遗憾的摇摇头示意之下,只能感叹一声作罢,袁神棍也知道秦寿的性格和脾气,决定的事是很难改过来的,原本还打算着前来赎罪的,没想到秦寿这么快原谅自己的过失,袁神棍心中有愧啊! 秦寿叹息一声说道,有些烦躁地摆摆手说道:“袁神棍,说句心里话,那份精钢技术虽然很重要,可在怎么重要也重要不过袁神棍你,技术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情去计较那些,本少爷担心的是,这份技术会落到谁的手里,下一步又要干什么?” 这是秦寿最担心的事,清风这个吃碗里反碗底的二百五,抓到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人,秦寿根本不需要客气什么,最基本的就是要他生不如死,秦寿此时有股错觉,吾本有意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站在一边的尘风忽然拱手站出来,脸色迟疑地开口说道:“少爷,尘风曾经跟清风师兄共寝过,夜里他睡觉的时候,尘风隐隐约约听到他曾经的梦话,好像什么你们别逼我之类的混话,至于什么尘风就不知晓了!” 秦寿听到尘风的话有些愕然起来,良久冷笑一声说道:“哦?是吗?不管谁逼他什么都好,他犯下的错就要付出代价,要是他自动自觉交回来还好,如若敢走漏半点消息,本少爷会让他知道,死有时候比活着还好!” 唉~袁神棍摇摇头叹息一声,说实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秦寿能做出如此让步的态度,完全是看在自己脸上,袁神棍心里祈祷着清风别做傻事什么的,回头是岸争取最大的宽恕,起码也可以保住小命。 袁神棍也知道秦寿现在顶着很大的危机,有可能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秦府上上下下几千号人都要招受连累。精钢技术要是丢失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最起码李老大的怒火是没有办法平息的,袁神棍此时内心很复杂也很混乱。 秦寿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看了眼一边满脸惭愧的袁神棍,迟疑片刻说道:“袁神棍,苏叶现在接手没有?很好,这次恐怕要麻烦你连夜在跑回去一趟了,尽量封锁住消息,同时告诉苏叶。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找出清风这个家伙!” 袁神棍连连点头应着,出现这样事故全是自己大意造成的,别说一趟了,要是可以赎罪的话,十趟百趟都没有问题,问题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找到清风是势在必行的事,尽快在他没有出手的时候抓捕归案。 秦寿一手敲击着桌面,平复着自己内心的烦躁,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事一定要严密封锁住消息。要是皇上知道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回去的时候,严令知情人士谈论此事,谁要是敢泄露半点消息,这样,知道了吗?” 说道后面秦寿直接做出抹颈的动做,事关秦府几千号人性命,秦寿可不想因为一个老鼠屎一样的八卦长舌妇男什么的害死,关键时刻不是讲究什么的时候,该狠的就要狠点,总好比因为多嘴害死那么多人,不值得! “好的!”袁神棍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心中一阵担忧的同时又恨不能马上回去,杀人这事袁神棍虽然不赞成,可眼下也只有这样了,死一个总比死一村人意义大多了,袁神棍此时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整个人中枢府大厅内静悄悄的,最后想到了什么秦寿忽然开口说道:“这个清风二百五肯定没有离开长安,一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长安那么大,搜索起来确实有点难度,袁神棍,你们具体搜索了什么地方?说来看看!” 秦寿冥冥之中似乎感觉错漏了些什么,长安如此之大要寻找一个人,确实犹如大海捞针,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有的时候人们往往会错漏一些细节,有些时候一些细节粗心大意就会错失良机,这是很正常的事。 袁神棍在秦寿的询问声之下,一边回想着一边开口说道:“嗯,除了一些个别的官商没有办法搜寻,大部分都是苏叶的暗探去调查,由于夜晚的关系,搜索难得大大增加了不少,长安城门处城里城外都布了人打探…” “这样吗?”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汇报之后,整个心平气和地想着事,现在发怒也解决不了问题,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回失窃的精钢技术,最基本的就是要找到清风这个家伙,秦寿相信清风知道自己暗探无所不在,他肯定隐藏在某个角落避风头而已。 秦寿沉思片刻一手摸着下巴,在袁神棍彷徨等待之中,露出迟疑脸色说道:“袁神棍,这样吧,你现在即刻回去,通知苏叶让他扩大范围,寺庙等地方重点查找一下,等等,唉~算了,没事了,事不宜迟,速速回去吧!” “好的!如若没其他事,贫道先行回去了,对了,这是几位夫人给驴友兄你的信,尘风,我们走!”袁神棍叹息一声告辞离去,在离去之前拿出一叠厚厚的信交给秦寿,这些都是武媚娘她们几个写的信件,看得秦寿一脸黑线汗濂起来。 秦寿在袁神棍走出大厅门口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袁神棍,如若抓到清风,他还没有走丢本少爷的精钢技术,自动自觉交出来的话,就交给你处理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一顿永不录用,如若他执迷不悟或者走丢了技术,你自己看着办吧!” “贫道知晓了!谢谢驴友兄!”袁神棍良久叹息一声,露出沧桑无比的表情,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清风,现在秦寿直接交给自己处理,袁神棍知道秦寿这是给自己面子,不过多参与什么,怎么处理是自己的事。 袁神棍离去之后秦寿一脸纳闷地拆开信件,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有想到武媚娘她们会写那么多的信件,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连武顺也给自己来信了,想到哪位丰满的大姐,秦寿心头就一阵火热,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怀念哪位大姐。 秦寿看着武顺里面饱含相识的情话。内心感到一阵无言的溺爱。李震的声音马上打断秦寿的看信:“嘿嘿…秦兄。你这是在看什么信?瞧瞧,瞧瞧,遮遮掩掩的准知道没好事,有震兄我的信件没有?唉~老爹也真是的,居然也不给孩儿来封信!” 秦寿干咳一声掩饰着说道:“嗯哼~那个,震兄,你不是与恪弟去挑选倭寇美女去了吗?怎么这么有空回来?挑到了?没有?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吗?当小妾玩玩就是了,又不是娶媳妇。至于如此吗?别到时候绩伯父说秦某虐待你了,连媳妇也不配备…” 秦寿不问起这事还好,一起来来李震就感到一阵憋气,这次马禄也不知道什么眼光,打劫回来的美女全都是姿色平平的,连李恪花心大萝卜见了也调头闪人,何况他眼高于顶的家伙,只有那些新兵将士们才会高兴,姿色一般般起码好过岛上晒得黑妞一样的女人。 李震没好气地翻起白眼,吹胡瞪眼地说道:“秦兄。得,你别提此事。提起震兄我就一把火,也不知道马禄那家伙是眼光下降了还是应付了事,居然抓些歪瓜冬枣一样的货色回来,看得憋屈,晚上熄灯也没那兴趣!” 马禄在李震说完的时候,整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苦笑一声说道:“震兄,你这又是背后说马某什么坏话了?倭寇那边靠海的村庄能有几个是美的?有总好过没有,除非打到倭寇皇都范围,马某参见岛主,不负使命抓回一批倭寇奴隶!” 秦寿收好所有的信件,上下打量着收拾过自己容貌的马禄,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马兄辛苦了,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无须多礼无须多礼,来来来…坐坐,马兄,把倭寇那边的具体情况说一遍,倭寇现在怎么样了?” 长安那点事秦寿现在想关心也管理不过来,实在是太远了,山长水远的想要插手也难了,没有办法情况之下,秦寿只好把这些事全都交给苏叶去负责了,眼下也只有苏叶去胜任这些事了,现在还是先处理一下倭寇的事宜。 攻打倭寇的事势在必行,特别是有号称海马乐园的地方,还有长崎那个位置也要占领住,作为殖民第一站的地方,长崎肯定要建一个军事铺给地,防御肯定要好的,预防那些倭寇反攻或者偷袭什么的,侵略号炮舰在进行游击打劫倭寇岛上附近村庄什么的。 占领了倭寇下一步可能就是高句丽了,到时候李老大对高句丽宣战的时候,可以两面夹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当然侵略号肯定不能去参战的,要不然以李老大的手段,说不准还真黑了去也不知道,危险啊! 马禄拿出一张简陋的倭寇手绘图说道:“是,秦兄,现在马某主要以长崎这边的半岛进行发动攻击,硫磺岛这里范围的倭寇人口,基本已经抓光了,秦兄,马某发现长崎有个位置登陆点,如若攻下长崎这里的倭寇官衙,在这里屯兵把守的话…” 马禄一边指着地图上的位置,夸夸其谈地说着,原本地图上有些误差的地方,马禄全都修改过来了,马禄也不知道给地图秦寿的人是不是故意的,有许多地方严重偏差,甚至守兵也没说明确,害得马禄好几次差点撞上倭寇的正规军队。 倭寇的军队不可怕,他们的毛竹阵就是有点可怕还是真的,毕竟马禄他的手下又不是铠甲兵,身上又没有铠甲保护,由于现在人手和技术限制,岛上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制造那么多的防御到牙齿的铠甲。 现在他们有武器已经算是不错了,要是像倭寇一样有的武士甚至拿削尖毛竹作战,那才叫要命的,倭寇制铁业落后是不争的事实,要是李老大严令对倭寇进行铁器煮饭锅贸易的话,现在他们恐怕过着原始人一样的生活。 貌似现在李老大已经停止了对倭寇的贸易,只是有些奸商和走私商继续跟倭寇做交易而已,趁机打捞一笔,比如秦寿就是其中之一,卖出去的劣质武器狠狠滴赚了一把,到时候对上那些劣质武器,偷笑的还是秦寿,不堪一击嘛!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拿出另外一张琉求地图说道:“嗯,长崎是势要攻陷的,到时候在这里筑起防御要塞,不过不是现在,要等薛将军养好伤才行,而且,现在船队也不够,到时候怕倭寇会反攻什么的,这里,北面的地区要建起炮台,还有工事基地什么的…” 马禄在秦寿说完之后,看着秦寿所指的琉求北面位置,脸色迟疑着说道:“这个,秦兄,要是在这里建起工事基地什么的,恐怕需要不少的人手,恕马某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有这么多的人手吗?” 秦寿在马禄问出头疼的人手时候,叹息一声说道:“暂时没有,不过可以从海盗那边调集过去,海盗那边也是不可忽视的人手,而且那里的年轻人也有不少,震兄,那些海盗首领都关押好了吧?” 李震点点头说道:“都关好了,现在旺财老哥应该收编的差不多了,秦兄,你真确定要招收女兵?” 马禄听到李震的话,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嘀咕一声说道:“女兵?” 秦寿点点头说道:“没错,狠狠地招,有多少要多少,秦某不缺钱粮,征女兵标准,越丑的越好,越是嫁不出去的越好,咱们给她们一次丑女大翻身机会,时不时弄出些男女对决赛,有比拼有动力不是吗?征女兵一事交给你了,晚上开个会议探讨一下后面发展,都忙去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城中城 入夜时分,应招秦寿的召唤,除了三头人渣兄弟没有到来,其余一干人等全部都到齐,连石田造船工程师也前来参加秦寿招待的宴会,所有人到齐之后,门外的守卫们马上关紧府衙大厅的门,以免不必要的消息走漏出去什么的。 正所谓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秦寿也不知道岛上还有没有探子什么的,安全总是没有错的,眼前秦寿宴请的人大部分都是自家的班底,少部分是属于外来者,确切地说是因为某种利益走在一起的,比如几位村庄比较大的村长,隐隐有发展一个镇的趋势。 李恪坐在一边泯着酒,看着周围小声议论纷纷的人,摇摇头并没有说些什么,李恪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不是在谋朝篡位,因为秦寿这家伙又开始疯狂的想法,很疯狂也很让人纠结的想法,大肆发展琉求形成一个比长安有过之无不及的中枢城。 李恪不认为秦寿拿琉求做根据地不可和大唐匹敌,相反的只要秦寿乐意的话,大唐易主是迟早的事,光是他的炮舰足可以横扫整个大唐水军,还没有算上火力十足的火炮,恐怕李老大的铠甲军面对火炮也只是找死的份,热武器与冷兵器碰撞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要是秦寿的肥鸡在大肆生产的话,要横扫全大陆不是梦想,前提是战略资源严重困扰着秦寿,而秦寿这次召开琉求第一次夜宴会议,主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战略资源和发展两把手一起抓,特别是将士们御寒的衣服是首当其冲要解决的。 冬季到来要解决将士们的御寒衣物。也只有暂时依靠红拂女那边了。要想搞定红拂女恐怕有点困难。这位魔女大姐不好应付,只好从紫萱下手了,有她帮忙的话,相信红拂女会乖乖就范,优先提供这边将士们的御寒衣物。 薛仁贵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走进来,就算身边有人扶着什么的,薛仁贵走起路来也是有气无力的状态,那头神牛花花实在是太野了。野到薛仁贵现在伤痕累累地步,就差没有吐血,浑身伤口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秦寿见到薛仁贵走了进来,整个人松了口气说道:“薛兄,见到你安全无恙就好,真是吓死秦某了,幸好薛兄你没有事,要不然,秦某还真想要宰了那头牛做全牛宴什么的,以后切莫如此冒险了知道没有?来来。坐坐…” 几位村长们听到秦寿的话,全都汗濂起来。不得不说一件事,秦寿的这话有点大不敬了,在怎么说那神牛花花可是琉求的守护兽,秦寿这么说不是摆明让他们难堪吗?当然秦寿也没有去关注这些,他关注的还是薛仁贵的身体安康情况。 薛仁贵是秦寿的得力大将,又是大唐未来新星将领,秦寿将他待为上宾是理所当然的事,有道是千金易得好将难求,一个好的将领不是街边的大白菜,说买就可以买到的,大唐许多隐藏新星的将领,秦寿都没有办法去挖掘,现在也只有靠名气吸引他们前来投靠了。 说得难听点的就是跟李老大争食,他现在有一大群的老货将领霸占着朝位,埋没了不少新星的将领,甚至还有漂流在外的将领郁郁不得志,这是要不得也是很浪费的事,李老大不需要不代表自己不需要。 薛仁贵在秦寿的热情招呼之下,整个人受宠若惊地拱手谦虚着说道:“不敢当,薛某实在是愧不敢当,要秦兄和诸位久等,薛某感到过意不去,特此薛某舍命陪君子,先干为敬自罚一杯,还望诸位久等的原…” 李恪在薛仁贵举杯的时候,站起身子打断薛仁贵的话,有些小激动地说道:“薛将军何出此言?能聚在一起按寿哥儿的话而言,就说明我们都是一个大家庭的人,一家人无须诸多礼仪,寿哥儿,恪弟不知说的对与不对?” 秦寿端起酒杯接过李恪的话,一脸感慨十足地说道:“没错,诸位,我们都是一家人,吴王说的不错,能进入这里的人,都是秦某的家人,而且秦某也欢迎诸位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们都是一家人,为我们新家干一杯!” 李震在秦寿的话之中,整个人激动不已地站起来,哟呵着说道:“来来,我们敬大英雄一杯,庆贺大英雄得到心怡的坐骑,也庆贺我们琉求未来越来越繁荣,当然,是我们的新家才对,来来,大伙一起干杯!” 在李震慷慨激昂的邀请之下,一群人热热闹闹地端起酒杯敬酒,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李震心里想着这个问题,说实在的现在恐怕连过年也没有这么热闹过,李震美滋滋的喝下一口酒,整个人砸吧着嘴唇舔了舔嘴巴酒沫。 秦寿喝完手里的酒杯之后,放下酒杯叹息一声说道:“诸位,安静,安静片刻,先听秦某说句话,请大伙一起来是有事要商议,关于我们琉求的发展趋向,相信各位也知道我们现在琉求的大致趋势了,日子不好过啊!” 李震在秦寿说完之后,紧接着站了出来说道:“没错,现在我们遇到一个很大的问题,人手和时间的问题严重限制了我们的发展和步伐,特别是防御的人手成了最大的关键,当然还有战船和铠甲方面,现在由岛主为我们讲解一番!” 秦寿在在座的人鼓手欢迎之中站了起来,拱起手谦虚地说道:“诸位,你们都是琉求的贡献者,也是琉求不可少的开发者,琉求今后的繁荣,也离不开你们的贡献,说句实在的话,秦某也离不开你们的辛苦付出!” 上村的村长哆嗉着身子站出来说道:“岛主此言差异,刚才岛主不是说过了吗?琉求是我们大家的家,离开了谁也不行。作为支持者。我们也想要一个安稳祥和的家园。自从岛主你接手琉求之后,我们好日子也一天一天好过起来了,诸位村长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其他的村长在上村村长说完之后,全都鼓掌认同起来,不管怎么说都好,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园,要是没有军队守卫的护卫。那么他们即将遭受无休无止的海盗侵略,这是很要命的事,最起码对于他们来说是这样。 秦寿拱手朝着在座的众人支持,一脸感激地说道:“谢谢诸位瞧得起,那秦某我也就有话直说了,现在先谈谈我们琉求的发展大致趋向,第一,就是先把房子建好,没有房子住什么都是假的,何况我们今后还要面对天灾的暴风雨什么的。” 几位老村长们听到秦寿的话。全都赞成地点点头,说实在的他们还真是被暴风雨害怕了。几乎每年一来暴风雨的时候,也是损失最严重的时候,房屋吹倒不说,甚至失踪人也是正常事,最要命还是辛辛苦苦耕耘来的粮食都没了。 秦寿在几位老村长们议论完之后,继续开口说道:“今后我们琉求岛上的居民减少耕种,当然,不是说不让你们耕种,而是我们即将有新的苦力,你们可以当土财主压迫倭寇去干活,还要空出一些年轻人来学习技术…” “这个…”一群村长们议论纷纷地讨论着秦寿的问题,李恪坐在一边喝着酒吃着菜,对于这事他也不去多说些什么,只要秦寿自己搞定就好,李震也是一副虚心学习的姿态,有些事是要学习学习下的,比如这些发展的大计。 薛仁贵喝着酒,面对手下们的敬酒薛仁贵都是来者不拒,不管现在身子怎么样,喝酒培养感情是不变的定律,而且薛仁贵也牢记秦寿的一席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句名言的谚语让薛仁贵感到至理名言。 就好比自己是一只狮子,带领的一群绵羊能够打败一只绵羊带领的一群狮子,而且秦寿说的也十分有道理,薛仁贵也是虚心的人,什么事是对的什么事是错的,他自己心里都有数,要想与将士们打成一片,培养出感情就要与兵同乐同甘共苦。 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也不知道谁说出的这话,而且秦寿也说得没有错,能与士兵们一起吃苦的将军,就是一名好将军,程妖精的三好将军是怎么来的?就是畏妻天天蹲军营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混来的,无耻的人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秦寿见这些老村长们议论的时候,继续说道:“秦某知道一时间可能有些难办,确实也是这样,倭寇的奴隶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找到那么多,这个只是暂时的计划,今后会有更多的奴隶到来,这事你们可以开个村会什么的研究一下!” 什么是村会?几位老村长们不知道也不知晓,但是秦寿说研究一下这个问题,大致跟吃饱没事瞎聊没有什么区别,几位老村长们憨厚可掬地点点头应着,除了这样他们还真不知说些什么的好,秦寿说的话也有点适合他们的口味意思。 秦寿看了眼议论纷纷的几位村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让他们慢慢适应也好,秦寿转过头看着那些铁匠工说道:“眼下我们琉求岛有个很艰巨的任务要完成,当然这需要铁匠工们的配合,现在铁匠工是谁负责带领?谁是负责人?” 说实在的,秦寿来到琉求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还真没有怎么去注意那些铁匠工,秦寿只知道一件事,那些铁匠工全是王铁匠介绍的,具体技术怎么样秦寿不知道,不过看他们供铁的速度来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起来,在秦寿询问的时候,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少爷,在下于然,是这里的铁匠负责人,经过一番培训,这里的年轻人灵性很高,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大致掌握了生产持续,只是供应方面有点慢了!” 秦寿看了眼站起来的中年人,点点头有些不怎么满意地说道:“于铁匠别的话秦某也不多说了,只想说一句,尽快把人手全都熟悉起来,最好招一些对铁匠有兴趣的年轻人。没有兴趣的年轻人乘早一边凉快去!” “是!”于然听到秦寿的话应声点头应着。不管怎么说秦寿说的话总是有道理。而且王铁匠在他来的时候,也三番几次提醒过,一定要按照秦寿的话做,除非不想混太久了,对于王铁匠的话,于然一直铭记于心。 秦寿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薛仁贵,脸色迟疑一阵开口说道:“薛兄,既然你受了伤就好好养伤。练兵一事押后在议,让将士们好好歇歇几日也好,等伤势好了在慢慢策划怎么进攻倭寇,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是,薛某惭愧了!”薛仁贵在秦寿说这些安慰话的时候,整个人羞愧难耐无地自容,发生这样的事,薛仁贵除了惭愧还是惭愧,要不是自己争勇好胜也不会这样,原本秦寿侵略倭寇的计划又要押后缓缓了。兵法有云兵贵神速是没有错的。 在秦寿示意之下,在座参与夜宴的人纷纷说出自己的意见和想法。秦寿一脸沉思的表情,虚心地听着这些人的各抒起见,有道是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猪哥亮,现在那么多的臭皮匠,害怕没有计谋想法什么的?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响起一片混乱的吵杂声,秦寿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有点后悔刚才说出的话,这些家伙们议论起来的声音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叽里呱啦的听起确实够烦人的,话已说出口什么的,总不能说变脸就变脸吧? 李震在众人议论差不多的时候,脸色迟疑着说道:“秦兄,其他的基本没有什么,震兄我还是那句话,兵力不足是我们琉求的大忌,进攻倭寇势必引起倭寇的报复,如若没有绝对的防御实力,震兄我怕倭寇会从别的地方登陆偷袭我们,到时候恐怕我们就有麻烦了!” 李震砸吧着嘴说道:“对于进攻倭寇一事,震兄我只想补充多一句,没有足够的兵力和火力之前,还是延后一下,特别是炮舰的运输铺给,要是一番乱轰什么的,炮弹成了一大难题,起码运输船肯定要建造好,要不然炮舰的炮弹成了一个大难题。” 李震直接说出自己内心担忧的事,虽然开始秦寿已经说过了,可有些人不知道不是?特别是那些老村长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打倭寇并不是没有可能性,就算人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把倭寇打得哇哇大叫后退? 秦寿在李震反问声之下,也知道李震的用意,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到时候在这里筑起防御要塞,不过不是现在,要等薛将军养好伤才行,而且,现在船队也不够,到时候怕倭寇会反攻什么的,这里,北面的地区要建起炮台,还有工事基地什么的…” 在北面建炮台一事确实有点让众人措手不及,琉求北面属于山势险要的地方,要真是开发建设炮台什么的,还真是一个大工程,而且也没有可能完成,特别是几位老村长,他们对于琉求的地势是十分了解的。 秦寿在众人迷惑的目光之下,走到一边一直掩盖着红布,转过身开口说道:“秦某知晓你们很不理解的地方,这个暂时不提,现在我们好好提提琉求的未来趋势,诸位请看,这是秦某命人特制的琉求地图,误差也没有多少!” 秦寿说完之后,直接拉开红布露出一张纯手绘的地图,那逼真的程度还真没有得说,只是秦寿在地图上面标了些红点,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所有人都是一脸迷惑的表情,甚至李震和李恪两人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瞒着他们画了这些地图什么的。 秦寿一手指着中枢府不远处的一个小红点说道:“这里就是我们的中枢府的位置,这边东面是一片连绵的山脉,地势也是凹凸不平,甚至有许多位置都是空着,而且加上这里靠山居多,可以作为我们粮仓储存地。” 秦寿说完之后继续指着中枢府下面说道:“这里,深水港比较多,可以作为二号线的海船生产地方,单单一条生产线是不够的,日后发展大了会照成不必要的拥堵,防止类似事件发生,最好办法就是开凿第二生产线,这个石田,开发一事就交给你了!” “好的,没有问题!”石田在秦寿安排工作的时候,点点头应着,刚经过绑架一事的他,好不容易压压惊完,现在秦寿又给了他艰巨任务,开发第二个造船生产线,不用想也知道,秦寿有意扩大海军的意思。 秦寿继续一手指回中枢城,迟疑片刻后说道:“城内的发展计划有点困难了,这期间牵涉到许多的问题,而且秦某也打算发展一个城内城的想法,划分出主要内城也就是军事机密城,而外城就是商贸城,主要提供给商人汇集的交易场所!” 李震看着秦寿绘画出来的地图,脸色犹豫片刻后开口问道:“秦兄,你的意思是直接把外城当成贸易城,而秦兄你故意标的河流端打个叉,第二生产线河流端又用红笔封住,是想在这分叉口当成军商两河道吗?” 秦寿直接说出众人一脸愕然和茫然的话:“没错,这就是城中城的想法,军贸两地划分出去,这样一来不用闭关锁岛,二来就算有间谍也难以进入内城,今后真完工城中城后,城内的居民要想进主城,开始施行进城查身份证的手续!”(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老娘耕田种菜养鸡的 秦寿一句招女兵的话震惊了不少人,除了已经知晓情况的李震和李恪之外,其余人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招女兵一事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亏秦寿想得出来,连薛仁贵也是差不多呆若木鸡,秦寿的话还真是够一语不死不休地步。 自古就没有女兵一说,现在秦寿打破传统要招收女兵什么的,确实是够震惊人的,自古以来一向遵从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现在秦寿一开口就要打破传统,这话一语千层浪似的,让在座的人忍不住愕然失神起来,太反传统了! 薛仁贵第一个开口说道:“秦兄,仁贵虽然知道的事不多,可这女兵一说是不是有点太不符合礼仪了吧?在说自古以来还没有女兵一说,而且女子也没有男子的力气大,加上这真上战场战斗的话,恐怕有点不适合吧?” “是吗?在座的各位恐怕也没有人能打过秦某特招的女将军吧?出来吧!”秦寿忽然拍拍手,在众人愕然的表情之中走出一名满身膘肉的潘大婶,诸葛游见到这潘大婶马上低下头,整个人滑落桌面似的,惹得一边的秦寿看了直翻白眼。 潘大婶一出场还真是震惊全场,特别是她彪悍的身躯,走起路来让在座的人感到地动山摇似的,甚至那些碗筷都在轻微颤抖着,几位老村长们见到潘大婶,第一时间脸色变得煞白起来,潘大婶什么来路,他们几位一清二楚。 “参见岛主!”潘大婶瓮声瓮气地回答行礼。她这么一行礼好像肉山堆一样。四肢萝卜一样粗糙无比。加上常年暴晒变得有些黑漆漆,一身布衣普通服饰还真看不出什么,可真正动作起来还是有板有眼的,丝毫感觉不到累赘的嫌疑。 秦寿有些满意潘大婶的气魄开场,一手虚抬乐呵着嘴说道:“免礼免礼,潘大婶,你去比比看,看看谁不服你气的。身为女将军的你,要好好带好头,让这些爷们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妇女顶半边天!” 秦寿说完之后直接背靠着椅子,双手抱胸一副等着看戏的模样,潘大婶是李震下午时候说服的,也是今晚秦寿特别安排的一幕,秦寿知道,要开始征用女兵的话,首先要打破这些爷们的眼球,让他们知晓凡事不是一概而论。总是有例外的。 当然要打破例外的话,肯定要有杀手锏一样的人物。而潘大婶就是最佳的人选,要想打破这些限制,就必须有绝对的实力,要不然一切都是空口白说,而且招收女兵是义不容辞的事,秦寿压根没有受什么社会限制想法。 而且琉求盛产潘大婶这样的强悍女战士,别的不多说,光是一个村子就有七到**名左右,要是全都集合起来,绝对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恐怖存在,再说了女兵容易让敌人疏忽大意,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恐怕到时候已经迟了。 “是岛主!哪位前来应战?”潘大婶在秦寿说完之后,整个人气势大变地抖动一下身躯,大声哟呵一声挑拨似的邀战,潘大婶这一声哟呵声还真犹如洪钟般声灌四耳,直接把一群大老爷们唬得一愕一愕的,这是啥意思?邀战起来了? “我来!”尉迟宝床第一个不服气地站出来,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看不惯潘大婶的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身为敢死队一员似的跳了出来,不是尉迟宝床脑抽什么的找抽,而是这事关爷们的尊严,他不得不站出来捍卫一下。 “宝床兄好样的,我们背后精神上支持你!”奖杯兄弟们见到尉迟宝床应战,第一时间哟呵起哄起来,加上一边的秦寿好像没有见到似的,两位奖杯兄弟叫泱的更厉害,就差没有穿上拉拉队一样的椰子壳装喊加油了。 尉迟宝林在三弟跳出去找虐的时候,一脸感叹连连地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三弟,你的勇气让哥哥我汗濂,加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会负责把你的饭碗解决掉,三弟,别感动,这是大哥我应该做的!” 尉迟宝床一脸黑线的时候,尉迟宝庆紧接着说出他吐血一样的话:“对对,三弟,你放心去吧,额…不是,是放心打败潘大婶吧!让她知道我们爷们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我们精神上支持你!加油三弟!” “好兄弟!”尉迟宝床整个人差点泪流满面,说实在的,两位大哥二哥的话,还真是够义气十足的,尉迟宝床准备摆出战斗模式的时候,潘大婶整个人双手抱胸,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在尉迟宝林看向自己的时候,潘大婶挑拨似的勾勾手指。 “哈~小心了,我来了!”尉迟宝床在潘大婶的挑拨勾手指下,整个人暴喝一声挥起拳头直朝潘大婶袭击而去,尉迟宝床挥起拳头直朝潘大婶打过去的时候,潘大婶整个人懒洋洋地双手抱胸,一副懒得动弹的表情。 薛仁贵发现尉迟宝床的开招,整个人点点头赞许着说道:“嗯,不错,不错,这位宝床兄下盘有力,挥拳速度更是达到快准狠的地步,而且这招看似很凶猛,实则乃虚招也!一击发现不对路进可在攻,退可防守…” 诸葛游在薛仁贵感叹完的时候,摇摇头说道:“山人可不这么认为,如若没有猜错的话,不消片刻,宝床兄恐怕也失败也,薛将军莫要不信,等你真正面对暴走的潘大婶时候,你才知道一个暴走的人又多厉害,特别是潘大婶这样的人物!” “喔?真有此事?”薛仁贵大感怪异地看着诸葛游,只见诸葛游一手甩着掩饰的长发,露出一道红肿的跟小桃子一样的泡,薛仁贵整个人愕然起来,诸葛游这是什么意思?薛仁贵丝毫不知道诸葛游伤是拜谁所赐的。 诸葛游在薛仁贵迷惑的目光之下。满脸憋屈十足的表情。一手指着自己额头伤口说道:“薛将军。瞧见没有?这位大婶弄出来的,只是轻轻一丢,山人就好像整个人飞了起来似的,有种自由飞翔的感觉!” “额~后来呢?”“三百六十度旋转自由落地…”“不错!”……薛仁贵无语了,这一问一答之中,薛仁贵算是彻底无语了,他也不知道诸葛游是不是故意晒自己伤口,可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让薛仁贵重新判断。熊女也! 嘭~尉迟宝床说时迟那时快,带着猛劲的拳头打向潘大婶的时候,见潘大婶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整个人反应过来及时收起一半力气,别小看这一半的力气,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了倒飞出去,尉迟宝床收不回手的时候,结结实实地打在潘大婶的肚皮上。 “额…那个,大婶,你没事吗?别强忍着。伤身子的!”尉迟宝床发现潘大婶犹如泰山般,一动不动的双手抱胸。对于尉迟宝床的一拳,好像搔痒痒似的,潘大婶压根没有觉得半点感觉,纹风不动地双脚站稳,露出鄙夷的目光。 潘大婶好像没事人一样,一手轻抚开傻了眼的尉迟宝床,讥笑连连地开口说道:“哎哎哎,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帮老娘我搔痒痒呢?还是怎么回事?没吃饱饭吗?再来,让你三拳!三拳过后等着哭鼻子吧!要不你们三个一起上!老娘我照接!” ‘嚣张!’尉迟宝林被潘大婶甩开之后,第一时间想到嚣张两个字,连一边的两位鱼翅兄弟也看不过眼了,尉迟宝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一个女人也打不过?这让两位鱼翅兄弟想不明白的同时也想不通。 秦寿看到尉迟宝林和潘大婶两人陷入僵局,潘大婶不屑攻击摆明让三招,让尉迟宝床输的心服口服,而尉迟宝床则暗自算着潘大婶的能耐,确切地说是重新估量潘大婶,他没有想到潘大婶这么厉害,居然可以承受自己一半的力气。 在众人纳闷的时候,秦寿忽然整个人站起来,说着众人为之愕然的话:“诸位,公平比斗要是没有奖赏怎么有意思不是?作为胜利者的奖励品,这次秦某直接从长安带来了绝杀武器,相信你们见了也会喜欢的武器,拿上来!” 在秦寿一身哟呵声之下,一名侍卫带着一个精致长盒子,确切地说是一个木头行李箱一样大的盒子,府衙侍卫把长盒子放到桌面后,在秦寿挥挥手之下转身告退离去,其余人都是一脸愕然的表情,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礼物? 李恪整个人被秦寿的吊起口味,一脸纳闷地看着秦寿的手提箱说道:“寿哥儿,你又怎么什么好玩意了?感觉打开来,别在这里拖拖拉拉的,专吊足人口味,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速速打开来让咱们好好瞧瞧!” “诸葛先生,你料事如神,能料到里面装的是什么吗?”薛仁贵一面纳闷地转过头询问着一边的诸葛游,这家伙别看他矮矮小小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真正脑子灵活起来时候,简直是让人看走眼的地步。 诸葛游一手扇着脱去一小部分的鸡毛扇,晃悠着头说道:“薛将军实在是太客气了,山人也只是凡事略懂略懂而已,好吧,通过适才守卫经过时的声音来判断,这里面肯定装着铁,嗯,有可能是一堆废铁…” “……”薛仁贵无语了,得,感情问了也是白问,秦寿会吃饱撑着没事拿一堆废铁忽悠人吗?答案肯定不可能的,薛仁贵直接抛弃啰几巴索的诸葛游,这家伙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不到关键时刻很难正经起来。 李震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一手捋着自己的胡须,信心十足地说道:“薛兄,吴王殿下,你们不用猜和多疑了,秦兄稍后会解谜的,不过话说回来,秦兄带来的东西还真没有一件让人失望过!稍后便知晓!” 秦寿十分满意众人好奇的目光,见到已经吊足口味后,笑呵呵地说道:“相信诸位一定很好奇吧?呵呵…不得不说,这是一把很有意义的武器,千步以内杀人易如反掌。可称为狙击弓亦可称为秦弩弓。诸位请看!” “千步以内杀人易如反掌?狙击弓?秦弩弓?”在座的人全都一脸愕然和迷漫的目光。千步以内杀人易如反掌,这话有点过了?人的视力有限是不争的事实,两百步以外已经难以看清楚的目标了,就算是神射手也只能比普通人多了一百步远距离视力。 至于什么是狙击弓?他们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光听这个名字就够稀奇了,秦弩弓倒是有些人认识,比如李恪这个家伙,身在皇宫的他对于以前朝代历史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这秦弩弓可以装到一个盒子里面吗? “咦?耶!嗯?”秦寿打开箱子的时候,所有人都露出一丝丝各异的惊异声,箱子里面装着还真是一堆破铁,而诸葛游却是得意洋洋地拼命扇着风,还真没想到瞎猫也能撞上死老鼠,自己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诸葛游一脸得意洋洋地想着。 期盼已久的李恪发现箱子里的废铁之后,整个人一脸黑线地没好气说道:“寿哥儿,莫不成你要拿这些破烂来忽悠人?这哪儿是什么弓?一堆废铁还差不多,寿哥儿,你就忽悠人吧!就算是当废铁丢出去五十步算是不错了!” 秦寿在李恪一脸黑线的表情之下。顿时翻起白眼竖起中指鄙视着说道:“恪弟,不是寿哥儿说你。没文化真可怕,瞧瞧,看好好了,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狙击弓,就算是新手弓箭手,有了它一样可以成为绝顶神射手!” 秦寿没有理会众人愕然的表情,一边动手一边开口说道:“这叫秦弩弓,秦某结合失传已久的秦国时代秦弩改良的,按照滑轮借力效果,可以轻松拉满钢板弓身,其实拆装很简单而且挽带也是十分的轻便,你们看,就是这么简单…” 秦寿拿起秦弩弓的零件开始组装起来,两块钢板跟弩弓身结合在一起,通预留出来的洞口吻合起来,在拿食指粗的螺丝固定起来,这次有压床之类的机器压制出来的钢板十分耐用,威力也是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秦寿快速组装着秦弩弓。 这次的秦弩弓完全不影响质量,秦寿很快组装好秦弩弓,在众人愕然的表情之中,一把怪模怪样弩弓完成了,只见秦寿十分轻松地拉满弓,这更是让其他人感到一丝不可思议了,钢板的硬度恐怕力大无比的人也难以拉满弓,而秦寿却是可以,这是什么道理? 秦寿拿起秦弩弓按了下发射,发出沉闷的嗡鸣声,秦寿扬了扬说道:“奖品就是这把秦弩弓,潘大婶,要是你能表现出你的出色能力,本岛主将此把武器奖励给你,这是长安秦府首席铁匠大师得意之作,超强升级版的秦弩弓,这是瞄准镜,八百步之内瞄准目标没有问题!赢了归你!” 潘大婶似乎天生有暴力因素,在秦寿拿出如此怪异的武器之下,双目放光地拱手道谢着说道:“谢岛主,这把秦弩弓老娘我要定了,小屁孩,赶紧投降认输,你屁股痒的话,老娘不介意好好教训你!” 尉迟宝林整个人看不过眼似的勒起衣袖,一边招呼哟呵着尉迟宝床大喊大叫着说道:“三弟,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吃饱饭似的?连一个娘们也打不过?上啊!别丢了我们鱼翅家族的脸,快上啊!把那把弓赢回来,快点!” “喝~”尉迟宝床整个人大声轻喝一声,手聚满力气直朝潘大婶攻击而来,他还真不相信潘大婶那么厉害,只是胖了点而已,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尉迟宝床再次发动攻击的时候,所有人都露出紧张的表情,看着尉迟宝床的一击。 尉迟宝床看上了秦寿手里的秦弩弓,八百步的距离轻松杀人,不管是不是真实的,他都要赢回来,貌似秦寿也没有骗过人,他也没有理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骗人什么的,战意十足的尉迟宝床拳头抵达潘大婶的时候,只见潘大婶挥出手掌。 嘭~咯啦一声,“啊!!”尉迟宝床整个人发出惨兮兮的惊天动地惨叫声,整个人后退了几步脸色发白地留出豆大的汗滴,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潘大婶,秒杀吗?一招硬碰硬直接把尉迟宝床打退,蛮力十足啊! “大婶,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拳头那么硬?”尉迟宝床十分痛苦地抬起自己软绵绵的右手,说实在的他还真怕了,这位大婶不讲信用让自己罢了,尉迟宝床也没有指望她会让自己,只是没有想到她力气和拳头是如此之硬! 潘大婶并没有乘胜追击什么的,双手叉腰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着尉迟宝床吐血的话:“老娘我耕田养鸡种菜的,咋滴?小屁孩?服不服?不服在来!叫上你的两个大哥过来一起!” “……”李震和李恪他们几个哑言无语起来,好彪悍的一句话,耕田养鸡种菜的就有如此蛮力,那还不是让其他人岛上是纯爷们羞愧致死?不过确实也是如此,事实摆在眼前没有得狡辩,尉迟三兄弟力气大也是出了名的,一招秒退了尉迟宝床,可见功力不小啊! 秦寿看了眼哑口无言的的众人一眼,心中有底地说道:“诸位,如若没有意见的话,或者还有不服气的话,大可在去上去试试,没有是吧?那好,本岛主在申明一次,琉求岛是不受迂腐礼仪束搏的地方,潘大婶,不,潘大将军,接武器!” 在座的人全都一脸无语地看着潘大婶,只见潘大婶喜滋滋地接过秦弩弓,秦寿招她来的时候,早已把事情跟她谈过了,而潘大婶也被秦寿的话打动了,要想活得精彩就去从军,而且还是给她将军的位置,潘大婶有什么不乐意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长夜漫漫 夜宴会议在潘大婶荣获秦弩弓之下草草结束,尉迟宝床整个人纳闷着脸,应该是哭丧着脸才对,好端端的居然让一个耕田种菜养鸡的大婶打败了,这让尉迟宝床老脸一阵红白,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面对周围怪异的目光之下,尉迟宝床没有脸目地羞愧离去。 其余人陆续离去的时候,李恪和李震两人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喝酒,秦寿也没有多想准备离去,说实在的,秦寿现在房间里还有准备要调教的倭寇公主,女奴养成计划浮现秦寿的脑海里,对于倭寇女人秦寿向来不会客气什么。 调教对于倭寇人来说是越狠越好的,相信倭寇公主也是差不多吧,天生骨子欠管教的他们,对于暴力这事向来都是逆来顺受,只要调教的好,绝对是房事首选的最佳女奴首选,倭寇天生淫荡的骨子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李恪发现秦寿猴急欲要离去的模样,开口说着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寿哥儿,这么急急忙忙是要赶哪儿去啊?哎哎哎,长夜漫漫,也不急在那么一事,耽误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坐下,坐下,咱们还有事要好好商量商量!” “什么事?”秦寿一脸摸不着头脑地嘀咕着,李恪忽然来这一手,秦寿隐隐之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没见自己忙着要去调教吗?居然没事找事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想要干什么呢?一脸纳闷的秦寿摸不着头脑地纳闷想着。 李震看到秦寿一脸郁闷的嘴脸,笑兮兮没安好心似地说道:“对对。秦兄啊。不是震兄说你了。这个嘛,儿女私情之事暂时抛到一边,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切莫因小失大什么的,那可是要不得的事,坐坐!” 秦寿在李震无耻的嘿嘿声硬拉扯之下,没好气地说道:“哎哎。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明儿在说不行吗?好吧,有什么事赶紧说,有什么屁赶紧放,秦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浪费!” 李恪眯起眼搓着手,一副我鄙视你的表情,勒起衣袖说道:“瞧瞧,瞧瞧,寿哥儿啊,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没大事儿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正所谓有事无事常坐聊聊不是?来来。先喝酒,喝完在说!” 秦寿推开李恪敬来的酒杯。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这酒恐怕寿哥儿不敢喝,喝多了要命,震兄,你也是的,没事凑什么热闹?有话赶紧说,有屁赶紧放,秦某我忙着!” 秦寿左看看李恪一眼,右看看李震一眼,果断十足地拒绝着两人的猥琐敬酒,之所以猥琐是因为他们两个笑得实在是太奸诈了,那笑容里让秦寿感到一丝丝的不安,很不安,这些家伙没事献殷勤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李恪在秦寿一副你们不说别想我喝的表情之下,一脸惆怅片刻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好吧,寿哥儿,也不怕老实说了,是这样的,寿哥儿,你瞧瞧,现在你打算招女兵了,这一时间琉求岛肯定很安全,没有什么大事儿,那个…” 李恪说道后面有些说不下去了,确实有点难以启齿的地步,一脸尴尬地挠着头,直让一边的秦寿摸不着头脑,这李恪想要干啥?怎么说话都是吞吞吐吐的?这让秦寿摸不着头脑的头脑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迷惑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李震干咳两声说道:“嗯哼~嗯哼~秦兄,是这样的,你看,女兵明儿肯定要招标的,这一招标肯定空出很多人手,这一空出人手嘛,马禄他们又是闲着,这闲着又不是什么好事,与其这样还不如去做点正事什么的,这就…” 秦寿伸手打断李震的话,没好气地一手揉着额头说道:“得,得~算我怕了你们两个,别整个痔疮发作患者一样,你们到底想要说些什么?直接痛快点说出来,别在这里吞吞吐吐的,说得我都晕头晕脑的,要命啊!” 秦寿上下打量着李震和李恪,这两个家伙说话还真是急死人不偿命,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吞吞吐吐的说着要命的话,禁欲那么久秦寿还想着去开开荤什么的,想到那雅蠛蝶的叫声,秦寿就忍不住一阵心头火热起来。 倭寇女人不需要负责那么多,上了就上了,也不需要负责什么的,何况秦寿还指望灭了倭寇,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只不过舒**子提前做了亡国奴而已,秦寿压根没有去多想什么,倭寇的女人吃了抹抹嘴就是了。 李震砸吧着嘴唇说道:“是这样的,秦兄,你也看到了,咱们的琉求现在守卫有以后的女兵守卫就可以了,加上现在还没有进攻倭寇,就算进攻倭寇什么的,他们报复时间也需要春暖花开时候,大冬天的他们也不好出动什么的,马禄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他去高句丽打打秋风什么的!” 李恪在李震说完之后,连连点着头说道:“对对,寿哥儿,倭寇女人好看的太少了,还不如高句丽那边的美人儿多呢!所以,你看,高句丽那边闲着也是闲着不是?要不两边一起出动好了,这样不是很…” 秦寿果断地伸手打断李恪的话,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不行,进攻高句丽的事,你们两个想都别想了,现在已经属于冬季,高句丽那边冰天雪地的,城墙都可以化成冰墙了,何况将士们现在没有御寒的棉衣,去了也是找死地步!” 秦寿在李恪和李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继续开口说道:“秦某知道你们两个心里想什么,高句丽那边的地理环境与这里不同,跟倭寇那边的也大有不同,那边的冰雪很厉害,没有棉衣情况之下。这事想也别想。倭寇那边都是勉强可以支撑住!” “这个…”李震和李恪两人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他们也没有想到秦寿拒绝的那么不客气,而且还是如此果断的,棉衣是什么他们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跟棉被差不多吧,棉被的温暖程度李恪和李震是知晓的,比起毛毯好多了。 秦寿没有去看两位淫兄们的表情,一手摸着下巴说道:“你们不用想些什么了,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着什么。高句丽那边的事,以后在议,那些女兵秦某不是用来巡逻琉求的,而是聚首在澎湖岛充当女匪徒用的!” “充当女匪用的?寿哥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恪一脸愕然地看着秦寿,摸不着头脑地反问着秦寿,女匪?这寿哥儿要潘大婶她们做女匪干什么用?不止李恪感到迷惑了,连一边的李震也差不多是一个样的表情。 “嗯哼~这个当然是对付程妖精用的,当然还有长安那边的人!”秦寿这么一说还真让李恪和李震两人愕然失神起来,对付程妖精用的?想起潘大婶对上程妖精的画面。李恪和李震两人汗濂起来,难道秦寿就不怕王八对绿豆两人对上眼什么的? 秦寿没有去看他们两个人怪异的目光。继续开口说道:“海盗抽调一空了,防御力量肯定空虚了不少,在说要是继续用海盗掩饰阻拦长安来使什么的,肯定有问题的,相信皇上也会猜到一些内幕什么的,最基本的收服海盗之事是错不了的。” 秦寿一脸担忧的表情,直接说出李震和李恪两人愕然的话:“现在秦某我什么都不怕,就怕那老流氓到来搅是非什么的,这老流氓要是来了琉求岛,肯定会把琉求岛搅得天翻地覆的,永无安宁是错不了的!” 李恪大感有道理地点点头,说实在的,程妖精什么脾气恐怕全天下大唐人无人不晓地步,他的无赖境界天下独步闻名,脸皮厚度比城墙有得一挥,能制服他的人恐怕只有以暴制暴了,程妖精的怪异脾气,只服从强者为尊,弱者永远没有资格说话余地。 以潘大婶的能力,秦寿自信要打败程妖精绝对没问题,就算是打不过还有其他大婶不是吗?反正她们是女的,打仗根本不用去遵从什么君子礼仪,更不会去在意什么,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谁会去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 李震良久从秦寿的话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干咳一声心虚地说道:“嗯哼~那个寿哥儿,你如此所为,就不怕老流氓和潘大婶两人对上眼,又晓幸把老流氓撸去做压寨妓男什么的,真要是那样的话,恐怕到时寿哥儿你就有危险了,两位程夫人可是找你麻烦的!” 李震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正所谓有些事是难以预料的,要是潘大婶见到程妖精,擦出什么火花那就麻烦大了,就算不是程妖精看上潘大婶什么的,可难不保潘大婶她们看不上程妖精,都是个性十足的人,要是逮回澎湖岛的盘丝洞,程妖精恐怕要面对一群恐龙了! 秦寿一脸愕然地听着李震的担忧之话,良久露出一丝迷惑的表情说道:“额…这个没有那么严重吧?好吧,不管怎么样都好,那都是老流氓自找的,除非他自己知难而退,要不然,哼哼~就别怪潘大婶她们寂寞难耐了!” 汗~瀑布汗~李恪一脸无语的表情,秦寿这是想要干啥呢?这招也太狠了吧?居然打着女匪首的主意,压制程妖精到来,李恪和李震两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也不知道是赞秦寿好呢?还是暗骂秦寿够阴险的好,这么绝的招数也想得出来! 秦寿看了眼李恪和李震两人面面相觑的模样,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打劫高句丽的事暂时缓一缓,等我们拿下倭寇在想办法去打高句丽,水要慢慢得喝,如若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挡着地球转!” 啥叫地球李恪和李震两人不知道,不过秦寿的话他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就是好狗不挡道的意思,而秦寿也没有在意李恪和李震两人的一脸黑线表情,悠闲自得地走出去,他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办。那就是调教倭寇公主舒**子。 秦寿一脸悠哉活哉的表情朝着后院走去的时候。马上杀出一个拦路虎。确切地说是拦路的母老虎,看到紫萱双手抱胸守护着后院的走廊,秦寿感到一阵愕然之余又好奇,要是只有紫萱一个人的话,秦寿说不准会调戏一下,可看到朴秀珍在一边顿时兴趣乏乏。 秦寿发现紫萱冷笑的目光,一脸汗濂的同时,双手抱拳说道:“敢问紫萱大小姐。你这是在打劫还是怎么回事?为何深夜还背着把剑?很危险滴,拿走,拿走,有点碍手碍脚的,瞧着不舒服!” 紫萱讥笑一声上下打量着秦寿,没好气地鄙夷着他说道:“是吗?原来你也会怕吗?少在这里跟我贫嘴,本小姐也没有空跟你废话,我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回答,要是敢骗本小姐的话。有你好看!” “什么事?好说,秦某知道的一定知而明言言而不尽!”秦寿在紫萱的审视目光之下。拍着胸脯保证着回答,内心早已飞回自己房间了,哪里还有个倭寇公主什么的等着自己邪恶调教,那有什么心情和时间在这里瞎闹,到不了嘴的肉始终有点难过。 “那好,本小姐问你,你是不是抓了朴秀珍的哥哥?”紫萱一手安抚着一边的朴秀珍,一开口就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朴秀珍的哥哥?秦寿顿时满头雾水起来,朴秀珍的哥哥是谁?自己与他无冤无仇的,抓她哥哥干什么? 秦寿一脸愕然的表情,纳闷着脸说道:“朴秀珍的哥哥?秦某何时抓了她哥哥?额…好吧,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有什么话好好说,没有必要动剑这个地步吧?好吧,那个,冒昧问个问题,朴秀珍的哥哥叫啥名?” 秦寿说到一小半的时候,紫萱马上拿起剑搭在秦寿的脖子上,直把秦寿吓了一大跳,这又是怎么回事?至于吗?秦寿连朴秀珍的哥哥叫什么,长得怎么样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抓哥哥什么的?这不是冤枉好人不是? 紫萱在秦寿轻手拿开自己的剑时候,也没有继续僵持什么,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朴仁峰,在海盗团里是一个小头目,当时朴秀珍村子被洗劫,朴仁峰为了寻找自己妹妹的下落,果断混进海盗里探访消息,没想到…” 朴秀珍在紫萱说道最后的时候,忽然开口打断紫萱的话,一脸焦急地说道:“秦少爷,我哥哥在朴仁峰,如今就在琉求地牢里,要不是当日在海港口遇到,也不敢相认,那些守卫们说没有秦少爷你的命令,谁也不许放,所以…”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着朴秀珍的话,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嗯?有这事吗?嗯,这个好吧,这事秦某的令牌,只要交给守卫们,他们自然会放人,既然是秀珍的哥哥,那自然没问题了,额…” 秦寿也没有想到海盗小头目里居然有朴秀珍的哥哥,朴秀珍是高句丽的人,那么朴仁峰应该也是了,秦寿也没有多想什么,直接拿出自己的令牌,朴秀珍见到秦寿的令牌,也不客气一手夺了就跑人,瞧她心急的模样好像还真怕自己哥哥出什么事。 “你干什么?”紫萱目送着朴秀珍跑远之后,刚转过头马上发现秦寿不知道什么时候欺身上前了,谨慎的紫萱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拿着剑警告着秦寿,这家伙实在是太那个啥了,特别是靠近的时候,紫萱感到一阵阵的害怕。 秦寿一脸淫笑地逼着紫萱连连后退,在紫萱退无可退的时候,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说道:“嘿嘿~紫萱啊,你说寿哥儿我能干啥呢?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寿哥儿我?说说看,咦?你今儿嘴怎么这么红的?来来~寿哥儿我尝尝什么味道~” 羞涩和愤怒瞬间充斥着紫萱的内心,秦寿明明比自己小几岁,偏偏不知廉耻地说什么寿哥儿,特别是秦寿靠近时候那迷离的气息喷来时候,让紫萱整个人心里不安起来,特别是秦寿把自己逼退走廊边缘的时候,紫萱整个人心里紧张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你…唔唔唔…”紫萱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厚颜无耻的秦寿整个人凑上前,勾起她下巴的同时,趁紫萱不注意的时候吻了下去,遭受偷袭狼吻的紫萱整个人又气又怒地唔唔唔声挣扎着,正所谓月夜风高夜,正是**好时机。 秦寿无视紫萱无谓的挣扎,一手环抱着紫萱盈盈一握的芊腰,狼吻着紫萱正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忽然整个人惨叫一声后退几步,秦寿脸色煞白无比地双手捂着下面,紫萱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顶中秦寿下面,直把秦寿痛得差点变太监一样。 “你,你活该!”紫萱羞红着脸看了眼秦寿,说完之后整个人调头跑人,心里七上八下地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开始顶秦寿一脚的时候,紫萱也是感到一阵的后悔,现在更是不敢想下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呆下去,会不会**什么的。 “嘶嘶~要命,要命啊!不行,要找倭寇公主补回数先,该死的,不会断子绝孙吧?”秦寿一手捂着下身,整个人跳脚似的蹦跳跑回去,房间里还有倭寇女人什么的,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不用客气什么的。 两名守卫一脸怪异地看着秦寿,直到秦寿吩咐他们关闭房门看守好后,没半刻时间,里面传来舒**子尖叫声,还有衣服撕裂破裂声,当然还有皮鞭一样的抽打声,两名守卫面面相觑地忽视一眼,啥情况?(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彪悍女匪营 “一二三…”琉求岛海口位置,只见一群大婶,额,应该是悍匪女兵才对,在海边做着仰望起坐,一行五千多人浑身湿漉漉呆在结冰的海岸边,上下做着仰望起坐,两人一组组成彪悍的训练队伍,周围还有一群老少爷们在织着长长的渔网。 马禄带着一群流氓兵一脸黑线地旁观着,一个月,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在有几天就是除夕到来,也就是华夏上下所有人的节日,很隆重的春节,除了还在倒水泥的年轻人,现在所有男女老少全都跑来海边,准备进行秦寿下一步的计划。 捕鱼,没错,大冬天的准备捕抓河流入海的河鱼,要命的是今年的冬季雪也是挺大的,加上这里又没有养鱼的习惯,就算有也是多余的,海里和河里的鱼不够多吗?只是今年的雪大了,直接把入口的河流全结冰了,结起厚厚一层的冰。 罐头鱼现在可以制做了,酱油和豆鼓经过差不多两个月的酿制,现在基本可以制造了,缺的就是新鲜的鱼类,而且岛上的人又是很少捕鱼,大部分都是吃现成的森林里动物肉什么的,现在秦寿又号召捕鱼实则怪异无比。 比赛,又见万恶的比赛,这次表面是比赛谁做的仰卧起坐多,实则是秦寿厚颜无耻地实行免费破冰,以这些大婶们最轻两三百的重量,加上奋力的后背破冰,不得不说是够阴险的,马禄第一时间投降认输,眼巴巴地看着潘大婶带领着彪悍女兵军训。 按照秦寿无耻的思想想法。军训也要物尽其用。用话激起这群体重超标的大婶兵。当然女兵里面属于寡妇居多,与其碌碌无为的种田养鸡,还不如报效琉求,用自己的一份力报效整个琉求,当然报效之前第一时间就要减减肥。 不得不说一件事,这些大婶们全都是不可多得大力士,经常耕种干苦活的她们,力气丝毫不弱于其他人。新的一批半身铠甲已经出炉,可以她们现在的身材,是没有办法穿的,只有庞大的军训训练,才能逼使她们卖力训练减肥。 秦寿大清早神清气爽地起来,身后跟着好奇宝宝一样的童雪,此时的童雪好像粘皮糖一样,沾着秦寿不放,秦寿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甚至紫萱说秦寿一句不好听的话。马上扬起粉拳威胁着紫萱,要是紫萱在敢说秦寿半点不是。后果自负。 紫萱一脸纳闷的表情,她也不知道秦寿给这位始祖级别的姑奶奶灌了什么**药,居然让童雪对秦寿死心塌地的,处处替秦寿着想什么的,甚至到了晚上由开始的鬼鬼祟祟,发展到现在光明正大与秦寿同床共寝起来。 要不是紫萱发现童雪还是处子之身,还真以为童雪被秦寿无耻给玷污了,紫萱不知道也想不明白,这是咋回事?相比起紫萱的郁闷,秦寿更是郁闷无比,他也想吃掉这位美艳无比的童雪,可惜不行啊!石女知道不?没感觉想要那个啥也不行啊! 至于秦寿与童雪之间的秘密,就是每晚必做的吃棒棒糖了,童雪练了那啥返老还童的功法,导致她心理周期完全变革了,要想恢复恐怕有点困难了,只有到时候想办法叫袁神棍帮帮弄些**丹什么的,慢慢让童雪恢复女人该有的正常心理。 李恪大清早的打着哈欠,打着连连的哈欠从自己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因为秦寿说今天有大节目看,江河口大肆捞鱼活动,连李治听到了也大清早爬起来,说实在的,呆在这琉求时间久了也确实够闷的,听到有新鲜事马上变得精神奕奕。 一行人在呼呼作响的北风吹动之下,顶着刺刀一样的北风朝着江口与海**接位走去,马上看到这边已经开始热火朝天了,李震和诸葛游两人小声商议着什么,奖杯兄弟两兄弟们勾肩搭背的,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岛主好!”秦寿的到来马上引起人群的激动呼喊声,一群老少的本地居民们热情地朝秦寿打着招呼,说实在的他们能有今天安稳的日子,全是秦寿的功劳,要不是秦寿恐怕他们也没有时间在这里织渔网说笑聊天什么的,更没有机会看一群女兵训练什么的。 秦寿对于本地居民们的热情招呼声,一脸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各位辛苦了,这渔网一定要织好,这是今后大伙们收入的家伙,也是今后琉求繁华的必不可少物品,当然,也是春节到来时候年年有余,好好干,今后好处少不了大伙的!” “谢岛主…”老少的本地居民们全都感激地拱手道谢着,秦寿的话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也没有必要去怀疑什么,就单凭秦寿为他们建设房子一事,已经足够了,那坚固的房子是他们一辈子没有见到过牢固,而且路面也开始铺设。 水泥道路是这些居民们最叹为观止的事,他们也没有想到可以走上硬邦邦的水泥道路,虽然还没有完全建设好,可已经有了大致轮廓的居民房和街道,完完全全超出他们预想的漂亮,甚至有可能有过之无不及的地步。 李震在一边看着一大群的老少,整个人摇头叹息一声,这里简直是人间乐园一般,没有尔欺我诈,没有欺压百姓的官僚主义,更没有吃饱撑着出来玩耍的官富二代,有的只是一片祥和和欣欣向荣的进步与发展,淳朴的民风与情操让人留恋忘返。 眼下的两位王爷就是很好的证明,李震甚至曾经询问过李恪,什么时候回长安的事,他还有信件什么的拜托李恪当跑腿,哪晓得李恪说出李震吐血的话,有这么回事吗?回去?看心情怎么样在打算吧!直接让李震郁闷的想要抓狂地步,这书信估计又白写了。 李震在秦寿招呼完本地居民之后,沉吟良久之后在秦寿身边开口说道:“秦兄。震兄也不知道这片乐土能维持多久。这里是一片难得的乐土。相信秦兄明年夏季开放锁岛政策,这里的人都会被外界的商人熏陶得变成利欲熏心,唉~” 说实在的李震也不希望秦寿开放外贸什么,可要是不开放的话,势必会让琉求成为焦点,这有焦点就代表琉求成了众目睽睽的目标,甚至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想法什么,最起码这里的人也需要接触外面世界什么的。老是闭关自守也不是办法。 秦寿听了李震的话之后,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震兄,就算是利欲熏心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是人总不能窝着不接触世面什么的,就算是性格变异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除非这里的人都想一辈子落后下去!” 秦寿看着眼前这些琉求居民们,摇头叹息一声的同时内心想到一件事,长期处于闭关状态也不是办法,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居民内心的变化。安逸的生活总是会让变懒什么的,要让他们经常接触外界才是重要事。只不过现在是没有办法而已。 “对了,薛将军他们那边有消息没有?”秦寿想起薛仁贵他们半个月出征的事,至今还没有消息回来,不由得让秦寿开始有些担忧起来,侵略号炮舰火力是猛,可是消耗自然也就快,铺给船按理说应该倒回来了,可现在依然没有消息。 铺给船严重不足让秦寿感到一阵担忧,当然还有柴油也是差不多,虽然每隔一个月会有运输船送来,可也只是缓解燃眉之急,侵略号炮舰简称油老虎也不为过,大马力的同时吃油也是非常大的,其他船还不够供应就优先供应给侵略号炮舰。 李震在秦寿询问薛仁贵消息的时候,摇摇头苦笑着说道:“秦兄,这事恐怕有点麻烦了,现在琉求附近的海域都结冰了,就算运输铺给船想要回来,恐怕也只能呆在外面了,在说那些外面的冰层也不牢固,恐怕一时间难以回来吧!” “冰层?这是很麻烦的一件事!”秦寿满脸忧心忡忡地说着,说实在的他还真怕薛仁贵他们出现什么事,琉求海域周边结冰,倭寇那边相信也差不多,这是很要命的事情,结冰的区域会严重妨碍进攻的步伐,最起码炮舰就是其中之一。 李恪看了眼在冰天雪地里卖力训练的大婶们,心虚异常地看了眼一边想事出神的秦寿,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寿哥儿,你这招军训破冰法,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恪弟只能用一句话表达,寿哥儿,你实在是太奸诈了!”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整个人一脸黑线无语地说道:“奸诈?恪弟,怎么寿哥儿我听起有点刺耳的讽刺之意?这叫物用其用,与其她们做无谓的减肥训练,还不如干点实际的训练,这样破冰也是不错的法子,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吗?” 李恪对于秦寿的话,直接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我说不过你,总之一句话,你厉害,这么巧妙的办法也能想到,天下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了,只是这样有用吗?额…好吧,恪弟我收回刚才的话!” 李恪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群女兵训练的河面上,慢慢开始出现冰层开裂,看到这里李恪除了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他完全被这些凶猛的女兵训练惊呆了,直到靠近的时候,李恪才看清这些女兵后背有古怪。 刚训练完的一批女兵马上换过来,从她们后背脱下的一套装备可以看出,一个椭圆一样的背椎极其恐怖,起码也有二十公分长,通过她们训练仰卧起坐的地方看到,她们训练得十分艰辛啊!居然用这些背套撞出一个个小坑什么的。 潘大婶勒起衣袖,一边指挥着眼前这些女兵说道:“马上更换背套,速度快点,速度快点,谁也不许偷懒,不想要装备就马上滚出去,一点苦也吃不起的人,老娘我可是不稀罕,老娘我这里不收废物,快点,快点…” 潘大婶骂骂咧咧地呼唤着这些女兵,一群女兵在潘大婶的喝骂声。迅速地更换着。潘大婶的话虽然有点伤人什么的。可这也是正常的事,当兵的有几个不粗鲁的?而且女兵待遇比男兵好多了,当然前提是她们减肥成功成为合格的一名强悍女兵。 潘大婶也不想自己手下出现弱者什么的,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潘大婶力大无比的开山碑裂手可谓是一掌技惊四座,单单一掌直接震裂出八十多平方的冰层裂纹,由此可见这厉害程度有多厉害,直接载入非人类一类都是没有问题。 “潘将军。训练的怎么样了?”秦寿走上前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潘大婶,当然秦寿最关心的还是凿冰怎么样了,捕鱼差不多要开始了,两膄渔船都已经准备好了,剩下就是等这群女兵开凿冰层洞了,只要开凿出一排洞口,就可以安装雷管炸药了。 炸冰,最后一步就是炸冰了,炸冰是雷管的事了,真指望这群女兵开凿出差不多有五十公分厚的冰层。那是不可能的事,炸弹雷管才管用。只要在河岸边开凿完洞口之后,就可以放置炸药雷管炸冰层了, 冰层炸开什么事都好办多了。 潘大婶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转过头,放下手中的竹条毕恭毕敬地说道:“岛主,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只要在交替完这批训练一百多下,就基本完成了,岛主,这大冬天的捕鱼靠谱吗?” 潘大婶当然知道秦寿的所谓训练计划,无非就是物尽其用,对于秦寿无耻的做法,潘大婶直接睁眼闭眼权当没有看到,训练是必要的事,潘大婶也知道训练可以让这群手下们减减肥,确实是需要减肥了,实在是太胖了有点严重超标。 当然潘大婶对于自己的体重十分满意,也没有要减肥的意思,反正跟天生的纯天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秦寿也没有指望潘大婶减肥什么的,她保持现状就好,将军就要有将军的威风和与众不同不是吗? 秦寿听到潘大婶的话,有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辛苦了,潘将军,你特制的盔甲已经准备好了,等你们训练完这周时间,就可以穿上去上战场了,以后的澎湖岛就交给你们负责了,一定要帮本岛主看好澎湖岛!” 潘大婶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双眼一亮地欣喜说道:“是!岛主!姐妹们,都听到了没有?我们的盔甲已经准备好了,想要穿上威风凛凛的盔甲,全都给我卖力地训练,加把劲训练,快点,谁要是慢了,中午和今晚的饭全都没有得吃!” 潘大婶这么一哟呵马上迎来女兵们欢呼声,大喇叭一样的潘大婶声音,直接让李恪和李震他们汗濂起来,这嗓子跟程妖精简直有得一拼了,而女兵们则喊着秦寿一脸黑线的口号:“努力减肥,尽早穿上盔甲…” 李震听到这些彪悍的口号声,整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好,很好,非常好的口号,这个口号说实在的,震兄我十分喜欢,哈哈哈…秦兄,瞧瞧,你的盔甲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连这些大婶们都被吸引住了,努力减肥之中…”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李震没心没肺的笑声,在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的时候,开口问道:“寿哥儿,五千多套的盔甲啊!你上哪儿去弄那么多啊?光是她们的体积,好吧,一套恐怕可以制成两套普通男兵的盔甲了,寿哥儿,你不亏吗?”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反问一声说道:“亏?恪弟,不是寿哥儿我说你,寿哥儿我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你表面看似亏本,在寿哥儿我眼里却是不亏,别忘记了,这些大婶兵可是一个顶两三个的主,男兵有几个可以支撑她们的一掌之威?” 李恪无语地看着秦寿奸商十足的脸,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就知晓你是奸商一个,做什么事都是不肯吃亏的主,不过,这事寿哥儿你有没有考虑过男兵们的心里想法?寿哥儿你如此光明正大地偏袒,恐怕…” 李恪替秦寿担忧着男兵们的心里想法,毕竟这关系到男女不平衡的想法,也有不公平的待遇,凭什么女兵的盔甲是比男兵的实在多?李恪的担忧让秦寿直接翻起白眼,只有没有文化的人才会这么想,对此秦寿也不多表示什么。 两刻钟时间过去,李震看了眼彪悍训练的女兵,开口提醒着一边调戏童雪的秦寿说道:“秦兄,现在炸冰应该可以了,没有必要在浪费体力了,而且这些人也等的够久了,在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中午会不会下大雪什么的,到时候天气在冷点,恐怕…” 李震还真是越来越对秦寿无语了,这家伙现在简直成了甩手掌柜一样,这一个多月来基本是他和诸葛游在主持琉求的事物,要不是他们两个在主持事物的话,恐怕现在的琉求早已乱成一团糟了,对于秦寿现在李震直接无言以对。 秦寿在李震的提醒声之下,若无其事地清醒过来说道:“嗯,是吗?嗯哼~好好,准备雷管,潘大婶,够了,带女兵们去其他地方训练吧,这里很危险,小心发生意外,去吧,尽量减肥成功!” “是!岛主,姐妹们,马上进行下一项训练,立正,向左转,速度点,向左转!”潘大婶收到秦寿的话之后,马上哟呵着一群女兵整理着军姿,这是秦寿教导的军姿,也是训练必不可少的一项,潘大婶她们一离去之后,马上又有人带着雷管开始炸冰。(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守猪待猎 长崎岛外围海域,侵略号炮舰周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现在侵略号想要动弹都困难,而侵略号早已来了一个多星期,却是迟迟未有什么动作,怪异的举动不止长崎岛的倭寇感到纳闷,特别是倭寇的左京大夫佐竹侍郎更是郁闷无比。 佐竹侍郎有着倭寇相扑彪悍的身材,体重超高300多斤的他,成了倭寇最彪悍的武将之一,他的左京大夫官职,有点混乱,原本担任东北区的管理的他,被家族一脚踹到长崎的区域,理由是这家伙大胃王一个,把家族大锅饭全都包光了。 现在倭寇正是闹饥荒的时候,有大胃王确实是一件很头疼的事,特别是佐竹家上下几百号亲戚,有位蛀米虫确实是很糟糕的事,佐竹侍郎吃饭几乎是大碗的,额,应该是大锅的,一锅下来几乎饿慌头似的全啃完,被猪还能吃的家伙。 光是佐竹侍郎这头猪就够头疼的了,最要命的还是他手下还有一百五十八位身材跟他一样的家伙,在倭寇有号称一百五十八吃货之称的大胃王,光是他们一天的饭量足可以消耗一车板车的粮草,差不多三四百斤的粮食,够彪悍的。 佐竹侍郎管理着长崎范围的四个岛府,手下有三万人之众,当然也是三万多饿得闹饥荒的人,能吃的都已经吃完了,就差没有啃树皮地步,现在入冬了更是悲催了点,连捕鱼都成了问题,更别提其他什么的了,肚子饿?吃雪去吧! 长崎幕僚府此时坐满了人。确切地说是一群梳着避雷针的倭寇人。此时的佐竹侍郎嘴里咬着巴掌大的干巴巴鱼干。咸乎乎的鱼干充斥着佐竹侍郎的味蕾,这是如今倭寇最好的伙食了,其他倭寇百姓还勒住裤腰带过日子什么的。 甚至还有些倭寇为了生存抵挡饥荒,把自己女儿卖出去,换取一条不值钱的鱼干,真正的挥泪大甩卖,赔本的天皇跳海价,白养十多年的女儿。在饥荒时期只直一条咸鱼干,连妓院也开始施行,挥泪大甩卖,一夜妓女只值一条鱼的价格。 爽歪歪的渔夫们最快活了,每天打到的鱼可以去逛妓院了,而且又不用钱,除了幕府无耻的打十条上缴九条鱼税收制度,渔民们起码还有剩余的鱼去消遣消遣,粮食紧缺的千载难逢好机会,有的嫖不去嫖才是傻子。 佐竹侍郎有些牙疼地一手捂着嘴。鱼干贼硬无比又缺少铁锅蒸煮,导致堂堂幕僚府居然没有铁锅。佐竹侍郎怨气十足地说道:“八嘎,这鱼干大大滴坏了,咸死人死啦死啦滴!你们滴有什么计划没有?别在这里傻啦傻啦滴,赶紧想个大大滴的办法!” 佐竹侍郎现在也感到很恼火,大唐那边已经开始施行禁运倭寇交易制度,李老大一句话,彻底让倭寇倒退到原始部落生活,一直依附大唐的倭寇天皇此时才知道事情严重,他无耻的打劫计划落空,导致倭寇国经济倒退几十年甚至几百年。 没有了大唐的铁器和茶叶还有丝绸的交易,倭寇家家户户全都是用穿锅的破铁,他们制铁业几乎为零,就算是有华夏学习铁匠的工人回来支援,可也难解现在的窘样,铁矿严重干扰了资源贫乏的倭寇,导致现在经济落后。 最要命的还是现在虾夷族,倭寇常挂念的爱奴族,现在又开始兴风作浪,都是处于原始部落人,打起仗来还真是让无语,削毛竹去打仗,没办法,大唐已经管制了铁器武器,导致倭寇破损的武器没有办法复原,新的武器又没有办法去换什么的。 就算加藤次郎贡献的几千把秦寿特制的劣质武器,全都给天皇的皇宫侍卫霸占了,这个时期的幕僚府各地将军还没有彻底把天皇当傀儡,还是天皇当家作主的时候,想要武器先经过倭寇皇宫饱和了,在分批下配装备吧。 怕死狗的天皇还真怕自己地位不保什么的,牢牢抓紧自己皇宫亲卫们的战力,甚至还有作战力十足的暗杀武士,全部都标配有铁质武器,其余幕府将军手下,有钱的就自己装备,没钱的就削毛竹去打仗吧! 很不幸佐竹侍郎就是穷鬼一个,吃穷的!想想也是,他手下一百五十八名大胃王,每天张嘴嗷嗷叫喊吃的,要是没有吃的怎么打仗不是?佐竹侍郎在一百五十八名大胃王逼迫之下,当起了最无奈的冷血蛀米虫,把长崎所有百姓家粮食抢得一干二净,就差没有刮地三尺找出良心大大滴坏的贱民藏粮。 一名脑残到家的倭寇说出彪悍的话:“嗨~将军,外面大家伙滴怪物,遭受了冰灾围困海面,愚蠢的琉求人简直是无药可救,趁他们滴现在被困,我们滴出去打他们滴措手不及,把他们滴战船拆了滴,可以做很多很多滴铁锅!天皇陛下会大大滴高兴!” 另外一名肥前岛府的小将军一手摸着八字胡,赞许地点点头说道:“哟西!将军,我们滴肥前府双手赞成佐贺府的决议,熊本,肥后,你们滴有什么意见滴没有?我们滴八岛府联合起来,悄悄滴溜过去,打他们滴措手不及!” 长崎八大岛府,肥前,肥后,熊本,佐贺,日内,鹿儿岛,丰前,丰后,全都聚首在一起,参与这次佐竹侍郎召开的议事,大致就是怎么抵挡琉求到来的报复,侵略号炮舰到来已经一周时间了,没有进攻确实让这些猪一样肥的倭寇人感到心优无比。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脑子不灵活还是怎么回事,两位岛府的小将军这么一参合,马上迎来一片没头没脑的附和声,而佐竹侍郎听到手下们附和声之后,整个人点点头开始决议了,八大岛府的小将军都一致同意了,何况眼下侵略号又受困冰层。简直跟砧板上的肉没有什么区别。何况那么大的铁疙瘩。拆了做铁锅也是不错滴! 而且还有必胜的把握,那艏巨大无比的侵略号炮舰,就算死打死算也不超过五六千人,这还是给多的数字,当然佐竹侍郎他们也没有见识到炮舰的马蜂窝炮管,只以为这艏侵略号炮舰只是载入运兵用的,以他们三万多人的倭寇武士,每人两根竹尖武器丢也丢死人不是吗?总之一句话。没有文化很可怕! 佐竹侍郎抖动着肥胖的身躯,一手丢掉手中的咸鱼干,大叫一声说道:“哟西!你们滴没有异议的话,马上集合所有滴大和武士,我们滴不用悄悄滴上,我们滴大摇大摆上去,就算是我们滴一人一口痰,也可以把他们滴船吞沉,你们滴说对不对?” “嗨~无里哒耐露嗦(我们已经迫不及待了)”在佐竹侍郎大手掌挥动之下,一群比吃了兴奋剂还高兴的八大岛府小将军高兴地欢呼着。不管能不能俘虏侵略号炮舰什么的,只要能成功打退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削尖毛竹打钢铁光荣不是吗? 佐竹侍郎这边集合队伍,而侵略号上面的薛仁贵则悠闲自得地煮茶,五楼高的指挥室里,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长崎岛上一切动静,虽然距离有点远了点,肉眼情况之下只能看到五里之间的范围,可也足够了,何况还有负责监视的探子用望远镜观察着。 指挥室里一片温暖如春,固定的火盘冒着红红的火炭,一个铁壶烧着唧唧响的开水,指挥室周围窗口全用玻璃镶入,特别是船头方向的两块大玻璃,还自带手动的雨刮,雪多的时候,马上有士兵摇动摇把,把外面的玻璃积雪刮开,防止积雪加厚影响视线。 肖金山整个人勒紧身上厚厚的军大衣,整个人毛狗熊一样穿着绿皮棉大衣,这是新一批的御寒军装贼沉的,表面有一层薄薄的钢板铁皮防止弓箭,里面全是棉花什么的,穿在里面暖烘烘的,前提是要扣紧不能进风什么的。 三位鱼翅兄弟带着一万多名的琉求军队,在侵略号远处的中通岛驻守着,这里早已成了殖民地,岛上所有居民都被抓回琉求去做苦力了,确切地说是打救他们,以免招受大冬天的饿死,起码琉求有他们温饱的潲水伙食,好过他们现在吃雪啃树皮。 薛仁贵的侵略号炮舰距离长崎不远的西海,而三位鱼翅兄弟想要过去支援什么的,只需两刻钟时间就能到达,何况以侵略号炮舰的火力,根本无需他们过去支援,过去收拾手尾还差不多,侵略号的炮舰火炮齐开威力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至于围困冰层完全是薛仁贵的诱敌之计,以侵略号加强的钢板船身,还有大马力的两组发动机,还有破冰层的船头三角型撞角,完全可以忽略无视冰层,甚至只要开炮绝对可以震碎周围的冰块,火炮的后震力和波动是很厉害的,特别是百炮齐发状态,海水都可以炸出真空层什么的。 肖金山打了喷嚏,一手擦了擦鼻子的鼻涕,一脸纳闷地看着悠闲自得的薛仁贵,不解地说道:“薛将军,肖某有些不明白了,为何我们在这里呆一个星期没有半点作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的粮草消耗得很厉害,在这么下去恐怕…” 肖金山一脸担忧的表情,现在光是他们一个星期的消耗,就干掉一艏运输船的粮食,消耗很大啊!在这么下去恐怕也经不住消耗,这是很严重的无谓消耗,要是有什么作为的话,或许还可以,倒霉是他们没有什么作为。 薛仁贵泡了一壶茶,悠闲自得地抿了一口茶水说道:“肖前锋此言差矣,咱们这叫守猪逮捕,根据长崎可靠的消息称,当地的幕僚将军府佐竹侍郎是不错的苦力,他还一票一百五十八人的苦力优秀成员,要是一网打尽,秦兄会很高兴的,不可多得的劳改人才!” 薛仁贵说完之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那运筹帷幄的自信表情,让一边的肖金山感到一阵无语,好吧,这是很无语很要命的事,说来说去薛仁贵看上的还是一群苦力队伍,这是肖金山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事。薛仁贵有什么想法。肖金山不知道也不知晓。 “肖前锋。本将军知道你很迷惑,要抓这群苦力队伍,就要用这里,明白了没有?”薛仁贵看了眼一脸纳闷的肖金山,在肖金山愕然的表情之中,一手指指自己的脑门,直让一边的肖金山一脸黑线起来,什么意思这是? 薛仁贵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后。看到肖金山脸色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肖前锋莫要误会,本将军没有歧视你的意思,本将军的意思是,要对付这些倭寇,我们就要想办法以最少的牺牲,完成最漂亮的战绩,最好的办法就是生擒他们!” 肖金山听到薛仁贵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生擒?薛将军,不是肖某说扫气的话。对方可是有三万多人,就算是拿毛竹武器。也会制造一点伤害吧?这生擒恐怕有点难度了!” 肖金山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生擒也太儿戏了吧?对方可是有三万多人,就算炸死一大半也只能擒到几千号人,大炮打破冰层落水的肯定冻死不少人,这样算下去怎么可能全部生擒呢?摸不着头脑的肖金山怪异地看着薛仁贵。 薛仁贵自信满满地说道:“肖前锋,打仗不一定要死碰到底,有的时候只要动动脑子,就可以一举全部拿下他们,不是本将军吹嘘,只要他们敢全部出动,本将军可以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一个不漏全部抓回去!” “额…这个…”肖金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薛仁贵的话确实让肖金山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也不知道薛仁贵有什么法子,可以一网打尽倭寇什么的,要知道倭寇可不是那么好欺负什么的,恐怕他们脑子也不会傻到那地步吧? 肖金山在薛仁贵没有说明的意思之下,有些纳闷地抓头撕耳,心里一副不知道不舒服的表情开口说道:“薛将军,恕肖某愚昧,不知薛将军用什么办法一网打尽倭寇?薛将军勿怪,肖某只是感到有些好奇而已!” 薛仁贵喝了口茶后,吐出口暖气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打仗最重要看中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都要考虑清楚,身为一名出色的将领,一定要考虑到这些,肖前锋,现在本将军考考你,我们占据什么天时?” 薛仁贵此时来了兴趣,开始考验起肖金山起来,薛仁贵看肖金山也是不错的将领之才,只是没有机会修习将领之术而已,要是他有机会修习将领之术的话,肯定是不错的一名将领,最起码是个可造之材什么的。 “这个,薛将军,莫不成是冰?”肖金山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老神在在的薛仁贵,问出自己内心的疑问,除了现在白雪茫茫和冰天雪地,肖金山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天时,而且他也想不通,这冰和天时有什么联系? 薛仁贵放下手里的茶杯,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冰,肖前锋,莫要小觑这些冰,这些冰块现在看起来很稳固,等真正火炮一开的时候,马上变得脆弱不堪,强劲的火力可以震碎这些冰层!后面的,呵呵~” “喔!”肖金山听到薛仁贵的话,整个人焕然大悟地点点头,他还真没有想到这点子上,要不是薛仁贵提醒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火炮的威力的后震力是不容置疑的,这点早有事列证明这一点。 薛仁贵一手摸着下巴,在肖金山虚心讨教之下,直接说自己的想法:“本将军就是看上这点,故意拖上一个星期时间,这样一来可以省回我们的火炮弹药,二来还可以全部一网打尽倭寇,何乐不为?” “肖某明白了,将军果然是大才!”肖金山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整个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有想到薛仁贵会是这么想,肖金山恍悟过来的时候,一名探子马上跑了过来,在薛仁贵耳边小声嘀咕一声。 薛仁贵听完探子回报之后,整个人脸色一喜地说道:“喔?我们的大鱼要出动了,等了一个星期,这些大肥鱼要上钩了,肖前锋,马上去通知尉迟三兄弟!准备捕鱼行动!其余人全部炮台准备就位!” “是将军!”肖金山和探子两人马上领命跑了出去,留下一边乐呵着喝茶的薛仁贵,说实在的薛仁贵原本还没有什么信心指望倭寇会上钩,没想到这些头大无脑的倭寇,还真是上钩了,这一个星期碌碌无为还真是憋够了。 薛仁贵刚喝完茶水的时候,整艏侵略号炮舰响起敲铁声,当然这是警报和紧急集合用的,随着敲铁叮叮叮声响起之后,整艏船响起铁管大喇叭的呼喊声:“所有将士紧急集合…各自回到岗位…” 随着紧急集合声响起之后,船上的将士们全都蜂拥般朝自己的火炮位去准备,后勤人员抬着一箱箱的炮弹直奔二三四楼层,整艏船在紧急集合声响起变得忙碌起来,经过多次训练他们习惯了这种紧急的集合。 咻一声,肖金山放出一个信号火箭,有点像冲天炮一样的玩具,直冲上天空的时候,炸出一片红红的色彩,这是通知用的信号火箭,肖金山看着天空一闪而逝的信号火箭,转头看向长崎岛露出兴奋的目光,守猪逮猎要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太欺负人 肖金山来到指挥室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哑口无言起来,不得不说一件事,眼前的这场景实在是太彪悍了,彪悍到肖金山哑口无言地步,浩浩荡荡的三万多倭寇武士,清一色的毛竹武器,应该说是竹尖加了尖尖的石块,绑在一起当成倭寇的武器。 太欺负人了!肖金山第一时间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等人太欺负倭寇了,这根本就是不用打的胜利,就算现在船上的两千多将士们不用火炮,就这么穿上盔甲让他们打,估计也打不痛,这么原始落后的武器,肖金山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连一边身为将军的薛仁贵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说实在的,薛仁贵还真是服了这些倭寇,这么绝配的武器都出得了手,还真当琉求全体将士是他们死敌一样的虾夷族?太天真了?还是太愚昧到家了?薛仁贵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原本薛仁贵还以为对方有一半是铁质武器,现在倒好,他们一出现直接震惊了薛仁贵,这根本就是跟在原始人部队在打仗一样,就差对方不是穿兽皮噢噢大跳着大婶舞,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实在是太落后了,恐怕青铜时代的华夏分分钟秒杀他们了。 当然最吸引薛仁贵的还是那一百五十八位的相扑武士,大冬天的穿着单薄的衣物,丝毫感觉不到冷之意,夸张的后背背着七八跟削尖的毛竹,号称毛竹标枪武士,八十步距离轻而易举投过去,甚至还能穿透巴掌厚的木板。力道不小的相扑武士。 肖金山看着远处一里外停下来的倭寇武士。直接哑口无言起来。还真当这冰层很坚固不成?肖金山转过头看向一边的薛仁贵开口问道:“薛将军,佐竹侍郎的一百五十八武士出动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是宣战还是?” 薛仁贵在肖金山开口询问自己的时候,摇摇头露出胸有成竹的笑意说道:“不,先等等看,这些家伙全都跑不掉,我们要等捕鱼队到来在开战,现在开战了。这些大鱼肯定会损失不少,特别是那些珍品苦力,可是苦力之宝啊!” “……”肖金山无语了,捕鱼队肯定是鱼翅三兄弟他们带领的一万八左右的将士,一百多艏船装运这些苦力,确实有点吃力,估计要分批好几次装了,要不然还真难以把他们一次性运回去,要是捕鱼队没有及时把他们打捞上来,会是很严重的问题。 薛仁贵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下面的倭寇站立好,一副正准备喊话的模样。马上开口说道:“通知所有将士们,准备听本将军的命令作战,肖前锋,走,陪本将军一起去船头与倭寇磨嘴皮,相信这些倭寇很乐意跟我们打招呼的!” “打招呼?”肖金山此时还真是彻底无语了,对薛仁贵所说的每一句话,肖金山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也不知道怎么表达的好,跟着薛仁贵的身后,肖金山一脸摇头叹息着,他忽然有种错觉,薛仁贵好像秦寿一样,办什么事都是老神在在。 佐竹侍郎看着盘然大物一样的侵略号,整个人十分满意地说道:“哟西!好大滴船!这应该可以做好多好多滴大锅,而且我们还不用吃贼硬贼硬滴的鱼干,嗨~船上的人都听好了,你们滴被包围了,识相滴乖乖下船!” 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到达船头的时候,佐竹侍郎马上挺着比十月怀胎还要大的大肚腩,嚣张霸气地朝着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大呼小叫,一副大爷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表情,嚣张十足地叫泱着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投降。 脑残还是脑抽了?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这佐竹侍郎怎么说的话那么脑残的?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一脸纳闷地想着,不得不说一句话,佐竹侍郎还真是让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哭笑不得。 薛仁贵也懒得去跟佐竹侍郎废话,拿过后面护卫递来的铁质喇叭,聚气与胸大声喊道:“下面的人都听好了,本将军话不多说,识相的乖乖放下武器,要不然你们会成为落水狗,到时候别怪我们痛打落水狗了!” “哈哈哈…”三万多人的倭寇听到薛仁贵的话,直接哈哈声大笑起来,不得不说一件事,这是他们听到最好听的笑话,那肆意无忌的嘲笑声非但没有激怒薛仁贵,反而让薛仁贵跟着笑了起来,倭寇见到薛仁贵笑了,他们笑得更是开心和肆意无忌。 薛仁贵笑毕后果断嘎然而止,露出一脸的杀意看着底下的倭寇们,嘴里念叨着肖金山哑口无言的话:“笑吧,笑吧,倭寇们,在不笑以后你们一辈子就没有机会笑了,你们今后会处于永无休日的地牢之灾!” 肖金山纳闷无语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急冲冲的脚步声,肖金山转过身的时候,一名探子跑了上了拱手说道:“将军,所有炮手已经准备就位,三位前锋大将已经从后面赶来,估计不消一刻多钟,马上抵挡此处!” 薛仁贵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很好,暂时别打草惊蛇,别把这些野猪们全都吓跑了,狩猎者就要有狩猎者的耐心,等三位前锋大将到达的时候,在一举上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通知将士们,不可杀倭寇,炸开冰层就可以了!” “是!将军!”探子不明白薛仁贵的意思,不过薛仁贵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办了,肖金山一边恍然大悟起来,原来薛仁贵是想要炮轰的震动,加上炮弹的袭击周边的冰层,造成断冰让倭寇们在碎冰里孤立无援,到时候恐怕也只有束手无策了。 “将军好计谋!”肖金山对于薛仁贵的计谋,除了佩服还是佩服,这样一来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倭寇一网打尽了。在茫茫大海里。何况他们还自信过头,缺乏了有效的判断力,有时候就算在怎么坚固的冰层,也会在现代化一样的武器崩溃的。 佐竹侍郎哈哈大笑地朝着薛仁贵竖起拇指头,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褒贬的意思,夸夸其谈地说明来意:“本将军佐竹侍郎,琉求的爱奴们,你们滴乖乖滴下船。我们滴,拆了你们滴船,做好多好多滴大锅,你们滴要做良民滴!” 薛仁贵整个人来了兴趣,上下打量着佐竹侍郎,学着他的话说道:“哟西!佐竹侍郎,你们滴脑子没有抽吧?这么脑残的话也说得出口?知道死字怎么写吗?不知道?要不要本将军教教你死字怎么写?” 佐竹侍郎大笑完之后,听到薛仁贵的话,整个人变脸王一样,破口大骂着:“八嘎!琉求的爱奴们。别给脸不要脸滴,本将军出来和你们滴谈判。是给你们滴面子,别给脸不要脸滴,小义藤野郎,给他们滴颜色瞧瞧!” 佐竹侍郎压根没有把巴掌大的琉求放在眼里,直接朝着船上的薛仁贵大骂完后,一挥手之下一名和佐竹侍郎差不多的倭寇相扑走出来,只见他拿出后背插着七八根的毛竹尖,在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愕然表情之中,一个助跑投向侵略号的炮舰。 “将军,危险!”薛仁贵后面的护卫们惊呼一声,说实在的他们还真怕薛仁贵出事什么的,不管哪个胖子一样的相扑投不投的过来,他们都要保护好薛仁贵的安危,要是薛仁贵有什么危险,那就麻烦大了,整艏船都会群龙无首的! “无碍!他投不上来的!”薛仁贵冷笑一声,讥笑地看着相扑小义藤野郎助跑投来的毛竹尖,他要是投的上来才是怪事,薛仁贵第一时间就发现相扑小义藤野郎脚步虚浮,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饿慌头造成的,只有肖金山一脸迟疑着脸色。 叮叮两声,应声而断的两个毛竹尖撞在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脚下船头,肖金山和身后的护卫们全都面面相觑起来,这算是什么意思?脑抽到无药可救地步?明知钢铁船还用毛竹削尖的玩意来对付?投得是狠劲可惜撞铁板上了。 佐竹侍郎见到小义藤野郎的毛竹尖丢到船头位置,整个人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一声:“八嘎!小义藤野郎,你滴是怎么滴回事?丢脸丢到家滴!滚,滚蛋,大和武士们,为了大口锅,傻噶滴!” 随着佐竹侍郎恼羞成怒的傻噶滴冲锋声,身后一群蠢蠢欲动的倭寇武士马上怪叫起来,高举手里的毛竹尖直朝侵略号炮舰跑来,以他们简单的思维想法,这艏船已经结冰了,没有办法移动了,就算它现在移动也来不及了,三万多人都备有绳索,拉也要拉回去慢慢宰不是?跑不了滴! 薛仁贵居高临下地看着蚂蚁一样的倭寇,讥笑一声不屑地撇撇嘴说道:“脑残的倭寇,脑抽到这个地步,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他们是猪还真侮辱了猪的智慧,一群无药可救的愚蠢倭寇,后面的船队还有多久到达这里?” “……”肖金山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虽然下面的倭寇冲锋气势很吓人,不过肖金山还真想说一句实在的心里话,脑抽到这个地步确实无药可救了,什么叫以卵击石?眼前的倭寇就是真实的写照,难怪秦寿会说他们是天生苦力的主! “将军,不远了,估计不消片刻即可到达!”薛仁贵身后的护卫们转过头看了眼后面的船队,马上禀报给薛仁贵知晓,确实是不远了,都隐隐约约看到船身上的人了,估计半刻钟不用就到达了,捕鱼队真是名符其实吗? 薛仁贵听得身后的护卫汇报之后,紧了紧身上暖烘烘的军大衣,呵出一口雾气说道:“很好,马上传令下去,启动发动机组,强行调转方位,炮台准备开炮,打出半圆的碎块冰,把他们拖去海中央慢慢收拾!” “是!将军!”薛仁贵身后的护卫得令之后,马上朝后面跑去传达命令,而薛仁贵站在船首上,鄙视着下面的奔跑咿咿呀呀大叫的倭寇武士,这仗打得实在是太轻松了,肖金山直接无语地摇头叹息一声。太欺负人了不是? 呜呜呜…哐当哐当…噼里啪啦…侵略号收到薛仁贵的号令之后。马上启动发动机组。在大冷天里拿起火把在进气口部位阻燃冷却的柴油机,十几名船工们摇着两组柴油发动机,发动机转动的时候带动强烈的吸气直接把火源吸进进气口,阻燃发动机。 轰轰轰~~整艏侵略号屁股后面多出两节的大排气管,霎那时间冒出黑漆漆的黑烟,柴油发动机启动的时候发出吵杂的启动声,哗啦啦~~侵略号屁股后面溅起一大票的碎冰,冲天而起的碎冰和海水只把冲锋的倭寇吓止住了。 “八格牙路!怎么滴回事?地震?”佐竹侍郎骂出一句脑抽风一样的话。貌似这里不是陆地,而是海面结成的冰块,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地震?只是佐竹侍郎他们脚下传来剧烈的晃动,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而当倭寇们发现地震来源的时候,全都发出震惊无比的话,乱哄哄的倭寇毛竹尖大军混乱成一团,“牧利哒妖(不可能)”“西吗达(糟糕了)”“倒素露(怎么办)”“信季耐(不敢相信)”“马萨噶(不是吧 怎么可能)” 野蛮的侵略号炮舰在发动机启动之后,整艏船难以置信地破冰直行,尖尖的三角型船首撞角好像犁田一样,直接把差不多五十公分厚的冰层破开。要是只有这些还没有什么,等侵略号炮舰慢慢开始掰弯的时候。才是最要命的事发生了。 唰唰唰…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炮口窗口在船楼上打开,一门门黑漆漆的炮口冒出窗外,黑漆漆得好像马蜂窝一样的炮口对准外面,船身里面的炮手们大声呐喊着,推出一门门的火炮,另外一边的炮手没事拿着炮弹送过来,准备开始狂轰滥炸。 “嗦!撤退!快撤退!”佐竹侍郎发现炮口冒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感觉不对路,特别是那阴森森的炮口,佐竹侍郎第一次感觉阴森的气息灌满全身,特别是尾骨部位吓得直飚冷汗,整个人凉梭梭的。 因为此时的佐竹侍郎又发现一件要命的事,侵略号后面又跑出密密麻麻的船队,光看船队的数量的就要上百艏船居多,虽然没有侵略号那么大,可这一艏船一百多号人,也有上万人之众啊!谁知道这些船队具体有多少人? 薛仁贵看到佐竹侍郎他们逃跑,整个人开怀大笑地说道:“哈哈…佐竹侍郎,既然来了,就别跑了,你连同你们的手下们都留下来吧,好好去琉求走一趟享受人间苦难的劳动改造吧!本将军很喜欢欺负人,特别是倭寇人,开炮!” 轰轰轰…随着薛仁贵的开炮声话刚落,船身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炮轰声,火炮并没有朝倭寇们开炮,而是朝着倭寇调头跑的前面开炮,轰隆隆声的爆炸声之中,冰层传来剧烈的晃动声,还有那要命的咯啦咯啦声,冰层周围开始裂开蜘蛛网一样的花纹。 要是单单这些还没有什么,船身炮轰的时候,巨大震力直接把倭寇们耳朵震得嗡嗡声作响,不得不说这是很要命的事,有些饿慌头的倭寇武士直接站立不稳,四脚扬翻地滚落一边,加上冰块晃动时候,更是显得不安全起来。 “八嘎!太欺负人了!”佐竹侍郎现在才想起大唐特有的火器,龙威火炮,只是他们老黄历一样的消息有点孤陋寡闻了,还处于以前笨重的炮身,丝毫没有去想过时代变迁缩小版的龙威火炮,以致轻敌跑出来欺负人,没有想到别人欺负回来。 轰轰轰…又一连串的火炮开炮声之中,哗啦一声,佐竹侍郎他们站着的冰块忽然分裂开来,整块超大冰块载着一万多的倭寇武士漂流出去,其余的倭寇不是掉进海里,就是在一些漂浮的小冰块上面,甚至还有些晓幸的倭寇还在没有分裂的冰块上逃命。 薛仁贵双手抱胸冷笑地看着倭寇,露出讥笑和鄙夷的目光不屑地说道:“想跑?晚了!肖前锋,给后面的船队发旗语,稍后在进行解救这些奴隶,让他们在海里清醒清醒也好,欺负人就要有欺负人的模样!” “是!将军!”肖金山听到薛仁贵的话,整个人一脸黑线地照吩咐去做,肖金山带着薛仁贵的命令,去通知负责旗语的探子,让他发信号给后面的船队,照着薛仁贵的话去办,欺负人者要有被欺负的心里准备,当初倭寇压制着琉求打,现在轮到琉求压制着倭寇打了,而且还是打到他们老窝。 薛仁贵皱起眉头看着炮手们浪费的轰炸,马上开口朝身后的护卫们说道:“通知炮手们停止轰炸,别浪费炮弹了,长崎岛,我薛仁贵来了,这里即将是琉求第一站,也是倭寇毁灭的第一站,倭寇?从此化为琉求奴隶吧!” 去而复返的肖金山忽然发现海面的情况,提醒着薛仁贵说道:“将军,你看,那些倭寇胖子们不会游水,会不会把他们淹死的?要是真淹死了,这可是很浪费的一笔劳作力损失!要不先救他们起来?” “捞起来!真是一头旱鸭子一样的笨猪!准备炮轰长崎,打怕他们!”薛仁贵经过肖金山提醒之后,皱起眉头同时又有些恼火,这些大块头还真是麻烦,有些生气的薛仁贵直接下达炮轰长崎海边官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守兵的,而且薛仁贵也不喜欢倭寇的建筑,炸毁了在建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吃大大滴有 佐竹侍郎和他的一百五十八名相扑手下,全都被绑成野猪一样,四肢在麻绳捆绑之下,活脱脱捕到野猪似的,一群吃饱没事干的流氓兵们,没事就凑过去踹两脚解解气,倭寇以前老是偷袭他们的村庄什么的,想想也是恼火无比。 八嘎…佐竹侍郎和他的一百五十八名相扑手下破骂着,要是他们知道啥叫人权的话,恐怕会第一时间控诉需要人类的待遇,这些流氓兵实在是太可恨了,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撒尿什么的,这让佐竹侍郎感到一阵**裸的侮辱。 要是只有这些也就罢了,最可恶的还是他们亲眼目睹长崎遭遇炮轰,轰轰声的炮舰轰炸着长崎幕僚府,原本白茫茫一片的幕僚府此刻变得火海滔天,远远看过去,依然清晰听到倭寇人叫喊声和逃命声,爆炸声和炮鸣声深深震撼着佐竹侍郎等人眼球。 轰轰轰…雷鸣滚滚似的炸雷声,带着浓浓的硝烟从侵略号炮舰散发出来,连绵不绝的炮鸣声每隔片刻响起,呼啸声的炮弹在佐竹侍郎他们头顶响起,佐竹侍郎和他的手下们 抬起头,仰望着天空白雪飘飘飞逝而过的流星黑影。 轰隆隆~~轰隆隆~~长崎幕僚府范围马上发出地动山摇的爆炸声和晃动,一排排密集的炮弹狂轰烂炸着长崎幕僚府,无辜的倭寇百姓和守卫武士炸飞起来,特别是跑出来的倭寇武士,虽然相隔四五里远,可佐竹侍郎他们还是清晰看到了。 活人被炸成碎片血肉模糊消失不见。结实坚固的城墙变成废墟一样。面对如此超远距离的热武器打击。在怎么坚固的城墙也犹如白纸一张,佐竹侍郎整个人面如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要是琉求全用这些火炮去攻城,整个倭寇国简直不堪一击。 就算倭寇最坚固的京城城墙,恐怕也抵挡不住如此猛烈的炮火袭击,铺给运输船陆续抵达。佐竹侍郎他们麻木地看着一切,此时他们运气比较好点,起码可以呆在船上,至于其他落水的倭寇武士,被打捞起来后,全都安排在漂浮的碎冰上面。 也有打算逃跑的倭寇,可惜他们的命运很悲剧,除了捕捞船队打捞落水倭寇外,还有一批千人队的弩弓手,这些装填速度贼快的秦弩弓。无情地射杀着欲要逃跑的倭寇,血腥的杀孽深深震撼着倭寇武士。被竹竿打捞上冰块之后,全都老实了起来。 尉迟宝林拿起一个铁制大喇叭,朝着冰块上面聚首的两万倭寇,大声呐喊着说道:“谁要是敢动逃跑的念头,本将军不介意将你们全杀了,省得带回琉求白白养一些养不顺的白眼狼,都听好了,我们琉求是来打救你们滴!” 此时尉迟宝林也不得不放开喉咙来喊,侵略号炮舰就在不远的百米地方,进行着狂轰烂炸的炮轰,炸雷似的火炮声轰轰声吵不绝耳,要是不喊大声点恐怕这些倭寇耳鸣似的什么也听不到,没有办法情况之下,尉迟宝林也不得卖力大喊着。 要不是薛仁贵想到炮舰开炮时会产生巨大的波动,故意命人开船远离这些落水狗,恐怕现在如此密集炮轰声之下,震死的倭寇恐怕不在少数,毕竟炮舰的火力振动力实在是太大了,开炮的时候炮舰一侧都出现真空层了。 在真空层里的人恐怕早已被压成碎片了,那窝下去差不多有三米深的真空层,就是很好的证明,漂浮的冰块抵挡船身真空层位置的时候,瞬间被压力压成碎末消失不见,由此可见猛烈炮火的震动力有多大,连绵炮轰的时候整艏船好像要散架似的发出咯吱咯吱声。 尉迟宝庆在老大说完之后,拿出身后护卫递来的大喇叭大声喊道:“谁也不许跑,我们琉求岛主宽爱仁厚,不忍看到你们在无能狗屁天皇统治下饿肚子,特此用这没有办法的办法带你们回去,相信你们去到琉求,你们会深深喜欢上美丽漂亮的琉求!” 尉迟宝床在两位大哥二哥说完后,接着拿出大喇叭大声喊道:“没错,琉求是我家,劳动光荣靠你们大家,去到琉求,你们不用担心挨饿,不用担心没有饭吃,也不用担心没有事做,反正你们会喜欢的,谁敢跑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放拖绳!” 一群流氓兵们面面相觑地汗濂起来,这无耻的强盗行为还真是够彪悍的,当然他们也不会去多说些什么,在尉迟宝床一声放拖绳的时候,咻咻声,上百把秦弩弓射出带着拖绳的标枪,叮叮声…带着倒刺的标枪深深陷入冰块。 五十多艏船在标枪的拖绳拉动之下,浮冰开始慢慢拖动起来,倭寇在上面站立不稳地摇晃着,在五十多艏船齐拉之下,整块浮冰慢慢飘到起来,倭寇武士们哆嗉着身子不敢乱动,船后面有一批弩弓兵对准他们,要是有什么动静的话,第一时间马上射死他们。 拉这些倭寇战俘回去只需要尉迟宝床就可以了,这次负责押送倭寇战俘回去还要准备下一批的炮弹运输和粮草运输,补充满侵略号炮舰的粮草和炮弹之后,运输船在后面负责看守倭寇,防止他们逃跑什么的,不过也没有什么可能,茫茫大海他们也没有机会跑。 轰炸长崎幕僚府差不多一刻钟时间,短短一刻钟时间,整个幕僚府夷为平地也不为过,到处充满人间悲剧一样的哀嚎声,硝烟滚滚的幕僚府冒着零星火焰,房屋倒塌城墙崩溃,火炮的威力足以证明了战争的悲剧,当然这是欺负人的战争。 薛仁贵看了眼长崎硝烟滚滚,面无表情地大喝一声:“传令下去,命令两大前锋首先登岸,各带五千将士,第一时间控制长崎岛。遇到不服从者杀无赦。严令将士清理期间奸淫掳掠。建起男女战俘营,战后在论功奖赏!” “是!将军!”薛仁贵身后的护卫们应声回答,第一时间急步冲冲地跑了出去,薛仁贵一手搭在船身上,瞭望着浓烟滚滚的长崎幕僚府,第一站,这里是他们登陆的第一站,也是殖民开始的第一站。这第一站很重要。 薛仁贵这边开始大肆进攻长崎,而秦寿那边却是开始大肆制造罐头鱼,炸开冰层之后渔船拉起长长的大网捕抓了让人咋舌的大量浅水鱼,龙虾乌龟什么都打捞到一大堆,这对于冬天季节来说,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最起码他们的肉类无忧了。 有了秦寿奇思怪异想法之后,整个琉求上下村民们干劲十足,按照不知道谁传出来的话,信寿哥得永生。传得越来越邪乎了,最起码秦寿的到来让他们衣食无忧。加上新建的屋子,还有厚厚的棉被御冬,简直是衣食住行无忧了。 打捞到的鱼在秦寿一番怪异的命令之下,所有人开始轰轰烈烈的杀鱼大活动,无所事事的老人和妇女们开始动手,小孩子们也跟着凑热闹,打打下手什么的,反正整个岛看起来一片热火朝天,热热闹闹的好像天天过大节似的。 短短两天时间内,中枢城里冒出阵阵的油炸鱼飘香,特别是加了豆鼓的油炸鱼,闻起来更是飘香无比,五十多名村妇在秦寿带来的厨师指导之下,炸出一条条油光华亮的鱼,吸引来一批调皮的小屁孩偷吃什么的,罪魁祸首当然是李治这个孩儿王。 中枢城瞭望塔上,秦寿双手抱胸瞭望着下面的一片安居乐业,这才是秦寿理想的家园,没有尔欺我诈,没有勾心斗角的商官战场,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能维持现状多久,相信开通岛上商业的时候,这里恐怕要变了,变得慢慢有心计起来。 为了防止这一切的发生,秦寿试着阻止发生,特此弄出城内城的想法,虽然不能完全阻止,但起码可以保持一段时间,哪怕是五年十年都好,起码在自己有心力管理之下,能见到一片欣欣向荣的欢乐笑声,这是很淳朴很难得的! 李震看了眼身边的秦寿,转而又看向下面热热闹闹的居民,叹息一声说道:“秦兄,如此世外桃源,说实在的,震兄我也不忍心去破坏,善良淳朴的琉求居民,要是以后也能一直保持这样下去,那该多好啊!” 李恪在李震说完之后,脸色迟疑地看着下面的人群,良久才开口赞成说道:“是啊,寿哥儿,这里简直是人间世外桃源,难得的一片乐土,相信恪弟我厌倦了长安的勾心斗角,会第一时间选择来这里养老!” 秦寿听得李恪的话,仰头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好啊,恪弟,如若你想在此养老,寿哥儿我准备一套豪华别墅给恪弟你,不满恪弟你说,其实寿哥儿我也有在这里长期居住的**,这里让寿哥儿我感到一片安详!”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眯起眼笑着说道:“呵呵~~既然寿哥儿你发话了,恪弟我岂有不从的意思?寿哥儿,你准备好一套别墅来吧,恪弟我可是打算长住这里了,唉~不过,这恐怕要等十年以后了!” 秦寿仰望着天空飘落的大雪,良久叹息一声说道:“是啊!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的时间?十年过后寿哥儿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是怎么样,唉~人生世事难预料,眼下我们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了,储皇培养计划,恪弟,你怎么看?” 李恪顺着秦寿的目光看向李治,脸色迟疑了一阵之后,整个人露出一声落魄和无奈的表情,淡然地苦笑一声,摇摇头叹息着说道:“恪弟全听寿哥儿你的安排,其他什么的,恪弟别无所求,但求平平安安度过一生!” 李震没有去搀和秦寿和李恪两人的话,醒目的李震已经猜到秦寿的用意,秦寿虽然表面没有去参与皇室之间的皇子们斗争,可并不代表秦寿不去参合什么的,现在秦寿已经把目光放向李治身上,意思很明显打他注意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良久后开口说道:“现在寿哥儿我开始着手培养小治的计划,这一切需要恪弟你协助。没有你的协助。寿哥儿我也没有办法完成。这事关我们今后的发展,在有两三年时间,长安要开始变天了!” “额…这个…好吧!”对于秦寿未卜先知的能力,李恪是深信不疑,而一边的李震则瞪大双眼,一副怪异的表情,心里纳闷着一件事,秦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当然李震也没有八卦到去问那么多的事。 秦寿摸着下巴。并没有继续多说些什么,沉思片刻之后,猛然抬起头说道:“关于这事,我们晚上在慢慢洽谈,现在不是谈这事的时候,还要跟小治当面说一下,让他心里有个准备,现在,还是安排一下具体的工作事宜,震兄。接下来就是发展…” “岛主,岛主…船队回。回来了,带着一个大冰块,和,和好多的倭寇!”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守卫急冲冲地跑了上来,汇报着外面的情况,秦寿和李震有些愕然起来,而李恪则一边想着秦寿的话,关于李治上位的事。 “哦?带俘虏回来?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秦寿听到守卫的话,整个人有些愕然之余又惊讶无比,秦寿也没有想到他们速度那么快,至于有多少的倭寇秦寿不知道,这个恐怕要去瞧瞧才知道。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上看下看想着什么事,最后在李震愕然表情中,说出李震迷惑不解的话:“震兄,马上唤人去准备一些隔夜的饭菜,相信这些倭寇一定饿坏了,要想马儿勤快,怎么不给好马料吃不是?” “好吧!”李震在秦寿解释完之后,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说实在的他还真是服了秦寿,既然如此李震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在秦寿下楼梯的时候,李震提前先下去准备准备,而李恪跟屁虫一样跟着秦寿身后,他也很想瞧瞧那些倭寇被俘虏什么衰样。 秦寿急步匆匆地朝着海口方向跑去,现在炸弹已经炸开了冰块,外面船要开进来是没有问题的,秦寿也有些庆幸当初炸冰捕鱼,要不然现在运输船想要进来就麻烦大了,毕竟这些船不是侵略号炮舰,附带破冰的船头加上强大的马力可以破除冰块。 海口边马禄带着三千将士维持治安,就是预防出现什么变故,毕竟尉迟宝床带回来的倭寇可是三万多的数量,海上或许他们没有什么威胁力,可要是靠岸了那就难说了,谁知道这些倭寇会不会暴起伤人什么的。 “下去,快点下去,在不下去别怪我们不客气,下去!”佐竹侍郎和他一百五十八名手下们慢腾腾地走着,一边的弩弓兵马上大声呼喝着佐竹侍郎他们下去,手里的弩弓对准佐竹侍郎他们,就是防止他们反抗什么的。 “八嘎,推什么推?我自己会走!”佐竹侍郎在弩弓兵的推挪之下,骂骂咧咧地大声叫喊着,说实在的佐竹侍郎也不习惯有人推他什么的,特别是走这独木桥一样的木板,颠簸的好像随时要掉进海里一样。 佐竹侍郎上岸之后,马上发现秦寿和李恪两人,通过一边的马禄和流氓兵保护姿态,佐竹侍郎隐隐已经猜测到秦寿和李恪两人其中一个就是岛主了,他们的服饰和气势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佐竹侍郎在怎么笨也能猜测出来。 尉迟宝床见到秦寿第一时间跑了下船,在秦寿耳边耳语了一阵之后,秦寿马上变脸似的露出笑容说道:“欢迎,欢迎,欢迎你们到来琉求,身为岛主的我,热烈欢迎你们的到来,在这里,只要你们好好干活吃的喝的全都大大滴有!” “……”佐竹侍郎和他们的手下全都无语起来,他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秦寿的话实在是让他们太无言以对了,好像秦寿是好客的主人一样,硬请着他们来到琉求做客什么的,对于这点佐竹侍郎他们只能保持着沉默。 李震带着一群手下捧上一叠叠的热馒头时候,佐竹侍郎他们马上瞪大双眼,双眼冒着红红的光芒,狂咽着口水看着五百多人队伍捧着白茫茫的热馒头,当然其中也有隔夜的馒头,都是为琉求百姓准备的,现在倭寇来了只能分出一半出来。 秦寿开口闭口不提侵略之事,满嘴仁义道德地说道:“各位,各位,本岛主很好客,当然也很大义,知晓你们饿肚子的时候,本岛主深感一阵揪心,没有办法之下只好用如此办法把你们请来了,你们无能的天皇陛下养活不了你们,本岛主有办法养活你们,而且还不会让你们饿肚子什么的…” 李震和李恪一脸汗濂地听着秦寿的话,说实在的秦寿的话还真是没有一句安好心什么的,什么狗屁天皇?当着他们的面骂他们至高无上的天皇,这不是存心找抽吗?可让他们愕然的是,这些倭寇居然没有群雄愤起的意思,全都瞪大双眼看着白花花的馒头。 秦寿没有去看那些倭寇们鸭绿江一样的饿鬼眼,继续忽悠着说道:“各位倭寇的勇士们,本岛主还是那句老话,本岛实行多劳多得的制度,你们想要吃好的,每天白花花的馒头少不了,勤快的还有米饭加肉,绝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是给你们第一次的甜头,后面就是天天潲水伺候了,要不是怕你们还没有穿上锁链脚扣束搏,早就潲水伺候了!’秦寿看着一群倭寇点头的模样,内心冷笑着一挥手示意给那些相扑一样的倭寇人松绑,后面就是好吃的潲水大大滴有!(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利诱洗脑 处理完这些倭寇之后,把他们安排到琉求原本旧址的树屋,全都乖乖地带上脚链,他们想不带也不行,弩弓手一边威胁着,处理完这些倭寇都已经日落黄昏了,晚上的夜风更是冷,秦寿直接命人把破兽皮丢给倭寇他们盖着御寒。 中枢府里,用过晚餐的大厅里一片灯火通明,李震和李恪两人坐在左手边位置剔牙,诸葛游坐在秦寿身边一手扇着鸡毛扇,对于这个诸葛游扮酷一样的装扮,秦寿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少扮酷死不了人滴,大冬天穿得毛狗熊一样还扇风,有病! 李治打着饱嗑坐在一边,嘴馋的他刚吃饱又喝起椰果汁,李治也不知道自己来了这里胖了多少,他只知道一件事,趁现在有吃有玩的,赶紧玩个够本,要不然在过几天回长安就没有机会了,李老大也不可能让他们在外过年什么的。 “小治,好喝吗?”秦寿拿着牙签剔着牙,看着整个人穿成萝卜似的李治,只感到一阵纳闷和无语,上身穿着厚厚的棉衣,下身穿着单薄的棉裤子,整个人远远看过去有点像萝卜一样,上身肥大下身苗条的臃肿感,没有污染的古代就是这样,天气贼冷的。 “呃~呃~好,呃~好喝…呃…”李治整个人青蛙似的,隔没多久打着饱嗑,撑得太饱了,肚皮鼓鼓胀胀的贼难受,一手轻拍着肚皮心满意足,在这里拥有他没有吃过的美食,特别是现成的美食琉求罐头鱼,当然还没有密封的那种。 秦寿看了眼一边的李恪。李恪点点头后秦寿才开始琢磨着说道:“嗯哼~那个。小治。寿哥儿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寿哥儿我,不许打马虎眼,现在这里都是自己人,可以放心大胆直说,震兄,去把大厅门关好,吩咐好外面的侍卫。没有命令谁也不许靠近五步之内!” “嗯?啥事儿?寿哥呃~嗯,那个寿哥儿,呃~有话呃~直说呃~”李治整个人青蛙似的,说一半打一下饱嗑,直让李治有些恼羞成怒似的拼命拍着胸口,实在是太饱了,饱到他打饱嗑连连,都怪那些美味的油炸豆鼓鱼太好吃了,差点舌头都吃进去。 “秦兄,都没问题了!”李震去而复返地直朝秦寿点点头。这事有点不怎么好,小心隔墙有耳也是应该的。筹谋策划夺皇位是很大罪的,要是给李老大知晓了,恐怕他们有多少脑袋也不够掉,可越是冒险的事也要去做。 李震也知道现在自己跟秦寿是同一破船的人,不止他自己连李恪和奖杯兄弟他们也是,只是这事没有让他们知晓而已,毕竟谋皇位的事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失败了身败名裂是正常的事,越少人知晓越好,何况他们那些大喇叭一样的嘴巴也不怎么可靠。 而且李震也知晓一件事,他家里贼精一样的李绩大将军恐怕心里早已有底细了,要不然也不会放心让自己跟着秦寿,而且自己的父亲隐隐有什么事都支持秦寿的意思,别的不说光从大唐四人帮对秦寿的态度,四家合起来的力量协助辅助李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只是现在的李治有点年幼,还没有看清楚局势而已,而且现在李老大还健在什么的,暗中先培养还是可以的,现在秦寿就是先进行洗脑课,让接近成熟内心的李治慢慢接受事实,而且秦寿还指望控制着李治未来大唐皇帝。 只要秦寿控制住李治,在加上自己现有的力量和大唐四人帮的支持,就等李老大差不多归西的时候,强力扶持李治上位,就算到时候大唐四人帮已经慢慢退隐,可姜还是老的辣,权威还是犹存的,就算自己出现改变了大唐格局变化什么的,秦寿相信以现在逐渐扩大的势力,慢慢会影响和左右大唐。 就算太子李承乾因为自己贸然出现,改变了他命运也好,只要时机一到他一样也要退位让贤,十几年的时间恐怕现在的琉求,早已扩大到什么地步了,何况秦寿还有一班能人奇士什么的,争夺皇位是势在必行而且还是稳胜。 现在缺的就是李治这个重要的棋子,未来的傀儡皇帝,趁现在的长孙阴人还没有盯上李治之前,一定要给李治洗洗脑,让他把长孙阴人当成蛇蝎内心避而远之,又不能表面被长孙阴人看破什么,这需要时间慢慢洗脑。 而且现在就是洗脑的时候,在过几天他们就要回长安了,乘这几天时间慢慢给李治洗脑,到时候在叮嘱李恪给小羔羊她一点暗示,让她在一边保护着李治以免受长孙阴人的蛊惑,什么都不怕就怕长孙阴人打亲情牌什么的。 虽然现在的长孙阴人有失势的征兆,可有的时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这一切就需要好生密谋好来,提前给李治打打预防针,让他谨慎长孙阴人,彻底倒向自己这一边,当然现在的李治还小,不可能跟他讲太多,慢慢暗示就是了。 李治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和李震,看他们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东西,在看看一边的李恪,只见李恪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闷声喝着酒,这事确实与他无关,他只不过好像中介人一样,在一边从旁敲击而已,当然为了保命什么的,李恪怎么也要出点小力。 “寿哥儿,有啥话你直说就是了,为何要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的?”李治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反问着秦寿,也不知道秦寿在弄什么名堂,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的,让李治深感迷惑的同时又感到一丝不适应。 秦寿笑眯眯着脸色,在李治一脸谨慎害怕目光之下,先漏漏底说道:“呵呵…这个,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寿哥儿只是想问一些事儿而已。当然。在寿哥儿问你这些话的时候,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父皇和母后,甚至你那什么舅舅也是,可以办到吗?” 李治在秦寿后面越来越严肃的话之中,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嗯?这样啊?好说,寿哥儿,你放心吧。小治我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保守秘密是十分嘴严的,当初玲姐睡觉流口水的事,小治我都替玲姐保守了好几年的…额…” 李治不打自招的话马上恍悟过来,满脸尴尬地一手摸着脑袋,秦寿和李震还有李恪三人彻底无语起来,一边老神在在的诸葛游整个人张大嘴巴,彻底被李治的话感到无语,一副我被这小王爷打败的表情,这也算是保守秘密? 秦寿干咳一声把其余三人从痴呆之中拉过来。慎重其事地说道:“嗯哼~好吧,小治。希望你能做到嘴严不说漏,寿哥儿也不期盼你能一定保守住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听过了谨记脑子就是了,要不然可是很危险的!” 李治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愕然片刻,小脸蛋有些犹豫不决地说道:“额…那个,这个,呃~那个,寿哥儿,既然如此危险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说实在的,小治我嘴有点不严,怕坏事儿什么的,所以还是…” 李治一听到很危险三个字后,马上有些怕怕地懦弱回答着秦寿,现在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整天就顾着跟着李恪身后吃喝玩乐,根本没有刻意去关注什么,也没有刻意去表现什么,就算是有,他现在的心智还没有成熟到这个地步。 秦寿“嗯哼,不行,现在你已经上了船,没有下船的理由,而且,这事对你也有好处,好吧,言归正传,小治,寿哥儿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回答寿哥儿我,假如有一天,是假如,不是真的,你成了皇位继承人,你会怎么做?” 李治瞪大双眼傻了眼地看着秦寿,整个人清醒过来后惊呼一声说道:“啊?这,这,呃~这怎么可能?就算皇位一直轮下去也轮不到小治,何况现在大哥还是太子,就算,嗯,就算万一有什么,上面还有二哥,三哥…” 越是说道后面李治声音越变得弱小无比,在秦寿噤声示意小声之下,李治越说越没有底气了,李治感到秦寿这话问的好白痴,在怎么假如也轮不到他,而一边的诸葛游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被秦寿的话给震惊了。 ‘皇上至今还健在,岛主居然开始想起未来皇帝人选了,嗯,看来岛主要打算培养傀儡皇帝了!’越是想到后面诸葛游整个人越是激动起来,他早已猜到秦寿不是非常人,只是没有猜到秦寿居然打起控制未来皇帝的想法。 要是其他人诸葛游或许感到不屑一顾,可要是秦寿诸葛游就不这么认为了,甚至秦寿想要谋朝篡位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以现在琉求的发展趋势,只要给秦寿五六年时间,要灭大唐是轻而易举的事,光那艏炮舰足可以称霸整个大唐周边海域城镇。 何况现在的大唐武器装备,全都是秦寿一手掌管的,要是秦寿来个大罢工什么的,或者直接抽走技术员,恐怕李老大也只有干瞪眼的份,那些冲压机床李老大的人手全都没有办法去接手,全由秦寿手下员工负责什么的。 现在的秦寿让自己在这里旁听,意思很明显了,信任,没错,就是信任,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诸葛游整个人热血沸腾起来,信任看似可大可小,可在诸葛游心目中,秦寿的信任就是对于自己的肯定,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秦寿不知道诸葛游的内心想法,也没有心情去猜测那么多,诸葛游是自己狗头军师,有些事没有必要瞒着他,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秦寿可不想自己手下出现过多猜测什么的,这样很不利于自己的管理,此时的秦寿直接被李治的话打败了。 这家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怕死鬼,这种懦弱的性格让秦寿感到一阵无奈和无力,什么时候他才能变得正常点?不在怕事什么的?秦寿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时间慢慢调教洗脑李治了,毕竟自己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经常徘徊他身边。 就算是有恐怕秦寿用心很容易让人起疑心。恐怕第一个就是老奸巨猾的长孙阴人了。趁现在长孙阴人还没有下手之前。秦寿赶紧先下手为强,只要李治上位李老大嗝屁了,就是长孙阴人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时候。 李恪在李治把这事牵扯到自己的时候,苦笑一声耸耸肩撇清关系说道:“小治,恪哥儿我早已明说了,皇位之事恪哥儿我无心染指,就算父皇强加下来,恪哥儿我也是概不接受。小治,你也知晓恪哥儿我什么脾气,一个字,懒!” “这个…”李治也没有想到李恪会是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虽然秦寿说的是假设,可这假设也假的太离谱了,一时间李治整个人脑子有些乱哄哄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秦寿的好,毕竟这事太不实际了。 秦寿拿起酒杯。在诸葛游屁嗔屁嗔斟酒之下,泯了口酒说道:“哎哎哎。小治啊!寿哥儿别的不多说,你那些几位哥哥都是排除在外,当然这只是问答游戏而已,没有那么必要计较那么多,当然,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你会干什么?回答的好,寿哥儿我可是有奖励的!” “嗯?有奖励?什么奖励?寿哥儿,你快快说来听听!”李治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双目一亮地看着秦寿,催促着秦寿快说什么的,说实在的李治现在对于皇位什么的根本不在乎,他最在乎的还是吃喝玩乐什么的,志向跟他三哥李恪一样。 秦寿在李治仰望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一个游乐场,里面有好多好多你从来没有玩过的好玩玩意,比如十几丈宽的摩天轮,还有人踩上去可以蹦跳起好几丈高的蹦蹦床,当然还有惊险刺激尖叫连连过山车什么的…” 什么是游乐场在场的四人全都一脸满头雾水,可当秦寿说起这些闻所未闻的事物之后,不仅李治愕然了,连三位成年的大老爷们也是一脸愕然的表情,内心蠢蠢欲动地想要知晓这是什么意思?甚至还有些意动的倾向,毕竟秦寿说出来的东西,只能用六个字表达,化腐朽为神奇! 秦寿没有在意四人愕然的表情,滔滔不绝地说着游乐场的设施,说道最后面的时候,秦寿忽然灵光一闪,幸福摩天轮,这摩天轮可是泡妞的杀器,要是在长安建一个游乐场的话,在建一个摩天轮送给李丽质,相信她一定会感动的眼泪哗哗流什么的。 有技术秦寿肯定不会错过什么的,当然长安那边要弄一个,这边也要弄一个,而且还是要快,不知道紫萱哪位侠女有没有浪漫的念头?要是她不上钩起码还有童雪上钩不是吗?贪完的童雪肯定乐呵得恐怕睡觉也睡不着了。 无耻的秦寿想着一箭双雕的事,就算紫萱不吃这一套也好,起码贪玩的童雪会吃这一套,说不准会慢慢融化童雪石女之心什么的,到时候还不是可以翻云覆雨了?越想越淫荡的秦寿嘿嘿声笑了起来,他这笑声让一边的李恪和李震感到一丝恶寒,好淫荡啊! “寿哥儿,寿哥儿,寿~~哥~~儿!”李恪在淫荡想事的秦寿耳边拉长音大声呼喊着,清醒过来的秦寿整个人挖着耳朵,不知道李恪这是干什么?而李恪无语地一手指指自己嘴边,暗示着秦寿要抹抹嘴边流出的口水了。 秦寿在李恪提醒之下,若无其事地一手摸着嘴角口水,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那个,怎么样?小治,寿哥儿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若有一天,你的舅舅找你…你会怎么样?老实回答寿哥儿我的问题!” 秦寿越是说道后面越是严肃起来,说实在的现在秦寿的问话越来越偏向事实,连假如也省去了,直接开始询问着李治,这些事无论怎么隐瞒什么的,始终总有一天会成事实的,只是提前说说而已,让李治远离长孙阴人的洗脑。 “这个…”李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秦寿了,自己舅舅会找自己?李治感到有些不可能同时又荒唐,现在自己的舅舅虽然已经有放弃太子的意思,投向四哥李泰的意向,在怎么也不可能轮到自己吧? 秦寿一副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小治啊!有些事寿哥儿可不得不提醒你,真要是有那么一天你舅舅找你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了,他跟你说过什么,你千万别答应,就算答应也要询问一下你玲姐,你玲姐别看她疯疯癫癫的,内心可是粗中有细,寿哥儿我不是怕你吃亏吗?以后遇到什么事…” “……”李恪一脸无语的表情,想笑不敢笑,秦寿忽悠起人还真是不死不休地步,小羔羊会是粗中有细的人?身为胞哥的李恪对小羔羊脾气一清二楚,脾气火爆起来不是泼辣无比,腼腆起来让人哭笑不得,何事成了秦寿所说的粗中有细的货色了? 当然李恪也没有去多说些什么,只是泯酒听着秦寿忽悠李治,自己时不时插上一两句话做阻燃剂,而李震则在一边隐晦地说着,我们都是好兄弟讲义气什么的,只把李治说得晕头转向的,秦寿滔滔不绝地说着无关牙疼的事。 李治强打着精神,在秦寿滔滔不绝的洗脑话轰炸之下,整晚头点个不停,因为秦寿给他奖励很丰富,等秦寿回长安马上半年时间内准备一个游乐场送给他,而作为报答,今后长孙阴人要是真找上他,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拖,然后告知小羔羊间谍通传出来什么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天大的好消息 两天时间眨眼就过去,秦寿除了每天洗脑李治外,就是周围逛逛指导发展什么的,除此之外秦寿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倭寇那边基本不用秦寿去担心,有薛仁贵坐镇秦寿很放心,不管怎么说薛仁贵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连续几天来薛仁贵那边都有好消息,最好的消息莫过于薛仁贵霸占了长崎,并且迅速组织当地的倭寇奴隶扩建城墙,对于薛仁贵的做法秦寿除了欣慰还是欣慰,薛仁贵能想到这些已经算是不错了,最起码没有辜负秦寿对他的期盼。 “寿哥儿,寿哥儿…”秦寿低头想事的时候,李恪脸色忧忧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此时李恪心里想着一件事,明天他就要回去了,这回去之前秦寿肯定有什么话要交代,最起码长安那边也要交代一番,这顺路顺手的活李恪能帮当然去帮了。 秦寿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看了眼李恪松了口气,秦寿也知道李恪找自己是所谓何事,无非就是回长安交代什么的,他在琉求除了回去消息,还有什么消息可以说的?秦寿放下手里的活,抬起头略感头疼起揉着额头。 运输船,现在秦寿什么都不缺,就紧缺运输船这玩意,没有运输船秦寿有许多事也不好办,特别是倭寇那边的事宜,运输船紧缺的情况之下,粮草运输成了一大难题,要是没有兵力防守,是很难把粮草运过去的,而且运输量也不大,浪费人力。 “寿哥儿。明天恪弟就要回长安了。你有什么话要交代恪弟回去办的?”李恪坐到一边。脸上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说实在的李恪还真不怎么想回去,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李老大也不会放任他呆在琉求那么久的,何况他们已经玩够了。 秦寿在李恪询问自己的时候,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交代?寿哥儿我还有什么交代?有的话,恐怕是你照看好李治那家伙,不是寿哥儿不相信他。而是怕他意志不坚被无耻的长孙阴人趁虚而入,那就麻烦大了!” 李恪在秦寿交代之下,脸色迟疑地开口说道:“这个,好吧,寿哥儿,你放心,恪弟我会天天盯紧着他,可是恪弟我也看不住多长时间,寿哥儿,你也知道恪弟我要去封地报道。到时候恐怕…” 秦寿伸手打断李恪的话,脸色迟疑着说道:“以后的事以后在说。只要你还没有去封地前,按照寿哥儿我的话去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寿哥儿我什么都不怕,就怕长孙阴人开始搞鬼,恪弟,过来,你如此如此…” 秦寿交代着李恪一些具体事宜,无法就是防止长孙阴人这个家伙,虽然现在长孙阴人卧病在床什么的,但是谁能保证他会不会活蹦乱跳什么的?甚至有可能开始着手准备阴谋什么的,长孙阴人经常弄些让人防不胜防的阴险事。 “这个没有问题,寿哥儿,就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什么事要交代吗?”李恪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秦寿说完之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这让李恪感到有些意外,难道他就不挂念小羔羊她们吗?李恪有点迷惑不解了。 “嗯?没了,恪弟你还想要寿哥儿我说些什么?”秦寿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着李恪,当然秦寿也知道李恪想说些什么,只是秦寿不想去纠结那些破事,现在琉求这边已经够烦的了,要是在去理会那些儿女私情的事,秦寿现在恐怕够烦的。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哑口无言地愕然说道:“额…好吧,当恪弟我没说过,寿哥儿,后面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琉求的,不是长安那边的,你真打算要用此地支持小治?为什么一定是小治?” 秦寿一直认准李治是大唐未来皇帝一事,说实在的还真是让李恪迷惑不已,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秦寿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目地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不选,偏偏选中怕死怕得要死的李治,这是李恪一直不理解的地方。 而且论起皇位一说,李恪也不觉得李治有皇帝相什么的,单凭他现在没有骨气的行为,李恪就觉得李治根本不适合皇帝,甚至有种还不如自己的错觉,当然李恪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来,要是他自己说出来肯定会让秦寿误以为自己有意皇位。 精明的李恪知道自己与皇位无缘,及时退出争夺皇位的漩涡,他的身份很敏感,注定与皇位无缘,哪里像李治的起码是长孙皇后的小儿子,受宠程度自然不用多说了,只是他懦弱的性格确实让李恪有点不敢恭维,扶不起阿斗也不为过。 秦寿大张旗鼓表露支持李治登皇位一事,还真让李恪感到有些纳闷和好奇,这是隐藏在李恪内心很久的事,说实在的,对于秦寿支持李治以后登基的事,李恪还真不怎么看好,除非秦寿是打着控制李治的想法,李治的性格懦弱是不容置疑的! 秦寿淡然地双手抱胸,在李恪询问的目光之下,耸耸肩也没有隐瞒意思说道:“其实很简单,寿哥儿我就是打着控制小治的想法,恪弟,别惊讶,眼下我们有个强敌要对付,只要应付过这个小强生命力一样的人,我们今后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长孙阴人?”李恪在秦寿说完之后,张嘴说出长孙阴人四个字,现在除了长孙阴人,李恪还真不知道秦寿的劲敌是谁,这个老不死的长孙阴人有李老大照料着,无论秦寿怎么整治他,总是能化险为夷,这是很让人郁闷的事。 秦寿在李恪说出长孙阴人的时候,整个人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就是这阴险的阴人,这家伙还真怀疑他是不是九头猫的人,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的。确实是够让人头疼的。遇到他甚是晦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五行犯冲,老是碰上不长眼的人!” 越说越感到晦气的秦寿,一手挠着头有点抓狂无比,除了长孙阴人还有一箩筐找茬的人,这是秦寿最纳闷的地方,不长眼的人比比皆是,最可恶还是那些明知没有底,还要犯贱自找上面找虐。想想都感到晦气无比。 李恪直接哑口无言起来,良久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这个,寿哥儿,好吧,对于长孙阴人的事,恪弟我会尽量注意的,当然玲妹那边恪弟也会吩咐的,寿哥儿,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跟玲妹她们说吗?” 不死心的李恪直接说出来,不管怎么说小羔羊都是自己的胞妹。身为哥哥的为自己妹妹谋取幸福是很正常的事,李恪也内心希望着秦寿会缺小羔羊为大夫人。至于其他人李恪根本没有去想过什么,也没有心情去想这些问题。 秦寿一脸迟疑着脸色,在李恪愕然的表情之中,摇摇头说道:“没有,说多错多,恪弟,回去你自己知道怎么解释的了?寿哥儿我警告你,别乱嚼舌头,要是寿哥儿我这成了战场,第一个找你算账!” “……”李恪无语了,秦寿居然这样说了,李恪也只好照办了,想想也差不多,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要是四个女人凑在一起,那可不止戏那么简单了,李恪也知道小羔羊的脾气,要是她知道秦寿蹲在琉求,恐怕第一时间杀过来了。 秦寿看了眼一边低头沉思的李恪,一手敲着桌面说道:“恪弟,寿哥儿我别的话也不多说了,过完年后,希望你尽快在定州挖出猛火油,把猛火油运到琉求这边来,到时候寿哥儿我会为你准备一些装油的工具…”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走进一名守卫的治安兵,拱手作揖打断秦寿的话:“岛主,有一批船队自称是长安来的货船,负责送油上门,已经停在港口,好像带头人是黄炳,岛主,放他们进来吗?” 秦寿听到治安兵的话,整个人愕然起来说道:“黄炳?嗯,让他们上岸吧,等等,马上派人去通知潘大婶她们,以后不管谁要来琉求,先拦截禀报完在放他们进来,除非是打着秦家商号船的,就不用这么麻烦,去吧!” 李恪等治安兵离去之后,叹息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吧,定州之事恪弟知晓怎么做了,寿哥儿,既然你有事恪弟也不打搅你了,恪弟去找震兄索要些琉求特产回去,要不然双手空空回去,很严重的!” 李恪所谓说的严重估计是鞋拔子吧,秦寿知道李老大最拿手的手段,鞋拔子,这可是李老大训子的必杀器,鞋拔子一出风云色变也不为过,当初李老大可是大杀四方,连程妖精也偷学去了训子真经,当初李老大可是哭笑不得。 秦寿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挥挥手示意李恪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没有去看李恪离去的身影,说实在的,秦寿现在忙得昏天暗地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特别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两刻钟时间过去,黄炳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来,见到秦寿马上拱手说道:“少爷,没想到你还真在这儿,开始袁大师说你在琉求,黄某还不怎么相信,现在看到了少爷你,黄某心安多了,少爷,这是长安那边最近的动况,你瞧瞧看!” 黄炳见到秦寿时候,第一时间拿出长安那边的消息递给秦寿,这是黄炳出发送油的时候,苏叶委托黄炳送来的信件,里面记载着大量的长安信息,当然还有秦寿最关心的失窃事,清风这个家贼二百五至今仍然没有下落。 秦寿拿起黄炳递来的信件,打开看了眼上面的消息后,整个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没有想到长安这两个月来变化是那么大的,让秦寿担心的是,清风这个家伙就好像凭空消息一样,无论苏叶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除了这些消息之外,还有秦寿为之纠结的消息,程妖精已经出海了,而且还调兵遣将杀向琉求来了,对于程妖精大张旗鼓的调兵。李老大居然睁眼闭眼。这才是最为纳闷的事。不用问程妖精肯定是来找自己麻烦了。 秦寿放下一大堆的消息信件,至于其他的秦寿没有心情去看了,一手摸着下巴暗自嘀咕着说道:“这老流氓脑抽了吗?还真以为本少爷那么好对付?流氓对大婶,不知道谁胜谁负?嗯,本少爷倒是要好生瞧瞧,这老流氓有什么能耐?” 程妖精敢带人来找茬,秦寿自然不会客气什么,这次不用童雪出马了。就算秦寿想童雪出马也不行了,海战童雪不行,晕船啊!有潘大婶她们驻守澎湖岛就是了,到时候真遇到程妖精什么的,就算给他闯过潘大婶这一关,何况还有童雪这一关不是吗? 黄炳在秦寿嘀咕完之后,拱手作揖说道:“少爷,不得不说一件坏事,我们的油商队最近遭遇了许多山贼光顾,这些山贼很奇怪。武艺其高无比,而且杀人手段狠辣无比。黄某的护卫几乎死绝,幸好有…” 黄炳直接向秦寿汇报着油商队最后一批损伤的情况,当时他们运油回来的时候,遭遇到一批批的奇怪山贼,而这些山贼很奇怪,打完就跑也不恋战,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次,黄炳他的油商队死绝大半有余,回来的时候不足十七八个人。 要不是有虬髯客保护什么的,黄炳现在恐怕也不是站着的了,而是躺着送回长安或者就地喂野狼了,这批杀手一样的山贼,很显然不是普通的山贼,要是普通的山贼也不会问都懒得问就冲上来开打什么的。 “山贼?他们打劫没有用的猛火油干什么?”秦寿听到黄炳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山贼打劫猛火油的车队?这是秦寿怎么想也想不通的地方,貌似这猛火油并没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山贼打劫来干什么?缺少点火的煤油?忽悠谁呢? 黄炳在秦寿迷惑不解的时候,拱拱手说道:“是的,少爷,黄某怀疑这些山贼不是普通的山贼,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虬髯客在与他们对战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发现他们的身手属于杀手一类的!”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着黄炳的话脸色迟疑着说道:“杀手?哼~这个恐怕是另有其人针对本少爷而为的,是哪个家伙活腻了?居然敢跟本少爷开始叫板了?居然动用杀手阻止本少爷的油商队?” 对方出动杀手这是秦寿最担心的事,至今秦寿也不知道是谁在找自己的麻烦,当初大张旗鼓打探自己的一切资料,后来又消息了一段时间,现在又冒出杀手和清风一事,秦寿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事肯定有什么关联,只是一时间找不到证据什么的。 开始秦寿也怀疑过是王氏一族搞的鬼,谁叫清风的女人是王氏一族的人,可现在想想也觉得有点不可能,王氏一族就算是在怎么不知死活,也不会自掘坟墓找麻烦什么的,他们都已经没落了,根本没有机会报仇什么的。 至于长孙阴人,秦寿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秦寿转而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是他,真要是他的话,他的目地又是为了什么?他知道猛火油的重要性,而且李老大亲自钦赐的皇令,他也不可能自找麻烦什么的,没有必要也没有多此一举。 是谁呢?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迷惑着,他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阴自己什么的,也不知道是谁故意跟自己过不去,种种的迷惑困扰着秦寿的内心,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背后给自己下小辫子,现在趁自己不在长安,又活跃起来了。 秦寿想不明白不去想了,摇晃着自己脑袋驱赶着胡思乱想,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好吧,这事以后等苏叶好好查查便是了,黄兄,本少爷问你,车队除了受损的人手外,那些猛火油没有发生泄漏什么的吧?这猛火油可是有毒的家伙!” 黄炳不知道猛火油有什么危害,秦寿问及渗漏之事后摇摇头说道:“这个倒是没有,只是由于损失的人手太多,暂时没有办法继续运输,加上现在又到了除夕,手下们也要休息过年,重新招募到人手,估计要到年后了!” 秦寿听到黄炳的话,整个人点点头应声说道:“嗯,这个是必然的,这次最好组建一些比较有实力的护卫,钱本少爷不在乎,黄兄,辛苦你们了,送完货之后,你也马上回去过年吧,在家里好好陪陪自家夫人什么的,别说本少爷刻薄你们!” 黄炳在秦寿如此之说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实在的他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在秦寿调唆的话语之中,连连应声说道:“是,少爷,除了带来这些坏消息之外,还有一件好消息,相信少爷你听了,会很高兴的!” “嗯,有好消息吗?说来听听,本少爷最近还真听惯了坏消息!”秦寿有些愕然地看了眼黄炳,接着摇摇头苦笑一声,捧起一杯冷却已久的茶水,淡然地喝着茶水,秦寿不相信能有什么值得自己高兴的事,除非长安那边那些破事解决了! “呵呵,好事,天大的好事,少爷,黄某这次可是一来讨个吉利,二来可是讨个打赏钱的,恭喜少爷你要当爹了!”黄炳满脸笑意地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直到黄炳拱手道贺的时候,秦寿手里的茶杯不知觉地掉落地面。(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妖精杀来 转眼又两天时间过去,在这两天时间里,秦寿可谓是转折难寝,黄炳给他带来的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第一次要当爹的秦寿此时变得又是紧张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很复杂的心情缠绕着秦寿的内心,这事有点揪心确实很揪心的事。 武媚娘有了身孕,按道理来说秦寿应该感到高兴,可想到武媚娘现在还没有正式明媒正娶,又是属于偏房一类的妾室,有点纠结了,而且第一胎居然是武媚娘,不是未来几位夫人什么的,这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秦寿内心也希望自己第一个儿子是长子。 可现在,秦寿想到这个时代的固执,就有些头疼起来,要是正室的秦寿还没有那么头疼,可问题出现武媚娘身上,要是武媚娘是正室的话,秦寿还没有那么头疼,可偏偏武媚娘不是正室才是秦寿头疼的事,心里纠结的很。 李恪和李治走了,乘坐黄炳的顺风船离开,临走时还土匪一样不客气地刮走秦寿一大堆的油炸鱼,当然是没有密封好的,罐头秦寿现在这边也没有人手去弄,至于弄那些油炸鱼,基本是让岛上的村民尝试一下,顺便是练练手艺什么的。 佐竹侍郎等倭寇全都开始做起苦力活,在程家三兄弟的看管之下,实习多劳多得的潲水伙食,说实在的,这潲水伙食比起他们在倭寇来说,已经是好得不得了的伙食了,总好比有上顿没下顿的好,对于倭寇武士来说。这潲水简直是人间美味。 至于白馒头那些。倭寇武士可以说是与它绝缘了。除了佐竹侍郎和他一百五十八名手下偶尔可以尝试到外,其余人都是眼睁睁的白看,因为那是他们不可仰望的伙食,特别是看到程家三兄弟天天大鱼大肉,就感到一阵心里不平衡。 对于那些倭寇,秦寿也没有去怎么在意,只要程家三兄弟不在犯什么错误,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除非程家三兄弟找抽,想到程家三兄弟的事,秦寿就感到一阵头疼起来,当然不是他们三兄弟,而是他们即将杀来的老爹程妖精。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拿起苏叶收集的资料情报,挑出程妖精到来的报告,秦寿马上赶到一阵头疼地自言自语嘀咕着:“该死的老流氓,没事找事干什么?在长安好好呆着不是很好吗?偏偏找抽过来自寻麻烦,这家伙。不给他深刻的教训,还真是难以打服他!” 秦寿摸着下巴头疼程妖精的事。他无缘无故到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也只有想办法把他拒绝在琉求门外,这家伙一到来肯定会把琉求闹得鸡犬不宁,特别是他三个孩儿现在正接受劳动教育,不管怎么样都要把程妖精拒绝在澎湖岛。 秦寿一手敲击着桌面,仰望着屋顶自言自语说道:“潘大婶啊潘大婶,这次看你的表现了,千万别让本岛主失望,把程妖精拒绝在澎湖岛,有多流氓使出多流氓的气势,男流氓遇到女流氓,会有什么样的火花呢?” 期待,秦寿现在非常期待这两位彪悍人士相遇,当然秦寿最关心还是潘大婶能不能震住成名已久的程妖精,这老匹夫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发起颠来可不是什么好货,什么混事也能干得出来,这是秦寿最担心的一件事。 “哈秋~哈秋…什么鬼天气?怪冷的!”十艏大唐即将淘汰的木船朝着琉求方向驶去,站在船首上的程妖精连连打着喷嚏,丝毫不知道秦寿在咒骂着他,程妖精一手抹着鼻子责怨着老天的天气怪冷的,这种天气确实是够冷的。 特别是出海的时候,泉州方位结了厚厚的冰,这十艏船还是程妖精从别处强制征过来的,勉强可以载程妖精的千人部队,说实在的程妖精原本带着五千兵马,可惜港口结冰加上强征的普通民船,勉强可以乘坐千人的队伍。 去逮秦寿要是只有程妖精一个人怎么够呢?就算是带上自己的班底,也不够威胁力和震慑力,要想抓住秦寿那个家伙,只有带足人手,当然程妖精也有打算出去溜达一圈的意思,老是窝在长安腿骨都生锈了不是吗? 秦寿感到有些烦恼地抓着头,这一路到来全都是汪洋的大海,程妖精忍不住扯起大嗓门大声叫喊着:“来人,来人,本将军我饿得慌,马上拿出一些吃食出来,还有美酒,最好弄些下酒的菜,看什么看?耳聋了?还不去办?” 董镐在程妖精叫喊的时候,一脸急色匆匆地跑来,拱手汇报着说道:“这个,将军,下酒菜的没有,全都是随军的干粮白馒头,酒咱们也没有配备到有,出来太仓促了,将军,要不白馒头暂时忍忍?” 程妖精瞪大双眼吹胡瞪眼地怒斥一声:“什么又是白馒头?董镐,你有没有搞错?天天白馒头,本将军都成白馒头了,不行不行,换,马上换,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马上给本将军弄条鱼来解解馋,哪怕是下海抓鱼,也要给本将军弄条鱼来!” “这个…”董镐直接被程妖精的话说得哑口无言,这初冬的天气去哪儿弄鱼?就算是夏季也难抓鱼,他们根本没有渔网什么的,去哪里弄鱼上来什么的?董镐直接被程妖精的故意刁难为难住了,这确实是很为难人的问题。 程妖精丝毫没有去看董镐为难的脸色,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身为副将这就是你的责任,赶紧给本将军准备去,要不然,哼哼~本将军马上丢你下去抓鱼,滚滚,两刻钟之内本将军要见到可以吃的鱼!” “……”副将管伙食的吗?那不是伙夫们负责的吗?董镐完全无语了,这程妖精打横的话,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董镐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表达自己此刻的内心。有这么打横来的说法吗? “将军,你稍等,我们马上去去就回,马上就回!”裘万仞拖着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董镐离去,而董镐则纳闷着脸,也不知道裘万仞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上哪去找东西捕鱼?碍于现在的程妖精脸色不怎么好,董镐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马上速速弄来,要是本将军饿着了。马上命人把你们丢进海里去!”程妖精吹胡瞪眼地警告着裘万仞和董镐两人,程妖精也知道自己出行太匆忙了,以至于现在才发现缺少粮食很严重,最基本的酒水都没有备到,这是很要命的一件事。 程妖精仰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双手紧握着船身护甲围栏,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贤胥啊贤胥,你倒是走得潇洒彻底,留下破烂摊子给我们这些老家伙收拾,老流氓这回可是来找茬的。看你这回还往哪儿跑?” 想到秦寿不辞而别留下一大堆的破烂摊子,程妖精越想越是气愤。都怨秦寿这个家伙,要不是这个家伙不辞而别,躲避责任什么的,程妖精现在也不至于跟帅锅锅李靖闹翻脸似的,至于李老大,程妖精直接无视过滤。 “裘兄,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上哪儿去弄鱼给将军?要是将军知晓我们糊弄他,发起颠来可不是那么好运的!”董镐在裘万仞把自己拖到一边的时候,心有余悸地开口询问着裘万仞,裘万仞这么做有忽悠程妖精的意思。 裘万仞在董镐询问声之下,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董兄啊!不是裘兄说你,凡事都要动动脑子,你难得没见着将军现在火气十足吗?要不是裘兄我拉着你,恐怕…我们没有必要去触碰冤头,最好的办法就是暂避锋芒!” “也是,谢谢裘兄你解围了,是董某疏忽了!”裘万仞的话让董镐整个人恍然大悟起来,要是他在坚持下去,说不准还真会让程妖精发癫什么的,这老流氓一发癫可是很严重的事,什么蠢事都能干得出来,说不准还真会把自己丢进海里什么的。 裘万仞对于董镐的话,直接无语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吧,要真是感谢的话,来点实际的,别光说不练,现在裘兄我可是跟你一样,同坐一条破船上的人,要是将军心情不好的话,把我们两个丢进海里,你知道的!” 董镐在裘万仞勾搭肩膀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索要好处的死党,没好气地心不在焉说道:“是是,裘兄的大恩,董某永记在心里,可是,裘兄,这将军要鱼之事,我们如何解决?莫不成就这样忽悠将军?” 裘万仞在董镐的询问声之下,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道:“要不这样还能怎么样?现在将军为自己闺女的婚事烦透心窝,哪有时间去顾及那么多,在说了,现在差不多到琉求范围了,暂避下将军火气也好,等他女婿慢慢迎接将军怒火便是!” “将军,还有一刻钟即将到达海盗出没频繁的澎湖岛,需要减缓速度慢行还是绕道冲过去?”裘万仞的话刚说完,一名复杂监视周围安全动静的探子跑了过来,汇报着眼下具体的情况,董镐听了探子的话之后,整个人恍悟过来! “裘兄,好计谋,董某佩服了!”董镐对于裘万仞的算计时辰能力,除了佩服还是佩服,要真是如探子所言那样的话,或许还真会躲过程妖精的发癫一节,说不准还会因为海盗之事忘记了,毕竟澎湖岛一带是海盗出没最频繁的地方。 裘万仞在董镐的佩服声之下,一脸得意洋洋地捋着胡须,拱起手臭屁十足地哈哈声笑着说道:“哈哈…董兄过奖了,只要稍微掐指一算,定能算出大致的时辰路线,至于改道还是直行一事,你去问问国公爷将军吧!” “是,将军!”探子一脸黑线地听着裘万仞和董镐两人的吹嘘,摇摇头无语地叹息一声直朝程妖精方向跑去,海盗出没的地方是很严重的事,虽然以程妖精的脾气未必会怕什么,可是也难保会不会发生什么事,还是汇报一下等程妖精自己做主吧。 澎湖岛上。此时的澎湖岛早已变换了主人。原本是旺财老哥负责的。现在变成潘大婶负责澎湖岛范围,而旺财老哥他们则修改驻守的方向,直朝琉求北部开始进发,带着浩浩荡荡的七千多人在琉求北部开荒建防御工事。 此时的澎湖岛上按照秦寿的意思,临时搭建了四个哨塔,确切地说是十米高度的瞭望塔,分成四个方位负责探查周围动静,每座瞭望塔都有四名女兵轮班值守。而且还是轮班值守半刻钟时间左右,毕竟老是这样盯着海面也感到无聊和眼疲什么的。 每个女兵脖子上都挂着望远镜,累了的时候可以坐到一边聊八卦,这三个女人聊一聊换换班什么的,一天时间就这么眨眼间过去了,只要不耽误和错过值班什么的,潘大婶对这些女兵根本是睁眼闭眼的,没有必要对她们值守的那么苛刻。 瞭望塔全是由灌木一根根建造而成,加固是用长钉子和木板加固上去的,至于建筑瞭望塔的理由。是可以方便监视澎湖岛四周的海域情况,同时也可以第一时间发现遇难者什么的。经过一次海难之后,秦寿深知一个道理,海上事故也是挺多的。 西侧一名女兵甲巡视着大唐的方向,忽然发现海面多出点点黑影船队之后,集中眼力看了会后,马上惊呼一声起来说道:“姐妹们,别聊天了,你们看,对面来了什么船队?好像是大唐的官船,船头的那个家伙,好像是岛主列入不受欢迎的人!” 经过女兵甲这么一声呼喊,躲在一边聊天的三名女兵闻言全都站了起来,秦寿列入不受欢迎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程妖精这个家伙了,其次就是李老大特使什么的,这两类人是秦寿最不受欢迎的人,只要他们一到来,琉求准没有什么好事。 女兵乙经过女兵甲呼喊声,首当其冲站起身来,第一时间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西边方位,见到船身上耍酷的目标,顿时惊呼一声说道:“咦?真的耶!好丑哦!你们瞧瞧看,这流氓国公爷还真是豹子头熊眼睛,蛤蟆嘴,岛主简直是把他画美了!” 女兵丙抖了抖凶器一样的胸脯,盔甲叮叮当当声撞击着,发现船头程妖精的模样,马上不屑一顾地说道:“切!还以为是神牛薛将军的酷男姿色,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歪瓜冬枣的货色,浪费老娘的心情,倒贴老娘也看不上这样的老人渣!” 女兵丁打量了程妖精良久,开始还以为程妖精独首船头很威风,可看到他不讲文明的一幕之后,马上厌恶地说道:“尼玛的,太恶心了,居然挖完鼻屎还抹在船上,这流氓国公爷够恶心的,呸呸…难怪岛主会是这么厌烦这老匹夫,感情是厚颜无耻的货色!” 女兵甲无语地听着三位唧唧歪歪的姐妹兵评头论足,一副被她们打败的表情,颇感头痛地开口说道:“好了,姐妹们,你们在这儿盯着,我去通知潘将军,要是对方改变了航道,马上拉响警报,别误事,我去去就回来!” “知道啦!”三位评头论足的女兵齐声答复着女兵甲,接着一阵嬉笑起来继续挑剔程妖精的不是,女兵甲听到三位女兵姐妹的话,颇感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匆匆爬下瞭望去通报镇守澎湖岛的潘大婶将军,目标出现就要及时去汇报。 程妖精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早已被一群无聊的大婶们诋毁的一无是处,就差没有把程妖精说成是九头六臂的怪物,要是程妖精知晓这些发第二春的大婶们,拿自己与薛仁贵大帅哥将军比较什么的,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外貌人类。 珊瑚洞内,经过一群女兵们收拾之后,此时完全变了模样,以前要是说是狗窝的话,现在完全是一个舒坦漂亮极的温馨小家,珊瑚洞墙壁除了用小珍珠点缀光明之外,还有一排排纯精钢的顶级障刀之外,还有普通的铁质武器。 潘大婶此时细心地保养着秦弩弓,这把秦弩弓是加厚型的,也是唯一一把射程最远的弩弓武器,加上又有简陋的瞄准镜,简直就是狙击弩弓,潘大婶爱不惜手地擦拭着弩弓身,这把武器十分适合她,而且也是她理想的武器首选。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岛主不受欢迎的人已经出现了!”女兵甲气吁喘喘地跑进珊瑚洞,守门的女卫兵看到是负责侦查安全的女兵甲,并没有去阻拦什么,而且女兵甲还没有进洞口就大声呼喊起来,守门的女卫兵更是没有阻拦的权利。 潘大婶听到女兵甲的话之后,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琉求最不受欢迎的人,潘大婶当然知道是什么人,而且也是她特意来这里值守的任务,潘大婶拿起秦弩弓说道:“哦?是流氓国公爷吗?还真是会挑选时间来,也好,本将军去会会他!” 听到目标出现之后,潘大婶马上露出兴奋的光芒,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可以上场的机会了,程妖精的到来还真让潘大婶感到一阵意外的同时,内心又嗜血起来,驱赶程妖精是义不容辞的事,潘大婶要对得起秦寿的信任。 潘大婶端起手里的秦弩弓,程妖精的到来就是代表她的第一战,其他什么的潘大婶没有去多想什么,整个人露出兴奋的光芒大呼一声:“通知所有姐妹们,马上集合出海拦截打劫去!谁要是拖拖拉拉速度慢了,休怪本将军不客气!”(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当男流氓遇到女流氓 “有海盗!!”程妖精的民船上也不知道大呼了一声,顿时炸开了锅似的,海盗是海上最让人头疼的害马之群,有他们在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安详的地方,也难怪这些大唐将士们会如此惊慌失措,海盗是海上土贼是不争的事实。 要是在陆地什么的,这些大唐将士们还不至于如此,可要命的是他们现在在海里,而且他们所乘的船也是民船,根本就是没有攻击力的那种,这是很要命的事,要是他们所乘的船带有攻击力的,或许还不至于如此担忧什么。 程妖精瞪大双眼,怒视着乱窜成一团的大唐将士,整个人吹胡瞪眼地大喝一声:“慌什么慌?老流氓的兵何时变得如此懦夫了?都给老流氓我镇定,镇定,谁要是敢继续扰乱军心,大棍伺候,挂帅旗,老流氓还真不信他们敢打劫!” 慌乱成一团的将士们在程妖精一声暴喝之下,全都镇定了下来,心里素质还算可以的大唐将士们全都开始有条有序地执行,挂帅旗,程妖精特有的帅旗在大唐境内十分吃香,特别是陆地上,至于海上怎么样的?有待验证之中,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妖精的帅旗高高挂起,很坑爹的一面大板斧旗帜,这是李老大改制的时候,程妖精按照自己个性设计的,斧头旗帜在海风吹动之下,虎虎生威有点吓人,就是那要命的画工不咋滴,据说是程妖精亲自设计和画上去的,惨不忍睹也不为过。 小道八卦消息称。据说制造程妖精战旗的工匠。在制造战旗的时候。是一边呕吐一边完成的,还有更劲爆的八卦消息称,为了制造程妖精的战旗,工匠在完工的时候,做了三天三夜的噩梦,理由是他们没有见过如此鬼斧神工的战旗,笔锋有力入目难看。 程妖精发现对面的海盗船只听了下来,整个人得意洋洋地双手叉腰。好像打胜战的将军一样,仰起头哈哈大笑地说道:“瞧瞧,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们,好生瞧瞧,本将军帅旗一挂,对方马上吓得停止了前进,哇哈哈哈…” 得意洋洋的程妖精哈哈大笑着,而他的两名得力大将裘万仞和董镐却不是这么认为,因为他们发现对面的海盗船出现了密集的人群,而且还是拿着弓箭模样的人。从她们的体型来判断,额…是女海盗?裘万仞和董镐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 海盗船的潘大婶见到程妖精挂起帅旗。顿时不屑地撇撇嘴,这帅旗要是挂在大唐境内,或许还真会让人闻风丧胆的,可现在程妖精挂帅旗却是挂错地方了,这里不是大唐境内的陆地,也不是潘大婶认识的什么人物。 潘大婶拿起一名手下递来的望远镜,瞭望着程妖精这边的动静,发现程妖精无耻的哈哈大笑模样后,并没有多废话什么直接开口说道:“放箭,给他们警告,这里是我们大婶海盗团的地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经过的!切勿伤人警告就可以了!” “是!放箭!”随着潘大婶的一番命令声之下,女海盗们直朝程妖精这边放箭射了过来,咻咻咻…一连串沉闷的弩弓声直朝程妖精的民船射过去,潘大婶看着程妖精他们乱成一团的模样,冷笑连连地双手抱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卧槽!盾兵手,掩护!!”程妖精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弓箭袭击而来,整个人破口大骂一声,连忙招呼着将士们竖起盾牌阻挡弓箭的袭击,程妖精也没有想到对方说打就打,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这让程妖精很是气愤,这算是什么意思? 将士们竖起盾牌阻挡的时候,愕然地发现弓箭全都掉落海里,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火力十足的袭击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当他们看清楚对方手里的弩弓时候,马上全都愕然起来,这是什么弓箭?居然能在500步范围射过来? 完全超出了他们对弓箭的认识,程妖精也是差不多一副见鬼的表情,这些箭雨看似没有什么力道,其实是对方手下留情,要是稍微举高一点,借助抛射力道惯用的话,要对付他们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此时程妖精老脸一顿火辣。 被一群悍妞耍了,而且耍得如此狼狈,不要说程妖精脸红了,其他人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脸红,被一群悍妞耍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特别是举起盾牌被当猴戏一样看待,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加上女海盗的船只已经慢慢靠近了。 潘大婶她们的船只全都是木船,确切地说是新建造的木船,秦寿可没有蠢到拿钢铁船给她们,这等于暴露了潘大婶她们新兴的海盗集体是跟自己挂钩,这根本不是秦寿放置看门的想法,正所谓大浪推前浪,谁知道这些女匪是谁组建的不是? 眼下的程妖精就是很迷惑了,这些女匪是何人?为何阻拦他们?这让程妖精很是迷惑,加上潘大婶她们清一色都是女的,这更是让程妖精感到不可思议,难道男的海盗全死绝了?剩下女的出来打劫谋生了?这让程妖精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咋回事?程妖精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挠着头,说实在的程妖精还真是感到迷惑不已,这些女海盗的到来是危险的信号,特别是她们手里的弩弓,程妖精认不出是什么人制造的,看起来有点像出自秦寿的手里。 可回头想想也是不可能,要是出自秦寿手里的话,他怎么没有上报给李老大?要知道一件新式武器诞生,李老大都是要第一时间控制住的,而且程妖精也觉得秦寿不可能瞒着李老大什么的,要真是那样秦寿就有欺君之罪的嫌疑。 可要是不是出自秦寿的手里话,那么这些武器是哪里来的?而且还是一出手就清一色的弓箭手,看起来怪吓人的。程妖精内心感到一丝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迷惑起来。这倒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女海盗好像谜一样出现。 程妖精记得这里是属于倭寇霸占管制的地方,怎么忽然冒出女海盗?这更是让程妖精想不透和猜不明白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海盗手里拿着弩弓对准自己,包围着十艏民船,这个时候程妖精算是彻底,原来这些女海盗全是大婶! 潘大婶一手扛着自己的弩弓,一手指着程妖精他们大喝一声:“来者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否则。哼哼~小心本大王将你们全拉回去做妓男,当然这个长相随心所欲的人,海里凉快海里呆着去!姐妹们,本大王说得对不对?” “对,对…”潘大婶的话说完之后,马上迎来女海盗们大声叫好,有的甚至肆意无忌夸夸其谈评头论足起来,直让大唐将士们汗濂起来,啥意思?不是打劫是打劫美男吗?这让众位大唐将士们心中不安起来。 眼前要是一群燕环肥瘦少女什么的,或许他们不会反抗还会乐呵着当俘虏。可眼前是一群冒着狼光的大婶啊!那样貌直接别提了,要是他们刚吃下去白馒头的话。恐怕现在早已吐出来了,见过丑的,还真没有见过如此丑的! 潘大婶这一番伤人心的话一开口,程妖精顿时不乐意了,整个人吹胡瞪眼地气岔骂道:“呀呀呸!好你个女匪首,居然敢嘲笑本将军?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想本将军威震大唐赫赫有名多年,何曾受过如此耻辱?儿郎们,准…” 刷刷…程妖精的话刚说完,马上迎来一堆弓箭指着,看到这些程妖精整个人哑口无言起来,现在才想起来,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而且对方又是人多自己又是人少,这打斗起来很吃亏,加上程妖精根本不适合海战什么的,吃亏啊! “你们,你们想要干啥?”程妖精第一次感到如此没有底气,面对如此居多的弩弓,程妖精此时感到一阵心里凉梭梭的,好悲催啊!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落魄成这样了?程妖精此时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的了。 潘大婶在程妖精气得牙痒痒的时候,得意地仰头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这句话问的好,老娘我不想干什么,只想说一句话,此地是老娘开,欲过此路者,留下买路财,没有财可以,把人留下来就是了!” 程妖精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潘大婶,气急败坏地连连跺脚破口大骂着:“疯娘们,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本事跟老流氓我单打独斗,别在这里仗势欺人什么的,老流氓我最瞧不起你这样仗势欺人的人!” 潘大婶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撇撇嘴不屑一顾说道:“单打独斗?别说老娘我瞧不起你,就你这瘦不拉几的人,老娘一巴掌把你扇下海,怎么?不服气?吹胡瞪眼的,别以为老娘我会怕你什么!让开,老娘跟他单打独斗!” 随着潘大婶一声哟呵声,周围的女海盗们马上让开一条路,潘大婶把自己手中的武器交给一边的手下,当仁不让地跳上程妖精的破船,嘭~哗啦一声,潘大婶跳上船的时候,整艏民船轻微地摇晃了下,不得不说潘大婶的体重有点不敢恭维了。 程妖精等人在潘大婶跳上船的时候,站立不稳地摇晃着,直到潘大婶露出讥笑的目光时候,程妖精整个人恼羞成怒地吹胡瞪眼,潘大婶此番行为很显然是有意为之,下马威恐怕是居多,瞧瞧她独自前来应战,程妖精整个人内心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说实在的,现在潘大婶托大直接跳上自己船,程妖精完全有机会把她制服什么的,不过程妖精并没有那么做,一是不可能,二是有失自己的颜面,至于第三,周围的将士们还在看着,要是程妖精敢说不字的话,肯定英明扫地。 “呔!无耻妖女,要打就打,老流氓我谁怕谁?来来!在开打之前,速速报上名来,老流氓我从不和无名之辈打斗!”程妖精在潘大婶的邀战之下,整个人恼羞成怒地一手拽起自己的板斧,大有大战三百回合的意思。 程妖精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单打独斗了。眼前的潘大婶邀战。确实是让程妖精感到一阵恼火。正所谓输人不输阵,现在对方都开始邀战了,程妖精要是退缩的话,那他就不是赫赫有名的流氓国公爷了! “爽快,老娘我潘大婶!丑鬼,接招!”潘大婶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程妖精哈哈大笑着,接着说出程妖精为之抓狂的话。丑鬼?自己何时成了丑鬼了?这让程妖精整个人气得呀呀大叫起来。 “找死!!”程妖精整个人暴喝一声,双手紧握成拳直朝潘大婶拳头碰击,恼羞成怒的程妖精算是彻底暴走了,三番两次被一个婆娘看扁,这是程妖精无法忍受的事,不管什么原因都好,潘大婶算是彻底激怒了程妖精。 嘭嘭…连续两次硬碰硬的拼拳声撞击着,大唐将士们全都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没有想到眼前的悍女匪是如此厉害,居然可以跟程妖精硬碰硬拼拳头。这是很少有的事,要知道程妖精可是少有的打遍天下无敌手。他要是认第二天下还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程妖精此时可谓是越大越心惊,他完全被眼前的悍女匪实力给震撼了,没有想到眼前的悍女匪实力如此高强,硬拼自己两拳居然安然无恙,而且还是越打越勇,这让程妖精整个人心惊胆颤无比,这悍女匪怎么如此厉害的? 程妖精打得心惊胆颤,而潘大婶却是越打越勇,双手虎虎生风地互相撞击着,全都是硬碰硬的拳头撞击,丝毫没有花俏可言,纯属是在比拼谁先坚持不住,潘大婶天生力大无穷,加上海量的饭量和繁重的农务活,造就出她悍妇十足的彪悍气势。 “将军加油!”“将军加油!”大唐将士们齐声呼喊着替程妖精打气加油,程妖精在将士们的呼喊加油声之下,越打越顺手越打越顺心,拳头舞舞生风地挥舞而出,说实在的,没有板斧程妖精打起来还真的不是很顺手那种,特别是拳头硬碰硬贼痛的! “无风起浪!”潘大婶在程妖精再次打出一拳的时候,整个人暴喝一声,使出一招要命的必杀技,晃动着胸口的两个凶器,这潘大婶的必杀技无风起浪还真是名副其实,两个凶器晃动得十分厉害,程妖精整个人脸色大变地收手不及。 ‘好弹性!’程妖精一拳击打在潘大婶的胸口时候,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事就是,这潘大婶的胸口好有弹性,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面似的,大唐将士们见到程妖精的招式,和出手打中的地方,全都倒吸一口气起来。 “淫荡啊!”“好杀招!”“爽呼?”大唐将士们见到程妖精的拳头打在凶器之上,乱七八糟地说出程妖精为之脸红的话,此时的程妖精老脸感到一阵火辣,这一拳打的位置有点尴尬了,实在是太邪恶太淫荡了。 “排山倒海!”潘大婶忽然怒斥一声,晃动着胸口的杀器,程妖精只感到眼前一阵眼花,紧接着手腕处传来肉弹一样的打击,震开的时候马上招受潘大婶的一击老拳,痛~程妖精只感觉胸口传来一阵气闷的混乱。 咚咚声之中,程妖精一手捂着自己胸口,连连后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站立住,脸色惊讶地看着潘大婶,只见潘大婶气定神闲,一副老娘吃亏算你便宜的表情,大唐将士们见到潘大婶用手拍打凶器的时候,全都忍不住想要呕吐起来,太彪悍了! 潘大婶双手叉腰,鼓起凶猛异常的胸部开口说道:“现在老娘警告你们,澎湖岛归老娘我潘如花所管了,我们的如花海盗控制这一带的海域,上管倭寇下管哪里了?嗯,反正这里属于我们如花海盗控制,见你第一次冒犯,情有可原,滚吧,下次决不轻饶!” 潘大婶说完之后,直接大咧咧地转身跳回自己的战船,潘大婶相信程妖精会老实很多,谈实力他没有自己强,连自己排山倒海也打不过,谈兵力,自己这边多他四倍有余,而且还是全都弩弓手,真要打起来,直接把他们秒杀这里了。 虽然大唐的盾牌也很坚硬,可面对狙击弓强大的穿透能力,要是换上穿甲箭,这些盾兵完全不堪一击,他们手上的盾牌就好像纸张一样空白无力,要不是秦寿有力只是阻拦程妖精进琉求,恐怕潘大婶不客气把他们逮捕起来。 “将军,怎么办?”裘万仞悄悄走到程妖精的身后,小声翼翼地询问着程妖精,说实在的潘大婶的话,严重刺激到了大唐将士们的自尊心,可当他们看到人手比他们多的女海盗手里的秦弩弓,全都敢怒不敢言,理智地吃起哑巴亏。 程妖精整个人脸色难看地轻微颤抖着双手,咬牙切齿地看着潘大婶的背影,怒不可遏地说道:“撤!暂时撤退,想到办法在继续前进!该死的,哪里杀出来的拦路虎?而且还是一群丑八怪一样母老虎,敢说本将军丑,有你们好看的一天。” 程妖精说完之后整个人调头回船舱,他没有想到潘大婶如此厉害,居然能与自己硬碰硬,更没有想到这里的海盗居然易主了,原本的倭寇变成一群彪悍的女海盗,这让程妖精感到其中有鬼,最大的可能就是来自于秦寿那边。(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亲临长崎 二十艏铁船乘风破浪似的直朝长崎岛开去,这些船上除了装满军需物资,还有秦寿在船上,此时的秦寿心血来潮打算去长崎视察一下,最基本也要瞧瞧第一个侵略地点的位置和环境,秦寿也不知道薛仁贵占领了长崎发展得怎么样了。 瞭望群岛越来越多的倭寇范围海域,秦寿此时内心萌发宏图大展,虽然倭寇只有蚯蚓一样大,而且物资也不丰富,但是它却是很好的一块跳板,北可以进攻罗刹国,西可以攻打高句丽和其他小国,东可以侵略处于部落形势一样的印第安人。 就拿现在的长崎来说,只要扎稳根基没事可以去高句丽打打秋风,当然这打秋风肯定要等冰雪初开之际,掠夺人口是秦寿如今发展必须,琉求如今储存了大量的粮草,人口这个问题秦寿暂时没有后顾之忧,完全可以养活众多的人。 这次秦寿前往倭寇岛除了视察之外,还要提前给琉求将士们拜个年什么的,这些站在前线的将士们,除夕前后都要驻守倭寇,还要防止倭寇随时反扑什么的,任务很重也很累,秦寿此时在想着一个问题,是不是要理想化一点?给他们与家人见见面什么的。 当然这前提要保证好长崎的安危,镇守长崎成了秦寿一个头疼的问题,秦寿也不知道后面的倭寇会是什么时候反攻,他们的目标又是哪里?这成了秦寿最担忧的问题,兵力不足成了秦寿头疼的问题,要是有足够的火炮秦寿还不至于担心成这样。 诸葛游一手拿着鸡毛扇。老神在在地扇着风。这次去倭寇诸葛游要暂时呆在倭寇一段时间。不为别的他要为薛仁贵出谋策划,共同抵抗来自倭寇的反击,虽然诸葛游不是很想来这里,可秦寿有命他不得不来报道什么的。 船靠近长崎的时候,薛仁贵带着一群手下们亲自出来迎接,见到秦寿马上拱手作揖相迎,鱼翅三兄弟见到秦寿到来也是一片欢喜,说实在的。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秦寿了,现在见到秦寿他们三个总是有种千言万语止于心中。 秦寿见到薛仁贵和鱼翅三兄弟他们出来迎接之后,马上拱起手赔着笑脸说道:“诸位,别来无恙吧?秦某我特意从岛上带来除夕用的粮食,希望你们可以在倭寇这边过个好年,薛将军,辛苦你们了!” “秦兄客气了,薛某在新府衙备了一些酒席,秦兄,请!”薛仁贵在秦寿赔罪的时候。连连拱手大呼不敢当之类的话,一边伸手示意秦寿入内什么的。秦寿对于薛仁贵的邀请,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客气地伸手示意薛仁贵先请。 新的府衙只是用木板随意搭建而成,秦寿走到新府衙的时候,直接哑口无言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这府衙还真是够让人无语的,随便用木头建筑起来的,薛仁贵的手下驱赶着倭寇开荒似的扩建房子,走进新府衙秦寿还真担心会不会一阵风吹走什么的。 诸葛游汗濂地看着新的府衙,这就是他将来以后要驻守的地方,太坑爹了吧?说不准一个台风到来,人都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虽然薛仁贵自信满满地说只是暂住的,可也由不得诸葛游感到害怕起来,这也太忽悠人了吧? 鱼翅兄弟送着秦寿他们进入临时的长崎府后,马上去执行自己要做的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负责监管倭寇们的工作进度,按照他们的想法,这些倭寇很会找抽,要是不监管一下这家伙又要偷懒什么的了。 薛仁贵带着秦寿和诸葛游两人落座之后,马上有护卫士兵送上酒席,薛仁贵举起酒杯相邀着说道:“来来,薛某今儿做东,宴请秦兄和诸葛先生到来,薄酒一杯,还望秦兄和诸葛先生切莫见怪,来来,干一杯!” 秦寿和诸葛游两人举起酒杯,在薛仁贵的相邀之下,恭敬不如从命仰头喝了起来,一杯酒水下肚之后,秦寿才品出这些酒味与他们琉求的不一样,有点淡跟清酒差不多,其中又有些不同,清酒源自于华夏,又是被倭寇无耻学去说自己国酒什么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薛仁贵似乎发现秦寿皱眉的模样,以为秦寿不知道这是什么酒,马上开口解释着说道:“秦兄,这是清酒,倭寇现在穷得只剩下这些藏货了,薛某好不容易从一家富有的倭寇家里搜刮出来,怎么样?秦兄,还喝得顺口不?” 诸葛游放下手里的酒杯,也不怕得罪人什么的,在薛仁贵愕然表情之中,砸吧着嘴唇摇摇头说道:“老实说,跟马尿没有什么区别,两个字,难喝!秦兄,要不咱们喝自家带来的酒水,倭寇的东西山人还真是有点用不惯!” “也罢,传酒上来!”秦寿对于倭寇的玩意,也不怎么习惯,加上倭寇三番几次找琉求麻烦,秦寿算是彻底对倭寇厌恶到极点,罪魁祸首那什么狗屁天皇秦寿是不会放过他的,要不是他在兴风作浪什么的,那些倭寇会如此光明正大来找麻烦? 随着秦寿一声喝令传酒上来,两名护卫抬着沉重的酒坛上来,薛仁贵见到有酒上来,整个人双眼露出一丝光芒,说实在的薛仁贵现在嘴里也淡出鸟味来了,在倭寇这里没有办法品尝到琉求米酒是正常的事,现在秦寿亲自带酒来,薛仁贵不嘴馋才是怪事。 秦寿在护卫们抬上两缸酒坛之后,挥退护卫看着一边砸吧嘴唇的薛仁贵开口说道:“薛兄,这次秦某前来,一来是顺路前来观看这里的情况,二来是给你们制定一下任务,三来,秦某要春季到来之前,把这倭寇全都拿下!” “春季之前?秦兄,这是不是太急了?”薛仁贵听得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春季之前攻陷倭寇。这可是很赶脚的任务啊!薛仁贵整个人皱起眉头。秦寿给的任务实在是太沉重了,压得薛仁贵差点喘不过气。 秦寿在诸葛游斟酒之下,用手指敲敲桌面说道:“没错,就是春季之前,倭寇全国上下全部攻陷,而且攻陷之后,这里全都要种上粮食,用倭寇奴隶耕种。当然也不是全部,这里不用怎么发展,随便盖盖楼房就可以了,倭寇住猪圈一样破房子…” “额…”薛仁贵在秦寿开口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哑口无言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这招够绝的,倭寇遇上秦寿算是倒霉透顶了,住猪圈这样的环境,恐怕也只有秦寿想得出来,薛仁贵也不知道秦寿为什么会那么憎恨倭寇人? 秦寿泯了口酒。在薛仁贵沉默的时候,继续开口说道:“薛兄。别的话秦某不想多说些什么,以后诸葛游先生会详细跟你洽谈一切,具体的事宜和发展路线,秦某已经告知诸葛游先生,有他协助,相信薛兄你会压力少很多!” 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醒悟过来后马上拱手谦虚地说着:“哦?是吗?原来诸葛先生也要来这儿,那可是大好事,呵呵…好好,那薛某今后还请诸葛先生多多担待了!诸葛先生,来,薛某敬你一杯!” 薛仁贵豪气十足地端起酒杯,邀请着诸葛游干杯,诸葛游在薛仁贵的热情招待之下,一脸受用地端着酒杯,豪气十足地一口酒下肚,那火辣辣的酒入喉期间,让诸葛游整个人飘飘然地陶醉起来,薛仁贵实在是太好客了。 诸葛游从自我陶醉之中清醒过来,放下酒杯一脸尴尬地挠着头说道:“薛将军实在是太客气了,山人只是区区的一介有名无实狗头军师,薛将军如此实在是让山人感到汗濂,山人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 薛仁贵没等诸葛游说完,连连摇摆着手说道:“不不不,诸葛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正所谓达者为师,有能力者当先据之,诸葛先生,有尔等大才在薛某身边辅助,薛某相信一件事,倭寇国破家亡是迟早的事!” 薛仁贵句句属实似的说着真心话,虽然诸葛游表现出来的能力,薛仁贵只是知晓一些,可薛仁贵看人还是有些心得的,加上诸葛游做事一向沉稳稳重,薛仁贵更是确定自己内心想法,最基本的就是,诸葛游现在属于发光发彩的人物。 诸葛游反手拿着鸡毛扇,一脸惭愧地摇摇头,不敢苟同地罢罢手说道:“薛将军过滤了,山人混口饭吃而已,凡事只是略懂略懂,真要达到精通地步,山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和学习,正所谓学海无涯遍地为师不是吗?”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两个家伙在恶心嘘寒问暖,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行了,行了,看到你们两个推脱来推脱去的,秦某就感到一阵鸡皮寒气起,少在秦某面前做些恶心之事,薛兄,现在倭寇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吗?” 秦寿一路到来,看到最怪异的一件事,似乎自从薛仁贵他们攻陷长崎后,倭寇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就让秦寿感到一阵纳闷了,这倭寇也太冷静了吧?自己可是攻陷了他们国家一个小岛屿,这些倭寇没有动作却是让秦寿感到不可思议。 正所谓事出有因必有鬼,秦寿也不知道这些倭寇在搞什么鬼,不过秦寿可以肯定一件事,这些倭寇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要是他们在薛仁贵霸占长崎第二天,就出现零星反击什么的,或许秦寿还不至于怀疑什么,可现在的倭寇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秦寿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薛仁贵在秦寿谈起此事的时候,泯了口酒说道:“秦兄,薛某正想要提起此事,薛某也感到甚是奇怪,倭寇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薛某心里憋着慌,倭寇太安静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这事确实有点反常,他们不大规模进攻也就罢了,可零星进攻总是要有吧?现在他们一点动静也没有,确实有点见鬼了,就算在饿都被打到家门口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诸葛游。此事你怎么看?” 秦寿说完之后马上把皮球踢给诸葛游。问问他对于此事怎么看,诸葛游在秦寿把皮球踢给自己的时候,一手摸着下巴低头沉思起来,不得不说倭寇这手还真让人有点难以琢磨,诸葛游开动脑筋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半点头绪。 秦寿见到诸葛游摸下巴的动作,马上转过头看了眼薛仁贵说道:“薛兄,把最近的情况和登陆情况全都一一汇报出来,这些倭寇太能沉住气。实在是让人感到心里一阵不踏实,这些家伙肯定有什么阴谋或者什么诡计在里面!”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薛仁贵在秦寿询问声之下,点点头汇报着当初登陆的情形,没有什么反抗一下子就把倭寇全部收复,基本是一轮火炮攻击之下,大军一上岸所有的倭寇全都举手投降了,事情很简单也很快捷。 后面的基本是无关牙疼的抓俘虏开工建设,秦寿一边听着薛仁贵的话一边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一边的诸葛游还是一副低头沉思的模样。耳听着薛仁贵汇报具体的信息,总是觉得有些不怎么对劲的地方,想到了什么又差点错漏了什么。 诸葛游分析着薛仁贵的话之后,沉吟片刻说道:“这个,很明显他们在观望,要么就是筹集物资,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倭寇最紧缺的就是粮食,有可能是在为粮食头疼,也有可能是震慑火炮之威,甚至有可能在找什么虚弱地方准备进攻!” 秦寿听了诸葛游的分析之后,点点头应着说道:“嗯,这是很严重的一个问题,这里原本就是属于倭寇的地盘,他们对于长崎比我们这些入侵者还要熟悉,现在最担心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倭寇们会选哪个地方进攻!” 薛仁贵把手绘的地图拿出来,一一指着给秦寿和诸葛游两人看,一边解说着:“秦兄,诸葛先生,你们看,这是薛某连日来,命人手绘的长崎地势图,这里是我们的府衙,这里是薛某打算发展的中心城镇和防御要塞,这里薛某也补兵镇守了…” 秦寿看着薛仁贵手指的熊本大本营,也就是薛仁贵现在建立的城府,丰前丰后两个地方各布了五千兵马镇守,丰前负责镇守长门,山口,周防三个倭寇城镇,丰后分别负责伊予,土佐两个地方,中间长崎岛部位由熊本大本营差不多一万将士负责。 秦寿看着这三个点的镇守,一边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战线拉得太宽了,最要命的是现在还没有配备火炮,要是现在配备有火炮的话,这样的三角品型防御绝对是完美的,中间是一片片长长的内海,薛仁贵直接把炮舰镇守中间,那边出事可以第一时间赶去支援。 诸葛游一手挥挥鸡毛扇,脸色迟疑地说道:“薛将军,山人对薛将军的布防没有意见,而且也很赞成,这样的防守确实没有问题,炮舰做机动性支援,确实是合适不过的事,只是,山人感觉似乎总是少了点了什么!” “哦?少了什么?还望诸葛先生多多指教!”薛仁贵对于诸葛游凌磨两面的话,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听到他说少了些什么,薛仁贵马上露出一副求教的表情,薛仁贵也不是狂妄自大的人,有错误他肯定要第一时间听取意见什么的。 “这个…”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有些迟疑说不出口,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刚刚有了头绪之后,经过薛仁贵这么一开口打断,马上又遗忘了,纠结无比的诸葛游一手拿着鸡毛扇拍打着自己的脑门,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秦寿见到诸葛游拍击脑袋的模样,没好气地摇摇头说道:“诸葛游,慢慢来,没有人逼你,薛兄,秦某带了些除夕的食材,将士们如若有时间的话,就分出些人手制作将士们的年糕之类的,这只是第一批食材,后面陆续还有更多的!” 薛仁贵没有想到秦寿想得这么周到,整个人放下手里的酒杯,大感惊异地说道:“哦?是吗?那薛某代表将士们感谢秦兄的大义了,秦兄,你放心,这事薛某会尽心尽力完成任务…” “对,对了,想起来了,薛将军,你们的粮草摆在何地?山人我已经知晓倭寇的用意了!”诸葛游忽然猛拍着自己的脑门,直把一边的薛仁贵和秦寿两人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干什么,怎么忽然一惊一乍的? 薛仁贵在诸葛游的话问完之后,有些愕然失神地说道:“粮草?额…这个粮草为重中之重,薛某肯定把粮草藏在熊本这里了,加上有重兵把守着海面,他们难以攻进来,怎么了?诸葛先生,瞧你模样,好像有什么不对路的地方?” 诸葛游一手猛拍着桌面说道:“问题就出现在这儿了,熊本既然是薛将军的大本营,那么这里倭寇百姓肯定不少,要是有倭寇混进来煽风点火的话,他们在来个里应外合,那就麻烦大了,他们沉默这么久,估计打的就是粮草的注…” 诸葛游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马上传来哗然的哄抢声和惨叫声,还有将士们的喝斥怒骂声,薛仁贵的秦寿两人大吃一惊的时候,一名护卫带着血跑了进来说道:“将军,不好了,外,外面的倭寇奴隶暴乱了,开始大肆进攻粮仓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血腥屠杀 秦寿和薛仁贵还有诸葛游三人走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变得一片混乱,倭寇降民哄抢着粮仓,地面打死打伤不计其数,其中也包括琉求的将士们,有的倭寇降民甚至开始哄抢武器,三五个围着琉求将士们殴打,场面变得混乱无比。 多达五万人之众哄抢粮仓,场面确实是够震惊人的,无论琉求将士们如果警告,甚至拔刀砍伤哄抢的倭寇降民,不仅没有震慑对方,反而更是刺激了倭寇降民的怨怒,赤手空拳围着琉求将士们群殴起来,甚至趁其不备哄抢武器乱砍一通。 看到这里秦寿整个人黑着脸,这些倭寇还真是不识悟,居然不识好歹公然哄抢起来了,薛仁贵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表情,当然薛仁贵愤怒的是自己手下白白冤死,而一边的诸葛游扇着鸡毛扇,眼睛毒辣地看着伪装过的倭寇武士。 一些倭寇武士化装成倭寇降民,在人群里大呼小叫着,煽风点火似的煽动着群民暴乱,加上他们出手的狠毒,专挑琉求将士们脆弱的部位攻击,一击即中之后又混入人群,让一群无畏倭寇降民上去捣乱围着琉求将士群殴。 “傻噶滴…抢粮,我们滴人多,不用怕他们滴…”秦寿隐隐约约听到捣乱的倭寇武士煽风点火声,整个人气得怒火暴涨,这些倭寇还真是自我良好爆满,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一根葱?不杀他们不代表秦寿不会心狠手辣。 诸葛游一手捋着自己冒出尖尖的山羊须,沉吟片刻后拱手朝着秦寿说道:“岛主,这些家伙是有备而来的。特别是里面的那些倭寇武士。出手狠毒打完即退混淆人群。很显然是来捣乱扰乱民心的,这些倭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秦寿皱起眉头,他自己也看出了其中带头闹事的倭寇人,看到零星的倭寇煽风点火,秦寿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该死的倭寇,简直是白养的一群贪得无厌无耻之徒,薛兄,马上去召集人手。谁敢反抗的,杀无赦!杀猪警狗是时候要强硬一些!” “是!末将遵命!”薛仁贵早已忍耐不住了,这些倭寇如此伤自己手下,薛仁贵脾气在怎么好也忍不住火冒三丈,这些倭寇好心好意给他们温饱,居然群起暴乱实属罪不可赦,薛仁贵得到秦寿的命令,正要转身离去马上制止住了脚步。 只见诸葛游拿着鸡毛扇挡住了薛仁贵的去路,在薛仁贵迷惑目光之中,淡定十足地说道:“薛将军稍安勿躁。如若山人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只是先头部队。后面或许还有更猛烈的队伍前来袭击我们,如若薛将军调遣兵力,势必会引起防线空虚,从而上了倭寇声东击西的雕虫小技计谋!” 薛仁贵不得不承认诸葛游的话有些道理,可看到自己的手下在暴乱之中受伤,情不自禁地半信半疑看着诸葛游说道:“哦?是吗?那敢问诸葛先生有什么高见?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无耻倭寇伤害薛某的将士吧?” 薛仁贵此时也是感到一阵火恼无比,虽然诸葛游的话很有道理,可是要自己眼睁睁看着手下受伤,他是办不到的,此时的薛仁贵也想冲上去大开杀戒,又怕自己陷入战斗之中无法抽身,导致倭寇来袭的时候,将无令兵未动的愚蠢地步。 诸葛游老神在在地摇摇头,在薛仁贵为之气结的时候,慢腾腾地说出不着边际的话:“非也非也,岛主,这次恐怕要出动带来的振威将军了,炮轰这些不长记性的倭寇,血腥的屠杀才能镇住这些记性差的倭寇!” 什么是振威将军?薛仁贵不晓得,有些茫然地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秦寿,莫不成秦寿又招了新将领?薛仁贵想到这事之后,整个人有些茫然起来,他根本没有想过振威将军到底是什么?也没有怎么去打听琉求的龙威将军火炮。 秦寿一脸冷漠的表情看着倭寇冲向粮仓,琉求将士们誓死保护着粮仓的安危,小将领们带着人手奋力抵抗着,秦寿沉思片刻之后点点头说道:“嗯,好吧,诸葛游,本岛主命你速速前去调集五门振威将军上来,刀盾手五百保护速去速回!” “是!”诸葛游朝秦寿拱手作揖完之后,在薛仁贵愕然的表情之中,潇洒地一手扇着鸡毛扇转身离去,留下恍然大悟的薛仁贵,感情那个振威将军不是人,而是火炮,只是用将军来代名,确实有点让人容易产生误会什么的。 “秦兄,这炮轰是不是有点?”薛仁贵等诸葛游离去之后,马上开口询问着秦寿,说道后面薛仁贵有点说不下去的意思了,炮轰倭寇确实有点残忍了,这有点伤天和什么的,加上他们现在刚好缺乏劳作力,杀性太大会严重损伤人手。 火炮什么威力薛仁贵心里一清二楚,光是那艏侵略号炮舰,一番轰炸之下长崎就有不知道多少倭寇家破人亡,猛烈的炮火轰炸得长崎地动山摇的,虽然薛仁贵不是第一次见识火炮的威力,可他自己也被亲眼目睹的火炮威力震慑了。 秦寿转过头看向一边的纠结的薛仁贵,淡然地说道:“不人道?是他们不人道还是秦某不人道?胜者王败者寇,失败者永远没有资格谈什么人道不人道,而人道两个字,只有胜者才有资格说,薛兄,你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 “是,末将受教了!”薛仁贵直接被秦寿的话深深震撼了,胜利了的就是合法的,称帝称王;失败了的就是非法的,被称为贼寇。含有胜利者权势在手,无人敢责难,失败者却有口难辩的意思,薛仁贵被秦寿的胜者王败者寇含义给震惊了。 胜者王败者寇简单的说就是:这个人要是干事情成功了,那他就是个英雄人物,如果不成功的话就是一个废物。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要是当初的琉求被倭寇和海盗们攻陷。现在琉求早已成了人间地狱了,现在只是颠倒过来而已。 有科技就要打仗,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侵略者的养成就是国富民强,接下来便是科技高人一等,有了两个必要的因素,侵略者就出现了,人的私心是永远没有办法满足的。只要是人永远都没有办法满足自己膨胀的内心。 薛仁贵此时底下头想着一件事,他现在扪心自问着一件事,这攻打倭寇和侵略倭寇的事,究竟是对还是错?每个国家都要自己尊严和文明,而秦寿侵略主要是破坏对方的文明和践踏敌人的尊严,薛仁贵此时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助纣为虐了? 但是当他听到秦寿胜者王败者寇的含义之后,又彻底迷乱内心纠结,他现在整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对与错苦苦纠缠着他,想了良久薛仁贵最后无奈地叹息一声。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想要回头都已经晚了! 薛仁贵有些复杂地看了眼秦寿。说实在的话,他也有些感激秦寿,要不是秦寿伯乐相一样看中自己,现在的薛仁贵恐怕还在纠结冬季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最基本自己夫人现在不用自己愁心什么的,而且也圆了自己将军梦,这一切都是秦寿赐予的。 “薛兄,秦某只想问一句,这里是三军总粮仓还是次要的粮仓?”秦寿忽然转过头询问着一边感慨连连的薛仁贵,看到薛仁贵怪异的目光,秦寿感到一阵好奇之余又无奈地叹息一声,薛仁贵心里想什么事,秦寿心里已大致有了眉目。 薛仁贵在秦寿询问声之下,马上清醒过来,在秦寿了解的目光之下,一脸尴尬地拱手作揖说道:“不,这里的粮草只是薛某驻守熊本的粮草,丰前丰后那边还有自备粮仓,这里只是一部分而已,秦兄,你这是?”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冷笑一声在薛仁贵愕然表情之中,点点头说道:“嗯,既然如此,薛兄,你速速前去通知你的手下们,撤离粮仓,让这些倭寇们慢慢占领,他们不是很需要粮食吗?秦某送给他们就是了,速速去办!” “是!末将遵命!”薛仁贵直朝秦寿拱手告辞离去,对于秦寿这做法,薛仁贵还没有弄清楚什么意思,不过秦寿既然如此吩咐了,薛仁贵照办就是了,薛仁贵在护卫们保护之下,直朝倭寇暴动的人群里跑过去。 “倭寇啊倭寇,这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秦寿看着暴动的倭寇降民,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这些倭寇不懂胜者王败者寇的道理,秦寿今天就要铁着心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胜者王败者寇的道理,要不然这些人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 薛仁贵带着护卫们杀进倭寇降民堆里,见到倭寇的贱民一手一个逮到就丢出去,一丢之下马上倒塌一大片人潮,对于这些人薛仁贵没有心存什么仁慈了,秦寿说得没有错,身为俘虏没有俘虏的觉悟,不杀杀还真以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了。 “众将士听令!放弃粮仓,无谓抵抗,带着伤员速速撤退!”薛仁贵闯进自己的手下包围圈之后,马上下达着将士们为之愕然的撤退命令,将有令士不敢不从,虽然薛仁贵的命令有点奇怪,琉求将士们还是依照薛仁贵的话开始后撤。 “万碎~我们成功了,粮食大大滴有…”倭寇降民们拼着狠劲冲杀,见到琉求将士们拉着伤员后撤,马上大声欢呼起来,直朝建起临时的粮仓冲过去,饿慌头的倭寇降民们连自己被俘的子女也顾不得,先填饱肚皮在说。 薛仁贵并没有与倭寇们恋战什么的,一边抄起地面掉落的兵器,斩杀着厚颜无耻的伪装倭寇武士,这些家伙还真狗皮膏药一样,贱得自寻死路,对于犯贱找死的伪装倭寇武士,薛仁贵也不必客气什么,来者不拒地砍杀着这些倭寇武士。 倭寇降民们哄抢破门打开简陋的粮仓,看到白花花的米全都流出幸福的泪水,至于煽风点火叫泱冲杀琉求将士的话,全都置之不理,他们目地是来抢粮温饱在说的。至于事后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们几万人难道还怕对方把他们全杀掉吗? 无知的倭寇降民丝毫不晓得死亡的降临。秦寿还真不会顾及他们的死活,对于这些人满为患的倭寇,秦寿大有减减人口的意思,俘虏多了,守兵少了,始终是个安全隐患,既然现在彻底暴露出来了,秦寿自然也不会再次让这事发生。 咕噜~咕噜~五门跟龙威将军差不多一样口径的守城火炮出现了。五百刀盾手拿着闪光的钢盾,哐当…哐当…五百刀盾手同时竖起钢铁长城,保护着身后的五门火炮安危,五门大口径的火炮在一百多人推动之下,停靠在一边固定准备炮击。 “装弹,装弹,准备射击!”诸葛游一手把鸡毛扇插在后背,勒起衣袖大声叫泱着火炮手们准备装炮弹射击,现在薛仁贵那边的人已经撤离的七七八八了,剩下来就是准备炮轰的时候了。诸葛游搓着手等着秦寿走过来。 火炮固定好之后,一群牛高马大的苦力四人一组。肩膀扛着压弯的四根扁担,嘴里喊着整齐的嗬哟嗬哟声,一箱箱大木箱在麻绳吊动之下,吱呀吱呀声朝着火炮这边赶来,里面全是致命级的炮弹,大口径杀猪宰倭寇的法宝。 “岛主,火炮已经准备好了,真的要开炮炸粮仓吗?”秦寿走过来的时候,一名炮手队的负责人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秦寿,眼前倭寇哄抢的粮仓,少说也有两千石左右的米,这说炸就就炸确实有点浪费了,败家也不是这样吧? 这名负责火炮的人叫董晨,是琉求地地道道的土著人,当然也是一名出色的猎手,在秦寿招标炮手的时候,他有着良好的射击天赋,不管是原始弓还是新异的火炮,他摸索过后马上可以打出漂亮的成绩,秦寿发现这位打炮高手之后,二话没说就提升了他的职位。 董晨也被秦寿败家行为吓了一跳,这一石算下来少说也有60公斤,这两千石左右的米说炸就炸,也难怪其他人会这样想,败家成这样恐怕也只有秦寿了,当然这阴损的主意是诸葛游提议出来的,而秦寿在没有办法控制之下,狠心点头默认的。 秦寿淡然地看着董晨,没有半点感情波动似的点点头,毫不客气地说道:“炸,要炸出倭寇害怕的心里,也要炸出我们琉求粮多气粗的榜样,这点粮食,本岛主玩得起,朝密集的倭寇炸,不用客气,开始吧!” “是!准备轰炸,炮手准备,装填炮弹!”董晨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在秦寿点头之后坚持执行秦寿的命令,反正秦寿点头了,不管炸哪里董晨都无所谓,他现在是一名士兵,将有令士不从是很大问题的。 随着董晨一番命令之下,苦力们打开木箱,露出差不多有半人高的长椭圆型炮弹,这是经过改进后的炮弹,比起龙威将军第一代的火炮威力强了一倍,光是炮弹头那火药填充就够猛烈的,这些炮弹头里面全是致命的散弹珠子,专克步兵骑兵一类的炮弹。 熊本这边出现倭寇降民暴动抢粮事故,收到消息的肖金山第一时间带领着一批人从炮舰上面跑下来,可惜他们来晚了,刚赶来马上被一边撤退的薛仁贵喝退回去,随时指挥炮舰防止倭寇进攻什么的,肖金山郁闷无比地带着人手又跑回去。 轰轰轰…肖金山他们刚离去没有多久,马上听到地动山摇似的晃动着和炮轰声,那震破双耳似的炮轰声声震四野也不为过,轰隆隆…五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紧随而来,惨叫声和血浆四处飞溅,甚至一只断腿和失去身体的头颅掉到肖金山面前。 肖金山转过头看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张大嘴巴难以合拢,原本屹立的两座粮仓此时轰然倒塌,白花花的米排山倒海似的倾泻而出,反应不及的倭寇降民有的掩埋在白米下面,有的直接炸飞挂在树上或者房屋上面,基本都是严重缺少零件的那种。 五门振威将军火炮口冒出滚滚浓烟,哐当…炮口后面滑落一个凹下大半的炮弹壳,四名苦力抬着沉重的炮弹,直接推进炮弹窗口,董晨指挥着手下炮手们移动炮口位置,专门瞄准倭寇密集人的地方开炮,这是秦寿命令。 而此时的秦寿则双手捂着耳朵,在火炮准备发射的时候,早已有防备地塞上棉花,也只有诸葛游傻谔谔地没有塞棉花堵耳朵,火炮发射的时候,猛烈的炮鸣声震得他双耳失聪似的嗡嗡声响个不停,好悲催的感觉。 轰轰轰…五门振威火炮再次响起,急促而又短暂的炮弹尖锐声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轰轰烈烈的爆破声,那强烈的火焰和散弹四处散发,所到之处倒下一大片吓得失魂落魄的倭寇降民,特别是那炸飞高高挂在树上的肠子,见到都感到恶心。 “呀达…呀达…啊不耐…带叫布 碟死噶(没事吧)”倭寇降民在第二轮炮轰之后,大声叫泱着不要,同时高举着双手作势投降,他们想不投降也不行了,火炮威力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这两轮炮弹下来死伤一大片,到处充满凄厉的叫喊声和寻亲唤友声。 噼里啪啦…白花花的米在燃烧的木堆里变成爆米花一样,香喷喷的爆米花此时也勾引不起饥饿的倭寇降民食欲了,相比起饥饿他们更在意自己有没有命,五门振威将军对准他们,想死赶紧继续哄抢吧!(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倭寇渔船队 倭寇降民举手投降的时候,薛仁贵带着手下们一一将其全都包围起来,薛仁贵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相信秦寿早已有了对付这些倭寇降民的办法,最起码他们的待遇会天翻地覆变化,甚至更糟糕的下场也有,这是必然的。 整个炮轰过后的场地变得混乱不堪,残肢器官比比皆是,血红的红色液体流满一地,挂在树枝上的器官在西北风吹动之下,摇摇晃晃地飘渺不定,看起来格外的凄凉和罪证,原本五万多人的俘虏,两轮火炮轰炸之下,损失好几千人左右。 幸好这些倭寇们见机时早,及时举手投降才避免了无辜的炮轰,要不然还真说不准会不会继续伤亡下去,而且貌似悲剧制造者秦寿也没有心存手软的意思,专门往人多的地方招呼,那些炮弹的散珠和碎片没有半点多余消耗的意思。 秦寿在刀盾兵掩护之下,走到薛仁贵这边,薛仁贵见到秦寿到来,马上让开位置,让秦寿走上前观看这群垂头丧气的倭寇降民,现在有体力不错的刀盾手掩护,薛仁贵不用担心这群降民们暴起伤人什么的,何况还有振威将军一边虎视眈眈的。 那些造反带头的伪装倭寇武士全都被筛选出来,按照秦寿的意思,这些家伙们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根本无需客气什么,只是在他们临时前一定要得到应有的惩罚,要不然还真难以让手下们顺口气什么的,谁叫这些人敢如此大胆带头造反。 “秦兄,这些带头闹事的倭寇人怎么处理?”薛仁贵等秦寿过来之后。马上拱手询问着秦寿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些倭寇是必死无疑的。只是这么死就要由秦寿来判断了,薛仁贵只能站在一边看秦寿怎么处理。 “杀!乱刀砍成肉酱!”秦寿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出薛仁贵为之愕然的话,连一边的诸葛游也忍不住脸色苍白起来,回想起当初秦寿制做的人肉酱,诸葛游此时感觉胃口一顿倒抽,太血腥太暴力了!也只有秦寿才想出这么缺德的办法。 诸葛游知晓秦寿下面还会有话说,最基本的就是把带头闹事的人剁成肉酱,肚子不是饿吗?这里有现成的米和肉。白白便宜了这些倭寇,诸葛游现在早已摸透了秦寿的内心想法,最基本的玩弄人手段是少不了的。 “这个…”薛仁贵脸色有些煞白起来,秦寿的命令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薛仁贵有些犹豫不决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有亲自下过这样的命令,实在是太违背天良了,这种砍人剁成酱的法子,也只有n年的时代暴君才有。 秦寿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了眼有些为难的薛仁贵。开口说道:“薛兄,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去炮舰那边指挥一下吧,预防倭寇的后援人手到来,要是倭寇敢来进犯,直接炮轰不受俘虏,血流成海也不用去计较,去吧!” “好吧!薛某暂且告退!”听到秦寿的话,薛仁贵整个人松了口气,拱手抱拳告退,说实在的面对这些血腥的屠杀,薛仁贵还真有点不怎么适应,幸好秦寿大义并没有强制要求他去做些什么,松了口气的薛仁贵转身离去,去指挥炮舰那边的情况。 侵略号炮舰是侵略的必杀器,不能有半点马虎和损失,虽然肖金山可以胜任这些抵抗,可薛仁贵还是有些不怎么放心,毕竟这事关实在是太重要了,而且下面的事也不识字薛仁贵观看,以他性格和个性实在受不了这些血腥的场面。 “杀,把他们全杀了,剁成肉酱!”秦寿冷漠地看着被包围的一百多人倭寇武士,直接下达剁成肉酱的命令,哪些被薛仁贵留下的琉求将士们听到秦寿的话,也没有半点迟疑高举手里锋利的障刀砍杀着倭寇武士。 没有武器在手的倭寇武士们马上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琉求将士们的砍杀,有的甚至在琉求将士砍杀的时候,拼死做无谓的反抗,可惜拳头难敌锋利的障刀,面对琉求将士们的砍杀,倭寇武士们除了哀嚎在也没有任何动作抵抗。 千刀万剐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当然这千刀万剐不是一刀刀切肉什么的,而是暴力十足的拿刀砍人,上砍下砍横砍竖砍,五花八门看得人头晕眼花的,有些琉求将士是屠夫出身的,对于剁肉酱颇有心得,虽然剁人有点缺德,可他们早已把倭寇当成杀猪一样看待。 长期遭受倭寇的欺压,现在他们终于有机会可以报仇了,自然不会客气什么,大刀片子地狠狠宰着倭寇,出手的力道不是一般的狠,一刀下去几乎见骨,凶猛程度不是一般的厉害,连一边看着的诸葛游也忍不住点点头,够狠的刽子手。 秦寿伸手示意之下,身后的护卫拿着铁质大喇叭送上来,秦寿拿起大喇叭大声喊道:“你们不是很饿吗?很好,本岛主我身为琉求岛主,今儿格外开恩,让你们今儿吃个饱,来人,准备好大铁锅,把剁好的肉酱伴进铁锅里,让他们好好吃个饱,谁要是不吃的,杀了在丢进去煮!” 秦寿直接说出倭寇降民们听了为之煞白的话,这杀人丢进锅里煮的话,也只有秦寿说得出口,而秦寿的身后护卫们也没有半点犹豫,按照秦寿的意思跑去搬锅什么的,一群倭寇唧唧歪歪地抗议着,马上遭到一边的琉求将士们暴力管制。 秦寿忽然转过头看向一边脸色煞白的诸葛游,若无其事地说道:“诸葛游,这里交给你负责了,一定要好好管制这些倭寇,谁要是不吃,喂也要喂他们吃下去,别客气什么,不听话的人直接杀了,你明白了吗?好好干!” 秦寿一手拍拍诸葛游的肩膀,在诸葛游愕然的表情发呆之中。摇摇头转身离去。这让诸葛游有些受不了地抓狂起来。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开玩笑也不至于这样吧?诸葛游有些受不了地看着秦寿厚颜无耻转身离去。 “大人,铁锅准备好了,现在生火吗?”跑去搬锅的琉求护卫发现秦寿身影不在,马上开口询问着一边的诸葛游,现在也只有诸葛游是头领什么的,而且护卫们也不知道秦寿偷奸耍滑跑开了,不去看那些恶心的画面。 诸葛游没好气地看了眼去而复返的护卫们,挥挥手不耐其烦地说道:“烧烧。把地面的肠子和残肢全都丢进去,来个倭寇新春大杂烩宴会,让他们尝尝自己人什么味道,别说我们不地道饿坏了他们,愣着干什么?去去!” “哦,哦,好的!”护卫们听到诸葛游的话,满脸汗濂地点头应着,说实在的诸葛游的话还真是让人无语,不过将有令他们身为士兵不敢不从。在诸葛游不耐其烦的驱赶下,琉求护卫们点头哈腰地照吩咐去办。 秦寿在百名护卫一样的刀盾手护送之下。来到炮舰停靠的港口,丰前丰后两地相交地带有处深水港,十分适合炮舰的停靠,秦寿原本也想带童雪来的,无奈童雪似乎天生怕坐船还是还是怕水,打死也不跟秦寿出海什么的。 对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坐船的童雪,秦寿只能感到一阵无力的无奈,好无语的致命弱点啊!原来强人背后也有致命的一点,秦寿到来的时候,薛仁贵已经安排着人手准备迎接倭寇的大肆进攻,忙碌的炮舰中间运输着炮弹。 “快点,快点,慢慢吞吞的,都速度快点,倭寇来了,都手脚给我麻利点…”肖金山站在炮舰上面大声呼喝着搬运炮弹的人手,这些圆形的炮弹制造工艺简单,加上船炮又是土火炮一样的射击,十分适合携带这些圆形炮弹。 圆形炮弹工艺真的很简单,跟土雷差不多一样的原理,里面也是实行空心处理,加上撞针的设计,只要打出去受到重击的撞击马上爆破,在海面有时候打出去少部分都成了哑弹,毕竟是海上没有那么大的撞击力。 秦寿刚上得炮舰的时候,薛仁贵马上急冲冲跑了过来,有些愕然地询问着秦寿:“秦兄,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准备要开战了,要不你先行回去吧,倭寇果真如诸葛先生所预料一样,里应外合大肆进攻来犯了!” 薛仁贵也没有想到倭寇还真如诸葛游想象的那样,如期地进行大肆进攻,他刚赶来炮舰的时候,马上收到探子们汇报,远处发现密密麻麻的船队,大大小小多达好几千艏渔船和军舰什么的,看情况有点像是倾国之力出动了。 如今秦寿到来还真让薛仁贵一阵担忧起来,倭寇来了那么多的船队,薛仁贵也不敢保证能将他们全部击毁,数量之多看得人头皮发麻,要是真用炮弹的话,也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才能将他们击退,不过现在估计也没有这个可能,对方的船队实在是太多了。 秦寿在薛仁贵说完之后,摇摇头拒绝了薛仁贵的好意,颇感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笑话,秦某为什么不能来?薛兄,别把秦某想象的如此没用,秦某这次到来就是要体验一下战场的生涯,倭寇进攻的情况怎么样?” 薛仁贵在秦寿僵持之下,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声,大感头疼地说道:“好吧,情况很不如意,倭寇的数量众多,幸好有诸葛先生料事先机,要不然…秦兄,请,这儿天气冷,我们上指挥室在另行定义吧!请!” 此时上上下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加上搬运木箱炮弹什么的,他们站在这里严重妨碍了搬运速度,薛仁贵只好无奈地邀请秦寿上指挥室,有什么事在上面洽谈毕竟好,起码好过站在这里吹冷风和阻挡搬运速度。 秦寿也没有多想什么,在薛仁贵的邀请之下点点头朝着指挥室方向走去,秦寿也知道自己等人站在这里妨碍了搬运,跟着秦寿身后的护卫们马上散开一边,在这里安全无比他们无需继续跟着秦寿,何况指挥室就算能容纳他们也是拥挤无比。 指挥室上面,秦寿拿着薛仁贵递来的望远镜。瞭望着海面密密麻麻的船只。大大小小的船只远远看过去贼吓人的。小到十几个人乘坐的渔船,大到倭寇两三百人乘坐的正规战舰船,远远看过去的倭寇船队煞有其事。 “这些倭寇什么意思?破釜沉舟做最后一拼吗?”秦寿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暗自嘀咕着倭寇这是什么意思?看情况有点像全民皆兵出动一样,秦寿想不明白,这些倭寇还真有那么不怕死吗?居然出动所有的船只反扑。 其实秦寿根本没有想到一件事,这些倭寇不是真如他想的那样不怕死,相反的他们自己也怕的要死。他们现在是饿的要死,现在熊本这边有两千多石的粮草,他们想不进攻也不行了,正所谓战死总好比饿死的好,拼一拼或许还能弄些粮食过冬什么的。 这次倭寇出动的将领是藤原一郎,跟藤野家族有点沾亲带故关系,与其说是跟藤野家族沾亲,还不如直接点说是藤野家族沾了藤原一郎家族的便宜关系,这次倾巢出动藤原一郎并没有得到天皇的命令,而是自己家族一致通过后贸然出兵的。 作为与秦寿有点生意来往的藤野家族。把秦寿那边交易来的劣质刀剑无偿贡献,现在天皇的势力越来越软弱。各大幕僚府之间又开始了派系斗争,暗斗变成了明斗,现在佐竹侍郎的封地被侵占,藤原一郎收复他的势力就上涨一倍以上。 藤原一郎是名贪得无厌的胖将军,他的身材跟佐竹侍郎简直有的一拼,这次大肆进攻他秉着强攻的想法,号召长门,山口,周防三个地方的兵力,组建出一支浩浩荡荡的进攻队伍,而作为统帅的藤原一郎更是亲自带领五万多人的船队。 丰前丰后两地各有藤原家族的子弟们进行拖制,而身为主战的藤原一郎则带着队伍做先锋,征召了所有的渔船进行大进攻,只要能漂浮在海里的都行,甚至还拆了门板窗台之类充当船只,拆屋造船也不为过,为的就是攻陷两万不到的长崎侵略者。 “秦兄,这些倭寇来势汹汹啊!”薛仁贵在秦寿迷惑的时候,说出也不知道是讥笑还是冷嘲热讽的话,开始薛仁贵也被倭寇的队伍吓了一跳,当然不是他们的兵力,而是他们让人无语的木板船队,这玩意也能当船使用? 看来倭寇还真是山穷水尽了,薛仁贵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倭寇资源贫乏,要技术没有技术,全靠依赖大唐为生的无耻小国度,现在李老大实行禁交易制度,倭寇马上变得孤立无援,甚至连爱奴族人也可以欺负他们了。 特别是现在的倭寇北部,经历爱奴族的毛竹部队进攻,倭寇损失惨重,全都变烧烤队一样被毛竹破胸穿起来当烧烤,经过李老大的封锁经济交易,倭寇少了欺负爱奴族的铁质武器,拼毛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爱奴族玩毛竹高手队伍。 倭寇天皇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派人前去大唐说和,还没有到大唐境内马上遭遇大唐水军攻击,按照大唐水军留下的狠话,我们不知道你们倭寇是从哪个山卡拉跑出来的野人,也没有听过什么狗屁天皇?直把倭寇天皇郁闷的吐血,厚着脸皮每隔一段时日去大唐求和。 秦寿瞭望着浩浩荡荡的倭寇船队,纳闷着脸怪异说道:“对方的统帅是猪还是给猪轻吻过脑袋了?尼玛的,连门板也可以当船?当我的炮舰是纸糊的还是怎么回事?这些脑子进水的倭寇,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薛仁贵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秦寿的问题,说实在的他内心也纳闷的很,倭寇这举动明显是自寻死路,当然薛仁贵也不知道丰前丰后那边遭遇了袭击,就算是遭遇袭击薛仁贵也不怕,有盔甲护身根本不用惧怕倭寇的毛竹队伍。 “薛兄,这次倭寇进攻你怎么看?怎么打,有想法了没有?”秦寿并没有与薛仁贵纠结太多问题,而是出言询问着薛仁贵怎么解决这些愚昧的倭寇,秦寿现在内心早已有了想法,这些倭寇不给他们深刻的教训,还真难以打服他们。 那么多免费送上门的劳动力,秦寿自然不客气什么,加上这次秦寿带来的船队,足够押送两到三万人左右回琉求,琉求严重缺乏苦力是不争的事实,这些免费送上门的倭寇,秦寿自然不客气了。 “这个,秦兄,不瞒你说,说实在的,薛某一时间没有想好对策,恐怕也只有暂时炮轰这些倭寇舰船了,后面的…”薛仁贵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低头沉吟一声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说道后面马上被秦寿挥手打断了话。 秦寿在薛仁贵愕然的表情之中,摇摇头说道:“不不,薛兄,别浪费炮弹了,大炮打蚊子有点浪费了,这次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无坚不摧的钢铁船,撞过去,把他们全都撞翻,命人把炮弹去处一半,搬运油桶上来,咱们好好跟他们玩玩!” “撞船?!”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起来,秦寿居然打着撞倭寇的船想法,在秦寿点点头确然无疑的表情之下,薛仁贵叹息一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既然秦寿这么自信薛仁贵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继续废话下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野蛮撞击 侵略号炮舰随着秦寿一声命令之下轰鸣启动,马力十足的炮舰破开海面结起薄薄的一层冰块,直朝倭寇浩浩荡荡的船队冲过去,硬碰硬,这次秦寿不怎么打算开炮,直接用船头撞倭寇们的破船队,对付这样不入流的船队,开炮都嫌浪费了。 秦寿这边来势汹汹,藤原一郎那边却是满面不屑一顾的表情,按照他发达的脑袋想法,这艏来势汹汹的钢铁船,简直就是囊中之物了,以他们人多力量大的高调进攻,加上攀船绳,怎么攻也可以攻把它下来吧? 何况他们还有一批千人队的真正刀手队,比起其他封地的将军们实在多了,而且对面的冲来的钢铁船,除了船大速度快了点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反正一句话说白了,没文化很可怕,眼前这些倭寇就是很可怕的文盲一员。 一艏倭寇主舰上,聚首了藤原家族小部分主要人员,藤原一郎的三位弟弟更是相聚一起,正所谓战场兄弟兵,其中还有藤野家族的一部分人员,身为支援者的他们,有权力监视和观察战场的一切,最起码他们的投资别错误才是主要的。 藤野太郎看了眼四兄弟藤原一二三四郎说道:“藤原一郎阁下,我们藤野家族已经把押宝箱的武器装备全贡献出来了,我们藤野家族别的不奢望,只要熊本为界的一半经营权,以熊本为界的一半,归我们藤野家族管理,藤原一郎阁下。你滴怎么看?” 藤原四郎听到藤野太郎的话。整个人愤怒地排座而起。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一声:“八嘎!藤野太郎,你滴别太过分了,野心大大滴坏了,只是一批武器,就想要大大滴地盘,这是不可能滴事,免谈滴,免谈滴!” 藤原四郎是一名火气十足的大块头。他们藤原老鬼父亲生下四个大胃王一样的四胞胎后,活生生被气死了,四个大胃王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四张嗷嗷大叫的嘴需要八个奶妈奶量伺候,而且还是分批伺候着,最后实在受不了去挤猪狗牛奶养大。 如今这四胞胎长得牛高马大,个头也不是一般的大,可惜现在倭寇全国闹饥荒,四个大胃王饿的双腿打颤,每天靠着压迫和剥削过日子。就差没有割人肉度过日子了,山野里面的动物频率灭绝。在怎么多的动物也经不住每天消耗。 藤野太郎看到藤原四郎的嘴脸,不屑地撇撇嘴,老神在握地冷笑一声说道:“哪露锅哆!藤野一郎,要是这句话代表你们滴藤野家族,我们滴藤野家族马上退出,这仗我们滴藤野家族打不起,也冒不起这个大大滴险!告辞!” 藤原一郎听到藤野太郎的话,马上站起声赔笑着说道:“哟西,藤野太郎,稍安勿躁,有什么滴事,我们滴好好商量滴,别冲动滴,八嘎,四弟,你滴闭嘴滴,坐下,在乱叫乱说滴,我滴要你滴死啦死啦滴!你滴明白了没有?” “嗨!”藤原四郎结结实实地挨了藤原一郎的一巴掌,整个人捂着脸低头犯贱似的应声回答,藤原四郎恨恨地看了眼藤野太郎,只见藤野太郎得意洋洋地重新坐会主位,那高傲的姿态还真是让藤原四郎越看越不顺心。 一边的藤原三郎拉过气不过的藤原四郎,小声地安慰着说道:“哟西,四弟,别生气,大哥有他滴想法,只要我们滴,这次打败琉求侵略者,长崎还不是我们滴?藤野家族到时候就是死啦死啦滴!” 藤原四郎听了藤原三郎的话之后,整个人脸色才好过一点,看到藤原一郎和藤野太郎两人商议事情,当看到藤野太郎频频点头的衰样,藤原四郎简直是又气又怒的,到时候藤原四郎还真想亲手灭了这个藤野太郎,看到他嘴脸简直是厌恶至极。 一群头大无脑带着天线架一样倭寇在商谈事,而秦寿那边却是平平淡淡地品茶论足,说实在的秦寿对于倭寇大进攻,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这些看似很凶猛的倭寇船队,在秦寿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要灭了他们是迟早的事。 秦寿和薛仁贵两人刚品完一杯热茶时候,一名探子浑身是雪跑进来的时候都甩下一大票的雪迹,拱手作揖汇报着说道:“报!将军,距离倭寇还有一海里的路程,船速七节,风向西北风,阻力达到六级,倭寇船队加速之中,请指示!” “秦兄,你看?”薛仁贵此时彻底放下将军的位置,开口询问着秦寿,现在秦寿亲临战场,薛仁贵理所当然地把位置让出来,让秦寿好好指挥炮舰,撞船想法是秦寿想出来的,薛仁贵现在是虚心地向秦寿学习,正所谓达者为师学无止境。 “哦?倭寇的船队加速了?拿望远镜来!”秦寿听到探子的话,大感有些意外和惊讶起来,秦寿还真想知道这些倭寇是怎么加速的,再有就是他们现在处于逆风状态,要不是动力属于发动机,恐怕他们也难以实现撞船的想法。 撞船是需要足够的动力,最起码时速不能低于十到十三四节左右,算是阻力也就十节不到的速度,要是动力不足了,就算铁做的钢铁船也经不住如此猛力撞击,时速达到了理想速度之后,撞起来才能减少不必要的浪费和损失。 秦寿接过望远镜之后,拿起望远镜朝着指挥室正前方玻璃望出去,通过朦胧的玻璃窗积雪,秦寿发现倭寇船队全都借助风力,扬起船帆朝着侵略号炮舰直冲而来,打前锋的是民用的渔船,上面架起船帆轻便速度又快,加上还有倭寇武士划桨加速。 其后便是木板门窗制成的简陋木排船,上面隐隐约约站满拿着削尖毛竹的武士,看到这些毛竹武士。秦寿除了无语还是无语。最后面的就是正规的船舰。数量也不少多达四五百艏左右,看情况应该是倾巢出动了,这些船队一灭绝,下一个岛国领地可以轻松占据了。 秦寿放下望远镜,露出一丝不屑的目光,撇撇嘴鄙夷着说道:“还真是无知的倭寇,愚昧到家的倭寇,通知发动机组把发动机加大马力。舵手全部就位,随时听候命令进行转向,左右翼炮手随时候命,听令开炮!” “遵命!”探子听到秦寿的命令之后,拱手告辞离去,而一边的薛仁贵低头沉思起来,秦寿的命令确实让薛仁贵受益匪浅,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些命令,里面却是包含了大量的技术成分在里面,包括怎么指挥炮舰的具体航行。 秦寿一手拿起茶杯。轻泯了一口,露出必胜的笑容。很诡异的笑容让一边的薛仁贵感到有些愕然,只见秦寿举起茶杯说道:“薛兄,现在是你学习怎么指挥炮舰的时候了,这其中包括了许多的指挥技巧,薛兄,有你学习的时候!” “是!末将明白了!”薛仁贵拱起手朝秦寿感激地说道,说实在的他对于海船也不是了解很多,现在秦寿说要教导自己指挥炮舰,当然是乐意无比了,说实在的薛仁贵对于炮舰的指挥也不是很顺手什么的,现在秦寿说要教导自己,当然乐意了。 秦寿放下手中的茶杯,在薛仁贵点头的时候,老神在在地说道:“嗯,很好,薛兄,其实这炮舰很简单的,无非就是靠心灵手巧和怎么运用指挥,其他也没有什么,现在,秦某拿这些倭寇来开刀,薛兄你好好仔细看清楚了!” “一号二号发动机马力开到最大,直线航行,船尾定翼直行…”秦寿凑到铁管通讯器边缘,开始指挥着发动机组和船舵手们,随着秦寿的命令下达,整艏侵略号发出轰鸣的发动机声,说实在的薛仁贵还真没有让侵略号全速前进过。 “西吗达…一哒,带含…”倭寇武士们发现侵略号冲过来的时候,全都惊呼起来,特别是那些木板船的倭寇们,此时简直就是乱成一团,要不是此时身处海里,他们还真想四散开去,侵略号尖尖的撞角确实够吓人的。 噼里啪啦…啊~啊~侵略号炮舰撞过来的时候,马上听到木排船的分裂声,野蛮的侵略号炮舰撕破了木排船的船体,倭寇们的小渔船和木排船全都不堪一撞,脆弱的比豆腐块还要脆弱,甚至有不少倭寇被撞翻海里什么的。 侵略号袭击过来的时候,藤原一郎直接从自己指挥舰船跑了出来,站在船首上大声喝斥着破口大骂起来:“八嘎!全都不许乱,攀绳索马上投射上去,第一个登上船去,美女金钱食物大大滴有!傻噶滴…” 倭寇的傻噶滴还真是喊顺口了,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真杀?反正傻噶滴的冲锋口号是倭寇的专利,特别是藤原一郎看到侵略号炮舰这么大艏的战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俘虏来用,而是想着怎么拆了用来造锅什么的。 现在倭寇最缺的就是生活用品铁锅,这么大一艏船可以做多少个铁锅?藤原一郎不知道也想不到,反正先俘虏下来就是了,等侵略号炮舰靠近的时候,藤原一郎才发现自己想法很天真,这艏炮舰实在是太庞大了!而且又实在太高了! 咻咻咻…倭寇们拿着绑着石头的绳索朝侵略号抛射上去,甚至还有的直接拿着带木钩的玩意抛射上侵略号炮舰的船栏,弱智级的倭寇还以为可以攀登的时候,马上为愚蠢付出巨大的代价,急速航行的侵略号炮舰拖着倭寇们沿着海面直走。 “啊啊啊…”倭寇们被侵略号拖进海里,倒霉的直接撞上船帆什么的,噼里啪啦声和惨叫声响彻整个海面,有的甚至直接被侵略号炮舰拖着撞翻小渔船和小木船什么的,更倒霉的甚至被木排船分尸两节掉进海里。 “八嘎!转向,快转向!”其余船只的倭寇们大骂着转向,侵略号炮舰急速冲来的气势,确实是够吓人的,特别是一路撞破小渔船直朝军舰撞来,那气势汹汹的冲击好像一把尖刀,破势如竹地破开倭寇的阵型。 侵略号无情地破开倭寇的破木船,气势汹汹地直朝军舰撞击而来。啪啦一声。只听见一声脆木断裂声。一艏倭寇的军舰忽然被侵略号炮舰硬生生地破开,野蛮的撞击力和破甲力把倭寇的军舰分尸两半,倭寇们逃窜似的跳进海里。 “八嘎!快套住大家伙滴!”藤原一郎气急败坏地连连跺脚,一边指挥着其余向自己靠拢的倭寇渔船,企图妄想留住侵略号炮舰什么的,没有基本常识的藤原一郎连铁与木之间的差距也分不清,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拦截下侵略号把它拆了融成铁锅。 没文化的人就是可怕,当然。没有文化的人也要为自己付出代价,很惨重的代价,侵略号拖着好几百人在冰冷的海上一路乘风破浪,落水的倭寇想要靠近抓住侵略号船底的时候,快速行驶的侵略号马上溜走,到船尾的时候马上溅飞出血红的红水。 强力的螺旋桨搅合出一大票的血浆和海水,血腥十足地一路往前冲,沿途撞破不少倭寇的战船,站在指挥室的薛仁贵整个人目瞪口呆,傻了眼似的看着秦寿下达着一连串的命令。侵略号在秦寿的指挥之下,时而向左时而向右。野蛮的冲击力冲破着挡道的倭寇战船,就算不是挡道的,秦寿也要吩咐侵略号去找茬撞船。 倭寇在侵略号野蛮撞击之下,全都犹如下水饺一样,噗通噗通声全跳进海里,秦寿老神在在地坐在指挥室里,轻松地泯着茶水,翘起二郎腿晃悠着,船身晃动一下秦寿就知道,侵略号肯定又撞上倭寇的战船了,这些晃动秦寿实在是太了解了。 秦寿砸吧着嘴唇,舔了舔嘴里的茶迹,看了眼一边忧心忡忡的薛仁贵开口说道:“薛兄,咱们坐下好好喝茶吧,秦某相信,不出半个时辰,这里海面基本没有漂浮的船只,咱们坐下来好好等消息便是,无须紧张什么!” “唉~但愿如此吧!秦兄,莫不成你就不怕这…”薛仁贵有些担忧地点点头,在秦寿的邀请之下坐到一边,说道后面的时候,还没有说完马上被秦寿伸手打断了,薛仁贵带着一丝丝迷惑的目光,看着老神在在的秦寿,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 秦寿笑而不语地替薛仁贵斟满一杯茶水,在薛仁贵迷惑的目光之下,摇摇头说道:“喝茶!薛兄,事实证明一切,等着看戏便是了,肖前锋,接下来的撞击倭寇战船,全看你指挥了,指挥得好,本岛主提升你为副船长!” “是!谢岛主!”铁管通讯里传来肖金山大喜的声音,侵略号炮舰只有薛仁贵担任船长,而且还是秦寿亲自任命的,现在秦寿要考验自己合格了就升任副船长,副船长是什么意思肖金山有些迷迷糊糊,不过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薛仁贵听得秦寿的话先是一愕,侵略号炮舰暂时还没有实行船员制度,也就是正副船长和大副什么的官员位置,开始秦寿早已把船员制度拿过给薛仁贵看,船长下一级就是副船长,要是船长有什么意外或者不在,副船长可以担任起船长的职务。 薛仁贵对于肖金山担任副船长一职务,他是没有意见的,而且薛仁贵也有意提升肖金山为副船长,只是薛仁贵没有想到秦寿这么快执行,他记得当初秦寿说改革船员制度需要一段时间,现在秦寿这么快宣布出来,这是为何? 秦寿在薛仁贵迷惑的目光之下,语气平淡十足地说道:“薛兄,秦某知道你内心的疑虑,现在非常时期改革是势在必行,不满薛兄你说,秦某需要薛兄你在春季到来之前,尽量攻陷倭寇一半的国土,也就是京东一带!” “京东一带?!”薛仁贵听得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为之愕然和失神起来,秦寿给的任务可谓是够繁重的,而且薛仁贵也可以确认一件事,秦寿要拿京东一带筑起军事堡垒,最基本的就是推翻他现在熊本建设的想法。 指挥室上薛仁贵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而船外的肖金山尽心尽责地指挥着侵略号,一边指挥侵略号转向,一边吩咐刀斧手说道:“转向航行,刀斧手前去砍断绳索,吊着一群土著不好看,速度快点!” 一群百人队的刀斧手在肖金山呼喊之下,扛着特制的砍绳索利斧跑出来,这些利斧是防止攀登的绳索,开始一直没有用到,没有想到现在居然用上了,土著一样的倭寇在船边乘风破浪,直把他们冻得鼻肿脸青甚至是四肢麻木抽筋地步。 “嘿嘿…嘿嘿…”一群刀斧手扛着斧头出现船甲边缘,朝着下面玩冲浪一样的倭寇奸笑着,对于这些倭寇攀登用的绳索,刀斧手们直接讥笑加无言以对了,尼玛的,能在穷点吗?居然用树藤搓成的绳索! “呀达…达卖…”倭寇们见到刀斧手高举利斧砍绳索的动作,在冰冷的海水冲浪里大喊着不要不行的话,刀斧手们没有理会这些脑残十足的倭寇,当然他们也听不懂倭寇的话,就算听懂了也会直接鄙视,不砍断难不成给你爬上来搞破坏? 刀斧手一斧砍断草藤绳索之后,马上听到倭寇们凄厉的叫喊声,有的直接撞上船身上,有的直接掉进海里,侵略号转向经过的时候,螺旋桨把倭寇搅成肉末到处飞溅,带着血红的海上直朝倭寇战船继续冲过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冲动的惩罚 澎湖岛不远处,十艏大唐民用商船停靠在一边,十艏船全都用船上的缆绳绑着,组成十船连环阵,当然不是打仗的阵法,而是防止被西北风吹跑了,船帆全部落下收藏起来,现在的西北风贼大的,一不小心一夜之间吹去哪儿也不知道。 船上的大唐将士们哆嗉着身子骨,现在吃喝拉撒睡几乎在船上,睡船舱的几乎是仁勇校尉级别的正九品武官,军曹以下的军士,新兵,伙夫全都憋屈在船外面吃西北风,每天咬着崩牙一样的硬馒头,说实在的,这些馒头也不知道多少天前的事儿了。 急尿的家伙直接朝大海里撒泡尿就是了,如今天气拉出来的都差不多要结冰似的,掏出小鸟都是缩成一团的,万恶的程妖精居然为了自己私欲,摧残着一批大唐将士,在大冷的冬天里挨饿挨冻什么的,确实是够憋屈的! 没有御寒的棉花衣服,更没有御寒的棉被之类,因为程妖精跟帅锅锅李靖闹翻脸了,身为棉花商的红拂女自然不会提供任何御寒之物,此时的程妖精憋屈地躲在民用商船上,鼻子留着长长的鼻涕,船舱里面更是结了薄薄一层的霜。 “哈秋~哈秋…哈哈哈…哈秋…”程妖精连连打着喷嚏,说实在的程妖精自己现在也不知道是受风寒了还是怎么回事?这两天里脑袋晕沉沉的,最要命的还是鼻水流了又流,要多丢脸有多丢脸,现在这算是啥事?程妖精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程妖精此时憋屈无比。自己容易吗?家里两位母老虎一样的娇妻把他逼下海。千里昭昭前来找秦寿讨个说法。现在女海盗又把道路封锁,想要强闯过去?得,先问问叫潘大婶的女海盗乐不乐意了,左右不是人的程妖精此时有种抓狂崩溃的冲动。 这些拦路的女海盗,程妖精第一时间想到应该是秦寿故意安排的,程妖精不是没有想过要强闯的意思,可他也怕啊!秦弩弓,这是程妖精最怕的武器之一。拿远达800步的射程,直接让程妖精退缩了,他也不是鲁莽之人拿手下开玩笑。 这秦弩弓逆天的远程射击,加上换箭速度又快,简直是要命的武器,程妖精曾经派一船人去打探消息,结果换回来的确实满船刺猬一样的箭支,甚至还有几十名大唐将士们受伤,虽然不至于致命什么的,可那也是很明显的警告之意。 “奶奶个熊!老流氓我该不是风寒了吧?”程妖精用粗大的手掌捂着自己脑门。试了试额头的体温有点偏高,此时程妖精感觉前所未有的虚弱。确切地说是手脚无力,看什么东西都有些迷迷糊糊的,这感觉还真是要命啊! 习武之人正常时候一般很少生病,抵抗力强嘛!这要是生起病来可是很麻烦的事,轻者一个星期时间,重者甚至十天半个月也是正常的事,比起普通人的风寒更严重,这是不争的事实,程妖精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不是风寒了。 拿起一个又硬又冰冷宛如石头一样的白馒头,程妖精干咽着磨砂一样的喉咙,尼玛的,堂堂一个流氓国公爷,何曾落魄成这样了?天天石头一样的白馒头,嘴都淡出鸟味来了,曾几何时大鱼大肉加美酒的**日子,是何其的风光和潇洒? “将军,将军,不好了,我们,我们…”程妖精纠结着怎么啃下白馒头的时候,外面的裘万仞和董镐两人急色冲冲地跑了进来,程妖精抬起头看到他们两人满脸风雪痕迹,顿时感到一阵迷惑起来,他们不是想办法去捕鱼吗?怎么跑回来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何事?慢慢道来!”程妖精一手捻碎手里又硬又冷的白馒头,当着裘万仞和董镐两人的面,强忍着磨砂一样的喉咙,干咽下要命的白馒头,总不能在自己手下面前娇气吧?想当初乱世的时候,有什么苦没有吃过?白馒头而已忍了! 裘万仞在程妖精怒视的目光之下,一脸哭丧的表情点着头应声说道:“是,是,将军,是这样的,我们好不容易捕到一箩筐的鱼,赶回来的时候,忽然一阵呼啸风声响起,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什么暴风雪来了,没有想到…” 程妖精瞪大双眼,粗鲁地吐出白馒头渣喝止裘万仞的话:“呸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暴风雪不暴风雪?本将军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既然你们两个捕到鱼了,那些鱼儿呢?赶紧拿上来,本将军我嘴里都淡出鸟味来了,速速拿来!” 董镐在程妖精咧牙嘶嘴的怒喝声之下,一脸怕怕的表情说道:“是,是这样的将军,我们正要拿鱼回来孝敬将军你,哪晓得,哪晓得,那些女海盗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居然用那什么破箭威胁我们,把我们的鱼都打…” 程妖精听到董镐的话,整个人暴跳如雷地暴喝一声:“什么?又被哪些臭婆娘打劫去了?你们,你们,真是气煞老流氓我也!孬种,全都是孬种,臭婆娘,老流氓我今儿跟你没完,通知所有将士们集合进攻澎湖岛!” 当初是自己打劫别人疯魔全城,现在没想到居然轮到一个娘们打劫回自己了,裘万仞和董镐两人好不容易弄来鱼,没有想到居然让人打劫回去,这让程妖精实在是难以咽下一口恶气,很憋屈的一口恶气,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 “将军,真的攻打澎湖岛?对方可是…”裘万仞听到程妖精的话之后,整个人小心脏噗通一声吓了一跳,说实在的裘万仞还真有点怕煞女海盗们秦弩弓,那可是要命的弩弓,光是那射速和超远距离,就足够让人感到畏惧和害怕了。 程妖精咬牙切齿地说道:“废话,本将军说过的话何时不算数?叫你们集合队伍就马上去,罗里吧嗦的想要干啥?赶紧去。慢了找你们两个算账。本将军要讨回公道!这些臭婆娘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啊?哦哦。好的!”裘万仞和董镐两人在程妖精的暴怒声之下,连连点头应着跑了出去,说实在的程妖精暴怒起来还真有点吓人什么的,那吃人的目光只把裘万仞和董镐两人吓得小心肝噗通噗通声跳的,好威猛的妖精式狮子吼啊! 程妖精气得差点吐血,双手紧握成拳怒气冲冲地说道:“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些臭婆娘。老流氓我不发威,还真当老流氓是病猫?还是怎么回事?这次非得要她们好好瞧瞧!老流氓我可不是纸糊的老…嗯?怎么头有点晕了?” 程妖精站起身子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炫目的头晕,也不知道是风寒导致的还是饿慌头导致的,两者之间都有吧?现在的程妖精简直就是又饿又头晕,那难以下咽的白馒头程妖精根本啃不下,最要命的还是现在水源也开始缺乏起来。 澎湖岛里的珊瑚洞内,潘大婶手里拿着热乎乎的烤肉,新鲜出炉的野猪肉,加上芥末一样的调味料。吃起来还真是味道不一样,潘大婶和一群主要女将士们大吃大喝起来。珊瑚洞内还煮着热气腾腾的鱼锅烫,这些鱼全都是从裘万仞他们手里打劫回来的。 潘大婶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碌碌无为的养鸡种田生活,她更在意现在带兵打仗的日子,有吃有喝的根本不用愁其他什么,晚上甚至还有温暖的棉被,这日子一句,简直就是天绕之别,其他女将士们也是差不多一样的想法。 “罗前锋,那些大唐军还没有撤退吗?”潘大婶一手抹着嘴角油乎乎的油迹,打着饱嗑询问着一边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将,罗大婶是一名四十多快奔五十的大婶,反正现在整个娘子军都是大婶级别组成的,空有武力没有地方发泄那种。 罗大婶在潘大婶询问之下,放下手里的烤肉拱手禀报着说道:“将军,那个,好像暂时没有,末将也甚是感到奇怪,大唐的国公将军何时有如此毅力了?居然可以熬着几天的时间啃白馒头过日子!末将带领人前去抢劫的时候,那个…” 罗大婶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马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罗大婶的话,只见一名女兵快速跑了进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报!将军,大唐的船队开始朝着我们的岛驶来,将军,我们怎么办?是攻击还是静观其变?” 潘大婶听到女兵的话,整个人站起来怪异地哦了一声说道:“哦?这流氓国公爷还真是毅力十足,难怪岛主强力命令本将军一定要拦截住他,哼,要不是看在岛主的面子上,本将军一巴掌把这流氓国公爷扇进海里!” “将军,这些大唐军不识悟,要不末将带兵去将其打发?”罗大婶听到程妖精又带兵过来凑热闹,整个人皱起眉头邀请着出击的命令,前去对付程妖精,对于不识好歹的程妖精,罗大婶现在也来气了,不就是抢了些鱼,至于大动干戈吗? 潘大婶听到罗大婶的话之后,摇摇头摆摆手说道:“嗯,不必如此麻烦,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岛主曾经有令在先,不许伤害这些大唐将士,既然流氓将军不识好歹,本将军亲自出去会会他,把他打发离开这儿!集合军队,马上出击!” 澎湖岛海边,程妖精整个人勒起衣袖,大咧咧地在船头摆出大马金刀的姿势,一手捋着胡须,颇有一番本流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可惜他咕噜噜叫的肚皮严重毁了他的尊严,身后的裘万仞和董镐两人一脸黑线的表情。 说实在的,裘万仞和董镐两人对于程妖精脑充血一样的冲动进攻,并不抱有什么期盼,最基本的就是别被打得落花流水就好,对方可是有要命的秦弩弓,幸好这些海盗们没有心狠手辣的杀人之心,要不然他们早已全军覆没了。 程妖精也知道女海盗们手下留情,只是程妖精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要是承认了他老脸要往哪儿搁?堂堂一名叱咤大唐的流氓将军。居然让一名女海盗一样的人物手下留情?这是成何体统?老脸丢不起啊! 程妖精此时内心郁闷无比。他不知道秦寿从哪里找来如此厉害的狠角色。至于程妖精怎么知道是秦寿搞的鬼,很简单,通过这些女海盗没有残暴之心,而且处处手下留情就已经猜出来了,现在的海盗还真有那么善良吗?忽悠谁呢? 潘大婶她们一出来之后,程妖精马上火气十足地勒起衣袖破口大骂着:“臭婆娘,老流氓我怒了,你丫的三番五次打劫老流氓的手下。到底是所谓何意?赶尽杀绝也不用这么狠吧?老流氓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丫的还是人不?” 潘大婶冷笑一声,讥笑地看着程妖精撇撇嘴说道:“笑话,你不觉得你这句话问得很有问题吗?询问一个海盗有没有良心,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这里有问题了?要不要本大王亲自免费送你下海清醒清醒?” 程妖精听到潘大婶的话,犹如被踩了尾巴老虎一样,整个人暴跳如雷地大吼一声:“什么?臭婆娘,嚣张,果然是够嚣张的,别以为老流氓我怕你。逼急了老流氓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要打架是吧?来来,打就打。谁怕谁不成?” 潘大婶听到程妖精的话之后,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程妖精说道:“很好,有种,老娘我喜欢,嘿嘿…老娘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了,这次老娘不把你丢进海里凉快,凉快,还真对不起自个了,来人,搭比武桥!” 随着潘大婶这番话一开口,马上有女兵们准备已久的木板抛出去,哗啦啦声之中,十几块门板大的门板漂浮在海面,潘大婶勒起衣袖首当其冲地跳下去,只见潘大婶朝着程妖精钩钩手指头,挑拨意味十足地双手叉腰。 “呀呀呸!臭娘们,别太嚣张了,老流氓我会会你!”程妖精最受不得刺激了,特别是一个女人朝自己挑拨,简直就是士可杀不可辱,程妖精顶着狗熊一样的身姿,整个人纵身跳进海面木板,刚踏上去的时候,程妖精整个人站立不稳地左右摇晃着。 潘大婶见到程妖精的衰样,整个人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下盘十分有力地踩踏着木板,讥笑着说道:“哇哈哈…瞧瞧你个熊样,连站也站不稳,还跟老娘比赛?告诉你,今儿你死定了!落水狗有你份!看招!波涛汹涌!” “加油,程将军,我们看好你,打倒波霸…”程妖精船上的大唐将士们大呼小叫着,甚至有的喊出淫荡十足的话,当然开口的无疑是裘万仞和董镐两人,谁叫潘大婶实在是太恶劣了,居然纵使手下抢劫他们不是? 潘大婶一出招就是程妖精头疼无比的波涛汹涌,很要命的一招绝招啊!程妖精在潘大婶踏水无痕一样的奔跑跑来之际,双手紧握成拳,怒了,还真以为老流氓不敢打女人?而且还是胸大有脑武力贼厉害的女人! “抓耳朵,抠鼻子,楸头发…”程妖精一出招就是改过来的流氓三式,当然这流氓三式是程妖精自创改编妖精三板斧招式,没有武器双手也是武器,乒乒砰砰…程妖精马上置身于潘大婶弹性十足的胸袭,确切地说是硬绷绷的胸部。 “阴险,卑鄙,流氓…”潘大婶在程妖精流氓三式攻击之下,整个人错身避开程妖精的流氓打法,要是给程妖精得逞了,潘大婶说不准有种阴沟翻船的觉悟,头发,鼻子,耳朵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给程妖精控制住了,潘大婶还真有点难以招架。 ‘好机会!’程妖精并没有因为自己流氓三式感到羞愧什么的,没有听到船上的小兔崽子们大声叫好声吗?就差没有吼出将军推倒潘大婶的无耻呐喊声,程妖精趁机找到潘大婶的空门之后,双手一招超级流氓的双龙出海拳头袭击。 程妖精一拳打中潘大婶的胸口,当~很响也很脆的声音!痛,而且还是要命的痛,程妖精原本有点苍白的脸迅速涨红起来,双手马上传来要命的痛楚,程妖精脸色憋红得的醉虾一样痛嚎一声:“嘶~嗷!臭婆娘,你胸口藏了什么?” 潘大婶讥笑地看着程妖精涨红猪肝脸的表情,一手拍拍自己胸口传来咚咚声,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啊?嘿嘿~老娘的防狼护身法宝,专门对付不入流的流氓,死流氓,臭流氓,老娘让你见识啥叫冲动的惩罚,给老娘我滚下去!” 大冷天的打到铁想不痛也不行,此时程妖精感觉双手拳头断了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潘大婶整个人冲动程妖精身前,在程妖精反应过来准备招架的时候,只见潘大婶一记上勾拳打中程妖精的下巴,直接把程妖精ko跃进海里。 静~大唐将士那边一片死寂,就这么结束了?只见潘大婶勒起衣袖,嚣张十足地划地为界说道:“此地二十里范围,全是老娘的地盘,识相的马上滚蛋,要是午时没有发现你们滚蛋,老娘管杀不管埋,撤!” 潘大婶带着一群女海盗们划船离去的时候,裘千仞这时才反应过来少了些什么,猛然拍打着自己脑门说道:“不好,将军怎么没有见到身影了?不习水性还是晕菜了?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下去找将军,快点,快点!”(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白送的美女 啪啦一声,长崎海域侵略号炮舰野蛮地撞破最后一艏倭寇破船,从指挥室来到船首上的秦寿,双眼冷漠地看着海面求救的倭寇,对于这些倭寇,秦寿压根没有心存什么善念,撞死就撞死了,根本没有必要去纠结什么。 薛仁贵站在一边无言地叹息一声,说实在的他对于这些倭寇,也不知道心存什么想法,反正很糟糕的想法,总觉得好像有点太欺负人了,以先进的钢铁船欺负原始部落一样的倭寇,有点胜之不武啊!很明显的欺负倭寇。 薛仁贵慢慢试着适应这些欺负人的仗,因为后面还有更多这样的战斗,甚至还有武装到牙齿的盔甲兵对布衣一样的倭寇武士,当然这一切需要等盔甲送来才行,铁匠工们正在日夜赶制盔甲,期盼着能在除夕后第一时间送来。 姗姗来迟的琉求将士们调动所有船只,开始打捞着海面的落水的倭寇,秦寿此时双手抱胸,在想着今后的事,现在藤原家族管理的封地已经兵力空虚,那么剩下来的事就是继续进攻了,要打就打对方个措手不及,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薛仁贵看了眼一边老神在在的秦寿,拱手作揖开口提醒着说道:“秦兄,下一步,我们计划是什么?现在高知岛兵力肯定空虚,薛某怕广岛的冈山村木会大肆进军,要是他抢先占去高知的话,恐怕不利于我们侵占!”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这确实很重要的事。薛兄。剩下来的事就交给手下们去办。你现在马上吩咐下去,准备到高知,第一时间霸占高知,要是广岛的倭寇犯贱,就不用客气了,有多狠打多狠!” 秦寿仰头望着辽阔的天空,继续继续说道:“薛兄,现在秦某什么都不想。眼下最重要拿下京都,秦某我看重那边出产的海马,不管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拿下来,那五门振威将军就是给你防守京都用的,薛兄,你知道怎么做的了?” 李丽质的病需要大量的海马调理,而且还有长孙皇后的,虽然不一定能救治长孙皇后,但是延迟她的生命力还是勉强可以的。至于其他的秦寿暂时不去想太多,先解决这些事才是重要。老是给倭寇霸占着茅坑不拉屎,秦寿想想也感到可惜。 “是!末将遵命!”薛仁贵在秦寿吩咐完之后,拱手领命离去,开始吩咐下去准备进攻高知岛,侵略了高知岛薛仁贵才会感到压力十足,要面对广岛和京都两个地方的倭寇进攻,战线拉长了人手就缺少很多,防守恐怕要依靠大炮了。 秦寿在薛仁贵离去的时候,忽然开口提醒着薛仁贵说道:“薛兄,第一时间抢占高知,其他什么都别管,这次看着来轰炸,别头脑发热把现成的城墙全拆了,拆出一个缺口可以了,修补缺**给倭寇人就是了,明白了吗?” “是!”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为之一震地点点头应着,说实在的薛仁贵也没有去想过什么,经过秦寿这么一提醒,薛仁贵才想起什么,长崎岛这边他自己确实做得有点过了,当初一时冲动没有去考虑那么多,现在想想也感到一阵纳闷和后悔。 秦寿并没有去看薛仁贵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此时的他居高临下看着肖金山,协同后面来的琉求将士们打捞落水的倭寇,最悲催的恐怕是藤原四兄弟了,在侵略号炮舰撞过来的时候,四兄弟跳进海里特别要命。 秦寿沿着侵略号炮舰放下的楼梯,走到正要押解藤原四兄弟的肖金山身边说道:“把他们全送上战俘船上,这里呆不下去了,肖前锋,你去协助薛将军吧,这艏船要去攻打高知了,秦某在琉求恭候你们的好消息,准备吧!” “啊?哦,哦,好的!”肖金山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有些傻了眼似的猛点头,肖金山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招来身边的护卫吩咐着押解倭寇的命令,有远征的任务肖金山当然不会错过,留下一边的秦寿独自打量着藤原三兄弟。 “八嘎!你们滴耍赖滴,我们滴,不服!”藤原一郎在秦寿打量自己的时候,不服气地说着秦寿皱纹的话,现在秦寿最讨厌就是听到八嘎两个字,这藤原一郎有点自作孽不可原谅,在自己面前说粗口?找死还是怎么回事? 秦寿整个人皱起眉头,怒视着藤原一郎破骂一声:“八你妹,本岛主最讨厌倭寇人,特别是你满嘴口臭的家伙,看来不到海里你们不知道醒悟,什么叫胜者王败者寇,把他们四个吊在船头,好好清醒清醒一下头脑!” “八…”藤原一郎死不悔改,刚说完八字马上惹来护卫们扇耳光声,噼噼啪啪声打得藤原一郎晕头转向的,其余三位藤原兄弟哆嗉着身子,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照成,毕竟那耳光声打的还真是够响亮的。 秦寿鄙夷一样藤原一郎,这家伙还真是软骨头一个,打了几个耳光老实多了,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说道:“拉下去,要是他们之中谁敢犯贱说句畜生语言,给本岛主狠狠地打,有多大劲打多大劲,要是谁打的轻了,本岛主连他也一起罚,拉下去,拉下去,看到这些畜生就眼冤!” 秦寿不耐其烦地驱赶着,这些倭寇嘴脸秦寿看多了,也感到厌烦无比,护卫们野蛮地脚踹推挪藤原四兄弟,对于这些倭寇简直对待牛一样,不用客气,要多暴力就多暴力,拳打脚踢算是客气的了,不爽的时候直接踢下海里去清醒清醒。 秦寿没有去听藤原四兄弟的叫喊声,直接上了一艏前来迎接的船只,坐船回琉球。该看的已经看了。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剩下就是薛仁贵的事的,一个将领的成熟经历是需要靠磨练的,而薛仁贵现在缺少的就是磨练,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秦寿自然不会错过。 “也不知道程妖精现在怎么样了?这老货还真是危险人物,也不知道潘大婶能不能降服这个老流氓,给他进入琉求肯定鸡犬不宁!”秦寿踏上回琉求的船只,暗自嘀咕着程妖精那个老流氓怎么样了。是不是还蹲着澎湖岛什么的,秦寿自己也摸不准。 程妖精确实是很难缠的一个头疼人物,这家伙呆在澎湖岛一天,秦寿就感到有些不安心,无赖起来还真是鬼见愁地步,鬼见了他也愁眉苦脸,特别是耍赖手段李老大都写个服字,何况秦寿他自己不是? 虽然有童雪护身秦寿不必感到害怕什么的,可要是程妖精想不开三番两次挑战生命极限什么的,秦寿也拿他没有办法。什么都不怕,就怕这老匹夫耍赖。童雪揍多了秦寿自己也过意不去,太那个啥了。 秦寿胡思乱想地坐上回琉求的船只,百名刀盾手紧随着秦寿的身后,保护着他的安危,在海里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情况,回航的海船朝着琉求方向驶去,秦寿还要回去指挥琉求大局,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白白浪费掉。 秦寿转过头看着侵略号炮舰朝高知方向驶去,有些激动之余又有些紧张地说道:“倭寇,下一次本少爷到来的时候,这里就是彻底成为殖民地!本少爷要你们男的世世代代为娼,女的世世代代为妓,每天过着下三等的日子!” 三天时间眨眼过去,经过三天时间海上漂泊,秦寿简直有点怕煞大海的漂泊日子,下得船的秦寿连亲自迎接的李震也没有去理会,急冲冲地赶回府里去准备换洗一下身上的衣物,海上漂泊没有热水洗澡是正常的事,加上秦寿乘坐的又不是钢铁船,木船烧火简直是要命是事,而且也没有这么好的环境去**。 “秦兄,秦兄…真是的,急急忙忙的赶着去投胎吗?”一脸纳闷的李震连声呼唤着秦寿,哪晓得秦寿急急忙忙的,似乎没有听到李震的呼喊声,这让李震郁闷的要死,还想跟他说事有客人到访了,纳闷无比的李震连连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 中枢府里,秦寿急色冲冲地朝着后院跑去,经过大厅的时候,甚至有人喊自己秦寿也没有听到,整个人朝着后院的洗澡房跑去,洗澡,秦寿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地洗澡,身上两三天没有洗澡,这对于秦寿来说简直是要命的。 秦寿跑到洗澡房的时候,发现洗澡房虚掩着,舒**子站在洗澡房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秦寿跑了过来之后马上大声喊道:“慧子,惠子,赶紧去准备本岛主的衣物,要是慢了,看本岛主怎么收拾你,傻愣着干什么?是不是想本岛主皮鞭伺候你了?” “啊?哦,好,好的,啊!不,里面有…”舒**子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吓了一跳,马上从发呆之中清醒过来,连连点头应着,秦寿的调教让她感到害怕,想起什么正要提醒秦寿,哪晓得秦寿早已冲进去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舒**子似乎怕什么,整个人急急忙忙地跑开了,里面有人在洗澡的事舒**子来不及提醒秦寿,害怕成为代罪羔羊的舒**子识务跑开了,以免秦寿满脸鼻子灰跑出来的时候,找自己麻烦什么的。 洗澡房里冒着迷离的气雾,柳碧莹整个人头寝在池水边眯起眼享受着热水澡,今日才到的她也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这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简直是要命的事,至于她没事干嘛要往琉求跑,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柳碧莹开口提及要借地方洗澡的时候,李震十分豪爽地唤舒**子带柳碧莹去秦寿专用的热水池,会享受的秦寿在中枢府建了个温泉,如今冬天泡温泉是十分惬意的事,柳碧莹此时感到惬意无比,心里暗自想到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会享受。 哗啦一声,柳碧莹从温泉水池里伸出白里透红的粉腿,确实成了粉腿了,在温泉蒸泡之下变得十分红嫩。玉手不停的抚摸小腿。要是有男的看到了肯定会血脉沸腾。女人按摩腿时,会让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美腿,很性感。 十七岁的少女是转型时期的美丽女人,当爱意在少女的心灵中生根的时候,当生命在女人圣洁的体内孕育的时候;当女人在窗前辉映出读书的剪影时;当女人在忙碌中流泻出的宁静时;当女人看水中落叶的孤独时,当女人欣赏枫叶红透的情怀时;女人是美丽的。 可惜现在的柳碧莹还有转型成女人,她自己一个人是完成不了转变的,这需要一个心爱的人替她完成女人的经历。而她心爱的人已经出现了,可惜只是匆匆间的认识,还没有完全熟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当然这也不是重要的事。 最重要的事是,她的大哥柳齐贤代表着自己爹爹的意思,说媒,也就是攀亲结戚联姻,说的好听点就是联姻,说的难听点就是高攀,柳老爷子对于自己闺女的心思哪有不了解的?自从她出去一趟魂不守舍模样就知道心中有人了。 柳齐贤把这次出海的经历遭遇说了一遍之后。直让柳老爷子心里大呼天助我也,要是能攀上如今大唐新贵强势崛起的秦家。绝对是岭南柳氏大家族的崛起转机,最起码有大树好乘凉不是吗?依附大唐权贵未必不是好事。 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柳老爷子给柳齐贤一个特殊的任务,趁这次送下一批货时候,跟秦寿吱声点名来意,虽然柳老爷子知晓秦寿如今妻妾众多,反正他妻妾众多,多一个也是多,也不在乎多出一个不是?而且柳老爷子也没有指望自己闺女能占个大小房什么的,有个妾室身份也不错,何况柳碧莹也没有反驳什么不是?好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 柳碧莹想到自己哥哥即将要跟秦寿从旁游说提亲之事,整个人俏脸变得通红起来,越想越感到脸火辣辣的,说实在的柳碧莹现在属于豆蔻少女,对于感情之事也是属于朦朦胧胧那种,崇拜强者之余又要找个可靠的肩膀掩护。 “秦公子,你会想碧莹吗?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呸呸…柳碧莹啊柳碧莹,你别不识好…啊!”柳碧莹摇晃着脑袋,驱赶着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正嘀咕到后面的时候,忽然一声咕噜咽口水声惊醒了她。 大吃一惊的柳碧莹惊呼一声转过头,马上脸色羞红得几乎可以捻出水一样,眼前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正好是秦寿,而秦寿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洗澡房居然有个女人,而且还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柳碧莹,更没有想到是她居然跑到自己洗澡房洗澡了。 秦寿进来的时候,马上听到有动静,开始还以为是紫萱,至于童雪根本不可能,她没有白天洗澡的习惯,秦寿打算偷袭厚脸皮来个鸳鸯浴什么的,反正都是自己人了,有什么没有看过的?就是差最后一层越做越爱的运动而已,说不准今儿还能把伺机已久的紫萱拿下,要是顺带朴秀珍那就更好了,一箭双雕嘛! 秦寿进来发现不是紫萱的时候,原本欲火旺盛的小腹更旺盛了,而且柳碧莹伸起她芊芊**,那轻柔的抚摸简直是对秦寿无疑的致命诱惑,只看得秦寿欲火焚身,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走过去,快走过去推倒她! “你…你…”柳碧莹发现秦寿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双手捂着水里的胸部,一副防狼一样的表情,虽然柳碧莹对秦寿有点小小的意思,可现在坦诚相见柳碧莹又情不自禁感到害怕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害怕什么,反正就是内心有点怕。 秦寿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走到池水边缘,用手指轻轻勾起待宰小羔羊一样的柳碧莹下巴,手指轻抹着柳碧莹点缀胭脂的嘴唇,在柳碧莹害怕和害羞的目光之下,露齿一笑赞美着说道:“你真美!真是好一个美人儿!” “是,是吗?你,你,想要干什么?”柳碧莹在秦寿勾起自己洁白下巴的时候,声音变得有些颤音起来,不得不说现在柳碧莹心里又是彷徨又害怕,明明想要的结果等到来的时候,又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太快太突然了! 秦寿发现柳碧莹纯纯的小女生目光,更是笑得灿烂起来说道:“我?呵呵~你说我还能干什么?你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也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也在笑,我从没赞美过人,可我不得不对你说: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 此时秦寿忽然对柳碧莹萌生一股喜爱感,不得不说她很像一个人,一个秦寿原本初恋的情人,只可惜外形有点像而已,柳碧莹比起他前世的初恋情人更美,当时秦寿只是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根本没有牵过手什么的,甚至连说句话也是脸红无比。 “真,真的吗?”柳碧莹听到秦寿花言巧语一样的赞美声,整个人露出半信半疑的目光,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尴尬,柳碧莹的话刚说完,秦寿忽然府低头,在柳碧莹愕然的目光之中,秦寿双唇贴上了她单薄红润的嘴唇。 柳碧莹整个人瞪大双眼,一股前所未有的心跳声跳动起来,发现秦寿玩昧的目光近距离注视之下,害羞的她直挣扎起来,秦寿双手紧抓住柳碧莹的玉手,霸气十足地说道:“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老老实实地当本少爷的女人吧!”(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联姻好事 连续几天来,秦寿连出门也不怎么出,他现在有点怕见到那个柳齐贤,偷吃掉柳碧莹之后,秦寿有点后悔了,后悔当初自己一时冲动,痛快了,过后就是无尽的麻烦,比如柳齐贤每天蹲在门口逮人,就让秦寿感到一阵非常头疼。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躲无可躲的秦寿干脆大大方方地走出来,有事说事没事找事,秦寿倒想瞧瞧柳齐贤想要干啥?正所谓好事不找人,坏事专上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秦寿贪图快乐,把人家小妹上了不是?这责任肩膀有点累啊! 中枢府大厅里,秦寿一脸尴尬地看了眼柳齐贤,而一边的李震一脸八卦的表情,有八卦他当然不会错过了,直让一边的秦寿直翻白眼,什么意思呢?这家伙还真是够八卦的,什么事也要凑上一脚,特别是有关八卦的事,积极得让人汗濂。 李震对于秦寿的白眼丝毫不在意,按照李震的想法,有八卦不听白不听,先听了八卦在说,李震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眯着眼看看秦寿又看看柳齐贤,对于这几天柳齐贤每天蹲点的事,李震内心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没有想到秦寿今天会忽然摊牌什么的。 秦寿也没想到李震这么八卦,原本想好好和柳齐贤商谈,看了希望破灭了,秦寿看了看时间,不想多浪费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柳兄,请问你每天蹲点秦某的房间,是所谓何事?有什么话咱们现在打开天窗尽管说!” 柳齐贤听了秦寿的话之后。直接笑了笑摇摇头。也没有过早暴露自己的意思。只是拱手作揖说道:“呵呵~那个也没什么事,秦兄,你看,明儿又是除夕了,柳某可要在你这儿过个年了,多有打搅之处,还望秦兄莫要责怪啊!” 秦寿也没有想到柳齐贤居然玩起绕圈圈,一脸愕然地说道:“额…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人多热闹,人多热闹,秦某欢迎柳兄多呆,来来,喝茶,喝茶,咱们这儿也没有什么,招待不周,还望柳兄莫要见怪!” 既然柳齐贤不肯直说出目地,秦寿也没有直接明言的意思。柳齐贤想跟自己玩耐心,慢慢陪他玩就是了。秦寿打定主意之后,老神在在地砌茶,看谁耐心够,慢慢斗下去就是了,反正秦寿是不会先暴露自己的内心。 李震似乎知道秦寿的想法是什么,干咳一声打破现在的尴尬气氛说道:“嗯哼~秦兄啊,如今新居已经落成,琉求百姓们都搬进去了,秦兄,下一步有什么计划?是继续扩展建设房屋?还是弄其他什么的?” 秦寿听了李震的汇报之后,惊愕异常地开口说道:“嗯?这么快,额…最近忙碌其他事,一时间没有去注意多,震兄,现在百姓们都空闲了吗?嗯,要不这样吧,咱们先组建一个建筑队,从倭寇人里找一些有建筑天赋的工奴!” 秦寿在李震翻白眼的动作之下,一脸汗濂地点点头,说实在的秦寿最近窝在房间里,直让李震无语和猥琐猜想着,整天窝在房间干啥事不用问了,肯定是**做的事了,只要是男人恐怕也会这样想。 秦寿不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猥琐的事,要是他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肯定会大呼冤枉什么的,他每天蹲在房间里不是做些猥琐的事,而是筹划着怎么壮大琉求的事,最基本的就是倭寇战俘的事,这些奴隶们需要鞭挞鞭挞。 奴隶,对于这些倭寇奴隶,秦寿在琢磨着怎么奴化他们思想,最基本的就是要把他们的脑袋奴化到忘记倭寇一词,让他们意识到天生是奴隶的命,没有得反抗余地,这需要时间的积累,没有时间难以驯化这些倭寇人。 男奴女妓是秦寿驯化倭寇的梦想,这些倭寇实在是太欠扁了,秦寿对于倭寇除了厌恶还是厌恶,这些无耻的国家,趁现在还处于弱势的原始状态,专门欺负他们,而且秦寿还有欺负其他未来的强国,只是他们待遇比起倭寇好得多。 “工奴?”李震听到秦寿的话,有些愕然失神疑问起来,工奴是什么?李震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叫工奴?奴隶他倒是知道,工奴还真是头一次听闻,秦寿经常暴些乱七八糟的词,李震早已麻木了,而一边的柳齐贤却是感到稀奇无比。 秦寿在李震愕然的时候,夸夸其谈地解释着说道:“工奴就是免费工作的奴隶,待遇比起奴隶好了一点点,最起码的就是伙食的问题,还有集体的鸽子楼,嗯,应该叫集中营的豪华营宿舍!” “集中营?什么意思?”李震再一次一脸黑线起来,秦寿还真是够糊弄人的,三两句又蹦跶出新词来了,李震也不敢保证,自己在听秦寿的话会不会崩溃什么的,这新词也太多了吧?害得李震脑袋差点不够用了。 秦寿砸吧着嘴唇,直接把二战时期的血泪集中营搬出来说道:“集中营是类似监狱的大型关押设施,用于隔离,关押持不同政见者、敌人、以及属于某一特定种种族、宗教或政治信仰团体的成员于一个与外界隔绝范围内的设施。” “这不是跟牢房监狱一样意思吗?”李震有些好奇地反问着秦寿,直接说牢房就得了,何必兜圈子一样说什么莫名其妙的集中营?连一边的柳齐贤也来了兴趣,他没有想到秦寿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么机密一样的要闻。 秦寿在李震愕然的表情之中,还有一脸好奇的柳齐贤表情之中,没有隐瞒地继续解释着说道:“集中营怎么说呢?它与监狱最大的区别在于,集中营中关押的人由于具有某种特定的身份或行为往往不经过正常公正的法律判决遭拘留,而且没有确定的拘留期限。” 集中营的形式有很多种,可以单纯限制人身自由。或者强迫劳动。二战时期纳粹德国的集中营则进行种族灭绝式的屠杀。有些难民营其实也属于事实上的集中营。难民们由于不受欢迎而被拘留或隔离在难民营中,为了阻止进一步的难民涌入,他们往往受到不公正的对待,生活条件极其恶劣。 而集中营出现正好是1900年,当时的集中营主要项目就是,拘留政治犯、战俘、少数民族等的场所。被关进集中营的人,往往受到无限期的挨饿、监禁、污辱、虐待、非刑拷打和野蛮屠杀,曾经是纳粹的罪证。 而秦寿比较仁慈。做不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现在急需要大量的劳作力,只是轻微地虐虐就好,饥饿是少不了,负重累累的工期和少量的伙食更是少不了,当然秦寿也会在集中营建成时候,实行一些比较人性化的洗脑程序。 李震听闻秦寿的设想之后,直点头地恍悟起来,当然当他听到无限期的挨饿、监禁、污辱、虐待、非刑拷打和野蛮屠杀,就不寒而栗起来。甚至一边的柳齐贤也忍不住哆嗦一下,够狠毒的。是谁想出这么阴毒灭绝人性的集中营。 柳齐贤不认为秦寿是这么阴毒的人,也不认为这些法子是秦寿想出来的,他观人面相心得还是有些水准的,秦寿往往表现出面和心慈,和蔼可亲的形象,柳齐贤不认定秦寿内心什么的,当然唯一可能是他从哪里借鉴回来的。 当然,对于倭寇什么的,柳齐贤也没有什么好心肠,这些猥琐的倭寇柳齐贤巴不得他们早些灭绝的好,海盗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当初要不是遇到秦寿和琉求的船队,现在他恐怕早已跟阎王喝茶聊天去了,哪有这么空闲在这里坐着。 秦寿一边小声交代着李震一些具体的事宜,在李震连连点头完之后,秦寿马上借口把这个八卦王打发出去,接下来秦寿还要跟柳齐贤坦白直说,有些事不适合李震这个家伙听,虽然秦寿相信李震不会大喇叭,可毕竟这事有点尴尬不是? 李震一脸纳闷的表情被秦寿赶出来,而秦寿等李震出去之后,直朝柳齐贤拱手作揖赔笑着说道:“柳兄,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了,有什么话直说吧?秦某最近忙碌,一时间没有来得及招呼,还望柳兄切莫见怪!” 柳齐贤放下手里的酒杯,眯起眼笑呵呵地说道:“呵呵~无妨,无妨,秦兄啊!你瞧瞧,柳某的小妹都被秦兄你那个啥了,是不是给个交代什么的?嗯哼~秦兄莫要误会,柳某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柳齐贤在秦寿皱起眉头的时候,赶紧把话说清楚,以免秦寿误会什么的,到时候还真是弄巧成拙那就麻烦大了,而且柳齐贤也带着家族的使命前来的,事关现在柳家的荣誉与落魄,全看这次机会了,而且柳齐贤也没有想到这机会来的这么快。 秦寿把他小妹柳碧莹吃掉之后,柳齐贤马上大感机会来了,对于秦寿未娶先那个啥,柳齐贤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郎有情妾有意,顺风顺水的不是很好吗?而且他的老爷子也是这么打算的,机会来的正好,不把握机会更待何时? 秦寿低头沉思起来,在柳齐贤的目光如炬之下,有些汗濂地说道:“嗯,对于令妹之事,秦某也感到一阵惭愧,柳兄,你放心,既然碧莹是秦某的人了,秦某敢作敢当,会以礼相待,该怎么走程序的秦某会一一做足!” 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有些娘气十足地一手抚着自己长发边角,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好说,好说,秦兄,柳某就等秦兄这句话了,来来,秦兄,先庆贺我们即将成为亲家,来来,柳某以茶代酒敬秦兄一杯!” 秦寿在柳齐贤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的时候,一手拦住柳齐贤的敬茶开口说道:“嗯,先等等,柳兄,这个问题,只是秦某有一事要提前跟柳兄你道明,这事劳烦柳兄你回去与家父好好商谈一番,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哦?何事?秦兄,尽管直说!”柳齐贤听闻秦寿的话之后,也感到有些意外。直接放下自己的茶杯。脸色疑重地听着秦寿下面的话。秦寿忽然如此说,柳齐贤还真怕秦寿又弄出什么难堪的事,有道是有些事是世事难料。 秦寿在柳齐贤疑惑的目光之下,脸色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这个,好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秦某的情况。相信柳兄你也明白了吧?为了躲避长安那些破事,只好逃难到琉求避难,等风声一过才敢回去…” 柳齐贤听着秦寿的话,直接点头嗯嗯声应着,秦寿在长安的八卦消息早已传遍整个大唐了,李老大和程妖精还有帅锅锅李靖三位君臣之间争胥掐架,早已成了大唐的奇闻怪谈了,甚至有无聊人士还弄起赌博什么的。 最奇特的还是罪魁祸首居然消息了,没有人知道秦寿去了哪里?至于三位掐架一样的君臣,他们早已知道秦寿在哪里。只是没有想到秦寿会连夜逃出长安,而且还是如此隐秘逃离是非常所。这让李老大他们一时间没有预料到而已。 秦寿在柳齐贤皱起眉头的时候,有些尴尬地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唉~现在秦某我头疼着皇上和两位大唐名将的事,三家都不是好惹的主,得罪哪一家都不是好过的,而他们的目地最终还是,所有,这个有点委屈碧莹…” 秦寿现在越说越没有底气,要怪只能怪当初自己没有把持住自己下面,导致精虫上脑偷吃了柳碧莹,这是很要命的事,现在他自己破事一大堆没有处理好,又弄出如此一桩破事,简直是自寻烦恼也不为过,这个能怪谁呢? 柳碧莹的洞察世情双眼深深吸引着秦寿,那不动声色的冰雪聪明,从容优雅的举止,不经意地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和芬芳,这是一种有内到外散发的芬芳,从心灵深处源源溢出,芳香而不扑鼻,简直是让秦寿深深迷恋无比。 她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自然的微笑里包涵着对自我的欣赏,她懂的如何将秦寿的忧愁化解,用娇柔的语气让秦寿变成一种彻底的精神享受;她懂的在自己辛苦与忙碌中调试出一份宁静,甘美的心境。 对于柳碧莹秦寿内心拥有着说不清的情感,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涌现心头,当初的哪位初恋情人徘徊在秦寿的脑海里,时间犹如静止了般,又犹如时空穿梭般,一下子飞回当初的分手一刻起,很刻骨铭心的情景。 在记忆里藏得最多要属伤心难过的事,开心的总是占百份之三十,也许会有人问,这有什么根据呢?每一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答案,而秦寿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伤心的痛苦的事,都是一些错误的选择或遭到某种伤害而留在心里的痛,可以说开心只是痛苦的陪衬,开心只是短暂的一刹那,而不开心的却是永恒的,它会伴随人的一生中度过直到死亡! 如果说真的要忘记一个自己所喜欢的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自从你一开始喜欢上她的时候,你心里就已经烙上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和感情,就算以后不能在一起也是无法忘记的,在记忆里会像一个影子一样跟随你,而你只能把记忆埋在心理,只有爱过了痛过了幸福过了,伤心过了才会有一个成熟的过程。 世上没有像大话西游一样有那月光宝盒帮忙回到过去,一切都是要靠自己把握时机,把握缘分,若是真新喜欢一个人,就不要介意他或她的过去,想想自己的未来,怎么好好的把握住来之不易的感情,感情是要来培养的,不是上天给的! 而秦寿的初恋情人,确是因为当时家里的因素,不得不放弃追求她的想法,现在秦寿回想起来有点唏嘘不已,他极力不去想那过去式的事,可脑子偏偏去钻牛角尖一样让他记忆复苏,这是秦寿感到最头痛的事。 “秦兄,秦兄…你这是在想什么呢?”秦寿想着过去式的尘封往事时候,一边的柳齐贤忽然开口询问着秦寿,看到秦寿游离的目光,柳齐贤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这都是什么事成什么事了?那样他这样的人?居然说着说着发起呆来。 秦寿在柳齐贤郁闷的表情之中,从乱七八糟的思维之中清醒过来,一脸茫然和尴尬地说道:“嗯?啊?哦,哦,不好意思,柳兄,适才秦某想起一些重要的事,一时间走神了,柳兄,麻烦你在说一遍!” 柳齐贤在秦寿赔罪的笑脸之下,无奈地摇摇头实话实说地说道:“好吧,秦兄,算是柳某服了你了,关于小妹之事,秦兄无须多虑什么,小妹能进入秦家大门也算是服气,有个妾室位置也就可以了!这是家父的意思,希望能与秦兄你联姻一下…” “嗯?联姻吗?好事啊!没问题,来来,柳兄,喝茶,喝茶,我们好好聊聊!”秦寿听到柳齐贤的话之后,整个人笑开眉地邀请着柳齐贤,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柳齐贤会纠结自己妹妹夫人宝座什么的,现在柳齐贤主动代表家主洽谈更是让秦寿欢喜不已。 忽然间,秦寿发现柳碧莹的身影,她那用一束大红色绸带扎在脑后的黑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她那**荡魄的脚步声。(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代理商 秦寿也没有想到柳碧莹会来偷听什么的,看了眼一脸茫然无知的柳齐贤,秦寿猜测着柳碧莹这番行为是何意?对于柳碧莹秦寿有种漠然的情绪,希望见到她的同时又有些害怕,自从把她偷吃了之后,秦寿就闭门谢客深居房门谁也不想见。 现在柳碧莹找上门来偷听,确实让秦寿有点手忙脚乱的慌乱,秦寿不是不想去见她,而是有些于心不安,沉重的负罪感充斥着秦寿的内心,说实在的,推到柳碧莹期间,秦寿脑子里想着的是他的初恋情人,对于柳碧莹来说,这是不尊重的行为。 有点替代品的意思,而柳碧莹对于这事确实是一无所知,要是她知晓自己初夜交给秦寿,而秦寿却拿她当替代品一样对待,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估计后果很严重那种,最起码女人的感情是不容许任何掺杂的沙粒在里面。 柳碧莹不知道秦寿心里想着什么,此时她偷偷地躲在大厅的门窗边缘偷听,秦寿忽然召见柳齐贤的事,柳碧莹早已有所耳闻,何况中枢府也不是很大,秦寿那点动静和动作,哪里隐瞒得了什么,柳碧莹也很想知道柳齐贤到底怎么跟秦寿说自个的婚事。 门口的护卫们见到柳碧莹偷听的事,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府里的人都隐隐约约知晓,柳碧莹跟秦寿有一腿的事,没办法,谁叫柳碧莹还没有得到秦寿的明媒正娶,只好用有一腿来形容了,对于这位未来的岛主第几任夫人。他们哪里敢出言多嘴什么的? 柳齐贤没有想到秦寿这么爽快。拱手抱拳说道:“秦兄。好,很好,秦兄果真够爽快,呵呵~只要小妹有个明媒正娶的身份就好,至于第几妾室,不是柳某可以过问的,当然,柳某也希望秦兄尽快定个日子提亲什么的。毕竟,小妹已经那个…” 柳齐贤没有把话直接说明,隐晦地暗示着秦寿赶紧把应有的程序走一遍,现在秦寿都把柳碧莹那个了,要是不尽快安排个身份或者提亲什么的,谁知道秦寿会不会一枪命中什么的,到时候大着肚子可就丢脸丢到家了。 秦寿当然能听出柳齐贤的话里意思,一脸纠结着表情说道:“这个…柳兄,不满你说,现在这种情况。秦某实在抽不开身离开琉求,而且现在又是跟倭寇开战的时期。随时等候前线的情报,要是出行的话,恐怕有点…” 秦寿此时却是有苦说不出,真要他亲自跑去岭南一趟的话,他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何况现在琉求发展才刚起步,倭寇那边又打着战,征兵事宜还要继续进行,有战争必有损失是正常的事,一箩筐的大小事都要看上一看。 琉求是秦寿的基业,他可不想白白糟蹋了自己的基业,战场之事风云激变是正常的,年轻的薛仁贵也有可能犯下什么糊涂,自己坐镇琉求起来可以第一时间亲自指挥现场,救救急是必然的事,薛仁贵需要磨练的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秦寿对于带兵打仗不怎么熟悉,可没有看过猪跑起码也知道猪是什么样的,此时秦寿开始慢慢培养奖杯兄弟,好玉需要慢慢精挑细磨,不能一跃而就,至于三头人渣兄弟,秦寿心里琢磨着先让他们继续吃苦一段时间,最起码要熬过春节才开始重任起来他们。 “这个…”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整个人犹豫不决地沉默起来,说实在的秦寿现在困境,柳齐贤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也知道秦寿是做大事之人,而且秦寿如此发展琉求,他的野心恐怕也是不小的,柳齐贤就是看上秦寿这点敢于拼搏的精神。 富贵险中求,柳齐贤知道这个含义,虽然秦寿行为看起来有点叛逆,背着当今皇上大肆发展,又组建超过限制的兵力,狼子野心赤赤在目,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甚至有可能,柳齐贤不去想也不敢想下去。 柳齐贤想了片刻,而秦寿则在一边喝着茶水,等候着柳齐贤的后面话,柳齐贤思前想后片刻之后开口说道:“秦兄,要不这样,柳某等除夕过后,马上回家一趟,而秦兄你忙碌于事业情有可原,要不秦兄你派一个得力的人去提亲什么的,面子上怎么也要讲究一些,而且柳某那边的事也需要秦兄你帮忙…” 柳齐贤所谓的那边事,秦寿心中早已有了大概,斐家的外戚周彤,一个不入流的三脚猫角色,在秦寿眼里,连地痞也不如的狗东西,要对付这些人渣垃圾,无须秦寿伤脑筋什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的事。 柳碧莹听到自己大哥柳齐贤的话,也忍不住一阵担忧起来,上次平安回去之后,周彤那家伙又找上门来找茬,还带着流氓恶霸过来,幸好家里有忠实的家仆们拼死抵抗,要不然柳碧莹说不准还真被恼羞成怒的周彤抢过去强洞房了。 甚至柳碧莹第二次出海的时候,周彤还找人紧盯着,要不是柳齐贤故意把柳碧莹打扮成男装,还真难以出门什么的,而且柳碧莹这次出门之后,不管与秦寿联姻是否成功,柳齐贤都要把柳碧莹留在琉求岛,安全和慢慢培养感情什么的。 秦寿听了柳齐贤的细说大致情况之后,整个人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周彤?这个垃圾既然敢如此大胆肆意妄为?柳兄,恕秦某愚昧,难道你们就没有报官什么的?就如此任由他胡作非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 柳齐贤听了秦寿的反问之话,整个人摇头晃脑地苦笑一声说道:“报官?怎么可能没有报官?可报官还不是一样第二天就没事了?当地的州府跟斐家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垃…额,秦兄,别见怪。柳某只是一时气愤而已!” 柳齐贤一时冲动过头。忽然想起秦寿与斐家之间的关联。马上恍悟过来一脸尴尬地道歉着,当着秦寿的面说斐家的不是,柳齐贤确实觉得有些不该,不管怎么说秦寿与程妖精那边多多少少有些道不清的关系,而且大氏族就是这样盘根错节水深得很。 秦寿摇摇头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意思,有些厌恶地说道:“柳兄无须道歉什么,斐家出现如此垃圾外戚,秦某也感到深恶痛觉。柳兄,你放心,秦某稍后给斐家老爷子修书一封,叫他老人家亲自派人处理周彤这个垃圾!还与你们柳家一口恶气!” “谢谢秦兄!”柳齐贤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修书给斐老爷子,让当家的斐老爷子亲自出面处理祸害,这比起秦寿亲自派人去解决好多了,而且柳齐贤也没有想到秦寿如此仗义,还真是出乎了柳齐贤的意外,原本他只是期盼秦寿能派人去警告一下周彤就好,现在秦寿要给柳家做主撑腰。这是好的开端开始,而秦寿下面的话更是让柳齐贤晕乎乎的。 秦寿没有去看柳齐贤欣喜异常的脸色。拿起茶杯泯了口茶开口说道:“柳兄,你我两家都快成为亲家了,何来如此客气之理?秦某还有事要说,既然你们柳家从商,那么秦某南方这边的生意和代售权全权交由你们柳家负责!” “当真??”柳齐贤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秦家出产的烟叶最为敖贵,还有那成名已久的家私,还有许多产业的脚踏车之类玩意,每一样哪里不是价格偏贵的玩意?南方不少富豪想求购也要排队,毕竟南方的代理店没有。 现在秦寿把秦家南方的商业全权交给他们柳家代理,这是柳齐贤想到没有想过的事,秦家与斐家合作的关系大唐从商一届无人不晓得,可以说秦家产业就是一个香馍馍,谁要是分到一部分,飞鸿腾达是少不了的事。 秦寿没有理会柳齐贤震惊异常的表情,放下手里的茶杯,思前想后了片刻后,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秦某像是说大话之人吗?不仅如此,秦某还希望柳兄除夕过后,尽可能把令尊等亲戚请来琉求!” “嗯?家父到来是必然的事,至于柳某的亲戚,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柳齐贤震惊完之后,听到秦寿怪异的要求忍不住纳闷起来,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柳齐贤完全被秦寿的话弄糊涂了,惊喜过后又是让人满头雾水的话。 秦寿在柳齐贤茫然表情之中,笑了笑一手敲击着桌面,故意说着给外面偷听的人知道:“呵呵~当然是好事了,因为,秦某要在琉求举办一场与碧莹的盛大喜事!让碧莹得到全岛的人祝福和见证,她是我秦寿的女…碧莹?!”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柳碧莹马上从大厅外面满脸泪莹地推门进来,秦寿装作不知道柳碧莹在外面的惊愕表情,护卫们在柳碧莹进去之后,马上重新关紧大厅的门,外面天气贼冷的,护卫们也怕冻坏里面的衣食父母秦岛主,琉求的慈善好岛主。 此时的柳碧莹发丝夹带着薄薄晶莹的积雪,俏脸出现少有的少女红晕,这是很难得的肤色,白里透红水灵的要紧,只是她美眸间流出的泪滴,让秦寿看到了整个人心头一震,像,实在是太像了,连哭泣和笑容都是那么像。 此时秦寿内心一阵揪痛起来,最不忍心就是看到女人哭泣,特别是现在柳碧莹属于自己的女人,常言有道,让女人哭泣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秦寿不自觉地站起来,在柳碧莹走过来的时候,一手拉过她白皙娇嫩的玉手,没有顾忌一边的柳齐贤,直接把柳碧莹搂进怀里,而柳碧莹也被秦寿的动作直接震呆了。 “……”柳齐贤干脆撇过头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也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大胆,居然没有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些搂搂抱抱有伤风化之事,当然对于秦寿如此疼爱自己的妹妹,柳齐贤内心也感到一阵欣慰,起码柳碧莹以后不会受到什么欺负,有那个做哥哥的不希望自己妹妹幸福快乐? “你怎么哭了?小傻瓜!”秦寿也感觉到了柳齐贤的动作,发现此时此刻不怎么适合肆意无忌。轻轻松开紧搂着柳碧莹的腰肢。一手轻抹着她眼角的泪花。细心安慰着柳碧莹,那轻柔的语气让柳碧莹哭了又浅笑一下,摇晃着脑子说不出话来。 原本适才柳碧莹进来想要跟秦寿说声谢谢的,她不仅要谢秦寿替她家里解决麻烦,更要谢谢秦寿说出如此煽情的话,说实在的不管任何时代,那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出嫁是风风光光的?而秦寿说出如此盛大的婚礼排场,柳碧莹想不感动那才是怪事。 现在在秦寿轻声安慰声之下。那句谢谢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要是继续说下去肯定有些陌生什么的了,恐怕秦寿也不乐意听到这谢谢两个字吧?柳碧莹破涕为笑的转变,深深吸引着秦寿的内心,此时秦寿才发现,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那么的多愁善感。 秦寿在柳碧莹惊愕和害羞表情之中,拉着她的娇柔的玉手来到主位,在柳碧莹羞涩表情之中,硬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感觉到秦寿硬起的部位,柳碧莹整个人矫情震了一下。软绵绵地倒在秦寿怀里,背靠着他温暖的胸怀,享受着无言的溺爱和宠爱。 柳齐贤一脸黑线地憋了眼秦寿,看到柳碧莹幸福小女人姿态,马上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哎呀呀,真是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健忘?秦兄,柳某忽然想起忘记了一些事,就不打搅秦兄你了,柳某暂时去处理一下,告辞!” 柳齐贤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马上站起声,急色冲冲的模样跑了出去,柳齐贤在琉求能有什么重要事?该办的都已经办妥了,而且还得到了意外的合作消息,没有必要在这里当什么电灯泡,妨碍人家郎情妾意的恩爱。 柳齐贤走出大厅之后,整个人哆嗉了一下,一阵寒风吹来直冻得他差点想喊冷,去而复返的李震朝着大厅赶来,马上被柳齐贤拉着找地方去喝酒,李震在柳齐贤的目光示意之下,恍然大悟地猥琐笑了一声,两人勾肩搭背地去找地方喝酒去。 李震和柳齐贤两人刚离去没有多久,童雪睡眼朦胧地揉着双眼,打着哈欠连连朝着大厅方向走去,有号称睡神的童雪最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喜欢嗜睡,每天睡眠多过正常人的一倍有余,打破了正常人类的睡眠记录。 秦寿伸手摸进柳碧莹的神女峰,一边调戏着她一边甜言蜜语地哄着,只把柳碧莹逗得娇气喘喘的,动情的柳碧莹意识有些迷糊地呢喃着,说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话,在秦寿双手和嘴的攻击之下,很快柳碧莹慢慢失去了自我。 嘭~秦寿正想要有什么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大厅门忽然被暴力踹开,直把秦寿吓了一跳,正要出言喝斥门外的护卫怎么看门的时候,马上哑口无言起来,而迷失自我的柳碧莹马上清醒过来,想要站起来马上被秦寿强按住,在柳碧莹春情荡漾的目光之下,摇摇头示意其不要害怕什么的。 柳碧莹在秦寿无言的细心安慰声之下,依靠在秦寿的怀里,双目好奇地打量着贸然出现的童雪,她对于童雪认识也不是很多,只是偶然见过她两次,也没有跟她说过话什么的,现在看到睡眼朦胧的童雪瞪大双眼,有些害怕之余又隐隐间担忧起来。 柳碧莹不知道童雪与秦寿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过看到她整天腻着秦寿,就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柳碧莹说不吃醋是假的,只是那小小的醋意早已烟消云散了,秦寿给她自己办一场隆重的婚礼,早已胜过其他一切了。 柳碧莹打量着童雪的同时,而童雪也是瞪大双眼打量着柳碧莹,发现柳碧莹坐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宝座,还亲密接触着她最爱的棒棒糖,整个人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跑进来,刚想开口指责柳碧莹的时候,马上被秦寿伸手制止住了。 秦寿在童雪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时候,陪着笑脸故意出言打岔着说道:“姑奶奶,你终于醒了?来来,给你介绍一位新的姐妹,柳碧莹,今后你们可要多多相处,来来,我抱抱看,咱们的姑奶奶胖了没有?” 秦寿这招转移话题还真管用,马上把童雪怒火转移出去,惊呼一声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尖叫起来说道:“什么?什么?小屁孩,你敢说姑奶奶长胖了?你瞧瞧姑奶奶我哪儿长胖了?哼哼~胖了又怎么样?姑奶奶我坐死你!唔唔…” 秦寿一脸享受的表情,在童雪撒小孩子脾气一样的动作之下,空出一只手搂着童雪的腰肢,在童雪气鼓鼓的小嘴上强吻过去,童雪在秦寿偷袭强吻之下,很快整个人挣扎了一下便变得顺从起来,反手搂住秦寿脖子,没有在意一边的柳碧莹贪婪地吸取着。 柳碧莹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左拥右抱干些荒唐之事,柳碧莹还没有来得及多想,马上招受秦寿的无耻魔掌袭击,彻底被秦寿荒乱行为震惊的柳碧莹,又再一次陷入迷情之中。 “我要吃棒棒糖!”童雪说出柳碧莹怪异的话,而柳碧莹也没有心情去问什么是棒棒糖?此时她淡抹胭脂的小嘴又再一次招受秦寿的强吻,门卫的护卫们听到大厅里激情荡漾的呻呤声响起之后,马上拿起棉花塞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守门神睡着似的,麻木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啥情况这是 时间匆匆眨眼一个月过去,过完除夕没有多久,秦老爷子和秦夫人马上踏上去琉求的船只,当然是乔装打扮过后出发的,经过苏叶的瞒天过海手段,两位二老纳闷的同时又郁闷无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出去一趟还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两位二老不晓得情况,并不代表苏叶不晓得情况,战败回来的程妖精早已派人盯紧了秦家大门,程妖精深信一件事,秦寿的成人大礼肯定要邀请两位二老前去主持的,而且程妖精也深信秦寿在琉求,只要两位二老一出门,程妖精便可以逮个正着坐顺风船过去找茬。 女海盗那一关他过不了,难不成秦家二老那一关他过不了?算准时日后的程妖精几乎隔三差五徘回秦府大门,他也想杀进去逼迫秦家二老带路,可那有些不人道,秦叔宝知晓肯定第一时间找他算账,啥意思你这是? 而秦叔宝对于这些破事,做出沉默的态度,就算他现在身体慢慢恢复了,依然称病闭门谢客谁也不见,这秦寿惹出来的破事,还是由他自己亲自解决的好,秦叔宝识趣地没有去参合,每天乐悠着听大唐八卦的新闻,闲余时还在府里练习溜达什么的。 秦叔宝病瘫了那么久,确实是需要恢复一下肌肉运动,要不然他还真有点不自在,而秦寿给他一套康复前的运动,确实很对路秦叔宝的脾气,加上还有药王孙思邈亲自坐诊医疗,现在的秦叔宝康复的越来越快。这完全是秦寿的功劳。 对于秦寿的成人礼搬去琉求进行。秦叔宝也收到消息了。毕竟秦夫人是不会隐瞒什么,秦叔宝说实在也想去参加,可想想还是作罢,要是他出远门,恐怕还没有出城马上迎接来的便是李老大的皇宫侍卫,至于干什么?还不是带路去抓秦寿回来。 “老爷,这是今日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秦王府管家手里拿着大唐娱乐八卦报社的报纸走进花园,看着一边正慢悠悠打着要死不活的太极拳。恭敬地拿着报纸,期盼着秦叔宝打完太极拳好休息一下,大冬天的锻炼身体有点受罪。 秦叔宝听到秦管家的声音后,收功轻呼了口气说道:“呼~这太极拳果然是好功法,打了一圈之后,腿不酸腰不疼了,也不知道那小家伙从哪里偷学来的功法,也不见他练习练习!真是白白糟蹋了一身好功夫!” 秦管家听到秦叔宝的话之后,整个人一脸黑线起来,他怎么觉得这口头禅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时间太久了。秦管家一时间想不起当初魏征的广告语,那时他经典的腿不酸腰不疼了成了经典的广告。 “三家必争。花落谁家?呵呵~~这炒作,有意思,有意思!”秦叔宝看了眼大唐娱乐八卦报纸头条,整个人摇摇头无奈地笑了起来,对于苏叶这手炒作的夸大其词,秦叔宝深感有门巧在里面,能制造出这样的八卦娱乐头条,除了秦寿的点子还真想不出是谁。 利用娱乐的八卦缪论力量战线扩大,让全天下的百姓们都知晓,这三家争胥的消息,对于秦寿的做法,秦叔宝十分满意,人也是有私心作祟的,就算是秦叔宝也是差不多,谁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好点什么的。 秦管家听了秦叔宝的话,内心无语至极,秦寿这手玩的还真是够狠的,一点小事居然紧要着不放,秦管家也不知道多少期看到这则彪悍的娱乐头条了,看得多了,秦管家自己也萌生一股无力的疲惫感。 秦叔宝大致看了眼八卦消息后,合起报纸放置一边开口询问着一边的秦管家说道:“嗯,都是一些冷饭炒热饭的无聊消息,秦管家,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平安出海了没有?程妖精那老流氓没有为难他们吧?” 冷饭炒热饭是大唐娱乐八卦的口头语,意思很明显,就是把冷却的话题在拿出来炒炒,什么叫炒作?不吵哪里来的做?不操作一下哪有炒作的意义?许多事都是靠炒作和社会的压力造成出结果的,而秦寿深信娱乐与八卦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可能。 秦管家听到秦叔宝的问话之后,一脸汗濂地抹抹脸角汗水说道:“回禀老爷,两位已经安全出海,并没有遇到蹲点的程妖精,小少爷似乎早已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让程妖精扑了个空,此时还在秦府门口大闹!老爷,你看这个…” 程妖精如此在秦府大闹也不是办法,按照秦寿的话来说,有点影响市容了,这是罪不应该的事,何况程妖精这样闹也不是办法,闹得全城皆知地步,确实有点不应该了,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不是?跟流氓讲道理估计对牛弹琴没有什么区别。 秦叔宝听得秦管家的消息之后,脸色迟疑片刻后摇摇头说道:“嗯,此等老货就是如此不要脸,由他去吧,只要没事就好,闹够了他自然会回去休息的,唉~这小家伙惹出来的破事,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事!” “是老爷!”秦管家得到秦叔宝指示之后,除了无语还是无语,程妖精的行为确实有点不雅什么的,但是可以体谅一个当爹的焦急心情,换成谁遇到这事,估计比程妖精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秦管家始终想不明白,秦寿这家伙真是香馍馍吗? “哈欠~哈欠…”汪洋的大海面上,秦老爷子连连打着喷嚏,早晨的冷风特别冷,加上海面的腥气,让人有种敞开心怀的慵懒感,第一次出海的秦老爷子,好奇过后便是兴趣乏乏,每天看着同一景色的海洋,确实是有点鼓噪无味什么的。 “该死的,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的?嘶嘶~~冷死人了,冷死人了…”秦老爷子整个人哆嗉着身子骨,嘴里叽里咕噜地唠叨着。最近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年冷过一年。直让秦老爷子郁闷无比,人霉运起来连老天也要跟着作对。 最让秦老爷子郁闷的事是,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够折腾人的,居然把自己成年礼弄去琉求举办,害得他们两位二老出趟门比走地雷阵还要心惊胆颤的,程妖精一直守着门外,就差没有拿破烂的草席蹲着秦府门口打地铺什么的。 对于程妖精秦老爷子简直是又爱又恨地步,这老匹夫流氓起来不是人。可爱起来又让人哭笑不得,典型的耍宝类型,对于程妖精这家伙,估计整个长安也没有多少人会喜欢他,天生五行欠扁的家伙,说话得罪人嗓门又大,人又超级无礼什么的。 沉闷的发动机声刺激着秦老爷子心烦意燥的内心,想起程妖精那些破事,和秦寿折腾人的事,秦老爷子就感到满肚子的火气。这些都是什么算什么意思?儿子闯出来的祸居然要老爹来承担,这是秦老爷子最吐血的一件事。 要不是秦叔宝亲自上殿求情什么的。现在秦老爷子估计还在监牢里数着虱子过日子,李老大这手跑得了儿子跑不了老爹的手法,确实让秦老爷子受尽了苦头,当爹的当成他这样也不容易不是?好事没有捞着,坏事倒是一箩筐。 “老爷,你在想啥事呢?”秦老爷子想事出神的时候,身后的秦老夫人忽然开口,直把秦老爷子吓了一大跳,在秦老夫人没好气的白眼之下,秦老爷子一脸赔笑地讨好着,要不是当初秦老夫人去求情,现在秦老爷子估计还在监牢以泪洗面。 “瞧瞧你没出息的样,简直就是丢脸,哪有你这样的?”秦老夫人鄙夷着秦老爷子,说实在的,她也觉得秦老爷子够可怜的,每次都是替儿子受罪,这次更好,直接被皇上打进天牢呆了好几天,果然是够狠的! “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夫人,你说寿儿也真是的,好好的事干嘛要千里昭昭跑那么远?至于吗?”秦老爷子在秦老夫人的教训之下,连连点头赔罪笑着,想到秦寿的怪异要求,秦老爷子忍不住纳闷起来,这小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端端的成人礼居然弄到琉求,这确实是够让秦老爷子郁闷的,这都成了什么跟什么?害得秦老爷子出躺远门还要带一大堆秦家祖牌出动,够要命的,这事确实有点荒唐,可秦老爷子也不得不照办执行,儿子就那么 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 秦老夫人听了秦老爷子的话之后,整个人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我那知道,寿儿心里想什么,谁知晓呢?嗯,对了,这儿是哪里了?据说通往琉求的澎湖岛有倭寇的海盗,他们不会劫持我们的船吧?” 秦老夫人想起海上的海盗们,忍不住一阵担忧起来,说实在的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海面那些横行霸道的海盗们,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可是很可怕的,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不会蹦跶出什么海盗?毕竟这次秘密出行船队只有三艏船。 袁神棍忽然出现在秦老夫人身后一手捋着胡须,轻描淡写地摇摇头说道:“老夫人,这个你大可放心,此乃先锋号船速是如今最快的,就算面对成百上千的倭寇战船包围,依然有突围的能力,何况澎湖岛早已易主了!” “易主?易给谁了?”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愕然失神起来,澎湖岛上面的倭寇和海盗易主一事,他们两位老人家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要不是袁神棍提及,他们还真不知道,傻谔谔地看向身后心情开朗的袁神棍。 而袁神棍此时心情确实很好,整个人神清气爽的,确实如此,清风在除夕当夜忽然出现自首,这是袁神棍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清风把偷窃的钢铁技术归还,这让袁神棍紧绷的心松了口气,起码清风没有一错再错下去。 对于清风物归原主的钢铁技术,苏叶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让袁神棍带着清风前去琉求,看看秦寿的意思怎么处理,苏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清风,虽然秦寿说过全权交给袁神棍处理,可有些事还是要经过秦寿点头同意的。 对于清风回头是岸的想法。袁神棍除了安心还有就是放心。清风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是不错了,最重要的还是,清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现在缺少的就是秦寿点头原谅而已,这次跟随过来,袁神棍就是想着怎么跟秦寿解释。 “当然是呵呵…等会你们二老就知道了!”袁神棍原本还想告诉两位二老的,可想想还是作罢了,在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迷惑的目光之下。朝着一边的人手挂上旗帜,害得两位二老满头雾水,也不知道袁神棍这是打什么主意? 随着秦家旗帜挂上船顶,三艏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经过澎湖岛,这让秦老爷子看得满头雾水,秦老爷子隐隐约约见到澎湖岛上的海盗船只身影,见到他们的船居然没有拦截,还真是怪哉也!秦老爷子整个人有些傻了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对面的海盗发现他们这边的船后,居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目视了眼后直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怪异的动作让秦老爷子感到一丝丝的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老爷子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些海盗们眼瞎了还是怎么回事? 而一边的袁神棍也没有多解释什么,这些海盗全是秦寿安排的,用来抵挡程妖精的无理取闹,同时也是用来震慑一下周边的商船,现在秦寿还没有开通琉求的贸易,只能依靠这些海盗做障眼法,暂时维护琉求的利益和发展。 一眨眼的工夫,船队很快到达琉求海岸,让秦老爷子他们迷惑的是,整个岛张灯结彩的,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老爷子迷惑了,秦老夫人也迷惑了,甚至袁神棍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 船靠岸的时候,马上有身穿大棉袄的李震亲自出来迎接,而秦寿由于忙于其他要事,根本没有时间出来迎接,这让秦老夫人发现了,脸色十分的不好,秦寿那家伙这算是什么意思?大老远跑来连自己爹娘也不亲自出来迎接? 这让秦老夫人很是生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秦老夫人没有去买账李震的笑脸,此时她黑着脸色,压根没有给李震好脸色,而一边的秦老爷子一脸尴尬地赔笑着,他可不像秦老夫人那样,什么事都把表情写在脸上让人难堪什么的。 秦老爷子一手拉过一脸尴尬的李震,陪着笑脸问暖套着交情说道:“哎呀呀,原来是小震啊!瞧瞧,瞧瞧,两年时间不见,整个人成熟成稳多了,连秦伯父我也差点认不出你来了!别理她,估计是坐船不顺心脾气有点暴躁。” 李震在秦老爷子赔笑声之中,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只好陪着笑脸说道:“额…那个不敢,不敢,秦伯父,请,请,秦兄有交代,让李某好生招待伯父伯母,府里已备好酒席,那个请!” “呵呵,有酒宴吗?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小兄弟带路了!”袁神棍听到李震的话之后,整个人露出一丝惊讶之意,秦寿是怎么算准他们的到来,袁神棍大致已有了心里底细,估计是看门的海盗们的通报,要不然李震也不会那么准时守候迎接。 “原来是袁大师,当然,这个当然,酒宴早已准备好,请!”李震开始没有注意到袁神棍,直到袁神棍露脸了才恍然醒悟过来,一手猛拍着自己脑门,陪着笑脸邀请着袁神棍,要知道袁神棍可是秦寿手下的一员重要技术人员。 “好,清风,清风,赶紧滚下来,做错事就没脸见人了吗?还不快点?”袁神棍在李震的邀请之下,点点头的同时转过身呼喝着船上的清风下来,他知道清风是害怕见到秦寿,所以才不敢下船什么的,一直躲在船上不敢出来。 李震听到袁神棍的呼喊声之后,整个人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袁神棍居然带清风过来了,清风的事李震也知道一些,他盗取钢铁技术本已罪该万死了,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还有脸过来,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清风在袁神棍的呼喝声之下,整个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无神的目光有点空洞,蜡像一样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粗布麻衣比起以前寒酸多了,拉杂的短须看起来格外落魄,远远看过去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恐怕认识他的人也不敢相认了。 李震看到清风现在落魄的模样之后,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现在的清风变成这样,完全是他自找的,根本怨不得别人,要不是看在袁神棍的面子上,李震还真想朝清风踹上两脚解解气,这家伙吃里扒外简直是可恨之极。 “师傅,我…”清风走到袁神棍的面前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害怕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见了秦寿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最基本的恐怕是少不了一顿羞辱什么的,严重的可能是少不了一顿刑罚什么的,毕竟他做得太过分了。 袁神棍看了眼有些懦弱的清风,开始还挺大胆的偷窃资料,现在怎么变成这么怕事了?袁神棍摇摇头一手拍着清风的肩膀说道:“唉~有什么事,进去见着人在说吧,清风,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当,一味的逃避责任,这是不成熟的表现,走吧!”(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水落石出 秦老爷子一行人等跟着李震的步伐,朝着琉求中枢府方向走去,沿途看到穿着破烂兽皮做苦力活的倭寇,全都愕然起来,浩浩荡荡的倭寇好几万倭寇全都锁上脚链,在琉求守卫的监督下,拿着锄头之类的工具开挖周围的凹凸不平的道路。 遇到小山坡就开小山坡,特别是佐竹侍郎和他一百五十八位的手下们,刚获得了劳动先锋的口号,加上这里有他们不愁吃还算良好的伙食,由带脚链的过程慢慢转变成无拘无束,不用琉求守卫们的喝斥,辛勤地开挖着山道和填平周围的道路。 佐竹侍郎他们不是没有反抗过,相反的他们反抗已成了无用功,加上琉求的守卫清一色秦弩弓,他们想跑也跑不了,何况还有被屈服的舒**子公主殿下前来探访,加上她底下高贵的头颅,为自己曾经的大和人求情和增加待遇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挡的内心。 秦寿的杀鸡儆猴招式屡屡实行,谁要是不听话什么的,马上遭遇残忍的迫害,特别是新建立起的集中营,里面简直是人间地狱,到处充满危机和险要,睡猪笼一样的鸽子楼,每天晚上还要经历洗脑一样的课程折磨,双倍功效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抗。 “这个,这个是何物?”秦老爷子忽然拉住前面带路的李震,一手指着十几丈高度的圆家伙,心里有些好奇和怪异地询问着,圆溜溜的家伙屹立中枢府外围,高度简直就是跨越了极限。让人只有仰望的视角来观看。开始没有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忍不住好奇起来。 “好圆,好大,好高!”袁神棍直接说出李震哑口无言的话,有点让人产生不好的想法,袁神棍身边的清风并没有说什么,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并没有心情去看什么,就算在怎么奇观的玩意,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去看什么。他此刻在担忧着一件事,接下来会是怎么样? “嗯哼~这个,这个李某也不晓得,有什么疑问,你们去问秦兄吧!请!”李震在袁神棍他们的好奇询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不知道如何解释,秦寿貌似也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郁闷可悲啊! 秦老夫人上下左右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她第一次来到琉求。也看到周围不一样的风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起来:“嗯。那这里张灯结彩的是所谓何事?为何连周围的树上都挂上红布条了?莫不成有人办喜事不成?” 秦老爷子听到秦老夫人的问话,整个人双目一亮地开口说道:“对啊,对啊,贤侄,莫不成是你的大喜之日?瞧瞧,这气派还真是非比寻常,真要是那样,呵呵伯父我可是要准备准备一些了!哎呀呀,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正常,正常…哈哈哈…” 李震在秦老爷子的笑闹声之中,一脸黑线地拉下脸,愕然的同时连忙解释着说道:“额…这个,误会了,伯父伯母,其实不是李某的喜日,而是…嗯哼~到时候两位二老便知晓,现在李某不敢多言,请!” 想起秦寿要给两位老人家的惊喜,李震及时止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今日不是大婚之日,而是明日才开始,这双喜临门的喜事当然是秦寿的,只是柳家那边要明日才到,一时间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有等秦寿自己亲自出来解释了。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被李震的话弄糊涂了,在李震连连赔笑的带路之下,直朝中枢府方向走去,李震知道此时的秦寿肯定在巨物那边监工,偌大的工程需要秦寿亲自监管,要是出现什么问题,那是很严重的,忙碌的秦寿连迎接时间也没有。 中枢府大厅,秦老爷子他们走进去的时候,马上看到周围贴满喜庆洋洋的喜字,越是看到这些,秦老爷子越是感到迷惑起来,明儿不是秦寿的成人礼吗?怎么周围还办起喜事?而且还借用府衙大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想不通的秦老爷子迷惑起来,他压根没有朝秦寿那方面去想这事,不可能同时又有点荒谬,长安那边他一大堆破事没有处理完,怎么可能有心情在这里办什么喜事?这是不可能也不道义的事,甚至可能会激怒李老大什么的。 愕然秦老爷子没有想到的事,偏偏就是成了事实,秦老爷子估计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日的大婚偏偏正好是秦寿的事,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有些疲惫地落座,坐了几天的船也有些疲惫了,最可恶的还是没有见到秦寿那个家伙,让两位二老感到有些失望。 酒席送上来的时候,秦寿哆嗉着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摩天轮的建造秦寿要随时监管,以防出现什么事故那么高的玩意,真要是掉下来什么的,那可是很麻烦的事,说不准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故,到时候说不准还会出现什么危险。 秦寿哆嗉着身子骨抖开身上的积雪,朝着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拱手赔礼道歉着说道:“老爹,娘,你们来了!呵呵…孩儿一事有急事,没有出去迎接,还望爹娘切莫见怪,来来来…孩儿失礼在先,先干为敬自罚一杯!” 秦寿见到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一刻起,眼泪差点情不自禁掉落下来,只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丢脸什么的,只好端起酒杯掩饰自身的尴尬,形象注重的同时,也要顾及一下自身,现在他不是在家什么的,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寿儿,娘我…”秦老夫人见到久违的秦寿,眼泪情不自禁地哗哗直落下,原本还怪责秦寿的内心,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秦老夫人正想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秦老爷子拉住,摇摇头示意秦老夫人注意形象。这里不是他们秦府大院什么的。 门口外面走进一批人。有熟悉有陌生的人。奖杯兄弟们走了进来,还有旺财老和薛仁贵,而薛仁贵知晓秦寿明儿要大婚之事,把镇守之事交予狗头军师诸葛游和肖金山两人,自己急冲冲赶回来参加秦寿难得大喜之日。 秦寿作为亏欠柳碧莹,只能在琉求偷偷摸摸举行大喜之事,这事只要自己岛上的居民们知晓便可了,至于长安那边还是省省吧。权当大婚前的练习呗,秦寿这手违背礼常的先纳妾,确实让薛仁贵感到一阵阵稀奇无比,对于秦寿的做法,薛仁贵一直保持中肯的态度。 一大堆的恭喜声和贺喜声让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傻呆了眼,恭喜秦寿什么?贺喜什么?在看看周围的喜字,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感到一阵荒谬起来,难不成周围一切都是为秦寿布置的?咋回事?莫不成秦寿要娶紫萱? 秦老爷子拿着酒杯的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他不敢想象一件事,要是皇上知晓秦寿在这里办喜事。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秦寿到底是不是选择了紫萱,要真是那样的话。头疼了,秦老爷子恐怕出来了不敢回长安了,皇上的怒火是难以抵挡的。 秦老夫人直接皱起柳眉不悦起来,按理说秦寿的大喜之日她是很高兴的,可偏偏这要命的大喜让秦老夫人上看下看都不怎么顺眼,千万别弄出喜字过后就是奠字了,红布变成白布那就麻烦大了,秦老夫人也想不明白秦寿打什么算。 而一边的袁神棍则一手捋着胡须,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此刻他没有什么心情说,秦寿直接把他忽视让袁神棍有点悲哀,袁神棍也知晓秦寿的用意,估计是因为清风在场的缘故吧!对此袁神棍颇感无奈地摇摇头。 秦寿在薛仁贵他们落座之后,端起酒杯豪情万丈地说道:“秦某在此感谢诸位的赏脸前来,特别感谢仁贵兄和旺财老哥特意跑回来,好话不多说,秦某先干为敬,感谢各位的赏脸前来,明日即将是秦某与柳家大小姐的大喜之日,大伙都要吃好喝好…” 薛仁贵在秦寿敬酒之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苦笑一声一饮而尽,而旺财老哥在秦寿感谢之下,连说不敢当,在秦寿敬酒之下豪爽地一饮而尽,把喝空的酒杯反转过来,以示自己喝完了,秦寿娶谁对于旺财老哥来说都是无所谓。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听到秦寿的话之后,直接哆嗉了一下,还真是要命的消息啊!这婚事居然是为秦寿举办的,至于哪位柳小姐,两位二老听都没有听说过,最担忧的还是秦老爷子,这秦寿还真是够不省心的,每次都给自己带来要命的麻烦。 “驴友兄,贫道敬你一杯, 来,贫道先干为敬!”袁神棍在秦寿豪爽完之后,马上重新斟满酒杯,举杯邀请着秦寿,有求于秦寿的袁神棍,借花献佛恭维着敬意,不管怎么说,清风这破事需要秦寿点头才能得到谅解什么的。 秦寿并没有领袁神棍的情,一手挡住袁神棍的敬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袁神棍,你这酒本少爷可不敢喝,说吧,把你的来意直接说出来,要不然本少爷可是心里不踏实!”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袁神棍带着清风亲自到来,秦寿早已猜出大概含义了,这袁神棍肯定是试图希望自己原谅清风什么的,对于清风这个家伙,秦寿除了无谓之外,就是有点小怨恨,不过看在他自首的份上,秦寿才没有计较那么什么。 清风的到来秦寿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意识到错误,才敢跟着袁神棍来琉求,要是他把钢铁技术丢失了,估计袁神棍也不会把他带来琉求,恐怕早已被愧疚难耐的袁神棍亲手干掉了,哪里还有那么好的运气跟着溜达过来什么的。 清风忽然从袁神棍身后走了出来,当着众多人的面双膝跪地悲戚戚地说道:“少爷,清风知罪了,还望少爷原谅清风,都怨清风一时糊涂,差点迷失了自我良心,清风不奢望少爷能放过清风,只求少爷莫要责怪师傅。清风愿意以死抵消自己的罪过。还望…” 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清风的话。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行了,行了,明儿是本少爷的大喜之日,收起你乌鸦嘴什么的,清风,本少爷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何要盗取本少爷的地契之类?老实交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秦寿现在有点无语袁神棍这个家伙了,想要干什么?明儿是自己大喜之日。带着让自己见了满肚子火气的人来,是什么意思?袁神棍要是知道秦寿的心里想法,肯定会憋屈地大呼冤枉什么的,他哪里知道今天是秦寿什么大喜之日,要是知道了他敢吗? 清风一脸愕然的表情抬起头看着秦寿,他不知道秦寿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听秦寿的话似乎没有责怪自己什么,马上面露喜色说道:“是,少爷,谢谢少爷不杀之恩。清风什么都说,全都老实交代。不敢有半点隐瞒,事情是这样的…” 秦寿并没有去看清风欣喜的模样,他只关心一件事,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叛变的?秦寿也觉得有些奇怪,清风要自己地契干什么?他拿着自己地契也没有用,就算给没落的王氏大家族,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他敢收这些烫手的山笋吗? 而清风的话却让秦寿感到一阵惊愕起来,不止秦寿感到惊愕,连在座的人听了清风的话之后,也是表露出一股担忧之色,清风偷窃的资料和地契,不是落魄的王氏大家族指示的,而是当今的太子李承乾幕后派人指示的。 通过清风的解释,秦寿知晓一件事,当今太子李承乾早已盯上自己的产业链,还有自己逐渐崛起的势力,曾经三番两次有意接近秦寿,都被当时忙碌的秦寿无理推脱了,现在经过清风这么一解释,秦寿已经大致有些了解了情况。 太子李承乾也估计到自己位置岌岌可危了,他性格大变后好起男风,隐隐有让李老大不满的意思,长孙阴人又开始疏远,加上秦寿出的阴损主意,什么考核分摊奏折,更是让李承乾认为秦寿有意更自己作对什么的,原本暗自打探变成明地里行动。 让秦寿感到诧异的是,这李承乾居然劫持了清风的妻子王氏,等清风失败暴露只偷出一份钢铁技术之后,李承乾不知道清风拿着他最想要的钢铁技术,恼羞成怒命人杀害了清风的妻子,得知消息的清风躲藏起来并没有露头什么的。 直到袁神棍亲自出动大冬天冒着寒雪四处寻找自己身影,愧疚无比的清风才从躲藏的身处出来见面赎罪,他一心救妻心切的内心,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无语和无奈,而他的妻子卷逃一事看来是错怪了,罪魁祸首是李承乾这个家伙。 秦老爷子在清风说道一半的时候,聪明的他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而是拉着一边有些倦意的秦老夫人先下去休息,对于这些涉及皇室争斗的事,秦老爷子不想去参与太多,也不想听太多,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有什么事等秦寿他自个忙完在慢慢询问就是了。 李震一手摸着下巴,听完清风的话之后,脸色迟疑着说出自己内心疑惑:“秦兄,如若清风小兄弟所言句句属实的话,说不准还真有这个可能,只是震兄我有些想不明白,这太子殿下要秦兄你的机密资料干什么?” 秦寿摇摇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太子李承乾要自己钢铁技术,很显然自己想要组建一批铠甲兵什么的吧,李老大的铠甲兵团一直是他的杀手锏,而且还隐藏在大明宫下面,要不是当时心血来潮的李老大曝光给自己和李靖知晓,还真不知道李老大这么狡猾的。 通过这些事秦寿知道一件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宝座,也不是那么好坐的,不仅要防止敌国的入侵,还要防止自己儿子们作乱什么的,争夺皇位杀兄弑父自个以来比比皆是,秦寿相信李老大也深知这一点道理,毕竟他自己也是血腥皇位的过来人。 袁神棍有些担忧地看着沉默不语的秦寿,他现在最怕就是秦寿不相信清风的话,毕竟清风做出这些蠢事,信任度早已大打折扣了,身为清风的师傅,袁神棍自然有义务要保护好清风,毕竟他是自己当初唯一的弟子。 奖杯兄弟们也是一脸担忧的表情,现在他们两兄弟可是秦寿破船上的渡口,甚至他们的爹爹李靖也是秦寿阵线的人,可以说秦寿未来支持哪个皇子,大唐四人帮肯定第一时间站出来撑腰什么的,有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秦寿在李震开口询问自己的时候,摇摇头并没有继续在谈下去的意思:“嗯,此事今后在商议,清风,本少爷念在你无心的份上,可以不追究责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后你的待遇全部取消,你自个好好跟随你师傅吧!” “谢少爷!”清风没有想到秦寿非但没有责怪自己,还变相地惩罚自己的待遇,至于那些高薪的待遇清风不在去期盼了,而秦寿把自己交给自己师傅,不是明显着洗脱自己的过错吗?继续跟着袁神棍还怕自己会损失什么? 袁神棍也没有想到秦寿这么快原谅清风,松了口气之后心中的大石落下,心情大好的袁神棍举起酒杯,向秦寿连连敬酒,不管怎么说,压在心里的大石放松之后,袁神棍久违的狗尾花笑脸再次暴露出来,直让一边的秦寿看到了摇摇头无言以对。(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倭寇皇宫 入夜时分,中枢府里掌起灯,整个中枢府大厅显得一片沉寂,秦寿的班底李震和薛仁贵还有袁神棍三人坐在一边,静静地等候着秦寿的发话,而秦寿召集他们三个,就是打着有重要事要商议的决心,事关琉求未来和大唐未来的事。 中枢府大厅外面此时草木皆兵不为过,巡逻的守卫不许任何人靠近大厅半步,不管是任何人,在没有秦寿允许之下,靠近者一律当成探子抓起来什么的,守卫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秦寿弄这么紧张兮兮是要干什么。 李震坐在一边,看了眼大厅内沉默的气氛,有点不怎么习惯地扭捏起来,端起酒杯之后又忽然放下,心神不宁地打破气氛说道:“秦兄,你召集我们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还是因为今日的清风之事?” 李震想起今日的清风之事,忍不住有些纳闷地开口询问着秦寿,不管怎么样都好,现在秦寿召集他们,肯定是商议有关皇位之事,李震知晓秦寿要支持和扶持李治之后,太子李承乾肯定要拉下水的,甚至还有其他的皇子也是差不多。 现在他们开始密谋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有点紧张又有些激动,扶持一事扶持对了,他日飞鸿腾达是必然的,要是站错边那是很倒霉的事,一个不好甚至有可能家破人亡地步,很危险也充满挑战的意味,李震有些担忧的同时又有些害怕。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他自己也想不通秦寿找自己坐在这里干什么?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算算命倒是还可以。不过不是给秦寿算命。而是给其他人看面相什么的,秦寿的面相袁神棍早已看不透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命理千变万化的。 而薛仁贵则坐在一边泯着酒,没有轮到他自己说话,薛仁贵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最基本的知足常乐他还是懂得的,没有什么重要事,还是少说话多听。对于秦寿的看重薛仁贵并没有感到什么荣幸,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听取意见。 秦寿在李震目光询问之下,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事情确实犹如震兄所言那样,秦某确实是因为今日清风之事感到头疼,如今水落石出,秦某也知道幕后谁搞的鬼,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隐居幕后的太子殿下,在背后搞鬼什么的!” 秦寿想到当初幕后查自己的人,当时还感到有些迷惑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现在通过今日清风的解谜之后。秦寿终于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当今的太子殿下。暴露野心的他开始为自己皇位准备皇牌军了,只是他做事有点心急过头了。 要是李承乾做事能沉稳一点,说不准清风还真会把他一心想要的钢铁技术交给他,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承乾的心急造就他的失败,要是他真拿了钢铁技术,在秘密生产钢铁什么的,或许争斗皇位还有必胜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李承乾还是太子,而且李老大只是对他有些小意见,并没有说要剥夺他权利什么的,而且李老大也给过李承乾很多次机会,会不会珍惜和把握,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就算李承乾改正了,恐怕秦寿也不乐意要把他拉下水。 控制不了的人那就只好毁灭了,秦寿不是什么慈善家,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什么玩笑,不管将来是谁上位都好,都对秦寿没有好处,当然要是李治那就不同了,他软弱没有主见的性格,正好是秦寿看上的一点,好控制。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在大厅再一次静场的时候,忽然抬起头看了眼袁神棍开口问道:“对了,袁神棍,最近长安有没有什么变化?主要是一些具体的事宜,先说小事,大事稍后在说,长孙阴人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有没有去找李治什么的?” 秦寿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长孙阴人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继续走原来的路线,秦寿没有经历过以前的历史,也没有见证和阅历过,相信那些历史恐怕也有些偏差,毕竟都是靠一些留下来的文字记述的,加上所谓砖家的推测得来。 那些所谓的砖家和叫兽的话有几何可以完全相信的?难到他们就真的穿越古代用文本亲自记录下来?在说了史书这玩意是人写出来的,在没有亲身经历过谁又知道史官有没有美化什么文笔,比如当今皇上故意什么的修改历史真相。 秦寿对于相隔甚久的历史,一直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虽然不敢说历史全是假的,可谁又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成分在里面?史官在怎么公正也好,一人之上的天子不满意了,还不是照样要修改历史,留下美化或中规中矩的历史误导事实真相也说不准。 现在的秦寿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那长孙阴人咸鱼翻身,又再次搞鬼什么的,而且秦寿也不信邪长孙阴人会那么老实,趁自己不在不会弄出什么是是非非,他的人品秦寿早已看透了,阴险狡诈,凡事沾边的事都能打太极一样圆滑抽身。 袁神棍没有想到秦寿会问这些问题,拿出一本准备已久的消息说道:“嗯,这个,驴友兄,长安如今一片太平,长孙阴人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要说有什么动静,就是他曾经找过贫道的师兄问病,家师兄得知驴友兄与长孙阴人的过节,闭门谢客并没有去…” 秦寿听了袁神棍无关牙疼的消息之后,直接过滤没有去纠结,而是接过袁神棍递来的苏叶整理消息,打开看了一眼之后,整个人脸色迟疑起来,苏叶还真是没给自己带来什么好消息,里面全是有些过气的老道消息,至于有没有处理完秦寿就不知晓了。 其中有一则消息引起秦寿的注意。加藤次郎这家伙居然身负使命。秘密到达长安。写了血泪书欲要告皇状,控告自己不顾与大唐附属国的规定,出兵强取掠夺倭寇国土什么的,而他的盟友居然选择了长孙阴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你们看看这个消息!”秦寿直接把苏叶整理的消息递给薛仁贵,让薛仁贵看完之后在传递给李震,此时的秦寿完全给上面的信息给迷惑了,确切地说是满头雾水。加藤次郎这个家伙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长孙阴人了? 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秦寿大致已经猜测出什么了,肯定是长孙充钱这个家伙在穿针引线,现在秦寿可以肯定一件事,长孙阴人并没有完全放弃长孙充钱,甚至有可能做戏什么的,里面的门门道道确实让秦寿感到错综复杂。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长孙阴人还没到虎的地步,顶多是头老狐狸而已,看到苏叶整理的消息,秦寿第一时间联想到长孙充钱这个鸟人。要不是他在后面穿针引线,那个加藤次郎怎么会找上长孙阴人?这其中的古怪有点值得猜疑了。 李震接过薛仁贵递来的消息之后。粗劣地看了眼后,砸吧着嘴唇说道:“嗯~这个,秦兄,貌似,这,也没有什么啊?倭寇的加藤次郎找长孙充钱很正常事,貌似那老狐狸跟倭寇有点熟悉什么的,至于哪里,震兄我就不知晓了!” 李震也不知道秦寿为什么紧咬倭寇的消息不放,这消息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倭寇跟长孙阴人有点熟悉是正常的事,貌似当初野兽乱舞的皇上宴会上,长孙阴人就跟倭寇和高丽棒子构成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现在秦寿追着这消息不放手,确实有点怪异了。 秦寿对于李震的话并不苟同地摇摇头,转过头看了眼一边保持沉默的薛仁贵,开口询问着:“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薛兄,你在倭寇那边,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有没有长孙充钱的消息?这个龟孙子,绝对不能让他跑了,抓到他马上带来回来!” 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之后,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这个,暂时还没有消息,如若薛某没有猜错的话,秦兄你寻找的长孙充钱,极有可能呆在倭寇的皇城范围,当然他不可能在皇宫里面,倭寇的天皇不需要太监…” “倭寇的天皇不需要太监?”秦寿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有些愕然起来,要是倭寇皇宫不需要太监的话,那么他后宫怎么办?还不成了**的地方?不过想想也有可能,倭寇本来就是天生淫荡的国家,女子以娼为荣,甚至还有万骑女将军的妓女称呼。 薛仁贵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没错,薛某当时也感到诧异,要不是薛某侵占高知之后,从一名皇宫退役的史官口中得知,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而且前几任的天皇是女的…” 薛仁贵把自己所知的消息说了出来,倭寇之所以没采用太监,极大可能是“不愿”采用,也有可能是“不需要”采用,若说是不愿采用,则当时倭寇必已有更高的价值判断,才能认为中华文化在那两点上“不好”,所以不愿采用。 以现在大唐帝国初期的国势,及大化革新的热切来看,如说倭寇当时已有更高的价值判断,似乎不太合理,而且现在的倭寇虽已统一,但尚未有完整的自己文字,才由部落蜕变不久,其统治制度可能不甚健全,不像华夏已有自己成熟文化的历史,自秦统一就已制度完备,倭寇现在应该不是“不愿”采行才对。 听了薛仁贵的话之后,秦寿整个人低头沉思起来,在华夏文明来说,宦官制度是男女不平等的产物,除了少数例外,男人天性不只以一妻为满足,做国王或皇帝的掌握全国绝对权力之后,势必想要“拥有”且“独占”多位妻妾。 为了独占,不使其它血统混入龙种中,最好不要让她们有机会接触到别的男子,以免妄生男女之情,惹是生非,所以这些妻妾都必须被监禁起来,妻妾一多,就有管理及基本生活必需的问题。而这些问题面临种种涉及粗重活什么的。 就拿现在的大唐皇宫来比喻。要是让别的女仆来管理这些妻妾。便有不易分清妻妾与女仆的困扰,而且女性体力较弱,难做粗重工作等等,最好是由其它男性来管理,这才有去势的男性为宦官的制度产生。 而薛仁贵道出倭寇的前几任天皇是女性,秦寿也觉得倭寇确实没有必要宦官,加上倭寇天生男女都是淫荡,就好上妓院一样。憋不住了管你什么脱裤上了拍拍屁股完事,加上刚从原始部落脱变,什么礼仪常伦知道个屁,要不然他们的名字也不会乱七八糟,见到山就山本山崎什么的。 “卧槽!好落后的国家!”李震听完薛仁贵汇报出倭寇的消息后,整个人咋舌连连起来,不过倭寇的皇宫倒是有些让人向往,偷人之事比比皆是,加上如今现任的天皇荒乱无比,说得难听点的。种猪一个也不为过,什么官员的妻妾没有上过? “唉~”袁神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对于倭寇这些乱七八糟的制度,还有那**的思想,袁神棍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恐怕现在那个现任天皇号称杂种也不为过了,女天皇都不知道给多少男人骑过,谁的种恐怕女天皇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薛仁贵撇撇嘴,无奈地耸耸肩说道:“事实如此,所以薛某不认为长孙充钱呆在皇宫什么,进宫的男奴都是有专门女侍卫验证的,而且还要考验体力什么的,据说能进入皇宫,都是要一夜三次狼以上的战斗力!” 嗤~秦寿忽然喷出一口酒,这消息还真是震精十足啊!简直就是淫荡十足的国家,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至理名言不忽悠人,皇宫都如此**,何况民间不是?变态的国家就是变态的国家,难怪倭寇一直保持淫荡小国的名号。 李震在秦寿干咳一声之下,清醒过来的他见到秦寿一手示意嘴角之下,一脸尴尬地抹着嘴角的口水,太淫荡了,李震此时有点心意悬马,当然只是想想而已,要真是活在那么糟糕的国度,李震打死也不乐意了,太**了! 薛仁贵忽然想起了什么事,猛拍着自己脑门,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掏出一张有些破旧的布匹说道:“对了,秦兄,说起倭寇的皇宫,薛某从史官搜刮到他隐藏已久的皇宫地图,秦兄,你瞧瞧,或许日后对我们有用也不一定!” “哦?是吗?挺脏的,震兄,麻烦你端起来!”秦寿有些惊异地看着薛仁贵用手指捻出破旧的布匹,一手抛到桌面后感觉洗手去,秦寿一脸黑线地示意一边的李震帮忙拿起脏兮兮有股味的破布匹,示意李震举高来自己瞧瞧。 李震一脸黑线地用手举起倭寇地图,倭寇的首都也就是东京城的面貌独具特色,秦寿大致看了眼全境,有宽阔的大道,宽敞的被巨大的石头建筑所包围的广场和街道,但构成城市基础的却并不是这些,而是成千上万狭窄的、经常是曲折蜿蜒的小街小巷。 尽管在东京城有仿造大唐前期的长安城,但在那些地方却几乎没有什么绿地,平常住户的院子也有很多的绿色,不管院子有多小,总要栽上哪怕一棵树,几株灌木或是有个花坛,看起来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比起如今大唐的长安有得一拼的地步。 但无论是从战略意义来看,还是从贸易通道的角度来看,城市的位置都极为有利,根据现在倭寇皇城地图地判断,在现今皇宫的地点上开始建立起城堡,当时的工程极为浩大,他们排干了沼泽,开挖了沟渠,还修建了街道、桥梁和港口。 倭寇的皇宫中驻扎着天皇的近卫军,约8万名武士,这也部分说明了倭寇皇宫为什么会这么巨大,皇宫被不高却很宽大的花岗岩城墙及注满水的护城河包围着,仿造长安仿得乱七八糟组成他们独特的倭寇文明。 “好丑的皇宫!是画丑了?还是本来就是这样?”袁神棍在李震举起地图的时候,整个人愕然失神地说出秦寿的心里话,这皇宫不仅建造的丑,连画工也是让人无语至极,好坑爹的皇宫画啊!秦寿内心感叹一声无言以对地摇摇头。 “嗯,确实是够丑的,可是怎么有股骚臭味?”秦寿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空气里弥漫的臭味, 秦寿直接一脸怪异地看着憋红脸的李震,马上猜测到臭味来源肯定是他手里的破布,要不然李震也不至于这样。 李震直接撇过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向一边洗了好几遍冷水的薛仁贵,忍不住开口说道:“卧槽!真臭,这是什么鬼东西?薛兄,你从哪弄来的地图?怎么那么臭的?熏死人了!” 薛仁贵在李震询问声之下,甩了甩洗了好几遍的手,一手拿着抹布抹着手,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嗯?震兄,你问的是手里的地图吗?哦,这个好像是从史官身上拔下来的亵裤,怎么了?当初薛某我可是…” “卧槽!”李震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整个人破口大骂了一声,一手甩飞手里的破布,通过薛仁贵的解释,原来倭寇们的内裤都是用布条包缠着的,图个方便不是?纸尿布一样的破布甩到蜡烛台的时候,马上焚烧出一股恶心的骚臭味。(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爷们之隐 大厅里传来臭气熏天的气味,实在受不了的秦寿直接跑到窗户前,打开窗户通通风透透气,而李震直接跑到脸盘去,拼命地洗着双手,对于烧毁地图什么的,李震根本没有去内疚什么,这些垃圾货色简直是玷污了他的双手。 薛仁贵在袁神棍怪异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辜,确实很无辜,这根本就是不关自己的事,谁叫他倒霉不是?薛仁贵坐到一边,慢条斯理地品着美酒,日子无聊就是这样,一到了晚上就是吃饱等着睡觉,根本没有其他娱乐项目。 这里不像长安什么的,有夜场可以打发无聊的时光,在这里的夜晚不是吃饱就是等着睡觉,要不就是三两成群聚首在一起聊天什么的,这闲聊闲聊就到了深夜,日子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加上秦寿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弄个夜场什么的。 琉求不像长安实行什么禁宵,在这里家家户户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小偷小摸的更是没有,治安好的没有在好,只是以前害怕海盗什么的,现在海盗都已经灭绝了,每到夜晚家家户户都是串门闲聊,加上住入新居更是串门积极,不到凌晨绝不睡觉。 紫萱有些烦躁不安地在中枢府花园散步,明日就是秦寿的成人礼和大喜之日,可惜新娘不是她自己,这让紫萱感到十分的恼火,虽然柳碧莹只是小妾,可这头一遭的婚事居然是小妾,这让紫萱感到有些荒唐的同时又气愤,什么意思这是? 越想越气不过的紫萱失眠了。确切地说是无心睡眠了。她一直刻意与秦寿保持一段距离。时而亲密时而疏远,她自己也不怎么去面对秦寿,内心总是保持一会无所谓,一会时而紧张的矛盾状态,也分不清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乱,紫萱此时感到自己的脑子混乱无比,越是接近凌晨的时分。紫萱越是烦躁不安,心神不宁的紫萱干脆披上单薄的衣物,没有去整理自己略显凌乱的发梢,漫步在堆满积雪的花园里,往日的青春朝气已经不复还,留下来的只是厚厚的积雪。 “唉~”想起当初与秦寿的种种,紫萱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当初的水火不容到现在的若即若离,紫萱除了感叹命运作弄人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有些烦恼的紫萱一手捂着额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姐。小姐,你怎么出来了?夜冷,小姐,披上吧!”紫萱感到无比烦恼的时候,朴秀珍的声音从紫萱身后传来,只见朴秀珍手里拿着披风一样的御寒毛绒衣,轻轻地披在紫萱消瘦的香肩上,虽然紫萱不怕冷,可也不能如此虐待自己。 紫萱转过头通过花园走廊的朦胧灯光,看到朴秀珍冻得通红的俏脸,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秀珍,你现在已经跟自己哥哥团圆了,为何还要继续跟着我?你也有自己的新生活,不必如此辛勤伺候我了,秀珍,你怎么哭了?” 紫萱说道不必如此辛勤自己的时候,朴秀珍水灵灵的大眼忽然流露出两行泪水,这让紫萱有些措手不及,细声安慰着嘤嘤哭泣的朴秀珍,紫萱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导致朴秀珍忽然哭了起来,难不成有人欺负她了? 朴秀珍双眼流出迷雾般的泪水,可怜兮兮地开口说道:“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秀珍服侍小姐是心甘情愿的,小姐,秀珍求求你,千万别赶秀珍走好吗?要是秀珍做错了什么,小姐你尽管说,秀珍一定…” 紫萱听到朴秀珍的话之后,连忙开口打断朴秀珍的话开口说道:“不不,秀珍,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既然你找到自己哥哥了,理应一家人团聚才是真的,没有必要一直跟随着我,而且你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朴秀珍没有领紫萱的情,拼命地摇晃着头说道:“不,小姐,秀珍说过,秀珍的命是小姐你救回来的,不管今后怎么样,秀珍都会服侍小姐一辈子的,除非小姐不要秀珍了,要不然,秀珍会一直跟随着小姐你!” “唉~真是傻秀珍,你这是何苦呢?”紫萱直接被朴秀珍的话说得无言以对,一手搂过朴秀珍,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自己也有点舍弃不得朴秀珍,可自己总归有一天要嫁人,要是朴秀珍继续跟下去,不是倒贴上她自己吗? 如今的婚姻制度都是这样,小姐出嫁婢女陪嫁比比皆是,紫萱也怕因为自己的私心,断送了朴秀珍的幸福生活,虽然朴秀珍一直以婢女自称,可紫萱压根没有把她当成婢女来看待,加上今后自己又要嫁人,紫萱想让朴秀珍脱离自己。 想到秦寿那个家伙,紫萱内心马上一阵气愤不平起来,凭什么自己出嫁到时候还要倒贴朴秀珍?这买一送一的好事,紫萱马上感到内心不平衡起来,至于为何会萌生这样的情绪,估计是跟秦寿娶柳碧莹有什么关联在里面吧! “小姐,千万别这样说,哪怕今后小姐你要嫁给秦少爷,秀珍也会服侍好,秀珍,秀珍…”朴秀珍开始说得头头是道,说道后面直接说不下去了,羞红着脸色双手搓弄着衣角,整个人有些小女生气质一样,扭捏着身子羞红着脸底下头。 开始朴秀珍对于秦寿也没有什么好感,一直保持着中规中矩的态度,可当她得知自己亲哥哥的下落之后,恳求秦寿放人,而秦寿非但没有用条件压迫自己妥协,还爽快地好吃好住又安排落脚点,也就是琉求新家给他的大哥,这是朴秀珍想也没有想到的事。 还不止这些,秦寿甚至把掳来的倭寇女人,赏赐了两个给朴仁峰当妾室什么的。又安排事给朴仁峰做什么的。不至于朴仁峰废物一样依赖自己妹妹身份混吃等死什么的。而且朴仁峰每次都在朴秀珍面前夸奖着秦寿的好,至于想要干啥恐怕不言而喻了。 正所谓父母已逝,长兄为父,高丽离大唐又近,受华夏文明影响是正常的事,在朴仁峰的暗喻和唠叨声之下,朴秀珍隐隐约约知晓朴仁峰的含义,他想让自己接近秦寿。最好弄个妾室身份什么的,对于朴仁峰的话朴秀珍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其辞默默点头并没有表示太多什么自己的意向。 原本朴秀珍以为自己与秦寿无缘什么的,当时秦寿偷吃完柳碧莹的时候,朴秀珍正好路过洗澡房,一连串的巧遇差点让兽性大发的秦寿给偷摘了,幸好当时的紫萱忽然四处寻找朴秀珍,路过洗澡房的时候躲过了少女变少妇的历程。 当时的秦寿怕被紫萱发现什么,捂着被挑逗成烂泥一样无力的朴秀珍躲起来,那暧昧的亲密触碰让朴秀珍慢慢心向秦寿倒。当然这事朴秀珍没有向紫萱言明,这是她自己内心的秘密。羞涩于心的秘密难以启齿。 朴秀珍心不在焉地听着紫萱说着内心的悄悄话,至于紫萱说了些什么,朴秀珍完全没有听到,只是含糊其辞地嗯嗯哦哦声回应着紫萱,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当时的情形,无论朴秀珍怎么驱赶也驱散不去,甚至紫萱唤她回去休息也是哦一声并没有任何动作。 紫萱不知道朴秀珍内心想着什么事,还以为她在想着自己伤了她的心事,摇头叹息一声吩咐朴秀珍早点休息后,紫萱一脸忧郁地迈着碎步离去,朴秀珍等紫萱离去之后,做贼心虚地左右观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之后从走廊边缘拿起一个食蓝闪人。 “什么人?站住!”朴秀珍正要朝大厅走去的时候,马上有巡逻的护卫拦住了朴秀珍的去路,周围听到声音的护卫马上打着灯笼赶过来,周围伪装过的屋顶上面,更是有拿新式的弩弓瞄准着下面的情况,只要朴秀珍有什么动作,马上放箭。 “你们想要干什么?”朴秀珍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秦弩弓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刺杀利器一样的秦弩弓把她吓了一跳,这草木皆兵的阵势到底怎么回事?朴秀珍不知道也摸不清楚,可拦住自己的护卫抽刀动作可不是开玩笑的。 护卫长看清楚是朴秀珍之后,一挥手示意其余的护卫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朝着朴秀珍拱手抱歉着说道:“对不起,岛主有令,会议没有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有什么事等岛主会议结束之后,在来吧!请回!” 朴秀珍是紫萱的婢女,紫萱又是秦寿未婚的妻子,这些护卫早已知晓了,八卦无所不作不是?对于朴秀珍护卫长客气地请离她,不管怎么样都好,秦寿有命令,不管什么事都好,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之前,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大厅范围十几步。 “哦,既然如此,我在这边等可以了吧?”朴秀珍没有想到自己赶错时间了,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又有点不甘心什么的,她精心准备的美食,是特意为秦寿炮制的,就这么拿回去有点浪费了自己的心意。 “可以,只要不打搅里面谈话就行!请便!”护卫长也没有为难朴秀珍,而且他也不敢为难朴秀珍,在朴秀珍所指的地方之后,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同意了,只要她不为难自己,她爱呆哪里就哪里,加上秦寿又没有说不许别人呆着一边等候。 相比起朴秀珍在外面吹着冰冷的西北风,大厅内却是温暖如春,熊熊的三盘火炭把大厅烘得暖烘烘的,秦寿直接坐回自己的主位,也没有在意什么,脱下冰冷的鞋套,伸脚在火炭盆边缘取暖,李震洗完手之后落座一边,薛仁贵和袁神棍两人互相敬酒喝着。 李震一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润润嗓子说道:“秦兄,现在太子李承乾一事,你打算怎么办?他现在盯上了你,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甚至有可能,嗯,在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他现在冲的就是你的钢铁技术而来,今日有了清风一个。明日估计会有下一个。嗯哼~防不胜防啊!” 李震说道清风的时候。马上迎来袁神棍的目视,很不善的目光,好像在警告着李震,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平息又拿出来说事,这让袁神棍很是不喜,而李震没有理会袁神棍的警告之意,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担忧。 秦寿经过李震这么一提醒之后,有些头疼地点点头说道:“嗯。震兄所言甚是有理,李承乾这个家伙确实有点够阴险的,外表一副正人君子,内心狠毒无比,有过如此一招,说不定还有下一招,就算我们掌握了他的证据,估计也奈何不了他,头疼的问题!” 袁神棍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薛仁贵更是无话可说,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与他无关。要是带兵打仗还可以,真要商议这些阴人的事,不是他的擅长,而且他没有兴趣去理会这些,那些皇家之事与他彻底隔绝了。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着李承乾参合一脚,有些头疼十足地说道:“此人不得不防,树大了什么林子的鸟都有,既然咱们现在奈何不了他,暂时让他嚣张几年,到时候有他好看的,袁神棍,过几日本少爷修书一封,你交给苏叶就是了!” 袁神棍点点头表示了解,秦寿想到了什么,问着袁神棍一大堆的问题:“对了,丽质和长孙皇后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还有医院之事,正式运行没有?还有长安那边的工期,是否一切顺利?其余的烟…” 汗了,袁神棍在秦寿一口气问那么多的问题之下,回答得有些口干舌燥了,不想不知道,这一问下来还真是破事一箩筐,袁神棍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一解答,甚至武媚娘现在的情况也说了一遍,这才让秦寿稍微感到安心一些。 一直到凌晨的时候,商议了大半夜对策的秦寿也有些困了,伸着懒腰说了句早睡早起就散会议,不管怎么说,应付李承乾那阴险的太子,秦寿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这些都需要坐镇长安的苏叶配合,李震他们也有些疲惫了,各自出门回房休息什么的。 明儿是秦寿的双喜临门好日子,李震要回去好好睡一觉为明天准备,谁叫他负责琉求的民生杂乱事,说难听点就是包办任何喜事白事,吃喝拉撒睡征收什么的等等,都由他一个人负责管理,而薛仁贵只负责远征,岛上之事与他无关。 秦寿走出大厅的时候,有些意外地看到在冰天雪地里站着的朴秀珍,只见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在冰天雪地地哆嗉着身子骨,整个蹦跳似的运动着暖和身子,护卫见到秦寿目光望向朴秀珍,刚想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护卫长拦住了,摇摇头示意别多事什么的。 “秀珍?你怎么站在这里?”秦寿走到朴秀珍的身后,朴秀珍听到脚步声马上转过头,露出她冻得红扑扑的俏脸,见到秦寿露出一丝笑意,看到她纯天然的笑脸,秦寿简直是爱怜无比,一手轻拉着她的手,有些心疼地询问着她。 “没,没,我,我只是来了一会,给你的,我亲手做的拌面,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朴秀珍在秦寿拉起自己手的时候,心虚地解释着,拿起食盒递到秦寿面前,这些面食是她跟厨子们学的,学习了一段时间才敢拿出来献丑。 “哦?是吗?走,去我房间慢慢品尝一下秀珍妹子的美食,来!”秦寿有些感动的同时又意动起来,看到朴秀珍凹凸有致的身材,秦寿小腹又萌生旺盛的欲火,秦寿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压抑的越厉害,碰到女人就越持久十足。 想起当时刚破身的柳碧莹被自己弄晕过去情形,秦寿就美滋滋十足,那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房事战斗力十足?朴秀珍在秦寿毛手毛脚的强搂腰肢之下,原本红扑扑的俏脸好像炭烧一样,红得不能在红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进了秦寿的狼窝是否能保持完整什么的。 在秦寿无耻的一路揩油之下,朴秀珍心跳加速的同时期待着又害怕,秦寿搂着朴秀珍离去的时候,后面走出来的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看着秦寿远去的背影,一脸纳闷无比的表情,秦寿想要干什么,袁神棍心里一清二楚。 “袁大师,怎么了?有心事?”去而复返的李震忽然倒回来,怪异地看了眼袁神棍好奇地询问着,袁神棍想事入神的时候,被李震的话吓了一跳,看清楚是李震之后,一手轻拍着自己胸脯,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转头溜人。 李震在袁神棍转头溜人的时候,忽然一手拦住袁神棍说道:“哎哎哎,袁大师,干啥干啥呢?你这表情很像不耐烦似的,对了,袁大师,问你个事儿,这下面玩意有点那啥,嗯哼~就是,那个…袁大师,有没有办法解决?” 李震直接把自己难言之隐偷偷告诉袁神棍,李震之所以没有看上任何女人,不是他眼界高,而那身为爷们尊严的玩意不给力,害怕和自卑的李震一直保持着光棍二代的生涯,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肯定要询问袁神棍一番。 袁神棍有些傻了眼看着一脸讨好鬼鬼祟祟的李震,清醒过来后整个人惊呼一声说道:“啥?包…额,那个,实在对不住了,贫道也无能为力,这个恐怕要家师兄出手才能解决,不过也有点玄乎,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啊?这个…”李震听到袁神棍的话之后,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袁神棍看到李震落魄的身影,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一圈之后,马上有了什么念头,追上失魂落魄的李震在他耳边轻语几声,李震双目放光地点点头拍胸保证没问题什么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打在我手痛在你心 秦寿带着朴秀珍回房的时候,正要打算调戏什么的,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马上杀来,这让不上不下的秦寿感到十分的憋屈,这都是啥事?赶时间的凑脚也太快了吧?郁闷的秦寿只好做贼心虚地让朴秀珍隐藏起来,要是给两位二老发现了,那是很严重的问题。 两位二老的思想没有那么开明,要是发现自己新婚前一夜,还偷腥什么的,说不准会拿棍子出来调教一下自己,朴秀珍在秦寿紧张的表情之下,也有些害怕地躲进棉被里,秦寿也怕两位二老发现什么,马上爬上床去装着准备入睡的摸样。 秦寿伪装好朴秀珍之后,刚掩饰好秦老爷子就推门进来,直把秦寿吓得心里不自觉地跳动一下,好悬啊!差点就没赶上让进来的秦老爷子发现了,秦老爷子进来之后,身后还有一脸铁青的秦老夫人,秦寿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想不恼羞成怒也不行。 哪有人有秦寿如此荒唐的?原本长安那边的事就够头疼的了,现在秦寿又弄出这些让人头疼之事,瞒着所有人开始纳妾,这算是什么意思?正统的夫人还没有上位,就急着娶小妾?要是秦寿今儿不解释清楚,秦老夫人不介意打醒秦寿这个家伙。 相夫教子利器鸡毛禅一出,日月无光也不为过,秦寿发现秦老夫人手里的鸡毛禅,马上感到一阵头疼起来,这可是秦寿和秦老爷子最怕的利器,秦寿转过头看向秦老爷子的时候,只见他无奈地耸耸肩。一副老爹我爱慕能助的表情。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秦寿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着这个问题。秦老夫人如此杀气腾腾前来。准没有什么好事,秦寿有些蛋疼心虚起来,好危险啊!特别是秦老夫人怒气冲冲的模样,这让秦寿心神不宁起来,有话好好说不是? 秦寿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心虚异常地挤出一丝笑脸,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开口说道:“额…那个,娘。你们三更半夜前来,不知道是所谓何事?夜深了,早些歇息的好,天气冷,莫要冻坏身子骨了,那可不…” 秦老爷子臭屁十足地一挥手打断秦寿的话,上下怪异地打量着秦寿,马上发现了什么猫腻,急冲冲走到秦寿的牙床边缘,不动声色地一脚把地面多出一对的鞋子扫进床底。怒气冲冲的秦老夫人没有发现秦老爷子的动作。 此时的秦老夫人早已被秦寿彻底激怒了,这家伙倒是好。哪壶不开提哪壶,长安那边的事没有解决,现在倒好又开始在这边弄起让人头疼的事,要是李老大知晓秦寿胡闹的行为,不派人把秦寿咔嚓了才是怪事。 长安那边三家争得关系隐隐有破裂的迹象,秦寿倒是好,居然在琉求办起纳妾的婚事,这不是存心找茬?还是怎么回事?秦老夫人此时觉得秦寿有点胡闹了,不拿鸡毛禅好好抽醒秦寿,还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秦老爷子一脸暧昧地看着秦寿被窝里的尺度,露出一脸坏笑的表情,知子莫若父,秦老爷子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说道:“寿儿啊,老爹我可是奉命前来的,与老爹我无关,切莫…嗯哼~那个夫人,你来,你来,嘿嘿嘿…” 秦寿在秦老爷子帮忙掩饰之下,一脸尴尬地糗大了,千防万防的掩饰,实在漏查了要命的鞋子,这下好了秦老爷子又抓住自己把柄了,当然秦寿也不会那么傻乎乎给秦老爷子胡作非为地乱宰自己什么的好处,论起腹黑和无耻手段,秦老爷子还要修炼修炼。 秦老爷子的话刚说到一半,马上迎接秦老夫人鸡毛禅的抽打,直痛得秦老爷子咧牙嘶嘴地让开位置,秦老夫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鸡毛禅指着秦寿鼻子,杀气腾腾的模样确实让秦寿感到十分害怕起来。 秦老夫人看到秦寿无辜的表情,越看越不顺心闹气十足,晃了晃手里的鸡毛禅,顿时没好气地责问道:“老娘问你一件事,寿儿,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回答,要是敢有半点隐瞒之意,老娘我今儿让温故而知新!” 秦寿在秦老夫人威胁声之下,连连点着头赔礼应着说道:“是是是,娘,你说,你说,孩儿定当知而不言,言而不尽,别,别,娘,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有啥事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不是?老爹你倒是说句好话不是?” 秦老爷子在秦寿望过来求助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道浩貌然地说道:“嗯哼~那个,与老爹无关,寿儿啊!老爹不是说过了吗?老爹我只是打下手的,确切地说是帮凶的啰啰兵,寿儿,坦白从宽吧!争取最大的宽恕!”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着秦老爷子和秦寿,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警告着秦老爷子说道:“老爷,你皮肉紧了是也不是?老娘我教训寿儿,哪有你说话的份?一边凉快去,要是敢在乱嚼舌头,老娘我连你一块教训!” “不敢,不敢,好好,我闭嘴,我闭嘴…嘿嘿…”秦老爷子在秦老夫人威胁目光之下,点头哈腰地一副我很老实的笑脸,秦老夫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大到秦老爷子不敢直视,雌威太强势了,让秦老爷子难以抵挡。 秦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指责着秦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寿儿,娘我问你,你在琉求大摆婚宴是所谓何事?还有,那个柳家小姐是何许人也?为何会令寿儿你神魂颠倒,不顾礼仪常规?先纳妾后娶妻?说!” “额…这个,那个,别,别,娘,纯属误会一场,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孩儿…”秦寿在秦老夫人的逼迫之下,只好憋屈地挑三拣四乱说一通,不管秦老夫人她信不信都好。反正自己说得过去就是了。总好比现在白白挨打的好。 秦寿乱说一通地企图瞒天过海。秦寿半真半假地胡说一通,马上咧牙嘶嘴起来,反了,反了,朴秀珍那小妮子居然在被窝里捻自己的大腿,无声地抗议着秦寿的胡说八道,颠倒事情的黑白真相,骗自己老爹老娘什么的。 朴秀珍最看不惯欺骗自己亲人的人。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对路,朴秀珍说不准会狠狠咬秦寿这个家伙一口,失去父母的朴秀珍最渴望的就是得到亲情,特别是父母的关怀什么的,可惜失去的已经不再回来了,现在听到秦寿忽悠自己的爹娘,肯定看不惯眼了。 朴秀珍多么渴望自己爹娘在自己耳边唠叨什么的,哪怕是做错事也可以听到他们的关怀唠叨,失去应有关怀照顾的朴秀珍渴望得到亲情,而秦寿的出现和闯入她的心扉。已经慢慢让朴秀珍心防崩溃,投入秦寿的怀抱。在说了,她都给秦寿占光便宜了。 按照现在的思想,女子要从一而终,要么杀了占尽自己便宜的人,掩盖事情真相,继续找下一个心怡的人嫁出去,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要杀秦寿以前她和紫萱也杀过,甚至还,想起当初的事,朴秀珍感到一阵脸火辣辣的。 秦老夫人听完秦寿胡扯八道的话之后,整个人气得喘不过气一样,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道:“好啊,好啊,长安那些破事你没处理好,现在又在这边惹是生非,你,你存心想要气死娘我是不是?逆子,拿出你狗爪子来!” 秦老夫人整个人暴怒地喝斥秦寿一声,这家伙还真是欠打,长安那边已经够她心惊胆战的,现在居然又弄出这些事,还真是让秦老夫人不省心,秦寿倒是好,惹出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自己和秦老爷子担惊受怕的。 最让秦老夫人害怕的是,前些日子无辜受冤的秦老爷子遭受牢狱之灾,要不是秦叔宝还有些面子什么的,说不准现在秦老爷子还在天牢蹲着数虱子,这是多么气人的事,秦寿倒是好,惹出祸事拍拍屁股闪人,受罪的还是无辜的老人家。 “哈?那个,娘,你要干啥呢?”秦寿直接被秦老夫人的话吓了一跳,有些彷徨和担忧地看着秦老夫人,通过现在秦老夫人不善的目光,秦寿可以知道一件事,这不会是坑爹的要打手心吧?都什么时候了?还用这种弱智的打人方式? “哼哼~有自知之明很好,是你自己伸出手来,还是娘亲自揪你出来,嗯?”秦老夫人点点头算是默认了秦寿的话,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双手抱胸一副老娘我等着你自己伸手出来,这家伙不打不成器了,要是在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秦寿在秦老夫人不容置疑的表情之下,一脸尴尬地打着商量口气说道:“额…娘,那个不要了吧?孩儿已经长大了,这大手掌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要是这么…好吧,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是皱下眉,就不是纯爷们!” 秦寿的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朴秀珍勒着衣袖伸出自己的手掌,幸好秦寿的牙床背着蜡烛光线,昏暗的光线之下发现不了什么猫腻,而且朴秀珍也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加上长年累月做些粗重的活,手掌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秦寿嘴里是这么说心里一阵肉疼的要紧,朴秀珍都伸出手来替自己惩罚了,难不成秦寿还要拉回去?那可是要穿帮的,要是秦老夫人发现秦寿床上又呆着一名女子,好吧,秦寿不敢想象下去后果会怎么样,估计很悲催的那种。 “呵呵,好,很好,骨气也不耐,娘我让你傲颈!”秦老夫人此时还真是被气得火气冲天,拿起鸡毛禅狠狠地打向伸出来的手,这次秦老夫人没有心疼了,要是在不教训教训秦寿这个家伙,说不准日后又闹出什么她心慌的事,这家伙没有一刻省心过。 秦寿还真一点没有喊痛的意思,甚至连皱眉的动作也没有,这手掌根本就不是打在他手上,只是苦了躲在被窝里的朴秀珍,在秦老夫人打下去的时候,忽然一口咬在秦寿的手臂上,直把秦寿咬得咧牙嘶嘴的。够痛的! 朴秀珍也不想这样。可这冬天打手心确实是够痛的。没有两三下马上出现红红的血痕,远远看过去有点触目惊心,由此可见秦老夫人现在有多狠心,铁了心要好好教训秦寿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能让她不省心了,为了他的破事差点害死人。 秦老夫人开始打得也有些郁闷,怎么秦寿这家伙变得这么不怕痛了?而一边的秦老爷子恍然大悟起来,这只手非秦寿的手。肯定是里面哪位躲着的女人手,这让秦老爷子有些吃味起来,这都是啥人呢?怎么同人就是不同命呢?郁闷! “哼哼~知道痛了吧?娘还以为你铁石心肠了,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老实…”秦老夫人看到秦寿咧牙嘶嘴的模样,慢慢地下手力道减轻了不少,正所谓打在儿手痛在娘心,可要是不打又顺不下口恶气,面子上怎么也要说过去。 后面可是有秦老爷子在,秦老夫人不下下马威。以后怎么能够镇住秦老爷子不是?要是秦老爷子知晓秦老夫人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郁闷的吐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打人还打出理由?而且还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秦寿现在可谓是有苦说不出来,心疼之余又感到肉疼,马上开口求饶着说道:“痛,痛,别打了,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真的,娘,别打了,孩儿知晓错误了,可是,不该犯的错已经犯下了,打也打了,你老消消气好吗?”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趁机不动声色拉回朴秀珍的手,打痛了朴秀珍的同时,她也咬痛自己了,这连环的共患难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秦老夫人在秦寿拉回朴秀珍的手之后,气呼呼地双手叉腰,怒视着假装掉眼泪的秦寿。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着秦寿,一副不解恨的表情,嘴硬心软地说道:“呵呵~知道错了?寿儿,你还真是当官久了,羽毛硬了是不是?连娘打你也躺着,马上给娘起来,要不然,哼哼~~别怪娘我不客气了!” 秦寿一脸尴尬地看着秦老夫人,露了露自己肩膀汗濂地说道:“额,那个娘啊,不是孩儿不想起来,而是,那个,起不来,你瞧瞧都深夜了,孩儿又有裸睡的习惯,你瞧瞧,衣服都脱了不是?” 秦老夫人白了秦寿一眼,一手拧着秦寿的耳朵,大声呵斥着秦寿说道:“切!你是娘生的,有什么没有见过?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娘问你,那柳家小姐是何许人也?你如此糟蹋人家,也不怕天打雷劈?” “……”秦老爷子撇撇嘴,那个柳什么的小姐恐怕此时呆在秦寿床上吧?要不然那只手是谁的?童雪在自己房间睡觉,紫萱房间灯又亮着,不可能是那两位小姑娘,那么唯一可能就是柳家小姐了,只是她皮肤怎么有点粗糙的?跟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有点不符合啊! 想不明白的秦寿纳闷着脸,一脸古怪地看着秦寿,想也想不明白,哪位柳家小姐是咋回事?而秦老夫人则没有那么细心,加上她进来的时候,一直是秦老爷子遮着光线,秦老夫人想要看也看不清楚什么猫腻,都被秦老爷子抹杀掉了不是? 秦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话,直接把头疼的事交给柳碧莹去处理好了,祸水东引地说道:“额,那个,就在隔壁的隔壁又隔壁的房间,老爹,娘你们去瞧瞧未来儿媳也好,明儿她的家人就要到来了,在怎么说也是你们儿媳不是?” 秦老夫人在秦寿祸水东引之下,面无表情地点点说道:“嗯,这个不用你说,娘自然要去瞧瞧了,寿儿,如今你已是成年之人了,今后做什么事,都要好好考虑一下后果,别老是吊儿郎当不省事,唉~” 秦老夫人说完之后摇摇头转身离去,她也想去瞧瞧未来的儿媳什么样的,刚上岸秦老夫人草草吃了一些,就下去休息了,毕竟人到了一定年纪,心力也没有年轻人那么好,加上长期养尊处优,第一次出海不习惯也是常有之事。 “老爹,娘,你们慢走!”秦寿点头哈腰地恭送着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在秦老爷子若有其事的目视之下,秦寿直接过滤了,等他们离去之后,秦寿马上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哆嗉着身子骨跑到房门拴紧门销,还有一位异国美人儿等着自己品尝呢! 朴秀珍满脸通红地从被窝地冒出来,大口地喘气,被窝里憋了那么久,实在是憋得她要命,要不是秦寿刻意要自己躲藏,朴秀珍还真不想如此,实在是太辛苦了,看到秦寿淫荡的笑脸,朴秀珍俏脸红扑扑的,忽然心跳加速起来。 ‘他想要干什么?’朴秀珍不安地双手捂着被窝,一副纯情小绵羊面对大灰狼的模样,加上她独特的大眼,柔弱的外表看起来好像很无助,直让秦寿见了气血旺盛起来,好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光是一个目光足以勾引人的征服**。 秦寿看着朴秀珍露出无助的可怜兮兮模样,越看越是满心欢喜,双手搓动着露出淫荡的笑脸说道:“小乖乖,你咬了本少爷,你说怎么办?不知道?哼哼~那好,现在轮到本少爷咬回你了,我来了!” 秦寿说完之后直朝自己牙床扑上去,在朴秀珍小声惊呼一声之下,马上把朴秀珍压在自己身下,秦寿连吹熄蜡烛的**也没有,蒙起棉被在半推半就的朴秀珍首肯之下,新婚的第一天打打猎偷偷食。(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胜者豪言 次日清晨,秦寿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半梦半醒的秦寿搂着窝在自己胸口的朴秀珍,睁开眼的秦寿第一时间发现朴秀珍,秀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有肩头和粉红的枕头上,俏脸象一朵桃花,樱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这是由少女转变成女人的经历,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份妖媚的女人气息,满脸红晕的俏脸露出幸福的笑意,也不知道她梦里遇到了什么,以至于如此开心。 朴秀珍此时梦里确实遇到了最幸福的事,她忽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怪的地方,身上穿着洁白怪异的裙子,双手挽着占有自己的男人秦寿,走进怪异的礼堂,举行着秦寿说出她见未曾见过的所谓教堂,举行着最幸福的婚事。 而且在梦里,她见到久违已逝的爹娘,在两位爹娘的祝福之下,与秦寿完成了人生之中最浪漫的婚事,没有其他人,只有她和秦寿两个人,朴秀珍感到梦里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快乐自由自在,直到身子传来痒痒把她惊醒。 秦寿越看朴秀珍的转变越是喜欢,十指大动地揩着油,对于朴秀珍的少女转变成女人脱变,更具备中原少有的女人气质,娇中有柔,美中带着媚气,这股媚气是散发与内心,而不是刻意做作表现出来的,内媚外柔还真是少见的女子啊!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越来越频繁。秦寿直接把外面的人当透明了。把嘴埋进朴秀珍秀挺的部位。肆意无忌地揩着油,被秦寿弄醒的朴秀珍先是惊异,破瓜之痛让她忍不住皱起柳眉,等看清楚秦寿脸之后,朴秀珍才松了口气,双手紧搂着秦寿的脖子。 清晨阳气十足的秦寿憋着难受,正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嘭~急促敲门声变成暴力踹门声。应声而断的两扇大门倒塌地面,吓得秦寿惊慌失措地盖上棉被,把朴秀珍压在自己下面,好险啊!差点让紫萱发现什么的。 紫萱此时被身后的李震劝阻着什么,直到秦寿的房门被踹倒之后,得,白劝了,都已经踹倒房门了,紫萱一脸急色地跑向秦寿的牙床,只见秦寿装着翻身趴睡。其实内心又是害怕又是爽歪歪,太惊险刺激了。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属猪的还是给师祖伯给传染了?起来,啊!”紫萱见到秦寿睡懒觉的不雅姿态,差点气得有些抓狂起来,伸手摇晃着秦寿的后背的棉被,摇晃之中滑落一边棉被,露出秦寿**裸的后背,紫萱整个人羞红脸惊呼一声。 李震紧跟着后面走上前,看到秦寿光着肩膀的模样撇撇嘴,这并没有什么好奇啊?紫萱如此大惊小怪,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李震无语地看着一边的俏脸红扑扑的紫萱,颇感无语地摇摇头叹息一声,真是的! 秦寿在紫萱惊呼一声的时候,马上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表情,打着哈欠咕喃着说道:“干啥?干啥?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们就不能给我好好安心睡一觉?嗯?咋回事?我房间遭打劫了?咦?紫萱,你怎么了?” “你,你,你没穿衣服?”紫萱一手指着秦寿,难以置信地说着秦寿为之愕然的话,这没穿衣服有什么出奇吗?谁有办事的时候还穿着衣服来的?李震也是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这家伙有裸睡的习惯吗?只是房子里弥漫的一股气味,确实有点那个啥了。 秦寿趴在床上斜过头看着紫萱,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说道:“嗯?是吗?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习惯了裸睡,喂喂,我说紫萱,你大清早跑来,就是想看我裸睡?就算你想看我也会给你看,不至于如此着急吧?你想看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秦寿似乎玩心大足,眯起眼看着一脸黑线的紫萱,继续说道:“嗯?紫萱,你到底想不想要啊?你想要说清楚就行了嘛,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看的,你想要看我当然不会不给你看的,不可能你说要看我不给你看,你说不要我却偏要给你看不是,大家讲道理嘛,我数三下,你要说清楚你要不要看?” 紫萱此时已是满肚子火气了,听到秦寿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废话,忍不住一肚子火气,从牙缝里挤出第一次骂粗口的话:“滚蛋!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我问你,你见到朴秀珍没有?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朴秀珍彻夜未归让紫萱忍不住担心起来,大清早紫萱起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以往的朴秀珍按时出现打洗漱的水,就感到奇怪了,走去她房间的时候,居然没有人影,揭开棉被又发现冷冰冰的,很显然朴秀珍是彻夜未归。 这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有些担忧的紫萱以为是自己昨夜的话说错了什么,导致朴秀珍想不开不知道跑哪去了,找了很多地方没有找到朴秀珍的身影,紫萱马上去找李震帮忙,谁知道李震忙于秦寿成人礼和婚事,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人手去寻找什么的。 这让紫萱很是生气,气不过的紫萱直接找上秦寿,哪知道秦寿的房门反锁着,任由她自己敲了老半天,始终不见秦寿开门什么的,这让紫萱气上脑门,一脚猛踹房门闯了进来,才有如今紫萱怒气冲冲找上门的缘由。 秦寿装糊涂地伸着懒腰,一副我喜欢赖床的表情说道:“嗯?秀珍吗?咦?她不是在自己房里吗?哎哎哎,紫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故意收藏了秀珍似的,说话要有真凭实据,我那知道秀珍去了哪里?你找人去外面找就是了,跑我这里干什么?” 秦寿睁眼说着瞎话,眼皮也不眨一下。连秦寿也佩服自己的说谎功力进步了。哪里需要找什么?朴秀珍整夜承受自己胯下之欢。现在还不是一样在压着?而且还是惊险十足的偷欢,紧张的气氛让秦寿有些喜欢上这样的刺激,难以言喻的爽快。 “是吗?嗯哼,好吧,那你帮忙派些人在岛上找找看,怎么样?”紫萱也不知道朴秀珍被秦寿压着,更不知道她背着自己跟秦寿好上了,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紫萱心里怎么想?无奈之下紫萱只好求助秦寿帮忙了。 朴秀珍彻夜未归确实让紫萱感到担忧,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又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生自己气什么的,现在也只有求助秦寿帮忙,才能找到朴秀珍人的下落,说实在的紫萱也怕朴秀珍想不开去做傻事什么的,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事。 秦寿贼兮兮地看了眼凹凸有致的紫萱,道浩貌然地干咳一声,说着无理取闹的条件:“嗯哼~帮忙没有问题,可是我这嘴早上有点干裂,这一干裂嘛就需要滋润。没有滋润嘛,这喉咙就发痒。这一发痒嘛…嗯~” 紫萱并没有等秦寿废话完,咬咬牙之后直接捧起秦寿的脑门,凑嘴直接贴上秦寿的嘴唇,反正都已经差不多是秦寿的人,自己的便宜没少给秦寿占,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也不在乎这么一次了,紫萱如此心里想着安慰自己。 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好艳福,清醒过来之后马上转过身走出去,尼玛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秦寿这个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欺负自己是光棍故意为之?李震一脸纳闷的表情,耳听着身后传来啧啧声暧昧声,整个人心意悬马起来。 秦寿也不介意身边多个人什么的,何况李震也醒目走出去了,秦寿想起紫萱当初那身迷人的**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秦寿迷恋。 “唔唔唔…”紫萱忽然唔唔声轻呼出来,得寸进尺的秦寿居然把她自己拉倒床头部位,整个人倒勾似的半身躺在床头上,厚颜无耻的秦寿双手齐动,大肆揩油让紫萱哭笑不得,对于秦寿这无耻的揩油手段,紫萱除了开始稍微挣扎下后默默地接受了。 秦寿有些得意自己得寸进尺的手段,而且还是在如此环境之下,正爽歪歪的秦寿忽然听到门外的李震叫喊声:“哎哎,两位兄弟,干啥呢干啥呢?里面不方便,有啥事,直接跟震兄我说,嗯?到了吗?嗯哼~嗯哼~” 李震也是一脸郁闷的表情,这算是什么跟什么?好端端的自己成了拉皮条一样的放哨人,貌似紫萱也是差不多自己带来的,听到奖杯兄弟告知柳家的商船来了之后,李震连连干咳地提醒着里面的人,别太过分了,有正事要做了。 紫萱在李震干咳连连提醒声之下,马上清醒过来,一手推开无耻的秦寿,羞红着脸爬了起来,幸好她过于害羞没有注意到秦寿胸口下的长发,要是注意到了,肯定可以抓奸在床,好好教训无耻的秦寿一顿,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嗯嗯,好的,震兄,麻烦你点一千将士帮忙寻找一下,嗯哼,那个紫萱,没事就先出去吧!”秦寿大致算了下时辰,要是不打发紫萱离去,秦老夫人杀来的时候,就有的麻烦了,何况他还要出去迎接一下未来老丈人不是?礼仪上要做足的。 “哦,好的,紫萱小姐,请!”李震得到秦寿的命令之后,马上出现门外郁闷地点着头应着,同时伸手示意紫萱跟自己来,现在李震也忙,不可能亲自带兵去找人什么的,找人之事交给紫萱自己慢慢忙活去了, 紫萱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眼秦寿,在秦寿调戏般的舔舔舌头坏笑之下,连连跺脚好几下转身离去,转身一刻起紫萱复杂的内心消失不见,换成是一副羞涩的少女内心,急步匆匆地跑了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紫萱离去之后,朴秀珍马上伸出头来,一手推开秦寿,整个人皱着柳眉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厚颜无耻的秦寿躺在一边看着朴秀珍惊慌失措穿戴衣物。秦寿也不急着穿。反正有位倭寇公主女仆伺候自己。不忙! 朴秀珍走了,带着她自己唯一证物手帕离去,秦寿看到朴秀珍一翘一翘离去的身影,有些心疼之余又有些愧疚,都怪自己太贪了,唉~这要是大被同眠多好啊!起码自己也得到应有的满足感,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舒**子拿着崭新的衣物走了进来。 “慧子。过来,服侍本少爷穿戴!”秦寿大老爷似的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朝舒**子钩钩手指头,对于这位倭寇公主女仆,秦寿只碰了她两三次就没有意思了,跟木头一样不喊不叫的,就算是爽过头也是咬破嘴唇,让秦寿索然无趣。 “嗨~”舒**子在秦寿招手之下,恭敬地点头应着,秦寿除了开始调教破了她的身子之外。也没有强迫她什么,慢慢失去调教意向的秦寿。直接把她冷落一边,舒**子除了松了口气之外,内心又隐隐有些失望之意。 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欢或许不会怎么样,可尝试过后就会慢慢上瘾什么的,主要还是舒**子也是女人,一个渴望得到强者征服的高傲女子,秦寿无耻的占有开始让她不服,日子久了她的内心也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 秦寿除了开始有些霸道,到后面慢慢变得有些温柔的动作,让舒**子重新判断起秦寿,虽然秦寿现在依旧攻打自己的国家,可也不能阻止舒**子对秦寿的深刻了解,越是深入了解,舒**子发现秦寿自身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秦寿并没有去猜测舒**子的内心想法,而且自己也不是袁神棍那个看面相混吃的老神棍,此时的秦寿看着舒**子专注的清理,加上她慢慢改观的态度,秦寿内心开始自责起自己来,以前自己所做一切是对还是错? 秦寿开始变得有些迷茫了,不管怎么说作为侵略者,双手必定是沾满血腥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尸体怎么衬托丰功伟绩?秦寿茫然的同时看着舒**子,这位倭寇公主女奴还真是倭寇少有的稀有品种,起码她内心不放荡,懂得女人该有的沉吟。 “慧子,本岛主问你一句话,你现在对本岛主持有什么态度心情,老实回答我!”秦寿忽然用手指勾起舒**子洁白的下巴,目光如注地紧盯着舒**子的秀目,在她瞳孔里,秦寿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复杂的目光。 舒**子在秦寿勾起下巴的时候,双眼与秦寿直接对视起来,目光之中包含着愤怒,怨恨,羞耻,无奈,认命的情绪,很复杂也很认命的表情,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是感叹命运的不公?还是被糟蹋过后的泪花?舒**子自己也不清楚。 舒**子噘着泪水,苦涩之中带着咸味,就好比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有道不尽的苦涩和酸楚,从秦寿夺走自己处子之身一刻起,舒**子内心就开始有了小变化,只是不明显而已,从小接受华夏洗礼的她满脑子都是从一而终的想法。 秦寿在舒**子愕然表情之中,伸手抹着她眼角泪花,温和地说道:“大胆地说出来,你放心,我不会拿你们的族人开刀,也不会拿他们出气,相反的,只要你能回答的好,我可以答应你,让你们族人的小孩全都有机会接受教育,摆脱你们现在倭寇原始人一样的生活状态!” “恨不能一刀杀了你!”舒**子在秦寿温和声鼓动之下,咬牙切齿地说出心里话,刚说完舒**子马上有些后悔了,这很显然有点老虎头上找茬,要是秦寿变卦了,那么她将近十万的族人就有麻烦了。 秦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很好,哈哈哈…很好,我喜欢你的真心话,你放心,本岛主说过的话算话,不会拿你们族人开刀,相反的只要他们老老实实接受本岛主的劳动教育,改过自新,本岛主心情好的时候,或许会给他们待遇好!” 对于秦寿后面的话,舒**子直接过滤了,她只在意前面秦寿的话,舒**子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开始默默地服侍着秦寿穿戴衣物,那细心的程度犹如温柔的小娇妻似的,穿戴好衣物之后,还用手轻拍起皱的地方,这是秦寿最满意的地方,陶月当初服侍自己那么久,还没有细心到这个地步。 秦寿在舒**子整理完准备躬身行礼的时候,秦寿再一次勾起她的下巴说道:“慧子,本岛主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失败是因为你们太落后了,失败者永远都是成功者的附属者,你要记住这一点,人不一定要拥有绝世高强的武艺,好好想想吧!” 舒**子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秦寿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自己说那么多话?而秦寿在舒**子愕然的时候,俯下头在她不点自红的樱唇上轻吻一下,那轻柔的动作让舒**子整个人为之一颤。 “本岛主希望下次你自己能主动点,做本岛主乖乖的小女奴,本岛主会让你享受到,什么是幸福的小女人,雅蠛蝶是本岛主最喜欢听的,哈哈哈…”秦寿说完之后得意地哈哈大笑离去,留下一脸变来变去脸色的舒**子,秦寿的话深深地触发着她的内心。(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作茧自缚 琉求专用海港内,十艏商船慢慢地朝着海港靠近,这十艏商船里面有秦寿有些纠结害怕见到的人,柳家的当家家主柳下辉,也是自己即将成为亲家的老丈人,头一次婚礼和成人礼摆在一起,秦寿多多少少有些紧张什么的。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荣光满脸地姗姗来迟,秦寿看到秦老爷子脚不算腿不麻了,马上知道肯定昨夜老珠玉露了,要不然怎么会挺直腰板呢不是?特别是他满脸笑意的模样,就知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噗通一声,秦老爷子迎头撞上一棵树,丢脸丢大了。 秦老夫人顿时一脸黑线起来,这老不休的,给他三分脸色就翘起尾巴,要是给他五分脸色,还不尾巴翘上天了?秦老夫人内心暗暗地想着一件事,晚上有秦老爷子好看的,让他知道知道一件事,威风的面子只是一天而已。 秦老夫人昨夜看了眼柳碧莹后,对于柳碧莹杉杉有礼和大家闺秀气质,加上岭南一带沐养的南方女子,越看越是满意和欢喜,特别是她白皙嫩滑的肌肤,简直是连秦老夫人也为之妒忌,而柳碧莹教导秦老夫人一套保养秘法之后,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对于结成亲家一事,秦老夫人由稍微抵触变成大力支持,不管怎么说,柳碧莹还没过门的孝顺,已经赢得秦老夫人的满意分,加上柳碧莹嘴甜的讨好声之下,一句话,这闺女无话可说了。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待生产孙子的武媚娘。此时秦老夫人感觉足矣了。 相对于秦老夫人的简单满足。秦老爷子则得意多了,随处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敬喊着岛主老爹好,加上那些本地居民发自内心的问候,父凭子贵的秦老爷子难得地迈起二五八脚步,秦老爷子感觉身处梦幻之中似的,好自在的日子啊! “秦兄,这儿。秦兄,这儿…”商船还没完全停靠下来,在船上的柳齐贤首先挥手示意,满脸喜色的柳齐贤拉着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指着岸上整齐排列成两排的守卫前面嘀咕着什么,中年人打量着柳齐贤指点的年轻人,连连点头满意地笑着。 柳下挥对于秦寿越看越满意,年少有为已是长安风头正紧一霸,混出的名头响当当的,如今大江南北有几何人不晓得秦寿?大唐首个慈善家和首富。官居重任又出类拔萃,连皇上为难的事都要找他商谈一番出谋献策。如此人才快婿哪里找不是? 何况秦寿现在又是琉求一岛之主,手握重兵以一岛之力向倭寇宣战,而且还打得有声有色,直破倭寇三分之一的疆土,俘虏倭寇更是多达十万之众,这是何等辉煌的战绩?再有秦寿又是一名合格的奸商,有他罩着柳家崛起鼎力岭南是不可少的事。 “呵呵~这位一定是秦贤侄吧?”柳下挥下得商船之后,走到秦寿面前不屈不卑地拱手作揖询问着,按照柳齐贤的提示得知,秦寿不喜欢恭维他的人,而且柳下挥也没有习惯恭维人的意思,在怎么说他自己也是一家之主什么的。 秦寿在柳下挥打量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在打量着柳下挥,他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略微白丝斑斑,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他看人时十分注意,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年轻时肯定是潇洒公子哥一位。 柳下挥身后是一名跟柳碧莹长相差不多的成熟女子,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 最吸引秦寿注意的是,眼前这位成熟的柳碧莹版本贵妇,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秦寿看时,总是让秦寿有种被看穿心思的错觉。 秦寿在贵妇打量之下,坦然地拱手作揖说道:“是的,小婿秦寿,见过岳父大人,这位一定是岳母大人吧?小婿由于忙碌其他事,没有办法亲自去迎接,还望岳父大人切莫见怪,这是家父和家母…” 秦老爷子在秦寿介绍完自己的时候,马上热情地招呼着柳下挥说道:“呵呵,亲家翁,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实属不该,走,走,咱们去府衙好好喝一杯,如此大喜之日,怎能少得了酒水不是?请,里面请!” 柳齐贤在柳老爷子和秦老爷子两人热情虚托之下,朝着中枢城方向走去,转而又见自己娘亲与秦老夫人热情模样,忍不住摇摇头叹息一声,如此融洽是好事,最好能一直保持到最后,当然这要看秦家两位二老的态度怎么样了。 柳齐贤忽然凑到秦寿身边,小声地嘀咕着说道:“秦兄,多谢秦兄替我们柳家出了口恶气,秦兄你知道不?当初爹爹来的时候,一直感激秦兄你的仗义,嘴里还一直唠叨着,我们占了秦兄你的大便宜了!” 秦寿听了柳齐贤的话之后,颇感无奈地摇摇头,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而秦寿也有计划要与他们柳家合作,酱油与豆鼓这两项目,老是这样运输来运输去的,有点浪费财力和物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技术交给他们。 如今他们已经结成亲家了,没有必要把技术掩饰那么死,何况秦寿还想要与他们分享技术,让柳家成为自己的代理商,制造酱油和豆鼓什么的,而且他们在大唐境内,运输销售什么都方便,豆鼓与酱油都是炒菜的调味品。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等婚事完成之后,在商讨这些事也不迟。秦寿招呼着其余柳家的三姑六婆们下船。十艏船直接坐满柳家一干亲戚。几百号人拖家带口的,也不怕沉船什么的,真是让秦寿服了古人没有危险的意识。 秦寿又哪里知道,李震为了保护柳齐贤他们一家的安全,特意从女海盗那边抽调了三十多艏琉求官方战舰,而且这些女海盗们摇身一边穿上军服,女海盗变成军人,一到岭南马上引起当地州知府们亲自出来迎接等等。给足了柳家的面子。 要知道钢铁船是属于大唐李老大管辖的船队,岭南州知府等官员们在怎么消息不灵通,朝廷之事他们怎么也要知道一些,要不怎么混迹官场不是?州知府大人早已落马了,理由不详,反正朝廷来人罢免的,连斐家的商铺也撤离岭南,把他们的产业全转交给柳家。 柳老爷子得知事情真相之后,直感叹着这门攀亲算是攀对了,秦寿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动动嘴皮州知府就下岗回家种田,甚至连斐家也让出岭南一带的商业。这更是柳老爷子没有想到的事,更荒唐的是斐家居然拿铺位赔礼道歉什么的。 柳家一干的等亲戚在秦寿拱手欢迎的时候,全都受宠若惊地回礼着,这样的大人物不是他们升斗百姓可以高攀得起的,能沾亲带故已经算是不错了,柳齐贤第一次挺直腰板,享受着亲戚们虚伪的恭维声,而这一切的容易荣耀完全是凭借自己妹妹得来的。 秦寿此时真的很忙,招呼完这些亲家之后,又要赶脚地去监督其他琐碎大小事,忙得晕头转向的,秦寿第一次感到这个时代的婚事还真是够繁琐的,不仅要讲吉利,还要讲究喜气,为此秦寿大赦倭寇奴隶们三天休养时间,分配粮食余额由他们自己做吃的。 秦寿这命令一下达马上赢得倭寇们大喊万碎,为脱离苦海庆幸万碎,得知消息的舒**子第一时间赶来,找到忙里偷闲的秦寿,而秦寿也有些惊讶舒**子亲自找来,往常没有什么事,她连跟自己说话力气也是省回的。 “谢谢你!”舒**子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中,主动献上她第一次的香吻,青涩之中带着颤抖之意,轻点完舒**子正要抽身离去,马上被秦寿一手抓住,直接把舒**子推到新房子的角落边缘,舒**子并没有反抗,只是羞红着脸被秦寿压在墙角边缘。 “乖乖小女奴,就这么一下有点不够诚意喔!”秦寿难得有时间调唆起舒**子起来,说实在的舒**子还真不逊色于紫萱她们,加上她独自的气质,一直有让秦寿征服的**,以前暴力征服失败,现在秦寿打算改成温柔攻势。 在秦寿脑海里有许多房事动作都没有办法完成,武媚娘羞耻于太放浪,死活不肯与秦寿玩,武顺虽然无所谓,可有些超过她内心承受程度,她也是死活不肯,至于柳碧莹更别提了,娇柔的外面根本经不起长久的征伐。 而舒**子则不同,她从小习武对于身体柔性很好,而且也是耐力十足,最适合尝遍没有尝试过的招式,但要是没有她的配合一切都是虚的,想要她配合就要身心征服她,让她死心塌地一切为了自己而牺牲。 “你,你还想要怎么样?”舒**子在秦寿勾起自己下巴的时候,颤抖着声音变得有些软弱地询问着,长长的睫毛在秦寿注视之下,有些害怕和彷徨地颤抖着,她不知道秦寿想要干什么,可秦寿喷出灼热的气息,就已经足够迷离舒**子了。 秦寿手指磨砂着舒**子光滑的下巴,也不知道她怎么保养的,居然一点斑斓也没有,秦寿爱不惜手地笑着说道:“呵呵…我的乖乖小女奴,讨好主人可不能这么随意,挑起了主人的**,就想要跑?哪有这么好的事?让主人如何教导你成为合格的女仆!” 秦寿由开始的女奴直接晋升到女仆,其中的地位天翻地覆的变化,舒**子听到秦寿话,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张开红嘟嘟的樱唇,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侧不是很明显的小虎牙,秦寿还真是第一次看清楚她也有小虎牙的。 唔唔唔…舒**子失神的时候,马上遭到秦寿俯身低头的狼吻。在秦寿熟练的教导吻戏之下。舒**子轻微挣扎了片刻。慢慢地在秦寿温柔攻势之下软化了,白皙的瑶鼻喷着浓厚的气息,微弱的呻呤声从鼻孔冒出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气喘如牛地看着倭寇跳起让他吐血的舞蹈,勒起衣袖跑到监管的守卫面前,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奶奶滴!这是咋回事?喂喂…问你话儿呢,咋这些倭寇可以放假三天,我们兄弟三人要在这里做苦力?”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人渣老大找茬之后,帮凶似的站出来拽起另外一名守卫。恶狠狠地说道:“对对,要是不给个交代,我们兄弟三人可是要你走着来,爬着出去,说,这是怎么回事?哥哥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更是嚣张至极,至极把一名守卫拽起半高,露出狰狞的笑脸说道:“哥我很温柔也很残暴,温柔起来不是人。残暴起来比大虫还要可怕,说吧。要是哥我不满意,免费赠送你们一副拐杖四条腿走路!” 那些大跳日照大婶留下来的坑爹舞倭寇们全都停了下来,有些愕然地看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暴乱起来,三名守卫被拽起的时候,其余的十几名守卫们马上吹响口哨,随着口哨声响起之后,三头青春版程妖精马上脸色变了变。 一阵地动山摇的震动声由远至近传来,一批百人队的牛骑兵彪悍地冲来,装甲过的牛骑兵更威猛了,虎威十足地狂奔而来,薛仁贵骑着神牛花花赶来,一身钢甲威风无比,武器更是重达上百斤的方天画戟。 “大哥,咋办?是薛将军来了!”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手丢掉守卫,跑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身边询问着,薛仁贵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管你什么身份,只要犯事了,照打不误,一时间军威十足无人敢触犯军威。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手示意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稍安勿躁,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怕啥?咱们有理由,还拍他干什么?哼哼,他来了正好,给我们兄弟三人一个解释,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此时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如此不公平的待遇,简直就是存心虐待人,想不气愤也不行了,要是薛仁贵没有个好交代什么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介意离开这里,实在是没有法子呆下去了,大不了回去吃老爹臭鸡蛋味的鞋拔子。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闹事了,自己站出来,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薛仁贵紧握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手牵着威风凛凛的神牛花花,大杀四方地喝问着谁闹事,惊动吹哨寻求援助,可见闹事之人有多严重。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粗鲁地扒开挡路的人群,骂骂咧咧地破口大骂道:“滚蛋,都滚蛋,让让,薛将军,是我们三兄弟,闹事一说未免太过了吧?我们只是抗议一下,并没有伤人什么的,至于薛将军如此大惊小怪吗?” 薛仁贵见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整个人皱起眉头不悦起来,他刚来的时候就感到一丝怪异,周围的倭寇们都老老实实没有发生暴乱,那么剩下来的肯定是人渣兄弟了,现在人渣老大程处默自动站出来,马上知道事情是他们惹出来的。 “何事?”薛仁贵淡淡地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对于他薛仁贵没有什么好感,无耻又卑鄙的人,薛仁贵不屑与他为伍,他们三个要是能达到他们老爹无耻到极点的境界,或许薛仁贵会对他们三个刮眼相看,问题是他们没有那个境界。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气不过地勒起衣袖,一手指着薛仁贵开口责问:“薛将军,你来的正好,本来我们兄弟三人也不想闹事的,可是现在不闹心也不行了,凭什么倭寇们可以休假三天?我们却是要在这里辛苦卖命工作?”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有两位哥哥带头之后,正所谓上阵兄弟兵其利断金,鼓起勇气责问着说道:“对,没错,要是薛将军不给个交代,今儿我们就算不干了,也要讨回公道,我们要见姐夫老大,想要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薛仁贵冷笑一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淡然地说道:“什么意思?本将军还想问你们什么意思?本来岛主以为你们改过自新了,有意要赦免你们,重新开始重用你们,现在,看来你们还不知悔改,来人!” 薛仁贵等守卫们走过来听令的时候,甩着方天画戟指着人渣三兄弟说道:“即日起,放他们三个休息三天时间,过后继续工作,要是他们有什么怨言或者不服者,马上准备一艏船送他们回大唐,这是岛主的命令!” “是将军!”守卫们听到薛仁贵的命令之后,拱手接受薛仁贵的命令,人渣三兄弟们听到薛仁贵的话之后,全都目瞪口呆起来,他们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想也没有想过的事,太坑爹了吧? “岛主有令,今日乃岛主大喜之日,岛主仁厚,赦免尔等三天休假时间,尔等速速回去,自信备食庆贺,粮食稍后送与你们,切记好生改造自己!”薛仁贵昭告完之后,没有去看身后感激涕零的倭寇,调转牛头拍牛离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繁琐的一天 “吉时到!”墙角边缘秦寿还打算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一声声吉时到惊醒了秦寿的行为,清醒过来的秦寿马上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样,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人跑了出来打乱了秦寿的动作,出现的人让秦寿感到一阵蛋疼。 确实是很要命的蛋疼,来者不是别人,正好是柳老爷子,也不知道柳老爷子是无心还是有意,急色冲冲之间撞破了秦寿的好事,面对尴尬无比的抓奸在场,秦寿除了尴尬还是尴尬,也不知道要解释些什么,好像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柳老爷子一脸愕然的表情,目光有些怪异地看了眼秦寿后,又转过头看了眼一边害羞低下头的舒**子,气氛顿时感到一阵无比尴尬起来,舒**子在柳老爷子的注视之下,朝着秦寿躬身低头行礼完毕之后,灰溜溜地低下头一溜烟闪人。 “那个,嘿嘿…那个,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确实适合散步,对,散步!”秦寿在舒**子离去之后,一手挠着头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直让一边的柳老爷子满脸黑线起来,天气确实是不错,不过跟风和日丽好像没有关系?鹅毛大雪倒是有可能! 柳老爷子面对秦寿厚脸皮的功力,直接佩服的五体投地干咳一声提醒着说道:“嗯哼~贤侄,男儿三妻四妾纯属正常,不过,贤侄,你可要记住一件事,今儿是你与小女大婚之日,还望贤侄注意收敛一下,莫要让一些有心人留下不好的口德!” 柳老爷子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自己家族带来的三姑六婆们。那些三姑六婆又有几个不是八卦天王?说起是非来简直就是一匹布那么长。长舌起来差不多可以跨越海岸,直接到达大唐边境了,是非八卦居多,要是有个什么流言蜚语,柳老爷子恐怕老脸也厚不住了。 秦寿在柳老爷子说教之下,一脸惭愧地连连点点头应着说道:“是是是,岳父大人所言甚是,是小婿失礼了。岳父大人,如若无其他事,小婿先去忙碌了,喜酒晚上进行,小婿有要事先行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柳老爷子多说些什么,马上一溜烟闪人,在不闪人也不知道尴尬到什么地步,好端端的第一天就留下不好的印象,这让秦寿感到有些纳闷和纠结,得。这下风流大少的印象在柳老爷子面前是跑不了。 成人礼,秦寿有些纳闷的成人礼。在这种世道是很纳闷一件事,有必要搞得人人皆知的地步吗?秦寿想起昨天李震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规矩,看得一阵头大无比,繁琐的秦寿有撞墙的冲动,不就是一个仪式有必要搞得如此阵容吗? 大唐正常成人礼一般日期为二月,冠前十天内,受冠者要先卜筮吉日,十日内无吉日,则筮选下一旬的吉日,然后将吉日告知亲友,及冠礼前三日,又用筮法选择主持冠礼的大宾,并选一位‘赞冠’者协助冠礼仪式。 袁神棍不得不说是最好的协助冠礼者,这家伙神乎其神的未卜先知是出了名的,当然,现在袁神棍只对于正常普通人有效,对于秦寿这个意外多出的人,几乎是无效的地步,确切地说是好的不灵坏的贼灵,起码秦寿是这么认为的。 想起那些唠叨又要命的成人礼,秦寿就感到一阵头大起来,行礼时,主人(一般是受冠者之父)、大宾及受冠者都穿礼服,先加缁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后授以爵弁,每次加冠毕,皆由大宾对受冠者读祝辞,几乎都是那些纠结无比的之乎者也之类的话,很坑! 至于那些所谓的祝辞大意:在这美好吉祥的日子,给你加上成年人的服饰;请放弃你少年儿童的志超,造就成年人的情操;保持威仪,培养美德;祝你万寿无疆,大福大禄,然后,就是受礼者拜见其母…这是李震身为过来人给秦寿讲解的要命成人礼。 接着就是再由大宾为其取字,通常取字称为‘伯某甫’(伯、仲、叔、季,视排行而定),然后主人送大宾至庙门外,敬酒,同时以束帛俪皮(帛五匹、鹿皮两张)作报酬,另外再馈赠牲肉,琉求啥都不多,野猪泛滥的贼多,无污染纯绿色健康野味不是? 最后就是受冠者则改服礼帽礼服去拜见君,又执礼贽(野雉等)拜见乡大夫等,若父亲已殁,受冠者则需向父亲神主祭祀,表示在父亲前完成冠礼,祭后拜见伯、叔,然后飨食,此加冠、取字、拜见君长之礼…想到这些秦寿就感到头大起来。 虽然秦寿注重一向重简而行不必铺张浪费什么的,可秦老爷子把祖宗十八代以上的牌位全都漂洋过海搬来之后,秦寿就有欲哭无泪的错觉,好吧,连老祖宗死后也不能安息一点,飘洋过来前来不知道怕水乎?很纠结的一件事。 “秦兄,原来你在这儿!”秦寿有些纠结朝着中枢府走去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薛仁贵的叫喊声,秦寿转过头的时候,顿时一脸无语起来,能在坑点不?今儿是自己大喜,也不用把神牛打扮的喜气洋洋吧?至于吗? 薛仁贵牵着他的宝贝神牛花花前来,神牛花花打扮得花里花俏的,牛角上面挂满两朵剪纸大红花,确实是够大的,连牛缰绳也是用红绳,牛蹄四肢更是夸张,不止绑满花俏的小红花,还有红布包缠着,整头牛看过去要多红有多红。 薛仁贵此时身穿着一袭崭新的衣服,没有穿盔甲的薛仁贵看起来有点像文弱书生,要不是牛背边挂着一把方天画戟,还真以为他是一名文弱的书生,斯斯文文的外表,一点也瞧不出铁血大将的风范,这让秦寿感到一丝好奇和纳闷起来。 “薛兄,你这是?”秦寿有些好奇和纳闷地看着薛仁贵。也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秦寿可以联系到一丝不好的情况。这头牛搞不好可能是自己迎亲的坐骑了! 薛仁贵笑眯着眼,一手摸着神牛花花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秦兄,应岛上的居民要求,薛某今儿忍痛割爱,暂时借出花花一天,供秦兄你威风威风,骑神牛迎亲,花花。岛主可是你今儿暂时一天的主人,要好生听话,莫要耍脾气,知道不?”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贵吩咐之下,直接朝天仰叫一声,紧接着用牛头蹭了蹭薛仁贵的手臂,而薛仁贵一脸亲昵地抚摸着牛头,那温柔的动作好像对待自己的夫人一样,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一牛一人的亲昵动作,啥情况这是? 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薛仁贵。良久才反应过来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薛兄。最近秦某有些耳背,没有听清楚你的意思,你该不会是让这头牛…额,好吧,是花花大姐,薛兄,你的意思是,要秦某骑这花花大姐吧?” 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神牛花花,确实是很难以置信,没有马儿也就罢了,至于整头牛来吗?秦寿有些纳闷那些到来的马儿,在琉求一到冬季全都集体水土不服嗝屁了,至于怎么引起的,秦寿也想不明白,没有兽医查证这些事儿。 薛仁贵在秦寿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嗯,不错,秦兄,这是岛上的居民们要求,薛某不敢不从,也只好忍痛割爱,秦兄,莫要多说些什么废话,赶紧上牛,府衙街道铺好红布了!” 薛仁贵不由秦寿多说些什么,强推硬拉着秦寿上牛什么的,神牛花花得到薛仁贵的警告声之后,十分顺从地接受秦寿骑上来,要不是有薛仁贵开口警告,恐怕秦寿上去一瞬间,神牛花花第一时间把秦寿抛下去,神牛尊严不可侵犯不是吗? 秦寿有些纠结地骑上神牛花花的宽厚后背,在薛仁贵充当牛夫之下,牵着神牛朝中枢府方向走去,秦寿有些大感好奇地左右观望着,周围家家户户全挂上彩条,以示敬意和祝贺秦寿的双喜,秦寿骑着神牛花花出现的时候,马上引发一大群的本地居民们围观。 开始有些骚乱,直到薛仁贵的神牛骑兵到来维护持续,秦寿才能得以解脱似的,周围的民众全都被骑兵们驱赶出一条过路,面对明晃晃的障刀交叉充当路障,民众们也知道大致情况,保持肃静和持续没有去打扰新郎的秦寿。 薛仁贵原本想与秦寿提起程家三兄弟的事,不过想想也就罢了,以他们三兄弟死性不改的脾气,确实是需要劳改劳改教育一番,要不然以他们现在的脾气,贸然放他们出去简直是自寻麻烦什么的,等秦寿大婚完后他自己处理吧!薛仁贵毫不负责地把包袱丢给秦寿自己头疼,自己心安理得地牵着牛走。 面对欢送的民众,薛仁贵感叹之余又有些自豪,虽然不能实际点报效大唐,但是薛仁贵现在也感到无比的自豪,最起码他的大将军梦想已经一步步走上来了,倭寇那边的援兵也是隔一两周时间,马上有新一批百人甚至千人队伍新兵到来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薛仁贵正感叹连连的时候,忽然人群外面硬挤出一名急色冲冲的远征兵,远征兵是琉求最新的兵种,就是如今跨海侵略倭寇的兵,只见远征兵一手推开挡道的骑兵,在骑兵们准备追捕的时候,薛仁贵挥手斥退了骑兵们。 “将…将军…”远征兵在薛仁贵挥退骑兵们追捕之后,整个人喘着粗气气吁喘喘地喊了声将军,在薛仁贵虚抬左手在脖子上示意一下之后,远征兵马上醒悟过来,用手捂起自己遮掩的头发,露出一个拇指头大的甲黑桃标志。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说吧?何事?”薛仁贵在远征兵出示辨明身份之后,皱起眉头看着气吁喘喘的远征兵,一般正常的情况之下,薛仁贵的手下们不会如此冒失,除非有什么大事,要不然这些受过军训的远征兵。是不会如此冒失的。 薛仁贵其实也不认识眼前的远征兵。他之所以会认出眼前的远征兵是自己手下。而不是倭寇冒充什么的,完全是他脖子上面的刺青,这名远征兵的脖子上刺青很隐晦,有头发遮掩着,一般表明身份的时候露出来。 刺青这标记完全是秦寿想到的,倭寇人与大唐人相差无比,要不是倭寇的语言问题,还有他们天线架一样的发型。伪装一下还真是活脱脱的大唐人,为了防止奸细混进侵略的殖民地,刺青是最好的辨明办法,而且倭寇也没有办法复制刺青这手段。 秦寿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薛仁贵和远征兵两人,通过远征兵的出现,秦寿刹那间感到一阵不好的预感,正所谓好事不找人,坏事偏偏找上门,估计跟倭寇那边脱不了干系什么的,薛仁贵回来了。也不知道诸葛游和肖金山两人能否镇住场面? 远征兵在薛仁贵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末了在薛仁贵疑视的目光之下。点点头拱手告辞,薛仁贵原本喜气洋洋的脸色顿时紧绷起来,在秦寿询问声之下,露出牵强的笑容示意没事,然后继续开始赶路为秦寿忙活接下来的事。 心不在焉的薛仁贵面对秦寿唠唠叨叨的询问声,只是嗯嗯哦哦声应答着,直到了中枢府在秦寿不耐其烦的时候,才拱手抱歉着说道:“秦兄,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没事的,没事的,先忙完秦兄的大喜之事,有什么事儿,明儿在商量,秦兄,请!” 薛仁贵没有理会秦寿乐不乐意什么的,连连强打起笑意示意着秦寿别多想什么的,薛仁贵不想因为倭寇那边的事影响秦寿的第一次婚事和礼仪,这是人生之中一次的事,当然婚事是另当别论了,只是前线出了小小意外而已,暂时已经控制住了,没有必要是伤破脑筋什么的,毕竟今日是秦寿的大喜,说出来有点晦事。 秦寿面对薛仁贵的好意,也大感无奈地摇摇头,他也知道薛仁贵是为自己好,对此秦寿也没有去责备薛仁贵什么,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多想也没有用,有空想这些不实际的猜疑事,还不如坦然面对折磨人的礼仪。 中枢府里李震一脸笑意地看着秦寿到来,对于成人礼的毒害,李震算是心有领悟了,普通人和有钱有权的人比起相差太多了,没钱一切从简简单了事,有钱人和有权人就麻烦了,光是排场和面子什么的就够折磨人的,最起码秦寿现在开始领悟到了。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位二老容光满面,精神抖擞地落座主位,面对一群庆贺的人,除了拱手还礼之外,就是赔着笑脸笑僵脸地点头应着,一排排密集的祖宗牌位,看到秦寿一脸黑线起来,空空的香堂看得秦寿有逃跑的**。 衣光鲜艳的袁神棍头戴着七星道帽,穿着传统有些败家的金丝道袍,按照袁神棍的话说,这身道袍是他凑足自己的资本,在李家裁缝店打了n折才特制出来的,至于啥东西那么宝贵,秦寿除了满头雾水还是雾水。 当袁神棍说出注意逐一拜祭灵牌的时候,秦寿差点双眼一黑晕菜过去,能在折磨人点吗?秦寿也不知道秦老爷子有意的还是有心的,提一大堆老祖宗灵位漂洋过海,啥意思?打算在这里落地生根了?不清楚的秦寿在袁神棍扯起喉咙叫呼声之下,纠结无比地磕头上香啥的,在亲友团一样的掌声鼓励之下,忍了! 一叠叠的野猪肉递上来的时候,秦寿饰演起太公分猪肉见者有份的角色,只要有心熟悉的人来了就分,上百名老村长哆嗉着身子骨,厚着脸皮磨蹭出一叠野猪肉回家烙猪肉吃去,按照他们的想法,这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吃官家的不腰疼不是吗? 繁琐的成人礼仪过后,马不停蹄的秦寿赶脚十足,马上被一群无良人士推进新房子去化装,新房是新建起的中枢府,除了建好后院,前院的公案大厅还在密集赶建之中,只是现在秦寿大婚,所有的工作都停下来而已。 舒**子早已在秦寿双喜的房间里守候着,还有一些秦老爷子带来的女婢,崭新的新郎喜袍和喜帽之类摆设一边,整个后院的房子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氛,秦寿在李震和薛仁贵两人绑架一样的扶持之下,一股脑钻进喜房里化装什么的。 秦寿面对一群人的打扮之下,整个人僵硬着身体,舒**子没好气地瞪了眼秦寿说道:“岛主,麻烦你别动,还有,这儿,这儿,放松,别僵硬着,很难画的,到时候不好看,别怪慧子了!” 秦寿面对舒**子的提醒声之下,一脸僵硬地笑了笑,努力地放松自己脸部,通过崭新的玻璃镜,看着后面的薛仁贵一边拉着李震说些什么,对于他们商谈着什么,秦寿不知道,不过跟倭寇那边有关系是不争的事实。 秦寿也想知道倭寇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可现在是自己大喜之日,薛仁贵也遮遮掩掩不肯说,说什么晦气有损喜气,秦寿只能作罢,还是赶紧娶了柳碧莹小妾室进门,赶明儿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不知道晚上热闹乎? “吉时到…”化装完毕还没有坐热屁股,门口外面又传来要命的赶时辰接新娘,秦寿感觉自己有些奔波,都是凑合着时间来的,在李震和薛仁贵两人耸耸肩的笑意之下,秦寿纳闷地在胸口挂着大红彩球,迈起大老爷步伐接新娘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针锋相对 夜幕降临时候,琉求举行着热热闹闹的婚事,长安那边却是一片晦气十足,最晦气的莫过于归途回来的程妖精,惨败,**裸的惨败,打劫天下无敌手的程妖精,居然有阴沟翻船的一天,这是程妖精十分难以接受的事实。 最丢脸的是,居然晕菜被抬回来,这是程妖精无法接受的事实,加上流氓军团人多嘴杂,这一传十十传百的,程妖精回来第二天醒来时候,整个长安城的小部分人都知道一件事,大唐流氓国公爷人老不中用了,居然让一群女海盗抢劫了。 至于抢劫的方式,有点难以启齿地步,居然是为了抢劫鱼发生的血案,确实是血案,据可靠的八卦消息称,程妖精是头破血流抬回来的,至于他的伤势是打伤的还是掉海里意外受伤的,无人知晓也没有办法去验证,消息就是这么放出来的。 “哟!老房子,原来你也在这儿啊?聊啥呢?你们这是聊啥?干啥这是?”夜场酒吧里,一把浑厚十足的声音惊醒品酒之中的房玄龄,当然还有房玄龄密友好男人得主魏征,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是少不了的,只是缺席了程妖精这八卦主角老货,这把声音顿时吸引了一大票的目光。 要是其他人什么的,还不至于会让众人如此,惊讶的是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处于八卦风波的程妖精,此时的程妖精大咧咧地双手叉腰,迈开八字一撇一样的八字步,一副大爷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个性十足的挖鼻孔动作让看到他的人哑口无言。 程妖精面对万目曙光一样的目光。从容不迫地咧咧牙。怒瞪铜铃大眼大声叫泱着说道:“干啥?干啥呢?喝酒,喝酒,今儿老流氓我请客,尽情地喝,萌客气,客气就是对老流氓我不尊重,不尊重老流氓我就要发癫了,潘老头。你说是也不是?” 妖精不愧是妖精,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也能淡定十足从容面对,这份勇气与执着的脸皮厚度,确实有点让人不怎么敢恭维,见过无耻的还真没有见到过如此厚脸皮的无耻,还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妖精就是与众不同! “是是是…”潘老头六十多岁的地道长安人,家住在长安城的北城区域,有好几间还算可以的店铺,可惜都是闻不经名的小店铺。夜店开张之后,潘老头发觉这里是结交权贵的好地方。天天来这里报到,企图沾上点关系户什么的。 尉迟敬德实在是受不了程妖精的无耻,有道是一颗老鼠屎害死一锅汤,程妖精就是典型的老鼠屎,尉迟敬德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行了,妖精,你一到来,准没有什么好事,瞧瞧,居然欺负起人来了,妖精,过来,过来,今儿哥两个请你喝酒!” “哼~老货!”李靖撇过头不屑地看了眼程妖精,以前他还没有怎么觉得程妖精可恶,现在横看竖看都觉得程妖精是那么的不顺眼,有种憎恨的错觉,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李靖自己也说不准,大致是因为程妖精与他闹关系的原因吧! 尉迟敬德没有说哥三个,是尊重李靖的态度,现在的李靖跟程妖精关系,有点不怎么对路,这点尉迟敬德是知晓的,并没有拉扯李靖进去,只是拉着一边保持中肯态度的李绩,李绩对于程妖精和李靖两人慢慢恶化的关系,表示一阵无奈。 程妖精面对尉迟敬德的邀请,得意洋洋地打着哈哈,也不客气滴说道:“哈哈…好好好,这句话老流氓我爱听,哎呀呀,好过某些人,坐着说话不腰疼,瞧得老流氓我甚是不习惯,把自家人推到楼台边缘出猫,幸好老流氓我不是那样的人,老流氓我行得正走得端,不屑与阴险狡猾之人计较!” 程妖精的话一出口,李绩马上赶到一阵头疼地一手拍着脑门,得,程妖精又来找茬了,而且目标还是曾经的盟友李靖,两人就不能各自退后一步吗?至于在这里吵闹不休吗?尉迟敬德干脆唰一声,直接移动位置避开针锋相对的火力目光。 “老流氓,你这话什么意思?”杀气,很大的杀气,程妖精的话直接勒伤了李靖的软腰,他自己夫人红拂女师侄之间弄出的事,让李靖很是尴尬也很难做人,左右为难的李靖原本就很苦恼的,又摊上程妖精这样死对头,确实是很棘手的事。 虽然很棘手,可这事关面子和自家夫人的强权命令,爱妻的李靖也只能割袍断义,大义灭友与程妖精较劲上,酒肉损友损失了还可以在找,自家夫人损失了没法找,现在程妖精一出现就找茬,这让李靖很是恼火和愤怒。 李靖也没有得罪程妖精什么,只是说了句这老货,又没有与他针锋相对什么,至于紧咬着自己不放?李靖听到程妖精的鄙夷话里有话的意思,整个人恼羞成怒地怒视着程妖精,一副程妖精你不说个清楚,跟你没完的愤怒表情。 “老房子,这事,你怎么看?有可能打起来乎?”魏征凑到房玄龄身边,小声地询问着眯眼捋须的房玄龄,对于程妖精和李靖两人较劲上的态度,魏征大感有戏地品酒论足,这平淡的日子久了,有点新鲜事儿也是不错滴! 房玄龄在魏征凑过来询问之下,老神在在地端起酒杯,双目冒出一丝惊异目光之后,淡定十足地说道:“魏兄,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以房某的多年经验来看,两蚌相争渔夫得利,期待后续的人物到来,来来,魏兄,咱们喝酒!” 魏征听到房玄龄有前段没后段的话之后,大感奇异和好奇,可偏偏房玄龄又不多说些什么,这让魏征感到无比的郁闷,在房玄龄诚心邀请敬酒之下。魏征心中一阵纳闷地举杯碰杯起来。心里琢磨着房玄龄的话里有话意思。 程妖精在李靖责问完之后。整个人拍桌而起惊吓到不少人,恶狠狠地看着李靖说道:“啥意思?老帅锅,老流氓我话很明显,自己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以为老流氓我不知晓,哼哼~~假公假义的伪君子,老流氓我算是看透了你丫的!” 嘭~李靖在程妖精拍桌恐吓自己的时候,李靖也当仁不让地拍桌而起。怒视着程妖精说道:“什么?什么?老流氓,有种你在说一遍,当着所有人说一遍,什么假公济私,什么伪君子?要是你今儿不说个明白,老帅锅我跟你没完!” 李靖此时也是一肚子的火气,程妖精找茬也就罢了,一开口就不客气的话,这让李靖听了十分恼火,这算是什么意思了?就算李靖的脾气在怎么的好。也禁不住程妖精这样的冷言冷语,没找他麻烦。这倒是好,程妖精自己跑来找麻烦了! 程妖精在李靖满肚子火气的时候,他自己也憋着一肚子火气,勒起衣袖一副谁怕谁的表情说道:“啥叫没种?要是没种,老流氓我咋能一口气让两位夫人生出三头逆子一个水灵灵的闺女?倒是你,老帅锅,没事你瞎搀和什么?那师侄是你亲生的闺女?” “啥意思你老流氓,找抽是不?老帅锅自家事要你管?”李靖勒起衣袖一副大有一言不合打起来的意思,就程妖精三招庄稼汉一样的招式,只要不使出疯魔乱舞的杀招,李靖自信收拾程妖精是铁板板的事,他最怕程妖精两败俱伤一样的野兽乱舞。 程妖精的野兽乱舞两败俱伤很悲催的,打痛了李靖的同时,程妖精自己也要闪着腰,毕竟那是吃力不讨好的绝杀招式,武力十足的同时又容易闪着腰,那是消耗体力十足的大杀招,一出招风云色变酒瓶漫天飞舞也不为过,要不咱们对得起野兽乱舞? “老流氓我就是找抽,咋样?不服气?来来,比划比划试试看!”啪啦一声,程妖精拿起大酒瓶猛力打碎酒瓶,痞子气十足地拿着破酒瓶,一副流氓混混准备干架的模样,怒瞪的大眼喘着起跌不平的粗气,双手紧握成老拳咯咯声作响。 李绩眼看大战在即,害怕祸及鱼池什么的,马上站起打圆场说道:“得,得,二位兄弟,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没有必要勒衣勒袖的,大冷天的,你们不觉得冷吗?要是有什么不顺气的地方,先文斗后武斗,谁斗赢了,谁有理,你们看怎么样?” 尉迟敬德轻手夺过程妖精手里的杀器,好生劝慰着说道:“对对,有话好好说,别在这里动粗什么的,注意下形象,形象要紧,形象要紧,来来,咱们斗酒,斗酒,酒柜的,赶紧拿酒上来,今儿出门急了,先欠着账!” “……”夜场酒吧负责看场卖酒的丁大福一脸黑线的表情,在酒吧侍从们注视的目光之下,不耐其烦地挥挥手示意酒吧侍从去端酒,尉迟敬德这所谓的出门急忘记带钱事,纯属扯淡,完全是打着混吃混喝秦寿的好处,说白了就是吃饱喝足不付钱闪人。 丁大福拿起一本厚厚的记账本,大唐四人帮威名全记在里面,丁大福翻开要命的上百页之后,在空白直线处拿起毛笔记载着尉迟敬德的赊账,酒水十坛!至于秦寿以后收不收的回本钱,那就要看秦寿的本事了,反正到时候把账本上缴就是了。 “哼~哼…”程妖精和李靖两人在尉迟敬德和李绩的劝架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各自冷哼一声,罢手一边坐下等待着事情的变化结果,见到他们两个暂时罢手之后,尉迟敬德和李绩顿时松了口气,还真是要命的内斗啊! 尉迟敬德和李绩两人刚松完一口气,夜场酒吧外面马上闯进十几名衣甲鲜明的皇宫禁卫,毛统领熟悉的毛脸孔出现众人目光,只见毛统领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诸位,不好意思,打搅一下,所有闲杂人等,一律请自动自觉出酒吧外面!今夜酒吧暂停营业!” 毛统领的话刚说完,马上引起一片哗动,不过当皇宫禁卫们拔刀动作的时候。全都乖乖地闭上嘴不敢说话。在毛统领不容置疑的目光之下。所谓闲杂人等全是无官无职的人,要不就是官居三品以下的人,全都被驱赶出去。 等这些人出去之后马上释然起来,一辆标致性的三轮龙撵出现酒吧门口,李老大的九五之尊老神在在地坐在龙撵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从酒吧赶出来的人,李老大很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看人,毕竟有种高处不胜寒的高人一等威武感。 位置高了。当然人缘也变得有些淡漠起来,确切地说是真心交心的酒肉损友少了,已经回复不到当初身为秦王时代的好酒好肉好基友,要不就是畏惧自己要不就是虚伪恭维,也只有一些老功臣们在私底下起码还能重温当初的温馨。 那些敢与李老大斗嘴的老功臣,恐怕要数大唐四人帮为首了,特别是程妖精,这老货无论天性还是个性,都是十分合李老大的胃口,有程妖精这个活宝在。李老大的皇途霸业才不会那么寂寞,要不然恐怕李老大也会郁郁而终了。 李老大在毛统领驱赶出闲杂人之后。老神在在的脸瞬间变成烦躁起来,当然这烦躁不是其他什么破事,而是国家大事,深夜收到边疆急报之后,李老大原本想要召集重臣们进宫议事什么的,一查得知全都变成夜猫子逛酒吧之后,李老大屈身大驾前来。 说实在的,李老大也感到一阵烦,出去走走也好,当然秦寿开设的酒吧气氛确实很好,按照时下流行的口头禅,出去鬼混,或者叫泡吧,要不然老是呆在皇宫,人的骨头不松了才是怪事,出去走走也好,起码可以放松一下自己,劳逸结合不是吗? 李老大一进酒吧,马上迎来三呼万碎的声音,程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嘴里嘀咕着吾皇晚睡,直让一边的李绩听了差点哆嗉一下扑倒,尼玛的,这程妖精还真是死牛性子,倔得狠啊!连尊重皇上的叩拜之礼也变成不规不距的。 “众位爱卿平身,免礼,免礼,朕只是微服出访,没有那么多规矩!”李老大有些纠结地一手捋着胡须,颇感无力地示意着众位大臣们平身,通过他们有气无力的行为跪拜,李老大知晓一件事,自己贸然出现打破了他们和谐交流的友谊。 瞧瞧,原本与武臣们扎堆的文臣们,在李老大到来的时候,马上变成楚河汉界一样,两派之间不和谐的气氛马上显露出来,对此李老大也是感到一阵有心无力,也不知道这些大臣们玩什么性格?想到有些事要商讨一二,李老大也没有过多去猜想什么。 丁大福在毛统领他们驱赶之下,一脸灰溜溜地走出酒吧大门,顺手关上酒吧大门,皇上到来提前打烊是没有办法的事,就算夜场负责人吴庸前来,恐怕也是差不多一个衰样,都是被扫出门外,资格不够不是? 李老大也没有在意一群大臣们的目光,拿出一本奏折丢到桌面,开门见山地说道:“诸位爱卿们,朕前来但愿没有扫了你们的兴,爱卿们,你们瞧瞧,这是松州哪儿传来的加急快报,对于吐蕃无理取闹这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哦?吐蕃?皇上,莫不成吐蕃又开始作乱了?”李靖听得李老大的话之后,当仁不让地伸手去捡桌面的奏折,李老大对于李靖的询问,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问题答案全在奏折里面,他自己看看便就是了。 李靖的手刚搭上奏折的时候,程妖精的大手掌也搭上来,冲突很明显的冲突,李老大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们两个内斗,都被他们内斗的杀气给惊呆了,都什么时候了,这对损友变冤家还有心情内斗?这让李老大很是不喜,火气十足隐隐有爆发的迹象。 程妖精一手抓住奏折一边,用力拉扯过来,怒目相视地看着帅锅锅李靖,野蛮十足的口气不客气说道:“抢什么抢?老流氓我第一个拿到的,老帅锅,赶紧松开你的爪子,要不然,哼哼…别怪我老流氓不客气了!” 帅锅锅李靖当仁不让地用力扯回来,冷笑地看着程妖精厚脸皮,不屑一顾地鄙夷着说道:“笑话,边疆大事理应由我老帅锅过目先,试问老帅锅我凭什么要松手?倒是你,老流氓,冒昧问一句实在的话,你识字乎?” 程妖精直接被李靖说中心中之痛,脸皮功力非同小可的程妖精马上恢复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道:“笑话,老流氓我不识字,莫不成尉迟兄不识字?就算尉迟兄不识字,老流氓我看图识字可以了吧?松手,要不然别怪老流氓我发癫了!” 尉迟敬德在程妖精把自己拖下水的时候,真的很想说一句与自己无关之类的话,很快尉迟敬德整个人傻了眼,僵持之中的程妖精和李靖两人因为拉扯用力过度,导致奏折分裂成两半,让人无语的是程妖精和李靖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各自撇过头拿着一半奏折打开来看,斗气斗成这样还真是少有之事。 嘭~李老大铁青着脸,看了眼程妖精和李靖两人之后,怒气匆匆地大声呵斥说道:“够了!你们两个身为朝廷重臣,就因为那点破事,以至于国家大事置之不理吗?实在是,你们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明儿早朝各自领三十大板上朝,哼…摆驾回宫!” 原本还有些心情的李老大马上变得兴趣乏乏,要是以往李老大肯定乐呵着坐观两虎相争,可现在,李老大怒不可遏之下愤然起身,连看他们两个的**也没有,一甩龙袍袖铁青着脸转身离去,好不容易来了雅兴变成没有了雅兴,确实是够倒霉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受阻的进攻 第二日,大清早秦寿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马上被急色冲冲的路过的李震拉走了,至于什么事秦寿摸不透,这家伙大清早逮着自己,是巧遇还是有心守候了一夜?秦寿不知道也摸不着头脑,看李震心急的模样,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貌似今儿自己大婚完,还没带小妾去敬早茶什么的,就这么急冲冲被拉着跑,有些纳闷的秦寿随着李震来到大厅之后,马上发现大厅里聚首了不少的人,除了薛仁贵之外,还有奖杯兄弟等人,甚至连防守琉求的大将马禄也出现在这里了,看到他们的身影之后,秦寿有些纳闷起来,咋回事呢? 通过昨天那名远征兵的迹象,秦寿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在李震的松手之下,秦寿落落大方地坐上主位,虽然秦寿现在很不愿去听些烦心之事,可想到现在自己掌管数十万人的未来,秦寿不得不放下懒散之心,运筹帷幄指挥大局什么的。 薛仁贵在秦寿坐稳之后,马上拱手汇报着说道:“秦兄,昨天是你大婚之日,薛某小小自私了片刻,并没有把前线的战报汇报,现在薛某不得不说了,深夜时分,第二批送信使前来汇报,肖前锋带领的两万大军受创很严重…” 秦寿听得薛仁贵的话之后,脸色有些迟疑地点点头说道:“嗯,稍等片刻,震兄,去吩咐外面的守卫们,没有本岛主的命令,严令闲杂人等靠近,不管是任何人。会议没有结束之前。千万别让外人靠近。明白了吗?” 秦寿现在就怕舒**子偷听到什么,如今秦寿开始慢慢对舒**子动了心思,要征服这倭寇公主,必要之事就是不能让她多知道倭寇那边的事态,不为别的什么,光是她知晓了倭寇的进度,恐怕好不容易有进展的事又要泡汤了。 倭寇女奴之事,秦寿一直想着怎么培养。如今时机慢慢成熟,就要慢慢地一步一步来,李震一脸怪异地看了眼秦寿,在秦寿挥手之下,极其无奈地去充当传令的人,吩咐外面的侍卫们注意一下安全的禁卫之类工作。 秦寿等李震倒回来的时候,转过头看了眼薛仁贵,脸色迟疑片刻,开口说道:“好了,薛兄。倭寇那边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你大致说一下。我们的部队现在走到哪里了,又打到哪里了?有什么消息?一一说出来!” 薛仁贵在秦寿询问声之下,砸吧着嘴脸色迟疑着说道:“好的,秦兄,现在肖金山他们已经兵临京都位置了,昨天开始探子回来汇报,肖金山他们攻打京都城失利了,损失不是一般的惨重,昨夜又有探子回报,告知的铺给地又遭遇倭寇的偷袭…” 薛仁贵离开倭寇那边的前线战场时候,曾经交代过肖金山守住京都外面的丹波营地,也不知道肖金山怎么回事,怎么贸然去攻打京都了,要是只有肖金山他一个人主持大局的话,薛仁贵或许还认为肖金山带兵本事有限。 可问题是有个狗头军师诸葛游协助,诸葛游心思紧密行事小心,薛仁贵才敢如此放心离开,现在听到前线汇报损失程度,这让薛仁贵忍不住担忧起来,毕竟前线拉的实在是太长了,还没有来得及巩固防线,又开始远征侵略。 出于对振威将军火炮的防守信任,薛仁贵很放心把高知的长宗我部交给董晨负责,董晨这个新兵新晋的防守小将,心思也是十分谨慎,特别适合防守之类的将领,而且薛仁贵也十分放心交给他负责防守后防,加上输送来的援兵都聚首在高知,兵力差不多有五千之众,按道理防守广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可有时候千算万算,始终没有算到广岛那边的冈山村木会大肆进军偷袭,虽然有火炮打退了冈山村木大军,可人员伤亡也是挺惨重的,死伤多达四五百人左右,这对于兵力紧张的秦寿来说,确实是很要命的数字,伤兵还好起码可以用时间复原,死亡的就没有办法复原了,损失一个就是一个。 冈山村木大肆进军很显然是围魏救赵老把戏,试图逼退远征到京都范围的远征兵,也就是丹波营地,琉求的远征兵全是清一色的铠甲兵,全都武装到牙齿的高防御步兵兵种,加上还有锋利的障刀,攻打倭寇小城小镇简直势如破竹般。 只是没有想到丹波城由于天气原因,造成了白花花的坚硬的冰墙,加上无耻的倭寇又用水淋在城墙上,加速了冰墙的厚度,炮舰又周游在爱知海域,镇守两侧伊贺和三河主要官道,防止倭寇援兵四面夹击的危机,战线拉的超长无比。 秦寿一边听着薛仁贵的汇报前线情况,一边拿出倭寇的岛屿全貌地图,秦寿也没有想到薛仁贵居然铤而走险,以闪电战的方式打得倭寇措手不及,一把尖刀直接卡在丹波范围,让负责倭寇南方领地的倭寇女将美惠子手忙脚乱。 美惠子是京都幕僚府的长女,也是倭寇新晋的女将军之一,负责管理南方一带的出色将领,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用兵也是如神,当然这次注定一代女将堕落的转折来了,美惠子这次面对的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热武器进攻,就算不依靠热武器,那乌龟壳一样的铠甲,同样是她头疼无比的噩耗铁甲步兵! 秦寿对于薛仁贵的贪功急进并没有多加责备什么,有铠甲在身,还有锋利的精钢武器,就算远征兵面对十万以下的兵力,同样可以以少胜多,出色的防御能力还有无与伦比的战斗能力,简直就是在欺负原始人一样,也可以比喻成一群大人欺负一群小孩。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听完薛仁贵的汇报完毕之后,犹豫片刻后开口说道:“薛兄。秦某只想知道一件事。远征兵具体数量。还有大致的布兵情况,损失伤亡程度,还有粮草等问题,高知那边的情况暂时不表,先说说看丹波那边的情形!” 秦寿一手在倭寇的丹波范围画圈,要想攻陷京东这北上咽喉要塞,首先就要攻陷丹波,丹波只是一个巴掌的城池。如今倭寇头脑开窍了,居然懂得综合利用水资源结冰加固城墙,这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起码冰墙可以抵挡炮轰什么的。 薛仁贵脸色有些迟疑片刻,大致想了会后开口说道:“秦兄,远征兵的兵力有两万多人,口粮也是三到四天的分量,按照三天一次供粮,极大减少了损失和消耗,损失程度…敌方城池里面有三万大军。算上后备的兵力大致有四万以上,京都城比较棘手。里面聚首了五万多的大军,还没算周边村镇之类的守兵…” 很糟糕,确实是很糟糕的兵力悬殊,秦寿也知道薛仁贵急攻进取的意思,春季即将来临,要是薛仁贵没有攻陷京都的话,就有负秦寿的信任了,毕竟薛仁贵自己也立下了军令状,春季之前夺下京都,以现在的步伐薛仁贵反而觉得有些慢了。 李震一边虚心地听着薛仁贵的意见,自己拿出一本账本一样的空本,记载着薛仁贵的进攻方案,有道是学海无涯能者达师,只要有用的消息和信息,李震都会一一记录下来,以供自己空闲之余好好学习揣摩其中要义,李绩的教诲深深印在李震的脑海里。 马禄则坐在一边虚心听着,马禄也知道自己带兵能力有限,趁现在有机会好好学习一番,奖杯兄弟们更是如此,他们到来的目地很简单明了,除了体验一下军旅生涯,还要磨磨性子,培养出自己将来独挡一面的将军之才。 愚智的李靖深知一件事,一个好的将军不是天生的,是靠后天培养出来的,没有经历过血与泪的洗礼,在怎么好的苗子也难以成长,而且把他们两兄弟赶离自己阴影庇护,对他们成长也是一件好事,只是秦寿迟迟未让他们上战场,有点憋屈而已。 如今都开始远征了,奖杯兄弟们更是摩拳擦掌的,鱼翅三兄弟都上战场了,可偏偏他们两兄弟没有上战场,这让他们两兄弟感到心里很憋屈也很不甘心,没有战火的洗礼,他们也就没有办法完成自己到来的目地。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在气氛严肃的府衙大厅里,低头沉思片刻有些纠结地说道:“兵力阵容很悬,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攻陷,现在只要是担心前后左右地区的虾兵蟹将们来骚扰,冰墙,确实是有点头疼的难题!” 要是把火炮拉去丹波那边,要攻破冰墙也不是没有可能,可问题是那样需要消耗极多的炮弹,再有就是振威将军就算是缩小了,运输起来也是极其不方便的,何况还要防御高知,根本离不开拉去丹波那边,就算拉去也怕造成见血的鱼引来倭寇疯狂抢夺。 李震在大厅里静场的时候,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冰墙,这,确实是很头疼的事,要是在海上结冰或许还好应付破冰,可要是在坚固的城墙上结冰,就相当于多了一层龟壳,这些倭寇们头脑开窍了!” 薛仁贵没有与李震继续纠结什么,反而是转过头看着秦寿开口询问:“秦兄,依你看,怎么破开这些冰墙,如今这些冰墙严重妨碍了我们大军的步伐,丹波就好像一个硬骨头,要是不啃下来,确实有些难以继续前进!” “嗯…”秦寿点点头并没有回答薛仁贵,秦寿也知道结冰的城墙是难以对付的,要破除这个时候的冰墙,除非用重力或者炮弹,可重力又要多重的力道?炮弹可以直接过滤了,没有那么多资源在不值钱的城墙上面。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都在为冰墙的困扰给困住了,薛仁贵也很想亲自回战场前线指挥,可没有百分百办法破除冰墙,一切都是空谈,如今的丹波确实成了一只拦路虎,加上还有倭寇的出言不逊,要是等到冰雪融化,黄花菜都凉了。 士兵们拖不起,远在长安那边的病人也拖不起,时间也拖不起。秦寿有些苦恼又有些纠结地挠头撕耳。倭寇弄出这么一桩破事。确实是够要命的,严重阻拦了侵略计划和其他计划,这是秦寿不能接受的事实。 “干什么的?什么?不行,岛主有令,会议没有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府衙大厅,有什么事,等岛主会议完毕在进去…”秦寿纠结的时候。外面马上传来守卫们的阻拦声,虽然不是很大声,可大厅里面静悄悄的依然可以清晰听见。 秦寿皱起眉头颇感不悦起来,转过头看了眼李震努努嘴说道:“震兄,出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无关紧要之事,打发一边守候着,薛兄,这两位奖杯兄弟,过几日你带他们去战场前线历练一下。新兵也差不多补充完毕了!” “好吧!”李震在秦寿吩咐声之下,颇感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忙碌的命啊!这管民生的官可不是那么好当啊!上至整个琉求的民生,下至串串跑腿的下手,果然是奔波劳累命,啥叫衣食父母官?就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去办事,连跑腿这事也少不了。 “末将遵命!”薛仁贵听得秦寿吩咐的后,也没有多想什么,直接抱拳应声回答,说实在的薛仁贵现在也紧缺人手,特别是将领一类的中下层将领,如今又多出奖杯兄弟们加入,薛仁贵整个人松了口气,好将难求不是? “多谢秦兄,哦不,多谢岛主!”奖杯兄弟得到想要的结果之后,欣喜若狂地拱手谢着秦寿,上战场这事他们筹谋已久了,如今秦寿开始正式任用他们两个,想不开心都难,如今时代的男儿又有几个不想亲自上战场叱咤一番?建立自己丰功伟绩的战绩。 马禄有些黯然失神起来,他也知道自己是防守的命,要是上战场的话,肯定是出问题的,毕竟他的官职与薛仁贵平起平坐的,要是他也去凑热闹什么的,到时候还真有点乱了,何况秦寿也不可能让他离去,琉求的安危治安全靠他。 薛仁贵在秦寿点头满意的表情之下,拱手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秦兄,恕薛某有些贪婪不足,如今远征将领极其紧缺,许多都是新兵没有办法,也没有威望胜任主要职位,薛某琢磨着,秦兄,你是否可以把光宗耀祖他们四个…” 薛仁贵说道后面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光宗耀祖如今四人负责训练新兵,要是连他们四个也抽调离去了,恐怕训练新兵任务就要变慢了,要是不抽调出去的话,薛仁贵那边的主要将领职务又严重空缺,确实是有些头疼的问题。 光宗耀祖四人的冲锋能力组合,薛仁贵是有目共睹过的,他们四人一条心的合作方式,确实是很理想的冲锋陷阵理想人选,除了人渣三兄弟外,就他们四兄弟最合适了,人渣三兄弟现在处于服刑劳改之中,暂时不可重用。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薛仁贵看似很无理的要求,在秦寿面前却是很实在,沉思片刻之后,秦寿点点头说道:“嗯,这个,准了,薛兄,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好,一定要在春季之前,攻陷京都,俘虏下那名倭寇女将,记住,爪子放干净点,秦某还想要瞧瞧,有没有办法驯服这倭寇女将军!” “末将遵命!”再一次要到四名前锋将才,薛仁贵现在满怀信心,有了如此多的将才协助,要破丹波城是指日可待的事,损伤肯定是少不了的,只是具体损失多少来说而已,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就算是铁甲兵们也会死,累死! 李震倒回来的时候,走到秦寿身边开口说道:“秦兄,长安又来客了,这次好像是来的机械工程师王铁匠,在港口卸着什么货,王铁匠在门外恭候着,说什么有事就不进来了,希望岛主出去一趟,他说完就走什么的!” 秦寿听到李震的话之后,有些愕然起来,王铁匠怎么有空过来了?想到他一般没有什么重要事是很少出动的,秦寿有些迷惑不解地纳闷着说道:“王铁匠?!好吧!你们稍等片刻,秦某出去片刻!”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等其他人乐不乐意什么,站起身子朝着大厅外面走去,留下薛仁贵他们议论纷纷,当然,他们议论的事是有关倭寇那边的战况,集体发挥计谋,统一好计划怎么攻破倭寇那边的丹波城,这只拦路虎一定要拔除才行。 薛仁贵他们商议了老半天,都被冰墙之事难倒了,如今冬季极其寒冷,遇水结冰是很正常的事,要想破除厚达几十公分比泥土还硬的冰块,确实是很头疼的事,就算是精钢武器,也是难以开凿出丁点位置什么的。 薛仁贵他们正头疼怎么破除冰墙的时候,去而复返的秦寿一脸喜色地走回来,说出薛仁贵他们为之惊愕的话:“哈哈…此乃天助我也!倭寇冰墙之事,秦某有信心破除了,薛兄,赶紧去召集和调遣新兵,护送王铁匠他们到丹波营地,重点保护他们安全,要是他们有什么闪失,拿你是问!” 薛仁贵整个人满头雾水地看着秦寿,在秦寿不容置疑的挥手散会之下,薛仁贵拱手应着退下去,因为秦寿说完之后,就一溜烟闪人了,也不知道他急急忙忙干啥去,留下薛仁贵和李震他们几个你望我我望你,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将计就计反偷袭 一个星期时间匆匆过去,确切地说丹波城外临时军营一个星期时间过去,临时军营中央建起一个几十米宽的大圆营帐,高差不多有六七米,每天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也不知道里面掏鼓什么,每天有徘回的铠甲兵巡逻营帐周围安全。 谁也不知道里面忙碌什么,就算是身为领军将军的薛仁贵也是一头雾水,自从他保护着王铁匠到来之后,王铁匠命人建好大营帐后就一股脑钻进去,连吃喝都在里面,这让外面的人想知道里面什么状况也十分困难,王铁匠不让进去,说什么惊喜。 薛仁贵此时身处军营主帅帐里,等消息,他在等王铁匠出来的消息,秦寿吩咐过暂时按兵不动几天,直到王铁匠出来之后,就是丹波城墙破人亡的时候,到时候是屠杀还是虐杀,随将士们心意去做了,谁叫丹波城内的倭寇尽是出言不逊? 奖杯兄弟们一脸紧张的表情,这是他们第一次的上战场,可惜没有见到他们熟悉的鱼翅兄弟,要不然奖杯兄弟们就有伴了,当奖杯兄弟们知道鱼翅三兄弟各自镇守一方之后,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妒忌,何时他们才有机会也如此镇守一方? 光宗耀祖四兄弟坐在一边,对于上战场之事他们早已习惯了,只是这次大冬天的让他们有的不习惯,手僵的要命又冷得不想动弹,冰冷的盔甲穿在身上,哪怕里面有棉花包着,也能感受到冷冷的气息。大冬天的战斗确实不怎么适应。 “将军。末将…”肖金山一脸迟疑的表情。还没有说完话马上让薛仁贵伸手打断了后面的话,其实肖金山不用多说些什么,薛仁贵内心也知道,也十分明了,发生这样的事想要责怪想要怪罪,也是无事于补的,何况现在还是用人的时候。 薛仁贵对于肖金山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有些大感无力地挥挥手说道:“行了。肖前锋,过失已经发生了,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本将军念你是无心之举,暂不追究责任,说说看丹波城内守兵情况,对方将领是何许人?” 正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如果连对手是什么人,性格怎么样都清楚,那么即将是很被动的战争。这不是薛仁贵所希望看到的事,不管怎么样都好。要想打败对方,首先要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基本就要摸透对方将领的脾气与性格。 肖金山在薛仁贵开口赦免自己罪责之后,一脸感激地拱手道谢说道:“多谢将军不怪罪之恩,嗯,对方的将领好像是叫田毅户本,四十多的老将,据说是曾经打败过爱奴族的大将,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明显,性格有点偏向于稳重,就这么多了!” 薛仁贵听了肖金山的具体汇报之后,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嗯,有用的消息很少啊!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的时间慢慢跟他耗,相信他们也饿坏肚皮了,迟早会先出动的,肖前锋,夜里值夜要多加小心注意周围的情况!” “是,末将遵命!”肖金山拱手作揖表示了解,有过倭寇一次偷袭之后,肖金山现在早已醒目多了,不用薛仁贵吩咐,已经开始施行分班值夜,也就是上半夜和下半夜,特别是下半夜最重要,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敌在城内他们在城外很危险。 薛仁贵点点头后环视一眼在座的人,淡然十足地开口说道:“诸位,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没关系,尽管说出来吧,趁我们现在有时间,好好商议一套完美的进攻方案,丹波城这只拦路虎一定要拔除!” 说道丹波城薛仁贵几乎咬牙切齿,受阻在这里也就罢了,还害得损失了好些人手,这是薛仁贵不能忍受的,丹波城就像一个毒瘤似的,深深地刺痛着薛仁贵的内心,要拔除这个毒瘤才行,要不然琉求的远征兵将士们又不知道冤死多少在这里。 薛仁贵不知道秦寿这次出使什么招数,居然让机械工程师头头王铁匠到达战场前线,又搞得神神秘秘的里面什么情况,薛仁贵也不知道,可恶的王铁匠连他这个身为主帅也不给进去,直让薛仁贵又是气闷又是苦恼,不知道这家伙在鼓弄什么。 其余人一副你望我我望你,谁也没有开口提议什么,不是他们不想提议什么,而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没事还是别去触什么霉头,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他自己也被冰墙难题给困住了,不是诸葛游不出力,而是有心无力。 薛仁贵见其余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的表情,忍不住一阵气馁地看向诸葛游发问:“诸葛先生,你对这冰墙有什么看法?虽然岛主已经明确有办法破除冰墙,可我们自己也要商议出一套实际的方案,不能凡事老是依赖岛主!” “这个…”诸葛游听到薛仁贵把难题踢来,面露难色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实在的诸葛游现在自己也是一头雾水,确实地说是没有计谋,他自己也被冰墙难住了,结冰的城墙是最麻烦的,要想破冰除非用火了,可那有那么多的火源来燃烧啊? 诸葛游在薛仁贵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迟疑片刻之后,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薛将军,眼下恐怕只有用火攻了,可问题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火源,火破冰是最好的办法,但是,那些倭寇也不是傻子,有点难了!” 薛仁贵脸色迟疑着,想了想后摇摇头颇感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确实是很难,就算我们在他们城墙下点火,他们也会泼水下来熄灭,很纠结的问题,除非我们有火箭攻进去,让他们房屋起火什么的!” 秦光忽然站起来,在薛仁贵愕然之中,拱手作揖说道:“薛将军。恕末将多嘴冒犯。既然我们少爷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商议无关牙疼之事,我们兄弟四人相信少爷的话,少爷决策的事从来没有错过,这次也是差不多!” “这个…”薛仁贵听得秦光的话之后,一脸迟疑起来,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怀疑过秦寿的想法,只是想要从中转折一下其他办法什么的,薛仁贵知晓秦光肯定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只是薛仁贵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能摇头叹息一声。 军营大帐里静场的时候,外面跑进一名探子,脸色难看地拱手作揖汇报着说道:“将军,倭寇的大将田毅户本在城池上叫阵,叫泱着我们快去进攻他们,还在城墙上面大肆敲鼓作乐,严重妨碍了将士们的正常休息!” “哦?竟有此事?”薛仁贵听得探子的汇报之后,一脸阴沉地底下头想着其他的事,好卑鄙无耻的骚扰战术。薛仁贵马上联想到倭寇的骚扰战术,通过这些倭寇的行为来判断。今晚恐怕他们有所行动了,最起码偷袭是少不了的了。 诸葛游听到探子的话之后,一手捋着胡须,闭目养神片刻之后,忽然开口说道:“骚扰战术!好阴损的计谋啊!看来他们今晚肯定有什么大动作了,薛将军,你看,要不这样我们将计就计,来一招请君入瓮…” “嗯嗯嗯…”薛仁贵在诸葛游在自己耳边耳语一阵之后,连连点头眯起眼应着,现在王铁匠那边还没有完工,按照王铁匠的意思,最快也要天亮时分就可以完工,今晚倭寇估计有可能会在一次偷袭,那就按照诸葛游的意思去办。 薛仁贵听完诸葛游的计谋之后,连连点头十分满意诸葛游的计谋,开口下令吩咐着说道:“肖前锋,传令下去,所有休息的将士们准备好弩弓,晚上值夜照旧执行,你们两个过来,本将军有要事与你们吩咐,其余人没事都下去休息吧!” 光宗耀祖四兄弟互相对望一眼后,各自耸耸肩离去,薛仁贵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也无需多说些什么,就算是想要提议什么,估计以他们的身份,也没有权利,就算是有权利也是白搭,他们也不懂得那么多的军机要事,冲锋陷阵还是可以的。 薛仁贵等所有人退下去之后,脸色迟疑了片刻,马上站起身子走出主帅营,对于守在门口的侍卫,薛仁贵连看也没有去看,在寒风吹来之下,哆嗉了一下身子骨,直朝王铁匠他们临时建起的营帐走去,薛仁贵对于王铁匠神神秘秘的鼓弄,一直心存好奇之心。 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秦寿如此自信满满的?想不明白的薛仁贵内心感到一阵痒痒的,一副不瞧个清楚心里极其不舒服的模样,确实,王铁匠在营帐里敲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叮叮当当声有点吵耳又有点吸引人。 “将军请留步,此乃禁地!”薛仁贵刚靠近大营帐几步之遥时候,巡逻的守卫马上阻拦了薛仁贵的步伐,不管薛仁贵是不是他们的主帅都好,王铁匠可是有秦寿特批的命令,就算是身为主帅的薛仁贵也不能进去,除非王铁匠愿意放他进去。 “这个,本将军只是瞄一眼,不会让你们为难的,你们看…”薛仁贵心里有些痒痒的,一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就感到浑身不对劲似的,没有顾忌守卫们愕然的目光,小声地提议着两全其美的想法,说实在的薛仁贵完全被里面给勾住胃口了。 “对不起,将军,别让我们为难!”守卫们果断地拒绝了薛仁贵的要求,他们也不知道薛仁贵是不是借故考验他们什么,要是真的是考验他们的话,那就麻烦大了,放薛仁贵进去恐怕非但没有得到赏识,反而遭受军法那才是要命。 守卫们干脆心一横,宁愿尽忠职守也不愿意去拍马屁什么的,反正命令是岛主下达的,与他们无关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谨慎小心为妙,薛仁贵也不知道守卫们内心在想什么,只能疑惑地摇摇头,心中又十分满意守卫们坚持不失一苟。 薛仁贵正要败兴而归转身离去的时候,王铁匠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滴走出来,发现薛仁贵的身影之后。惊异一声朝着薛仁贵打招呼说道:“哟。原来是薛将军。怎么?薛将军,你怎么有空来王某这儿了?莫不成?” 薛仁贵在王铁匠眯眼笑意目光之下,打了个哈哈尴尬地说道:“散步,哈哈…那个散步,散到这儿了,对了,王铁匠,你们的工程进度怎么样了?今晚可能有倭寇偷袭。不过你放心,本将军会重点保护好你们的安…好吧,当本将军多余担心了!” 薛仁贵原本还想说保卫王铁匠他们的安危,可王铁匠揭开大棉袄露出一排排的竹筒大小的雷管之后,马上哑口无言起来,好家伙,这要是大棉袄起火的话,王铁匠觉得是恐怖份子一个,额,应该是人肉炸弹。出门在外这防身手段确实够彪悍的。 王铁匠对于薛仁贵晦气的话,并没有感到什么。只是笑了笑说道:“呵呵,薛将军多滤了,不满薛将军你说,王某也是战乱时期走过来的人,对于防身这事也有点心得,当然,王某手下们的安危也要靠薛将军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薛仁贵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说实在的他很想询问王铁匠一些事,当然是里面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东东,可话到嘴边之后又说不出口,很纠结也很急躁,薛仁贵也很想知道秦寿用什么办法,可以破开倭寇厚厚冰墙什么的。 王铁匠没有去关注薛仁贵的脸色,脸色有些迟疑地问道:“薛将军,你说倭寇晚上会有偷袭动作是吗?嗯,这可是大问题,王某虽然不怕,可里面的工程师们肯定会害怕,这可能会影响里面的工作进度,甚至有可能影响明儿大清早出产!” 薛仁贵在王铁匠担忧的脸色之下,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嗯,这个本将军也不是很清楚,估计而已,不过怕万一,还是做些准备也要的,对了,王铁匠,里面到底鼓弄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能否?” 王铁匠对于薛仁贵的话,摇摇头苦笑一声拒绝着说道:“这个,薛将军,不好意思,秦少爷有令保密,王某只好按照少爷的意思了,薛将军,你放心,只要里面的大家伙完工之后,破开冰墙还是小意思一件事,明儿你就知晓了!何必急于一时呢?要不怎么叫惊喜?” 好吧,王铁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薛仁贵还能多说些什么?但愿王铁匠的惊喜能够给他很惊讶地步,在王铁匠友善的拱手欢送之下,薛仁贵撇撇嘴转身离去,但愿王铁匠还能真给自己惊喜什么吧,摇摇头的薛仁贵有些失望地离去。 王铁匠看着薛仁贵离去的背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要是让他提前知道了,这些惊喜根本毫无价值不是吗?一阵尿意憋醒王铁匠之后,整个人哆嗉着身子急冲冲跑到一边随处打狗,军营的公用茅房王铁匠可不敢恭维,脏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凌晨时分,整个临时军营显得一片死寂,甚至连大帐篷叮叮当当的声音也消失不见,除了偶尔巡逻的身影之外,还真瞧不出什么来,军营四周摆放的火盘架飘渺不定地摇摆着,照亮着周围朦胧的环境。 一批巡逻的铠甲兵离去之后,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军营主帅大帐还是灯火通明,其余的营帐全都熄灭了火,未眠的远征兵将士们潜伏着,等待倭寇的到临,谁也说不准倭寇什么时辰开始进攻偷袭,现在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主帅营里,薛仁贵并没有坐在主帅位,而是靠在火盆边缘,火盆里冒着红红的火炭,薛仁贵淡定十足地煮着茶水,倭寇偷袭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们敢来保证他们有来无回,铠甲的防御能力连精钢剑也难以破防。 当初偷袭损失是因为将士们解甲睡眠,加上倭寇偷袭的太突然,严重犯了致命的错误,现在将士们睡觉几乎衣不解带的,就算倭寇偷袭过来,那毛竹破武器能扎伤人已经是奇迹了,所以薛仁贵并不怕 倭寇过来偷袭,甚至欢迎他们前来偷袭。 “怎么样?大哥,有动静没有?”丹波城外面的一片小树林里,传来小声的询问声,李德蓓顶着沉重的眼皮,走到自己大哥李德奖身边,小声地询问着自己大哥李德奖,这次他们第一次出战偷袭,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李德奖哆嗉着身子,蹲在树林里注视着城门的动静,连连呼出四五口气说道:“有个屁,他奶奶的,也不知道这些倭寇是不是故意而为,呼呼~~冷死哥哥我了,小蓓,你带了什么吃的没有?哥哥我现在又冷又饿!” 李德奖的话刚说完没有多久,李德蓓心情有些激动地一手指着前面,小声惊呼着说道:“有动静了,哥哥,你瞧瞧,城门开了!这些该死的倭寇,还真是够狡猾的,居然找最疲惫的时间出发,大哥,我们现在攻过去吗?” 李德奖猛然敲击着李德蓓的脑门,没好气地低声呵斥着说道:“攻你个大头鬼,稍安勿躁,薛将军说过了,肯定有两拨攻击的,这只是第一波,别急,等他们第二波出现的时候,我们在去打个措手不及,看看能不能占据城门!” 这次反偷袭计划薛仁贵直接把自己的神牛骑兵让奖杯兄弟指挥,目地就是要打个对方措手不及,五百骑神牛骑兵偷袭城门绝对没有问题,前提是倭寇没有反应过来,要是反应过来吃个闭门羹也是正常的事。(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惨败的反偷袭 田毅户本站在城墙上面,俯视着夜里出动的倭寇武士,清一色的毛竹武器背在后背,趁夜摸黑朝琉求的营地方向摸过去,偷袭,这次田毅户本打着偷袭的主意,其实田毅户本也不打算如此冒险的,可饥饿已严重困扰着他们,想要不饿肚皮打仗就要有粮食。 琉求军营那边可是有粮食,铤而走险的田毅户本马上召集人手,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偷袭,凌晨时分是人最疲惫最深度睡眠的时候,反正他们这边早上睡够了,加上又有干扰的战术,这个时候恐怕琉求那边的远征军早已疲惫不堪了。 想法是好的,真正做起来可就没有那么好了,田毅户本过气的手法,早已被人看穿了,傻乎乎的田毅户本自以为计谋很好用,仗着喝过几次华夏兵法书,自以为是地开始派人去偷袭,根本不知道琉求那边的薛仁贵已经开始将计就计了! 田毅户本转过头看了眼身边的手下,开始吩咐着说道:“哟西,坂田一木他们滴成功混出去滴,高田樱,你滴带人从右翼悄悄地混过去,坂田一木他们滴开始偷袭,你滴就从右翼抢粮草!坂田一木要死啦死啦滴,你滴明白了没有?” “嗨!”高田樱在田毅户本冷血的挥刀动作之下,点头应着转身离去,他知道田毅户本的意思,牺牲坂田一木,成就抢粮的光荣任务,如今倭寇严重缺粮是不争的事实,在不解决粮食的问题,倭寇武士们全都要饿肚皮战斗。 高田樱清点出一千名倭寇武士出城门的时候。周围一片死寂的。高田樱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之后。整个人松了口气,高田樱什么都不怕,就怕忽然遇到偷袭什么的,一千多名倭寇武士紧随其后慢慢走出城门,害怕忽然冒出琉求士兵什么的。 “八嘎!有埋伏!关闭城门!”田毅户本居高临下目送着高田樱出城门的时候,忽然发现城外的黑影晃动,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也瞒不过谨慎的田毅户本。加上现在两军对垒,要是丹波城失守的话,对京都来说是十分致命的。 “时间刚刚好,冲!”李德奖眼看时间刚刚好,马上招呼潜伏已久的牛骑兵们冲锋,自己拿起配备的弩弓朝城门处开弓射击,嗡嗡…铺天盖地一样的箭雨直朝毫无防备的高田樱射来,遭遇袭击的高田樱整个人被打蒙了。 高田樱遭遇到潜伏已久的奖杯兄弟们偷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倒下两三百号人。一下子损失那么多人手高田樱有点慌了手脚,五百多全副武装的装甲牛骑兵杀气腾腾冲来。牛蹄包着布在黑夜里没有发出什么响声,遭受伏击的高田樱队伍正要返回城的时候,城门已经紧闭了。 悉悉索索的箭雨犹如蝗虫一样袭击而来,强劲十足的弩弓中者倒飞出去,强悍点的直接穿破身体钉在城墙边缘,有的甚至钉在城门上,没有盔甲保护的倭寇武士,不堪一击地倒下一大片,一轮弩弓射击完毕就是铁骑的冲锋。 “八嘎!中计!离开这里引走琉求伏兵!”高田樱此时也不知道问候田毅户本好呢?还是问候琉求伏兵的好,出门不吉利的高田樱憋屈十足,第一时间呼唤着手下们暂避锋芒,李德奖他们杀气腾腾的冲锋让高田樱感到害怕。 无知的倭寇武士投射毛竹标枪,试图阻拦铁骑的进攻,面对武装到牙齿的铁骑军,脆弱的毛竹标枪击中铠甲应声而断,根本没有半点用途伤不着对方铁壳一样的铠甲,高田樱差不多有吐血的冲动,手下们无知让他感到十分的恼火。 “八嘎,撤!”高田樱逮着一名吓傻的倭寇武士往前一推,直接挡住第二轮的弩弓射击,来不及思考什么的高田樱抛弃傻了眼的倭寇武士,跟着小部分的倭寇武士撤离城门,想要进城是不可能的了,田毅户本是不会开城门的。 “弓箭手射击!”田毅户本恼羞成怒地一挥手,示意手下们拉弓放箭射击,试图能击伤一些铁骑兵,虽然有点愚昧,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好过什么动作也没有的好,铁骑兵的超强防御,让田毅户本有吐血的冲动。 “该死的,来迟了,追杀跑出来的倭寇,一个不留全杀了,弩弓远程射击!”发现城门已经紧闭了,李德奖并没有灰心什么,薛仁贵也没有强求他要攻破城门什么的,只是让田毅户本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已,给他教训就是了,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在这里。 “这是什么滴骑兵?!”田毅户本发现两头驴的骑兵前锋,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顿时傻了眼,连田毅户本周边的倭寇武士们也是傻了眼,毛驴倭寇没有见过,似马非马的毛驴让他们见识到大唐将士还真是无奇不有! 先是彪悍的牛骑兵已经够震惊人的了,现在倒好,将领都骑奇离古怪的坐骑了,只是那忙悠悠的毛驴确实有点让人不敢恭维,牛骑跑得无影无踪了,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还在驱赶着慢悠悠的毛驴,很悲催的两兄弟被毛驴气得差点吐血了。 田毅户本发现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慢悠悠的毛驴,马上咧牙嘶嘴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哟西,秋山青,你滴马上带领一百人把这两个琉求将领抓来,要是抓不来滴,你滴死啦死啦滴,明白没有?滚吧!” “嗨!”秋山青在田毅户本吩咐声之下,鞠躬弯腰应声领命下城墙,去点人准备抓捕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牛骑兵的离去剩下他们两个很好对付,而且田毅户本也没有去多想什么,至于那些牛骑兵是不是潜伏什么的,他也不清楚,反正先逮着他们两个在说。 “大哥。你这招管不管用的?要是倭寇不出来。我们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了?”李德蓓一边故作拼命抽打毛驴。一边开口小声询问着李德奖,都已经过了城门几十步了,倭寇城墙上面除了零星的箭雨,硬是没有发现追兵出来什么的。 李德奖并没有心急的意思,晃悠着身子驱赶着毛驴边说道:“莫急,莫急,二弟,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得吗?等着吧,这些倭寇们会上当受骗的,到时候我们毛驴将军大名即将威名远播!” “但愿如此吧!”李德蓓对于李德奖的话并不表示多少支持,有点冒险了,要是倭寇出动大批人马的话,他们两个就麻烦大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避倭寇的攻击了,伏兵是有问题是能不能及时赶到。 “来了,二弟,准备好大干一场!千万莫要丢了爹爹的脸!”李德奖郁闷倭寇怎么还不上当受骗的时候。城门忽然打开来了,那牙酸一样的开城门声远远就能听到。李德奖马上挂起弩弓,从毛驴背上抽出随军用的精钢障刀。 “傻噶滴!!”秋山青第一时间冲了出来,当然是两条腿跑步的那种,坐骑在倭寇来说是奢侈的物品,就算有恐怕早已成了腹中之物了,人都饿的慌了,那有放着饿肚子不吃东西的道理?最起码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的毛驴是不错的食物! 一百多名毛竹武士冲了出来,这些毛竹武士武器还算不错,起码不是削尖的毛竹那边简单,毛竹头部绑着破铁磨尖的半铁器武器,在如今的原始社会一样的倭寇来说,这些武器算是装备良好的了,其他地方还是用削尖的毛竹捅人。 落后注定要挨打,倭寇除了海上战船还看得过眼,其他全都是不堪入眼,特别是兵器上面,中原一直限制着军火上的交易,除了淘汰的兵器外,崭新的兵器是不会提供给敌国的,就算倭寇哈巴狗一样的附属,也是把废弃准备淘汰的兵器交易给他们,废物利用不是? 李德奖憋屈了良久,抽出自己的障刀准备迎接秋山青的冲锋到来,一边转过头朝着李德蓓大声吼道:“尼玛的,就怕你们这些倭寇龟缩不出来,好机会,二弟,放信号弹!错过了没有下次了!快点!” 李德蓓在李德奖吩咐之下,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从毛驴背上掏出一支绑着鞭炮一样的箭羽,用火镰点燃之后,搭上弩弓朝天空射上去,砰~炫目的小烟花在天空炸响,紧接着李德蓓抽出自己的障刀,与李德奖一起跟冲锋过来的秋山青队伍厮战在一起。 小烟花炸响之后,地面传来一阵阵的震动声,这明显的震动声甚至身在城墙上的田毅户本也感受到了,田毅户本眼球急速收缩起来,城门两侧周边冒出黑压压的骑兵队伍,多达两千多人的牛骑兵再一次出现,埋伏!这才是真正的埋伏! “关闭城门!八嘎!这些琉求家伙滴,大大滴坏,快关…”田毅户本差点有吐血的冲动,开始的五百骑牛骑兵恐怖只是幌子,真正杀招的埋伏才是这两千的牛骑兵,要是给他们冲锋进来的话,就算他城内有五万人也不够屠杀! 咻咻咻…一连串的箭雨冲天而降,牛骑兵奔跑的时候,从猎人手里借来的弓箭发挥了作用,由于弩弓生产有限,一时间没有办法打量生产,只好在琉求征用了所有猎户的弓箭,这个时候正好用上了,射击城墙上面的倭寇武士。 田毅户本几乎喉咙喊破了,直朝底下的倭寇武士们大呼小叫着,顶着密集的箭雨在武士的掩护之下,一边后退到安全的地方,城门后面的倭寇武士们奋力地关闭着沉重的城门,牛骑兵装甲很单薄却很实用,直接无视倭寇们的标枪反击。 “丢暗器!!”眼看铁骑兵越来越靠近城门了,田毅户本咬咬牙马上吩咐身后的武士们丢所谓的暗器,四角镖,这是倭寇们最后铁器储存制造出来的暗器,只要人或者畜生踩上去的话,绝对会痛的跳起大神来,当然这些四角镖田毅户本是加过料的,毒! 城墙上面的倭寇武士们马上丢出几百枚四角镖,黑夜里谁也瞧不清楚底下有什么,田毅户本狰狞着笑脸。等待着铁骑牛骑兵冲锋过来。只要他们一冲锋过来。牛蹄踩着四角镖,保管有来无回! “嗬!”李德奖暴喝一声,双手紧握着障刀一招横扫千军,倭寇武士手里的毛竹武器愚蠢地格挡时候,全都应声而断被锋利的障刀撕破身体,拉出长长一片血花,痛嚎声之中倒下一大片满地打滚,大杀四方的李德奖手里的障刀收割着倭寇武士的生命。 “去死!!”李德蓓有些烦躁地高高跳起。一刀力劈华山的野蛮劈砍之下,秋山青连格挡的勇气也没有,直接被李德蓓迎面野蛮地破成两半,尸体被分成两半掉落一大片恶心的肠子之类器官,血腥的分尸让幸存的倭寇武士们落荒而逃。 “啊~啊…”急速奔跑冲锋陷阵的铁骑牛骑兵忽然传来惨叫声,大前锋的前排十几头牛骑兵忽然失足一样滚落地步,牛群传来痛苦的嘶鸣声和打滚,后面反应不及的牛骑兵们直接践踏过自己伙伴的身体,死伤一片倒陆续进行着。 田毅户本居高临下看到城墙下面倒下几十头的牛骑兵,整个人开怀大笑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哟西。哟西,来吧。来得越来越多越好,大和勇士们,滚石招呼他们滴!今晚我们滴有肉吃滴!” “该死的!撤!”李德奖也发现了牛骑兵出现了状况,马上拿起毛驴背上的牛角,直接吹响撤退的鸣号,城门又一次关闭冲锋失败又损失多达两三百牛骑兵,很惨重的伤亡,见机快的李德奖并没有贪功急进,而是果断下令撤退,他自己也摸不清牛骑兵中什么邪了。 冲锋快撤退也快的牛骑兵马上调头闪人,撤退号令已经响起,地面踩踏死亡的将士也没有时间去顾及,直接撤退返营,城门边缘不知道有什么邪门的玩意,居然让武装到牙齿的牛骑兵轰然倒下,这是很邪门的事,还是先回去在做打算。 丹波城内的倭寇们传来欢呼叽哩嘎啦的叫喊声,这些叫喊庆祝声让李德奖感到一阵耻辱,可这也没有办法,因为主营那边已经发来收兵的信号,按照薛仁贵的意思,要是一刻钟之内攻陷不下丹波城的城门,马上撤退不得恋战。 而让李德奖吐血的是,安全撤退回来的牛骑兵之中,陆续又倒下上百头牛,反应不及的牛骑兵受伤的又增加了上百人,其余的牛骑兵还好,直接把伤员和奄奄一息的牛拖回去,幸好他们随军配备了拉绳以备不及之需。 当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回到一里外的主营时候,主营大门堆满死绝的倭寇偷袭武士,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站在主营大门,脸色疑重地看着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回来,通过他们的队伍可以看清一件事,损失,又见损失。 “这是怎么回事?”薛仁贵发现牛骑兵的异样,居然拖着上百头的死绝的牛群回来,受伤的骑兵直接与安然无恙的骑兵坐在一起,大致细数了下人数,薛仁贵发现两千骑的牛骑兵居然少了三分之一,这是薛仁贵十分难以接受的事实。 李德奖在薛仁贵脸色难看的表情之下,一脸惭愧和悔恨的表情单膝跪地,拱手抱拳说道:“将军,我们两兄弟有负将军厚望,中了倭寇的奸计,损失好几百头牛骑兵,末将自知罪责难逃,还望将军责罚!” 薛仁贵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德奖,并没有多加责备他们什么,而是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起来吧!你们的罪自有人会如何惩罚,把战死的牛拖过来,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前锋,你马上点五千人去迎接岛主的到来,去吧,路上小心点!” “末将遵命!”肖金山在薛仁贵吩咐之下,从一边站出来拱手领命下去,他也知道秦寿要到来的消息,倭寇还没有偷袭过来的时候,早已有打头阵的士兵连夜赶来汇报,薛仁贵也不知道秦寿为什么会亲自到来。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羞红着脸色,第一次出战就损失如此多的人手,他们想不自责也不行了,甚至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带兵的料,居然损失那么惨重,最没脸目的是死去的将士尸体还留在丹波城没有办法拖回来。 薛仁贵没有去看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的脸色,而是直接走到死去的牛身边,在侍卫们拿着火把照亮之下,开始检查牛的死因,没有中箭也没有什么伤口,扒开牛身上的盔甲后,除了一阵牛身上的汗臭味外,基本没有什么异样。 “将军,你瞧瞧,这是何物?等等,别动,小心有毒!”细心的诸葛游由头到尾打量了牛身没有问题之后,直接开始检查牛蹄的问题,马上发现牛蹄的异样,坚硬的牛蹄露出很长的伤口,甚至有踩弯的怪异铁器镶在里面,还流出一丝丝黑血什么的。 一名琉求远征兵想要用手拔出铁器的时候,马上被诸葛游阻拦了,通过发黑的血色,诸葛游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有毒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让如此健壮的牛倒下?诸葛游借来一把障刀之后,直接把罪魁祸首铁器从牛蹄里挖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薛仁贵在诸葛游挖出四角镖的时候,整个人傻了眼看着黑漆漆带血的四角镖,除了底角变形之外,其余三个角磨得尖尖的,在火光之下依然可以看到四角镖锋利的程度,毫无疑问,牛蹄是抵挡不住这些阴险的暗器!(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攻城利器 清早,秦寿乘坐快船前来的时候,肖金山已经带人等候多时了,白漫漫的大雪纷飞之中,肖金山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反正很冷,直到船队的到来,肖金山才松了口气,嘴里呵着暖气直朝靠岸的船队跑过去,秦寿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船队正中央。 秦寿老早就发现了肖金山,对于他早早到来护送,秦寿除了感到欣慰还是欣慰,大冬天的也不容易,这次秦寿随军到来是护送猛火油的,其中也有第二次亲临战场的意思,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的,最起码王铁匠那边需要自己指点一下。 在秦寿跳下船的时候,肖金山带领着人走过来保护秦寿,这里也说不准会不会有倭寇杀出来什么的,要是秦寿有什么闪失,很麻烦的,毕竟这里还属于倭寇的地盘,只是仗着盔甲和武器厉害,一路拉长战线直闯倭寇的咽喉。 肖金山哆嗉着身子骨走到秦寿面前,脸色有些疑重地朝秦寿拱手汇报着说道:“岛主,你来的正好,有个不幸的消息要汇报,我们这边刚刚遇到倭寇的偷袭,吃了一场败仗,死伤惨重,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肖金山直接把倭寇偷袭的情况汇报了一遍,直让一边的秦寿听了连连皱眉,倭寇偷袭主营倒是没有损失,问题是反偷袭的居然损失惨重,这让秦寿有些难以理解,难不成倭寇有破铠甲防御的武器了?直到肖金山说出牛群莫名其妙倒下的事,秦寿才感到事态严重。 “有这么回事?”秦寿心里大感有些意外,在肖金山点头之下。秦寿黑着脸示意肖金山带路。船上的猛火油已经卸下来了。秦寿在肖金山的带领之下直朝临时军营方向走去,寒风呼啸之中忍不住哆嗦着身子骨,万恶的天气啊! 秦寿来到临时的军营时候,军营大帐中央摆放着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还有毒发身亡的牛,看到这些秦寿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这些铁骑兵是最好的防御铁牛骑,损失一头就是一头。要想补偿又要等明年的冬季到来了。 而且明年的冬季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多的牛群,毕竟牛也要休养生息,就算生殖很好,成长也需要一些时间,如今一下子损失那么多,确实让秦寿有些难以接受,死因秦寿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看到主帅营通火灯明的就知道,薛仁贵他们在主帅营里。 秦寿走向主帅营的时候,王铁匠那家伙从大圆盘一样的营帐里走了出来。发现秦寿身影先是一愕,紧接着恍悟似的点点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秦寿也没有跟王铁匠打什么招呼,他需要的燃油后面会送上,现在秦寿想要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坐在一边,脸色有些迟疑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奖杯两兄弟一脸惭愧的表情,确实很惭愧,第一次带兵打仗就出现这样的马大哈,损失好几百骑牛骑兵也就罢了,甚至有些尸体和武器装备都丢在那边没有捡回来。 白白便宜倭寇一堆好兵器,如此罪责难逃啊!奖杯兄弟心里不安地等待着秦寿的到来,出现这样的事故恐怕少不了挨罚了,最基本的他们两个也没有脸目去见秦寿,要不是一边的诸葛游一边开导,说不准两兄弟现在惭愧的想要自罢官领罚。 “到底怎么回事?其他的什么秦某不想听废话,结果,秦某我只想要一个结果!”秦寿一进来之后,就怒气冲冲地责问着营帐里的人,不管他们怎么想都好,秦寿只想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秦寿自己也没有心情去听废话。 薛仁贵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后,发现秦寿的到来连忙拱手示意着说道:“秦兄,稍安勿躁,坐,坐,经检查过后,倭寇有克制我们牛骑兵的武器了,确切地说是暗器,秦兄,你看,就是这东西,小心,上面有剧毒!” 薛仁贵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四角飞镖,飞镖用布包缠着,秦寿刚想用手去触碰的时候,薛仁贵马上开口提醒着秦寿,小心四角飞镖上面有毒,秦寿听到薛仁贵的提醒声之后,一脸迟疑着脸色,这是什么暗器秦寿实在是太了解了。 倭寇忍者专用的飞镖,忽然出现让秦寿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拿着布包着的四角飞镖,虽然已经被牛蹄踩变形了,可秦寿总是觉得,这飞镖有点刺眼,确切地说有点讽刺。 “忍者飞镖?!哼哼~~很好,薛兄,具体死了多少人?这飞镖是怎么来的?大致说一遍,这笔血债一定要倭寇血还!”秦寿说完之后,一手甩掉手里的飞镖,看着薛仁贵开口询问着飞镖的来历,倭寇敢用这些暗器伤人,他们就要付出代价。 “忍者飞镖??”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有些愕然失神起来,说实在的他们还真是头一次听到这些名字,现在秦寿这么问,薛仁贵脸色迟疑了一阵目光转向奖杯兄弟,具体事情真相恐怕也只有这两位兄弟知道了。 李德奖在薛仁贵目光望过来的时候,连忙开口解释着说道:“秦兄,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们准备第二次偷袭倭寇城门的时候,隐隐约约见到倭寇的主帅命人从城墙上丢下什么,当时我们两兄弟一时疏忽大意,导致…” 秦寿一边听着李德奖的汇报,脸色迟疑起来,倭寇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确实让秦寿感到恼火,这是秦寿所不能容忍的,要就光明正大打一场,使用如此阴险的手段,秦寿心里就是一阵的不服气,特别是死了那么多的牛骑兵。 薛仁贵在李德奖两兄弟汇报完之后,脸色迟疑着说道:“秦兄,我们下一步怎么攻陷丹波城?大伙现在都等着王铁匠他们的消息。至今还没有消息也不是办法。天黑之后我们要是不拿下丹波城。恐怕会被陷入两难之地了!” 诸葛游一脸迟疑着脸色,一手捋着自己的短须说道:“不错,岛主,我们现在的粮草储备已经成了问题,在有就是士气问题,这个是最关键的,多日久攻不下丹波城,对于我们的士气打击是很严重的。恐怕…” 士气,纠结的士气问题,秦寿也知道士气是士兵们的主要战力来源,没有士气等于自寻灭亡,而且秦寿也不会犯下如此的错误,可问题是王铁匠那边也是急不得,算算时间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估计会在天亮后完工,到时候… 秦寿在薛仁贵他们面露担忧之色的时候,开口说道:“这个你们放心。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王铁匠的工作应该在天亮之前完成。别问秦某到底是什么,反正不会让你们失望就是了,现在粮草储备怎么样?” 奖杯兄弟两个一脸担忧的表情,秦寿迟迟未说怎么处罚他们,直让奖杯兄弟两人忍不住担忧起来,他们也知道一件事,秦寿肯定不会如此简单放过他们的,只是秦寿迟迟未作出处罚的命令,确实让他们担忧无比。 薛仁贵直接说出自己的担忧:“嗯,这个,粮草储备大致上没有什么问题,勉强可以继续支持一个星期时间的两万多大军的口粮,只是这样放着也不是办法,倭寇估计明儿会有更多的进攻!这是薛某最担心的问题!” 诸葛游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嗯,山人也是这么认为,最大的进攻点估计是田毅户本那边,他们尝到了牛肉的甜头,相信今晚会继续使用这些烂招数,要是我们不主动出击的话,士气奔溃是迟早的事!” 士气,说来说去又是士气的问题,如今拖着在丹波城,士气一落千丈是必然的事,这也是秦寿最恼火的事,可恶的冬季可恶的冰墙,要是没有王铁匠到来,秦寿说不准还真冒险浪费拉大炮来轰炸丹波城的城墙了,现在,只有等了。 秦寿紧握着双手,咬牙切齿地猛力一击,愤然起身说道:“这个你们大可放心,秦某早已说过了,天亮之前就是丹波城内鸡犬不宁的时候,薛兄,这次丹波城内的倭寇全部血洗了,秦某不需要一个活口!” “屠城?”秦寿如此嗜血的话一开口,马上引起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惊呼的表情,而奖杯兄弟和肖金山三人直接皱起眉头,屠城,秦寿的话很明显,不需要一个活口意思就是屠城了,如此血腥的手法也不是没有,只是有点残忍了。 秦寿淡然的表情冷漠地点点头,对于他们的惊讶并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说道:“没错,就是屠城,而且是一个不留,男的杀,女的军妓,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们死去的琉求将士英灵,秦某要丹波城内鸡犬不宁!” 屠城这想法秦寿是参照以前程妖精做法,既然前世的程妖精敢冒大不违之险屠城,秦寿又有何不敢呢?正所谓撑死总比饿死的好,血债血偿总是要的,屠城虽然有伤天和,可这也是必然的事,倭寇毒死几百骑牛骑兵,这笔账一定要报回来。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都被秦寿的话震惊到了,屠城的事可大可小,甚至有伤天和什么的,最基本就是跟刽子手没有什么区别,如此强势蚕食倭寇,势必会引起很大的抵触,对于今后继续攻城很麻烦。 秦寿似乎知道薛仁贵他们心里想什么,在他们要说话的时候,伸手打断他们说道:“你们不用多说些什么,你们想要说些什么,秦某都知道,你们是怕屠城对今后攻城产生影响?这点你们大可放心,只要王铁匠完工了,无论倭寇怎么抵挡,也是无济于事!” 薛仁贵脸色迟疑地看了眼秦寿,良久点点头叹息一声说道:“好吧,秦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秦兄你已这么想了,薛某也只好照吩咐去办了,只是,薛某希望秦兄你好好在考虑一下!” 薛仁贵转过头看向诸葛游的时候,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劝劝秦寿,那晓得诸葛游只是耸耸肩。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为难表情。确实是很为难。诸葛游也不知道如何劝慰秦寿,当然他内心也没有打算要劝秦寿什么,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屠城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秦寿忽然站起身来,没有在意薛仁贵惊愕的表情,淡然地开口说道:“考虑倒是不必了,秦某心意已决,如若没有什么事。准备一下将士们的早饭问题吧,稍后会有杀猪活动,谁杀得多,丹波城内的美女谁奖励得多!” 秦寿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脸低头沉思的薛仁贵,诸葛游只是摇头叹息一声,倭寇为自己愚蠢的行为即将付出代价,从他们毒害牛骑兵一刻起,就注定了。肖金山脸色迟疑着并没有动作,薛仁贵没有命令之下。他也不好自作主张什么的。 薛仁贵显得有些疲惫地一手揉着额头,挥挥手说道:“肖前锋,按照岛主的意思去办吧,这次攻城薛某不参与了,薛某直接命你为破掳将军,全权负责攻破丹波城之事,诸葛先生,你在一边协助就是了,没事都退下吧!” “是!末将遵命!”肖金山在薛仁贵挥手之下,欣喜地拱手领命告辞离去,他也知道薛仁贵不想沾太多无辜的血,只好假手交给自己处理,肖金山自然不会客气什么,他不像薛仁贵一样心存仁慈什么,当初倭寇的压榨他历历在目。 诸葛游只是拱手告辞离去,对于薛仁贵的话诸葛游心里大致已经了解,并没有去多说些什么,协助就协助,诸葛游又不是没有协助过,留下一边心里不安的奖杯兄弟们站在一边,从头到尾他们两兄弟也不敢多插嘴说些什么。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攻城之时还是先锋大将,多杀倭寇将功赎罪吧!下去!”薛仁贵看了眼没有离去的奖杯兄弟,良久才挥退他们,秦寿没有问题他们说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薛仁贵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并没有多加责怪什么的,打败第一次出现错误是正常的,薛仁贵理解的同时也十分大义,并没有去为难他们两个。 “谢将军!”奖杯兄弟们松了口气,薛仁贵如此说已经很明显了,他们的罪过暂时挂着,想要将功赎罪就多杀倭寇争气了,第一次带兵出现如此失误,奖杯两位兄弟也感到一阵惭愧,在薛仁贵疲惫的挥手之下,拱手告退着离去。 薛仁贵正要打算好好休息的时候,忽然一阵地动山摇一样的轰鸣声传来,听到这轰鸣声薛仁贵有些愕然起来,这种声音薛仁贵听多了,炮舰启动一瞬间也是这种声音,只是比起外面洪亮多了,现在又听到这些熟悉的机械声,薛仁贵大感好奇起来。 忽然想起王铁匠他们连续一个星期神神秘秘的掏鼓,薛仁贵来了兴趣似的走出营帐,营帐的护卫见到薛仁贵出来,马上保护着薛仁贵站在前头,王铁匠大圆帐里不知道鼓弄什么,反正这响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晃悠人。 “无碍,本将军倒要瞧瞧是什么?岛主去哪里了?”薛仁贵一手挥退两名尽忠职守的护卫,刚想走过去瞧个究竟的时候,想起秦寿忽然开口询问一边的护卫,周围没有见到秦寿的身影,大圆帐那边护卫又消失不见,薛仁贵难免会有些疑惑。 “回禀将士,岛主已…噢!这是什么东西?!”护卫回答薛仁贵的时候,忽然整个人一惊一乍起来,大圆帐忽然拔地而起,顶头在挤力的高举之下,棉布一样的大圆帐高高拔起,地面扎得稳稳的铁销全被拔起。 薛仁贵顺着护卫们的目光看过去,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嘴巴张得老大难以合拢起来,脑子里呈现出三个问号,也摸不清楚眼前的怪物是什么?一个大铲子出现眼前,紧接着又是一个大铲子出现,两个寒光闪闪的大铲子铲破帐篷。 吱吱声纯铁制成的履带,压破冰块继续前进,王铁匠坐在一辆推土机上面,操控着简陋的推土机,没有多少功能,只有两个刹车踏板用来转动方向,还有升降铲子的握柄,就这三个玩意,当然加速用的还是用铁线拉的,果然是够简便的。 厚厚的挡风玻璃杜绝了箭支射破的危险,厚度高达一公分的玻璃层确实很厚很重,王铁匠试了片刻后没有问题才跳下来,还在启动的推土机也不怕它溜人,直让一边从掉落蓬帐里爬出来是秦寿一脸黑线。 “秦兄,这是何物?”薛仁贵走到秦寿面前,有些心虚地看了眼推土机,确实,来的时候王铁匠带来只是一些废铁,起码薛仁贵眼里就是废铁,没想到一周时间居然废铁弄出两个大家伙,只是薛仁贵始终没有看出这大家伙有什么用? 秦寿一脸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可是好家伙,推山平地的好家伙,原本想要用它们推平琉求不平的山丘,现在,它们有用途了,铲平丹波城的城墙,就算丹波城的城墙在厚在坚固,也经不住两头铁牛铲平,王铁匠,怎么样了?没有问题吧?” “铲平丹波城的城墙?!”薛仁贵有些傻了眼看着差不多有三米高的推土机,良久没有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通过纯铁制的履带压过的痕迹来看,这推土机是不是有点夸张了?直到推土机再一次启动薛仁贵才清醒过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三光政策贯彻到底 丹波城内,大清早的倭寇们跳起丰收舞,遗传原始社会习性的他们,丝毫不知道大难临头,宰着毒发未亡的牛群,三百多头牛在倭寇们欢声笑语之中剖解,饥饿过度的倭寇们围着牛等待着开吃,烤全牛宴飘香四溢,吸引了全城七万多百姓们前来。 三百头牛除了倭寇武士们可以吃饱外,其余的百姓们也可以品尝一番,田毅户本此时风发意气的大块啃着牛肉,当然喂他吃的是身边两位美女,这两位美女都是为了食物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对于刚脱离原始社会的倭寇来说,女人就是附属品,下贱到可以用货物交换,看不顺眼还可以卖掉。 田毅户本身穿着刚换上的毛皮衣,纯手工用手藤缝制,脖子上还挂着沉重的金饰品,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土胚形象,自认帅呆的田毅户本一手抹着天线架鞭子,开怀大笑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烤全牛宴上的倭寇武士们表演起滑稽的相扑摔跤。 “将军,京都的美惠子将军信使来访!”田毅户本正喝得心头的时候,马上脸色匆匆地跑来一名传令兵,汇报着京都来的信使,刚看得兴致有味的田毅户本一手甩开身边的两个倭寇女人,有些愕然地听着传令兵的汇报。 “美惠子?这臭娘们派人来这里滴干什么滴?”田毅户本一手摸着下巴,有些惊讶于美惠子居然派人来,田毅户本第一时间想到一件事,美惠子前来肯定是因为自己打胜一战,甚至有可能想要分一羹牛肉宴什么的。这是田毅户本最不想看到的事。 “哟西。请信使进来!”不管美惠子派人来是什么目地都好。田毅户本都要见上一见,不为别的,就为美惠子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关系,想起美惠子田毅户本一阵心头火热,这漂亮的女将军还真是难骑啊!要是能骑上一晚做鬼也风流了。 传令兵离去没多久,很快带来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信使只是朝田毅户本后,没有鞠躬行礼也没有客气的意思。气质高昂地掏出一封信件说道:“将军,这是美惠子将军给将军的信件,请查收,属下好回去禀报美惠子将军!” 信使把手中的信件转交给传令兵之后,马上发现周围庆祝的烤牛宴,好久没有吃过饱的信使忍不住吞着口水,飘香的牛肉味深深吸引着他,而田毅户本似乎没有挽留信使的意思,连看信件的意思也没有,挥挥手挥退传令兵。意思很明显,大爷我没空。 信使在传令兵的不客气送客之下。直气的差点要发作,可转头想想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就算是他的地盘,他自己也没有资格朝田毅户本发作,只好看在心里想着回去怎么添油加醋,而田毅户本又重新搂回两名倭寇女人,嚣张十足地看着表演。 他是在气那信使的嚣张态度,要是信使的态度在好一点的话,说不准田毅户本还会好生招待什么的,态度决定一个人的待遇,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地方都好,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而信使似乎没有领悟到这个道理,而是记仇十足地冷哼一声调头离去。 田毅户本开怀大笑地哈哈大笑着,竖起拇指头夸奖着得胜者说道:“哟西!哟西!好,大大滴好!赏,赏一块牛腿!你滴,输了滴也没有关系,把你家的女人贡献出来,我滴晚上爽快滴,一样大大滴有赏,你滴怎么看滴?” 贪婪的田毅户本看着相扑摔跤的失败者,失败者的娇妻田毅户本见过,柴崎宫本,同时也是田毅户本的前锋大将,他家的女人中居美惠子田毅户本早已垂暮已久,如今大好时机不上白不上,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吃肉拿女人来换吧! “八嘎!田毅户本,我滴饿死也不会上你这头猪的当!八格牙路!”柴崎宫本很有血性,确实很有血性,饿死不食嗟来之食,血性十足的他不屑与田毅户本苟合,在田毅户本恼羞成怒的脸色之下,气呼呼地一手推开挡路的人。 “愚蠢的猪,愚蠢的猪!”田毅户本双手揉虐着身边的倭寇女人,野蛮的劲力只把两位倭寇女人揉得胸部严重变形,痛得两位倭寇女人大呼小叫起来,手里的烤肉掉落地面吓了一跳,两块来之不易的烤肉掉落地面,那可是很大罪的! 田毅户本似乎心里有气,发现身边两名倭寇女人随意糟蹋粮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八嘎!你们滴良心大大滴坏了,哟西,大和武士们,这两个女滴,我滴赏赐你们滴,现在滴开始比赛,谁能让她们两个做得久滴,赏半边牛,拉下去!” **十足的田毅户本一开口,马上得到手下武士们的欢呼声,一窝蜂地冲上来拉扯两名倭寇女人,任由两名倭寇女人如何挣扎都好,始终挣扎不过倭寇的野蛮色狼们拉扯,衣衫破裂声和欢呼声之中,进行着无遮无挡的持久力比赛。 田毅户本甩开身边两名倭寇美女之后,目标又盯上倭寇百姓里的平民女人,一场混乱不堪的无遮无挡**风气蔓延着,倭寇城内吃牛肉玩女人,城外却是整装待发,两万琉求大军勇士们吃饱喝足之后,开始新的征程,攻陷丹波城。 打前锋的两辆推土机咯吱咯吱声缓慢移动着,丹波城墙上放哨的武士们羡慕地看着城内淫霏十足的体力比赛,又是吃肉又是玩女人,相比起他们在这里吃西北风,简直就是恨得牙痒痒的,没办法,谁叫他们命不好值守? 倭寇**自古早已成风俗,女人生下来的娃估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骨肉?有贵客前来串门的话,无耻的丈夫会讨好贵客,拿自己女人供贵客玩弄,豪爽点的贵客甚至会邀请一起。忠实执行如今天皇**命令。有女人齐分享的优厚政策。 城墙上一名倭寇武士手里拿着烤糊的牛肉大腿。眼尖地发现田毅户本压着的女人运动的人,惊呼一声说道:“伊川,将军压着的女人不是你家女人吗?哇塞,叫的声音还真是够淫荡的,伊川,晚上,我滴去家串门!叫嫂子洗好澡等候我滴到来!” 叫伊川的倭寇武士也不客气地一口咬着牛肉,怒气冲冲地朝着开口说话的倭寇武士说道:“八嘎。乙羽木,今晚我滴去你妹妹家,叫你家的妹夫滚蛋,我滴要大杀四方滴,全家女人滴全都出来招呼!” “把,把,把该莫脑(怪物)!!”忽然一名倭寇哆嗉着嘴大呼一声有怪物,城墙上面守卫的倭寇武士们闻声转过头,马上惊异地发现两个黑漆漆的铁疙瘩摇摇晃晃前来,要是只有这两个铁疙瘩还没什么。最要命的还是整装待发的两万琉求将士。 “吹警报!”伊川清醒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大声喝道吹警报提醒城内庆祝的人。琉求大军来袭是很严重的事,虽然昨天晚上有幸胜利了,谁知道早上会不会有这个荣幸?昨天夜里是借助天黑,打了个琉求铁牛军骑士措手不及,现在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随着警报声的号角吹响,城内无遮无挡的体力比赛停了下来,没爽够的倭寇们骂骂咧咧地穿上裤子,心里诅咒着打断传宗接代好事的琉求将士,拿起坑爹的毛竹武器勒紧裤头朝城墙跑去,顺路还抄起烤熟的牛肉边吃边跑。 城外进攻的琉求阵营里,薛仁贵骑着神牛花花一副武装十足的行头,相比起秦寿大爷一样坐着临时搭建的竹轿实在多了,秦寿老神在在地抽着旱烟,撩起二郎腿坐着上下摇晃的竹轿,三个字,贼爽啊!活脱脱一个地主老爷巡视领地一样。 身为前锋小将的奖杯兄弟手里紧握着障刀,怒视着越来越近的丹波城,这是他们耻辱的地方,也是他们第一次失败的地方,血债血还已经过气了,现在只有多杀倭寇洗刷耻辱,跟着两台打前锋的铁牛号推土机后面,随时等候着城破屠杀的命令。 “哟西,这是什么滴怪物?”田毅户本上到城墙之后,有些惊异地看着两辆推土机,完全比铁疙瘩一样的推土机震惊了,还真没有见过如此的怪物,田毅户本的话算是白问了,他的手下们没有一个认识这玩意是什么? 冒烟的?前进时候有种地动山摇的意思,远远就感到城墙在跳跃似的,倭寇们的城墙确实很简陋,都是不实在的土胚墙,说的难听点要是夏天的话,大雨一冲刷马上瘫倒,要不是现在是冬季结冰加厚了城墙,现在的丹波城根本不堪一击。 推土机在距离丹波城百步之外停了下来,等候着命令继续前进,而秦寿敲着二郎腿等抬轿的将士放下竹轿后,老神在在地看着城墙上面目瞪口呆的倭寇们,心里鄙夷着这些倭寇们,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秦寿接过琉求将士递来的扩音喇叭,直朝丹波城大声喊道:“里面的倭寇们听着,你大爷我现在心情不好,识相的自己投降出来,避免本岛主屠城命令,要是死性不改顽固到底的话,休怪本岛主不客气了!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好好考虑!” 嚣张,田毅户本发现秦寿身影后,第一时间想到嚣张两个字,贪婪的田毅户本看着上千头牛骑兵,心里琢磨着怎么吸引牛骑兵过来自寻死路,尝过一次牛肉甜头的田毅户本贼心大胆起来,丝毫没有把秦寿的话放在眼里,要是他有本事破城早就破了。 田毅户本仗着自己城池坚固,肆意无忌地仰天哈哈大笑一声,接着竖起拇指头说道:“哟西,哟西,你滴送牛进来,我们滴放你们滴一条生路,哈哈哈…愚昧的华夏人,你们滴只会嘴巴讲,怎么不拿点实际行动来表示滴?你们滴牛很肥妹滴!” 田毅户本说着生硬的华夏语故意刺激着秦寿,末了还故意拿着烤牛肉冷嘲热讽,意思很明显,你们竟敢攻过来吧,来多少他们倭寇照接就是了,田毅户本没有见过推土机,也不知道这推土机有什么作用。死到临头还在哈哈得意大笑着。 “哈哈…喔。忘记了给你们看一些礼物。来人,给我们滴客人看看,我们倭寇人的艺术标准!”田毅户本笑完之后似乎嫌命长过头,一声呼喊声命手下把人头挂上城墙,一排排多达三百多个的人头挂着城墙上面,得意非凡的田毅户本看着下面琉求大军的反应。 静,一片死静,琉求大军看到倭寇摆出这人头炫耀的无耻模样。全都忍不住双目冒火似的,恨不能冲进去杀光他们,亵渎尸体是无法让人接受的事,倭寇如此亵渎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特别是奖杯兄弟们,牙关差点咬碎了。 秦寿看到他们挂起死去的骑兵头颅,顿时火气冲天难以掩饰内心怒火,秦寿冷冷地看着田毅户本,不带任何感情语气说道:“很好,非常的好。竟然给脸不要脸,别怪本岛主没有给过你们机会。但愿你等会别哭都没有眼泪,攻城!铲他们全城富贵!” “哟西,放飞镖!”田毅户本在秦寿呼喊一声攻城的时候,又故技重施丢阴险的四角飞镖暗器,等倭寇武士们丢了一大票暗器在城门口的时候,牛骑兵们没有进攻的意思,甚至连武装的铠甲步兵也没有进攻的意思,这让田毅户本有些愕然起来。 而更让田毅户本愕然的事是,两辆推土机在没有任何东西拉动之下,自行行动起来,吱吱声晃动声和铁摩擦声响彻城内,轰轰声的转速声加上浓浓的黑烟直朝城门而来,看到这里田毅户本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心里呈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让田毅户本掉眼球的是,他精心准备的四角飞镖暗器居然在推土机的履带压过之下变成废铁,尖尖的四角镖没有扎痛铁牛号推土机,至少田毅户本是这么想的,因为铁牛号推土机一直保持前进,快到城门的时候猛然加速用铲头撞击城门。 轰隆一声,两辆推土机同时撞击之下,坚固的厚木城门不堪一击地轰然倒塌,躲在城门后面的倭寇武士们没有反应过来,压扁一大票的人,甚至还有压在城门底下的倭寇大声呼救着,可惜推土机笨重的履带压上城门的时候,早已把他们压成柿饼一样。 “八嘎!不可能滴!快,快放箭!”田毅户本在城门轰然倒塌的时候,只感到城墙上面一阵剧烈晃动,反应过来的田毅户本呼喝着手下们放箭还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两辆推土机由城门两侧开始一路开推两侧的城墙。 肖金山目瞪口呆地看着推土机野蛮推墙,轰隆隆声,城墙不堪一击地轰然倒塌,滚滚灰尘之中溅起一大票的尘雾,在城墙上面的倭寇们轰然掉落下来,在泥胚墙的倒塌压着的情况之下,大呼小叫地喊着救命。 推土机依然继续前进着,肆意无忌地破坏着城墙,结冰的城墙在野蛮的推土机推动之下,打开一个几十米宽的大缺口,秦寿冷漠地看着田毅户本和手下们压在泥墙下面,早跟他提醒过,是他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别人没有打招呼。 “岛主!现在开始进攻吗?”肖金山看了眼耀武扬威的推土机把淤泥铲开一边,清出一条宽敞的道路之后,拱手邀战欲要上去开始屠城,城门已破里面的倭寇们四处逃窜,无知的倭寇欲要冲上来阻挡推土机,全被血腥地推倒一边血流满地。 “嗯,进攻!三光政策!杀光,烧光,抢光!”秦寿面无表情地一挥手进攻的口号,奖杯兄弟早已按耐不住了,得到苟斌冲锋的命令之后,嗷嗷大叫着带领手下们冲锋,牛骑兵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开始朝里面的人进行大屠杀。 倭寇从挂起人头一刻起,已经注定了没有回头的路,屠杀是必不可少的事,原本秦寿还心存一点善念,现在秦寿连最后一点善念也抹杀去,夺过一名身边护卫手里的障刀,在护卫们保护之下朝着丹波城走去,秦寿也需要倭寇的鲜血来洗刷骑兵们的冤死。 “傻噶滴!!”倭寇武士们发现秦寿的身影,高举手里的毛竹武器朝着秦寿冲锋而来,护卫秦寿安全的护卫们马上冲上前保护安全,马上被秦寿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是不堪一击,有精钢武器在手秦寿才不会害怕什么。 唰~秦寿一刀砍过去,脆弱不堪的毛竹武器应声而断,刀起刀落一瞬间,带起点点血花,一名倭寇武士死不瞑目地躺倒地面,脸上多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秦寿一手甩开满是血迹的障刀,连看倭寇的意思也没有继续抽刀上前杀倭寇。 有护卫保护的秦寿大杀四方地屠杀着倭寇,不管老弱妇孺照杀不误,要是这些倭寇临时不抢烤着的牛肉,秦寿或许懒得下杀手,可看到他们死到临头还争夺烤牛肉,秦寿顿时感到恼火起来,秦寿恼火只有一个想法,杀,杀光这些倭寇。 推土机破坏城墙之后,马上把目标转移城内,野蛮地铲除倭寇房屋,躲在屋里的倭寇百姓在铲车铲动之下,真正验证了一句话,铲出个含家铲,房屋倒塌火把丢进房屋里,熊熊火焰和惨叫声四处传来,牛骑兵追杀着城内逃跑的百姓。 短短的一刻钟时间,整个丹波城在推土机的协助之下,真正做到了城破人亡,不少贪生怕死的倭寇跪在道路两边,双手高举等待着下一刻的命运,反抗的几乎全被杀死,而且死的还是很残忍,拖尸,碎尸比比皆是。(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丹波城大屠杀 丹波城内火海无涯也不为过,到处弥漫着熊熊的火焰,琉求将士们所到之处都会纵火烧屋,按照秦寿的意思,烧光,抢光,杀光的三光政策,烧当然是烧房子了,抢的是美女和值钱的玩意,专杀不懂进退的倭寇,血腥十足的画面到处都是。 倭寇反抗死的更是凄凉,最狠的还是牛骑兵,直接用套绳拖着倭寇脖子,沿路拖着倭寇们一路狂奔,小孩在狂奔的牛骑兵践踏之中踩死,老人在混乱之中被铠甲步兵乱刀砍死,削脑袋,砍手臂,斩腰更是比比皆是,血腥的大屠杀把丹波城形成血流成河。 两万多人在琉求将士们屠杀践踏之下,死的死残的残,没有几个安然无恙的,加上还有推土机一铲过去,尸体堆积如山高残肢遍地到处都是,血水流满一地粘黏黏的,推土机的铲头血腥无比,甚至还能看到眼珠挂在上面,清理垃圾一样把尸体推到一边。 零星抵抗的倭寇已经大部分死绝,剩下来的就是丹波城大屠杀,牛骑兵驱赶着倭寇到小巷子,手里的障刀肆意无忌地砍人,削脑袋,斩腰身,拖着跑,屠杀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残忍,更绝的是发现美女马上下牛推进小巷里爽够在出来。 李德奖一手勒住坐骑牛,这头牛还是从一名骑兵手里顺来的,李德奖看了眼小巷子里东奔西跑的倭寇,双目露出嗜血的表情说道:“肖老哥,要不我们比试一下,打马球的人头赛。看看谁砍的多。输的一方奖励的领土减少一半。怎么样?敢不敢比试?” 肖金山似乎对于李德奖的提议很感兴趣,大点其头地开怀大笑着说道:“嗯,好提议!好,非常好,哈哈…输了也无所谓,能斩杀倭寇灭了这些恶心的家伙,失去领土封地又如何?你们两兄弟,我一个人。三盘两胜怎么样?” “成交,大哥,这次我们要大开杀戒了,为我们的耻辱拿这些倭寇们开刷,杀猪就要狠,以免猪肥了又反咬主人一口!”李德蓓开怀大笑地说着仰头哈哈大笑着,说着不着边际的歪理论,马上得到李德奖的赞许声。 李德奖勒紧牛缰绳,讥笑一声看了眼拥挤不堪的倭寇,高举手里血淋淋的障刀。大喝一声说道:“众将士们听令,速速穿小道前头设拦。防止猪跑出去祸害人,猎猪大赛现在开始,德蓓,开始!” 随着李德奖一声令之下,两队牛骑兵分成两头去前面拦截倭寇的队伍,肖金山狞笑地一挥手里的障刀血迹,在奖杯兄弟两人冲出去,肖金山才紧跟着拍牛追上,屠杀,又开始新的一**屠杀,反正秦寿也没有限制他们屠杀。 “去死吧!!”李德奖杀红眼地直朝倭寇百姓群里横冲直闯,拍牛驱赶着用牛角撞破倭寇的尸体,积雪上面溅满了满地的血水,一刀划过期间必定带走一条生命,李德奖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反正双手麻木到已经没有知觉。 “杀!!”挡在前头的牛骑兵封住了倭寇的去路,明晃晃的障刀砍杀着欲要冲破拦阻的队伍,可惜倭寇逃窜的百姓永远没有办法冲破突围,几百头牛骑兵封锁了三米宽的小巷,任由他们他们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前后夹击的屠杀。 “岛主,大部分抵抗的倭寇已经斩杀,剩下的这五万俘虏倭寇,怎么处理?”诸葛游一副镇定自如的表情走上前向浑身血水的秦寿汇报,要是仔细点看的话,会发现诸葛游脸色不自然地僵硬着,没错,诸葛游趁乱没人注意的时候,早已呕吐了一遍。 秦寿一手甩着手里的障刀,这倭寇杀多了,秦寿也感到手酸脚累的,一手把障刀抛给身边保护自己的护卫,看了眼诸葛游手指的方位,五万人的队伍全都被押解到一边,在步兵的看守之下,高举双手不敢动弹半分,害怕他们手里的障刀砍下来。 “挖坑!让他们全部挖坑!”秦寿说出诸葛游为之愕然的话,挖坑干什么?秦寿没有说明白,也没有多余的废话,不容置疑的话让诸葛游马上清醒过来,第一时间跑向押解倭寇的琉求将士们身边,小声地吩咐了几句话。 挖坑干什么?很简单,秦寿当然是要埋了这些倭寇人,要给这些倭寇人深刻的教训,什么叫万人坑,什么叫血腥?从他们杀了牛骑兵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已经开始注定,死是最好的结果,最不好的是被活活虐死,掩埋之前还要进行血腥的审判。 得到诸葛游的暗示之后,一名琉求将士一手拿着障刀,在其余将士包围倭寇的包围圈里,扯起喉咙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低贱的倭寇人,都听好了,全都开始挖坑,要是谁敢偷懒或者不动手,死就是这样,嗬~” 琉求将士说完之后,挥起手中的长长的障刀,直朝两名贪生怕死的倭寇百姓男子砍过去,暴力的砍杀让倭寇们看了忍不住哆嗉起来,很血腥也很暴力的杀人动作,两名倭寇男子痛苦地捂着由脸到胸口的伤口,血犹如喷雾般喷发出来。 唰唰…紧接着又是两刀,很快也狠的刀法一闪而逝,五万多的倭寇们集体后退一步,眼睁睁地看着琉求将士两刀继续砍杀的人,头颅高高飞起血在失去的脖子上喷发而出,琉求将士并没有半点怜惜之心,从他们虐杀自己伙伴起,注定了要血债血还。 琉求将士在灰蒙蒙的天空之下,一甩满是血的障刀,杀气腾腾地说道:“全都用手挖,用手扒出土来,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众将士听令!谁要是没有挖,乱刀砍死,你,还有你,滚出来,尼玛的,臭娘们,快滚出来…老子今天干死你…” 警告完的琉求将士毫不客气地揪出两个倭寇女人,没有丝毫在意她们的反抗。当着五万多人的倭寇降民当众撕破衣服。施暴。**裸的施暴,有了琉求将士的带头,其余的将士们开始分批哄抢倭寇女人,剩余的倭寇男人全都被驱赶去挖坑。 懦弱的倭寇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妻女被哄抢,没有任何动作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抵抗的人都被残忍地或者血腥地分尸,反抗是没有用的,还有一万的琉求士兵监视着他们。要是谁不动手第一个死,琉求士兵是不会跟他们客气什么的。 “少爷,这些尸体怎么处理?”秦寿看着将士们对倭寇女人施暴,并没有去阻止也没有去限制,这是必然了,身为失败者就要有失败者的醒悟,直到王铁匠从推土机里跑下来的时候,拱手询问着秦寿怎么处理堆积如山高的尸体。 王铁匠也不知道推土机推出来的尸体有多少,估计也有上万之众把,其中也有不少被重达数吨的推土机压扁了。肠子脑浆到处都是,满地的血水流出一条小溪。带着余热的血水直接融出数道小沟渠,残肢断腿到处都是。 王铁匠看到琉求将士们当众分批强暴倭寇女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暴力的手段的野蛮的态度,让王铁匠见证了战争的残酷与无情,王铁匠第一次上战场,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有见识过战争的残酷,现在看到了忍不住感到一阵后悔和害怕。 秦寿双手抱胸在护卫搬来椅子坐下之后,翘起腿冷漠地看着倭寇受难日,淡然地说道:“王铁匠,你是不是觉得战争很残忍?还是觉得我们做得很残酷?要是换转过来,倭寇入侵大唐的时候,你认为他们会不会这样做?不知道吗?还是不愿去想?” 秦寿并没有直接回答王铁匠的话,而是转过头看着王铁匠,问着王铁匠不相关的话,王铁匠也被秦寿的话问傻了眼,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寿,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回答,换成自己是被侵略的人,恐怕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后世的倭寇对华夏耻辱秦寿历历在目,当初倭寇大屠杀30万人,现在秦寿大屠杀他们十万人,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便宜了,竟然现在有条件了,秦寿自然不会客气了,烧杀抢掠奸淫无所不作,提前先让他们上上历史课,当然秦寿也不会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要灭绝倭寇最基本就是时间,只要倭寇的男人全死光,剩下的女人在经过琉求那边混血,一代代混血下去,把倭寇的文化彻底灭绝,至于倭寇男的,这一代全都是苦力的命,做繁重的苦力活慢慢劳累致死吧! 至于倭寇男的想要传宗接代?很好,野母猪伺候,弄些半兽人吧!秦寿也想看看半兽人啥样的,要想毁一个国家的文明和传统,就要一步步来,一跃而就会引起不必要的反抗,谁叫自己来到了合适的时代,一个倭寇处于半原始的时代,弱肉强食是不变的真理。 秦寿看着王铁匠良久叹息一声说道:“王铁匠,你要记住一件事,倭寇骨子里都是天生犯贱的人,他们就好像一条狗,确切地说是一条养不顺的狗,你强大的时候,他们或许会低三下四奉承你,等到哪天你没落了,他会反过来狠狠地咬你,甚至会…” “哈哈…肖兄,你杀了多少人,我杀了一千九百八十八人!”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传来豪爽的大笑声,让秦寿感到有些愕然的是,李德奖满身血迹,手里拿着血淋淋的障刀,驱赶着牛停止一边,牛角上面隐隐挂着两串血淋淋的肠子。 李德蓓甩了甩手里鲜血淋漓的障刀,拍牛赶到李德奖身边,晦气十足地说道:“大哥,你怎么运气那么好?我才杀了一千五百多人,晦气了,选了一条人少的地方,浪费了一个倭寇美女,一不小心错杀了,晦气,实在是晦气!” 肖金山出来的时候,手里牵着两条绳索,绳索后面绑着五名姿色还算漂亮的倭寇女人,全都被绑着手在肖金山拉扯之下,跟着肖金山的牛颤抖着走出来,脏兮兮脸丝毫掩饰不住其艳丽的美貌,有眼光的肖金山一下子就逮着五个倭寇美女。 肖金山拉扯住牛缰绳,看了眼奖杯兄弟开怀大笑着说道:“哈哈…不好意思。两位兄弟。肖某区区不才杀了两千一百零五个。还顺手抓了五个女奴,怎么样?两位兄弟有没有兴趣释放一下压力?这边有空房子,肖某免费赠送一个!” “好主意!走走!”李德奖听到肖金山的话之后,马上露出爷们心领神会的笑意,在肖金山的豪爽挥手之下,直朝破房子里面走去,五名脸色害怕得发白的倭寇女人在肖金山拉扯之下,直朝破房子里面走去。接下来什么命运她们心里十分清楚。 秦寿等肖金山他们拉着倭寇女人进入破屋之后,摇摇头叹息一声看了眼王铁匠开口提议着说道:“怎么样?王铁匠,有没有心怡的女人?看上了随便拉去一边,害啥臊真是的?爷们风流是正常的事,这里倭寇女人不用负责也不用承担什么,错过了可没有机会了!” “那王某不客气了,少爷,王某先告退了!”王铁匠听到秦寿的话心中一动,说实在的琉求将士们烧杀抢掠虽然有伤天和,可这也是正常之事。身为胜利者要是没有奖励,怎么可以不是?王铁匠心动不如行动地朝秦寿拱手谢着准备离去。 秦寿看了眼王铁匠离去的身影。钩钩手指示意身边四名护卫说道:“你们四个,跟着王铁匠保护好他,千万别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去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拿你们四个是问!你们两个去把那个什么狗屁户本找出来!” “是岛主!”十名护卫一下子少去六名,其余四名护卫谨慎地保护着秦寿,虽然这里很安全,可有些事是怎么算也算不到的,要是秦寿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们恐怕以死谢罪也脱不了关系,现在秦寿就好像他们的衣食父母一样。 田毅户本此时被押解在一边,身为丹波城的守将,他没有遭受到什么虐待,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安然无恙,接下来非人的待遇会等待他尝试,此时的田毅户本愤怒地看着琉求将士们,心里大骂着这些魔鬼们,简直不是人! “八嘎!你们滴想要干什么滴?”田毅户本在两名护卫领命前来抓拿的时候,田毅户本死性不改地开口就八嘎,倭寇天生犯贱是出了名的,就算面临灭绝或者死亡,愚昧的大脑还在想着日照大婶从天而降,灭了这些没有人性的入侵者。 两名护卫听到田毅户本死到临头还敢骂人,忍不住一肚子火气打耳光甩过去,骂骂咧咧地说道:“八你妹八,兄弟,这死肥猪一样的家伙,真他娘的天生欠揍,八啊,看你还敢不敢八?你妹妹在哪里?快说,尼玛的…” 另外一名护卫拦住开打的护卫,建议着说道:“兄弟,兄弟,别一个人打完了,还有我的份,岛主没说什么时候要,慢慢虐死他,尼玛的,死肥猪,怎么不说嗨了?老子我打你你应该是嗨,不说是吧?打到你说为止!我打~~” 火气十足的两位护卫大甩着田毅户本的耳光,噼噼啪啪声打蚊子似的,原本有些瘀肿的田毅户本脸上更显得瘀肿起来,别人奸淫倭寇女人,他们两个保护秦寿安危,确实有点不公平了,虽然秦寿说过早已准备了女人会赏赐给他们,可看着别人爽始终心里有点气不过,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火气十足啊! 等两名护卫发泄够打得田毅户本晕头转向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拖着田毅户本离去,鼻肿脸青的田毅户本被两名护卫们一人一边拖着脚走,脸朝地的田毅户本在雪地的摩擦之下,醒了又晕晕了又醒,悲戚戚地听着倭寇女人痛苦的叫喊声。 奸淫和虐杀从清晨一直到傍晚时间,从中一直没有停止过,就算是午饭时间,琉求将士们也要分批进行施暴,而秦寿似乎有意要常驻这里,建起了简陋的战俘圈,当然不是收留那些倭寇男人的,而是收押倭寇女人,直接挂上慰安妇集中营。 日落黄昏时分,倭寇女人由露天被糟蹋改成营地里面,进进出出的琉求将士们爽完之后勒紧裤腰带走出来,马上接过其余人的岗位,看守用手挖坑的倭寇男子,此时已经挖出了一个百米宽,差不多两米深的大坑。 三万多的倭寇男在爽够的肖金山主持大局之下,停止了继续挖坑的动作,倭寇所有男性的百姓们扬高头望着肖金山,日落黄昏之下斜阳是那么的凄美,而肖金山下达着让他们心寒暴动的话,活埋,自掘坟墓活埋! 轰隆隆~两辆推土机在火把助热之下马上启动了,三万多的倭寇男性百姓伸出冒血的手指,想要爬上去的时候,马上遭遇琉求将士们抽刀砍杀阻拦,推土机推着堆积如山高的尸体,淹埋第一层其后便是带雪的泥土,推土机的效率比起人力快捷多了。 “魔鬼…魔鬼…”田毅户本被吊在三米高临时搭建起的吊台,身上挂着天皇是狗字样,身穿单薄衣服的他在等死,双脚站在叠起的椅子上,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用绳子绑着他的小**,滴水沙漏一样的凌迟酷刑在滴水干枯的时候,就是田毅户本死亡时间。 跷跷板一边装着一个木桶,滴水越来越多的木桶慢慢朝下,跷跷板另外一头绑着绳索,绳索慢慢绷紧眼看就要拉动田毅户本踩着的叠起凳子,嘭~哗啦~啊~田毅户本临死前的一句话就是啊,紧接着头与身体分开,磨盘大的石头溅满了血。(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屠城风波 丹波城破的消息,距离十几里外的京都城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秦寿弄出来的屠城消息,震惊京都守将美女将军美惠子,同时也弄得京都城百姓人心惶惶,害怕琉求大军杀来,天还没有亮,就陆续有贪生怕死的倭寇百姓开始撤离。 谁也怕城破之日遭遇屠城,丹波城实行三光政策已经弄得天怒人怨,数万的百姓纷纷撤离,无论美惠子如何劝解城内的百姓,贪生怕死的百姓们都没有去听,也没有心情去听她的废话,恶魔一样的琉求士兵都打过来了,谁还有心情呆在这里? 浩浩荡荡的百姓队伍到清晨的时候,已经撤离了二十多万人,剩余的四万多人要不是愚忠,就是年迈没有办法行动的老人,除了守城的五万倭寇武士外,偌大的京都城空荡荡的,不少百姓临走时还哄抢所剩无几的军粮,导致倭寇守城的武士们大眼瞪小眼。 京都城幕僚府里,美惠子得力大将星野宫鞠躬劝说:“将军,要不我们也撤吧,没有必要跟恶魔一样存在的琉求恶魔斗争下去,烧杀掳掠无所不作,以虐杀为主,奸淫为次,他们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将军,撤…” 美惠子没有去听星野宫的废话,伸手不耐其烦地打断他的话,鄙夷着星野宫说道:“星野宫,要是你害怕的话,可以离开这里,本将军不会阻拦你,天皇陛下把京都城交予本将军,哪有不战而退的道理?千叶!” “嗨!星野错了!星野定当誓死保城!”星野宫被美惠子这么一激,马上狗血十足地生起王八之气。等他说出愚蠢的话之后。马上后悔了。恨不能一手猛打自己的脸,怎么嘴这么贱?没事精虫上脑干什么?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星野宫偷偷憋了眼油灯下的美惠子,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随意盘起,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很自然的美,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星野宫一路偷瞄下去,心头火热地看着美惠子魔鬼一样的身材,此时的美惠子身穿着合身的御寒皮毛衣,有点类似大唐贵妇装饰,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嗨!将军!”千叶是一名隐藏黑暗里的女武士,也是倭寇忍者前期的化身,专门负责刺杀和保护,可以说是一名刺客,也可以说是一名保护者,专门收钱受雇佣保护目标,他们眼里没有对与错,只有钱与利,只要有动心的价值,哪怕是背叛雇佣者也没有问题。 美惠子看了眼一直蒙着脸的千叶,连她自己也没有见过千叶的真面目,疑视千叶片刻之后,淡然地开口说道:“千叶,我需要你帮忙去完成一项任务,你不会出卖本将军吧?作为酬金,本将军任由你开,事成之后,还有双倍的酬礼答谢,这是刺杀的目标!” “老规矩,千叶也不敢保证能完成,听候消息吧!”千叶只是淡淡地看了眼美惠子,说着你我了解的话,直让一边的星野宫满头雾水,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星野宫纯当没有听见,这些杀手不好惹啊! 美惠子也没有废话直接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千叶得到美惠子的默认之后,一闪身就消失不见,速度快得美惠子也没有看清楚,千叶到底是怎么消失的?至于一边的星野宫更是满头雾水了,离开了吗?星野宫忍不住纳闷起来。 美惠子确然千叶离去之后,转过头看了眼一边傻站着的星野宫,直接下令着说道:“星野宫,准备集合所有大和勇士,等待命令随时进攻偷袭丹波城,配上油脂和火镰还有燃烧物,什么该问的不该问的,不是你做主,速速去准备!” “嗨!将军!”星野宫原本还想多嘴问为什么,而美惠子一开口就把他十万个为什么封杀了,在说了美惠子也没有心情去与星野宫这家伙废话,星野宫直接躬身领命退出去,他知道美惠子不屑与自己废话什么,身份与地位成了无法跨越的鸿沟。 三天时间过去,琉求大军没有任何的动作确实让美惠子感到一阵好奇,而千叶去了三天的时间,至今还没有消息,不得不让美惠子担忧同时又紧张起来,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美惠子不知道的同时也摸不着头脑。 远在长安那边的李老大他们却是沉默了,确切地说倭寇那边传来的消息,让李老大感到有些忧心同时又有些蛋疼,甘露殿内,李老大手里拿着倭寇那边探子第一时间送回来的消息,震精人心的大屠杀啊!接近九万多人的丹波城几乎全被屠杀了。 消息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屠杀具体数字,七万多人全部残忍屠杀,琉求大军以杀虐为乐,活埋位次,奸淫最末,甚至还弄出慰安妇集中营,关于两万多倭寇女性,以供琉求的将士们日夜行乐,据说活埋当夜天空飘起红红的大雪,煞是惊人。 甘露殿内,大唐四人帮三缺一各自落座一边,程妖精被李老大以松州有可能开战的原因,一脚把程妖精踹去松州旅游个把月在回来,免得这个老流氓没事祸害城内的安宁,等他去祸害送斩干部还好,总好比他没事烦人的好。 “三位爱卿们,尔等瞧瞧,这惹祸精所作所为!”李老大完全被秦寿没有章法的打法给弄糊涂了,最奇特的还是琉求大军战线拉得太长了,长到李老大自信要是换成自己,直接派一队万人队就可以截断秦寿的铺给路线。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李老大有些纳闷秦寿的想法。如此致命的错误都犯错?就算倭寇全是原始状态的毛竹武士。可好汉也经不起蚂蚁咬,在说了秦寿把前线拉的那么长,高知上头的广岛没有攻陷,就跑去攻打京都,这让李老大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 李老大纳闷归纳闷,秦寿在琉求的事他早已猜到了,从秦寿离去长安哪天起,李老大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他故作什么都不知情,一是让秦寿去欺负倭寇,二是还指望秦寿弄些海马回来,长孙皇后的病也需要海马拖延一下病情恶化,虽然不能断根病源,但是能让长孙皇后延长寿命也是不错的选择。 要不是看在这两点份上,秦寿想那么逍遥快活?简直就是做梦,收到这条消息之后,李老大明白了一件事,秦寿如此急功近利。完全是因为一件事,海马。京都有一地域浅海盛产海马,而且捕抓也很容易,只是他如此冒险行为,确实让李老大不敢苟同。 当然李老大也不知道秦寿拥有火力贼猛的炮舰,秦寿也没有把炮舰曝光出来,一直藏着掩着,这种炮舰秦寿是不会让李老大知道的,何况琉求发展到什么程度,李老大也没有去打探,既然琉求交给秦寿打理了,李老大也没有心情去多管什么,只要秦寿每年按照协议,上缴他当初承诺的税务就可以了。 李靖接过李绩递来的奏折,李靖没有开始第一个去接,是因为现在还在跟李老大有点不怎么愉快,当然这事心里清楚知道就好,没有必要说出来,惹的大伙都不开心,程妖精就是一个列子,让李老大一脚踹去松州,眼不见心不烦不是? “皇上,这…”李绩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他完全被秦寿打倭寇的无节操手法震惊了,烧杀抢掠无所不作,还弄出什么慰安妇集中营,什么是集中营?什么是慰安妇?李绩不知道,不过听到这些坑爹的名字,李绩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货。 “荒唐!皇上,这有伤天和啊!”尉迟敬德接过李靖递来的奏折,只是看了眼脸色马上迟疑起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荒唐,完全被里面的消息震惊了,坑杀虐杀多达九万多人,几乎是全城的数量,这数字太恐怖了! “依老帅锅我看,此事未尽如此,恐怕贤侄用意别有用心!”李靖虽然有点惊讶于秦寿的嗜杀,可有的时候也要量力而看,而且李靖也相信秦寿的为人,估计是倭寇惹恼了秦寿,才会引起如此严重的屠城,当然倭寇死不足惜,杀在多也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心里也赞成李靖的话,并没有多大感触地说道:“嗯,朕也是如此认为,倭寇犯大唐之威,其心可诛,倭寇一日不除,势必祸害后世,诸位爱卿,朕只想问问你们意见,琉求如此行军所谓何意?” 李老大这话一开口,马上难倒了李靖他们三个,说实在的,他们三个也摸不透秦寿的含义,怎么弄出这莫名其妙的打法?一把尖刀插进倭寇的咽喉,正好卡着京都要地,也面临四面楚歌的地步,这是什么意思? 李靖完全被秦寿毫无章法的打法给弄糊涂了,这看似愚昧的自杀行为,却又偏偏打胜战了,而且还进行血腥十足的屠城,是什么让秦寿有如此大胆的想法?居然玩起四面开花的不靠谱打法?以两万人的兵力直接去挑战倭寇周边城镇的守兵? 通过探子送回来的消息统计,广岛那边倭寇守军就有五六万之众,何况还没有算上其余小城小镇的守军,算上去恐怕也有七八万人,京都也是有五万人左右,其余周边的小城更是有三四万人,秦寿这么大胆尖刀直插进倭寇咽喉,确实有点怪异了。 李绩一脸纳闷的表情捋着胡须,看了眼李老大开口说道:“皇上,微臣有点好奇一件事,这秦贤侄是如何破冰墙的?要知道倭寇那边寒冷是不比我们长安这边,泼出去的水都能结成冰块,更别提厚差不多一尺的冰墙…” 李靖在李绩提完问题之后,脸色迟疑一阵砸吧着嘴说道:“这说明了一件事,这秦贤侄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嗯。确切地说是攻城利器。探子上面汇报很明显。没有听到任何炮轰声,很显然不是用火炮炸城墙的!” “嗯…”李老大有点赞同李靖的话,秦寿这个家伙经常弄出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李老大早已有些麻木了,只是能破除一尺厚的冰墙,确实是一件了不得的事,要知道一尺厚的冰墙,就算是泥巴筑起的墙壁。攻城器具也难以凿开。 “皇上,赵国公爷带着倭寇使者殿外觐见!”李老大正愁心秦寿用什么办法破城墙的时候,甘露殿外面的薛高忽然开声禀报长孙阴人到来,要是长孙阴人独自到来还没有什么,可问题是他居然带着倭寇使者前来,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微臣暂且先行回避!”李靖看了眼李绩他们一眼之后,点点头示意先回避起来比较好,免得长孙阴人发现他们三个在这里,又脑子不正常胡思乱想起来。李老大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同意了。 “宣!”李老大等李靖他们回避后。淡然地喊了一声宣,他到想要瞧瞧看,长孙阴人带倭寇使者来干什么?不过李老大不用想也猜出大概了,肯定是为倭寇申诉不公平的遭遇,长孙阴人频频与倭寇接触,确实让李老大甚感不喜。 这次倒好了,自己刚前脚收到消息,长孙阴人后脚就赶来,要是他独自到来,李老大还不会这样,可现在长孙阴人居然带着倭寇使者来,这简直就是无可原谅地步,李老大不动声色地紧握着拳头,怒,此时李老大有些微怒起来。 “微臣(罪臣)参见皇上,吾皇万碎…”长孙阴人带着倭寇使者进来行叩拜之礼时,李老大不耐其烦地挥挥手,只是憋了眼倭寇使者后,李老大马上当他透明一样,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倭寇是这么恶心呢?李老大忍不住纳闷起来。 秦寿没有带兵去攻打倭寇的时候,倭寇还没有如此频繁觐见,连以往自己的寿宴,派来的人都是不上档次的,那嚣张程度确实让李老大甚感不喜,最起码高句丽那边自己寿宴还派出四皇子前来祝贺,而倭寇居然派不上台面的人,确实够嚣张的。 如今秦寿打到他们京都了,知道错字怎么写了,频频派人来一哭二闹就差三上吊了,最脑残的还是开始的使者,一上殿就脑残十足哭诉琉求攻打倭寇,还要李老大抓起罪魁祸首交予他们倭寇处罚,脑残到这个地步确实是天下少有。 “长孙爱卿,有何要事禀报?”李老大并没有拿正眼去瞧所谓的什么倭寇使者,没有呼唤宫廷侍卫把他赶出去算好了,长孙阴人带倭寇使者进来一刻起,李老大对长孙阴人以往的态度完全改变了,以前是无忌爱卿,现在直接变成陌生人一样的长孙爱卿。 长孙阴人听到李老大改口的称呼声,整个人为之一颤起来,通过李老大的语气可以猜测出,疏远了,长孙阴人此时不得不硬气头皮说道:“这个,皇上,微臣要参奏琉求残暴,居然公开屠杀无辜百姓,活埋了多达…” “混账!”李老大忽然拍案而起,整个人阴沉着脸站起来,直把长孙阴人吓得后退了一小步,面对李老大目光直视之下不敢说下去了,要不是为了长孙充钱的安慰,长孙阴人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与倭寇勾搭在一起,长孙充钱与秦寿的恩怨是没有办法化解了。 要是秦寿攻陷了倭寇国,那么藏身于倭寇皇都的长孙充钱肯定跑不了,天大地大长孙充钱又能跑去哪里?跑回大唐简直是自寻死路,倭寇沦陷了长孙充钱又是死路,好不容易找到个参奏琉求的奏本,没想到又遭遇李老大喝骂声。 倭寇使者没有听出李老大说谁混账,还以为是说琉求那边混账,马上站出来添油加火地说道:“天朝的皇上,琉求那边良心大大滴坏了,专门干些丧心病狂滴事,屠杀我们大和民族数万子民,我们滴天皇对此表示很不满意,还望…” 李老大出奇地暴跳如雷,双目冒火似的怒视着倭寇使者,直接从嘴里蹦跶出一句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粗口:“滚!朕望尼玛,什么狗屁天皇?来人,把这脏脏的倭寇拖出重大五十大板,丢出朕的皇宫,日后,倭寇与狗不得进入长安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两名侍卫听到李老大的呼喊声之后,第一时间闯了进来,一边一个拽起倭寇使者拖着出去,暴力十足同时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任由倭寇使者如何大呼小叫都好,都摆脱不了被拖出去重打的命运,敢在李老大面前开口闭口就是踩人的天皇,找死也不看时候。 李老大等皇宫侍卫拖死狗一样拖走倭寇使者后,转过头强忍着心里的怒气,不悦地看了眼长孙阴人说道:“长孙爱卿,你的行为让朕很失望,日后没事不用来上早朝了,你的职务自有人会代替,好好在府里休养吧!退下!” “谢皇上!”长孙阴人阴沉着脸色拱手告退,李老大现在心情很不爽,作为知根知底的长孙阴人知道没事不要去招惹,长孙阴人也没有想李老大居然放任秦寿去攻打倭寇,当然有许多事他也被瞒在鼓里,跟秦寿死磕上算是不幸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惊现的忍者刺客 丹波城,薛仁贵到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了,其实薛仁贵早就想来的了,只是想到丹波城屠杀刚过,肯定全城很血腥,故意拖上了几天时间姗姗来迟,只是没有想到第四天还是老样子,而且更显得恶心多了,到处都是冰冻的咸鱼。 城内房屋倒塌或者漆黑一片,满地的尸体有些没有处理过,全都结成冰块死状百出,有的甚至挂在房屋上面,一条绳索活生生吊死,有的被五马分尸手脚头颅分家,甚至连尸首也找不到,总之一句话要多惨有多惨,满城尽是咸鱼干不为过。 特别是万人坑部位虽然已经填平了,可那凹凸不平的压过痕迹,可以看出下面埋了多少的尸骨和活人,城内除了巡逻的琉求将士外,再也见不到活着的倭寇人,当然想要看到城内活着的倭寇人,去慰安妇集中营吧,那里可是聚首了两万多的倭寇妇女。 薛仁贵朝着丹波城的幕僚府走去,整个丹波城也只有幕僚府平安无事,临时搭建起的慰安妇集中营最受欢迎的地方,闲着没事干的琉求将士们吃饱就进去释放压力,里面圈养着一批将士们释放压力的慰安妇,薛仁贵只是看了眼慰安妇集中营,摇摇头叹息一声。 作孽啊!薛仁贵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全城差不多十万的倭寇全都坑杀,这让薛仁贵感到恶寒的同时,又感到一阵无奈,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才会想到丧尽天良的屠杀,当然薛仁贵也不知道未来的事,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他也不会如此感叹了。 光宗耀祖四兄弟一脸纳闷的表情。要不是他们负责保护主营安全。恐怕早已参与屠城计划了,只是碍于薛仁贵在此,他们四个才没有啰嗦什么,只是周围的场面确实让人有点感到兽血沸腾的,只可惜没有参与到里面的战斗,确实不怎么爽。 幕僚府里面,此时召开着n次的下一步会议,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一边坐着喝着煮温的烧酒,火辣辣的烧酒在配合烧鸡之类佐食,小日子倒是不错,小日子是活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秦寿也没有去打搅他们的议论,让他们慢慢养成战后结论和下一步的计划。 诸葛游胸有成竹的模样翘起二郎腿,有了秦寿这个反面教材,诸葛游整个人也开始变得有些小懒散起来,正所谓有什么样的岛主。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幸好奖杯兄弟和肖金山他们三个没有受到影响。要不然这里还真成了流氓集中营一样。 肖金山脸色迟疑地看了眼秦寿,琢磨了片刻后开口说道:“岛主,现在丹波城已破,倭寇也斩杀干净,我们是不是下一步进攻京都,将士们休养生息也差不多了,在这么拖延下去也不是办法,养着这么多人,粮草消耗十分耗损!” 肖金山也不知道秦寿心里想什么,现在丹波城已经城破了,秦寿却没有任何动静,这让肖金山忍不住纳闷起来,也不知道秦寿心里在想什么?要是他恐怕早已乘胜追击了,也不会在这里拖延时间消耗粮草什么的,兵贵神速这个道理肖金山还是知道一些。 “不急不急,凡事不可太过于急躁!”秦寿淡定十足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于肖金山的话并不全部认同,不是什么事都是急功近利都好的,将士们休养生息是必不可少的事,而且秦寿也没有去限制将士们玩乐。 按照秦寿心里想法,那些倭寇女人天生就是这样,要是不如此还真有点对不起琉求将士们的辛勤了,现在那些倭寇女人算是爽飞天了,天天有那么多猛男们伺候着,还是排队来的,甚至连王铁匠也变异了似的,天天跑去报道,人心啊! 肖金山听到秦寿如此说,整个人垂头丧气地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只能颇感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奖杯兄弟们坐在一边,两兄弟小声议论着什么,具体议论什么?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打听这些八卦。 “秦兄,为何还驻守在丹波城?”薛仁贵进入幕僚府的时候,见到府里大厅秦寿老神在在坐在,第一时间开口询问秦寿,大军怎么还在这里?当然薛仁贵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点好奇秦寿怎么休养生息那么长时间? “原来是薛兄,来来,坐坐,天气冷,喝杯暖酒暖和暖和身子!”秦寿并没有回答薛仁贵的疑问,只是爽快地拉着薛仁贵坐到一边,开口说着薛仁贵纳闷的话题,很不着边际的话题,直让薛仁贵郁闷的坐到一边,想不明白秦寿到底在想什么。 光宗耀祖四个更是一脸幽怨的眼神看着秦寿,大屠杀这么刺激残暴的事,也不预上他们四个的份,屠杀倭寇是一件很爽的事,通过一路走来听到琉求将士们交谈声之中,可以得知他们也杀的爽快了,只是苦了光宗耀祖四人没有参与。 薛仁贵在秦寿递来酒杯的时候,果断地拒绝了秦寿的好意,脸色疑重地说道:“秦兄,酒就免了,秦兄,如若你等薛某前来带兵继续冲锋陷阵攻城的话,薛某这就带兵去攻打,可是,秦兄,恕薛某多嘴,如今那什么慰安妇集中营…” 秦寿对于薛仁贵的礼貌拒绝自己的好意,并没有感到任何羞怒的意思,也只好作罢地把酒杯放到一边,看了眼有些于心不忍的薛仁贵,淡然地说道:“薛兄,慰安妇集中营怎么了?还是看不过眼秦某的所为?” “薛某不敢,只是…”薛仁贵听到秦寿的话心中一惊,连忙拱手抱拳解释着,薛仁贵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已经伸手打断薛仁贵后面的话,其实薛仁贵不明说,秦寿内心也早已猜到七七八八了。只是并没有说出来而已。 秦寿说着薛仁贵懵懵懂懂的话。薛仁贵认为有些难以理解的话:“其实之所以弄这个集中营。完全是为将士们着想,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毁灭倭寇的文明,彻底征服和殖民这里,要想完成这样的梦想,就要从现在开始!” 想不通,薛仁贵实在是想不通秦寿心里想什么。而且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说一半不说一半,其实秦寿内心早已谋算好了,怎么一步步清除倭寇,要想清除倭寇彻底灭绝他们,就要狠心一点,具体怎么狠心就要看自己心意了。 秦寿在薛仁贵迷惑的目光之下,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好吧,秦某之所以不前进,完全是有原因的。虽说乘胜追击是好事,可秦某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狠心下去。在进行一次屠城,现在就看那些倭寇懂不懂事了!” 薛仁贵还有些迷糊不解的时候,诸葛游忽然开口说道:“岛主的意思很明显,故意原地休息就是等京都的倭寇百姓们自动撤离,粘的血太多也未必是好事,量力而为是最好的事,要不然将士们就会成为嗜血的恶魔!岛主,不知道山人所言是否有理?” 薛仁贵他们听完诸葛游的理解之后,全都一脸震惊的表情,看了眼秦寿,只见秦寿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其实诸葛游已经猜对了,秦寿正是有这个想法,保持不前进就是让倭寇百姓们知难而退,要不然秦寿早已开始大肆进攻了。 秦寿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诸葛游的话,要是真乘胜追击的话,京都里面的百姓一个也别想跑,从探子的汇报消息得知,京都城有三十多万的民众,要真是再一次屠杀的话,有点说不过去了,丹波城之所以屠杀,是因为丹波城内的守将做法实在是太可气了。 秦寿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别人怎么对待自己的人,秦寿会以十倍奉还,而且秦寿也不相信什么天理报应之类的狗屁话,在实力面前所有的话都是虚的,失败者永远是没有机会向强者控诉罪行的,弱肉强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薛仁贵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眼秦寿,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好吧,不管什么原因都好,薛某只想说一件事,少杀虐多积福,秦兄,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们没有必要在追究下去,下一步的攻打京都城,还是由薛某来吧!” 秦寿点点头想了片刻之后,勉为其难地说道:“这是最好不过的事,薛兄,往后的攻城战里,秦某不想听到有失误的损失,要不然,秦某可是要再次进行大屠杀,当然,后面的事怎么处理,薛兄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末将遵命!”秦寿放手归还指挥权后,薛仁贵整个人松了口气,说实在的薛仁贵还真怕秦寿继续指挥下去,薛仁贵也不敢保证什么,反正秦寿继续指挥下去肯定没好事,秦寿肯放手已经算是不错了,要是他继续指挥下去,不知道有多少生灵涂炭了。 秦寿交换大权之后,布置着往后的任务:“琉求那边还需要本岛主继续指挥,剩下来的事交给你们了,春季之前攻陷京都城,建起防御工事,阻挡倭寇的反击,在由京都开始筑起防御工事,钉在他们的咽喉,慢慢收拾…” 啪啦一声,秦寿一边说一边端起酒杯的时候,一枚铁针一样的飞镖射过来,刚好打破秦寿手里的酒杯,秦寿整个人闷哼一声,脖子上面出现一道很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顺着秦寿脖子流出来,刺痛感让秦寿整个人大吃一惊翻身往后倒。 “有刺客!!”薛仁贵整个人惊呼一声,叮叮…一排的铁针再次挥出,直接钉上秦寿身后的墩柱,光宗耀祖四个在薛仁贵大声惊呼有刺客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出去朝着幕僚府正厅跑过去,只见守门的两名护卫无声无息倒下,一个苗条的黑影抽身闪人。 “抓刺客!!我们分头追!”秦光跑出大门之后,马上大吼一声抓刺客,紧接着兵分四路去抓捕逃窜的刺客,宗耀祖三兄弟在老大秦光的命令之下,无言地点点头朝刺客消失的方向追去,幕僚府内顿时炸开锅一样。四处追捕着逃窜的刺客。 任务失败的千叶快速逃离着现场。奈何幕僚府驻守的兵力实在是太多。还没有跑出幕僚府,一传十十传百的抓刺客呼喊声传遍府外,外面巡逻的琉求步兵第一时间赶来,蜂拥般涌进幕僚府,堵住了各个出口的主要道路。 街道巡逻的上千名弩弓兵听到有刺客的消息,第一时间拉弓潜伏好,准备射杀逃窜出来的刺客,幕僚府侧门传来噼噼嗙嗙的兵器撞击声。千叶大吃一惊地挥刀隔开包围自己的琉求步兵,这些铁桶一样的步兵锋利的障刀也难以破防。 千叶原本以为夺取障刀可以轻易破防琉求步兵,没想到锋利的障刀不但没有办法破防,还砍不伤这些铁桶兵,急功近利的千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选择晚上刺杀,害得现在陷入包围圈里,拼着身上换来几刀的危险,千叶一刀隔开挡路的琉求士兵冲了出去。 “哪里跑?妖女!”秦光第一时间串出来挡住了千叶的去路,猛烈的一刀把千叶逼回去,身后赶过来的琉求步兵挥刀欲要斩杀千叶。临危不惧的千叶忽然掏出一个鸡蛋大的泥丸,直接朝地一扔。一阵浓烟和强光乍现,反应不及的人全都忍不住惊呼一声,闭上眼。 “咳咳…咳咳…”包围圈里一阵浓烟滚滚的,四周除了浓浓的烟雾还是烟雾,根本看不到周围的任何东西,辛辣的气味熏得几百名琉求步兵咳嗽连连,等浓雾散去的时候,刺客早已消息不见,地面留下黑漆漆的一个小洞。 “跑了?!”秦光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几百号人包围的刺客,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逃跑了,这让秦光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所幸琉求步兵们没有一个伤亡,只是他们护身的铠甲出现痕迹斑斑的刀砍痕迹,几百号人居然让一个刺客跑了? “大哥,怎么样?刺客呢?”秦光目瞪口呆的时候,宗耀祖三兄弟跑了过来,第一时间询问的是刺客踪影,分批包围的三兄弟没有发现刺客的身影,当秦光这边有打斗声的时候,三兄弟马上朝这边跑来,没有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 秦光脸色迟疑了片刻,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居然跑了,很怪异的消失,你们三个带人全城戒备搜查,对方一定没有跑远的,找到别杀了,活抓,同时下令守城的士兵们,注意警戒,有什么动静马上大声呼喊支援,大哥我去通报少爷!” “好的!大哥!”宗耀祖三兄弟朝自己大哥领命各自带人去搜查,原本伏击的弩弓手也开始现身加入搜捕队伍,秦光一脸沉重的脸色,朝幕僚府大厅走去,他要汇报这里的情况,刺客是名十分擅长隐藏的高手啊! 秦光离去的时候,他身后的地面上动了一下,原本消失的刺客千叶从略显凸起的雪地里现身,她手里拿着一张白布,确切地说是纺织成白雪一样的布,要是不仔细靠近观看的话,还真难以发现什么不正常的事。 千叶没有说话,也没有撤退的意思,固执的她任务失败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在她眼里,任务失败不可耻,可耻的是失败了不去补救任由放弃,所有人恐怕都想不到,极力抓捕的刺客又跑回幕僚府隐藏起来了。 幕僚府大厅里,秦寿脖子上的伤口在随军的大夫包扎下,止住了血,薛仁贵从外面去而复返,同时后面跟着脸色迟疑的秦光,奖杯兄弟留在屋内保护着秦寿的安慰,诸葛游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还是喝酒淡然吃东西,要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诸葛游手在轻微的颤抖着。 “怎么样?抓到刺客没有?”秦寿一手捂着有些麻痒的伤口,想抓又不敢去抓,所幸铁针一样的暗器没有毒,要不然还真是够要命的,发现秦光和薛仁贵他们两个走回来,秦寿开口询问就是刺客抓到没有? 秦光脸色有些迟疑地拱手回答着说道:“少爷,对方很狡猾,在我们快要抓到她的时候,忽然丢出一个黑漆漆的泥丸,接着就是一阵浓烟和强光乍起,等我们适应过来后,刺客消失不见了,少爷,我们失职了,还望少爷惩…” “烟雾弹?忍者刺客??!”秦寿听到秦光的话后,整个人大吃一惊脸色变得疑重起来,要是秦光所言不假的话,那么刺客必定是忍者没错了,可是倭寇有那么快发展到有忍者吗?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貌似这个时期还没有出现吧? “忍者刺客??”薛仁贵和秦光两个人听到秦寿的一惊一乍话之中,忍不住愕然失神起来,什么是忍者薛仁贵和秦光不知道,不过通过刚才刺客的行为和手段,可以看出倭寇原来也有让人头疼的职业,也就是刺客! 秦寿没有回答他们的疑问,想起以前看到过一些有关倭寇忍者的信息,在忍者世界中,有四项基本戒律:不准滥用忍术(只能用在公事上)、舍弃一切自尊(逃命要紧)、必须守口如瓶(即便为此失去性命)、绝对不能泄露身份(这条最为根本)。 忍者在以下三个时代最为活跃:十一世纪末至十二世纪末的源平时代、十三世纪的南北朝时代、十四世纪中旬至十五世纪末的战国时代,其中战国时代也可以说是忍者“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现在居然这么早有忍者,让秦寿忍不住感到好奇之余又纳闷。(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世界还真小 忍术的了解,秦寿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十一世纪开始普遍的产物,如今开始有忍者也不足为奇,只是忽然冒出忍者流,确实让秦寿感到一阵心慌慌的,这种无所不作的忍者,不达到目标是誓不罢休的,要想抓住这个潜在的危险有点难了。 秦寿此时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根本没有心情去说话什么,只是在诸葛游耳边耳语了一阵之后,在诸葛游点点头之下脸色疑重地离去,薛仁贵他们看了眼诸葛游,而诸葛游无奈地耸耸肩,一副我暂时不能说的表情把他们打发了。 入夜时分,幕僚府巡逻的力度还是和原来的一样,丝毫没有见加强防御的意思,这让隔壁房间的薛仁贵感到一丝好奇和不解,按道理白天遇刺晚上加强防御是正常的事,可秦寿违背常伦,不按理出牌确实让人感到一丝丝的迷惑不解。 而秦寿老神在在地坐在房间内,还是老样子泯着酒等待着什么,如果仔细的观察,会发现秦寿的房间周围巡逻有点怪异,根本不同于以往的巡逻,当然薛仁贵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也不知道秦寿这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房间内秦寿手里拿着酒杯泯酒,若无其事地看着犹豫不决的诸葛游,此时的诸葛游手里拿着棋子,举棋不定不知道如何下棋的好,而秦寿步步紧逼封死住了诸葛游的前路和后路,害得诸葛游前不是退也不是,逼在死角没有办法动弹半分。 秦寿笑了笑看了眼诸葛游犹豫不决的脸色。淡然十足地说教着说道:“诸葛游。人生就好比下棋一样。举棋不定就是最大的败笔,有的时候,人要是没有决策之心,恐慌了,犹豫了,就是等于把自己逼上死路,恐慌和犹豫就是杀人的武器!” “这个,山人受教了。山人愚昧,没有办法与岛主相比,惭愧,实属惭愧!”诸葛游羞红着脸色,在秦寿的话教导之下,脸红十足地抱拳受教,秦寿说出这样的话,确然是有道理的,只是他自己一时还没有领悟过来而已。 秦寿忽然冷笑一下,若无其事地唠叨着说教:“有的时候。做人就好像下棋一样,走错了一步满盘皆输是正常之事。这棋就等于人生一样,走对了,恭喜你大富大贵荣华一生,走错了,不好意思,你注定要留在这里了,外面的人,你说本岛主说的对不?” 诸葛游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有些愕然起来,直到秦寿朝他眨眨眼之后,诸葛游知道了,刺杀秦寿的早上刺客已经来了,秦寿怎么知道刺客来了?诸葛游不知道也不清楚,也想不明白秦寿是怎么发现的,而自己和外面巡逻的士兵却没有发现。 秦寿朝诸葛游伸手示意稍安勿躁,对于这些事秦寿心中早已有了定计,不想惊动太多人惹出不必要麻烦的秦寿,打算着好好跟眼前的刺客谈谈,通过对方前来刺杀自己,秦寿知道一件事,现在的倭寇刺客属于唯利是图的主。 秦寿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一副淡定十足的表情说道:“怎么?既然来了,为何不敢现身见人呢?还是你们天生就是这样?这样很不好,知道吗?其实本岛主很有诚心想跟你谈谈,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呢?打打杀杀何必呢?” “……”诸葛游无语了,秦寿这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回事?居然邀请敌对的刺客坐下来喝酒谈事?这让诸葛游无语的同时感到一丝荒唐,这样太能扯了吧?邀请敌人谈笑风生?这算是诸葛游头一次见到的奇闻了。 秦寿对着门口边缘的空地开口说话:“怎么?不给面子还是自以为是自己隐身术很了不起?别躲了,你进来一刻起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虽然你隐身术很了不起,可对于本岛主来说,不算什么,别给脸不要脸,本岛主耐心有限!” 诸葛游正犹豫着要不要喊有刺客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墙壁出现了,穿墙术?!诸葛游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包得粽子一样的女刺客,之所以知道她是女的,她苗条的身材和裸露出来的秀发已经把她出卖了,只是她怪异的装扮有点另类而已,手里拿着用布包好的障刀。 千叶身穿着倭寇刺客的服饰,很传统也很少有的服饰,最起码秦寿还没有见到过,一块黑布掩盖着她的全脸部,露出一双眼睛在灯光之下显得清澈澄明,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空着双手带着类似露手指的手套。 千叶淡淡地看了眼秦寿之后,落落大方地离开墙壁,朝着秦寿走过来,那迷人的身材,那高耸入云的**,和走动时散发出如兰似麝的幽香,深深地吸引着秦寿的目光,好一个迷人的小妞刺客啊!秦寿目测了下她雄伟的胸部,起码有36以上的尺寸! “呵呵…好,很好,非常好,坐,坦诚相见多好,诸葛游,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赐坐!”千叶出现的时候,秦寿上下打量着包成粽子一样的千叶,虽然显得有些滑稽,可也掩饰不了她傲慢的身材,秦寿甚至可以肯定一件事,厚厚的布下肯定是一张漂亮的脸蛋。 “啊?哦,哦,好,好的!”诸葛游也被眼前的千叶傲慢身材吸引了,在秦寿示意之下清醒过来,有些畏惧地看了眼千叶之后,搬起一张简陋临时做成的椅子,直接放到一边之后,谨慎地看着千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喊人进来。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千叶落落大方地搬过椅子,清澈澄明的双眼与秦寿对视起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询问秦寿,怎么发现她的存在,这是千叶最不理解的地方,而且她也知道秦寿不会任何的武艺。能看穿她千叶流派的忍术。算是奇居可指了! 秦寿没有在意千叶的目光。老神在在地翘起二郎腿,装傻扮懵地假装惊讶着说道:“嗯?能看穿你的忍术,这很出奇吗?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就不灵了,恐怕你也有不少自己的秘密吧?你会说出来吗?你的华夏语不错,跟谁学的?” “……”千叶无语了,甚至一边傻坐着的诸葛游也无语了。不得不说一句实在的话,诸葛游对于秦寿谈笑风生一样的风趣,感到一阵无奈和无语,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当然诸葛游并没有去说破些什么,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秦寿没有在意千叶直视的目光,抬起自己的手背,若无其事地看了又看,好像要找出污点似的,在千叶不耐其烦的时候,笑了笑说道:“这位刺客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你的名字。要是老是刺客小姐刺客小姐叫,有点别扭,喊着也累,你说是吗?刺客小姐!” “即将要死之人,没有资格知道!”千叶还真是服了秦寿这个家伙,不知道他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吗?居然还有心情跟自己谈笑风生?千叶此时觉得秦寿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胸有成竹早已暗中有布置防备,当然千叶相信后者居多。 秦寿笑眯着眼,并没有在意地怪叫一声说道:“哎呀呀,别这么说,刺客小姐,俗话说的好,人活着明白,死也要明白不是?稀里糊涂被人干掉了,去到阎王殿也没有办法申诉不是?当然你们天照大婶是不会明白阴曹地府有多凉快的!” “千叶,现在你满意了吧?”千叶完全被秦寿胡言乱语打败了,没好气地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秦寿既然有把握喊自己出来,谈笑风生什么的,千叶就知道秦寿早已有所准备,在没有明确事情之前,千叶只能按兵不动想要看看秦寿打什么鬼主意。 秦寿淡然地笑了笑,一副好戏才开始的表情,并没有半点害怕之意,一手指指自己脖子说道:“很好,千叶,千叶,不错的名字,好吧,千叶小姐,咱们言归正传,本岛主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来刺杀本岛主的酬劳是多少?” 秦寿知道此时的忍者没有什么观念,忍者世界里只信仰一个道理,适者生存劣者淘汰,他们训练的基本也是按照这个思想逻辑,找到空虚薄弱点的秦寿,先是拉近关系,在慢慢开始套取有用的消息,千叶现身一刻起就注定她要失败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身为刺客…”千叶似乎有点小白菜的嫌疑,从开始的冷漠慢慢变得话多起来,当然最大嫌疑恐怕是受秦寿的左言右顾思想影响吧,谨慎地看着秦寿没有说下去,忍者的三大要素警示着她。 秦寿不屑地撇撇嘴,上下打量着千叶片刻后开口说道:“忍者世界中,四项基本戒律:不准滥用忍术,只能用在公事上;舍弃一切自尊,逃命要紧;必须守口如瓶,即便为此失去性命;绝对不能泄露身份;是吗?少在本岛主面前装神秘!” “你…你…”千叶有些震惊地看了眼秦寿,她不知道秦寿是怎么知道忍者的存在,也不知道秦寿怎么知道那么多,其实现在的忍者只有三大戒律,去除第一条不实际的戒律,其余基本都给秦寿说对了,毕竟现在忍者还没有开始泛滥到作威作福地步。 诸葛游端起酒杯一副愕然的表情,连诸葛游也一脸茫然的表情,岛主怎么知道那么多的?这个问题纠缠着诸葛游,他实在想不通秦寿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通过千叶瞪大那双漂亮的双眼,可以猜出她遮脸的表情恐怕是除了惊愕还是惊愕。 秦寿忽然变脸似的,露出冷漠无情的脸色,讥笑一声说道:“我什么我?别以为你们忍者很神秘,老实告诉你,千叶小姐,在本岛主面前,你们所谓的忍术,连狗屁都不如,别不相信,要不然本岛主也没有心情跟你在这里废话!” 秦寿说完之后忽然拍拍手掌,在千叶豁然站起身的时候,房间顶头落下一张张的渔网,铺头盖地朝千叶兜头罩了下来,光宗耀祖四人带着六名身手还算不错的护卫,从潜伏已久的房梁上面跳了下来。一个鲤鱼打滚之后迅速套紧渔网防止千叶逃跑。 千叶心中大呼一声中计。奋力地挣扎着欲要挣破渔网。双目喷火似的怒视着面无表情的秦寿,刚准备要抽刀割破渔网的时候,房间后面侧门忽然被暴力撞破,上百名弩弓手拿着弩弓对准千叶,阴森森的箭支让千叶停止了挣扎。 房间门外陆续传来奔跑脚步声,密密麻麻的琉求铠甲步兵堵住了房间门口,明光闪闪的障刀封住了出路,诸葛游在千叶挣扎的时候。第一时间舍身站出来用身体掩护着秦寿,诸葛游的行为让秦寿大为感动,秦寿知道这是出自于真心才会如此作为。 愤怒,此时的千叶在弩弓兵拿弩弓对准自己的时候,除了愤怒剩下来就是后悔了,她不敢乱动了,她知道只要自己多动一下的话,弩弓手手里的弓箭会毫不客气把她自己射成刺猬一样,何况还有几十把障刀搭在脖子上,大意失荆州的千叶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大功告成捕抓到千叶的秦寿松了口气。这个女倭寇忍者要不是捕抓到,始终是个祸害。秦寿一挥手说道:“把她绑起来,身上也要搜刮干净其余的暗器,手脚干净点,要是谁揩油的话,本岛主亲自剁了他的手,秦光,拔掉她嘴里的毒囊!” 秦寿一手拍拍诸葛游的肩膀,示意没事了不用在保护了,诸葛游一脸尴尬地挠着头坐到一边,抓到千叶现在什么都安心下来了,开始诸葛游听到秦寿的捕抓计划,差点被秦寿以身做诱饵想法给刺激到了,幸好这个捕抓办法灵验了。 千叶双目喷火地看着秦寿,在秦光暴力的用手捻嘴之下,拔出隐藏嘴里的毒囊,宗耀祖三兄弟怕其他士兵们手不规矩,惹恼秦寿什么的,亲自上前搜刮千叶的小玩意,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玩意一大堆,最无语的还是搜刮出一个破泥偶。 “还给我,你敢拿走,我,我咬你了!还给我…”秦祖拿走破泥偶的时候,千叶反应激烈地咬牙切齿怒视着秦祖,一副要拼命的模样,急得眼泪差点飚出来,可见秦祖拿走的破泥偶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秦祖,还给她!”秦寿皱起眉头直接命令秦祖把破泥偶归还给千叶,看她如此看重破泥偶,肯定是她珍贵的礼物,秦寿也不打算夺人之美什么的,反正现在千叶是跑不了,至于怎么收服她就是一件麻烦事了。 “都退下吧!”秦寿等冲进来的人把千叶五花大绑之后,挥挥手挥退碍事的士兵们,现在秦寿要打算好好跟千叶谈谈,这事需要心平气和去谈,而且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忍者,秦寿也想打算培养一批逃跑暗杀一流的刺客。 秦寿挥退士兵只留下光宗耀祖他们四个应变,要是全都挥退了那就麻烦大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有人保护毕竟比较安全点,诸葛游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秦寿没有喝退他,诸葛游也好赖着听听消息什么的。 秦寿看了眼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自己的千叶,马上出言喝斥着秦光说道:“秦光,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是?还不请人家坐下?诸葛游,去唤人备些酒席来,还有,找一名倭寇女人服侍千叶小姐,去吧!” 千叶在秦光礼貌的请坐之下,怒视着秦寿一眼,此时她的蒙面布已经被拉扯下来,露出她的庐山真面目,很美的一个女人,要不是秦寿知道她是倭寇女人,还真不知道她是倭寇人,长长的睫毛上沾湿了不少的泪水,四肢被捆绑着千叶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寿。 “秦光,拿她身上的破泥偶过来!”秦寿没有去在意千叶的咬牙怨恨目光,目光直视着她身上没有放好的泥偶,看到这个有点传统倭寇特色的破泥偶,秦寿内心就感到一阵恼火,好好的一个美人居然是倭寇身份,让秦寿感到一阵可惜。 想起千叶那么注重身上的破泥偶,秦寿到想要看看个究竟,是什么宝贝至于让她如此在乎?千叶听到秦寿又想要抢夺自己的泥偶,整个人急出眼泪说道:“你敢!不要,不要…还给我…要是弄坏了,我,我跟你们拼命!” 秦光没有去在意千叶的挣扎和警告声,一手夺过她身上的破泥偶,任由她哭红眼也没有去怜惜什么,直接拿着破泥偶交给秦寿,而秦寿则接过秦光递来的破泥偶,拿起来仔细看了眼,没有什么特别啊?也不知道眼前的千叶这么注重干什么? “苏千叶?苏叶?”秦寿正感无趣归还回去的时候,发现破泥偶上面刻画出歪歪扭扭的字眼,秦寿下意识地脑海里想起苏叶失踪的妹妹,当时苏叶只是跟自己说过一次,当时苏叶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也没有画像什么的,就算有女大十八变,谁知道变了啥样? “苏千叶?你叫苏千叶?苏叶是你什么人?”秦寿有些愕然地放下手里的破泥偶,看这个破泥偶已经有了一定老黄历了,秦寿也不确定眼前这个倭寇女人是不是苏叶的妹妹,貌似也没有这个这个可能吧?苏叶可是地地道道的大唐人,怎么会有倭寇妹妹不是? “啊?你认得我哥哥?我哥哥就是叫苏叶,今年三十多岁,性子有些大大咧咧…”这次轮到秦寿傻了眼了,千叶额,应该叫苏千叶的话让秦寿目瞪口呆了,此时的秦寿脑子里晕乎乎的,心里只想说一句,狗日的,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刺客兄妹 一个星期时间眨眼匆匆过去,秦寿审出千叶的真实身份之后,不得不有点感叹世界还真小,打个倭寇居然能打出苏叶失散已久的妹妹,这算是命运之中冥冥注定的吗?秦寿不知道也想不通,也不理解千叶怎么会出现在倭寇? 不过在没有确定千叶身份之前,秦寿只能硬着头皮委屈她一下,等苏叶到来了,确定了她的身份,在给她松绑也不迟,当然把她带回琉求就不同了,有童雪和紫萱两大高手坐镇着,也不怕千叶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除非她能打赢两位高手。 回到琉求的秦寿整个人松了口气,而千叶跟着来到琉求之后,终于肯和秦寿说出实情了,原来千叶小时候战乱就与苏叶走散,当时她手里拿着一个倭寇流浪商人贩卖的破泥偶,而这个破泥偶就是苏叶凭借自己做苦力挣回来的。 后面就有些狗血一样了,千叶很幸运在战乱的时候,遇到了倭寇千叶流的家族,成了千叶流的秘术忍者,直到她出道刚好遇到倭寇闹饥荒,加上大唐又封锁了海岸线,饥饿交迫无奈之下受雇与美惠子,而她刺杀秦寿得到的报酬就是食物! 当秦寿得知自己只价值一个同等级的圈养猪价格,悲戚戚地想要指天大骂一声狗日的,当然秦寿也不知道现在的倭寇,黄金跟粪土没有什么区别,严重缺粮之下,黄金在多的情况下,也是不能当饭吃的,周边的小国度也无力支援倭寇。就算有能力也不敢去支援。谁吃饱撑着没事跟大唐作对? 李老大一句要拿倭寇开刀。想不开的人就尽管去帮倭寇跟自己作对的意思,封死了倭寇周边邻国的援助,谁也怕到时候大唐的大军挥军北上,何况他们与倭寇萍水相逢,没有必要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得罪泱泱大国,这是很不理智的选择。 至于别的什么,秦寿没有时间也没有工夫去想,回到琉求秦寿就把千叶松绑。她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时间没有算错的话,苏叶应该在赶来的路上,得知千叶的真实身份后,秦寿就当天飞鸽传书送消息出去,等待苏叶的到来确认。 秦寿回到自己中枢府新府衙的时候,马上被等候已久的李震拉到大厅商议大事,让秦寿有些愕然的是,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还没有回长安,看他们二老悠哉活哉的模样。似乎有意长期定居这里了?对此秦寿感到一阵纳闷和无语,长安那边不用管了? “震兄。何事如此愁眉苦脸的?坐下在说,到底是何事?”秦寿有些纳闷李震此时一脸愁眉苦的模样,看情况李震应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急色冲冲的拉自己过来,到底是什么事还真是值得纳闷和研究一番了。 李震一脸迟疑着表情,看了眼秦寿之后,内心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说道:“秦兄,是这样的,三位程家兄弟前些日子,忽然罢工与监工的将士们闹气,最后失手打残了人跑了…震兄一时疏忽大意,导致如此事故发生,还望秦兄责罚!” 李震说道后面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发生这样的事故,李震也知道自己罪责难逃,现在程家三兄弟不仅打伤了人,还逃串了人影无踪,就算是想要抓捕恐怕也没有办法了,因为程家三兄弟已经抢了艏船回大唐了,想要追恐怕也追不上了。 秦寿听完李震的汇报之后,脸色迟疑起来开口说道:“喔?有这么回事吗?嗯,震兄,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家三兄弟怎么无缘无故动手打人了?要是他们的过失在先,就由得他们离去吧!” 对于程家三兄弟烂泥扶不上墙的行为,秦寿除了感到一阵无力之外,就是头疼,对于程家三兄弟,秦寿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排他们了,现在他们主动离去,或者是不错的选择,起码也不用在头疼他们无理取闹的胡闹,秦寿也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选上他们三个。 李震一脸惭愧地述说当地的情况:“秦兄,事情是这样的,当时程家三兄弟还算很正常,可是当前线传回来消息,又是打胜战的消息后,三位程家兄弟们就开始闹心里不平衡了,打仗没有他们份什么的,最后…” 秦寿面无表情地听着李震的述说,这三头惹事生非的青春版程妖精,还真是时刻不得安宁,都已经说过了,劳动改造完之后就让他们上战场,这下倒好的,还没有开始就闹心慌一样造反起来,打伤了人就跑人了,而且还是跑回家。 对于三位小舅子们愚蠢的行为,秦寿只能感到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当然秦寿内心也在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注定其他忽略了他们三个的感受,冷静下来后的秦寿仔细地想了想,心里想着什么,而一边的李震则灰溜溜地站在一边不敢出声。 秦寿直接说出李震为之愕然的话:“算了吧,他们会自己跑回来的,唉,等他们回来之后,别过多的责怨,他们不是想要上战场吗?等他们回来之后,一脚把他们三个踹去前线,让他们当当炮灰也好,祸害一下倭寇!” 通过李震的述说,秦寿知道一件事,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肯定会倒回来的,至于秦寿为什么会如此肯定,很简单,三头青春版程妖精是急冲冲赶路跑人的,也就是说,他们没有预备到足够的粮食,想要在茫茫大海逃生那是不可能的事。 “好吧!”李震也不知道秦寿为什么会如此自信,不过秦寿都这么说了,李震还能多说些什么?但愿秦寿说的话有道理吧,李震颇感无奈地摇摇头叹息着,程家三兄弟还真是让人不省心的主,有他们在还真会把这里弄个鸡犬不宁什么的。 李震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手拍着自己的脑门恍悟着说道:“对了。秦兄。最近有批商人想要开始进驻琉求。震兄我以市场还没有建好为由,把他们打发了,秦兄,这琉求市场什么时候开始开通?最近不少海上商船前来游荡…”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大感有趣地开口说道:“震兄,有这么回事吗?嗯,好吧,要是在有商人来询问的话。琉求市场暂时还没有那么快,最快也要夏季时分才能开设,今后若有其余商人来询问的话,都一一转告!” 秦寿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道:“对了,震兄,商业街规划好没有?没有吗?嗯,咱们的商业街一定要规划好,最起码要掌控到位一半以上,剩余一半以出租模式,坚决不实行所谓的商铺出售。房产权一定要掌握手里,到时候想怎么加价就怎么加价!” 李震一脸汗濂地点点头应着。这个时候李震不得不承认一件事,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十足的奸商一个,谁遇到了他算是倒霉八辈子了,最起码李震是这么认为的,这么阴损的法子也能想到,不能不说秦寿是够奸的奸商,坐地起价啊! 秦寿也没有去在意李震想什么,放着自己地盘不好好利用,白痴也知道要好好利用了,何况秦寿也不少傻子,放着好好的地盘不去利用,李震也不知道秦寿心里想着什么,反正李震已经给秦寿打了个超级大奸商的标签。 “岛主,长安来人,好像就苏叶的在港口求见!”秦寿想着琉求今后的生财大计时候,大厅外面走来一名守卫,拱手汇报着情况,在没有明确之前,守卫们也不敢放任进来,毕竟长安那边风声比较紧,要明确好身份才敢放进来。 “苏叶?这么快?快快有请进来,不得马虎了!”秦寿听到苏叶到来的时候,心里有些惊喜,苏叶来的还真是时候了,现在秦寿正愁着怎么确认苏千叶的身份,苏叶的到来正好解决了这个难题,秦寿也没有想到苏叶这么着急。 当然,秦寿体会不到一个当哥哥的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激动内心,守卫前脚刚离去,袁神棍一脸乌漆漆地跑了进来,看到袁神棍的衰样,秦寿就已经了解大致情况,这老神棍又开始炼丹了,对于袁神棍炼丹秦寿已经没有那么限制了。 管他炼什么丹都好,只要他不用炼成的丹忽悠陷害自己,随他怎么折腾了,秦寿没有心情也没有工夫去理会这么多事,现在的秦寿忙得昏头昏脑的,又要管理琉求的大事,又要负责掌控倭寇那边的战局,有什么难缠的事发生又要跑过去。 袁神棍头也没有抬起来,一手拿着个小瓶子急冲冲地跑进来大呼小叫喊道:“小李子,小李子,你丫的运气好,哈哈…壮阳丹,摆脱阳痿患者的苦恼,夜御数女绝对没有问题,额…驴友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寿鄙夷地看了眼袁神棍,不屑地撇撇嘴说道:“怎么?袁神棍,本少爷回家也需要你批准不成?好你个袁神棍,又趁本少爷不在炼什么狗屁丹害人了?震兄,你可要小心了,吃多了可是会拉肚子的!别说秦某没有提醒你,袁神棍的丹药有危险!” “这个…嗯,嗯,额…”李震一脸汗濂的表情,同时心里暗骂着袁神棍这个家伙,怎么说话也不注意点?不知道秦寿在这里吗?李震一脸尴尬地看了眼我是过来人的秦寿,心虚异常地点点头后又摇摇头,一手夺过袁神棍手里的丹药瓶塞进衣服里。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到了什么看了眼袁神棍开口说道:“袁神棍,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在琉求培养一些提炼猛火油的人员,当然到时候还有橡胶一类的技术,都要优先培养好,震兄,中枢府哪里山头比较肥渃?” “好吧!”袁神棍无所谓地点点头,现在他呆在琉求也是无聊的要紧,回长安又是差不多,既然秦寿有事安排了,他自己也有事做了,总好过现在无所事事的好,袁神棍一手捋着胡须,坐等消息看看秦寿还有什么安排,橡胶也要培养人才这让袁神棍有些好奇了。 袁神棍想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要培养橡胶的人才,莫不成秦寿打算在琉求大肆种无花果树?纳闷的袁神棍心里好奇十足地猜想着,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不能在长安那边运无花果树过来种吧?想想也有这个可能。要不然怎么会问李震要空地? 李震知道秦寿问起的事。大部分都是已经筹划好的。沉吟片刻想了想开口说道:“嗯,这个好像有,就在我们府衙的后山,也不是很大,土地很肥,树木也砍伐的差不多了,特别适合种植果树什么的,怎么?秦兄。莫不成你要山头种果树?” 秦寿笑了笑,对于李震的话摇摇头说道:“种果树倒是未必,种植橡胶树倒是有可能,现在我们的船业越来越强盛,正好是出海打劫的时候,原本长安抽调过来的流氓兵,现在正好派上用途了,正所谓用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正好用上征途了。” 秦寿直接拿出曾经绘画好的亚洲版图,虽然精确度有些不敢恭维。可也差不多那么个意思,接近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也没有技术去做到那么精确,李震好奇地凑过来,也不知道秦寿抽调出七百人不到的流氓兵要来干什么? 秦寿一手指着古印度的地方说道:“这里,即将是我们下一个的目标,当然,打劫嘛,没有必要需要那么多的人,有几百号人差不多了,这,这里,还有这里,这三个地方都是出产橡胶树的地方,秦某也不确定那里是盛产的橡胶树,只能凭运气了!” “橡胶树?”李震和袁神棍两人面面相觑起来,橡胶树是什么?他们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不过袁神棍很快就反应过来,秦寿所言的橡胶树,应该是与橡胶有关系的,无花果树已经证明了一切,只是听到陌生的橡胶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秦寿自信满满地点点头,统筹大局地说道:“没错,就是橡胶树,很宝贵的橡胶树,到时候秦某会准备好图纸模型,让流氓兵们按照图纸的模型去找,遇到土著人是必然的事,当然还有象骑兵什么的,要是能捕抓一些最好不过了!” 先打劫后侵略,这是秦寿千古不变的想法,洗劫对方一空之后,在进行殖民的计划,这些都是需要探路先锋者打头阵,要是没有摸清楚情况,贸然前进去打劫的话,等于自掘坟墓没有什么区别,流氓兵正好是探路先锋者。 “哈哈哈…秦兄,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苏兄我?”大厅内沉默下来的时候,苏叶的朗爽大笑声从外面传来,秦寿终于见到久违的苏叶,此时的苏叶大咧咧地走了进来,见到苏叶秦寿一脸黑线冒出来,这家伙咋回事呢?相请还是? 只见苏叶身穿着极其隆重的衣服,光鲜十足的衣服一尘不染的,头发梳得油光华亮的,看得秦寿差点眼珠子掉下来,也不知道苏叶这是咋回事?至于吗?连李震和袁神棍两个人也看傻眼,这家伙赶风骚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衣着很雷人那种。 苏叶没有丝毫脸红的意思,拽拽地一手撑着大门,摆着个自以为是很帅的姿势,带着少许忧郁的情绪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帅多了?年轻多了?嘿嘿~这可是苏某精心准备了半天的结果!酷不酷?帅不帅?” “额…不哭也不衰,反正看过去很狗屎就是了,苏兄,你这是干啥呢?缺钙吗?”秦寿打击着苏叶,让苏叶差点有吐血的冲动,好吧,精心准备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了,秦寿的一席话,得到了袁神棍和李震两人的默认点头承认。 “好吧,秦兄,废话少说,苏某的宝贝妹妹在哪里?”苏叶对于秦寿的话,大受打击地垂丧叹息一声,摇摇头颇感无奈地询问秦寿,现在苏叶只是知道自己妹妹在哪里,失踪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消息,苏叶怎么可能会错过? “哥哥?”苏叶的话刚落,身后马上传来一声颤音的惊呼声,苏叶听到这把声音整个人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苏叶眼里不自觉留下了泪花,多久了?苏叶也记不得了,他自己也记不清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 “千叶?你是苏千叶?”苏叶转过身的时候,马上见到一位水灵灵美得不像话的美女,有道是女大十八变,当初走散的时候,苏千叶还是个流鼻涕的小女孩,现在一眨眼就如此高大了,也变美了,苏叶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苏千叶。 苏叶下意识地朝着苏千叶走过去,嘭~苏千叶忽然出手一个上勾拳,只把苏叶打飞出去,滚冬瓜一样滚到秦寿的脚下,震精了,秦寿和李震还有袁神棍他们三个完全震精了,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难到不是兄妹? “这些年你死哪里去了?呜呜…”苏千叶在秦寿他们三个愕然表情之中,放声哭了起来,苏千叶怒视着苏叶,一边哭着一边责问苏叶,就差没有冲上去拼命什么的,看到这里秦寿和袁神棍还有李震面面相觑起来,感到头脑不够用了。 “对,对,没错,她是我妹妹,也只有我妹妹才会如此暴力,哈哈…妹妹…泥偶,妹妹,快快拿哥哥送你的泥偶出来!”苏叶一手抹着嘴角的血迹,也没有在意什么一手接过苏千叶宝贝一样交出来的泥偶,两兄妹互相抱在一起痛哭起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将功赎罪 三天时间眨眼匆匆过去,苏叶两兄妹团聚之后,连身影也难以见到,秦寿也不知道苏叶两兄妹去哪里了,袁神棍按照秦寿的意思,开始着手准备培养人才的计划,要想培养人才肯定要先学习,这学习肯定要有材料什么的,没有材料之下只能进行理论学习。 李震大清早未雨绸缪开始规划琉求的商铺,按照秦寿的意思,规划出非本地和本地的商铺,非本地的商铺就是指外来的商人,而本地商人就是指本岛上有意做生意的人,当然也包括同盟的家族势力进驻,全都要一一规划起来,地理位置也是相差一个天地区别。 秦老爷子眼光开始变得独到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秦寿的影响,中枢府贴出告示招标商人的时候,秦老爷子马上屁嗔屁嗔找上秦寿,连中枢府的守卫阻拦也没有用,硬闯着进去吵着要见自己的娃,怎么比见阎王爷还困难的? 最后还是惊动了秦寿放秦老爷子进来,李震一脸黑线地看着秦老爷子,只见秦老爷子点头哈腰讨好的笑脸,心里直接感叹一声,这老爹当的还真是够憋屈的,李震摇摇头叹息一声,为秦老爷子感到一阵的悲哀,老爹当成这样,可悲还是可叹? “老爹,你找孩儿有事吗?”秦寿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秦老爷子,心里纳闷着秦老爷子找自己所谓何事? 按道理秦老爷子现在应该陪着秦老夫人,与自己新婚没多久的柳碧莹逛逛岛上的风光,享受难得的安宁时光和天伦之乐。 秦寿现在也没有什么时间去陪柳碧莹。他就算想陪也没有时间去陪。琉求一大堆的琐碎事都够秦寿忙碌的。现在秦寿大致算了算时间,按照现在自己忙碌时间,没有到三十岁前是难以抽身的,想要安稳过上幸福后半生,就要趁现在年轻多去拼搏。 秦老爷子没有在意李震怪异的目光,憨笑着脸色搓着双手笑呵呵地说道:“嗯哼~是这样的,寿儿啊,听说你这儿要实行招标商人什么的。这个嘛,老爹我瞧这儿风水不错,加上空气又好,特别适合养老什么的,特产又是没得谈的,这个嘛…” 秦老爷子说道后面搓动着手指,意思很明显地笑眯眯起来,不言而喻的表情让秦寿大翻白眼,好家伙,想要占位置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说一大堆不实际的客套话?忽悠谁呢?秦寿肯定不会去听秦老爷子胡言乱语的胡扯,他翘起屁股动作就知道想要干什么了。 秦寿鄙夷着秦老爷子讨好的模样。没好气地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想要地盘商位是吧?直说就是了,何必吞吞吐吐的?咱们爷两个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说吧要多少间铺位?未来中枢城的位置全在这里,自己慢慢看吧!” “好的,好的…”秦老爷子在秦寿伸手示意之下,憨笑着点点头应着,凑上去看了眼后,整个人咋舌起来,不得不说秦寿规划的地理位置还真是够整齐的,商铺围绕着市场,呈现出一个八卦形状,中间就是生活区的市场和贸易市场。 大大小小的街道比起长安城还要多,还要复杂无比,而且又显得井井有条,丝毫不显混乱的意思,东西南北各有几十条街道,每条街道对应着长方形一样的铺位,连绿化带和双向的街道都标出来,整体由高到低看下去,很清晰也很实在。 “这…”秦老爷子此时有些傻了眼了,这算是什么商铺位?秦老爷子此时有些傻了眼似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地图,确切地说是琉求未来的外贸蓝图市场,至于内城秦寿打算开个生活区市场就可以了,以供城内的居民们交易生活。 秦寿一手指着地图,解谜着秦老爷子内心的迷惑说道:“这就是外城的市场,也是流动性最普遍的市场,内城的市场不适合做生意什么的,孩儿要保留琉求如今的朴素民风,最内层是本地市场地盘,外层是外来人的市场,生意竞争各凭手段,孩儿如此设计,没有什么所谓的黄金铺位!” 秦寿的话刚说完,大厅外面马上传来鼓掌声,一把苍老声音之中,带着赏识的笑容开怀大笑地说道:“好,呵呵…好,非常的好,秦小兄弟的话还真是句句珠玑啊!做生意就是要这样,各凭手段谋生,这句话实在是说的太好了!哈哈…” 秦寿转过头的时候,斐老爷子的身影已经出现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秦寿,斐老爷子的出现还真让秦寿感到有些意外,当秦寿看到斐老爷子身后三位垂头丧气的小舅子们身影后,恍悟了,感情有人带路斐老爷子才顺风顺水走进来的。 此时的三位青春版程妖精一脸沮丧的表情,三人身上绑着结实的麻绳难以动弹,就算想动弹也不敢,他们的外公斐老爷子可不是什么善类,而且捆绑他们三个的也是斐老爷子的意思,敢反抗就是对斐老爷子的不尊敬,打死没天亮的地步。 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三位人渣兄弟,当然秦寿发现斐老爷子存在也就恍悟过来了,三位逃跑的人渣兄弟肯定是遇到了斐老爷子,所以才被抓起来,也不知道斐老爷子是怎么遇到他们三个的,也不知道斐老爷子为什么要抓住他们三个? “原来是斐老爷子,久违了,小子久违了,请坐,请坐,斐老爷子,这是?”秦寿见到斐老爷子笑眯眼的动作,一脸尴尬地醒悟过来,特意邀请着斐老爷子坐下,说实在的秦寿也怕斐老爷子是前来兴师问罪什么的,当秦寿发现斐老爷子绑着三头小舅子们,秦寿又感到一丝丝的迷惑了,也不知道斐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斐老爷子欣然接受秦寿的邀请,客套十足地一手捋着胡须坐下后,开口说道:“好。好。秦小兄弟啊!你这就很不地道了。长安那边弄得风风雨雨的,转手就拍拍屁股闪人,躲在这里享福,也不顾及一下长安那边的问题,这可是要不得的!” 秦老爷子坐在一边只是朝斐老爷子点点头,拱手抱拳示意算是见过礼了,他跟斐老爷子交际没有那么深厚,能说上一两句话已经算是不错了。要不是因为秦寿的关系,恐怕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更别提能说上几句话什么的。 李震在斐老爷子走过来的时候,连忙起身拱手迎接斐老爷子,不管怎么样都好,斐老爷子都算是李震的长辈,论交情什么的,李震都要喊斐老爷子一声伯爷,不管资历还是辈分,他的老爹李绩都要在大唐四人帮里排最尾。 秦寿在斐老爷子不友善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尴尬异常地说道:“额…这个嘛~不满斐老爷子你说,误会。纯属误会,当然小子逃离长安嘛,也是实属有原因的,你也看到了,琉求如今高速发展起来,也离不开小子战战惶惶辛勤建设…” 斐老爷子没好气地挥手打断秦寿的话,没好气地吹胡瞪眼说道:“行了,你小子别跟我老人家打什么马虎眼,你们年轻人那些破事,老夫我可没有心情去知道些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一声,一碗水可要端平啊!” “……”秦寿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秦寿知道一件事,斐老爷子的话是针对自己的,很大原因恐怕是因为程珊珊的事,他的亲外孙女,相比起三位青春版程妖精,他更在意自己外孙女程珊珊的婚事问题,自己弄出这么头疼的破事,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李震直接闭目养神起来,权当没有听到他们谈话的意思,要是仔细点看的话,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耸动的双耳,这掩耳盗铃的行为有点不自然,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似的,最起码一边的算是发现了李震的行为。 斐老爷子似乎没有过多去纠结这个问题,眯起眼看着秦寿说道:“老夫这次前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原本想过来瞧瞧你这边的环境,没想到一看还真把老夫我吓一跳,发展的如此迅速,老夫我记得几年前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芜…” 斐老爷子越说内心感到一阵唏嘘起来,物是人非事事休也不为过,只是短短的几年时间,确切地说是半年不到的时间,这里就已变得天翻地覆了,虽然还处于建设之中,可隐隐已经看到了城市的规模原形,斐老爷子甚至相信一件事,要不出一年时间,这里即将变得他自己也不认识路了。 秦寿拱手汗濂地说道:“斐老爷子过奖了,这是大伙们努力的成果,与小子半点关系也没有,小子只是站在一边磨磨嘴皮而已!斐老爷子,小子不得不说句实在话,这里确实很适合养老什么的!” 斐老爷子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又恢复了平静,秦寿一脸尴尬地坐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李震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一切,只是看到三位人渣兄弟的时候,李震忍不住纳闷起来。 昔日的好友如今变成这样,李震想不唏嘘也不行了,相比起自己混的顺风顺水的,三位人渣兄弟显得有点落魄了,爹不疼娘不爱的,还要给沾亲带故的斐老爷子绑回来,要多悲剧有多悲剧,反正就是一个惨字来形容。 斐老爷子看了眼程家三兄弟,紧皱着眉头带着一丝不悦的表情,开口责问着秦寿:“秦小兄弟,老夫只想知道,他们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急于要赶回长安?要不是老夫顺路路过,说不准还真饿死茫茫大海之中!” 秦寿在斐老爷子的责问声之下,感到有些意外地说道:“哦?是吗?斐老爷子,莫不成你没有询问过他们为什么要跑吗?好吧,有些事小子不方便多说些什么,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跑,斐老爷子,你自己问问他们三个就是了!” “嗯?哼~你们三个现在总该说说什么事了吧?”斐老爷子一手捋着胡须,转过头怒视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虽然斐老爷子已经大致知道一些消息。可他自己也不清楚三位人渣兄弟们为什么要跑?他们三个去琉求的消息。斐老爷子早已知道了。 开始斐老爷子对于逃跑的三位人渣兄弟。很是生气的同时又气愤,想想程妖精顶天立地何曾跑过什么的?怎么到了下一代就变得如此懦弱逃跑了?对于逃兵斐老爷子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加上琉求现在向倭寇宣战,斐老爷子还以为他们三个是逃兵,气愤不已把他们绑起来,特意带过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听到秦寿的话之后,斐老爷子马上感到事情有些跷蹊,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似的。而三位青春版程妖精一路上又没有说话,面如死灰的表情好像死了老爹一样,要不是程妖精现在还生龙猛虎的在松州祸害,斐老爷子说不准还真相信三头青春版程妖精回去奔丧了,越想越气的斐老爷子气呼呼地看着他们三个。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在不说,老夫不介意代替你们爹爹教训你们三个不成器的家伙!”越想气愤的斐老爷子直接怒斥着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这三个家伙在长安出了名的无赖,跟他们老爹一样无药可救,现在秦寿这么一说,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这个…”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斐老爷子喝问声之下。脸色迟疑了片刻,接触到斐老爷子愤怒的目光之后。马上不敢说了,害怕的哆嗉着身子,惭愧地低下头,总不能说打伤了人逃跑吧?这恐怕会激怒斐老爷子,非揍他们一顿解解气。 斐老爷子见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吞吞吐吐的模样,直接怒哼一声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三个,又闹出什么荒唐事了?你们不说是吧?那好,老夫自然会问个明白,秦小兄弟,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 斐老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马上传来急冲冲的脚步声,一名满头大汗的守卫急冲冲地跑进来,见到秦寿之后马上拱手抱拳禀报着说道:“报…岛主,前线有战报!这是薛将军清早发给岛主的飞鸽书信!” “哦?速速传上来!”秦寿听到倭寇那边有消息传来,内心咯噔一下,一股不祥预感充斥着秦寿的内心,一般正常时候薛仁贵不会发什么急报,现在有飞鸽急报,说明前线战场有变故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秦寿接过守卫递来的书信之后,打开一看,顿时整张脸变得难看起来,很不好的消息啊!又是疏忽大意惹的祸事,这让秦寿感到一丝丝的纠结,也不知道说些薛仁贵什么的好,看来薛仁贵还是带兵经验不足啊! “秦兄,前线有什么变故吗?”李震看到秦寿脸色愁心匆匆的模样,就知道这消息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而秦寿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把手里的信件交给李震,李震接过秦寿递来的信件打开一看,脸色同样变得难看起来。 (昨夜守卫疏忽导致遇袭,倭寇集合四面大军偷袭劫营,导致三百多人死亡,七百多人重伤,两千多人轻伤,粮草悉数烧毁剩余无多,末将请求粮草支援,一切罪过末将全部担待,薛仁贵落笔。) 秦寿没有想到倭寇还真集合了所有大军,进行偷袭劫营什么的,看来那个什么美惠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秦寿拱手抱歉地朝斐老爷子赔罪说道:“斐老爷子,对不起了,现在小子有军机大事,暂时没空招待了,老爹,麻烦你招呼一下斐老爷子,孩儿感激不尽!” “瞧瞧你这个傻孩子哪里的话?斐老哥,请!”秦老爷子瞪了眼秦寿,表面上嘴里责备着秦寿,内心却识务地没有去打搅秦寿办事,军机大事可不是做生意,稍有处理慢的话,会死很多人的,人命关天的事秦老爷子知道哪些事轻重。 “好吧,老哥我也正好到处走走,欣赏一下琉求的风景,秦老弟,请,麻烦你带路了!”斐老爷子也晓得军情瞬息万变,并没有诸多打搅秦寿耽误他的时间,丢下三头青春版程妖精,与秦老爷子两人和气地相请出门。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他们三个不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也不知道秦寿会怎么惩罚他们三个?毕竟他们出手打伤琉求守卫是不争的事实,至于有多伤他们心里也有底,就是不知道惩罚怎么样而已。 “三位小舅子们,好,非常好,你们说你们的罪过怎么处罚的好呢?”秦寿抬起头看了眼三位人渣兄弟之后,心里马上有了计策,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押运粮草正好少了得力的人选,而三位人渣兄弟却是不错的人选。 “这个…”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秦寿这话让他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至于两位人渣兄弟更是不堪地躲在老大身后,不知道人渣两兄弟心里感到害怕,甚至一边的李震也有些迷惑起来,秦寿想要干什么?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他们三个,内心琢磨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想不到是吗?那好,现在给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不是吵吵泱泱着要去打倭寇吗?很好,现在你们机会来了,听着,这次你们…” 秦寿亲自给他们三兄弟松绑之后,在他们三个人耳边耳语了一阵,李震一脸纳闷着表情,也不知道秦寿在嘀咕着什么?至于吗?连自己也不给听到?郁闷无比的李震看着三位人渣兄弟们屁嗔屁嗔跑出去后,一脸纳闷地看着秦寿摇摇头叹息着。(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好礼大赠送 十艏钢铁货船大清早出航,意气风发的妖精三兄弟们站在船首上,很开心也很庆幸回来了,秦寿非但没有惩罚他们三个,还让他们三个带队运输粮草,而这次出动的兵力不多,也就三千多人,已经是琉求最大的出兵缓助量,在多也没有办法凑齐。 对此三位人渣兄弟没有半点的怨言,这已经是不错的条件了,秦寿没有责怪他们,还让他们带兵出去打仗,如此优厚的条件去哪里找不是?当然三位人渣兄弟们也要感激斐老爷子,要不是斐老爷子把他们揪回来,也没有这次变相的将功赎罪。 航海是十分郁闷的一件事,三位人渣兄弟们坐了四天有余的船,在第四天的清晨蒙蒙亮的时候,船队终于到达了侵略过的领地,大阪和泉地界,奖杯兄弟们大清早带着五千铠甲兵久候着,运输粮草的货船一到,奖杯兄弟马上凑上去迎接人渣三兄弟。 “哟!这不是程家三位哥们吗?怎么这么有空前来倭寇的地盘?”李德奖见到程家三兄弟,第一次表露出和悦的心情,说实在的,呆在鼓噪无味的军营,日子久了也就变得索然无趣,妖精三兄弟到来,正好解决了他们忧愁和无聊的日子。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开怀大笑地仰头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哪里,哪里,瞧瞧,瞧瞧,你们两兄弟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真是羡煞兄弟我们三个了,怎么样?现在的前线怎么样?怎么让倭寇的狗杂种们打到退缩了?” 李德奖在程妖精的询问声之下,一脸迟疑了片刻后开口说道:“这个。不满程兄你们说。情况很不如意啊!受到倭寇偷袭之后。我们损失了丹波城,一路由丹波被逼退到现在的大板,程兄弟,现在薛将军脾气和不好,没事别去招惹将军,知道了没有?很危险!” 李德奖一副信哥我的没有错表情,劝说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安分守己点,他们三个祸害什么脾气。什么性格李德奖心里清清楚楚的,要谈起惹事生非的话,非他们三兄弟无人能敌,要是此时凑巧赶上惹恼薛仁贵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仰头打了个哈哈,一脸尴尬地说道:“哈哈…那个,不会,不会,咱们三兄弟洗心革面了,不会在做些糊涂的愚蠢事了。瞧瞧,瞧瞧。李兄,你这是什么表情?咱不说这个,倭寇咋就那么厉害了?居然把你们逼退到这个地步?”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一副信你丫的才有鬼表情,对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始终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他们三兄弟混事干的实在是太多了,不能不让奖杯两兄弟们保持怀疑的态度,谁叫他们当初的行为天天有,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 李德奖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转移话题,顿时感到没好气地说道:“好吧,此事我们稍后在慢慢闲聊,现在还是把军粮卸下来要紧,将士们已经饿了两三天的肚皮,在不吃点东西的话,肯定会士气大乱什么的,请!”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忽然凑了上前,小声嘀咕着说道:“哎呀呀,那个大哥,事出有因必有鬼,如此一来也罢,正好是我们三兄弟大展身手的好时机,如此好事怎么可以错过不是?憋了那么久,是时候展现我们程家雄风时候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二哥说完之后,马上凑上去小声建议着说道:“没错,大哥,现在情况越乱越好,最起码我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大了很多,不用在忧心没仗可以打了,憋了那么久,现在想想骨头都快酥软乏力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脸色迟疑地点点头,算是应允了两位弟弟的建议,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两位弟弟所言甚是,是大哥我疏忽了,走吧,追上去瞧瞧奖杯兄弟们说些什么,到时候我们在考虑考虑,军情万变,小心谨慎为上!”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沉默着脸色,在两位人渣兄弟的注视之下,脸色迟疑地说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去到营地后,到时候将军自然会有调配的,只要不是过过场到此一游,什么事都好说,走吧,走吧,别让里面的主帅久等我们了!” 两位人渣兄弟们对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表示无奈地耸耸肩,算是答应了,现在眼下情况也只有这样了,真指望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能想出什么办法,这恐怕跟与对牛弹琴没有什么区别,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与他们一样,都是冲劲有力做事不顾后果 鲁莽行为,要不是有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也不会弄出要命的破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琉求骑兵几乎是全副武装到晚的牛骑兵,普通刀弓剑之类根本没有办法破防,何况步兵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装备,倭寇那些落后的装备,是怎么把如此精锐的兵打退的?这确实是一件怪事。 直到奖杯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说出实情之后,三位人渣兄弟们终于知道了一件事,不是倭寇的装备精良了,也不是琉求大军的装备退化了,而是倭寇居然动用无耻的泼水战,如今什么天气不言而喻了,要是一人桶水泼过来,加上钢铁的受冷很迅速,马上变成让人无语的冰棍了,面对十几万的敢死先锋队泼水,想不结冰也不行。 “太无耻了!”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忍不住惊呼一声起来,倭寇居然用水战的办法破除钢铁军,加上不怕死的人海战术,又有一批罗刹国进口的抛石车助阵,难怪会把琉求的铁甲兵打退,而且还是打的如此狼狈不堪。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一脸纠结的表情,想想都感到一阵恶寒地哆嗉一下说道:“是啊!居然使用泼冷水,话说这些倭寇人就真有那么多吗?全都不怕死吗?嗯。有点头疼的问题。十个人对付一个人的话。根本应付不过来啊!”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纳闷着脸,一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哥,二哥,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罗刹国,那些红毛鬼居然敢暗地里帮助倭寇,看来我们这次有的麻烦了,对了,李兄。什么是抛石机?” 李德奖没有多说些什么,对于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的疑问,只是摇摇头苦笑一声,等琉求将士们装运好运输船上的军粮出发,这让三位人渣兄弟们忍不住纳闷起来,也不知道奖杯兄弟们卖什么关子?郁闷无比的人渣兄弟们互视一眼之后,各自耸耸肩表示无奈。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等粮草卸下来之后,小心翼翼地凑到两位兄弟身边,低沉着声音说道:“二弟三弟,都准备好了吧?好。这次完成任务之后,我们就有机会继续留守在这里。打仗-睡女人-喝酒-杀人!吩咐那些新手们,都放亮双眼了!” “是,大哥!”程处亮和程处弼两兄弟拱手悄悄离去,去吩咐随军出来的新兵们注意配合,程处亮和程处弼两兄弟鬼鬼祟祟的模样,确实让奖杯兄弟们一脸愕然起来,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做什么,问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时候,说出吐血的话,与你无关少管闲事八个字,差点有让李德奖郁闷的想要抓狂起来。 押运军粮的车队开始上路了,去大阪幕僚府路程还有二十里路,路上也说不准会不会有倭寇武士什么的偷袭,一路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病死饿死的倭寇尸体,还有无家可归的倭寇平民队伍,看到押运的军粮车队,全都露出鸭绿江一样的绿芒。 李德奖坐在牛车上,看了眼并排行走的程家三兄弟,好心开口提醒着说道:“三位兄弟们,注意周边的安全,千万别看走眼了,说不准倭寇偷袭的队伍会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要是周围的倭寇平民加入哄抢,格杀勿论!”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听到李德奖的话之后,好奇连连地开口询问着说道:“李兄,既然害怕倭寇平民们哄抢,为何不把他们杀得一干二净的?姐夫老大不是实行灭绝倭寇的想法吗?既然如此何不趁现在下杀手?你们不是有屠城的经验吗?” 李德奖笑而不语地摇摇头,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马上紧皱起眉毛一副谨慎的模样,直接轻呼一声注意警备的话,就没有在理会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的话,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上腰口上的障刀,防御突发的事故发生,周围呈现出一股不祥的气氛。 三名看似若无其事的人一路跟着运输队,从李德奖他们出动一刻起,这三个倭寇人一直没有停止过,虽然他们三个掩饰的很好,可始终逃不出慢慢变机灵的李德奖双眼,吃过亏的李德奖现在变得越来越醒目和谨慎。 谨慎的李德奖通过周围的人蠢蠢欲动的模样,就知道即将要有什么事发生,李德奖谨慎地朝李德蓓努努嘴说道:“德蓓,去吩咐将士们注意警惕,准备好作战的准备,刀盾手随时掩护,去吧,小心点,别惊动了周围的人!” “好的!”李德蓓朝李德奖点点头应着,在三位青春版程妖精纳闷的表情之中,鬼鬼祟祟之中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怪异的举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周围活跃的倭寇人也开始慢慢逼近,甚至开始光明正大驱赶倭寇平民。 “停~大胆!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是何人?胆敢阻拦去路?”押运粮草的队伍先锋队伍忽然伸手制止了粮草队的前进,一手勒紧牛缰绳停止了前进,出言喝斥着前面挡路的倭寇平民,一行几百号身穿普通服饰的倭寇人挡在粮草队前面。 一名看似倭寇首领的站出来,双手叉腰嚣张十足地大声哟呵着:“哟西~哟西~我们滴,打劫滴,你们滴要良民滴,乖乖滴上缴粮草,你们滴,可以平安无事过去滴,要不然滴,你们都要死啦死啦滴!你们滴,明白滴没有?打劫!” 倭寇首领说了半天废话,在前锋队伍牛骑兵们愕然表情之中,才说出他想要说的废话。打劫是吧?至于说些一大堆让人头疼无比的倭寇语?而且还是用蹩脚的华夏语。说出让人听了蛋疼十足的废话。干脆直接点说打劫就算了,至于废话这么多吗? 前锋队伍的牛骑兵们面面相觑起来,特别是新晋打前锋队长,直接傻了眼看着脑残十足的倭寇首领,难以置信地说道:“打劫?你说什么?你说要打劫我们?我的天啊!你大爷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吧?敢问这位土匪倭寇,尊姓大名?今儿喝了山猪脑残液没有?” “八格牙路!给脸不要脸?那好,你们都要死啦死啦滴!上!”倭寇首脑听到琉求的前锋队长讽刺话之后,整个人恼羞成怒地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倭寇上前助阵,一副一言不合,就是专门来找他们茬的模样,气焰嚣张十足地双手叉腰。 随着倭寇打劫队伍首领挥手之下,周围潜伏的倭寇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武器,木棍,大棒还有削尖的毛竹武器,他们这么一出手,马上惊动了程家三兄弟。特意走到李德奖耳边小声嘀咕交代一些事。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恶狠狠地朝地面吐了口痰,凶巴巴地勒起衣袖破口大骂着说道:“他奶奶滴。向来只有我打劫别人,哪有别人打劫你爷爷我程处默的?来来,都放马过来,今儿你大爷我要扒了你们的皮,制长结实耐用的人皮灯!” “哟西,你爷爷我滴龟太郎是也!”正所谓你横我比你还要齐恨,龟太郎现在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一挥手之下示意周围潜伏已久的倭寇队伍全都跑出来,看到这些倭寇冲出来之后,越来越多的倭寇武士们相序走了出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忍不住站出来,气得直瞪眼怒视着龟太郎说道:“他奶奶个球的,小小倭寇也敢跑出来打劫?你说打劫也就罢了,居然还说些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纯属是自寻死路,两位弟弟们,抄家伙,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打劫!”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得到老大的提醒声之后,勒起衣袖双手叉腰的时候,露出腰带上捆绑着的两把短斧,气焰嚣张地大喝一声:“呔~倭寇们,此路你大爷我踩,此树你大爷我栽,要想拦路打劫,请自备好各自钱袋!” “如敢蹦个不字,大爷我管杀不管埋!”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耍着漂亮的斧花,那神乎其神的斧花确实有点忽悠人,那转动的速度还真怕一不小心把自个手指削下来什么的,起码奖杯兄弟两个是这么认为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练就出来的手法。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忽然站出来,一手一个暴躁打了两位人渣兄弟的脑后勺,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你们不是求个财而已,好吧,好吧,我们把粮草给他们吧,二弟三弟,不得无礼,风紧扯呼!” 龟太郎鄙夷着三位人渣兄弟的退缩,周围陆续冒出上万多名的倭寇武士,手里拿着削得尖尖的毛竹武器,身穿着不知名动物的皮毛,气势汹汹地挡住去路,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的意思,三位人渣兄弟的撤退让奖杯兄弟们傻了眼。 奖杯兄弟们清醒过来正要开口责问他们三个的时候,在人渣版老大眨眼示意下,奖杯兄弟两个脸色迟疑了一阵之后,马上发现支援来的三千名琉求新兵在鼓弄着什么?而奖杯两兄弟在三位人渣兄弟们拉扯之下,在他们两人耳边耳语了一阵之后,果断下达撤的命令。 龟太郎搓揉着双眼,一副见鬼的表情,确实很见鬼了,这么简单就打劫到了粮草?这让龟太郎感觉粮草来的实在是太容易了,事出有因必有跷蹊,谨慎的龟太郎直接等琉求押送粮草大军离去的时候,才确定眼前的事是真实的。 “将军,你瞧,粮草着火了!”忽然一名倭寇武士指着差不多上百辆的粮草车惊呼起来,粮草车上面盖着干透的稻谷梗遮掩,此时稻谷梗下面冒起丝丝烟雾,远远看过去确实有点像要着火一样,难怪倭寇武士会如此惊慌失措。 龟太郎此时也发现上百辆的粮草车冒起淡淡的烟雾,现在终于明白琉求军为什么那么大方了,龟太郎整个人狰狞着脸破口大骂着:“八格牙路!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滴?还不快去救火?要是着火了,你们都要饿的死啦死啦滴!” 龟太郎怒视着悠哉活哉离去的琉求押送队伍,也没有时间去追击他们什么的,现在眼下是就粮草要紧,好不容易出师有名打劫到粮草,哪里可以那么容易着火什么的?当龟太郎跑到粮草车,怒气冲冲揭开稻谷梗的时候,整个人傻了眼似的陷入石化。 粮草车里面没有什么所谓的粮草,只有厚厚的麻布袋装着满满的铁珠,麻布袋下面还有一排排捆绑着雷管一样的炸药,那些所谓的烟火其实是引线弄出来的,上万的倭寇赶过来陆续揭开粮草车的时候,全都露出一模一样的情况。 “信季耐…”龟太郎傻了眼似的说出不敢相信的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引线已经差不多烧到尽头了,其余反应过来的倭寇武士们不知道炸药是什么,气呼呼地用毛竹去叉开麻布袋,里面没有什么粮食,炸弹和铁珠倒是有一大票!(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罗刹国王子 当美惠子得到倭寇探子们汇报,龟太郎他们惨遭暗算,死伤惨重消息之后,差点气得背过气,上万人去打劫琉求的粮草队,回来的几乎没有几个是完好的,不是身受重伤就是挂彩,惨兮兮的模样确实看了让人不忍目睹的地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美惠子想不明白也猜不透,回来的人几乎全都挂彩了,而且挂彩的还很悲催的那种,当龟太郎血肉模糊被抬回来的时候,美惠子直接震惊了,是什么造成这样的?美惠子不知道也想不明白,而且探子也说的不明不白。 至于那些身受重伤的倭寇们,如今还悲戚戚地晕菜过去,身上不是中了没有命中要害部位,就是断手断脚的下场,而探子回报说现场出现大量的奇怪珠子,就足够让美惠子纳闷起来,美惠子拿起一颗手指尾大小的珠子,整个人发呆起来。 这是什么?美惠子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有人给她明确的消息,也没有人告诉她,手里拿着的珠子是何物?想不明白的美惠子放下手里的珠子,果断地下令集合大军的命令,美惠子知道一件事,中了琉求的调虎离山之计了,恐怕真正的粮草不是从大阪登陆,而是另外一个地方,只是那里她一时间猜不出来。 “集合所有大军,准备开始进攻!”美惠子此时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进攻了,现在琉求大军被压迫到大阪的位置,在一鼓作气进攻的话,或许可以把琉求大军一鼓作气赶出自己的地头。琉求大军实行的屠杀政策。彻底激怒了美惠子的怒火。 为了复仇美惠子做出很大的牺牲。至少美惠子认为自己牺牲已经算是很大了,为了倭寇的未来着想,美惠子与罗刹国的王子达成协议,而罗刹国的王子垂怜着美惠子的美色,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为此还亲自调动了兵马前来协助。 最可观的还是抛石机,这种流行于西方的武器,让美惠子感受到了它的魅力存在。虽然用起来有点笨重什么的,可也证实了一件事,这是很好的一项必杀器,起码美惠子是这么认为的,抛石机的出现和罗刹国的五万红毛鬼大军加入,成功打退了琉求大军。 薛仁贵在倭寇和罗刹国的联手之下,节节败退逼到了大阪,由丹波城一直打退到大阪城,算是鼓舞了倭寇们的士气,加上还有罗刹国进口的数万兵器和粮草。让美惠子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一阵纠结起来,因为罗刹国的王子是形象有点吓人的人物。 说是毛茸茸的怪物也不为过。他的尊颜确实不怎么让人恭维,毛茸茸的活脱脱没有蜕化成功原始人一样,毛茸茸的大红毛跟罗刹鬼一样恐怖无比,加上喜欢吃半生的食物,血淋淋的嘴巴笑起来的时候,确实够吓人无比,不反胃已经算是奇迹了。 罗刹国王子万尼玛挺着大肚腩,身穿着大唐特有的胡服,迈着狗熊一样的步伐朝着美惠子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小美人,小美人,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好,好,美人,听说你要开始进军琉求大军,可有此事?” 万尼玛确实很雄伟,最起码他彪悍的狗熊身材是不容置疑的,加上大嗓门一样的声喉,好像大号喇叭一样说起话来嗡嗡作响,最起码美惠子听起来是极其要命的,那嗡嗡作响的声音盘旋着脑海极其不爽,加上他的狗熊脸毛茸茸的恶心到脚地步。 美惠子皱起眉头看了眼万尼玛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厌恶十足地皱起眉头说道:“这与你无关,万尼玛,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别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还有,我们没有熟悉到拉拉扯扯的地步,注意一下,要不然休要怪本将军不客气了!” “美惠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万尼玛听到美惠子不客气的声音,忍不住微怒起来,美惠子说出这样的话,说明美惠子对自己存在恶意,也就是没有好感的意思,这是万尼玛最不能忍受的事,也不知道美惠子这是什么意思? 美惠子并没有因为万尼玛的话感到什么,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什么意思?万尼玛,别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约定,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明白了没有?只是暂时的合作,在没有驱赶走琉求大军之前,你休想娶到本将军!” 万尼玛看了眼美惠子不屑的态度,整个人怒极反笑了起来说道:“你,你,好,好,美人,为了防止你一再在而三反悔,本殿下也要定下一个新的规矩,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琉求大军驱赶出去之后,迎亲大轿马上给本殿下钻进去!哼~” 万尼玛说完之后,直接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甩手的动作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只可惜了美惠子根本不屑一顾,确切地说是根本瞧不起,这毛茸茸的怪物,要是美惠子跟他生活一辈子,想不恶心到死才是怪事,当然,与万尼玛逢场作戏是逼不得已的事。 “我这是招了什么孽?”美惠子等万尼玛离去之后,一手捂着头有些头疼地摇摇头叹息一声,与万尼玛联姻是逼不得已的事,要是不是琉求大军逼近了,害怕重滔覆辙丹波城惨无人道的屠杀,美惠子只好委曲求全答应了罗刹国万尼玛王子的联姻请求。 美惠子心里有些担忧起来,害怕万尼玛带来的人真的驱赶走琉求大军,要被他强抓去大婚和洞房什么的,这是美惠子极其不想看到的事,当初答应他也是迫于无奈的事,现在想想也感到后悔。 垂怜美惠子美色已久的万尼玛得到答复之后,兴奋了好几天没有睡觉,趁着倭寇现在国难当头的好事,厚颜无耻地进行援助,既能抱得美人归又能为自己赢得奖励。何乐不为的事不是?只是万尼玛忽略了一件事。一件很要命的事。 美惠子压根没有打算真诚要与万尼玛联姻什么的。只是走投无路之下才勉强答应了,算盘打得响的美惠子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罗刹国是那么有钱有料的主,一出手就是她手下的一个月的粮草,而且还不止这些,更有她想象不到上等镔刀赠送。 正所谓大神易请小鬼难送,收受了好处之后,美惠子有些后悔了。确实很后悔,万尼玛的习性确实让美惠子无法忍受,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一个粗俗不堪的野蛮人,说话吃饭动作粗俗不堪,而且还是一个**过头的中年王子。 万尼玛在美惠子三番几次拒绝马上成亲的条件,这让万尼玛很是恼火,带着三万多的大军来到穷乡僻壤的倭寇,憋出一肚子的火气,没事就欺良霸女,见识了倭寇的**国度之后。感觉身子天堂般,没事就到处去窜门。走走门道小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舒坦。 相比起美惠子的郁闷如何脱离万尼玛的联姻,薛仁贵那边正头疼着怎么抵挡倭寇的大军进攻,美惠子联姻万尼玛的事,薛仁贵今日才收到准确的情报,当时完全被罗刹国的异军突起打蒙了,加上那十辆要命的远程抛石机,石头砸下来确实够要命的。 在怎么牢固的铠甲也坚持不住大石砸死螃蟹的危险,重达五六十斤的大石头,抛射过来的威力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那威力是呈几倍增长的,加上倭寇有了铁器的装备,虽然不能对铠甲兵造成致命的伤害,可一定的伤害程度还是有的。 薛仁贵一脸担忧的表情在营帐主帅营里来回踱步走,身为狗头军师的诸葛游一手捋着胡须,脸色疑重地看着手里的情报,倭寇集合京都领地所有的大军,差不多有二十之众,当然里面也算上了异军罗刹国队伍,很雄伟头疼的人数不成正比例。 自己这边才两万人多点,算上损失现在有没有两万人的兵力,已经成了个严重的问题了,倭寇京都是一个坎,过了这个坎之后,北上和中部地区的倭寇,全都是不值得一提,大部分的兵力都安插在南方,特别是京都是倭寇最多的兵力,其余的领地最多也就两万人。 现在卡在京都的领地,从丹波城一路被赶到这里,确实是很头疼的事,至于为什么会被驱赶到大阪城,原因很简单,那要命的远程投石车一路推着打,加上倭寇什么都不多,发射石头用的投石车还是贼多的,随便捡些石头砸过来足够要命的。 投石车是利用杠杆原理抛射石弹的大型人力远射兵器,它的出现,是技术的进步也是战争的需要,春秋时期已开始使用,隋唐以后成为攻守城的重要兵器,只是隋唐这两个朝代期间,运用投石车也没有那么普遍,而且也有的笨重,加上西方的投石车与东方是不同的,两者之间有些区别。 西方战场信赖投石车,特别是波斯出产的投石车,灵活至于又方便推动,一根巨大的杠杆,长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装载的石块,短端系上几十根绳索,当命令下达时,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投石车就成了冷兵器远程的战争之神了。 波斯进口的投石车贩卖给罗刹国,而且罗刹国也储备了五千多辆远程的投石车,投资十台投石车算是够大方的了,至少万尼玛是这么认为的,自以为是的他以为凭借这些投石车,可以轻而易举打败琉求大军,他的末日也逐渐开始到来,因为大阪城那边已经开始商量出对策了。 大阪城的城墙幸好当时没有毁掉,此时的琉求大军全都龟缩在大阪城,守军大阪城的守将是尉迟宝床,与两位哥哥分开的尉迟宝床纳闷着,直到薛仁贵的大军撤退回来一刻起,大阪城才恢复了热闹,确切地说是满城惊弓之鸟的热闹。 大阪城幕僚府大厅外面,尉迟宝床哆嗉着身子骨,一手轻拍着身上的积雪,在守卫们推开大厅门之下,呵出一口气跑进去,尉迟宝床要把粮草安全送达的消息汇报,以免里面的军师和将军两个人吃不好睡不着,将士挨饿也不是办法的事。 “将军!粮草安全抵挡。两位前锋大将和护送的三位程家兄弟归途之中!”尉迟宝床见到薛仁贵愁眉苦脸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担忧着什么。马上拱起手汇报着好消息,以免薛仁贵用脑过度损**子骨什么的,他现在是两万多人的精神领袖。 薛仁贵听到尉迟宝床的汇报之后,整个人松了口气说道:“粮草平安到达了?呼~好,很好,只要有充足的粮草,就有信心防住大阪城了,诸葛先生。调遣火炮事现在有消息没有?本将军怕倭寇那边要提前进攻了!” 诸葛游在薛仁贵的询问声之下,一脸迟疑着脸色说道:“这个…薛将军,消息已经传达出去了,就算最快也可能要天黑之前到达,山人在担心一件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送火炮进城,毕竟火炮和炮弹运输肯定要很多人,而且…” 后面的话诸葛游没有继续说下去,诸葛游相信薛仁贵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道路。倭寇这边的道路确实不怎么样,要运输如此沉重的火炮。确实是很费劲的一件事,而且火炮调走之后,也不知道广岛那边的倭寇会不会进犯什么的。 薛仁贵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道:“嗯,这个是问题,火炮估计要在凌晨时间运过来,肖将军,去下令吩咐将士们休息,倭寇前来叫阵一律不应战,把城门加固好,投石车攻击的时候,全都找地方掩护好!” “是!末将遵命!”肖金山听到薛仁贵的命令之后,马上拱手领命离去,留下尉迟宝床站在一边,一手挠着脑门不知道干些什么的好,而且大厅一瞬间又沉寂下来,确实让人感到不怎么适应,最起码尉迟宝床是这么认为的。 诸葛游沉默了片刻之后,说出尉迟宝床心里咯噔一下的话:“将军,要是一直挂旗罢战,也不是办法,士气大损是必然的事同时,也会铸就倭寇的嚣张气焰,山人怕他们会叫阵咱们不应,会引起对方的将领疑虑,想到我们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哦?那依诸葛先生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处理?”薛仁贵听到诸葛游的话之后,内心感到一阵的好奇,拱起手虚心地向诸葛游讨教起来,一个好的主意和意见都是商量出来的,薛仁贵谨记着秦寿当初对自己的教诲,他也觉得秦寿说的很有道理。 尉迟宝床心里一阵纳闷起来,诸葛游说出这样的话有点让人担忧啊!害怕祸及自己的尉迟宝床站在一边,不出声也不发表意见,免得诸葛游瞧自己不顺眼什么的,把自己当炮灰一样赶出去应战,那就麻烦大了! 诸葛游一手扇着鸡毛扇,也不嫌冷地呵呵声笑着说道:“莫急,莫急,待山人问清楚事儿先,宝床兄,这次负责押送粮草的三位将军是何人也?呵呵…不好意思,山人最近有些健忘,还请宝床兄再次言明一下!” “程家三兄弟!”尉迟宝床想也没有多想马上脱口而出,说完之后马上松了口轻呼一口气,有道是死贫道还不如死道友,诸葛游这话一开口,尉迟宝床就知道诸葛游没有安什么好心了,肯定又是打三位程家兄弟主意了,确实他们三兄弟好斗出了名,等他们出去斗斗倭寇也是好事,省得没事找事。 “嗯?诸葛先生,你的意思是?”薛仁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一脸惊异的表情看了眼诸葛游,只见诸葛游点点头一副本应如此的表情,直让薛仁贵有些恍悟地点点头,放三位祸害兄弟去找倭寇大军麻烦,确实是一件好事。 诸葛游眯起眼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说道:“薛将军,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不管薛将军你信不信都好,反正山人是相信无比,薛将军,你看要是没有意见,山人去做这个黑脸了!” “嗯!”薛仁贵点点头并没有说话,正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天天与诸葛游二货一样的思想猥辞的人呆在一起,薛仁贵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对于阴人的事也慢慢变得熟心应手起来,发现薛仁贵点头的动作,尉迟宝床内心感叹一声,程家三兄弟有难了! 诸葛游得到薛仁贵默认的点头同意之后,马上转过头看着尉迟宝床说道:“既然如此,尉迟将军听令!传令下去,三位程将军到来之际,休息片刻马上点兵六千,带人去偷袭扰乱倭寇的军营,不求杀敌多少,但求扰乱倭寇军心!” “末将遵命!”尉迟宝床得到命令之后,拱手作揖抱拳离去,心里悲戚戚地为程家三兄弟感到悲哀,还没有到达大阪城就已经开始被人阴算计了,也不知道他们三个知道自己的命运后,会不会垂足蹬胸大骂世道不公平什么的,问过自个意见没有? 诸葛游看着尉迟宝床离去身影,一手捋着胡须内心沉吟片刻,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接着抬起头感叹一声,摇头晃脑地说道:“好戏要开场了,对了,薛将军,今晚凌晨时分,护送火炮人选有心怡人选没有?” “还是程家三兄弟,诸葛先生,你意下如何?”薛仁贵一手摸着下巴,看了眼诸葛游之后,说出诸葛游为之愕然的话,确实是很愕然的话,薛仁贵又找三位程家兄弟开刀,果然是够悲催的,也不知道三位程家兄弟能不能经得起打击?(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无敌分身术 程家三兄弟一进城的时候,马上迎来尉迟宝床的通传,马不停蹄带兵去偷袭倭寇,收到尉迟宝床通传的程家三兄弟,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屁嗔屁嗔地点兵去偷袭,程家三兄弟的热情确实让尉迟宝床感到一阵愕然和纳闷,还真是活跃十足啊! 尉迟宝床看了眼屁嗔屁嗔离去点兵的程家三兄弟,摇摇头无语地叹息一声,直让一边的奖杯兄弟们愕然起来,咋回事呢?接触到奖杯兄弟们疑惑的目光后,尉迟宝床耸耸肩,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在奖杯兄弟们纳闷的表情之中,尉迟宝床乐呵着转身走人。 咚咚…倭寇临时搭建的营地上,敲响震耳欲聋的大鼓声,集合令,原本游离浪荡的倭寇们听到大鼓声之后,马上开始集合起来,罗刹国援兵站在一边懒懒散散地看着倭寇,议论纷纷地讥笑着倭寇武士,指指点点加上肆意无忌的笑意,可以明显看得出这些联合的队伍不怎么和谐。 美惠子英姿蓬勃地站在校场席台,皱着一双柳眉看着懒懒散散的倭寇集合,拖拖拉拉的集合确实让美惠子不怎么满意,至少美惠子是这么认为的,十五万倭寇大军里,有十万大军是杂牌军,确切地说是各地方临时调集过来的,组合混合杂牌军队。 人多力量大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就算琉求大军怎么厉害也好,面对差不多十倍的兵力,就算站着不动让他们砍,手也会砍累。何况身穿着几十斤重的铠甲。体力消耗是十分巨大的。没有超越普通人的耐力,是没有办法穿上要命沉重的铠甲。 万尼玛一边站着看美惠子集合大军,她越看赶走琉求大军越好,反正琉求大军赶出了大阪城,美惠子就要择日下嫁了,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除非美惠子面临罗刹国与琉求大军双重夹击,估计美惠子也不会傻到自寻死路地步。 越是看到美惠子苗条的身材。万尼玛越是感到火烧心头一样,火燎火燎的,胀痛着下身恨其不能马上把美惠子掳进营帐摧残一番,等,现在万尼玛只能等了,等琉求大军被美惠子集合大军打退,她的受难日也就开始来临! 万尼玛看了眼开始战前鼓气的美惠子,内心鄙夷着撇撇嘴找来心腹大将小声吩咐着说道:“鲍里斯,集合大军,准备协助倭寇大军进攻琉求大军。吩咐下去,开战的时候别冲锋的那么厉害。我们不是来当炮灰的,让倭寇们自己慢慢冲,去吧!” “是!”鲍里斯在万尼玛的小声叮嘱之下,领命转身离去,说实在的鲍里斯也不想参合琉求与倭寇之间的战争,鲍里斯曾经劝说过万尼玛,可惜万尼玛不听劝,一意孤行也只好作罢,琉求是大唐的管理地,也就是代表着大唐。 得罪大唐什么后果,鲍里斯心里最清楚,可万尼玛不顾国家大义,毅然一意孤行也没有办法,但愿别暴露了什么身份,要不然估计会给罗刹国带来致命的危害,可有些事是纸包不住火的,出来混的始终要还不是?只是时机还未到而已。 美惠子站在校场的观席台上,看了眼底下黑压压一片的人头,慷慨激昂地煽动着倭寇武士们的情绪:“大和武士们,今天是我们大和扬眉吐气的时候,琉求侵略军烧杀抢掠我们的国家,你们说要不要血债血还…” 黑压压一片的倭寇武士没有回答美惠子的话,按照他们此时内心真实写照,有的吃喝玩乐已经不错了,没事打打杀杀干什么?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国家处于什么状态,饥荒与落后,装备都是一个天一个地的,能打胜战都是因为罗刹国支援关系。 现在好不容易把琉求赶到大阪城,原本血性十足的倭寇们开始慢慢变得懒散起来,确切地说是变得没有以前热血了,在怎么热血也有冷却过度的时候,好花不常开,常开不好花是硬道理,也是欺软怕硬的倭寇们内心真实写照。 此时的倭寇们心里想着一个问题,美女将军没事赶紧嫁出去吧,当了罗刹国王妃记得倭寇受苦受难群众就好,每个月送点大米熬过冬季就好,没事一个女孩子家打打杀杀干什么?当然要是当个万人骑的随军女将军是最好的! 美惠子不知道倭寇武士们心里想什么,要是她知道烂泥扶不上墙的倭寇武士们内心真实写照,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袖手旁观?不长进的倭寇武士一心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丝毫没有想过打打杀杀什么的,美惠子慷慨激昂说了一通废话等于没说。 美惠子看到一片黑压压的倭寇武士没有任何的动静,内心忍不住一阵心凉起来,除了自己部下稀稀拉拉的响应声外,其余都是沉默是金的态度,美惠子心凉无比的时候,探子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汇报:“报!将军,大事不好了,琉求大军杀来了!” “什么?琉求大军杀来了?全军听令,迎战!”美惠子大吃一惊的同时,马上惊醒过来挥手下令迎战的命令,琉求大军都反攻打上门来了,美惠子要是不应战的话,肯定会让厌战的倭寇武士们士气更是大落。 美惠子紧皱着眉头看了眼拖拖拉拉的倭寇武士们,这些家伙就是天生犯贱的种,肚子饿的时候奋战十足,嗷嗷大叫杀敌不畏死亡,吃饱肚皮了就变得懒懒散散,一副等着坐山吃空了在发挥犯贱十足的嗷嗷血性,没有纪律也没有任何责任感。 美惠子带着倭寇大军冲出临时营帐的时候,顿时傻了眼看着六千牛骑兵,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拿着大号喇叭,放开嗓子喉门高声呐喊着:“里面的倭寇们听好了,我们是琉求诚心派来的劝降大将,程爷爷在此!放下武器。回头是岸。别一错再错。要不然屠营别怪我们没有打招呼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重复着两遍喊话,直到倭寇营帐聚满差不多有二十万大军的时候,才停止无谓的喊话,大咧咧地一手叉着腰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瞧瞧他那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得意样,好像根本不把倭寇二十万大军放在眼里似的,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武勇。 当然。要是走近点观看的话,会发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双脚在打颤,很要命的打颤,此时的程处默忍不住想要骂人了,尼玛的,那个王八蛋不事先提前一声,倭寇有二十万大军的?悲戚戚的程处默只能硬着头皮,强装硬汉的英雄本色。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美惠子一脸怪异的表情站出来,紧皱着眉头看了眼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也不知道程处默是何人?居然带六千牛骑兵出来。也敢前来叫阵?这让美惠子感到一阵纳闷,也不知道对面的琉求大将是不是发烧了? “好说。听好了,嗯哼~姓程,字夫君也!哈哈哈…”程处默害怕过后骨气勇气说出耍人的话,直让美惠子听了忍不住皱起眉头,很显然程处默这家伙是在忽悠人,而且是拿自己开刷,在瞧瞧程妖精肆意无忌的哈哈大笑声,更是让美惠子满肚子火气。 美惠子没有把自己的内心出卖出来,愤怒会使得人失去理智,美惠子才不会上程处默的奸计,美惠子不上当并不代表没有人上当,万尼玛第一个忍不住站了出来,程处默拿美惠子开刷,等于在自己面前羞辱自己,这是不可原谅的事。 万尼玛在鲍里斯将军护卫之下走出来,程处默当面戏弄美惠子等于戏弄自己一样,愤怒地看着跟自己容貌不相上下的程处默,火气十足地一手指着程处默大声喝斥道:“什么?好你个无名小卒,有种把你刚才说的话,给大爷我在说一遍!!” 程处默一手挖着鼻孔,毫不在乎地怪叫一声说道:“唷喝~唷喝~话说哪里来的未蜕化红毛鬼?敢在这里乱嚎乱叫的,听好了,程爷爷我姓程,字夫君也!怎么样?当然,你可别这样叫,你爷爷我可不好男风,嘿嘿~~兄弟们,你们说是也不是?” “混账!!你你你…”万尼玛暴跳如雷地连连跺脚,一手指着程处默连说你字什么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程处默挖鼻子的动作,确实有点气人,加上琉求大军那边肆意无忌的讥笑声,让万尼玛有抓狂要撕裂程处默的冲动。 程处默发现万尼玛很好气之后,更是肆意无忌地嚣张叫泱起来说道:“我我我什么我?连说话也不会说的可怜虫,哎呀呀,怎么?不服气?那好,来单挑,输的人乖乖地跪下向对方求饶投降,并且脱掉衣服裸跑一周,怎么样?嘎嘎…” 哈哈哈…程处默身后的六千牛骑兵们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着,而程处默一直保持在军队的前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处默一直是站着,并没有像牛骑兵一样骑着牛,怪异的行为确实让人感到有些不解,也不知道程处默这是怎么回事? “好,很好,我万尼玛.梅桑良,接受你的挑战!”万尼玛抽出自己腰间百炼精铁镔刀,带着月亮弧度的镔刀抽出之后,万尼玛双目露出嗜血的光芒,这种大唐淘汰的刀品种,在罗刹国是十分受欢迎的,并且大肆批量制造出来。 程处默咧牙嘿嘿声大笑起来,讥笑地看了眼万尼玛后,不屑一顾地说道:“玩腻马?红毛鬼就是红毛鬼,打架单挑程爷爷我最再行了,让你们这些倭寇们见识见识,程家无敌分身术,嗬嗬~~我变,我在变…” 美惠子和一大群倭寇们目瞪口呆地张大嘴难以合拢,至于一边的万尼玛更是瞪大双眼,一副见鬼的表情,只见程处默一手往后一揪,马上揪出一个一摸样的人出来,紧接着在一揪,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程处默跳出来,咋回事呢? “死高一!!”“信季耐!!”倭寇武士们全都大声惊呼着厉害和不敢相信的话,完全被程处默的分身术给惊呆了,这实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也难怪倭寇武士们会是这样。第一次见识如此神奇的分身术。就差没有双脚打颤高呼天照大婶在上,降下神罚劈死程处默了,妖法,肯定是神秘的华夏国度妖法! 三头青春版程妖精身穿着一模一样的本身盔甲,心意相通地同时双手叉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几乎达到一模一样的动作,确实跟真的分身术一样。迷惑,很迷惑人的坑爹分身术震惊了万尼玛,清醒过来的万尼玛情不自禁后退了两步。 “怎么样?来来,单挑正式开始,咱们好好痛快地打一场!”程处默无耻地哈哈大笑着,一手勾动手指头的时候,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配合十足,同时勾动手指头继续迷惑着万尼玛和一大票的倭寇武士们。 程处默现在很开心,确实很开心,临出发前诸葛游忽然找上门。运用阴损的小计谋交给程处默,想出了用小计谋迷惑倭寇的想法主意。程处默得知诸葛游的计策之后,二话没说马上同意了,这样忽悠人的事不做白不做。 诸葛游的计划很简单,运用程处默他们三兄弟有限的资源,故意迷惑和扰乱倭寇的军心,让他们感到害怕不敢出动,计划很明显就是拖延时间,要是倭寇提前出动,使用抛石车攻城的话,这是很危险的事,眼下也只好运用程家三兄弟们吓唬吓唬倭寇们。 “不,不公平!”万尼玛害怕地哆嗉着脸,双脚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怕,万尼玛此时有点害怕了,程处默厚颜无耻的双手叉腰动作,两位程家兄弟配合十足地叉腰,大摆着故弄玄虚的分身术,吓唬对面鸦雀无声的倭寇大军。 程处默得意洋洋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啥叫不公平?打来打去还不是你一个人跟大爷我打,刚才你家大爷我不是说过了吗?单挑,知道不?是你一个人单挑大爷我的分身术,怎么?嫌少是吧?要不要大爷我在弄点分身术跟你玩玩?”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琉求牛骑兵将士们高声欢呼着,士气大涨的牛骑兵一副战欲十足,虽然程处默的忽悠人分身术有点坑爹,可也不能抹杀牛骑兵们的崇拜之意,旁门左道又咋滴?能打胜战就是好计策,管你什么抗议声。 相比起琉求大军的呐喊助威声,倭寇这边接近二十万的大军们全都畏缩后退着,神人出事啊!跟神乎其神的人打仗,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倭寇士气一落千丈地害怕恐慌着,不得不说程处默的无敌分身术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了! ‘还来?!’万尼玛识相地乖乖地闭嘴不言不语,他现在明白一件事了,说得越多错的越多,程处默这一开口要不要在加人手的时候,万尼玛差点有吐血的冲动,这一打三本来就不公平了,现在还来加人手不是自找苦吃吗? “……”美惠子此时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无论她怎么仔细观察也好,始终瞧不出什么破绽的地方,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配合的十足,看来看去始终发现不到什么怪异之处,这更是让美惠子感到一阵怪异和纳闷了。 ‘莫不成这就是华夏的仙术?’对于华夏文明略有研究的美惠子,内心忍不住想起当初看到的华夏神话故事,要是眼前长相随心所欲的程处默是修仙之流,那也太有辱道教的门下和神仙之流了吧?可要是不相信的话,眼前又是咋回事? 程处默心里大赞着诸葛游那个狗头军师,真是好计谋啊!一下子就把倭寇们镇住了,程处默嘿嘿声双手抱胸嚣张十足地说道:“好吧,瞧瞧你们无胆匪类,丢脸,那好,大爷我不耍赖,一对一单打独斗,怎么样?够公平了吧?收!” 随着程处默一声暴喝收,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和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一闪身消失不见,速度之快让人咋舌无比,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很猛啊!起码万尼玛和美惠子两个人是这么认为的,其余的倭寇将士们一脸害怕的表情。 美惠子看了眼程处默嚣张得意劲,转而又大致看了眼周围退缩的倭寇武士们,忍不住皱起眉头劝说着万尼玛:“万尼玛殿下,千万别冲动,暂时先收兵看清楚情况在说,对方来了个硬点子,我们先避其锋芒,等待时机在另做打算吧!” 美惠子此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原本就战意不足的倭寇武士们,现在经过程处默这么一威逼恐吓之下,更是熊了士气受损严重,跟非人类一样的修道之人打仗,这等于自掘坟墓没有什么区别?很恐怖的,到时候连死也不知道怎么死。 “好!”万尼玛此时也是心里没有底,只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应着,要是真的应战了,万尼玛恐怕自己会败得很惨,最起码程处默那一招分身术已经足够震惊人了,要是程处默打不赢使用分身术,恐怕败的是自己,三打一有赢头吗? “哼~收兵!”万尼玛看了眼得意洋洋的程处默一眼后,冷哼一声不得已下令收兵,半路杀出程妖精的儿子,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程处默一招无敌分身术,马上吓退毫无战意的倭寇武士们,毕竟这事实在是太惊人眼球了! “哎哎…你们怎么跑了?大爷我还没有热身,就打几回,放心,大爷我很丑可也很温柔的,回来,回来…艹!一群没胆鬼!”程处默发现倭寇撤退后,扯起喉咙大声叫喊着要单打独斗什么的,直接把撤退的万尼玛吓的差点踉跄摔倒,太嚣张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神风炮灰队 凌晨时分,大阪城幕僚府灯火通明,一排排钢甲兵手持火把巡逻幕僚府安危,迟来的五门火炮队摆在幕僚府大院,钢甲兵就是保护这些火炮的安全,能不能击退进犯的倭寇联合乌龙军,全靠这五门火炮。 董晨一脸倦意态落座幕僚府议事厅下座,议事厅里坐满一大票秦寿的亲信,大将军薛仁贵安然地坐着,狗头军师诸葛游还是老样子,拿着鸡毛扇有一撇没一撇地扇着,其余人等火烧屁股一样,坐立不安等待安排。 程家三兄弟抠着鼻子,毫无顾忌猥琐十足地低声讨论着什么,这让刚到来的董晨一脸黑线,心里纳闷着程家三兄弟不是劳改之中吗?怎么放这三个祸害出来了?董晨不了解秦寿心里怎么想的,怎么放他们出来了? “报告将军,三军已经准备妥当!”大厅气氛静的可怕的时候,肖金山身披钢甲战衣走进来,中气十足报告三军准备情况,就等薛仁贵安排人手开始进攻了,一举挫败现在劳累不堪的倭寇联军。 “嗯,肖将军辛苦了,赐坐!诸葛军师!”薛仁贵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肖金山落座开始调兵遣将,当然这得罪人的调兵遣将事,还是由诸葛游这个家伙来,薛仁贵识趣地饰演自己红脸,黑脸阴损的事交给诸葛游去办,最好不过。 薛仁贵下意识看了眼三位程家兄弟,马上皱起眉头心里不舒坦起来,这三个家伙还真是懒散惯了,恶人必须由恶人来磨才行。秦寿把他们三个丢来这里。还真是薛仁贵一个头痛的问题。 “嗯哼~嗯哼~众将听令!”诸葛游连连干咳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目睹程家三兄弟不鸟自己的态度,诸葛游心里憋着怒气,好家伙,炮灰队伍实至名归他们莫属了,反正秦大少说了不用客气。 “少在这里啰叽巴索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爷我等着去多杀几个倭寇!”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一朝得志马上翘起尾巴,特别是今儿吓退了二十万倭寇大军,自以为是很了不起得意洋洋。 “就是就是,那个倭寇小娘们好正点,哥我们三个还等着去抓回来,嘎嘎嘎…”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马上接过老大的话,丝毫不把严肃的点将当一回事,自我良好以为天下无敌。 “你们这叫浪费时间,瞧瞧我们三兄弟今儿的表现,一出马就把他们吓跑了。要不给我们兄弟三人几千人马,我们兄弟三人来个擒贼先擒什么来者?”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凑起热闹。无视面部肌肉抽筋快要发癫的薛仁贵。 “笨蛋,是擒贼先擒娘们!叫你好好读书识字,你看看,现在丢人不是?宝床兄,你说是不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脚踹向人渣版少子程处弼,为他感到丢脸,末了还反问起对坐的尉迟宝床。 尉迟宝床一副我不认识他们三个的表情,抬起头仰望着房梁,好像房梁上面有什么奇珍异宝在一样,董晨一脸黑线的表情,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捂嘴偷笑着,他们相信一件事,程家三兄弟要倒霉了!诸葛游肯定有什么阴损主意。 “闹够了没有,你们三个!!”薛仁贵差点有吐血的冲动,这程家三兄弟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性,难怪秦寿要把他们抓去充军劳改,现在脱离秦寿掌控又活跃起来,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将军稍安勿躁!”薛仁贵还想唤人拖程家三兄弟出去军法处置的时候,诸葛游第一时间站出来安抚,眼下程家三兄弟还有重要的任务在身,伤及筋骨很难完成漂亮的偷袭战,一举打退倭寇大军。 “哼~”薛仁贵气不过地哼了一声,在诸葛游的眨眼提醒之下,以冷哼声收敛下怒气,差点因为怒气坏了大事,薛仁贵心里默念着莫气莫气,盘算着战后把他们三兄弟踹出自己视线,以免看得一肚子火气。 经过薛仁贵这么一怒,程家三兄弟收敛了不少,变脸似的我们是好孩子的坐态,直让不熟悉他们三个的董晨服了,尉迟宝床无言叹息一声,程家三兄弟还真是死性不改,生为他们兄弟三人的死党,尉迟宝床有点后悔莫及的错觉。 诸葛游一手轻挥羽毛扇,薛仁贵身后两名护卫醒目地拿出羊皮制作地图挂起,诸葛游走到挂起的羊皮地图,在底下数位前锋将军目光之下,开始排兵布阵说道:“诸位将军,时间有限,山人一切从简安排,董晨!” “末将在!”董晨在诸葛游点名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半跪地面,双手抱拳领命,好戏终于来了,炮轰倭寇是董晨最拿手的事,炮轰过几次现在上瘾了。 诸葛游沉吟片刻,一手指着羊皮地图城外山坡地势,慎重其事地说道:“你带领火炮队,布阵大阪城外制高点的山坡,听候火箭号令实行偷袭,无点自由轰炸,把你们带来的炮弹全都打完!” “末将遵命!”董晨领命站起来,无点轰炸他知道是什么意思,按照秦寿的说法就是不需要瞄准什么,直接朝目标范围尽情轰炸,有点就是按照方向点位置,这些新式的轰炸法是最近才改良过来的。 “李德奖,李德蓓!”安排好董晨位置后,诸葛游马上开始下一轮点将,轮到一直翘首以盼的奖杯兄弟了。 “末将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马上走出来,像模像样地双手抱拳,对于诸葛游他们两兄弟不必像董晨一样单膝跪地,就算是他们单膝跪地领命,诸葛游也不敢受他们的大礼。 “你们各自带五百盾甲兵和陌刀兵,保护火炮队的安危,防止倭寇反攻破坏火炮队!去准备吧!”诸葛游手指迂回点着羊皮地图。安排他们两兄弟具体分工。一矛一盾保护火炮队的安全。狗急了也会咬人这个道理是存在的。 “末将遵命!”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没有异议领命离去,董晨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出去后,马上跟着出去,保镖有了他还要去准备准备,火炮笨重还有弹药也需要时间准备妥当。 调兵遣将次序进行中,一直到寅时大阪城紧闭的城门大开,三个黑影首当其冲骑着牛冲出城,身后跟着一大票押解的奴隶大军。浩浩荡荡数目多达三四千人之众,押解大军也只有一千人多点。 黑夜里三个黑影唠唠叨叨咒骂着,粗俗的话脱口而出,集体问候着出阴损主意的诸葛游,押解大军的牛骑兵们一脸黑线,恨不能塞些棉花堵住耳朵,眼前三位将军还真是长舌妇一样,不知道行军注重安静吗? “他大爷的,死狗头军师,你有种。居然叫我们风流倜傥的三兄弟去打前锋,你等着。别给大爷我抓到你的把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从点兵一直到现在,没有停过一刻咒骂诸葛游的意思。 “大哥,这个狗头军师肯定是收到姐夫老大的口信,要不然他哪里敢如此嚣张?太气人了实在是!”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骂累后,醒悟过来说出自己的疑问,恐怕也只有这个合理解释,要不然诸葛游哪里来的胆子?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郁闷十足地点点头,赞成地说道:“大哥,二哥说得没错,话说回来姐夫老大太狠了吧?至于吗?怎么说也是一家亲,怎么联合外人咬自己亲人呢?说实在的,我想家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没好气地瞪大眼怒视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大言不惭地说道:“去去去,就你这没出息样,一点小小挫折也承受不起,小心爹爹拿鞋拔子抽死你!我们程家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 提及程妖精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畏惧了,程妖精深入人心无耻招式,连自家娃都感到害怕,可见程妖精手段和家教有多狠,最无语的还是偷师来的鞋拔子,简直是三头青春版程家兄弟的噩耗,李老大的家法还真是无敌了。 “吁吁吁…停,把奴隶全都赶在前头,他大爷的,死道友不死驴友,快快!!”眼看距离倭寇大营还有半里远距离,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马上下令停止前进,挥手示意押解的牛骑兵们驱赶奴隶大军。 牛骑兵团得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命令后,驱赶心不甘情不愿的倭寇俘虏在前,多达四千战俘全都用破布堵住嘴巴,全都用麻绳绑住双手,用一根长长的绳子串出十几列,在牛骑兵驱赶下依次排好队伍。 “将军,时辰已到!”牛骑兵们整顿好战俘大军后,牛骑兵团的副将第一时间上来禀报,同时提醒眼前三位暂时代领他们的临时将军,他们的任务就是制造倭寇大营的混乱,使筋疲力尽的倭寇大军累上加累。 至于怎么制造混乱?很简单,每人身上都带着两个土雷,一千多人就有两千多土雷,足够倭寇大营喝一壶的,加上驱赶倭寇战俘在前头,除非倭寇大军丧心病狂,连自己人也杀,那就没话好说了,冲锋丢个土雷闪人个土雷,制造混乱。 说得好听点他们现在是前锋,说得难听点就是炮灰队伍,为了一举打退二十万倭寇大军,薛仁贵连宝贝牛骑兵也掏出一部分来,谁叫牛骑兵是琉球独特的战骑,也属于机动灵活队伍之一,偷袭打骚扰战最合适。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挠头抓耳,在牛骑兵副将催促的声音下,没好气地吹胡瞪眼说道:“急什么急?等等,上吊也不给人喘口气是不是?我们兄弟三人去撒泡尿先,你们看好战俘,瞪什么眼?等着就是了!” “可是…”牛骑兵副将还想说些什么,要知道军令如山,片刻不容缓慢,有道是机会一去不复返,对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无理取闹的要求,牛骑兵副将有崩溃的迹象,哪有出征将军半路说内急的? “可什么可?怎么?人有三急也不行?现在你是将军还是我们是将军?在废话扒了你的龟壳揍你一顿!”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打横着耍起赖,一边威胁同时一边招手示意其余两位人渣兄弟,大有大爷我说到做到的意思。 “是!”牛骑兵副将一脸冷汗的表情。这三位极品将军还真是无语了。牛骑兵副将只能硬起头皮领命了。反正误了军情不关自己事,黑锅有他们三个无赖将军担当着就是了,自己只是听令行事而已。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翻身下牛,由上前的护卫负责看好坐骑,招呼两位人渣兄弟跑到一边开小会,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对于诸葛游的安排十分不爽,他有他的阴损计,自己有自己的阴损招式。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停下来后。马上开口提醒着说道:“大哥,我们这是耽误军情,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是姐夫老大知道了,我们又要倒霉了!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想又劳改一次!”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凑合着点头说道:“是啊,大哥,姐夫老大现在越来越心黑了,自己人都下手都不手软,说实在的兄弟我可不想陪着那些倭寇奴隶天天修路修坝什么的。别人天天睡倭寇女人,我们天天陪倭寇爷们。一个字惨!”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气恼地给两兄弟一个暴粟,恨铁不成钢地瞪大双眼怒斥着说道:“你们唧唧歪歪说完没有?没出息的家伙,跟姐夫老大那么久,脑子怎么就不长进一下呢?大哥我身为你们的兄长,为你们不开窍的猪脑袋感到耻辱!” “很痛的!”|两人渣兄弟抗议着捂着脑门,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再一次瞪眼下,马上瘪起嘴不敢出声了,老大的典型欺软怕硬,就知道兄弟好欺负,有本事去欺负一下秦寿看看?两兄弟心里诅咒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没好气地说道:“知道痛就好,听着,大哥我有一个妙计,不仅可以处理这些战俘,还可以不伤分毫,要是办的好,说不准我们大功一件,把倭寇大营弄的天翻地覆!” “什么妙计?大哥,快快说来听听!”两位人渣兄弟听闻有妙计,顿时忘却心中不愉快,虽然他们的大哥主意不一定是很好,可总好过现在给诸葛游牵着鼻子走,叛逆就是他们的心性,经常不按牌理出牌。 “过来,我们这样,这样…”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招手示意两人渣兄弟过来,在他们耳边轻声耳语一阵,两人渣兄弟听闻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阴损主意后,嘿嘿声奸笑着,一同点头认同了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阴损主意。 大阪城内,诸葛游站在城墙顶层哨楼,心生疑惑瞭望远处倭寇大本营方向,算算时辰炮灰队的骚扰战术应该开始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真是怪事了,没有得到炮灰队的信号,其余的伏军也没有办法开动。 城墙边缘站着一排十几名亲卫,面无表情地站立一边,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哨楼安全,对于其他事一概不管,诸葛游走来走去郁闷无比,程家三兄弟也太让人着急了。 “怪事了,莫非有什么变故?”诸葛游心里纳闷着,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声,盘算着自己错漏了什么?还是程家三兄弟队伍遭遇伏击了?由于天色太黑,诸葛游看不清身处远处停下来的炮灰队伍。 “诸葛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炮灰队还没有动静?”诸葛游纳闷的时候,薛仁贵从倭寇哨楼走出来,原本打算呆在狭窄哨楼房间,亲自观看反击之战,哪晓得时间过去那么久,还没有半点动静,忍不住走出来。 “这个,唉…说实在的,山人也不晓得,按理说应该开始了,山人就怕密中一疏,战局变化莫测,凡事皆有可能!”诸葛游摇摇头叹息一声,说着薛仁贵纠结的话,战局变幻莫测是不争的事实。 “在稍等一刻,如若在没有动静,马上放信号,时间不等人!”薛仁贵沉思片刻后,直接下令准备放信号,百密一疏也是有可能的,炮灰队只是奉行骚扰,缺少骚扰一样可以强攻,只是战局有可能不如人意。 诸葛游对此也没有异议,点点头抱拳去准备火箭信号,在薛仁贵挥手之下,诸葛游转身匆匆离去,留下薛仁贵双手扶着半人高的城墙,手紧握成拳轻锤着墙头,牛骑兵可是心肝宝贝,损失一头都心痛无比,何况是一千多! 炮灰队这边,副将带领着手下们按照三位无赖将军的话吩咐,把他们带来的土雷全都挂上挑选出的二千多战俘大军身上,剩余的战俘被驱赶到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同类挂上自杀的土雷无动于衷。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副将确定全都挂好土雷后,挥退手下上坐骑,同时上前汇报情况,副将不明白三位无赖将军做法是何意,把土雷全挂战俘身上,他们怎么进行骚扰? “好好,哈哈哈…好戏开始喽!等等,给他们起个响当当的名头才行,叫什么好呢?嗯,对了,神风队,哈哈哈…出发!”厚颜无耻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副将一脸黑线地看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无语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落幕 倭寇大本营,美惠子一直无心睡眠,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至于是什么事?一时间她自己又说不上来,偌大营帐内徒增烦恼来回走动,除了忠实侍女一边伺候着,在也没有其他人。 想到如今倭寇国的形式,美惠子就忍不住头痛起来,天灾**战乱一股脑出现,现在还面临灭国危机,崛起的琉球大军压境,新式火炮,铁甲船,铁甲兵,牛骑兵,武器等等,全都优胜他们千倍百倍。 想到琉球美惠子就直恨得牙痒痒的,特别是秦寿,美惠子恨不能抓住秦寿把他大卸八块,就是他,要不是他,如今的倭寇国也不会损失大半江山,要不是他,现在也不至于全国上下饱受饥寒。 “公主,夜深了!”美惠子的侍女好心出言提醒,美惠子一宿如此走来走去,她不觉累侍女也觉得累,她也不知道美惠子担忧什么?如今有罗刹国支援,对付琉球大军理应没有问题。 美惠子忿然转过身,直把好心的侍女吓了一跳,在美惠子紧握粉拳动作之下,直把侍女吓得直接双膝跪地,不敢抬起头哆嗦着,美惠子冷哼一声:“哼~谁让你多管闲事?是不是想要…嗯?外面怎么回事?” 美惠子正打算警告侍女的时候,营帐外面传来喝骂声,声音虽然有点细微,可也躲不过美惠子的双耳,听到有点耳熟的声音喝骂不断,美惠子顿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头也不回直接跑出营帐。 倭寇大营外面。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一马当关。扯起大嗓门重复着两遍喊话:“里面的龟儿子们。都给程爷爷我滚出来,在不出来,你爷爷我一把火烧了你们狗窝,滚出来,在不出来,大爷我要发飙了!!” “又是你个王八蛋,别以为仗着自己有三头六臂,你大爷我会怕你。鲍里斯,鲍里斯,死哪去了?带人出来,给我灭了这个野兽!!”气急败坏的万尼玛皇子第一时间跑出来,扯起喉咙呼喊着自己护卫将军出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屑一顾地抠着鼻孔,鄙视着衣衫不整的万尼玛竖起中指说道:“原来又是你个万尼玛,怎么?不服气想单挑是不是?哟呵,还叫来帮手?爷爷我好怕怕,来来,你家爷爷我今儿好好陪陪你玩!” 鲍里斯护卫将军在万尼玛一声呼喊之下。带着一大票人手从倭寇营帐跑出来,点着火把发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独自一人前来。顿时有些愕然起来,心里不解这个琉球大将又是闹哪出? 万尼玛等鲍里斯护卫将军带人出来后,底气足了手指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气急败坏地扭曲着脸色说道:“你,你…有种把你刚才说的话,给大爷我在说一遍!!大爷我今天不杀了你,难泄心头之恨!!”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忽然从老大身后冒出来,怪叫十足地说道:“哟呵,哟呵,那个龟儿子三更半夜鬼叫?哇塞!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话说回来,你长的很无辜,你这脸相对得起你爹娘吗?” 万尼玛看见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鬼一样冒出来,下意识后退一步,鲍里斯护卫将军和他的手下们也差不多,昨天强悍的分身术记忆犹新,现在居然分身术都会说话,真的是活见鬼了! “哎呀呀,二哥,你这话不对,应该是,他丫的还没有进化完全,长的像人真的难为他了,大爷我想看着他说话,可他为什么把脸埋在自己的屁股里?哦?对不起,大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脸,那你的屁股哪儿去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的话更毒,他的出现万尼玛有所准备没有吓到,可那歹毒的话直让万尼玛有吐血的冲动,鲍里斯护卫将军一只手直接放到腰身跨刀,只要万尼玛一声令下,大有冲出去杀了眼前装神弄鬼的三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直接勾搭两位人渣兄弟肩膀,大言不惭地说道:“瞧瞧,两位弟弟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他只是蜕化不成功的人而已,怎么?你大爷我不说你也知道了?有意思,其实大爷我喜欢你,哈哈,这笑话好笑么?” “鲍里斯,杀了他们!!”万尼玛狰狞着脸色,现在已经知道他们三人是兄弟了,不是所谓邪乎的分身术,感觉被戏弄的万尼玛抓狂了,不顾一切几乎吼起来,就差没有亲自上前去杀了眼前三个戏弄自己的人。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眼看鲍里斯和他手下上前,马上开口说道:“哎哎,等等,我们三兄弟今天不是找事的,也不是来打架的,是来送礼的,你们倭寇小娘们呢?我们有大礼送给她!” “送礼?送什么礼?拿来!”万尼玛眼看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是来送礼的,心里一阵纳闷起来,出手制止住鲍里斯他们上前,不是前来闹事什么都好说,琉球大军层出不穷的诡计让万尼玛有点怕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鄙视着万尼玛,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你?不够档次,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回事?大爷我点名道姓要找…好好,算你狠,兄弟们,把大礼送上来,表示我们的敬意!”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先是故意激怒万尼玛,在万尼玛快要暴走的时候,马上改口好说话起来,拍拍手掌示意后面准备的人把倭寇战俘推上前,三位程家兄弟一边猥琐地嘿嘿声笑着后退,直让万尼玛他们一脸迷惑不解。 准备已久的倭寇战俘全部被驱赶上前,每人身后全绑着一个冒烟的土雷,长长的引线全被动了手脚变成慢引,在牛骑兵们驱赶下,两千多倭寇战俘一窝蜂叽里呱啦跑向倭寇大营,直把万尼玛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战俘?!”美惠子走出来一瞬间。没有见到三位人渣兄弟身影。却见到倭寇战俘释放回来,琉球大军有那么好心?美惠子第一个不相信,可战俘一窝蜂跑回来,两千多人何其壮观?想要制止也来不及。 “鲍里斯,杀了他们,奸细,肯定是奸细!”万尼玛可不管这些战俘是不是倭寇人,直接下令鲍里斯和身后护卫出手杀了跑进来的倭寇战俘。万尼玛心里认定琉球大军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更不可能想到战俘身后绑着土雷。 “放肆,你们敢?来人,来人!!”万尼玛要下令杀释放回来的战俘,美惠子自然不同意了,不管是不是琉球那边的诡计,至少眼下先控制情况在定论,随着美惠子呼喊声,倭寇军营里冒出困意十足的倭寇大军。 轰隆…轰隆…忽如其来的爆炸声直把美惠子吓了一跳,紧接着连环爆炸把美惠子吓得往后跑。连身处战俘圈内的罗刹国援军也顾不得那么多,战俘忽然其来自爆。直让美惠子心沉如海。 土雷,美惠子第一时间想到是中原特产土雷,也是琉球惯用的火器,忽然其来的爆炸最先倒霉的还是万尼玛他们,身处人肉炸弹漩涡圈内,无一幸免全都中招受伤,土雷里面散弹一样的钢珠和铁片炸伤一大片。 “呀达…呀达哦吗哎……”没有爆炸的战俘继续奔跑,先前从营帐出来的倭寇大军吓得脸色全无后退,后面出来的倭寇大军一脸茫然,不知道跑来的战俘想要干什么?等他们拿起毛竹武器强制喝令的时候晚了。 大阪城外山坡,距离倭寇大军营帐只有两里不到的距离,五门火炮瞄准倭寇大本营方向,等待着前方炮灰队把骚乱打响,第一个自杀式土雷炸响一刻起,董晨呵出一口暖气,手拿一面一尺长旗帜,发号使令准备开炮。 五门火炮在炮弹手装填完炮弹后,以手势比划着准备就绪,刀盾兵在两侧保护着火炮的安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掏出准备好的棉花堵住耳朵,火炮声他们有点受不了,听多了耳膜隐隐作痛。 “放!”董晨挥舞着旗帜,暴喝一声放,轰轰轰…一连五声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炮鸣声,硝烟弥漫覆盖半个山坡,呼啸的炮弹直朝倭寇军营飞去,在黑夜里犹如死神催命的尖锐叫声。 轰隆!轰隆隆…倭寇军营刹那间火光四起,强烈爆炸声和惨叫声随之传来,熊熊火焰蔓延倭寇军营,还有那陆续引爆的土雷,一眨眼间打得倭寇大军鸡飞狗跳,一队倭寇大军冲出火海军营,直朝火炮方位直奔而来。 倭寇军营后面白树林里,厚厚积雪堆里潜伏一批三千牛骑兵和五千刀盾兵,守株待兔似的等待着猎物上钩,刀甲兵除了标配统一精钢障刀,还有利器便挽式秦弩弓,这次不是射普通箭支,而且是箭支绑着手腕粗的竹筒炸弹。 临时临急生产不了那么多铁器炸弹,只好用竹筒方便简练,里面除了正常火药还有猛料钢弹,杀伤力足够一大片的,此地由肖金山和尉迟宝床两人负责镇守,目的就是一举阻拦倭寇大军逃跑路线。 “宝床兄,狩猎开始了!”眼看倭寇军营方向爆炸声不断,还有火光四起混乱场面,肖金山摩拳擦掌地呵出一口,活动有点僵硬的身子骨,朝一边大将世家的尉迟宝床笑了笑,与大唐名将之后合作,是肖金山的荣幸。 尉迟宝床活动了下略显僵硬的脖子,眯起眼瞭望了一下倭寇军营后门大开,笑了笑摇摇头拱手说道:“肖兄哪里话,此次你乃是主打,为兄只是沾沾光辅助赶羊而已,肖兄,小心点!” 肖金山在副将送来自己武器后,拱手朝尉迟宝床拱手报谢说道:“好嘞,托宝床兄吉言,此战打完,肖某定要与宝床兄好好痛饮一番,宝床兄切莫推脱哦!肖某先去狩猎了!刀甲兵出发!” 肖金山说完后一挥手示意准备已久的刀甲兵出发,五千刀甲兵踩着厚厚积雪,前往埋伏点做好准备,这里是牛骑兵伏击点,混乱一团逃跑的倭寇大军正朝这边赶来,晚了就没有办法痛击倭寇大军了。 美惠子狼狈十足地跟随着倭寇大军逃离军营。此刻身后的军营已经无法再待下去了。呼啸的炮弹停了一会又开始肆虐。熊熊火焰和爆炸声摧毁了大半营地,随军粮草一眨眼间化为乌有,没有粮草战败是迟早的事。 逃亡路上美惠子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样,要不是身边的侍女扶持着,美惠子恐怕也不知道怎么走路了,一步三回头似的时不时看看身后火海一样的军营心痛无比,脑子里只想着一句话,完了。全完了! 二十万大军一眨眼就损失好几万之众,有的是没有逃出来,有的还在军营里瞎跑乱撞,其余都死于爆炸和火海之中,二十万,二十万大军现在逃出来的也只有十三万不到,伤亡太惨重了,美惠子也深刻认识到火器的厉害。 最糟糕的还是前来支援的罗刹国皇子殉身混乱之中,回去肯定要面临双重责罚,不仅来自她天皇老子的责罚。还有来自罗刹国的压力,到时候不单单是琉球这头猛虎。恐怕还有罗刹国的兴师问罪。 搀扶着美惠子逃亡的侍女,发现美惠子异样,好言相劝地说道:“公主,别泄气,我们还有翻身机会,主力还在这里,只要穿过这片树林,前面就是…” “啊~啊~有埋伏!!”逃亡大军前面传来几声惨叫声,紧接着越来越多惨叫声响起,打蒙的倭寇大军高呼一声有埋伏,只可惜已经完了,越来越多的箭支从前面射来,速度又快箭支又多,压根分不清前面有多少伏兵! 咻咻咻…一排排的倭寇兵在强劲的弓箭穿刺下,倒飞撞倒一大片,要是只有箭还没有什么,最可怕的还是箭上带着火星,火攻还是?直到爆炸声响起,倭寇大军才知道,这些不是火攻,而是爆炸箭! 轰隆…轰隆…那些开始射出来的弓箭陆续发生爆炸,四溅而飞的钢珠在爆炸之中杀伤一大片的倭寇大军,没有盔甲保护的他们,单薄的衣物犹如纸张根本不堪一击穿透而过,直到牛骑兵发出地动山摇一样的震动出现,倭寇大军化作鸟兽四散逃亡。 “放弃抵抗,跪地不杀……”牛骑兵冲入混乱的倭寇大军,刀起刀落砍冬瓜切菜似的斩杀倭寇兵,一边砍杀倭寇兵一边高调喊着投降口号,刀甲兵在牛骑兵冲出去后,停止了火箭弹射击,点燃火把摆起玄虚人数阵。 “啊!!我跟你们拼了!!”美惠子眼看走投无路,破釜沉舟似的娇斥一声,抽出一把中原铁剑,直朝冲锋砍杀族人的牛骑兵冲过去,美惠子恨透了这些琉球兵,恨透了他们拥有先进的技术,恨透那乌龟壳一样的盔甲。 叮!美惠子手里的铁剑直接削中一名牛骑兵的盔甲,火星一眨眼消失,冷不及防的牛骑兵直接坠落牛身,一击得手的美惠子没有停留,直接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连手里的铁剑出现钝迹也没有去注意。 哐当…失去理智的美惠子连连砍翻三名牛骑兵,当她再次挥出手里不成形铁剑的时候,尉迟宝床发现了她的存在,直接策牛冲过来出刀阻挡她继续伤手下,一阵刀剑相交声之后,落败的美惠子直接给尉迟宝床手里钢刀架在脖子上。 “啊?!公主,你们,你们快去救公主,不许跑,快回来!”侍女眼看美惠子给尉迟宝床制服了,高声呼喊四处乱窜逃跑的倭寇兵去救公主,只可惜那些倭寇兵自身都难保了,谁有空去理她的瞎喊? “我投降,请你们不要在杀我的人!”美惠子知道现在已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地步,眼看牛骑兵和刀盾兵四处杀自己手下,美惠子面如死灰宣布投降,试图换回手下被杀的命运。 “这个就要看你手下懂不懂事了,来人,把她绑起来!其余人等收拾残局!”尉迟宝床没有想到居然抓到个倭寇公主,那个侍女的呼喊声他也听到了,这可是条肥鱼啊!尉迟宝床马上唤人来绑住一动不动的美惠子。 “全都放下武器!”美惠子直朝还没有逃窜出去的倭寇兵下令投降,逃窜出去的算他们命大,美惠子这么一开口,抵抗的逃跑的倭寇兵全都停了下来,你看我我看你一会后,全都一致丢下手里的武器。 “老实点!”两名牛骑兵马上跑过来,拿出挽带的麻绳捆绑美惠子,同时出言提醒美惠子老实点,美惠子没有任何抵抗,两名牛骑兵很轻松就把她绑个结实,直接把美惠子推到投降的倭寇兵前面。 尉迟宝床看了眼控制局势的场面,直朝准备去追击逃跑倭寇兵的肖金山说道:“肖兄,穷寇莫追,收拢战俘,轻点伤亡!” 肖金山听到尉迟宝床的话,豪爽地哈哈大笑说道:“好,宝床兄,这次我们可以班师回琉球邀功请赏了,哈哈…停止追击!”(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终极战船 琉球岛,相比起倭寇那边战火四起,琉球岛这边却是每天重复着忙碌的工作,大冬天飘着雪花之季,岛上居民洋溢着一派欣欣向勤工作热情,没有人偷懒也没有偷奸耍滑,热情高涨为自己家园辛勤劳作。 从海寇摇身一变亲善大使朴仁峰,出色完成琉球岛收拢任务,风雪扑扑带着新一批边远山区的居民回到中枢城,比起以前海盗没有出现的日子,朴仁峰更在意眼下生活,很充实没有任何低人一等的待遇。 朴仁峰带着新收拢的山区居民踏入扩建之中的中枢城,没有理会身后山区居民惊讶的声音,直朝新设立的人口部们报道,为这些新加入的山区居民办理居住证,以示证明他们是琉球一员。 中枢城官衙早已易名改成市政大厅,气势宏伟的市政大厅笔直站着琉球守卫,手持精钢所铸狼牙棒,一动不动镇守市政大厅安危,一名衣衫邋遢的人急匆匆跑进市政大厅,守卫只是看了眼后并没有出手阻拦。 秦寿颇感无聊地伸着懒腰,连日大雪秦寿好几天没出去,除了安排一些建设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陪陪秦老爷子聊聊天,要不就是与柳碧莹研究造人计划,小日子过得贼舒坦的。 “碧莹,雪奶奶又在冬眠吗?”秦寿慵懒地坐在靠落地玻璃的阳台,享受着柳碧莹轻重不一的按穴脑门,舒缓最近脑力过度的神经,想到那位变态终极保镖弱点,秦寿就感到一阵头痛起来。 “嗯!”柳碧莹轻声应了一句。手酸乏累地停下动作。有关神秘的童雪。柳碧莹也感到一阵好奇,疯疯癫癫的童雪一到冬天就冬眠,无规律的睡眠确实大出人意料,特别是知道她真实年龄后,柳碧莹简直是羡慕无比。 柳碧莹斟茶过来的时候,秦寿瞄了眼柳碧莹身材心头一热,强忍着心意悬马的猥琐心思,挥手示意说道:“碧莹。去唤人找袁神棍过来,就说本少找他有事,对了,还有王铁匠那个家伙,去吧!” 秦寿火热的目光哪里逃得过柳碧莹双眼,没好气白了秦寿一眼,转头应声走出去,刚拉开书房门一名衣衫褴褛的人闯了进来,着实把柳碧莹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来人后。柳碧莹无言以对地摇摇头。 通讯落后是秦寿心中一败笔,无线电弄不出来。借鉴铁甲船管道通讯总可以吧?有了这个想法秦寿马上开始行动,召集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位大师前来,商讨一套完整的即时管道通讯网络,可以一瞬间指挥中枢城所有范围。 “少爷!”石田忽然出现秦寿身后,幽灵一样的石田确实把秦寿吓了一跳,转过头看了石田一眼无语了,这位造船工程师头头出现,邋遢的五官看起来跟乞丐没有什么区别,脏兮兮的衣服好像好几年没有洗过一样,就不知道清洁吗? 秦寿一脸纠结地上下打量石田,这家伙还真是千年老怪一样,秦寿干咳一声提醒着石田:“嗯哼~石田,以后注意一下形象,要知道,你现在是本少首席造船师,你这样成何体统?要是…” 石田一脸黑线看着秦寿啰啰嗦嗦老半天,最后僵硬着脸打断没完没了的秦寿,呼出一口冷气说道:“少爷,石某不是来听啰嗦的,这是何物?恕石某眼戳,实在瞧不出其中原因!” 石田也不怕得罪秦寿什么,直言不讳地丢出一张图纸,这张图纸石田昨晚就收到了,原本以为有什么新式船舰图形,没有想到是一张看不明白的四不像,研究了一晚无果的石田大清早赶来,想要问个明白怎么回事? 秦寿捡起石头丢来的图纸,也没有生气的意思,瞄了一眼淡定地说道:“这不是很简单吗?有什么困难的?船身按照以往量身定做就是,剩下来就是机械原理,这个到时候本少派王铁匠他们过去协助就是了,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图纸上面画的是一艏战船,确切地说是一艏怪异的战船,主打火力系统是船头加特林模式的炮管,也可以称为左轮枪式炮管,由六管炮管组合而成,船底分成三层模式,具体工作原理没有标明,只是大致标明预留出范围空位。 “好吧,少爷,石某说不过你,前头这些石某可以不管,可如此巨大的船舰,以现在的能力,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了,龙骨承受不起如此重量,希望少爷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缩减一下尺寸?” 石田一脸冷汗地看着秦寿说得轻松,他给的图纸不是造船,明明是在造怪物,十丈宽度,百丈长的巨型战船,这需要消耗多少钢材?还有就是这有多重?石田无法想象,以现在的手艺,制造如此大型战船,无疑找死沉海。 秦寿语重心长地说道:“石田,什么叫终究武器?难道你不知道吗?没有超越一切的可能,就没有技术的突破,这是人类极限的挑战,何况,以我们现在的局势,你以为朝廷那边会任由我们坐势猛涨吗?” 秦寿的话直让石田心里一惊,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叛逆?如果不是叛逆,他制造如此恐怖的杀器干什么?光是现在的铁甲船,足以称霸整片海域了,恐怕大唐那边也不敢小视现在的铁甲船。 秦寿实事论事地继续说道:“如今的铁甲船到时候肯定要交付一批给大唐的,光靠现在的侵略号主舰船也不行,震慑力差了很多,何况侵略号已经曝光了,皇上那边恐怕早已收到消息了,你信不信,要不了多久,朝廷那边就来人要船了!” “这个…”石田一心只顾着造船,压根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听秦寿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自古君王哪有任由下属臣坐大一方的道理?侵略号上缴朝廷是迟早的事。不交就是谋反。 秦寿安抚着一边担忧无比的石田:“这艏终极战船确实最好的杀手锏,就算本少失去侵略号又怎么样?就算今后有天跟皇上交恶,本少也有底气不怕任何事,保命最佳办法,凡事留一线,这不是叛逆也不是谋反,是自保!” “少爷所言甚是,石某受教了!”石田顿时松了口气。既然秦寿不是要搞什么叛变,什么都好说,就算是秦寿要搞叛变,恐怕石田也只有硬着头皮扯大旗支持了,从他进入琉球一刻起,就已标志自己是这边的人,逃不了关系。 秦寿也不想这样,可自古君王有几个是好货?伴君如伴虎,不留一手日后翻脸拿什么自保?朝廷当官险恶无比,稍有不慎什么时候给人阴了也不知道。特别是还有长孙阴人这个家伙存在,谁知道哪天他阴自己也不知道。 终极战船只是秦寿冰山一角。现在技术还没有完全成熟,等到成熟了陆续推出一大堆杀手锏,当然这些杀手锏肯定要隐蔽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拿出来曝光的,就好像李老大一样,看似很明君还不是阴险无比? 大明宫下面秘密地下宫殿,培养了一批铁甲兵,要不是李老大心血来潮暴露出来,秦寿还不知有这么一回事,李老大厚黑的手腕,给秦寿一个启发,人活在这世上,没有杀手锏是很愚蠢的行为。 秦寿忽然神神秘秘地招手示意石田靠过来,小声说着石田为之乍然的话:“石田,本少也不妨直言告诉你,本少一心壮大这里,不仅是自保,还是为将来皇上易主时候准备的,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石田有些傻了眼地摇摇头说道:“没,没…额,好吧,少爷,如此巨大的船舰,缝合密封是关键问题,还有龙骨等等,石某大致看了眼少爷终极武器构思,大胆猜测了下,以此终极武器的威力,后座力肯定很大吧?” 石田没有想到秦寿会把如此机密的事告知自己,感动之余又开始担忧起来,大炮后座力都那么恐怖了,现在以螺丝加橡胶密封勉强可用,现在这终极武器的六管炮管,威力恐怕更甚,石田担心以现在的技术,开一炮恐怕船体散架了。 仅仅这些还没什么,船底划分成三层才是难题,船体龙骨和骨架肯定要重新设计,按照现在普遍的船体肯定不行,这才是石田主要担心的事,每一艏船都是石田的心血,是他的赋予生命的孩子,石田不容忍自己出现败笔。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石田的担忧秦寿也知道,直接推卸责任说道:“嗯,这个本少也考虑过,石田,要不这样,你暂时把手头造船工作交给手下,试着与邓贤和汪泽他们两个建筑师讨论一下,可以借鉴一下他们房梁物理学…” 秦寿毫不负责任的话直接把石田打发出去,有些事还需要他慢慢摸索,不能凡事总是依赖着自己,这样不利于他的成长,按照秦寿的想法,自己只负责设计,至于其他的东西,交给他们伤脑筋。 石田离去后,秦寿跑到书桌,拿出笔墨继续构思终极武器的设计,船身有石田负责秦寿很放心,剩下来就是终极武器的设计了,要怎么达到完美的左轮式六连发开炮,这就成了头痛的问题,机械撞击?可以,问题是拿什么做动力? 开始秦寿想到这个完美搭配很是得意,可真正到配置动力问题还有装弹问题,就开始头痛起来了,怎么实现无人操作快速装弹,是一件难题,何况还有左轮式转动的原理,都是一件慎思黩虑的问题。 涉及到自动转轮的问题,秦寿想到运用齿轮带动的办法,但是这里又涉及到自动补充打空炮弹孔的速度,转轮速度和装弹速度都要保持一致,要不然无法实现完美的自动化,甚至有可能出现空弹什么的。 想到射击与装弹速度要保持一致速度,秦寿忍不住头痛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说道:“真是头痛的问题,没有人想过这样的武器,一切都要自己摸索。看来要弄一个模型试验一下才行。要不然到时候赶鸭子上吊。白白浪费人力物力啊!” “秦郎,什么赶鸭子上吊?你在说什么?”秦寿苦恼不堪的时候,柳碧莹去而复返的声音传来,秦寿抬起头的时候,有些愕然地看着柳碧莹,当然不是看她,而是她身后多出的人,居然是最近消失一段时间的紫萱! “看什么看呆子。本小姐脸上又没有花?”紫萱双手抱胸,紧皱眉头不悦地出言娇斥秦寿,最近秦寿闹出那么多大动作,紫萱想不知道都不行,特别是倭寇那边的事,紫萱有点反感,秦寿侵略敌国的行为,让紫萱心生不喜之色。 特别是秦寿虐待战俘一事,简直就是把倭寇不当人看待,还有糟蹋女人的集中营。把倭寇女人圈养起来供士兵玩乐,很严重的伤自尊问题。倭寇在这里全是下三等奴隶待遇,与秦寿标榜的人人平等自由不符。 秦寿惊愕完后,马上放下手里的活,直接站起来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怎么会呢?紫萱就是寿哥儿心里的一朵漂亮花,真的,想死寿哥儿了,来来,紫萱小宝贝,让寿哥儿我好好抱抱!” 紫萱没有想到秦寿这么热情,冷不及防给急急脚跑来的秦寿熊抱住,下意识挣扎了一会,在秦寿无耻的狼吻下,闭目含羞回应着,一边的柳碧莹心里酸溜溜的站在一边,极力表现出很大度的气魄,其实内心不是味。 秦寿松开紫萱后,得意洋洋地看着紫萱气喘一样的可爱模样,舔了舔嘴唇拉着紫萱回到书桌,无视紫萱抗议的目光,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双手紧搂着她芊腰,上下其手调戏着她,惹来紫萱大白眼试图挣扎着。 秦寿那会让紫萱逃出自己魔爪?凑到她耳边轻呵一口气,细语绵绵地说道:“小宝贝,最近去哪儿了?来来,好好跟寿哥儿我说说,瞧瞧,几天不见,胖了不少,有没有想寿哥儿我?” “没,没去哪儿,去,去了…别,碧莹妹子在呢…”紫萱在秦寿熟练的挑逗之下心鹿乱跳,挣不开秦寿无赖的动作后,心神有些紧张地胡言乱语,目睹到一边吃味看着的柳碧莹,紫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们聊吧,秦郎,碧莹去准备些宴席!”柳碧莹识趣地躬身行礼告退,深知秦寿越来越风流,柳碧莹没有吃醋,也不敢吃醋,算起缘分,她自己还不如紫萱与秦寿相似的久,何况紫萱是秦寿未过门妻子,柳碧莹更是无权去吃这干醋。 柳碧莹离去正好解了紫萱害羞之意,虽然与秦寿有夫妻之实,可毕竟还没有正式嫁入门,收敛点还是必要的,可秦寿压根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大胆打破封建固执,喜欢做什么就什么。 “紫萱,今晚来陪寿哥儿我好不?”秦寿手不停在紫萱身上大揩油,心里一直吊念着紫萱的初夜,秦寿经过这几天与柳碧莹长厮守,思维越来越放得开来,食之其味越发不可收拾,总是觉得最近**很重。 “那你何时把紫萱迎娶过门?”紫萱没有答应秦寿的要求,也没有拒绝秦寿的意思,直接侧躺在秦寿怀里,一心想着名分一词,这几天出门经历了生与死考验,紫萱也感到极其疲惫,想要安定下来相夫教子。 秦寿没有想到紫萱忽然问这个问题,脑子发热下意识张口说道:“紫萱,如若你不介意,下周风风光光把你迎进家门,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怎么样?紫萱,还记得我们当初相识吗?” “嗯…”紫萱含羞带怯地轻轻点头,秦寿答应迎娶自己的事,让紫萱心跳加速起来,有些期待有些忐忑又有些惊喜和羞涩,提及以前相识的事,紫萱下意识靠在秦寿怀里更紧了,唏嘘着过往的冲动和幼稚。 紫萱想到了什么,忽然仰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秦寿下巴,小声地哀求着说道:“寿哥儿,倭寇战俘的事,你可不可以改改,说心里话,紫萱很同情那些倭寇女人,紫萱要求不高,别伤害那些女人,其他的随你意,好吗?” 紫萱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心里慢慢开始在意眼前小自己几岁的秦寿,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小声哀求着秦寿别在下令手下糟蹋倭寇女人,看到那些倭寇女人遭遇和待遇,紫萱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秦寿想了想叹息一声说道:“唉…好吧,紫萱小宝贝有命令,寿哥儿我遵从如你所愿,这批倭寇女人继续保持原样,一下子改规矩手下会不愿意的,以后抓来的倭寇女人,给她们公平一点待遇,可以了吧?” “嗯!”紫萱心里一甜,不管秦寿是不是出自真心话,反正他答应了的事对于她来说已经满足了,紫萱也知道一时间强制改过来,秦寿也很难做,他要管理一个小王国一样的地方,对手下许诺过的事言而无信,是很难立足树立威信的。 秦寿下意识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袁神棍电灯泡不合时地出言打破:“嗯哼~嗯哼~驴友兄好潇洒啊!没有打扰到你们恩爱吧?”(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即时通讯 紫萱羞红着脸色想要离开,秦寿紧紧搂着她不让动弹半分,若无其事地空出一只手,示意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落座,紫萱迟早是自己的人,秦寿也没有必要掩饰什么,光明正大确定紫萱的身份。 袁神棍和王铁匠煞有其事小小惊讶一把,紧接着权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寿如此行为已经确定了紫萱的身份,未来主母之一啊!就是不知道两人何时完婚,袁神棍和王铁匠心里猜测着小两口的婚礼时间。 “紫萱去斟茶!”紫萱脸皮没有秦寿那么厚,滚烫着俏脸说着蚊子叫声一样的声音,秦寿这才放开紫萱,两位忠实手下前来,如若连杯茶水也没有招呼,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何况两人还风雪扑扑赶来报道。 秦寿受不了两人猥琐的目光,干咳两声说道:“咳咳…哎哎哎,看啥?没看过美女是不是?回归话题,这次找你们来,是有事安排,话说回来,你们两个别那么猥琐好不好?有没有认真听本少说话?” 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不言而喻的目光同时打量着去斟茶的紫萱,对于秦寿的话压根没有听进去一样,直到秦寿发癫的时候,袁神棍和王铁匠才收回目光,一副我们听着的模样,直让秦寿颇感无语。 袁神棍在秦寿无语的表情之下,干笑两声若无其事地打着哈哈说道:“驴友兄,莫恼,莫恼,这不好奇吗?嘿嘿,好吧。你说。你说。贫道不插嘴就是了,真的,王兄,你说是不是?” 王铁匠不做任何表态,他可不像袁神棍那样肆意无忌打趣秦寿,凡事有个尺度,过了就不好,王铁匠靠的是技术吃饭才爬到如今地位。这一切都是秦寿赐予的,没有了秦寿他也不会有今日辉煌成就。 紫萱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前来,在袁神棍和王铁匠谢意之下,莞尔一笑回到秦寿旁边落落大方就坐,说实在的她也有点好奇秦寿的开会方式,秦寿没有回避自己,紫萱自然落得清闲旁听。 秦寿也没有回避紫萱的意思,以后她是自己的人,该知道的都会知道,瞪了袁神棍一眼直接开口说道:“袁神棍。少于本少贫嘴,今天召集你们两个前来。只有一个目的,协助本少完成中枢城内即时通讯,第一时间掌握城内信息!” “即时通讯?何为即时通讯?”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闻言愕然起来,齐齐开口发问,还真是头一次所闻如此怪异的新词,秦寿说掌控中枢城第一手消息,还真让他们两个大感稀奇起来,不知道秦寿又有什么新的想法。 秦寿点点头直接说明即时通讯作用:“即时通讯,就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如今中枢城越扩越大,还有收编的边远山区人口越来越多,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会出现不长眼事,这就要用到通讯系统…” 情况远远不止这些,即时通讯不仅应付这些,日后建设好中枢城,对外开放城外城肯定需要用到通讯,及时掌控全城消息,趁现在还处于建设之中,事先埋好通讯管道是重中之重之事,一来可以掩饰二来维修起来方便。 袁神棍琢磨着秦寿的话后,摇摇头第一时间反对着说道:“驴友兄,不是贫道有心打击你,要遍布全城管道,这怎么管理?要是一天到晚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还不成了成千上万只鸭子?” 嗤…紫萱忽然抿嘴偷笑起来,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在秦寿和袁神棍和王铁匠三人目光望过来的时候,紫萱收起笑意,撇过头去不看他们,双手搓弄着她厚实的衣裙,直让三个大老爷们一头雾水。 秦寿摇摇头无言以对,直接拿出一张羊皮地图说道:“关于这个,本少早已想到了,设立一个通讯中转站,负责管理全城接通和接收管道信息的部门,这里,是中枢城通讯部门最佳理想地方,王铁匠!” “是,少爷!”王铁匠在秦寿提及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站起来帮忙摊开中枢城地图,秦寿直接手指中枢城正中方位,袁神棍一脸惊讶的目光,秦寿所指的地方,正好是中枢城最佳理想地,当初不是设定成为政务用地吗? “驴友兄,这里,不是你当初设立成政务所吗?怎么又改了?”袁神棍直接把内心疑问提出来,至于所谓的通讯部门,袁神棍压根不了解其中有什么作用,秦寿用如此宝坻建什么通讯部门,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消息是重中之重,政务所还是与市政大厅一起,王铁匠,你现在手头还有什么重要事?”秦寿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说明通讯的重要性,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王铁匠,管道全靠他负责建设。 王铁匠在秦寿点名自己的时候,就知道秦寿要给任务自己了,琢磨了一会犹豫着说道:“这个,暂时没有什么,就是一些简单的钢筋和船的塑造,那些手下们都会,就是人手有些不足!” 又是人手的问题,秦寿有点头疼地敲敲自己脑门,阔气十足地一挥手说道:“人手不足继续招,这事交给李震就是了,对了,现在李震在忙什么?好几天不见那个家伙的身影?” “秦兄,秦兄…好消息啊!哈哈…”秦寿的话刚落李震的声音从书房外面传来,疲惫的声音之中带着愉快之音,袁神棍老神在在地捋着胡须,看了眼郁闷无比的秦寿,笑而不语地摇摇头。 “额,你们在讨论事吗?没有打搅到你们吧?”李震推门走进来一霎那,愕然失神地说着废话,秦寿翻起白眼没好气地上下打量着李震,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忙什么?几天不见踪影现在又冒泡了。 秦寿捧起书桌上开始变冷的茶杯,抿了一口直言不讳地说道:“你说呢?震兄你好潇洒啊,一消失就好几天。所有破事都本少来处理。没跟你算账算好了。说吧,什么事?如果不是什么重要大事,你等着受罚吧!” 李震没有在意秦寿威胁的话,直接搬了张椅子走过来说道:“哪里,哪里,秦兄,好消息啊,咋们这里发现了一个铁矿区。就在中枢城不远的五十里外,就是道路有待开凿,具体多少暂时不清楚,不过应该只多不少!” “喔?竟有此事?”秦寿小小惊讶了一把,原本发现的小矿区已经挖的七七八八,资源快枯萎了,一时间没有工夫派人去查探其他地方,没有想到李震居然早先一步去探矿了,还真有点为难他了。 王铁匠第一个感到无比惊讶,有些心动地说道:“有铁矿?这是好事啊。在远也不怕,铺设铁轨还不是一样?少爷。李大人发现了矿区,正好解决了我们燃眉之急,那些倭寇战俘不是暂时没事吗?正好可以去铺铁轨!” 秦寿摇摇头打断王铁匠不实际想法说道:“不不,那批倭寇战俘还有用处,本少还打算用他们建设一个试点水电站,这些倭寇战俘们,暂时动用不得,等新一批战场收拢的战俘送回来在打算吧!” 紫萱听到秦寿他们又拿倭寇战俘说事,微皱起眉头没有说什么,说实在的,秦寿他们如此虐待倭寇战俘,紫萱除了下意识有些不喜之外,也没有多余抵触什么,只是小小为倭寇感到无辜而已。 “水电站?”袁神棍和王铁匠还有李震三人愕然失神起来,水电站是什么?他们压根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水电站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秦寿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貌似这个水电站很有用似的,具体有什么用值得研究一番。 秦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也不明说直接大致说道:“没错,就是水电站,现在思路还不是很成熟,但是有必要先弄出个模型,等以后有时间在慢慢研究开发,现在回归主题,说说即时通讯的问题!” 李震不知道水电站,也不知道什么即时通讯,此刻他毫不客气抢过袁神棍没有碰过的茶水,大咧咧地喝了起来,直让袁神棍吹胡瞪眼,早知道在茶水里吐些口水,猥琐的袁神棍想着不着边际的思想。 王铁匠这次不做任何表态,等秦寿继续说下去,秦寿说要管道,具体大小尺寸,这些都很有讲究,他在等,等秦寿把数据给自己,制作管道这些是小意思,前提是需要知道制作多少。 秦寿摸着下巴琢磨着什么,良久才抬起头看了眼等待自己的王铁匠,开口问出最重要的事情:“王铁匠,现在可以抽出多少人手制作管道?本少我需要大量无缝铁管,不需要钢质,铁质就可以了,越多越好!” 王铁匠沉思片刻,心里盘算着具体分工人手,最后勉为其难地说道:“嗯,这个,按照现在各项工程进度,勉强可以抽出五到七名人手左右,再多其他工程就要拖后腿了,特别是建筑和造船那边,消耗甚多!” “那么少?”秦寿皱起眉头不悦起来,原本以为会抽出十几个人什么的,没有想到只能抽出几个人,琉球的钢铁厂虽然没有长安那边那么大面积,可里面工人怎么说也有三四百人,三四百人之中也只能抽出几个人,还真是出乎秦寿意料。 王铁匠有点为难地点点头,事实说事地说道:“是的,这是最大限度了,邓贤他们要的钢材还在加量之中,都有点应付不过来,更何况还有石田那边也同样需求甚多,很多钢材都没有办法交付!” 秦寿纠结的时候,柳碧莹带着厨房弄来的食物,看到柳碧莹出现,秦寿灵光一现开口问道:“对了,碧莹,现在收拢的周边居民有多少?可不可以从移居过来的人口里,抽调一些人去学习锻铁技术?” 柳碧莹如今担当起中枢城人口登记事物,没有多少可用人才的秦寿,只好委屈身边的人赶鸭子上任,这事放给其人做秦寿不放心,还是交给熟悉的人最安心,何况以后扩大之后,居民证就是身份证一样的存在。 柳碧莹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提及这事。笑了笑说道:“这事碧莹可不好说。不过适才朴仁峰带回了一批五个村庄的人口。多达两千多人,听说里面有好多年轻人,估计有秦郎需要的,紫萱姐,你的早点!” “朴仁峰?这家伙这么能干?”听到朴仁峰收拢回那么多人,秦寿忍不住惊奇起来,对于这位高丽出生的朴仁峰,越发看中起来。没有想到这家伙口才那么好,说服那么多周边村庄的人移民到中枢城来。 琉球岛具体有多少本地居民,秦寿不是很清楚,很多都是分散其他边远山区,全岛大大小小就有数百个村庄,十几个小镇,秦寿一心发展中枢城,对于其余周边地区村庄和小镇都没有去过,要不是李震当初提及还不知具体数目。 李震点点头,颇为满意地说道:“确实很能干。中枢城周边有三十多个村庄,除了大部分移民过来。还有一小部分还死板不肯离去,没有想到这个朴仁峰居然说服这么多人前来!” 周边那些村庄不肯来,李震当初做了不少思想工作,死板的村长们始终不肯来,现在朴仁峰出色完成任务,收拢了那么多人回来,确实是大功一件,中枢城现在最急缺的就是人口,至于那些倭寇奴隶不算在其中。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二千多人是不少的数目,想了想后开口提醒着说道:“嗯,王铁匠,稍后你和震兄去招收回来的村民那边招些人手,注意言辞不要吓到他们,尽量把待遇提高点,吸引多些人,知道了吗?” “明白!”王铁匠和李震两人同时点头,不用秦寿提醒他们也知道怎么做,每一份人口都是城内宝贵资源,现在秦寿什么都不缺,就是急缺人手,土豪一样的秦寿钱多的是,就是人手不足快速发展。 秦寿拿出笔墨匆匆忙间画了一些图形和数据,直接交给王铁匠说道:“王铁匠,这是管道的要求,先打量生产一批,技术上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只要求一个字,密封,粗糙一点也无所谓,还有这些驳接口也是,尽量生产多些!” 王铁匠接过秦寿递来的图纸,大致看了眼后点点头应着,很简单的生产,秦寿没有说生产多少,那就是有多少生产多少了,对于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玩意,随便十几个人一天生产上百条小意思。 秦寿给王铁匠的图纸内容很简单,每条铁管尺寸都标好了,3米一根,内径有一公分足够了,剩下来就是弯形十字形的驳接口,王铁匠还以为是什么高难度的事,没有想到是这么简单的事。 紫萱接过柳碧莹递来的早点,无视李震可怜兮兮的目光,捧着直接走到一边,这是秦寿吩咐人做的爱心早点,紫萱才不会分给李震享用一分半点,想吃他自己不会回去唤厨子做一份? “袁神棍,现在柴油和火药供应够不够?”吩咐完王铁匠的主要任务后,秦寿看向一边默不出声的袁神棍,柴油和火药都是倭寇前线主打武器,那些士兵训练有限,真正真刀真枪去与倭寇打,就算仗着武器盔甲好,胜负都有点玄乎。 袁神棍在秦寿问及自己后,心忧无比地说道:“驴友兄,贫道正想与你说说这事,储油现在不够了,贫道建议暂时停止前线侵略,火药现在天气原因,从大唐那边运过来费时间,现在作坊都已经停工了!” 秦寿没有想到资源消耗那么快,皱起眉头说道:“嗯,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士兵们需要时间训练,震兄,派人快船去前线,告知薛将军停止侵略战,驻守大阪城大练兵,拿这份练兵计划交给薛将军!快去!” 没有资源了自然不能继续侵略了,休养生息才是至关重要,秦寿直接从书桌抽屉里翻找了一会,掏出一份准备已久的练兵计划交给李震,李震一脸郁闷地接过秦寿递来的书信,屁股刚坐暖又要去办事。 王铁匠眼看没有自己什么事,告退跟着李震身后走出去,留下袁神棍坐在一边发呆,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秦寿再一次出言喊停李震:“震兄,等等,等等,差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何事?”李震一脸茫然的表情,手搭在房门边上,看着秦寿煞有其事的模样,不知道秦寿又要派自己做什么事? 秦寿很轻松地说道:“全城发个告示,招一批会女红的人,有急用,暂时就要一百多人左右,可以的话招两百人,下午之前招齐人手,去吧!” 李震一脸郁闷地转身离去,下午之前招齐人手?还真是会出难题,心里纳闷着秦寿要那么多懂女红的工人做什么?疑问归疑问,李震还是老老实实去办,秦寿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皇室旅游团 眨眼一周时间过去,秦寿这一周以来又开始忙碌建设琉球重任,对于紫萱谨守最后一关,秦寿只能用忙碌来发泄内心不满,不过眼看迎娶在即,秦寿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在琉球办一场,回长安到时候在补办一场给李靖他们夫妇就是了。 李震没有辜负秦寿的交代,及时招到一批女红村妇,在秦寿交代之下缝制一批新的军服,充当训练时专用的作战服,新招募的新兵在光宗耀祖四位走马上任的教官严厉苛求之下,大冬天开始崭新的训练制度。 早晚负重几十斤重的铁锭跑五六十里路,跑完后又进行一个时辰扎马训练,其后就是站姿,过来就是耐力训练,还有过膝盖雪堆里两个时辰什么体力训练,最后就是抗打训练,由光宗耀祖四人手持木棍逐个进行挨揍训练。 现在中枢城每到早晨中午下午三个黄金时间,都能见到城内特殊的风景,这些风景自然是新兵们训练的场景,很悲催也很纠结的训练,按照城内百姓想法,这叫吃饱撑着没事干虐待人! “1 2 3 4…你们是什么?”光宗耀祖四人跑在前头,大冬天下雪严冬天气,四人只穿着单薄的训练服,后背背着新兵们看了一阵害怕的负重铁锭,传闻四位牛上天的教官野蛮力十足,负重铁锭都重好几百斤。 “1 2 3 4…我们都是害虫!”新兵们扯起喉咙大声呐喊着,他们也不想这样喊话,可要是不喊的话。前面四位教官又要出什么阴损注意折磨他们了。有了血与泪的教训后。新兵们意识到一件事,别跟野蛮人一样教官较劲。 “1 2 3 4…你们都是什么人?”新铺设的水泥道路上,无所事事的百姓们围观一边,看着新兵们日复一日重复的训练口号,大感新奇之余又有一试的冲动,可见到新兵们负重的铁锭后,马上退缩了,这不是正常人玩的事。 “1 2 3 4…我们是琉球海军特战队!”有气无力的新兵们口干舌燥地高呼着新的军队名称。特战队顾名思义就是精英赛选出来的,眼前这些新兵不算是精英,其中到最后会有大批人淘汰出为期一个月的训练。 秦光不满意地放慢脚步,怒气十足地喝骂着:“什么?大爷我听不见,大声点,你们这些小娘们,太娘了,有种带把子的,都给大爷我呐喊出来,喊不出来都是小娘们。在回答我一遍,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琉球海军特战队!教官我们问候你娘!”嘹亮的呐喊声发展到粗俗发飙的切斯底里呐喊声。惊扰到正建筑的城内工人,全都停下手里的活,傻谔谔地看着一行一千多号人热汗淋漓跑步。 建筑工人们全都吃惊起来,什么情况这是?吃饱撑的?还是皮子痒了?居然敢集体直言不讳问候四毒教官亲娘?找死还是咋回事?建筑工人们原本还以为下面会有什么好戏看,哪晓得四毒教官居然放过他们? “很好,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们有种,这才是纯爷们,全体加跑十里!”秦光没有半点生气意思,跑了那么久脸不红气不喘,直接下令加罚跑步,新兵们集体露出死了爹娘的脸色,后悔莫及嘴快的下场。 城内修建的码头忽然开进十艏彩旗飘飘的船队,特别是带头的铁甲战船挂着黄龙旗,码头上面还在修建的工人们见到这艏船龙旗出现,全都惊讶的无语复发,这可是天子才有的象征荣誉,难道是皇上亲临琉球了? 答案很快揭晓了,后面陆续出现的铁甲舰船挂着唐字,带头的铁甲船里陆续走出皇宫侍卫,衣甲鲜明地站立船甲两侧,太监薛高披着御寒披风走出船舱,身后跟着一大票太监和宫女推出红地毯,不用问也知道里面正主要走地毯出来了。 光宗耀祖四人早已发现船队,只是并没有受到影响继续训练新兵,按照秦寿的话,训练期间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终止,哪怕是见到皇上亲临也要继续完成,这是跨时代的特种兵铁纪律。 没有任何悬念,龙旗战船靠岸一瞬间,李老大意气风发的身影走出来,修建码头的工人们见到大唐天子,全都吃惊地放下手里的活,大冬天下跪迎接远道而来的天子,这突击检查也太突然了吧?恐怕岛主也没有收到消息,要不然早来接驾了。 秦寿确实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压根不知道李老大今天会空降琉球,等澎湖岛那边传来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忙碌的秦寿得知李老大带团前来视察,差点踉跄跌倒,丢下手里的活带着李震等人急匆匆跑向码头。 “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秦寿和李震急匆匆赶到内城修建好的码头时候,声震四野的跪拜声远远传来,接驾来迟的两人带着一票手下继续赶路,最纠结的还是秦寿,李老大忽然空降还真让秦寿受挫无计。 “秦兄,皇上怎么忽然微服私访琉球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吗?”李震一边气吁喘喘地跑着,一边看向脸色难看的秦寿,内心一阵疑问,看秦寿的模样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李老大还真是来的太突然了。 “本少哪里知道?现在本少比你还烦恼,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皇上,偏偏你不想见到的人,他就杀来了,这人倒霉起来,就是与众不同!”秦寿苦中作乐地自嘲着,心里忐忑不安见了李老大后,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等待自己? 李震哑口无言地快步跟上秦寿后面,对于倒霉的秦寿风流债,李震只有心里默默为他哀悼,李震心里最期待的还是他爹的身影,也不知道他爹李绩有没有跟来?按理应该会来,皇上身边的忠臣出游没有理由没他份的。 “尼玛的。这是皇家旅行团吗?还是把本少爷这里当旅游胜地了?居然拖家带口来了?”秦寿赶来一霎那忍不住爆粗口了。想不爆粗口也不行了。这哪里是微服私访视察?简直就是皇家旅行团! “……”李震无语了,不单是对李老大拖家带口的无语,还有对秦寿爆粗口的无语,这皇家旅行团还真是形容的够体贴的,李老大的皇子公主们都带来了,难道就不怕发生海难什么的?李震忍不住邪恶地想到。 也难怪秦寿会这样,只见李老大所乘的战船陆续冒出一大票王爷公主,年纪最大的十几岁。最小的晋阳小公主也来了,还是丫丫学语的小屁孩,大唐四位老货也来了,咋回事?特别是得意洋洋的程妖精,终于踏上这片艰难的土地。 皇子团队里除了太子和二皇子还有李恪,其余基本全到齐,公主团队里也有两人没到齐,长公主和高阳公主还有清河公主,看到这里秦寿松了口气同时,内心一阵忐忑起来。李老大这是带来很凶猛的皇家旅游团啊! 秦寿心里大致算了算,要招待这些皇亲国戚饭票。一天不知道要吃多少?吃不爽了还要怪罪下来招待不周,吃爽了那就是铺张浪费,冬天本来就粮食不多,何况前线还在消耗,这不是逼着自己啃老粮吗?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秦寿带着李震两人前来拜见,刚下船的李老大冷笑一声,淡淡地看了眼秦寿一眼,也没有出声示意平身之类的话,就是这么站着故意让秦寿和李震两人这么跪着。 嘿嘿…程妖精得意洋洋地贱笑着,当初想要踏上这里那是历经千辛万苦,如今轻而易举踏上来了,见到秦寿吃瘪的模样,更是欢喜的不得了,当初是谁一心阻止自己前来?现在还不是来了?而且还看到秦寿吃瘪,程妖精心里只有一个字形成爽! 其余三位老货们似乎意识到什么,避开程妖精远远的,一副我们不认识他的表情,为与程妖精同行感到一阵耻辱,这家伙还真是丢了他们组合的脸,要不是李老大在场,说不准把程妖精拖到一边打黑拳。 “诸位爱卿,对此地有何看法?都说来听听!朕今儿心情不爽,想听实话!”李老大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是故意没有去看秦寿和李震,一手捋着龙须询问身后跟团旅游的大臣,都是李老大器重的谋臣和忠臣。 魏徵有幸跟团前来,毫不吝啬自己夸词说道:“皇上,此地乃琉球兵家险要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加之开凿的运海,更是大大提升了防御,老臣没有想到,曾经的土瓦中枢城变成如今模样…” 程妖精第一时间不客气出言打断魏徵的话,怪叫一声说道:“哎哎哎…魏老头,你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还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兵法?抢饭碗还是咋滴?就你懂这些?还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干什么?” 程妖精最见不得有人夸秦寿治理琉球有方,当初给女海盗打下水的事,至今记忆犹新,程妖精一直认为这是秦寿故意的,要不是他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海盗?忽悠谁呢?就凭现在琉球的实力,程妖精第一个不相信还有海盗。 魏徵没有想到程妖精一下岸就与自己较劲上,不服输地理直气壮说道:“老流氓,你这是何意?老夫又没得罪你,为何一下岸就与老夫过意不去?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属实,毫无半点夸张之言!” 程妖精较劲上似的,若无其事地抠着鼻孔,不屑一顾地说道:“切,就你那点目光,不是老流氓我瞎吹,此地败笔一塌糊涂,要是老流氓我是海盗,不消半刻马上带兵夷平此地,老帅锅,你们说是也不是…” 李靖和尉迟敬德还有李绩三人仰望着天,好像天上有什么飞过一样,对于老流氓扯人下水之事不表态,他们都知道程妖精是在找碴,他那点破事谁不晓得?故意贬低秦寿好报羞辱之仇。 李老大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目光直接看向光宗耀祖四人训练新兵的新奇之法,特别是那负重训练,还真是吸引了李老大目光。相比起李老大目光注意新兵训练。那些王爷公主们快活多了。在宫女太监陪伴下,旁若无人地四处乱窜。 也只有李老大的纵容这些王爷公主们才敢如此放肆四处乱跑,何况他们这次是出行旅游,又不是什么,有侍卫保护着东奔西跑,打量异地景色,经常屈身皇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肯定要玩个痛快什么的。 秦寿一脸纠结地跪地,心里问候着故意的李老大,一阵香风飘来之际,秦寿低下的头目光发现一双精致的凤鞋,长孙皇后也来了?秦寿心里大吃一惊,不敢抬起头看来人,只见她立足李老大身边,不用猜已经知道大概了。 “皇上,该罚已经罚够了,气也消了。不必如此较真下去!”长孙皇后出乎秦寿预料之外,居然帮着自己说话。这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连一边的李震也大感好奇,跟着秦寿一起受累,没有想到长孙皇后改性子了? “哼,既然如此,也罢,平身吧!”李老大似乎找到了台阶,一手捋着胡须冷哼一声,好像心不甘情不愿似的,对于秦寿这个家伙,李老大似乎有意为难,确实,秦寿惹出那么多麻烦一走了之,没找他算账算好了。 “谢皇上!”秦寿和李震两人顺势爬杆站起来,站到一边大气不喘一下,害怕李老大又故意刁难什么的,最纠结的还是秦寿,偷偷摸摸打量长孙皇后一眼,心里疑惑着她如此意为是什么原因? “朕问你,这是什么训练?”气归气,李老大好奇地看着光宗耀祖四人训练新兵,这独特的训练方式,深深吸引着李老大目光,虞智的李老大不是看表面,而是看到了其中精髓所在,只是一时间无法理解,只好出言询问秦寿。 “1 2 3 4…你们是什么?” “1 2 3 4…我们都是害虫!” “1 2 3 4…你们都是什么人?” “1 2 3 4…我们是琉球海军特战队!” 如此新异的训练方式,也只有不按牌理出牌的秦寿想得出来,不仅李老大有如此想法,大唐四老货之中除了较劲程妖精排除在外,其余三位老货都看出其中训练的涵义,单单这些负重训练就够出奇了,至于后面的有待考研一番。 秦寿也没有隐瞒之意,直接落落大方拱手抱拳说道:“回禀皇上,这是新兵训练方式,主要是筛选精英队伍,早晚负重几十斤重的铁锭跑五六十里路,跑完后又进行一个时辰扎马训练,过来就是耐力训练…” 秦寿说出其中的训练方式,直接震惊李老大和三位大唐老货,至于那些文官们也是差不多表情,早晚负重几十斤重的铁锭跑五六十里路?这恐怕铁打的人也要累垮吧?这哪里是训练?简直就是在折磨人! 只见一千多人全都背着差不多半人高的铁锭,气吁喘喘地踩着积雪跑步训练,按照秦寿的歪论,付出更多收获更多,越是艰苦的训练,越能发挥人类潜质什么的,至于什么是潜质?在场的人都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 那些皇宫侍卫们更是铁青着脸色,要是让他们参与这些训练,恐怕维持不到一天时间,早就垮下来了,特别是秦寿说道后面还有更艰苦的项目,直让这些皇宫侍卫们露出佩服与敬意,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其中恐怕另有玄机吧?”长孙皇后一语道破秦寿看似轻巧解释的特种兵训练,如此跨越极限的训练方式,没有玄机长孙皇后打死也不相信,长孙皇后下意识看不懂眼前的秦寿,以前对他印象不怎么样,现在开始慢慢关注起来。 “皇后所言极是,秦爱卿,在朕没有失去耐心前,速速道来!”李老大闻言长孙皇后的话后,恍然大悟起来,夫唱妇随一唱一和直让秦寿冷汗连连,连李震也是差不多模样,秦寿训练方式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皇上,如若老臣猜测无差的话,应该是辅助了药物,贤侄,伯父我猜的可对?”李靖眯起眼站出来,虞智的目光之下看着秦寿,大胆猜测其中的玄机,恐怕也只有药物辅助才会这样,至于是什么药物?李靖实在猜不出来。 “靖伯父厉害,小子服了,没错,皇上,这些新兵是有药物辅助才会如此,他们快跑完到泡药浴时间了,皇上可否有兴趣一看?”秦寿也没有保密的意思,直接承认地说出药浴,末了还出言相邀李老大前去一看。 秦寿直言不讳相邀之下,李老大也来兴趣了,一手摸着龙须大感稀奇地说道:“哦?那朕倒要好生瞧瞧了,薛高,毛统领,尔等先行护送皇后去歇息!” “是,皇上!”太监薛高和毛统领两人应声领命,长孙皇后也知道军营不适合自己去,也没有坚持什么,加上一路舟车劳顿也有点乏了,在太监薛高和毛统领恭敬护送下,在宫女陪同下先行去休息。 “皇上请,诸位伯父们请!”秦寿毕恭毕敬地相邀,至于程妖精那老货秦寿直接过滤了,李震得到秦寿的眼神示意后,先行带路安顿长孙皇后歇息队伍,同时把中枢城一些重要机密安排隐藏起来。(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整死你吖的 李老大带着一大票大臣跟着地头蛇一样秦寿,来到新建成的中枢城军事学院,看到别出心裁的军事学院,李老大和一大票大臣们犹如土包子似的,一惊一乍惊呼连连,第一次见到如此气势宏伟的军事学院。 中枢城军事学院四个大字挺立大门,两扇铁门笔直站着两名守卫士兵,左手持盾右手持狼牙棒,一左一右犹如雕像般守护着军事学院大门,两侧花圃堆满积雪,守卫大门还有一个值班岗哨,门口还挂着入内登记四个显眼大字。 两名守卫见到岛主带着皇上和大臣前来,恭敬地迎身下跪迎接大唐帝皇到来,秦寿直接带着李老大和身后一群大臣侍卫们朝里面走去,军事基地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秦寿也不怕李老大他们见到什么,刚建设完成很多设备没有来得及安置。 进入军事学院沿着三丈宽的水泥道路走,李老大等人犹如置身于世外桃源似的,周边的事物和景象给他们第一感觉就是,这里不是军营,而是一个小型城镇一样,只是这城镇太安静了! 一路所见到的都是道路两边结冰的鱼塘和农田,绿化带花圃和绿化树成了道路铺设,道路周边摆设的石凳圆桌之类更是引人注目,最舒坦的还是道路两边清理干净的积雪,看样子似乎天天打理一样。 秦寿一边走一边解释这里军事学院的规矩:“皇上,这里除了是训练新兵外,还要每天空出时间打扫卫生。闲时还要务农自给自足。培养新兵们的德智体。还有实战和模拟战……” 李老大和一班大臣们大感稀奇地倾听秦寿介绍,犹如好学者似的有疑问就问,秦寿耐着性子一一解释,反正这些也没有什么,到时候大唐那边也要实行推广的,看李老大雄心壮志的表情,秦寿就知道跑不了。 走了差不多半刻钟时间,终于走出又长又臭的学院道路。入眼便是气势宏博的教学大楼,还有新奇的足球场和篮球场,过来就是好几处特殊的训练场,教学大楼两侧遍布十几间长方形一样的厂房,全是砖石水泥切成。 秦寿没有理会呆若木鸡的身后李老大和大臣们,直接径直走向教学大楼附近的澡房,新兵们都在里面泡澡,泡完药浴就是早饭时间,让身后这些大臣们见识一下,当兵的饭是咋回事? 澡房是靠近教学大楼附近。秦寿刚想推开门的时候,想到了什么马上停下了动作。转过头拱手说道:“皇上,里面是澡房,新兵在里面泡药浴,微臣怕有伤大雅,这恐怕有点不方…” “无妨,无妨,朕没如此诸多讲究!”李老大出言打断秦寿的话,说实在的李老大也好奇里面新兵的泡药浴,什么有伤大雅?李老大以前又不是没有体验过和士兵们生活,那些大臣们更是没有什么意见。 既然李老大这样说了,秦寿要是在推脱有点说不过去了,当秦寿推开澡房大门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药草味扑鼻而来,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侍卫们傻了眼看着澡房里面,第一印象就是震惊,第二印象就是太豪华了吧? 澡房内入眼除了浓浓雾气外,就是耳目一新的装饰,洁白地面铺设崭新的瓷砖,还有近百米长度的浴池,一排排浴头安置一边,浴池右侧就是防止衣物的长椅,秦寿完全参照泳池设计而成,彻底惊呆了身后的李老大和大臣侍卫们。 光宗耀祖四人监视着新兵们泡浴,监视着新兵们泡在一米六深的药池,防止新兵们受不了偷跑上来,里面全是袁神棍研制的特殊草药,除了舒缓训练神经外,还有很严重的刺激神经痛觉,就是怕新兵们受不了偷爬上来耽误了。 新兵们在浴池里咬牙切齿坚持着,那针刺的痛觉麻木着神经,说实在的他们一开始有点不适应,可自从泡过以后,他们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好处,就算是在艰苦在累的训练下来,毅然安然无恙,特别是晚上睡得特别香。 秦寿带着李老大和大臣们走进来的时候,确实把新兵们吓了一跳,当发现当今皇上亲临浴室的时候,差点脚软在水里跪拜,没有得到教官的命令,新兵们不敢爬上来跪拜,只能傻乎乎地看着李老大和一大票人前来参观他们泡浴。 “参见皇上!”光宗耀祖四人没有想到李老大亲自到来,吓了一跳连忙迎身跪拜,心里纳闷着李老大和大臣们怎么来了?而李老大下意识皱皱眉点头,有点不习惯这里草药刺鼻的气味。 “平身吧!这些是什么草药?”李老大下意识用手扇扇空气里刺鼻的气味,说实在的这气味很难闻,那些大臣们很干脆用手捂着鼻子,头一次闻到如此怪异的草药气味,要不是早已心里准备,恐怕早已跑出去了。 “臭死老流氓了!”程妖精直言不讳地捂着鼻子,还真没有想到这些草药这么臭?要不是李老大在场,恐怕程妖精会毫不客气调头走人,这是什么破地方?好端端的地方就这样糟蹋了。 “回禀皇上,这是强身健骨烫,独家秘制祛除疲劳作用!”秦寿只是大致解释药名,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是秦寿不想解释药材,就算是说了李老大他们未必认识,除非懂医术的人,要不然说了也白说。 “嗯…”李老大不懂装懂地嗯了一声,继续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些新兵们似乎有点害臊之意,想想也是,换谁也不习惯,好端端的泡澡给一大群人围观,能有好事才是怪事。 李老大观察了一会后,在秦寿的带领下走出澡堂,目睹到这里环境和训练方式,完全打破认识范围。这让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内心不平静起来。特别是李老大。他深刻认识到这样训练出来的士兵有多厉害。 参观了教学楼后,李老大久久无语复发,完全给这里的建设和环境还有另类的训练方式给震惊了,当李老大亲眼目睹到新兵们的伙食后,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这哪里什么伙食?简直是虐待人! 新兵们笔直坐立食堂,食不言默默地啃着半生不熟的生猪肉,那带血的肉片就这么咽啃下去。直让李老大和大臣们畏惧起来,要是让他们这样吃法,不恶心死才是怪事,太虐待人了吧? “小子,你们就这样生吃?有没有人逼你们这样做?”程妖精第一个不信邪乎,用手捻起一个新兵盘里的猪肉片,确定是半生不熟后,下意识开口询问新兵问题,程妖精试图揭破秦寿做作给他们看的阴谋。 新兵豁然站起来直把毫无准备的程妖精吓了一跳,新兵理直气壮地说道:“报告长官。没有人逼我们,这些肉很好吃!报告完毕!” 新兵说完后直接落座。没有理会程妖精瞪大双眼的表情,自顾自吃咽啃起来,无休止的训练消耗能量很快,也只有这些半生猪肉能补充大量耗损体力,不吃这些后面的训练根本没有力气。 “贤侄,这生肉是何意?”李靖下意识用手捻起一块半生猪肉,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后,马上皱起眉头咽啃不下去,那淡无味的肉味实在难以下咽,李靖汗濂地看了一眼新兵们津津有味吃法,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呸呸…”李绩和尉迟敬德同样试了一口半生不熟的猪肉片味道,第一时间吐出淡无味的肉片,一股恶心感充斥着他们的味觉,看到那些新兵们坦然的吃法,顿时心生敬意,这才是牛人啊! 李老大同样有这样的疑问,不过李老大没有去傻到亲自验证丢脸,三位大唐老货已经验证了这些肉片的真实性,这一刻李老大内心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直视着并排而坐的新兵们。 秦寿在李靖他们尝试过后,干咳一声解释着说道:“嗯哼~这些半生不熟的肉,说实在的有好处也有坏处,吃多了不易消化,也很容易生病,但是它却富含很高能量,特别适合这些新兵们高额度训练过后补充损耗的能量!” “能量?”李靖等人听闻秦寿又提及生僻字,全都愕然失神起来,什么是能量?还真没有听说过,看秦寿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这能量很重要似的?既然吃半生不熟的肉有坏处,为什么还要给新兵们食用? “就拿人来说吧,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生命,人活着都有自己的身体能量…同一能量不但可以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一个物体,多种能量之间还可以相互转化,这就是所谓的我们吃食物活得体力的关系,小子简称为能量!” 秦寿长篇大论解释了一番之后,懵懵懂懂的李老大和大臣们一知半解,最基本的能量涵义就是体力,这点他们还算是知道的,人饿了累了就要吃饭补充饥饿,这是人之常识,可吃生肉还真是很少见。 程妖精抠着鼻孔,欠扁十足的声音不屑一顾地鄙视着说道:“胡言乱语,人饿了吃饭天经地义,吃这些破玩意,不是虐待人吗?有本事你吃一块老流氓看看,那老流氓我还服…” 程妖精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寿直接伸手接过秦光递来一块生肉片,冷笑一声看着三番两次找碴的程妖精,出言相讥说道:“老流氓,要是我吃一块生肉,你敢不敢也跟着吃?吃完之后不许吐,能做到的话,免费赠送一套量身打造钢甲!” “此言当真?!”程妖精瞪大双眼看着秦寿,心里不信邪有这等好事,不就是生猪肉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程妖精不相信秦寿有这么好心,一块生猪肉换一套贼贵的量身盔甲,有这好事? 大唐三老货闻言都有些心动起来,这等好事怎么没他们份?李靖看到秦寿狡猾的目光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无言以对地摇摇头,程妖精要倒霉了,李靖心里想到是这个问题,秦寿会有如此大方吗? “当然,小子何曾食言过?”秦寿不动声色地单手负立后背,打着秦光看得懂的手势。得到秦寿手势暗示后。秦光悄悄地退下。去厨房准备好肉片,少爷又要阴程妖精了,这是秦光的第一想法。 李老大冷眼看着秦寿和程妖精斗气似的赌注,不反对也不赞成,落得清闲坐到一边看戏,李老大倒要看看,这两人斗气一样的赌博,最终赢家是谁?潜意识里李老大还是比较认同秦寿赢的多。 去而复返的秦光端着两盘新鲜带血牛肉走上来的时候。秦寿当着所有人面玩大地说道:“赌这些半生不熟的肉片,没意思,要玩,玩新鲜点的,纯生肉片,这里有半斤生牛肉,看谁最快吃完,怎么样?” “嗯哼~适而可止,两位爱卿,切莫伤了和气!”李老大没有想到秦寿居然较真到生肉地步。干咳一声试图化解开来,没有必要玩这么狠的。生肉啊!还是带血的那种,看到都纠结害怕,何况还是生啃下咽。 “是,皇上!”秦寿表面恭维李老大的话,实质目光挑拨地看着程妖精,算死程妖精会上钩,也好借此机会好好整整程妖精,这家伙一上岸就找抽,秦寿不整整这个老流氓,还真对不起自己。 “哼~来就来,谁怕谁?皇上,这是爷们之间荣誉挑战!”程妖精最受不得刺激,特别是秦寿挑拨的目光,他老流氓何曾怕过谁?区区半斤生牛肉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没吃过生肉的程妖精,不知道生肉其味如何? 但是程妖精想到那一套白送的量身定制装备,在苦也值得了,李老大没有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给程妖精拒绝了,既然他想找羞辱就由得他,李老大也懒得去废话了,坐到一边看程妖精如何收场,他始终认为秦寿是在耍程妖精,只有程妖精傻乎乎上钩而已。 “好!爽快,这里有两盘牛肉,远道是客,你先请!”秦寿内心冷笑一声,就怕你程妖精不上钩,秦寿落落大方任由程妖精先选,李老大不插手这事更好,程妖精今天算是栽定了! 程妖精也不客气走上前,勒起衣袖大有豁出去的意思,凑上前去用鼻子嗅了嗅后,马上皱起眉头打量两盘生牛肉都带血,只是其中一盘血看起来比较多,更恐怖,只是血最多的那盘气味有点怪,酸酸的,好像变质了一样。 “这盘!”程妖精选中血水比较少的一盘牛肉,秦寿松了口气同时露出早知如此的笑容,也没有废话直接拿起味道怪怪的牛肉到一边落座,绅士十足地接过秦光递来的刀与叉,嘿嘿冷笑一声故意撞击刀叉声。 秦寿什么都不怕,就怕程妖精选中带血很多的牛肉,至于程妖精选中的那盘,确确实实是生牛肉,而自己这盘却是内有乾坤,当然那些血也不是真血,而是他们从未见过以假乱真的番茄汁! 秦寿依仗的就是食堂里的光线,还有李老大他们没有见过什么是西红柿,为了这西红柿,秦寿托人找了不知道多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移植培养成功,一直没有推广出去,没有想到现在居然显奇效。 秦寿淡然地切着所谓的生牛肉,悠闲自得把牛肉切成一片一片模样,相比起程妖精牛嚼牡丹一样的野人行为,秦寿悠闲自得地沾着血一样的西红柿,美滋滋地品尝起来,比起程妖精啃生肉,秦寿冷笑地想到好戏在后头。 “好怪的味道!!”李靖没有想到秦寿还真敢生吃牛肉,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下意识靠近一点,马上嗅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一时间李靖也说不上来,总是绝得秦寿的肉盘有古怪,可问题在哪里又说不上来。 “贤侄,这是牛的那部分肉?”尉迟敬德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居然凑合上来瞎凑热闹,嗅到秦寿盘里怪异的酸味,心里纳闷起来,他认不出西红柿酱汁,直把目光聚焦肉质上面,十分肯定是肉质问题。 李老大也嗅到其中的怪味,说实在的一开始李老大还真不相信秦寿啃得下恶心的生肉,现在看到秦寿津津有味吃着生肉,下意识马上佩服起来,相比起程妖精吃相死了爹娘一样,秦寿温文斯雅吃法更是别出心裁,很少见的西方贵族吃法。 秦寿差点恨不能亲一口这个可爱的门神,还真是瞌睡了来枕头的及时雨,秦寿坦然自定地说道:“嗯哼~这个嘛,当然是牛屁股部位肉,也就是牛鞭部位,敬德伯父,味道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扑哧…秦寿的话刚落,程妖精一口仙女散花似的喷出生肉沫,整个人脸色发白地干呕起来,李老大眼驰手快躲过程妖精暗器一样的喷肉动作,心有余悸地躲到一边,脸色不自然地紧握拳头,大有发飙的意思。 “不,不用客气,贤…贤侄,你,你牛!”尉迟敬德脸色刷一下白了起来,连连摇摆着双手表示不用客气,无语地看着程妖精捂着嘴跑开,看样子是想找地方躲起来呕吐,太抓弄人了吧? “嗯哼~秦爱卿,带朕去其他地方参观参观!”李老大无语地看着程妖精离去的身影,紧接着看了眼秦寿,开口打破尴尬无比的气氛,闹剧就此打住,军事学院神秘面纱等待着李老大逐渐揭开认知。(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反将计 入夜时分,秦寿解脱似的从李老大魔爪逃离出来,陪着这群无所事事的皇室旅游闲人,一大堆城内零散琐事秦寿都没时间处理,现在好不容易空出时间,急急忙忙赶回去处理零散琐事,李老大忽然杀来确实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秦寿赶回自己书房的时候,李震早已坐在书房里等候着,不止李震在这里,连袁神棍和王铁匠还有石田都来了,见到秦寿安然无恙没有缺胳短腿回来,全都松了口气,秦寿那点破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们还以为李老大忽然空降前来是算账的。 “你们这样看着本少干什么?”秦寿一脸纳闷着表情,这些家伙还真是异想天开,瞧瞧他们不老实的目光,心里想什么恐怕不用猜就想到了,肯定是猥琐地想着自己怎么没给李老大算账,还真是一群不靠谱的家伙,连石田也变异了! 李震笑脸嘻嘻地迎接着秦寿,亲自拉开秦寿书房的宝座,八卦十足地打趣着说道:“那个,秦兄,皇上没有找你麻烦吗?额,没有就好,对了,那些重要文件资料之类已经藏好了!” 秦寿瞪了李震一眼,这家伙还真是巴不得自己一身骚吗?自己倒台了他能好到哪里去?得知李震把重要资料和文件藏好后,秦寿松了一口气,事关自己有些资料和文件,都是致命的,要是暴露一点死无葬身之地都有可能! 李震打趣完后,等秦寿落座好猛拍自己脑门说道:“对了,秦兄。差点忘了一件事。那个毛统领中午时分。鬼鬼祟祟来过这里,幸好紫萱大小姐经过发现,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有这事!” “毛统领?这个毛猴子跑来本少这里肯定没好事!”秦寿闻言有些心惊起来,下意识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身冷汗飙出后背,心里庆幸的同时又紧张起来,李老大忽然带团前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至于是所谓何事?恐怕… 想到自己书房里一大堆的文件,秦寿下意识要找地方藏起来,不为别的,里面有许多机密文件之类的,丢失一些虽然是无关牙痛,可有大部分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项目,丢失一件中枢城安排就错乱起来了。 秦寿一脸纠结地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定策说道:“这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暂时放到一边,皇上此番前来。肯定不单单是来游玩这么简单,静观其变。看看皇上想要干什么,震兄,前线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想不明白秦寿不去伤脑筋了,有道是善者不来者不善,只要谨慎行事问题不大,等李老大他们离去后,在开始大刀阔斧行事,秦寿不相信李老大有那么多时间来玩,最多就是三两天打道回府。 眼下秦寿最关心还是前线的问题,现在已打到大阪城地界,距离倭寇盛产的红海马地方很近,也只有等到五月份或八月份开始大肆捕抓,恐怕倭寇怎么也想不到,他们面临灭国危机,大部分因为红海马药用价值原因。 李震想了片刻后,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前线那边消息送出去了,如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三四天时间内送到,中午时分,震兄我自作主张,加派了人手前去通传侵略号炮舰暂时待命不撤回!” 李震的安排秦寿很满意,点点头赞成他的措施说道:“嗯,这样也好,能拖则拖,现在开始皇上大部分是奔侵略号而来的,石田,终极战船一事暂时放到一边,等皇上他们走后在继续研究,最近这几天,你好好放松一下,四处溜达散散心!” “好的!”石田对此没有任何疑问,至于秦寿说皇上是奔侵略号而来的猜想,石田内心多多少少不是滋味,毕竟侵略号是他首笔杰作,就好像孩子一样,现在要把孩子转手送人,肯定内心不爽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一直没有出声的袁神棍从闭目养神之中清醒过来,慎重其事地提醒秦寿说道:“驴友兄,你打倭寇一事,皇上恐怕第一手得到消息,甚至亦有可能有探子在战场周围监视,依贫道愚见,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出侵略号吧,别自找麻烦!” 袁神棍说完后继续闭目养神,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该说的已经说了,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听不听是秦寿的事,秦寿能躲过初一,绝对躲不过十五,李老大空降琉球,肯定不单单是为这事。 “啊?那,那个,那震兄我岂不是好心变坏事了?”李震听闻袁神棍劝告的话,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有种好心变坏事的错觉,要是李老大真是奔侵略号来的,秦寿迟迟不上交不催回来,那岂不是欺君之罪? 大唐范围内,李老大想要的东西,谁敢说个不字?不给就送欺君大罪,给了就是理所当然,秦寿也意识到了袁神棍的话里有话意思,这个老神棍就是喜欢这样,说一半不说一半,故弄玄虚吊足人的口味。 秦寿一脸纠结无比,有些肉疼地说道:“袁神棍的话所言有理,不是你的在强求也留不住,有的时候该舍弃就要舍弃,震兄,明儿再派人收回命令,把侵略号开回来,转手出去也好,养不起!” “啊?这个,好吧!”李震虽然有点不服气,可为了如今琉球也只好舍弃了,琉球发展到现在,李震要说没有实质感情那是假的,从初来乍到落魄的小城发展至今,不知道倾注了多少心血,要是因小失大那才是得不偿失。 秦寿比李震还不服气,原本打算终极战舰还没有研究出来期间,王牌就是侵略号,现在李老大空降前来,虽然他没有索要,可他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堂堂天子会闲得蛋疼千里飘飘跑了旅游?说出去谁信呢? 袁神棍忽然睁开眼看了眼心智逐渐成熟的秦寿,大为满意地无言点点头。换做以前秦寿肯定想尽办法推脱。现在能考虑全局得与失。已算是不错的长进了,证明自己当初决定没有错误。 秦寿没有去看袁神棍臭屁十足的表情,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王铁匠说道:“王铁匠,那些铁管之事继续进行,只要不说出具体作用,也没有什么,加快出产多一点,通讯不发达是我们现在一大弊端!” 皇家旅行团空降前来。秦寿一点风声也没有提前收到,说明了一个致命的漏洞,通讯不发达,要是协助镇守澎湖岛的旺财老哥提前通知,也不会像现在手足无措,至于潘大婶更别提了,她敢出去阻拦天子船队?找死就有份。 “好的!”王铁匠对此也没有意见,那些生产无缝铁管的事,太简单了,只要初学者学了几天都会弄。有模型烧红铁水倒进去就是了,没有什么技术难题。缺的是时间大量烧制。 秦寿看了眼在座的人,继续安排后面的事:“至于其他事按照以往步骤继续进行,石田,你趁这几天休息时间,溜达同时选址一个隐蔽点重新定点船坞,王铁匠,没事的话你开始着手亲自上阵,打造终极武器的齿轮…” “少爷,皇上有请!”秦寿安排到一半的时候,书房外面传来临时管家的声音,紧接着书房门打开,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脸色担忧地走进来,临时管家的话他们二老都听见了,皇上空降琉球一事他们也没有想到。 秦老夫人一脸担忧之色,李震他们几个问安也只是点点头,走到秦寿面前慎重其事提醒着说道:“寿儿,皇上此番前来是福是祸尚未知,你去见皇上注意一下自己言辞,切莫像以前一样,做事鲁莽无知,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有家室之人…” 秦寿有点头疼秦老夫人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声音,苦着脸保证着说道:“娘,孩儿知道了,别担心,没事的皇上只是出巡游玩,不是来算账的,老爹,你们不好好休息,怎么来了?” 没有办法之下,秦寿只好使用转移话题,免得秦老夫人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皇上忽然大驾光临,还真打破了他们二老清修的度假,还真怕李老大亲自找上来算账什么的,毕竟秦寿惹的破事太混了。 秦老爷子吹胡瞪眼没好气地说道:“老爹我能睡得安稳才是怪事,寿儿,不是老爹我说你,当乱不乱反遭其乱,当初老爹我可是你替罪羔羊,这次别弄出什么是非了,老爹我还想平平淡淡多活几年!” 秦老爷子不言而喻的话提醒着秦寿,当今皇上是得罪不起,另可得罪老流氓也不得罪天子,奉劝着秦寿赶紧把握好自己破事的分寸,看准苗头下注,别把秦家香火当玩笑,令可得罪流氓不得罪天子。 秦寿皱了皱眉,对于秦老爷子的话不赞成也不反对,颇感头痛地安抚他们二老说道:“老爹,此事孩儿自有分寸,没事你和娘亲早些去歇息吧,放心,没事,孩儿去去就回,震兄,你们都先去休息吧!” 秦寿说完之后一溜烟闪人,在待下去秦寿也不知道他们二老唠叨到什么时候?李老大还在等着自己,久等了就有把柄给李老大发癫,现在秦寿最怕就是李老大发癫,拿自己破事说事什么的。 “这寿儿,唉…”秦老夫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能感到无力地摇摇头叹息一声,在李震他们几个笑嘻嘻的告退声之中,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两人唉声叹气起来,颇感无力走出空无一人的书房。 秦寿来到李老大临时驻地落脚市政大厅后院的时候,毛统领穿着厚厚披风站在房间门口,亲自为秦寿打开房门,伸手示意秦寿进去,秦寿憋了毛统领一眼后,若无其事走进去,刚进入房间一刻,毛统领就把房门关闭了。 “微臣参见…”秦寿踏进房间一刻起,正想迎身跪拜的时候,愕然失神地看着房间内的正主,不是皇上而是一直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的长孙皇后,两名宫女峭立长孙皇后后面,而长孙皇后怀里抱着熟睡过去的晋阳小公主。 长孙皇后冷若冰霜看了秦寿一眼。发现秦寿定然的目光。气定神闲淡淡地说道:“怎么。秦爱卿,哀家受不起你的大礼吗?” 长孙皇后的话直让发呆之中的秦寿打了一个冷颤,俯身下跪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大礼说道:“微臣不敢,微臣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平身吧!月铃,赐坐!”长孙皇后淡淡地点点头,大方得体地唤来身后的宫女赐坐。月铃宫女闻言皇后的话后,走到一边搬来一张椅子,直接放置与皇后保持距离的位置。 “谢皇后!”秦寿心有余悸地毕恭毕敬谢礼,直接落座赐坐的椅子上,表面露出恐慌的表情,心里揣摸着长孙皇后召见自己有什么目的?她偏向于长孙阴人是不争的事实,现在假传皇上口谕召见自己,有何用意? “皇上与诸位大臣们有事,本宫召见与你,是想了解一些事!”长孙皇后出乎秦寿的意料之外。不是找碴也不是发难,而是好声好气说话。这让秦寿大感迷惑起来,长孙皇后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要是长孙皇后与其他大臣如此说话,秦寿还不觉得什么奇怪,可她现在与自己这样说话,直让秦寿大感怪异同时提高谨慎之心,害怕着其道什么的,这不能说长孙皇后阴险,而是自己与长孙阴人死对头的立场,秦寿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长孙皇后那么好说话。 “谢皇后器重,微臣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寿小心谨慎地回答,极力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其实心里更是防备加重,来了,该来的始终会来,秦寿脑子里琢磨着怎么蒙混过关。 长孙皇后似乎看穿秦寿心里小九九,直接把熟睡的晋阳小公主递给身后宫女照料,坦然直说:“秦爱卿无需如此处处提防着本宫,按照你与丽质之间的事,本宫岂有加害你之心?你与赵国公之间的关系,本宫不会迁怒于你!” “这个…”秦寿一脸尴尬起来,说实在现在乱七八糟的关系脉,秦寿也感到汗濂无比,一方面与赵国公也就是皇后哥哥斗个你死我活,另一方面又与她的长女李丽质剪不断理还乱,还真是头痛无比的关系链! 长孙皇后直视着秦寿尴尬的表情,摇摇头无言以对地叹息一声,开门见山地说道:“那些破事暂时丢一边,直说吧,本宫只想确定一件事,丽质的病是否能痊愈?还是你当初夸下海口忽悠人?” 长孙皇后最关心的还是这事,现在的李丽质身体越来越差,虽然药王孙思邈已经暂时控制住,可还是会时而反复发作,最近复发的更甚,秦寿这边久久没有明确消息,这不,长孙皇后不远千里,跟团前来要个明确答复。 秦寿没有想到长孙皇后问的是这个问题,连忙拱手解释说道:“微臣岂敢?只是现在最重要的药引难以取舍,倭寇那边刚刚平息反扑,还没来得及休整布防开始寻觅药引,主要是担心倭寇会死灰复燃继续…” 长孙皇后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秦寿的废话,不悦地轻皱柳眉说道:“这些军机要事与本宫无关,本宫也没有兴趣知晓,本宫只想知晓确定丽质病的问题,秦爱卿,你只需回答本宫,是或不是?” “微臣愿与人头担保,此事千真万确,只要倭寇那边不在反扑阻拦,微臣有信心开春前找到宝贵的药引。”面对长孙皇后发难一样的问题,秦寿脑子灵光一现,夸下海口打着包票一定有把握。 “只是…”秦寿在长孙皇后松了口气安心的时候,忽然转口风直让放下心的长孙皇后又心眼差点跑出来。 “只是什么?有话直说!”长孙皇后不悦地看了眼秦寿,心里唠叨着这个家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急死人,难怪自己哥哥三番几次栽在他手里,心机很重啊!长孙皇后觉得秦寿话里有话。 秦寿在长孙皇后不耐其烦的时候,整理好心里稿词反问着说道:“那好吧,皇后,微臣之所以能一口作气攻陷倭寇大半疆土,凭的是什么?” 长孙皇后没有想到秦寿居然玩起故弄玄虚,不悦地直摇头,不懂就是不懂,对于军机大事她不是很懂,她只知道一件事,秦寿凭借的是神乎其神火炮和兵器,其他的她也知道的甚少。 秦寿夸夸其谈地说道:“微臣凭借的就是无敌战船侵略号,倭寇自骁标榜是海上王国,拥有骄傲的战船作威作福,而微臣就是用他们最骄傲的弱点痛击他们,让他们感到害怕丧失意志,这也是倭寇畏惧失败的原因!” 长孙皇后一知半解地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喔?你的意思是,能打败倭寇,那什么无敌战船侵略号功不可没?” 秦寿大拍着长孙皇后的马屁说道:“皇后英明神武,可以这么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不过,侵略号作为镇守前线是最好不过,微臣怕侵略号离开前线,倭寇会不安分反扑,到时候…” 后面的话秦寿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秦寿相信长孙皇后孰重孰轻,秦寿为自己反将之计洋洋得意起来,李老大这次恐怕要空手而归了,瞧瞧长孙皇后阴霾不定的表情,大树找对了,侵略号应该可以保存一段时间不转手出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你将军朕跳帅 秦寿的话在犹如重锤出击,直让长孙皇后不得不重视起来,秦寿打什么鬼主意,长孙皇后大致已猜测到了,无非就是想保住那艏李老大垂怜已久的侵略号炮舰,可以这么说,李老大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奔着侵略号炮舰而来。 侵略号炮舰首战告捷,第一手情报就落入李老大龙案,猛火战力,速度快捷,钢铁碉堡,如此出色的战船,正是泱泱大唐最急缺的海上军事力量,有了这艏战船,大唐军事突飞猛进也不为过。 李老大亲自降临琉球,就是冲着侵略号炮舰而来,这点长孙皇后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秦寿又拿侵略号炮舰说事,这让长孙皇后有点为难起来了,以本宫乏了的借口打发秦寿离去,坐等李老大回来商议此事。 自以为找到对付李老大的办法,秦寿乐呵着回去准备睡大觉,心里琢磨着李老大回去后,面对长孙皇后的枕边风,会有什么表情?秦寿丝毫不知道李老大正打着自己主意,一个欲哭无泪的阴损主意。 李老大与大臣们私底下讨论着琉球的变化,从踏上这里一刻起,所有陌生的环境完全颠覆了他们认知,高楼拔地而起,虽然还处于建设之中,可那雄伟的身姿已经赢得不少认可,连那些迂腐的文臣也默认这些建筑。 李老大心里一直没有平静下来,掏出难以戒掉的烟枪,脸色诡异地说道:“诸位爱卿,就中枢城一事变化,尔等有何看法?不妨坦言直说。这里不是朝廷议事。朕想要参考尔等想法!” 从踏上这里一刻起。这里的变化和一切事物,给李老大第一映像就是,长安城规划的模式,也就是当初秦寿极力卖弄的地产学,当时李老大半信半疑,并没有大力推动和投资建设,现在想起有点后悔莫及当初。 现在看到的中枢城变化,李老大拿它与长安比较一下。居然是与长安建设模型一模一样,只是长安那边改建速度很慢,比起琉球这边速度慢了几倍,李老大认为这肯定是与秦寿有关,主要是主脑在这里原因关系。 “皇上,抛开别的不说,单单这里的布局建设,给老臣第一观念就是,美!”魏徵毫不稀薄自己言辞,第一时间开口就夸。魏徵很少夸人,就算当初秦寿拿自己当枪使。破坏自己清誉,魏徵也不觉得有什么。 魏徵很少佩服一个人,秦寿就是他少有佩服的一个人,不为别的,就为他赤子之心大胆想法而肃然起敬,当然其中还掺杂有旧臣关系在里面,没有秦叔宝的关系脉,魏徵也不会如此帮衬秦寿说好话,甚至不惜毁清誉大肆帮忙。 其余三位新宠文臣们对此表示赞成,他们上位没多久,得到李老大栽培信任,大部分归咎于他们年轻有才学,每个朝代到了一定时间,需要新鲜血液维持是不争的事实,李老大也意识到这一点,大力栽培新人,老一代忠臣总有撒手离去一天。 李靖在魏徵直言不讳说完后,一手捋着胡须沉吟一声说道:“皇上,建设方面老臣等人武夫不懂,但是军事构造方面,还是略有心得,纵观中枢城的军事布局,老臣等人有几个观点概述一下!” “但说无妨!”李老大最关切的还是军事方面,说实在的秦寿军事方面突出的优点,逐渐展示出他的锋芒,这也是李老大出游视察带武臣的原因,虚心学习和楷模,身为英明的帝皇,不单单要会驾驭属臣,还要懂得学习。 程妖精这次老实多了,老老实实地弯身弓腰抽大竹筒水烟,尉迟敬德没有程妖精那么恐怖,直接卯出小杆烟枪解闷解馋,李绩闭目养神抵挡着老烟枪一样的程妖精烟熏,心里疑惑着,这大烟有这么好抽吗? 李靖在三位损友们一致默许下,开始夸夸其谈地说道:“皇上,先不说海上军事这一点,老臣也不懂那么多,单凭这里军事布局,老臣有几个观点概述一下,兵营和码头防御最为突出!” “嗯!”关于秦寿把兵营改成军事学院一事,李老大见识过了,里面军人的素质深深震撼着李老大,可以判断出,如此日常训练下来,用不出几年时间,钢铁般的军人就此诞生了,可以夸张点说,就秦寿培养出来的新兵,比起府兵强悍多了。 李靖一手扇着程妖精释放的毒烟,沉吟片刻煞有其事地说道:“皇上,就今日所见的军事学院来说,里面的兵全是强悍十足,如若大唐府兵全按照这训练制度,开凿边疆版图不在是梦想!” 李老大没有说完,默默地抽着闷烟,关于秦寿弄出的训练方式,他是十分认可的,虽然有点虐人,可不吃得苦中苦,哪来的人上人?兵在于精不在于多,这点李老大还是晓得的,李靖算是说道点子上了。 李靖砸吧着嘴唇,开始说道城内防御问题:“中枢城布局方面,就有点小道道了,虽然那小家伙一直极力掩饰,可那城中城的规划还真是一绝,还有那防御布置,里一层外一层,墙面地基更是厚不可摧…” “这叫胆小怕事,盖个铁乌龟壳有啥用?”一直没出声的程妖精一开口就是带刺,他最见不得有人夸秦寿,特别是自己损友队伍,夸奖秦寿就是与他对着干,想到当初落水的耻辱,程妖精恨不能咬秦寿几口解气。 “嗯哼~妖精,注意言辞!”尉迟敬德干咳一声提醒着程妖精,他与秦寿之间翁婿斗,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翁婿之间感情这样,还真是天下间少有的事,两人乐此不疲的内斗,还真是超乎正常人思维想象。 “妖精,要是你在乱嚼舌头,朕马上把你踹出去!”程妖精插诨打岔实在是让李老大无可饶恕。这个老流氓就是这个德行。那倔犟如牛的死脾气不改。迟早有一天害死他自己,可李老大又哪里知道,程妖精寿命还长他n倍! “唉…”魏徵无言以对地掏出烟枪,避开程妖精大口径的竹烟筒祸害,独自偷欢地抽气闷烟,魏徵识趣没有去与程妖精较劲,他与秦寿之间的破事破关系,全大唐的人又有几个不晓得? 其余三位文臣羡慕地看着他们抽旱烟。以他们的俸禄是消受得起,问题是消受过后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些烟叶一直是秦寿垄断着,除了皇室内贡损友价直销外,外面贩卖的烟叶都是黄金的价格,无福消受啊! 魏徵之所以消受的起,完全是托他与秦寿之间的关系,还有就是秦叔宝之间的好友关系,这三位新进年轻大臣,想要得到这美好的福利。还需多多努力,有幸前来可惜无缘与秦寿攀交关系。 李绩等李老大训完程妖精后。琢磨了一会后,下意识开口提倡着说道:“皇上,中枢城的港口布局方式,老臣认为很合理也很实在,可以借鉴引用到长安那边!一来可增加皇城的防御力度,二来可开凿河运的方便!” “嗯,提议是不错,可爱卿可想过一件事,这开凿运河需要多少人力?”李老大对于李绩的想法不怎么认同,开凿一条运河劳民伤财,加上现在朝政开支,还有各地区之间的开荒,都需要大量的资源。 不当家的不知道柴油盐米贵,不当皇帝不知道江山管理有多累,今天这个区域催要建设的钱,明天就出现灾情或其他零碎事,国库的税收基本就是过手一样,这回儿进过会儿就出,有的时候甚至进不如出的多。 现在李绩提出开凿运河之事,李老大认为这是不实际的想法,虽然李老大也很想开凿运河,可要有那个闲钱才行啊,光是民夫什么的就是天文数字,如此劳民伤财之事,李老大认为不实际。 “皇上,老臣觉得此提议不错!”出乎意料的李靖十分赞成李绩的想法,李靖的话直让李老大闻言有些愕然起来,要是只有李靖认同,李老大还不会觉得什么,更出乎意料的是连魏徵也插上一脚了。 “皇上,老臣也觉得不错,此举利国利民,当然前提要看皇上肯不肯拉下脸,黑心一回!”魏徵出乎意料地配合起武臣这方,这是李老大没有想到的事,而魏徵所言的下黑心,直让李老大刮目相看起来。 “爱卿所言?”李老大没有说下去,目光难以置信地看看李靖,又看看魏徵确定的目光,下意识想到了什么,一脸难为情的表情,这算是怂恿自己做黑人吗?李老大下意识如此想着。 李绩和尉迟敬德两人一脸茫然的表情,也不知道李靖和魏徵两人打什么哑谜?至于那三个文官更是迷糊了,程妖精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独自一边抽闷烟解馋打发时间。 “没错,皇上,如今大唐谁最肥就宰谁!”李靖毫不保留地直接说出来,没有指名道姓,可这话已经说明了是谁,当今大唐谁最富有?除了李老大外,恐怕就是这里的土豪秦寿了。 相比起李靖无良的打土豪损招,魏徵更绝了,一开口就说:“皇上,最近不是打倭寇吗?老臣目睹到这里倭寇战俘挺多的,养活这么多战俘恐怕很吃力吧?皇上何不宽宏大量?替琉球减轻负担呢?” “嘿嘿,皇上,这是好主意,那小子太富了,这人一富起来就会目中无人!皇上,老流氓第一个赞成!”程妖精落井下石地嘿嘿声笑着,没有想到好好的商议变成打土豪,程妖精自然不甘落后了。 “……”李绩和尉迟敬德无语了,有种羊入狼窝的错觉,要真是李老大默许了这阴损主意,最悲剧的恐怕是秦寿了,不仅出冤枉钱,还要损失一大票战俘,不过要真是李老大开口了,秦寿敢说个不字吗? “嗯,这事容朕好好想想,尔等都回去歇息吧!明儿在去瞧瞧那所谓的军事学院!”李老大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的意思,现在下结论还早着,初来乍到就剥削。怎么也说不过去。何况那艏侵略号还没有到手。等到手在考虑考虑。 李靖他们告退离去后,李老大琢磨着李靖他们说过的话,不得不说这是很好的提议,但是这事还是要回去好好跟长孙皇后商议一番,看看贤惠的皇后意见,如果她都赞成打土豪的做法,李老大也只好顺势民意了! 李老大回到临时落脚后院的时候,毛统领第一时间上前把皇后召见秦寿的事告知。李老大得知后有些惊讶起来,不知道皇后召见秦寿有什么事?迷惑归迷惑,李老大推开房门的时候,马上见到还没有就寝的皇后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皇后为何深夜未寝?一脸愁眉苦相,在想何事?”李老大走到长孙皇后面前,目睹到长孙皇后愁眉苦脸样,落座她旁边轻拍她娇嫩手掌,发现她病态的脸色越来越重,心中一痛爱怜地抚摸着。 长孙皇后的病已经快到药石无果地步,普通的药物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要不是药王孙思邈秘制配药,恐怕她现在来走动力气也没有。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事,可身心已到残烛地步。 “皇上,皇后的病,如今只有一个人可以治疗,时机未到急也急不来,南下吧,或许会有转折时机!” 李老大想起药王孙思邈的话,心里一阵感慨无语,药王孙思邈说有人可以救治自己皇后,可是谁他也没有说明,只说了一句南下游历出游,出去散心解缓皇后病情,还说什么时机成熟了,皇后的病就药到病除。 要是其他人如此说,李老大肯定会认为是胡扯,可药王孙思邈的话,李老大不认为是胡扯,他虽然卜卦没有袁神棍那么厉害,可真材实料还是有的,加上他神乎其神的医术,李老大自然而然选择相信了。 “皇上,妾身睡不安稳,想起丽质,妾身就感到愧疚!”长孙皇后一脸疲惫之态,拿出秀娟轻抹眼眶的泪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要委屈地大哭一场,上天好像在开玩笑一样,母女都受病魔折磨。 “皇后无须多虑,朕明儿马上命秦爱卿开始寻找药材,要是明年开春找不到药材,朕拿他是问!”李老大得知皇后担忧的事后,轻声安抚着她同时保证着,下旨限期秦寿完成任务。 长孙皇后宛然叹息一声,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皇上,有些事强求也未必有用,妾身早已看开了,只要丽质无事最好,对了,妾身适才已召见了秦爱卿,关于侵略号炮舰的事,皇上恐怕要空欢喜一场了!” “喔?是吗?那狡猾的小家伙说了什么?”李老大似乎猜到了什么,长孙皇后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狡猾的秦寿忽悠成功了,秦寿什么个性?李老大一早就看穿了,这家伙典型不吃亏的主。 “嗤…还是皇上英明,那小家伙还真是给皇上出了难题,倭寇那儿确实需要皇上垂怜的侵略号坐镇,贸然调走的话,恐怕…”长孙皇后忍不住抿嘴笑出来,把秦寿长篇大论头头是道的话重复一遍。 这次轮到李老大无语了,当时南下出巡心血来潮空降琉球,大部分是冲着侵略号炮舰而来,当时只顾着如何黑过来,丝毫没有想到其他什么,经过长孙皇后重复秦寿的话后,才意识到侵略号的重要性。 不可否认秦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区区一个小琉球敢攻打一个大它几倍的倭寇国家,在没有大唐助威援助下,而且还势如破竹攻破倭寇大半疆土,侵略号炮舰可谓是功不可没,很难想象侵略号调走倭寇会不会反扑? “皇后所言极是,这小家伙还真是给朕出难题了!”李老大苦笑一声摇摇头,没有想到秦寿这招反将计那么狠,很显然是摆明与自己对着干,你想要的东西,就是不能让你如意,拖拖时间气死你。 要不是因为药材一事,恐怕李老大也不会这样,管你能不能守住?守不住就后退,有句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倭寇李老大压根不放在眼里,没有出兵是因为不屑和没有多余兵力,这才任由秦寿胡闹攻打倭寇。 “唉~想不到朕居然让一个小家伙为难了,丢脸啊!”李老大无颜以对地仰天长叹起来,要不是因为长公主的病,李老大会如此束手无策?恐怕早厚起脸皮索要了,现在也只能空手而回了。 李老大心里大为不服,何曾有人敢让自己难堪?猛然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是,那小家伙别得意,还真以为朕拿他没有办法?竟然敢给朕出难题,那朕也不客气了,也给那小家伙出出难题!” “皇上,何出此言?”长孙皇后吓了一跳看着李老大,不知道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出难题? 李老大转过头看了眼长孙皇后,说着长孙皇后哑口无言的话:“皇后啊,朕的皇城缺乏运河,这开凿运河大事,朕穷啊,秦爱卿不是富可敌国吗?按照那小家伙口头禅,出资赞助赞助也是理所当然!他敢将军朕,别怪朕跳帅抓他!” “……”长孙皇后无语了,默默地看了眼独自偷着乐的李老大掏出烟枪,这算是在斗谁够狠吗?(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够狠的打土豪 翌日清晨,秦寿还在睡梦之中就给火烧屁股的李震叫醒,得知李老大又心血来潮要去参观新兵训练,洗漱完毕急匆匆赶往军事学院,临出门时还不忘带走怪异的东西,至少李震是这么认为。 李震一路追问秦寿手里拿着什么?可秦寿始终保密着不肯说出来,说什么没到时机暂时不能说出来,等时机成熟了他就知道了,直让李震纳闷着脸,欲言又止想要跟秦寿通风报信,想想还是作罢,秦寿霉运跑不掉的。 昨夜李震的父亲李绩找上门叙旧阔别的日子,临走时还透露风声告知李震,皇上有可能要拿秦寿开刀,劝告李震抽身事外别掺杂进去,当李震得知无良的大臣们联手出损招阴秦寿时候,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一路上早起的城民见到秦寿,都憨笑地打着招呼,中枢城从当初破烂小城规模,能发展到有如今的变化,全是秦寿的功劳和无偿资源结果,住上安全可靠的楼房,再也不用担心台风把屋子吹跑什么的。 最实在的还是脚下踩着的道路,不在是以前坑坑洼洼的烂泥路,而是平整舒坦的水泥道路,陆续完工的毛坯楼,还没有来得及装饰外面,草草装修好室内就搬进去住,解决了住房问题同时又空出大范围地方建设其他。 秦寿一路走来感到脖子有点痛,见到城内居民打招呼要回应点头,长久下来不是脖子痛就是酸胀,当一群皇族娃出现秦寿眼里范围的时候。秦寿马上纠结起来。这些王爷公主命真好啊! 当看到长孙皇后身影的时候。秦寿内心马上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原本快速赶路的步伐慢慢放慢下来,对于长孙皇后秦寿还不知怎么定义她,是敌是友一时间分辨不出来,错综复杂的关系链直让秦寿不知如何看待她。 按照正常的轨迹话,现在的长孙皇后不是游历中枢城,而是卧病在床等待春来夏去的死亡降临,她现在也算是回光返照的迹象。药王孙思邈在厉害,没有在世神药也难以医治她的家族遗传病。 按照药王孙思邈的话,以他的能力两者之间只能救活一个,药只有一味,多也没有,主要是主药的材料实在是太稀有了,现在缺乏的就是红海马这味辅助药材,缺的就是时间去捕抓。 李震也发现长孙皇后的身影,想起大清早中枢城粮官统算下来的消耗,马上露出一脸肉疼。这些皇族旅游团光临一天,中枢城储备粮就狠狠地放血一回。主要是这些皇族成员太铺张浪费难以伺候。 “秦兄,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昨日到现在,我们算是狠狠放血了一回!”李震跟在秦寿身后边走边说话,一开口就提及很严重的事,直让走在前头的秦寿停下脚步,转过头茫然地看着李震。 “怎么回事?有话直说,别学袁神棍那家伙,专门吊足人的胃口!”秦寿不悦地看着李震有开口没结尾的话,什么狠狠放血一回?要不是李震说得煞有其事,秦寿还不至于如此。 李震无语地看着秦寿茫然的脸色,猛拍自己脑门说道:“怎么回事?秦兄,别装糊涂了,粮草官统计过,昨日到今日,皇族成员消耗了大半个城人口总和,非山珍海味不下口,在如此下去,粮草要告急了!” 李震不等秦寿开口,继续纠结地说道:“不是震兄我小家子气,攻打倭寇我们消耗太多了,储备粮经过一次白白浪费少了很多,而且士兵要吃饱才有力气打仗,这事没来得及说,现在又…” “……”这次轮到秦寿无语了,没打过仗的秦寿不知道粮草消耗程度,自以为储粮很多足够应付到夏季,现在经过李震这么一算下来,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粮食消耗那么大。 打仗不单单是只靠吃米什么的,蔬菜肉类肯定不能少,加上打仗很耗体力,一顿几大碗很常有的事,总不能让士兵饿肚子或半饱打仗吧?还有一大票战俘也是粮草消耗者,经过李震这么一算计下来,秦寿只感到后背凉梭梭的。 “如此说来,我们还有多少存粮?那岂不是要把倭寇战俘全处置死?”想到那些堆积如山的存粮消耗如此巨,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没有打过仗不知道粮草消耗程度,现在经历过了,才知道怎么回事。 经李震这么一提醒,秦寿才发现问题所在,除了前线士兵的消耗外,战俘消耗也是一个问题,当时一心只顾着压榨倭寇战俘的劳动力,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想起来秦寿感到一阵害怕了,没有粮食是最头疼的问题。 李震似乎早已预谋好似的,在秦寿头疼的时候,神经兮兮地说道:“秦兄,继续如此下去,断粮很难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战俘处理,秦兄别误会,这处理不是杀了,而是赠送!” “赠送?送给谁?”秦寿眼看时间不早了,一边走一边反问起李震,说得倒是轻巧,几万的战俘送给谁?白白送出这么多免费劳动力,说实在的不肉疼才是怪事,就算是挥泪大赠送,谁啃得下这么多的人? “秦兄,你说如今我们琉球岛上的人,还有谁能一口气吞下这么多战俘?”李震答非所问地回答秦寿,李震也没有明说是谁,可不言而喻的话已经表达出来了,李震相信秦寿猜得到自己想要说什么。 “皇上?”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李老大,如今这里恐怕也只有李老大有这个本事,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可以吞下这么多的战俘,可是秦寿回味过来后,总是觉得李震这个家伙话里有话,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李震没有说出原因,只是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没错,秦兄。现在也只有把这些战俘交出去。别问为什么。听震兄的话去做就对了,总好过皇上开口索要的好!震兄只能说一句,现在皇上要拿你开刀!” “……”这回轮到秦寿无语了,李震说李老大要拿自己开刀,还真是出乎秦寿意料之内,李老大千里飘飘空降而来,要是真的只是图来玩,打死秦寿也不会相信。只是李震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当想到李绩后,秦寿恍悟起来了。 “也就是说,皇上和那些大臣们昨晚在商议阴我的事了?够狠的!”秦寿皱起眉头不悦地猜出来,昨天夜里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聚首商议,无非就是想要阴自己,要不是李震提前通知,秦寿还说不准会毫无准备。 李震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的意思,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处理这事是秦寿的事,李震没有食言李绩的话。也没有隐瞒秦寿的意思,只是稍微透露一点消息。至于怎么处理是秦寿的问题。 秦寿阴霾着脸色,直朝渐露身姿的军事学院走去,秦寿相信长孙皇后肯定把话带到李老大耳边,既然将了李老大一军,将功补过赠送战俘给他也无所谓,何况还有新一批的战俘要回来,到时候人口暴涨就成头等大事了。 也不知道哪个鸟人出的主意,不过这个主意正好缓解了秦寿的燃眉之急,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件事,打仗不是那么简单儿戏的,有道是兵未动粮草先行,没有充裕的粮草铺垫,就算是在精锐的军队,也会吃败仗。 军事学院里大清早就开始新一轮的训练,晨跑训练回来后,在光宗耀祖四人压榨之下,新兵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开始体力项目科训练,这次训练比起以前更隆重了,因为军事学院里来了大唐巨头们观看。 “1…2…3…”光宗耀祖四人分成四组各自喊着口号声,一千人新兵队伍分成四组,卖力十足练习倒功,所谓的倒功就是自虐十足的训练,高高向后跃起1米高度,用背重重的砸向地面铺设的沙地。 别小看这些训练,但凡训练完后,几乎是骨头散架地步,可这又有什么?袁神棍自创的铁打损伤药酒浴可不是瞎吹的,只要不是脱臼或者很严重的骨折,泡一泡拖着疲惫的身躯还可以继续训练。 “嗬~”上千人壮观十足地训练倒功,那整齐的动作还有一致的暴喝声,深深地震撼着一边远处观摩的大唐巨头们视觉神经,李老大等人脑子里只有一个结论,这训练实在是太狠了! “诸位爱卿,就这训练方式,尔等有何看法?”李老大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亲眼目睹了这新奇的倒功训练后,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开口询问身后的大臣队伍,眼下这自虐式的训练,超出了李老大容忍和接受范围。 在怎么强悍的人,如此日复一日训练,不死恐怕也半身不遂,什么叫人心肉长?人的心是脆弱的,**是会增长的,也会知道痛的,虽然这训练方式很奇特,可也很难让李老大接受范围,太折磨人了! “皇上,老臣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了,惨无人道!”李靖皱起眉头直接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目睹这样自残一样的训练,李靖也无法接受,虽然秦寿的出发点培养强兵是好,可也要循环进度,不是如此折磨人的训练。 “皇上,老臣也是如此认为,此法不可助长!”李绩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气,这哪里是训练?简直是折磨人的训练,要是李老大推广的话,李绩恐怕要第一个反对了,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训练方式。 “皇上,老臣虽然不懂带兵打仗和训练方法,可这训练方式老臣也看不下去了!”魏徵等李绩说完后,也跟着站出来反对着实事论事,魏徵认为对的事会毫不犹豫去支持,认为错的会直言不讳说出来,哪怕是得罪人也好。 “嗯…”三位大臣说出各自想法和意见后,李老大也看不过眼了,顿时对这训练方式大失兴趣,当然也不是全部,只是这个训练倒功的方式可以去除,其他的或许还有借鉴或推广的可能。 程妖精在李老大下定论的时候,忽然开口反驳起来:“皇上,老流氓可不这么认为。正所谓强者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有一山高的说法。此法看似有点惨无人道,可老流氓我却觉得很实在!门神,你说是不是?” 尉迟敬德看得津津有味,没有反感也没有不喜之色,听到程妖精扯上自己后,回过神从容不迫地点点头说道:“嗯,嗯,对。对,皇上,老臣认同程妖精的说法,仔细一看其中内涵着大有乾坤!” “喔?”李老大这次大感有趣了,大唐四老货头一次意见不合,这是很少见的事,原本李老大还以为他们四个是同一条心,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分岔意见,正当李老大准备看斗嘴戏的时候,秦寿的身影出现他视线范围。 “微臣参见皇上!”秦寿疾步匆匆赶来。第一时间俯身下跪面见李老大,李震紧跟秦寿的身后。现在他是秦寿的手下也是直属官员,理所当然代表秦寿这边,见到喜怒无常的李老大,多多少少有些忐忑。 “秦爱卿无需多礼,平身吧!”李老大淡淡地看了眼秦寿,语气显得有些不耐其烦的意思,这家伙将自己一军的事李老大耿耿于怀,真想不明白秦寿吃了什么豹子胆?有生以来见过最不怕自己的人。 “皇上,此地有些寒冷,不如皇上移驾到大楼旁观,不知皇上意下如何?”秦寿站起来后,一开口就提议着回军事学院教学大楼,李老大要是在这里受寒什么的,秦寿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什么叫龙体贵重? “无妨,朕还没有脆弱到这个地步,秦爱卿,真有你的!”李老大冷笑一声,宛然拒绝了秦寿的好意,一开口就是无头无脑的话,这话恐怕也只有秦寿能够听得懂,而且李老大也是有意说给秦寿知道的。 秦寿早已知晓李老大要拿自己开刀,对此无所谓地拱手大言不惭地说道:“皇上言重了,微臣岂敢?微臣也是实话实说,侵略号实属无法脱离前线,为了给皇上交代,微臣也只好硬起头皮得罪了!” 嘿嘿…程妖精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秦寿,昨夜商议出什么结果,程妖精一清二楚,知道李老大稍后会打土豪,心里那个舒爽啊,要不是秦寿当初三番两次刁难,现在的程妖精也不会如此针锋相对为难秦寿。 李老大冷笑一声看着秦寿,目睹到秦寿平淡的脸色,冷哼一声开门见山说道:“哼~秦爱卿,侵略号的事就算了,但是朕的皇城缺乏运河,这需要大量的民夫开凿运河,秦爱卿,你说这事怎么办?” “皇上,该怎么办的就怎么办,微臣定然全力支持皇城建设事宜!”早已知道李老大打什么鬼主意的秦寿,痛快地一口气答应下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李震后退了几步,与秦寿保持一段的距离。 李震只说了有关战俘的事,却没有说李老大还有打土豪的事,要是秦寿知道了,恐怕那杀人的目光第一时间看自己,这事李震也不敢说出口,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秦寿迟早也会知道的。 李老大眯起眼,在秦寿心里咯噔一下的时候,直接说出秦寿目瞪口呆的话:“哦?既然秦爱卿如此大方,那朕也不客气了,开凿运河需要大量人力物力,朕最近也闹穷,所以这开凿运河的事有劳秦爱卿多多费心!” “哈?!皇上,这……”秦寿这回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老大,想确定自己是听错了?这也太黑了吧?无偿贡献战俘已经算是最大的资助了,居然还要坑自己的钱?这算是什么世道?打土豪也不至于这样吧? “嗯,就这么说定了,秦爱卿,朕代表皇城百姓感谢你的功德,那些倭寇战俘朕回朝时带上,至于那些开凿运河的钱,朕宽容你几天凑齐,诸位爱卿,陪朕去参观参观秦爱卿的教学楼!” 李老大说完之后直接转身带着一群大臣离去,留下傻了眼久久没有回复过来的秦寿,这也太黑了吧?打土豪打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皇帝也喊穷?忽悠谁呢?摆明是在公报私仇! “秦兄,秦兄,走了,皇上他们走了…”李震等李老大他们离去后,马上凑上前来小声地提醒着一动不动的秦寿,李震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秦寿反应过来。 “震兄,你不是说皇上只要战俘吗?怎么他还要打我的土豪?把我当成移动银行还是提款机了?你既然知道真相,怎么不早说?”秦寿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找李震的麻烦,这家伙要是事先告知自己事情真相,或许还有应对之策,那会像现在打个措手不及。 面对暴走一样的秦寿责问声,李震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解释,秦寿气过之后冷静下来说道:“罢了,罢了,哼,既然不想要我好过,他们也别得意,看来要出杀手锏出出气了!” “杀手锏?秦兄,你想要干什么?喂,秦兄,等等我!”秦寿怒气冲冲地朝教学大楼走去,丢下狠话直把李震吓了一跳,不知道秦寿要干什么蠢事,紧跟着秦寿后面试图阻止秦寿的冲动,什么杀手锏李震压根没有听说过。(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生蒸闷炖 军事学院教学楼四层高会议室里,李老大落座首席心里说不出愉快,四位老货大臣们落座一边,目光直视垂头丧气的秦寿走进来,魏徵和三位文臣们眼观鼻鼻观心,对于这事彻底撇清关系似的。 大仇得报的李老大似乎还有不满足的嫌疑,脑子里迅速开动起来,琢磨着怎么最大压榨秦寿,这家伙一直看似给自己占便宜,实则他一直在占便宜,李老大也不是傻子,秦寿从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一直到现在他是有目共睹的。 要是只有这样李老大还不至于如此,最可恶的还是秦寿惹下的风流债,要是单单这样还没什么,男人们风流无罪,最可恶的还是一走了知,人无耻到这个地步,李老大算是深刻见识了什么叫牛人! “贤侄,你这练兵方式很特别,伯父我很好奇,可否与伯父我谈谈?”李老大琢磨着怎么压榨秦寿的时候,尉迟敬德可坐不住了,第一时间开口询问走进来的秦寿,那新兵训练给尉迟敬德太多惊讶和震撼了。 李靖他们或许不喜,可尉迟敬德压根没有这个想法,兵就是要吃得苦,没有严厉的训练,哪里来的精兵?不是战场上活下来的兵就是精兵,贪生怕死的也可以活下来,前提是没有经历血与泪的磨练。 而秦寿主导的训练方式,看似冷漠无情,实则用心良苦,正所谓不吃苦哪来的好日子?没有深刻磨练,哪里来的精兵之说?李靖和李绩两人愕然失神地看着尉迟敬德,这家伙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这毫无人性的训练也要? 程妖精也很好奇。可碍于现在跟秦寿闹情绪。没有开口也没有好脸色。心里堵着气,这一堵着气人就烦闷,这人烦闷就想抽烟,给自己找到很好抽烟理由的程妖精,搬出竹烟筒的时候,马上迎来几双杀人的目光,这老流氓又放毒了! 秦寿心里一肚子气不敢说出来,目睹这些无良大臣的心照不宣无耻笑容后。强忍着怒气说道:“伯父客气了,既然伯父有意,小子岂敢私藏?这事以后在论,对了,皇上,微臣新研发了一种放松方式,特别适合现在放松消遣时间!” “喔?秦爱卿又有新鲜事?”李老大马上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听到秦寿又有新鲜的事,马上来精神了,秦寿层出不穷的新鲜玩意。李老大是非常认可的,也深刻认识到秦寿出品必属精品口号。 魏徵第一时间停下闭目养神的动作。抬起头愕然地看着秦寿,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想当初秦寿在长安,有什么新鲜事他可是第一时间知道,也好代言秦寿的产品,作为报酬就是免费赠送新的玩意。 现在时间与距离生疏了这层关系,这是魏徵始料未及的,想起秦寿当初在长安的日子,魏徵心里难免一阵怀念起来,用物是人非事事休也不为过,四位大唐老货却没有这样的心里,至于那三位文官更是没有这样心里想法。 程妖精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丝毫不在意身旁文臣抗议的目光,冷笑一声提醒着李老大说道:“皇上,有道是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这自动送上门的玩意,依老流氓吃亏经验来看,准没好事!除非说出是什么,要不然玄得很!” “……”大唐三位老货们闻言程妖精的话后,顿时哑口无言,程妖精看似有挑拨是非的嫌疑,可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程妖精常年吃亏秦寿,这是全长安的人都知道,问题是他们几个好像没有吃亏被整过! ‘秦兄啊秦兄!别玩的太过了!’李震心里忐忑不安起来,秦寿要报复皇上和大臣们的想法,李震从踏进来一刻起,心跳加速的内心没有安分过,至于秦寿怎么报复?这点李震还真没有想到,也不知道秦寿杀手锏的报复是什么? 李震内心祈祷着秦寿适而可止,被李老大剥削不是什么坏事,不知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给皇上亲自剥削,这有什么不满足的?敢跟皇上较劲的人,恐怕也只有眼前的秦寿,整个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唉~原本还想好好招待一番,既然如此…好吧,皇上,当微臣没有说过!”秦寿也没有生气的意思,程妖精不入流的小小激将法,对于秦寿来说简直是小屁孩玩泥沙一样,激将不如请将,这都没学会? “爱卿多虑了,朕岂是老流氓如此无知之人,有什么稀奇之事,但凡说出来瞧瞧,朕好奇!”李老大被秦寿的话吸引了,有新鲜事李老大自然不会错过,特别是秦寿弄出来的新鲜事,貌似还没有一件失败过的。 “老流氓,要是你在敢废话半句,朕马上把你丢出去!”李老大说完之后马上板起脸,出言喝斥欲言又止的程妖精,这家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他与秦寿之间的破事,李老大压根没有心情知道。 “不说就不说!”程妖精在李老大喝斥声之下,直接蒙头蒙脑抽气大竹筒烟,那咕噜咕噜声还真是够洪亮的,吃瘪的程妖精心里极其不舒坦,至于三位无良的损友们看热闹,程妖精更是郁闷到顶。 “好吧,皇上,请!”秦寿成功勾起李老大兴趣后,并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心里冷笑了一声,好戏才开始;憋了眼一边的李震后,秦寿直接带路走出会议室,开始阴险的报复心里。 毫不知情的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紧随其后,对于秦寿无礼的走在前头,李老大没有丝毫不悦的意思,守在门外的皇宫侍卫想要跟上的时候,马上给李老大制止住了,这里是军营,安全肯定是没得说了,没有必要大费周章。 秦寿带着李老大他们走出教学大楼。直朝教学大楼另一边的厂房模式房屋走过去。一头雾水的李老大和大臣们心里疑惑着。不知道秦寿这是要带他们去哪里?只有忐忑不安的李震知道秦寿想要干什么,却又不知道他鼓弄了什么。 “伊拉下伊马赛!”秦寿带着李老大他们来到厂房门口的时候,一名身穿和服的女人躬低头,低声下气地说着欢迎光临的倭寇语,抬起头的时候,微微后退几步,等待秦寿这位主人训话。 眼前倭寇女人的盛装和服惊呆了李老大他们,从没见过这种服饰的他们第一次感到有些惊艳。特别是眼前的倭寇女人特别惊艳,那丝绸制成的轻纱一样和服,充斥着朦胧神秘诱惑三大元素震撼感。 这套和服属于平面裁剪,几乎全部由直线构成,以直线创造和服的美感,和服裁剪几乎没有曲线,只是在领窝处开有一个20厘米的口子,上领时将多余的部分叠在一起,整体看上去好像就是一块布剪裁而成。 秦寿看不起倭寇土掉渣的衣服,提前把江户时代诞生的和服剪裁出来。配上眼前这位倭寇美女搭配,完全显示出和服的贵在美感。而眼前这位和服美女就是马禄贡献给秦寿当婢女的,只是秦寿没有领情,把她安排培训特殊的用途,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秦寿没有看身后李老大他们土包子一样的惊艳目光,看了眼凹凸有致的倭寇美女,心头一热地假装无所谓说道:“嗯~勉勉强强,勉勉强强,野泽月,本少的服务员培训的怎么样?”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秦寿没想到眼前的野泽月如此诱人,当初马禄送来的时候,她穿着土到掉渣地步,典型禾草盖珍珠,现在她穿上江户时代盛行的和服,有种山鸡变凤凰的错觉。 咕噜~李震不争气地干咽一口口水,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倭寇美女,头一次李震萌生心动的错觉,小心脏不争气地跳动几下,眼前的野泽月深深吸引着他,下意识的李震萌生要占为己有的冲动。 野泽月不认识秦寿身后的李老大和大臣们,秦寿忽然降临直让她有点意外,怯意十足地鞠躬说道:“回禀主人,小月…” 野泽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惹怒了秦寿,高举手作势要甩她耳光的动作,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强忍着怒气喝骂道:“小月是你自称吗?谁给你这个权利了?” 野泽月没有想到秦寿变脸速度那么快,吓得花容失色脚软地失足跪地认错,她不想被赶出去,赶出去意味着要变成军妓,琉球岛上的倭寇女人下场很悲剧,运气好的成小妾,运气不好就成为无偿接客机器。 小月是秦寿敏感的词,眼前的野泽月没有资格拥有这个自称,简直是侮辱了远在长安的陶月乖巧婢女,在秦寿心里,陶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爱小女人,回想起陶月一嗔一怒的搞怪脸,秦寿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当然还有不是滋味的李震,秦寿这番意为更确定了李震的决心,要解救眼前的倭寇美女,秦寿不好好珍惜就罢了,李震会不客气厚脸皮要过来,李震的脸色变化一边的知子莫若父李绩一直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嗯哼~”李老大干咳一声提醒秦寿,他来这里不是看秦寿训手下的,对于倭寇女人在怎么美也好,李老大一点兴趣也没有,李老大奉承一句老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倭寇在琉球上的待遇,李老大都是睁眼闭眼不支持也不反对的心态。 “哼,起来吧,去准备准备碳,本少要亲自招呼几位贵人!”李老大的干咳声点醒了秦寿,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后,秦寿收敛起怒气,面无表情地吩咐野泽月去准备,也没有点名道姓后面的贵客身份,没有必要也没有需要。 “嗨!”野泽月站起来后,毕恭毕敬地应声转身离去,心里松了口气同时又紧绷起来,踏着小跑一样的步伐进去吩咐里面的人准备火炭。 “皇上,请,微臣保证你们会喜欢上里面的桑拿!”秦寿等野泽月离去后,马上开口邀请着李老大他们进去蒸桑拿,这是秦寿想到的又一个简单便捷发财大计,而且还是敛财的休闲项目。 “桑拿?!”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愕然失神。现在才知道秦寿神神秘秘的玩意。桑拿?桑拿是什么?李老大他们同时冒起问号。在秦寿神神秘秘不肯说的表情之下,一脸迷惑地走进厂房设计一样的房屋里面。 秦寿没有说明桑拿是什么意思,故意卖弄玄机似的,直接带着李老大他们走进里面,秦寿对于桑拿浴信心十足,也十分肯定这是稳赚不赔的上等潮流消费趋势,只是由于培训倭寇女佣按摩师需要时间,秦寿一直没有推出。 当然就算秦寿早早推出桑拿浴。也未必达到想要的打入上层社会流行趋势,这需要契机来推动这敛财十足的护理桑拿浴,开始秦寿还想打算回长安的时候推广,既然李老大他们在,正好提前让他们享受一下终身难忘惦记着。 李老大他们一脸迷惑的表情进入厂房屋后,马上变成惊讶和惊叹的表情,入眼是一个百米长冒着热气的天然温泉大水池,大水池两侧站满一排清凉装上阵的倭寇和服女人,见到秦寿他们进来后,甜甜地喊了一声整齐的伊拉下伊马赛! “这。这,是天堂吗?”李老大目瞪口呆地看着浴池里面的装饰。没有所谓的金碧辉煌,却是充满了他没见过的西式古典风情,华贵的红木装饰得朴素无奇却又神秘无比,地面结实的樟树木更是散发淡淡的清香。 不止李老大是如此认为,大臣们也是土包子十足地感叹着,目光扫量着浴池装饰的空间,还有和服倭寇女人身后的木房门,这是他们没有见过的建筑方式,没有体验过的洗浴大池。 李老大他们感叹连连的时候,忽然右侧房门打开,一把声音惊醒了震撼之中的李老大他们,“哎哎哎,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进来浇水的?啊?寿儿,皇,皇…” 秦老爷子光着膀子围着大浴巾跑出来叫喧的时候,见到李老大和大臣们出现这里,一瞬间吓瘫痪似的,双手捂胸加紧双腿,大有跑回蒸桑拿房里的想法,心里咒骂着秦寿带皇上来也不通知一声。 “嗯哼~野泽月,贵宾房准备好了没有?皇上,诸位伯父们请!”秦寿汗濂地看了眼自己老爹,为了避免李老大找麻烦什么的,直接干咳一声打断目瞪口呆的李老大他们,开口提醒李老大进贵宾房蒸桑拿什么的。 “嗯!”李老大若有深意地看了眼秦老爷子,在秦寿邀请下勉为其难走在前头,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其实心里极其不爽,有人赶在自己前头享受,换谁也不舒服,何况李老大还是当今一朝天子。 秦寿经过琴琴发抖的秦老爷子身边时候,无言以对地摇摇头,便宜老爹还真是会赶时间出来凑热闹,直让郁闷的秦老爷子欲哭无泪,李震更是无语地摇摇头叹息,表示对于秦老爷子不合时出现遗憾,直让秦老爷子撞墙心思都有。 贵宾房内,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惊奇连连,仰目打量着桑拿房里的装饰,水泥砌成的火炭池一直延伸到房子尽头,火炭池旁边是一排双层白桦木,最稀奇的还是火炭池上面吊着一个直径一米宽的铜桶。 秦寿目睹到李老大和大臣们脸色和表情后,直接开口打断他们惊叹连连的土包子行为说道:“皇上,各位伯父们,请更衣换上浴巾,体验一下什么叫桑拿浴,保管你们终身难忘这美妙的蒸桑拿浴!” “嗯,如此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李老大在秦寿提醒下,大度十足地自解龙袍便服,有了秦老爷子活生生的版本参照,李老大懵懵懂懂了解秦寿所谓蒸桑拿的规矩,李老大解衣大臣们自然转身各自开解,体验一下君臣同乐的乐趣。 秦寿奸计得逞后转过头偷笑起来,李震见到秦寿偷笑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想要提醒自己老爹别上当,又怕坏了秦寿大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无语地摇头叹息一声,但愿秦寿别玩的过火。 半刻钟时间过去后,李老大和大臣们光着膀子,用笼罩到膝盖部位的浴巾遮丑,有点难为情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厚颜无耻的程妖精大咧咧地坐到一边,体验桑拿房子里温暖如春的温度。 秦寿走到冒着热气的火炭池,拿起一个二尺长拳头大的木瓢装满水,坏坏地笑了笑说道:“皇上,伯父们,要开始了,哎哎哎,别怕,别怕,放松,很快你们就知道这桑拿的好处了!” 兹啦一声,随着秦寿把木瓢里的水浇进火炭池里烧红的石头时候,浓浓的烟雾带着水蒸雾气直涌上升,一瞬间木房里的温度开始急速上升,具体有多少秦寿不知道,反正控制在能承受范围60多度就好,太高温了李老大承受不起。 蒸汽冲击桑拿法,这是秦寿套取芬兰的魅力桑拿手法,在高温石头上,泼上一小勺水,在骤然间产生大量的蒸汽,可使木屋内的热量瞬间提高数倍,这就是所谓的蒸汽冲击法,有效改善缓解疲劳,特别适合这些劳苦功高的老货们享受。 程妖精大呼小叫地摇晃着脖子,扯起喉咙大叫着:“好爽啊!哈哈…” 秦寿冷笑地看了眼程妖精,心里鄙夷着想到报复的快感,‘现在是很爽,等会就知道什么叫生蒸闷炖了,敢于本少玩阴的?不让你们终身难忘一刻,还真对不起自己!’秦寿放下木瓢后,单手负立后背示意李震出去唤人进来接替自己,好戏要上场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变相报复 李震走出贵宾房的时候,很意外地迎面撞上一脸急色的秦老爷子,没等李震打招呼,急切的秦老爷子拉着李震走到一边,避开人多嘴杂的倭寇侍女,直让满头雾水的李震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秦老爷子这是在干什么? 秦老爷子左瞧瞧右看看了半天,确定没有人经过角落后,松了口气看着满头雾水的李震,煞有其事地说道:“小震子,得得,你先别说话,伯父我问你个话,老老实实回答,不许打马虎眼!” “何事?伯父尽管问,李某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老爷子紧张兮兮的模样,直让李震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至于如此偷偷摸摸的吗? “嗯,嗯,那个,皇上有没有怪责伯父我无礼之罪?老实回答,别打马虎眼!”秦老爷子心神不宁地点点头,砸吧着嘴问出李震哑口无言的话,感情他神神秘秘的就是为了这破事? 在李震眼里可能是破事,可在秦老爷子眼里可是大事了,李震没有吃过李老大小气吧啦的报复心态,可秦老爷子吃过这样的亏,当初是谁把他打入牢狱享受了牢狱之灾?要不是有贵人帮助,现在恐怕还在蹲牢数虱子过日子。 也难怪秦老爷子会有这样的想法,李老大不善的目光,秦老爷子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至于吗?不就是蒸个桑拿而已,至于如此老虎见到猎物一样的目光吗?最可恨的还是秦寿带李老大来突击,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什么的。 李震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摇头苦笑一声。在秦老爷子着急的脸色之下。也不在卖弄什么玄虚说道:“好吧,伯父,你这是多虑了,没事,放心吧,你老尽管放心,李某还有事,告辞!” “这。这…”秦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只可惜李震早已一溜烟闪人了,懒得去听秦老爷子无聊的废话,他还要去找野泽月安排人手伺候贵宾房里的大爷们,顺便找她谈谈心,解救她脱离秦寿无良的苦海。 至于秦老爷子无关牙疼的破事,李震只能用无语来形容,就他那些失礼丢人的破事,比起秦寿要整里面的群臣巨头们,简直就是不值得一体。李震也不知道秦寿会不会把握尺度,别把事情弄过火难以收拾了。 相比起李震多余的担心。秦寿反而没有这样的想法,淡定十足地在一边解释着桑拿的好处,李老大和大臣们好像乖宝宝似的,双手放在膝盖上,虚心地听着秦寿忽悠死人不偿命的话。 李靖等秦寿忽悠的差不多后,一手抹着额头熏出来的汗,心跳加速气闷无比地说道:“贤侄,你说了如此居多,可否说说看,这什么拿有什么好处?靖伯父我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好像身体要烫伤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李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后,尉迟敬德也觉得呼吸有点困难,特别是身体有种撩人的灼伤,口干舌燥汗雨如下,开始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慢慢越来越严重了。 “嗯,确实有点热!”李老大硬起头皮点点头,可碍于面子死撑着,原本身心疲惫的感觉,现在越发严重,特别是呼吸困难的感觉,直让李老大有跑出去的冲动,可看到一群大臣们没有行动,李老大也丢不起这个临阵逃脱的脸。 秦寿看了眼李老大他们慢慢开始坐立不安,厚颜无耻地拿出葵扇扇扇风说道:“没事,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初次体验是有这样的感觉,慢慢你们会习惯的,稍后去泡个温水澡,你们就知道什么叫享受,哎哎,老流氓,干啥干啥?” “抽烟,咋滴?不许吗?”程妖精栋起大竹烟筒,瞪大汗雨如下的个性脸孔,吹胡瞪眼没好气地看了眼秦寿,身为烟民一族,严重的烟瘾导致程妖精无烟不欢,这蒸桑拿如此闷热地方,不抽上两口不痛快啊! 没文化真可怕啊!秦寿忍不住汗濂起来,鄙视完程妖精后,实事求事地说道:“可以,你找死就算了,别祸害别人,皇上,这桑拿浴是很有讲究的,蒸出的毒素越多,这身子骨越硬朗…” 桑拿浴能够加快血液循环,使全身各部位肌肉得到完全放松,达到消除疲劳,恢复体力,焕发精神的目的,同时它对风湿症,关节炎,腰背痛,哮喘,支气管炎,神经衰弱等均有一定疗效。 李老大对于秦寿罗列一箩筐的事例不感兴趣,但是风湿,关节炎,腰背痛,神经衰弱等医学新词,李老大就大感兴趣了,这些药王孙思邈新描述的医书有提及过,据说还是与秦寿这个赤脚兽医讨论出来的结果。 开始李老大还不相信秦寿这个商人会半吊子医术,要不是药王孙思邈以人格担保,还真不敢相信是事实,现在秦寿说得头头是道更是让李老大刮目相看,这家伙深藏不露啊!李老大连连垂头拂须受教十足。 外人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李老大常年坐龙椅,久而久之会有腰背痛实属正常,经常烦恼政事神经衰弱也是常有的事,甚至会有时候头晕脑胀,现在秦寿说蒸桑拿有消除这样的效果,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李老大暂时忘却对秦寿穿小鞋的想法,有事说事地满意十足说道:“嗯,秦爱卿所言甚有道理,朕除了开始不适,现在还真有点舒坦无比,就是呼吸有点困难,这什么拿,朕甚是欢喜!” 程妖精一脸郁闷着表情,放下手里的大竹烟筒,程妖精想不放下也不行,惹众怒了!三位损友威胁的目光很真实,可冥冥之中程妖精觉得秦寿没安什么好心,一时间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秦寿似乎想到了什么,把握好尺度开口说道:“皇上。微臣为你准备了新的享受方式。哎哎哎。几位伯父们,稍安勿躁,一个个来,由于人手和技术原因,只能一个个来,莫急莫急!” 秦寿刚提及还有其他,几位大臣们刚站起来,马上给秦寿制止住了。李老大稍微愚弄一下还可以,过火了就聪明给聪明误,至于其他大臣们,秦寿就不需要客气了,也没有客气的意思。 谁提议整自己的?秦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李老大这些臭皮囊一样的团队阴损主意,以李老大死爱面子的思维根本不可能想出这么损的想法,不生闷他们几个一次,秦寿心里就是不痛快,玩阴的?看谁够阴险。 “喔?”李老大一脸茫然的表情。说实在的他还真不想离开这闷热的房间,虽然有点难受。可好处已经慢慢显现出来,那疲劳感消退的很快,要是有杯茶水或美酒什么的解渴,那简直是更完美了。 “主人!推拿房已准备好了!”闷热的贵宾房外面,野泽月声音从外面传来,对于桑拿规矩野泽月熟背于心,初次享受桑拿的人,以每五分钟提醒一遍,出去泡个温水澡缓解缓解,以免出现意外什么的。 “嗯,去唤人准备果汁好好招呼几位贵客,以湿蒸好好招待服侍!”秦寿没有想到野泽月如此到位,把握时间准确无比,心里满意的同时吩咐着她去安排人手招待几位大臣,湿蒸法慢慢折磨几位大臣头一遭的闷与蒸的享受。 “嗨!”野泽月心里有些激动地应着,估计是李震跟她说了什么,秦寿吩咐的事她马上去办,想到即将脱离苦海,野泽月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轻松起来,不在担心做错什么事给秦寿惩罚去当军妓什么的。 “皇上,请!”这些大臣们会有野泽月安排的人手招待,秦寿压根不用去担心,现在反而担心自己会不会生病,这陪伴着衣熏桑拿可不是好事,一身汗早已受不了,带着一脸好奇满头大汗的李老大走出去。 程妖精等秦寿带着李老大出去后,马上凑到三位损友身前,扯起嗓子用毛茸茸的手臂抹着脸颊汗滴说道:“哎哎哎,哥几个,老流氓我觉得这家伙有阴谋,要打起精神小心中招,与这家伙斗,老流氓我吃亏最多!” 现在程妖精也不喊秦寿为贤胥了,试问天下间哪有如此女婿?以自己老丈人斗为乐的?恐怕整个大唐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也不为过,程妖精对秦寿简直是又爱又恨地步。 李靖无语地看了眼程妖精,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妖精,这话老帅锅我可不同意了,你是你别扯上咋们几个,话说回来了,你们两个这样斗有意思吗?一人退一步和和睦睦不是很好嘛?” “是啊,妖精,真心不解你们两翁婿之间,有什么好斗的?不累吗?”尉迟敬德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憋在心里那么久,他们两翁婿之间斗智斗勇,尉迟敬德看在眼里明在心底,真心不理解他们为的是什么? 程妖精不吐不快地仰高头颅,蔑视十足地抓狂说道:“什么累不累?老流氓我现在后悔当初,你们说说,他哪里比得上老流氓我?凭什么老流氓我要让他?论年纪他没老流氓我长,论拳头不堪一击,论武力渣都不是,论身高差一大截,论…” “……”魏徵和三位文臣哑口无言起来,程妖精越说越激动,拿自己长处与秦寿比划着,这么一比下来还真把秦寿贬得一无是处,当然这些圆滑世故的老臣们脑袋天真信以为真,因为程妖精对比的全是有勇无谋的莽夫。 李绩没好气地鄙视着程妖精说道:“妖精,你这叫自寻烦恼,老帅锅,这什么拿还真有点神奇,除了有点烫外,这一出汗轻松了很多,瞧瞧,原本我腿当初受伤,有点伤痛麻木,现在感觉好多了,太神奇了!” “吹,你就使劲吹,瞧瞧老流氓我腰板,现在还…”程妖精鄙夷着李绩的吹嘘,拿自己腰板说事的时候,愕然失神说不下去了,原本骑马扭伤的腰板筋骨,自熏出大汗淋漓之后。那时而针刺的痛楚减缓了不少。这也太神奇了吧? 魏徵晃动着脖子。发现程妖精傻谔谔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实事论事地说道:“事实见真章啊!老流氓,这回你无话可说了吧?老夫我可是越蒸越有…耶嗬?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魏徵说道后面的时候,整个人呆然定住,房门打开的时候,八名花枝招展的倭寇少女围着浴巾走进来。每人手里捧着一斤重的果汁坛走进来,意识到了什么魏徵双手捂胸,撇过头嘴里大呼着非礼勿视。 咕噜一声,程妖精干咽一口口水后,清醒过来拿起大竹烟筒护着中间遮丑,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件弱爆的事,手腕粗的大竹烟筒能挡住他狗熊一样的身板?尉迟敬德直接跑到程妖精身后,把门神称号丢给程妖精了。 至于那三位年轻的文官更是不堪了,涨红着脸躲也没有地方躲,这是头一次如此男女之间半坦诚相见。与他们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迂腐思想格格不入,李靖和李绩两人还好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八名花枝招展的倭寇少女见识这些贵客们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想要笑出来,可想到她们训练过的课程,马上强忍住了,要是她们服侍的不满意,被投诉一次口头警告,第二次就要淘汰加入万人骑团队了。 八名花枝招展的倭寇少女不想成为低下的万人骑团,经过铁一般的纪律培训后,放下羞涩廉耻之心,毕恭毕敬地把手里的果汁坛放置一边,恭恭敬敬地站到一边,各自忙活自己的分内事,浇水的浇水,斟果汁的斟果汁,把八位大臣当透明人似的。 “谁让你们如此意为的?不知廉耻为何物吗?还不速速退下!”李靖素质强硬过关,没有被眼前的倭寇少女半遮露着装诱惑到,皱起眉头不悦地出言喝斥她们出去,不得不说秦寿这手招待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李靖的话刚落,忙碌的八位倭寇少女脸色发白地整齐下跪,可怜楚楚地说道:“诸位客官见谅,主子叫我等伺候诸位客官,求诸位客官莫要驱赶奴婢们离去,要不然奴婢们会被遣送去女骑营的!” “女骑营?”李靖等人闻言愕然起来,秦寿这什么破规矩?还有女骑营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这些倭寇少女好像很怕这个地方?一时间李靖他们没了主意,也不知道秦寿安排了什么玩意? 相比起李靖他们这边遇到纠结的事,李老大那边却是没有这想法,面对五名花枝招展的倭寇少女半遮露恭迎,李老大心安理得走进一间装饰辉煌的房间,外面挂着推拿二字,还真让李老大百思不得其解。 最奇特的还是房内只摆设一张月牙床,床中央上头安置着一个吊起的大木桶,一条手臂粗的铁管延伸到外面,一名倭寇少女走到房间尽头,用手轻轻敲了下木质墙板,木桶上方的铁管发出咕噜咕噜声的流水声。 两名倭寇少女拿出新鲜的牛奶桶,在秦寿示意下,李老大半信半疑地躺上唯一的一张月牙形木床,还没等李老大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名倭寇女人拉动绳索,悬挂上头的木桶开始犹如花洒一样的喷水。 “咦?这是?”李老大瞪大双眼,目睹着花洒似的温水淋身,李老大惊奇连连起来,这种洗澡方式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在加上两侧有倭寇少女服侍按摩穴位,简直是比帝王享受还享受。 秦寿介绍着新奇的洗浴方式说道:“皇上,这是单间特殊套房,珍贵的牛奶浴可以洗去皇上身上杂质,牛奶除了能保湿,还能起到紧肤、收敛的作用,睡觉前泡牛奶还会让身心放松,促进睡眠,而且还能改善躁郁、失眠等症状…” “嗯!好,呵呵…”秦寿罗列出牛奶浴好处之后,李老大大感稀奇同时满意十足,不得不说秦寿这手讨好,还真是出乎李老大意料之外,还真没有真正体验过居然还有如此的享受方式,在倭寇少女提醒之下,乐呵着反转身子享受宽衣按背。 一名倭寇少女拿着半米长牛角过来的时候,秦寿活动着双手,呼了一口气后,直接拿过倭寇少女手里的长牛角,嘴角露出了阴谋得逞的贼笑,刮痧,没错,秦寿要亲自为李老大刮痧,试问秦寿有这么好心?当然不是啦! “嘶~大胆!”李老大正享受着几双娇柔的手按摩时候,忽如其来的硬物刮背,那刺骨的痛楚直让李老大拱起头,转过头看到秦寿手里拿着要命的牛角,大有发癫的意思,这是干什么?刮猪毛吗? “皇上莫要误会,这是微臣与药王以前研究出来的药物刮痧,虽然有点疼,可它却能让皇上五毒不侵,起到疏通经络、调整脏腑之功能,使皇上保持阴平阳秘的平衡状态,达到强身健体,缓解疲劳的见效,不信皇上你闻闻看,上面还有刺鼻药味!” 秦寿面对李老大杀人一样的目光,没有半点畏惧直接拉出药王孙思邈的名头忽悠,李老大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寿手里要命的牛角,远远嗅到一股牛角上散发的药味后,确信无疑点点头。 秦寿说道有那么多好处,李老大纠结地商量着说道:“秦爱卿,可否手下留情?那个,痛!” “通则不刺痛,不痛则不通,皇上,这可是微臣研究出来的,试问谁有微臣娴熟?微臣难得亲自上阵服务,你就忍忍吧!包管皇上夜里睡觉舒坦无比,阴阳旺盛夜御数女没问题,甚至年轻几岁!” 不得不说秦寿的话很有诱惑力,人到中年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谁不想年轻几岁?心动的李老大勉为其难点点头俯身躺好,要是没效果加倍奉还给秦寿这个家伙,奸计得逞的秦寿无声狞笑起来,叫你丫的坑爷!管你是皇帝还是玉帝,刮痛你吖的!(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好黑的黑手 临近午时时分,李老大和八位大臣们一瘸一拐地走出军事学院,身后跟随的皇宫侍卫们一脸怪异着表情,咋回事这是?出去溜达一圈回来,皇上和大臣们好像给人揍了一顿似的,特别是皇上,那红彤彤的脖子,贼吓人的! 至于那些大臣们更是离谱了,一个个犹如喝醉酒的软脚虾似的,走一步路颠颠簸簸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最无语的还是魏徵这个文臣,那一手扶着腰的模样,好像房事过度似的,直让身后跟随的皇宫侍卫们猜疑连连。 入夜的时候,秦寿终于见到消失好几天的苏叶,也难怪秦寿会如此想,这家伙初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与自己亲妹妹相聚后,就一阵空气似的消失了,要不是习惯了他来无影去无踪的脾气,秦寿还真会为他担心。 苏叶没大没小的坏脾气依然没有改,悠闲自得地架起双脚搭在秦寿书房桌上,嘴里叼着苗条的烟枪,嘴里哼着五音不全的调调,看他样子似乎很开心,至于什么事值得如此开心,秦寿一猜就知道肯定是他兄妹相认的破事。 “不错,不错,零件齐全,没缺胳断腿的!”苏叶在秦寿走进来后,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一手摸着下巴上下左右打量秦寿一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什么没缺胳断腿的?说话也不负点责任! 秦寿直接过滤苏叶打趣话题,走到他面前驱赶离开自己的宝座,不悦地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苏叶。开口询问着他说道:“本少的破事那需你多心。话说回来了。你这家伙这几天跑哪去了?老实交代!” 苏叶这个家伙一走就是差不多十天时间,而且还没有踪迹可寻,这让秦寿大感疑惑起来,要不是自己手下的巡逻兵酒囊饭袋,就是这个苏叶有意避开自己,带着他宝贝妹妹去干啥去了? 苏叶闻言秦寿步步进逼的话,忍不住谨慎起来一脸怪异地说道:“哎哎,秦兄。当初我们可是商议好的,苏某的私生活你不过问,怎么现在这么在意起来了?你不会是打苏某的宝贝妹妹主意吧?” 苏叶说完后防狼一样防着秦寿,也难怪他会这样意为,秦寿这个家伙好像天生对女人有杀伤力似的,那致命的迷毒是无法抗拒的,加上秦寿那点风流破事,苏叶想不知道也不行,常年打滚他身边,有什么不知道的? 为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幸福。苏叶只好杜绝她与秦寿接触太多,甚至有打算避开秦寿的意思。这次拜祭完逝去的爹娘坟墓,苏叶打算回来跟秦寿告别回长安,最好就是找个人家把自己妹妹嫁过去,免得摊上秦寿这艏风流破船。 “……”秦寿无语了,面对苏叶防狼的行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这家伙跟了自己那么久,自己什么脾气还不知道吗?那些风流韵事秦寿也不想,可是冥冥之中好像一切安排好似的,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啊! 秦寿一手猛拍自己头痛的脑门,鄙夷着苏叶说道:“得得,你那宝贝妹妹本少没兴趣,别一副防狼似的,废话到此为止,长安那边状况怎么样?还有各项工程进展的如何?有没有什么新的情报?” 秦寿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长安那边的情况,其他还没有什么,当初苏叶急匆匆赶来相认走失已久的宝贝妹妹,秦寿没有时间去问这个情报头子,现在有时间了,自然要问个清楚了,长安是自己第一根基,在李老大还在世之前,秦寿不敢下本钱太多。 如今算算时间,大好年华还早着呢,秦寿只好平安度过一些年,长安建设不是一两年时间可以全部改造完成的,秦寿原本想要去找李治谈谈心的,可想想也就罢了,现在不合适也没有到时机,免得贼精的李老大看穿自己小九九坏大事。 苏叶敲敲手里的烟枪,解馋烟瘾后,砸吧着嘴唇恢复情报头子身份说道:“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蔡敨有点拖拉工程建设什么的,那些商业更是没什么大事…对了,你冤家路窄的长孙梦蝶几次找麻烦!” 苏叶公式化汇报长安那边过时消息后,提及长孙梦蝶脸色怪异起来,这段乱点鸳鸯孽,还是苏叶弄出来的,当初只是贪好玩,没有想那么多,没想到长孙梦蝶还真与秦寿较劲上了,苏叶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还洋洋自得做了月佬一回。 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鄙视着苏叶,竖起中指说道:“你丫的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唉,罢,罢,苏叶,给你件事回去办,派人找到药王谷的地方,最好别打草惊蛇,找到后按兵不动!” 想到药王谷当初的事,秦寿直恨得牙痒痒的,当初是因为实力不足,没有办法奈何得了他们,现在不同了,有道是报仇不误磨刀功,秦寿弄出特种兵,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冲着药王谷,有道是武功在高一枪撂倒。 特种兵配上现在开始研发的转轮枪,就算是药王谷绝世高手一箩筐,面对成百上千的转轮枪手,还不是移动靶子一样?火炮已经奠基了军事之王,那么转轮枪就是单兵之王了,枪如此陌生的字眼,秦寿相信可以把药王谷一网打尽。 进攻药王谷不单单是为了报复当初耻辱,还有大部分原因是冲他们药王园,这点还是当初药王孙思邈无意提及的事,说什么拥有药王园,就拥有天下稀有的百草园,里面的珍稀药材多不胜数。 就冲他们拥有药王园这一点,秦寿非打他们不可,有道是怀璧其罪,就是指药王谷那边的人,不应该占据宝山不拉屎,何况秦寿主打的医院是利国利民,总好过药王谷那些人占据宝山研究毒物害人强。 “药王谷?”苏叶闻言愕然起来。不知道秦寿好端端的干什么与药王谷恶交。苏叶虽然不知道药王谷在哪里。可小道江湖的消息还是有的,传闻药王谷入口虚无缥缈,更是不知道他们老巢具体位置,秦寿这任务有点强人所难了。 秦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咬牙切齿地说着苏叶为之愕然的话:“没错,就是药王谷,苏叶,本少明年开春回长安的时候。希望你能够给明确的药王谷消息,这个祸害不消失世上,本少睡不安稳啊!” “莫不成你要?”苏叶大吃一惊看着秦寿,他这话很显然已经说明了一件事,他要强攻药王谷,是什么给了秦寿如此信心?至于与江湖中人交恶,而且还要赶尽杀绝,药王谷能屹立如此之久,一直没有揭露神秘面纱,岂是普通泛泛之辈? 秦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不屑一顾地说道:“不错,药王谷要除名。变成本少的后花园,苏叶你别以为本少空口放狂词,区区一个药王谷,本少没放在眼里,你只要帮本少打探出药王谷具体位置!” 秦寿说的倒是轻巧,可苏叶却是信个十足,以秦寿现在的实力还有琉球的后盾,一个药王谷在他眼里确实不算什么,只是秦寿大张旗鼓拿江湖门派开刀,这恐怕会引起江湖门派的不安和恐惧。 每个朝代的江湖门派向来不与朝廷接触,这是自保也是立足之本,朝廷就像一个庞大政权机器,就算一个门派强大无比,弟子众多也不敢与朝廷对抗,如果秦寿真拿药王谷开刀的话,势必会引起骚乱什么的。 苏叶摇摇头挥去胡思乱想的想法,谨慎地提醒秦寿说道:“秦兄,苏某不得不提醒你,拿药王谷开刀的事,你想过事情后果吗?皇上会容忍你打破这规矩吗?不是苏某泼你的冷水,你的兵踏入中原一步,参奏你叛变的奏折肯定一箩筐!” 苏叶担心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秦寿能拿出强兵悍将攻打药王谷,恐怕也只有琉球这边的兵将了,要是用大唐那边的兵将,恐怕捕猎不成反遭猎物狗急跳墙拼杀,到时候恐怕哭都没有眼泪,清剿江湖门派,没有绝对实力斩草除根,后患无穷啊! 苏叶不知道秦寿有什么秘密杀手锏,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自信十足,敢跟江湖闻风色变的药王谷较劲,还是连根拔起的灭门派举动,就算千军万马恐怕也有漏网之鱼,是什么给秦寿如此强大自信?苏叶猜不透了! 秦寿露出强烈的杀气,双手紧握成拳说道:“皇上那边本少自有办法说服,调兵遣将这事你无需担忧,你只要帮本少打探清楚药王谷地势还有具体位置,越清楚越好,明年开春就是药王谷灭门的死期!本少不允许任何潜伏的威胁存在!” 如今实力强大了,秦寿底气越来越爆满,是时候铲除异己了,药王谷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也是一个契机,一个改变大唐制度的契机,把旧习俗绕口的制度打破,开创新纪元震摄周边领国时候了,同时也是树立自己地位时候。 “好吧,竟然秦兄已经早有打算,那苏某尽力而为!”目睹秦寿野心逐渐展露,苏叶干劲十足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苏叶不清楚秦寿是不是有意图谋大唐江山什么的,只要他愿意苏叶会毫不犹豫支持,以报答秦寿赏识的感恩。 书房再一次安静下来后,临时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毛统领带着圣旨在厅外等候!” “圣旨?”秦寿闻言有圣旨,整个人愕然失神片刻,李老大好端端的来一道圣旨,是所谓何意?苏叶在一边同样迷惑着脸色,看了眼一脸迷惑的秦寿后,下意识想到了什么,但并没有出言乱嚼舌头。 “苏叶,你在此稍等片刻,本少去去就回,安排你回去具体的任务!”想不明白的秦寿不去想了,出言示意苏叶等自己一会,去接完圣旨在回来与苏叶详谈长安具体事宜,苏叶对此并没有意见,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也不急回去。 秦寿安顿好苏叶后,走出书房门迎面差点撞上急匆匆跑来的苏千叶,秦寿发现苏千叶顿时感到一阵无语,现在秦寿也不知道如此称呼和面对这个曾经刺客。更没有想到她还真是苏叶的宝贝妹妹。 “哼~”苏千叶无视秦寿直接仰起高傲的身段。野蛮十足地撞开挡道的秦寿。直奔书房进去,留下无语的秦寿,这算是什么意思?没找她算账算是好事了,居然高傲的跟孔雀似的,要不是看在苏叶面子上,秦寿肯定会不客气。 刺客兄妹相聚是好事,可对于秦寿来说不算是单纯的好事,这个苏千叶比起苏叶更较劲。秦寿担心苏叶带他妹妹回去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制止不了的事秦寿也懒得去管了,眼下圣旨在外等候,秦寿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跟着临时管家出去。 秦寿来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只见到两名皇宫侍卫守着大门,只是打量了秦寿一眼后就放行,临时管家到了大厅门口后告退离去,里面不是他能进去的,秦寿一脸疑惑着表情走进大厅,见到里面的人顿时失神片刻俯身下跪。 “微臣参见皇后!”大厅里坐着端庄的长孙皇后。还有呼呼大睡的晋阳小公主,薛高和毛统领站在一边。薛高手里捧着圣旨等待宣旨,这场面还真是出乎秦寿预料之外,也不知道李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工部侍郎秦寿接旨!”薛高得到长孙皇后点头示意后,展开手里的圣旨高呼一声工部侍郎秦寿接旨的话,一直保持跪姿的秦寿闻言傻了眼,自己什么时候又升官了?这次更绝了,来个正四品下的侍郎官啊! “臣接旨!等等,薛公公,需要摆香案什么的吗?”秦寿跪拜接旨的时候,想起了接旨的规矩,下意识开口打断正要宣旨的薛高,临时临急没有准备香案什么的,也没有意识到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会有圣旨到达。 薛高一脸黑线地看了眼秦寿,等他准备香案来,自己难不成游水回长安?薛高哭笑不得地说道:“秦大人无需如此繁琐,皇上说了一切从简,赶时间,工部侍郎秦寿接旨!” 薛高哭笑不得地再一次重复秦寿接旨,赶时间?这李老大怎么回事?赶时间回去投胎吗?当然秦寿也只能心里这么想,要是说出来咔嚓一声脑袋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反应过来的秦寿高呼一声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侍郎秦寿,疏悉礼仪,长安懈怠不工,不思敬仪,惩其上贡倭寇战俘五万,罚金万两,以儆效尤,望尔今后诚心悔过,桑拿…深慰朕心,今册封为工部侍郎一职…钦此!” 薛高尖锐的嗓音直让秦寿七上八下的,特别是圣旨的内容,尼玛的,这算是花冤枉钱晋级升官吗?这晋级的升官价格也太贵了吧?黄金万两!还真当自己是黄金开发户?秦寿哭丧着脸高呼一声,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确实很万碎啊!太坑爹了吧?一口气剥削了五万战俘也就罢了,当是挥泪大赠送了,这万两黄金可是吸血鬼一样啊!没有想到李老大这个吸血鬼,带团空降琉球两日游,临走还要打土豪,够狠的! 薛高在秦寿站起来后,把圣旨转交给秦寿笑眯着眼恭贺说道:“恭喜秦大人,贺喜秦大人加官进爵,皇上还有口谕,皇后身体不适,不宜劳累奔波,特此安顿此地修养一段时间,有劳秦大人打点,开春护送皇后回长安!皇后,薛高回去复命了!” 长孙皇后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在留下来的宫女伺候下,站起来回临时住所后院休息,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寿傻了眼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连薛高和毛统领他们离去也浑然不觉,被李老大这手安排打蒙了! “坑!”秦寿清醒过来一瞬间,第一句话就是坑,实在是太坑了,李老大土匪行径直让秦寿恨得牙痒痒的,万两黄金?自己去哪里找那么多钱上贡?这不是逼着自己硬起头皮去打劫吗?流动资产可抽不出那么多钱啊! “少爷,大事不妙了,皇上扣走了二十五艏新的运输船…”石田急匆匆走进汇报情况,秦寿听得石田的情况后,一脸哭丧着表情摆摆手,示意石田不用说下去,五万倭寇战俘,没有运输船怎么拉回去? “石田,去通知所有人到隐蔽会议室,趁夜开个紧急会议,去吧!”秦寿大感头痛地挥挥手示意石田出去召集人开会,石田闻言愕然一会,最后还是点点头跑出去,秦寿心事重重赶回去,苏叶那边还等着自己。 三刻钟时间过去后,去而复返的秦寿一脸阴霾的表情,手里拿着一道圣旨走进来,苏叶看到秦寿的模样,忍不住愕然起来,不明白秦寿这是怎么回事?苏千叶走到一边,冷眼看着心事重重的秦寿。 秦寿直接走到书桌前落座,看了眼苏叶迷惑的目光后,掏出书柜里一本书说到:“苏兄,你现在马上回去收拾,混进皇上的队伍连夜赶回去吧,具体的事宜已经写在里面,遇到难事与本少夫人好好谈谈,长安那边交给你打点了!” “好吧,那苏某告辞了!”苏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有顺风船苏叶自然不客气了,何况搭的是皇室顺风船,安全自然没有问题,苏叶接过秦寿的递来的书,直接带着骄傲不逊的妹妹离去,留下愁眉苦脸的秦寿一人独自生闷气。 “好黑的黑手党啊!”秦寿欲哭无泪地咒骂着李老大,开口就黄金万两,还真当自己是移动金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矿?单这些也没什么,最可恶的还是丢包袱下来,长孙皇后,怎么侍候这一国之母?李老大这手很显然是别有用心!(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泪崩的重任 原本计划的会议,在长孙皇后忽然其来传召,只能被迫无奈取消了,秦寿也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大半夜传召自己干什么?想不明白的秦寿急急脚赶过去,要是招待不周什么的,长孙皇后回去跟李老大吹枕头风什么的,倒霉的还是自己。 秦寿跟着宫女来到长孙皇后房间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哄睡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晋阳小公主就是哭闹个不停,宫女示意秦寿稍等片刻,她自己推门进去禀告,秦寿对于这些繁琐的规矩感到头痛无比。 十五名皇宫侍卫在庭院巡逻安全状况,两名太监一直保持者躬低头姿势,侍卫是留下来保卫皇后安全,太监是负责打理皇后的生活起居,至于宫女就是照顾皇后的了,分工有理整整有条。 秦寿没有心情去看这些,心里想着一件事,长孙皇后留下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什么不宜舟车劳累?忽悠谁呢?估计是李老大有意留下,至于为什么要留下长孙皇后,这事秦寿百思不得其解。 监视?也不至于劳动一国之母吧?随便找个亲信什么的就可以了,治病修养?自己医术半吊子,估计连半吊子也没有,大部分都是生活常识学来的简单知识,当初没事收了一大堆医书,闲时看书打发时间,那会那么高深的治病救人? 那么李老大把长孙皇后留下来的事,还真是引人深发奇想了,也不知道李老大想要干什么?没有明确的猜测事实。有的只是迷惑眼的事实。归根到底还是长孙皇后的留下。完全打乱了秦寿计划安排好的事宜。 “秦大人,皇后有请!”久等的秦寿终于迎来宫女开门放行,秦寿只是点点头礼貌地回应宫女,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长孙皇后的宫女,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宫女在秦寿点头谢意下,抿嘴轻笑俯身无言答谢秦寿的看重。 月铃宫女抱着只有三岁大点的晋阳小公主,哭闹不停的晋阳小公主醒来发现少了人。哭闹不休直让长孙皇后头痛不已,试过多次轻声安抚依然无果,哭了大半宿在如此下去,嗓子哭坏都有可能。 晋阳小公主原本就体弱多病,长孙皇后一直把她当宝一样,就算是李老大刻意安排留下,也舍不得晋阳小公主离开自己身边,这下好了,一觉醒来的晋阳小公主就无缘无故哭闹不休,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在长孙皇后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诡计多端的秦寿,这家伙平日里最多乱七八糟的点子。虽然李老大明面老是扮黑脸剥削秦寿,可每次与长孙皇后畅谈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夸一夸秦寿的急智和无耻行为,久而久之就有了深刻印象。 “微臣参见皇后!”秦寿踏进房内一刻起,马上恭维地行参见礼,对于房内的摆设秦寿压根不敢乱瞟,心里也很抵制自己地盘出现皇亲国戚,这繁琐的规矩就是秦寿最头疼最厌恶的。 “平身吧!”长孙皇后颇感头痛地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秦寿的到来直让她松了口气,长孙皇后也不知道秦寿有没有哄人的法子,可现在也是没办法了,在不控制一下,晋阳小公主很容易哭声过度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谢皇后,不知皇后深夜召见,有何懿旨?”秦寿中规中矩地谢礼过后,爬起来第一时间小心翼翼询问,长孙皇后急急忙忙召见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至于是什么事?秦寿一时猜不出来。 长孙皇后轻呼一口气,看了眼月铃宫女怀里哭闹不休的晋阳小公主,长孙皇后甚感着急地说道:“秦爱卿言重了,兕子老是哭个不休,本宫实属无计,听闻秦爱卿急智,可否有妙计?” 虽然长孙皇后极其不愿与秦寿过多接触,可眼下晋阳小公主闹个不休,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求助秦寿帮忙了,寻常哄小孩的手段都试过了,可依旧没有起色,甚至晋阳小公主闹腾的更甚,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秦寿没有想到长孙皇后身为母亲也惆怅,憋了眼泪眼哗哗的晋阳小公主后,心中大定地拱手说道:“原来如此,这个简单,在微臣接下这个棘手事之前,还请皇后见谅,回答微臣一个问题,如若无疑,微臣自有办法让小公主不哭不闹!” 哄小孩子这点破事,对于秦寿来说手到擒来,当初经常经过家里附近的幼儿园,没事经常看到幼儿园老师如何哄小孩子,虽然自己是第一次,可秦寿有信心把这个晋阳小公主哄好,加上她的行为让秦寿有点怀疑,很有可能是缺钙引起的。 “此言当真,太…嗯哼~秦爱卿言重了,有何疑问但说无妨!”长孙皇后原本也没有指望秦寿有什么妙计,还真没有想到秦寿会有办法,一时间喜极泄露天性,意识到什么后,长孙皇后马上恢复从容不惊的姿态。 虽然长孙皇后极力掩饰自己不经意间泄露的真性格,可哪里逃得过长期熏陶袁神棍观人相术洗礼?久而久之练就出贼毒的火眼金睛,发现长孙皇后真性格后,秦寿下意识躬低头,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人无完人啊! 心中有底后,秦寿拱手直言不讳地问一边坐立不安的长孙皇后说道:“那微臣多有得罪了,敢问皇后,小公主是否最近总是哭闹不休?很难哄其入睡?而且还时常闹闹小脾气什么的?” “这…与秦爱卿所言相差无几,可也不致然…”秦寿的话直让长孙皇后为之一愕,还真是给秦寿猜对一半了,原本怀着疑心的长孙皇后对秦寿改观大变,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是懂得不少。 “皇后,微臣所说的是出海后,不是出海前!请皇后仔细想想。这样微臣好判断小公主的病情。对症下药!”秦寿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晋阳小公主是体弱多病者,要是不了解情况下,乱补会引发不良的后果。 “啊?本宫的兕子有病?胡闹!”长孙皇后听闻秦寿后面的话,整个人吓得花容失色起来,惊呼过后马上板起脸,出言喝斥秦寿的乌鸦嘴,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得病了?何况留下来的太医都检查过,晋阳小公主压根没有患病什么的。 面对盛怒的长孙皇后指责声。秦寿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直理不违地解释着说道:“皇后息怒,微臣所言的病,不是寻常医者所谓病,而是缺乏营养导致引发的!正因为疏忽营养均衡,导致引发的不良现象!” “营养?”长孙皇后听到秦寿蹦跶出陌生的词,半信半疑地疑视着秦寿,而秦寿没有半点退缩之意,坚持自己的说法,直让长孙皇后不知信谁的好。对于秦寿怪癖的生词,长孙皇后压根没有听过。更别提什么叫营养均衡了。 秦寿信誓坦坦地说道:“没错,就是营养,皇后,别小看营养一说,这个一时间解释不清楚,反正小公主患的是维生素d缺乏,通俗点就是缺钙,这样吧,请允许微臣命人准备一些脱脂牛奶,保管小公主今晚睡得很安稳!” “脱脂牛奶?嗯,也罢,准许!”长孙皇后不知道什么是脱脂牛奶,牛奶倒是知道,可脱脂牛奶是什么?就没有听说过了,可见秦寿煞有其事的说法,长孙皇后也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了,准许秦寿去准备什么脱脂牛奶。 “等等!”秦寿告辞离去准备的时候,长孙皇后好像反悔似乎的忽然喊停秦寿,一头雾水的秦寿转过身,不解地拱手低头听候吩咐,这个长孙皇后老是变卦怎么回事?秦寿忍不住纳闷地想着事。 “不知秦爱卿要准备多久?本宫兕子如此哭闹也不是法子,可否有法子让她暂时止哭?”长孙皇后不知秦寿心里想什么,可听到晋阳小公主哭闹不休,如此下去也不是法子,只好换副口气相求秦寿想法子。 秦寿还以为是什么事?在长孙皇后目光诚恳之下,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这有何难?请皇后唤人拉起屏风,皇后莫要见怪,这法子,只能微臣与小公主独处小刻才有效,人多了反而无效!” “嗯,如此也罢,月铃,冬梅,设屏风!”长孙皇后没有想到秦寿有如此要求,犹豫了一阵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相比起晋阳小公主如此哭闹下去,还不如等等看秦寿有什么法子。 月铃和冬梅两位长孙皇后贴身宫女闻言开始布屏风,把哭闹不休的晋阳小公主放置秦寿面前,布好屏风后后退到长孙皇后身后,眼巴巴地看着屏风黑影里的一大一小影子,心里好奇着秦寿在里面干什么? 晋阳小公主在月铃放下自己后,哭泣声减弱了一点,可还是在小声哭泣着,发现熟悉的人被隔开后,晋阳小公主感到有些害怕了,看了眼陌生的秦寿心里害怕起来,想要跑可秦寿手里拿出一颗亮晶晶的东西后,马上停下了哭泣声。 “咦!好神奇,小公主居然不哭了!”月铃和冬梅两人咋舌起来,听不到小公主的哭泣声,直让她们感到一阵稀奇无比,心里同时好奇想要知道里面怎么回事,秦寿又是怎么哄到小公主不哭的?太神奇了! 别说月铃和冬梅两宫女感到稀奇和好奇,长孙皇后差不多也是如此,要不是秦寿有言只能他与小公主独处一阵,说不准长孙皇后还真闯进去学习学习,想到自己掉下的肉不及一个外人,长孙皇后难免有些哀伤起来。 秦寿极力演示出人畜无害的笑脸,绚烂的笑容加上袁神棍曾经丹药洗礼,亲和力大加分,哄骗着止哭的晋阳小公主:“想吃吗?很甜的,只要小公主你不哭,我把这些全给你,怎么样?不信你试试看,骗你是小狗狗!汪汪,汪汪汪…听过没有?” 秦寿极力表现出的搞怪脸,开始晋阳小公主还想放声哭出来,可见到秦寿卖力鬼脸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咯咯声笑着看秦寿扮小狗的叫声。开始的生疏和惧怕刹那间消失无踪。眼巴巴地看着秦寿双手夹在耳朵的亮晶晶糖果。 “给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不许在哭了,怎么样?”小孩子喜欢奇离古怪的东西是天性,加上秦寿把捻到位,一眼看穿晋阳小公主为什么要哭,除了缺乏营养外,就是怕生和熟悉的哥哥姐姐都不在这里原因。 晋阳小公主没有说话。也说不出多少话的含义,只能含糊其辞地点点头,对于她的聪明伶俐,秦寿松了口气,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眼前的小公主交流不过来,现在没有了交流方面障碍,这好办多了! “说过的话要算话,只要小公主你不哭,稍后讲故事怎么样?”秦寿把手里用椰子制成的椰子糖交给晋阳小公主。这些椰子糖是秦寿闲时戒除烟瘾用的,没有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小孩子天性喜甜是无法改变的。 晋阳小公主连连点着头应着,笨手笨脚地剥开简陋的纸包装,发现椰子糖浑浊的色彩,晋阳小公主抬起头看了看秦寿,在秦寿点头示意下,好奇十足拿到嘴边舔了舔,发现很甜后放进嘴里笑咪着眼。 ‘好单纯的快乐!’秦寿发呆地看着晋阳小公主露出满足的笑容,单单一颗糖就摆平了,真是简单的快乐啊!在外人看来公主们的生活是幸福的,可当她们成年后,就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这是历代朝代公主们的生活写照。 常言有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身为皇室的公主们,却是养公主千日用在一时,哪里需要下嫁到哪里,以安抚不安分或者换取短暂的喘息修养时间,等国泰民强了,又撕破脸皮一一算账找回面子。 秦寿看了眼晋阳小公主,眼下重任只完成一小半,她缺钙一事需要长时间调理,要不然始终还会闹腾不休,对于李老大他们疏忽这些常识,秦寿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不过也难怪,营养一词这个时代压根没有意识。 拉开屏风一瞬间,长孙皇后和两名宫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晋阳小公主,没有了吵吵闹闹的哭泣声,安静十足地站在秦寿后面,而秦寿则拱手告退,去准备脱脂牛奶的工作,这些娇贵的人,难伺候啊! 长孙皇后在秦寿离去后,自始至终没有清醒过来,直到晋阳小公主呀呀声跑来的时候,长孙皇后才清醒过来,好奇十足地接过晋阳小公主炫耀的椰子糖,这是什么?长孙皇后没敢去碰晋阳小公主的糖果,害怕又惹哭好不容易止哭的晋阳小公主。 “母后,糖,甜…”晋阳小公主说着不是很齐的话,献宝似的想要与自己的母后分享,只可惜她的好意长孙皇后没有接受,溺爱十足轻抚晋阳小公主的秀发,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去而复返的秦寿手里端着一碗脱脂牛奶,为了这碗脱脂牛奶功效显著,秦寿三更半夜遣人去挤临盘没多久的神牛花花,薛仁贵因为神牛花花有种了,出征没有带神牛花花,白白便宜了秦寿捡便宜。 脱脂牛奶富含营养价值可观的维生素d,至于神牛花花的奶质是否比普通牛更丰富?这点秦寿不得而知,反正越营养越好就是了,晋阳小公主遗传了她父母病症,活不过十三岁是事实,现在遇到自己恐怕要改改命运了。 脱脂牛奶的制作方式很简单,把新鲜牛奶倒进锅里,以煮沸去奶皮的方式,连续煮沸3次,使脂肪减至最少量,就成了简单实惠的脱脂牛奶,以晋阳小公主年龄,少喝点应该没什么大碍。 太医在秦寿端脱脂牛奶进来没多久就跟上来,有人怀疑自己的医术和判断能力,这是太医最不能容忍的事,华太医自骁自己是神医华佗后代,哪里容许别人质疑自己?见到是秦寿后,华太医心里七上八下不安起来。 秦寿在长安的事例华太医多多少少有些耳目,就他弄出的新奇医院,华太医算是见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现在知道是秦寿反驳自己的医术问题,华太医短暂生气后怀着虚心前来学习。 “秦爱卿,这是…”长孙皇后目睹到秦寿手里端来的所谓脱脂牛奶,原本还以为是什么新奇药物,没有想到居然是很普通的牛奶,只是这牛奶除了有点温热和少了鲜奶味道外,其余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秦寿面对长孙皇后的质疑,信誓坦坦地说道:“皇后有所不知,这脱脂牛奶是经过几道工序才制作出来的,微臣制作多了,小公主也不能服用太多,特别适合皇后用,别小看这牛奶,它可是具备有美容和调和睡眠的好处…” 听到具备有美容和睡眠好处,长孙皇后露出欣喜之色说道:“哦?既然有如此好处?那好,今后本宫起居饮食交予你负责了,还有兕子的也是,如若办妥了,本宫回长安会禀告皇上,重重有赏!” “啊?!”秦寿愕然失神,这长孙皇后也太不厚道了吧?打蛇上棍手段也太快了吧?这不是摆明把自己当成御用营养师了?长孙皇后没有理会秦寿目瞪口呆的模样,在宫女扶持下,品尝秦寿所谓的美颜圣品。(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划时代的话剧演出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起来的秦寿开始头痛了,不是昨夜哄晋阳小公主的缘故,也不是长孙皇后安排的泪崩任务,而是晚上准备一场情景话剧,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傻乎乎答应了,反正就是着了长孙皇后的道,言出必行要不然是欺骗之罪。 长孙皇后拿李老大的金字招牌压自己,确实让秦寿感到很是头疼,无聊的长孙皇后硬是找碴,没事找事打发时间,她有空不代表自己有空,中枢城几十万人口还眼巴巴看着,一大堆工程事务忙得天昏地暗,哪有时间去招待? 可长孙皇后无事找事的行为,直让秦寿谨慎起来,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李老大特意安排留下拖后腿的,当然这仅供猜测,直到李震找上门,报告倭寇前线押解战俘回归消息,秦寿才松了口气,心里有了定策。 “震兄,程家三兄弟是否跟船回归了?”有了想法的秦寿第一时间开口询问李震,有关程家三兄弟的消息秦寿最为关注,要想出色完成长孙皇后的任务,恐怕也只有爱好演戏天赋的程家三兄弟了。 “是的,怎么了?”李震有些迷糊地应着,不知道秦寿找程家三兄弟干什么,看秦寿解脱似的表情,脸色怪怪的,昨天夜里秦寿去面见长孙皇后,推迟了紧急开会的时间,现在又提及程家三兄弟,有问题! 秦寿把长孙皇后的事一一告知李震,末了还把长孙皇后无聊的要求说出来,说什么要置办一场话剧。都怪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些不该说的。没有想到给长孙皇后找麻烦上了,现在也只好拉出三妖精兄弟顶当了。 李震对此表示无语,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打三位妖精兄弟的主意,有了替死鬼阻挡麻烦后,秦寿安排李震准备晚上的会议,长孙皇后的定居,打乱了秦寿的步骤,不能因为这点浪费时间。何况还有军事学院那边一大堆事要处理安排后续训练工作。 中午时分,倭寇前线将士终于如期凯旋,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更没有浓重的迎接队伍,一切从简默默地回归,中枢城依旧建设之中,对于凯旋的前线将士们,工人们没有去迎接,居民们更是忙碌新居建设。 回归队伍之中,除了程家三兄弟外。还有李德蓓,李德奖两兄弟。其后便是尉迟宝林、尉迟宝庆、尉迟宝床三兄弟,浩浩荡荡的押解队伍之中,六万倭寇战俘,七千俘虏的倭寇女人尾随其后,长龙队伍一望无际也不为过。 长孙皇后难得出来闲逛散散心,在皇宫侍卫保卫下,目睹着倭寇前线打胜仗的琉球兵将,看到污迹斑斑带血的铠甲,可以想象出这需要杀多少人才有如此战绩?长孙皇后下意识示意身后月铃和冬梅两宫女,挡住晋阳小公主别看到这些画面。 倭寇战俘串着长长一排铁链,在琉球兵野蛮驱赶下,颓废地朝前走,前景是什么?他们不知道,反正他们命运好不到哪里去,至于身后那些倭寇女人命运,恐怕是更坎坷无比了,前景弥漫啊! 程家三兄弟刚踏进城一瞬间,马上收到跑腿的消息,秦寿有事召见他们,程家三兄弟不敢有半点迟疑,这位黑心黑手的姐夫老大,他们吃了不少亏,对于秦寿算是服服帖帖的了,连他们老爹程妖精也没有那么听话。 观摩了一会凯旋的队伍后,长孙皇后失去了耐性,直接游走中枢城的大街小巷,由皇宫侍卫们负责开路与保护,一路下来参观各地建设同时,还访问了一些本土居民,试图打探出秦寿在这里的功德。 “这位老人家,打扰一会!”长孙皇后直接走到工地建设地,目睹到一名辛勤挥洒汗水搬砖老人家走来,长孙皇后招手示意老人家前来,皇宫侍卫忠直地护卫皇后的安危,在老人家靠近的时候伸手阻拦。 “不得无礼,老人家无需害怕,请问老人家尊姓大名?”长孙皇后斥退无礼的皇宫侍卫,在皇宫侍卫告罪后退后,温和十足地询问老人家大名,要想了解这里的一切,就从最基层百姓开始。 “回禀夫人,老汉韩刚!”老人家不知道长孙皇后身份,而长孙皇后出游又没有穿宫装,那些皇宫侍卫也是一身平常服饰,老人家不了解情况,以为是什么异地夫人来游玩至此,那些皇室旅游团连夜回唐之事,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 “韩刚?嗯,你们如此卖力劳作,可否有工钱?还是有人强迫你们劳作?”长孙皇后也没有废话,直接入正题开门见山问话,长孙皇后也不怕眼前老人家说谎,以长孙皇后阅人无数的经验,只要对方一说谎马上辨别出来。 秦寿居然压榨如此老人劳作实属不应,不了解情况的长孙皇后心里微怒起来,要是年轻人也就罢了,可如此老迈之人也强征建设的话,那秦寿就应该好好反省自己行为了,如若自己猜对了,肯定要出手制止。 长孙皇后的话刚毕,韩刚马上不乐意了,眼前的贵夫人可以怀疑别人,就是不允许怀疑无偿付出的秦寿,声色凛然不畏权贵态度反驳道:“夫人何出此言?建设新家是我等责任,何况岛主仁义薄天,如若当初不是岛主到临,现在我等恐怕…” 韩刚越说越激动,最后老泪纵横说出当初往事,还把自己亲人葬身风暴的事提及,提及秦寿的时候,韩刚充满敬意和爱戴之色,说着长孙皇后为之动容的事实,末了韩刚以劳作告辞离去,留下久久无语的长孙皇后。 一个证明不了什么,长孙皇后如此东西南北奔波了一圈,见人就重复质问,得到的结果全是一致答案,要是一两个或许还有可能是串通好的。可东西南北方向都询问过。得出的结论不得不让长孙皇后信服。 “大唐有如此爱民如子贤臣。大唐之福也!”长孙皇后最后得出结论仰天叹息起来,长孙皇后除了留下来调养身子外,就是想要查清秦寿的真面目,是否明里一套暗地里一套,经过试探性暗访后,长孙皇后对秦寿印象改观了很多。 幸好长孙皇后没有去暗访秦寿隐蔽工坊,要不然还真看出什么猫腻的迹象,这也算是长孙皇后疏忽了。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长孙皇后直接打道回府,已大致了解秦寿品行后,长孙皇后放心把长公主托付给秦寿了。 至于他那点风流韵事没有兴趣去追究,能者多劳是正常的事,后面就是看秦寿的立场了,对于长公主地位,长孙皇后肯定要负责到底,为了自己宝贝长女的未来,长孙皇后要好好敲打敲打秦寿。 晋阳小公主今天出奇的安分。没有吵闹没有瞌睡的迹象,总是精神奕奕看待新奇的环境。甚至还能偶尔听到她笑声,长孙皇后没有想到秦寿这个半吊子医术还真有两下,连自骁华佗后代的华太医都服了。 入夜时分,中枢城广场热闹非凡,上百工人搭起一座简陋的戏台,张灯结彩的挂灯悬挂戏台,大号喇叭悬挂中枢城广场十米高的瞭望塔式高空,一名筛选出来的大嗓门重复新奇的播音,引来全城百姓朝中枢城广场聚首。 “秦兄,你这是?”李震站在广场边缘角落,耳听着瞭望塔上面的大嗓门播音,宣高着今晚有演出什么的,至于演出是什么?这对于劳作一天的工人和居民们茫然无知,有好事自然凑热闹了。 秦寿双手抱胸站在一边,目睹着百姓们聚首广场,露出得意的表情,现在最缺乏的就是娱乐,特别是这些劳作一天的百姓和工人们,有新奇的演出对于他们说是赏心悦目的事,也能减缓一天劳累的疲惫,真的是一举两得。 “演出啊!震兄,莫不成你忘了当初皇宫里的事了?”秦寿似笑非笑地反问起李震,提及当年遭事,李震顿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当初无知给秦寿忽悠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是不应该啊! “好吧!前提旧事莫要再提,秦兄,那些倭寇战俘和倭寇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李震颇感无力地一手轻拍自己脑门,岔开当初的遭事提及倭寇的战俘处置,又是一批消耗粮草的战俘啊! 秦寿眯起眼说着李震哑口无言的话:“很简单,男的继续压榨劳作力,开荒屯河全交给他们,至于那些倭寇女人,大部分押回长安交给吴庸调教,倭寇女人张大腿赚钱养活这些战俘,不是很好吗?” 李震无言以对看着广场快搭建好的戏台,既然秦寿已经有了安排,他自己也无需多余担忧了,眼看戏台即将搭好,妖精三兄弟要上场表演了,李震心里想着妖精三兄弟这次表演什么?貌似秦寿神神秘秘了一个下午,还没透露半点消息。 妖精三兄弟的表演,李震做好了心里承受能力,有这三位破坏王一样的怪胎存在,好戏也变笑剧,至于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李震只能为他们感到默哀了,摊上三位极品人渣,算是他们倒霉透顶了。 无语过后的李震想到了什么,在秦寿要去准备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对了,秦兄,倭寇战俘里有好消息,薛将军他们抓到了倭寇的公主,也就是当初假装失忆逃跑的美惠子!” “哦?那个小娘们?”听到李震汇报的消息后,秦寿下意识停下了脚步,美惠子这个狡诈的女人,当初疏忽让她跑了,这次又落入自己手里,这算是天意吗?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没有回答李震,径直走向戏台去准备。 酉时一到,长孙皇后在皇宫侍卫们保护下,准时到达已搭建好的看台,乖巧的晋阳小公主不吵不闹,长孙皇后心里大石落下同时目光试图寻找着什么,只可惜黑压压的百姓人群里,没有见到秦寿的身影。 身为主办官的秦寿没有亲自到来,这让长孙皇后多多少少有些不悦起来,得知宫女打探消息完回来禀报后,长孙皇后才把无名怒气掐灭。原来秦寿那个家伙是在安排所谓演出的事宜。根本抽不出身来。 秦寿在戏台搭好后。第一时间去看了妖精兄弟和奖杯兄弟们的准备,确定他们穿上临时道具服画好妆后,秦寿强忍着笑意走上戏台,留下目瞪口呆的李震看着妖精兄弟他们,这是啥表演?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大哥,二哥,你们还记得那些台词吗?紧张起来,我全忘了…”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关键时刻紧张起来了。手里拿着毛茸茸的道具服,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外面要是普通百姓还没什么,关键是有个大唐皇后在观席,也就是说这场演出都是冲她而演的。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没好气地说道:“记记记个屁啊!开头到结尾,我们三兄弟只有寥寥几句台词,哪里跑?厉害,啊!没了,这么简单都不记得。你猪啊?”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郁闷着脸色表示赞同,还以为是什么主角。没有想到他们三个居然是配角,而且还是出场不到半刻钟的小脚色,俗称跑龙套的那种,就是上来受虐完后滚下台,默默舔着伤口细数哀与恨。 李德蓓和李德奖两人身穿隆重的盛装,无视妖精三兄弟们怨恨的目光,李德奖更是大言不惭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妖精们,放心,我们哥俩会手下留情的,二弟,走,准备到我们上场了!哈哈……” 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也没有想到,刚回来秦寿就召见他们,给他们两兄弟光荣的任务,逗乐和增加喜剧性演出,为的就是讨好长孙皇后,至于目的是什么?秦寿没有说明也没有心情去说,只说办好演出以后多的是他们玩的机会。 还算秦寿够厚道,给他们两兄弟露脸的演出,比起三位人渣兄弟遮着皮的演出,他们两兄弟幸福多了,更何况还有高丽美人儿陪同演出,秦寿含糊其辞地说高丽美人儿还未许配人家,更是引爆了两兄弟的积极心。 秦寿这话不言而喻了,他们两兄弟看谁有本事抱得美人归?至于妖精三兄弟?直接打入不入流队列之中,不得不说秦寿这手吊起了他们兄弟的积极新,同时也空出时间开他推迟的会议。 李德蓓直接勾搭起李德奖的肩膀,猥琐地嘿嘿声笑声着说道:“大哥,听说这次的女主很漂亮,而且还是马禄那家伙从高丽抢回来的美人儿,一直给秦老大收藏着,这次终于露面了,也不知道咋样?” 李德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差点口水流出来说道:“是啊,二弟,这次有眼福了,啧啧,秦老大收着掩着也不知道干啥好事,不过还好总是放出来了,我们有眼福了,好过身后三位怪兽不是?嘿嘿嘿…” 妖精三兄弟们目露凶光之色,要不是秦寿声音在外面响起,说不准他们三个还真想动用武力揍他们兄弟二人,啥意思这是?得琴什么?同时悲戚戚地看着手里坑爹十足的道具服,好长的蜥蜴皮啊! 秦寿站在戏台中央,接过身后一名琉球士兵递来的大喇叭,大声喊话说道:“乡亲们,欢迎观看中枢城第一届真人版童话故事会演出,下面有请情景解说员杨大叔上场,鼓掌,发什么愣?没收你们钱,鼓掌啊!” 稀稀落落的掌声在秦寿起哄下开始鼓掌,杨大叔穿着腼腆的棉袍走上台,那活脱脱狗熊的身材,还真引发不少笑声,连在看台上烤火取暖的长孙皇后也差点忍俊不住笑出来,这个所谓的解说员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杨大叔活脱脱落魄的穷鬼打扮,双手互塞进衣袖里,顶着通红的鼻子干咳两声开始说道:“嗯哼,嗯哼,鄙人杨大宝,话说很久很久以前——至于久到什么时候?不记得了,那是…” 杨大宝开始说话的时候,秦寿第一时间开溜,把场子留下来给杨大宝,忘却台词的杨大宝马上惹来看戏的百姓们嘘声,就差没有丢臭鸡蛋驱赶他下场了,大冷夜的吃饱撑着来听他的废话? “母后,母后,大,大,哥哥,跑了!”晋阳小公主忽然手指着戏台方向,手指着秦寿偷溜的身影,能够在如此居多的人之中,发现秦寿的身影,晋阳小公主的眼力可畏是超群了,只可惜长孙皇后望过去的时候,秦寿早已消失不见了。 长孙皇后还想找秦寿麻烦的时候,戏台上面悠扬的乐曲响起,那奇特的乐器声吸引了长孙皇后的目光,二胡,长孙皇后没有听过的乐器乍然响起,拉出悲呼呼要命的声音,原本叫泱的百姓飒然止声,瞪大双眼看着戏台上面出现的人。 美,在场的百姓们第一个印象就是美,第二个印象就是美轮美奂,犹如置身异域似的,台后挂起的布景慢慢拉动往上,显露出单调而又不失韵味的童话场景,特别是女主上场一刻起,震惊四场似的惊呼起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饿货屠龙 一名俏丽美艳少女翩翩起舞出现台上,她美艳非常身穿白雪般怪异裙副,紧身裙副修饰出她苗条的身材,洁白的裙装点缀着她俏美的脸庞,犹如骄傲的天鹅,又宛如尘中仙子,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 金慧贤,这名出场的美艳少女叫金慧贤,原本是高丽渔家少女,马禄土匪进村后,强掠把她带回来,当时马禄看她漂亮异常,也没有含糊直接丢给秦寿当侍女什么的,而秦寿一直派人训练她舞蹈,没有想到现在用到及时了。 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目光痴呆地看着金慧贤,心里想着秦寿的话,想要得到美人心就凭自己手段,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不明白秦寿,放着好好的美女怎么不动心?秦寿心里想什么?还真让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猜不透。 杨大宝在金慧贤出场后,马上拿出准备好的解说台词念出来:“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山的那一边,有一座城堡,城堡孤零零地耸立在山巅上,周围布满了峡谷和沟壑,天气好的时候,人们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城堡外爬满的…” 悲戚戚的尉迟三兄弟推着粗造不堪的城堡道具画,这是秦寿安排的戏码,而尉迟三兄弟就是幕后的苦力,负责搬运道具支配整个话剧演出,连脸也没得露的那种,躲在道具画后面推动着向翩翩起舞的金慧贤。 长孙皇后大感新奇地看着戏台上面的布景和表演,连找秦寿算账的事业丢到一边,连她自己的小公主也没有去注意。而晋阳小公主更是嘻嘻声笑了出来。因为她看到画景道具后面穿帮的尉迟三兄弟。觉得他们好像乌龟爬行一样。 杨大宝继续念叨着自己解说词:“传说城堡里住着一位被恶龙抢去的公主,小镇上的人开始并不信这种谣言,但每到月圆之夜从城堡里会传来恶龙的咆哮,所以不久以后这种传言就变得言之凿凿…” 杨大宝的话刚解说完静景台词的时候,戏台幕后马上出现放大版丑陋不堪的蜥蜴,挥着一双惨不忍睹的简陋鸡毛凑合起来的翅膀,一路扇着一路掉一大票鸡毛,恶龙张开大嘴的时候。发出怪异至极的噗噗声。 “这就是恶龙叫声?怎么那么像放屁声的?”“什么放屁声?你听过恶龙的叫声吗?没见识!”“什么?你很有见识?那你说说看,恶龙怎么叫的?”“切!我只知道牛叫声…” 台下百姓们议论纷纷恶龙叫声,对于丑陋的恶龙,他们压根没有觉得哪里丑陋,相反的却是觉得很新奇,而长孙皇后一脸黑线的表情,太扯淡了吧?至于晋阳小公主则拍起手掌,咯咯声笑了出来,她觉得这头笨笨的恶龙很好玩。 台下议论恶龙的叫声是不是屁声,而恶龙身子里扮演者人渣两兄弟却是苦了。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架着一根铁管,铁管牢固在恶龙身体里面。一直弯曲到他屁股后面,大号喇叭就在龙嘴前头,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嘴里嚼着炒过的黄豆。 为了达到恶龙独一无二的叫声,阴损的秦寿直接吩咐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吃黄豆,一中午开始就拼命吃,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放的舒服,可苦了后面两位人渣兄弟们,太臭了!差点把他们两个熏晕了。 “啊~恶龙!别过来!”金慧贤饰演的公主演技到位,从快受不了的尉迟宝庆腰背跳下来,逃出道具布景的城堡,恶龙一边慢动作追逐,一边放着坑爹十足的恶龙屁吼声,从出场到现在,一句台词也没有,只有源源不断的屁吼声,够郁闷的! “哎呀!恶龙要咬公主,打死他!”台下的百姓们似乎渐入戏情,加上漂亮的公主扮演者演技发挥的淋漓尽致,带动了台下的百姓们憎恨的情绪,甚至有些百姓准备了臭鸡蛋,直朝恶龙丢过去,发泄心里不满的情绪。 “快,跑,母后,你快,快派人去!”晋阳小公主说话有点不利索,可小孩子天性纯真,分辨不出戏里戏外的真实,跑到纠结着脸色的长孙皇后身边,试图哀求长孙皇后把台上的恶龙抓起来。 “兕子乖,坐下,没事的,会有人救她的!”长孙皇后不知道戏剧后面怎么样,可还是安抚着入戏一样的晋阳小公主,不得不说秦寿这弄出新奇的场景童话故事,老少合宜啊!连长孙皇后也差点入迷其中,太少见这样的真人版的故事演出了。 而那些皇宫侍卫们更是不堪,连他们职责也差点忘记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戏台上的演出,目睹到漂亮的公主给恶龙追杀,就差没有冲动的化身传说中的屠龙勇士出场,大卸万恶的恶龙,不仅长得丑,还叫得难听死了! 杨大宝无视底下百姓愤怒的敌视恶龙,躲着臭鸡蛋袭击手里翻着稿词,依照剧情发展开始解说:“恶龙出现了,小公主马上跑出城堡,小公主跑啊跑,可是不管她怎么跑,最后还是跑不过会飞的恶龙,摔了一跤直让身后追来的恶龙抓住了!” “哪里跑!”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泪崩似的喊出第一句台词,不容易啊!卖力演了那么久,才换来短短三个字台词,而且连个脸也没得露,幸好没露脸,要不然臭鸡蛋袭击,肯定臭气熏天了! “龙会说话吗?”“你见过龙不会说话吗?”“……”戏台下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起来,纠结着恶龙会不会说话的问题,幸好这不是五爪金龙什么的,是西方大蜥蜴一样怪异的恶龙,要不然妖精三兄弟们肯定有麻烦了。 “大恶龙,讨厌的大恶龙!”晋阳小公主手指着戏台上面耀武扬威的恶龙,气鼓鼓地紧握小手成拳,说着长孙皇后哑口无言的话。长孙皇后也有些惊奇起来。小公主今晚好像比以前话多了。而且越说越顺口,真是奇特了! 杨大宝憋了眼戏台下面议论纷纷的人群,照着戏本念台词似的解说后面剧情:“就这样,可怜的公主给恶龙带走了,带到一个暗无天日的黑洞里,常年服侍一头大吃大喝懒惰无比的恶龙…” “尼玛的,怎么感觉好像跳戏了?排练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尉迟宝床纳闷无比,这个杨大宝是不是念错台词了?跳戏好像睁眼说瞎话似的。有这么快跳场景的吗?搬运这些布景不用力气的吗? 尉迟宝林一脸郁闷的表情,尉迟宝床停下严重干扰了他,气闷无比地抓狂说道:“谁知道呢?你丫的啰嗦什么?快换,快换,破坏了老大的好事,有你好看的,快点,快点,累!” 杨大宝念完之后也似乎发现跳戏了,可现在已经补救不及了。也只好硬着头皮硬撑下去,只是苦了尉迟三兄弟搬来搬去。金慧贤不知道杨大宝怎么回事,可还是依旧配合着,只是这头恶龙太臭了。 李德蓓一直注意着戏台前的情况,杨大宝跳戏直让李德蓓蛋疼起来,转过头发现李德奖啃罐头鱼,忍不住纳闷地说道:“大哥,你有没有搞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啃鱼罐头?就快轮到我们上场了!” 李德奖嘴里叼着啃去一半的罐头鱼,油乎乎黑漆漆的嘴唇连抹也没有抹,纳闷地说道:“哈?那么快?不会吧?小弟你说谎也不至于如此吧?算算时辰,我们还有两刻钟多点,怎么…” 杨大宝的声音直让李德奖雷劈似的:“阿蓓王子和阿奖王子两人到来让小镇着实沸腾了一把,毕竟,现在还没有屠龙英雄诞生,好不容易能有两位胆识过人的客人到来,大家都卯足了劲要在他他们那儿捞一笔…” 跑龙套的镇民一窝蜂上得戏台,无声地上演着哑巴剧一样的演绎,恶龙扮演者妖姬三兄弟俯身作势睡觉模式,金慧贤躲到幕后开始变装,等待着下一场戏码,对于这样的演出,金慧贤说不出的喜爱和热衷。 “你妹的!”李德奖没有想到杨大宝还真跳戏了,在杨大宝说完解说台词后,连手里的罐头鱼也没有注意,慌乱之余忘记拿了道具宝剑,直接跟着李德蓓冲出戏台,等李德蓓举剑的时候,李德奖下意识跟着动作,悲剧下一刻发生了。 “哈哈哈…”戏台下面的百姓们轰然大笑起来,李德奖手里的宝剑确实很彪悍,这算是屠龙罐头吗?连看台上面的长孙皇后都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来,至于晋阳小公主更是咯咯声笑个不停,好好的一场戏算是变成闹剧了。 李德奖欲哭无泪地舔舔脸侧流下来的汁水,面对轰然大笑的百姓,这时才反应过来,弄砸了!定定地站立成雕像模样,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要是秦寿知道了,估计第一个饶不了自己,要是长孙皇后忿然离场,那才是最要命的事! 怎么办?李德奖此时内心彷徨起来,秦寿现在在开会,要是长孙皇后忿然离场找不到秦寿,肯定会起疑心什么的,秦寿办这次演出除了分心长孙皇后监视外,还有就是脱身去安排琉球今后事宜,免得长孙皇后派人监视什么的。 杨大宝目瞪口呆地看着戏剧化的演出,下一刻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继续呢?还是中途而止?罪魁祸首的杨大宝心虚了,都是他自己跳戏的缘故,要是追究下来的话,他肯定少不了责任。 “嘎嘎…笑死人了,这两个笨兄弟,还想用罐头鱼屠龙?嘎嘎嘎…”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无良地哈哈大笑起来,身为恶龙龙头的他,肯定看得到外面的环境,至于他身后龙身龙尾的兄弟就看不到了,笑抽的程处默忽然噗一声,熏得身后两人渣兄弟直翻白眼。 “好笨,咯咯…”晋阳小公主也不知道自己笑了多少次,拍动着小手掌笑了起来,李德奖弄出乌龙一样的戏码,长孙皇后原本感到索然无趣的,可见到晋阳小公主如此开心的模样,也只好耐下心来权当看笑料戏剧了。 “大哥,别傻愣啊,事到如今也只好硬起头皮圆场了。皇后离去就麻烦大了!”李德蓓也发现了自己身后大哥的异状。意识到在不圆场就麻烦了。马上开口提醒李德奖硬起头皮继续演下去,无良的妖精三兄弟还在一边嘲笑着。 “对,对,我们继续,继续,呔,恶龙在哪?今儿我们兄弟二人要屠恶龙,解救无辜的公主殿下…”李德奖清醒过来后。硬起头皮高举手里的鱼罐头,声色凛然地喝问群众演员的镇民,恶龙的去向。 杨大宝等李德奖他们两兄弟入戏后,继续解说台词:“获得镇民们热心指点后,两位勇敢的王子并未多作停留,只是向热情的居民们道了谢就两人牵着马进山了,当然,这样的他们也就没能见到小镇居民们翻的白眼了,没赚到年轻人的钱…” 戏幕在杨大宝念完后,悲戚戚的尉迟三兄弟又开始奔波起来。气吁喘喘地推着戏幕场景,开始最精彩最具有代表性的饿货屠龙大战。至少现在李德奖成了最典型的饿货王子,台下的百姓们眼光是雪亮的。 “恶龙,出来,我们兄弟二人代表正义灭了你!识相的把美丽公主交出来,要不然……”饿货王子李德奖高举手里的鱼罐头充当宝剑,在布景山洞前大声叫泱着要屠龙,引发戏台下面的百姓们笑抽的眼泪,饿货王子大名由此诞生了。 杨大宝按照稿本继续大唆着说道:“恶龙得知有无知人类前来挑拨,很是恼怒扇着翅膀飞出来,二话不说口水吐向,额…是龙息,一口龙息吐向两位王子,挽回自己威严,屠龙之战由此开始了!” 妖精三兄弟卖力地演绎着笨龙学飞的笨戳表演,马上再次引发台下百姓和看台那边爽朗的笑声,加上耍宝一样的饿货王子慢动作作假十足的屠龙,更是牵动了戏台笑料十足,百姓们看乐了,晋阳小公主更是笑个不停。 “厉害!啊!!”李德蓓按照剧情在李德奖拖延恶龙的时候,拿着假道具大剑插进龙身,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悲戚戚地说出他最后龙套的台词,轰然倒下装死赞扬着两位屠龙勇士的厉害,后面的剧情已经没有他们的份了。 饿货王子李德奖按照剧情走向,投剑恶龙了结妖精兄弟们的恶龙结局,可他没有意识到手里的道具武器,丢出手里所谓的宝剑时候,哐当一声正中龙嘴里,击中痞气十足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脑门,戏台混乱了! “你大爷的,居然拿罐头丢大爷我?你丫的找死,不玩了!”原本跑龙套气就不爽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闹场了,丢下假蜥蜴龙皮,一手捂着起泡的额头,怒气冲冲地勒起衣袖朝饿货王子李德奖冲来。 “程兄,你,你,干什么你?演戏,演戏而已!”饿货王子李德奖害怕了,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失误,酿就不可饶恕的乱场,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发癫了,戏台已经没有办法演下去了,完蛋了! “王子们是否能救出公主?广告过后,稍后分解!拉幕,快拉幕!”场面已经乱套了,杨大宝醒悟过来第一时间圆滑落幕,这次的演出算是失败了,更没有想到跑龙套的中场会发飙破坏! “他奶奶滴,啥玩意这是?”“就是,太坑了吧?”“什么破广告?快拉开,我们要看打架!”杨大宝在关键时刻,居然飙出广告过后稍后分解的话,马上激怒了入戏的百姓情绪,就算是十位翩翩美少女出场也不买账。 演戏演到真人打架地步还真是破天荒了,万恶的戏台上面拉出黑幕挡住妖精暴打饿货王子的画面,而十位翩翩美少女救场一样,手里拿着一瓶瓶的药丸瓶,齐声卖着坑爹十足的酱油诗广告,覆盖黑幕后面惨叫连连的声音。 面对闹场的百姓轰然破骂声,十名翩翩美少女救场声娇滴滴地卖着广告台词:“踏遍青楼人未老,事后宝贝少不了,晨露丹爷们挚爱,用了都说顶呱呱!喜迎冬季大甩卖,各大药铺均有售…” “美人儿,哪里有的卖?哥我买几瓶,有得试试效果吗?”“嘎嘎嘎,就是,美人儿,要不你们下来陪试一下!”“好主意啊!”闹场的百姓们马上嬉笑连连,成功给卖药的美少女吸引了注意力,语言调唆着台上的美少女。 “完了,完了,这次完了,挨棍子事小,尼玛的,老子恐怕要跟着去蹲黑房子了!”杨大宝欲哭无泪地看着无法收拾的场面,黑幕后面混乱没消停,台下百姓们又开始调唆卖药广告的少女们,场面一眨眼间变得混乱不堪了! “回府!”长孙皇后目睹还算过得去的话剧闹场收官,皱起眉头微怒地一挥手忿然离去,那些所谓的广告压根不适合晋阳小公主看,忿然离场的长孙皇后牵着好奇十足的晋阳小公主离去,心里盘算着明儿找秦寿那个家伙算账。(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东征侵略 中枢城广场童话故事话剧以闹剧收场,秦寿丝毫不知道那边的事,更不知道即将面临长孙皇后的再次刁难,在隐蔽的会议室进行议会,会议室里全部坐着中枢城各项负责人,聆听着秦寿安排主要任务。 秦寿废除了这个时代的个人主义观,不像其他地方官员凡事都当官的做主,压根没有给手下提出疑问和建议的权利,实行投票和推举的制度,大大地增加了手下们的积极性,个人主义丢弃一边。 光宗耀祖四人坐到一边,笔直的身躯可以看出这些天的训练效果,王铁匠心里想着终极武器的零件,神游太空似的一心二用,至于其他新进的内部人员,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心里难免忐忑和激动,没有点到他们名字不敢乱嚼舌头。 “少爷,如今天气寒冷,工程进度不大,水泥疑固时间长,工人们长期劳作,大部分出现冻疮,如此下去也不是法子,没有解决的法子,工人们始终无法劳作,极有可能停缓下来,待春季来临在开工!” “还有,如今水泥供应太少,河沙也不足,石灰也是如此,砖石也是紧缺,天寒地冻难以劳作,在有现在工人们御寒棉衣破裂,感染风寒多不胜数,伙食减量导致工人们出现厌劳情绪…” 邓贤和汪泽两位建筑负责人汇报着中枢城建设的情况,看似无足轻重小事的报告,却让秦寿头疼无比,疏忽这些小事是很严重的问题。冻疮就是很要命很常见的冬季症状。长期务劳之人更是少不了冻疮的纠缠。 袁神棍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对于冻疮这些病症,他也无能为力,这是没有办法预防的,就算是秦寿发明的羊毛保暖手套也不顶用,麻烦之余又不方便工作,冻疮一直是纠缠人的并发症,也是很麻烦的问题。 石田摊开自己双手,郁闷地看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冻疮。他天天与冰冷的钢板打交道,那才叫要命的事,加上经常揪螺丝用死蛮力,老茧什么的满手掌都是,大大小小划伤的伤口更是多不胜数。 闻得冻疮之祸李震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头痛十足地揉着太阳穴说道:“唉~又是冻疮惹的祸,秦兄,如此下去,要是不找到防止冻疮的法子,冬季只能暂停一切了。基层工人安危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袁神棍。你就没有办法吗?”秦寿一脸纠结着表情,冻疮是要命的事,对于不常事劳作的人可大可小,可对于基层工人们那可是要命的事,那些冻疮触之冰凉、压之褪色、重者肿胀加剧,可形成水疱,内含淡黄色或血性浆液、疱破后可形成糜烂或溃疡。 发生于四肢远端以手指、手背、面颊、耳廓等处最常见,特别是手指手背部位,劳作时会产生要命的痒感、烧灼感、肿胀感,痒感受热后加剧,有糜烂或溃疡者自觉疼痛,每年冬季发病,天暖后自愈,最头疼的并发症也不为过。 “唉…”袁神棍摇摇头叹息一声,对于冻疮这些玩意,他也束手无策,以往因为冻疮缘故,失去手脚的贫苦百姓比比皆是,一般普通人患有冻疮,都是停下劳作等待春暖花开自然消退。 秦寿没有想到袁神棍也没有办法,只好用土法治疗说道:“震兄,赶明儿派人快船给柳齐贤口信,把他们那边的矮瓜捎带一些过来栽培,这事重中之重,一定要完成,算算他们那边也应该开始培秧了!” “矮瓜?哦,好的!”李震没有想到秦寿居然给这样的任务自己,好奇之余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矮瓜是什么?李震没有听说过,不过秦寿那么肯定,那岭南那边肯定是有这些玩意。 “驴友兄,你要矮瓜有何用?”袁神棍一脸茫然地看着秦寿,矮瓜是什么袁神棍自然知晓了,每个地方有不同的叫法,他也见过那种圆乎乎的矮瓜,不过都是用来食用,好端端的商议着冻疮之事,怎么跑题谈到吃的去了? “矮瓜,好吧,有点绕口,干脆在我们这里叫茄子吧!它具有治疗热毒痈疮、皮肤溃疡、口舌生疮等功效,冻疮者取茄子秧两三株用水煎,水开之后再煮20分钟,用此水泡洗冻疮患处,同时用茄子秧擦洗患处,二至三次可治愈冻疮。” 秦寿一边讲解着茄子的药用价值,这些对于后世来说属于土法治疗冻疮,而长年劳作之人,势必会有手脚疼痛症状,而茄子作为常菜食用,还具有消肿止痛的功效,至于什么原因不大力推广,秦寿不知道,现在秦寿有打算栽培茄子的意思。 好学的袁神棍闻言秦寿的话,拿起桌面摆放的小号毛笔,点了点墨水记载起茄子的功用,这些需要等茄子秧苗到来才知道它效果,不过现在记下来也有好处,以免以后疏忽忘记了什么的。 “哦?茄子有治疗冻疮的好处?好,明儿大早李某马上遣人去岭南!”李震也没有想到所谓的矮瓜,也就是茄子有这么多好处,虽然有点临时抱佛脚的嫌疑,可总好过现在对冻疮无药可愈的好。 邓贤和汪泽两人闻言冻疮有治后,同时松了口气,工人们饱受冻疮之苦不止一两个,而是很多还是大部分,现在有治疗冻疮之法,自然松气了,秦寿吩咐着邓贤和汪泽两人,严重的人暂时歇息一段时间,工程急也急不来。 秦寿待得邓贤和汪泽两人同意后,环视了一眼在座的人继续开口说道:“现在你们都缺人手的事,秦某都知道,万事开头难,凡事一步步慢慢来,现在开始正题,也就是召开这次会议的次要事情,黄金!” “黄金?”王铁匠一干等人闻言愕然起来,连袁神棍也忍不住微微动容起来。黄金这是多么致命诱惑人话题。当然在座的人也不知道秦寿为什么提及黄金。李老大打劫秦寿的事,秦寿也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只有李震知道原因,皇上给无良大臣怂恿了! 秦寿面对一群人愕然的目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头痛十足地摊开一张手绘歪歪斜斜的地图说道:“没错,就是黄金,皇上胃口很大。开口就要万两黄金…,你们说,皇上这不是摆明逼着本少去打劫吗?” 秦寿把李老大厚颜无耻的打劫之事说出来,直让王铁匠和袁神棍他们倒吸一口冷气,万两黄金?太狠了吧?就算秦寿是金矿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多吧?这不是摆明往死里逼吗?胃口也太狠了吧? 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秦寿变卖家产或许可以凑到,可秦寿真的会傻到这个地步吗?当然不是啦,有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李老大如此意为,开始秦寿也不理解。后面慢慢想通了,可能是责怪自己疏忽了当初承诺。 琉球之所以如此顺利要进自己口袋。当初还不是夸大其词许下诺言?做起最有前途的打劫大业,可自从向倭寇宣战后,秦寿把打劫之事遗忘了,现在李老大亲自来督促,秦寿只能冷汗连连恍悟起来,李老大也闹穷了! 秦寿直接把手绘不是很标准的世界地图挂起墙角,在众人惊奇目光之中拿起小木棍点点地图说道:“黄金盛产地,这里,遥远东大陆的地盘,夹杂着两个帝国的原始部落地方,也是我们这次打劫狩猎的地方!” “东罗马帝国?波斯帝国?”李震一脸好奇地看着世界地图,这种打破认识的世界地图,李震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热血沸腾,感情除了大唐之外,世界另一边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帝国,版图比大唐还有牛叉! 秦寿没有多余废话,直接盘述少得可怜的资料:“波斯帝国,现在应该属于萨珊王朝,与东罗马帝国是死敌,多次开战互相侵略对方,那边战况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我们的目地只有一个,打劫奴属东罗马侵占的埃及城市!” 袁神棍没有说话,一直皱着眉看着秦寿手指的两大帝国,在目测这样的距离,袁神棍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问题,燃油,铁甲战船是很厉害,可问题是燃油消耗也很厉害,以如此跨洋的远距离打劫,实属是不明智的选择。 秦寿继续说道:“埃及周边黄金众多,而且下面附属的领土怎么样?我们不去探秘,把目光集中在埃及周边城镇,三光打劫坚持执行到底,避开两大帝国之间海域大战,这里,具体叫什么,不记得了!” 袁神棍等秦寿说完之后,开口泼冷水说道:“驴友兄,贫道好心提醒一句,你这是不现实的想法,以现在航程来算,根本到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就算是到得了,也未必有足够的燃料返程,而且这两个帝国常年交战,势必会虎视眈眈我们外来者!” 袁神棍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有道是死敌开战格外眼红,要是贸然出现外来者打扰,难不保他们会联手打退外来者,何况山长水远的,远水救不了近火,真开战起来,打劫船队肯定吃消不了,蚂蚁一样的船队耗都耗死人。 “对于这点,早已有了准备,看看这里是哪里?大食国,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周雄那家伙,应该打入大食国的贵族圈,只要接触大食国的国王,开放石油地域,这里作为跳板基地…,你们有疑问吗?” 秦寿在袁神棍提出疑问后,把自己未雨绸缪好的事说出来,算算时间要是周雄顺利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接触大食国的国王了,能不能开放石油地盘,在大食国海域岛屿建个中转站什么的,就看周雄的本事了! 秦寿都已经事先安排好了,在座的人还有什么疑问?而且秦寿的跳板岛屿位置很合适,秦寿直接把跳板的海域勾出红圈,具体在那个地方,叫什么地名?秦寿也不清楚,只有航海过去才知道那边的情况。 南美洲那边现在什么情况?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里不像长安洛阳那边。商业发达有很多远道而来的客人游历或经商。可以第一时间了解情况什么的。现在也只有瞎摸过去探明情况。 秦寿环视一眼哑口无言李震他们,豁然站起说道:“竟然你们没有意见,那好,秦光,秦祖,你们今后分开来,钻摸陪练新的船队战斗方式,秦光负责训练海上突击队。秦祖负责钻研船队战斗模型,为即将准备到来的二次远征侵略做好准备!” “是,少爷!”秦光和秦祖两人同时站起领命,现在他们两个是新兵训练教官,秦寿重新编排任务后,对秦宗和秦耀的训练压力不大,秦光和秦祖两人对战船排兵布阵有些经验,当初倭寇侵略的战船编制,他们两个也有份参与。 “秦宗和秦耀你们继续担任陆战队的训练,明天。给你们两个安排新的训练任务,陆战队挑选的事宜。不能疏忽也不能心存手软,有多狠训练多狠,淘汰不及格的,本少爷要的是精锐中的精锐!” 提及陆战队挑选的事,秦寿慎重其事地提醒秦宗和秦耀两人,除了魔鬼式赛选周,还有地狱式训练周,最后就是正式晋级训练周,晋级成正式陆战队员,代表着拥有优厚的待遇,而想成为陆战队员就要经历三周恶魔式训练筛选。 秦寿等秦宗和秦耀两人消化差不多后,继续说道:“别管最后筛选下来还有多少人,这只是第一批人而已,现在前线将士们都退下一部分了,过几天的魔鬼式赛选周过后,在补从一批人手进去,你们两个辛苦点!” “是,少爷!”秦寿都这样说了,秦宗和秦耀自然没有意见了,什么辛不辛苦无所谓,既然秦寿说了心狠一点,那么他们两个自然不会客气了,训练的有多狠就有多狠,一切以秦寿为主导。 李震等秦寿安排好后,开口提醒着秦寿说道:“秦兄,现在我们的运输船不够,恐怕那些倭寇女人无法一次性运回长安,只有依靠那些落后的帆船挤挤了,顺便回途之余订购一批粮草回来缓解!” 粮草问题秦寿也意识到自己幼嫩了,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眼下也只有这样了,那些罐头鱼可以联络我们商业盟友拉回大唐那边销售了,奜家应该很感兴趣,新的事物很容易让人接受,注意好防伪的标签,免得又给别人陷害!” “好的!”李震知道这事自己跑不了,身为内政一把手的他,不仅要管理城内城外的事宜,连商业这点事也兼职上了,按照秦寿的说法,刚起步人手不足,将就一下屈身能者多劳的事。 “石田,终极战船的船身,你要加紧时间,其余的造船工人继续加紧时间,分班造船,这次的运输船和护卫舰船要密封牢固,不能像皇上带走的那批偷工减料!人手不足,招!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秦寿看着石田慎重其事提醒着战船的事,由于这次打劫的地方跨洋太远,疏忽大意不得,加上很有可能遇到两帝国海上战场的范围,本土作战最忌畏就是外人掺杂,何况还是对他们有威胁性铁甲船。 现在秦寿什么都不怕,就怕那些欧洲的投石车,投石船什么的,那可是远程攻击的战船,虽然铁甲船不惧怕这些投石船袭击,可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不是?何况还是巨石袭击,要是船只稳固不够的话,沉船是百分百的事。 如今这个时代没有电焊缝合,船身密封驳接全靠螺丝和密封胶,而且还要每隔一两年时间返修,要不然海水腐蚀会出现严重的后果,造价昂贵的钢铁战船损失一艏可是肉疼十足,这损失伤不起。 “好吧,有少爷你句话足够了,石某会尽全力保证完成任务!”石田对此没有异议,就算是有也要赶鸭子上吊死撑到底,他现在任务繁重,战船就是侵略的工具,也是打劫过程震慑对方的武力。 石田没有意见秦寿很放心,转过头看了眼王铁匠说道:“王铁匠,那些通讯铁管简单,丢给手下们处理就好,明儿本少亲自与你一起研究终极武器的零件,同时把有潜质的铁匠学徒全给我召集起来,以后他们学会了就是导师,还要传授新的人才技术!” “是,少爷!”对于秦寿的安排,王铁匠自然没有异议,李老大他们走了,也不用在偷偷摸摸研究生产了,秦寿妙想天开的终极武器实在是太庞大了,要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难以胜任,至于秦寿所谓安排有潜力的学徒,王铁匠恍惚起来。 秦寿等王铁匠确定后,看了眼后备新晋的内部人员说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趁现在还有时间,集体发动一下活跃的思维,大胆地说,有想法就提,别藏着掩着,本少最欣赏就是勇于探索…” 在秦寿的鼓励之下,新晋的内部人员主事们马上沸腾了,各自说着自己奇思妙想的主意,很多奇特的想法,引发秦寿关注和牢记下来,当秦寿想要用笔记下后,纠结地看着小毛笔,心里琢磨着这里也要开发一下铅笔,长安那边铅笔供不应求。(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老千犹存 秦寿三更半夜回到市政大厅的时候,得知好好的一场话剧演出演砸后,只能一肚子火气爬回去抱着美人就寝,明天在找妖精三兄弟算账,这三个家伙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道明天长孙皇后会不会找茬? 睡梦里秦寿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梦到了什么,又好像放大了拉远距离,感觉很不真实又很朦胧,一时坠入万丈深渊一样的错觉,一时又高高飞起,好像在坐过山车又好像飘飘鸿毛似的。 长孙梦蝶的脸孔浮现出来的时候,秦寿心里小小悸动了一把,紧接着马上变成张牙舞爪的羔羊公主吓得一身冷汗,最后又变成羸弱的长公主李丽质,呓语喃喃不知她在说些什么,秦寿想要靠近又无法动弹半分。 秦寿纳闷无法动弹的时候,李丽质犹如凋谢的玫瑰似的,迅速枯萎的同时变成蝶舞似的开始消逝,目睹这画面的秦寿想要大声呼喊不要,可身子依旧无法动弹,再次高高升起无助地看着伊人消逝画面。 “啊?!”两种不同惊呼叫声同时响起,直接惊醒沉睡似噩梦非噩梦的秦寿,睁开朦胧双眼一瞬间,秦寿破大荒想要大呼惊叫起来,身处高空抛物线的秦寿四肢乱晃,急速下坠的身子带着冷冷的空气。 “姑奶奶?!”秦寿快要坠地一瞬间,娇柔无骨的玉掌化成抓的手势,及时拽住秦寿和衣就寝的身子,秦寿看清罪魁祸首的时候。原本被惊扰的怒气霎时间消失无影无踪。冬眠醒来的童雪玩味十足。露出秦寿为之害怕的人畜无害笑容。 童雪还是一副清凉夏装的单薄打扮,她不定期的冬眠还真是违背了人类生物学,至少秦寿是这么认为的,加上她返老还童的俏丽容颜,很难想象得出她是百岁老奶奶的人,说出去简直是羡煞爱美的女人。 “小秦子,姑奶奶我很无聊!你说怎么办?”童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寿,说着秦寿为之崩溃的话。无聊就无聊,至于把自己当玩抛物线一样吗?崩溃的秦寿大有欲哭无泪的冲动,这位姑奶奶何时能够正常一次? “……”紫萱表示无语看着童雪,这位祖师伯还真是头疼的存在,而童雪特沾腻秦寿的事,更是让紫萱想不明白,还有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更是让紫萱无语,无耻的秦寿更是老少咸宜揩油不误。 要不是童雪还是处子之身,紫萱甚至怀疑她和秦寿两人有一腿了。紫萱驱赶着脑子胡思乱想的想法,童雪的醒来她是高兴之余又忐忑。这可是难伺候的主,而且还是性子超倔的那种。 更无语的还是柳碧莹,钻进被窝里整理自己衣物,秦寿睡觉不老实脱了不少,眼下紫萱又跑进来,羞涩之余又哭笑不得,大清早童雪闯进来逮熟睡的秦寿玩耍,还真是吓了她一跳,太震撼眼球了。 “那个,这个,姑奶奶,可否先放我下来?怕怕,真的!”秦寿纠结地看着童雪,对于童雪简直是爱恨交加地步,喜欢她听话的模样,不喜她玩性十足肆意无忌,调教还不到位啊! “哦!”童雪闻言松手,马上传来秦寿悲戚戚的惨叫声,太狠了!童雪没有意识到秦寿承不承受得起如此摔,大咧咧地走到一边落座,等待着秦寿梳洗完毕陪自己好好玩玩,睡足的童雪此时精神奕奕,玩心大发。 秦寿郁闷无比地一手撑着腰,要知道底下就是一个要命的小矮凳,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放在这里的,同时后悔着没事弄小矮凳干什么?这下好了,自作孽不可活啊!柳碧莹穿戴整齐收起小矮凳的时候,秦寿马上无语地收回刚才的想法。 洗漱期间,秦寿回想起李丽质香消玉殒的画面,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这个梦境秦寿不觉得子虚乌有,有些梦是日思夜想所致,而有些却是带着警示的含义,梦自古到后世,任然是解不开的一个谜题,没有人能够理解梦真与假之间一线偏差含义。 秦寿洗漱完毕后,心事重重地走向大厅,至于身后三位美人儿叽叽喳喳的聊天,秦寿没有心情去倾听,也没有心情去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脑子里全是有关李丽质的事,这位羸弱的长公主给秦寿太多牵挂了。 “秦大人早!”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厅里走出来的月铃毕恭毕敬地屈身见礼,打断胡思乱想的秦寿,目睹到皇后身边的宫女出现眼前,秦寿心里咯噔一下,皇后在大厅里?不祥的预感充斥着秦寿心头,找茬? 月铃不知道秦寿心里想什么,目睹到秦寿发呆的目光后,施施然行礼离去,经过童雪身边的时候,有些惊异地看了眼,最后若无其事地匆匆离去,秦寿风流成性早已略有耳闻,只是月铃有点好奇,童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秦寿清醒过来后轻呼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鼓起勇气准备去面对长孙皇后责难的秦寿,踏进大厅一瞬间石化般,目瞪口呆看着里面的环境,没有以往的丰盛早餐,有的只是万里长城永不倒的麻将! 长孙皇后一手抱住晕晕欲睡的晋阳小公主,在宫女冬梅的捶背享受之下,与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大清早搓起麻将,清脆的麻将碰击声很刺耳,至少晋阳小公主想睡不能的状态已证明了,啥情况这是?秦寿忍不住无语起来。 三缺一也玩得出来?秦寿一脸冷汗地无语起来,貌似三缺一还真没有出现过,大部分都是凑足四人开牌的,现在他们三个玩得津津有味,可想而知麻将魅力犹存,连长孙皇后也玩上瘾了。 “小**!”秦老爷子打得焦头烂额似的,摸到一只万恶的小鸟牌。气煞无比地打出心里极度不爽的烂牌。在多一条不好吗?来个二条什么的。还不自摸杀两家?想法是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 “剪你小**,碰,老爷啊!你这是打什么牌?清一色的条子还丢小**?”秦老夫人勒起袖子,好不容易逮着一只绝章的小**,心里贼爽的,碰了一个牌丢出一个散牌后,顺理成章叫糊了! “常言有道上碰下自摸。不好意思,自摸二筒!门清、单钓、清一色!”长孙皇后脸无表情地一手推翻自己的牌,十三张牌看得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冷汗连连,这算是得到秦寿真传的造牌高手吗? 两个一筒,一个二筒,两个三筒…两个七筒,长孙皇后气定神闲地用芊芊玉手打出摸来的二筒,坑爹十足的同种数牌组成序数相连的七对,秦老爷子欲哭无泪的表情推翻自己的牌,而秦老夫人则敬畏十足地心里盘算着输多少。 最基本的连七对88番。直让秦老夫人心里冷汗连连,这可是秦寿最喜欢造牌的玩法。按照秦寿的说法,要玩就玩大发的,小打小闹的糊牌没啥意思,貌似秦寿没有与长孙皇后错过牌,她是怎么知道造牌的? 别说秦老夫人纳闷了,连秦寿也纳闷了,这造牌是有讲究的,秦寿也是跟以前无良的损友们玩多了,才摸清其中的技巧,洗牌时候记得牌位,搓洗和叠牌的时候,把谨记的牌位熟读于心,知道最常糊的三六九位置。 “冬梅,记账!”长孙皇后心情愉快十足,唤身后的冬梅宫女记账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欠钱,没有想到出来游玩牌艺大进,长孙皇后心里愉快之余又萌生了挑战的想法,挑战麻将发明者的秦寿。 “咦?她是谁?”童雪不合事宜的声音响起一霎那,直让秦寿冷汗连连起来,怎么忘记这桩事了?长孙皇后闻声转过头的时候,见到秦寿身后三美相伴,刹那间皱起两叶柳眉不悦起来,心里排斥着秦寿花心大萝卜! “微臣参见皇后,童雪不懂事,还望皇后莫要见怪…”害怕童雪不懂事胡来,秦寿第一时间拉着童雪后退自己身后,并及时出言代替童雪赔礼,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童雪醒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更不是时候的声音来添乱了。 “大,大哥哥,糖,母后,兕子要,糖!”困意十足的晋阳小公主见到秦寿出现,马上来精神了,挣扎着试图离开恋将成瘾的长孙皇后,张开幼嫩的双手试图索要秦寿的椰子糖,那甜到心头的糖果回味无穷啊! “什么?什么?你也要吃棒棒糖?哼~小秦子,不许你给棒棒糖她!”误会的童雪以为晋阳小公主索要秦寿与她自己玩邪恶的棒棒糖,马上不乐意起来了,剽悍地喊出秦寿崩溃十足的话题。 “这个,那个…”秦寿冷汗一直没停,下意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迎来紫萱杀人似的目光,秦寿与童雪那点破事,紫萱曾经撞破过没有惊扰,现在没有想到秦寿如此禽兽,居然连… 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两人同时头疼起来,怎么没有想到还有头疼的童雪存在?这下好了,玩大发了!小心肝承受不起这么刺激的场面啊!而柳碧莹担心十足,屹立秦寿身后害怕地哆嗦起来,长孙皇后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 长孙皇后美眸上下打量着童雪,她的身份和谜一样的存在,长孙皇后多多少少有些耳闻,奇葩神秘女子,勇斗无赖老流氓程妖精三场三胜,智力存在几岁孩童水平,而且还是年事过百的返老还童奇女子! “误会,纯属误会,姑奶奶,你老别闹了好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哎呀,小公主,别哭,别哭,糖来了!”秦寿现在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一边解释着误会,发现晋阳小公主有哭的迹象,秦寿崩溃地拿出逗人的椰子糖化解乱七八糟的场面。 得到秦寿拿出的椰子糖后,晋阳小公主停止了哭闹行为,在冬梅宫女接来糖果之下,喜开眉地笑了出来,而童雪则骄傲地哼了一声,双手叉腰挺起傲慢的胸脯,大大方方给长孙皇后打量个够。 长孙皇后目测了下童雪资本后。脸色不自然地看向秦寿。转开话题说道:“秦爱卿。本宫知晓你是麻将高手,是否有兴趣陪本宫打几圈?或许本宫玩尽兴了,昨夜戏台之事一笔勾销!” “那微臣恭敬不如从命!”长孙皇后既然拿昨夜戏台闹剧说事,秦寿岂有不遵从的意思?要是她追究起来,秦寿又要欠上一大堆的债务,春季回去李老大肯定要冬后算账,说不准还会想出什么更坑的主意! 纳闷无比的秦寿恭敬不如从命坐上秦老爷子让位的宝座,秦老夫人识趣地把自己宝座贡献出来。由柳碧莹接替自己落座,紫萱原本想要顶替空位的,哪晓得长孙皇后直接派出冬梅顶替上了,免得秦寿串通一气讹诈她。 “节省时间,去掉万字,秦爱卿意下如何?”童雪无礼之事长孙皇后懒得去计较了,等秦寿落座之后直接说出去掉万字,长孙皇后知道秦寿是造牌高手,特别是十三幺玩得特别绝,李老大他们没少吃秦寿的亏。 “随意!”秦寿大大方方地欣然接受。憋眼看了柳碧莹一眼,得到柳碧莹不动声色的眨眼暗喻。秦寿顿时松了口气开始搓洗麻将,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秦寿,在柳碧莹嫁过来后,晚上没事就培养她一下搓麻将技巧,没事陪陪二老娱乐。 童雪出奇地没有去闹腾秦寿,与一边安坐吃糖的晋阳小公主大眼瞪小眼,紫萱头痛十足地监视着童雪,以免她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傻事,到时候不但连累自己,恐怕还连累无辜的秦寿。 “寿儿,行不?老爹输的很惨,争气点,要不然老爹亏死了!”秦老爷子趁秦寿搓洗牌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坐到秦寿后面小声询问着,最关键的还是问秦寿有没有把握赢?长孙皇后派出了猛将啊! 冬梅娴熟的洗牌手法秦老爷子眼没瞎,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麻将高手,看来长孙皇后在皇宫里也不是吃素的,没事就培养出身边猛将高手,俗称打麻将高手,柳碧莹初学成才,恐怕难以应付冬梅和长孙皇后的联手,何况秦寿久没摸麻将,技术退步难免。 秦寿没有回答秦老爷子,长孙皇后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试图监视自己防止做手脚,长孙皇后心里也有些惧怕秦寿这个麻将鼻祖,常言道,麻将台上无父子,打上瘾头的时候,什么身份都忘记了,眼里只有敌对立的牌友! 洗好牌的秦寿大气十足让长孙皇后坐庄,心里急欲打完麻将闪人,没有时间陪闲人一样的长孙皇后耗费光阴,城内城外建设和终极武器都需要自己去参与指导,可要是不给面长孙皇后,难免以后烙下不尊敬的把柄。 长孙皇后也没有客气的意思,故意拖拖拉拉慢腾腾消耗时间,秦寿越是表现大气沉酌,长孙皇后越是看不惯眼,有意拖延时间考验秦寿的忍耐力,这家伙神神秘秘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知道准没有什么好事。 “五筒!”秦寿一开盘就丢出好牌一样的五筒,直让长孙皇后愕然起来,看了看自己手上一对五筒,心里琢磨了一会忍住了碰牌的冲动,放过秦寿丢出的好牌,琢磨着秦寿手里的牌。 而秦寿一开牌整理好牌位后,就直接把牌翻下来,睁眼打瞎牌似的,直让长孙皇后更谨慎起来,心里猜疑着秦寿手里是不是一上手就是好牌?冬梅打完牌长孙皇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冬梅小声提醒长孙皇后才清醒过来。 一眨眼几轮厮杀下来,没有人碰牌也没有杠牌,长孙皇后做定不住了,心里纳闷着每次丢出的牌,下一轮又跑来一张,留住的牌几轮走下来一张不见,心里烦躁不已,好像这牌存心与自己作对似的。 当长孙皇后摸到一张没出现过的东风,留住了,下一轮又摸到一张西风,纳闷了,在下一轮崩溃了,还是一样没有出现过的北风,长孙皇后只能忍痛拆牌,留住三个定时炸弹一样的番牌,放杠很危险! “九条!”秦寿摸到一张笔画很多的牌后,看也没有看牌的意思,直接把一直留着的九条诱饵丢出来,秦寿心里忐忑着看向对家的冬梅,她手里一对九条碰不碰看她的了,至于上家的长孙皇后,秦寿压根不去注意。 很幸运的是冬梅碰牌了,顺走秦寿的九条,秦寿松了口气,长孙皇后摸完牌下一轮就是自摸牌,早已认好牌的秦寿心里博的就是冬梅上钩,长孙皇后摸完牌后,直接丢出一张冬梅心动的牌,惆怅着要不要碰牌? “碰!”冬梅在秦寿准备摸牌的时候,忽然喊出秦寿崩溃的话。 “收手!”眼驰手快的长孙皇后忘却了牌友的身份,伸出芊芊玉手轻拍秦寿准备摸牌的手,只是这么轻拍一瞬间,两人迅速缩回手,心里七上八下尴尬无比,身后的秦老爷子差点踉跄欲倒,秦寿这个家伙艳福还真是让他无语了! “啊?那个,不碰了!看花眼了!”冬梅没有想到自己口快,惹出这样的闹剧,羞愧地底下头,而长孙皇后脸一阵火辣辣的发烫,似乎发现了什么,马上平息自己不安的内心,表面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心不在焉。 “嗯哼~不好意思,四方大发!”秦寿硬起头皮在紫萱和秦老夫人怪异目光之下,直接把险些错过的青發翻开,推翻自己反着的牌,开局就来狠劲十足的东南西北四方大发,直让心不安的长孙皇后震惊十足,豁然站起。 “这盘不算,本宫乏了,不玩了!”长孙皇后直接说出秦寿崩溃十足的耍赖话,推翻自己的牌没有一国之母气度,耍起输不起的赖账,直让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目瞪口呆,连熟悉长孙皇后的冬梅也瞪大双眼,一副不认识的错觉,这还是平易近人的皇后吗?(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明珠之眼 中枢城广场,李震大清早一脸幽怨着表情,目睹着厚颜无耻的秦导游,这家伙倒是好,自己忙的要死要活的,他却带团陪同一大票美女游山玩水似的,瞧瞧那莺莺燕燕的美女团队,直羡煞不少城内的百姓爷们。 做人就要做到秦寿这份上,当然排除长孙皇后和晋阳小公主在外,秦寿算是众香环绕其中了,别人的羡慕又哪里知晓秦寿的苦恼?陪美女团出外游玩是好事,可对秦寿来说是要命的事,没时间啊!而且还是被长孙皇后逼迫出来的。 打麻将输了的长孙皇后耍赖不比李老大逊色,加上昨天夜里的童话戏剧闹场,长孙皇后以无理的出游当赔偿,剥夺了秦寿一天时间,面对长孙皇后无理的要求,秦寿敢说个不字吗?这个皇后在这里的一天就是菩萨娘娘,天天供着伺候着。 赶鸭子上吊的秦寿,苦瓜着脸陪同莺莺燕燕的美女团,憋眼看到童雪和晋阳小公主成为好朋友,只感到无语了,紫萱比秦寿还苦恼,要防止喜怒无常的童雪别做傻事,她的好朋友晋阳小公主可得罪不起。 柳碧莹一如既往扮演着贤妾本分,紧随秦寿其后不言不语,月铃搀扶着长孙皇后,小心着地面厚厚的积雪,冬梅目光时不时飘向秦寿,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开路的皇宫侍卫忠直保护长孙皇后安危,就算这里很太平也不敢半点疏忽。 李震原本想与秦寿谈谈野泽月的事,早已拿下野泽月初夜的李震,心里有些不安起来。这事怎么也要跟秦寿大声招呼。不问硬夺他人所爱是不道德的事。可秦寿压根没把野泽月当回事,一直冷落便宜了李震,这事也要打声招呼。 想到极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李震硬起头皮朝秦寿走过去,除了野泽月的事外,打冬风回来的马禄带着胜利品在港口待命,李震只好暂时打破秦寿齐人之福的出游,耽误他一些时间。 “微臣参见皇后。微臣有事与秦大人商议,暂时阻碍片刻,还望皇后见谅!”不知情的李震出现在出游团前面,不急不躁地出言打断出游团的步伐,以有要事为借口,暂时打扰片刻时间。 “嗯,无妨,本宫在此稍等片刻就是!”长孙皇后通情达理地点点头,地方政务之事长孙皇后从不过问,就算是过问也无事于补。除了画蛇添足外就是扰乱,何况琉球是大唐税收最肥的地方。长孙皇后识趣没有去插手之意。 秦寿纳闷地缩缩脖子,心里纳闷着李震这是闹哪出?长孙皇后轻挥御寒披风,转过头看向童雪与晋阳小公主成好朋友的亲密状,无语地摇摇头表示无奈,还真是童心未泯的奇葩! “谢皇后宽谅!秦大人,请!”李震公式化十足地拱手谢意,朝郁闷的秦寿眨眨眼示意走到一边谈事,秦寿不知道李震找自己有什么重要事,不过看他煞有其事的模样,不敢怠慢远离出游的美女团。 “震兄,有事吗?”秦寿确定距离够远后,疑惑着脸色看向心事重重一样的李震,而李震欲言又止的表情,确实让秦寿纳闷无比,越是这样秦寿越是纳闷了,有什么话就不能痛快点说出来吗? “这个,那个…”李震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野泽月的事确实有点难以启齿,害怕之余又感到彷徨起来,原本鼓起的勇气现在刹那间瓦解似的,毕竟野泽月是倭寇人,他也知道秦寿最厌恶倭寇人。 “能爷们点吗?吞吞吐吐成何体统?有话直说,本少现在烦着很!”李震支吾了半天硬是没有支出一句话,烦躁不已的秦寿挥挥手,不耐其烦地训斥着李震这个家伙,没事找事还是怎么回事? “好吧,秦兄,你别气,是这样的,那个野泽月的事,震兄我与她,那个了…”面对秦寿不耐其烦的脾气,犹豫了片刻的李震鼓起勇气,把野泽月的事说出来,末了还忐忑不安地看向脸色怪异的秦寿。 秦寿确实很怪异,李震这个家伙居然喜欢上了倭寇女人?野泽月那个倭寇女人,秦寿压根没有兴趣,要是有兴趣早就留下来了,何必丢到一边不闻不问?李震这捡破烂似的行为,直让秦寿无语了。 秦寿看了眼于心不安的李震,没好气地用手轻弹衣袖边雪花说道:“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倭寇女人,喜欢就拿去好了,不过本少提醒你,当妾还行,切莫感情用事扶正,倭寇到时候始终还是消失的,明白了没有?” 秦寿提醒着李震,玩归玩别当一回事,倭寇覆灭是迟早的事,大量的劳作累死倭寇战俘是迟早的事,加上现在粮草奇缺之下,更不可能让那些战俘太饱,吃饱了这些战俘也会坏事,而战俘队伍里的倭寇公主,秦寿一直没有时间去处理。 “秦兄,马禄他们回来了,在码头卸货的同时等候命令随时出发!”李震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大方,心松了口气同时提及马禄他们凯旋的消息,出发东征的事李震做不了主,只好看看秦寿怎么安排。 马禄他们今日回归的事确实有点出乎秦寿意料之外,原本以为需要一个星期时间或者几天时间,没有想到他们提前回来了,东征打劫之事关系重大,涉及到很多物质,就算是马禄他们打前哨建据点,也需要很多财力物力人力。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嗯,这事先让他们缓缓,周雄那家伙没有消息到来之前,按兵不动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到时候还要抽调一批人手去大食国那边建个基地,震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最大能力,招多点各项工种的人培养!” 李震准备告辞离去的时候。秦寿想到了什么喊停李震说道:“等等。派人通知薛仁贵。把侵略的倭寇领土规划起来,探查金矿和银矿的地点,找仔细点,还有,广岛那边的倭寇,估计也差不多弹尽粮绝,是时候收网整顿领地了!” “额…好吧!”李震得到秦寿的安排事宜后,愕然之余反应过来后领命离去。野泽月的事秦寿不计较,李震心里舒坦多了,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秦寿追究,现在秦寿不追究这事,李震动力十足去安排事宜。 远水救不了近火,东征打劫可能进程有点缓慢,可南非那边遍地黄金,加上两大帝国混战,从中趁火打劫捞点好处还是可以的。可李老大那边贪婪的胃口,是要满足和填饱的。要不然这琉球领地岂有那么简单坐稳? 一直以来都说倭寇地贫缺乏资源,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秦寿可不敢苟同,特别是金这方面更确定倭寇那边存储不少,只是没有开发而已,加上倭寇对金需求不大,封闭消息对外宣称资源缺乏而已。 倭寇地盘活火山不少,金矿储存量自然也不少,竟然他们不舍得开发,自己就不客气代替他们开发了,李老大现在开口要万两黄金,以后谁说得准他会不会还加量不加价?倭寇先开采金矿资源,东征打劫做后盾替补。 心事重重的秦寿回归出游团后,没有心情介绍周边环境什么,木偶人似的跟着长孙皇后她们身后,她们去到哪里秦寿就跟到哪里,一直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态度,神游太空似的想着如何开发倭寇那边的一亩三分。 倭寇孩童还没有运回来,一直存留在薛仁贵的前线集中营,以劳作力修补城墙换取勉强温饱的食物,对于倭寇秦寿压根没有心存手软的意思,奴役、洗脑、压榨三步骤统一进行,彻底断绝倭寇死灰复燃的报复之心。 前世倭寇无耻建立了中日共荣圈,现在轮到秦寿建立一个琉寇共荣圈,以压榨剥削为主导,以洗脑断绝倭寇后代为辅导,把倭寇彻底奴役到最后一人,没有了倭寇的男人,那些女人又以妓为生涯,倭寇就彻底成为历史冰山一角。 “秦爱卿,秦爱卿…”秦寿筹划着如何把倭寇成为历史的时候,长孙皇后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连呼几声没有得到答复后,长孙皇后忍不住稍露怒容之色,最后一声几乎是带着怒气唤醒胡思乱想的秦寿。 “啊?那个…,微臣不是有意的,还望皇后赎罪!”清醒过来的秦寿第一时间发现不祥的气氛,皇宫侍卫们怒视着自己,而长孙皇后气得俏脸又是羞涩又是愤怒,凤目圆瞪大有杀了秦寿的冲动。 醒悟过来的秦寿尴尬无比地缩脚,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寿居然踩到长孙皇后夸张的拖地裙,幸好长孙皇后及时反应过来停下脚步,要不然势必扯破脆弱不堪的丝绸宫装长裙,要真是发生这样不幸的事,长孙皇后日后如何母仪天下? 柳碧莹发现长孙皇后愤怒的目光后,尾同秦寿一起躬身赔罪,试图化解长孙皇后愤怒的心情,紫萱此时此刻恨不能一脚赏给秦寿,在他快要踩上长孙皇后拖地裙的时候,曾经提醒过他,谁知道想事入迷的秦寿毫无知觉。 童雪没心没肺似的继续与晋阳小公主耍闹,头痛十足的冬梅牵着走几步都气喘的晋阳小公主,老母鸡护犊似的防止童心未泯的童雪玩过火,而不知自己状况的晋阳小公主,咯咯声笑着朝抓不着自己的童雪扮鬼脸。 “哼~罢了,罢了,秦爱卿,本宫问你,那是何物?”眼见秦寿是无心冒犯之失,幸好没有出丑什么的,长孙皇后气煞过后,收起不爽的心情,手指着远处奇观无比的圆物悬挂空中,在冰雪覆盖下犹如冰雪王国奇观似的。 秦寿顺着长孙皇后所指的方向看了眼后,目光有点痴呆起来,什么时候走来这里了?一格格的圆盘摩天轮,犹如闪耀的明月悬挂三十多米半空之中,远远看过去好像一只眼睛傲视琉球地界般。 如此奇特的奇观,长孙皇后来了几天居然没有发现,现在发现了想不惊讶也不行了,远远望过去犹如巨眼悬挂天空。加之冰雪覆盖和晨光的折射。有种让人难以取舍的错觉。也有种很绚丽的感觉。 明珠之眼,这是秦寿为摩天轮起的名字,里面暗含着韵语,高洁清丽,秀逸脱俗,圆如明珠,犹若天空太阳洒落在葱郁的大地之中;鲜妍明媚,光彩夺目。加上晨雪营造出霏莹感,好似早晨的霞光穿透了明珠之眼,润泽大地似的。 失神片刻的秦寿怀着惆怅之心,在长孙皇后愕然的目光之下,如实禀告说道:“启禀皇后,这叫明珠之眼,以长公主提名而得,微臣原本打算在迎娶长公主的时候,给长公主一个惊喜…” “明珠之眼?明珠…”长孙皇后闻言秦寿的话,失神喃喃自语起来。秦寿起名明珠之眼,其含义不是代表可宝贵的意思吗?秦寿的话深深感动着长孙皇后。也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为了李丽质,弄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长孙皇后没有说话,也不必多说些什么,迈开脚步直朝明珠之眼方向走过去,她到想要瞧瞧,那明珠之眼是为何物?秦寿说出这是为李丽质准备的礼物,心中十分满意秦寿的好意,远观如此震撼人心,那近观又是何其震撼?长孙皇后拭目以待着。 明珠之眼落建于中枢城东侧群山环绕之中,襄城公园匾牌树立开阔的界面,木质山寨大门呈现眼前,一批批工人挥着皮鞭挥打中原运来的毛驴,在冰天雪地里拖着沉重十足的钢材进入襄城公园大门。 正在建设之中的襄城公园大门时不时出现巡逻的兵卫,陌生人出现正想阻拦,发现陌生人群里有秦寿的身影后,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巡逻,岛主带人来他们那里敢去盘问? 长孙皇后一脸惊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闻所未闻的公园化建设大饱眼福,平坦的道路,整洁的阶梯,优雅的休息亭和典雅的花圃,每一处都充满赏心悦目,叫人流连忘返难以自拔其中。 不单长孙皇后如此,连柳碧莹和紫萱二女也是如此,她们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环境优雅的地方,也是头一次见识荒山可以如此修改得美丽,她们依稀记得这里曾经的地貌,除了荒山还是荒山,哪里像现在如此美丽? “咦?这里怎么那么像姑奶奶的地头?”停止玩耍的童雪忽然蹦出一句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童雪抛弃了憋起嘴不痛快的晋阳小公主,东奔西跑左瞧瞧右望望,那惊呼连连的惊讶声之中,表示童雪很惊讶和兴奋。 “哪里像了?”紫萱下意识嘀咕一声,真心不了解童雪是不是遗忘了自己师门家的环境,除了布置有点相似,其余一点也不相像,地面是水泥,师门那边是石阶,这里花圃是水泥切成,那边却是石头切成… 长孙皇后踏入襄城公园后,犹如刘姥姥进入大观园般,左惊右叹公园的环境,园内浅丘起伏,地势广阔,林木葱郁,环境幽静,园中普植雪松、银杏、香樟、紫薇、水杉、桃树、桂花、玉兰等林木。 占地约40亩的竹海,冬雪覆盖下白竹万竿,林间点缀草坪、荷池、亭榭、小径、颇具山林野趣,园内辟有面积广大专供游人生火的野炊区,集合了游玩、休闲、垂钓、娱乐、登塔揽胜和野炊、品茗的好去处。 沿着僻静的小路,在不远处,有着一条小河,小河中,一艘艘小船游荡着,长孙皇后站在结冰河岸远远望去,犹如一片白茫茫的冰雪海洋,寒风习过,点点白梅纷纷的飘落下来,谱写出冰雪世界的寂静。 感叹完眼前冰河世界后,长孙皇后直朝摩天轮方向走去,秦寿一直紧跟其后不言不语,心里惆怅着和落寞着,原本秦寿打算第一次开放是自己与李丽质,可想到李丽质时下状况,秦寿心里一阵阵无力痛楚。 早晨的梦境秦寿不认为空穴来风,似乎预言和警示着什么不祥的事情,对于这些梦境的玩意,秦寿一直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要不是脱不了身什么的,秦寿还真想逮着袁神棍那个家伙卜一卦,算一算李丽质的前程命运。 “长乐游乐场?”长孙皇后愕然停在充满现代化的游乐场门口,粉墙在两名工人破冰刷墙之下刷得贼亮,钢材一批一批地拉进还未完工的游乐场里,长孙皇后仰视着长乐游乐场五个大字,心里难以言喻其中滋味,为长女感到欣慰同时又羡慕起来。 长孙皇后想到与李老大喜结连理至今,还真没有为她准备过什么惊喜,哪里像秦寿这个家伙,为了长女李丽质下费苦心,目测这游乐场里面的设备和新奇的玩意,长孙皇后不用多想也知道一件事,造价肯定不菲! “哇!好多好好玩的!”秦寿正想介绍游乐场的时候,童雪欢天喜地的欢呼声打断了秦寿意图,犹如欢快的喜鹊般四处乱蹦,踩着工人们头顶蜻蜓点水似的飞进游乐场,那飘飘如仙子的风采,直妒忌的秦寿双眼发红,何时自己才有如此大虾梦?(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奇观摩天轮 游乐场占地五十多亩地,新奇十足的游乐场三宝只建好二宝,摩天轮和旋转木马,冲霄云飞车没有技术,忽悠小孩子的小火车倒是还有,只是铁轨还没有铺设好,工人们正在铲雪修建铁轨之类的。 玩疯似的童雪四处蹦跶,东奔西跑丝毫没有劳累之意,晋阳小公主想要加入其中,奈何她现在还小,没有返老还童的童雪那么好精力,在冬梅宫女的牵手下,直奔向静立停止的旋转木马,最吸引她的恐怕也只有这些了。 紫萱害怕童雪又调皮闹出什么事端,紧随其后好像大人监视小孩一样,柳碧莹识趣地离队自顾自欣赏游乐场,由秦寿自己慢慢招待长孙皇后,冬梅颇感无奈地带着晋阳小公主四处瞎转,由两名皇宫护卫负责保护。 长孙皇后直朝明珠之眼方向走过去,踏着脚下松软的积雪,来到明珠之眼仰头俯视着其壮观的身姿,目睹摩天轮雄伟壮观的奇景,心里久久难以言喻,这是如何办到的?长孙皇后心里只有这样的疑问。 长孙皇后不知道钢有多重,可目睹这摩天轮全钢质打造,在怎么笨的人也猜到它肯定不轻,何况还是悬挂如此高的空中,单靠三角形状支架支持巨大轮盘,这是何等的智慧和劳动成果? “秦爱卿,这就是明珠之眼?”长孙皇后唏嘘地感叹一声,转过头看向一边脸色不太好的秦寿,至于他为什么脸色不太好?长孙皇后没有心情去知晓,也没有心情去八卦那么多。提出内心的疑问。 就眼前的明珠之眼也就是摩天轮。长孙皇后心里存在太多疑问了。如此巨大的转轮是如何装上去的?它又是有什么用?还有那些一格格密封的铁笼子又是用什么用?这一切深深迷惑着长孙皇后。 秦寿收起忧伤的内心,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皇后,它正式名叫摩天轮,总重量达到一千多吨重,全由钢铁铸造而成,那些凸出的箱子是人坐进去观赏美景用的,以牛力作为驱动转动这个庞然大物…” 秦寿也不管长孙皇后能不能听得懂什么,摩天轮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算是长孙皇后知晓了,也没有多大用处,这些重力学消耗了不少工人们智慧汗水,秦寿只是出图纸,大部分设计重力和动力水平什么的,都耗费了工人不少精力。 秦寿带着长孙皇后和一群皇宫侍卫来的摩天轮脚下不远处,途经摩天轮八米高脚下的时候,长孙皇后吃惊地发现机密十足的齿轮零件,小到巴掌那么大,大到十尺之巨。精密的齿轮连动大大小小齿合。 摩天轮前端下面是一座凹进去的地下室,手臂粗的中空脚踏车模型链条覆盖着积雪。从摩天轮中央传动齿轮延伸而下地下室,此地下室是摩天轮动力之源,秦寿来到摩天轮动力室,推开门露出里面百米宽的巨大的磨盘转轮。 静悄悄的摩天轮动力室里空无一人,巨柱磨盘转轮延伸出八个对立角钢柱,手腕粗的铁链拖在地面,空洞洞的风声由屋顶吹下来,皇宫侍卫们下意识收缩队形,密切保护着长孙皇后的安危,虽然这里很安全,可职责所在他们不敢半点放松谨慎。 “沈天德,沈天德…”秦寿踏进动力室后,马上开口呼唤负责游乐场的负责人沈天德,也是这里的主要工头,外面游乐场工地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秦寿就知道沈天德肯定蜗居在动力室这里,毕竟这里是最暖的地方。 长孙皇后皱起两叶柳眉,轻挥玉手扇去瑶鼻间嗅到的浓浓怪味,在月铃宫女递来手绢的时候,长孙皇后接过手绢轻捂着瑶鼻抵挡怪味入侵,这种刺鼻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长孙皇后没有踏进动力室,呆在门口看着秦寿连声呼喊。 “来了,来了,哟!原来是岛主!沈某有失远迎,还望岛主恕罪!”一名中年胖子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臃肿肥胖的身躯跑起路来一抖一抖的,憨笑十足地来到秦寿三尺距离,点头哈腰赔罪着有失远迎的罪过。 沈天德是地地道道的中枢城本地居民,在应聘的时候幸运地给王铁匠相中了,加上他土生土长的打铁技术,脑子灵活很快得到游乐场的负责建设,看他粗糙手指的痕迹,还有指甲缝里夹着黑泥巴一样污迹,就知道他常年打铁。 秦寿手指轻捂鼻孔,不怎么习惯这里的气味,煞有其事地点点说道:“嗯,沈天德,摩天轮现在开始试用吧?很好,启动一下吧!看看运作效果如何,没问题本岛主还要带尊贵客人体验一番!” “是,是,岛主,沈某马上照办!”秦寿说要启动摩天轮,沈天德不敢不照做,只是心里迷惑秦寿这么急是为了什么?摩天轮完工没多久,连试都没有试过,就赶鸭子上吊开动摩天轮。 “肖明,王德,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出来?快把牛牵过来!快点!”沈天德不敢有所迟疑,第一时间扯起喉咙呼喊里面休息的两个手下牵牛出来,摩天轮实在是太重了,就算是依靠转轮机械转动,没有畜力也难以带动。 秦寿走到一边远离驱动的转盘,目光看着两名年轻人从里面赶着八头牛出来,长孙皇后微皱着柳眉,目睹着八头牛依次赶到动力转盘位置,两名年轻人为八头牛装上铁链,一眨眼半柱香时间过去,八头牛牢固在动力转盘位置。 “岛主好,头,准备好了!”肖明和王德两人确认无误后,马上走到沈天德面前,先是与秦寿打声招呼,最后才报告动力转盘没有问题,完工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试验过效果如何,现在要试验效果了,难免心里有点小小激动。 “嗯。开始吧!”秦寿在沈天德望过来的时候。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秦寿心里也没有底,毕竟这摩天轮动力和组装,全是这些毫无经验的人摸索出来的,能做到这点已经算是不错了,至于效果如何?还需要检验一下。 “是,是,你们傻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岛主的话吗?还不开始?”沈天德连连点头应是,同时转过头喝斥身后呆头呆脑一样的肖明和王德两人。肖明和王德两人清醒过来后,马上去驱赶八头牛开始转动,制造出摩天轮动力之源。 咯吱…咯吱…齿轮磨合声和驱动链条张合声混杂在一起,那听似心惊胆颤的噪音声之中,驱动链条一格一格地慢悠悠动起来,身子门外的长孙皇后马上听到外面惊呼声,怀着好奇之心在皇宫侍卫保护下离开摩天轮动力室。 “天啊!动了,动了!!”“是,是明珠之眼动了,好壮观啊!”“好雄伟啊…”游乐场里正在施工的工人们听到明珠之眼晃动声后。全都停下手里的活,仰头望着颤动两下的明珠之眼慢慢转动起来。那牙酸似的铁与铁磨合声之中,全把他们目光吸引住了。 “咦?那是什么?好像好好玩哦!”东奔西跑了一会的童雪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好奇地打量着慢悠悠转动的摩天轮,听到工人们惊呼明珠之眼,歪起脑袋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也不像什么眼啊? “祖师伯,别乱跑…唉~坏事了!”后面追逐赶来的紫萱气吁喘喘地喊着童雪,可惜她已经来晚了,好动的童雪一眨眼间跑了,气吁喘喘的紫萱目睹到童雪所去的方向,心里忍不住着急地暗呼要坏事了。 童雪所感兴趣的东西,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好事,如此庞然大物要是童雪胡闹非为弄坏什么的,倒塌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心急如焚的紫萱急急脚追赶上前,试图阻挠好动的童雪别搞破坏什么的。 相比起紫萱的担忧,柳碧莹惬意多了,转悠一圈游乐场环境后,忽闻巨大庞然大物的明珠之眼转动,惊叹连连抬起头仰望着巨大的明珠之眼,远远看过去好像一只眼睛在转动俯视着中枢城全貌似的错觉。 “看,那是什么?”“是啊,那是什么?”“好奇怪啊!”中枢城刹那间沸腾起来,无数的百姓和工人们停下步伐或者手里的工作,扬起头瞭望着襄城公园筑起的明珠之眼,感叹连连地惊呼起来。 连那些奴隶倭寇们也大惊失色的模样,信鬼信神地俯身下跪膜拜起来,惹得监工的琉球守卫们冷笑连连,鄙视着这些没有文化的倭寇,明珠之眼是中枢城的标志,身为琉球守卫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大人,那是何物?”中枢城内城码头边,马禄连连点头听着李震的安排事宜,不经意间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惊呼一声手指着远处转动的摩天轮,心里大吃一惊的同时畏惧无比,头一次见到如此庞然大物,难免心里忐忑不安。 开始摩天轮给积雪覆盖着,远远看过去还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可它转动后震开积雪露出它真身,加上远远看过去好像没有外力作用下,自己动了起来,这是很稀奇的事,至少马禄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李震憋眼看了眼转动的摩天轮,吃不到葡萄就说酸的语气说道:“摩天轮,吃饱撑着没事瞎弄出来的,白白浪费人力物力财力,好吧,原归正题,你们暂时先休养一段时间…哎哎,马兄,马兄,看什么看?我的话你听明白没有?” 马禄没有听自己说话,这让李震很是恼火,不就是一个破摩天轮而已,至于没见识过世面一样的表情吗?郁闷无比的李震就差没有抓狂起来,环视一眼周围的人,全都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张大嘴巴仰望着摩天轮。 “啊?大人,你在和马某说事?额…那个…”清醒过来的马禄收回震惊的目光,似乎察觉到什么了,一脸尴尬地转过头,面对李震气得吹胡瞪眼一样的动作,马禄下意识小声赔礼解释着。 “休息一段时间,把你的手下兵,全调去军事学院,从新回炉训练。你也是!”李震黑着脸。直接一口气说完。末了轻挥自己的长袖,冷哼一声一肚子气转身离去,直朝军事学院方向走去,为野泽月办理脱离手续。 如今中枢城开始实行登记政策,只要是中枢城内的百姓,都要统一登记身份证明,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奴隶都要实行登记,以方便管理和统一人口。中枢城内城扩建已到七七八八,剩下来的就是屋里屋外的装饰。 李震沿路都看到好奇的百姓和工人们停下来,驻足仰望奇观无比的摩天轮转动,感叹声之中隐隐听到纷纷的议论声,无非就是这是什么?好神奇之类的废话,连王铁匠那个家伙布置通讯管道也瞎搀和其中,大唆摩天轮的用途。 游乐场里,长孙皇后震惊十足地看着庞大的摩天轮自转,虽然速度很缓慢,可它每次转动都会带起后面一大片喧哗声。积雪犹如下雨般淅淅哗哗掉落下来,在齿轮转动之下发出咯咯声的机械运作声。 “走开。姑奶奶我要上去玩耍!”贪玩的童雪走到摩天轮入口处的时候,马上迎来两名负责看守的人员阻拦,脾气不太好的童雪心情顿时不爽起来,游乐场设备大部分没有开动,全都静止不好玩,要不就是还没有建好。 现在好不容易发现有好玩的摩天轮,童雪自然想要尝个鲜什么的,哪知道居然有不长眼的人阻拦,这让玩心大起的童雪很是生气,要不是紫萱及时赶来拉住,恐怕现在童雪早已动用武力解决问题了。 两名负责看守摩天轮入口的人坚持不退让,忠直自己本分好声好气解释着说道:“这个,恕小的得罪了,摩天轮还没有测试完,存在一定危险,小的不能让开,要不然岛主责怪起来,小的很为…岛主好!” 两名负责看守的人为难地解释着时候,秦寿出现直让他们两个松了口气,同时恭恭敬敬地双手抱拳行礼,眼前这位玩心十足的美人,还真是头痛的存在,秦寿的到来解脱了他们为难的处境。 “嗯,大致已没有什么问题,让她们去体验一下吧!”秦寿挥挥手颇感头痛地示意放行,得到命令的两名负责看守人让开位置,童雪欢呼一声直奔向摩天轮入口处,两名负责看守的人迅速跑过去,指导着两位貌美如花的美人如何上去。 “秦爱卿,这明珠之眼可以载人进去?”长孙皇后在秦寿松口气的时候,忽然出现他身后,撇开搀扶自己的冬梅,好奇十足地看着童雪和紫萱两女坐进摩天轮的铁箱子里,在负责看守的人慢跑跟着速度关闭下,慢慢转升离开安全台。 秦寿没有想到长孙皇后也有意动之意,拱手如实回答着说道:“回禀皇后,是的,此物不但可以载人空中游览一圈,而且还可以瞭望周围附近景色,更可在里面品酒品茗畅谈人生!” “喔?那本宫倒要好生尝试一番!看看是否如秦爱卿所言。”长孙皇后也不客气的点点头,提出要亲自体验一番的要求,对于长孙皇后的要求,秦寿只能哑口无言地点点头,唤人去准备香茗瓜果之类招待。 不消片刻工夫,摩天轮转悠了才小半圈,升空半顶的童雪脸贴着气雾厚厚的玻璃,大呼小叫地呼喊着,吸引了不少人蠢蠢欲试一圈什么感受,可惜那是痴人做梦,皇宫侍卫一直镇守着入口,只能干巴巴仰望着羡慕着。 踏进新奇狭窄的铁箱子里,长孙皇后好奇地打量着狭窄的铁箱子空间,只容纳四人的双排铁凳固立铁箱墙壁,冬梅收拢着长孙皇后累赘的宫衣尾,落座一边陪伴侍候,秦寿端着一壶冷水和茶叶茶杯之类器具尾随其后。 铁箱锁门后,缓缓升空而起,秦寿与长孙皇后对立而坐,自然而然地从中间固立的铁长桌拉开酒精瓶,拿出长棉线塞进去后,点燃后开始小火烧水,随后一一摊开繁琐的功夫茶器具,认真之余又有忙里偷闲的嫌疑。 寂静的铁箱子里呈现出一片安宁,只能听到外面机械运作的齿轮声和磨合声,长孙皇后侧头观望着外面白茫茫的高空世界,心里一阵惆怅之余又感叹连连,要不是来一趟琉球留下来,恐怕她一生也无法领略到什么叫高处不胜寒的处境。 随着铁箱子的慢慢升高,长孙皇后心情更是繁重无比,看到外面的景物越来越小,中枢城扩建之中的房屋犹如巴掌之大,底下的人犹如蝼蚁之小,长孙皇后破天荒萌生一股坐井观天的错觉。 长孙皇后凤目不经意间打量到表情淡定的秦寿,心里忍不住一阵迷惑起来,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从他出现大唐皇室生活圈一刻起,一直扮演着一个浪荡无据胆大包天的角色,直到李老大一直压迫之下,逐渐展露出他的才华。 现在,秦寿平淡无奇的态度和个性,直让长孙皇后萌生错觉,这个秦寿到底是不是双重性格的人?幼稚起来敢于天子大臣们斗嘴玩小阴谋,成熟起来却又是如此让人捉摸不透,长孙皇后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秦寿。(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祸福知多少? 哐当一声,当长孙皇后所乘的铁箱升到半圈顶层的时候,忽然发生意外停止了运作,齿轮的磨合声停了下来,底下几十米的人群炸开了锅,四散逃串离去,只有皇宫侍卫们焦急地原地乱串,不知如何是好。 摩天轮中心轴部位掉落一个要命的两指粗的螺丝,沈天德第一时间从动力室跑出来,一边跑的同时一边大声呼喊危险,出现要命事故沈天德很冷静地镇定下来,先疏散人群在进行抢修之类的工作。 摩天轮忽然停止运转,晃动力直接传进铁箱内,产生很突然的晃动效应,冷不及防的长孙皇后差点踉跄撞到铁桌上,所幸秦寿洗茶具的手挡住了,可秦寿就悲催地惨叫一声,灼热直冲脑神经痛觉。 “啊~~”两把不同的声音同时冒出来,宫女冬梅惊呼和秦寿惨叫声不相上下,冬梅是吓了一跳,而秦寿是要命的惨叫,试想一下好端端的手给人压着贴到烧开的茶壶什么滋味? 此时秦寿可谓是艳祸相随,长孙皇后水嫩的俏脸贴着秦寿的手掌背,事出突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气息喷得秦寿心里一阵痒痒的,这算是苦中作乐吗?秦寿悲催地想着这个要命的事实。 无福消受的秦寿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失礼的地方,在冬梅捂嘴难以置信目光之下,秦寿另外一手推开长孙皇后压着自己手背的脸,获得自由的秦寿马上离开座位,上蹦下跳地甩动着烫伤的手臂。要命的钻心痛楚充斥心头。 秦寿这边上蹿下跳甩手。另一侧的童雪可就恼火十足了。被困在半空之中不能动弹,这不是童雪的个性,暴力十足地猛踹着铁笼一样紧锁的钢铁门,可不管童雪怎么踹门,始终无法踹开冷冰冰的钢铁之门。 在设计摩天轮的时候,秦寿早就想到最头痛的问题,安全问题,这个安全不单单想到发生倒塌事故等因素。最大的问题还是防止童雪,这位充满暴力倾向的老祖宗是不安分的主,如今厚实的钢铁门已经证实了这点。 “祖师伯,别闹了,快住手!你在这样胡闹,这里要倒塌了!”童雪连试几次没有破开厚实的钢铁门,反而引起了连锁反应的晃动,发现摩天轮颤抖的痕迹,紫萱第一时间阻止童雪发脾气的意为。 “啊!!气死姑奶奶我了!哼!肯定是小秦子故意的!”气鼓鼓的童雪生气地多踹两脚解气停下来,如此厚实的钢铁门。肯定是秦寿故意制作的,气呼呼的童雪一股脑坐回原位。双手撑着下巴独自生闷气。 紫萱头痛十足揉了揉胀痛的额头,颇感无奈地好生劝慰着说道:“祖师伯,你就不能安分点吗?如今情况不明,你还真想任性害死其他人吗?瞧瞧你身后,你的小秦子不也是在那边吗?” “哼!好吧,姑奶奶我躺回,无聊死了!”童雪顺着紫萱手指的方向看了眼,模糊的半透明玻璃窗正好看到后面的情况,发现秦寿也困在相隔十几格铁箱里跳脚身影后,童雪颇感无趣地就此罢休躺下来小歇一会。 “好,好好!”紫萱哭笑不得地哄骗着小孩子脾气的童雪,只要她消停一会什么都好说,对于童雪精力旺盛贪玩的性子,紫萱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小心翼翼落座之后,撇头看向童雪踹窝几个脚印的钢铁门,失神发呆起来。 游乐场发生故障和意外,马上有人第一时间赶去报告二把手的李震情况,正打算接野泽月回自己府的李震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安排人手把野泽月送回自己府衙,带着一大票人前来游乐场想办法施救。 摩天轮脚下沈天德发现致命的零件齿轮脱落,黑着脸怒视赶来查明情况的肖明,咆哮着破口大骂道:“尼玛的,肖明,你个混蛋!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检查没问题的结果?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啊?这个…沈叔,我,那个…”肖明冷汗连连地看到脱落的齿轮,心里忐忑不安地七上八下不知如何解释,当初刚建好只是匆匆检查一遍,没有想到马虎大意关键时刻掉零件,此时肖明也不知道怎么办的好。 摩天轮没人在上面还好点,大不了领罚认错辞退离去,可要命的是岛主在上面,要是有什么闪失不单单是领罚认错那么简单了,甚至有可能面对全城暴怒的百姓指责和唾骂,更严重的后果肖明也不敢想象下去了。 沈天德抓狂地挠头撕耳,气急败坏地大声咆哮破骂道:“沈什么叔?我现在管你叫大爷了!瞧瞧,瞧瞧你干的好事,还有上面是什么?大爷啊!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工作的时候可不可以认真一点!!” 沈天德一手指指地面脱落的零件,又一手指指摩天轮上面困着的秦寿,几乎有崩溃的迹象,这事弄不好丢了饭碗事小,要是上面的秦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自己吃不了也要逗着走! “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天德刚咆哮骂完,急匆匆赶来的李震脸色十分难看,收到游乐场这边发生事故消息,第一时间赶来查看,这里不单有重要的秦寿,还有大唐更重要的长孙皇后。 两者之间都是棘手的人物,谁伤着一星半点也不好过,所幸李震来到游乐场没有发现伤亡什么的,只是见到沈天德咆哮的模样,还有皇宫侍卫们着急无主的模样,心里有些纳闷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天德闻言李震到来,心里松了口气同时又紧绷起来,忐忑不安地解释着说道:“大人,李大人,你来的正好,大事不妙了。这。这摩天轮出现了故障。卡壳住了动不了,最要命的还是…” 当沈天德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后,李震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起来,技术故障是很致命的事,最要命的还是长孙皇后和秦寿都困在上面,加上疏忽大意的检查,导致如今无法换回的后果。 沈天德提及重要驱动零件脱落,很有可能引发摩天轮不平衡的后果。更是心凉得直闯脑门,这不平衡的后果代表什么?摩天轮倒塌?还是困在里面的人危险了?这点李震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救出上面的人要紧。 当得知要想抢修完成技术故障,要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李震脸色由黑到青地步,别说一个晚上了,就算是一个白天里面的人非冻死不可,全是钢铁铸成的铁壳子,里面的人没有什么御寒之物,哪里熬得过夜里的大雪纷飞? 李震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双手拽起沈天德的衣领,脸色狰狞地大吼道:“沈天德。本大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天黑之前一定要把上面的人救出来,要不然你就算是赔上一家人的性命也难以承担后果,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想办法?”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沈天德在李震咆哮声之中,冷汗连连地点头应着,在李震甩开他的时候,一溜烟跑回驱动室准备维修家伙,试图在天黑之前解决零件脱落的问题,让摩天轮正常运转放下上面的人。 李震等沈天德离去准备后,心烦意燥地原地来回踱步,摩天轮失去了齿轮动力事小,最要命的还是那个关键齿轮有辅助平衡的作用,如今脱落下来表示着摩天轮平滑度不够了,稍微有点重力拉扯就可能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果,更别提派人上去救人什么的。 苦思无果的李震欲哭无泪地仰望着摩天轮,心凉大半喃喃自语起来:“秦兄啊秦兄,你还真是会制造麻烦,要是皇后有什么差池,不是逼着兄弟我提脑袋去见皇上吗?现在倒好,你叫兄弟我如何是好?” 摩天轮是秦寿一手策划的,工程建设完工是沈天德他们一手完成的,对于这些李震一点头绪也没有,眼下也只有期盼沈天德他们快点解决难题,事到如今李震也是束手无策,除了干等还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 帮不上忙的李震只好走到皇宫侍卫那边,好言相劝安抚他们尽快解决这事,以免他们向长安那边的李老大打小报告什么的,要是李老大知道这边的情况,龙颜大怒下来谁也跑不了责任。 摩天轮下面乱成一锅粥,而身在摩天轮观赏厢里面的秦寿欲哭无泪起来,要命的痛楚刺激着神经痛楚,整个人瘫坐一边试图缓解刺痛的烫伤,冰冷的钢铁墙传来丝丝冷气缓解着秦寿针刺一样的痛楚。 长孙皇后在冬梅的扶持下,一手扶着稍微凌乱的秀发,刚想找秦寿算账大不敬之罪,可发现秦寿遭殃的手臂后,那点萌生的小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错在于自己,长孙皇后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微臣失礼,还望皇后赎罪!”等手臂痛楚没有那么严重后,醒悟过来的秦寿一脸冷汗地作揖告罪,此事追究起来秦寿麻烦就大了,现在更惨呼的是吊在半空之中,要死不活不上不下才是最要命的事。 “无妨,秦大人也是无心之失,敢问秦大人,这是何故?”长孙皇后从透明的览窗发现最下面的晋阳小公主安全得救后,心松了口气同时责问秦寿原因,受困这悬空让长孙皇后感到不踏实。 面对长孙皇后语气变冷的态度,秦寿一脸冷汗地告罪说道:“这个,有可能是技术故障的原因,微臣也没有想到会有此意外,皇后请放心,安全后微臣第一时间缉拿罪魁祸首治罪!” “罢了,罢了,此事本宫可不追究责任,秦大人,你手上的伤无大碍吧?”意识到自己有错在先,长孙皇后责怪完后还是松下口气,好言相问秦寿手臂的问题,归咎到底还是她的原因,要不然秦寿也不至于如此。 长孙皇后语气变缓了,秦寿紧绷的内心也松了口气,就怕她追究起责任什么的,岔开话题说道:“谢皇后关心。微臣已无大碍。估计一时半刻也无法排除故障。微臣沏些茶水压压惊,还望皇后勿怪!” 长孙皇后没有说话,摇摇示意表示无碍,其实内心充满不安,要不是确认了晋阳小公主平安无事,长孙皇后恐怕第一时间要找秦寿算账了,但是想到当初是自己提议要来这里,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想想便作罢了。 “秦大人,你最近办事有点拖拉,是否还记得自身责任?”长孙皇后在秦寿沏茶的时候,看似无心实则有意提醒秦寿,事关自己长女的事,长孙皇后一直很惦记在心头,她自己无所谓,可身为母亲又有几个不痛惜自己的儿女? 面对长孙皇后怀疑的目光,秦寿坦然直率地说道:“皇后此言差矣,凡事不一定要亲力亲为。身为一名管理者,要是凡事都亲力亲为。何来时间管理其他事?药材之事,微臣早已有安排,皇后稍安勿躁静等消息便是!” 秦寿说得倒是轻巧,可长孙皇后心里一直没有安稳过,脸色迟疑了片刻后,表情严肃地说道:“话虽如此,丽质病情复发,本宫如何安心?秦大人,那倭寇的药材真有如此药效?” 长孙皇后不信任似的目光,秦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直言不讳地说道:“皇后可以怀疑微臣,但是还请皇后莫要怀疑药王的名头,微臣虽然不敢担保什么,可微臣还是始终信任药王的话!” “……”长孙皇后此时无言以对了,药王孙思邈的话她不存在怀疑,如此神医原本就习惯与无拘无束生涯,可秦寿能有办法收其坐定长安,不得说这是一种本事,至少李老大想留孙思邈入宫太医一事,一直成为泡沫梦想。 几杯茶水下来,观景厢里始终保持沉默的气氛,长孙皇后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而秦寿始终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态度,冬梅翘首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安全到临,下面乱成一锅始终没有找到办法解决问题。 眨眼间天色逐渐暗下来,严寒风雪随之到来,观景厢里的气温逐渐下降,随着长孙皇后着凉的喷嚏声,打破了观景厢沉默的气氛,长孙皇后在冬梅递来手绢之下,愕然地发现一件外套棉衣递来。 “秦大人,你这是?”长孙皇后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当着她面脱下外衣,惊呆之余苍白的脸色不自然起来,长孙皇后很想呵斥秦寿无礼,可始终说不出口,秦寿一番好意她甚是感动,连冬梅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目光注视着秦寿。 秦寿在长孙皇后惊呆目光之下,强自镇定之中不乏打趣语气说道:“皇后受此无辜之难,实属微臣之过,就当是微臣补偿的过错,夜里寒冷小心着凉,微臣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这点风寒无足挂齿?只盼皇后切莫责怪微臣大不敬之罪!” 经过秦寿这么一说,长孙皇后也觉得气温逐渐下降,甚至到她有点难以承受的范围,秦寿的好意长孙皇后不好推脱,而且她现在也确实很冷,直接披过秦寿递来的棉袄外衣,冬梅羡慕的直哆嗦身板。 ‘没事,没事的,本少爷我不冷…’秦寿在长孙皇后披上自己外衣后,寒冷的气温直冷得秦寿哆嗦起来,心里自我安慰没事不怕冷,至于大义牺牲自己的御寒外套棉衣,秦寿没有后悔过,也不敢后悔。 长孙皇后要是在这里出现什么状况,李老大恐怕第一个拿自己开刀,就算撇去长孙皇后的身份,以她是李丽质母亲的身份,秦寿也有义务如此,只盼爬上来抢修的人能够尽快恢复正常,好平安离开这个冰箱一样的铁笼子。 一直到子夜时分,抢修还在进行之中,漫天大雪覆盖之下,肖明和沈天德两人亲自上阵,祸事是他们闯出来的,要是不抓紧时间处理好,他们两人即将面临后果不堪想的罪责,加上夜里天气原因,进度不佳。 两人披着厚厚积雪,借助下面升起的篝火光线进行组装齿轮,一方面要用劲吊着上百斤重的齿轮,另一方面还要预防齿轮卡位后,摩天轮受重力惯性和磨合惯性自动转动,要真是那样两人肯定冤死在上面。 “啊?!皇后,秦大人感染风寒了!”秦寿自从把外棉衣给了长孙皇后,一直坐等冰冷铁板凳等候救援,临近子夜风雪加大的时候,意识模糊地渐渐合眼摇摇欲坠,发现秦寿异状的冬梅好心走过去,马上发现秦寿的异状。 “风寒?!”长孙皇后没有想到秦寿牺牲棉外衣,他自己却感染要命的风寒,大吃一惊之下手足无措起来,如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获救,在如此下去肯定会出事,何况秦寿还是大有用武之地的人,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冬梅,不管你看到什么,都闭起嘴不许透露半点出去,明白了吗?”长孙皇后脸色迟疑了一阵,慎重其事地提醒着宫女冬梅,在冬梅点头之下,长孙皇后做出冬梅难以置信的事,瞪大双眸差点惊呼出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兵工厂 (推荐一本美女新书力作,妃谋,有喜欢宫斗文的书友们,不妨看看美女纯手打的好书!) 一周时间眨眼过去,襄城公园游乐场之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经历过的人识趣地只字不提,而身为游乐场负责人沈天德主动承担责任,领了五十大棍罚了一年的月俸才就此罢休,辞退一事压根没有出现过。 军事学院北山部位,原始密林占据北山大部分范围,这里除了是军事学院新兵们野外训练地外,也是新落建的兵工厂风水宝地,外有军事学院庇护,内有丛林密布掩饰,可谓是双重保障隐蔽无比。 北山山脚下一行数百新兵转换阵地训练,经历一周魔鬼式的淘汰筛选后,又开始为期一周的地狱式训练,这次所谓的地狱式训练,直接把训练场搬进原始丛林里,住进占地几百亩的荒无人烟密林训练。 这次不但有前期的新兵在里面,还有程家三兄弟和奖杯兄弟,甚至连尉迟家三兄弟也混进特训队伍里,这些家伙们混进来参与训练是镀金,特训完毕就直接跳至军官位列,为的就是参与下个月革新的军官制度。 “一你妹啊,二你爹啊,三你娘啊,四你大爷…”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混迹新兵队伍里,在新兵高亢的呐喊训练口号声之中,篡改训练口号以示抗议这非人道的特训,以他们野兽派家族的体质,这点特训还是熬得过来的。 “大哥,我在怀疑这个人渣老大是不是脑门缺筋了?他找死也不必拉上我们吧?”郁闷的李德蓓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不和谐的唠叨声。心有余悸地小声嘀咕着。害怕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唠叨声害死人。 “嘘。小声点,小心秦光那家伙,耳朵贼灵的,远离祸害就是了!”李德奖提醒着自己胞弟,同时下意识加快脚步远离与程家三兄弟公行跑步,免得把祸害带给他们兄弟二人,这三个家伙典型的惹事精。 尉迟宝床忐忑不安地左看看右望望,加快脚步赶到尉迟宝林身后。恍惚着说道:“大哥,你知道教官今儿又弄出什么花样吗?怎么感觉好像有不祥的气氛?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三弟言之有理,今儿一不负重越野什么的,二不折腾咋们,三不吭声的目的,其中有诈,甚至有可能进行突击检查什么的,小心为妙的好!”尉迟宝庆头头是道分析着,秦光大清早不折腾他们,很纳闷也很邪乎。 “闭嘴!少废话。险来就跑,事来就倒。牢记爹爹教导八字箴言就是了!”尉迟宝林煞有其事地提醒两位兄弟,牢记爹爹驰骋战场多年的经验教训,教育他们三兄弟凡事以保命为主,又拿秦叔宝活生生样板做比较。 秦光一直跟着队伍中间,重点照顾新兵阵营里面几位棘头军官,按照秦寿的话来说,不吃得苦中苦哪里来的人上人?想要手下们折服他们带领,就要超越手下的训练成果,赢得尊重和信任。 训练队伍一直跑向北山山脚下,负重训练已经没有什么效果,秦光带领新晋的队伍集合到北山山脚下,至于秦祖继续培训新一批的新兵,新兵和落选的老油条可以从新来过,以两期为一批次序循环维持军事学院运作。 “停!各组注意了,原地休息,直到新的指令下达!”秦光带着队伍来到山洞口的时候,伸手制作了队伍前进训练,安排原地休息后,独自坐到一边,什么话也不说,直让满头雾水的特训人员摸不着头脑。 隐蔽的洞口内传来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暖烘烘热气从山洞里面涌现出来,坐在山洞口不远处的特训人员都感受得到里面的热量,更别提寒冬腊月天气,山洞口还是一点积雪都没有,全都被融化成水了。 山洞里头忙碌着大批的人手,人工开凿加宽的山洞里有足球场的宽度,最奇特的还是洞内大厅摆放着一口巨大熔炉,一条铁轨延伸到洞口尽头狭窄的内部,石盘般的转盘紧绷着婴儿手腕粗的铁链,由两头特产牛拉动磨盘拉出一车火红的熔浆。 没错,眼前这车熔浆正是火山熔浆,高温的熔浆几乎把铸铁的矿车烧红,在牛力带动轮盘之下,装满矿车熔浆拉上斜坡倒浆台顶端,两名炼铁工人戴上厚棉手套,手拿钢筋条敲打着矿车锁销,倒出红彤彤的熔浆进火炉里面。 五十多号人在热气熏天的山洞车间里忙活着,手动冲压机床叮叮当当冲击着钢塑半成品零件,冲压的零件之中冒出星光般的火点,负责冲压的工人衣服破破烂烂的,全是火星烧出的乞丐装。 山洞大厅上头吊挂着一口扩音叭,王铁匠的声音从扩音叭里冒出来:“模具,模具,快点,快点,慢腾腾的像什么样?等你们拿来了,黄花菜都凉了,速度快点,快点,章开,别傻头傻脑的,赶紧唤人倒钢浆,快点,冷却了你承担得起吗?还有你…” 山洞大厅西侧半顶高的地方衔着一块五米长的玻璃,王铁匠站在玻璃前,手拿着黑色漏斗一样的铁皮传音器,一根软管橡胶制品直连顶头分叉铁管,每个分叉铁管都有开关阀门,主要用来关闭和打开通讯频道转换用。 目睹着下面忙碌的身影,王铁匠脸色不太好看地想要下去逮人破骂一番,这些家伙怎么就那么笨?教导了好几天还是学不会程序,特别是那个章开新选的负责人,典型踢一踢滚一滚的货色,好像永远成熟不起来一样。 王铁匠所呆的地方是开凿出来的兵工厂会议室,一百多平方的空间里只有一扇铁门进出,一张长方形会议桌摆在正中央,秦寿坐在上方俯首低头拿炭笔画着什么。袁神棍坐在下首方位。拿着小巧零件组装了又拆。拆了又组装起来。 李震双脚搭在会议桌上面,背靠着软绵绵的兽皮座套,仰起头闭眼打着呼噜,一整夜未休息好的他,在天色放明的时候才开始入睡,其中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反正是睡醒了又睡,迷迷糊糊睡得十分不踏实。 秦寿头疼地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丢下手里的铅笔没好气说道:“行了,王铁匠,他们毕竟也算是新手,需要适应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要循环进度,没事去帮袁神棍研究一下土枪的组装!” “是,少爷!”秦寿都这么说了,王铁匠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兵工厂事关重大。而且他也不可能天天坐镇这里,始终要出去抛头露面的。要不然谁知道会不会给有心人惦记着?要知道李老大留下可有不少的探子。 秦寿头晕脑胀地加重手力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要不是李老大留下这么一手暗探,也不至于把兵工厂搬来这荒山野岭一样的地方,为的就是躲避有心的探查,兵工厂是秦寿命运的命根子,也是生产杀手锏的地方,不容暴露一星半点。 秦寿不单头痛这事,更头痛的还是游乐场那天的事,获救前的事秦寿不记得了,记忆只存在受冷发烧的一刻,至于后面发什么?又怎么获救的?秦寿不知道也没人告诉自己,知道真相的李震这个家伙最近目光都是怪怪的。 最奇怪的还是长孙皇后那边,自从自己清醒过来后,每次碰见长孙皇后宛如见到陌生人般,没有以前一见到自己就找麻烦的热情,甚至看向自己好像刻意躲避着什么?这事一直让秦寿很迷茫也很茫然。 摩天轮上面发生了什么?秦寿很想知道又无从下手,想到这破事秦寿就头痛起来,几次逮着李震这个家伙询问,这个家伙总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过去,甚至有逃避什么的意图,逼急了还哭丧着脸求饶秦寿放过自己。 想到李震这个家伙遮遮掩掩的,秦寿气不过地卷起废纸成团丢进李震张嘴里,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别睡了!这里还需要扩大,此地真乃天然炼炉,只可惜空间还是不够大!后面还需要修建一条铁路出来,明白了没有?” “咳咳…秦兄,你这是谋杀知道不?好吧,好吧,扩,扩,我扩行了吧?嗯?铁路?秦兄,铁路是何物?”李震醒来的时候卡着废纸团咳嗽着,面对秦寿阴森森的目光之下,冷汗连连地点头答应了。 当反应过来铁路的时候,李震顿时茫然起来,什么是铁路?没听说过!扩建这事还好办,只要炸药随便炸几响,在派些人开凿什么的,还不是小意思一件?可铁路这玩意就茫然了,没听说这是什么东西! 秦寿眯起眼好像没事找事似的,反讥笑着说道:“你丫的还好意思说?瞧瞧你这没出息样,熬点夜就受不了,是不是最近滚床滚多了?还是要本少收回那倭寇女人?免得你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报复,很典型的报复,李震无语了,秦寿这看似无伤大雅的话,实则充满报复的意味,李震也知道秦寿报复什么,无法是有关游乐场哪天的事,可那事长孙皇后警告过,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哪怕是秦寿本人。 面对秦寿找茬的态度,李震哭笑不得地拱手投降说道:“好吧,秦兄,你就大发慈心放过震兄我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事由不得震兄我,如若秦兄在逼震兄我,大不了震兄我降职去当个苦力工头算了!” “切!就你破身板?白搭!”秦寿不屑一顾的话直让李震踉跄欲倒,差点一头栽在会议桌上面,看到李震死守秘密的模样,秦寿知道从他口里敲不出什么消息了,最大可能性就是长孙皇后以身份警告他了,要不然李震也不会如此。 秦寿直接从桌面抽出刚画好的图纸,丢给李震说道:“拿去,这是铁路的模型,按照上面设计的模型,打造一个贯通全城的铁路线,打叉的地方是以后增建的,铁路模式跟长安炼钢厂那边的铁轨差不多,只不过要铺设碎石子之类的…” 铁路模式与长安的炼钢厂铁轨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碎石铺垫什么的。增加铁轨承受重量和速度的稳定。铁轨秦寿也是依照葫芦乱画的,就是铁轨分叉改道部位画得有点简陋,大部分还存在漏洞,需要以后改进地方。 李震接过秦寿丢来的图纸,看了眼上面画得乱七八糟的铁轨路线,顿时眼花缭乱头痛起来,整个铁轨路线环绕着中枢城内外城,每个分叉口都有一个怪异的墩柱。至于有什么用?李震压根不了解,铁轨按照钢铁厂那边模式李震还好了解一点。 “这个……”李震脸色有些为难起来,如此算计下来,又是一大笔开销,中枢城各项工程都烧钱,现在又增加一笔开销,可谓是赶牛上吊也不为过,严重的透资造成现在财政吃力无比,秦寿真的是不管理财政不知道钱困难这个说法。 “怎么?有困难吗?”秦寿不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中枢城税收和财政告危。更不知道现在困境,只知道把自己安排好的工作丢下去。让他们独自完成,完成不了的在一起想办法完成。 李震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有,很大的麻烦,秦兄,你现在可谓是不当家不知柴油盐米的贵,这里弄一大堆玩意,哪里又弄一大堆,资金快要干枯了,如此下去迟早会拖垮!” “额…有这回事?”秦寿闻言傻了眼,一直关注发展的很少去注意资金的问题,如今李震这么一说秦寿纠结起来了,更没有想到资金消耗的那么快,转过思维想想后,秦寿汗濂起来了,最近开发太严重了,大量消耗钱财和资源实属正常。 最烧钱的莫过于造船厂那边,还有现在无偿建设楼房什么的,楼房这些想要收钱,恐怕要等若干年后才行,什么卫生费,管理费什么的,现在全是秦寿自己自掏腰包垫出去的,更没有想到自己有资金不足的一天。 李震点点头确定无误地说道:“是的,秦兄,不得不提醒你,那个什么水电站的,震兄我建议最好先放置一边,如果秦兄你执意要开建铁路的话,那些倭寇战俘是最好的劳动力,工程太大了!” 长安钢铁厂那边的铁轨李震目睹过,当时只是短短的铁轨路线,就动用了上万人手铺了整整好几天才算勉强完工,何况现在秦寿是要围绕中枢城铺设,而且还是路线分叉居多的路线,一个很要命的巨大工程,更何况还有碎石子也需要人手开凿。 秦寿纠结无比地叹息一声说道:“唉…既然如此,也只好暂停水电站那边的活了,把所有倭寇战俘的资源全投入铁路建设,将来对运输物资和矿业有大用处,还可以缩短出外游行的时间…” 李震对此耸耸肩表示认同,说实在的他对于秦寿那什么水电站不抱太大的信心,交通运输才是最实在的,就好像打战一样,不单单拼的是资本和兵力,还拼的是时间,有道是瞬息万变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大功告成,哈哈哈…”袁神棍忽然开怀大笑起来,在秦寿和李震两人转过头的时候,袁神棍手里多出一把土到掉渣的粗糙土枪,俗称土火枪,也就是十七世纪早期版的燧火枪,以火药和钢珠为弹药发射的土枪。 王铁匠轻呼一口气,一手抹着脸颊流出的汗滴,第一次装如此短的缩水版土枪,确实是够费劲的,王铁匠看着袁神棍手里的土火枪,心里感觉怪怪的,这不是缩水版的大炮模型吗?只是后面多了弯弧的枪托。 “拿来看看!”袁神棍组装好燧火枪,秦寿心里安定了不少,这可是今后特种兵们杀手锏一样的武器,以现在冷兵器时代,出现热武器称霸一方是铁板板的事,有了燧火枪在配上特训过的战争杀器特种兵,简直是兵王的无敌存在。 接过袁神棍小心翼翼递来的燧火枪,秦寿大致地抚摸着枪身,它的可靠性还没有确定,有了它,以后围剿药王谷容易多了,燧火枪还只是配枪之一,不满足的秦寿还打算下一步研究威力更强点的火药枪,配合大炮征战沙场无所匹敌。 秦寿抚摸枪身一遍后,看了眼疲惫之中带着兴奋的袁神棍说道:“袁神棍,你现在暂时还不能休息,最后一步的工作子弹需要弄些出来,哎哎,少矫情了,很简单的,不会很麻烦,就是…” 秦寿无视袁神棍抗议的目光,把自己需要的燧火枪弹药说明,使用浸蘸油脂的亚麻布或鹿皮片包着弹丸,装入膛口,减少了摩擦.这种方法不仅加快了装填速度,而且起到了闭气作用,主要是精度随之提高,射程也提高了! “好吧,忙完你要请贫道去桑拿!”袁神棍颇感无奈地叹息一声,答应秦寿要求同时提出自己的要求,秦寿一脸黑线地点点头,心里暗骂着这个袁神棍为老不尊,恐怕这个家伙不是去图新鲜,而是去图享受! “别看了,全都有份,你大爷的,本少先出去溜达,弄好了拿出去给新兵们试验一下效果,王铁匠,跟本少一起出去看看!”秦寿面对另外两双渴望的目光,一脸黑线地许下承诺,同时招呼王铁匠出去溜达查看兵工厂的情况。(未完待续。。) ps: 推荐一本美女手打好书,妃谋! 身为宰相府的嫡女,却身处水榭香坊卖艺 闹到声名狼藉,却成为众皇子的求娶对象 不得已与所有人斗智斗勇,在阴谋陷害中夹缝求生 被美色蛊惑的爹爹,蛇蝎的姐妹,阴毒的姨娘,心怀不轨的皇子,恨她入骨的千金小姐,打她主意的权贵青年…… 孤立无援的她要如何在混乱的局势中求得一线生机? 第九十章 倭寇来使 兵工厂有条有序分工生产零件和武器,三条水流线加工台各自生产所需的物资,熔浆炉口底座分出三个开关阀口,每隔一段时间用拉杆打开阀门,产出炼制好的通红液体,通过钳来的模具接好盖模送去冲压。 盔甲与兵器炼制简单点,没有什么技术难题,最困难的还是那些齿轮零件冲压,力度或者掌控不好的话,报废了又要从新投回炉重炼,所幸现在用的是火山熔浆,要是用火炭的话,消耗恐怕负担不起。 章开在秦寿和王铁匠两人下来视察,第一时间跑上前小心带路伺候着,没经过一处都亲力亲为扫开挡路的障碍,生怕自己职责有失丢了饭碗什么的,能混上这个兵工厂的头子,章开感觉自己十分幸运,起码那么多人之中脱颖而出是幸运的。 秦寿一边查看兵工厂的情况,一边提醒着憨厚老实的章开说道:“章开,别的废话本少也不想多说,只重点提醒你一句,一切以安全为主,每天定期检查所有设备的安全问题,特别是井下取熔浆那边,重点把好关!” 取熔浆那边是最危险的作业,高温的1000度左右是很要命的,熔浆温度在1000度左右,正好勉强适合炼钢,也减少了消耗煤炭资源,只是取浆过程很容易熔断器材,基本是每隔半个时辰冷却在取。 “是,是!”章开一手抹着脸颊热出的汗水,长期置身高温作业,脱水很严重。经常口干舌燥。甚至皮肤开裂都有。最苦的还是取熔浆的作业手,几乎是取一次休息大半个时辰,而且还要轮班休息换人。 秦寿看了眼供水池,目睹到劳累的工人喝完水继续干活,拿起水瓢装了些喝了口后,马上皱眉说道:“震兄,以后这里盐要给足,长期脱水很要命。盐水可以快速补充消耗的水分,章开,以后工人们喝水,全都要加盐,知道了吗?” 李震不知道盐水的用处,既然秦寿如此安排了,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盐场中枢城已经建立了好几个,甚至还偷偷摸摸偷建了几个远销其他地方,官盐与私盐分开。一个是用一个是偷贩卖。 “啊?喝,喝盐水?”章开不知道喝盐水有什么用。只知道盐水很咸,本来和净水就是为了止渴,现在改喝盐水的话,不是渴上加渴了吗?章开想不明白秦寿这是什么用意了?有这么折腾人的吗? “啊什么啊?照本少吩咐去做就是了,少废话了,赶紧带本少去瞧瞧取熔浆井口,确定你没有疏忽大意!”秦寿不悦地喝斥着章开,也没有解释喝盐水的好处,这些事说了也是白说,懒得去浪费口舌什么的。 “哦,好,好,请!”遭到秦寿责骂声后,章开一脸擦汗地点点头示意,心里暗恨自己多嘴乱嚼舌头干什么?章开生怕怠慢什么的,走在前头带路,沿着轨道入口走进去,熔浆刚拉完一批,下一批还早着。 越是往里走,秦寿越是感到闷热无比,一边走的同时一边脱下身上单薄的衣物,在兵工厂里穿棉袄简直是自找苦吃,剩下单薄亵衣的秦寿还感到闷热无比,差不多走到狭窄洞口尽头的时候,八名大汉大汗淋漓地赤膊着上身,用葵扇拼命地扇着风。 “岛主好!”八名大汉发现秦寿亲自到来,刹时间一脸惊慌和不知所措地拱手屈身问好,等他们反应过来赤膊着上身的时候,个个通红着脸难为情起来,如此有伤大雅的行为,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嗯,无需多礼,诸位辛苦了,本岛主代表全城百姓,感谢你们辛勤的工作,你们都是好样的!”秦寿目睹着八名大汉憨厚可掬的表情,心里顿时感到暖暖的同时一阵无言感动,这些人勇守第一线最危险的工作,值得尊敬啊! 八名大汉之中走出一名憨厚的壮汉,直言不讳地拱手说道:“哪里的话?岛主客气了,说句实在的话,我等如此还不是图高额月俸好养家糊口?最重要的还是凑足本钱娶个漂亮的……” 说道后面壮汉有点不好意思腼腆起来,加上后边的章开瞪眼警告目光,壮汉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他坦率直言的性子还真是让秦寿十分满意,对于身后章开那点警告严肃小动作,丝毫未觉。 秦寿看了眼壮汉憨笑挠头动作,大点其头下足资本说道:“嗯,本少最喜欢坦率真诚的人,放心,你们娶媳妇的事,本少全给你们安排好,上等高丽美女任由你们挑选一位,震兄,回去后安排他们挑选!” “好的!”李震对于秦寿的安排没有异议,跟了秦寿这么久,这点贿赂人心的小手段简直是孰能生巧,八名大汉听闻有此好事,全都欣喜若狂地拱手道谢,要不是地面太烫什么的,还真想俯身下跪答谢,惹得章开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查看了会取浆矿井口的秦寿,心有余悸地摇摇头闪人,太可怕的地方了,秦寿一刻都不想呆着,生怕中空的地层坍塌掉进深渊一样的火山口,那红彤彤的熔浆看一眼都觉得可怕,更别提长期置身于此工作了。 出得取浆洞口后,秦寿深呼一口气,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最后停下脚步转身说道:“震兄,加宽山洞的事就此罢休吧,以后这个兵工厂也要转移,现在暂时安置于此,以后找个合适的地方,远离这个火山口!” “额…好吧!”郁闷的李震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心里纳闷着一件事,说加宽的是他,现在说要换地方的也是他,此时此刻李震有点摸不透秦寿心里想什么了,只能干脆什么也不发表疑问,一切按照他安排去做就是了,自我感觉跟不上秦寿的思维。 秦寿如此变卦也是有原因的。当初把兵工厂设在这里就是犯了致命错误。缺乏考虑到地震或火山爆发的因素。而军事学院也是落选错误的存在,把选址定在要命的活火山中心地带,谁知道哪天地震或火山爆发?伤不起的灾难啊! 伤不起的秦寿心事重重地踏出兵工厂,袁神棍找不到自己早已先出去了,拿着把新研制的燧火枪出去试试成果如何,当然袁神棍不会傻到自己亲自试验,关系到火药这致命的玩意,袁神棍识趣地把难题交给外面无辜的新兵们验证。 至于验证最佳对象。当属程家三兄弟莫属了!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程妖精敢于挑战生命极限奥义,程家三兄弟自然获得野兽老爹的优良传统,袁神棍拿出新异的燧火枪时候,坐立不住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第一个站出来抢了。 “谁有兴趣试验一下这把燧火枪的威力?”袁神棍早已有了内定心目中人选,也没有指名道姓委派谁出来,因为袁神棍知晓一件事,程家三兄弟之中其中会有一个抢先出来,只是装腔作势白问一场而已,跟在后面的王铁匠识趣地保持沉默。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大咧咧站出来。痞子气十足地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说道:“哇嘎嘎…如此好事当然是大爷我了。那个兔崽子跟大爷我抢,大爷我跟谁急,袁道长,莫要磨叽浪费时间,有什么好东西?速速拿来!”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晃动着手,直朝袁神棍索要新的玩意,有好事怎么可能错过?错过了就不叫好事了,有自愿者袁神棍当然没有意见了,直接拿出试验品的燧火枪,大致说了下使用方法后,躲到远远的地方。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好奇地打量着手里的燧火枪,对于袁神棍无耻的先开溜动作丝毫未觉,按照袁神棍教导的方式,拿起油脂亚麻布包着的弹丸一股脑倒进枪管里,袁神棍没说装多少弹丸,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直接把枪管塞满。 “大哥,怎么样?拿着这玩意,有什么感觉?”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直接跑过来开口询问感觉如何,至于秦光警告的目光直接过滤了,现在是休息时间,压根不需要给面子他,大不了秋后算账罚跑什么的,罚多了也无所谓了。 人渣版少子程处弼自然不甘落后,尾随其至赶来围观,丢下脸色发黑的秦光颇感没面子,心里琢磨着稍后怎么折腾这三兄弟,一定要有多狠就折腾的有多狠才行,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幸好身后的特训学员没有个个都这样,要不然还真不用混了。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也想凑上去看热闹,不过当他们两兄弟发现袁神棍狡诈的远离后,马上抹杀了心中蠢蠢欲动的愚蠢行为,尉迟三兄弟更是不可能上去凑热闹了,干坐休息了那么久,现在来这出肯定没好事。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在人渣版次子程处亮羡慕的目光之下,裂牙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感觉还不错,就是挺沉手的,不过还好勉强顶得住,哎哎,看归看,别乱摸,等大哥我先玩个开头,在轮到你们两个,袁道长,准备好了!” 袁神棍不知道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装了多少弹丸,躲得远远的大声呼喊道:“准备好了?嗯,拿小扳手去矫正燧火枪的链条,对,矫多点,够了,够了,可以试试发射看看,你大爷的,不是朝贫道这边,是朝没人的地方!!” 转轮式燧火枪,靠钢轮表面的细齿与隧石摩擦而发火点燃火药,射击前需用小板手卷链条,在卷链条的过程中将弹簧压缩,弹簧张开带动钢轮旋转,整个过程就像闹钟的发条,这是时下唯一能生产的土转轮枪。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拿枪对准袁神棍这边的时候,直把袁神棍吓了一跳,这家伙想谋杀还是怎么回事?有点抓狂的袁神棍几乎切斯底里大吼着,纠正没文化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别自找麻烦。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嘿嘿声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按照袁神棍的方法照办,一切准备就绪后,直接把枪口对准兵工厂山洞口侧边,刚扣动扳机的时候。秦寿和李震两人刚好走出来。一声枪响之中传来惊呼声。 “停!糟糕!!”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同时惊呼一声。可惜已经晚了,只是枪响过后秦寿和李震两人只是受惊一下,却安然无恙一点事儿也没有,倒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开枪的时候,造成硝烟弥漫的浓雾。 ‘失败了?!’袁神棍和王铁匠两人内心大吃一惊,很显然燧火枪没有达到预想之中发射弹丸,硝烟过后马上忍不住想要笑了,三张黑漆漆的脸同时张大嘴巴。直挺挺往后倒,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手里的燧火枪直接变成喇叭条状。 “袁神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寿怒了,不是因为燧火枪的试验失败,而是因为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朝不安全的地方开枪,所幸燧火枪没有试验成功,要是真成功的话,秦寿和李震两人之间就要倒霉其中一个了。 “……”袁神棍不知道怎么回答怒气冲冲的秦寿了,走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身前蹲下来检查,顿时哑口无言起来,感情不是燧火枪出现问题。而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出问题了,这家伙居然一股脑把弹丸全倒进枪管里去了。 要知道弹丸为了简练化和装弹速度快。火药都包在里面,这家伙把所有弹丸都塞进去,导致堵塞引发爆炸实属正常,好端端的一把燧火枪就这样报废了,袁神棍无语之中又肉疼无比,这可是熬了大半夜加一个大清早弄出来的。 秦光和一大票的特训学员们目瞪口呆起来,说实在的发生如此悲剧事故还是有点手足无措,秦光事先知晓要带学员们见证燧火枪的威力和用处,只是想不到这次意外会发生的如此之快。 “袁神棍,他们三个怎么回事?”骂归骂,既然没事秦寿也就作罢,发现程家三兄弟晕菜过去,秦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安,燧火枪技术本来就不娴熟,会发生炸膛事理所当然,要不然也不用试验一下成果了。 “操作不当,炸膛了!只是痛晕过去了而已,没事,担回去修养一段时间就好!”袁神棍颇感无语地摇摇头,直接说明燧火枪事故的原因,同时解释程家三兄弟晕过去的原因,吸入硫磺和碎片袭击导致晕菜过去。 “额…没事就好,袁大师,以后你可要注意点,我们两个小命差点就不知不觉丢了!”李震得知程家三兄弟没什么大碍后,松了口气同时提醒袁神棍,下次试验的时候找个安全的地方,最好别再让这惹是生非的程家三兄弟触碰。 “岛主,倭寇船队来使在城外海域有事求见!”袁神棍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急色匆匆的琉球巡逻兵跑来,一口气汇报倭寇船队的到临,倭寇的到临直让秦寿纳闷起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秦寿想了想后,点点头挥手说道:“嗯,别让倭寇船队进来,本岛主稍后就去,先下去吧,袁神棍,燧火枪之事重新制造一把出来,一定要把技术上的问题处理好,秦光,这三个家伙,你安排人拖回去,训练事继续进行。” 琉球巡逻兵得到秦寿的命令后拱手告退,重新打造一把燧火枪的事,袁神棍没有意见,捡起成报废品的燧火枪带着王铁匠回兵工厂,秦光直接唤人来把程家三兄弟拖回去,剩下的继续开始每天的练习和训练。 安排完一切事宜后,秦寿直接着李震离开兵工厂,一边走一边阴霾着脸,倭寇船队来使忽然到访,其目的很简单,无非就是打怕了,想要用什么利益谈和之类的,毕竟琉球大军一直卡在他们喉咙,他们能安心才是怪事。 “秦兄,你说倭寇大张旗鼓前来,是不是想要谈和什么的?”一路紧跟秦寿身后的李震猜测倭寇来使之事,除了谈和李震压根想不到他们来这里目的,至于怎么谈对方出什么条件?任然是个迷未知数什么的。 提及倭寇二字,秦寿就忍不住冷笑一声,在李震愕然的目光之下,秦寿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他们来这里目的是什么,准备好大刀狠狠宰就是了,震兄,你先去安排一些事,如此…” “好吧,我这就去准备!”李震一脸怪异着表情,在秦寿安排完后,首当其冲先开溜去做准备,对于秦寿过分的安排,李震除了无语还是无语,有这么折腾人的吗?李震实在是想不明白秦寿与倭寇有什么深仇大恨? 秦寿等李震先行离去做准备后,冷笑一声双手紧握成拳,露出信心十足的自信脸色,自言自语嘀咕说道:“长孙充钱,这次本少我就逼着倭寇把你交出来,别以为躲到海外本少就没有办法收拾你!” 害怕这事长孙皇后会从中作梗什么的,秦寿故意没让倭寇来使进城,就算是长孙皇后不在这里,秦寿也不可能让倭寇进城,要不是资源不足,秦寿压根不可能给倭寇喘息的机会,现在是时候好好整治这些无耻倭寇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刁难到底 中枢城外城海域港口线上,十艏倭寇战船并排成列停靠运海中央,两艏民用渔船阻挡着十艏大几倍的倭寇战船,可倭寇战船面对嚣张的民用的渔船连屁也不敢放,更别提撞船什么的,除非活腻了不想安全回国。 “对面的人听好了,每艏船全体挂上白布以示你们真诚谈和之心,要么妥协要么夹着尾巴滚回去,你们还有一刻钟考虑时间,否则后果自负!在重复一遍…”民用渔船上一名琉球兵拿着大号喇叭,朝对面静止的倭寇战船扯淡要挟照本地规矩去办。 倭寇战船上面的士兵们气啊,可气归气他们也只能瞪眼,难不成开船撞过去?这些琉球兵也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凭借两艏破船要挟?可眼下事实在眼前,又由不得不相信眼下事实,要么妥协要么夹着尾巴滚回去。 “八嘎!琉球实在是欺人太甚,死啦死啦滴!”一名幕僚将军目睹琉球兵嚣张的态度,气不过双手紧握成拳,恨不能下令开船撞翻这两艏小破船,好心来求和遭如此羞辱,一向自以为是的幕僚将军就差没有亲自过去动手。 “丰川妻夫,稍安勿躁,此地的岛主早已摸透了他习性,山野十一郎!”幕僚将军独自生闷气的时候,一名中原服打扮的年轻人出现他身后,气定神闲地安抚幕僚将军暴躁的脾气,同时带出曾经被秦寿坑过的山野十一郎。 “嗨!妻夫听从皇子的吩咐!”丰川妻夫闻得身后声音,转过头发现是出使天皇次子出来,鞠躬着腰身应声以示忠诚。下意识偷偷打量了一眼山野十一郎。一副倭寇商人打扮后。马上露出鄙夷的目光,下三等的货色而已。 眼前的年轻人就是日照天皇次子舒明秀吉,也是此次出使琉球的大使,倭寇大半江山被琉球占据,日照天皇能安稳才是怪事,加上琉球攻打到中部大阪城后,一直按兵不动是有所图似的,真叫人担忧无比。 所向披靡的琉球大军一连好几天驻守大阪城。没有进攻的意图也没有撤退的意思,茶不思饭不想的日照天皇几天下来瘦了一大膘,实在无法忍受无休止的焦虑,日照天皇主动出击,派自己次子前来谈和,试图了解琉球大军下一步意图。 山野十一郎慎重其事地提醒舒明秀吉道:“皇子殿下,属下曾与琉球岛主打过交道,此人非常狡诈又十分难以对付,耍诈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以皇子殿下你心地善良。很容易吃亏,皇子殿下。你可要小心!” “按照他们的话去做,我们是来谈和的,不是来怄气的!挂白旗!”舒明秀吉闻言山野十一郎的话后,大感有理地受教地点点头,同时下令手下挂白旗,白旗是什么舒明秀吉不明白,也没有心情去了解,他现在只想与秦寿好好谈谈。 倭寇战船挂上白旗后,两艏民用渔船马上放行,只不过不是放倭寇战船入内城,而是还处于荒地状态的外城,只搭建了几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李震带着一批人在外城通往内城路段打桩,树立一块充满羞辱的牌匾。 倭寇战船靠岸外城港口的时候,李震并没有上去迎接什么的,而是大咧咧地坐在树立好的牌匾之下,拿着储存起来的椰子敲个小洞,美滋滋地喝着里面的椰汁,就差穿套沙滩服和墨镜,要不然更惬意了,前提李震受不受得了天气问题。 舒明秀吉只带了几位重要谈判随处前来,置身于琉球地盘舒明秀吉知晓一件事,人多也未必起得到作用,与其浪费人力显示自己这边人示弱害怕,还不如大大方方只带几人前来,中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是铁板板的事实。 “请问…”通过山野十一郎指认后,舒明秀吉知道出现的人不是正主,受过儒家教育的舒明秀吉,放下身段和声和气鞠躬问候,哪晓得李震丝毫不理不睬,在丰川妻夫不耐其烦的时候,李震用手指指身边挂着的牌匾。 “倭寇与狗不得入内!!八嘎!你滴…”丰川妻夫在李震手指的牌匾看了眼,那刺眼的羞辱字眼几乎让丰川妻夫暴走起来,就差没有出手大闹一场,所幸舒明秀吉及时阻止,直让丰川妻夫差点吐血,有这么羞辱人的吗? 舒明秀吉没有因为牌匾上面羞辱的字眼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鞠躬行礼说道:“阁下如此羞辱我等使臣,是否未免太不仁义道德了?还望阁下通报一声岛主,倭寇国天皇次子舒明秀吉前来拜会!” “萌客气,你大爷我还没有双脚蹬直,那天双脚蹬直了,你在如此大礼!”李震学着秦寿无赖的口音,大言不惭地翘起二郎腿,丝毫没有把舒明秀吉等人放在眼里,一开口就是不客气的话。 “哈哈哈…”李震身后一群临时护卫们肆意无忌地哈哈大笑起来,对于护卫们的无礼行为李震压根没有制止的意思,也无需去制止什么,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合起来羞辱这些倭寇来使。 面对李震等人刁难和戏弄,舒明秀吉强忍着内心怒气,牢记天皇临行出发前叮嘱的事,发现丰川妻夫有坏事的冲动,及时伸手制止后,低声下气地说道:“阁下真会开玩笑!劳烦阁下通报一声,舒明秀吉诚心诚意前来谈和…” 李震装傻扮懵地丢掉手里的椰子,一手掏着耳朵说道:“咦?你吖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瞧不见这牌匾的字?还是不识字?罢,罢!那边上等房候着,我们岛主忙完事自然会出来,兔崽子们,没规没据,你,你,还不去前面带路?” “啊?是,是,猪喂贵客,上好病房已准备妥当,这边请!”在李震假装喝斥声和随意点名下。两名护卫点头哈腰地应着。同时故意咬字不清假装诚心邀请。而李震还是大咧咧地坐着,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舒明秀吉顺着李震手指所谓的上等客房,顿时脸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几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摇摇欲坠,厚厚的积雪几乎盖到一半的大门,这样算是上等客房?忽悠谁这是?山野十一郎直接后悔跟来了,早知道呆在船上还舒坦。 “多谢!”舒明秀吉强忍着几乎无法忍受的怒气,拱手告谢带着谈判随处跟着两名护卫身后。对于琉球很明显的羞辱,舒明秀吉只能忍气吞声不敢盛怒,除了谈判他还要带回失手被擒的同父异母妹妹。 舒明惠子战败事小,连累了罗刹国王子事大,罗刹国王子惨死于战场一事,出现如此事故总是需要人来背黑锅的,罪魁祸首就是舒明惠子了,战俘可以不赎回去,但是舒明惠子就要赎回去交差。 其次舒明秀吉也图舒明惠子美色,在倭寇国近亲联姻是很正常的事。有时候为了所谓的纯正皇族血统,兄妹之间近亲联姻也是正常。不单单倭寇皇室如此,甚至下至倭寇国百姓也是如此,一直保持着原始社会一样的恶习。 两名护卫直接走到所谓的上等房门口,野蛮十足地一脚踹开大门,在积雪震落下来的时候,灵敏十足地跳开一边,空荡荡的茅房大开一瞬间,一股浓浓的霉味从里面涌现出来,直让身后的倭寇谈判团队直掩鼻后退。 “猪喂们,上等房在此,里面等候我等岛主忙完前来,请!”两名护卫煞有其事地伸手作势请君入瓮的姿势,也不管这些倭寇贵族们是否乐意,称呼他们猪喂算是给面子了,胃口跟猪一样,饿了潲水什么都吃得下。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琉球人良心大大滴坏!”两名护卫离去后,丰川妻夫实在是忍不住了,抓狂十足地揪着天线架一样的长辫头发,破口大骂心里憋着的屈辱,丰川妻夫有史以来第一次给人如此羞辱的狗都不如。 舒明秀吉也不知道怎么安抚丰川妻夫了,只好用无言的摇头表示无奈,琉球如此做法很显然是给下马威,至少舒明秀吉是这么认为的,有意杀杀自己等人的威风,自我感觉良好的舒明秀吉高抬了自己身份价值。 山野十一郎无言叹息一声,紧随着舒明秀吉皱眉进入破茅草屋,通过这次的待遇,山野十一郎意识到一件事,这次谈和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甚至有可能出行不利的嫌疑,秦寿什么性格与其打过交道的山野十一郎最清楚。 一晃眼午时时分已到,正主非但迟迟未现,而且连个通知打招呼的人也没有,干等傻坐了一上午的倭寇使者们,除了主脑舒明秀吉还能沉住气,其余的人都沉不住气了,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什么。 “岛主到!”就在倭寇使者们要抓狂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架势十足的呐喊声,紧接着四名身穿全副武装的铠甲兵走进来,四名铠甲兵腰挂着长长的障刀,背后挂着弓骑通用的机械版秦弩弓,大步走向倭寇使者们方向。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滴?”丰川妻夫第一时间站出来护主,四名杀气腾腾一样的铠甲兵走来,而且全是一副武装,想要干什么?四名铠甲兵没有说话,也没有必要去说话,径直走到倭寇队伍对面笔直站立。 倭寇队伍慌张的表现引来四名铠甲兵不屑一顾的鄙视,真要赶尽杀绝的话,哪里需要如此浪费时间?他们还没进琉球范围早就沉船了,要不是岛主有心羞辱这些倭寇,他们还不想进来瞎凑合浪费时间。 “请问…”舒明秀吉还想询问眼前四名铠甲兵岛主在哪里的时候,门外又有四名普通护卫走进来,只是这四名普通护卫手里都拿着东西,两人抬着桌子,剩余两人拿着两张不一样的椅子,一张是胡凳,一张是秦家出产的椅子。 秦寿爽朗大笑姗姗来迟,拱手失陪地笑着说道:“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贵客们远道而来,久等本岛主实在是过意不去,政事繁忙还望诸位切莫见怪!哟~还有老熟人啊!山野十一郎,好久不见!” 秦寿还真没有想到还有相识的人在倭寇队伍里,现在山野十一郎混在倭寇使者队伍里。证实了吴庸那家伙当初情报猜测没错。这个山野十一郎跟倭寇皇室还真有关系。要不然以他商人身份怎么可以出现这里? 倭寇向来以中原学习为荣,中原多多少少的习俗都学过去了,只是学的不成熟慢慢偏差发展出他们自己鬼画符文字,儒家思想太深刻他们学不来,也不屑去学,那束搏迂腐的习性不是他们想要的。 “岛主客气了!”山野十一郎一脸冷汗地回应着秦寿,心里忐忑不安起来,秦寿这明显是故意的。分明有挑拨的嫌疑在里面,秦寿朝他打招呼无视舒明秀吉的存在,这让山野十一郎担忧无比,害怕因此得罪舒明秀吉。 秦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笑眯着眼继续插诨打岔说道:“哪里的话?山野君可是本岛主最看重的一个人才,如若山野君是倭寇皇子什么的,本岛主第一个无条件支持你上位,呵呵,闲话多了,坐坐!” 山野十一郎此时哭的心情都有了。故意的!这家伙故意的!当着倭寇二皇子的面前,说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直让山野十一郎寻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明显挑拨离间吗?还是故意抬高他贬低脸色铁青的舒明秀吉? 舒明秀吉生气的不是秦寿挑拨离间的话,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生气是因为秦寿太不厚道了,那么高的桌子,秦寿的椅子坐上去刚好,可他那边的胡凳跪坐下去的话,恐怕连个头也够不上桌子面,这不是很明显的秦寿要高人一等举动吗? 秦寿若无其事落座椅子上,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不好意思,最近本地人口暴涨,椅子严重缺乏,只好委屈你们将就一下下,咦?怎么了?山野君,你们的谈和主要人是谁?还是山野君你是这次…” 秦寿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不用说在笨的人也猜到了,无非就是戏弄倭寇这边的人,很明显的故意行为,山野十一郎干脆闭嘴不说话了,有道是说得多错的多,干脆当哑巴什么话也不说。 “秦岛主,在下倭寇国二皇子,舒明秀吉,也是此次谈和的…”舒明秀吉知道指望秦寿不废话,还有停下无休止的羞辱是不可能的事,主动点站出来表明自己身份,在这么下去也不知道秦寿要打马虎眼到什么时候。 秦寿一副惊讶十足的表情,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嗯?倭寇国二皇子?没听说过,不好意思,本岛主孤陋寡闻,只知道倭寇有大皇子,有失远迎切莫见怪,二皇子殿下,远到是客,请坐!” 忍!舒明秀吉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在秦寿诚心不足邀请之下,心里极其不爽地搬远胡凳,跪坐下来以免桌子挡住视线,落落大方与秦寿对视起来,说实在的秦寿如此意为很显然是有心刁难。 秦寿手指轻敲着桌面,严肃入题说道:“废话少说,直接入正题吧,本岛主公务繁忙没时间在这里浪费,你们既然诚心来谈和,本岛主是痛快之人,先提提自己意见,二皇子殿下,你看如何?” “请!”舒明秀吉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快入题,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安起来,现在主动权不在他这边,他们是来乞求谈和的,对于战胜方提出的要求,他们除了考虑或者接受,别无选择。 秦寿也不废话,直接实事论事说道:“本岛主宽厚仁爱,不忍看到前线将士们劳累,也不忍看到倭寇百姓受罪,就停下了进攻的意图,别说本岛主虚伪,当初是谁先向本岛主地盘挑拨的?相信你们倭寇国心里有底…” 秦寿的话先是让倭寇那边使者们气不过,很明显的虚伪做作,可秦寿说到后面的事实和战争引线开端,顿时哑口无言起来,挑拨战火开端是他们先弄出来的,假冒海盗收拢海盗把琉球当成打猎后花园,没有想到来了个硬点子坐镇,聪明反被聪明误。 舒明秀吉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不自然地说道:“对于此事,我们深感抱歉,正因为此事我们才诚心来道歉,希望和睦相处,也请秦岛主网开一面,归还我等损失的国土,条件由你们开!” 秦寿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笑话,到嘴的肉有可能吐出来吗?撇开本岛主与大唐关系,要是本岛主的岛给你吞了,向你们索要,你们会给吗?少跟本岛主屁话多,归还是不可能的事,现在本岛主说说条件,给你七天时间考虑考虑,过时不候!” “……”舒明秀吉哑口无言起来,谈和条件里没有说要回损失的国土,是舒明秀吉一厢情愿自作主张,能谈回国土最好,最起码他的政绩辉煌,谈不回来就把损失赔偿降低到最少。 秦寿没有理会舒明秀吉难看的脸色,狮子大开口提出自己准备已久的七个条件:“鉴于你们诚心到来态度,本岛主把条件降到七个,满足了,这事什么都好说,满足不了,不好意思,倭寇从此消失!你们可以试着挑拨本岛主的耐心和底气…”(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此茶不好喝 简陋的谈和会议最后以谈崩潦草收场,秦寿的七个条件很刻薄,舒明秀吉无法接受也不敢做主,可秦寿态度坚硬,并且厚颜无耻地大义凛然延长考虑时间,从七天时间一直延伸到一个月后,末了还摆出悲天伶人的姿态离场。 谈不拢的舒明秀吉带着秦寿狮子大开口的条件返回,留下来也没有意思了,秦寿并没有给他回旋余地,也没有留他下来考虑的意思,更没有让步的态度,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接受倭寇国就准备成为历史的态度。 十艏倭寇战船杨帆朝回途路径返回,心事重重的舒明秀吉脸色极其难看,来的时候自信满满,没有想到见到秦寿本人后,却是败得一塌涂地狼狈回国,连最基本的商量余地也没有,就如此赶客回去复命考虑条件。 秦寿提出的七个条件,有五个至少舒明秀吉难以接受的,其中两个还好接受一点,一个是把长孙充钱交出来,另外一个是以黄金为筹码,可以赎回战败被俘的倭寇将领,这两点舒明秀吉还可以接受的了。 至于舒明惠子赎回一事,秦寿直接果断拒绝,并一口咬定舒明惠子是战争引发者,不可能交出去,态度坚决之余寸步不让,不管舒明秀吉如何好说歹说,秦寿压根没有听进去,直接一句不远送毅然离场。 另外五个条件是舒明秀吉崩溃的事实,第一,广岛那边人限期两个月内撤离,否则后果自负。第二个。赔偿琉球精神损失费和伤亡费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那可是要命的天价赔偿,就算是上百人恐怕也难以抬走如此之巨的财富。 6两为1斤即现在说的1市斤,等于0.5kg,十万两即 100000两,16=6250斤=3125kg=3.125吨,3吨多的黄金,倭寇国以现在的能力,哪里赔偿得起如此之巨的损失。秦寿这手狮子大张嘴,可谓是打得舒明秀吉崩溃地步。 第三个条件更离谱,每隔一个月要定时进贡大量的月礼,第四个就是在倭寇未侵占的国土开建琉寇共荣圈,琉球商人在倭寇领土经商,税收全免!第五个显得有点匪夷所思,倭寇军全改名自卫队,允许琉球在倭寇境内开设学院。 秦寿真有那么好心为倭寇扫盲?当然不是了,以大发善心为借口,实则派长安那边受训已久的洗脑团队教学。至于教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了,肯定是毒害倭寇境内未成年的小孩。以佛家思想为主,儒家迂腐为辅,贯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刀来伸头的伟大方针。 罗列了一大票阴损的条件,秦寿在后面附加了一个对于倭寇来说,还算过得去的有益条件,置于舒明惠子引发琉寇两地战争的特级战犯错误决策,为弥补两地之间和平安康,秦寿无条件协助倭寇抵挡罗刹国的刁难。 舒明秀吉站在战船前头甲板上,摊开秦寿临走时丢来准备半天罗列的条例羊皮纸,刺眼的七大条谈和条件,让舒明秀吉有撕了的冲动,可舒明秀吉还是忍下来了,冲动是魔鬼,撕了就等于把倭寇命运葬送他手里。 舒明秀吉不敢确定秦寿是否当真,可琉球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短短一两个月内就把倭寇大半江山打陷下来,而且还是冬季时期,要不是冬季增加了难度,舒明秀吉也不敢想象现在倭寇国是否已经成为历史了。 “山本君,你说这次谈和是否是本皇子的失败之作?”舒明秀吉忽然仰头叹息一声,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传来,舒明秀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除了山本十一郎,还真没有别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他。 山本十一郎是舒明秀吉的表兄,也是舒明秀吉强力支持者,没有山本十一郎,舒明秀吉现在也不会如此轻松,对于山本十一郎,舒明秀吉除了礼仪上尊敬外,有很多事都是与他商量,形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默契利益。 “唉~殿下,明哲自保!”三本十一郎良久叹息一声,只是简简单单地说出几个字,舒明秀吉皱起眉头没有回答,忧心忡忡地想着一件事,回去后怎么交代?如此耻辱的条例,简直是前无具有的事。 舒明秀吉愁着怎么回去交差,而秦寿此时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回到市政大厅,前脚刚踏进门马上迎来宫女冬梅的宣召声,长孙皇后要单独召见自己?秦寿一脸迷惑的表情跟随着冬梅来到长孙皇后住所。 原本秦寿打算去了结美惠子的事,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单独召见,秦寿不得不暂时放下美惠子的事,急匆匆地跟着冬梅前往长孙皇后住所,同时心里琢磨不透长孙皇后近日来怪异的表现。 自从游乐场事件后,长孙皇后总是有意无意避开自己似的,以往晋阳小公主闹着过来要糖什么的,长孙皇后都会千依百顺晋阳小公主的闹腾,可最近老是训斥晋阳小公主无理取闹,这让秦寿百思不得其解。 “冬梅,打探一件事,最近皇后是怎么回事?”着实想不明白的秦寿只好求助眼前的冬梅宫女,试图解开内心困扰的迷惑,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冬梅肯定知道些什么,可又保守着什么秘密似的。 冬梅豁然转身轻抹小嘴莞尔一笑,眼神怪异地打量秦寿一眼,打趣着说道:“秦大人,冬梅只是一介小小宫女,皇后心里想什么?岂是冬梅可得而知的事?秦大人,到了,皇后在里头等候着,请!” 冬梅似乎有意回避着什么,害怕秦寿继续追问下去似的,还没到长孙皇后厢房式住所大门就撇身告退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秦寿独自发呆,目睹着做贼心虚一样的冬梅快速离去身影,心里极其纳闷着。 “秦大人。请!”守门的皇宫侍卫早已得到长孙皇后的吩咐。秦寿来的时候无需通报。直接请秦寿进来,秦寿脸色不太好地点点头谢意,在守门的皇宫侍卫推门之下,小心翼翼地踏入极其不想来的地方。 秦寿走进去的时候,守门的皇宫侍卫并没有关门什么的,一直守着门口等候随时召唤,厢房式住所里,长孙皇后悠闲自得地拿着功夫茶具。慢条斯理地沏茶自斟自饮,瞥眼发现秦寿身影后,脸色不自然地变了会后恢复淡然无奇的平静。 秦寿悄悄地憋眼打量着长孙皇后室内摆设,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副不知名的山水图,中间桌案上设着个熏香小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玉器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小巧玲珑的珍珠,东边便设着就寝的卧榻。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秦寿也不是第一次到往此处,只是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压根没有像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偷偷打量,对于长孙皇后的个人品味,秦寿除了佩服就是惊叹,皇室熏陶出来的人就是会享受生活。 特别是房间内充满如兰似麝的幽香,有点像女人的体香,又有点像麝香熏出来的,长孙皇后淡雅地坐在上位,平静的脸色之中很难以发现怪异的事,气息有点不安,没错,很不安的气息。 “秦大人无需多礼,此地不是长安,也不是皇宫,本宫只是客而已,请坐!”长孙皇后在秦寿准备千篇一律的行礼之下,伸手打断了秦寿没有诚意的礼仪,语气淡然之中显得大气十足。 “不知皇后召唤所谓何事?”既然长孙皇后如此,秦寿也不必客气什么了,落落大方落座后,自先开口询问长孙皇后召见自己有什么事?其实秦寿内心多多少少已猜测到了什么,只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而已。 倭寇使者前脚刚走没多久,此刻长孙皇后就召见自己,这事秦寿不认为是巧合什么的,最大可能性就是为她大侄子的事,长孙充钱闯祸远离长安,投靠倭寇的事,长孙皇后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以李老大的帝国情报网络,没有这点手段还用混的?而长孙皇后又是李老大最信任的正室皇后,她大侄子的去向不了解才是怪事,加上倭寇使者前来琉球一事,秦寿又没有封锁消息什么的,长孙皇后知道也是正常。 “没事就不能找秦大人喝茶聊聊吗?亦或者是秦大人你忙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长孙皇后淡雅十足地捧起茶杯,看似无心却是让秦寿愕然起来,冷汗连连地摇摇头不敢乱说话了。 ‘好男不跟女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你急还是我急!’想通的秦寿干脆闭口不谈,在长孙皇后放下茶杯后,识趣地做起斟茶递水的活,反正眼下也没有什么重要事,秦寿干脆耐起性子慢慢陪坐。 “秦大人,今儿都忙什么?仔细道来本宫知晓!”长孙皇后在秦寿斟来茶水之下,慢条斯理地开口发问,既然秦寿当起哑巴,长孙皇后自然也不会客气,一开口就询问秦寿无关压痛事似的。 秦寿愕然了一会,在长孙皇后美眸打量之下,厚着脸皮睁眼说瞎话:“\额…启禀皇后,微臣也没忙什么,就是出去视察了一会城内建设,体恤一下辛勤劳作的百姓,大致就是这些…” 长孙皇后眯起眼似笑非笑起来,放下手里的茶杯轻喔了一声说道:“喔?秦大人还真是劳苦功高,爱民如子,那本宫岂不是要奏明皇上,恭颂秦大人的功绩?亦或者是奏明皇上,游乐场之事?” “这个…”秦寿顿时吃了死苍蝇一样,在长孙皇后目光直视之下,汗濂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游乐场之事秦寿不记得很多,可让长孙皇后置身于危境之中一事,李老大知晓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游乐场事后长孙皇后镇压住了,没有让皇宫侍卫们把这消息传回去,对于长孙皇后当时的举动。秦寿除了不解就是茫然。现在长孙皇后又秋后算账一样提及。直让秦寿手足无措起来,她想要干什么? “秦大人,你很冷吗?本宫特意准备了上等茶,秦大人,你不试试吗?”长孙皇后发现秦寿冷汗飙出的痕迹,轻柔柔的话语之中似邀请又似提醒秦寿什么,在秦寿受宠若惊的表情之下,亲自斟来一杯茶。 面对长孙皇后大棒胡萝卜手段之下。秦寿咬咬牙看着长孙皇后推来的茶杯,紧咬牙关果断十足地说道:“好吧,皇后厚爱微臣无福消受,明人不说暗话,皇后有事尽管吩咐,微臣能办到的,尽所能力去办!” 长孙皇后赞许地看了眼秦寿说道:“秦大人果然是聪明人,本宫也不绕圈子了,你与长孙充钱之事,本宫多多少少知晓一些。你们之间的恩怨,本宫也没有兴趣去知晓。只是此次,本宫希望秦大人高抬贵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道后面长孙皇后忍不住宛然叹息一声,长孙皇后也知道自己要求有点过分,可这也是无奈的事实,长孙皇后或许可以用身份逼迫秦寿,可她做不出来,也不想因为此事与秦寿交恶什么的,毕竟现在秦寿是她救命稻草一样。 自古长子为重,长孙无忌虽然恨长孙充钱不长进,可在怎么说长孙充钱也是长孙家长子,观念古板的长孙无忌始终放不下长孙充钱,何况身为长孙家一份子的长孙皇后,怎么可能忍心目睹长孙家长子死于外人手里? 秦寿与长孙家之间的恩怨是非,长孙皇后也不想去纠结谁对谁错,发展到如今想要化干戈为玉帛是不可能的事,眼下长孙皇后唯一能做的,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不能化了,保他一次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尽责完她身为姑姑的份内之事。 倭寇使者到访琉球之事,长孙皇后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了,聪明的她第一时间猜到最糟糕的事,那就是倭寇与琉球和谈过程之中,秦寿肯定会以倭寇交出长孙充钱为筹码之一,长孙皇后相信秦寿不可能不知道长孙充钱在倭寇境内的事。 游乐场事件正好是长孙皇后的筹码,也是保长孙充钱一次的筹码,至于后面的事,就要看长孙充钱自己造化了,长孙皇后相信秦寿会妥协自己的意思,错过了这次的机会,秦寿还有下一次的复仇机会。 秦寿咬咬牙紧握手里的茶杯,几乎有用力碾碎的冲动,几经犹豫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道:“皇后如此坦言,微臣岂敢有不遵的意思?好吧,微臣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什么,不过微臣不敢保证以后长孙充钱的安全,请皇后见谅!” 长孙充钱一天不死,秦寿一刻难以咽下怒火,要不是长孙充钱仗着家族关系,他现在早已死上千百次了,这次长孙皇后亲自出面,秦寿要是不给面子说不过去了,何况游乐场事件发生的太及时了,导致秦寿无法完成复仇的愿望。 秦寿后面看似无礼的话,长孙皇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说道:“秦大人果然非常人也!本宫实在是佩服,希望秦大人言而有信,此事过后,本宫不在纠葛尔等之间恩怨!” 早知道此茶不好喝的秦寿,捧起烫手的茶杯一口气喝下去,滚烫的茶水在怎么烫也烫不过心寒的内心,放下手里的茶杯拱手告罪说道:“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皇后如若没什么事,微臣有事先行告退了!” 长孙皇后在秦寿请求告退声之中,默默地颔首点头,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长孙皇后没有必要在啰嗦,在秦寿转身离去的时候,长孙皇后忽然开口说道:“等等,本宫问你一件事儿,那明珠之眼上面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长孙皇后忽如其来的话,秦寿停下脚步茫然地转过头,不解地说道:“明珠之眼上面的事?微臣只记得不醒人事之前的事,后面的,微臣一点印象也没有,敢问皇后,后面发生何事了?” “没,没事,不记得正好,不记得正好,退下吧!”长孙皇后忽然脸色不自然起来,语无伦次地嘀咕两声后挥退秦寿离去,秦寿茫然的表情不像做作出来的,要是他真记得什么,也不会有如此的表情。 秦寿一脸怪异的着表情拱手告退,转身离去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摇头,试图回忆起后面之事,奈何当初高烧得迷迷糊糊的,什么印象也没有,只知道一件事,很冷,当时冷得就差点长眠不醒地步。 后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告知自己,知道真相的人又守口如瓶,最可恶的还是李震那家伙,知道真相又守口如瓶,‘他奶奶滴,李震,你个家伙,回去准备老虎凳逼供才行!’ 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秦寿暂时放过没意气的李震,晚上找机会逮人抓他好好审问就是了,现在是时候好好审问美惠子的时候了,有关倭寇北部部署的情况,尽量在物资存储够的时候,一举拿下残存的倭寇。(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惊现人才 郁闷了,秦寿这一次彻底地郁闷了,原本打算亲自去审美惠子的,没有想到王铁匠遣人前来找自己有事,说什么遇到了技术上的难题,要自己亲自去一趟兵工厂打救,要不然会延误进度什么的。 审美惠子的事秦寿只能暂时丢到一边,反正她蹲在大牢里跑也跑不掉,何况大牢的待遇比起外面的倭寇战俘好得多,也不用怕她在里面受到什么非人待遇,王铁匠找自己才是正事,对于王铁匠现在肩负重任,秦寿只能默默地祈祷他别累垮了。 秦寿到临军事学院的时候,秦光正好带着人揪出程家三兄弟,借故偷懒的三兄弟哭丧着脸,在六名新兵学员夹持之下,好声好气地说着一大票的话,夸张的绑带缠得跟木乃伊似的,秦光寒着脸丝毫不为所动。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好说歹说眼见没有效果,而秦光似乎铁了心要拉他们兄弟三人去秦寿哪里处理,顿时急了起来破口大骂:“你大爷的,秦光,别仗着现在什么狗屁教官身份,惹恼了大爷我,一样抽死你吖的,别拿鸡毛当令箭,你大爷我不吃这一套,滚开!” 冲动十足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恼火了,这要是真捅到秦寿哪边,他们兄弟三人肯定没有好下场,气急败坏的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失去了理智似的,暴躁十足地甩开夹持自己的新兵学员,怒气冲冲想要出手教训秦光这个家伙一顿。 反正迟早都要受到惩罚什么的,还不能在没有惩罚到来之前,痛痛快快地揍秦光这丫的一顿解解气。就算是闹到秦寿哪边去。也只是打打棍子惩罚一下苦力活。最后不了了知,可心里憋着不顺的气就要释放出来。 “就是,三弟,跟他们拼了,痛痛快快地揍他一顿,老子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打了再说!有事大哥扛着!”人渣版次子程处亮马上煽动起来,哟呵着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反抗暴揍秦光这个家伙。最近整得他们三兄弟可谓是惨不忍睹地步。 “好,揍他丫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在两位哥哥煽动之下,顿时来劲了,双手猛力震开夹持自己的两名新兵学员,暴跳如雷地直朝秦光冲过去,六名新兵学员们傻了眼,他们没有想到事情变化会如此快。 “你们三个家伙想要造反?”秦光吓了一跳,目睹三位煞神一样的程家兄弟,下意识避其锋芒,与三位刺头硬碰硬是不理智的。秦光正想吹响口哨呼叫援兵止暴的时候,秦寿及时赶到喝止了三位人渣兄弟的冲动行为。 “放肆!还不快住手?”秦寿怒气冲冲地疾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喝斥要大打出手的程家三兄弟,这三个家伙还真是目中无人了,居然敢以下犯上出手伤人,这是很明显的不尊师重道行为,实为不齿行为。 “姐夫老大?!”程家三兄弟听到秦寿的喝斥声,第一时间停下揍人的冲动,目光看向铁青着脸色跑来的秦寿,顿时吓得直哆嗦起来,好死不死给逮个正着,这次麻烦大了,三兄弟一脸死灰脸色,懦弱地站在一边等候秦寿的惩罚降临。 秦光发现秦寿的到来,松了口气同时拱手上前问好,秦寿一手制止秦光的行礼,大步走向脸色死灰的程家三兄弟面前,心里又是气又是怒的,这三个家伙还真是一个个不省事的主,这次更好了,居然目无法纪,完全偏离了特种兵的铁一般的纪律。 秦寿铁青着脸色,双手负立后背来回审视三位人渣兄弟,在三位人渣兄弟不安的气息之下,难以掩饰内心怒气喝骂道:“谁给你们三个如此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以下犯上?秦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是军事礼仪和理论课太轻松了还是怎么回事?眼前三兄弟弄出的暴乱,完全脱离了秦寿心目中铁一般纪律的训练,也丢了血与汗维护起来的特种兵称号,这哪里是什么兵?简直就是市井流氓兵。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当时…”秦光在秦寿责问声之下,老实交代事情起因经过,程家三兄弟那点试枪小伤根本无大碍,可偷奸耍滑的三兄弟借故受伤为由,拒绝参训也就罢了,居然厚颜无耻去泡桑拿浴什么的。 去泡桑拿浴什么的,秦光还能忍让他们兄弟三人无耻行为,最不能忍让的是,这三个家伙居然变本加厉,还拉帮结派似的组团去享受,新任的桑拿负责人甚至投诉上门了,控告程家三兄弟无耻玷污了好几名倭寇侍女。 玷污了倭寇侍女也就罢了,最可恶的还是三兄弟无耻地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这些倭寇侍女原本打算过几天培训完就运回长安生金蛋的,哪晓得程家三兄弟白白糟蹋了,今儿又赶上了,幸好秦光及时出现,要不然还真全都糟蹋完了。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发现秦寿脸色由青到黑地步,顿时慌了起来连连解释着说道:“姐夫老大,误会,误会,真实情况不是这样的,真的与我们无关,我们兄弟三人是,是,是那些倭寇女人太那个…” 秦寿几乎抓狂起来,一手逮着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衣领,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道:“太什么?别告诉本少我,你们三个长得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什么的?本少不想听你们长篇废话,只想知道一件事,秦光所言是否属实?” 倭寇侍女是秦寿生金蛋的宝贝,桑拿有了李老大他们那些首批享受者捷足先登,在长安开设肯定会赚暴资本,现在倒好了,这三兄弟害虫一样摧毁了秦寿摇钱树,想不怒也不行了,外面那么多倭寇女人不找,偏偏找上这些有手艺的,正宗倒米水的败类! “是,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冷汗连连地点点头。这事无法辩解什么。事实就在眼前。只恨那些倭寇女人太勾引人了,一时把持不住犯下思想错误,其余两兄弟面如死灰似的,秦寿冷笑声预示着不好的事降临,太熟悉了! 秦寿已经无法掩饰心中滔天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光,把这三个家伙暂时搁去学员的身份,丢去与倭寇战俘劳动改造。什么时候表现好了,什么时候恢复他们身份,要是他们敢反抗或不遵从,眼不见心不烦丢回去!” “是,少爷!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走?带回去,脱去他们训练服!”秦光领命执行惩罚,招呼着六名新兵学员重新上前架起三兄弟,带走惹祸的程家三兄弟,实在是太气人的刺头了。 “不要啊~姐夫老大,我们错了…”三位人渣兄弟试图忏悔着过错。只可惜晚了,秦寿没有理会他们的忏悔。交代秦光把涉事的学员从轻惩罚警告后,径直离去朝兵工厂方向走去。 三位人渣兄弟死性不改的脾气,直让秦寿有种教牛上树的无力感,发生这样的事是秦寿始料未及的,同时程家三兄弟也给了秦寿一个深刻的警示,倭寇侍女从事这行业,势必会引来伪君子把持不住的猥琐思想。 预防如此事故再次发生,秦寿琢磨着要提醒吴庸一番才行,免得倭寇侍女受到心灵创伤什么的,走上错误偏激的思想道路,惹来不必要麻烦什么的,长安是权贵集中地,得罪的人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寿不是心疼那些倭寇侍女什么,从她们学手艺一天起,她们就摆脱了任人摆布命运的好运,好听点的是她们属于普通百姓一员,说得不好听的就是赚钱机器,桑拿事业秦寿还没猥琐到与妓院中合起来地步。 沿路走上军事学院后山的时候,秦寿一路都见到好几万的倭寇战俘开荒劈林,倭寇战俘们手脚都带着铁链,一部分人手里拿着斧头负责砍伐树木,一部分人负责清理砍伐出来的树木,另一部分人负责破开树木做铺铁轨的木墩。 一千多琉球兵负责监视庞大的战俘队伍,野蛮十足地驱赶着倭寇战俘加快速度开荒伐林,长长皮鞭抽打着动作缓慢的倭寇战俘,要是倭寇战俘敢噔目光或者变慢装死什么的,马上惹来无情的鞭打,完全不把战俘当人来看待。 对于琉球兵们的虐打战俘一事,秦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自己眼里,倭寇战俘都是要处死的,只是处死方式有很多种,有残忍的、嗜杀的、压榨的、而秦寿属于最后的一种,压榨倭寇战俘致死地步。 前两种有伤天理浪费资源,后者比较实在一点,压榨到致死为止,填不饱的肚皮,穿不暖的衣服,睡不好的破房,无止境的苦活,很鲜活的二战时期集中营真实写照,起码那些战俘还活着,只是活活累死而已。 铺设铁路是很大的工程,而且这里只是开端,终点站还遥远漫长着,倭寇劳作力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没有免费劳作力,可以在前线四处抓倭寇壮丁,前线大量的倭寇百姓还处于卑微圈养之中,不够人手就抓过来。 每次踏入错误的兵工厂选址,秦寿就感到一阵纠结起来,这座活火山什么时候爆发也不知道,预防万一还是把兵工厂搬离,里面的技术人员都是奎宝,现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在此生产零件什么的。 叮叮当当声的冲压声在里面源不绝耳传出来,秦寿踏进兵工厂一霎那,顿时吃惊得无语复发,难以置信地揉了揉双眼,一副活见鬼似的看着里面的情景,见到秦寿自愧不如的汗濂画面。 兵工厂大厅右侧空地,一个大罐的骨架已经成型,五名冶铁工人手里拿着喷火的铁管,把平直的底部铁板焊接起来,有点像风焊类似作用,只是他们从哪里弄来如此高温的火焰,秦寿始终想不到,也琢磨不到原理何在? 王铁匠一手抹着脸颊的汗滴,从兵工厂另一侧跑了过来,脸带忧色说道:“少爷,盼星星盼月亮,你终于来了,来来,王某这里有不明的地方。时间宝贵。王某也不敢耽搁少爷你宝贵时间!” “不急。不忙,王铁匠,这是怎么回事?谁想出来的?”秦寿在王铁匠倒筛子一样的话之下,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急不忙,一手指着五名工人焊接的类似风焊玩意,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有了这风焊一样的焊接技术,铁甲舰防水问题迎难而解了,再也不用头痛每隔一两年时间返修了。秦寿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想到如此焊接方式,完全出乎意料的惊喜啊!秦寿现在最想见的就是想出风焊想法的人。 秦寿不相信是王铁匠想出来的,要是他想出来的早就弄出来了,何必要自己亲眼目睹到?风焊这东西秦寿以前是提及过,只是当时只字带过,并没有说出其具体的作用,说了也是白说,没有条件可以做出来。 王铁匠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在意那冒火的玩意,心里纳闷无比地挠着头,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后。试问着口气说道:“少爷你是说这个缝合火吧?陆克,陆克。你小子死哪去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来了,来了!”王铁匠在吵不绝耳的兵工厂呼喊声刚落,马上传来一声青春朝气的应答声,秦寿寻声转头望过去,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从流水线的盖模场地跑出来,衣衫有点破旧却无法遮住他朝气刚阳的脸孔。 “王头,你找我?”陆克对于秦寿很陌生,而且他是朴仁峰最近从别的村落诏安回来的,恰逢王铁匠又开始招冶铁工,高薪的工作和待遇,都是初来乍到家境不好的陆克弱点,陆克没有犹豫就应聘下来。 兵工厂的流水线作业对于陆克来说很轻松,比起以前守着农田靠天吃饭早出晚归惬意多了,而且还有调班换班的好处,每天工作也是六七个时辰而已,伙食又好得不得了,没有什么粗重活,就是炎热了一点而已。 王铁匠得到秦寿造蒸汽火车的图纸后,对于密封的火车蒸汽罐头痛了,没有办法一次性生产如此大的蒸汽罐,而且还是需要密封存蒸气推动活塞产生动力,实在没有办法的王铁匠就把难题发下去,试图人多力量大想出什么好法子。 当王铁匠把难题发下来的时候,一时间为难了好多人,一边工作之余一边琢磨着法子,至于冶铁工人们如此上心完全是有礼可为,王铁匠自掏腰包悬赏想出法子的人,悬赏很诱人,金十两的土豪行为。 王铁匠自从跟秦寿混后,赚足了不少资本,金十两对于他来说小毛皮,还不够自己月俸零头,冶铁首席工程师可不是吹嘘出来的,就在其余人想不到好法子的时候,陆克站出来了,想出来高温火补技术。 以前陆克除了耕种田以外,没事也帮村里唯一的铁匠打打下手赚点手艺什么的,耕田经常弄坏农具是正常的事,总是麻烦别人还不如自己学一门技术防身,这高温火补法,就是当初村里铁匠省事自创出来的。 “陆克?这个,你是怎么办到的?”秦寿上下打量着年轻的陆克,实在有点难以置信眼前的年轻人能想出如此绝妙跨前的想法,一时有点激动说话难免有些嘎达起来,好人才秦寿自然不会错过。 “这…”陆克看了眼衣着光鲜的秦寿,犹豫着什么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求助一样的目光看向一边毕恭毕敬的王铁匠,心里顿感迷惑起来,王头怎么对他如此恭敬?想不明白的陆克不解地再次打量小自己的秦寿。 “陆克,他是我们的岛主!”王铁匠不知道陆克心里想什么,害怕陆克无礼得罪了秦寿就不好,陆克是王铁匠在琉球呆了这么长时间最满意的一个学徒,不但聪明伶俐,干活的手脚也很麻利。 “啊?!岛主!陆克见过岛主!”陆克没有想到眼前小自己的人,就是富有传奇色彩的琉球岛主,恭恭敬敬地欲要单膝拜见,手快的秦寿一手扶着陆克,对于这些虚的礼仪,秦寿压根不放在眼里。 陆克愕然了一会,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心里一阵激动之余又毛躁起来,秦寿的事迹陆克不知道是假的,自从秦寿坐镇管理琉球后,海盗没有了,生活水平大大地提高了,以往海盗光临几乎村村三光颗粒无存。 秦寿在陆克受宠若惊表情之下,轻拍他瘦弱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问他:“陆克是吧?繁琐礼仪丢到一边,本岛主这里不兴这一套,老实告诉本岛主,这玩意是你想出来的吗?别害怕,本岛主一时好奇而已!” “是,是,喔,不是,不是,是,是我们村里曾经一个铁匠想出来的…”陆克在秦寿熟络似的轻拍肩膀下,口齿不清地回答着秦寿的话,说完之后哆嗦着身子骨,好像害怕自己说错什么了似的。 秦寿更好奇了,一脸异色继续追问说道:“喔?你们村里的铁匠?他在哪里?” 提及铁匠的事,陆克脸带着忧伤表情回答:“死了!” “……”秦寿无语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蒸汽动力 人死了无所谓,只要眼前的陆克懂得就好,秦寿十分好奇陆克是用什么办法,居然可以弄出风焊一样的效果,在没有氧气和乙炔之下,居然能弄出风焊一样的效果,实属让秦寿大为惊奇起来,有心想要知道陆克是怎么办到的。 在这个时代的焊接方法主要是铸焊、钎焊、锻焊、铆焊,都是小物件化焊接方式,从未有出现过大范围的焊接之法,就拿刀剑来提,制造的刀剑,通常都是刀刃为钢,刀背为熟铁,一般是经过加热锻焊而成的。 古代焊接技术长期停留在铸焊、锻焊、钎焊和铆焊的水平上,使用的热源都是炉火,温度低、能量不集中,无法用于大截面、长焊缝工件的焊接,只能用以制作装饰品、简单的工具、生活器具和武器之类。 现在风焊出现难怪秦寿会如此惊讶,之所以惊讶是因为,这土法一样的风焊只有一条管,并不像后世两条氧气和乙炔管并和而用什么的,何况氧气和乙炔提取之法,秦寿只懂得前者比较简单的氧气。 陆克在秦寿目光之下,醒目十足开路带头,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算是秘密陆克也没有必要隐瞒的意思,正所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就算是没有收王铁匠的悬赏金,陆克也会把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前提是有没有目光什么的。 所幸王铁匠不像其他人那样,带着不信任或者鄙夷的目光,只要有办法就提出来。跟随秦寿那么久的王铁匠知晓了一件事。人多力量同时也是智慧高。懂得如何驾驭手下发展他们自由发挥才是硬道理。 陆克在秦寿一脸期待目光之下,带着秦寿来到熔浆炉前,还没有到熔浆炉就感受到其熊熊的灼热感,最奇特的还是熔浆炉不远处,两名大汗淋漓的工人踩着脚踏动力装置,累了马上换上其他人轮流踩出动力。 一个简陋中空三尺长圆罐发出呼呼声,圆罐四周散发着贼烫的热气,而内部则发出呼呼声风扇快速运转似的转动声音。两名工人踩踏的脚踏动力装置,链条直延伸到圆罐底部,两个脚踏车后轮一样的齿轮快速转动着。 “……”秦寿目睹到眼前简陋的装置后,顿时哑口无言起来,对于如此突发妙想的智慧,秦寿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不用在看下去了,秦寿已经猜测到它的原理作用了,能够想出这样的法子,可谓是大智如愚的人! “这是抽火原理吗?”秦寿忽然转过头。直接开口问出内心一知半解的疑问,通过这台简陋的抽风装置。秦寿大胆猜测着里面肯定是抽风的风扇,运用快速抽风的原理,把高温熔浆火焰抽离出来,在经过密封罐分离其他管道。 “啊?岛主你知道了?!额…没错,就是抽风的原理,把炉中的火焰快速抽送出去,经过细小…”陆克一脸惊讶无比地看着秦寿,没有想到他居然了解的那么多,还以为这独门技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惊讶归惊讶,陆克还是把其中原理和作用说出来,同时把异想天开想出这样的方法事也一一告知,直让一边连连点头的秦寿和王铁匠哑口无言起来,心里琢磨着这算是天助我也吗? 原来当初陆克跟随的村里铁匠学习打铁时间,正好遇到一件怪事,一名奇怪的游侠光临到他们村里,背着一个奇形怪状半人高炼丹炉一样的铁玩意要求复原,四个脚跟断了其中两个,而且还是熟铁制成的。 由于当时村里的炼铁炉太过于小,回炉重新熔炼是不可能的事,加上游侠顾客坚决不允许重新熔炼什么的,实在没有办法回绝的时候,又遭到对方拔剑威胁,限期三日内完成修复,要不然后果自负什么的。 实在没有办法的村里铁匠苦思冥想了整整两天时间,眼看还有一天时间就要面临交差不了落下杀身之祸,忽然炉火之中的星火炭爆开溅落地面,高温火炭融化了摊在地面单薄的铁皮,而陆克恰好经过踩到地面单薄铁皮晃动了一会。 铁匠忽然惊奇地发现铁皮烧穿晃动的时候,两个点之间慢慢冷却缝合起来,突发奇想的铁匠想到了什么,既然火星炭爆开掉出来,高温熔化了铁皮又可以缝合起来,那这熟铁脚也应该可以吧? 要是纯用火星炭来肯定不行的,那么只有一个办法既不伤炼丹炉一样的原身,又可以把断脚缝合起来,那就是高温的火焰了,怎么样才可以把高温火焰取出来?这成了一个难题,就在铁匠苦思无果的时候,陆克拉动风门加风声提醒了铁匠。 后来铁匠就用简陋的加风装置,抽出火炉下面燃烧的火焰,再用中空不是很密封的管道出高温火焰,勉强融化炼丹炉一样的两个断脚,快烧成铁水的时候在缝合上去,勉强交差应付了事。 陆克在秦寿脸色怪异的表情之下,一口气说完发现过程后松了口气说道:“岛主,当时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王头当时出难题的时候,陆某就想到了当初的法子,没有想到岛主这里应有尽有,比陆某预想的还要完美…” 秦寿哑口无言地点点头,上下打量了眼陆克年轻朝气的脸孔,十分满意地说道:“嗯,确实很完美了,陆克,你做得很好,本岛主很满意,王铁匠,兵工厂不是缺少个副头吗?暂时由陆克顶上去!” “啊?这…”陆克以为自己听错了似的,没有想到自己才来没几天,就平步青云似的一下子爬到顶端,兵工厂副头一直空着陆克是知晓的,有些冶铁老前辈一直发狠劲工作,图的就是爬上章开下面的副头宝座,没有想到宝座一下子间朝自己挥手了。 “是,少爷!陆克。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干活?”王铁匠对于秦寿的安排没有意见。也知道秦寿的安排意思。憋眼发现陆克还在发呆没有醒悟过来,马上出言喝退他去干活,别在这里碍事什么的。 “是,是,谢岛主,谢王头!”陆克醒悟过来后,欣喜若狂地连连点头道谢离去,留下无语摇摇头的秦寿和纳闷的王铁匠。眼看没有什么事后,王铁匠直接邀请秦寿进自己专用的独立锻造工坊。 处理完陆克这个人才之事后,秦寿直接跟着王铁匠进入他独立的锻造工坊,也就是研究蒸汽锅炉的地方,蒸汽火车的动力心脏,由于还在研发探索之中,王铁匠的锻造工坊只有区区五人不到的正式班底成员。 五名年轻人在王铁匠进来后,头也不抬继续忙碌自己的工作,乱七八糟的地面铺满一地大大小小的零件堆,几十方的狭窄内室里。墙壁挂着一张张草稿图,都是临时所画上去的。全都是机械运作原理图。 王铁匠直接带着秦寿跨过地面成堆的零件,一边走一边说道:“少爷,这五人是王某从长安带过来的班底,全都接受过王某私底下传授的经验,现在他们在缴合脑筋,想着蒸汽火车的动力问题,少爷,这是王某不明白的地方,你过来瞧瞧!” 王铁匠带着秦寿来到墙壁边缘,手指着秦寿当初草草画出的蒸汽火车图形状,就这只有这简陋的图形状,王铁匠和他五个班底就破译出如此之多的结构图,虽然大部分的运作原理有所偏差,可也相差无几了。 单缸式蒸汽驱动,利用蒸汽产出气压推动单缸活塞运作,进气口和排气口都是按照柴油机组简化而来,秦寿一边看着蒸汽驱动原理图,心里惊诧无比,实在不敢小瞧王铁匠手下年轻班底的潜力了。 如此看似简陋却复杂的单缸运作原理都能独立研发出来,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推死一浪啊!通过上述总结出单缸式的发动机组,秦寿左看右看没有什么缺陷地方,就是差实际的生产出来试验效果。 “嗯,很好啊,这有什么问题吗?比起本少爷强多了!”秦寿上看下看了几遍后,点点头一脸迷惑地看着王铁匠,也不知道他急匆匆找自己有什么难题,这上面的蒸汽单缸发动机组没有什么大问题存在啊? 王铁匠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顿感无语地摇摇头说道:“少爷,你这是装糊涂还是假糊涂?不可能单单有发动机组没有传输动力组吧?总不能蒸汽火车就像少爷你所说那样,排出放屁一样的气体自己走动吧?” 秦寿闻言王铁匠打趣一样的话题,差点踉跄欲倒,这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风趣了?蒸汽火车要是只排放气体能跑,还需要这么麻烦干什么?在秦寿无语的时候,王铁匠手指到一张未完结的机械原理图。 王铁匠露出疲惫之色说道:“这是我们彻夜未眠想出来的方案,废了不少纸张和稿图,最后得出半成品的模型,这里,链接蒸汽发动机组,就是不知道如何使其产生源源不断动力,波箱方式用不上…” 王铁匠一边解释着一边困意十足,好几天没有休息好的他此时困到闭眼就能熟睡地步,要不是怕延误或耽误其他事情,王铁匠现在恨不能随地躺下好好睡一觉,出于责任心和热爱,王铁匠一直坚持着工作到底的精神。 秦寿纠结地看着不成熟的半成品传输图,颇感头痛地摘下图纸说道:“嗯,这图确实不理想,王铁匠,瞧你眼袋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这样吧,你先睡会吧,本少爷我头痛头痛一会,这是命令!” 发现王铁匠异样的秦寿马上皱起眉头,王铁匠那明显的黑眼圈和血丝眼,很显然好几天没有休息好的迹象,王铁匠可是秦寿无价之宝,要是他累垮了,手头大部分工程都无人领导完成了。 “额…好吧!谢少爷关心!”王铁匠没有想到秦寿如此照顾自己,感动之余拱手告罪一边找地方休息什么的,长期冶铁生涯王铁匠早已习惯了随心所欲,也不嫌脏随地找个地方躺下休息补觉什么的。 呜~呜呜…工坊里一个密封炼丹炉大小的蒸汽炉冒出烧开的蒸汽声,一条管道直通另外一个储气罐地方。储气罐前方就是一台小巧的蒸汽单缸发动机。烧开蒸汽后两名机械学员马上拿管子连上储气罐。 呲呲…小巧的蒸汽单缸发动机在蒸汽压缩排气循环作用下。由慢至快自行运作起来,由于没有安装控气阀门限制气压什么的,导致蒸汽单缸发动机运作速度越来越快,眼看蒸汽单缸发动机摇摆不定的时候,才停下供气的管道冒出白蒙蒙的气体。 “停下来,把火熄灭了,别烧了,想蒸桑拿是不是?”秦寿皱起眉头看着手忙脚乱的学员。马上开口提醒他们注意安全,在如此狭窄的工坊弄出这些蒸汽,别说桑拿了,熏死人都有份,还真是缺乏常识。 目睹着五名学员手忙脚乱熄灭火源,把气管排放出蒸汽后,秦寿无语地摇摇头,直接拿起王铁匠半成品的驱动图纸坐到一边零件堆,脑子里拼命回忆着记忆里老式蒸汽火车的外观运作。 秦寿愁眉苦脸地边回忆边嘀咕,手里的炭笔画了又涂涂了又画。自言自语地说道:“前四后一的轮子,四组主驱动轮。杠杆圆径拉伸推拉前进,这样,不对,这样,更不对,尼玛的,怎么搞的??” 头痛十足的秦寿给驱动系统折腾了,这蒸汽火车动力系统看似简单,却充满了复杂的运作原理,每一个地方都设计到很巧妙地步,四组动力轮子要统一达到工作效率和频率,看似简单却充满了问题多多。 单缸蒸汽机可以设计一个圆轮作为动力输出点,就跟拖拉机一样皮带带动简陋的波箱一样,可问题在于火车没有波箱这一说词,而且秦寿也不会自寻烦恼去探索什么,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单纯的波箱零件无力供应大马力拉动重达十几吨的死铁玩意,就算是可以拉动也会速度和质量上大打折扣,这不是秦寿想要的结果,空车都毛驴一样的速度,要是装满货什么的,那岂不是蜗牛一样的速度?要真是那样设计蒸汽火车有什么用? 左思右想毫无头绪的秦寿不服输起来,世上没有难得倒人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就算不能还原18世纪的蒸汽火车,也可以自主研发新的蒸汽动力系统吧?不服输的秦寿再一次一头钻进想破脑门的死胡同。 时间一点一滴匆匆溜走,秦寿呆在叮叮当当没完没了的工坊里绞尽脑汁,脚底下不知不觉产生一大堆废纸团也不知晓,地面摆放冷却的好几盘饭菜一口也没有动过,渴了就喝咸到苦的盐水补充流失的水分。 工坊里的五名学员们不敢打搅秦寿,累了直接躺倒一边小鼾歇息一会,醒了在继续各自的工作,进进出出按照蒸汽发动机的尺寸零件拿出去锻造,一刻不敢停留有条有理进行着自足自给的并装工作。 王铁匠醒来的时候,肚子发出咕噜噜声的叫声,王铁匠也不知道自己一觉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感觉很饿,当王铁匠揉着酸痛的双眼时候,惊愕地发现邋遢的秦寿糟糕一面。 原本整齐的头发变成鸡窝头似的,幞头不翼而飞也不知道甩去哪里了,脏兮兮的圆领袍衫沾满油迹也不知道,脚下的乌皮靴东一只西一只,光着脚丫踩在零件堆上,最无语的还是地面一大票废纸团。 “少爷,你,你这是…”王铁匠轻手轻脚走过来的时候,发现秦寿旁边好几叠饭菜叠放没有动筷,忍不住开口提醒秦寿的时候,哪晓得秦寿忽然抬起头,直把王铁匠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 秦寿忽然一惊一乍地跳起来,忽然得意地哈哈大笑着说道:“想到了!哈哈哈…原来如此,他奶奶滴,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害得本少爷苦思冥想浪费了那么多脑细…王铁匠,你怎么了?” 王铁匠见鬼十足的表情直让秦寿纳闷起来,好不容易想到了解决传输动力的原理,哪晓得王铁匠见鬼十足的表情泼灭了愉快的心情,在看王铁匠怪异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打量了下自己衣着后,秦寿马上丢下修改的图纸。 “按照上面的设计去做!”秦寿丢下一句话后,马上急匆匆穿上自己乌皮靴闪人,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多久了,想必外面肯定一大堆事没完没了,秦寿急匆匆的离去留下摸不着头脑的王铁匠。 “这样也行?!”王铁匠捡起秦寿丢下的图纸后,看了眼秦寿修改好的动力系统结构图,顿时哑口无言起来,这也太简单了吧?居然是以杠杆链接其余三组动轮,主动力驱动只用一组带动其余三组,以时钟转动模型进行传输动力。 王铁匠彻底服了秦寿,这看似简单的传输动力方式,却又巧妙无比规划了动力之源,一点都没有浪费多余的动力,主动轮由单缸蒸汽发动机带动,以推动杠传输动力给主动轮,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纳闷的王铁匠情不自禁佩服起秦寿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庆典日(上) 时间眨眼匆匆一个多月过去,最大变化的当属中枢城每天热火朝天的战俘队伍,大量的木墩和铁轨铺设出现城内,漫长一个月的时间内,倭寇战俘死亡率超标直线上涨,以每天死十几人直线上涨到七八十号人。 超负荷的压榨劳作力之下,饿的瘦如排骨倭寇战俘印证了做得比牛累的真实写照,累死的战俘直接丢进万人坑掩埋,死亡直线上涨同时,每隔几天时间又有一批新倭寇劳作力运回来,恶性循环着死亡真实写照。 身为剥削者的秦寿面对倭寇战俘死亡率没有半点仁慈之心,而且还不满意死亡数据和工程进度,按照秦寿的想法,倭寇的殖民地圈养了那么多倭寇人,这人多了就消耗粮食,消耗粮食多了,就增加大量的负担。 一心想要磨灭倭寇成为历史的秦寿,不但实行奴隶主的剥削制度,还无耻地大力宣扬少生优生幸福一生的思想教育,为了达到双管齐下的理想目地,琉球兵每天在殖民地抓壮丁也抓到手软地步,由开始的青年壮丁发展到现在老人也不放过地步。 中枢城每天呈现一派热火朝天的建设,长孙皇后每天没事就出去逛逛,那悠闲自得的态度,直让秦寿怀疑起长孙皇后是不是李老大布置下来的暗旗,专门负责监督自己这边的情况,随时汇报自己不良之心的错误思想举动。 大清早秦寿爬起床后洗漱完毕就不见人影,长孙皇后想要找秦寿咨询些问题都没有办法,找不着人怎么咨询问题?无奈的长孙皇后只好重复着每天无所事事出外散心。要不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做些什么的好。 铁轨的铺设直让长孙皇后迷惑不解。想要找秦寿问个明白。可最近秦寿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遣人也找不到这个家伙身处何处,有时候一消失就是好几天时间,回来就是疲惫不堪呼呼大睡一两天时间,想要得到答案都没有办法。 铁轨长孙皇后曾经见过,长安那边的钢铁厂大建设就有铁轨模型,只是长孙皇后不知道秦寿铺如此长的铁轨有何用?看这铁轨的长度一直延伸和分叉,还有刺鼻的油味保养铁轨。脑子里一团谜团似的。 长孙皇后每天的出游动静,秦寿了入指掌,只是并没有去多关注担忧什么,蒸汽火车迟早都要面世的,只有蒸汽火车的面世,才可以把它的功用推向皇城长安那边,通过吃亏秦寿得出一个结论。 与李老大打交道,没有把握和事实呈现出来,往往最容易吃亏的还是自己,只有真实的事实摆在眼前。李老大心动了,才会心甘情愿自掏腰包投资出来建设。而不是变相换法子或找诸多借口剥削自己。 蒸汽火车初步估计应该可以每小时达到120公里以上,拉满货物就难说了,最多可以承载六七节左右的车厢,不但可以拉货又可以拉人出外游行什么的,只要李老大知晓了蒸汽火车用处,肯定会大力投资和把开发权交给自己。 就中枢城内城建设几乎达到完工期限,秦寿再一次召开城内主要人员开会,为准备到临的琉球庆典做提前部署工作,庆典过后就是传统的春节,百姓和员工们都需要开开心心过春节什么的。 隐蔽会议室里,长长的会议桌坐满两行二十多人,不少生面孔和老面孔的人坐满位置,后面还有大一票没有位置坐的人,搬来椅子整齐排列着,乌烟瘴气的烟雾弥漫着空气不怎么流通的隐蔽会议室,秦寿皱起眉头用手扇着熏人的烟雾。 好家伙,秦寿算是小看了烟叶的魅力,不知不觉间烟叶成了贵族和自己手下班底们嗜好,就算秦寿提及吸烟有害身体健康,尽量控量什么的都无事于补,只能感叹当初带来的烟祸害别毁了寿命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古人就好。 “邓贤,汪泽,内城建设怎么样了?”秦寿一手扇着乌烟瘴气的烟雾,一边看向邓贤和汪泽两位建筑负责人,问及他们内城建设的情况,全民动员参与建设家园,要是还没有成果出来,还真是有愧好几万的劳作力。 “回禀少爷,基本上大部分已经完工,如今基本上都是毛坯房模式,只要装饰完基本可以住人,只是有些地方已经住满了人,这装饰过程势必会…”邓贤汇报着中枢城建设的情况,提及那些早期开发出来的房屋,顿时感到头痛起来。 汪泽等邓贤说完后,随后站起来补充说道:“少爷,内城建设是完成了,可如今装修懂得人实在是太少了,就算是有也忙不过来,就算是手把手教导,最少也要一年时间内完成,何况外围那边也要人手扩建,有点麻烦了!” 建设内城家园全城百姓动手是对他们有利而为,现在内城住所完成了,撇开装修事可以教导他们自己装修,外围那边建设肯定进度缓慢,那都是对百姓们无利之事,人心本性自私是难免的,这点邓贤和汪泽还是知晓的。 袁神棍无所事事地吹胡瞪眼,对于建设这些事他不懂也不想去瞎搀和,每个人都有自己专业领域,王铁匠愁眉苦脸着何时散会,好回去进一步完成蒸汽火车组装情况,李震更是瞌睡连连,给秦寿逮着去压榨做苦力,好几天没有休息好。 内城建设基本完工之事解决后,秦寿松了口气点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嗯,装修之事你们两个负责派人去教导百姓,最好弄个短期培训什么的,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外城之事可以慢慢来,何必盛!” “在!少爷有何吩咐?”一名相貌普通身材一般的年轻人卯足劲站起来,响亮的大嗓门惊醒一边晕晕欲睡的奖杯兄弟,尉迟三兄弟无良地裂牙嘿嘿声笑着。奖杯兄弟窘态直让他们三兄弟乐开怀。谁叫他们两兄弟训练科目成绩都是领先。 何必盛是王铁匠推荐出来的新一名技术人才。通讯项目没什么技术难题,偷懒的王铁匠有心无力去管理那么多,直接推荐一名头脑灵活的何必盛负责此事,有心栽培新人的王铁匠越发感觉自己年事已高,急需把班底培养好。 “通讯工程进度怎么样?本少要确保通讯设备良好,中转接通大楼没有什么技术故障吧?”秦寿最关心的通讯设备片刻不敢马虎,虽然设备有点老土和费劲,可这是唯一能快速收到消息和下达指令的方式。 何必盛砸吧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说道:“回禀少爷,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所在,通讯大楼在进一步设计调试之中,如今缺的就是负责转移频道的人调试,其他没有什么问题存在!” 何必盛的回答秦寿很满意,通讯是至关重要的事,想了片刻后点点头说道:“嗯,调试人员全招女的,这事暂时交给你处理,教导出一名负责管理整个通讯设备的人。今后通讯维修事宜就由你负责,还有问题没有?” “额…没。没有了!”汗了,此时此刻何必盛冷汗连连,几十双目光充满敌意望过来,秦寿安排通讯转移的人全是女的,羡煞了不少狼性十足的大老爷们心痒痒,这可是最好的差事啊! 面对如此居多的敌意目光,何必盛干脆低下头装低调,那些目光之中大部分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物,或者是秦寿最早的班底,连王铁匠也瞎掺和其中,直让何必盛无语了,全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啊! 秦寿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话祸害到可怜的何必盛感到愧疚,转头看向一边晕晕欲睡的石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石田,造船之事进度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握在春节到来之前,能否把终极战舰骨架弄好?” 手下们全是超负荷时间工作之事,秦寿感到一阵内疚无比,倭寇战俘秦寿不会感到任何内疚,可对于这些班底手下秦寿却是真真实实内疚,他们无私的奉献和倾力的工作,秦寿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特别是各项工程负责人,都是带头榜样超时工作。 提及终极战船之事,石田马上颇感头痛地晃晃晕晕欲睡的脑袋,疲惫无比地拱手回答道:“回禀少爷,终极战舰工程实在是太庞大了,以现在的能力有点吃力,石某我尽力而为就是了!” 十丈宽度,百丈长的巨型战船,这是石田有生以来最大的挑战,光是它的身躯已经完全超越了想象的极限,如此巨大的战舰,要真是造出来了,就算不用装载热武器的大炮,直接撞船都可以把任何一艏战舰毁灭。 就算是倭寇引以为傲的三十丈天皇号战舰,在终极战舰面前犹如小孩面对大人似的,简直是不堪一击地步,倭寇自骁海上王国,自从秦寿研发出钢铁战船后,他们海上王国的称号彻底成为历史尘埃。 陆克发明出来的风焊,增强了终极战船的稳固程度同时也减慢了进度,风焊是无法单独完成驳接牢固船身骨架,螺丝加固还是保持不变,而风焊只是起到辅助牢固驳接效果,还有密封船甲板之类,反正总体来说是增强了可靠性。 终极战舰的庞大秦寿比谁还清楚,并没有催促石田加速进展什么,反而提醒着说道:“嗯,建造终极战舰的同时,也不要疏忽了其他战舰的生产,当然也要注意休息时间,石田,还有你们各项负责人也是,别拼一时累垮了!” 石田无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好心的矛盾安排,既要加紧时间又要合理安排好时间休息,还真是鱼与熊掌岂能焉得的矛盾冲突,石田也理解秦寿现在的困境,资金和资源逐步干枯之中。 会议一直持续进行之中,大事已经安排好,剩下来的琐碎小事也要逐步安排,新晋的内部成员和负责人拿起炭笔和纸,专心致志地记载着秦寿安排的事宜,能混到现在的地位也不容易,马虎大意不得。 大致事宜已经安排好的秦寿,转过头看向一边老神在在的袁神棍说道:“袁神棍,红海马之事交给你负责了。尽量在春季到来之前。弄多点回来。找些不怕冷的人,下水去捕抓,同时调回旺财老哥准备进行捕抓工作!” “这么快?!”袁神棍闻言秦寿的话,睁开双眼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现在根本不是捕抓红海马的季节,秦寿这赶鸭子式上吊行为,分明是在虐人一样,如此寒冷的天气。别说下水了,就算是脱了衣服也活生生冻死,太着急了吧? 秦寿无视袁神棍瞪大眼的目光,苦丧着脸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反问着说道:“你说呢?现在上头天子逼着交货,要是春节过后没有交差的药材,不用他们下水,皇上直接把本少拽下水去抓了!” “额…好吧!贫道知晓了!”袁神棍无语了,秦寿那点破事和许下的承诺,简直是把痛苦建立他人身上,可要不是秦寿夸下海口。琉球李老大会有那么大方放心交给秦寿?这之间的承诺交易,袁神棍早已知晓。 “你们还有什么疑问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大胆说出来,有什么新的想法也不妨说出来,只要合理有用的,本少自然重重有赏!”处理完该处理的事后,秦寿把剩余的时间挤出来,看看手下班底成员有什么想法,在宣布最后的事宜。 新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前提是大部分都是无稽之谈,七嘴八舌的阔谈之中,秦寿颇感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他们所谓的新想法,都是有限的领域,很少有超出他们认知的想法,秦寿无奈地举起双手,平息菜市场一样的议论声。 赶时间的秦寿没心情听不成熟不现实的想法,直截了当说道:“好吧,诸位有什么想法,会议散去后,以本写好呈到李震那边查阅,只要是有合适的,或者你们手下有新提议的,都可呈上来,两者之间都有丰厚的奖励!” 李震闻言秦寿甩手掌柜的无耻绝活,顿时瞌睡虫不翼而飞,翻起白眼没好气地看了秦寿一眼,这家伙丢包袱还真是丢得够爽快的,直接把麻烦丢给自己,他却好,逍遥快活陪美四处闲逛,太折腾人了吧? 秦寿继续晃手安抚小声议论的手下,耐起性子说道:“诸位,稍安勿躁,本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也希望诸位放开胸怀,大胆采纳手下们的意见上报,琉球是我们家,贡献靠大家,好了,现在宣布最后一件事,也是很重要的事!” 秦寿的话内部成员们还是相信的,秦寿之所以能快速发展起来,靠的全是信任和大方,才收拢到人心甘心为其卖命,听闻秦寿又有重要事宣布,顿时安静下来,目光直视着秦寿,看看秦寿有什么事要宣布的? 秦寿忽然站起来,拱手作揖说道:“琉球自本少掌管以来,可谓是飞速发展起来,原本这里是落魄小城,所有功劳都源自诸位的辛勤付出,本少在此感谢诸位,现在宣布一件事,琉球庆典月末头初一刻起,正式划为建城日!” “建城日?!”会议室里马上响起愕然十足的惊呼声,不但所有人如此惊愕,连李震也是一头雾水模样,什么建城日?秦寿压根没有和他打过招呼什么的,也不知道有此大动静的庆典。 袁神棍惊讶过后冷静下来,手指不动声色地掐算了一会,似有所悟般地轻咦了一声,怪异的目光打量了会秦寿,脸色由平淡变得忧虑起来,最后又恢复平淡无奇之色,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心里咕喃了一句是福是祸躲不过。 秦寿没有去看所有人惊讶的目光,点点头确认着说道:“没错,就是琉球庆典日,也可以称为中枢城庆典日,届时全城百姓甚至员工们集体放假休息三天,可以享受难得的空闲放松日子…当然,守卫那些就没有这福气!” 听闻可以集体放假三天时间,所有人意动十足地卯足劲,就差没有欢呼起来,为这庆典日喝彩起来,也难怪他们如此兴奋,月初放假三天休息后,月中又是传统的春节,又有长假可以放,可谓是双喜临门也不为过。 有人欢呼自然有人叹气,叹气的是尉迟三兄弟和奖杯两兄弟五人,秦寿提及庆典日有阅兵仪式要进行,说明了他们五人对放假无缘了,当然他们最期待的还是改制的军体,还有那炫彩迷人的军服。 新的军官制度即将上台,推改现状的大唐将军位列,这些都是五人期待的事,加上就任军官的福利很优厚,不但有免费的住宅,还有新的专车配送和包办妻室服务,甚至还享有殖民地优先选择封地权。 秦寿等在座的人消化消息差不多的时候,继续开口说道:“诸位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的话,现在,大致说一遍庆典日主要变革的事列,先从军事这边说起,这是具体的变化事项,本少已经罗列好了,有什么疑问大可提出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庆典日(中) 月末前一天,五艏倭寇前线返航的运输船停靠内城码头,若干前线将领踏上中枢城脚下土地一瞬间,有种落叶归根的错觉,迎接队伍不是很隆重,只有李震和一干陌生面孔市政人员出来迎接,顶着逐渐减弱的风雪迎接前线大将。 薛仁贵落船一瞬间,目光不是看向李震他们迎接队伍,而是看向自己久违的坐骑神牛花花,带着两头健壮的小牛出现,一眨眼三四个月过去,薛仁贵再次见到神牛花花,心里难免出现小小的动容情绪。 “我滴娘啊!”一声神牛欢快叫声之中,李震吓了一跳狼狈侧身跳开,健壮的身影带着迅速奔跑出去,两头小牛紧随其后奔跑着,至于李震身后的市政内务人员更是不堪,惊吓之中翻滚一边心惊胆颤之余畏惧十足。 “哇塞!要命啊!”诸葛游目睹神牛气势宏伟冲来举动惊呼一声,首当其冲第一个闪开一边,护卫诸葛游的护卫们紧随其后跳开,生怕惨遭牵连似的,毕竟神牛花花威势是不容小觑的。 薛仁贵不避不让,直接在神牛花花冲过来之际,一个翻身跳跃动作,在神牛默契配合之下,薛仁贵在众人惊讶目光之中,潇洒十足地翻身坐上神牛花花牛背上,那默契十足的配合简直是让人妒忌十足。 “诸葛军师,欢迎你们平安归来,酒宴早已备好,请!”李震受惊过后,轻抚身上雪迹走到同样受惊的诸葛游身前,诚心邀请着他回市政中心接风洗尘。诸葛游受宠若惊地拱手还礼。李震越是客气他越是汗濂。 “李兄客气了。山人岂敢邀功?还是等薛将军疯够了在定论,对了,李兄,少爷如此之急召我等班师,所谓何事?”诸葛游客套十足地还手礼仪,提及不解之处煞是费神,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事。 也难怪诸葛游会是如此迷惑,倭寇前线的大阪城暂时安定下来。只有肖金山坐镇大阪城,诸葛游难免有些不怎么放心,何况殖民地内又大肆抓捕壮丁什么的,很容易引起暴乱什么的,真要是那样,没有薛仁贵镇守和他自己指挥,麻烦可就大了。 汗了,李震闻言诸葛游的话汗濂起来,拿薛仁贵比喻成疯够了,看来他们之间相处的不错。要不然诸葛游也不敢如此直言不讳说出来,诸葛游后面的问题。李震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一声摇摇头,伸手示意诸葛游可以跟着自己走了。 闹够的薛仁贵骑着神牛花花绕了一圈回来,翻身下牛后亲自牵着自己坐骑前来,诸葛游拱手还礼后跟着前面带路的李震,眼下时隔三个月多的中枢城变化,直让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感觉有点陌生似的。 变化太大了,大到两人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当初他们出征倭寇的时候,这里还是稀稀落落的荒土一大片,如今拔地而起的高楼,直让他们两人有身处异地的错觉,眼下的地方不在是他们熟悉的中枢城。 整洁平坦的水泥地面,次序有条的宽敞大街,林立有序的商铺,最奇特的还是双线道路,中间绿化带花圃隔开两侧上下来回道路,还有白线画出来的人行过道,每一处都充满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画面。 大街上洋溢着一派繁忙景象,宽敞的水泥道路上,时不时见到毛驴拉着原木和装满长长的铁轨板车,每一辆板车都装有三到四条五米长的铁轨,倭寇战俘则变成纤夫一样,拉着一条条没有修饰过的原木。 “李兄,这是?”摸不着头脑的薛仁贵见到如此折腾人的苦力活,忍不住于心不忍起来,薛仁贵对倭寇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战败者接受战胜者剥削是正常的事,可如此糟蹋人的剥削,薛仁贵有点看不过眼了。 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可当薛仁贵见到一辆装满尸体的板车情景后,更是忍不住铭心自责起来,侵略倭寇是对还是错?秦寿如此虐杀倭寇,是否有伤天和什么的?一刹那间,薛仁贵内心忍不住产生动摇思想。 也难怪薛仁贵会如此想,满满一车尸体里面,全是倭寇战俘的尸体,要是单纯的尸体也没什么,只是那些干尸一样的尸体,全是过度劳累和食不饱肚所造成的,何况还有伤痕累累的皮鞭痕迹。 李震似乎毫无所动,面对薛仁贵动摇之心,忍不住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薛兄,这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此消彼涨胜利者拥有支配战败者生死大权,作为战败者就要有战败者的觉悟!” 诸葛游听到李震经典的语词,忍不住拍手叫绝起来,感叹连连地说道:“好一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此消彼涨,能想出如此妙话语之人,恐怕非秦大少莫属了!山人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诸葛游对于倭寇没有什么善心,当初屈身海盗的时候,没少受倭寇的气,甚至更变态的事都见过,倭寇的生死诸葛游没有感到任何罪孽负担,相反的换成是他自己做主的话,比秦寿对待倭寇还要狠。 “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此造孽,会引起天谴吗?”钻进死胡同似的薛仁贵,忍不住出言反驳起来,自责的薛仁贵充满愧疚之心,目光复杂地看着一车又一车的倭寇战俘尸体经过,也不知道他们要运去哪里? 李震闻言薛仁贵心存善念之心,屑之以鼻地反驳道:“天谴?薛兄可真会开玩笑,如若倭寇战胜我们琉球,你以为他们也会如此心存手软什么的?罢,罢,李某不想废话太多,有何疑问,薛兄自个去找秦兄问个明白!” 李震也知道自己一时半刻难以说服薛仁贵,他那钻牛角尖的死劲,恐怕也只有忽悠死人不偿命的秦寿才可以对他进行洗脑。懒得继续纠结下去产生不好的结果。李震直接干脆闭口不谈。带着心情繁重的薛仁贵前往市政中心大楼。 相比起薛仁贵繁重的心里负担和自责,诸葛游可是轻松多了,根本没有感到任何负担和压力,倭寇死绝了也不关他的事,他只奉行听命行事,换句话理解就是,一切听从秦寿的安排。 越是靠往市政中心大楼位置,诸葛游越是醒悟到了什么。周边开始装饰的张灯结彩,还有彩旗横幅之类的庆祝气氛,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大动作庆典什么的,具体是否这样,恐怕也只有见到秦寿本人才知晓。 李震那边不愉快的迎接,秦寿这边也不怎么省心了,刚准备张罗亲自去迎接劳苦功高的薛仁贵等人,很郁闷地给不速之客堵门了,确切地说是秦寿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是刻意回避的麻烦之人。长孙皇后! “秦大人很忙啊!本宫将就个把月,也难以召见你这尊大忙人啊!”长孙皇后慢条斯理地甩裙角。在冬梅和月铃两名宫女伺候扶持开路之下,错身与秦寿交臂行走踏入大厅,没有理会一脸飙冷汗的秦寿。 长孙皇后经过一瞬间,那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幽香刺激着秦寿,转过身的秦寿忍不住干咽起一口水,目睹着她那迷人的宫装背影,在看看她那迷人的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心里就浑身痒痒,那害人不浅的燥热感顿时涌现心头。 ‘胡思乱想什么?死袁神棍,终有一天把你丫的阉了!’清醒过来的秦寿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一巴掌,想到长孙皇后的身份,秦寿心里一阵凉梭梭的,没事找事的秦寿把责任全推到袁神棍身上,要不是他当初破丹药祸害,也不至于如此。 长孙皇后忽然杀来完全打破了秦寿的招待宴席,大意的秦寿疏忽了长孙皇后存在,现在长孙皇后前来,秦寿自然不敢怠慢了,硬气头皮上前听从长孙皇后教诲,说是教诲实则恐怕是发难来了。 想想也是,最近这一个月来,秦寿几乎是早出晚归,有的时候甚至是连续好几天不见人影,如今长孙皇后不凑合时间杀来,秦寿心里纠结同时又暗呼棋差一招,最近还真是忙昏头了,居然忘记了长孙皇后这桩事。 “秦大人,如此奢华酒宴,莫非是专程孝敬本宫的?”长孙皇后落座酒宴上座,目睹到丰盛的酒宴,忍不住打趣着秦寿,嘴里虽然这样说,可她心里极其不爽,瞧瞧这些盛宴,李老大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没有准备过如此丰盛招待。 “是…”秦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硬气头皮硬撑到底,口不对心地点点头,心里忐忑不安地猜疑着什么,长孙皇后赶着时间前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薛仁贵他们回归之事,秦寿也只好放到一边,大不了晚上在设宴接风洗尘。 长孙皇后没好气地翻起白眼,看了眼秦寿心不在焉的表情,脸色古怪地说道:“少跟本宫打马虎眼,本宫问你,最近你在忙碌什么?为何忙到人影也见?本宫想召见你也要排排期是吗?” “微臣岂敢?皇后误会了,微臣只是…”秦寿顿时冷汗哗哗直流,长孙皇后连排排期的广告语也说出来了,害怕误会一直产生下去,秦寿连忙解释着,哪晓得长孙皇后不耐其烦地伸手制止秦寿后面的话。 “本宫没心情听你废话,本宫只想问一句,药材之事准备的如何了?本宫也不想天天来催,但愿秦大人知道哪些事重要,哪些事轻!”长孙皇后直接点醒秦寿,哪些事重要哪些事不重要。 ‘来了,来了…’又是药材之事,秦寿忍不住头痛起来,在急也要喘口气吧?旺财老哥他们早已出发了,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估计捕抓工作进度不如意,秦寿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地点头一副受教的态度。 长孙皇后轻抚着走动时候散落些许的发丝,她不经意间的撩人动作却是勾起秦寿郁闷十足的**,极其不自然地双脚收缩起来,试图掩饰着不安分的举动,秦寿不得不承认长孙皇后美艳之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已育有比自己还大的孩子母亲,如今看起来犹如少女般。三十多岁的人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成熟端庄的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国母风姿展露无疑。 长孙皇后不经意拨动头发,散发出迷人的清香,秦寿只感觉好像闻到**散似的,可以让自己魂飞天外般,很多女人自然的会有这个小动作,无心之失惹得男人心花怒放,何况还是年纪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更是带有不经意的遐思。 不得不说长孙皇后拨弄头发的感觉,给秦寿带来很自然、优雅,给人无限的想像空间,加上曾经丹药作祟原因,秦寿此时大有落荒而逃的心里想法,不敢想象下去长孙皇后在如此不经意的动作,秦寿会不会把持不住自己做出错误的举动什么的。 “秦大人,最近城内张灯结彩的,是否有什么节日到临?”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长孙皇后忽然转移话题。最近城内百姓们都忙碌着装饰城内布局,好像迎接着什么节日到来似的。一时间忍不住好奇起来。 秦寿也没有什么隐瞒意思,大大方方地解释着说道:“启禀皇后,后天就是琉球为期三日的庆典日,所有百姓们都按照春节惯例,休息三天时日庆贺,届时十分热闹,有阅兵仪式和进阶军列事宜等,还有各式各样的欢庆活动…” 当秦寿说出各种各样的活动后,童心未泯似的长孙皇后顿时来劲了,至于秦寿前面所谓的军事仪式什么的,没有兴趣,最意动的还是一大堆她闻所未闻的稀奇古怪活动,什么与民同乐的亲子之间比赛,还有什么运动赛会什么的。 全都是长孙皇后没听过的活动,还有十分适合晋阳小公主玩的投圈赢奖品什么,一锅煮混杂的活动全给秦寿搬出来,就差没有连六一儿童节的活动也搬出来,暴力蹴鞠赛什么的,长孙皇后兴趣乏乏,当初长安的暴力蹴鞠算是血腥收场。 “哈哈…秦兄,酒宴可否准备妥当?薛兄等早已饿得…”秦寿滔滔不绝介绍没完没了的活动时候,李震大嗓门声音从外面传来,当李震人未到声音先到喊完踏进大厅的时候,顿时傻了眼似的,后面的话硬生生咽进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微臣参见皇后!”李震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下跪见礼,心里七上八下不安起来,万万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在大厅里,更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居然不带皇宫侍卫守门,吃瘪似的李震害怕自己刚才的话有失礼仪,得罪了长孙皇后大事不妙。 “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岁岁…”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紧随其后进来,听闻李震的话和目睹大厅内的宫装长孙皇后,反应及时地迎身下跪行参见之礼,两人心里更是大吃一惊,大唐皇后什么时候亲临琉球了? “嗯,都平身吧!既然秦大人有公事,本宫就不诸多打扰了!”长孙皇后看了眼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陌生面孔,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知晓秦寿酒宴的人后,长孙皇后大感无趣地离去,免得自己存在破坏了秦寿公事。 “微臣恭送皇后!”秦寿讨好地恭送长孙皇后出去,留下轻呼一口气的李震一手抹着额头汗滴,还好长孙皇后好说话,要是不好说话,现在恐怕早已定个大不敬之罪,屁股开花格外灿烂下场。 送走长孙皇后的秦寿倒回来后,发现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站在一边,顿时不乐了,板起脸故作生气说道:“薛兄,诸葛军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见外了?莫不成还要本少亲自请上座?”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两声说着岂敢的客套话,在秦寿打趣的话语之下,气氛一霎那松懈下来,一一入席就坐,在秦寿热情的斟酒之下,两人受宠若惊地连连道谢,酒过三巡秦寿才开始入正题。 秦寿放下手里的酒杯,砸吧着嘴角酒剂说道:“薛兄,诸葛军师,此次急匆匆召集你们回来,一来是参加后天的庆典日,二来是有任务给你们安排,至于安排之事,等庆典日结束后,在详细与你们谈谈!” “是!”薛仁贵和诸葛游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薛仁贵虽然有很多心理疑问和抵触,可现在不是时机,薛仁贵并没有扫兴多嘴出言,等酒宴过后在与秦寿好好谈谈倭寇的事,现在还是好好听从安排。 想到了什么,秦寿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李震说道:“震兄,程家三兄弟是时候放出来了,后天大部分活动,他们三个是主角,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今后如若再犯错误,没有什么情面可谈,直接把他们踹回长安,眼不见心不烦,这事你安排!” “唉~好吧!”李震摇头叹息一声应着,程家三兄弟不长进的个性,还真是让李震感到纠结无比,众多贵族子弟之中,就属他们三个混得最不如意,李震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秦寿安排明天和后天的大致任务。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更是保持沉默,此时两人心里有个共同的疑问,长孙皇后怎么出现琉球境内了?堂堂一国之母不呆在皇宫,却远在相隔遥远的琉球,实在想不明白当今皇上是怎么想的?至少这事还真是头一次所闻!(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庆典日(下) 月末辞岁月头开初,大清早中枢城内洋溢着不一样的气氛,以往辛勤奔跑的身影消失不见,换来的却是欢乐吉祥气氛,连压迫的倭寇战俘也难得奢侈放假了,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穿上新衣的百姓朝广场方向走去。 今天是琉球的庆典日,同时也是放松休闲的好日子,不但有庆典的公家活动,还有娱乐无极限的大票活动,最期待的还是琉球百姓们熟悉的牛骑兵赛跑,十几头牛赛跑是什么场记|?起码还真没有人见过。 琉球广场大清早就聚首满人山人海的身影,十五头牛在琉球士兵牵动之下,出现画好界线的赛场,每头牛身上都贴着号码牌,从一至十五号依次排列下去,单单这些或许没有什么稀奇,最稀奇的还是赛牛场地外围的告示。 “兄台,上面写着什么?”“你不知道吗?”“废话,知道还用问你吗?”“不好意思,兄台我也不懂!”“滚!”围观的人群里传来一问一答的声音,可怜的琉球士兵们顶着拥挤不堪的百姓围观,努力用脆弱的身躯防止告示在拥挤之中坍塌。 百姓们都争先恐后前来围观,可围观归围观,告示上面的字迹人群里认识的没几个,识字的人都挤在外面,不识字仗着有点力气的人,硬挤着往前凑热闹,似乎害怕错过了什么好事似的。 “哎哎,兵大哥,别站着跟木头似的,没见文盲一大票吗?劳烦代读一会,上面告示写着什么?”吵闹不绝的百姓群里。忽然挤出一名满脸大汗淋漓的胡须大汉。一开口就是粗犷十足的语气。 “啊?哦。好,好,通告,即庆典日起,为求与民同乐,特设神牛赛跑大赛…”两名负责守住告示的琉球士兵怪异看了眼彪汉大汉,怪异的目光之中似有所悟,开始解说上面的告示意思。 神牛大赛。除了正规的娱乐比赛,还有附加的赌博性质在里面,还提倡小赌怡情什么的,当琉球士兵一口气说完的时候,围观百姓们顿时哗然起来,很难以相信官府也提倡百姓聚赌的做法。 “这是真的吗?”“嗯,估计是!”“什么估计是?都贴出告示了,还有假?”琉球士兵话刚落的时候,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纷纷议论起来,无非是后面小赌怡情引发的。用牛赛跑做比赛本来就是稀奇之事,现在又增加赌博性质。更是增添了百姓们心动的情绪。 胡须大汉撒开大嗓门,没事找事地大声泱泱道:“哎哎,兵大哥,这就是你们不对了,此赌如何赌法?可否详细道来?别说一半不说一半的,存心的是不?惹毛了大爷我揍你一顿拉去岛主哪里评评理,哪有这样的?” 胡须大汉如此一说,马上引起民愤似的一视同仁目光,全都勒起衣袖大有出手揍人的意思,有人带头闹事自然不会错过了,何况琉球士兵说的不明不白的,确实有点气人,现在放假了,腰包足了,自然要好好消遣几天了。 琉球士兵冷汗连连地解释着说道:“各位,稍安勿躁,看清楚了,本告示纯属提供参考,如有疑问,请到赛场右侧的赌注点下注,本次坐庄由岭南柳家坐镇,与市政大厅无直属关系,赌博有风险,请慎…” 琉球士兵后面的赌博有风险,请慎重投资的话还没有说完,围观的百姓一窝蜂轰然散开,集体朝琉球士兵所指的方向跑去,岭南柳家坐庄,百姓自然不会错过了,柳家与岛主什么关系,中枢城百姓没有一个不知晓。 赛场右侧边缘,柳齐贤一脸纳闷地坐在空荡荡的投注点,双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过往不止的百姓,简陋的临时半开式帐篷凉梭梭的,五名打下手的人哈欠连连,晕晕欲睡无聊之极。 柳齐贤现在有点后悔了,后悔为何一时冲动,中了秦寿无耻的预谋,想起昨天一下船情形,柳齐贤顿时萌生悔不当初的醒悟,好端端的来参与庆典日,没有想到到头来还是给秦寿打工,这算是什么意思? 秦寿如今告穷,借此庆典日变相敛财,以赛牛为晃眼,实则是想要坑百姓的钱,有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秦寿贡献了那么多,是时候从百姓身上刮些本钱回本了,至于怎么刮就有门道了,大刀阔斧是愚蠢行为,以利生财才是无耻最高境界。 要怎么从百姓身上光明正大敛财?而又不产生民怨?这其中小道道大有讲究,最好最稳当的办法就是提倡最有钱途的赌博事业了,普遍的赌博有伤大雅,可借庆典日小赌怡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柳齐贤还真是头一次听闻赌博十赌十胜的,他个人认为十赌**输,除非出老千什么的,可当秦寿支出无耻的计策后,柳齐贤算是恍然大悟了,什么叫黑幕?这次赛牛就是一个天大的敛财黑幕,前提要有百姓上当才行! 久等无人问津赛牛赌注之事,气馁的柳齐贤正想丢下烂摊子闪人的时候,一大票的百姓汹涌奔来,直把柳齐贤吓了一大跳,汹涌奔来的百姓一头挤进下赌注点,七嘴八舌地询问有关赌注的赔率。 自从秦寿管理琉球以来,提倡了自主自耕和减少赋税政策之下,百姓们卖廉价粮食给官府,手里头余钱还是贼丰富的,加上现在又处于锁岛建设,钱多没地方花的百姓们,对于金钱没有什么特殊概念。 百姓们对于金钱没有什么概念,并不代表傻到白花花的钱送给别人,何况到时候锁岛政策解除的时候,金钱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存起来总是有好处没坏处的,现在又有小赌怡情的娱乐项目,自然瞎凑合过来了,当然其中还有托的作用。 “这里是告示上所提及的赌场吗?”“柳氏赌庄,应该没错了!”“哟呵。兄台。你何时会识字了?”“笨蛋。那么大的铜钱模型,错的了吗?”“……”围堵的百姓们七嘴八舌声之中,柳齐贤顿感一阵汗濂起来,群众的想象力还真是无限大! 柳齐贤知道群众里托的身影,马上挤开笑眉拱手抱拳睁眼说瞎话忽悠:“欢迎,欢迎各位前来赌牛赛事,本庄宗旨志在娱乐,回馈大众为目标。特此借庆典好日子,回馈辛勤大众…柳家金子牌口碑,你值得信…” 胡须大汉猛然拍击桌面,怒目圆瞪地打断柳齐贤的废话,不耐其烦地大声喝斥道:“掌柜的,少在这里废话一篓筐,咋们来是图个乐子的,说吧,这赌牛赛是怎么回事?赔率如何?下注底线,统统道来!” “快说!”凑热闹的百姓们在胡须大汉带头之下。难得统一语气大声喝斥,就算是早知如此的柳齐贤。也不忍不住小心肝噗通跳动一下,潜意识后退两三步,怪责目光看了眼胡须大汉后,轻抹着额头飙出的冷汗。 柳齐贤硬起头皮解释着赌牛玩法:“赌牛规则,每场十五头牛,每注10~500不等,共分六个奖金不一的项目,每一个奖金项目价格都不同,就看各位有没有信心买中?最大的奖励是头彩…” 柳齐贤越说越顺口,直接把秦寿修改的赌马玩法全盘托出,高额倍率奖励和诱人的奖金深深吸引着百姓们,看似很简单其中却内涵坑人的门门道道大有存在,只是百姓们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托这个存在的意义,在胡须大汉的怂恿和带头下,纷纷钻进赔钱的陷阱。 通讯大楼落座于中枢城广场不远处,站在七楼楼顶的秦寿,单手持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广场开赌的情况,看到人山人海的百姓上当受骗,秦寿情不自禁地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这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 “秦兄,你如此意为,是否太过…”李震忽然出现秦寿身后,脸色不自然地远远俯视广场情况,以坑人的赌牛方式大肆骗钱,确实太阴损了,人无耻到这个地步,李震也不知道用什么词修饰秦寿的存在。 秦寿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常言有道,人至贪无敌,他们如果不贪心,怎么会看不出赌牛的门门道道?人就是这样,明知是陷阱,可在巨大利益之下,还是会有所心动,何况现在我们不是缺钱吗?” “……”李震无话可说了,他知道跟秦寿讲道理辩是非,无疑是对牛弹琴地步,只能无言叹息一声,默默地为上当受骗的百姓们祈祷,希望他们别玩得太疯狂,要不然还真是血本无归地步。 秦寿不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会屑之以鼻,自己可不是慈善家,为琉球百姓贡献了那么多,收点利息也不为过,想到了什么,秦寿转过头说道:“庆典事准备得怎么样了?秦光他们那边没有什么大问题吧?可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 庆典日是一个隆重的节日,也代表着中枢城的第一次崛起节日,阅兵仪式片刻马虎不得,军人乃保家卫国的顶梁柱,一个军人的素质可以检验出这个国度或地区的实力,何况后面还有接二连三的一年一度庆典日,头彩片刻马虎不得。 见识过军事学院演练过的阅兵仪式,李震内心一阵沸腾起来,难以压抑内心激动的心情,有些期待地拱手抱拳说道:“基本无大碍,除了挑去程家三兄弟,其余的人都已准备妥当,吉时一到就可以展现百姓面前!” 秦寿闻言李震的话后,松了口气无言地点点头,惹事精程家三兄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阅兵如此头等大事肯定要提前把他们派出在外,要是庆典日出现不合时的笑料或闹场,势必会让百姓们心寒了,如此儿戏军人何以保家? “嗯,通知下去,礼炮队和鞭炮别给本少省了,头彩的庆典,有多少败家多少,尽情挥霍吧!”想到庆典日怎么可以少得了鞭炮和礼炮助兴?大气十足的秦寿一开口就是败家十足的尽情挥霍。 “好吧,对了,秦兄。我们如此大张旗鼓阅兵。还有展现出如此居多的变革。长孙皇后会不会把此事上报皇上?要真是那样,恐怕…”担忧无比的李震想到长孙皇后那点,顿时感到一阵头痛起来。 打破大唐府兵制度,实行新的军事制度,没有李老大的批准就贸然修改,很有大不敬的嫌疑,在加上强硬的军人素质检阅,长孙皇后在怎么不过问政事。甚至不懂军事什么的,也可能看出琉球兵种的强悍。 李震的担忧也不是无道理,而秦寿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似的,从容不迫地说道:“此事震兄大可放心,本少早已有了对策,这点无需多虑什么,时辰快到了,去通知薛仁贵他们准备准备吧!” “好吧!”既然秦寿说得如此信誓坦坦,李震也只好勉为其难点点头,拱手告退离去准备后面的事宜。早上阅兵仪式,下午进行全民娱乐。最精彩的恐怕是耳目一新的牛赛跑项目,过来就是明天的暴力蹴鞠大赛什么的。 “滚开,别挡贫道的路!”李震前脚离去没多久,袁神棍脸色急匆匆地跑上通讯大楼顶层,得知秦寿在这里后,袁神棍奔波十足地跑来,遇到挡路的护卫阻拦,袁神棍气急败坏地撞开护卫,怒气冲冲朝秦寿跑来。 听到袁神棍怒气冲冲的声音,秦寿转过头看了一眼,顿时冷汗连连起来,这个袁神棍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如此仪容是特意的还是无意的?要不是秦寿熟悉袁神棍的声音,说不准眼前跑来的人是那个乞丐冒充的。 蓬头垢面的袁神棍狰狞着脸色,脏污的长发烧焦一大片,脏污的锦棉衣成了布碎条状,隐隐露出瘦如排骨的胳膊,成麻花状的锦棉裤稀稀落落好几个火烧过后的坑洞,两只黑漆漆的鹿皮靴露出冻得发紫的脚趾头。 秦寿一脸怪异地打量着袁神棍气喘如牛站立自己面前,脸色不自然地打趣着说道:“额…那个,袁神棍,你这个性十足的装扮,很时尚很前卫,嗯哼~莫不成也想趁庆典日好日子,出去捞一笔外快不成?” 袁神棍劈头盖脸倒筛子似的破骂道:“捞,捞个屁啊!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个煞星贫道不敢惹,但是贫道遭此祸害,驴友兄怎么也要给个说法,贫道很厚道,不坑爹,直接点,赔偿!贫道的精神损失费!” “哈?”秦寿直接傻了眼,袁神棍说的话稀里糊涂的,什么煞星?什么祸害?又什么精神损失费?一脸迷糊的秦寿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袁神棍在说什么鬼话?好端端的,自己赔偿他什么?等等,莫不成是? 忽然间秦寿右眼皮不自觉跳动一下,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经过袁神棍如此装扮出现和闹事,秦寿冷汗连连地想到了某个人,一个原本处于非人类存在的休眠之人,童雪!集调皮惹祸一身存在的头号人物! “袁神棍,你口中所言的煞星,莫不成是童雪?”秦寿不确定地弱弱试问袁神棍答案,如果真是童雪醒来了,那可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爱热闹的童雪肯定会搅得庆典日天翻地覆,以她个性秦寿是最了解的。 袁神棍怨气十足地反问说道:“你说呢?废话少说,先赔偿后定论,今儿贫道算是倒霉八辈子了,好好睡个懒觉,没有想到给那女魔头折腾的,你瞧瞧,这一身可是量身定做的上等衣料,可是花了贫道…哎哎,贫道还没说完!” 啰叽巴嗦的袁神棍唠叨了一大堆废话,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秦寿早已急匆匆跑到天台门口,根本没有理会袁神棍无聊的叫喊声,童雪醒来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对于这个问题女人,秦寿除了头痛还是头痛。 “咦?这家伙,命程怎么乱七八糟的?”袁神棍在秦寿不负责任的急匆匆跑路之下,手痒掐指算了算,顿时脸色怪异起来,开始袁神棍也没有指望算到什么,可没有想到还真算出了秦寿朦朦胧胧的命程。 袁神棍算别人命程向来百分百准,偏偏遇到秦寿这个家伙,向来准确无比的卜卦算命,变得时灵时不灵,有时候袁神棍甚至以为自己卜卦失灵了,要不是算其他人还是准确无比,袁神棍甚至以为自己中邪了。 “走!”秦寿急匆匆经过两名守门的护卫身边,大喝一声出发,亲自出动去找到童雪那个祸害,秦寿不敢想象,没有自己在童雪身边限制她,会不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场面,要真是搅浑了头彩的阅兵仪式,今后办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童雪意外的清醒还真是让秦寿措手不及,加上右眼跳得厉害的征兆,冥冥之中似乎预警着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有童雪存在的地方,准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害怕童雪又给自己弄些什么大头佛,秦寿心急如焚急着想要找到这个惹祸精,还真是坎坷的庆典日!(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气势如虹 巳时一到,中枢城内响起刺耳的冲天炮尖锐声,九枚手臂粗的冲天礼炮呈九星连环同时升空,在百姓们驻足抬头仰望之下,九朵彩莲在天空炸响,就算是大白天也可见到加了色彩的冲天礼炮爆炸光波。 哐当…哐当…就在百姓们惊叹冲天礼炮的炫目光晕时候,一批千人队的铠甲兵威风凛凛整齐出现,整齐的队列,一致的步伐,清一色的盔甲,显现出这批训练有素的铠甲兵精锐,可谁又晓得他们是特种兵淘汰下来的普通兵种? “怎么回事?”“不清楚!”“兄台,你消息灵通,知道怎么回事吗?”“嗯哼~家里有点事…”“切!”百姓们目睹铠甲兵出现,全都迷惑不解议论纷纷起来,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要打仗了还是? 很快百姓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开路的铠甲兵沿路散开,每隔一米距离站立一人,从军事学院一直到市政大厅处,每名站立稳定的铠甲兵解开腰间手指粗的铁链,扣动活扣与相隔一米远之距铠甲兵相扣,形成人墙模式禁止越界清空道路。 百姓们还以为市政大厅是终点,哪晓得又出现一批千人队铠甲兵,以同样的人墙限制越界拉起铁链界线,围观的百姓们只能在铁链外围围观,一脸好奇地看着清空道路的两侧人墙铠甲兵,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百姓们一头雾水的时候,三辆脚踏车出现清空的区域,一边踩着脚踏车。一边拿着大喇叭重复着警告:“所有人注意了。阅兵仪式期间。闲杂人等禁止越界进入禁止过道区,违者后果自负,严重闹事或破坏仪式者驱逐城民资格…” 原来是阅兵仪式!什么是阅兵仪式?百姓们不知道,只知道前几天张贴的告示提及过,现在百姓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十分配合没有拥挤,按照脚踏车上的人提醒,顺序有次地朝市政中心走去。 市政中心作为中枢城管理中心。百姓们还是知道的,也默默接受官府变成怪异的市政生僻语,岛主要在市政中心宣布庆典日,百姓们自然给足面子前去捧场了,没有秦寿也就没有如今舒适的中枢城新貌。 冲天礼炮炸响一刻起,身处市政中心的长孙皇后在皇宫护卫开路下,踏上三楼高度的市政中心天台,沿路上去长孙皇后目睹到焕然一新的琉球士兵,内心一阵吃惊之余又忍不住默默地点点头暗赞。 笔直的琉球士兵站姿看似没有什么特别,可他们纹风不动和威武不屈的气势。不是大唐现有的任何精锐府兵可比翼的,连开路的皇宫侍卫们也忍不住暗暗吃惊起来。旁人看外道内行看门道,要真是单打独斗,皇宫侍卫们也不敢保证是否能赢? 琉球士兵们见到长孙皇后出现,非但没有迎驾行礼还木头人似的视若无物,直让皇宫侍卫们心里极其不爽,奈何长孙皇后没有发飙什么的,他们也不敢乱嚼舌头多嘴出言喝斥无礼之举。 “尔等在此候驾!”长孙皇后踏上天台后,发现市政中心天台早已布局好祭天琐碎之物,还有若干琉球士兵守卫天台安全,无需大费周章拥挤的长孙皇后,直接下令皇宫侍卫门口守候,皇宫侍卫闻言应声领命后退到一边,天台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长孙皇后在冬梅搀扶之下,慢步走到市政中心正前楼顶护栏,俯头下望的时候,顿时吓得双脚有些发软起来,十多米的高度加上下面黑压压一大片的百姓,有种君临天下的威武之势,当然也有让人纠结的恐高距离。 “滚开,酒囊饭袋也挡姑奶奶我的道路?哼~”长孙皇后在后退两步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童雪横野不讲理的娇斥声,紧接着几声皇宫侍卫惨叫声之中收场,大咧咧的童雪双手负立后背,好像斗胜的公鸡般骄傲十足地走出来。 “大胆!谁让你…”冬梅没有想到童雪如此大胆无礼,居然敢出手伤皇宫侍卫,她不晓得童雪的厉害,也不清楚她玩心未泯的个性,更不清楚她是大唐武将老货们统一金子牌的煞星,出头训斥的时候马上给长孙皇后制止了。 “冬梅,不可无礼!”冬梅不清楚童雪的个性,可不代表长孙皇后不清楚,眼前智商只存在几岁孩童的煞星,可是大唐武将老货们公认的金牌终极煞星,喜怒无常不按正常思维行事,头号的混世女魔王也不为过。 童雪似乎有意找茬似的,双手叉腰无视长孙皇后的身份,怒斥天台上木头人一样的琉球士兵:“姑奶奶我办事,你们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是姑奶奶我亲自丢你们下去?还是自动自觉滚开?” “撤!”汗濂的琉球士兵们闻言一溜烟撤离,那乖巧听话的模样,还真让长孙皇后目瞪口呆起来,同心里谨慎起来,这个智商有限的女魔头想要干什么?萌生不祥气氛的长孙皇后,情不自禁后退两步。 “大,大胆,你,你,你想要做什么?别,别过来!”琉球士兵撤离,童雪不怀好意走来之下,冬梅忠心护主似的站出来保护长孙皇后,害怕之余有些结巴地警告着童雪别过来,有道是善者不来者不善。 童雪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双手抱胸,秀目圆瞪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干什么?姑奶奶我还想问你们干什么了?说,游乐场那天,你们和姑奶奶我的小秦子都在干什么了?别以为姑奶奶我什么都没看见!” “游乐场?!”长孙皇后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起来,在童雪煞有其事的点头动作之下,脸色极其不自然地变了变,而冬梅直接捂嘴轻呼一声,目光难以置信地看着童雪。心里存着一个迷惑。相隔如此之远。她是怎么看到的? “怎么回事?谁叫你们擅自离岗的?什么?她…”长孙皇后不知所措的时候,秦寿的声音远远从楼梯口处传来,气急败坏声之中可以听出他很急躁的心情,正主到来更是让长孙皇后手足无措起来。 “此事一时半刻难以言喻,要不这样,夜里你一个人过来,好好说个明白,怎么样?”长孙皇后眼看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让秦寿知道了,不但尴尬到无颜以对,还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实在没有办法之下,长孙皇后只好借机打岔糊弄过去先。 “姑奶奶,你还真是让我好找!额,微臣参见皇后!”童雪眨巴着眼睛点点头时候,秦寿正好踏进天台,确认童雪在此后,秦寿整个人松了口气。长孙皇后出现在天台,还真让秦寿有点始料未及。 李震带着无所事事的袁神棍随后赶来。发现天台上不合时宜的情景,顿时一脸愕然起来,心里迷惑着秦寿怎么邀请长孙皇后上天台进行检阅了?不解归不解,必要的参见礼仪还是要的,只是李震脸色显得有些怪怪的。 “平身免礼!秦大人,今日乃中枢城庆典,本宫只是好奇旁观,不会打搅秦大人吧?”长孙皇后极其不自然地说着客套话,目光一直注视着变乖巧的童雪,心里害怕童雪无遮无拦乱嚼舌头什么的。 秦寿哪敢说不方便什么的?中规中矩地谢礼完毕后,拱手抱拳汗濂地说道:“微臣岂敢?有皇后亲临观摩,是微臣的荣幸,也是中枢城百姓荣幸!袁神棍,时辰如何?可否开始庆典?” 瞎扯一大堆废话后,秦寿转过头询问一边无所事事的袁神棍,择日祭祀什么的,非这个袁神棍莫属了,虽然秦寿不怎么相信所谓的神鬼谬论,可这些传统的良辰吉日是无法忘怀的,也不能忽视这好兆头的时辰。 童雪在场直让一直保持沉默的袁神棍担惊受怕起来,幸好有秦寿在,要不然他新换的衣着又不知道会不会遇难什么的,怕煞这疯疯癫癫女魔头的袁神棍,退后一小步神棍十足地掐指唠唠叨叨卜算起来。 “嗯,驴友兄,此时乃良辰,在过半刻就错失良辰!”袁神棍掐指算了算如实道出,袁神棍说完之后,脸色变得更加纳闷起来,闲来无事的他看了看长孙皇后的面相,原本宿命将近终结的命理,如今又开始呈现旺盛的姿态。 也难怪袁神棍如此纳闷,命运天注定一直是他信奉的原则,当然秦寿这个非人类一样的变态命运,袁神棍早已大受打击,如今又多出一个长孙皇后变革命运,直让袁神棍产生迷惑和动摇的心态。 “震兄,开始吧!”秦寿不知道袁神棍心里想什么,也没有心情去胡思乱想些什么,直接下令一边等候的李震开始检阅典礼,李震闻言点点头,唤来重新出现各职所司的琉球士兵,以信号礼花通报下去。 一声尖锐冲天礼花冲向天际的时候,军事学院那边同事升起一枚冲天礼花回应,紧接着海港码头那边也伴随一声礼花冲天而起,三声礼花响起一刻起,城内四面八方响起连绵不绝的鞭炮声。 轰~轰轰~轰轰轰…鞭炮声响起一霎那,码头等候已久的礼炮终于打响了,地动山摇式的礼炮声和爆炸声声震四野般炸响天际,身处天台的长孙皇后隐隐感到楼层一阵震动似的,大吃一惊抬起头目睹着大白天炸现的色彩斑斓烟花。 短暂的烟花礼炮挥霍了一阵后停歇下来,鞭炮声也开始逐渐减弱下来,就在长孙皇后以为结束的时候,咚咚咚声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俯身下望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远处的百姓纷纷露出整齐的惊呼声。 清空的街道铠甲兵拔刀肃然起敬,单手持着长长的障刀直竖而起,整齐的动作犹如浑然一体似的,不单单长孙皇后震惊铠甲兵的整齐次序,就连多次观看演练的李震和袁神棍都忍不住萌生沸腾的热血。 萧条般的街道首先出现第一批检阅队形,铠甲兵,一次特训过关二次淘汰的精兵,千人队形似挺立的峰峦,如坚固的城垛。巍然屹立走着威风凛凛的军步。整齐一致的步伐和协调一致的队形。很难以相信,人可以协调一致到这地步。 尉迟宝林郁闷无比,穿着沉重的铠甲也就罢了,最郁闷的还是连个露脸机会也没有,几乎达到全密封状态的头盔,只露出双眼鼻子和嘴巴洞口,活动的面罩又不可以摘上去露脸,要保持着神秘的队伍面纱。 从未见过如此隆重新奇的阅兵仪式。百姓们惊奇连连之中欢呼连连,甚至有些人投出鲜花彩纸以示爱戴,有了人带头,百姓人群里陆续出现贩卖鲜花和彩纸的小商贩,高调兜售廉价的鲜花和彩纸! 李震和袁神棍目睹到小商贩火爆的生意,还有开始丢鲜花和彩纸的托离去身影,顿时哑口无言起来,现在他们终于知道秦寿为什么要收集那么多野花和彩纸了,感情无耻的他无时无刻都不忘坑钱到底! 长长的铠甲兵过后,接着走来的是首次亮相的特种兵方队。琉球特种作战力量正逐步实现历史性转变,以单兵作战能力面对新的形势和挑战。推翻现有的鱼龙混杂府兵制度,实现精兵之中的精兵王者风范! “这是?”长孙皇后刚震惊完铠甲兵阵型,现在又冒出全新的兵种,一时间给全新的特种兵作战服帅气给震住了,还有那远远就感受到的肃杀之气,没有盔甲护身,有的只是大冷天看似单薄又迷彩的军服。 头一次所见新式的迷彩军服,长孙皇后第一眼就看出它的方便和实用,没有多余的累赘,有的只是轻装上阵和洒脱的帅气,笔直的身躯和怪异整齐的军礼敬姿,一切一切都充满那么的和谐自然。 “回禀皇后,这些是海军陆战队方队,誉为“两栖利剑”的琉球主力海军陆战队,他们具有陆地、海上、水下多种作战能力,是登陆作战的尖兵,海上特战的蛟龙,应急出击的拳头,在保护海域安全同时也可实现支援作战中发挥着特殊的作用…” 秦寿滔滔不绝介绍着海军陆战队的功用,缩减了大量的语词,只是简练介绍了海军陆战队,这些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李老大他们早已见识过海军陆战队的训练,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能够成为海军陆战队,都是尖兵骄子。 长孙皇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大部分她听得稀里糊涂的,可眼前这些所谓的海军陆战队,那肃杀之气压根没有收敛,就连近距离观看的百姓们也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很压抑的肃杀之气,很威武彪悍的队形。 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算是派头十足了,统领着不足千人的海军陆战队带头打头阵,光鲜的迷彩军服之下,就差贴星级的军官军籍,比起前面带铠甲兵队的尉迟宝林更有派头,昂首挺胸同时不苟言笑直朝市政大厅准备接受祝词。 “筒子们好——”“岛主好!”“筒子们辛苦了——”“为大唐服务!”秦寿和底下受检阅的第一批祝词,整齐呐喊声直让一边的长孙皇后无语了,李震不经意间用手擦擦额头冷汗,总是觉得有点怪怪说法。 童雪兴致蓬勃地跃跃欲试,第一时间发现的秦寿一手逮着童雪,关键时刻千万别马虎大意,要是这个破坏狂疯起来搞破坏,得了,明年今日别想开下去了,郁闷的童雪在秦寿警告目光之下,瘪起嘴不乐意起来。 受检阅的铠甲兵离去后,过来就是海军陆战队接受同样祝词,整齐的口号和笔直的军礼完毕后,开始离场交给后面的队形,第三批出现的就是长孙皇后还算熟悉的火炮队形,只是寥寥四门火炮在群牛拉动下,效果显得一般般。 火炮兵方队走过来了,火炮兵是琉球战略威慑的核心主力,按照常规兼备有侵略性质,火炮兵不但是主力,更是驻定阵地和逐步迈向机动作战,成为琉球战略支撑和坚强后盾,也是如今主力之一。 火炮兵的出场仪式震撼不到长孙皇后,但是随着火炮兵后面的队形,长孙皇后就忍不住吃惊起来,心里大吃一惊的同时用怪异的目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秦寿,也不知道长孙皇后心里想些什么。 随着火炮兵受检离场,紧接着就是特殊的女兵方队出场,琉球特有的女兵队,也是如今时代除了遥远女儿国外,第一次见到的女兵!女兵组成的方队是这次阅兵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也是百姓们欢呼声最足的部分。 潘大婶彪悍的身躯衬托了后面一大群新女兵,有狗尾草衬鲜花的错觉,清一色的女兵穿着英姿蓬勃的盔甲,蒙面的头盔罩没有摘下,露出青春靓丽的姣好面容,修长贴身女骑士盔甲,还有素有君子之称的佩剑,把庆典阅兵仪式推向最高喝浪。 秦寿敢任用女子当兵此举,赢得了长孙皇后异样的目光,就算在怎么开明的李老大,也束搏封建迂腐的女子无大用的思想,这是长孙皇后内心的一个遗憾,如今秦寿敢任用女兵,直让长孙皇后内心产生莫名的情绪。 新女兵的出现颠覆了长孙皇后女子无用认知,同时也打破了封建的迂腐,就在长孙皇后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阵地动山摇的震动远远传来,伴随着百姓惊呼声之中,铁流滚滚的牛骑兵气势如虹出场了! 琉球主帅大将军薛仁贵骑着百姓引以为傲的神牛,在百姓们高声欢呼之中,以崭新脱颖的阵容即将接受检阅,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检阅队形随之出现,大开眼界的长孙皇后良久叹息一声,为这次目睹到的阅兵仪式感叹起来,大唐何时才可以如此破旧迎新?(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疯狂赌牛赛 庆典仪式很快过去,百姓们沉寂其中久久无法自拔,有如此强盛的兵力保卫家园,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了?比起以往每年遭受海盗袭击抢劫什么的,现在享受太平盛世谁不喜?百姓们不管谁当家作主,谁能够给他们享有太平安康生活,他们就会默默支持谁。 检阅的八支新军队庆游一圈城内后,直接停止广场中央,赛牛要到午时过后才开首场,现在暂时成了检阅现场,一路追随过来的百姓们把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好事的百姓当然不是单纯好奇,而是冲着女子军团而来的。 英姿挺拔的女子军团,全都是本地年轻女子筛选出来的,至于潘大婶开始的首批大婶女兵,全都镇守澎湖那边,当然外人看门道,内行人看真章,要是仔细点观察的话,会发现崭新的女子军团外强内弱。 娇滴滴的五百多女骑士没有坐骑,香汗淋漓打湿盔甲内单薄的衣物,最苦的是还穿着十几斤重的女式盔甲,在军事学院填鸭式受训了两周多军礼,连防身的基本武艺也没来得及学,就急匆匆拉上来充门面参与庆典和授勋典礼。 新的女子军团是秦寿临时萌生的想法,没有封建迂腐想法的秦寿,鄙视男尊女卑的现有定律,谁说女子就无用?谁说女子天生就是花拳绣腿的花瓶?为了打破固执的偏见,秦寿打算培养一批女子军团,颠覆这个时代迂腐的认知。 长孙皇后跟随着秦寿他们来到授勋现场,在广场中央上落落大方坐首一边,目睹着新奇的授勋仪式。庄严的气氛和独特的中西结合宣誓礼。直让长孙皇后大感新鲜。特别是作为特别嘉宾颁发员身份,长孙皇后理所当然欣然接受。 秦寿先让一边的长孙皇后稍等片刻,站起身来环视一眼底下精神抖擞的万人受检军人,接过大喇叭豪气万千地说道:“即日起,琉球境内所有武将官员,统一用肩膀上将星标志,以示军人光荣特殊的身份,现在。本岛主正式宣布,将星具体内容…” 将官:上将、中将、少将;校官:上校、中校、少校;尉官:上尉、中尉、少尉;准尉:士官:上士、中士、下士;士兵: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和新兵等,新的军官职业直让受检的军人们一头雾水,但还是笔直身躯一动不动听着。 至于军官的配队人数,秦寿逐步一一解释,以一个班10人为基础底线,一个排又以四到五个班为准,如此类推下去,一个标准军团人数大约定在1500人左右,当然这还是未开仗时的大致人数。还要视战局而定逐步增加军团数量。 废话完一大堆大致军体变革后,接下来就是颁发军级时间了。薛仁贵身为琉球统军元帅,少将级别自然少不了,纯金打造的单星和月亮边框镀成的徽章,在秦寿亲自颁发之下,薛仁贵单膝下跪,迎接新的使命。 秦寿收起玩性的笑脸,把少将臂章扣在薛仁贵肩膀的空白处,慎重其事地叮嘱说道:“薛将军,鉴于你英勇表现,出色指挥能力,特赐尔少将级别,统领琉球三军,协管军事学院,望尔今后继续努力…” “是!”接受完授权责任后,薛仁贵站起身子,笔直着身躯庄重十足的敬礼,临时临急参与军姿训练,薛仁贵此时像模像样的外表,直让秦寿十分满意,这才像军人多点,比起大唐乱糟糟的军体制度好多了。 薛仁贵授权完毕后转身退下去,对于秦寿没有授予上将以上的元帅级别,薛仁贵并没有感到气馁什么的,相反的这正是他追求的梦想,如果一下子一跃而就爬上了元帅级别,那还有什么人生追求意义不是? 秦寿没有颁发薛仁贵为上将中将什么的,是有意而为的,其一是为了鼓励薛仁贵追求更高,其二就是留下目标的冲劲,元帅这个职业秦寿暂时不想弄出来,一是不符规矩,二是长孙皇后还在这里,元帅这个字眼自己人知道就好。 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同时授权了中校级别,距离将级还需两步之遥,尉迟三兄弟同样获得了少校级别,五人在现在军体制度不是很成熟之下,各自管理一个骑兵团或步兵团,只有程家三兄弟混杂人群里,羡慕地看着颁发授权仪式。 诸葛游由于资历太浅,勉强混进准校队列,挂着上尉的级别,以军师身份继续辅助薛仁贵,只要薛仁贵升官发财,诸葛游自然少不了沾亲带故的裙带关系,剩下来大部分都是新人尉官级别,秦寿懒得费劲,直接把这事交由薛仁贵回去慢慢颁发。 “潘中校出列!”颁发完男兵的仪式后,秦寿面向久等的女子军团,现在称为军团确实是很牵强,可以后还是会慢慢壮大的,轮到女子军团颁发军级了,百姓一下子间欢呼起来,那高声呼喊和口哨声很是让秦寿微微皱眉起来。 潘大婶按照实习的骑士礼仪,带领着五百多名娇滴滴的女骑兵,整齐有序地解下佩剑,脱下罩头的头盔,左手放在右臂最上端关节,气势磅礴地整齐单腿跪地,身体半鞠躬,一条腿放另一条腿后面,一只手拿头盔放在身侧,低下头准备行效忠宣誓礼! 长孙皇后动容了,在五百多名女骑兵整齐有序的单膝跪礼之下,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刚想喊声平身免礼的时候,才顿然恍悟过来,一脸尴尬十足地站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憋红着俏脸不知所措起来。 秦寿没有发现身后的长孙皇后尴尬处境,鼓劲煽情说道:“即日起,尔等就是琉球全新女骑兵团,以自由和永恒为观念,今在此特赐尔等为蔷薇骑士团,希望你们不是花瓶温室里的娇弱蔷薇。而是一名带刺的蔷薇!绽放女性勇者至胜为目标…” 潘大婶和一群娇滴滴的女骑兵在秦寿煽情完演说后。异口同声整齐地朗诵起骑士宣言:“我等愿宽容弱者——战斗中尽自己所能保护一切。尊重队友藐视敌人,保护弱者是我等天职,骄傲在于弱者的安全得到保障!” 百姓们在女骑兵们宣誓完后,哗然卖力鼓起掌声,直让一边原本喜兴十足的男兵纳闷起来,怎么就没有如此好的待遇?秦寿配合十足地大吼一声:“假如遇到比你们强悍的敌人,你们会怎么做?告诉我!” 在秦寿故作刁难的语气之下,女骑兵团再次响起坚定不移的宣誓声:“我等愿挑战强权——就算对方比自己要强得多。我等仍然不屈服敌人强大光环,骑士的鲜血绝对会在我等身上留下无法消退的痕迹…我等愿意用生命来证明骑士的荣誉!” 秦寿在连绵不绝的百姓欢呼掌声之下,伸手示意暂停,鼓动气氛大声喊道:“记住尔等今日宣誓下来的荣誉,下面由大唐皇后,亲自为蔷薇女骑兵颁发特殊荣誉,以资鼓励,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 长孙皇后在秦寿把自己推上台后,松了口气同时也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心里乐意之极为这些女骑兵们颁发荣誉军级,欢庆十足的颁发仪式在长孙皇后颁发完最后一名尉官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全民庆贺的聚餐时辰。 长孙皇后置身于别样的浓浓节日气氛之下,久久无法忘怀今日特殊的节日,也是她有史以来最为开心和欣慰的一天,因为长孙皇后见证到了女子撑起半壁天空的作为,而始涌者正是长孙皇后越发看不透的秦寿。 看似漫长的午时时辰,长孙皇后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女子崛起打破封建束搏,一直纠缠和翻腾着长孙皇后内心,长孙皇后不想改变什么,可有了先例在此后,长孙皇后开始尝试着摆脱封建的固执,试图解救如今男女不平等的待遇。 梦想是伟大的,可真要实现这梦想,以她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如今看到秦寿初步成效的成果,还有琉球百姓不抵制女子从军的结果,长孙皇后萌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联合秦寿预谋一番女子摆脱现状的生活。 秦寿忙碌的身影一直周旋在百姓与军人敬酒之中,与民同乐的盛宴酒席之下,秦寿带着一大票挡酒队伍,轮番上阵与百姓之间拉近关系,寒暄着生活琐事和体恤民情,直到盛宴结束开始娱乐敛财豪赌的赛牛。 赌牛赛临近开场的时候,投过注的百姓们争先恐后拥挤前排位置,每人手里拿着防伪的赌注号码,期待着赛牛正式开始,百姓们把广场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早已悬挂好的大喇叭传来几声试音的干咳声。 “嗯哼~嗯哼~大家好,我们是本次赛牛解说员,我是苏灿,旁边是我兄弟苏琼,这次赛牛由我们兄弟二人负责解说…原归正题,这次赛牛分出很丰厚的奖励,哇塞,连我看了也心动,何况你们不是?还犹豫什么?赶紧下手…” “没错,大家好,我是苏琼,下面由我来介绍赌牛规则,大伙都看到了,场上出现了十五头牛,共分五场,每场十五头牛赛跑…而且每注10~500不等,共分六个奖金不一的项目,每一个奖金项目都不同,头一场未中者会累积资金进入下一场…” 两名口才不错的解说员争着说词,那带有蛊惑性质的话和简单的介绍头奖后,马上吸引了没有下注的百姓,纷纷打听到下注点后,蜂拥而至朝柳家坐庄点下注去,忙得柳齐贤七手八乱似的,大汗淋漓增派人手开票据赌注。 李震坐在观席台上,心忧无比地看着热情十足的百姓们下注,转过头看向一边若无其事的秦寿,好心提醒着说道:“秦兄,你不会玩的过火最后无法收场吧?五场赛事,就算百姓们瞎猫撞死老鼠,也会中十几个人,你怎么分头彩要命的奖金?” 李震担心也不是无道理的,头彩以百两黄金为彩头,想要中彩头,就要从十五头牛轮番上场五场赛事。猜十五头牛之中那五头胜出。看似有点难。可要是几十万人下注,难免会出现几个甚至十几个幸运头主什么的。 秦寿若无其事地竖起手指头,说着李震哑口无言冷汗连连的奸诈话:“淡定,这头彩注定无人获得,倒贴钱的安慰奖倒是一大堆,中场出现双赢和尾场全数牛败亡,你说这大奖有可能会中吗?” “好吧,秦兄。震兄我服了你!这么缺德的事,也想得出来!”李震算是服了秦寿这个家伙,松了口气同时无奈地摇头叹息起来,为一群无知的百姓们感到悲哀,给黑心无耻的秦寿坑了还不知道,还傻乎乎地拼命下注,试图买出暴富的美梦。 哐…赛场上一名裁判员手持打更用的特号大锣,猛然敲击一下后,在助手递来大喇叭之下,高声呐喊着说道:“第一场赛事准备。下注的请停止售票注,重复一次。第一场赛事准备,下注的…” 柳齐贤听到敲锣声后,马上停止手下员工们售赌注票,大汗淋漓地拱手抱拳歉意十足地说道:“各位,各位,不好意思,赛事开始了,暂停售赌注票,没买到票的请等下一场中途休息时间,没有头彩没关系,还有赔率高的奖项,小弟我也是混口饭吃的,诸位见谅见谅!” 没有买到票的百姓们心里虽然不乐意,可眼下事实以定论了,谁叫他们来迟了?百姓们也没有诸多为难柳齐贤,一是柳齐贤身份,二是中枢城讲究律法的地方,没买到赌注票的百姓只好期待下一场的高额赔率奖项。 “必胜,必胜…5号,1号,7号…”随着裁判大喝一声牛骑选手上场,有赌注在手的百姓们呼喊得青筋暴起,就差恨不能勒袖亲自上场比赛,随着贴上大大号码牌的牛群出现,各个争先恐后呼喊着自己投注的号码。 解说员苏灿声音再次响起,惊呼连连地惊讶说道:“哇塞!现场气氛简直是气拔山河气盖世啊!说实在的我都为选手们抓把汗了,选手们养精畜锐了大半天,头场胜负花落谁家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解说员苏灿声音刚落,他的兄弟苏琼声音接下话:“啧啧~确实是让人心惊胆颤的场面,群情愤然也不为过!对了,阿灿啊!你有所不知,为了响应气氛热烈的赛牛,岛主特此批准了最新规矩!” “哦?什么规矩?”解说员苏灿明知故问声音,瞬间给喊破喉咙的百姓呼喝声覆盖,秦寿目睹着百姓们争先恐后的呐喊声,嘴角露出阴谋得逞的坏坏笑容,赌吧,赌吧,赌多点吧,赌的越狠越好! 苏琼夸夸其谈地大声说道:“障碍和阻拦,嗯哼~简单点解释就是,比赛过程中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攻击对手,怎么样?是不是很热血沸腾?哈哈哈…好了,废话少说,我个人经验这场看好10号!” 牛场赛上,程家三兄弟分别以10号,13号,15号出席赛场,人渣版老大程处默10号,人渣版次子程处亮13号,人渣版少子程处弼15号,而那些1至9号和11号还有14号的人,全都是倭寇战俘之中挑选出来的人。 十二名倭寇战俘开始不知道真相,在李震忽悠参赛可以获得自由利诱下,出席参加充满危险性的赛牛比赛,他们的目标一致,在赛场溜达五场后,就可以获得人生自由,哪晓得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局,骗他们上场变相死亡的骗局。 他们不知道解说员说什么,反正看到如此之多琉球百姓们欢呼声之下,忘却自身战俘身份,臭屁十足地鞠躬还礼,他们还不知道一件死不瞑目的事,还有四批同样的选手在外面等候上场,因为他们第一场就是无一生还。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趁比赛还没开始,凑合两兄弟过来小声吩咐着:“二弟,三弟,悠着点,第一场大哥我赢,依次轮着来赢下去,第四场一起赢,第五场全部假装撞在一起输场,明白了没有?别顾着玩坏事了!要不然姐夫老大饶不了我们了!” “嘎嘎嘎…知道了大哥,你放心,这些家伙第一场全死绝!”两位人渣兄弟闻言齐声点头应着,奸笑十足地贼眉鼠眼眨眼睛,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呼喊一声开始后,三兄弟各自爬上战牛,用手轻拍腰间鼓胀的伸缩版精钢短斧。 为了这次比赛秦寿可谓是下足资本,三把新研制的伸缩精钢短斧为奖励,要求程家三兄弟出色完成任务,有道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三位人渣兄弟得到秦寿贿赂后,先前不愉快的事早抛之脑后。 十五头牛在引导员牵制之下,慢慢到临比赛区白线,长孙皇后在比赛开始的时候,踏着准时的步伐出现,拉着睡眼朦胧的晋阳小公主出现观席台,在秦寿讨好的让座之下,长孙皇后也不客气落座,期待着新奇无比的赛牛。 “各就各位…预备,开始!”哐~伴随着裁判员拿起大锣猛力敲击之下,十五头牛同一时间冲出起跑线,气势汹汹的牛群牛鸣大叫,加上后面鞭炮助兴之下,发癫似的以风驰闪电般速度横冲直撞,直刺激得百姓们喉咙差点喊破。(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约定 赛牛开始一瞬间,百姓们几乎喊破喉咙似的,为自己心仪的牛大呼喝彩,牛群奔跑的身影一阵风似的,践踏地面经过时,身处安全线外的百姓们都隐隐察觉到轻微地震似的,充满暴力的赛牛,下一刻开始呈现百姓面前。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位居第六名,眼看第一头牛相隔遥远,暴喝一声,拔出腰间三尺长短斧,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拔出无耻的武器时候,马上引来一大票百姓们破口谩骂声,实在是太无耻了,看似精彩兽血沸腾的比赛居然使用武力了! “太无耻了,这家伙谁啊?”“哎哎…那个什么判的?怎么不制止这人无耻的行为?”“就是,就是,哪有这样的人?”“啊?!死人了!!”大感不服的百姓们开始抗议起来,纷纷朝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指指点点。 就在百姓们骂声不断之中,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做出丧心病狂的作弊手段,挥舞手里的短斧连砍两名身边4号和8号的选手,血光喷发和倒地后面牛群无情践踏之下,两名倭寇战俘选手眨眼间践踏成肉泥似的。 “这是正常比赛手段,如有疑问,请赛后进行相关咨询,4号和8号选手淘汰!”比赛裁判对于百姓们的不服抗议声,公式化地应答百姓们抗议声,随后吹响口哨声,直接把赛场阵亡的4号和8号选手消掉。 解说员苏琼声音再次响起,惊讶十足地解说现场比赛:“哇塞!赛场出现变局了,新增的武力赛事变得更加精彩起来。而我们的10号选手。所向披靡勇往直前。大有大杀四方的气势,很强悍的一匹黑牛选手啊!” “呀呀呸~挡我者死!!”解说员说着说话不腰疼的废话,赛场上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挥舞着手里伸长的长斧,银光闪烁的夺命长斧,直把占据前头的倭寇战俘选手吓得萎缩避开,害怕与这无耻之徒正面交锋什么的。 “大哥,后面的交给我们!”两位人渣兄弟在人渣老大程处默打前锋发难后,抽出准备已久的钢斧支援拖延后面的速度。按照秦寿事先预定好的事,这一场的倭寇战俘全都要死在赛场上,要不然就是他们麻烦来临。 赛场上再次血光乍现,无耻的两兄弟大杀四方,手起斧落必有一名手无寸铁的倭寇战俘阵亡赛场,无耻的屠杀直接让围观的百姓们破骂十足,有人骂自然有人欢呼,骂的人是因为他们所买的牛号落场淘汰,欢呼的人是因为他们买中人渣三兄弟。 毫无悬念,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第一个到底终点。迎接他的不但有菜花,还有臭鸡蛋的袭击。暴怒的百姓和欢呼的百姓成不正比例,第一场赛牛出现如此现状,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十五名选手只存活三名,只能用太暴力了来形容。 “坑爹啊!!”“坑娘啊!”“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吵闹不休的百姓们哪里肯接受这样的赛事结果?输红眼的人大吵大闹着要退票什么的,这什么赛牛比赛?简直就是持强欺弱的比赛! “秦兄,你瞧瞧,闹出事来了吧?”李震目睹着百姓愤愤然的强烈退票呼喝声,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一边表情淡定的秦寿,发现秦寿没有丝毫动容之色,李震无语之中又带着无奈之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长孙皇后在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拿出武器杀人一瞬间,就及时双手捂住晋阳小公主的双眼,免得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最后无奈之下,只好派月铃宫女带人陪同晋阳小公主四处游玩,她还有事想要跟秦寿探讨。 面对李震无语的表情,秦寿淡定无比地说道:“世事本来就不公平,何来公平一词?常言道愿赌服输,吃一鳖长一寸,要闹等他们闹个够吧,很快会平息下来的,第二场赛事修改规矩,改用抢夺武器盾牌防御,增加赛场圈数…” ‘还来?’李震算是彻底无语了,确实秦寿不是在开玩笑后,李震无奈叹息一声,摇摇头领命按照秦寿的话吩咐下去,启用比赛中捡取武器盾牌的新玩法,增加下一场的赌注困难度。 第一场赛事结束后,解说员苏灿声音在广场上头响起,激动的语气解说着奖金累积情况:“竞猜头场得主诞生了,头彩奖金累积到两百黄金,以上得主们只要在继续猜中后面两场,就可以获得头彩千两黄金…” 苏琼接过苏灿的话,语气声动十足地解说着:“不错,头彩累积已经诞生了,哇哦~居然有一百多人竞猜中了,恭喜贺喜,就算这一百多人之中竞猜后面两场不中,也会获得相应大奖,真是激动人心时刻啊…” 伴随着两名解说员一唱一和的解说之下,混乱的广场边缘竖起大牌匾,上面悬挂着一张大红纸,笔墨未干却是临时匆匆写上去具体得奖大名,控制赛场内幕的柳齐贤,在赛事开场的时候,早已统计好哪些人获得奖的名单。 百姓们闹腾了一会后,在牌匾悬挂出得奖人员后,马上平息下来了,得奖人欢呼声那是假不了的,头场比赛刚落幕,休场半刻时辰准备下一场的赌注,柳氏赌庄再次开门的时候,群情汹涌地扑到下注点,继续开始下一场的赌注。 “赌博有风险,请慎重下注…”柳齐贤站着说话不腰疼似的,重复着赌博有风险,请慎重下注的废话,看似很体贴的忠告,实则早已笑开了眉,这边收钱后面就负责把钱抬走,因为这场赌牛赛,头彩得主是没有人,百姓们倒贴钱的安慰奖倒是一大票! 这边百姓们疯狂下注,赛场那边却是冷冷清清的,下一场的参赛倭寇选手上来的时候,看到死相惨不忍睹的头一批同胞拉出场外。马上开始萎缩怯场了。想要跑人不玩了。可身后押解他们的琉球士兵哪里会同意? 就在倭寇战俘们面如死灰认命的时候,苏灿的天籁之音再次响起:“咦?下一场赛事又有新的规矩了,大家下注的时候,慎重考虑一下在进行下注,这次新的规矩有点变动,却是更添加了危险性!” 苏琼的声音紧接着说道:“不错,这次添加了大乱斗的模式,除了三位首胜的牛骑获胜者有武器外。倭寇战俘在赛场上面也会随机获得武器和盾牌,当然这武器和盾牌也不是常有的,要看运气和时机…” 十二名倭寇战俘里,有人懂得大唐这边的语言,马上开始翻译上面说话的意思,萌生一丝希望的倭寇战俘们暂时忘却恐惧感,叽里咕噜地用倭寇语商议着什么对策,琉球士兵对倭寇们商议的对策举动,爱理不理地睁眼闭眼。 “大哥,姐夫老大算是什么意思?哪有这样整人的?”人渣版少子程处弼听到解说员的话后。第一时间气不过地唠唠叨叨埋怨起来,要真是这样的话。在冲劲十足的牛背上,双拳难敌四手是有道理的,稍微不注意落地引发事故是很要命的事。 “是啊,大哥,也不知道姐夫老大怎么想的,这不是摆明故意为难我们兄弟三人吗?”人渣版次子程处亮赞成人渣版少子程处弼的话,把心中不满的意思大吐特吐出来,心里想不明白秦寿这是什么用意?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瞪大双眼,气鼓鼓地紧咬牙关说道:“唧唧歪歪有何用?是福是祸躲不过,提起精神,把这些倭寇全打下来,老二,下一场看你的了,别丢脸,要不然大哥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人渣版次子程处亮只能默默地点头算是答应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硬撑下去了,谁也猜不透秦寿心里想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一大堆,而且还是阴损到极点的,总是把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 程家三兄弟在这边商讨着应对之策,秦寿哪边也不怎么好过,长孙皇后不动声色问出秦寿一个为难的问题,至少秦寿现在认为是很为难的事,而且还是有点悬乎的事,甚至会引来无数责骂和反对声。 长孙皇后在与秦寿提及要事时,故意支开身边的皇宫侍卫和冬梅宫女,毕竟这事事关重大,若有走漏任何风声,不但会引起李老大误会,甚至会影响她与李老大之间的关系,其中得与失长孙皇后权量了很久才敢开口。 “秦大人,你可否有办法改变如今重男轻女的现实问题?如有办法大胆说出来,本宫代表天下女子感激秦大人的恩德!”长孙皇后一开口就是大帽子罩下来,让秦寿答应无门,拒绝无法开口。 “这个…”秦寿面露为难之色犹豫不决起来,长安那边的女权主义,秦寿曾经试图改变过,奈何当时自己只是无名小卒,要权没权要势没势,光是孔老夫子弱不禁风的老迂腐,一张嘴可以把自己说得万劫不复。 如今琉球启用了女子当兵还是试河石,能不能担任大任还是未知数,毕竟封建社会女子都束搏于无才便是德的迂腐思想,一时间想要改变她们娇生惯养的素质,恐怕有点难了,更何况还是全天下的女子。 秦寿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时机未成熟之下,贸然答应了长孙皇后的要求,提出男女平等的事来,即将面对多少在朝大臣和李老大的喝斥,甚至有可能打上乱党贼子或妖言惑众罪名什么的。 “启禀皇后,此时恐怕难!”秦寿不知道长孙皇后是否真心为天下女性着想什么的,不管她是出自于真心还是有预谋什么的,秦寿在没有百分百成熟时机之下,不敢贸然答应下来,除非现在的江山易主换成自己可以掌控的人当家作主,那这事还好办一点! 长孙皇后似乎看穿秦寿忌畏什么,幽幽长叹一声说道:“唉~秦大人切莫以君子之心度本宫愚见,天地可鉴,本宫确切想要为天下百姓谋一份利,本宫也希望有生之年能做出一些无怨此生的幸事!” 沉默了,这一刻秦寿在看台上面沉默了,看台下面人山人海的百姓喧哗吵闹声似乎静止了。长孙皇后的话引发了秦寿的内心想法。秦寿不确定长孙皇后是否出自于真心。可她那份执着为民谋利的心是值得尊重的。 打破现有的男尊女卑不公平待遇定律,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完成的,就算是后世明眼看起来男女平等,可依然无法广大民众固执的思想,更别提现在还是封建时代,除非强权镇压挑除反对之声,以暴止暴镇压下去。 长孙皇后还想说些什么,可目睹到秦寿一言不语的沉思状态后。刹那间停下欲言又止的话题,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 秦寿置身喧闹广场看台之中,仿佛也化为入定老憎似的,吵杂的人群喧嚣无法阻挡他沉思问题,然而一切似乎都变的不再重要,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这种错觉给长孙皇后带来很震撼的视觉冲击。 从未见过一个人沉思起来。是如此耐看和典雅的,更没有想到下一刻萌生莫名其妙的情绪。长孙皇后萌生了于心不忍收回自己无礼的要求,如此艰巨危险的要求,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唉~秦大人,如若麻烦,就此罢休吧!权当本宫没有提过!”长孙皇后最后忍不住再次幽幽叹息一声,杜绝了自己无礼的要求,这事别说秦寿他本人不敢答应了,就算是当今天子李老大恐怕也不会答应,甚至会摆以脸色喝斥长孙皇后别胡思乱想。 “皇后心愿,微臣岂有不遵从道理?想要改变现状女子待遇问题,并不是绝对没办法,只是其中要有劳皇后回长安后奔波一阵!”长孙皇后彻底失望的时候,秦寿忽如其来的转机话让长孙皇后萌生了意望! “喔?秦爱卿有何妙计想法?速速道来!本宫如若能办到的,必定竭尽所能!”从失望深渊之中一下子回到原地,其中大起大落的转变过程心情,长孙皇后还真是无以言语表述出来。 秦寿目光复杂地看了眼长孙皇后,见到她另外一面没有母仪天下的威严,刹那间微微失神片刻,很快清醒过来整理着脑海里的大胆想法,于情于理长孙皇后都算是自己今后丈母娘,她那点小小心愿之事,秦寿又岂能容忍拒绝? 助人为乐乃大义,何况秦寿也不想眼前千秋绝代的绝色皇后含恨而终,既然没有办法改变她的命程,那改变一下她终身政绩还是可以的,以女权崛起首发者身份,名垂千古也算是圆了长孙皇后一件善事。 秦寿琢磨了半天头绪,在长孙皇后焦急目光之下,开门见山说道:“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对于皇后你主导男女平等大事还是有利一面,在主导之前,皇后大可拉拢群臣妻妾进宫,或出宫以探访为由,联合起她们钳制各家…” 秦寿与长孙皇后小声讨论着未来女权变革,两人之间窃窃私语的举动,马上让去而复返的李震发现,远远驻停一边,目光震撼十足看着两人小动作,脑子里产生荒唐的胡思乱想,自作聪明的李震并没有上去打搅,而是心惊胆颤地替秦寿把守看台楼梯口。 李震怪异的举动,直让负责把守看台楼梯口的皇宫侍卫们纳闷起来,心里想不明白这个琉球二把手的人怎么充当起护卫职业了?不解归不解,皇宫侍卫们始终尽心尽责听从命令,把守好看台楼梯口,免得闲杂人等误闯上来。 长孙皇后不知道李震龌蹉的想法,全心投入倾听着秦寿小声说出的妙计,一大堆看似简单又充满冒险的想法,直让长孙皇后哑口无言起来,也亏秦寿想得出如此阴损的法子,以现时大唐文武百官大部分畏妻为着手点,钳制畏妻大臣上奏李老大执行变革。 单纯的大臣上奏联名也不行,最关键一步还需长孙皇后吹吹枕头风,双管齐下在煽动文武百官妻妾罢宫大门,最后秦寿再以报纸的宣传为助剂,煽起全城女性参与其中,很典型的制造混乱逼迫性质。 “此事容本宫好好想想,秦爱卿,本宫想通了,自然给你一个满意答复!”这一刻长孙皇后心动之余又萌生退缩之意,两难齐全之下长孙皇后暂时拖下来,好好想想其中得与失,这事看似轻巧其中涉及到很多逆鳞的问题。 秦寿对于长孙皇后的话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拱手抱拳守信承诺说道:“微臣谨遵懿旨,皇后想通了尽管吩咐一声,微臣定然竭尽所能大力相助,此事关系复杂,微臣不方便现身出面,以免烙下千夫所指,还望皇后恕罪!” 长孙皇后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心不在焉地看着第二场暴力赛牛开始,脑子里全是秦寿阴损十足的鬼主意,可长孙皇后又不得不承认,这是十分完美的主意,想到自己时日无多的日子,长孙皇后宛然叹息一声,目光逐渐变得迷惑,无心欣赏赛牛场,沉思于大逆不道的约定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章 隆重回归 冬去春来,眨眼清明到来前一天,大唐长安皇城看似平静的局面,再次迎来有史以来最轰烈的挑战,清晨的阳光折射皇城一瞬间,敞开东西南北城门的皇城,日复一日迎来经商过往的游人和各地商人。 南城门,大唐府兵们千篇一律坐收进城税,管你是商人还是游人,进城税收少不了,没钱一边呆着想办法借钱或兑换长安盛行的民币,城外靠城墙边缘新建起的兑换便利秦家银行,简直是羡煞了大唐府兵目光。 那每隔一个时辰用五匹马拉运的兑换币,要是打劫下来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当然前提要有那份勇气和毅力,敢于挑战大唐权威,明目张胆在皇城实施抢劫,何况镇守城门的府兵又不是吃素的,秦家与皇室那点小勾当,全长安谁人不晓? 哐哐哐…在大唐府兵们列行正常税收进城商队的时候,大老远传来贼响亮的整齐脚步声,通过这些金属践踏地面传来的声音,可以大致猜测出来者至少上千之众,什么情况?不明所以的大唐府兵们停下税收动作,瞭望远处官道上逐渐出现密密麻麻的黑影。 “咦?那是什么?”“天啊!好耀眼的盔甲!”“开仗了吗?”“屁!如今天下太平,哪里来的战事?”停止城门无法进出城的过往百姓和商人议论纷纷起来,惊讶声惊恐声迷惑声交织呈现百姓们不安的内心。 “傻愣着干什么?进入紧急戒备!快,快点,你们干啥?还没交进城税。一边等着…”大唐府兵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守城官第一时间出现。出言喝斥这些没经验的新府兵,进行紧急戒备状态。 “你大爷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钱?你们这是死要钱!”“就是,哪有你们这样的?”“他奶奶滴,冲进去,就不信他们敢阻拦我们!”愤怒的百姓在守城官死要钱态度下,几乎引发暴动似的大有大打出手的冲动。 南城门这边刹那间变得混乱不堪,而逐渐出现的清一色铠甲兵。以浩浩荡荡整齐有序的队形持续前进,整齐一致的脚步声没有丝毫杂乱无章,彩旗飞扬的秦字军旗逐渐出现百姓和府兵双眼,目睹这不速之客的上千之众军队,除了震惊就是无语的惊讶。 ‘秦家军?’大唐何时有这个军队番号了?一脸迷惑不解的大唐府兵们摸不着头脑,统一目光望向他们的守城官,别说守门的府兵们一头雾水了,守城官也是满头雾水,上头没有通知今日有什么特殊的人物到来啊? 更何况还是大张旗鼓披甲上阵前来皇城,是谁如此放肆?居然无视大唐律法?敢带兵携带武器前来皇城?难道就不怕给人参奏?没有头绪的守城官难以决策此事。只好唤来一名亲信手下,把这事层层上报上去。 “皇上驾到…”守城官正想叮嘱手下亲信上报消息的时候。一把尖锐的太监声大声呼喝而起,紧接着锣鼓开道声和皇宫侍卫打头阵身影从城内跑出来,皇上亲自出城?这消息犹如石子投入原本就不太平的湖水里般,沸腾起来了。 “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百姓和守城府兵们不解归不解,可当今天子亲自出城,跪拜迎接之礼还是做足的,在百姓们和守城府兵整齐跪拜之下,一辆具有划时代代表性的加长版三轮龙撵出现内城门口。 左太监右宫女在前头开道,加长版三轮龙撵两侧皆有皇宫侍卫保驾护航,敞开的龙撵上,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心情大好朝一路迎驾的百姓们挥手致意,加长版龙撵后面跟着一大票慢悠悠踩着脚踏车的文武大臣。 壮观的皇室队伍和随从大臣出巡,直让头一次来大唐的胡商和外国游人大开眼界,惊诧连连目睹新奇无比的脚踏车大臣车队,在没有畜类拉动之下,居然能够自己走动的坐骑,胡商和外来人纷纷惊奇之余四处打探消息。 李老大对于胡商和外来人不识相没下跪迎驾什么的,十分大度并没有生气,还和气十足朝他们挥手,要是以往李老大肯定不屑一顾去看这些胡商和游人,可现在李老大心情好得不了,压根没有与这些未开窍的番邦胡人计较这些。 秦寿与长孙皇后回归长安的消息,李老大身为大唐帝皇要是没有提前收到消息,那是假的,就算是秦寿没有提前告知回归日程,以大唐是我家的李老大,怎么可能会不知晓他们的行程?从秦寿船队踏入大唐境内一刻起,他们一举一动全在李老大掌控之内。 “兄台,皇上亲自出城迎接,莫不成有什么他国重要使者前来?”“屁话,番邦小国岂能由我朝堂堂天子亲自出门迎接?”“嘘~小声点,小心掉脑袋!”李老大亲自带大臣队伍迎接,惹来百姓们好奇的议论声。 正当百姓们好奇不解的时候,三轮龙撵停在城门百米远的时候,百姓们就知道这皇室队伍要迎接谁了,下得龙撵的李老大在武臣和文臣拥护之下,直接停止在官道中央,全都用震惊的目光目睹远处的秦家军。 李老大的震惊目光,武臣们羡慕的目光,还有文臣们惊讶的目光,交织成矛盾不堪的目光,当然还有不服输的皇宫侍卫妒忌目光,瞭望着整齐一致铁纪律般的秦家军,所有人脑子里同时萌生一个想法,好浩荡整齐的铠甲兵。 也难怪他们会如此惊讶和妒忌,秦家军的铠甲兵每一步的起步和落步节奏,都好像算计好频率和时辰似的,叫上盔甲踱步时产生的摩擦和撞击声,形成很鲜明的震撼目光,这是一支很有素质的军队! “秦兄,你有个好孙儿啊!真是羡煞老帅锅我了!”李靖深吸一口郊外新鲜泥土空气,感叹连连地朝一边勉强落地行走的秦叔宝拱手。目睹到秦叔宝逐渐迈入老态龙钟的面貌。李靖不胜唏嘘起来。曾几何时年轻气盛的他,如今是一个迟暮老人了! 李靖刚开口完毕,其余大臣们纷纷虚的实的上前道贺,程妖精撇撇嘴酸溜溜地道贺,李绩和尉迟敬德两人则诚心诚意致贺,文臣那边大部分都是虚假情意多,除了房玄龄和魏徵两人真情实意,连一向少于来外的长孙阴人也参合其中。 长孙阴人的举动让文武大臣们摸不着头脑。秦寿与长孙阴人是敌对关系,这点全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长孙阴人如此意为,很是让人费解!难得今天长孙阴人吃错药了?不解的大臣们萌生怪异的想法。 秦叔宝疲于应付大臣们嘘寒问暖的声,强颜欢笑地回礼各大臣之间的客套,目睹着浩浩荡荡的秦家军,喜忧参半其中,外人看似很光鲜,其实却是充满危机四伏,为秦寿如此大张旗鼓感到一阵阵担忧无比。 别人看的是热闹。秦叔宝看的是门道,秦寿弄出这些精锐之中的精锐尖兵。看似好事实则是麻烦一身不断,李老大能够容忍一支超越大唐精兵存在吗?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秦寿无造反之心也好。 千人秦家军到达皇室迎接队伍百米开外的时候,忽然整齐一致停下脚步,在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站在前头,千人长龙队形迅速有致排成横排队形,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也没有一丝混乱,一切都好像事先安排好似的。 满朝百官和李老大还有皇宫侍卫们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快速变幻队形的秦家军,也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皇宫侍卫们第一时间清醒过来,向李老大靠拢以防不测什么的,皇宫侍卫的举动马上给李老大出手制止了。 “稍安勿躁!”对于皇宫侍卫们惊弓之鸟似的举动,李老大只是微微不悦地皱了皱眉,说实在的李老大也想看看秦寿想要玩什么把戏?至于李老大身后的文武百官们全都眯起眼,看热闹似的表情目睹快速成型的秦家军。 “敬礼!”李德蓓和李德奖忽然暴喝一声,在文武百官们再次震惊和动容表情之下,上千人整齐一致的军姿敬手礼深深震撼着他们,钢铁般的身躯和一致的动作,还有盔甲晃动触碰声,形成了强烈的鲜明对比。 “皇上好!”整齐一致的上千人呐喊声,赛过佛门绝学狮子吼,上千人声呐波动之下,直接惊吓到停在城门口的客商马匹和骆驼兽类,引发一阵骚动的混乱,在守城府兵协助镇压之下,才平息客商们的马匹和骆驼的受惊。 最不堪的还是太监和宫女们,上千秦家军忽如其来气势如虹的隆重军礼,直把他们吓得惊呼一声,意识到了什么全都双手集体捂嘴,皇宫侍卫们瞪大双眼,全都被点了穴似的,傻了眼看着怪异又充满威严的敬手礼。 李老大小心肝噗通一声吓了一跳,憋红着脸手足无措起来,秦家军忽如其来隆重的军姿敬手礼,直击得李老大毫无心理准备,无师自通傻愣愣地回了个憋手蹩脚的敬手礼,那些文武百官有样学样地瞎参合一脚回敬手礼。 “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李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千秦家军再一次让李老大措手不及,整齐的敬手礼落幕后,声震四野的音浪攻击波再次响起,好不容易平息的客商们马匹和骆驼再次受惊,仰天嘶鸣挣扎起来。 整齐一致的集体跪拜声,那清澈响亮的盔甲触碰声,又一次刺激着文武大臣,还有皇宫侍卫惊讶和妒忌目光,这是什么样的队伍?人可以如此一致到心有灵犀神乎其神地步,还真是让他们大涨见识了! “好,好,平身,平身…”这次李老大免疫上千人层出不穷的花样了,心里即是羡慕又是震惊到无言以对地步,不急不躁地勉强释放帝王之气,只可惜李老大这招要失灵了,训练有素的秦家军俯身谢礼后,直接免疫李老大耍猴戏似的帝王之气。 ‘尼玛的,少做作会死啊?!’秦家军在李老大心里暗骂声之中,再一次摆出庄严稀奇的迎接阵型。这是全大唐见所未见的迎接方式。连李老大身后一群文武大臣们都是如此想法。不知道秦家军又要闹哪出? 秦家军分成两排密集的队伍,只留下三人并肩通过的通道,放眼望过去,一直延伸到一辆密封式蒸汽西洋款四轮车边,十名秦家军阵型里的皇宫侍卫悲催地成了苦力,两人一组扛着红毯一路铺设延伸。 在李老大和文武大臣不耐其烦秦寿故弄什么玄虚的时候,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带头的动作,再一次震惊看似免疫的李老大和文武大臣。整齐的拔障刀动作,两排障刀互相交出,呈现出贼晃眼的刀光剑影错觉。 蒸汽西洋款四轮车忽然推开侧门,月铃和冬梅两名宫女首当其冲慢条斯理踏出车厢,落地一瞬间恭敬地候立一边,在长孙皇后踏出来的时候,李老大顿时心中一喜,双手不知所措似的快速变幻着各种不经意的手势。 这一刻,李老大久违长孙皇后的喜悦之情更甚了,甚至隐隐错生一股荒唐的错觉。长孙皇后就好像陌生人一样,又好像异国女贵族视察大唐似的。一切一切给人感觉很荒谬,此时此刻长孙皇后在李老大内心是那么熟悉与陌生并存着。 长孙皇后心安理得接受秦寿安排的隆重排场,远远见到李老大和一群大臣们出城迎接自己,即是感动又是愧疚,在冬梅上前搀扶下,典雅十足地迈起莲步,走过秦家军庄严的迎接礼仪,月铃则抱着后面蹦跳出现的晋阳小公主。 秦寿呆在蒸汽四轮车侧边,默默地看着长孙皇后优雅十足走过庄严西式迎接礼,为了这次意外的惊喜,给李老大深刻的印象,秦寿可谓是下足了工夫,费劲脑筋想出了这么一招别出心裁的迎接长孙皇后凯旋而归大礼。 当然其中秦寿也包涵了自己一点心意,还有无言的愧疚歉意,红海马到手的准备回长安的时候,秦寿故意带着李震一起审问美惠子,也就是倭寇公主舒明惠子,在别出心裁的审问手段完毕后,以同样的手段逼迫了李震老实交代出游乐场真相。 游乐场事故那天夜里,秦寿牺牲自己御寒棉衣给了长孙皇后,在面临一觉不醒的危机情况之下,长孙皇后居然解开衣物,与冬梅一起为自己增暖,那艳福不浅的肌肤之亲秦寿没有知觉,也错过了如此美好艳福时光的体会。 要不是李震亲眼所见并说出口,打死秦寿也不会相信这是事实,更何况李震发过誓,所言句句真实,如有虚假他老爹双脚蹬直嗝屁为毒誓,现在李绩生猛如虎的,要是他知道李震拿他自己发毒誓,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地步? “老爷,你说寿儿会不会玩过火了?”秦老夫人目睹着李老大那边的大阵仗迎接队伍,心里七上八下不安起来,也担心秦寿玩的过火,毕竟这阵仗太过隆重了,害怕引起李老大与长孙皇后之间芥蒂的误会,皇权这东西谁猜的准不是? 秦老爷子摇头叹息一声,略显疲惫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儿的想法总是出乎人意料之外,夫人,有时间担心这些,还不如多多担待一下,他那点破事,这次回来恐怕是风生云起了,真希望永远不会来了!” “……”秦老夫人此时无语了,在柳碧莹不知觉上前贤惠搀扶之下,既欣慰又担忧起来,要是秦寿的风流债各个都好像柳碧莹和武媚娘那样背景,那该多好啊!起码不用纠结得罪哪一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长孙皇后每经过一个庄严礼仪后,迅速有序收刀的秦家军单膝跪地迎接,如此新异的迎接方式,既然李老大和文武大臣们感到稀奇又惊讶,庄严之中不乏贵族式见礼,加上显眼的红毯铺垫,长孙皇后此时给人神圣不可侵犯的错觉。 “妾参见皇…”长孙皇后来到李老大面前,屈身见礼的时候,李老大第一时间出手扶住长孙皇后,目睹到长孙皇后气色比以往好得多后,心里松了口气同时又极其满意,特别是看到后面尾随而至的晋阳小公主,更是欣喜无比。 以往晋阳小公主都是病怏怏的病态脸色,没有想到逗留琉球一段时间,居然脸色充满健康滋润,也不知道秦寿那个家伙用什么法子办到的,虽然长孙皇后大病没有什么转机,可晋阳小公主的健康,起码也不负所望。 李老大这边与长孙皇后叙旧之情,秦寿却郁郁寡闷拉着好动的童雪,防止这个破坏狂乱来搞破坏,要不是紫萱在一边紧紧盯着,说不准秦寿还真防不住这个活泼好动的姑奶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上身。 “起驾回宫!”叙旧完的李老大直接牵着长孙皇后的玉手,一手搂起活波可爱的晋阳小公主,溺爱十足之余又显得极其温馨,心情愉快的李老大大呼一声起驾回宫,一家三口温馨十足迈上加长版龙撵。 目睹李老大一句话也没与自己打招呼,秦寿只好安排秦家军的落脚地方:“你们两个先去带队工业区那头驻守,听候调遣!” “是!”李德蓓和李德奖两人闻言应声回答,秦寿拉着童雪开始进城,越是靠近长安城门,秦寿内心越发激动和期待起来,武媚娘早在一个月前生了个大胖儿子,没能赶在产期回来的秦寿即时紧张又是期待,终于要当爹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 黄鼠狼的拜访 秦家里坊,全长安最大型集工业住所一体的里坊,也是长安最独特的工业作坊区,大清早整座里坊街道铺满长长的大红鞭炮,武顺大清早打扮的娇艳异常,屹立秦家大院正门,满怀情愫仰望着街道情景,犹如望夫石般焦急等待着什么。 街道上忙碌摆放鞭炮的秦家员工们,每次进出都恭敬十足朝武顺点头打招呼,她与秦寿那点勾搭小秘密,早已不在是什么秘密了,原本地下情早已光明正大了,身为妾室的武媚娘只能无奈睁眼闭眼默认了,大唐上层贵族乱七八糟的生活见惯不惯。 “大少爷回来了~~”正忙碌摆放夸张超长大红鞭炮的员工们,听到街头有人欢呼秦大少爷回归消息后,马上丢下还没有摆设完的大红鞭炮,在老管家催促声之下,开始点燃长长的迎接鞭炮,以示庆贺秦寿等人回家。 兵兵砰砰…大红鞭炮炸响的时候,坐完月子没多久的武媚娘急色匆匆跑了出来,手里还抱着熟睡之中的囊中婴儿,鞭炮声响起不用想也知道,秦寿他们回来了,阔别已久的日子里,武媚娘一直煎熬着爱郎不在身边的单相思日子。 “秦郎呢?秦郎在哪儿?姐,秦郎在哪?”武媚娘踏出府院大门的时候,乌烟瘴气的街道浓雾一片,熏人的火药硫磺味四处飘散,惊醒的囊中婴儿陶然大哭武媚娘也丝毫无觉似的,焦急地在吵不绝耳鞭炮声之中,开口询问一边面露喜色的武顺。 “媚娘。莫急。还没到呢。估摸现在到街头了,瞧瞧,天儿都给弄醒了!”武顺在吵不绝耳的鞭炮声之中,凑到武媚娘耳边大声说着话,同时没好气地提醒武媚娘,有了郎君忘了儿的糊涂,溺爱十足地接过粗心大意的武媚娘手里婴儿。 要是换做以前武媚娘肯定不乐意武顺如此训斥自己,可现在她没有这样的想法。加上武顺与秦寿小偷小摸勾搭曝光后,两人关系飞速攀升,达成一致姐妹同盟,以秦寿现在风流债一篓筐,以后争宠之事势必会有,没有共同的同盟难以立足巩固自身地位。 “天儿不哭,不哭啊~”武顺溺爱地哄着怀里的婴儿,心里一阵羡慕又是宠爱无比,曾几何时她也想过给秦寿生个儿子或女儿什么的,可每次都没有成果。这让武顺又是郁闷又是纳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咳咳咳…那个混蛋想出来的?想熏死人是不是?灭了,马上灭了!”秦寿怒气冲冲地从浓烟滚滚里钻进来,大声呵斥着那个混蛋想出来的阴损主意?这么长的鞭炮,烧到什么时候?这也太夸张了吧? “秦郎~”武媚娘一声似哭似泣的惊呼声,直接打断暴跳如雷的秦寿喝骂声,听到久违的武媚娘声音,秦寿心头怒火消减大半,张开双手拥上扑来的武媚娘,双手不老实地上下其手大肆揩油。 秦寿死性不改的脾气,惹得武媚娘似羞似涩,在武媚娘羞涩不依声之中,秦寿说出武媚娘哭笑不得的话:“嗯,不肥不瘦,手感一流,看来本少的媚娘产后也注重修身养性,嘿嘿~不错,不错!” 给秦寿开始当头喝骂的秦管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秦寿无耻当众调戏武媚娘的时候,秦管家一个恶寒冷颤清醒过来,扯起喉咙大声呼喝起来:“灭了,灭了,你们傻愣着干什么?等着吃饭是不是?还不快点…” “等等,秦管家,谁让你灭了?继续,继续,哈哈哈…大喜之日,岂能少得了红红火火的鞭炮庆贺?”秦寿忽如其来一句变卦的责骂声,直让秦管家差点踉跄欲倒,不带如此整人吧?郁闷无比的秦管家几乎崩溃似的,再次大声呼喝继续放鞭炮。 秦寿没有在意秦管家吐血的白眼,打着哈哈蒙混过去,紧搂着武媚娘的秦寿这才发现武顺怀抱的婴儿,心情难以言喻地说道:“媚娘这是我的儿子吗?哈哈,来来,漱姐,赶紧把我的乖儿子抱过来瞧瞧!” “是~”武顺没好气地白了眼秦寿,这才注意到自己存在,要不是怀里抱着秦寿的儿子,恐怕直接给秦寿忽视都极有可能,在武顺抱来日思夜想的新生命时候,忽然杀出秦寿为之崩溃的二老。 “去去,让娘我好生瞧瞧自家孙儿,老爷,你瞧瞧,这小家伙的眼睛怎么如此想你?还有,这个鼻子,哟哟…”秦老夫人没好气地一手拍打准备接手的秦寿,蛮横十足地抱过武顺准备递来的小孙子,说着秦寿一脸黑线的话。 “嘿嘿~~是,是,不错,不错…”秦老爷子赔着笑脸嘿嘿声傻笑着,二老你一言我一语,无视身为人父的秦寿,抱着自家孙子开溜,留下秦寿有抓狂的冲动,啥意思这是?哪有这样的?身为人父居然连自家娃也抱不到? 武媚娘发现秦寿郁闷的脸色,忍不住抿嘴轻笑一声,秦寿如此实属正常,于是开解着说道:“秦郎莫恼,爹娘他们兴头之上,天儿很快会抱回来的,蔡敨得知秦郎今日回归,特意在书房等候已久!” 武顺想要表现什么,可想到自身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加上这里又是外面,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屹立一边默默地不出声,可她那包涵相识之情的目光,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看得出来。 柳碧莹随后出现秦寿身后,目睹到横空出现的柳碧莹,武顺大感压力加身,通过柳碧莹举止所为,很显然这是当今男尊女卑的郎情妾意举动,至于紫萱早已头痛十足,追着童雪后面大声呼喊着。 “蔡敨?”秦寿闻言武媚娘的话后,心里一阵纳闷起来,在武媚娘确定无疑点头之下。秦寿急色匆匆地跑进秦府大院。留下没好气翻起白眼的武媚娘和一直保持敌视的武顺。而柳碧莹落落大方朝武媚娘和武顺行礼,笑而不语地直接踏入秦府大院。 秦府大院和当初自己离开前没有多大的变化,忙碌的员工身影一成不变继续忙碌着,见到久违的秦寿都露出笑脸,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同时不忘自己本分工作,秦寿一直保持公式化的点头,心里纳闷着蔡敨找自己有什么事? 一般正常情况之下,蔡敨很少找自己的。何况还是自己回归的头一天,非紧急之事,这个包工头一样的蔡敨自当知晓这些,除非遇到难题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扫兴似的,在自己回归头一天就找上自己。 “少爷,少爷…”秦寿刚踏入自己别墅大门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秦管家气吁喘喘的呼喊声,心烦意燥的秦寿转过头的时候,秦管家身体硬朗十足似的。快步奔来同时喘着粗气,似乎要平息急速奔跑的过量运动。 “秦管家。有事?”秦寿一脸迷惑地看着秦管家,原本挣气的怒气瓦然消失无踪,秦管家如此一把年纪的人,理应好好退休享福清闲的,以他在秦家贡献和资历,秦寿有理由有条件可以养活他后半辈子,可他偏偏执着不肯,秦寿也拿他没有办法。 “是…是的,呼呼…少…少爷,那个,赵…赵国公,门…门外求见!”极力平息运动过量的秦管家,说话有些费劲气喘地禀告赵国公府的长孙阴人门外求见消息,心里纳闷着人老不中用了,就算是袁神棍的返老还童丹也只是暂时的药效。 听闻长孙阴人大驾光临之事,秦寿大吃一惊说道:“死阴人?额…尼玛的,这家伙典型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嗯哼,知晓了,秦管家,带他去普通客厅等候,本少处理完重要事在去见他!” “是!”秦管家一脸汗濂地抹抹额头汗水,秦寿这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敢把大唐堂堂一国公爷丢一边凉快,要是其他人或在朝四品官闻得国公爷造访,恐怕第一时间出门亲自迎接了,哪有秦寿如此不放在眼里的嚣张姿态? 秦寿没有理会秦管家纳闷的脸色,转身踏进久违的家,至于长孙阴人造访之事,秦寿压根没有什么心情去理会,还是先处理完蔡敨这边的事要紧,毕竟这个包工头一样的手下,掌控着长安规模的建设。 秦寿刚踏进家门,就听到二老逗自己宝贝儿子秦天的声音,好不容易当上爹的秦寿,孩子还没过手就给二老抢去宠爱,直让秦寿心里十分不平衡,给力的秦天不买账二老,陶然大哭不休,直让二老头痛到手忙脚乱。 武老夫人还是一贯如故做好自己的本分,充当仆人身份打扫秦家每一个角落的卫生,对此秦寿颇感无奈,说过她多少次无需如此作践自己,好好享清福就是了,可死板的她就是不肯听劝,依然我行我素好像天生闲不下来似的。 秦寿也懒得再去多费口舌什么的,直接上楼朝书房方向走去,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秦寿才发现书房门口大开没锁,里面传来蔡敨垂头叹气声,不知发生何事的秦寿直接走进书房,愕然发现一脸疲惫之色的蔡敨。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蔡敨发现秦寿后,原本疲惫的脸色顿时消失无踪,欣喜连连似乎找到主干似的,豁然站起拉开椅子,秦寿一手制止蔡敨无谓的多余礼仪,径直走向自己书桌落座。 “蔡敨,瞧你脸色难看地步,莫不成遇到什么难题了?”秦寿落座之后,一开口就一脸疑惑之色,通过刚才短暂一憋的观察,蔡敨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难不成是工程上面遇到什么难题了? 蔡敨在秦寿一脸疑惑之色下,唉声叹气地摇头说道:“唉~少爷,不满你说,确实遇到了很烦心事,工程到达程家几块地盘的时候,那卢国公爷故意刁难,不给开建也就罢了,还恶意出手伤人,这不,前些日子还带人…” 蔡敨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一遍,原来前些天程妖精不知道发什么疯,在蔡敨工程队开建到他家几个铺位地盘的时候,遭到铁钉户似的恶意阻拦。不但阻拦开建工程队。还带着一大票家仆出手伤人。如今还有不少受伤的人骨折躺在床上。 “竟有此事?!”秦寿闻言真相后,大吃一惊同时纳闷起来,也不知道程妖精那老货发什么疯?蔡敨十分肯定地点点头,他也不知道程妖精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想要干什么?他恶意阻拦也就罢了,出手打人就不对了。 “嗯,那就暂时先别管那边,其他工程项目有的是。暂时拖拖他那边也好,他敢胡来瞎闹,剪了他家里的供电!”摸不着程妖精发什么疯的秦寿,只好避其锋芒开发其他地方,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秦寿不想萌生太多是非道道。 蔡敨几乎哭出来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无比地说道:“少爷,要真是这样,蔡某也不至于如此,那卢国公也不知道吃错那门药。犹如疯狗似的,四处带着恶霸似的家仆逮着我们的人就打。闹得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出门!” “什么?!”秦寿闻言整个人乍然而起,直把蔡敨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暴怒的秦寿咬牙切齿站起来,那吃人一样的目光还真够呛人的,至少蔡敨是冷不及防被吓到了,太突然了! 程妖精如此无耻行为,很显然是有意针对自己的,这家伙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痛,如此下三滥的挑拨激将法,分明是有意而已,至于他想要干什么,恐怕这点秦寿不用想也猜到大概了,冲着程珊珊的事故意的。 怒归怒,秦寿知道程妖精如此意为肯定有所依仗,平息心头怒火的秦寿挥挥手,头痛十足地说道:“好吧,蔡敨,吩咐下去,暂时让员工们好好休息几日,等本少处理完后,你们在择日开工,如若没什么大事先回去吧!” “是!少爷!”蔡敨不知道秦寿下一步有什么动作,既然秦寿这样安排了,蔡敨自然照办了,常言有道恶人自有恶人磨,程妖精之事蔡敨可以松口气了,现在秦寿回来,这头痛之事还是交给他慢慢处理吧! “老流氓,老混蛋,老匹夫,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了!”蔡敨离去后,秦寿在书房里暴跳如雷地破口大骂起来,程妖精这流氓式的引蛇出洞,很显然是逼迫自己乖乖上门算账。 可秦寿真的如程妖精所愿吗?答案肯定不会了,别忘了秦寿以前浑起来什么本性,半路偷袭打闷棍高手,既然程妖精想要玩,秦寿好好陪他玩就是了,反正长安这边建设问题,吃的是国家粮,拖延工程进度也是李老大的事,与自己无关。 想到修理程妖精的法子后,秦寿暂时平息心里怒气,反正李老大怪罪下来,推卸责任就是了,憋着一肚子火气的秦寿走出书房,心里恨不能马上揪童雪去教训程妖精一顿,可现在不行,还有一个未知麻烦的长孙阴人造访。 普通客厅旧址还是秦家原来的大厅,原本秦寿打算拆建的,可由于各种事担待和人员忙不过来,这事一直搁着不了了之,成了秦家大院特殊的存在,普通客人全都安排这里见面,重要贵客全到新设另外一侧客厅招待。 长孙阴人不知其中因素,坐首客厅宾客位,闭目养神等候着大摆架子的秦寿,对于秦寿大摆架子之事,长孙阴人没有丝毫不满之意,秦家婢女侍奉的茶水,长孙阴人一滴未碰,不是怕茶水有毒,而是压根没有心情品茗。 “哟!长孙大人大驾光临,秦某有失远迎,实属罪过,还望长孙大人切莫见怪!”秦寿踏进普通客厅一瞬间,马上收起心情不痛快的脸色,皮笑肉不笑地虚伪赔罪道歉,明眼人都可看出秦寿心意欠佳。 长孙阴人在秦寿虚伪的声音中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语气显得不急不躁地说道:“秦大人客气了,老夫冒昧登门造访,多有得罪才是真,按秦大人一向自骁公务繁忙为由,老夫岂有怪责之理?” 在长孙阴人不温不火的语气对招之下,秦寿仰头打了个哈哈,自然而然落座首席说道:“哈哈哈…长孙大人真是幽默,好吧,明人不说暗,长孙大人此番前来,不知有何吩咐?秦某能办到的,定然竭尽所能!” 不明长孙阴人此行目的秦寿,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在脸上,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似的,哪怕是两人之间难以化解的恩怨,秦寿仿佛什么事也记不得似的,落落大方显示出自己大气不拘小节一面。 长孙阴人出乎秦寿意料之外,一手捋着他自己的胡须,痛快十足地说道:“好吧,既然秦大人如此快人快语,老夫如若磨磨蹭蹭,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老夫此行目的,一是道谢,二是有惊喜,三是秦大人你想不到的好事!” “额…秦某洗耳恭听!”长孙阴人连说三件看似有利的好事,不仅让秦寿感到意外,更让秦寿谨慎起来,长孙阴人什么个性秦寿十分了解,与这个狡猾得黄鼠狼一样的人打交道,一定要打足十二分精神谨慎对待!(未完待续。。) 第三章 贵客如林 长孙阴人走了,他轻轻的来,悄悄地离去,不带任何喜与悲之脸色,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留下一脸茫然无措的秦寿,不得不说长孙阴人所谓的三件好事,都对于秦寿来说没什么好事。 长孙阴人前脚刚离去没多久,秦管家身影又出现普通客厅大门口,目睹到秦寿阴霾不定的脸色静静坐立,似乎愁心什么事似的,不敢打断秦寿思考问题的秦管家,就这么无声无息走进客厅,安静地站到一边,以免打扰到秦寿想事。 外面又多了一大票王子公主前来,他们的目标一致都是找秦寿的,有熟悉的面口也有不熟悉的,反正很恐怖的皇室幼儿团,最无语的还是分批前来的,看情况不像是预谋的集合,就算是如此也犹如蝗虫之灾似的。 想想也是,来拜访的都是王爷公主,招待不周惹下口闲,秦寿回归第一天,全长安都知晓了,甚至有不少八卦百姓坐等八卦新鲜事,有秦寿的地方必有新鲜事,何况大唐八卦娱乐报社成了后,陆续拥有不少中小型报社出现,专挖小道消息的事。 效仿和跟风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事,对于这点禁也禁止不了,最离谱的还是秦府大院周边,聚首了不少无聊人士,以勇者无畏坚持不懈恒心,试图收买秦家大院每一位进出的员工,打探消息什么的,毕竟秦府大院一直是长安百姓们潜意识第二个皇宫禁地似的,消息难以打探。 阴霾不定的秦寿想着长孙阴人其中一个琢磨不透的好事,第一个道谢是。感谢秦寿在暂时放过长孙充钱一次。以他与长孙皇后之间关系。秦寿也没有什么惊讶和动容,这是给面子长孙皇后,要不然长孙充钱早就在倭寇折服的时候出卖丢出来了。 以现在长孙充钱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状况,秦寿除了另找机会外,复仇心理逐渐减淡,倭寇迟早有一天灭亡,到时候躲藏倭寇皇宫的长孙充钱,看他今后又要躲到什么地方龟缩?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而长孙阴人所谓意想不到的好事。隐晦提醒着秦寿,升官有望的消息,对于这点秦寿没多大感触,升来升去还不是自己贡献给力,最纳闷最震惊的还是来自长孙阴人的惊喜,他的闺女要嫁人了,而新郎官居然是自己! 雷得七荤八素的秦寿至今还在茫然无措之中,至今想不明白长孙阴人打的什么鬼主意?看似好事在秦寿看来绝非好事,布局还是设暗棋?这点无关重要了,清醒过来的秦寿顿时冷汗连连。这个长孙阴人还真会是挑时间制造混乱! “少爷!”秦寿冷汗连连的时候,久等秦寿没有反应的秦管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在如此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外面那些拜访的王爷公主肯定会生气了,毕竟时间太久了,而秦寿又当自己透明似的。 “额?秦管家?你有事吗?”在秦管家轻呼声之下,清醒过来的秦寿猛然抬起头,发现秦管家不知何时出现自己面前,一脸无语的秦寿轻抹额头流出的冷汗,驱赶脑子里想通了长孙阴人不怀好意的意图。 “少爷,正厅那边王爷公主们久等已有一刻……”秦管家一脸郁闷地禀报事,话还没说完秦寿一阵烟开溜了,留下秦管家哑口无言呆呆傻站着,秦寿这动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敏了?想不明白的秦管家摇摇头叹息一声忙活去。 “福林,福林!赶紧给本少我滚出来,在不滚出来,马上打包滚蛋!”秦寿一眨眼间跑出普通客厅大门,一边快速跑着一边高声呼喊着新人管家,秦福林,以前离开长安前栽培的新人管家,负责协助秦管家工作。 “来了,来了,少爷,你找小的有事?”在秦寿高呼年轻管家的时候,一名相貌平平的年轻人气吁喘喘地跑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秦家大院管家候选服,比起秦管家衣着低了一个档次,衣服也很有特性,前身秦字后身副字,个性着装落下秦副别名。 秦寿面无表情地停下来,皱眉看着这个新人管家,当初早已安排好,大部分跑腿事由他负责,现在倒好,居然让老迈龙钟的秦管家干这差事,这年轻的倒是潇洒,整天呆在府里管些轻松的活。 秦寿看了眼气吁喘喘的秦福林,不客气地说道:“袁神棍和王铁匠的居所派人加速弄个地下室,过些日子他们回来有用,还有,正厅里面的王爷公主,想办法给本少我打发了,给本少我处理妥当了,要是处理不好,你丫的哪里来,哪里滚回去!” “啊?这个,少爷,我…”秦福林瞪大双眼,支吾着想要说些什么,可秦寿压根没有心情听他废话的意思,吩咐完径直错身闪人,去找不知道疯去哪里的童雪,开始重复以前最有前途的找茬。 秦福林一脸欲哭无泪表情,秦寿这任务不好完成啊!那些王爷和公主们岂有那么好打发?又用什么借口打发?愁眉苦脸的秦福林只好去找秦管家,求助他帮忙出谋策划,怎么哄走那些王爷公主们。 半柱香时辰过去,正厅里前来拜访的王爷公主们早已等得不耐其烦了,大大小小王爷公主们沉不住气了,他们来了这么久居然给晾了整整大半个时辰,这个秦寿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好歹他们也是王爷公主不是? “哼~这工部侍郎好生无礼,居然让本公主久等,太目中无人了,哼~” 临川公主是在在座公主之中比较年长,上次参与皇室旅游团光临琉球,只是匆匆看了眼秦寿,对秦寿印象不是很深刻,只是觉得秦寿很了不起。 至少秦寿从名不经传富商之子一直爬到如今地位,短短些许年传奇般经历人生,是值得让人刮目相看的。就算是她家郎君周大公子也没如此才能。秦寿叛逆的传奇经历和狗屎运的运气。直叫人眼红的吐血地步。 临川公主的话马上引起其他王爷和公主们不满之意,大部分都是跟秦寿不是很熟悉的,他们此番前来大部分都是冲着传说之中的摩天轮,也就是明珠之眼好奇,晋阳小公主守不住的嘴巴,在王爷和公主们虚情假意拜访之下,口齿不清道出琉球好玩的事,也就有了如此强悍的拜访团队。 墙头草李治在临川公主埋怨声之中。煞有其事地担保着说道:“哎呀呀,那个姜姐,莫恼,莫怒,瞧瞧,小治我还不是一样在等着吗?淡定!可能是寿哥儿公务缠身,以前小治和恪哥儿想要见他也是…” 墙头草李治的话还没说完,秦福林取经老管家经验回来,从容不迫地拱手抱歉说道:“嗯哼~秦福林见过各位王爷公主殿下,实在抱歉。少爷连日来舟车劳顿奔波,偶感风寒不适。虚修养些许时日,让诸位王爷公主殿下久等,实属抱歉!” “那本宫非见不可呢?”秦福林松了口气的时候,正厅外面响起故意找茬的声音,秦福林大吃一惊转过头,发现来自的时候,顿时冷汗连连哆嗦着嘴角,还真是不速之客的煞星啊! 气质高昂的羔羊公主双手叉腰,气鼓鼓的脸色显露出抓狂的怒气,身为她的闺蜜清河小公主试图劝说高阳公主别冲动什么的,可暴怒的羔羊公主那肯听这些?野蛮地甩开清河小公主拉扯,大步流星走到正厅中央。 “这个…那个…恐怕,恐怕有所不便之处,少爷交代过的事,小的不敢违抗,还望公主见谅!”秦福林面对怒气冲冲的羔羊公主杀来,顿时慌了手脚底气不足地解释着不便之处,老管家没有交代过这样的场景和处事方式。 “什么不方便?莫不成寿哥儿也来天葵了不成?嗯?”羔羊公主一开口就是呛死人不偿命的话,什么天葵?大老爷们的哪来什么天葵?羔羊公主的话马上迎来王爷们的轰然笑声和公主们腼腆羞涩的脸红。 羔羊公主此时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了,秦寿一跑了知那么久,回来也没有招呼打一个,气煞人也,皇室旅游团没她份,更是过分无比,其他哥弟姐妹们都有份去,偏偏她没有份,很明显的不公待遇! 如今正主回来了,羔羊公主肯定不会放过了,没有想到刚踏进门,就听到秦福林回复秦寿闭门谢客的话,更是一肚子气故意找茬,清河小公主一脸幽幽叹息一声,对于羔羊公主的脾气,她只能用无语来形容。 “副头,房丞相门外求见,还有魏大人……”就在秦福林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跑进家仆汇报有贵客求见的消息,及时解缓了秦福林不知所措的尴尬,羔羊公主刁难起来,还真是头疼不已的事。 “去去,全打发了,就道你们家少爷来天葵了,不方便见客!”喧宾夺主的羔羊公主不耐其烦地挥手,什么大臣不大臣的?新来后到这规矩都不晓得?无理取闹的羔羊公主喝退一脸愕然汇报消息的家仆。 “啊?这个…那个…”家仆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求助的目光看向秦福林,哪晓得秦福林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爱慕能助,顶着一大票王爷公主们看热闹的目光,心沉如海似的心萌生欲哭无泪的无力感,这次恐怕要打包滚蛋了! “哈哈哈…秦贤侄居然来天葵?真乃是极大的奇闻啊!房某见过诸位王爷公主殿下!”羔羊公主正打算硬闯进去找秦寿算账的时候,门口外面马上传来房玄龄打趣声,阻断了羔羊公主意图。 一大票王爷公主们见到一大票的群臣身影走进来,顿时全都自觉站起还礼,这些开国功臣极品老货们,都是他们父皇敬重之人,何况他们享于安乐之人,岂敢有摆架子的嫌疑,要真是那样给他们心情不爽参一本,李老大的大鞋靶家暴又要挥舞了。 秦福林此时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了,也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居然来了一大票的大臣,文武百官来了过半人数都差不多了。李老大的智囊团和四品以上的武将差不多如数到齐。就差大唐四位极品组合没参合其中。 “诸位王爷公主还真是闲情。莫不成孔老夫子那边没课不成?魏某可要禀报皇上,给孔老夫子加加课了!”魏徵一开口就把王爷公主们吓得脸色苍白,提及孔老夫子王爷公主们全都自动自觉告辞离去,只留下天不怕地不怕的羔羊公主和舍命奉陪的清河小公主。 “哼~少拿迂腐的孔老夫子压本宫,本宫早已结业了,不受孔老夫子管束!”面对魏徵目光,羔羊公主不屑一顾地扬起高傲的头,双手抱胸露出鄙夷之色。就算是没有结业学堂,羔羊公主也不会惧怕孔老夫子。 清河小公主憋红着脸,不言不语一副我撑着玲姐的态度,其实她内心比羔羊公主更期待见到秦寿,只是不善于表述自己内心想法,在魏徵恍悟的目光之下,更是脸薄到羞愧低下头,装鸵鸟似的不敢见人。 眼看一发不可收拾地步,试图保住自己饭碗的秦福林上演真情演绎,可怜兮兮地说道::“诸位大人实在抱歉。少爷真的偶感风寒,刚服完药就寝。小的在怎么大胆,也不敢拿少爷开玩笑不是?还望诸位大人体谅一下小的,别让小的为难!” 为了达到预期效果,秦福林硬挤出虚伪的泪痕,神色动容毫无虚作似的胡扯,试图挽回自己珍贵的饭碗,秦家待遇在长安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消尖脑袋钻进来,要是自己就这么丢了工作,怎么有脸回去面见父老相亲不是? 房玄龄似乎同情秦福林的不宜,也没有诸多为难什么,一手捋着胡须纠结无比地说道:“喔?那岂不是白跑一趟?也罢,那有劳这位小哥,帮房某把喜帖转交给你们家少爷,务必送至!房某告辞!” 秦寿闭门不见客房玄龄也只好作罢,直接把准备已久的喜帖转交秦福林,开始在城门迎接长孙皇后的时候,诸多不便亲手交给秦寿参与房遗爱婚事,如今秦寿不见客,房玄龄也只好折中转交了。 “是是,多谢丞相大人体谅!”秦福林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都好,能送走一位算是一位,只是让秦福林没有想到的事是,有了房玄龄开头,其余大臣们纷纷将自己请帖拉下转交,厚厚一层请帖直让秦福林汗流满面。 这要是秦寿一一参与各大臣们邀请过府一叙,就算是一天叙旧一家,这排期估计都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汗濂了!秦福林点头哈腰送走来匆匆去也匆匆的大臣们,刚打算松口气完成任务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把秦福林陷入万丈深渊。 “小敬,我们走,去揪寿哥儿出来!”羔羊公主无理取闹的声音直把秦福林吓了一跳,差点把这个麻烦主给忘了,反应过来想要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羔羊公主已经跑向偏厅位置。 “媚娘见过两位公主殿下!”就在秦福林心里大呼完蛋了的时候,武媚娘天籁之音好像及时雨一样,直把陷入打包滚蛋危机的秦福林打救回来,武媚娘陪同着秦府二号夫人武顺及时出现秦福林眼里。 “眉姐,寿哥儿是否真的感染风寒了?还是有意不见人?”比起秦福林不靠谱,羔羊公主更信任武媚娘的话,起码武媚娘是秦寿最信任的人,也是羔羊公主唯一值得信任的人,羔羊公主一脸紧盯着武媚娘,试图看穿她有没有说谎。 武媚娘岂是羔羊公主可以轻易看穿心事之人,灵光一转宛然说道:“嗯,启禀公主,秦郎回家途中偶感风寒不适,如若不然早已被皇上传召问话了,毕竟长公主病情皇上还是比较在意的,何况还有皇后在场,不是吗?还是公主想要秦郎带病见你?” 武媚娘似笑非笑地回复着羔羊公主,在以实事论事为由一一解剖话题,直让羔羊公主无言信服起来,比起不靠谱的秦福林,羔羊公主更信任武媚娘的话,傻谔谔地大点其头,潜意识相信了武媚娘的忽悠话。 “那,那他没事吧?”清河小公主一脸担忧之色,不管秦寿怎么混蛋怎么绝情都好,清河小公主还是始终一成不变态度,该紧张的时候还是紧张,听闻秦寿真的偶感风寒,忍不住为他担忧起来。 “有药王亲自开药,已无大碍,明日大可痊愈,两位公主殿下大可明儿再来,保管见到活蹦乱跳的情郎!”武媚娘打趣着回复着清河小公主的话,对于秦寿狗屎运的福运,武媚娘也只能徒劳无奈地感叹,怎么会有如此单纯的公主看上无耻的他呢? 武媚娘看了眼无语的成堆请帖,知晓秦福林新管家难处后,故意开脱说道:“媚娘正打算出去置办胭脂水粉,听闻秦郎带回一批新奇的胭脂水粉,叫什么香水的,不知两位公主可否有时间?不如陪媚娘一起去逛逛如何?” 不得不说武媚娘的话还真有用,一下子分散了两位公主的注意力,大点其头应允下来了,秦寿带回来的肯定是好东西,秦福林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武媚娘带走两位公主,心有余悸感叹秦府管家不好当啊!(未完待续。。) 第四章 妖精跨越记 皇城长安,以往烂泥街道如今变成平坦道路,鲜明对比的高矮不一楼房成了长安独特景色,经商胡人感叹之余削尖脑袋想要定居大唐,可偌大长安无处可觅办理定居的府衙,以至于胡商们经常打探消息,期待繁华的长安出台办理定居的府衙。 也难怪胡商们有如此想法,追求美好安定繁华是人类的天性,何况处于休养生息的大唐长安,不但是胡人的理想天堂,更是大唐境内周边百姓向往的地方,奇特的建筑和良好的治安环境,铸就长安越发繁华鼎盛。 秦寿带着好热闹的童雪出现长安宽敞的主街道,耳听着周边百姓和胡人的议论心声,这些都是困坐大院内无法得悉的百姓心声,秦寿感叹庆幸着,幸好自己出门对了,才能听到最真诚的百姓心声。 “小秦子,我们这是去哪?”玩够了的童雪颇感无聊起来,比起琉球这里肃然之气太严重了,没有琉球那些朴素百姓们好说话,到处充满坑人的奸商,冷漠无情的过路人,衣着邋遢乞讨的乞丐之类。 “去找场子,揍个人!”秦寿不知童雪心里想些什么,也没有心情去了解性格大大咧咧的童雪慢慢产生自我心里想法,一心只想找回场子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怎么复仇,光明正大痛扁程妖精这个老流氓。 如果没有暴力逆天的童雪撑腰做后盾,秦寿或许会打碎牙齿吞下去,可有童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在场,在加上自己本性如此。秦寿自然不会忍气吞声了。老虎不发威还真当自己病猫?哪怕是狐假虎威也罢。有仇不报非君子也! “揍人?揍谁?!速速道来!!”听闻秦寿要揍人,双目放光的童雪摩拳擦掌起来,暴力因子大放光彩似的,就差恨不能马上逮着目标痛揍一顿,难得秦寿纵容她去揍人,童雪就差没有欢呼一声揍人万岁! “嗯哼~姑奶奶,淡定,淡定。淑女,要淑女点,知道不?”秦寿一脸冷汗地看了眼双目放光的童雪,纠结无比地干咳一声提醒童雪,要淑女点,如此暴力表情还真会吓坏过路的百姓,瞧瞧,周边一直注视童雪大美女的百姓们全都露出愕然表情。 赏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童雪还是一个鼎鼎大美女,想不惹人瞩目那是假的。可童雪表现出一副暴力狂的样子,确实震惊了眼前百姓们。想不到堂堂一个美人儿居然说出如此暴力的话,一开口就揍人的话,很能打吗? 就在百姓们迷惑的时候,童雪表现直接证实了事实,一手拽起秦寿衣领,摊牌似的警告着说道:“少废话,你骗姑奶奶我出来,除了揍人还有什么好事?快说,要不然姑奶奶我生气了,连你也揍一份!看什么看?你们找抽是也不是?” 童雪怒视的目光环视一眼周边驻脚围观的百姓,怒斥着好事百姓们的围堵,此话一出顿时把围观的百姓们吓得一窝蜂散去,不少人认识秦寿,自然认识秦寿身边有个强力保镖,而且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恐怕眼前这位就是了。 “别,别,好吧,好吧,喏,正主出来了,就是那个…”秦寿冷汗连连地看着抓狂的童雪,害怕她真发飙什么的,直接把目地说出来,撸头示意街道前头出现的目标,也就是这次找麻烦的罪魁祸首。 皇宫方向街道前头,四辆彪悍的脚踏车并排而行,带头的是个性十足的程妖精,童心未泯似的耍起无师自通的特技,放开双手玩起无人抓把手的高难度动作,风骚十足地双手抱胸,惹得身后的三位损友们羡慕连连。 李靖他们也曾经试过放开双手,可用不了几下就重心不足摇摇欲坠,而把握到技巧的程妖精,在三位损友大臣们连声求教之下,依然厚颜无耻保守秘密技巧,还经常在损友们面前自骁脑子灵活。 “摔死这妖精!”一脸妒忌的尉迟敬德忍不住骂起小人,也难怪尉迟敬德如此,无耻的程妖精把守技巧秘密也就罢了,最无耻的还是讨教他的时候,还厚颜无耻索要好处,没好处反而不说。 “……”李绩一脸无语的表情,尉迟敬德开始学会骂小人了,还真是破天荒的头号大事,要知道尉迟敬德虽然表面看起来粗犷,可内心实则是粗中有细之人,更难得可贵的是。他还是向来走温顺派的! “唉~风骚人自由快活多了,而我们却是奔波多了!”李靖摇摇头叹息一声,看了眼前面欢快无比的程妖精,又是妒忌又是羡慕的目光,当然不是因为他的风骚车技,而是因为这家伙幸免出征战事。 常言有道,兵强马壮了势必会壮大野心,李老大也逃不出扩张版图的雄图大略梦想,武器大唐现在有领先技术水平的钢制产品,盔甲更是刀枪不入,更何况还有远程打击的火炮开路,加上现在存粮多了,底气足了,自然而然要扩张大唐领土了。 有了琉球攻打倭寇先例后,新式武器大放光彩,心痒痒的李老大开始积极备战了,第一个拿隐患已久的突厥开刀,虽然颉利可汗已经灭亡,可形意上突厥还是存在的,斩草要除根,要不然春飞吹又生,祸害谁也说不准。 彻底拿下突厥改成大唐地盘,这事看似有点小题大做,实则别有用心之举,其他人或许不了解其中涵义,可李老大心里想什么?压根逃不过贼精鬼似的李靖,突厥拿下后就是攻打高丽的时机,谁叫东突厥如此靠近高丽。 攻打高丽不是一件小事,毕竟东北方向小国众多,加上又不是熟悉的地头,要是高丽一呼百应制造麻烦,这对于虎视眈眈高丽已久李老大势必隐患无穷,为了制止这些隐患因素拖后腿。收拢东突厥是势在必行。 想到如此重任要压下来。李靖忍不住心有余力而不足。人老了也经不起折腾了,大唐新的将臣没有几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不少曾经打江山的老将不是病就是隐退,剩下能活动的老骨头支持着残局。 哐当…一声清脆的脚踏车坠地声惊醒骑车胡思乱想的李靖,伴随着程妖精狼狈哎呀声之中,抬起头一脸迷惑外加愕然的表情,刹车不住的李靖直接车头压上倒地的程妖精,很悲催的由中间部位一直压上程妖精肚挤眼才停下。 “嗷~~老帅锅!!老流氓我跟你没完~~”程妖精五官严重扭曲起来。脆弱的部位给上百斤重的人骑车压过去,没有碎已经是幸事了,杀猪一样嚎叫的程妖精双手紧捂着,在李靖眼驰手快扛车闪人之下,满地打滚哀嚎着爷们**之痛。 “咦?!够惨的!活该风骚的下场!”尉迟敬德一惊一乍地惊呼一声,目睹程妖精悲剧过程,还有那堪比杀猪似的惨叫声,幸灾乐祸地停下来观摩,他到想知道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用一个鞋拔子打落无敌程妖精,这是何等功力才可以出色完成? “好威武的天外飞鞋!!不知是哪位高人?”李绩没有尉迟敬德如此小心眼。驻脚停下脚踏车后,一手捋着胡须四处观察。试图找出哪位高手飞鞋制造交通事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交通事故! 李靖一脸纠结地闪到一边,看着程妖精满地打滚的哀嚎,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妖精,老帅锅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瞧瞧你,早叫你别风骚,这不,出事了吧?怨不得人不是?谁的鞋拔子?居然敢胆偷袭大唐国公爷?自动自觉站出来!” 围观的百姓们指指点点偷笑着,李靖怒斥一声谁的鞋拔子时候,围观的百姓们咻一声一哄而散,原本还算密集的街道顿时变得空荡荡的,死气沉沉的街道空无一人,半空之中隐隐可见几根鸡鸭毛孤零零飘落。 百姓们虽然好热闹,可不代表好揽事上身,何况偷袭大唐国公爷的罪名,最可怕的还是恶名远播的程妖精,无耻加无赖的老流氓老人渣,谁也不想与程妖精结上不解之缘,那是噩梦的存在。 李靖一脸愕然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李绩则哑口无言起来,尉迟敬德裂牙嘿嘿声无声笑着,百姓们的表现实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当然他们三个也没有想到一件事,最近风头正劲的程妖精与秦寿建筑班底斗气行为,害怕与心寒啊! “姑奶奶我!”童雪轻飘飘地从主街道一侧未改建的旧瓦房飘落下来,落地一瞬间双手叉腰,大咧咧地与喊话的李靖相隔五米之遥,童雪一出场马上把李靖吓得噔噔声后退两三步,憋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又是这个煞星?!’李靖一脸冷汗遍布额头,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童雪找茬来了,当然不是找自己的,要是找自己的话,那天外飞鞋就不是针对老流氓了,而是自己了!明哲保身要紧! “嘶嘶嘶~~怎么又是你这个疯婆娘?老流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无事找事?”程妖精此时简直欲哭无泪地步了,艰难地爬起来瞪大双眼看着童雪,声色凛然地指责童雪不讲道理,居然用鞋拔子偷袭自己。 童雪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蛮横不讲理地说道:“姑奶奶我瞧你不顺眼,手痒要抽你丫的,咋滴?不服气?小屁孩,给你两条路选,是你自己自动自觉翘起来,姑奶奶我打个痛快呢?还是姑奶奶我亲自揭翻你?加倍惩罚??” 有秦寿无耻的教唆,童雪没有说出实情,也不屑于说出揍人的理由,竟然秦寿要她揍程妖精四级伤残程度,也就是日常生活能力严重受限,需要躺在床上修养一段时间,各种活动受限,仅限于居住范围内的活动。 程妖精无耻与自己对着干,太活跃了也不是好事,唯一让他消停一段时间反思过错的方法,那就是用烂的以暴制暴土法,他一刻不能安宁蔡敨那边建设工程队就危险十足,相信得知程妖精四级伤残的程大夫人,会知晓秦寿用意和警告。 “你。你。你凭什么打人?”憋屈十足的程妖精好汉不吃眼前亏。说出自己今生一辈子不曾说过的窝囊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他自己斗不过眼前神秘到无比的童雪,程妖精几乎郁闷的快要吐血地步。 程妖精的服软心声直让他三位损友们瞪大双眼,这恐怕是普天之下见到最罕见的事了,一向自骁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流氓,居然又服软的一天?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了,更奇特的还是童雪怎么会无缘无故找程妖精的麻烦呢? 综合这点疑问。程妖精的三位损友们脑子里刹那间想起一个人,秦寿,没错,肯定是这个家伙教唆的,要不然童雪怎么会无缘无故找程妖精麻烦?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才敢公然与老流氓对着干,惯用的以暴制暴手段! 童雪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说出程妖精再次有吐血冲动的话:“少啰嗦,你丫的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最清楚。放心,姑奶奶我出手很轻的。四级伤残少不了,躺个个把月行动自如并无大碍!你们意下如何?” 在童雪眯眼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李靖头脑灵活转悠一圈,很没义气地说道:“那个…这个…哈哈…那个,天气不错,对,对,天气不错,咦?想起什么了,喔!对了,对了,天要下雨了,回去收衣服,对,收衣服!!” 语无伦次的李靖十分不厚道,牛头不对马嘴地找着蹩脚的借口,三步两跑推着脚踏车一溜烟闪人,留下汗流满面的李绩和尉迟敬德两人,在童雪目光环视过来后,以同样的蹩脚的借口一溜烟闪人,留下几乎泪眼汪汪的程妖精,心里大呼真是缺德啊! 躲在街头一侧的秦寿伸出头,目睹着程妖精给童雪逼得连连后退窘态,顿时心里十分解气,大仇得报自言自语嘀咕着:“老流氓,哼哼~这回看谁斗得过谁?别以为你横,本少比你还…” 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香风袭来,秦寿还没反应过来,带着香气的手掌捂住了秦寿嘴巴,使得秦寿无法叫唤出来,猛然拽拉之下秦寿消失不见,留下空荡荡的街道童雪与程妖精较量。 汗流满面的程妖精步步后退着,眼看童雪活动着双手,快速变幻着拳头姿态,顿时脑瓜难得灵活一阵,煞有其事地指着童雪身后,惊呼一声说道:“咦!好大一头母牛爬树!” “哪里?哪里?”程妖精煞有其事的脸成功骗过童雪,等童雪转过头好奇地张望时候,空荡荡的街道什么也没有,没有见到坑死人不偿命的母牛爬树,童雪顿时生气了,感觉自己给人骗了,而且还是最痛恨的无耻小屁孩! 程妖精成功转移童雪视线后,马上拽起脚踏车扶正一溜烟跨坐上去,双脚猛踩快速朝皇宫方向骑过去,那速度简直超越了时速60码似的,呼呼直响的风声和前面街道人群惊呼声,现成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场面。 “找死!胆敢骗姑奶奶我!”意识到上当受骗的童雪,一脚撩起当初急匆匆脱下秦寿的鞋拔子,有借有还这个道理童雪还是知晓的,何况秦寿还无耻说过,他打不过程妖精没法动手,可他可以用自己鞋拔子代替自己打残程妖精一阵子。 皇宫大门,此时守门的皇宫侍卫们忠心耿耿地守着皇宫大门,太监三三两两打扫着皇宫主道,这是太监们每天必做之事,寅时,巳时,酉时这三个时段都要打扫一次,以维持皇宫主道的清洁情况,毕竟这代表着大唐脸面马虎不得。 “闪开!!!”一声雷鸣滚滚似的暴喝声由远至近传来,直把正在打扫的太监和无聊的皇宫侍卫吓一跳,整齐一致地看向皇宫前端护宫活池水,临近三丈宽的护宫活池水忽然出现一个黑影,一个很彪悍十足引人入胜的飞跃身影。 程妖精双脚踩出风火轮一样的速度,吃不消的脚踏车轴承发热发出巨大噪音,眼看拐弯踏上活池水小桥进宫门是无望,除非玩要命的飘移,估计程妖精也不知道飘移是啥,后有致命暴徒走投无路的程妖精只好迈出人生彪悍一步,飞车跨越三丈宽的护宫池水! “刺客?”“飞贼?”“笨蛋!是卢国公!”猜疑连连的皇宫侍卫们惊讶的难以合拢,直到一名皇宫纪检官走出来,认出程妖精熟悉的身影后,颇感无语地道出跨越护宫池水的高人,确实是够彪悍的,三丈宽脚踩脚踏车跨越飞翔,要是成功了,势必引起脚踏车风潮! “哈哈哈…啊~”彪悍十足跨越过两丈多极限距离的程妖精,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前面就是皇宫,相信童雪在怎么无理取闹,也要惦量一下,皇宫禁地岂可是她胡来的地方?除非,程妖精还没庆幸完,罪魁祸首鞋拔子再次袭击而来。 冷不及防的程妖精再一次狗啃屎姿势落地,乓啷一声,脚踏车是跨越过来皇宫护宫池水,可他自己也摔了个七荤八素,瞪大双眼的皇宫侍卫和纪检官傻了眼,傻谔谔地看着飘落仙子似的童雪,犹如被人点穴了般,亲眼目睹到暴力现场和程妖精惨叫声。(未完待续。。) 第五章 贪心不足的李老大 翌日清晨,大唐娱乐报社头条震惊了全长安,引起了百姓们纷纷猜疑和迷惑声,就连朝廷重臣们在餐桌前看到头条前一刻,全都忍不住仙女散花似的喷发出滚烫的粥水,干咳连连难以置信看着大唐娱乐报社的头条新闻。 程妖精打破人类纪录,飞车横跨皇宫护宫池水,不幸坠落四级伤残修养家中!鲜明的墨黑大字极其吸引人的目光,加上大唐娱乐报社第一时间采访,最难得的还是皇宫纪检官亲自画押见证,为了证实无虚,还亲自画押按了手指印! 卯时未到,早起和夜猫子的百姓们第一时间聚首大唐娱乐报社,拿到第一手报纸后马上开读头条趣事:“贞观xxx年x月xx日,程妖精试图跨越人类极限,奈何能力有限,以失败告终挑战…大唐八卦娱乐野史传记,xxx年x月xx日!” “哇塞!皇宫护宫池水少说也有三丈宽,这也太牛叉了吧?”“可不是,要不是皇宫纪检官亲自画押作证,还真不敢相信事实!”“兄台啥情况?”“滚滚,想知道自个去买报纸!”好事百姓们议论纷纷头条真实度。 打探消息的小报社代表们郁闷无比,买同行是死敌的报纸,这传出去不是自打耳光?可想到他们各自的任务后,咬咬牙暂时错过新的消息奇闻,挤进好事的百姓人群,朝敞开的报社偏门走过去。 苏叶站在新公司报社二楼,手里端着冰镇过的啤酒,轻晃着玻璃脚杯优雅清闲无比。透过落地玻璃俯视着下面围堵银行侧门的好事百姓。这头条算是给平静的长安带来地震般的轰动。估计那些雨后春笋效仿的小报社要倒闭上门求加入了。 长安小报社的崛起模仿,苏叶在琉球的时候就跟秦寿提及过,当时很一肚子想要得到秦寿的批准弄垮这些小报社,哪晓得秦寿非但不支持,反而还支持小报社的效仿,让他们苟且偷生分食所剩不多的长安地盘。 开始苏叶不是很了解秦寿的用意,现在苏叶渐渐明白起来了,长安无时无刻在急速暴涨人口。与其无谓的打压还不如等他们难以经营的时候,主动上门求加盟分摊日渐暴涨的人口事业,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也是赚钱的利器。 “小妹,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房门推开声响起的时候,苏叶没有回头就知道来者何人,头也不回直接开口询问身后出现的人,在报社也只有他的妹妹苏千叶才敢如此放肆,连门也不用敲就径直走进来。 苏千叶疲惫着脸色,径直走到苏叶办公桌椅子落座。目睹到还算宽敞的室内,摆放着一张月牙床。床上躺着两名赤条女子,皱眉不悦地说道:“别提了,那个报消息的家伙纯属糊弄人,哪有什么药王谷的消息,骗子一个,害我白跑一趟,气煞人也!” 苏叶转过头看了眼一脸疲惫的苏千叶,歉意十足地说道:“嗯,小妹,以后不管是不是骗子都好,只要有消息,不管是真是假都去查探一番,以免错过了机会,秦少回来了,要抓紧时间完成啊!” “大哥,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对那个人死心塌地?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苏千叶听到苏叶的安排,顿时来气了,何曾受过如此奔波罪过的她,忍不住问出内心疑问。 苏叶径直走到办公桌对面,拉开椅子煞有其事地耸耸肩说道:“这还有问吗?他不但救了大哥我,还给予大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撇开这些不提,最重要的还是,他帮大哥我找回最重要的宝贝,我的妹妹!千叶,你明白了吗?” “嗯…”苏叶的回答对于苏千叶来说很满意也很开心,原本烦躁不乐意的心情,顿时消失不见,撇开别的不说,单凭秦寿牵线让他们兄妹相认一事,苏千叶打心底还是感激无比的,只是秦寿当初动手动脚行为,一直无法释怀而已。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大哥我有事要做了,休息好后,暗卫暂时交给你负责,熟悉一下吧!”苏叶不由分说安排苏千叶去休息,同时丢出一块特殊金牌到桌面,他自己转身出去面见那些小报社的代表,他们出现苏叶早已注意到了。 苏千叶拿起苏叶丢来的金牌,感触金牌上面体温,一阵感动之余又充满无穷斗志,暗卫是大唐娱乐报社的武装卫队,除了负责打探消息外,还带有刺杀和灭口的意义,与她本身性质相差无几,苏叶把重任交予自己,就是表明他很放心自己亲人,这与刺客准则完全冲突了! 苏叶这边忙碌着与小报社协调加盟事宜,秦寿哪边却是头疼无比,大清早起来的秦寿一手捂着额头,心里想着昨天的事,长孙梦蝶意外杀出劫持自己到小黑屋,开始还以为她要劫色什么的,哪晓得惹来一顿爆揍,最后丢下莫名其妙的话。 “寿儿,你眼是怎么回事?”正用早饭的秦老爷子愕然地看着秦寿出现,那红彤彤的右眼,很显然是昨日留下的杰作,只是如今大唐还有谁敢揍秦寿?这让秦老爷子一脸纳闷起来,猜不出是何人所为。 “啊?哦,没,没事儿,童雪和紫萱呢?”秦寿在秦老爷子好奇目光之下,支吾着撇开话题,整齐的一家餐桌上,武氏母女三人落席下座位置,武顺的两个小女儿慢慢融入这个家庭,与年纪若小的秦青吃饭都不安稳私底下窃窃私语。 “大清早儿给李府的人唤回去了,秦郎,你还真不够消停!”武媚娘直接回复了秦寿的心里疑问,告知童雪和紫萱大清早给李府的红拂女召回去了,武媚娘拿出清早送来的报纸,对于秦寿不消停还真是头痛无比。 秦老夫人见到秦寿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儿。不管程家人怎么做都好。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反反复复都是你的不对,你如此折腾人家堂堂一国公爷,不怕折寿惹麻烦吗?” 秦老夫人一直霸占着小孙儿,直让秦寿郁闷的想要哭地步,自己当爹的还真不如意啊!回来第二天连自家娃都没碰过,不是吃饱睡着了就是秦老夫人霸占着,至于吗?当爹当成这样还真是悲催的一件事。 对于秦老夫人的话。秦寿自动自觉选择过滤了,可怜?可怜也不至于拿自己员工出气,有本事冲着自己来,拿自己宝贝一样的员工出气,不是摆明想要砸自己饭碗吗?秦寿才不会客气伤自己根基的人,哪怕是有关系的人。 武老夫人一直保持沉默态度,这个家是她们寄人篱下的地方,虽然有小女儿的关系照顾,可武老夫人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压抑和不自在,害怕自己一言一行影响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别人的家事还是少理少听为妙。 “皇上驾到!!”刚拿起报纸喝了一口粥的秦寿差点呛到,皇上驾到四个大字还真是准时的。李老大也太会掐时间大驾光临了吧?郁闷的秦寿在秦家一大口人仰望之下,悲戚戚地站起来,去见不合时宜赶来的李老大。 贵宾客厅大院门口范围,里三层外三层的皇宫侍卫,还真让秦寿颇感无语起来,自己地头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居然召来如此居多的皇宫侍卫保护安全,还是李老大把自己地头当成龙潭虎穴了? “等等,秦大人,就你一个人?”秦寿正要踏进客厅面见大清早杀来的李老大时候,毛统领忽然伸手阻拦了秦寿的动作,说出让人无语的话,至少一脸纠结到无语的秦寿是这么认为的。 “毛统领,莫不成你见到有隐形人跟着秦某不成?”秦寿毫不客气地反讥一声,原本就心情不爽的秦寿,此时更是不爽到极点,管你是不是皇上红人或是亲信什么的,在秦寿眼里什么也不是。 “请!”毛统领一脸黑线哑口无言,他知道跟秦寿废话越多,吃亏的反而是自己,如此隆重的排兵布阵也不是他本意,而是里面李老大的意思,程妖精昨天哪出挑战极限,已是闻名长安了,至于李老大怎么想的估计也没有人知晓。 贵客厅里,李老大当仁不让坐首正位,一手捋着龙须一边思考状,复杂的内心在脸上呈现无疑,秦寿踏入客厅一霎那,见到李老大如此姿态,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暗呼一声,不好,好事不上门啊!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虽然知晓李老大找上门准没好事,可礼仪还是做足的秦寿,以须留马屁行见驾之礼,哪晓得李老大非但没听到似的,良久不言不语,直让躬低头的秦寿纳闷不已。 “秦爱卿可知罪?”久等没个信儿的秦寿心里不安的时候,李老大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秦寿云里雾里的问话,罪?自己犯了什么错?程妖精那事是私人恩怨,相信李老大应该明察秋毫,莫不成是? “臣不知罪在何处?还望皇上点醒!”不敢胡猜乱想的秦寿以退为进,免得中了李老大惯用的雷霆一击试问,这点帝王心术对于其他人或许有用,但是对于秦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人来说,免疫了! 李老大冷哼一声,直把秦寿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李老大煞有其事地细数秦寿罪责:“哼~朝事不上其一大罪,公报私仇其二大罪,怠工不进其三大罪,秦爱卿,以上三罪,朕如何处置你是好?” 李老大说到后面帝王之气绽放而出,有意刁难秦寿似的,如若是其他大臣恐怕早已吓得琴琴发抖,捣蒜似的磕头大呼冤枉之类的话,而秦寿的表现却让李老大纳闷无比,除了一脸愕然之外,其余多余动作也没有。 ‘尼妹的!找茬来了?!’秦寿傻谔谔的表情之中,心里忍不住爆粗口,这都是什么芝麻绿豆的破事?也好意思挑来找茬?想来打秋风就直说嘛!拐弯抹角的点名道姓指出一大票脏水加身,啥意思这是? “皇上,上朝之事不是您批准臣不用去的吗?至于公报私仇更是无稽之谈。撩是生非都是老流氓一手造成的。微臣压根没有动手。瞧瞧微臣身板,也没有报仇可能性,栽赃,很显然的栽赃,怠工不进更是说不过去了,这事都是…” 秦寿在李老大有意刁难之下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出一大票辩解的理由,实事论事直说得李老大哑口无言起来。回头想想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上朝之事他自己以前确实提及秦寿不用去,至于后面的罪状引发者全是程妖精这个老匹夫。 在秦寿细数证实之下,李老大难得脸红干咳就此罢过说道:“嗯哼~平身吧!此事暂且不提,当然朕也希望爱卿日后安安心,别四处招惹麻烦,朕今儿到访,想必秦爱卿心里有准信了吧?” 李老大看似点醒秦寿也有警告的涵义在里面,长孙阴人造访秦寿的事,李老大早已知晓。更知晓长孙阴人来提亲这事,纳闷的李老大上看下看秦寿。也不觉得秦寿有那几点出色地方了?高没自己高,帅气更是差一大截,怎么会有那么… 得知李老大是催药而来后,秦寿松了口气推卸责任说道:“皇上,长公主的药提炼之事,皆有药王一人即可,其余人等去了也是帮倒忙,微臣也不例外,专业活还是由专业人士来,以如此速度算之,过些时日皆可药物炼成!” “……”李老大无语了,秦寿还真是说得够顺口溜的,什么专业活还是由专业人士来?这不是摆明推卸责任的意思?对于秦寿这懒散的态度,李老大很不爽,他没事干是吧?那好,自己头痛之事就交给他了! “既然爱卿无所事事,如此甚好,甚好!”李老大一开口就让秦寿茫然起来,无所事事还甚好?哥我向来都是肾好,邪恶想歪的秦寿不敢乱说话,就知道李老大肯定是有备而来找麻烦丢难题的,秦寿早已准备好了接招。 “爱卿请看!”李老大也没有直接说明自己真实来意,一出手就是秦寿愕然的地图,如此巨大的羊皮地图,秦寿也不知道李老大从后背哪里卯出来的,话说他就这么随手一抽,一张羊皮图纸出现,该不会是有多啦a梦的万能宝袋吧? 迷惑归迷惑,秦寿还是乖乖地踏前一步,目睹着李老大手指的东突厥版图上画圈,如此简明的意思,秦寿在笨也知道李老大想要干什么了,真是贪心不足的人啊!这么快就打东突厥的主意,兵强马壮也不用这么快去欺负游牧人吧? 秦寿哑口无言地替东突厥默哀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原因,造就了李老大野心扩张,趁现在还年轻有意扩张自己帝国版图,可这也太仓促了吧?吐蕃那边没处理好,就开始打收拢东突厥的主意? 李老大脸色变得极其慎重,也没有理会沉思之中的秦寿想法,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想法:“此地要变成朕的后花园,爱卿有何妙计速战速决游牧人?不管有何法子,这里朕不想见到游牧人的身影活动!” 秦寿没有想到李老大会滋生如此想法,沉思片刻后面露难受说道:“这…恐怕有伤皇上的仁爱了,想要驱除这些游牧人也不是没有法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出两批,一批赶到西北方向,一批赶向东北方向,落居此处…” 李老大忽然伸手打断秦寿后面的话,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爱卿所言甚是,朕一向爱民如子,东突厥虽然俯首称臣了大唐,可狼子野心难以驯服,朕怕百年后,东突厥会再次祸害大唐,为了杜绝祸害,如此艰巨任务就交予秦爱卿了!协助李靖将军完成重任!” “哈?这,这…”秦寿顿时傻了眼,良久没有恢复过来似的,李老大这厚颜无耻的话,也亏他想得出口,好人他自己当完了,坏事自己做绝了,这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天生就是一副坏蛋脸? 李老大没有去看秦寿傻了眼的表情,一案判决似的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明日起,爱卿可要每日准时上朝,以往你年幼朕不追究,可现在不比以往了,当然,火器方面也劳烦秦爱卿想想法子,太笨重了!” 李老大说完之后,径直站起身子,无视秦寿呆若木鸡的表情,了却心中烦恼之事似的,开怀大笑离去,秦寿的秦家军给了李老大巨大震惊,同时也有心瞧瞧秦寿所谓的特种兵是否真的是中看不中用。 “坑爹啊!”秦寿良久恢复过来,忍不住哀嚎一声大呼坑爹啊!这不是摆明往死里压榨自己吗?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给李老大抓壮丁去义务劳动,现在倒好,刚回来要不了多久又要上战场,这算是什么破道理?(未完待续。。) 第六章 九阴羔羊爪 翌日卯时三刻,皇宫朝会每天准时议朝,吃饱撑的大唐群臣精神抖擞赶集似的骑着脚踏车去报道,以往的马车全成了脚踏车的天下,犹如公务员似的每人夹着报纸骑车,按照他们思维想法,朝政要事都是靠嘴皮磨出来的。 秦寿哈欠连连地坐上新式的蒸汽四轮车,比起现在流行的脚踏车代步,秦寿走的是新潮和尖端技术领先,身为潮流者怎可与一群土包子为伍?蒸汽四轮车出现街道一瞬间,马上引起上班族似的群臣惊呼声。 呜…蒸汽四轮车沿路发出巨大笛音,当然这不是秦寿故意安装上去的,是蒸汽排气口发出的声音,这辆蒸汽四轮车完全是早期版西方轿车模型,采用了蒸汽火车单缸运作原理,以圆盘驱动连杆,在由连杆驱动后面两个轮子,实现现在油荒的柴油机。 说实在的秦寿也不想使用蒸汽动力,可要是真的推广用上柴油机为动力机车,势必会造成很多事故和马路杀手,柴油机本来就造价敖贵,加上现在柴油紧缺海上防御战船,没法子大肆通用。 蒸汽动力却是解决了这个难题,速度慢而且也不费油,只要锅炉有水和煤炭烧,就能一直跑下去,正是如今紧缺的运输业理想产品,最起码环保上是没问题的,煤矿也是如今最易挖掘的,正好可以用上。 “这不是皇后所乘的座驾吗?”房玄龄跻身于奔波的上班族脚踏车队,秦寿的蒸汽四轮车彪悍经过,马上发出惊奇的惊呼声。只可惜他的话给蒸汽发出的呜呜声覆盖了。蒸汽四轮车经过的时候。留下一大串浓浓的白雾。 “好快!此速度,恐怕非老流氓那匹夫可比翼的了!”李靖一脸惊叹连连,秦寿的蒸汽四轮车一眨眼不见了,留下昙花一现似的浓浓水蒸气雾,其余大臣们加快速度,试图在秦寿进皇宫大门前,拦截下来下定金索要。 秦寿弄出来的玩意,几乎让人难以抗拒。新的蒸汽四轮车出现后,群臣们开始厌倦了脚踏车,以往他们感到很高档很有面子,现在有种低人一档的错觉,早起百姓们刚目睹怪异的蒸汽四轮车过去,又见到一大票大臣们赛车似的奔波车队,心里忍不住迷惑起来,啥情况这是? 群臣们赶到皇宫大门的时候,秦寿身影早已在皇宫侍卫们怪异目光之下踏进皇宫,群臣们叹息之余全都凑上前去观看蒸汽四轮车。感叹连连妙笔生花的设计,当然蒸汽四轮车的动力之源何在?群臣们都不晓得。 朝会准时开朝一刻起。秦寿就面对上百只鸭子似的围攻,无一不列外都是冲着蒸汽四轮车而来,土豪的直言不讳下订单,再贵也要,囊中羞涩的磨着嘴皮有没有亲情价?彪悍的魏徵最实在,代言他全包了! “皇上驾到~~”太监鸭公似的破喉声解围了秦寿的烦恼,没有早起习惯精神不振的秦寿,在上百只鸭子争吵打探声之中清醒无比,皇上驾到犹如天籁之音,及时解围了秦寿惨遭音波围堵的危机。 惯例的三拜九叩少不了,以官品排列秦寿直接跻身大臣队伍身后,耳听着朝会大臣们吵得面红耳赤,就差没有擂起衣袖比试武力,无聊的朝会秦寿忍不住晕晕入睡,干脆靠着大殿柱身打瞌睡。 也不知道秦寿是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整个早朝李老大没有指名道姓点名秦寿,而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打瞌睡睡了多久,站着睡过头也不知晓,直到耳边传来房玄龄的呼喊声:“哎哎哎,贤侄,贤侄,醒醒,醒醒…” “嗯?嗯?怎么了?散朝了?”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秦寿睁开眼,马上发现房玄龄和一大票大臣们满脸黑线的表情,这丫的居然在如此吵闹的朝会上熟睡,是无知呢?还是幸运?居然连李老大也没有发现。 尉迟敬德直接从群臣里钻出来,竖起拇指头佩服地说道:“贤侄,你牛!妖精都没你厉害,哎哎…莫急着走,贤侄,那什么车,何时兑现?说清楚了再走,要不然,嘿嘿~莫怪我们不放人!” 尉迟敬德的话马上引起其他大臣们赞同的点头,冷汗连连的秦寿这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身处无良的群臣逼供之中,只有一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作风的长孙阴人不参与,冷着脸如无其事径直离去。 秦寿面对群臣不怀好意的堵拦之下,拱手抱拳赔罪说道:“好说,好说,蒸汽四轮车造价昂贵,首席工程师还没回来,一时半刻小子也不敢妄下定论,这要等首席工程师回来在定夺,小子保证,一定尽快,真的!” 一大票大臣们露出疑惑的目光,琢磨着秦寿的话真实性,还没来得及点头勉强接受,大殿外传来羔羊公主发飙的喊话:“寿哥儿,马上从里面滚出来!!别以为躲在里面本宫就知道你在,在不出来,本宫阉了你!!!” 秦寿刚准备抬起脚闪人,羔羊公主在外面发飙的声音吓得秦寿一个冷颤,好家伙,怎么忘记了这凶猛的羔羊?听这发飙的羔羊声音,很显然愤怒到极点了,无良的群臣得知羔羊公主在外面后,很无良地把秦寿踹出去。 “尼妹的!都给我记着,加价不减价!”面对如此居多黑脚踹击,秦寿一股脑扑飞出大殿,落地一瞬间差点摔了个狗啃屎姿势,幸好秦寿及时双手撑地,刚爬起一半的时候,一个宫装身影急匆匆跑来。 “额…好玲儿,别,别,救命啊!!”秦寿抬起头一瞬间,马上发现发飙的羔羊公主跑来,耀武扬威地伸张出芊芊十指,锋利的指甲化成九阴白骨爪姿势,直朝秦寿抓来,吓了一跳的秦寿连连后退转身就跑。 “跑。看你往哪儿跑!好你个负心汉!”抓狂的羔羊公主一直追逐着秦寿。长长的宫装一直拖地奔跑。连身后气吁喘喘的荷叶莲心两名宫女都差点跑断腿,一路轻呼公主慢点,小心摔着之类的话。 “统领,这…”“这什么这?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驻守大殿的皇宫侍卫们一脸愕然之色,毛统领皱了皱眉若无其事地开脱责任,就算毛统领想要上前制止也有心无力,宫廷内禁止喧哗追逐嬉闹?对其他王爷或者公主有用,可对羔羊公主。还是免了吧,浪费精力。 “停,停停!!”奔跑到皇宫大殿侧门的时候,秦寿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马上转身制止身后追逐自己的羔羊公主,皇宫禁地岂可如此胡闹下去,要真是捅到李老大耳里,吃不了兜着走都有份。 “我打死你个负心汉,踢死你,踩死你。咬死你…”秦寿在羔羊公主发飙的拉扯踢打之下,双手快速保护着各个重要部位。面对羔羊公主的发飙,秦寿也只好忍气吞声让她发泄个够,以免压抑久了成心里疾病什么的。 骄横蛮野踩踢拉扯咬发泄完后,秦寿此时已是狼狈到衣衫不整地步,最悲催的还是脸上多了几笔红彤彤的爪印,好厉害的九阴羔羊爪啊!那火辣辣的痛楚堪比那火辣辣的情啊! “额…乖玲儿,不哭,不哭,是,不错,是寿哥儿我不对,你,别哭了,好吗?”打累了闹够了,想到憋屈的地方,羔羊公主忍不住泪眼哗哗轻声抽啼起来,慌了手脚的秦寿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好生安慰着羔羊公主别哭。 秦寿刚伸手出来替她抹去泪花的时候,羔羊公主忽然紧搂着秦寿的腰身,似乎害怕一松手秦寿离开她一样,久违熟悉的气味让担惊受怕的羔羊公主安心了,秦寿整个人呆若木鸡似的,被羔羊公主如此大胆动作震惊了。 秦寿清醒过来后,试图用力挣开羔羊公主大胆的行为,好生劝说着说道:“好了,玲儿,别闹了,这样不好,咳咳…要是给人看见了,你寿哥儿我就要变成太监都有份了!喂喂…你,你!” 秦寿用力挣开紧抱自己的羔羊公主,哪晓得她力气是如此之大,最让秦寿震撼的是,羔羊公主忽然松开双手,在秦寿还没来得及缓解口气的时候,双手纠缠环抱着上秦寿的脖子,整个人挂上秦寿的身体,双脚死死纠缠着秦寿腰身。 汗~瀑布汗~这姿势怎么那么超前?秦寿一时间反应不及,一脸冷汗从脸颊飙出来,这羔羊公主还真是性格直率啊!真不愧是自由恋爱的先河开凿者,无师自通的超前开放情侣姿势样样精通。 “寿哥儿,答应玲儿,不许离开玲儿!”羔羊公主忽如其来霸道的一句话,直让秦寿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这算是什么跟什么?有话好好说就是了,干嘛非要弄出这缠人的招式?要是外人看见了,还真误会深刻啊! “啊~!!”荷叶和莲心两宫女气吁喘喘赶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羔羊公主不雅的姿势后,顿时捂嘴惊呼一声,在羔羊公主撇头怒视目光之下,荷叶和莲心两宫女羞红着脸色,躬低头退却到大殿转角把风。 “好好,不离,不离,那个,玲儿,你是不是先下来?”秦寿在羔羊公主近距离香气熏陶之下,有点难以把持自己,万恶的袁神棍丹药后遗症又作祟了,感受最贴切的莫过于羔羊公主了,秦寿的变化她最清楚。 羔羊公主的大胆直接有点让秦寿吃不消,女人还是矜持一点好,太直截了当让秦寿感觉怪怪的,羔羊公主的豪放情感不善于矜持,敢爱敢恨确实是少见,有好处也有坏处其中,秦寿现在最担心还是怕给人发现。 “我不~~寿哥儿,你抱玲儿回去嘛~”得到秦寿的答复后,羔羊公主开始撒娇起来,美女蛇一样缠得秦寿紧紧的,她感觉这样很舒服,很真实不舍得下来,什么世俗眼光在她眼里统统见鬼去吧! “大胆,竟敢阻拦太子去路?!”秦寿正为难的时候,转角处传来一声喝骂声,还有荷叶和莲心两位宫女的孱弱的回答不敢声,直把秦寿吓了一跳。用力甩开极其不愿下来的羔羊公主。拉着她的手快速脱离这里。 “寿哥儿~玲儿累了!”一阵慌不择路逃跑之下。跑回羔羊公主凤阳阁的时候,秦寿喘着气羔羊公主撒娇的声音,顿时让秦寿再一次头痛起来,还没来得及抗议,羔羊公主又再一次跳上自己后背,四肢纠缠着不放,活脱脱树懒熊一样。 “玲儿啊!以后你要多运动一下,瞧瞧。沉的跟头猪一样!嘶~别咬,别咬,痛!”秦寿打趣羔羊公主的时候,没有想到羔羊公主还真发飙咬自己,直痛得秦寿裂牙撕嘴,心里怀疑这个羔羊公主是不是属狗的? “哼哼~嫌弃了玲儿了?活该咬你,驾!”羔羊公主在秦寿后背得意洋洋地娇哼连连,煞有其事地把秦寿当马儿骑,回到自己寝宫地盘,羔羊公主忘却了不愉快的内心。忘却了身后两位宫女挡风的替死鬼。 “玲姐?寿哥儿?!你们,你们…”秦寿叹息一声背着羔羊公主回她寝宫交差的时候。后面尾随而来的李治惊呼一声,目睹到两人亲密的状态,惊讶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起来,要知道这里是严肃的皇宫,更是严肃的封建社会! 羔羊公主在秦寿冷不及防之中,从秦寿后背跳下来,直接怒气冲冲跑到李治面前,十指微曲成猫爪一样,看了眼李治露出惊恐之色,冷笑一声无声威胁着,阴森森的利爪之下,直吓得李治缩头缩脑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治啊!你都看到了什么?嗯?”羔羊公主慢条斯理地颤动着猫爪一样的十指,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里面却包含着致命的威胁,只要李治一个回答不好,羔羊牌九阴白骨爪就会毫不客气抓过去,免费整容也不为过! 在羔羊公主张牙舞爪的威胁之下,李治干咽一口水,缩了缩头睁眼说瞎话:“哪儿呢?额…好吧,好吧,没,没,玲姐,小治什么也没瞧见,真的,小治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看东西老是模糊不清!” “狠!果然够狠!”秦寿目睹李治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对李治煞是同情又是无语,如此软弱的性格,当初他是怎么爬上九五之尊的?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不经意间憋到羔羊公主十指葱葱的玉指,那尖尖的指甲贼吓人的。 “哼~~算你识相,寿哥儿~陪玲儿回寝宫!”羔羊公主得意洋洋地双手叉腰,骄傲得犹如胜利的小母鸡一样,忽如其来的转变嗲音直让秦寿忍不住一个冷颤,在羔羊公主的勾勾手指之下,秦寿顿时僵硬着脸。 不但秦寿如此,连一边的李治也忍不住恶寒起来,好嗲好肉麻啊!碍于羔羊公主的崇拜暴力解决问题恐吓之下,李治识趣地没有多嘴,也没敢乱嚼舌头什么的,他此次前来是找秦寿有事的,当然,现在羔羊公主在此,他不敢乱言语。 “那个,那个,嗯哼~哎哎…玲儿,矜持点!”秦寿感到很不自在,羔羊公主如此大胆直率,让秦寿有点吃不消的错觉,哪晓得羔羊公主可不管这些,不容置疑地一手拽起秦寿的手腕,无视秦寿的挣扎叫唤声直拉去寝宫方向。 凤阳阁,此时秦寿怎么感觉有点像蜘蛛洞?额,应该是盘丝洞了,秦寿此时此刻有点错觉,自己就好像是西游记里的唐玄奘,被女妖精拉回宫殿干啥呢?太恰当的比喻思想了,她不会把自己逆推了吧? 李治无语地看着怪异的两人拉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马上开口说道:“哎哎~玲姐,等等,先别急,额…那个,小治不是有意打搅玲姐好事,是,是那个,那个,兕子妹妹闹着小治来的,找,找寿哥儿有点事!” “兕子?哼~说吧,找寿哥儿有何事?跟玲姐我说说!”好事给人打断,羔羊公主想不动怒也不行了,好不容易找到时机与秦寿好好相处,哪晓得李治这个家伙一出现,就打搅了,想不恼火也不行了。 李治再次面临羔羊公主解释不清准备动粗之下,冷汗连连地说道:“额…好吧,好吧,玲姐勿恼,勿恼,其实,其实,是这样的,兕子想要坐坐寿哥儿的蒸汽什么车的,去郊游,正好寿哥儿今儿开来上朝了,母后也在哪边等候寿哥儿的回复!” “皇后?郊游?”秦寿闻言李治的话后,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也没有理会一边愕然望过来的羔羊公主表情,心里想到了什么顿时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又是麻烦事来了,正所谓好事不找人,长孙皇后也去郊游?恐怕是目的不详啊! 秦寿不相信是那小公主说出来的话,恐怕是长孙皇后教唆这个墙头草传话来了,秦寿刚踏脚赴约去,羔羊公主瞎抽热闹地说道:“郊游,正好,出去散散心也好,寿哥儿,你又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了?哎哎,寿哥儿,等等玲儿我嘛~” “咦耶~受不了~”李治无语地看了眼牛皮糖一样沾着秦寿的羔羊公主,忍不住恶寒地颤抖一下,眼看秦寿大摇大摆走出凤阳阁,马上追赶过去,这次郊游很多人啊!瞎抽热闹的李治当然不会错过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大唐妇女协会会长 皇宫大门,一群大臣们围堵亮瞎眼的蒸汽四轮车,咋舌连连之余时不时爆出惊呼声,活生生的土包子现实版,房玄龄更绝了,直接用手指轻敲冷却下来的蒸汽罐,得出一个闲得发慌的结论,铁的! 负责驾驶蒸汽四轮车的仆人一脸黑线,目睹着这群好奇宝宝一样的群臣们,颇感无语!如此闲得发慌研究蒸汽四轮车,幸好蒸汽锅炉早已冷却了,要不然哪敢让他们东敲敲西摸摸,真是那样的话,恐怕早已变成群臣红烧咸猪手了。 群臣们聚众皇宫消息早已传入李老大耳里,等李老大亲自走出来瞧个究竟的时候,蒸汽四轮车早已烧锅开扬长离去了,浓浓的水蒸气熏得李老大满头雾水,直恨得牙痒痒地看着蒸汽四轮车扬长远去。 要不是蒸汽四轮车里面有出游的长孙皇后和皇子公主队伍,李老大早已派人截下蒸汽四轮车,干啥?充公呗!当时迎接长孙皇后开心过头,忘了黑秦寿蒸汽四轮车这码事,现在想起来了,自然不会放过了。 打定主意要黑秦寿的蒸汽四轮车,李老大也不顾在场的文武百官在场,说出掉人眼球的匪气十足话:“毛统领,尔等在此守候,皇后郊游归来,扣下蒸汽四轮车,让秦爱卿自个走路回去!” “是!”毛统领无言以对地领旨照办,李老大在文武百官们呆若木鸡的表情之下,甩手转身回宫,没有因为自己说出匪气十足的话而感到任何愧疚什么的。龙撵更新换代是必然的。面子上的事。李老大怎么可能让秦寿压过自己? 李老大回宫后,文武百官们顿时化作几个团队,小声议论纷纷起李老大的举动,其中大唐三人帮最为亮点,李靖似乎猜到了什么,小声讨论着说道:“绩兄,皇上此意,大有用意。以绩兄之见,可否瞧出道道来?” 李绩一手捋着胡须,在李靖的料事先机目光之下,忽而恍悟点点头说道:“嗯,靖兄慧眼金睛啊!如若愚弟没猜错,皇上恐怕又要与那小家伙有大动作了!恐怕是冲着蒸汽四轮车这点上!” “哎哎哎,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速速道来,听得为兄我云里雾里的!”尉迟敬德不晓得他们两个磨叽哑谜似的一问一答,满头雾水地挠着脑门,疏于懒用脑筋想事的他。没有眼前两位大帅锅们脑子好使。 李靖和李绩两人同时互望一眼,无言地相视一笑起来。李靖一手搭在尉迟敬德肩膀上,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好事,天大的好事,走走,吃酒去,咋们边吃边聊!哎哎~敬德兄,这次轮到你请客了,莫跑!” 尉迟敬德听到吃酒两个字,脸色稍微一变刚想闪人,马上让两位无良的损友们左右夹持,无视尉迟敬德喊穷的废话,架起尉迟敬德朝各自车位去挥霍,李靖他们有节目了,其余大臣们也闲聊谋略完,各自散场找乐子打发时间。 坐在蒸汽四轮车里的秦寿,丝毫不知道有无数只黑手朝自己伸来,有号称摇钱树财神爷之称的秦寿,早已成了文武百官们猎物对象,与秦寿合伙经商的人,哪一个不是赚的满盘流油的?这一次恐怕也不例外。 文武百官们虽然不经商,可不代表他们不会幕后谋取自个利益,常言有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皇上都幕后干起小偷小摸的私人金库控股敛财,那文武百官们自然不甘落后了,按照秦寿长挂念嘴里的至理名言,总不能只许皇上敛财不准朝官跟风吧? 再次坐上蒸汽四轮车,此时的长孙皇后另有一番感受,当初急于回长安,没有什么贴切感受,如今安顿下来寻思出游,却是一番独特味道,加上还有她亲生的王爷和公主在身边陪伴,长孙皇后自感此生无憾了! 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晋王李治,城阳公主,晋阳公主,三子两女全都到齐了,要不是李丽质还在药王掌控的医院休养,几乎全都到齐了,加上多余的羔羊公主,一辆蒸汽四轮车几乎差点挤满了人。 幸好当初秦寿有先见之明,把蒸汽四轮车打造成十座的座驾,以两行并排中间加铁桌子隔开,形成了较为奢侈的座驾,至少如此设计是如今大唐唯一的,瞧瞧这些太子和王爷公主们惊讶连连的目光,就知道他们是有多惊讶和震撼了。 秦寿坐立不安地选择不起眼最后面,与一大票皇室成员相处,秦寿感到很压抑,特别的压抑,原本秦寿不想与之为伍的,可总不能跟着外面皇宫侍卫一样,骑着脚踏车风吹雨淋的吧?更何况还有拽着不放手的羔羊公主。 太子李承乾很快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脸色变得平淡无奇,时不时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有意回避的秦寿身影,近些年来秦寿飞速崛起事迹,李承乾是有目共睹的,加上还有胞弟虎视眈眈自己位置,直让李承乾感到鸭梨山大。 魏王李泰胖嘟嘟的身子挤在众多弟妹之中,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时不时朝秦寿挤眉弄眼,只可惜好意打水漂了,秦寿压根没有鸟过这个丹药君,对于勾心斗角之事,秦寿是有多远闪多远,免得惹祸上身。 “寿哥儿,这就是小治所说的蒸汽四轮车?”羔羊公主坐在起伏不平的车厢里,潜意识有些抵抗长孙皇后一家子,并没有与其一伍什么的,就算是见面也是点个头打个招呼之类的,连见了长孙皇后也是如此。 从蒸汽四轮车启动一刻起,羔羊公主耳朵一刻没有安宁过,时不时喷发出的蒸汽声,还真有点吓人,也不知道秦寿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居然把蒸汽排放口扩大成汽笛烟囱,锅炉排气的时候发出很吵耳的噪音。 秦寿没有回答羔羊公主的问题。目光一直打量着外面奔波劳累追赶的皇宫侍卫身影。要不是秦寿吩咐减慢速度。恐怕外面忠直的皇宫侍卫全都累趴了,皇宫到郊区猎场,少说也有十几里路程,其中艰辛的路程也只有这些侍卫们最有感触。 眨眼间郊区猎场到了,让秦寿有点愕然的是,居然跑到自己当初成立的山庄,秦寿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周围的变化和绿树成荫。完全变了模样,旧址伐木官衙还在运作之中,雷人的植树造林标语久经风霜还在提醒。 太子李承乾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山庄的警告大牌匾:“植树造林人人有责,乱砍乱伐,断子绝孙;人死债不烂,父债子来还!植树造林,多子多孙,大唐兴旺,植树光荣;凡敢偷盗树者,一律刨坟焚尸。发家致富多种树,养家糊口多养猪!” 魏王李泰胖嘟嘟的身子挤开一大票的王爷和公主。与李承乾较劲似的,瞪大眼睛看着最下面坑爹的告示:“小警告?树木不值钱,偷盗要问罪!想死很现实,喝药不夺瓶,上吊就赠绳。不怕死的就来秦家山庄顶风作案!” 彪悍的警告语直让人无语,长孙皇后只是匆匆憋了眼,摇摇头直接踏进如今皇室指定的郊区猎场,也就是秦寿的山庄,皇宫侍卫奔波十足,在长孙皇后还没有进入山庄前,就首当其冲进去安排打点。 “寿哥儿,你的山庄好大啊!居然有多大?”李治在秦寿和羔羊公主两人踏进山庄前,抛开身后哥哥妹妹队伍,讨好十足地上前拍秦寿的马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两双妒忌到冒火的目光,真是无知无畏的天真性子。 面对无知无畏的李治,并不代表秦寿是那样,李承乾和李泰的目光,秦寿不用回头也知道,秦寿一脸为难地说道:“这个,寿哥儿我也不晓得,嗯哼~那个,小治,奉劝你一句,为了你的安全,还是与寿哥儿我保持距离,别问那么多,自个去玩吧!” “哦!好吧!”李治虽然不了解秦寿的用意,可对于秦寿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他溜达离去后,秦寿原本感到压抑的目光顿然消失,心里直呼一声好厉害后,疾步匆匆远离身后不怀好意的勾心斗角太子和王爷。 “哼~”李承乾和李泰两人不期而遇相聚到山庄石阶道,狭窄两人同时并行的阶道,谁也不让着谁,各自冷哼一声撇过头,斗气十足同时迈脚上石阶,留下两位胞妹在身后,也不去理会她们。 长孙皇后要是见到他们兄弟之间不和,不知道会不会心力憔悴,此行出游她秉着两个目地,一是想要化解太子与李泰之间兄弟间隙,二是赴约寻求秦寿指点下一步大意之事,大唐女性地位的崛起事宜。 李承乾不屑与自己对着作对的胞弟李泰为伍,在石阶错开分叉路口的时候,与其分开不屑于同行,李泰更是巴不得李承乾这样,吹着口哨大胜仗似的,悠闲自得赏游大唐唯一指定的皇室猎场山庄。 整个山庄布局分成三个位面,经过一年多大力改建和布局,分成三个不同档次的狩猎场,也是如今大唐最完善的猎场山庄休闲地,左侧为皇室专用猎场和休闲地,中间为官家子弟休闲之地,右侧入口是普通百姓和有钱人休闲地。 尽管三个档次不一的猎场休闲地布置不同,但是里面的标语却是一致,沿路上去都标有警惕人的防林护林标语,偷树盗树毁三代,大唐的罪人百姓的敌人;放火烧山,牵连九族,偷树盗树,男娼女妓;官商勾结,扒房抄家…… 山庄半山坳处,林荫翠亭依山而建,林间山泉小瀑布近在咫尺,水磨在小瀑布冲击下,自动装满水三百六十度无停歇填充水源,流入上百米远的山泉鱼塘,山庄代理负责人高世杰带着三名手托茶具的妙龄少女前来翠亭。 长孙皇后大驾光临高世杰不敢怠慢,更何况还有山庄幕后老板秦寿在场,高世杰小心翼翼地带着三名奉茶的少女进入翠亭,皇宫侍卫只是大致检查了下茶具,确认没有什么危险才放行,刚走进翠亭准备行礼。长孙皇后罢罢手示意其免礼。 高世杰在秦寿无言的点点头之下。唤身后奉茶具的少女放下茶具后。躬身后退离去,长孙皇后等高世杰闲人等离去后,才开口说道:“秦大人,此处真乃人间仙境,本宫久闻秦家山庄别出一格,一直没时间领略其中,如今有幸见识,不枉本宫此番出游!” 秦寿对于长孙皇后的褒赞声。并没有感到任何洋洋自得之意,主动拿上茶器引火烧水说道:“皇后谬赞了,山庄之事微臣一直未干涉其中,全是手下员工们的辛勤结果,不知皇后有何吩咐?微臣洗耳恭听!” 长孙皇后有意支开一直纠缠自己的羔羊公主一边去玩,对此秦寿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出游恐怕是借口,有要事商议恐怕是真的,至于什么事?恐怕是长孙皇后要履行当初的冲劲,为大唐女性谋取地位了。 自古女性地位低下是不争事实。如此艰巨的女性崛起任务,秦寿也开始懊悔当初一时冲动答应下来。这里是大唐也是封建源起地,不像琉球那边地小人稀,加上自己在那边是土霸王,想推翻就推翻百姓无异议,可大唐这边就麻烦多了。 要是自己提议出女权主义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给那些文酸迂腐的文臣吐死,就算是有意靠拢的武臣大将们,也会划分界线,一致联合外敌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地步,利益是人类始终无法驱逐的恶魔。 长孙皇后点点头,赞许目光看了眼秦寿,最后把目光转移到小瀑布上说道:“秦大人,长远的本宫力所而不能及,近些日来,本宫钻研了秦大人以往发家过程事迹,从中取得些许感悟,本宫怕有欠缺之地,特意相邀秦大人一叙,畅谈大义之举和弥补不足之地!” “微臣愿闻其详!”秦寿闻言有些愕然起来,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如此上心此事,居然为了大唐女性利益,研究起自己发家过程的经历?至于长孙皇后研究出什么道理?秦寿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秦大人钱币变革之法!”长孙皇后直接道出秦寿民币改变制度之法,听到长孙皇后拿民币说事,秦寿忍不住汗濂起来,很典型的圈地试验法,以长安为准则慢慢扩大影响,在四面开花宣扬出去。 秦寿提起烧好的开水,淋具沏茶苦笑一声说道:“皇后借鉴之法是好,可皇后你想过没有?微臣变革之法见效一般,民币流通只存在长安与洛阳之间,其余周边城镇影响不大,各地甚至还…” 长孙皇后打断秦寿的话,摇摇头宛然叹息一声说道:“秦大人多虑了,本宫如此情况恐怕也煎熬不了如此漫长时日,本宫只想在有生之年见到一些成效,远的本宫不图,只盼长安城内有所见效!如若不然,本宫也不会闲得无聊出来与秦大人废话吧?” 这次秦寿没有说话了,说实在的秦寿也为古代女性待遇感到不公,缠足,三从四德,守节,七出,最骇人听闻的还是殉葬,帝王或者管家富有之人死后,还要拉上无辜的女人陪葬,满足己人荣耀祸害无辜女性。 身处封建社会的女性是悲哀的,不知有多少芳华少女死于非命,有权有势的还好点,没权没势的与畜兽性命无疑,而长孙皇后居然萌生起为大唐女民谋利作福,值得秦寿打心底由衷尊敬,当然三妻四妾这个不能废除,要不然还真自打耳光了。 秦寿分析了一下眼下形势后,萌生了打破传统的想法说道:“好吧,既然皇后如此热心为民谋利,微臣岂有不从之理?就如今情势微臣制定了一个方案,只要皇后你善加运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成效!” “喔?秦大人有何妙计?但说无妨!”听闻秦寿已定策好妙计,长孙皇后忍不住小小惊讶了一把,在秦寿递来热茶之下,不经意间触碰顿时一颤,哐当一声,茶杯掉落石桌一瞬间,秦寿惨叫一声引来外面皇宫侍卫闯入救驾。 “无碍,尔等都退下!”长孙皇后出言斥退满头雾水的皇宫侍卫,发现翠亭没有什么危险后,皇宫侍卫一脸怪异着表情躬身后退继续当值,秦寿则晃动着烫到的手背,欲哭无泪地呵气吹冷红彤彤的手背。 秦寿在长孙皇后歉意的目光之下,郁闷无比地支招说道:“以现在皇后的优势,只要皇后你拉拢各大臣妻妾,组成大唐妇女协会,由房玄龄的夫人成为协会副会长,怂恿皇上设立专用府衙,这点就看皇后本事了,协会开始以裁决家暴和不公待遇小事为责任,赢得广大…” “大唐妇女协会?”长孙皇后直接给秦寿的大唐妇女协会弄糊涂了,得知大唐妇女协会主要事物后,对秦寿提倡的禁止歧视、虐待、遗弃、残害女性为主题大点其头,还有诸多教育和财产地位问题,直让长孙皇后感叹连连,为自己简单的想法感到惭愧。 秦寿一口气罗列出七大女性享有的公平待遇,比起她自己单纯的限制家暴和陪葬什么的高明完善多了,在秦寿滔滔不绝细数之下,长孙皇后不知不觉沉寂其中,连自己亲自沏茶打下手也不晓得,大唐妇女协会在秦寿教唆和灌输之下,逐步成型之中。(未完待续。。) 第八章 漫漫无眠夜 郊游在太子王爷斗气和公主们嬉耍之中结束,饱受羔羊公主摧残的李治,在结束郊游前一刻,真想打心底欢呼一声自由万碎,谁叫他母后把秦寿独占完时间,别想歪了,是独占秦寿时间商讨什么大事,神神秘秘的必有鬼。 长孙皇后安心大定,卷起秦寿口述她亲笔书写的大唐妇女协会事宜和条例,狡猾的秦寿不想搀和进去,免得给李老大抓住小辫子,秋后算账都给李老大算怕了,全都是倒贴的义务压榨,可长孙皇后真的会让秦寿袖手一边吗?答案肯定不会的了。 送完长孙皇后回宫的秦寿,还没来得及踏上自己的蒸汽四轮车,马上给毛统领口述圣旨黑了,确切地说是黑了蒸汽四轮车,秦寿还没反应过来,蒸汽四轮车和驾驶者仆人马上给带走,留下秦寿傻谔谔地独站皇宫大门。 黑!太黑了!摆明就是土匪的行为,可大唐境内皆是李老大的地盘,秦寿敢说个不字吗?悲戚戚的秦寿只好十一路车,用脚走路回去,无耻的李老大连辆脚踏车也不借,还真是够厚道的,黑了自己的蒸汽四轮车,连代步的也不送一辆。 日落黄昏,秦寿刚回府,马上愕然发现府门大院周边摆满清一色脚踏车,通过这些脚踏车牛叉的牌号,秦寿知道,群臣到访了!有道是好事不登门,登门非好事,如此齐聚一堂的大臣,还真是少有的事。 最夸张的还是秦叔宝也来了,他手下的管家还亲自守门自家大院门口,秦寿刚回来。秦叔宝的管家马上走上前来。在秦寿耳边小声耳语一阵后。在秦寿惊讶目光之中,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转身进去。 秦府大院贵客厅里,聚首了一大票群臣,偌大的大厅差点因没椅子坐而闹腾起来,四处搬来长短不一的椅子和长椅,烟雾弥漫长枪短炮烟枪熏陶整个贵客厅,幸好程妖精卧伤疗养,光他一个足够把整个大厅熏得蹲不下人。 秦叔宝第一个受不了用手扇着呛人的烟雾。可又不能说些什么禁烟之类的话,一会伤了同僚之间的友谊,二会显得有点做作,李靖和李绩两人蜗坐一边,窃窃私语私底下不知道聊着什么,对此秦叔宝也只好摇头叹息着。 “诸位伯父久等小子,实在不好意思,寿儿见过外公!”秦寿踏进乌烟瘴气的大厅一瞬间,牵强着笑脸面露歉意之色,走到秦叔宝面前毕恭毕敬地行大礼。秦叔宝宛然叹息一声,罢罢手示意秦寿无需多礼。 “哪里。哪里,贤侄客气了!”群臣们马上收起各自烟枪回礼客套起来,正主回来了他们也要收敛一下,大厅内乌烟瘴气的杰作,仆人和婢女早已受不了开溜了,一群烟鬼们丝毫没有发觉其中。 秦叔宝一脸郁闷的表情,气不过地拿起拐杖蹬地责备道:“寿儿,瞧瞧你干的好事,外公我一把老骨头了,还给同僚们揪着来瞎掺和,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也该说了吧?总不能让我一把老骨头废人吸你们废气吧?” 秦叔宝的一席话,顿时让群臣们脸红起来,大部分都是烟鬼一族,香烟的魅力连秦寿自己也想不到,短短一年多时间内,急速暴增如此居多的烟民,瞧瞧,一向洁身自好的房玄龄,也迷上了闲来无事吸一口的香烟。 “喔?不知各位叔伯们前来是所谓何事?”这些大臣们居然劳动自己外公亲自前来,秦寿不得不好奇起来,莫不成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们感到不安集体来摊牌?可这也不像啊? 李靖在秦寿一脸疑惑表情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是这样的,贤侄,靖伯父我代表我们两位伯父意见,跟你谈谈事,贤侄,就你今儿的蒸汽什么车,是不是有意扩大什么的?或是贤侄常言的,缺乏合作伙伴什么的?” 李绩大点其头默认了李靖的话,他不缺钱,真心不缺那点钱,尉迟敬德叹息一声勉为其难点点头,守财奴能够点头还真是破天荒的事,连秦叔宝也大感愕然起来,不晓得秦寿又捣鼓了什么?居然连号称守财奴的尉迟敬德也点头了! 房玄龄在李靖话完之后,干咳一声接着后面话说道:“嗯哼~贤侄,伯父我想法也相差无几,大钱可能伯父我没老帅锅多,可多多少少还是能挤出一点,要是贤侄有意的话,不妨算上伯父我一份!” 秦寿愕然失神无言以对的时候,魏徵直言不讳地拍着胸口保证说道:“贤侄,魏伯父我钱没有,可这代言之事,非我魏伯父无人可胜任,其余的魏伯父我也不多说,有好事,算你魏伯父我一份!” 这一次秦叔宝更是惊愕和茫然了,要是单凭李靖如此秦叔宝还不至于如此,现在连房玄龄也瞎掺和了?最夸张的还是有贫困户诸城的魏徵也瞎掺和了,开口闭口就是铁板板的代言,啥情况这是? 其余大臣们也争先恐后似的,就差没有喊起响亮的口号,有钱出钱没钱出地的雷人标语,吵吵闹闹的大厅一眨眼间变成闹市也不为过,秦叔宝瞪大双眼,就差没有暴喝一声肃静,太吵了,至今还没醒悟是怎么回事? 面对吵闹不堪的大厅杂音,秦寿一脸冷汗飙出双手示意说道:“安静,安静,各位伯父,各位叔伯同僚们,感谢你们如此看重小子,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白,你们是怎么知晓小子要开建运输业的?” 蒸汽运输是秦寿刚回长安萌生的想法,连任何人也没有告知,只有远在琉球的李震和王铁匠他们两个知晓,想到李震这个家伙,秦寿马上恍悟起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李绩,肯定是李震提前告知李绩的,要不然怎么会一传十十传百百官都知晓呢? “寿儿。何为运输业?外公我听得稀里糊涂的。速速道来!”秦叔宝忍不住再次拿拐杖蹬地。轻声责骂秦寿又瞎捣鼓什么?这家伙一回来就每一刻安宁过,真的是不搅得长安腥风大浪还真不罢休地步。 光是长安布局建设,就搅得长安每一刻安宁,以往安宁的秦府变得宾客如林,不但打扰了秦叔宝的清修疗养,还闹出一大串走后门挤好处的官僚,严重干扰了秦叔宝的清修养老,更严重的是程妖精这个老匹夫。三番两头过来瞎闹一番。 “外公勿恼,事情是这样的,孙儿想在大唐境内,额,远的暂且不提,就拿长安和洛阳还有周边的城镇说事,开设快速出游的铁路和蒸汽交通之类运输,其中以蒸汽火车为主,以一次出行…” 当秦寿说出蒸汽火车的时候,群臣们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不是蒸汽四轮车吗?怎么扯到他们没听说过的蒸汽火车上去了?可当秦寿说出蒸汽火车的速度和满载人数后,直接震惊了在场的群臣们。纷纷露出惊讶和不信的表情。 长安到洛阳在蒸汽火车诞生之下,半天时间可以到达,此话一出直接震惊了在座群臣,这是什么概念?更夸张的还是,秦寿所言的蒸汽火车,一次可以载满上千人出行,半天时间?那岂不是一天可以一个来回了? 秦寿刚说完蒸汽火车的逆天速度后,房玄龄第一个不信其实,首当其冲挑刺说道:“贤侄,莫要满口胡言,你可知否,这是很不真实的事,那蒸汽什么车,真有贤侄你所言如此神奇?免得贤侄信口胡言上秉皇上落下言不其实的难堪。” 也难怪房玄龄如此惊讶和不信任的目光,以长安到洛阳八百里加急的话,大约1天时间才能到,600里或400里加急估计只能2-3天了,如果只是骑一匹马的话,一天估计也就150里,怎么也得走5天左右吧? 可秦寿一开口就缩短如此之巨的时间,看似没什么实则充满重要意义,在古代交通不便是不争的事实,甚至有些消息都是隔天或几天才收到,如果秦寿的蒸汽火车真的打破了时间的限制,缩短了异地海量来回时辰,这是很有利于大唐的关键。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在房玄龄说完之后,煞有其事点点头提醒秦寿说道:“嗯,贤侄,如若你只是一时口误,夸大其词什么的,伯父等人权当笑话不当真,如若是真实,此事滋事甚大,恐怕要奏明皇上,贤侄肯定是奇功一件!” 这次秦叔宝没有责难秦寿之意了,通过秦寿心有把握的表情,秦叔宝下意识选择相信了看不透的外孙,从秦寿展露菱角一刻起,他几乎都是化神奇为腐朽,这次恐怕也是不例外了,悲戚戚的秦叔宝发觉自己多余了,原本群臣同僚请他来是做中间人劝说人,现在变成多余的一份子似的。 “功劳什么的小子不奢望,只盼望皇上别剥削小…嗯哼,好吧,言归正传,蒸汽火车小子之所以有此把握,是因为它是不知疲惫,以机械为主的运输工具,初步预算大约可半个时辰达到100多里路程,限定人数在千人以内…” 秦寿把初步估算的蒸汽火车速度和人数报出,半个时辰跑100多里路的吓人数据,直接让群臣们咋舌起来,更咋舌的还是秦寿保守的人数,实在是太震惊人了,加上秦寿拍胸保证的模样,直让群臣们半信半疑。 “蒸汽火车涉及太庞大的资金,小子一人吃不消,这恐怕需要皇上的支持和首肯开建,蒸汽汽车运输这行业,虽没有蒸汽火车变态,可也不差,一次可运输几十人,一天之内到达洛阳绝对没问题…” 蒸汽火车秦寿只有与说服李老大合作和大臣们参股,蒸汽汽车这行业可以与众位大臣们挂钩合作,生意是赚不完的,更何况以后还要发展其他路线什么的,势必会引起他人红眼,可有了群臣关系链,秦寿可谓是横着走也无所谓。 谁敢破坏和眼红?问问身后庞大的群臣关系链乐不乐意了,别说有心人或权贵刁难了,就算是太子也要畏惧三分。大唐开国功臣岂有几个是好货?更何况还是一大票有关系利益的。没事找茬不是自寻麻烦吗? 秦寿这边商议着蒸汽运输之事。得到了群臣响应一致明儿联名上奏,程妖精那边却是死气沉沉的,偌大的卢国公府时不时传来凄凉的惨叫声,这声音很熟悉,叱咤风云老流氓程妖精的声音,是谁如此大胆虐待四级重伤的流氓国公爷? 程府家仆和婢女们对于这熟悉的惨叫声,一致见怪不怪的表情,各自忙活着自己的本分。程府大院厢房内,灯火通明的厢房紧闭着大门,远远看过去朦胧的灯火中,一名黑影手拿着细长针影,在灯火折射之下显得极其阴森恐怖。 “夫人,你这可是当真?”程妖精躺在床榻上难以动弹,目睹着程大夫人手拿细长针灸,这针灸还是从济民医院黑来的,确切地说是派人以看病为由,扎了穴位跑出来的。以现在紧张的趋势,恼于与秦家一切打交道。 “少啰嗦。妖精,早说过你,别没事找事,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脸丢光,你何时才能做事稳重一点?”程大夫人没好气地轻拍程妖精包缠厚厚白布的腿骨,马上引来程妖精扭曲的脸色惨叫声。 程大夫人在程妖精惨叫的时候,眼驰手快针灸直刺而入,轻晃转动针灸缓解程妖精的痛觉,如今也只有如此加速程妖精伤势康复,程妖精再次丢脸的事,可谓是上了头条闻名长安了,获得了让人无语的光荣称号,跨越极限,挑战自我! 程大夫人恨程妖精不长记性,明知秦寿今非昔比,有高强深不可测的老妖怪护驾,还吃饱撑着没事去招惹,程二夫人忽然急匆匆跑进厢房,八卦十足地说道:“大姐,今儿大臣全去了秦府家,至今未归,看情况,明儿准有何大事要发生!” “什么?又去…嘶~轻点,夫人,痛!”程妖精一惊一乍惊呼一声,哪晓得马上惹来气不过的程大夫人稍微施加力气,直痛得程妖精裂牙撕嘴喊痛,群臣没带几斤烂水果前来看望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去秦寿家里,摆明是不给面子他,太可气了! 程大夫人气不过地拔针,无视程妖精裂牙呼痛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道:“痛?知道痛还敢胡来?痛死你最好,省得让人揪心,明儿,你也去上朝,唤程茂与程盛抬你去,把断了的电给本夫人解决了,要不然滚去军营当你三好将军!二妹,走,我们去瞧瞧姗姗!” 程大夫人直接过滤了程妖精哭丧的脸色,唤过程二夫人陪同去看望日渐消瘦的程珊珊,同时心里记恨秦寿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回来居然也不过来瞧瞧,对于群臣那边的事,程大夫人下意识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驱赶程妖精明儿爬也要爬去上朝。 “姓秦的你个王八羔子,没良心的小东西,给老流氓我记着!”程妖精欲哭无泪地仰躺泪崩,嘴里怒骂着秦寿这个家伙,逼着自己出丑也就罢了,居然还断了赖以生存的电,害得卢国公府陷入黑暗,府里仆人们怨声四起,实属气人。 程妖精的烦恼在李老大眼里算是轻的了,皇宫甘露殿里,李老大整个人呆若木鸡,手里的奏章何事掉落浑然不觉,目瞪口呆地看着郊游一趟回来的长孙皇后,直接给她的话震惊到了,实在是太震惊了! 大唐妇女协会?如此响亮的名号,李老大不用问也知道,肯定非长孙皇后的主意,要是单单这些还没什么,最要命的还是什么妇女协会条条框框的条例,全是看似大逆不道有违现有的定律。 李老大看着长孙皇后抖出的大唐妇女协会条例,还有下面醒目的玉玺,下意识上当受骗后,李老大打着商量的语气说道:“皇后,那个,可否给朕在仔细瞧瞧?太匆匆,朕没看仔细!此印做不得数!” 李老大试图挽回自己一时粗心大意的过失,更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居然使用美人计,先是百般奉承拍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盖下支持大唐女性崛起平等的条例,这要是真的张贴出去,群臣百官肯定会极力谴责和反对。 “皇上,常言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皇上你身为九五之尊,岂有反悔之理?皇上,莫不成不赞成妾身最后的遗愿?”长孙皇后一张一弛把握有道,有字有据说得头头是道,最后还用起感情牌,直让李老大为之一振。 “罢,罢!皇后喜欢,朕全依你!但愿皇后你别后悔此举,天大之事,朕替你担当着!”李老大闻言长孙皇后的话后,顿时脸色变得黯然无色,似乎想通了什么,豪情阔意地大手一挥,打碎牙齿往下咽啃下这要命的硬骨头。 “妾身谢过皇上,此事还望皇上如此如此…”长孙皇后得到李老大大义凛然的支持后,萌生灿烂十足的笑脸,直接炫花李老大的双眼,在长孙皇后支招似的轻声耳语之下,脸色古怪的李老大还没理解过来,长孙皇后就轻身告退了。 “好你个煞星,这次你又要搅出什么动乱出来?”李老大在长孙皇后离去后,从龙案上拿起最新打探来的消息,群臣相聚秦府,至今未归消息,直让李老大心生疑惑起来,加上长孙皇后的事,李老大猜不透秦寿要鼓弄出什么动荡才罢手?(未完待续。。) 第九章 要强国先速度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秦寿就要赶早起来去早朝,当武顺亲自托着洗漱用具进来的时候,秦寿才恍悟过来缺了什么,调皮捣蛋的陶月,还有一直未出现的贴心小蜜王心怡,在武顺如实禀告之下,秦寿才知道二女有事外出些时日。 有人护卫保镖她们的安全,秦寿放心多了,无暇去理会这些事,秦寿急匆匆洗漱完毕,调戏完武顺一番后赶着时间出门,今日即将有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这一切的变化,就要看李老大肯不肯点头,大力推广实施了。 踏上淘汰落伍的马车,在晃悠的马车内,秦寿未雨绸缪琢磨着怎么实行下一步计划,蒸汽火车是势在必行要开建的,一个帝国的资源比起自己有限资源更广阔,何况蒸汽火车建立,对大唐好处是无限估酿的! 姗姗来迟的秦寿赶到皇宫大门的时候,纪检官就差要关皇宫大门了,早起的群臣们早已进宫候驾朝事,秦寿在纪检官一脸黑线表情之下,踏着准时的时辰进入皇宫大门,当然,比秦寿还晚来的还有四级伤残的程妖精。 秦寿刚踏进皇宫大门没多久,皇宫内一大票禁宫侍卫护送着凤轿出宫,秦寿目睹凤轿出宫的身影,下意识露出无言以对的叹息声,边赶脚前往朝会主殿赶去,心里想着这次朝会肯定是大起大落,甚至朝会结束后,家暴四起也不为过。 太极殿内,文武百官们按部就班站立好,等待着大唐天子上朝议事。比起以往朝事未到杂乱无章的次序。今儿文武百官们却是精神抖擞的。似等待着什么又似期待着什么,而身为正主的秦寿姗姗来迟,几乎与李老大同时踏着时间步伐进入正殿。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一番千篇一律的跪拜完毕后,目睹一群大臣烟鬼大会进行曲的行为,李老大颇感头疼起来,烟瘾大作之下,慢条斯理装填着烟丝。表面说着公式化的废话,实则早已猜到无事才是怪事。 群臣在秦寿府里密研了大半宿,除了长孙阴人和古板的孔老夫子,还有国子监等大部分文官没去参合,其余人几乎一个不落下,当然还有意外重伤在家的程妖精没去参合,李老大刚想到程妖精这码事,宫门外马上传来太监宣告声。 “卢国公殿外候见!”太监宣告声刚落,李老大脸色怪异地轻呼一声宣,在传声筒薛高尖声回复后。程妖精在文武百官愕然回头目光之下,惬意十足地躺在软轿上。由两名大汗淋漓的皇宫侍卫抬着,程妖精无耻地在软轿上抽着大竹烟筒。 “老臣参见皇…”程妖精放下竹烟筒拱手抱拳算是迎见,李老大挥挥手颇感头痛以示无需多礼,程妖精重伤还来上朝,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不但李老大如此,躲在文臣后面的秦寿也是如此,弄不明白程妖精这是怎么回事? “这边,这边,放下,滚滚,笨手笨脚的!”程妖精大言不惭地指挥着皇宫侍卫放下自己到风水宝地,末了还嫌皇宫侍卫笨手笨脚的,惹来群臣和李老大一脸黑线的目光,这家伙还真是死性不改。 “嗯哼~众爱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给半路杀出的程妖精这么一搅,李老大不得不抿着不爽之心,再次重复一遍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的话,静悄悄的群臣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默契起来谁也不开头。 参与昨夜秦府的群臣保持默契,李老大还不觉得怪异,可长孙阴人和孔老夫子他们保持默契无本上奏的态度,确实有点怪异之处了,莫不成串通一气了?可这也不大可能,实在想不明白的李老大,只好耐着性子等待下去。 “额…启禀皇上,微臣有本上奏!”李老大刚抽口闷烟的时候,秦寿也不知道给那个缺德鬼挤出大臣队伍,在李老大眯眼的不善目光之下,硬起头皮做枪打出头鸟的先驱,心里早已咒骂撞自己出来的缺德鬼。 “嗯~爱卿但说无妨!”李老大煞有其事地轻点头,不急不忙地抽着旱烟,一眨眼间,有了程妖精的加入,整个太极殿变得乌烟瘴气,宫女和太监在烟雾弥漫的熏人之下,想咳不敢咳,时而憋气时而深呼吸煎熬着。 秦寿轻呼一口熏人的烟气,皱眉整理头绪说道:“皇上,如今大唐官道开建之中,暂时缓解了远方出行的时辰,可单凭这一点上还不够,需要另外一种新式的交通工具,缩短异地距离时辰来回才是硬道理!” “切!说得轻巧,莫不成又吹嘘那又胖又累赘的肥鸡?”秦寿的话刚落,李老大还没来得及点头赞同的秦寿话,程妖精不合时宜的不屑声响起,有意无意找茬似的,直让李老大愕然和秦寿愤怒的目光同时显现。 “啊~~天杀的!老流氓我的腿!!”啪啦一声,忽然程妖精的软轿断裂一边脚,冷不及防的程妖精狼狈滚落地,发出惨兮兮的惨叫声,满地翻滚痛呼起来,忽如其来的变化直让李老大忿然起身。 “来人,送卢国公去太医馆!”李老大一声召唤之下,宫门外走进两名皇宫侍卫,抬起悲戚戚痛嚎的程妖精离开,留下殿内群臣迷惑不解的目光,也不知道程妖精这是遭什么罪?居然好端端的软轿崩开滚落地面。 “靖兄,高明啊!”李绩不动声色地竖起拇指头,小声夸奖着李靖的心狠手黑大义灭损友举动,别人或许没发现什么,可在李靖身边的李绩可是从头到尾目睹着,李靖那点小动作岂可瞒得过李绩的双眼? “妖精坏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烦!”李靖说着李绩哑口无言的话,李靖就是这样,遭受紧急问题又到关键时刻。他会毫不客气采取果断的措施。优柔寡断很容易坏事。反而使自己遭受损失,程妖精就是祸害之一。 房玄龄等文臣似乎猜到了程妖精的问题所在,只是装傻扮愕什么也不知道,对于程妖精贸然杀出来搞破坏,文臣这边也甚感厌恶,李靖出了口恶气更迎合他们口味,乐得自在耳根清净,而长孙阴人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很匪夷所思! “秦爱卿所言有理,朕好奇,秦爱卿所谓的新式交通工具是何物?”程妖精捣乱事过后,李老大才进入正题,看了眼坦荡荡的秦寿一眼,似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口闷烟喷出之下,期待秦寿下面的揭秘。 秦寿的新式事物,李老大多多少少已有些免疫功能,当然不排除大的新式事物。如今秦寿卖关子似的卖弄玄虚,直让李老大心里痒痒同时气不爽。感情大部分群臣都知晓,就只有他最后一个知道。 秦寿并没有一开始入正题蒸汽火车,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反问着李老大:“启禀皇上,微臣胆敢冒昧一说,皇上你现在是否满足现状的交通?外出游历探访消耗多少光阴?运输过程消耗多大?消息传达和货物转送需要……” “这…”李老大在秦寿一连串的反问声之下,无言以对起来,也不知道秦寿这是想要表述说什么,不但李老大一副无言的纠结,甚至连事先知晓的大臣们也茫然了,不知道秦寿这是想要干什么?没事找事跑题干什么? 跑题了的秦寿再次入回正题,构思好说词后直言不讳地问道:“微臣在斗胆问皇上一个问题,以如今的大唐快马为例,以洛阳到长安距离为假设,倘若洛阳有何大事发生,消息传送快马需要多少时辰送到长安?” 群臣们听到秦寿开始入题松了口气,而李老大不知其中缘由,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嗯,爱卿这是考验朕吗?好吧,以长安到洛阳八百里加急的话,大约1天时间才能到,不知爱卿对这个答案可否满意?” 也难怪李老大如此生闷气,秦寿说这话很明显有考验人的嫌疑,对于这些朝政大事李老大比谁还在意,八百里加急是如今最快的速度了,途中还需要准备几匹马匹轮流乘骑方可,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快马已是最快的速度。 “恕微臣斗胆,不知皇上可否听闻过,要强国先速度!”秦寿并没有因为李老大不爽的目光而感到退缩畏惧什么的,继续不入正题却又走入正题的话,这次不但李老大茫然不解了,连群臣们恍然似有所悟的表情,大点其头以示支持赞成。 “何为要强国先速度?朕听得稀里糊涂的,速速道来!”给秦寿的话绕得稀里糊涂的李老大,此时忍不住坐立不住了,越是接近揭谜底的时候,秦寿反其而来一招不急不忙似问非答的话,急死人了都! 秦寿依然不急不躁吊足李老大的口味,从容不迫地解释说道:“速度是国之本,传递信息也是如此,出外游历和探访更是少不了速度,运输业也是如此少不了速度,南往北调物资和果类蔬菜等生活物资也是不可缺…” 秦寿前面的话李老大还没有什么感触,可后面就不同了,南往北调物资和果类蔬菜等生活物资,这是大唐如今最纠结的事,南方有的北方这边没有,相反过来也是一样,就算是漫长遥远运输过来,早已在路途暴晒或颠簸雨淋烂掉。 群臣们听闻秦寿说出如此鲜有已知之事,大感有理地点点头同时兴奋起来,经过秦寿这么一详细解说,这蒸汽火车还真成了不可缺少的宝贝,如若真的开通实行了,势必会打破南北界线所缺少的物品方便交易。 “到底是何物?!”李老大此时已经是急不可耐,想要知道秦寿吊足口味新式物品,可偏偏欠扁十足的秦寿就是不急不躁,直让李老大又是气又是恼,又拿他没招什么的,光是打破南北交通运输一事足够吸引人了。 吊足李老大口味的秦寿,懂得松弛有限揭秘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所言之物,乃蒸汽火车,日行千里不知疲惫,载人上千轻松出行各地,载货上千吨随意运输。此乃出行必备。居家旅行大唐必需品!” “荒谬!秦大人这是妖言惑众。世上何来如此神奇之物?”秦寿的话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孔老夫子终于发威了,一开口就是喝斥秦寿妖言惑众,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孔老夫子第一个选择不相信,日行千里不知疲惫?还真以为是汗血宝马?就算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也累垮了,还不知疲惫?忽悠谁呢? 李靖第一个站出来反驳孔老夫子的话:“孔大人此言差矣,没见到事实真相。岂可妄下定论?皇上,老臣认为此举利国利民,理应大力推举,别的暂且不提,就运输物资一事,大有利于战事粮草先行…” 李老大没有说话,秦寿所说的蒸汽火车,他没听说过也没见识过,不过秦寿的蒸汽四轮车,确实是很好用。无需人力踩踏,也无需马匹拉动自行能走。速度李老大没有验证过,不过身为实验者毛统领千篇一律的马匹声,足以让李老大信服。 “皇上,老臣觉得此事可行!”房玄龄在李靖说完后,紧随其后站出来一副赞同的语气,房玄龄的举动李老大早已在预料之外,可随着房玄龄表态后,群臣陆续铁锵锵的支持声,直让孔老夫子傻了眼,心里不理解这些同僚们是怎么回事? “嗯,秦爱卿,就蒸汽火车一事,朕需付出多少人力物力?收益又是多少?”群臣都一致支持心声之下,李老大也难以避免随波逐流,他最关心的还是这蒸汽火车的代价和付出,还有运营成果如何,没有利益的事,在怎么吸引人也不会如此上心。 李老大的话一开口,孔老夫子顿时哑口无言,孤立无援无以反驳劳民伤财举动,秦寿每一次提议的事,有几何不是劳民伤财的举动?就长安扩建一事,现在还是烂摊子一堆,东建西建弄得长安乱七八糟,至少孔老夫子是这么认为的。 秦寿不急不躁有条有理地一语道出:“启禀皇上,蒸汽火车涉及无法预测的人力物力,微臣一时间也说不准,作为试点以示成效,微臣以长安和洛阳为始止点,建立一条单程来回铁道,以验成效!” 秦寿的话刚落,李老大马上一脸纠结起来,无法预测和说不准,表示这开建资金是无底洞,开凿运河之事还没动工多少,现在又增添天价的铁道,霎时间李老大感到一阵纠结和为难,鱼与熊掌之间岂能焉得折磨着他。 搬石头自砸完阵脚的秦寿,再次丢出诱人的利益:“至于盈利方面,相信在座同僚们都大致心中有数,出行一趟缩短时辰比什么都宝贵,更何况南往北调的货物,之间存在的差价不可估量,更何况出行一人票价定在十元或二十元民币,千人有多少……” 不得不说秦寿这甜头诱惑之下,引起群臣们的惊呼倒吸冷气声,连李老大也忍不住微微动容起来,要是秦寿所言不虚的话,一人出行就定在10元民币价格,十人就是100,百人就是1000,千人就是10000,这是何其敛财的速度? 如若试点成功了,加班运营班次的话,那可是日进斗金的敛财机啊!不但利国还普遍利民了,能缩短两地距离来回时辰,相信不少富有百姓会主动选择蒸汽火车,时间就是金钱这是永恒不变的定律。 李老大煞有其事点点头的时候,李靖第一时间站出来撑秦寿,语气慷慨激昂地说道:“皇上,蒸汽火车实乃大唐必建,老臣愿自掏家财参与其中,响应秦大人的蒸汽火车,为民谋利造福大唐!” “皇上,臣等略有微薄家财,如此利民大事,臣等也愿千金散尽!造福百姓造福大唐!”李靖的话刚落,李绩和尉迟敬德两人同时站出来,相约好似的异口同声自告奋勇散尽千金的慷慨大义,里面小门小道利益他们早已达成协议了。 “皇上臣等…”“皇上……”这次轮到孔老夫子无语和长孙阴人乍然了,如果是武官支持秦寿也就罢了,以秦寿与武官那点不言而喻的关系,可现在连文官这边也统一了支持,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 “好吧,秦爱卿,朝会散后准备好详细奏章递来!”李老大头痛之余只能无奈默许了,现在他终于明白昨夜群臣在秦寿府里商讨什么了,感情是商讨好了蒸汽火车运行的利益,秦寿敢如此大张旗鼓,恐怕是信心十足了。 “众爱卿有本奏呼?”群臣高呼万碎完后,李老大脸露怪异之色,说着群臣云里雾里的话,心里纷纷猜测李老大三番两次急于退朝,是所谓何事?只有知情的秦寿见机快,第一时间躲入文臣后尾,免得李老大眼见心烦供出自己罪魁祸首,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不是? “薛高,宣旨!”李老大甩袍乍然离场,直接唤一边候驾的薛高太监宣读圣旨,李老大的举动直让群臣们惊愕异常,不知道李老大这是所谓何意?等太监薛高朗读圣旨的时候,群臣顿时傻了眼。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有伤道德,有伤风德,有…”薛高宣读完李老大颁发的圣旨后,孔老夫子第一个指责声响起,大唐妇女法?这是什么跟什么?居然有违传统的道义,立法男女平等的条例? 有了孔老夫子第一个牵头羊,后续迂腐群臣咋舌议论声纷纷响起,精明的李老大先开溜,留下一大票群臣愤愤不平的声讨抗议声,秦寿在群臣就大唐妇女法声讨开端前,第一时间溜出去,后面恐怕还有更血腥的妇女崛起大事件发生。(未完待续。。) 第十章 挚情不渝 时光匆匆,眨眼一周时间过去,长安崛起水深火热的女权运动,圣旨昭告出皇榜一刻,最新倒霉的还是抗议声最激烈的群臣,其后就是平民百姓富商之家,轰轰烈烈的男女平等血腥动荡,在大唐娱乐八卦报社煽风点火阻燃之下步入历史白热化。 以长孙皇后为首房夫人为辅,联合了群臣妻妾成立了逆天的大唐妇女协会,以维护女性利益为主,惩罚家暴和不公待遇相辅相成,而有了长安最大龙头企业秦家支援后,慢慢定向了女性地位,女工,再一次出现长安百姓面前。 单单这些还不算什么,原本抛头露面经商的女性,如今在大唐妇女协会成立后,底气更是足了,更甚的还是出现女兵,李老大第二道皇榜张贴出来的时候,又再次引发地震般议论,大街小巷无时无刻在讨论这个问题。 秦家首饰店,大清早打杂的员工们开门大吉,林鉴大掌柜拿着大唐娱乐八卦报看八卦的时候,秦寿风风火火就闯进来,二话不说伸手索要了准备已久的锦盒,就急匆匆离去,留下一脸纳闷的林鉴挠着头,不知道秦寿又要去哄骗哪家无知少女了 济民医院,在秦寿千丝万缕的掌控之下,女护士被大唐娱乐报社有心煽动之下,化身成了素衣观音形象,秦寿原本打算定名白衣天使的,估计大唐百姓也不懂长翅膀的鸟人是啥玩意,只好用观音美化,加强女权的稳定和定轨。 大清早秦寿就急急忙忙赶来大唐济民医院。不为别的。就为药王孙思邈炼制成功的神丹而来。千金丹,炼丹成功的孙思邈直接把丹药命名为千金丹,顾名思义就是此丹价值千金,而不是暗喻的千金大小姐。 千金丹,是孙思邈特制化解长公主病体的特殊丹药,它具有改善体质,加强体质的妙用,特殊的药材只可炼制一枚丹药。加上猛火炼制了一周时间才炼成,丹药大成秦寿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急匆匆赶来见证神丹大成。 比起袁神棍不靠谱的化学丹药,纯中药炼丹的孙思邈更安心可靠,踏入大唐济民医院一刻,浓浓的药草味扑鼻而来,人来人往的身影显示着医院的好处,前厅清一色灰衣大褂的大夫坐镇把脉,白衣菩萨俗称的女护士此笔写药方。 有钱人看病完可以住院观察享受贴心女护士悉心煎药照顾,没钱的自动自觉登记看病。手头宽松了在把欠账的补上,或自行挖取药材送来抵账。明确的住址有效预防了浑水摸鱼的铁公鸡装穷,也实惠了贫困百姓看病就医。 “秦大人,师伯在休息室恭候你的大驾,请!”秦寿踏入有点陌生不熟悉前厅时候,熟悉的尘风走到秦寿面前,毕恭毕敬地带路,袁神棍撒手撇活去了琉球,留下尘风丢到孙思邈身边学习医术,总比跟着变万金油的袁神棍好。 “嗯!”秦寿淡淡地点头跟着尘风身后去见孙思邈,表面看起来平淡无奇,心里却是难以压抑喜悦之情,李丽质先天遗传体质,在孙思邈神丹大成,有望改善病美人的体质,恢复正常人无病无灾。 “小驴友,你来了,这是贫道亲自炼成的千金丹!仅此一枚,妥善保管好!”秦寿踏入孙思邈休息室的时候,孙思邈一脸疲惫之余露出功德圆满的喜悦之色,小心翼翼把炼好的千金丹转交秦寿。 “药师辛苦了!”秦寿慎重地接过孙思邈递来的千金丹,孙思邈都这么说了,秦寿岂有不信之理?如今秦寿都指望着孙思邈,加上大部分珍贵药材都是他多年收集而来,甚至有些药材都已绝迹了,千金丹其珍贵之处可见而知。 千金丹用一个巴掌大的密封锦盒装着,打开锦盒一股百草药香味扑鼻而来,嗅之让人精神一振,千金丹呈现圆润的粉红之色,那粉红秦寿估摸着是不是红海马导致上去的色素?无暇思虑太多的秦寿,合起锦盒一溜烟闪身跑出去。 “唉~世事难料,福中有祸,祸随意生,劫起缘灭…”秦寿跑出去后,疲惫的孙思邈宛然叹息一声,沧桑的脸呈现一片忧郁之色,孙思邈虽然卦象没有袁神棍那么厉害,可多多少少还是算得出一点苗头。 “师伯,莫不成?”尘风目睹到孙思邈担忧之色,想起当初袁神棍前往琉球时,曾与孙思邈畅谈了一宿,那是尘风晕晕入睡,可多多少少听到一些,袁神棍就千金丹一事,算出不太平的经历。 “尘风,退下吧!不管任何人想要见师伯,都说师伯我闭关暂不见人!”孙思邈一手捋着胡须,吩咐尘风相关事宜后,没有理会一头雾水的尘风,径直离开休息室闭关修养,长时间守着猛火炼丹,不眠不休是很要命的事。 “是,尘风恭送师伯!”尘风不理解归不理解,毕恭毕敬地恭送孙思邈离去,想不明白其中原因,尘风干脆不去想了,直接去找如今大唐唯一的女大夫韩姬,也就是他的大师姐禀告,孙思邈闭关之事肯定由韩姬打理济民医院了。 秦寿径直跑向特设的贵宾病房区,长公主自反复发作的高血压,也就是心脑血管疾病,偏偏是大唐皇室家族遗传病,这种病症的特点是发病早、病程演进快,重症死亡率极高,而长公主偏偏长孙皇后众多子女之中,最不幸的一个。 孙思邈开始对于这些病症也束手无策,主要是医疗技术有限,加上中草药治疗见效慢,而神乎其神的丹药需求药材品种居多,甚至有大多奇珍异草都灭迹了,主药是有可副药难求,要不是秦寿亲力亲为去寻找,说不准还炼不出逆天的丹药篡改体质。 秦寿刚踏入李丽质病房区域的时候,一名宫内太监急色匆匆经过,秦寿大致看了眼宫内太监匆匆的身影。并没有多想些什么。心中期待着盼望着第一时间到达李丽质那边。把丹药交予李丽质服下治好她群医束手无策的病。 “夜星夜萤见过秦大人!”长公主贴身宫女夜星和夜萤发现秦寿到来,守着特殊病房的两宫女同时屈身行礼,对于秦寿这个未来驸马爷,她们两姐妹不敢有半点疏忽,何况秦寿如今身份显赫,更是女权幕后的倡导者。 别人或许不知情,可夜星和夜萤却是一目了然,长孙皇后时常来看望长公主。经常提及的就是如今轰轰烈烈的大唐妇女崛起的女权,身为幕后倡导者秦寿自然免不了烘托出来,经常守门的她们想不知道都困难了。 “嗯,本大人要见长公主,两位美人儿不会阻拦吧?”秦寿难得心情大好调唆起两位宫女,丹药大成李丽质有望摆脱病美人危机,因李丽质特殊原因和减缓痛楚,孙思邈用了偏激法子,针灸激发体内潜能支持过来。 这看似没什么,其实很损伤体质。假设李丽质没有接受这减缓反复发作的针灸,或许她还能在以往病发煎熬度过些许年。可接受了针灸刺激法,极大缩短了她的生命迹象,有利必有弊世上没有绝对好事,就连珍贵无比的千金丹也是如此,后遗症很多,比如恶心、不适和多虑等等,不过可以忽视这些可有可无的后遗症。 “大人莫要拿我等姐妹开玩笑,请!”夜星在秦寿心情愉快打趣声之下,半嗔半怒地宛然回答秦寿,末了一脸爱慕的目光望着秦寿,直让秦寿忍不住脸一阵火辣起来,在夜萤开门后,一溜烟跑了进去,留下两位宫女捂嘴轻笑声。 秦寿踏入病房一刻,雪白墙壁窗台边缘背立站首孤单的倩影,清风吹拂之下未梳的长发飘然而起,忽闻其来药草之中夹杂着淡淡少女体香,此时此刻的李丽质犹如一尊石雕般,一动不动瞭望着窗外之色。 李丽质身着象牙白拽地宫装长裙,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病态脸色丝毫遮不住她倾城容颜,侧面看去秀美如画,清丽如仙而又风华绝代,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直教秦寿不忍打破难得的意境之美。 李丽质看着外面盛开的花朵,不禁想到自己,自己还能如同外面盛开的花朵一样吗?如果哪一天自己消逝了,是不是就如过了花期的花朵一样,沉睡在泥土中,无人问津?想着想着,李丽质居然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的感觉,悠悠叹了口气胡思乱想之中。 ‘我要保护她,用一生来爱护这娇弱的骄傲之花,她是我的,是我秦寿一生的挚爱!’目睹到李丽质悠然叹息声和憔悴伊人画,这一刻秦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更坚定了自己摇摆不定决策的想法,纠缠着秦寿正统夫人的确立位置。 “丽…丽质!”秦寿痴迷于眼前犹如仙女下凡般的长公主,虽有心不忍破坏,可想到重要事,秦寿不得不出言打断,李丽质的病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观赏如此场面,下定决心的秦寿做出了自己永不悔的决策,立志正统夫人的人选。 “寿哥儿?!”李丽质听到秦寿轻声呼唤,惊讶之中带着喜悦之色,脚步不自觉挪动一下,还没来得及下一步的动作,深情惬意的秦寿小跑过来,在李丽质轻呼害羞脸红之下,给秦寿一个拥抱紧紧抱住,如此之紧生怕错失似的。 这一刻幸福喜悦充斥着李丽质心头,李丽质是幸运的,至少她的命运没安排到为了巩固皇权,联姻近亲婚姻地步,秦寿的出现不但打破了她的生活,更打破了她的命运,享有自主恋爱的权力,这一切都是拜秦寿所赐。 靠在秦寿温暖的胸怀,李丽质感到一阵安心和寄托,同时又萌生恋恋不舍的情绪,煎熬病魔折磨之中,李丽质想了很多很多,从期盼到失望,在由失望到现时,种种客观因素苦苦纠缠着她,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坎坷。 “丽质,寿哥儿的好宝贝,你瞧,这是什么?咦?在哪儿了?这里,还是这…找到了!”秦寿紧搂李丽质一会后,想起了什么松开李丽质。兴奋以至于变得有些仓促和乱了手脚。四处搜寻着千金丹。 “这是?!”李丽质在秦寿慎重其事拿出锦盒的时候。惊呼一声双手紧捂着双唇,不敢妄下定论这里面是不是她的救命丹药,不过看到秦寿如此兴奋的表情,**不离十了,激动之余泪水慢慢滑落洁白脸蛋。 秦寿轻轻打开锦盒,一股芳香药味涌现而出,秦寿欣喜异常地说道:“千金丹!改变你体质的名贵丹药,如今世上只此一颗!丽质。寿哥儿我等今天等了很久,而且也想通了一件事,丽质,你先坐好!” 李丽质没有想到秦寿还真凑齐药材了,还真炼成稀世丹药,感动之余不知如何言喻,在秦寿煞有其事的按坐之下,李丽质犹如被点了穴道似的,一动不动任由秦寿按坐病房椅子,清醒过来后紧接着又大吃一惊起来。 秦寿在李丽质震惊脸色之下。单膝下跪,慌了手脚的李丽质正欲要扶起秦寿的时候。秦寿伸手进衣袖里掏鼓一阵,李丽质伸手过来的时候,秦寿直接递出一个精致小盒子,盒子上面雕刻着秦家首饰店的名号。 “丽质,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钻石含义吗?”秦寿直接打开小盒子,闪耀的钻石土豪戒闪烁着特殊的身价,钻石在大唐算是很稀有却很少见的物品,至少钻石还没泛滥到大街小巷有卖地步。 “嗯~寿哥儿,丽质何德何能…”李丽质轻轻点着头,刚想说些什么马上说不下去了,秦寿以行动证明了一切,纯手工打制而成的钻戒,在秦寿悉心呵护之下,小心翼翼戴进李丽质显得有些僵硬的无名指。 秦寿替李丽质戴上钻戒后,忽然站起来,说着李丽质既感动又泪流的话:“有一种习俗,带上戒指后,双方会情定终生结为连理,丽质,原谅我左右摇摆不定愚蠢,花心大萝卜的心…” 李丽质忽然伸手捂住秦寿的嘴,泪眼婆娑不知如何言语:“寿哥儿,丽质我…” 秦寿抓开李丽质捂着自己的手,深情惬意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你留在我心中最强最深的印象,是你丰满颀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不,不,都不是,而是一种说不出、捉不到的丰仪在煽动着我的心!” 秦寿继续灌着甜言蜜语说道:“你是花丛中的蝴蝶,是百合花中的蓓蕾,你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善良的女人,只有莲花才能比得上你的圣洁,只有月亮才能比得上你的冰清!此时此刻用尽我所有的话语也形容不出你的一切!丽质,我要娶你!” 李丽质在秦寿甜言蜜语的赞美之下,双眼迷离之中带着幸福的泪花,当秦寿说出我要娶你四个字,轻颤一会毅然倒入秦寿怀里,莺声哭泣着,李丽质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反正就是想要好好哭一场。 “少爷,少爷,少…”“大胆,此乃禁地,大声喧哗成何体统…”正想出言安慰李丽质的秦寿,忽然其来给外面争吵声打断了,秦福林的赔罪声和夜星夜萤两宫女训斥声外面传来,直让秦寿忍不住皱起眉头。 “丽质,把丹药吃了,好好休息,明儿我就跟皇上言明,娶你为秦家正室夫人!”秦福林一般没有什么大事不会出门亲自来找自己,如今确定了丹药大成,秦寿直接拿出丹药交予李丽质,让她服下去自己好安心。 李丽质在秦寿盛情之下,脸色犹豫了片刻,最后鼓起勇气说着秦寿为之愕然的话:“寿哥儿,将来丽质做错任何事,不许你恼丽质,可以吗?” 面对李丽质哀求似的目光,秦寿以为李丽质害怕过门后,做错事惹自己不高兴什么的,忍不住摇摇头笑着说道:“傻瓜!当然不会!不管丽质以后做错任何事,寿哥儿我都会疼你一辈子,不信寿哥儿我发…” “不用寿哥儿你发誓,丽质相信你!”李丽质再次一手轻捂秦寿的嘴唇,制止了他后面的话,当着秦寿的面抓起宝贵的千金丹吞进嘴里,末了还轻张开嘴以示自己服下,好让秦寿安心。 “丽质,你先躺会休息,寿哥儿去办点事,办完就回来陪你,怎么样?”外面秦福林和两宫女争执声没完没了,秦寿确认了李丽质服下丹药后,心里的憾事终于放下,服完丹药的李丽质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好吸收丹药。 “嗯~”李丽质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嗯了一声,粗心大意的秦寿也没有去多留意什么,扶着李丽质躺好后急匆匆走出去,留下脸色复杂无比的李丽质,秦寿身影消失后,李丽质张嘴吐出含在嘴里的丹药。 “寿哥儿,对不起,原谅丽质…”李丽质泪眼婆娑地自言自语,小心翼翼收起丹药后,听得门外脚步声匆匆离去后,李丽质才从病床上走下来,轻呼门外守候的两宫女整装回宫。(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千金难留是红颜 找到药王谷的方位了,秦寿得知秦福林传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去找苏叶确定情况,当秦寿赶到大唐娱乐报社的时候,苏叶第一时间把绘制好的地图交出来,秦寿打开一看,顿时无语了,这是哪跟哪? “岭南翔龙山?”秦寿一脸愕然之色,岭南翔龙山在哪儿?秦寿压根不知晓,而且秦寿也可以确定出一件事,这消息肯定不是苏叶打探出来的,要是他打探出来的,长安到岭南路途遥远,岂是他短短时间内打探的出来的?就算是八百加急快马也办不到。 苏叶没有在意秦寿不信任的目光,耸耸肩说道:“没错,就是岭南翔龙山,消息是柳家那边发来的,具体真实与否,苏某已派小妹前去确认,如若不出意外,一个月内必有飞鸽传书确定消息真实性!” 只要有任何消息,哪怕是置身大唐境外,苏叶也会派人去确定一番,秦寿交代的事他不敢耽误,也不敢错过任何细节的消息,药王谷实在是太隐蔽了,江湖人士都无人知晓,更何况以前毒物派来监视人早已开溜了,留下毫无头绪的消息瞎摸打探。 秦寿阴霾着脸色,想了想其中可能性后,微微点着头说道:“如此说来也有些道理,南疆那边自古出毒众多,岭南靠近南疆也有这个可能性,此事多劳苏兄烦心了,对了,苏兄,最近有何大事发生?” 自从提议了蒸汽火车后,秦寿连续一周时间没上早朝,这是李老大体谅特批的好事。蒸汽火车的设计和路线。每一条路线都马虎不得。就算是先开凿长安到洛阳的路线,不是单单只开设一条那么简单,以后壮大了,势必会增加路线继续扩张。 总不能到时候扩张路线又东改西改吧?不但费时费力耗损打量人力物力,甚至会增加扩建的难度,长安即为蒸汽火车总站,就要有总站的模型,不动就罢了。一动就要考虑将来的事,总不能一条铁道来回单程吧? 苏叶一脸怪异的目光看着秦寿,真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又闭门造车了?在秦寿瞪眼之下,颇感头疼地说道:“秦兄,你不是吧?额…好吧,皇后随皇上巡皇宫,回来路上受了风寒,又引动了旧日痼疾,病情日渐加重,一病不起群医无策…” “病倒了?这么快?不过也是。命运之事难以捉摸!”秦寿闻言苏叶的话后,看是无心无肺的话。直让苏叶大翻白眼,要是秦寿这席话传到李老大耳里,估计秦寿踉跄蹲大牢反省是少不了,哪有这样的臣子? 秦寿在苏叶八卦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说道:“嗯哼~苏兄,药王谷那边一有消息马上传报过来,少跟本少耍眼皮,长孙梦蝶那破事,本少还没跟你算,多注意一下长孙阴人那边的动静,这老阴人没安好心!哼~” 秦寿交代完后,若无其事地转身闪人,这些事交给苏叶打探消息最好不过,赵国公府就好像他家后花园一样熟悉,长孙皇后病倒一事出乎秦寿意料之外,不过幸好千金丹秦寿及时给了李丽质服下,要不然还真是纠结的一件事。 苏叶在秦寿离去的时候,郁闷着脸色挠头抓耳,长孙阴人提亲一事,苏叶略有耳闻,这事就算是瞒得过别人,也瞒不了苏叶这个情报头子,长孙阴人反差一棋示好的提亲,还真是杀人措手不及地步。 秦寿出得大唐娱乐报社后,第一时间赶回秦府,长孙皇后那些事与自己无关,那病入膏肤的症状,连药王孙思邈都束手无策,秦寿自己更没有办法了,自己又不是在世神医什么的,也拿这些病症毫无办法,只怪长孙皇后好动过头了。 回到秦府大院后,秦寿第一时间唤人找段铁匠前来,如今的段铁匠把守大唐钢铁厂,享福了那么久是时候再次出山了,王铁匠头号工程师没有回来,现在只好找这个备用的首席工程师出马,研制方便的火炮以备攻打药王谷之需。 秦寿刚到大院生产车间的时候,秦老管家手里拿着一大票的信件前来,无视秦寿头疼的脸色,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这是近日来妇女协会寄来的信件,请少爷过目斟酌,房夫人说了,要是少爷在不过去出谋策划,把你揪出来示众!” 秦老管家的话直让秦寿抓狂起来,挠着头发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说道:“阴险,太阴险了,这些女人,怎么就那么难伺候?行了,行了,本少知道了,派人去通告房夫人,本少忙完稍后就去!” “是!”秦老管家眼不见心不烦地躬身告退,秦寿弄出大风大浪的动静,相信房夫人把秦寿幕后策划之事公之于众的话,秦寿就要面临群臣和百姓围攻堵门了,大唐妇女协会成立后,血雨风声也不为过。 “靠!不是吧?成立女子军队?”秦寿打开一份信件,第一时间看到成立女子军队的字眼后,马上有崩溃的迹象,单是这些还不至于如此,最要命的还是培养事宜,全权交给自己?这算是什么?丢包袱也不至于丢的这么爽快吧? 简简单单的几行字眼秦寿就看出其中猫腻,房夫人无端端提及组建女子军队,看情况是没准安什么好心,还把训练女子军队的事丢给自己?上面也没有说明理由和原因,至于其他信件都是鸡毛蒜皮之事,可以忽略不去研究。 “这又是闹哪出?”猜不透其中涵义的秦寿,一手摸着下巴费劲地揣摩其中原因,一站就是傻傻的半个时辰有余,连段铁匠气吁喘喘急急忙忙赶来都没发觉,直到段铁匠轻声呼喊才清醒过来。 “少爷如此急招,不知所谓何事?”如今的段铁匠穿着人模狗样的,华贵的丝制圆领袍衫加身。发福的身躯微微颤动着。一脸疑惑之色看着秦寿。秦寿如此急招前来,势必有大事才会如此。 秦寿憋了眼段铁匠发福的身躯,虽然有些发福可他的干劲还在,大为满意地点点头,暂时撇开房夫人的破事,煞有其事地说道:“嗯,段铁匠,王铁匠如今不在。本少一时间找不到好入手,只好麻烦你参谋一件大事了,走吧,进去在讨论!” “是!少爷!”在秦寿招呼之下,段铁匠爆发出当初干劲十足的干练,屁嗔屁嗔地跟着秦寿身后,一直养尊处优的段铁匠,以为自己会一直默默如此下去,没有想到秦寿再次想起自己,按照秦寿的话而言。只要是厕纸都有发挥作用一天。 车间自从秦寿去了琉球后,一直空下来没有用武之地。没有了秦寿亲自坐镇和指挥生产,车间成了废弃车间,除了偶尔定时打扫以外,基本都是空置下来,秦寿踏入车间后,停下脚步似乎整理着什么头绪。 秦寿忽然转过身,在段铁匠愕然表情之中,甩出一张筹划已久的火炮图说道:“段铁匠,你拿去瞧瞧吧,有没有把握完成?如果有就接下来,本少安排你与钱大山共同研究,如果不行,就此作罢,等王铁匠回来在定夺!” 段铁匠对于秦寿的话并没有感到任何生气,力所能及之事段铁匠心中有数,无谓浪费材料死撑到底才是羞辱之事,摊开秦寿给予的图纸后,段铁匠瞪大双眼,怪异地左看右看图纸里的怪异火炮,这是啥玩意? 火炮不像火炮,移动的轮子还算正常,可炮尾端的圆鼓鼓舱口,有点吓人了,有点像吃肥的胖子似的,远看像一把左轮枪的模型,当然左轮枪是什么,段铁匠不知道,可近看又像一辆秦寿弄出来的蒸汽四轮车。 秦寿看了眼段铁匠汗濂的脸色,主动解释着说道:“这叫左轮式大炮,以六发舱口为弹仓,可以快速连发炮弹,当然这种左**炮,要用上复杂的弹壳,以机械电机为辅助…有没有把握?” 左**炮以终极武器为模型,只是缩小简化了其中的原理,秦寿本来不想在大唐这边研制的,可药王谷消息出现在岭南那头,确定了消息后,运输笨重的火炮成了难题,秦寿只好打算弄出两门来,一门攻城略地,一门负责散弹打击高手。 药王谷是毒王的地盘,里面存在着什么险恶无从得知,更何况对方是施毒高手,恐怕门下弟子也是不缺这门绝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研制左**炮先强攻后抓漏,打他们措手不及才是王道。 “这个…段某试试!”段铁匠砸吧着嘴唇,不甘落后一筹的他,勉为其难接下这活,大部分没有什么技术性的难题,主要是后面的转轮仓和零件传输转动问题,这需要钱大山这个电机负责人协助。 “很好,这事交给你处理了,钢铁厂哪边没什么大事,就暂时放手找人顶替一下,还有,命人开始加班加点生产铁轨,大量生产,明白了吗?”秦寿交代完毕后,径直转身走出去,去房夫人哪边报道去。 段铁匠点点头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寿早已踏出车间,留下段铁匠收起图纸,风风火火去安排事宜,秦寿真心不想去房夫人哪边报道,如今大唐妇女协会早已成了鹤立群雄的目标,不少有心人一直盯着大唐妇女协会,试图找到什么尾巴狠参一番。 皇宫内,李老大焦头烂额地在后宫大院里来回踱步,自从长孙皇后病倒一刻起,李老大无心朝事,连续好几日都没准时朝会,就算是出勤朝会,遇到不顺心的朝事,动不动就大发雷霆,脾气暴躁的让群臣们心惊胆颤。 “皇上,臣等无能,无法治愈皇后,还望皇上恕罪!”寝宫大门大开的时候,一群太医孱弱着身躯,径直走到李老大身前距离迎身下跪,哭丧着脸试图博取罪过,医治不好长孙皇后的病情,李老大震怒下来势必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来人…”“父皇且慢!”暴跳如雷的李老大正准备唤人把太医们打去天牢反省的时候,李丽质的声音犹如太医们天籁之音,是那么的及时救他们一命。虚汗淋沥的太医们跪地低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进入天牢等于进入死牢没什么区别。李老大的爱妻心切之心,众太医除了无语就是无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因为长孙皇后的病情,李老大最近脾气都很暴躁,不少宫女和太监都被无辜打入天牢。 “丽质…”李老大见得李丽质姗姗赶来,暴怒的脾气稍微减缓些,太医们集体宣布长孙皇后无药石可医。彻底震怒了李老大,也不愿意接受这事,可事实摆在眼前,李老大又不得不含怒接受事实。 “尔等都退下吧!”李丽质挥挥手大赦无辜的太医们,获救的太医们在李老大吹胡瞪眼目光之下,拜谢告退离去,对于这些可怜的太医们,李丽质除了无言的叹息,还真没有任何言语来表述此刻心情。 “父皇,丽质有药可治母后!这是药王孙思邈炼制出来的千金丹…”李丽质等太医们离去后。转过头看着李老大信誓坦坦地保证着,药王孙思邈炼制出来的千金丹。在李丽质小心翼翼奉送出来之下,李老大这一刻茫然和定住了。 千金丹,终于炼成当今仅有一颗的千金丹,这是何其价值的千金丹?饱含灵气般的千金丹在李丽质毫无留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来,粉红丹药直让李老大一阵悸动之余又宛然叹息一声,此丹只此一颗,两者之间只能救活其中一个。 李老大久经良心折磨和争斗之后,宛然叹息一声,仰头悲戚戚地感叹一声:“唉~罢~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无力挽留,何以强求?收起来吧!丽质,这是你的丹药,太贵重了,父皇不答应!” 李老大固然希望长孙皇后安然无恙,可他更在意长公主的命运,虎在怎么毒都不食其子,更何况李老大又不是凶猛无情的老虎,为人父母有几个不为自己儿女着想的?想通的李老大不在强求任何事了,生死由天定,由不得人做主。 李丽质坚定自己选择,言言有理地说道:“父皇,丽质无大碍,母后身体安康要紧,父皇无需多虑丽质,在说丽质有夫家照料,就算今后有何事,夫家也不会袖手旁观,没有压力何来动力?父皇,你说对吗?” 李丽质有心炫耀似的动作,直让李老大为之愕然,当然不是因为李丽质炫耀钻戒的土豪心,而是钻戒带指头的表在涵义,如果不是当初秦寿为推广首饰,大肆吹嘘了带戒指的涵义,李老大恐怕也不会知晓有何用处。 发现李丽质无名指上的钻戒后,李老大又是震惊又是愕然,秦寿那个家伙做出了选择?情债一身的秦寿,面对众多压力一直拖拖拉拉,如今居然以钻戒表面心意,这其中的定心还真是出乎李老大的意料之外。 “可是…”李老大觉得李丽质说得有道理又担心受怕,秦寿这个家伙不压榨一下,还真是毫无动力,可这次不一样了,丹药只此一颗,李老大这一刻有些为难起来了,也不敢枉然下定论了。 如若丹药只此一颗,那该如何是好?就算是救活了长孙皇后,牺牲了自己女儿,这事如若长孙皇后知晓,一定会埋恨自己,甚至会引起秦寿的记恨在心,如今的大唐大部分商业和工业,都源自秦家掌控着,如若撤离开去,损失不堪设想。 不知不觉秦寿掌控商业和工业之事,李老大算是彻彻底底地看清了,如今的大唐百姓都依赖着新事物为基础,大到吃住行小到生活零碎,无不是秦家出产的,很难以想象,秦寿如若撤离产业离开大唐,大唐会不会恢复以前枯噪无味的生活次序? 李丽质头一次见到李老大婆婆妈妈的脸色,忍不住劝慰着说道:“父皇,有道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丽质心意已定,还望父皇成全,今后是福是祸,丽质无怨无悔,丽质相信,夫家不会袖手旁观,任由丽质消谢下去!” 李丽质难得俏皮地说道:“如若父皇觉得过意不去,丽质出嫁之日,厚礼嫁妆聊表丽质补偿如何?父皇若不开口,丽质就当父皇默许了,谢父皇,丽质去看母后了,保管过些时日,还于父皇健康的母后!” “丽…唉~”李丽质转身进长孙皇后寝宫的时候,李老大轻唤一声始终无法开口,此时此刻李老大犹如喉咙卡着什么似的,只能无力叹息一声,心生愧疚无力自拔,觉得亏欠李丽质的太多了。 踏入寝宫一刻起,李丽质萌生不舍之心,转身闭门一刻,目睹李老大落魄孤寂的身影,李丽质喃喃自语说道:“寿哥儿,对不住了,如若你我有缘,今生夫唱妇随,如若无缘,来世再续…”(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大唐女兵诞生 大唐妇女协会,落座于长安主街道中央,新城区改建繁华路段,独特建筑成了大唐名建之一,精雕细琢的皇后女神雕像栩栩如生,安置带庭院的妇女协会主楼前,远远看过去结合了中西文化模式的城堡,屹立大唐政权中心皇宫不远处。 秦寿开始不打算转让这座城堡的,可长孙皇后看中了,秦寿不得不含泪转让出去,强权外加亲情牌双重压迫之下,秦寿敢说不字吗?答案当然是不可以了,原本计划用于其他用途的城堡,成了大唐妇女协会的地盘。 妇女协会四个大金字鼎力五米高的大门,龙飞凤舞的牌匾下面题着李老大的墨宝,有了李老大的墨宝题字,那些找茬的大臣也只好打碎牙齿硬吞下去,更何况群臣妻妾都在里面混职,天天聚首大唐妇女协会搓麻将。 哪个大臣敢在大唐妇女协会找茬?那就要问问群臣的妻妾了,有道是一人呼喝,群起悍妇搬台凳杀出来,那彪悍的姿态传闻揍过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打的半身不遂丢出大街,就算是闹到李老大哪去,也是无济于事。 秦寿赶到妇女协会大门的时候,顿时心凉大片,大唐妇女协会开张到现在,秦寿压根没有到过这里,如今头一次来到这里,顿时误以为来错地方了,这哪是什么主管伸张妇女权益的地方,压根就是暴力解决的地方。 城堡内院,彪悍的群臣妻妾高举手里的板凳,十几人围堵猛揍着。挨揍的人时不时传来惨叫声和求饶声。房夫人擂起衣袖。一手指挥着姐妹帮猛揍,口里大泱着往死里揍的狠话,一名陶然大哭的普通子女在一边哀求着什么。 秦寿忐忑不安靠前的时候,马上纠结十足地听到房夫人劝慰声:“放心,没事的,死不了,重伤修养几日少不了,本夫人帮你做主。好好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然还真欺大唐妇女协会是纸老虎!打,狠狠地打!” 暴打之中受袭的人惨叫连连,想反抗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还是十几个彪悍的悍妇群殴,结实的板凳板板到肉,挨打的人惨叫连连痛呼求饶声同时响起,反抗他也不敢反抗,这些悍妇们哪一个不是身娇肉贵的主?伤及其中一个马上得罪朝中大臣。 “别,哎呦~别打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哎呀~~求求你们别打了…”一路包围追打之下,一名头破血流的男子哀求着别打了,就算眼前娇弱的群臣妻妾,看似攻击力不打,可蚁多咬死象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还有斗殴神器板凳不是? “姐妹们,别听这家伙狡辩,男人最喜欢骗人,打,狠狠地打!”“就是,要是知道错了,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妻子?打!”“大唐妇女协会,伸张女人正义,男人噩耗地狱,不死不休解气…” “贤侄,你来了?!”秦寿汗濂地想要调头闪人的时候,房夫人不急不忙的话直让秦寿心里咯噔一下,冷汗连连地转过头,在有号称泼妇之称的房夫人招手之下,机械似的点头赔笑着,太可怕的大唐妇女协会地盘! “哪儿呢?贤侄我一时疏忽,忘了府里还有重要事,稍后忙完在来,忙完就来!”秦寿点头哈腰赔笑着,下意识后退几步想要转身闪人,还没走到几步,程大夫人从后面冒出来,直让秦寿有崩溃的前兆。 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碰到程大夫人,想起今天自己下定决心的事,要是传了出去,估计程大夫人第一饶不了自己,甚至扒皮都有可能,没有童雪强力保镖在身边保驾护航,秦寿才发觉自己今天出门大错特错了! 程大夫人一手逮住欲要逃跑的秦寿,不阴不阳地讥笑着说道:“贤胥还真是大忙人啊!貌似本夫人想见你一面,都要排期什么的,如今实属难见,岂能说走就走?贤胥是否解释一下,把本夫人夫家打残一事?嗯?” 程大夫人一开口就提及程妖精之事,秦寿顿时死不认账说道:“额…这个,有,有吗?报纸上不是说了吗?是岳父老丈人自个挑战极限,别啊!这事真与小子无关,小子可向天发誓,真的,与小子无关!” 此时此刻秦寿欲哭无泪起来,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没事瞎胡闹什么?现在好了,把一群无所事事的悍妇聚首在一起,吃饱没事专逮人暴力解决事情,完全与大唐妇女协会和平解决家事有违。 惨不忍睹的仁兄在群臣妻妾板凳暴揍之下,如今奄奄一息倒在地面,打累的群臣妻妾放下手里的板凳,轻甩手绢扇着丝丝凉风,暴力猛揍是十分消耗体力的活,七嘴八舌凉快之余开始审问,奄奄一息的仁兄只能进气多出气少,默默地接受七嘴八舌的罪状。 暴力猛揍过后的审讯很快招供认罪了,身处程大夫人威胁之下的秦寿,不得不服了这审讯手段,简直就是揍到认罪为止,后面的事很简单了,直接唤人来把认罪的仁兄拖出去,同时一大票人安抚拜谢的受屈女子。 如此看似简练的审讯,却是实用无比,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居然如此暴力解决事情,不过秦寿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以武力解决总比磨嘴皮见效快,起码在封建时代是最实际的招数。 “当真?”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大夫人忽如其来一句话,直让秦寿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现在还是老老实实装熊的好,要是程大夫人不乐意了,把自己丢进哪位凄凉的仁兄后尘,那可是得不偿失,报复?那什么来报复? 房夫人及时走来,干咳一声替秦寿解围说道:“嗯哼~大姐,现在不是秋后算账的时候。贤侄现在有重要的任务。事关我等协会存亡关头。有何事,等风险过后你们在慢慢算账吧,贤侄,请!” “哼~”程大夫人撇过头冷哼一声,算是无言地接受了,大唐妇女协会面临即将倒闭的风险,好玩才那么几天时间,程大夫人可不愿意大唐妇女协会如此沉没下去。主要是长孙皇后正主垮了,没有了李老大支持,活跃的群臣闹事找茬了。 秦寿不知道大唐妇女协会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面临着什么,在房夫人邀请之下,犹如走地雷阵似的,忐忑不安经过群臣妻妾揍人队伍,香汗熏人场面秦寿也无心陶醉,害怕这些群臣妻妾忽然发难,搬板凳砸人什么的。 秦寿跟着房夫人走进鸠占巢穴的城堡。踏入城堡大厅里面摆设全变了,变得秦寿哑口无语地步。以前摆设成的办公模式,现在全成了女人香闺蜜房似的,各式各样的梳妆台摆满大厅,最夸张的还是大厅中央摆了七八桌的麻将台。 稀里哗啦的洗牌声,碰牌声,打牌声交织在一起,几十号人在各自婢女伺候下,糊牌声和碰牌抓狂声同时炸响,这一刻秦寿有脑门短路的崩溃征兆,这算是什么?好公务私当众聚众赌博?而且还是…秦寿实在是无法用言语表述了。 房夫人理所当然似的,见怪不怪带着秦寿来到城堡大厅的偏厅,比起外面的大厅,这偏厅安静多了,可隐隐约约的打牌声,确实够秦寿纠结的,压根没有想到这里的环境,居然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贤侄,坐!”房夫人忽然其来一句话,惊喜纠结之中的秦寿,大致知晓房夫人请自己来的用意,秦寿心安理得地坐到一边,一直保持着沉默,看看房夫人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组建女子军团之事,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好玩那么简单。 房夫人等秦寿落座后,整理着头绪和语词,想到长孙皇后离任前的交代,房夫人直言不讳地说道:“贤侄,事到如今本夫人也没有什么好客套的了,先说正事,解决完了,在说说私事,贤侄你先看看这挑战书!” “挑战书?”秦寿接过房夫人递来的所谓挑战书,有些愕然起来,谁下的挑战?至于跟一群彪悍的悍妇挑战?这不是上茅房打灯笼找死吗?没见识到开始的悍妇板凳揍人,秦寿或许不会有如此想法,可见过之后就不是这样想了。 打开写着挑战书三个字的信封,一张血淋淋用血写的挑战书呈现秦寿眼前,秦寿震惊十足地看着血与泪书写的字眼,这是何其深仇大怨才写出来的?堪称指峰铿锵有力,写出憋屈已久的大唐好男儿誓死不屈的气势。 (素闻妇女协会才高八斗,拳脚板凳样样精通,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以厚德载物,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自古有百二秦关终属楚,有恒心,天不负,君以卧薪尝胆,三千兵甲可吞妇女协会…月末酉时三刻,自行组建女子军到紫竹林与靖一决高下……) 房夫人在秦寿念完挑战书后,气煞无比地拍案而起,气不过地含恨埋怨道:“此等顽固迂腐,实属可气,皇后坐镇协会时,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皇后病倒,群凤无首,这些顽固迂腐又跳出来,搬弄是非挑拨…” 秦寿冷汗连连地点头表示赞同,这挑战书确实有点欺人太甚了,如今距离月末还有一半的时日,十五天多点的时间,急匆匆去组建一批女子军团?还跟大唐悍将李靖手底精兵对决?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就算是女子军团组成三万人之众,面对战场厮杀下来的大唐府兵精锐,无疑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地步,也难怪房夫人如此生气了,这么明显的欺负人挑战书,摆明就是有意拉大唐妇女协会落马,无法立足长安。 挑战书后面还写明,如果大唐妇女协会组建的女子军团战败,不好意思,大唐妇女协会解散,没事回家带孩子搓麻将去,加上还有左右为难的李老大玉玺盖章成效,这事是铁板板的事了,谁叫现在的长孙皇后病倒,没有强硬后台只好挨打地步。 群臣联名上书的挑战书,份量很大啊!至少秦寿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大臣画押。就感到一阵蛋疼起来。秦寿不敢相信一件事。要是自己身份曝光,会不会招惹来横尸街头的下场?愤怒的群臣怒火不好惹啊! 秦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故作为难地纠结说道:“这个,房夫人,恕小子多嘴泼冷水,群臣找茬闹事,很显然是打算刷你们协会下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事,你找小子我也无济于事吧?” 房夫人不可置否地摇摇头,紧咬着秦寿把柄不放说道:“贤侄,本夫人可以看做你是在推脱责任吗?妇女协会是你提议出来的,如今皇后病倒,无人把持协会,才给那些迂腐老臣钻缝子,身为幕后策划者,你就不出点力?为大唐妇女谋利?还是想撇清关系…” 房夫人最后威胁似的语气,直叫秦寿叫苦连连。特别是后面威胁十足的话,秦寿要是敢置身不理的话。房夫人就把秦寿幕后者身份曝光,这要真是曝光了,秦寿恐怕第一个成为群臣围攻对象,就是因为这点,害得群臣饱受家暴了好一段时间。 房夫人眯起眼看着秦寿哭丧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贤侄,本夫人也不是不识趣之人,正所谓能者达人,有能力为协会贡献一份力,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况你在琉球组建的女子军团之事,皇后都说了,深不可测!” 好吧,长孙皇后连这些事也大喇叭说出来了,秦寿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心里埋怨着长孙皇后,留下一大堆破事交给自己头痛,短期内组建训练一批女子军对抗李靖老帅锅的精英军,确实是有点不明智。 “额~好吧,在小子接受房夫人请求之前,小子只想知道一件事,这挑战赛的具体规矩?有何限制没有?”秦寿勉为其难地点头应允下去,在接受房夫人条件之前,秦寿想要了解清楚挑战赛的规矩,没去上朝秦寿不知道这些破事。 房夫人经过秦寿如此一问,回想着当初李靖等人自负的态度,摇摇头说道:“没有,只要能打赢,不管使用任何手段都可以,自负的李将军还特准许我们这边使用武器,贤侄,不管如何,这次你一定要替协会出头扬气!” 秦寿摸着下巴脑子快速想着阴损的主意,在房夫人急切的目光之下,想到了对策说道:“嗯,既然如此,那小子有法子了,房夫人,如若想协会胜出,按照小子的话去做,稍后马上去招五千人的女兵,由小子亲自派人训练,还有,准备百人…” 房夫人在秦寿后面耳语的话之中,一脸怪异着表情看了看秦寿,在秦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之下,房夫人勉为其难答应了,她也搞不清楚秦寿这是闹哪出,不过竟然秦寿接手了这挑战赛,房夫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房夫人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了,只好将就着说道:“好,本夫人就按贤侄的话去办,希望贤侄好好训练女子军,经费我等自行筹划,贤侄好好训练就是了,为我等妇女协会扬眉吐气一回,这事明儿本夫人亲自上朝,禀明皇上聘你为什么教官!” 秦寿傻了眼,这不是摆明把自己推上浪尖上吗?急了的秦寿摇摆着双手,拒绝自己冒泡的想法说道:“不可,不可!如若如此,那小子恐怕还没退朝,就给大臣们撕了,此事万万不可,小子派人去教导便可!” 房夫人没有想到自己粗心大意差点害了秦寿,经过秦寿的点醒后,一脸歉意地说道:“如此也罢,是本夫人疏忽了,既要成立女子军,以贤侄之见,取何名是好?这是妇女协会第一支护卫军!” “雏凤如何?”秦寿想也没有想,直接张嘴即来雏凤二字,秦寿原本在琉球第二支女军团叫雏凤军团的,可想想有点不实际,雏是新生的意思,此时此刻更适合长安这边的女子军团,涵义着大唐首批女子军团新生。 秦寿张嘴即来的军团名称,房夫人默默地念叨了几次后,大为满意地点头赞许说道:“雏凤?嗯~不错,不错,就雏凤吧,好了,公事谈完,贤侄,小儿房二的婚事,你也听闻了吧?” “额…听说了,听说了,贤侄有空既去!”秦寿汗濂地抹抹额头冷汗,哪知道这事?当初房玄龄送来喜帖的时候,早就抱去柴房当柴火烧了,天知道哪天是她绿帽儿大喜之日,交际不深的秦寿直接选择过滤。 “嗯,如此甚好,女子军团之事,有劳贤侄多多费心了,相信明儿消息会满城传遍,贤侄可莫要丢了协会的脸,本夫人去忙事了,不送!”房夫人叮嘱秦寿尽力办事后,话语一转毫不客气地送客,直让秦寿郁闷到无语地步。 “那小子告辞了!”秦寿也没有半点留恋之意,拱手抱拳转身离去,出得乌烟瘴气的前厅,秦寿马上拐弯从别道溜人,免得外面守候的程大夫人逮着,程珊珊的事,秦寿一直刻意回避着,选择了李丽质一刻起,秦寿就想到会伤很多人心。(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最佳损友回归 翌日,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又丢出重磅炸弹新闻,原本平息一段时间的长安,再次揭起高涨议论的风潮,两大类重磅消息,震惊的长安百姓处于休克状态,要是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可信度值得怀疑的话,那皇宫两道告示同时张贴,那就毫无质疑了。 蒸汽火车,日行千里,载人数千,物美价廉;**字正版头条新闻吸引着百姓们目光,消息灵通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社直接派出头号说客,包打听,在长安繁华主街道,摆案免费阔谈重磅的消息谜底。 这是大唐娱乐八卦报社每期必做之事,没到月中时期,就派嘴舌灵活的包打听上街游说趣事,美名其曰拉近百姓之间的互动零距离接触,解答百姓们对于以往的新闻不解之处,增加固定的报客。 包打听一出席,马上招引群涌的百姓聚首围观,有的甚至随身带着秦家新款的折叠型小板凳,占道就地而坐围堵,每逢包打听出席互动的近距离快嘴讲坛,长安维持治安的府兵就要出动,防止堵塞的交通引发不良的慌乱场面。 好奇的胡商和游人随波逐流,人心好热闹是千古不变的,里一层外一层的包围圈里,包打听淡定十足落座快嘴讲坛临时讲台,在员工讨好递茶之下,轻抿润着嗓子,现在包打听怎么说也算是长安的小有名气之人,小架子还是有的。 浩浩荡荡的百姓围堵之下,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驻停下来,严重堵塞的交通导致无法前进。赶马的车夫试图挤过去。只可惜拥堵的百姓丝毫不让步。最无语的还是维持治安的府兵还出手拦截马车。 “停!商业征用,请绕道而行,或在此等候讲坛结束!”治安府兵手里拿着鲜红的大牌子,制停想要挤行而过的马车,管你是高官还是贵族,秦家娱乐报社征用街道办讲坛,要么乖乖下来听等结束,要么绕个大圈。 “这位兵大哥。我家王爷风尘仆仆赶回长安,舟车劳顿,通融一下,如何?”赶马车夫不识长安势力,加上他也不是本地长安人,初到贵境加上王爷的身份,好说歹说希望治安府兵通融,开出一条道路容许同行。 “你耳聋了还是怎么回事?不管你是何人,商业征用,请绕道而行。或在此等候讲坛结束!”治安府兵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王爷又怎么了?当初太子遇到这事。还不是识趣地夹起尾巴绕道?加上这是李老大特批的事,谁敢活腻了捣乱? “你,你…”“汪福,不得无礼,就此停下歇息也好!”赶马车夫正想发飙的时候,车厢内传来一把慵懒的声音,喝止了赶马车的无礼之举,赶马车夫听闻里面的王爷话后,应声憋屈地牵马候立一边,在治安府兵白眼目光之下,脸色极其难看等待着讲坛结束。 发生堵塞妨碍交通,包打听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拱手抱拳开场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哥大姐美女帅哥们,你们好,这期快嘴讲坛,还是由我包打听主持,今儿特带了一位小师妹长长见识,哎哎…给点面子,掌声,掌声响起来!” 稀稀啦啦的掌声敷衍似的鼓起,等正主一出现后,原本稀拉的掌声顿时变成暴雨梨花似的,甚至隐隐听到匪气十足的口哨声,混杂不堪的场面,直让出场的小美儿吓了一跳,一手轻拍自己受惊吓过度的心口,孱弱地走上台。 “林晓芸,掌声欢迎,来来,别害臊!”包打听热情洋溢地招待着新来的师妹,之所以喊她师妹,别看她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真正动起手来,十个包打听也不够看,她可是苏叶入门的弟子,比起包打听厚脸皮的外门汉好多了。 林晓芸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且很文弱,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百姓们很匪夷所思,快嘴讲坛不是以话多闻名的吗?怎么派个文静少女来了? 大唐娱乐八卦报社二楼总址,秦寿端起高脚杯,盛满的啤酒散发出凉梭梭的气体,翘着二郎腿的秦寿靠近落地玻璃,目睹街道盛景忍不住内心感叹起来,曾几何时此地还是稀稀落落的地方,如今变成长安最繁华的地头。 闻名于众的东市和西市如今人气惨淡不堪,大部分的胡商和商人都选择了换地盘经商,更何况文人富家子弟崇尚高品位的生活,以中心为发展渠道的秦寿,集中了长安城中心地带开建,如今是一片繁荣今非昔比。 “秦兄,琉球最新消息,今早天未亮就送到!”秦寿惬意品酒忙里偷闲的时候,整理好消息的苏叶拿着一封书信,直接丢给悠哉活哉的秦寿,而他自己却搬来椅子坐到一边,学着秦寿忙里偷闲的悠闲。 “琉球消息?”有琉球传来的消息,秦寿马上打开苏叶丢来的书信,打开一看松了口气,所幸并无大事,书信是李震亲笔写的,大致交代了琉球现状情况,还有马禄先锋队开凿西欧海域路线,剩下就是鸡毛蒜皮小事。 “秦兄,不得了,你瞧瞧,柳家又送来新的消息了!”秦寿刚松口气收起书信的时候,苏叶又大惊小怪地惊呼起来,一惊一乍的直让秦寿忍不住翻起白眼,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接过苏叶递来整理的书籍,顿时呈现一脸惊恐之色。 “蛊毒?!”柳家发来的消息居然发现怪异的蛊毒,这要是普通蛊毒还不至于秦寿如此惊恐,中蛊毒之人居然是柳家发现药王谷的人,上面消息称中毒者肠穿肚烂暴毙而亡,恶臭的血水无法洗去,犹如瘟疫般迅速传播出去,一夜死了上百人。 消息是随发现药王谷次日发来的。苏叶重点标志了飞鸽传书四个字迹。说明这消息是通过信鸽传递的。算算具体时间已有好几日了,如此令人头皮发麻的事,还真是出乎秦寿所意料之外。 蛊毒是苗疆盛产之物,如今出现还真是打个秦寿措手不及,毒王与苗疆联手了?要真是这样那可是头痛无比的事,蛊毒也是当今世上最邪乎的毒术,下毒者无奇不有无孔不入地步也不为过,最麻烦的还是通过水源传播。 “苏兄。你对蛊毒了解多少?好吧,那你可有了解蛊毒的道上朋友?”秦寿顿感头痛十足地捂着额头,试图从苏叶这里得到蛊毒的消息,苗疆蛊毒很玄乎,无孔不入的邪毒让人防不胜防,秦寿此时此刻完全没有办法了。 “秦兄,算你找错人了,苏某可不是万事通,苏某如今在担心一件事,如若药王谷真在岭南一带的话。通过药王谷所在地,临近苗疆一带。如若真联合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更想不通的是,他们联手意图何在?” 苏叶遗憾的摇头让秦寿心沉如海,苏叶分析出的事,也是秦寿最担心的事,只顾找药王谷麻烦的秦寿,丝毫没有想到苗疆这点上,如若苗疆没有寒人的蛊毒,他们那点不成器的九寨十沟,压根不够塞牙缝。 “事情未明确前,枉然下定论无济于事,此事暂且先丢一边,长孙阴人那边有何确切消息?”想不透的事秦寿暂时不去想了,直接转移话题提及长孙阴人的事,常言有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长孙阴人一招反其道而行之的杀招,让秦寿阵脚大乱。 苏叶摇摇头表示毫无所获,这让秦寿大感气馁,总是觉得长孙阴人棋差一招的阴险用意,别有用心啊!毫无头绪之下,秦寿有些抓狂地挠着头,总是觉得心神不宁的,好像暗示着有何大事要发生似的? 秦寿和苏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下面街道却是炸开锅似的,包打听爽朗上口的口才,一开始就拿蒸汽火车说事,百姓们一惊一乍惊呼声之中,直接从欣赏的美女目光回到口沫纷飞的包打听身上。 包打听一口气赞不绝口地说道:“说到这个蒸汽火车,啧啧~~那个不得了啊!日行千里赛过塞外的汗血宝马,不吃草,不知疲,跑得快,拉得多等等,它的出现必然是大唐之福,也是我等平民百姓之福…” “口水包,你丫的说了一大堆屁话,那什么车,莫不成你见过?还是自吹自擂?”“就是,就是,太夸张了吧?”“嗯,说不准也是真的,毕竟秦家出品,必属精品不是?”“什么?你丫的是托吗?”“……” 包打听的话刚落,马上惹来百姓们争议声,没见识过的他们总觉得包打听在自吹自擂,汗血宝马是百姓们知晓最快的物种,如今居然有比汗血宝马快,还更能跑的新事物,也难怪百姓们会争议,这事太不真实了不是? “哎哎哎…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包某敢问父老乡亲们,包某出道至今,有那点欺骗过你们?抿着良心说话,包某现在很生气,气你们不尊重秦家,更气你们不尊重包某的金字招牌包知晓,最不可原谅的是,你们竟敢怀疑大唐皇上的决策…” 嘶~原本吵闹不休的百姓们顿时静得鸦雀无声,包打听这一席长篇大论的实事论事话,直让百姓们深刻意识到严重性,他们持着怀疑之心,不但怀疑了秦家,更怀疑了大唐皇室的决策,一时间吵闹不休的人群变得静悄悄的。 包打听喝斥完百姓继续夸夸奇谈的长篇大论废话,马车上的王爷顿时感到一脸疑惑,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蒸汽火车??想不到本王初回长安,又不安宁了,寿哥儿又弄什么花样出来了?” 李恪揭开马车车帘,并没有走出自己的马车,疲倦的脸色带着迷惑之色,目睹着快嘴讲坛上面的包打听夸夸其谈,末了还拉新手师妹上场,这下李恪终于明白这个所谓的师妹用途了,又是一个托衬托蒸汽火车,自称从琉球回来的人。 琉球那边何时盛产如此肌肤白嫩的娇滴滴大小姐了?对于这点包打听可以忽悠这些百姓,完全忽悠不了李恪这个花心大萝卜,去过琉球的他早已把琉球所谓美女领略过了。货不对版。李恪摇头之际马上发现大唐娱乐八卦报社门外停着的马车。 “汪福。去右边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发现熟悉的马车身影后,李恪直接唤马车车夫赶车去大唐娱乐八卦报社,李恪完全没有想到秦寿会出现在这里,更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坐镇上面,观看下面快嘴讲坛。 包打听说到最精彩部分,大唐悍将pk大唐妇女协会事,李恪都没有心情去听,此时此刻的他有很多话要跟秦寿倾诉。大部分都是疲倦退缩之意,没能定心的李恪现在只想做一名逍遥快活的安乐王爷。 “秦兄,秦兄…”秦寿与苏叶有搭没一搭闲聊的时候,李恪兴奋异常的声音,直让秦寿差点喷酒袭击苏叶,眼驰手快的苏叶第一时间闪开,呛到的秦寿咳嗽连连,这位大唐王爷还真是出现的不是时候。 “哈哈哈…秦兄,想煞恪弟我…额…”闯门而入的李恪哈哈大笑走进来,见到秦寿第一时间跑过来欲要伸手拥抱。马上给秦寿伸脚制止住了,受不了这个家伙的热情和苏叶八卦的目光。啥意思这是?清白! “嘿嘿~苏某我想起还有事未处理,就不打搅你们叙旧了,嘿嘿…”苏叶说着秦寿脸抽的话,目光不纯洁地嘿嘿声笑着,煞有其事地让出空间,让眼前斩鸡头烧袜子拜过把子的两兄弟叙旧。 “恪弟,你丫的不好好在封地享福,又跑回来所谓何事?别告诉寿哥儿我,你丫的又厌倦了远离他乡的生活!寿哥儿我的猛火油怎么样了?”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损友李恪的回归,没有丝毫喜悦之心,恰恰相反是抓狂的想法,这家伙不用找猛火油了? 秦寿不提猛火油之事还好,提及李恪就一肚子怨气说道:“寿哥儿,此事莫要在提,什么猛火油?猛井水倒是一大票,找了不下上百个地点,弄得坑坑洼洼的,百姓就差没拿锄头围堵官衙拼命了,烦!” “哈?”这回轮到秦寿傻了眼,怎么回事?居然挖不到猛火油?而李恪气愤不平的目光,秦寿也没有怀疑的理由,挖不到猛火油,起码有一大票的机动事业无法进行,最重要的海防舰船就是紧缺的,难不成用累赘的蒸汽代替? 李恪一手夺过一瓶开过的啤酒,大口灌着长安特有的苦酒,打着酒嗑说道:“寿哥儿莫要在跟恪弟提及猛火油之事,在提跟你急,恪弟我这次算是给百姓赶出来了,寿哥儿,你的大事恪弟帮不了忙,这次恪弟回来跟父皇…” 李恪一口气把苦水吐出,因为挖猛火油之事,四处祸害农田沟渠,加上春雨连绵下个不停,导致不少农田作物排水不当,打量淤泥堵塞了排水沟,淹没了农田惹得百姓发飙围堵官府讨说法,李恪不负责地当夜草草收拾闪人,留下烂摊子给当地官府收手尾。 这不,赶回来的李恪这次铁了心蜗居长安,哪儿也不去了,哪怕是李老大一气之下贬他为庶民,李恪也认了,总好过飘浮无定的封地生涯,一年换几次,累啊!加上外面的城镇,哪有长安这边乐趣多多? “恪弟,寿哥儿我无言以对了!”听得李恪诉苦声,还有他坚决的态度,秦寿除了无语还能说些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秦寿还是知道的,李恪能帮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了,只是找不到猛火油的位置,让秦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寿哥儿,如若父皇大发雷霆贬恪弟我为庶民,今后生活起居可要承蒙你多多关照了!”李恪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加上刚回长安就得到消息,长孙皇后病倒一事,郁闷的李恪就差没有高呼一声时不利己! “少爷,卫国公夫人在府里等候,还望少爷回去一趟!”秦寿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紧随其后通报李靖的夫人红拂女大驾光临秦府大院了,听到这消息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没好事啊! 秦寿郁闷无比地说道:“嗯,知道了,本少稍后自行回去,恪弟,你瞧瞧,寿哥儿我有事忙活了,接风洗尘之事只能延后了,不过恪弟你放心,兄弟落难两肋插刀,不,鼎力相助是应该的,寿哥儿我撑你到底,寿哥儿我先回了!” “好兄弟,你够义气,还真两肋插刀啊??”李恪哭丧着脸抱拳恭送秦寿离去,秦寿这快言快语的话,还真让李恪有崩溃的迹象,果然不愧是好兄弟讲利益,有利益称兄道弟,没利益一边凉快去真实写照。 李恪知道秦寿是心直口快口误,他也相信秦寿不会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对待敌人就难说了,原本心情大好的李恪一脸惆怅着,自顾自喝着闷酒,以解心中忧愁,无心回王府的意头,王府里还有极其不愿见到的母老虎。(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无债一身轻 秦府大院,浏览一番宅内工业区的红拂女,在紫萱带路下来到招待贵客的大厅,落座之后师侄两人窃窃私语说着什么,而贪玩好动的童雪,在回到秦府的时候,早不知道跑哪去祸害了,所到之处引起秦府大院鸡飞狗跳的求饶声。 轰隆一声,秦府大院内发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滚滚浓烟和救火呼喊声四处蔓延,忙碌的秦府大院员工们拿着装满水的桶救火,听到异响声的秦老夫人带着吵醒的秦天出现,随即碰到半路折回的武媚娘。 “媚娘,这是?”秦老夫人目睹着浓烟滚滚的西区工业,忍不住担忧地询问折回的武媚娘,这动静实在是太响了,估计等会治安官府又要上门列行公事了,又是着急又是担忧的秦老夫人怕煞这些致命的火药。 “唉~~娘无需担忧,煞星回来了,又闹出事端,没事儿了,小心天儿着凉了!”武媚娘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如实禀明情况直让秦老夫人无语了,不用想她也知道武媚娘口中所说的煞星是谁,除了童雪还有谁? “唉~真是冤孽,媚娘你去忙你的吧,天儿有为娘照料着,无妨!”武媚娘在秦老夫人叮嘱之下,爱怜地看了眼渐渐入睡的骨肉,错身经过秦老夫人身边去忙事,如此庞大的家族事业,武媚娘连照顾孩子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秦寿回到秦府大院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迎面碰到灰头土脸的段铁匠,狼狈模样活脱脱撕了条状的乞丐似的。还有三名身受重伤肋骨插着弹片的员工。由七八名员工急匆匆抬着简陋担架出门。傻了眼的秦寿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状况? “段铁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明情况的秦寿一手拉住急匆匆的段铁匠,适才爆炸声秦寿也听到了,逮着段铁匠的秦寿要问个明白才行,秦寿最怕的就是出现事故,通过眼前的惨象,事故似乎已经发生了! “唉~少爷,都怨段某疏忽大意。导致,导致…唉…”段铁匠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唉声叹气地解释着,越是说到后面越是说不出原因,叹气连连同时把所有罪责全揽上身,直让秦寿猜不透一头雾水。 段铁匠被堵着在大院门口,抬着受伤的员工人等人急匆匆跑出去,当钱大山带着第二批受伤人的出现,同时说明事情原由后,秦寿顿时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感情这一切因素的爆炸事故,是那个魔女煞星童雪引发的。 当时段铁匠和钱大山两人合作研究秦寿派发的任务。移动式转**炮,两人为了方便,把土制不安全的攻城炮弹移到车间,幸好两人选的是攻城炮弹,不是致命的步兵天敌散弹钢珠炮弹,要不然这次损失恐怕是无法估计。 “下次注意点吧,赶紧去安排好受伤的人员后面事宜,转**炮继续研究,尽量在月末之前弄出来,去吧!”秦寿大感头痛地揉着太阳穴,挥挥手示意他们两个去安排受伤人员的事,段铁匠和钱大山两人领命离去。 秦寿回到招待贵客大厅的时候,就见到闻声而出查看情况的红拂女和紫萱,适才爆炸声如此响亮,她们想不知晓也不行,当秦寿说明事情真相的时候,紫萱一脸头痛的表情,红拂女哑口无言地默默摇头,替秦寿感到悲哀。 “大姐登门拜访,小子荣幸万分,不知大姐有何吩咐?”落座大厅侧位的秦寿,一开始就主动开口,红拂女可不是什么好惹之人,秦寿干脆示弱以礼相待,对于红拂女占据主人位宝座,秦寿没有丝毫芥蒂之意。 红拂女不吃秦寿这一套似的,直言不讳地入正题找茬说道:“小家伙,大姐我可没心情与你唠叨废话,紫萱的事,你打算拖到何时?人的便宜都让你占光了,你如此拖拖拉拉,是何居心?” “这个…”秦寿看了眼扭捏害羞之态的紫萱,心中一片惆怅和茫然之色,下定决心定李丽质为正夫人,如今又遇到红拂女找茬上门,秦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忐忑不安之中纠结为难起来。 “少来这套,如今大姐我只想要一个答案!”红拂女不依不饶地追问下,一副誓得不到结果不罢休之意,如此拖拖拉拉下去也不是办法,秦寿这个家伙不敲打敲打,还真会一直拖延下去,至少红拂女是深知这一点。 “师伯…”紫萱又羞又涩地轻唤一声,如此逼婚还真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至少脸皮单薄的紫萱,是受不了红拂女如此直言不讳的话,哪晓得红拂女伸手打断紫萱的话,一副凡事有我替你做主的态度。 面对红拂女的刁难似目光,还有紫萱害羞之意的目光,秦寿咬咬牙做出艰难决策说道:“好吧,事到如今,小子也只好痛快地答复了,小子心意已决,决定迎娶长公主为正室夫人,不过…嘶!!” 秦寿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马上迎来愤怒的紫萱投杯袭击,反应及时的秦寿用手阻挡的时候,碰杯溅出滚烫茶水痛得秦寿裂牙撕嘴,气不顺的紫萱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直接跑出去,留下宛然叹息的红拂女,好像早已料到如此似的。 “大姐,这个…”秦寿试图解释着什么,红拂女颇感头痛地罢罢手打断秦寿的话,仰头叹息一声同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秦寿坐立不安地等待判决,如今之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相信李老大早已公布于众了。 想到这回事,秦寿心里更是忐忑,老流氓那边会不会大闹过来?还有羔羊公主,想到烦人之事,秦寿就有悔恨莫及心里负担,当然不是自己决策,而是当初招惹的情债太多,如今难以脱身众多美人之恩。 秦寿纠缠的情债漩涡之中,每一户女子都是声势显赫世家。如今面临决策的时候。秦寿纠结难以自拔其中。得罪任何一家都不是秦寿心中所愿,可自己已选了李丽质,就要坚持贯彻到底。 红拂女宛然叹息说道:“唉~世事难料,小家伙,别太计较于心,紫萱只是暂时生气,稍后便会解气,竟然你以做出选择。那今后便要好好待紫萱,先别开心的太早,如若不是你为大唐女性谋利,弄出什么大唐妇女协会,今儿大姐我非痛揍你一顿不可!” “是,是是,大姐说的是,小子铭记于心!”秦寿没有想到红拂女如此爽快退步,更没有想到事情如此顺利解决,红拂女居然同意自己师侄屈身妾室。还真是难得的气度,捡了便宜的秦寿卖乖起来。 心里喜滋滋的秦寿后面红拂女说了什么压根没有记住。连红拂女丢出什么也没去认真注意看,直到红拂女猛敲秦寿脑门离去后,秦寿才清醒过来,一手摸着脑门贼痛的部位,心里郁闷可想而知,至于吗? “皇上驾到~~”秦寿傻坐了半个时辰,正要去找紫萱甜言蜜语哄好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太监呐喊声,直让秦寿纠结到无语地步,这李老大也太会赶时间了吧?居然在这个时候算准时辰杀来。 ‘皇上不用照料皇后?’纳闷不已的秦寿心里想不明白了,以李老大对长孙皇后的用情,可得而知那是何其的恩爱?如今李老大不好好呆在长孙皇后身边默哀,怎么有空出宫四处溜达了? 想不明白的秦寿挠着脑门,直到李老大笑容满面的出现大厅门口,秦寿才清醒过来接驾迎接,高呼万碎的时候,李老大龙颜大悦似的,客套十足示意秦寿无需多礼什么的,径直走向刚变冷的主人翁首座。 在李老大反客为主的招手示意下,秦寿纳闷和忐忑不安地落座一边,纳闷是因为李老大举止有点邪乎,忐忑不安是怕他追债,当初万两黄金还没兑现,如今又整出蒸汽火车的大工程,李老大手头不紧才是怪事。 这当皇上手头紧了,受罪的还是当臣子,皇上伸伸手臣子敢说不字吗?加上秦寿现在还债身累累的,恐怕秦寿敢说个不字,恼羞成怒的李老大就要发飙了,这发飙倒霉的还不是秦寿自己? “秦爱卿,可知朕的来意?”李老大一开口就是打着哑谜的话,这让秦寿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起来,有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李老大这句话是何意?胡思乱想的秦寿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要命的债台。 “回禀皇上,臣穷!”猜不透也懒得去猜的秦寿,一开口就是闹穷,这让心情愉快的李老大闻言愕然起来,随后爽朗哈哈大笑起来,李老大这么一笑,直傻了眼秦寿,心里误以为李老大是不是伤心过度,脑子出现问题了? 李老大笑罢之后,换成一副看不透的脸色说道:“这是朕有史以来听到最可笑的笑话,爱卿在长安产业众多,居然胆敢在朕的面前睁眼说瞎话?你如若哭穷,那朕岂不是跟要饭的没区别?” “这…”秦寿让李老大这么一比喻之下,顿时变得哑口无言,也不做任何辩解,以沉默表示自己的态度,自己穷就是穷,没有必要死撑着打肿脸充胖子,反正秦寿现在算是铁乌龟吃了秤砣,铁了心赖账到底。 蒸汽火车如若真建成,那可是日进万金的敛财交通工具,光是税收和车票的收人,足够满足群臣和李老大他们的钱囊,何况蒸汽火车又不是一次性的,细水长流下来不可估量,便宜了他们秦寿又岂可自当冤大头? 李老大似乎为难够了秦寿,直接从衣袖掏出圣旨说道:“丽质之事,爱卿是否想通了?不可悔改?如若想通了迎娶丽质为正室,前事旧账一笔勾销!朕明儿就颁发皇榜告示,月末赛后一同大婚!如若反悔,别怪朕不客气!” 提及李丽质婚事,李老大一脸愧疚和严厉之色,李丽质牺牲自我把千金丹给予长孙皇后服用,如今的长孙皇后摆脱了生命危机,就连那群太医们复查的时候,也忍不住惊呼活见鬼了,长孙皇后的病情逐渐转好。无病无灾比普通人体质还要好。 长孙皇后得知李丽质牺牲自我成全自己的事。醒来之后终日以泪洗面。哭诉李老大如何忍心之类的话,要不是李丽质经常陪伴劝慰,说不准李老大和长孙皇后两人之间关系产生芥蒂什么的。 有愧于心的李老大在长孙皇后叮嘱之下,才有今日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不在像以前压榨秦寿为乐,甚至还厚道十足,解除当初压榨秦寿的高利债务,还于秦寿无债一身轻的自由身。李老大的用意直让秦寿不安,事出有因必有鬼啊! “长公主之事,微臣即以下定了决心,绝无反悔之意,那债务免除这事,这,皇上当真?”秦寿虽不解李老大的用意,可李丽质之事秦寿是没有动摇过,拍着胸脯保证着自己决心,末了还持着怀疑态度多嘴一问。确定自己没听错什么的。 李老大在秦寿保证之下,难得心情大好点点头说道:“嗯。有爱卿这席话,朕就放心了,望爱卿今后善待丽质,如若不然…嗯哼~朕何曾变卦过?免了免了,岭南一带发生怪异的瘟疫,相信爱卿略有所闻了吧?” 秦寿怀疑的目光直让李老大恼羞成怒,转移话题免得鬼精的秦寿发觉什么问题,岭南那边发生怪异的瘟疫事件,李老大也是今儿大清早才收到消息的,所幸及时灭绝了根源了,可那瘟疫来得快去的也快,着实让人担忧。 通过消息回报,发现瘟疫的是岭南世家柳家,而柳家和秦寿之间的联姻关系,想瞒过李老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柳家拿下秦家商业南方的据点,代权销售秦家的商品,这其中道道就算是明眼人也看得出来。 秦寿砸吧着嘴,在李老大目光之下,整理思路虚中带实说道:“启禀皇上,此瘟疫却非瘟疫,乃苗疆蛊毒所致,苗疆蛊毒一向以神秘莫测名闻天下,奇毒更是多不胜数,微臣怀疑,有人幕后在苗疆区域掌控,意图不轨!” “嗯~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爱卿查明,如若有人胆敢造乱,杀无赦!”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沉思着,最后把这事交给秦寿处理,秦寿最近目光放眼岭南,其心可疑之处匪人所思,似乎害怕内乱再次发生,李老大给予秦寿先斩后奏的权力。 而李老大提及月末挑战赛事,秦寿装傻扮懵权当不知情,不管李老大如何套话,秦寿始终表示出不知情的态度,装疯卖傻与妇女协会撇清关系,免得李老大抓住自己把柄,又要大肆压榨什么的,吃亏多了人自然聪明了。 李老大在秦寿这边磨蹭坐了会,最后在秦寿摸不着的头脑之下,径直离去,也没有打招呼也没有交代什么,就那么潇洒离去,这让秦寿大感意外同时伤透了脑筋,实在想不通李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秦寿刚准备去找紫萱的时候,前脚刚离去没多久的李老大,后脚又杀了一位不速之客,见到这不速之客出现,秦寿大感头痛起来,怒气冲冲的羔羊公主发飙十足,健步如飞似的跑到秦寿面前,通过她今儿男装打扮,可想而知她是化妆溜出宫的。 “寿哥儿~~”抓狂的羔羊公主张牙舞爪似的朝秦寿冲来,阴狠的九阴羔羊爪同时抓来,吓了一跳的秦寿同时伸手挡住,抵挡住发飙似的羔羊公主伤人,郁闷的秦寿几乎有吐血的冲动,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那么快收到风声的? “小心!”与羔羊公主纠缠抵抗的秦寿,忽然惊呼一声小心,用力甩开纠缠的羔羊公主,硬生生接下紫萱偷袭来的一掌,没事?秦寿大感意外地双手摸着自己胸口,这才发现紫萱打来的力道及时收住了。 “你没事吧?”紫萱不知道女扮男装的羔羊公主,误以为秦寿遇到刺客什么的,当秦寿推开人挡自己一掌的时候,才及时收住力道,要不然秦寿还真会重伤卧躺床上,等紫萱看清楚来人是羔羊公主后,顿时哑口无言了。 “你,敢偷袭本宫,找死!”羔羊公主气不可耐地一手指着紫萱,刚擂起衣袖想要找麻烦,马上给秦寿伸手制止住了,颇感头痛的秦寿就差没有郁闷到吐血地步,这次还真是难以收手尾的结局。 “偷袭?你那只眼见到本小姐我偷袭了?”紫萱也不是好惹之人,与羔羊公主没有什么交集,自然不客气地反驳起来,就算羔羊公主贵为金枝玉叶,看不顺眼了她还不是一样照抽不误? 大感头痛的秦寿面对两个女人吵起来的架势,忍不住暴喝一声说道:“行了,行了,别吵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媚娘,你来的正好,来来,帮我解决这事,段铁匠那儿还有事无处理,拜托了!” 武媚娘及时从外面出现,解了秦寿之围,懒于解决这些矛盾的秦寿,直接把这事丢给武媚娘,也没有在意武媚娘愕然的目光,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耳语了一阵径直闪人,留下紫萱和羔羊公主两女斗气。(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秦寿脱离苦海没多久,又有新的访客杀到,苦恼的秦寿有抓狂的冲动,还让人歇会不?这次的访客不是别人,而是李治这个墙头草,李治的到来确实是出乎秦寿意料之外,看李治煞有其事的表情,秦寿直接带这个小王爷到普通客厅。 一落座李治就急急忙忙说明来意:“寿哥儿,大事不妙了,小治大哥昨夜与杜荷和侯君集密谋大逆不道之事,小治偶然路过探听得知骇然惊闻的消息,那前…小治一时没了主心,只好特意前来讨教寿哥儿你!” “此话当真?”秦寿听闻李治的话后,大吃一惊的同时脸色变得阴霾起来,如若李治所言不虚的话,这看似风平浪静的长安,即将又要揭起腥风大浪了,更匪夷所思的事是,明明死去的人,怎么会还活着世上?金蝉脱壳还是欺君隐瞒? 李治煞有其事地大点其头,随后又变成懦弱性子,担惊受怕地说道:“千真万确,小治敢拿此等大事开玩笑?小治就是怕如若是真,这可如何是好?如若是虚假,又怕得罪了太子哥,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小治也不敢贸然禀告父皇得知!” 这次轮到秦寿没有说话了,分析着李治话的可能性,侯君集这个家伙,身为国公爷却没有国公爷的气度,好高骛远又喜拍马屁,实为不可靠之人,又是靠拢太子的人,秦寿不想参与王爷太子之间的争斗 李治带来的消息给秦寿带来了警惕,隐隐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联想到了某些事。可一时间说不准也不敢确定。一时间秦寿沉默起来了。觉得这个太子心机太深沉了,也实在看不透他的了,最可怕的还是侯君集这个家伙。 想不通其中联系的秦寿,驱赶脑子胡思乱想的想法,慎重其事地警告李治说道:“此事暂且先别宣扬出去,也别告知你父皇,你现在只要继续当你的无忧王爷,什么事都别管。也别去拍马屁,更别去招惹你父皇注意什么的,明哲保身低调做人,明白了吗?” “好的!”李治在秦寿勤勤循环教导之下,大点其头一切以秦寿的话为目标,秦寿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李治没有反驳也没有多疑,胆小怕事的李治听从了秦寿的安排,不声张乱说这些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小治,你舅舅有没有找你说过事?”太子之事秦寿暂时丢一边。想到长孙阴人的事,秦寿忍不住心生疑惑,最近的长孙阴人太反常了,反常到秦寿无法看穿他想要干什么?又有什么阴险的诡计? 李治一头雾水地挠着头说道:“嗯?舅舅?没有啊!寿哥儿,你为何问这个?对了,寿哥儿,玲姐是不是找你了?你可要小心啊!小治偷溜出宫的时候,就见到玲姐化成男装,说什么要找你拼命,因为大姐之事…” ‘尼妹的,你消息能在及时点吗?’秦寿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李治这个家伙的消息还真是来得太慢了,羔羊公主早已杀来了,要是他消息在早些,或许秦寿还真会感激涕零,如今,秦寿权当耳边风来看待。 秦寿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羔羊公主闹过来还真是头痛十足的事,心情不佳的秦寿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少跟寿哥儿我扯些无关牙疼的屁话,问你一句话,你母后现在怎么样了?老实交代,别跟寿哥儿我装傻扮懵的!” 李老大怪异的举动和大方的行为,再一次让秦寿猜不透和想不明白,有道是好事不招人,李老大破天荒跑来就是告知免除自己债务,还有宣布李丽质的婚事,如此小事以至于劳动他亲自前来?没鬼秦寿才是觉得怪事。 李老大的反常又是秦寿一大头痛之事,按理来说他与长孙皇后感情,长孙皇后病重卧床不起,他应该呆在长孙皇后身边天天闹心,哪有像今天这样笑脸常开的?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长孙皇后没事了,可那也不可能的事吧? 想不明白猜不透其中原因的秦寿,只好逮着眼前的李治打探消息,要是他连自己母后的消息也不晓得,那才是真的怪事,如若真是这样,那可以说明一件事,李治这个家伙也有可能欺骗自己。 提及长孙皇后之事,李治顿时露出一副哀伤的表情说道:“母后?寿哥儿,不瞒你说,小治也不是很清楚,每次去看望母后都是睡着,要不就是大姐照料着,寿哥儿,你为何如此问?莫不成你有…” 在李治哀怨和渴望的目光之下,那希翼的目光还真有点可怜之处,秦寿言不由衷地说道:“没,没,节哀顺变,额…爱慕能助,啥意思呢你这是?寿哥儿我又不是神医,有病找药王神医去,寿哥儿我可不是什么神医!” 气鼓鼓的秦寿一挥手,很不仗义地把麻烦事撇开,秦寿也很想帮忙,可没有灵丹妙药爱慕能助,连药王孙思邈都没有办法制造第二颗千金丹,秦寿更不可能有法子了,直接无视过滤了李治郁闷的脸。 连秦寿也没有办法了,李治只能郁闷着脸,想要帮忙什么的又无从下手,撇开心情不愉快的纠缠,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那好吧,寿哥儿,小治下一步如何是好?舅舅最近开始搭上二哥李泰了,小治是否还是跟原来一样?” 李治忽如其来道出长孙阴人的动向,直让秦寿一阵稀奇和惊讶,忍不住惊呼一声说道:“李泰?这个老阴人又玩什么把戏?嗯,你还是跟原来一样,保持低调做人,听寿哥儿我的安排,保管你以后…” “大胆,尔敢阻拦太子殿下?活腻了是也不是?滚开!”秦寿的话还没有说完,普通客厅外面马上传来争执声,忠于职守的秦家家仆阻拦来人。哪晓得对方傲慢无比。大有出手伤人之意。直让秦寿皱眉不悦。 “袁脩,休得无礼!过门是客,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本太子有事求见秦大人!”太子李承乾温和有礼的声音,马上制止了手下的粗暴傲慢无礼,直让守门的家仆有点为难起来,秦寿没有召唤他们不敢贸然闯进去。 李治听到太子李承乾的声音后,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慌了手脚几乎哭了出来说道:“糟了,糟了,是大哥,寿哥儿,这可如何是好?如若他发现小治在你这里,肯定会找小治麻烦的!” 太子李承乾阴险小气,李治常年与他打交道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气,他得不到的东西如若别人得到了,誓会想尽办法破坏,不择手段让人心寒地步。李治没少吃亏,早已怕煞这个明里一套背后一套的太子哥。 没有脚疾之前李承乾不会如此。可得了脚疾性情大变后,更是刁钻阴险,如若不然他舅舅长孙阴人也不会弃车置身事外,无法掌控之事,长孙阴人是不会去徒劳伤神的,可见李承乾有多可恨之处。 李治害怕的犹如锅上蚂蚁,不安四处乱窜的身影,直让秦寿无语地摇摇头安抚着说道:“稍安勿躁,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做大事就要懂得如何一张一弛,荣辱不惊,唉~罢了,瞧你这没出息样,丢脸,背后屏风躲着去吧!” “哦,哦…好的!”李治没有在意秦寿伤人的话,在秦寿指出屏风位置后,一溜烟跑过去躲藏起来,直让秦寿头疼起来揉揉太阳穴,这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长进?没有了以往的武媚娘支持,也不知这个家伙能不能成大事? “何人如此喧哗?请进来吧!”秦寿权装不知晓外面来者何人,官腔十足地出言示意外面家仆放行,把李治的茶水倒掉反转一边,秦寿也没有出去迎接的意思,就算知晓是太子大驾光临,也没有卖帐给他的意思,自顾自的茗茶惬意无比。 “秦大人,孤王冒昧造访贵府,还望见谅!”李承乾入得客厅见到秦寿,马上厚礼十足拱手抱拳歉意,俊俏的脸孔一副煞有其事打搅的愧意,一瘸一拐地踏入秦寿的客厅,自来熟的客套还真让秦寿真心不悦。 秦寿不爽归不爽,挤出虚伪到家的笑容,拱手抱拳还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哪里,哪里,太子光临寒舍,实乃秦某的荣幸,未能亲自远迎,还望太子见谅,大人二字秦某愧不敢当,请~奉茶!” 秦寿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派头十足地伸手示意李承乾落座,呼来婢女奉茶后,老神在在地坐着,落落大方让李承乾打量个够,明人不做亏心事,秦寿也不怕李承乾来找茬什么的,估计他也不是来找茬的。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轻纱圆袍显得称体无比,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李承乾身后,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李承乾,给人一种怪异的错感。 要不是秦寿发现这个人是男的,还真会产生误会,他的喉结证实了他的身份,只是李承乾的新男宠袁脩,太妖孽了,妖孽到秦寿误以为是女扮男装的女人,一个大老爷们画眉又抹胭脂,还真是倒足胃口。 “太子殿下,恕秦某冒昧,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所谓何事?”秦寿收回目光直言不讳地有事说事,太子又怎么了?以现在自己地位,压根不用去鸟他,更不用去惧怕他什么,他走他的独木桥自己走自己的阳关大道。 “大胆,你这是何态度?岂有你…”“闭嘴!”袁脩气不过秦寿大胆无礼的话,多嘴出言喝斥的时候,马上迎来暴怒的李承乾喝斥声,李承乾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新来的男宠如此不懂世故,居然乱嚼舌头。 “殿下,他…”叭~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暴走的李承乾气不可耐地扇了男宠袁脩一个耳光,心里直恨这个妖孽的男宠不懂事,就算是他初来乍到,理应知道长安如今的势力。他这么破坏气氛。直气得李承乾有杀人之心。 “太子殿下。你该不会是来秦某府里作秀如何调教手下吧?”秦寿翘起二郎腿,没有丝毫顾忌,直言不讳地讥笑打趣,袁脩这一巴掌算是轻的了,如果不是看在李承乾面子上,其余人敢在自己地头如此放肆,早拖出去乱棍打残为止。 “秦大人,让你见笑了。孤王教导无方,以致出此大丑,还不滚出去?”李承乾一笑一怒变脸之快直叫秦寿佩服起来,憋屈十足的袁脩一手捂着红肿的脸,心生惬意拱首转身离去,没敢停留片刻之意。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秦寿没有卖帐李承乾的示好之意,直接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品茶,李承乾忽然造访自己家,这让秦寿感到一阵不安。更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觉悟。 “秦大人这是何话?孤王无事就不能到来叙叙旧?还是秦大人觉得孤王不配相交?”李承乾眯起眼,对于秦寿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丝毫生气之意,插诨打岔似的有意扯淡无聊的话题。 秦寿也没有心情与李承乾废话太多,放下茶杯直言说道:“岂敢,岂敢,只是秦某公务繁忙,适才忙里偷闲还真给太子殿下逮着时辰,秦某还有要事处理,太子殿下如若有事,直说吧,秦某不喜弯弯道道!” 秦寿的话说得很明了,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拖拖拉拉的,李承乾到来秦寿就猜到这家伙肯定没什么好事,加上有了提前通风报信的李治,秦寿更是觉得李承乾似乎有什么大动作,至于是什么秦寿一时间摸不准。 李承乾在秦寿如此坦诚直率话之下,爽朗地哈哈大笑一声,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好,既然秦大人如此爽快,孤王也不废话,孤王此番前来是与秦大人洽谈生意的,不知秦大人可否有隐蔽之处?” ‘果真不出所料!’李承乾此话一出口,秦寿眉头下意识跳动几下,假装疑惑之色打量着李承乾,在李承乾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之下,秦寿摇摇头拒绝了李承乾不实际的想法,这家伙是危险人物啊! 秦寿在李承乾眯眼不悦目光摇了摇头后,坦然说道:“太子殿下多虑了,秦某虽不敢保证府上每一处很隐蔽,可秦某可抿着良心说句实在话,如若此地都让太子殿下感到不安,那秦府上上下下没有其余之地安全了!” 李承乾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秦寿,见秦寿如此执着也不好强求些什么,直接开口说道:“如此也罢,其实也没什么重要,只是孤王宾下客僚,不是中原人士,是胡人,有喜好铁器一类商主,得知我朝铁器珍贵之处,特此想借鉴孤王引荐…” 秦寿没等李承乾说完直接伸手打断说道:“等等,太子殿下,生意归生意,但是有些事秦某要先说明,一,兵器一类不归秦某掌管,二,商业之事秦某早已不触手,三,有违皇上定制的铁器规划登记事宜,秦某不敢违…” “这…”秦寿的话差点让李承乾吐血,这个家伙摆明就是撇身置身事外,不,应该是不趟自己的浑水,秦寿居然不上钩?这让李承乾心里很纳闷,以为秦寿嫌没钱赚什么的,李承乾只好咬咬牙报出高出市场的价格。 既然秦寿不上当,李承乾只好报大数,试图引诱秦寿上钩说道:“秦大人,也不至于如此吧?孤王客僚不缺钱,真心仰慕我朝的制铁技术,愿以高出市面价格一倍,收购一批现成的兵…” 秦寿伸手再次打断李承乾的话,摇摇头遗憾地说道:“太子殿下误会了,秦某不是这个意思,兵器一类确实不归秦某所管,一切皆由兵部造册登记,如若太子殿下真急需兵器生意的话,可找兵部谈谈,秦某最近耳背,太子殿下,不远送!” 李承乾说出这话秦寿早已暗生警惕之心,太子为客僚说客谈生意?他还真当自己智障人士?如此蹩脚的借口,也亏李承乾说得出口,无心纠缠太多的秦寿直接举杯送客,懒得与李承乾纠缠太多,免得落下口柄有嘴说不清。 李承乾在秦寿毫不客气的送客声之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变化着,最后还是杉杉有礼地抱拳说道:“既然如此,孤王打搅了,这趟生意稳赚不赔,事成之后更是有大礼赠送,孤王希望秦大人好好斟酌一番,告辞!”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那点小把戏,想忽悠谁呢?还真当本少我智障二代?就算是有山寨冒牌货也不与你丫的做生意!’秦寿直接鄙视着李承乾离去的背影,心里冷笑的同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李承乾收购武器想要干什么? 秦寿在李治出来之后,慎重其事地交代说道:“小治,今儿之事,烂在心里,你大哥他图谋不轨,少参合其中知道了没有?以后密切注意一下你大哥的动向,小心点别暴露什么了,晚点你在回去吧!” 秦寿交代完后,也没有理会蒙头蒙脑点头的李治,直接走出普通客厅,李治现在不能那么快离去,李承乾那家伙说不准暗布探子什么的,发现了李治行踪他就有危险了,心忧的秦寿冥冥之中感到有什么黑幕之手在逐渐浮出水面。(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休妻 连日来秦寿过得最不爽,太子厚颜无耻的派人监视,秦寿又不能拿他监视的人怎么样,一直认为秦寿有办法弄出大唐武器的李承乾,似乎跟秦寿较劲上了,弄得秦寿不胜其烦,最糟糕的还是有羔羊公主三番几次问罪。 不胜其烦的秦寿惹不起躲得起,除了早朝就是花天酒地,常与李恪这个逍遥王混迹在一起,直让李承乾拿秦寿毫无办法,秦寿每次与逍遥王李恪混迹在一起,不是一整天就是形影不离,李承乾想要做些什么动作都无从下手。 夜场,长安有名的销金窑,桑拿浴出现一刻起,简直是风靡了长安贵族和有钱人,只要花点冤枉钱,就可以享受土皇帝的待遇,当然这不能明显说出来,隐晦的土霸王式服务就足够了,更何况还有异国美女,见人进来消费就整齐甜甜喊着伊拉下伊马赛。 吴庸在夜场忙下忙上,原本发福的身躯如今变得结实无比,这也难怪,自从秦寿警告过他一番后,凡事都尽心尽力,杜绝了以往慵懒的姿态,这次吴庸忙着招待一名贵客,确切地说是三名贵客。 杜荷和侯君集两人出现夜场,带着一名看似不像中原人的人出现,观人毒辣的吴庸第一时间看出了什么,陪着笑脸亲力亲为亲自带路,安排三位贵客到独立包厢,杜荷和侯君集两人进入包厢,直接拒绝了吴庸遣人服侍的要求。 “小样的,神神秘秘还真以为没办法打探你们消息?切!神气什么?”吴庸收了侯君集吝啬的打赏,鄙视之中暗自嘀咕转身离去。侯君集的打赏简直跟打赏乞丐没什么区别。吴庸不屑一顾地直接把侯君集打赏是民币撕成碎片。 吴庸急匆匆跑到桑拿区后门。直接进入隐蔽的地下通道,地下室里有五六名闲聊的人,吴庸走下来的时候,全都停下聊天,各自忙活各的事,吴庸只是匆匆看了眼,并没有责备他们的意思,急匆匆走到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前。 “老晃。马上监听三号包厢的消息,有何动静或消息,第一时间记下来!明白了没有?”吴庸一脸急色吩咐着,名叫老晃的人闻言一阵愕然之态,清醒过来后马上照办,走到阀门开关准备拉闸。 “三号包厢开始监听,所有人保持肃静,开始!”老晃扯起喉咙大喊一声监听开始,拉动阀门的时候,地下室上头一个收集声源的扩音喇叭。清晰无比地传出三号包厢的动静,哪怕是脱衣声也能清晰听到。 老晃打开声源阀门后。地下室的五名收集情报人马上聚精会神,不敢乱动认真听着包厢里面的动静,桑拿浴建成时,按照秦寿的吩咐,每间包厢都设有监听的收集声源器,其实就是牵牛花一样的喇叭在顶头装置着。 窸窸窣窣脱衣服声停止后,马上听到浇水声和享受的呻咛声,其中一把说着怪腔调音的人开口说道:“两位盛情招待,伍某不胜荣幸,只是此乃太子重点目标的地头,我等在此洽谈事宜,是否有不妥之处?” 侯君集爽朗大笑一声,得意洋洋地说道:“伍兄多虑了,常言有道,最危险的地方乃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我等洽谈之事,没有任何不该说的,伍兄,难得来大唐,就要享受一下大唐别致的生活方式!” 杜荷的声音在侯君集说完后,褒贬不一地说道:“不错,伍兄,秦寿这个家伙虽然不愿意与太子合作,可这家伙想出烂七八糟的事,还真是出人意料,伍兄在这些等待日子里,理应好好享受生活!” “老晃,继续监听他们的话,我去报告少爷此事!”侯君集和杜荷两人谈话,让吴庸深知其中必然有跷蹊,有可能是他们无心之失,也有可能是他们有意而为,拿不定主意的吴庸把监听之事交给老晃,他自己先去禀告秦寿。 老晃在吴庸吩咐声之下大点其头,表示自己了解吴庸放心去办事,得到老晃的保证后,吴庸急匆匆离去,把侯君集和杜荷两人来夜场之事报告,恰逢今日秦寿和逍遥王李恪正好在此处消遣。 十号包厢里,李恪平坦木质卧躺床,一条丝绢蒙盖着双眼,惬意十足地说道:“寿哥儿,你还真是让恪弟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此绝妙的放松方法都能想到,恪弟我佩服,实在是太佩服了!哈哈哈…下点,对,对,就是这里…” 两名倭寇少女以养生手法按穴两人脚板,抽筋一样的李恪一时鼓起脸腮,一时又忍不住左右晃动着,倭寇少女娴熟的手法,力道轻重适合按穴脚板底,直让李恪有种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很舒坦又很纠结的麻痒感。 秦寿习以为常地一动不动,似睡非睡地用丝绢蒙盖脸,对于李恪得了便宜卖乖的话,除了鄙视和无语外,秦寿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无暇理会李恪翻腾的动作,秦寿在想着头痛的事,假装入睡懒于回答。 “呼呼~~好热,两位小美儿,热吗?要不要脱了衣服?嘿嘿…”李恪揭开盖着的丝绢,在水蒸气的熏陶之下,大口呼吸着屋内缺氧一样的空气,虽然每隔一两分钟会有换气一次,可李恪始终感到有些憋气的错觉。 “小婢们不敢,还望王爷恕罪!”朦胧蒸汽熏陶之下,两名轻纱衣着的倭寇少女抿嘴轻笑起来,笑李恪这个家伙有福不会享,对于李恪无耻的要求,两名倭寇少女轻笑连连打趣起来,服侍过李恪和秦寿几次,她们不在像以前那样懦懦弱弱。 “好,好,稍后你们两个来陪本王!”咕噜一声,李恪在蒸汽熏陶之下,火气旺盛十足,连看两名倭寇少女都充满**十足的渴望。两名倭寇少女闻言李恪的话。先是惊恐之色。孱弱的目光同时看望一边假装入睡的秦寿。 “你们喜欢就去服侍吴王,但是,服侍完你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秦寿揭开蒙着眼的丝绢,面无表情地警告着两位倭寇少女,别以为得到了李恪的宠幸就有机会山鸡变凤凰,以李恪现在自身难保的处境,她们简直是攀错了高枝。 李恪发现两名倭寇少女黯然的表情后,打着哈哈笑着说道:“哈哈哈…两位美人儿莫要气馁。虽然本王不能从寿哥儿手里解救你们,可本王可以钦点你们为专用,有本王在,你们以后吃香喝辣的!” “谢吴王!”两名倭寇少女得到李恪的保证后,同时露出惊喜的笑容,秦寿没有表态和反对之意,就是表示默认了李恪的意思,虽然她们不奢望得到李恪救赎,可能服侍大唐王爷也是一种荣幸,更何况李恪还是妖孽美男。岂有少女不喜对象? “你们都出去吧!”秦寿皱了皱眉挥挥手挥退两名倭寇少女,两名倭寇少女鞠躬躬身后退离去。直让一边没享受够按脚板的李恪大感郁闷,可想到这里是秦寿的地盘,而且他自己又是赖着秦寿的福免费,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寿鄙视着李恪装可怜的模样,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你丫的有点出息好不?想要享受,不会回去调教你家那只母老虎?怎么样?恪弟,你赖死长安不走,皇上有没有拿鞋拔子抽你?” “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恪弟我岂…”李恪大翻白眼没好气地回答秦寿,还没有说完包厢门忽然推开,急色匆匆闯进来的吴庸把李恪吓了一跳,抓起水瓢欲要咋向吴庸,直把吴庸吓得龟缩似的后退一步。 “你丫的进来的时候有点礼貌行不?要是在办事给你这么一吓,出了问题你负责的起?”暴跳如雷的李恪指着吴庸破口大骂起来,那一肚子的火气直让秦寿哑口无言了,感情李恪这个家伙在王府没少受他的母老虎气。 吴庸在李恪大声呵斥之下,一手抹着额头渗出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熏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说道:“抱…抱歉,吴王息怒,息怒,少爷,太子手下杜荷和侯君集还有一个外藩人来了,就在三号包厢消遣,少爷,你看…”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吴庸后面的话,有些事李恪现在知道的不多,秦寿也暂时不想让李恪知道太多,转移话题看着李恪说道:“嗯,恪弟,那两个倭寇少女等着你,还不去?寿哥儿我稍后去茶楼等你!” “喔?如此甚好,甚好,寿哥儿,恪弟先去采花了,你忙,你忙,哈哈哈…”李恪识趣地打着哈哈系上遮丑的布巾,也不客气地拱手抱拳嬉笑离去,他知道秦寿的用意,也理解秦寿的用心,甘心当起什么事也不去想的安乐王。 “恪弟,对不住啦!你如此难以动摇决心,寿哥儿我来剂猛药助你!”秦寿目睹着李恪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吴庸哆嗦着身子不敢出声,不知道秦寿又弄出什么阴损主意整人了! 秦寿这边与吴庸急急脚赶去窃听室,李恪则屁嗔屁嗔地跑去见两位倭寇少女,憋了那么久,这次李恪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偷腥了,家里的母老虎处处钳制着李恪,导致李恪心里极其不爽,有心按照秦寿的话休妻,可又鼓不起勇气。 夜场外面,看门的地痞无聊地打着瞌睡,大白天是夜场最繁华也是最安宁的时间,他们的存在是防止闹事和发酒疯的人,也是夜场维持次序之人,没有了这些地痞流氓看场,兴许夜场早已混乱不堪了。 正当两名地痞无聊打瞌睡的时候,街道传来惊呼声和乍然声惊醒两名地痞,等两名地痞清醒过来朝街道看过去的时候,顿时头皮发炸地颤抖着双脚,狠的怕愕的,愕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疯的,而眼前出现的人正是疯子一样的存在。 大唐妇女协会,没错,眼前出现的疯子队伍,正是长安崛起的无情板凳手,自称男人的克星,女性的福音,也是夜场最近的常客,主要是揪夫抓儿不误正事。只图享乐导致家庭不和睦。不和睦就是大唐妇女协会的责任。 大唐妇女协会板凳队伍里。李恪正室之妻杨氏虚伪地哭哭滴滴,这次煽动大唐妇女协会出动,完全杨氏一手所为,理由是李恪这个家伙逐渐对她冷淡,甚至学会了恶言恶语,以前屁话不敢反驳,现在变本加厉冷口冷脸。 更甚的是李恪有休妻的嫌疑,杨氏岂能放过李恪这个大树?要是失去了李恪这颗大树乘凉。她的家族不但没落,甚至会因为没有皇族照料,惹来仇家报复的不堪后果,杨氏一家父兄全都是仗势欺人之辈。 “快,快去禀告吴管事,妇女协会又来闹事了,快点去,我去找人顶着!”“哦,哦,好的!”两名地痞发现大唐妇女协会朝夜场气势汹汹杀来。顿时吓了一身冷汗,马上各自分工开始班人来阻拦。 “不好。这些人要进去通风报信了,这可如何是好?如若逮不着夫家现场,本王妃如何上述皇上主持正义?”眼尖的杨氏第一时间发现地痞的动作,大打感情牌试图引起身后助威的板凳姐妹团怜惜帮助。 “姐妹们,夜场的地痞要去班人了,杀进去,为杨妃主持公道!”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此刻也发现地痞的举动,先下手为强第一时间冲进去,抓人要抓当场,虽然她们不至于海扁李恪,可人多势众也会让李恪投鼠忌器,接受正义的审判。 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一窝蜂冲过去,这次她们出行没有穿累赘的女装,统一穿着便于行动的圆领袍衫,也是男女皆可穿的通用服饰,这些板凳姐妹团全是当朝大臣妾室,自然少不了护卫家仆随后跟班照料。 虽然当朝大臣们气归气自家妻妾参与大唐妇女协会,可安全这事还是要照料好,还真以为这些娇滴滴的板凳姐妹团很能打?大部分归咎于身后护卫的家仆们功劳,棘手最苦最累的活他们先上,甚至有的还代劳自家夫人背揍人的家伙。 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冲进夜场一瞬间,顿时引起消费的人一阵鸡飞狗跳,甚至有的刚从酒吧喝完酒出来的大臣,见到自家夫人杀气十足杀进夜场,吓得酒醒各自寻地方躲藏,以免发现给母老虎一样的自家夫人找到借口开揍。 “吴王在哪里?走,带路,在不带路,打死打残怨不得人!”在大唐妇女协会板凳姐妹团围堵一名夜场服务员下,杨氏气质高昂地仗势欺人,面对一群凶猛的群臣妻妾围堵,夜场服务员识趣地带路,以免惹来天降横祸。 “小美儿乖乖,把门开开…”李恪在桑拿浴管事的人指点下,来到勾搭成功的两名倭寇少女房门外面,搓着手唱着五音不全的歪调,刚碰上房门应声而开,李恪大喜直接闯入,马上引来两名倭寇少女惊呼声和嬉笑声。 一刻钟时间过去,房内传来隐隐的**声和喘息声,李恪这头爽歪歪的,丝毫不知道杨氏带人彪悍抓人来了,带路的夜场服务员带到目的地后,一溜烟闪人留下气氛不平的杨氏,还有咬牙切齿的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房内传出的声音太那个什么了。 哐当~房门忽然暴力踹开之下,直把李恪吓了一跳,惊慌失措之中卷起被窝遮丑探出头来,见到杨氏带着一大票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杀进来,直吓得滚下床,露出床帘上乍现一刻的画面。 “你…”杨氏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伸手想要给李恪一巴掌,可想到了什么高扬的手定在空中,迟迟难以落下,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到嘴里的话始终说不出来,而李恪不寒而栗的目光,直让杨氏这一刻感到害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进来的?”正当房内静成一片的时候,秦寿及时收到消息赶到,大唐妇女协会又来闹事了,秦寿几乎黑着脸色走进来,别人惧怕可不代表秦寿会惧怕。 上百名流氓地痞聚首外面,大唐妇女协会板凳姐妹团的护卫家仆全都退缩一边,想不退缩也不行,那明晃晃的真家伙钢刀可不是开玩笑的,秦寿寒着脸直接走进房内,发现李恪狼狈姿态和变了人似的冷漠,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 秦寿皱起眉头看了眼房内气氛,冷哼一声态度强硬地说道:“哼~你们在外面胡闹,秦某不管,可你们如若胆敢再次在秦某地盘闹事,大唐妇女协会从此除名,限你们马上出去,如若不然休怪秦某不客气!” 随着秦寿的话刚落,上百名流氓地痞同时抽刀而出,直把里面的人吓得花容失色,秦寿的大名她们全都久仰过,而秦寿拿大唐妇女协会存亡来威胁,导致不少原本萌生退意的人开始退场,犯不着跟秦寿斗气。 闹事之人离场后,整个房内只有李恪和杨氏冷眼对视,秦寿站在一边看热闹,而两名倭寇少女吓得头也不敢伸出来,李恪忽然说了一句话:“寿哥儿,此地可有笔墨?” “有,有何用?”秦寿装糊涂地随口一问,心里早已开始幸灾乐祸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杨氏,相信此时此刻她也领悟到中了计。 李恪咬牙切齿说出艰难的决策:“休妻!!”(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乱党遗孤 李恪休妻之事,秦寿识趣先行离场,没有去看哭哭啼啼杨氏哀求模样,对于自己制造出棒打鸳鸯的悲剧,秦寿没有丝毫悔过之意,急匆匆打道回府等候消息,窃听之事自有吴庸处理,秦寿现在等的就是消息。 回到府院的秦寿,惊喜地发现自己宝贝儿子秦天无人霸占,安睡在摇篮床上,刚想去抱一抱秦天,哪晓得秦老夫人不知何处冒出来,双手叉腰警告的目光瞪视着秦寿,灰溜溜的秦寿挠着头轻手轻脚摸上二楼书房。 当爹的当成秦寿这样还真是算失败了,秦老夫人溺爱秦天的举动,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担忧,常言有道慈母多败儿,现在有慈奶会不会出现个败孙?秦寿恐慌之余只能无奈叹息一声,秦老夫人盼孙盼到这个地步,秦寿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郎,你回来了!”秦寿郁闷地想事时候,武顺媚而不娇的声音惊醒秦寿,这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进入书房浑然不觉,想事太专注的秦寿晃动着脑壳,轻嗯了一声径直走向书桌,心里想着蒸汽运输的事。 秦寿心不在焉的态度,直让武顺大翻白眼,通常秦寿这样就表面他有事要做了,识趣的武顺没有打搅秦寿,轻手轻脚走出书房,留下独自想事的秦寿在皱眉苦脸,想着如何完善蒸汽火车的路线。 一坐就是一整天的秦寿,直到临近入夜时分才清醒过来,等秦寿头晕脑胀抬起头的时候,愕然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李恪。这个休妻的家伙怎么有空过来了?最奇特的还是李恪没有任何情绪的脸色。 “那个。恪弟,你何时来的?为何不吱声?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秦寿郁闷着脸心虚异常,李恪毫无情绪的脸,直让秦寿感到心里十分的不安,反常的李恪太那个什么了,秦寿也不知道如何表述。 “早已来了,是寿哥儿你想事太专注,来。陪恪弟我喝一杯!”李恪平静的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平静的语气平静的态度,甚至连斟酒的动作也平静无比,这让心怀愧疚的秦寿更是不安了。 “恪弟先干为敬,感谢寿哥儿出手相助,让恪弟脱离苦海!”李恪斟满一杯酒后,举杯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一口气喝完,末了还反杯以示自己喝完,继续斟酒举杯说着秦寿哑口无言的话。 秦寿一手制止李恪的频频举杯动作。宛然叹息一声歉意十足说道:“恪弟,别怪寿哥儿我多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若气不顺寿哥儿我补偿你损失,有话直说,莫要放在心里憋着!” 李恪在秦寿满脸担忧之色下,忽然绽放笑容,很苦涩地笑说道:“寿哥儿多虑了,恪弟何来气不顺之理?只是诚心来道谢,寿哥儿,你这招也太阴损了吧?害得恪弟我颜面大失,你说如何补偿恪弟?” “免费卡,寿哥儿我产业之内,只要拿着这张金卡,全免!”秦寿大气十足地投出一张纯金打造的卡片,印有秦家内务四个大字,李恪也客气直接拿起秦寿抛来的金卡,颇为满意地收入囊中,完全没有开始平淡无奇的表情。 “嘎嘎~~如此恪弟我便不客气了,哎呀呀~~这回就算是变成庶民,也是吃喝无忧了,寿哥儿你真是够大方义气,好,好!!”李恪忽然奸笑的笑声,直让秦寿懵了和傻了眼,厚颜无耻的李恪竖起拇指头裂牙嘿嘿声大笑不已。 上当了!这一刻秦寿才发觉自己有上当受骗的觉悟,李恪这个家伙哪来什么心情不痛快?感情全是装出来的,这让原本愧疚的秦寿板起脸,怒视着李恪这个家伙,居然拿这事忽悠欺骗自己?实属罪不可赦。 李恪在秦寿抓狂的表情之下,煞有其事地说道:“寿哥儿,别怪恪弟如此啊!这不是买个保障吗?你出的阴损主意,父皇还未找恪弟算账,如若真算起账,恪弟以后也不知如何是好!” 得!李恪这么一说,秦寿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郁闷着脸色点点头,并不想在多废话,出阴招引杨氏出动找茬的是自己,逼李恪休妻的也是自己主意,秦寿自我良好为杨氏积德,以免她后世墓穴都给人挖了抛尸。 “你今后有何打算?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秦寿捧起李恪斟满的酒水,抿了一口马上皱起眉头,好久没喝大唐水酒了,喝惯啤酒的秦寿有点适应不过来,放下酒杯秦寿看着无所谓的李恪。 李恪在秦寿目光如注的打量之下,宛然叹息一声砸吧着嘴唇说道:“打算?寿哥儿,你说恪弟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又有什么值得恪弟我做的?太子和其他虎视眈眈的王爷,他们会放心恪弟我吗?” “嗯,还有自知之明,不错,不错,愚子可教也!”秦寿煞有其事老道的话,直让李恪直翻白眼,自顾自抿酒不出声了,太子与王爷之间开始争权夺利,拉拢各大臣之间活动越来越明显化,秦寿就是给太子纠缠最明显的一个。 “寿哥儿,太子找你有何事?恪弟我来的时候,都发现太子爪牙一直蹲在寿哥儿府外,这是怎么回事?”李恪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发现,好奇地询问秦寿有关太子的事,无心争权并不代表李恪不关心这事。 李恪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秦寿站在那边?每个朝代上演皇权争斗是少不了的,更何况逐渐长大之中的皇子们,以现在秦寿的地位,只要他支持哪一方的皇子,恐怕在朝大臣有不少会跟着秦寿,秦寿的势力慢慢开始影响到一些人。 秦寿摇摇头,在李恪惊奇表现之下,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太子?如此心胸狭窄之人,寿哥儿我懒得去交往,他来找寿哥儿我还有何等好事?无法是想贪图大唐利器…至于目的何在?值得匪夷所思!” 秦寿毫无隐瞒之意。直把李承乾有心找自己兵器交易之事道出。李恪闻言大吃一惊。私自贩卖兵器是很严重的事,要是给李老大知晓了,后果不堪设想,李恪也想不明白李承乾如此大胆是怎么回事? “走私兵器?寿哥儿,这可是杀头之罪,莫不成太子想要陷害你不成?”李恪不解归不解,可想到走私兵器这一回事,忍不住纳闷和好奇起来。李承乾如此意为是葫芦里卖什么药?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通? 秦寿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摇头晃脑地说道:“天知晓?恐怕这次长安又要腥风大作了,最可怕的还是太子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暗藏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里面,恪弟,你还真回来的不是时候!” “……”这次轮到李恪无言以对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更想不到李承乾那么会挑时间,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就弄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还真是有点出人意料之外。最起码秦寿的担心也不是无道理。 一时间书房里又恢复平静,李恪双手摸着精致的玻璃酒杯。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忧郁的脸色写满一脸,而秦寿则时而闭眼时而睁眼,手指无意识地轻巧书桌,现在的历史轨迹完全走偏差了,秦寿失去了最有利的未雨绸缪先机。 “皇后恢复了!”“嗯?什么?好…”李恪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的气氛,秦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点头,刚想说好事,到嘴的话说不出口了,整个人定定地傻在哪里,瞪大双眼看着李恪。 “此话当真?”秦寿刹那间站起来,一脸惊讶的表情,长孙皇后病危转好?是回光返照还是有神丹妙药?可两者之间都不靠谱啊!前者回光返照还说得过去,后者的神丹妙药就离谱了,要真是有神丹妙药,至于拖到现在吗? “千真万确,恪弟我休妻后准备去找父皇禀明一切,在后宫发现了行走自如的皇后,恪弟我觉得怪异并没有去多了解…”李恪坦诚地点点头,说出自己所见所闻的事实,并没半点隐瞒之意。 “少爷,夜场吴庸遣人送消息来了!”秦寿还想多问一些情况的时候,秦福林的声音在书房外面响起,吴庸送消息来了?秦寿马上唤进秦福林,久等的消息终于有眉目了,秦寿倒是想看看,太子这些手下们聊了些什么。 李恪呆坐一边抿酒不出声,秦寿打探太子之事他知道一些,估计是侯君集和杜荷两人之事,与此同时,皇宫内,李老大坐首御花园,灯火通明的御花园比起以往好看多了,白蒙蒙的灯光折射之下,把大片范围照得犹如白昼。 长孙皇后和李丽质母女俩游走御花园,身后太监和宫女一直跟随着,长孙皇后难得与李丽质相聚,夜游御花园饱览夜景花园景色,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还有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丽质,母后如何说你是好,你这是何苦呢?如若…”长孙皇后在李丽质搀扶之下,无心览阅周边的景色,苦口婆心地说着李丽质的不是,她牺牲自己救命丹药,给予自己服用,长孙皇后除了埋怨就是愧疚。 李丽质此时此刻看起来脸色更显得苍白,病态脸色略得有些疲惫,未施一丝粉黛,搀扶着长孙皇后缓缓在御花园散步,就算是长孙皇后一路诉说自己不是,李丽质始终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事已至此李丽质别无选择。 李丽质悠悠叹了口气说道:“母后所言非议,缘分天注定,如若丽质真是无缘存活世上,那也是命,丽质不担忧自个,丽质担忧的是人生苦短,人就如这过了花期的花朵一样,消逝了注定沉睡在泥土中,无人问津…” 李丽质摘落一朵过期花朵,捧在手心说着长孙皇后为之哑口的大道理,看到李丽质病态脸色露出皎白的笑容,长孙皇后心中一阵触动,愧疚的脸色越发浓烈,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事已至此毫无挽回的余地。 “母后放心。丽质相信夫家会有办法的。母后。累吧?要不去父皇那边歇会?”李丽质知道要是长孙皇后在纠缠这事下去,害怕其引发旧疾复发,以乐观的笑容感染着长孙皇后,试图分散长孙皇后一直纠葛的内心。 李丽质反过来安慰着长孙皇后,直让长孙皇后轻抹眼睛泪痕,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说道:“不必了,在陪母后多一会吧!过些日子你就要下嫁出去,母后也不知何时能多陪伴丽质。别打搅你父皇处理政事,走吧!” 李丽质的用意和好心,长孙皇后知道也心领了,可这事就像一个心结似的,难以解开,长孙皇后发现李老大那边有事忙活,没有去打搅他处理国家大事,反而是牵着李丽质走远诉说心事去。 一名侍卫送上书信后告退离去,李老大拿起书信折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堪。猛然拍桌的举动直把忠直守候的毛统领吓了一跳,不知道李老大是在生什么气?李老大不说他也不敢多嘴去问。这不是他所关心的事。 “毛统领,遣人传召李靖入宫,朕有事找他!”李老大压下心头怒气,把手中的书信捻成废纸团,毛统领闻言应声领命离去,他不知道李老大深夜找李靖所谓何事,不过看情况也不是什么好事。 “乱党遗孤??”秦府大院书房里,秦寿打开吴庸整理的消息,看到里面骇然听闻的消息后,手里的消息纸条掉落桌面,眼尖的李恪一眼瞄到秦寿掉落的纸条消息,顿时不敢置信地伸手欲要拿起。 秦寿眼尖手快的一手夺过掉落的消息纸条,在李恪郁闷的脸色之下,煞有其事地警告着说道:“恪弟,这事,你少知道一些是好,少来这套了,如今局势完全不在寿哥儿我掌握之内了,各安天命吧!” “哈?不会吧?寿哥儿,你不是开玩笑吧?”李恪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秦寿说局势他把握不住的消息,还真动容了他安于天命的懒散之心,没怎么看清楚纸条上面消息的李恪,不解秦寿这是何意? 秦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握着纸条消息心情郁闷到顶,喘不过气似的说道:“世事难预料,没有想到太子居然与乱党遗孤勾搭上了,还真是…嗯哼,恪弟,夜深了,没事先回吧,今后少来寿哥儿这里,等寿哥儿我撇清这事在说!” 秦寿没有想到李承乾居然秘密勾搭上了乱党遗孤,更想不到侯君集居然与姓伍的乱党分子勾结,而杜荷身为已故忠臣杜如晦之子,居然也踏上这不归路,是偶然还是巧合亦或者是命运?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晓。 “这,好吧,寿哥儿,有事通告一声,好让恪弟我有所准备,恪弟先行告辞了!”李恪似乎也发觉事情大发了,秦寿表现出难得一见的慎重其事脸色,直让李恪感到一丝丝不安,匆忙之间告辞离去,留下来他自己也帮不上忙。 李恪刚离去没多久,神出鬼没的苏叶从秦寿书房窗户爬了进来,苏叶的到来秦寿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反而是理所当然的表情,苏叶要是连这点风也收不到,怎么做自己头号情报高手? 苏叶接过秦寿丢来的情报,看了眼后啧啧有词说道:“秦兄,看情况你有大麻烦了,皇上刚刚传召了李靖大将军进宫,不知所谓何事,不过可能与你这消息有关也有可能,啧啧~这个太子也太牛叉了吧?” 苏叶打趣的话秦寿直接自动过滤,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打趣?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说道:“少来这套,要是皇上知晓了,太子恐怕早已地位不保了,皇上那边怎么回事?” 苏叶打趣着秦寿,装傻扮懵地说道:“不清楚,好吧,好吧,别用这杀父仇人一样的目光,最新消息,额,也有可能是谣传,李建成私生子在大唐境外声明鹤起,四处招兵买马大肆拉拢领西域周边领国,闻喜县主李婉顺忽而遭遇绑架失踪…” “尼妹!”“嗯?秦兄,苏某妹妹回来了吗?”秦寿忽如其来暴粗口打断了苏叶的话,苏叶一头雾水地挠着头,左右打量着秦寿书房,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摸不着头脑秦寿这是怎么回事?没事问候他妹妹干什么? “额…没,没事,口误,口误而已,苏兄,此消息准确吗?”闻喜县主李婉郡,秦寿当然知道她的存在,因为李建成夺皇位失败,终其一生未能如太子女惯例进封为郡主,这是很可悲的一件事。 苏叶耸耸肩,在秦寿抓狂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错不了,如若秦兄不信,过些时日便可知晓,估计皇上也要确立消息真实性,才会公诸于众,嗯,也有可能明儿会忍耐不住提前说出…” “行了,你先回去吧,尼妹…不是你妹,还真是多事之秋啊!”秦寿挥退苏叶的时候,又爆了句尼妹,在苏叶转头之下,秦寿一脸汗濂起来,在苏叶鄙夷的目光之下,秦寿抓起桌面吴庸整理的消息,心神不宁地头大起来。(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蟑螂命的妖精 翌日卯时未到,大臣们精神抖擞汇聚太极殿,秦寿还是一如既往踏着准时的时辰进入大殿,这次秦寿给李靖他们揪到武臣前列,一脸郁闷的秦寿第一眼就看到程妖精,这家伙恢复力秦寿甘拜下风了,简直就是超级小强,再生能力没得说了! 皇上迟迟未上朝让大臣们猜测纷纷,一向早朝的李老大居然也迟到?这可是破天荒的头等大事!要知道李老大最讨厌就是晚朝,想当初程妖精晚到扣了多少俸禄?而且李老大一向主张早朝,很少有迟到的现象,现在他自己迟到了还真是怪事。 “妖精,哎哎,妖精,问你话呢,整个小屁孩似的,斗什么气?你这是怎么回事?大早朝还睡觉?夜里做贼去了?”尉迟敬德第一个按耐不住,用脚踹踹自带板凳双手撑着下巴数绵羊一样的程妖精,这厮一反常态有点怪异。 程妖精此时此刻手缠着吊带,虽然内伤好得七七八八,可筋骨这些伤及可没有那么快恢复,要不是秦寿过意不去遣人去治疗,现在的程妖精估计还在床上打滚抓狂,受了秦寿恩惠的程妖精不但没领情,还摆着臭架子你丫的欠我。 “滚滚,别烦老流氓我,烦着呢!你,过来点火!”程妖精见着秦寿一肚子火气,搬起竹烟筒双脚固定着,用没受伤的手一手指着一名三品武官,指使他过来点火熏人,秦寿这家伙不是戒烟了吗?老流氓我熏死你! “武夫!”秦寿鄙视着程妖精小屁孩一样的性格,轻蔑地嘀咕一声,惹来一边的李靖直摇头和李绩想笑不敢笑的僵硬脸。秦寿与程妖精之间的争斗。全长安无人不晓啊!还真是一对怨家债主的不搭调翁婿! 程妖精如此不给面子。直让尉迟敬德涨红着脸,他那犹如南美洲度假回来一样的脸色,加上他满脸胡须彪悍模样,完全看不出他脸红的痕迹,程妖精放毒烟雾直接空出一个大位置,尉迟敬德识趣地移到李靖那边。 尉迟敬德感觉今儿气氛有点不对路,好像有什么重要事发生一样,李靖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这让尉迟敬德百思不得其解,消息最灵通的他居然呈现这样的表情,恐怕今日早朝很玄乎啊! “房兄,皇上今儿是怎么回事?为何迟迟未见皇上上朝?”一脸纳闷的魏徵也搞不懂李老大今儿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多此一问隔壁的房玄龄,与其无聊的干等还不如说说悄悄话打发时间。 “天晓得?魏兄,昨日你可去了贤侄的夜场酒吧吃酒去了?”房玄龄耸耸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末了展露出八卦的目光,小声地询问魏徵昨日动向。秦寿夜场遭遇大唐妇女协会砸场子之事,房玄龄怎么可能不知晓? “没。没,房兄,你这是何意?瞧瞧魏某一身寒酸,岂来闲钱去吃酒?”魏徵在房玄龄八卦的目光之下,憋红着脸死不承认的僵持着,昨日大唐妇女协会砸场子之事,魏徵第一个吓得躲进女厕茅房,如此羞人之事岂可外传不是? 晚朝一事,群臣各自猜测起其中原因,李老大向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晚朝如此离谱的,知道原因的李靖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而秦寿则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鄙视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程妖精的大烟囱。 “皇上驾到…”薛高的尖锐嗓音响起一霎那,大殿内议论纷纷声戛然而止,只有程妖精这厮依然我行我素独自抽闷烟,有心找秦寿的麻烦,却又无从下口,这是很郁闷的事,至少程妖精现在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李老大阴沉着脸色姗姗来迟,面无表情地看着群臣千遍一律的跪拜之礼,当看到程妖精又出现朝堂,李老大顿时吹胡瞪眼起来,这个老流氓每次出现,都不会有好事,特别是还带伤上朝,简直就是打不死蟑螂命一个。 “众爱卿,有本上奏,无本退朝!”李老大还是千篇一律重复着话题,李老大怪异的举动让群臣一阵纳闷,纳闷归纳闷国家大事还是要一一上奏,口水大战的朝事再一次开战,文武两派意见不合是不变的定律。 “皇上,江南一带连日春雨,百姓农作物…”一名文臣第一时间把江南灾情上奏,连日春雨不断水灾淹没农作物,不少房舍冲毁畜兽损失惨重,地方官府连日告急请求朝廷最大限度支援,试图缓解水灾的损失情况。 “皇上,老臣认为出动地方府兵救灾,如今不少地方府兵疏于农作,实属…”孔老夫子马上站出来提议府兵出动,府兵如今逐渐减少农耕,大肆转型练兵属实不该,这完全有违大唐府兵的练兵劳作一体。 程妖精第一个不服气反驳道:“什么什么?老流氓我耳背,老家伙,你整日之乎者也毒害人也就罢了,没事找事又拿府兵大做文章?怎么不见你们读书人去救灾?你们读书人不是终日扯淡吗?何以武夫要劳心劳累,而你们读书人却…” “妖精这算是吃了贤侄所谓说的火药吗|?怎么如此脾气暴躁?又闹开了!”李绩不动声色地凑到李靖身边,说着秦寿为之哑口无言的话题,通过这些了解,秦寿得知每逢朝会,向来吵得最激烈的就是程妖精和孔老夫子二人。 “房兄,你怎么看?”魏徵一手捋着长须,下意识凑到房玄龄身边,程妖精把火力瞄准孔老夫子,其心可疑啊!按理来说孔老夫子提议的事,又祸及不到程妖精的利益,至于如此卖力蹦跶出来为府兵谋利? “静观其变,老流氓估计是犯浑了,别忘了他光荣称号,三好将军,犯不着去凑热闹!”老辣的房玄龄一眼看穿程妖精小心思,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心烦事。想借题发挥找乐子斗斗嘴。可怜的孔老夫子成了程妖精泻火对象。 “哼~老流氓。你,你,你这是找茬,文人何以与武夫相提比伦…”孔老夫子在程妖精一开口刁难的骂声之下,气得吹胡瞪眼,文人文弱是众所周知的,武夫空有一身好蛮力,终日做些无谓训练浪费体力。还不如事实点把力气用去耕作? “我呸,文人咋滴?文人就不主事劳作?终日呆坐摇头晃脑念叨之乎者也?我我什么?”孔老夫子在程妖精口才十足骂声之下,气得直翻白眼,而程妖精更绝了,一开口就刁钻毒辣,直让武臣这边乐呵起来,程妖精还真是文臣头号煞星。 李老大坐首龙座并没有出声制止,孔老夫子迂腐按部就班的思想,实属让李老大心中有点不喜,自古兵乃治国护国之本。府兵制严重大损了大唐精兵强国厚望,而秦寿提倡的精兵制度。才是李老大心中理想的目的。 “嗯哼~两位爱卿稍安勿躁,此事从长计议,众爱卿,水灾一事,可有何想法?”李老大干咳一声制止了程妖精和孔老夫子吵闹不休的斗嘴,这两个欢喜冤家凑合在一起,准没好事,不是斗嘴就是吵架,听多了人也烦了。 “秦爱卿,可有何想法?”秦寿忽然一个踉跄出列,李老大感到头痛的事马上缓解了,秦寿这个家伙看似懒散,可这家伙急智和想法还是不错的,往往都会想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李老大暂时放下心中的不痛快,期待着秦寿有什么好想法,解决水灾情况。 秦寿郁闷地咧了咧牙,心里诅咒着李靖这个家伙太黑了,跟他在一起总是没好事,老是拿自己做文章,面对孔老夫子和程妖精两人目光,秦寿说出自己意见:“启禀皇上,微臣认为孔大人所言有理!” 秦寿这话一出,马上引起武臣这边喧哗乍然声,秦寿这算是典型的吃碗饭反碗底,连踹秦寿出去制止纷争的李靖也忍不住愕然起来,这家伙今儿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调转矛头帮文臣争对武臣了? 秦寿的话直让李老大为之愕然,瞪大眼张大嘴巴一副无语的表情,秦寿不是主张精兵制度吗?怎么调过头来帮文臣这边说话了?而文臣这边则用别样的目光看着秦寿,他今日如此表现,还真出乎文臣们的想象。 “啥?你小子这算是人话吗?”程妖精第一个气不过暴跳如雷,如若不是他现在伤势还未痊愈,说不准还真冲上秦寿哪边,拽起秦寿威逼恐吓起来,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哪根筋堵塞了? “老流氓,这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少拿这套恐吓手段吓唬人,秦大人,有话尽管说,老夫撑你!”孔老夫子就差没笑开眉,一向与程妖精斗嘴处于弱势的他,如今终于有人出头撑自己,孔老夫子反过来撑起秦寿帮说好话。 “启禀皇上,微臣之所以如此说,是有目地的,并不代表微臣就支持谁反对谁!”秦寿没有理会程妖精的瞪眼和孔老夫子的褒扬声,径直说出筹谋已久的话题,如今借助水灾一事,甚至有可能改善大唐如今兵力制度。 “嗯,秦爱卿速速道来,朕,好奇!”秦寿一语双关的话,直让李老大大感好奇,不知道秦寿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不但李老大如此,连文武大臣们也是竖起耳朵,倾听秦寿后面说些什么,这家伙经常打破常伦。 秦寿出乎人意料之外,总结出自己观点说道:“皇上,微臣就府兵综合了几个要点,府兵制的特点可以简单概括为:平时为民,战时为兵;兵不识将,将不知兵,而且府兵的户籍皆由军府管制,凌乱不堪…” “嗯!”李老大闻言点点头,府兵制在李老大目睹了秦寿精兵制后,一直处在动摇状态,秦寿当时在琉球训兵的场景,李老大是有目共睹的,整齐有序吃苦耐劳,通俗点就是作死节奏的训练。 秦寿的话刚说完,文臣那边保持沉默的态度,武臣那边则是默认的态度,府兵制确实存在缺陷,而秦寿所言的兵不识将,将不知兵正中了武臣们之心,除了他们的亲卫。军营里的府兵大部分都不认识。经常捣乱次序蒙混掺数。 秦寿在群臣们沉默的时候。再次开口说道:“在有就是,府兵有自备的弓矢衣粮不合规矩,不由朝廷供给实属混乱,难以规划安粮,除了路途消耗,其余战时难以治理给足和消耗,导致实力参差不一…” 秦寿的话再一次道出府兵缺陷,府兵征行时。除重兵器与战马由朝廷供给外,其他全由他们自筹,有点不符合逻辑,府兵个人自备的主要是随身七事及粮食,七事应指服、被、资、物、弓箭、鞍辔、器仗。 民生水平本来就不统一,征战时又要自行配备物资,当兵的本来就没几个闲钱,除了闲时务农赚点口粮和可怜甚少的闲钱,其余大部分都是日常消耗,器具损坏也无法及时修补。战时出现崩坏或者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最基本的鞍辔也就是马鞍。开战的时候,忽然绳子老化或者马鞍蹬脚的蹦了,无重心之下很容易摔下马,至于其他更是不用直说了,当兵出行打仗还要自备如此居多东西,久了肯定会产生怨言和抱怨,这个国家是他们管理的吗? “哼~大道理谁不会?敢问这事与水灾有何关系?”程妖精冷哼一声,就算是秦寿说得再有理又怎么样?心不顺气不爽的程妖精有心捣乱到底,一心想找秦寿的茬,秦寿越是显眼程妖精越是看不顺眼,谁叫这丫的老是跟自己作对? “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秦寿直言不讳的话差点让程妖精气煞当成,那态度无所谓的语气,程妖精有种抓狂的冲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还扯皮一大堆,是何居心?不但程妖精如此,连群臣也差不多忍俊不住想要笑出来,秦寿斗妖精太绝了! “老帅锅,贤侄又打什么算盘?可否看出其中一二?”李绩此时此刻茫然了,秦寿扯皮废话了半天时间,云里雾里的李绩被秦寿绕得晕头转向的,到现在还没弄明白秦寿想要说些什么,只好看向一边气定神闲的李靖。 “就是,老帅锅,别卖关子了,知道就说出来,这贤侄还真是不吊人口味会死啊?”尉迟敬德抓头撕耳地想不明白,只好目光统一看向李靖,也只有老谋深算的李靖最了解,也是最能参透秦寿心里想法的人之一。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看看李老大若有所思的表情,又看看秦寿镇定自若的态度,在李绩和尉迟敬德不耐其烦的时候,才开口说道:“淡定,唉~好吧,如若猜测无差,贤侄又要弄新花样了,至于这新花样,估计就是有利于我等的军营变革!看着吧!” “秦爱卿有何但说无妨,无需如此拐弯抹角,朕听得甚是头大!”李老大似乎猜到秦寿想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又拿捻不准丢脸什么的,干脆板起脸不满秦寿扯皮的废话,有话直说不好吗?至于如此废话老半天? 秦寿在李老大不爽的表情之下,直言不讳地大胆说道:“皇上,以微臣愚见,废除现有的府兵制度,成立军区自产供足,粮多上缴粮少下发,岁末进行评估生产军区优劣,以奖励惩罚同时互补,酬劳军资由…” 秦寿一口气说出自己想法,成立军区圈地自行耕作和训练,把劳作收获的物资贩卖或上缴朝廷,形成商军一体化制度,增加粮食同时又增加税收金,特别是军籍统一造册,以便统一管理的想法,赢得了各大臣们齐至的点头。 秦寿推出的军区想法很简单,一个军区里面划分重点的精兵和普通兵种,重点的精兵免于耕作,常年进行各项训练以保练兵千日用兵一时的大用,普通兵种除了通常训练,闲时以种菜耕作养殖产生收入等等。 “嗯~众爱卿对秦爱卿提议,有何异议?”李老大闻言秦寿的话后大点其头,虽然秦寿军区想法跟府兵制度有些差别,可秦寿军区想法更实在点,练兵耕作两不误,精兵精于练,普兵精于耕,互补互利方便统一管理。 “臣等无异议!”“哼~~”武臣们第一时间表示无异议,这是有利的想法,而程妖精直接撇高头装出不屑一顾的态度,其实内心默许了秦寿的想法,比起府兵制度这军区想法好多了,要是能种植烟草更是爽歪歪的。 孔老夫子第一时间代表沉默的文臣站出来,直言不讳地说道:“启禀皇上,改制府兵一事,秦大人想法和初衷是好,老臣无异议,可如今处理的水灾一事,老臣斗胆问秦大人,此事如何解决是好?” “孔大人,常言有道,远水救不了近火,与其无谓的四处调兵遣将赈灾浪费人力,何不发动当地官府和百姓自行赈灾?朝廷下发粮草救济即可,无需大费周章,天灾**是避免不了的事,可人没断手断脚吧?微臣也敢斗胆一问,当地官府是干什么吃的?只知道上奏,不知道如何解决问题?如此之官不要也罢!” 秦寿一语顿时堵塞了孔老夫子的话,同时赢得武臣们差点叫好声,以往每逢旱情水灾,最倒霉的还是钦点去救灾的差事,最可恶的还是当地官府,朝廷不遣人来他们不干点实事,就知道跟着屁股后面拍马匹奉承。 秦寿在孔老夫子哑口无言退却之下,继续怂恿阴损主意说道:“皇上,此等大事疏忽不得,以微臣之见,恶习一时难以改变,如今恐怕只有派遣恶习一身之人前往杀鸡儆猴,此人必须敢于得罪人,有蟑螂命的化身!” 唰唰…整齐一致的目光在秦寿话毕一刻起,同时看向无辜茫然的程妖精,李老大也觉得秦寿所言甚是合胃口,毫无疑问地大手一挥,蟑螂命称号又多加一个降临程妖精身上,得知自己命运的程妖精咬牙切齿痛骂一声不服,只可惜反驳之力如此脆弱。(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大唐新三证 朝会散去一刻起,李老大直接颁发出群臣惊异的皇榜告示,月末秦寿与长公主进行大婚,此消息一出程妖精第一个暴跳如雷,只可惜程妖精闹不出什么成绩,直接给皇宫侍卫驱赶出宫,留下群臣左右为难的目光。 这算是责任不如撞日吗?房玄龄家儿子也定在月末那天进行大婚,如今秦寿和长公主的大婚又定在月末,纠结的房玄龄在李老大颁发出告示皇榜后,咬咬牙延迟了房遗爱的大婚之日,与秦寿这个家伙撞板大婚之日,估计他那边打苍蝇都有份。 心有余悸的秦寿在朝会散去的时候,给李老大召去甘露殿议事去了,同行的还有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秦寿心里纳闷着,早知道今日带童雪出门了,免得给程妖精逮着又要刁难了,心里更是想不明白一件事。 李老大怎么还有心情宣布大婚之事?这是秦寿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乱党遗孤在大唐境外聚众招兵买马,其心可诛不言而喻了,按照如今时事,李老大应该头痛才是,怎么还有闲情如此之快宣布?要是他推迟几日秦寿还觉得理解。 房玄龄和魏徵两人一路窃窃私语,聊得都是无非李老大召见他们有何大事,而李靖则一脸忧郁之色,很显然在担心乱党遗孤之事,李老大召见无非是商议乱党之事,李老大没有公布于众,是还没有确切证实事情真相。 甘露殿,李老大脸色难看地看着奏折,乱党遗孤之事惹得他现在心烦意燥。什么都不怕。最怕就是乱党贼子混入大唐。泱泱大唐如何处置和预防,成了李老大的心头之痛,乱党贼子就像毒瘤一样,卡在李老大喉咙,也不知何时爆发。 房玄龄等人走进来后,李老大直接把奏折放到一边,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把奏折移到龙案前。无声地示意着他们四人看,李靖看过了,李老大不会说些什么,房玄龄和魏徵两人一头雾水地凑上前观看。 “乱党遗孤?”房玄龄和魏徵两人忍不住惊呼起来,给这消息震惊了,乱党遗孤可不是小事,要是单纯存活世上还没什么,可他们意图不轨就是很大罪了,居然胆敢在大唐边境外面私自招兵买马,想要干什么? 秦寿装作好奇之态上前装模作样看了看。对于这消息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当做浑然不知而已。表现的太突出太淡定了,很容易惹李老大质疑什么的,乱党贼子闹事一事,还真是涉及渊源,最起码太子也混在其中。 “朕,不解,建成余孽为何还存活世上?”李老大龙颜大怒,前太子李建成余孽不是死绝了吗?除了下嫁刘应道的次女闻喜县主李婉顺存活,现在倒好了,连李婉顺也传出失踪绑架的消息,这让李老大更是心惊肉跳。 别人或许不懂李婉顺是什么角色,可李老大一清二楚,李婉顺自小好学,精通历代之事和诸子百家之言,更是熟读兵法之类,但平日里并不显露,与亲朋谈论时并不涉及经史,终日作愚妇状,故即使亲人也不能看出其学问内涵。 “这…”房玄龄和魏徵两人顿时哑口无言,李老大这样说很显然是在秋后算账的嫌疑,当然不是针对他们,斩杀李建成等人是由李老大和一群武臣所为,当初的老道黄历之事,追究起来还真是有点伤人脑筋。 李老大看了眼房玄龄和魏徵,又看看表情镇定的李靖,叹息一声说道:“唉~朕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初谁也没有想到,建成余孽还有私生子一事,就如今情报来看,朕只想问问,你们有何看法?” 至于一边的秦寿,李老大直接过滤了,当初玄武门事件,秦寿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沙,而且眼下三位大臣,是李老大最信任的大臣智囊团,尉迟敬德憨厚老实不适宜知晓太多,程妖精大喇叭的嘴巴容易坏事。 房玄龄和魏徵两人同时摇头,纠结的脸色呈现无疑,乱党贼子不在大唐境内,却在大唐境外活跃,就算是要治罪也鞭长莫及,更何况此消息真实与否还有待考证,就算是确定了真实,想要抓拿乱党贼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李靖看了眼一边沉默不语的秦寿后,马上拱手作揖提议着说道:“皇上,消息未确定之前,还是勿要庸人自扰,依微臣之见,事到如今防范于未然才是正事,其余丢一边等候消息才是关系!” 李老大摇摇头叹息一声,颇感伤神地揉揉胀痛的太阳穴说道:“发生如此大事,朕岂能安然?朕如今不怕何事,就怕乱党贼子混入长安,如若此等乱党贼子在长安胡作非为,那岂不是…” 李老大直接说出自己内心最担忧的事,什么都不怕,就怕乱党贼子混入长安,长安达官贵人众多,还有合资的钢铁厂和火器厂,如若他们作乱破坏或者盗取技术什么的,损失是无法估计的,技术才是重中之重。 “贤侄,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李靖忽然开口询问秦寿,房玄龄和魏徵两人闻言李靖的话,顿时目光一亮,怎么忘了秦寿这个家伙呢?而李老大更是干脆了,抬起脸色担忧的脸,目光如注地看着惊愕异常的秦寿。 “嗯哼~贤侄有何意见,不妨大胆说出来,免得我等老骨头在此折腾!”房玄龄在李靖说完之后,干咳一声提醒着秦寿,有何高见尽管说出来,不必在此磨磨蹭蹭的,折腾他们老骨头傻站空伤脑子。 “额~好吧,其实杜绝这些意外,也不是什么伤脑筋的事,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就是,身份登记证明!”秦寿在李靖和房玄龄加压之下,无奈地揉着额头,直接说出琉球实施过的身份登记证明。 “身份登记证明?”秦寿的话直让君臣四人愕然起来。身份登记证明是什么?看秦寿自信满满的模样。好像这个身份证明什么的很有用处似的。一脸茫然状态的君臣四人你望我望你,都搞不清楚秦寿又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秦寿在李老大等人茫然表现之下,拱起手如实直言说道:“启禀皇上,这所谓的身份证明,跟如今朝廷发给官员的鱼符大致差不多含义,只是如今朝廷只给官员发鱼符代表官位,可百姓呢?” “百姓也要身份证明?”这回懵懵懂懂的李老大他们似有所悟了,可也不尽然完全明白秦寿的意思。鱼符是代表官员地位和品阶,这百姓如若也挂鱼符,那岂不是大乱了?实在想不明白秦寿这话是何意? “皇上,伯父们,其实这身份证明很简单,只需一块小布匹或木牌之类,上面刻有持有人的头像和籍贯信息,大唐境内百姓必须持有,如若没有就被认为是黑户,或者间谍之类的。如此一来即可缓解乱党贼子,又可养活一批穷困潦倒的书生。何乐不为呢?” 秦寿夸夸其谈地大谈身份证明的用处,李老大等人听得一愕一愕的,君臣四人时不时拂须做沉思状态,秦寿这个想法与先秦时期手法有共同之处,可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杜绝了乱党贼子混入其中,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长安城。 “当然如若单单仅是如此,也起不了什么大用处,最关键的还是造册登记,以数字和出生日期串联一起,办理身份持证人的十个手指还要一一看过,划分成两种字母开头,斗纹划o,箕纹划x…” 查验手纹箕斗辨明真伪是最有效、最准确的一种方法,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今时代如此落后,一没有照相,二没有防伪标签什么的,秦寿又不是神仙什么都能弄出来,逼于无奈才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个土办法。 十三岁以上男女百姓领证时,均须亲自到官衙造册登记,当面兑眼填发,对身长要填清几尺几寸几分,面貌要注明五官是否端正、鼻耳眼是否齐全、面部是否有麻子,瘸子、聋子、瘫子及结巴等症状要在特征栏中准确填出。 如此叫绝的土法和严厉的身份证明,直让君臣四人差点忍耐不住叫绝起来,也只有秦寿这个家伙想得这么齐全,而秦寿提倡的十三岁到十八岁之间换一次,直让君臣四人茫然不解起来,本来登记造册就麻烦了,现在还要五年换一次? 李老大在秦寿一口气说出如此居多的事列后,大点其头地拂须说道:“秦爱卿所议,朕甚是欢喜有趣,只是五年内换一次,是否太麻烦了?还有,这造册府衙,如何管理?还有胡商游人众多,又如何解决?” 有趣归有趣,李老大第一时间想到了胡商和游人的问题,进出长安每天的数量少说也有数十万之众,总不能全都要办理大唐的身份证明吧?就算是如此,出去之后呢?弄丢了以后呢?这些都成了头号问题所在。 房玄龄在李老大提出疑问的时候,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脑子有点混乱地说道:“嗯,贤侄想法确实可靠,是可杜绝乱党贼子的潜入,胡商和游人又成了一大难题,难以规划和确定他们的真实身份!” 李靖这次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第一时间就发现秦寿自信满满的表情,既然秦寿敢提议出如此繁琐的身份证明,相信他肯定会有法子处理的,李靖乐得自在一边看戏,看看秦寿后面有何话可言。 “定居大唐的胡人,需办理客籍百姓居留证,对过境的商行旅者则需办理,通行证,总之一句话,在大唐境内不管任何人,必须人人有证,无证则寸步难行,出城进城除了正常税收,还需检查证明…” 秦寿这次连办证也要收钱的阴损主意提出,什么遗漏,丢失或者损坏什么的,补证的钱比办证的钱还要贵,坚持贯彻了无钱无证无法通行的主意,秦寿这话一出口,马上引起君臣四人抽冷气的惊异声,太死要钱了吧? 秦寿没有顾忌君臣四人想法,继续说道:“皇上,按照微臣如此做法。定能预防到乱党贼子的阴谋混入。更何况每个城镇检查站前立一木牌。上面书写24个大字:不领证者,不准入境;不受检查,不能通行,不办证者,乱党贼子!” “……”这次李老大哑口无言了,他在想着一件事,如若按照秦寿如此做法,会不会引起民怨什么的?可要是不按照秦寿的做法。又无法杜绝乱党贼子的祸害,防范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一时间李老大犹豫了。 李靖等人拂须的手变成抓须了,冷不及防的痛疼惊醒他们三个,对于秦寿的初衷想法,他们三人是默许赞成的,只是李老大不点头,他们默许赞成也没有用,这一切还需要李老大亲自决策才行。 秦寿憋眼看到李老大龙案上众多民生奏折,贼眼滴溜溜转了圈后说着李老大为之愕然的话:“皇上。微臣除了这身份证提议,还有驾驶证和车辆证明。如今大唐脚踏车众多,失窃和撞人不负责任就跑了比比皆是,百姓的利益无法获得保障,这是朝廷的失职!” “还有驾驶证和车辆证明?”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彻底傻了眼,秦寿这个家伙想要干什么?弄了百姓身份证已是不得了的事了,现在又弄出脚踏车什么两个证,这不是逼着百姓们群情奋起抗议反对吗? “这…”这回李老大彻底大汗淋漓了,见过狠的,没见过秦寿这么狠的贪财,什么破证明?绕来绕去始终离不开钱作怪,此时此刻李老大上看下看,总是觉得秦寿好像一只大蚂蝗,附身百姓吸钱的家伙。 “贤侄,你如今很缺钱吗?”李靖一脸怪异地看着秦寿,这么缺德的想法也亏他想得出来,李靖如今不用等秦寿说后面的话,就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了,无非就是办证需要钱,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句秦寿谚语他听多了! 房玄龄和魏徵两人一副默认的表情,秦寿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缺德了,什么阴损的主意都敢想出来,要真是三证齐出,恐怕又是一笔可观的意外横财,当然得益最大的恐怕是李老大了,其后就是进献阴损主意的秦寿了。 秦寿义正言辞地反驳说道:“皇上,伯父们,此言差矣,此举也是为大唐百姓谋福谋利,试想一下,一辆脚踏车的价格,比起办证的那点小钱,零头都不够,何以见得是不明智之举,再者,微臣怀疑,最近长安经常失窃脚踏车,是有集团性的预谋组织所为…” “贤侄之意,莫不成是乱党贼子所为?”房玄龄似有所悟地点出秦寿不明不白的话,秦寿说道这个份上,就算是在笨的人也猜到,秦寿所谓的有集团性的预谋组织是什么意思,可这也没那么夸张吧? “唉~魏某我算是听得稀里糊涂,脑子一片混乱!”魏徵大为气馁地叹息一声,好好的商议乱党贼子之事,给秦寿这么一搅合弄出什么证,魏徵感觉自己思维赶不上节奏了,还以为自己老了。 李老大一手拂须不言不语,不得不说秦寿这阴损是法子,又是一道增加税收的和缓解百姓损失的好事,脚踏车实行那两个什么证,光是失窃一事估计会减免大部分,没有证明的脚踏车,谁敢当街骑出来不是? 秦寿也懒得解释太多,直接言明:“皇上,乱党贼子之事,微臣不好说,微臣的想法只有这样,如何定夺,还望皇上和三位伯父多多费心决策,这是微臣在琉球案例先行的规划,以供参考不慎之处还望见谅!微臣有事,先行告退!” 李老大颇感无语地挥挥手,秦寿放下筹谋已久的三大证明具体信息后,告退离去,有时间在这里瞎扯磨嘴皮,秦寿还不如去见见李丽质,长孙皇后怪异好转之事,让秦寿心生疑惑,可又不敢去怀疑李丽质。 “三位爱卿,此事尔等有何意见?”李老大拿起秦寿留下的三大证具体实施说明书,一脸头痛之态丢到龙案上,让三位大臣好好过目一下,一时间没了主意的李老大也不知如何是好,秦寿的主意是好,可有点缺德了。 缺德归缺德,李老大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要真是朝廷垫出这些办证的费用,估计国库也吃不消,这又是一起大变革啊!没了主意的李老大只好咨询三位智囊大臣的意见,如若他们都没有意见,证明此法可以推广。 “臣等愚昧,还望皇上亲自定夺,臣等听从皇上意见!”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圆滑地推卸责任,此等大事还是由李老大亲自执行,他们在背后摇旗呐喊助威就好了,没有必要把自己等人推上烽火线。 “三位爱卿,朕以尔等联名上奏法子,慎重批准下发下去,尔等有何异议?”李老大在李靖和房玄龄还有魏徵三人目瞪口呆表情之下,写了一封简单的皇榜告示,直接震惊了三位大臣,这想法太缺德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皇后的书信 长安实行三证齐发开始,百姓们都涌现出不一样的情绪,有反对的支持的,不管百姓们的态度如何,面对朝廷坚持的态度之下,连日来揭起办证风潮,生意最火爆的当属有画工的书生,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就差没把手画断地步。 最值得期待的还是长公主下嫁秦寿的消息,此消息一出连日几日来成了百姓们议论纷纷的话题,纷纷猜测月末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最奇特的还是秦家山庄又开发出一块空地,至于做什么无人知晓,日夜赶工还有人把守难以知晓里面的情况。 然而事情还没消停完,秦家大院隔壁里坊,在朝廷征集清空完毕,又开始挂牌庆典什么重要事,大红布悬挂覆盖牌匾,在一批劳工倭寇战俘开建之下,一条长长的铁轨沿路一直铺设到南城门,壮观的铺设铁轨队伍迎来无数百姓们观摩。 茫然的百姓们这回不知秦家大院和朝廷又要鼓弄什么,上万征集来的民夫手里拿着吃饭家伙大锤铁锹,浩浩荡荡地拆除南城门侧边的城墙,如此败家的手笔引发百姓们议论声和不解之意,这回又要折腾什么大事了? (严禁侵占铁路建设用地,严禁在铁路线路上窃取现有资源,严禁在铁路线路上行走、坐卧、闲聊、嬉闹…违者后果自负!)鲜明显眼的字眼刷写在刚铺设好的铁路周边街道墙壁,惹来好奇百姓们围观,还有宣传安全意识的朝廷代表。 外面百姓们连日来都搀和着好奇之心,而朝廷始终没有颁发任何告示通报。至于秦家大院更是热火朝天。连日来叮叮当当声响彻不停。又恢复以往赶脚的声音,连程妖精跳梁小丑的大吵大闹,都给嘈杂的声音覆盖过去,最后迫于李老大压力,担当赈灾大使驱离长安。 “少爷,钢铁厂锻造部炸炉了…”“少爷,又有人累倒了…”“少爷,伐木府告急。松木加工处理不过来…”秦府大院里,秦寿忙得焦头烂额,钢铁厂炸炉是一件要命的事,山庄那边十二时辰不停工,累倒了一些工人。 最头痛的还是松木的问题,松木是铁轨的枕木,也是分摊蒸汽火车快速经过产生的重量,加工松木不是件容易的事,繁琐的脱脂和烘干防腐等,就是拖延时间的程序。为此李老大大量调集了工匠参与其中。 “把奏折交予工部张大人,告知他速速呈于皇上。去吧!”面对众多工程同时开建,无暇统一太多的秦寿,只好匆匆写了份简单的奏折交予手下,命他速速转交给工部郞张献忠,以免耽误了工期什么的。 “少爷,王铁匠有事找您!”手下刚领命匆匆离去,又有一名手下急匆匆赶来,汇报王铁匠那边的事,王铁匠是前些日子回来的,屁股还未坐热就给秦寿急匆匆拉去生产,当然是生产蒸汽火车,这家伙有过经验了。 “哈哈…寿哥儿,恪弟我又来了,哎哎哎…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表情?莫不成嫌恪弟我烦?”秦寿刚准备去王铁匠那边,李恪爽朗的大笑声又凑合时间赶来,双手空空连拜访的礼也省了,是够直接的。 秦寿还真是服了李恪这个家伙,颇感头痛地轻柔胀痛的额头,没好气地瞪眼说道:“恪弟大驾光临,寿哥儿我岂有嫌烦之疑?只是,恪弟,你也太凑合时间了吧?没见寿哥儿我如今忙得昏头转向的吗?福林,皇上的监工使还未到吗?” 监工使是李老大安排的监工,主要负责监视铁路建设,秦寿才没有工夫一天到晚盯着看,身为最大投资者李老大,理所当然派遣信任的人前来监工,秦寿自己的事一大堆,哪有时间一天到晚四处乱转? “回禀少爷,这个…”尾随而至的秦福林赶在李恪的屁股后面,秦寿如此一问秦福林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因为眼前的李恪就是李老大钦点的监工使,秦福林刚想说出李恪是监工使的时候,李恪哈哈大笑打断了他的话。 “哈哈,寿哥儿,监工使正是恪弟是也,额…好吧,恪弟此番前来是托了长公主的书信,哎哎哎…莫急,莫急,稍后再给,稍后再给!”李恪得意洋洋自报出监工使使命的时候,马上惹来秦寿的白眼。 “机会对于每个人都是有的,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握住的,好自为之!”秦寿忽然其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直让李恪一脸茫然不解,直到秦寿从身边经过后,李恪才清醒过来急急忙忙追上秦寿。 对于李恪死皮赖脸的行为,秦寿除了翻白眼还真不知如何表述,王铁匠找自己的事,秦寿不知他遇到了什么难题,李恪跟屁虫一样在后面跟着,秦寿也没有赶他去赴任的意思,蒸汽火车制造地,李恪迟早都会看得到,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新的里坊比起秦府大院这边显得小了很多,李恪跟着秦寿屁股后面踏入改建过后的里坊,不得不感叹一声,有钱就是好办事,原本一个月才能完工的简陋车间,如今短短几日内就建成了,人多钱多就是力量大啊! 李恪踏入改建过后的里坊,第一时间发出惊奇声,偌大的空地铺了三叉铁路,三条铁路之间相隔四米远,一直到尽头逐渐扩宽到七米宽度,分成三格车间模式,上百名学徒工在几名琉球归来的人教导下,开始组装蒸汽火车的车架。 “螺丝一定要拧紧,不能只知道埋头苦干,你,你,还有你,怎么回事?谁教你们这样的?凡事都要参照图纸,按照比例进行量尺…”王铁匠来回在车间大声呵斥监督,发现不规范的马上喝骂训斥,蒸汽火车每一步骤马虎不得。 让李恪咋舌的是,那直径有三尺宽度的双轮。如此巨大的轮子还是铸铁而成的。瞧瞧那些工人吃力地用四个滑轮助力拉上轨道。就知道这些大轮子有多么的重,加上接近二十米长的车身,简直就是巨牛似的。 “少爷?!你终于来了!”王铁匠转过头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秦寿和李恪到来,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跑了过来,王铁匠离去后,工人们松了口气,说实在的给人在身边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也不是一件爽事。 “嗯,王铁匠,你找本少有何事?”秦寿默默地点了点头,看了眼有天有序的工人在工作,秦寿十分满意王铁匠的管理方式,没有乱糟糟的场景,每个人都按部就班,各自忙活各自手里的活。 王铁匠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一手指着铁轨说道:“是的,少爷。你瞧瞧,这些石块可能达不了标。都是太圆滑的石子,还有这些卡铁轨的钉,太脆弱了,很容易给人撬开盗取,还有这些埋木枕的深度,下面也没有…” “额…这个,寿哥儿,恪弟有不解之处,为何这铁轨要加些石子?怎么不是跟钢铁厂哪边的一模一样?”李恪忽然开口打断了王铁匠后面的话,身为监工使的他,有必要了解这些石子具体作用。 李老大既然把重任交予给他,李恪当然要了解清楚这些事,不单单是交差,如若回去李老大问起,一问三不知那还得了?估计李老大会怀疑他是不是偷懒什么的,好不容得到李老大的宽恕,李恪可不敢胡来马虎了事。 “好吧,铁轨架设在泥土上,因为铁轨与蒸汽火车车轮的接触面积小,但是火车非常重,因此铁轨所承受的压力相当地大,因此,铁轨下面必须铺设枕木及石头,以分散火车的重量,防止铁轨因压力太大而下陷到泥土里…” 秦寿在李恪问起这个问题后,如实答复李恪的疑问,秦寿也知道李恪使命,也怕他会遭到李老大提问一问三不知,那岂不是害他挨鞋拔子?王铁匠呆在一边没出声,他发现铁轨铺设太马虎后,第一时间提醒秦寿。 长安这边的蒸汽火车头比起琉球大多了,琉球那边的蒸汽火车属于苗条型,只有十米不到的身材,而长安这边为了应付长距离拔图而设计的,蒸汽罐和动力蒸汽锅炉也是超大无比,更何况还有载煤的车头。 懵懵懂懂的李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过会后又摇摇头说道:“哦!原来如此,可恪弟始终不是很理解,如此之小的石子有何用?还有适才王铁匠所言的圆石,是何道理?额…寿哥儿,别嫌恪弟我麻烦,交差,交差用的!” “好吧,为什么铁轨底下要铺石头呢? 是因为铁轨和枕木必须长期承受火车的重量,而碎石头的一个任务就担任着防止铁轨下陷的缓冲工作,另外蒸汽火车快速通过铁轨,会产生噪音和高热,而碎石头的另外两个重要工作就是吸收噪音和吸热…” 秦寿面对好学的李恪目光,无奈之下开始扫扫盲讲解石子的作用,李恪既然担当上了这个监工使,那秦寿就有义务教会他一些基本常识,以免马虎大意弄出大头佛也不知道,生命诚可贵,没有第二次。 “现在你应该知道石子用处了吧?铁轨间铺的石头要用凿碎的,形状非常不规则,这样的石头容易碎裂,如此一来,就可以因为石头的碎裂而吸收掉火车通过时所产生的高热;如果铺的是圆润光滑的石头,因为不容易碎裂,吸热的效果就不好了!” 恍然大悟的李恪在秦寿大致讲解之下熟记于心,这次有交差的说法了,李恪得到想要的任务交差后,心中大定无耻拉着秦寿去偷懒,留下王铁匠傻了眼站在那里,这铁轨的事怎么解决?茫然的王铁匠挠着脑袋,心里没了答案。 秦寿在李恪无耻拉回秦府大院花园凉亭休息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不客气指使家仆端酒菜,没好气地直翻白眼说道:“恪弟,有话直说,神神秘秘的想要干啥呢?没见寿哥儿我如今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陪你瞎闹?” 对于李恪逍遥王的懒散,秦寿可不敢恭维了,他有时间消遣挥霍。可自己没有啊。手里头一大堆的事还未完成。哪有时间陪他在这里闲坐消耗时间?山庄那边的事还未处理,秦寿还打算大婚前给李丽质一个惊喜。 李恪在秦寿不满的目光之下,怪叫一声说道:“哎哎哎,寿哥儿,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在忙也要忙里偷闲不是?好好,莫要再瞪眼,怕了你。呐~拿起吧,恪弟我这个跑腿的还真是够命苦!” 李恪说完在秦寿疑惑目光之下,直接掏出两封书信,不是说只有长公主的吗?怎么有两封书信了?不解的秦寿接过李恪手里的书信,而李恪交差完毕后,搓着双手在秦府家仆送酒菜来之下,自斟自饮海吃起来,好像好几天没吃饱似的。 李丽质的书信全是倾述相思,大婚之际男女双方不可碰面,如此纠结的规矩还真是让秦寿抓狂。那日朝会散去想要见都被阻拦,害得秦寿还与羔羊公主周旋游说。最后才苦口心婆说服了羔羊公主。 小心收藏好李丽质寄托的倾诉相思书信,秦寿打开另外一封书信,惊异地发现居然是长孙皇后的手笔,而让秦寿纠结的是,王爷公主们都成了故事迷,太监和宫女也不例外,也不知道哪个大喇叭宣传出去的。 “恪弟,你还真是送了个麻烦来啊!别瞄了,拿去瞧瞧吧!”秦寿一脸头痛之色,在李恪贼眼兮兮的扫描之下,郁闷十足地把长孙皇后书信甩给李恪,里面居然是想要自己想办法讲故事给宫内王爷和公主们听。 要是没有蒸汽火车大事,秦寿或许还有空去梭梭忽悠皇宫内故事迷,可如今忙得晕头转向的,哪有时间去理哪些破事?王爷公主们睡不着与自己何干?可长孙皇后后面语气态度强硬,秦寿不得不头痛起来。 “故事?寿哥儿,你…”李恪颇感怪异地看完长孙皇后书信,而后尾留言直教李恪八卦十足,如若不照办,休怪本宫不客气,后果自负!如此命令的口气,完全颠覆了长孙皇后以往庄重的态度。 “我什么我?烦着呢!皇后也真是的,没事找事,还嫌我…”秦寿烦躁十足地挠头抓耳,不耐其烦地回答了八卦的李恪,嘀咕了几句后想到了什么,马上及时收嘴,冷汗连连地憋眼见到李恪强烈的八卦目光。 “嗯哼~恪弟,话说回来了,长孙皇后是否凤体无大碍?”想到了什么,秦寿及时转移话题,问起长孙皇后的事,长孙皇后自从病倒到康复,一直没有见人,以往朝会还能偶尔见到她存在,现在躲着好像不见人。 李恪收起八卦的目光,在秦寿再次追问长孙皇后病情之下,一脸茫然姿态说道:“寿哥儿,说句实在的话,恪弟我也不晓得,书信都是太监传于恪弟的,寿哥儿,你一直问这事,所谓何故?” “唉~恪弟,此事莫要再提,寿哥儿我在担心某些事,一些你不懂的事!”秦寿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如何跟李恪解释,李丽质与长孙皇后之间的病情,秦寿担心千金丹的事,害怕李丽质做出愚蠢的事。 虽然秦寿亲眼目睹了李丽质吃下丹药,可秦寿也不太放心,长孙皇后病情好转之事太突然了,加上自己还没有亲眼目睹李丽质是否病好了,胡思乱想之中的秦寿一时间烦躁不安起来,害怕这又害怕那的,付出了那么多,要是为他人作嫁衣,那可是冤死了! 李恪没有想到秦寿如此,一脸愕然姿态说道:“额…好吧,寿哥儿,你那破事恪弟也懒得去纠结,对了,那两个倭寇少女,嘿嘿~寿哥儿,瞧瞧,你这是什么目光,恪弟我是想带回王府当婢女什么的,你看…” 秦寿果断摇头拒绝了李恪提议,态度坚硬地说道:“不行,恪弟,规矩不可坏,坏了开头必回有不断的事发生,恪弟,你若喜欢,寿哥儿帮你定下她们专门服侍你,但是,绝对不能离开夜场!” “好吧,当恪弟我没说,寿哥儿,恪弟我先行去报道,以免小人背后使绊子!”李恪碰壁之后心情郁闷地告辞离去,他不知道秦寿担忧些什么,但是秦寿每做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李恪也不好强求写什么。 “唉~恪弟啊恪弟,你始终还是闲不住!”秦寿目送着李恪离去的身影,无言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如今时期李恪还去搀和这些事,不好好在王府当混吃等死的闲王爷,如此招风独揽监工使,无疑是自找麻烦。 皇室之间争斗,哪怕是看似小事一桩,也会变得复杂无比,秦寿早已看透了皇权争霸,对于这些事一向是敬而远之,不去搀和明里争斗厉害的皇室,背后扶持还是勉强可以玩玩,现在秦寿感觉自己以前想法太简单了。 秦寿拿起长孙皇后交代的事,颇感头痛地叹息一声:“真是伤脑筋的事!”(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好大的乌龙 临近月末前一天,百姓们拭目以待月末来临,月末即将有两大事件发生,一是大唐妇女协会对战大唐男兵,二是长公主下嫁秦家大婚之日,两大亮点的八卦消息引爆了全长安百姓们高涨气氛,酒楼妓院等地都在讨论此事。 “嘿,兄台,你证-办了吗?”“废话,能不办吗?”“就是,不办就是黑户,抓到就是乱党贼子!”酒楼里座谈八卦的无聊百姓们讨论着长安三证的事,居民身份证,脚踏车行驶证,还有脚踏车驾驶证三大证。 秦老爷子坐在自家酒楼掌柜台,无所事事地翘起二郎腿,拿着牙签悠哉活哉剔牙,听着客人大唆八卦消息,心里冷笑一声,岂止三大证?后续还陆续推出一大票的证,什么房产证,上岗证,生育证等等,全都同时后续推出。 ‘寿儿就是坑,唉~也不知道这小子,从那学会如此坑爹的?还真是有点不敢置信!’秦老爷子胡思乱想着秦寿的事,记得以前秦寿这个家伙属于败家子一类,哪晓得如今变化得连他自己也不认识了,甚至怀疑此秦寿非秦寿。 “姓秦的在哪里?哼~看什么看?本小姐问你话!”秦老爷子打着饱嗑半眯眼打瞌睡的时候,忽然一把不客气的声音敲醒秦老爷子,秦老爷子刚睁开眼,马上发现这类似刁蛮声音的正主,正是赵国公家的千金长孙梦蝶! 秦老爷子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原来梦蝶,实在不好意思。寿儿不在这里。别。别啊!有话好好说,别动剑,梦蝶啊~啊!不,侠女,好吧,好吧,怎么说以后你也是我秦家的媳妇,给点面子行不?” 秦老爷子眼前出现的正是长孙梦蝶和她的婢女映雪。秦寿故意躲着她整整半个月,害得长孙梦蝶每次去找秦寿,都给家仆拒绝在外,说什么公事繁忙,其实是有心避开她,好不容逮到秦寿的下落,如今岂有错过的理由? 秦寿就呆在这里面,好不容有人通风报信知道秦寿在里面,长孙梦蝶急带着婢女映雪杀上门来,秦寿当初答应悔婚之事。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兑现,也没见他亲自上门找她爹爹提出退婚之事。怒不可恕的长孙梦蝶马上杀上门。 来了脾气的长孙梦蝶也不客气,手里的长剑没有移开之意,气质高扬地为难着秦老爷子说道:“呸~谁跟你们是一家子,本小姐可不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今天若不把姓秦的那家伙交出来,有你好看的,见过白剑进红剑出吗?嗯?” 秦老爷子听到长孙梦蝶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不悦地说道:“梦蝶小姐,老夫好声好气好话说尽,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年轻人之间的恩怨,自己解决,别难为我一生意人,耍横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一下!” 秦老爷子此时也来了脾气了,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这看似刁蛮的小姐丝毫不领情,秦老爷子也不客气起来,现在自己娃假假也是朝廷四品大官什么的,虽然是虚的可名头还在不是?用得着怕你一个女子什么的?国公爷之女又怎么样?还不讲道理不是? “你…”长孙梦蝶还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婢女映雪拉住,无言地摇摇头示意长孙梦蝶别闹事,现在周围好事者都望过来了,要是凑齐长孙阴人在此,她肯定倒霉透顶惩罚少不了,如今的长孙阴人频频出现秦家酒楼消费,大有化解仇怨之意。 婢女映雪瞄了眼那些好事者,忍不住出言劝解着说道:“小姐,好了啦,咱们别跟他吵了,人多嘴杂,切莫义气用事,要是老爷知晓你又来闹事,恐怕小姐你也逃不了受罚的关系,小姐,要不咱们先出去守着,就不信姓秦的不出来!” 婢女映雪担忧也不是无道理的,心狠手辣的长孙阴人要是知道长孙梦蝶来找秦寿麻烦,破坏他安排的好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暴走伤人什么的,以长孙阴人的性格,底线是十分有限的,超出他小气吧啦的底线,那可是很危险的事。 长孙梦蝶一手甩开婢女映雪的手,怒不可恕地说道:“好,本小姐倒要瞧瞧,姓秦的到底安什么心?别让本小组逮到他,如若不然,一剑活剐了他,看什么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父必有其子,哼~” 秦老爷子看着气焰嚣张的长孙梦蝶,一脸冷笑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位小姐,大门在你们后面,转身向后转直走就是了,恕本店庙小,容不下二位小姐身娇玉贵,招呼不到二位小姐,请!” 秦老爷子在长孙梦蝶和她婢女转身离去后,轻呼一口气抹着脸角汗滴说道:“呼~寿儿啊寿儿,你还真是想害惨老爹我啊?怎么尽招惹些母老虎一样的人物?不行,她们在外面守着,先去通知寿儿,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秦寿今日确实在酒楼招待贵客,至于招待谁秦老爷子不知道,只知道秦寿带着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前来,秦老爷子急匆匆地朝二楼包厢跑去,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围观的八卦客人,直朝秦寿的包厢跑上去。 包厢里,秦寿郁闷无比地喝着闷酒,坐在秦寿侧面的人正是长孙皇后,秦寿也没有想到李丽质大婚的前一天,长孙皇后会突击寻来,更想不到的是她会刁然一人前来,如若不是她高手护卫暗中保护,秦寿还真不敢相信长孙皇后会化妆平民见自己。 一直想要知道长孙皇后病情的秦寿,现在秦寿知道长孙皇后病好转之后,更是纳闷到无底洞地步,她是怎么好的?秦寿不知道,千金丹只有一颗,而秦寿又不敢怀疑李丽质欺骗自己,没有服药给她母后,可如若不是这样长孙皇后怎么会好起来? “秦大人。见到本宫病情好转。你很失望是吗?你…”长孙皇后一直保持沉默终于开口了。在秦寿欲要再次斟酒自饮的时候,忽然伸手按住酒壶,秦寿手触屏到她白嫩玉手的时候,触电一样的感觉直让长孙皇后缩回去,想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 “额…微臣该死,微臣不是有意的,还望皇后恕…”秦寿冷汗连连地直冒汗,失惊之余马上起身单膝下跪赔礼道歉。如若长孙皇后怪责下来,那可是解释不清的,加上过了明儿,眼前的皇后就是自己丈母娘了。 太过于匆促的秦寿绊倒桌面的酒壶,直接掉落地面滚到秦寿单膝跪着的脚板底也不知道,长孙皇后涨红着脸色,对于秦寿无心之失又气又怒,可又不好说些什么,轻轻摆手示意秦寿起来,原谅了秦寿无心之失。 “寿儿。不好了,大…”嘭~包厢门忽然暴力踹开。急匆匆的秦老爷子闯进来的时候,冷不及防吓一跳的秦寿刚站起来,脚板底踩到圆溜溜的酒壶,重心失足的秦寿迎头扑倒长孙皇后,惹来长孙皇后发出一声惊呼声。 ‘造孽啊!!’秦老爷子发现长孙皇后第一刻起,惊讶到无语复发地步,而秦寿扑倒压着长孙皇后下一刻起,秦老爷子差点下巴脱落下来,脑子轰一声失去了应有的思维能力,秦老爷子心里想着第一件事就是造孽。 压着长孙皇后第一刻起,秦寿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差点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在长孙皇后慌乱推动之下,秦寿冷不及防嘴唇贴到长孙皇后皎白的脸蛋,惹来长孙皇后一声颤抖的轻咛声,粉脸顿时红得不能在红,好像发烧似的一样滚烫。 压着一个成熟美妇,秦寿要是没有自然反应那才是怪事,加上坑爹的袁神棍丹药作祟,直让长孙皇后失神之余清醒过来,又气又怒地甩了秦寿一巴掌,秦老爷子顿时一手紧捂着双眼,心凉到低谷没眼看下去了! 挨了一巴掌清醒过来的秦寿,心里极其舍不得如此成熟美妇,她致命的幽香勾引着秦寿,在长孙皇后愤怒和羞涩复杂的目光之下,秦寿双手撑地爬起来急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微臣不是有意的,真的,还请…” 啪~话还没说完,又招惹长孙皇后再次一巴掌袭击,秦寿差点有崩溃的迹象,打归打,打完记得气消啊!莫要追究下去,无心之失自己也不想,而罪魁祸首秦老爷子还在一边,秦寿在长孙皇后恢复平淡无奇的目光之下,忿然转身看着秦老爷子。 “老爹,你,你干什么?”秦寿几乎用尽力气咆哮起来,这个坏事的老爹还真会挑时间,偏偏在紧要关头出现吓人,导致如此乌龙误会发生,要不是秦老爷子是自己老爹,秦寿真有暴打秦老爷子一顿的心思。 “额…寿儿,长孙梦蝶在酒楼外找你麻烦,你自个小心,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老爹先出去了,你们聊,你们聊!”秦老爷子在秦寿咆哮声之中,说明自己来意后,马上憨笑装傻扮懵关门走出去,关上包厢门后秦老爷子差点吓得瘫痪,一溜烟闪人。 包厢在秦老爷子关上后,再一次沉寂下去,秦寿隐隐能够听到长孙皇后气息不平的心跳声,时快时慢明显是心乱如麻的症状,而秦寿站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等待着长孙皇后的惩罚降临。 “此事烂在心中,如若胆敢传出半点,休怪本宫不客气!”长孙皇后好不容易平息复杂的内心,出言警告着秦寿这个家伙,适才的乌龙造就长孙皇后内心极其不平静,秦寿身上怪异的气息好像毒一样,侵蚀着长孙皇后久违的平淡无奇心境。 也不知道多久了,长孙皇后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悸动,埋葬记忆里情绪再一次涌现出来,长孙皇后第一时间抹杀选择遗忘,如今目睹秦寿既陌生又熟悉的侧影,长孙皇后一时间呈现出心乱如麻的心态。 “是!微臣罪该万死,微臣发誓…”秦寿把秦老爷子的警告都忘记了,第一时间拱手道歉发誓保证,长孙皇后马上收起心乱如麻的煎熬内心,情绪失落地摆摆手阻止了秦寿下面的话,隐藏内心的心事苦苦纠缠着她。 “此事莫要再提。秦大人。明儿丽质下嫁于你。你可要好好待丽质,如若本宫发现你亏待了丽质半点,本宫决不饶你,你可明白?”长孙皇后疲惫地说着话,提到丽质的时候,长孙皇后几乎用威胁不善的警告语气。 秦寿在长孙皇后警告声之下,拍着心口保证着说道:“此事就算是皇后不说,微臣也不会亏待长公主。微臣会珍爱长公主,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哪怕是她做错了什么,微臣也会以宽容的态度谦让着她!微臣会让长公主度过一辈子难忘的大婚!” 长孙皇后得到秦寿真情的保证后,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本宫有你这话放心多了,也希望秦大人说到做到,坐吧,本宫此次前来,除了了解明儿的婚事你怎么安排,还有就是有事问你!” “谢皇后赐坐。微臣洗耳恭听!”秦寿在长孙皇后赐坐之下,变得老实多和成熟多了。这次直接与长孙皇后保持距离,与她对立而坐,不敢在拍手示意的侧位落座,秦寿如此举动,惹来长孙皇后无语的白眼。 长孙皇后在秦寿落座之后,沉思片刻后直接开口说道:“原本本宫想要了解你明儿大婚的安排,现今见你如此坦诚,本宫也不多费心了,本宫也知道你会办的出色,本宫交代你的事,可否办好?” 秦寿拱手自信满满地保证着说道:“皇后交代之事,微臣岂有马虎之理?如不出现意外,微臣保证午时即可完成,额…微臣之意是全长安和皇宫,都可听到现场故事广播,不用微臣入宫也可亲身听到故事!” “哦?竟有此事?”秦寿说得如此肯定,禁不住让长孙皇后感到一脸好奇起来,不知道秦寿这又是鼓弄出什么新鲜玩意,秦寿前些日子进宫与李老大洽谈装管子之事,长孙皇后倒是略有耳闻,李老大跟她提及过这事。 秦寿前些日子进宫与李老大商议,获得进宫装怪异的铁管批准,至于做什么?有何用?秦寿一直是保密不说,惹急了李老大,秦寿直接说什么说出来就没新鲜的废话,直让李老大郁闷到底地步。 秦寿在长孙皇后不善的目光直视之下,挺直胸脯勇敢面对长孙皇后的目光,打着包票说道:“是的,现在微臣暂时不能说,如若皇后有疑问,大可随微臣去参观一番,具体作用,午时一到,皇后便知晓!” “秦大人,本宫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没安好心吗?拿本宫当挡箭牌,意图吓退本宫侄女刁难,是吗?”长孙皇后一眼看穿秦寿想法,直截了当说出秦寿目的,他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长孙皇后的慧眼? “嘿嘿…这个,那个,微臣还是逃不出皇后的慧眼五指山,其实,微臣也是冤枉的,都怨赵国公爷,如若不是他硬塞这段孽缘,微臣也…”秦寿一脸汗濂地拍长孙皇后的马屁,秦寿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平静心态后秦寿才想起长孙梦蝶这事。 长孙阴人乱点鸳鸯安排婚源之事,长孙皇后肯定是知道的,长孙皇后不知道她自己哥哥什么想法,有可能是化解恩怨,不过这个几率很小,亦有可能是打着感激之心,感激秦寿没杀长孙充钱的事,长子为大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小滑头,也罢!本宫倒也想瞧瞧秦大人的所谓工业园,秦大人,劳烦你带路了!”猜不透自己哥哥用意,长孙皇后也懒得去猜了,直接点明观察秦寿神秘的工业园,她不像李老大处处算计秦寿什么的。 秦寿得到长孙皇后首肯后,乐得屁嗔屁嗔在前带路,长孙皇后在秦寿打开包厢门的时候,直接带上蒙脸的斗笠,长孙皇后一出包厢门,楼下暗中保护的高手侍卫马上开始结账,在长孙皇后招手示意下,保护皇后安全的高手侍卫聚首过来前面带路。 秦家酒楼外面,长孙梦蝶和她的婢女映雪在附近蹲点等候秦寿的出现,来来往往的百姓人群里,长孙梦蝶手紧握着宝剑,心里恨不能大卸秦寿八块的想法,婢女映雪在一旁看着长孙梦蝶咬牙切齿的情绪之下,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 “小姐,你看,他出…”婢女映雪侧头看向酒楼门口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秦寿在几名护卫一样的人开路下走出来,映雪的话还没说完,长孙梦蝶第一时间跑过去,拔剑直朝秦寿娇斥一声刺过去。 “大胆!护驾!”长孙皇后第一时间喝斥一声,保护长孙皇后的高手侍卫第一时间出手截住长孙梦蝶,听到长孙皇后的喝斥声,长孙梦蝶大吃一惊,还未来得及收住力道,马上给群涌而上的高手侍卫出手制止住。 “带回去,本宫有话与她亲自谈谈!”长孙梦蝶被制止后,长孙皇后直接唤人把长孙梦蝶看好,长孙梦蝶此时面如死灰,遇到长孙皇后她哪敢乱来?只能在高手侍卫看管下,乖乖地跟着长孙皇后后面走,心里恨死秦寿这个家伙怎么运气如此好?(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大唐广播站 “当暖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天地万物便在沉睡的黑暗中苏醒了,人类的文明,人类的智慧,人类的未来全都沐浴在充满爱的阳光中,大唐儿女在这生机勃勃的世界里出生、成长,你们好,我们是大唐广播站,欢迎收听在线广播…” 当长安百姓们忙碌生计的时候,忽然其来嘹亮的声音震撼着他们,百姓们一脸茫然之态左右观望,谁也不知道这忽然其来的声音由哪里传出来,当他们寻声抬起头的时候,惊异地发现声音居然是从城中央最高处七楼新建筑发出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哎哎,这位兄台,你可知…”“嘘,安静!”“广播站?啥玩意?”“就是,没听说过!”“别问我,滚滚!”好奇的百姓越来越来越多,聚首在一起倾听高空传音的广播声音。 广播是什么?好奇的百姓闻所未闻,可那清甜喏喏的声,犹如初夏之风吹动着百姓们心灵,加上独特的嗓音和磁性的话语声,直叫人无以忘怀地步,甚至脑子里产生一睹痛快的想法,太好听的声音了。 大唐广播楼,这是秦寿命名的新大楼,楼顶装着一个直径八米宽的大喇叭,喇叭后面有条长管,由粗变细一直延伸到楼下,形成独特的管道,另外一头管道架起五米高度,一直朝皇宫方向延伸过去。 长孙皇后解决完长孙梦蝶的事后,刚送走气不过的长孙梦蝶,就听到怪异的声音。身处广播站大楼的长孙皇后一脸怪异着表情。在秦寿的员工带路之下。找到身处广播站开播室,门口挂着让人无语的内有恶犬看门,闲杂人等请勿进入。 “微臣参…”听到开门声的秦寿,转过身见到长孙皇后走进来马上行礼,长孙皇后摆摆手示意秦寿无须多礼什么的,直接打量着秦寿所处的房间,有点黑空间也比外面小得多,勉强可以容纳十余人的小房间。 广播室只有那么丁点大。一块透明玻璃隔绝里面的空间,光是这些还没什么,最郁闷的还是偌大的空间光线一丁点也没有,在朦胧的烛火照亮下,长孙皇后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首一名娇滴滴的弱流女子。 “秦大人,为何把屋内弄得如此?”长孙皇后不解地转过头,透过朦胧的光线之中,长孙皇后隐隐可见秦寿安若自然的脸色,直接把她内心的疑问提出来,房内乌漆漆一片。还真是让长孙皇后难以理解。 秦寿爽朗上口似的,滔滔不绝解说着说道:“启禀皇后。如此所为是有原因的,广播需要心灵语言抚平人的安宁,这心灵语言启发点很难找,也只有在人在安静黑暗之中,才易寻找到心灵冲击点…” 长孙皇后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说实在的秦寿所说的话,她确实是听得稀里糊涂,什么心灵语言?什么广播?她压根没有听说过,秦寿唠叨了那么久,长孙皇后始终也没有听出个之乎所以来,听不明白秦寿说些什么? “好吧,秦大人,简单点,这什么广播,具体有何用?”长孙皇后实在没有心情听秦寿废话下去,伸手打断秦寿长篇大论的废话,直接言明这个广播什么的,具体有何妙用?长孙皇后听了那么久,自始至终还没听出什么大概? 秦寿直接败给长孙皇后,感情自己解释那么多,全是白费了,无奈之下秦寿头疼地说道:“额…好吧,这广播就是微臣按照皇后的吩咐,主事讲故事什么的,当然,后面还会有什么名人趣事大唆八卦,这就是传播正能……” 秦寿这边大肆讲解广播站的好处,而皇宫哪边却是乍起一片风波,广播响起一刻,不但惊动了皇宫侍卫和王爷公主,还把李老大和一干大臣们惊扰出现,全都傻了眼目瞪口呆抬头仰望皇宫上空架起的大喇叭。 “咦?这是所谓何事?”“嗯~不晓得,也不知工部侍郎大人鼓弄何物?”“哎呀呀~莫不成这是传说之中的千里传音?”“什么千里传音?读书读傻了你?”一群大臣们私底下窃窃私语扯淡,都给广播的声音惊扰到。 “老帅锅,这是何物?哎哎哎…你这是什么目光?”尉迟敬德鄙视着文臣哪边内斗一样的不和谐声,悄悄地凑到李靖身后,询问消息灵通的李靖,要是消息灵通的李靖也不知何物,尉迟敬德也不知问谁好了。 李靖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一脸纳闷着表情说道:“敬德兄,你算是问…错人了!不好意思,老帅锅我也不知晓,贤侄想什么?还真是让人难以费解,大唐广播站?呵呵~~很有意思!” “这麻烦鬼,又捣鼓什么花样?”百思不得其解的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耳听着特别的广播声,心里寻思着秦寿又弄哪一处?也不知道这声音是如何传进来的,更不明白就一个管子,是如何把声音输送到如此之远! 秦寿前些阵子应了长孙皇后的要求,在皇宫内装什么大喇叭,开始李老大很不乐意,可禁不住一大票的公主王爷们吵闹,最后妥协了秦寿的要求,更何况还有长孙皇后吹枕头风什么的,李老大想反抗也有心无力。 广播在李老大纳闷的时候,再次报出群臣们为之惊讶的话:“亲爱的乡亲们,大臣们…你们好,欢迎收听大唐广播台为您播报的天气预报,古人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天气对我们的出行,出外谋生有很大的影响…” “胡扯!荒谬!”广播里说预报天气一词,马上惹来文臣们不悦的议论声,特别是孔老夫子,天气都能提前预报到?忽悠谁呢?要真是这样,秦寿干脆直接搬台椅去街边算命卜卦算了,天公岂是凡夫俗子可预测到的事? “贤侄这是闹哪出?”“天知晓?”李绩带着疑惑之色。不解秦寿弄出的广播。怎么无缘无故扯到天气去了?如若秦寿真有如此本事。那他岂不是成算命卜卦之流了?面对李绩的质疑声,李靖翻起白眼直接回了一句天知晓。 广播声停顿了一会,紧接着再次响起群臣为之欲倒的话:“今天大唐普遍吹偏钱风,大部分地区会有大范围的降钱,额…降雨过程,部分地区还会出现大范围的中雨和大雨,其中在长安城外地区局部会出现暴雨,信者有不信自负…” “钱风??”群臣第一时间给钱风打败了。老天爷会吹钱风?那还真是头等的大事!李老大抽搐着嘴角,这是什么破广播?真有如此神奇,那全天下百姓们还不是各个富得流油了?李老大真想双手捂耳不去听瞎吹的废话。 扑哧~~于此同时,秦家酒楼里,忙里偷闲的李恪喝着小酒过日子,哪晓得大唐广播一出言就惹得李恪喷酒地步,李恪也不想这样,可这段广播报得有点煽动人心吧?瞧瞧,酒楼里无知的客人们同一时间站立而起。 “钱?老天下钱?”“省省吧,天下哪有此等好事?”“这可不好说。或许说不准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兄台,你喝多了吧?”一时间整个酒楼变得沸腾起来。酒楼里面的客人们争先恐后议论着失误的稿词。 “掌柜的在这儿呢!掌柜的,可有此事?”“就是,就是,哎哎~~掌柜的,你这是要去哪儿?”“掌柜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对几十号围堵去路之下,秦老爷子一手抹着额头的汗滴,陪着笑脸拼命地摇头。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此事,此事秦某我真的不知晓,真的,秦某我可对天发誓!”秦老爷子在一大群的客人堵路之下,陪着笑脸解释着自己也不知晓这事,可客人们就不乐意了,拼命地追问秦老爷子事情原因。 “安静,安静,听听后面说些什么?”李恪目睹到秦老爷子接应不暇的解释之下,直接走出来替秦老爷子解围,在众多的百姓们拥挤之下,李恪算是意识到了群众的力量大,是他单薄身子骨无法可抵抗得了的, “特别是著名的秦家门渔港,会迎来百年难遇的台风,最高风力为10级,小心畜物卷走,气象部门提醒您,出门一定要带好雨伞,以免给您的生活带来意外的特大损失…好了,这次的气象预报就到这里了,这是由袁天师独家提供的哦!” 似乎知道后面结果的广播声,直截了当搬出袁神棍的身份,以袁神棍在大唐百姓们和群臣们的威望之下,百姓和群臣都下意识选择信服了,对于新出的广播声和袁神棍担当气象使,直教全城百姓们纷纷围堵秦寿的广播大楼底层。 哗啦哗啦…就在百姓们围堵广播大楼的时候,忽然下起黄豆大小的雨滴,天公不作美应了袁神棍的预测还真下起雨来,冷不及防淋湿身的百姓们争先躲雨,连皇宫内群臣也是相差无几,脸色灰黑的孔老夫子直接啃了死苍蝇一样。 就在群臣和百姓们找到酣息避雨地方的时候,广播在大雨挥打之下再次响起:“感谢乌鸦嘴主持人带来钱来疯天气预报,大唐xxx年xx月,大雨无情挥洒大地,如今天气比较凉爽,但是还是提醒要注意身体,不要伤寒喔!你们好!我是本期朗诵主持人坏事!” 乌鸦嘴?!此时此刻大部分百姓和群臣们算是彻底无语了,上一环报道天气预报的什么主持人,原来是乌鸦嘴,难怪会出现天公不作美的场面,什么是朗诵主持人?这回还真是给人留下了茫然的悬念。 “此时的天公不作美,片片雨丝撒落人间,各自谋生乡亲撑起了把把雨伞,各色雨伞混合一起,形成了别致的海洋…虽然大雨朦胧,虽然地面湿滑,虽然天气寒冷,但是我们辛勤的乡亲们仍然激情满怀,热情丝毫没被浇灭…” 导播室内,长孙皇后哑口无言地看着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导播员,每人进进出出只有半刻钟不到的时间睁眼说废话,至少长孙皇后是这么认为的,兴趣乏乏的长孙皇后直接摇摇头。看了眼一边露出得意笑容的秦寿。顿时一阵气馁。 ‘这就是他所谓的惊喜交差?’长孙皇后皱起眉头略显不悦起来。没有她和皇宫内王爷公主们期待的故事,正当长孙皇后想要借题发飙的时候,忽然一男一女换上去后,长孙皇后打消了找秦寿的麻烦。 开场白的人是男的,一开口就是朗朗顺口的打油话题:“留住一丝清风,挥洒痛快淋漓;付出一份真诚,打造坑的大唐;带走一片笑容,哀伤与我相伴!你们好!我是本期故事大王!西门吹水。我旁边这位是搭档…” “很久很久以前…国王她的小女儿渐渐长大了,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真是人见人爱,美丽动人,她的皮肤真的就像雪一样的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一样的黑亮,所以王后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白雪公主,但白雪公主还没有长大。她的王后妈妈就死去了。” “不错,死得好。嗯哼,这是台词,我是恶毒王后…”女的导播员刚说完,男的导播员西门吹水尖着喉咙,装起恶毒王后的角色,两人一言一语的对话和解说童话故事进程,霎时间吸引了百姓和群臣们注意力。 ‘童话故事?’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入正题的事,李老大松了口气同时揉着额头,败了,这回李老大算是败给秦寿了,更没有想到童话故事还真老少咸宜,瞧瞧这群文武百官,全都无心朝事竖起耳朵。 “嗯哼~不久,国王爸爸又娶了一个王后,这个王后长得非常漂亮,但她很骄傲自负,嫉妒心极强,只要听说有人比她漂亮,她都不能忍受,她有一块魔镜,她经常走到镜子面前自我欣赏,臭美十足又招惹人讨厌…” “秦大人,你这是损本宫呢?还是有意而为?”导播室里,长孙皇后忽如其来的一席话直让秦寿冷汗连连,加上长孙皇后对号入座一样的不爽心态,直叫秦寿叫苦连连,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王后每次都要问魔镜,谁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得到魔镜回答是她后,王后就会满意地笑起来,但白雪公主慢慢地长大,并出落得越来越标致漂亮了到了成年时,她长得比明媚的春光还要艳丽夺目,比王后更美丽动人…” 面对长孙皇后在阴暗的导播室不善目光之下,秦寿豆大的汗滴直流而出,有心解释着说道:“启禀皇后,误会,微臣岂敢,故事,纯属虚构糊弄人而已,如若皇后不喜,微臣唤人换换故…” “罢了,本宫岂能一般见识?秦大人,不知这什么播,是如何操作?”长孙皇后伸手打断了秦寿后面的话,直截了当地问清秦寿弄出稀奇古怪广播什么的,不管这童话故事真实与否,只要能够满足皇宫内公主王爷们便可。 秦寿在长孙皇后疑问的目光之下,直言道出:“启禀皇后,按照如今初步计划,微臣划分三个时段,第一个是清晨大清早,以报道长安趣闻为主,第二个是午时,以午休娱乐为主,第三个就是故事集,也就是临近酉时下三刻开始…” 长孙皇后得到秦寿的解说后,盘算了会后点点头说道:“嗯,如此也罢,秦大人,如若无大事,早些回去筹备明儿大婚之日吧!本宫可不希望见到有任何差池,如若不然…哼~~自个看着办!” 秦寿直接傻了眼看着长孙皇后走出导播室,留下狠话离去的背影直让秦寿抓狂起来,明儿之事秦寿哪里敢打包票?光是一直没有大动静的程家就是头疼的存在,也是秦寿最担忧的一件事,暴风雨的前兆啊! “直到有一天,王后像往常一样地去问那面魔镜时,镜子作出了这样的回答,王后,你是美丽漂亮的,但是白雪公主要比你更加漂亮,不服气的王后萌生歹心!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百姓很群臣们听得一个劲起劲的时候,忽如其来大煞风景的话直让百姓和群臣不爽了,这算是什么意思?听得正是起劲的时候,忽然起来大煞风景的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收尾话! 两名一男一女导播员按照秦寿的吩咐,直把精彩的故事部位卡主,让百姓和群臣们吊起胃口,故事大会在大唐太少了,就算是有也是文绉绉毫无语言感情的文言文故事,哪有现今通俗易懂的故事?就算是文盲也听得懂。 “少爷,少爷,大事不妙啊!百姓们顶着大雨,在外面要求…”秦寿纠结长孙皇后的话时候,一名员工急匆匆跑了进来,一开口就是把下面的情况报告给秦寿知晓,愤起的百姓可是很可怕的。 秦寿没好气地直接鄙视着员工手足无措,皱眉不悦地说道:“大惊小怪,他们要闹由他们去闹,这是明儿的稿词,吩咐那些导播员们,一定要熟记于心,哎哎,等等,去把逍遥王唤来,就说本少有事给他做!”(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妖精叛变 翌日,在百姓们翘首以待的月末终于降临,辰时一到,百姓们出门第一时间发现满街气氛变了,昨夜开始实行禁宵一晚,如今大清早起来,满城百姓都发现自家院子门口挂满红布条和灯笼,还有街道悬挂起的彩条迎风飘动。 怎么回事?这些彩条和红布是怎么装上去的?百姓们露出满头雾水表情,挨家挨户串门大唆八卦,无非就是这些彩条和红布什么时候挂上去的?由于禁宵全城百姓恢复以往的早睡,对于昨夜发生什么事浑然不觉。 “哎哎哎…兄台,大清早的,你这是赶着去奔丧?”“奔尼妹,滚滚…别碍着老子去看比赛!”“比赛?什么比赛?兄台,哎,兄…”“滚开,别挡道…”长安大街刹那间变得一片混乱,一传十十传百的消息马上传遍全城。 翘首以待的大唐男女兵对决赛,也就是针对大唐妇女协会的赛事开场了,好事的百姓们岂能错过如此好机会?也不知道谁提醒了一声,勾起好事百姓们的好奇心,争先恐后朝长安皇城侧建起临时比武校场。 百姓们朝皇宫侧移动过去的时候,凑热闹的广播再一次喊起让人无语的开场白:“月末迎新月,最明快的,莫过于一月一日芳草绿,莫过于倾听年轮的呼吸,莫过于男女对战,每逢这种时刻,便簇拥着我们共同的梦境,你我总在看台上笑语嫣然,欣赏…” 皇宫侧边临时搭建起一个比武校场,百姓到来之际。已有相应的府兵把守临时校场大门。百姓们聚首校场门前的时候。另外一侧的临时场地忽然搬来台椅,秦家赌局彪悍的旗帜出现百姓们眼里,又是一场赌局赛。 “嘿嘿,兄台,瞧瞧,瞧瞧,秦家又开始坐庄了!”“坐庄?坑人不?”“瞧瞧,瞧瞧。外乡吧?秦家设局开赌,从来不坑人,以往赌局每期不是有幸运…”百姓人群里响起议论声,有些新进长安的百姓不知根底,在托儿的烘托之下响起一大票的应和声。 “时辰到!”随着一名府兵高呼一声时辰到,守门的府兵迅速拉开堵门的木栏,百姓见府兵打开木栏,一窝蜂涌向秦家赌局,秦家大名在长安闻名甚久,赌品更是无话可说。虽然大部分幸运大奖都是托儿,可也激发了不少百姓们热潮。 别说百姓们拥挤向秦家赌局。连守门的府兵也偷偷摸摸去下赌注了,这次赌局有点简单了,只设立了两个赌局,单挑赛,群殴赛,还有一个额外天价附加奖,竞猜双方损失人数,奖金看得百姓们双眼都发直了! “五万民币?!”“奖金可累积,一注五万,十注五十万…”“哇塞,真的假的?”“难,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千人队由一到一千,双方选出胜负各一方,猜出相近的数字?”“兄台,你怎么看?”“尼妹的,一到一千数字,还要双方筛选…” 目睹高额天价附加奖,百姓们萌生退缩和贪慕的矛盾心理,一到一千才猜出相近的数字,看似简单却是有点困难,百姓们这次犹豫了,大唐男女兵比赛,按道理男兵会获胜是铁铮铮的事实,可有些事是难以猜测的,就好像天有不测风云一样。 就在百姓们纠结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校场另外一头魏徵姗姗来迟,五千名府兵在魏徵走出校场的时候,相序从魏徵后面冒出来,叮叮当当声的铁链声让百姓们一脸疑惑起来,很快百姓们就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 五千府兵以两队呈扇形拉起铁链,以秦寿当初在琉球庆典一样,每名府兵绷直铁链,以不规则的队形各自站好,腰间特制的腰带扣上左右两面同伴的铁链,形成一个圆形比武人肉墙,加上冲浪板一样的盾牌护身后背,防止百姓赌输眼发生暴乱什么的。 魏徵干咳一声,拱起手老练十足地说道:“肃静,肃静,大唐以武立国以德治国以民为利以利天下…嗯哼~大唐妇女协会为求得认可,特借助这个“武”台来举行一场比武立威,皇上开明大义特批…” 魏徵唠唠叨叨地废话了一大票,宣告大唐妇女协会对战大唐府兵正式开始,魏徵也不想接这个开场白重任,可群臣一致手指认可之下,不得不硬气头皮接下重任,想反抗也无力,连他的损友房玄龄也一致认可。 百姓们得知大致的意思后,丢下唠唠叨叨睁眼说瞎话的魏徵,涌向秦家赌局开始进行竞猜投注,单挑和群殴赛的奖励一般般,百姓们都把目光瞄向翻倍的额外附加奖,留下魏徵一个人独自在那干瞪眼吹胡子。 半柱香已过,魏徵看了看大致时辰,百姓们投注完开始大部分聚首靠拢人肉墙府兵拉起的界线,魏徵再次扯起喉咙说道:“第一轮:第一轮进行一对一的单挑,第二轮:中场休息进行双方辩论赛,第三轮:最后尾段的男女混战群殴,下面有请皇上和皇后入场…” 百姓们在魏徵双手慷慨激昂的晃动之下,卖力地鼓掌迎接皇上和皇后的出场,不得不说李老大的出场很坑,慢悠悠+排场气派十足,帅气的太监队伍开道,莺莺燕燕宫女相陪,老气横秋地欣然接受百姓鼓掌完后的跪拜,安然就座观席台。 魏徵在李老大老气横秋的平身之下,立身而起继续宣读重要环节:“下面有请参赛者入场,第一位:大唐妇女协会代表者副会长房夫人,以及相应的代表者,卢国公夫人,夔国公夫人,申国公夫人…” 房夫人带着一大票群臣妻妾上台,同时抱拳巾帼不让须眉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阿叔阿婶,阿哥阿姐。阿弟阿妹。大家好!其实我等就是改变大唐风气。为妇女谋利,刺激大老爷们脾气,提高妇女地位,敢于挑战斗争,家暴专家大唐妇女协会…” 李老大猛然拽到自己龙须,刚想发飙什么的,想到了什么只好强忍下去,一边的长孙皇后笑咪着眼。直让李老大有怒不敢乱发,在瞧瞧底下女性百姓热烈的鼓掌声,忍了!李老大期盼着魏徵下一句大唐武将上场的话。 魏徵一脸无语加冷汗连连的表情,一手抹着额头汗滴说道:“看得出来,大唐妇女协会果然是家暴专家,嗯哼~嗯哼~下面以热烈的掌声有请第二位:大唐一干武将,为首的是大唐元帅李靖…” 李靖带着一大票的代表武将出场,以大唐三人组合为首站在前头,整齐一致的口号声雷倒一大票百姓:“雷得死and姐妹们,我老帅锅左有青龙。右有白虎,老牛我在中间。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抱拳,就位)” “没眼看了!”李老大一手捂着双眼,头痛地呻咛一声,李靖等人彪悍的组合和台词口号声,直接打败了李老大,彪悍的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中间阵型,一看就知道是程妖精惯用的流氓匪气架势,这场男女对决李老大不看好大唐武将了。 “皇上,李将军等人从哪儿学来的招式?”长孙皇后直接给李靖等人彪悍的口号架势逗乐了,此时此刻就算是长孙皇后不问,也猜出是何人所为,全大唐也只有秦寿这家伙想得出,只是长孙皇后装作浑然不觉。 “除了那惹事精,还有谁?唉~皇后啊!朕输了,没眼看了!”李老大一手揉着焦头烂额的头部,叹息着目睹双方阵型,尼妹的,这单挑赛还用比吗?女的那边全是群臣妻妾,这边的武臣出得了狠手? 长孙皇后浅笑一声不作任何言语,这次所谓的比试,开头两场几乎纯属娱乐型的,后面的团队群殴赛才是重点,胜负主要看后面一场,也是大唐妇女协会的立足重要赛事,长孙皇后也不知道秦寿派人训练的女子军团到底如何了。 “下面开始一对一对决,第一场是…第一场卫国公夫人对决卫国公李靖!”魏徵稍等了双方各自阵营,拿出双方特派安排的对决签,顿时哑口无言起来,这签也抽得太那个什么了吧?作弊?魏徵冷汗连连地抹着脸颊汗滴。 李靖心虚异常地踏前一步,看着笑咪眼的红拂女勾勾手指头状,硬气头皮大喝一声:“嗬~为了公平公正,今天老帅锅要使出我的看家本领,用我这双温柔的手来击碎阻挡我眼前障碍的鹅卵石,不好意思,肚子痛,老帅锅我输了!” “我擦!太假了吧?”“我靠!这不是明显怯场吗?”“尼妹的,怎么回事?”“坑!”“唉~英雄在女人面前折腰了,理解理解…”“……”百姓们在李靖未打先怯场的表现下,表示很愤怒和同情百态脸色,都是搓衣板惹的祸啊! 李靖在百姓们嘘声之中惭愧落场,红拂女幸会地朝场外欢呼的女性拱手抱拳凯旋而归,魏徵摇头叹息一声,男人苦,做一名好男人更苦,在外不但要树立榜样,在家还要树立模范丈夫的好榜样,出狠手打自家夫人?惭愧不? “下面有请…”“服输!”“下面有请…”“服输!”“大唐妇女协会胜出第一局!”魏徵目睹一大票上来站岗溜达的大唐武将服输声,摇头叹息一声干脆宣布大唐妇女协会胜出,这么明显的暗箱操作抽签对决,还比什么? 魏徵偷偷瞄了眼看台上的李老大,得到李老大的不动声色点头默许后,干咳一声继续进行说道:“第二场!辩论赛,下面有请双方各自派代表上场,以激烈的形式辩论,武臣方派出孔老夫子上场,大唐妇女协会派出…程妖精上场!!” “窝靠!怎么回事?”“妖精回来了?怎么跑到女方阵营了?”“死妖精,他想要干什么?”李靖和李绩还有尉迟敬德三人同时傻了眼,忍不住纳闷和抓狂起来,程妖精叛离支援大唐妇女协会,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事。 不但李靖李绩尉迟敬德三人傻了眼,连李老大他也傻了眼,程妖精班师回朝之事他是知道的。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而魏徵更是傻了眼。他每次宣读都是由府兵负责送来的。第一眼看到程妖精大名出现大唐妇女协会这边,还真有崩溃的迹象。 孔老夫子撑着拐杖出现的时候,听到魏徵宣读对决的对手大名,第一时间差点踉跄欲倒,多年的死对头最终还是对手上了,而且还是在重要时刻,这是怎么回事?孔老夫子此时此刻只好硬着头皮上,担当群臣重任寄托勇于挑战流氓程妖精。 程妖精身着卖相十足的太极八卦阴阳图案服装。两袖之间绣着夸张拉风十足的左青龙右白虎中间盘着个玄武图,以前空翻转体三周半的方式入场,风骚卖力地朝场外挥手,惹来全场男女老少百姓们轰动的喧哗声。 “可恨!”“可憎!”“可恶!”“想揍他!”李老大和李靖等几个同时嘴里蹦跶出怨恨的语词,可哪有如何?老流氓一出场,应征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真理,程妖精是全大唐最头疼的人物,也是最难缠无赖到发紫的老流氓! “皇上,注意形象!”长孙皇后哑口无言地看了眼李老大。只见此时此刻李老大还真印证了他的话,有揍人的冲动。如若不是场地不符,说不准李老大还真想下去踹程妖精几脚,还是爷们不?调转矛头窝里反? “皇后误会了,朕是担忧这个老流氓,会破坏丽质大喜之日,朕亏欠丽质太多了!妖精一出,准没好事!着实可恨!”李老大幽幽叹息一声之中咬牙切齿说明原因,他的担忧也是长孙皇后的担忧,可程妖精无耻境界,着实令人头疼。 程妖精风骚完后,爽朗地哈哈大笑一声,紧接着不屑一顾地朝场地粗俗呸了一声说道:“呸~又是你个老不死,文夫算个屁,程某我无敌,牛皮不是吹,板车就是推的,我是流氓我怕谁,骂一个也是骂,干脆骂他个痛快,论就论它个一针见血,老匹夫过来!” “郎君好样的!”“程家大郎好样的!”“嘿嘿…嘿嘿…”程大夫人起哄之下,紧接着一大票女方阵营大声欢呼起来,程妖精得意洋洋地双手高举,犹如斗胜的公鸡,无视气得吹胡瞪眼有休克嫌疑的孔老夫子。 “你,你,无赖,粗俗,不知所谓,无知…”孔老夫子在程妖精一开场的不屑一顾羞辱之下,气得脸色发青,原本准备一大箩筐之乎者也的废话长篇大论付之东流,程妖精一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正常思维能力。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挖着鼻孔,鄙视着孔老夫子说道:“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辩论一对一,全靠嘴当家,替天行房,以色服人,两把菜刀我冲锋陷阵,红颜遍地,知己难求,大唐天下,巾帼旭阳,辩论场上,你最差!咋滴?不服?单挑还是群殴随你挑!” “你你你…”孔老夫子此时青筋曝气,气吁喘喘地一手捂着心口,一手颤抖着指着程妖精,一把年纪的人给程妖精粗俗不堪的话语,刺激得大有当场休克之意,奈何程妖精柴油盐米不进,斗了那么久孔老夫子哪一次不是光荣败场? “尼玛的,太牛了!”“话说回来了,卢国公怎么跑到大唐妇女协会了?”“就是,就是,这是怎么回事?”“天知道,我只关心后面的赛事…”百姓们再一次响起不平的议论声,可那又能怎么样?程妖精粗口成才谁说得赢他? 风骚十足的程妖精得意洋洋地虚抬手抱拳,惹来群臣愤怒的目光,而大唐妇女协会这边则发出欢快的欢呼声,而身为幕后操纵者秦寿,则化妆成平民百姓躲在人群里冷笑起来,一切进展还是很顺利! 魏徵眼看这次辩论要提前结束了,要不然还真要准备后事了,干脆硬起头皮出来宣布:“嗯哼~由于时间有限,所以我们的辩论赛,只能点到为止,大唐妇女协会获胜,稍后有群殴赛场,下面欣赏一段济民医院新制的丹药,疗效不错喔!” (药王秘制排油丹药,一天一粒,一天减一斤;药王秘制排油丹药,迅速抹平大肚子;药王秘制排油丹药,全大唐妇女用了都说好,坚持服药180天,体重减轻90公斤,瞧瞧我的体重,由先前的170公斤,骤减为现在的80公斤。) 一名托儿上前大夸药王秘制排油丹药广告,李老大心动又不敢动,一手轻摸自己鼓起的肚腩,寻思着什么时候黑秦寿几盒丹药排排油什么的,至于场外的肥胖人士听到福音后,就差没有亲自体验一下,药王孙思邈出品的丹药,岂有造假的嫌疑? 魏徵纠结地接过府兵递来的下一环赛事,高声宣读说道:“下面进行第三轮最关键时刻,也是最激动的一刻,群殴战,下面有请双方的男女阵营,各自派出各自的队伍,进行赤手空拳…额,是不公平的比赛…”(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奇招百出 随着魏徵的话刚落,上千大唐府兵整齐有序上场,还真印证了魏徵的话,大唐府兵赤手空拳什么也没有,连护体的盔甲也懒得穿上,气势高涨的大唐府兵精锐,入场后第一时间行跪拜之礼,山呼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大唐府兵精锐的出场,李老大马上坐直身子骨,含笑不语地微微点头,语气平淡无奇地轻呼一声平身,为这些大唐府兵精锐感到欣慰,有如此精锐大唐府兵,大唐何愁不繁华鼎盛?马上打江山的李老大此时此刻一阵热血沸腾。 似乎回到当初征战沙场时的情景,又似吊念以往的日子,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时隔多年已成追忆的空,忠臣爱将老的老病的病,想到以往的过事,李老大此时此刻忍不住萌生伤感的情绪,在也回不到当初大块吃肉大口吃酒的日子了。 “皇后,朕有此千人兵,何惧数量上优劣?要不就此作罢?”李老大感叹完后忽而转过头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长孙皇后,好心出言提醒长孙皇后,玩也玩够了,没有必要在如此较真下去,适当的收手免得出丑难堪什么的。 “胜负未分,何以作罢,皇上,这次恐怕…”长孙皇后轻轻一笑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其实内心早已开始不安起来,大唐府兵精锐对决大唐妇女协会的新女兵,这事不用问也是以卵击石,在长孙皇后担忧之情下,翘首以待的大唐女兵终于出现了。 “耶?!”“嗷!!”“咦?!”“嘶~”当带头的两排女兵出现一刻起,百姓们纷纷露出丑态百出的惊艳表情。一两个还没有什么。要是清一色的女兵那壮观可就不得了。还有那让人无语的揍人神奇,板凳!没错,是秦家新式的铁制折叠板凳。 “怎么回事,这是…”“好标致啊!”“尼妹的,要是这些府兵敢出狠手,跟他们没完…”府兵精锐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新女兵,耳听到场外百姓们愤怒不平声,顿时感到冷汗连连。这算是什么跟什么? 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兵整齐有序排队而出,小跑上场同时喊着训练口号:“群殴训练,我最喜欢,天天打架,练成猛女,服从命令,指东打西,团结揍人,争创佳绩,挑战极限。超越自我,自强不息。群殴当道…” “哇擦!比老流氓我还无赖!”程妖精在女兵出现一霎那,顿时傻了眼,当然程妖精傻了眼不是女兵训练成果,而是她们身上的装备,轻盔女式战衣,令人发紫的针刺软甲背心防御衣甲,犹如刺猬般重点保护上身,至于坑爹的板凳可以暂时忽视。 “妖精,你很闲是吧?不是还不滚蛋?马上给老娘我去盯紧秦府大院,太欺负人了!”程大夫人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一霎那,程妖精马上缩头缩脑畏惧十足,在程大夫人咆哮声之中,程妖精点头哈腰赔笑屁嗔屁嗔转身离去。 “这…”女兵一出场,李老大顿时看出什么猫腻,整齐一致的队序,协调一致的步伐和节奏,这不是跟…这一刻李老大开始为大唐府兵精锐感到担忧了,而李老大更没有想到的是,短期内居然可以培养出一批如此协调的女兵? 长孙皇后目睹女兵出现一霎那,俏脸忍不住微微变得羞涩红润,那针刺软甲背心防御衣甲,显露出了女性妙龄身段,同时又增加了混战时被揩油的危机,只是她们如此着装,有点太欺负人了,犹如狗咬刺猬无从下手的郁闷。 “老帅锅,情况不妙啊!”李绩目睹女兵出现一霎那,原本得意洋洋的笑脸顿时僵硬起来,李绩又不是军事文盲,通过女兵整齐的步伐和协调的节奏,还有那气势鸿厚的一致声,加上她们身上的装备,感到一阵担忧起来。 “唉~原本我还以为只有英雄会创造历史,原来那小家伙也会创造历史,此刻那些精锐,恐怕只能用处于万劫不复生的状态来形容了!”李靖一脸纠结地看着大唐女兵诞生,愁眉苦脸地摇摇头叹息起来。 “妙,妙妙,实在是太妙了!怎么就没想到如此的防御战甲?开眼界了,哈哈哈…”出乎人意料的尉迟敬德忽然其来大夸声,直让李靖和李绩两人为之愕然,尉迟敬德如此一说还真有点那么意思,只是此时此刻对决太不公平了! 一名女兵站首而出,一手扛着让府兵精锐们心惊胆颤的板凳,大唐妇女协会的特制武器,这些府兵精英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更何况三千女兵身后又摆出一个盾牌阵,直让原本摩拳擦掌的府兵精锐们心惊胆颤起来,拳脚难破纯钢制的盾牌啊! 这名女兵是经过筛选出来的,城东贾家贾玉嫦大小姐,因其貌普通如今二十有余的人,已嫁了三次人都遭遇嫌弃,如今变成寡妇极其痛恨薄心男子,招募女兵一刻起,她毅然放弃自身大小姐身份,学花木兰一样巾帼不让须眉当一名女将军。 只见贾玉嫦伸出葱盈的中指,说着府兵精锐们为之欲倒的话:“姐妹们,跟着我一起做,慢慢伸出你们的中指,听着,长得再高,饭桶脓包,站的在好,一凳撂倒!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整齐一致应答声惹得看热闹的百姓们哄笑声,忘却了今日比武的主要事项,不得不说女兵的亲和力和渲染力,比起男兵来说更具有效,原本默认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想法,这一刻全推翻似的,开始调转矛头支持起女兵这边。 “比武讲究友谊,点到为止,开始!”魏徵在双方阵型入阵准备好后,一手高举说着千篇一律的废话,至于双方会不会听进去,那不是魏徵能够知道的事,他也没有心情去了解。第一时间闪人免得惨遭祸害。 “布阵。群凤戏虎!”贾玉嫦娇斥一声布阵。训练有素的女兵阵型顿时打乱,呈现出大雁式队列,持盾女兵并排而前试图掩盖身后的秘密,一眨眼的工夫并排成盾牌阵挡在前头,直让赤手空拳的府兵精锐们无从下手。 “唉…”李老大目睹到女兵的迅速变阵,顿时摇头叹息起来,为那群热血男儿府兵精锐感到担忧起来,这就是浮夸自大的下场。要是当初他们随手带些兵器或盔甲什么的,现在也不至于如此难堪的下场,双拳打乌龟壳?还是带针刺的乌龟壳,典型找死的份。 长孙皇后见到李老大吃瘪一样的表情,忍不住抿嘴轻笑一声,好戏还在后头,这只是开胃菜,早已得到具体对策的长孙皇后,没有告知李老大女兵的用兵之道,而且长孙皇后也深信。今日女兵势必会让天下男子刮目相看。 “锥形阵!”亲自指挥的李靖在场外大喝一声,府兵精锐们在李靖亲自场外指挥之下。迅速变换成克敌制胜的锥形阵,女兵摆出有点像雁行阵又不像,完全是一个三角箭头标志一样,直让李靖萌生不好的心里想法。 李绩一手轻捋着胡须,看了看府兵精锐布阵,又看看女兵哪边没出动的阵型,心里疑惑着说道:“雁行阵覆盖面较大,可以用来包围敌军,但是冲锋能力不好,如遇到锥形阵,突破中军则容易全军大乱,老帅锅,对方阵型不像雁行阵啊?” 尉迟敬德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捋须,气不过地轻嗯了一声说道:“嗯,不错,如若不是哪些娘子军依仗着铠甲和盾牌,她们就算是摆出什么稀奇古怪阵法,也难以抵挡府兵精锐的冲锋破阵!” 李靖摇摇头撇开不实际的想法,忧心忡忡地开口说道:“事情并不是想象的如此简单,此阵怪异之处在于,多此一举,以她们如此精良的装备,府兵精锐想要打败她们,也要费很大劲,你们看得到盾阵后面情况吗?” 李靖这么一说,两位损友马上醒悟过来,有心想要过去瞧瞧,只可惜哪边早已成了女人的地盘,任何异性想要踏前一步,就要遭到暴力的揍人手段,更何况大唐妇女协会在哪边坐镇,他们想过去瞧个究竟也困难。 “皇后,盾阵后面是?”久等双方摆好阵没有交战定输赢之意,李老大忍不住好奇和纳闷起来,女兵哪边包围的严严实实,直让李老大心里痒痒的,有心想要知晓后面的情况,却又看不到,只能看到三角标志后面排成列队的女兵。 “皇上,稍后你便知晓,说出来,没惊喜了!”长孙皇后直接说出李老大为之气结的话,好吧,知情知更的长孙皇后不言,李老大又没有法子,只好干坐龙椅一手撑着下巴,无聊地等待双方一触即发的交战。 “开始!”随着贾玉嫦一声令下,哐当…整齐有序的盾牌迅速侧转,当一只只雪白大腿从盾牌冒出一刻起,马上引来百姓吹口哨声和欢呼声,府兵精锐们集体短路傻了眼,不争气的直接流出鼻血。 当盾牌侧转露出里面二十多位蒙面少女的时候,李老大第一时间张大嘴巴难以合拢,手捋胡须动作戛然而止,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鸡蛋,这是什么战术?李老大第一时间想不明白也理解不过来,太突然太那个什么了。 咕噜~咕噜~李靖他们三个直接干咽起口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还是一群妙龄少女,大胆妖艳的装束,直接雷得他们三人外焦内嫩,至于那些府兵精锐更是不堪,全部集体给点穴了般不知如何是好。 “伤风败俗,有伤风化,不知廉…呕…”孔老夫子在二十多位蒙面少女出现一刻起,彻底失去理智地跳脚十足破口大骂,可骂道不知廉耻的时候,马上脸色剧变俯身干呕起来,别说他了,看戏的百姓和府兵精锐也是如此。 二十多位蒙面少女揭开面纱一刻起,豆麻子般的皮肤上面,毛孔粗大泛着油光 豆大的青春豆,泛着挤压过度的血丝,鼻子犹如蒜头,眼睛几乎被油腻的头发遮挡着所有视线,但仍能看到那两眼间距宽大的丹凤眼,嘴巴曾被人误以为吃香肠没吞下去。不时的倾城一笑。露出布满牙垢泛黄的牙齿。的确很有创新大唐新面貌的精神。 强烈的视觉冲击之下,李靖等三人顿时集体呕吐起来,阴损的秦寿在丑女露脸一刻起,第一时间闪人,免得留下后遗症,在说了,等会是秦寿的大婚良辰时日,不该看的还是别去看。百姓们集体呕吐声已经证明了一切。 “来人,拖…呕…”暴走的李老大差点倒胃早上吃的糕点,抽搐着脸角大失礼仪,刚想呼喊一声来人拖出去斩了的话,强烈的视觉冲击导致李老大忍耐不住,大吐特吐起来,什么叫天有不测风云,恐怕此时此刻最好形容了。 ‘这就是群凤戏虎?’长孙皇后强忍着视觉颠倒错乱的冲击,心中有所准备的她没有那么明显呕吐,可那倒胃口的冲动一直蔓延着心里。秦寿想出的这招阴损主意,确实是够阴损的。果然是戏人无敌的招数,魔鬼的身材,噩耗的脸型。 “姐妹们,副会长发话了,抓到那个,就是你们的如意郎君,副会长亲自保媒,还不快上?更待何时?手快有手慢无!”贾玉嫦唯恐不乱地鼓动丑女上去祸害乱了阵脚的府兵精锐,同时搬出房夫人身份做保证。 “名门虽有主,也要松松土,姐妹们上啊!!”也不知道丑女阵营里谁彪悍喊出口号,马上激发丑女阵营兽血沸腾的热心,以她们如花身姿确实很难出嫁,如今有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了,马上一窝蜂朝府兵精锐冲过去。 “我擦!!我不打了!”“尼妹的,别,别,别过来,在过来我我我自尽…呕…”“女英雄饶命啊…”丑女冲来呕吐不已的府兵精锐顿时乱了阵脚,乱成一团躲开丑女的相夫乱点鸳鸯,没有经历过噩耗的他们,此时有种置身于噩梦之中般。 “大,大姐,饶命啊!俺家有三个妻妾,不适合你…啊~~”丑女冲进府兵精锐大乱的阵型里,要命的定情一抱马上悲剧发生,那针刺的软甲刺得府兵精锐哭爹喊娘,加上丑女欣喜的嬉笑笑容,府兵精锐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公道话,有刀呼? “执爱之手,将其娶走,如若不娶,摆盾打狗!姐妹们上!”贾玉嫦高呼一声,趁府兵精锐阵脚大乱,扛起板凳直朝大乱的府兵精锐冲过去,见到乱了方寸的府兵精锐,马上三两个一组群殴而上,噼噼啪啪的板凳声揍得府兵精锐满地打滚。 场外百姓们呕吐过后再一次陷入痴呆状态,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看着一面倒的结局,府兵精锐面对彪悍的女兵三两成群殴打之下,毫无还手之力满地打滚,而此刻的盾牌也发生了巨大的作用,成了铁盾城墙难以逃离出去。 李靖颤抖着手捋了又捋自己胡须,场上挨打的府兵精锐此刻他无心去看,脑子里想着是谁想出如此阴损的妙计?通过女兵们乱打一气的姿势,李靖算是知晓一件事,这些看似威风凛凛的女兵,其实还处于雏鸟状态,贵在于出奇制胜。 “哼~所有场上府兵精锐罚取俸禄三月,摆驾回宫!”李老大铁青着脸色,没有心情继续看乱成一团的群殴战,为府兵精锐感到丢脸的李老大,直接给府兵精锐雪上加霜,头也不回气得不轻,在太监和宫女侍卫们护卫下径直离去。 “点到为止,哎哎…点到为…罢了!”魏徵眼看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不受控制,急于上去制止,哪晓得迎来横飞的板凳袭击,吓了一跳的魏徵直接一手抹着额头汗滴,心有余悸地闪人开溜,场面已经无法控制了。 “哇塞!老帅锅,这次你可算是亏大了,啧啧~轻重伤残多不胜数!”尉迟敬德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呢?还是无意道出李靖的痛脚,而一边的李绩摇摇头叹息一声,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不去看混乱的场面了。 “唉~走吧!哥几个一起找贤侄算账去!如此阴损,恐怕只有贤侄才想得出来!”李靖也不知是气还是哭的好,阴霾着脸色走出欢呼叫好的看热闹百姓拥挤,直朝秦寿的府院方向走去,逮着秦寿问个明白什么的。 短短半个月时间,想要训练一批能够抵挡精锐?那是不可能的事,阴损的秦寿想出了阴人三连招,先以视觉冲击放松府兵精锐警惕之心,再以强烈的反差冲击磨灭意志乱其阵脚,再以流氓打架群殴战术结束。 至于流氓打架招式?夜场不缺打架家常便饭的地痞流氓,更何况还是一群受过专业打架训练的家伙,而大唐女兵在专业打架的流氓地痞教导下,临时抱佛脚加上出其不意的奇招,导致了府兵精锐败得一塌糊涂的下场。(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劫婚 轰隆一声,大白天的天空忽然炸响,输红眼的百姓们憋着一肚子气,忽如其来的烟花爆炸声惊扰到输红眼的百姓们,当他们茫然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又是一声尖锐的烟花升空声,紧随而至爆炸声再次响彻天际。 “什么情况?”“不知道啊!”“就是,大白天的,放什么烟花?”“咦?你们不记得了?今天是长公主出嫁之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走,瞧瞧去!”百姓们议论声和脚步声同时一起响起,浩浩荡荡看热闹的队伍挤向秦家大院街道。 秦府大院街道,百姓们越是靠近越是感到气氛不同,众多达官贵人陆续出现秦府大院,甚至连很少见的名门望族也千里飘飘赶来,马车贺礼之类几乎堵满整个街道,一箱箱的贺礼在秦家大院工人搬抬之下忙碌十足。 “恭喜恭喜…”“同喜同喜…”秦老爷子站在秦府大院门口,笑脸几乎僵硬化了,忙碌着招呼生疏面孔贵人进府,今天是大喜之日,也是秦老爷子最苦最累之日,站在门口招待前来祝贺的人,同时内心也露出一片担忧之色。 怎么回事?很简单,有杀气呗,秦府大院相隔不远的地方,暗影浮动煞是心忧啊!大喜之日最忌畏就是捣乱和闹事,偏偏就是有人不长记性,硬是要挑良辰时日来闹事,整个长安恐怕也只有程妖精,找不出第二家人了。 “福林,福林…”秦老爷子看了看时辰,又看看陆续前来的达官贵人。心忧之余又害怕出现什么差池。急急忙忙趁有时间招来新任协助的副管家秦福林。要不然等会连喘息的时间也没有,贵客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来了,来了,老爷,里面席位不够了,在如此下去,恐怕客人要蹲着参加宴席了!”秦福林满头大汗地跑出来,一口气交代里面的情况。原本准备上百桌的酒席,如今已是人满为患,不少达官贵人什么的开始埋怨催促加席位了。 秦老爷子闻言大吃一惊,开始预订的上百席位如今居然吃不消,可想而知秦寿的脉源有多少,反应过来的秦老爷子气急败坏地说道:“那还傻愣着干什么?去去,酒楼哪边桌椅全搬来,不够在借,有多少借多少,担待了拿你是问!” 憋着一肚子气的秦老爷子忍不住发起脾气。大喜之日秦老爷子也不想如此,可秦寿那个家伙着实太气人了。他的大喜之日不出现帮忙也就罢了,还躲在书房里悠哉活哉烧烤开会,丢自己看门接客想不怒也不行,更何况还有找茬的程妖精家仆在一边虎视眈眈。 “啊?是,是是…”秦福林在秦老爷子气急败坏的骂声之下,一手抹着额头汗滴连连点头应着,急急忙忙唤人准备去秦家酒楼搬桌椅之类顶当,谁也没有想到会来如此之多的客人,有些甚至没有收到邀请不请自来。 “等,等等!他们去可以了,福林,本老爷有话与你说说事!”秦老爷子在秦福林准备带人出去忙活的时候,马上开口喊停秦福林,吩咐其余人去办事,单独留下秦福林有事要交代。 秦福林毕恭毕敬地站立一边,洗耳恭听秦老爷子的安排,秦老爷子琢磨了片刻后,小声地在秦福林耳边叽咕一阵,秦福林冷汗连连点点头又摇摇头,在秦老爷子怒视的目光之下,秦福林憋屈十足地点点头。 外面宾客如云,而秦寿则在自己书房里悠哉活哉烤鸡翅,闲得蛋疼的段铁匠充当起下手,生火又刷汁,而秦寿则和苏叶袁神棍几人趁有空闲聊起来,当然也不是闲聊,而是最新的情报回归,直让书房内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苏兄,消息可否正确?”秦寿看了又看苏叶送来的情报消息,内心一阵汹涌和不平,久等的确认消息终于有眉目了,药王谷就在岭南区域,一个叫阳元山的奇林山谷,至于是什么地方,秦寿不知晓,岭南一带很陌生。 苏叶翘起二郎腿,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玻璃杯,在秦寿疑惑的目光之下,点点头确定十足地说道:“嗯,愚妹打探消息的手段,苏某很放心,错不了,如今也只有等愚妹归来,看看她所绘的地势图如何,在进行判断!” “袁神棍,就此事,你如何看?可否有劳卜卦一个?”秦寿得到苏叶的确定话语后,转过头看向一边气定神闲的袁神棍,事到如今秦寿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求助一下袁神棍这个乌鸦嘴,但愿他没说出些没好事的话。 袁神棍连卜卦也懒得去卜,脱口而出直说:“不用卜卦了,去,驴友兄,岭南你非去不可,而且关系到另…额,啤酒喝多了打嗑也多,哎哎,驴友兄,咋了?你别这样看着贫道,贫道会害羞的!” 差点说漏嘴泄露天机的袁神棍及时收口,在秦寿眯眼注视之下,插诨打岔胡言乱语一通,最后还卖弄风骚地扭捏几下,直惹得一边的王铁匠和苏叶两人恶寒无比,挪动屁股下面的椅子,远离这个卖弄风骚的袁神棍。 “袁神棍,你又卜到了什么?说吧!”秦寿可不吃袁神棍这套幼稚的插诨打岔招数,他这招在自己面前毫无用处,袁神棍的话直让秦寿萌生不好的想法,想到了什么又不敢去确定,害怕事情成真不敢去想太多。 “这个…那个…”“秦兄,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苏某原本不打算破坏气氛,可现在,也只好提前给你知晓,你自个看看吧!”在袁神棍纠结如果躲过去的时候,一边的苏叶忽然开口解决了袁神棍的麻烦。 “哦?”秦寿没好气地暂时放过袁神棍,接过苏叶递来的消息纸条,摊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又变。居然是乱党贼子境外聚众闹事的消息。还真出乎预料之内。李建成私生子余孽又在境外企图招兵买马复仇。 苏叶在秦寿脸色变幻之际,一脸担忧地提醒说道:“苏某不敢确定太子是否牵涉进去了,不过苏某最担心一件事,要是皇上彻查此事的话,势必会揪出一大票内贼,不满皇上统治的人大有人在,秦兄,这短时间内。你可要小心更小心了!” 苏叶说的话秦寿都知道,如今可以确定乱党贼子身份后,秦寿马上感到鸭梨山大了,甚至平息这事,极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那带回来的琉球特种兵,势必会给李老大千方百计借口踹去前线平息,他们去了自己自然少不了去的份。 王铁匠在苏叶说完之后,马上放下手里苦涩心头的啤酒,直接禀报说道:“少爷。你的转轮火炮之事,就差过些日试炮了。如今剩下些手尾收拾,其余没有什么大碍,王某我也可以歇歇喘口气了!” 转轮火炮是秦寿攻打药王谷的神兵利器,这次恐怕也是秦寿平息境外乱臣贼子的神兵利器,李老大压榨秦寿事例多了,王铁匠自然而然也开窍了,平息外乱之事,秦寿是跑不了给李老大压榨了! “外乱之事暂且丢一边,如今担忧的是…”“秦郎,吉时已到,是时候去迎接新娘了!”秦寿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武媚娘直接从书房外面敲门而入,见到里面闲情逸致的人,忍不住无言以对地摇摇头,外面忙得累死累活,他们倒是好享受! “嗯,此事往后再提,段铁匠别弄了,赶紧去召集护卫迎亲队,袁神棍,还不速速开路?王铁匠,把本少的婚车弄出来!全大唐,只有本少弄得起如此奢华大婚,嘎嘎嘎…”秦寿一扫阴霾的脸色,豪气万千地一挥手,准备举行浓重到史无前例的大婚。 武媚娘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目睹着秦寿给高层手下群拥而出,对长公主下嫁而来的大婚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可哪又能如何?身份注定了武媚娘无缘问鼎秦家少夫人宝座,不过为秦寿衍生了长子,武媚娘感到庆幸多了。 “老爷,吉时到了!”老秦管家从秦府大院内踏出,幽灵般出现秦老爷子身后出言提醒,直把心绪不宁的秦老爷子吓了一大跳,老秦管家面对秦老爷子责备的目光,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辜,是他自己想事太专注缘故。 “放鞭炮!”秦老爷子原本还想拖拖时间说什么等等,秦福林从对面惨兮兮狼狈出现后,秦老爷子只好咬咬牙大手一挥放鞭炮去迎接新娘,是福是祸躲不过,后面的事交给秦寿自个慢慢烦恼去,谈判谈崩了秦老爷子也没有办法。 劈劈啪啪声的鞭炮声响起一霎那,秦府大院内不少达官贵人钻出来看排场,秦家如今地位特殊,加上又是迎娶大唐长公主,气势和排场肯定很庞大,不少达官贵人怀着好奇之心,有幸目睹一下盛世大婚的典礼。 哐哐哐…久等毫无动静达官贵人们正纳闷的时候,那清澈灌耳整齐一致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当李德蓓和李德奖两兄弟身影首先出现巷口的时候,达官贵人们马上露出惊讶的脸孔,这是打仗还是怎么回事?清一色的银甲兵在阳光折射之下贼威武亮瞎眼。 呜~~当所有人震惊的时候,一声汽笛声再次震惊众人的眼球,一个巨大的铁盒,没错,至少见识程度有限的达官贵人和看热闹的百姓们是如此认为,在没有马屁拉动之下冒着白蒙蒙的烟雾从秦府侧院大门开出。 “这是什么?”“笨蛋,肯定是谣传已久的什么气什么车?”“你们更笨蛋,是蒸汽车!秦家一直保密的新家伙!”“乖乖!真大啊!”蒸汽车出现一霎那,直接盖过威风凛凛的保镖银甲兵,达官贵人和看热闹的百姓们目光全给它吸引了。 蒸汽车是很长,至少比加长版什么的更长,整个车身贴满花花绿绿的剪纸花,平坦的车头还征用了纯手工打制的两个布娃娃,一男一女坐着车头露出笑脸,蒸汽车以缓慢的速度慢慢行驶前进,最苦的还是控制压力阀的驾驶员。 秦寿直接从蒸汽车顶冒出来,在蒸汽车缓慢的速度前行之下。拱手答谢赏脸前来参加婚宴的人:“感谢各位赏脸前来。是秦某的荣幸。秦某感激不尽,稍后把新娘迎接回来,与诸位不醉不归,出…” “呔~此路是我守,此地是我管,欲过此路者,留下新郎来!”半路杀出的劫婚人,直接打断了秦寿的话。万众瞩目之下,劫婚人半裸着上身,暴走的肌肉鼓起一大片,七尺宣花板斧驻地而立,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中间的纹身贼吓人。 “老流氓!!”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半路杀出的劫婚人,那彪悍的水墨纹身图够吓人的,此人正是头痛存在的程妖精,现在秦寿终于明白一个典故了,半路杀出个程妖精,这家伙典型惯犯一个。才导致有如此千古绝唱的典故。 “咋办?”“什么咋办?呈战斗模式,保护好新郎官!”“是!”李德蓓没了主意的时候。李德奖没好气地回答了他的话,一挥手之下上千保镖银甲兵同时变化阵营,上前把刀同时拔出,银光闪闪的刀身与相隔三丈之内的程妖精对视。 “哎哎,兄台,这是什么情况?”“劫婚呗!笨蛋!”“哇塞!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大八卦啊!”“哎哎,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缺德不?”程妖精彪悍出场方式,引起了好事百姓们议论纷纷声,头一回见到有人如此公然劫婚! 要是普通人家不至于如此,可现在秦寿要迎娶的人非普通人家,那可是当朝天子爱女长公主啊!而劫婚人又是恶名远播的流氓国公爷,大八卦新闻之下,百姓们翘首以待,坐等后面会发生什么?血拼杀出重围迎娶新娘还是劫持成功破坏婚礼? 秦老爷子没有想到程妖精在关键时刻还是蹦跶出来了,气急败坏之下跳脚十足地说道:“坏事了,坏事了,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派人去卫国公府,通知大魔女前来救驾?抄家伙,快,快快…抄家伙顶上!” 吓坏的秦老爷子多此一举乱填麻烦,前面有上千训练有素的银甲兵顶着,程妖精就算是在怎么厉害,也难以抵挡群涌而上的银甲兵,更何况这些银甲兵又是花架子,全是一顶三大唐府兵精锐的好手,程妖精敢闹事也要惦念一下二级重残的后果,银甲兵出手揍人可没有什么顾忌,他们训练的目标只有一个,杀人,除了杀人没有别的。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动弹,如若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程妖精双脚在轻微颤抖着,只是他宽大的衣裤遮挡住了而已,而他额头渗出的汗滴,就可以看出此时此刻他自个也很害怕,好浓的杀气,差点让程妖精喘不过气来。 也算是程妖精久经沙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才没出丑,要是普通将领面对杀气澎湃的上千银甲兵,不是吓瘫就是吓跑地步,程妖精能一直保持不动的姿势,就连秦寿也忍不住佩服起来,果真是大唐不畏惧死亡敢于挑战生命极限的悍将! ‘尼妹的,幸好本少早有准备,要不然还真不知乱成什么样!’秦寿心有余悸地想着事,大婚前一天秦寿很有预见地上奏李老大,特批了银甲兵携器进城,李老大也想到程妖精会闹事什么的,他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消息,岂能逃过李老大的耳目? 秦寿见程妖精似乎有意拖延时辰的嫌疑,不耐其烦地警告着说道:“老流氓,今日是小子大婚之日,不想与你计较太多,也不想见血,姗姗之事,小子大婚过后,定会亲自上门洽谈给个答复,还望借过莫要耽误时辰,如若不然…哼~” “杀!杀!杀杀…”上千银甲兵在秦寿冷哼完后,配合十足地齐声呐喊,程妖精在上千银甲兵整齐呐喊声之中,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心惊胆颤地看着上千杀气腾腾的银甲兵,好整齐一致的杀气冲击,任由程妖精如何强悍,也难以抵挡杀气的冲击。 “好大的口气,本夫人倒要好生瞧瞧,尔敢?”一声娇斥声随着程妖精后退传来,程大夫人带着几十号程府家仆赶来,全都一副武装家伙出现程妖精身后,大有一言不合以血见礼破坏良辰时日的大喜之日。 “回来!”秦寿皱起眉头爆喝一声,刚踏前几步的上千银甲兵马上收脚后退,秦寿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搬来家仆聚众破坏闹事,这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真见血了,恐怕李老大也饶不了自己,甚至会后果不堪设想。 大喜之日出现意外,好事百姓们更精神了,坐等八卦后续,谁也没有想到程妖精会杀出来劫婚,而参加喜宴的宾客们则心态不一,有的幸灾乐祸看戏,有的忧心忡忡,而有的直接想着是不是白跑一趟了? “皇上驾到~~”就在秦寿头疼的时候,一声高呼呐喊声随之由远至近传来,一名骑着脚踏车的皇宫侍卫首当其冲快车出现,充当传话筒打破了僵局,李老大的出现更是让百姓们翘首以待,今日的八卦可谓是收获颇丰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绑票信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秦寿只能用这句话形容李老大,不过他的到来预示着事情肯定棘手难办,要不然也不会板着脸拖走程妖精一家,估计是商量什么事,对于这些事秦寿不关心,眼下最关心的还是快点去接新娘什么的。 经过程妖精戏剧化的拦路劫婚破灭后,迎亲队伍继续前进,直朝皇宫方向驶去,浩浩荡荡的银甲兵打头阵,加上鲜花挥洒开路,还有蒸汽婚车出现,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夺人眼球,围观的百姓们第一时间拥挤街道两侧,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哇塞~好大啊!”“就是啊!这迎亲大礼够大手笔的!”“哎哎,你们这是什么话?秦家如若还是千篇一律的大婚,还至于独占鳌头长安吗?”蒸汽婚车出现,百姓们惊讶之余又是羡慕妒忌,秦家大少迎娶长公主的手笔还真够大的。 光是这些上千的银甲兵带队就足够铺张浪费了,更何况还有花使少女沿路挽蓝抛洒玫瑰花,要知道玫瑰花大多是有钱人家用来制香囊,秦寿这厮倒是好,居然铺张浪费大手笔一挥,摧残了无数玫瑰花点缀自己大婚的喜庆之日。 “要是迎娶我就好了,好漂亮的花,多浪费啊!”“呕…”一名大赛期间有得一挥的丑女幻想连连,马上惹来周边好事的百姓集体呕吐声,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以她的尊容下嫁到乞丐估计也落荒而逃,还幻想那么不现实的事。 婚车里秦寿没了喜庆之心,经过程妖精如此一闹。在怎么好的心情也会付之东流。此时此刻秦寿在担心李老大如何处置程妖精。毕竟是自己惹风流事太多,程妖精也算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了自己闺女终身幸福敢于挑战皇权,可怜天下父母心。 “少爷,送亲队伍来了,就在皇宫大门口,要开过去吗?”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驾驶蒸汽婚车的人第一时间关闭蒸汽输送阀。停止了蒸汽传输,前面皇室送亲队伍,还真是够庞大的,在朝群臣充护花使者似的。 “唉~终于见识到了!”“见识到什么?”“笨蛋,蒸汽车,瞧见没有,贤侄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到!”李靖摇头纳闷叹息一声时候,尉迟敬德一脸茫然的表情不解,直到一边的李绩出言提醒,尉迟敬德才醒悟过来是这么回事。 “据说妖精适才拦路劫婚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是三级重残呢?还是二级重残?叔宝兄。你说呢?”尉迟敬德一手摸着下巴,转过头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秦叔宝,此时此刻的秦叔宝可谓是百感交集,秦寿大婚也了却了他心中的憾事。 回想当初兵荒马乱只顾打天下,疏忽了自家照顾,以致打下江山的时候,早已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是秦叔宝心中一大憾事,秦叔宝一直拿秦寿当自己亲孙子看待,如今他成家立业了,功成名就了,秦叔宝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感到担忧。 常言有道伴君如伴虎,秦寿崛起的太快根基不稳,加上又适逢赶上皇子开始内斗权位的旺盛期,秦叔宝也不知如何点名秦寿是好,非常时期非常敏感,如今的秦寿算得上是皇室里的众多皇子拉拢对象,俗称香馍馍也不为过。 “嗯?妖精?唉~~为兄不做任何表态!”秦叔宝在尉迟敬德两次轻唤声之下,从胡思乱想之中清醒过来,摇头叹息一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程妖精什么脾气,秦叔宝最了解最清楚,典型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顽固份子。 李靖一手捋着胡须,上下打量着秦寿新式的婚车,还没看个够马上迎来尉迟敬德八卦的目光,李靖一脸纠结无比地说道:“别看老帅锅我了,我跟你一样,一直逗留在这里,何来消息可言?只是知晓妖精给皇上带去问…” “李将军,皇上有请!”李靖的话还没说完,毛统领身着皇宫侍卫装昂首走来,直接言明皇上有请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李靖停下捋须的动作,沉思琢磨了片刻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跟着毛统领身后转身去皇宫。 “有戏,绩兄,你说皇上喊老帅锅,会是什么情况?”越来越八卦的尉迟敬德再次发挥八卦精髓,要不是李老大只喊李靖过去,说不准尉迟敬德还真想跟着过去瞧个究竟,李老大亲自召见肯定没什么好事。 “……”李绩无语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身为正主李丽质至今还未出现,估计宫中有变化了,李绩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太监薛高气吁喘喘跑来,直接宣布李老大的口头圣旨,送亲延长三刻钟时辰,直让送亲团群臣愕然起来。 “开门,本少倒要瞧瞧,又发生何事?”郁闷的秦寿呆在婚车里,第一时间就见到李老大贴身照顾的太监薛高身影,宣读完后急匆匆跑回皇宫,留下一群郁闷不止的大臣,秦寿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至于发生什么事,秦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跟程妖精这个老匹夫有关联,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没想到自己难得精心准备的大婚,居然在关键时刻又闹出差池,秦寿心情算是糟糕到底,心里祈求着程妖精别闹出不愉快的事来! “寿哥儿,今儿你还真是帅呆了!恭喜啊!哈哈哈…”李恪带着李治径直而上,直接挡住银甲兵继续前进的步伐,两位大小王爷身穿着大喜吉庆的服装,代表送亲团直接上前口述李老大的圣旨,至于太子却没有在送亲团里,确实是怪事一件。 “小姐,就是他,动手吗?”秦寿与李恪抱拳礼让的时候,迎亲队后面的一所平民大院屋顶,峭立两名蒙面女子,由于蒙着脸的黑色轻纱,一时间让人难以看清两人真面目。可她们说出的话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了。 屹立在前的女子忽而转过头。看向一边跃跃欲试的女子。摇摇头果断拒绝说道:“云妍,蓦然传来消息没有?戈尔巴他们何时到?没有万分把握之前,切莫心急气躁,坏事往往就是出现在这儿!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是,小姐,少主未曾有任何消息,戈尔巴传来消息,两只绵羊到手了。就差…”云妍少女说着快速无比的话,说道后面的时候,只见前面的蒙面女子忽然伸手阻拦后面的话,摇摇头露出我了解的表情。 “成败看此一举,云妍,去安排好后面的事,后天开始引蛇出洞!去准备吧!”只见蒙面女子仰头叹息一声,挥挥手示意身后云妍少女去准备,而她自己则居高临下俯望着秦寿与李恪两人窃窃私语的一举一动。 “唉~说句实在的心里话,寿哥儿。你的艳福,真的是嫉妒死恪弟了!”李恪忽然摇头叹息一声。喜庆的脸色变得纠结无比,说出秦寿一脸茫然的话,什么艳福?秦寿现在感到是横祸才差不多,程妖精还真是敢作敢为的无耻老货。 李恪在秦寿露出郁闷的脸色,张张嘴想说话的时候,李恪顿时没好气地鄙视着说道:“得~少在恪弟面前表现出一副逼不得已的模样,你真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寿哥儿,你山庄哪儿,是在鼓弄什么?透点风声如何?” “就是,寿哥儿,你在瞎弄些什么?额,好吧,小治不问了!”李治瞎凑热闹起哄的时候,迎来秦寿不善的目光顿时缩了缩头,不敢继续好奇下去了,脾气难以揣摩的秦寿,李治现在算是见识和怕煞他了。 在李恪八卦光芒目光之下,一脸为难之色说道:“这个…说出来没有什么惊喜,还是稍等,嗯,晚点你就知晓,何必急于一时?不提,此事不提也罢,这是怎么回事?都两刻钟已过,怎么丽质还未出现?” 噼里啪啦…秦寿的话刚落,皇宫大门马上放响鞭炮声,久等终于有消息了,秦寿马上精神一震,刚抬着腰板刹那间瞪大双眼,整个人傻了眼看着长孙皇后出现,不止秦寿如此,连闻声转头的群臣和周边所有人都傻了眼。 ‘牵牛还是牵羊?’众人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也难怪会有这样的想法,长孙皇后一手拿着大红缎,牵出让人咋舌的六个新娘,这是怎么回事?六个新娘凤冠霞帔轻踏莲步熙熙而出,大红大绿霞帔全都用金绣云霞孔雀纹而成。 秦寿身为四品,这些新娘自然而然要披金绣云霞孔雀纹婚服,大红布盖遮挡住了六个新娘的脸孔,一时间让人茫然不知所措起来,也不知道这回长孙皇后要出什么难题抓弄人,一下子出现六个新娘,不是明摆着故意刁难人吗? 长孙皇后径直牵着六个新娘朝秦寿走来,在宫女陪同下与秦寿保持一丈远开口说道:“秦爱卿,本宫今日倒要考考你,看看你是否与丽质有缘,六个新娘之中,其中一个是丽质,就看你是否有本事选中,如若不幸选错…” ‘狠~够绝的!’群臣们第一时间想到这些字眼,为长孙皇后出的刁难题感到由心佩服,能想出如此考验人的事,难不成是皇上和程妖精互相妥协后的答案?群臣们怀着好奇之心转过头,瞧瞧秦寿有什么表现和变化? 怒了,这一刻秦寿彻底怒了,尼妹的,大好之日不带如此整人吧?长孙皇后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可她那似笑非笑的涵义,不言而喻选错就将就啃下去的意思,这算是什么意思?结个婚也带赌博性质? “如若臣不尊呢?”秦寿挤牙蹦出不客气的话,此时此刻秦寿已经受够了玩弄的心思,也没有心情如此闹腾下去,程妖精忽然出现打乱了婚礼,憋了一肚子气的秦寿受够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唐白虎点蚊香? “寿哥儿…”李恪和李治两人刚想说些什么,而秦寿伸手示意下,两位大小王爷顿时无话可说了,李恪一脸担忧之色,而李治频频看向自己母后,哪晓得他的母后压根没去理会,有些惊讶地看了眼秦寿的表现和态度。 “不妙啊!叔宝兄,你不去制止贤侄的冲动?”尉迟敬德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心中大吃一惊同时凑到秦叔宝身边。窃窃私语小声提醒着毫无动作的秦叔宝。心里也纳闷着关键时刻秦叔宝是怎么回事?怎么表现出一副冷漠的态度? “瞎操心!”秦叔宝一句话直呛得尉迟敬德差点踉跄欲倒,尉迟敬德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边的李绩及时拉住反应迟钝的尉迟敬德,在尉迟敬德望过来的时候,苦笑一声摇摇头在他耳边嘀咕一声。 “原来如此!嘿嘿~还真是瞎操心了!”尉迟敬德在李绩说完和目光示意下,一脸汗濂地用手摸摸自己脑门,还真如李绩所言那样,他自己算是关心则乱了。干脆不出声冷眼看着后面变化会是什么情况。 “既然如此,那本宫只好牵回去了,你一个也休想得到!”长孙皇后马上变脸似的,毫不客气地拉拉手里的大红缎,好像在牵牛牵羊似的,直让看戏的群臣汗濂起来,闹够没有?他们都看不过去了! “……”这回轮到秦寿无语了,长孙皇后这招还真是让秦寿没了脾气,冲动过后秦寿马上冷静下来,不明白长孙皇后这是要闹哪出?对于一边陪着着急的李恪和李治。秦寿除了感激之外无言表述自己感激之心。 “唉~女大不中留,也罢。薛高,宣旨!”就在秦寿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长孙皇后忽然叹息一声,她拉扯之下的大红缎居然反遭其力拉扯,险些松手的长孙皇后颇感头痛,无心玩闹下去直接唤出身后捧着圣旨的薛高出来。 薛高笑眯着眼点头哈腰出现,在秦寿为之愕然的表情之下,高声宣读道:“秦大人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侍郎秦寿,贵而能俭,深受朕之喜爱,勤于为民,今册封工部侍郎秦寿为工部尚书,赐长公主…下嫁秦府、特赐兰陵坊、安业坊、望尔无怠遵循…钦赐!” 稀里糊涂的秦寿跪拜接旨的时候,薛高的话秦寿一句也没怎么听进去,因为薛高念到的下嫁人数和名字,直接让秦寿恍然隔世般,不止秦寿如此,连一干大臣们也险些欲倒,太夸张了吧?一次性下嫁六女? 这回群臣们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念到的新娘名字,其中在朝的两名重臣都没出现送亲团里,长孙阴人和李靖还有程妖精,而薛高念到的新娘名字里,就有三家闺女的芳名,这算是破天荒的大事了。 连兼职主持婚事的孔老夫子也傻了眼,张合着干枯起皱的嘴唇,也不知道是他在骂呢?还是唠唠叨叨不合礼数什么的,这算是自古以来头一遭的破天荒大事,至少他是遇到过如此荒谬的事,可圣旨以下,他想反驳也没力,李老大的先斩后奏就是防止他的。 “还真是出人意料,如此一来,那两个诱饵还有用途吗?”一直观察迎亲变化的蒙面女,此时此刻一脸茫然之态,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精心准备抓到的诱饵,此时此刻觉得是那么的多余,那么的惨败! 秦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长孙皇后手里的大红缎,费劲的长孙皇后几次塞来,都差点脱落秦寿手里,长孙皇后只能气馁地用手握紧魂不守舍一样的秦寿手掌,几番羞涩红脸之下浑然不觉,理解同时又不舍爱女离去。 “吉时到!!”一声尖锐的叫喊声惊醒魂不守舍一样的秦寿,秦寿清醒过来一瞬间,长孙皇后马上松开紧握着秦寿的手,红润的脸上滑落一滴不舍泪花,挥手相送六名新娘之中其中一位的爱女。 李治一脸羡慕地看着秦寿牵着六名新娘上蒸汽婚车,转过头看向一边不言不语装酷的李恪,羡慕十足地说道:“恪哥儿,瞧瞧寿哥儿多有本事,你何时…恪哥儿,你在如此打下去,小治会给你打傻的!” 李治一脸郁闷地看着李恪,心里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李恪什么都好,只是跟他出去,倒霉最多的还是自己,每次他心情不爽的时候,总是拿他自认聪明的脑门出气,李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变笨了是不是给李恪敲多了脑门的原因。 “打你有两个理由,第一,本事是自己赚的,第二,年纪小小就学坏,别说跟恪哥儿我学的,吃喜酒去!”李恪道浩贸然地说完之后,一甩衣袖显得两袖穷疯,郁闷的李治趁长孙皇后不注意,混进群臣送亲队伍里。 “有刺客!”蒸汽婚车开动一霎那,一道破空声打入车厢内,两个新娘同时轻呼一声出手截住袭击进来的暗器,红盖头滑落一瞬间,秦寿终于看到上了妆的紫萱和程珊珊两女,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两女惊呼一声捡起红盖头重新披上,不安地坐回原位。 秦寿摇摇头看了看两女,捡起她们同时丢弃的暗器,上面夹着一张纸条,秦寿摊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手指因为用力过度显得有些发白,居然有人太岁头上动土了!居然敢绑票自己的人约时会面?实属可恨之极!(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单刀赴会 隆重婚礼一直延续了一天一夜,在别人眼里秦寿是幸福到顶点,可谁又知晓秦寿心中之苦?正所谓妻妾多了也难伺候,一口气娶了六个的秦寿,更是苦不堪言,就算是平摊每人一天也精力憔悴,更别提还要忙碌其他事情。 原本秦寿打算大婚当日带李丽质见识,没有想到闹出这么一桩集体婚礼,计划永远也是赶不上变化,只能把计划延迟推后了,如今秦寿在处理一件事,大婚当日有人投来的绑架信,让秦寿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绑架了王心怡和陶月。 难怪她们回去那么久,至今还没有消息,感情给人绑票了也不知道,憋着一肚子火气的秦寿,好不容易熬过两天大婚完结,马上招来苏叶商量对策,连药王谷的事也丢到一边不去管了,第一时间先处理绑票的事宜。 夜幕降临时候,秦府大院终于送走最后一批远方的客人,家仆和婢女辛勤地清理宴后垃圾,连日来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都笑僵了脸,六喜同贺是难得的大好事,至少程妖精这关没有闹腾,只是酒疯发了两天,宴后马上抬回去。 “如何?打探到消息没有?”书房里,秦寿略显疲惫地揉着额头,苏叶从窗户钻进来一刻,秦寿第一时间询问苏叶打探的怎么样?绑架信上面标明,今日之内要子时如约到城北的惜春街艳花楼会晤,上面还标明过时不候的嚣张话。 艳花楼是什么地方?秦寿心里最清楚,有名的西域胡人妓院,贞观二年开张一直到如今客源不断。就算是秦寿有名的夜场针锋相对。也难以从其拉走客源。可以夸张点说,直到如今艳花楼老顾客一直死心塌地支持,就算是秦寿夜场如何闻名也不动摇。 苏叶也不客气径直走到秦寿书桌落座,夺过秦寿新开不久的啤酒,咕噜几声灌了几口呼出口气说道:“毫无所获,秦兄,这个艳花楼诡异的很,苏某我蹲点了两夜。连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到,似乎知晓有人监视他们,实在是怪哉了!” 也难怪苏叶如此,以他本事居然打探不到半点消息,苏叶想不纳闷那是不可能的事,艳花楼冥冥之中似乎藏着什么隐秘地下室,可苏叶硬是察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地方,这对于自骁没有什么秘密打探不到的苏叶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竟有此事?”连苏叶也打探不到消息,秦寿忍不住心惊胆颤。这是很诡异的事,确切地说是没有把握平安救出两女的事。可要是在想不出对策,不但自己身陷虎穴难以脱身,恐怕也会连累两女陷入万劫不复处境。 秦寿的担忧之色,苏叶了解同时也惭愧起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遇到硬骨头的一天,要不是怕坏事早硬闯进去了,苏叶一脸愧疚地建议说道:“事到如今恐怕也只有苏某暗中保护了,或者叫上小魔星陪伴,胜算还…” 秦寿头痛地挥手打断苏叶的话,在苏叶迷惑目光之下,摇摇头大感头痛地说道:“不不不…上面写着,只能我一个人去,多一个人他们不见,甚至会…唉!看来要找袁神棍帮忙弄些药防身了!” 苏叶接过秦寿递来的绑架信,看了眼后顿时哑口无言,也难怪秦寿如此头痛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谁叫对方有秦寿致命的弱点在手,王心怡是秦寿的女人,肯定不会让她受累,陶月是秦寿贴心婢女,更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秦寿心里琢磨着如何预防万一的事,武媚娘轻轻敲响书房门,在秦寿抬起头的时候,武媚娘端着一个木托走进来,见到苏叶在场也没有遮掩之意,直接开口说道:“秦郎,参茶来了,不知郎君今晚要宠幸哪位?” 噗嗤…喝啤酒的苏叶忽如其来喷酒,直惹一边的秦寿一脸黑线,荒唐!羡慕,妒忌…苏叶百感交集地看了眼秦寿,这家伙还真当自己成了土皇帝?连皇帝的招数也搬来安排了?真是叫人眼红的事啊! 武媚娘见怪不怪地直翻白眼,秦寿如今妻妾成群,不如此还真有点难以管理,现在的武媚娘可谓是秦寿的管家婆,管理秦寿妻妾成群的娇妻,武媚娘也不想担任如此重任,容易惹来是非和怨怒,可秦寿如此安排,武媚娘也没有办法。 秦寿在苏叶怪异的目光打量之下,抓起一本厚厚的账本,苏叶马上收回怪异的目光,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媚娘,今夜郎君我没空,有事要去办,媚娘,帮个忙,去唤袁神棍来,有急事!” “啊?这个…”武媚娘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一时间茫然了,是什么事至于如此?秦寿除了开始头两天宠幸了李丽质和程珊珊,后面还有四个娇妻盼守以待,忽如其来说没空,这事难以交差啊! 秦寿想到王心怡和陶月落入他人之手,心情不爽地脾气变得有些急躁说道:“怎么了?有问题吗?唉~好吧,媚娘,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有些事事关重大,郎君我也不想如此,你好好跟她们说说,帮个忙吧!” “是!”武媚娘不知秦寿找袁神棍有何事,不过瞧秦寿煞有其事的样子,也只好照办去了,武媚娘刚想离去唤袁神棍前来,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来,欲言又止的武媚娘几次想开口,可看到秦寿如此烦躁的模样,于心不忍继续给秦寿添麻烦。 “有事?”秦寿发现武媚娘几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努力压制内心不爽的脾气,武媚娘辛劳之久,秦寿也不好意思在无端端朝她发脾气,可武媚娘好像有心事想说不敢说的表情,直让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就不能痛快点说出来吗? “没,没事,媚娘先行告退!”武媚娘在秦寿质疑的目光之下。慌不择言地低头应着。似乎害怕自己撒谎给秦寿发现了。马上低着头急匆匆离去,留下一脸疑惑的秦寿摸不着头脑,总是感觉武媚娘怪怪的。 武媚娘刚打开书房门,马上见到躲在门外的李丽质,愕然之中的武媚娘刚想开口,李丽质摇摇头示意其不要说话,在武媚娘不解之下,李丽质径直转身离去。武媚娘知晓李丽质肯定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急匆匆赶上去同时招来秦福林,派他去唤袁神棍到书房。 秦府大院开辟的花园里,建了一个古香古色的池馆水榭,在灯光折射之下倒映出水榭景色,李丽质漫步在水榭,紧随其后的武媚娘此时有种错觉,感觉眼前的李丽质散发出种沧桑的美感,很凄美又很可怜的病美人。 “武姐,谢谢你!”忽然停顿下来的李丽质。幽幽叹息一声后,毅然转身说了一句道谢的话。冷不及防的武媚娘大吃一惊,李丽质居然喊自己姐姐,这可是高攀不起的荣誉,武媚娘还想说使不得的话,马上给李丽质出手制止了她的话。 李丽质宛然叹息着,一手轻抚水榭护栏,实事论事地说道:“秦郎既然选你打理家族事业和管理这个家,武姐必定有过人之处,而丽质空有大夫人的名号,却帮不上任何忙,说起来,丽质应该感到羞愧才对!” “这…”武媚娘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李丽质的话有点抬高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武媚娘也不知如何是好,谦虚的话武媚娘说不出来,太做作了,实在的话又怕给李丽质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管怎么说,李丽质始终挂着秦家少夫人的名号。 李丽质手指轻轻抚摸着微凉的护栏,抬头仰望了一会天上星辰,良久才直视武媚娘说道:“丽质谢过武姐适才没有禀明秦郎事实,还请武姐继续替丽质保守秘密,唉~~丽质不想秦郎太多负担!” 李丽质的话武媚娘知道,无法是自己发觉了她的病情没好转之事,粗心大意的秦寿只顾着闹完洞房就行房,压根没有注意到李丽质情况,要不是次日武媚娘亲自服侍初为人妇的李丽质,也发觉不到她欺骗了秦寿根本没有服药。 虽然李丽质用妆掩盖了病态,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武媚娘好心提醒着李丽质说道:“有些事依媚娘来看,少夫人还是如实言明的好,趁少夫人你还健朗,让秦郎头痛也好,媚娘认为,继续隐瞒下去也不少法子,甚至会…” “这…”这回轮到李丽质难以做决定了,说事实怕秦寿知道真相伤心徒增烦恼,可要是继续隐瞒下去的话,又会真如武媚娘所言那样,后果不堪设想,李丽质也不敢确定说出来后,秦寿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一时间难以下定论。 李丽质和武媚娘谈心的时候,袁神棍醉醺醺地来到秦寿书房,得知秦寿找自己后,当众扯衣惹来秦寿准备发飙,在秦寿要发飙袁神棍撒酒疯的时候,袁神棍彪悍地展露出浑身是丹药瓶的内衣,直让秦寿哑口无言起来,狗还是改不了吃屎,这家伙丹药不离身… 子夜到临一刻起,秦寿踏着时辰从秦府大院后门出门,除了苏叶暗中保护到艳花楼完成使命,秦寿一个人也没有带去,只带了一把新制防身用的转轮手枪,六发弹丸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在外守候的苏叶也可以第一时间救场。 艳花楼,子夜到临生意更是火爆,自从禁宵在秦寿极力破坏取消后,艳花楼可谓是客源不断,成就了夜不归宿的夜猫子一大片,艳花楼一直到今都是客满为患,都是冲着艳花楼一绝的西域花酒而来。 西域花酒是本地文人雅士取名的,独特的酒味让人品尝之后难以忘怀,甚至有喝了还想喝的瘾头,一天不喝浑身带不起劲,两天不喝浑身乏力甚至起疹什么的,有些人甚至看去大夫,也差不多是什么原因,反正喝了西域花酒就什么事也没有。 “唷~这位客官,您老好久没来了,里面请,雷娜,安娜还不出来接客?”秦寿赶到艳花楼街道的时候,马上见到一名西域老鸨化妆妖艳浓妆,穿着绿色绣着秀雅的兰花抹胸裙,沾腻着一名四五十岁人拉扯增添生意。 两名西域而来谋生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应声而出。穿着秦寿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抹胸裙。异域风情的发丝给人看起来有种高档货色。撒娇卖弄风情之下招揽着客人进去,什么撒娇手段都用尽招揽客人,就算是柳下惠亲自来恐怕也会抵挡不住。 “唷!这位少爷眼生的很,头一次来吧?来来…”秦寿的出现,西域老鸨第一时间发现,秦寿长年累月积累的贵气,第一时间给西域老鸨看懂,以为秦寿是雏鸟一个。热情十足地沾腻上来,试图引起秦寿雅兴什么的。 不得不说眼前这名西域老鸨还真是徐娘未老,大胆妖艳的打扮是正常爷们也难以抵挡,修长曼妙的身段不输少女,纤幼的蛮腰扭着翘起香臀,秀挺的抹胸难以遮挡其雄伟,修美的玉项洁白无瑕,辉映间给人妩媚多姿,难得的尤物一个。 “把这封信交给你们掌柜的,自然知晓了!”秦寿皱起眉头甩开西域老鸨。直接掏出绑匪暗器投来的书信,秦寿如此行为西域老鸨丝毫不气馁。刚想再次沾腻而上,秦寿拿出的书信顿时让西域老鸨愕了愕。 “这位少爷,瞧你说的什么话,我等听不懂你这话是何意?”西域老鸨故意装糊涂不明白秦寿的意思,径直沾腻过来的时候,秦寿侧身躲过西域老鸨,对于这些风尘女子,秦寿没兴趣也没有心情,家里娇妻如林何必看这些野草一类的? 秦寿无视西域老鸨幽怨的目光,直接把书信甩到她脚下,冷言冷语不客气地说道:“少废话,本少时间宝贵,没时间与你们扯淡,本少耐心有限,惹急了,别怪本少搬人来拆了你们妓院!” 西域老鸨在秦寿不客气的冷淡目光之下,原本百般讨好的笑容消失不见,换来严肃的脸色说道:“哼~秦大少果然是非同能人,安洁丽自骁冠艳群芳多年,至今风情犹在,能不正眼瞧一眼的人还真是少数,秦大少还真是让安洁丽佩服,请!” 秦寿也没有客气什么,径直单刀赴会踏入盘丝洞一样的艳花楼,此时此刻秦寿有种猪八戒救唐憎自不量力的错觉,进入艳花楼一刻起,秦寿原本自信满满的内心,刹那间变得担忧不止,好浓的罂粟花味道! 金碧辉煌的艳花楼有不同的西域风情,完全按照西域风格和大唐青楼互补而成,群落不绝的客人醉生梦死地喝着带罂粟花味的酒,搂着花枝招展的西域风尘女子,在加上西域调调的温和乐器敲击声,给人身处梦中非似梦的迷幻场景。 而最有气氛的地方当属中央空出的地方,十来个仅仅身着透明薄纱的西域美女,静静地跳着舞蹈,她们一个个美艳非常,有着苗条的身材和俏美的脸庞,她们的神态各不相同,有的羞涩,有的放荡,有的大胆,有的麻木… 这些西域美女身份全然不同,至少秦寿经历阅人无数可以看出大概,放荡的属于低贱的寡妇,而羞涩的只是远赴他乡的乡下的村民,大胆的估计是落魄的贵族,麻木的可能是为命运所迫害导致的。 无论出于何种原由,任何值得同情的遭遇和命运,都摆脱不了她们现今处境,她们现在只有同一个身份,艳花楼的一名妓女,临近退役青春不复来的妓女,命运就是如此,而身陷妓院的她们也是如此。 对于她们的遭遇,秦寿只能用悲哀来替她们默哀,这不是秦寿可以制止的事,见到这些秦寿开始担忧起王心怡和陶月,她们没事最好,如若有什么,秦寿的怒火会把艳花楼从长安抹平,至于罪魁祸首死了也要鞭尸掘其世辈祖坟。 秦寿无心欣赏安洁丽故意扭捏香臀的诱惑,语气不善地提醒着她说道:“安洁丽是吧?但愿本少的两个女人没事,如若少了半根豪发受到什么委屈,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离开长安!” “……”安洁丽没有回答秦寿,可她身子稍微颤抖一下的痕迹来看,她也知道秦寿的话不是说笑,秦寿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以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安洁丽不敢怀疑也不想去质疑,混迹长安这么久,要是连秦寿事迹都不清楚,那才是怪事。 “秦大人,委屈一下!”安洁丽带着秦寿来到自己闺房,关紧房门后径直拿出丝绢叠好,安洁丽的意思秦寿了解,无非是想要蒙着自己双眼,以免走漏任何有关这里的秘密,虽然看似多此一举,可如今秦寿也只好照着她们规矩办事。 秦寿点点头心照不宣,安洁丽露齿一笑径直上前,秦寿隐隐嗅到一股浓烈的芳香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双眼一黑摇摇欲坠,安洁丽在秦寿快要跌倒的时候,第一时间上前一手轻搂秦寿腰身。 “真是冤家啊!香一个!”安洁丽在秦寿身上乱摸一阵,一脸羞赧地暗啐一声,看着秦寿晕过去的俊俏脸孔,情不自禁地偷偷轻吻秦寿嘴唇一下,偷亲完后的安洁丽搂起秦寿直朝自己香榻走去,脚踩到暗开关后,香榻露出一个洞口径直走进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李婉郡 也不知过了多久,晕晕沉沉的秦寿隐隐听到谈话声,虽然声音很小很细微,可秦寿隐隐听到声音源处,浑身提不起劲的秦寿感到疲惫不已,有心想要醒来却是无能为力,也不知道安洁丽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导致如今浑身酥麻无力可施。 地下密室里通明一片,百来平方大的地下室铺满柔软的地毯,整个地下室看起来富丽堂皇,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 周围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牙床上坐着一名蒙面女子,翘着长腿露出晶莹的玉足,蒙面女子不远处,站着一名西域男子,双手抱胸闭目养神犹如尊石雕一样。 “云妍,少主哪儿的消息,至今还没有到来吗?戈尔巴,弄醒我们的贵客!”蒙面女子赤着玉足,憋眼看着一动不动的秦寿,,转过头示意一边的西域大汉弄醒秦寿,云妍站在一边手拿着信件。 “小姐,少主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依云妍来看,也差不多了,小姐,那个…”云妍看了眼安洁丽在一边坐着不言不语,同时美眸时不时打量晕迷之中的秦寿,害怕此事过后秦寿不受控制,会引来杀身之祸什么的。 蒙面女子一挥手打断云妍的担忧话题,不耐其烦地说道:“本小姐自有分寸,这点无需你多虑。做好自己份内事就好。安洁丽。去准备打点一下,明儿马上离开长安!戈尔巴,还犹豫什么?” “是!”云妍和安洁丽同时异口同声回答,安洁丽憋了眼秦寿后宛然叹息一声离去,戈尔巴得到蒙面女子的示意后,拿出一瓶白色药瓶,云妍看到那白色药瓶,顿时皱起眉头。那药瓶味道奇臭无比,也正好是解蒙汗药的好东西。 “咳咳…好…臭…这,这…是,是哪里?”秦寿清醒过来后,刚想用手捻自己的鼻子,才发现自己虚弱无力,眼前是陌生的地方,秦寿醒来一刻起,虚弱无力地侧着头,正好看到蒙面女子晶莹玉足踩着地毯。 “当然是你愿意来的地方。我就是给你书信的人,你可以叫我西域妖姬。秦大少,你果然是守信之人!”蒙面女子忽然站起来,径直走到秦寿身边,秦寿只能看到她晶莹剔透的玉足,白如凝脂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 “你就是如此招待客人的?”秦寿自知身陷困境,想要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了,同时内心一阵懊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敢如此大意了,这下好了,居然大意失荆州着道了,连身上备的丹药瓶全都搜刮出来了。 所幸转轮火枪没有发现,也幸好秦寿醒目缝在亵裤里,要不然秦寿自保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只有等不知着了什么道的药力散去,等,如今的秦寿也只有拖延时间,等药力散去在慢慢想办法解决眼下之事。 蒙面女子轻笑一声,挥挥手之下戈尔巴把秦寿扶起,按坐一边等候蒙面女子的吩咐,而蒙面女子也识趣,并没有继续为难秦寿的意思,点头示意下,戈尔巴直接带出捆绑着的王心怡和陶月出现。 “少爷,秦郎…”王心怡和陶月给推出来的时候,马上泪眼花花地轻声呼喊秦寿的名字,她们没有想到秦寿真的来救她们,而且是单刀赴会身陷危机之中,感动之余又害怕起来,害怕这些人会为难秦寿。 “你想怎么样?痛快点说出来!”秦寿看到王心怡和陶月安然无恙后,松了口气同时皱眉不悦反问起蒙面女子,与其拖拖拉拉浪费时间较劲什么的,还不如痛快点,把话说清楚大路朝南天各走一方就是了。 蒙面女子轻笑一声,很得意的胜利笑容,她终于发现秦寿的弱点了,心情愉快地说道:“秦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那小女子也只好快人快语,小女子要一批大唐武器和装备,这事对于秦大人来说,再简单不过吧?” 蒙面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右手,秦寿装傻扮懵地拖延时间说道:“五十?不对?五百?额~莫不成是五千?喂,你们别太过了,五千武器和装备?如今大唐新装备总加起来还不到五…” 蒙面女子忽然冷笑一声,直接打断秦寿故意拖延时间的废话,没好气地说道:“五千?你打发叫花子呢?是五万套,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该多少钱,小女子会如数付清,少在小女子面前打马虎眼!” “五,五万套?!天啊!你们干脆杀了我得了!”秦寿闻言瞪大双眼,胃口还真不小啊!五千套秦寿还犹豫要不要答应,现在倒好一开口五万套,秦寿脑门进水了才会答应,还真当李老大不晓得? 蒙面女子摇摇头说道:“杀了你?不不…杀了你,对我们没有好处,给你三刻钟时间好好想想,时辰一到,如若还没有明确的答复,那就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希望你莫要后悔自己决定!” “你是闻喜县主李婉郡??”秦寿忽如其来一句话,直让蒙面女子闻言一怔,最后沉思片刻后点点头,在秦寿愕然表情之中,蒙面女子揭开自己蒙面轻纱,露出她庐山真面目,这一刻秦寿差点看呆了。 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王心怡和陶月此时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生气,秦寿木讷的目光看着抓她们的人,这让王心怡和陶月心里一阵不是滋味。秦寿惊呆的不是李婉郡的美艳。而是她吃惊她居然背叛自己丈夫。投身乱党贼子阵营之中,难不成就不怕连累刘应道? 李婉郡在秦寿目光直视之下,落落大方让秦寿看个够,一手轻撩着秀发,提醒着秦寿说道:“小女子虽然敬佩英雄,可敬佩归敬佩,有些事还是要照办的,秦大人。时辰不多了,好好想想吧!” 秦寿没有说话,也没有心情去说话,既然已知蒙面女子是李婉郡,接下来的事秦寿只好等了,等药力散去在另行打算,秦寿也不确定药力何时散去,也不知道散去后能不能一次性解决这里的人,光是那个壮汉戈尔巴就是一个麻烦。 三刻钟时间一眨眼过去,秦寿欲哭无泪地发现。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药,居然一点药效过后的感觉也没有。浑身提不起劲,而李婉郡直接拿出一个精致锦盒放到一边,在云妍点头示意下,转过头看向还在沉思之中的秦寿。 李婉郡板起脸不容置疑地说道:“时辰到,秦大人,想好没有?小女子耐心有限,成与否就看你表现了!只要秦大人点点头,五十万两黄金作为报酬,地点小女子会在秦大人如约后告知,如何?” “这个…”秦寿此时此刻等待着,等待药效的散去,可始终没有等到任何结果,答应了死路一条,不答应了,又不知道眼前的李婉郡会出什么主意折磨人,一时间难以决策,同时内心祈祷着苏叶发现不对劲,及时闯进来救自己。 李婉郡眼看秦寿心意还未决,没时间也懒得继续废话下去,打着商量语气说道:“既然秦大人不肯配合,那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秦大人两位红颜知己还真是水灵灵的,不如让她们替这里的姑娘分担一下如何?戈尔巴!” “是!”“不要啊~~别过来!”戈尔巴闻言用力推着王心怡和陶月两女,试图赶她们上去接客什么的,秦寿闻言大吃一惊,什么都不怕,就怕来这一招,现在秦寿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地步,有心无力挽救她们。 “等等,有话好好说,好好,我答应了!!”秦寿眼看戈尔巴就把王心怡和陶月两女推出视线,第一时间不顾一切答应了下来,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住两女,至于后面的事在慢慢想办法解决就是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是有办法应付的。 “呵呵~~小女子就知道秦大人会答应的,戈尔巴,住手吧!”李婉郡似乎早已猜到结果,吃定秦寿会妥协的笑容展现无遗,轻挥衣袖开口喝退戈尔巴一边呆着,戈尔巴闻言拱手应声站立一边等候李婉郡的吩咐。 “李婉郡,你可知道,你如此意为,会害死你家郎君刘应道的,你可想过后果?你如若收手,秦某可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看…”秦寿试图做出最后一丝期盼,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着李婉郡回头是岸,拿刘应道来说事感化她别一错再错下去。 李婉郡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刘应道?就那个无用的废物?哼~他的死活与小女子无瓜葛,秦大人,别浪费口舌了,这里有一颗毒王秘制的毒丹,殒魂丹,仅次于七日追魂蛊毒效,秦大人,是你自个吃下去呢?还是小女子遣人帮忙呢?云妍!” “是,小姐!”云妍得到李婉郡的示意走到秦寿面前,打开精致的盒子里面露出一颗丹药,秦寿马上嗅到丹药散发出一股奇香,殒魂丹的毒效如何,秦寿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丹药,这个李婉郡太狠了! ‘又是毒物那老不死的毒药!’秦寿一脸纠结着脸色看着云妍手里的奇毒,纠结无比吃与不吃做争斗,要不是不吃下去李婉郡肯定不放心自己,要是吃下去了,又要受其控制,简直是两难的选择啊! 李婉郡在秦寿为难纠结的时候,直接跟秦寿说明条件:“殒魂丹,服下去,只要秦大人按照小女子的吩咐,如期把武器盔甲送到小女子预订的地方,就可取解药,要不然,你会爆体而亡!” “秦郎,少爷,别吃。这些人没有安好心…啊。你干什么?不要。放手…”王心怡和陶月开口提醒着秦寿别吃什么殒魂丹,这些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安什么好心,王心怡和陶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给一边的戈尔巴抓出来。 “放开她们,你们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冲秦某来,逼急了,谁也别想好过!”秦寿在王心怡和陶月给戈尔巴抓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急了起来。要不是还没有恢复力气,说不准秦寿还真的跟他们拼命不可。 “服下去,什么事也没有,不服,呵呵,后面的事,小女子可不敢保证了!小女子时间有限,秦大人,考虑好没有?”李婉郡似笑非笑的声音,在秦寿耳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她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迫胁自己达成她们谋反的筹码。 “小姐。不好了,外面杀来了一批精兵,挡不…啊~”秦寿正要伸手拿殒魂丹的时候,安洁丽声音从外面急匆匆传来,安洁丽打开密室一瞬间,外面兵器撞击声和惨叫声隐隐可闻,安洁丽的话还没说完直接掉落下来。 “戈尔巴!别管两个女的,抓住正主!”李婉郡闻言大惊失色,情急之下直接唤戈尔巴抓住秦寿,李婉郡没有想到秦寿居然敢安排伏兵,恼羞成怒的李婉郡在云妍保护下后退着,戈尔巴闻言第一时间朝秦寿抓来。 砰一声,紧接着戈尔巴一声惨叫声,抓向秦寿的手掌冒着让人心寒的血迹,受伤的戈尔巴后退一步,脸色苍白畏惧秦寿手里短柄转轮火枪,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整只手臂麻木毫无知觉的戈尔巴再次发出惨叫声。 又一声枪响过后,戈尔巴小腿穿出一个手指尾大的洞口,血水止不住地狂冒而出,戈尔巴单膝跪地,一手扶着中弹丸的脚,硬汉十足并没大声喧哗似的乱哭乱叫,恐惧的目光看着秦寿手里冒烟的转轮火枪。 啪啦一声,秦寿力气用尽手里的转轮火枪掉落地面,云妍发现秦寿转轮火枪掉落地面后,心里萌生了夺过来的想法,想到就做的云妍跑向失去力气的秦寿,无视身后的李婉郡轻呼云妍不要的声音。 “尔敢!看刀!”云妍刚蹲下身捡起秦寿掉落的转轮火枪,在秦寿惊恐的时候,苏叶及时出现的呐喊声随之传来,一道寒光闪烁的刀影随之劈来,云妍吓了一跳刚想用转轮火枪打苏叶,才发现不知道怎么用。 转轮火枪需要用手转动转轮,把打空的弹仓转到下一格才可以,这种半机械转动方式,是如今最顶尖的技术了,云妍不知道转轮火枪怎么用,吃亏在这里,眼看刀影劈来,云妍第一时间翻身跳开,躲过苏叶偷袭可以光明正大对打一般的庸招。 “小姐,他也不过如此,要不杀了他们?”云妍晓幸逃脱后,发现苏叶武功平平,顿时萌生鄙视之心,试图说服李婉郡出手制服苏叶,只要出手制服苏叶,秦寿还不是待宰的羔羊一个?有秦寿护身外面的兵将也不敢乱来。 “切莫义气用事,撤!”“可是…”李婉郡可不认同云妍的话,秦寿既然有备而来,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加上秦寿一出手就是厉害无比的怪异暗器,连西域高手戈尔巴也吃了亏着了道,这是始料未及的事。 “秦郎,少爷!”王心怡和陶月不顾自身安危,跑到软倒地面的秦寿跟前,哭哭滴滴地轻呼秦寿的名字,幸好苏叶及时带人前来,如若不然就算是她们平安了,也会愧疚一生,害秦寿置身于险地。 “想跑?岂有那么简单?火枪队,上!”苏叶第一时间听到上面的脚步声传来,底气足了苏叶腰板也直了,直接掏出一把转轮火枪,云妍和李婉郡见到顿时吓了一跳,又多了一个要命的暗器!! “额…卡住了?”苏叶一脸黑线地扣动转轮火枪扳机,使劲力气硬是没有打出弹丸,这才醒悟过来,转轮火枪卡住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让苏叶大感没面子,最郁闷的还是在一群精兵陆续出现下丢脸,十足可气也! 云妍和李婉郡松了口气准备逃跑,然而让她们两人更吃惊的事再次发生,只见密室入口处陆续跳落十余名怪异衣着的人,每人手里同样拿着转轮火枪,李德蓓跳落下来后,见到秦寿趴地马上怒气冲冲地大喊道:“大胆逆贼,瞄准目标,预备,开火!” “走!”十几声枪声响起的时候,李婉郡也顾不得受伤的戈尔巴,一手拉起自己婢女云妍打开逃生通道,直接跳下去逃跑,打空的精兵们感觉老脸一阵火辣辣的,丢人啊!而且还是在秦寿面前。 秦寿在王心怡和陶月搀扶下坐起来,眼看李德蓓要带精兵们去追,秦寿出言制止李德蓓的冲动说道:“穷寇勿追,把这个家伙带回去,好生审问,其余人清理此地,等候大理寺的人来接手,苏兄,有劳一路相送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复仇时刻 几天时间眨眼过去,大理寺审查乱臣贼子一事不了了之,艳花楼查封,不少达官贵族踉跄入狱,雷声大雨点小的乱臣贼子一事,经过简陋审讯后,以秋后斩立决告终,皇榜告示一出,可谓是有人忧愁有人担忧。 东宫内,李承乾烦躁不安地仰躺着,宠男袁脩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李承乾,此时的李承乾身后围绕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女,对于李承乾时男时女宠爱的怪异脾气,袁脩只能憋屈地一边站着不敢埋怨,生怕失宠什么的。 “荒唐,胡来…”哗啦一声,李承乾气愤十足地一手扫开桌面的茶杯,直把围绕着他身后的宫女们吓了一跳,全都双膝跪地轻轻颤抖着,也不知道李承乾忽然发飙是怎么回事?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了李承乾。 李承乾生气当然不是因为后面的宫女,而是艳花楼被查封一事,气李婉郡坏事,同时也气秦寿端了窝点,可生气又能怎么样?损失也挽回不了,由头到尾李承乾也不知生什么气的好,就是感觉很气,有气撒不出那种。 所幸李婉郡晓幸逃脱了,如若她给抓到了的话,李承乾不敢想象后果会怎么样,至于那些阿猫阿狗无关重要人等处死刑,李承乾没有丝毫担忧之意,现在李承乾怕就怕在秦寿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秘密? “启禀太子殿下,侯君集和杜荷有事求见!”李承乾生闷气的时候,宫门外传来太监启禀声,心情烦躁的李承乾很想不见任何人。可侯君集和杜荷是他的心腹。如若不见恐怕会伤及他们内心。李承乾只好压抑着内心不痛快,请侯君集和杜荷两人进来。 “尔等都退下吧,袁脩,你也是!”李承乾在侯君集和杜荷两人进来的时候,挥挥手挥退宫女和袁脩,袁脩闻言心不甘情不愿地应声告退,内心多多少少不是个味,李承乾如此意为。根本没有把他当成心腹。 “无需多礼了,侯君集,朝会上有何情况?姓秦的那家伙有什么情况没有?”李承乾心烦意燥地阻拦了侯君集和杜荷行礼,想到秦寿之事,李承乾顿感头痛起来,秦寿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他的狡猾和急智让李承乾不敢小视。 对于秦寿李承乾算是没辙了,这个家伙软硬不吃,来硬的他比自己更横,来软的他不屑一顾。如今的他要什么有什么,李承乾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吸引秦寿。现在的秦寿在李承乾眼里,就好比一个巨大的刺猬,蛋疼的很! 侯君集在李承乾目光审问之下,拱手如实道出早朝的情况:“启禀太子殿下,朝会上没有任何动静,还是一如既往琐碎政事,只是,工部侍郎秦大人,连续抱恙几日不上朝,皇上对此也…” “抱恙几日?”李承乾闻言侯君集的话,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抱什么恙?秦寿好好的怎么会忽如其来生病?这事有跷蹊,李承乾第一时间感到不安起来,正所谓暴风雨的前兆就是风平浪静,事情太突然太诡异了! 也难怪李承乾会有如此想法,根据他对秦寿性格了解,这家伙纯属君子报仇当天未晚那种,典型的别人踩他一脚十倍奉还的性格,他的两个贴心红颜知己被绑,按照以往秦寿的性格,恐怕早下手穷追不舍报复回来,怎么变得那么沉得住气了? 杜荷在李承乾一脸迷惑表情之下,大唆着八卦说道:“启禀太子殿下,据闻长公主病情未好转,前些天忽然病倒,杜某听闻当夜姓秦的那家伙深夜入宫,似乎与皇上大吵了一顿,最后给皇上命人杖责五十,至于后面,杜某不知晓了!” “既有此事?”最近李承乾迷恋于声色犬马的闭宫生活,哪怕是李老大安排的辅臣劝说,也置身不顾依然我行我素,对于外面的消息更不可能知晓太多了,仗着自己母后还健在,无法无天李老大也只能睁眼闭眼权当没看见。 侯君集点点头补充杜荷的话说道:“启禀太子殿下,确有此事,只是姓秦的那家伙有点诡异,他琉球带回来的兵将,前些夜里,也就是跟皇上闹气的那晚,忽然一夜失踪,可皇上又次日说什么驱赶回去了,其中有什么…” 后面的话侯君集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必要说下去,李承乾一脸皱眉的表情,侯君集知道李承乾肯定也发觉到了什么,只是侯君集跟秦寿交际不熟,贸然前去打探消息,势必会引起误会和口舌话题什么的。 如今的长安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充满内斗的皇权无硝烟斗争,最明显的就是魏王李泰,这家伙仗着长孙皇后病危的那天再度搬回皇宫,以频频的行动大献殷勤,赢得了长孙皇后是欣喜和李老大欣慰,弄得现在皇宫内风声鹤舞的。 自古以来皇室内斗争权夺位多不胜数,就算是李老大很厌恶这种兄弟残杀,可他自己也制止不了,他自己也是兄弟残杀之中过来人,皇权是多诱人的虚无至上名号,皇宫内众多王爷窃视已久,犹如猛虎水兽制止不了。 “杜荷,你以前跟姓秦不是有过交集吗?你对他的最初评价是什么?”李承乾忽然抬起头看向一边的杜荷,秦寿以前跟杜荷有交集过的事,李承乾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而且杜荷也没有隐瞒和期盼自己,对此李承乾很想看看杜荷的看法。 一开始李承乾自骁对秦寿很了解,可经过这些年这些日来看,李承乾越发看不透秦寿了,甚至难以琢磨他内心想法,秦寿每做一件事都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甚至有打破常规不按套里出牌,经常做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出来。 秦寿太可怕的同时又太有用了,李承乾相信,只要秦寿投靠自己的话。自己皇位人选是百分百铁板板的事。以他现在的人际关系和权利。他一呼百应也不为过,只是秦寿保持中立,不参与皇权争斗之事,着实让人着急。 魏王李泰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实际频频大出手拉拢人,拉拢一些无关牙疼的人,在外人看起来有些无聊,可在李承乾眼里就不是这样了。魏王李泰拉拢的是与秦寿有关系的人,哪怕是秦府倒夜香的,魏王李泰也大费周章拉拢,其心可疑! “这…”杜荷还真给李承乾问住了,说实在的他与秦寿交际并不深刻,只是泛泛之交见过几次面而已,他老爹杜如晦死后,更是再也没有交集过,杜荷能有今天成为太子跟班,全拼继承了他老爹爵位。如若不然他还真什么也不是。 “来人,备架!本太子要亲自去探访秦府大院!”猜不透局势的李承乾。选择了先出击打探虚实,秦寿太狡猾了,狡猾到李承乾心慌慌地步,杜荷答不出李承乾也没有刻意为难,他的一切行踪事迹李承乾比谁都清楚。 皇宫大门,一名侍卫阻拦了太子李承乾出宫意图,无论李承乾如何发飙,侍卫始终不让步,末了还丢出一句奉命行事,太子有疑问去找李老大的话,直让李承乾有抓狂的冲动,要不是侯君集劝说,说不准还真闹出是非。 甘露殿,李老大龙案上摆满厚厚几层奏折,心平气和地批阅每一份奏折,太监薛高瞌睡连连地轻声打着哈欠,谁又知晓皇帝之苦?李老大又是一宿未眠,掌灯批阅了一宿的奏折,身为皇帝御用传话人,薛高自然而然免不了舍命陪君王。 “皇上,太子殿下欲要出宫,给侍卫阻拦下来,忿然离去…”李老大批阅完一份地方官府的奏折,毛统领从外面走进来,第一时间行礼禀告宫门所发生的事,毛统领身为皇宫侍卫统领,太子出宫之事侍卫自然要上报给毛统领知晓。 “哼~”李老大拍案而起面露杀气,面对李老大忽然其来的杀气,毛统领也忍不住轻微颤抖起来,好强烈好浓厚的杀气啊!毛统领不知道李老大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他杀气是针对谁的?太子?还是? “良心是每一个人最公正的审判官,你骗得了别人,却永远骗不了你自己的良心…唉~朕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李老大想起秦寿曾经说过的话,顿时感到秦寿的话特别的有理,看似简单的话却充满了人生至理箴言。 人之所以犯错,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而无法自拔,现在的李承乾就好比这句话的涵义,他的追求完全脱离了自身轨迹,这也是李老大无法容忍的事,要不是事情还没有明确之前,李老大说不准还真会暴走大义灭亲。 联合乱臣贼子祸害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这是李老大不可容忍的事,哪怕是自己亲生长子也不例外,李承乾与乱臣贼子勾结一事,秦寿铤而走险直接上奏,开始李老大也不相信,雷霆大怒训斥了秦寿一顿,要不是秦寿有理有据,李老大甚至以秦寿诬蔑罪行打入天牢反思。 毛统领不知道李老大自言自语落魄的话对谁说,也不知道李老大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暗指是谁,这些不是毛统领所关心的事,他只是一名跑腿的,负责把皇宫内发生的事如实报道,至于其他事爱慕能助,皇室的那点事,不是他可以多嘴乱嚼舌头。 “派人通传李靖速速进宫,朕有事与他商议!”李老大紧握成拳的手用力过度轻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回事,毛统领松了口领旨躬身告退,他也不敢想下去,在待下去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事。 “承乾啊承乾,你让朕如何是好?”李老大等毛统领离去后,阴霾着脸色难以下决定,想到了什么李老大秃废地背靠龙椅,一手撑着胀痛的脑门,心里想着秦寿临走长安的话,百般不是滋味,真心希望秦寿的话是错的。 秦寿走了,艳花楼事件第二天夜里,就带着他琉球精兵走了,去替李丽质找药去了,要不是李老大点头,秦寿哪里有那么容易调兵遣将随去随走,至于秦寿去哪里找药。李老大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问。无言地默默支持秦寿的选择。 李老大想不支持也不行,李丽质得知秦寿险些出事的消息,还调兵遣将去救援,一时担心过度受不了刺激再次病发,如若不是府里伺候的婢女早些发现,及时送到药王掌管的济民医院,现在李丽质早已香消玉殒了。 “唉~”李老大再次发出叹息声,这次的叹息声充满疲惫和厌倦之意。李老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些年的皇位生涯,让李老大萌生了厌倦的想法,想到自己造下的孽缘,李老大抬起头仰望着甘露殿屋顶,内心久久难以平息下来。 前往岭南偏僻近道,上千全副奇异武装的精锐兵急速赶路,快马卷起漫天沙尘,林间樵夫见了马上避舍一边,一脸茫然的表情目睹上千全副奇异武装的人快速而过。这些人看起来像兵又不像兵,着实让人费解和纳闷。 “大哥。连夜赶路了那么远,停下来歇息一会如何?”李德蓓一脸疲惫地驱赶晕晕沉沉的脑门,联系几天快马赶路,代步的马匹早已开始气喘到口吐白沫地步,要不是沿路有秦家合作的势力早做准备支援马匹,他们也赶不了那么远的路。 李德奖在李德蓓开口提议声之中,沉思了片刻想到下一站的铺给点距离,勒马而立停下急行军,大喝一声下令说道:“吁~~原地休息半个时辰!侦查组,负责监视周围情况,其余人抓紧休息…” 李德奖的话刚落,上千快马同时勒马而立停下来,整齐一致的下马声和各自就位忙碌声同时响起,造炉的造炉,侦查的侦查,分工有序地开始就地休息生火造饭,填饱饥饿了半天的肚皮休息时间, 李德蓓摘下马匹上的水壶,咕噜噜声一口气喝了几大口,轻呼一口气后环视一周地貌说道:“大哥,距离下一个铺给点,至少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以我等如此速度,相信不出几天,必可到达岭南地界!” 如今他们置身于荒山野外之地,跑到哪里了心里也没有底,只知道大致地方,秦寿与袁神棍早已搭乘蒸汽车出发,那不知疲惫的机械车,比起马匹速度快得多,又不需要休息,沿路跟着官道一直走就是了。 “嗯,速度上加把劲就是了,千万别坏了秦大人事就是了,唉~”李德奖略显疲惫地轻柔自己额头,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唐境内出兵作战,上头的他们老爹和皇上都看着,要打一场漂亮的仗扬眉吐气才行。 “大哥,先秦时期,真有那神奇的…”李德蓓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李德奖的话,这些最基本的知识,李德蓓还是知道的,想到了什么李德蓓刚开口好奇问,话还没有说完马上给李德奖伸手制止住了他后面的话。 “德蓓,忘了当初的训练准则了?没事赶紧去检查一下兄弟们的装备,确保每人的装备没有掉没有少!”李德奖皱起眉头,不悦地提醒李德蓓,以免他多嘴走漏任何消息,毕竟那事太玄乎了,以免消息走漏引来贪婪。 “啊?好,好的,瞧瞧,瞧瞧我这记性!”李德蓓闻言恍悟地猛拍自己脑门,一脸愧疚的表情低下头,李德奖无言地苦笑一声,一手轻拍李德蓓的手臂,在李德蓓抬起头的时候,努嘴示意还不快去照命令行事。 李德蓓去执行命令后,李德奖马上掏出一张手绘羊皮地图,破旧的羊皮地图上,勾画出了岭南大致地域,阳元山,这是他们最终目的,也是此次劳师动众的地方,歼灭藏身于阳元山的毒王和他一众手下。 这次不但是歼灭毒王,他们还有额外的任务,那就是协助歼灭大唐境外的乱臣贼子,他们算是打前锋的哨点,当然也算是敢死队一样,因为秦寿给他们下达了任务,在他们父亲李靖带兵前来之际,把乱臣贼子全干掉。 “唉~还真是头痛啊!毒王啊毒王,我等劳师动众前来找你,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李德奖一手撑着结须的下巴,自言自语起来,长期以半生不熟的肉为食,加上艰苦的训练,此时此刻的李德奖犹如三十多岁的成熟中年人一样。 李德奖之所以如此自信,完全是因为他信任腰身佩戴的转轮火枪,这种半机械的转轮火枪,就算是武林高手面对它也难防,上千人的火枪,密集的射击毒王在怎么厉害也难以逃脱,更何况还有秘密的移动式火炮。 李德奖收起羊皮地图,走向席地而坐的精兵中央,大声说道:“兄弟们,我在重申一句,到了目的地后,所有水源和食物全都备好,不可胡乱吃食自带以外的食物和水源,知道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要点是什么没有?” “雁过拔毛片甲不留,斩草不尽誓不罢休…”上千精兵同时回应李德奖的问话,这是他们这次出动的要点,血洗阳元山内的药王谷任何一片地方,按照秦寿的话,另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死亡才是最好的结束。(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不老丹惹的祸 韶州,地形险要山清水秀奇石怪状多不胜数,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底形城市,在军事上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势;而在商贸上则是一吏当关,万物难出,各种商品货物,均有东、西、北三关把守,后来商贾们就将这里称为韶关。 韶州地界官道,岭南柳家柳老爷子伙同一群氏族出关相迎,守关衙吏们一脸好奇之色,柳氏家族迅速崛起岭南,州府大人见了也要礼让七分,生怕得罪什么官位不保,而柳家氏族集体出关相迎,更是让守关的衙吏和过往百姓商贾们猜测不已。 是谁?值得柳家大氏族集体出动?难不成有远道而来的贵客驾临?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守关衙吏头醒目十足,发现有情况第一时间去通知州府大人,以免错过了结交贵人的机会,恐怕州府大人也饶不了他们。 “爹,你瞧,来了,来了,妹夫他们来了!”柳齐贤眼力好,第一时间发现官道远处溅起滚滚烟尘,三只秦家旗杆随风飘动,柳齐贤兴奋无比一手指着官道情况,指明给柳老爷子和后面族人知晓。 “嗯,爹爹看到了,贤儿,含蓄,含蓄,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日后爹爹如何安心把家族事宜交予你打理?”柳老爷子轻点着头微微颔首,见到柳齐贤没有一点威严,立马不开心地出言训斥柳齐贤的过失。 “是,爹爹,孩儿知错了!”面对柳老爷子的责备声,柳齐贤一脸愧疚地拱手认错。柳老爷子的话很有道理。柳齐贤知道柳老爷子有心栽培自己。虚心受教一边站立认错,族人还在一边看热闹什么的,丢不起脸啊! 百匹快马扬尘而来,密密麻麻地保护着一辆冒着白雾蒸汽的铁盒子,令人惊奇的是,白雾蒸汽铁盒子不需马匹自走,要是单单这些还没什么,最怪异的还是铁盒子后面拉着三辆长长板车一样的怪东西。由于盖着黑布包缠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蒸汽车内,袁神棍热汗淋漓地轻挥着衣袖,目光鄙视着自己对面的秦寿,这家伙倒是好享受的,一路上有紫萱和程珊珊还有柳碧莹三女轮流照顾,热了就扇风,渴了就喂冰水,冰还是现做现用的,当然是袁神棍这个化学专家弄出来了。 要不是畏惧天不怕地不怕童雪的暴力倾向,袁神棍早就罢工不干了。什么人这是?辛辛苦苦弄出冰块没有享受的命,全都给秦寿和他的红颜知己败光。袁神棍只能干瞪眼无福消受这凉飕飕的冰块,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 “袁神棍,长生不老丹,是否真的存在?”秦寿忽如其来一句话,直让袁神棍为之一鄂,长生不老丹只是一个传说,至于真实与否还有待考证,现在他们就是冲着长生不老丹而来的,最奇特的还是,长生不老丹就藏身于阳元山。 袁神棍在秦寿疑问的目光之下,热汗淋漓地用手袖扇着风说道:“这,贫道也不敢确定事实真相,不过徐福这个人,倒是真有那么一回事,此事贫道也是从家师临终得知,徐福与贫道师门有渊源,当年他求长生不老丹…” 原来当初秦始皇暴政,一部分人敢于揭竿而起,另一部分人就消极抵抗,在沿海地区,就有很多人向海外移民,徐福是知识分子,他不满秦的暴政,但又无能为力,于是表面上热衷于寻找仙药,实际上是寻找合适的机会移民。 而在当时,西域大宛国有很多冤屈死的人横陈在野外道旁,有些鸟衔来一种草盖在死人脸上,死者就立刻复活了,官府把这件事奏报给秦始皇,秦始皇就派人带着那种草到北城请教鬼谷子,也就是袁神棍师门的鼻祖。 鬼谷子说那草是东海里祖洲的不死草,长在琼玉的田地里,也叫养神芝,叶子像菰米,不成丛地生长,一株不死草就能救活上千人,始皇听后认为这种不死草一定可以找得到,也为不死草神奇而动心。 得知不死草如此厉害,而鬼谷子又飘渺无踪,秦始皇就派徐福带着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乘着楼船出海去找祖洲,然而徐福出海后一去不回,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具体去了哪里?无人知晓至今任然是个迷。 而袁神棍却是知晓徐福最终的酣息之地,外人谣传了n多版本,始终不知道徐福就酣息在阳元山,得到仙人的指点羽化成仙,留下当初炼制的半成品不老丹药,袁神棍说了一大堆,秦寿半信半疑地看着袁神棍。 不老仙丹一事太玄乎了,秦寿自始至终都不怎么相信有这事,不过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另可信其有搏一搏,得知李丽质的情况,秦寿简直是又气又怒地步,感情自己准备了那么多,全是替他人作嫁衣了,想想就感到憋屈。 “不管这事是真还是假,真的是最好的了,假的也无所谓,毒王既然在阳元山,他不死,本少不安宁!”秦寿想了想袁神棍的话,不管长生不老丹是不是真的,毒王在阳元山必去无疑,长生不老丹就当是顺路找找。 “袁道长,既然你早已知晓这事,为何迟迟不说?”紫萱第一时间找麻烦似的,一开口就针锋相对袁神棍,紫萱最看不惯袁神棍早知道事情真相,却偏偏不肯说的臭脾气,硬是要拖到没有办法的时候才开口,急死人这是。 “你们没问,额…好吧,贫道的错,得了吧!”袁神棍在秦寿怒视的目光之下,一脸郁闷无比地低下头,天机不可泄露,要是什么事都提前说了,那还有什么天机可言?当然袁神棍只是想想而已,并不敢直接说出来。 “袁神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徐福这人在阳元山的?”秦寿可不是袁神棍那么好忽悠的人。秦寿总是觉得袁神棍好像有什么事没有交代清楚。至于什么事。秦寿现在一时难以猜出,趁现在好好逼供一下这个家伙。 袁神棍在自己去找李老大的前一天,这家伙就三更半夜去面见李老大,至于干什么?秦寿不知道,反正袁神棍这个家伙肯定有什么瞒着自己,要不然秦寿也不会如此纠结,这个家伙典型的不敲打不会走路那种。 “童雪!”“好吧,好吧。算贫道怕了你,事情是这样的…”秦寿忽然喊了一声童雪,直把袁神棍吓了一跳,在秦寿不老实交代不客气的表情之下,只能无奈地双手高举做投降,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前些年,有个读书人得了个半身枯瘦变黑的怪病,请了宫中的御医张尚容等来看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病人把全家聚在一起商量,我已经病成这样了。还能活多久呢?我听说韶州里有神仙,干脆我就去求仙方吧。也许就能治好我的病呢。 家里人留不住他,只好给他派一个仆人,带上粮食来到韶州求医治病,士人沿路打探神仙消息,可一路行来毫无所获,粮草钱财用尽的时候,终于打探到消息,阳元山内有神仙踪迹,士人偶得消息后很兴奋地朝阳元山求神药去。 这个士人在荒山野岭走了十几天,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来到阳元山,见山上有好几百人,好像正在朝拜一个什么人,士人凑上前,见小溪边有个女人在洗药,就向那女人打听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他很好奇这里的人怎么都朝拜一个老人。 那女人朝远处指了指说,你看那边在大床当中坐着的那个白发老翁,那就是徐君,大家都在朝拜他,士人又问徐君是什么人,女人说,你没听说过秦始皇时出海求仙的徐福吗?士人说知道,女人说:他就是徐福。 徐福不是去了东海吗?士人感到一阵疑惑,可那女人也没有必要骗自己的意思,士人等朝拜的人都散了,就上前拜见徐福,说了自己的病情,请求徐福给治疗,徐福说:你得的是必死的病,但遇到了我,你就能活了。 徐福起初给士人一些很好吃的饭食,但盛饭的碗特别小,士人嫌碗小饭太少,徐福说:你能把碗中的饭吃完,我就再给你添,管你吃饱,只怕你连这小碗里的饭都吃不完呢,开始士人以为徐福在点忽自己。 士人就大口地吃饭,没吃几口,就像吃了好几大盆饭似的,很快就饱了,徐福又给他酒喝,酒杯也极小,刚喝一点儿就醉了,士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睡着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连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 第二天,徐福又给士人几粒黑色药丸让他吃下去,吃下去以后,就便出了好几升黑色的稀水,病就好了,士人请求在徐福这里作点事,徐福说:你是人世上有官位的人。留在这儿不合适,我会让你乘着北风回去,你别怕道路太远回不去家。 徐福给了他一袋黄色的药,并说:这药能治任何疾病,再遇见有病的人,可以用羹匙量着喝一点就能治好病,就这样,士人把徐福带来的药治好了李老大起初的顽疾,只是士人用徐福给他的药谋利,以至于忘了本性惹来杀身之祸。 “就这些?”秦寿一脸疑惑地看着袁神棍,总是觉得袁神棍的故事太简单,又太忽悠人了,至于士人后面怎么样了,给谁杀了?袁神棍又是怎么知晓那么多的事,秦寿一无所知,偏偏袁神棍在关键时刻又不说话了。 “少爷,柳氏一族人等在外面迎接!”秦寿还想多问些情况,可偏偏这个时候蒸汽车停了下来,侍卫汇报外面的情况,柳氏一族的全体族人都出来迎接了,秦寿岂有摆架子的意思?更何况一边的柳碧莹早已按耐不住想要出去见见家人了。 “袁神棍,你给我记着,下次如若在有隐瞒任何事,休怪本少不客气,哼!”秦寿一边安抚着柳碧莹,一边警告着袁神棍这个家伙,这个家伙不敲打敲打还真是不长记性,而袁神棍无辜地耸耸肩,一副天机如此我也无可奈何的表情。 秦寿这边刚到韶州地界,长安那边却是又风起云涌似的。当然不是什么重大事。而是李老大又开始嗑药了。当然是迷上了不老仙丹的坑爹药,长生不老丹消息再次出现后,李老大长生不老梦又萌发了,毕竟有先例了李老大还是相信有不老仙丹。 甘露殿内,李老大张大嘴巴手拿着金丹毒药,一副给点了穴道似的一动不动,目光看着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羔羊公主,心里纠结着一件事。怎么好事都让她打乱了?什么毒丹不毒丹的,那秦寿那个家伙去找不老仙丹就不是毒丹了? 两父女你望我望你,互相斗鸡眼似的谁也不动,最后手有些发酸的李老大放下毒丹,在羔羊公主胜利的笑容之下,纠结无比地把金丹毒药丢弃一边,以示朕不嗑药了,什么都依你的表情,内心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羔羊公主在李老大郁闷无比的时候,苦口心婆地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说道:“父皇。玲儿不是与你说过了吗?什么长生不老丹,全是骗人的。莫不成玲儿夫家的话父皇都当耳边风了?父皇,江湖俗人的药,害死人,如若父皇你有什么事,你叫玲儿…” “得,得,父皇怕了你,玲儿啊,你进宫找父皇是所谓何事?”李老大在羔羊公主唠唠叨叨没玩完了的话语之中,一脸头痛地双手高举作势投降,羔羊公主还真是头痛的存在,李老大也没有想到自己服用不老仙丹的时候,她会意外撞破。 ‘朕的宝贝仙丹啊!’李老大一脸肉疼地看着羔羊公主夺走仙丹,这可是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丹药,没有想到羔羊公主一来到就夺走了,出于对羔羊公主的溺爱,李老大只好忍气吞声装作大义的表情,其实内心早已恨死秦寿这个家伙。 要是秦寿管教有方的话,羔羊公主也不至于找回家来,更不会给她发现自己嗑药的事,李老大纠结无比地看看羔羊公主,心里想着这个羔羊公主找自己有什么事?一般没有什么重要事,她很少找自己的,至少她认识秦寿以来是这样。 “烦!”羔羊公主忽然说出一个烦字,差点让李老大踉跄欲倒,烦就烦,至于一回来就找自己麻烦吗?郁闷的李老大差点有抓狂到吐血的冲动,实在是太可气了,哪有这样的人?李老大眼巴巴地看着羔羊公主没收的金丹毒药。 长生不老不管哪个朝代的帝皇都梦寐以求,李老大也是如此,长命百岁谁不想?问题是传说之中的丹药难求,可游方道士倒是不少,炼丹更是盛行无比,李老大难逃丹药的诱惑,更何况秦寿他自己也去找传说之中虚无缥缈的不老仙丹了。 “好吧,好吧!好玲儿,朕的闺女,你有什么烦恼,尽管与父皇好好说说,那个…”李老大一脸头痛地揉着额头,直接给羔羊公主打败了,只好双手投降摆出慈父态度,可他的目光还是不死心地看着羔羊公主手里的金丹毒药。 羔羊公主在李老大目光直视手里的金丹毒药时候,马上板起脸严肃地说道:“不可以!父皇,这些丹药迟早会要里你的命,这些全是有毒的,莫不成你没有听玲儿夫家之言,此丹非好丹,吃多了会…” “胡闹!”李老大忽然拍案而起龙颜大怒起来,好话说了那么多,羔羊公主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李老大算是彻底震怒了,打破了他长生不老的梦想,李老大岂能容忍,甚至极端化想到肯定是秦寿的所为安排。 “什么毒丹不毒丹,也不见父皇有事?只许你家夫家千里迢迢去求飘渺虚无的仙丹,就不许父皇吃丹长生不老?哼~”李老大越想越怒,越想越觉得有理,极端化地开口训斥羔羊公主无理取闹,这是他第一次无缘无故发脾气。 羔羊公主惊呆了,李老大骂完之后马上开始后悔了,可话已经撂下了收不回了,而羔羊公主清醒过来后,双眼挤出泪花不敢置信地说道:“你敢骂玲儿?呜呜…吃吃,玲儿让你吃个够,玲儿在也不理你了!” “玲儿!唉~”李老大闻声而起想要唤停羔羊公主,只可惜气在头上的羔羊公主不听李老大的话,直接甩药哭着跑了,这让李老大感到甚是头痛,秃废地落座回皇位上,一手撑着额头,悔恨适才的冲动。 “长生不老丹,长生不老丹…”李老大目光痴呆地看着羔羊公主摔破的丹药瓶,看着几颗金黄色的丹药,内心一阵犹豫挣扎起来,说实在的羔羊公主的话有些道理,可那长生不老的诱惑更大,难以决策的李老大在丹药诱惑之下,咬咬牙一把抓起丹药。 “即无长生,何来长生之说?”李老大把手里的丹药一股脑吞进嘴里,如若真的没有长生,那长生空穴之风是何从而来?李老大偏执于有长生一说辞,只是还没有遇到高明的炼丹高人而已,连秦寿那个家伙也去寻仙丹了,秦寿说什么金属毒丹,不是自打嘴巴吗?(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无耻到极品 三日过后,韶州陆续迎来一批批不速之客,最勤奋的莫过于州府余青,三天两头勤勤向暂居云雾山庄的贵客拜访,当然暂居云雾山庄内的秦寿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更不会是余青想见就能见到的那种,直接唤人把他打发免受干扰。 云雾山庄内,偌大的院子堆满随时有可能爆炸的危险箱子,琉球精兵三步成哨时刻保护着院子的安危,柳齐贤端着水酒朝大厅走去的时候,马上遇到了阻拦,说什么秦寿在议事闲杂人等不可入内的话,直让柳齐贤差点气呛,自己也算是闲杂人等? 大厅内,秦寿落座首席,紫萱和程珊珊直接坐在侧边,袁神棍和李德奖还有李德蓓三人坐在一边,至于紫萱和程珊珊两人在场,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毫无异议,两位武艺高强的嫂夫人,保护秦寿安危是最合适不过了,毕竟他们这次面对的是神出鬼没的毒王! 在他们眼里秦寿有紫萱和程珊珊保护很安全,其实不然,毒王的厉害秦寿算是领教过了,恐怕也只有童雪在身旁才感到安心,只是童雪,想到这个头痛的姑奶奶,秦寿就感到一阵无力,又不知跑去哪里玩耍去了,真是让人揪心的存在。 “姗姗,你爹爹也要来?”沉寂了好一会后,秦寿忽然开口询问一边的程珊珊,如今贵为人妇的程珊珊看起来更美艳了,她大清早说程妖精也要来协助的消息,直让秦寿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同时萌生不安的混乱想法。 程妖精到来,预示着又有乱子出现。他是一个好事不成坏事有余的家伙。当然不是指程妖精帮不上忙。相反是帮倒忙那种,也难怪秦寿如此想,程妖精浑噩的性子,秦寿早已领教过了,不听指挥乱来是大忌,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计划打乱。 “这个…是娘执意要爹爹前来的,姗姗也是…”程珊珊似乎也知道她爹的牛脾气和奇葩的行为。感到一脸汗濂地解释着原由,说实在的程珊珊也怕自己爹爹牛脾气上来,那可是五头牛也拉不回的那种,很容易坏事也容易冲动。 秦寿一脸头痛的表情,轻挥着手打断程珊珊后面的话,叹息一声说道:“唉~行了,他要来就来吧,只是他千万别坏事就好,德蓓德奖,你们准备的怎么样?在出发之前。本少要确保你们部下万无一失,这次面对的可不是普通敌人!” 毒王。秦寿最忌畏又最讨厌的人,他存在一天就是对自己的威胁,而他坐拥宝山更是怀璧其罪,此人一天不死,秦寿片刻难以安宁,而他地头内有活神仙出现,难不成就没有半点消息?这让秦寿很是不解,心慌之中大胆猜测毒王的真实身份。 “是!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出发征战!”李德奖和李德蓓同时拱手回复秦寿的话,相比起秦寿的多虑,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以现在的实力,别说攻打一个江湖神秘门派,就算是攻打一个小国也没有问题,火器是冷兵器逆天的存在。 “袁神棍,问你个事儿!”秦寿忽然其来问向一边闭目养神的袁神棍,正捋须闭目养神的袁神棍闻言睁开眼,露出一脸迷惑之色看了看秦寿,不知秦寿又怎么了?军事进攻这些他不懂,他来这里完全是给秦寿抓壮丁来的。 “但说无妨!”袁神棍不知秦寿要问自己什么,见他欲言欲止的模样,袁神棍就知道秦寿有什么难题,一时之间确定不下来,跟秦寿混久了,秦寿什么表情代表着什么,袁神棍一目了然,只是不自作聪明而已。 “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确定一下,当然也只是猜测,你说毒王有可能是徐福那家伙吗?”秦寿的话马上引起在座众人愕然的表情,也难怪他们会是如此,毕竟秦寿的话太异想天开和切入实际了。 “这个…”袁神棍一时间变得哑语了,不得不说秦寿的话还真难倒了他,毒王是徐福?袁神棍压根没有往过这方面想,更不会联想到毒王和徐福有什么瓜葛,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要真是那样,那岂不是真有长生不老丹和神仙一说辞? “秦郎,此言是何故?”紫萱一脸迷惑的表情不解地看着秦寿,秦寿扯到毒王与徐福之间关系,直让紫萱煞是不得其解,徐福是秦朝时代的传奇人物,毒王是令人厌恶的施毒高手,两者之间压根不可能有什么关联。 非但紫萱不解,连程珊珊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只是没有多嘴去给秦寿增添麻烦,默默地坐在一边倾听秦寿合适的理由,她知道秦寿不会无言无故牵扯到徐福那边的事,至于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更是匪夷所思表情。 秦寿在众人迷惑的目光之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我如此猜测也是有理的,你们想想看,最简单的一事,袁神棍不是说了一个士人求药故事吗?阳元山,是毒王的地头,他的地头存在活神仙,他不可能不知晓吧?” “咦,经过秦郎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莫不成毒王就是徐福?那,郎君你岂不是…”程珊珊一脸惊讶的表情,看了看秦寿不敢相信起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秦寿不是大逆不道要攻打活神仙了?还真是奇闻也! 紫萱也是差不多一样的表情,如若事情是真的,秦寿这是明显自寻灭亡,跟神仙打架,不是典型自虐找死行为吗?紫萱开始担忧起秦寿讨伐药王谷了,药王谷,一听就知道非普通的名号,敢起这样的名,肯定非常人也! 袁神棍马上开始纠结起来,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寿,心有余悸地说道:“驴友兄,如若真是如此。那可不得了。徐福是鬼谷子的关门弟子。贫道要是瞎参合其中,这,这不是明显的欺师灭祖吗?” 秦寿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欺不欺师灭祖,本少无所谓,那是你的事,本少也没指望你拿刀剑上去拼杀,何来欺师灭祖之嫌?在说了。这只是猜测而已,并不一定见得真,好了,时辰不早了,开始行动吧!” 袁神棍闻言差点踉跄欲倒,秦寿这话太不负责了吧?什么没指望自己上阵杀敌?以他的身板能上阵杀敌?袁神棍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压根不去瞧袁神棍幽怨的目光,大手一挥示意李德奖和李德蓓开始出发。 阳元山,奇石怪林的山峰一路随处可见,凹凸不平的官道逐渐变得狭窄。通往阳元山越是靠近,村庄越是显得密集。余青有幸成了带路的地头蛇,一路讨好地试图与秦寿说上些话,只可惜骑着马的秦寿压根不鸟他。 由于此地不适合蒸汽车行驶,加上道路宽度有限,秦寿只好委屈骑马代步,至于那些火炮和板车,全由马匹负责拉动运输,上千人的精兵骑上马后变成骑兵队,依次有序地前进保护人和物资,朝目的地方向快速移动。 “于大人,舟车劳顿辛苦你了,对于此处秦某不是很了解,于大人可否为我等解说一番?”秦寿不胜其烦余青的马屁声,要不是他熟悉这里的环境,秦寿才懒得让他与之为伍,太烦人了,此次极有可能很危险,秦寿没有让柳氏一家任何人带路参与其中。 余青没有想到秦寿会如此客气,受从若惊地说道:“啊?哦,好,好,此地叫丹霞山,大小石峰、石墙、石柱、天生桥680多座,色如渥丹,灿若明霞,以赤壁丹崖,远看好像染上了红霞,近看又色彩斑斓,许多的悬崖峭壁,奇岩美洞都在此充分的展现了出来…” 不得不说余青要不是马屁拍多了,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健谈导游,至少秦寿是这么认为的,经过健谈的余青口水纷飞介绍之下,秦寿才知道这里原来是有名的丹霞山,那么那个阳元山就是曾经听闻过的代表男性之物奇山了! 在余青的介绍之下,前进队伍一直沿着变窄的官道前行,丹霞山貌逐渐呈现出来,群峰如林,疏密相生,高下参差,错落有序;山间高峡幽谷,古木葱郁,淡雅清静,风尘不染,锦江秀水纵贯南北,沿途丹山碧水,竹树婆娑,满江风物,一脉柔情。 最具有特色的,当属大气磅礴的赤壁丹崖,其最富有个性的外貌要素,直让行军的人为之咋舌,沿路所见地貌单体类型均带有赤壁丹崖的鲜明特色,不同尺度,不同形态的赤壁丹崖构成了丹霞石峰,石堡,石墙,石柱的直立坡面,也构成了峡谷的谷坡。 山涧高峡幽谷,古木葱郁,淡雅清静,风尘不染,前行队伍转过一个山头,眼前的景色突变,就像顷刻间拉开巨大的帷幕,托出一个神奇的世界,先头部队一时间给眼前景色震惊了,这是他们所未见过的奇山林立世界,好像尘世之中的安土。 秦寿骑马赶上的时候,入眼见到群山连绵不断,重重叠叠的山峰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由于出发的时候是早晨,这里的空气是那么新鲜,飘渺的山间雾气覆盖群山,碧蓝的天映现出充满生气的丹霞山,使它在形成一幅浪漫而清美的画。 “好美啊!”程珊珊一脸陶醉地瞭望连绵山峰,群山环绕着白茫茫的云雾,好似人间仙境般,樵夫开辟的狭小道路好似羊肠小道,整体看上去好似林间仙境又似踏入人间乐土,给人一阵清新祥和的流连忘返感觉。 “如若能在此安置山庄,闲余之时避避暑也是不错的选择!”紫萱打量着丹霞风貌,完全给丹霞奇山密林吸引了,大量奇花异草漫山遍野,幽幽香草味随之飘来,给人很舒适很惬意的放松,迷醉其中不得自拔。 “你们在此等候,德蓓德奖,随本少一起去拦截那名樵夫,打探消息!”秦寿无心览阅丹霞奇貌,拉动缰绳手持马鞭指向林间走出的樵夫,下令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随自己去拦截樵夫,打探药王谷地情况。 “是!”李德奖和李德蓓领命跟随秦寿身后。而紫萱和程珊珊紧随着秦寿身边。随时保护秦寿的安危。这里属于毒王的地盘,她们时刻小心保护好秦寿的安危,关键时刻童雪又闹心了,重任只好落到她们两女身上。 “吁~咦,没有想到此地还有如此俊俏的樵夫,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临近樵夫出林路口,紫萱眼力十足,马上发现俊俏的樵夫模样。哪晓得紫萱此话一出口,马上给樵夫带来天降横祸,应该是天降醋意妒忌。 一名衣着朴素的俊俏樵夫背着半人高的柴火,秦寿早已注意到这名樵夫,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他老是皱着眉头,看样子像不大说话那种,清瘦的下巴壳,亮耸的肩膀。显得很没生气。 秦寿最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赞扬别人,哪怕是毫无瓜葛的人。醋劲十足的秦寿努努嘴,李德奖和李德蓓心领神悟地点点头,同时下马保护跟随着秦寿,紫萱发现秦寿的动作和表情,顿时微微一笑露出狡猾之色,程珊珊想要跟上去的时候,马上给紫萱拦住了。 “哈哈~熊兄,好久不见了!”哐~秦寿忽然跳出来,在樵夫冷不及防之下,出手猛然用力五爪姜猛敲略显俊俏的樵夫脑门,在俊俏樵夫吃痛五官扭曲丢下柴火的时候,秦寿哈哈大笑地胡言乱语忽悠着。 “嘶嘶嘶…兄台,你认错人了!我乃…”“啊?不好意思,一时冲动,错认人了,还望兄台勿怪!”忍!俊俏樵夫在秦寿一脸愧疚的脸认错下,强颜欢笑地露出憨厚的笑容,秦寿衣着华丽,俊俏樵夫知晓秦寿肯定是非富即贵的富家子弟,不是他招惹的起人。 “大哥,老大这是怎么回事?”“笨蛋,肯定是闲得蛋疼没事找事,嘘,看戏!”李德蓓一脸汗濂起来,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抓弄人,而一边的李德奖则煞有其事地见怪不怪,哪晓得秦寿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在戏耍一次。 哐~秦寿再一次偷袭郁闷准备离去的俊俏樵夫,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是银剑!对了,你不是家财万贯吗?怎么跑来穷乡僻地清修了?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老爸,还记得吗?想当初我们一起偷看隔壁又隔壁再隔壁村寡妇…” 秦寿无视俊俏樵夫愤怒到崩溃的哭丧脸,胡言乱语废话一通,自称自己是你老爸,连一边看热闹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也差点忍不住,想要踹秦寿一脚,这不是明显当人是傻子吗?抓弄人也太明显了吧? “你…兄台,你又认错人了!我乃…”樵夫欲哭无泪地想要发作又不敢,前面一大票全副武装的骑马精兵,樵夫自知理亏遇到了闲得蛋疼的官家少爷,只好自认倒霉憋屈地解释自己不认识秦寿。 “啊?又认错人了?怎么回事?看你很像啊?额~不好意思,你长的惊险有创意,很像我一个狐朋狸友,真是不好意思,原谅你老爸我老眼晕花,醉过醉过!”秦寿一脸惊讶的表情,瞎扯胡闹地睁眼说瞎话也气喘。 再忍!俊俏樵夫在秦寿入戏八分的表情脸悔改之下,僵硬着脸自认倒霉,遇到这样无赖的官家子弟,算是倒霉透顶,除了这样还真不知道如何倾诉俊俏樵夫的心情,憋着一肚子火气背上柴火急急脚准备离去。 “大哥,你不觉得老大有点过分吗?”“嘘,不是过分,是有原因的,学着点吧,这叫投石问路,准备出手吧!”李德蓓不解的话刚落,李德奖马上撇撇嘴教导着李德蓓,秦寿如此意为肯定是有他的目的,而且李德奖也似乎看穿了什么。 “太过分了,哪有这样戏弄别人的?”“紫萱,别冲动,秦郎如此所为,必有原因!”“可是…”紫萱实在看不过眼秦寿三番两次戏弄人,而程珊珊一手拉住紫萱,劝说着紫萱别冲动,程珊珊也发现了其中猫腻,这个樵夫不像真正的樵夫。 紫萱发现秦寿准备再次出手,忍不住轻呼一声喊住秦寿别闹了,可惜已经晚了,这次秦寿出手更狠,五爪姜敲得俊俏樵夫踉跄趴地,柴火散落一地痛声哀嚎着,秦寿这一手还真是够狠够劲的。 “龟儿子!我想起来了,你是龟儿子,就算化成灰老爸我也认得你!!你丫的欠了老子钱跑了就以为没事吗?德蓓,德奖,把他抓起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秦寿在俊俏樵夫满脸创伤破相爬起来的时候,确定十足的口气双手叉腰,那表情好像还真的一样。 “是!”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闻言马上冲上来,解开身后随身带着的麻绳粗鲁地捆绑反应不过来的樵夫,只要樵夫敢乱动一下,马上招惹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老拳伺候,俊俏樵夫想反抗也不敢了,前面的精兵已经开动过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毒王真实身份 余青一脸愕然的表情,十分不解秦寿等人为何刁难一名樵夫,不解归不解,余青并没有多嘴去问什么,他知道有些事自己该知道自然会知道,不知道的不必去多嘴问为什么,这是很基本的为官之道,余青一直熟记于心。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樵夫一脸害怕的表情呈现无疑,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捆绑他的时候,樵夫试图挣扎过,可奈何对方是有身份之人,民不与官斗自古以来血与泪的教训,除非樵夫有勇气面对前面的上千大军。 “想要干什么?本少还想要问你干什么?说吧,毒王现在在哪里?”秦寿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把樵夫绑好后,双手抱胸走到樵夫面前,冷笑一声看着还真装模作样的樵夫,不屑一顾地直接审问他毒王的消息和行踪。 紫萱和程珊珊左右保护着秦寿,她们相信秦寿的话肯定没有错,这个樵夫有问题就是有问题,至于哪里有问题,她们一时间说不上来,不过眼前的樵夫确实问题太大了,荒山野岭的独自一人也就罢了,居然遇到挡路的大军丝毫没有畏惧的表情。 要知道普通人家,一旦看见来路不明的大军,一般大多数表现都是慌张和恐惧,哪有这个樵夫如此安定自若的?李德奖和李德蓓更是不客气了,直接暴力踹倒樵夫跪在秦寿面前,对于这些非善类之人,李德奖两兄弟可不会客气什么。 精兵们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绑住了樵夫后。第一时间驾马上来,余青一脸迷惑着表情,到现在他还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要拿一个樵夫出气什么的,在他看来这个樵夫很正常啊!并没有什么异端和不轨的行为举动,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樵夫整个吓破了胆似的,在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挟持跪着之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道:“大人,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真的。小人我只是一介民夫。求大人开恩,切莫冤枉小的,小的家里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娃。余大人。救命啊余大人…” “那个。大人,是不是弄…额…下官该死!”余青还想替樵夫说些好话什么的,就冲他朝自己喊大人一席话。余青要是不出面说些什么的话,也说不过去,哪晓得秦寿愤怒的目光警告之下,余青马上冷汗连连地拱手告罪置身事外。 “龟儿子,尼玛的找抽是不是?看什么看?很好看是不是?老爸问你话,耳聋了?叫啥?”秦寿发现樵夫演技还真不错,不但不害怕,还一脸镇定的表情,顿时来气了,死到临头还敢充大头?今儿不教训他,还真不知道大唐有多险恶! “这…启禀大人,小民肖承载,不是什么龟儿子…”啪~樵夫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惹来秦寿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直把樵夫也就是肖承载打得傻了眼,目光呈现痴呆之态,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居然有人打自己耳光,可这耳光声实在是太响了。 秦寿冷笑地看着自称肖承载的人,目光露出鄙视之态,不屑一顾着他说道:“你这人天生五行欠揍,不打不老实,装,老子看你装到什么时候,龟儿子,坦白从宽保你平安,抗拒从严打到残废,自个慢慢选吧!” “你…”肖承载刚想要反抗的时候,才悲催地发现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把他活绑成粽子一样难以动弹,最可恶的还是稍微动弹一下,马上招惹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不客气暴打,那拳拳到肉的痛楚,可不是一般人可承受得住,更何况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专打痛处。 受训的时候,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早已摸熟人脆弱的部位,什么地方最脆弱,什么地方最不堪一击,这些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孰能顺手,不用秦寿招呼主动暴揍肖承载,对于有意图的人,两兄弟可不会客气什么。 秦寿伸手制止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暴揍的动作说道:“停!斯文点,咋们都是文明人,不动武,肖承载是吧?别说本少不通情达理,在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姓名,地位,目地,你可以试着挑战本少的脾气,后果怎么样?本少可不敢担保!” 秦寿也懒得跟他废话太多,从他出现一刻起,秦寿就看穿他不是寻常的樵夫,樵夫的脸有那么白吗?还有手掌会那么白嫩吗?活脱脱一个大家公子哥的典范,樵夫常年累月劈柴晒太阳,手掌粗糙皮肤黝黑才是真的,他想满谁这是? “紫萱姐!”程珊珊在紫萱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程珊珊及时拉住紫萱,在紫萱转过头目光之下,程珊珊轻轻地摇摇头,秦寿这些审讯手段,程珊珊可谓是见怪不怪了,想当初他抓袁神棍威逼利诱还不是如出一辙? 紫萱有点看不过眼秦寿如此折腾人,甚至开始萌生动摇之心,当然动摇的是怀疑眼前的樵夫绝非真正樵夫的想法,秦寿会不会是看错了?如若不是程珊珊拉着,紫萱甚至有可能质疑起秦寿,如此暴力审讯能审出什么? “无良天尊,这位小兄弟,早点承认吧,你是承受不起折腾的!”袁神棍想起自己当初的遭遇,摇摇头叹息一声试图开解着这个假冒的樵夫,仔细一看还真看出猫腻来,樵夫有那么好的条件?还当什么樵夫?忽悠人不是? “你们…”肖承载此时郁闷的想要吐血地步,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他们是怎么看穿自己的假冒的?肖承载不解之余沉默下来了,想到了什么无言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哈哈哈…”秦寿眼看肖承载嘴硬想要发难的时候,忽然其来四面八方的爽朗大笑声环绕山间。听到这熟悉又忌畏的笑声,秦寿马上一挥手,精兵们里一层外一层围绕着秦寿,紫萱和程珊珊两女更是贴身时刻保护着秦寿的安危。 在精兵们仰高头四处打量周边环境的时候,程妖精恰逢时机出现了,一开口就是招牌式的狮子吼大怒声喝骂道:“呔~那个王八蛋笑得如此寒酸?缩头缩脑算什么英雄?速速出来与你家程爷爷我大战一百回合!” “程妖精?!”“爹爹!!”秦寿一脸愕然的表情,程妖精太及时赶来了吧?秦寿忍不住一脸纳闷着秦寿,而程珊珊则惊喜地向后转,只见精兵们自动自觉让出一条路,程妖精大咧咧地从精兵队伍里走出来。 ‘这死妖精。居然混进队伍里头?’秦寿怎么也没有想到。程妖精居然混进了自己护卫队伍,他是怎么收买通自己护卫的?秦寿不得而知其中原因,只知道程妖精混进自己队伍里,是百密一疏的漏洞。 “何老?既然已知小子到访。何不出来相见?躲躲藏藏是否有损何老英名?”秦寿暂时没空去纠结程妖精是如何混进来的。直接把矛头目标对准毒王。此时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如此应付毒王,而不是混进队伍之中的程妖精。 在秦寿纠结的时候,虚无缥缈的毒王声音再次响起爽朗的笑声。笑得似乎很开心的摸样说道:“哈哈哈…好,好,一年不见,秦大公子的话老夫我中听,也很爱听,与秦大公子谈话,是何某人荣幸!” 毒王说完后径直从一棵参天大树飘落而下,轻飘飘的身法直让秦寿双眼妒忌,自己何曾有机会可以接触神乎其神的轻功?而紫萱和程珊珊如临大敌似的,紧密保护着秦寿的安危,至于精兵们更是一手搭腰,随时拔刀相向开战。 毒王还是原来一样,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穿着大众化的圆袍衣,手里拿着拐杖看似弱不禁风,又充满威严不容侵犯,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随意扎起,很随意又很潇洒。 程妖精谨慎地竖起双手,一副凹凸曼打怪兽的动作,瞪大双眼口不留德地说道:“老鬼,又是你,他奶奶个熊的,当初你大爷我一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次老流氓可没那么简单…干啥呢?想放…唔唔唔…” 程妖精说道后面忽然说不出话了,只见毒王又一手在程妖精面前轻挥一下,程妖精谨慎后退一步时候,马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紧接着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喉咙好像冒火磨砂一样十分难受,无论他怎么开口也说不出来。 “你,你又对我爹爹下了什么毒?”程珊珊这回坐镇不住了,程妖精再一次中了毒王防不胜防的毒变哑巴,程珊珊脾气在怎么好也有限度,领教过毒王的厉害,程珊珊除了出言抗议外,并没有实际行动自取耻辱。 “姗姗,稍安勿躁,你爹爹稍后会没事的!”秦寿一边防止毒王暗箭伤人,一边开口安慰着程珊珊,以免她冲动坏事,毒王摸不透的性格,秦寿害怕他会对程珊珊不利,程妖精再次中毒,让秦寿不敢小视起这个毒王。 毒王竖起拇指头夸奖着秦寿说道:“好,好,秦大公子果然胆识非同凡响,老夫佩服了,呵呵,要是秦大公子不介意,可否先放了老夫劣徒?放心,他初入老夫门派,学艺有限,不足挂齿也!” “放人!”秦寿想也没想,直接一挥手示意李德奖和李德蓓放人,毒王肯放下架子如此说话,秦寿自然而然要给他一点面子,偷袭失败秦寿暂时也不想与毒王冲突太多,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秦寿暂时化干戈为玉帛。 “嗯~秦大公子,前方有座凉亭,十分适合饮酒赏心风景,不知秦大公子可否有兴趣?凡事都可以坐下来谈谈,何必大张旗鼓不是?”毒王在肖承载回归来后,十分满意秦寿的行为,一手轻捋着胡须,出言相邀秦寿去前面凉亭一叙。 “请!”秦寿自然不会推迟,正面与毒王交锋是不理智的行为,今日强攻恐怕是不行了,先看看毒王想要与自己谈什么在做定论,程珊珊原本打算跟着一起去。给秦寿眼神示意留下来照顾程妖精后,带着袁神棍和紫萱还有一群精兵跟着毒王身后。 “怪哉,实属怪哉也!”袁神棍跟在秦寿后面,掐指算着什么,一边走一边纳闷地自言自语,连一边的紫萱听到袁神棍的话后,也忍不住翻起白眼,这家伙一天到晚唠唠叨叨没玩完了乱七八糟的事,确实让人感到头痛不已。 秦寿没心情也没有工夫与袁神棍瞎扯,前方一段路转弯后。展露出悬崖峭立而建的凉亭。两名侍童打扮的弟子守在凉亭门口前,对于秦寿和一群精兵出现,两名侍童打扮的弟子毫无动容之色,犹如石狮般镇守者凉亭大门。 毒王入得凉亭后。两名侍童打扮的弟子躬身告退。秦寿只带着袁神棍和保护安危的紫萱同时进凉亭。至于其余精兵们则镇守住凉亭,以防万一出现什么事,精兵们可以第一时间冲进来。时刻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秦大公子,此番千里昭昭前来岭南,可不是单纯看望老夫我吧?”毒王落座之后,也没有跟秦寿打马虎眼废话浪费时间什么的,一开口就是刁难一样的话题,语气似责问又似叙旧,常言有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秦寿伸手打断毒王主动斟酒的动作,不客气地冷冷说道:“茶酒就免了,既然何老你如此痛快,那本少要是拖三拉四,显得特矫情,本少只想知道一件事,何老你真正的大名是何老呢?还是徐福?” 毒王听闻秦寿的话后,整个人变得一阵严肃起来,秦寿这话毒王也只知道,自己身份极有可能曝光了,毒王刹那间开始变得犹豫不决起来,整个凉亭又恢复平静气氛,而秦寿已经把疑问问出来了,自然而然是要面对这事了。 “唉~好吧,老夫就是徐福,秦大少爷,你还有疑问吗?”过了良久后,毒王直接叹息一声,主动承认自己是徐福,一时间,秦寿完全傻了眼,毒王主动承认自己是徐福,这让秦寿一时间难以猜测毒王用意。 “你就是徐福,你不是去求药后音讯全无吗?为何一直还在?还请解答其中关系!”秦寿此时此刻表现出极其安稳的情绪,毒王主动承认了他的身份,这让秦寿更是迷糊后面的事,他当初求药不知所终后,为何出现在这里? 徐福摇摇头叹息一声,在秦寿求解的目光之下,摇头叹息着说道:“唉~此事一言难尽,关于老夫我的消息,呵呵~不好意思,如今还不是时候,秦大少倒是你,此番前来大张旗鼓的,是不是想要拆了老夫的地盘?” “……”这次轮到秦寿无话可说了,徐福自报自己证明是当初的徐福,还真颤动了秦寿的内心,徐福,他是一个传奇的任务,也是阳刚正气的人,可他怎么变成毒王了?这事还真是让人纠结,难不成告示他,想要霸占他们地盘? 徐福在秦寿一脸沉默态度的表情之下,叹息一声试图劝说着秦寿说道:“回去吧,第一,老夫不会与你有什么瓜葛,第二,老夫这里有你想要的丹药,第三,各自后退一步海阔天空,没有必要在费劲下去,秦大少,你看如何?” 秦寿耸耸肩,表示一阵无奈爱莫能助的表情,说道:“这恐怕由不得本少做主,第一,你霸占的这里奇花异草多不胜数,与其白白浪费何不腿一步让奇花异草服务百姓?第二,本少来此是冲着不老丹来的…” “爹爹,你瞧瞧你,关键时刻总是乱阵脚!”秦寿和毒王在凉亭里交谈,而在外面远处的程珊珊气不可耐,一边照顾着做错事一样程妖精,一边着急地看向凉亭方向,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都怪程妖精给她拖了后腿。 “唔唔唔…”程妖精试图说些什么,只可惜他哑巴似的手指比划老半天,程珊珊心不在焉哪里去看他哑巴手势?焦急等待之中不安起来,要不是照顾程妖精,她还真想过去瞧瞧,毕竟时间越久越让人担忧。 “爹爹,别闹了,姗姗没空!”程珊珊不耐其烦地一手推开哑巴一样的程妖精,心思全在凉亭里的她,哪有时间去理会程妖精,这让程妖精很是纳闷很是秃废,心里有话就是说不出来,哪一个急啊! “唔唔唔…”程妖精再一次纠缠上来,在程珊珊不耐其烦推动之下,急得锅上蚂蚁一样,想要说话可那麻痹的嘴唇难以说话,还真是纠结死人啊!郁闷的程妖精干脆不闹腾了,径直坐到一边双手撑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哈…撤!”就在程珊珊担忧无比的时候,秦寿带着人出来了,一脸兴奋无比的表情乐呵着,袁神棍一脸纳闷地跟着秦寿后面,而紫萱则古怪着脸色,徐福在秦寿离开凉亭后,站立而起看着秦寿背影久久不语。(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请将不如激将 回途折返路上,袁神棍几番想要开口,可见到秦寿心不在焉的模样,只好无奈叹息着摇头作罢,后面毒王和秦寿说了些什么,袁神棍不知道,毒王把他们驱赶出去,跟秦寿闲聊了半个时辰,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 郁闷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摸不着头脑,不是来讨伐毒王的吗?怎么就不战而退了?还是另有计划先回程商议?不明所以的两兄弟带着手下沿路折回,这一来一回可不是那么好的事,山路崎岖难以行走和运输就是一件头疼的事,回的路程比来的时候更费劲。 余青一路跟着队伍默默地走着,开始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毒王出现偶然听到精兵们议论声,才知道秦寿他们原来是要讨伐活神仙的,至少在这里称为毒王的人是他们认为的活神仙,更何况余青是这里的当地管理者。 如今秦寿等人不战而退,更确定了余青内心想法,阳元山上有活神仙一说辞,要不然这些朝廷下来的人,怎么会惧怕一个江湖门派不是?除了确定有活神仙一事,余青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可以说退朝廷下来的人。 入夜时分,云雾山庄内灯火通明,精神奕奕的精兵们三步一哨时刻保护着院内的物资,目睹这些精兵们一丝不苟的精神,程妖精心里一阵痒痒的,有心想要黑掉这些精兵,却无从下手着实让程妖精心里一阵不爽。 “那么倔犟?老流氓我还真不信了,以我三号将军的名头,不信黑不下这些精兵!”程妖精严重受到打击后。内心誓要黑下这些精兵队伍。想要黑下这些精兵。就要得到秦寿的点头才行,以前或许有点困难,现在可不一样了。 云雾山庄大厅内灯火通明,远远看过去偶尔可见里面人影晃动,两名守门的侍卫笔直站着,对于程妖精大咧咧走来,并没有出手阻拦,只要他没到警戒线内。两名守门的侍卫懒得去理会,哪怕程妖精是秦寿的岳丈,没有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贤胥,贤…哎哎,干啥干啥?老流氓我也敢阻拦?你丫的活腻了是也不…”想要得到这些精兵就要找秦寿,程妖精找上蹲在大厅不知在密谋什么的秦寿,哪晓得护卫拦路顿时让程妖精不乐意了,刚发飙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及时止住后面的话。 要想得到这些精兵们内心认可,品德这关尤其重要,至于武力这些程妖精自信毫无疑问。想到品德二字,程妖精马上收起流氓痞子气。露出他自以为是的灿烂笑脸,两排雪亮的门牙展露而出,试图改善适才鲁莽的过失。 “国公爷,不好意思,岛主里头议事,没有岛主的吩咐,属下不敢放行,还望国公爷见谅!”护卫可不管程妖精心里想些什么,直言不讳地担当起自己的责任,一时间叫顺口了,护卫们习惯叫秦寿为岛主。 程妖精闻言仰头打着哈哈,挤出和善的笑脸拍着胸脯说道:“哈哈哈~~无碍,无碍,那有劳小兄弟帮忙通报一声,哎呀呀,这天气就是热,站着很辛苦是不是?要不要跟老流氓我出去喝一壶?如何?” “谢国公爷美意,属下不敢,还请国公爷稍等片刻,也请国公爷保持安静,属下进去通传禀报!”负责通报的侍卫好不给面子程妖精,有话说话差点气呛程妖精,什么保持安静?他说话向来都是如此。 程妖精等负责通传的侍卫进去后,凑到另外一个继续守门的侍卫,小声地提议着说道:“小兄弟,苦不苦?要不一起去喝杯如何?哎哎,怕啥?怕啥?有老流氓我在,你们的岛主不会责怪你们的,怎么样?” “……”守门侍卫一动不动地不言不语,对于程妖精这废话,自动选择过滤了,什么喝酒不喝酒?他们最基本守则,不管是值班还是休息时间,都不会对外界的诱惑产生任何的动摇,哪怕是亲人之间招待,也要遵守规矩上报通过后才行。 “哎哎,你倒是说句话,哑巴了?我堂堂一个国公爷请客,你就这么不给面子?”程妖精顿时来气了,这些精兵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居然当自己的话耳边风?这是程妖精不可接受的事实,程妖精惯用的拉亲近手段在精兵面前完全失去效用。 废话了半天,眼前的守门侍卫始终不言不语,好像木头人一样自始自终毫无变化,这让程妖精很受打击,郁闷的程妖精刚想摘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竹烟筒,可想想又不合时,最后不了了之作罢叹气一声,这些精兵们还真是柴米油盐滴粒不进。 “好,你不给面子是吧?是不是要老流氓我亲自请你…”“国公爷,岛主有请!”程妖精正想无事找事发怒的时候,通报的侍卫及时出现禀明秦寿同意见程妖精的消息,这让程妖精感觉有力无处使的憋屈,第一次吃瘪不搭话不给面子自己的兵。 “哼~等着!”程妖精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通报的侍卫一脸茫然的表情看向一边同伴,没出声的守门侍卫同伴无奈地耸耸肩,无言地用手做着脑子有问题的手势,直让通报的侍卫一脸恍然的表情,继续默默地站岗保护大厅。 程妖精踏进大厅的时候,顿时有种想要发飙的冲动,这哪里是议事什么,简直就是品茶扯淡也不为过,瞧瞧里面的人懒懒散散,哪有正规的议事严肃感,完全是以闲聊扯淡打发时间,最可恨的还是袁神棍这厮,潇洒自得。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更绝了,居然脱下鞋拔子双膝盘坐椅子上,一副颇感无料的模样挖着鼻孔,至于程珊珊和紫萱则各自一边上下其手替秦寿按摩着,总体感觉给人不是议事。倒是像在唠叨扯淡拉家常。 “驴友兄。那毒王真是传说之中的徐福?”袁神棍大咧咧地双膝盘坐。手里拿着精致的烟枪,巴兹巴兹声抽着呛人的旱烟,直接把心里的疑问提出来,后面的事袁神棍不知道,他最在意的还是毒王的真实身份。 “不不不,他不是徐福,他是徐福的后裔,叫徐志摩。开始本少还真差点给他忽悠了,什么何曜?那是他前隋时期假名,至于…程妖精,你来有何事?”秦寿竖起手指纠正袁神棍的话,说明毒王真实身份后,才注意到踏门而入的程妖精。 不是徐福?秦寿的话让袁神棍一脸惊讶的表情,那传说就是传说了,根本不是事实了,可那士人一事又是如何解答?他带回来的药,又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说是万能药吧?什么病都能够治好。袁神棍可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神奇的药。 “哟呵,没事就不能找你?哎哎。闺女,爹爹我肩膀痛,帮爹爹我揉揉!”程妖精见不得自家闺女如此,试图挽救回自家闺女,秦寿这根本就是在虐人的享受,肯定是故意气自己的,程妖精心里自我安慰着想法。 “爹爹,你肩膀痛自个揉,姗姗没空!”程珊珊似乎看穿程妖精心里想法似的,毫不客气地直接拒绝了程妖精的无耻要求,一直赖在秦寿身边不为所动,这让秦寿很是得意,当爹的又如何?嫁出去的女儿相当于泼出去的水。 “你!”程妖精闻言差点气结,这个闺女太不给面子了吧?程妖精吃瘪自然有人偷笑了,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首当其冲偷笑起来,当程妖精目光环视过来的时候,两兄弟马上止住笑意,仰头望着大厅屋顶,好像在数星星似的。 “老流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时间招待你,你也看到了,我们在议事,闲杂人等自个玩去!”秦寿也不客气起来,直接对程妖精冷言冷语,不管他是不是自己老丈人都好,对于程妖精惹事的性格,秦寿敬而远之。 程妖精闻言秦寿毫不客气的话,犹如被踩了猫尾巴一样跳起大声泱泱道:“什么?老流氓我是闲杂人等?好,很好,既然老流氓我是闲杂人等,那自然呆在这里不碍事了,你们聊,你们聊,不用管老流氓我!” “老流氓,你有什么事?痛快点,别在这里碍眼!”秦寿可没有心情与程妖精瞎扯浪费时间,这家伙你越是跟他较劲,他越是来劲,对于程妖精的脾气,秦寿早已摸透了,与其让他在这里捣乱,还不如痛快点果断了绝送瘟神。 程妖精在秦寿主动开口之下,嘿嘿声笑了起来,搬出自己竹烟筒,打着商量口气说道:“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要你那些精兵,贤胥,你看,姗姗都是你的人了,这些精兵你看是不是…” “滚!”秦寿几乎暴走的地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居然拿自己女儿说事讲条件,要不是给面子程珊珊,秦寿早就呼喝童雪过来把程妖精丢出去,人无耻到这个地步,算是极品了,胃口还真不小。 “切!不给就不给,神气什么?以我老流氓三好将军的手段,还怕拐不来你的精兵?”程妖精不屑一顾地撇过头,也没有跟秦寿唠叨废话,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话,直让秦寿一脸黑线,这家伙还真是打横来的人,他要是拐得走才是怪事。 “……”程珊珊此时一脸无语表情,程妖精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也为程妖精无耻的脸皮感到头痛和无奈,摊上这样的极品老爹,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程妖精拿出竹烟筒放毒,更是让程珊珊以此为辱,就不能顾虑一下别人感受? 紫萱一脸捂嘴偷笑的表情,为程珊珊有这样的极品老爹感到默哀,所幸秦寿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君子,要不然程珊珊日子可不好过了,有这样的极品老爹天天磨人,就算是当今皇上也受不了,更何况普通人不是? 程妖精的无赖秦寿早已领教过了,也懒得去跟他计较太多,直接看向一边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说道:“德奖德蓓,明儿起,你们两带兵前去境外。协助李绩将军。剿灭乱臣贼子。这次随意你们两个挥霍!” “是!”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闻言露出欣喜之色,火炮本来就是攻城利器,更何况这次他们携带的不是攻城利器,而是步兵致命散弹炮弹,好男儿自当征战四方,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自然不会错过锻炼的好机会。 “哎哎,贤胥,你不去亲临战场?这可是有违圣命的啊!”斗气归斗气。程妖精第一时间出言提醒秦寿,要不是怕自家闺女年纪轻轻活守寡,程妖精还真懒得多嘴提醒秦寿,为人父母为自己子女幸福着想不容易。 “本少的事本少自有主张,老流氓,你不是很想要本少的精兵吗?”秦寿没有领情程妖精的好话提醒,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诱惑着程妖精,而程妖精整个人瞪大双眼,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也不知道秦寿打什么鬼主意。 “废话。问题是你小子有那么好说话?”程妖精谨慎地看着秦寿,吃亏多了自然也长进了。程妖精不相信秦寿有那么好说话,刚才试探性的问话,惹得秦寿差点暴走怒骂,现在又抛下诱饵,程妖精感觉秦寿好像在筹谋什么阴险主意。 不要说程妖精如此想了,连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也是如此,秦寿什么性子他们多多少少摸透了一些,至于袁神棍直接老神在在坐在一边不言不语,这些事他不懂,也不想去懂,徒增烦恼而已! “秦郎!”程珊珊用手轻晃着秦寿肩膀,试图哀求秦寿别出阴险主意整治自己爹爹,程妖精虽然可恶无耻,可毕竟是程珊珊的亲爹,程珊珊也见不得程妖精老是吃亏秦寿,见到了程珊珊就要阻止一下。 秦寿一手轻拍程珊珊的手,淡然地看着程妖精说道:“当然,本少没空去亲临前线坐镇统筹杀敌,德奖和德蓓年轻历练尚欠,需要人带着指挥,老流氓,你不是垂青本少精兵吗?这就要看你本事如何了,看你有没有办法得到他们的忠心,他们如若跟你,本少无条件奉送!” “这…”程妖精此刻为难起来了,秦寿的话很明显,他是想要抓自己充当壮丁,代替他出征剿灭乱臣贼子,事是好事,可前提是秦寿安的心都是没好心,这一刻程妖精开始筹算起得与失,此去不知划不划算。 原本攻打药王谷的火炮,一炮未发就出色完成任务,毒王不但让出药王谷,还交出他师门珍藏已久的续命丹,至少秦寿可以确定,世上根本没有邪乎的长生不老丹,只有续命丹一颗,其实称为续命丹也为过了,只是一颗毫无作用的丹药。 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价值连城的丹药,在秦寿眼里只是一颗重金属丹药,要不是毒王承诺有办法医治李丽质的病情,秦寿还真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毒王,至于秦寿如此相信毒王,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他药王谷内奇珍异草一大票。 施毒的人未必不懂医术,相反的医术也不差,要是连医术都不懂,何以制毒害人不是?再者徐志摩是徐福的后裔,而徐福又是鬼谷子关门弟子,奇门医术了得又继承了天赋,比起袁神棍他们同门分支了得多了。 要不然袁神棍也不至于急切想要知道相关消息,徐志摩在前隋可是有个宫廷御医的名头,秦寿这次就是带毒王回去想办法医治李丽质,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行与不行就要看天命了,有些事秦寿自己也不能左右得了。 “贤胥,你此话可当真?”想通的程妖精再一次开口询问秦寿,不是程妖精不信任秦寿,而是完全不敢太信任这个家伙,信心十足的程妖精自信有办法拐走秦寿的精兵,就是怕到时候秦寿反悔,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没好事出工不出力是正常,就算秦寿不拿好处出来,程妖精也有义务代替秦寿出征,要不然他家的闺女程珊珊眼泪攻击,足够程妖精血本无归含泪答应了,与其血本无归的义务出征,还不如带点利益不是?凡事总要有个盼头。 秦寿在程妖精疑惑的目光之下,露出灿烂的笑容,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流氓,本少说话算话,袁神棍,明儿回长安的时候,别与毒王太亲近,以免你自个着了道,后悔莫及!” “好吧!”袁神棍纠结地叹息一声算是答应了,他也知道秦寿的用意,也知道秦寿是为自己着想,感动之余又显得无奈,潜意识里袁神棍有好多心里话想要问毒王,可如今也只好作罢了,他不知道秦寿后面会怎么处置毒王。 “贤胥,没啥事,老流氓我先出去溜达溜达,记得你说过的话!哈哈哈…”程妖精得到自己想要的满意答案后,得意洋洋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而秦寿在程妖精转身一刻起,露出鄙视的目光,他能拐走自己精兵才是怪事,三好将军?到时候肯定变成三闷将军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大逆不道 西北方向,上千精兵队伍连日抄小道进行军,脾气不一般的程妖精牢骚埋怨声一刻不停,最苦的莫过于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了,一方面要照顾行军军资,另一方面还要忍受程妖精喋喋不休的埋怨声,简直就是双重折磨。 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想不明白一件事,秦寿为什么要安排程妖精进来?明知程妖精不怀好意,却硬是把他塞进来,这让两兄弟很是不解,论起带兵打仗,以程妖精勇劲可谓是空有蛮力没有智力的一类,最受不了刺激容易犯错的那种。 程妖精此时此刻憋着一肚子的憋屈火气,连日来无论他如何使出惯用的伎俩,都无法颤动这些铁了心一样的精兵,倒贴脸换来不冷不热的态度,换谁心情也不爽,更何况脾气暴躁出名的程妖精?而程妖精也铁了心要拿下这些顽固精兵。 崎岖小道卵石铺路,程妖精为了达成目标,果断弃马与精兵们双脚赶路,比起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骑马,程妖精诚心可见,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精兵们压根没有卖面给程妖精,一路急行军都是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 ‘你们要记住,这个老流氓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们千万别跟他说半句话,他是出了名的人面兽心,没到手百般纠缠你们,到手后…’精兵们第一时间想起秦寿临别前的忠告话,在结合程妖精在长安的恶名,深感有理! “哎哎~~你们热不热?渴不渴?哎哎…跟你们说话呢?吱一声不行吗?”程妖精怒了。这些精兵们也太不给面子了,好话一连篇却成了废话一样,自始至终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真是气煞人也! “大哥,你说老大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安排了惹事精进来?”李德蓓心里一阵纳闷,瞧见自己大哥李德奖同样愁眉苦脸的表情,忍不住出言抗议秦寿的安排,程妖精什么性子什么脾气,他自己还不了解?相信秦寿比他自己还清楚。 “这个…嘘,小声点。这老流氓双耳贼灵的!”李德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在前头的程妖精一个回马望,直把李德奖吓得琴琴发抖。小声提醒着李德蓓别多嘴乱嚼舌头,程妖精的无赖本事,可谓是孰能耳详地步。 加上现在的精兵们又不鸟程妖精,此时此刻的程妖精火气十足。精明的李德奖马上闭口不谈程妖精。太可怕了,程妖精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一样,换谁看了心里也不自在,更何况吃瘪了的程妖精更是火气十足到让人害怕地步。 “停!停!你们,两个马上滚过来,在后面叽里咕噜的,又拿老流氓我说事是也不是?”程妖精忽然宣兵夺主喊停前进,精兵们一头雾水地停了下来。你望我望你同时看向身后的李德奖和李德蓓,不知道眼下是前进还是原地休息。 “啊?是。是,停止前进,原地休息半刻钟!”李德奖在程妖精气鼓鼓一手指向自己的时候,马上喊停队伍的前进,策马朝程妖精赶去,半刻钟,李德奖也不知道一路上休息了多少个半刻钟,以此下去也不知猴年马月才到目的地。 李德蓓陪着李德奖一起郁闷,程妖精不但点名李德奖过去,连他自己也算在里面,也不知道程妖精这是想要干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李德奖刚骑马到程妖精几步之遥的时候,程妖精忽然发飙似的,大手猛然抓住李德奖马匹的缰绳。 “啊?”冷不及防的李德奖整个人在马受惊的时候踉跄滚落地,所幸李德奖马功不错,在落地出丑一瞬间,单手强撑地紧咬牙关,强忍着落地一瞬间重力,一个燕子翻身险之又险地站稳,心有余悸地看着程妖精野蛮驯马。 “畜生,给你爷爷我安静!”程妖精野蛮十足地双手拉扯住受惊暴躁不已的马匹,暴喝一声过后双手猛然发力,噗通一声,李德奖所骑的马匹应声而倒,四肢刨地欲要挣扎而起,眼驰手快的程妖精青筋曝起,一只脚踩上马脖子上。 嗬~程妖精再一次表演起壮观的苦中作秀,双手快速逮住马匹后背,一招雄风再起的力举马儿气盖世上演,古有霸王举鼎闻名后世,如今有妖精举马打破先例,程妖精的此番举动,震撼精兵们的目光和前所未有的想法。 程妖精这边上演着举世目睹的力举马儿气盖世,秦寿那边却出现了故障,蒸汽出现了泄压的故障,秦寿目睹着腾上腾下的护卫们瞎摸一阵,始终没发现什么秃废感,顿时感到一阵纠结的气馁,技术有限的憋屈。 回程长安的队伍人数很少,只有区区不到的百人护卫,除了瞎弄毫无头绪的护卫们垂头丧气,其余都原地休息生火造饭,而袁神棍在休息的时候,第一时间跑向毒王那边,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看起来聊得很欢快,大有相见恨晚的那种。 蒸汽车跪趴罢工了,这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就算是秦寿了解蒸汽动力,可泄压这些管管道道谁知道在哪里?有的设计在锅炉边,有的在外面拆开一块铁皮即可抢修,现在目前情况来看,应该是在锅炉边的管道。 要是哪里就麻烦大了,第一难进去是事实,第二锅炉高温的水蒸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现在太阳当空照更热,靠近一点都受不了,第三没有多少趁手的抢修工具,第四点更纠结,没有懂维修的人,护卫上去也是装模作样而已。 发生这样的事是秦寿始料未及的,同时也提醒了秦寿一件事,维修工的重要性,不管是脚踏车还是蒸汽车,只要是机械一类的都离不开维修工,机械的东西用了都会磨损和损耗。这是不变的事实,同时也深刻提醒了秦寿维修工的重要性。 “紫萱,姗姗还未回来吗?”纠结了老半天的秦寿甚感烦躁。眼看程珊珊带人去前方打探至今未回,秦寿更是担忧起来,虽然有十几个护卫保护加上程珊珊的武力,秦寿大可不必如此担忧,可有些事是人算不如天算。 蒸汽车顶上瞭望四周的紫萱闻言秦寿的话后,左右观察了一会前头的动静,平静的道路和夏日虫类欢叫声。直让紫萱气馁叹息着说道:“唉~风平浪静毫无动静,也不知怎么回事,秦郎。要不紫萱去接…” 紫萱还打算说去前面迎接程珊珊的话,道路前头一阵马蹄飞扬声,只见十几匹快马扬尘而来,带头的毅然是风尘仆仆的程珊珊。发现一个未少后。秦寿松了一口,虽然大唐一片繁荣安康,可山贼什么的还是会有的。 程珊珊第一个策马赶回来,立马而停后马上汇报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秦郎,此处果然荒山野岭,前方五十里之内毫无人烟,就算是有也就是寥寥几户人,马牛之类畜口更是稀少。估计也只有到最近五十里外的小镇…” “五十里外的小镇?可否探清?”闻言程珊珊话,秦寿更是感到一阵纠结起来。五十里外,这一去一回可是上百里的路程,如此一来又不知要浪费多少时日,最可恶的还是蒸汽车出现故障了,就算是马匹拉回去也浪费好些时日。 程珊珊确定十足的点点头,直让秦寿一阵秃废到无力感,挥手示意程珊珊速去速回,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程珊珊得到秦寿的首肯后,毫不疲惫地策马转身离去,继续带人前去五十里外征马牛类拉车。 紫萱在蒸汽车顶看着秦寿失望的脸色,无言地叹息一声不做任何言论,她知道秦寿不是舍不得蒸汽车,而是舍不得车厢内的玄阴草,这是紫萱第一次听闻到的奇花异草,也为它的神奇之处感到不可思议。 玄阴草,顾名思义就是至阴的药草,它的来历也很奇特,如若不是紫萱亲眼目睹,还真不相信有如此神奇的大自然奇观和药草,当然也是紫萱为之脸红感到羞涩的奇山奇景,为丹霞山代表男女标志的奇山壮景感到神奇。 心情不爽的秦寿顿时感到火大十足,逮人不爽就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别瞎弄了,没事赶紧去砍些树枝,把车顶和四周全盖好,别让热气跑进去了,锅炉也是,随时保持火不灭,要是弄死了烈阳草,本少第一个拿你们是问!” “袁神棍,袁神棍…”秦寿喝斥完这些护卫们后,又跑向袁神棍那边骂骂咧咧起来,心情不爽的秦寿现在可谓是见人不顺眼,遇谁逮谁破骂一番,袁神棍不务正业跑去跟毒王聊天吹牛打屁,正是秦寿看不过眼的地方。 “哈哈哈…道兄,算命多年恐怕也未必算着自个有今日吧?哈哈哈…”毒王听到秦寿骂骂咧咧的声音寻来,顿时开怀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调唆袁神棍,见到袁神棍死了爹娘一样的表情,毒王笑罢之后一手捋着胡须沉寂下来。 命理这些东西是很玄乎的,有时候你算得到的事,下一刻就变了,世事无常也不为过,毒王看到秦寿顿时一阵无力叹息着,他是谜一样的存在,毒王没有想到的是,相隔那么久,秦寿变化的那么快,快到他自己无法看透秦寿。 “唉~~贫道这是命苦,让道兄见笑了!”面对毒王的打趣,袁神棍一阵汗濂起来,同时也感到十分的纠结,秦寿这个家伙还真是够不给面子,在同门师兄面前,怎么也要给点面子自己吧?让人笑话了不是? 秦寿怒气冲冲地跑来,见到袁神棍盘膝而坐悠闲自得的模样,更是气不可耐地破口大骂:“袁神棍,你丫的叫你制冰,你跑下来休息是怎么回事?要是药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怎么赔?还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去弄冰块出来?” “……”袁神棍一脸无语表情,可见到秦寿怒火十足的模样,哀怜地叹息一声双手拍拍屁股闪人,秦寿现在的模样,用作吃了火药也不为过,袁神棍理解秦寿的心情并没有与他计较太多。 “徐老,怎么样?路途还适应吧?”袁神棍离去后。秦寿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换脸速度快得让毒王无法适应,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回应秦寿的话。脸色古怪地一手捋着胡须,看了看秦寿心里有话又说不出来。 “徐老不会责怪小子用如此办法请你出山吧?来,尝尝小子家自酿的啤酒!”秦寿在醒目的护卫端来啤酒之下,客套十足地为毒王斟酒,毒王闻言秦寿的话,瞪大双眼看着秦寿手里的啤酒,干咽了两下喉结。看样子他也尝过这些啤酒。 毒王不知秦寿又唱哪出,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拱起手老道江湖口气说道:“秦公子见外了。老夫乃山野之夫,承蒙秦公子看得起,喔不,应该是秦大人。老夫口误。呵呵~~当罚,当罚!” 毒王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自来熟似的端起酒杯,反客为主先敬自罚一杯,啤酒一入口乍然喝完,毒王整个人神清气爽地打了个酒嗑,冰冷酒液灌进肚子一霎那,毒王只感觉自己白活了一辈子。啤酒这才是夏日品酒的圣酒。 秦寿清醒过来,见毒王手里的酒杯已空继续添酒。一边添酒的同时,秦寿一边开口说道:“徐老,你也知道小子的担忧之处,别的小子不多说,只想知道徐老你的丹药可否有用处?” 毒王心情似乎很不错,一手捋着胡须颔大笑说道:“哈哈哈…秦大人多虑了,老夫从不做无用功之事,更何况你以为老夫我闲得无所事事,千里昭昭跑去岭南,真是霸山为王?老夫我就是为天下奇草烈阳草和玄阴草,才会…” 毒王把自身经历简括说了一遍,直让旁听者秦寿闻言一惊一愕,原来毒王当年晓幸大难不死,一直逃离到岭南一带,直到发现丹霞风水宝地,更发现了至阳至阴的两奇草,正是制造增益丹主料药材。 至于毒王口里所谓的增益丹能增加多少寿命?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只要知道增益丹能救到李丽质就好,其他的秦寿别无所选,至于毒王会不会耍花枪什么的,秦寿自己也把握不到,事到如今也只有搏一搏。 “呵呵…秦大人莫要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老夫终始声名狼藉,也不至于一点信用也没有吧?”毒王似乎看透秦寿心里想法似的,直言不讳打着包票让秦寿安心,末了收起散懒之心,摆出一副不忽悠人严肃表情。 “嗯…条件,说吧,小子知道一件事,天上不会掉馅饼这种好事!”毒王的好话秦寿想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也只好选择相信他了,相信归相信,秦寿信奉一句话,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益毒王会舍得奉献出如此珍贵的药材?还亲力亲为炼制? 毒王在秦寿质疑的目光之下,内心反复纠结了一会,似乎在做什么斗争似的,最后脸色一松做出决定说道:“好,痛快,与秦大人说话办事,就是轻松愉快,不错,老夫是有条件,不过需要秦大人帮忙一下!”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小子最讨厌欠人情债!”早就料到毒王会有条件,秦寿并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从他凉亭豪爽答应一刻起,秦寿就料到了,只是当时没有时间言明,现在有时间了,秦寿自然要说个清楚。 “天亡!”毒王的话直让秦寿为之一怔,天亡?这是什么意思?当毒王手指向长安的方向时候,啪啦一声,秦寿手里的高脚杯掉落地面,生火造饭休息的护卫第一时间闻声拔刀冲来,把秦寿严密保护着对持若无其事的毒王。 “退下!”秦寿反应过来后,一挥手挥退保护自己的护卫,直让护卫们摸不着头脑,既然秦寿已经发话了,那些侍卫自然听命行事,解除草木皆兵的紧张感,各自忙活各自的活,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不错,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能训出如此精兵,实属难得啊!”毒王旁若无事似的,自顾自抿酒感慨,丝毫没去看黑着脸色的秦寿,更没有在意适才自己说过的大逆不道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似的。 “徐老,你可知适才所说的话,如若传到皇上那边,你会有什么下场?”秦寿忽然冷笑一声,语气不咸不淡地责问毒王,秦寿沉得住气的态度,连毒王也忍不住好生佩服起来,按理来说这种气度和胆识不应秦寿这年龄才有。 毒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无所谓,生死各安天命,既以破局,何以救局?秦大人,老夫只想告诫你一声,当断不断反遭其乱,掌控不了的局面,为何不改变局势?你还真天真以为当今天子没对付你的手段?好自为之吧!” “我命由我不由人!”秦寿忽如其来一句暴戾话,直让转身离去的毒王闻言一震,最后摇摇头叹息一声,丢下一句想通了在找他的话,留下脸色变化莫测的秦寿,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倒霉透顶 南诏,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后,精兵们终于赶到目的地,大唐境外的乱臣贼子聚集地,精兵们还没有进入南诏地盘,就先锋探子发现行踪,偷偷摸摸跑回去禀报,李德奖早已发现乱臣贼子的探子,只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而已。 入夜时分,讨伐队伍驻守南诏边疆没有前行,李德奖选择荒郊野外驻守,程妖精第一个不答应,这不,刚入夜就急匆匆赶去李德奖的营帐,连守卫的通传机会也不给,脾气暴躁地揭开营帐门,怒气冲冲地闯进去。 “好你们两个小娃,有你们如此带兵的吗?好哇!居然军中泡澡,出了事,你们说怎么办?”程妖精闯进营帐的时候,见到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惬意的泡澡,顿时火上心头,瞪大铜铃双眼,一副要吃人的怒相,大声喝斥他们两兄弟。 也难怪程妖精如此生气,什么时候行军有这么好的福利了?居然还可以闲得无聊洗澡?想当初他们征战天下的时候,简直就是饱一顿饿一顿,更别提奢侈的洗澡想法了,这下倒好,他们两兄弟压根不是来带兵打仗,而是来游玩的吧? “啊?”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吓了一跳,双手及时捂住胸口,程妖精犹如野牛咆哮似的表情,简直是把他们两兄弟吓得够呛,太突然了,程妖精杀进来太突然了,突然到两兄弟无法适应过来,不就是洗澡而已,至于吗? 面对程妖精气鼓鼓的表情,李德奖顿时感到鸭梨山大,这家伙典型一天不找事累呛那种,李德奖大感头痛地打着商量口气说道:“额…那个程伯父,可否空出一些时间。嗯哼~你瞧瞧,我们兄弟二人还未穿衣服不是?” “就是,就是,程伯父,给点空间行不?”李德蓓在李德奖说完之后,一脸赞同的表情,程妖精太无礼了,至少给李德蓓的印象是如此,难怪秦寿在分别前,特意准备了一个应急锦囊。在关键时刻对付程妖精用的。 程妖精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吹胡瞪眼,双手抱胸讥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小娃,少在老流氓面前打马虎眼,老流氓我问你们,有你们这样带兵的吗?要是实在不行。把兵权交出来,老流氓我亲自教导你们怎么带兵打仗!” 程妖精的话刚说完。李德奖和李德蓓两人连连摇头表示不乐意。开什么玩笑?要是兵权落入程妖精手里,无疑等于把精兵们推入火海,程妖精这点小算盘想忽悠谁?更何况,他们如此布置也是出于无奈才这样。 三门转轮火炮可是兵家之利器,也是他们这次讨伐的王牌主力,如今驻军只能选择开阔的地势。加上还有致命的炮弹,实属不利于寻找障碍物驻军什么的,真有什么突发情况,三门火炮视线受阻无疑等于瞎忙活。 最重要的还是程妖精惯用冷兵器的指挥。压根没有学过热武器的打法,现在冷热武器齐上阵,最讲究的还是配合和搭配,关于这点两兄弟在琉球军事学院早已学过,程妖精压根不了解,给他兵权,无疑把这些精兵推向死亡。 “怎么?不乐意?还是嫌弃你程伯父我没文化?嗯?告诉你们,想当初老流氓我万军之中出入自由,你们还在玩泥沙…”程妖精步步紧逼李德奖两兄弟,发现两兄弟犹豫的表情,加大压力和身份欺压他们两个,倚老卖老派头十足。 自我感觉良好的程妖精不懂什么冷热武器齐上阵打法,总是觉得上千名的精兵给两个小娃娃带,简直就是浪费和糟蹋了!最不可原谅的是,居然还安营扎寨开阔之地,这不是明显的成肥肉,惹乱臣贼子来趁火打劫吗? 南诏,如今混乱一片,南诏王前段时间忽然嗝屁撒手离去,导致南诏成为混乱之地,也成就了乱臣贼子招兵买马的好地方,俗话说有钱好办事,南诏自古以来蛮兵众多,全民皆兵也不为过,要是一不小心给对方劫营也不知道。 李绩后勤讨伐军队还未到来,按照约定好的时日,他们早到了两三日,原本计划攻打阳元山的药王谷需要两三日,没有想到事情发生变化,导致了他们早来等候李绩讨伐大军到来,两三日时间很快就过去。 李德奖在程妖精怒气压力之下,好心好意地解释着说道:“程伯父,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你不熟悉我们的战略打法,贸然换帅会引起军心不整,更何况精兵们都是简装出行,没有护甲加身,不是往常的…” 程妖精不耐其烦地一挥手打断李德奖的废话,横行霸道的痞子气涌现而出说道:“少废话,老流氓我再问一句,给还是不给?给兵权,什么都好说,不给,哼哼~~老流氓我的斧头可不是吃素的,打到你们给为止!!” 程妖精说完,从自个腰间掏出一把略显生锈的斧头晃了晃,李德奖和李德蓓顿时哑口无言起来,因为他们发现,这把生锈的斧头是队伍里伙夫砍柴专用的,那斧头上面还雕刻有炊事两个字,可以证明这把斧头是程妖精偷,应该是抢来的。 李德蓓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李德奖及时出手阻拦李德蓓,想到秦寿曾经交代的事,马上翻脸说道:“哼~程伯父,想要夺兵权?可以,只要你答得出一个问题,我们两兄弟马上把精兵交给你,从此永不过问!” 秦寿早就料到程妖精会借机闹事,无事生事想要夺李德奖他们两兄弟的兵权,程妖精什么性格什么脾气?秦寿实在是太了解了,安插程妖精随军讨伐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早有准备的秦寿事先早已交代过李德奖他们两兄弟,智退妖精闹事。 “哈哈…哈哈哈…好,划下道来,要是老流氓我晓幸答对了,你们两个小娃娃可莫要哭鼻子!哈哈哈…”程妖精原本以为夺权要费一番口舌工夫,真武力解决是不可能的。掏出斧头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真要是动真格,老帅锅李靖第一个不乐意了。 “帐外等会见!”李德奖直接板起脸,一伸手示意程妖精帐外等候片刻,程妖精无所谓地耸耸肩,得意十足地哈哈大笑转身离去,直让咬牙切齿的李德蓓忍不住暗骂一声,脸皮厚道让人心寒的无耻之徒! “德蓓,去拿老大准备的锦囊来,这次要让老流氓死心!”“好的。大哥!”李德蓓得到李德奖的指示后,马上起身穿衣去找秦寿交代的锦囊,而李德奖则急匆匆地穿上衣物,穿戴完毕后毫不停歇地跑出去召集精兵当面戏弄程妖精。 咚…咚…咚咚咚…一阵节奏感十足的军鼓声响彻临时营地,准备休息的精兵们听到军鼓集合声后。一窝蜂似的冲跑出各自营帐,前往规定的地点集合。三更鼓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精兵们满头雾水朝军营大帐集合。 精兵们迅速有序的集合,直让一边一直旁观的程妖精大点其头,沉酌不乱的气势十分难得,目测这些精兵们迅速成型的速度,程妖精越发欢喜,心里琢磨着不管这次李德奖他们出什么难题。都要拿下这些精兵的带领权,谁叫他是秦寿岳父不是? 李德蓓姗姗来迟拿着一个精致的锦囊走出来,不动声色地走到李德奖身后,把锦囊交给单手负立后背李德奖后。李德奖马上干咳着开口说道:“嗯哼~兄弟们,大半夜集合有事宣布,有人不服我们兄弟二人指挥你们,你们怎么看?” “……”纪律严明的精兵们选择沉默,并没有开口一致看向李德奖,他们不知道李德奖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服他们两兄弟带领他们了?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别扭似的?茫然不知情的精兵们静候李德奖后面的话。 程妖精可没有那个心情听李德奖废话连篇浪费时间,不耐其烦地大声喝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扯皮废话,是老流氓我不服,咋滴?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老流氓我把话丢下,他们归老流氓我势在必行!” 程妖精的话一开口,马上惹众怒了,精兵们愤怒的目光敌视起程妖精,感情程妖精一路上的作秀讨好,都是有预谋的行为,是想要从两位熟悉的将军手里把他们骗过去,精兵们哪里乐意?逗留长安也是暂时的,他们还是要回家乡保卫安全的。 李德奖在程妖精稳胜似的得意笑容之下,冷笑一声鄙视程妖精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性格,没好气地大声宣布说道:“那好,众将士听令,岛主有言在先,只要程将军能答出一个急智问答题,无偿把你们转交给程将军!” 李德奖此话一出顿时惹来在场精兵们喧哗声,就算是他们纪律再好,拿他们当礼物一样送人也难免滋生不满的情绪,这算是什么意思?精兵们议论纷纷声传入程妖精耳里,程妖精更是笑得灿烂起来,翘起高傲的头颅不屑一顾李德奖的废话。 李德蓓在精兵们滋生不满情绪后,马上救场似的开口说道:“肃静,肃静,话还没说完,当然,要是程将军答不出来的话,也要惩罚的,罚他为我们全军天天洗衣服,如若不服,兄弟们,你们知道怎么做了?” “什么??洗,洗衣服?”程妖精闻言顿时大吃一惊,这惩罚也太坑爹了吧?而程妖精的话刚落,精兵们马上喊着威武的口号,他们相信李德奖两兄弟,更相信秦寿的决策,强大的信仰力连程妖精也看不透。 “哈哈~~当然,怎么样?程将军,可否有勇气赌一赌?机会只有一次,过后就没这店了,日后要是在胆敢打主意,休怪兄弟们不客气了!”李德奖见到程妖精吃惊的表情,十分解气飞语气激怒着程妖精。 “来就来,谁怕谁?出题!”夜郎自大的程妖精丢不起这个脸,在精兵们集体的目光之下,硬气头皮勒起衣服作势慷慨,程妖精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出如此阴损的赌注,感情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故意怂恿自己跟大军来陪玩的。 “哈哈哈…好,痛快,程将军果然是痛快之人,嗯哼~听好了。很简单的问题,程将军,请问,壹加壹等于几?”李德奖在程妖精大义凛然的表情之下,揭开锦囊拿出里面的纸条大声宣读出来,最后连李德奖他自己也为之愕然,这个答案有点坑爹啊! “哈?”“嗯?”“耶?”精兵们和李德蓓同时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傻了眼似的看着李德奖,心里想着一个哭笑不得的问题,这个问题也未免太白痴了吧?壹加壹等于贰。刚学会字的人也晓得啊! 李德蓓从惊讶不敢相信之中清醒过来,一脸黑线地看着李德奖是不是读错了?还是怎么回事?而李德奖无奈地耸耸肩一摊手表示无差,秦寿给的问题就是这么简单,要不是里面的答案存在,李德奖都认为秦寿是不是弄错了? “哈哈哈…哇嘎嘎~~兔崽子。虽然老流氓我书没读过,可壹加壹等于贰还是晓得的。哈哈哈…”程妖精得意十足地哈哈哈大笑起来。越是觉得这问题过于白痴,却忽视了一件事,李德奖说过的急智问答题,没有见识过什么急智问答题的程妖精马上着道了。 “错!”“错?”程妖精爽朗大笑声忽然戛然而止,张大嘴巴差不多可以塞进两个鸡蛋阔度,李德奖的错字直让程妖精脑子差点短路一样。不但程妖精如此,连那些上千精兵们也是一样愕然的表情,壹加壹不是等于贰吗? “错?怎么可能?壹加壹等于…喂,你们说。壹加壹等于多少?”程妖精有点脑子不够用了,李德奖气定神闲地说错,顿时让程妖精乱了手脚,马上求助目光看向底下的精兵们,只可惜那些精兵们压根不鸟程妖精。 “是贰啊?怎么会不对?一二三四五六去**…”精兵们不鸟程妖精,程妖精顿时慌了,板起手指数着数字,连数错字也不知晓,李德奖和李德蓓两兄弟闻言马上涨红脸,鼓起蛤蟆嘴一样想笑不敢笑出来。 传闻文盲国公爷程妖精最近虚心学习,当然是给他家夫人逼着学的,理由是文盲可耻,开始李德奖两兄弟还不相信这事,这下看到程妖精挠头抓耳的模样,顿时相信了,恐怕就算是他家急智的夫人在场,也救不了程妖精洗衣服的命运了,都说了是急智问答题! “嗯!是贰啊!兔崽子,你忽悠老流氓我是不是?不是等于贰是多少?”程妖精拿手指细算了一遍又一遍,模模糊糊之中十分肯定是贰,当程妖精见到李德奖两兄弟憋出来的蛤蟆脸,说明他们两人是在故意耍自己了,程妖精狰狞着脸孔准备找李德奖算账。 “唉~~没文化真可怕,好吧,程伯父稍安勿躁,嗯哼~正确答案是:壹加壹等于叁!”李德奖在程妖精抓狂要动武算账的时候,强忍着笑意摇头叹息一声,揭露最终的答案,壹加壹等于叁的忽悠人答案。 “什么?等于叁?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这次不止程妖精不相信了,连底下的精兵们也傻了眼,这么白痴的话也只有眼前的李德奖说得出来,耍人也不至于如此明显吧?可李德奖确定十足的表情,真叫人难以信服。 “何解?”程妖精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李德奖,一副你回答不正确休怪拳头无眼,彻底愤怒的程妖精很可怕,最起码他拳头紧握声是那么吓人,而李德奖无惧无愧的态度,正是程妖精不爽的地方,忽悠人也不闭眼,找死! 李德奖干咳一声,无视程妖精吃人一样的目光,不急不慢地说道:“嗯哼~很简单啊,你跟你家夫人两个人加起来,生出来不是三位吗?这么简单都不知道?程将军,愿赌服输,今后衣服全拜托你了,有意见回去提,没意见就照办!” “要是老流氓我不服呢?”程妖精也来气了,这是什么破答案?蛮横不讲理惯的程妖精裂开嘴巴,露出阴森森的两排雪亮门牙,大有出手伤人的意思,李德奖纯属是戏弄人,应该是秦寿那个家伙才对! “嘿嘿~~不好意思,不服就打到服,兄弟们,抄家伙!”李德奖识趣地跳出危险圈,站在上千之众的精兵前面,底气十足地一挥手,上千人摩拳擦掌掏出刀套耀武扬威的时候,下一刻程妖精害怕了。 “不玩了,老流氓我不玩了,我困了,先去休息!”程妖精有史以来最萌生怯意,这一刻程妖精意识到了什么,感情这一切是秦寿的圈套,借故自己弱点支开自己变相折腾自己,洗衣服,还是上千人之多,打死程妖精也不干! 奸计得逞的李德奖阴笑起来,程妖精进入了虎穴岂有自由可言?解气十足地看着程妖精狼狈逃跑的身影说道:“嘿嘿嘿…这可由不得你了,哪里跑?兄弟们上,给程将军立立规矩,凡事有岛主顶着!” “是!”“不要啊~~”李德奖一挥手之下,上千精兵们一窝蜂追上程妖精,在程妖精跳脚十足的不要声之中,噼噼啪啪声刀套追打程妖精,面对一群带家伙的精兵追打,程妖精识趣地双手高举作势投降,憋屈十足地大吼一声给我记着的狠话。(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危机四伏 长安城,当清晨阳光升起一刻,城门大开迎接新的一天,进出百姓游人商人依次交税进城,以往的秦家兑现银行迟迟未开,直让无从找兑长安流通货币的胡商和游人急了,可人家不开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答。 怎么回事?一脸茫然不解的游人和胡商们聚首在秦家兑现银行,就算是问出城的百姓也是一问三不足,也没有见得秦家有什么大动静,丢下一句可能晚开门闪人,各自忙活谋生去也,留下游人和胡商干等着急,没有兑现流通货币进不了城门。 不但城外发生这样的事,连城内的秦家诸多店铺也迟迟未开,这让八卦的百姓们开始关注起秦家,小道消息刹那间传遍大街小巷,秦家出现危机!至于什么危机无人知晓,而且消息源头也不知哪里传出来的,不消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长安。 让百姓惊奇的是,秦家大院自昨日起,紧闭的大门一直未开,除了站岗守卫的家仆外,其余都消声遗迹般,连改建的工程队也不见得开工,一时间猜疑声和议论声越发奇思妙想,什么破产,什么离开长安的话不翼而飞散布开去。 秦家奴属的店铺和合作的店铺好像相约好似的,全都集体关门不做生意,大清早的长安城顿时变得死气沉沉似的,以往人来人往的街道变得稀稀落落,大部分人都去了其他地方打探消息,得知的却是如出一辙的消息。 大清早的长安顿时出现了中空现象,米铺关门大部分百姓无米下锅。布庄关门置办衣物的百姓无处可寻。铁铺关门生活用品锅瓢之类无处修补等等。此现象一出长安的经济急速下降到让人发指地步,那些胡商进不得城更是焦急。 这一刻百姓们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秦寿嗑一嗑长安都有变动了,强大的垄断手腕再一次呈现百姓们面前,让百姓们意识到缺少了秦寿,长安的经济正在逐步下降,最基本的吃住行都已经给秦寿渗透进去了。 “混账,可恶!!”东宫内。太子李承乾看到奏折消息,顿时气得差点吐血地步,城内各大商铺纷纷关门抗议声,很显然是针对自己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有针对性的行为,李承乾阴霾着脸色,这一切都离不开秦寿在搞鬼。 侯君集和杜荷两人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长安城发生这样的事还真是有点突然,太突然了,一夜之间全城商贾集体关门。导致百姓怨声大起,没吃没喝连卖菜卖肉的小贩都罢休停业。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地步了。 最新怨气声已经开始反对李承乾代政了,李老大有意培养李承乾故意借口修养,哪晓得李承乾没坐稳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相信李老大用不了多久就收到消息,到时候麻烦的李承乾就别想在染指皇位了,百姓都抗议了! 侯君集在李承乾一瘸一拐的心烦意燥走到之下,沉思良久事情起因离不开秦寿那个家伙捣鬼,于是拱起双手大胆猜测着局势说道:“太子殿下,很显然,这是姓秦那家伙在捣鬼,故意制作事端陷害太子你,意图不让太子殿下执政掌权!” 杜荷在侯君集说完之后,马上站出来如实禀报说道:“太子殿下,据悉昨日秦府出动人手走动城内各大商铺,如今看来是为了今日摆市抗议太子殿下你代领执政,杜某得悉一事,吴王最近与姓秦那家伙走动慎密,恐怕…” “可恶!这个无耻之徒,为何偏偏与孤王过意不去?吴王,他凭什么与孤王斗!!”李承乾咆哮声大气,脾气暴躁十足地东踹西踢碍眼的器具,秦寿这一手可谓是打得李承乾措手不及,李承乾此时此刻深刻意识到了一件事,秦寿的能量不可忽视! 侯君集眼看着李承乾大发雷霆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好生劝慰着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发脾气也无用,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平息百姓民怨,在皇上没有找上门算账之前,把这事摆平才是正道!” “以你之见,莫不成要孤王亲自拜访?此事传出去,还不让那些看戏的老臣贼货们笑话孤王无能?”李承乾强忍着怒气反问着侯君集,越说越可气的李承乾实在憋不住心里怨气,最后的话几乎用尽力气宣誓内心的愤怒。 侯君集无话可说了,在李承乾怒斥咆哮声之下退却一边,该说的已经说了,李承乾不听劝侯君集也没有办法,秦寿这一招摆明就是欺上头来,李承乾高傲孤僻的脾气,铸就他终究会吃亏地步,侯君集此时此刻百般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自己走出的路是否正确? “孤王就不信,那姓秦的可以撑几日?想跟孤王斗?哼~等着瞧!”李承乾平息好自己怒火后,直接落座一边,在杜荷斟酒解气之下,放下狠话看谁最后支撑不住?这事终究包不住火,李老大肯定会查出秦寿幕后策划,到时候谁吃亏还说不准! ‘唉~太子还是太嫩了!这可如何是好?’侯君集目睹着李承乾斗气的模样,心里难免萌生悲戚戚的想法,为自己将来感慨起来,侯君集忽视了秦寿的能力,忽视了他垄断的手段,更忽视了他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宫甘露殿内,李老大收到城内的变局,顿时气得差点吐血地步,拍桌咆哮的愤怒大吼声直让一边的薛高太监琴琴颤抖起来,天子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就算不是针对自己,薛高也感到莫名的畏惧。 毛统领双膝跪地头也不敢抬起来,李老大龙颜大怒了,至于怒火的起源全源自于长安的经济,各大商铺纷纷关门不开店。百姓生活消耗无从购买。民生大乱是很严重的问题。要是处理不当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 日渐消瘦苍老的李老大此时此刻看起来格外恐怕,苍白的脸几乎见骨,双眼布满血丝可见其时久未眠,焦虑不安的李老大来回走动着,心情极其烦躁不安,很显然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突然到李老大措手不及地步。 “毛统领,查清楚是怎么回事没有?”李老大知道愤怒也无济于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安抚民心,太子执政是李老大有意栽培,连遗旨李老大也准备好了,就是怕自己哪一天忽然顶不住离世,世事难预料是常事。 自从贪慕回长生不老丹后,李老大越发察觉自己一日不如一日,期盼在有生之年可以见到李承乾顺利接替自己,摆脱争权夺位自相残杀的局面,只可惜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地步。魏王李泰又开始活跃其心不表也知。 “启禀皇上,正查之中!”毛统领也没有废话。如实禀告查清事情真相之中,其实不用查也大致知晓,只是没有证据之前,毛统领也不敢贸然定论,他相信李老大也知道是谁在搞鬼,只是无证无据奈何不了而已。 李老大疲惫不已地挥手,毛统领领命起身离去,留下单独伺候李老大的薛高独自站立一边,自始自终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细微的动作惊扰到李老大,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常言有道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样。 “薛高,你说工部侍郎此举是否罪不可赦?”李老大忽然其来的一句话,直让小心翼翼的薛高为之一鄂,不明白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事与工部侍郎秦寿有关?薛高茫然的内心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这那的。 “哼~此子意图不轨,实属…”李老大忽然冷汗一声,饱含杀气的怨怒声忽然戛然而止,薛高抬起头的时候,见到李老大又恢复平淡无奇的表情,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大起大落的变化让人揣摩不透,薛高大感疑惑之余又低下头,心里想着一件事,皇上老了! 卫国公府,尉迟敬德心急浮躁地坐首一边,外面发生什么变化他一目了然,来这里找老帅锅李靖也是为此事,秦寿那个家伙闭门不见客实属可恶至极,而老帅锅李靖则一手拂须,手里拿着兵书悠闲自得赏阅。 “哎哎哎,老帅锅,别装了,在怎么装你也不可能成为月下关公,外面发生何事,你就不关心担忧一会?”尉迟敬德眼看老帅锅李靖悠闲自得的模样,气不过眼打断老帅锅李靖的书呆子模样,最讨厌就是文臣哪种不慌不乱的平静心态。 “凡事皆成局,何以自扰?何以自恼?敬德兄,心安吧!”老帅锅李靖放下手里的书,一开口就是尉迟敬德黑脸文绉绉话,少说文绉绉的话会死啊?气不过眼的尉迟敬德就差没有翻白眼甩手离去,白跑了不是? “心安?敬德我倒是可以心安,可老帅锅你能心安?行了,行了,少在敬德面前装腔作势的,不做作你会死啊?”尉迟敬德直接给老帅锅李靖表情脸打败了,没好气地揭露他言不由衷的鬼话连篇,相信他的话才有鬼! 老帅锅李靖闻言尉迟敬德的话后,整个人为之一定,过后端起温热的茶水,语气淡淡地说道:“敬德兄,喝茶,此事贤侄自有分寸,至于他想要弄哪一出,就不得而知了,与其浪费精力胡思乱想,还不如静观其变不是更为妙?” “扯,你就扯淡吧!敬德没空与你白白浪费时辰,敬德先行告退去贤侄哪儿打探消息!”尉迟敬德鄙视着老帅锅李靖睁眼说瞎话,他要是能够心平气和才怪事,相信他家夫人也不会让他如此惬意,谈不来的尉迟敬德干脆告辞离去。 “唉~贤侄啊!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老帅锅李靖等尉迟敬德离去后,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不得不说秦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真是让人头痛不已,至少李靖是第一个头痛,还真如尉迟敬德所想那样,红拂女早已去了秦家大院。 秦府大院贵宾接待大厅里,聚首了秦家重点的十几名主事人员,袁神棍一脸忧愁十足的脸坐立一边。王铁匠和段铁匠两人晕晕入睡。蔡敨颇感无聊地挖着手指甲里面淤泥。其余人等小声议论交头接耳,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要召集他们,又下令停工几天。 “哎哎,袁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袁兄,别装了,快说!”“一看就知道。袁兄又要卖关子了!”善清,善仁,善怜三人围堵袁神棍,而袁神棍老神在在的闭眼打坐,实属气人也,外面什么情况他还有心情心安理得? “唉~祸乱伊始,福祸难测!道兄们,淡定,淡定!”袁神棍睁开眼后,神棍十足地打着马虎眼的话。直让善清,善仁。善怜三人以白眼抗议,这是什么屁话?什么祸乱伊始?压根就是秦寿在幕后玩手脚。 秦寿姗姗来迟的身影大厅内议论声马上消失,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寿带着苏叶走出来,原本以为秦寿有话要说,哪晓得秦寿好像过场一样,居然一刻不停留经过走出去,直让大厅内的重要人员满头雾水,不知秦寿这是怎么回事? “嘘,安静,你们问贫道也是白问,稍安勿躁静候消息就是了!”袁神棍在善清,善仁,善怜三人目光望来之际,作势噤声手势,怕啥这三位好奇家伙的纠缠,袁神棍干脆闭目养神不闻不问。 贵客偏厅里,秦寿落座一边打开一瓶未开的啤酒,至于外面的人秦寿不急说事什么的,眼下苏叶到来,秦寿要与他好好谈谈后面的事,而苏叶也不客气坐到一边,在秦寿斟酒的时候,也不客气地端杯上前讨要。 “怎么样?皇上宠幸的宫女身份查到没有?什么来历?”秦寿没好气地给苏叶斟满一杯酒,在苏叶厚颜无耻抿酒的时候,开口询问他查办的消息如何?李老大宠幸的宫女来历不明,这是秦寿最为在意的事,事出有因必有鬼在里面。 苏叶惬意十足端杯抿了一大口,啧啧有声地砸吧着嘴说道:“啧啧~好爽,额…好吧,苏某只能说,查不出来,哎哎…别瞪眼,事实如此,查不出来就是查不出来,只查到她出身并州那边,其余的一无所获!” “不可能吧?!”秦寿闻言苏叶的话后,顿时大感惊讶和吃惊,连苏叶也查不出来,那这个神秘的宫女岂不是更麻烦的存在?是刺客还是?秦寿不敢想象下去了,开始为李老大感到担忧起来。 当然秦寿不是关心李老大什么,而是关心自己布局还未开始,要是李老大在自己还没布局之前就发生意外,便宜的恐怕只有李承乾那个家伙了,这不是秦寿想要的结果,李治那个家伙也太不争气了,居然跑出宫蜗居李恪王府。 李老大吃金属丹药加速自掘坟墓一事,还真出乎秦寿意料之外,此时此刻的秦寿感到一阵无力把局,按理说这是好事,可好事也好过头了,局都还没设立好,轨迹偏差太厉害秦寿没有了先机,现在全靠摸石过河一样,靠运气和自身拼了。 苏叶放下手里的酒杯,砸吧着嘴里酒沫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苏某只查到一些线索,就是那宫女身份有假,候婉丽,芳龄十七未嫁,未有夫家,并州富家大小姐,选秀前些日子遭遇无名仇家血洗晓幸逃过劫难,重点在于这里,太巧合了!” “你的意思是?掉包?”秦寿闻言为之一鄂,说出自己也不怎么相信的话,要真是这样的话,也只有掉包苦肉计才解释得过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大发了,对方身处皇宫,又是李老大宠幸的红人,无法下手啊! 苏叶一手抹着下巴,在秦寿迷惑的目光之下,点点头说道:“嗯,可以这么说吧!秦兄你也知道,部分地方的大家闺秀极少出大院,不像长安这边极少受这方面约束,苏某就怕在这里极有可能掉包!” “这事,在查清楚吧!如今格局不受控制,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就怕这是太子的阴谋,那就麻烦大了,看来还是小瞧了这个太子!”秦寿叹息一声,脸露愁容之态单手撑着下巴,颇感烦躁不安。 ‘此事看来还要与武媚娘商议一番,以她的急智,应该有法子破局!’想到武媚娘在自己这边,秦寿松了一口气同时又纠结起来,武媚娘没有了宫斗过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激发出老练圆滑的智慧? “也只能如此了,晚上苏某在进宫探一探,最近皇宫守卫森严,有点难以进场,对了,秦兄,差点忘了一事,你瞧瞧!”苏叶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想到了什么苏叶拿出一封书信,直接转交给秦寿。 “谁的?”秦寿一脸迷惑之色看着苏叶,而苏叶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宛然叹息一声,瞧他模样应该是看过书信,秦寿怀着一丝好奇之心,打开拆开过的无名信,摊开一看顿时脸色剧变,手里的书信掉落地面浑然不觉。(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准备后路 “不可能,这不可能…”秦寿失神地喃喃自语,连手里的书信何时掉落地面也浑然不觉,书信是虬髯客张烈临终用血书写而成,揭露黄炳叛变的事实,而身为护卫张烈却给黄炳勾结大食国里应外合惨死他乡。 “秦兄,节哀顺变!”苏叶此时此刻也不知如何安慰秦寿了,黄炳的叛变是所料未及的事,也想不到平时一向老实巴交的黄炳,会因为个人利益出卖秦寿,正应了一句老话,山高皇帝远土鳖也要翻身。 “大食国驸马爷?黄炳啊黄炳,算你有种!”秦寿愤怒到极点可又无可奈何,鞭长莫及就算秦寿有心找黄炳算账,可如今他是大食国驸马爷,身份非同一般,想要算账都是不可能的事,除非秦寿想破坏两帝国之间关系。 虬髯客张烈惨死异乡之事,导致秦寿心生惭愧和自责,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人心会变,黄炳长年累月游走大食国贵族圈,内心慢慢变质是事不可违的事,秦寿自己也低估了人心变质的一事,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有了虬髯客张烈惨死异乡先例,秦寿开始担忧起马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铁甲船技术流失海外,那可是得不偿失,便宜外人是秦寿最不愿意看到的事,这一切都归咎于黄炳造成。 “秦兄,是否拿?”苏叶发现秦寿脸色变化不定,小声询问着秦寿的意思,后面的话苏叶没有言明。也无须言明。他知道秦寿肯定明白自己的话意思。无声无息地做着不言而喻的抹颈动作。 秦寿摇摇头没有同意苏叶的意思,颇感头痛地揉着额头说道:“不!黄炳的家人是无辜的,不管黄炳如何背叛本少,他的家人都是无辜,甚至有可能也是受害者,当然不排除黄炳会接他们去大食国,盯着就好!” “唉~~也罢!”苏叶看了眼秦寿关键时刻优柔寡断,无言地叹息一声。变了,秦寿现在变得太寡断了,这是苏叶的想法,苏叶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秦寿性子变了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 “马禄那边有消息传来吗?”想到远征海军的马禄先锋船队,秦寿开始担忧起马禄的安危,这一刻秦寿萌生了事事不顺的憋屈感,黄炳的叛变给秦寿打了一针要命的预防针,在怎么单纯憨厚老实的人。面对利益诱惑也把持不住。 苏叶的摇头让秦寿心情跌到低谷,马禄他们没事还好。要是出了什么事,秦寿不介意挑起两帝国之间的战争,逼急狗也会咬人,更何况斤斤计较的秦寿?事在人为,但愿马禄他们平安无事撤回来,黄炳完全打乱了秦寿部署。 “苏兄,有马禄他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本少!”想起外面还有事要交代,秦寿没心情继续唠叨下去,安排好苏叶具体事宜后,马上急急脚赶出去,留下一脸沉思的苏叶不知在想什么。 贵客大厅里,诸多员工们翘首以待,等待秦寿到来宣布完事宜后好休息,一年到头难得休息,谁也想好好放松几天,至于其他什么事不是他们所关心,就算是关心也关心不过来,徒增烦恼而已。 “各位,相信你们都大致知晓,本少召集你们的原因了吧?”秦寿一出现,连多余的废话也懒得多说,直截了当入正题,员工们的时间宝贵,秦寿的时间更宝贵,每一分钟的局势变化都很难预料。 底下的人全都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外面发生什么事他们这些人最清楚,无非是以行动来抗议李承乾代政一事,至于秦寿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范围,那都是当家的怄气所为。 “少爷,那个我们工程队的怎么办?是继续还是休整?”蔡敨左思右想片刻后,把内心疑问说出来,其他人领域的可以休整,可他们搞建筑的没那么好的命啊!他们就算是罢不罢工什么的,影响也不重要。 “当然是休整了,还有疑问吗?”“可是,好吧,没有了!”秦寿确定十足的话,直让蔡敨为之愕然,还想说些什么,可见秦寿脸色不大好后,马上识趣闭嘴不说了,反正伤钱又不是伤到自己。 秦寿没有过多纠结这些事,相反的却是看了眼毫不知情的周雄说道:“本来本少是想要与你们谈谈罢市的具体事项,现在看来多此一举没有那个必要了,最让本少痛心的事是,我们又出现了叛徒!” “叛徒?!”底下人听到叛徒二字,马上闻风色变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抓叛徒还是怎么回事?不解具体事情真相,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那么混蛋,居然吃里扒外惹众怒了! “少爷,你说,那个王八蛋又成为叛徒了?我老王第一个饶不了他!”听到又有叛徒,王铁匠黑着脸擂起衣袖不痛快了,如今已是是非诸多了,又闹出叛徒是非出来,王铁匠想不恼火也不行了,这人怎么就那么狼心狗肺? “就是,少爷,你说是那个混蛋,段某我也要拿铁锤敲醒他才行,太吃里扒外了!”段铁匠紧随其后放下狠话,秦寿给他们的待遇已是全天下最好的了,怎么就偏偏有人不知足?硬是要当吃里扒外的反骨仔? “好了,别吵了,你们拿去瞧瞧,就知道是谁了!”秦寿心情烦躁地一挥手,喝停吵闹不休的手下,径直拿出苏叶带回来的书信,让他们自个慢慢看,秦寿现在最在意的,还是看看周雄看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王铁匠第一个争过来瞧,跟随秦寿良久的他最痛恨吃里扒外的人,当他看清书信后,马上一脸无语的表情转交给段铁匠。段铁匠同样看完后甩手转交下一个。脸色古怪地看了眼定定坐着的周雄。 书信就这么一个个传过去。好几次周雄都想要伸手去接,可那些看过书信的人,都有意避开他不给看似的,这让周雄很是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次两次还没什么,可好几次都这样,这让周雄不纳闷不行。 ‘莫不成有人陷害我?’周雄眼看书信传的七七八八,内心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除了这样想周雄还真不知怎么想了,瞧瞧其余人看过书信后怪异一致的表情,周雄越发感到心里不踏实。 “唉~~别问了,你自个瞧瞧吧!”袁神棍最后一个接过书信,在周雄期盼欲言欲止的目光之下,袁神棍无奈叹息着,直把手里的书信转交给周雄,发生这样的事还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至少袁神棍是这么认为的。 “不,不可能。不是真的…”周雄接过袁神棍递来的书信后,第一时间看了眼是不是陷害自己的。哪晓得上面不是陷害自己的,而是黄炳叛变杀害虬髯客张烈的铁证,一时间难以接受事实的周雄打死也不相信这是事实。 周雄不相信这书信是真,偏激到顶点说道:“诬蔑,对,肯定是诬蔑!少爷,你可要查清楚,周某不信黄炳会是如此,周某敢用性命担保,这肯定不是事实,黄炳为人,周某最清楚最…” 可如今铁证在此,黄炳又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办法对质之下,无论周雄如何辩解如何保证,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别说他自己说出的话没人相信,就连他自己也产生了动摇之心,正如秦寿接下来所说的话一样。 秦寿颇感头疼地看了眼显得有些偏激的周雄,放低语气说道:“是不是诬蔑什么的,如今难以判断,这个就要等黄炳他自己回来解释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只希望黄炳是真的给诬蔑了,而不是利益诱惑之下叛变!” 秦寿一直看着周雄的变化,害怕他胡来破坏自己布局什么的,出言提醒他说道:“此事本少自会安排,周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暂时先别去黄炳他家,放心本少虽然痛恨吃里扒外的家伙,可也不至于祸及他人什么的!” “是!”周雄得到秦寿的保证后松了口气,秦寿既然这么说就能做到兑现,至少秦寿是不会骗他们,也只好秦寿如此好说话,要是换成别人,恐怕黄炳一家早就倒霉,哪有这么好无知无虑地生活着。 “由于这次黄炳一事事出突然,暂时不追究其责任,可下一次要是再有人吃里扒外,别怪本少不客气,你们几个也是,带好头别弄出什么事端,如若不然一人犯错牵连其余人…” 秦寿的话直让在座的人警惕起来,现在的规矩可谓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完善地步,这是新立的叛徒法规让人有点难以接受,以单位为组把手下们清晰划分好,要是组内成员有一人叛变,叛变者所在组内所有成员都要接受惩罚。 秦寿这个规矩补全还真是让人无异议到沉默地步,对于秦寿补齐全的家规,在座的人纠结到抓狂地步,很显然秦寿这手是赶鸭子上吊,逼着其余人遵守规矩,破坏规矩毫无情面可言。 黄炳之事是一个意外,至少现在秦寿已经把所有所有的规矩漏洞补齐全,看了眼消耗完自己的话后人群,秦寿继续说道:“言归正传,此次召集你们前来,是有两件重要事宣布,认真听好本少只说一次,不作重复!” 秦寿看了眼在座的人同时聚精会神模样,伸起手指头一一诉说着规矩:“第一,明儿起,重点的技术和人员全都转移到琉球,家属也是如此,这事需要慢慢来,切记不可声张和闹出任何动静!” “少爷,好端端的为何要如此麻烦?还有,我们工程队的如何搬离?搬出去又是所谓何事?”蔡敨再一次问出内心迷惑,离乡背井可不是什么好事,蔡敨也有点不舍离开长安,可万恶的皇权他身为普通人家连想都不敢想。 “少爷,我们如此明显罢市相信皇上肯定查出原因,钢铁厂是大唐唯一的输出炼铁点,停工几日恐怕…”王铁匠在蔡敨说完后。又站出来满脸担忧地说着事实。钢铁厂里面的主要技术员全是秦家的人。这不是明显逼着李老大亲自找上门问罪? “此事本少自有法子应付,你们照办执行就是了,出了什么事有本少担待着,无需你们伤神,本少的话王铁匠你听明白没有?”秦寿毫无畏惧地说着王铁匠为之愕然的话,恐怕也只有秦寿敢这样,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了。 “明白了少爷!”虽然秦寿没有说明什么原因,可王铁匠大致已猜到七七八八了。长安城内估计又有大事发生,至于什么事心照不宣了,从秦寿如此公然与太子对着干的态度,宫斗已经蔓延到外面了。 “启禀少爷,魏王府外求见!”秦寿还想继续安排后路的事宜,秦福林的声音在大厅外面响起,要不是门口有人把守着,说不准冒失的秦福林早已闯进去了,王爷造访可是很有面子的事,至少秦福林是这么认为的。 “不见。打发他…”“等等!”秦寿不耐其烦地回复秦福林不见客的话,话还没说完马上给袁神棍及时开口打断。袁神棍忽然打断自己的话,这让秦寿很是不解,不知道这个袁神棍又有什么话要说? “驴友兄,可否借步说话!”袁神棍无视秦寿迷惑的目光,径直走到一边出言相邀秦寿借步说话,虽然这里的人全是秦寿的心腹,可谁说得准哪一天会不会叛变?有些事还是尽量少些人知晓比较好。 秦寿不知道袁神棍要与自己说什么,不过看他煞有其事的模样,秦寿还是给足面子移步到一边,看看袁神棍想要跟自己说些什么,至于秦福林懒得去理会他,没有得到答复之前,他是不敢乱跑开的,除非他的管家职位不想要了。 “有什么话直说吧!”秦寿跟着袁神棍走到一边后,背对着身后的员工们,小声地询问袁神棍,通过李泰的到来,袁神棍这个家伙好像有什么主意了?要不然适才喝退秦福林不见客的时候,袁神棍也不会出言打断自己。 “驴友兄,眼下形势太子当道,百般刁难你,所谓何故?皇上贪图长生不老梦,鲜有过问朝事,此乃何理?”袁神棍慎重其事地说着两个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言辞有理,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没有工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直说,别在这里兜圈子,本少听得甚烦!”懒得去想的秦寿不耐其烦地挥挥手,勾心斗角之事秦寿最为讨厌,没事老是吃饱撑着去算计别人为乐,李承乾代政掌权第一时间拿自己开刷之事,秦寿还未报复回去,罢市只是出气第一步而已。 “好吧,驴友兄,贫道问你一个问题,两蚌相争,谁先得利?”袁神棍直接给秦寿打败了,平日里见他鬼精的,怎么关键时刻就变笨了呢?面对秦寿心浮意躁的脾气,袁神棍只好打着在简单不过的比喻提醒秦寿。 “两蚌相争?当然是渔翁…喔!喔!!”秦寿没好气回复袁神棍的时候,忽然恍然大悟起来,连喔了几声猛然敲打着自己脑门,还真是局中者迷,局外者悟,身为渔夫的自己却跟其中一蚌较劲,这不是明显的吃饱撑着没事找事吗? 袁神棍义正言辞地点醒秦寿说得:“太子依仗代政天子身份,三番几次找驴友兄麻烦,这就好比一只河蚌耀武扬威,身为渔夫的你,为何不把另外一只河蚌扶起来?两蚌相争不是很好嘛?魏王李泰就是其中一蚌!” “哟呵~袁神棍瞧不出来啊!没有想到你丫的脑子还真有灵活一天,得了,少在这里翻白眼,说你胖你还真拽起来了?”秦寿一声怪叫上下打量着袁神棍,好像不认识了他似的,没有想到这家伙关键时刻还能想出馊主意。 袁神棍没好气地翻起白眼,鄙视的目光看了眼秦寿后,愤愤然转身回到自己座位,要不是为了自己身家小命着想,袁神棍还真懒得去伤神着想勾心斗角的事,皇子之间无硝烟的皇位斗争已经开始提前出线了,也是秦寿此时此刻出动选择阵营时候了。 想通怎么对付李承乾后,秦寿急急脚跑到大厅门外,秦福林刚想行礼的时候,秦寿打断他交代着事说道:“福林,去告知老爷子,秦家酒楼暂时开业,什么拿手菜全给本少我通通准备好,鞭炮准备多一些,对了,把魏王先带过去等候!” “是!少爷!”不得罪人的事秦福林自然乐得去做了,至于秦寿如此安排的事,秦福林并没有八卦去乱问,有得交差不得罪王爷就好,秦寿目送着秦福林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很阴险的那种! ‘李承乾啊李承乾,就你这种能耐也想扳倒本少?本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光明磊落的支持!’想到李承乾有可能抓狂跳脚的画面,秦寿忍不住心里大笑起来,吹着口哨声折返回大厅继续安排自己的后路,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跑人。(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惊变 皇宫内,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四处躲躲闪闪,时而躲到一边,时而假装看风景,活脱脱贼子似的,与巡逻皇宫侍卫撞板后,马上一副若无其事地左望望西瞧瞧,待皇宫侍卫离去后,马上一溜烟闪人,好似身后有猛虎野兽追赶一样。 几经转折后,鬼鬼祟祟的人终于踏出大明宫范围,置身于皇宫横街的鬼祟之人正是李恪,眼看出宫相隔一栋墙之遥,李恪忍不住轻呼一口气,拍着胸口小声嘀咕道:“尼妹啊!下次打死也不回宫了!此地太危险,还是回王府避一避!” 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李恪不寒而粟起来,原本李恪拿着奏折邀功零散,是有关铁轨道路建设的相关消息,哪晓得正好碰上吃金属丹的李老大,而李老大无良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直让李恪吓了反抗无效,硬起头皮吃了一颗丹药闪人,又是金属毒丹惹的祸! 李老大又开始迷上了金属毒丹,追求子须乌有长生不老,这是李恪未曾想到的事,更没有想到的是,李老大自己吃金属毒丹就罢了,居然还怂恿旗下众多王爷一起服丹,中毒甚深的李老大依旧不疲,坚持每日服毒丹。 于此同时,李恪相隔一栋墙对面又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这个身影轮廓尺度,明眼之人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墙头草李治,此时的他早已收拾好简陋的行囊包袱,看模样大有出远门的意思。 “嘶!那个混…小治?!”迎头相撞的李恪正想破口大骂,等看清楚所撞到的人后,李恪一脸愕然和迷惑的脸色。瞧李治撞倒一瞬间掉落的包袱。李恪顿时露出不解之色。这家伙这是想要干什么?离宫出走? 意外撞倒人的李治原本很怕,他现在这行头要是逮回去屁股肯定开花,可听到李恪的声音后,李治在李恪惊愕声之中,一惊一乍地说道:“恪哥儿?!是你!太好了,恪哥儿,救命啊!你若不大发慈悲,小治的命就要丢在这…” “松手。松手,男男授受不亲!有话好好说,别来这一套!”在李治的牛皮糖一样沾腻之下,李恪一脸黑线地奋力甩开李治,这个家伙也太不争气了吧?居然要死要活地拉扯着自己的腰带,所幸绑的紧,要不然还真给他拉扯下来不可。 “好吧,小治,有什么事,直说吧!恪哥儿能帮你一定帮!”无法甩开李治牛皮劲。李恪大感头痛地作势投降,还真是服了这个家伙。耍起赖来比起程妖精一点也不逊色,心烦意燥的李恪真是怕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得到李恪的首肯后,李治欣喜若狂地爬起来说道:“当真?那好,小治要去恪哥儿王府暂住一些时日,哎哎哎…恪哥儿,别这样,拜托了,小治还小,你忍心见小治给父皇毒害不成?还是你忍心…” 李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直让李恪闻言一愕一愕的,这是什么话?感情李治也未能逃脱李老大的毒手?李恪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起来,李老大吃毒丹成瘾一事还真有些跷蹊,越是想到不可能的事,李恪越是往这方面钻牛角尖。 心烦意燥的李恪一手挠着头,看了眼哭红眼的李治后,纠结十足地说道:“嗯,这样啊?小治,你先起来,这事我们无法判断,要不这样,寿哥儿有可能午时回来,我们先去寿哥儿府上,等他回来在商议怎么样?” “好吧!”李治及时收声止哭心里的憋屈,勉为其难地算是答应了,得知秦寿要回来的消息,李治马上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身处皇宫内如今也不安全了,那重金属丹药可谓是害人不浅,李治算是怕煞这些要命的丹药。 “走吧!事不宜迟,恪哥儿我总是觉得其中有什么跷蹊在里面,还是等寿哥儿回来在定夺!”纠结的李恪轻拍李治瘦弱的肩膀,好生出言安慰着他,其实李恪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也不知道自己所想的事是不是真的? 秦家酒楼,生意火爆大厅坐满了人满为患的画面,端酒的端酒,上菜的上菜,客满为患之下,身为一店之主的秦老爷子自动自觉让出自己宝座,让那些没有暂时没有位置的贵客稍等,他自个扎起马步翻阅厚厚的账本。 “一千三百三十七,两千五百八十七…”越是往后翻,秦老爷子手越是颤抖起来,额头露出一丝丝的冷汗,不看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简直是吓一跳地步,大唐达官们先后在此消费了一大票,可真正的给足钱的却没有几个。 特别是程妖精的账单,一本专用的账本里面全是程妖精的账目,秦老爷子估摸着,以这可以缠人账本来看,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可以收回,难不成想不开带账单是管程大夫人索要?估计秦老爷子也没有这份勇气。 “够了,够了,这菜是送往那些包厢?嗯~~通告厨子们,别在浪费粮食弄给那些极品老货们!”心烦意燥的秦老爷子不耐其烦喝停准备送菜的人,心情极其不爽地盖起账本,看到厨子们手里丰盛的饭菜,秦老爷子心里很是不爽。 “啊?哦,好的!”端菜的男侍们听到秦老爷子话后,齐声应着把菜端回去,秦老爷子都这么说了,端菜的男侍们自然不敢有意见,至于秦老爷子为什么打断上菜原因,男侍们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太多这些八卦。 包厢里一群朝廷文武重臣相聚一起,此时此刻包厢内没有唇舌针锋相对之战,有的只是死气沉沉压抑感和不安感,包厢内时不时传来无奈的叹息声,文武朝臣摇头愰脑,谁也没有说话,而且也没有心情说话。 “房兄,就皇上如今吃丹成瘾,这可如何是好?房兄可否有好法子?”一直沉默肃静的魏徵忍不住了。第一时间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就李老大如今日复一日吃丹药逐渐变瘦病多情况来看。相信要不了多久肯定出事。 “唉~~”房玄龄摇摇头作势无可奈何,要是其他人还好说点,偏偏是皇上,房玄龄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没有那个能耐劝阻,量力而行是至关重要,房玄龄叹息的同时一脸慎思黩虑,固执已见已成了李老大的性格。 “老帅锅。你怎么看?”尉迟敬德第一时间凑上一直保持沉默态度的李靖身边,低声询问李靖的看法,自从秦寿揭露自古以来丹药大部分都是重金属丹后,大唐炼丹道人少了一大半,就算是有也是偷偷摸摸的,也不敢光明正大炼丹了,官府查办的严格。 如今的李老大就好像大唐一面镜子,李老大禁止的丹药,百姓们会跟风禁止丹药,现在李老大吃丹药成瘾。迷信长生不老传说,百姓们又开始跟风。导致一些道士从黑暗之处冒出来,大肆炼金属丹圈钱害人不浅。 “唉~~静观其变吧!”李靖摇摇头叹息一声,端起一杯酒水自斟自饮起来,李老大心里想什么,不是他们为人臣子可以揣摩得到的,李老大想要长生不老梦,他们如若三番几次阻拦,势必会引起李老大的反感,甚至会带来灾难。 “难不成就如此眼睁睁看着皇上一错再错下去?”尉迟敬德心里极其不服,又极其不痛快,金属丹的危害性有多高,尉迟敬德是知晓的,秦寿拿无辜的动物做实验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人与动物是不能相提并论,可多多少少有共通之处,都是吃东西维生! “有本事你去劝劝皇上看看,这不就是了,瞧瞧,魏大人如今什么下场?莫不成你有这个胆量?”李靖在尉迟敬德极其不爽的表情之下,实事求是地说着至理的话,直让尉迟敬德哑口无言,无法开口辩言。 魏徵在李老大偏执吃丹药的时候,曾三番两次出言劝阻,语气严厉之余又不留余地,直让李老大甚感没面子,一怒之下罢了魏徵的官职,让他回家养老悔过之后在定夺,此举动震摄了不少忠臣们打退堂鼓。 一时间包厢里又恢复了平静,谁也没有说话,各自心思紧密地不知在想什么,李老大一意孤行的偏执长生不老梦,还真是让群臣们既无奈又无语,谁也不敢多言为自己添麻烦什么的,几次聚会此处依然没有找到理想的办法。 午时下三刻,秦寿如期赶回长安,还未回家秦寿就感觉到长安孳生不和谐的气氛,以往消声遗迹的道士满街走,甚至满街兜售重金属丹药,负责治安的府兵们沿路经过,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丝毫没有驱赶抓起来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秦寿皱眉看着街道外面的道士兜售贩卖金属丹,百姓们争先恐后抢夺购买的疯狂尽头,直让秦寿心里很是不舒服,明知有毒偏要出钱以身试毒,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时代变化的太快?快到让自己无法适应? “秦郎,皇上不是主张禁丹吗?为何如今居然有人胆敢四处兜售祸害人的金属丹药?”程珊珊目睹着无知的百姓重金求丹场面,花了一大笔钱买回一颗慢性--毒--药丹,就这么塞给无辜的小孩吃下去治病救人,这不是明显雪上加霜吗? 紫萱对于金属丹药了解不多,并没有多嘴发表自己的意见,一路经过都能见到道士满街走的画面,甚至能够见到不少商贾富豪紧追道士身后,好说歹说又重金出手的场面,一时茫然不解,什么时候道士力压过以往满街化缘的和尚了? 秦寿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言辞探讨其中原因,此时此刻秦寿在想着一件事,想着毒王徐志摩的话,生死各安天命,既以破局,何以救局?琢磨了良久始终无法猜透毒王徐志摩话里的意思,破局救局是什么意思?秦寿不知道也没弄明白。 “唉~帝星黯然,祸乱伊始,福祸难测!”袁神棍看似麻木的双眼,忽而精光曝气,忽而暗淡无色,似乎看透了什么又不肯说出来。直让一边心情不爽的秦寿有意发难。可一把急促的声音。分散了秦寿的思维想法暂时放过袁神棍。 “恪弟?小治?停!!”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街道外面两个熟悉的身影,及时出言喊停队伍的前进,护卫的人不敢阻拦李恪和李治贸然闯入,对于两位大小护卫们早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自然不敢去阻拦李恪和李治两位大小王爷。 “寿哥儿,你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唉~要是寿哥儿你在晚点回来,我俩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见到你!”普一上蒸汽车的李恪,马上倒筛子似的大吐苦水。就差没有声色凛然表演到位的哭诉声。 “有那么夸张吗?”秦寿一脸汗濂着表情,收起迷惑的内心上下打量着李恪和李治,心里一阵纳闷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有好多好多的疑问,秦寿也不知从那开始问起,只是感觉今天回来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李治以为秦寿不相信,煞有其事地滔滔不绝地说道:“可不是,寿哥儿,你若在晚点回来的吧,恐怕小治就要给父皇带坏天天吃丹药了。瞧瞧,小治被逼吃了几天的丹药。足足瘦了五斤,一天上七八次茅房,一蹲就是半个时辰…” 秦寿颇感头痛地一手制止李治后面的话,一脸黑线地外加没好气地说道:“得,得,你那些恶心的事,别说出来,倒胃口,恪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寿哥儿我一回来,长安的气氛就变得如此厉害?” 李恪一脸痛快地单手揉着额头,唉声叹气地说道:“唉~~寿哥儿,你有所不知,自从你去寻什么长生不老丹后,父皇又开始迷上了丹药,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发布皇榜,昭告天下征寻长生不老丹什么的…” “既有此事?!”秦寿闻言为之一鄂,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虽然李恪说得不多,可秦寿大致已经明了具体过程,可李老大寻丹梦也太快了吧?以前刚平息下来的金属丹祸害,现在又兴起了,还真是叫人头痛的一件事,早知当初就不大嘴巴说真话了。 想到当初离去时说过的话,秦寿顿时感到一阵懊悔,如此算来今日之错,好像源自于自己,秦寿错误估算了李老大长生不老的梦,更错误估算了长生不老丹对帝王的致命诱惑力,世上哪里来的如此之玄不老仙丹? 李治好像害怕秦寿把他遗忘存在似的,争着大唆八卦:“岂止这些,魏大人在父皇吃丹药成瘾的时候,曾出言纠正父皇不要迷失下去,开始父皇还能忍让,只是口舌之争无伤大雅结束,可过后魏大人又见父皇吃丹药,出言纠正惹恼了父皇,结果…” “魏徵也罢官了?”闻言李治的话,秦寿为之一愕,魏徵不畏权贵敢于指责,精神可嘉不可表扬,他出言顶撞李老大错误地方,秦寿感觉很正常,要是魏徵不站出来顶撞,秦寿还觉得有猫腻在里面。 程珊珊和紫萱两女保持沉默态度,对于这些事她们理解不来,就算是可以理解,也不想参合其中,两女移到一边照顾路途不适休息之中的柳碧莹,而袁神棍则沉思着脸色,没有做任何语言发表的意思。 “是的!”李恪确定十足地肯定消息的真实性,魏徵罢官早已满城皆知地步,秦寿的回归,让李恪萌生一些希望,希望秦寿可以劝服李老大别在迷恋丹药,要是李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李恪他自己恐怕也不怎么好过。 “寿哥儿我离开长安之后,皇宫有什么动静?你们太子哥有没有什么动作?”想不明白李老大为什么会偏执吃丹药,秦寿只能暂时由皇宫内消息打探入手,苏叶没有前来报道,秦寿一时间不了解集体事情真相。 经过秦寿这么一提醒后,李恪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忽然猛然拍打一下自己脑门说道:“哦!对了,听说父皇在你离去长安没几日后,就宠幸了新选的一个宫女,后面父皇就慢慢吃丹药成瘾,恪弟也不知道这消息有用无用!” “既有此事?嗯…此事寿哥儿我会想想办法制止的,嗯?你们还有事儿吗?”秦寿闻言李恪的解说话之后,一脸慎重地沉思片刻,最后给出李恪和李治答复,此事自己也只能尽力而为,力所能及之事秦寿不会瞎搀和进去。 “有!恪弟只想问问袁大师,可否有解金属丹的毒素?”李恪一脸苦瓜脸地道出自己难言之隐,给李老**着吃了几颗丹药,李恪如今肚子翻滚个不休,大有不拉不痛快的憋屈感,好不容易逮上肯定要求药防身什么的。 “多上几趟茅房蹲多几次就没事了,驴友兄,贫道有事,暂时先出去一会!”袁神棍没好气地回复李恪的要求,目光一转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不待秦寿同意急匆匆站起来,一溜烟跑出去留下愕然没反应过来的李恪。(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螳螂想蝉 长安罢市整整一天时间,直到日落黄昏毅然没有开市的消息,满城百姓聚首皇宫外面,把皇宫路口围得水泄不通,严重的拥挤导致事故一发不可收拾,无论皇宫侍卫和府兵如何维持次序,都难以服众劝离百姓离去。 皇宫内的李承乾心急如焚,百姓没有离去也就罢了,最可怕的还是,逼急的百姓直接破门怒砸店铺,哄抢各商铺的货物,弄得现在全城硝烟弥漫,有预谋的规划直让李承乾有崩溃迹象,很显然这是秦寿一手策划好的,目的无非是要他自己难堪。 李承乾抄起立好的圣旨,紧握圣旨的手无意识颤抖着,秦寿主导的这一切很成功,甚至有可能躲到一边看自己的笑话,越想越可气的李承乾真想恨不能杀了秦寿这家伙,自己只不过是提高了他的商业税收,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往死里整自己? “太子殿下,大事不妙了…”杜荷满脸大汗冲进来的时候,马上见到太子李承乾杀人的目光,冒失的杜荷才发觉自己乱了规矩,在李承乾没有发怒前,拱手赔礼道歉,以免在李承乾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哼~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何事?”李承乾不悦地看了眼慌慌张张的杜荷,要不是现在是用人之际,李承乾肯定要惩罚杜荷一番,越来越没规没据了,在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代政的太子哥,就差那么一点就成九五之尊的人。 在李承乾耍牌一样的脾气之下,杜荷连连点头承认自己错误说道:“是,是。杜某的错。还请太子殿下见谅。是这样的,宫门外发生暴乱,有些刁民恶意中伤了侍卫,惹来暴打,情形已到了无法收拾地步,皇上已惊动出去处理了…” “什么?你,你,你怎么不早说?给你害死了!”李承乾闻言李老大惊动了。吓得一身冷汗,气急败坏地指责完杜荷过失后,马不停蹄地急急忙忙跑出去,李老大都惊动出来了,李承乾此时崩溃到了极点。 开始只是无关牙疼的罢市惹起民怨,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发展到现在暴乱地步,这是李承乾没有料到的事,更没有料到的是,整件事都安排好导演好。就差他出去好戏就要开场,无形的阴谋蔓延着整个皇宫外围。 皇宫外面。暴怒的百姓们抄起各色各样的简陋武器与皇宫侍卫和府兵们对视,而皇宫侍卫和府兵们也不甘示弱与百姓们对视,在有心人推动之下,矛盾再一次飚升,双方之间的武器已经频频触碰在一起了。 “我们要见皇上,你们要么让开,要么速速去禀告,打人一事暂且不论,我们要见皇上,讨一个说法!”“就是,什么狗屁太子?有他说话的份吗?我们要见皇上,不是什么太子!”“打人无理,开市要紧…” 面对汹涌的百姓愤怒声,皇宫侍卫和府兵们畏惧了,在百姓们一步步逼近之下,频频后退害怕兵刃交织在一起,步步紧逼的百姓们让皇宫侍卫和府兵害怕了,李老大已经得到消息赶来了,如若在发生混乱,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百姓的力量是可怕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处理不好的话,会引发很可怕的混乱,而制造祸端的启事者,却躲在远处隐蔽的地方冷眼相看,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逼李老大出现后,在进行第二项阴谋,逼退李承乾不得宠。 皇宫不远处的隐蔽街道巷口处,一辆很普通过气的马车停靠一边,窗帘揭开一小部分露出两盏单筒望远镜,一直旁观着皇宫外面的动静,吴庸带着一群夜场流氓打手候立一边,随时听候马上上面的秦寿召唤。 魏王李泰目睹着百姓们的威力后,萌生无形的畏惧感,于此同时,李泰也从中学习到了记忆犹新的知识,民心所向事者即成,没有百姓的支持,就算是坐上高高在上的皇位,也是坐不久的,百姓都不服你,何来统治之说? “秦兄,时间成熟了吧?那本王是不是也?”李泰远远目睹到百姓已欺压到皇宫警戒线,害怕机会错失,又怕秦寿算漏了时机,主动请缨前去化解矛盾,以示他魏王的才能,让李老大刮目相看,从而受用打压太子李承乾。 “不急不慌,时机未成熟,贸然出现也是瞎忙活,等!”秦寿收回单筒望远镜后,在李泰着急的面容之下,悠闲自得地掏出一把折扇,无视李泰翻白眼的动作,惬意无比地扇风解热,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不急也不慌乱。 “等?要是父皇出现,平息下来,那岂不是白忙活了?”李泰憋着气着急起来,好不容达成的协议和机会,要是错失了就不再来了,李泰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要不是有协议束搏,李泰现在恐怕早已出去卖弄一番自己的才能了。 秦寿会见了李泰后,与他达成了皆大欢喜的协议,在李泰的眼里是攀登到皇位前的互补互利协议,可在秦寿眼里,只是暂时性的而已,李承乾从太子位拉下来了,李泰也萌想坐上去,太子的人选秦寿早已有了目标。 ‘果然的大器难成的草包,此性格之人也配问鼎九五之尊?还真是龙生九子,各个性格不同!’秦寿心里严重地鄙视着李泰,表面一直皮笑肉不笑,淡定十足地扇着折扇,故意不开口吊足李泰的心急。 秦寿故意卖关子了好一会后,在李泰急到要抓狂的时候,秦寿才叹息一声说道:“好吧,如今也只有等皇上出现一霎那,才是你魏王出现的时候!早了没效果,晚了效果不大,要恰逢时机,明白了吗?魏王殿下!” 李泰闻言秦寿的交代,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摇摇头,差点让秦寿踉跄欲倒。这家伙是不是金属丹吃多了?以至于脑子出现了反应迟钝的问题?这么简单通俗的话都不明白?还问鼎什么九五之尊?回家混吃等死算了。 秦寿还真是服了这个胖子王爷。所幸早有准备拿出一张稿纸说道:“拿去吧。等安排出去吧,嗯?别傻愣着啊!快点背熟来,稍后按照上面的话去背,当然,要是你演技过关的话,起到的效果更好!” 秦寿再一次给李泰的反应迟钝打败了,金属丹还真是害人不浅,瞧瞧。好好一个王爷给毒害成什么样了?反应稍微慢半拍的李泰闻言接过秦寿递来的稿纸,看了眼上面稿词后,忍不住脸一阵火辣起来,太虚假了吧? “何为演技?”“就是骗人看不出来的意思!”“噢!简单,这个本王最拿手!”“……”李泰和秦寿一问一答之中,秦寿以无语结束话题,通过李泰的话得知,这个家伙经常骗人,骗到炉火纯青地步了! “皇上驾到~~~”皇宫大门前,眼看混乱再一次升级不可收拾地步。太监薛高的呐喊声及时止住了矛盾上升,所有百姓和皇宫侍卫还有府兵们第一时间下跪迎接。当朝天子普一出现,山呼万碎声迎接逐渐显得苍老的李老大。 李老大出现的时候,秦寿马上来劲了,无视一边着急不已的李泰,拿起单筒望远镜偷窥起来,当秦寿目睹到李老大苍老的面孔,就知道李老大服用丹药过量引起的,此时此刻的他恐怕早已浑身是重金属毒素了,离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太坑爹吧?当初自己只是听信谣言,就害得皇上如此?这皇上也太…’秦寿无语了,感情李老大迷上丹药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当初秦寿也只是相信了一会不老传说,直到毒王现身才动摇了这个谣传。 世上没有这么神奇的丹药,都是人们空凭幻想出来而已,追求长生不老是历代帝皇最喜欢做的事,连李老大也逃不出长生不老的诱惑,纯属正常人之常情,万世江山谁不想?可要有那个命才行! “咦?这是?”让秦寿感到意外的是,李老大身后多出了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宫女,打破常规似的贴近李老大身后,她的特殊存在让秦寿感到惊异,总是觉得这个宫女的一举一动有点眼熟,当然不是指人而是指她的动作和态度。 “平身!”李老大面无表情地大手一挥,在百姓和皇宫侍卫还有府兵们高呼谢皇上声之中,李老大心情极其欠佳,原本打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问政事专心服丹长生不老,哪晓得居然发生百姓暴动,李老大再也坐不住了。 “这是所谓何故?”李老大目睹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百姓,心里大吃一惊的同时皱起眉头,也不知道李承乾弄出什么事端?导致如今满城风言风语的,最可怕的还是几乎全城百姓来了,事情看起来很严重! “现在是时候了,王爷,还不出去更待何时?”秦寿收回惊讶和不解的目光后,目睹到时机成熟,太子李承乾已经出现宫门,秦寿马上轻呼李泰出去作秀,顺手叫来吴庸把群众演员唤来,准备配合李泰,一击让李承乾万劫不复地步。 “好叻!秦兄,本王先行一步了!”得到秦寿的指示后,李泰马上乐呵着脸,屁嗔屁嗔地跑下马车,按照秦寿编排的戏码,李泰要去当和事老,劝离这些闹事的百姓,反正秦寿说有办法让百姓自行离去,他照本宣读秦寿给的稿词就是了。 “少爷,一切准备妥当,放狗吗?”吴庸等李泰离去准备后,马上凑到马车边缘的窗帘,说着极少人知道的暗语,至于放狗的意思,很简单也很好理解,就是放群众演员咬李承乾,黑水脏水使劲泼的人。 车厢内沉默起来了,吴庸大气不敢喘一下,等待秦寿的指示办事,良久车厢内才响起秦寿冷笑戏谑声:“当然,要不然养狗有何用?养狗千日用在一时,吴庸,唤主角准备好,配角魏王耍够猴戏后,主角上场!” “是!”吴庸闻言诡异一笑地领命行事,转过身直朝身后的流氓护卫招招手,身后一群待命的流氓护卫得到吴庸的指示后。马上退出五名本城的商贾。在他们耳边耳语交代一阵后。五名本城的商贾马上大点其头抱拳混进百姓群里。 “等等,吴庸,把我们这场戏的主角打扮的可怜点,记住了,妆不要太过,适当就好,去吧!”“是!”吴庸得到秦寿指示后,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这场闹剧一样的围堵皇宫,越来越有意思了,也只有秦寿敢如此逆天玩。 李老大开口询问何事了,闹事了那么久的百姓们开始很想见李老大讨说法,可见到李老大后又说不出来了,就在百姓们支吾着不知如何说起的时候,百姓身后传来几声凄凉的救命声:“皇上,救命啊~~皇上救…哎呀~别,别打…” “胡闹!何人胆敢如此放肆?来人,抓起来!”毛统领眼看百姓人群里传出一阵骚动。害怕引发骚动和混乱,第一时间出言喝止暴动伤人。唤皇宫侍卫进百姓人群里去揪闹事之人出来,而李老大一直皱着眉头,总是觉得百姓闹事有跷蹊! 皇宫侍卫进百姓人群里去揪拿闹事人后,太子李承乾马上一瘸一拐地从宫门走出,径直走到李老大身后拱手满脸愧疚地说道:“父皇,儿臣处理不当,惊动父皇你,实属罪该万死,还望父皇责…” “哼~”李老大冷哼一声打断了李承乾的话,并没有责怪也没有原谅李承乾的意思,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之前,李老大也不打算听李承乾的言辞狡辩,百姓闹到这个地步,李承乾失职是跑不了,此事不处理好江山甚危! 不消片刻,皇宫侍卫带出一行十五人,五名衣衫破烂鼻肿脸青的商贾噗通跪地,见到李老大马上嗷嗷大哭起来,十名普通百姓打扮的流氓护卫站立一边,在皇宫侍卫不客气的怒踹之下,露出憋屈的脸孔不乐意跪下。 “咦?这不是城东的米铺王老五吗?”“还有城西布庄何掌柜…”“怎么回事?”“不知道啊!”“哼~打得好,这些家伙,无言无故罢市活该!”“就是,老子还饿了一天,碰巧无米下锅,最可恶连酒楼妓院也关门…” “尔等有何冤情速速道来!朕决不偏袒闹事者!”李老大皱起眉头看了眼五名商贾,百姓纷纷议论声李老大耳朵又没聋,这些商贾都是东西南北的店铺掌柜,连他们也挨打,看来事情不是想象之中那么简单了! 一名假扮百姓的流氓护卫抬起头,说着让人心酸同情的话:“皇上,事情是这样的,这些奸商们囤米不卖,实属可恨之极,我等都是贫苦百姓,过着有一餐没下餐的日子,今日好不容易开工赚到钱买米,哪晓得遇到罢市不开店,家里上有饿得发慌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乳的娃,皇上,你说,这些奸商是不是该揍?” 另外一名假扮百姓的流氓护卫也跟着哭诉起来:“皇上,俺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活着也不如意,无非图口饭吃而已,瞧瞧,我等手残脚疾之人,为了生活,每日劳心劳累,无非换口吃的,可这些奸商…” 五名假扮百姓的流氓配合十足揭起衣袖和裤脚,露出他们以前当市井流氓前残留下来的斗殴伤口,加上言语哭诉一下子赢得了身后的百姓们同情眼泪,都是生活不如意的人啊!为了这次整垮李承乾,秦寿可谓是煞费苦心安排了同情戏码。 “畜生啊!”“人渣奸商!”“真想揍死他们!”“就是,该揍,揍死算了,都是奸商!”“就是,就是,太缺德了,肯定是商量好的!”假扮百姓的流氓护卫言词,马上得到了百姓们支持喝骂声,这些奸商们罢市一天,实属可恨之极。 看到这些群众演员淋漓尽致的卖力表演,李承乾心里马上萌生不祥预感,好像这些人是针对自己的,当然李承乾也不知道这些假冒的百姓是托,也不知道有惊天的阴谋正朝他展开,心里不安地看着这些真真假假的逢场作戏卖力表演。 李老大闻言马上皱起眉头,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要是单凭这些假冒的群众演员,李老大还没有那么信服,可身后一大票的百姓们咒骂声,李老大不得不选择相信和震怒,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些无辜罢市的奸商实属罪该万死,闹出罢市幕后者也逃不出关系。 城东的米铺王老五,抬起一脸鼻肿脸青脸孔,声色凛然地哭诉着说道:“启禀皇上,这,这些人太无礼霸道了,我等都是老实巴交的商人,罢市也是逼不得已,要怪就怪太子殿下,贸然提升税收,我等都是小本经营买卖,经不起折腾…” “是啊!皇上,我等都是小买卖,经不起折腾,税收负重,苦不堪言!”“皇上,要是你在不主持公道正义,我等都宁愿拿绳上吊了,皇上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商贾们你一言我一语哭诉自己的难言之隐。 “诬蔑,尔等纯属诬蔑,父皇,没有,儿臣没有…”李老大不善的杀气目光望来之际,李承乾马上脸色铁青到猪肝红地步,现在李承乾终于明悟过来了,这些人都是针对自己而来的!可惜醒悟过来为时已晚了! “父皇,这些百姓所言句句属实,泰儿可作证!”就在李承乾有口难辩的时候,李泰雪上加霜的声音,直让李承乾有吐血的冲动!(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小麻雀在后 “你…”李承乾给意外杀出来的李泰给气怒了,李承乾忽略了秦寿的影响力,更忽略了秦寿的阴险,他是颁发了增加税收项目,不过都是针对秦寿个人展开的,压根没有针对过其他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秦寿的阴险圈套。 意识到中了圈套了李承乾,知道李泰肯定联合了秦寿,至于怎么联合他还不知道,不过现在要解释清楚才行:“父皇,你别相信他的话,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对百姓不利之事,还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清白!” 李泰等李承乾说完后,冷笑一声反讥说道:“清白吗?要真是清白的话,百姓们为什么会暴乱?又怎么会闹事到皇宫?这一切的一切,敢问太子哥没有责任在里面?还是不敢当着父皇的面说清楚?” 李泰不依不饶的反问声之下,差点让李承乾有吐血冲动,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一切都是诬蔑,都是骗局,父皇,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有人想要诬蔑儿臣,还望父皇明察,这是故意栽赃陷害!” 李承乾试图辩解,可看到李老大铁青着脸色,还有李泰有备而来的态度,马上心凉到脚板地,阴谋,很要命的阴谋,要是处理不当的话,甚至万劫不复也有可能,好阴险!这是李承乾第一时间的心里想法,李泰出现就预示着阴险到来。 “泰儿?你这是?”一肚子火气的李老大原本想要开始责骂,见到李泰邋遢不已的外貌后,李老大硬生生憋下火气,李泰说有证据什么的,李老大到想要瞧瞧,李泰拿到了什么证据?至于会让李承乾恼羞成怒到这个地步? 李泰无视李承乾吃人的目光。也不怕彻底得罪他什么,径直拿出假皇榜说道““父皇,你看,这是儿臣在百姓闹事前,意外东城门发生的,要不是儿臣及时赶到,还真让某些心术不正的人给毁灭证据了!” “呈上来!”李老大顿时一肚子火气,不管李泰的话是否真实,如若李承乾真做错什么,李老大也不会偏袒姑息。李承乾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李老大火气心头的脸色,顿时没有勇气,事到如今也只有见招拆招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秦寿会出阴招。 ‘姓秦的。孤王与你没完!’李承乾咬牙切齿地心里怒恨秦寿,也只有秦寿才玩得起这么大的手笔。除了他李承乾还真想不出还有谁?还有谁敢如此大胆敢于自己作对。连他的舅父长孙阴人也没有那么胆量。 “混账,承乾,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李老大看到李泰呈上来的假皇榜后,顿时恼羞成怒狠狠甩向懵了的李承乾,不明所以的李承乾捡起甩落地面的假皇榜,看了眼后差点两眼一黑晕菜过去。这秦寿也太狠毒了吧? “不,这不是真的,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冤枉啊!这。这不是儿臣发的告…”李承乾试图辩解着真相,可这假皇榜上面的字迹和玉玺,全都是仿真到以假乱真地步,连李承乾也认不出这字迹是不是真是出自自己手笔,太像了! 李泰原本七上八下的内心终于松了口气,说实在的秦寿开始拿出假皇榜要陷害李承乾的时候,李泰心里也没有底,害怕会露陷什么的,现在见到李承乾害怕和不敢相信的模样,李泰放心了,同时也迷惑着,秦寿怎么弄来假皇榜到以假乱真地步? “冤枉?那朕问你,字迹可是你的?玉玺是否你掌管着?看着朕,回答朕的问题!”李老大黑着脸看着李承乾,一字一句责问着李承乾,发生这样是的事是不可原谅的,无礼漫天加税更是罪不可赦,更何况还加税百分之二十? 原本百分之十的税收,都显得有点负重了,现在又征收百分之二十,这不是明显逼着百姓造反吗?难怪那么多百姓聚众闹事了,换成是他自己也会这样,更别提那些商人会集体罢市了! “是,不是…”李承乾百口难辩了,这些字迹明显就不是出自自己手笔,可那清晰字迹又错不了,还有那玉玺更是不可能有人伪造,可李承乾压根没有颁发过这样的皇榜啊!好端端的给人冤枉还真是一件不爽到极点的事。 “你!”李老大高举着手,作势欲要打下去的动作,可见到李承乾畏惧还有周围的人后,李老大始终下不了手,躲在一边看戏的李泰既是妒忌又是期待李老大这一巴掌打下去,只可惜李老大空有动作没有勇气。 “少爷,该放小麻雀出去了吗?”躲在远处观察的吴庸,见到皇宫哪边的变化后,马上凑到秦寿马车边,小声翼翼地开口询问马车内的秦寿,吴庸不知道什么叫时机成熟,也不懂怎么看那边的时机,害怕坏了秦寿的大事,及时开口提醒里面毫无动静的秦寿。 “不急,不急,时机还未成熟,两狗才开始互咬,还没有到白热化程度,稍安勿躁!”秦寿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这让外面的吴庸为之一鄂,敢如此大逆不道的,全大唐恐怕也只有秦寿如此,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大唐皇子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其身份更是代表大唐皇室,秦寿敢拿他们比喻成狗咬狗,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这要是传出去了,也不知道秦寿如何收场,当然前提是没有人敢传出去。 “吴庸啊!你说人生最大的悲剧是什么?”秦寿忽然其来一句话,直问得吴庸满头雾水,什么人生最大的悲剧?吴庸一点也听不明白,也不理解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心虚的吴庸保持沉默,没有乱回答秦寿的话。 马车内秦寿摇头叹息一声,感慨良多地说道:“唉~其实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追求错误的东西,其实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多一分心力去注意别人。就少一分心力反省自己,吴庸,你懂了吗?” 秦寿的大道理直让吴庸闻言为之愕然,说实在的吴庸还真不知道那么多,他只是一名打下手的人,对于出谋策划之事,不怎么再行,要是以前他或许还会有兴趣出谋策划,可是经过这些年变化后,现在甘于当默默无闻的幕后小脚色。 “吴庸。时机快到了,叫小麻雀准备准备,切记,妆不可过!”秦寿呆在马车上,眼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马上唤吴庸准备好一切,好戏随时准备好上场。吴庸闻言马上照办。去派人安排好一切。 “尔等速速将原委道出来,如若不然朕就治尔等扰乱朝廷大罪!”李承乾的所作所为直让李老大心寒到底,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李承乾没有能力驾驭好皇权,就足够说明一切,他真的不适合做皇位继承人! 城东米铺老板王老五在李老大审问声之下。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说道:“是,是是,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太子殿下颁告增加赋税的告示,开始草民以为只是增加了一点税而已,可没有想到……” “胡说,孤王何时…”恼羞成怒的李承乾暴躁如雷地指责王老五,可当他接触李老大的警告目光后,马上低头不敢说下去了,怨恨十足的目光看着王老五,大有恨不能生吞了王老五的意思。 “朕没问你话,你多嘴什么?朕已知大致事情经过,朕会妥善处理,尔等都先行回去吧!”李老大皱着眉头不悦地看了眼李承乾,出言喝止他的话,现在不管是谁对谁错,解决眼下的聚众闹事百姓才是重要。 百姓们没有按照李老大的话去做,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回去?回去又怎么样?回去能够解决他们大部分人的无米无粮吗?这是不可能的事,连最基本的民生都遗忘了,百姓怎么肯就此离去?家丑那是你的事,饿肚子才是百姓们最关心的事。 李泰在李老大皱眉的时候,马上站出来声色凛然义正言辞地说道:“父皇,太子哥把事情闹得如此,不给个说法,百姓们不乐意了,父皇不是常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太子哥造下的孽,没有交代百姓不乐意啊!” “这…”这回轮到李老大难以下定论了,李老大很想说不字,可看到翘首以待的百姓,李老大硬是一句话说不出口,李泰这么刁难李承乾意图,李老大要是看不出来才是怪事,只是当着众多百姓们面前,实在说不出口。 “皇榜不是孤王下的,孤王敢作敢当,这分明是有人背后陷害孤王,凭什么要孤王担当起这个责任?”李承乾顿时来气了,李泰紧咬自己不放,一副不打垮自己誓不罢休的模样,直让李承乾又气又怒,失去理智般态度强横起来。 李泰无视李承乾失去理智的恶毒目光,理所当然地继续说道:“既不是太子哥殿下,那还真是怪哉了!莫不成有鬼不成?众所周知太子哥临时执政代替父皇,保管玉玺是太子哥的责任,莫不成玉玺给人盗了不成?” “你…”狠,够狠的!李泰一语双关的话,直让李承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承认就是表示真丢了玉玺,承认了,那就铁铮铮的皇榜是他张贴事实,这也太毒了?居然把自己往死里赶!李承乾郁闷有吐血的冲动。 “够了!!”李老大几乎咆哮般大吼起来,刚对李承乾失去信心,对李泰萌生希望,哪晓得李泰穷追不舍赶尽杀绝的态度和言辞,再一次让李老大信心大失,彻底跌倒万丈深渊地步的心寒,似乎看透世事似的,一眨眼间变得苍老了不少。 李泰在李老大咆哮完毕后,及时闭嘴不说话了,能够把李承乾拉下来,就表名他还有些希望,而李承乾则阴霾着脸色,他知道此次过后,自己太子位置难以保障了,真要是那样,也只有兵行险棋搏一搏了。 “诸位可否卖给面子给本王,暂且先行各自回家?本王保证,明日即可有消息,各店铺开业,如何?”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李泰马上按照约定,第一时间站出来打圆场。让李老大看看自己的魅力,只可惜事情并不是李泰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王爷是否卖面子给我等,解决我等一日为食之饥?”“就是,就是!”“不能就这么算了,面子是小,肚饥是大!”“要是王爷担保发粮,我等马上离去…”愤愤不平的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在有心人牵制带头之下,瞎闹起哄起来。 “这…”百姓们不配合,这让信心满满的李泰吃瘪了。他可不敢乱担保这事,也怕担保承诺实现不了,恐怕秦寿也不敢担保这事,全城百姓多少人?这真要兑现的话,那可是天文数字的粮食! 李承乾冷笑一声。冷眼看着李泰吃瘪的模样,自己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至少现在报应来了,李承乾也不相信秦寿有那么大的手腕,他虽然有钱,可一下子也凑不出如此居多的粮草,除非全城各大粮商都连夜开市! 李老大也感到头痛起来,如此居多的百姓就算是他也不敢贸然答应。这一刻李老大才意识到商人的重要意义,没有了这些商人,城内百姓大部分都无米下锅地步,开仓屯粮那是不可能的事。讨伐大军和皇宫消耗也需要。 “小治参见父皇!”就在李老大头痛怎么遣退安抚这些百姓的时候,李治在几十号人群拥跟随之下,把捻时间姗姗来迟,李老大一脸疑惑着表情,而李承乾和李泰则目光惊愕地看着李治,确切地说是李治身后的几十号人。 “咦?乔记米铺掌柜?”“长乐坊米铺掌柜也来了?”“那不是城西侯家米铺掌柜吗?”“他们怎么全都到齐?”“就是就是,怎么回事?”李治的出现和他身后几十号人,直让百姓们惊讶道无语复发地步。 “罪民参见皇上!”几十号人同时下跪参见李老大,统一忏悔惭愧的表情,还真有那么点回事,李承乾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给阴的一败涂地,翻身无力了,而李泰一副酱红着猪肝脸,此刻他明悟过来了,感情给人耍了现在才发觉! “平身!”李老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通过百姓们议论声之中得知,这些人全都是长安城的米铺掌柜,李治带着这群米铺掌柜来是解决问题的?李老大迷惑的同时露出些许欣慰,不管李治是不是有预谋的行为,他把米铺掌柜全召集来就是本事了! “治儿,你这是?”李老大看着李治容貌憔悴,忍不住痛惜起来,幼嫩的脸孔显露出疲惫之态,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凌乱的长发显示出不堪主人的撕挠,不符合年龄的严肃感,导致笑纹几乎在他的脸上是绝了迹似的。 李治按照秦寿给的台词,睁眼说瞎话似的背诵着稿词:“父皇,小治偶获罢市一事,怕父皇担忧,特意前去说服身后全城米铺掌柜…太子哥也是无心之失,估计是听信了小人常言故而犯错…” “治儿!”李老大闻言李治的话后,甚为感动,居功不骄还帮着有错的太子哥说好话,此品此德实属难得,光是他挨家挨户去找这些米商谈事,又能以大义说服以利为先的商人,就是实属难得! “小王爷仁厚大义,我等实属惭愧!”身后几十名米商配合十足地惭愧起来,不忘大夸李治如何仁厚,反正在他们眼里,褒贬词无所谓,秦寿给出的诺言和利益,比起这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要不是怕夸得太多穿帮,还真不客气一股脑乱拍一通。 “小治应该向各位掌柜陪个不是,太子哥一时糊涂,做出出格之事,诸位别见怪才是!”李治谨慎简词,害怕自己说多错多,坏了秦寿的好心安排好的事,也不多说废话,一口咬死是李承乾有错在先。 乔记米铺掌柜等人在李治话落后,马上站出来齐声说道:“皇上!我等自知罢市实属罪该万死,经过小王爷终日游说,我等决心痛改前非,为了将功补过,特此连夜开市,以亏本收购价格卖出回馈补偿!” “好,好好,尔等如此深明大义,实属…”李老大心中大石放下后,话还没说完,闹事的百姓们一窝蜂散去,这让李老大为之无语,好吧,李老大此刻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在多好话承诺,比不上一句有利的话! 李泰咬牙切齿地看着受重视的李治,这一切应该属于自己的,没有想到给人做嫁衣,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始至终都给别人牵着鼻子走,说得难听点就是给人耍猴戏了,愤怒和不甘充斥着李泰心头,如果可以的话,李泰不介意用脚踩死秦寿那个家伙! 李承乾此时阴霾着脸色,他知道自己算是彻底输了,输给阴险的秦寿,如今李承乾也只有最后一步,最后铤而走险一搏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长孙皇后的求助 闹剧的百姓围堵皇宫,以李治名利双收落幕,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按理来说李治赢得了李老大的刮目相看,秦寿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不然,李老大身边的宫女很可疑,至少一直观察的秦寿,发现了一丁点猫腻存在。 入夜时分降临长安,繁华的长安夜晚时刻依旧人山人海,回程路上秦寿唤人转折到济民医院,去看望针灸保疗的李丽质,顺路看看毒王准备的怎么样?虽然毒王一心求诚,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谨慎还是比较好的。 吴庸呆坐一边不敢乱动,以前与秦寿同坐一辆马车还没有什么,可如今今非昔比了,秦寿再也不是以前胡闹任性的性子,加上官场积累的威严,让吴庸有很深刻的压力感,要不是为了保护秦寿安全,吴庸早就带流氓护卫离去。 树大招风就是此刻秦寿的真实写照,家大业大自然有人惦记着,加上秦寿习惯自由和散漫,安全很是让人担忧,吴庸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而秦寿却没有丝毫危机感,坐在一边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特别是李老大身边的来路不明宫女。 秦寿不怕那名来路不明的宫女会变成第二个武媚娘,就怕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她掩饰得很好,没有人发觉她什么,可秦寿早已发现了她猫腻的举动,在她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她不经意间的眨眼和俏皮动作暗示,对谁呢?值得深究了! 刚到济民医院的时候,秦寿就惊讶地发现。大门候立两名皇宫侍卫。秦寿普一出现。马上上前告知,长孙皇后有请,这让秦寿很是惊讶和纳闷,长孙皇后也来了?想到李丽质在里面,秦寿也就释怀了,估计是来看望李丽质顺势有事找自己。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行回去吧,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秦寿不知道长孙皇后找自己有什么事。眼看这里没有什么危险,挥退一直跟随的吴庸,夜场那边也需要人打点,吴庸走开了,就没有人负责了,更何况还要恢复做生意。 “是,少爷,你们几个在这里保护少爷!”吴庸得到秦寿的吩咐后,拱手抱拳躬身后退,留下几名流氓护卫随时保护秦寿的安危。不管秦寿乐不乐意,他的安全放在首位。出了什么事,吴庸自己也担待不起。 对于吴庸的安排人手,秦寿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的意思,现在长安不太平,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还是小心为妙,一方面有逃跑的乱臣贼子在暗处,另一方面还要防止李承乾狗急跳墙,自己把他逼成这样,相信他很快有动作复仇什么的。 秦寿在皇宫侍卫的带路之下,几经转折来到李丽质特立的病房,经过皇宫侍卫通报后,秦寿才获得通行准许入内,繁琐的礼节让秦寿十分不爽,可身在这个条条框框束搏人的封建社会,秦寿不得不尊重一下。 踏入病房一瞬间,秦寿见到不是躺在床上接受针灸保命的李丽质,更没有见到随时照顾李丽质的陶月,只见到满脸愁容的长孙皇后坐立一边,还有月铃和冬梅两宫女站在长孙皇后身后,见到秦寿到来,马上放电眼似的。 “秦大人,请坐!月铃,冬梅,外面守着,没有本宫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入,本宫有话与秦大人说事!”长孙皇后见到秦寿到来后,松了口气同时挥退身后两名宫女外面守着,防止有心人什么的在外面偷听。 “是!”月铃和冬梅两宫女闻言躬身告退,经过秦寿身边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下秦寿,发现秦寿郁闷着脸,两宫女抿嘴偷笑快速走出去,长孙皇后看在眼里没好气地摇摇头,对于两宫女的动作,简直是哭笑不得地步。 “不知皇后找微臣所谓何事?”看到长孙皇后的容颜,丈母娘什么的秦寿喊不出口,不但秦寿如此,连长孙皇后也喊不出贤胥两个字,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和不自在,还是保持原样的称呼比较自在,至少不会有疙瘩的错觉。 “坐!”长孙皇后并没有急,一手示意秦寿落座一边,此时此刻长孙皇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等到秦寿到来之前慌不守舍,秦寿到来之后,那慌张憋屈感消失不见,好像秦寿到来后,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长孙皇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然这想法长孙皇后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实际说出来,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秦寿则一头雾水地落座一边,不知道长孙皇后找自己来有何事?长孙皇后不开口,秦寿也不好开口多说些什么。 “秦大人,皇上最近发生什么事,相信秦大人比本宫心里更清楚吧?”长孙皇后一开口就提及李老大的事,直让秦寿闻言为之一鄂,在长孙皇后眯眼的目光直视之下,一脸汗濂地用手抹抹自己的额头,秋后算账不成? 也难怪秦寿会是如此想,李老大迷上长生不老传说,最大原因还是出自于自己,要不是当初自己听信谗言,半信半疑了长生不老,也不会引发李老大长生不老痴梦,就算秦寿想要辩解与自己无关也无能为力,长孙皇后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错,那又能怎么办? “这…”秦寿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长孙皇后,秦寿真心想说李老大吃丹药,与自己何干?他想死是他自己的事,不要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当然秦寿也只能想想而已,并不敢说出来,那样不但会伤了长孙皇后的心,更会留下不好的影响。 长孙皇后发现秦寿一脸语塞的表情,摇头叹息一声,揉着胀痛的额头说道:“罢了,本宫不是为这事秋后算账,本宫心忧皇上迷上了狐狸精,不问政事终日宵歌吃丹幻想长生不老。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皇后多虑了。政事不是由太子掌管的很好吗?皇后如此自寻烦恼。这是何苦呢?”秦寿打着马虎眼,直接忽悠过去算了,睁眼说着瞎话,对于今日弄出的事情,撇开的一干二净,假装什么事也不知道。 长孙皇后眯起眼看着秦寿,语气平淡十足地说道:“秦大人莫要与本宫打马虎眼,乾儿何心性?本宫还不知晓?今日罢市。恐怕也是你所为吧?不用在本宫面前掩饰什么,本宫还没糊涂到什么也看不清地步!” 越说后面长孙皇后越是来气,秦寿这个家伙什么脾气?什么性格长孙皇后还不清楚?加上他与李承乾之间的合不来性子,长孙皇后又不是不清楚,只是一直当什么事也不知道而已,水火不相容的人,强求在一起准没好事。 可长孙皇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人之间的较劲还真出乎人意料之外,而李承乾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人心寒到极点,长孙皇后曾经劝诫过李承乾。没事别去招惹秦寿,没有想到好心劝诫变成坏事。导致今日李承乾落败收场。 秦寿低着头并没有说话,对于李承乾之事,秦寿不想解释也不想纠结太多,他的落败和下场是迟早的事,只是时候未到而已,秦寿相信,李承乾要不了多久,肯定会铤而走险,做出他一生方知恨晚的愚蠢行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必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秦寿忽然其来说出自己信奉的三十二字箴言,直让长孙皇后为之一鄂,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很流氓很刺耳似的? 长孙皇后摇摇头,懒得去听秦寿奇离古怪满嘴跑火车的谬论,紧皱柳眉说道:“乾儿之事,本宫也不想理会太多,也不是本宫可以理过来之事,秦大人,皇上之事,可否有办法让皇上恢复正常?不要在迷恋虚无的丹药成仙荒谬梦想!” “启禀皇后,皇上之事,微臣爱莫能助,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秦寿摇头叹息着,婉转拒绝了长孙皇后的要求,李老大作死节奏,秦寿才没有工夫去理会,说得难听点的,庸人自扰,李老大都不怕死,何必去干涉别人? “莫不成就没有别的法子?”长孙皇后不死心地看着秦寿,期盼他能说出些好的建议,就算是秦寿不肯亲自去劝说,他直接帮忙想个办法也好,好过现在李老大如此继续荒唐胡闹下去,在如此下去连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寿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办法,就算是有办法秦寿也不会说,培养李治计划已经开始,秦寿才不会傻到自寻烦恼,如今轨迹都不按原来走向,秦寿也不想多生是非,后面还有许多铺脚石等着自己烦恼,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些破事? “如若没什么重要事,微臣先行告退,还望皇后恕罪,微臣还有重要事去处理!”眼看李丽质是见不到了,就算是见到恐怕也会突生麻烦事,秦寿干脆借口离去,面对自己增加负担自寻烦恼,苏叶这回恐怕也有消息回来了。 “嗯!”长孙皇后脸色不太好地挥挥手,发生这样的事还真是够伤人脑筋的,秦寿不肯出谋策划帮忙,这让长孙皇后心里很是不爽不舒服,可又没有办法强制秦寿帮忙出谋策划,强求来的东西都不是好的。 秦寿离去前,长孙皇后几番想要开口又止住了,最后摇摇头叹息一声,长孙皇后还想提醒秦寿要不要去看望李丽质什么的,可到嘴的话又说不出来,以现在的情况,秦寿就算是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毒王还没有炼制好丹药。 与此同时,东宫内,李承乾铁青着脸色,心情烦躁十足地来回踱步走,每走一步想到自己脚疾和皇位之事,李承乾就有厌烦的情绪,侯君集和杜荷两人呆立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两人目光看着凌乱不堪的地面,这些都是李承乾发脾气打翻的。 “好你个秦寿,算你狠!!孤王若不杀你,誓不为人!!”李承乾再一次愤怒地咆哮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因用力过度导致发白十分严重。一手指着宫殿头顶。恶狠狠地发誓要秦寿不得好死的下场。胆敢与他作对但凡都没有好下场。 李承乾咆哮完后,一名皇宫侍卫瞧瞧地从一边走进来,走到侯君集身边后,递上一张纸条拱手抱拳离去,侯君集一脸疑惑着脸色,打开纸条看了眼后,脸色顿时大变,手里的纸条差点拿捻不住掉落地面。直让一边的杜荷为之纳闷,怎么回事? 侯君集没有理会杜荷询问的目光,急色匆匆地走到李承乾身后,连礼仪也顾不上径直说道:“太子殿下,大事不妙了!李吉擅自行动,带兵一万,意图剿灭姓秦的先锋军,哪晓得全军覆没,给程妖精逮着连夜启程押解回长安了!” 李承乾闻言侯君集的消息后,整个人大吃一惊到心凉。忍不住暴虐十足地大吼道:“什么?程妖精也跑去前线了?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孤王事事都如此不顺心?这个李吉。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脓包!气煞孤王也!” 李吉就是争夺皇位失败的李建成私生子,此事李承乾也是偶然得知李吉尚存人世消息,在李建成失败的时候早送出长安,落难到岭南一带,最后转折到混乱不堪的南诏国,隐姓埋名度过了一些年,李吉的举事都是李承乾背后一直操控着。 李承乾实在不敢想象,如若李吉真给逮着,而且还是程妖精,很难想象这个草包堂兄会不会受得了折磨招供出事因,要真是那样,在揪出李老大最近宠幸的宫女真实身份,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会引来李老大大义灭亲的冷血无情。 侯君集此时也是冷汗连连,他的担忧不比李承乾少,直接以下犯上似的口气大声吼醒李承乾:“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多说无益,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趁程妖精未回到长安之前,尽快解决这事,要是程妖精押解李吉回长安,那可就……” 李承乾在侯君集无礼的大吼声之下,顿时清醒过来,阴霾着脸色咬牙切齿说道:“天意,莫不成这就是老天对孤王的惩罚?也罢!既然天意如此,那就莫怪孤王了,侯将军,去准备准备,寅时三刻准备…” 李承乾交代完侯君集主要事项后,东宫屋顶一个黑影快速闪身离去,刚巡逻到东宫的皇宫侍卫,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头顶一个嚣张的黑影快速闪身而过,无声无息连环跳跃消失黑暗之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府大院,秦寿刚回到自己书房,马上见到一手撑着瞌睡的武顺,见到武顺姣好的身影秦寿顿时心头一热,急匆匆的脚步声惊喜武顺,在她抬起头的一瞬间,马上迎接到秦寿无耻的狼吻袭击,在秦寿手法老练之下慢慢起了反应。 半柱香过后,忽然一声破坏好事的干咳声响起,打断了秦寿爽歪歪好事,武顺羞红着脸色手忙脚乱推开秦寿,匆匆穿戴好凌乱不堪的衣物,脸红得发烧似的慌不择路跑出书房,留下一脸郁闷到抓狂的秦寿慢悠悠整理衣物。 “死耗子,滚进来,要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事,本少今晚赐你一把上等好剑!”秦寿几乎想要大声咆哮起来,怒斥窗外打断自己好事的苏叶,这家伙还真是会赶时间,偏偏在这个时候赶来,摆明存心破坏好事的不是? 窗台外面马上黑影一闪,苏叶一脸坏笑地上下打量气得一脸发黑的秦寿,干咳一声打趣着说道:“嗯哼~秦兄此言差矣,哎哎哎…君子动口不手,有事,重大的事,秦兄,你如若在拿剑出来砍人,错过消息别怪苏某了!” 秦寿抽出书桌下面暗藏的宝剑,怒气冲冲恐吓苏叶,说到砍人秦寿也砍不中苏叶这个家伙,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而苏叶面对秦寿劈剑恐吓自己,不闪不避地站立着,说着秦寿为之一鄂的话,高举着剑身慢慢放下。 “何事?”秦寿愤愤然地收回宝剑,秦寿知道苏叶没什么重要事,一般正常情况不会出来破坏自己好事,哪怕是他偷偷摸摸前来,发现自己办事也会出去溜达,直到自己完事才过来打趣自己,根本不会像现在无耻跑出来坏自己好事。 “好事和坏事,你想听那样先?”苏叶眨巴着双眼,说着秦寿咬牙切齿的话题,又是这套废话连篇的卖关子话题,每次苏叶发现有重要事,就喜欢用这种口气打趣缓解气氛,这是秦寿最讨厌苏叶的地方。 “好吧,好吧,瞧瞧你这幅所有人欠你千百万似的表情,怕了你,坏事太子今晚有动作,好事就是,嘿嘿…秦兄你怎么也想不到…”苏叶在秦寿怒视目光之下,双手投降怕煞秦寿,说出自己得知的消息。 “什么?这,这,不是吧?”秦寿在苏叶最后神神秘秘的耳语声下,大声惊呼一声,一副活见鬼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苏叶,而苏叶确定十足地点点头后,秦寿脸色怪异地提剑回到自己座位,一手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坐看龙虎斗 亥时一刻,长孙皇后正欲要回宫,马上给收到秦寿提醒的李丽质拦截下来,苦苦哀求着长孙皇后留下来陪她,长孙皇后抵不过李丽质难得的撒娇,无奈地留下来陪伴李丽质,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事。 保护长孙皇后安全的皇宫侍卫们,得到长孙皇后暂留一晚消息后,无奈地站岗值守一夜,而最奇特的还是,周围忽然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把周围把守的严严密密,好像怕有什么人进出似的,直让皇宫侍卫们感到一阵压抑和迷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宫侍卫们感到一阵迷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询问,得到的却是暂时性封闭,至于封闭什么奇怪人的又不说,问烦了就回答一句,封闭期间不许进出,违者视抗命抓起来,态度野蛮又霸道,连皇宫侍卫也不给面子。 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大楼顶层,灯火通明的楼顶聚满了一大票人,为首的秦寿连夜赶到报社楼顶,准备目睹今晚的叛乱伊始,苏叶站在一边,手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皇宫那边的动静,也只有这里才能望到皇宫那边的动静。 “秦兄,好戏即将要开场,要不要开瓶啤酒庆贺一下?”苏叶放下手里的单筒望远镜后,无耻地嘿嘿声笑了起来,感觉皇宫好戏开锣是好事,至少好戏是少不了,至于结果怎么样?不是苏叶所关心的事,就算是想关心也有心无力。 太缺德了吧?皇宫里面大变天,这个家伙却有心情喝酒庆祝?留点积德行不?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苏叶。没好气地说道:“苏兄。你留点缺德心吧。还没结果就开啤酒,应该等结果出来了,好吧,谢谢!” 秦寿在苏叶端啤酒过来之下,也不客气端起直让苏叶大翻白眼,谁更缺德呢?心口不一的家伙,苏叶内心鄙视着秦寿,端起手里的玻璃杯。惬意十足地抿了一口酒,等候寅时到来好目睹一场旷世的父子仇恨战。 丑时刚到,马上陆续有外出的刺客探子回来禀报消息,原本安静的楼顶刹那间变得忙碌十足,时不时见到一群身穿黑色紧身服的黑衣人上上落落楼顶,禀报完消息后又接到相应的消息迅速离去,执行相序的任务。 “这太子哥还真是棋差一招,要不是早有准备,说不准还真给他篡位成功!”秦寿得到刺客探子回报消息后,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居然打起自己地盘的军械库注意,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篡位成功。连他自个亲生老爹也不放过! 苏叶接过秦寿看完的消息信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忍不住大吃一惊说道:“我滴乖乖!这太子哥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一口气把军械库端光了,秦兄,要是皇上事后算账,你可有麻烦了!想过怎么收场没有?” “能怎么收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事与本少我无关,所幸本少早已把自己人调开,要不然还真给阴死!”秦寿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的表情,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秦寿想愿意的,有人惦记着也是难以预防的事。 “说的是容易,你认为皇上会如此轻易相信你吗?”苏叶鄙视着秦寿这个家伙,这么笨戳的借口也想得出来?还真当李老大是傻子不成?军械库本来就归秦寿管理,而如今军械库防御松懈,不堪一击就拿下来了,还当没人查证? “信与不信?无所谓,今晚过后,皇上势必一蹶不振,甚至有可能气到吐血卧床不起地步,别这样看本少,你很快就会相信事实,遣人去通知李靖和尉迟敬德将军吧!此等好事怎么少得了忠心耿耿的两位老将?” 阴损!这是苏叶无语的对秦寿定论,李老大有秦寿这样的臣子,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皇上有难他不但不去救驾,反而还落井下石助纣为虐,故意让着李承乾得到军械库里的兵器围观皇宫政变,而秦寿这个家伙却坐观龙虎斗。 皇宫内,李治蜗在自己寝宫想着明儿的事,秦寿早已把道路为李治铺设好,只等今后按部就班一步步走,李治自己也没有想到,争权夺位会那么快,毫无准备的他就这么给秦寿推上去,开始寸步险恶的争权生涯。 ‘唉~下一步我该如何是好?’李治一手撑着下巴,无心睡意胡思乱想着后面的道路,秦寿没有给出下一步的计划,一切只有等待,擅自行动在如今险恶的皇宫,会死得很惨的,特别是今日展露菱角后,彻底得罪里太子和魏王。 “谁?”哗啦一声,打破李治了胡思乱想,听到有动静声,李治谨慎地坐立而起,掏出自己桌面下暗藏的短刀防身,谨慎地观察声音来源方向,只见一个黑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黑漆漆的衣服变得白梭梭的,呛人的咳嗽声连连。 黑衣刺客服了李治的暗藏机关,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中招,还真是够丢脸的,这要是传出去,还真是笑掉牙,黑衣刺客见到李治谨慎模样,拱手抱拳说道:“晋王,莫怕,我是影卫五号,晋王你的消息传送使,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消息!” “寿哥儿?喂喂…”李治听闻黑衣刺客的话后松了口气,刚接过黑衣刺客递来的书信,一眨眼间黑衣刺客一个闪身消失不见,留下白蒙蒙一层层的面粉四处飞扬,李治还有话要问黑衣刺客,只可惜对方早已远去无影无踪! “什么?!太子哥要…要谋反?!”李治打开书信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失声尖叫一声,刚说道李承乾马上闭口,及时恍悟过来小声嘀咕着谋反两个字,要不是秦寿亲笔所写的书信,李治还真不相信这是事实。 李治快速看完书信里面的内容。顿时感到一阵手脚冰凉似的。李承乾即将在今晚寅时发动政变。秦寿让李治安分点别乱出去,等战局平定下来后,第一时间哭鼻子去假仁假义求情,最好激怒李老大责退李治等等的消息。 “这,这可如何是好?”看完手里的内容后,李治顿时慌了手脚,知道了不去提醒李老大,这是不忠不义行为。可要是告知了李老大,就会坏了大事和局面难以控制,一时之间李治没有了主心骨似的,转折难定地焦急来回走动。 临近寅时前一刻,李承乾带着侯君集和杜荷两人前往甘露殿,李承乾手里拿着一张立好的圣旨,大摇大摆地朝甘露殿方向走去,沿路侯君集时不时看向两侧,时不时朝李承乾点点头,表示没有遗漏。一切准备就绪。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甘露殿花园圃里,一名宫女打扮的人从里面走出去。脸色极其难看地看着姗姗来迟的李承乾等人,为了这次叛乱,眼前的宫女牺牲甚大,不但出卖自己讨好李老大,还要弄无色无味躲过银针试毒的毒药喂给李老大吃。 “男人办事,岂有你一个女人家说事的地方?一边呆着去!解药拿来!”李承乾不悦地看了眼宫女,不客气地喝斥完她后,无视她气急败坏的表情脸,在宫女转身欲要离去的时候,李承乾不忘索解药。 下毒是临近险境时候的保命招数,李承乾当然不是真心想要给李老大解药,而是威胁李老大让出皇位,从李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失手被擒,李承乾没有办法只好提前动手,要不然李吉押回长安,李承乾就什么也没有了。 “哼!”眼前的宫女在李承乾喝骂声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解药,直接抛给李承乾,眼下只有合作才有出路,宫女抛出解药后,一转身闪进花圃里,而李承乾得到解药后,露出讥笑的笑容,转身径直走向甘露殿。 “别得意,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宫女在李承乾离去后,又冒出身影,目光怨恨十足地看着李承乾一瘸一拐的背影,说出自信满满的话,李承乾还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赢家是不屑于抛头露面。 太监薛高呵欠连连地站在甘露殿门外,太子弄出的是非多不胜数,李老大正在连夜查阅李承乾批改的奏折,薛高无聊值守的时候,见到李承乾带着侯君集和杜荷前来,马上开口阻拦说道:“太子止步,皇上在批阅奏…” “滚!”李承乾脾气暴躁地怒喝一声,小小阉人岂可挡住自己去路?随着李承乾一声怒喝,侯君集上前一步一脚踹飞薛高,冷不及防的薛高整个人飞身撞破甘露殿的大门,四名皇宫护卫眼看有情况拔刀御敌的时候,突变一眨眼间开始。 一束剑光乍起,四名皇宫侍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喉咙一痒,紧接着剧痛神经充斥大脑,连惨叫声也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扑通扑通落地,临死之前瞪大双眼,见到杜荷手里带血的短剑,谁也不曾想到,一向斯文羸弱的杜荷是高手! 薛高撞破宫门的时候,李老大脸色淡定十足地把手里的奏折丢上龙案,见到李承乾带着侯君集和杜荷两人闯进来,双目充满杀气紧紧注视着李承乾,目睹着他始终还是走上自己的后尘,为了皇位来杀自己,这算是报应吗? “你来了?朕等你很久了!”李老大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落魄到极点的矛盾内心,语气平淡之余又充满冷漠,看向李承乾的目光犹如陌路人似的,没有丝毫慌张和愤怒的情绪,一切看起来好像那么安静,好像事情本来就是这样。 “不错,孤王来了,来走你的老路,情形还记得吗?只要你在这张圣旨上面盖下玉玺,你还是孤王的父皇,如若执迷不悟,休怪孤王六亲不认!”李承乾扭曲着脸,说着李老大内心绞痛的话,也是很大逆不道的话。 “原因!朕只想知道原因!”李老大表情依旧毫无变化,可实质内心早已一潭死水似的,李承乾弄出如此熟悉的画面如此熟悉的经过,李老大内心早已伤透了,他没有想到李承乾会变成这样。变得他自己不敢相信。 似乎大局待定。李承乾得意洋洋地哈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父皇。你老了,自古江山一代换一代,能者达先,这是规律,有能力者坐上一人九鼎之位,孤王还得多谢父皇教导!哈哈哈…” “你以为自己能成功?乾儿,父皇给你一次悔过机会,马上离去。朕可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莫不成乾儿你忍心见到你母后伤心?”李老大依旧心平气和地与李承乾谈心,至于他心里所想是不是与嘴上所说一致,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殿下,迟则多变,他这是在拖延时…”“闭嘴!”侯君集好心提醒李承乾,哪晓得惹来李承乾和李老大异口同声的喝骂声,李承乾是嫌侯君集烦,他办事那需要他提醒?而李老大是生气侯君集吃里扒外,居然怂恿李承乾叛变。 “最后一句问你,盖还是不盖?”“朕如若不答应又如何?”李承乾狰狞着脸色怒视着李老大。而李老大知道无法唤回李承乾悔改后,也不客气板起脸。毫无畏惧地看着李承乾,说着李承乾怒极反笑的话。 李承乾完全给李老大的话逗笑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哈哈…不答应也要答应,放心孤王不会那么快让你死,知道这是什么吗?解药,你吃的丹药全都有毒,哈哈哈,上,去把孤王的父皇请下来!” “好,很好,非常好,那朕倒要瞧瞧,你们有何本事?”李老大怒视着叛乱的侯君集和杜荷,一个是曾经是忠臣,另外一个是已故忠臣后代,下定决心李老大按动龙椅开关,随着一声咕噜噜响动,李老大整个人连同龙椅下坠消失不见。 “不好!”侯君集和杜荷两人惊呼一声,踏上而前一脚踹开龙案,只见一个一米宽的大洞,一直延伸地底看不到下面的动静,侯君集和杜荷两人同时转过头的时候,马上见到李承乾抓狂到吐血的表情。 “你们两个还傻站着干什么?杜荷,下去看个究竟,务必追上截住,侯君集,召集人手进宫,把局面控制了!”“是!”侯君集和杜荷两人领命马上各自行事,而李承乾则抓狂十足地看着杜荷跳下洞口。 寅时降临一刻起,一束烟花炸响皇宫上空,李治整个人颓废似的一屁股落座,失神地听着外面喊杀声响起,紧接着就是爆炸声和兵器碰撞声,听到这里的时候,李治双手紧握着自己耳朵,不愿去听外面的动静,不相信外面事实是真的,自欺欺人地期待着这是一场恶作剧! 皇宫大门大开,黑压压一片两千之众死士近卫兵破口皇宫大门,沿路斩杀所见到的无辜太监和宫女,冷不及防的皇宫侍卫面对训练有素精兵强将似的黑甲兵,不出一两回合马上给撂倒,后面拥上的黑甲兵继续补上一刀,手段极其残忍。 “杀啊!!”皇宫大门大破没多久,黑甲兵遭遇皇宫侍卫拼死抵抗,浪费了不少时间,后续赶来的皇宫侍卫大声呐喊着冲杀声,大明宫楼鼓第一时间敲响,警示着整个皇宫有人偷袭大唐政权中心皇宫。 “土雷弹!速战速决!”“不好,全是假的!”“我的也是假的!”黑甲兵头领眼看皇宫侍卫越来越多,虽然他们手里有大唐军械库最新的精钢武器和盔甲,可蚁多咬死象也是有道理的,打算用土雷弹速战速决,哪晓得手下们纷纷回报全是假的。 “该死的,主力随我去皇宫书房与殿下汇合,其余人等留下来拖延皇宫侍卫!”黑甲兵眼看如此拖延时间也不是办法,不清楚土雷怎么全假的,丢出去全是哑弹,无奈之下只好分散一些人抵挡皇宫侍卫,其余人去擒贼先擒王。 甘露殿突发变故,查夜岗的毛统领马上带人前来护驾,还未到甘露殿,马上遭遇伏击,在皇宫内遭遇伏击这让毛统领又气又怒,值夜的皇宫侍卫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遭遇伏击这事出现? “冲,保护皇上!”毛统领毫无所畏,带着皇宫侍卫们厮杀勇闯,甘露殿突发变故这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更没有想到有人胆敢在皇宫闹事,冲出来的阻拦全是假冒的太监,虽然人数不多可武力不差,区区十几号人硬生生阻挡毛统领他们寸步难前。 “所有人前往大明宫!”毛统领带着上百皇宫侍卫杀向甘露殿的时候,发现李承乾带着侯君集走出甘露殿,没有李老大的身影,马上指挥着皇宫侍卫反转前往大明宫,李老大的秘密毛统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加上李承乾聚合的叛乱队伍越来越大。 “杀,一个都不留,把他们全都杀光!”毛统领是李老大身边的走狗,有气没地方撒野的李承乾,一手指着毛统领等侍卫暴跳如雷地下令追杀,侯君集马上带人前去追杀毛统领等人,留下一些人手保护李承乾安危。(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吐血一击 皇宫那边大变天似的火光冲天,而皇宫外却是静悄悄一片,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皇宫大门,夜未归途经的百姓见到如此情景,第一时间见势不妙闪人,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事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去打探,更何况眼下这种情况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喊杀声从皇宫内传出来一直没有停过,百姓们懒得去围观搀和,通过眼前的情况来看,里面不是发生政变就是争权夺位,熟悉的画面再一次呈现出百姓们眼里,不少太监宫女从皇宫内跑出来,更是吸引唯恐不慌乱的百姓们,怎么回事这是? “让开,让开…”就在百姓们停下来围观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粗鲁的喝骂驱赶声,紧接着就是马蹄声和盔甲跑步时的撞击声,驻足围观的百姓严重妨碍了救援大军的前进,这让带头的府兵将领还是烦躁,皇宫里面情况如何无人知晓。 “哎哎哎,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当兵的也太野蛮了吧?”“就是撞了人还理直气壮叫人走开,什么意思?”“下马,把他们拉下马!”“就是,现在当兵也太野蛮了…”闹剧一眨眼闹开,百姓们围堵着带头的府兵将军,希望他们可以给个解释。 “这就是解释!”忽然府兵将军拔刀而出,以雷霆速度一刀砍向闹事的百姓,血光乍现一刻,两名闹事的百姓惨叫一声倒地嗷嗷大叫,其余的百姓们见到府兵当街砍人,而且还是蛮横不讲理,顿时心中一寒各自后退几步。 “杀人了。杀人了…你们看。当兵的杀人了。这还有王法没有?”府兵将军出刀砍人后,开始闹事的几名百姓马上大声叫泱起来,试图唤起周边的百姓同情帮忙,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只能说这府兵将军出手太狠毒了。 府兵将军冷笑一声,看着几名闹事的百姓煽动小把戏,不屑一顾地揭穿他们阴谋,暴喝一声说道:“闭嘴!太子图谋不轨意图弑君篡位。凡胆敢挡路者,一律按乱党贼子处置,来人,把这几个闹事的乱党抓起来!事后问斩!” “撤!”几名闹事者在府兵冲来抓拿之际,第一时间有纪律地撤离混进百姓队伍里,追赶来的府兵顿时感到一阵头痛,密集的百姓阻拦了他们的抓人,加上混乱的百姓争先恐后四处逃窜,害怕招惹是非上身更是混乱到头痛地步。 “宵小之辈无须理会,肖将军。尔等还犹豫什么?还不速速进宫护驾?”就在府兵将军犹豫要不要继续抓拿逃窜的太子乱党的时候,李靖随后赶来怒斥一声。谴责府兵将军速速带人进宫救驾,太子发动政变还真是让人所料不及。 “是,进宫救驾!”肖将军在李靖的谴责声之下,领命大手一挥继续带兵前进,尾随其后赶来的李靖身着拉风盔甲,策马朝皇宫另一头方向尾随赶来的尉迟敬德会合,要不是秦寿事先通知,李靖他们还真没有那么快的速度集合兵力。 “老帅锅,你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尉迟敬德与李靖相聚之后,一边打招呼一边带兵过来,临时临急尉迟敬德也只能凑到几百人,大部分的兵力都给李绩抽调前线讨伐乱臣贼子,能够挤出几百人算是不错了。 “我那知晓,要不是贤侄遣人前来通报,我也是一头雾水,走吧!”李靖一脸黑线没好气地回复尉迟敬德,还真当自己是万事通?要不是秦寿派人前来告知,恐怕现在李靖现在还赶往军营之中,哪有如此快的速度前来护驾? “老帅锅,这个太子也未免太心急了吧?皇位迟早是他的,为何偏偏走上皇上的旧路?莫不成他不知晓皇上最痛恨这事?”尉迟敬德在李靖刚踏出两步,马上一脸疑惑地提出自己心里的疑问,皇宫内的事情尉迟敬德鲜少关注。 李靖停了下脚步,紧接着若无其事地边走边说道:“估计是想到地位不保了,亦有可能给某人逼急了,才兵行险棋,以老帅锅我推测得出,很有可能是给某人逼出来的!唉~太子还真是棋差一招,估计也只有落败的份!” “是这样吗?哎哎,等等,老帅锅,等等!”尉迟敬德此时也没有着急的心情了,经过李靖如此分析甚感有理,想到李老大暗藏一手的伏兵,马上释然了,一边追赶李靖一边嘀咕着肯定是秦寿这个家伙,错不了! 大唐娱乐八卦报社大楼顶层,秦寿和苏叶两人悠哉活哉地抿酒吹牛打屁,对于皇宫内的情况,没有丝毫关心也没有担忧之色,秦寿知道一件事,无论李承乾如何发动叛变谋朝篡位,最终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注定失败。 倘若军械库里的土雷没有提前收走,秦寿还真不敢如此轻松,以土雷的威力,就算是李老大暗藏的精锐王牌侍卫,也不够土雷塞牙缝,至于火炮更别想了,李老大早已收人囊中储备,根本不可能放置展露明面的军械库。 “秦兄,如若换成我们进攻皇宫,你说胜算有多少?又会消耗多少时间完成?”苏叶翘起二郎腿,大咧咧地晃动着脚跟,时不时端杯摇晃酒杯,看着杯中啤酒展现成泡沫状,拿起一颗生鸡蛋打碎搅在一起。 秦寿轻轻抿了一口啤酒,酒精冲上脑一霎那,整个人神清气爽地吐出口酒气说道:“半刻也不需,本少只需一把短柄转轮枪,即可轻易解决完事,苏兄,鸡蛋加啤酒,起不到任何壮阳效果,本少故意忽悠人而已!” “知道,就好像烟丝一样,你明知抽多了烟雾,对自身有害,可还是依旧照抽不误,凡事说得准吗?”苏叶说完后,一口气喝干杯里的啤酒,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苏叶。这家伙明知是假。却还要如此搭配着喝。不是有病吗? 苏叶一口气喝完后,砸吧两下嘴唇,目光看着远处的皇宫火光四起,饶有兴趣地说道?“秦兄,苏某有一事不明白,别人都盼着想着念着皇位,为何你偏偏不感兴趣?如若你真真感兴趣,这世上恐怕无人可阻挡你吧?” 苏叶始终想不明白。以秦寿现在的能力和实力,只要他乐意,改朝换代还是随意的事?只是改换了朝代烂摊子一大堆,可这也值得啊,就是想不明白秦寿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对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位不敢兴趣? 秦寿知道苏叶的意思,也知道他的疑问,举杯相邀着说道:“是你的迟早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来也没有意思,在说了,当皇帝好吗?自古有几个皇帝命长?不是累死就是病死。还不如逍遥自在的好!” 秦寿抬起头看了看夜空,皇位在大也只是丁点的事。叹息一声后,秦寿看了眼苏叶说道:“好了,时间也不差多了,苏兄,剩下来的好戏就交给文臣们了,准备的罪证整理好没有了?好了就送给房丞相吧!” “好吧,那苏某先行一步了!”苏叶闻言放下手里的酒杯,朝秦寿拱拱手后告辞离去,一闪身消失楼顶,至于苏叶怎么消失的,秦寿没有兴趣去知道,目光游离不定地看着皇宫,想到以往的事,心里一阵百感交集,物是人非事事休! 皇宫内,杜荷尾随其后跳落大洞,意图追上借道遁迹的李老大,普一落地眼前一阵明亮,等杜荷站稳脚跟的时候,手里的短剑哐当一声掉落地面,双目惊恐地打量一眼四周后,高举双手作势投降,杜荷真心不想如此窝囊死! 宽敞地地下宫殿大厅聚首上万装备精良的银甲兵,当上百名弓箭手拉满弓对准杜荷的时候,杜荷识趣高举双手作势投降,与其死在万箭穿心之下,还不如束手就擒,伺机看守放松在想办法逃离,兵不厌诈不是吗? “杜荷,你可知罪?你如此意为,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对得起杜家世代忠良?”李老大在精兵侍卫保护之下站出来,双目喷火似的看着杜荷,严厉谴责杜荷丢了杜如晦的脸,丢了杜家忠良的口碑,以下犯上意图谋杀自己,罪不可赦。 “哼~胜者王败者寇,要杀要剐,随意!”杜荷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最讨厌就是别人拿他爹爹做比较,虽然杜荷世袭了杜如晦爵位,可杜荷始终没有满意,这不是他自己奋斗出来的,没有什么值得骄傲和荣誉。 杜荷的态度表面了一切,李老大怒极反笑了起来,笑得很失望和沧桑,最后面无表情地说道:“骨气不错,好,很好,非常好,将其收押看管,待朕平息了逆子,在慢慢秋后算账,其余人等随朕剿灭叛乱,活捉太子!” “誓死追随圣命!”整齐有力的回应声让李老大心里感到心安一些,不管外面怎么变都好,这些精兵侍卫始终还是他的信心,在李老大大手一挥之下,上万精锐侍卫集合朝大明宫出口集合,等待大明宫的机关打开一霎那冲出去。 大明宫阶梯,越来越多的皇宫侍卫赶到保护政务中心宫殿,只可惜皇宫侍卫来的再多也只是徒增尸体个数而已,面对全副武装到脚的黑甲兵,皇宫侍卫奈何不了黑甲兵,相反的黑甲兵却是大开杀戒,在李承乾咆哮般怒吼声杀退挡道的皇宫侍卫。 李承乾目睹到大明宫越来越多皇宫侍卫出现,顿时扭曲着脸色大吼道:“冲,都给孤王冲,拿到玉玺再慢慢算账,毛统领,孤王鉴你是人物,只好毛统领放弃抵抗,归顺孤王前途无量,如若再执迷不悟,休怪孤王不客气了!瞧瞧孤王黑甲兵,哈哈哈…” 越笑越得意的李承乾变得十分狂妄起来,自信满满的他以为有了三千之众黑甲兵,就可以控制整个皇宫没人反抗的起,虽然军械库少了火炮和土雷,可李承乾得到了盔甲和武器足够了,控制整个皇宫足够用了。 毛统领鄙视着李承乾无知无畏,知晓李老大秘密的毛统领故意边拖时间边抵抗,李承乾的废话直让毛统领鄙视到极点,不肖一顾地呸了一声说道:“呸~死到临头还敢嚣张狂妄?不好。撤。快后撤!” 毛统领原本还想在拖延时间。忽然觉查到脚下一阵轻微震动,大致知晓原因的毛统领脸色顿时大变,连忙指挥着皇宫侍卫迅速后撤,而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黑甲兵步步紧逼,上百人踏上阶梯,与步步后退的皇宫侍卫,双方一触碰又开始战斗起来。 李承乾满心期盼玉玺所在地,只要拿到玉玺那就大功告成。就在李承乾心头火热期盼的时候,后面急匆匆跑来李承乾先锋军说道:“报!太子殿下,大事不妙,李靖和尉迟敬德带兵突破了第一道防御大门,如今正朝这边杀来!快抵挡不住了!” “什么?!该死的,冲,快速冲破防线,拿到玉玺!”李靖和尉迟敬德的出现,还真出乎李承乾的意料之外,有人走漏了消息?要不然这两个老货怎么那么早提前出现?乱了方寸的李承乾马上指挥黑甲兵快速推进。 兹兹声和轰隆隆声忽然从大明宫阶梯传来。紧接着上百多人的黑甲先锋兵脚下裂开缝隙,毫无准备的黑甲前锋兵顿时左右摇摆站立不稳。缝隙越来越大,直让毫无准备的黑甲兵慌乱起来,紧接着滚冬瓜似的全都掉落下面。 “怎么回事?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李承乾崩溃地看着大明宫阶梯分裂成两半,清一色银甲兵精神抖擞地出现眼前,目测一下大概有上万之众,数量上比起李承乾多出三倍有余,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装备,怎么打这下? “太子殿下,快撤,属下挡不住了!”就在李承乾震惊大明宫暗藏机关的时候,侯君集浑身血迹带着残兵败将撤回,一边抵挡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位大唐武将进攻,一边撤退呼喝李承乾撤了,侯君集实在挡不住两位武将的联手进攻。 “杀~~”银甲兵在侯君集话落之后,万声齐喝冲杀而出,而黑甲兵与银甲兵相触,没两三招的砍杀马上败阵后退,三倍的人数两个打一个,就算是在怎么厉害也抵挡不过,更何况对方的装备还是一模一样的。 “完了!!”李承乾和侯君集两人汇合在一起的时候,在残兵败将保护之下异口同声说出完了两个字,确实完了,前有猛龙后有追兵前后夹攻,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这次恐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一眨眼的工夫时间,李承乾和侯君集在忠诚的黑甲兵全被包围起来,压缩成圈无路可退地步,李靖和尉迟敬德带兵上前,目光直视包围圈里的李承乾,眼见为实还真想不到李承乾会叛乱,会导演出叛变夺位的戏码。 “乾儿,你还有何话要说?”李老大在银甲兵保护之下,出现包围圈里头,目光充满失望和愤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亲生娃会有今天要谋反,而且还是谋自己皇位,在等些年自己老去传给他不是更好?至于如此走上自己厌恶的道路? “哈哈哈…说?孤王还有什么话可说?胜者王败者寇,今日孤王输了,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李承乾悲戚戚地大笑起来,他怎么也算不到李老大会有这一招,只可惜就差一步,只要拿到玉玺,李承乾未必会输得如此惨。 “逆子,死不悔改,罪不可赦,来人,把他们两个收入天牢,其余人等缴械问罪!”李老大恼羞成怒到吐血地步,要不是怕长孙皇后伤心,李老大早下令诛杀这个逆子了,至于那些黑甲兵李老大没有当场诛杀,是怕他们困兽一搏,收押起来问罪还不是一样死罪一条。 “哈哈~~死又何妨?比起你连自己侄女也不放过的人面兽心虚伪皇帝,孤王算得了什么?哈哈哈…”自知自己死罪难逃,李承乾干脆临时也要爆料一下丑闻,让李老大丢脸无以见人地步。 李承乾的话直让李老大又气又怒,什么连自己侄女也不放过?这是什么话?自己何曾人面兽心了?恼羞成怒的李老大震怒十足,咬牙切齿到双目喷火地步说道:“你,你,死到临头还敢诬蔑朕?好,好,朕…” “瞧瞧她是谁?你身边最宠爱的宫女是吗?李婉郡,别躲了!出来吧!”李承乾在李老大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手指着躲在一边暗处看戏的宫女,直接道出宫女真实名字,李老大闻言整个人大吃一惊,脑海里一阵晴天霹雳。 当毛统领带人把准备逃跑的宫女逮回来的时候,宫女咬牙切齿地自揭真面目人皮面具,露出本尊容貌说道:“李承乾算你狠,哼~既已无路可逃,也不怕丢人现眼了,狗皇帝,今生杀不了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婉郡说完之后,直接往前一倾,一阵血花溅出,李婉郡雪白脖子冒着止不住的血,噗通一声落地双目仰望着天空,李靖和尉迟敬德两人见到如此画面顿时面面相觑,这下算是怎么回事? “皇上!”“把犯人全打入天牢等候问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传太医!”李老大双眼一黑往后倒的时候,眼驰手快的精兵侍卫第一时间接住,李靖大吃一惊同时,马上着手控制局面,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突击消息 太子造反失败几日过后,大清早长安大街又恢复热闹,至于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长安百姓的生活,按照百姓的想法,皇室那点事与他们平民百姓无关,有时间去瞎凑合,还不如想着怎么努力赚钱谋生,生容易,活不容易! 百姓们不关注这事,并不代表有钱人和官家之人不关注,普通百姓或许不关心谁当朝执政,只要不影响他们简单温饱谋生,其他无所谓,而那些富家和官家人可不是这么想了,这事关着他们的利益,不关心一下利益就变化很可怕。 秦家酒楼,秦老爷子大清早刚赶到酒楼,就目睹到酒楼里人山人海的局面,一进入酒楼就听到众多客人讨论皇宫大变动,大部分都是猜测纷纷,丝毫不知道皇宫里面情况怎么样,就算是他们想知道也无门,皇宫消息岂可轻易传播出去? “哟,这不是秦兄吗?”“秦兄,今儿有何新消息?”“哎哎~没有,没有…”“秦兄,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知道的,别藏着掩着,我们都是老顾客,嘴巴贼严!”“就是,就是,全长安消息最准确的,当属秦兄你这儿了!说来听听!” “真的,没有,哎哎,别拉,别拉…”面对酒客们热情的拉扯之下,秦老爷子熬不过酒客们的热情,最终一屁股落座热情的酒客们餐桌上,这些酒客都是多年老客户,不管秦家酒楼如何变化,都没有离开过默默支持秦老爷子。 四位酒客都是秦老爷子老熟悉的人。城北郭家郭振民。城南姚先子。城西鲁艺,城东吕咸蔚,四大家族各自经营屠场,木场,胭脂水粉和木工之类的生意,多多少少与秦寿有过交集,毕竟秦寿垄断的生意太全面了,以至于这些家族世代生意不得不联合。 “秦兄。皇宫之事,恐怕令郎知晓甚多吧?”“就是,秦兄,知道的赶紧说出来,别藏着掩着,怪着急人的!”“秦兄,是老朋友不?是就别藏着掩着!”“实在话,想知道!”四大商家在秦老爷子落座之后,马上你一言我一语询问秦老爷子。 也难怪他们会是如此紧张,皇宫内的变化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意。甚至家族的生意未来前景,秦寿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和是非。要是秦寿这棵大树倒下了,势必会影响到他们,裙带关系就是这样,一荣即荣一损俱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切!深宫大院岂是你们这些人所容易得知的?’秦老爷子鄙视着这些损友们套话,要不是多年交际在这里,秦老爷子还真不想鸟他们,不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瞧不起他们,可要是说了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时间秦老爷子为难起来。 在四位大商家好奇八卦目光之下,纠结不已的秦老爷子抓头撕耳,目光见到酒楼出现的身影后,猛然大拍自己脑门说道:“啊!对了,秦某差点忘记了很重要的事,诸位兄台,绕了秦某人吧,瞧瞧,都来了什么贵客?嘿嘿~不好意思,失陪,失陪…” 四位大商家原本还想强留下秦老爷子,得不到消息誓不罢休,可当他们见到酒楼大门陆续出现的身影后,全都暂时放过秦老爷子,不得了,朝廷几位重臣相约而至出现,要是秦老爷子不亲自去迎接招待,还真说不过去了。 老帅锅李靖带头出现秦家酒楼,其后便是尉迟敬德,紧接着便是房玄龄和魏徵,还有一干文臣武将也相序进入酒楼,见到如此齐的人,秦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通过这群大臣们气势汹汹的脸色,可以看出他们是来找人的。 来酒楼找人不用问也知道是找谁的了,除了秦寿还真想不到他们还要找谁?秦寿连日早朝没去也就罢了,连家里也逮不着人影,甚至夜场也没有他的身影,找得一肚子火气的大臣们,最后找上秦家酒楼,除了这里他们还真想不明白秦寿去了哪里? 秦老爷子可不敢得罪这些大唐重臣,马上屁嗔屁嗔跑上前讨好十足地打着招呼说道:“哟!原来是几位大人,不知几位大人大驾光临,是吃早点呢?还是喝酒?今日贵店新进了新菜,红烧辣椒肉,清蒸…” “少来,贤侄呢?我等可不是来吃酒吃早点的,贤侄可否在此?”李靖一手打断秦老爷子讨好十足的话,语气不善地询问秦老爷子,秦寿躲起来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要不是李老大病倒罢朝,无心朝事,他们还真没有时间四处逮人。 “这…寿儿彻夜未归,秦某也不知他去了哪儿!”秦老爷子没有想到李靖他们还真冲着秦寿来的,也不知道秦寿那家伙又惹下什么是非,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秦老爷子支吾着回答秦寿的行踪,他作为老爹不知自己儿子行踪,说起来也感到脸红。 尉迟敬德见到秦老爷子支吾犹豫的脸色,马上不乐意起来,怪笑一声说道:“哟呵~是畏罪潜逃呢?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出来见人了?确定贤侄不在此处?莫要给我等逮着,如若不然红烧清蒸都有份!” 秦老爷子闻言差点踉跄欲倒,这话也太那个什么了吧?秦老爷子纠结地看着几位文武大臣,不知秦寿又惹什么是非了,以至于这些文武大臣亲自找上来,要不是秦寿惹事,这些文武大臣会闲的蛋疼相聚一起? “这个…”“哈哈…敬德伯父还真是会开玩笑,小子的肉是酸的,不管清蒸还是油炸,都是不好吃滴!老爹,还不请几位大臣上来?”就在秦老爷子纠结如何是好的时候,秦寿马上从二楼冒出来,哈哈大笑引得酒客们纷纷抬头瞩目。 “啊?哦,哦,好。好。几位大人。请!”秦老爷子在秦寿开口提醒之下,顿时醒悟过来点头哈腰邀请几位大臣上楼,至于秦寿什么时候在二楼,秦老爷子毫无所知,他自己也是刚到而已,责怪的目光看向秦寿的时候,换来却是秦寿翻白眼的回礼。 ‘好小子,回去在慢慢审你!’秦老爷子带着几位大臣上楼。一边赔笑招待一边心里暗想着事,皇宫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秦老爷子想不知道也不行,以往消息灵通的大唐娱乐八卦报社,连日来偏偏没有报道皇宫那些事儿,看来是有压力限制了! “老爹,速速唤人准备营养早点,在弄些啤酒和鸡蛋来,速去速到!几位伯父同僚们,请!”秦寿在秦老爷子带人上来后。安排着秦老爷子去准备丰盛的早点和啤酒,直让秦老爷子闻言为之白眼。指使人也太不客气了吧? 秦老爷子一肚子气怒视着毫不客气的秦寿,而秦寿直接过滤无视,带着几位大臣们进入包厢后,随即关门,直让吃闭门羹的秦老爷子抓狂起来,这算是什么意思?气急败坏的秦老爷子想要踹门,最后想想还是作罢,里面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贤侄,你可真是好生潇洒啊!让人羡慕又妒忌,我等担惊受怕了好几宿,你倒是好,躲在这里悠哉活哉,着实可气也!”尉迟敬德一进入包厢,见到餐桌上残留的菜肴,顿时又是羡慕又是妒忌,他倒是好,还有心情吃喝! 尉迟敬德幽怨和妒忌的目光,直让秦寿忍不住恶寒起来,大老爷们的至于如此吗?秦寿打着哈哈说道:“哈哈~~哪里哪里,民以食为天,活着当然是要好吃好喝,莫不成等到老了没有牙齿才享受?那可是…” “贤侄,伯父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指桑骂魁吗?”房玄龄马上不乐意了,开口打断秦寿的话,房玄龄怎么听都觉得秦寿这是贬义自己,说自己年纪老了不懂得享受生活,餐餐食乏之无味的菜肴,节省为约的房玄龄众所周知。 对于房玄龄故意刁难秦寿,魏徵没有说话,房玄龄比起魏徵可谓是小巫见大巫,餐餐咸菜廉价猪肉有木有?逢年过年过节勉强舍得吃些鸡鸭,其他时日都是勉强填饱肚子就罢,压根没有想过什么把菜煮得最好。 秦寿没有想到房玄龄会如此刁难自己,一手假装抹着额头冷汗,皮笑肉不笑地赔礼道歉说道:“房伯父多虑了,小子岂敢?坐,坐,今日小子请客,几位伯父和同僚们随意放开肚皮,随意吃喝,算是小子补偿不是!” 李靖也不客气直接落座一边,大致随意看了眼餐桌上面的菜肴和酒杯,目光盯着秦寿不敢恭维地说道:“补偿倒是不敢,我等虽月俸不多,这些酒菜钱还是付得起,倒是贤侄你,伯父我担心你这可能是最后一餐!” “啊?此话怎讲?小子不明,还望靖伯父言明!”秦寿闻言大吃一惊,不明所以地挠着脑门,装傻扮懵地拱手抱拳,虚心向李靖讨教话里含义,什么最后一餐?不带这样恐吓人的吧?太子造反之事与自己无关,又不是自己逼他的。 李靖没好气地鄙视着秦寿装疯卖傻,掏出自己烟枪边加烟丝边直接言明说道:“少在伯父们面前打马虎眼,你小子什么性格我等还不了解?太子造反一事,贤侄是如何事先知道的?莫不成这一切都是贤侄事先安排好的?” “哎?老帅锅你这么一说了,还真有理了,贤侄,太子造反一事,要不是你提前通告,我等还稀里糊涂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至于…”李靖的话引起了尉迟敬德的共鸣声,太子造反事秦寿是怎么事先知晓的? 房玄龄一手拂须颔首点头,在尉迟敬德说完后,大点其头说道““嗯,房某也是最后得到贤侄有关太子的罪证,火速赶到皇宫的时候,皇上已经不醒人事,老帅锅,敬德兄,皇上是怎么晕过去的?” 房玄龄最后也忍不住八卦起来,他自己赶到去的时候,太子造反一事早已结束,吐血晕过去的李老大至今未醒,以至于许多朝事无人管理,众多皇子活跃十足看李老大尽孝心,至于是不是真心就不得而知,反正大部分都是冲着利益来的。 废太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可废了太子后下一任是谁?这就要看众多皇子们的手段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也不为过。至少房玄龄亲眼目睹到众多皇子虚情假意,连罪证也没有办法呈上去,没人看呈给谁啊? “这个…”李靖和尉迟敬德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房玄龄,两人干脆抽起旱烟表示沉默起来,这事可不能大唆啊!皇上宠幸自己侄女一事,乱套了,一个天大的笑柄落下了,李老大不吐血才是怪事。这一切都是太子李承乾安排的。 最重要的还是李老大身中无名毒,太医们纷纷束手无策查不出什么毒?太子李承乾打入天牢前,把唯一的解药摔破,而下毒的人又畏罪自杀,尸首还没有处理,李老大没有醒来,谁也不敢乱处置罪魁祸首。 秦寿坐在一边默不出声,房玄龄的疑问恐怕要白问了,这些丑事谁敢多嘴大唆?身为目击者李靖和尉迟敬德,早已把这事胎死腹中。至于那些皇宫侍卫们更是不敢泄露半句,抓到可是要杀头的。这事早已让皇宫乱了套。 李靖在房玄龄八卦的目光之下,一脸纠结十足打着马虎眼,把话题岔开说道:“现在不是问这事时候,有些事少知道为妙,贤侄,你还没有明确告诉我们几个,别逼着伯父我急了,把你揪出来,让皇上慢慢责罚你!” 李靖的话房玄龄马上放弃八卦的目光,皇宫那些事可不是他们可以随意乱打听的,现在李绩又纠缠上秦寿怎么知道太子造反事,房玄龄马上来精神了,这事可不会牵涉什么,秦寿事先知道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实在是太可疑了! 侍从把旧的酒菜撤去换上新早点离去后,秦寿一脸为难地说道:“额…好吧,原本小子是想要老流氓回长安在揭露的,不过既然你们问起,那小子就如实禀告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发现太子造反是老流氓第一个…” “什么?老流氓今日回长安?!”在座大臣们闻言秦寿的话后,全都大吃一惊起来,程妖精很小气,也很爱记仇,要是程妖精回长安,没人出城接他的话,程妖精会很生气,流氓生气后果很严重! 哐当一声,就在在座大臣们纠结程妖精回归消息,包厢大门应声而倒,直把在座的大臣们吓了一跳,也只有秦寿淡定十足地端起酒杯喝酒,在座大臣们整齐一致别过头的时候,马上见到气得双目的程妖精站首包厢门口。 程妖精气吁喘喘地大步踏门而入,裂开阴森森的大门牙,怪叫一声大骂道:“呀呀呸~好你们这些猪朋狗友!老流氓我快马加急赶回,一路跑死十几匹马儿,你们倒是好,每个迎接也就罢了,居然全躲在这儿吃酒?气煞老流氓我也!” “啊?”李靖等人大吃一惊,避如蛇蝎似的避开程妖精,风尘仆仆的程妖精此时看起来狼狈十足,乌漆漆的大脸覆盖一层厚厚的风沙,略显干燥的嘴唇看起来浆白开裂,为了快速赶回长安,没日没夜快马奔腾,没有想到太子造反事还真发生了。 错过太子造反事件的程妖精,气得一肚子火气,要是他及时赶回来,肯定要第一时间踹上李承乾屁股两脚,尼玛的,养了那么大简直就是养了白眼狼,程妖精都为李老大感到不值了,居然生出个如此叛逆的逆子! 愤愤不平的程妖精大马金刀一脚踩着椅子,怒气十足地悉数着李靖他们:“老帅锅,你丫的没意气,你出征办事什么的,老流氓我何时不亲自送出几十里路?敬德你丫的也是,不够义气,你说,你出去办事,老流氓何时亏你了?有没有百里相送?还有你们…” “啊,是,是…”李靖等人在程妖精发癫的悉数之下,全都汗濂起来,想想还真有那么回事,可是他回来消息,他们全都不知道啊!知道了哪里敢不出去亲自迎接?而罪魁祸首秦寿则悠哉活哉地坐着,笑看被奚落的几位大臣。 秦寿等程妖精气消了差不多,才开口平息说道:“老流氓,有话好好说,这事都怨我,最近忙于收集太子叛乱证实,忘记了通告诸位伯父,息怒,息怒,来来,瞧瞧,这不是准备好了为你接风洗尘吗?” “哼~你丫的也不是好货!亏我老流氓待你如此不薄!”在秦寿劝阻声之下,程妖精气消了大半,可嘴还是不依不饶要奚落秦寿一番,程妖精心里那个憋屈,一屁股落座之后,饿鬼投胎似的消灭桌上美食。 李靖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摇摇头颇感无奈地说道:“好吧,贤侄,实不相瞒,靖伯父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告知,皇上计划年底攻打高丽!” “什么?!攻打高丽??”秦寿直接给李靖的话震惊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不但秦寿感到惊讶,连蒙在鼓里的几位大臣也是一脸愕然,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连程妖精也放下食欲,瞪大双眼看着李靖,打仗?有这么好的事?(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寿寝正终 一眨眼秋去冬来,入冬之际长安覆盖厚厚一层大雪,来往商人过客游人都察觉到长安紧张的气氛,大街上时不时见到筹集物资的府兵,长长的铁道路线覆盖满积雪,自从太子执政后,此铁道路线一直荒废下来,至今无人动工成了烂尾工程。 不但铁道路线成了烂尾工程,甚至连长安的基础建设也成了烂尾楼,百姓们叫苦连天的埋怨声天天有,也难怪百姓们会叫苦连天,烂尾楼工程严重妨碍了他们生活起居,大量的泥沙板砖堆积挡道,也没有人来清理什么的。 而身为主事者秦寿,却对此事不闻不问,掌管建设的工部侍郎都出工不力,那些小芝麻绿豆官自然连屁也不敢放,更何况现在长安一日不如一日,紧张的气氛和各派系的竞争越发惨烈,甚至形成了好几股势力。 秦府大院,稀稀落落的员工各自忙活着手里的活,要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一丝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人数比起以往少了很多,还有大量的物资和技术人员不见,比起以往此事的秦府显得有些冷清,没有了以往热闹一片的繁华景象。 秦府书房里,秦寿忙碌得满头大汗,时不时用手抹抹额头,武媚娘坐在一边低头整理秦寿的家产,还有大致调配人员数目统计,大部分人手都调往琉球,目的就是防止李老大最后垂死一击,现在正可谓是风声鹤舞时期,一切都要小心。 苏叶幽灵般跳窗而进,直让一边的武媚娘见到摇摇头。而苏叶完全没有客气态度说道:“秦兄。这是最新的消息。你丫的真是好享受,苏某我跑断腿,你倒是好,翘起二郎腿悠哉活哉,这人哪,怎么区别就那么大呢?着实气人也!” “少在本少面前诉苦,熬过最后一段时间后,你也不必如此辛苦了。皇上那边有何动静?”秦寿没好气地鄙视苏叶这个家伙,整日在自己面前诉苦,一天不做作会死啊?想到李老大的事,秦寿忍不住纠结起来,头痛的存在! 毒入膏肤无药可救的李老大,身子比起以前一天比一天差,大有随时双脚一蹬撒手离去的迹象,要不是入秋前闲得蛋疼无聊的苏叶偶入皇宫打秋风,偶然得知李老大提及自己的事,秦寿说不准还真不知道李老大畏惧自己存在。 李老大不畏惧自己。他是为自己下一任的皇子感到畏惧,李老大在世秦寿或许不敢嚣张什么的。可难不保李老大离去后,秦寿会不会坐大欺压或者谋朝篡位什么的,自个帝王多猜疑就是这样,谁的势力大就容易产生猜疑之心。 苏叶大咧咧地坐到一边,无视一边直翻白眼的武媚娘,裂牙嘿嘿声笑着说道:“还不是老样子?为攻打高丽做准备,计划好像定好了,就在过两天准备开始进攻,苏某估计着,估计能活到明儿算是不错了!对了,那个长孙皇后终日陪着老皇帝…” “有这事?”秦寿闻言苏叶唠唠叨叨的话后,整个人为之一鄂,秦寿什么也不担心,就担心长孙皇后坏事多嘴说错话,要是她把延年益寿丹说出来,救治李丽质又要泡汤了,为了预防这事,秦寿还真是想尽办法煞费苦心了好几个月。 ‘绝对不能再让此事发生!’秦寿脸色十分难看地想着这事,好不容易弄来仅有的一颗丹药,秦寿绝对不能让此事再次发生,想要杜绝这事再次发生,就要赶早和安排好,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世上根本没有后悔药。 越想越担忧的秦寿马上皱起眉头,事不宜迟地安排着说道:“媚娘,去安排人手,把丽质接回来,毒王丹药炼制好后,马上送来不可拖拉,苏兄,你也去,保护好媚娘,我有不祥的预感,皇后会前来索走丹药!” “好的!”武媚娘想也没有多想,马上听从秦寿的安排,去接李丽质回秦府大院,而苏叶更没有意见了,只是保护人的工作而已,武媚娘和苏叶两人刚走出去,没多久羔羊公主出现书房门口,这让秦寿很是惊讶。 “玲儿?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惊讶归惊讶,清醒过来后,秦寿马上招呼羔羊公主进来,她的到来秦寿感到一丝迷惑之余又不解,事出突然必有原因,瞧羔羊公主满脸担忧的模样,秦寿就知道,她肯定是为自己父皇而来。 “寿哥儿,父皇他…”羔羊公主普一进来就提及李老大的事,话还没说完马上给秦寿伸手制止,又是为了李老大的事,秦寿不想听也没有心情去听,罢罢手直让羔羊公主眼泪哗哗直流,很显然秦寿这是爱慕能助的意思。 秦寿特别纠结地看着日渐憔悴的羔羊公主,摇摇头叹息一声宛然说道:“玲儿,寿哥儿我不是神仙,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这段时间你不可乱出去,明白了没有?先回去休息吧,寿哥儿我忙,等过一段时间在说!” “可是,我…”“哈哈…贤胥,老流氓我来了!给你一刻种时间,有事赶紧办完,别让老流氓我逮着!”羔羊公主还想说些什么,书房外面马上传来程妖精大咧咧的笑声,还有那无耻的打趣声,直叫秦寿头疼到想崩溃地步。 什么叫有事赶紧办完?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羔羊公主在秦寿挥挥手之下,颇感委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话,黯然地转身走出书房,不在打搅秦寿办事,她也知道现在非常时期,疏忽大意会引发不可估量的后果。 “贤胥,你找老流氓我来,有何事?”羔羊公主出去没多久,程妖精马上从外面走进来,双手空空的程妖精直让秦寿大为不悦,这个家伙,不是提醒他带武器来吗?怎么双手空空的?秦寿很少生气地板起脸。 “老流氓。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提醒过你。带武器来的吗?怎么双手空空前来?”秦寿一开口就不客气地说程妖精不是。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吗?后面的事怎么安排他去做? 程妖精闻言马上不乐意了,跳脚十足地大声说道:“什么?什么?贤胥,你还好意思说?瞧瞧你府里明哨暗岗一箩筐,老流氓我还没进门就给收缴了武器,你以为老流氓我乐意?啥事?有话快说,老流氓我忙着!” “……”秦寿无语了,差点忘记了这事,秦府里布满三步一哨的护卫。目的就是为了保障自身安全,害怕破釜沉舟的李老大拉上自己垫背,李老大对自己起了杀心,就是害怕他嗝屁前要拉上自己垫背,秦寿可不想不明不白做个冤死鬼。 “好吧,老流氓,多余的话小子也不多说了,这次有劳你跑一趟,去慈恩寺把祈福之中的晋王接回宫里,怎么样?”秦寿也没有跟程妖精多余废话。直接说明情况让程妖精去办事,把孝子心切晋王李治安全保护回宫。 “护送?”程妖精愕然失神起来。还以为秦寿唤自己来是所谓何事,没有想到只是当保镖,这让程妖精很是惊讶之余又不痛快起来,堂堂一个国公爷给皇子当保镖,这是很不爽的一件事,要是没有绝对的好处,不干! “不错,就是护送,只要你能保证晋王平安回宫,今后在本少管理的范围内,吃喝随意不收钱,还允许你打包回去,怎么样?此承诺长期有效!”不得已之下,秦寿抛出长期蹭吃蹭喝的饭票承若,这也是没有其他利益之下,不得已的承若条件。 武器?精钢宣花斧程妖精有了,盔甲?程妖精家里已经两三套了,给钱?貌似程妖精吃喝都不花钱,他家里也不缺钱,唯一能值得程妖精动心的,估计也只有吃喝之类的了,当然还有消耗最快的烟叶,这些都是程妖精至今还有点兴趣的事物。 “此言当真?不忽悠老流氓我?嗯,哈哈哈…好,好,如此甚好,成交!老流氓去也!”得到秦寿确信十足的点头后,程妖精得意十足地哈哈大笑起来,差的就是秦寿的承若,护送一跳终身免费吃喝,此等好事哪里找? 程妖精刚离去不久,秦寿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李恪满脸大汗淋漓的身影出现秦寿的书房门口,秦寿还没来得及惊讶李恪这么跑出来了,这家伙就一股脑跑到秦寿书桌前,抄起剩下一半的啤酒,也不客气咕噜噜声喝了起来。 秦寿一脸不悦地看着李恪,心情不爽地提醒着他说道:“恪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好好呆在皇宫看着吗?怎么跑出来了?要喝酒也要看看什么时候,你父皇眼下是生命垂危,要是其余王爷趁中捣鬼,你我皆完蛋!” 李恪放下手里的啤酒,呵了一口酒气,叹息一声说道:“唉~寿哥儿,恪弟我就是为此事而来的,父皇病情越来越严重,好像快…这不,父皇召集了李靖和尉迟敬德还有房玄龄和魏徵等人进宫,喔,对了,还有长孙阴人!” 秦寿闻言李恪的话后,心中大致有底了,肯定是李老大要立储了,在李恪忧愁的目光之下,心不在焉地说道:“哦?皇上快不行了?嗯,还召集那么多大臣,这恐怕是立储皇上心里有底了,你就为此时前来?” “哪儿呢?皇后也出宫了,听说好像去济民医院,至于干什么,恪弟我…额,寿哥儿,你这是怎么了?别一惊一乍的,贼吓人!”李恪直接给秦寿乍然而起动作吓了一跳,拍拍心口看着秦寿瞪大双眼,一副吃人的模样。 秦寿大惊失色地惊呼一声,忍不住一脸冷汗地说道:“还真是不出所料,幸好本少未雨绸缪,这样,恪弟,麻烦你在辛苦一趟,马上回宫监视,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飞鸽传送出来,去找老管家领个鸽子吧!别烤来吃了!” “得了,你还真当恪弟我嘴馋不成?闪人了!”李恪直接翻白眼鄙视秦寿,还真当自己嘴刁到这个地步?得到秦寿点头示意后,李恪马上急急脚跑出去。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是出现一点点意外。他自己也自身难保,成王败寇是不变的真理。 济民医院,长孙皇后带着人赶到求药的时候,毒王早已炼制好丹药,丹成一刻马上给苏叶带人拿走,毒王巴不得苏叶拿走,也没有诸多废话就转交给他,错失一步的长孙皇后去到医院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稀稀落落的人留守医院。 “这算是命吗?”长孙皇后呆在李丽质曾经落脚的病房,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三番两次打她的主意,长孙皇后都感到不好意思了,如今看到人去楼空,长孙皇后即时失落又是晓幸,一时间说不出其中的滋味,反正就是很难受那种。 苏叶保护着武媚娘和李丽质平安回到秦府,顺风顺水一点障碍都没有遇到,相反的程妖精那边却是麻烦多多。接到李治的时候,刚护送到一半路程就遭遇刺客半路截杀。杀心大起的程妖精挥舞着手里的精钢宣花斧,暴喝一声万夫莫开气势十足。 十五名刺客在程妖精发飙的攻击下,一眨眼工夫时间倒下十名,程妖精跟随的护卫府兵忠实地保护着李治的安全,里三层外三层防止周边突发杀手,谁也没有想到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更没有想到针对性刺杀李治。 大杀四方的程妖精手里宣花斧舞得虎虎生风,斧风乍现又消失,程妖精有神兵利器般的精钢宣花斧,刺客手里的武器几乎没有一回合抵挡,全都折断兵器惊恐地看了眼程妖精,好威利的神兵利器,五名刺客马上萌生退意,胜算已经无望了! “点子硬!撤!”剩余的五名刺客见到同伴尸首躺地,加上远处传来闻风而来的治安府兵,马上点头闪身跳上屋顶,无视后面哇哇大叫的程妖精,落败而逃丢下同伴的尸首,各自逃命要紧,要不然治安府兵赶到想跑都没有机会了! “呔~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出手暗箭伤人有何能耐,别缩头乌龟一样打输了跑,速速下来与老流氓我痛痛快快打一场!”程妖精气得心肺爆炸地步,这些刺客还真是狡猾到死地步,打不过就跑上屋顶,欺负老流氓不敢爬上去不是? 李治眼看程妖精要带人去抓拿刺客,马上开口提醒程妖精说道:“程将军,穷寇勿追,这些恐怕是他们的调虎离山计,目地是本王,程将军,几个贼人而已,追上也没有任何线索,如今还是先把本王送回宫吧!” “晦气,真是打得晦气,你丫的也是晦气,胆小怕事,得得,要不是欠着贤胥的人情,老流氓还不趟这浑水,赶紧走!”程妖精气鼓鼓地收回武器,大言不惭地大吐不爽的话,直让李治为之气结不敢搭话,通过这刺杀可以看出,皇宫内有人不喜他平安回宫。 皇宫内,李老大回光返照似的坐立龙床,在太监薛高搬来书案后,立下皇位候选人遗嘱,一口气龙飞凤舞写完遗嘱后,经过李靖等人几位大臣确认无疑,盖上玉玺当即成效,皇位候选人已经落成,李老大心头之患已经放下。 李老大把圣旨交由最忠实最公正的李靖,气若游丝般接不上气说道:“朕一时糊涂,酿就无可换回过错,实在有愧,今朕立雉奴为太子,雉奴生性仁厚,缺乏主见,今日朕就把雉奴交予诸位爱卿,好生督促劝导,做一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朕在天之灵无愁也!” “皇上…”见证立储下任皇帝的几位大臣闻言老泪纵横,他们都是多年跟随李老大打江山的老将,如今李老大即将要先行离去,亲征高丽梦想无望,让这些大臣们心生遗憾,一代帝皇就如此日落西山,确实让人感到可惜之极! 李老大摆摆手止住了几位大臣哭丧,立李治为太子也是迫不得已的事,要是立了李泰,太子的位子就成了可以诡计求得的了,要是让李泰真的得立为太子,李承乾和李治就都活不成了,但是立李治就不同了,李治生性仁懦,李泰和李承乾就都没事了。 不管李承乾做错什么离谱大事,李老大始终难以下狠手诛杀李承乾,只能把李承乾削为庶民,找个偏远角落任其自生自灭,总好过在险恶无常的长安混迹安全,李老大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他就看李承乾的造化。 李治回到皇宫时候,李老大已是日落西山地步,李治大哭着闯进来的时候,李老大挥退几位大臣,有话要与李治谈,主要还是谈有关后面的事和主要亲近的人,为人父母也不易,连临死前也要准备一大堆的后事。 李老大双手紧握着李治的手,慎重其事地交代着说道:“咳咳…治儿,父皇如今无所牵挂,只…只怕…怕一事,姓秦那家伙生…生性狡猾,父…父皇怕你…你驾驭不来,如今父皇只…只交代你一事,登基后,第一件事,杀…杀了他!明…明白了吗?” “是…儿臣谨遵…父皇!!”李治眼泪稀里哗啦地点点头,应付了事李老大的提醒,他自己哪里会杀秦寿?没有秦寿也就没有他今日,李治刚点头答应下来的时候,李老大心满意足地滑落手,闭目驾崩惹来李治一声陶然大哭。 李老大驾崩后,冬去春来,李治如愿以偿登基了,登基没多久就封赏了一大票重臣亲臣,秦寿在李治有意奖赏之下,如愿以偿登上国公位列。(本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宝书网(xbaoshu.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